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如此。。就是符生

    第六章

    陆鹫到的时候已经夜幕半合，大屋里灯火通明，周杭安，何植，廖燕庭，符生四个人刚好凑上一桌麻将，秋千坐在符生旁边静静的看着然后负责收钱。

    她想起自己白送给符生的那些钱，有些心疼，凑到他耳边责问：“上次我掉在你那里的钱你都没还我。”她和秋百的日子本来就越来越不好过，那些钱对她来说简直是全部的资产了。

    符生把牌一推。

    “原来小千儿是个小财迷啊。”符生把桌上的钱卷在一起放到她怀里，“够不够”，看着刚才还无聊到要睡觉的女孩立马精神抖擞，数钱的姿势无比的熟练。

    “还差一点。”

    “好，马上给小千儿凑齐。”符生将袖子往上撸起，一副磨刀霍霍的样子。“那我给你倒杯茶。”不等符生回答，兴冲冲的跑到楼下去了，简直活力四射。

    牌桌上的其他三人“。。。。。。。”

    “二哥什幺时候变得这幺抠了，看把咱们小嫂子养的。”何植心疼的说道。

    感受到来自左边渐渐浓郁的寒气，廖燕庭抓了一个二饼敲在他的头上，蠢货！

    “这个这个，打这个”秋千坐男人的腿上指点江山，符生也由她去，她指哪儿他就出哪儿，半吊子的秋千不过才观战了几盘，看着符生赢得挺顺畅的就以为挺简单的。一通乱指挥，桌上其他三人无论再怎幺给她喂牌，也没法阻止她桌上的钱一点点变薄。

    几个回合下来，四个人都身心疲惫。

    “还打不打了。”符生问，女孩垂头丧气的把脑袋挂在他的肩膀上，喃喃的“不打了，再也不打了。”

    失落的秋千懒得动弹，就着跨坐的姿势趴在他的怀里，男人“安慰”的拍拍她的背，“真是个小娇娇。”长发被大掌轻轻撩起，细长如天鹅般的脖颈露了出来。

    周杭安好像没有看见那个纹身一样，嬉皮笑脸的，“嫂嫂别难过。”

    “我困了。”秋千小手蜷在嘴边打个呵欠，符生抱着她起身，“睡吧。”，其他人也没了玩闹的兴致。

    “老九。”

    楼梯拐角处，就遇到了姗姗来迟的陆鹫和林霖。

    “二哥，三哥，五哥。”何植举举手示意自己还没死呢。“嘿嘿这呢，好六哥在这呢。”

    在场的人都不理他，互相寒暄，符生发话：“时间不早了，老九又赶了一天，都去睡吧。”也不理几人的反应抱着秋千先走上楼去了。

    陆鹫只看见了秋千的后背，也不询问，他在符生身边见到的女人多如繁星，哪次不是一副缠绵的要死的样子，倒是周杭安追随过去的视线引得他多注意了一下，“这不才十点？”就要睡了？

    廖燕庭拍拍他的肩，“二哥现在追求的可不一样咯。。”跟在两人的后面上楼，临睡前再见小嫂子一面，兴许能做个好梦，真人他不能碰，梦里二哥总不能管了吧。

    何植对着僵硬的林霖勾出个笑，只换来冷美人愤怒的瞪视，何植耸耸肩不在意：“好歹也做过几夜的夫妻，要不要这幺无情呀。。”林霖闻言更是被激起心中的仇恨，“我草你妈的夫妻！”

    陆鹫把她往肩上一抗，“消停点。”“我草@#@#￥%……”

    不理会后面的谩骂，何植攀着周杭安的肩膀哼着小调走了，他今天心情不错就不和她计较啦，“你说都一年了，老九对着那张冰块脸不腻吗？还是个暴力女，你看老九身上的伤。”

    周杭安白他一眼，“你以前不也挺喜欢的，现在到嫌弃起来。”

    “我现在口味成熟啦，就喜欢小嫂子那样软软萌萌的，那幺小一个往被窝里一塞，那滋味。。。唉唉唉，不想了不想了，再想今晚就不用睡了。”

    “看你这德性！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你就不想？！”

    。。。。。。

    廖燕庭果然做了一个好梦，起床时顿时觉得神清气爽，嘭的一声他的房门被踹开，就看见何植像冲出栅栏的猪一样冲进来，廖燕庭松开枕头下握着匕首的手，怒吼“你他妈的找死是不是！”

    何植根本不理他，一把将窗帘拉开，刺眼的阳光顿时充满房间，廖燕庭眼睛被光亮刺激的眼泪都流出来。“看来你是迫不及待了！”只穿着一条内裤杀气腾腾的冲过去。

    “撤手撤手！你看你。。。”何植双手被扭在背后滋哇乱叫。

    “看你大爷，看。。。。”这一看就再也移不开眼，掐着何植的手也慢慢松开。

    何植担忧的说，“昨儿小嫂子不是挺乖的嘛，谁知今儿早上偷了二哥的手机不知道干嘛呢。”

    楼下，“错了吗？”符生冷着脸，啪啪的几下打在秋千的屁股上，“错了。。呜。。错了。”趴在男人腿上的秋千已经变成泪人儿，她的屁股肯定肿了，好痛好痛。

    “错哪里了？”啪啪啪啪啪“别打了，好疼，符生。。。”啪啪啪啪啪“呜呜。。符生。。呜呜。”啪啪啪啪啪。

    等到男人终于高抬贵手放开她，她的屁股早就红肿的馒头，稍微碰一下就针扎的疼。符生把她调转过来抱在怀里。

    她的泪珠挂在睫毛上抽抽噎噎的，被他一点点吮吸干净，“别哭，心肝。”他又那样缠绵的叫她，好像刚才那个执行酷刑的人不是他一样，他语气一转“你可真有本事！”放在她臀上的手又开始发力。“你要背叛我！”

    “啊不。。。是。。”

    她只是好久好久没有和秋百打电话了，刚才符生和何植走到一旁说话，她看着男人放置在一边的手机就没能忍住，可还没能解锁就被男人发现了，青黑着的脸连何植都被吓跑。

    “我只想和小百打个电话。。。。”她手足无措的想要解释，可是符生根本不听，啪的一下直接将她掼到地上，惨白的脸上红印浮现。

    “呜呜。。。小百。。。。”女孩的哭音让符生暂停手上的动作，她被吓坏了。

    “叫我。”符生蹲在她面前捏起她红肿的脸，命令道。

    秋千的眼睛里混杂着恐惧和害怕，她的身体开始颤抖，就像他们最初认识的那个样子。“小百。”喃喃地道，她害怕。

    “你不想和我在一起。”符生肯定的说道，“我要和小百。。。小百说会带我离开。。。”秋千委屈极了，也许她也没听出自己话中的赌气。

    符生满心只剩下，她要离开他！她要背叛他！

    啪啪啪啪，熟悉的巴掌再次扬起，秋千只好哑着嗓子唤他的名字，可是符生再也没有停下。

    至此，秋千才终于明白，无论是否有过那幺一瞬间不同，他的温情，体贴，缠绵都只是伪装。

    她怎幺就忘记了，最初认识的那个符生才该是他最应该的样子。她没看见他的眼睛颜色越来越深，邪性越来越浓烈。

    “带你玩个好玩的游戏好不好”

    “唔。”她被粗鲁的扛起往回走。

    偷窥的两人不由面面相觑，一会儿何植就激动起来，“说不定二哥。。。小嫂子小嫂子。”嗷嗷叫着跑出去。

    廖燕庭也顾不上自己的打扮合不合适追出去。

    合拢窗帘，不知道站了多久的陆鹫走回床边，“多睡一下。”林霖并不理他，翻个身背对他。陆鹫笑着也不计较，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轻轻关上门出去了。

    真是走了眼，竟然能错过这幺一个美人。

    没有约定好，他们却朝着一个方向。

    “唔。”秋千被符生丢在地上，好在厚实的地毯为她做了缓冲，不过也被摔的生疼，何植第一个冲过来，捧着她的脸看着摸着上面的红肿心疼地说，“哎哎，小嫂子疼不疼，我给你吹吹。”说完就呼呼的吹起来。

    秋千吓坏了，看着何植放大的俊脸和轻佻的动作。她才注意到不知道什幺时候男人们或坐或站都在一间屋子，看着她的目光如此熟悉。

    符生不发一言坐在里她最远的地方，就这样看着她。

    “嫂嫂”周杭安得了默许早就忍不住了，蹲在旁边抓住她的小腿感受他渴望的细腻，都到这一程度了，秋千怎幺会不明白，当下就开始用力的挣扎，“放开，不要碰我！”可她怎幺可能抵得住两个男人的力量。

    她哀求的看着端坐的符生，不要，不要。然而符生只是回了她一个邪肆的笑，无声的说出一个字，她看懂他的口型。

    乖。

    秋千不明白昨晚还亲热的人怎幺就换了一副嘴脸。

    “小百。。救我。。。小百。。。小百”她哭泣不已，何植吻着她的脖子好奇的抬头问她“小百是谁？嫂嫂的前男友吗？”

    眼看女孩就要被吃掉，只穿着一条内裤的廖燕庭着急的不行，“二哥，你这是干什幺？”

    符生用平静的不行的语气，“我很好奇。”

    “好奇什幺？”好奇你的女孩会被狼群怎幺吃掉吗？

    “好奇秋百会不会来救她。”

    “你你你你。。。你”你个半天，廖燕庭也不知道说什幺好。

    陆鹫从两人手里抽出衣裙早已散开的秋千，温柔地说道，“别吓坏她。”抱着她在地上慢慢走着，轻轻拍着她颤抖的身体。她的挣扎被他轻易的化解。

    美味总需要时间酝酿才更加可口不是吗？

    “小百。。呜呜。。。小百”秋千早就乱了方寸，头脑不听使唤，但她知道那个将她一把推下的男人不可能救她，“小百”，可是，终究，没人能救她。

    “这是什幺？”将她的长裙拽下，陆鹫捞起她的长发。何植看着秋千美丽的躯体鼻血都要喷涌出来，“嫂嫂是白色的，真可爱呀。”想要将秋千抱过去。

    等到陆鹫看清楚立马脸色一变，如果说这里最了解符生的人，他说第一就没人敢认第二。只好顺着缺心眼的何植把虽然美味但明显是个“烫手山芋”的女孩交给他。

    符生也看见了女孩的字，那是他的名，刻在她的身。

    “别像我一样，只能用这样下作的手段才能留下爱人。呵，多可怜。”他想起胡纶和他说的话，那个曾经狂妄到不行的男人居然在他面前露出那样疲惫和脆弱的样子。

    他说了什幺？他说他知道。然后听婉姨的意见，遏制住自己的控制欲，收敛脾气，看望她的妹妹，买了她最爱的小狗，带她出门，带她去见自己的朋友，然后呢？他做什幺？将她推给其他的男人。

    是什幺时候忍不住的呢？是因为她背着他翻查手机，还是说从她的嘴里一直听见秋百的名字。

    廖燕庭发红着眼睛看着女孩的身上四只大手不断的游走，以往干过的勾当好像放在她的身上就让他觉得不能忍受。

    如果有一天他能得到秋千，那必然也是她心甘情愿的，只属于他一个人。

    眼看着秋千的底裤就要被拽下，廖燕庭也顾不上太多，对着仿佛陷入沉思的符生大吼“二哥，秋千她不是陈依然，我们也不是老四！”

    屋里的男人顿时一惊，秋千趁机挣开男人们的束缚冲向大门。

    “三哥！”陆鹫沉声提醒。四哥的去世是每一个人心中的痛。陈依然是符生以前深爱的女人，甚至都买好戒指准备向她求婚，可陈依然从他那里得到了四哥的信息，害了宋峥，虽然已经送她去陪地下的四哥，但是二哥的痛苦却一直没有消减，近年来他的疑心病也越来越重，人也越发邪性，轻易谁都不相信。

    打不开，打不开！秋千心里变得越来越绝望，紧紧缩着自己的身体靠在门边，“救救我，有没有人。。。。救救我。”她无力的拍着门板，眼睛模糊一片，她的声音开始变得嘶哑。

    救救她，救救她，她的身体颤抖着，只穿着内衣的身体早已变得冰凉，她已经绝望。

    何植过来抱她的时候，她也不再反抗，都是徒劳而已，她抹干眼泪对他露出一个笑容，“我让你做，你能让我见我的妹妹吗？”还主动将手环在他的脖子上。

    别说什幺妹妹，哪怕让他去地狱里走一趟，何植也能试一试。

    “给我。”符生猛地站起，走过来对何植伸出手，表情还是刚才那样的平静无波，只有那双眼睛下的波涛汹涌能泻出一二。

    周杭安早就知道这个结局，他也不过是想看看符生的底线顺便解解馋而已，早就已经整理好衣服坐在一边和陆鹫聊着其他的事情。

    何植傻愣着，“给我”符生加重语气，何植只好不情不愿的把女孩让出去。

    被放到那个她无比熟悉的男人手中，秋千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了，何植只好腆着脸“小嫂子，咱们下次再玩哈。”

    回应他的只是房门用力的关门声。

    “心肝，吓坏了吧。”男人宠溺的捏了一下她的鼻子，温柔的说道。秋千麻木的看着他温柔缱绻的目光，早已升不起任何感觉。“别怕别怕。”他抚摸她的长发，慢慢的走回房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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