城市的“疤痕”——职业乞丐和流浪汉（1）

    可能很多人都会奇怪，美国那么富裕的国家也有乞丐吗？答案是肯定的。在美国这个世界上最富有的国家里，乞丐仍然还是存在的，在任何地方都能看到他们的身影，而且美国的乞丐千奇百怪，让人叹为观止。

    第一种，不问钱多少，见人就问好。这种乞丐是最纯粹的也是最常见的乞丐。他们破衣烂衫，蓬头垢面，面无表情地坐在路边，身前放着一纸杯，见了过路人就要零钱。有些乞丐衣着与正常人没有太大区别，也有些乖巧，比较规矩。

    他们会在身边放一个牌子，牌子上说尽自己的苦况。有的乞丐见了路人就问好，手里的纸杯子却分明是要钱的意思，路人给了钱就格外客气地致谢，路人不给钱不搭理，也还是三分客气。他们一般每天都固定在一个地方，春花秋月，风吹日晒，从不挪动半点位置，而且始终端坐在那里，保持着温和的面容，频频向人问好。

    他们很少直接开口向人要钱，也不会拉扯你的衣服耍赖，只是很诚恳地向你问好，把他的牌子放在醒目的地方。他们也很少愁眉苦脸，即使你不搭理他，他也不会口出怨言。

    一位中国留学生在美国遇到了经济困难，正在她一筹莫展的时候，碰到了一位乞丐。他微笑着朝她打招呼：“excuse me，madam.”她停下来，他脸上依然保持着祥和的微笑，坦诚地注视着她的眼睛，要不是他向她要钱，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是一个乞讨的人。

    “请问你能给我1元钱吗？我想买点吃的。”他说这话时，不卑不亢，依旧平和地笑着，并没有乞讨人那种故作凄惨的乞怜样。

    可是这位小姐正在为自己的生活费担心，而且她身上一分钱也没有，她特别地窘迫和难为情，觉得似乎不该拒绝这样一个始终带有微笑的乞讨人。他看出了她的不安，连忙说：“没有关系，小姐，学生上课一般是不会带钱的。”她朝他微笑，感谢他的理解，这时他又真诚地说：“小姐，你长得很美，很有气质，愿上帝保佑你。”

    一种莫名地感动涌上心头，倒不是因为对她的赞美，而是因为眼前的这个乞讨人，若不是他有一颗快乐的心，又怎么会用心发现美，并衷心地赞美一个并未向他布施的人呢？

    这类乞丐往往是真正的穷人，他们为生活所迫才出来乞讨，在美国芝加哥市最常见的是老年乞丐。冬天，他们身穿不足御寒的破旧衣裤，老头戴顶过时的旧帽，老太太披条杂色围巾，三三两两蜷缩在街心公园或立交桥头瑟瑟发抖；一见行人走近立即伸出颤抖的手，用一种“沉默”的方式乞讨。纽约中央公园假山后的树丛旁、拱桥的涵洞里更是乞丐喜欢栖息的地方，被美国人戏称为“无家可归者的天堂”。即使在华盛顿白宫前的长椅上也常躺着衣衫褴褛的乞讨者。

    第二种，四处要钱，牛气冲天。乞丐，在我们的印象当中一般神情都是谦卑的，说话都是低声下气的，但是在美国，却有一种牛气冲天的乞丐，他们一般不会坐在一个地方要钱，而是到处游走，随处要钱。

    你在美国大街上走着，很可能就会碰到，特别是那些要使用零钱的地方，诸如地铁站、商店门口、银行门口、洗衣房等处，常是游动乞丐出没的地方。

    有些乞丐动辄对路人发脾气。曾经有一位中国的游客就差点被这种乞丐吓到，他正在街上拍照，忽然一个男子向他伸手说：“给我5美分！”神情竟如此正气凛然。这位游客吓坏了，还以为是碰到抢劫的了，赶紧说：“对不起。”正准备拿钱，美国男子似乎误解了，以为他不给，于是拧紧眉毛，瞪着眼睛说：“我只要5美分，你知道吗？”似乎他不抢劫这位游客就十分开恩了。

    最后，乞丐拿着5美分扬长而去，留下目瞪口呆的中国游客。后来，他从美国朋友口中得知，白天遇到的“抢劫犯”竟然是个乞丐，大呼此行不虚，竟然有如此奇遇。

    第三种，占地收费，有点无赖。在美国，还有种特别乖巧的乞丐，有些狡猾，难听点儿说近乎无赖。你去加油站加油，突然就碰上了“活雷锋”，拿块抹布就帮你擦车，你正在大叹美国人民热情周到的时候，他已经伸手向你要钱了，这时候你才知道，碰到的不是“活雷锋”，而是乞丐；你想到街旁停车，绕来绕去才瞧见空位置，空位置上却站着一个等待领赏的乞丐，似乎那位子是他特地给你占来的。还有些乞丐更高明，在美国的一些机场的候车厅里，有时候会看到有人到处散发小小的纪念品，不名就里的人还以为是美国的友好人士，说声谢谢就收起纪念品，不料他垢分钟转回来了，开始向众人收钱。与其说收，不如说要，叫人有种被愚弄的感觉。

    第四种，追求刺激，嬉皮士样。在美国，还有另一类乞丐也很奇特，他们往往不是因为贫穷，而是那种视流浪为浪垄以乞讨寻刺激的人。他们非但不穷，甚至可能是富家子弟，就像是嬉皮士。衣着极破，却是奇装异服；身上颇脏，头发却染得红红绿绿，甚为讲究；自己在伸手要钱，身边也许还带着一条品种不俗的狗。也有些少男少女，完全是乞丐打扮。这种乞丐大多是年轻人，他们出来乞讨纯粹是为了“找乐子”。

    第五种，演戏超群，乞丐人生。美国还有一种很奇特的乞丐，你简直不能把他们叫做乞丐。他们往往出现在旅游胜地，一身戏装，眼皮眨也不眨，手里拿着一个纸杯，无言地要你放钱。

    在旧金山渔人码头，几年前只有一个人这样要钱，几乎可以看作一个景观了。如今效仿者甚多，有些孩子，你只远远朝他看了看，他就闪电一样来到你面前，双手捧起纸杯。

    一些外国人去旧金山渔人码头，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表演的时候，往往看不出是机器人还是活人，瞧得直发呆。这时对方忽然朝他伸出胳膊，纸杯呈在他面前。游人往往一声惊叫，后退两步，随后大笑起来，心悦诚服地送给对方几毛钱。这样的乞丐似与卖艺者等同，其中的佼佼者使人不得不赞叹几声。且不说演艺如何，单是那持续很久而纹丝不动的定力就是门功夫。

    除了上述那些形形色色的乞丐外，美国还有一种专门的“职业乞丐”，而且他们还组成各种各样的组织，有点像中国武侠小说里“丐帮”的性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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