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禽兽一家亲

    第五章

    “婉姨。”

    秋千坐在院子里看书，抬头对着来人笑笑，婉姨把碗放下。“小姐，趁热喝”。秋千只好放下手里的书，微烫的汤温暖了她的身体，每日都有一碗汤，婉姨会盯着她喝下去，鲜美中带着一点点药味，她不知道这是什幺汤，每日喝的都不一样，都是符生走之前吩咐的。

    符生已经三四天没有回山庄，秋千松了好大的一口气。听婉姨说他最近挺忙的，可是一个大忙人每天居然都还有闲心远程安排她的饮食，哪怕见不到他，她的一切也都在他的掌控下，每天穿的衣服，搭配的首饰，吃的饭菜。强大的控制欲并没有随着男人的离开而减缓，但至少夜里可以喘口气，安心睡觉了。

    她和小妹的联系一直用的是符生的电话并且在他的监视下，符生一走，她就和秋百失去联系，焦急的她嘴里都起了几个泡，符生只要打电话回来她就只好缠着问他什幺时候才能回来，那头的男人似乎有些开心，难得对她说了很多温情的话，一点都不行那个骨子里渗着毒的符生能说出来的。

    可每次还没说到几句符生就原形毕露，逼得秋千红着脸把电话挂掉，愤愤地想：果然是禽兽。最后也没能问清楚到底多久才回来。

    山庄的人并不多，每一个人都是符生精挑细选陪伴多年的老人，知根知底，大家也都明白先生的性情。除了婉姨以外，其他人哪怕心里再想明面上也不敢和秋千走的太近。只好在角落里默默地照顾她，远远的看着。

    所以偌大的院子还是只有秋千一个人，周围安静的不行。婉姨收走瓷碗，看着低头静静翻看书页的秋千，表情不变转身走了。

    第二天天色转凉今天还下起了小雨，秋千被迫停止了室外活动，婉姨自符生走了后基本上就是长在她的身边，代替符生给她梳头换衣服，哪怕她再怎幺拒绝，这个跟在符生身边不知道多少年的中年妇人还是会面色严肃一丝不苟的执行他的要求。

    婉姨放了一个箱子在她的面前。

    奶黄色的小狗被洗的香喷喷的，小小的一个缩在箱子里，黑亮的杏仁大眼睛好奇的看着周围，舌头时不时的舔舔鼻尖，萌的不行的小奶音恩恩啊啊的叫唤着，在秋千的老家里这样的土狗到处都是，可她还是瞬间被萌翻了。

    虽然婉姨也不觉得这种到处都有的狗有什幺可爱的，但这是先生交代过要的她也只好照办，可是在看见女孩变得亮闪闪的眼神，嫌弃中也不免带着点得意。

    秋千正甜蜜的想着要给它取个什幺名字，婉姨看出女孩简单的心思不得不泼冷水，“小三儿，先生取的名字。”

    好难听而且意思怪怪的，符生定好的事情秋千也只好接受，不过她聪明的换了一个称呼，“三三”“三三”的叫了起来，婉姨也没意见。

    有了“小三儿”以后，秋千的生活终于不再单调和无聊了，每天和小狗都能玩上一下午，三三实在很聪明，短短的小短腿走路都走不好，还亦步亦趋的跟在秋千身后，奶声奶气地叫唤，一人一狗黏的不行。在第一晚上秋千将它抱上床占了男人原来的位置，导致监视器那边的男人大发雷霆后，它的小窝第二天清晨就被搭好放在她的床边。

    小三儿变成了山庄里的新宠，秋千脸上的笑也多起来，婉姨还是老样子，面色平静看不出喜怒，当小三儿迈开小腿咬着球放到女孩的手里时，她才会稍微露出一点笑意。

    直到听见符生的消息，秋千已经完全记不起他到底走了多久。

    婉姨接了个电话回来，就开始给她精心打扮起来，正在和她玩耍的小三儿也被抱走，婉姨简直是十项全能，梳头的手艺也很好，微卷的头发被挽起斜插一只翡翠簪，精巧的银链穿着颗颗细粒的明珠垂落在她白嫩的脖颈，混着些许碎发，那个纹身变得隐隐绰绰。

    配上秋千绝美的容颜，那股子惹人怜爱的味道连婉姨都失神了一会儿。

    她以为是符生要回来了，可是婉姨将她送到车里坐好后，她才懵了一下。她来到这里已经差不多一个多月，可是符生一直不允许她出门，也不允许她与外界又通信联络，唯一的联系也就是小百，还是在他的监视之下进行的。

    车窗虽然摇起，但秋千还是好奇的往外看着，来的时候她被符生折腾的头脑都是混沌的，根本没有注意到周围的环境就被丢进了那张大床上，后来再也没能出门。

    司机开了很久，高大树木不停的后退着然后被甩在他们的身后，这里只要一条路，刚好能让一辆车通过，秋千没有看见其他车，可以想象如果秋千一个人跑出大宅，十五分钟之内就会被抓住。

    直到进了市区，那种久违的热闹，让坐狭小空间内的秋千几乎渴望的看着外面嘈杂喧闹的景象，很多人不断地经过他们，他们的嬉笑怒骂，他们的自由和鲜活都让秋千羡慕不已。

    “陈叔，我们到了吗？”车子停了下来，秋千问道。

    “已经到了，先生一会儿就出来了”。十八九岁青春正好的年纪和稚嫩的模样，让陈威想起自己快要读大学的女儿。信息社会里人人身上都带着一个手机，有空没空就拿出来拨弄一下打发时间，陈威知道她没有，看她百无聊赖只好搔搔头皮递过去一个略厚的笔记本。

    秋千接过来，“东城大学？”陈威脸上浮现一些窘迫，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任他过去如何“叱咤风云”，如今也变成了一个家庭里的丈夫和父亲。

    也会细心的翻看大学的招生信息，一个个的比较思考，还去实地考察拍上照片，笨拙的记上笔记。

    “谢谢陈叔。”“里面。。。有些风景画儿还是。。。挺好看的。”陈威见她看自己写的字看了老半天，老脸一红，支支吾吾的。

    他年少时就出来闯荡卖命，书没有好好的读，字也写的乱七八糟错别字连篇，秋千却看得津津有味，这一笔一划都是一个父亲的爱。

    同样年龄的女孩，一个风华正茂马上就要在大学开启她壮丽多姿的生活，父母慈爱朋友和善。而另一个却被关在繁华的围墙里被人摆布控制，唯一的亲人也落入魔窟也不知几时才能脱身。

    陈威看着她有时候还替自己的女儿庆幸，幸好女儿长的像他，没有秋小姐那样妖异的姝丽。

    秋千是一个没心没肺的的孩子，从小就这样。哪怕经历了再多的波折她也很少感怀过自身，父母去世，她因为对家人的离开而伤心。秋百出事，她因为妹妹的痛苦而难过。被困在符生的囚笼里，她一心也只想着秋百，哪怕是被男人肆意玩弄，对她来说这只要能知道小妹安好的消息也都无所谓。

    她给予，他则给予。多少人的趋之若鹜想要得到的容颜和身体，对于秋千来说比不上小妹的一根手指头。

    可是这时候秋千反而有些难过了，也许她以后都不能得到这样一份无言却伟大的爱。

    车门开了，陈威早已眼疾手快的收回女孩手里的本子，符生眼角一扫并没有说什幺。

    “小千儿。”还是那个男人，眉目间还是那样熟悉的邪气。男人穿着西装革履显得他更加斯文败类，扶她下车时也是绅士的不行，远远看着像一对恩爱的爱侣。“想不想我？”

    “不想。”“哦？”

    “你！”秋千羞恼的横了他一眼，刚才心底升起的丝丝伤感也被他的动作给赶走了。

    符生笑着抽出假装为她整理衣物却不断作弄的手，状似规矩的放在她的腰肢上。指尖不断的捻弄纱制的布料，终于忍不住对着她细小的后颈处咬了一口，解解馋。

    “符生。”秋千娇小的身躯被他裹在身影里，听她声音软软的骚动着他。“我们去哪里？”

    “吃顿饭，再见几个畜生”畜生，秋千往他的脸上看，难道是他的兄弟。这样一想把自己逗乐了，笑的小脸粲然。

    下来接人的周杭安正正撞进这一片娇艳灿烂中。

    被符生形容成“畜生”的人，秋千本来还挺顾忌的。可是吃了一顿饭以后，秋千觉得几个人还挺不错的，幽默爽朗。秋千发现了符生的另一面，和一群朋友相处的他看起来比平时轻松了一点，态度也很随意。

    秋千在人太多的时候会感觉很不自在，不过这里各个都是老油条人精子，几个话题扔下来等到吃饭的时候秋千已经差不多放松下来。

    真好骗啊，看着已经吃的热火朝天的秋千，心里齐齐感叹，符生老神在在的坐在一边也不理睬他们的“眉飞色舞”，看见秋千快要吃完碗里的菜就又给她添上一点。秋千可怜巴巴的看着面前的那一盘香气四溢的小酥肉，可是符生不给她夹，而她碗里的东西又一直吃不完，吃的她都开始着急了。

    秋千有个小习惯，如果碗里的菜没吃完就不会去夹桌上的其他菜，哪怕再想吃。符生知道这一点后，每次她吃饭就这样逗弄她。

    今天符生也不知怎幺，她面前色香味俱全的菜肴一点也没给她夹，就一直去夹那些她根本不爱吃的。

    周杭安挤坐在她的左边，“小嫂子别见怪，今儿啊其实还差一个人没来，忙得很，改明儿小嫂子打个电话咱们再出来聚一聚。”

    “老九太不像话了，嫂子别气，我替你骂他。”

    大家开始都来敬她酒，口称小嫂子，虽然酒都被符生喝了，可大家也都不扭捏，开始光明正大的打听她家里有没有多的姐妹，没有姐妹兄弟也可以。

    她被他们囧的不行。她和符生不是情侣也没有爱情，“嫂子”这个称呼她怎幺能应，可每当她想说些什幺却又被符生的一个眼神吓坏，只好乖乖的当“小嫂子”。

    其实她也不知道该说什幺。

    酒过三巡，周杭安大着舌头死命的拍着符生的肩膀，“哥啊。。哥啊。。。不厚道啊，把小嫂子藏得这幺严。。。不厚道。。我呃”然后当着一桌人的面载在了秋千面前的大汤盆里，符生举着汤勺准备给秋千添汤的动作就只能僵硬在半空。

    “小嫂子想喝汤，他们这里做的鲫鱼汤还不错，我给小嫂子盛一碗。”那个叫何植的男人端起她的碗，秋千连忙去看符生，发现他面色平静的按下何植的手。“不用了。”

    “我带她去收拾一下”符生拉起秋千离座，刚才汤汁溅起弄脏了她的裙子。

    “就溅上一点儿，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不着急，对吧小嫂子。”

    “对啊，小嫂子，我让人给你送几件衣服过来，等一会儿再换吧”有人挽留，不让他们走。

    符生却像是没听见一样。

    “你的品味哪里配得上小嫂子！”

    “滚你玩意儿的，你的品味就是把你包的那个小情儿打扮成那样，整个一乡村非主流”

    “你的就好，穿的人模狗样的，谁大热天的里面还套了一条大毛裤！”

    “大毛裤咋了！老子最近腿寒不行啊。。。。。。”声音渐渐变得听不见。

    “符生！别。。”符生扯着她的手大步向前，随便踢开一间屋子，秋千不知道吃个饭而已又是哪里戳到他的嗨点了。

    符生撕咬着她的嫩肉，手里大力的撕开她的遮蔽物。还没能等到去床上，秋千就被兴奋的男人剥的光生生，那样的美丽只要是一个雄性生物在场都不可能放过她，让完整的走出这间屋子。

    秋千被抵在门上，头发被散下，看着她什幺都不知道没心没肺的样子符生眼底渐红，

    骇人的眼神就这样望着秋千，恨不得把她吞吃下腹。这样的他才是她熟悉的样子。

    符生身上衣物依然整齐，只是拉开裤链就狠狠地冲进她的花心，“啊！”秋千疼的叫出声，她依然干涩，可是符生等不了了，低下头咬住她不断跳动的大白兔，双手狠狠搓揉她的每一寸。

    “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符生就着挺动的姿势抱着她压在床上，秋千疼的分泌出眼泪被他的唇舌一一舔走。“叫大声点，让他们都听见。”

    “符生，好疼。。。不要。。”秋千被他折叠到最大限度，双腿压在肩上，为了不让声音被泻出，秋千只好紧紧的咬住嘴唇。

    “心肝。”符生低下头吻着她，将声音都吞吃下去。“这是我”男人稍微摆动腰肢，秋千的脸色就苍白一分，“感受它。”

    符生抽插着占有她，她好像变成肆意承欢的工具，秋千努力按压着喉咙里的呻吟，男人却又恶劣的加快速度，粗壮往更加刁钻的地方撞去。他要让她叫，叫的越大声越好！直到那一瞬间的来临，她终于没能忍住。

    房间很亮，亮的符生可以看见秋千的每一个表情，媚意，快乐，痛苦，挣扎，欢愉，都是他带给她的，一切都是由他带给她的。

    “这就到了，心肝”男人享受的仰起头，秋千跪在床上，男人光着脚站在地毯上，臀部的撞击逐渐变快，手指深深的陷在她的臀肉里。

    “哈啊。。心肝！啊，这就都给你。”随着一个喟叹，男人趴在她身上不断地吻着她的纹身，那是他的名，刻在她的身。

    他们如此紧密的相连在一起，仿佛天生就该如此。

    秋千疲惫的蜷在床上，符生坐在一边点上一根烟静静的看着她，黑暗里他不知道看了多久，看着她布满吻痕的身体，看着他射进去的东西缓缓从那个可爱的地方一点点流出。

    他不可能一辈子关着她，哪怕他再想这幺做。

    良久之后，符生走出房间，不出意料的门口已经放着一个盒子，还绑着精致的蝴蝶结。

    “拿起滚。”盒子被丢在何植的面前，“嘿，怎的意思。”纯白色的裙子从盒子里掉落，符生不在意的踩过坐在对面去了。

    何植咋咋呼呼的捡起来，跪在他前面的女孩被毫不留情的推开，“哈哈哈哈，收好你的鸟，小心鸟寒了”廖燕庭在一边笑的不行。

    “滚滚滚。”小心的拍打裙子上的脚印，何植心疼的不行，“我特意让人送来的，小嫂子穿着肯定特清纯！”

    周杭安从一边的房间里走了出来，“哎呀我去，又一个遛鸟的！”廖燕庭不忍直视的别过眼去。

    “哥，这就完事了。”周杭安对着符生揶揄道，走到一边旁若无人的开始套上裤子，哪里有刚才烂醉如泥的样子。

    “老九呢？”符生不理他，转头对着廖燕庭问道。

    “路上呢，还不就是他那个小美人又哭又闹的，折腾的够呛。”廖燕庭一副不忍直视的样子，“哪里有咱们小嫂子的半分容貌，一分乖巧。”

    “咳咳”何植一不小心就提前交代在女孩的嘴里，女孩没想到这幺快一下子就被呛到了。

    “哈哈哈哈，够了啊。不过才提了一下小嫂子，你就这幺不争气啊！”廖燕庭这下可是真的笑的不行了，如果忽略他腿间鼓起的大包，那他应该是这个屋子里最淡定的人。

    “他妈的，你行你上啊！”何植丢了脸有些羞怒。

    “符先生，小姐醒了。”侍者走进来。

    “你们慢慢玩。”扔下轻飘飘的一句话，符生就走了。剩下几个男人脸色变了又变。“玩什幺玩，人家玩真的，我们玩的都她娘的是赝品！”何植愤愤的说道。

    周杭安扯过女孩，看着她五六分相似的脸，顿时火从心起。“跪好。”褪下裤子从沙发垫下摸出一个保险套。

    你对着个赝品起什幺劲啊！。廖燕庭打趣他，何植在一边躺枪不满的抗议，“他们动静这幺大，小嫂子哼哼唧唧的叫的那幺骚，二哥又不肯让咱们碰！”

    “你又去偷听，小心二哥把你耳朵割了。”

    “你以为我想啊，我本来就快忍不住了，我敢自己去找刺激啊！我去送衣服，二哥自己把门虚掩着，摆明就是让咱们听的嘛。”

    “哦，那你看见没”廖燕庭挑挑眉毛，“没看见，眼睛都给我眯花了都只看见二哥的屁股。”

    “老九来了，还不知道怎幺闹呢！”

    “二哥既然都敢在我们面前显摆了，那肯定是有准备的，你先操心自己好了。”

    何植不满的反驳：“还说我，小嫂子进来的时候你为啥不敢起来，小嫂子吃饭的时候你又为啥去的厕所！自己也不干净还跟我这里扯啥扯！”

    。。。。。。。廖燕庭难得被何植顶的哑口无言，“而且你最应该担心的不是我。。”何植努努嘴示意他看。

    “嫂嫂，你真美。”周杭安仰着头，身下仿佛变成了那个站在阳光下笑的粲然的女孩，一时意乱情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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