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个姑娘悄悄地好上了

    和一个姑娘悄悄地好上了

    ㊣(1)265.和一个姑娘悄悄地好上了

    除了在电影上、画报上，他还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校园，他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竟然有些怀疑，这就是他将要在这儿度过上千个日夜的学校?

    就在这时，许东又仿佛是发现了新大陆，眼睛睁得老大，真像电影里面演的一样，一个大姑娘和一个小伙子旁若无人地手挽着手、肩并肩地依偎着在路旁的树荫下散步，那姑娘穿了件领口开得很低的深绿色套裙，雪白的胳臂和穿着肉红色高桶袜的大腿袒露在外面，走路的姿势也是电影里的那种腰胯适度地扭动着，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充分地显示着少女的骄傲。许东为自己注意人家女孩子臊红了脸，却也禁不住心里有些骚动。他就像偷了人家什么东西一样怀着一种淡淡的羞赧从他们的身旁匆匆走了过去，走了不远又莫名其妙地回了下头。就这在瞬间，许东看见他们居然把脸挨到了一块儿，那小伙子的手在那姑娘的胸上抚摸着。他猛地转回头，却也从他们的相貌上断定了他们肯定将是他的同学，至多也就是比他大一年级。

    这就是他将要在这儿度过上千个日夜的学校?

    时光荏苒，许东升入了三年级。

    除了在电影上、画报上，他还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校园，他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竟㊣(2)然有些怀疑，这就是他将要在这儿度过上千个日夜的学校?

    就在这时，许东又仿佛是发现了新大陆，眼睛睁得老大，真像电影里面演的一样，一个大姑娘和一个小伙子旁若无人地手挽着手、肩并肩地依偎着在路旁的树荫下散步，那姑娘穿了件领口开得很低的深绿色套裙，雪白的胳臂和穿着肉红色高桶袜的大腿袒露在外面，走路的姿势也是电影里的那种腰胯适度地扭动着，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充分地显示着少女的骄傲。许东为自己注意人家女孩子臊红了脸，却也禁不住心里有些骚动。他就像偷了人家什么东西一样怀着一种淡淡的羞赧从他们的身旁匆匆走了过去，走了不远又莫名其妙地回了下头。就这在瞬间，许东看见他们居然把脸挨到了一块儿，那小伙子的手在那姑娘的胸上抚摸着。他猛地转回头，却也从他们的相貌上断定了他们肯定将是他的同学，至多也就是比他大一年级。

    这就是他将要在这儿度过上千个日夜的学校?

    时光荏苒，许东升入了三年级。

    在这段时间里，许东也和一个姑娘悄悄地好上了。她叫金曼茹，也算是许东的同学，比他低两年级，住在他们家前面那栋楼上，是许东父亲单位里一个科长的女儿。她的爱好很广泛，是学校体操队队员，还常在中学生文艺汇演上表演㊣(3)个独唱什么的。起初，他们只不过是经常在一起玩儿，有时她也到许东家里来串门儿，事情究竟是怎么开始的，到现在几乎已经无法追忆。

    恍惚记得是高一期末考试后的一个晚上，他们在一块儿玩捉迷藏，一起玩的有前后楼住的六七个半大孩子。许东的身体好，跑得也快，就是有点缺心眼，总也猜不着他们都藏在哪儿，三四把了也没捉着一个人。好不容易，许东忽地发现了金曼茹，就径直追了上去，没想到，她竟然掉转头，朝着“回家”的相反方向跑。许东猜她是仗着自己短跑有两下子，想令许东知难而退，可许东又偏偏不服气，心里想：“我就不信追不上你!”憋足了劲，紧紧跟在她后面。

    在他们家东面，是一个不大的集体性企业，厂墙外还残留着等待搬迁的住户，再往东，是片刚刚拆迁后的坟地。据老人们说那儿埋的有几个冤魂，过去闹过鬼，胡同越来越黑，越过那道厂墙，前面便是那片坟地。许东知道女孩子们都胆小，是绝对不敢穿过那片坟地的，便一边追一边叫着：“小莉，你跑不了了!”

    的确，她是跑不了了，前面是坟地，左边是那个厂子的院墙，右边是个臭水坑。但见她迟疑了一下，站住了，身体晃动着，企图从许东的身旁溜过去，然而，就在她认为有机可乘、猛地向前冲㊣(4)去的刹那间，许东刚好横扑过来。两人拥个满怀，都在重重地喘息着。许东闻到了她身上的那股强烈的、诱人的味儿!也不知道究竟是跑得太累了，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总而言之，她竟然无力地依偎在许东的怀里，一动不动。许东自己也不知道究竟为什么，居然轻轻地，如果是现在想来，应该说是温柔地拥着她，喘息着说：“我看你往哪儿跑!”

    她没有出声，慢慢抬起头来，痴痴地看着许东，秀丽的眼睛里放射着一种异样的光，许东紧紧地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不知怎么，竟有些痴迷了。似乎直到这时，许东才发现她是个非常漂亮的姑娘，禁不住缓缓低下了头去吻她，她竟然没躲开；于是许东的嘴缓缓落在她的额角上，停了一瞬，又顺着脸颊往下滑去。

    她有些羞赧，又有些激动地说：“东哥，不、不要……”然而，就在这瞬间，她颤抖的唇迎住了许东的嘴。

    他们尝到了初吻!开始的时候，他们的吻有多一半是从书本或者电影学来的，极少的一部分属于无师自通，到了后来，他们都显得贪婪而热烈，一切充满着罗曼蒂克。

    在以后的时间里，随着年纪的增长，他们都美滋滋地意识到了，他们中间已经产生了那种朦朦胧胧的情丝。在许东毕业考试之前，已经有些好心人在悄悄地㊣(5)说他们的闲话，也就在那几天，曼茹的小姨到许东家串门来了，在和许东父亲的第一次谈话里她小姨就影射着要给他们介绍，然而，正当他们很有可能双宿双飞到时候，或许是命运的按排，他们所得到的是个无言的结局。

    那天，许东在学校里就和曼茹约会好了，晚上去看电影，可是当许东在约会的地点没有见到她又到她的家里去找的时候，才知道她姑姑有了病，一家人连晚饭也没吃就赶去探望。电影院里情侣对对，窃语呢喃，大胆地向人们显示着自己的幸福和快活。没有她在身边，许东只觉得那电影简直没意思极了，还没看到一半就再也看不下去了。许东毅然离开了影院，悻悻然回家去。没料到，等他打开了房门，看见客厅里的灯亮着，却没人，许东以为父亲在卧室里，也没想别的。岂知，刚要抬手推门，忽然听到几声女人的声音。许东只以为是母亲从农村赶来了，登时心里狂喜，同时也臊得满脸通红，悄悄地退回沙发上。

    那一阵儿，许东真是进退两难，可是，就在这时候许东听见卧房里传出来重重喘息声和莺啼般的叫声，偶尔还有一两句浪声浪气的话。许东稍一怔，脸上登时变了颜色——那不是他母亲的声音!许东虽然还不知道她是谁，却可以断定是个比他母亲年轻许多的女人!在一种异样心情㊣(6)的驱使下许东迟迟站起来，轻轻地走了过去。恰巧卧室的门没关严，屋里的那盏床头灯也亮着，许东只往屋里看了一眼：只见一个雪白的躺倒在床沿上，许东父亲上衣都没来得及脱，两只胳膊搬撑着两条洁白，修长的腿，在那儿……意外地见到这一幕，许东即刻气得眼里沁出泪花：“好哇，你把母亲扔在乡下，原来是……”

    正在这个时候，父亲把那个女人翻转过来。这刹那间许东看到了那个女人两腿中间水乎乎一片和半张年轻、俊俏的脸，她竟是金曼茹的小姨!

    那瞬间，许东恨不得……

    许东无法忍受这残酷的现实，当即开门走了出去。六十多里异路，许东连夜回到乡下，直到站在母亲的面前看着母亲诧异的脸，自己还在以为那情景是不是一场噩梦。

    “妈，我，我爸他……”

    许东断断续续地说着自己的发现，可是，还没等许东把话说完，母亲已经抽泣起来，迟迟说：“小东，你不用说了，这些事我早已经知道了。”

    “那你为什么?”

    “我又能有什么办法?”母亲喃喃说：“我们已经离婚了，再也……”

    许东惊异地说：“那不是假的吗?为了把我的户口……”

    “不，虽然那时说好了是假离婚，但离婚书却是真的。”母亲㊣(7)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都两年多了，许多也是他这种情况的却早已把一家人的户口办到了城里。何况，你爷爷是个干部，有职有权。唉，不说这些了。小东，你回来就是为了这事儿吗?”

    “不!我不要这样!!我这就接妈走!!!”许东呼地扑进母亲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母亲搂着许东哭了一会儿，哽咽着说：“小东，别这样，小东，你年纪还小，父母之间的事，唉，你就是到了什么时候也管不了的。小东，听妈的话，早早休息吧，明天赶早回去。要好好读书，妈盼着你成才。”

    ㊣共7㊣</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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