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傻柱身死开始》 第1章赶出家门,傻柱身死 凛冽的夜风。 带着一丝寒气。 呼啸着扑向了一个尽可能卷缩着自己身躯的人。 周围的温度随着夜风的袭扰刹那间降到了冰点。 本就饥寒交迫且栖身在高架桥下的傻柱,感受到了发自骨子里面的冰冷,数日未见一点水米倍感空虚的身体,愈发的虚弱不堪。 这是傻柱因不能劳作被贾家驱赶出家门的第五天。 他眼瞅着就要毙命当场。 朦胧间。 诸多画面在傻柱眼前闪现。 1933年8月12日秦淮茹出生。 1935年3月10日傻柱出生。 1951年12月10日,何大清跟着白寡妇跑了,这一年傻柱十六岁,何雨水九岁。 1953年6月20日,傻柱成功的从学徒工晋级为正式工,同年秦淮茹嫁入四合院。 1961年贾东旭出事,易中海让傻柱接济秦淮茹。 1977年棒梗因需要房子和工作结婚,违心的答应了秦淮茹与傻柱两人的婚姻。 1990年易中海两口子身死。 1997年3月傻柱被冻死在桥下。 傻柱眼前闪过的诸多往事画面,其实是傻柱临死前的回光返照,他死了,死在了这个冰冷的寒夜,死在了贾家人的无情之下。 一阵轻飘飘的感觉加持下,傻柱觉得自己身体骤然间暖和了不少,随即像充了气的气球,轻飘飘的飞了起来。 目光望向下方。 一具已经被冻僵的尸体赫然映入了傻柱的眼帘。 看着那熟悉的脸颊。 傻柱一顿! 地上死的人如果是傻柱的话,那自己又是谁? 片刻。 他明白了一切。 地上的尸体的确就是傻柱的尸体。 半空中的他应该是傻柱死前的执念。 被驱赶出家门及冻饿而死的凄惨遭遇,让傻柱开始怨恨抛弃他的贾家人!秦淮茹、棒梗、小铛、槐花,统统都是被怨恨的对象! 一辈子当牛做马的拉帮套,为贾家尽心尽力的付出,却不想晚年得了这么一个凄惨兮兮的下场。 他不甘心! 傻柱不甘心的执念,就这么看着自己的本体。 一直看到数天后有人发现他的尸体为止。 围观的人群中。 傻柱见到了他那位将近二十年未见的妹妹,此时的雨水脸上闪过了一丝淡淡的悲哀,目光在傻柱尸身上停留片刻,叹息了一句,转身离开。 走了不到两步距离。 停下脚步。 扭头看了看被人围观的傻柱尸体。 嘴里再一次发出一声怨恨的感叹。 迈步离开。 飘在半空中的傻柱,目送雨水离去,也用目光迎接着傻柱对头许大茂的出现,他看着许大茂奋力的挤过人群,出现在了自己的尸体面前。 更让傻柱没有料到的事情,是许大茂在看到傻柱那被冻饿而死的尸体后,全然不顾身上的名牌衣服,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 眼泪顺着许大茂的眼眶涌了出来。 这混蛋竟然会哭。 为自己这个对头的死而哭泣。 “混蛋傻柱,老子早就告诉过你,贾家人就是喂不熟的白眼狼,你他m的非不信,还说老子对秦淮茹图谋不轨。 我告诉你,老子当初跟秦淮茹发生过事实。 你个混蛋,老子的好话不听,非得听秦淮茹的屁话。 还有易中海,那是什么好人。 你当初要是听了我的话,你至于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你知道不知道,我、马华、雨水,我们三个人找了你足足四天时间,雨水听说你从贾家离开,从医院的病床上面跳下来找你。 贾家人说你傻柱得了半身不遂偏瘫的病,不想拖累他们贾家,一个人离家出走,这话我都不相信,雨水更不相信,傻柱!!!” 半空中的傻柱。 整个人都是矛盾的。 对雨水。 对许大茂。 对马华。 他没想到最终却是许大茂这个对头帮自己收的尸,看着许大茂打电话通知了殡仪馆的车,看着许大茂与马华还有雨水一起商量傻柱的后事,看着许大茂找上贾家,朝着贾家提出让贾家人给傻柱披麻戴孝的建议,也看到了贾家人冷血无情的朝着许大茂说了不字。 傻柱的葬礼上。 一个贾家人都没来,就连秦淮茹这个与傻柱牵扯最深的人也没有出现,花圈都没有送一个。 太禽。 看着躺在棺材中的自己,又看了看忙前忙后一脸虚弱的何雨水及许大茂和马华,傻柱委实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终究是错付了某些人。 由于棒梗他们都没来,没人给傻柱当孝子贤孙,也让傻柱怨恨贾家人的恨意积攒到了顶点。 自己辛辛苦苦的帮着秦淮茹抚养孩子,给棒梗娶媳妇,给小铛和槐花两人招婆家,把秦淮茹的婆婆当亲妈照顾,却落了个这般下场。 死无葬身之地! 是对头许大茂给他收的尸!是傻柱对不起的亲妹妹何雨水帮着摔了火盆。 这原本是儿子才能做得营生,何雨水这个妹妹却做了,也是她扛着引魂番把傻柱的骨灰埋在了这个公墓里面。 半空中的傻柱执念,化作了点点光辉,很快消失不见。 …… 1951年12月10日。 何大清跟着寡妇跑了的第二天。 为贾家当牛做马一辈子,帮着棒梗娶媳妇,帮着小铛槐花挣嫁妆,却在晚年因行动不便被贾家人狠心赶出家门挨冻受饿而死的傻柱奇迹般的重生了。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傻柱委实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抬起手,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手掌拍在脸颊上的那种痛感,告诉了傻柱一个他不得不相信的事实,自己重生了,看不过眼的老天爷给了傻柱一次补偿前世遗憾的机会。 “哈哈哈,重生了,哈哈哈。” 大笑的傻柱甚至都流出了眼泪,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高兴,还是在发泄心中的那股子压抑到极点的怨恨。 或许两者都有。 笑与眼泪交织在了一块。 傻柱脑海中。 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前世的那些点点滴滴。 傻柱的苦难是易中海亲手造成的。 冤有头。 债有主。 活过来。 怎么也得找易中海讨教一二。 隔着玻璃。 将目光望向了斜对面的易中海家。 第2章重生 伪君子易中海的道德绑架大棒和朝着傻柱灌输的街坊邻里要相互帮扶的理念,构成了傻柱的凄惨一生。 要想活的好。 必须远离四合院某禽! 如易中海! 在聋老太太人老成精的点明了易中海后,易中海晓得傻柱才是给自己养老的最佳人选,当贾东旭出事翘辫子后,身为易中海养老方案人选的二号备胎傻柱,当仁不让的转正了。 为了拿捏傻柱。 也为了让自己的养老大业不出现一点意外。 在贾东旭身死且料理完葬礼的当天,易中海就有了把秦淮茹和傻柱两人栓一块的想法。 这年月你不让寡妇改嫁,你就是开历史倒车。 秦淮茹长得不错,要不然也不能从村里嫁到城里当城里媳妇,关键在于秦淮茹有三个拖油瓶和一个大号拖油瓶贾张氏。 除了傻柱也没有人要了。 不是所有人都能忍受贾张氏。 当然了。 现在的秦淮茹还没有嫁进来。 贾东旭也还没到了那个成家立业的年纪。 在傻柱的记忆中。 贾东旭迎娶秦淮茹的时间,是1953年10月1日。 他犹豫着自己要不要狠心的截胡一下。 想了想作罢。 经历了上一世,对秦淮茹真没有想法,有的话,也唯有恨意。 要是傻柱记忆没错的话,一会儿伪君子就该登门了。 要道德绑架傻柱。 不能躺尸了。 要补偿上一辈子欠何雨水的那些债。 傻柱翻箱倒柜的找寻了起来,何大清还算有点良心,没有把东西全部带走,他在一个小铁盒子里面找到了一叠面值大的出奇的钞票,又找到了十多斤面粉,还有十几颗鸡蛋。 和面。 生火。 还弄了一个荷包鸡蛋。 一碗香喷喷的鸡蛋面新鲜出炉。 端着面条出了家门,来到了何雨水的那间小屋。 敲了敲门。 见没有人回应。 也没有顾忌这个男女授受不亲的规矩,径直推门走了进去,自己的妹妹,有什么可怕的,更何况还是一个九岁的小丫头。 何雨水不晓得是哭的,还是一晚上没睡,眼睛红彤彤的,小嘴噘得都可以挂这个油瓶子了。 “哥。”语音中夹着一丝害怕被遗弃的惊恐,“爹不要我们了吗?” “爹不是不要了我们,是爹追寻他自己的幸福去了,是爹觉得哥是大人了,可以照顾你这个小丫头了,他才离开的。” “你不嫌弃我是丫头?” “你是我妹妹,我嫌弃你干嘛,我今年16了,可以工作了,别挺着了,你看看哥给你带来了什么。” 傻柱献宝似的把面条放在了何雨水的面前。 昨天因为何大清跟着寡妇跑了,气的傻柱一个人喝了大半瓶二锅头,接着呼呼大睡,压根没有给何雨水做饭。 小丫头知道傻柱难受,硬碍了一晚上。 “面条?真是给我的?哥,面条你吃,我吃窝窝头就行。” 难怪上一世何雨水会坑哥,会在结婚后在没有出现在四合院,这小丫头应该是最缺乏安全感的那个人。 亲爹跟着寡妇跑了。 再加上这个重男轻女的思想在作怪。 何雨水以为何大清看她是女孩子,不想要她了。 索性还有傻柱这个哥哥。 后来傻柱迷恋上了寡妇,也就是从那一刻开始,何雨水觉得整个世界都抛弃了她,或为了报复,或黑化,或为了生存,何雨水与秦淮茹的关系突飞猛进。 苦了这个小丫头了。 “雨水,我被咱爸起了一个傻柱的外号,你该不是想要多个傻雨的绰号吧,有面条不吃,吃什么窝窝头。” 看了傻柱一眼的何雨水,眼泪汪汪的吃起了面条。 想必是真的饿了。 给傻柱一种狼吞虎咽的感觉。 小嘴把面条塞得满满的,看着就跟那个秋天给自己准备过冬粮的仓鼠似的,鼓鼓囊囊。 傻柱伸出手。 给何雨水来了一个摸头杀。 “雨水,爸不在了,哥在,从今往后咱们何家就由我来抗,我会把你养活的白白胖胖,一直到出嫁,只要你出嫁,就等于我这个当哥哥的完成了爸交给我的任务。” 何雨水小脸一红。 一个九岁的小丫头片子。 又不是后世。 幼儿园里面的小朋友都晓得找对象。 害羞导致何雨水吃面的动作都迟缓了一些。 “你吃着,我说着,何雨水,你就给我记着一件事,这一辈子你说啥也不能坑我这个当哥哥的人,明白了没有。” “鸡蛋。” 傻柱脸一拉。 无奈了。 他说了这么一大堆。 何雨水一个字没记着。 光惦记碗里的那个荷包蛋了。 小碗往傻柱面前一推。 “你什么意思?” “我吃饱了,鸡蛋你吃。” 何雨水小心翼翼的眼神,又破了傻柱的防。 这丫头,被何大清跟着寡妇跑了这件事,真给吓傻了,时时刻刻担心傻柱不要她这个亲妹妹。 “我给你弄得,什么吃饱了,继续吃。” “你真不吃?” “雨水,记着,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是哥哥的好妹妹,这鸡蛋你赶紧吃,让别人看见就不好了。” 何雨水用筷子夹起鸡蛋,小嘴吹了吹,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 傻柱原以为何雨水是长时间没吃鸡蛋,想要慢慢的品尝这个鸡蛋的美味,但是当他发现何雨水一边吃一边偷悄悄看着她书包的时候。 刹那间明白了真相。 倒霉孩子。 不想上学了。 在借故拖延时间。 “雨水,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赶紧给我把鸡蛋吃完,把面汤喝光,背着书包去上学,听明白了没有?” “哥,你昨天不是说我们今天去保城找爹吗?” 重活一世。 明白了很多道理。 谁规定何大清不能跟着寡妇跑了? 这个年月。 16岁的孩子就是大人了,是可以顶家庭门户的,何大清教会了傻柱的厨艺,又给傻柱安排了到轧钢厂上班的差事。 除了媳妇这件事没有安顿好之外。 全都闹好了。 傻柱真没有怨恨何大清的必要。 第3章相依为命 上一世傻柱没想这么多,再加上许大茂一个劲的跟傻柱说傻柱他爹跟着寡妇跑了,怒冲冲失去了冷静头脑的傻柱,带着何雨水去保城找傻柱,也就是这两天的时间,原本何大清安排好的营生被易中海领了功劳。 吃过的亏。 你不能继承吃。 傻柱笑呵呵的拒绝了何雨水的提议。 小丫头片子。 真以为傻柱没有看穿她的伎俩? 为了不想上学。 非要跟着傻柱去保城。 美的你。 “去保城也是我去,你给我乖乖的去上学,眼瞅着过几天就期末考试了,别在得个零蛋回来。” 吃完早饭将书包当做仇人对待的何雨水。 脸色又不好看了。 这一次不是为何大清跟着寡妇跑了这件事。 是为了上学。 “给我两百块,我要买橡皮。” 傻柱头大。 啥橡皮这么贵? 一块竟然要两百块。 他刹那间释然了。 现在流行的货币是1948年发行的第一版,最小的面额是100块,最大的面额是5万块,截至到1955年我国新一版货币发行,是以这个一万比一的比例兑换的这个旧版钞票,旧版钞票的五万,相当于1955年那会儿的五块。 砸锅卖铁也得让何雨水上大学。 依稀记得这个小丫头高中毕业时的成绩,是可以上这个大学的,因为傻柱接济秦淮茹害的何雨水有一顿没一顿的活着,小丫头没上大学,自己高中毕业找了一个远离四合院的纺织厂。 傻柱从何大清留下的那堆钱里面抽出两百块钱,将其塞在了何雨水的手中,后想了想,这个女孩子就得富养,在两百块的基础上又增加了一百块。 看似三百,购买力撑死了也就1955年后的五分钱。 傻柱趁机盘算了一下他的那些家当,五万面额的有二十张,一万面额的六张,五千面额的十二张,一千面额的二十多张,他手里的这些钞票,加起来差不多两百多万。 也是傻柱没想到。 1951年。 我傻柱是身揣两百万的百万富豪。 “我去上学了。” 何雨水的招呼,打断了傻柱的浮想联翩,他好心的把何雨水故意丢弃的书包套在了何雨水的脖子上。 小样。 跟我斗。 你还嫩点。 推开屋门。 把何雨水推了出去。 上学。 隔壁的贾张氏,打了一声招呼。 “傻柱,你这是送雨水去上学呀?” 贾张氏还是那个贾张氏。 之所以变得撒泼,被四合院众人嫌弃,好像是贾东旭死后,傻柱奉易中海的命令接济秦淮茹那一刻开始。 与其说是贾张氏不要脸。 还不如说是贾张氏为了贾家故意将自己变成了一个连狗都嫌弃的讨厌鬼。 “雨水九岁了,送什么送,她自己一个人能走。” “傻柱,我发现大清这一走,你变了,长大了。” “人都得经历这么一回不是,贾大妈,您忙着。” 傻柱随口应承了一句。 何雨水上学就仿佛是一个四合院的信号。 院内响起了各家呼喊各家孩子的声音。 “石头,别睡了,赶紧起床,人家雨水都吃了早饭背着书包上学去了,你还睡,小心迟到。” “二癞子,哭什么哭,昨天晚上让你写作业,你非玩,现在上学去呀,着急了,想起这个作业没写,写什么写?赶紧去学校,作业不写,还想迟到咋的?” “妮妮,你等等我们家孩子,你是姐姐,他是弟弟,你的照顾她。” “三大爷,我们家的孩子,你照顾点啊。” 好一番鸡飞狗跳催促自家孩子的四合院早起画面。 这中间还伴随着孩子哭泣及父母教训孩子的声音。 把何雨水送出四合院,趁着人少上了一趟厕所的傻柱,回来就看到了四合院的名戏,让孩子有个完整的童年! 前院的老马光着一只脚,手中抓着鞋,用这个鞋底子猛抽孩子的屁股。 周围还有不少围观者。 贵在没有娱乐项目。 错把这个打孩子当做了他们打发时间消遣娱乐的主要手段。 通过众人断断续续的声音来分析。 这孩子该打。 年纪轻轻的不学好。 偷了隔壁闫阜贵家的半颗白菜。 小偷针。 大偷金。 孩子偷东西这行为。 要不得。 小马挨老马的打也在情理之中。 唯一让傻柱感到不解的疑惑。 是围观人群中竟然还有贾张氏。 此时的贾张氏三观还算端正,指着被打的嚎啕大哭的小马道:“马三,不是你贾大妈说你,你这个孩子,这才多大呀,怎么就偷人家老闫家的白菜心,我告诉你,这是你爹在抽你,要是换成别人,人家直接剁你手。” 傻柱就仿佛没见过贾张氏似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贾张氏。 要是没记错的话。 棒梗长大后。 满大院的偷东西,不是傻柱家的花生米,就是许大茂家的老母鸡,在不就是院里这些街坊们的白菜或者胡萝卜。 闯出了这个赫赫有名的盗圣名头。 贾张氏对棒梗偷盗行为就一个态度。 我们家棒梗是好孩子。 人赃俱获还嘴硬的说棒梗没错,更把这个偷变成了拿。 傻柱现在弄不清楚,是贾张氏三观端正,还是被打的人不是贾张氏的孙子。 有点琢磨不透。 咧着嘴犹豫着要不要说点啥。 一旁苦等傻柱的易中海开了腔。 “柱子,你干什么去了?” 语气中。 泛着一丝浓浓的关心。 目光也是那种关爱的慈祥目光。 卖相极好。 不知道内情的人,真以为易中海是什么好人,唯有吃过易中海苦头的傻柱晓得,这是易中海算计傻柱的开始。 伪君子向来不打无把握之仗。 他的头号养老目标是贾张氏的儿子贾东旭,已经进了轧钢厂,成了一名隶属于跟着易中海学习技能的学徒工。 傻柱是易中海看好的二号养老人选。 算是备胎。 如果不是贾东旭出事故身死,傻柱这个备胎也不会被转正。 第4章伪君子很受伤 依着易中海的计划,何大清跟着寡妇跑了这件事,会最大限度的刺激到傻柱,傻柱带着何雨水去保城找何大清,也在易中海的规划之中,只有傻柱跟着妹妹去保城,易中海的某些计划才能得以继续实施,如这个当着两个孩子的面诋毁何大清等等下作手段。 刚才去傻柱那屋找了一下傻柱。 傻柱不在。 又去何雨水那屋看了一下。 发现何雨水也不在。 心中的石头瞬间落地,以为傻柱带着何雨水去找何大清了。 贾张氏嚷嚷了一嗓子。 说傻柱大清早给何雨水下了一碗面,又逼着何雨水去上学。 易中海顿感不妙。 想跟傻柱好好的谈一谈。 何大清还的去见。 不见可不成。 “一大爷呀。” 傻柱依着自己的习惯,称呼了一声一大爷。 为了防止敌特破坏,也为了增加辖区内居民的管控,所有四合院都设立了这个管事大爷,帮着街道主任或者居委会主任做些日常管理工作,像这个鸡毛蒜皮等等小事情,基本上就在院内内部处理。 此时的易中海还没有到达后世那个一言九鼎的地步。 他仅仅就是一个四级工。 刘海中是三级工。 “二大爷也在,我刚才上了一趟茅房。” “雨水那?” “雨水上学去了,小丫头,一说上学,不乐意了,咱吃过这个没文化的亏,可不能让雨水在没有文化,一大爷,您有事?” 易中海有点犯愁。 傻柱一番道德绑架的套路。 闹的易中海哑口无言,不知道要如何反驳了。 不得已。 把话题扯到了这个何大清的身上。 “柱子,看到你没事,一大爷也就放心了,昨天你那个样子,真把一大爷给吓坏了,你看着都要吃人了,非要带着雨水去保城找大清,你能想明白就好。” 细细品。 内里的意思分明就是在暗示傻柱带着何雨水去保城。 换做之前那个傻柱。 没准就中了易中海的计策了。 现在的傻柱,可是重活了一回的傻柱,吃过易中海的苦,自然不会在重蹈覆辙。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昨天真是想不明白,凭什么丢下我和雨水跟着那个寡妇跑呀。” 傻柱大喘气了一下。 “后来想明白了,我今年是16了,马上就要17了,我爹16上顶的我们何家的门户,他把我当了大人,这么些年,也苦了他了,该有自己的晚年幸福生活了,至于雨水,是我妹妹,我身为哥哥肯定要养活,我已经跟雨水谈好了,从现在开始,一直养活到她嫁人,算我功德圆满。” 易中海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失落。 想法不错。 怎奈变故太多。 你的去保城。 你不去保城怎么彰显何大清的无情,我易中海怎么借着何大清的无情显示自己的道德高尚。 “柱子,你能这么想,一大爷很欣慰。” “您欣慰了,我可不欣慰,保城我过几天怎么也得去一趟,我的问问我们家老爷子,我长大了,可以自己养活自己,雨水还小,今年才九岁,他就这么不管不顾了。” 易中海又破防了。 傻柱几句话。 刀子似的插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何大清走的时候说了什么,有什么交代,易中海清楚。 比如这个钱。 易中海的想法很简单。 用何大清的钱来买傻柱和雨水的好,只有这样,才能竖立易中海这个救苦救难的光辉形象。 结果傻柱要去保城质问何大清。 处处算计。 算计处处落空。 “柱子,万一大清躲着不见面那?” 有试探的成分在里面。 易中海确定何大清不会见傻柱。 这是他们说好的条件。 傻柱故意捡易中海不想听的话瞎咧咧。 专门往易中海心口怼刀子。 “一大爷,您说这事啊,简单,我们家老头子要是躲着我不见,我就找领导,让领导给我一个说法,实在不行我跟领导举报我们家老头子是漏网之鱼,现在可流行这个大义灭亲,我就把我们家老头子当敌人的给他灭掉。” 傻柱还故意当着两位大爷的面,用手比划了一个杀头的动作。 易中海被吓了一跳。 刘海中也被吓了一个够呛。 好嘛。 一言不合就要何大清的老命。 你是不是何大清的儿子。 这么一恍惚的工夫。 易中海有点疑惑,疑惑自己把傻柱当做养老备胎是不是错了。 真他m狠人。 亲爹都能下手。 “柱子,你怎么能这么做?”易中海炯炯有神的看着傻柱,口风一转的做起了傻柱的思想工作,“大清在怎么说,他也是你的父亲,千般不对,你也不能这么弄啊。” “一大爷,这不是没招吗?自打我爷爷七岁那年被小鬼子打死后,我跟我爹是有一顿没一顿的活着。” “柱子,你这话不对呀,你爷爷七岁那年被小鬼子打死,能有你吗?” “一大爷,你也觉得这是瞎掰?”傻柱拉长语调,一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抑郁,“还真就是瞎掰,我承认他是我爹,但他承认是我爹了嘛,我无所谓,关键雨水年纪还小,与其到时候雨水背上这个爹跟着寡妇跑了的名声,还不如我把他送走。” “柱子。” 一脸悲催的易中海,委实没了招,喊了一个柱子的称呼后,不晓得要怎么做傻柱的思想工作了。 第5章大茂,我兄弟 易中海犹豫自己要怎么办的时候,许大茂就如救苦救难活菩萨般的出现在了现场。 看着许大茂犯贱的表情。 易中海当时有了主意。 四合院的这些人谁不知道许大茂跟傻柱两人是对头,见了面不是骂就是打,在不就是掐。 昨天因为何大清跟着寡妇跑了这件事。 许大茂嘴贱的刺激傻柱。 害的傻柱拎着铁锹的追打许大茂。 凶神恶煞的样子。 吓傻了一干众人。 要不是危急时刻易中海及时出现,许大茂极有可能被傻柱砍在铁锹之下。 在易中海的心中。 许大茂是挑拨傻柱心灵藉慰的法宝,是易中海用来算计傻柱的根本,在何大清没走之前,易中海就已经想好了傻柱今后的发展走向。 就一句话。 易中海要把傻柱变成他的打手,制造机会让傻柱变得对易中海言听计从。 如此一来。 许大茂在易中海的计划中,占据着极其重要的一环。 应了那句话。 该出手就出手,风风火火打大茂。 傻柱是用来激将的。 许大茂是用来挨打的。 没有许大茂可不成。 “许大茂,你还敢来,昨天大清跟着白寡妇走了,你是怎么说的,你说柱子的爹喜欢寡妇,跟着寡妇跑了,还说柱子多了一个妈,害的柱子打你,你怎么又出现了,看什么看,还不赶紧走,我告诉你许大茂,要是柱子气的用菜刀砍你,我这个一大爷是没招了。” 话罢。 扭脸朝着傻柱说了起来。 “柱子,都是一个院的街坊,有什么事情是不能用话说开的,大茂是你的对头,但大茂也是咱们大院的街坊,我以一大爷的身份警告你,你要是在打大茂,我就开大院大会,在大院大会上专门批评柱子你的打人行为,柱子,我告诉你,打人是不对的,尤其不能打许大茂。” 傻柱心里冷哼了一下。 与前世一模一样的情节。 一模一样的说词。 当初傻柱真没想那么多。 就一个想法。 狠狠地教训一顿许大茂,让许大茂麻溜的闭上他的臭嘴,千万不要在提及这个何大清跟着寡妇跑了这件事。 现在看来。 这就是易中海的诡计。 是易中海在故意激将及撺掇傻柱殴打许大茂。 为什么这么做? 无非想要帮着傻柱擦屁股,借着这个给傻柱擦屁股的行为彻底的把傻柱和易中海两人绑在一块。 重活了一世。 又目睹了许大茂给他收尸及殡仪馆一个人哭哭啼啼跟傻柱喝酒诉说心事的事情,傻柱看清了很多人和事。 就如许大茂。 看着是傻柱的敌人。 实则是傻柱的朋友。 当初目睹了许大茂替自己料理后事的傻柱,心中暗暗发誓,我傻柱的朋友只能是许大茂。 嘴里呵呵了一声。 一把将许大茂搂在了怀里,宛如兄弟般的朝着易中海道:“一大爷,您放心,从今往后,许大茂他就是我何雨柱的兄弟!我跟谁都可以闹腾,就是不能跟我大茂兄弟闹。” 傻柱可还记着许大茂给他收尸且让贾家人给傻柱披麻戴孝的那些事情。 人要感恩。 他傻柱可不能成为像贾家人那样的忘恩负义的畜生。 兄弟! 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或者诉说对象不是许大茂,四合院的这些人都相信。 问题是傻柱搂着许大茂的脖子,说从今往后许大茂就是他傻柱的兄弟。 委实惊到了众人。 一个大院住了这么些年。 谁不知道谁? 许大茂跟傻柱两人,从傻柱扛着包子躲避乱兵喜提傻柱这一绰号开始,两人就牛头不对马嘴的开始互怼。 见了面不是打就是骂。 没有一次是消停的。 都成了四合院的保留项目了。 好嘛。 不打了,不骂了,说两人是兄弟。 傻柱是当我们这些人不知道内情,还是把许大茂当做了傻子,他这话就连许大茂都不相信。 愣在当场的许大茂,都忘记撇开傻柱搂着他的右手,扭头看着傻柱的脸颊,错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柱子,你说啥?” 伪君子的表演开始了。 自打知道自己是绝户后。 易中海的想法很简单。 在四合院里面踅摸一个能够给他们养老的人,寡妇之子贾东旭首当其冲的进入了易中海的眼帘。 原本是没傻柱什么事情的。 只不过与易中海关系不错的聋老太太,点了一下易中海,说傻柱这个孩子她老太太看着不错,是一个可以给人养老的人。 易中海相信聋老太太,但是由于他的养老人选是贾东旭,傻柱自然而然的成了易中海的备胎。 对傻柱的安排。 就一个。 要让傻柱变成一个喜欢用拳头说事的人。 就是人为营造愣头青这种人设。 以傻柱的愣头青彰显贾东旭的道德,借着傻柱的愣头青摆摆他一大爷的风姿。 说白了。 在易中海的养老大业中,傻柱就是一个反派角色,是来映衬贾东旭和易中海两人光辉的镜子。 许大茂的作用很重要,他是用来养成傻柱愣头青及喜欢打人性格的关键。 易中海刚才的言语中,处处充满了暗示傻柱可以打许大茂的暗寓。 傻柱却没有上当,还当着易中海的面,说许大茂是他傻柱的兄弟。 这可如何是好! “柱子,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在开玩笑,我警告你,你爹何大清虽然跟着白寡妇走了,但我还是你的一大爷,我得替你爹看着你,你要是走上歪路,我易中海第一个饶不了你,你还想打许大茂?信不信我批你?” 许大茂也开始挣扎。 被傻柱搂着。 感觉怪怪的。 一物降一物。 卤水点豆腐。 傻柱就是能制服住许大茂。 挣扎了半天的许大茂,见自己挣脱不开,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朝着傻柱道:“傻柱,你给我松开,我告诉你,你这种手段骗不了我许大茂,兄弟?我许大茂没有你这样的兄弟。” 将心比心。 换位思考一下。 如果是傻柱处在许大茂的角度考虑问题。 也会如许大茂这么不相信。 前天拎着铁锹要许大茂的狗命,第二天笑眯眯的说许大茂是他兄弟。 太滑。 第6章反套路伪君子 “许大茂,别动,我何雨柱把话撂下,你许大茂从今往后就是我何雨柱的兄弟,我不打你,也不骂你,咱们两个人当兄弟的处。” 傻柱一脸唏嘘的看着许大茂。 一副你许大茂就是我兄弟的真诚。 只不过许大茂不相信。 认为傻柱心里没憋好屁。 “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你的鬼话我随随便便信了,傻柱,我许大茂不吃你这一套,你是不是想要麻痹我许大茂,等我放松警惕,你就会像八路军袭击小鬼子一样的把我消灭,你休想。” “傻茂。” “傻柱。”许大茂眼睛一瞪,傻柱叫他傻茂,“你说谁那?” “说你啊。” “傻柱,你找事是不?” “什么是找事?我说了,咱们两人是兄弟,你叫我傻柱,我叫你傻茂,这样咱们两个人就平等了,我们都是傻字辈的人。”傻柱扭脸朝着旁边的刘光齐道:“刘光齐,还缺一位,要不你也加一个,叫你傻刘。” “滚蛋,谁跟你傻字辈的人,松开。” “松开个屁,走走走,今天是个好日子,哥哥请你吃饭。” 傻柱仗着自己力气比许大茂大一点点,搂着许大茂的脖子朝着外面走去。 许大茂又挣扎了几下。 没挣扎开。 “傻柱,你有病啊。” “傻茂,你说对了,我有病,你有药啊。” 一句话。 怼呛的许大茂不知道要怎么说了,也让易中海和刘海中瞪圆了他们的眼睛。 难道爹跟着寡妇跑了。 会刺激的这个孩子长大。 想了想刘家老大,刘海中犹豫着自己要不要也找一个寡妇。 想想作罢。 何大清死了媳妇,他刘海中媳妇还活着那,目光落在了旁边的鸡毛掸子上面,一会儿好好给老大上一课,让老大晓得什么是杀鸡儆猴,这鸡毛掸子完全可以支撑到刘海中抽完老二和老三。 哑口无言就仿佛吞吃了死苍蝇的易中海,嗷的喊了一嗓子。 傻柱,你可不能跟许大茂变好啊。 “柱子,你给我站住。” 何大清的事情还没有解决。 你跟许大茂和解什么? 许大茂是你的对头,你的打许大茂,你打了许大茂,我才能以老好人的模样偏袒你傻柱,以此来拿捏傻柱。 “一大爷,您有事?” 看了看天上的太阳。 灵光一闪。 “柱子,这才八点多,大清早的请许大茂吃什么饭?” “吃早餐啊。” 傻柱的语气分外的自如。 我请吃早餐。 行不行。 “傻柱,我缺你这顿早饭?” “那就晚饭,我请你吃晚饭总可以吧。”傻柱朝着许大茂道:“晚上请你去东来顺吃涮羊肉。” “真的?” “傻茂,我何雨柱说一不二,骗你是孙子。” 许大茂疑惑的看着傻柱,脸上还是有点不相信。 “傻柱,你丫的不会是想坑我吧。” “对对对,我就是想坑你,许大茂,你就说你敢不敢来吧,你要是承认你不敢来就行,从今往后你见我你躲着走。” “废他m什么话,我许大茂会怕你,傻柱,今天晚上八点,东来顺不见不散,谁不来谁就是孙子。” “许大茂,你就等着叫我爷爷吧。” 许大茂趁着傻柱胳膊没使力气的机会,挣脱了傻柱的魔掌,跑到距离傻柱五六米远的地方,朝着傻柱道:“傻柱,是你叫我爷爷,这个爷爷你叫定了,今天晚上的羊肉,我许大茂吃定了。” 话罢。 撒丫子的跑了。 说话的语气,做事的姿态,百分之百的许大茂。 就是临出门的时候,没看脚下,大趴的摔在了街道上。 名副其实的扑街。 傻柱见许大茂扑了街。 担心许大茂会摔出一个好歹,像摔出这个不孕不育的毛病。 便想着跑出去搀扶一下许大茂。 郎情妾意变成了食人猛兽。 见傻柱从院内跳了出来,许大茂一个鹞子翻身的从地上爬起,连衣服上的灰尘都没有清理,顺大路的跑了。 傻柱也只剩下了无语。 做人太难。 想请许大茂吃顿饭,好言好语的求人家许大茂,许大茂说啥不来,最终还的用这个打赌叫爷爷的激将来达成目标。 “一大爷,您等着让许大茂叫你爹吧,这事妥了。” 易中海一愣。 这话什么听着有点不舒服。 也没多想。 他现在的心思都在傻柱身上,琢磨着怎么让傻柱去保城找何大清。 傻柱也想看看伪君子会怎么表现。 乌龟看上了大王八。 “一大爷,您刚才说有事找我?” “有事。” “隐秘不?” 易中海看着傻柱,一脸的抑郁。 这话问的。 太禽。 让易中海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得得得,咱们屋里聊。” 傻柱将易中海请到了屋里,用搪瓷缸倒了半茶缸开水,先自己品了一下这个水热不热,后把这个他喝了几口的搪瓷缸推到了易中海的面前。 一副我傻柱孝顺你易中海喝开水的表情。 “一大爷,天气冷,你喝点开水暖和暖和这个身子。” 易中海低头看了看依稀还沾有傻柱口水的搪瓷缸。 顿了数秒。 抬起头望了望一脸期望坐等易中海喝水的傻柱。 狠了狠心。 没喝。 “柱子,一大爷感觉还可以,不怎么冷。” “得,那我听您的,您说什么事情吧。” 傻柱直奔了主题。 想看看易中海葫芦里面卖着什么药。 “也没什么,就许大茂的事。” “一大爷,您也不相信我把许大茂当兄弟,这件事我当着您一大爷的面,我对着灯泡子发誓,我保证把许大茂当兄弟。” 易中海的心。 哇凉哇凉。 你把许大茂当兄弟,我还怎么借着你打许大茂这件事偏袒你傻柱? “柱子,不谈许大茂,咱们就谈谈你的事情。” 易中海想了一下。 发现事情还在易中海的计划之中。 “大清走了,家里就剩下了你一个人。” 傻柱总算晓得他上一辈子把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口头禅挂在嘴边的原因了。 易中海天天跟他灌输这个思想。 “一大爷,您错了,我还有雨水这个妹妹。” “柱子,我是比喻,担心你想不开。” 第7章忽悠易中海 “一大爷,这有什么想不开的,昨天想不开,到晚上就想开了,反正家里就是这么一个情况,爹跟着寡妇跑了,我心里有气,想想,有什么可气的?他教会了我厨艺,就凭我这个做饭的手艺,饿不死,养活雨水也不在话下。” “柱子,你说的在理,但是一大爷想跟你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这话出我口,进你耳,在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傻柱知道易中海的重头戏来了。 这套路他上一辈子领教过。 区别就是没有傻柱认许大茂当兄弟这一回事。 就一句话。 易中海为了他的养老大业。 对傻柱没按好心。 因为易中海要把傻柱教育成那种遇到事情不经过大脑思考,随随便便动拳脚打人的鲁莽之人。 上一世打许大茂,敲许大茂闷棍,让老娘们扒光许大茂的衣服等等,全都是这种莽撞的心理因素在作怪。 易中海把傻柱变成了一头不会思考的野兽。 遇到事情习惯性用拳头解决。 打完了。 晓得自己闯祸。 在一个人后悔。 “一大爷,您说。” 傻柱一扫脸上的笑意,变得凝重起来。 演戏演全套。 怎么也得配合易中海一下。 “咱们大院里面,我就服气您一个人,您的话,我信,你就说吧。” 见傻柱这么上道。 易中海也高兴。 错以为傻柱还是那个他认识的傻柱。 “柱子,家里就你跟雨水两个人,会让人看不起。外人会说你遇到事情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也没有人给你做主。一大爷的意思,刚才你跟许大茂那样可不行,你要打许大茂,之前你打许大茂这件事做的不错。” 为了维持老好人的形象。 易中海煞费苦心。 口风一转的解释起他让傻柱打许大茂的原因。 话里话外一副我为你傻柱好的意思。 “柱子,不是一大爷撺掇你打许大茂,而是你现在的情况,你必须要打许大茂,知道为什么要打许大茂吗?大清走了,就你们两个人,雨水九岁,你十六,过了年你十七,这会让那些人错以为你好欺负,你得将自己包装成混不吝,让那些人怕你。” “为了让那些人怕我,我就得打许大茂。”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一大爷可是过来人,吃过这方面的亏,你就得打许大茂,放心,有一大爷在,打了许大茂也没事,一大爷会帮你的。” 易中海一副你傻柱尽情教训许大茂的纵容表情。 挺艹蛋的那种感觉涌上了傻柱的心头。 易中海。 你缺德。 你知道吗? “我不怕,这不有您一大爷在嘛。” 傻柱顺势将皮球踢给了易中海。 套路我。 没门。 “遇到事情,我找您一大爷商量,有人欺负我,我找您一大爷帮我出头,您可是咱们大院的管事一大爷,谁敢不给您面子,不给您面子,您抽他,有我在,他们不敢将你怎么着。” 易中海一愕。 心里憋了一口气。 合着我白说了。 我要是帮你解决,我至于这么多废话。 “柱子。” “一大爷,您的苦心我明白了,依着您的意思,许大茂还的打,我知道要怎么做了,不就是欺负许大茂嘛,您瞧好吧。” 傻柱也就随口一说。 手长在他身上。 打不打许大茂还真是傻柱自己说了算。 易中海总不能抓着傻柱的手去抽许大茂大巴掌吧。 “柱子,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后院老太太一直喜欢你爹做的饭,你中午露一手,让老太太尝尝你的手艺,要是好了,老太太托关系让你变成轧钢厂的正式职工,这样你也有工资养活你妹妹,就算进不了食堂,有一大爷在也没事,一大爷找厂长说合说合,让你跟着我当学徒工。” 上一世。 聋老太太与傻柱的关系就因为这一顿饭,莫名的联系在了一起。 具体是谁的主意。 傻柱不想知道,也懒得理会,他只知道自打给聋老太太做了一顿饭之后,傻柱就成了聋老太太嘴里的乖孙。 原本易中海两口子照顾的聋老太太的一日三餐,莫名的跑到了傻柱的身上。 一直到秦淮茹出现吸血傻柱为止,傻柱照顾聋老太太的差事又莫名的转到了一大妈头上。 聋老太太对傻柱有恩。 在聋老太太的撮合下,傻柱与娄晓娥有了爱情的结晶,要不然傻柱就是绝户的下场,聋老太太死后,屋子也给到了傻柱。 问题是这里面牵扯了易中海。 傻柱就有点不怎么情愿了。 故意打了一声哈哈。 “这样就更好了,我刚才还在犯这个转正的愁,想着怎么养活雨水,有您一大爷这句话,我放心了。” 易中海的心落了地。 傻柱给聋老太太做饭就行。 为了彰显这个他对聋老太太的情怀。 易中海故意在傻柱送自己走出屋门后,当着大院里面忙忙碌碌的那些人道:“柱子,老太太也不想吃这个好的,你中午给她弄两个窝头就行。” 此窝头。 非彼窝头。 你要真的信了。 那你就是傻缺。 易中海口中的窝头,指的是肉。 明着要肉吃,有点不好意思,所以才会用这个道德绑架的套路故意用窝头代替这个肉。 傻柱知道易中海心里的盘算。 重活了一世。 看明白了很多事情,也知道了很多前世他不清楚也不明白的地方。 聋老太太要的不是窝头。 是肉。 只不过傻柱这一回儿不会如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人的意愿,要窝头,我就给你弄两个窝头。 想吃肉。 门都没有。 “一大爷,您放心,老太太的中午饭我料理了,不就是两个窝头嘛,也就多加一把棒子面的事情。” 话听着不对。 怎么是多加一把棒子面的事情。 别傻柱到时候真给弄两个窝头送去。 想要暗示一下傻柱。 可来来往往的人太多,易中海也就熄灭了这个想法,扭头奔着轧钢厂去了,何大清走了,院里的事情勉强算摆平了,轧钢厂里面的事情还的易中海上心。 现在的易中海,就是一个四级工,能力和人脉远没有他是八级工那会儿强。 但是将傻柱变成轧钢厂的正式职工。 易中海还是有把握的。 第8章找活 傻柱家传的厨艺已经炉火纯青,易中海更知道人家何大清走之前,把傻柱的转正都给安排好了,易中海只要按部就班的依着何大清的安排就可以让傻柱成为轧钢厂拥有正式编制的正式职工,继而坐享其成。 唯一没想到的事情。 是傻柱偏偏不按常规出牌,不想再在轧钢厂里面混了。 看着急匆匆离去的易中海,又扭头看了看聋老太太那屋,傻柱迈步朝着院外走去。 易中海想让傻柱进轧钢厂,便于易中海掌控。 傻柱非要跟易中海唱这个对台的戏,他突然不想转正了。 天大地大,有太多可供傻柱施展拳脚的地方。 谁规定傻柱就得在轧钢厂上班,一辈子给人家做饭。 轧钢厂傻柱还真的不稀罕了。 1951年。 全国各地百废待兴。 尤其缺乏这个有知识、有干劲、肯付出的文化人。 傻柱前半辈子狗屁不是,也就一个小学二年级的水平,但后半辈子真的咬着牙上了夜校,光荣的拿到了这个夜校下发的大专毕业证。 对找工作。 傻柱有很高的信心。 脑子里面记着很多事。 离开轧钢厂压根没有饿死的威胁。 迈着欢快的步伐。 一步一步的走向了这个街道。 一切看着都是这么的新鲜,与后世看惯了的高楼大厦截然相反,路上的人,衣服是有点呆板,不是土灰色的中山装,就是这个绿色的衣服,偶尔夹杂着这个打了补丁的对襟褂,穿西装的也有,极少,西装男或者洋服女,百分之百都是学业有成回来报效国家的学者。 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建设祖国的那种兴奋。 是斗志。 被这种斗志感染的傻柱,脸上情不自禁的露出了这个笑意。 真好。 他的目光落在了这个街道两侧,上面写满了这个符合当下年代的标语,如这个报效祖国,如这个抗击美帝等等。 远处的高音大喇叭,还传来了这个歌唱的声音。 “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一个……他是人民的大救星……他为人民谋幸福……。” 气势磅礴的歌声。 让走在大街上的傻柱热血沸腾,整个人激动了起来,他兴奋的走着,兴奋的跳着,兴奋的挥舞着拳头。 直到遇到许大茂,兴奋的傻柱才平复了心情。 “傻柱,你还说不想打我,你想干什么?”许大茂指着傻柱,语气严厉的惊恐道:“傻柱,我告诉你,你要是动手,我跟你没完。” “傻茂。” “再叫我傻茂,我跟你急。” “都是傻字辈的人,有什么区别?谁说我要打你,我真拿你当兄弟看。” “你手都攥成拳头了,你还不是想打人?” 许大茂一脸的不相信。 昨天白天就因为嘴贱,害的许大茂差点被傻柱用铁锹给劈了。 不慌是假的。 “信不信随你,我去街道。” 一辈子的对头。 相爱相杀。 一听傻柱去街道。 许大茂不慌了。 八卦心大起的反问傻柱去街道的原因。 “你去街道干嘛?” 话罢。 不等傻柱做出解释。 许大茂自顾自的想了一个答案出来。 “我明白了,你肯定要带着雨水去保城找你爹,傻柱,我这就告诉一大爷去,你想去保城,你问过一大爷没有。” 真哥们。 纯的。 都不用傻柱特意叮嘱。 许大茂便非常上道的帮着傻柱圆糊弄易中海的谎了。 对此。 傻柱也只能报以苦笑。 他突然想到了娄晓娥,从娄晓娥的角度看待问题,傻柱跟许大茂还真是亲戚,一个前夫,一个前前夫。 为了儿子。 貌似要对不起兄弟了。 嘴里冷哼了一声的傻柱,在街道办外面被两个扛枪的民兵拦了下来。 “同志,我是红星四合院的何雨柱,我父亲叫做何大清,我来街道有事。” 傻柱将那本硬皮的户口本当做证明他身份的证据递了过去。 去外地。 需要介绍信。 介绍信开具的条件是你有可以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入厂有厂工作证,没入厂的只能是户口本了。 领头的民兵检查了傻柱的户口本,又问了傻柱一些问题,比如你为什么来街道,来干什么等等。 傻柱老老实实的回答了人家的问题。 就跟唐僧西天取经,经历了一番问询,傻柱才被两个民兵放了进去。 进了街道。 最惹眼的并不是里面的那些人。 而是对着屋门的墙壁上挂着好几副头像图片,图片下面是忙忙碌碌且左侧胸口挂着领袖头像的众人。 街道主任是个上了年岁的老头。 他似乎认识傻柱。 咧着嘴笑了笑。 “柱子,来街道有嘛事?” 不愧是领导。 这说话的语气。 非常让人容易接受。 人家没叫傻柱,而是称呼了一个柱子的称呼。 禽兽满员四合院中,雷打不动的街道王主任。 “王主任,我爹追寻他幸福的晚年去了,留下雨水和我,轧钢厂那头就是一个没有档案的学徒工,啥时候转正都不知道,就想来问问王主任,看看咱们街道有没有这个营生,我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雨水不行,我的养活妹妹。” 王主任脸色一定。 “柱子,你能这么想就太好了。” 手中的文件顺势递给了傻柱。 红头文件。 上面有这个推进社区内寡妇改嫁及苦命女子追求幸福的说明。 寡妇改嫁这件事,傻柱知道,也表示理解,新人新社会新气象,他现在摸不着头脑的事情,是这个文件上面居然有妓者改嫁方面的说明。 八大胡同外加这个私娼和半掩门,经过两到三年的劳动教育,因无亲人在世,需通过嫁人来达到让她们获取新生的目的。 寓意着新社会将她们从鬼变成了人。 上级部门以辖区为单位,每个街道派遣十几个或者几十个甚至上百个改造人,限期给这些改造人找到老公。 连寡妇改嫁都不能接受。 更何况是这些在无数人眼中被人们视为下贱的改造人。 这活不好干。 难怪王主任一脸惆怅,看着就跟老了多少岁似的。 傻柱没多想,他一边看文件,一边在脸上泛起思索为难的表情。 妓者这事不好解决! 第9章咱也是文化人 傻柱认真阅读文件的样子,让原本要收回文件的王主任,一下子愣在了当场。 观傻柱的样子。 好像识字。 文盲横行的当下。 找个识字的文化人太难了。 而且傻柱的脸上还时不时闪过思索的表情。 “柱子,你认识上面的字?” “认识!” “全都认识?” “都认识,不就是推进这个寡妇改嫁及改造人回归社会这件事嘛,改造人回归社会,不好操作,难!”傻柱说在了点上,“人们对她们还是有成见。” “谁说不是。”王主任随口道:“柱子,你什么文化?” “我高小。” 小学一、二年级,人们叫做初小,刘海中迟迟升不上八级技工,不是他技能不行,是刘海中的文化水平有限,就一个初小文凭,人家易中海好赖还是一个中小文凭,中小文凭指的是三年级到四年级这个水准,四年级之上到初中一年级这个阶段,统称高小。 现在这个年代,初小就算文化人。 傻柱一说他是高小水平,瞬间让王主任觉得他抓到了宝贝。 出于以防万一的想法。 还的考考傻柱。 “柱子,我给你出个题,二百加五十等于多少?” “二百五。” “不错。”王主任点着头,“五百除以二乘一减零等于多少?” “还是二百五。” “来来来,你把这上面的文字给我念一段。” 考完数学后,王主任又考起了傻柱的语文,他把一张今天的报纸递给了傻柱,让傻柱照着上面的内容念一段。 “我英勇的公安部门,于前段时间破获了一起案件,抓捕击毙了十数名犯罪人员,在这里,我公安部门正式……。” “好好好。”对傻柱表示十二分满意的王主任,突然想起了什么,追问了傻柱一句,“柱子,我记得你之前好像没上过学?这怎么?” “王主任,您记得我那年大街上卖包子被追那件事不?” 有意为之。 故意提起这句话。 因为有人用傻柱卖包子这件事说事,说傻柱的身份不是三代雇农,是这个隐藏富户,他相当于为自己买了一个保险。 “咱吃过这个没文化的亏,京城解放后,咱们这些贫苦老百姓都过上了好日子,我寻思着是不是学习学习,晚上趁着没人的机会,自己看,自己学。” “年轻人,就是有朝气,咱们街道就需要你这种有文化有干劲的年轻人,我做主了,你从现在就是我们街道的正式一员,我这就给你办理手续。” “王主任,这位小兄弟留在你们这里屈才了,给我们吧。” 这位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可不是别人。 是红星社区唯一的一家物资回收站的负责人。 有人说就是收废品的一把手。 这句话不对。 现在的回收站还真的不是跟这个废纸箱或者废品打交道,他们做的最多的事情,是从无数的废品中找出这个能用的零件及物资。 小鬼子的败退,损坏了一批设备物资。 大光头的败逃,又损坏了一批设备物资,把这个很多能用的设备或者物资,故意拆成一团乱麻,丢的满京城都是。 小到一颗小小的螺栓,大到这个传送部件的齿轮,都需要人从这个废品站寻找。 废品站是很重要的一个部门。 这也是站长敢朝着王主任直接要人的依仗。 直接向领导汇报工作。 算是这个特殊年代的特殊特色吧。 “我们站里收回了一批据说是轧钢厂的物品,我这个没文化的人都看到里面有咱们所需要的关键零部件,关键站里有文化的人太少,耽误和滞缓了咱们建设四个现代化的步伐。” “老刘,你可不能跟我们街道抢人,别看他年纪小,我准备直接让他转正,专门负责这个寡妇改嫁及改造人嫁人事宜。” 王主任不说这事还好。 一说这事。 傻柱瞬间熄灭了留在街道做事的想法。 从一而终的想法还在。 你让寡妇改嫁,你就是在跟这个两千多年的传统对抗。 至于这个改造人嫁人,狠下心肠娶这些人的人,心里怎么也得下一番苦心。 流言蜚语能杀人。 “大道理我不讲,实在不行我找你们领导要人,一个一级回收员我还是可以做主的。” “才一级?” 王主任一声反问,回收站站长特事特办的又给傻柱提了一级。 “二级回收员。” “柱子,你跟着他去吧。” “老王,你坑我。” “你要是觉得坑,你可以不要嘛。” 王主任笑眯眯的模样,活脱脱一只掉毛了的老狐狸。 回收站老马也晓得自己踩了坑。 没招。 人才难得。 “谁说我不要,我这就给何雨柱办理入职手续。” 第10章不坑许大茂,我坑贾东旭 回收所一把手老马也就是说说。 过过这个嘴瘾。 办理证件需要用到这个一寸免冠照片。 傻柱没有。 老马也只能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叮嘱了傻柱几句,让傻柱今天下午就去照相馆照相,明天或者后天拿着照片去回收所任职。 傻柱同意了。 这一次来街道,就是想跳出轧钢厂这个圈子,上一辈子在轧钢厂做饭,不是秦淮茹让他顺棒子面,就是棒梗偷公家酱油,中间还有许大茂在搅合。 累。 重活了一回。 怎么也得换个活法。 总不能还如上一世那样,天天窝在轧钢厂食堂里面做饭吧。 入职回收所。 算是傻柱迈出了他重活一世的新生之步。 在回收所老马心满意足离开街道后,傻柱想着没自己什么事情了,便脚底抹油的想要悄悄溜走。 被王主任给揪住了后衣领子。 小兔崽子。 你心满意足了。 我还的受这个煎熬。 不给我出个主意,你休想走。 王主任不知道那根筋抽住了,认为他眼前十六七岁的傻柱可以给他解惑这个改造人嫁人的难题。 “柱子,就这么走了?” “王主任,我留下也没用呀。” “谁说没用,你是文化人,高小毕业,给我想个办法。” 傻柱好像看过一部关于这个改造人嫁人的电视剧,人家电视剧里面的解决手法,是那些改造人有一部分嫁给了这个负责改造事宜的人,其中一个还是领导。 通过这个以身作则的手段。 成功的完成了这个改造人嫁人的目的。 “王主任,我还真有招。” 王主任眼睛一亮。 他拽着傻柱不让走,无非打着有枣没枣打三竿的想法。 合着还真有。 “你说。” “改造人是什么人,您知道,我们也都知道,娶改造人,心里这关过不去。” “她们也是苦命人,要是有招,能走这一步?” “道理是这么一个道理,关键它轮到自己头上,就不会这么想了。”傻柱压低了声音,“我的想法是,您从改造人里面挑一个看着模样不错的人,你直接娶了她,剩下的那些人一看您当领导的都起了带头作用了,他们肯定有样学样。” 王主任眼睛一瞪。 混蛋小子。 你这是拿我开涮。 我多大年纪了。 我娶小媳妇。 我媳妇能同意吗? “不行?” “你觉得能行吗?” “我觉得也不行。” 傻柱捏着自己的下巴,脑海中不由得想到了许大茂,上一辈子因为秦淮茹从中搅和,闹的傻柱和许大茂两人不怎么对付。 原剧中。 许大茂排的好好的。 秦淮茹却非要往许大茂前面插队,还朝着那些质疑的人公然喊话,许大茂替我排队,明摆着要算计许大茂的粮票和钱财。 弄得傻柱又是敲许大茂的闷棍,又是扒光了许大茂的衣服,还用许大茂的裤衩子说事。 都兄弟了。 可不能在坑我们的许大茂同志了。 四合院里面还有谁能让傻柱坑。 贾东旭! 上一辈子傻柱凄惨生活的罪魁祸首。 要不是贾东旭死了,秦淮茹不至于当寡妇。 “王主任,我们院里有个贾张氏,贾张氏有个儿子叫做贾东旭,现在在轧钢厂跟着一大爷易中海在学习,贾张氏说过段时间贾东旭就转正了,实在不行您从里面挑一个,让她嫁给贾东旭,改造人嫁给轧钢厂职工贾东旭,这反响,绝对轰动,对这个改造人改嫁项目是有利的,也彰显了咱们对改造人的这个包容,体现了这个咋工人老大哥的胸怀。” 王主任心动了。 傻柱的话说的虽然磕磕巴巴。 但是其中的道理。 真有。 这件事一旦成了,那就是轰动全国的大事情。 有利无害。 目光瞅了瞅傻柱。 “柱子,要不你也娶一个。” “王主任,您不提我也得说,我爹不在了,家里就我跟雨水两人,雨水年纪小,家里没人收拾,这要是娶个媳妇,有人帮收拾家务了,日子还不美滋滋的。” 王主任白了傻柱一眼。 傻柱过年才十七岁。 婚姻法有年龄规定。 “我真要是答应了你,我就得进去,别的招有没有?” 贾东旭后面还排着刘光齐和闫解城。 一个是管事二大爷的大儿子。 一个是管事三大爷的大儿子。 街道遇到了难处。 他们身为管事大爷就得第一个冲上来。 “我们大院刘海中的大儿子,闫阜贵的大儿子,都可以呀,不要彩礼,不用付媒婆钱,我估计他们巴不得同意,还有我们大院的一大爷,没孩子,实在不行咱从改造人里面挑一个年纪小的,认一大爷当干爹,后院聋老太太孤家寡人一老太太,天天孤单的厉害,连个说话的人都没,给她安排个孙女,一二三四五,五个改造人嫁人的事情解决了,也有了带头的人。” 傻柱要么不坑。 要坑就一起坑。 易中海、刘海中、闫阜贵、贾张氏,甚至就连聋老太太也没有逃脱傻柱的魔掌。 当然了。 也就是一个简单的建议。 王主任采取不采取这个建议。 是人家王主任的事情。 观王主任的表情。 他好像心动了。 “王主任,没事的话,我先走了。”走了没两步路的傻柱,又折返了回来,“王主任,我还有个事要麻烦您,我想开个证明。” “什么证明?” “想买个收音机。” 这是傻柱在晓得自己重活一世后,心里泛起的第一个想法,没有电视机,没有dvd,报纸和杂志也不怎么普及。 人到了晚上。 真没有事情可干。 想想那些一家七八个孩子,着急十二三个孩子,就晓得这个无聊的恐怖。 有台收音机也是不错的。 消磨时间打发无聊的手段。 总比晚上躺在床上瞎琢磨强吧。 现在这个年代买收音机不需要票据。 因为票据还没有推行出来。 却需要街道开具这个购买证明,你买了收音机后,还的去派出所报备。 收音机还代表了另一个含义。 接听。 破获的数起间谍案中,潜伏的敌特无一例外都在通过这个收音机进行接头。 收音机不是你想买就可以买的。 证明! 第11章窝头,爱吃不吃 想法不错。 只不过现实更加残酷一点。 没货。 有钱也买不到东西。 傻柱想要借着收音机打发漫漫长夜的计划泡汤了,他猜测自己今后数年内,只能与双手相伴。 “哎!”叹息了一句的傻柱,低头看着自己的两只手,小声喃喃了一句,“苦了你们了。” 出了街道。 直奔了照相馆。 收音机买不到。 总不能在丢了工作。 饭碗重要。 从照相馆出来后,瞅了瞅天上的太阳,迎着寒风的朝着四合院走去。 何雨水今年九岁,上小学三年级,中饭和晚饭都需要回到四合院解决。何大清在的那会儿,出于锻炼傻柱厨艺的考量,这个饭菜基本上都是傻柱在做,算是轻车熟路,他准备给雨水蒸两个馒头,还的依着易中海的叮嘱,给聋老太太做两个窝头。 至于肉。 真没有。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钱没有。 还想吃肉。 想啥好事情那。 会者不难,难者不会。 傻柱在家传的厨艺加持下,一顿还算可以的中饭新鲜出炉。 两个白面馒头是雨水的,小丫头脸上总算没有了一到吃饭就因为吃棒子面窝头的那种苦闷之色,小眼睛眯缝的就跟一个小月牙差不多,嘴角也泛起了开心的笑容,估摸着是发现爹跟着寡妇跑了,她的生活莫名的好了很多,早饭面条,中饭馒头,地主老财家都不敢这么祸祸。 剩余的五个窝窝头是傻柱自己及聋老太太的中饭。 这是主食。 配菜的话。 傻柱熬了一锅白菜汤,何雨水一碗,傻柱一碗,聋老太太一碗。 说是汤。 看着就跟这个白水煮白菜差不多,没有油花不说,还就三片小的可怜的白菜叶子。 “雨水,你赶紧吃。”傻柱用铁盘装着窝头和白菜汤,“一大爷让我中午给老太太弄两个窝头,我给老太太送去。” 话罢。 拉开木门。 推开门帘。 迎着寒风把这个窝头和白菜汤送到了后院聋老太太那屋。 一大妈也在。 傻柱不知道一大妈是无意的,还是故意想要当这个见证人,见证一下傻柱会不会依着易中海的叮嘱诚心实意的照顾聋老太太。 在也好。 不在也罢。 借着一大妈的嘴也好表明一下自己的态度。 傻柱身体刚从屋外移到屋内,眼尖的一大妈就已经看到了傻柱铁盘中盛放的两个窝窝头。 心里一下有些失落。 聋老太太也是这种心情,酸甜苦辣咸各种滋味都有。 本以为等来了傻柱的肉菜和白面馒头。 结果就两个棒子面窝头外加一碗清汤寡水看着就跟开水一样的白菜汤,都能当镜子使唤了。 “一大妈也在啊。” 傻柱权当自己没看到一大妈和聋老太太眼神中的失落,自顾自的将这个铁盘放在了距离聋老太太和一大妈不远的桌子上。 将易中海拖出来扛雷。 别找我。 有事找易中海。 我依着易中海的叮嘱做事情,总不能还错了吧。 “一大爷今天早晨跟我说,说老太太想吃窝头了,我寻思着也就是多加一把棒子面的事情,就把这个差事给揽了过来,也是没想到一大妈在,就两个窝头,这事情办的,要不一大妈等会,我把我那两个窝头给您拿过来。” 一大妈留在这里。 可不是为了傻柱的窝头。 是应约易中海的叮嘱,来看看傻柱会不会给聋老太太做肉吃。 结果也就是结果了。 肉没有。 就两窝头和一碗白菜汤。 “柱子,一大妈今天不知道怎么了,胃里难受,一点饭吃不下去,这不正跟老太太商量着看看有什么办法。” “一大妈,我知道您这是给我台阶下,这个面子我必须兜着。”傻柱随口奉承了一句,指着桌子上的窝窝头,让聋老太太赶紧吃,“老太太,窝头凉了可不好吃了,您赶紧趁热吃。” “柱子,雨水今天可真的稀奇,这中午吃饭愣是没听到哭的动静,她这么一弄,我老太太还挺想她的。” 想是个多意词。 具体有什么内涵。 你的自己去琢磨。 想仅仅就是借口。 探何雨水吃的什么才是正题。 “你说雨水啊,她正在前面吃饭那,小丫头,长身体,我给蒸了两个白面馒头,您这下知道雨水为什么没闹腾了吧,心思都在白面馒头上面,压根没有闹腾的想法。” 聋老太太现在是失落儿子找对象碰到了伤心姑娘。 就是一个一加一大于二的概念。 她觉得眼前的窝头不香了,你傻柱给雨水蒸白面馒头,却给我这个上了年岁的老太太窝头吃。 易中海没提醒还则罢了。 易中海提醒你了,你还给我窝头。 聋老太太也不想想,傻柱没有工资,就一个学徒,上哪找钱给聋老太太买肉! 现在这个环境,肉、面缺乏,总不能每天屁事不做的排队抢吧! 就是想借机会表明态度。 能刺激到了就算刺激到了。 刺激不到也就没事了。 “柱子。” 傻柱知道一大妈这个柱子后面会跟着什么词汇。 当下趁着一大妈大喘气的工夫。 见缝插针的说了这么一顿。 “一大妈,我知道您的意思,我们家老头子不是去了保城嘛,家里就剩下我跟雨水两人,我的好好照顾雨水,把雨水养的白白胖胖,说啥也不能让那些外人看我何雨柱的笑话,说我何雨柱的爹跑到了白城,我何雨柱将自己的亲生妹妹养活的骨瘦如柴,咱也是要脸的人。” 象棋中的将军棋。 图穷匕见。 你爱咋咋地。 “老太太,您就好好的看着我何雨柱,看看我何雨柱会不会将雨水养活的白白胖胖,咱俩到时候指着那些说我何雨柱养活不了亲妹妹的人的鼻子,大声的告诉他们,我何雨柱能养活妹妹。” 聋老太太想说点什么。 话到嘴边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傻柱脸上的表情,恰到好处的将一个为了亲妹妹不惜与所有人翻脸的好哥哥的形象表现了出来。 人家养活自己的亲妹妹。 你说人家不对。 人家给亲妹妹吃白面馒头,自己啃窝头。 你说人家不对。 第12章道德绑架,俺也会 傻柱离去后。 一大妈带着疑惑朝着聋老太太嘟囔了一句。 易中海听聋老太太说,说整个四合院里面,最适合给易中海两口子养老的人其实是傻柱,直言傻柱孝顺老人,远比贾东旭值得托付。 但傻柱给亲妹妹吃馒头给聋老太太啃窝头的行为,让一大妈对聋老太太所言的傻柱孝顺老人几个字后面打了一个问号。 聋老太太和何雨水两个选择中。 傻柱明显偏向何雨水。 一个亲。 一个不亲。 仅此而已。 看着傻柱离去背影的聋老太太。 无奈了。 对傻柱的变化,她也说不上来具体的缘由,只能将原因归拢到‘何大清离去,刺激的傻柱一夜之间变成了大人’这上面。 时间很快过去六个小时。 转眼来到了傍晚。 收拾停当。 拉着何雨水准备去东来顺吃许大茂请的傻柱。 刚走出家门。 就被伪君子易中海给撞了一个正着。 下班回来,洗漱了一下的易中海,听一大妈说傻柱中午给聋老太太做了饭,不过不是肉菜,而是两个干巴巴的窝窝头外加一碗可以当镜子使唤的白菜汤。 心一下子不好了。 我让你给聋老太太做窝头。 你就给聋老太太做窝头! 我这个窝头它指的是肉菜! 尤其听闻傻柱一笼屉里面蒸了两样,一样是白面馒头,给何雨水吃的,一样是窝窝头,给聋老太太吃的。 这么明目张胆的偏袒。 你还有没有将这个尊老爱幼放在眼中! 就想跟傻柱说教说教。 “柱子,眼瞅着到饭点了,你带着雨水去干嘛?” 上午傻柱和许大茂两人东来顺吃羊肉的赌约,被易中海人为的忽视了。 “一大爷啊。” 傻柱对易中海的来意心知肚明,一看易中海这质问的架势,就晓得易中海为聋老太太出头来了。 四合院一大神奇组合。 聋老太太以这个孤寡老人拿捏众人,易中海又借着聋老太太这个孤家寡人的名头竖立人设。 后期又加了一个绰号四合院战神的傻柱。 这是上一辈子的事情。 这一辈子永远不可能再有四合院战神加入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组合。 “您有事?” “柱子,老太太的事情。” 易中海道德绑架的大棒刚刚举起,还没有挥舞起来,傻柱便一把将这个大棒抢夺了过来,反手砸在了易中海的头上。 没吃过猪肉。 还没见过猪跑吗? 经历了这么多次道德绑架的套路,看也看会了。 “一大爷,正好我也想跟您说说这个老太太的事情,您今天上午当着街坊们的面,说老太太馋了我的手艺,让我给老太太弄两个窝头。中午我给老太太蒸了两窝头,还送了一碗菜汤过去,一大妈也在,一大妈可以为我作证。但是我看老太太好像不喜欢吃窝头,我寻思着是不是病了。一大爷,病来如山倒,您是咱们大院的一大爷,老太太对您真不错,您有时间带着老太太去医院检查检查,没事,咱也就放心了。明天老太太要是不想吃窝头,想吃这个高粱米粥,我也给做。” 窝窝头。 高粱米粥。 你不能来点白面。 易中海一脑袋雾水,他也就剩下了尴尬。 好嘛。 我这头什么话也没说。 你噼里啪啦的说个没完。 关键易中海还没法反驳。 一方面是易中海真的说了这个窝头,另一方面是傻柱年轻的脸颊让易中海挑不出一点毛病。 年轻不懂事呀! 没有听明白易中海窝头的具体含义! “柱子,一大爷看到你们家烟囱没冒烟,正好老太太也在,就想着让你们兄妹两人过来一起吃点。” 易中海现编了一个借口。 信不信无所谓。 反正易中海自己信了。 “一大爷,不凑巧,今天我还真的要扫您的面,上午那会儿我不是跟许大茂说好了嘛,东来顺吃羊肉,谁不去谁就是孙子,我这一辈子谁都可以输,就是不能输给许大茂,我的让许大茂叫我爷爷,到时候您就是许大茂的爹。” 易中海总算明白这个不对的感觉来至于什么地方了。 傻柱的说法有毛病,许大茂管傻柱叫做爷爷,易中海成了许大茂的爹,那易中海就得朝着傻柱叫爹。 有气。 还没法发泄这个气。 傻柱信誓旦旦目空一切的表情。 让易中海自行脑补了一个答案。 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终归还是年轻。 “雨水也去?” 易中海退而求其次的询问了何雨水,他发现有些事情需要缓缓图之,不能太急了,否则容易伤了自己。 “带着雨水也见识见识,一大爷,我不跟你聊了,时间不赶趟了,咱们回见。” 傻柱拉着雨水,朝着易中海招呼了一声,直奔了东来顺。 临近离开的时候。 故意说了一句易中海能够听到的话出来。 “许大茂,爷爷来了,你等着叫我爷爷吧!” …… 易家。 无功而返还被傻柱占了口头便宜的易中海,耷拉着脑袋走了进来。 聋老太太看向了易中海。 一大妈也望向了易中海。 怎么成了蔫吧的茄子。 离去的时候。 不是挺有信心的嘛。 “中海。” “老易。” 叫中海的是聋老太太,叫老易的是一大妈。 “傻柱带着何雨水去东来顺吃羊肉去了。” “那个事!” 易中海瞅了瞅一大妈,又看了看聋老太太。 “那个事,咱们还的在合计合计,别说,老太太看人还是挺准的,傻柱是比贾东旭更适合给咱们养老,何大清不在了,贾东旭却还有一个贾张氏,过几天我跟傻柱谈谈。” 一个过年才十七岁的毛孩子,易中海自信自己可以拿捏住。 今天下午易中海已经跟管辖食堂的主任通了气,还送了对方一条大前门香烟,对方同意延长傻柱半年学徒期限。 等傻柱花完何大清给他留下的钱,发现轧钢厂食堂又不能变成学徒工,肯定会来求自己。 锦上添花远不如雪中送炭。 在傻柱最困难的时候,自己以救世主的形象出现在傻柱面前,不相信傻柱不对他感激涕零。 想当然的易中海。 脸上泛起了得意的笑意。 “吃饭。” “老太太,给你窝头。” 第13章许大茂:肉没吃,光喝酒了 现在的许大茂。 年轻气盛。 受不得这个一点的激将。 他还没有进化成后世那个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的混蛋玩意。 也有吃对头傻柱请的想法在作祟。 从下午五点四十分开始,许大茂就等在了外面。 不进屋里等的缘故,是许大茂担心傻柱不来,自己一个人进去会被傻柱放了鸽子,他堂堂许大茂就要做到滴水不漏。 天冷。 把许大茂冻得跟着三孙子似的,手插在袖筒里面,还尽可能的佝偻着自己的身躯,看着就跟流落街头的流浪汉差不多。 就在他哆哆嗦嗦抖个不停的时候。 傻柱带着何雨水姗姗来迟。 见到傻柱。 许大茂就仿佛挨了老师批评的孩子,委屈巴巴起来。 “傻柱,你怎么现在才来,你知道我等了你多长时间吗?” 话罢。 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躯干,又奋力的跺了跺脚。 应该是察觉到自己这话不对的缘故。 又开始补充。 “傻柱,我还以为你不敢来了,我许大茂把话撂下,这地方你敢进嘛,你要是不敢进,你叫我一声爷爷就行。” 声色俱厉的样子。 十分搞笑。 傻柱打了一声哈哈。 “傻茂,谁是爷爷,谁是孙子,现在还真不一定,走着。” 口号喊得震天响。 轮到实际行动了。 全都变成了孙子。 傻柱两世为人第一次带着雨水来东来顺。 许大茂来东来顺吃饭也是头一次。 都慌。 你让我进。 我让你先进。 都想让对方替自己去扛雷。 后来还是许大茂扛不住了,用雨水小丫头说事。 “我说傻柱,你吃饭就吃饭吧,你怎么还把雨水给带上了。” 雨水瞪了许大茂一眼,小丫头听说能来东来顺吃饭,比过年穿新衣服都高兴。 “我妹妹我不带,我带谁?”傻柱扭头就给许大茂挖了一个坑,“你要是觉得羡慕,你回去让你爹妈赶紧给你生个妹妹出来。” “你等着,我还不信我爹妈生不出妹妹来。” 雨水噗嗤一声笑了。 许大茂也晓得自己踩了傻柱的坑,气呼呼的朝着东来顺的门走去。 气势盎然的样子。 让后面的傻柱还暗暗佩服了一下。 要是把许大茂的这张大驴脸给砍掉一半,许大茂也算一个美男子。 得。 还是胆小了。 想当然将许大茂高看了半分的傻柱,发现许大茂真是屁也不是,他人走到门口,哗啦一声打开门,把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傻柱给推了进去,嘴里还喊了一声“你小子给我进去吧”的话出来。 东来顺里面的人有点愕然。 主要是傻柱他们的年纪太小了,又带着一个九岁的小丫头。 怎么看都不是来吃饭的那种人。 有点来找人的意思。 “小孩,你找谁哩?” “不找人,吃饭。”傻柱看到中间还有一张空桌子,拉着雨水走到空桌子跟前,又招呼了一下还站在门口,一副察觉事态不妙就要脚底抹油的许大茂,“傻茂,你杵在门口干嘛,进来呀。” 环境当下。 许大茂并没有第一时间反驳傻柱对他喊出的这一句傻茂的称呼,规规矩矩的依着傻柱的叮嘱,来到了傻柱跟前。 三个人分别落座。 “来个清汤锅,再来三盘羊肉,一盘白菜,粉条一盘,一斤手擀面,我们一会儿自己下面条吃,再来一瓶二锅头。” 服务员没动。 一语不发的看着轻车熟路要这个要哪个的傻柱。 “这些东西怎么也得两万块,你们有钱吗?” 也不怨人家服务员会这么问。 傻柱太年轻。 雨水就更不用说了。 许大茂又唯唯诺诺。 服务员担心傻柱他们一会没钱付账。 现在这个年月,你可不要讲什么顾客就是上帝,我作为消费者来了,你就得笑脸相迎。 狗屁。 就这个服务态度。 爱吃不吃。 不吃拉倒。 “啪”的一声。 傻柱将口袋里面的一张面值在五万块的钞票拍在了服务员面前的桌子上。 这可是现如今发行面值最大的钞票。 “我们有钱,赶紧上。” 服务员冷哼了一声,扭头忙活去了。 不长时间。 火锅端了上来,水开后,傻柱把羊肉和白菜啥的下到了锅里,又招呼着雨水赶紧吃,至于许大茂,还是那副目瞪口呆的惊恐样子。 没见过世面的熊样! 丢四合院的脸。 肉熟了。 许大茂连最基本的用筷子夹肉吃都做不到,一副看稀罕模样的看着傻柱。 傻柱也懒得去理会许大茂,他跟雨水两人可劲的踅摸这个羊肉吃。 等许大茂发现事态不对的时候,三盘羊肉已经有两盘进了傻柱和雨水的肚子。 傻柱是对头。 吃傻柱的饭菜,就是在报复傻柱。 持这种想法的许大茂,筷子伸向了一块羊肉。 傻柱端起了面前的白酒杯,朝着许大茂道:“傻茂,别光顾着吃,喝着。” 许大茂心不甘情不愿的放下筷子,眼睛却还盯着那块羊肉,嘴角的肌肉不自然的抖了一下。 雨水把许大茂原本要夹的羊肉给夹走了。 “雨水,别光顾着吃肉,吃菜。”傻柱放下酒杯,用筷子给雨水夹了一片白菜,又很贴心的给许大茂夹了满满的一筷子白菜,“傻茂,菜也吃点。” 许大茂心道:我他m不想吃菜,我想吃肉。 “喝酒。”傻柱放下筷子,端起了酒杯,他手中的酒杯与许大茂的碰了一下,一扬脖子把这杯一两白酒喝的一干二净,酒杯翻了翻,示意自己喝光了,“什么话都不说了,尽在酒中。” 许大茂也一饮而尽。 “傻茂,我今天说的话都是真的,我真把你当我兄弟,以前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我当哥哥的先在这里跟你说声对不起,这杯酒干完,咱们之前的那些不愉快就翻篇了。” 又是一杯一两白酒。 同样还是一口闷。 许大茂学着傻柱的样子,也干了一杯白酒。 后不等傻柱开口说话。 三口两口把面前的白菜吃了一个干净。 一块肉没吃。 连喝两杯白酒。 这一次。 许大茂要化被动为主动,他抓过了酒瓶子,给傻柱和自己满了白酒。 第14章怎么是我许大茂付账啊 许大茂抓着酒瓶子。 可不是想要当这个酒司令。 实在没招了。 菜上来小二十分钟,许大茂就刚才忙里偷闲的吃了几口白菜,还是傻柱给他夹的菜。 虽说喝了两杯白酒,却是空腹状态下喝的酒,傻柱要是在邀一杯酒,许大茂估计自己能直接滑到桌子下面。 先吃点肉。 傻柱请客,不吃白不吃。 要不然许大茂总觉得自己吃亏了。 “傻柱,酒不是你这么一个喝法。” 许大茂没话找话。 欲行这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把戏。 用言语糊弄傻柱,许大茂趁机消灭火锅里面的羊肉。 三盘。 总不能都被傻柱和雨水两人吃吧。 “听你许大茂这个意思,好像这个酒还有说道。” 傻柱不知道有没有看出许大茂的伎俩,将这个手擀面夹到了火锅里面,又招呼着何雨水把剩下的另一盘羊肉倒了进去。 羊肉加面。 绝配! 店里有不少人都被傻柱的神操作给惊呆了,主要是现如今这个年月,人们来这里就是纯粹的吃羊肉。 傻柱将面条放到火锅里面的行为,在某些人眼中,妥妥的黄花姑娘上轿,除了第一次也就第一次了。 觉得新鲜。 没见过这种吃法。 当香气从火锅里面腾起且顺着空气蹿入他们鼻腔的那一瞬间,很多人都情不自禁的嗅了嗅鼻子,刺激的他们的味蕾也在这一时间活跃了起来。 还是挺香的。 看样子。 这个十六七岁年轻的不像样子的小家伙也是一个吃货。 借火锅里面的肉汤下面条,非吃货不能想出来。 “服务员,给我们也来盘手擀面。” 呼喊面条的声音响起。 众人都在有样学样。 事了拂衣去。 深藏功与名。 一不小心引领了餐饮行列风骚的傻柱,趁着许大茂发呆回味的空档,招呼雨水赶紧吃火锅里面的羊肉和面。 面条进嘴。 羊肉进肚。 在喝点这个肉汤。 就一个字。 美! “许大茂,喝着。”傻柱端起酒杯,第三次朝着回过神想要吃点羊肉和面条的许大茂邀酒,“前面我说了,咱们两人的恩恩怨怨其实没什么,无非你小子淘气想要钻人家女厕所,被我逮住打了几顿,这件事是你不对,你要是真想娶媳妇,王主任那里可有大把的好姑娘等着嫁人。” 两杯酒下肚。 嘴上没了把门的瞎说。 说完傻柱就后悔了。 许大茂是他兄弟,这一辈子可不能可劲的逮住许大茂坑了,要坑也是坑贾东旭和易中海他们。 “你小子毛长全了没有?”口风一转的傻柱,一脸的嫌弃表情,“啥也不说了,尽在酒中,第三杯酒喝下去,我们就是兄弟,前面那点事,都过去了,行不行?不管行不行,翻篇了。” “傻柱,你刚才说王主任那里有大把的好姑娘!” 真不愧是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的货色。 这还没成年那。 心思就不在了这个正经地方。 傻柱对许大茂无后的推测忽的有了新的答案,这个混蛋该不是因为搞多了,老天爷看不过眼断了他的根吧。 “别扯淡了,喝酒。” “人类的繁衍能是扯淡?” “你既然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告诉你。王主任那里是有这个大把的姑娘,但是你知道那些姑娘是哪来的嘛。” 傻柱担心许大茂会胡思乱想,索性就把这个事实的真相说给了许大茂,免得许大茂瞎咧咧,他要从根上断了许大茂的念想。 声音低压。 旁边有雨水在。 要避讳一点。 “她们都是从八大胡同里面被救出来改造好的苦命人,你真有想法?” “没想法。” “没想法就对了,你吃好没?” 一听傻柱这话。 许大茂气不打一处来。 我能吃好吗? 三杯白酒下肚,就他m吃了五六口白菜,羊肉还是刚才忙里偷闲从人家何雨水筷子下面硬抢来的。 “是不没吃好?”傻柱指着桌子上还剩下的那些东西,“面条和白菜啥的,我下到锅里,你趁热吃。” 傻柱的目光望向了何雨水,小丫头怎么突然没动静了。 这一看。 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刚顾着跟许大茂拉近关系。 一时间忘记了何雨水,也低估了何雨水这个小丫头此时的那种好奇心理,看到傻柱和许大茂一杯接一杯的喝着这个白酒,九岁的何雨水泛起了疑惑,明明味道那么的不好闻,为啥自家哥哥却这么喜欢? 难不成真的好喝! 持这般想法的何雨水,趁着傻柱和许大茂两人闲聊打屁的工夫,抓起了傻柱的酒杯,一扬脖子将杯中之酒全部喝下,还咳嗽了几下出来,接着小脸红彤彤的指着许大茂道:“大茂哥,你啥时候长驴脸了!” 话罢。 小脑袋爬在了这个饭桌上。 傻柱心急如焚。 自家就这么一个妹子。 出了事。 担不起责任。 扭身将何雨水背在了背上,朝着还傻愣愣坐在原地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许大茂喊了一嗓子。 “许大茂,我带着小丫头去医院看看,你先吃喝着。” 不等许大茂同意。 背着何雨水冲出了东来顺。 “有病。” 看着傻柱离去身影的许大茂,低声喃喃了一句,后抓起筷子将桌上剩下的那些菜倒进了火锅,细嚼慢咽了起来。 吃了两口。 觉得不对头了。 人家偷驴,自己偷人家栓驴的楔子,这就是自找倒霉。 付账的傻柱都跑了,自己还留在这里干嘛。 屁股刚要从凳子上离开。 一旁虎视眈眈的胖服务员迈着小碎步的来到了许大茂的跟前。 “同志,一共是两万三千五百。” 许大茂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直接背过去。 明明是傻柱请吃饭,怎么变成了自己付账! 两万三千五百。 这可是一笔巨款! 关键他吃的还没有人家傻柱多,肉都被傻柱和雨水吃了。 无力感涌上了许大茂的心头。 “想吃霸王餐咋的?” “没有,这不想着还没吃饱,在吃点啥。”许大茂自圆其慌,“算了,不吃了,喝点汤就行了。” 两万五千块从许大茂口袋里面掏出,在许大茂不情不愿的心疼中,给到了胖服务员。 混蛋傻柱! 你等着。 第15章谁套路谁 街道上。 傻柱心急如焚的背着何雨水向医院冲去。 关心则乱。 心里莫名的泛起了一丝淡淡的惊慌。 直到何雨水说了一句带着酒气的‘我难受’的酒话。 傻柱慌乱的心才稍微平稳了一点点。 雨水没事就好。 这丫头。 太沉。 傻柱辨别了一下方向,背着雨水朝着四合院走去,他真把许大茂给忘到了脑后,也没有记起自己要付账这个茬。 直到在四合院门口,撞见了一脸火气的许大茂,傻柱才晓得自己好像坑了许大茂,脸上有不好意思的表情浮现。 本就因为替傻柱付账且自己真没吃上什么东西闹的一肚子火气的许大茂,见傻柱咧着嘴朝着自己发笑。 心里的火气更大。 手直接伸向了傻柱。 “干嘛?” “你给我三万块就成。” 许大茂准备做这个二道贩子,实际花费两万三千五百块,自己朝着傻柱要三万,讲讲价,差不多两万八千五百块成交,自己净赚五千块。 傻柱是对头。 坑傻柱没有心理负担。 就像傻柱坑许大茂一样。 都十分的理直气壮。 “饭钱?” “我以为你忘记了那。” “啥都能忘记,就是不能忘记这个吃饭要掏钱,三万块是吧,没问题,不过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雨水在我背上,我先将她送回去。” 傻柱侧过身。 让许大茂看了看他背上喝多了睡着的何雨水。 寓意自己没有说谎。 事有轻重缓急。 重的分个先后吧。 “本来就应该是我付钱,雨水喝了白酒,一头栽在了桌子上,我着急了,把付账这茬忘了。” “你只要给我钱就成。” “许大茂,我可不是那种赖账的人!”加重语气的傻柱,迎着许大茂泛着惊喜的脸颊,口风一转,“但是这个钱我不能给,这一次就当是你许大茂请我吃的饭,下一次吃饭我掏钱,咱俩就扯平了。为什么这么说,我请你吃饭,你总的回请我一次吧,要不然你许大茂也不好意思,你一顿,我一顿,我们两人谁也不吃亏,你说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 赵本山附体。 一顿忽悠。 愣是让许大茂觉得傻柱说的在理。 扭头回家去了。 傻柱背着何雨水也朝着自家走去,他没把雨水背到小屋。 雨水喝多了,需要人照顾,另外雨水是傻柱的亲妹妹,今年才九岁,傻柱也就没有避讳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 他把毛巾用热水浸湿,拧干后把热毛巾敷在了雨水的额头。 小丫头。 愣是学喝酒。 一两白酒。 一干二净。 也不能说何雨水没有功劳,要不是何雨水喝酒,傻柱也没有借口继续跟许大茂做这个吃吃喝喝的事情。 伪君子念念不忘算计。 估摸着是有些不甘心。 大晚上不睡觉的等着傻柱。 傻柱前脚给雨水敷上热毛巾,后脚伪君子便一脸关心表情的蹬了傻柱的家门。 “柱子,我隔着玻璃看到你背着雨水回来了,大清刚走,雨水可不能有事,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项庄舞剑。 意在沛公。 明着关心何雨水,暗里的意思,处处流露着何大清跟寡妇跑了的寓意。 “雨水一不小心喝了一口白酒,有点上头,一大爷,您有事?” “柱子,这件事一大爷原本是不想说的,但是一大爷考虑了一下,觉得还是要跟你说清楚的好,你也是一大爷看着从小长大的人,是个好孩子,一大爷就是瞒谁,也不能瞒柱子你。” 易中海口中所说的事情,除了撺掇傻柱带着雨水去保城找何大清这件事之外,也就剩下傻柱进轧钢厂工作的事情了。 何大清在的那会儿,傻柱跟着何大清学做饭,脑袋上顶着一个学徒,连学徒工后面的工字都没有探到。 依着轧钢厂的人事管理条例,身为学徒的傻柱,一没有轧钢厂的编制,二不占用轧钢厂的用工名额,他属于那种临时的不能在临时的临时工。 何大清走的时候,把一切给弄好了,只要傻柱去轧钢厂食堂上班,人家就给傻柱一个学徒工的指标。 月工资十七万五千六百块钱。 但是由于易中海听了聋老太太的话,想要把傻柱变成他养老的二号备胎,以一条大前门的代价,硬生生把傻柱从学徒晋级学徒工这件事给押后了大半年。 上一辈子。 傻柱就是这么踩了易中海的坑。 得。 伪君子这是要故技重施。 “柱子你的手艺是家传的,跟着大清学了好几年做饭,按理说轧钢厂应该给你一个学徒工的名额,一大爷今天去轧钢厂问了问,学徒晋级学徒工有这个年龄限制,你今年十六岁,人家规定十七岁才能晋级,说吃饭是大事情,不能有一点的马虎。” 借口找的不错。 最起码傻柱没法挑人家的理。 “一大爷的意思,你还顶着这个学徒的名义在轧钢厂干着,一大爷跟老太太商量一下,看看怎么才能让你变成学徒工,大清不在了,你又养活着自己的妹妹,不挣钱可不行,柱子,一大爷把话撂下,就算你暂时转不成学徒工,你也不要担心,一大爷跟你一大妈说了,每个月给你们三万块,不至于让你们饿肚子。” 原剧中。 棒梗偷鸡梗事发。 许大茂让傻柱赔偿五块钱,秦淮茹说五块钱都赶上她们一家五口人的吃喝花销了。 易中海给傻柱三万块,让傻柱养活他和他妹妹雨水,刚好处在这个饿不死也吃不饱的环节上。 为了捞好名声,易忠海故意拿捏傻柱两人,等傻柱和雨水饿得不行,再以救世主的形象现身,给对方吃的、喝的和穿的,害得傻柱兄妹俩受了多少冤枉罪。 换成前世的傻柱。 没准就接了易中海的这份人情。 现在的傻柱。 故意装糊涂。 “一大爷,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这个钱我真的不能要,您是四级工,您也挣得不多,您还的照顾老太太,我年轻,我抗饿,至于雨水,真不怕您笑话,也饿不死,真要是走到那个份上,我带着雨水到保城当着我爹的面我朝着人要饭。” 第16章伪君子交代,大清给你留了一百万 易中海心里难受。 傻柱的这几句话就跟那个大棍子似的,全都砸在了易中海的脑袋上。 有些事情。 傻柱不清楚。 但易中海明白。 傻柱要是带着雨水当着何大清的面向人乞讨要饭,打的是何大清的脸,易中海也得跟着倒霉,某些不能见光的东西都会变成灭杀易中海的证据。 “一大爷,我谢谢您。” 没头没脑的感谢。 让易中海破防。 怎么就感谢我了? “一大爷,要不是您提醒,我也不会想到去找我爹,我长大了,雨水还小,我一个人能养活我自己,雨水怎么养活她自己?我听说有这个什么不养育的罪,抓着要枪毙。” 傻柱欺负易中海不懂律法。 瞎咧咧的吓唬着易中海。 “我明天就去找街道,我让街道主任带着我去保城,我非得当着人家领导的面好好的问一问我爹,雨水是不是她亲生的闺女?我也不怨他跟着寡妇跑了,我妈走了这么些年,我爹一个人拉扯我们兄妹俩,又当爹又当妈,但这个不是他不养活雨水的依仗。” 易中海的心要不是嗓子眼堵着。 都能被傻柱这些话给吓飞出来。 带着街道主任去保城质问何大清。 这不是去质问何大清了。 这是奔着要易中海的命去了。 说啥也不能让傻柱再去保城。 此一时。 彼一时。 计划要随着现实的改变适当的做出修改。 漏了底细可不行。 “柱子,一大爷刚想起来,大清走的时候给我留了一百万,让我在你过不去下的时候把这个钱给到你,一大爷担心你怨恨大清跟着寡妇走了这件事,不肯花大清的钱,就好心的没把这个事情说出来。” 伪君子的道行很高。 几句话将易中海克扣何大清钱财的本质给颠倒了过来。 坏的变成了这个好的。 善意的谎言。 了解一下。 “一会儿一大爷就把这个钱给你拿过来,有了这一百万,你跟雨水的日子会好过很多,也能撑到你变成学徒工。” 说话的易中海,心都凉了。 他的计划泡汤了。 索性易中海让傻柱继续当学徒的计划还没有破灭。 这是建立在易中海不知道傻柱已经去回收站工作这基础上,要不然怎么也得吐二两血。 次次算计,次次落空。 要不要这么倒霉。 “那我谢谢一大爷了,一百万,一个月花五万,二十个月的花销,不对,这里面还有雨水的学费和衣服,撑一年应该没问题,一年后我就是学徒工,一个月十七万五千六百块,养活雨水是没有问题的。” “柱子,你能这么想,一大爷就放心了,大清这一次离开,有他的苦衷,我估计他过段时间还的回来,毕竟柱子你和雨水是他的亲生儿女,临老了,都想这个儿孙膝绕,柱子你可不能因为大清跟着寡妇走了,丢下你和雨水,就你心生怨恨的不理会大清,大清养你一个小,你身为儿子就得养大清一个老,做人得讲良心。” 易中海又在给傻柱洗脑。 看似在为何大清开脱,但是最后那句‘做人得讲良心’的话,暴露了易中海的本质。 伪君子对傻柱还是抱有一定的想法。 甚至还利用起了聋老太太。 易中海又把今天中午傻柱给聋老太太做窝头这件事重新提及了起来,还是那套说词,只不过将话语里面原本的窝窝头变成了这个猪肉。 为了不让傻柱在给聋老太太送去窝头,易中海直接挑明了主题,让傻柱帮着做肉菜吃。 “柱子,老太太刚才跟我说她馋肉了,你一大妈明天一早就去买肉,你中午给老太太做个肉菜,老太太尝了你的厨艺,你自己又有了这个施展的机会,老太太轧钢厂说句话,你也能提前转职学徒工。” “我还以为啥大事,不就是给老太太做肉菜这件事嘛,您交给我就成,咱别的不会,做饭是这个。” 傻柱举起了大拇指。 面上应下了易中海的请求。 心里却在盘算着要不要离开四合院。 一天天窝在四合院里面,屁事没有,全都是东家长西家短,还的跟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他们斗智斗勇。 一个算计养老。 一个不想被算计养老。 太累! 惹不起。 我躲得起。 就冲易中海刚才让傻柱给聋老太太做肉菜这句话就能判断出来。 为养老。 易中海都要魔怔了,有点不死心的意思,念念不忘要人为的制造傻柱与聋老太太关系拉近的机会。 我搬走。 你总不能在上赶着来算计我吧。 我不在轧钢厂工作,也不在四合院住,你怎么算计我? 现在的房子,全都是国家的财产,你住哪或者你想搬到什么地方,你得朝着街道申请,人家同意了你才可以搬走。 否则就得老老实实的待着。 傻柱现在身处的四合院,一半产权隶属于轧钢厂,住着易中海、刘海中他们这些轧钢厂的职工及家属,另一半的产权隶属于街道,闫阜贵、聋老太太他们统一由街道负责住宿分配。 何大清跑了,傻柱现在又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学徒,没有资格在住人家轧钢厂的房子,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搬离四合院,远离院里的这些混蛋玩意。 小鬼子进村。 打枪的不要。 偷悄悄的干活。 万不能惊动院里的某些人,如聋老太太,如易中海。 这些人好事没有,坏你事一绝。 傻柱决定明天一大早就去街道找找王主任,看看周围哪有空房子,直接搬出去,死活不跟院里的这些人玩了。 这件事宜早不宜迟。 夜长梦多。 认真想事情的傻柱,给了易中海一丝错愕,他不知道傻柱想到了什么,竟然这么的入神。 伪君子就这么看着傻柱,继而为躺在床上的何雨水创造了这个撒酒疯的机会。 在这之前。 傻柱一直都在泛疑惑。 他想知道这个九岁的孩子,喝多酒会不会撒酒疯。 答案是会。 躺在傻柱床上的小丫头何雨水在酒精的刺激下,腾的一声坐直了身躯,额头上的热毛巾被当做暗器的丢在了易中海的头上。 第17章雨水醉酒呕吐易中海 丢掷出来的毛巾仅仅是前奏。 高潮环节是何雨水的出酒。 傻柱心中的九岁孩子喝了一两白酒会不会撒酒疯、会不会出酒的疑惑,在何雨水的切身解释下。 释然了。 酒疯要撒。 酒也得出。 易中海为了显示自己的慈祥,故意选择了一个可以跟傻柱平视的坐姿,一个背对着何雨水,距离也就一尺,一个面对着何雨水,距离不到一米。 双方都坐在这个小板凳上面。 抱着算计的心思,注意力都在对方身上。 为何雨水的出酒创造了便利条件。 就听得“呕”的一声。 原本躺在床上的小丫头腾的一声坐直了自己的身躯,醉眼朦胧的指着易中海的脑袋说了一句让傻柱忍俊不禁的话出来。 “咦!不对呀!啥时候有人扛着夜壶在走,不对,不是有人扛着夜壶在走,这是一大爷,一大爷的脑袋啥时候变成了这个夜壶。” 脑袋变夜壶! 这脑洞真够可以的。 易中海也没法跟何雨水一般见识,他闻到了何雨水身上的酒味,晓得何雨水这是在说酒话。 伪君子善于将这个坏变好。 何雨水说他脑袋变成了这个夜壶。 对伪君子而言。 也是一个拉近他与傻柱关系的机会。 显示自己的大度。 易中海扭过头,朝着何雨水笑道:“你这个孩子,喝蒙了,好好看看,看看一大爷这个是脑袋,还是夜壶。” 何雨水歪了歪自己的头,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哥,夜壶开口说话了。” “雨水,啥夜壶开口说话了,这是一大爷,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我揍你。” 易中海觉得他又活了。 借雨水行这个收买傻柱的勾当。 “柱子,你干嘛呀?一大爷都不生气,你生什么气?雨水这喝了多少?柱子,今后可不能再让雨水喝酒了,她还是一个孩子。” “得,听您的。” 伪君子将头尽可能的朝着何雨水伸了伸,原本的一尺距离变成了半尺。 “雨水,你看看我,看看我是谁,我是一大爷,什么夜壶说话,都变成了妖精,这是脑袋,不是夜壶。” “我看明白了,你就是夜壶。” 说着酒话的何雨水,嘴刹那间变成了喷淋的喷头,她肚子里面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以何雨水的嘴巴为发起点,急速的朝着对面的易中海喷去。 易中海为了显示自己大度的拉近他与何雨水距离的行为,成了易中海受难的最大责任。 距离近是一方面。 猝不及防又是另一方面。 反正何雨水吐出的那些东西一点不漏的全都喷到了易中海的脸颊上,没有喷到易中海脑袋上的呕吐物也都落在了易中海的衣服上。 傻柱心中就一个字。 服气。 他连地都不用扫。 易中海帮着扛雷了。 “一大爷,您没事吧?” 易中海瞅了一眼傻柱。 没说话。 心里有点怨恨。 我这个样子是没事的样子? 何雨水的呕吐都吐在了易中海的身上,连傻柱家的地面都没弄脏。 妥妥的偷鸡不成蚀把米。 伪君子掉头就走,得回去洗洗。 何雨水吐完后,老老实实的躺在了床上。 傻柱找来热毛巾,给小丫头擦了擦脸颊,心里琢磨着下次请许大茂吃饭的时候,说啥也不能带着小丫头了。 门嘎吱一声开了。 是一大妈。 手中抓着二十张面额都在五万的钞票。 这是来送钱了。 “一大妈,我一大爷没事吧?” 估摸着也是被易中海的倒霉样子给逗乐了的缘故。 一大妈是笑着将钱放在了傻柱的面前。 “你一大爷没事!雨水没事吧?这是大清走的时候给你们兄妹两人留下的急救钱,你一大爷担心你们兄妹两人怨恨大清,不肯花这个钱,便想着等那天你们实在过不下去了,他以自己的名义把钱给到你们,等你们长大了,成家立业后,再把实情说给你们听。” 真不愧是易中海的贤内助。 还在替易中海做着修饰。 不知道这是一大妈自己的意思,还是易中海专门叮嘱过。 “我刚才跟一大爷说了,昨天想不开,那是因为许大茂,把我气得,现在想开了,一大爷都跟我说了,我也不怨我们家老头子。” “老易都跟你说了?”一大妈一顿,迟疑了十多秒,把何大清邮钱的事情讲了出来,“大清也不是不管你们,走的时候跟老易说好了,过了年,每个月给你们邮寄八万五千块,算是你跟雨水两人的生活费,月底找你一大爷要也成,一大爷给你送过来也行。” “那我谢谢一大妈了,也谢谢一大爷,等有时间,我割点肉,请一大爷和一大妈吃一顿,算是我们兄妹两人对一大妈和一大爷的报答。” 傻柱用场面话应付着一大妈。 心里却在想着这个何大清邮钱的事情。 上一世根本没有这档子事情。 傻柱自始至终一直不知道何大清给他们兄妹两人邮过钱。 他猜测何大清邮钱了,但是这个钱却被易中海给私吞了,且以借给傻柱的名义给到了傻柱。 棒梗又是偷鸡,又是断手,着急被灌屎尿,贾张氏也时不时的被揍,被断脚,被送号子里。 傻柱的钱都被秦淮茹给坑走了。 算是错有错着吧。 无意中获知了上一世不知道的真相。 有时间写封信给何大清,问问具体的情况。 一夜无话。 次日七点。 在凳子上对付了一宿的傻柱,打着哈气的睁开了眼睛,手胡乱的抹了一把脸颊,又给炉子里面添加了一点煤。 等屋内的温度上来。 才把还躺在床上的小丫头给喊醒了。 “雨水,起床了,看看这都几点了,又不想去上学了?” “哥,我难受!” 喝多了酒。 能不难受嘛。 喝酒就是奔着这个难受去的。 不难受喝酒干嘛。 “你知道你昨天晚上干嘛了吗?” “我就记得我喝了那个辣辣的东西。” 好嘛。 什么都不记得了。 “哥,那个酒那么辣,你跟大茂哥还怎么喝的那么痛快?” 喝得不是酒。 是酒里的寓意。 “你躺一会儿,我给你弄个鸡蛋汤,暖暖胃,给我上课去。” 第18章许大茂:你傻柱休想坑我 不说上课。 何雨水小脸上面还有笑意。 一提这个上课的茬子。 小丫头瞬间不高兴了。 人家是有这个起床气,小丫头是有这个上课气。 “怎么个意思,学不想上了?”傻柱脸色一冷,何雨水啥事都可以做,就是不能不上学,不能不写作业,“何雨水,我把话撂下,天上就是下刀子,你也得给我去上学。” “今天礼拜天。” “礼拜天?” 傻柱不放心的瞅了瞅挂历。 对头。 是礼拜天。 “礼拜天不上学,我管不着,但是这个作业你的做。” “知道啦。” “知道就好。” 傻柱叮嘱了何雨水一句,将这个小铁锅架在了这个火炉上,添了一点凉水,又找了一颗鸡蛋。 想了想。 咬着牙的又找了一颗。 也就是多加一瓢凉水的事情。 谁让昨天晚上傻柱请客害的人家许大茂掏了钱。 得慰问慰问舍己为人替他付账的许大茂同志。 条件好。 有条件好的做法。 没有条件。 有没有条件的吃法。 水开后,把两个鸡蛋甩进开水里面去,又用筷子将鸡蛋打乱,加点这个葱花和紫菜,最后添加那么一点点香油进去。 一锅热气腾腾的鸡蛋汤新鲜出炉。 傻柱给雨水舀了一碗。 剩下的他分成了三分,一份是傻柱自己的,另外两份分别是许大茂和闫阜贵的。傻柱觉得自己坑了许大茂,想补偿一下许大茂。给闫阜贵送蛋汤,是傻柱准备跟闫阜贵谈谈条件,想让闫阜贵当何雨水的补习老师。 不想上学,我给你找个补习老师。 傻柱觉得自己恶趣味十足。 叮嘱了一声何雨水后,傻柱端着鸡蛋汤出了家门,直奔了后院。 屋内洗脸的易中海两口子,瞬间统一了想法,认为聋老太太说的没错,傻柱这个孩子远比贾家东旭更适合给他们养老。 瞧瞧。 大清早的就给聋老太太送了鸡蛋汤。 “我瞧着好像没带窝头,你给老太太送个窝头过去。”原本想要让一大妈送窝头的易中海,忽的有了亲自去给老太太送的念头,“算了,还是我去吧。” 易中海抓着窝头。 也去了后院。 错以为傻柱已经进去了,易中海便直接推门进了聋老太太家。 手中的窝头往桌子上一放。 话还没说。 易中海愣神了。 不是说傻柱给聋老太太送了鸡蛋汤嘛。 人那? 疑惑间。 傻柱的声音从隔壁屋传来。 易中海脸色突变。 合着是他想错了。 傻柱的鸡蛋汤是给许大茂的。 伪君子有点百思不得其解,前天因为何大清跟着寡妇跑了这件事,许大茂都被傻柱打了,怎么扭脸两人的关系变得这么好了。 傻柱跟许大茂关系好,易中海还怎么借着许大茂给傻柱灌输这个不正确的思想道德。 “中海。” “老太太,没事,窝头你先吃着,我听着隔壁柱子给许大茂送了鸡蛋汤,我一会儿让柱子给你也送点。” “那感情好。”聋老太太笑的很开心,易中海的心思,她知道,也是她点醒的易中海,“傻柱子的厨艺都赶上大清了。” “这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随口应付了一句的易中海,支着耳朵的听着隔壁的动静。 有句话说的好。 有备无患。 “许大茂,这可是哥特意为你做的鸡蛋汤,趁热喝。” “傻柱,我刚琢磨明白,昨天晚上我中了你小子的诡计了,明明是你请客吃饭,怎么是我许大茂掏的钱,两万三千五百块,关键我什么都没吃,三盘羊肉,你跟雨水吃了一大半,你的还我钱。” “我昨天跟你说好了,有时间我请你吃一顿,也花两万三千五百块,这样咱俩就扯平了。” “我没说过请你吃饭,是你非要请我吃饭。” “许大茂,我这是为你考虑,你为什么要请我吃饭。” 傻柱可不知道隔壁屋有两个坏人在偷听他跟许大茂的谈话,扳着手指头,把许大茂为什么请他吃饭的原因说了出来。 “你许大茂是要脸的人,我请你吃饭,你要是不回请我一顿,显得你许大茂不会做人,我可听说了,你小子要进轧钢厂当这个电影放映员,电影放映员哪有吃人请不回请的道理。” 许大茂疑惑的看着傻柱。 他觉得傻柱说的在理。 自己都要跟人学放电影了,怎么能做出不请人吃饭的事情来。 将鸡蛋汤端在嘴边喝了一口。 别说。 傻柱做饭还是可以的。 喝了几口蛋汤的许大茂,回过了味,现在他许大茂是付出一方,傻柱跟他是对头,明摆着是傻柱在坑他许大茂。 “傻柱,你刚才说你要回请我一顿,啥话也不说了,就今天晚上,你请我吃饭。” “大茂,咱们是不是稍微缓缓,昨天东来顺,今天再去东来顺,这个日子还过不过了?” “不是过不过的问题,我现在担心你不请我吃饭,你要是不请我吃饭,我可就白花了两万三千五百块,这件事宜早不宜迟,就今天晚上。” 自认为自己抓住了傻柱把柄的许大茂。 就算傻柱说破大天。 他也得让傻柱在今天晚上请他吃饭。 “瞧你那个小气的样子。” 傻柱一脸的不屑。 许大茂肺管子都要气炸了。 昨天可是我许大茂掏的钱。 “我就小气了,怎么着吧。就说你晚上请不请吧,不请,你就是我爷爷。” “哎,孙子。” “说错了,我是你孙子。” “你还的叫我一声爷爷。” “傻柱,晚上不请我吃饭,你就是我孙子。” “得得得,还急了。”傻柱给了许大茂一个白眼,“东来顺?” “提起东来顺就有气,六必居吃饺子。” “没问题。” 隔壁易中海心里泛着高兴,他巴不得傻柱和许大茂两人天天下馆子吃饭,何大清留下的钱总有一天会被傻柱花完。 到时候没钱吃饭、没钱养活妹妹的傻柱,肯定会乖乖的求着他易中海拉扯一把。 这个关系就近了。 听到傻柱从许大茂家离开。 伪君子跟聋老太太说了一声,出门去找傻柱了,还没有忘记让傻柱给聋老太太送鸡蛋汤这件事。 第19章谁说蛋汤不能当礼送 推门进来的易中海,看到傻柱端着仅剩的一碗蛋汤欲朝着外面走去,心里的石头一下子落了地。 在易中海心中。 只要傻柱给聋老太太送这个鸡蛋汤就行。 至于这个先给谁送,后送谁的问题。 易中海目前不想理会。 先拉近傻柱和聋老太太关系,然后在缓缓图之。 唯一让易中海感到疑惑的事情,是喝着蛋汤的何雨水居然一脸的苦闷,就仿佛她遇到了人生中最大的那个坎。 傻柱端着蛋汤走了。 屋里就雨水和易中海两人。 干坐着不像一回事。 出于打破气氛的想法,易中海开口询问了一句。 “雨水,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还难受?不是一大爷说你,你年纪还小,可不能在喝白酒了。” “一大爷,不是我难受,是我哥非要让三大爷给我补课,学校里面上课,回来补课,我还玩不玩了。” 易中海刚开始有些好笑,可是听到后面,他渐渐笑不出来了。 经过雨水的叙说。 易中海才晓得他错想了傻柱。 傻柱那碗蛋汤不是给聋老太太的,人家端着给闫阜贵送去了,说是给闫阜贵的补课谢礼。 心疼的不是这碗蛋汤。 而是易中海对聋老太太做出的某些承诺有点实现不了了。 后院的聋老太太现如今还等着傻柱的蛋汤。 有蛋汤就有解决的办法。 关键没有啊。 就何雨水碗里还剩下一点点,另外还有这个涮锅水,易中海总不能将何雨水喝剩下的蛋汤倒在涮锅水里面给聋老太太送去吧。 送也得傻柱去送。 易中海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要跟傻柱好好谈谈。 事关养老。 不得大意。 …… 前院。 不晓得易中海坐等自己的傻柱。 在闫阜贵一家人不解的目光中,将蛋汤放在了桌子上。 “傻柱,你这是?” “三大爷,今天早晨给雨水弄了一个蛋汤,甩了两颗鸡蛋在里面,我寻思着得让三大爷您尝尝,就给您端了一碗过来。” 闫阜贵喜出望外。 白来的东西。 只要不花钱。 闫阜贵都是来者不拒。 “早就听大清说,说你傻柱的厨艺得了他的真传,还想着那天尝尝,菜讲究色香味俱全,就闻这个味道,就晓得错不了。” “三大爷真不愧是知识分子,这个说话他就是中听。” 傻柱和闫阜贵两人展开了这个商业互吹,你奉承我,我高捧你,说了差不多一分钟的时间。 傻柱口风一转的提出了这个让闫阜贵给雨水抽空补课的事情。 “三大爷,我有件事要麻烦您一下。” 闫阜贵皱了皱眉头。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 大清早的傻柱端着蛋汤来给他闫阜贵送礼,肯定有事情。 小事情可办。 真要是大事情。 这碗蛋汤估摸着要还给傻柱。 “傻柱,三大爷就是一个小学老师,你要是有事,你得找一大爷和二大爷,他们一个是轧钢厂的四级工,一个是轧钢厂的三级工,你提学徒工的事情,得找他们,三大爷没这方面的关系。” 闫阜贵以为傻柱是为了提学徒工这件事来找的他。 昨天就有风声传出来。 说傻柱因为年纪太小的缘故,没有达到轧钢厂的这个学徒转学徒工的条件。 别看差着一个工字。 双方有这个挣钱与不挣钱的区别。 学徒只有吃喝。 学徒工才能挣到钱。 傻柱还有妹妹何雨水要养活。 “三大爷,您误会了,不是我提学徒工这件事,一大爷跟我说了,我还的当大半年的学徒,等明年满了十七岁,就可以提学徒工了,我来找您,是雨水。” 闫阜贵的心落了地。 不是轧钢厂的事情。 是何雨水的事情。 轧钢厂说不上话,轧钢厂附属小学里面,他闫阜贵还是有几分面子的。 傻柱端来的蛋汤看样子能进闫家的肚子了。 “傻柱,你说。” “我们老头子去保城了,家里就我跟雨水两人,我寻思着自己吃过这个没文化的亏,想委托三大爷您抽时间给雨水补补课,我抽时间也听听,老人家说过,有付出才能有收获,不劳动不得利,我就是一个厨子,别的本事也没有,也就能留您吃顿饭啥的,还希望三大爷别见怪。” “我以为什么事情那,合着就是给雨水补课,完了你傻柱也想听听,三大爷答应了,谁让咱们都是一个院的街坊,也算响应了国家的号召,为清扫文盲做出了贡献。” 看似打哑谜的谈话。 实则双方都谈妥了他们各自的条件。 闫阜贵帮着何雨水补课,这是闫阜贵的劳动付出,他收获的利益,是傻柱做好的饭菜,双方已这个饭菜的形式完成了闫阜贵替何雨水补课的劳动收获。 不是投机倒把。 一个白讲补课。 一个白给吃饭。 谁也挑不出毛病来。 “今天正好礼拜天,三大爷还想着出去钓鱼改善生活,那索性就不去了,下午我给雨水补课。” 闫阜贵给何雨水补一次课。 傻柱管闫阜贵一顿饭。 这是双方交易的构成方式。 晚上答应了许大茂的吃请。 要在六必居请许大茂吃饺子。 一只羊也是喂。 两只羊也是杀。 一狠心。 一跺脚。 “三大爷,您也是有口福的人,晚上我和许大茂去六必居吃饺子,您也一起走着。” 闫阜贵小眼睛一亮。 随即打了哈哈。 “傻柱,人家许大茂请你吃饭,你带着三大爷去不合适,改时间吧。” “三大爷,您放心吧,今天是我掏钱,昨天是许大茂掏的钱,许大茂担心他白花这个钱,非逼着我今晚请他吃,就这么说定了,晚上六必居。”傻柱看着三大妈和闫解放他们几个人,“我现在就一个学徒,不挣钱,这六必居也就只能请三大爷了,不过到时候可以打包一份饺子,算我请三大妈还有解放他们尝尝。” 面子要。 里子也要。 傻柱可不想落个跟上一辈子一模一样的下场,整个大院没人说他好,就连辛辛苦苦帮扶的贾家都在背后说傻柱是愣货。 从本质上改变。 也是为了让闫阜贵尽心尽力的替何雨水补课,不搞这个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这一套把戏。 第20章身份有瑕疵 为了让何雨水感受到来至于哥哥的浓浓关爱,也有补偿上一辈子对不起何雨水的想法在作怪。 傻柱全然不顾何雨水不想补课想玩这个心思,以一碗蛋汤外加晚上六必居吃饺子为代价,谈妥了这个闫阜贵给何雨水补课的事情。 礼拜天学校休息。 闫阜贵四合院里面给何雨水补课。 一二三四五这几天,何雨水白天上课,晚上回来抽时间接受闫阜贵的补课。 傻柱算了一下。 一周七天。 何雨水除了上课也就剩下补课一条路可走了。 当哥哥的。 就是这么关爱自己的妹妹! 雨水要是知道了,一准感动的一塌糊涂。 自信的傻柱。 迈着满意的步伐离开了闫阜贵家。 看着离去的傻柱背影。 三大妈叹息了一句。 “老闫,傻柱这孩子变了不少。” 闫阜贵点了点头。 这话没错。 何大清在那会儿,傻柱给人一种混不吝的感觉,何大清跟着寡妇跑了,傻柱甭管是说话,还是办事,全都滴水不漏。 跟这样的人深交一下。 也没什么坏处。 …… 中院。 傻柱家。 从闫阜贵家归来的傻柱。 都被吓了一跳。 他不放心的用手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的的确确没有看错,伪君子大清早的像门神一样的蹲在了家里。 “一大爷,您有事?” 六个字让易中海破防了。 心中百般滋味。 有事! 你难道不知道你做了什么错误事情! 还有事。 是有大事情。 “柱子,你给三大爷送蛋汤了?” 一听易中海这质问的口气。 傻柱就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伪君子这是吃醋了,见他给许大茂和闫阜贵两人都送了蛋汤,却没有搭理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心里不平衡了。 “这不准备让三大爷给雨水抽空补补课,就给送了一碗蛋汤过去。” 何雨水的脸瞬间布满了阴云。 补课。 你还真的让闫阜贵给我补课。 “我不。” 这是何雨水最后的倔强。 “你说了不算,我说了算,跟三大爷好好的学,争取给咱们老何家弄个大学生出来,听明白了没有。” 何雨水气的把头扭到了一旁。 “这丫头,都高兴坏了。” 雨水凌乱了。 你眼睛有了毛病吧。 我这是高兴? 我这分明就是不高兴。 “哥,我们老师说了,说不能投机倒把。” 为了不补课。 何雨水把投机倒把都丢了出来。 “咱也没有投机倒把呀!”傻柱迎着何雨水期望的小眼神,道:“三大爷免费给你补课,咱家吃饭的时候,三大爷遇到了吃一口。” 易中海终归比何雨水大好多岁。 何雨水看不明白的事情他全看明白了。 这还是投机倒把! 无非换了一个说法而已。 “柱子,我跟你说说老太太的事情,今后你要是做蛋汤或者别的稀罕的吃食,你稍微多做一点,给后院老太太送去,老太太孤家寡人一个,年纪又大,咱们街坊们就得相互帮扶,远亲不如近邻呀!” “一大爷,您真是说到我心坎里面去了,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得,您瞧好吧,今后要是做这个稀罕的吃食,我一定给老太太送去。” 傻柱很麻溜的答应了下来。 也就是上嘴唇碰碰下嘴唇的事。 至于什么才是稀罕的吃食,这个全掌控在傻柱手中,傻柱说是稀罕的吃食,那就是稀罕的吃食。 反之。 就是不稀罕的吃食,像这个红烧肉、鱼香肉丝、清蒸鲤鱼等等,很稀松平常,不存在给老太太送的可能。 要是傻柱吃这个龙肝凤胆,怎么也得给聋老太太送点。 基本上说了等于没说。 还是不送的事实结果。 目的达到便可。 没有硬要怼呛易中海的那个必要,那个除了得罪人也没有别的东西了。 得偷悄悄的来。 过几天我就搬走了,你去那找我。 算是对易中海的麻痹吧。 “柱子,一会儿你一大妈去割肉,你中午给老太太做一顿肉菜,让老太太尝尝你的手艺,真要是老太太吃美了,你这个提学徒工的事情没准会提前。” 易中海胡乱的开着空头支票。 他也就糊弄傻柱什么都不知道。 有易中海在搅和。 提学徒工这件事怎么也得拖到明年,傻柱这顿饭做的好与坏,对傻柱的前途压根没有一点帮助。 晓得这一点的傻柱,不会傻不愣登的跟易中海明挑,也不会怼呛易中海。 “一大爷,您放心,做饭我拿手。” “那一大爷先走了。” “您慢走。” 傻柱笑呵呵的把易中海送出家门,扭头朝着何雨水叮嘱了一声,迈大步的出了四合院。 去找街道主任。 搬家。 不跟四合院的这些人玩了。 “王主任。” “何雨柱!”王主任看到傻柱,脸上的表情闪过了一丝淡淡的忧愁,“正好我有事找你。” “真是巧了,我也有事找您,您先说。” “跟我去办公室谈。” 王主任把傻柱喊到了他的办公室,后趁着没人的机会,叹息了一句。 “傻柱子,回收所老马给我回信了,按理说依着你高小的文化水平,你进回收所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傻柱的心。 提到了嗓子眼。 这个按理已经说明白了问题。 他去回收所上班的事情出变故了,否则王主任不会是这么一番苦瓜表情。 “王主任,您就说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年轻,我还撑得住,不能在城里建设祖国,下乡种田也可以给祖国做贡献,您说事。” 结果不重要。 先把这个态度表达出来。 “我也没想到,回收所的审查这么严格,日伪时期你爹在日伪开设的饭馆子里面做了几年饭。” 傻柱实属无奈了。 日伪占据京城的那段时间。 京城多少有名气的饭馆子被日伪霸占。 为了糊口。 那些做饭的厨子和跑堂,胆战心惊的干了几年。 “老头子也是没招,他不去干活挣钱,我和雨水就得饿死,总不能把嘴缝起来吧!” “傻柱子,发什么牢骚。”王主任瞪了傻柱一眼,“组织不会一竿子打死所有人,回收所你去不了了,废品站还可以。” 第21章要想办法跟何大清断绝关系 回收站天天跟废品打交道,什么废纸箱子废木头等等之类废弃物,价值不大,审查不怎么严格。 凭傻柱的条件。 他完全可以进去。 王主任还的征求一下傻柱的意见,他知道傻柱现在是轧钢厂的学徒,虽然喊出了这个平等的口号,但一个上万人的大厂跟一个七八人的小废品站还是有区别的。 “你要是不想在轧钢厂干你的厨师,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开介绍信,让你去废品站上班,你自己拿主意。” “轧钢厂和废品站都是给国家做贡献,我现在有妹妹要养活,听一大爷的意思,我等到明年才能提成学徒工,中间还有一年的时间,我先挣钱吧,别饿坏了我妹妹,就废品站了。” 傻柱扭脸把易中海给卖了。 到时候有人追究起这个责任。 也只能是易中海出来背锅。 王主任见傻柱这么回答,心里闪过了一丝疑惑,好像傻柱跟他说的情况与王主任知道的事实稍微有点出入。 没多想。 错以为轧钢厂新更改了制度。 前途跟吃饭那个重要? 明显是吃饭。 命都没有了,还谈毛个前途。 傻柱明显是先保命的节奏。 王主任拿出纸笔,给傻柱开起了去废品站工作的介绍信。 上面写着这么一句话,兹有我街道辖区居民何雨柱,1935年3月10日出生,经自学拥有高小文化,经街道委派,又综合考虑,现将何雨柱派往红星废品站工作,后面还有一个日期。 在王主任填写日期的时候,傻柱果断的叫住了王主任,一番解释后,王主任把原本写的1951年12月12日改写成了1951年12月13日。 就是后延了一日。 这么做也是为了更加保险一点。 明天是13号。 周一。 傻柱是轧钢厂的学徒,他还的去食堂溜一圈,去落实某些事情。 其实就是想把这个离开轧钢厂的罪名撇清。 不是我不想留,是你们逼着我走的。 他的计划是13日上午去食堂,问问这个提学徒工的事情,只要食堂负责人说傻柱不能提学徒工,傻柱下午就可以问心无愧的去废品站报道。 甭管怎么追究,追究谁的责任,跟傻柱都没有关系。 仅此而已。 拿到介绍信,心里石头落地,且完成了一半远离禽兽计划的傻柱,开始了自己的后一半计划。 搬离四合院! “王主任,我现在可以跟你提条件了吧,我现在住的那两间房子,是轧钢厂分给我们老头子的房子,老头子去保城了,我这又要进废品站,咱在住人家轧钢厂的房子它不合适,我寻思着跟您说说,周围有什么空房子没有,咱那天搬过去,省的人家轧钢厂撵我。” 王主任的眉头皱成了大疙瘩。 各种情况综合在一块,对京城的住房形成了强有力的冲击。 典型的狼多肉少。 需求房子的人远远的大于这个房子的供量。 也不是说王主任手里头没有房子。 有。 不多。 独门独户的小四合院你敢要吗? 他敢给。 傻柱也没胆子要。 可不是说瞎话。 现在这个大环境,用黑豹乐队的成名曲一无所有来形容在合适不过,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在以这个一无所有标榜自己。 越穷越光荣! 你家徒四壁,你荣耀。 你腰缠万贯,你耻辱。 傻柱的爹何大清,脑袋上顶着一个在日伪时期给在日伪开设饭堂子里面做饭的帽子,这要是在弄个独门独户的小四合院,简直就是自寻死路,上赶着找倒霉。 除非傻柱能洗清何大清身上这个给日伪打工的嫌疑。 怎么洗清? 除了断绝关系还有别的招吗? 没有! 断绝关系也不能现在就弄,先打申请后批示,不是那种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说几句断绝关系的话就可以,要形成这个文字型的东西。 房子这件事。 傻柱目前不要想了。 没有! 王主任也没有一竿子绝了傻柱的后路,他说让傻柱先在四合院里面住着,等傻柱去废品站报道后,王主任会以街道的名义朝着轧钢厂发函,解决傻柱的住宿问题,让傻柱以街道下属职工的名义借住四合院的房子,等街道有了空房子,傻柱在搬出来。 这是现如今解决傻柱住宿的唯一办法。 傻柱想了想。 认命了。 大不了今后多跑几次街道。 好女怕缠郞。 多来几次,王主任要是觉得烦了,没准就解决了傻柱的搬家问题。 傻柱见自己的事情忙完了,打着哈哈的要走。 却被王主任一把给拽住了。 看着眼前一脸雾水的傻柱,王主任不知道那根筋抽住了,心里总认为傻柱能帮他解决目前的超级难题。 妓人改嫁! 最近几天。 街道范围内媒婆们的生意莫名的好了很多,不管到没到这个娶媳妇的年纪,只要觉得孩子大了,大人便给张罗起了这个媳妇。 这明显就是冲着那些妓人们来得。 托媒婆介绍媳妇这件事,将街坊们对妓人的这个态度表现的淋漓尽致。 就比如这个唱戏,很多人都喜欢听戏,也喜欢追捧那些所谓的角,但是他们家里孩子想要学戏,一百二十个不同意,老思想转不过弯,认为唱戏是下九流的行业,妓人却又是排在这个唱戏之后更加下九流的勾当。 千人驭。 万人驾。 这也是王主任犯难的根结。 傻柱情不自禁的想起了贾东旭,秦淮茹比傻柱大两岁,贾东旭又比秦淮茹大二岁,傻柱过了年十七岁。 也就是说贾东旭马上二十一岁了。 这个岁数可以结婚。 “王主任,我不是跟您说过我们大院的贾东旭嘛,您实在不行跟贾东旭她妈说说,再不济还有三位管事大爷,让他们出面做贾张氏的工作,只要那个女的漂亮,我猜测贾东旭肯定会同意。” 为了让贾东旭娶这个妓人。 傻柱天花乱坠的吓吹捧起来。 只要贾东旭娶了妓人,秦淮茹就进不了四合院。 “只要有人开了这个娶妓人的头,您后面的工作也好做很多,我认为您这个妓人改嫁事情的突破口,就在贾东旭身上。” 第22章钱就得花 好人做到底。 送佛送到家。 为了贾东旭的终身大事。 傻柱也是费了一番脑子。 “实在不行,以街道的名义陪嫁点东西。” “能行吗?” 傻柱将后世骗人钱财的那一套口才使唤在了王主任的身上。 “把后面那个吗字去掉,一准行。您一没有跟贾张氏说,二不知道贾东旭的想法,三没有让贾东旭看到人,四没有让管事大爷做贾张氏的思想工作,您一个人在这里想这个想那个,您自己都没有把握,您还指望别人有把握?老人家说过,万事开头难,遇到事情就得勇敢的走出第一步,可不能自己当这个判官,认为人家不行,万一人家行了那。” “你们大院的许大茂多大了?” 傻柱想了一下。 好像许大茂比他早出生半年。 傻柱是1935年3月10日出生,许大茂那就是1934年十月左右出生,今年十七岁。 有点好奇。 王主任怎么突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难不成! 傻柱心里咯噔了一下,他想起昨天晚上吃饭过程中,许大茂好像说了一句什么娶媳妇的话。 这混蛋不会是自己跑到街道,跟王主任说要娶那些妓人吧! 到时候怎么跟他爹妈交代! 回到家开门见山的说,我给你们娶了一个在八大胡同里面工作过的从良女子。 估摸着许大茂会被他爹和他妈联手双打。 整个四合院里面适合娶媳妇的人就两个,贾张氏的儿子贾东旭,刘海中的儿子刘光齐,不是贾东旭,就是刘光齐。 “王主任,我还是那句话,贾东旭就是您打开局面的关键,实在不行还有刘海中的大儿子刘光齐。” “我考虑考虑,你赶紧滚蛋吧。”笑骂了一声的王主任,压低声音叮嘱了傻柱一句,“你爹那件事,你自己要上点心。” “我知道要怎么弄,就着两天把它解决了。” 傻柱扭身出了街道,朝着四合院走去。 他中午还有帮易中海给聋老太太做肉菜的差事。 身为厨子。 过手油的道理他还是晓得的。 跟雨水两人的中饭算是有着落了。 刚走到家门口,就看到一脸狼狈的一大妈提着一块二两重的肥猪肉从外面走了进来,身上又是灰尘,脸上还有这个划伤的口子。 “一大妈,您不会是遇到了劫道的吧!” 闫阜贵听到声音从傻柱屋里出来。 老抠对这份补课的差事还是挺看重的,临近中午的时候,跑到傻柱这屋考校起了何雨水,想着中午蹭一顿饭。 易中海买肉让傻柱给聋老太太做肉菜这件事,被易中海故意传的满大院所有人都知道了。 闫阜贵不蹭白不蹭,吃的也是易中海的肉。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有些事情傻柱压根不知情。 就如此时的一大妈惨状,傻柱的第一想法是遇到了劫道的,但熟知内情的闫阜贵却不这么认为,撇嘴朝着傻柱就是一顿解释。 总结起来就四个字。 通货膨胀。 现如今一斤大米售价一千块,傻柱要是提成轧钢厂食堂的学徒工,他月工资十七万五千块,换成大米的话,就是一百七十五斤大米,足够傻柱和雨水两人的吃喝。 但由于这个内外部各方面的因素,到手的钱看着跟废纸差不多,明明一千块一斤的大米,你着急需要用十倍的价格来购买。 也有自家的原因。 底子薄。 只能出口粮食换取外汇。 物价飞涨。 为了破局。 1953年10月19日,有关部门提出物资计划供应,采取凭证定量领取的办法,各种票据开始在全国各地流行,商品实行凭票证供应。 1955年第二版货币发行,按一比一万的比例进行的兑换。 傻柱突然有了想法。 何大清走的时候留了小两百万,易中海又把何大清留给傻柱的一百万给了傻柱,傻柱的身价现在三百万起步。 买一辆自行车还是可以的。 自行车早买比迟买强。 到了后面除了自行车票,还的这个工业卷。 与其到时候坐蜡,索性提前买了。 看着跟废纸一样的钱。 花了。 真到了过不下去的时候,自行车也是可以换钱。 傻柱看了看天色,把这个买车的想法强压了下来。 先填饱肚子。 他伸手接过一大妈千辛万苦割来的二两猪肉,又朝着一大妈大包大揽了一番,拎着猪肉进了家。 找来菜刀,从猪肉上面切下一块,看着差不多能有七八钱重,用草纸把肉包好,随手递给了闫阜贵。 闫阜贵呵呵一笑,将肉揣到口袋里面,迈着满意的步伐走出了家门。 “三大爷,眼瞅着到饭点了,吃了饭再走啊!” “三大爷还是回家对付一口吧。” 见屋里就剩下自己跟傻柱两人,抓着铅笔宛如看仇人一般看着课本的何雨水,嘴里小声喃喃了一句。 她似乎预感到了自己的凄惨童年。 刚才闫阜贵还给她布置了作文。 “何雨水,要么你好好学习,晚上带你去六必居吃饺子,要么你不好好学习,晚上你一个人家里吃窝头,你自己挑。” “我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不讨厌我了?” 何雨水小眼巴巴的瞅着傻柱。 猜测她那么小声的话怎么被傻柱听到了。 傻柱伸手掐了一把何雨水的小脸蛋。 小屁孩。 还讨厌我。 “我去做饭了,你赶紧写作业,写不完作业晚上的饺子你也别吃。” 何雨水趴在桌子上开始疯狂的输出,铅笔就跟画画似的在作业本上面乱动。 二两猪肉,又偷偷给了闫阜贵七八钱,剩下的一两多事实上也没法弄,傻柱找了几颗土豆,做了一盆猪肉炒土豆片。 打工奇遇里面有句台词,叫做萝卜开会,傻柱做的猪肉炒土豆片就是土豆开会,看着没几片猪肉。 傻柱舀了二碗,一碗送给聋老太太,一碗送给易中海两口子。 把菜送过去。 简单的闲聊了几句。 回家吃饭。 洗锅洗碗的营生归小丫头了,美其名曰是爱劳动,其实就是不想学习。 傻柱难得的没有反驳小丫头,他趁着小丫头洗碗的工夫,找来纸笔,刷刷刷的在白纸上面写下了申请与何大清断绝关系的申请书。 第23章好话糊弄聋老太 不是傻柱心狠的不认何大清。 是他必须要这么做。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大环境影响。 仅此而已。 借用那位说傻柱身份有瑕疵的哥们的原话,既然何大清明知道小鬼子和狗汉奸是我们的敌人,为什么不在饭菜里面下药,毒死那些狗日的狗汉奸们! 如果人人都如何大清这样,还能打跑小鬼子? 游击区里面七八岁的孩子都知道拿着红缨枪为抗日出力,傻柱和雨水两人为什么不敢反抗。 就因为有太多像何大清这样身份有瑕疵的人,才让现在的敌特猖狂活动。 回收所是重要单位,宁愿让那些有用的物资烂掉、腐朽掉,也不能让傻柱这种身份有瑕疵的人进来,万一搞破坏怎么办? 人家站在说话不腰疼。 傻柱也没招。 反匪肃特的活动,将会在来年进入高潮。 先紧着自己吧。 写完申请后,又让小丫头在申请人何雨柱的名字后面写了她自己的名字何雨水,算是兄妹两人一起做这个事情。 这也是为什么给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口子送猪肉炒土豆片的原因。 用得着人家两人。 摸了摸小丫头的头。 去了聋老太太那屋。 四合院看似人人喊着平等的口号,事实上不是那么一回事,分三六九等级,聋老太太最高,下面是易中海和刘海中及闫阜贵三位,再下面是傻柱他们这些人。 先攻略聋老太太,只要聋老太太签字画押,后面的易中海他们基本上都会同意签这个字。 “老太太,您在屋那?” 没叫奶奶。 有点拗口,喊着不得劲。 便跟易中海他们一起称呼这个老太太。 老太太今年多少岁,傻柱不知道,但是据何大清交代,从何大清搬入四合院开始,聋老太太便一直住在后院这间屋子内,傻柱估摸着聋老太太的年纪在七十左右。 “傻柱子,奶奶在那。” 聋老太太难得的没有装聋,招呼了一声傻柱。 “那我进来了。” 傻柱推开门,迈步走进了聋老太太这屋,进门的一瞬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缘故,傻柱总感觉聋老太太的这个精神莫名的兴奋了一点点,或许是见到傻柱登门的缘故吧。 目光平缓的看着聋老太太。 心里五味杂全。 上一世聋老太太对傻柱不错,最起码临走前把房子给到了傻柱,是傻柱没有保住房子,被秦淮茹给弄走了。 对何雨水也不怎么好。 电视剧中。 因为棒梗偷了傻柱给何雨水留下的东西,害的何雨水没饭吃,去后院找聋老太太,聋老太太明明吃着面条,却在何雨水进门之前把这个面条给藏了起来,然后可劲的装聋作哑演糊涂。 或许是聋老太太看不过有点黑化了的何雨水,明明知道秦淮茹是个什么东西,却非要推着傻柱往秦淮茹这个火坑里面跳。 哎。 都是傻柱原因。 要是稍微顾忌一下亲妹妹何雨水,何雨水也不至于黑化的想要坑傻柱。 “老太太,有个事情得麻烦您一下。” 易中海的道德绑架的大棒,被傻柱照搬了过来,挥舞着砸向了聋老太太。 “我今天去了一趟街道,街道的王主任说我跟雨水两人的身份有瑕疵。” 傻柱嘴里适合的叹息了一句,还在脸上挤出了这个可怜巴巴的苦逼表情。 演戏、演戏。 就得声情并茂。 “说我爹何大清在日伪时期被这个日伪点名去人家开设的饭馆子里面当了几年厨师,这件事您也知道,他不去做饭,我和雨水两人就得饿死,我估计过几天我和雨水两人就得离开京城,去哪等人家街道通知。” 聋老太太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傻柱说的事情,她依稀知道一点点。 院里的这些人,谁没在日伪时期的厂子里面干过活? 易中海、刘海中、闫阜贵等等,敢说他们没有吃过日伪的饭! 聋老太太有点疑惑。 身份查证已经过去一年多时间了,傻柱怎么又好端端的提及了起来,难不成最近又要有新的变动! “傻柱子,你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心中急切的聋老太太,语气却分外的慢吞吞。 这也符合聋老太太的人设。 大院祖宗呀! “一大爷跟我说,说我今年提不成这个学徒工,得明年才能。我爹去保城了,留下我和雨水两人,我的养活雨水呀!我寻思着去街道问问,像我们这种情况,人家街道会不会有这个补贴!” 傻柱的说法,聋老太太挑不出一点的毛病。 谁让雨水才九岁。 “刚到街道,人家街道就认出了我,说我爹跟着寡妇去保城了,还说我爹是因为这个身份的缘故跑到了保城。我来找老太太您,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让您帮我在这上面写个字,按个手印。” 傻柱语气泛着一丝无奈。 “摊上这么一个不靠谱的爹,我自己也是服了,我可以不为我自己考虑,但我不能不替雨水着想,雨水还小,我不能让雨水被那些小朋友说她有个给日伪做饭的爹,这会让雨水在小朋友面前抬不起头,必须要断绝关系,从今天开始,何大清是何大清,我何雨柱是何雨柱,我们两人没有关系。” 斩钉截铁的话语这么一撂,让聋老太太高看了傻柱几眼。 傻柱、傻柱,人也不傻,知道要断绝关系。 断绝关系是唯一能够解决问题的办法。 周围诸多人家都在上演这个断绝关系的大戏,要不是聋老太太孤家寡人,她也得断绝关系。 傻柱将他所写的申请与何大清断绝关系的申请书放在了聋老太太的面前。 随之一起的还有钢笔。 专门朝着闫阜贵借的钢笔。 “是这么一个事情呀!” 聋老太太的目光定定的落在了申请书上面。 给傻柱一种她认真阅读的态势。 傻柱没说话,等着聋老太太的决定。 他与聋老太太都是相互的。 聋老太太替傻柱当证明人,傻柱今后捎带手的照顾照顾聋老太太,不签这个字,那就是普通的街坊邻居,仅局限于这个见面打交道。 第24章一张申请书,绑架了整个四合院 聋老太太思考了十多秒钟,应该是考虑明白了这个具体的后果,拿起钢笔,在申请书下面的空白处写上了她的名字,还按了手印。 这么爽快。 是因为聋老太太从傻柱照顾何雨水这件事上面,看到了傻柱身为一个哥哥的担当,认为自己卖一个好给傻柱,可以换来傻柱的友谊。 关系要慢慢的拉近。 可不能一上来就跟人家说让人家给自己养老。 这样会吓跑对方。 只要感情处到位,养老这件事就算不说,对方也会心甘情愿去做的。 龙林珍盈! 龙是聋老太太嫁人夫家的姓,后面的林珍盈才是聋老太太的原名。 傻柱两世为人。 第一次知道聋老太太的姓名。 “谢谢老太太,老太太,您真是帮了我大忙了,一会儿我让雨水给您磕一个。” 傻柱朝着聋老太太鞠了一躬,扭头直奔了中院的易中海家。 傻柱为什么不直接去隔壁的刘海中家,而是费事的去了中院,是因为三位管事大爷易中海排第一,刘海中在易中海的后面。 得按着这个顺序来。 跟聋老太太那屋不一样。 傻柱直接推门进了易中海家。 易中海一个人吧嗒吧嗒的抽着香烟,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大妈在收拾家务,嘴里念念叨叨的不知道说着什么。 见傻柱登门。 两人脸上都有喜色浮现。 大概是因为傻柱听了他们的话,给聋老太太做了肉菜,还给他们两口子送了一碗过来,肉多肉少不说,最起码傻柱这个态度很让两人满意。 “柱子,我刚才见你又去了后院。” 伪君子在试探,试探傻柱是去见聋老太太,还是去见许大茂。 “去老太太那屋让老太太帮着签了一个字,这不想着把它送街道,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感觉有点不对头,一大爷,您帮我看看,看看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咱改改。” 傻柱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 申请表也被他递给了易中海。 伪君子把香烟按灭,接过傻柱递来的东西,大致扫了一眼,心中狂跳不已。 断绝与何大清的父子关系。 这貌似有点出乎易中海的预料。 “柱子,你这是?” “一大爷,是这么一回事,我……。” 傻柱将聋老太太那屋说过的理由重复了一点,没添加一点别的东西。 有些情报。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两人是共享的。 要尽可能的在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心中塑造那种年轻人的印象,让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放下对傻柱的戒心。 听傻柱这么一解释。 易中海的心落了地,在加上一大妈又在为傻柱打圆场,一个劲的说现在的傻柱不容易,能帮就尽量帮一把,都是一个大院的街坊,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傻柱落难不管吧。 伪君子也就熄灭了为难的心思。 傻柱请教伪君子的做法,深的伪君子的欢心。 在易中海心中,这是傻柱对易中海敬遵的表现。 “柱子,按理说老太太签字了,这份申请就已经具备了这个证明的效果,老太太可是咱们大院的定海神针,你还是年轻,考虑问题不怎么全面,得亏你来找一大爷了,要不然会闹笑话。” 易中海接过傻柱手中的钢笔,在聋老太太名字后面写下了他的名字,且按了手印。 还指点傻柱,让傻柱分别去找刘海中和闫阜贵他们,让他们也在这个申请书上面签字画押。 傻柱也尽可能的附和着易中海,违心的夸赞易中海,说易中海经验丰富等等。 完了便依着易中海的叮嘱,事实上也是傻柱自己的计划,找到了刘海中,找到了闫阜贵,找到了四合院的那些住户们。 就一句话。 傻柱通过这份申请书。 绑架了整个四合院二十几户住户。 真要是有人追查傻柱的身份,四合院二十几户人家,上百口人都要替傻柱陪葬。 就剩下两户人家没签。 一户是中院的贾张氏。 一户是后院的许大茂。 许大茂这个混蛋不知道干嘛去了,反正不在家。 傻柱来到了贾家。 贾东旭躺在床上睡觉,贾张氏坐在床边缝补着枕头,上面好像还有一个喜字。 “贾大妈。”傻柱呵呵一笑,“您忙着哪?” “傻柱,你小点声,别影响我们家东旭睡觉,我们家东旭跟着易中海学了几天钳工,真给我们东旭累坏了。” “累点好,谁不知道一大爷是咱们轧钢厂有名的钳工专家,别看现在是四级,我估摸着过几天就要提五级钳工了,东旭拜一大爷当师傅,不知道羡慕死多少人,我认为一大爷提五级钳工那天东旭就可以转正了。” 求人办事。 你的给人家说好话。 你拉着脸,骂骂咧咧的找人家办事。 想必会被对方的大巴掌直接问候。 “那是,我们家东旭聪明的很。” 贾张氏脸上闪过了一丝炫耀。 高光了。 贾张氏由于贾东旭没娶媳妇,担心自己名声太坏会让儿子打光棍,为人处事还可以。 后面就因为贾东旭死了,傻柱奉易中海的命令接济秦淮茹开始,贾张氏便变得撒泼外加不要脸,人也变得好吃懒做,不收拾家务不说,也不去街道找活了,一副拖死秦淮茹的节奏。 傻柱猜测。 可能是因为贾东旭的身死,熄灭了贾张氏的某些想法。 亦或者贾张氏想要通过这种不要脸的撒泼性格,达到保住贾家产业的想法。 人活在世上。 太难。 有时候需要违心的做事情。 就比如现在的傻柱,带着虚假的面具与贾家虚情假意的瞎说一通。 “咱们四合院就属东旭聪明。” “我聪明还用你说。” “东旭,你起来了?” “你声音这么大,我能睡得着才怪。” “傻柱,都怨你。” “得得得,我的责任。” “有事?” “没啥大事,就是麻烦东旭帮我在这上面签个字。”傻柱说话的工夫,把申请书递给了贾东旭,“谁让你是咱四合院第一个顶门户的人,摊上了贾大妈这么一个八辈子修来的好老娘。” 傻柱一张嘴,就跟抹了蜜似的,哄骗的贾张氏心花怒放,也把贾东旭吹捧的高帽子上了头。 第25章傻柱、大茂联手 贾家娘俩被傻柱几句虚情假意的虚话,哄骗的茫茫然,看都没看什么内容,哗哗哗的签了字,按了手印。 见贾张氏缝补这个喜字枕头。 猜到了答案的傻柱,在接过申请书后,故意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询问了一句。 “贾大妈,你弄这个干嘛呀?” 贾张氏白了一眼傻柱,趁机显摆起来。 “家里没个妈就是不行,你爹也是,找个寡妇还跑了,就不能住在四合院,替傻柱你张罗张罗,我们家东旭二十一了,眼瞅着就要二十二了,我这个寡娘要给他张罗媳妇,他有了媳妇,有了孩子,我到了下面也好跟东旭爹交代。” 傻柱脑海中就三个字。 秦淮茹! 比傻柱大两岁的秦淮茹今年十八,过了年十九。 乡下姑娘。 想嫁城里人。 老天爷。 不会剧情重演吧。 贾东旭的媳妇还是秦淮茹。 要不要截胡一下秦淮茹? 傻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 算了。 我有双手。 秦淮茹不秦淮茹的不怎么重要。 怎么才能不让秦淮茹嫁进四合院? 这才是关键。 秦淮茹不嫁入四合院的解决办法就两个。 有人娶秦淮茹! 贾东旭娶了别人! 谁娶秦淮茹都可以。 唯独贾东旭不能娶。 傻柱真担心秦淮茹嫁入四合院,他自己会安耐不住仇恨的弄死秦淮茹。 前世的种种,尤其被棒梗赶出家门时秦淮茹那种无动于衷的嘴脸,真让傻柱泛起了日天的感觉。 想想。 也就剩下贾东旭娶别人这条路可走。 从贾家出来。 满脑子都是这个想法的傻柱,直勾勾的看着从院外走进来的驴脸男。 不是冤家不聚头。 见到傻柱。 许大茂心里窝火的很。 明明请客的是傻柱,付账的却成了自己,还的像孙子似的求着傻柱,让傻柱在请他吃一顿饭。 都是钱闹的。 许大茂见傻柱看着自己,也没有往这个好事情上面琢磨,光琢磨这个坏事情了。 “傻柱,你小子该不是晚上不想请我吃饭吧!我告诉你傻柱,不请不行,凭什么你吃了我许大茂的请,你就不请我许大茂了。” 叽叽喳喳的声音唤回了傻柱魂飞九天的神魂。 灵魂归躯的傻柱。 看着许大茂。 笑了。 想什么。 来什么。 “许大茂,你要是在胡咧咧,信不信我真不请你吃饭?” 许大茂瞬间变换了笑脸。 “我闭嘴还不行吗?有什么事情等咱们吃了饭再说。” “给我签个字。” 许大茂疑惑的接过傻柱递来的申请书,脸上的表情肉眼可见的泛起了无尽的震惊。 真够可以的。 就因为爹跟着寡妇跑了,你傻柱就要跟爹断绝关系。 这尼玛妥妥的白眼狼呀。 嘴巴微张。 刚要喊出声来。 已经猜到许大茂会说什么的傻柱,抢先一步道:“许大茂,你要是晚上不想吃请,你随便喊,反正昨天的钱是你许大茂掏的,我不吃亏。”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钱成了傻柱拿捏许大茂的法宝。 许大茂规规矩矩的在上面写了他的名字,又恭恭敬敬的把申请书递给了傻柱。 “傻哥,签完了,您收好。” 傻柱瞅了一眼,确认许大茂没耍幺蛾子,才把申请书揣在了口袋里面,然后盯着许大茂的大驴脸陷入了沉思。 这么一张长的不能在长的大驴脸。 上一辈子竟然娶了娄晓娥。 拿了娄晓娥的开门红。 上哪说理去。 “许大茂,我今天上午去街道了,王主任跟我说了,说街道来了好几个姑娘,那叫一个好看,看着就跟画上的仙女似的,可惜了,咱年纪太小,探不到这个结婚的年龄。” 许大茂皱了皱眉头。 有点琢磨不透。 傻柱怎么好端端的跟他说了这么一件事。 目光不经意的撇了一下傻柱身后的贾家,依稀在玻璃上看到了贾东旭的脸颊。 貌似明白了傻柱这么说的用意。 肯定是傻柱去找贾家签字的时候,贾家给了傻柱难堪,害的傻柱想要坑一坑贾家。 昨天晚上喝酒的时候,傻柱好像跟许大茂提过一嘴,说那些人都是从八大胡同里面出来的。 贾家要是娶了这么一个儿媳妇。 会成为四合院的笑料。 “傻柱,你不提这茬,我还不生气,你一说起这事,咱心里一肚子的火气,我今天也去街道了,我还看到了那几个姑娘,就跟你说的那样,跟画上的仙女似的,王主任跟我说了,说你许大茂年纪小,没有探到这个结婚的标准,想娶媳妇,等个几年吧。” 许大茂脸上的表情。 就不是那种说谎的表情。 结合王主任询问许大茂年纪的言论推测。 驴脸男许大茂还真的去问了人家。 这混蛋要是年纪够,都不用王主任操心,自己上赶着冲了上去。 这不是年龄没到。 只能让贾东旭去抗这个雷。 “许大茂,你这是想进去咋的?” “怎么就进去了,傻柱,你给我说清楚,我总不至于为了几斤白面,我把自己送进去吧,我没那么傻。” “不是还有食用油吗?” 许大茂倒吸了一口凉气。 傻柱给他的惊喜还真他m大。 一直以来。 许大茂都把傻柱当愣子看待,但是通过今天这几句对话,他发现事情跟他想象的有点不一样。 傻柱忒贼! 白面是许大茂瞎编出来得,是故意引诱贾家人的诱饵。 为的就是坑一下贾家。 想通过这几斤白面诱惑贾家去娶这个八大胡同出来的人。 谁让这几天贾张氏天天朝着许大茂他们显摆,说贾东旭进轧钢厂了,是比许大茂他们高一等的吃城里商品粮的人,还说为了贾东旭娶媳妇,她贾张氏才收敛了一点撒泼! 许大茂想打压一下贾家的嚣张气焰。 让贾东旭娶个八大胡同的人! 要是四合院里面遇到恩客,画面都不敢想象。 许大茂以为自己够坏的了。 傻柱比他还坏。 都把食用油给瞎编了出来。 许大茂没有反驳傻柱的瞎话,顺着傻柱的瞎话附和了一声,“傻柱,你怎么知道还有食用油?” “废话,你能去,我就不能去。” “就咱们刚才说的这些事,看看周围还有谁家想要娶媳妇,咱们稍微挣点辛苦钱。” 第26章坑贾家 蔫坏的傻柱和混蛋的许大茂,两人察觉到他们的对话引起了贾家娘俩的关注,故意把这个声音越说越低。 低的让身在屋内的贾家娘俩隐隐约约只能听个大概,什么姑娘等着嫁人,什么姑娘好看,还陪嫁白面、食用油、猪肉等等。 越说也是没谱。 要不是傻柱及时刹车。 他跟许大茂都能把这个人家嫁闺女陪嫁三转一响给说出来。 “大茂,你怎么这么缺德?” “我缺德?傻柱,你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 许大茂不屑的看着傻柱,他突然发现傻柱其实也没面上看上去那么老实,自己说陪嫁自行车,傻柱紧跟着说了一个陪嫁手表。 在坑贾家这件事上面。 向来是对头的许大茂和傻柱。 难得的联了手。 “傻柱,你说贾家会中计吗?” “傻茂,把你那个吗字去掉,你许大茂都出马了,还有办不成功的事情吗?” 许大茂小眼睛骄傲的瞟了一眼傻柱。 我许大茂都出面了。 还有事情办不成功! 可怜的驴脸男。 又被傻柱给坑了。 算是今天晚上六必居饺子的利息吧。 不远处身在家中的易中海。 隔着玻璃看到傻柱跟许大茂两人搅和在一块,前脚才因傻柱向他请教问题变好的心情一下子凌乱了。 在易中海眼中,许大茂就不是一个好人,傻柱天天跟许大茂鬼混在一块,能学好才怪,尤其听到许大茂去找街道谈这个娶媳妇的事情,易中海的心情愈发的失落,傻柱可以娶媳妇,但是这个媳妇得易中海看着顺眼。 “这个傻柱,怎么又跟许大茂搅和在了一块。” “老易,柱子跟许大茂年纪相仿,有谈得来的话题。”擦桌子的一大妈,停下了手中的活,“当时来咱们院里找大清的那个狗翻译说让大清给什么人做私宴,大清晚上回来却说没有。” “说柱子,你扯大清干嘛??” “我也就随口说说。” “这话可不能再说了,这几天轧钢厂都在传,说要重新排查,你刚才那话,你知我知就行,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我担心柱子吃亏。” 易中海没有理会一大妈,他目光透过玻璃,望向了跟许大茂搅和在一块的傻柱。 通过这几天的观察。 易中海发现傻柱好像不是那种轻易被人骗的人。 昨天吃饭是许大茂付的账。 今天晚上许大茂逼着傻柱请吃饭这件事,易中海隐隐约约猜到,还得是许大茂付账。 别问什么理由。 就是这么认为的。 …… 贾家。 贾家娘俩的心就跟那个猫抓痒似的难受。 这个痒痒。 真让两人欲罢不能。 女的。 看着就跟画上的仙女似的。 还陪嫁这个白面和食用油,在这个通货膨胀的年代,食物就相当于硬通货。 贾东旭心动了。 颜值狗叫了一声妈。 贾张氏瞅了瞅贾东旭。 知子莫若母。 贾东旭什么想法。 当妈的很清楚。 这是有了想法。 贾张氏心里有点泛疑惑,现如今这个年代,说亲娶媳妇,需要给人家媒婆钱,也需要付给女家彩礼钱,向来没有贴钱嫁闺女的道理。 难道天上掉馅饼砸在了她们贾家的头上! “东旭,这件事不能急,也急不得,妈这几天就托人给你说媳妇,保证给你说个漂亮媳妇。”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咱们去看看,有倒贴钱嫁闺女的人家,干嘛寻这个给彩礼的人家!” 贾张氏想了一下。 贾东旭说的在理。 我先看看。 看好了再说。 手中的针线活往旁边一放,穿上布鞋走出了家门,临走前还整理了一下这个身上的衣着,贾东旭也有样学样的跟在了贾张氏的屁股后面,一边走一边用手弄着发型。 中院与后院结合处。 探出两个脑袋。 长脸的是许大茂。 方脸的是傻柱。 两人看着急匆匆离开四合院的贾家娘俩,心里犹如吃了蜜的高兴,又做了一件利国利民的大好事,贾家东旭有了媳妇,困扰王主任的妓人改嫁的局面也打开了,苦命的妓人有了自己的归属。 一举数得。 何乐而不为之。 许大茂头一扬,用下巴看着傻柱。 傻柱就喜欢许大茂这高傲的样子,见刘海中两口子从屋里出来,中院易中海两口子也走了出来,闫阜贵也来给何雨水补课。 他故意拿话戳着许大茂的心窝子。 “许大茂,你缺德不缺德?” “傻柱,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傻柱提高了嗓音,“老话说的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亏心事做多,晚上会遇到鬼。” 扭身。 拍拍屁股走了。 样子是那么的洒脱。 “傻柱,我告诉你,我许大茂就缺德了,你能怎么着?晚上的六必居,你必须请我,要不然你就是我孙子。” 停下脚步,朝着许大茂冷哼了一声的傻柱,一步三晃的出了四合院。 身后是一头雾水的四合院众人以及错想了傻柱言语的许大茂。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你们给我评评理,昨天说好的请我许大茂吃饭,结果是我许大茂付的钱,今天我让傻柱请我吃饭,我有错吗?” “错倒是没错,我就是想问一下,贾家娘们怎么出去了?” “去街道给贾东旭说媳妇去了。”许大茂没多想,随口道:“听说人家陪嫁白面和食用油,还不要彩礼。” 刘海中看了看他的大儿子。 机会呀! “你们聊,我出去上趟茅房。” 身影极快的消失不见。 …… 傻柱出了四合院。 撒丫子的直奔了街道。 看戏呀。 贾家婆媳的大戏。 傻柱在街道办公室外面的窗户下面发现了蹲身听墙角的贾家娘俩。 别说。 这个藏身的地方。 一般人想不到,也找不到。 忒隐蔽了。 进屋后,朝着王主任眨巴了一下眼睛,双手比划了一个有人在墙角偷听的手势,嘴巴喊出了一个无声的贾字。 王主任无奈了。 都说傻柱是老实孩子,遇到乱兵抢包子,还能兜着包子躲避乱兵,且一个包子没丢。 这坑贾家人的手段,是老实孩子做的出来的事情嘛。 第27章大茂,你想多了 对自己有利。 王主任也懒得点破。 心里甚至还有点巴不得。 只要有人肯娶这个妓人,王主任就打开了妓人改嫁的局面。 他伸手接过傻柱递来的与何大清断绝关系的申请书,瞅了一眼,发现上面写满了四合院住户的名字及按满了手印。 心中不由得对傻柱高看了几分。 是年轻。 但做事情滴水不漏。 有了这份申请书,何大清昔日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便跟傻柱和雨水没有了一点关系,王主任先是在傻柱的申请书上面签字、盖章、入档,后通过书面文件的形式,把傻柱与何大清断绝关系的事情报备给了派出所。 算是当下这个年代的一种特殊特色。 街道和派出所两方面的证明你的身份。 傻柱的心也落了地。 甭管是眼前的反匪肃特,还是后面的三反和五清,统统跟傻柱与雨水没有了关系。 傻柱绰号来源的卖包子遇乱兵的梗也有了解释。 在某些人心中,卖包子其实是小商贩行为,不是你三代雇农所能做的营生,有可能跟这个欺骗组织划了等号。 就一句话。 先把自己的狗命保住,将一切有可能影响傻柱个人安危的威胁全部扼杀在摇篮之中。 处理完这个断绝关系的事情后,傻柱神清气爽,就仿佛身上的千斤重担被卸下去了,瞬间愉悦了许多。 他从街道出来,装作没看到贾家娘俩的样子,直奔了不远处的供销社。 四合院的人帮了他的大忙。 是人情。 傻柱怎么也得还人家这个人情,从供销社买了点这个瓜子、花生、糖块,搅拌在一块差不多有大半洗脸盆那么多。 东西多少无所谓。 就是想要感谢感谢这个街坊们。 雨水被傻柱抓了壮丁,充当了这个端盆小丫头。 一听说不用学习。 小丫头喜出望外,脸上的兴奋肉眼可见,都开始要欢呼了。 傻柱瞪了一眼,小丫头瞬间变老实了。 何雨水捧着洗脸盆,里面是这个瓜子、花生和糖块,从前院闫阜贵家开始,挨家挨户的表示感谢。 不多。 每家也就一勺。 食堂里面舀饭的那种勺子。 “傻柱,你这是干嘛?” “三大爷,今天您不是在申请书上面签字了嘛,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感谢感谢,一点小礼物,别嫌少。” “你这个孩子,真是多心了。” “应该的。”说着话的傻柱,从这个盆子里面舀了一勺,倒在了闫解递小丫头手中的小碗里面。 临离开的时候。 看到三大妈在改衣服。 脑海中不由得想起了一句话。 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 老大新,老二旧,老三补,老四改。 犹豫着自己要不要也去买点布。 傻柱无所谓。 关键何雨水过年怎么也得穿一件新衣服。 给到后院聋老太太那屋时,聋老太太没要傻柱的这些瓜子、花生,说她自己牙口不好,傻柱便让何雨水给聋老太太磕了三个头。 养妹千日。 用妹一时。 面对聋老太太让傻柱留下陪自己聊天的要求,傻柱以自己要给许大茂送东西为由的拒绝了,说可以让何雨水留下陪聋老太太聊会天。 或许是聋老太太也有点这个重男轻女的意思,不怎么喜欢何雨水,脸上的表情有点不高兴。 傻柱笑了一下,扭头出了聋老太太那屋,迈大步的进了许大茂的屋。 “傻柱,你干嘛?你土匪啊?” “傻茂,你小子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你进我家,你还这么理直气壮?” “我给你送礼来了。” 许大茂瞅了瞅傻柱空空如也的两只手爪子。 脸色一拉。 “傻柱,你傻还是我傻,你空着两只爪子,你给我送礼来了?东西在那?我看看,好好的看看。” 何雨水迈着小短腿的端着盆子进来了。 大半盆瓜子、花生就剩下了一点点。 “我还能骗你。”傻柱指着盆子里面的瓜子和花生,“看看这是啥?” 许大茂眯缝着眼睛的瞅了瞅盆子里面依稀见底的瓜子花生,又把目光放在了傻柱的身上,脸上的表情是那种他许大茂一眼看穿了傻柱鬼伎俩的表情。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一看许大茂这表情。 就晓得许大茂是怎么想的。 无非以为傻柱又要放他鸽子,想以一点瓜子花生绝了许大茂让傻柱请客吃饭的念想。 这点东西撑死了也就一千块。 许大茂昨天可掏了两万三千五百块。 中间差着两万多块的差距。 别想糊弄我。 我许大茂不吃你傻柱这一套。 “傻柱,别糊弄我,我许大茂不吃你这一套,晚上的六必居,我吃定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这是对下午你给我签字的感谢。” 傻柱的老实话。 许大茂一百个不相信。 还以为这是傻柱哄骗他许大茂的诡计。 东西到手。 以这个生米变出熟饭的节奏威胁许大茂。 没门。 “那件事呀,我许大茂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这些东西我不要,晚上我六必居多吃几个饺子什么都有了。” “真不要?别到时候后悔。” “谁后悔谁孙子,傻柱,收起你这套把戏吧,我许大茂不上你的当。” “那我走了。” 傻柱拉着雨水的手,出了许大茂的家,一步步的朝着中院自家走去。 屋内的许大茂。 隔着玻璃看着傻柱离去的身影。 莫名其妙的有点后悔。 难不成自己真的错想了傻柱感谢的行为! 占不上对头的便宜。 他心痒痒。 “哥。”走在中院与后院结合处的何雨水,扭头望了望后院聋老太太家的方向,朝着傻柱问了一句,“后院龙奶奶她不喜欢我嘛?” “你怎么这么问?” “她刚才让你留下跟她聊天,你有事,让我陪她聊天,她都不高兴了。” 傻柱低下头,看了看何雨水一脸紧张的小脸蛋,用手刮了刮何雨水的鼻子,“别人咱不管,你只要知道你何雨水是哥哥心里的小仙女就行。” “真的?” “骗你干嘛!” “那你能不能别让三大爷给我补课了。” 何雨水小脸泛着苦楚的跟傻柱打着商量。 就不想补课。 第28章伪君子又来了 不想补课。 想什么好事情那。 老何家就指望你何雨水出人头地。 傻柱还想着这几天满大街的找找,看看哪有卖这个小学生考试卷子的。 眼瞅着放寒假了。 得让何雨水的寒假变得充实起来。 “不补课重要?”傻柱指了指何雨水手中的瓜子花生,“还是你留下这些东西自己一个人吃重要?” 小丫头选择了吃。 蹦蹦跳跳的朝着她屋跑去。 一看就是故意的。 奔着没有课本的自家小屋去了。 “小屁孩,心眼还真多,不想补课,美得你。” 嘴里笑骂了一句的傻柱。 正想着去闫阜贵那屋坐坐,跟三大妈谈谈这个到时候给何雨水缝新衣服的事情,人还没动地方,就被易中海给拦下了。 傻柱有点头大。 易中海这态度有点狗皮膏药的意思。 一天屁事没有。 拦他好几次。 “一大爷,您有事?” 心里不喜。 面上却挤出了笑意。 语气也没有那种怼呛的蕴意。 咱是动脑子的那种人。 “柱子,你这件事办的不错,老太太刚才来找一大爷了,说她想吃饺子,没有肉,怎么包饺子,一大爷琢磨着咱实在不行……。” 傻柱心里泛起了强烈的危机感。 对聋老太太而言。 傻柱真没有怨恨人家的意思,好赖人家还给傻柱留了一间屋子,又撮合了这个娄晓娥跟傻柱两人的事情。 没有聋老太太。 傻柱真就是绝户的下场。 这个是聋老太太对傻柱的恩。 傻柱不否认。 但聋老太太也是傻柱凄惨命运的开始。 电视剧里面,刘海中因为儿女不孝生闷气。 易中海劝说刘海中,易中海说刚开始想让贾东旭养老,收了贾东旭当徒弟,但聋老太太跟易中海说,说傻柱这个人是聋老太太看着长大的,老实憨厚,是最适合给易中海养老的那个人。 伪君子就因为听了聋老太太的这个建议,开始盘算着让傻柱养老,后面安排傻柱接济秦淮茹,包括娄晓娥带着孩子回来找傻柱,易中海不让傻柱去见傻柱儿子等等,出发点都是为了养老。 聋老太太从什么时候觉得傻柱好? 是从何大清跑到保城后认为傻柱不错的。 鉴于这些原因。 傻柱心里产生了抵触情绪,他不想跟聋老太太产生太深的纠葛,不想因为聋老太太的缘故,再去步这个上一辈子的后尘。 一听跟聋老太太有关。 忙趁着易中海没有说完的机会。 赶紧打断了易中海的话茬子。 “一大爷,您说做饭这件事,真不凑巧,今天晚上没空,许大茂还指望着我请他吃饭,晚上这顿饺子,就得您跟一大妈两人忙活了,索性人不多,忙的过来,没肉不要紧,咱可以吃点素馅饺子。” 易中海后面的话没法说了。 伪君子的本意是让傻柱带着聋老太太去六必居吃饺子,借机拉近聋老太太与傻柱两人的关系。 刚才聋老太太跟易中海说了,说她感觉到傻柱跟自己的关系好像因为何大清的离去有点疏远了。 钱不掏。 还要吃饺子。 从四合院到六必居还有一段路可走。 傻柱就是用脚指头猜,也能猜个大概,要么是他傻柱背着聋老太太,要么是聋老太太让许大茂背。 聋老太太不喜欢许大茂。 受苦的人只能是他傻柱自己。 与其到时候易中海说出来,让两人都觉得难堪,傻柱便给他易中海来个反套路道德绑架,聋老太太不是想吃饺子嘛,你们两口子包呀。 “柱子,谁说不是这么一个道理,我刚才也是这么跟老太太说的,老小孩,老小孩。” 很明显。 易中海并不死心。 准备让傻柱给聋老太太带点饺子。 也是三大妈好心办了坏事。 为了显示傻柱的为人处世,把傻柱今天早晨在闫阜贵家说的事情说给了四合院的街坊,本意是夸赞傻柱。 结果让聋老太太和易中海有了别的心思,你可以让闫阜贵打包,就不能给我老太太打包一份饺子! 也就说句话的事情。 “一大爷的意思,我明白了,您想让我给老太太打包一份。” 易中海点着头。 可算扯到了这个正题上面。 “按理说,老太太说的在理,一大爷的面子,我也得给,您想想,今天晚上有许大茂在,有三大爷在,雨水的补课,我得跟人家三大爷好好聊聊,这一谈,时间可就没准了,早一点的话,八点能结束,这要是没准,我估摸着奔着十点或者十一点去了,老太太这饭还吃不吃?” 傻柱也学会了用话拿捏人的把戏。 拒绝了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要求。 却又给了一丝希望。 “老太太想吃饺子,明天您让一大妈去供销社割点肉,晚上我做饭,您觉得怎么样?” 昔日贾张氏吸血众人的套路。 被傻柱照搬了过来。 我帮忙做饺子,我怎么也得吃了饺子在走吧! 我还养着妹妹,我吃了总不能让我妹妹饿肚子吧! 晚饭神奇的解决了。 也就是付出了一点点辛苦,却换来了一顿香喷喷的饺子。 这买卖。 一本万利。 不过依着傻柱心里的想法,明天晚上这顿饺子,谁也吃不好,着急没法吃。 明天上午傻柱去轧钢厂询问这个提学徒工的事情,收了易中海一条大前门的食堂主任,会依着易中海的想法延后傻柱的提学徒工的事情,下午傻柱就会以自己不能提学徒工为名的去废品站上班。 易中海竹篮打水一场空。 计划泡汤的情况下。 能有心情吃饺子才怪。 如此。 傻柱也就不吝啬自己这个空头支票了,反正兑现不了,怎么天花乱坠怎么来呗。 台阶给了易中海。 易中海要是不傻的话。 会趁着傻柱制造的台阶借坡下驴。 “柱子,你说的也对,可不能让老太太一个人瞎等,就按柱子你说的办,明天晚上让柱子你大显身手。” “一大爷,听您这么说,我心里的石头落地了,我就担心您想不开,认为我不给您面子,那咱们一言为定,明天晚上我出力,您出物,让老太太吃顿香喷喷的饺子。” 第29章大茂,哥带钱了,你放心吃 把易中海糊弄走后。 傻柱便看到了一心吃请的许大茂。 这混蛋真不是玩意。 为了报昨天晚上的仇,也有大吃特吃的想法在,许大茂中午愣是没吃饭,美其名曰要空腹,其实就是为了攒到晚上一块吃,比闫阜贵还能算计。 “许大茂,你先去,我换件衣服。” 一听傻柱这话。 许大茂瞬间多长一个心眼。 你先去,我随后就到。 标准的放鸽子的口气。 “傻柱,少来这套,是不是我前面先走,你小子就不去了,换毛的衣服,又不是相亲。”许大茂一副我看破了你傻柱伎俩的表情,“我不上你的当,我先去放放水,说啥也得把昨天晚上的利息给吃回来。” 傻柱没理许大茂,回屋换了一件上衣。 推门出来。 发现何雨水早等在了门口。 学习不积极。 吃饭第一名。 一个纯粹的朴实到无花的干饭人。 都不用招呼,自己来了。 傻柱拉着小丫头的手,朝着前院走去,眼角的余光依稀看到易中海家的玻璃上陆续出现了几个脑袋。 “傻柱,带着雨水可以,不过不能让雨水在喝酒了。” 吃一堑。 长一智。 昨天晚上就因为雨水喝了白酒,害的他许大茂掏了钱。 这个梗。 今天说啥也不能重现。 “许大茂,你是不羡慕我?” 我羡慕个锤子! 我担心又是我付账! 许大茂扭脸看到刚从外面打酱油回来的闫解递,顿时有了主意,出言招呼了一声。 闫阜贵赶忙阻止。 傻柱让打包饺子就够给闫阜贵面子了。 万不能在带着闫解递。 又吃又拿又带人。 像什么话。 “三大爷,傻柱他气我,气我没有妹妹,这口气我许大茂说什么也不能忍,我今天就认闫解递当我许大茂一天的妹妹,我就带着她吃饺子。” “大茂,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不就是多双筷子的事情吗?” 许大茂挑衅似的瞟了一眼傻柱。 闫阜贵趁着这个机会,示意闫解递赶紧回屋去。 “三大爷,许大茂说的对,也就是添加一双筷子的事情,带着解递吧,让解递跟雨水做个伴,省的趁着咱们不注意,在偷喝这个白酒。” 闫阜贵脸上泛起了难为情的表情。 这老抠。 还不好意思了。 “三大爷,别不好意思了,就这么说定了,解递,来来来,跟你雨水姐姐一起走,晚上咱们吃饺子,你的任务是盯死雨水姐姐,不能让她喝酒,有没有信心完成这个任务?” 闫解递看了看闫阜贵。 “柱子,那我带瓶酒吧。” 傻柱顿了七八秒。 点了点头。 闫阜贵笑呵呵的推门进了屋,将一瓶还没有开封的红星二锅头拎在了手里,朝着三大妈她们几个叮嘱了一句,出门跟着傻柱他们朝着六必居去了。 半道上。 闫阜贵忽的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柱子,我记得六必居可是卖咸菜的,什么时候卖开饺子了?” “许大茂说的。” 傻柱将皮球踢给了许大茂。 是许大茂非得要求傻柱今天六必居请客。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六必居是卖咸菜的,但是我听人说,说新社会新气象新主人,要革新,六必居就开始卖饺子了。” “这么一回事呀。”闫阜贵停下脚步,看着傻柱,“柱子,六必居是卖咸菜的,这个饺子肯定地道不了,三大爷的意思,咱们附近找个饺子馆,随便吃点,你觉得怎么样?” 闫阜贵抠门是抠门。 关键时刻人家也为你考虑。 以这个六必居做饺子味道有可能不地道为名,提出了就近吃饭的建议。 本意上也是替傻柱省钱。 华莱士和德克士都是卖汉堡的店铺,但华莱士就是比德克士便宜。 “三大爷说的在理,那咱们随便找一家。” 许大茂在意的也不是去不去六必居吃饭,他在意的是今天晚上这顿饭说啥也得让傻柱掏钱。 两人是对头,凭什么傻柱请客,他许大茂就得帮傻柱掏钱。 五个人。 三个大人都同意了。 何雨水和闫解递两个小毛孩子就算不同意也于事无补。 几人说说笑笑的朝着旁边的一家饺子馆走去。 与昨天不一样。 今天的许大茂硬气了很多。 领头人似的进了饺子馆。 找桌子坐下。 挥手招呼过服务员,指着傻柱道:“傻柱,你赶紧把你的钱让人家看看。” 傻柱脸上闪过一丝无语的笑意。 许大茂这是担心傻柱换了衣服,会以这个换衣服没带钱为由的不付这顿饭钱,索性直接让傻柱亮钱。 亮出钱。 吃饭。 亮不出钱。 傻柱回家拿去。 “许大茂,你放心的吃吧,咱有钱,你还不相信了。” 傻柱一边说,一边从上衣口袋里面取出几张钞票。 就是担心没钱付账专门带的。 三张一万面额的,五张一千面额的,五百面额的有三张。 钱往许大茂面前一拍。 “许大茂,放心了吧?可以要饺子了吧?” “傻柱,咱丑话说在前头,我还就是担心你没带钱。”许大茂也不怕丢人,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后扭脸朝着服务员道:“猪肉饺子来三斤,两斤是在这里吃的,一斤是要带走的,三大爷您一会儿走的时候带上,羊肉饺子来一斤,三鲜馅的饺子来一斤半,在给我们来盘猪头肉,拿三个白酒杯。” 不长时间。 饺子上桌。 几个人开始吃吃喝喝。 或许是三人喝了酒的缘故。 气氛莫名的高涨了很多。 闫阜贵的话匣子莫也打开了。 看着正在斗酒的傻柱和许大茂,忙制止了两人斗酒的行为。 “傻柱,许大茂,你们吃点饺子,别光顾着喝酒,一瓶二锅头,都被你们两人喝光了,不是三大爷心疼这个酒,是担心你们会喝多。” 主要是担心两人喝多了没人付账。 昨天傻柱请许大茂吃饭却是许大茂付账的糊涂事,还在四合院广为流传。 他堂堂四合院三大爷,可不能步了许大茂的后尘。 许大茂用手指着闫阜贵,打了一个酒嗝。 “三大爷,你不是怕我们喝多了,你是怕我们喝多了没人付账。” 第30章醉酒大茂抢付账 酒精刺激下。 面对许大茂的直白。 闫阜贵并没有选择回避。 他看了看手中的白酒杯,又瞅了瞅旁边正在与饺子努力奋战的小女儿闫解递,眼神中闪过了一丝失落与自豪的矛盾。 “三大爷也不怕你们笑话,咱有什么说什么,我知道四合院的那些人背后都管我叫做闫老抠。”闫阜贵叹息了一下,口风一转,“不抠能行吗?你三大妈没有工作,老大眼瞅着到了娶媳妇的年纪,老二、老三还有老四,个个都在屁股后面追债似的撵着,我一人挣钱六口人花,就得算计着来。” “这也是我佩服三大爷的地方,您挣得也不多,但您养活的人口多,还把孩子们都拉扯大,我何雨柱服你。” 傻柱借着酒劲朝着闫阜贵吐露着实话。 “前些年,掺杂着木头、石头子的三合面都不让咱们吃饱,有多少人家就因为这个吃食,把孩子丢了,不要了孩子,三大爷养活了全家人,这就是三大爷的本事,换他们试试,真不是我看不起他们,一个个怂包软蛋的玩意。” 闫阜贵有点小感动。 他没想到四合院里面最了解他的人竟然是被人称作傻柱的何雨柱。 要不是闫阜贵抠门算计。 老小闫解递早死多少年了。 养这么大。 都是算计的功劳。 “三大爷,我的向你学习,我也得好好养活雨水,争取让雨水变成我们老何家的大学生,明天从轧钢厂回来,我问问哪有卖练习册的,给雨水买几本,让她的寒假彻底变得充实起来。” 正跟饺子战斗的何雨水。 立马觉得自己碗里的饺子不香了。 前面补课。 现在又买练习题。 你还真是我哥哥。 小嘴噘得可以挂酱油瓶了。 一百个不高兴。 就连雨水旁边的闫解递,也觉得傻柱有点恐怖,能想出给小学生买练习题这个办法的人,最起码在闫解递眼中,就不是好人,身体不由得朝着闫阜贵靠了靠。 “傻柱,你今天能请三大爷吃顿饺子,三大爷心里暖呼呼的,借花献佛,三大爷敬你一杯。” 闫阜贵端起了酒杯。 这顿请。 让闫阜贵里子面子都有了。 “三大爷,别谢,您要是谢我,您到时候给雨水多布置点家庭作业就可以,数学、语文、思想品德等等。” 嘴里咬着饺子的何雨水。 都石化了。 呆愣愣的看着傻柱。 凭什么你闯的祸,就得我何雨水来抗。 多布置点家庭作业。 你了不起! 心里倍感委屈的何雨水,犹豫着要不要跑保城找他爹,宁愿跟着他爹受这个后妈的气,也不想跟傻柱这个亲哥哥一块玩了,又是补课,又是练习题,还多布置家庭作业。 “傻柱,不用你说,三大爷也会这么做的,教书育人,就得求个问心无愧,雨水的功课你交给三大爷就成,咱喝酒。” 闫阜贵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傻柱也没认熊。 照样是一口干。 把酒杯倒翻过来,示意自己喝光了的傻柱,朝着许大茂道:“许大茂,你干什么那?喝呀!” “你跟三大爷的酒,我许大茂喝什么?” “陪一个呀!” “喝个酒都磨磨唧唧的,要陪就陪三杯。” “六杯都行!” “我做饭不如你,我不信喝酒还喝不过你。” 两人莫名的将这个酒桌当做了战场。 都不认熊。 都认为自己是爷。 你一杯。 我一盅。 转眼间两瓶二锅头见了底。 闫阜贵见两人喝的有点多,忙打了一个圆场,死活不让两人喝了,脑袋一热,还从口袋里面掏出钱,准备付账。 肚里没有油水,都比较能吃。 何雨水吃了四十二个饺子。 闫解递比何雨水多吃一个饺子。 许大茂吃了六十个饺子。 傻柱吃了五十三个饺子。 闫阜贵吃的最多,他吃了七十三个饺子,完了还让人家打包了六十个饺子。 外加一瓶二锅头。 不多不少一共是一万八千九百块。 闫阜贵刚要把钱递给服务员。 喝的有点多的许大茂和傻柱。 齐齐怒了。 “三大爷,你什么意思?你说说你掏钱想要干什么” “三大爷,你是不看不起我,这顿饭明明是我请客,你掏什么钱?我请客你掏钱,你把我何雨柱当什么人了?”舌头都大了的傻柱,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叠钱,一张一张的数着,“这是一张一万的,这是两张五千的,你得给我找两百块钱。” 剧情在重演。 傻柱跟闫阜贵一样,刚要递钱给服务员,被同桌的人给拦下了。 不同的事情。 闫阜贵是被傻柱拦下的。 傻柱却又是被许大茂给拦下的。 “傻柱,显你能是不是?昨天晚上你请客,今天晚上这顿饭就得我许大茂来,我告诉你,你要是付账,你就是看不起我许大茂。” “我就看不起你许大茂了,这个钱我就付了,你能怎么着?” “傻柱,话不是这么说的,我许大茂过几天就去轧钢厂跟人学放电影,我一去就是学徒工,你傻柱现在还是学徒,你还有妹妹要养活,跟我抢什么抢,这个钱必须我来付。”晃晃悠悠连路都站不稳的许大茂,把两万块塞在了服务员的手中,“我给了你两万,给我找两百块。” “走啊。” “不找钱我能走吗?两百块好懒还能买一颗水果糖。” 闫阜贵、何雨水他们都觉得有点好笑。 许大茂又吃亏了。 明明心疼自己被傻柱坑了,念念不忘要找补回来。 结果还是被坑的命。 傻柱付账。 死活不让。 非得许大茂自己来。 说喝多了。 还提醒人家服务员找他两百块。 说没喝多吧。 晃晃悠悠跟傻柱相互搀扶在一块,还主动掏了这个饭钱。 估摸着明天醒来的许大茂会继续后悔。 “雨水,解递,你们两个人搀着傻柱,我搀着许大茂。” “三大爷,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们喝多了呗,我告诉你,我们没喝多。”不认为自己喝多酒的傻柱,朝着许大茂道:“许大茂,没事给三大爷走两步。” “走两步就走两步。” 许大茂晃悠悠的走出了饺子馆。 后面跟着同样歪歪扭扭的傻柱。 第31章傻柱借酒打中海 相爱相杀的俩对头,你搀着我,我搂着你,摇摇晃晃的从饺子馆出来,迎着寒风,向着四合院走去。 后面跟着哭笑不得的闫阜贵几人。 “大河向东流,天上的星星参北斗,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二锅头啊,你一杯,我一碗……。” 鬼哭狼嚎的声音随着夜风钻入了闫阜贵等人的耳帘。 人家唱歌要钱。 傻柱唱歌要命。 难听不说,还没一句是在调上的。 “五星红旗迎风飘扬,胜利歌声多么响亮,歌唱我们伟大的祖国,更加的繁荣昌盛,五星红旗,我为你自豪,你的色彩是这么的好看,飘扬的五星红旗!” 傻柱喝多了酒。 也就唱唱这个要人性命的歌声。 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毛病。 勉强让跟在后面的闫阜贵收了心。 “就是那个二锅头,兑着那个白开水,这酒怎么卖,一百八一杯!” 二锅头兑水! 闫阜贵心动了! …… 回到四合院。 闫阜贵悬在半空中的心才算落了地,他把打包的饺子递给了闫解递,让闫解递送回家,自己则准备把傻柱和许大茂两人送回家。 中院。 碰了伪君子和聋老太太。 两人的脸色都不怎么高兴,正一脸抑郁的看着互把对方当做自己倚靠物不让自己瘫倒在地的傻柱和许大茂。 “老易,老太太,你们是担心傻柱吧?” “老闫,柱子和许大茂两人喝了多少,怎么喝成了这样?” 闫阜贵有点不好意思。 却也没有隐瞒。 “傻柱和许大茂两人喝了两瓶二锅头,也不多。” “还不多?都喝成这样了,就算是去六必居吃饺子,也不能高兴成这样吧?” “老易,不是去六必居吃的饺子,就是半道上随便找了一家饭馆子,想着也是替傻柱省省钱。”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两人委实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这个心情就跟不小心踩到了臭狗屎。 也就剩下了恶心。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他们与闫阜贵等人也就前后脚进四合院。 归根结底。 都是这个贪嘴惹得祸。 聋老太太馋了饺子,虽然易中海和傻柱商量好了明天给聋老太太做饺子吃的方针,但耐不住聋老太太今晚就想吃饺子。 于是。 泛起了恶客不请自来的想法。 你傻柱不是在六必居请许大茂和闫阜贵吃饺子吗? 得。 我老太太不请自来。 到了六必居,你傻柱总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我赶出去吧! 饺子吃上了不说,还有了后续拉近与傻柱关系的机会。 怎奈计划没有赶上变化。 闫阜贵的提议在获得许大茂的首肯后,半途转到了另一家不出名的饭馆子,不知情的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上演了这个扑空的大戏,一路颠簸的到了六必居,还没有吃到饺子,又一路辛苦的返回了四合院。 前脚进门。 后脚便遇到喝多了跌跌撞撞相互搀扶着走回来的许大茂和傻柱。 心情一下子不美了。 我吃了一肚子风。 你们却在和和美美热热闹闹的吃饺子。 “老闫,你是咱们大院的三管事,你看看你把柱子和许大茂两人给喝的,这要是有个好歹,你老闫也得跟着倒霉。” 伪君子忘记了一件事。 他面前的傻柱和许大茂两人都喝多了。 醉酒之人在酒精的刺激下,会产生这个逆反心理,往日里不敢说的话和这个不敢做的事情在酒劲的加持下,会以积压多年火山一朝得到宣泄这种方式地动山摇的发泄出来。 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酒壮熊人胆。 傻柱心里对易中海有怨气。 伪君子说教闫阜贵。 等于让傻柱有了朝着易中海开炮的借口。 就一个理由。 喝多了。 说闫阜贵,就是不给我面子,都知道我傻柱请闫阜贵吃饭,你易中海当着我傻柱的面数落闫阜贵,就是在指桑骂槐。 醉眼朦胧之下。 谁还当你是一大爷。 “你谁呀?”傻柱指着易中海,大声的训斥起来,“你凭什么说我们大院的三大爷?” “我是易中海!” “呵呵呵。”傻柱笑了起来,朝着旁边的许大茂道:“傻茂,他说他叫易中海,你相信吗?” 许大茂打量了几眼聋老太太,“不像,一大爷可比他高大,这么一个小身板,不可能是一大爷。” “他m的,敢当着我何雨柱的面冒充一大爷,我得教训教训你。” 傻柱一拳打在了易中海的脑袋上。 别人喝多了酒是软弱无力,傻柱却偏偏反着来,喝多了酒的傻柱真是力大如牛,一拳把易中海打在了地上,紧跟着这个双脚也踢向了易中海,嘴里骂骂咧咧的骂着。 “我让你冒充一大爷,我打死你个狗日的王八蛋。” 猝不及防之下。 挨了傻柱打被傻柱打倒在地的易中海,只能用双手护着自己的脑袋,同时尽可能的卷缩着自己的身形。 心里委屈的要死。 这顿打。 真是白挨了。 你跟一个喝多了酒的酒鬼一般见识。 你跌份。 更何况傻柱嘴里的骂声又表明了傻柱的态度,人家打的不是易中海,是冒充易中海的另一个易中海,后面都变成王八蛋了。 何苦来哉。 饺子没吃饭,吃了一肚子气,回到四合院还被傻柱打了一拳,踢了不知道多少脚,屁股都被踢肿了。 傻柱还招呼旁边的许大茂跟他一起打易中海。 美其名曰是揍王八蛋! 关键我是易中海啊。 “傻茂,你看什么看,你也打,我告诉你,你帮我打他,出了事也不怕,有一大爷替你兜着。” 躺在地上的易中海。 心道了一句。 我谢谢你。 “许大茂,你怎么躺地上了?” “我站着呀!” “站个屁,你地上躺着呢。”傻柱朝着空气抓了抓,“许大茂,你给我起来。” 许大茂也朝着空气搂了搂,,“我要回家,我要睡觉。” 许大茂绕着众人走了一圈。 噗通一声躺在了地上。 “你到家了?” “我到家了。”许大茂扑棱着双手,“今天这顿酒,喝的忒好,昨天是你傻柱掏钱,今天我许大茂付账,我们两个人扯平了,扯平了,睡觉!” 第32章伪君子起了坏心思 在场众人都无语了。 傻柱和许大茂两人真的喝多了。 一个把院当了家,说要睡觉。 一个把易中海当成了许大茂,可劲的揍了一顿,完了还找了一块压酸菜的石头,说他担心许大茂着凉,要给许大茂添床被子。 紧急关头被人拉住了。 因为傻柱搬着石头奔着易中海去了。 也怨易中海。 傻柱不打你了,你倒是赶紧起来呀。 伪君子继续在地上躺尸,继续让傻柱将他当成了许大茂,差点把石头当被子的盖在易中海的脑袋上。 制止了傻柱,费了一番口舌,傻柱回了屋。 许大茂被刘海中指挥着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人抬死猪似的抬回了后院许家。 现场看戏的街坊及挨了傻柱一顿打的易中海也准备各回各家,却意外的见到了连夜登门的王主任。 一方面有夜幕的掩护。 另一方面是官迷刘海中趁势迎了上去。 王主任也就没看到易中海的惨状。 “正好你们三位管事都在,街坊们也在,我宣读一份区里的文件,根据上级下发最新文件,截至到1946年12月30日之前,无重大过错且没有对国家、集体、居民造成重要损失的个人,因家庭原因在日伪手下讨生活,组织对其过往一概不追究。” 担心听不懂。 王主任还用大白话说了一遍。 “用咱们的话来说,你不去日伪开设的工厂里面干活,你全家就得饿死,不管是直接奴役,还是间接奴役,只要没做对不起国家、集体的事情,没有造成别人重大损失,不追究这个责任。” 四合院的人瞬间陷入了狂喜。 院里的人,包括何大清、易中海等人在内,都在日伪时期给这个日伪打过工,真要是依着汉奸罪论处。 四合院里面剩不下几个人。 最近这段时间。 院里的人全都提着小心的讨生活,唯恐一不小心就被扣上这个汉奸的帽子。 何大清的离开又加重了这些人对自己前途的误猜。 有些人脑洞大开的猜测何大清是因为这个身份的问题不得不逃,还有人猜测何大清已经死在了逃亡的路上。 真相或许只有何大清一个人清楚。 王主任的这几句话,算是将四合院居民脑袋上那座压的众人喘息不过气的无形大山给搬走了。 “老人家万岁!” 呼喊声响了起来。 王主任紧急制止了众人的欢呼。 还有事情要宣布。 “还有一件事,你们三位管事大爷记住就行,应上级部门要求,区里及街道会在近期开展这个三反活动,具体一点就是增产节约,反对贪污,反对浪费,反对官僚主义,咱们院里就涉及其中一条,不能浪费,你们三位管事多一个不能太官僚,别的事情没有了,我去隔壁大院。” 王主任离去后。 沉思了片刻的易中海,开口朝着闫阜贵和刘海中道:“老闫,你是前院的管事大爷,前院你负责,老刘负责后院,我易中海负责中院,咱们每个人职责到位,明天或者后天咱们三个碰头开个小会。” 闫阜贵爽快的同意了。 心有不甘想要趁机开个大院大会的刘海中。 盘算了一下这个赞成比例,貌似他会以一比二输掉这场表决,便也违心的同意了易中海的请求。 三位管事各自忙碌去了。 …… 次日。 清晨。 喝多酒难受的傻柱,把何雨水喊醒且目送何雨水离开四合院后,迎头碰上了要去轧钢厂上班的伪君子。 眼尖的傻柱一眼看到了伪君子脸上的伤疤。 心思一动。 四合院里面敢跟易中海这么豪横的人好像真没有。 但易中海脸上的这个伤疤。 又必须要有一个解释的理由。 “一大爷,晚上一大妈揍你了?” 易中海五味杂全的看着问他脸上伤疤来源的傻柱,心情不知道怎么描述了。 “柱子,昨天晚上的事情你真的记不住了?” 傻柱想了一下。 真没有印象。 “我就记得我喊着三大爷他们去吃饺子,半路上说六必居是卖咸菜的,三大爷担心饺子不地道,转道去了旁边的一家小饭馆,别的真不记得了。” 痛苦的表情在傻柱脸颊上浮现。 手也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额头。 “柱子,你怎么了?” “难受,恶心的厉害。” 闫阜贵就喝了一两白酒,剩下的酒都被傻柱和许大茂两人分喝了,一个人差不多喝了一斤二锅头。 不难受才怪。 易中海心疼的可不是傻柱喝酒难受。 他是心疼自己。 傻柱喝多了酒,什么都不记得了,包括暴揍易中海这件事在内。 哑巴亏不吃也得吃。 易中海有气也不能跟傻柱撒。 跟醉鬼一般见识。 你跌份。 更何况易中海还有盘算傻柱让傻柱帮养老的打算。 “柱子,你可得少喝点酒。” “一大爷,不是少喝点酒,是这个酒必须要戒。”傻柱一脸苦相的说着无数醉酒之人说了好多遍却依旧会食言的老话,后与易中海一前一后的走着,“一大爷,等等我,咱们一起去上班。” “柱子,虽说没有提成学徒工,但是咱也不能灰心,不就是一年时间嘛,咱能拖得起,你跟雨水的吃喝不用愁,有一大爷在,饿不着你们兄妹两人。” 易中海打着什么主意。 傻柱门清。 无非欺负傻柱不知道何大清邮钱这件事。 迟了。 前天晚上一大妈无意中说漏了嘴。 傻柱故意拿话戳着易中海的心窝子。 钝刀子割肉。 疼死人。 “一大爷,等过不下去的时候,我肯定要找您,现如今不用,老头子不是过了年要邮钱吗,咱先花老头子的钱。” 易中海的脚步就跟被人焊在了地上。 顿在了当地。 一脸震惊的看着傻柱。 何大清邮钱的事情,傻柱怎么知道了? 易中海有借何大清钱卖好傻柱的想法,傻柱都知道了真相,易中海还怎么把何大清的钱说成他自己的钱! 难道傻柱起了疑心? 想想作罢。 把怀疑的心思放在了何大清的身上。 “柱子,昨天王主任来了,他跟我说你爹给日伪做过私宴,身份有问题。” 第33章临走前,给食堂主任挖个坑 傻柱突然想了起来。 上一世易中海也是这么跟傻柱说的,说何大清在日伪时期给日伪做过私宴,光头回来又给光头做过宴会。 那会没有申请书的缘故。 算是被拿捏了。 现在有了申请书,易中海跟他说这件事,对傻柱压根没有一点影响。 断绝关系的申请书街道批复了,且报备到了派出所。 红妥妥的大印盖着。 啥事情都不能有。 易中海表明了态度。 傻柱也不能让易中海无功而返。 这对傻柱有用。 刚好可以将其变成砍向易中海的刀。 “一大爷,还是您跟我近,我晓得您的意思了,这件事咱们那说那了。” “柱子,一大爷也是为你好。” “我知道一大爷是为我好,谁让院里就一大爷跟我亲,那我提学徒工的事情,就麻烦一大爷了。” “你这个孩子,一大爷看着你长大的,不帮你帮谁,你提学徒工的事情交给一大爷就成,明年一准能行。” “一大爷,那我去食堂了,您慢走。” 演戏演全套。 傻柱站在原地愣是目送易中海的身影消失不见,脸上的笑意才变成了冷峻。 鹿死谁手。 未知也! 依着记忆中的印象。 傻柱来到了食堂。 没有废话。 直接当着好几个人的面找上了食堂主任。 这些人都是傻柱的证人。 “刘主任,我何大清的儿子何雨柱,我们家老头子去保城了,之前我一直跟着我们家老头子学做菜,有时候也做咱们的招待餐,我就问问,我这个提学徒工的事情,我还有妹妹要养活,我得挣钱呀。” 刘大舌头一脸为难的看着傻柱。 厨子这个行业。 以本事吃饭。 你做饭好,做饭香,你就是爷,在年轻也是爷。 反之。 你就是狗屁不是的玩意。 傻柱身为何大清的崽子,从小就跟着何大清游走在这个锅碗瓢盆中间,骨子里面自带的那种做饭的基因。 家传的厨艺。 也算拿的出手。 依着傻柱的本事,把傻柱从学徒提成学徒工也在情理之中,只不过刘大舌头收了人家易中海一条大前门香烟,又有刘大舌头自认为傻柱离开轧钢厂食堂没有别的去处这想法在作祟,就没把傻柱的提议放在心上。 上嘴唇一碰下嘴唇。 按照他与易中海两人前几天制定的套路,把傻柱提学徒工的事情拖后了一年。 傻柱脸上故意挤出这个不高兴的表情,口风一转的把中午做招待餐的差事拦到了身上。 刘大舌头以为傻柱是想借机展现展现这个厨艺,再加上傻柱之前做过十多次招待餐,吃饭的人也都说好,便半推半就的同意了傻柱的要求,把中午做招待餐的差事交给了傻柱。 都以为自己算计了对方。 殊不知。 傻柱才是这件事的最终获利者。 中午的招待餐傻柱使出了十二分的看家本领。 把菜做的色香味俱全。 引得人食欲大起。 “傻柱,你这个厨艺,真是得了你爹的真传。” “主任,您来点实际的。” “你想要啥实际的?” “提学徒工呗,您动动嘴皮子的事情。” “明年,明年这个时候我直接把你从学徒提成正式厨子。” “我就知道说不动您,那这么办,我带点饭菜回去,家里还有一个妹妹要养活,您看行吗?” “有什么不行的。” 得了刘大舌头首肯的傻柱,带着饭盒回到了四合院。 刚进门就碰到了许大茂。 对头。 见面就掐。 “傻柱,你刚上班就从食堂带饭,信不信我举报你?” “你举报去吧,我还懒得伺候他们。” “傻柱,你什么意思?” “今天上午去找了一下食堂的主任,就凭哥们这个家传的厨艺,提个食堂学徒工还不是手到擒来的小事情,结果食堂主任非不干,非要让我等一年,我要是一个人,我怎么都好说,关键我还有妹妹要养活,一琢磨,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爷不干了,不就是一个食堂学徒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掷地有声的声音。 毅然决然的态度。 镇住了许大茂。 “傻柱,你真的不干了。” “骗你干嘛,吃了中饭就去找王主任,看看他那里有没有活,我是厨子,在饥荒的年景也没有饿死厨子的道理。” “傻柱,我问一下,昨天晚上谁付的钱?”许大茂用手挠了挠自己的头发,“我今天早晨起来发现口袋里面的钱数不对了。” “你钱数不对也不能找我呀,我又没偷。” “我不是这个意思。”许大茂瞪圆了眼睛,“我的意思是昨天晚上谁负的账。” “你许大茂付的。” 傻柱和许大茂同把目光放在了从外面走进来的闫阜贵身上。 都有点不相信。 按照事先说好的约定,昨天晚上的饭钱应该是傻柱付,怎么又是许大茂付了。 “三大爷,您可不能瞎说。” “傻柱,三大爷是那种说瞎话的人吗?你们两个人都喝多了,嫌弃三大爷付账,两个人在那里抢,许大茂还因为傻柱你要付账,说要抽你傻柱大巴掌。” 许大茂皱着眉头。 自己这么猛吗? 抽傻柱大巴掌! “一万九千八,你许大茂付了人家两万,还盯着人家说人家要找你两百,完了你们两人搀扶着回到了四合院。” 傻柱腾的一声拉开了跟许大茂的距离。 许大茂差不多也是这么一副表情。 “傻柱。” “许大茂,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无非觉得吃亏了,不就是一万九千八嘛,这个钱我给了,给你两万,省的你说我不够意思。” 许大茂就跟炸了毛的鸡。 当时就不干了。 闫阜贵当面,你给我两万,算是饭钱?还是借款? 我许大茂不傻! “傻柱,钱我不要,你以为我许大茂缺你那两万块钱,就一个意思,我请了你两顿,你也得请我两顿,我许大茂也是要脸的人。” “你有病吧!” “我还真有病,有这个让你请我吃饭的病,别磨磨唧唧,就这么说定了,过几天连请我吃两顿,不请我吃饭,我把你屎打出来。” 傻柱把饭盒递给了何雨水。 袖子顺势挽了起来。 有时候也得用拳头跟大茂讲道理! 第34章好色如命许大茂 比鬼还精的许大茂。 也是挨打挨出来的主。 一看傻柱这揍人的做派。 脚底抹油的溜出了四合院。 想打我许大茂。 你傻柱还嫩点。 许大茂隔着门廊朝着傻柱撂狠话。 “傻柱,今天给你一个面子,不跟你一般计较,吃饭的事,就这么说定了,你欠我两顿饭,不请我吃饭,你就是我孙子。” 担心傻柱会追打。 说完便朝着轧钢厂的方向跑去。 德行! 朝着许大茂逃离身影暗骂了一句的傻柱,与闫阜贵打了一声招呼,扭脸拉着何雨水的手进了家,把屋门窗户都关的严严实实。 没招。 物资匮乏的年代。 一切都以小心谨慎为基准。 可不能让街坊四邻都晓得他给何雨水带了肉菜和馒头。 嫉妒是原罪。 我们啃窝窝头。 你白面馒头和肉菜吃着。 举报大餐送给你! 能小心还是尽量小心一点的好。 傻柱把盖子打开,露出了里面的肉菜和白面馒头,小丫头也是没想到这顿饭居然这么丰盛,张着嘴巴就要欢呼。 小屁孩。 你这是要把狼招来。 傻柱抢先一步的捂住了何雨水的嘴巴,空着的手指了指外面。 小丫头秒懂了傻柱的意思,不声不响的吃起了饭菜。 与此同时。 一溜烟跑到轧钢厂的许大茂,眼帘里面映入了一位穿着工装但却遮盖不住靓丽风姿的女同事的身影。 统计科的王亚玲。 今年二十岁。 重要的一点。 王亚玲至今未婚,听说连对象都没有。 她手中拎着一个饭盒,不知道是去吃饭,还是吃了饭要返回统计科。 许大茂双手在脸上使劲的搓巴了几下,把口水吐在了这个手心上,用这个口水牌发胶整理了一下头发,拍拍身上的土,收拾了一下衣服,确定自己无误后,迈着步伐迎了上去。 “王同志。” 王亚玲一看是个驴脸男招呼自己,想了想,记忆中并没有这个驴脸男的相关信息,不过出于礼貌,还是回问了一声。 “同志,你是?” “王同志,你真是贵人多忘事,我。”许大茂用手指着自己,还故意挺了挺身躯,以此来显示自己的高大威猛,“许大茂,咱们轧钢厂宣传科的电影放映员。” 美女面前不能跌份。 许大茂无师自通的把这个见习给人为的去掉了。 “你有什么事情吗?” “前几天我刚来咱们轧钢厂,因为不认识路,差点耽误了这个入职轧钢厂宣传科,是你好心的告诉我宣传科怎么走,这些天我一直记着你的好,想着请你吃顿饭,表示表示这个谢意。” 王亚玲打量了一下许大茂。 笑了笑。 她猜到许大茂请自己吃饭的原因了。 小屁孩。 毛都没有长齐。 “王同志,我有钱付账。” 许大茂显摆似的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叠钞票,这些钱是前段时间许大茂以自己进厂学习放电影需要活动经费为名,费尽心思从许父、许母手中淘换来得。 老话说得好。 兜里有钱心不慌。 这个钱就是许大茂在漂亮女同事面前显摆的法宝,虽然有这个一无所有的口号,但是轮到自己身上,还是有点钱比较好。 心里也有点小疼。 两顿饭被傻柱坑走了四万多块。 要不然他在王亚玲面前更有面子。 “许大茂同志,吃饭就不用了,那天的事情我想任何一个人碰到都会帮忙的,我还有事情要忙,再见。” 王亚玲扭着屁股走了。 许大茂看着离去的王亚玲,在看看自己口袋里面的钞票,琢磨着要不要把这个五万的大钞换成零钱。 想了想。 作罢了这个心思。 扭头奔着宣传科去了。 上万人的轧钢厂,并不仅仅只有王亚玲一个美女,宣传科里面还藏着一个。 石红梅。 今年十八岁。 跟许大茂一样,都是宣传科的实习员工。 摆不平王亚玲,我还摆不平你石红梅。 “红梅同志,怎么就吃这个?” 石红梅撇了一眼许大茂。 这驴脸男不是好人。 “红梅同志,你怎么这么看我?” “也不知道谁刚才跟人家王亚玲搭茬被人家给拒绝了。” “红梅同志,你这就过分了,我上次得亏人家王亚玲同志告诉我宣传科怎么走,要不然就进不了咱们宣传科了,我就是跟人家王亚玲同志表示一下谢意。”解释了一下的许大茂,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口风一转的把话题扯到了这个吃饭上面,“今天咱食堂就吃这个?炒白菜!窝窝头!” “不吃这个吃啥,谁让那个叫傻柱的厨子不做大锅饭。” 许大茂的精神头立马来了。 傻柱。 上万人的轧钢厂。 能叫傻柱的就他们四合院的何雨柱。 “傻柱怎么了?” “今天厂子里面来了考察团,那个叫傻柱的厨子做的招待餐让考察团的同志们个个说好,领导说今后的招待餐一律全部交给傻柱做。” “还傻柱做,傻柱都不干了。” 言之无心。 听者有意。 还想着吃傻柱做的饭菜的石红梅及其他同事,目光瞬间汇集在了许大茂的身上。 “我跟傻柱一个院,傻柱今天来轧钢厂找食堂主任,说提这个学徒工的事情,食堂主任没同意,傻柱撂挑子不干了,我来得那会儿,傻柱去找我们街道王主任了,说看看王主任那里有没有活。” “哎。”石红梅叹息了一句,“还想着吃点好的,没戏了。” “红梅同志,你想吃好的,你找我呀,我带你吃好的去。” 石红梅上下打量了几眼许大茂。 眼神有点不相信。 许大茂最受不得女人这种看他不起的眼神。 原剧中。 许大茂说教闫解放,说你要是被小姐都看不起,那就是人生中最大的悲哀。 这也符合许大茂。 好色。 原剧中因为好色,被秦淮茹放了多少鸽子,挨了傻柱多少顿打。 “咱有钱。”许大茂故技重施的把之前在王亚玲面前装大款的招式照搬了过来,“一顿东来顺还是请的起的。” “可我还是想吃傻柱做的饭。” “傻柱的饭你是别惦记了,人家不干了,想吃傻柱做的饭,就得到傻柱家里去吃。” 第35章自称文爷的人 许大茂灵光一闪。 自己被傻柱坑了两顿。 但是错有错着。 来机会了。 这叫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挺了挺胸脯。 “红梅同志,你要是真的想吃傻柱做的饭,也不是不行。” “显你能。” “不是显我能,你不知道,我跟傻柱是兄弟。”许大茂的大拇指指了指自己,“我让傻柱做饭,傻柱不敢不做,他还的拿出这个十二分的真本事。” “我信你个鬼,许大茂,你说傻柱为啥不干了,轧钢厂可是大厂,有多少人想进轧钢厂,傻柱怎么就不干了。” “还不是没能提成学徒工。” 也是赶巧的厉害。 来宣传科办事情的易中海无意中听到了许大茂和石红梅的对话,心情顿时不好了,就跟吃了死苍蝇似的。 傻柱不在轧钢厂干。 易中海的盘算可就落空了。 聋老太太不止一次跟易中海说,说傻柱才是给易中海最佳的养老之人,易中海与其现在把心思放在贾东旭身上,还不如多多关心一下傻柱。 就因为听了聋老太太的话,易中海才以一条大前门香烟为代价说动食堂主任,硬生生把现在就该提成学徒工的傻柱给拖后了一年。 这么做。 也是易中海不得已为之。 他跟傻柱没有血缘关系,傻柱亲爹老子又在,贸然找上门,开门见山的说我易中海需要你傻柱帮养老。 担心会被拒绝。 所以易中海想要给傻柱人为的制造困难,在傻柱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以救世主的形式出现,让傻柱对自己感恩戴德,以此打动傻柱,让傻柱给他养老。 计划刚开始就面临泡汤。 傻柱直接撂挑子不干了。 要是没有中午这顿招待餐,易中海不至于这么着急,就因为这顿饭,轧钢厂厂长放话今后的所有招待餐一律由傻柱做。 傻柱在食堂。 好说。 不干了。 凭什么给你做。 食堂主任要倒霉。 覆巢之下无完卵。 害的食堂主任倒霉的易中海也得跟着吃瓜落。 易中海现在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街道,只要街道没给傻柱找到工作,事情就有挽回的余地。 他恐怕不会想到,傻柱此时已经拿着街道开具的去废品站上班的介绍信,准时准点的出现在了废品站。 …… 废品回收站距离四合院估摸着能有六里地的样子,傻柱今天第一次上班,自然要给人家留个好印象。 在安顿好何雨水后。 傻柱迈着十一路来到了废品站。 临街的一个不怎么大也不怎么小的院子。 门口虽然有这个门卫岗房。 里面却没有人。 喊了几声。 见没有人应承。 傻柱考虑到自己也是废品站的工作人员,索性直接来到了院内,看到七八个人围在一起听一个看年岁能有四十出头的人在讲这个之前的那些事情。 “不是文爷吹牛,小鬼子在的那会儿,文爷是这个。” 大拇指高高的举了起来。 看热闹的那些人故意奉承了几句。 文爷兴致更高。 说的话也越发的没谱。 “有一天文爷我跟几个车师傅在城门口等活,正坐着聊天,一个女鬼子穿着她们那种衣服,从文爷面前路过,文爷都没正眼瞧这个小娘们,就因为文爷没拿正眼撇这个女鬼子小娘们,来事了。” “文三,别吹牛了,你要是这么抢手,至于到现在还是一个光棍?” “文爷真没有吹牛,女鬼子小娘们领着好几个小鬼子,小鬼子都拎着枪,领头的小鬼子还带着刀,他们来找文爷算账,文爷我大喊一声,当时就把小鬼子给吓住了,十几把枪对着文爷,文爷愣是没把他们放在眼中。” “文三,我怎么听说你是被人家给吓尿了裤子。” “文爷是那种被鬼子吓尿裤子的人?”文三继续说道:“咱好赖也是中国人,小鬼子到了咱的地头上,就得听咱的话,文爷我临危不惧,面对着十几把枪,走到领头小鬼子面前。” 文三举着右手在众人面前晃了晃。 “就这只右手,文爷我当时用这只右手连抽了那个领头小鬼子一百零八个大嘴巴子,抽的小鬼子晕头转向,整个人当时瘫在了地上,剩余的十几个小鬼子,一见文爷这么厉害,全都吓跑了,文爷我也就进城了。” “文三,我怎么听说是你被连抽了几十个大嘴巴子,要不是人家陆巡警给你讲情,你小子早被小鬼子给一刀砍了。” “何站长,您来了。”文三陪着笑脸,“我跟他们逗闷子玩。” 何站长! 傻柱心一动。 目光望向了那个被文三称之为何站长的人。 回收站里面能被人叫做站长的肯定是回收站的一把手。 “何站长,你好,我叫何雨柱,街道王主任派我来得,这是我的介绍信。” 傻柱自我介绍的同时。 也把王主任给他开具的介绍信交给了何站长。 应该是王主任提前跟何站长打过招呼的缘故,对傻柱比较了解一点点。 “你就是何雨柱。”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傻柱,“老王没说错,果然一表人才,小何,你这一到咱们回收站,咱们回收站那真是蓬荜生辉。” 甭管是不是场面话。 最起码人家这个态度。 让傻柱十分受用。 跟轧钢厂食堂那种你爱来不爱的冷漠。 真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没法比。 “何站长,您高夸了,来回收站工作,是我何雨柱的荣幸。” “你这个孩子,还谦虚上了。”何站长正式向回收站那些职工介绍了傻柱,“何雨柱,高小文化,自学的。” 就这个高小文化。 瞬间让众人高看傻柱一眼。 文化人! “另外何雨柱还是谭家菜的传人,一手家传厨艺,那真是炉火纯青。” 文三下意识的惊呼了一句。 “谭家菜,那可是好多达官贵人排队吃的私房菜呀。” 周围众人的脸色瞬间变了大样。 谭家菜的厨师跟他们这些穷苦人,压根就不是一个层面上的人,出入都有马车接送,不缺钱。 何站长把傻柱谭家菜传人的事情说出来,可不是恶心这些人,是因为有傻柱那份断绝关系的声明书在背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