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前的相思》 第一十四章 第一章山脚下的老人 每天的清晨,不管你是坐在南来北往的公交车上,还是东西来往的公交车上,还是自己开车,还是慢步,晨练在这条通往县城的快速通道上,都总会看见远处有一位身高一米七左右,手里拿着一条龙头拐杖,身穿着中灰色中山套装,白发苍苍,但精神十分矍铄的老人,在这满山都是青松树林的大山连绵的在座小山脚下,默默的站在一座摆满鲜花的坟前,一动不动,在旁边还有一座无字的坟墓。每天的清晨都至始至终,相依相偎的守候这墓前,在这座每天摆放着十分新鲜的花盘的坟墓,一看这些鲜花就知道是常有人打理,不然不会是这么的新鲜。 这座从坟身,坟头,坟周围除了花盆连一根细小的杂草也没有,不想有任何杂草打扰她清纯的生活。这座不寻常的坟墓与后面的大山村荷花食品有限公司遥遥相对,好像一个卫兵,日夜守候,坚守岗位在这里。 听说这是坟墓的主人在临终前的遗愿,她要看着大山村的发展和兴旺;想看看大山村是如何从“地无三里平,天无三晴”该变成解决了温饱,又如何从温饱改变成小康的奋斗历程;想看看大山村的乡亲们是如何从贫穷到现在的高收入的;最后也想看看荷花食品有限公司是怎样从山村走向世界;更想看看后续的人们是怎样把公司立于不败之地的;而且也想看看祖国的突飞猛进,科技的不断发展和不断更新。 使我们看到日新月异,姹紫嫣红,眼花缭乱的一个崭新时代出现在众人面前。这大山村有她付出的心血和艰辛,一旦倒闭,心有不甘。人们尊重她的选择,把她藏在这里,就让她日夜看着荷花食品有限公司的的发展,现在的荷花食品有限公司拥有固定资产三百多个亿,前居世界五百强之首。大小产品三百多个,荷花食品有限公司现在已经是全县唯一的上市公司了。 这大山村除了世界著名的各种特色小吃;还有这大山村其独特无二的“九湾十八拐,九沟九叉,九门九坝”这大山村的脊梁;更有天下闻名奇妙的地下溶洞;大山村玻璃榨道桥,还有那悬浮于半山的腰带路等等。 如今,你只要一踏进大山村这块土地,在很远的地方就会看见,在大山村的大便坡路口有一个高一七左右十分年轻的姑娘,站在一块四方基石上的石像,那就是这坟墓的主人荷花。这尊石像都是大山村所有人的心愿,他们每一年的春节,清明和每一个节假日都会来这里陪主人说说话,汇报工作;现在还有那些来来往往的青年男女,每次走过这里都要来这里许下一个愿望,都希望自己能找到称心如意的白马王子和美丽佳人,也有那些中年男子在自己的人生途程中缕缕受挫,而又不甘落后而来到这里,希望荷花可以给自己指明前进的方向,指点密绝而走向成功等等。当得知大山村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也不在是以前进大山村,坟墓的主人也感到十分高兴和心慰,这是她毕生的追求和向望。 如今的大山村,有世界有名的国际工业园区;大山村旅游景观,特别是地下溶洞居世界第一;有纵横交错,层层叠叠的交通运输线;有南北高铁,有东西高速公路和大山走廊等等。旁边的无字坟墓,听说这是老人留给他自己的归属,老人有七十岁左右:眼睛永远的不会离开他眼前的这座墓碑。好像在默默的祈祷什么?身体不断的颤抖着,一翕一合的嘴唇,喃喃自语,眼睛也有些润湿了。只是听不清他说些什么。不管是下雨天,还是下雪天;还是炎热的夏季,还是狂风暴雨的春上。每天的清晨你都总会见到这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这座坟前,一站就是两三个小时。在他眼前的墓碑上,刻着“爱妻荷花”“夫不忘”的碑文。 好奇的人们总是喜欢不解地打听着这位十分奇怪又十分古怪又是那么持之以恒的执着的老人……他究竟经历了多么传奇的人生,经历了多么刻骨铭心的故事,这老人原名不叫不忘,他叫王忠于,不忘是他后来改的,意思是永远不会忘记荷花。 退休之前的他,是ab县县委办公室主任,一九八0年毕业于dg省经济大学经济系研究生毕业。大学毕业时学校要留他在校工作,他因为心系着荷花才回到家乡的,上级多次上调他到地委省委工作,他都未去上任。他就这样一直都在本县工作,在本县任过新州区区委书记,安场区区长,县农业局,林业局局长,县长,县委书记等职务,哪里都没去,为的就是培伴荷花,陪伴眼前的这座坟墓,似乎他觉得荷花一个人实在太孤单了,他要一直陪伴她,相依相守在这座小山村的黑土地上。 王忠于和荷花之间没有山盟海誓,也未曾许下过任何诺言,但彼此的心是相通的,他们彼此间比那些曾许下海枯石烂的美丽的谎言要坚固得多,在他内心里至始至终都觉得愧疚荷花的太多,今生今世是永远也无法补偿完的,所以他也一直没有结婚,现在就是孤寡老人一个。人们往往难免不会为他感到惋惜,难免不为他为什么没结婚感到十分诧异,大家都知道那时有个工作。 但其间也有不少加油赞叹,特别那些陈旧式的女性们更是如此,往往把他作为一种爱的典范和标尺。都希望找为自己厮守终生的人生伴侣,这就是现在人们之所以说爱情是自私的原故吧!那时凭他身份找个对象是很容易的一件事,而且找个农村姑娘就更不用说了,还可以找个非常漂亮的。当他在外地学习时,得知荷花因用整个身体去救发生在九点八级地震中遇难的三位小孩,她用整个身躯盖住三位小孩,而自己却被钢筋混凝土块直接压着,混泥土块上的数十根断裂的钢筋直穿整个身体,当场离开人间。 从那一刻起他火热的心就一下子冰冷了,从此王忠于爱情的大门就紧紧的关闭了,不向任何人敞开。荷花去世后不久,就有很多好心的人给他介绍对象,一开始的他都一一婉言谢绝了,到后来甚至不理人,很多人也劝过,做过他的思想工作,他都一在坚持,大家都拿他没办法,这样一来难免会得罪一些人,随时间的推进,年龄也越来越大,给他介绍对象的人也渐渐的少了,当然偶尔也有人提起这事的。对他评价也有了一些不同看法,但王忠于是不管这些的,他的心也冰冷了,永远也热不起来了。又何必为这些毫无意义的评价去纠缠呢? 要想了解他,故事还得从他和荷花俩小时候开始,他们从小青梅竹马,两家的关系特别不错,两人就经常一起玩,你到他家,她到你家,都是一个生产大队的,两家相隔也不远。加之各方面都有往来,就是这种无形的纽带把她们紧紧栓在一起,也正是有了小时候的开始,才改变了两人不同的生命之舟,等王忠于到读书的年龄,但王忠于家十分贫穷,是拿不出读书的费用,是在荷花的帮助下他才得也读书,才得也完成学业。在小时荷花的心里只是为了帮助王忠于,小时无形的天真是没有其它的任何想法,直到荷花慢慢长大了才知道单纯。虽说那时学费半学期只有两元五角,但对于王忠于家来说都比登天还难。 因为母亲常年卧病在床,一直没有起过过床,父亲也是老老实实的憨厚农民,一天除了知道干农活外,什么也好像不知道,一直就没有做过别的事。何况王忠于手下还一个弟弟王忠刚和一个妹妹王忠梅。依靠王忠于的父亲挣公分分点维持家里几口人的口粮就已经很不错了,那有钱让王忠于读书呢?王忠于也十分懂事,知道家里拿不出钱让他上学,只能是心里想哭,无外乎外表也十分坚强,而且母亲需要照顾,弟妹又小,照顾母亲的事当然就落到他幼小的身上,他也只好放弃读书的愿望! 可是就在上学的第一天,他没想到的是荷花竟拿来课本,书包和一支铅笔几本作业本叫王忠于一起去读书,王忠于感到高兴又感到可悲又十分诧异又觉得十分担忧又感到不安又十分犹豫。高兴的是自己可以读书了;可悲的是自家为什么这么穷;诧异的是荷花为什么这样帮助自己;担忧的是父母不让自己上学将失去机会;不安的是拿什么还人家的钱,自家这么穷;犹豫的是欠了人家的情得还啊!就凭我家这个条件能还吗?何况弟妹还小,母亲又需要人照顾,况且那有钱还人家啊!虽说人家给你报了名拿来了书,钱你得还啊!人家给拿来书本就已经不错了,总不能钱都不还啊!我们家那有钱的还人家,到什么时候才有钱呢?只能把读书当奢侈品。当荷花拿出书笔本子这些上学东西时,他说: “妹妹,退回去吗?我不会去的,我家这个样子可以读书吧?” 这就是中式女性固有的特点,善良和同情,是他们爱情的纽带,也就是常常说的知己知彼。先是好像是一种同情,最后是爱情,这种爱情模式持续了很多年,就是现在也偶尔存在这种方式。 荷花当然也知道他的想法,她早就想好了,先只是给他说一下而已,然后再给他父母说。可是,当荷花走到王忠于母亲的床前,正准备告诉他母亲时,还没等她说明情况。他母亲就抢过话题说: “他去啊!怎么不去,至于他父亲那里,我跟他说就是,你就放心吧。忠于的事就包在我身上,花啊!只是学费的事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你家,你看!啊姨这个样子,就晚一点还你吧!钱我们无论如何得还。” 荷花说:“啊姨,你就先不要管这些吧,先叫忠于跟我一起上学吧!至于钱的事以后再说吧!先上学要紧。你也安心把病养好。” 这时王忠于说:“妈,我们家哪有钱读书?什么时候才有钱还人家?我就不读了,以后让弟弟妹妹读就行了吧。” 他母亲说:“孩子,是妈妈拖累你们了,这该死的病也不知道啥时候才是个头!你就怪我吧!书你得读,我的病就拖吧,大不了从我的药费上减减,在各方面在节约点,困难也是慢慢解决的,慢慢排除的。孩子,你得识几个字才行啊!不然以后要吃亏的,我们不图当官发财,只图以后算账不求人,花给你把一切该用的东西都拿来,你不就白废了人家花儿的一片苦心了吧!”。 母亲永远都是伟大的,只愿付出不愿回报的是母亲,可为儿女把命也可以不要就是母亲?母亲的伟大就在于此,宁愿自己病也不医了,都要让该孩子有书可读,一个绝好的机会,母亲又怎么可能放过呢?自己是走不动,自己早就去把书本拿来了。王忠于的母亲也同千百万母亲一样,她们虽讲不出什么高深的大道理,却在骨子里充满对子女的爱,希望自己的孩子有所出息和好的生活,就自己苦点累点,却不能让孩子走自己的老路,更不能苦了孩子,一旦有了机会就会紧紧抓住不放。错过了这村就没下一个店。都想给孩子铺一条平坦的路,都想给孩子创造一个舒适的环境和十分优越的条件。 这是父母的正常心理,望子成龙是天下父母的共同心愿。虽然也许爱的表达方式不一样而已,他们骨子里是一样的,王忠于必定还小,哪懂得那么多,眼看母亲一直坚持,也没说别的了。就这样,忠于上学了,而且忠于从一年级到高中的所有费用都是荷花以个人的能力给予支持的,那时的一个大学生,而且还是研究生,是多么的可贵,而一个这样的人就在这小小的县城就结束了人生的轨迹,结束了人生最巅峰的时期,可王忠于至从荷花离开后,只希望走完自己平凡的一生,他完全可以高升或者大展宏图。也完全可以风风火火大干一场,也有很多机会让自己成为别人仰慕的人。可是,他认为他的所有一切都是荷花给的,原本就不是自己的,只有荷花的存在,他所有的一切才得以圆满,所有的一切才有意义。现在荷花不在了,这所有的一切都会随她而去,也失去它应有的价值和意义。在王忠于的人生中只有两个女人的存在,这两个女人对于他来说都非常重要。荷花是王忠于生命中的除母亲外,荷花是他生命中的唯一有份量的女人。 母亲给了自己强健的身体,生活的起点。荷花呢!给了自己人生的动力,生活的标识。所有人生的意义,虽然他们没海誓山盟,海枯石烂的承诺,但在他内心那些虚伪的谎言是不值得一提的。他需要是真实的相互理解和融合,是心与心的交融。相互的支持和相互的付出。他也要求自己这么去做,他也一直这么做的。所以他一直是单身,也是为了兑现自己内心没有表达的承诺!这不是表面的,是切切实实的。是心灵的相互呼唤和沟通。虽说社会不断进步和发展,新的观念更替旧的观念,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行为标准和自身人生看法,价值和尺度。 也许有人说他是死心眼,古板,老古懂;也有人认为他们才是爱情的标本。虽说人们对王忠于的评价各有不同。但在他认为他该这么做,是他完美人生的一个不大不小的巅峰,也是一个十分完美的结局。是的,他是在创造一个故事,也是在创造一个时代,也是在创造一个世界。他就是一个影子,从这个影子完看到真实的她。也就是他创造了两个人的不同人生。当知道了真正了解这老人的人们,无不为之折服。就是这样,王忠于得了一个“老古懂”外号。 也许就是这老古懂改变了大山的一切,也就是这个老古懂人们才会知道荷花的故事?也正是这个老古懂人们才会去了解他背后的人生经历?也正是这个老古懂人们才会去了解另外一个女人?就是这老古懂是当年大山唯一的大学生,就是这个老古懂是在大山宣起一阵风波的重点人物!也只有了解了他,也只有走进他的世界,你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无知和渺小。才会知道世界上竟有这么伟大的人,你也许不敢相信自己?当你切切底实,确确实实了解,也许你立马就会怀疑自己? 第一十四章 第二章学业 荷花呢?是一个十分懂事又十分勤快又十分精明的小女孩,她为了让王忠于能够有书可读就不断打听什么东西可以换钱,她总会东打听西打听,而且打听得非常祥细,春上掏半夏,麦冬,夏天采集猫皮(一种植物皮),秋天捡油桐籽,木卷籽,木橡籽(那时用来烤酒的原料)。半夏,麦冬(它们都是常用的中药材),然后打听怎么加工,怎么出售,到什么地方出售,那时收购这些东西都是供销社。加工半夏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掏来的新鲜半夏要放入小量熟石灰,半夏是有轻微毒性的,长时间搓洗,手带麻痒。搅拌均匀后冲洗搓洗,把半夏外皮去掉干净。搓洗也挺讲究的,用力要恰到好处:力道过大容易把半夏弄坏;力道过小,又去不了皮,影响质量。冲洗干净后直接把它用火或者太阳爆晒干。 这些药材的加工来说相应麦冬要简单得多,只要把它的根掏出来,把根上的颗粒折下来洗干净,然后晒干就行了,可麦冬都生长在石头的缝隙间,采收也不是很容易的。这些东西只要有足够干就可以出售了,正常的质量好的是颗粒大小均匀白色的;当她知道供销社收猫皮(一种用来糙纸用的原材料),而且价格还贵。可是要采集它也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为了帮忠于,在她本就天不怕地不怕的天生性格又多增添了一份勇敢。她每天一放学就背上背篓上山,爬峭壁采集,然后采回来的猫鸡再扒皮,把扒下来皮第二天凉晒干,最后打包拿去供销社卖掉。 一到秋天她就更加繁忙,因为很多东西都秋天采收,所以荷花就要抓住秋天的机会,比如可以去捡人们掉在地上的油桐果,把捡回来的油桐果堆放在一起来等待外皮烂掉后,然后再把里面的籽弄出来烘干,干后就拿去炸油房卖,油房的师父用它来炸出来桐油是工业品(广范用在工业上);同时又可以捡木卷籽,然后把木卷籽卖到炸油房,木卷籽也是工业品(木卷籽那时主用于制作肥皂),同时还是食用油(当作食用油时要小心,此油具有轻微毒性),做食用油时要特别小心,熬油必须要熬到油泡一点没有,才可以下菜,不然吃了容易拉肚子;可王忠于家是这种油都吃不上的,一年没沾上几顿油星,唯独只有过春节才有这样的高当享受。木橡籽是烤酒原材料。就这样荷花终于筹足了王忠于和自己上学的所有费用。 那时的学费一二年级两元五角,三四五年级才三元八角,就是初中也只有七八元,没有六年级。但除了学费还得需要家庭作业本,晚上要学习还得照明,王忠于家又没有钱买煤油,他家晚上一直没照亮过,到晚上全家人都卷缩在很破的被窝里。通常都是需要时用稻草把,或者向日葵枝干,或者其它的,反正只要是基本可以能照亮的都用,这些东西都只是用来照顾母亲用,至于煤油就没有了。那时的学校都要搞勤工俭学,使他俩知道了油桐籽,木卷籽可以卖钱,于是,荷花除了上学就去拾。 王忠于也除了把母亲照顾后一有空闲时间也去拾。反正他们俩随时都在寻找机会挣钱,哪怕是几分钟他们也不会放过的,然后把拾得这些东西拿去卖掉。这样可以解决一些小的问题,多余的用在其它地方。 比如买几颗大针小针,买几串线,那时的大针两分钱一颗,小针一分钱两颗,蓝线白线一角一串。买这些补补衣裳裤子,大针一般用补被子大型东西。那时人们身上衣服不知打了多少补丁,一件衣服穿了又穿,补了又补。加之洗料又缺,一块肥皂是卖不起的,这就使涩子(附在人身上的吸血的一种小动物),跳蚤(也是一种吸血小动物,它能跳跃)和臭虫这些寄身虫,更具有毒性,把人身上的血吸了之后,不但痒,而且起很大疹子,还容易感染,而且这臭虫也能飞,很难捉作。 有机可乘,好躲藏。由于各种原因条件,导致王忠于家的各种寄身虫特别多,加之又没有人打理和经常洗理,王忠于家里就更是这些寄身虫光临的乐园。这也是给他人生道路上的一种铺垫和启迪。为以后的生活道路打下坚实的基础和精神的后盾。长期的生活自强不息,使荷花养成了坚韧不拔的性格,为后来的人生准备特有的条件,这不就是逆境出人才,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吧! 第一学期当然顺利上学了也算过去了,那第二学期,还有以后呢?还有王忠于的母亲的病也越来越重,更需要人照顾,这些问题每时每刻都在荷花的心里纠结。荷花她没有考虑自家的事,当然自家的事也用不着她自己考虑,她的所有的智慧也只能在王忠于这样的家庭里才得以发挥和施展。他不能不让忠于上学,当然忠于也很勤奋和刻苦,他也知道他得也读书的不易和荷花及荷花家的付出。他也是一个十分懂事的孩子,每天放学回家后,一边照顾母亲一边默念当天老师讲的内容,偶尔也用木条在地上写写画画复习功课。若是有多余的时间,他学习扒地种些蔬菜一类的,虽然不很像样,总算可以凑合着吃。这样的劳动使王忠于的知识面更加广阔,身体也更加强壮起来,也更加知道知识的重要性,也更加知道知识是改变命运的一个最基本最好的条件。 随着年龄的不断增长,两人也逐渐长大,荷花和王忠于都也上初中了,他们都在相互帮助中更加成熟,更加懂得彼此的相互照顾,相互理解和尊重。这也许就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吧!这样使两人儿时的童真情感演变成了另外一种高尚的情感。 他们也成了家里的主要劳动力了,他们也更加努力学习,又挤出时间来搞家务,还要想方设法挣自己的读书费用,青春的活跃正在勃蓬动荡。王忠于的家也荷花的帮助下有所起床了色和改变。难怪说:年轻就是资本”,这是不错的,其精力特别旺盛。有时还要贴补家用,这时的荷花已经是亭亭玉立的含苞待放的农村大姑娘,含情脉脉,含苞待放。 少女的春心也正在向人类高级过程发展。都说女性比男性成熟得早。是的,这话一点也不假。正是这样,一个大姑娘老是整天往人家家里跑,这就有点不像话了,这样的往来是要引来很多非议的,她也成了人们品茶饭后的谈资。虽说荷花不管些,可家里人就不行了,特别是当父母,何况每一个父母的内心都希望自己有个幸福的将来,那有这样的,明明知道是个火坑,还要努力的往里跳,这是什么样的人,除非有病,然而荷花就像有病的人。因此,由于荷花的这种做法人得不到自己家人的同意,凉解和支持,荷花又是掘性格,和父母家人闹僵了以后,干脆一不做,二不羞,堵气搬到王忠于家长住。王忠于也劝说过她回去,可荷花坚持要要这样做,王忠于又说不过她,只好随她而去。 王忠于也知道自己读书的使命和家里的条件和困难,父亲的年龄也越来越大,干活也越来越吃力了,这样就出工的效率也随之降低,于是他把照顾母亲的事准备托护给弟弟和小妹,自己也得找点时间挣点钱,不能完全老是依赖荷花的帮助,这样长期下去也不好,她付出可太多了,老是这样是不行的,得靠自己站起来主动存担起家庭的责任,自己也寻点挣钱的路子,他东打听西打听,终于打听到卖煤是一件很不错的差事,而且是可行的,时间又刚好来得及,因为城里买煤人早上把煤买好后,再去上班。因此,完全等到放学赶急点煤厂还下班前把煤买好,先运回家。 第二早上早一点,在四点左右可以把煤运到县城卖掉,回来再上课。相对来说利润也有点大,本钱也小,六角四分一百斤,如果背过四五十斤也只有三四毛钱,这样一次可以挣过七八毛钱。就是不知道自己能背多少?当地煤厂离家不远,先看看自己背三十斤,后面慢慢增加吗?一放学来不及吃饭就从学校出发到大约一公里不到的煤厂去背煤,他把平时节约下来的钱买了三十斤先背回家里,最后把煤放在地上,把好一点煤挑出第二天背去卖,天不见亮就起床,然后把准备好的煤又背到大约三到四公里的县城卖掉后回来再上学,由于王忠于的煤把差的挑出来了,各方面都比其他人的要好,所以很好卖,加之人物也小,一些具有同情心人就选择他的了。 当王忠于拿到了他第一次用自己的劳力挣来钱,心里不知有多高兴,他把这份喜悦想告诉给荷花,然后作了全部按排,弟妹也可以相互的照顾母亲了。可是这件事却惹得荷花大发雷霆,他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他第一次见荷花发这么大的脾气。但王忠于也不管她,还是照样做自己事,他不可能长期在荷花帮助下生存,何况自己是一个男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他也相信她能够理解的。他一边学习一边背煤卖。荷花呢?也在一边学习一边寻找方法不断的帮助他和寻找新的挣钱方法和新的途径。荷花天生的就是打理家务的能手,她饭里放些可吃的东西,尽量少放些主粮。虽说一顿饭主粮少,但被荷花的精心调配得十分香甜可口,对于他们家来说,每一顿饭菜都是美味佳肴。 这样一直到初中毕业,就在毕业时,国家恢复考试制度,这给王忠于和荷花带来希望的曙光。可是在招生事还是有条件,比如可设内招,还有对考生的很多附加条件等等,加之那时招生就不多,师范生七十人,中专二十人,高中也不到五百人。在这种情况,王忠于当然以考师范为首选,可是就在他两也前一二名成绩出来了时,荷花的通知书拿到了,王忠于的通知就一直没有,没有被录取,荷花托人打听是怎么回事?打听的人回来说: “根据我县实际情况考虑,先解决一条件比较优越的,名额也满,招生条件是:优先解决内招,然后解决父母都是干部的,再次是父母都是工人的,还有父母都是党员的,虽然他成绩好,但还得一步一步的来,今年他没被录取。看明年的招生情况吧!他明年再重读。” 就这样他被拒之于师范学校的大门外。荷花呢,听说王忠于没被录取,气得快要疯了,对值去找招生办,她要把名额给王忠于,招生办的人说,通知书也下了,并且已经上报了无法变更。就这样,她闹也闹了,不起任何作用,认命吧!她干脆不去了,在回来路上,她想好都去读高中算了。正当拿到录取通知书时,中国的形式也在不断的发生变化。也恢复高考制度,以前的以生产队为集体经济的生产方式转换成承包责任制到户,这对于贫穷的人们不外乎是件好事,然而对王忠于来说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因为土地承包到户,就需要更主要的劳动力,父亲也不行了,很多农活也干不动了,母亲眼看也要离开人世,也只是时间长短问题。多层因素的压力面临王忠于的选择,在这样的条件面前,他唯一的只有放弃学业,可当荷花知道后,怎么也不让他放弃,她说: “我放弃好吗?我毕竟是女孩子,我读到初中毕业了,也足够了,必定现实生活中还存在封建意识,也有很多的人在背后说三道四。都认为女孩子读那么多书干什么?读得再多也是人家的,这就是所谓的“嫁出去姑娘,泼出去水。“ 再说现在读书的女孩也还不多”。可王忠于也不同意,他对荷花说:“荷花,我们家也欠你的,欠你家的已经很多了,恐怕我这辈子是无法还清了,这次就让我来选择吗?”可荷花至始至终不同意,无论如何都要他上学,王忠于本就不善于言辞的人,也只好妥协了,事情就这谈好。 荷花望着蔚蓝的天空,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将注定和大山一起了。真想大哭一场,哭又怎么样呢?也不会迎来多少人的同情和帮助呢?只会增加别人的笑料?于此这样,由此不如可此。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虽内心在流血,表面还得装着一切都不当一回事,还劝说人家如何如何?你说这样的日子好过吗?荷花慢慢的使自己的心里平静下来,也只有自己开心了,王忠于才能开心,也只有王忠于开心了,王忠于的所有人才开心,自己选择了这条路,也不管再苦再累,也得走下去,也得支撑起来,千万不能让人们看笑话,自己也和家人断裂了。更得让家人看看自己是如何的美好幸福?又是如何的快乐?而王忠于也在想,这可怎么办?荷花把困难自己挑起,放下所有前途和追求,让自己所有的努力都付之东流,我呢?只有加倍的去爱她,听之任之也是爱的另外一种表示,这也许就人们常常说的胸怀宽容吧! 王忠于暗暗下定决心,一种非她不娶的承诺在王忠于的内心产生了。王忠于就这样的默的的看着荷花,心也在愤血,从今天起我们两人的人生都要重写。我只有加倍的努力做自己该做的事情,而且要努力做好,才能对得起荷花,才能使荷花的内心得以平静和慰藉。我也只有这样做,只有这样做才是我唯一的选择,再没有其它路可走,好吧!就让我们背水一战,破釜沉舟吧!去开拓属于我们自己的天空。王忠于轻轻的说了: “好吧!就这样吧!听你的。” 王忠于看了看荷花,眼泪一下子滚了出来,荷花捧着王忠于的脸说: “亏你还是男子汉,这有多大的事啊!你要相信我们都能挺得住,直到乌云散去,有属于我们的世界。“ 从此,荷花承担了王忠于家里的所有农活,除地打田,打理家务,样样活她都自己干,特别是农忙季节,荷花更加强打着精神支撑,犁田请不到人帮忙,她就自己干,这样总算把家维持下来了,而且把这个揺欲坠,几乎处于支璃破粹的家,硬是拖了回来。 第一十四章 第三章金子发光 马上就面临报名时间,给王忠于的学费虽筹好,可他弟妹的学费还没着落,还有他母亲的医药费去哪里弄呢? 荷花虽然很坚强,可是困难也实在太多,又是一个女孩子,困难相对就更大一些,在她的意识当中是不需要自己的父母支持的,自己撩撩牙就过去了,必定当初和父母也闹得特别僵。然而事情不是想想中的那么简单,现实总是跟想想往往是背道而驰。她要帮助王忠于,目前非要父母的支持才行,她只好硬着头去和父母商量。 父母本来就反对她这样做的行为和举动,自己的行为好像伤透父母的心,当然是父母不同意的,但必定自己是父母身上的一块肉,所以她知道怎样才让父母妥协,经过她的三寸不烂之舌,该用上的方法都用上了,加之两家特别的关系。母亲终于在不让父亲知道的情况下答应了她,母亲是善良心慈的。母亲借故把家里准备喂来过年用的一头猪卖掉,悄悄的把钱拿给荷花先解决目前的困难,好歹这一关也算过去了,但下一年呢!她得在为下一年做好打算。然而这样的事不可能太多,纸是包不住火,时间长了,一但让父亲知道,母亲也得受埋怨和很多苦的。 这样的举动更是招来了很多人的每天的非议,她也成为人们饭前饭后议论的话题,无意或者是有意都拿她来开刀!有背着不好听的话也传到她的耳朵里,有的甚至看到她就指槡骂槐,故意说些难听的话给她听。她可以装着不听见,可是自己的父母,还有俩个哥哥可不能装啊!这样荷花的父母三天两头来找荷花,叫她回去,一开始是好言相劝,到后来父母哥哥都来大骂,说不认她这个女儿妹妹了,甚至已经发展到要大大出手的地步了。 荷花坚持自己的意见,父母也非常生气,父亲非要打断她的腿,母亲呢,心要软点,这也是天下每个母亲都一样,都充满对子女的爱。许多时候母亲虽然认为子女在很多方面都做得有点过极和不对的地方,但我们的母亲最终都喜欢用原谅,宽容和大度来解决问题。都希望和平解决,中间如果没有荷花母亲的协助和阻挡,事情恐怕就很是糟糕,以荷花父亲男性的犟驴脾气,荷花的腿有可能被打断。荷花呢?坚持自己婚姻自由,不被他人限制的性格,她甚至要运用法律来维护自己的婚姻,这更把她父亲气得大病一场,心想有这么个不争气的女儿,真让人笑话,指着荷花的母亲说: “你看看你养的这个好女儿,整天不在自家呆着,长期老是往人家家里,一个姑娘像什么话。亏我还拿那么多钱来供她读那么多书,居然还要用起法律来,好啊!就看她怎么用法律。” 母亲也说:“这是气话,好歹也是自家女儿,就由她去吧!我们必定老了,人生的路就让他们自己走好了,他们的路才开始,长着呢?古言不是说了吧!人生是一节草,不知那节好,我们都不是预言家,就算了吧!不要难为她家。” “你看看,就是你平时惯的,我这张老脸放在哪儿?你人家怎么说,多难听啊!” “算了,老都老了,什么脸,况且脸又值多少钱,还不如安心养好自己,怎样把老来的日子过好。至于人家怎么说明,我可管不着,不听该行吗?” “你道说得多轻松啊?你出门听听,人家说些啥话,什么事到你那儿都没事了。人家说的我就不信你真也受得了。” ”他们喜欢怎么说就让他们说去,儿孙自有儿孙福,不为儿孙作马驴,何必操那么多心干啥?” 荷花的父亲在母亲的劝说,心也开始慢慢的静下来了,也几分心软了,他也在想觉得荷花的母亲说的好像也有一些道理,自己也这么大的岁数了,真的又何必呢! 事情虽终归平静,但议论的还是大有人在。王忠于也不想荷花和父母翻脸,也不想让荷花卷入他家的事端。也劝荷花回去,他家的事他自己担当起来,荷花就是不回去,荷花说她的事她自己做主,不让任何人插手。 当她拿着准备好的一切送王忠于到县城读书时,她的心是多么的高兴和悲凉,高兴的是王忠于如愿以偿的去完成他的学历;悲凉的是自己将永远离开书本,将以农村少女的身份出现在众人面前。她忍不说: “生死浮沉雨打平。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 不由自主的流下泪来,望着学校的大门久久不肯离去,她多想走进教室,和王忠于一起,和同学们一起度过每一个美好的时光。 “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 现在突然一下子不上学还真不习惯,她把所有的希望都押在王忠于的身上,希望自己的所有选择,所有的判断都是对的,是啊!这是一场多大的赌博,说得不好听一点,是拿自己的人生和青春来开一次玩笑,先不管那么多了,谁又会知道将来怎么样?我们都不是预言家,看不透的就是人生,虽说这是一场特别大的豪赌,就赌吧!心里高兴的是王忠于是打破我们这大山村没有一个高中生的传说,而且希望他将又是他打破这大山村没有一个大学生的传说,将更多的打破这世俗的看法都聚集在王忠于的身上。 荷花与王忠于的出现也打破此村的所有格局,也激起了很多像王忠于一样的人,一时间在年青人中,也宣起自己的事自己作主的热潮。他们都将担负起改变此村的所有任务。 在高中两年及短的时间里,王忠于以十分惊人的意志,克服所有困难,至始至终都名列前茅,他跟以往一样,把空于的时间用去找点不大不小的收入来贴补费用,在两年的高中生活里,他又学到其他人学不到的东西和知识在现实的基本运用。 星期六,星期天和各个假期他都去工地上打小工,相对来说工地上的收入大一点,只是活要累一点。有一次,一个作工地的杨师父放一间房子的平面线,忘记了带皮尺,而手里只有五米卷尺,在哪里不知所措。因为这杨师父是一个老师父教他的时候就只教长方形的对角线相等,因为他们都没学过什么几何之类。也没学过勾股定理。现在没有皮尺,这房子的对角线最少也得二十多米,这怎么搞呢?正在他无法开展工作时,王忠于说: “师父,我可以试试吗?”这师父说:“可以,只要能给我搞好就行”。 然后,王忠于展开图纸一看,找到固定边,然后把固定的边用施工线固定,最后用一条施工线以旋转的方式旋转此线,在两条交叉点到固定边上六十厘米处作一个记号,又在另外一条施工线上作上八十厘米的记号,然后看两点间的距离是否是一百,摆弄活动边的施工线到一百。就这样,这线这个角度就放好了,然后用同样的方法放好另一个角度。这样很容易的就找到三边了,最依次,放走,这些都是短距离了,这样杨师父也不断夸奖他: “读书好啊!读书好?不然今天又要耽误一天,看来有时间我还得请教一下我们的书生,向你学习。” 王忠于运用他的所学在工地上帮助人也小有名气了。他把几何和物理都在工地上运用起来,得到很多人的好评,很多人都很看重这个小伙。也认识很多朋友,且工资也越来越高。每一次的展示都得来了一份不大不小的收获,又有一次,学校放几天假,他就去一个刚开工的工地上上找活干,他很远就看见一个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年青人在那里放线,他一边走一边看,当看见这位年青人身边有水平仪,经纬仪,计算器,所有的测量工具都有,可这位放线的人,却有工具不用,他为什么不用经纬仪呢?还在用原始的放线方法,不是太慢了吧?!当他走进这位年轻人身旁,等他休息时问道: ”大哥,你们工地差打杂的小工不?” “差啊,这是新的工地,当然差啊!只是工资问题。”这年轻人说。 ”工资好说,随你们开,但我随时走随时结账。“王忠于回答。 ”好的,你可以马上就上班吧!真太差人了,工作面又大,打桩机马上就要进场,大后天就是开工典礼。“这年轻人同意了。 ”那好,我可以提一下建议吗?你这是放桩位图是吗?“王忠于又问。 “是“。这年轻人回答。 ”你可以让我试试吗?我们各自分开抄作,不懂的,我来问你,反正你是开的小工工资。” 王忠于提议说。 年轻人看了看他说:”可以,小心也点就是,尽量搞好。“ 这年青人姓祝,人们都叫他祝工。他又看了看王忠于说:”你不会还在读书吧,”王忠于说:”是啊!今年马上要毕业了,家里穷,抽点时间找点钱。先不说这些,以后有机会慢慢的讲。我们开始工作吧!不过那台经纬仪得给我好吧?“ ”好的,谢谢你,希望你的到来给我提前完成任务的惊喜。“这年轻人说。 就这样王忠于把经纬仪拿过来,看了看,摸这里摸那里,他以前在其工地上观察过人家抄作,没多久。他就搞懂了,他把经纬仪架在一个已知点上,然后以此也为坐标原点,算出横纵坐标数据。再算出斜边的长度,这就是经纬仪架点到桩位的距离,然后用经纬仪按角度旋转到位,在看看架点到桩位的距离。就这样,王忠于的一栋楼房的桩位就放完,她过去叫祝工过来看看。祝工过来一看,惊呆了,心想这小伙真厉害,一样的房型,我也半天都还没放完,他却放完了,而且数据还非常之准。 ”小伙子,你这是跟谁学的啊?“这祝工问。 ”我没跟人学,只是把自己的书本知识加也运用而已,这些东西要书中都有的“。 ”有时间教教我,我认你为师“祝工说。 ”那就没必要“。王忠于回答说。 他利用休息时间,把够股定理,坐标系,余弦定理,如何确定数据,如何寻找定位,如何算出角度,如何调试角度的精度都一张写在纸上。然后拿给祝工说:”你先看看,看不懂的来问我“。从此两人成非常要好的朋友之一,他们无话不谈,王忠于把自己的家庭情况以及和荷花的关系和自己读书的学习情况都一一告诉了祝工。 从这次的感受,他的内心特别有被震撼的激动,知识的重要性更加在他心里根深蒂固了。现实太过于贫穷了,有多少人可以上学去完成自己的梦想,特别是山村的人们何时才能迈出向外的脚步,走向新的更广阔的天地,假若有一天我能伸张一下自己的微博之力,尽可能去帮助人们,把知识的传播作为一个首要任务。他的学习劲头也越来越足,越来越大,知道知识的重要性和现实生活中的需要。经过他两年的拼搏和努力迎来苦尽甘来的好消息,他以全省第一名的成绩被gd省经济大学经济系录取。这一下子在全县传开了,大山村也炸开锅了。大家很快的为他鼓掌,竖大母指,有的也为荷花高兴,也有的说荷花有眼光,县里,区里和乡里也派专人过问情况,并送来了县里,区里和乡里的奖金和奖品,也带来了县委,区委的意见和精神。王忠于打破了这大山村的一片安静,从此大山村的人们也不向以前那么安份。都希望自己的子女像王忠于那样,该有多好啊!王忠于在时也成了年青人心目中的偶像。 大学虽然考上,学费去哪里拿呢?这又一个问题?政府给的奖金是有限的,这无时无刻拌随王忠于和荷花两人的心,当王忠于的成绩在全县出来后,也在全县闹得是纷纷扬扬,必定全省第一还是首例。很多人都知道他家情况,都送来了温暖,特别是先前的那位杨师父还号招他手下的得力工人组织捐赠活动,杨师父现在也是一个不小的包工头。还有在工地上他帮助的过一些不知名的朋友也送来了他们的微博之礼,还有之前的那个祝工,他现在是一个工地上的经理了,他以组织人捐款从远方送过来了。所有的好心人都伸出援助之手。这学期的学费虽然不用筹了。 下一年呢?王忠于也想好了,照以前的老办法,一边读书一边找事作,小小的县城都有我的容身之地,何况省城。转眼就到大学报到的日子,王忠于和荷花第一次踏上去省城的班车。心里充满很多向往,一切都是那么的心旷神怡!当他们一到省城,外面的世界真大,一切都是那么的新鲜,又是那么使人留连往返,很多东西在家里都没看见过,诧紫烟红,眼花暸乱,给人一个桃花胜开的童话世界。荷花把王忠于安排好后,把一切手续办完后,两人一起走出大门。在学校门口的小店里买了两碗面,两人实在太饿了,一下子吃了个精光,害得在旁边的人都朝这边看。荷花红着一张脸说: ”快点走“。然后荷花依依不舍的踏上回家的班车。虽说有诸多不愿,但更多是无奈和无助,因为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 第一十四章 第四章,烈火正旺... 可一切都那么不尽人意,往往上天专杀的是独根草,好人多磨难不就落在王忠于和荷花的身上吗?就在王忠于以优秀的成绩取得免费攻读研究生时,王忠于的母亲去世了,这怎么办,荷花又不让人告诉忠于,回头又说真的,即使告诉了王忠于又有什么用,大不了就是多一个人悲伤。那时又没有手机,电话也只有单位才有。 急需用钱,她只好向一个远房的亲戚借了五千元,约定一个月后还,如果一个月不还就得按两分的利息结算。荷花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同意了,先不管那么多,把眼前的事先了结再说,千的谷子只看眼时生秧。她拿了钱之后,首先找人给王忠于的母亲卖了棺材,棺材卖好后一边安排人把棺材运到家,左邻右舍的乡亲们都来帮忙了,忙这忙那,跑前跑后。因为荷花的为人大家也是知道的,也是有目共睹的,也是乐于帮助人的,只是她这样的付出人们不大接受和认可,因为她的这种作法实在离现实太悬了,对她热于帮助人和大度的性格是认可和肯定的。 她也请了道士作法下葬,王忠于的弟妹也不得不感动得流下泪来,在他们的心里早就把她当嫂子了,他们也非常高兴,高兴的是荷花对他们太好了,他们也非常听她的话,也非常愿意听她的安排,弟妹两人读书也很勤奋刻苦,可当他们看到荷花日夜操心了,强大的内心勇出不好受的兹味。 “嫂子啊!你又何必这样啊!你不该这样做。” 把王忠于的母亲的后事安排了结后,荷花立马催弟妹俩回学校,可弟妹俩怎么也不愿意回学校去,他们同时说: “不去了,我们都在家帮姐姐打理家务吗?这个家就让我们共同支撑吧!这家必定我们才是真正的主人。” 荷花坚决反对:“一定要上学去,家里的事有我,有我,天就不会塌下来的,塌下来了,有我给你们顶着,不但要去,而且一定得好好学,争取考个好的大学。这就是我对你们弟妹俩的唯一要求。只要你们将来有出息,我在苦在累也值了。” 三人你一言我一言他一言地争执不休,大家争论了大半天。弟妹实在说不过她,只好认了。 第二早上就只好踏上返回学校的路。家还是原来的家,回归了以往的平静,家里只是少了王忠于的母亲,短时间还有些不习惯。王忠于的父亲由于妻子过世引起悲痛而把双眼伤了,视力也在是严重下降。 可这些,一直在学校的王忠于一点也不知道。等他放假回到家,才知母亲去世了,也知道是荷花怕影响他的学习而不让大家告诉他的,他也最终知道了是怎么回事!王忠于听大家悄悄给他讲了很多情况,他对荷花有说不出感动和心里的激荡,心里暗暗下定:非她莫取的决心。 也使他更加爱上了荷花,彼此的心也更加融合在一起,感情也更加深厚牢固。他俩都是青春涌动的年龄,心里的热血正在寻求异性奔放,但同时王忠于也有那么微小的责怪,认为荷花也太小看他,这有多大的问题呢! 他也是一步一个脚印过来的,虽说没有经历过多少大风大浪,但必定也经历过很多困难的人了!不是一帆风顺的,可他又一想,作为荷花的想法也可以理解的,必定她有她自己的想法,宽容和大度是他两的拥有的法宝。 如果是我,也可能会这样做的,这也许就是换位思考吧!虽然这句话时常都被人们提起,但又有多少人能真正的换位思考过?这也许只有在荷花和王忠于之间才得体验。很多人却劝别人时说宽容要大度,不要斤斤计较,可是当自己遇到类似的事时,就有可能大发雷霆,怎么怎么了。王忠于虽然沉于失去母亲的悲痛中,但他永远保持着个人的平静,眼看弟妹在流泪,心中充满对弟妹俩照顾不到感到内疚。 他马上擦干眼泪说:“都不要哭了,母亲离我们远去了,但我们活着的人还得生存和发展啊!我们应该化悲痛为力量,努力的撑起一片属于我们自己的天空,把自己该作的事情作好,该完成的事把它作完,这也算对得起我们死去母亲,我相信母亲会高兴的,凭欧母亲的想法和大度,我相信母亲是支持我们的。就让母亲在天之灵看看我们走向新群明天吧!” 他们全家都在荷花的支配和安排下,生活也越来越好了,荷花也完全承担起主人了的角色,但这可累了荷花,虽说大家都心知肚明,但他们始终还没有结婚。她必须还得得两边跑,不可能完全把自家放弃。虽然父母两位哥也十分反对这件事,随时间的推动,事情也有些淡化了,既然现在大家对这事都有所改变自己的看法。就该顺水推舟把这事消化了。累是累了点,但荷花想到王忠于家所有人对她都言听计从,心里也乐兹兹的。话虽这么说,她回头还得想法还人家的钱呢?这可怎么办,又不能让王忠于他们知道她拿高利息给啊姨办的丧事,家里下面两兄妹的学费都还没着落呢?这可怎么办呢?先找人借来应急的这边,可这去哪里借呢?不行,该想到的也都借了,她心里十分着急。就在她上集市准备打听哪可以找到事干时,只要找到事了,可以跟人家说说,看可不可以先提前支付一点费用。正当荷花在这样想时,旁边有两个一高一矮的男人,高个子一边数钱一边说: “今天你抽了多少”。 矮个子说:“我今天抽了九百cc”。 刚才那高个子说:“我的妈啊!你不要命了,你不可这么干啊!这是要命的。” 她感到好奇!就上前打听,才知他们是在卖血,钱又高又来得快。她问了问抽血的医院地址,因为她很少长时间在城里呆,很多地方她都不知道。荷花一边找事一边心想我身体这么好,我也可以抽个几百cc应该没事的。她找事也没找到,在回家的路上,她耳边老是听见那两人的话。 于是,第二早上她毫不犹豫的朝医院的方向走去,就这样她走进医院办了手续和作了相关的检查,抽了五百cc,得了五百元,这下够,在回家的路上,她想这没多大问题吗?但要筹足上次借人家钱还得继续抽啊!就这样她每天都要去医院抽一次血,回家又还得干活,为了不让家人担心,她还得装着什么事都可以干,让家人看不出来,这样一来,她好像上隐一样,一但家里没钱她就也卖血来解决。长期这样就累垮了身体,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家人和旁问她,她总是找理由搪塞过去了。 久而久之,加之两家人的生活,劳动量都发生变化,自家的两个哥哥也结婚有子了,也分家了,没有和父母生活在一起,所以荷花得时不时的去看看,帮助干些农活。两位老人家的岁数也大了,三病两痛也是常有事,虽说不远,但必定两家中间有段距离。因此两边的事基本上落在她的肩上。 长期的抽血,劳动的负担,精神压力和长期的营养不良,使她的身体越来越支持不了。家人们认为她是劳累过度了,都劝她多休息,多注意身体,王忠于的父亲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他本来就没把荷花当媳妇,是把荷花当闺女看。他实在看不下去了。 说:“闺女啊!你不能这样啊!身体要紧,你累坏了,我怎么向你父母和王忠于交待啊!我们两家都十分需要你,你这样累坏了身体得不偿失,你们的时间可长啊!” “没事的叔。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然后荷花又去干活去了,王忠于的父亲远看荷花远去的背影,摇摇头。 叹息“多好的姑娘啊!上天你还是给点公平吗?天底下那有这么好的姑娘。” 荷花来到地里,看看地里的庄稼长得特别好,看来今年的收成应该不错。 “忠于啊!你就放心努力学习吧,为我争口气,将来我们结婚了,我一定支持你把我们的山村建设得更加美丽富饶!把我们的山村建设成乡村旅游区,村民们都是老板,个个是股东。这是我一个大胆的设想,不知道你支持不?” 荷花看了看地里目前没什么事,转身到田里看看,这一看问题就来了,稻秧起病了,得马上打农药。正当荷花准备转身回家安排打药的事。王忠刚和王忠梅跑来,他们一边跑一边喊着: “姐姐。找你找得好苦,你原来来这儿了。姐姐你来这儿干吗?” “你们看看不就知道了吗!干嘛要问我”。 兄妹俩向田里望去,他们一看,知道稻秧出了问题。这时荷花问他俩,有什么事,好事可以说,坏事就不用了。 于是他们说:“马上要交报考费了”。 这时荷花才真正反应过来,原来王忠刚今年高中毕业,王忠刚读的是三年制,这是刚改制的,以前读两年。王忠梅是初中毕业,她看了看兄妹俩说: “我以为是多大的事,不就交报考费。” “报考是可以交的,但你们俩得给我考好点。我明天给你们送去。我现在先要把这稻秧处理一下。” “是”兄妹俩异口同声回答。 她远望兄妹俩飞快的远去,心里充满激动和喜悦,多好的兄妹。兄妹俩的成绩一直是名列前茅,王忠梅尤其突出,更有个人的天赋。事情虽说是好事,但钱从哪里来呢。她想起了王忠于家还有一只母鸡,先把母鸡卖掉,由于近期身体好像不对劲,她慢慢走回家,四处找老母鸡,都没有找着,然后就去厨房找,也没有看见。她顺便看见灶上锅里热气腾腾,飘来了一阵香味,等她把锅盖揭开,差一点就倒下了,心里十分难受,正好王忠于的父亲进来看锅里的老母鸡炖熟没有。王忠于的父亲还不断的问荷花。 “怎么样,熟了吗?还挺香的呢?”差点没把荷花气疯。 ”叔,你怎么把这只鸡炖了” ”花,你为我家付出太多,你日夜操心,看你的身体已经吃不消了,身体不好,我就把它宰了,炖些汤给你补补。你知道的,叔是一个没有主见的人,这回就让我做一下主好吗?” 荷花却哭笑不得!一下子叫了一声“叔,你怎么把它宰了。” “你的身体不很良好,我就宰了给你补补。” 她也不好责备王忠于的父亲,必定老人家是好意,只是时间不对而已。她看了看王忠于的父亲,心里涌出诸多感动,比自己亲生父亲还好,心里抑制不住内心深处的那潮水般的江水,努力的向外奔腾,终于蹦出来了, “爸爸。你知道吗?你宰得不是时间了,刚才王忠刚两妹回家来拿报考费了。” “啊!我真没想道,确实不是时间。那怎么办呢?我真该死。”王忠于的父亲说。 “算了,宰也宰了,又活不过来,报考费只有另外想法了。”荷花说。 这一声叫喊划破沉默已久的天空,也打破所有的格局。爷俩抱头大哭,荷花内心的强大也被潮水冲塌。俩人大哭一阵又归为平静,事情也得解决,想什么办法呢,她只好又去跟父母商量,可偏偏又遇到哥俩在,可还没进门就听到父亲的大骂声,两个哥哥也在旁边加油添醋,父亲就越骂越凶,最后手提一条木辊赶了出来,荷花眼看不行,只有先跑回来再说了。 回来后,他想起以前王忠于在工地上认识一个祝管理员,因为他的很多建筑上的理论知识和生活中的应用都是王忠于讲的,而且当时他说过遇到困难可以去找他,何况现在听说他在工地混得很不错,是什么总施工,好像他以前留一个电话在家里。于是荷花翻箱倒柜,总算找到了,但不知道人家换了号码没有,只能试试看,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她立马到有电话小店,一次没接,再拨,两次不行,再拨,终于对方接了电话,她激动地拿起话筒,问清楚对方的身份后,再说明目前的情况,对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而且问要多少?够不够?他立马开车赶来,就这样这事解决了。当荷花拿到这钱心充满很多的感激,说: “谢谢你,谢谢你,你是我们的大恩人。” 祝总工却说:“感谢的应该是我,没有王忠于的,就没有我的今天,他教给我的东西在工地上太实用了,本来应该时常来看你们大家的,但工地上实在太忙,真对不起,有时间我一定来。王忠于应该马上毕业了吗?” “还有两年。”荷花说。 “怎么回事。”祝总工说。 “他考了研”。荷花又说? “好啊!我就知道他有出息,好了,我还得赶回工地。有时间我一定来看你们,有什么困难,我们大家一起扛,千万不要闷在心里。”祝总工说。 “谢谢了,谢谢了”! 等祝总工走远后,荷花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她进屋喝了一口开水,立马朝王忠梅兄妹俩的学校赶去,她先到王忠梅的学校,因王忠梅的学校在镇上不远,她把钱给了王忠梅,然后千订万熟的安慰王忠梅后。王忠梅看了看荷花,这哪像嫂子,简直就是母亲! 她等王忠梅进了教室后又朝王忠刚的学校奔去,本来可以坐班车的,但为了节约点钱,她只好走路到学校。等她到学校也是晚上了,她把钱交给了王忠刚后,订说几句后又往回赶。到家天差不多天都要亮了。她洗把冷水脸去农药店买了一盒杀虫剂回来,背上喷雾器到田里,她把杀虫剂安说明兑上水,然后跟着依次喷洒在稻谷上。把事情弄好后回来又差不多下午了,她觉得自己十分疲惫,很是累。就这样她想洗一个热水澡,来来回回的没看见王忠于的父亲,她一边喊一边找,把所有屋外屋内都找了,没人,荷花心里一下子“轰动”一声垮塌了。荷花十分着急的走出屋外准备去去其他地方找找。可就在这时,荷花看见王忠于的父亲在前面的马路上回来了。 荷花走向前说:“爸,你去哪里了?找得我好苦啊!” “你找我干啥,我去借点钱啊!”王忠于的父亲说。 “借到了吗?”荷花问。 “没有。“王忠于的父亲说。 “我跟你说过,家里的事你不要担心,他们的报考费我也送过去了。”荷花说。 于是荷花烧了一盆热水,洗了一个热水澡,感觉好多了,舒服多了,然后躺下竹椅子上,准备躺一会儿在起来给猪牛弄点食料,可不知不觉醒来就睡到第二早上啊!这太让她感到十分惊讶,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 第一十四章 第五章,为父亲治病 她看见王忠于的父亲说:“爸,你怎么不把我叫醒啊!” “闺女啊!你太累了,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这日子啥时候才是个头哦!太苦了你。我就没叫你是让你好好的休息一下。闺女,我们全家欠你的实在太多了,你怎么就不为自己考虑一下啊!闺女,你知不知道。你一但有个三长两短的话,事情就更严重了,我也不想活的了。” “爸,你千万不要这么说,是你们把王忠于这么一个优秀的一个人交给了我,这是我应该做的。我要替他把家搞好。“ 时间一晃,王忠刚和王忠梅的分数也下来了,王忠刚考了六百五十八分,将进入九八五学校,被哈尔滨工业大学电子系录取, 王忠梅以全满分被省城第一中学录取。 这不外乎是一件非常高兴的事,全家都沉迷于高兴之中,荷花特别高兴,她的付出总算没有白费,也没白流。心里为他俩高兴,王忠于家三兄妹的事传遍了全县的大街小巷。给贫穷的家庭增添了几分活跃的气氛和喜悦,也给贫穷的山村带来了许多喜悦和光环。他们一时间成了品茶饭后的谈之。以成了人们以他们为标榜的衡量标尺,成了众人学习的典范。他们打破这个大山村,也打破这县的陈旧传统的观念,人们的思维以随着他三兄妹的思维节拍在旋转和不断提高认识。荷花呢?更加在他们身上看到自己的闪光点,人们在赞美三兄妹的同时,也更加大大的赞美荷花所作的努力和付出。 王忠于来电说他这个假期不回来了,把时间用来找一份事情做,一是给自己增加生成的阅历和现实的残酷性认识。二是可挣点钱补贴自己。目前,弟弟也要学费,妹妹也要到省城来,虽说她学费是全免,但生活费和零花钱自己得出。王忠于坚持这么做,荷花也没办法了,在说王忠于已经是成年人了,不能永远的在自己的指挥下生活,他有他的思维和方式,自己的原有框架也该放弃了,就让他自由飞翔吧!因为他很快就要踏入社会,走自己的路,因此她也没有多说,对于王忠于来说找事情是不难的,只是好和差的区别,因为王忠于本身也苦的,累的,涨的他逗怕,又加之他又不计较工资的高低,事情就比一般人要好找得多了,忽然,她大脑一闪, “谁不想有一双坚强的翅膀 飞向蓝天白云之上 自由飞翔 谁又不想有渊博的 去大江南北海洋里探赏 运用知识深挖巨掘宝藏 可惜啊?可惜 命运的绳索把我捆绑 我好像什么天外之物 也好像路旁的瓜皮 被人们随便踢进垃圾 我也有童年快乐美好的时光 更有那天真灿烂的幻想 我也好像什么丑八怪, 永远也改变不了模样 知心的话儿 不知对谁讲………” 这是黄昏的诗,她特别喜欢。 尽管这样,荷花也担心开学的费用不够,她得多想办法,想来想去都行不通,因为该打扰的都也打扰了,再打扰都不意思了,王忠刚要先走,因为他要远点。王忠梅要晚点,又近。现在王忠于的父亲的视力基本看不见了,加之年龄越来越大,也一天不如一天,人老百病出。年龄大了,不是这里痛就是那里痛,三天两头痛是常有的事。说明白一点也就是药在支撑着。人上六十,天天防死。眼看王忠于还有一年就可以工作了,好歹有个兆头,荷花也担心他父亲熬不到那一天,现在,她也有些担心自己的身体状况也不那么好,最近好像身体有点力不从心。 但及强大的内心和强大的思维迫使她要坚持下去。她已经没别的选择。目前离他们的学费和用费还差得太大,唯一的也只有又去卖点血,先把它筹足在说。少卖点不应该有事吗?那么多的人卖血都没有出事,我不相信事情会偏偏出在我这儿!荷花这样想。第二天早上,天上下着毛毛细雨,她找一把雨伞,直奔医院而去。当她到医院时,心里一直在提醒自己少抽点,可是当医生问她抽多少,她却说八百cc。然后结账回家,刚到家门,王忠刚兄妹就问: “姐姐,这么早,你到那里去了,我们都找不着你”。 “最近人们都说你老是往县城跑,你的身体大不如以前,你是不是去医院,结果如何?有问题吗?有问题你得说啊!我们大家一起面对,千万不要一个人扛,好吧!怎么说都不能把身体累垮了,身体才是本钱,如果你把身体累坏了,这家就完了。你才是这家的主心骨。我们希望你注意身体。”王忠刚说,“身体有不适的地方,去看看医生”。 “我知道,我到县城有一点小事,你们就不要担心了,不要瞎猜,少听点外面的东西。” 她话虽这么说,但还是觉得身体有些疲惫,四肢显得特别无力,周身酸软疼痛。她一走进屋里就走进自己的卧室,本想把外衣换了就去干活,还没等她把外衣换掉,就一下子倒在床上,无力起来,这是她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还好王忠梅们没有发现自己的这种壮况,然后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忽然她在睡梦中听到是否有人在叫她,等她醒来一看,王忠梅站在床前,眼睛紧紧地盯着她,好像一切的事都让她知道了。荷花看到王忠梅这样看她,心里特别害怕,生怕事情暴露了。 “起来吃饭了,你到底怎么了?好像有点不对劲哦。你昨天一回来就睡了,我准备来叫你,爸爸不让我来,他说让你休息一下,可你却一觉睡到今天早上,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如果我在不叫你,不知你还要睡道什么时候?你去县城是否是检查身体?反正我觉得你不对,等下我和你一起去看一下医生,好吧。” “没事,可能确实是太累了吧!休息一下就应该没事了。好了,她为了掩饰自己,就一下站起来。走,我们去吃饭吗?把吃了,你该准备的,抓紧准备,我跟你二哥弄点油辣子辣椒,你去买点黄豆来,我们明天一起送送你二哥上车。” “好的。”王忠刚这下也认为荷花没事。 然后两人一起去吃饭了,吃完饭后,大家各自去做自己的事,穷人家的孩子历来就是有组织有纪律的,又十分自觉的,饭后各行其事。荷花把碗筷收拾完后就开始给王忠刚弄油辣子。她把辣子弄好后等辣子冷却一下,再把辣子用塑料瓶装好,保正不能漏油。 第二早上,荷花和王忠梅都起了一个大早,王忠梅负责给王忠刚收拾食品的东西,荷花给王忠刚收拾衣服一类的东西,然后三人一起到县城车站,送上去省城的班车。等班车远去了,去哈尔滨是要省城转车的,到省城有王忠于在车站接。姐妹俩等看不到车子才转身回家,回家后,荷花问忠梅有什么打算,忠梅说没有。荷花说: “我想让你提前两天去省城,顺便给你哥哥带点吃的,你也可以熟悉一下环境,看看你哥哥怎么样。” “好的”。 然后各行其事了,荷花先去地里去弄猪草,忠梅去稻田里给翻地打农药。姐妹俩都到了晚上才回来吃饭,吃完饭,忠梅去看书了,他们至今还在点煤油灯,未照电灯。荷花呢,把碗筷收拾完后,立马煮猪食,每天晚上都是这样,这已经是常规了。每天晚上等她把这些搞好也差不多十二点了才能休息。一天的劳累和身体的匮乏使她很快进入梦乡,梦见自己成了白衣仙女,在空中飞来飞去,终于来到一个桃花盛开的地方,很多美丽的姑娘们在一起翩翩起舞,十分优美的舞姿紧紧地吸引着她,动听的旋律来回飘荡,悠扬婉转的曲子传向四方。姑娘们兴高采烈地在桃花下吸收桃花散发的清香。可就在这时,一个黑色的非常高大十分凶猛的怪物,手里拿着自己不知道的兵器,出现在眼前,嘴里发出十分吓人的怪叫声,仙女们一下子也不见了,荷花努力的向外跑,跑啊跑啊!越跑越跑不动了,一下被这怪物抓个正着,“哇”的一声,荷花醒了,原来是一场恶梦,头上直吓得冒汗。荷花起身,摸到火柴盒,然后点亮煤油灯,向四周看了看,吐了一口气,才勉强缓解过来。她起身下床,倒了一杯热水喝,然后又倒下睡觉了。 这下一睡就是大亮了,荷花知道自己起晚了,急急忙忙用水把脸洗了,把头梳理了,正准备去煮早餐,忠梅就在叫: ”姐姐,吃早餐了。” ”你今天这么早,早餐都煮好了,我得尝尝,看看我们将来的大学生会煮东西不,不会煮东西。将来是很难嫁出去的。” ”我才不嫁呢!我要在家陪姐姐哦。“ “呸,我才不需要你陪哦,但恐怕那时候还用不着我们着急,自己就要忙着嫁了,要下得厅堂,出得了厨房。不然要遭婆婆啰嗦的。”荷花说。 ”呸,谁忙着嫁了。我赖也要赖在这家里。我还要把侄儿侄女带大哦!”王忠梅说。 “好了。吃早餐去,不跟你贫嘴了。吃了,还有许多事要做呢。“荷花说。 ”就是你,天天都有做不完事。“王忠梅说。 她们吃完早餐,荷花叫忠梅今天就不去地里,一是在家里等通知,估计这几天该到了。二是,把该收拾的东西收拾一下,该准备的准备好。荷花来到玉米地今年收成也可以,玉米收了。玉米结杆还没有清理。她一边砍结杆一边想,日子快出头了,忠梅还有三年的时间,等三年一过,我也该休息一下了。她正沉迷于无比快乐中,一下子起身,用力过猛。一下子扑倒在地上,她努力的挣扎了半天才起来。她心想,难道我真的有问题了吧!不可能,那么多的人都没问题,每天在医院卖血的人车水马龙,我就不信问题出在我这儿,绝对不会。她起来,找了一块干净的石头坐上休息了一会。抬头看了看四角的天空,特别晴朗。我该真不会有事吗?休息了一会,又继续砍,直到把这整遍玉米结杆砍完,捆扎好,用来烧火煮饭煮猪食,这也是为了节约煤炭。 她刚回家,就看见饭菜都摆在桌上的,就等她回来开饭。她二话没说。洗了把脸然后用手整理了一下头发,就开始坐下来吃饭,正准备问通知来没有。这时外面有人叫王忠梅,忠梅出来接了一封邮件,她知道这是通知书。打开一看,大后天必须要报到,办理相关手续。前面说过要提前两天走,这下可好。明天就可以走了。我今天晚上得给王忠于弄点吃的,她问忠梅东西收拾得怎么样? ”收拾好了,“忠梅说,“你不是要跟大哥弄点吃的吧!你快弄,我来帮忙。” 荷花把前面用的辣椒粉拿出来搞油辣椒,然后叫忠梅明天记住买点豆腐干和糯米块一起带去,俩兄妹共同享用。她把油辣子弄好了,也快到十二点,她叫忠梅去睡,明天得赶车去省城,自己也匆匆忙忙洗脸洗脚,走进自己的卧室匆匆忙忙脱下外衣,本想洗个澡都好像都没有力气了,然后倒头就睡,随便拉了一下床被子盖了一下就睡熟了。 等荷花醒来,忠梅依然把早餐煮好了,就等她,吃完早餐,姐妹俩跟父亲说了一声,在一起往县城去。荷花把忠梅送上车,一在订嘱王忠梅要搞好学习,不要担心家里,在外要照顾好自己,不要怕花钱。然后向忠梅挥挥手说: ”我在家里等你的好消息,千万要注意身体。” 班车已经远去了,荷花才开始往回走,一边走一边想:我这些日子怎么了,老是感到浑身无力,还没往回走几步,对面有个人不停在叫她。 “荷花姐,荷花姐,叔叔出事了。”荷花跑到那人的身边,原来是隔壁的宝娟。 ”宝妹,什么事?你慢点说”。 “你们没走多久,叔叔就出事了,好像很严重的,你快点回去看看吧!” 荷花叫了一辆摩托车,坐到门前的马路上,这条路真不好走,抖得荷花周身都痛,大脑也晕,再走路回家,走了一阵,荷花老远就看见家里聚满了人。她走进一看,人已经昏迷了,她马上叫大家帮忙先弄到医院去。荷花她们到镇医院后,医生说镇医院不行,得转到县医院。荷花找一辆拖拉机,然后朝县医院去。可是,到医院了先要交费,这可怎么办呢,不但家里没有钱,就是有也得回去拿啊!回去一去一来没有几个小时恐怕不行,她跟医生说: “你们先给把病看着,我走得匆忙,忘记带钱了,我得回家拿钱,然后她给帮忙几个说: “你几个帮忙帮到底,我回去拿钱,你们一定要等我回来。有你们在医生也放心,我很快就回来。” “好的”。 大家异口同声说。 荷花急匆匆的离开县医院,然后向另一个医院的方向飞奔,可是,荷花忙于解决医疗费用,完全没注意后面跟着一个人,这个人叫江松,一个生产队的(现改成组了),他对王忠于家特别好,尤其特别对荷花和王忠于非佩服,所以王忠于家一有事,他都要过来帮忙,这次也是一样,随大家一起把王忠于的父亲送到医院来。刚才,荷花说她回家去拿钱,他就开始怀疑,王忠于家那有什么钱,并且她说的那个意思是放在家里。这明摆着是骗人的。 因此,他见荷花离开医院就跟上去,他见荷花并没有往家里走,而是往另一个地方去了。越走越怀疑,大约一个小时左右,来到了一家医院,荷花直接就进去了,江松也紧跟着进去,这下他看明白了。原来她老是进城,而且近段时间她的身体大不如前,也可能是抽血太多吧! 这时房门打开,江松立马躲在一条柱子后面,等荷花远去后,他也进去了,医生叫他,你要抽血,得先检查,江松接着说: “我不是来抽血的,我问你,刚才那个姑娘是不是来抽血了,抽了多少。你这不是要人家命吧!” 医生一下傻了,说:“怎么样回事”。 江松接着把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跟医生说了。希望医生下次不要抽了。 第一十四章 第六章呼唤 江松出了医院,发出一声声感叹!世上竟然有这么好的一个人存在,真不知道荷花心里是怎么想的。然后,江松绕道回县医院,当江松到医院走回王忠于的父亲病床旁,王忠于的父亲也从急诊科运回病房了,只是还处于昏迷状态,江松心想有很多话要告诉你。你怎么就处于昏迷啊!如果我们每个人都像荷花那样只管付出,那我们的每个人的家,我们的社会不就会更加美好。多一份付出,少一份自私。然而,现实生活中又有多少啊!像荷花这样的人实在太少了,为执着的爱,不但要为所爱的人付出,还要对所爱人的家人付出,为左邻右舍的付出,又有谁能做得到,这除了荷花以外,恐怕现实生活中在没有其他人了。 荷花把住院费交了,余下的钱也得想办法慢慢的补上啊!但又去哪里去想办法呢?她走出医院,在医院门口旁边的小店买了十来碗香辣粉,然后匆匆忙忙向王忠于的父亲病房走去,她也不敢走得太快,因为必定刚才抽了那么多血,而且已经有不点不适的感觉,自己只是在硬抗。她走进病房,把粉放在床边的床头柜上,叫大家快点吃,冷了就不好吃了: ”大家都辛苦了,劳累了这大半天,实在不好意思,就随便吃点,等王忠于三兄妹都到齐了,我找时间给你们大家补上,不是你们,我真还没办法。你们如果家里有事的就可先回去,想来看老人家的,下一天再来,必定大家都有各自的事。” 然后大家把饭吃了,陆续有人离开,离开时都看了看病人还在昏迷中,然后转身走到荷花面前安慰几句就各自离开回家,做自己的事去了,最后离开的是江松,也是最后一个吃粉的,他原本打算回家吃,可实在太饿了,他吃着吃着,眼泪就有点往外淌。他强压内心,终于吃完,但这下忽然翻起胃来,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江松急急忙忙朝卫生间跑去,在卫生间把刚才吃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他回到病房,荷花问他: “怎么回事,刚才都不是好好的啊!“ “没事,没事,等一下就好了。可能有点小感冒。”江松说。 “要不要看一下,或者开点药回去。”荷花说。 江松坚持不用,他哪里是感冒了,是刚才在吃粉时想起荷花卖血的事,他认为这不是吃的是粉,吃的是荷花的血,这才导致他翻胃的。荷花当然不知道这回事,就努力的劝他,所以江松得马上离开,不然,很有可能把这事全盘托出来?因此,他也不顾荷花的劝阻,急匆匆的往外跑,离开了病房,离开了医院,回到家里。家里人问他王忠于的父亲情况怎么样,他气匆匆说了一声: “他倒没怎么样!恐怕别人有事?” 家里人听了莫名其妙,像吃了枪药似的,他父亲江高楼说: “你这小孩怎么能这样啊?谁惹你了,家里人又没有人得罪你,到底怎么回事?你讲讲,家里人也不过也是关心病人吗?就问问,我说你这孩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这时江松才发觉自己说漏嘴了,不应该带着情绪,不应该把怨气往家人身上撒,然后他面带微笑说: “没什么大事,王忠于的父亲也转到安全病房了,只是可能还得需要一大笔钱。我在想我们是不是可以筹点。人家荷花对咱家也不错。” “这道是个问题?可是我们也紧了,又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何况有的东西又不值钱。这又不小钱。”江高楼一边说着,一边也去干活去了。 家人们都走后,江松脑子里老是出现荷花卖血的事,几个小时的劳累,使他想大睡一觉,他吃了点饭,然后躺在床上,本想很累也,想好好的休息一下,可是越想睡就越睡不了,就在床上翻来覆去。但人也特别困,一合上眼,荷花卖血的事就在脑子里晃来晃去。于是他干脆起来去干点活,他扛上锄头到地里除草。江松一边拔草一边想,这怎么办?事情我也知道了,是说出来还是不说,是不说的好,还是说的好?不说,也许人命关天,说呢?荷花绝对不让说?如果大家知道荷花在卖血,肯定不同意的,那医疗费又去哪里拿呢?本身王忠于三兄妹都还在用钱中。但不说,将来人们知道这件事是要责怪自己的。这真是左右为难,那该怎么办呢! 江松拿不定主意,他每天都要往县城医院跑一次,都想把事情跟荷花说了,可一到医院,江松就没有那么大的勇气跟荷花说了,也不知勇气到哪里去了,本来刚才都信心百倍,可一看见荷花面带灿烂般的笑容。那勇气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王忠于的父亲苏醒过来了,也可以吃点清水米粥,但还是坐不起来。荷花一直在这里陪伴,照顾老人,也有两天没有合眼了。也没人跟她替换一下,荷花也趁白天时不时有人来看望老人而趁机会休息一下,而今天江松的到来就不外乎给荷花带来了多休息一会的机会,正准备合上眼,医院送来了交费用的单子,送单医生也催得及: “你交的费用已经用完了,得马上交哦。” 荷花闭上眼,我哪里有钱再交啊!唯一的办法就是卖血,可血也好像发出呼唤:“不能再抽了”的警告,可除了卖血,一时间我哪有办法。荷花闭了一会眼,她让江松多呆一会说去弄点吃的,也问江松想吃什么。江松呢,由于有前次的情况推脱什么也不要,其实他也不想吃。但他紧紧的盯了一下荷花,荷花出去了。 荷花再次来到这医院,办了手续,走进抽血室,然而医生不住的打量她,迟迟不肯下针。还问这问那,荷花心想这医生今天怎么了,好像有点不对劲啊!这时医生才说: “姑娘,你不能抽了。如果再抽是要出问题的,姑娘。” “我怎么不能抽,我手续都办好了,你就抽吧!下次我不来了,行吧!”荷花说 “下次,你还有下次,今天就不抽了。”医生说。 这时,荷花也顾不上那么多,扑通一声跪在医生面前: “我求求你,给抽了吧!你就行行好,做做好事吧!以后我再也不来了”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人家都想生,你却朝死的地方去,那有这个道理?你是否有什么初衷?但你老是这样抽是不行的啊!姑娘,我劝你还是回去吧!有困难想想其它办法,不是非要卖血啊!”医生说。 “医生,就这一次。你就抽了吧!我一定感谢你的。你不给我抽了,我就不起来,我也不走了。”荷花一边求一边磕头又一边哭。 “那好,我们就这样说定了,没有下次了。“医生说 “好,好,谢谢!” 就这样医生在荷花的死缠烂打下屈服了,给她又抽了一千三百cc,可就在她站起来时,一下子又扑倒在地上,这下把医生也吓着了,医生慢慢把她扶起来说: “姑娘,你看看,叫你不抽了,你就是不听了,休息一下,我给你弄点盐开水来。” 荷花坐在凳子上,医生也端来了一杯热水,又拿来一支葡萄糖口服液。荷花把水一口就喝下去了,刚才口觉得特别干,现在好多了,医院还在等我交费呢?我得立马赶回医院。医生静静的看着眼前的这位姑娘也发出一声叹息,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说: “姑娘,你回去要多休息,多喝点盐开水,最好开点葡萄糖喝!记住不要在抽了,孩子,我这里有一百块钱,你就拿去补补吧!买点补品吧!我虽不知道你遇到了什么困难,但肯有事,我也没有多的给你。” 荷花怎么也不接他的钱,最后医生说:“你不收下,我就把这件事公开出去。” “不,不,我收,我收下还不行吗?你千万不要说出来,好吧!”荷花含泪说。 “好吧!那你得遵守我们的约定”。医生说。 “好的,谢谢,谢谢。”荷花说。 然后,荷花结了账,拿着钱就往县医院赶,等她赶回医院,医生也下班了,她走进王忠于的父亲的病房,江松紧紧地盯着她,好像是在责备荷花不该这么做,江松正要说话,荷花摆了摆手,又指了指老人,意思是老人已经睡了,不要说话把老人吵醒了。而江松认为荷花是让自己不要说,怕老人知道了这件事。荷花看老人睡得还自然,把被子整理了整理,押了押。然后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下,小声说: “家里这几天怎么样。有没有事,有事你就回去吧!不要老是往外跑,别人容易说闲话的。” ”老样子,没什么事,等下就回去,姐,你能不能不那样干?”江松临走时说。 ”“那样啊!我不是挺好的啊!“荷花说 江松差一点又把这事抖出来了,刚要出口的话又咽回去了,最终没有说出口。看了看荷花说: “我就先回去,明天我再来。” ”好“荷花一边回答一边说,“你就先回去吧!” 荷花把江松送出医院后回到病房,刚准备坐下,又扑通一声倒在地上,这一声惊醒了王忠于的父亲,王忠于的父亲喊着: “花,花,你怎么了!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荷花说。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本身这段时间就很累的,要是你出事了,我可没办法。你起来没有?需要叫人不?” “不用,不用,我起来了”。荷花说。 荷花一边说一边慢慢的扶着凳子起来了,心想幸好王忠于的父亲眼睛也看不见,如果他能看见的话,可能会看出问题的。这时王忠于的父亲还在不放心的继续问道: “花,真没事吧!” “真没事。”荷花顺手把小桌上的杯子倒了一杯热水递给王忠于的父亲,“爸,先喝杯开水,你想吃点什么?” 荷花一边说一边用小刀削了一个苹果递给王忠于的父亲,再把刚才的水杯接过来放好,然后去卫生间洗洗头,把头洗好后,又给王忠于的父亲洗了洗脸,再顺便给王忠于的父亲擦了擦身上。擦完了,慢慢的扶王忠于的父亲躺下,心想等王忠于的父亲睡了,我也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一切都要等明天把费用交了再说了。 荷花也觉得自己累了,一觉醒来已经是上班时间,她刷了刷牙,洗了脸,然后去交费窗口把费用交了。回到病房,医生已经给父亲把药水挂好了,休息了一个晚上。虽恢复了一点体力,但始终觉得非常疲惫,她拿起笔正要给王忠于三兄妹写信,忽然有人叫了一声: “大嫂,这么大的事你都不告诉我一声,这几天工地上没有些事,说过来看你们一下,才知道叔叔出事了。”荷花抬头一看,原来是祝总工。 “你好,希客希客,随便坐。吃早餐没有,走,我们吃早餐去。”荷花说。 “好。“祝总工说。 祝总工给王忠于的父亲打了一个招呼说: “叔,吃点什么?我们给你带回来。” “带点小米粥吧!”王忠于的父亲也不客气地说,“加两个鸡蛋。” ”好“。然后和荷花一起出去吃早餐,她们来到小吃街,找到一个小店坐下。各自寒暄几句就言归正传,过问了彼此的最近情况。祝总工也了解王忠于的父亲的病情。一边安慰荷花一边在过问了王忠于三兄妹的近况,两人吃了早餐,也按老人要求给老人带了一份回来。走进病房,老人旁边的凳子上坐着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荷花一看知道是杨师父杨老板,荷花走进后叫了一声: “杨老板,好久不见了,现在如何!应该是很好吧!来,来,认识一下,这是省建筑工程有限公司的祝信军祝总工,长期负责施工这一快,有机会可以推荐推荐。”荷花又拉过来杨师父说,“这是杨国亮杨师父,以前也是搞施工的,现在是大包工头了,发展得挺不错的,大家都彼此照顾照顾。” 俩人在荷花的介绍下,认识了,也各说明是怎么样认识王忠于的,又怎么样在王忠于的帮下。才得以发展,才得以有今天的局面。俩人都感到对方是可以信赖的人,都认为只要是王忠于的朋友都一定是好人,这共同认识使两人谈得特别投机。等他们谈完了,荷花也把早餐喂完了。然后简单收拾了一下说: “今天机会难得,大家就一起吃个饭,平时大家都很忙。现在既然见了面就多玩几天,多交流交流。“ ”好啊!这几天也没多大事,都是些扫尾的事,新的工程还未开工。“俩人异口同声地回答。 ”什么好啊!我还没来呢?“ 荷花一听就知道是江松来了,因为他每天都要来看一下老人。等江松进来后,荷花一一作了介绍,荷花也把江松推荐给二人。时间一晃就到了下午,祝总工问荷花那里酒店情况,荷花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没去过。我看就平时的小店就行了。这时杨师父说: “这你们都不要管了,我也安排好了,等下大家过去就是,祝总工有公司的车,大家坐他车子过去。” 大家又相互交谈一阵,把知道的和不知道都说出来,”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这诗人般的情怀就在这里体现了! 第一十四章 第七章同学见面 夕阳的余辉还照在那青松的小山脚下,还在流连忘返,依依不舍地缠绵,从哪缝隙间洒下的点点金光落在这破旧的窗户上,大家坐上祝总工的车子,朝那巴蜀火锅店的方向驶去。 荷花一走进火锅店,四周各种各样的摆设,布局和那精心的设计,都十分的巧妙,优雅,又显得恰到好处,一看就知道老板是一个有气势,又十分浪漫,可又是十分好客之人,既不缺发文雅,又不缺高贵气势,又显得一点也不浪费,整个又体现云山川水间的麻辣地方风味。 荷花此时,一切都是那么新鲜,一切又是那么的让人充满欲望。 来这里的客人特别多,有来自于全国的游客,也有交朋结友的四方人士,更有那成双成对的青年男女人,他们偎依着,缠绵着,低语绵绵,慢步踏进那临时用屏风来增加的雅坐后面,时不时的传出笑语。还有亲戚朋友的,等等,以其有人说这里鱼龙混杂,道不如说这里是悠闲的乐园。使荷花的心里有更多,更好的好奇。这是荷花想也不敢想的地方,何况还要在这里品尝天下独有的川水山间麻辣辣美食。 荷花内心的强大一下子被美食所紧紧吸引,好吃是女人天生的,也是女性独有的专利。只是自己实在没有条件和机会,当机会一但降临,天生的好吃性格就会奔腾而来,荷花虽然也是女性,但及其自动的强大内心克制着自己,她有一种极强的毅力,荷花想到的是还在读书拼搏的王忠于,还有刚进大学的王忠刚,还未进大学的王忠梅,他们每天都在省吃俭用,一顿饭菜分′成两份吃,未能吃好吃饱的校园时光,也许这些是次要的话,那主要的是王忠于的父亲还躺在病房的床上。 所以天下的所有美味佳肴在她的口里都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当人们都在品头论足的评判它的如何?她却在思考下一关如何度过难关?当大家举起酒杯叫了几声她才回过神,举起杯子可她不会喝酒,就换成茶以茶代酒。荷花站起来举起杯子说: ”酒逢知己千杯少,今天我感谢你们的到来,你们没有忘记王忠于,我替他感谢你们来看望老人,同时我也希望大家相互鼓励和支持,创造出美好的明天而努力。江松啊!你也老大不小了,得有事做。” “好的,一有机会我们都尽最大努力来帮助他。”祝总工和杨师父一口答应了,“更何况我们认识了就是兄弟”。 大家都吃喝得差不多了,杨师父叫过服务员来,一算账,吃了八百元,荷花的心差一点没跳出来,我的天啊!这么贵,这不是抢人吗?她心里叽叽咕咕的。杨师父说: ”这不算多,还不知道嫂子吃好没有,你不责怪我这样称呼吗?虽然我年龄是大了一点,但各方面我都差王忠于和嫂子,所以我自认弟弟了。”杨师父说。 祝总工先把荷花送回病房,然后他跟荷花说: “我们三人一起住宾馆。明天再来看看就回去了,你要保重身体,你身体好像不大对劲哦!刚才我看是否江松有些话到嘴边都没说出来,这里面不该会有事吧!你千万不要把有些事情满着我们大家,有事有困难你就说出来,我们大家共同来存担共同来解决。” “没有,有事我一定让大家知道,一定通知大家”。荷花说。 荷花心里一惊,怎么可能,荷花心想,一直我都没告诉过其他人,怎么会呢?不可能,可能是其它的问题,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好了,先不管那么多,见招拆招吗?也只有这样了,看看情况再说。荷花等祝总工把自己送回病房,王忠于的父亲还在睡,祝总工看看老人说: “那我走了,明天见”。 “好的,大家都累了一天,也该早点休息了,明天见“。荷花说。 第二天早上,医生刚叫荷花到办公室去,祝总工,杨师父和江松三人就到病房了,老人问他们三人为什么这么早,不多休息一下,问他们吃早餐没有。三人一同回答: “吃了,你老人家吃了吗?没吃我们马上给你弄来,想吃啥?” “刚吃完,你们就来了,你们看看,碗都还在啊,荷花知道你们要来,她怕她在办公室一时走不开,叫我不要睡着了等你们。” ”想得真周到。”祝总工和杨师父同时说。 祝总工问老人家这次怎么来医院了,老人说: “那天一早,忠梅要到省城去上学,荷花送她一同去县城坐班车,我知道猪食和牛草都没有喂,我就想先弄一点草给牛,不想一脚踏虚了,就倒下坎了,然后什么也不知道了,等我醒来是第四天中午了。”老人含泪说,“我知道荷花太苦了,这姑娘太好了,什么事都自己扛,我看着心里都很疼,我就想帮帮她,做自己能做到的事,千万没有想到忙没帮上,反而增加太多的麻烦,反而增加太多的压力,我还不知道这次要花多少钱,还不知道荷花去那里得的这么多钱呢?” 这时江松也含泪说:“叔,别说了,这,这………” 祝总工立马说:“江松,你是不是知道这事?” 江松马上知道说错话了:“我不知道啊!我也想知道荷花姐在哪里弄这些钱,住院是要先交住院费的,现在想来,可能是向你们两位大哥借的吗?”江松之所以这么说一是想转移话题,二是想堵着二人的嘴。 “她没有向我借过钱啊!”杨师父说。 “她向我借钱是大家知道的,也是我亲自送过来的,这事叔也知道啊!这次荷花姐没有提过,我之所以来这里,是我来看看荷花和老人,才知道这事的。“ 江松也知道事情也瞒不过了,马脚已经露出来了,但她希望问题不要出在他这儿,不然他也不好给荷花姐解释的。可是这事早晚大家都要知道啊!这该如何处理这件事,可我又怎么办?我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江松一在压抑自己。他真想大哭一场,可自己必定还是一个男人。算了,等等在说,事情终有明白的那天,好心也好,坏心也罢,就让人们自己说去吧! 江松正想到这些,荷花从办公室回来了,一进病房,似乎好像有点火药味。她笑了笑: “都怎么了,一个个都搬着脸。是我得罪大家了,我确实有事来晚了,让大家久等了,对不起,给你们大家道歉了。“ 杨师父说:“不是的,我们是想知道你最近给王叔叔治病的钱是从哪里来的?“ “哦!这事哦!就为这事?还可用这种方式吗?至于吗?我想就没必要吧!我是给我的同学借的。有时间你们可以问问我的那位同学好吗?就没必要这样啊?”荷花说。 祝总工和杨师父看了看荷花,没说什么,他们知道王忠于和荷花的为人,也许真是自己多想了,因此也没说什么。唯一只有江松嘴巴正准备说又咽回去了,眼睛里含着泪水,祝总工一向是搞施工的,工作的性质使他养成心细特点,他看了看江松的言谈举止,再次确定里面有问题,只是也不想在这里说明白而也,得慢慢的来。既然荷花不愿说就暂且不说吗?也不要把事情挑破了,等王叔叔的病好了再看看情况吧! “那好吧!我得走了,我今天只带了一千元现金,就当我尽点微薄之力吧!”祝总工说。 “我身上也只有一千五了,其它多余话我也不说了,希望保养好身体,那我们就走了,有时间,我会来的”。杨师父说。 ”这钱我不能收“荷花说。 “姐,这钱不是给你的,是给叔的,你只是给他暂时保存一下,他交费,吃点什么的不方便,就替我们跑跑腿。“祝总工和杨师父异口同声回答。 这样一来,荷花在不好推脱了。也只好暂时替老人收下说: “我代表老人感谢你们的好意。“荷花说。 ”好,保重,下次见。“杨师父说。 “再见“!荷花说。 祝总工送杨师父先回家,然后回工地,江松目送他俩远去后,然后回头问荷花有没有需要帮忙的,老人家也好了很多,看样子很快就可以出院了,如果没有事,我也回去了,我一天没回家了,怕家里人担心,我走的时候没跟家里人打个招呼。 荷花说:”没什么大事,你也回去吧,免得家人担心。“ 荷花把大家一一送走后,一下子坐在凳子上,把刚才大家的话,重新翻过一遍,想找到一些蛛丝马迹,虽说事情被自己搪塞过去了,但不是长久之计,我得找到问题的关键。我也在观察江松,似乎有问题,问题难道出在他那儿,好像又不是,如果是,他也有可能说了,那可能等到现在,何况他怎么知道呢?是怎么知道呢?我没有告诉过别人。难道真应了那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看来我得抽时间试试江松才行,不然我以后我一点准备都没有。荷花想好后,松了口气,然后给老人弄饭去了,荷花把饭弄来了,走进病房老人也坐在床上,老人的眼睛直盯着荷花问: “闺女啊!你跟老爸说实话,这个费用是从哪里来的,刚才你说是从你的一位同学那里借的,我一直没有听说你有这样的一位同学啊!再说你的同学,忠于也知道啊!”王忠于的父亲说,“希望你不要骗我吧!我们都是一家人了。” 荷花一下子傻了,她还没有想到老人还如此精明,也恨自己当时没想到自己的同学也是王忠于的同学,这可怎么办,得先把老人骗过去再说,但也得坚持啊?荷花紧接说: “是啊,是跟一位同学借的啊!” ”孩子,你就不要骗我了,你就是有那么一位同学?又肯借那么多钱给你?那关系就不一般,没有特殊关系,会借钱给你?更何况是经济问题,再说,我们家,人家一看躲开都来不及,走路都想绕道走,还会借钱?你说呢?孩子,你告诉我,就像刚才祝总工和杨师父说的那样,有困难大家一起抗,你个人的能力始终是有限的,你说是吗?我真担心你做傻事?” 荷花的心一下子崩溃了,他完全忽视了老人,没想到老人平时不爱说话,一说起来还是很有点道理的。而且一道一道的,问得自己哑口无言,措手不及,这看来失算了。荷花一向也是挺精明的,这下也毫无应对的办法。她得先拖拖再说了。她只好说: “我先去问一下医务人员吧,我以后慢慢给你说。” 荷花也知道事情老是这样也不是好办法,但一时间哪里去找好办法呢?荷花说: “爸,你精神好点了,我几天没回去了,鸡鸭猪牛我得回去看看,虽说叫马婶带看,我回去看看准备的饲料完了没有,顺便看看带点什么来,你就等我回来哦!不要走得太远了。” 荷花交待完后就往家赶,还没到家,很远就看一个女人在院坝忙东忙西,又不是马婶,倒是有点像自己的母亲,荷花走进一看,真的是自己的母亲,她一下子跑上去,抱着母亲大哭起来,荷花这时的意志也完全失控了,比起母亲,她永远都是一个孩子,孩子都喜欢在妈妈的怀里闹腾,荷花不就也是这样,她很想在母亲的怀里哭过三天三夜。 作为荷花的母亲,眼看女儿的奔波劳累,心里老是很疼,母子连心啊!荷花虽说自从上次回过家后,她也没去找过家里,也没有想到母亲悄悄的来帮忙。内心又一次掉下泪。母亲是知道她的难处的,更是知道女儿的外表强大,而内心的脆弱,虽然她母亲也不大认同这样的事,可必定是自己身上的一块肉,顾那方面都有点为难。很多时间母亲也偷偷的流泪,或者祈祷上帝的保佑。俩母女哭了一阵又一阵,这一阵哭泣声惊醒了左邻右舍的人们,他们都来到王忠于家,过问情况,原来母女俩失意大哭,没其它事,相邻们彼此把母女俩劝说一阵,等母亲俩转归于肖肖平静后都陆续离开了。然后,鸡鸭鹅该喂的都喂了,该怎么准备的也准备了。 荷花就跟母亲告辞,母亲也说家里她偶尔也来看看,叫她放心先把王忠于的父亲照顾好,带上应该带的东西回医院了。荷花回到医院后和往常一样,先要问老人想吃什么?这几天王忠于的父亲可以下床活动了,这也减少很多事,王忠于的父亲说不想吃,他问了家里的情况,荷花都一一作了回答,中间当然就没提到母亲的事。然后荷花觉得没什么事,加之又特别累,倒头就睡了。 等荷花醒了,已经不早了,她实在太累了,因此睡过头,荷花一看床上没人,就马上找,医院所有地方都找没找着,荷花正准备出去找,还准备回家看看,王忠于的父亲手里提了一包早餐回来了,他视力不好,走路慢,荷花看见后: “爸,你出去卖东西怎么不说一声,我满医院都找完了,正准备回家呢!” “我醒来看见你睡得挺香的,我就起来了,医务人员也不是说要我多走走吗?你不要老是那么紧张。好了,先把早餐吃了再说。” 荷花心里是多么的激动,如果自己的父亲也像这老人家这样,那该有多好啊! ”好“。荷花说,“爸,等下我得有事出去,你不要乱走啊!等下回来我看不见你,我又要着急。” “好,听我闺女的,这样行吗?” 荷花出了医院,一是找点事情做,二是去给三兄妹寄信。荷花一边走一边问,那些店里需不需要人。这时有人从她后背拍了一下叫了一声: “荷花”。 荷花回头一看,原来是黄丽娟。黄丽娟是她从一年级到三年级的同桌,俩人关系又特别好,但黄丽娟读到三级下学期就没来了,因为大家都很小,就没过问,荷花只听她说她父亲在外地工作,说她父亲在什么部队上,是什么团长之类的?也是听其他人说的,荷花既高兴又惊讶: “你不是不回来吗?怎么今天在这里碰见你了,十多年没见,还挺想你的,你现在在干嘛?” “父亲要退武了,为工作安排一起回来的。你又在干嘛,以前的那些同学在干嘛?”黄丽娟说。 “没干嘛,回来了,慢慢的就知道了。何必问我呢。”荷花说。 “好的,就不可以问你了。我今天有急事,我明天到你家去”。黄丽娟说。 然后不等荷花回答就走了。荷花看着远去的背影陷入深深的回忆中!从第一天见面认识到黄丽娟不声不响的离开学校,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浮现在荷花的眼前! 第一十四章 第八章,父亲的眼睛 荷花回忆起第一天认识黄丽娟的情景:那是刚踏进学校的第一天,荷花扎了两条小马尾辫子,由于心情激动,她等不及妈妈给她扎辫子,她自己胡乱了扎两条什么也不像小辫子,没扎好就到学校去,学校的男生们看到她的两条怪怪的小辫不像小辫,什么也像,又一高一低悬殊又特别大的两条不紊的辫子,轰堂大笑,有的直接就去拉拽她的小辫子,这就惹火了荷花,荷花天生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而且具有好斗的性格,就这样十多个小男孩围着她转,到最后打起来了,对方必定是男孩,人又多,正当荷花要吃亏了,人群中占出一个红红的圆圆的小脸蛋,头上也扎着两条马尾小辫子的小女孩,只是和她不同的是人家两条辫子十分整齐,又一样高,十分好看,两只黑黑的大眼睛十分动人可爱,在圆圆的小脸蛋上,左右一边各一个圆圆的酒窝,指着男孩们瞪着大眼睛大声说: “你们好意思吗?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小女孩,亏你们还是男生男儿汉。”完全一副大人的口气和大人的架势,“有本事就单挑,一对一那才算本事。” 这些男孩多数也被荷花打得要哭了,本身就有气,哪还等得她这般火上加油,好斗也是男孩的天性,一下子男孩们都围着她们俩人,然而这两个小姑娘竟然丝毫没有畏惧感,而且这小姑娘还真不要小看她,一会打东,一会打西,一会追着男孩,一会忽又一个转身,搞得每个男孩手脚大乱,大家都喘不过气来,这小女孩手力,脚力都十分要好,没几下,十多个男孩都败下阵来,都不敢再打了,两人停下来后,一屁股坐在操场上的草萍上。这姑娘自我介绍说: “我叫黄丽娟,山后河家沟生产队的。你还挺不错的,那么多男孩围着你打,你还不畏惧。” “我叫何荷花那山脚下龙家沟生产队的。我一向都是遇到事情和困难都喜欢自己解决,不大喜欢求助人。”荷花说着。 荷花也看呆了,这小女孩说话就是一副大人口气,根本不是一个小女孩。好像这小女孩懂得大人们所说的舞术,就这样两人认识了。荷花要大两个月,是姐姐。当学校编班时,又阴差阳错的编成一班了,最后老师安排座位又把两人安排一张桌子一条凳子上,因而她们就成很好的朋友,也成了好姐妹,两人一联手,同班的男同学都怕她们。 大家都知道她们的厉害,有的也吃过亏了,后来荷花跟黄丽娟成了好朋友后,黄丽娟才告诉荷花,她和她爸爸都喜欢锻炼身体。荷花问她爸爸的情况,黄丽娟只是说她爸爸在很远的地方工作,未说出她父亲是干什么工作的,在什么地方工作,其它的什么也不说了。后来荷花知道她父亲在某部队,听说还是个当官的,都是偶尔从大人们那里听来的,黄丽娟其实对她父亲也不十分了解,在她的记忆里是没有父亲这一慨念的,她这么大也没见几回,就连父亲是什么模样,她都很模糊。在她内心的父亲的形象都完全是通过母亲的讲述中勾画的,她也知道父亲很忙,忙得是呼把家都忘了。偶尔也好像是会有一些模糊印象,在大脑里是若隐若现。因为父亲没有在她身边过,知道的都是妈妈讲给的。 自从上次离开,荷花和黄丽娟也未见过面,也未有黄丽娟的任何消息,今天在这小小的县城里遇到了,黄丽娟一眼能从背影就认出她了,可见这么多年了,荷花也在黄丽娟心里位置也是很深的,也是挺牢的。 黄丽娟的见面把她拖回了这阵回忆中,这么长来时间才回醒过来,她又继续问,就这样来来回回时间也快到下午了,荷花也该回病房了,王忠于的父亲的情况也越来越好了,体力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后面的事就是如何保养问题,可就在要出院时,医院的医生那天来找荷花到医疗室去,是了解王忠于父亲的眼睛情况,一是see市眼科中心的专家到这里专项扶持,大部分环节是免费的,根据具体情况,可以免至一二万,这数目已经不少了。这对于荷不外乎是一件好事!可是难就难在自己那里拿出来钱,目前一分钱也都没有,不治吗?机会确实难得?治吗?又没钱,而且对荷花来说也许不是小数目?借吗?该借也借过了,都还没有还他们,帮忙的人们也帮得太多了,就自己去卖血也筹不到那么多钱啊! 荷花找医生算过了,自己也得拿个五六万,这事还不能让王忠于的父亲知道,老人知道了肯定不同意这事,他也知道家里没钱,上次就在追问钱的来历,这样自己卖血的事就会不攻自破了。可这也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如果王忠于在身边的话,他肯定会奋不顾身的,毫不犹豫的去做,既然我爱王忠于,我就要跟王忠于一样的去做王忠于没时间去完成的事。好,今天不早了,一切就等明天再说吧! 荷花醒来也是八九点了,等她洗漱完毕差不多十点左右。正准备拎包出门,听见黄丽娟在房外面问: “这里有没有叫何荷花的姑娘?” 荷花回答:“有什么事?”然后回过头来。 她一惊,黄丽娟怎么找到这里来,我昨天还忘了说,也认为黄丽娟是说说而也,她昨天说要来看我们,自己没不在意,还准备出去了,没想到她真的找到这里来了。 “我看你挂了个包,准备出门啊!你这样可就有点不对哦!有朋友远方来,不意乐呼,你还躲着我,这多不好哦!我昨天很忙,忘记问你的情况,浪费我一个早上的时间找你,才找到这里,你却要跑。你说你对吗?”黄丽娟一边一边的把大包小包的东西拖进病房放在床头柜上说,“我先到你家,才知道王忠于的父亲在住院,所以又才赶到这里,到医院又不知道到房号科室,一边找一边问,才问到这里,你说我容易吗?我也不知道老人家喜欢吃什么?只好乱七八糟的卖了点东西。” “是的,是真不容易的,真对不起,我忘记,是我错了还不行吗?” 荷花一边说一边给黄丽娟倒开水,黄丽娟是开朗型的性格,说话直来直去,从来不会转弯抹角的,但又十分风趣,约带一点幽默,给人有乐观向上,永远充满精神换发的感觉,在她眼里永远没悲观凄凉;永远没有坏事,都是好事! “这可不行哦!得交罚款哦!”黄丽娟说。 “好啊!你说怎么交罚!”荷花说。 “那我们去巴蜀火锅店好吗?”黄丽娟说。 “好!火锅店就火锅店,谁怕谁哦!”荷花说。 荷花心里却想哭,但又装着若无其事的回答。可这怎么办啊!钱呢!荷花犹豫了一下,这犹豫不打紧,,然而被黄丽娟看出来了。黄丽娟装着没看见,催荷花快点: “走啊!怎么了?快点,我开的是我老爸的部队上的车,时间是不能过长的。你知道不?” 荷花本想出去想办法弄点钱,这下被黄丽娟拉进车里朝巴蜀火锅店的方向去,到了,她们一起走进火锅店二楼包间雅座,荷花更加心花怒放,虽说有点激动,但更加是焦虑,钱呢?这可怎么办,前次来这里还未注意这里还要分包间雅坐,南来北往的人来这里,通过大家的消费就可以判断这些人的品位,情操和地位大小。她们走进包间,包间里也有了五人,荷花一看,其中有一个大约在五十岁左右的高大男子,四方形的脸上不挂任何笑意,看上去十分威严,短短的头发显得很有精神,一身穿着没有领章和肩章的军服,这身军服看上去也不知洗过多少回了。身边有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女子,一见荷花来了,马上站起来对荷花说: “你就何荷花吧!我们经常听娟儿说起你,你现在在干嘛,家里情况如何?来,坐下来慢慢说。” 这高大男子原来就是黄丽娟的父亲,他身边的这位女人一定就是丽娟的母亲了,其余两人就不知道是谁了,一听就知道黄丽娟的父亲,他的性格可能真和黄丽娟差不多的,荷花叫了声: “叔叔,阿姨,你们好!” 然后继续打量着黄丽娟的父母,他们看上也很朴素,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说话也很和蔼可亲给荷花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然后荷花和黄丽娟一同坐下,一旁的那两个男子也坐下了。一边闲聊一边等着上菜,荷花站起来趁给黄丽娟父母倒茶的时间说: “叔叔,阿姨,你们不是在外地工作吗?怎么这次回来了?回来有事吗?” “你看我这把年纪了,也该让年轻人来搞了,准备退武了,回到地方来,落叶也该归根了,这次来是有两三个目的:一是看看地方情况,民情风趣和地方发展;二是联系一下适合于我的工作;三是看看老家的亲人。那你呢?我听大家说你现在在婆家,说你朋友还在读书,什么时候毕业?他父亲的情况怎样?听说他的一个弟弟在哈尔滨读工业大学,这样好啊!一个搞经济,一个搞工业,他妹妹让她搞农业,这样不就农业,工业,经济都有人了,而且都三兄妹。还有一个妹在省城读高中是吗?”黄丽娟的父亲说。 “是的,王忠于研究生马上毕业。下面两兄妹今年才考上的,王忠于的父亲的病好得差不多了,马上就要出院了,只是目前有一个机会,我是放弃还是不放弃的问题了,我也正为这事头痛”。 然后荷花把来龙去脉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又把家里的情况和盘端出来了。让黄丽娟的父亲给她征着征着。 “是啊!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可以放弃呢?想想办法,办法总是想出来的,有些事咬咬牙就过去了。”黄丽娟的父亲说。 荷花这时也在想,你倒说得多轻松,那是钱呢?那不是纸?她只是这么想,没说出来,必定是初次见面,人家算起来也是长辈。 “好了,饭菜都上齐了,我们一边吃一边聊,但大家得说实话,我这次回来是作了解的,荷花你先说你自家的情况,特别是家庭的经济收入主要来源,困难,等等,然后你再说王忠于家的情况,经济来源,困难,最后你说说我们当地的情况,老百姓的经济主要来源,经济发展,人均收入等都可以说说,当地有没有什么特色的东西,可以依靠这些特色有没想点办法,你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个突破口,找一条发展的路子,我好从哪个方面调动工作。”黄丽娟的父亲说。 荷花心想,问我这些原来是想找个好的单位,看来也是有点自私的,也不是什么好官,荷花心里虽有些怨气,但必定刚才答应要请客的,那这顿饭钱我得出啊,于是荷花借故上洗手间的机会,打电话给祝总工,让他送点钱过来,但得知道钱是多少,于是荷花就到前台服务员哪里问: “这顿饭钱多少钱?” 前台服务员说有人付了。 荷花这才如梦初醒,原来黄丽娟本来就没打算让我开,只是开过玩笑,而且是早就有安排的。自己也只不过瞎担心。 但嘴上还是没说,他必定是丽娟的父亲,又何况年纪比自己大,又是长辈,因此荷花强压自己内心的怒火。饭吃完后,黄丽娟的父亲叫黄丽娟结账,并再三强调由黄丽娟个人承担,不能用他的钱。荷花简直不敢想象,丽娟的父亲到底是怎样一个人,无法形容,一会儿是雨,一会儿是太阳,等下又是一阵狂风暴雨。使她作摸不透,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 然后黄丽娟还是要用她父亲的车子把荷花送回病房,然而,当黄丽娟去父亲那里拿钥匙时,她父亲说: “你给我听清楚,这车是属于我办公用的,借给你用,性质发生了变化,那你得付租金,你前两天用了我的车两次,得付两次的费用,这两次费用你得给我付了入账,但今天你是接送荷花,这就由我来请,费用也得由于我出,必定我找荷花也算是公事。“ 这下差点没把荷花气晕过去,天底下那有这样的父亲,我不坐也罢。荷花正想着坐还是不坐时,黄丽娟的车子也到脚边了,又催她快点,荷花也只好上车了。在车上荷花一直不说话,默默无语,她还想黄丽娟碰上这样的父亲够倒霉的啊!黄丽娟也真能忍,黄丽娟一边开车一边跟她说话,她也不想在听了,还在生黄丽娟父亲的气。这时黄丽娟说你: “到了,你是不是想在车上过夜。如果你愿意,大不了我多交一点费用,但刚才你是听到的哦,没说要在外面过夜哦。我父亲对每件东西,每个人,每件事都有很强的时间要求。” 荷花这才回过神来,她下了车,丽娟说:“我还有事,得先走了,后天是国庆节,你们没出院的话,我再来。” 这时候荷花心里在说:“你不要来了,千万不要来,你来了我受不了。” 荷花看了看天空,看了看四周。 第一十四章 第九章,八方支援.. 国庆节到了!新中国成立的节日,人们沉浮于这国庆的欢庆中,荷花却没有这么多的好心情,因为王忠于的父亲的眼睛的事还在纠结着她。医也不是,不医也不是,医吗?没钱,不医吗?一是机会难得,二是时间,不能拖,越拖越严重。但从那天黄丽娟的父亲说的话,其实她也感到有点道理,虽说听起来有一点不好听,是啊!有了困难只有解决,只是如何解决问题,躲是躲不过,再说王忠于碰到这事他的想法也可能是千万不要放弃这治疗的大好机会的,我爱他就是存担起他应该有的责任,的确有事是咬咬牙就过去了。 荷花眼睛一亮,突然一下子轻松了好多,也下定决心了,她把筹钱分三步:第一步先找人借,借多少算多少。第二步,委托知心人搞捐赠。第三,自己继续按每天定量范围内卖血。好,说干就干,免得夜长梦多,这人说这样,那人说那样。免得最后什么事也没做成。于是荷花亲自去找祝总工说明了情况和目前的困难及想法,她只是把自己卖血的事隐瞒了。荷花先找祝总工是知道他有车子,虽说是公司的车子,但他可以用用,荷花和总工一起又去找杨师父,然后把事情的具体情况说给杨师父,最后三人一起商议方案,如何进行。荷花和大家商议好后,然后分工进行组织去完成。祝总工把荷花送回病房,刚进门就有人叫了声: “姐姐,你去哪里了?我问爸爸他说不知道。” “我出去了一下,找你哥哥以前的两位朋友商议点事,这就是你哥认识的祝总工。他用公司的车子把我送回来的。“荷花指着祝总工说。 ”爸爸说他可以出院了,是你不让她出院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王忠梅说。 “是的,再等一两天,国庆收假后,再考虑吗?我给父亲把眼睛治一治,现在有一次机会,可以减少一点费用。“荷花说,“你不是说不回来吧!怎么又回来呢?是不是遇到什么事?跟我说说你还适应吗?” “爸爸说可以出院了,我看也可以出院了,在医院一天得多少钱啊!我看干脆出院好了,回去慢慢养,伤筋动骨一百天,免得在医院又不方便。这次已经就花了不少了,再要看眼睛,费用就更大了,家里那有钱啊?”王忠梅说。 “我看这样行不行,都听医生的,医生说出院就出院,医生说要等两就等两天,大家也不争执了,至于费用吗?多的都去了,又何必在乎这一两天,真出了院,万一出了差错,多余的事又出来了。”祝总工说:“也很晚了,我得赶回公司,我这身上有三千,先拿去应急吗!” “这怎么行?”俩姐妹同时回答。 荷花说:“我妹妹就是这么个性格,不知道将来怎么嫁出。她也可能考虑到家庭的具体情况。” “没事的,她不了解实际情况,正常说出这话我是可以理解的,何况她怎么说都是妹妹。”祝总工说,“这钱无论怎样你们都得给我收下,这样好不好就当我借给你们的,你们什么时候有了再还我,另外我明天再给你们送五千过来。” 王忠梅听傻了,到底怎么一回事,听刚才祝总工说的话,好像还有什么事我还知道,她正准备开口问,荷花拉了拉王忠梅的手:“走啊!我们都去送送祝总工吧! 三人一起走出医院,送走祝总工后立马往回赶,荷花一边走一边把目前医生给她说的给王忠梅说过清楚,说: “一是这次机会难得,二是时间越长医好的可能性就越来越不大,三是趁现在时间早,医生说完全可以医好。你说我们做子女该怎么做?” 王忠梅说:“这道理我都懂,可我还是不同意你这说法,主要是我们哪里有这么多钱,就是卖房子也得有人买啊!何况一时又去哪里找买主。还有这样一来你牺牲太大了,再说爸爸知道也不会同意的,我们都知道我们家的情况。这不是我们子女孝与不孝的问题,是钱的问题,这些年我们兄妹都知道你为我们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你还要这么付出,我也不同意这么做,那我们不能太自私了,说明白了你是外人啊!” “小声点,钱的问题你不用考虑,借也好,要也好,我都不要你们负责。一定在不影响大家的正常生活费的情况下,才努力做的。我对你的要求只一个那就是好好读书,考个好点的大学。”荷花说。 “姐,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今天得给我说出钱从哪里来,如果你说不出钱的来历,我是不会同意的。那书我也不读了,而且我马上就叫父亲出院,不信你就试试。“王忠梅说。 ”好,我知道你不是那意思,好,还是你行,你狠,好我告诉你,行吗!“ 荷花这才慢慢的讲出她的想法,但荷花还是把卖血的事隐瞒了没说。他如何找祝总工和杨师父,如何商议的都全盘托出。王忠梅听了也觉得可以试试,只是筹得多少心里就没谱了。不管怎样这方法道比没有方法好。也许还可以试一试啊!不是又怎么知道啊!王忠梅突然也想起,我也可以这样做,省城的同学有钱的也大人在,筹一点算一点,这两个哥哥也可以这么做啊!王忠梅看了看荷花说: ”好吧,我说不过你。只是苦了你。好,我明天也得回学校了。“王忠梅流泪说,”姐是我们全家对不起你,这辈子恐怕还不了,就等下辈子吧!“ 王忠梅说着,一下子”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了,她一下子抱着荷花大哭,荷花也紧紧的抱着王忠梅。拍拍她的肩膀说:“这么大了,这么多人,不觉难为情吧!好了,好了。“王忠梅收好眼泪,然后察察眼睛说:”走,回房去“ 第二天,王忠梅起了大早,实际她一晚都没睡,一直都被这件拌做,她一直在想我作为父亲的亲生女儿,我还真不如荷花,无论从荷花的人格,人品,行为,形象都是伟大,她本来可以有一个好的前途,可为了自己所爱的人,放弃了自己的前途,而且早全为所爱的人去付出,说真的天底下那有这么傻的人,可惜现实却偏偏有这样的人,又偏偏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往往世界又偏偏显得这么榨小,往往人们认为不可能的,它就越容易出现在你的面前,好像故意给你过不一样,这是否就是民间所说的上辈子欠了你的?若真是这样,那我们就下辈子还你吗?荷花姐。 王忠梅马上要回学校了,在她的心里也有一条很明显的思路了,她也跟哥姐一样,也要偷偷的在学校旁边找点事情做,不要老是叫荷花寄生活费了,自己也要学着长大,有可能还可以余点。王忠梅在王忠于,王忠刚和荷花的影响下,更加走向成熟,更加懂事和分担了。王忠梅一回到学校就被班主任叶老师叫去了,叶老师过问了王忠梅家里的事情,然后把学校的一些规定和精神传达给荷花,然后说: “对你家情况学校在招生时就作了一些了解的,也符合减免对像,你家属于特困中的特困,你说这些我跟学校反应一下,可不可以全校来捐赠一次。” 王忠梅说:“谢谢老师。” 叶老师说;“不用,学校本就是传送精神文明和物质文明的场所,是宣传相互帮忙济世救人的教堂,你把你家的情况写一篇详细报告,我看看申请援助中心,把所需资料叫家人补充完整寄来。先就这样吧!” 王忠梅回来马上找几个要好的,和班委说明了事由班委倡议,学校批准,正式的倡议书贴满学校的大小角落,当学校的一些学生看了内容了解情况后,很多的的同学又加入了昌议会来了,最后这些昌书又贴满了省城的每个角落,最后省城日报也报道了这一昌议活动,很快组织了昌议行动队,很快就行动起来。 荷花把王忠梅送上车后,第二天早上就跟医生交谈了自己的想法及缴费安排,医生把医院的相关程序作了一一介绍和说明,正常情况下,在意外风险下和特殊情况下都一一告诉给荷花,如果单从目前的情况来说,问题是不大的,正当荷花在听取医生的说明和介绍,准备签字时,江松急匆匆的感来说: “姐,叔叔好像很危险啊!” “怎么可能呢?我出来时都好好的啊!这是怎么回事呢?”荷花一边朝病房赶一边说。 “我也不知道,我正好今天家里没有什么事,也听说你要给叔治疗眼睛,并在组织捐赠,我就来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我刚走进病房,就看见叔叔满头大汗,我叫他也没力气回答,他使出浑身力气才说来这里找你。”江松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没事的。”荷花说,“老年龄人都是这样,等一下就好了。” 荷花虽然话说得好像跟没事一样,其实自己心里也没有底,究竟怎么回事呢?自己也说不清楚,幸好还在医院,如果在家里,又要劳顿一时了,庆幸那天没听忠梅的出院。她们走进病房,医生也赶到了,急匆匆送往急救室,等病人有点好转,再次做了全身检查。先去作胸片,头卢片,后又作ct,最后作黑磁共振,然后把病人运回重病监护室。荷花和江松就在外面等结果。 大约两个小时左右后,结果出来了,王忠于的父亲头颅有一个五大的血瘤,还伴有脑梗死,心跳不定时加快,这一连串的问题都把荷花搞得头昏脑胀。这可怎么办?是否给王忠于三兄妹联系一下,争取他三兄妹的意见。还是自作主张救人。荷花想了想,最后还决定先不告诉他们兄妹。可是钱呢?得花钱啊,荷花当然是做安排的,但那是用来治疗眼睛的,荷花跟江松说:“你既然已经来了,你就帮忙给我照顾一下,不知道祝总工和杨师父那里筹备得怎么样。“ 我出去看看过问一下情况。荷花然后走出医院对直到先前卖血地方,在再次卖血,幸亏上次那医生不在,如果在有可能是抽不成的,因为她们彼此是有约定的,这次荷花了三个五百cc,实在抽得太多太多了,加之各个原因,各方面都没恢复,当抽到最后,医生还没抽出针头,一下子就晕过去了。医生拿来两支葡萄糖给荷花喂下去,等她醒来,医生问了情况,劝荷花不要忙,多休息一下,先不急着走。 但荷花那里听得进去,因为王忠于的父亲还等着用钱啊!治疗眼睛的钱还没有着落,又来了一个突然变故。等她回来一看急救门前的长木椅子上坐满邻居的前来看王忠于的父亲的乡亲们,荷花一到,乡亲都一下子围过来了,问这问那,荷花本身就抽血太多,也没力气回答,她多想好好的睡上一个大觉,可是乡亲们的好意得一一回答安抚。这有什么办法呢!这时江松手里拿着钱说: “姐,这里有三百和你的合起来,先交一点吧!我们在想办法。” 荷花说:“好,我这里有一千五,一起拿去先交上吧,那你就去跟我交了,我还得跟大家说说话。” 江松拿着钱去交费了,乡亲们看到江松这样,大家也跟着江松一样,有的掏二十,有的掏五十,一百,这时一下子又筹了五百元,荷花心一亮,赶忙说:“谢谢,谢谢大家!” 江松把费用交了,把单据递给荷花说:“姐,医生说还不够一天的哦!” “我知道啊!先交着吗!” 这时一个医生拿着单子叫荷花:“谁是这病人的家属,马上要手术喏。立马做好准备,” “不忙,你是否搞错了,我还没交手续费啊!”荷花拦住医生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搞错,是这位病人,何荷花是你吗?王忠于,王忠刚,王忠梅,是病人的子女是吗?”医生问。 “是啊!没错啊!”荷花回答。 “没错就行了。有人给你交了总共交了十万元“医生说。 荷花一下子蒙了,到底是谁啊? 医生告诉荷花:“这十四万元,有一万是县委书记自己出,有一万是一个姑娘出的,有三万是省援助中心出的,有两万是县援助中心出的,有一万是省一中全体师生出的,有两万是省经济大学出的,有两万是哈尔滨工业大学全校师生出的,还有两万是国际贸易有限公司出的。荷花,但这可能还不够,如果要全身治愈的话,可能还得要得追加五六万吧!你得作好准备。没有其它事我就回办公室了,你们作好做手术的准备。” “好,你去吧!”荷花边说边想。 这到底是谁啊!省一中我知道,省经济大学我也知道,哈尔滨工业大学当然是王忠刚学校,这可能是王忠梅告诉给她二哥呢!但其余的,不知道,那县委书记是谁呢?我从来不认识什么县委书记啊!先不管那么多,先整理好,把病人送去手术室,以后再慢慢打听嘛! 然后荷花给乡亲们说:“你们如果家里有事的话,就先回去,愿意在这里陪伴老人的我感谢!” 然后有些乡亲们也陆续跟荷花打了一声招呼也就离开回家了,必定家里有自己的事。荷花叫了江松和几个乡邻帮忙把老人送进了手术病房。 第一十四章 第十章手术成功 荷花和江松及几位乡亲终于等到了手术室的房门打开,荷花提心吊胆的心也开始慢慢的放下,荷花用右手握紧拳头,轻轻的捶打着胸口,这下刚才雍堵的胸口一下子疏通了许多。这时里面的医生打开手术室的房门伸出一个头对荷花说: “手术很成功。” 荷花一听到高兴得要跳起来,一块千斤重石压在自己身上也落下,心情十分激动,她忘记了抽血医生再三警告过她,这下高兴把她再一次摔倒了,江松慢慢的把荷花扶起轻轻的对荷花说,这声音也只有荷花本人可以听得到,你应该注意多休息啊!而且营养要跟得上哦!这时荷花才想起前面江松也曾经说过类似的话,看来江松可能知道我卖血的一些事? 有时间得探探口风。荷花虽这么想,但她还是努力的使自己平静下来,装着什么也不知道,因有些事一旦处理不好是很容易朝反方向发展的,很容易闹僵的,现在要跟江松说这问题,好像又太早了一点,也不是时候,只有等一等了,看看事态朝那个方向发展吧! 可是一旦自己卖血的事被大家知道了,有可能就会发生一些很不好的变化,没办法走一步看一步吧?尽最大努力把事情处理好,这主要是王忠于一家人会怎么想,特别是王忠于的父亲是否有极端的做法,看来我得留意。如果他老人家出了事,我就是一生的内疚。王忠于三兄妹又是怎样的一个心里感受呢?何况还有自己的父母,哥哥他们心里会怎样呢?他们本来就一直反对我和王忠于的婚姻,是自己一再坚持,虽说默许了,但内心是不很高兴的,更何况自己为了帮助他家,整天在王忠于家东奔西跑的,累就不用说,还要照顾一个老人,你说自己的父母又怎么想呢?但目前只有装着不知道,装不下去再说了。再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先看看吧!想到这里荷花对江松说: “没什么大碍”。 众人把王忠于的父亲运回急救室再观察几天,因为老人还没有脱离危险期,荷花本想站起来自己走,可四肢老是无力,不听使唤,她只好让江松扶着自己回到病房先休息一下再说了。到病房后荷花躺在自家带来的腾椅子上,江松倒了杯热开水让荷花喝下。然后自己也找了个凳子坐在荷花旁边,目光永远也没有离开过荷花,江松一直担心荷花要出事,看来真有可能。因此江松对荷花非常注意,因为只有他知道荷花卖血,抽得也太多,加之劳累奔波,营养补充不足,这些都很容易导致出问题的。荷花喝了杯热开水,似乎好像好点了,就站起来招呼大家出去吃点东西,荷花把招呼乡亲们吃东西的事交给了江松,让江松带着乡亲们去找个饭馆先把东西吃在说。江松带着乡亲们走出病房去找东西吃了。荷花没有去,一是老人需要有人在身边陪伴,还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虽说手术很成功,但始终还没脱离危险期,就得有人在身边。二是怕医生来查看病人时,有事交待和过问情况,以免了解病人的恢复情况。 荷花看着乡亲们远去的背影,摇摇头吸了一口很长的气,左邻右舍的乡亲都是朴素善良的山民,他们内心的纯朴,也都是共同的生活在这块广阔的又十分贫瘠的土地上而建立起来的,对人对土地都有着极大隆重的深厚感情。江松在走出病房后又回头望了望荷花,世上哪有这样只管付出的人,而且付出的代价是巨大的,荷花的高尚也完完全全的占据了江松善良的心,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江松还是流下了男儿的泪。 为了荷花,江松昨天也第一次学荷花卖了第一次血,江松也想帮助荷花摆脱目前的困难,可是自己个人的能力实在太有限了,而且非常弱小,只有干着急。江松拿来了卖血的三百元钱,他也知道这区区三百元实在太少了,实在顶不了多大用,也只是表达自己的一片心意。也只是尽自己的微薄之力,尽可能的去帮助荷花减轻一点微小的压力而已,然后轻松走出医院。江松就在医院旁边的小饭店里给人们点了一点小吃的,最后一个坐下陪同大家吃。 荷花守在老人身边,不知不觉的也睡熟了,在睡梦中好像听到有人在叫她,等荷花睁开朦胧的眼睛,眼睛最近老是有点模糊,有两个人一边叫她一边走进房间,荷花揉了揉眼睛再次一看,原来是祝总工和杨师父,他们走进来自己拖一把椅子坐下,然后说: “这么大的事,怎么就不提前告诉一下我们,好歹我们也筹到了一点费用,可以先拿过来先支付啊!如果不是各大报刊杂志,我们准备还晚点来,还不知道叔叔又出现这脑血瘤,动手术需要一笔不小的费用,认为只是简单的治疗眼睛。” “好了,这事情来得都十分突然,那天出事时我也不在场,我还在找医生交涉怎样给老人早点拿出最好的治疗眼睛的方案。这都是江松来看老人才发现的,不是江松,可能问题就大了。好了,先随便去吃点东西,再慢慢说,”荷花解释说,“哦,你们刚才说什么了?什么各大报刊杂志?你们给我说清楚一点,这又是怎么回事?” “这事你不可能不知道啊!省各大报刊都连续报道了王忠于家及你的情况,引起了极其强烈的社会反响,受到社会各方面的关注,县委也作了批示,像王忠于家将要出三个大学生的事,应该得到社会的表章和社会的支持帮助,把王忠于家作为大家学习的楷模,定为状元家庭给予表章,这些难道你都不知道?号召社会各方人事捐款捐物。“祝总工说。 “你们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啊!一直在很忙,那有时间去看报纸,也没人跟我说这事啊。难怪医院是费交了,还要差。”荷花说,“大家先去吃饭吗?都吃好了再回来详细告诉我。” 等祝总工和杨师父回病房后,病人醒了,医生来做了一翻检查说:“安全了,脱离危险期了,可以转回以前的病房了”。 然后大家七七八八的动手把老人转回来了原来的病房。荷花终于松了一口气。 “谢谢大家了,辛苦了,辛苦了。“荷花说。 这时祝总工和杨师父各掏出一万元钱交给荷花说:“大概还差多少。这是现在筹到的,先拿过去支付支付,又慢慢筹吧!” “估计还差四五万!”荷花继续说,“辛苦你们了。” “没事的,那我们得先走一步,你得保养好身体,千万别做傻事!”祝总工和杨师父同时回答说。 荷花接过钱,望着他俩心里有说不完的话,但不知从哪里说起,自从王忠于认识他们俩后,他们俩帮助不少了。多好的人啊!王忠于认识他们真是他的福气!等大家全部都离开后,江松把给荷花提的吃东西递给荷花,等荷花把东西吃完了,他也准备回家了,出来也是一天了。荷花说: “你先去跟我买几份最近几天的报纸回来。好吗?” 江松把买回来的报纸递交给荷花说:“今天没什么事了,我就回去了,明天如果有时间我再来,我回去还得收拾收拾,刚才祝总工说新工地马上就要开工了,他让我跟他一起学习施工技术这块。一时半会又找不自己喜欢的工作,就先去学习学习,反正学点技术也是好事。” “好啊!认真点,好好的学一门技术也是不错的差事,你回去吧!”荷花说。 荷花拿起报纸就开始翻阅起来,忽然她被一篇文章为:“要想其强大,得先有文化”的工作报告紧紧的吸引了,内容大至分四个部分:一是要强大得先有文化的新型观念,要从多方面,多角度实施,创造优越的学习环境和学习条件,要尽可能的解决老百姓的孩子的读书问题。要求人们多读书,文化的高低直接影响社会的发展和社会的进步,对于有出色读书家庭的,县委和教育单位要给于表章奖励,让人们知道学习的重要性和实质性,不但要从精神上,还要从物质上根本上给于表章,文中还重点提到了王忠于家,说理应把他定为状元家庭,从而激励大家对追求文化的重要性。二是要想富起,得先走出去,学习先进的技术,先进的观念,还要如何激励有胆有识的有志青年,大胆创新开拓,从精神物质上给予支持和帮助。三是把外面学来的先进技术带回来,鼓励支持他们创业。四,要想致富就得先修路。文章从多方面多角度的阐述说明这一情况的重要性和实用性,也谈到靠山吃山,依靠自然条件自然优势发展,找到地方的实际实用价值,努力从中找到适合于地方发展致富的新路子。 荷花认认真真的一口气读完这篇文章,写得真好,文章也说到了放弃老式的,陈旧的观点,看来县委要加大力度发展,以地方得天独厚的天然条件作为依托,作为发展的天然屏障,文章也号召一些人可以去外面打工,学习先进的技术。荷花看完然后站起来,推开窗户,向远方望去,红红的太阳普照在铺满青松树的小山脚下,使整个小山脚下都充满生机蓬勃,正在努力向上,迎接阳光的洗礼,然而一切都又显得那么平静,却又在慢慢的努力中,但荷花却好像永远的平静不了,四面八方的潮水都向荷花涌来,乡亲的情,各方面寄来的情,各单位伸出的援助之手,不得不感动得流下泪来。幸亏荷花的存受力是巨大的,虽说这是好事,这好事来得太快了,好像也太突然了,这也是及时雨,来得恰到好处。荷花透了透气,又回来翻了翻报纸,想找到自己想找的答案,终于在翻到最后一张的第三个版面得到了完美的答案。 原来黄丽娟的父亲回到地方工作了,是从某军分区司令员直调来这里任父母官的,他是军人,军人就具有军人的刚正不阿,而且从来不被所谓的困难吓倒,他也是公私分明的一位好领导,荷花心想难怪那天黄丽娟用车接送自己,虽说有些刻薄,完全好像不是一位父亲所做的,当时荷花还有点看不起他,作为父亲,他有点不合格。作为领导,他是否完全是一位合格的,是啊!有多少人又假公济私? 难怪那天他问了自己那么的多事,原来也是为改变我县的经济发展和一些体制改革做的一些举措,要推动新一轮经济发展,实行自己的一次调研,了解地方民情。这时荷花对黄丽娟的父亲有了新的认识,新的平价,无形中对黄丽娟的父亲有所敬佩,多么希望我们的大山村在新的县委领导下,有新的起点,新的发展,作新的启航,有新的改变,看来新的一场变革就要来了,正当荷花还在陷入深深的沉思中,王忠于的父亲伸咛一声苏醒了,荷花转身过来倒了杯热开水,然后扶起来。把医院开来药的给老人喂下,然后扶老人继续躺下休息。自己也躺下休息了。荷花也太累了,一躺下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荷花还没醒,病房门外也聚满了很多人,叽叽喳喳的吵过不休,这把荷花从睡梦中吵醒了。原来是省城几家报社来采访的。要采访荷花,把门围得水世不通,荷花醒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荷花开门本想把大家叫走,可一开门,立马有人问起话,这叫她措手不及。荷花实在没力气大声说话: “你们有完没有完,这里还有个病人,你想知道什么,有机会我会告诉你们的,可现在不行,这里有个病人,需要休息特别安静。” 这样人们才慢慢离去,人们散去后,荷花拎包准备出门,刚想开门,双脚一阵酸软无力,眼睛发黑,眼看就要摔倒在地,这下一个人飞奔过来一下子把荷花扶住,等荷花慢慢努力睁开眼一看,来得真是时候,不然荷花一定会摔倒在地,是黄丽娟,荷花用手捶打着黄丽娟说: “你真不够意思,这么大的事,也不和我先商议一下,这叫我多为难的,还有你的父亲就是我们的父母官等等,也不跟我先说也一下,也后不准这样啊!” “事情也不是你说的那样,我父亲本来是要明年的下半年才退伍的,所以是先来作个了解和调研,准备回去再作个详细报告,哪知道现在改革开放,哪里都缺人,上级干脆直调提前立马上任,连我老爸都措手不及,没作任何准备就上任,任何思路都没有,难得那天或多或少问了些情况,也有一个基本框架,不然,真的会手忙脚乱,也不知从那里开始展开工作面。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虽说我老爸年龄大了,不愿烧那三把火,但也要为老百姓或多或少的做点事吗?不可能让后人指着大骂吗?更何况,他也是从这里走出去的,在这里也同样有父老乡亲们!好了不说了,你就说说你现在的情况怎样吗?” “我没什么,情况挺好的啊!”荷花微笑回答说。 黄丽娟说:“我在开发办,想让你提供点材料如何?比如我们这里有那一些东西可以开发走进市场,让我们的东西走出去,我们有好的东西得让大家分享啊!不能吃独食啊!得让大家的认识我们也有好的东西。我们也可以搞一点,初加工,深加工一类的东西,还有我们也先允许年轻人些去在外面打工学习,他们可以去广东,沿海地区等等,把他们先进的技术带回来,我们自己也可干吧啊!除了它们的地理位置条件外,也有我们需要学习的东西。然后是否可以回来在我们这里生产半成品,或是成品。只要是适合我们这个地方条件都可以做,人家能做,我们怎么就不能做呢?你说是吗?“ “好啊!我是可以提供一点资源。”荷花说,“比如我们地方上的豆腐干,方竹笋,野木瓜,牛肉,羊肉等等都是我们地方上的土特产可以推广出去。” “具体情况你是否可以拿个报告出来”?黄丽娟说。 ”这有点为难我咯,我这么多年没提过笔,加之有个病人需要照看。”荷花说。 “行了,别给我叫苦了,我多少还是对你有点了解的,我们才女可以重抄旧业吧!至于怎么操作,那我就不管那么多了,我也知道你要照顾病人,你就是找人也得给我搞好,东西弄好了我来取。但我首先得说明,没有任何报酬的哦。”黄丽娟说。 荷花在心里细想,说话真有点跟你父亲一样,三句不离本行。虽说黄丽娟的话有点强人所难的味道,但也不是一件坏事,一是说明黄丽娟非常相信自己,二是说明自己还是有点能力的,三是说明前面我提供的一些材料是有价值的。可是我哪有时间啊!何况我身体最近也有所不对,四肢老是无力,两肩膀老是酸软难受,头也时常晕倒,眼睛也总是眼花,但有些东西是我提供的,若是再找其他人他的思路和自己不一定相同。 第一十四章 第一十一章火花 看来自己得担起这个担子,报告材料的事就找人代写,自己把把关看看。可是,这些东西也是新型的,如何走向成功还得走个思路才行?如何作手?从什么地方作手?都还没有头绪,又怎么可能走入市场?可怎么办呢?虽说我们这里市场上有这些现成的东西,但必定是小作坊,要从小作坊转型是新型的规模型,这恐怕得下一番劲才行,那就先把报告交了再说,事情先弄个头绪出来吧!凡事都是开头难。 荷花努力的在想怎么样才把地方特色弄个头绪,荷花走到窗前推开窗户又向远方望去,心里沉淀淀的,想法归想法,自己也没干过不说了,又没看人家作过,完全是凭空热血,大脑一片空白,看来自己得去书店找找这方面的书看看,那就先这样吗!先一边找书,一边对当地的特产做些详细的了解。我也做一次调研吗?先从加工简单的出发,干脆就从豆腐干开始吗!好就这样。荷花一下子松了一口气,转身回坐在椅子上。想报告如何写,从几个方面还得理个提刚。但找谁呢?荷花想了想,问问祝总工写过没有,他是经常写的材料的,只是内容不同而已。荷花立马转身准备出去找祝总工去。还没转过身,头一下子又晕倒,眼前一下子发黑,扑通一声又摔倒在地,这次怎么也爬不起来,直到江松来看见荷花倒在地上,然后把荷花扶起来,问: “你怎么回事呢?姐,你这是何苦啊!你怎么也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啊!你千万不要有个一差二错哦,不然这家就散了。” 荷花心里一惊,江松一定知道内情,有时间得找找他问问清楚,但最近是不行,很多事情都需要江松的帮助,还得他去跑路,也不可能让他带有负面的东西去干事,得先把这些事告一段落再问了,因此荷花压抑着自己,然后对江松说: “明天早上你去把祝总工找来,我有事和他商议,正好可以过去问问你的事,什么时候可以上班?” ”好“。江松回答。 荷花也把黄丽娟找她的事,也跟江松一五一十说了,然后问江松: “假若是你,你有什么样的想法和思路,从哪里着手呢?” “姐,我也没干过,但你问到了我,我就随便说几句,你觉得可以你就采纳,不可以就算了。如果是我,就先从包装上出发,找我们这里的现成品,这些成品人们都是在生产,也是自产自销,不需要包装的,即使有包装都比较简单粗糙。如果要走出去外面大的市场,就得包装,包装有几个好处,一便于运输,二是形象,三是方便,存放期长,而且包装要精细。” “比如,豆腐干,我们目前这个地方家家都可做,我们又不去那里现学,那我们就把家里能做豆腐的,跟他们联系然后跟他们说,做点加工,我们需做成怎样的豆腐干,然后把它收集起来的豆腐块进行集中加工成五香豆腐干,麻辣豆腐干,还水豆食,豆腐乳等等,这些人们都会做。再把这些加工出来的东西进行包装,在包装时,安多少数数量包装,怎样包装?还可以安什么味道来包装…“江松说。“我就说这么多”。 “没看出来,还挺不错的,好啊!你从哪里知道这么多。看来,我得对你多了解和交流。”荷花说。 荷花看了看江松,心里不断的在责备自己实在太粗心了,一直都觉得江松不过是一个小孩,没想到他也长大了,现在看来自己有些显得滑稽可笑,而且江松还有自己的独到见解和独立的处理方式。荷花又看了看江松,江松可以通过学习培训,是大有前途无量之事。还有一直都认为江松知道自己卖血这事,看来是不假的,江松只是没把话挑明而已,看来以后做事得更加小心才是,再不要把江松当小孩看。 老人也苏醒了几天,但前面两天说话有点困难,这两天好得多了,老人一醒来就想问江松,荷花的医疗费是从哪里来,但老人还是压抑着,因为他也知道问不出个什么结果来,说不好反而会影响大家的情绪,他一直就有所怀疑荷花筹钱的事,荷花肯定有所隐瞒。但自己只是说不上来而已,老人一直怕荷花出事,自始至终都觉得亏欠荷花,如果荷花一旦有事,他的心就更加不安,心里的负担就特别大,自己又限于年老,口才又迟钝,无法解决目前所遇的难题,更无法劝阻荷花想做的事,只有干作急心里忧虑担心的份,只是自己断定荷花隐瞒了不想告诉别人的事。 但王忠于的父亲也千万没想到荷花是通过卖血来筹的钱,帮自己看病。荷花为了帮助王忠于家,和父母两个哥哥也闹翻了,这么多年一直没来往些,荷花虽说常常去看看两位老人和帮父母打理家务,都是不让哥哥们知道的,就是两位老人也爱理不看的,王忠于的父亲看了看荷花,心里发出一声声叹息: “多可怜的孩子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又不欠咱家什么?”流下了自己从来没有流过的泪来,”上天为什么留下我这个没用的糟老头子在世上干啥?这次摔倒为什么就没有把自己摔死,还反而给荷花增加了很大的困难和很大的麻烦。荷花必定很年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把她放倒了怎么办?我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别再跟她增添任何麻烦。” “ 加之荷花自家的父母,两个哥哥也反对她整天呆在咱家忙这忙那干不完的事,目前还没有给她什么名分,你千万别有一差二错啊!三长两短,也千万别做傻事啊!万一有个一差二错,有个三长两短,我如何向你的父母交代啊!孩子,我可怜的孩子。现在本来对荷花的议论已经不少了,说什么的都有,这也难怪他们,我们这里必定是偏远的小山村,人们的思想还是有些保守的,陈旧大思想根源存在的,这道是情有可原的;荷花是新时代的年轻人,接受的新思想和新东西是时代的潮流,所以她也不怕别人的议论。也不怕别人说闲话,可父母哥哥就不同了。” “荷花顶着极大的压力打小就来我们家帮这帮那,可那时我们两家的关系也特别好,而现在我们两家的关系就疏远了很多,而且那时荷花也必定是小孩,可如今的荷花已经是一个十分漂亮的大姑娘了,你说怎天在别人家里忙这忙那,成何体统?这就难免没有人议论了,荷花的到来虽说是我家的福气了,但对她不好的议论我又于心不忍,她完全不应该付出这么多,现实生活中总一些不明真相的,满口跑火车的人也不少,也难免不会添油加醋,荷花虽不管那些,她也懒得理。” “但将心比心,我也是父亲啊!我的心总是过意不去,姑娘啊!你又何必呢?上帝啊!我到底怎样才能维护荷花的所有的形象呢?我千万不能让她受半点委屈。荷花所做的事情,就是自己的亲闺女也许也做不到,但我无论如何也想把事情弄个清楚明白,这件事得选择时间恰到好处的时候才能问,不然就会起反作用。” “王忠于的父亲忍不住又滴了两滴眼泪,这何止是泪,是血!是心里的血在向外汹涌!是血在呼唤,也呼唤自己,也呼唤世人,社会是永远向前,永远向新的思想,新的观念发展的,老人又看了看荷花,他虽这把年纪只要看见荷花,心里也真有哭的兹味,但他还是紧紧用牙齿咬住嘴唇,嘴唇都也咬出血了,这时荷花被管场医生又叫去了,她给江松说了一声,离开了病房。然后老人看了看江松说: “松,你给我说说,荷花到底在哪里弄的那么多钱啊!” “这,这你可还不知道吗?王忠于三兄妹的学校全体师生,省援助中心,县援助办公室,及一些单位,还有祝总工,杨师父都组织了捐赠,还有为了表章王忠于三兄妹勤奋好学,为了更好的鼓励更多的人努力学习,用知识来振兴家乡,用知识来改变家乡,县委及教育职能部门也送来了不少的奖金和奖品。医疗费用大慨就是这样筹的吧!”江松也知道老人的意图,强压着内心,更知道那些该说,那些不该说。 “我昏迷了这么久,还真不知道,王忠于三兄妹的学校又怎么知道的?那荷花以前的钱又从哪里来的呢?”老人又问。 “这个吗?以前的钱可能是她借的吗?至于王忠于三兄妹的学校是知道的,国庆节放假王忠梅不是回来过,可还没等收假她就返回学校,这事可能就是忠梅通知俩位哥哥吗!至于他们学校怎么知道,省援助中心又怎么知道,我就不得而知了,可能跟王忠于和王忠梅有关吗?而且这件事可能荷花也不一定知道,因为那天她知道三兄妹的学校捐款这事,也再问学校是怎么回事?也特别感到很,意外特别还有一个国际贸易有限公司捐的数目不少啊!荷花也想搞明白。反正我也说不上来,也说不好,你自己可以问她去。”江松吞吞吐吐说着。 “那她以前去哪里能去借那么多呢?何况借了也是要还的,哪里有那么多钱还人家?前次王忠于的母亲去世时,她就借了不少钱,还不知道还没还,这次又为我去借那么多,值得吗?我一把老骨头了,完完全全是废人一个个。花那么多钱在我身上干吗?值得吗?她又去哪里弄那么多钱?真是罪过啊!不知前世我做错了什么?上帝如此折磨我,让一个青春少女来替我赎罪!这上帝也太才公平了吧!”老人一边流泪一边说。 江松忽然想起山后的黄丽娟来,急忙说:“我想起来了,她可能在她同学那里借的吗?” “她的同学也是王忠于的同学,况且小学初中的同学都是不远的,哪有这么一位同学啊!”老人说。 “有啊!有啊!你还不知道吗?黄丽娟啊!就是山后河家沟黄家的,她父亲在外当兵的很多年的那个啊!你该听说了吗?她父亲现在退伍回地方上工作,她也随父亲又回到家乡工作,俩父子都想改变家乡贫穷的面貌,正在寻找改变我们家乡的新路子,也号召一心为民的有正义感的有志青年都加入振兴家乡的洪流中,正在努力寻找新方法,适合于家乡自己发展的新路子,钱有可能就在她那里借的,在你未苏醒时也来看过你几次啊!你老了,很多事也管不了,我们年轻人就不一样啊!钱没有可以慢慢的找回来。好了,好了我也只能说这么多了。” “哦!有道是有这么人,但她们一起读书的时间不长啊!怎么会借钱给她呢?那她怎么不告诉我啊!”王忠于的父亲说。 “她也许怕你又担心这样又担心那样吧!可能就怕你瞎担心,所以才没告诉你吗?至于交情吗?我就说不上来了。反正有这么一位同学,而且好像黄丽娟在开发办工作,也好像正在筹划组建开发地方产品一类的东西。反正钱有可能是从她那里借的,我反正也说不好。”江松说。 这样王忠于的父亲才慢慢的平静下来,停了话题,暂时无话可说,江松看了看天气,也不早了,荷花还没来,老人虽然被自己安抚过去了,一时也静下来开始熟睡了,江松生怕跟王忠于的父亲说不清楚,反而引起更多麻烦,把事情弄得更糟。还好,终于平静了,江松也松了一口气,用手轻轻拍了拍胸膛。这时荷花走进病房并提了一碗抄手(跟云吞一样的面食小吃)。急急忙忙说: “饿坏了吧!”荷花说:“过一两天就可以动眼睛的手术了,叫我们做好准备。可能动手术时,就需要你帮个忙。” ”那好啊!没事的。”江松说,“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荷花把江松送走后,回到病房看了看王忠于的父亲,心里不断的在想这想那:一会儿想起医生说费用快完,得马上交费;一会儿又想起黄丽娟委托自己的事还没作手;一会儿又想起王忠于一年也没回过家,在外是否安好;一会儿又想起王忠刚,王忠梅兄妹这个月的生活费用也该寄了,她们兄妹俩的生活费总是枯枯巴巴那么少,是否够用,真对不起那兄妹俩,都是姐姐无能,听王忠刚在信里说也找一份特别好又十分适合于自己的事,可以完成支撑自己的生活费用,让荷花不要向他寄生活费了,夜不知道这是否是真的?但荷花还是劝他要以学习为主,不要太苦了自己,姐姐也只有这么一个能力,让你们三兄妹过早的存担了生活的责任和家庭的重担。是姐姐的无能让你们受委屈了,受累了。荷花想了许多许多,但大多数是王忠于过得怎样?身体好不好?学习如何?一直想到王忠于的父亲再次醒来,也差不多是晚上了。荷花问老人想吃点什么? 王忠于的父亲说:“什么也不想吃。” 第一十四章 第一十二章太阳依然是那么灿烂 “那怎么行啊!怎么都要吃点了,就少吃一点吧!不吃身体更容易垮的。”荷花说,“我去给你弄点点来了吧!” 荷花然后出去给王忠于的父亲也同样提了一份抄手(跟云吞一样的面食小吃),她等王忠于的父亲把东西了吃,等老人睡了,然后自己也在旁边的腾椅子上进入了梦乡。她实在太累太累了,一觉醒来也不早了。吃了早餐,医生也来查房过问了情况,然后也过问了“什么时候能缴纳动眼睛手术费的事,还动不动?“ 等医生走后,荷花一下坐在了椅子上,一切都显得那么的无力,那么的无助。前次祝总工和杨师父虽问还差多少?但自己也不好问这事,虽说自己心里记了一笔账,将来有机会一定奉还给他们。也不知道他们筹到多少?医院也在催缴费,这可怎么办呢?怎么也得先交一点哦。看来我得先回去操老本行了,解决燃眉之急,应付应付再说了!那先就这样吧!没有别的办法了。 于是荷花拎了包垮出病房又向先前的医院走去,还好没遇上前面的那个医生,不然就有所麻烦了,也同样抽了一千五百cc。然后匆匆忙忙结了账回到病房,一下子倒在腾椅子上,眼冒金星,四肢无力,荷花认为躺一会儿就会好的。一会儿她就浑浑沉沉,迷迷糊糊地睡熟了。等荷花醒来,病房也聚满了很多人,她感到十分的惊讶,还以为出了什么事。等荷花问清楚才知道,他们现在家里没什么事都来看看她们父女俩,大家一进门看见荷花睡熟了,本想叫醒她,是王忠于的父亲不让大家叫醒她的,说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大家一见荷花醒了,一下子围过来问这问那,荷花急于想回答大家和招呼大家,就要站起来,可当荷花要站起来时,两腿一软,眼冒金星,天浑地转,一下子又再一次摔倒在,”轰”动一声摔在地上不醒人事。这样一下子把来看望她们的人,一个个吓惨。都把大家搞得手忙脚乱,毫无主张,这一下又把熟睡的老人吵醒了,他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见摔倒在地的荷花,当王忠于的父亲看见荷花晕了过去,一看大家又没主张,王忠于的父亲急忙说: “快,快,你们把她扶到医务室去。叫医生看看。” 这时大家才醒悟过来,七手八脚,抬的抬手,抬的抬头,抬的抬脚,把荷花送到医务室,经医生一检查,问题来了,说严重缺血,出现头晕脑胀,耳鸣眼花。医生问谁是荷花的家属,可没有人回答,医生再次问:“谁是她的家属,等下要输血哦,“ 江松见大家都不说话,只好站出来说:“我是,我是她弟弟!“ 然后医生说:“要输血,血库里没血了,还得你自己找血源,如果是自己找血源的话,你就多找几个人看看血型是否和病人的血型相合,而且是要健康的。大家一下子都聚过来说: “我的,我的,我的,我的,还有我的。” 这时江松说:“大家不要说了,抽我的吗。” 医生问江松是什么血型,江松说a型,医生说不行,她是ab型。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个十三四年轻小孩子不慌不忙的,慢条斯理,十分稳重的说: “抽我的,我是o型血。你们也不要和我挣了,万能输血者,你们知道你们是啥血型吗?不知道吧?那凭什么抽你们的,你们知道血型不对行吗?” 这个小伙子,中等身材,圆圆的脸蛋上有一双显得挺十分精神的眼睛,肖加有点胖。大家这才一下才注意到,这是东边郑家院子的,名叫郑海东,人们都叫小郑,小郑的父母都去世得很早,一直是奶奶带大的,家里也只有奶奶和他,婆孙俩一直是靠捡破烂维持生计,因奶奶年岁很大,无法干农活,奶奶就从小带他捡破烂,年轻时的奶奶也是一个能人。她还是一个很好的接生婆,因为老了怕出事,她才没有重抄接生这行业,但为了生成,她只好改行。他也逐步养成了捡破烂的习惯了,也不会干什么农活了。他是看见大家都来看王忠于的父亲,受到感动而来的,不巧碰上荷花晕倒送医务室,然后知道荷花需要输血,小郑就挺身而出,而且说自己是o型血,他连学校的门都不知道怎么开的,从哪里知道自己的血型,正当医生和众人都报着怀疑的目光向他投过去时。小郑说: ”你们可别不信,我绝对是o型血,而且我还知道荷花经常去卖血,我也学她偶尔卖点,卖血时是要测血型的,你们说是吗?还有江松你也卖过血是吗?因为我经常去医院捡破烂,看见过你们,我也学你们偶尔差急钱时卖点,就在刚刚荷花回这医院前她也去医院卖过血了,这次晕倒可能也是她抽得太多了吧! 这下把大家都吓傻了,江松一下子跑到小郑面前,准备捂住小郑的嘴,不让他说,但一切都太晚了,人太多,还是没来得及拦住小郑,这时江松自己也一下子不知所措,看看大家一时半会还没反应过来。江松才想要如何补救,事情既然大家都知道了,那就该找一些方法来抹平不该发生的风波。 如何向王忠于的父亲说明这件事,他老人家就在怀疑荷花筹钱的事;还有如何向王忠于说这事呢?江松跑出医院,抬眼望了望黑压压的一片天空,他本想隐瞒,如果没有合适的机会,他是绝对不敢说的,现在好了,一切都用不着他吞吞吐吐的了,隐隐藏藏,躲躲闪闪,又干嘛要等荷花完全康复合盘托出来呢?江松又抬头望了望天空,刚才还是黑压压的天空,这下也烟肖云散了,他的心再次放松许多。 然后回到荷花的病房,小郑的血正在缓缓的流进荷花血液里,不断的加液混合,江松在门外看见还未苏醒的荷花,心里特别难受,心也在滴血,血也在呼唤,输血的人为什么就不是我,我想帮上点忙咋就这样难啊?却偏偏是小郑呢?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有事的人们也陆续离开回家了,必定家里还有一些事要做。小郑输了五百cc给荷花,医生过来把针取掉了,小郑也下床离开医院了,但荷花也还未苏醒过来。江松十分着急,然后去找医生,医生说: ”她身体太虚弱,你是她弟弟,一定要劝她注意身体,还有要时常保持营养,不要太劳累了,从目前的情况,如果休息,营养跟不上的话很容易随时出问题的。她还需要时间长一点!你放心吧!没什么事的。” “好,谢谢!”江松说。 然后,回到荷花的病房看了看荷花,轻轻的自然自语说:“医生说你晚点才醒过来,要注意休息,注意营养。那我先去看看老人怎么样,然后再回来看你吧!” 江松回到王忠于父亲的病房,看见老人在流泪,看来老头已经知道了,也用不着隐瞒了,江松走进病房说: “叔叔,你都知道了。” “知道了,刚才人们给我说了,可是一切都太晚了,又那么突然。我老早就怀疑,但就是没想到她会去卖血。”老人说,“我究竟犯什么错,上天非要如此折磨我?”江松平静了一下心里,缓慢说: “你有荷花这样的孩子,理应高兴才对,百孝为先,是我们的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江松说,“目前最重要是你快点好起来,等荷花醒过来,她看你也好了,荷花所有的努力就没白费,这是她想要的结果。如果你没好的话,你说她的所有努力不是白废了吗?” 江松走到窗前,推开窗户,向远方的四角的天空望去,天空是蔚蓝的,一切都是那么明朗,洁白无瑕。就跟荷花一样那么青纯,不带任何斑点杂质。荷花的每一步,每一句,都是那么的紧紧地吸引着自己,荷花的高大,自己又是如此渺小,我也该学学她,自己多抽一点让她少抽一点,那不就好吗?总而言之,一切都也许晚了。 她为了王忠于,王忠于的家,大而言之也是为这小山村生活的人们,也为社会。如果我们的每一个家都有这样付出人,何愁我们那小山脚下生活的人们没有好日子。每一个家都像荷花王忠于家那样相互理解,时时刻刻都为对方着想,为对方考虑,为对方付出和牺牲的话,那我们的小山村该有多好,那我们的家又该有多好啊!我也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一定会这样的人,不,是一些,不,一群,不,是整个社会,不是么,刚才不就是这样吧!江松从荷花,乡亲,祝总工,杨师父,小郑,和学校看到自己山脚下的光芒,正在向四面八方慢射,也为这山村有荷花而自豪,也为认识荷花而显得自己是那么高大! “荷花这样的人在书中是多的很,而在现实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江松把自己梳理了一翻后,又回到现实,他该去荷花那里了。江松离开了王忠于父亲的病房来到荷花的病房,荷花还没醒过来,看见荷花的嘴唇十分干燥,转身在床头柜的保温水瓶里倒了一杯热开水,放了一小勺糖,这些糖,水果,大米,茶叶,鸡蛋等等都是乡亲们从自己家里带来的。江松等开水不烫了,一勺一勺的慢慢送到荷花的口里,但没看见荷花有吞咽的反应,完全往外流了,江松用手帕给荷花擦了擦嘴唇,正准备转身把水杯放下,病房走进来一个十分端妆秀丽,穿着也十分讲究大芳有一米七左右的姑娘。一进病房就说: ”荷花,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交给你的事你都没完成,你就倒下,你到说说对得起人吗?答应了人家的事就得兑现承诺,你说是吗?你是不是想逃避,这可不行啊!真有点不够意思哦!你得给我马上醒过来,而且还要好端端的给我站起来,我们做任何事都不可能半路放弃吧!都要有始有终,不能答应了就反悔,你说是吗?你说我说得对不对?我现在差人差得很,在这儿了解我的人就只有是你了。你却给我倒下了,你究竟算不算朋友?”这姑娘只管自己努力的说了一大堆,她也不管荷花听不听得见。 江松看了看这个姑娘,心里叽叽咕咕咕的,世界上哪有你这样的人,人都病成这样,还不忘记交给人家的事,你究竟有没有点良心,不好好的安慰人家就算了,反而责怪人家病得不是时候。病这东西谁又说得准呢?什么时候降临谁又知道呢?江松又看了看这姑娘,心里想说你心究竟是什么做的,和荷花比起,简直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同样都是姑娘,为什么性格就悬殊这么大?这辈子你还想嫁人不?谁又敢娶你,江松还在叽叽咕咕的。 “快,快,快拿水来,她醒了,她醒了。”这姑娘高兴得跳起来急匆匆说,“我的天啊!上帝保佑,你终于醒了。看来我们还是绑在一起的啊!” 江松急忙倒了一水递过去, “你究竟多少岁了,难道不知道这是开水吗?能喝吗?又不想一想,这是要命的,你就不想想开水烫人吧!你能不能用冷水冰一下好吗?,“这姑娘挪理挪索地说,“好了!好了!看来还是要我自己来哦!” 她一边说一边打开她拎来的背包,拿出一瓶蜂蜜,舀了两勺蜂蜜放在开水里,一边搅拌一边用她的樱桃小嘴吹着开水,然后自己试了试,觉得不烫了,在把这蜂蜜水一勺一勺的送进荷花的口里,她一边喂一边吹,直到把糖了水喂完了,放下杯子,然后用她的花手帕给荷花擦了攃嘴说: “你给我听好了,糖水你也喝了,我们也该谈谈我们的正事了,你喝了我的糖开水,你就不要装了,你得马上给我好端端的站起来,而且要还我一个健健康康的荷花。对吗?对于我来说,你装得再好也没用。我一向就不买这个账,你是知道我的,你认为我就会原谅你是吗?在我这里从来没有”原谅“二字。喝我的蜂蜜水是有代价的,是不能白喝的。我交代的事你得给我尽快安排哦!不然你就是死了,我也要把你挖起来给我完成好。“ 江松的心里感到如此之凉,本来安道理荷花醒过来了,江松该高兴才是,可他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心里越来越感到这姑娘很讨厌,哪有这样的人,太绝情了吧!还是什么好朋友?有这样对待病人的吗?完全不顾全别人的感受,完全不是来看病人,而且是来火上加油的。是把病人往火坑里推的,就是没病也要被她气出病来,你的东西又不是病人要的,是你自己给的,而且病人一点不知道,这人完全是一个疯子,正准备离开病房,懒得听她说疯话。只听到荷花说: “是啊!你说得也对,接人的手软,吃人的口软,谁又叫我吃了人的东西,何况是出了名的假女孩的东西?居然敢吃她的东西,就不怕她来敲竹杠啊!我现在没办法了,东西虽是你自己喂我的,但确实我也吃了。我演技也的确有点差劲,居然一只三脚猫都可以识破了,那还能去骗其他人吗?你说我这戏还可以演下去吗?你说我还可能在江湖上混吗?还可以再骗人家的蜂蜜水喝吧?是的,我喝了你的糖水,理应要付代价。那你准备怎么样的价格,价格低了我可以不干哦!我可要赖账的。”原来荷花醒了。 江松本来也走到门边准备开门出去的又回来了。见荷花这个样子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我没有见过这样的人。江松瞟了瞟荷花她们俩,又瞟了一眼床边的这个姑娘,虽说话旁人听起来有点不是滋味,但却是有点像两个打机骂肖的一对小情人,话虽有点尖酸刻薄,但实际是相互关爱的另一种表达,另外一种爱的深厚交替,这样的表达一般人是不容易接受的,也只有说明他们的心是融合在一起的。 不是么,她们就是一对亲密无间中热恋中的情侣,相互有争吵,争吵中含有爱,彼此都是把爱注入内心,把爱注入内心的最底层,完全不留一点缝隙,她们之间的交流也只有她们自己才懂得。完全不是漂浮在水的表面,看来是我错怪了眼前的这位姑娘,她们彼此的心灵才是相通的,不然荷花晕睡了这么久,也没有醒来,这姑娘短短的几句话,荷花就醒了,而且醒得那么自然,又是那么可爱,又显得那么天真,宛如秋天的红高粱那么可爱,一点也看不出有病的样子。江松越想越觉得眼前的这姑娘十分的可爱,她跟那些整天把爱,关心挂在嘴边的人实在不一样,实际什么也不做的人,真是千差万别,江松由崇的佩服眼前的这姑娘。 第一十四章 第一十三章锋芒毕露 这时这姑娘又开始说了: “荷花,你说你这个人吗?怎么说你好?你是想听真话还是好话还是坏话?人的一生要遇见许许多多的困难,在这些困难中,有的困难是可以凭个人的努力可以解决的,有的困难要集聚群体才能来解决的,也有的困难一时半会是解决不了。我们不管解决怎样的困难,其首先的先绝条件就是要保存自己,自己都没有了,何谈解决困难之事,所有的困难都要以自我存在为前提。还有,有了困难得找几个人商议商议,不能个人存受,个人的力量始终有限的,古言不是说得好‘三个臭皮匠,合成一个诸葛亮。‘’你说是吗?“ 江松一点也没想到这姑娘还有这番言语,可真能安慰到心坎里去,刚才冰凉的心忽然又热了起来。和刚才进来的那姑娘一下子拌作两人。刚进的那个姑娘完全就是一个母夜叉,母老虎。这时又像一位温柔的母亲;又有胸怀宽广,心思缜密,又不拖泥带水的母亲的爱。这姑娘使江松作摸不透,一会儿狂风暴雨,潮水般冲坏房屋,淹没庄稼,一会儿风平浪静,微波轻拂。这姑娘的来历江松实在是猜不到,难怪啊!江松因为从小就在县城读书,加之黄丽娟离开家乡时,江松还小,时间久了,家乡的人们又很少提起,江松又很少回去,也因此没听说过有这么姑娘,他那里知道这姑娘的个性受其父亲的影响,真有点军人的风度,何况这姑娘也从军几年,而且在部队表现也不错的,样样优秀,不是特殊情况,部队是不让她退伍的,但她必定还是女性,既然是女性,她就有温柔的一面,也就不会缺母亲的温柔,这种温柔是骨子里的,装也装不出来,就跟小孩做错事一样,母亲虽有点恨,但骨子里也是爱。 这时荷花把江松叫了过去说: ”看来今天日子特别好,我本想等我把事情处理完了,抽时间让你们认识认识,现在既然大家都见面了,也就不妨大家先认识,老家是龙家沟的,很早就随父亲到部队上去,这是黄丽娟,刚随父亲从部队转业回来,其它就不用说了,慢慢的你们都会了解的,反正老家都是不远的,也算是乡邻吗?“荷花指着黄丽娟说。 “姐,我知道了,难怪,难怪没有人提起过。”江松说。 “黄丽娟,你得给我好好的培养支持江松,他有很多我们都想不到的想法和独特的见解。不妨有时间听他说说,大家一起讨论讨论。”荷花指着江松说。 “哪里,你就这么夸我。我哪有什么见解,都是些瞎胡扯。”江松说。 “不,不是夸你,这是事实,也是实话,说实际的你也到了该展现自己的时候了。有人说过,过份的谦虚等于骄傲。都不是外人,不要那种虚伪的语言。”荷花说。 “什么,什么是实话”这时病房走进来两个人,原来是祝总工和杨师父他们同时说,有“什么好事,就没有我们的份咯?” ”没什么事,大家在开开玩笑。“荷花说,“你们不忙啊!老是往这里跑不行哦!” ”你还说呢?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告诉我们,你究竟准备隐瞒到什么时候?我们不是说好的,万一差钱通知我们一声,大家来想想办法。你却去卖血,那么多钱,你有多少血卖啊!即使把你的血卖完,可能也无计于事,,你不觉得你真傻吧!”祝总工说。 荷花说:“谁卖血了。你们说谁卖血了?” 江松说:“姐,你就不要再隐瞒了,现在也许整个大山村,整个县都知道了,一传十,十传百。你每次卖血人家郑海东都知道,并且人家也学你偶尔也卖血,你好好想想吧!你能隐瞒吗?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没有不透风的墙。现在这时候大家都知道了。” “你说谁啊?他怎么认识我的,我也不认识这人啊!“荷花说。 “你认识不认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家认识你啊!你还不知道吧?就是东边郑家院子的,他父母都早年去世了,是他奶奶把他带大的那个,两婆孙整天也捡破烂找些零花钱用,你说,医院是他们常去的地方,难道看不到你?况且现在你身上还有流着小郑的血液。你先说了,大家心里有个底。人的造血功能是有限的,姐,你也无数次晕倒,这已经给你发出了信号,特别是这次就不用说了,你注意防治,看看有没有好的补救措施。何况王忠于三兄妹都不在家,家里就是一个老人,你说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家里连个拿主意的人都没有怎么办?”江松说。 “我早就怀疑,但怎么也没想到她是卖血,这真是比要我的命还要狠,是啊!你说,你用你那么年轻的生命来换我这条老命,你说值得吗?你这样做比挖我的心还要疼啊!你知不知道,孩子。大家说得对,既然事情已经出了,就看看有没有补救措施,问题大不大,严不严重?”大家回过头来向病房门外看去,只见一个姑娘扶着王忠于的父亲走进病房说。 “爸,你怎么来了,你不在病房,来这里干嘛?我不是还好好的吗?忠梅,你也怎么来了,学校放假了?”荷花说,“你前面不是说在学校附近找点事做,要等到快过春节那几天才回来吗?怎么了,没找到事?” “我懒得理你,你这种人就喜欢我们都不回来才好,你好做自己的事是吗?我回来看看爸不行吗?你反正喜欢拿自己开玩笑,那你就开吗?把命都开没了,我看你再拿什么开?反正命也是你的,也不跟人家商量一下,喜欢独来独网往。这回该好了吗?反正命也是你自己的,你自己看作办吧!把自己弄成这样,可我们还不知道,刚才我去查一下了,也过问了一下医生,你一次就抽一千五百cc,已经面临生命危险,也会落下病根的。你如果再这样下去,父亲的病也不医了。”忠梅说。 “行了行了,我听大家的好吗!”荷花说。 “好了好了,大家都不要说了。先让荷花好好休息一下吗?你们看谁留下来看她,其余的都回老人的病房,我正有事找大家,听听你们的看法和想法,好吗?”黄丽娟说。 “你是丽娟姐吧!多亏有你,我们怎么感谢你呢?既然你们有事,那我留下吧!”忠梅说。 黄丽娟接过来话题说:“不用谢,你若真要谢,那你就好好给我读书,答应我一件事,那就是一定要考上清华北大,还要把家乡的人均收入翻两翻。这才是对我对荷花,对大家的最好报答,你要记住哦!让我们大山村都出个清华大学生,也展示我们大山村也不差。” “行,我一定会努力的!”忠梅回答说。 大家一起回到王忠于父亲的病房,找位置坐了下来。大家也不说话,黄丽娟把王忠于的父亲扶上床躺下,然后给老人倒了一杯水递给老人说:“你老人家作参考顾问吗?” 黄丽娟用手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慢慢的说:“我们都是荷花的朋友,有幸认识大家,虽说大家都是初次见面,但感觉是好的,我本人大家虽不很了解,但也听说过,我一直跟随父亲工作在外,对地方上的一切都不是很了解,在退伍之前部队是要留下我的,我考虑到,一是父母只有我一个女儿,二是父亲退伍回家乡工作,虽说他老人家在这里是土生土长,但多年不在家,对家乡的事也不很了解,需要一个帮手,三是你们都知道现在改革开放,形势一片片大好,我们也要顺应历史的朝流,领会当地政府的精神,号召我们年轻一班人努力找到适合于我们发展家乡的新路子,上面有资金和贷款扶持,你们就谈一谈我们当地那些东西可以推向国际国内市场,谁先说。” 大家一下子还没有反应过来,突然都蒙在那里,还是黄丽娟老练沉作,真不愧是见过世面的人,她看看大家都不说,然后挥挥手说: “既然你们都不愿主动出来说,我干脆点名,江松年轻,年轻人就有新观点,新思维,有超前的思识,勇气和决心!你就先说,你有什么想法,做法,方法都可以说,然后大家来看看,各抒己见,都说点自己发自内心的看法,补充完善就好了?” 江松一开始吞吞吐吐的最后用抑扬顿挫的声音说: “我认为我们这里有很多东西可以走出市场,比如豆腐干,豆腐乳,方竹笋,辣椒粉,花椒粉,辣椒酱,牛肉干,卤牛肉,等等,其具体情况我认为我们在资金不够的情况,就先选一两项用散户集中加工包装的办法,先搞起来,所谓散户,就我们把那些前工序让给人家家户叫他们给我们生产,多大多厚怎么做按我们的要求作,我们按收购的价位实在比市场上的价位偏高一点的加工费,提高他们对产品的加工信心,一天下来有点收入,他们肯定会高兴也会乐意的。然后把这些收购来的半成品统一加工包装成各种味道进入市场,比如云贵川西南都以麻辣香为主,我们就加工成五香的,麻辣的,一些地方喜欢甜的,我们加工成甜的,然后统一包装发出去,我也只能说到这里了,还是让大家说说看。“ ”说得真好,我认为可以,我还准备把他弄到我的工地上当个学徒,看来他的才华不在工地,而是在企业上,你如果需要什么帮助啊,支一声就行了。“祝总工说。 “我说的跟祝总工一样“。杨师父也这样说。 黄丽娟把江松看一下,心里有很多说不出的高兴劲。她外表看起来十分坚强,实际内心十分脆弱的心也有了底,是的,看来荷花和江松都是首要人选。两人都是同道中人,一块压在自己头上的千斤重石终于也落下了,看来我回家得马上理个方案出来,尽快调动人手启动了,得趁热打铁。 黄丽娟回到开发局办公室,在办公椅上坐了一会,然后走到窗前,推开办公室的窗户,望着楼下人来人往的人们穿越在的灯光的大街小巷,思绪万千,百感交集,她从小生活在这片穷乡僻壤的小县城里她,怎么不会知道家乡的人们急需要的是什么?“在天无三日晴,地无三里坪”的穷山沟里穿越打拼,要真想杀出一条血路来,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虽有了头绪,那只是个头绪,并不起实质性的作用,但在这交通,消息十分被塞的地方,人们要接受新的东西,还需要时间啊!现在土地承包到户,新型的农村生产格局虽起到推动作用,也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但新型的经济发展格局又是一个新的认识,看来想一下子轰轰烈烈的大干一场是不切实际的,还是按江松说的干吗?成功的比例可能相对要大得多,好!就这样干吗?只要人们的思维智慧的大门被打开,就会像潮水一样汹涌而来的。“时代论英雄,”他回到办公桌,铺开纸笔,整理头绪,理定方案。 一,统计成员名单,确定主要负责人。 二,落实任务,确定人员责任,分工负责,集中考核。 三,先确定加工产品,就拿豆腐干开刀吧,因为这个产品无论从原材料,前工序的加工都比较成熟,前工序的技术那就不用讲了。家家都会,只是人们愿不愿意干的。 四,作手后序集中加工条件准备。 五,联系外贸,尽最力量达成基本协议! 六,挂牌上市。 初步方案先就这样吧,在边运行中边推行,边生产,边完善,边学习,逐步形成自身的生产体系莲。然后放下纸笔,轻轻的松了一口气,看了看时间,也不早了,该休息了,明天还得去看看荷花,和荷花商量一下,谈谈初步方案。然后躺下休息了。第二天清晨,鸟儿还在树上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好像在催黄丽娟该起床了,时间不早了,还有很多事在等你完成哦。黄丽娟洗了把脸,漱了漱口,随便吃了一点早点,然后匆匆忙忙的开车向医院驶去了,等黄丽娟到荷花的病房,王忠梅和荷花也一同在用早餐了,黄丽娟一进病房就说: “约约,吃早餐都没有我的份了,就这么不够意思了。” “约约,你还说,你没吃早餐怎么不通知我一下啊!害得我现在才吃,你得赔偿我吧!”荷花说。 “约约,早餐没得吃,反而倒打一耙,哪有你这样的人?”黄丽娟说,“好了好了,你们慢慢吃吧!边吃边谈。” “哎呀,我们的大忙人今天怎么就如此温柔了,又如此有时间坐一坐了,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荷花说。 在旁的王忠梅觉得又气又好笑,这哪里是朋友,简直就是一对冤家,见面时都没有好话给对方。她们之间的谈话既幽默又风趣,一阵打机骂肖过后灰复了暂时的平静。荷花和王忠梅刚吃完早餐,餐碗都还没有来得及收拾,祝总工和杨师父就进病房了,他们一进病房立马说: “我们有事得先回去了,至于昨天谈的事,也算我们一份就是,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反正不能没有我们的份…“ “好好,有你们这些大老板支持,我就信心十足了。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们会把家乡搞得红红火火。”黄丽娟说。 “那行,事情就这样说定咯,事情的进展给我们看看就行,千万别吃独食就行。好的了,我们走了,下次见。”祝总工说。 “行,你们忙就忙你们的吗?有事再联系吗?”荷花说。 黄丽娟把祝总工杨,师父俩送走后回到病房,王忠梅也回到她父亲的病房。黄丽娟随便拖了一把椅子坐在荷花的床边说: “好点了吗?,你真的得给我好好的早点站起来,很多事情得我们去做,昨天怕影响你休息,没在这里谈事,去你公公的病房谈的,就相当于一个碰头会吧!我也按你的一些想法听了江松的想法和思路,也觉得这个想法可行,确实这个江松有独到的想法和见解,而且考虑也很成熟,比我想想中的还要完美,你推荐的这个人真不错!比如江松说道先利用家乡自身条件成熟的工艺,把散户的加工集中起来,这样我们可以相当于收购的形势高于市场价格收购他们的产品,他们一定会乐意的,这样他们也有不大不小的固定的收入,而我们这样可以少投入大量的资金和设备的投入。也节约人力物力,降低成本,然后集中加工包装投放市场,我理了一个简单的方案,你看行不行?如果行,我们就按这个方案先简单把人员名单列出来在开个会,再谈谈目的和想法。好了,我不打扰你了,你先看看在说吧!我也得去看看老人家情况如何。” 第一十四章 第一十五章还是以前的太阳 王忠梅看了看黄丽娟,如果不是接触了这么久,知道她说话的语气里时常带刺,而且有点阴阳怪气的,但有时也不缺乏风趣。但这样的一个人往往就有点不讨人喜欢的,而她的确又是好人,这恐怕就是人们所说:刀子嘴,豆腐心吧,王忠梅也越来越喜欢上了这位有着男人性格的姐姐。难怪称她是假女人。 “没事的,我也好了差不多了,看来我们的大领导带来好消息了。是吗?”荷花说。 黄丽娟接着说:“你想听那方面的好消息?消息吗?我这里道有几个?你是想听我们商定的呢?还是要听个人的?但还不知好不好?得问你哦?” “只要是消息,哪方面都可以,统统的给我。”荷花着急地说。 “那好,你得给我多少报酬,干脆这样好不好,世面上一条消息是五元,我呢,看着你病了,一时半会又拿不出钱来,干脆加点利息,随便你什么时候给,就按七元价格给你吧!你看行不行,不行我就不说了。” 这一席话一出口,王忠梅如果不知道黄丽娟的性格的话,要么就会走上给她两个耳光;要么就要把自己气疯。现在都了解她,听起来很气人。可王忠梅却听见荷花说: “少了少了,我给你二十元一条好吗?如果你还嫌少了的话,还可以再加一点,但你给我听好了,只加一点点咯,你看看加还是不不加,但机会只有一次哦?等下就来不及了。”荷花说。 “算了,二十就二十,不用再加了。加也是白加。”黄丽娟说。 等荷花她们把话说完,这时王忠梅才明白过来,原来什么钱,都只是一句话而已,一切都是空头支票,其实都是说着好玩的。但不明白的人听到这些话,当场不晕过去了才怪。王忠梅通过荷花她们的对话,也融入她们气氛中了。真想不到这两人是如此的天真浪漫,又是那么的可爱! 这时黄丽娟说:“第一我们产品加工挂牌上市上级也批复下来了。第二是政府给予一定的扶持资金和帮扶政策。第三是通过政府程序可以向银行贷款。第四吗?是关你的……”黄丽娟故意把头摇了摇半天说:“第四吗……”她是故意吊荷花的胃口。荷花呢,也来过你爱说不说随你的便。这时黄丽娟慢慢的继续说: “王忠于就安排在县委办公室实习,等王忠于在学校一毕业就直接进县委办公室接替现任宋秘书的工作,宋秘书马上就要到地区去上任。这难道不是好消息吗?” 这时黄丽娟伸出手来叫荷花给钱,而荷花摆摆手说: “你究竟要脸不要脸,你不是说的管我什么时候给都行吗?怎么了,说话不算话,赖皮是吗?光脚板不怕穿鞋的,来吧!谁怕谁。” 黄丽娟说的事对于荷花王忠梅都确实是一件好消息了,但在荷花心里也并非有什么值得非常激动的,她慢慢起床走到窗前,向远方眺望,山依然还是以前的那几座山,冬天少见的太阳今天怎么的也出来了,虽说不是那么的灼热,但太阳还是以前的那个太阳,它也并没有改变。说来该高兴,但荷花怎么也高兴不了,因为在她的内心不计一时一寸的得失,而是她强大的内心装着是整个大山村,装着的是整个大山村的父老乡亲们。是啊,也许王忠于的回来可能会带来主观上的推动作用,但更多是要自己的努力,荷花通过王忠于的父亲和自己病倒这一事,看出山村父老的纯朴。自己更加要带头把大山村走向富裕的雄心。荷花看了看四面环山的这座县城,然后转回头来问黄丽娟说: “你是怎么知道王忠于要回来实习的?” ”我当然知道啊!你看看!刚才都显得那么不当一回事吧!现在就急了!想他了吗?“黄丽娟说。 ”去去,谁想他了,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没事干“荷花说。 ”约,你给我装,我看你装到什么时候,想就想,这又没什么稀奇的,好了,我也不跟你们开玩笑,得说正事了,我的方案你也看了,你谈谈你的想法,现在所有的报告都批了,就等我们拿计划出来了回复,我看我们春节过后就立马启动,现在我们把人员名单整理出来。“黄丽娟说。 ”好,就这样吧,你去把江松给我接来,顺便把叶现孝和李忠两位老人也接到我这里来,我们一起听听这两位老人的意见,一是叶现孝老人对豆腐干这块很了解,而且是老经验,更何况他也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李忠老人就更不用说了,他对卤牛肉,卤鸡蛋,卤豆腐干都有很高的技术,而且精通各种卤料的配方。好,我休息一会,你去接他们来,我才有精神给你们说话呢。”荷花说着。 王忠梅把黄丽娟送走后,回来看荷花也睡了,王忠梅走到床边把被子给荷花压了压,然后把荷花露出的双手放进被窝里,走出病房朝父亲的病房去了,王忠梅要把大哥的这一消息告诉父亲。父亲一定会高兴的,父亲,我们的父亲从我能记忆时起,他老人家就没笑过,开心过,家庭的重担使他不高的身材变得十分扭曲了,父亲是一个十分老实憨厚之人,妈妈常年都是病,使我们十分贫穷,不是荷花的话,我们三兄妹那有读书的份,何谈有今天的成就,在那大集体,人民公社的时期,父亲完全依靠自身的勤劳度过每一次难关。每一次难关的来临,父亲都会消瘦许多,现在父亲该高兴了,这一消息的到来,也包含着荷花的辛勤耕耘。现在,对我们家来说,那贫穷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将告一段落,可以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了。王忠梅一边走一边想,不知不觉也到了父亲的病房,王忠刚在喂父亲的粥。王忠梅看了看父亲,又看看二哥说: ”你们想一想,我给你们带了什么好消息来。”现在王忠梅也在学黄丽娟的口气了,卖弄自己的嗓子了,不,这完全是黄丽娟的语气。 “我们家有什么好消息?什么时候有过好消息?”王忠梅的父亲说。 “你们就猜猜吗?让我也得意一回吧!”王忠梅这就像十来岁的小姑娘,在父亲的怀里撒娇。 这时她父亲说:“好,我猜猜,荷花的病好了。” “看看,一叫你猜,总是往荷花姐身上想,你就不偏向我们一点。”王忠梅说着。 “怎么了,又把我的小公主得罪了,我猜不出来好吧!我的小宝贝你说出来不就行了。怎么非要我们猜呢?“王忠梅的父亲说。 “我一进来就说的话,多没意思了。”王忠梅说,“是大哥的事,大哥回来实习在县委办,毕业后直接接替县委办公室秘书的职务。这难道不是好消息吗?” “你在哪里听到的,这不可乱说啊。”王忠梅的父亲说。 “我可没乱说,过两天大哥回来不就知道了吗?”王忠梅说,”我还可告诉你们另一个好消息,我们大山村将要变样了,要成立产品开发有限公司,把我们的土特产品挂牌上市,推向全国,推向世界。这难道不是好消息吗?而且这两件事跟我们家有关系哦!” “我还以为是多大的好消息?不就搞个产品拿出卖吧!又有什么好稀奇的。“王忠梅的父亲说。 “这是真的?看来我们山村有望了。”王忠刚说。 “事情道有这回事,前次她们怕影响荷花,黄丽娟她们开小会就在我这儿,难道我不知道吗?八字不在一披,要办成了才算,是的,我们要支持她们,但人千差万别,人心不一。要想干成一件事都不是简单的事,人员,资金,销售等等都是问题。都不会像我们说话这么轻松。”王忠梅的父亲说。 ”不忙,刚才怎么说这事又跟我们家有关呢?”王忠刚问。 “这事吗,大慨跟你荷花姐有一定的关系,虽说前次在这里开会荷花没有在,我想是她给黄丽娟推荐的江松,祝总工,杨师父他们,她没参加是黄丽娟怕影响她休息,所以才来我这里的开的!”王忠于的父亲说。 “好,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我支持,至于销售这一块我看我还可以帮上一点小忙,只要产品各个环节都没问题的话,产品质量过硬,应该没事,因为我在读书时,也找了一份给小孩补课的差事,每天晚上去做一个小时的家教,我做家教的这家小孩以前成绩实在差得无法说,前面也同样请过很多人都没用,这小孩挺聪明的,接受力又很强,而且联想力更强,反应又快……其缺点就不怕事,有暴力倾向,任何人他都不服,前面的老师不是被刁难走,就是被轰走,有的甚至被打走。我去的第一天我也不讲课,天天和他一起玩,有时碰到事我叫他说一下感受,他碰到问题也叫我解释说明,我和他也不与老师相称,我叫他弟弟,我说我就差一个弟弟,他也叫我哥哥,我就这样陪他玩了一个月,然后他慢慢才知道我和以往老师有所不同,有我的独到之处,而且我讲的和以往的老师以及学校的老师讲的有很多的不同,慢慢他非常喜欢我而且愿意听我讲了,他学习也慢慢提高了,第三个月突飞猛进到班上前十名了,现在是班上前三名了。这一来,他父母对我特别好。他父亲就在国际外贸公司,而且是个领导。我看这是找他帮个忙是没问题的。” ”事情倒是可以,就不知荷花,黄丽娟她们进行得怎么样?搞得成不成?生产出来的产品怎样?荷花愿不愿这样做?当然,事怕起雄心,万事开头难,只要头开了就是个好兆头。”王忠梅的父亲说。 “我看行,她们确定春节过后马上启动,现在就联系人员。确定领导班子,资金是没问题的,产品也应该没事。关键是想搞些什么产品。“王忠梅看了看二哥,心里也在想,看来大哥二哥都可以帮上忙了,我也应该出点力才行啊!看来我也得想想办法。王忠刚听到这些,一颗滚烫的心不断的努力向外跳跃,荷花姐把读书的梦让给大哥,自己甘愿付出守候在这个十分贫穷又揺揺若坠,似乎又是支离破碎的家。但如今荷花又一次站起来,站出来,又一次体现了自己的滚烫的心依然是那么活跃,就像一个音符可以在每一个地方都可以跳跃一样。而王忠梅呢!也正在想可不可以把这振奋人心的好消息告诉给荷花,经过内心的一阵强烈的搏击,最终还是以暂时不告诉,所有的一切也只不过是一个开始。王忠梅说: “该吃饭了,我去问问荷花姐。“ 王忠梅实际是想看黄丽娟接江松他们到了没有,顺便也想听听情况,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当然这事只有王忠梅自己知道,但也得找个借口离开。王忠梅来到荷花的病房,正好黄丽娟她们也到了,王忠梅看了看所有的人,俩位老人虽离自家远了点,也还见过面,而眼前的这个小伙子似乎还没看见过,安理是不会,因为都是离家都不远的。但总是想不起来,大慨是不常见面的原故吧!这时荷花一一作了介绍,王忠梅打量了江松说: “我们都相隔不远,怎么好像没见过面啊!” “是吗!我们这一带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的大才女,怎么会想起我这个无名小丑来,可我却认识你。名声挺响的。”江松说。 “是吗!我没觉得我名声响啊!什么时候的事?那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按理是不会的哦?”王忠梅说。 “你还不说,你还真不认识我,我一直跟我舅舅在县城读书,我舅舅在林业局工作,一家人都在县城。我打小就没有多少时间回去过,也不喜欢在老家那里呆,偶尔回家一回又匆匆忙忙的离开,你那能见上我。对于你,我都是听其名不见其人,说真的在家时间呆得最久的就是今年了,原因是我没考上高中,也不想读书了。这样一来在舅舅家就不能长期再呆了,只好回家的时间多了一点,但我在县城长大,我的那些猪朋狗友的同学都在县城,你说我还可能长时间在老家呆吗?但那儿必定我的家,不回去还真不行,可我也想找点事情做,整天东游西逛也不是一件好事。荷花姐介绍我跟祝总工杨师父一起做工地,学门施工技术,现在他们俩人的工地都没开工,只好东跑西跑的,这样在县城的时间多一点,后来又认识了我们的这位大小姐就不用说了吗?我今天有事本来不想来的,黄大小姐说荷花有事相请,但不知道有什么事。“江松说。 “不是叫,是请,是我请你来的,你想我三顾茅庐吗?当然是想你帮帮我啊!你说你愿不愿意帮,不愿意我也只好找其他人。”荷花说。 “愿意,怎么不愿意呢!只要是荷花姐的事我都愿意。”江松说。 “哎哟,荷花姐叫我,我当然就愿意了,看来还真是难请啊!但你没看看还有这俩位老人啊!”黄丽娟说。 “没事,你们年轻人都喜欢开开玩笑。你们今天请我们来有什么事?”俩位老人同时说。 “那让荷花说吧!”黄丽娟说,“荷花你就给俩位老人说说吧。” “那好,我就说吧,推来推去浪费时间,第一请俩位老人来是想问问我们乡(以前的公社现改成乡)那些人在地方上有威信而且又喜欢办实事又爱为老百姓作想,又正义又年轻,等下你们俩位老人就理个名单给我。第二就是我们有个想法,把我们的土特产豆腐干推销到全国各地,让全国人民都可以吃到我们的土特产,那豆腐干的原材料的筛选,以及工具,设备,辅助料等等的准备需要都列张表给我,第三就是加工程序,怎么加工。第四就是包装打入市场。第五就确定领导班子。我考虑到目前刚开始,用人需要多面手,因为尽可能的一个人做几人工作,这样既可减少资金人员压力。人员组成,怎么组成,机构怎么配置,怎样落实责任等我们把所有可以可能的人员名单都整理出来,然后把大家请到一起开会落实。第五就是和上级单位和有关部门的沟通恰谈就是黄丽娟暂时代办,可她必定是政员,有自己的工作,两头跑是有点累,但目前没办法,我想我们春节后立马启动,如果年前通知得到而且沟通又好的话,我们就抓紧开一次坐谈会。把尽量能想得到都想到,设及得越全面越好,那好你们看看还有没有补充,还有你们有没有自己的想法的都可以说说讲讲。” 第一十四章 第一十六章正在点燃的火炬 “好,我把做豆腐的所有工序,选料,设备及方法都写成文字给你,按理我们这大山村有你们这样的年轻人敢于出来挑此大任,是要支持的,可惜,我也老了,干不动了,也不想干了,就不参与了。”叶现孝笑着说。 这时李忠也说:“是啊!我们都老了干不动了,我把加工豆腐干的方法同样写成文字给你们,我们只能是心里支持你们了。如果你们真缺人手的话,我们帮点小忙到可以,大的事情还真不行。祝愿你们心想事成!” “两位大叔这可不行哦,我的想法是你们做我们的技术顾问,先在厂里呆一段时间行不行?等我们有人可选后,你们在辞职行吗?必要时你们来给我们把把质量关就行,其余都不要你两位老人干,你们看看行吗?“荷花说。 “我们真的不行啊!对于技术的事,你们启动了,我们身体允许的话,一定来看看。质量也确实重要,顾问就不用了。”两位老人同时说 “那好吧!两位大叔我们就这样说定了。质量的事是你们负责哦。”荷花说。 “一定,没事。”两位老人异口同声说。 江松等两位老人不说了才开始说:“我呢?,按理我是最没发言权的。一是作为豆腐的加工有叶现孝老叔在,我又不会做。豆腐干加工有李忠老叔,我又不知道,只知道它好吃,自己爱吃。现在合二为一,何愁弄不好呢?二是管理这块吗?有荷花姐还有黄丽娟姐的帮助,就不用说了,一定很好。天时,地利都有了,就差人和了,那人吗?也好办,叫几个人来是不成问题的?三是我想说的,既然你们把我叫来了,说明你们相信我?你们既然不嫌弃我年轻,那我就说说我个人的看法。我得先问问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启动?怎样启动?是否有一个规划?计划多大?资金预算多少?生产量多少等?如果你们现在还没有一个思路的话,我到有一个建议,大家看看是否可行。我建议是:也许我们的资金不一定那么充足,限于资金不够的问题,我们只建一个简易加工房,前面的第一个工序我们就从家户里按我们的要求收集,这又快,然后把加工成豆腐干这道工序才集中,加工和集中包装这两道工序集中在一起。这样有几个好处。一是节约资金场地人员管理时间。” “我看行。”叶现孝老人说,“看不出啊!年轻可为啊!说实话,第一道工序是最费时费力的,这样把费时费力的工序推给了家户。这想法好!”叶现孝老人伸出大母指大加赞叹说。 “想法倒是好,究竟有多少家户愿意做呢?”李忠叔说。 “这个吗?我们张贴通告出去,愿意做白豆腐加工的家户,请他们来报名登记签约就知道有多少,本身现在做豆腐卖的是没问题的,全县就几十家。这个可以不怕,只是太分散了,会给集中起来相对困难要大一点。只是质量上要好好把关,还有我听说豆腐的形成有很多用料,比如有用酸水的,有用石膏的,还有用旦巴的(土名,化学名七水硫酸铜),它们弄出来的味道是否一样的,如果不一样可不行哦,要么就分开,不可能一个包装带里有几种口感吧!为了乡亲有事做,有钱挣,我们可搞几种包装。我想乡亲们能挣到钱的话,他们不会不干的。质量得很好把关。”江松说。 “是的,你这年轻人是哪里的,说得真对,不同的用料就有不同的口感,这确实要注意统一。”叶现孝说 “我是东边郑家院子的。”江松说。 “我刚才就说了,白豆腐这块的质量就让叶现孝叔来把关,卤豆腐干质量这块就让李忠叔来把关。”荷花说。 这时黄丽娟说:“我也赞成江松的建议,也同意荷花的提议请两位给质量把关。我看这样,我跟各乡镇联系一下,争取年前把所有人员配备齐全,春节过后,立马起动,我马上回去联系落实资金。荷花有病在身,江松你就辛苦一下整理一个初步草案出来。还有我们也这样:愿意出钱的,我们可按股份分红进行!也搞一下集资,有钱的出钱,无钱的可以出力。” “这个股份制,关键还是新问题,一时半会乡亲们还不了解啊!如果这样的话,启动时间有可能就推后。如果时间不想往后推的话。我看这样吗!那些愿意支持我们工作的有钱的出钱,无钱的出力,我们都经过核算后列入计划,纳入预算,我们怎么都要有会计出纳吧,到时出钱,出力和出资的都给他们立个账,等我们有了起色,在时间充佩的情况下在作为股份制分红给他们,不愿分红的就退款给他们,安银行利息算,到时叫他们来领取就是,反正就给他们把账立好。还有前期工作的投劳的记个账,怎么算可以以后再说。”江松说。 “我看,这也是一个好办法,工作就这样向外开展吧!时间也搞了这么长,大家就休息吧!” “好,工作就这样展开,大家就辛苦了,特别是这两位老人,太感谢你们支持我的工作。走大家一起吃饭了。“黄丽娟说。 “吃什么饭,我们回去吃不一样吗?“两位老人说。 “不行,饭我早就订好的,这是我私人请你们的,自己掏腰包哦,你们就不给我点面子吗?荷花的等下给她带一份回来就是,荷花就先休息一下吧!”黄丽娟说。 “好,你们去吧!我也正好休息一下。”荷花说。 “哎哟,吃饭都不请我们,亏还是老朋友不,看来我们来得不是时候哦!杨师父,你看看我们还是回去吧!“大家回头一看是祝总工杨师父俩。 “哎哟,本来就没有你们的份,早不来晚不来,正准备吃饭呢来了,不知道在哪里故意躲着,来了还倒打一钉耙,你们说,世上哪有这样的人?”黄丽娟一边向外走一边说。 “好了,先吃饭去!”荷花说 大家坐上黄丽娟和祝总工的车向巴蜀火锅店驶去。荷花等大家远去后,一下倒头就躺下,她始终觉得周身酸软无力,有说不出的难受,眼睛看东西始终模糊不清。荷花想着究竟是什么原因,也不断的警告自己千万不要倒下。觉得非常疲惫,一会儿呼噜大睡了,等荷花醒来时间也是晚上了,王忠梅两眼怒气冲冲直盯着她,手里提着饭还在冒热气,旁边还有祝总工和杨师父。荷花说: “你干嘛啊!这么个表情,我惹你了,你这么凶,我实在替你着急,以后怎么嫁出去。” “我不嫁行不行,我就偏偏赖上你了。”王忠梅说。 “那可不行。”荷花说,“你不看看这里还有人吗?亏你说得出口。” “没事的,小妹是有点调皮,都是自家妹妹,荷花姐身体状况怎么样了?王叔叔的眼睛动手术需不需要我们过来?医生安排后天手术,我们就不一定过来,这几天都很忙的,现在二弟三妹也回来了,可能明天王忠于也要回来,人手也差不多了,再说也是个小手术。”杨师父说。 “那得来啊,我们和王忠于也几年没见上面了,这正好可以聊聊吧!”祝总工说。 “没事啊!这次回来就不走了,见面的机会多着呢。”荷花说。 “他不是还有半年才毕业吧!工作联系好了,没联系好的话进我们公司行不?”祝总工说。 “是的,联系好了,王忠于现在回来在县委办公室实习,毕业后直接接替办公室秘书的工作。”荷花说。 “那好啊!我们就先走了,后天王叔叔动手术,我们一定赶过来。荷花姐你也一定要保重身体啊!很多事情在等你去完成哦。”祝总工说着向荷花递过去:“我这里有几千元钱,你拿去先用着。” “我这里也有几千,如果不够的话我们再去其它地方借一点。”杨师父说。 “行了,你们已经帮助得差不多了,情呢,我领了,以后慢慢还。你就先忙你们的事去吧!”荷花说着叫王忠梅接过祝总工和杨师父带来的钱。 然后叫王忠梅送他俩走出病房。荷花看着她们远去的背影,思绪万千,这该死的病,不知打扰了多少人?打扰了多少次?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结束啊!王忠梅接过祝总工和杨师父的钱,眼泪立马流了出来: “谢谢你们,这不知何时才可以回报。” “妹妹,千万别这么说,只要你好好的读书,读好了书就是最好的报答。把你有限的青春和热血洒在故乡的土地上,更是故乡的人们所希求的,这才是你目前所有做的。好了好了我们也不陪你们俩了。荷花,你要好好的养好身体,我们就走了。”祝总工说。 时间就是如此之快,一晃就到了王忠于的父亲动眼睛手术的第三天,荷花本来就是全身无力,但她实在太担心王忠于的父亲的手术是否成功,这必定是眼睛,一但不成功可就完,她的心总是七下八下的,总是有点咚咚直跳。 荷花完全依靠自己坚强的意志,强打着精神走到王忠于父亲的病房,走进病房时已经是大汗淋漓,累得直喘不过气来,眼睛一下子花了,闭上双眼刚要摔倒,一双粗糙宽阔的大手把他扶着,这双大手她实在太熟悉不过了,一定是王忠于回来了,实在感到太温暖了,在温暖中至始至终有着心和心的交流,心和心的串通。 荷花手脚一软扑倒在王忠于的怀里,她实在太需要了这样一个温暖的怀抱,太需要了,她静静闭上的眼睛不想睁开,多想尽情的温馨一下,好好的享受一下,体会一下女人在男人的怀抱里的那种特别的舒服的味道,把王忠于所欠自己都一下子给要回来。 荷花在迷迷糊糊中判断也没判断错,是的,这种判断也只是她和王忠于俩人之间共有的特殊性。而王忠于紧紧的抱着她,久久的不肯松手,自己一直在外,一直很忙很忙,没有时间好好的陪陪抱抱荷花,哪怕是身体的偶尔接触都没有过,王忠于真的不想松手,真的不想松手,怕一松手就会失去了,同时全身都在涌动着一股股热流,也将要流遍全身,但目前的情况不给他们任何的时间,这种天伦之乐不是他们所具有的。王忠于压抑着自己,想到这里,眼泪一下子往外流,不住的滴在荷花苍白的脸上,这才把荷花从另一个角落拖了回到现实中。才想起自己来这里是干嘛?不是来看老人的吗?怎么可以这样呢?这么多人面前多不好啊!她在心里不停的叫喊自己,怎么可以这样?影响多不好啊?荷花睁开眼睛看了看王忠于,捶打着王忠于的胸口说: “知道就是你,怎么了,我们的大学生也知道回家了?我还以为你不要这个家呢?已经把这个家忘得一干二净了?我们的大学生也知道回来了,看来天也该变变了。” 荷花正准备还要继续说下去,医生来通知了家属,安排人把病人送到手术室去。这时江松,祝总工,杨师父和乡亲们都也陆续赶到了,就连大忙人东奔西跑的黄丽娟也赶来了。人们一来连一句问候话都没有说就忙起来了,江松和祝总工帮忙推担架车,杨师父和王忠刚帮忙准备手纸一类的东西,黄丽娟和王忠梅准备穿着一类的,总之只要是到位的人都没有一个人闲着的。大家把一切都准备妥当后,共同的推着担架车朝手术室的方向去了,推到手术的门口,等待前一个人下手术室,当手术室的大学门打开,一个医生拿着什么的直叫荷花,然后叽叽咕咕的跟荷花交流了一下,又叫荷花签字盖章等等,荷花把字签好了,手术室里出来一个人接过单架车对直朝手术台的方向推去。众人就在手术室外面等着,直到这个时候大家才一一问候一声。但大家都只是问候了一下。都再也没有过多的话语,眼睛始终没有离开手术室大门,都平息自己的呼吸声,静等手术室的大门,都希望大门一旦打开出来的一定是好消息。而王忠梅把双手合拢放在前胸,闭上眼睛,默默的祈祷着:“上帝保佑。”大约三个小时了,人们啼哒啼哒的心终于落下了,手术室的门也打开了,医生伸出头来说: “恭喜大家,手术很成功,进来一个人帮忙一下把病人运回病房。” 这时王忠刚走进手术室去帮忙去了。大家都在门外尽情的等候。大家的心情也慢慢的平静下来了,只有荷花的心是永远的平静不下来。因为对于荷花来说,这只是千万把钢刀中的第一把,这只是千万座大山中的第一座山,这只是千万个困难中的第一个困难而已。现在摆放在荷花面前的困难也许会越来越多,也会越来越大,这也许只是一个开头,事实就是这样,办的事情越多,困难也越多,办的事情越来大,困难也越大,它们是成正比例的,当然一但成功了,成绩也越大。现在荷花的心也越来越大,想法也越来多,她下定决心要推动山村的经济发展,也希望像江松这样的人加入振兴山村经济的洪流中来,更希望得到更多像祝总工杨师父一样的人的支持,荷花陷入深深的沉思中。而这时的王忠于看看大家,众人都以自己的父亲为主,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父亲的身上,我得和花儿说两句话啊!我原本是还要三天才能回来,没买到昨天的票,后来是本县土坪乡的同学知道我很急着回家,也知道自己父亲病的事,是这同学把他的票主动换给我的,这位同学叫余建,他说他没有什么急事要急着回家,他让王忠于早点赶回来的。省城到县城大约要七个多小时,还好没冻结路面,回来也是晚上十二点过了,如果冻结了,就有可能今天才到,路面还好,如果路上碰到黄泥巴路,和乱石子路,又遇上天冻,那就更糟了,可能今天才到都有可能。我还真信誉的。王忠于回来就直接到医院父亲的病房,还没有去看荷花怎么样,然而荷花一大早就拖着病赶过来了,王忠于心里真不是滋味,这使王忠于多难受啊!王忠于又看了看父亲,父亲还没有醒过来,医生说不要打扰他,让他自己醒过来。这时王忠于紧紧的抓住荷花的手,也顺手抓了一把空椅,把荷花扶下坐到椅子上坐好。久久的注视着荷花,好像不认识,这简直把荷花看得难为情不好意思起来,荷花说: “你这人怎么这么喜欢看一个姑娘?明天你去大街上保正让你看过够?” 第一十四章 第一十七章千家万户 “你还真不知道?我还真没有这样看过姑娘,不过其他姑娘我还真不想看,也没那么多时间去看,还有我还没有那个胆。也只有你才让我百看不烦。”王忠于说。 “这是真的吗?我好像听不出是真话?我道亮你没这个胆。”荷花说。 “是真话,是真话!真没那个胆!”王忠于说。 “好了好了,有胆没胆,我又没在你身边,谁又相信?都说男人坏,你看看这么多人,你也不怕其他人笑你?”荷花说。 “人家要笑,我可管不着。”王忠于说,“好了,大家都不说了,这么多人在这里,我还没跟他们说话呢?我去跟他们说说话,问问他们的情况怎么样?” “是的,也是应该的,大家以为我把这事忘了!”荷花说,“去,去,反正你都是这样的人,我也习惯了。” 王忠于走到祝总工身边说:“最近还不错吧!听说现在已经是经理了,工作还可以吧!家里的情况好吗?” “是的,这个工程一下来我就被调来升了项目经理,家里都挺好的。”祝总工说,“王哥,当初不是你,哪有我今天,我的这些都是你给的。” “不是,不是,这完全是你自己努力勤奋的结果,跟我没多大关系。”王忠于说。 王忠于转身对杨师父说:“杨师父你的情况呢?应该也不错的,现在工程也多,只要注意管理,但千万不要偷工减料,特别是主要结构千万马虎不得哦!” “是的,我一定听王兄的。”杨师父说 王忠于一一跟大家都说了说话,也问了一下他们各自的情况,然后叫大一同去吃饭。留下王忠梅照看父亲。这时杨师父说: “饭的事我和祝总工已经安排好了,北门重庆火锅店,只是可能车子要跑两趟,只有三辆车,两趟都挤挤。” “哎哟!啥时候我们的杨师父杨大哥也买了车子,怎么也不告诉一下,恭喜恭喜啊!”荷花说。 ”你又来了,你知道我嘴笨,不会说话,你就老是欺负我是吗?王哥,你可得好好的管一管啊!你不在的时候她老是欺负我。”杨师父说。 “好,两趟就两趟吧,都挤挤就是,那大家就上车吧!” “哎哟哟,我都还没发话,就给我做主了,我这车子不是我的哦。”黄丽娟说,“今天就算了,看在老同学的面子上,下不为例哦!可惜王忠于把我忘了,也不给我打声招呼就这样啊!” 王忠于说:“刚才你不在啊!,我没看见你啊!。可是……我还真想不起来。” “你不用理她,她就是我们班出了名的“假姑娘”黄丽娟。”荷花说。 “哎哟,还没结婚就这么帮你,结了婚还得了啊!看来我们这位同学的日子有点不好过的啊!看来我们的这位大学生真有福气。”黄丽娟说。 “不,不是的,真不是故意的,你离校早,这么多年没见过面,那时那么小,现在我们都是大人了,再说女大十八变哦,对不起了。不说出名字还真不认识。“王忠于十分作急地说。 “你管她干吗?招呼大家上车。等她说个没完。她就是这样一个人好吗?”荷花说。 “哎哟!还真会体贴人的。”黄丽娟说。 “去去开你的车去,少说点废话,你不说话没人会把你当哑巴!”荷花说。 等黄丽娟,祝总工,杨师父三人把人们送到北门重庆火锅店去,王忠于回头问荷花是怎么回事?怎么跟黄丽娟联系上的,今天她又怎么来了。荷花说: “一言难尽,以后有时间慢慢的告诉你。” 黄丽娟,祝总工,杨师父三人把其他人送到北门重庆火锅店后,回头就来接荷花和王忠于们,王忠于和荷花他们走进店子,虽说这重庆火锅店没有先前的巴蜀火锅店的气势,但也同样的雅致,各种布置也十分的合理大方。大家都到齐了,陆续就坐,王忠于,荷花,黄丽娟,祝总工,杨师父,江松他们自然是一桌了,等全部人都就坐好后,也开始上菜上饭,人们绷紧的弦现在才得也放松。大家边吃边谈,把所有的不快都放在脑后,尽情的去寻找好的,高兴的,有趣的谈。从天南地北到山村,从远的到近的,从古到今,从老的到少的,从男的到女的……无所不谈,一会沉默不语,一会又哈哈大笑。 大家在同时进餐时谈起山村经济的发展,如何在新的一轮发展中提高当前经济,大家也知道目前荷花她们在寻找发展经济的新路子,人们也希望荷花把山村的经济发展起来,改变山村人的生活,然而一切都在摸索中,是否顺利,谁也不知道,是啊!什么事都不是那么容易的,容易的就不是事,山村确实需要改革了,世上任何一条路都是在不断探索中走出来的,总是要有人来开这个头。正如鲁迅先生说: “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 荷花也想走出一条路来,并且要走出一条好路。大家也陆续散去,唯有王忠于这桌还在继续,他们和大家一样边吃边谈,边谈边吃,偶尔也举杯喝喝酒,王忠于和荷花都不会喝酒,偶尔用茶水代替陪大家,这时黄丽娟站起来说: “我该谢谢荷花,王忠于她们才认识了诸位,在认识中,彼此的相互信任和大度,我感到特别高兴,我和大家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但我感到我们大山村人的纯朴,我希望我们共同努力把振兴大山村的担子挑起来,共同努力杀出一条血路!为预祝我们的成功干杯。“黄丽娟说。 大家举起杯,一口喝了,王忠于看了看大家,又看了看荷花说: “支持是肯定的,但目前我们这个样子恐怕帮不上什么忙,出资就更不用说了,大家都知道我父亲有现在都是大家捐献的结果。” 荷花把王忠于捞捞的掐了一把,狠狠的瞪了一眼王忠于,王忠于知道荷花是叫自己不要说话,荷花举起杯子说: “这段时间承蒙大家关照,辛苦大家了,我表示万分感谢!大家好,时间也不早了,就休息吧!不知道祝总工,杨师父你们俩放假没有,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们大家聚齐,把年后的工作安排分工一下,年后就开始工作。你们看看可以不。可以的话,黄丽娟你那里整理个表格出来。” “可以“大家一起回答。 众人酒也喝好了,饭也吃好了,各自散离了,回家的回家,办事的办事,王忠于弄了一份饭菜给王忠梅坐上黄丽娟的车带回了病房,大家回到病房,王忠于的父亲也苏醒了,王忠梅在给老人喂糖开水了,王忠刚一走进病房接过王忠梅的糖水杯说: “去吃饭,我来喂好。” 祝总工和杨师父看了一下王忠于的父亲,安慰老人几句后,向大家告别。忙了一天该休息了,然后江松也一起回宾馆了。接着黄丽娟也看看老人,对老人说: “王叔,你就好好的养病,其它的就不要多想了,一切都有我们这些年轻人顶着,千万不要胡思乱想。好了,我就回去了,大家忙了一天也该休息了。再见!” 众人都走后,荷花走到老人床边看了看,老人眼睛上缠绕着一层层纱布带,只露出了两个鼻孔和嘴在外面,荷花什么也没说,只是给老人把被子扯了扯,盖了盖。然后朝自己的病房走去,王忠于给王忠刚俩兄妹说了一声,然后紧跟在荷花的后面努力追上荷花扶着荷花说: “你慢点不行吗?干嘛这么急?本身病还没有好。” “你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急!我的大学生啊!刚才你说的那些话有点欠妥哦!你知不知道黄丽娟为父亲出了多少力,不是黄丽娟,你也许见不到父亲了,现在黄丽娟要干一件闻所未闻,想所未想,做所未做的一件大事,就连一般男人都不敢想的事,我们要支持她,我们就是牺牲自己也要去支持她。千万不要拖她的后腿,本身干一件事就是万事开头难。我们要给她带头,并且要带好这个头才对得起她。”荷花说。 王忠于什么也没说,他已经知道了。刚才说的话真有点欠妥。他扶着荷花走进病房休息去了。 王忠于把荷花扶到病床上,打来了热水,浸湿了毛巾帮荷花擦了擦脸,自己也把脸洗了,然后合衣在床边把荷花搂在怀里,眼泪不停地向外流,他实在太对不起荷花了,心中有着许多的愧疚。是自己剥夺了荷花的一切权利,自己太自私了。王忠于轻轻的拍打着荷花,荷花就像婴儿熟睡在妈妈的怀里,只管尽情的享受母亲的温暖,王忠于就像一个父亲。 荷花在王忠于的怀里一边享受一边不停的在思考,要是永远都这样一直在王忠于的怀里该有多好啊!可是人,只要是人就不会永远有这种高等的待遇的,每个人从一开始降临到人间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要奋斗一生,就像保尔,科察金说的: “人生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对于我们只有一次。一个人的生命应当这样度过:当他回忆往事的时候,他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愧。在临死的时候,他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献给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而斗争。” 虽说我不去为人类的解放事业,但也为创造美好的人生而奋斗到终生,直到生命的刀子来割断自己的喉咙为止。大山村的存旧的经济思维确实需要到解放的时候,为发展大山村经济贡献一份自己的热血和做一些努力吗?以前单边经济向多边经济发展;以前独立个体经济向多个集中经济发展;以前自给自足经济向外开放经济发展;以前线条经济向交叉经济发展;以前单点独立经济发展向点线纵横交替经济发展;以前浅出经济向深入经济发展;试探形经济向定点扩大规模经济发展……这些都需要解放。 可是,要转变这些又谈何容易,需要大家的共同努力,很多存旧的东西是根深蒂固了,依靠个人和几个人或者极小的力量是不行的。因为我们每个人都是摸着石头过河,还要去做大量的工作,让人们从内心里接受新的东西……我好像病得不是时候,在这节骨眼上怎么就病了呢?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啊!年关马上就到,不可能再拖了,一拖有可能就什么事都办不成了,时间就是生命,时间就是金钱。 荷花一想到这些精神也立马来了,病也好像好了一大半。但是否把黄丽娟和我们几人协商的事告诉给王忠于,让王忠于参考参考吧。他必定多喝了几瓶墨水。又在省城读书,见的世面要大些。必定我们俩惺惺相惜,好吗?我就原原本本的告诉他,看看他有什么好的建议没有?而这时的王忠于不是担心的是荷花们所做的事,是担心的是荷花的身体受不了。 虽说王忠于还不知道荷花她们要做的是什么事,但肯定是一件不易的事,何况这事还是一个开头,越是开头,困难就越大越多。荷花现在这个样子行吗?肯定是吃不消的,王忠于也知道了荷花为给父亲治病卖血的事,如果荷花老是这样不注意自己的身体,恐怕要出问题的,她本身就是一个工作狂,劝是劝不住了,也是无计于事的,那唯一的方法就是如何给荷花减负减压,减负减压的唯一方法就是分担了,我怎样才能分担呢?只有听取她的意见再看看吧! 好吗!就这样让我们相守在一起,相思在一起吧!谁又叫上天把我们俩紧紧的绑在一起了。荷花转了一下身,还是依然在王忠于的怀里。啼听着王忠于那均匀的心跳,王忠于的心跳就好是太行山上的一首最优美动听的曲子。俩人就这样的偎依着,缠绵着,久久没有睡意。荷花说: “王忠于,你跟我老实说,你和我在一起是不是你太亏了,你现在是大学生,又读了研。将来一定能找一份非常好的稳定的工作,而我是水上浮萍,漂浮不定,又是山村野丫头一个,不受任何管束控制。如果你觉得我不适合你,你要选择新的生活我是不会阻止你的。说真的我不够优秀,你一但觉得我不够优秀,你也可以选择,一切都在于你。如今我也算完成了上天交给我的任务了,我到你家不是要把你我绑在一起,更不是为了得到你,如果你认为你是欠我的,才和我在一起的话。那你现在就把我放弃好了!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做。现在你们一家人个个都用不着我担心了,都可以找到适合自己的位置了。我也放心了,也开心了。我真的配不上你的,这是我的真心话。目前我就是担心黄丽娟委托我做的事,八字还没一拍,难啊!必定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花,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当初不是你,我能上学吧!当初不是你放弃自己,还有我这个大学生的存在吧?当初不是你来承担支撑起我家的事,我还有家吧?没有你,那有我,那有我家,且不说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最起码我们也要感恩?何况你也没有要求什么?我希望你不要胡思乱想的,努力把病治愈好,共享我们的天伦之乐。共建属于我们自己的家,花,原本这一切就是属于你的,是我剥夺了你上学的权利,又是我,你失去大学的机会,又是我你才会躺在这医院的床上。是我对不起你,你要拿回原本属于你的东西我也没二话可说。生命才是最重要的,只有在保证生命安全的情况下,其余才有意义,你现在这个身体真叫人担心,我们苦的日子已经熬过去了,阳光开始普照在我们每个人的身上,在新的形势下,我们应该有所作为,有所不为。我知道你从小就有自己的理想,奋斗目标,对待困难像严冬一样残酷。是的,面对困难我们要解决困难,但这些都是在身体条件下的产物。对了,黄丽娟今天也来看老爸了,你们是怎么联系上的,当然我知道你们小时候非常好,又是同桌,后来黄丽娟离校走了?她是一个非常正直又富于正义感的姑娘,挺不错的,但不知道现在如何?你好好的告诉我。至于其它就不要说了,不错,我是一个大学生,大学生又能怎样?社会不是单靠几个大学生就可以建设好的,它需要的是各种各样的人,社会是一个共同体,大家也只是分工不同而也,同样也是为社会添砖加瓦。也许一个大学生还没有一个普通人对社会的贡献大。好,我听你的,我知道你们为大山村所做的努力。”王忠于说。 第一十四章 第一十四章兄妹间的第一次争执 “好,给我吗!我也看看,但一定要把江松用起来,这是一块好钢,只要好好打磨,一定有发光的时候。”荷花说。 “咯咯咯,生怕我不用他,实话实说江松的想法真的很好,但这只是一个想法,做一件事光依靠想法是不行的。除了想法,还要具备很多条件,天时,地理,人和。我们都按他想法去做吧,都支持他,给他鼓鼓劲。让他的才华得到充分的发挥吧!再说,用不用他不是我的事,是你的事呢?我这边只是对人事安排作一个备案而已,都只是一个过程。”黄丽娟一边往外走一边说。 荷花看了看方案,她另外拿出纸笔,重新修订, ab县加工系列产品初步人事计划方案 第一,确定领导班子(五到十人),明确任务。 第二,组织产品交流会(先邀请各区推荐十人德高望重有能力,而且具有豆腐等加工技术的人共同参与)。 第三,产品的质量体系(组织对产品的质量监督)。 第四,确定工作体系。 第五,分工负责,集中运作。 第六,先启动,逐步完善改进引进人事机构,设备新型的经济体系。 第七,产品挂牌上市一切运筹。 第八,先从简单的,熟悉的开始,然后是复杂的。 荷花拟定了方案后,准备躺下休息一会,外面有人在喊: “姐姐,好点了吗?” 荷花向外望去正准备回答,来人也走进病房,荷花一看改口说: “原来是二弟回来了,你怎么不在父亲那儿,跑来我这里干吗?我还比较年轻。多陪陪老人说说话也好。” “姐,你就老是这样为别人考虑,也总是认为自己年轻,为别人考虑固然是一件好事,但也要考虑自己的身体状况。但每个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而且还需要后天补充各种营养,还有各种修复。你已经尽力了,你也比我们这些亲生儿女都作得好,这真是他老人家上辈子修来的福,也是我们全家人的福。你拼死拼活的累成这样都是为我们,而我们又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心疼啊!难道来看你,过问一下的机会都不给我们啊!姐,哥哥没跟你说他要晚点回来吗?他在等学校开介绍信和办理相关的一些手续。”王忠刚说。 “你来这里就是为说这些吗?是夸我吗?那我宁愿不要这样的夸。怎么了,你哥哥不是还有半学期才毕业啊!开什么手续呢?”荷花问。 “哥哥回地方上实习,实习两个月后才回学校开毕业典礼,领毕业证。然后等分配。”王忠刚说 “哦,原来大学还有这样的事。”荷花说。 “毕业典礼后领证报到等待分配。姐,你不是为了我家也该实习等分配了吗?真对不起,是我们拖累你了。如果人真有来世,我们一定还你。”王忠刚说。 “只要你们有出息就好,都是一家人说什么啥话,父亲那边怎样?”荷花问。 “没事了,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就等办出院手续了。”王忠刚忽然知道自己说漏嘴了。 急忙捂住嘴,但已经说出来了,刚才王忠梅就一二在,再二三警告过他,叫他不要说父亲出院的事,这回可好了,麻烦给惹出来了,看来只有坚持说父亲要求出院了,王忠刚很想把自己狠狠的抽几巴掌,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啊! 荷花一下子坐起来说: “怎么了,怎么了,什么时候的事,不行,他的眼睛手术还没动,我已经是给医院讲好的,哪有这样做人的,而且这次是一次机会,不行不行,我马上过去,你扶我一把。” “父亲坚持要出院,我们有什么办法?况且,医疗费怎么办?还差那么多?” “这不是出院的理由,这你们就不管了,反正绝对不能出院。”荷花说,“扶我一把,我得过去,不然来不及了。” “姐,就按父亲的想法去做吧!,而且刚才说的是明天去办出院,你怎么这么急?”王忠刚说,“你听我的好不好,现在医生也下班了吧!” “不好,你是不愿扶我是吗?好,我自己去。”荷花努力的下床,然后吐了一口气,径直向医务室走去,王忠刚在后面一边走一边说:“走这边,这边才是我父亲的病房啊!” 王忠刚不知道荷花究竟要搞什么?更不知道荷花想什么?他的阅历实在太少了。荷花努力跑到医务室,医生正准备开出院单,荷花马上叫住:“医生,不忙不忙,不能开,不能开。” “怎么了,这姑娘不是说你们已经协商好了的吗?我还以为你也病了,费用也加大了就不动手术了,我看也可以。或者以后再治你父亲的眼睛也未必不行啊!”医生说。 “不行,必须要动,而且马上就动,事情一拖就也许真的不可能动了。”荷花说。 “医生,开啊!不要听她的。这是我们商量好的,不会怪你的。这是我们父亲的意思。”王忠梅说。 “你们不怪,我要怪,如果你今天把这出院单开了,我就吃喝拉撒睡都在这里,我说话算数的。”荷花一向温柔,而今天却如此蛮横不讲理起来了。 医生毫无办法,只好停下说:“那好,你们回去商量好,明天再回答我。” “行,那你下班回家去吗?明天早上一定回复。”荷花说。“你们就怎么这么糊涂,老人家的病不医,可惜钱是吗?老人家有这想法是可以理解的,而你们这样做就不能原谅。这传出去多不好,是打你们大学生的脸啊!你们可以不孝,但我要孝,读书人都百孝为先,古有二十四位大孝子,他们都是我们的典范,亏你们都是读书人,不知书读到哪里去了,把孝敬父母是我们子女的天职都读没了,而且是人人学习的榜样。人们学习你们的什么?学习你们的不孝是吗?是这样做的吧?” “你们该好好想想吧!你们都在读书,学历都比我高,看来你们要多读一下古代二十四位孝子的文章。有人假若以此大事议论,说你们为完成你们的学业,而放弃治疗父亲的病,你们将作何感想。好了好了,我去给父亲作工作,你们也不要担心啊!一切有姐姐给你们作坚强的后盾。但你们以后做事要多想想,要从整个大局,不但要考虑正面问题,还要考虑负面问题,更不要怪我啰嗦。而且还要考虑负面带来的危害程度有多大。” “好吧,等你们经历了一些时事,走过一些自己独立的路,你们就知道有一些事情了,不是自己可以主宰得了,我们生活在一个特大的群体里,在这个群体中就会有不同层次的人,他们对问题的理解也是不同的,这就是往往说:吐口沫也会淹死人的。也只有你们阅历多了,考虑问题才越全面,才越成熟。还有你们文化程度的高低会直接参与进来。” 王忠刚俩兄妹无言以对,哑口无言,慢慢的跟在荷花的后面,他们历来就是听荷花的,现在虽有点反对她的做法,但实际情况是她在用生命救自己的父亲,实话实说她不过是一个外人。但又的确是这样,我们也真的好像做得草率了一点,完全没有考虑很多方面的问题? 可姐你也只不过一个媳妇而也。要说自己真的没脸在这世上,可见她是多么高大,我们又是多么的渺小。她为了治疗父亲的病而可以放弃自己的全部,我们可以做到吗?刚才荷花说的话似乎有那么一点道理,可是对我们来说也欠得太多太多了。你做得越多越好,我们欠你的就越多。荷花一边说一边继续往王忠于的父亲病房走去,王忠刚俩兄妹紧跟在荷花的后面走进老人的病房,一进门荷花就批评老人说: “爸,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考虑过我们的感受了吗?你的三个子女将来都是大学生,文化人,文化人又意为着什么?这你该比我清楚吧!而且现在正在努力以他们作为学习的榜样,你想想大家需要学习他们什么?不光学习他们读书努力吧!而且各个方面都让人学习,你说是吗?但你这样做,明事理的人认为你做得对,是考虑负担问题,不明事理的人呢?他们会认为我们做子女不顾老人的病,而是怕读书没钱不给你老人治疗?你不会让我们这样背上不孝的骂名吗?” “我知道大家的感受,也知道大家都为我好。但我的负出是应该的,是理所当然的,而你就不可能,因为你是我们的父亲。钱没有我们可以去挣,而父亲没你知道吗?好了你好好想想吧!我也只能说这么多了,至于钱的事你们都不要管了,放下你们所有的包袱。你是出院还是不出院,人言可喂哦!你自己也好好的掂量掂量,那头轻,那头重。我回病房去。” 三父子等荷花走后,相互看了一眼,王忠刚说: “都怪我,太不小心说漏嘴了,但她确实非常聪明,比我想象的要聪明得多,我也不知道她是如何判断你们要提前办出院手续的?我也没想到她会直接到医务室去。叫住医生。” “都不怪谁,都怪我出了这么个瘦主意,本就没有想好,事实也真没想好,世上三千也我好,八百也他交,也许真有人认为我们做得对,但也许真有人认为我们做得不对,看来还是荷花考虑得全面些…我也的确没有顾及你们现在的身份。”王忠于的父亲说着,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多好的人啊!怎么让我碰上?我是那辈子修来的福气,是不是我也该重新考虑一下,是要顾全你们的感受。” “爸,这不怪你,都怪我,。我也觉得荷花姐说得有那么一点道理,但她也没考虑到我们的感受。是,我们不给老人治疗是有些不妥,但她为了给老人治病就去卖血,那我们的心好受吗?我们的良心又去哪里了?”王忠梅说,“行了,差钱就想想办法吧!就不要出院了,把父亲的眼睛治好再说吧!我们欠荷花的就慢慢的还吧!这辈子还不完,下辈子再继续还!” 王忠刚三父子又相互看了看,事情就这样大家都为对方考虑,王忠刚的父亲的心好像热锅里蚂蚁,但始终强压着内心,千万不要在外表有任何情绪的波动,那怕是一小点都不要有的,这一小点都会惹出很多麻烦的,是啊?都是父母甘愿为子女付出,而我呢?是一个外人甘愿为自己活而活,这世界就这么的奇妙,又是这么的狭小,这么好的一位姑娘又偏偏被我遇上了。荷花啊!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不是对自家,我家,左邻右舍都总是让人家欠你的。 老人的眼泪本来要流出来了,看了看王忠刚俩兄妹,立马又吞了回去。而王忠刚呢?还在沉浮于自责之中,把这事情搞砸了都是他不小心的结果,如果不是他自己说漏嘴了,院已经出了,但确实父亲的眼睛是可以治愈的,而作为子女不治,是有不孝之举,可惜这些所有的责任都集中于荷花一个人的身上。这本来是我们做的事,却让荷花一个人去完成,我们的良心该做怎样的谴责和愧疚?我们想分担也没法分担,唯一就是干着急的份。 然而王忠梅的眼睛也更加润湿了,虽没有大哭,心却在流泪,是感动的泪,是荷花作为儿媳妇的所有行为太让人感动了,所有的负出是常人不可能做的。她却偏偏就做了。而我们只有寻找新的报答方式,新的报答方式在荷花的眼里莫过于努力读书,将来造福一方,这也是她自始至终的理想,荷花把自己的理想给了她所爱的人,也给了她所爱的人的家人,她把所有的一切都寄托在爱人身上和爱人家人的身上,也只有这样,荷花的所有负出才得以安慰,我们也只有努力去实现完成她的愿望。好吧!姐姐,你就放心吧!我们都会按照你的想法去完成你的想法吧!可你一定得保重身体啊!早日恢复健康! 王忠梅轻轻的松了一口气,走到窗前打开窗户,望着远方绵延起伏的群山,不断的思考着。忽然想起该去看看荷花了,刚才她把话说了就走了,虽看不出什么问题,但她必定也是病人。王忠梅跟王忠刚说: “你在这里陪父亲,我去看看荷花姐,看看荷花姐的情况,也顺便谈谈给父亲动手术的事,我今晚就陪陪荷花姐吧!” 王忠梅走出父亲的病房向荷花病房走去。王忠梅走进荷花的病房,看见她在看什么东西,有时还用笔写写画画,王忠梅进病房她也完全不知,王忠梅轻轻走近一看,原来荷花在整理产品加工方案试行草案和思路及人员选拔等等。王忠梅走近一看,一下子给她拖了过来拿在手里说: ”该休息了,明天在看,如果你这点不听我的,那爸的眼睛也不治了,不信你爷可以试试。 “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干吗?你究竟要不要命?你也应该想想我们的感受?你自己可以不要命,但现在你是王忠于的,是我们全家人的,也是整个大山村的……。你不珍惜我们珍惜啊?我们一向都听你的,跟父亲治疗眼睛现在我们也听你的,但你也总得听一回我们的吧!休息了,今晚我们一起睡。商量一下怎么给父亲动手术,前面医生给你怎样说的,我明天去问一下医生,是否可以提前动。” “好,我的大小姐,这是可以的,问一下医生是否可以提前动,确实在医院费用大,何况又不大方便,早一点有个结果也不坏事。好吧!等明天再说。”荷花说。 第二天等荷花醒来,王忠梅已经把早餐都打来了,而且特意给荷花打了一份骨头汤,让荷花补补。王忠梅见荷花醒了,递给荷花毛巾叫荷花把脸擦擦,然后把早餐吃了汤喝了。 “姐姐,你跟我说实话,现在你感觉好点没有,要不要重新检查一下,趁我们现在都在,大哥过一两天就回来了,我们尽最大努力早点把父亲的手术动了,我今天一道陪同你去详细问一下医生你的情况好吧!我们一家人在一起的时间不多,等过春节我们好好聊聊吧!”王忠梅说。 “好,都听你的。你就安排一下,你去看看父亲他们吃早餐没有。”荷花说。 ”吃了,先把早餐送过去再来这儿的,我出去一同打来的。”王忠梅说。 “怎么了,我的就没有一份,还好我留了一个心眼,自己提着早餐来看病人,还害得我破费买多了,那你们看着办吧!但这两三个荷包蛋得给我们荷花姐吃完,王忠梅你不该有意见吧!”此人还未进门就听到她噼里啪啦说过没完。 虽人未进门,但荷花和王忠梅都知道她是谁,荷花和王忠梅正准备说话回答,黄丽娟也推门走进病房继续说: “荷花,你真有点不够意思哦!我叫你看一下,不是要你把它当工作干哦!你想干事是吗?等你把病养好了,有得你干不完的事,那时你不想干都不行哦!” 第一十四章 第一十八章一声春雷惊吓大山村 “忠于,黄丽娟离校是和妈妈一起到父亲的部队去了,后来她也进了部队,今年她父亲提前退伍回地方工作,她也随父亲提前退武回地方工作。这些你以后有大量时间去交流,她俩父子都是公私分明的人,对事不对人,她父亲是提前直接上任的,回到家乡,想把自己的家乡建设得更加美丽富饶,跟家乡的父老乡亲们办点实事。她父亲出去得早,很多年没有在地方上,很多情况不是那么的了解,如何改变家乡的面貌是他遇到的一个新的课题?丽娟也随父亲回地方,现在在开发局开发办工作,总之你慢慢就知道了。对于开发来说,一开始我也不知道也不懂,只是黄丽娟说让我们大山村的某些产品经过加工后进入国际国内市场,走出大山。我也是听了江松说的,他也是从书本上看来的,江松说可以把地方上的一些特产集中生产加工统一包装然后投放到市场上。因此我才有所想法,也想试试,就不知道是否能成功。我们的初步计划是按江松的提供的意见,为了节约资金,就以豆腐干为产品链作引导,因为这个技术简单不用学,家家户户都会做,我们只管收购,把关质量问题。然后把收购来的豆腐干加工包装成各种各样的的豆腐干成品投放市场,你看看可以不?”荷花说。 “好啊!我看可行,是啊!我们大山村是有很多地方特色可以投放市场的,只是你们怎么安排的,这是要注册的。这样投放的资金相对要少,风险也大大的降低了。”王忠于说。 “注册这事就不要我们操心了,有黄丽娟。黄丽娟申请的资金,手续都批下来了,就等我们启动建厂,我还认为目前建厂都暂时不用,好像不是时候,过早了一点。看看有没有大一点那家民房可以借用,我们就租来先启动起来。”荷花说。 “我看行,看看大家意见如何?意见统一?你看看我能做些什么?”王忠于说。 “暂时还不用,等大家集中讨论出个意见再说。干脆后天叫大家集中一下,拿出一个结果,你明天不是正好要去交有关手续报到吗?你就去开发办找找黄丽娟说一下我的想法,如果她不在,就留个言让她来找我。你明天早点去,回来你就先去看看老人的情况。”荷花说。 “好!”王忠于回答说。 王忠于从窗户向外看,几栋高楼收在眼底,高楼上的灯光是否很微弱,忽明忽暗,好像天空的星星在闪烁。也十分有精神,在这漆黑的夜里也是生存的希望,人们只要看到有光的地方,就会努力朝光的地方飞奔。是啊,荷花她正是这十分微弱的灯光,但她们有可能会点亮千万户,也可能会在大山村燃烧起熊熊的烈火。我也不可袖手旁观啊!也得做点事,我们每个人都是一个火星,我们这些火星聚集一起就可能会燃烧起熊熊烈火。无论我们成功与否,我们都要去试试,要想改变就得有人去试试。那一条路不是这样,前面的倒下,后面的人继续。好了吗?有了思路就好办了,思路也越来越清晰了,俩人也慢慢的进入梦乡。王忠于醒来时也不早了,刷了刷牙,洗漱完后,检查了一下有关手续是否丢失,然后走出病房,向报到单位去交接了相关手续,留下联系地址,回头来到开发办公室,正好黄丽娟在,王忠于敲了敲门说: “可以进来吧!” “可以啊!欢迎欢迎我们的大学生大驾光临,希客希客!有什么指示?”黄丽娟一边给王忠于倒开水一边说。 “老同学,你知道我口齿不好,别老拿我开玩笑好吗?我们的大领导。”王忠于然后把来这里的目的一五一十说了一遍。然后接过黄丽娟的杯子,押了押几口水说,“你看你有什么话需不需要我给你带个话,没有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好的,你回去吧!我马上联系大家,再碰碰头,时间就订明天吧!地点还是在荷花病房吗。”黄丽娟说。 “那好,老同学,我就回去了。再见!” 王忠于离开开发办公室,回到医院,他给父亲买了一点水果走进父亲的病房,王忠刚,王忠梅兄妹都在,王忠梅看见王忠于站起来说: “你不去多陪陪荷花姐,这里有二哥和我,你这么些年都没有好好的陪人家,我不知道你在忙些啥?她多不易的,什么事都自己抗。”王忠梅说。 “是,是,一切听你的安排好吗!早餐你们吃了吗,我去送报到资料刚回来,父亲吃早餐了吗?吃了多少?”王忠于问。 “吃多吃少我们知道,你把荷花姐照顾好就行。哦!你工作已经落实了,实习结束后直接接替秘书职务。”王忠梅说。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怎么不知道呢?”王忠于说。 “好了,你去荷花姐那里。”王忠梅推着王忠于说,“你不把荷花姐照顾好,我是不会饶你的。” “好,好,我去我去。”王忠于一边往外退一边说。 “王兄,这么早啊!事情都办好了,我们才起床。”祝总工说。 “你们这么早,哦,这次多亏了有你们,你们怎么也赶来了。”王忠于说。 “我们知道老人动手术你要回来,我们就无论如何都要赶过来,我们必定很久没见面了。你在外如何?现在好了,总算熬出头了,我们见面的机会多了。”祝总工说,“好,我们一起过去。” 然后几人一起去荷花的病房,大家走进病房找位置坐下,荷花本来闭目养神。一听到大家的声音一下子也坐起来靠在床头上,她看了看大家说: “大家早,你们就不忙回家,我们明天商量一下工作的分工和年后怎么开展工作,我正准备叫人通知你呢,你们来了就用不着通知你们了,哦,王忠于,黄丽娟怎么说的。”荷花问。 “她通知大家,还是在这里。相互的也通知一下,具体详细商量一下落实各自的工作任务,任职。这样年后就可以开展工作了。”王忠于说。 “哦,大家还没吃早餐吧!先去把早餐吃了,再来谈谈。”荷花说。 “我们吃了,关键是你吃了没有。你的身体状况怎么样?是否吃得消?”杨师父说。 “是的,放心,在大山村没有改变之前我是不会有事的,你们看看我像有事的人吗?这次是上帝想考验我罢了,没事的。”荷花说。 大家边说边笑,病房里的气氛非常活跃,一会儿是说正事,一会儿又是玩笑,一切工作都在有说有笑中进行着。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又度过一个下午。 第二天早上,天麻麻亮,荷花醒了,推了推王忠于,王忠于醒了,打来了热水,让荷花漱口刷牙洗脸,自己也洗漱完毕后。把凳子椅子摆放整齐,整理了床上凌乱的东西,然后王忠于又去医院办公室借来一些凳子椅子茶杯和几个温水瓶。就这样把荷花的病房作为临时会议室是黄丽娟早就和医院联系好了的。所以这间病房就只有荷花一个病人,这是因为荷花不能过分劳顿,为了方便而临时起的意。 荷花的这间病房是一间十分特别的病房,这是一间特别会议室,也是办公室,大山村的一切将从这里开始。 王忠于把病房打扫干净,放下扫帚,正准备出病房去买早餐,祝总工,杨师父,江松三人来,带来了油成饼,油条,油茶,豆浆等食物早点。王忠于说他很久没吃过这些了,今天可以饱饱眼福了,早就想吃,王忠于他们边吃边谈,就等大家赶来了聚集,只要是赶来的人们都盼望着自己的山村有所起色改变,老是这样穷下去是不行的,也是人们不愿看到的,既然有人出来领头带着大家走富裕的路,开拓大山村的潜力。我们就应该努力支持。也应该为家乡的建设出一份力。 大家都基本到位了,可黄丽娟还没来,荷花叫大家先喝喝茶再等一会,她是会议的主角,无论如何都要她到现场,可能是有事耽误了一会,她不会不来的。把病房变成会议室是黄丽娟在特殊情况下的一个创新。大家都满怀信心的走到一起了,多想创造一个新的奇迹。不大一会儿,黄丽娟来了,走在前面是一个瘦高的中年男子,身穿中兰色中山装,肖微有些短小,左右手的衣袖口到手肘处也打了多处补丁,显得十分存旧,一看就知道是不断的扶在桌上写了不少东西而磨损的,精神有点疲惫,好像昨晚又工作了一个通宵。后面一起的是三十多岁的两个年轻人,更显得十分精神。四人一起走进病房,黄丽娟说: “大家都到齐了,辛苦了,来晚了,好。这是县里专门分管开发的领导唐书记,这位是何荷花,现在还在养病中。”黄丽娟把荷花扶着起来同唐书记握了握手。荷花紧紧握着唐书记的手说: “难得难得,让我们的大领导在这个地方真不好意思,真对不起。那朝时日转,一定补偿你们,今天就委屈委屈大家。”荷花说。 “你就是何荷花,你好,你的名字在这一带很响哦,你卖血给公公治病传遍了,成为大家学习的榜样,古有二十四孝,今有卖血给公公治病的荷花。早就想和你见上一面,可你知道的,干地方工作的就是事多,实在抽不出时间。好,你躺下躺下,我们说几句就要走了,有其它的要事办。”唐书记说。 黄丽娟招呼大家一一坐好。紧接着黄丽娟说: “今天把大家召集起来是想依靠我们大山的依托,找到我们的优势优点,然后让大家也学习一下我们的东西,也能吃上我们产的东西,看看地方上有哪些东西可以推向国际国内市场,积思广益,这一个方面。我们也找一些人云嚷了很久,也基本成熟,也有了基本框架,就看看大家建议和看法,当然也还有很多方面的不足,得需要大家的共同努力补充完善,今天把大家聚集在一起,是要成立我们的地方开发产品领导班子,虽说是自发的,也是个单位,既然是单位就得有个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既然是一个单位就得有人组织工作是吗?得有各方面的配置是吗?所以今天得把人员配置名单弄出来,上报相关单位和业务部门备案。这是第二。现在年关将至,主要是想春节后立马开展工作,各个方面都要配置,今天得拿出个方案来。这是第三。既是单位,那要有组织有纪律,同样得有条条款款。这是第四。好了我就说这么多。那请唐书记给我们作指导,请他发言。这是在医院,我们就不拍手欢迎了。” ”谢谢大家,谢谢大家,我也没什么好讲的,由于时间关系,我也没什么准备,既然来了我就说两句吗?在新形势下,新的时期里,新的条件中,要努力的发现发展自我优势,自我特长,灵活运用自我特点,把别的地方没有的推广出去,把人家有的好的引进来,努力依靠自我资源,努力运用好自身优越的条件资源和强化自身资源。总的来说,发展经济是目前的首要任务。好了,就说这么多了,占据了你们时间了,你们继续,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唐书记说完站起来向众人挥了挥手,离开了病房。 黄丽娟说:“好了,现在你们知道了,发展经济是当前的首要任务,那我们得有人出来带头啊!我这里整理一个基本框架,也打印出来了给大家看,你们认真看一下看有没有补充的,删减的。总经理一人,副总经理三至五人,目前最多三人,部门经理一人,部门目前不设副经理,设办公室主任一人,暂不设副主任,这是人事安排。部门设:议事委员会,由总经理,副总经理,部门经理组成,主持会议由议事部门经理主持。部门设议事部,人事部,生产部,销售部,开发部,财务部,管理部,临时应急部等,总经理可以任多职,生产部下设原材料车间,加工车间,成品车间,包装车间,检验科等。目前就这样大家看看如何,如果没什么意见就安上面的人事安排了,然后大家提名举手表决,过半通过。” “好,没什么意见,”大家说。 “好,大家就提名一项一项的进行!大家就开始提名吧,总经济理由谁来担任。”黄丽娟说。 “荷花,荷花,荷花,”江松,祝总工,杨师父,叶现孝,李忠等人提了荷花。 也有人提议说:“干脆就是黄丽娟。” 黄丽娟说:“还没有再提的。有没有适合人,没有了,那就谢谢刚才提我的名的人们,谢谢你们对我的信任,可我不能上任,我是公务员,不能参与民间自发企业。那就是何荷花了。那下一个就是副总经理了,你看看那几个最适合。” “谢谢大家对我厚爱和支持,我恐怕让大家有点失望了,一,我必定是一个女孩,既年轻又没有经验。二我现在这个样子,大家都知道,行吗?……”荷花说。 还没等荷花把话说完,大家都说:“行!没问题,非你莫属!你就不要都推了,至于目前你慢慢病养好,离年后还有这么多天吗!还有大家相互帮助吧!” “好了,我看大家还是重新考虑谁最适合。”荷花再次说。 “我看你也不要推了,推来推去,今天又搞不完了。事情要不要办,不要办就立马解散,大家认为有能力的人,人家不一定愿意干,大家认为没能力的人,想干大家又不一定同意,我看这样,大家推荐出来得有个过程,分过试用期,成熟期,半年为试期期限,在试用期间经过大家的综合考察可以胜任就胜任,不能胜任除自愿提出离职的,就由人事部通过议事部通知免去职务,你们看可以不。”叶现孝说。 刚等叶现孝停话,大家说:“这个好,这个提议好,就这样。” 这时荷花说:“行吗!就这样,我就来试试吧!向大家学习!” “这才像话吗?但我觉得似乎对荷花有点不公平哦!因为刚开始,大家都没办过这事,都没有经验,我看这样行不行,把第一届的试用期改长点。“李忠说。 “这是可以的,就一年。以后半年为试用期。“大家一起说。 黄丽娟说:“那好,下一步就是副总经理了提名。” “江松算一个吗,黎红一个吗,吴波一个吗!这三个人又年轻又能干,脑子又灵活,挺够用的。”大部分人都这样说。 “祝总工,杨师父,李忠,叶现孝他们都可以的。”也有人这样提。 第一十四章 第一十九章特产投放 ”我就不参与了,我有自己的单位,如果资金上有短缺的话,我可以投资一点,还有什么需要帮助都可以,叫我来这里整天守着是不现实的。”祝总工说, 杨师父也接说:“是啊,我们都有自己的本职工作要做,大家在工作上遇到什么困难,我们想办法帮助就行……” 李忠和叶现孝一起又同时说:“我们就更不可能了,都快到七十来岁的老头,哪有那么多精力。如果有加工这类的技术上的事,我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们认为年轻人应该为首选才对。“ 这下黄丽娟说:“大家好,按道理应该这样,我来说两句,时间也不早了,各自都很忙,至于祝总工,杨师父,叶现孝和李忠两位老人说的也是事实,既然他们都有各自的想法就算了吗?大家再提提部门经理之事好吗?我看看时间也不早了,该吃饭了。” 大家忽然你看我,我看你,感到非常意外,也没人站起来向外走。等了一会,有人终于问:“到哪里吃啊!” 这时黄丽娟才说:“为节约时间和经济,我给大家安排的是快餐,我刚才数了,在会有三十五人,我安排打了四十份快餐,不知够不够。在饭未到来时,大家休息一下吧!” “哦,我可不可以说几句。”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站起来说。 “你说,来这里就要说话,不但说话,而且要说实话,说心里想要说的话。”荷花和黄丽娟异口同声说。 这个年轻人说:“不好意思,我不在你们邀请人的范围内,我是慕名而来的,刚才我也认真听了大家讲的,你们提到开发产品优势和地方特产,那我今天这里带来了一点我自己搞的产品,大家先尝尝在说好吗?我为了不暂用大家时间,趁休息时说,只是还没有给产品确定名字。“ 这年轻人一边说一边从他带来的袋子里拿出几瓶水一样和几包东西,然后递给荷花和黄丽娟,最后从前面向后挨个挨个的尝吃喝。等大家都尝吃了把水也喝了,这时大家异口同声说: “真好喝,真好吃,回味无穷啊!” 这时饭也送来了,黄丽娟说:“饭呢,也到,这是冬天,等下凉了就不好吃了,大家先把饭吃了,等下在让他介绍这是什么玩意吧!这么好吃好喝!好不好。” 好!”大家异口同声说。 然后各自拿了一份饭菜吃起来,有些人一边吃一边还在谈论,也有人还在回味。就连荷花黄丽娟也爱不释手,把瓶子和袋子看了又看。 荷花看了看大家,饭已经吃了差不多了,还有几个还在吃,荷花说桌上有茶水,大家吃好没有。 “刚才这位兄弟,我们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等下你自我介绍一下。” 大家都吃完,黄丽娟对刚才那个年轻人说:“你上我们这儿来,把这东西介绍介绍,我认为这东西挺好的,可以推广出去,只是你目前在世上销售过没有。” ”没有,我是自己搞来自己吃的喝的,偶尔也送一些给朋友亲戚,他们都说好喝好吃,开始我也没有什么想法,都那天我一个同学的父亲在水利局工作,我送了一两瓶两包给他,他才给我说的这事,说你们今天聚集也是他告诉我的,也是他叫我带这些东西来的。”年轻人一边走一边说。 走到前面说:“大家好,在这里有我的长辈,也有哥哥姐姐弟弟妹妹,我是新平村大土组的,我叫易旭辉。父亲过世得早,现在只有我和母亲两人生活。我初中毕业就没读书了,平时干下农活,无事时就搞这些东西。这干块是我用野木瓜加工而成的木瓜干,这水是我用野木瓜炸出汁加工而成。但要批量生产的目前还可以的,因为云盘山山上都是野木瓜,全都掉在地上,因为那果子没人吃,还可以发展。“ “这我们都知道。”有人说。 “既然这样我也来说一两句行不行?”一个矮个子胖胖的小伙子说。年龄不过二十来岁,他个子不高,怕其他人看不到他,他干脆就站在凳子上说:“我这里也有点东西,大家也可以尝尝,不过我没有旭辉舍得,有点抠门,只带来了两瓶,然后把两瓶递给大家,又拿出几把筷子拿给大家,大家一尝才知道是辣椒油,但确实有它的独到之处,非常好又非常香,有千里香也不违过,和传统的油辣椒有很大区别,它又非常脆。” 大家赞不绝口,今天算开了眼界,这些新鲜玩意,还出自于年轻人之手,这时注意,这小伙子说: “我是龚家大山的。名叫向冬至,冬至那天生的,今年二十一,我喜欢吃油辣椒,我就想方设法的搞研试,经常被父母骂说我浪费?一天就不找事情做,这两瓶都是我偷偷的弄的,然后偷偷的带出来的,我又怎么来的呢?是东边郑家院子那个捡破烂的郑海东告诉我的,他叫我来试试,他本来想找荷花说这事,把我介绍给荷花认识,可偏偏他的奶奶病了,而且很严重。来不了,他只好叫我今天来。他还说,要是大家不让我进病房来,就拿出这东西叫荷花看,她说荷花一看就会让我进来。”向冬至扬了扬手里的东西。 大家一看,这只不过是一本献血证,没必要大惊小怪的。可这事也只有江松,荷花本人才知道中间的原因,江松笑着说: “还看不出,你这小子还挺有心计的。” “好,好,大家看看,我们这山村还是真有潜力可挖的吗?大家都尝了他们的产品,不是很好吗,而且是就地取材。”黄丽娟说。 ”真的很好,不如这样把他们俩也加入部门总经理的人选。“有人提议。 “好,好,太好了。”大家都这样说于是部门经理人选也有 “行,可以这样吗,部门经理缺位的,在未找到合适的人之前由现在的人暂时代理,一旦有了合适的人就交接。”叶现孝说。 这时易旭辉双手摆摆说:“不行,不行,我完全没想到这事闹大了,我只是想让人们认同我的做法而已,完全没想到要当什么经理。何况我又没文化,只读了小学毕业,不行,不行,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来了。” “有小学文化就够,可以慢慢学”有人说。 这时祝总工说:“既然碰上目前这事了,我来说几句,我看我们大山村的文化底子弱。小学文化可能占相当大的比例,但不能不办事情啊,我看要加上一条,把有上进心的人抽出培训一段时间,或者请人来这里培训。如果请,有人来这里培训的话,费用我出,请两个老师就可以,白天可以照常上班,安排晚上不就好吗?” “这样完全可以,就先请两个老师,我也出一个老师的费用吗!这问题不就解决吗?” “好,我还没想到还可以读书呢?当初我想读,母亲说没钱,不让我读,说读那么多干嘛?”易旭辉说。 “大家看看,这就经济落后的结果,所以大家就努力的把经济发展起来,将来我们的孩子才有书可读,孩子们才不责怪父母不让他们读书!”荷花说,“好了,旭辉,你还年轻,完全来得及。只要努力,就没事的,事情就这定了。” “这倒是一个好办法,因为目前有些人不愿意来,不知道成不成功,就是成功了,效率好不好,所以他们都还在观望。现在是人家挑选我们,等我们挑选的时候,就由我们出条件了。这一来只是荷花她们就太累了。一人要干多人的工作。”大家说。 黄丽娟说:“这样也行,但不知主管部门批不批,现在就只有这样了,先干起来再说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总算事情也有了眉目了,领导班子也成立了,就等年后的启动。 荷花这时说:“最后还有两个问题,第一个就是命名,大家想一想看看,取个什么名字好。二是年后什么时间可以开工,得定下来。三是开工仪式在什么地方举行,目前加工房也联系好,” “加工房吗,好办啊。”李忠说。 “李叔你说,怎么好办法?”荷花问。 “我们组上还有一个地方最适合不过,至于怎么收费得去问王福组长,那还是以前我们生产队生产铁锅的厂房,肖加维修改造加固一下完全可以用。那里什么都具备,厂房外也有一个开会场地,后面还有一块空地可以使用。如果谈妥了,开工议式就那里。不就好了吗?我们年前谈得好的话,我们元宵节后十八开工典礼好吗?要想发不离八。”李忠说。 ”行,那好办,李叔你明天就去找王组长,问问情况。然后再会谈,这必定是集体的东西。可能还要开会协商统一意见。看看需不需请示上级部门来协调一下。”荷花说。 “那好,这事没问题,我可以帮得上忙,但帮不上忙的,大家就不要为难我就行。先暂时不用请示吗?我去谈不成,再请有关部分配合吧“李忠说。 “行!行!”大家都说。 黄丽娟看看大家说:“时间不早了,先这样运行着,慢慢补充,反正我们也是麻布洗脸初回?江松去联系加工户,马上贴个招工启示。大家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没有。如果大家都没有,我们就此结束好吗?回去大家再想想还那些地方漏掉了。下次就补充上去。我们就不断的总结吗?好,结束。” 大家向荷花和黄丽娟说了一声再见,大部分人也走出病房,最后留下了荷花,黄丽娟,江松,祝总工,杨师父几人了,他们心情都十分高兴,比她们预想的要好得多。万事开头难,这步已经迈出去了,就不可能再收回来了。困难是有的,但起码离成功又近了一步。今晚祝总工,杨师父和江松还要在旅馆住一晚明天回去了,三人向荷花告别都叫荷花快点好起来。然后向旅馆去。最后离开的是黄丽娟,黄丽娟拍打了一下荷花的肩膀说: “荷花,你肩上的担子不轻啊!任务重吧!真难为你了。有什么困难你就说,我努力给解决。” “哦!你不说,我还忘了,我有个要求,我们没有会计,又没人懂啊!把你们的会计抽给我们暂用,我们立马派人出去学习,学习完回来有了,就还你们,行吗?”荷花说。 “行,那工资呢?”黄丽娟说 “工资各一半,但我这一半要你们垫付,以后还你。你看看行不行。”荷花说。 “这事我可做不了主,需要请示我的上级,我暂不作任何答复,好,你就好好休息吧!我也回去了,年终来了,很忙的,这几天我就不来看你了,你自己好好保重。”黄丽娟说。 “好,慢走。”荷花说。 荷花看着黄丽娟远去的背影,不由得想起刚认识黄丽娟的那天,从那次认识后她们就成好朋友,俩人共同的爱好,共同的性格使他们的感情越来越深,也越来越紧密。现在她们又为了共同目标又走到一起了,为了把共同的事业,共同的奋斗目标她们的感情更加亲密无间。 荷花等黄丽娟走后,躺下想睡一会,可一躺下就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今天的场景,每个人的一举一动都会浮现在眼前。这也是一场战争,只能赢,绝不能输,又是一场永无硝烟的战争,也需要勇敢的精神和意志。荷花实在睡不了,就起来在病房里来来回回,慢慢踱步,走了一会,又躺下,这样反反复复一直到天亮才躺下睡熟了,进入梦乡,医生来查房也不知道,医生看了看荷花的脸色,知道昨天晚上没睡好,就没叫醒她,这一觉她睡得太熟了,尽睡了一个白天和一个夜晚,虽说事情有些困难,但必定离成功又进了一步,千里之行,始于足下。现在我们也迈进第一步,就等李老联系的事,一但确定下来,把开工典礼一开,就正正规规的开始工作了,大家也会怱怱忙忙各干各的事了,但还不知江松联系的加工户情况怎样,如果不出易外的话,应该很快就有所回复,这时王忠于走进病房,提了两份皮蛋瘦肉粥来。他见荷花起来准备打水洗脸的样子,王忠于把荷花按在床上叫她不要乱动,然后自己去拿了毛巾牙刷漱口杯过来,又弄来了热水。荷花洗漱完后,王忠于才说: “荷花,还有两天就是除夕了,父亲坚持要出院,你看看怎么办,我们的意思是你和父亲都不出院。我们回家留一个人在这这里。” “都出院,乞丐都有个年过,何况我们不是乞丐。这是吉祥节日,在医院多不吉意。你去办理出院手续,但叫医生给父亲多开些药。”荷花说。 “我看你还是留下来多住些日子。”王忠于说。 “说屁话,你认为合适吗?人家都在家闹闹热热的过春节,唯独我家冷冷清清的,你说行吗?回去,只要父亲那里没什么大的问题,我这里原本就小问题。”荷花说。 “好,我去。我去还不行吗?”王忠于说着向外走,刚要开门,外面走进江松来,两人一下子闯了一个满怀,大家一看,然后摸着额头笑起来说:“真疼!” 江松说:“现在我这边没有什么问题了,大家都愿意,已经有六百五十五家都愿意做。这下把我难住了,一下子拿不一定主意,只好收摊来问问你怎么办,是否还要继续。担心多了,你看呢?” “继续,不能打击大家的积极性啊,一旦大家不支持我们,那以后的工作开展就会没法开展。先定下来,至于以后的产品销售我们再想办法吧!”荷花说。 “好,明天有人来还是继续登记签约,是吗!”江松说。 “好!就这样!有人支持就好,就怕没人支持。”荷花说。 “那我走了,我去过问一下李忠叔那边的情况办得怎么样。”江松说, “不用了,我来了,一切都没问题。”大家抬头朝门外看去,只见李忠一边走一边说,一下子就进病房继续说,“组长也开了群众会,大家一致同意,并且租金也免了。只是我们要现场去看看,怎样维修和合理安排。怎样布置。还有两天就是除夕了,你们看怎么办?”李忠说。 好的,知道了,我这里想办法通知一下黄丽娟,江松你年轻一点,回去通知新坪村的唐冬至和龚家大山的易旭辉,叶现孝明天都到李忠叔家集中。大家都去看看怎么处理吧! 第一十四章 第二十章时刻准备着... 第二十章时刻准备着 我们两就不麻烦你通知了,不喊自到。那明天早一点到李忠叔家,县城到那里还得跑四五个小时,饭呢就在李叔家吃了,李叔回去跟婶婶说一下。”黄丽娟说。 “我们这里是邪魔之地,说曹操曹操到。幸好还没说她坏话,不然真有受的。”荷花说,“好,就这样吧!你们等下就把我们送回去。” “怎么了,你们还没好啊!”大家说。 “差不多了,在说都要过就春节了,还得讨个吉祥吧!”荷花说。 王忠于拿着出院单来了说:“荷花,费用还差三万,怎么办?” “我去说,叫医院欠着。“然后黄丽娟去找医院的院长去,一会儿黄丽娟来说,“上车,有些什么东西,装上车,可能还得叫一辆车,装不下,先把穿的盖的带回去,凳子椅子就放在这里过一段时间来拿吗?” “可以,也坐不下。”王忠于说。 “怎么了,我来得正是时候啊!及时雨。”乍一听就知道是杨师父的声音,“那不正好。” 黄丽娟对王忠于说:“你去通知王忠梅们收拾东西,把收拾好的东西塞进车里,暂时不带回去的等下放到医院仓库里去。 大家帮帮忙忙的把该收拾的东西放进车,然后坐上车子向大山村的方向驶去。车子在崎岖的大山公路上揺揺晃晃,颠簸穿越在大山之中,人们都想一下回到家里,都觉得时间非常慢,大约五个小时终于到了王忠于家的村口,但还要步行一百多米的小路才能到王忠于的家。大家下车后,各自都拿东西朝王忠于走在小路上,这时路旁来看望她们的乡亲们也有过来帮忙的;山林里也有人来帮忙,一下子这些东西就一扫而空,拿了个金光;也有在大声呼喊: “荷花她们回来!荷花她们回来了!” 大家一起来到王忠于的家,黄丽娟一看,心里涌现出许多的酸疼。正前方的三间茅屋,已经很久没人打理了,也显得萎靡不振是的,中间一间的正屋,正屋的大门也没有,大门的两边是残缺不齐木花窗雕刻得十分精致,木花窗的四周是打了补丁的木板墙壁,这显然上世纪的主人也是很粗错的人家,从敞开大门一眼就可看到正堂上香堂字样。“天地君亲师位”几个非常醒目的大字,但都很长时间,多处存旧破损失修,纸张也发黄变色了。在香堂的前方下是一张一米左右高的四方桌,但都十分破旧,四方桌上摆放了一四方香炉,许多残香枝插满了整个香炉。在中堂的两边都有一张十分古老又十分破的床,床上也布置打理得十分整齐而且还十分干净,床上的被子也打了不少补丁,从这些布丁的布置和每个线脚来看,都是出自于一个家庭内行之手,这些补丁色彩虽各异,每个补丁的线脚都非常精细,每一条合缝都非常精彩又显得恰到好处,行成一道道十分优美的图案,有的像凤凰展翅;有的像二龙抢宝;有的像蜻蜓点水;总之,使人看得眼花缭乱,目不暇接,赞叹不已,只是长时间没人在家里,灰尘铺盖着。中堂上的屋顶全都是稻草盖的,多处也有大小不一的洞,一看就知道主人十分忙,还没有来得及修补。正屋与小屋之间的木墙穿板到处都烂得补了不知多层了。正屋两边各有一间小屋,在这前排的两边各有一排圈,左是养猪的,右边是养牛的,连圈里的猪牛一看它主人回来了,都在里面活泼乱跳,发出声声呼唤和责怪“我饿了,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在其中间就一块十六七个平方大小用石板铺的石坝。这一块石坝可以用来晒粮食和杂物,也可以用来人们休息乘凉。 大家走进左边的小屋,找了凳子和椅子坐下,这些都也上灰,人自己找东西擦了擦坐下,其余的到了右边小屋找位置坐好,大家相互的攀谈着,左邻右舍的的人们听说荷花回来了,都来到王忠于的家,把整个石坝和房屋都围了个水似不通,一些跟随大人来的孩童,总是躲在大人后偷看,偶尔也跟随大家人依依呀呀的说过不停。左邻右舍的人们又从家里拿来一些鸡蛋面条,也有人抱来干柴,然后烧火给远方的客人一顿鸡蛋面。大山村的人们都是这样好客的,“有朋友自远方来,不易乐呼”。他们知道每个客人到这大山来的不易,每一个客人的到来都会增添他们的喜悦。 在左边的小屋旁边还有一个厨房,厨房里一切厨具都十分齐全整齐,在一个摆放着大中小三口铁锅的灶台上,一口口大铁锅正在冒着热气。中铁锅里是老乡拿来的油茶根熬了一锅油茶汤,这油茶是十分讲究的,那茶根配料一定要腊猪肉,选择茶叶也十分考究的,要茶叶用恰到好处的水把茶叶煮好了,然后用南木瓢把茶叶搓烂,搓得越细越好,用力也不能过大过小,过大过小都容易受力不均匀,导致茶叶粗细不均,口感十分差,回味力下降。直到把茶叶里水搓干形成茶叶巴才算茶根形成。茶根形成后然后用东西装好密封,选择装的东西也最好是木质的。最后要吃的时候就打开密封罐,用多少舀多少,然后在弄好的油茶里可加一些香酥豆一类的东西都可以。 中铁锅里的油茶也滚烫了,几个年轻的乡亲妇女在每个小碗里放了一小勺香酥豆,然后把油茶放进碗里递到众人的手里,这就是大山村人的带客之道,也大山村的独特的方式,这种带客一般是关系要好,身份高贵特殊才有这样的待遇的。通常情况是享受不了的。但这茶也不能好喝就多喝,多喝就容易醉,这茶醉比酒醉更厉害哦!走进大山的人们千万记住莫要多喝!黄丽娟还是小时候喝过了,今天旧味重温,赞不绝口。又给大山村的乡亲们带来一道风景!因为乡亲们很少见外面的人来这大山,何况黄丽娟还是县里的领导,祝总工,杨师父他们都是人物,也从未见到有这么豪华的小车在这条很不像样路上跑过。 在这条崎岖的公路上是很难看见这种车子的。他们不得不佩服荷花,悄悄的议论起荷花来,“种瓜得瓜”,大家都向荷花投去羡慕的目光。大家把油茶喝了,接着就一大碗鸡蛋面条来了,黄丽娟弄了一小碗,望了望大家说: “你们不要这样,随便点,大家都很忙很累,我也是农村人,知道农村的不易。现在我会经常来的,大家要转变一下思路和观念,有时间我会给大家讲的,我们全家都回来了,今天时间也不早了,辛苦了大家的热情款待,这山路不好走,灯光又不是很好,我们得赶回去了。以后有很多见面的机会了,谢谢大家了,再见。” 黄丽娟,祝总工,杨师父三人坐上车子,乡亲们像潮水一样向前涌去,黄丽娟他们向众人挥挥手,黄丽娟不停的叫喊:“乡亲们回去吗?回去吧!有机会一定来看大家的。” 乡亲也向三人挥挥手不,不停的向前移动,也过了一湾又一湾,直到车子完全离开视线才停了下来。左邻右舍的乡亲把黄丽娟三人送走后回来大帮小补的收拾碗筷。有的在陪荷花父子说话的,有的问王忠于毕业情况,将后的工作定向,有的问王忠刚,在哈尔滨工业大学的情况,还有人问哈尔滨是哪个国家的,也有问王忠梅的,问在省城读书费用大不大,总之无话不说,也总想找个话和他们父子攀谈几句。等大家都收拾好了,江松,李忠叔他们也要走了,江松,李忠叔走到荷花父子前说: “荷花,你们就好好休息,我们走了,明天李忠叔家见。都保重身体。好我们走了,再不走,等下我们就要走夜路了。”然后向大家挥挥手说,“辛苦乡亲们了。” 然后大家把他俩送上公路才陆续有人回各自的家。但大部分还在问这问这,都想了解一下大山村以外的世界是怎么样的。她都把知道的作一一回答,直到众人看见王忠于的父亲荷花有些疲惫才离开,荷花然后走进自己的卧室躺下就大睡起来,她实在太累了,本来想早一点休息,可偏偏乡亲们问这问那,又不好拒绝,只好硬撑一两个小时左右,实在是不行。这一觉,荷花睡得特别沉,特别舒服,她从来没有睡过这好的觉。还梦见自己带着乡亲们发展经济发展的喜悦场景,自己的各个产品都在国际国内市场上供不应求,大山村的公路也改变了,从十八湾变成平坦的百油公路。家家户户通过公路,家家户户都有自己的小车。家家户户都有电视电话,一条条大桥穿越在大山崇林间,人们又利用大山的天然屏障和土质优点,发展茶叶。发展野木瓜树,又利用土地发展蔬菜,等等,一下子大山村的经济突飞猛进,又以大山为依靠,大力发展乡村旅游,有全国著名的桃花园林观光景区,有出名七汇十九拐景点,自己山村的面貌换然一新,然后梦见自己披上红盖头,踏上红地毯,等王忠于的到来,可就在这时,天空忽然乌云密布,一个个惊天霹雳,啪啪啪啪而来,无数道闪电划过天空,把天空撕出无数道口子,这下哗哗啦啦就下起了瓢泼大雨,上万条雨柱落到婚礼堂上,把人们惊吓得四处乱跑。一下子大山的泥流石汹涌而来,冲毁了婚礼堂,几个四五岁孩子被泥流石和洪水卷走,小孩们拼命的叫喊,自己一下子掀开盖头一下子扎进水里,拼命的去救小孩,可泥流石和洪水太大了,小孩的呼救也越来越远了,这下一个浪涛一下子把自己圈入水底,又一泥流石扎在自己头上,血冒不止,满身是血,自己周围都是血,荷花拼命的向上挣扎,用尽最大点力气挣扎,哗。 “醒了,醒了!”几个人围着她说。 荷花也大汗淋漓地看看大家,她知道自己刚才做了噩梦!等荷花一个个看清楚,原来是黄丽娟她们来了, “啊!我怎么睡得这么久,不是约好的到李忠叔家吗?“荷花说。 “没事的,还早呢!刚才你拼命在喊,又蹬脚又手抓的,样子挺吓人的!”黄丽娟说,“现在好点了吗?先喝口热水。” ”走,走,李忠叔恐怕等得不耐烦了。“荷花把热水喝了,一下子翻身起了床。 “你走哪里,脸也没洗,口也没漱,水也没喝,早餐也没吃,走哪里?”黄丽娟说,“你把一切弄完了,自然要走的。” 等荷花洗漱完毕后,王忠于又拿来了热开水和要吃药喝了两口水,黄丽娟亲自给荷花热了一碗豆花面,豆花是黄丽娟今天早上来的时候从县城带来的。王忠于,王忠梅,王忠刚,荷花四人用完了早餐,留下王忠梅照看父亲,然后大家坐上车子,向李忠叔家驶去。翻过几道山梁,大约半个小时左右,就到了李忠叔家,黄丽娟,祝总工,杨师父给李忠叔和宋组厂长各带了两瓶红酒。黄丽娟把酒放好后,给李婶打了一声招呼坐上车,由李忠和宋组长带路去看厂房。大家在宋组长和李忠的带领下,约五六分钟翻过一道小山梁就可以看见。在一个小山脚下的一块十分平坦地的中央,有四栋大约有三千多个平方的砖混的瓦屋面建筑,坐南向北,正面有两栋,前一栋是半工字型是两楼一顶,后面有一栋,正前方是一两米多高的围墙,围墙的中间是一铁门,铁门也腐烂了,只留下了一些惨痕。围墙虽完好无损,但时间太长也有些破的地方需要修补。然后左右两边各一栋,三面围着的是一块约一千五百平方的场地,满场地都是人多高的杂草,也没有路可进了。车子顺山梁下驶过一座石桥,石桥下有清清的河水,再斜上两百米就到了厂房的正面,车子就停在厂房中间的空场地上,右边这栋是材料仓库,左边的这栋是产品库存,正中都有两扇大门被锁劳劳的锁着,虽年旧失修。但稍加维修改造加固都可以用。正面第一栋正中是四王米宽的通道,直通到第二栋。大家把杂草踩伏,形成一条路来,然后走进正面这栋,一起停留在通道处,在通道处形成十字形通道,分别又向左右前后延伸,左右延伸到房子的两头,后面延伸到到第二栋房子,第二栋是锅炉房,就是把铁块经过火炉高温化成铁水然后把铁水注入铁锅模型里,等冷却后拆开模型,然后取出铁锅来,检查验收,可以通向左右两边,在十字通道处旁边相临是两米多宽上二楼的楼梯,通道的两边分别是厂长主任办公室用的,分材料科,人事科,管理科,检验科等等。两头的左边这头是是会议室,右边这头是职工餐厅。大家都看了很清楚,黄丽娟指指左右两边的两栋说: “我们先场平出打扫干净,这两栋就作加工房,李忠叔和叶现孝叔你们来看看怎么改修改装。” “加工豆腐干就这左边这一栋就足够了,只是把这栋分成四间,从左到右分锅炉车间,晾干车间,包装车间,检验车,成品车间。锅炉车间在靠后墙一排弄一排灶台用最大的两米的铁锅,用来卤制加工,靠左边的墙壁要做几口卤池用来存放卤水,然后第二间要搭设几个多层的木架,放上竹片用来凉豆腐干,等豆腐干干了,送到包装车间包装成品。”李忠叔说。 “可以,把左右两栋都安一个样式改修,屋面统一翻一遍把该换的瓦和需要加固的地方通盘加固,窗户都换掉,四周把围墙做好,前面做个大门,大门旁做个门卫室。”荷花说,“我们边做边发展,等等到木瓜,辣椒收割时,我们就看能不能把它们推向市场。” “春节后就召集人手立马动工改修,正面的第一栋就所有的房间都进行粉刷一遍,地平看看是不是要来过,技术人员我那里抽人来,工人杨师父那里找,工资我们自己付。”祝总工说。 “这不行,我看这样好不好:把这些都作一个预算,该多少资金,作为投入以股份制,以后分红利,还有像李忠叔,叶现孝叔,他们的技术也要作一个平股,以后的所有维修,还是要建设,还是技术有愿意,都可以通过平估作为入股分红利实行。”黄丽娟说,“当然我们得慢慢的来,一步一步的走,饭得一口一口的吃。” “行,既然黄丽娟这么说,我们也同意。”祝总工说。 “好,这也不外乎是一件好事,我们也同样。这样也好,可以增资金周转。”大家一起说。 “那就这样定了,祝总工的技术人员正月初八进场,办公室睡觉的地方就找间好一点住下。要得发,不离八,工人可以晚点,技术人员来按排材料进场。”荷花说。 “好,大家都看了,也清楚了。然后我们都回李忠叔家吃饭,再看看,商量一下好吗?有什么好的建议都可以提。”黄丽娟说。 大家坐上车子回到李忠叔家,李婶的饭也煮好了,大家坐好后,黄丽娟拿出四瓶酒,每个人面前一个酒杯,江松打开酒瓶把所有的酒杯都倒满了。 第一十四章 第二十一章大山村的希望 江松打开酒瓶把所有的酒杯都倒满了,大家举起酒杯正准备干杯,有人走进屋里说: “哎哟,挺热闹的吗?找得我好苦啊!真不好意思哦,打扰大家的雅兴了。” 李婶急急忙忙招呼说:“过来吃饭呢!大家都刚坐下。” “饭呢,我道吃了,我是那大山深处出来的,叫张云中,给你们带一点下酒菜,然后把有五六斤的钵打开。”叫李婶拿来四五个盘子,然后把钵里的东西用一双筷子夹到盘子里,等四五个盘子都也装满,然后放到每一张桌上做下酒菜。这时大家也叫云中过去喝一杯酒。云中却说:“酒我也不喝了,你们喝好就行了。我,你们就不要管了,先尝尝我的手艺如何吧?“ 大家一同转过来才看见,这一个高高的个儿,上身穿着一件对巾兰色套装,十分宽松,长长的脸型肖微有些皮包骨头,头发也有些凌乱,仓白的脸上约显得有些焦虑和不安。看上去有些苍老,可能是常年饮酒或是很少出门走动的缘故,看上去和他的实际年龄很不相称。这时李忠叔说: “你是大山里出来的,没听说大山里有人家啊!我也真没见过你啊!看你也有四十来岁了罢。即使大山里的人要去县城或是区镇都要从我这里路过啊!也该有些印象?” “叔,我只有三十岁不到,我是桥梁村最远的那家,虽属于桥梁村,但从来没人过问过,更没人去过,离桥梁村周边都还八十里的山路,所以也算是无人管的地方。也是这大山深处的野人了。很少有人走到我家和知道我家,常年都基本不上街赶集的,何况县城。这次出山是受我父亲的委托叫我找一个叫何荷花的姑娘会,他说有要事相说,还带了一封信给她。” 张云中说着从衣袋子里掏出一封信来递给李忠叔,李忠叔接过信,然后递给荷花说: “他是来找你的。”李忠叔接着介绍,“她就是何荷花。” 荷花打开一看,一下子握住张云中的手久久不肯松手说: “原来是恩人。张叔还好吗?我们都大了,当年的放牛娃如今也成人了,我也不是当年拿着小锄头去找猫皮的小姑娘啊!如果信上不提这件事,我们就是面碰面也不知道啊!至从那次进山后,我就没进过山,因为事也太多,我有几次都很想进山过问一下你们的情况,又遇这样那样事,终究没进山,今天你来得太好了,王忠于你过来”荷花说,“当年我为了给我们筹学费和平时的一些开资,就不断的上山扒猫皮,在一次扒猫皮中,我看一个地方猫皮特别多又好,就爬上去弄,然而我刚扒了一条,一条三米多长的眼镜蛇一下子飞出来把我的左手膀咬一口,我一惊,然后倒下滚到一个很高的悬崖边上,眼看就要滚下悬崖,一但滚下涯,即使不死,也可能终身废了,正在这生命万分危急之时,一条套索一下子套住了我,一会儿走过来一个瘦高的小男孩,然后用手把我扶起扶到一块平地,慢慢的又把我放平,他一看,啊的一声说你被眼镜蛇咬了,这是巨毒啊!然后他撕了一条布带把我的上膀扎紧,用厚厚的嘴唇把蛇毒吸出来,最后又不知道他从哪弄一点草箹,把草箹弄粹敷到给我的伤口上邦扎好,然后又把我背到他家,把我放到他正屋的木板床上平躺着,这时走进来一个中年男子问到: “中儿,你背回的是什么人?她怎么了? “不知道,但绝不是附近的,爸,是一个小姑娘,可能比我小五六岁,她被眼镜蛇咬伤了,爸,你快过来看看吗?”云中说。 “好,我看看,你去弄点热水来。”云中的父亲说。 “然后,这中年男子从正屋晾晒的草药里抓一些放在一起揉烂重新包扎。又抓一些放进药罐里,舀了一瓢水倒进药罐,然后再把药罐放在火上熬,大约半个小时左右,中年男子倒了一汤碗给我喂服。我一直在他家呆了三天才回家” 大家这才知道荷花还有这样的一次经历,王忠于也过来握着张云中的手说:“谢谢”!然后大家都过来了,都和张云中一一握手说:“谢谢!”荷花这才问: “那叔呢,现在怎么样了,信中也没说,只是告诉我叫我想想办法把你弄出大山,千万不要你们家断了香火,说有事想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我就不知道了,只是这段时间老人家的身体比上以前。”云中说。 这李忠叔忽又问道:“你家里有些啥人啊!你母亲呢?” ”叔,至从我打小起,我就没有见过我母亲,我每次问,父亲说让你知道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从此我也再没问过。”云中说,”我今天带来的东西听父亲说是一种家传的什么菜,哦,你尝尝吧!味道不错吗?” ”是的,味道当真不错。”大家异口同声地说。 好的,明天就是除夕,等春节一过,初二我就来好吧!”荷花说。 ”好,我希望妹妹早一点,太太晚恐怕老人家不行哦。“云中说。 “好,我们就这样说定咯,但不过你要来乱坟山接我,恐怕我也找不到路了。“荷花说。 “好。”云中说。 大家非要张云中坐下吃点饭,喝点酒,。张云中也再不好意思推了,也只好坐下了也和大家一道吃喝起来。大约一个小时左右都吃喝好了。眼看天色也不早了,张云中说: “我得赶回去了,我也出来两天了才打听到荷花来这里,我才赶过来的。” “这样行不,你明天走好不。今天你恐怕走不多远天就黑了,山里的路又不好走,再说长蛇又多。如果被咬伤了,晚上怎么办呢?”旁边的李婶也说。 最后张云中在大家的劝说下答应明天赶回去了,黄丽娟这时也走到荷花旁边说: “我们现再不是缺人吧!我看张云中也可以啊!在说人家不是说委托你想办法把他搬出来了吧!再说人家带的这东西也挺不错的。也是不错的见面礼哦!“ “大家看看如何?“荷花说。 ”可以的,目前反正还要招人吗?管理人员也还有那么多缺口,先试用,然后看哪一个位置适合再调动不就行吗?“大家都这样说。 “那好,我希望我们又多了一名干将。”荷花说。 然后大家看看时间真不早了,向宋组长,李忠叔和李婶说了谢谢坐上黄丽娟和祝总工们的车子返回王忠于家,到王忠于家门前的公路上,王忠于两兄弟荷花江松还有张云中下车后,向黄丽娟们说声再见,荷花她们等看不见她们的车子后,然后步行到王忠于家。王忠梅一见有客人来,立马搬了张椅子给张云中,叫他坐下,王忠刚过来给妹妹说: “这可是荷花姐姐的救命恩人哦!” “是吗?我从来没听荷花说过这事?”王忠梅重新打量张云中说,“谢谢!” “这事不但你们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今天不是张云中哥哥找上门来,谁也不知道?这是十多年的事了,那时大家都还是个小孩。”王忠于说。 王忠刚过来把王忠梅拉了一把然后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王忠梅说:“你就让她们叙叙旧吗?“ 王忠梅这才想起问大家吃饭没有,大家都说吃了,王忠梅说: “那就喝碗油茶吧,也是我们这里的待客之道。” 然后,王忠梅离开走进厨房弄油茶去了,留下王忠于和荷花张云中三人,荷花问云中: “张叔不是懂得一些中草药吗?究竟怎么回事呢?我刚才听你的口气有点不对啊!只是刚才人多我没问。” “我也不知道,最近他老人家老是喜欢自言自语,常常说些我听不懂又没听过的话,是呼好像还牵扯一个人。反正我没听出个明堂来,也许你去了一切都会明白了。父亲那里懂得什草箹,只是常年在大山里生活,大山里的毒蛇多得很,不懂得这方面是不行的。其余的啥也不懂。”张云中说。 “哦,原来是这样,那家里的那些草药也只是治毒蛇咬伤用的吗?好的。”荷花说。 “是啊!”云中回答说。 刚说完,王忠梅的油茶也递过来了,张云中接过油茶说: “这东西是好东西,只听父亲说一般人还享受不了这种待遇,我也只听说,没喝过。”然后喝了一口,连续赞扬,“绝,真绝。” 大家喝好了就已经是晚上,荷花然后都叫大家休息,王忠于家至今还是煤油灯,荷花找一盏自己用墨水瓶做的煤油灯递给了王忠于,叫王忠于按排张云中先睡,因为明天张云中要早点起来赶回去过除夕的,山路不大好走,等张云中睡了,然后大家也陆续睡了。 第二天,荷花未等天亮就早早起了床,找了一斤淀粉,放进一个大钵里,然后把五六斤瘦肉切成小个,放进钵里用水搅拌均匀,最后在锅里倒了四五斤菜油,刚把油倒进锅里,王忠梅就走过来说: “姐姐,你怎么起来了,你不好好的给我休息,这些事你昨天说一下不就行了,我来做不就行了,我知道你是给张云中哥打包用的,一是路上吃点和带点回家,你身体也没有完全恢复,并且本生就是提前出的院。你休息,我来做,万一你不放心,你在椅子上躺着。看我做得好不好就行了。” 然后一把把荷花拉开了,自己动手干起来了,连围裙也不用围了。王忠梅继续搅拌瘦肉淀粉的,生怕哪一点做得不好,影响荷花的情绪,等待锅里的油温是否到位,王忠梅看油温也差不多了,然后用一双筷子撬了一坨坨瘦肉放进油锅里,只听见锅里啪啪啪声响,一个个酥肉个子浮在油表面,偶尔也用筷子翻翻酥肉,等酥肉熟了,然后用网漏瓢把一个个酥肉捞起来放到另一个钵里。荷花只好站旁边,本想上去帮忙,说真的,昨天整整忙了一天,也真想休息一下,是乎身体真的有些力不从心,不知道是不是真像医生说的有可能落下病根的原因。但自己从来不要求人家替自己做事,自己的事自己完成,张云中两父子必定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这事得自己做。于是荷花说: “没事的,我还不至于那么娇气!” “娇贵不娇贵,我不跟你理论,我也不管,我也不想管你,反正我只知道让你休息就行,其它我就不管那么多了,也管不到那么多!”王忠梅说。 这一来二去就把王忠于,王忠刚都吵醒了,两兄弟都来到厨房帮忙了,一会儿,一个个香气扑鼻的酥肉就展示在大家的面前,王忠于挑了些个头大的分两袋包好,余下的就是自家吃的。等把这些东西整理好了,天也亮了,云中也起床了,王忠梅的早餐也做好,一碗油茶面也送到了云中面前。云中在家里是很少吃上这些东西的,因为家里只有父子,男人们对吃的这一块是不十分讲究和会煮的,何况更是像这样的美食,讲究越多越麻烦,越好吃的东西越需要烹调技术的,男人们都不喜欢干这样的事,可吃起来可香了,一下把一大碗面条吃了个精光。然后喝了王忠梅递来的开水,站起来向众人一一道谢,时间不早了,张云中得准备赶回去了,荷花知道这条山路十分的不好走,不单单是羊肠小道的,崎岖难走的问题,而是深沟悬崖峭壁,还有毒蛇猛兽等等。它又有九湾十八拐,九沟九叉,九门九坝之称,进去有点像迷宫一样,没有常年穿越在这山水间是很难的走出来的,而且很容易迷路,即使向张云中这样的人常年穿越在这山林里有时一不小心都失去方向,也要大半天才能到家,当然这只有荷花才知道。这时王忠于和荷花提着两包酥肉,荷花给云中挂在脖子上说: “我也没什么东西拿的,这是我们家的一点心意,你记住初二的那天来乱坟山接我们哦!这里是两包酥肉,一包是给你路上边走边吃的,一包是带回家里吃的。好,上路吧!我就不送了等下他们送你一程。”荷花说。 “都不用送了,大叔的眼睛也还没康复,况且我也知道荷花妹的身体也不是那么好。也该多休息,多注意身体。”云中说。 “我们送你到那个山梁就回来。”王忠于说。 然后大家一起向远处的山梁走去,边走边谈,天南地北无所不谈,时间都在谈笑中一晃而过,好像在不知不觉中尽走过那道山梁又到另外一个山梁,张云中催了几次,王忠于三兄妹才向云中挥挥手道别,他们站在原地直到张云中的背影消失在大山的树林中,还久久不肯离去,在原地停了很久,特别是王忠于他的内心勇出许许多多的感想,荷花为能让自己有书可读,差一点把命都丢了,自己却什么也不知道,不是张云中,他将失去心中的一颗灿烂的明珠,王忠于望着兰兰的天空,无论如何我都要让你离开这深山,他目不转盯着这大山村,久久不肯离去,只到王忠梅催了几次,三兄妹才打道回府。刚一踏进门,黄丽娟和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也进屋了。荷花一见说: “黄叔,希客,希客,你今天怎么都来了?这么远?让你动步了,真有点不好意思吗!有什么事带个信就行了,何必亲自来跑一趟。” “你的意思我就不能来咯!没事就不能来是吗?我来看看我的老百姓不行么?我来关心一下我的女儿不行么?我特意专程来看你,你可不卖我这个账吧!我本来就很想看看我们的状元家庭,也很想和我们的荷花才女拉拉家常,可人家不愿意啊!丽娟看来我们还是走吧!人家心爱的人才见面没几天,久别胜新婚,看来我们来得不是时候!”这男子说。 “去,去,一点没正形,我是不是那里得罪你了,拿我开玩笑,你平时的那副威廉在那里去了?行,行。说不过你。一点没有长辈的像子!”荷花叫王忠于的三兄妹都过来,向他们介绍说,“这是黄丽娟的父亲黄叔叔,我们的大领导哦。”然后又向他介绍这是王忠于,这是王忠刚,这是王忠梅。 荷花问道:“你老人家这么老远来有什么事?今天可是除夕,你们把婶一个人丢在家里可不行吧!” 这时黄丽娟向前一步说:“本来我说我来就行了,他非要亲自来,他说他平时都没有时间看看你们,今天是难得的机会,非要来。给你们带了几斤肉,几斤糖,几斤水果,几斤油。另外就是初二我得和你一起去张云中家。有人委托我们给她找个人,说的就在我们大山村一带。” 第一十四章 第二十二章原谅 “你们带这么多东西干嘛?不觉得累吗?怕我们过不起年是吗?这些东西是公还是私?” “哇塞,这一点有点像我的口气,怎么学得这么快?你们没必要担心,这完全是我个人的心意,与公沾不上任何边。你也不要自作多情了,我也不是单单是看你。”黄丽娟的父亲说。 荷花看了看眼前的这位叔,和刚见面的时候完完全全是两个人,刚见面时是那么的冷酷无情,不给任何人留下任何余地。而眼前的这位叔是那么的和蔼可亲,宽容大度。是一个标准似的父亲。自己一点也没想到,一个既是有身份又是一个长辈的人,大老远的从县城跑到这大山村来看自己,我真的有那么好?我自己也不知道我的优秀在那里?我只是做了一般人都能做的事而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我做的事,人们都会做。只是一些不愿意罢了。黄叔,真让人是多么的感动!连自己在县城那么久也没有想到过要去看看他老人家。可见他是多么的高大,自己又是多么的渺小。荷花真为自己的一切感到惭愧和自责,觉得当初的想法实在有些不是。从这小小的一件事上就可以看出,其实黄叔的心也是特别心细,只是每天忙于工作,和自己工作的需要,要严以律己,公私分明,如果我们每个人都这样,何愁社会不和谐。 “你们工作开展得特别好,要继续努力,但要信心十足。发展才是硬道理,来不得半点虚伪和骄傲,要一步一个脚印。勇敢的划起你们年轻人智慧的小船,去迎接新的洗礼!我们每干一件事,都不会一帆风顺,或多或少都会碰到这样那样的困难是有的,就看我们面对困难的态度,困难这东西有时也是欺软怕硬的。朝着困难迎忍而上是我们这个伟大民族的精神所在。“黄丽娟的父亲说,“好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他一边说一边朝屋外走。王忠于全家人都挽留黄丽娟父子吃了饭再走,但黄丽娟的父亲宛言拒绝了说: “今天是什么时候你们都比我还要清楚吗?何况刚才荷花还在批评我把你们婶婶一个人丢在家。怎么了,现在才多长时间就开始变挂了。” 荷花一巴掌拍打着脸说:“荷花啊!荷花!你这张臭嘴真欠揍。” 黄丽娟的父亲哈哈大笑起来:“这完全不关嘴的事,是大脑的问题?” 荷花真没想到黄叔既是一半玩笑一半真,又是一针见血,说得荷花红着脸。他真没想到黄叔把一些道理注入在玩笑中,每句话都很巧妙,你说它是一句玩笑话就是玩笑话,你说它其中有道理就有道理。而且还有点把荷花对他的看法都似乎在这句话里,好像也看穿了荷花的想法,也好像在告诉荷花,看任何事都要从实质上看,不要受外表所蒙被。 全家只好送她们父子上车,车子离开大家视线才回来各行其事,一个勤劳朴实的家庭都是有组织有纪律的,他们也不会因个人的得失,或多或少,或轻或重而斤斤计较,都是在争先恐后,互相帮助,任劳任怨中完成每一件事,都在各行其事。 在长期的生活压力下,形成一股非常好的凝聚力。荷花望了望蔚蓝的天空,今天的天气特别晴朗。陷入久久的沉思,从小到大,从自家到王忠于家,在从大山村到目前所肩负的担子。肩负起振兴大山村的重任,自己也有过美好的童年,更有许许多多的美好幻想,可这些美好的想法如今有如肥皂泡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荷花和别的孩子一样,也曾在妈妈的怀抱里长大的,也曾经得到过父母的呵护。就因为自己要改变王忠于家才有今天。王忠于三兄妹也挺争气的,家也逐渐走向兴旺,可自己直到现在也没得到自己亲生父亲的原谅。虽自己每到农忙季节都去帮两老,但父亲还是不肯原谅自己。 这是自己永远的心结,何时才能得到父亲的原谅啊?自己在医院呆了这么久,也不知道父母怎样,虽说母亲偷偷的来照看过王忠于的家,也不能让性格极强的父亲知道。解决问题的根源还是在于自己,现在应该有所改变了吧!因为整个大山村的人都在变,随时代的脚步在变,变得更加文明,变得更加宽容大度,变得更加理解仁慈。 自己也该去看看双老,等年夜饭一过叫上王忠于一起去,说是年夜饭,实际是挺早的。荷花等年夜饭过了,她把黄丽娟带的肉和油‘装好,和王忠于一道朝自己的娘家去了,反正一个生产队,又不远,荷花她们一进屋,看见母亲在忙里忙外,父亲不在,母亲一见她们进屋,忙放下手里活说: “这边坐,忠于回来多久了,你父亲的病好了吗?花,你的病呢?怎么样?有无大碍?我又没时间去看一下,不要责怪我。最近你父亲的身体也不大好。” “阿姨,没事的,那怎么不叫叔去看一下医生呢?“王忠于说。 “我说了,他就是不听。忠于,你还有半年毕业了吗?”荷花的母亲问。 “是的,不过明年不去了,在县里实习两个月后回学校拿毕业证,回来就在县里上班。那叔哪里去了?”王忠于问道。 “哪里也没去,在床上躺着呢!”荷花母亲说。 “那怎么行呢?”王忠于说。 荷花的母亲一边搬凳子一边和王忠于说话,荷花一进屋见母亲忙,就放下行李,也去帮忙起来,这时里屋传来了荷花的父亲的声音说: “是花儿吧!你好点没有?“ “是,爸,好多咯,你也该去医院看看啊!”荷花回答。 “老病号了,有什么好看的,只要你没事就行,再说我这大把年纪了,没必要那么大惊小怪的。”荷花的父亲说。 “爸,你刚才。叫我什么了,不该是原谅我了吗?”荷花说。 “傻丫头,我早就原谅你了,哪有父亲不原谅孩子的,再说大家都在向你学习,全县都知道,你就不怕老爸给你丢脸了。你们回来时,几辆小车送你们,这在我们大山村已经是首选了。那么多人去看你们,我还不原谅你,不是成了罪人。何况冤家易解不宜结,况且是父子间。孩子她妈,你做些什么菜,把楼上笼子里的鸽子弄两个给花儿补补。”荷花父亲说。 “你舍得了,平时不是你把它当你的命吧!今天,怎么了这么大方,还是我家荷花有福气。”荷花的母亲说。 “怎么那么多废话,你照办就是,难道我女儿来了就不让给女儿补补身体。”荷花父亲说。 “爸,那些不是你的心肝宝贝吗?就不要浪费了。”荷花说。 “尽是些废话,我说了就是。”荷花的父亲说。 “好,好。”荷花的母亲说。 今天天气格外晴朗,空气也特别清新,两父女终于在有说有笑中重归于好!荷花的心也舒畅了很多,精神也特别好,病也好了许多,她跟妈妈帮起忙也特别带劲。一会儿饭菜也煮好了,荷花看着热气腾腾的饭菜,食欲也顿时来了,好像所有的饭菜都比以前香,比以前甜。自己显得是那么的饥饿!母女俩把饭菜摆放桌子上,荷花父母坐好后,招呼荷花王忠于一起过来吃饭。本来荷花她们不想吃的,但荷花一想刚刚才和父亲重归于好,本就十分的难得,按爸爸的性格打就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都不知道是那一块乌云遮住了。就陪陪两位老人再吃一点吧!于是荷花叫王忠于一起坐了过来。父亲拿出了珍藏了很久的一小瓶茅台酒说: “这是我珍藏十年有余的茅台,我真舍不得拿出来喝,今天终于有机会了,让我也尝尝,也听说我家忠儿马上就要工作。我们就聊聊嗑吧!就陪我喝一杯。” 荷花看了看父亲的那股高兴劲,也不好扫父亲的兴,一看了酒反正也不多,也难得父亲有这样的雅兴。再说父亲也年迈,父亲的背也有些驼了,加之近来身体状况不是很好。就满足老人的一回心意吧!于是荷花接过酒瓶,把四个杯子倒满,然后大家举起酒杯,荷花说: “祝爸妈寿比南山,福如东海,新年快乐!”然后仰头而尽。 大家特别高兴,一顿饭就在不知不觉中结束了,时间已经黑下来了,这时荷花劝父亲说:“春节过了,你还是趁早去检查一下。我们就回去了,必定王叔眼睛还没撤纱布,初二我们有事得进一趟山去。” “那要小心啊,听说山里毒蛇又特别多,它们又不分冬眠,长虫又有毒,有些地方还闹鬼,反正我没去过。”荷花的父亲说。 然后向父母道别,往回走了,回去还得准备初二进山的食品和水,必定这大山只有自己小时候走过,现在已经忘了,而且以前的痕迹早也没有什么印象了,其他人又没有进去过,何况还有黄丽娟。这一想时间过得真快,就到晚上了。荷花抬头看看漆黑的夜空,似乎想找一点蛛丝马迹,张叔想交代的事究竟是什么事,就这样一想,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了。 初二的早上刚亮,几只鸟儿不知天高地厚地在天未亮的树丫上叫过不停,把荷花从美好的梦里叫醒,还未等荷花洗漱完毕,黄丽娟就到了,而且今天穿着非常特别,一付全副武装的样子,一套不带佩章的军服十分的起眼,后背上背带着一个大大的军用背包,脚上还打上了绑腿,好像要做一次很久的探险和长行军,这也是军人登山和拉练的习惯,长期以来的军营生活使退伍后黄丽娟都不忘记这一习惯。看来她是有备而来,有不到长城心不甘之决心。荷花做好早餐,大家很快的吃完了早餐,带上行囊,荷花特地为大家每个人准备了一条十分光滑的不粗不细,不长不短,又十分灵巧的棍子,累了可以用来做拐杖用,遇到长蛇或其它动物攻击时可以当武器用。荷花知道这山里长蛇特别多,特意准备的。安理这时间是蛇进行冬眠的时间,可这大山里的蛇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它们干像就没有冬眠,这更加增添了大山的神密感。给这大山多盖上了一层面纱?荷花走过来拍了拍黄丽娟的肩膀说: “行不,这是山路哦?” “你千万不要太小看我了,我也是大山村里的人,何况在部队搞拉练,我可是全团第一,山地攀登我也是第一哦!长途夜间奔袭也是第一哦!等下你看看我行不行。是钢是铁,试了就晓得(知道)”黄丽娟说。 “好的。那咱们就此上路,怕晚了赶不到,我们还不知道究竟有多远。”荷花说。 家里留下王忠刚和王忠梅兄妹俩在家里照顾老人,大家在有说有笑中向前天送张云中的那道山梁走去。荷花,王忠于,黄丽娟三人翻过那道山梁走进那一片密林,三人拄着木棍棒向前走,路越来越小,越来越陡。弯弯曲曲,一会儿山沟,一会儿密林,一会儿小溪,一会儿峭壁,越来越难走。说是路不如说是一条缝隙,两边的荆刺又多,不是挂着衣服就是挂着裤子,走起来十分吃力。还有一些若隐若现的坑和坎,她们不停地抓住树枝树根树杆攀爬攀沿。一会儿来到了一个悬壁处在悬壁的中间有一米左右的缝隙,两边都像刀削一样干净光滑,荷花说:“这就是天门,像这样的天门还有九个,这些门把大山和大山外紧接的关在门外,大山外的人们最多也走到这里为止。都被大山各种各样的传说所感染,根本不感靠近。天门过了就是有一块坪坦的开阔地,开阔地过后就是一条小溪,小溪过了就是一道大山梁,向这样大的山梁也同样是九个,小的就数不胜数,所以有九沟九叉,九门九坝之说,还九湾十八拐等等,而且一道比一道难走,一道比一道险隘,一道比一传奇,这里的每一座山,每一条沟,每一道门,每一道湾,每一棵树,每一个坝,每一个石头都有一个的故事,都十分传奇。都是充满神秘。这里的九湾分:乌家湾,槡树湾,颠倒湾,大田湾,荷塘湾,白马湾,长蛇湾,脚板湾,软脚湾。门有天门,地门,南天门,西门,北天门,东星门,武阳门,玉帝门和王母门。” “乌家湾相传很久以前在这里有一场为了争夺地盘,发生了一场很大的百鸟大战,最终乌鸦获胜在此安家繁殖后代而得名。直到今天这里的乌鸦特别多,而且有群鸦一起大叫就有死人的说法,而且一死就要死三人,不知是否是真的,反正我没有验正过。” “槡树湾相传是有一天一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书生来这里,在这里的一间破庙没日没夜地读书,有一天他去不远的水井去打水回来煮饭,在打水时遇见一个美如天仙的一位村姑,于是就产生一段美好爱情,书生努力读书,村姑纺棉织布陪伴,十分恩爱,一转眼三年过去了,书生要回家考取功名,临走时,两人依依不舍,村姑送了一程又程,过了一湾又湾,但最终还是得分手,在分手时,村姑用剪刀剪了一条辫子给书生说:我在这里等你十年你回来,我人在,二十年你来我仍在,只不过眼睛瞎了,三十年过后,你来了,你如果找不到我,你就把我给你头发向空中撒去。我就会出现,然后书生走了,村姑望着书生远去的背影眼泪不断的往下流,回到家里等待书生的到来,然而十年过去,书生没来,二十年过去了,书生还是没来,村姑的眼睛也瞎了,就这样村姑苦苦等到三十年也未见书生到,在一天早上,村姑走到她和书生相遇的那口井边一下子跳进里,书生在取得功名后回家,父母也给他订了相隔不远的,要取门当户对的姑娘为妻,他又不敢说出村姑的事,更不想反对这门婚事,就把和村姑的事忘记了一干二净。然后他在父母的安排下和员外的姑娘结了婚,在不知不觉中,一晃就三十年过去了,有一天他突然想起村姑来,就到他原来读书的地方找到那口井,然而村姑已经不见了,他只好安村姑说的:把村姑的头发打开向空中撒去。不撒什么也没事,这一撒书生的四周出现了一遍一眼望不边的槡树林,那口井也没有了,这时书生嘴干舌糙,想找水喝,槡树上立马挂出一串串紫红的槡椹,书生也没考虑那么多,一颗颗往口里塞,实在太好吃了,好吃到自己都不愿意离开了,就这样书生有了吃不完的槡椹而永远停留在这里陪伴村姑。因此这地方因(伤数)槡树而得名,意思是你伤了我多少心,你数数这些树就知道了书生吃的果子因而叫(伤肾)槡椹。” 第一十四章 第二十三章密秘 “颠倒湾是那个地方有一口天然水井,终年四季水都是黑的而得名,相传以前这里有两个村庄,赵庄和钱庄两大姓,在赵庄村落上住着一位很有钱的财主,往往以自己有钱买通官府欺压百姓,也喜欢以无根生有,搬弄是非,颠倒黑白为乐,恰恰又碰到这里的县太爷又是一个糊涂官,所以错案冤案特别多,当地老百姓又无能为力,苦不堪言,在钱庄住着一个十分贫穷的钱无文的年轻人,他十分勤劳,早出晚归,只要可以挣钱的事,他都愿意干,这样一来,生活就有所好转,这事让赵员外知道了,顿生嫉妒之心,生怕别人比自己好了,于是他就想办要整钱无文。有一天赵员外外出时,看见钱无文给人挑担子挣得了三块大洋,于是赵员外就说他偷了自己的三块大洋,就这样告到衙门去,于是糊涂县太爷接过案子,问他们为何事争吵,赵员外指着钱无文说他偷了我的三块大洋,回过头来又问钱无文,他说你偷了他的三块大洋,钱无文说他没偷,然后摸出三块大洋,说出这三块大是怎么来,可糊涂县太爷忽然问钱无文,你叫钱无文是吗?钱无文说是啊!这跟这三块大洋有关系吗?县太爷说:有关系,你既然叫钱无文,身上那有钱啊?你现在身上既然有钱,这分明就是偷的,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抵赖,拉出去大打三百大板,这下钱无文身上的钱没有了,还挨了三百大板,实在太冤了,于是钱无文拖着身体努力朝这口井走去,一下子跳进井里,等人们围着井时,正准备把钱无文救起来,水井里的水突然往向上冒,而是黑如漆,这水越冒越大,然后形成一股水流量,像龙卷风那样一下子把员外和县太爷卷进井里。从此这口井的水就是黑色,这是提醒人们不要做坏事!大田湾是传说那里在古时是一块大田,大到从这边开始用耕牛犁到对面要用一天一夜才犁到对面,主人往往非犁到对面才允许耕牛休息,这样耕牛很辛苦,于是就到牛魔王那里告了主人一状,牛魔王一听,于是干脆把这块大田变成树林,一夜间这里就是一遍杂树林,人都进不去了。” “荷塘湾就是这里有口水塘里面全是荷花而得名,现在也能找到一些痕迹。相传这里有口塘,天上的仙女们都来这里洗澡,这口塘里的水非常清洁,而且清香,还有治病疗毒的特效,洗后精神特别清心舒畅,这事让玉帝知道了,他不让仙女们下凡间来,因为她们一但下凡来,管控制不住自己,往往引起很多麻烦,仙界也同凡间通婚的事已经不少了,在这样下去可能整个仙界的女性都要和凡间通婚了,于是玉帝就叫王母娘把这塘种上荷花。白马湾,相传有一位将军被对方追杀,跑到这里已精疲力尽了,眼看敌军就要追上了,闭上眼睛等待敌人来抓,忽然身边来了一匹白马,爬在地上,然后用它有力的长尾巴一卷一带,加上将军的力,就顺势扶上马背,坐上白马走了。多年以后,将军打败了敌军,有一天路过这里,想起了白马救他的事,于是在这里竖了一块功德碑,也把这里改叫白马湾。长蛇湾是相传这里有一个洞,洞里住着一条五花蛇,这蛇本就没有招惹谁,好端端的只管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可是有一天,一个猎人来了,非要杀它,说捉到它能卖很多钱,他们斗得天昏地暗,一直拼杀了十天十夜,最后大家都斗得精辟力尽,也未分出胜负,猎人心想这样斗下去可不是好事,于是猎人回家找了几十名猎手来帮助,这事让花蛇知道了,它也招集大小不同的蛇,一气之下,三四百条大小的蛇聚集在一起就等猎人的到来,猎人回家把招集的猎手说明这条花蛇的厉害,叫他们把该准备的准备好,该带的都带上,该想的办法都要想到了,于是猎人们带上工具武器来到洞口,这下从洞里一下子出来了几百条各种各样的蛇,把猎人们吓得屁滚尿流,然后回家,猎人还不死心,他非要把这些蛇杀了才罢休,于是猎人又纠结上千人来到洞口,花蛇也聚集了上千条蛇,于是双方在洞口大战起来,这就是著名的人蛇大战,最终也猎人失败而结束,因此蛇就在这里安家落户,所以长蛇湾的蛇多,而且种类也复杂,毒素大。但是大山村的人都说:只要你不去碰它,它是不咬你的,也是这道理。” “脚板湾呢,是相传很久很久以前,一个姓许名生何的年轻小伙子从很远地方走到这里,他一看这里山青水秀,一条小溪穿越在群山之间,远远流淌,清清的溪水从远而至,又从这而远,于是他就打算在这落脚住下来了,他自己用木野草搭建起房子来,房子盖好了,他忙着开荒种地,把一块一块开出来的地重新又翻一遍,每天都这样早出晚归,起早贪黑,每天回来还要自己生火煮饭,可有一天他回来正准备煮饭,揭开锅盖,然后锅盖饭菜都还是热气腾腾的,他不知道是谁煮的饭菜,附近又没什么人家,虽感到奇怪,但由于劳累了一天,就先不管是谁煮的,先把肚子填饱了再说,可他吃,这饭菜都十分好吃可口,等吃饱了,也没想通是怎么回事,于是他自己安慰自己,也许是人家来找什么东西顺便煮的,也许偶尔来帮一回忙,也许也许……这些都十分勉强,说不通,最后他想了想,过一段时间看看再说,然而一段时间过了,情况依旧如此,他一回来饭菜都是热的,这是他就一直想不通了,有一天他同样的早早的出门去了,他走到地里就暂时不干活了,找了一块石头坐上,他看时间差不是中午了,他就抗起工具往回走,要到家时他放轻脚步,慢慢的走到房子的后面,然后从窗户往里一看,一下子惊呆了,屋里是一个十分美丽的姑娘,正在煮饭菜,而且非常熟练老套,看不出是陌生人,严然是此物屋的主人,但他没有打扰她,又回到地里,可始终想不明白,从那里来的这位姑娘,在这一带我又没亲戚朋友和认识的人,这姑娘到底是谁啊!我得弄清楚,这一天他同样扛上工具出门,可他走出半路就倒回来了,偷偷的躲在柴房里,这时他听到有人朝这边走来,他一看那里有人,只见两只狐狸走到门口左顾右盼,一只花狐狸对白狐狸说:姐,你这么执着是不是喜欢上他了,只听白狐狸说:去去,谁喜欢上他了,这事你不得让爸妈知道哦,小的那只花狐狸说:好好,我的姐姐你真的不该是爱上他了吗?你可要知道我们是两个世界的动物,人和狐狸不能通婚哦,大的那只说:我知道,但是世上这样的事层出不穷,追求自己的爱本来就没错,人,仙,妖三界通婚的也不少。这时他才知道原来给自己煮饭菜的是狐狸精,他也同意那只大狐狸说的话,古时不是有白蛇和许仙的故事,还成为佳话吗?两只狐狸走到门口,那白狐狸说:妹妹你回去吧,小的那只狐狸然后回头走了,然后那只白狐狸就在地上一滚,立马就变成了一个十分美丽的姑娘,地上留下一件狐狸皮,他看见这姑娘把狐狸皮藏在门口的一个洞里,然后走进屋抄起扫帚扫起地,洗锅煮饭,一切都在按步就班地进行着,她完全不知她的一切都在窗外的那一双眼睛里,于是许生何就慢慢轻轻的摸到门口,先把姑娘藏的狐狸皮掏出来藏到另外一个地方,他才走进屋里,姑娘一看有人来,马上去洞里掏狐狸皮,可是什么也没有了,她一下子明白了,许生何看了看她说,你留下来吧!白狐狸看了看许生何,也觉得他很好,在说他不把皮拿出来就没办法回去,于是她答应许生何的请求。两人拼出了爱的火花,几年后两人有许大许二许三许四四兄弟,一家人快快乐乐,恩恩爱爱地生活在这大青山里,男耕女织过着十分美满的生活,然而,好景不长,她们的事被狐狸簇知道了,下令要把她捉回去严办,以防止类似的事出现,有一天许生何出门下地里去了,家里就是四个孩子和她,突然门口出现了几十个人,一下子冲进屋里,把姑娘五花大绑就向外拖,老大要懂事一点拉着四兄弟向地里找爸爸去,等他们回来,人也不见了,然后老许拉着四个孩子就直追,追到有七八条叉路口时就无法在前进了,因为这地方也被踏为平地,没有路了,全部部是污泥汤,在污泥汤里全部都是狐狸脚印,因而这里就叫脚板湾。” “至于软脚湾吗?讲的是人和鬼的事,相传有一个年轻后生,喜欢走路,有一次他从外地做生意回来,眼看天色已晚,他找一个酒吃了晚饭喝了二两酒,然后付了钱,准备了火把,就要往大山里去,这时酒店的老板出来拦住他说:在这条路上你居然还敢走夜路,就是白天人们都要三个一伙,五个一群才走,路上经常闹女鬼啊!这年轻后生说:哪里有,我经常走夜路,走南闯北的,哪有那么巧的事,不走夜路,何况有时还得赶时间,年轻后生心想你是想我在你住一晚,收点住宿费吧!不好明说,只好用女鬼来吓我。于是他说:这么多年我反正没碰到过什么鬼,他虽嘴里这么强硬,心里也有些害怕,一万不怕,只怕万一,得有所准备,没听说还好。一听说了,心里总有些担怕,但话也说出口了,还得走吧!别让人家看笑话,但我得有点准备,不然真碰上了就来不及了。于是他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说:真的有鬼的话,大不了我和她大干一场,把她捉来给你们看看,店老板眯着眼睛看看他说,你拿什么做,年轻后生不荒不忙的装出一付作鬼的样子,然后叫店老板卖只鸡给他,这也是他听人们说的鬼怕鸡血。然后年轻后生把店老板卖给他鸡宰了,把鸡血装成三个小瓶,然后放进随身衣服兜里,就壮着胆子上路了,天色越来越暗,心里也老是提醒自己,我没见过鬼是什么样,今晚我道要看看鬼是什么样子,正在想着这事,一个披头散发的一个姑娘就拦住他,要他背背她一程路,可年轻后生说:你这么大一个姑娘,让我背你,你得有个理由给吗?女鬼一时也找不到什么恰当的理由,她只好说:我从婆家要回山那边娘家,走到这里,脚实在没力气再走了,想必哥哥不会拒绝吗?年轻后生一想这么晚了在这前见人后不着店的山里还有这么个姑娘,这姑娘肯定就是店老板说的女鬼无疑。他一边跟姑娘说一边想办法,年轻后生试探的问:你一个姑娘家怎么不早一点走的,或者先找个地方提前休息,明天过去呢?姑娘说她有事急着赶回去,年轻后生一边和说话,一边也把手伸到衣兜里,年轻后生说:要背你多远,我的脚力也不好啊!怎么称呼啊!你现离我太远了,我怎么背你呢?你能不能靠我近点,这时他已经悄悄的把瓶盖打开了,就等怎么让她近一点,这姑娘说让他转过身去,年轻后生知道今晚遇到女鬼了,既然遇上反正就那回事,要么死要么活,这反而使他胆子越来越大,他说:是你要我背你,该是你转身过来,那有我转身的道理呢?你说是吗?这姑娘说:我长得十分丑,怕吓着你了,年轻后生说:没事,世上最丑的我都见过,我倒有兴趣看看你比我先前看到的究竟丑多少。这时他也准备好,就等她转身上来,这时忽然来一阵风,年轻后生也管那边多,眼睛始终也不离开姑娘,然后看见姑娘一转身红红的长长的舌头,一双十分休长大了手向他抓来,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奋力把鸡血向姑娘愤去,这时只听姑娘呱呱声离去,就无终无影了。” “从此以后这里就叫软脚湾,当人们走到这里时都有感觉脚上酸软无力的。“荷花讲到这里喝了喝水,看了看黄丽娟,王忠于他们全神贯注,听得十分认真,荷花又说: “这大山的故事讲个一年半载你也讲不完,就单单九湾十八,九门九叉,九沟九坝认认真真讲起来,就要讲好多天啊!” 黄丽娟看了看荷花说:“看不出来,你知道的还真不少啊!” “这些也是张叔讲给我听你的,因被蛇咬了,虽上了药,还是有些疼痛的,张叔就用讲故事的办法引开我的注意力。你们还别说,这方法还真管用,不大一会我就睡熟了。”荷花说,马上就到乱坟山了,张云中就在那里等我们,我们得走快点和他会合。“ 荷花她们一到乱坟山,就立马看见那个瘦高的个子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等咱们,张云中一见荷花她们立马迎上来说: “辛苦了,辛苦了,你们挺不错的,这么难走的山路,居然提前到了。我估计你们还有一会呢!” 黄丽娟看了看四周,一片寂静,虽有点阴森森的感觉,但也不是那么的可怕吓人。虽说这山叫乱坟山,实际没几座坟。相传有一位将军带兵路过这里,就在这里顺山安营扎寨,恰好这时又遇到比自己多出数倍的敌军,他苦思冥想,始终想出好办法,好在敌军还没发现自己,如果敌军发现了,后果可想而知,必须在敌军未发现之前想出退敌的办法来,敌军可是数倍啊!他趴在桌上,双手抱着头,想了又想,这时,一位白胡须的老翁走到他的面前说给他一个主意:用大量的草扎成人,制造生势,然后趁夜晚,悄悄的出发,等他醒来是一个梦,但他十分清楚的记得白胡子老头告诉给他的方法,他就安老头的方法做。果然,他们刚走不远,敌军用火攻把整个营寨烧得火光冲天,他们的后面全是一片火海,后来将军为了记住这些为他们被烧的草人,安人性的礼节把它们全藏于此,又把这地方取名为乱坟山。荷花她们一边走一边攀谈,不大一会,张云中指着远处的一个山头说: “那就是老鹰嘴,过了那个老鹰嘴就到了,荷花妹妹,你还记得么吗?当年你被蛇咬就是在那山头哦!” “记不得了,事隔这么多年了,但当时的情形历历再目,记忆犹新。”荷花说。 三人顺张云中手指的方向看去。哪老鹰嘴,的确是老鹰捉小鸡是的,匍匐在那里等待猎物靠近。 第一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大山深处的老人 大家顺着云中的手的方向一看,真像一只雄鹰扑伏在那里。走到老鹰嘴,在老鹰嘴里只有一条什么也像的路,只能容一个人走,外面就是悬崖,涯下是一片深不见底的森林。四人手牵着手一前一后,小心翼翼地向前移动,大约半个小时左右才走出了老鹰嘴。云中说: “前面就是了,父亲正在等你们哦!” 大家顺山走了几分钟就到了门口,三间木架草屋面房展示在面前,人还没进屋里,老远就听到一阵上气不接下气的咳嗽,而且咳嗽得使人十分难受纠心,何况又带有断断续续的累气声。大家走进屋里,张云中说: “爸,人也到了,这就是当年被蛇咬的荷花,这是黄丽娟,刚退伍回地方工作不久,这是王忠于,是荷花的未婚夫,马上大学毕业。” 老人慢慢睁开眼睛看了看各位,又闭上眼睛一会,看上去十分疲惫,最后又睁开眼睛说: “大家好,辛苦你们这么远跑一趟,真对不起,我给你们赔不是了,老来无益啊!这么难走的山路,你们居然按时到了,不错不错。云中给他们倒杯热茶,荷花你过来我看看,” 荷花上前两步,老人手持拐杖站起来看了看荷花,说:“不错不错,当年小姑娘都成了大姑娘了。女大十八变!好!好!” 荷花说:“叔,你坐下坐下,慢慢说。你说些啥话。这么些年,我都一直没有来看往过你老人家,赔不是该是我?叔,看过医生没有?” “好,你们都坐下。”老人说。 荷花她们各自拖了一个椅子坐在老人旁边,在老人脚下放了一个装了半盆石灰的木盆,从盆里的痰液看还带有大量血液。这时荷花和黄丽娟同时说: “叔,你怎么不去医院看看,老这样待在家里不行啊!得去医院!” “孩子,叔的病自己知道,常年在山里,加之这里湿气重,更何况我经常被蛇咬,余毒未清除干净,也年深日久了。放心不下的就是云中这孩子,实在太可怜了。”老人说。 荷花说:“不行哦!我们马上送到医院,如果是没钱我来想办法。” “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我是当事人,最清楚不过了。”老人说,“我叫你们来不是谈我的病的,是谈云中这孩子的事的,云中不是我的孩子,我也没有结婚,是当年一个姑娘深更半夜敲响我的门,怀里抱了一个刚出生没几天的婴儿,而且给了我三百元钱委托我无论如何都要把这孩子抚养成人,如果将来有机会她会回来找的,她说叫余冬梅。” “她说跟孩子的爸爸结婚也没多久也被调离原来的工作岗位去向不知,自己也没多久也来到这大山村,她说她离开家的时候也不知道自己也怀上孩子了,又走得匆忙,又不知道孩子的父亲调离到哪里,她是到这里两个月后才知道自己怀上孩子了,她当年来到这大山村就住在胡文广家,因为胡文广当时也在大山村小学教书,现在这间学校也拆了。” “因胡老师说几句公道话被人举报也被停职反省,余冬梅就住在他家,余冬梅在铁锅厂扫地打扫卫生,锅厂离胡文广的家近,她来找我都是胡文广介绍的,我也是受胡文广的委托才接收了这个孩子,孩子的父亲好像叫冯国庆,因为当时上面也有人在追查她是否怀有孩子,加之这么一个好看的姑娘来到这大山里,也有个别不怀好意的人,就是因为她不让人知道自己怀了孩子,才使孩子营养严重不足,生下来很瘦小,脑壳特别大,加之后来来山里营养也不好,我又是男同志,又未结过婚,不知道怎么抚养孩子,何况山里气候特别潮湿。” “就成现在的张云中这个样子了,我也只是算把他养活了,也算一次创举了。胡文广发现余冬梅有身孕在身也是一次偶然的机会,他没问冬梅,只是给老婆说了一下,让老婆多关心冬梅一下,其余就不要说破了。可余冬梅也是明白人,只是大家都不说明而也。” 从这以后余冬梅就知道胡老师家的人都是好人,所以当自己把孩子生下来时,胡老师的老婆去请了一个当地的接生婆,接生婆把孩子包好对余冬梅说: “孩子先天有点营养不良哦!要注意一点。” 然后她就让胡文广托个人把小孩养大。这姑娘离开时说: “这事还得多少保点密,不然怕牵涉其他人。”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现在估计云中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爸爸,妈妈都应该调回去了,有的很大可能退休了,不出意外的话,都应该健在,但直到现在也没人来认这孩子,孩子老是跟着我在大山里有点不妥,这样对孩子来说是不公平的。况且孩子还算小,孩子应该有他的世界,我是没时间找到他父母了,荷花,你的命也是他救的,当叔的就委托你们找到他的亲生父母,这是当时云中母亲留下来和出生时间。” 老人拿出来一把平安铜锁。然后递给荷花。荷花接过来看了又看,然后又递给黄丽娟看,可黄丽娟说不对啊!委托我的人不叫余冬梅啊!孩子她道也许没给孩子取名字。单是这把平安锁也看不出问题来。黄丽娟说: “叔,你就没问她有其她名字没有,也没留下地址信么?将来通过什么方式联系,这人的大概特征吗?” “记不得了,因为当时是晚上,又在这大山里,她又生产不久,于是她把自己包装得只看见一对眼睛,加之灯光很暗,什么也没看清楚,只是她说她以后她不出问题的话,她自己一定来联系。”老人说,“这么多年了,孩子也大了,也没见人来联系,我也等不及了。我不能亲自把孩子交给她了。我有点担心她母亲在不在?他母亲和他父亲见面没有。如果母亲不在,她母亲又没把这事委托了谁。这事就恐怕有难度了,如果双方都还健在就好说。彼此如果都联系上了都好说。就怕现在父母都不在?” 老人说到这里,心情特别激动,哇的一声就大口大口的吐血不止,这下把大家吓着了,荷花叫张云中进屋来,马上把老人送往医院,老人摆摆手说: “不用了,不要白费心机了。只要你把我委托你事办到,我就心满意足了,可以安心的上路了。” 然后又哇的一大口血,吐得满地都是,荷花急忙端来了一杯热开水,老人喝了两口,然后断断续续的话也逐渐消失,只见一翕一张的嘴也慢慢的闭合了。这一口血也差一点喷在荷花的身上了,吓得荷花的一杯热开水也打倒在地上了,眼看老人慢慢的合上双眼,这下大家都搞得手忙脚乱,一时没主张了。黄丽娟走近老人旁说: “我们得把老人安葬了才行啊!光这样晾着不是办法呢?你们认为呢?行还是不行呢?” 这下荷花才回过神了,于是她叫张云中弄块木板来,把老人平放在木板上,然后理理衣服说: “我们把老人运出大山去安葬,王忠于你和张云中抬老人。” 黄丽娟说:“可不可以旧地安葬。” 荷花说:“不,我的命是老人救的,我就认他老人为父亲吧!在大山里逢年过节也没一个亲人来看他一下。运出山后,也方便看看老人,也给他老人烧烧香纸啊!云中,家里有白布吗?” “有!”云中回答。 “你马上拿点出来。” 云中去里的柜子里拿了一段白布递给了荷花,他不知道荷花要白布干什么,眼睛直盯着荷花,只看荷花接过白布,把白布撕成四大块,然后把撕下来的白布缠绕在自己的头上,然后把余下三块分别递给了张云中,王忠于,黄丽娟说: “丽娟,有点对不起你了,我既然认了老人做父亲,你我是好朋友,那你也得戴上白布了。” 黄丽娟说:“应该!应该。”于是黄丽娟也缠带上了。 荷花,黄丽娟两人把家里的所有东西收拾整理一翻,把目前可以带走拿出来明天可以用的都带走,带不走暂时放在这里以后再说吧! 第二天天刚亮,四人抬着老人的尸体上路原路返回,下午路过李忠叔的家门口时,一群人围了上,大约半个小时,从人群的后面把大家朝两边分开说: “让我进去看看。” 原来是胡文广,他是来找李忠叔借扒犁的,他准备趁春节无事,自己的扒犁一时半会又修不好,就来找李忠叔借,一到李忠叔家门口才知道老朋友去世了,一下子扒开人群,走进尸体旁接开盖布看了看说: “老哥,你咋就走得这么急啊!现在才刚刚有所起色,你却走了,我们还未见上一面,还有很多话我都没有来得及说,这么多年你受委屈了,一个人在深山里一做就是一辈子,真苦你了。好,总算有人把你送回来了,孩子也在不会躲在山里了,也应该过上他该过上的生活了。一切都会烟消云散了。老哥你一路走好!” 然后和荷花她们一起把老人的尸体一直抬到王忠于的家门前的一块空地上放好,荷花叫黄丽娟她们在外整理一下,然后叫王忠于和自己一起走进屋里,一进屋,荷花卜通一声跪在老人面前,王忠于见荷花跪下,他也跪在老人面前。荷花说: “爸,孩儿自作主张,把张叔的尸体运出大山安葬,你就责怪孩儿吧!现在孩儿也认张叔为干父亲,理应由孩儿替他老人操办后事,等事情结束,你老人家要怎么责罚都行。” “爸,这不关荷花的事,是孩儿做的主。”王忠于抢着说。 “都不争了,应该的,荷花,张叔救了你一条命,理应当涌泉相报,何况这是小事一件,我也老了,也帮不上什么忙,劳累的是你,我有什么责怪的呢?何况做人就要做这样的人。都快去忙吗?先找个人去把道士请来,一切都依照风俗习惯操办。看见你们能这样,我也安心,做人就应该把好事功劳的事让给别人,把坏事不好的事往自己身上揽。”王忠于的父亲说。 这时王忠梅,王忠刚两兄妹早也出去张罗张罗,也安排人去请道士去了,左邻右舍的人,以及荷花的父母都也到了,荷花的父亲对荷花说: “孩子,你怎么不早说啊!我们认为当年失踪那几天是到哪一位同学家的去了,这都怪父亲太大意了。你去叫两个人把我家的玉米和稻谷弄点去磨成粉和大米,来帮忙的都是看得起你,不可能叫他们回去吃吗?疏菜一类的我家也有,叫大家去弄就是。” “好吧!爸,我就叫去咯!” 于是荷花叫来王忠刚,叫他安排人去自家弄玉米和稻谷。荷花也忙前忙后张罗,她正在愁老人的棺材这事,既然自己当初主张把老人送出大山,就得让他老人家走得风光点,棺材无论如何都不得少,当她正在想用什么办法时,前面的公路上来几辆车,三辆小轿车在前开路,后面紧跟着一农用车,车有一棺材,然后小车跳下,黄丽娟,祝总工,杨师父和江松,农用车也跳来三四个人,他们把棺材搬下车,把棺材抬到老人尸体身旁,最后大家把老人尸体移入棺材里,荷花走进祝总工他们面前说: “你们真是及时雨啊!” 左邻右舍的人们家里都有什么拿什么,就这样老人的后事还可以说是很热闹的,完全看不出是没子女的老人,就是有儿有女也大不了这样。在下葬的那天,胡文广又一次揭开盖布对老人说: “你看看,有这么多人送你上路,你也值了,你得感谢荷花这孩子啊!你有这么一个干女儿也知足了吧!多好的一位姑娘,她自己的病都还没康复!你又给他添麻烦了。这点我得说你啊!你也暂时回不了老家了,你知道吗?你当年堵气离开工作,我委托人翻了翻找你的档案,档案上也注明你落水身亡,然后什么也没有,这样也好,所以我就一直没来告诉你。你责怪我吧!”胡文广说完,又把盖布盖好。 然后和大家一起把老人的灵骨送到后面的一座小山上去下葬。 在下葬时,荷花看了看前来送灵枢的人还是很多的,她知道这些都是冲着自己来的,荷花心想,我荷花有何德何能,尽让这么多乡亲们看得起。于是她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把大山村搞出个名堂出来。然后就是给老人交代给自己的事,听刚才胡文广说的,张叔对胡文广是了解的,而且还可能知道很多事情,看来张云中的事和他父母的事可能胡文广也知道过一二三。还有那天在老人家里,黄丽娟说的话,好像有人也在委托她找什么人,也在大山村这一带,张云中是否就是委托黄丽娟找的小孩?也很难说。总之,谜底也许不远。我也希望张云中尽快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 荷花等所有帮忙的人走了差不多了,然后叫王忠刚,王忠梅两兄妹招呼着客人和余下帮忙的人。最后荷花走近靠拢黄丽娟说: “丽娟,有人委托你找人是吗?你那天一看张云中的年龄和你找的人的年龄应该相当是吗?你是怀疑你找的人可能也跟张云中有关是吗?不然上次你不会要求这次一起进山去是吗?然后我们去了从张叔口里说的在某些环节上对不起号是吗?” “是的。”黄丽娟回答说。 “我断定你所要找的人一定是云中,你也听张叔说了,她亲自来,结果没来,既然她没亲自来,而是委托你,这就说明了有几点,说明委托孩子的那人真的不存在了;或是生病了实在走不动了,要是免强走得动,她都会来的;或是有事实在走不开,等事情有了一定明目了,她才在来;或是她都是受人之托。必定她走的时候,孩子太小,而且大山里的条件也很差,何况委托给一个没结过婚的人没带过孩子的男人,她也不敢断定这孩子是否还在人世上,所以她才委托你的,要么她都是受人之托,其实孩子的母亲另有其人。第一,我敢断定是因为委托你的人叫你在大山村这一带找,只能说明当时送孩子在大山里,现在孩子在哪里,事隔这么多年,有变动没有,她本人不知道;第二虽说委托人的名字不叫余梅,但也许她为了更好的保护孩子和张叔和自己而改了名也是有可能的;第三,真正找孩子人真正另有人;第四,我一直在大山这一带生活了这么多年,没听说过那家孩子是寄养的,也没听说有搬走,在说当时的情况就是要保密,也只有远离人烟地方,连一般人都不敢去地方最为保密了,现在只确定这里没有人家再有寄养孩子的,没有搬走变动的,就一定是他,我在这里继续打听。你说吗?”荷花说。 第一十四章 第二十五章厂房打扫... 第二十五章厂房打扫 ”有些道理。”黄丽娟说。 “既然你也同意我说的有点道理,那你就赶快和人家联系,把这铜锁和生辰八字去拍张相片给她确认一下不就行了吧!我也继续打听那些年龄大的老人,特别是当年有女知青住过的人家。”荷花说。 “我是上个月去省城开会,开会结束后,开发厅办公室主任叫我去她办公室说有事找我,我去后才知道是,让我给她帮忙找个人,也没有提供多少资料,只说当时寄托在大山里很远的地方,寄托人的名字也不知道,孩子现在的年龄。她是上级,我是下级,我就不好意思多问了。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何况我的估计和你估计是一样的。我回去立马取得联系。”黄丽娟说。 实际在荷花和黄丽娟的心里已经认定了办公室主任要找的人是张云中,只不过没有得到证实而已,荷花的心宽松了许多,事情总算有进展了,这次进山的收获不小啊!马上就要到正月初八了,我得通知大家集中开一个会,要得发不离八,这虽有点迷信,但也要按古规常理办啊!这也是群众基础。然后荷花把江松,祝总工,杨师父,李忠,叶现孝,张云中r。宋组长及王忠于三兄妹等人过来商量一下,荷花说: “你们看看,初八开工典礼,要准备什么,祝总工,杨师父可能来得晚,这是还得江松安排,黄丽娟在开会上是有经验的,就由你来起草吧!茶水就由王忠梅来做,但那草坪要大家来初七清打扫干净,依旧搭过台子。你们看看?” “我认为还得找人写几幅标语,做得像点,有精神点,把那些墙壁还是用石灰水刷一下好看点,贴上几幅标语。”李忠叔说。 “可以。”大家都同意。 这时李忠叔说:“我看胡广文也可以参与吧!他有文化,又有一笔好字,虽说年龄是大一点了,但比我小,而且精力比一般人都好,有很多需要写的地方,他来了就可以把写的事交给他,现在正是用人之时。暂时就用用我们这些老人吧!等有合适的人我们就自动退出好吧!。” “好!大家还有补充的没有。”荷花说。 一转眼初七就到了,黄丽娟,祝总工,杨师父他们一起开车来得最早了,荷花的正吃早餐,接着江松也到了,然后该到的都到了,没到的李忠叔们就没必要来王忠于家,然后大家坐上她们车子赶到锅厂房时,李忠叔,宋组长,胡广文等,还有主动来帮忙的乡亲们大约来了一两百多人,茶水就在胡广文家烧,因为他家最近,王忠梅负责茶水,江松把人分成五个组,把场地分成五个版块分别打扫,另外抽出二十人男工打扫围墙和厂房外墙刷上石灰浆,大家一下子干得热火朝天,带有镰刀的就主动割草砍小树,带上锄头的就主动扒树根树头,没有带工具就拖草拖树枝树根把放到一堆,用一些干草,干枝引火烧掉,有些人又看那里有搬的石头等东西就用搬的石头去填一些低的和挖树根树头留下的坑,大家基本上用不着说,该怎么就怎么干,见干什么的差人就主动上前帮忙,荷花看看大家都有积极性挺高的,心里可甜了,大家也知道荷花有病在身,都劝她休息别干了。她说: “不行啊!大家都在干,而且这里面有年龄比我大得多的老人,我休息像话?我干一点,大家就少干一点是吗?” 这时王忠梅和王忠刚各挑了一挑茶水来了,放下之后,黄丽娟叫大家休息会先喝喝茶,她今天她实在干得有点累,早就想喝茶水,一见茶水来了,第一个跑过来了然后干脆叫大家都过来,顺便也休息一下。然后干累的人就先过来了,没累的人就继续干,大家也不说你多干少干,有这样一股凝聚力何愁事情办不好。这时,荷花也看见她的两个哥哥也来,她就主动过打声招呼: “哥,你们都来了。” “别人都来了,我们就不能来了,以前对你有看法,我们也不好意思给你打声招呼!对不起。”两个哥哥说。 “没事的,何况你们是哥哥,以后都不能说了。”荷花说。 ”好!”两个哥哥回答说。 今天荷花心里特别高兴,她和两个哥哥的分歧也解,收获也越来越大,真是好事多磨。荷花也在责怪自己考虑不周,这中午怎么处理呢?又不知道一时功夫来了这么多人,黄丽娟看出荷花有心事,然后走过来恢复以前的常态又一下子变了一个人似的问荷花: “哟哟,我们的大领导何时有过这样的脸色,有什么心事不如大家分享分享!” “你就别取笑我了,我求饶了吧!”荷花说。 “哎哟,我们的荷花同志何时向人求饶过,今天怎么了,麻布洗脸初回啊!难得啊!”黄丽娟还是嘴不饶人地说。 “行,我懒得理你!”荷花说。 她刚把话说完,厂房的门口来了一辆绿色小蓬车,驾驶员跳下车就叫大家搬了几口袋,荷花打开口袋一看,装的全是馒头和包子,接着王忠于,王忠刚,王忠梅,江松也挑着饭菜来了,而且后面还挑了两挑油茶,这时荷花站起来打着黄丽娟说: “原来你早就有所安排,故意让我难堪是吗?你有过份咯!“ “我不觉得啥地方过份咯。“黄丽娟说。 荷花正要说话,忽然看见小郑了,然后走过去问:“海东,奶奶怎么样了,好了没有?本来早就想去看看,实在抽不出时间来。等下收工了我们一起去看奶奶行不行?” ”好啊!怎么不行?年龄大了,老样子。“郑海东说。 “去看医生了吗?”荷花问。 “看了,医生说年龄大了,就是这样,何况我们又没钱啊!一个捡破烂的一天有几个钱呢?哪有钱去找好一点的医生。”郑海东说。 “那可不行哦,怎么也得去医院看看?”荷花说。 荷花还没说完,张云中跑过来:“荷花妹。你看看这是什么?我都全拿出来了。” 荷花和黄丽娟一看,原来就是那天拿给大家吃的什么菜。荷花笑了笑说:“真有你,也好,这下可以用它来拌馒头包子吃。可能还真有点地方人情风味!好,大家一起来品尝。”张云中把挑来两袋分发到每个人的手里,大家啃一口馒头就用筷子夹一两条放到口里吃起来,真是特别好吃,简直无法形容。人们吃完了,一下子围过来问张云中还有没有,当张云中还未说出没有时,有人早就把袋子拖过去了,见袋子里真的没有了,就拿着馒头在袋子里沾,也有人干脆用舌头舔,大家都责怪张云中怎么不多弄点。这时荷花哈哈的大笑起来说: “好啊!大家都想吃是吗?那以后有的事,我们自己生产不就有了吗?”大家都把饭吃好了,休息了一会儿,茶也喝了,由于人多,积极性也高,干活又特别努力,都争先恐后的抢着干,因此也就提前把场地坪好了,众人又重新整理了一翻,生怕那一点没做到位,都重新看了又看,检查了又检查,众人都觉得十分满意了才收工,当人们开始在有说有笑中收拾自带的工具时,荷花叫去江松那里先登个记,今天不能让大家白干,多少要付点工资的,众人也去江松那边登记了,现在会计出纳又没有,荷花身体还未康复,有很多事情都由江松暂代,因为目前的情况,他年轻,精力充沛,又没结婚成家,加之他对工作的热忱。荷花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房子,围墙也刷白了,厂房的外墙也刷了,就等开工典礼后祝总工,杨师父们的人员进场改修了。万事俱备,就欠东风了。从今天的情况来看,是个好的开始,大家以后都有这股劲的话,没搞不好的事的。荷花心里显得乐滋滋的。当人们登记完后,她叫住郑海东等等,然后和大家挥手告别,现在一切都在有条不紊中进行着。等众人都走完了,荷花和郑海东坐上黄丽娟的车返回家,她从家里提了两瓶蜂蜜,然后要和郑海东一起准备回郑海东家。这时黄丽娟也走向前来: “怎么了,这么快就把我忘记了,还说什么同学朋友的。” “哟哟,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去,我又不是你肚子里面的蛔虫?要去就去,废话连篇。”荷花说。 “哟哟,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惹不起躲得起吗?你身体还没康复,我就大度点吧!就暂时让着你点,算了不跟你计较,走吧!”黄丽娟说。 “哎哟,还装起好人来了,包谷巴自卖自夸,我还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人呢!”荷花说。 然后三人一起翻了一个小山堡,一下看见一间土墙茅草房,门外的小坝上堆满了废品,小坝的边上有一间烂得不无法形容的猪圈带茅厕,房门也是几块烂木板钉成,三人还未到小坝就听见老人连续不断的咳嗽声,从咳嗽的声音就知道老人的难受和痛苦,一边有气无力,力尽斯声的大叫: “东儿,东儿,你跑到哪里去了,怎么还不回来,给我倒杯水来啊?” “奶奶,我回来了,马上给你倒来,奶奶,有人来看你来了。”郑海东说。 在屋里一个极其微小的角落,只可能容下两个人的地方有一个专门煮饭烧水用的灶台,灶台上放着三只脚的一个铁圆圈。郑海东从一个陶瓷缸里舀了一瓢水放在一个小铁锅里,然后把小铁锅放到一个有三只脚的圆形铁圈上,开始烧水了。在离灶台不一米宽的地方有一张十分简陋的老式木床,上面有一张十分微薄的,打了多处补丁的被子,看起来也十分陈旧。铁锅上面部分也烂得一圈都是大小不一的小孔,也只有锅底还可以用用,就是水瓢也只是一半边,然后郑海东找一把干草,擦了一根火柴点燃干草烧起火来。荷花拖了一条不像样的板凳找一些干净点的纸擦了擦板凳,然后让黄丽娟坐下,自己一边给黄丽娟说话一边四处看看,这一看给荷花的心里增添了许多伤处和许多悲凉,也想起当初在王忠于的家,虽说在大体的整理上好一点,其余的也不过如此而也,也同样是一家几口人都拥挤在一个十分狭小的空间里;荷花一阵阵悲凉带给她的是无穷无尽的力量,更激活她年轻的又十分活跃的心,她不可能再等了,一定得改变大山村的面貌,内心的强大搏击使她十分疼痛,等郑海东烧水。这时屋里的老人又开始咳嗽起来,这些咳嗽声撕裂荷花强大的内心,她必定还是女人,既然是女人,就有她极其脆弱的一面;既然是女人就有同情的一面。都说女人是水做成的,荷花也跑不出天生的女人圈子,她从来没有流过泪,这一次流下了,流下了她永远也不会忘记的触目惊心的泪,这里的一切都触碰着她每一条十分敏感的神经,也触到伤处。正但陷入沉思和神经的链接中,又一次叫声把她拖回现实生活中: “水,水,东儿,你说谁来看我来了?”老人断断续续的问。 “来了,来了,水来了,是荷花姐她们来看你来了。”郑海东端着水正要朝老人的卧室走去。 荷花叫住郑海东说: “加一汤勺蜂蜜进去,是润肺止咳的,我带了四斤来,以后记住奶奶要喝水时就喝蜂蜜水,如果喝完了,就跟我讲。” 我们一起去吧,我端开水,你把灯点亮,郑海东找了一个自做的煤油灯,然后抽了一条火柴擦亮火柴,点亮煤油灯,当煤油一亮,进入荷花黄丽娟眼睛的是一幅难堪又十分尴尬的画面,老人躺在几块用板凳架的木板床上,垫了一层薄薄的稻草,被子也没有,盖的不就是烂得人家都不想穿的衣裳,老人就卷缩在里面,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不着一个人影,四周的大小墙孔虽用一些杂乱的东西,堵塞,但也同样穿透而来,而且带有寒意,有袭来一股冷风还免不了要打一个寒颤,荷花走近旁边叫了一声: “奶奶,奶奶。水来了,” 老人才从烂衣服里伸出一双十分瘦长干枯的手:“谁呀,谁在叫我,你是谁呀。东儿呢?东儿呢?” “奶奶,是我叫你,东儿在这里啊!我是荷花,沟那边的。来,水来了,先喝喝水。”荷花说着。 伸手要扶老人坐起来,老人推开荷花的手,要郑海东来扶她,老人又是一阵激烈的咳嗽,但还是断断续续的又十分费力的说: ”东儿,她们是姑娘,挺讲究的,你带她们来像什么话,你就不怕人家闲你家不乱吧!姑娘,真不好意思了,家里又没个人打理,东儿又是一个男孩,天生的不喜欢做家务,何况我们两婆孙是靠捡破烂维持生活,我又老了,干不动。东儿父母死得早,早些年我都种一点地,也种点蔬菜类的东西,这么些年来,啥也不种了。家里什么都没有。” 郑海东走到床边把老人扶起来靠在墙壁上,荷花把开水递给了郑海东,然后用了一件破烂的衣服给老人把背垫上说: “奶奶,你说些那样哦话,我也是苦命人,好不到那里去,我早就想来看你老人家的,一直没时间,今天都是顺便来的,也没给你带什么东西,也不知道你老人家爱吃什么,东儿是个孩子,你就放心吧!我们也不是什么有钱富裕的家庭,况且每个人都有老的时候。” 郑海东把开水递给老人,老人喝了一口说:“东儿,你从哪里拿的蜂蜜,这东西很贵的,要花不少钱的呢!我们家能吃这样的东西吗?不要乱花钱,要把每一分钱都用到刀口上,何况将来你还要讨人老婆成家。” ”成家,成什么家,这个样子能成家吗?谁愿意呢!整天就喜欢胡思乱想,异想天开的好事。“郑海东小声说。 老人说到这里又是一阵咳嗽。荷花趁机会说:“奶奶,是我给带来的,没事,只要你喜欢喝,我想办法给你弄来,这蜂蜜对你老人家有好处,它是润肺的。至于海东讨老婆的事,你就暂时不用管,他必定还小,长大一点再说吗?时势随时都在发生变更,车到山前必有路,你这么大的年龄了,管也管不了,又何必非要这样那样的考虑呢!水到船来自然直。“ 第一十四章 第二十六章奶奶 是啊!我这么大的岁数了,什么事我没见过,你说的,我都懂,但我们郑家的香火不可能断在我的手里啊!”然后又是一阵剧烈咳嗽。 “是道是个理,但没有办法的事,就不要勉强自己。“荷花说。 黄丽娟一直没说话,她看了看手表,真不早,得回去了,她拉了拉荷花,但没说话,荷花也知道,也的确该回去了,何况黄丽娟还要开几个小时的车,于是她对老人说: “奶奶,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你就安心养病吧!我们有时间再来看你。奶奶我们走了,下次再见。” ”好,谢谢你们来看我。东儿,送送她们。有你们来看我,我也心满意足了。好的,就听你的。” 黄丽娟跨出门,掏了两百元钱出来递给郑海东说:“有时间我们再来,你干脆过我们这里来上班吧!” “好吧。“海东说。 然后目送荷花她们的背影。荷花回到家天就黑了,黄丽娟向王忠于家人作了告别后,开着车就往县城回赶。荷花一见黄丽娟走了,马上睡意也来了,荷花跟王忠于三兄妹说: “我就先睡了,今天实在太累了。”然后走进卧室倒头就睡着。 第二天早上一醒来,荷花又到厂房去看了看,正准备去胡广文老师家,江松也来了,两人见面寒暄几句后,一起去请胡老师写几幅标语的事和请胡老师出山。在荷花和江松的一致要求下,胡老师也答应了。荷花,江松从胡广文家出来,看了看四周绵延不断的群山,心潮澎湃,思绪万千,心中有着万千感想,脚下的路也开始伸向群山之中,穿透到山的那一端,就是这条路把山里山外联系在一起了。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现在万事具备,就等祝总工,杨师父们把厂房维修改造好了就立马开始生产了,荷花和江松相互寒暄几句后,就各自回家休息了,看来今天可以早一点睡过好觉了。荷花慢尤尤走回家,洗漱完毕躺下就进入梦里。等荷花自然醒来已经差不多是第二天中午了,她一醒来觉得时间太晚,匆匆忙忙的洗漱,王忠梅哈哈的大笑起来。荷花说: “你醒了,都不叫一下我,还笑,有意思吗?迟到了,怎么行?” 王忠梅只是笑,没作任何回答。荷花洗漱完毕了,正准备出门又觉得肚子有点饿,怎么这么晚都要弄点东西吃,然后她打开碗柜,一下子看见昨天黄丽娟带来的油饼,王忠于的父亲没吃完,剩下一两个,这才想起今天没有什么事的,难怪刚才王忠梅总是笑,不免自己也笑起来了。王忠梅说: “怎么了,是捡到金子了,还是捡到银子了,这么高兴。你可要知道啊!有好事就得分享哦。好了,吃饭了。” “去,去,你是不是不安好心,准备拿我出丑是吗?你提醒一下我不行吗?都怕废力吧!”荷花说。 她们正要吃饭,祝总工和杨师父来了说:“荷花姐,砌墙用砖还是石头。” “这个你们都是内行,你们自己处理就行了,过来吃饭。”荷花说。 “饭我们吃了,材料也差不多了,就用火砖吧!我马上叫人送来,明天就可以开始动工了,工人都到位了,就住在厂房里,吃饭我和胡老师说好了,就在他家叫师娘给工人们煮一下,我这边付工资给她,胡老师她们答应了,等下你过现场去不。”祝总工说。 “好的,等下我去看看吗!”荷花说。 荷花她们吃了饭,然后荷花叫上王忠于一起坐上祝总工们车子向场地去了。到了厂房大门外,荷花见了有十七八个工人在不停的劳动干活,有的在运水泥,有的整理工具,有的掏挖,有的在铺床。 每一间厂房里都有一个人在用卷尺这儿量了量,那儿量了量,然后做上记号,用线锤吊了线,最后用墨斗弹了一条墨线。这是厂房里的捶墙线。荷花到处看了看,知道有这么多工人,要不到几天就改修好,这时黄丽娟也来,他一到,对王忠于说: “你明天要接个电话,好像是你的同学打到我办公室的,说有事找你,我给你约定明天中午接电话,我明天早上来接你。好像你这位同学有十万火急的事。他叫我无论想尽什么办法都要通知到你,他以为你以上班了,就把电话打到我这儿来了。你看看,本来呢,我今天是可以好好的休息了,你的同学一个电话,又让我休息不了。荷花你看你俩怎样赔偿我?” “去,去,你还说,你不给我把电话弄来,接过电话还要赔偿。你说上三句都不离钱,你就不怕名声扫地吧!”荷花说。 这时一个师傅又来大门里面一右边开始用石灰画线,荷花一看就知道是修个门卫室,线画完了,有四个人过来开挖槽,这是掏基础的沟。 “哎哟,世上哪有你这样的人,好心给你办事,不领情就算了,意思是我还得给钱你咯!你说我老远的跑来容易吗?还说我的这样不是,那里也不是。祝总工,杨师父你们来评评理。”黄丽娟说。 “你们都是领导,这个理不好评啊!我们不参与你们的事。”祝总工说。 “好啊,好啊,你们搞拉帮结派,我惹不起躲得起,回去了。犯不着跟你们生气。”黄丽娟说。 这时祝总工和杨师父说:“我们一起回县城吧,明天还要带点小东西,还要带一些的工具来。” 然后荷花,王忠于坐上他们的车子顺便回家了,黄丽娟,祝总工和杨师父们的车子也慢慢消失在视线里。 第二天早上,荷花起来专门用了腊肉熬了一锅油茶,就等黄丽娟的到来。不大一会,黄丽娟,祝总工,杨师父来,她们带来很多礼物,黄丽娟人还在门外,声音就也进了屋:“拜年咯,拜年咯!” 她们一进屋就看见桌上都摆满了油茶,她们把礼物放好后,这时,张云中也走进来了,他刚从山里出来,又带了一小包榨菜放到桌子上说: “就这么点,唯一的一点了,以后怕吃不上了。” “怎么了,不弄啊!怎么会呢?”荷花说。 “没材料啊!去年爸爸病了,我没时间种啊!”张云中说。 “要吃它,就没问题的,我们可以买材料啊!”黄丽娟说。 “那好,等你们把材料买来我给你们弄就是。”张云中说。 大家把油茶喝好了,黄丽娟催王忠于快一点,王忠于带了一些衣服坐上黄丽娟的车子向县城奔驰,她们刚走进办公室,人都还没坐下,电话就来了,王忠于拿起听筒: “喂喂,谁啊!” “王忠于,是我,你还没上班啊!找你真难找啊,你不是报到了,怎么还在家里呢?我请你帮帮忙,我跟你讲过,我家是种蔬菜卖的,前年羊角菜价钱又好又好卖,而且供不应求,于是,我父亲就租了二十亩地,而且全部种成了羊角菜,可是今年的价格又不好,销售又不好,市场上又多。所以找你帮忙,我听你说过你认识几工地上的人,你给我联系一下各方面的人员,尽可能的多卖点出去,不然我家要倾家当产了。”原来是郭德刚打的。 “好,好,我一定给你联系。看看那些人需要,我马上就到市场上看看如何。我们这里的市场如何!”王忠于说。 王忠于放下了电话,然后到县委办室去了。在县委办公室里说明了自己的情况,安排人事变动的人拿了几把钥匙给他说: “这是办公室和你的宿舍的钥匙。” 然后他把带去的衣服放在宿舍里,又回开发办叫黄丽娟送他回家。王忠于坐上车一直在想郭德纲的事,答应人家的事!这可怎么办?对这方面我又是老外,怎么作手呢?当车到家了他都全然不知。黄丽娟催了三四次,他才回过神来,向黄丽娟告别才朝家走去。黄丽娟呢怕晚了,掉转车头就跑了。王忠于进了屋,一幅苦脸,好像今天不知受了多大的委屈。桌上的饭菜也摆好了,大家一边吃饭一边说话。荷花这时问王忠于今天去接的什么电话,王忠于苦着脸说: “不要问了,我正毫无办法呢?我又答应,对这方面我又老外,不知怎么才帮上忙,不然人家真的会倾家荡产的。”然后把郭德纲家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又如何没办法帮助人家的困扰。 张云中笑了笑说:“依我看,这事好办,我们不是要搞加工吗?我看机会来了,可以提前上市了。” “你说明白点,详细点。”荷花说。 “我这道菜原材料就是羊角菜,去皮,然后加盐泡制,泡制好了再加上各种调料而成。”张云中说。 荷花桌子上一巴掌说: “好,就这么办,既解决了人家的困难,也给我们提供了方便,又趁原材料价格便宜之机,可能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那我们就和豆腐干,油茶根一起生产销售,名字就叫云中炸菜。王忠于你可以回他电话了,他家的羊角菜我们全要了,价格和条件叫你那个同学来和江松谈,有必要的话我们以后的材料就可以从他那里进,江松对这方面很是老道精明,反正还要去皮,等这些差不多了,我们的厂房可能也改修完了,完全可以生产了。好,好,难得今天心情好,我们都庆祝一下,把祝总工们带来的酒拿出喝一杯!” 王忠梅拿出酒了,然后先从父亲那里开始一手天边云。王忠梅倒好后说: “今天是春节期间,又遇到高兴的事,我就不扫大家的兴,本来荷花姐是不能喝酒的,那我们就喝一杯行不。” “行,行,听你的。”荷花说。 “好,预祝我们的事业马到成功,蒸蒸日上。”王忠刚也发话了,“只要你们的产品质量过硬,销售是不成问题的!” 荷花一下子又懵了,王忠刚怎么敢说这样的话,听起来他已经有了门路,并且十分有把握,荷花看了看王忠刚。但他还是不敢相信王忠刚,他必定在读书,哪有那么大的能力。这实际是王忠刚从回家到现在都在默默的帮助荷花,整理场地的天,他把张云中做的榨菜也尝了一点,觉非常之好,然后他留下一点,自己作了简单的包装寄给了他学生的父亲,叫他尝尝,经他学生的父亲尝了之后,也向他下全年的五十万元的订单,当时他就把大山村的具体情况作了说明,说有可能来不及,因为才刚建厂房。现在呢?情况发生的变化,当然在场的人都不知道这事,就是王忠梅也只知道这层关系,至于订单的事她就不知道。 荷花向张云中伸出大母指: “有你的,希望我们一炮走红。”荷花说。 “不用说了,已经一炮打响了。一切都看你们的了,我看忠于明天就立马联系郭德纲过来落实。先把原材料敲定。”王忠刚说。 “喂。喂,不忙,不忙,王忠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得把话说清楚啊!免得大家一头雾水,分不出东南西北。”荷花说。 “事情是这样的,那坪厂房场地,我也吃云中哥家做的榨菜,觉得真不错,就留下一点打了包装寄给了我一个学生的父亲让他尝尝,这一尝就尝出问题来,他订全年五十万元的订单,先付十五万元的订金。我正在愁如何回复上家,现在完全可以答应这份订单了,至于合同的的事,你们自己协商。”然后王忠刚把如何有这个学生,又如何得到这么大的帮助等等作介绍。 “还真看不出来,弟弟如此强大有心,看来我都逢贵人,真应了那句: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好,你也马上回复人家,”荷花说。 然后大家把酒一饮而尽,吃了饭,开始休息了,而荷花怎么也睡不着,白天的事总是在大脑里晃来晃去。她只好起床,打开房门向外走去,一个人站在四周都十分漆黑的园坝上,抬头望了望漆黑夜空,虽说立春已过了半个来月,但还是带一丝寒意。她默默的沉思着,大山的未来的路,将如何改变全新的大山村。“要想致富,先修路”的号召也在耳边响起,大山村这条十分狭窄弯曲的公路对材料的运输也是最大阻碍,看来,如果真如王忠刚说的那样,人家先付十五万元的订金,那我们就得先拨一部分出来修路,这样在原材料的运输上就进来快得多了,就节约大量时间,对提高生产效率也是很有必要。现在荷花心里的那团烈火越烧越旺,也正在熊熊燃烧,将以熄不灭之势燃烧着整个大山村,然后又回到屋里睡觉了。 荷花睡到天亮,起床洗漱完毕后开始煮早餐烧油茶,全家吃了早餐,王忠于和王忠刚都上路往县城赶,两兄弟都想早一点把事情敲定。刚上公路,黄丽娟的车子来了问他们去哪里: “你们俩兄弟到哪里去?有什么事?” “我们到县城去有事要办。”两兄弟说。 但他们不想事情提前讲,怕万一中间出现新的问题,先把事情搞定再看。 “那我们先到厂里看看,然后我们一起回县城。反正这两天我也没有什么事,明天我也休息了,按当地风俗明天是过大年,后天十五元宵节了。我们这里又不玩花灯,只是给老祖宗们点点亮,烧烧纸钱而也。”黄丽娟把车门打开,两兄弟和黄丽娟一起到了厂里。工人们正干得十分卖力。现场的一个管工走过来说: “我们要休息两天哦!” “行,但这事你们告诉祝总工,杨师父。”黄丽娟问,“你们什么时候结束。” “最慢不超出二十五,”这管工说。 “好的,尽量抓紧时间。”黄丽娟说,“辛苦了你们!我们就走了。” 然后三人一起向县城奔驰,两兄弟都用开发办公室的电话,王忠于正准备打,王忠刚说: “我先搞定了,你再联系。” 王忠于想了想,也是道理。把话筒给了王忠刚。王忠刚拨通了他学生的父亲的电话说明了情况,对方一口答应,并且说按原计划不变,签约的事也可以派人过去。王忠刚放下话筒说: “现在没问题,你可以联系了!” 王忠于拨通郭德纲的电话,接电话的是郭德纲的父亲,王忠于说: “叔,我是王忠于,是郭德纲的同学,郭德纲在家吧?我找他有事。” 第一十四章 第二十七章榨菜... “郭德纲没在家,他单位抽他出差去了,你是不是说前面他委托你帮忙的事,你那边联系好吗?好的,我按批发价再降三个点给你,好吗?”郭德纲的父亲说。 “叔,是这样的,你的东西我有个朋友全部要了,具体情况,你最好来我们这里一趟。因为有些情况我不很了解,纯粹是老外。最好早点,来找他们的人也很多。”王忠于说。 事情就这样被两兄弟搞定了,而黄丽娟也听懵了,听得一头雾水,但她是不过问也不想过问。王忠于放下电话说: “老同学,保得将军来,还得保得将军去。就麻烦你再把我们送回去吧!” “你们干脆就上我家吃饭吗?过了元宵节我再送你们回去。”黄丽娟说。 “那怎么行,家里还有个老人,荷花姐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何况我们这里都有风俗的。”王忠刚说。 “那好吗?走,我又不可能强求。” 然后三人坐上车返回家里,留下黄丽娟吃饭。王忠于两兄弟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向荷花作了汇报,一家人都高兴起来。王忠刚特别高兴,她终于帮助了一次荷花。王忠梅一边煮着饭菜一边哼小调,有时还迈出轻盈的舞步,扭动一下腰肢。荷花走到黄丽娟身旁说: “上面的扶持资金下来没有?银行贷款可以贷多少?什么时候批下来?你的打算这笔资金作怎样的安排?我想听听你的意见。”荷花说。 “上面的扶持资金按政策只有五万,银行贷款由政府担保,我申请了十五万,这也是最高贷款。那么总计资金有二十万,用十万元来进原材料,和一些生产用具,余下的十万,五万用来作活动经费,还有五万用来厂房维修,这厂房必定是多年的,安全第一。” “可是可以的,但我的想法可能比你更大胆了一点,二十万元的资金只用五万元作为原材料资金,其余十五万元全部用来修这条公路,因为我们只有把公路修好了才方便,而且山内山外在各方面的联系上就加快了,至于资金问题,修公路政府也有扶持啊!你就马上申报,看看政府批多少,我看可以从三步走,第一步看政府批多少,第二我们能不能搞到三十万,第三我们找祝总工的公司给先垫资修,请祝总工出面联系,如果这是成了,问题就解决了。你看如何?”荷花说。 “可以是可以,关键是要有垫资单位,确实你够大胆的,公路也确实应该走在前面,先就这样定了,我就专门负责跑上面的资金,尽可能的争取最高额度。你就这边着手联系祝总工垫资的事和预算的事,还有想尽办法筹到三十万,筹不到三十万,筹到二十五六万也可以啊!”黄丽娟说。 两人把事情说定,王忠梅的饭菜也好了。然后大家围上桌子,王忠梅拿出一瓶祝总工的茅台酒,因为家里平时是没有任何人喝酒的,给大家倒了满满的一杯,大家举起杯子正准备喝,门外来了三四个人,其中有一个黄丽娟认识,就是省开发厅办公室主任,其余黄丽娟都不认识,大家一起转过头来,只听其中一个年龄比较大的人问: “请问,这是何荷花的家吗?” “是的,你们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不提前说一声?也好有个照应吧!大家进屋来。她就是何荷花。”黄丽娟迎上去说。 她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只是事情来太突然了,一点准备都没有。客人走进屋,王忠梅,王忠刚忙找凳子让坐,王忠于,荷花忙着倒开水。 只听其中一个客人说:“你们吃你们的饭。先把饭吃了在说。” “你们过来吃饭啊!有饭的,万一饭不够,我们煮面吧!”王忠梅说。 “我们在县城吃过了,路不好走,没走过山路,车子不敢开快,弯度大又多,又陡。路又烂又窄得不得了,我们也没开过山路,而且公路的一边都差不多是深沟峭壁,视线又不是那么好,幸好的是这条公路上的车子基本上没有,所以到这里就晚了。你们吃饭,等下我们说几句就先回县城,明天晨早就朝这里来。反正来了都会麻烦你们的。我们在开发局没找到黄丽娟,有人告诉我们,要找她的话,到大山村先找到荷花就有可能找到她了,所以我们到了厂房现场,几个维修工人告诉我们荷花住在这里,然后冒昧的来了。”省开发厅办公室主任说。 “既然这样,大家就过来吃点吧!你们必定吃得早,现在也应该饿了,只是可能你们不习惯我们大山的生活吧!我们大山村人都没有太多的讲究,没办法呀,条件就是这样,想讲究点都讲究不起来……”荷花说。 “好,好,你既然说到这份上了,不吃都不行了,我们也不多说了,就把大山的油茶面给我们一个人煮一碗吧!我还是二十多前吃过了。”那年龄比较大的女人说。 “行,这样才好吗?直爽,不喜欢拐弯抹角也是我们大山的一道风景线!”荷花说。 王忠梅马上就开始给她们煮油茶面了,大家一起边吃边谈,这时年龄比较大的那女又问: ”胡广文胡老师还健在吗?他家现在有些什么人,胡老师的工作恢复没有?”这女人问道。 黄丽娟说:”胡老师吗?我们都刚刚认识,他身体挺不错的,至于工作好像还未落实吧!我们也没时间过问这事,何况今天你不说他有工作,我们也不知道。我只是觉得他有一笔好字,都是这几天才知道的,看来我们要过问一下情况。至于家里人也没问?“荷花说。 等荷花说完,王忠梅的油茶面也递给大家了,香氛氛的,还未入口,食欲就上来,怎么都有想吃一点点的感觉!客人们呼啦呼啦就把一大碗油茶面,狼吞虎咽的一下吃了个底朝天。大家都吃完了,王忠梅收拾碗筷,其他人在一旁问这问那闲聊。知道的都作了一一回答。不知道的就不答,等王忠梅把碗筷收拾干净了,客人们也急着要回县城,这时这年龄大的这女人说:“你们就先回县城,明天早点过来,我今天晚上就住荷花家,和荷花一起住一个晚上,也好好的聊一下。你们明天还得有所安排哦!胡老师必定我们这么多年没见面,多少还得带得礼物啊!“ “这怎么行,我们这乡下,你习惯不。”荷花说。 “习惯,习惯,回味一下当年的生活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吗?现在怎么都比以前好多了。好了,黄丽娟带路,等下太晚了。这条崎岖不平的公路,以前真不觉得怎么样,那时要卖点小东西都是随便搭厂里拉煤的,送铁锅到供销社去的。现在一看见这公路,都有些后怕!”这女人说。 黄丽娟立马说:“走,一切都等明天再说,都不是外人,她要在这里住就让她在这里住。”然后她走在前面,其余的三辆车紧跟其后。 当夜色逐渐来临,荷花知道这女人一路劳顿,加之年龄又比较大,从苍白的皮包骨肉的脸上透出几分刚毅,但同时也可以看出这女人长期病魔残身,而且可能长期都是这样,高高的身材,又显得特别修长,苍白的脸上和手背上显得有些浮肿。所以荷花让她早点休息,有话明天再说,荷花烧了热水,端过来一盆热水让她烫烫脚,热水烫脚是有好处的,能增加血液循环,减轻疲劳。两人洗漱完毕,荷花把床单被子通通换换成新的,就连铺垫的稻草也换了。荷花知道人家是城市人,挺爱洁净的,比不得我们乡下,可以马虎点,将就点。然后两人一起上床睡觉,荷花一头放了一个枕头,这女人非要和荷花睡一头,荷花担心怕自己不会睡觉,影响这女人的睡眠。可这女人把两个枕头拿来放在一起,然后她叫荷花睡里面,说自己习惯睡外面,可是两人睡下了并没有睡意,就干脆都坐起来,背靠在床头,然后两人慢慢的聊开话题了,拉起家常来。这女人说: “我一走就是几十年了,想想那些艰难的日子,有多么的悲哀啊!荷花,我在未来之前就知道你的名字,因为我时刻都在关注着大山村的事,这里曾有我当年留下过的许多足迹,有许多值得回忆的地方。每天看报都要先翻找有没有大山村的新闻,新事,新人。虽说我在这里生活只有短短的三年时间,在这三年里,对这里的山山水水,人文地貌都有说不出的情感,对大山村的人们的情我每时每刻都在想念着他们,大山村的父老乡亲从不议论别人的是是非非,长与短。他们的情感是纯洁的,是真实的,完全没有半点的虚伪,大山村的人都以优秀的良知去对待每一个人,正是因为如此,当年我刚刚结婚没几天就离开家来到这大山村,因为父母某种身份,我来大山村锅厂打扫卫生,被分配到胡老师家住。” “难怪你一进就问起胡广文家!”荷花说。 “来大山村之后才知道自己已经怀上孩子了,当胡老师的家人知道我怀有孩子在他们一家无微不至的照顾下,后来顺利生下一个小男婴,多亏得到胡老师一家人无微不至的照应,孩子是顺利生下?可严重缺少营养,十分危弱细小,我也只有一个人在这里,又要上班,还不能让人知道我生下小孩,怎样养活这小孩又是一个难题,自己一个人又要上班,又怎么带孩子呢?于是我把我的想法告诉给胡老师,就委托胡老师找过合适的人,寄养给人,后来胡老师找到在大山深处的张罗正,当孩子生下后没几天,胡老师又找一个远房的亲戚冬梅,把孩子送进了大山,交给了张罗正。这张罗正我也没见过面,就这样我和孩子分开了几十年,一晃几十年过去了,孩子也长大了。本想来找孩子的,但必定不好说这事。当年我从胡老师口里得知张哥单身一个人时,虽然张罗正为人正直可信,我心里就有些担心,加之张罗正是男人,心里真担心孩子的生命。虽牵挂孩子,但未做出把孩子领回去的想法。又怕张哥有想法。虽然如此;我又担心孩子是否还存活于世,因为当时孩子必定还小,又在大山里,何况张哥未结婚,怎样带孩他又不知道。当我接到回城的通知,通知非常急,连个告别都没有,就是胡老师我也只是留了一张纸条做了一个说明,然后匆匆忙忙就走了。这一走就是几十年,时间真快。“ ”我猜到了,当时送孩子的人叫于冬梅,我想你不会送去的。因为一是你刚刚生产,二是你不熟悉路,三是大山深处自然潮湿寒气特别重又不适合你。现在呢孩子也长大了,健健康康的,只是长期生活在深山深处,和外界缺乏沟通,加之大山深处的自然气候,生活条件差,有点缺营养,在身体上有点出乎意料。不过他挺聪明的,弄了一道榨菜,挺好吃的,有机会你尝尝,我的命也是他救的。”两人就这样谈到深夜,差不多到天亮才睡着了。 等王忠梅的早饭熟了,昨天的那几人也到了,这时候荷花和那女人也起来了,她们洗漱完毕了,大家就一起坐下吃饭了,大家吃完饭,一个中年男子从车上拿出很多东西,给荷花家提来了的东西放好后,又重新从车子里拿出一件便炮,香和纸。然后走过来问这女人: ”姐姐,你问了吗?张哥的坟墓在哪里呢?我们先把香纸给张哥烧了再回来聊吧!” “哦!你看,我竟把这事忘了。”这女人说,“你们都过来了吧!一直忘记了介绍,现在介绍一下,然后三个人都又过来了。” 她指着中年男子说:“这是我弟弟。“ 又指着省开发厅办公室主任说:“这是侄女谢天英在开发厅工作。” 然后指着年龄最小的一个女人说:“这是我老公的最小的一个妹妹田红琴,在省新闻媒体工作。我老公临时有事,他是学医的,很少有时间,暂时脱不身就没来。” “至于我吗?我叫旺新群,” 她又指着荷花,”这就是省各大报刊前些日子报导过的何荷花,现在是大山村荷花临时食品有限公司的组织者和帝造者,真正的大山一枝花。“ 又指指王忠于说:“这是荷花的未婚夫王忠于,省经济大学的高材生,马上毕业分配。” 然后指指王忠刚:“他是王忠于的弟弟王忠刚。在哈尔滨工业大学就读。” 又指指王忠梅:“她王忠梅,还在省一中读高一。家里还有一个父亲,还没起来。” 最后走到张云中面前说:“孩子,苦了你了,这是张云中,他就是张罗正带大的那个孩子,也是我要找的孩子。” 她马上就有眼泪出来,但还是强忍回去了,只是说话略带哭声,是因为时间关系,大家马上要过元宵节了,还有是地方风俗习惯不准这样在别人家里哭哭啼泣流泪的。还有是要给张罗正上坟烧香纸。再说还没有和胡广文联系上。马上就是元宵节了。是啊!旺新群多想大哭一场,也散发出内心多年的悲痛和负罪感,对孩子,我只生了他,没养他,现在却要认他,我还真不好意思来相认,希望孩子能够理解。无论怎样,我都将其尽最大的努力补偿吧!至于孩子理解不理解是他的事了,他有他的人生观了吗?我呢?有我自己的处事原则,我只可能这样了!人生的谜底虽然出来了,但面临的是孩子的情况,这么多年突然间多了一个父母,孩子的心里是怎么想的,我也完全不知道,但也不想知道,我相信他有理解的那一天。好了,一切都顺其自然吧!荷花,王忠于一起带她们到张罗正的坟墓上烧香纸放了鞭炮。然后她们没有回家,直接上车到胡老师家去了,荷花她们一进屋,旺新群一看,房子的所有格局都基本上没有改变,胡老师家大小房子一排五间房,正中间那是正房,旺新群进屋就往正房走去,一排房子都是连通的,可以从这间走那间,又从那间走到尾。旺新群走进正房,一切都没什么变化,正房的正中还是祖先家排位:天地君亲师位。左右墙壁上都是胡老师自己的杰作。写满了各种书法,右边紧靠墙壁的是一张木床,当年旺新群就睡在这张床上,她走后再也没有人睡过床。她是大队分配在胡老师家住的。也幸好分到胡老师家,不然也许她的人生就有可能要重写,也许今天就不可能再来。这也许就是上天的安排吧!她到走走,到处看看,一切全都没变什么样,唯一是胡老师的父亲离开了人世间,多好的一位老人就这样离开了,这时胡老师也从地里扒了两个大萝卜回来,刚一进屋,他还不知道家里来客人。 “胡大哥,还认识我吗?” 第一十四章 第二十八章打开沉封已久的记忆 胡广文看了看眼前的这位女人,始终想不起来,这女人在自己大脑里完全是一张空白,没有什么印象。于是胡广文说: ”你是谁啊!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呢?“胡广文说。 ”我是旺新群啊!你不记得了。“旺新群说。 ”你是新群,简直有点不敢相信哦!变化太大了,你不说,真认不出来,你们什么时候来的?这也难怪,这么多年,大家都老了。岁月催人啊!“胡广文说。 ”我们昨天到的,昨天到这里已经太晚了,先找到荷花,我让他们回县城今天再来,去看了看罗正老哥,然后再来你老哥这里,没想到罗正老哥走得这么早,日子刚刚才有所好转。对了,你平时了解过他情况没有,他的档案在哪里,是原住地吗?是啊!我们都老了!岁月留给我们也不多了。“旺新群说。 ”这是你知道的,还是当年他来找我说了一些情况,我也没进过山,这山里很难走,也很难找到住处的。吃用的东西都是父亲趁羊群上山送去的,我和他也没见过几次面,我们相处时间也不多,只是彼此默契,谈得投机,增加了彼此的信任而也。我也不是那天阴差阳错去李忠家借扒犁,也许最后一面也见不上了。没多久我也被停了,留在家中,就更不能进山找他了。他一直没说什么。形势好了,我委托人去查过,这里没有他的档案,只有原来下发的通知,当年他调来我们学校,就沉默少言,不善于言语,很少跟人交言搭语,旁人又不好过问。最后他干脆离开单位,住进大山深处,过着以世相隔的自给自足的生活,所以他的一生也许是一个谜。说此人溺水身亡了,其余的什么信息也查不到,至于档案我想应该还在原住地,学校不知有没有,是啊!人虽不在了,我们也应该还他一个清白,也让他在黄泉有所安心瞑目。“胡广文说。 旺新群和胡老师正在说关于张罗正的事,大家也专心听,在不知不觉中有一个人走进来了,她就胡老师的远房亲戚送小孩的那个女人,她等大家都不说才说: “我当年把孩子送过去后,他也没问我,名字都是我自己留给他,把孩子接过去后说:这孩子真可爱,只是出生时间不对,苦了孩子,然后往我的手里塞了一封信,叫我把这信藏好,等形势有所好转了,他不在人世了,如果有人来问起这件事时才打开,我又不识字,一直没打开过,前几天我听人说张哥也离开人世间了,所以过来找胡哥哥商量这事,不巧大家都在,也正好把这信打开。” 然后她从胸膛的衣服袋子里抽出一封信递给胡老师,胡老打开一看说: “他说他家有五兄妹,他排行第三,他的上面有两个哥哥,大哥叫张罗湖。二哥叫张罗吉,当时在部队某军区。我呢!没用,只求了过教书育人的职务,可是最后我连教书也不教了,来到大山里,下面是一个弟弟和妹妹,妹妹最小,她叫张娜梅,当时还在读军校,四弟叫张家界,在yf县工作,假如我又不在人世,就辛苦一下胡广文兄弟,先联系上到我的哥哥弟弟妹妹说明情况,对于你所寄养的孩子呢!我将尽我最大的努力把他养大成人,健康的交给他的父母,虽说我带小孩没有什么经验,但一定不让他受什么委屈。孩子是无顾,是未来的希望,孩子有他自己的人生轨迹,交给他父母,让他有新的生活,一定不能让他在这大山里生活一辈子,让他走出去大山是我唯一愿望,过上一个正常人应该过的生活。” 大家听起来心也随之粹了,特别是旺新群又一次眼泪都到门口了,又吞咽了回去,她也极其坚强告诉自己,你遇到了好人了,千万要对得起罗正老哥。老哥辛苦了,你的恩情,只有来生报答了。胡老师把信读完,大家的眼睛都湿了。这时冬梅说: “好了,事情我也圆满的完成,其他的事由胡老师,荷花你们去完成了。孩子呢?我听人们说被一个叫荷花接出来,这就好了。” 这时荷花走向余冬梅拉着冬梅的手说: “阿姨!谢谢你!” 然后把张云中叫过来,把张云中的一只手和冬梅的手放在一起说: ”阿姨!这就是当年你冒险送孩子进大山里的张云中,你想不到吧!孩子都这么大了吗?” 余冬梅双手搭在张云中的肩上说:“转过来我看看,哇!都这么高这么大,时间过得真快,不是这样,真认识不了,好好,出山就好,可以光明正大的做人了,再不会躲躲藏藏的在大山里了。孩子,你也长大了,也该认祖归宗了,父母来找过你没有?“ “阿姨!谢谢你,有你,我才有今天,母亲刚到,我也是刚刚才知道了当年的事,我不怪谁。”张云中指了指旺新群说。 冬梅看了看旺新群:“你是新群,我真不敢相信你就是新群,你怎么变化这么大,当年那么漂亮。“ “是啊!当年我生下孩子之后,那时年轻,又因诸多事,就没有保养好,你知道,生活上也是吃饭堂,且不说了营养之事,就那饭堂打饭吃填饱肚子就算不错了,还要干活。因此落下病根,就是人们常说的月后寒,这病很难治愈!不是孩子的事支撑我,孩子是我的精神支撑,恐怕我也不在人世间了,早就有想不开的想法,大家都说这种病不好医。” 这时老师娘走过来叫大家吃饭,然后一起围了三桌,胡老师拿出两瓶好酒说: ”今天难得聚齐,又把尘封已久的记忆打开,让我们相遇在一起,现在也可以告一段落了。今天大家都喝点,这酒虽说比上茅台,但我都舍不得喝,放在那里有几年了,难得有这么个日子。虽说张云中还没正式认祖归宗,但他也知道自己的生事了,也知当时的现实。旺新群呢?心里也踏实了,缠绕她多年一块心病也好,也该放下了,孩子还留存于现实,而且还健康的活着。好!这就是好事一件。大家请干!” 大家举起酒杯正要喝下,门外来一个十六七岁小男孩,急匆匆的大喊: “荷花姐,荷花姐,你快去看看吗?我奶奶可能不行了!她想见你一面。”原来是东边村郑家院子的郑海东。 荷花放下酒说:“你们喝好,对不起,我得先走一步了,就不陪你们了。” 然后拉着小郑的手,就匆匆忙忙的往郑家院子赶。等她们到家,奶奶也说不出话了,只见嘴唇一张一翕。根本听不见,这样很长时间,最后荷花说: “奶奶,你就放心吧,海东我一定当亲弟弟看待,有我的就有他的。而且我一定给他讨过老婆,给你生个白白胖胖的孙子。“ 然后奶奶就紧闭双眼离开了人世。荷花从胡老师家离开,后面的胡老师也把酒一饮而尽,然后放下酒杯说:“大家请喝好,我也不陪你们了,我也得去看看。” 荷花,胡老师都走了,大家都朝郑海东家去了,她们或他们都随之而来了,看看到处都是堆放的垃圾品,还好,这不热天,如果热天,人们真的受不了,这些垃圾又没人打理,堆放得乱其八糟。但大家来了,看奶奶也去,人们心里都知道,婆孙两人实在太不易了,能活到今天已经是够强的了,虽然生活的方式和大多数不同而也。但这种方式比那些依靠别人生活要强得多,比那些整天偷鸡摸狗的更要强。虽看起来有些张西西的,但内心是纯洁洁白无瑕的。大家七手八脚的忙起来,有整理垃圾,有打扫地面,有的清点桌子上凳子,有几个女人走过来给老换衣服的,翻来翻去就是找不一件像样的,大家正在犹豫,海东从墙壁的墙孔里拿出一包东西,荷花打开一看,里面有一套寿衣,除了寿衣就是一元两元五元十元的钱。荷花叫人清点了一下,总共有三千六百八十九元,荷花拿着这些钱,手不断的颤动: “我的天啊!这么大一笔钱,不知道老人是怎样攒起来,可能就是整个大山村也没有一户人家有这么多?” 这一张张钱都包含着老人的辛苦,艰难,是以生命为代价的,和平时的节约是分不开的,可见节约的重要性。荷花正准备把递给海东,海东又从包装布里层收出一封信,荷花接过来一看,就知道这是叫人写的,荷花打开信,信里说她死后,不能动用这笔钱,这笔钱是给海东结婚用的,她的丧事要简办,千万不要浪费,至于安葬吗?可以买一口差一点的棺材,道士可以请可以不请,最后就是人来帮忙,还是煮点饭菜给大家吃,这么多年我没有请大家吃过一顿饭,那就让我趁这个机会请大家吃两天吗?一是委托大家照看一下海东这孩子,二是请大留意一下给他找个老婆,这些安排的费用我都放在墙角大洞里。 荷花从墙角掏出一个很大的包裹,打开一看全是钱。和先前的有所不同的是,先前的包裹是从一元到十元,而这个包裹里的钱是一角到一元,一元有五百元,其余的合起来有三百八十八元八角,总计八百八十八元八角,上面有一纸条写着,这除了卖棺材,都用于生活。荷花拿出这些钱托人买了一口棺材,也请了一道士,荷花手拿着这些钱,多好的一个奶奶啊!从这些钱可以看出奶奶的一生辛血,这些钱来得多么的不易。是她一角一角攒起来的,不知攒了多少年才攒了这么多,从她的安排上可以看出,她对乡亲是有感情的,但限于自己的职业,不方便和乡亲们一起,只好以此表示感谢大家的帮助。荷花心想,也许有人认为她的职业是低贱,可我认为她内心是高尚的!陆续来的乡亲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这时来帮忙煮饭的人过来说: ”饭怎么煮,让人把大米和玉米粉和油先弄来,至于菜呢,叫大家帮忙的在自家里弄点蔬菜过来,今天晚上就弄点面条将就算了。明天开始煮饭了。“ 荷花说:“也可以,大家都可以理解的。” 于是荷花安排人去处理,这时旺新群走过来问荷花,你们的大米是怎么弄的,是就地解决,还是上县城弄,大米的事算我的,当年孩子生下就是她给孩子接的生,也是她和胡老师的老婆轮番照顾我到上班,不是随着年龄大了和中年伤子(这指儿子媳妇)之痛的原因,她也是一个能人。荷花说: “当然去县城哦,谁家有那么多大米放在哪里呢?是的,从她存下来的钱和对钱的安排上就可以看得出来,的确是一个能人。” “既然如此,我让弟弟跑一趟不就行了,这么远的山路,走路还是够吃力的,好,就这样吧!”旺新群说。 新群叫过弟,说了情况,然后离开了海东家。事情按部就班的进行,旺新群把大米拉来了交给了荷花说: “荷花,我们得回去,因大家都要过节了,也不再打扰麻烦大家了,等元宵节过了,我再来,一是问问云中的想法,二是我也把我的想法告诉他,三是看看他有什么打算在说,荷花,以后就要多麻烦你了,我们就回去了,以后来都是我一个人了,她们都要上班,不能光陪我啊!工作才是第一,我呢!退休了,有时间跑来跑去的,反正还没有和云中沟通好了之前,我还会再来,只是给你增添很多麻烦,回去了。”然后坐上车消失在大山里。 荷花找来胡老师几个人商量了一下,胡老师说: “明天就是十四,后天是十五,干脆明天上午就下葬,然后下午各自回家办自家事去,必定明天大家都很忙。” 然后大家都同意,荷花也问了一下道士说:“好,就这样吧!大家都看到了,现在奶奶不在了,只有郑海东一个人。”然后大家各自该怎么做的就怎么做。 第二早上,大家一起,抬举起奶奶的棺材,敲锣打鼓的送奶奶最后一程,把奶奶下葬后。有的直接就回家了,有的也带一点东西在帮忙摆饭菜,总之,大家在有条不紊中完成了所有的事情,荷花和胡老师把饭吃完后,荷花把郑海东叫了过来,把余下的钱和奶奶留下来的钱一起准备给了海东说: “奶奶不在了,你要学会独立了。把家支撑起来,把房子都打扫干净,东西整理堆放好。” 而郑海东推开荷花的手说:”钱就放在你那儿,我需要的时候我来拿。” 胡老师也说:“这样也好,是啊!奶奶到另外一个世界去了,但郑家的旗帜没倒,无论如何都要扛起你们郑家的大旗。那我们就走了,这两天的饭菜都有。有时间我们会来看你的。” 荷花等所有帮忙的人都走了,然后看了看每一个地方,帮忙的人都做得非常到位,自己才离开。 时间过得真快,元宵节一过,祝总工杨师父们就到厂房来了,而且工人也增加了,有三十来个了。荷花把祝总工叫到家里说: “祝总工,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不知道行不行得通,现在厂房也快要改修完了,马上就有可能尽快投产了,我想一边投产一边修公路,因为路的好坏直接影响产品的各个环节,特别是时间最为严重。只是我们没钱,我想找你,你跟你们公司联系一下,由公司垫资修好验收合格五年付清,行不行,你初步预算一下,看看需要多少钱?还有是坡度不要太陡了,弯度不要太大,也不要太窄了,双行道加人行道。” “好,我联系一下,这条公路如果按你的标准的话估计要一千五百万,具体我给一个详细预算报告。”祝总工说。 ”行,你先预算出来,为了未来的发展,一刀捅下来,修就修好。至少在短期内不再重修。”荷花说。 “好的,如果是这样的话,投资就会更大,我认认真真算一下,还得找几个帮手,有的地方要补切,甚至弯度特别的大需要架设桥梁,这难度是不是有点大,我们又从那里有那么多资金。”祝总工说。 “这不关是的,你先把预算弄出来,是要请几个帮手才行,要测量一下。哦,我想起来了,厂房旁边或者离厂房肖微远的修一间宾馆可不可以,但由你垫资,行不行。”荷花说。 ”一间宾馆的垫资可能问题不很大,但我是公司正式编制人员,不可这么干,依我说,你就找杨师父,他挂靠我们公司,我可以监管的身份出面处理这事。“祝总工说。 “事情就这样定了,宾馆的事你得找人把图纸绘出来,投入资金。厂房还有多少天完成?“荷花问。 “应该在二十五没问题的,那好,我去看看。”祝总工回答说。 第一十四章 第二十九章旧厂房翻新 祝总工回厂房看看去,荷花接着向江松家走去,荷花走到半路就遇到了江松,江松老远就叫到: “荷花姐,荷花姐。我正有事找你呢?“ “这么巧啊!我也正有事找你!”荷花说。 然后两人走近后一起又往回赶,她们一边走一边谈。江松说: “前次我和大家开碰头会时,忘记了两样东西,一是我们既然要生产,就会或多或少有几个客户吧!有客户我们得接待啊!就得有地方接待啊!二是我们这山区公路又不好走,还有时间关系,我看我们就在县城先设个接待处,非要来厂里再找车送。” “是啊!我们不谋而合,我也跟祝总工说了这事,叫他们垫资修一间宾馆接待室,等图纸出来了你看看,然后大家开一个坐谈会。还有厂房改修二十五就完成了,我们得准备加工用具,和加工所需的材料,比如煤炭是必须要用的,要到位,还有卤制品的大锅我们也要到位,卤制东西就叫叶现孝和李忠两人去就行。你呢,暂不能远去,因为原材料的客户可能在这两天要来谈交易,因为谈这些你是很不错的,合同的事是你自己起草一份。等把你把原材料搞定了,你立马上哈尔滨一趟去签一份长期供销合同。对了,你去时也带几包卤香豆腐干,豆食,豆腐乳,油茶,灰豆腐果(一种用地方上的油桐经断烧成的灰,再用这灰去加工豆腐果,这样加工出来的豆腐果比较脆,香嫩),也可以顺便推荐一下。事情就先这样吧!我们目前条件有限,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也是一个逐步完善的,提高,发展的过程。要想达到理想的条件,还需要我们的共同努力,还需要一段很长时间的探索。”荷花说。 “哇!这么快就有客户了。看来开张大吉。”江松说。 “是的,这个客户来头不小,一下子订了五十万元的货,而且先付十五万元的订金,你是知道的我们手里没钱,平时很多支付都是依靠黄丽娟,祝总工,杨师父们私人掏腰包,我们没资金,帮不上什么忙。这次你去签合同时,提一提是否让他多支付一点订金。”荷花说。 “好的,荷花姐,你在哪里找到这么个客户。“江松问。 ”这事归功于王忠刚和王忠于两位哥哥,但主要还是张云中的功劳,是他的那道菜好!一炮打响!” 然后荷花把王忠刚那天尝了张云中的菜,如何留下一点,如何包装寄给了他的学生的父亲,然后王忠刚的学生的父亲如何订单,最后又如何得到原材料的事一五一十的讲给江松。江松发出很大的一声感叹!这就是荷花所有的付出就有所回报,这不是机缘巧合,这是在默默付出的结果所得。也不是心血来潮,更不是上天的恩赐?是长期的毫无怨言的付出所应该得到的回报,所有付出是无声,所有的回报同样是无声,这就是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把秤,都有一本账,是好是坏,人们是记录着的,好人必有好报就是这个道理。同样的一个道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我们有时往往只看到好事全都落在一个人的身上,但未去注意人家的所有付出,也未去反问一下自己,别人付出时,自己在做什么? “好啊!有这么多的人为我们作后盾。我们的事业就会蒸蒸日上的。“江松说。 荷花和江松一边谈一边走,不知不觉的就回到家了,现在家里也只有王忠于的父亲,王忠于三兄妹很早就离家了,王忠于去上班了,王忠刚,王忠梅赶车回学校了。刚要进屋,屋里传出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 “喂,你到哪里去了,等得我好苦啊!我差不多等了五六个小时,今天的时间你得赔我。白白的让我浪费了几个小时,我刚才去厂房看了,搞得还真不错,看上去根本看不出是旧厂房。也碰到祝总工和杨师父,说你说的要修建一间宾馆招待所。你真行,什么你都敢想,不管有钱没钱。难怪当初卖血都作得出来。杨师父答应垫资了。” “我都不想这样啊!谁都想当有钱的家,可我呢!赖毛不争气,偏偏又没钱。也得支撑起这个家啊!你还说,这是你给我找的好事啊!”荷花说。 “行了,我来告诉你,一是邮政明天开始给我们架设电话线,希望我们早点通电话,这样方便很多。二是我在农业银行开了厂里的账户。三是修公路的事,上级只批了三百万,差的由我们自己出,银行只能贷一百万。目前怎么办?离我们需要的资金差距太大了?我看修公路的事就先放一放,以后再说。”黄丽娟说。 “不行,修公路和投产一起抓。这两项都不可能拖,都要走在前面。既然是厂就免不了有客户来参观。这条路都不行,给人家留下做不出好产品的印象。”荷花说。 荷花刚刚把话说完,门外走来两人问道: “这是王忠于的家吗?” “是,你找谁,王忠于不在家。”荷花回答说。 “我知道王忠于不在家,我刚从他那儿来,这出租车都是他叫的。我是来找大山村荷花临时食品有限公司的负责人荷花。”这来人说。 荷花站起来伸出手说:“请坐,请问有什么事?“ “我是郭德纲的父亲,专程找你的,我听王忠于说,你们需要我的羊角菜是吗?你们全部收购的话我比市场价格少五毛给你们。”来人说。 “行是行,只要各个方面都可以的话,我们还可以长期合作哦!其具体情况你和他谈。”荷花指了指江松。 江松站起来握住来人的手说:“叔辛苦了,我们暂时找个好地方坐下来慢慢谈吗?她们有事,” 然后江松叫驾驶员把他俩送到胡广文家,去胡广文家谈,也好让胡老师起草合同,又可以让他看看厂房的规模。荷花等江松走后,正准备开口,黄丽娟却先开口说: “不是加工豆腐干吗?怎么加工起蔬菜呢?” “这事来得突然,时间又忙,没来及给你说。”荷花说。 然后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一清二楚。 “好啊!未成打虎先卖皮,也只有你荷花才做得出来,开门红啊!原来王忠于两兄弟接的电话就是这事。看来先通电话也很有必要的了。确实我们在各个方面各个项目都要配套完整,还是你行,有远见。”黄丽娟说。 “也不是我行,是大家的共同努力推动的结果,这也是没办法,既然骑上马背了,就得让它跑啊!一切都是逼的。哦!修公路的事,我也让祝总工搞个预算,他给你讲了吗?只是我有四点要求,你看看可以不,一是坡度要改小,不可能太陡了。二是弯度要改小,尽最大可能改直。三是加宽成双行道在加人行道。四是再危险的地方增设扶拦。这是修路问题,还有就是修宾馆招待所的问题,你看地址选择在哪里最为恰当。最后一个问题是争对目前现状,在县城暂时设立一个接待室,就向今天,就有点不好,王忠于有他自己的工作,有个接待室,客人直接到接待室取得联系。你看看可以不,在县城设立接待室是江松的建议。如果你没意见,我们订个时间开个会,怎么落实,怎么调动人员。还有我们生产的产品一定得过硬,如果这次能一炮打响,才愁没有订单。问题的关键就是质量。”荷花一口气说。 “是啊!我们的配套设施也要跟上,可是资金的来源呢?来源是是有限的啊!何况单是公路的经费就相差太远,反正我是不敢想。行,方案我是支持的,我也努力的去做。“黄丽娟说。 “那好,我们在江松去哈尔滨出差之前开一次会,尽最大可能把前几次大家推荐的人都通知到位,你住在县城,又有车子方便,接待室你就多跑跑看看了什么位置最好。”荷花说。 “好!我们定在二十那天吧!那我走了”黄丽娟说着正要转身。 忽然一个声音从远而至:“你们走了,我找谁去。” 声音刚落,人也到了她俩的面前,荷花看了看,这人我认识吗?没见过啊!年龄也只不过二十五六岁,身材高大魁梧身高足足有一米九,腰围也特别粗,有古时身高一丈,腰大十围之说,看上去有点像三国时期的关云长,行如飞。荷花都没见过,黄丽娟就不用说了,更没见过此人,但凭黄丽娟当过兵的人的感觉,知道此人也一定当过兵。荷花又看了看来人说: “你是谁?要找谁?找我们俩?” “至于我是谁不重要,关键是我带了什么?你们不认识我,只要我认识你们就行了!”这人说。 “说,你是谁,你就不要卖关子了,免得急死人了。”荷花说。 “好,我说,我说,我叫黎红,是田坝村的。”黎红说。 “难怪,原来是我们的大经理哦,名字我倒很熟,当时人们提名时不见其人,今天一见,果然气度不凡,威风八面,好啊!看来我们又多了一位十分了不起的猛将。”荷花说。 ”你是夸我呢?还是塌我?有你这样夸人的吗?”黎红说。 “好了,其它就不说了,书归正传,你说你带来了什么好消息,让我们也分享分享。”荷花说。 ”我是去年退伍的,不是说支持转业军人创业吗?我就有所想法,当你们开始时,我也时时关注。那天你们提名虽然我不在场,但整个结果我都知道,第二天一早我作了一次长时间的旅行,基本上走遍了全国大中小城市,作一次调研。也推荐我们的一些目前可以加工的产品,当时会场上出现的产品我都带上了,还有后来的产品我就叫邮寄的,我每天晚上休息时就和我在县城的兵友通电话,无论怎样都要拿到样品,然后估计我到下一个地方,就把地址给他,然后他按地址邮寄给我,我去邮政取,我跑遍了所有城市,拿下大小五千万的订购合同,交付时间呢,我根据原材料的时间,也预计我们可能赶点时间可以完成的,只是合同是临时合同,要换成正式合同,不知现在公司的公章完善没有,我春节都没有在家过,还是有收获的,这些订单交付的定金有八百多万,在我个人账户上,不知公司账户完善没有,如果完善了我就转给公司了。荷花姐,黄主任我们算成功了。”黎红说。 “黄丽娟你说。这真是及时雨啊!差什么就来什么。”荷花说。 “是啊!我都不知道你是啥人。要风有风,要雨来雨。订单是有了,但目前一下子就要加工这么多产品,行吗?我看够呛的。”黄丽娟说。 “你不是常说,困难是有的,但也可以解决的?”荷花说,“好,黄丽娟你明天就把公章弄来,现在正式拿入公司账务,但账务你们考虑谁来适合,现在公司账务上应该有了差不多一千万了,看来修公路差不了多少了。“ “好啊!黎红,你有点看不起人哦,荷花你叫姐,我呢?你叫什么主任,这样可不行哦!要么大家都叫姐,要么你叫她经理!“ ”哦!我还忘记,公司章上不能有临时二字,把临时去掉。“黎红说。 ”亏你们也想得出来,大山荷花食品临时有限公司,人家看上去就没信心,吊儿郎当的,给人感觉就不好。”黎红说。 “我也觉得有点”黄丽娟说,”会计出纳之事,以我看先让胡老师管理一段时间,胡老师年龄大就不可能让他东奔西跑的,虽说精力好,就别让他跑进跑出,存担更多更重的责任和担子。” 黄丽娟刚说完,祝总工也来了。 “你们都在啊!修公路的事,我也联系了我们公司,他们答应了可以垫资。二十把会开了再说吗?我的预算也得十天半个月才能出来。“ “行,我们都去问问胡老师他同意承担这项工作不?“荷花说。 然后坐上黄丽娟,祝总工的车向胡老师家去了,大家下车后顺便看看厂房的改修情况,从整体来说是可以的,厂房的内外墙都粉了。房顶都重新翻盖了,以前的泥巴地坪现在也改成了水泥地坪了,以前的围墙大门是铁管的,现在也改成不锈钢伸缩门了,伸缩门的右边是一间门卫室从目前的外型还是挺不错的,有两间厂房的地坪也清里完成。大家走了一圈。觉得还可以吧!然后步行到胡老师家,公路也只到这里,车子还是停在公路上。刚到胡老师家,江松和郭德纲的父亲的事也谈好了,合同也谈好了,胡老师也起草完了,郭德纲的父亲字也签了,荷花一进屋。郭德纲的父亲说: ”荷花真感谢你,虽说我现在比市场价格少了八毛,但比烂在田里一分钱不管要强,而且我们成了长期合作商,有你们作为后盾,我也更加有信心了。 “不用,不用,我们都是互惠互利的合作关系,就跟鱼和水一样相互依赖。只是我们目前刚建厂房,暂时没有正式合同。等我们有了正式合同,补签给你。“荷花说。 然后叫胡老师一起,荷花把来意作了说明。 胡老师说:“我老了,不行哦!你们应该找年轻人啊!” ”胡老师,你说我们怎么找年轻人?在这大山村里有几个有文化,而且目前有能力的年轻人精力好还得靠他们跑里跑外,这样吧!你觉得谁可以我都去请,但我们目前的情况人才也短缺了。你看到的我是不行的,那就是江松,江松已经够重的了,那就黎红,但黎红我想他管外销售这项工作,因为他也成功的拿下几千万的订单。而且客户付了定金也到账的啦有了一千把万,还有一但投产了。厂里还要管理吧!协调啊等等,“ ”好吧,我暂时代着,有了年轻人我就交给他“。胡老师终于答应了。 大家依然在胡老师家吃饭了,边吃边谈,众人兴高采烈的发表自己的看法和自己未来的诸多想法,大家兴致勃勃,都想张显一下自己,这时胡老师的老婆蒋小英走过来说: ”我觉得郑海东这孩子也怪可怜的,从小就没爹妈,和奶奶一起生活,奶奶年龄大了,只好捡垃圾维持生活,又没有什么技能,大字也不识一个,但他懂事,而且也懂得方式方法,必定还是小了点。就拿前两次来说,他能做到这样就已经挺不错的了,我说你们应该把守门的事交给他,而且我认为他最适合。他也可以住在厂房里。“ “是啊!可以啊!的确这孩子不错。”大家都这样说。 第一十四章 第三十章骑开得胜... 吃完饭,时间不早了,黄丽娟得急匆匆的赶回家去了,江松说他也要进城,明天把所需要的大铁锅和所有用具都要办好买回来,大家走到厂门口,坐上黄丽娟和祝总工的车,把荷花送到公路边,黎红正要下车,被江松拉住说: “不忙,我们一起进城买东西去。你也不要溜了,正好可以交流交流。谈谈对未来的憧憬。” 车子就这样的奔驰在这山间崎岖的小道上,后天就要开会了,二十五号厂房维改就全部结束。江松说: “黎红,你看看买多少张办桌凳,多少个温水瓶。“ “我怎么知道,前面的会议我都没参加,不知道设了多少部门,应该是一个部门一张办公桌,温水瓶办公桌上可以放一个两个三个都可以的。目前来说我们尽量节约一点,千万不要铺张浪费。”黎红说。 “用不着那么多,因为目前没有那么多人员,一个人要挑起三个以上的管理部门,肩上的担子可不轻啊?真够累的,并且还有其它事呢?特别是荷花,身体又不是那么好,还在恢复期。但没办法,也许今年过去了就要好点了!假若我们有钱就可以向社会公开招聘人才啊!“江松说。 “真好起来了,你倒说得轻松。我们面临着很多困难,资金是最大的难题,短时间是没有资金来源的。我估计没有五六年是不行的。假若我们的生意越好,很多东西就要更新得越快,配套设施就要更好,更齐全,更先进,这样才能在整个市场上站住脚跟,走向不败之地,才越做越强。从我这次调研回来,我们要想做大做强,就得下翻功夫啊!而且需要不断的强化自己,何况我们也远远的落后于人家,起步就比人家晚了几步,要赶超人家,我们还真得下一翻劲,作更多的努力才行。”黎红说。 “是啊!那不就是荷花想做的了,看来荷花的做法完全对了,要赶超人家,就得先走第一步,也许她已经考虑了。”黄丽娟接过江松黎红的话说。 “怎么回事呢?”江松和黎红问。 “黎红你未到之前,我和荷花一直在争吵修公路的事,何况分钱没有她就开始修建宾馆招待所,因为修这条公路按荷花的要求恐怕不低于一千五百万,她要求坡度不得超过百分之二十五,弯度不得超过百分之一十五。上级只批五百万,银行只贷三百万,宾馆招待所,马上就开工了,是将就祝总工,杨师父们的人员没走,接着修建。宾馆招待所的钱都不知从那里出,她竟然还要修公路,亏她想得出来,何况我们还有其他投入,我就不同意她先修路,她坚持说。要想发展我们必须先修路,直到黎红来找我们才没争议。看来还是她有远见。”黄丽娟说。 ”确实公路应该先修,但钱是问题啊!有一条好的路,客户到我们这里来的感觉就不一样,我们要给客户创造优越的自然条件和环境。如果真按荷花的要求,我们到县也用不到一个小时,那我们到县不就一个隧洞就到了,这样来我们这里的人就可能越来越多,是啊!我知道她要做什么了?这样一来。我们的九弯十八拐,九沟九叉,九门九坝就真的打响了。”黎红说。 “你说些什么话?我们都没听懂?”江松和黄丽娟说。 ”荷花是在为旅游业做铺垫埋下伏笔。“黎红说。 ”啊!是这样,是这样的,胆子也真够大的,一分钱没有,竟想些异想天开的美事,还敢这么想。”黄丽娟和江松这才如梦初醒。不由一声感叹! ”那荷花是如何实施这样的方案的?”黎红问。 ”荷花让祝总工联系他们公司,垫资修路,公司也答应!宾馆招待所又叫杨师父垫资,杨师父也同意了,图纸可能这两天就下来,问我们地址选择在哪里。你们看看哪里适合。“黄丽娟说。 ”这不愧是一个最好的办法,这就对了,我估计不出五年我们这里就大变样了,看来我也要提前走到她的前头才行啊!”黎红说。 “你究竟在说什么?”江松和黄丽娟问道。 ”荷花的步筹是,一但公路修好,马上招商引资。二是融资两个大方案,融资呢?我估计没错的话她是让大山村的乡亲们都当老板,融资她是不让外人的,因为乡亲们都有自然资源,土地是他们的自然条件,她又心系乡亲们。所以我得怎样实施招商做准备啊!”黎红说。 ”你真是荷花的好帮手。难怪当初你开会都不参加,一下子弄回那么大的订单和资金。” 车子在不知不觉中到了县城,黄丽娟把他们送到宾馆,祝总工开了钱,把房门钥匙给了他们,就走了。黄丽娟没回家,她又回到单位办公室室,因为她想理理一下乱七八糟的头绪。人们都说她胆子大,是一个人假姑娘,道不如说荷花才的胆子比她大得多,假得多?当她踏进办公室,一屁股坐在办公椅上。在她的心里有着很强烈的跳跃,大山村真的要变了。 从今天一路走来,大山村不但风景秀丽,而且也同样人才辈出,先前有荷花,江松,现在有黎红,有黎红的存在,我们都正在迎接早上的太阳,正在朝气蓬勃。大山村的发展绝对没问题的,而且更加能够加快前进的步伐,能尽快改变大山村的面貌,现在荷花,黎红,江松三人也具备三国时间三个人,可当时的三国三人他们各未其主,导至三分天下那么多年,而且现在呢?三人合一,那就大大缩写了成功的时间了。 荷花就是有远见的诸葛亮,未卜先知,黎红呢?有超凡的才能。就跟周瑜相似,是一见得知。而江松呢,不就是曹操吗?过后方知。而今三人聚在一起,何愁弄不好的事呢?今晚是她特别高兴的一个夜晚。她的心特别舒畅! 可是荷花呢?当黄丽娟,黎红,江松,祝总工她们走后,荷花慢慢的走回家,心里特别高兴,今天一个惊喜连着一个惊喜,给荷花心里不知带来多大的心里慰藉,心里的起伏现也得到平静,天助我也,真不假。时时有贵人相助,难道我的八字就真的有这么好?不,不,这完全是人们心里都有一把不向任何人倾斜的天平秤,这也正是:好有好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荷花一边走一边想,这不正是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 现在资金到位也有一千四五百万,怎么分配资金又是一件难题啊!工人工资,原材料是不可能拖的,用五百万来发工人工资和进原材料,添置用具,一千万用在修路上,这条公路也不能按以前的方式修了,要修一条前后贯通大山的路,东西南北穿越的交叉的路,先付一千万,让公司继续垫资,但要有个要求是普通工人必须是我们大山村的,然后找人开发旅游,先开发长蛇湾和大田湾,还有野木瓜岭和方竹岭两大岭。野木瓜岭和方竹岭我们就承包了。我们都以土地作为融资条件。好,思路就暂时按这样走吧!就这样回到家了,刚一进屋,王忠于就说: “你在想些什么事,我老远的看见你一会儿傻傻的站着,一会儿又笑些些的。我道今天给你带了什么好消息?你猜猜!” “你那消息不用猜了,但没有我带给你的消息好吧!”荷花说。 “你就这么有信心。”王忠于说。 “是啊!这么多年,我还猜不到你,你的所谓好消息无非是王忠刚给你的!这是什么好消息!大不了订单加大了,增加了项目。”荷花说。 “这怎么可能,你知道得如此清楚?好像电话是你接的,我从哪里老远赶回来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算我白费心机了。冤枉跑了一趟。”王忠于说。 “哦?辛苦你了,你还不知道吗?那天王忠刚背包里放些什么东西你知道吗?当时我看见他收拾了野木瓜水一瓶,野木瓜干一包,油辣椒在瓶,豆腐干五包,姜麻鸡十包,油茶二十包放到背包里,我就知道有今天,现在我的周围都是些好帮手,我开始实施我的方案明年你可以看到大山村人来人往,热闹非凡。”荷花说。 ”你就有这么大的信心?“王忠于说。 ”有啊!而且,切切实实的有,但这信心是黎红给我的。“荷花说。 ”黎红,就是那次有人提名他当副经理的那个黎红?“王忠于问。 “是的,他没开会是做一次全国性的产品调研,也推销产品,成功的拿下了几千万的订单,而且订金也到位了八九百万,你说这消息不比你好吗?”荷花说。 “那倒不见得哦!“王忠于说,“我这里也到订金五百万,在我们单位上,支票在我这里,你们要用就取,可是有一件事是很拿手,就是这次订单里,有批货非常急,六月份必须交货,而且质量要求非常严格。王忠刚说这批货是远销欧洲的,这消息不比你那消息差吗?这么急,我当时就拒绝王忠刚,是王忠刚劝说我,他叫我一定要相信你有能力解决这事,这又是打通欧洲市场的唯一通道,他说一定要接下这笔单。” “你看看,你得跟弟弟学习学习。”荷花说,“今天好事接二连三啊!” 荷花急急忙忙的开始煮饭,等把饭煮好了叫父亲,没应,王忠于一步跨进卧室,床上没人,这时荷花解下围裙正准备出门寻找,王忠于的父亲拄着拐杖来了。荷花着急的说: “爸,你到哪里去了” ”我去透透气。眼睛也好了差不多了。”王忠于的父亲说。 “好了,吃饭了。”王忠于说。 荷花的饭也摆好了,父子俩正坐下来准备吃饭,胡老师来了,荷花说: “我正准备找你呢?你就来了,过来吃饭,边吃边谈。免得我跑一趟,你明天把招工通知贴出去,你看看写几张,工资写在上面不,我看写个基数就行,因为时间关系,来不及了,等工人们齐了,我们在讨论定吧!或者按计件算。现在按市场/价格可以订到五百至一千二,设月勤奖,季度奖,全勤奖。根据市场价格调资。有些事等开会后在谈,时间上来不及了。” ”行了,我明天就贴出,但在谁来登记呢?”胡广文说。 ”就你行不行?“荷花问。 “不行哦!这登记最好找年轻人,他们不怕吵!年龄大的我估计都不行,何况会计这块也够我们受的了,现在又加上写写的事,写写这一块就不轻松的,要写的东西多得很的。我看从张云中,还有那个搞野木瓜水那个易旭辉,还有那搞麻辣油辣椒的向冬至,他们三人中选一个出来吧!“胡广文说。 ”那好,就油辣辣的那个人吧向冬至。明天我就通知他,就在门卫室里报名登记,让郑海东叫去。”荷花说。 ”行,我是来说,办公用品得提前给我啊!”胡广文说。 ”这事江松和黎红去办了,估计明天中午就到手了。只是谁来管理,交给谁?”荷花说。 “这个吗,可以二十开会过后确定,在会上大家在交流下,彼此都有所了解再确定,怎么都要有个管理仓库的人。也要有点文化的,怎么入库,怎么出库,包含库房的归类等等,哦,张云中呢?怎么没看见。”胡老师说。 ”是啊!很多东西我们都要新学。时间又给我们又不多。就让大家摸着石头过河吧!云中吗?我没管他,这段时间他一会儿在山里,一会儿在山外,可能又进山了。”荷花说。 ”好,饭呢,我吃饱了,也该回去了“胡老师说着就往走。 荷花望了望天色不早,忙着给胡老师准备灯,胡老师说:“我带好的手电筒。” 荷花把胡老师送上马路,然后返回家。一辆小车也到了公路边,大叫王忠于,原来是接王忠于回单位的,明天来接不行,王忠于上车后,默默的看着荷花,离开了,荷花回到屋,天也黑了,荷花躺在床上一下子睡熟了,等她醒来是第二天了,她从没有睡得这么香,这么甜过。昨晚睡得如此香甜,是啊!昨夜给荷花太多的惊喜了。她把脸刚洗完,杨师父就来了,他抱了一大包东西给荷花说: “你看看?” 荷花打开一看,是宾馆招待所的图纸,然后把图纸放到卧室里出来开始烧油茶了,正准备开始喝,江松,黎红两人买东西回来了,幸好荷花烧得有点多,给他们一人一碗正好,等大家喝完油茶,荷花说: “走,我们沿途看看,先定几个点,然后召集大家再讨论确定行不行。”然后荷花又走进卧室把图纸拿出给江松说:”你们都看看需不需要变动。” 然后三人坐上杨师父的车沿着公路走到厂里,最后四人一再讨论暂定了野猪岭,乱石岭,猪嘴岭三个地方,离厂房近一点是乱石岭,但目前说难解决,水源好的是猪嘴岭,这两个地方都不很适合,因为这条公路基本上是重修,那么就下了这条公路在到厂房那最恰当的就大便坡了,荷花站在厂门口向四周看了看,然后问他们: “你们说说,假设这条公路从县城到这里在到山后,那样最短。” ”当然是线段最短。”三人同时回答。 “那这条公路从县城到这厂房,再到山外,从哪里下道最好。”荷花问。 这时大家一口说:“大便坡。” “哇!你怎么有这种想法?如果真是山前贯通山后,那真的是大便坡莫属了,何况那里又是进山大通道,从大便坡经过厂房在按以前的老路三百六十度回县城。大便坡离这里又最近,南来北往的旅客也可以到厂里坐坐,参观参观。好好。”黎红竖起大拇指说。 “那就在大便坡吗?”三人同时回答。 “那行,二十开完会,杨师父你的人马就要到位。“荷花说。 这时郑海东走到她们旁边说:“荷花姐,我来报名啊!怎么没有人来登记啊!这就有点不像话哦?如果是捡垃圾的话,早就被人捡跑了。” “好就凭你刚才的几句话,你被录用了,你们说郑海东可以吗?”荷花说。 ”可以,有时间观念,我同意。”黎红说。 “我们都同意”江松,杨师父说。 “好,大家都同意了,从今天开始你就上班了,你目前就先把进厂里的所有东西看好,如果你有认识的也可以找两个人来,帮你一起看行不行?”荷花说。 ”行啊!怎么不行,我知道啊!这是保安,我就是保安队长了。“郑海东天真的说。 荷花看了看郑海东,脸上也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说:“杨师父,你把大门,厂房,办公室,会议室的钥匙就交给他了,随后给他说一下。” 第一十四章 第三十一章起步 ”好!跟我走。”杨师父带他去取钥匙了。 剩下了荷花,江松,黎红三人还在大门外的马路上东看看,西看看,一会儿朝前看看,一会儿又朝后看。荷花她们还在看看指指点点的,三辆货车开到脚跟了,驾驶员跳下车连声叫苦叫累的说: “是这里吗?应该是,沿途再没有厂房了,又没有别的路可走。” “是这里,快进去啊!”黎红说。 驾驶员给她们递过来三支烟说:“好的”。 然后三人一起又上车了,车子进厂房里,郑海东,杨师父们也交接好,赶过卸货了,第一辆装是十套办公桌椅,第二装了二十口大铁锅和所有用具,第三辆装了十张床。荷花她们也走进去了,也开始卸货了。可江松,黎红不让她来卸货,可荷花还是去搬一些小东西,不能放在外面的先搬进会议室,大家正忙时,一大群人走进厂里就开始下的下货,搬的搬的,抬的抬,卸的卸,这时荷花见来的人多了,她就按排人说:你们几个人来把床搬到办公室里,二楼小间都是办公室,而且要把它装好,然后一间办公室一套办公桌椅,一个温水瓶五个茶缸,大铁锅搬到有灶台的房间把它安装好,所有用具先放在一起,这时又来了一辆车,车子上也有两套桌椅,还有七七八八的东西。大家刚把这四辆车上的货卸完,又来一辆车,这辆车上装了满满的无烟煤,大家正要动手卸煤炭,胡老师的茶也来,他叫大家先喝喝茶,荷花走过来说: “你还不说,真想喝水了。你怎么知道的?“ “这不简单吗?驾驶员的喇叭通知的了,这公路一直没车来过,还是以前生产铁锅时有车来过。再则有这么几辆车,肯定是有货来了。于是我就烧了茶水提来,我也帮不了什么忙,只有烧烧水了。哦!我的账本,账单,票据弄来了吗?”胡老师说。 “应该买来了吗?”荷花说,然后大声叫一声:”江松,胡老师的东西买来没有。” “买了,我找给你好了。”然后从刚才大家搬进房间的东西提一大包出来。“这里全是你用的东西,你看看还差些什么?等下叫个人给你送到家里,要不你看看哪间办公室适合你,就干脆放到你的办公室去,钥匙你叫郑海东给你。“江松说。 ”好的,就这这样,我明天就要来上班哦!我得把我的准备工作做好啊!“胡老师说。 “行啊!开大门海东在管,他今天就上班了,或者叫海东给你一把钥匙。”江松说 大家把茶水喝好了,开始卸煤炭了,有的上车卸,有的开始用手搬,杨师父看见,就从厂房拿来所有工具。大家选了工具,有的用簸箕,有的用肩挑,大家一边干活,一边说,我们什么时候可以来上班啊! 荷花说:“快了,快了,二十过后吗。你们登记了吗?” “没有啊!登记的向冬至今天还没来啊!,这怎么办呢?”大家说。 “没事的,等下来我这里先登记,过后我转给他,可能没通知到吗?”荷花说。 人一多一下子就卸完,又搬进了专门堆煤炭的仓库里。然后大家一起围了过来。荷花说:女的站在那边去,男的站在这边来。然后把江松叫过说: “你先给他们登记,身份证号码要写上,就用它去办进出牌哦。”荷花说。 然后走到女的这边说:“会煮饭菜的举手。“ 一下有七八个举手。 “你们到胡老师那边登记。”荷花说,其余的到黎红那里登记吧!“ “好的。“ 然后等大家把记登好了。正准备回家,一下厂门口来了七辆货车,前面一辆车上跳下一个人。荷花说: “你们这么快,天快黑,货只有明天卸了,对,你们吃饭了吗?这样好了,胡老师把你家大米弄十斤过来,油,菜一样一样弄点过来。“然后转身问:“刚才举手会煮饭的那些人留两人在这里给他们煮饭,好吗?“ 可话一落,七八个人都过来了,这下荷花只好点名留下两人煮饭,其余通知她们明天才来上班。 点名留下两个煮饭的女人,这时有人也从胡老师家借来大米菜等,两个人开始煮起饭来,厨房用具就暂用杨师父的,荷花然后对郭德纲的父亲们说: “就随便吃点了,等我们条件好,我再补偿你们。” ”没事,我们都是常出门的人,不是那种娇惯小姐。“郭德纲的父亲说。 “那休息吗!你们就到胡老师家睡吧,只是挤点,那就凑合。“荷花说。 ”睡的,你就不管了,我们都习惯睡车上。你去忙你的吗?“郭德纲的父亲说 “那好,我就回去了,海东从今天晚上起,你暂时不要回去了,你去胡老师家暂时拿一床床单和被子来,多弄点垫草,暖和点。刚好他们给你作伴。”然后看看江松和黎红,他们还在清点货,填写入库清单。这样也好作移交,荷花问他们清点完没有,一道坐杨师父的车子回去,他们说还早呢!让荷花先回。等下他们送一下两个煮饭的阿姨,荷花和大家打了招呼坐上杨师父的车子回家了。 等到第二早上,荷花把早餐吃了,匆匆忙忙的赶到厂里,刚到厂房门口,就看见很多人围着大门,使郑海东不敢开门,荷花走到大门向大说: “乡亲们,你们不要这样吗?排好队一个一个来,这样既快,又不乱套,何况这次我们招工量大,我提点建议好不好,” “好!“大家说。 这时向冬至走到大门口对大家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刚从外地回来,听说这事,男的站一边,女的站一边。” “昨天登了记的男同志跟我走。”荷花说。 然后昨天登记的人随荷花进去了,荷花带着人走近车子,看见张云中在车子检查,看羊角菜是有不合要求的,荷花看见张云中说: “这些人我先暂时交给你了,由你暂时安排,以后由管理部来安排搬运工卸上货,这几天刚开始人员调配很乱。” “好的。“ 然后张云中叫七八个男工在车子上卸货,把羊角菜用簸箕装进麻袋里过秤。又叫余下的人把过秤后的羊角菜运进仓库,卸下来的这些羊角菜全部过秤,总计四十二吨,七毛钱一斤,总计金额五万扒千扒百元,全部完毕了,开了票据拿给郭德纲的父亲说: “你去问一下荷花怎么处理,因为我们目前人事部还没安排,可能要等人事按排作人事调整,理顺就好,有些人员还没正式上班。就请你谅解一下。好了,你去吧!” 人们开始先把羊角菜入库,然后两人一袋抬进库房堆放好,把堆满的仓库点了包数开贴上封条,然后叫郑海东点数把门锁好,把几车羊角菜卸完,也是下班了,来上班的人都知道厂里还未开始煮饭,都自己带了饭菜来了。荷花看到大家想得如此周到,真是感动不已。这时张云中走过来说: “就把今天卸货的人作为搬运工,刚好二十人,把他们分成两组,从中间挑选出组长,这样不就把搬运卸货的事解决了。” “好!刚才干活时,你觉得谁合适。”荷花说。 张云中走的一个二十年来岁的小伙子前说:“你过来一下。” 然后把他带到荷花面前说:“我看他可以。” ”行,你叫什么名字,我准备叫你暂时带领他们干活,你有没有想法?以后我们有事就找你了。“荷花说。 “行。我叫杜飞。“年轻人回答。 然后荷花掏出本子记上搬运部第一组组长杜飞的名字,这时张云中又带一个瘦瘦的年轻人来到荷花面前说: “他也可以。“ 然后荷花看了看说:“你叫什么名字,我们准备叫你暂时代理管理几个人,你能胜任吗?以后大小事我们都找你了。” “没问题,我叫刘满山。”这人回答。 然后荷花在本子上写上,搬运部第二组组长刘满山。最后荷花把十八个人分成组,对他们说: “你们跟杜飞一起,你们就跟刘满山一组,以后你们就听杜飞和刘满山的。” 荷花把一组二组名单刚写完,胡老师来叫她,张云中,郑海东,还有那些暂时没带饭来的去吃。等荷花她们把饭吃了回到厂里,厂里又来了四辆货车,车上跳下了黎红和江松然后是驾驶员,江松正准备叫人,荷花上前拦住他说: ”你叫就杜飞,刘满山过来就行,把所有的东西放好。“ 江松转身就叫杜飞,刘满山过来。 “你是杜飞,你是刘满山,好,车上是大米,菜,油盐酱醋厨房用具,还有床单被子,所有厨房用的,你们看用两间仓库,应该没问题的,怎么分类你们自己看?然后就是床上用品,每张床上一套,这些东西都要过数点清开票的,然后叫荷花经理签字。这是入库票据给你们。”江松说完。 拉着黎红去胡老师家吃饭了。荷花拿出名单交给杜飞和刘满山说: “这是你们的人员组成名单,” 他俩接过名单去安排去了。荷花看了看,想了又想。不行啊!按以前部门的设置不行,差了很多环节,那很容易混乱,因为当时是只考虑的是加工豆腐干,没有涉及其他产品加工,从目前的订单看,要比以前的设想复杂得多,管理部门少,就易乱套的,看来要设立一个总部,总部下设生产部,材料部,人事部,财务部,销售部。生产部下设各生产车间,生产车间下材料组,生产组,检验组,包装组。生产部经理应该由最熟悉这道工序的人承担,也只有内行才以胜任。材料部管理所有生产部的材料进出,存放储备,还有搬运,下设进料科,出料科,搬运科,各个科室下设班组。人事部管理人事调配安置,除有多少车间就要设多少科室外,还设立保卫科,应急科等等。荷花还在努力的收索,一个十分洪亮的声音打破她的收索。 又有三辆货车进来了,前面两辆车上装三十台封口机,十台磅秤,后面一辆车装的包装袋。车辆一停,杜飞,刘满山就带着大家过来卸货,他们安排得井井有条。这时江松,黎红走过问荷花说: “荷花姐,有件事情我们俩商量一下,还是不好确定,就是家户加工白豆腐干的,是支付点现金给他们让他们自己去买黄豆?还是我们把黄豆买回来发放给他们?” “我认为还是我们把黄豆进来发给他们有优势,一是我们统一进的批量,也统一了原材料的质量,价格肯定要低于一些市场小批发商。这样我们就可以低于市场价发给加工户。二是让加工户自己去市场进的话,长途的运力太大,又耗时,质量就有所不同。哦,你联系王忠于叫他联系王忠刚,他学生的父亲的外贸公司有没有黄豆,听说北方黄豆好,价格又低。如果有的话,我们还可以获取一点差价。”荷花说。 “好的,我们明天就去办理。”黎红,江松说。 “哦!江松,加工户签合同有多少?”荷花说。 “有四百三十户。”江松说。 “好的,知道了。”荷花说。 这时,邮政的人也来找荷花说:“电话线也架到位了,你们准备安装几部,这电话是作为你们专用的呢,还是留几部给村民?” “这作为我们专用,这事你找江松就行了。你和他沟通,怎样安排你问他。什么时候通话?” “好的,最慢后天。”然后去找江松去了 “那好,尽量早一点,我们后天要开会,最好在开会以前可以通话。”荷花说。 荷花眉头一皱,又想起一件事了,我们可不可以把加工的原材料直接送到加工户家里,如果是这样,我们就要打通各组的公路,怎么处理,可不可以叫各组把毛马路修好,我们提供材料水泥,粹石,石沙,人工他们自家出。如果这样可以实施的话,就可以接着完善下去,这样加工户又节约时间又省力。她刚想到这里,黎红过来说: “下班了,人们都去到饭堂吃饭了,我们也去吃饭,体验一下生活吧!“ “好的,我们都吃饭堂,看看!”荷花说。 荷花,黎红走进饭堂一看今天有一百多人了。饭堂大厅放六五排长桌子,一排长桌子上由四张桌子拼成,前后每一排可坐四十来个,五排可以坐两百人。然后荷花拿了一个菜碗和饭碗,到柜台窗口打饭。饭打好了,她尝了口,还可以。这时江松,黎红也端着饭菜来到荷花这里,江松说: “电话安好了,只等明天试机了,我是这样安排的,每间办公室两部电话,每间办公室可以安排两个部门办公。” “行!”荷花说。 荷花看了看饭厅和饭厅里吃饭的人,觉得少了茶水这一项,因为大多数人吃了饭后都要喝点茶水。然后走进厨房跟煮饭阿姨提醒她们以后在饭厅烧点茶水放在厅里。然后走出饭堂向家里赶。走到家里,天已经黑了,荷花觉有些累,然后烧水洗脚,想早一点休息,可是一旦上床躺下,又睡不着了,大脑在寻思着。看看某些环节出现问题没有。虽说才刚刚开始开工,每一个环节都非常紧密,从今天的情况看,搬运组已经没问题了,我忘记问张云中,他目前的情况。思维模式一旦理顺了,精神一下子疏松了,就在这轻松中,迷迷糊糊的睡到了第二早上了,她起了床,用冷水洗了把脸匆匆忙忙的烧了点油茶喝了就向厂走去,到厂门口一看。好像今天来得早了点,就连郑海东也在睡,她在门外叫了几声海东,海东才起来开门,这时才看见有人来,当她正准备走进厂里,眼前出现了黄丽娟的小车,丽娟伸出头来招呼了一声就把车子开进厂里了,荷花走到小车旁,黄丽娟也下车了,荷花说: “这两天有什么事,没来啊!你看我们也提前开工。饭堂也开始煮饭,只是目前我在考虑要不要把原来的饭堂和管理人员的饭堂分开,还是设立一个加餐厅,加餐有各种各样的炒菜,员工可以来这里聚餐和有客人来也可以来这里。” 第一十四章 第三十二章花开了... “可惜的是目前才刚刚开始,都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更谈不上专业水准了。一个二个都是摸着石头过河,麻布洗脸初回。工人他们还没有拿到他们的第一笔薪水,我这几天没来,事态变得如此之快。应该是大功一件,我妈妈生病了,我陪她两天,明天要开会,我今天怎么都要来一趟吧!”黄丽娟刚把话说完。 三辆货车开到了她两的旁边停了下来。前面车上装的是办公桌桌和凳子,有三十来套,后面的小货车装的厨房的蔬菜和五个大垃圾桶。车子刚一停下来,杜飞,刘满山带着工人开始卸货,经过两天的工作,他们对工作越来熟练。黄丽娟,荷花一起先到厨房,刚跨进厨房,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站起来说: “何经理,如果继续增加人,这水可能不够用的了,看看从哪里再弄点水来?”荷花她俩一看,十多个女人,掐的掐菜,淘的淘菜,切的切菜,各行其事,都在为中午饭作准备。黄丽娟和荷花退出厨房,然后去第二栋楼去看看,上十二步就是转台板,再上十二步就是长长的通道,通道的两边都是办公室,只是还没来得及挂牌分科,黄丽娟打开其中一间门一看,房间的中间并排两张办公桌,办公桌下一边一把办公椅,一张办公桌上都放了一步电话。在房间的窗台前又有一张桌子,上面是两个温水瓶和茶缸。黄丽娟觉得也满意。然后她俩把所有的办公室都看了一遍,还是可以的,荷花,黄丽娟正准备下楼了,忽然一间办公室的电话响了,黄丽娟拿起说: “喂,喂,你好!你是谁?找谁。” “哦,你好,我不找谁,我是邮政的,在试机,好,你们可以使用了。”对方回答说。 又解决一个消息不便的难题,现在和全国各地都可以联系了,工作又方便了许多,又节约了来往的时间。黄丽娟她们下了楼从转台板下面门走到后面通道,在通道上站了站,看了看,这时她们听到第一间厂房左边加工房里有很多人,然后她们走进去一看,有四十多个女工在去羊角菜的皮,把去了皮的羊角菜装好放在斗车里运到清洗房间那里去洗干净,然后再把它切成差不多大小的丝。把切的丝放到水泥池里,在洒下食盐,然后用东西盖好,最后在盖布上放上水泥块压(榨)一断时间,这就是之所以叫榨(压)菜,等失去一定水分,再用食盐配上一些佐料混合搓搓均匀,然后用订制塑料包装袋装好,一袋一袋堆积起来,放到十天左右就可以加一调料打包入库了。这些一小袋一小袋都有云中榨菜标志。黄丽娟看见张云中忙得满头大汗,荷花把他拉过说: “你把她们分成几个组,每一个组选一个各方面都比较优秀的人,叫她带着大家干而且由她去给大家讲解,我们一起去每一道工序看看,现在是刨皮的地方,三人一起走进去,看了大约半个小时,黄丽娟就看见一个人的姑娘?她做得又快又好,荷花看了在看,确认可以后,这人胖胖的,中等身材,穿着上也十分干净讲究,说起话一笑园园的脸上一边各一个圆圆的酒窝。荷花把她叫到三人面前说: “你叫什么名字?我们准备叫你暂时代理一段时间的组长,我们有什么事直接找你,包刮考勤,和工序的每一个步骤,你也要给她们讲解。你觉得如何?“ “好的,我试试看。我叫郑柳容。”郑柳容也作简单的自我介绍。 郑柳容刚回到原来的位置上,有两个推着斗车进来了,荷花叫了一个高个子给交待了一下。然后三人回到洗菜的地方又确认了组长,这样一下子把这道工序分成刨皮组,搬运组,清洗组,切丝组,腌制组,检验组,包装组七个组。黄丽娟对张云中说: “这样一来,你就走走看看,偶尔提醒她们要注意每道工序的步骤和方法。好,才开始,慢慢的就会好的,荷花我看工人还不够哦,目前这个订单是最大,原材料进量也大,我看把它设成班,班下再设组。” “是的,我也正在考虑这问题,如果大山村招不到,我们就把招工向外招工,我也知道向外招是时间问题,我们的情况出现了厂房不够用的问题了,单凭云中榨菜就需要很大一栋厂房,由于当初没有考虑要生产云中榨菜,大山村水豆食,大山村油茶根。当初又没有考虑到有这么好的订单,目前只有四间厂房,云中榨菜就一栋了,都只能是免强。要么就把仓库临时作厂房使用了,仓库就在外临时搭建吧!在看看。”荷花说。 这时,江松从县城回来,他找到荷花说:“黄豆的事解决了,对方答应,而且今天晚上装车向这里赶,结账方式一年结一次。而且他们的价格便宜得多,我们适当比市场价格低个一两毛的话,我们还有点小小的利润。我签订了十万斤,对方问给我订的货,是否能如期交货,万一不行话,可以肖作延长,但不能过长。” “你怎么回答的?”荷花问。 “我了解你的性格,所以我说我们如期交货。“江松说。 “说得真对,等我们明天把会开了,就组织工人加班赶货,二十四小时不停。全厂实行三班倒,江松贴出招工的通知,向全县招工,原先我准备派你去哈尔滨的,现在等黎红去,会开完了,他已经给我说他去跑跑订单。”荷花说。 荷花把黎红请假的事一说,江松和黄丽娟都知道黎红要干什么,但她俩都没有向荷花透露一点。是啊!一根桩,十根帮,这就是团队精神。只要大家都朝团队的方向发展,何愁办不好的事。然后江松去外面看看卸货情况了,这时向冬至拿着招工名单来说: “荷花姐,有了三百多人了,还招不招?” “招啊!继续招。只是把年龄大的压压,还可以过问一下他们,有什么特长没有,有特长的优先,以后要招工都要有点要求。”荷花说。 “好的,我去了。”向冬至说完就向外走。 黄丽娟和荷花也向外走,这时叶现孝和李忠也来了,他们一看见荷花就说: “荷花,工人都要上班,我们也不能落后啊!怎么不通知我们了?” “不是的,我是想明天把会开完后全部上班,这两天是临时的,因为材料,用具,日用品等这些东西需要卸下来搬到仓库,一些人就要提前,考虑到你们年龄大,就没有通知你们,我还真有事找你们呢?就现在的情况看,你们得给我把担子担起来啊,因为目前要上几个产品,订单数目相对于我们来说比较大,也八九千万的订单,订金也付了两千万,加之我们又要修路,修宾馆招待所,工作层面也增大了,还有每种产品的加工都需要内行,因此我想由于你们年龄大,就两个一起担起卤豆腐干的经理一职,其余就一个担任,目前我们人力不够。就这样说定了,明天开会宣布。办公室你们一间。“荷花说。 然后四人一起向外走,刚出厂房走到外面停车场上,又来了四车货,第一辆车装是竹墨席,用来晾晒榨菜用的,第二辆是装的是竹墨栅,用来晾晒卤豆腐干用的,第三辆车上是茶叶,是用来加工油茶根的,第四辆车先用来加工水豆食的黄豆。这时郑海东走过来说: “荷花姐,人我给带来了,就他们两个,你看看可以不。“ “行啊!只要你看得上,现在你们有了三个人,那就实行三班倒了,每个人上八小时的班,门卫值班室不能离人,差床你去跟江松说。哦,你去领一个时钟挂在墙上,好掌握自己的时间。按时上班,按时下班,没事的时候可以帮帮江松。把办公室,厂房门牌钉好。”荷花说。 这时黄丽娟从车上提了一包东西递给荷花,荷花打开看了看是各种公章和私章。荷花说: “这些公章还不够的。但又算完善一件事,可以告一段落了。” 正说着,厂里又来十辆货车,车上全是羊角菜。这次郭德纲的父亲没来了。驾驶员们下车去找江松安排人卸货了。江松过来说: “下班了,他们都去饭堂吃饭了,把饭吃了就来。” “怎么了,前次来都没开饭堂吗?现在可以了,我们来这里也不会饿着肚子到县城找东西吃了,然后十个人都朝饭堂去了,每个人打了一份饭,精精有味地吃起来,十个人把饭吃完后给窗口打饭人每个人拾元钱说: “我们不是厂里的工人,说真的,不管是数量上,还是味道上,十元是少了一点,我们是估计你们还没对外营业。” 工人们把饭吃完了,这时黄丽娟和荷花也来吃饭了,她们各打了一份认真吃起来荷花一边吃一边看,忽然她看见一四方桌上放了一铁桶,里是弄的紫菜蛋汤,荷花舀了一碗喝了一口,十分好喝,然后她给黄丽娟也舀了一碗。端到黄丽娟面前说: “你尝尝,我们大山村还有这么好喝的东西。原料又不多。” 黄丽娟也尝了几口,赞叹不已! 刚喝完,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拿来一百元钱说:“怎么处理?” 荷花一看是今天早晨去厨房看见那个女,又问了是怎么回事呢?这女人把来龙去脉说清楚了。荷花说: “这样吧,好事一件,他们必定是为厂里服务的,今后只要不是我们厂里的员工,就统一收拾元费用。” “哦!水的问题要尽快解决,今天早饭的水不够,都是我叫大家去附近找来水桶在那些小水井里挑来的才把菜煮熟,你又要求再烧茶水,用水量就更大了,还有现在人越来越多。长时间用人工挑水煮饭菜,终不是长久之计。”这女人说。 ”是啊!我知道了,你提醒得好,是得想办法解决。你叫什么名字?你就这样暂时安排一下好吗?”荷花说。 “光知道,有什么用?得落实啊!女人本来挑水就不在行,挑到这里只有半桶,加之路又不好走。有时半桶也没有啊!我叫赵红霞。” 荷花看了看赵红霞,这女人真直,给人不留任何余地。荷花说:”好,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暂时找几个男人给你们挑一段时间行吗?就马上找到水源,也要两三天啊!你说是吗?“ “道理是这个道理。好吗?先只有这样吧!水源的问题这后面第二座半山有一个特大水井。只要把这股水用上一半,我们就再有二十间厂,五六万工人也够用了,只是难度特别大,从这里到那可又有八九公里路。都是些山高岭密悬崖峭壁。“赵红霞说。 “好,这消息好,你去把江松给叫来。我们马上组织实地考察一下。”荷花说。 赵红霞把江松叫来了,荷花说:”你叫上几个力气大一点,每天给她们厨房挑水,水不够用,我们得想办法,老是挑也不是长久之计,你马上去按排一材料的,统计一下水管型号最好五百的。去安排吧!” 等江松走后,荷花看了看黄丽娟说: “你问一问,好像人饮水工程是有补助的” “好的,我去了解一下。”黄丽娟说。 ”我们明天早上八点准时开会,这样你今天回去找个送菜的,给我们把菜早一点送来,厨房好弄,你问一问赵红霞,需要买什么菜,开个菜单。我们也该请大伙吃顿饭了!”荷花说。 然后走到杜飞,刘满山身旁问:“累不,“ “不累,经理才累呢。”两人同时说。 “去,去。你们在那里学的油嘴滑舌。” “好,你们忙吗?” 荷花在厂里转来转去,看了再看。从目前的加工产品看,每个产品就要一整栋厂房都不够啊!目前签约的就有云中榨菜。易旭辉的野木瓜干野木瓜水,向冬至的麻辣油辣椒,卤豆腐干,大山村水豆食,大山村油茶根。四栋厂房只能说勉强够,不过目前加工只是豆腐干和云中榨菜,大山村油茶根,大山村水豆食。其它的因原材料还有一段时间,离交货时间也还长,但下半年怎么都得用了,算了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她这一转来转去,就转了一个下午。她觉得自己非常疲惫,很想立马休息,可是,家里还有一个老人,怎么都要回去啊!要么也把老人接进厂里,这样更好不过。既可以照顾老人又可以工作,好!就这样,一切都等把会开了再说吧!荷花强打起精神向家里走去,她走回家就想躺下休息,她问一声老人吃饭没有,老人说吃了,让荷花早点休息。荷花说: “爸!那我就睡了,你也早点睡哦。” 等第二天天亮,荷花还未醒来,黄丽娟就来了,她叫醒荷花说: ”快起来,时间不早了,你看,我从县城都到了,你还在睡,是不是昨天太累了,还是身体原因,我把菜交账了,看你没在厂里,我就过来接你,估计人们都到齐了,快点。” 荷花翻身就起床,随便洗漱了一下就坐上黄丽娟的车到厂里了,他们下车就直接到一楼会议室,一看大家都到齐了,正在等她,唯有吴波还是没到,黄丽娟,荷花两人走向讲台,坐下后,荷花让黄丽娟先说。黄丽娟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喉咙说: “在场的各位,我也不客气了,在这里有我的长辈,哥哥弟弟,姐姐妹妹,我个人表示对大山村荷花食品有限公司所有人以亲切的慰问!也对积极加入大山村荷花食品有限公司的人们表示万分感谢!更对为创建大山村荷花食品有限公司的各位负责人表示深刻的歉意!我们从开始筹备到现在历时三个多月了,在这三个月里,我们历尽艰辛,排除重重困难,终于迎来了今天。这些都是在坐的各位共同努力的结果,能走到今天是大家辛勤汗水付出的结晶,这里少不大家的功劳!正是因为有了你们的存在,我们才有信心把大山村荷花食品有限公司办好,办强大!从目前的情况看,我们的东西完完全全可以走出,我们也有八九千万的订单,还有一个订单更加引人注目,我们的云中榨菜将漂洋过海,远渡重洋流放到海外市场,让外国人黑皮肤,白皮肤,红皮肤的也尝尝我们大山村的产品。我们虽有好的开端,这只是万里长征才走了第一步,要戒骄戒躁,谦虚努力,追求更好更大更多的产品,更多更大的合作商,所以我们要时时刻刻把握好每一个环节,每一道工序,丝毫马虎不得。质量是企业的生命。所以我们必须抓好质量关。最后我充分祝愿大山村有一个新的明天!谢谢大家!” 第一十四章 第三十三章订单... “刚才黄主任也讲了几个要点,我也不作说明了,我主要讲的是我们创建大山村荷花食品有限公司的真正目的和真正意义,大山村荷花食品有限公司的真正目的是在于造福于大山村的乡亲们,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既然是为乡亲造福,那么在坐的各位,就把厂里的事当成家里的事做,把家里事当成自己的事做,我们之所以要创建大山村荷花食品有限公司,就是要让乡亲们有事可做,有钱可挣,提高乡亲们的平均收入水平。使大山村的人们过上富裕的生活。向小康水平迈进。我们的真正意义是把大山村有一颗永远团结的一颗心,在其厉可段金的意志支撑下。努力改变我们“地无三里平,天无三日晴“的落后面貌,但针对目前的订单来看,我们大山村以同其它地方一样,是完全可以走出我们的国门的,所以工作层面及今后的发展,以及今后的工作重心,我把我们的人事按排的基本框架作了一系列调整和变动,大山村荷花食品有限公司设一个总部,总部设一个仲裁,总部由仲裁,各部门总经理组成,限于目前总部暂不设副总仲裁,各部门也不设副总经理,总部仲裁由我担任,下设生产部,生产部总经理由江松担任,生产部下设生产车间,生产车间设立车间经理,但要求担任车间经理的必须是内行,懂得产品加工的每一道工序,每一个环节,每一个零部件。目前我们设及的产品有六个之多,第一车间,车间总经理由张云中担任,第二车间由于叶现孝和李忠两位年龄比较大,就由他们共同担任,第三车间经理由向冬至担任,第四车间经理由易旭辉担任,第五车间由钱德勤担任,第六车间由马永分担任。第一车间生产云中榨菜,第二车间生产李氏卤香豆腐干,第三车间生产易旭辉野木瓜干和野木瓜水,第四车间生产向冬至麻辣油辣椒,第五车间主要生产大山村水豆食,第六车间主要生产大山村油茶根。目前订单交付订金的很多,但因原材料的关系,离交货时间还有一段日子,初部预计下半年要设立十五个车间,既然有了生产,就要下设有销售部,销售部总经理由黎红担任,下设销售科,接恰科,存放科,生产和销售都是首尾相呼应的两大主力,有了生产和销售,就会有资金上的往来,那么就下设一个财务部。财务部总经理由胡老师暂代,因他本人一直不同意,这是经济账,我们实在差这方面的人才,在我们的强烈要求下,没办法他出来才暂时承担的。下设各车间财务科,目前有六个车间就六个科室加生活科和外务科八个科室,既然是一个厂,那么就有人员的调整,所以下设一个人事部,人事部总经理暂由江松代理,人事部下设榨菜科,卤豆制品科,木瓜科,辣椒科,水豆食科,油茶根科,生活科,门卫科,员工科,搬运科,为了处理突发事件,下设一个应急部,经理由我暂代,下设厂内科,厂外科,大型应急,小型应急,四个科,车间可以下设班,班下可设组,根据用工人数每道工序不低于三十人的可设班组,班以生产工序命名,组以数字排列。每一组不得超过十五人。在班组长的选择上除了道德品质外,主要是工作能力强,业务水平过硬。” 荷花讲到这里时,喝了一口水,黄丽娟提醒荷花该吃饭了。于是荷花站起来说: “就先讲到这里。大家吃完饭后,再接着讲。” 大家一会就把饭吃完,休息了一会儿!回到原来的座位上,有点文化的拿起笔写写划划。因为他们走进会议室时。每张桌上早就放了一本笔记本和一支笔,大家也谈论如何发展,正在窃窃私语时,也有人写下自己的心得,也有人写下自己的看法,也有人写下对荷花的赞美等等。 荷花又走到讲台上说: “我就接着刚才讲,抓紧时间把主要问题讲完,既然是加工。那我们就有材料的进出,所以下设一个材料部,目前的材料都是黎红和江松两人在进出,就暂由于他们代理总经理,但由于黎红外出时间多,就由他们自行灵活机动的处理,两人又配合得十分默契!材料部下设材料科,储备科,除此之外在设一个申办部,主要是办理产品的报批,下设申报科,开发科,开发科主要是重视产品的引进和开发,这就是大山村荷花食品有限公司人事框架和人事管理格局,虽有所分工,但也要有所以统一,因为每一个部门,科室,班组,都不可能是完完全全的独立个体,都有所依靠整体的发展,分是发挥我们自身优势,统是我们在发挥优势中补充自身的不足。现在人事格局也基本完善,可目前我们面临诸多问题需要我们提前解决加之完善,从宏观调控到微观制约,从大到小,从大山到放眼全局。我们可以看到我们目前面临是信息不流通,交通不便的强大压力,所以我们要全新改变交通不便的,打破九湾十八拐,九门九坝,九沟九叉的神话,经黄丽娟主任的努力争取,上级部门批拨三百万,若是按原路重修加宽再铺上水泥,估计最多差一半。但这至始至终改变不了费时的状态,产品成本高的现实。如果按我个人的设想构思,那就一刀痛,反正都是差,就差到底,一次性做到位,把时间节约的成本概算是值的,也许还可以提前打通各方面的自然优势,依靠自然这道上帝给予我们的天然屏障所带来的全新模式,和新的战略任务。因此我个人做出了一个大但决定,既然路是我们的主要障碍,我们就扒掉这个障碍。按我个人的想法这条路不修则也,一修就重新设计重新构思,直通w区,东西贯通,南北交汇,为全新的旅游打下伏笔和铺垫。这条公路的预算在两千万左右,确实困难大,我是这样初步设想的:我们从现在的订单交付订金中抽出一部份,在找垫资商承建,我们按每年支付多少比例支付,多少年付清,这是第一要急于解决的问题。二是我们现在开始投产了就会免不南来北往的客户来到我们这里,所以我们就要修一间招待所,选择在大便坡,因为新修的公路在那儿上下道。这宾馆由在坐的杨师父垫资部分修建。这两项工程都也落实。那就第三个问题,我想趁修公路的承建商再在这里先打通各组的公路,这样我们可把加工户的黄豆送到组,又更加节约时间,更加节约人力。乡亲们更加有信心。就会更加支持我们。第四个问题。也是刚才出现的大问题,也是我们以前未设及到的问题,就是厂里的饮水问题,目前我们总的上班人数还不足两百人,我们的水就不够供应了,昨天今天都是员工挑来的。所以马上要调控水源,虽说,资金不是很大,但难度是及强的,因为主要我们考虑工厂的发展,那员工就不是一两百人,有可能一千一万,这才是难题,水源我们也有所明目,就是后面第二座山半山的那个水洞,水是没问题,怎样架设是个问题,落差也是没问题。就征对目前问题大家考虑如何?” 荷花话音刚落,黎红站起来就说: ”我认为好,而且特别富有战略眼光,富有远见,这是打开我们大山村人人都是老板的新面貌。我年前做了全国性的市场产品调研,我认为我们都不输于任何人,输的就是信息,交通,现在我们也按了电话,交通也在形成中,我们的日子就越来越好了。厂里的生意也会红红火火,” 经黎红一翻半懂不懂的演讲,顺其自然都觉得好了。 等黎红坐下后,荷花说:“我们也开始投产了,所以在很多方面都必须完善,每一个车间到每一个部门都必须要有所规矩,没规矩不成方圆,这里我说一下,前面有人提议吴波担任总经理,我们没反对,留着,但不可能长时间这样,也是该回来的时候了,因有特殊情况也要通知我们了,现在也通了电话,可以打个电话就解决的问题。好的,用水的问题我们明天抽几个年轻人实际考察了,再商量。看大家还有没有说的。” “没有。“大家说。 然后荷花说:“那就散会吧!”等大家走完了,荷花才站起来向门外走去,刚走出门,胡老师就叫住荷花说: “真没想到啊!你有这么大的设想!就连我们这些大男人也不敢这么想的事,你居然开始做了,真了不起的!真服了你。” 然后和荷花谈了谈资金的收入支出立账,这时荷花才想起公章的事,于是她叫住黎红,江松,和胡老师说: “你们把公章和私章拿来。” 然后走到她临时的办公室把公章和私章给他们。然后走进饭堂,今天开会所以加了两个菜。大家一边吃饭一边议论,觉得荷花胆子太大了。荷花走到江松和黎红旁边,明天我们都去现场沿途看看,找一个好的方案出来,如果这不行,就要考虑再远的有没有水源,在从搬运里抽几人一起去,带上绳子和镰刀。大家吃了饭,荷花叫黎红,江松坐上黄丽娟的车可以减一段路。江松说: ”我不回去了,我昨天就把床铺好了,反正我也没在家呆多久。“ “我也不回去,晚上我还要等一个重要电话,床铺我也铺好。“黎红说。 “好啊!以厂为家,可我就暂时不一行啊!家里有个老人,以后慢慢说吧!”荷花说。 然后坐上黄丽娟的车子回家了。荷花跨进屋,老人坐在椅子上,看上去有点不高兴,于是荷花说: “爸,吃饭了吗?” 老人也不回答。荷花再问: “爸,谁惹你生气了?” “谁,还有谁,我们的何仲裁啊!”王忠于的父亲说。 “爸,我什么时候惹你生气了?” “你说,你自己说。那么大的一个摊子,不住在厂里怎么行。本来才开始。还有我也可以住到厂里去,还可以打扫卫生的。你就不妨想一想,现在又没有钱,请工人是要开工资的,也许少了人家还不一定干。你说是吗?”王忠于的父亲说。 “哦,你原来为这事,生我的气哦?我看就没必要了吗?我正准备跟你说。既然你都说了,那我们明天搬过去就是了,有必要生这么大山气吗?你吃饭没有?”荷花说。 “吃了!”王忠于的父亲说。 “爸,那我就不管了咯,我就早点睡了,明天我们还得早点搬过去,因为目前厂里的水不够用,我们要找新的水源。”荷花说。 “好,我也睡了。“王忠于的父亲说完就朝里屋去了。 第二天荷花起了个大早,可她没想到王忠于的父亲起得比她更早,油茶都也烧好了,衣服等平时常用常穿的都也收拾好了。就等荷花起来。荷花把茶喝后,带上所需东西向厂里去了。刚走上马路,黄丽娟的车子就到了,然后两父子坐上车子直奔厂里。车子在正面的办公大楼门厅旁停下,然后下车三人一人提一包东西从门厅上二楼了,荷花选二楼通道尾右边的一间做办公室,在办公室里一样是两张办公桌,两把办公椅,办公桌上依然放着温水瓶和茶缸,依然在墙边有一张木床,作临时休息用的。因为房间少,不可能有单独休息的地方,只好办公休息两用了。三人把东西先放在办公桌上,黄丽娟说: “这不行哦!你问江松,想办法能不能解决一下老人的住处?” “我看没必要吧!房间本身就不够用,就不要难为他,我暂时住到胡广文家吗?大不了就是多走几步。”荷花说。 “这不行的,荷花你想想,老年人的休息时间是不确定的,无规律的,加上一些小毛病的,办公室里怎么办公呢?怎么都要另外想办法?我去问江松怎么按排的?”黄丽娟说。 “没事的,我也把第四车间的一个角落隔了出来,先让他老人住下来再说。”江松说。 “好吧!你带老人去,安排好了立马回来上山。” 这时,胡老师和黎红一起上二楼来上班了。然后黎红走过给一捆支票单给荷花说: “现在,可以支付了,目前在农行有一千三百万左右,王忠于那天我们碰到时说,他那边的也转过来好统一资金周转,那差不多有两千万,你看看提多少现金出来给胡老师支付一些交易。” 荷花拿出笔批了十万的支票,至于一次提多少还得看银行程序。胡老师接过支票说: “行,黎红和江松买材料的所有账务,你们统一的转过来入账。黄丽娟你昨天买的菜把单据拿过来,把钱支付给你,从今天起,所以单据都要收货人签字数目较大的要荷花签字后,我才支付,逐步完善资金往来支付程序。” “好的!等今天过了,我明天整理出来给你,后天我要出差了,我的一位小学的同学在广州工作认识一外商投资,约我见一见,顺便也去哈尔滨把合同签了,王忠刚催了几次了,再则把以前的临时合同换成正式合同了。”黎红说。 “好的,大家忙去,我去办公室了!”胡老师说着转身就朝办公室走去了。 这时杜飞,刘满山各带五个身强力壮的人来问:“什么时候出发?” “马上就走。杜飞你去把张云中也叫来,山上他最熟悉,况且爬山他又是一个能手。”荷花说。 “好。” 这时江松也来了,张云中也到了,十多个人就朝厂房的后山走去,一开始都有路,后来路越来越小,也越来越难走了,到最后路也没有了,只能根据方向加之判断,有时荆刺密林,有时深沟狭窄,有时悬崖峭壁,人们大约走了整个上午,还未到那洞,大家休息吃了一点东西,又开始向上攀爬,走到一个山嘴,这山嘴和远处的老鹰嘴摇相呼应,人们把这山嘴叫猪嘴巴,站在猪嘴巴上,可以看见那水洞口,是在两山狭谷的峭壁的缝隙间喷射而出,一股万马奔腾的泉水,从洞口飞流直下涯底,形成巨大的瀑布,从洞口到涯底有六七十米,涯底是是天然的清水藫,溅射出层层水雾,然后顺山谷流向远方。真是:日照香炉生紫烟,遥望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凝视银河落九天。这真有水帘洞般的景观,这真是人间仙境! 第一十四章 第三十四章骑开得胜 但洞口下还有一段距离,大家又努力的向上攀爬,到洞口下,抬头一看:天啊!这水是从悬崖峭壁上半壁的洞口飞奔而下,有七八十米高,一般情况下是无法到达洞口。而且是在夹缝间有高两米,宽五十多公分像刀通的口子一样,行成瀑布飞泻而下到山崖脚下的深潭里,溅起层层水雾,把整个水潭笼罩在一水雾,真有仙境般。水是好水,清凉可口,喝一口,心里特别舒心。这真是山河如此多娇,在别的地方失去的东西,都会在另一个地方找到。大家站在洞口下面指指点点,时儿赞叹不已,时而又发出一声叹息,感到惋惜,水是好水,山也是好山,这怎么才能把这水引到我们厂里呢?荷花想了想,想了又想,再想。相传八仙路过此地,觉得这涯底是一个很好的休息的地方,于是八大仙人就在这里饮酒欢歌,可随身携带的酒不够,这时守护这大山的土帝公公只好把这水背后面调头来,然后让人用这水在此酿酒。传说中这潭就是那口酿酒的那口锅。 荷花无心赏析这人间美景,荷花找一个涯下的石头,站在石头上说: “大家都看清楚,记清楚,如何想办法,回去好好想想,经过现场就是这样。好,我们就原路返回。回去可能天也都黑了。” 大家回到厂里,天的确黑了,大家在厨房弄了点东西吃,现在晚上有人开始加班赶货了。吃完饭,荷花走进办公室,坐在办公椅上,陷入深深的沉思,偶尔听到“怎么办”“怎么办”的叹息声!有时也听到她来来回回走动的脚步声,有时也听见她打开窗户的声音,向漆黑的天空眺望。一直这样到第二天天大亮。工人们都来上班了,她也没有想出最佳办法,就连极其简单的办法也没有想出来,直到这时荷花才有了睡意。 荷花醒来也是中午了,她冥思苦想了一个整整的夜晚,自始至终没有找到解决的最佳方案,山太陡了有很多地方是悬崖峭壁,管道是无法运上去安装的,还有山林树木密集无法运送管道,要么就要砍大量的树木,即使这样,可那有悬崖峭壁的地方怎么办呢?要么就是寻找新的水源?自己是想不出好的办法了,还召集大家想想,寻找一个最为恰当的办法,新的水源我是没听说了,看看其他人有这方便的消息没有。于是荷花到胡老师办公室,请写了通知,下午四点钟准时到二楼会议室开会,这间会议室主要针对小数人,整个会议室大慨只容纳十五六个人左右。就这样,荷花苦苦的熬到下午四点,她急匆匆的走进会议室,会议室一个人都没有,荷花坐在那里等了有二十多分钟,才有人陆续走进会议室。当大家到齐后。荷花说: “今天开个短会,我也不落理落索的,开门见山说。就是如何解决工厂里的供水问题,大家知道的,工人越来越多,就凭挑水来解决,显然是不现实的,在坐的各位有几个人和我们一起去实际现场考察了,水当然是好水,可问题出现怎样才能引导我们厂里,召集大家来的目的有两点,一是就利用这水源,想尽办法,二是寻找看看附近有没有其它水源。就是这两个问题。发表意见。” 张云中站起来说:“目前我知道的也只有这个最好,峭壁悬崖倒没什么,关键是如何解决支撑问题,重量越大支撑点牢固就要加大,从目前和今后的发展看,我们的用水量肯定是越来越大,那就我就否定走峭壁悬崖,因为支撑点的承受力太大了。我认为原地面走,大不多费管子,这样既安全,又好维修。这是我的建议。” “如果沿地面走,我们就要顺山而下,又要顺山而上,而且这样底部受力是否承受得起?那我建议干脆就修提水站,一级提水站不行,就二级,三级,四级。这虽不存在任何压力问题,但资金也特别大,但我认为比起张总经理的要有优势。”大家一看是杜飞。 “我认为重新寻找水源看看?”黎红说。 “我也认为先重新寻找试试,如果实在没有我们再重新考虑这两个方案。”江松说。 “我认为可以不可以考虑在附近有水源的情况下,三股,四股合并在一起。”刘满山说。 “这方法好倒是好,可附近没有这么多啊!我们生活在这里几十年了,没发现有水源,有的水源比现在的水还小得多,就十股,二十股也没多大用。”李忠说。 “好时间不早了,大家下去再多想想办法,如何解决,过几天我们又在一起商议,一定要找到最佳方案才实施。今天就谈到这里。好,散会。”荷花说。 荷花回到办公室,饭也不想吃了,看来真没有好的办法了,那就只能从更远的地方找水源了。了解这大山的也莫过于张云中,但刚才张云中也没提到,这似乎好像没有啊!但可以问问他,于是荷花找来了张云中问道: “你知不知道这大山里还有水源?” “有是有,但真的太远了,虽可顺山而下到我们这里,那水就在这山的最高峰,这里只能隐隐约约看见的那座山,水也不大,但可解决四五万人是没问题的,可耗资也大啊!”张云中说。 ”难道就真没有好的办法吗?”荷花说,”走,我们一起去透透气。“荷花和张云中走出办公室,才知道天已经黑了很久,这时才想起黎红明天要出差了,于是荷花向黎红办公室走去,黎红的办公室在二楼楼梯的右边,通道的右边的第三间,荷花敲门,里面没人回答,刚好这时海东也上楼找江松有事,海东看见荷花找黎红说: ”黎经理一散会就走了的。” “哦!你对这份工作还可以吗?“荷花问。 “可以啊!反正有吃的就行!”郑海东回答说。 ”那可不行啊!得给你按正常标准发工资的。你将来还要讨个老婆的。”荷花笑着说。 然后回到办公室就睡了,等到第二早上,鸟儿还在叽叽喳喳的叫过不停,天还未亮,荷花就醒了。等荷花洗漱完毕就下楼,工人们也陆续来上班了,她就到处走走,不知不觉又走到厂后的小山脚下,荷花就停留在这条那天走过的小路上,向山上看了看。然后向前慢慢的走了一段距离,发现这里是十字路口,那天走时都没有注意。她正准备往左边走,这时右边来了一个牵着牛的男孩,这男孩唱着山歌,向荷花招招手说: “你要上山,这条路很难走哦,你要哪里去?” 荷花一听,好像这小孩知道还有上山的路,于是她立马上前说: ”小兄弟,你刚才说这一条路很难走,那不难走的路呢?在哪里?” ”这吗?我也只知道一点,我也只是在门口玩玩,如果你想知道全部的话,你得去问问我的祖祖去了,听他说,这大山村的山都是空的,能这山走到那山,那山又可走其它山,山通山,里面像迷宫一样,而且洞里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很容易迷路的,我也走过,可没走多远就回来了,不过我祖祖说当年他走过,可我祖祖岁数太大了,他愿不愿跟你讲就难说了。“这男孩说着。 然后赶着牛走了,荷花在后面直叫:“小兄弟,你家住哪儿啊!“ “就刚才我来的路走到头就是。”这小男孩说着就消失山林里。荷花高高兴兴地回到办公室,打通黄丽娟的电话说: “你立马给买两瓶好酒,称四五斤肉,然后买点临时下酒的熟菜来,要快。” ”什么事,这么急!”黄丽娟说。 ”不要问了,你来了就知道。三个小时必须到。”荷花说。 黄丽娟把所有东西都安排齐了,立马朝大山村赶来,等黄丽娟的车都还没停好,荷花就催黄丽娟快点,然后两人走出厂门,朝刚才的十字路口走去,到了十字路口,向右边的路走,大约走了一个小时左右,看见三间瓦屋面木板房,门口是一块有三十个平方的长方形土坝,坝子的外面是有四五高的土石墙,坝子的这一边有十多步土石梯子,荷花和黄丽娟走完梯步,过过坝子,走到门口大声问道: ”有人吗?有人吗?有人在家吗?” 这时屋里传出声音来:“谁才啊!“ “爷爷,是我,前面村庄的。”然后走进屋里找了一个座位坐下,荷花说。 老人也从里出来说:“他们都出去了,只有我在家里,你们有什么事吗?需要他们回来吧?” ”不需要,我们是来问一点小事,听说大山村所有山都走得通是不是真的?”荷花问。 ”哦,这事哦!是真的,你们问这事干嘛?“ ”是这样的,我们目前厂里的水不够用。想把后山上的那水引来用,我们也去实地考察了,没有办法引来。听说爷爷知道这些山都是空,可不可以给我们提供一点线索。估计山上的那水引得来不。”荷花说。 ”能啊,从这里往山上直走,没多久就那瀑布落下的藫不远处,大约到落水的五米就是出口,只要把这五米打通,就完全可能从洞里把水引到厂里来。可是洞里漆黑一片啊!什么也看不见哦,你们还不要说,里面有些地方宽得很,我记得有十多个地方都可以容纳上千人左右,洞里还有天然的自然湖。 “老爷爷说着往事,精神也好像来了,“那里不但宽敞,有各种各样的石钟乳,有的石钟乳还会发光,非常好看,当年我和我二哥就从那山上的那洞口掉进去的,没被摔死,是幸好碰上有许多慢腾和我们的那头猪把我们救了,向上爬又爬不上,有十四五米高,只好往下走,我二哥每次上山都带有白香皮(可以用来引火和照亮用,因为这树皮燃的时间特别长,以前要走远路都要带上它)和洋火(火柴),为的是怕走夜路。我们掉进洞里没办法,死马当活马医,冒着胆子向下走,走了几个小时就出来,有了这次经历之后,没事的时候我就又去洞里走了走,才知道这些都是相通。走不通的我当年也作过记号,就洞壁上石钟乳被我弄烂了,而且还有时间,但事隔这么多年,这记号就不知如何了。”老爷爷说。 荷花站起来说:“爷爷,太感谢你了。我们就回去了。有事再来请问爷爷。” 荷花这时才认认真真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位老人,老人也萎缩,显得十分矮小,从微绿的眼来看老人最少九十多岁,虽说走路缓慢,但口齿眼力还未减退,精神也特别硬朗。肖微有点骷髅的脸上显得十分慈祥。荷花和黄丽娟刚要走,从外面来了一个中年妇女,一进门就问: “爷爷,爷爷,你今天出去了,不要出去哦?“ ”我今天哪有时间出去哦!“老人说。 ”爷爷,怎么回事呢?“中年妇女这才注意到家里有客人。 她一看,大声说:”原来是何总和黄主任,难得难得,你们怎么到我家来了?我刚才没注意,对不起!“ ”你怎么认识我们啊!“荷花问。 “我也在厂里上班啊!我是第一车间加工科的,名叫牟艳珍。你们今天来有什么事吗?” “哦,没什么事就不可能来啊!”荷花说。 ”你们都是大忙人啊!哪有时间串门?何况公司还未走向正轨,还有很多事需要完成啊!哦!云中榨菜第一批货也包装完毕了,但听说注册申报未成功啊!“ ”谁说,审批下来了。当时是审批人有事没上班。”黄丽娟说。 ”好!这就好!”牟艳珍说。 “你怎么如此关心此事?“荷花问。 ”当然要关心啊!公司的发展和停业直接影响的是员工失业,特别像我们就更不用说了,家里有一个百多岁的老人,不易出远门,一但公司出现问题,我们又要重新找事,从头再来。公司和员工是两个相互依存关系,公司需要员工的努力,员工也需要公司的发展求生存。”牟艳珍说。 荷花和黄丽娟站起来握住牟艳珍的手说:“说得真好,我们公司有你真幸运。好,真好,我们回厂里了。” ”你们不是有事吗?怎么走了?“牟艳珍说。 ”没什么大事,也了解清楚了,就是目前厂里的水不够供应的问题,来向老爷爷请教一二,你很有大局观!”荷花赞叹不已的说。 ”是啊!水真的是一个大问题,老是用人挑,不是长久之计,何况又费时费力的。那你们来了有什么收获没有?“牟艳珍说。 “有,而且是很大的收获!好,你可能还要给老人煮饭,我们走了。”荷花说。 ”你们也没吃饭了,就在这里把饭吃了再回去吗?很快的。“牟艳珍说。 ”算了,我们回去还有事,下次来一定吃了饭走。”荷花说。 然后两人高高兴兴的回到厂里,吃了饭,两人又坐在办公室商量起来,荷花说: ”我们得组织人员立马下洞实地考察一下,这么多年是否里面有没有变化?是不是老人家说的那样?我们无从知道,你说是吗?” “是啊!应该的,马上叫江松准备煤油做火把,下洞时带上镰刀的,为应急做些预案。”黄丽娟说,好就这样确定。 ”丽娟,如果真像老人说的那里的话,有那么大的溶洞,还真有开发价值。看来我们真得实地后,真的是老人说的那样的话,我们得加快旅游的脚步!“荷花说。 荷花刚把话说完,电话铃响了,她拿起话筒说:“喂,喂!你找谁。” ”姐,是我,我是黎红,我也和国际旅游局谈了差不多,开发我们大山村的旅游业。具体事项等我回来再作详细汇报。” ”好,好,你回来说吧,我们这边也有好消息啊!“荷花说。 荷花放下电话对丽娟说:“我们休息吧!我们明天有一阵忙的啊!”然后两人一起休息了。 等荷花她们俩醒来,差不多是第二上班时间了,荷花立马去江松的办公室说安排打煤油的事,然后黄丽娟开车离开厂回县城去了。一但目标明确了,人的精神也疏畅了许多。这时才想起,宾馆招待所也开工了两天,厂里也没人去看看,今天正好可以去看看,然后准备去大便坡去,这时祝总工和公司人员来了,祝总工说: ”姐,准备到哪里去?” ”我准备上杨师父那儿去看看。”荷花说。 祝总工说:“这几位是我们公司技术员,这是当前我们预算和图纸,基本上是按你的要求设计的。用两道隧洞贯穿通县城和w区。” ”好啊!行。“荷花说, 祝总工说:“那好,什么时候把合同签了,你去忙吧!我也要忙我的了,我们明天就要开标了,我们想上半年就要通车了。” 第一十四章 第三十五章一切到位 “去吗!“荷花边说边向大便走去。 荷花看了看,杨师父也不在那里,带队师傅把情况给荷花作了汇报。荷花听完汇报后就回到办公室,刚刚才坐下,江松也回来了。荷花立即让江松去把杜飞,刘满山叫来,马上安排吃饭,准备所需的东西,大家吃了饭,杜飞,刘满山依然各带了五六个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火把,洒上煤油,然后按照牟老爷爷说的走到十字路口在上前走一百米,在往左边斜上两三米就可以看见洞口了,洞口很大有四五米高,只是有点狭窄,但两人拼排走还是可以的,大家走走了大约有三公里左右,前面也越来越宽了,走的有一百米左右,人们就一下子惊呆了,天啊!这么宽敞,足足可以容纳七八千人,而且可以向左右走,由于今天没那么多时间,只有向前向上走,果不其然,又走了三个多小时,看可以隐隐约约看见有些光线,在走了半个小时左右,就到老爷爷说的地方,确实,这出口垂直向上四面峭壁,更本不可能上去,从洞口到地面有八九米高,洞口被各种各样的,杂七杂八藤蔓小树枝掩盖着。而且就在洞里也能听到外面瀑布流水的声音,大家一看,解决水是没问题,都高兴起来了。人们休息了半个小时左右就原路返回。荷花回到办公室,努力想怎么实施方案,荷花想寻找最佳方案,在她眼里不光是水的问题,还要旅游问题,如何打造呢?她也在努力寻找结果。好了,自己今天也有点累,先休息,一切都等明在说吧! 第二天早上,荷花一起来,看见江松,杜飞,刘满山们都在往后山搬运管道。有个工人在用索子做悬梯,荷花知道是用在第二座山上的洞口用,这也临时用的好办法,水要紧。先把水解决在慢慢考虑其它的吗?于是荷花吃了点东西,这时厂里来了十辆货车,停在那里,有个驾驶员下车就问谁是荷花,在哪里?有工人指指说,可能在办公室,去办公室找她吧!江松从仓库里出来看见一下子来了这么多车辆,知道是黄豆到了,他先按排杜飞们先卸黄豆,大家正准备卸,一麻袋有两百五十斤,清单上写好的数量,这么重怎么搬呢?这时有个驾驶员下了车,打开后面车门,从车里拖出两块长长的,很厚的木板一头放到地上,一头搭挂在车尾,然后上车,坐在一个什么东西上,开起来,只见这驾驶慢慢的把这东西从木板上开下来,然后用前面的两个铁叉叉上两袋黄豆问: ”仓库在哪里?” 有工人带路,指了指,然后只见这驾驶员几转转,几退退,就把两袋黄豆放到位了,这驾驶员开了两个多小时,这时,他走到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身旁说: “你来试试,我教你。” 这年轻人一下子跳上车在驾驶员师傅的讲解一下,虽开得动了,前后左右,倒都可以,怎么叉货,怎么放货,这些要领都记得了,只是不够熟练,驾驶员然后说就这样不断的练习熟练。荷花走过问驾驶员: ”这是什么东西?“ 驾驶员回答说:“这叫叉车,专门用于转货,卸货,堆货,装货用的,这是国贸配送给你们的。” ”哦!真好!有这东西真省力,节约成本时间。” 荷花一边说一边向后山走去,水管运到洞口的也差不多了,只是目前里面漆黑,无法安装管道,那怎么办呢?荷花刚想回厂想办法,黄丽娟手里提着马灯,带了四个人来到面前,前面两人抬了一台小型发电机,后面两人抬了一台烫机。四人把机器放好,黄丽娟说: “这是县城水站的技术人员,我们借用过来帮忙的。这马灯我买了一百五十个,工人们马上就拿过来了,等下把这些马灯装放在洞里面就该没问题了,只是够不够的问题?不够在去买。” 不一会工人们提着马灯来,也带了一大桶煤油,走进洞里,有的拿着手电筒,前面的人把马灯找位置安放好,后面的人就慢慢的拖动水管子,一条一条的放到位置上,这样差不多抬了一天,洞里的管道也差不多到位了,目前就是洞外,大家正在毫无办法,只见洞口有一把很长的镰刀在洞口割断藤和那些小树枝。割完后放下来一条索子,洞口外地面上的人说: “你们把管子头上捆绑好,我们用的是滑轮拉。把管头拉上来就好。“ 人们把管道捆绑好了,就叫洞外的人拉,管道也慢慢的出了洞口,这样往返几次,管道也够了,时间也不早了,大家下班吃饭去,明天直接把管子按装烫接好,固定好就行了,大家收工回家了。时间也过得真快,一晃又是新的一天开始了,人们都在匆匆忙忙中开始重复昨天的故事,水站来的工作人员把电发好,把烫机烧热,然后一条一条的把这些管子接好,后有几个工人专门固定好。就这样忙了整整三四天,水通了,也在不用挑水补救了。人们又一次高兴起来,荷花也同样在高兴中,宋组长来到身旁说: “荷花,我有个朋友他想在你们厂里开个卖日用品的店子,他说,修店子的钱暂时由他出,按市场价格租给他,然后从租金中扣除,你说可以的话,我就给他回个话。” “我们明天商量一下,行不,我倒认为可以,这方便在这里上班的人,他们下班后可以顺便带些常用的东西回去。问题的关键是价格不可能太高。你不忙回话,等我们方案出来了,再回复。”荷花说。 ”行!“宋组长说。 荷花回到办公室,打开窗户抬头望着四角的天空,蔚蓝的天空万里无云。一碰到事就打开窗户,这是每个人都不变的规律,自然而然好像是一条真理一样,习惯成自然,可这习惯却是大家共同的。她慢慢的把宋组长说的店子的事又重新复制了一遍。开是肯定的,只是目前租金怎么给人家核算呢?过高不行,过低也不行。先大家碰碰头再找人家谈谈再看了。这时荷花轻松的许多,从开始到现在,历经了几个月的拼搏,也初见成效了。马上就要进入二月了,不知郭德纲的父亲的羊角菜还有多少,看来要催他快一点清收送过来,作一次统计,看看是否继续接订单,对了,昨天黄豆也到,得叫胡老师贴出通知,叫乡亲们来领黄豆各算各价。 荷花起床走进胡老师的办公室,叫胡老师把领黄豆的通知贴出去,胡老师说: “黄豆都差不多要领完了。” “这么快!我还认为都忙着解决水源的事呢?好啊!” ”哦!昨天祝总工公司的人来找你,我说了情况,他们让你今天等等他们有事相商。“胡老师正说着。 祝总工和公司人员就来了,一个二个都夹着公文包,走进荷花的办公室。荷花从胡老师那里出来走进自己的办公室,祝总工走上前说: “这是荷花总经理,这是这条公路的总负责人。” 一个高个子站起来握住荷花的手说: “你好!我是省四建的何贯中,专负责大山村到w北区(简称穿山北公路)这条贯穿公路的总负责人,我们准备后天开开工典礼,你如果忙的话,你们派个代表去也行,我们把这条公路分十二个工程标段。每一段工程段都是招标落实的。两个隧道分四个招标。前后对接标段,初步预计八月份通车。” ”好!我安排人就是,至于通车时间越早越好。”荷花说。 然后几个人站起来说:“那打扰了,我们走了。” 等他们走后,黄丽娟走进来说:“我们上次人饮水工程,上级批了两万元,这是支票。” 这时张云中进来说:“第二批货明天就可以出库了,第三批好像销往广州,原材料可能不够啊,要不要派人去各大市场收购点。也可以联系一下市场的商贩……“ 张云中的话还没说。厂里厂外一下子来二十五辆货车,车上装的全是羊角菜,这下有得一阵忙的了。张云中走出办公室,去车间了,而荷花向楼下的这些车辆看了看,直到工人们下班,她都沉浮于思维之中,虽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在正常运行。但生活总得有些色彩,好像每天都应该有所刺激,有所挑战,心里才觉得舒服,不然心里总是空荡荡的。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夜色的降临带给大山村戴上许多摸不透的面纱。今晚荷花一直没什么睡意,好不容易熬到十点钟才有那么一点小小的睡意。她刚要睡下。大门外响起一个女人的大喊声: “荷花!荷花!快起来!快起来!帮帮忙。“声音特别焦急和悲痛,一阵阵力尽斯声的叫喊,把刚要躺下的她又重新穿好衣服打开窗户。 从窗户老远的看见一个门卫把大门的小门打开,小门里走进一个年轻女人,这女人怀里抱着一个三四岁的孩子,匆匆忙忙的向荷花办公室飞奔而来,办公室的门,荷花早就打开了,就等她的到来。这女人走进办公室,荷花看见这小孩满身都是血,也处于昏迷状态了,荷花知道问题十分严重。她拿起电话拨通黄丽娟单位值班室的电话,请他立马找到黄丽娟,还好黄丽娟今晚有事也未回家。她拿起电话问: ”有什么事?“ ”你马上赶过来,我这里有一个小孩有生命危险需要马上抢救!”荷花说。 “好!好!”黄丽娟放下电话。 驱车直奔大山村厂里,车子一到厂房门口,荷花和女人坐上车,车子在漆黑夜不停的一阵颠簸,使人东倒西歪,向县城医院奔去。黄丽娟把车子停靠好下车后,她们抱着孩子走进急救室。几个医生护士的忙过不停,这时一个医生说: “急需输血,血库没有小孩的血型。” “需要什么血型?”荷花问。 “ab型。“医生说。 “那好,我正好是ab型,快点吧!”荷花催促医生道。 医生把荷花的血作检测,是ab型,荷花的血液不断的流进小孩的身体里不停的循环,眼看小孩仓白的脸上,逐渐变得红润起来。荷花又输了八百cc。医生把输血管扒掉。荷花一下子晕了过去。医生又一阵忙碌,荷花终于醒了,医生们这才知道荷花的身体目前还没康复。医生用力过猛而导致的,荷花一醒来,就问孩子怎么回事?这女人紧紧的握住荷花的手,扑通一声跪在荷花面前说: “也安全了,谢谢你!你救了她的命,从今起,你就是她的的父母。”然后把小孩如何从楼上掉下来的事告诉了荷花。 “那就好。以后要小心啊!你们这些监护人啊!往往都忙着自己的事,孩子才是大事啊。“然后准备起床。 这女人说:“医生说让你多休息一下。” “不行啊!厂里还有大堆事要急需处理啊!”荷花说。 ”如果人都没有人,那些事谁又来给你处理呢?”这声音一完,人也到了门口。 荷花知道是王忠于的声音,手里提了两份早餐,眼睛直看着荷花。王忠于递给女人一份,荷花慢慢的坐起来,接过王忠于的早餐,呼啦呼啦吃起来,一下子吃了个精光。嘴里不断的说: “好吃!好吃!” “真那么好吃?我好像不觉得!是我提的好吃吧!“王忠于说。 荷花含情默默的看着王忠于笑说:“你总算懂我一回,哦!你怎么知道的?” “是黄丽娟告诉我的,怎么了,有事没有?“我得去请个假。“王忠于说。 “什么?什么?这不是好好的吗?你请什么假?我凡事就不大喜欢别人请假,快去上班,不要为我迟到了,单位不是你一个人?影响不好哦!”荷花说 “好,我去。黄丽娟等下来送你回去。她说她要休息一下。“王忠于说。 荷花看着王忠于的背影远去,逐渐离开自己的视线。荷花起来走出医院,买了一件酸奶回到病房说: “这是小孩的。” 没多久,黄丽娟来了,荷花催黄丽娟快点,然后急匆匆坐上黄丽娟的车离开了医院。奔驰在山间的崎岖不平的公路上,左右飘荡,前后颠簸,使人头昏脑胀。荷花她们到厂里,工人也下班吃饭了,荷花和黄丽娟走进饭堂打了饭菜坐在一起吃起来,这时荷花把宋组长的事告诉了黄丽娟。黄丽娟说: ”可是可以,租金不可能一直不变,按几年变动一次。但不能修小了,干脆修成超市。我相信你的能力“。 “也可以!“ 刚把饭吃完,胡老师就来了叫荷花接电话。荷花和黄丽娟急急忙忙走进办公室拿起电话说: “喂,找谁?“ “姐,我是黎红。找你啊,我现遇到一件事,就是客户觉得我们的产品还好,他们要进就全部订购我们的货,可是我们目前有些产品还没开发,竹笋类就有五种产品,牛肉干,牛肉松,还有茶叶。我们都没开发,但这笔订单数目可观,我拿不定主意,所以打电话回来问问你,怎么办?” ”这订单我们不接,你说,我们现有的产品人家是认可的,他订也行,不订也行,我们目前没有的产品,即使马上开发出来了,在质量上不敢保证。放弃我也心疼,但没办法。一旦产品质量出现问题,我们就难于立足于市场,那就忍痛割爱吧!以求以后生存和发展。“荷花说。 ”好的。再见,过不了几天我就回来了。还有几个旅游考察的人要来。“黎红说。 “好的,欢迎你凯旋归来。”荷花说, 荷花放下电话,休息了一会,她立马叫上江松,杜飞,刘满山,带上几个工人又进行探险行动,她们走到前次走过的十字路口,荷花叫一个工人作上记号,一个人绘张图,然后先从右边走,这个洞越走越窄,最后只能容一个走了,这样走了两个小时,前面突然又十分宽敞了,洞壁全是石钟乳,还听到啼哒啼哒的水声,大家一看,那些水啼在一个有十多米大的水藫里,形成了天然湖,江松用带来的木棍探试了一下,不深,最深的地方也不到一米,灯光照谢在湖面上,一下子荡起一串串繁星。顺湖边而上走了十多米在凹凸不平的洞壁上出很似罗汉的石钟乳,有的站着,有的坐着,有的蹲着,有的跪着,有的单膝跪地,有的跨跳,有的散步,有的飞奔……总之各种姿势不尽相同,有的在笑,有的在哭,有的在大喊,有的在含含糊糊,总的各有的表情……。杜飞数了,像这样的图像大小有两百二十五个,走过这一段后是一条容纳七八人并排走都不碰洞壁的大道,而且非常平坦,就跟柏油马路没啥区别,洞壁也十分光滑。 第一十四章 第三十六章神秘.的地下溶洞 这样走了一百多米,就有两条路可走了,一条是继续平走,一条是向上宛如梯子的路,这梯步很似特别,一步只可以容纳一只脚,一点多余的都没有。荷花她们就先走下面了,她们平走了十来米就右转走了四五米后又是一个洞口,好像往回转了,走了十多米又是一个很大的溶洞,可容纳七八百人,并且十分平坦,在平坦的中央有一个突然掘起一个很大的平台,在平台的后半部有一蹾石像,好似坐在荷花婵上,从那修长的身影和表情看上去有一点观音佛像。在她的前面还真有自然的四方形香炉似的。右手高举,左手拿着好似一个吸收瓶的东西,大家跟着洞壁绕道走一圈,又回到刚才的地方,看了看,好像没什么路可走,这时,杜飞走到一处洞壁,取开马灯的玻璃灯罩准备点烟抽,可以看见火焰随风飘忽,这说明这里是通的,他认认真真看了,有点遗憾,这里那有路可走,在洞壁上有一个洞,刚好容纳一个人爬过去,这时大家说:“还是往回走回去了。”可荷花不同意,她说: “我们来的目的就是要得到最有价值的东西,没有特别的东西就没有什么价值!我们就要看得一清二楚,看看它究竟有多大价值!走,你们怕,我第一个过去。“ 然后荷花把马灯放在前面的洞里,往前伸出双手抓住洞壁就往前方爬去,荷花过去越爬越宽,爬的有五六米,可以站起来了,但高的人就要弓一下背,又走七八米,开始往上走,这时可以两三人并排走,这样一直走,走了一个小时左右,就看见有光透进来了,大家高兴起来继续往上走,也是出口到了,当走到透光的地方一看,天啊!这是天壁上有个垂直的洞口,洞口全是荆刺和腾慢所掩盖,只有十分微弱的光穿透而下,这洞口虽说不高,一但有人从外面洞口掉下来,就会滚到洞底,荷花指着说: “这个地方要作一个特别注明,万一以后有人掉下来是十分危险的事。” 又继续朝上走,走了二三十步,然后又是平走了,走了十多分钟,看洞壁上有一个小孔,从小孔里流出一股酒杯大小的水来。顺洞壁而下向前方流出,人们就顺水而走,走了十来分钟,一下子看见了洞口,大家抱着一团,高兴得跳来起来,看来老爷爷说的没错。这些溶洞都是相通的,成了大山村的又一个十分特别的优点,她们在洞口休息了一下,吃了一点随身带的东西,然后走出洞口,黄丽娟和荷花一下子惊呼: “我的天啊!我们居然来到了长蛇湾了。世界真是有这么神奇啊!” 然后大家一起从地面翻山越岭回到厂里,杜飞,刘满山和工人就直接回家了,荷花回到办公室,脸也不想洗了,就想好好的睡上一觉。她躺下却无法睡去,自己想把全部地下溶洞都走一遍,使自己心里有个清晰数据,但要多少时间才可以走得完呢?看来从明天起,一早就要出发,争取早点走完。荷花想着想着的就睡熟了,她实在太累了,又因为她刚刚才输了血。这一觉她睡得特别香,特别甜。不是工人们来上班,荷花还不知道要睡到什么时候啊! 荷花洗漱完毕,又带上大家朝后山走去。大家依然按照昨天的方法走到昨天那一上一平的路口,平的一条通到长蛇湾,现在走这条又通向何处又无从知道。大家踏上梯步,这梯步只能容纳一只脚,无法再容第二只脚,两脚之间的距离又刚好是一步跨一步的距离,也没有多的,也没有少的。斜上了五六百米又是一个洞口,从这洞口往下看,这梯步就是一架长长的楼梯,斜靠在二楼的楼梯口,通过楼梯口进去是一个椭圆形的溶洞,这洞形走了三四百米,又是一个很大的,很宽敞的溶洞,在洞的中部有一个很像洗脚盆石凹,洗脚盆里的水却冒着热气,大家一看就知道这是温泉。洗脚盆的四周非常平坦,又非常光滑。大家沿着脚盆边沿上走了一圈,这脚盆可容纳七八十个人洗漱,盆里的水来源于洞壁上的一个有小碗大小的洞口里流出的。走过洗脚盆,向左边才有一个洞口,这洞没什么特别的,唯一特别是中间平坦斜上,可有四米宽,两边刚好上一步就像是人行道。这样斜上有一公里左右,有一块十七八个平方的平台,上了平台向左走又是一洞口,荷花她走进洞里,一个个目瞪口呆,傻了眼,这洞不大也不小最狭窄的地方有六七米,最宽的地方有二十来米,洞里拔地而起得石钟乳好似雨后春笋有两三米高,而且这些石钟乳毫无规律章法,如果不是依靠洞壁作参照物,那你就很容易迷失方向。大家走完这遍石钟乳,前面一条一米左右宽的深沟,深也只有一米左右,大家没带什么大的东西,就只好先跳下沟里,在从对面爬上去走进对面的洞里,此洞又是沿山而上,有些陡峭而也,爬了一千米左右,又是一个平台,在这个有五六个平方的平台上有三条路,一条向前,一条朝右,一条朝左。那么大家就按逆时针方向先走右边这条路看看吧!这时黄丽娟说休息一下吃点东西,也快到一点了。休息了一会,大家吃了点东西,喝了茶水,又开始朝右边的洞口走去,大家走了两个小时,就走出了洞口,一走出洞外,荷花一看,这不是老鹰嘴吗?这洞口在老鹰嘴的头上,下去就是老鹰嘴,可这实在难走,大家拉着各种藤,树根等慢慢的朝下走,尽可能的那个找些东西依靠,借东西的支撑和力量朝下滑。衣服也挂破,手也被挂破了,从洞口到鹰嘴也只不过三百米左右,居然走了两个半小时,到了鹰嘴后,荷花和黄丽娟知道这条路,原路返回厂里,到厂里,连那些加班的工人也下班了,快到十一点,然后匆匆忙忙的洗漱了一下就进入了梦乡。等荷花醒来也是第二天了,时间也不早了她匆匆忙忙的洗漱完毕,带上茶水一些小吃,刚出厂门,黄丽娟说: “今天我就不陪你了,单位通知我到省里开会,你小心些哦!工作我们也要干,道是身体更重要!” “行啊!慢走,祝你一路顺风!希望给我带点好消息回来。“荷花说。 等荷花到了后山洞口,大家都在那里等她,荷花直接朝洞口走去,走到昨天走的那个平台,右边的那条也走过了,直接通向老鹰嘴头上。那今天就直走了,这条又是向上爬,但越爬越宽,一排可以七八十人一起并排爬行,这些都宛如梯步,整整有三千八百步,这又是一个四五个平方的平台,这平台没有其它洞口,只往前走,刚进洞口,里面通明,什么东西都觉得基本上看得一清二楚,里面全是大小不一,高度不同的冰柱,冰吊坠发出闪光,有点冻。幸亏大家穿得厚一点,不然真不好受。但始终还是觉得很冻,大家把马灯抱着取暖慢慢朝前移动,就这样移动了五六百米,才走进另一个洞口又朝上斜走,走了一百米左右,又是一个很大的洞厅,可容纳四五百人,在这洞厅有前后左右洞口,大家同样按先前的走法,先走右边的洞,大家慢慢的向上走,这虽说是上,实际算平坦,有点微小的坡度而也,大约走了半个小时,出了洞,大家一看,周围全是大雾,近十多米的东西都看不清楚,洞口前方是一块开扩地,没有什么树林,全是地面杂草,大家在这遍开扩地上走来走去,有些软绵绵,隐隐约约看见不远的地方有些小小的山峦。荷花说: ”看来这里是最高的地方了,下次来要带上棉衣。时间长了,人可受不了。走,回去,走其中两个洞了。” 大家回到刚才的岔路口,现在就走中间的这个洞了,这个洞就是弯弯曲曲,跟蛇一样,大约走了两公里看见了洞口,可这洞口在悬崖上。这洞口完全在绝壁上,绝壁的下面是很深的峡谷。大家只好原路返回,回到叉路口又开始走左边的那个洞,也同样弯弯曲曲,有时还是往回走,大约一个小时左右,出了洞口,洞口的前面是一个个小小的山峦,看来刚才的洞口离这洞口不太远,好,现在大家只有原路回走了,外面的路我们无法寻找。大家原路返回到厂里,工人们加班的都也同样下班了,她随便洗漱了一下,躺上床就呼呼大睡了。等荷花醒来,她迷迷糊糊认为好像自己睡过头了,她匆匆忙忙的洗了脸,然后走出办公室,下了二楼才看见工人来上班,她笑了笑自己,然后重复昨天走过的路,到了洞口只有杜飞几个人在哪里,荷花问:“ ”江松他们呢?” “他们进去了,在前天的那个平台等我们。”杜飞说。 然后一起走进洞里,来到了前天的那个平台,江松他们就坐在平台上等她们。现在剩下的就是左边的这洞了,大家依然一个接着一个进去,相隔也只有一两步远,大家走十四五米,再斜上七八米,又是平坦的直走,这样直走了到最后,大慨四个小时,从洞口出来一看,也到泸北区了。人们坐在洞口一边休息一边吃点东西,喝喝水。然后原路返回到前的那个很大的洞里的交叉口,右走过了,前走过,现在该走左了,人们朝左边洞继续向前行。走了两百米左右前面又出现一个十分宽敞的大洞,地面也很平坦的,只是在地上平起一些各种各样的的石墩子,这些石墩子都一样高,整个地上有一千三四百个,走完这些石墩子。这时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岸花明又一村。”好是一个童话世界出现在大家的眼前,进了一个全是慢腾的石洞里,这些腾慢腾有大碗粗的,有细如发丝的,各种各样的的。有直的,有弯曲的,有绕在一起的,横七竖八,重重叠叠,密密麻麻。从地面出来的,也有从洞壁上出来的,还有从天平上掉下来的,这些腾慢非常清新,好像刚刚大雨洗漱过一样,绿油油的。这样的慢腾斜上有八九百米,走过这些慢腾就是一个乱石平台,这里有两个洞,前一个,左边一个,大家对直朝前走,斜上七八十米右转五米左右,左转两米又向前上,这时都是石钟乳,这些石钟乳把整个天平支撑起来,有水桶粗的,有碗粗的,这样看起来好像整个天平都是这些石钟乳支撑着,不是这些石钟乳,天平也许早就塌了。这样的石钟乳有九百多条。大家穿过石钟乳,来到一块十多个平方地上,前面好了,没有了路了,只有一人可以走的缝隙,穿过三十多米的缝隙,右向上走了六七十米走出洞口,在洞口旁边都是参天大树,伸向上面。大家一看,是猪嘴巴,这里没路可走了,又上不去,也只好原路返回了,回到以前的地方,朝左边洞口走三七百米,不通了,大家回到先前的地方休息片刻,走出洞回到厂里。 荷花回到厂里,推开窗户望着那四角的天空,心里出现的又一件事也算结束了,大山村地下溶洞也算走完,确实跟老爷爷说的差不多,甚至很多地方也许还可以连通的,因为从表面上看是泥土沙把洞填满了,可以把这泥土沙挖运走,这样也许还有很多地方是相通的说不一定,还有老爷爷说的有几个洞目前还没看见啊!也没见记号啊!加上九湾十八拐,九沟九叉,九门九坝,形天然的自然独特大山村的地方景观。大山村地下溶洞的奇观又将是大山村的另外一道风景线,又一面旗帜,也许就是这面旗帜将是大山村立足于不败之地,也具有特有的开发价值,荷花不断的向前摸索,见招拆招,也成了她最基本的处理方法。也是最实用的方法,如何开发大山村旅游也在荷花的思路中打下了深深的印记,也添了新的一笔,我们的产品可以依靠大山村旅游开发带动,提高产品的推广力度和知名度,大山村旅游可以依靠产品来推广,这就形成两个互为”依靠“!这不就是车到山前必有路,柳岸花明又一春吗?荷花觉得实在是互为依靠的两个产业环。荷花实在太累了,就干脆懒得洗漱了,合衣躺下,本想躺一下后再起来洗漱,可是郑海东带来了一个二十一二的年轻人,高高的个子和郑海东走在一起,给人有一种“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的直接的感觉。郑海东走到荷花面前说: “他是来找你的,我说今天太晚了了,明天来,他就是不听,所以只好把他带了。“ “哦?知道了。“荷花说。 然后,打量着这个人,雪白的长方形脸上时时挂着笑意,短短的四方头发闪闪发光,身上穿了一身深灰色西服,脖子还打一条花边领带。给人留下了和蔼可亲的好印象。荷花倒了一杯开水递给他说: “你是谁,我好像没什么印象啊!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 ”我是干迁坝的吴波,今天刚从外地回来,回家要经过这里,所以先来问问情况,我前面就接到过上级通知,支持和鼓励在外务工人员回来创业,我就一直不断的写辞职报告,厂里一直不批,前次你们开会,卢本伟村主任又打电话给我说明了情况,我在一次提出辞职,厂里才批了,我就带上行李立即朝这里赶。我高考因一分之差名落孙山,家里也不太富裕,不让我复读,我只好加入我县第一批由劳动局牵线的南下打工队伍,然后在一家中外合资厂里做中层管理,在这家中外合资厂一呆就是四年多了,我还是第一次回家,我沿途看了看,可能在过两年,我估计没有回来过的人,回来恐怕都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吴波一边放下行李一边接过开水说。 “好啊!第一次会议上就有人提了你的名,我们就是见名不见人,现在好了,你回来了,又在合资成熟的厂里干了这么多年的中层管理,我们也正需要这方面的人才,我也正在想抽几个或者一批出外学习培训,你今天就不回去了,太晚了,沿途劳顿,休息两天立马上班,你去叫郑海东把黎红办公室的钥匙给你,他那里有预备的。”荷花说。 ”休息就不用了,从开始筹备到现在我都没参与,就应该努力的多做些工作来补偿一下吗!明天我把行李放好后就立马投入工作。好的,你休息吧!”吴波然后去找郑海东拿钥匙去了。 第一十四章 第三十七章惊喜 荷花看着吴波远去的背影,又看了看外面。吴波的到来不外乎给荷花一个惊喜,我们也算有了一个正规的管理层人员了。一根桩十根帮,吴波的到来补充了管理层如饥是渴的缺乏,也给荷花食品有限公司增添了新的血液,也给荷花添加了又一支得力的翅膀。 荷花就这样的躺下,这一躺就到了第二天的早上了,荷花还未起床,就听见楼下来了四辆货车进厂了,她穿好衣服推开窗户向楼下看了看,杜飞,刘满山们正在努力的卸货,然后把这些东西搬到厂里的一个角落,原来这些东西是辣椒苗,杜飞,刘满山把辣椒苗卸完后,哦!荷花知道了,这一段时间,向冬至一直和乡亲们取得联系,跑来跑去的去做乡亲们的工作,解说,比较,种植辣椒所带来的经济效率比种植玉米的效率要高及各种优点,老百姓由于文化和思维的差异,一个根生地固的原始农业生产模式,要想改变这种模式,必须还要做一翻努力,费一翻脑筋。看来向冬至的工作还是做得很不错的,更何况荷花在这大山村的影响力,辣椒苗的展开是对未来工作的肯定,将后产品能不能生产出来,这是一个先行条件。 荷花关好窗户,下楼看了看这些辣椒苗,苗还是挺壮的,根须都算好。她正准备离开,胡老师也把乡亲们领苗的通知贴出去了,胡老师对工作是很认真的和非常严谨的,配合也很默契的,每一次对外的通知,都立马的就张贴出去通知到位,胡老师刚好把通知贴好,向冬至就从厂外走到辣椒苗的存放地方,近的乡民也陆续赶来领苗了,向冬至掏出笔记本,这是每户村民需要的数量都在笔记本里,乡亲们把辣椒苗领到后回家植种辣椒苗了,目前马上就要到下午下班了。辣椒苗也发放差不多了,只有少数几户没来领取了。 辣椒苗的费用是从今后回收辣椒货款中扣除,这时厂里又来了五辆货车,车上装的都是肥料,复合肥和尿素,荷花这时也想起修超市的事了,就来到了厂房左边的角落处,超市的基础线也放好了,超市靠左边的角落里修好后,再把前面的围墙拆除一段就行了。荷花然后从厂房车间回到办公室,现在春上的天气也逐渐变暖,雨季也逐渐变多了,有时细雨绵绵,有时暴雨倾盆一下就是好几天。 荷花吃了早饭带上雨伞去大便坡看看宾馆招待所修建进度如何,顺便也看看杨师父,很久时间没见他了,荷花一到工地,杨师父没在,只有十八九个工人和管工人员在干活,管工人走过来说了工地情况,荷花然后回到厂里,一辆天兰色的出租车出现在厂里,车上走下一个人,是黎红回来了。荷花迎上去说: “辛苦了,辛苦了,你不是说多过两天才回来吗?,怎么提前回来了?回来也好!“ “你说那个订单,我们不答应了,就没有必要再停留了。我也知道厂里人员不够,跑进跑出都只有江松一个人?“黎红说。 “是啊!也真难为他了,所以我在想能不能从员工中吸收和提拔一些人思想正派,作风也正派,肯吃苦耐劳,肯学习,对技术掌握又快又好的员工进入管理层充实我们的管理队伍。统计一下员工的文化程度,特别是那些有文化的,在各个方面都比较突出的,吴波从外务工回来了,我们也听听他的看法。”荷花说。 “是啊!是可以的,我们现在的情况一遍大好,但也存在许多问题?是要听一下吴波的意见,必定他做过多年的中层管理,在回来的路上,我在担心我们的原材料是否跟得上。我们的云中榨菜也进入了欧美市场,南非市场,都很受欢迎,我这次的收获真是不小:云中榨菜订单五点八个亿,到账订金也一点五个亿;冬至油辣椒干订单四点二个亿,到账订金七千三百万;李氏卤制豆腐干订单三点六个亿,到账订金八千万,旭辉野木瓜干和木瓜水订单三点五个亿,到账订金五千三百万。大山村油茶根订单二点一个亿,到账订金五千,大山村油茶根订单两点四个亿,到账订金六千六百万,大山村水豆食及豆腐乳订单,总订单的价值二十多个亿,总付订金是:八点七三个亿。这次的订单有点大,加上前次的订单就更大。原材料是否够用?我们得考虑啊!是否还从其它缺道进点,除了云中榨菜的原材料羊角菜,其余可能都来得及,即使李氏卤豆腐干有点难,那就在多找加工户,原材料是有的。” “看不出来啊!拿下这么多订单。”荷花说。 “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最大的功劳还是王忠刚的,进入欧美市场全是他学生的父亲的外贸公司,占一半有余,光凭我去游说推销,那里有这么多。对了,过几天可能国际旅游局的考察团要来考察我们大山村。”黎红说。 荷花听了黎红的汇报,心里既忧又喜,忧的是订单数量确实大,不按时交货有可能要违约。喜的是有这么大的订单说明我们的产品还是可以的,在质量各方面都还是过硬的。目前面临厂房,工人,管理等都要重新调整,人事也要重新调整了组合,荷花说: “我们得考虑从员工中抽出一些人去学习培训了,还从员工中吸收和提拔一些充实进入管理层,在选拔这些人时重点要考虑,你去作个细致考察,看看有那些人可以进入管理层,说到这里,我这里还真有一个人,就是加工组的牟艳珍,你去和她谈谈做一些了解。此人黄丽娟也知道一些情况。还有厨房的赵红霞,可以提拔起来专管生活这块,这人脑子灵活,也心细。好吧!我们去吃饭,吃了饭你先休息一下吧。明天我们集中一下再说。“荷花说。 荷花吃了饭,回到办公室,休息了一会,洗脸漱口完毕,她是几天没洗漱了,洗了一个热水澡。然后睡了,第二早上,鸟儿叽叽喳喳的叫过不停,把荷花从睡梦中惊醒了,大门也打开了陆续也有工人来上班了。荷花起床洗漱完毕,饭堂弄了一早餐,这时他看见王忠于的父亲提着扫帚在扫厂坝子,郑海东走过过来说: “叔,你这么大的岁数了就别再干了。“郑海东拖过扫帚,自己开始扫起来了。” 荷花走过来说:“他愿意干就让他干吗?这样让他动动也好,一天没一个事干也挺无聊的。” “你看看,还是我家女儿了解我。这下你该知道了。”王忠于的父亲笑哈哈的说。 “这些厂区是怎样安排的,平时是谁在打扫。”荷花问郑海东。 “平时没人专门人打扫,江松说目前还没有招到打扫卫生的工人,叫我们暂时代扫。”郑海东回答说。 “那既然如此,就让老人来打扫,你们来帮帮忙行不行。”荷花说。 这时吴波也来了,然后荷花对郑海东说:“等下你把江松,黎红,张云中叫到我的办公室。” “好的。”郑海东回答说。 荷花然后和吴波一起回到办公室,不大会江松,黎红,张云中都来了。黎红说: ”干脆提前叫牟艳珍和赵红霞也来参与这些事吧!” “也好!”荷花说。 然后叫张云中去叫牟艳珍和赵红霞一起来,听听吴波的一些看法,荷花给大家泡了一杯茶说: “今天临时叫大家来,是想听听吴波在中外合资厂干了四五年的中层管理经验。大家就听他说说。“荷花说。 “说起来,我心有愧,在坐的都是大山村荷花食品有限公司的元老,我是最没有资格说话的一位,从开始筹备到生产我都不在场,我接到通知就打报告,厂里一直不批,因为沿海地区都在大量开发,人才缺乏,直到现在才回来。但刚才大家让我谈谈看法。有不对的地方,就请大家谅解,我就谈谈我个人的看法吧!在外面流行最多的,也是厂里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时间就是金钱”。” “那怎样抓住时间就是企业的生存根本,除了按时上班下班的时间观念外,唯一的就让每一个车间在有足够的货源的情况下,实行二十四小时的工作(也就是三班倒,该加班就继续加班),这时间慨念。公司管理模式分为领导和员工两种模式:公司每周一召开部门负责人会议,主要宗旨是讨论如何做强做大?公司如何发展?如何开发新的产品?如何应对市场的冲击?如何把公司利益最大化等等?周五是车间管理以上的人员参加,其主要宗旨是如何把关每一道工序每一个环节?如何提高产品质量?如何提高员工基本素质?作一系列的讨论等等。开会是传达各种信息的唯一通道。” “那员工呢?每天上班前三十分钟开会,其宗旨是纠正前一天所遗留下的工作中的错误,产品,工作量的重新分配和组合。这一个会与时间是息息相关的,是避免员工跑来跑去的浪费时间。比如,加工组今天不需要那么多员工,就没有必要全部分配到那里去,然后中途在去调配,这中途调配员工停到其它的工序,这一段时间就浪费了在走路上,就拿我们厂最短的距离算也要走三分钟,这三分拿刨皮组最慢的员工计算,也刨了一个半。一个人一个半,十个人多少?一百个人多少?一千个人多少?那一万个人呢?还有一天这样?一个月,一年呢?大家算一算不就知道了吗?这是管理。” “其次就是产品质量,我也知道我们的产品也远销欧美市场,我们暂不管现在我们是通过那种缺道进入欧美市场的,这说明我们在某种意义上有它其独特的地方,但进入欧美市场的产品质量问题是很严格的,一但某一个环节出现问题,将永远消失了,特别是有了iso质量体系以来,何况我们生产的又是食品类。还有我们也必须加入iso质量体系,这是任何的企业标签,也是企业的身份证。就更应该注意了,产品在各个环节上都不能马虎大意,必须层层把关,一但被检查到某个环节出了问题,除被罚款外,产品将其离开市场,只要进入欧美市场,就得接受iso的质量监督。我们目前用的都是女员工,她们的头发长是很容易出问题的,加之有些人的头发容易脱落就更是食品业最忌讳的。 我们如何完善这项工作?我想不可能在往后推了,不可能等人家查来了再来纠正。这是从产品质量上说,还有加工车间的各个环节都必须要保持高度卫生,严格控制,这里我就不得不提醒大家,我们当时招工时就忽略的问题,那就是体检,我们的员工是否有传染病之类的。我暂时说这么了。”吴波说完喝了一口水。 “说得好,他不说,我还没想起来,我去哈尔滨签约时,国贸领导和王忠刚一再强调卫生和整顿员工问题,我现在才想起为什么外面的厂都有统一的衣帽,大慨就是避免头发掉在产品里吧!看来我们必须得马上作手啊!这样吗,从明天起,我们招工的人都必须要有医院的体检表,在上班的员工抽时间去完善。统一穿戴服装衣帽。只是由谁来负责抓?”黎红说。 “统一衣帽,有两个意义,一是我们公司的形象,二是卫生,因为厂里的服装是永远的在厂里。我也知道我们目前的环境,厂房的不够,但目前产品订单也签约了,我们就必须保质保量的完成客户的需求。信誉第一,我们现在生产的就是李氏卤豆腐干和云中榨菜,大山村姜麻鸡,大山村油茶根。马上实行三班倒。我们有四栋厂房,它们各分配两间,实行二十四小时生产,每两个车间占一栋厂房,第一车间下班就是第二车间上班。我们抢的是时间,实际整个企业都是与时间赛跑。”吴波接过话题 “这样好,不愁我们的订单完不成。看来我们真的是要出外学习,吴波刚才谈的,我是知道,也了解,可我们忙不过来了。还有要发现和培养人进入管理层。特别是叶现孝和李忠两位老就更要快,如果实行三班倒,他们身体是否支撑得了。”江松说。 “我看这样,吴波重是管理也这么多年,有管理经验,生产部就由他挑起来,前面是由江松代理的,我们的部门在原有的基础上增设开发部,投资部,保安部,卫生部,应急部,培训部。张云中担应急部,保安部经理和云中榨菜第一车间,牟艳珍担卫生部,培训部,代管大便坡宾馆招待所和云中榨菜第二车间,赵红霞担任管理生活部。其余的我们开会宣布,你们的意见如何?” “好,卫生这一块交给女人管最好。”江松,黎红一起说。 “那我们吃饭去,吃了饭我们大家一起去大便坡,看看李忠,叶现孝,向冬至,易旭辉在不,大家一起去。”荷花说。 等大家把饭吃了,然后大家都朝大便坡走去,不大一会就到了工地,在杨师父工地的不远的地方,省工程局的也忙得很,整天各种机械开过不停,杨师父一见大家来了,放下手里的图纸迎过来说: ”你们好,辛苦了。” 荷花一看,主体也完工了,就是内装和外装了,估计一个月后可以投入使用。这时杨师父问荷花: “你们是自己管理还是承包出去?如果你们要承包出去,我给你们找个人。” “这,这个我们还没想好,就看看大家意见。“荷花说着转过头。 向大家投来征信的目光,可大家相互看了一眼,都没有说话。这时牟艳珍说: “我个人的意见是承包出去还不到时候,第一我们所针对的客户是来我们厂里的客户,没有其他客户。第二我们修建招待所的目的是来我们公司的人去县城不方便。其目的不是为赚钱。第三承包怎么承包,多少金额,我们得有一个基本的数据啊!那目前我们从哪里拿到这个基本的数据呢?是,对于招待所的工作我们又是一个新的东西,但我认为招待所的工作不外乎就是让客户住得满意,住得舒心,住得舒服,他才经常出差。我想我们在未拿到基本数据前,都不利于承包。” “对,招待所给人的印象就卫生。也确实我们没有标准。”江松黎红说。 第一十四章 第三十八章网络 “那我们吃饭去,吃了饭我们大家一起去大便坡,看看李忠,叶现孝,向冬至,易旭辉在不,大家一起去。”荷花说。 等大家把饭吃了,然后大家都朝大便坡走去,不大一会就到了工地,在杨师父工地的不远的地方,省工程有限公司的人们也忙得很,整天各种机械开过不停,发出轰隆隆的声音。杨师父一见大家来了,放下手里的图纸迎过来说: ”你们好,辛苦了。” 荷花一看,主体也完工了,就是内装和外装了,估计一个月后可以投入使用。这时杨师父问荷花: “你们是自己管理还是承包出去?如果你们要承包出去,我给你们找个人。” “这,这个问题我们还没来及想哦,就看看大家意见。“荷花说着转过头。 向大家投来征信的目光,可大家相互看了一眼,都没有说话,不知从哪里说起,这时牟艳珍说: “我个人的意见是承包出去还不到时候,第一我们所针对的客户是来我们厂里的客户,没有其他客户。第二我们修建招待所的目的是来我们公司的人去县城不方便。其目的不是为赚钱。第三承包怎么承包,多少金额,我们得有一个基本的数据啊!那目前我们从哪里拿到这个基本的数据呢?是,对于招待所的工作我们又是一个新的东西,但我认为招待所的工作不外乎就是让客户住得满意,住得舒心,那满足于这条件不外乎就是勤于更换床单被罩等卫生。要说来,这方面最有发言权的是黎红经理,他才经常出差。我想我们在未拿到基本数据前,都不利于承包。” “对,招待所给人的印象就卫生,也确实我们没有一个基本标准。”江松,黎红同时说。 “好。反正牟艳珍最有发言权,因为这是属于她管辖的范畴。”荷花说,“哦,杨师父,你是我们不管从个人上还是从公司的角度上讲,你是我们信得过的人,我就希望你组建一支技术过硬的队伍,将存担更大的工程,哦,你等下写个申请,我们还是批点资金给你。” “好的,我终于熬出头了。”杨师父说。 然后大家在工程各方面作了一些交流和探讨,都认为工程还做得可以,就回到厂里,荷花说我们再讨论讨论如何?这时车间有事,张云中去车间了。然后大家又围着荷花办公室,倒了杯水喝了一口,荷花说: “公司整个程序就按吴波说的,周一部门会议,周五是车间以上的所有人员会议,其余的临时会议临时通知,所有开会的通知由吴波写贴。” 大家喝了一口水,这时有人来叫黎红接到电话,大约十分钟左右,黎红高兴得飞了起来说: ”还是荷花有远见,这才真的叫反客为主,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给点颜色看看,不知道天有多大啊!“黎红又像是自言自语。 大家转过头看了看黎红说:”怎么回事呢?” 黎红说:“刚才的电话是我们不愿接单的那客人,一开始要求这样那样的条件特别多,我们目前只有几个产品,将要生产的也只有几个产品,当初我找这客户谈时,他总是这样要求那样要求的,我请示荷花,荷花说这单我们不接。他打电话来无论如何都要给他们一点,我说目前我们的订单也满,怎么说他都要求我们让些给他们,价格在原来的基础上提高三个百分点。订金他可以付到百分之六十。我没有办法,只有说我请示一下,看是否能给争取一点,等下他打电话过来。” 原来是这样。江松说这样的客户也让他尝尝求人的味道。 荷花说:“只要他不附加条,你等下可以答应。看来我们的原材料还得想办法其它缺道进点。“ 荷花刚说到这里,黎红办公室的电话又响了,黎红去办公室接电话了。荷花继续说: “羊角菜马上就结束,我们必须立马行动。” 牟艳珍也说:“我们抓住羊角菜的尾巴还来得及,我认为我们可以分三步走,第一步我们找各个小商贩去收购。第二步是去联系各大市场的批发商。第三我们在厂里收购,这可以把一些零星原材料也集中起来。” “好啊!真是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我也正在为此事头痛。刚才一连接了三四个电话,都是订货的,刚才那个客户他要八个亿的货,我只答应了三个亿的货,其余几个客户吗,我都答应了。最后一个电话就国际旅游局的考察团的,定于这十八日来我们大山村考察。” “好啊!惊喜接着一个惊喜!看来我们得马启动每组修路的事,我们出水泥,沙,粹石愿的就修,不免强。”明天是周五,开会宣布人事变动的事!还有要尽快多进几台叉车。江松,黎红你们看看厂里还要支付多少账务,能不能抽出 钱来了我们也买一辆厂车。这样方便。”荷花说。 荷花一边走出办公室一边说,大家一起来看看,厂里的工人早就吃饭了,只有那么几个加班的工人还在吃,我们也该吃饭了,一切都等明天再说吧! 春上的天气说变就变,刚才都是焦阳是火,这下就是狂风暴雨,工人打着雨伞陆续按时到厂里上班,这时吴波的一系列条款通知也张贴出来了,第一张通知是,为了提高产品质量保障,从今天起,所有招聘的新员必须持有县级医院的健康证明,第二是所有在上班的员工可以请假一天,也必须持有县医院的健康证明, 第二张通知是,员工上班时间改革通知,所有上班员必须在上班时间提前半个小时报到登记打卡。 第三张是收购羊角菜的通知。 第四张通知是总部开会通知。从今以后每周一是部门经理会议,每周五是包括车间以上管理会议。除了这两个常规会议外,临时会议临时通知。会议时间是中午两点会议室。地点是部门经理会议在二楼会议室,车间管理会议在一楼会议室。通知写贴完了,时间也慢慢的过去了,工人也开始上班了,雨也停了。大家也开始走进饭堂吃饭了,从今天起,以后周一,周五的常规会议是不再通知了,今天第一天,大家心情都特别高兴,人们都提前走进一搂会议室坐好,把放在前面书桌上的笔和本子不停的舞动起。也有人不停的喝起开水。直到指针指向两点,大家才向门外不停的看看,盼望荷花的出现,荷花拿着笔记本走进会议室,走向讲台,坐下后看看大家。说: ”在正式开会之前,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吴波,大家可能一直都和我一样光听到名字,不见其人,今天终于看见了,他的到来将是我们大山村荷花食品有限公司逢地生辉,如虎添翼,给我们增添了无穷无尽的色彩,这位是云中榨菜车间的张云中,大部分人都认识,这位是牟艳珍,是我和黎红,江松经过严格考察,从思想上,品质上,加以筛选出来的从员工直接进入我们管理层的人,我希望我们发现更多更好的人进入管理层,这是韩秋是负责大山村荷花食品有限公司的油茶根加工的,这是何双春,是负责大山村荷花食品有限公司水豆食加工,这是黄秋霞,是负责大山村食品有限公司豆腐乳加工的。好了,根据目前公司的发展,各个部门要作相应的调整和升级,大山村荷花食品有限公司改成“ab县荷花食品有限公司”。公司设一个总部,设一个仲裁,副仲裁暂不设立,总部下设,生产部,销售部,财务部,开发部,申报部,材料部,人事部,生活部,卫生部,培训部,保安部,储备部,投资部,档案室,每个部门设一个总经理,副总经理暂不设立,每个部门下设科室,生产部目前下设云中榨菜科,李氏卤豆腐干科,冬至油辣椒科,旭辉木瓜科四个科,科室下设车间,以数字命名,云中榨菜科下设第一车间到第六车间,李氏卤豆腐干下设第一车间到第三车间,其余等到生产时设立,车间下设班,班下设组,所有生产科的员工将实行三倒,江松任材料部总经理,代管档案室,黎红任销售部,开发部,投资部总经理,吴波任生产部,培训部总经理,张云中任保安部总经理和云中榨菜主任,牟艳珍任生活部,卫生部总经理和云中榨菜第三车间主任,代管大便坡招待所。我自任人事部总经理。向冬至任生活部总经理和辣椒科主任,易旭辉任申报部总经理和木瓜科主任,李忠,叶现孝,胡广文原地不变,另外独立没立大山村旅游开发项目,项目经理我担任,副总经理黎红江松担任。总部设立仲裁委员会,会议由仲裁主持,委员会由各部门经理组成。各部门同样设立委员会,会议由部门负责人主持,委员会由各科室负责人组成。我就说这里,现在就让黎明经理说吧!” 黎红站起来向大招了手说:“大家好!我也大家没有见过些面,真不好意思。” 然后坐下说:“前两次的会议我都没在,大家可能还不认识我,不好意思正好我在出差,我通过两次出差,看见我们与众不同的地方,当然也看到我们的优势,但也看到的是太多的缺点,优点就是我们的产品也销售到海外,漂洋过海流向欧美市场,南非市场,我们要保证在欧美市场,南非市场站住脚,保持不败之地,那我们得加倍努力。我们的产品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有这么好的订单效果,说明我们的产品好。我们就要始终保持这个良好的开端。这就必须要记住“创业难,守业更难”的道理。看到我们自身的缺点,加之改进,比如卫生差,整体思想利益差,员工基本素质低,文化,专业技术差等等,都需要加以改进和整顿。大家要知道,我们和员工是同一条线上的两个蚂蚱。我们提供员工的生活空间,这个空间需要员工的支撑。我们做得越好,我们提供给员工的空间就越好,员工在这个空间下越受保护,员工的支撑力就越高,他们的干劲才有力。所以我们也得抓员工的各个方面素质,提高员工整体素质也是我们荷花食品有限公司当前的首要任务,把员工永远凝聚在我们的周围!好了好了?我就说这么多了。“ 吴波站起来说:”我也是前两次都没参加的,是我的辞职报告没批下来。这里有人知道的,我当年因一分之差被拒之于大学的校门之外,由于家里穷,不可能复读,于是就外出去务工,在一家中外合资厂当了四年的中层管理,出外面去后我才看到了我们的家乡太穷了,其穷的原因呢?主要就是我们除了做点土地外,就没做什么其它的事,也没有其它事可做?因为找不到事情干,这不是乡亲们不愿找事情干,是没有事情,也不是乡亲们不勤劳,这就是条件,出外的黎总经理就知道那些发达的地方,人家那里碰脚的都是厂,大厂小厂遍地都是。他们一个月挣几百元,一年下来也有七八千。比起做土地好得多吧,一些用土地入股,一年就分几百几千上万元的红利。如果全家有得两三人上班,你们看看如何,这就是条件,这一条件我们在荷花的带头下正在努力的改变,改变这一条件的前提就是修路,荷花食品有限公司自行投资的大卢北区穿山公路也在修建中,荷花食品有限公司又将启动组组,户户通的交通运输网络线,启动这项目的方式是我们提供材料水泥,沙,石子,组里负责弄好毛胚,然后经过负责人来实际测量需要量。家户也是一样的。我们荷花食品有限公司也创造了自身的品牌价值,产品也远销欧美等八十多个国家,但离国际iso的标准相差甚远,我们的目的是尽快的加入iso体系。那就是我们从个人卫生,集体卫生,统一整装整冒。产品每道工序都要层层紧紧把关,而且我们要紧跟订单的步伐,加大力度完成客户的所给予的工作量,努力的实现时间就是金钱的宗旨。我们又将启动大山村旅游开发项目,这样有可能的是家家可以当老板了。地下溶洞的开发又将是新的挑战。为了全面的实现我们的目标,我们经过摸索和讨论,荷花食品有限公司初步决定。 第一,决定从员工中直接提拔那些有独特卓识,为公司想之所想,为公司累之所累,以公司的利益为己任的员工进入管理层。 第二,我们提供培训,通过培训让员工初步形成以厂为家,把公司的事当成自己的事情做为最基本的观念。培训分厂里培训和专业培训。专业培训费用由公司出,生活费本人出,而且必须工作三年以上且具有初中以上文化的员工。 第三,有特别突出和特别贡献而且具有初中文化的员工可以进入管理层。 第四,吸收招聘专业的专科本科学生进入管理层。 为了加强思想道德品质的提高,荷花食品有限公司增设年终评选优秀员工,突出贡献员工,合格员工奖项。努力的根除思想不纯,做事得过且过,懒懒散散,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那种消极的思维。为应对市场商业的冲击,我们要不断强化管理和强化员工的物质和精神素质,争取做一个合格员工,优秀员工,突出员工。在不远的时间里通讯网络将住进千家万户,新的时代新的考验,总之我们要抓一切机会。好了好了!我占据大家时间太长了。我们就听听下一位吗?” “那就让牟艳珍说说吧!“荷花说, “让我说,我还想不起说什么?不过我是直接从员工中起来的,说文化吗?我也只是小学毕业生,未能踏进初中的大门,我这个人吗?还真一个特点,那就是不服输的思想,爱学习就是我的习惯,你说我不得行的东西,我就非要弄懂得行为止。我就是因为家里穷,无法让我继续读书,这就是条件。我人生的信条是“只要爱学没有不会的。”我呢,有个坏脾气,就是不喜欢做墨守成规的事,认为值不了几个钱,我的价值也不是在固有土地上。所以我小学毕业,当得知家里不让我继续读书时,当天晚上我就趁着夜色离家去县城,开始我人生的颠簸,什么都干,我时常对人说:人们都说七十二项,项项出状元,我现在做七十五项了,还多做了几项也没做出个状元来。我也当过乞丐,在县城的大街小巷讨过饭,也当过洗碗工,也干过工地,而且在工地上做过测量员,施工员等等,总之除了飞机大炮,什么都干过。由于家里爷爷年龄太大了,父母都也去死了,我只好回家照顾爷爷。留老公在县城,老公前两天回来都想到厂里干,听说公司要买厂车,于是他去报名学驾驶证了,以后厂是越来越大,厂车也会越来越多,从那次荷花和黄丽娟主任到我家,我们就知道了。目前我谈半天是我个人的事。公司的发展和面临的挑战前面几位经理都也讲了。” 第一十四章 第三十九章考察团 “我只讲卫生这块需要公司形成制度化,完整化,常规化,还有纪律的完善化,没规矩不成方圆,不管是管理层也好,普遍员工也好都要遵守纪律的制约,在纪律面前不分高低,人人平等。在卫生上必须严格要求,因为我们生产的是食品,是吃的东西,就更需要在卫生方面严格把关。更加严格要求。直到现在我们也差不多要到两个月了,一个条款制约已没有,这是不行的,虽说目前人们还挺认真的,也许是人多了就复杂了,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对工作的格式化的厌倦就会时常发生变化,对卫生的要求就会松懈。还有现在没有其它地方的人,也许就没有拖拖踏踏的,懒懒散散的人,以后时间长了就不一定了,我们本身就要马上向全县招工。还有厂区外,厂区内,厨房和卫生间没有专人打扫也是不行的,前面是由郑海东他们代为打扫,现在呢?虽有王忠于的父亲打扫,但他必定年龄大了,其精力是有限的,厂区又大,必须要分区域,专人专管负责。厨房这块是由饭堂的人打扫也是不适合的,煮饭就是煮饭,卫生就卫生,两者不能混合一起,还有厨房的工作量本身就有点大。煮饭的地方可以由煮饭的人负责,饭堂必须拨离出来。还有厂内卫生这块还有高空作业,比如刨皮车间厂房屋顶上四角横七竖八的都是蜘蛛和蜘蛛网,这能够加入iso吗?。最严重的是厕所了,一但出现问题,更要及时处理和疏通,厕所的化粪池也要随时打理,营造一个良好的卫生环境也是公司的必要条件。还有我认为我们经常有货车进厂区,可以把日常用的常用品带点来,方便员工。好了我就啰里啰嗦的讲这么多,就让下一个吗?” “下一个,张云中吧!”荷花说。 “我没什么讲的,该讲的他们都讲了。”张云中说。 于是荷花站起来说:”你们还有讲的没有。” 这时向冬至站起来说:“我来说一两句,当然是限于目前我们公司刚刚成立,人手又短缺,黎红经理又忙于跑订单的事,我说的就是黎红经理的订单一但出来了就要立马通知我们,我们才能做到原材料充足,也只有原材料充足了,货源才充足,我们在没接收到信息反应,有时怕过多积压产品,因此信息也是关键。比如云中榨菜,如果做到提前信息反应,就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被动,情况就会更加好点,目前虽来得及,但现在更加接近尾声,在原材料的个头上就小了很多,去了皮,又有多少东西能用,因而成本上就提高了。我就说这一点了!“ “哦!说到这里,我再说一个问题,就是我们也可以号召有种植蔬菜,养殖经验的员工回家承包土地种植羊角菜,辣椒,茶叶,养殖等等。我们将以基本工资发放给他们,然后算一下他的工资和成本以奖励的形式给他收购,只要做到一年比厂里工资高一点,他们就会继续有信心做了。”牟艳珍说。 “好!这可以看看,这样一来,能保证我们的产品质量。”黎红和江松一起说。 “还有野木瓜的事,订单也要拿出,光依靠那座山上的资源是不是够,何况那野木瓜山虽然我们公司承包签约了,但还没确定管理人员去专门负责管理也不行,而且也需不需再发展等。如果订单量大,需要发展,就要发展树苗。如果需要我们就把相连的鸡公山和野棉花两座山都承包过来。”向冬至和易旭辉同时说。 ”好的!发展野木瓜树就由易旭辉负责。至于去管理野木瓜就要选择人了。另外牟艳珍懂得施工,又会看施工图纸就代管工程方面的问题。明天就是十八号了,我们就定每个月十八到二十号发工资,工资的核定,怎么定,大家说说看。” “我认为基本工资三百,加伙食补贴一百二,加月勤奖三十,加职业补贴三十。年终奖五百。被评为特殊称号的奖一年每月五十,职务工资一个月每一个级别六十,从组长开始算,副职一半三十。以此类推。加班每小时多加两元。春节加班每小时五元。”江松说。 ”其余都可以,目前我们这里的工资来看看差不多,但要吸收外来的人才进入我们公司又显得低了一点点,基本工资定成四百五,共计员工一般工资六百三十元,“ ”可以了,可以了!已经够高的啊!“大家也同意了。 ”那好,通知每个班组把工资表核实好后交到财务部,以后每月十二号到十八号作为交工资表的时间,胡老师收集工资表后,算出支付工资,把工资发到班组长手里,再由班组长发放到工人手里。然后把发放的工资表收回存档。还有其它事没有。如果没有那就吃饭。哦,吴波,招打扫卫生的员工把年龄放大点招。还有江松,你抓紧把厂服订下来,帽子要好看点的。“荷花说。 ”好!我明天就落实!“吴波说。 ”大家吃饭去吗?我请客。“荷花说。 然后走进厨房说了炒几个菜,这时她又想起来了,工人领了工资后,有人会来消费的,那我们就这样,职工饭的收入就不用留了,把职工们加餐的每次收入留百分之十下来由他们厨房自己支配。看来还得搞个餐厅,让工人们有消遣的地方,还可以搞个歌舞厅,这样一来工人们有地方可去。超市也可以向这样实施。好了,先吃饭吧! 这时饭堂的人也把菜饭端上来了。 胡老师说:“有点酒就更好了?” 这时饭堂阿姨拿来了半瓶酒说:”这是你们的运气。那天那些送货的驾驶员留下的。” 胡老师接过来一人倒上一小杯说:“哎!条件有限,就借花献佛了,喝!“ 大家吃了饭,胡老师也回家了,其他人也陆续回办公室了,该休息了,又将等明天的到来。荷花刚刚洗漱完毕,电话响!是王忠于打来的,荷花正准备和他说两句缠绵绵的话。王忠于十分着急的说: “我从下午就开始打都没人接,你在忙什么?” “我从两点钟开始开会,开到现在,刚吃饭上楼,有什么事。“ “他们都走了吧!”王忠于说, ”他们都没回去,只有几个人回去了。”荷花说,”你等等,他们还没出厂门,我马上叫住他们。” ”你得把胡老师留下。”王忠于说。 荷花站在窗前大声喊到:“胡老师,牟艳珍你们俩不忙走,快回来!“ 胡老师和牟艳珍都回头说:“叫我们吧!” “是的!你们都回来一会,还有事。”荷花说。 牟艳珍,胡老师回到会议室,然后江松,黎红,吴波,向冬至,易旭辉,张云中李忠,叶现孝都回到会议室了 然后荷花又拿起电话只听王忠于说:“明天有多家客户要来厂里考察。你们得做好接待工作。各个车间员工要安排好,大约两点钟就要到你们厂,饭我们县委有准备,你们就不用按排了。” “好的!我落实一下就行,早上也来得及吧。”然后放下电话,回到会议室,大家正等着。荷花一进会议室就说: “明天大概中午两点有多家客户要来我们厂考察,所以我们今晚得安排一下,牟艳珍你明天一上班就安排人打扫所有地方的卫生,你家里有个百多岁的老爷爷,你就先回去,胡老师呢,你今晚就要把标语写好,明天工人一上班就贴出去。黎红呢,你就把我们的订单量统计出来,吴波今晚可能你要辛苦点,你把我的管理模式绘成图贴出来,以及各车间,各科室,部门的规章制度写出来贴好,江松你的材料管理要堆放好,厨房的东西要放好。向冬至你发展的辣椒苗农户数据也要统计好,李忠,叶现孝你们就把工人招呼好,还是整齐点。张云中你也一样。易旭辉你也要做一个数据出来。” 荷花把事情安排好后,走回自己的办公室拿起茶缸喝了一大缸茶,然后和大家一起加班了,她跑进跑出。大家一起干到十二点才干完。胡老师也回去了,大家陆续也开始睡觉了,就等明天的到来。 第二天早上,天麻麻亮,荷花就起来了,洗漱穿戴整齐,下楼来把厂区内外,饭堂,厕所里外里内都先看了一遍。回到办公室,想有没有漏掉的地方,直到自己都觉得没有问题,才放下心来。郑海东也打开了大门,上班的人们也陆续赶来了,当人们听说有多家客户要来厂里考察工作,都兴高采烈的,有的甚至要跳起来,在大家心里,这些人就是天外来客,只能听,不可能看的,今天我们大山村的乡亲们也可以饱饱眼福,这穷山沟能有这么多领导和客户聚集在这里,真是太阳从西边起了,有很多人还在抱着怀疑的心里: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啊?!” 上班的员工整齐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工作,聚精会神地拿着自己生产的产品,外国人吃的东西,也有我们自己的一份,而且是我们自己亲手做的,心里出现了美美的笑意!荷花把一楼会议室临时作为展示厅,放了六张桌子,桌子上立了三个标幅:依次是,已开发产品,准备开发产品,未开发产品。每个标幅的桌子上就是产品名称,在会议室正前方墙壁上有“请尝尝,给我们一个评价”的字样。桌子上放着的是云中榨菜,李氏卤豆腐干,冬至油辣椒,大山村水豆食,大山村油茶根,大山村豆腐乳,(数量不多,是留下来的),旭辉野木瓜干和野木瓜水。左边是“我是大山人,我爱大山”的大字,右边是“多彩大山,多彩品牌”的大字。 围墙上是胡老师的杰作,几个刚劲有力的黑色大字特别引人注目。 “努力打造小吃之都!美食人之灵魂!”等字样。 荷花看了看自己一手亲创的展示,还在沉淀于自我陶醉之中,这时从远方传来,车子的喇叭声,很多来观看的乡亲们一下子高呼起来: “看,看!来了,来了!” 临时增设的保安六七个招呼着乡亲们,荷花站在大门口,后面是江松,黎红,张云中,牟艳珍,向冬至,易旭辉,胡广文,李忠,叶现孝,祝总工,杨师父。刚排好队,二十辆小车游如长龙般驶到厂门口,人实在太多太多,车子慢慢的驶过来,然后车上的人都跳下,该让的就让道,自然排位,一个高高的个子特到魁梧的,穿着一套兰色西服,向荷花伸出手来说: “你好,你好,辛苦了!” 荷花也说:“你好,你好!” 然后一一握手,各位和陪同人员在荷花的带领下来到各车间,当来到展示厅,走到桌前,尝了尝每一种食品,不住地点点了头,把每一种食品尝完,放下筷子,伸出大拇指,嘴里不停赞叹的叫着: “好!好!真好!想不到这大山还真有这么多好东西啊!”前面这位领导说。 然后带着大家来到二楼会议室,客户基本上按荷花的思路在进行,他大大的肯定了荷花们的成绩,又提出很多见解和工作中的不足,而且要求大家要不断的创新,努力探索新路子,最后由随行人员给大家了个留影。离开了大山村这座不起眼的又十分特别的大山! 荷花望着远去的的车辆,心里不断的充满了许多喜悦!她哼着小调走回办公室,天气越来越暖和了,胡老师也贴出发工资的通知了。眼看工人要领得到自己的第一笔薪水,心里所涌现出来的那份高兴劲是无法言喻的。今天客户的到来给荷花的注入许许多多的假设和新的设想,新的构思。努力打糙大山成了唯一的己任,荷花自己认为自己就跟医生一样,只管付出,只有当病人好了,恢复了健康,自己也只能心存一点点的,非常细微的成就感而也,而这时的病人就会永远的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荷花又何尝不是一个医生,只是医生治疗是的病人身体的痛苦,而荷花治疗是大山村的贫瘠和贫穷,她要给大山注入新的养分和新鲜的血液,使大山村变得更加肥沃,富甲一方,成为人人都向往的地方。荷花冲了个热水澡,倒头躺下就睡熟了,等待第二天到来,这时一阵电话声把她从熟睡中吵醒,荷花接起电话,是电力公司打来的,由于近来用电量大,大山村需要改换增大线路。需要荷花食品有限公司的抽几人协助,增设一台专供变压器。荷花一想好了,把线路要架设在溶洞里,这又是一个不可小视的工程。 现在厂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有刚下班的,有刚上班的,也有加班后下班的,也有还在上班的。这一切刚开始人们还不习惯,现在可习惯了,拿到工资的人们,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这对于很大一部分人来说,一个月满了能拿到这么大笔钱,有点天方夜谭。于是他们要更加努力做好自己的工作,“有以公司共存亡之决心!” 荷花叫江松过来过问一下目前搬运工里是否抽得出几个人,去协助电力公司,搬运班是归材料部直管的,这样便于调动。 江松说:“干脆抽一组去,也可以学习一些简单的,基本的架设线路,反正我们还要组织电工维修组,以后谁对这项工作熟练谁就是任组长,就叫刘满山组去。叉车组就留下来,也许这几天叉车就要到了,叉车一到,他们得学习练习。” “好的!你就马让他们去报到吗?”荷花说。 这时杨师父来找荷花说,招待所的装修也快完了,有没有时间组织验收。” “好的!哦!你找一下祝总工来我这里好吗?”荷花说。 ”好。“杨师父回答说。 然后杨师父离开了荷花办公室,去穿山北公路工程部找祝总工了。大约两个多小时,祝总工和杨师父来到荷花办公室,荷花没等他们坐下就说: ”祝总工,最近没来些啊!很忙是吗?” ”是啊!工期挺紧的,公司要求六月份必须通车。”祝总工回答说。 ”这不是好事吗?”荷花看看他们说,”我找你们来有两件事,一是你们工程完成了百分之八十了!我们还是付点工程款给你们,你回去算算,按什么比例支付最为合适。二是,我们准备修建五栋厂房,每栋厂房都修五层楼全框架设计,这样少占的地面,也利于改建。你找人设计一下,图纸一但下来你就直接给牟艳珍经理和她沟通,然后预算一下。就这两件事。“荷花说。 ”当初不是说好的由我们公司垫资吧!怎么回事啊?“祝总工说。 “那是当时,我们的资金有所困难,现在呢?我们目前也进一两笔账,反正现在付了以后少付点是一回事。实在没有再说吧!“ “那好,我回去算一算,按最小比例吗?“祝总工说。 第一十四章 第四十章奇妙溶洞 好的,你们忙就回去吧!“荷花把他俩送出大门口后,回到办公室,坐在办公桌前想:如何处理修建厂房占用地呢?是直接现金交易呢?还是把土地作为股份入股?当然入股是好办法,对我们来说减轻了经济压力,对乡亲们来说,也可以分得相应的红利,利润率相应的要大些。但乡亲们是否能接受?厂房的左右后三面,目前后面是最好的选择,地势坪坦,基础坚实,难度又小,但不知这乡亲们好协商不?看来要问问胡老师了,了解一下情况再说了。厂房的事是怎么都要解决的,时间一转眼就到生产冬至油辣椒和野木瓜干了。这事怎么都不可能再拖了。等明天胡老师来了,问问工资发得怎么样?好,目前要处理的事就是修建厂房,第二件事就是每个组修公路的材料,第三件是把照明安装到溶洞的各个位置。 天未亮,不知道是什么货又进来了,把荷花从睡梦中吵醒了,起来一看是叉车到了,三辆货车上各装了三辆叉车,广立春上车把叉车一辆一辆的开下来,刚把叉车卸完,三辆货车都还没走,现在广立春已经对叉车很熟练了,开起来也得心应手。这时又来一辆货车,这辆货车装的却是两辆小车,车上自配卸货人员把小车开了来,这辆货车驾驶员不知怎么的那么忙,小车一开下来,他马上就调头跑了,紧接着那三辆货车也离开走了,广立春正要回仓库,江松过来说: “立春,你得多培训几个开叉车的人哦,从两个组抽五个人,你就任叉车组组长。现在你搬运部有四个组了,等抽出的人员回来,他们就是新设立的电修组,叉车组,卸货组,搬运组,搬运以后用手推车,可能也是这两天到。广立春你的任务挺艰巨的哦,要在这两天给我把他们培养出来啊!” 这时胡老师也来了。荷花走向上去说: ”胡老师?工资发完了吧!忙不忙?”荷花问。 “发完了,不很忙,有什么事?我这里是发到班组长手里。”胡老师说。 “那随我到我的办公室里,问你点小事。”荷花说,“我们要修建五栋厂房,要占用乡亲们一些土地,你看怎样协调好。你认为用现金直接交易,还是让他们入股好。“ “当然是入股好,恐怕不容易接受的多,那你打算用左边,还是右边。“胡老师说。 “用后面,你看看如何?”荷花说。 “后面好办,总共就四家的土地,都好说,都有人在厂里上班。土地最多的就是我的。好,入股的事就从我这里开始,为旅游开发做个铺垫!”胡老师慷慨的说。 “这样好,你带个头。为今后的工作铺一下路。我们按征用土地的文件”高五元征用,行不。”荷花说。 “没问题。”胡老师说。 “那我们就约定后天测量一下平方。其他几家明天你和江松还是到家里跟他们谈谈。”荷花说。 “好的,说完了。”胡老师朝外走着说。 然后荷花站起来朝饭堂走去,刚下楼,王忠于就到了,手里抱一件东西,走进荷花的办公室,把东西放在办公桌上说: “这是对讲机,想要叫谁就叫谁,直接在这上面叫了。我的实习时间到了,明天就要回学校了。走吧!我们一起吃饭一起谈。” 两人走进饭堂,打了饭菜坐下准备坐下来吃饭聊聊两人的私事,可牟艳珍走过来了,紧靠荷花说: “现在车子到了,我老公也该回来了,荷花妹子。” “行,只要驾驶证拿到了可以的。”荷花说。三人一同把饭吃完了,然后牟艳珍向荷花两打了声招呼后回到办公室去了,荷花和王忠于肩并肩的走出厂大门,慢步在大山村厂房的林荫小道,彼此缠绵着,偎依着,手挽着手,荷花紧靠着王忠于,走到厂房后的山脚下,荷花找了一块干净的小石板坐下,荷花躺进王忠于的怀里,这是他们有始以来第一次贴得这么近,彼此都可以听得到对方的心跳,荷花望了望蔚蓝的天空逐渐出现的几颗若隐若现的星星是说: “你说,那一颗是你,那一颗是我,我们正如天空中的那两颗星星,看起来似乎很近,却又那么遥远。你说这一切究竟为什么?” ”花,一切都将要很快过去了,再等一年,等我工作稳定了,我们就结婚,过着我们自己的二人世界,谁也不要来打扰,谁都不来打扰的小日子,过上我们男帮女撑,你爱我,我爱你的农家式生活。“王忠于说着。 ”真的吗?那就真好!“ 荷花望了望蔚蓝的天空,心里充满了许多的甜蜜和许多向往说: ”走,明天你得赶车,我们厂有车子,可不知牟艳珍的老公今晚回来不,不然让他送你一程。“ 然后两人顺着厂房绕了一圈回到办公室,还未等到天明,两人就早早的起床了。荷花洗漱完毕,给王忠于收拾了一些极其简单的行李,走下楼来,刚准备跨出大门,一辆货车奔驰而来,车上装满了手推车,大约有二十个左右。驾驶员问道: “荷仲裁,江松经理还没起来啊!谁卸货啊!他要回县城是吗?等下我们一起回去吧!” “他要赶车去省城,恐怕有点来不及了,这样行不行,你送他一趟?“ “我拿什么送?” 荷花拿出车钥匙递给驾驶员说:“就那辆小车,但我不知道是哪辆,你去试试!” ”好啊!,我还没开过小车呢!” 驾驶员打开车门,王忠于坐上车子,向荷花摆摆手,驾驶员加大油门,小车就这样奔驰颠簸在群山弯弯曲曲公路之中,荷花久久的向远方望去,不肯离开。直到刘满山来问她: “这些手推车卸下来,放在什么地方?”她才惊醒过来了。这时江松也走了过来说: ”就放在三号厂房的过道边上,驾驶员呢?货单呢?” ”驾驶员我叫他送一下王忠于,王忠于实习期已满,要回学校赶车。货单应该还在他身上吗?”荷花说。 “哦!这么快就结束?就等八月份分配了,荷花姐,你的苦日子算熬到头了!”江松说。 “不要说这些了,我们生就是苦命人!哦!你今天和胡老师一起去协调一下厂房占用地的事。等下胡老师要找你的,你把事情安排好。“荷花突然说。 ”好的,我们又要修厂房啊!”江松问。 “是啊!不修怎么行呢?到六月份全部要投产,厂房就不够使用了,就这样都还赶快抓紧时间。”荷花说。 “是啊!时间太快了。我们面临的事也太多太多。“江松说。 “是啊!有人觉得这样的生活不值得;也有人认为这是充实;更有人觉得这是一种甜蜜……总之,各有各的认为,对生活的高度不一样,追求就不一样,认识也就不一样。江松,你该不会责怪我当初把你拉下水吧!” “姐,你说哪里话,任何事物都有两面性,说实话是你的一切行动让我们明白了许许多多道理和人生哲学,做什么事情都要先做好自己?我之所以参与进来,也完全爱好这一行,加之我从你身上看到了很多与众不同的地方。“江松说,“那确定占用面积了吧?“ “还没有,我只是说修五栋五层全框架厂房,这样就可以把仓库分类,还建一个综合仓库就可以了,这样基本上就有各用各的仓库,还有仓库就不要选择一楼,因为一楼很容易潮湿的。” “姐,好的,我知道了。”江松说。 江松刚刚把话说完,货车驾驶员回来了,后面跟几辆货车,他把小车开进厂房,后面的货车也进来了,原来是供电局的,前面一辆车上装的是两台变压器,后车上装的是拉线杆。这时广立春把叉开了过来,开始卸变压器了。搬运工也走过来开始卸拉线杆了。江松向荷花说了一声,然后过去看大家卸拉线杆了。荷花也转身回到办公室,思考下一步的工作怎样进行。刚坐下,电话铃响了,荷花拿起电话: “喂!喂!找谁,这里是荷花食品有限公司。” “姐,国际旅游局考察团马上就来哦,你看看,抓紧时间把照明临时弄进溶洞里。”对面的黎红说。 “好的!我去按排“荷花说。 然后,荷花去向冬至和易旭辉办公室,叫他们来一下。等他两人来了,荷花说: “江松忙于协调厂房占用土地的事,现在又遇到一件难事,就是国际旅游局考察团要来考察大山村,你们俩看看,抽多少工人把照明拉进洞里,要快,要么就全部把搬运工抽出来,厂里搬运先停一两三天。” “好!我们马上行动!”然后两人走出办公室。荷花拿起电话拨通开发办公室的电话说: “黄丽娟在吗?” “什么事?请说,我就是。”对方说。 “你把两点五平方的电线买一百五十圈来,电箱买个三十个,灯头灯泡买十件,电胶布买一小件,立马赶来,要快点!”荷花说。 荷花把这事安排好后,立马去吴波办公室叫吴波立马写出通知到二楼开总经理会议。荷花泡了一杯茶,慢慢的喝了两口又充满开水,她在办公室听到人们上楼的脚步声,知道人们来了,然后自己端了一杯茶走进会议,坐在讲台上一看还有胡老师和江松没来,荷花知道胡老师和江松下乡去了,就是协商占用土地的事。再等等,他们应该要回来了,等下晚点散会就是了。想到这里,江松和胡老师也进了会议室坐好。荷花开始说: “今天临时召集大家来开会,是国际旅游局考察团在这几天要来考察大山村,所以我们的得有个安排,卫生方面牟艳珍按排就是,人员不够就从组里抽调,最关键的是溶洞里要架设线路,人员具体要多少,大家心目中都没有底,刚才黎红总经理打来电话,江松又没在,我就叫黄丽娟那里把材料买好立马送过来,我们得加班加夜的赶,把照明临时架设到溶洞里。让考察团的人来之前,要溶洞照得灯火通明。如同白昼。便于考察团认认真真的细致的考察。关键是怎么抽调人员?要么就把搬运组的人员全部抽调出来。” “也可以,把一楼会议室临时搭成地铺,所有搬运组的人员都不回家了。十人一组,由向冬至,易旭辉,吴波,张云中带队。”李忠叔说。 “好,就这样吧!”荷花说,“溶洞越来越远,茶水,饭菜就专人送进洞里吃。李忠叔,叶现孝叔,胡老师你们两都暂不回去,饭堂晚上也要留人值班,要给溶洞里加班的工人加餐,饭堂的按排就由赵红霞调整。看看那些地方需要帮忙。” “好的。”三人同时回答。 “哦!你们可要十分注意哦,不知爷爷给你们讲过没有,有三个洞口很危险的,爷爷经常给我们提起这件事。三个洞口都是垂直而下,而且都很深,一个洞如罈子形,一个如圆桶状,一个如圆锥体;一个有五六百米深,一个有七八百米深,一个有深度一千左右;一个通向软脚湾,下去平走不远上几步石梯子进如一道门里面有如皇宫一般,一个通向野麻湾,下去就有更危险了,里面又有三个洞,三个洞他们当年也只走了一个洞,其余两个洞:一个洞里有三条大莽蛇,他们不敢打扰莽蛇,就退了回来,一个洞里面全是不认识的虫子,在也不敢进去了,爷爷说他们是不幸中的万幸,总算这个洞是个活口的。不然还真有点麻烦,一个洞通向我们后山悬,下去平走不远的洞里全是些石钟乳自然形成小屋,这些小屋还真可住人,像这样的小屋有十多间。当然事隔这么多年,情况又无变化就无从知道,当年他们四人一起下去,,如今只有他幸存。年龄又大,说的话又似乎没人爱听,听他说,他做了记号的,而且都堵塞死了,就怕有人偶尔进去掉下去无人知道。” “是的!爷爷说过有些地方危险,和一些不通的地方,他们都做了记号的,但事隔这么多年,这些记号是否存在?好的,你们几人一定叫大家小心些。好吧!就这样。”荷花说。 大家离开了会议室,天已经黑下来,荷花和大一起下楼,一再提醒他们下洞小心,刚把楼下完,一辆小货车开进了厂里,广立春开着叉车过来,货车上装的都是电线类的东西。荷花把牟艳珍胡老师李忠他们送出厂门大门外,然后去饭堂随便找了东西吃了就回自己的办公室,拿起漱口杯开始漱口了,最后同样冲来个热水澡,回到办公室倒头就睡了,这一觉她睡得特别沉。一会儿就看见厂房后山的山沟里翻滚着涛涛洪水,直朝厂房汹涌而来,又扑向每一个村庄村民家户,她站在大山的最高处,忽然看洪水里有两个小孩在拼命的挣扎,她一下子扎进水里,几次都差一点就抓住小孩,但就是抓不着,她努力向前拼命的游过去,这时一个大浪铺天盖地而来,一下子把她卷入水底,她拼命的朝上挣扎,用力一蹬,这一蹬,醒了,原来自己又做了恶梦,这样的梦已经做了两次了,都是一模一样的。她头上脸上全是大汗。她起来擦干汗水又躺下睡了。这一睡直到第二天早上差不多要吃中午饭了,荷花才醒,她一醒来就想起昨天晚上的梦,这个梦也做了两次了,是如此的一样,荷花本来不想,但走着走着的又想到这梦了,于是她干脆进洞里和大家一起干活去,分散一下注意力,她于是带上水杯,朝洞走去,到了洞口,有十个人在拉厂房到洞口的线,荷花上前问他们: ”里有多少人啊?“ “里有一百多人。”一个工人回答说。 “怎么有这么多啊!”荷花问。 “是附近不远的村民,他们听说国际旅游考察团要来考察,于是都争先恐后的来帮助拉线,他们都说免费的。”刚才那个工人又回答说,”荷仲裁,你就不进去了,有那么多人,洞里有些地必定很狭窄,又黑,不好操作。而且都有走过的人带着,而且他们自己分成几个小组的。” ”那就好!那你这里差不差人,我来帮你们行不行?“荷花说, “那就不好吧!不用了。” ”我说的是真的!”荷花说。 ”那你就给我递递小东西吧!“刚才那工人说。 ”好的,现在你是我的领导了。“荷花开玩笑的说。 不大会儿,二十多个送饭的人挑着饭菜来,沿途送走,大部人进洞里去了,饭菜送完的又回去了。有些人挺高兴,因为他们都想看看这溶洞究竟有多大价值。 第一十四章 第四十一章神秘的面纱 这地下溶洞有多好看?多奇妙?多神奇?大自然就蒙上一层厚厚的面纱。后面的人又陆续出来了,这样周而复始的往返着,一个上午就这样过去了,这时一个送饭的工人说: “何总,有人找你。让你快回去。” ”好的!”荷花应了一声。 然后放下手里的东西,回到厂里,直接上二楼办公室,荷花推开门一看: ”啊!是阿姨,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这么久才来啊!“ ”荷花,说真的,我都还没有思想准备,何况张云中,不知道怎么给孩子说。只是目前他爷爷无论如何都要见他一面。“ ”好,这事就算我的,见上一面是没多大问题,其余问题得征求他本人的意见。“荷花说。 然后两人又开始倾心长谈了。 旺新群的到来,荷花也猜到了八九分,但张云中这边怎样去做工作还是一回事呢?必定这么多年,让一个十分陌生的人突然走进自己的心里,所占的位置又要重新组合排列,虽说没什么大不了事,但长久习惯也成了固定的模式。旺新群没有过多奢望,虽说只有那么一点点乞求,算来要求也不高,荷花是能理解的,可云中是不是能理解就很难说了,旺新群也了解到荷花忙,云中也必定长大了,有他自己独立的空间,有他独立的事要干,有他独立的思维,必定不管怎么样都是自己当时放弃了他。孩子虽是不错的,他认也好,不认也罢。这中间任何人都要有一个过程的,自己只是希望看看他而已。她们俩人就这样你说两句,我说两句就把整个下午度过了,不是旺新群的到来,恐怕荷花又要想昨晚的梦,她的到来充淡荷花的恶梦,使荷花缠绕的心里归于平静。 最后荷花说:“这事能不能多过几天,要慢慢的给云中做工作。” “好的,就辛苦你了,尽量早点给我回复,我怕他爷爷等不及了。”旺新群说。 “好的。”荷花说。 “那好,我等你的消息,我就回去了,一旦有消息就打电话给我。”旺新群说。 “你不用这么急行不行?来这里都是客,听我的就行!在这里住上两天?”荷花说。 “荷花,这可不行!家里有个老人病了,得需要照看。我都很想和你,和云中多相处一些日子,彼此的心也许就要近一点,怎么都得赶回去了。这是我家的电话。“然后旺新群递给荷花一张纸条说。 荷花只好顺旺新群意,把她送到大门口,目送远去,夜色已经暗下来了,旺新群要赶回去到家可能天也大亮了。荷花的心不由得升起许多感慨!是女人都免不了操心的事。等车子颠簸消失灯光后,荷花才回到办公室,坐在办公桌前,慢慢的思考,怎么跟张云中开口说这事,荷花知道张云中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是他不愿意接受现实,还是在责怪命运对他的不公。荷花全然不知,还是不愿提那段伤心的事?但不说还不行,因为自己也答应了旺新群,无论事情的结果怎样,都得试试。如果她们母子相认,也算大功在件,好就这样,等先忙两天过后,就跟张云中摊牌说这事,就看他怎么想了,这不是父母的错,也不是张云中的错,是上天捉弄人。正因为有这些奇奇怪怪的事,人生才弯弯曲曲,才有生不逢时,才有阴差阳错的各种人生感慨!才会出现许许多多的假设,因果。才充满许许多多的神秘的面纱。好了,先休息,一切都等过了今晚再说吧!大山在以往的日子总是一片漆黑,虽偶尔有一点从山林中显现一缕或几缕像鬼火似的灯光。一但这些灯光消失在夜色里,大山又归还以往的平静。荷花就这样忧忧缠绵中结束一天的疲劳,整天紧绷的那根神经这时才肖微得到一点休息,得也缓解。等到第二天的到来,又将重复昨天的故事,一切都又是匆匆忙忙,荷花努力的睁开眼睛,打开窗户向远方不停的眺望,油菜花也盛开,但晚间的下半夜似乎很有一丝凉意,所以每天晚上都要紧紧的关好窗户,不能让一丝凉风透进办公室里。荷花不由得想起黄昏诗人的诗来! “油菜开花蜜蜂忙,满天飞舞歌声扬。 东西南北三万里,是血是糖任品尝?” 这又何尝不是我们这些人的真实写照,油菜花开了是自然的正常现象,但它是为蜜蜂而开的,辛辛苦苦一辈子就是为忙碌而来,累死累活地拼搏这美好的花海里,但从来没有欣赏的心情,它要酿造蜜,为人类酿造天下最香甜的蜜,在苦在累中寻找一丝偶尔的快乐!整天飞奔在花丛中,还唱着悠扬动听的歌声穿越在群山花蕊之中。这一切所得来的结果,在特短的生命里是好是坏又将任凭别人说去吧!荷花翻身起床,吃了早餐,向溶洞的方向走去,厂房到洞口的线也架设好了,厂里也增设来一台变压器,第一段也通电了,荷花正准备进洞,有二十多个村民来找荷花说: “我们的毛坯马路也搞通,谁去给我们算用料量呢?” “你们去找牟总经理。”荷花说。 “我们找了,没找着。“大家说。 “好,我们一起回去了,把名字登记一下,我马上安排人来。”荷花跟众人说。 然后又一起回办公室了,把乡亲们的名字一个个记下来后,村民们刚走了。牟艳珍就走进了荷花的办公室,荷花一看她来了说: “刚才乡亲们找你去算材料,你没在,我就把他们的名字和地址记在这里的,你看看。” “好的,我刚才去大便坡招待所了,看看那里的情况是否可以暂时住人,考察团来了就让他们住过去。我去看了可以使用了。我开了备用清单给江松,给他说了立马准备好。招待所也借此机会开始营业。”牟艳珍说。 “好的,今天就不下乡?。去了,明天你多找两个人一起去。其它地方情况如何?”荷花回答说。 “只是我在宾馆的旁边临时叫杨师父突击出一个小店,至于卖些啥东西我还没想好,你看如何?哦,姐,你的办公室得有个人打理呀!得有个接电话的人。我还真有一个这方面的人选,她叫叶宋群,高中毕业,人又非常勤劳肯干又漂亮,你觉得可以,我就叫她过来。你办公室没有一两人不行啊!还有一问题,我们每次开会还得有个会议记录,这个人也可以胜任啊!”牟艳珍说。 “好的!做得好!这真是三个臭皮匠合成一个诸葛亮。至于人的问题吗?应该有的,你叫她过来就行。会议记录的人暂时也用她吧!你也找找吧看看工作情况!”荷花夸奖牟艳珍说。 然后牟艳珍说:“好的,吃饭了,把饭吃了,我就叫她过来。“ 这时江松和胡老师走进办公室说:“一切都协商好!他们都以入股方式,但多少钱为一股我们得开会确定。” “好,那就等图纸下来了,牟艳珍看看,然后由你们三人组成土地征用组,占用面积。”荷花说,“好的,我们吃饭去吧!走” 然后四人走进饭堂一起打了份饭菜吃起来。饭还未吃完,祝总工拿着图纸来到四人面前说: “找你们真够累的!你们还在吃饭,我还没吃饭哦!这是图纸你们先看看。” 然后把图纸递给荷花。荷花接过图纸,又把图纸递给牟艳珍说:“以后工程上的事情就直接找牟艳珍总经理。来,坐下来吃饭,现在这个条件,只好请你吃个便饭。” “饭我就不吃,你准备怎么安排,我给提个建议,用两个施工队,杨师父多做一栋,搭吊和人合升降机两栋共用,这样四栋一起完工。节约时间。”祝总工说。 “好的,反正挂的是你们公司牌子,现场监管是你们公司。你预算过吗?”荷花说。 对大家说:“工地上还很忙,我就先走了,预算过了。”然后祝总工说完走了。 祝总工走后,四人的饭也吃完了,然后各自回到办公室休息,荷花回到办公室倒了一杯热茶,喝了两口,站起来走到窗前,又一次向远方望去,金色的油菜花随风飘荡,来来往往的蜜蜂嗡嗡地叫过不停。荷花休息了一会,看见装石子,装沙的货车开进了厂里,吴波也贴出通知了。附近的村民也来了,牟艳珍安排了五个人下乡去搞测量,算材料了,村民想尽办把材料运到位。荷花下楼去看了看超市的进展,这时厂里又进来了一辆大货车,货车上装三辆货柜车。荷花心里也在想,我们也有自己的货柜车了,现在送货就方便多了,成本也降低了。然后她又回到办公室,办公室里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在打扫卫生,一见荷花走进来,立马说: “荷总裁,刚才黎总经理来电话说,国际旅游局考察团来考察的时间也确定了,就大后天,问来得及不。”荷花看了看。 估计应该没问题的问:“你就是叶宋群!挺不错吗?今年多大了?” “马上到二十了。”叶宋群回答说。这时饭堂开始叫人送饭了。因为越来越远,所以送饭也要早点,荷花叫了一个送饭的人过来,我问你: “你进洞里问问江松经理?还需要几天能拉完?” “听他们拉线的人说明天就完了。”那人回答说。 时间一晃就是国际旅游考察团来了,大家都起得特别早,江松一起床就叫停在厂里的所有货车开走,或者停靠好,留出空位,好让旅游局考察团的车子停靠,又把厂车和厂里的货柜车位置摆放好整齐,标幅是昨天就贴好的,牟艳珍又安排人重新把卫生打扫了一遍。没有多大一会,有人大声说: “来了来了!”车子转过几个山嘴,翻过几道山梁来到了厂房大门口,然后缓缓驶进厂里,一共十五辆青一色的黑色小轿车,大家等旅游局考察团把车子停好,车门打开,黎红也从车上走下来走到荷花面前说: “走,过去啊!” 荷花随黎红走到一位五十来岁,一头花白头发,花白的胡子有些长的中等身材前,黎红向荷花说 “这是这次考察团的团长冯团长。”然后又转过来说,“这是我们公司的荷花总裁。” 冯团队长伸出手来,荷花抓住冯团长的手说: “谢谢你们的到来。欢迎!欢迎!” 冯团长看了看这么一个年轻姑娘说:“看不出来啊!这么年轻就是总裁啊!真是年轻有为!” “冯团长就莫夸我了,有点无地自容了,这全靠你们的支持啊!”荷花回答。 荷花然后跟黎红说:“他们的打算是就地解决呢?还是回县城住?如果他们不回县城住,你就带他们到大便坡宾馆招待所去,那里的一切,牟艳珍也安排好了。就让他们早点休息,明天一早就由你带队,先进溶洞的大考察。” “好的。” 然后跟冯团长攀谈起来,冯团长看了看欢迎他们有荷花食品有限公司的员工,也有大山村的父老乡亲,这一阵势是他历史以来没遇到过的,冯团长也想得很是周到,居然还带上了帐篷,这就说明他们不是一次二次的出远门考察,而是经常考察。荷花最后说: “大家吃,把饭吃了,休息一个晚上,明天由黎红,江松两位总经理陪同给你带队先进行地下溶洞考察,然后再进行地面上考察。有时间我也和大家一起去,没时间就让黎明,江松经理陪同你们吧!” 然后黎红招呼大家走进饭堂,饭堂的人们早就准备好饭菜,一旦他们坐下,饭菜立马就跟了上来,一点也不显得拖油带水,一切都是那么的干脆自然。荷花,黎红,冯团队他们坐在一起,黎红打开酒瓶给每一人倒满了一杯,然后大家举起酒杯,荷花把酒杯换了倒一杯水说: ”对不起,我身体状况的原因,不能喝酒,只好以茶代酒。” ”没事的,我也不常喝,今天来你们这里,我就喝点吧!我从车上看了看,只要这条公路通车了。这里得天独厚的自然资源就会得到广泛应用。“冯团长说。 “谢谢你的夸奖。“荷花说 大家喝好了酒,吃好了饭,黎红带着大家朝大便坡招待所走去,等大家走后,一切又归于平静。第二天,晨曦还未出来,荷花随着时间的节拍,还是照旧起来了,洗漱完毕刚下楼,考察队的人就来了,他们带上了所有需要的东西,他们把所有可能发生的事都设想到了,将要碰到的困难都想到了,荷花上前: “你们早,吃早餐了吗?” “吃了,早餐我们都是泡面了。荷总裁今天不准备和我们一起下去了?”一个人说。 “你看我现在又有事了,不能陪你们,很对不起了!”荷花说。 这时牟艳珍和一个中年男子走到荷花面前说:“荷花姐,图纸我看了,没问题,只是我们的仓库要选择二楼以上的话就要修改一下,这是我老公,他是来报名应聘驾驶员的。” “仓库是不可能在一楼的,改就改哦,你看怎么改就怎么改。”荷花说,”我马上打电话给祝总工和杨师父,叫他们立马过来协商一下。我等下去问问胡老师和江松,占用土地的面积出来没有?”荷花说。 “你不用找了,我们来了,所有的占地面积都也算出来了,只是让乡亲们再一次核实一下就行了,我们要施工是不影响的。等下就叫他们把签字了。”江松说。 然后大家一起去吃早餐了,初升的太阳慢慢的升起,阳光从朵朵白云的漏隙间洒下一点点金光,一会儿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早餐吃了,荷花目前奔走穿梭在几个工地间,她把自己也核定在上面。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中,荷花把这一切又重新沐浴了一下,依然是那么的清晰。这时祝总工和杨师父也到了,他俩走到荷花跟前说: “你叫我们过来有什么事?”两人同时问。 “让你们来,马上开工,一二五号厂房由杨师父修建,三四厂房你们看看找谁适合,是你们找呢,还是我们找。,时间太晚了,恐怕不行哦!找你们来就这事。还有图纸要修改一下,你们去和牟经理交换一下意见。“荷花说。 “好的,我们明天就进驻工地,开始工作。“杨师父说。 就这样,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祝总工和杨师父离开了办公室回工地了。等祝总工杨师父两走后,胡老师说: “怎么不一道把饭堂也修建起来呢?现在的这个饭堂已经容纳不下了。”胡老师问。 ”我想等一段时间,如果这五栋厂房够用,那我们就把以前厂房改成饭堂,还可以支撑一段时间。目前资金还是有点困难的。”荷花说。 第一十四章 第四十二章春雨无阻 “我看也可以,也暂时把厂房派上用场。等一旦有了资金,立马重建,反正当初没有资金就是临时改用的。“江松说。 ”好的,用还是可以用的。就这样吧!”荷花说。 然后各自回到办公室忙各自的事,牟艳珍忙于图纸的修改,增设外围车道的设计;江松忙于各种材料的调配;胡老师这时忙于占用土地面积的公告和核实。一切都在及其紧张有序中进行,就是这样在不知不觉中走进第二天了,鸟儿依然还是那样的不停的啼叫,荷花今早又一次惊醒,昨晚又重复了上次的那个梦,醒来同样是大汗淋漓这样的梦已经是第三次重复了,梦中的所有细节都历历在目,非常清晰。荷花只好起来打水洗脸,慢慢的整理一切,女性的特有个性起来都是啰里啰嗦洗,梳,整理最快也要一个小时的时间,不比男性,男性一旦忙起来,打一盆水随便一抹就完成。有时甚至水也不用了,干脆就用水或毛巾把脸擦了擦,或打湿了抹一下就算了结完事。虽说荷花有点男性的性格,可始终必定是女性,那么再忙的她也不会像男性那样随便抹一下,怎么也洗一洗,刷一刷,梳一梳,只是随便而也。 荷花虽说具有男性的果断刚毅,雷厉风行,但必定还是女,她就至始至终都脱不了或多或少的女性特征。这女性和男性的总算还是有点区别的。 荷花洗漱完毕,吃了早餐打算今天和考察团一起下洞去,在一阵阵急促的电话铃声中又打乱了她的计划,她拿起话筒,原来是旺新群打来的,说张云中的爷爷快不行了,他爷爷希望无论如何都想见他一面,这时荷花才想这事来。她放下电话,急匆匆的向第一车间走去,看见张云中不停的在指挥大家,这里那里,这样那样,说过不停。荷花站在门外叫了一声: “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有事和你相商。“ 然后荷花回到办公室,张云中换掉厂服厂帽子,走进荷花的办公室问道: ”有什么事?这么急?“ 荷花说:”我也不转弯抹角了,直接一点,你对你身世我想你早以就知道了,你有何看法?你如何面对和处理这事?” “姐,你今天怎么突然说起这事来?现在这段时间这么忙?”张云中说。 “你爷爷快不行了,他希望他能见上你最后一面。“荷花回答说。 张云中慢慢的走到窗前,望着绵延不断起伏的群山说: “我就像群山中的一个小小的山峦,这是砍也砍不断的丝链,这不怪任何一个人,只怪苍天捉弄人。父母虽未养我,但也是出于某种原因,可是给了我的身体,这也不是他们愿意看到的。是啊!从出生到现在,突然间在自己的眼前和生活中出现了两张十分陌生的的面孔,一时半会是谁都会难以接受的,不过我也深思熟虑了这么久,现实就是现实,现实的本身就是这样,生死各有去处。这才有前世的说法,那么我也归于前世吧!让这段奇妙的人生永远的消失吧!让那个年代消失吧!就让多个人的心灵的创伤得到抹平和安慰吧!一开始我是有些难,这段时间我凭眼睛看见和你一起相处的日子,我也逐渐被你洁白无瑕的灵魂所感染和熏陶,也逐渐想通了很多事。现在没有什么别的乱七八糟的想法了,人性的dna永远的把我们联系在一起的。这就血液,谁又让我的身体里流淌着她们的血液呢!上天既然是这样的按排的,就有上天的道理吧!“张云中说着有些颤抖,眼睛也有些湿润了。 “好!我还真担心你一时半会接受不了,现在好了,你也想通了,我也不必要多说了。也在最后满足一下老人的心愿吗?你打算什么时候动身。最好早点,不然你爷爷真的撑不住天到最后,也许若干年后你又觉得十分后悔。这是电话,我也本想去的,然而你知道目前的事情特别多,就带我向他们问好。你马上回办公室收拾一下就走,我让赵瑞送你。”荷花说。 ”好的,荷花姐,我的一切想法都是受你的感染和熏陶,你的一举一动都将影响我着我。换位思考成了时代的主旋律。我收拾一下,立马动身。”张云中说。 荷花找到牟艳珍说明了情况,牟艳珍回家了一会,把老公带到厂里,荷花说: “你马上送他到县城车站。”荷花说,“云中你去收拾东西。” 然后张云中回到办公室收拾行李出来直接坐上车,牟艳珍的老公赵端打车门,车就这样消失在厂里。荷花这才轻轻松了一口气,张云中能这样接受似乎太出乎于意料之外。他能回到母亲的身边,得到母亲的爱,也许两母子心灵的创伤可以得到很多的愈合。荷花心里的又一个压力又将减少了许多,荷花望着四周的群山,似乎每一个小小的山峦都一下子变大了,变得无法比较。而且好像越来越大,是要压倒心里的“小”来。这时杨师父的工人也开始进场了,所有工具工人一一卸下来后也是吃饭时间了。荷花这才想起吃饭了,在饭堂里随便打了一份饭吃起来。刚吃完,冯团长走进饭堂,看见荷花也在吃饭,就靠近荷花的对面找了一位置坐下说: ”荷花总裁,假如我们考察团经过考察,觉得很有开发价值的必要,那你们打算怎么开发呢?” “这事吗?我还真没考虑过,一是我们没有这方面经验,二是人缘不够。三是我还没时间。你的想法呢?“荷花回答说。 ”我的想法是合资是最好的方式,你们以土地入股,我们以资金入股,然后五五分成,你看如何?“ “我没什么意见,等你们考察完了再说吧!我们也开会讨论一下。”荷花说。 “这也是的,我也要上报批复。”冯团长说。 “那你们多长时间可以考察完?”荷花问道。 “初步估计要一两个月左右,这大山地下溶洞太奇妙了,现在我们把一个洞都命了名称作个标志。而且还要考虑如何开发设计?”冯团长说。 “怎么要这么长的时间?” “地下溶洞的考察,我们发现还那一些地方可以人工打通的,怎么设计打造好?”冯团长说。 “好的,事情就先谈到这里吗?”荷花说。 荷花看了看冯团长,心想,大山村地下溶洞是有很大潜力开发的,这一项目一旦融合,它就会像锅炉里的铁水一样向四周都会拼溅出十分耀眼的火花;它也是星星之火,将以燎原之势含盖整个大山。也影响着整个县。正当荷花还在沉淀于未来的思绪中,一阵阵刺耳的喇叭声打断荷花的思维。原来又是七辆货车驶进厂里,货车装满了水泥,接着吴波也把通知写好了,贴出大门口的标幅栏里,等待乡亲们来转运。来来往往下班上班的人们把大门口堵塞得水泄不通,这一阵阵喇叭声就从这儿传向远方,撕裂了人们疲惫的身体。一会儿,附近的乡亲们也赶来领水泥,牟艳珍从办公室里拿出一本厚厚的笔记本,然后一一兑照,按数量发放水泥。荷花看了看时间,今天又将结束,又将等新的一天开始,这时间就是这样反反复复的昨天,今天,明天,后天周而复始的重复。 当夜色逐渐降临,蔚蓝的天空万里无云,逐渐出现了一颗颗闪闪的繁星,如同地上的街灯,一些知名的,不知名的都在天空中眨了眨的。荷花不由得想起一个叫黄昏的诗人的一首《永远得不到的爱》诗来: “总是依依不舍地缠绵在江岸, 也心神不定地在沙滩上徘徊。 时不时的抬望江的那一端, 发出一阵阵剧痛的呼唤, “亲爱的,你在那里?” “你还好吗?工作累吗?” “注意身体,千万不要把自己亏欠“… 每一次汽笛从远而至, 都饱经痛苦也喜悦纠结的交换 当我用滋润的目光把所有的客人流觅, 获得的是“不知道”, 和“神经病”的同一个答案。 尽管如此, 还是用尽所有的力气, 继续在慢骂指指点点中打探, 一次次期盼, 一次次失败。 本就悬挂的心一次次被粹烂, 我也七零八块,粉身碎骨…… 你听__ 山谷也为我发出一阵阵呐喊, 鸟儿也为我唱出一首首的悲哀…… 每一次客轮的到来都是希望被破灭所代换, 每一次客轮的离去又是爱的期盼, 我的血不断地跳动“等待”的字符 等待下次客轮的到来, 希望所有的期盼, 得以圆满。 客轮来了又去, 去了又来。 我打听了所有南来北往的人, 都无法得到我的期待, 仅有的一点希望都将要破灭……… 亲爱的,你是不是忘记了你对我的诺言? 你的诺言是否能兑现? 亲爱的,你是否嫌弃我唠唠叨叨的粹片? 还是有了新的起点? 但你千万别忘了我们也有过温馨的港湾! 即使你有了你想要的新的生活, 你也应该让我知道个为什么?为什么? 让我明明白白?明明白白? 也让我知道你是否幸福? 让我给你一个美好的祝愿! 可你千不该,万不该, 不该让我苦苦的等待。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难道我就没有一点点让你值得留恋, 你让我这样经受爱的磨难, 亲爱的,你在何方颠簸? 还是流浪在街头? 是否可以告诉我? 如果一切都是为了我? 那请你回来吧! 回到我的身边, 才是我需要的爱。 我火热的心需要你冷却! 其余的都是天外之物, 我都不要了, 你就回来吧! 明年的春天我依旧在这里守候, 等待!” 荷花想:不是么,眼看王忠于马上毕业了,有一份安定的工作,自己可以在家里春种秋来收,打理家务,生儿育女,过着那种相当于男耕女织的田园生活不是很好吗?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却偏偏又踏上这条什么也算不上的路,荷花啊!荷花!你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啊!你安份点不行么?非要这样那样的弄一大堆事出来?是的,王忠于马上就要毕业了,但刚刚才踏入工作,他也有很多事情要做。至于我吗?就更不用说了,摆在眼前的事都在短时间里无法完成,算了算了,不去想了,既来之则安之来宽慰自己吧!荷花拿起办公桌上的茶杯大大的喝了一口茶,使自己努力的静下来。然后冲一个热水澡,倒头大睡起来,今天晚上的觉似乎好睡得多,一上床就呼呼大睡了。等荷花醒来又是新的一天开始了,杨师父们也开始了新厂房的修建,每组的公路也在安正常情况进行,超市也将购进了日常用的货物,几个员工正在把货物摆放在货柜上,这样员工们和附近的村民要卖点什么东西也比以前方便多了,大便坡招待所也住进了考察团的人们了。目前最大的问题就大山地下溶洞和大山的旅游考察的结果问题,若是结果真的出来了,我们又怎样合作呢?这时黎红来了,荷花问: “怎么今天没跟他们一起下溶洞去?情况怎么样?” “好!特别好!听他们说他们到如今没有发现过有这么好,这么大,这么神奇多彩的溶洞。而且有很多地方还可以再次连通,根据他们的探测和推断,可以把出地面的和未出地面都可以链接起来,而且有些地方只相隔一层土,一层薄薄的石壁。一旦把这些打通,就由如一张蜘蛛网是的,成为地下最大最复杂的迷宫一样,因此他们把每一个分支洞都贴上了标签命了名,命名的地方安地名和人名的方式进行的,比如有野麻洞,老鹰洞,长蛇洞等等,人名有荷花洞,云中洞,广文洞等等。” “不忙,不忙!你刚才说什么了?什么荷花,广文洞是怎么回事?”荷花打断黎红的话问。 “哦!是这样,地下的那些溶洞按地名排列和人名的排列,而且标有出口方向。按地名排列不完,冯团长说一些溶洞用人名排列。”黎红说。 “那为什么没有牟艳珍爷爷的名字呢?”荷花问。 “那我就不知道了,也许冯团长不知道这事吗?在则也是为了判断方向而也!” “不对,你知不知道为这溶洞还死了几个人,幸存的只有牟艳珍的爷爷,不是他也许我们厂的水解决不了,不是他又怎能发现这溶洞?吃水不忘挖井人就是这个道理。这溶洞一旦开发,首功之臣应该是牟艳珍爷爷的。一定得把他的名放上去,而且还要放到一个十分恰当的位置,我还想把他们当年进洞的经过写成碑文呢!还没订下来吧!改了,你等下把冯团长叫来。”荷花激动地说。 “不用叫了,我自己送上门来了,多大的事啊!值得这么大惊小怪的。”冯团长来到办公室找荷花谈事,无意间在刚进门就听到荷花跟黎红的谈话。 “这给溶洞按上个名,主要是便于判断方向,少迷路,至于怎么样命名,还得申报,修改,最后定案。这些洞名目前只是暂用的一张贴上去,还没刻上去,还有你刚才说的牟艳珍的爷爷是怎么回事?”冯团长说着。 然后荷花把怎么得知地下溶洞的事来龙去脉告诉给冯团长。冯团长于是说: “有道理,没有他们的发现可能还要有一段时间。这样也好,你让人写个介绍,在洞口立一块大石碑,把他们发现的时间,做个详细的介绍不就行了。” “这建议我爱听,我们更应该这样做。好的,我们立马找人写。”荷花说。 时间过得真快,三人在办公室里没做什么,一个上午就这样过去了,荷花站起来说: “事情就谈到这样吗?反正还有很多事情,还要签合同的,到时候再详细谈吧!吃饭去。” 然后三人走进饭堂,荷花打了三份饭菜,荷花一看现在饭堂的确拥挤啊,打饭窗口又少,这得要改变一下,不然一些员工饭还没打,就又是上班时间啊!像这样总是不行啊!工人是越来越多。三人吃了饭,冯团长离开厂房回大便坡招待所了,黎红也回到办公室。荷花独自到新建厂房工地上看看。基础也快完了,荷花走走看看,转了一圈回来吃饭,冯团长离开厂房回大便坡招待所,黎红也回到办公室。荷花独自到新建厂房工地上看看。基础也快完了,荷花走走看看,转了一圈回到办公室。 第一十四章 第四十三章临时厂房 吴波走进来立马说: “加工户还增加不,还有些加工户激烈要求要加入,这可怎么办?还有工人招不招,目前最为关键的是厂房不够用啊!云中榨菜,李氏卤豆腐干,大山村水豆食,大山村豆腐乳和大山村油茶根的订单却在增加,我们的厂房没有增加啊!目前再没有调配的了,附近又没有合适的民房可选,况且远了又不利于管理。” “这一直就是我头痛的问题,加工户和工人都继续招啊!那等星期一开会再说吧!”荷花说。 吴波回到办公室了,荷花也同样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思考着如何解决目前的困扰呢?想了想就在不知不觉中睡熟了,等她醒又是一个第二天的早上了,就这样一天又一天的过去了不知多少个早上了,地下溶洞的考察也接近尾声,冯团长把所有的考察资料照片打字印刷编辑成册,上报国际旅游局总部备案审批,而且还付加了自己对大山村的看法和建议以及对大山村未来的发展所充满的信心。冯团长对这次考察非常满意,是他有史以来最有意义的,最为得意的,最为完善的一次杰作,也是最为成功的一次考察,大山村地下溶洞的发现给大山的神秘接开了一层薄薄的面纱,也给大山村作一次最高的评价_一“我感肯定,世界上再也没有比大山村溶洞更为神奇复杂的溶洞了,它将称世界之最。”接下就是地面上的探索就容易得多了,他们也弄不了几天就全面结束,大山村的热闹又将归还以往的平静,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热闹起来。荷花醒来!想起吃早餐了,以往的荷花每天早上的早餐,必须有大山村常有的油茶,可这段时间以来,由于工作上的事情实在太过于繁忙,居然有一个多月没喝油茶了,今天早上特别想喝一碗油茶,饭堂是没有的。于是她干脆到胡老师家去,胡老师也去上班了,老师娘蒋小英正在打理家务,收拾碗筷,荷花进屋就说: “看来我来得是时候!在晚就抽灶了(停灶的意思)。” 老师娘说:“不错,不过你来了,不会没有你吃的,你好些日子没来了我家,知道你最近很忙,胡老师回来也经常提起这事,饭堂的生活怎么样?还过得习惯吧?要是不习惯的话,就来我家吃好啦了,反正我们也要吃,多一双筷子而也。” 老师娘一边说一边弄油茶,而且还在油茶里加了一个鸡蛋,这一道美味,荷花也不知吃了多少回,但荷花觉得都没有今天早上老师娘熬的这么香,这么甜,这么有回味,荷花喝了一碗,老师娘又给添了两勺,都被荷花喝了一个精光。荷花说: “哎!好久没喝过这好东西了,真好喝,还是我们大山村的习惯最好,什么包子馒头啊!豆浆油条啊!统统的没有它好喝。没有它有精神带劲。” “你要是觉得好喝,你每天早上都来,师娘给弄就是。”老师娘说。 “天天来就没必要了,偶尔来一次还可以吧。”荷花说。 荷花喝了油茶,向老师娘道几声谢谢后正准备回厂里,天空突然间下起大雨了。老师娘说:干脆等雨停了再回去。荷花看了看,雨可能一时半会是停不了,于是荷花向老师娘要了一把雨伞撑着回到厂里。走进办公室,叶宋群接过雨伞说: “张总经理等你很长时间了。” 张云中从办公椅子上站起来说:“姐,这么早你去哪里?我去了等到爷爷归西去,送他最后一程,现在才回来,厂里一切还算正常吧?父母虽然尊重我的选择,但我从他们的内心里看得出,更多的是希望我能留下,可我生在大山村,长在大山村,这大山的一草一木我都非常熟悉。你说我可能会留下吗?当然选择了回来。这父母给你的。” 荷花说:“什么啊!这么神秘?” “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吗?干嘛那么多废话。我也不知道啊!上车时母亲给的。”张云中说。 然后荷花慢慢的打开一看,里面有两封信和两个盒子:一封信和盒子是给胡广文的;一个盒子和信是给她的,他把信拿出来放在旁边,然后打开给自己的盒子,里面放的是一部手机。荷花拿出来看了看,这东西还暂时用不着啊!现在网络覆盖率低,我们大山里没信号,当然时间早晚是用得上的,她把手机拿了出来,下面有一张红布包裹,荷花打一看,是一对金手镯。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可不敢收哦。 于是他又慢慢的包裹好然后把手机放进去,一切都恢复原样后,荷花再拿起信打开看起,信上大多说是他们对云中的愧疚,本想留他下来,好好的补偿自己的过失和自己该付的责任,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作为父母只有生他的责任,没有养他的责任本身就是一种错误。但父母尊重他本人的选择,必定孩子已经大了,有他独立思考能力,从小到大又没有在父母身边,生活的空间和传递的信息以及交流都不一样,当然孩子有极强的生命和极强的生存能力,而且善于解决自身问题,这些是好事,也是父母特别感到高兴和心慰。最后就是委托荷花照顾云中的一系列话,这些小小的礼物就当是辛苦费等等。荷花看完信,轻轻的松了一口气说: “回来就好,不然我又少一个左膀右臂了,我还真舍不得,厂里一切都正常,只是目前订单越来越多,厂房目前不够运行,饭堂也很拥挤了,严重影响了工人上班的时间,新厂房也最快的速度也要七月份才能完成,这几天搞得我头痛。” “我们可以暂时搭建临时厂房,这种是用钢架做成的活动板房,这种既便宜人家也可以回收,时间相应还比较长,又轻便又快,用处又多。我也是这次走出去才知道的,也见识很多,这真是:人不出门生不贵,火不烧山地不肥。”张云中说。 “那好,我们就这样做,我们问一下,怎么联系,我马上叫各部门开个会,讨论一下。”然后拿起对讲机呼叫起来。 吃了饭,大家陆续走进会议室,快到两点钟时,荷花快步走向会议室讲台。向挥挥手说: “今天这会议虽说是临时起意开的,但它是解决我这几天头痛的关键问题,我一直走走看看,发现两个大问题目前急需要解决,第一个问题,也是最大问题,就是我们的订单在成比例的增长,那我们厂房和管理就要跟着相应的递增才行,可是我们的新厂房又没有完成,厂房无法容纳怎么办?第二个问题是饭堂也面临小的问题,就现在工人排好队,一部分工人饭都没打,上班时间就到了,打饭窗口少了,排队过长,这就影响我们按正常时间上班的规定。就征对这两个问题如何解决,大家各各抒己见,都可以提,看看谁的方法最好就采纳谁的。” 这下大家在下面相互交换意见后。胡老师说: “这样行不行,我家总共有五间房,我拿出来,让部分工序搬到我家完成?” “这样也可以。这里除了胡老师家最近,其余的都比较远了。”李忠说。 “最好的是临时搭建厂房?”黎红说。 “那怎么搭?用什么材料是搭?谁来搭?这一连串的问题如何处理?何况我们还有卫生问题,还有时间问题?管理问题?来回运输问题?”易旭辉说。 然后大家都不说话了,荷花看了看大家说: “张云中,你来说说你的想法?大家认为可不可行?”荷花说。 张云中后站起来说:“我说的就是黎红说的搭建的临时厂房,不过他不叫临时厂房,叫活动板房,不管从卫生,方便,时间,成本,它都是首选。有专业的技术队伍,几天就完成了,还有一个优势就是以后你不用了报废了,他可以回收。” “是的,有这么一回事,在外地,这样的厂房多很,我就没想到。而且时间也长,主要是快,符合条件,但不知道县城有没有这方面的队伍?”吴波说。 “县城应该有,只是多和少的问题?这样说我都想起来了,祝总工公司的项目部和承建商的项目部不都是这种活动板房吗?这事问一问祝总工,杨师父他们不就知道了,大不了就是贵一点点。”向冬至说。 “好就按张云中的方案实施了。我问问祝总工就知道了。就这样吧!大家散会。”荷花说。 然后大家各自回到办公室,荷花回到办公室后,喝一杯茶,立即给祝总工打电话。大约一个小时左右,祝总工来了,这次他来得快些是走的新路来的,因为新路勉强投入使用,还有一小部分未完成,禁止外面车辆通行,一是怕外来车主要是货车超重,弄坏路面。二是驾驶员不熟悉路况,安全问题。由于祝总工熟悉路面,又是小车,祝总工就把车开到大便坡招待所下路口,然后走路到厂里。看见进进出出的工人,心里也为荷花高兴,他急匆匆的走进荷花办公室问: “有什么事?这么急?” “我不说急点,你会这么快赶来吗?”荷花回答说。 “原来如此,不该是请我吃饭吧!”祝总工说。 “饭到没问题,只是你喜不喜欢的问题,饭堂有的事,好了好了,言归正传,叫你来是请你帮找个搞活动板房的人,修建几间活动板房。” 然后把厂里目前工人量和订单量的增加,厂房不够使用和饭堂太小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讲给了祝总工听,然后如何打算的,最后祝总工说,这道不外乎是一个好方法,万一不用了,拆除就是,反正是临时的,祝总工说: “就这事?何必让我跑这一趟,电话上说不一样吗?” “是的,就这事,你联系一下。”荷花说 然后祝总工拿起电话联系起来。叫他明天早上到项目,然后一起到厂里测量一下和怎么做等事项。事情就这样结束了,祝总工回到公司项目部了,荷花也开始吃饭,不知道怎么的,今天这饭吃起来特别香甜,吃了两份都觉得还是饿的。 第二清晨,鸟儿不断的叽叽喳喳的催荷花快起来,但荷花睡得特别熟,她从来没有睡过这么香甜的好觉。直到祝总工把活动板房的老板带到厂里,荷花才起来。然后她叫牟艳珍过来,让牟艳珍和活的板房的老板交涉,自己和祝总工交换公路上的意见和看法。荷花问祝总工: “六月份能通车吗?” “应该没问题。”祝总工说。 “那好,那我们厂到大便坡这段怎么处理为好?”荷花问。 “这段路呢?有多种成熟条件,一厂里也可以完全存担。二也可以和分享给村户。三也可以留存部分分享给以后的进驻单位收费。反正都可以的。还有这条公路又怎么修建,如果要修宽一点,坡度控制平坦一点,中间也要修建一座桥,虽说这桥不大,但也不小啊!”祝总工回答说。 “好的,我知道怎么处理了。”荷花说。 就这样一个上午又过去了,荷花说:“你今天干脆就在这里吃饭吧!我请客,依旧炒两个好一点的菜如何?” “拉倒吧!员工饭堂可能有好菜,你就不怕笑话。”祝总工说。 “没有的,我反正被笑习惯了。也习以常事了。也就不怕,死猪不怕开水烫。”荷花嘻嘻哈哈的笑着说。 然后荷花把祝总工送出厂大门口后,走进饭堂,要了一份饭菜吃起来。吃完饭回到办公室泡了一杯热茶,喝了一口。慢慢想如何处理大便坡到厂房这段公路。过了半个小时左右,荷花基本有了头绪。然后上床准备休息了,这是她第一次中午休息,她通常是没有睡中午觉的习惯。但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想睡觉。似乎觉得特别困。 正当荷花犯困准备休息,黄丽娟来了走进荷花办公室说: “约约约,现在怎么这么悠闲啊!居然还想睡大觉了,我们的大忙人一向都很忙的?” “约约,只想官家放火,就不让百姓点灯了,这都是拜你所赐啊!这段时间也偷懒起来了,你倒是一天空闲,偶尔来我这里一次都要发一顿牢骚就回去了,把这烂摊子就丢给我一个人,还有脸说这话?我都不知道这是不是你的工作范畴!拍拍屁股一走了知,当初不是你提议搞什么开发,我会来搞这个吗?如今人家累死累活的干,自己还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还幸灾乐祸的,你这个人还有点良心没有?”荷花说。 “约约,还怪起我来了,当初我就说,困难越来越多,摊子搞小点,慢慢来,我们的资金来源是有限,是谁的说的要想发展,就具备条件发展,创造条件发展。现在觉得压力大了吗?就怪起来我了,当初我就提醒这条公路不是小工程啊!何况要求又高?现在觉得有点吃不消了吧!才知道铧口(地方谚语就田土铧犁)是生铁倒的了吗?”黄丽娟说。 “又是谁跟我说的困难吗!慢慢的解决就是啊!办什么事都有困难,我就相信了这句话才掉进这坑里的!”荷花说,“好了好了,言归正传,你来有什么好事?没有的话就请回吧!该不会是专门看我的笑话的吗?” “我带来的不一定是好事哦!就是要求我们的公司必须规范化,合理化,专业化等等。说真的,你长远的目光我是没法比的,由于这条公路的形成,加之云中榨菜,李氏卤豆腐干,冬至油辣椒也打入国际欧美市场,所以也定了以这个点为中心,将要把这一带打造成为国际工业园区,所有的加工业,制品业和生产业都要搬迁到这里来,形成集中化,规范化,合理化,形象化。那现在的厂房和布局也要随之改变了,这就给我们增加了新的压力。”黄丽娟说。 “对于现有的厂房我也想重建了,只是不能停产,等新厂房出来投产使用了,我们就把这旧厂房同样建成五楼全框架。这又节约占用土地面积。”荷花说。 “好啊!以后这一带都成了工业园区,也是各路诸侯聚集,“百花盛开,百家争鸣”,“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的好地方了。这大山村就真的变了。是啊!前来参观的客户也可以目睹大山村奇妙的地下溶洞和大山村九湾十八拐,九门九坝,九沟九叉的美景!来旅游的旅客也可以目睹一下我们大山村的美食!这真是一举两得的美事。”黄丽娟说。 “好啊!经你这一提醒,那我们选一个什么地方修一条美食街。让前来旅游的旅客享受一下我们大山村的地方特色美食不也是一件好事吗?”荷花说。 “行啊!还是你行!一个问题你可以联想到下面的几个问题。”黄丽娟说。 两人在不知不觉中你谈一下,我谈一下,整个下午就这样过去了,黄丽娟也要回去了,现在公司也走向正轨,用不着她多操心了,所以黄丽娟现在也很少来公司了。 第一十四章 第四十四章母子相认 等黄丽娟走后,荷花回到办公室看了看又想起了黄丽说的话。突然荷花想起王忠于,她多想把心里的话,这一件好事告诉他:忠于啊!成功了!我们终于成功了!就这么一想,也是睡觉的时间了,荷花一下子躺在床上开始睡觉了。明天有新的工作需要荷花处理! 第二天早上,荷花还在睡觉,祝总工和活动板房的老板就赶来了,荷花起床开了门,祝总工和活动板房老板走进办公室,然后坐在办公桌前,这时叶宋群也来上班了,她给祝总工和活动板房老板倒了一杯开水,然后打理该整理的东西,打扫各个角落,荷花拿着洗漱口杯去洗漱了,等荷花洗漱完回来,荷花叫叶宋群去叫牟艳珍和江松过来,叶宋群把江松和牟艳珍叫来后继续整理打理办公室,江松和牟艳珍来了后问荷花: “有什么事?” 荷花回答说: “你们两看看临时厂房搭建几栋才能周转得过来?还有一栋饭堂?” “最少要八栋。”两人一起回答。 “好,饭堂一起就搭建八栋,其具体事项你和牟艳珍经理她们谈,她带你们到现场看看。”荷花说。 就这样临时厂房算落实了,但大便坡到这厂房的这段公路怎么修呢?当然要把坡度,弯度控制都要非常小,这样中间必须要有座桥梁啊!找两个施工队来完成,一个施工队修公路,一个施工队架设桥梁,又怎么落实呢?这时厂里来三辆货车,货车上全是纸箱,一看纸箱就知道是厂服到了,叉车司机们在广立春的指挥下立马过来三辆叉车开始卸货了。吴波也把通知贴出来了,又通知各班组长统计一下型号把这服装发放下去。荷花吃了饭。慢慢的走到王忠于父亲的房间,看见王忠于的父亲在吃饭,王忠于的父亲,几个保安和几个打扫卫生都是用自己饭盒打回来吃的,荷花一进屋: “爸,还习惯吧!这段时间忙没来看你,你不会怪我吧!” “闺女啊!我怎么敢怪你呢!你有你的事要做,要怪就怪我这老头,什么也帮不上?真苦了你。我看王忠于回来也帮不了你,一切都要依靠你自己了。”王忠于的父亲说。 “没事的,你最近身体状况怎么样?眼睛应该完全恢复了吧!”荷花说。 “我已经没事了,倒是你哦,你要特别注意哦!前次医生就说很容易留下病根的。爸爸虽没有什么高深的大道理讲,但至少好坏还是分得清的,还有你抽时间回去看看你的父母和你的两个哥哥在干吗?他们怎么也不来厂里上班呢?好歹一个月满了,还有几百块钱的收入吗!整天呆在家里怎么都不是好办法啊!古言就说:唯人不学艺,担断萝框系(这是土语,是绳子)。在没有什么好手艺的情况下,厂里是最好的去处。”王忠于的父亲说。 “好的,我一有时间就过去,是的,是好久没回去看看二位老人了,确实该回去看看了,两位老人的身体也不是那么好。你老人家保重身体哦,那我就回办公室了。”荷花说。 第二天早上,荷花早早的起了床,洗漱完毕,拿起挂包斜挎在腰里走下楼来,一看赵瑞在车子旁站着等她,荷花走到车旁坐上车子朝自己家去了。当走到公路和自己家的叉路口,这里已经全变了,以前的小路变成了公路,赵瑞开车慢慢的朝前走,走到荷花自家门口,把车子停在门口的晒坝上,这条公路又向左边延伸继续向前,赵瑞把车门打开从车子上下来。荷花和赵瑞下车走进屋里,荷花的母亲正在煮饭,父亲正在坐在一条小板凳上抽旱烟,荷花一进屋就走到父亲旁说: “爸爸,你该戒烟了,你就是病一有好转,又开始抽烟了。” “我抽了一辈子了,怎么说戒就戒呢?今天不忙啊!厂里现在该不错吧!我女儿一向都是大忙人,很少回家,孩子她妈,你把那只老母鸡捉来宰了,炖点鸡汤给孩子补补。”荷花的父亲说。 “爸,没必要吧!你们留着自己吃吧!等下我们就回去,厂里有饭堂。”荷花说 还没等荷花说完,母亲也把老母鸡捉来了,父亲也不听荷花说,拿起刀不管荷花的就把老母鸡宰了,母亲烧水扒毛,父亲说: “我女儿回来了,怎么都得吃顿饭。现在又方便,你们公司又有小车,公路又通到自己门口,条件也越来越好了。” “哦!爸,修路我没见你去领材料啊?两个哥哥也好像没去啊!” “这事吗?他们说不用我们操心,我们年龄大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们两都不修路啊?”荷花父亲说。 “哦!这我倒是想起来了,大哥二哥,大嫂二嫂在干吗?” “别提了,他们还能干吗?你大哥在家里,二哥好像在县城工地上打小工去了,大嫂,二嫂都在家里闲着,你大哥本想去你们厂里,你嫂子好像不让他去,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二哥好像是自己不好意思去,所以家家户户都把公路修到家门口了,唯独他两兄弟没修。我也说了几次他们也不听,我也懒得说了。”荷花的父亲说。 荷花正准备问父亲怎么回事呢?,荷花的母亲叫他们吃饭了,荷花把一张四方形小方桌搬到屋中间,然后搬来四条小板凳放在四周,母亲也把饭菜端放在桌上了,最后把一盆炖好的鸡汤端到桌上还在冒着热气。大家坐正准备开始吃饭,这下只听屋外有人又哭又在喊: “爸!爸!你出来啊!小明好像不行了?这可怎么办呢?走那个医院都远,来不来得及哦?” 大家一起走出屋,荷花一看是大嫂在哭喊。她急急忙忙从大嫂的怀里接过孩子坐上车,又叫大嫂和母亲一起坐上车,然后赵瑞开车向县城驶去,车子就这样飞快的离开了大山,朝县城医院去了,当走进医院,荷花叫赵瑞去挂号,自己却抱着孩子直接到急诊室,急诊室的医生检查了一翻说: “你们大人究竟是干吗的?孩子都这么严重了,现在才送来,幸亏还来得及,再晚一点了,就是神仙来了也无法挽救了。” 然后叫护士用酒精给孩子周身擦擦,又立马给孩子挂上吊瓶,这样一直擦了三四个小时,孩子才有点细微的反应,这下大家的心里才松了一口气,荷花这才说: “赵瑞,你马上回去跟他们说一下我有紧事,可能这一两三天都不在办公室,有事让他们找江松和吴波,你回去先向胡老师借一千元明天给我送来。” “好的,那我走了。”赵瑞说着离开了医院。 荷花看了看孩子无精打采,毫无力气,虽说有点反应,但还是比较严重。这是大嫂的第二个小孩,只见一对眼睛旋转,第一个孩子是女孩叫红英,已经在读二年级了。荷花对孩子说: “想吃什么?阿姨给你买。”荷花说。 小孩也不说话,荷花然后出去在医院门口的小店买三份都带点肉丝的饭菜,自己吃了一份,然后带回医院两份。回到医院递给母亲和大嫂。等母亲和大嫂把饭吃了,把碗筷还了,顺便在街上买了两把靠背椅带回医院做大人休息用,也称了三四斤水果,买了一个盆和三条毛巾。给孩子买了一件酸奶,然后去医院缴费。把身上的五百都掏出来了。医生说: “不够哦!还要差一千哦。” “行,我明天来补上。”荷花说。 现在医院的医生荷花都比较熟了,也没说什么。 然后回到病房。看了看孩子,又去问医生,孩子的情况怎么样?医生说: “应该没事的,具体情况还要观察两天再说。” 荷花然后回到病房也是夜晚了,然后让母亲靠小孩睡睡,自己和大嫂就坐在椅子上,大嫂累了一天,也开始打起盹了,荷花就紧紧的盯着孩子,生怕大家睡熟了,孩子会出什么事,荷花坐累了就站起来走走,走累了又坐下,就这样反反复复的走走坐坐,一个眨眼睛的时间的觉都没有休息,就到了第二天早上了,大嫂和母亲都还在睡觉,昨天她们都实在太累了,加之没坐过车,又是沿途山路的颠簸,特别是母亲年龄又大,幸好她老人还不晕车,可大嫂好像就经不起折腾了,显得有些痛苦,可心里担心孩子,总是在强打着精神。荷花也不敢离开,怕孩子醒过来了,这样直到医生来查房询问情况,母亲和大嫂才醒过来。荷花说了一声后走出医院吃了早餐,然后又买了两份带回医院,等母亲和大嫂刚吃完,医生也来给孩子挂了吊瓶了,吊瓶挂好,医生刚出病房,赵瑞就进来了。赵瑞看了看孩子,把跟孩子称的水果放下说: “今天孩子好点了,气色比昨天好多了,昨天挺吓人的。” 然后递给荷花两千元钱,荷花接过钱说了一声,然后直接去缴费了。荷花把费缴后,走出医院提了四份饭,炒了三个菜回到病房,等大家把饭吃完了。然后说: “妈,大嫂,孩子已脱离危险了,我就先回去一下,明天再来看看。” “你回去吧!厂里的事又多。”母亲和大嫂说。 “好,我就先回了。”荷花说。 然后走出医院坐上车子回到厂里。走进办公室跟叶宋群说了一声不要让人来打扰她,然后倒下就睡熟了,叶宋群知道荷花昨晚没睡好,就在外面整理其它东西,好歹今天没有人来办公室,荷花一直睡到晚上才醒,吃了饭,洗漱了一翻,又开始睡了。一直睡到第二天,荷花醒得特别早,她打开窗户,今年的天气也特别怪,已经到了五月了,也不显得热,反而一到下雨天还觉得有些冷。荷花走下楼洗漱完毕后,去饭堂打了份早餐吃起来,刚吃完,赵瑞和牟艳珍也来了,牟艳珍问荷花孩子好点了吗?荷花说好点了,没多大的事了。荷花问了一下公司情况,然后跟牟艳珍说: “今天我还得去看看,如果没有多大问题的话,我明天就不去了。” 然后坐上车子向县城去了,等荷花走进病房,医生也把输液瓶挂上了,看上去孩子已经好多了,精神状态也恢复,都说:小孩不装病。只要一有点精神,孩子的话也多了起来。也想东西吃了,荷花然后去找医生问问情况,大概多少时间可以出院。荷花问清楚了就回到病房,这时江松也来了,走进病房把给小孩买的东西放下后,跟荷花说: “出去走走。” 然后荷花随江松走出病房,找了一个地方说: “这六月份底公路试行通车,公司叫我们组织一下现场观摩。另外国际旅游局来函了,什么时候谈合作情况。” “好!我马上回去。”荷花说。 最后荷花回到病房说有事回去了,抽时间再来看侄儿。然后走出医院坐上车子回到厂里自己的办公室,坐下后,牟艳珍走进来说,乡下公路也基本完成,现在还有小数几户没修了,有四五户说他们不想修,其中这四五户中就有两户是你的两个哥哥,荷花说: “他们修就作数,不修就算,我们修路的目的是方便运送我们的货物,这几户反正他们又没搞加工,我们又不送货。” “好的,那招待所的收入直接入账,这是入账单,你把字签了。”牟艳珍说。 然后牟艳珍刚走出办公室,杨师父就进来了说: “孩子好点了吗?我们要进入装修阶段了,你们看看什么时候你检查一下,检查完了我们好拆答吊,装修用人合升降机就足够了,估计七月份中旬缴货没问题了。我想跟你商量一下,能不能把每次的总工程款的百分之三留下来作为我入股?” “这个我们开会讨论后再说,因为我们还没有全面实行股份制,对这股份制的了解不够深刻。”荷花说。 “好的。”杨师父一边说一边拿了一个杯子倒开水,一边喝水一边谈话。 直到把开水喝完才走出办公室,荷花站起来准备向窗口走过去透透气,这时办公室又走进来一个人,这个人中等身材,上身穿着一件比较大而很长的蓝布字服上衣,显得太过于瘦小,十分仓白的脸上不带一点血丝,看起来没什么精神,完全萎靡不振,外貌看上去跟实际年龄完全不相稳合,相差太大。荷花问: “你找谁?” “我找何仲裁。”来人回答。 “我就是,有什么事?”荷花问。 “我这里有一门家传的独特小吃艺术品,我也想推广出去,这东西在乾隆年间还是稀奇的贡品,只是后来家境不好败落。但祖训要求我们辈辈代代传下去,我没忘记,一直把它保存下来,今天我又重操祖辈的旧业,为了不忘记这门手艺,就只能用它来混日子打法时间,这是样品。”来人说。 荷花拿在手里一看,是面条,只不过这面条自己从来没看见过,而且估计很多人都没见过,听也没听说过,它是圆条的,而且很细均匀,中间是空心的,这那里是面,就是一件艺术,就这艺术就不简单啊!荷花看了看问: “你叫什么名字?住哪里的?”荷花问。 “我叫乌克志,是高碑组的。”来人说。 “好的,你的样品家里有多少?都拿过来。是的,应该把这门独特的东西保留下来。”荷花问。 “家里有二十多斤,自己用来吃的,那我回家去拿过来就行了。”乌克志说着就往回走。 等乌克志走后,荷花又走到窗前,轻轻的推开窗户,向楼下望去,楼下人来人往,进进出出的人们显得十分的匆匆忙忙。荷花抬起头又向前方望去,远方的大山依旧匍匐在那里,多少年来,这大山的人们就被这山阻碍在两个世界里,受这自然条件的阻碍,使我们永远永远大落后于别人,永远比人家晚了一步,如今的大山村交通运输网基本形成,它将是打破“地无三里平,天无三日晴”的重要依据,也是大山村新的局面的开始。只要把几个路口函接上了,就完全成功了,大山村将是新的格局。荷花看看远方,又看了看楼下的人们,现在员工们都按要求穿厂服,头上戴上厂帽,清一色,看起来十分精神。荷花站在窗前不断的思考,这里也定了点__工业园区,我们也要做好准备扩充一点厂房用地,为以后的发展作好充分的准备。于是荷花让叶宋群去把牟艳珍,吴波和江松找来,叶宋群出去找人去了,没多长时间,三人都来到办公室一起问: “什么事?” 荷花就把黄丽娟带来的消息告诉给大家,让大家一起想想怎么处理这事。然后大家各自谈了谈自己的看法和想法,荷花根据大家谈的。大家谈的意思都差不多,那就先把厂房外的土地征用过来,然后扩建厂房就不愁了。 第一十四章 第四十五章越来越强大 这时荷花说: “那征用这么大面积的土地,还得抽出一个人来专门负责,人员不够啊!”荷花说。 “既然这样,就干脆把叶宋群调出来补充接替牟艳珍的部分工作。”吴波说。 “这样也可以。”牟艳珍和江松一起说。 “好吧!就这样吧!我们就这个星期五开会宣布吗!”荷花说, 然后大家各自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这时叶宋群走进办公室,荷花看见叶宋群说: “宋群,准备把你调出来接替牟艳珍的部分工作,你看看可以吗?” “我怕我胜任不了。”叶宋群说。 “你要对自己有自信啊!这里算来只有你的文化最高,你都不行的话,就再没有人客选了。况且来这里的人都在不断的学习中获取有价值的东西。我们大家都很相信你,才提出让你来给牟艳珍的部份工作的。”荷花说。 “那好吧!我就试试。”叶宋群说。 荷花看了看叶宋群这位年轻姑娘,这姑娘有能力,文化又高,又能吃苦耐劳,办事认真等优点。这样时间的指针永不停向前旋转,到了第二天,荷花起来了,工人们依然重复昨天的故事,围着固定的转轴旋转。荷花洗洗脸,漱漱口,然后叫赵瑞开车去看看小孩再回来开会,今天是星期五。荷花坐上车子,车子奔驰在山间小道群山之间,到了医院病房,孩子也恢复得差不多了,荷花看了看孩子问: “孩子!你想吃点什么?大爹(这地方叫法,荷和父亲是姊妹)给你买。” 孩子说:“我想吃酸奶。” “好!我马上就买。还要什么?”然后去给小孩买两件酸奶。现在荷花才开始问: “大嫂,你们为什么不把公路修到门口呢?机会难得哦!等我们把这项工作结束了,就在不知道要等多少时间哦?还有你们怎么不去上班呢?” ”我们真不好意思去啊!当初你哥哥没少骂你。“大嫂说。 ”不要说那些没用的话,创造好自家条件才是主要的。侄儿没事了,我就回去了。出院时你把孩子交给妈,自己去办出院手续。还有你们真找不着好的事情的话,还是来厂里上班,好歹一个月满了还有一千多块钱。“荷花说。 然后坐上车回到厂里,时间差不多了,马上就是开会了,大家走进会议室 荷花走进会议室,大家也坐在位置上等候荷花的到来。荷花坐下后说: “今天我们要讨论五件事,第一件是由于我们这里将指点为工业园区作重点开发,全县所有的生产业,加工业和制造业都要搬到这里来。根据上级的要求要规范化,集中化,合理化等等,那我们就要为以后厂房的扩建做好准备,把厂房周围的用地向外推五千米。第二件是杨师父说他愿意把工程款的百分之三拿出来入股,你们看看怎么处理,大家下去不访多了解一下股份制的机制,我们也可以这样做。第三件是由于这里成了工业生产中心。那么来来往往的客人就会越来越多,有人的地方就有消费,吃又是人的第一件大事,所以我们要寻找一个地方修建一条美食街,让大家来品尝一下我们大山的美食。这条街道上的门面我们都出租出去。第四件是由于这次征用土地面积大,所以我们要有专门的人负责,现在决定就由牟艳珍负责征用厂外土地和小吃街土地,牟艳珍的部分工作暂时由叶宋群担任。第五件是目前有一种面条,是圆条的,中部是空的,这种叫空心面,是一种民间艺术,我想我们也可以生产。还有马上是卢北穿山公路峻工通车,要求我们参加观摩会,这件事由江松去处理。大家看看怎么样?” “我们现在招工不能只限于大山,要面向全县和周边附近的县招,这样有利于人才的选拔。”吴波说。 “可以,可以。以后我们招工一律面向全县和周边附近县,是啊!我们的管理层人员一直都是一个缺口。大家下去也要多留意,有能力的人要提拔起来。”大家说。 “好,就这样吧!还有讲的没有。没有就散会,反正遇到了事,下次会上都可以发言的,不能一个二个都不说话,就等我一下人在台上唱独脚戏哦?”荷花说,“那就散会。” 大家陆续站起来向外走去,这时江松紧跟在荷花的后面走进办公室说: “既然上级的精神下来了,那我们的李氏卤豆腐干也得改变哦,这就需要我们自己具有一条龙的生产模式了。” “那怎么行?你看看凭我们现在的人力,物力,财力行不?”荷花说。 “行啊!怎么不行?现在有生产豆腐的机器了,这机器生产量高,其产品质量又好。豆腐出来后我们用千斤顶施压就可以了,只是这车间要专门设计一栋厂房。那刚才说的向外扩五千米就可能不够了,又怕以后的厂房分散,不便于管理,那干脆向外扩一万米。”江松说。 “这可能还差不多,既然是规范,合理,形象,那就要求厂里要有娱乐场所,体育锻炼等等。”吴波也进来说,“现在新厂房五栋,李氏卤豆腐干一栋可能还不一够,云中榨菜一栋也不一定够,冬至油辣椒一栋,野木瓜干一栋,野木瓜水一栋,大山村水豆食一栋,大山村豆腐乳一栋,大山村油茶根一栋,就完了,荷花姐你刚才说还有空心面,糍粑块,姜麻鸡等等就没有了,而且未提到议程上就很多。我个人认为趁现在的布局,十栋纵排然后两边通道,通道的两边是厂房,以此为布局,厂房的四周还要有一米五的绿化带,排污道,还要测量空气指标,消防安全等等。真正规范,要求就特别高。我们就差得太远了。” “我们必须要规范化,合理化发展,才能立于不败之地。”荷花说。 “目前我们的资金投入太大了,我认为就刚才说的股份制我认为目前可行的,可以减轻资金周转压力,还可以提高员工和有关人事的积极性。因为一年下来人们还可以分得相应的红利,我相信大部份人是可以接受的,我们只要兑现,以后就会越来越多大的事人加入。”吴波说。 “那好,你就处理这事,走,吃饭去,我们边走边谈,边吃边谈,很多事情都有一个过程。”荷花说。 然后三人一起走出办公室下楼了,向饭堂走去,江松打了三份饭,三人就这样边吃边谈,直到把饭吃完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荷花回到办公室坐在办公桌前,思绪万千,是啊!经济体制的改革也是一件大事,以前的小作坊加工将要被淘汰也是大势所驱,只是我们的底子薄,困难就多了,困难大。各个方面也确实存在不少问题,而且我们在各方面的条件都很不完善的情况下,就凭一腔热血把公司弄得太大了,现在也要逐步完善各个机制,也确实需要下午番苦功。走吗?,当初我们一分钱都没有都敢干,何况如今,万一就用厂房抵押贷款吗?车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看一步,目前来看,启动入股参与不外乎是一件最好的选择。好了好了,先休息好了再说。于是荷花开始洗漱,冲凉,一切完善后回来办公室倒头就睡。 等到第二天早上,牟艳珍刚到厂就被荷花叫了过来了,牟艳珍走进办公室,荷花说: “你还得找几个帮手,现在把五千米改成一万米,工作量就更大了。” “我也安排好了,今天消防管道安装的人要进场,叶宋群还没来,等下你跟她说一下。”牟艳珍说。 “好的,还有小吃街也尽量把面积征用大一点。”荷花说。 牟艳珍走出办公室去了解土地情况了。然后荷花叫赵瑞开车到县城去了,荷花去农业银行查了一下资金,现在还有八千万元,她又找到银行行长,目前像我们可以贷多少款? “可以贷五千万。”行长说。 然后荷花坐上车回到厂里办公室,静静的算了算了账,如果征用土地村民都入股,还可以号召工人们在工资中抽出一小部份作股金充实公司资金,就该没多大问题,就可以应付得过来了。好的,把饭吃了再说吧!然后下楼吃饭去了,荷花打了一份饭,一边吃一边想,我还得去看看公司还有多少进账。然后荷花把饭吃完了就到黎红办公室,黎红也走了几天,荷花翻了翻出货单大慨看了看,估计还有五个亿的进账。荷花走出黎红办公室,这时厂里来六辆货车,叉车司机们一下子围过来开始卸货了,荷花走向前一看,原来是两台生产豆腐的机器。荷花看了看又回到办公室,刚一回到办公室,叶宋群也进来了说: “我去大便坡看了看,招待所打扫卫生的人不够,那些床单,被条,拖鞋等等必须一天一换。” “行!该增加就增加,活动板房也完工。今天他们在打地坪了,过三四天就可以投入使用了,等下你过牟艳珍那里去跟一段时间,了解一下所要征用土地的农户,他们的意见,他们的想法。”荷花说。 然后叶宋群走出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了。荷花继续思考盘算订单,出货单,进账。荷花想了想,自己也觉得好笑,当初一分钱也没有还办出那么大的事,可现在这么大的家业,反而胆子越来越小。公司每天进进出出的账都有几百万元甚至三千万。却始终觉得支付不过来,这一坐一想就到了晚上了。荷花下楼冲了一个热水澡,回到办公室就睡了,忽然荷花走着走着,又走到那个有很多仙女一样的桃花林,这些仙女一见她来了,一下子围了过来,不断的问这问那,可不大一会,空中又出现一个很大的怪物向她们扑来,仙女们一轰而散,各奔东西,荷花拼命的向前跑,跑啊跑啊!可是那怪物越来越近,一下子抓了过来,荷花哇的一声醒了,又是以前的那个梦。她起床拿了一条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然后又躺下睡了。等荷花醒来是第二天早上,荷花下楼洗脸漱口,吃了早餐刚要上楼,厂里来了几个敲锣打鼓的。荷花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然后随便问一下旁边的工人是怎么回事?工人说: “何仲裁都不知道啊!今天卢北穿山公路通车,等下要到公路上去。” “哦!我还真忘记了!”荷花说。 然后又有几个跳烟歌舞来了,紧跟着马马灯,车车灯也来了,玩狮子的也来了。然后大家排好队从厂里向大便坡走去,从大便坡进出口上道,向县城走去了,大走了两个半小时,就看见前面有二三十辆小车,每一辆小车的车头上都有一朵大红花,这时有人一看江松带着人来了,马上从人群中走出一个人来说: “你好,你们就在这里,你们走在车的前面,时间还没到,你们就先把水喝好。” “没事的。”江松说,“然后江松又把顺序调过来,时间到了,几百枚礼花射向天空,各种礼炮声响亮云中,然后,前面的人们一边敲锣打鼓,一边向前走,后面的马马灯车车灯边走边跳,烟歌舞,狮子队和车子跟随人们在后缓缓的向前移动,人山人海,看热闹的人们也跟着车子慢慢向前移动,大山村的人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场面,不断高呼,欢跳。这么多各种各样的小车把人们看得眼花缭乱。这样直到下午六点钟,才到卢北地区。然后就停下来,收工了,祝总工过来问江松今天参加的安排了多少人,江松说二十个,这时祝总工说: “每个人一百五十元给他们的生活费和酬劳,这是公司决定的。” “好的。”江松说。 然后带着大家往回走了,观看的人们也陆续离开了,急急忙忙的往回赶,怕天黑以前回不了家,有的事先就做了准备,有的又忘记了。他们也不管那么多,天黑了再说吧!等江松回到厂里,他把一百五十元发给了他们,有的乡亲们非要留下二十元说: “不是你叫我们,我们那有这百多元钱。” 江松怎么也不收,可大家怎么都不同意,这时江松只好说: “你们拿回去,等下荷花知道了,我又要挨批评了。” 这样乡亲们才算了。等大家走后,江松走进荷花办公室,倒了一杯开水: “这条公路修得真好,以前到县城的话,要天不见亮就开始走,回到家里天也黑了,现在可好一个早上也可以跑一个来回了,这样大山村的乡亲们进县城的机会就多了。” “是啊!这总算我们做了一件好事吗?”荷花说。 然后江松说:“忙了一天。我也去冲个凉,睡了。” “行,去吧!”荷花说。 然后江松出去了,荷花也要睡了。就等明天的到来。第二天新的一天开始了,鸟儿还在树上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荷花还有些睡意,但厂里人来人往,进进出出的喧哗声使荷花不得不起来。荷花今天起床改变了以往的洗脸漱口,而是先打开所有的窗户,然后静静的看着辛勤耕耘的人们在这块土地上不停的劳作。荷花抬了抬头,平视前方,一条钢筋混凝土大桥横跨在前方的沟壑之间,一辆辆车子从县城穿过遂洞向卢北方向奔驰而去。荷花又看了看,望了又望,似乎离心里的格局已越来越近了,也越来越成熟。荷花然后打电话给杨师父让他马上来办公室一趟,她把电话放下自己拿着毛巾漱口缸下楼去洗脸漱口了,一切都完成后回到办公室,杨师父已经在办公室等她了。荷花走进办公室给杨师父倒了一杯开水后说: “你们塔吊还在吗?,根据我们目前新的方案决定,再修建八栋一样的厂房,现在这四栋什么时候可以投入使用。” “现在就可以的。今天厂房四周的绿化就完了。”杨师父说。 “你签张单过来,叫牟艳珍批点钱给你。你马上组织人员放线。” “好的,没有其它事,我就回工地了。”杨师父说。 “好的,你去忙你的吗!”荷花说。 这时她想起小吃街的事,然后打电话给祝总工叫他过来一趟。不一会,祝总工来了,荷花叫他坐下,然后说: “你让人给我们设计一条体现地方小吃的地方风情小吃街。” 然后把其具体情况给祝总工讲了。地址选择在哪里最好,工程就你们公司修建吧! “就大便坡了吗?你的招待所都在哪里!”祝总工说。 “那好,图纸大概多少时间可以出来?”荷花问。 “半个月吗!”祝总工说。 “行,半个月后。”荷花说。 这时荷花的大哥,大嫂,二哥和二嫂来到荷花的办公室,荷花心里特别高兴,你们终于来了,但她故意装着不知道,看看大哥,大嫂,二哥和二嫂是啥反应。于是对大哥,大嫂,二哥和二嫂说: “什么事?”荷花问。 大哥说:“妹,以前对不起你了……” 荷花打断大哥的话说:“得了吧!尽是些废话,说主要的来这里干嘛不就得了。” “我们想通了也想把马路修好,还有我们都想来厂里上班。你看看行不行?”大哥二哥同时说。 “当初让你们修你们不修,现在都已经结束了,却想起来要修,毛坯弄好了吗?”荷花问。 “弄好了,我去找牟艳珍,牟艳珍说,目前水泥紧张,要先报批。就你们一两户怎么报批都有些难度,她说她想想办法。可今天我去问他,她却说难度真的大,叫我来找你想办法,然后我们就来了。”荷花的大哥说。 “是啊!你以为这些材料都是自家开的啊!随叫随到。人家要安程序的,这么多人,没有规矩不乱了套。” 第一十四章 第四十六章ISO “好了好了,我先让杨师父借给你们用,我们马上弄来还他。但你们自己得找车子,当初和大伙一起就不会这么麻烦,还好的是时间没结束,你看看整个大山村只有五户没修,你们就占两户,那三户是人家确实困难大,无法修上去。进厂倒是没问题,但不要给我丢脸和惹麻烦就行,”荷花说。 荷花一听就知道,牟艳珍是要挫挫他们的锐气,让他们觉得在以后处事里应该怎么处理,然后她又把这好好先生的角色让给了荷花,让荷花的形象在大哥,二哥,大嫂和二嫂的心目中扎下根。荷花看了看大哥,二哥,大嫂,二嫂说: “当初你们是和大家一起修的话,哪有今天这些麻烦,又不会去找谁,材料的事我可以去找杨师父借,车子我也给你找,不过你们得自己付运费哦!你们明天来就行。“ 然后荷花望了望大哥,二哥,大嫂,二嫂又说:“以后做事就注意了,不要单一的考虑自身问题。好了好了就这样吧!” 然后大哥,二哥,大嫂,二嫂走出荷花的办公室。回家去了。荷花呢,等他们走后下楼后,走进饭堂先喝了一碗汤,再打了一份饭菜吃起来,把饭吃完后,就在厂里走走,搬运工们在努力搬东西,吴波在旁指挥着,一切都在有头有序中进行着。只要搬运工们把所需要的东西搬进活动板房内安置好了,那活动厂房就要担任起它的特殊的使命。荷花走走看看,看看走走,一直把每一个工作车间都看了,才走到大门口门卫室,问了一下郑海东情况,郑海东说: “现在恐怕要增加人才行啊!目前厂里二十四小时都在上班下班,饭堂也需要有人维持啊!得有三个人,两间饭堂就要六个人,建筑工地上,晚上也得有人值班啊,也要一个人,还有围墙边也要有人走走看看巡逻也要两个人啊!这样还需要八九个人。” “这事你跟吴波讲过没有?”荷花说。 “没讲,我还在算算。”郑海东说。 “不用讲了,我也安排好了,现在不光是饭堂需要人,我们的厂房越来越多又越来越远,员工也越来越多,一个大门进出显得十分拥堵,还有外来人进出不能和我们员工混杂在一起,所以就需要我们增加大门,在厂里的左右两边各开一道大门,一个大门是外来人进出的,因为一个厂不可能没有外来人员进出的,两个大门是我们的员工进出的。两个伸缩门我也跟江松讲了,叫他找按装的厂家。饭堂值班的事,我早就发现需要有人维持,从那次我看见有几个人插队,如果长期这样就不行的,容易起矛盾的,不管怎么总有那么几个不自觉的,因为我们的吃饭时间确实有点紧。这样一来我按排招二十个人,你郑海东的队伍越拉越大了,你作为保安队要加强自身的各种体质锻炼,特别是队形是要有的,我们要走向规范化,形象化。必须要具备多方面的条件和最基本的本能,最好还要学习一些简单的擒拿格斗方面的东西。我们准备给你配一个副队长,副队长的名单你自己提,我们考察认可就是,等有了副队长后,抽你去保安学校培训半个月。你这保安队长的担子也不轻啊!”江松说。 “好啊好啊!看不出你按排得这么好!”荷花鼓起手掌来。 “行!谢谢你了!”郑海东说。 然后江松说:“我正要去找你谈开大门的事,就在这里碰到你了,现在就在这里讲了。大门怎么开啊!” “就在两边围墙中部开门吧!这事你得跟牟艳珍说一下,对这块她是内行。还有你看看规划那一块来员工停摩托车和其他车。”荷花说。 “好的,我就先走了。”江松说。 荷花望了望江松,又望了望蔚蓝的天空,再望了望公司的厂房,规模越来越大,员工也越来越多,荷花想想自己,自己也不是孤立的个体,在自己的周围拥挤着很多人,他们个个都比自己有能力,比自己有本事,自己呢?什么也不会,也不懂,只是自己的胆子大了一些。除此之外,别无长处。荷花不由得想起天时,地理,人和,这三者必须要统一在一起,不可孤立起来,好比三国时期,曹操拥有天时,刘备拥有人和,孙权拥地理,却未能统一天下,而今天的我也拥有改革开放的春风天时,也拥有大山村得天独厚的自然环境为地理,拥有像江松,吴波,黎红,牟艳珍,胡广文,张云中,李忠,叶现孝,向冬至,易旭辉,叶宋群,祝总工,杨师父和大山村乡亲们等等这些人在我的周围,还有更多的人聚集在这里,以发展大山村为目标守候在这块肥沃的土地上。荷花一边想一边走,慢慢的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刚坐下,牟艳珍就进来了说: “小吃街的土地征用已经开始了,乡亲们都很乐意,说只要是荷花食品有限公司征用他们都愿意支持工作,从大便坡出口到厂房前两公里都全面征用来打糙小吃街,以街道中线向两边各征用一千米。明天我们就开始测量土地,然后统计数据公布,对账,确认。签字等等。你看看这次还是以入股份制来征用过,还用现金?“ “这样吧!两个方案同时实施,愿意入股的我们也支持,愿现金交易的,我们也同意。这样乡亲们选择的机会就多了一点。好吧!我们吃饭去。”荷花说。 两人把饭吃了,牟艳珍也要回家了,荷花也回到办公室,休息了片刻,走到窗前站在窗前,望着漆黑的夜晚,蔚蓝的天空嵌入几颗一闪一闪的明星,若隐若现,四周的大山永远匍匐在哪里。山里偶尔出现了鬼火似的灯光,荷花望了望远方,一天的疲惫显得有气无力。荷花回到办公室桌前,拿起漱口缸下楼洗漱去了,冲了个热水澡。躺下睡了,等第二天早上,天还未亮,几辆货车进入厂里,把荷花吵醒了,荷花的觉本身就不好睡,一吵醒就很难入睡。她也只好起床下来走走,原来这几辆货车装的是黄豆。荷花一时半会也睡不着了,她只好下楼走进饭堂吃起早餐来了。荷花把早餐吃完了,就在厂里走来走去。这时荷花看见吴波在围墙边做体操锻炼,荷花开始慢跑起来,没跑几步,胡老师来上班了,他走到荷花身边说: “这个月工资款可能还差哦!你看看怎么处理。” “没事,要么就先把这边的工程款支付过去吧!先把工资发了再说。”荷花说。 “转两百万过去够了吧!”荷花说。 “够了。”胡老师说。 荷花然后和胡老师一起上楼回到办公室。这时电话响起来了,荷花拿起电话,原来是国际旅游局打来的,说他们后天来洽谈合作方案。希望荷花能把手里的事安排好。荷花说好的,然后放下电话。 荷花接了这个电话,她一直在想怎么和国际旅游局合作,以什么样的方式合作呢?荷花屏住呼吸,不停的想啊想啊!有时想得头都有些炸了。于是荷花站起来倒了一杯蜂蜜水喝了。六个开厂大门的师傅也来了,他们找到牟艳珍问了怎么做,然后就开始工作了,他们在围墙上量了量距离,然后画上记号,最后用铁锤把围墙撬开了,把敲下的材料能用的搬运到一边。两个师傅又开始放门卫室的线,放好后,然后跟着线挖基础,以前的围墙都是石头砌的,只有用来砌基础了,然后把拆开的地方补好。荷花从楼上的窗户里看了看,忽然想起,现在要面向全县和周边几个县招工,工人是否方便?来回是否赶得到?这也是一个问题?怎么解决一时间荷花也拿不出好主意来。目前大山村总的人口本身就不多,除出年龄大的和带小孩的,确实能上班的人不多,要解决目前这个难题就只有扩大招工范围,可太远的人那就不方便了,算了算了,走一步看一步,车到山前必有路,反正还没有到尽头,还没有到关键时刻,到了再想办法吗!历来都是这样过来的,没有必要老是这样纠结在一个问题上。荷花刚刚收回思考这思考那。祝总工来了,一走进办公室,拿起茶杯就倒起开水起来,给后面紧跟着两个一高一矮的大男人一人一杯,然后指着荷花说: “她就是荷花食品有限公司的何仲裁!” 然后两人一起向荷花说:“你好!” “你们好!” 祝总工回转指着高的人说:“他叫何德杰,和你是家门(同姓人的地方称呼)哦!他是修建桥梁的,和我们公司合作了很长时间了,是一个很好的人。” 然后指着矮个子说:“他叫罗生,是修公路的,他也和我们公司合作过很多项目。他们两人都是可靠的人。” “好的,大便坡公路和桥梁就由你们来修,这事你带他们去找牟艳珍就行了。”荷花说。 等荷花把话一说完,三人站起来向荷花说了一声就走出办公室找牟艳珍去了。这时厂里来两辆货车,装的是伸缩门,然后叉车赶过来卸货了,现在就等大门完成,厂家安装师傅来安装使用了。招的二十个保安以了报到上班了,目前没有多余的事,郑海东就让他们在厂里先了解一下情况和熟悉一下厂里的环境,三个大门就要用十多个保安。荷花刚回头想起了大哥二哥修路之事,于是他去找江松让这两辆货车跟大哥二哥转一下材料,驾驶员等货一卸完,马上去给荷花大哥二十转材料了。等他们把材料转完了,天也就黑下来了。荷花也就静静的在夜色里独自寻找人生的足迹,走过的所有的路,自从打小起,自己开始以小伙伴的身份进出王忠于家,一开始是看见王忠于的家穷,需要一些帮助,使三兄妹天真浪漫的时代变得沉默无闻,而感到可怜而做出同情的举动,而后来迫于外界的干扰和压力赌气反方向住在王忠于家,直到随时间的推移,在青春妙龄花蕊的催眠下,逐渐爱上了王忠于,是的,情感的建立都是先从认识到熟悉再到爱,那种一见钟情的理想情感只有在小说作家笔下中才会产生据有的,而自己这种根深蒂固了的情感又何时才能得到圆满。我们双方现在都疲于奔命,何时才能建起一个美好的家,虽然现在看起似乎很近了,但好像似乎也遥遥无期,不是么?当初自己认为只要王忠于考上大学就好了,可王忠于却考了研。研也毕业了,就分配了工作,可工作就有干不完的事。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当初无意中踏上这条路,本想把厂搞好就行了,可是,结果呢,越来越多的事伴随着自己,这样何时又才是个头啊!荷花在不断思绪中睡熟了,醒来后,工人们上班的都也有一段时间了,荷花洗了脸,漱了口,吃了早餐,荷花似乎今天没什么事,于是荷花就准备去了解牟艳珍的爷爷当年是怎么发现这溶洞的?又是怎么死了几个人?就在这时黎红回来了,他走进荷花办公室马上说: “荷花姐,我们得继续招人哦。全球每个国家都有我们的产品,而且销量也很好,世界消费者协会把我们列为世界五百强前两百名。可能不久要来检查,要求我们加入iso1认证,这认证就是企业的通行证。这次超过一亿的订单就十八家,一亿以下就不用说了,公司订金全部到位,总金额超过七个亿了,从我离开到我今天回来,我不得不佩服你卓越的眼光,我回到县城打车回来时,出租车司机问我走老路还是新路,走老路两百五十元,走新路五十元。我就说走新路,其结果太使人想不到了,一个小时就到了,多快啊!也看见各个出口都在接壤中,大便坡也同样如此,进厂一看,又继续在修建厂房和饭堂,而且进出的大门也增加了,我完全没有想到这才二十多天,就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特别是这条公路通车,看那么多的车子奔驰在这穿山北路公路上,无不赞叹!我正准备回来提议的事,却已经修好了。好了,明天国际旅游局代表团来恰谈合作方案,你的打算准备怎么合作?” “好了,马屁的事就免了,我担心拍错了地方。你既然回来了正好可以开个临时会议,商议一下明天怎么谈,由谁去谈。你去通知一下他们,”荷花说。 “好的,那我走了。”黎红说。 “好的,你去吧!”荷花说。 然后荷花下楼提前到饭堂吃了饭,走出饭堂准备上楼,这时厂门口来了十多辆摩托车。郑海东拦住不让他们进厂里,问他们是干什么的?这些人说是来当工人的。这时人群中有认识荷花的,走出人群向荷花叫喊到: “何仲裁,我们是来报名当工人的,这保安不让我们进去。” 荷花走到大门口,问道:“你们都是一个地方的?” “不是的,都是在路上碰到一起的,但我们离这里都有点远,所以才想办法买了一辆摩托车来上班,为的就是来回方便快些。如果大便坡这段路通了,就更好了,骑摩托车来上班就更好。”这人说。 “是吗?”荷花说。 然后荷花叫郑海东开门放他们进来说你们去找吴波经理。这些人去找吴波去了,荷花也回到办公室了。坐在办公桌前想,看来要催他们把大便坡这条公路进度搞快点也是有必要的。县城想来上班的人就会多了,又方便。离开会时间不多了,荷花泡了一杯浓茶,慢慢的把这杯浓茶喝完了,时间也到了。她拿起笔记本朝会议室走去,然后坐下说: “今天临时让大家坐在一起,是明天有一件非常棘手的事,就是国际旅游局来谈合作开发大山村旅游业,因为合作对我们来说又是一个新的问题。怎么合作?利润怎么分配?怎么管理?等等。” “还有就是iso认证的检查团最近要来检查,所以马上安排,到新厂区工作,安排不下去的才在老厂。” “另外就是,牟艳珍要催一下施工队,大便坡这段公路的进度能不能加快?因为这公路阻碍了我们的很多事。好,大家就开始吗?谈谈合作的事了。” “我认为投资和利润占一半。”向冬至说。 “这不行,显然我们有点亏。”易旭辉说。 “我认为我们就提供开发的场地,而且利润我们要占百分之六十。我们必须参与管理。”吴波说。 “这样好是好,可人家愿意吗?”李忠,云中等几人说。 只有黎红,江松,牟艳珍和叶宋群没发言。 第一十四章 第四十七章股权 吴波继续说:“什么叫谈?什么叫合作?我们就开出这个条件,你同意就合作,不同意就不合作,合作就有股权,只有超过百分之五十才有资格参与管理。万一谈不成继续找合作商不行吗?只要我们的东西有价值,我是何常愁找不到合作商呢!” “哦,原来中间还有这些问题,那还是按吴波说的这样吧!那我们的股权必须控制在百分之五十以上。”叶宋群和胡老师说。 “那明天就由江松,吴波,黎红组成代表团去谈谈吧!事情总是谈出来的,到时再让一步不就成了吗?”牟艳珍说。 “那行,大家认为如何?”荷花说。 “可以,先谈谈看看对方的反应哦!”大家一起说。 “好的,就第二个问题?”荷花开始第二个问题讨论。 “干脆明天停一天生产,搬厂。”黎红说。 “行,可以。”江松和吴波说。 “那好,这事就这样定了吧!”荷花说。 “那明天我去看看催一下,强调他们的进度加快。”牟艳珍说。 “问题就这些问题,你们有问题没有?有问题都可以说,难免有我没有想到的。”荷花说。 “我们目前得马上修几个钢棚,停摩托车,小车用的,今天大家都看见有人骑摩托车来找工作了,一旦大便坡这段公路成形了通车了,我们工人买摩托车的人就多了,而且也有可能有小车,还有我们公司远一点的,他们来上班就有可能会骑摩托车,开小车来上班了。”吴波说。 “是的,这是可能的,而是要盖大一点的。”牟艳珍说。 “那好,还有没有发言的,如果没有,明天江松你们就一起去谈合作,最好谈成,由吴波担任负责人。好,大家散会吃饭去。”荷花说。 大家慢慢的离开了会议室,最后荷花也离开会议室回到办公室里,刚坐下,电话响了,荷花拿起电话,原来是黄丽娟打来的,说上级有关部门把大山村拿入工业园区计划作一次检查,希望荷花他们做好接待准备,其具体时间以后再通知,荷花放下电话,洗脸睡觉了,明天得起早点。因为明天是国际旅游局代表团前来洽谈合作。就这样确实第二天荷花起了个大早,走下楼洗脸漱口是常规事。洗漱完毕后,走到会议室把桌子,凳子检查了一遍,觉得没什么问题,然后走出会议室。上班的工人们也上多时,眼看时间也不早了。荷花一会儿坐一会儿走走,坐也坐不住,走也走了都心神不定的。这时厂门口来五六个人,黎红在前面,原来黎红早就到大便坡出口去把他们接来,国际旅游局的代表团开车走的是这穿山北路,代表团的人也想随便看看大山的外貌,所以大家想走走路,车子到了大便坡后,停靠在大便坡,他们下车看见沿途迎风招展的各种各样的大小彩旗,还有各种各样的广告牌,使人心花怒放。他们打电话给黎红,在黎红带领下来到厂门口,郑海东开了门把他们带到饭堂,饭堂的人们忙这忙那炒了几个好菜,准备上菜了,这时江松,吴波也来了,黎红站起来介绍说: “这是我们公司的吴波总经理,也是我们这次谈合作的主要负责人,这是江松总经理。” 然后吴波,江松伸出手来和来人一一握住手说:“谢谢你们的到来,希望你们给我们带来好运!” 黎红指着饭桌:“来,来,坐,坐。” 大家坐好后,黎红拿起酒瓶把所有的酒杯倒满,香浓浓的酒味扑面而来。黎红说: “我们现在也穷得很,没有好菜好饭,我们这些只是为了尽我们的地主之力。不管怎么样,大家还是要填饱肚子哦!等会我们的晚饭就真的晚哦!” 大家酒也喝了差不多了,饭也吃好了,黎红就把他们带到会议室,然后国际旅游局代表团坐在左,黎红,江松,吴波坐在右边。然后中间下位坐了叶宋群,她是临时抽出来做会议记录的。然后双方说了几句客观话就开始第一轮交锋起来。 这时一个瘦高个子说:“经过我们相当一段时间的考察,我们也抱着很大的希望,很大的诚意,前面考察团的考察和评估,对大山村地下溶洞的开发有着浓厚兴趣,征对地下溶洞的评估和对大山村的旅游开发所作的努力,我们是真诚来到贵公司,以求在互惠互利共赢的基础上建一座友谊的桥梁。如此,我方条件是:共同投资,共同管理,共同分配。” 等瘦高个子说完,江松说:“这不行,我们前期工作也投资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时间和大部分资金,我们的条件是,我们提供资源,创造条件,在有必要的情况下提供人力,物力协助,我们占主要管理,利益分配我们占百分之六十五。” 就这样双方针锋相对的博弈了一整个下午,未能达成共识。各自休息了,叶宋群安排代表团吃了饭,然后带他们到大便坡招待所去了,叶宋群把他们安排好后,又告诉值班的人说,要把他们照顾好。然后回到厂里。第二天八点整,代表团的人也到会议室,吴波,江松和黎红走进会议向大家说: “你们早。” 然后坐下又开始新一轮的交锋,经过几翻较量,也离预期效果差不多了,一个上午还是没有达成。最后大家吃饭休息了一下,代表团的几个人又一起协商了一下,他们又向总部作了汇报。江松,吴波,黎红回到办公室征求荷花的看法。大家商议好后,再一次回到会议室再一次博弈。最终以荷花食品有限公司提供信息资源,施工,前期的各方面投入为条件,国际旅游局提供资金,设备,设计。以荷花食品为主要管理,利益分配是荷花食品有限公司占百分之五十七的股份。而达成协议。然后大家走出会议室,走进饭堂,饭堂特意多炒了几个菜,黎红把所有酒杯都倒满了,吴波举起酒杯说: “祝贺我们合作成功!共同发展!” 然后大家一饮而尽。大家在有说有笑中喝的酒饱饭足,然后各自回到自己的地方,该休息了。荷花也知道这次谈的结果已经是很好!以基本上达到了预期效果,也真高兴。第二天一早,吴波和黎红向大便坡招待所走去,因为今天早上国际旅游局代表团又要回去汇报,所以江松他们去送送客人罢了。 荷花站在窗前看看吴波,江松他们离开厂里。心里忐忑不安的又一件大事终于又算落实,只等设计的人来如何设计打造了。心里也轻松了许多了,就这样一切都在按计划顺利运行着,成功的脚步也慢慢的接近了。就在这时厂里来了几辆车子和二十来个人,这些人跳下车子拿上东西就离厂了,其中一个人问郑海东: “你们负责人的办公室在哪里?” 郑海东说:“哪一个负责人,这里的负责人多着。你去吧二楼,好像今天只有何仲裁在办公室,去找她吧!” 这人走上楼敲了敲荷花的办公室的门,荷花叫他进去,然后问: “有什么事?” “我们是电信的,需要借你们一块宝地放放材料,这是最后一个信号塔,也是最难搞的,现在是百分之八十的覆盖率了,我们来按装信号塔的,接着联通,移动他们也要来的塔建,你暂时留一块地方给我们。” 荷花真高兴,这是为工业园区,作准备了,通讯的不断发展和完善,是推进精神文明和物质文明的又一个新局面。忽然荷花想起张云中父母送给自己的手机看来也派上用场了,以将存担起它的使命。荷花给来人倒了杯茶说: “辛苦你们了。” 来人说:“你们公司已经很有名气了,只是通讯工具把你们阻碍了你们更好的发展空间,比方电脑,电视,手机等等你们都还没完善,将来的工作主要就靠电脑了。” “是啊!这就是大山村悲哀啊!什么都比外面晚起步,条件决定一切,我们也正在努力创造优越的条件。”荷花回答。 来人把茶喝了说:“谢谢何总裁了,你们已经够努力的了,短短的一年就把这大山村发展到如此地步,实在不易啊!” 然后站起来向外走去。荷花拿出手机来看了看,看来今天没什么事了,我干脆去把手机卡办了,于是叫了赵瑞开车到县城去办了手机卡号。然后打道回来了,车子一到大门口,荷花一眼就看见十多辆小车停在厂里,等她从车里出来一问,才知道是哪些公司老板来这里选择厂房地方,看样子他们也没多久就要搬迁来这里,虽说这大山多山高林密,似乎有些凉爽,但也到了每年最热的三胡天,老板们刚来了不免觉得有热,于是超市一下子热闹起来了,有些老板自带有茶水,也有忘记的,一时功夫超市多了几十个人,还真有点忙不过来,还有点不适应。他们看见荷花从车里出来,有的上前向她问好,认识的和不认识的都寒暄了几句,然后各自离开找凉风的地方去了。荷花呢,回到办公室,倒了一杯水,公路都还没有完全修好,老板们就急于选地,不外乎就是想选好点,便宜的点。还好我们目前在短时间内是不用的。荷花喝了杯水静静的坐在办公桌前,向窗外望去,慢慢的扒在办公桌上就睡熟,发出呼呼的呼噜声!等她这一醒来,已经是晚上很晚了,荷花然后打水洗脚睡觉,今天脸就赖得洗了。突然天空电闪雷鸣,一下子哗啦啦下起雨,风也大,荷花起床把窗户关上,然后上床睡觉,难怪今天这么热!等荷花醒来,雨还在依然在下着,好像没有停的样子,荷花起床洗了把脸回来,电话响了,荷花拿起电话: “喂,喂!这里是荷花食品有限公司,你找谁?” “我是县交通局的,你是荷花总裁吗?请今天早上你马上到县交通局开个会。”对方说。 “好,好!马上来。”荷花放下电话。 她叫了叫赵瑞,然后坐上车子冒着大雨离开公司到县城去了,走进县交通局的会议室。荷花看了看没几个人啊,这哪像是县局开会呢?正在纳闷,一个声音出现在门口: “感到诧异吧!这是一个特殊会议。” 然后一个人一边进来一边说,这是为你一个人开会的。是这样的,你们那一带不是要打造成国际工业园区吗?目前穿山北区公路也通车这么久,在大便坡出口到河家沟这段公路还没成型,而你们的做法和发展思路,我们和县委都很满意,也得到上级的肯定和欣赏,以其这样,经研究决定:大便坡出口到何家沟这段公路就由你们修建,你们找承建商,我们只负责金费,大慨总造价八千五百万,两车道加人行道加绿化带,公路要直,弯度不可能太大,就这要求。你有什么想法就说。” “我没多大想法,就是大便坡到我们公司这段公路两边的土地我们已经征用了,而且图纸可能马上就要下来了。”荷花说。 “这是怎么回事?”这人问。 “是这样的,当我们知道要把我们公司这一带作为开发重点时,加之国际旅游局来大山开发旅游业我们也洽谈合作好了,于是我们就想把我们大山村的小美食推广一下,让前来旅游的,商业恰谈的老板们来尝尝我们大山村的美食,所以我们就弄一条美食街,展示我们地方特色小美食,地点就选在大便坡到我们公司这段,依山斜绕。”荷花说。 “好,好,这没什么啊,也没多长一段距离啊!你们打造这一段不影响啊!以后不够我们继续向后推吧!只是我们要上报审批。行吗,就这样,你们马上落实承建商,对承建商要有资质要求,所有证件齐全,资格证的哦!”这人说。 说完站起来走出会议室,荷花也坐上车离开县局回到厂里。雨还在下,只是绵绵细雨了。她坐在办公桌前,荷花真有点后悔当初选择这条路走,这完全好像掉进黄丽娟的坑里。本来都可以轻松一下,可突然又来了好像和自己无关事。 “这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 荷花等到第二天,也恰是开总经理会议的时间,荷花这时想起了祝总工和杨师父来,她立马打电话给他们,叫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参加会议,当大家走进会议室,发觉今天的会议室和以往不同,在会议室的最后一排多两个人祝总工和杨师父,还有几位年龄比较大的男子。荷花走进会议室,坐下喝了一口茶然后说: “大家进来就发现今天多了几位客人,是我让他们作为列席代表参加的,一是主要是为了完成这次任务做的一项准备,没其他意思。二是他们目前也算公司的大股东。这你们就清楚,祝总工和杨师父所作的努力和他们以现金和其他几位以土地入股都是大股东,我想以后我们有必要的一些会议都让大股东们参与一下。我本想近段时间轻松一下,好好的调养一下身体,可是事情却偏偏又不让我轻松。我刚接到通知,去开了会回来。修改大便坡出口到何家沟这段公路要我们来组修,要求是两车道加人行加绿化带,公路改直坡度小,弯度小,要求承建商必须要持有三级承包资质。你们看看怎么处理,预算一下,怎么承包出去?” “这个我们都是外行,外行到不怕,学吧!这里只有祝总工和杨师父是其内行,牟艳珍肖微懂一点,我没什么说的。就是请教他们,向他们学习。”黎红说。 “这样由祝总工,杨师父,牟艳珍组成项目部,由他们预算,承包,施工不就行了。”吴波说。 “这不行,我不能在这里上班,你可以招两名工程预算员不就行,杨师父是可以的。有时间我过来看看,帮帮忙,但我们工程远了就没办法,”祝总工说。 “既然已经确定由我们来组修建,就已经骑虎难下,这是逼牯牛(公牛)下仔,我们也得干啊!跟以前一样,三七二十一,先把项目部成立起来,组织成员,然后那些人调解土地等等再说。至于承包问题我认为不大,我们只要把消息放出去,有人会来的。”江松说。 “这样也可以的。然后一边招工程方面的人来充实队伍。”大家说。 “那大家看,项目的人员怎么组成。”荷花说。 “项目经理就由牟艳珍来担任,总施工由杨师父担任,预算员就招聘。”张云中提议。 “行,那协调土地呢?”荷花又问。 “江松和叶宋群负责不就行了。”黎红说。 “好,这样,把杜飞,刘满山和广立春都调上来加入江松们协调土地,这年轻人可以,至于搬运部的工作到简单马上让他们提个名单上代替他们的工作。过一段时间我们要设立维修部,就由杜飞来担任维修部经理,处理一些简单的机械故障。我认为江松这样太累了,还是暂时不抽调出去。厂里的大堆事和所有的采购都是他在经手。这样就把刘满山和广立春抽调和牟艳珍组成工程项目部。”荷花说。 “好,这样也好,我们也应该逐步从时间长一点的员工中提拔一些有能力的人起来进入管理层,这样员工们也有信心。”李忠说。 “好,那就散会了,吃饭去。”荷花说。 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就要到中秋节了,王忠于也该回来了,王忠刚是不回来的,王忠梅就不一定了。“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第一十四章 第四十八章岩石清理 荷花思的故乡的那个使自己朝思暮想的人,白天忙于工作,忙于奔波于大山的山间沟壑之间,只有到夜深人静时才有短时间片刻相思,可是白天的工作又忙又太累了所带来疲惫又使自己很快的进入梦香,到晚上又是那么的疲惫不堪,偶尔有点精神又被身体的不支带入睡梦中去。这时的荷花才感觉到李白真不愧为浪漫诗人,在及其艰苦的人生道路上缕缕受挫,举头还可以看见的那遥远星空明月,低下头来思念唯一放心不下的是故乡的亲人,又是一种情怀,那种把所有的不顺都放下,只从苦中寻找那么一点点的快乐,这该又一种是多大情怀啊!而我呢?抬起头看见是一片片黑压压的夜空,不断的朝自己挤压过来,压抑着自己无法动担。我思的也不是故乡,我思的是故乡的所有父老乡亲们还处于贫困的日子。何时他们才过上好日子!荷花没有李白诗人的浪漫情怀,她永远的是心系乡亲们。虽说现在大山村的一切都在改变,但好像改变得如此缓缓。就这样她在一个个沉思的夜晚中睡上了一个个不太长不太安慰的觉。 这时急急忙忙的敲门声惊醒了睡梦中的荷花,荷花开门问什么事?一个中年男子说: “我家小勇被石头砸得不行了,人就在下面。用一下你们的车子和人,把我的小孩送到县城医院去好吗?” “好,好,我马上来叫驾驶员来。”荷花急急忙忙的穿好衣服,急急匆匆跑下楼。 她叫郑海东跑步去叫赵瑞,郑海东刚出大门,赵瑞和牟艳珍就到了,牟艳珍每天都来得很早的,因为时间实在不早了,荷花看见他们进来了,立马催赵瑞快点,赵瑞打开车门然后两个人平抬着小孩放进坐位上,平放,小孩满身都是血,处于高度昏迷,情况十分危急。荷花和孩子的父母坐上车离开厂房。到县城医院后,荷花把孩子送进急诊室,孩子的父亲去挂号缴费,可一缴费,没有那么多钱,他只好回来跟荷花说: “何总,我们没有那么多钱啊!” “怎么了,没那么多钱,就不医了?你去跟医生说,先抢救孩子,钱的事先记在荷花食品有限公司职工医疗费账上,等会我叫人去公司财务那里支付吧,要多少啊!” “医生说要交一万。”孩子的父亲说。 “行,没事的,赵瑞你去胡老师那支一万过来,孩子流了那么多血,肯定输血输得多。”荷花说。 赵瑞离开医院回到厂里了,找到胡老师,胡老师说: “正好我也找你,什么事?这么急?”胡老师说。 “陈昌吉的小孩被石头砸了,情况十分严重,医院要交一万,何总让我来支一万元钱。”赵瑞说。 “哦!我也是有事找你的。现在我手里也没有现金了,找你也是让你把我送到农业银行提钱的。至于医疗费等下划过去就行了,好,我们走吧!”胡老师说。 “哦!好的,胡老师,问你一个问题哦,怎么荷花手里没有钱,非要老是从你这里支付啊!几次都是这样,她自己去银行取就是,非要逗这么大的圈子。”赵瑞说。 “这你就不懂了,荷花手里那有钱,那些来往的资金都是大额经费,一个人无法提取的。有相关手续和程序的,在她手里只不过是费纸。小额支付和所有进出账都在我这里,大额支付才在荷花那里,而且至少要有三人签字盖章银行才能提取,这是程序。”胡老师说。 “这道是。不成规矩不成方圆。我一直认为跟私人账户一样简单,想不到如此麻烦。”赵瑞说。 胡老师坐上车向县城去了,胡老师提了现金,然后也顺便去看看小孩。胡老师走到急诊科,孩子虽然脱离了危险,但还处于昏迷状态,三个医生还在给小孩缝伤口,胡老师走过来问是怎么回事呢? 孩子的母亲哭着说:”孩子今天早晨去上学,你知道我们这里只有到前面乡小学去读书,又远,所以小孩们都时常去得早一点,路上还要约一些小朋友,然后几个小孩一起走白岩嘴那段公路上,大家都知道,那段公路当时是把岩石切了一幅修成的,当时就没有清理处理好,加之这么多年的风化。最近几年常年都有石头从山上掉下来,又没有人去把那些松动的石头清理处理一下,几个小孩走到这里不巧遇到了上面掉下来几个不大也不小的石头,其他孩子躲过了,我家小孩为救另一个小孩,他先把那小孩推开,自己却被石头砸中了。” “这段路确实很危险,应该把上面的石头清理处理一下了,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啊!多危险。”荷花说。 “谁来清理处理?谁又来付这笔钱呢?”胡老师说。 “没人管,我们自己管,没人付钱,我们自己付,如果不把这些安全隐患排除,有可能再次出现眼前无辜的小生命,不单是小孩,就大人也有可能出问题的,我们成立荷花食品有限公司的目的就是要造福一方,养一方水土,眼看无故的小生命将有可能消失在这块土地上,我们又何谈造福一方呢?等小孩醒了,我们回去立马组织,常言不是说:修桥补路是好事吗!就让我们做一回好事吗?”荷花说。 荷花和孩子的父母一起把小孩守了五天五夜,直到小孩醒过来了,荷花才走出医院给小孩买了一件酸奶,给孩子的父母买两份饭菜回到医院,刚走进病房,学校的老师也组织学生来看小孩,学校也专门组织学生开了向小勇小孩学习的专题大会,发扬“把生命让给别人,把死留给自己的精神。”老师握住小孩的手说: “好样的,这才是我们大山村的人,大山村的根,我们大家盼望你早日回到学校。”然后老师把全校师生集资的钱交到小勇的母亲手里说,“你就放心吧!安心把小孩的伤治好,孩子的功课我会给他补上去的。” 老师和学生前脚走,后脚又进来了两个一男一女的手拄着拐杖的老年人,在他们后面跟着一个小男孩。两个小孩一样大小,年龄可能也差不多,红红的胖胖的小脸蛋都显得十分机灵。两个小孩唯一的区别就是这小孩的小脸上有一对十分明显的酒窝,除了穿着不一样,没啥区别。这小孩走到床边拉住孩子的手,眼泪像潮水般滚滚流下,躺在床上的孩子轻轻说: “不要哭,男儿当自强,有泪不轻弹,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然后小孩伸手把这小孩流下来的泪水轻轻的擦干净。 这几句十分简单的话,却牵动着在场的每个大人的心,多么激动人心的场面,又是多么的感人之深,几个大人的心是多么的疼痛,然而孩子看起又是如此的轻描淡写,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几个大人也暗暗流下激动的泪水。荷花更加有些自责,认为孩子的这一次事故也有她不可推卸的责任,自己早一点把它处理了,就不至于有今天的这一幕。 两位老人把买来的东西放在床边的床头柜上说:“我们也不知道买什么好,就随便买了点,我们这里只有一千五百元,我们也知道对于昂贵的医疗费来说,这一小点钱算不了什么,也顶不了什么用,可这是我们的心意。你们就先拿着,小孩的住院费和生活费就等孩子的父母回来再给你们,真有点对不起,我们得回去了,我们本身就走得慢,还好现在走新路,而且公路也通到了家门口,不然我们还真来不了,我们得感谢荷花这姑娘。” 荷花一听好像他们还不认识自己,正准备说话,孩子的父亲说: “她就是荷花。不是她,我们的小勇恐怕也没有救了。大娘钱我就不收了,东西你放下就行了。” 老人说:“这不行的,如果不是他,现在躺在床上的是我们家的小孩了。” 然后过来拉着荷花的手说:“姑娘太感谢你了,我们大山村有你多好?你是我们的福因,真是观世音菩萨再世啊!” “奶奶,说什么话啊!这些都是我们该做的,也不是我个人完成的,家里就你两位老人,孩子的父母呢?这是钱的事你暂不用管了,就让我们公司存担吧!”荷花问。 “这怎么行?孩子的父母都在外出打工一直没回来,打算今年回来。”老人说。 “哦!好的,我也要回去了,你们坐我的顺路车吧!”荷花说。 “那怎么行,我们还是走路吧!这钱你就劝他们先收下,不收我们余心不安的。这点钱本来就不够,只是我们只有这么多。等孩子的父母回来我们再给,就让你们公司垫付吧!”老人说。 “好,这事就等孩子的父母回来再说吧!没问题,只是你们得坐我的车回去。”荷花说。 “那我们只得坐了。”老人说。 荷花接过钱,递给孩子的父亲说:“这是他们两位老人的一点心意,无论如何你们得收下,我们就回去了,有时间我们再来看孩子。至于孩子的费用你们也不要管了。” “好,没事,你就回去吧!你也很忙的,我们都知道。” 荷花然后摸摸孩子说:“阿姨有事走了,要听话,过两天阿姨再来看你。” “去吧!没事。阿姨再见?我也后也要做阿姨这样的人。”孩子说。 然后荷花离开医院,回到大山村了,把两位老人和小孩送到家,最后才回到厂里,下车后三辆厂车都在装货,向冬至走过来问: “那小孩怎么样,没事了吧?” “这是发往哪里的货?小孩没事了。”荷花问。 “发往南非的,都是冬至油辣椒,等这三辆发走了,马上就是发四辆云中榨菜,云中榨菜发往欧洲,然后就是李氏卤豆腐干两辆车发往新加坡,大山村水豆食,大山村油茶根和大山村豆腐乳各发两车到内地,天亮之前各发一辆野木瓜干,野木瓜水到广州。今天又是一个通宵了。”向冬至说。 荷花说:“大家辛苦了。” 然后上楼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倒了一水喝起来,这几天一直没睡好,现在睡意也来了。我得抓紧时间好好的睡一觉,明天还得好好的看看那段公路的松动的石头怎么清除处理。荷花然后洗脸睡觉。清晨,上班的人们也陆续来了,下班的人们也陆续离开了,荷花洗脸漱口后,回到办公室,坐在办公桌前,认认真真的把事情的前前后后想了个清楚。得先到现场看看,然后再作安排。于是荷花叫上江松,吴波,牟艳珍,胡老师,杜飞等人一起到现场。大家看了看,一时间没有好办法,荷花叫大家回到厂里集思广益,看看谁想得出好方法。荷花让吴波写张通知,通知大家下午到二楼开会。下午两点一到,荷花就就走进会议室,然后打开笔记本说: “今天这是一个特殊的临时会议!说来是叫多事会议,算来呢?跟我们是没多大关系的,只是我们良心所在而也,大家都知道前两天发生一个小男孩为救另一个小男孩被石头砸得差得丢掉性命的事。既然这么小的孩子都懂得舍身救人,这小孩让人为之感动。那我们呢,也不能袖手旁观,也总得做一点什么吧?因为在这条路上,不只是这小孩,我们的孩子都走在这条公路上,将砸着的是不知道是哪家的孩子。我们去看看,上面松动的石头特别多,都容易随时掉下来砸着人的,是的,这条路是没人管,可是这砸的是我们大山村的人,不是别的地方,因此没人管,我们自己管,我们当初办荷花食品有限公司的目的和初衷不就是为大山村的乡亲们过上好日子吧,当初我们成立时,得到大家的支持,而且这个关系到每个人的生命的事,我们又怎会无动于衷呢?何况这一个灾难谁也无法估计今后会降临到谁的头上。所以我们已经发现了问题的所在,不是人力无法抗拒的,而且是完完全全可除掉的不可能发生的事。因此我们要勇于担当起责任来,上午我们也去看了现场,大家就各抒己见,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 就在这时,厂里厂外来了很多的乡亲们,人山人海,是大山村的乡亲们来了,他们还写着:排除故障,每人都有一份”的标语,而且乡亲们大喊,我们都有一份,不只是荷花食品有限公司的事!我们要抗议荷花食品有限公司个人存担。荷花让江松,吴波和叶宋群下楼去问问什么情况。江松三人下楼后,乡亲们一下子围了过来说: ”这件事我们必须参与,不让我们参与就不行,前两天是陈昌吉的孩子,明天有可能就是我的孩子,后天有可能是他的孩子。这事不是荷花食品有限公司的事,是我们整个大山村的事,因为上面每天都在掉石头下来。将砸到谁是无法估计的,已经有荷花食品有限公司出面我们就心满意足了。” “乡亲们,大家不要激动,我们也到现场看了,想找一个合理方法处理这事。”江松说。 ”不行,必须要答应我们参与这事?我们才走。“乡亲们都这样说。 江松刚想再解释,厂门外来了三辆小车,喇叭声不断,乡亲们就是不让道,小车上的人只好下来。人们还是不让道,这时一同来的黄丽娟说: “乡亲们怎么回事呢?你们听我的,让一下等我们进去好吧!等会我一定给你们一个交待好吧?” 可乡亲们还是不让,然后一个身材十分魁梧人问她们是怎么回事? 身旁的人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说了个清楚。这人抬起头来长长的叹息一声: “难怪啊!我们每一个人都像荷花那样,为乡亲们考虑,为乡亲们们想所之想。乡亲们不会不理解,而且他们理解得很透切。总是有人说老百姓的工作不好做,今天看来,怎么不好做?不好是本身的问题,老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也是知道好坏的。在他们的心里都有一杆秤。” 这时黄丽娟又说:“乡亲们,你们就听我的,我一定给你们一个交待好吗?是的,以前我们的工作做得不好,也做得不够,我们希望乡亲们给予我们一个补偿的机会。你们总是这样,事情还是得不到解决啊!你们说是吧!” “这也是,就听一下黄主任的吗?”人群中有人说。 然后乡亲们让出一条道来,黄丽娟们几个走进二楼会议室,荷花站起来让他们坐上去。黄丽娟介绍说: “这是专管交通和工业园区的领导,这是交通局的负责人,你们认识的。” “黄主任,长时间这样可不行,你下去给乡亲们说,趁我们在开会时,让他们选出代表出来一起开会。”这园区专管负责人说。 “好,我下去。”黄丽娟立马下楼去了。 黄丽娟看见江松还在给乡亲们解释,黄丽娟打断江松的话,我来说几句吧! ”乡亲们,你们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你们这样下去也解决不了问题,这样吧,你们选几个代表和我们一起到会议室一起共同讨论出一方案吧!“ “这样也好。”乡亲们都说。 然后黄丽娟,江松,吴波和叶宋群一起上楼走进会议,一会儿,七八乡亲们上楼来也走进会议室找了位置坐下。 第一十四章 第四十九章中秋节 然后刚才那魁梧的专门负责园区工作的领导开始说话了: “今天我们主要来的是谈工业园区工作和大便坡到河家沟这段公路工作的,却偶然的遇上了这奇迹般的好事,经过我今天亲眼所看到的,我们大山村的乡亲们都是有血有肉,有情感的,而且在他们的内心里都有一杆秤,在秤量着我们这些人民的公仆究竟有多大的重量?他们的眼睛也是看得十分的清楚的,谁才是真正为他们办事的?他们也绝不会让给他们办事的人孤独无援。我们也真的体会到我们大山村的乡亲们真实的博大情怀。这样我们就见于几件一起谈谈吧!第一是大便坡出口到到河家沟这段工业园区的路的进展,第二是工业园区土地征用情况。第三就是刚才讲的那段路,以前这条公路是没有拿入县级计划,确实我们是有一定的不可推卸的责任的,加之那段公路是岩石又陡峭,难度特别大,又没有人反应问题,所以一直没人管的这问题,今天既然出现了安全隐患,那就必须彻底的,干净的解决,千万不能让类似的情况发生。我想见于目前的这种情况,我们来一个三方联手,上级,荷花食品有限公司和乡亲们,联起手把那段公路做一个切底的,一不做二不休,把上面的岩石全部放掉下来,把坡降到最佳坡。然后用钢筋混凝土做成全面的防护网。县里和荷花食品有限公司共同出资金,由荷花食品有限公司组织和乡亲们投劳来共同完成处理好这段公路的安全隐患。你们看如何?” ”好,好。”大家说。 ”你们道说可以,我还得回去开会讨论呢,写报告批复呢,我在这里也表态了!都是先斩后奏。好,荷花你们要开会可以继续了,我们也不打扰你们了。“这魁梧男子说。 ”我的会被你都开了,还开什么!散会了。“荷花说。 然后大家走出会议室,乡亲们代表下楼招呼其他乡亲们各自回家了,黄丽娟一行人坐上车子也离开了荷花食品有限公司,向县城去了,江松,吴波,向冬至,牟艳珍,叶宋群等人也各自回到办公室。会议室只留下荷花一个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她完全被乡亲们所感动了,正是刚才的一幕感动了上级领导,因而才出现了三方联手,这段公路的方案倒也出来了,怎么实施又是难题。好了,工程这一块,我们都不在行,看来明天还得动用杨师父和祝总工了。于是荷花回到办公室。放下笔记本下楼吃饭去了。饭堂大多数人都吃过了,该上班的又去上班,只有零星的几个人在吃饭,荷花把饭吃完了,然后到超市去买些小东西,顺便也过问了一下超市的生意情况,超市工作人员说: ”还不错了,一天进账纯利润大约有两千多。“ ”会有这么多吗?“荷花有点怀疑的问。 ”主要是几个施工队的人消费得多,他们活重工资高,都舍得消费。“超市工作人员说。 ”哦!我知道了。“荷花说。 荷花和超市工作人员又聊了一下,然后拿起自己买的东西回到办公室,回到办公室,只听见办公桌抽柜里的手机不断的在响,荷花打开柜子,拿出手机一看,全是信息,她心里特别高兴,手机得用了,现在更加方便了。她站起来,才想起来,后天就是中秋节,该问一下吴波他们对中秋节是怎么安排的,这必定是第一个节日。 第二一大早,荷花起床,洗漱完毕,把早餐吃了的第一件事就是问吴波,江松中秋节是怎么安排的。江松和吴波说: ”每个员工发两盒月饼。中秋节放一天假,不愿意放假的可以继续上班,,一天补两天的工资。“ ”好!就这样。“荷花说着回到办公室。 今天是中秋节,荷花去厨房亲自炒了两个菜,然后去超市买了二两装的酒一瓶。一起端到王忠于的父亲的房里,然后叫王忠于的父亲过来,荷花找了一条小板凳,两父女就围坐小板凳子,然后给王忠于的父亲倒了一杯酒说: “平时我很少和父亲一起吃饭,今天这是我亲自下的厨,员工们都放假了,就当孩子赔罪来了,我也干脆放天假,就来陪你老人家喝一杯。” “孩子,话可不能这么说,你们有你们的天地和你们的空间,我也老了,也出不了力,看见你一天东奔西走的忙碌,我恨自己什么也帮不上。好?今天就破个例喝杯吧?可以的,等下你把公司发的两盒月饼给你两个哥哥的孩子带过去,两家的孩子都还小。况且我也不喜欢吃这东西。“王忠于的父亲说。 “你就给自己留一盒尝尝吧!公司第一次发这月饼,我带一盒走就是了。”荷花说。 这一老一小在有说有笑中结束了吃饭,荷花带上月饼向自己家走去,刚走到家门口,看见大哥,二哥,大嫂,二嫂都在,而且大家都在各自忙着煮饭,大哥忙着打扫屋里卫生,二哥忙着打扫屋外卫生,大嫂洗菜切菜煮饭,二嫂把两位老人的衣服收出来泡在盆洗,他们一见荷花来了,大嫂马上端了一碗油茶递给荷花说: “我们知道你今天要来,肯定很久没喝个油茶了,你二嫂专门拿豆子煮炸了放在油茶里,这是你平时喜欢吃的,给你留了多数。” ”你们喝过了,这才有一家人的氛围吧!我心里也真高兴。“荷花说。 然后走到二嫂的旁边和二嫂一起洗起衣服来。 “是啊!好久没有这么热闹过。”荷花的父亲也不知从哪里走过来说。 “好了,闲话少说了,吃饭了。”大嫂说。 “妈在那里去了。”荷花问。 “来了。你们先吃着不是一样的吗?”荷花的母亲从房子的后面出来走进屋里说。 母亲把手洗了,然后走到桌子旁,一家人喜喜哈哈的坐到桌子边,父亲拿出存年老酒来,给每个人倒了一杯。 荷花说:“爸,你是不能喝的哦,今天日子不同,你就少喝点。千万不能喝多了。” “好了,我知道了,听我闺女的还不行吗?”荷花的父亲说。 ”你看,还是女儿好,女儿说的话就听,我们说的就不听,不愧是父母的小棉袄啊!“大哥说。 一家人就在有说有笑中吃完了这顿八月中秋月圆之夜的饭,荷花也要回厂里了。荷花向父母,大哥大嫂,二哥二嫂说了一声,回到办公室,每天都是那紧绷的每一根神经今天终于得也放松。然后洗漱完毕开始睡了,难得睡得这么早,然而,荷花躺上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好像她生来就是劳碌命,于是她起来走走,今天晚上上班的人也不多。世上就是这样,一些人看重的主要是情,也有人看重的是钱,要钱不要命的人还是有的。荷花走了走,还是回到办公室睡了。 到第二天早上,荷花洗漱好了,吃了早餐,回到办公室刚要拨祝总工和杨师父的电话,一个工人急急匆匆的跑进荷花的办公室说: ”何总裁,不好了,不好了,全村的乡亲们都去白岩壁那段路去做清理了,他们带上了钢撬大锤锄头和各种能用的工具,你们快一点去看看。安排一个人先前去看看安排一下,安全要紧,那地方危险特别大,当年修建这条公路在这儿就死了五个人的,荷花见赵瑞来了立马叫上赵瑞一起直奔白岩那段公路,到那里后,看见乡亲们有的已经爬上岩壁的上面开始用钢撬在撬松动的石头了,有的在砍岩壁边上的树,树和石头就此滚到路上,用锄头把上面的土掏干净,大家特别高兴买力,有的还唱着山歌,撬石头的人们喊着号子,当岩壁上的人休息时,公路上两边的人们一下子扑过来,把岩上滚下的石头树枝这是东西马上把它推到公路堡坎下面去,堡坎外面是很深的悬崖,荷花让赵瑞在现场指挥维持安全,她自己立马回厂里叫饭堂多煮两百多人的饭菜,然后叫江松安排班运工运到工地去,还跟江松说饭送到后留下十来个和乡亲们一起清理处理松动的石头杂物。留下的人就在那里帮大家一起把那些石头处理完后才回厂,饭堂每天按时送饭送茶水,这样一干又过去了半个多月,岩壁上的所有危险的东西基本排出了,荷花又松了一口气。来到现场看了,觉得还是不够满意,这时祝总工和杨师父两人来,荷花把情况给他们说了清楚,自己觉得不够满意,祝总工和杨师父说: “这样可有点不行哦,要把坡度降低,而且按求要最好做一层防护。”两人一起说。 “那你们看看怎么处理呢?还有怎样按排这些乡亲们,我们要支持他们的积极性。”荷花问。 ”找两台挖掘机带破粹机就行了。然后破粹机把上面削一个坡度出来,最后在坡度上用钢筋混凝土浇筑网格子防护网。这样安全更好,时间又长一些。等把坡度搞好了,然后按排乡亲们轮流来做后续工作不就行了吗?还有不可能这样,人多很容易出事的,排队,一天按排多少家,一家出多少劳动力就行了。”祝总工说。 “好,就这样按排”荷花说。 荷花于是委托祝总工和杨师父联系挖掘机,祝总工和杨师父联系了几家都没有时间,祝总工最后才联上一家,但只有一台,荷花说一台就一台。然后确定挖掘机,挖掘机也确定下午到。荷花又松了一口气,事情又总算告一段落了。 大便坡这段路到厂房这段路也到了最后一道工序了——就是铺路面了。用不到几天就可以通车子,目前单道勉强可以通车的,只是不常走。杨师父的二期厂房主体也完工了,就是装修,大便坡小吃街图纸也下来了,荷花把牟艳珍和叶宋群一起叫了过来叫大家看看如何?当牟艳珍和叶宋群来了之后,荷花铺开图纸,你们俩看看有没有问题。他们两看了看,看了又看,觉得没有完全体现大山村的人闻地冒。叶宋群说: ”我个人认为,那些特别古老的树应该要保留下来,还多做绿化带,还有在三个十字交叉口都做成圆盘,” “应该这样比较好,还有我们可以把后山的水也引过去,用来做人工小型瀑布,人工喷泉,人工山泉等等,这样来小吃街的人文骚客们,既可以看看美景又可以尝尝小吃!“牟艳珍说。 “好!我们明天开会时,让大家在综合一下意见,看看还有没有补充的?”荷花说。 然后走出办公室一起去饭堂吃了饭,一切结果就看明天开会的情况了。三人把饭吃了后,牟艳珍回家了,叶宋群跟着荷花一起回到办公室,她铺开图纸又看起来,好像还缺少一点什么?但就是一时想不起来,荷花看了看她说: ”你觉还差点东西是吗?“ “是的,我一时又想不起来又说不上来。”叶宋群说。 “既然如此,就先不要想了,明天开会,集思广益。看看大家怎么说。好了好了休息了。看来当初调你出来配合牟艳珍的工作是没错的!”荷花说。 “好的。”叶宋群说。 第二天早上,叶宋群把小吃街的施工图纸一张张用小钉挂起来,然后把所有的热水瓶都灌满。把茶杯都一律洗了一遍,又去超市里称了一斤茶叶放到桌上。吃了早饭,人们都也陆续走进会议室,荷花手拿笔记本走进会议室,坐在讲台说: “今天开的是课外话题,这是叶宋群的功劳,你们看到的这是施工图纸,就是小吃街的,所有的效果图,施工图,节点,说明,标准,要求都在上面。大家等下让牟艳珍介绍一下后,看看是不是可以?需不需要修改?怎么修改?我之所以要召集大家一起来看看,既然是大山村小吃街,就要体现大山村的人闻地冒,大山的人古朴,大山的文化特色等等,从最大程度上体现出来。好了好了。牟艳珍上来介绍图纸的情况。” 牟艳珍走上前面一张张把图纸作了介绍。又把自己和叶宋群的想法说出来让大家讨论,吴波站起来说: “那些古老的树要保留,还要增加说明介绍,水可以引过去,水有,还要做得假山,我看在几个十字路口还是修几条延伸小吃街,把这些可以大分类,比如豆腐类的有豆腐脑,麻辣豆腐,五香豆腐,豆浆,臭豆腐,卤豆干等等,菜头类分羊角榨菜,大头菜榨菜,萝卜干等等,就这样分成几个系列。然后留两个地方来做空中滑梯和山上滑槽,或者是空中飞人,来客可以从空中滑梯,空中飞人直上山顶,然后可以坐滑槽回到小吃街。而且这些空中滑梯,空中飞人也要分上山顶的,上老鹰嘴的,上猪嘴巴的和上其它地方的,然后这些滑梯和空中飞人又分别互为交错,比如老鹰嘴可以到猪嘴巴,老鹰嘴又可以到后山水洞等等。“ “我昨天晚上就觉得少点什么,就是想起来,也说不出来。”叶宋群说。 “大家再想想,还有没有最特别的。没有就考虑到这样,边做边想吧!大家就散会。”荷花说。 然后大家离开会议室,各自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次日,一缕温馨的家阳光落照在窗台上,是那么的柔和清纯,还没等荷花起床,一阵阵匆匆忙忙的敲门声: “花儿!起来没有?快开门啊?”王忠于喊着。 荷花一听声音,知道是王忠于,一个鸽子翻身起床了,穿着拖鞋立马拉开办公室的门,看见王忠于一只手拖着一口皮箱加一个小包,背上又背了一个大的背包,另外一只手又提了几小包。荷花立刻接过皮箱,把皮箱拖进办公室。然后给王忠于倒了一杯茶水,问道: “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本来七月份就该回来的,一是学校把档案给我押着,劝我就留在学校工作,我不同意,学校就拖着,最后又有个高中时的同学在工地上干活受了伤,因赔偿的事找公司,公司总是找借口不予赔偿,或者是拖着不理采。他来找到我,没办法,我只好和他一起去找公司理论,我们都去了几次,要么就是主要管事的人不见,我实在没办法,只好去找新闻发布中心,又通过起诉到法院。最后通过法院开庭处理赔偿,我这个同学得到赔偿后,我才又去学校提档案,学校再次劝我留下,我坚持不留下,学校没办法,只好把档案给我了。我接到档案连夜赶回来了,然后租车,我不知道现在走新路这么快!哦,这条公路的电杆上都全是荷花食品有限公司的产品广告。这不公司搞的吗?看起来还真有点气派和味道。”王忠于说。 “你说什么?我怎么不知道,这才几天?”荷花说。 这时江松走进来了说:“荷花姐,我给你安排一个房间暂时住着,在房子的外面也给你叫钢架棚的师傅盖了一个煮饭的地方。你把东西收拾好,我安排人来搬过去。” “我们何时才有套房?”荷花叹口气说。 第一十四章 第五十章父亲奇怪的病 荷花简单收拾了一下,本来办公室里总的都没有些什么东西,说来也真好笑,荷花的东西还没有王忠于带回来的多。刚收拾完,七八个搬运工就来了。四个人拿着东西就往外走,其余四个人拿着锤子搬手就开始拆卸床了,等他们把床拆完了,其余四个人又回来搬运东西了,大家把这些东西搬过去,又安排好,把床也组合装好。荷花也把床铺垫完毕后回到办公室,一进门,就看见祝总工坐在办公桌前等她。祝总工一看见荷花进来,不等荷花说,立马抢着说: “大便坡到厂房的公路也完成了,我们要拆除了,请你们厂里的领导明天吃顿饭。你就通知一下,就是以前去的巴蜀火锅。” “都安排好了是吗?那我们就去吧!不过拆除的事,就暂时不忙了,留两个施工队继续往前推动十公里,十公里各自做五公里,其具体情况让你去找牟艳珍。”荷花说。 “行,没问题的。”祝总工说。 祝总工刚把话说完,王忠于就走进办公室,祝总工走上去握着王忠于的手说: “我们又是很久没见面了,毕业了就好,见面的机会就多了。” “是啊!这一切总算结束了。等下你把送到县里去,我去交档案。”王忠于说。 “好的,走吧!”祝总工说。 然后王忠于坐上祝总工的车子向县城而去,荷花看着他们离开厂里奔驰在这穿山北路这条公路上。这时江松等六人从货长安车上跳了下来,搬下很多纸箱,然后把这些纸箱搬进每间办公室,江松拿着东西上楼走进荷花的办公室,打开纸箱取出里面的东西。原来是电脑,江松一阵忙碌就把电脑连接好了,接好网络,然后打开电脑试试,依次把每间办公室的电脑都安装好了也是下班时间了。王忠于也被祝总工送回来了,荷花在饭堂炒了三个菜,一个汤,这是典型的四菜一汤。一是给王忠于接风洗尘,二是招待祝总工,一举两得。当三人把饭吃好后,荷花和王忠于送走祝总工也顺便出厂房,慢慢的踏着公路向前走,荷花一只手拉着王忠于的手,当走到大便坡的刚新修的桥上,两人爬在扶栏上,他们偎依着,含情绵绵,低头细语,这时荷花一下子投进王忠于的怀抱,望着蔚蓝的天空上,没几颗小小星星,也在哪里懒得动,这漆黑的夜晚好像特意给自己准备的。 接近深秋的夜晚,似乎有些凉意,特别是偶尔有一股秋风吹来,还有点打寒颤。两人就在这新桥的扶栏上享受着二人世界的快乐,大山村的夜晚的四周也是一片宁静,没有都市的繁华和浪漫,这一切都是为王忠于,荷花她们准备的,虽偶尔从远方的山脚,或者半山传来几声犬吠,这也不影响他们十分滚汤的心。荷花躺在王忠于怀里越来越觉得热,王忠于的胸膛完全是一个火炉,将要把自己融化。荷花紧闭眼睛期待着王忠于的那男人具有的特殊的粗暴行为,期待着人类至高无上的幸福,而王忠于的心也正在咚咚的直跳,王忠于也完全比目前的一切所征服,放下平时书生的外装,把男人特有的粗鲁完完全全要表现得淋漓尽致,这时的王忠于不是书生,完全是一皮饿狼需要征服猎物。荷花需要的就是这种征服,两人都具备了青春的泉水将要范烂所有的村庄。荷花抬了抬头,王忠于马上低下头,可就在这时,荷花身上的手机响了,打破了这里的宁静,两人一下子分开,荷花掏出手机: “喂!喂!什么事?” “你在哪里,快回来,你父亲突然病了。”吴波说。 两人飞奔回到厂里,看见十多个乡邻抬着父亲,吴波叫乡邻们把荷花的父亲放在车里,江松也叫会骑摩托车的上班工人去赵瑞家里,赵瑞坐上工人的摩托车回到厂里,坐上车往县城医院开去了,车子到了医院后,几个乡邻又抬下荷花的父亲,把他送进急诊室,几个医生一阵忙碌说: “马上送到三楼神经内科。”医生说。 众人又把荷花的父亲送到三楼病房,经过一系列的检查,是严重的脑梗死加脑血瘤,将有可能长期瘫痪在床了,荷花一听,眼泪刷刷地掉下来了。父亲辛苦了一辈子,眼看日子一天天好起,却生了这种病。虽说我们家比王忠于家好得多,但总的来说日子也是紧巴巴的。这时黄丽娟也来了,问是什么情况?荷花把这一情况告诉了黄丽娟,这时医务人员把缴费住院单子送了过来。荷花接过单子一看,要交二十五万元,这下把荷花一下子蒙了,腿脚一软,将要倒地,黄丽娟一下子扶住荷花说: “怎么了,这有多大一点事啊!就难倒了我们的荷总裁大人,不就是区区二十五万元钱吗?小菜一碟。先把二十五万元缴了再说吧!就这么点钱就把你吓成这样,我可不信哦!” 这下荷花的注意力转移在被黄丽娟说的“啼笑皆非”的话上来,一下子站起来说: “你说什么?我没听懂,什么意思啊?我刚才脚抽筋了滑了一下。哦!你怎么来了,这么晚了?” “你就不要鸭子死嘴还硬,死要面子活受罪,我就看你装,装到什么时候?是江松打电话给我说的,说叔叔病得可不轻,我就立马赶过来了。”黄丽娟说。 荷花看了看黄丽娟去,心虽然平静下来,但内心却还在咕噜咕噜的,这是钱啊!我的天,二十五万元啊!就我目前的工资也要两三来年啊!但确实也不能不医啊!当初一分钱没有给王忠于的父亲治疗眼睛,可那是小数啊!现在这么大一笔钱,还真想不起有什么好办法?你倒说得轻松,拿什么缴?怎么缴?这时荷花暗自想自己还真不能倒下,多少双眼在看着自己,一旦自己倒下,事情又将是怎样一番景象,怎样一个结果呢?真不敢想象,现在大山村的乡亲们信服的是自己,就像前面的排除故障一样。可这二十五万元怎么也想出好的办法啊! 算了,明天再说,于是她叫赵瑞把乡邻们先送回去,顺便说叫江松们去巴蜀火锅店去吃饭的事安排一下,自己就不去了。赵瑞走后,荷花也催黄丽娟回去休息,明天还要上班。黄丽娟走后,病房里就剩下荷花和王忠于,荷花躺在王忠于的怀里,真有哭的感觉,我就不知道为什么偏偏这么苦,本来事情都在有所好转,却又来一个突然,使自己一下子又一落千丈。我不知道上天就是如此的对我不公平,竟这般折磨我。 “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这也差不多了吗?然后躺着躺着的就在王忠于的怀里睡熟了。等荷花醒来也是次日的清晨了,荷花揉了揉眼睛。问王忠于: “多少时间了?怎么不叫醒自己呢?” “还早呢?医生还没有来查房。”王忠于说。 王忠于正说着,四五个医生走进病房看了看病人,又向王忠于过问了病人有没有反应。荷花也拿起毛巾牙刷洗漱去了,等荷花洗漱好后出来,医生也走了。荷花也准备去问医生。黄丽娟走进病房给荷花五万元,然后说我还有事就走了,她前脚一走,后脚就进来了江松,吴波,胡老师,牟艳珍,叶宋群,张云中,向冬至,易旭辉等后面紧跟着一批人。这些都是厂里工人,然后带了大家捐献两万元交给了荷花,然后大家依次走进病房看了看荷花的父亲,躺在病床上一动也不动,什么也不知道,只是两只眼睛睁着。等大家都回去了,胡老师最后说: “要交多少?可不可以先从厂里借点出来?然后从你的工资中扣? “这个月的工资除开余多少?要你回去算再说,这留在最后一步吧,看来差不了多少,黄丽娟送来了五万,你们送来两万,还差十七八万。”荷花说。 “我们这里也有三万。”祝总工和杨师父跨进病房里说。 “你们怎么知道的?”荷花问。 “厂里那么大的动静,我们还会不知道。”杨师父说。 杨师父的话刚完,大山村所有的乡亲们都来了,每位组长都带来乡亲们的心意,交给了荷花一万元钱,乡亲们把病房,过道都堵死了,医生看病人都无法走过去。荷花说: “乡亲们,你们的心意我知道了,你们就回去吧!这样医生也不好看其他病人啊!” 然后乡亲们也陆续离开了医院,回家了。王忠于等乡离开后,走出医院买了两份快餐提了回来。两人打开饭盒开始吃饭,离缴费也差不了多少,两人吃完了饭,荷花正准备叫王忠于去先缴一点费,余下过一两天,这时一个王忠于非常熟悉的声音从远而至。问医生荷花的父亲在哪一间病房,王忠于走出病房大喊: “郭德纲,在这儿,你是怎么知道的。” “哦?我出差到你们这里,顺便到厂里看你们,才知道荷仲裁的父亲病了,我调头走,未过问一下病房。我这里有五万元你们就拿去用吧!”郭德纲说。 王忠于握住郭德纲的手说:“谢谢!” “王兄,我还有事,已经耽误时间了,有时间我会再来的。”郭德纲说着消失在医院里。 王忠于看着郭德纲消失的背影,心里不由得一声感叹!虽说郭德纲又送来了这么多钱,但还是差得多啊!我们家又没什么值钱的。忽然他一下子闪出一个念头,把房子卖了,父亲也在厂里做,我就坐单位,王忠刚,王忠梅回来也呆不了几天。于是他给荷花说了一声有事出去一下,然后直奔厂里,找到父亲说明了自己的想法,父亲立马支持,父亲说: “只是一时又怎么找到买主呢?怎么卖呢?我这里有三千元也拿去吧!先凑多少算多少。房子你就把消息放出去吧!试试看。但不能只等房子卖啊!还得想点其它办法,做两手准备。” 这时,张云中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他们说:“卖房子是不太现实的,因为有没有买主还‘是个问题。我这里有八万元,这是父母给我的安家用的,先拿去救人要紧。” 王忠于接过存折说:“太感谢你了,这样差不了多少。” 王忠于刚把话说完,叶宋群走过来说:“你有总裁办公室的钥匙吗?今天电话一直响个不停,你去开一下。” “好像没有锁啊!”王忠于说。 “锁了,不然电话我都接了”叶宋群说。 “有,应该是风大。”王忠于把钥匙递给叶宋群说。 “你去接啊!”叶宋群说。 “谁接都是一样的,我本来就不是你们系统的人,我就先走了。”王忠于说。 叶宋群接过钥匙就上楼去了,刚开门,电话又响了,叶宋群匆匆拿起电话: “喂,这里是荷花食品有限公司,请问你找谁。” “我是王忠刚,给我叫一下荷花姐。”对方说。 “哦!何总裁不在,你等等,我给你叫一下你哥哥王忠于来。”叶宋群说。 叶宋群匆匆忙忙跑下楼,找到王忠于说:“是你弟弟的电话,找你。” “好!” 王忠于上楼拿起电话就说:“什么事?” “荷花姐的父亲的情况如何?国际外贸公司给荷花姐五万元钱,我也把汇票寄出,注意查收。” “好的。医院等着缴费,我就先挂了。”王忠于放下电话走出办公室。 楼梯还没下完,荷花办公室的电话又响了,王忠于以为是又是王忠刚打来的,以为王忠刚还有什么事?王忠于立马回到办公室拿起说: “你有完没完?请说有什么事?” “你是谁?脾气怎么这么不好?你吃火药长大的啊!”电话那头说。 王忠于一听,不对劲了,错了,不是王忠刚,急忙说: “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是我弟弟。请问你是谁,这里是荷花食品有限公司。有什么事,何总裁不在,请问我可以传答吗?我是王忠于,何总裁的未婚夫。” “哦!是这样我们国际旅游局给何总裁五万元,听说她父亲非常严重,我在这里祝愿她父亲早日康复。我是国际旅游局考察团的冯团长。请注意查收哦!”电话的那端说。 “好!谢谢你们,冯团长刚才实在不好意思,真对不起,老人家的病很严重。不好意思了,我得赶回医院。我就挂了。”王忠于一边说一边挂电话。 王忠于立马离开厂里就要直奔医院,这时吴波和江松叫住王忠于说: “我们一起去。钱还差多少,如果不够就从财务部借,我们都已经商量通过了。” “谢谢你们,目前可能差不多了。”王忠于。 不多时间就到医院了,在医院门口吴波开得很慢很慢,因为他刚学出来,今天是他第一次开。所以胆子不大。还好,总算到位了。当初荷花安排卖两辆车就是这样想,今天终于都用上。到病房后,江松和吴波看了看老人,老人家还是老样子,没有一点反应。大家相互交流了厂里的情况,江松和吴波又安慰了荷花几句,然后就要回厂里了。因为吴波是新手,怕晚上的视线不好,所以他要早点回去。等江松和吴波走后,王忠于说: “总算凑齐了,黄丽娟五万,员工两万,祝总工和杨师父三万,大山的乡亲们送来了一万,郭德纲拿来五,张云中给了八万,这父母给他安家用的,国际外贸公司和国际旅游局给各给了五万。总共有了三十四万,你看看。怎么处理。” “把张云中的还他。那你去看看医生上班没有,上班就先把费用缴了。”荷花说。 然后王忠于走出病房,荷花站起来在病房走走坐坐,又看了看父亲植物人的神态,眼泪又刷刷地流下来: “爸,你为什么生这种病啊!”荷花又看了看父亲,然后又想起黄昏诗人的诗,荷花最喜欢黄昏的诗,因为黄昏写的就是给我荷花量身定做的。 《父亲的爱》 云朵从不向天空承诺, 却依然朝夕相守。 星星从不向夜色海誓山盟, 却依旧那么闪烁。 江水从不向大地表白, 却一直是那么执着。 小草从不向大山说: “明年如何?” 来年依旧披上新绿。 “孩子们需要什么?” 父亲从来不会说一个“不”, 父亲对孩子的爱, 是永久的付出。 他对我们的牵挂, 从来不会在口角。 永远藏在心里, 让我们慢慢思索! 这就父亲真实伟大的写照。黄昏的诗无不是写的是我啊! 第一十四章 第五十一章醒来 王忠于把费用缴了回到病房也很晚了,大哥二哥虽说轮流来替换一下照顾老人,虽王忠于和荷花也显得十分疲惫,却让大哥二哥少些时间来,必定拖家带口的。荷花让王忠于先休息。荷花守晚上,每天等到第二天天要亮了,才开始睡。 第二天早上荷也睡了,医生跟往常一样,进行查病房,几个医生来看了看,问了问,摸了摸四肢,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医生说: “那明天先把脑血瘤给切除动了。等下你们来个人把字签了。” 医生查房过后没多久,护士来把吊瓶刚吊好,大哥提了一大煤砂锅(一种用煤炭和泥土混合做成,然后用火烧制而成的)鸡汤。顺便也带来了饭,王忠于叫醒荷花。荷花洗漱完毕,开始吃起饭来。就这样等到第二天动脑血瘤手术的时间了,一个医院的服务工推来平板推车,然后大家把老人放到平板车上走进手术室,大约三个小时,从手术室出来一医生说: “手术很成功,没问题。但年龄大,可能要晚一点时间看看情况了,加上病又多,情况就要看老人本人的意志了。” 然后把一个放在盘子里的,像苦胆大小一样的血色瘤子给荷花她们,荷花呢,小心翼翼找了一块布把这瘤子包好放进包里。 然后荷花看见医生慢慢的把父亲从手术室里移出门外交给医院的服务工人,几个人一起帮助把病人推回病房。护士过来又把输液瓶挂上,荷花看了一眼父亲。有大哥二哥在,她今天也想回厂里看看,然后和王忠于坐上车回到厂办公室,肖作休息,就去冲个热水澡回到办公室。这几天实在太累了,支持不了,最后回到宿舍倒下就睡熟了,一睡就到次日中午荷花才醒,等她洗漱完毕才想起王忠于,然后去找王忠于的父亲说: “爸,王忠于呢?他给你说了没有去哪里?” “他上班去了,好像听他说在县委上不了几天班,调去土坪区任副区长的调令也下来好多天,就是交接的事一直没办理。这几天办完交接赶去上任。他知道你太累了,让你多休息一下,就没叫醒你,你父亲的情况怎么样?钱凑齐了吧?”王忠于的父亲说。 “凑齐了,只是情况不很乐观。没事的,爸。”荷花一边说一边回到办公室。 荷花刚坐下,忽然“啪啪啪啪”声的雷鸣电闪声很是吓人,一下子大雨笼罩着整个厂房,荷花起身关好窗户,久久的站在窗台前,不肯离开,雷声不断,一会儿“轰隆轰隆”的滚滚而来,一会儿,“啪啪啪”的一个个炸雷声给人们带了惊心动魄,一些小孩忙着找地方躲起来,荷花也不免打了几个寒颤。心心想这该不是不好的兆头吧! “正月打雷,小阳春,九月打雷病苦大?” 该不会应这句话吧!这来年的日子怎么过呢?但这谚语是经过千百年来,老百姓积累出来的经验,广泛流传于民间。是有他的一定道理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明年的病苦又是怎样呢?算了算了,想不出来就不想了。雨下了一会停了,荷花这时去饭堂打了一份饭,吃完后准备叫赵瑞开车去县医院,她一下子站起来,突然腿一软一下子摔倒在地,吃饭的工人和饭堂的人一下围了过来把他扶起来,让她坐凳子上,然后有倒了一热开水递过来,也有人去叫江松,吴波他们的过来。大家过来问荷花: “怎么回事呢?” “没什么大事,刚才腿不知道怎么一软就摔倒了,这下好了,大家散去,各做各的事去吧,现在不是没事,不要担心!”荷花看了看大家说。 然后工人们有的该上班去上班了,该回家的也陆续回家了,荷花坐了一会对江松,吴波说: “你们都去忙吧!没事的。” “真没事?要不要去看看医生。”江松和吴波同时问。 “不用,我回宿舍休息一会就好了。”荷花说。 然后回到宿舍躺上睡了,慢慢的进入了梦乡,她走走停停的来到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两边都是悬崖峭壁,像斧子削过一样,没多大区别,她吃力的慢慢往前走,走过峭壁,眼睛突然一亮,眼前全是樱花浪漫,花下缺不了成双成对的青年男女,她们偎依着,低语绵绵,突见一个陌生的人到来,一下子“轰”一声散开了,紧接天空又出现一个怪物向她扑来,她一边跑一边拼命的叫喊,这时天空突然“啪啪”几声雷声,闪电划破天空,一下子就是瓢泼大雨,倾射而来,那怪物还在拼命的追赶自己,眼见后面那滚滚山水又一下子向自己卷过来,洪流中还带不同的泥沙石头敲打在身上不免有些疼痛,就在这时,荷花的身边出现了三个小孩,拼命向她叫喊: “救命啊!救命啊!” 她毫不犹豫的过去托起一个小孩就高处游走,可是一个巨浪把她弄翻,小孩一下子挣脱了自己的手,她拼命向四周摸索,一个特别大的巨浪铺天盖地而来,一下子再次把她卷入水底,荷花拼命踩着水底,用尽所有的力气往水面冲去。这一用力,醒了,原来又是一场梦,奇怪!奇怪!这几次梦都大致相同,似乎都发生在同一个地方,梦中的怪物也差不多是同一个。三四个一样大的孩子也和先前差不多。这个梦是不是要告诉我什么?她也满头大汗,起床后拿上毛巾把头擦了擦,然后躺下又睡了。 次日的清晨,荷花把江松,吴波,牟艳珍们几个叫到办公室来说: “这段时间就辛苦大家了,我多数时间可能不在厂里,你们好好的照顾一下。还有杨师父们的那新修的厂房也完成了。江松,吴波你们就按排早一点搬过去,把现在的厂房先做宿舍用一段时间。工业园区这条路的土地征用应该搞完了吧!搞完立马让承包方进场施工。承包方就用现在的四个施工队。我们的承包价和承包合同先给他们看看。就这几件事,我就先去医院看看,下午有时间就回来。” 大家各自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荷花也坐上车向县医院去了。荷花走进父亲的病房,父亲没多大变化,还是老样子,什么东西都不能进口,每天都依靠输营养来维持生命,荷花在心里慢慢祈祷: “上帝保佑啊!女儿还未敬孝,希望上帝让他老人家早一点好起吧!” 荷花坐在父亲的床边,对大哥二哥说:“看来这样可不行,我们得考虑长时间的守候,这样每个人都吃不消的,我们三兄妹按值班来安排,一人一天。” “行!这样也好,三人都在这里确实有点问题。又没多大事,那你和老二今天就回去吧!明天老二来,后天妹妹你来,就这样安排吧!”大哥说。 “也行。那我明天再来。”二哥说。 二哥说着,荷花的手机响了,是黄丽娟打的说: “是这样的,这个月二十八号,iso1组织要来我们厂检查,你们要把工作做细一点。” 于是荷花给大哥说了一声,然后叫上二哥一起回到厂里,荷花回到厂办公室,让吴波贴出通知,今天下午所有班组长以上的人员准时到会议室开会,不得有误。 一到开会时间,荷花第一个走进一楼的会议室,这会议室是以前的会议室,没改变它的用途,相对比二楼会议室大得多,二楼的会议室是用办公室改装过的。荷花坐在前面主位上,人还未到齐,她趁机把江松和吴波都叫到前面和自己一起坐,然后把事情和今天的情况给他们俩讲了讲说: “今天这会的主角是你吴波,我们都没有经历过,不知道从何处入手。只有你经历过。” 大家也到齐,荷花说:“今天的会议主题只有一个,怎样做好检查前的工作,这个月二十八号,世界iso1组织要来检查我们公司,大家都知道,这次检查是关系到我们的产品是否还能在欧美市场生存发展立足。无论有多大的困难,我们也要努力的闯过这一关。争取得到iso的认证。这质量认证就是产品质量的通行证,有了此证就畅通无阻。那我们的关键就是如何通过这次检查?下面就是吴经理介绍注意事项,因为只有他才经历过这事。还有马上搬到新厂房去,要快,二十号必须在新厂房上班。好,我就讲这么多。” 然后吴波说了很多细微的注意事项,又再次特别强调了: “对于食品来说影响质量的莫过于卫生,因此我们就要注意个人卫生和环境卫生,特别是个人卫生,要求每个人必须勤剪指甲,厂帽带好,不能露出一丝头发,更不能随地吐痰和严格把关感冒人员不能在重要生产工序上上班等等。请大家注意传达到位,特别是长头发也不能重要工序上上班,这些都必须调岗,把规章制度执行到位。我也说到这里。” “大家认真落实,公司的生存和发展是离不开每一个员工自身的素质,公司的生存和发展是和员工紧密的联系在一起的。发扬每个人都互相监督,别做一颗老鼠屎打坏一锅汤,那怕是百万分之一的不利于公司生存发展的每一个环节,每一个步骤,每一个人,我们都要排除。我们要知道lso的重要性。好了,我也只讲这几句。看还有没有发言的。”江松说。 “都面面俱到了,我们也没什么说的。”叶宋群说。 “好既然大家没说,那大家就下去执行,把规章制度细致化。还要求员工记熟。多贴几张,让员工随时可以看见。国内我们也要争取免检。大家就各忙各的去吧!”荷花说完站起来。 等大家都走完了,荷花叫住江松问:“办公室的电脑也装好了,但你是怎么安排的,不可能老在那里做摆设啊!” “哦!这是我也招了一个计算的人来,一方面来管理电脑,二一方面可以来给我们大家上课培训课,应该是马上就到了。”江松说。 “行!”荷花回应一声。 回到办公室,倒了一杯热茶,慢慢喝了起来。又想起昨晚的梦来,这是否就是老人们说是什么预兆哦!老式同一个梦做了n多遍,使人真的感觉有些可怕和担忧,看来我得随时真的注意一下。检查一下产品和原材料的存放,尽量减少不必要的损失为好。从几次梦看,似乎都跟水和那怪物有关,该不是是洪水哦!忽然她惊吓一下走快恢复平静。 现在厂房也出来了,完可以把原材料和产品存放在二楼和三楼,一楼用来堆放杂物和废物。荷花心里暗想,这想法还不可能说出。这几天的疲惫又烟消云散了,于是荷花就厂房里走走,看看。一些车间还在上班,当走到王忠于的父亲的宿舍这里,王忠于的父亲早也睡了,她停住脚步,不行,一楼不要做人,都得搬到二楼去,就是保安人除了值班的都搬到二楼休息,可是这得找个合理的借口啊!不然大伙又要笑话,就这样到了下半夜。现在才觉得有些疲惫,她慢慢回到宿舍,休息了。 第二天一起床,今天是她去值班照顾父亲了,荷花跟江松交待了一下,然后坐上车子向县医院去了,一到医院,荷花下车就往父亲的病房奔去,当走进病房时,看见母亲在父亲的旁边,医生已经查过房了。就等护士来挂水。从外表看,父亲有所缓和,目前虽不能说话和动,但眼睛可以转看,你问什么,也有轻轻的的反应。 “妈,你怎么来了,爸好点了吧!”荷花问。 “没有好的表现,我看花那么多钱是白花了,都这么大的岁数了,又何必呢?”荷花的母亲说。 “钱的事你就不用担心,哦,你想吃什么?” “不知道这县城有没我想喝的油茶?”荷花的母亲问。 “有,你是吃羊油茶(一种大米经过炒好加花椒合制而成的一种汤粉),还是油成(一种油饼)。”荷花问。 只要有油茶,什么都行。”母亲说。 于是荷花跟赵瑞一起出院吃早餐了,荷花找到常去吃的地方,她觉得这家好吃,两人吃完了给母亲弄了一份油茶和油成(一种大米浆和其它混合油炸的圆形油饼)。提了回来了,现在时代不断向前发展,提东西也用方便口袋。荷花把早餐递给母亲说: “你吃东西吧!我来守,还有药呢?”荷花问。“ “应该有,刚刚才挂上。”母亲回应。 “哦!花,你就少往医院跑。公司那么大的摊子,再则拿着公司的工资,你得上班啊!不能光拿工资不上班。何况你是领导,领导得以身作则,作好员工的典范。如何一个领导老式长期这样,员工会怎么看,你是比我清楚的!”荷花的母亲一边吃早餐一边唠叨。 “好,我听你的。”荷花说。 这时旁边的赵瑞把这一切看见眼里,记在心里,难怪荷花办事一件一件的,一套一套的,母亲的这翻话又有多少当母亲能说得出来呢?荷花一向都以自己付出为代价,这完全是有一个十分伟大的母亲。赵瑞赞叹有这样的母亲真好! “花,医疗费的事,你怎么跟你两个哥哥说的?本来就该他们出,虽时代在变,女儿也有一份,那么他们也应该有份啊!何况数目不少,在一个人的身上的确有难度。现在安三份分摊,这已经是够意思了,更何况给他们垫付,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还你,他们也没说话。”荷花的母亲说。 “行了,他们知道,况且他们现在都没钱,大哥的那小孩生病的钱都还没还上。我们就不要责怪他们了。先等父亲的病好了再说。”荷花说。 “好,可账要分下去啊!不可能装不知道就算了,至于怎么还,那是另外一回事。这又不是小数目,那么大一笔啊!几十万啊!放到谁的头都不容易的,何况由你先想法垫付就已经很不错了。几十万我们大山村谁家又有几十万啊!闺女你得跟你大哥二哥把话说明白清楚。” “怎么,几十万。”荷花的父亲竟奇迹般的坐起来问她们母女俩。 “爸,你能说话了,好!妈!你看着,我去叫医生过来!”荷花高兴得手舞足蹈的跑去找医生了。 医生过来看了看,摸了摸脉搏,又问了问当时的情况。但现在又没多大明显的动作表现啊!医生说: “这可能要经常刺激到他的某一条神经,那你们自己就要找这方面话题了,多激一激看看哦,我们可没有这方面的资料和经验哦。” “什么话?”荷花的父亲又突然坐起说了一句又倒下了。 又归还以前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连医生也看不出来有什么好转,但这又是怎么事呢?医生说: “我们也没遇到这种情况,这种病例,在这方面的东西我们就掌握的也不多,可能需要这方面的专家,你们是否要请专家看看?” “那我们怎么联系专家呢?要多少钱啊?”荷花问。 “专家我们可以联系,钱多少我就不知道。如果你们需要我帮你们联系一下是可以的?”医生说。 “好的,谢谢你。估计大慨需要花多少钱。”荷花说。 “现在应该说明他的听觉偶尔恢复了一下,应该没什么事!大概三十多万吗?”医生说。 “怎么这么多啊,那是钱啊!”然后倒下了。 第一十四章 第五十二章检查团. , 就这样反反复复,荷花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就是医生也没说清楚。然后说: “这样时间不能过长了,让他先休息一下吧。” 荷花看了看父亲,父亲又归为以前的植物人的常态了。母亲也说没必要两人都在这里,要让她回厂里,“厂有厂规,家有家规”。荷花看了看母亲的坚持,又看了看父亲,似乎母亲也说得对,然后坐上车子回到厂里,刚坐下。 荷花坐下后,正准备打开笔记本,把想要做的事写在本子上,这时办公室走进一个二十一二岁的青春少女,圆圆的脸,高高的鼻子,黑黑的头发短短的留在脑后,身穿一条花色连衣套装。十分均匀苗条的身材,给人美丽动人的心魄,一切都一分不多,也一分不少,显得恰到好处定做一般。她打量了一下荷花说: “请问,你是何总吗?” “是的,有什么事?”荷花回答说。 “我是来应聘的,应聘办公用品这类,这是我的毕业证和专业,请过目。”这姑娘拿出毕业证递给荷花说。 “行了,你叫什么名字?哪里的?为什么要来荷花食品有限公司?”荷花问。 “我叫田述碧,流渡区的。我家十分困难,相比之下荷花食品有限公司的待遇要高一点。”这姑娘回答说。 “好,你去找江松经理和吴波经理。具体情况他们会跟你说的和怎样按排你的工作。”荷花说。 然后田述碧走出荷花办公室去找江松和吴波去了。 晚上,也是深秋的大山的夜晚,似乎要来得早一些,可荷花自始至终都没有一丝睡意,就在办公桌前呆着,静静的想着白天父亲的事,这时田述碧推门进来说: “怎么了该休息了,还不休息就有些不正常哦!我看见你办公室的灯还亮着,就推门进来了。” “坐,没有睡意,心也挺烦。”荷花回答说。 “怎么了,遇到什么烦心的事?说出来我看看,让我也听听。”田述碧说。 于是荷花毫不犹豫的把父亲的情况说了出来,以及医生说要联系专家的事。 这不简单吧!你可以自己联系啊!打开电脑,然后田述碧走过来按动鼠标,东一拖西一拖,一下子滚动鼠标,不大会田述碧说: “该你来了。” 荷花一看,只见电脑屏上出现一段文字:本人对神经内科和大脑有一定的研究,有多年的临床经验,请问你需要什么帮助?这时荷花也来精神,就和这个叫堡垒之夜的人聊起来。荷花把父亲的病的情况详详细细告诉他,那人说要看病因,病因不同其治疗的方法就不同,荷花最后干脆就请他来一趟。那人回答可是可以的,但必须要预约的,然后问荷花现在的位置在哪里,荷花按这人的要求说了自己的地址,然后问那人现在在什么地方?那人告诉荷花他现在yes省医科大学神经科。他说要过几天才有时间,荷花问他能不能尽最大努力早一点。那人回答说不行,然后说如果觉得有需要的话他跟联系,就在qq上留言的。然后对方走开了荷花看了看电脑,和田述碧交谈起来,最后两人又回到父亲的病情上,田述碧说还让这人自己按排时间过来,在qq上留言。时间也是清晨的三点了,自己也该休息了,田述碧也离开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休息了。 转眼就到了二十八号,二十八号的清晨也有一丝寒意了,还有一些未散漫的雾气,雾气一散,太阳也紧跟着慢慢的升起来了,虽不是那么的灼热,但也暖轰轰的,江松,吴波,张云中,向冬至,易旭辉,牟艳珍,叶宋群,田述碧,就连胡老师,叶现孝,李忠三位老人也忙里忙外,生怕哪里做不到位,影响公司加入wto,所以每个人都非常认真,非常努力,大家都希望取得iso质量认证,谁都不甘落后。把所有的检查了又检查,大家都觉得时间太慢太慢了,就在大家有些失落之际,从大便坡来十辆各种各样的高级豪华小轿车直奔厂里而来,这些豪华小轿车依次停在厂里。来自各国的贵宾们慢慢走下车,向四周看了看,有的还不断的点了点头,也有在哇啦哇啦说些什么,大家都听不懂,正在这时,从人群中走出黄丽娟,她走到荷花面前说: “快!快!荷花我给你带了个翻译” 这时这翻译说他们在夸你们这个地方环境很不错,空气清新,空气指标绝对没问题。然后一个十分胖的大个子走过来,一脸黄毛黄胡子,手上也是很长的黄毛,然后伸出双手向荷花而来,幸亏荷花既开朗又多少知道老外的一些理节,不然事情可能就十分尴尬了,翻译在旁不断的向荷花翻译说在向你问好,荷花照葫芦说你好你好。 这种友好的第一程序总算应付过去了接着是各大车间,由吴波,江松,牟艳珍,叶宋群,田述碧培同先对云中榨菜,现在的云中榨菜也用机械刨皮到包装差不多多半机械化了,一条龙的生产模式,大家看了看,有的又问了问员工,都觉得很满意的。然后又向下一车间走去,当走到李氏卤豆腐干车间,只见李忠叶现孝在旁边有点不安份心情十分紧张的样子,是啊!他们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阵式,又什么时候见过红皮肤黑皮肤光头发的,又怎么不会有点手忙脚乱呢?何况还有这都是有点来头的老外,我们这大山里什么时候见过这些人。虽说李忠等人未见过这这种阵势。心里有所失态,但事情其它方面还是做得特别好,特突出。整个一个下午,大家都在有次有序紧张中度过了。直到检查团的车辆消失在这大山里,大家那条紧绷的神经才得以放松,其结果也十分让人满意。虽然大家都下了一番苦功,汗水也总算没有白流。 荷花在厂里来来回回走动,时儿抬头看看天空,时儿又看看四围的大山,似乎有些讨厌,也似乎有些累……荷花回到办公室,无聊的打开电脑虽随便看看,忽然在自己的qq里看见堡垒之夜那位专家留言了:“本来还有几天的,可我得提前来是向你打听一个叫张云中的人,我大后天的中午可能到。”荷花一下子精神来了,给堡垒之夜留言:“人是没问题的,张云中和我很熟。好的,等你的好消息!来了在说吧!” 于是关了电脑,兴致勃勃的冲凉睡觉了。一觉就睡到天亮了,荷花认为她一直没有睡过这么香这么甜的觉。而且醒来精神也十分活跃,荷花匆匆匆忙忙的洗了脸,漱了口,吃了早餐,然后回到办公室,今天她得去一趟医院,看看父亲怎么样?荷花正准备叫赵瑞过来,田述碧走进办公室说: “国际旅游局传过来了施工方案和施工图纸,我传到了嗯的电脑上你看看,然后需要作何回复。” “好的,哦,你安排好时间,晚上给大家上上课,培训一下。”荷花说。 “好的,我先把事情安排好了,只要大家不嫌弃,一定给大家讲讲。”田述碧说。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还怕你嫌我们笨呢!”荷花说。 于是田述碧把事情交待清楚就出了办公室,荷花打开电脑看起来,认认真真把方案看了,把图纸传给了牟艳珍。正准备叫赵瑞,这时,牟艳珍也来了,走进荷花办公室说: “工业园区公路也要开工,什么时间的开工典礼?你过问一下上级。还有今天县里,区里,乡里的有关领导来到项目部说有事找你协商,我说你可能没在公司。他们叫我转达叫你明天一定在办公室等他们,具体情况我不知道找你什么事。” “好,我知道了。你那边还算顺利吧?”荷花说。 “顺利,好,那我走了。请你注意一下身体哦!叔叔的病情有好转吧!”牟艳珍说。 然后荷花去医院看看父亲,父亲还是老样子,荷花母亲说了情况。一切的一切都要等专家来在说,她也去医院跟医生说自己也联系了一位专家,然后回到公司。 第二天,荷花也睡了个懒觉,反正哪里也去不了,荷花干脆就在床上不起来,直到八点钟才起床,洗漱完毕后才慢慢向办公室走去,走进办公室的第一步,荷花是打开电脑,这几天她也在不知不觉中养成了习惯了,虽说她对电脑不懂多少,但经过前面田述碧讲了一些慨况和自己的一些摸索,其简单的一点点程序还行吧!翻了几分钟的电脑后,县里,区里,乡里的领导来了,田述碧一看见有这么多人来,就顺便过来给这些人倒了一杯热茶就离开了。这些人走进办公室把椅子往墙壁边上一拖就靠墙而坐,然后一个高高个子,短短花白头发,头上的前半部已经秃了没几根了,数也数得清,身体又特别瘦,这个人首先说: “我是第一次见何总裁,今天我们来找你,是希望你支持一下我们的工作?第一是要修一条穿山南公路和以前穿山北公路,形成十字交叉。第二是穿渝高速要从这里经过。” “这是好事啊!我支持啊!就这事。”荷花说。 另外一个胖胖的人说:“是这样的,经我们再三研究考虑准备培养你起来。大山村自从老村长退了这么多年,一直是一个缺口,现在由你来挑起这副担子,我们也相信你,乡亲们也挺信服你。你看如何?你有什么话,有什么想法,现在都可以说的?” “我有什么讲的呢?只有为大山村人民过上日子就是我的想法,只是这村长你们还是考虑一下找其他人。我这里有有几个人可选,一个就是你们见到的牟艳珍,一个是叶宋群,一个是江松,还有一个是黎红。叶宋群既有文化又年轻,处理问题起来干净利落,只要经过磨练一段时间,一定是一块好钢。江松也年轻,头脑非常灵活,有理想。黎红也同样年轻,又是退伍军人,他们都是一块块的好钢。”荷花说。 “那这样吧!我们通过乡亲们来选择,行不行?”另外矮小的人说。 “让乡亲们来选是可以,我不列入选择范围内行吗?选择谁我都会支持工作的。”荷花说。 一个人站起来说:“这等于是废话吗?你不列入就不列入吧!好吧!我还不相信没人出来担这付担子。” “行,我支持!不过话不可这么讲,我们都是大山村的公仆,和蔼可亲是我们第一首要任务,好了。”荷花说。 可刚才说话的那人急急忙忙的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情急之下急急忙忙的说了不该说的话希望你原谅哦!” “没有啊!你不说我还没听出来呢!我只是大山村的野丫头一个,那可能和你相提并论,什么也不懂的。没关系,什么对不起,你啥时候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啊!”荷花说。 这时先前说话的瘦瘦的人说:“好了好了,我们回去再研究研究,你也再考虑考虑好吧!那我们就不打打扰了。” “好的。没事的,吃了饭再走吗?反正我们饭堂是敞开的。”荷花说。 这人为了缓和一下气氛回答说:“好的,那我们出去厂房转转。” 刚一开门,通道里挤满了很多人,大家一看让出一条路来让他们走了。这时胡老师向瘦高那个人迎上去说: “你好,我叫胡广文,现是荷花食品有限公司临时会计,你听我说一句,如果你们已经研究讨论过了,你去找黄丽娟或者黄丽娟的父亲给她做工作,如果没有的话,我认为也可以按荷花说的。” “好的!谢谢你提醒!”瘦高人说。 “这人架子还挺大的吗?要这个那个做工作。看不出来这女人还有能赖的吗?这大山就没有适合的人选?”刚才那个矮个子轻轻的有情绪的说。 “你说什么,有本事就说大声点。”其中有人说。 “让他滚回去,从此不要让我们看见。”人群中又有人说。 “你们去,没必要计较那么多,他也是为我们大山村好。只是出发点不同,目标一样。大家就散去吧!”荷花劝大家离开。 “什么事啊!这么大的动静,我还没来哦!荷花,这是怎么回事啊!我也来凑凑热闹吧!” 一听声音,荷花和大家都知道是黄丽娟来,人未到这大嗓门的声音就先到。黄丽娟走进办公室一屁股坐在椅子说: “荷花,我说你就真不够意思了,一是这次是经过县里,区里,乡里一致讨论通过。二是你多的事情都你承担加以协调,又何必差这一点呢?三是你可以推荐人,但你得带一段时间吗?大学生毕业都有实习期吧!我知道你工作繁重,这样你任一届带一个人出来行吗?” “按理说,他们都够优秀了,其精力远远胜过我,你是知道我本身身体欠佳。”荷花说, “好了其它的事就不说了,你带带他们把目前的事处理好,当下事特别多,穿渝北路高速征地,南北公路征用地等等。”黄丽娟说。 就这样事情被黄丽娟几句话,就风平浪静了。荷花看了一眼黄丽娟说: “我没什么啊!” “我知道!走吃饭去,好久没有和你吃过饭了,今天机会难得,宰你一顿!”黄丽娟说。 “饭是没问题的,我们这里的饭堂是敞开的,你尽管吃,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就天天来。”荷花说。 “行,你以为我没吃过饭堂的饭,是吗?那我得吃给你看看,走啊!”黄丽娟催荷花说你。 两人走进饭堂,荷花让厨房阿姨炒两个菜,黄丽娟拦住荷花说:“我们就在饭堂打两份饭菜就行了,大家都这样吃,我就不能吃吧!” “行,那就打两份饭。”荷花让厨房阿姨不用炒了。 两人边吃饭边谈,黄丽娟问王忠于最近的情况如何?也问荷花打算什么时候结婚?荷花笑着说: “先说说你自己,有没有人选?需要人介绍不?” “王忠于说,还等等,等他工作开展顺利了,固定了就结婚。哦!你不说我还没有想起,你看看,可不可以把叶宋群介绍给张云中。”荷花说。 “可以是可以,你得去探探她本人的口气啊!什么时候想起要当红娘来,刚才叫你搞一下村里工作都说工作太重了。现在当红娘又多了一份工作就不觉得累了。”黄丽娟说 “去,去,那里有疮疤你就往那里扣,你是不是我的好姐妹。”荷花说。 “好了,我得回去了,等下晚了。”黄丽娟一边往外走一边跟荷花说。 “好,慢点开!”荷花把黄丽娟送上车提醒说。 就这样在紧张忙碌中迎来第二天的黎明,虽说时间是早了,但总是睡不着了,荷花只好起来,走进办公室打开电脑,堡垒之夜说他要到机场了,很快就到省城,然后说他要关机。荷花看看了天空,现在初冬也即将过去了,寒风也将如约而至,人们的衣服也逐渐加厚,不知道父亲是否感觉寒意的到来。于是她洗把脸,然后叫赵瑞开车到县城的医院,父亲还是老样子,什么也不知道,可又没有先前那一下子坐起来又倒下的症状,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院里医生也解释不了,唯一的就是等专家的到来了。荷花进院时给母亲提了一份早餐,母亲说: “今天你大哥又宰了一只老母鸡,炖了一锅鸡汤提来。他全部提来了,正好你们来帮帮忙。” 第一十四章 第五十三章旅游图 “好啊!赵瑞过来我们都一起喝一碗,啃一个鸡腿。”荷花舀了一碗鸡汤递给赵瑞。 然后撕了一条鸡腿递给赵瑞,两人各自喝了碗鸡汤,也觉得饱了,然后荷花让赵瑞把车开到客运站,两人在路边摊子上要了两瓶水坐在一眼就可以看见到进出车辆的地方,只要省城的车辆一到,荷花就会立马打电话联系。大约等了两个小时,终于等到了,一辆白色的省城大巴车开进车车站,荷花立马联系,就这样从大巴上走下来一个六十多岁,高高的,身穿一套浅灰色西装,脖子上打了一条猪干色的领吉,约带一点花白的头发十分有精神,一副金边色眼镜l嵌入在高高的鼻梁上面,一下车就四处张望。荷花向这人招招手,然后三人坐上车子,在医院的旁边的一家招待所跟这位专家开了一间房让他先休息好,可专家说先去医院看看,时间很紧的。于是专家,荷花一起到医院父亲的病房,大家走进病房,专家看了看,又摸了很多地方,然后又掐了掐一些经络,专家又问了问荷花当时的情况,最后专家叫荷花演示一遍。当演示到价格三十万时,专家说,不行不行,最少得五十万,这还是是看在输人的份上。这时荷花的父亲又一下子坐起来说: “太多了,显然这不是敲竹杠吧!不医了不医了。” 然后又向前面那面倒下什么也不知道了。专家说: “恢复是有可能的,只是也许要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如果各个方面都很协调,就看能不能找到使他恢复过来东西,这东西也许是一句话,也许是某一件事,也许真的是一件东西,这就需要我们慢慢的寻找排除,也许偶尔可以创造新的奇迹也加不一定。第一,你们要做到每天都把他所有的经络掐两三遍,这我会教你们的。然后就是每天找一些这方面语言刺激到他那根神经,或者带他到以前记忆很深的某些地方去和找一件他觉得值非常值得留念回忆珍藏的物件,这些东西也许对他个人而言是非常重要宝贵,从刚才的演示,他就是有点心疼钱,就我们说的有点扣门,就找这方面的话刺激他,第三除了院里打吊针外,你去找医生扎七天的针灸。效果更佳,扎针灸时我在这指点一下。如果没有临时有事,可以我在这里呆五天。这些记住了吗?” “记住了。”荷花说。 然后赵瑞送专家到开房间的地方,送他到房间说:“辛苦了,坐了这么多时间的车和飞机,早点休息了,明天见。” “好,明天见。”专家说。 赵瑞回到医院,看见荷花给父亲掐经络,又不断的给父亲说话,可一时半会去哪里找那么多抠门的话。这真有点难度,并且每天都要找这方面的话题!这说起来容易,做起来真很难。但自己的感觉和专家的谈的,也觉得是可行,前面只要提这方面的话,父亲就坐起来,可专家要求让一天比一天坐起来的回数多,不可能少,这又去哪里找那么多话题呢?父亲也很怪,那些存旧的话题不能重复使用,等荷花掐完,荷花休息了一会,坐上车回到公司休息了。 等第二天醒来,时间真还不早了,大山也开始起雾,微微的透出一丝丝寒意了。荷花推开窗户,向四角的天空望去,这些山好像向自己挤压过来,使自己喘不过气来。每天都要向医院跑两次,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要继续延伸多久,而且还要时常给父亲翻身,怕长期身体生疮溃烂。荷花在心里默默祈祷:上帝保佑。可上帝有很多时间是不公正的。直到赵瑞来了,荷花又才从沉思中恢复过来,坐上车往医院赶。就这样每天荷花都要向医院来回跑两趟,专家也观察了几天了,医生也扎了几天的针灸,但未见有明显的好转,专家也说: “只要保持身体不生疮溃烂,每天都刺激着神经,应该没有问题的,刺激不到那根神经就恢复不了,也有可能。”专家明天就要回去了,这时他问荷花:“你给我找的人啊!在哪里,能不能让我们见上一面啊!对于你父亲的病,随时保持联系,目前在没有更好的治疗方案。这对你们和对病人都是很长的过程,也是很苦很累的差事。就看我们能不能找到那偶尔的奇迹。这偶尔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究竟什么是偶尔,也说不好的。” 然后荷花联系张云中,又联系了吴波,荷花让吴波把张云中送到医院来。把这些都安排好了,荷花才开始问专家:“你认识张云中?你是他什么人?张云中什么地方也没去过,不可能认识你?哦!你是不是云中的父亲冯国庆?” “你又着什么急?等下一切都不就明白了。”专家说。 两个钟头就过去,专家等不及说:“我得去买车票啊,时间不对要误机的,本来应该要在省城呆两天的,可医院那边有三个病人要处理。” “没事的,车票你就不用担心,你只管等就是。”荷花的话刚说完。 吴波,张云中也一起来了,云中走进病房一看见专家叫了一声: “爸!怎么是你,那次我忘记问你是干什么的,就各自离开了,想不到爸是个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 “去,去,少说些屁话,不爱听,在那里学那么多阴阳怪气的。最近应该没什么问题吧!你有什么打算?” “我没什么打算,就呆在这里吧!叫我去坐高楼大厦我还真不习惯。” “也许是吧!我还是尊重你的选择,那好,你还是多跟你母亲沟通沟通,她也真不容易的。虽说,这不是她的错,但她还是责怪自己作为妻子没做到妻子的份,作为母亲又没有做到母亲的责任。也够累的!我也希望你尽可能的去理解她。” “我知道,只是这段时间我们真的很忙,除加班加夜赶货外,公司这样那样的项目又多。我尽量抽时间吧。”张云中说。 “我想你现在也不差钱了!我就不给你了,等你差的时候再说吧!好吧,我们就谈到这里。你去忙你的吧!再说时间真的就来不及了。”专家说 “要不多呆几天再走?我可以送你。”云中说。 “没必要,我又没带任何东西,病人等着我呢,必须要走的。只是你要时时提醒荷花,必须要坚持按我的方法去做。千万不能放弃。” 就这样又结束了一天,第二天早上,荷花,赵瑞,张云中吃了早餐,大家都听说张云中的父亲来给荷花的父亲看病,所以大家都要去送送,留下胡老师在厂里,大家坐上车向县城去了,大家到宾馆,荷花让张云中的父亲坐上车子让赵瑞送他到省城,车子也直奔省城而去,等把张云中的父亲送走后,江松,吴波,云中,牟艳珍,叶宋群,黎红,向冬至他们又去医院看看荷花的父亲,江松叫了一辆出租车回厂里了,留下公司车辆给吴波,牟艳珍,叶宋群,田述碧,向冬至,黎红,张云中他们在后面等荷花给父亲把所有经络按摩完后,然后一起回到回到厂里,刚一进厂,后面接着来了八辆大货车,前面六辆装的都是过山车,后面装的是办公,测量,和山车所需用具。黎红走过去指挥搬运工开始卸货,开叉车司机一过来就紧紧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他们的每天的工作,吴波也走过去找到他们的负责人,给他们按排了三间办公室。何时开展工作是他们的事了。 第二天早上,吴波把荷花送到医院说:“今天你就可以不用上班了,就等赵瑞回来一起回厂里。要不就等我按排人来接你。” 然后开车回厂里上班了,荷花依然像往常一样给父亲掐掐经络,一边说话,这时一个声音如雷贯耳的到病房说: “荷花,你有王忠于的电话吧!” 原来是宋组长。 荷花问:“什么事?” “他不是说要卖房子吗?我也给他找到买主了。” “什么?卖房子,不行。那他们目前住哪里?谁出的这个瘦主意,这事我怎么不知道?荷花是你出的吗?你千万不可能这样做哦!”荷花的父亲抢先坐起来,未等荷花开口说。 “爸?你可以说话了?”荷花问,“妈,倒杯水过来。” “我怎么不说话了?我那时候不说话?”荷花的父亲说 “爸,你躺了多久,你真不知道?”荷花说。 “我真的没有说话?不可能的!有饭没有,给我弄点饭来?”荷花的父亲变解说。 荷花看了看窗外,默默的祈祷,上帝保佑,谢谢!然后问父亲: “你想吃点什么?” “什么都行,只要能填饱肚子。” 荷花也知道父亲一向要求不高,然后走出病房去给父亲弄吃的了。 荷花这时高兴得跳起来,这神奇般的奇迹竟然降临到自己的头上,她虽然希望父亲醒过来,但是否能醒过来,始终是一个未知数,一切都是可能的关系。她提了一份快餐,回到病房,我荷花又何德何能,老天爷竟如此光顾我荷花,一切的一切都离自己这么近。现在荷花也放心了,接下来的就是父亲的恢复期了,至于脑梗塞就是长期保养问题,自己又可以腾出手来做其它的事了。于是她给母亲说: “妈,父亲没事了,我就过两天再来了,这里又要修穿山南路公路,又要修穿渝高速公路。”荷花又转到父亲的床前说,“爸?你就安心养病,什么也不要想,什么也不要管。” “你倒说得轻松,只要是人,就是要想的,不想是假的,只是想得简单与复杂,我这个样子想也没用,你去忙你的,作为公司带头人千万不能让人说闲话。我也没事了,何况有什么小问题,还有你妈在这里啊!闺女不能三天两头的往这里跑,一切都要以工作为重。”荷花的父亲说。 “是!爸!你就安心休息,那我就走了,有时间我再来看你!”荷花说。 于是荷花和赵瑞离开医院回到厂里。时间不早了。荷花没有直接到宿舍,而是先到办公室,打开电脑,先给张云中的父亲说了一下情况,然后再打开国际旅游局的施工图和一些有关的报告,资料意见等,荷花觉得差一块功德碑和路碑,这块功德碑主要讲解溶洞的发现和探索。路碑是介绍大山村主要有什么样的景观。至于功德碑文,那明天还得去问问牟艳珍的爷爷。然后荷花又回到穿山南公路的工作上。这穿山南路有可能要要损坏地下溶洞,唯一的办法就是改道躲开溶洞,那怎么躲呢?那穿渝北高速顺穿山北路而行,这无大碍。问题就出在穿山南路。无论如何都要把地下溶洞完好无损的保留下来,它既是文化遗产,亦是大山村资源。我得先看看图纸。明天开会时要把这个做重点说。好好,在荷花的心里有的一个好思路该向何方。 次日清晨,荷花起来床就叫上: “赵瑞,到你家去。” 赵瑞还没反应过来,正在犹豫。 “怎么了,不欢迎?”荷花说, “不是。”赵瑞说。 然后荷花和赵瑞就往家走。当走到赵瑞家门口,老爷爷也起来了,坐在凉椅子上,一个小孩正在牛栏里牵牛出栏。荷花叫了一声: “爷爷,你还认识我吧?” “认识,不就是上次来的的那两个姑娘吧!还有一个姑娘呢?她今天怎么没来呢?”老爷爷说。 “哦!你说的是黄丽娟吧!她今天有事不能来了。”然后赵瑞走进厨房熬了一碗油茶递给荷花,荷花找了一个小凳子坐在老爷爷旁边,一边喝油茶一边问爷爷: “爷爷,你给我讲讲当年你们是怎么发现这地下都是空的?又是怎样去探索这些地下溶洞的。” “哦,这事得从辛亥时期前说起哦,那时各路诸侯争霸一方,匪患连天,官匪到处烧杀抢夺,局势十分动荡,百姓苦不堪言。加之我们大山村天高黄帝远。谁又管得了那么多,何况还有地方恶霸恶棍,每天往往都几批匪徒,几批不知名恶棍等等来到家翻箱倒柜,不是这里的匪就是那里的匪,不是近的匪就是远的匪,不是地方的匪就是官匪,闹得民不聊生,百姓整天东躲西藏,最后又加之拉壮丁,又是雪上加霜,本来壮丁这事是有规定,可一到这里就乱了套。这样就更搞得鸡飞狗跳。我记得那年我家里还有几块大银圆,是有两条龙的,还有一头百了斤的猪,是父母为大年三十准备的。匪徒们不知从哪里得到这消息,就直奔我家而来,那时我家大大小小八九口人,有大哥,二哥,二哥排行第四,有大姐,二姐,大姐排行第二,三姐排行第三。我最小,排行第五,那时爷爷,奶奶都还健在,身体也挺硬朗,勤俭持家,好不容易凑了一点钱。大哥早些年就出去了,一直杳无音讯。二哥有事去县城,半路上和土匪相遇,他躲过土匪一看,土匪是朝自家去的,于是二哥抄近路回到家里说: 有土匪直奔我家而来,怕是有事。 然后爷爷安排我和二哥赶紧带上几十块银圆和准备用来过年的猪朝后山的密林跑,爸妈安排大姐,二姐一起往后山的一道山梁分开跑,大哥呢,早些年就出去了,一直没有消息,对于大哥我没有什么好印象,在我的记忆里也只是一些模糊不清的身影。大姐,二姐这次出去就了无音讯。 我们也多方寻找和打听,我和爸妈也未打听出任何有关大姐二姐的消息来,从此我家就没几口人了。我和二哥带上钱又赶了一头猪,加上在密林里穿越就很慢,父母,爷爷,奶奶为了拖延时间,和土匪纠缠起来,我和二哥一边赶着猪一边不断的回望是否有人追来,就这样荒里慌张的在密林走到晚上,当走到那白岩水那里就是你们现在饮水的地方,这头猪向旁边一奔,一下子掉进洞里,二哥被套猪的绳子一带也下洞了,我见二哥掉下洞了,我为救他,跨出一只脚,伸出手去拉他,由于用力过猛也掉下去了,可庆的是我们两兄弟都没事,二哥掉下来压在猪上,我掉下来压在二哥身体上,人虽没事,猪却摔死了,也幸好二哥习惯性的身上带上洋火(火柴)和白香把(一种用白香树的皮卷成的,常用它来做引火的火引子),因二哥经常赶夜路,他胆子特别大,人又聪明,二哥掏出洋火点燃,这一看,我就吓哭了,二哥一边安慰我一边向四周看看,寻找出口,他见上是上不去,只有找新的出口,他把这头点燃的猪烧过半熟,手撕裂成一块一块的,然后把这些一块一块的猪肉打孔用套猪的绳子串起来,然后再把套猪的绳子分成两断,最后再用刚才的两断绳子套牢,分成两份,给一份让我拖着,留一份他自己拖,最后再把余下一块又把它分成几条长长的肉条,然后再用刚才和我们一起掉下来的小木棍绑定在木棍上,二哥根据爷爷说过,一旦这火熄灭了,说明这里去是不通的,而且很有危险,再不可能往前走。这火苗有飘忽,而且很旺,说明就有风向,空气质量也好,就可能有出口,爷爷虽不知道这里有一个化学变化的原理,这是在一些深洞里长期聚集着一氧化碳,二氧化碳,甲烷等,一氧化碳,甲烷都容易中毒,二氧化碳不供应呼吸。二哥根据地形判断方向,我们离家时是往上走,我们就暂时先按朝下走试试,每走到有一个叉路口,二哥都做上标记,有新的洞口,二哥也做了记号。我们在洞里实在太饿了就撕一小块猪肉吃。因为真不想吃东西,当时只想走出来,我和二哥拖着那些肉只往下走,这样我们在洞里走了三天才从你们厂的后面的洞口出来了,一出来,我们两兄弟都高兴得不得了,一下子倒在地上就睡到第二天中午,等我们醒来后,我们两兄弟又烧了一块猪肉吃了,再慢慢往回赶,二哥看看四周,知道家就在附近不很远的。估计家的方向就拉着我往家里走,大约两个来小时,我们终于回家了,爸妈,爷爷,奶奶一见我们,高兴得一下子扑在他们的怀里,妈妈问我们看见大姐二姐没有,我们还以为大姐二姐早就回来了,从这时起,因为二哥就经常外出,随着年龄的增长,二哥外出时间也越来越长,而且离家的时间也越来越久,外面的消息他也知道得越来越多。 第一十四章 第五十四章爷爷发现溶洞 有一天,二哥把我拉到一边说: “弟弟,我也不能陪你和爸妈了,我要远走到很远的地方,在走之前我交代给你,除爸妈以外的一件重要事,就是上次我们走过的那地下山洞,你要找几个你非常信任的人下去探索一下,这洞很是奇妙。它也许是我们的大山村的一件瑰宝,还有以后土匪来了,也可以用来藏东西和藏人,你进去看看有多少出口。这洞是洞套洞,洞连洞的,很有价值。弟弟我们这一分开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见面了,也许永远也见不到面了,大哥,大妹,二妹都不知去向,家里现在只有你守候在爸妈身边,你就好好的照顾好自己和我们的爸妈!将来我们如果能见面的话,那说明我们兄弟间的情份还未结束。“ 二哥这一走,同大妹,二妹一样,就永远的没有回来了,也未知他们在外面情况,也许就是永远的离开了。 “我为了完成他的交待,先后组织五次下洞探索,在五次的探索中,我们先后死了五个弟兄,但也曾强了我对大自然探索的浓厚兴趣,我也被这大山地下溶洞的奇特,构造,变换紧紧的吸引着,我也永远的忘记不了大自然是如此的神奇!前两个人死在下面一个洞的毒蛇洞里,这洞里有上千条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蛇:有知明和不知名的,有大的和小的,有长的和有短的,大的一米粗和小的有一公分粗,长的有十来米和短的有几公分。估计以前之所以长蛇湾的蛇多,就跟这蛇洞有绝对关系,至于是否有传说中的人蛇大战?从目前的情况也很难考证。但长蛇湾的蛇多,又复杂是不争的事实。大山村的人都知道,长蛇弯的蛇是不会故意伤人的。那次我们靠近这洞口时,前面的刘成书不知怎么的把火把弄熄了,他又摸索的向前多走了两三步,这样踩到了蛇,就引起蛇的反攻击,这些蛇就好比神话中的蛇,听其号令一般,全部向我们扑来,我们一边跑一边把火把放在后面拖着,这样这些蛇一直把我们追到一个很小的洞口,我们一个个出来之后,把全部火把集中在一起堵住洞口,最后找了东西把动口全部封堵了。事隔这么多年,不知那洞里的蛇怎么样?等我们把洞封闭了,回头来,刘成书,马永超两人已经不行。这两人就死在洞里,我们把他俩背了出来,就埋在洞口不远处,这两人家里都没什么人,前些年我每年都要去看看他们,现在我也老了,走不动了。何况现在被那些荆刺草木的盖着,可能坟墓都看不见了。就很少去了。另外两个是掉进很深的一个垂直洞里,前面的宋培金一下子掉了下去了,后面的郑维海跟得太紧了,来不及收住脚步,也跟着掉下去了。这个洞垂直岩壁非常光滑无法下去,因此宋培金。和郑维海的尸骨也未能弄回来,最后一个袁水红就是在那满是藤的洞里,不注意被一条藤蔓绊倒,恰好地上有一条很尖的木桩,又刚好刺进他的心脏,当场死亡。我们就这样几乎走完所有的山洞,我们把危险的地方都堵塞了。每当我提起这些,他们就认为我老来话多,要么就不爱听,我也怕这奇妙神秘的山洞没人知道而时时发出感叹。” “当你们上次前来时,我的内心就有点高兴,我心里的一块石头也落掉,你们又组织那么多人进行探索,又听说你们要开发这大山的地下山洞,总算这山洞有了它应该有的价值,显示它的诱人神奇,完成它应该有的使命。我更加为你们高兴,我也算对二哥和有所人交代了,任务也算完成了。”爷爷慢慢的,吞吞吐吐的讲了事情的大致经过。 “那二爷叫什么名字,其他的人呢?”荷花问。 “我二哥叫赵继游,其他的人也陆续死了,他们是冯绍峰,罗湖边,彭祥瑞。都先后离开,现在只有我还在,我的事也了了,看来也该去见我的那些老朋友了,也该去我该去的地方了。” “老爷爷,你还挺好的,再活过几年是没问题的,那好,爷爷我就有事走了。”荷花说。 “好的!姑娘,你也很忙。去吧!”老爷爷说。 于是荷花转过身跨出大门,刚走完石梯子,就听赵瑞在拼命的喊: “爷爷!爷爷!你怎么了?” 荷花又急急忙忙跑了回去,只见赵瑞扶住爷爷,老爷爷也说不出话了,看见荷花回去看了一眼荷花,眼睛就慢慢的合上了。 “爷爷!爷爷!你怎么了?”荷花大声叫喊! 老爷爷又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荷花,笑了笑又合上眼,这时手脚也开始伸直了。荷花扶住老爷爷,让赵瑞找两条高板凳,然后两人把老爷抬上高板凳放平。荷花然后掏出手机打通牟艳珍办公室的电话,牟艳珍也正好在办公室,接了荷花的电话,然后放下电话跟吴波说了一声就往家里赶。等牟艳珍到家,荷花也在忙进忙出安排事了,荷花又跟江松打电话叫他派个人去把道士找来,又给吴波打电话取消下午的会议。这时胡老师和老师娘也来了,因为他们也算近的,接着陆续近一点的乡亲们也赶来。就这样大家都在忙这忙那的时间里度过短短的一天。 对于老爷爷的死,荷花多少有点惭愧,老人的死好像也自己有关,如果不是自己的到来,定可能要等一段时间,因为他是依靠二爷爷的交待而支撑生活了这么久的。事情就这样神奇,这件事有所了结,他就魂归天堂,这是多么大的力量让人活了一百四五十岁,而且耳不聋眼不花,口齿又特别清晰,有条有理,这么大的岁数,记忆力如此之强,可见这地下溶洞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和价值。 荷花看了看帮忙的人也陆续到了,道士也来了。江松,吴波,向冬至,易旭辉,张云中,叶宋群,田述碧和几个班组工人代表都来表示问慰。荷花跟江松说让他们多呆呆,自己实在太累了。回去休息了。江松一直是知道荷花的,也愿为荷花付出,荷花说的每一个问题,每一件事,每一句话都愿意去执行。于是荷花离开了牟艳珍的家,回到宿舍休息了。 次日的一大清早,天空也开始铺满浓雾,手脚也开始有些冻了,大家还是忙忙碌碌的做这做那,爷爷是这县最高龄的一个,唯一的三朝老人,小孩也不闲着,他们把花圈上和老人有关的纸撕来扎带在手脚上,说什么赶寿龄(民间的一传统)。法师做法事也做得特别勤,也做得特别卖力,因为他们也很难遇到这么高龄的,也许这辈子也只能碰上这个老人。荷花洗了脸就往牟艳珍家赶去,看见几乎整个大山村的乡亲们都在这里忙这忙那,人也特别多。这时县里还送来了一块长寿匾,这样持续了五天。 又是次日,是老人下葬的日子,大家都为送老人最后一程,荷花食品有限公司也放了一天假,全厂的员工都来送送老人。都想看看这一百五十岁的老人究竟是什么模样!老爷爷下葬后,前来帮忙的人们也处理完了自己的事开回家。荷花也刚把饭吃了,一个电话打进来,是穿山南路的图纸送到这里了,荷花说: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图纸怎么送到这里来了?” 来人说:“你是荷花吗?是荷花食品有限公司的总裁是吗?又是大山村的村主任是吗?” “是啊!”荷花回答说。 “这不就对了。”来人说。 荷花回答说:“好,我立马回来,请你等我一下。” 于是荷花回到办公室,来人也走进办公室说: “穿山南路的承包权,县交通局给你们了。其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 “这是怎么回事啊?我也没接到通知。”荷花说。 然后来人离开办公室,荷花站起来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既然如此,我们也可以注册一个建筑工程有限公司。事情还不知道道是怎么回事,等等再说吧!然后洗脸睡觉了。 等荷花醒来,厂里也恢复了上班,荷花让牟艳珍多休息两天,牟艳珍说: “目前公司管理层缺口太大了,我怎么可能休息呢?工期又紧。” “好,辛苦了。”荷花说。 等牟艳珍走后,荷花打开窗户,又站在窗前,不断在搜寻着什么。黄昏诗人不是写过《求学》吗?我也不是正在求学,各个方面都要学。 千里奔波难支撑, 求学遍访寻真经。 虽贫宁困饥渴忍, 饭钵不大谁又赠? 荷花想了又想,不断的沉思在这大山之间,寻找支撑。谁都想找到成功的秘密诀,任何一个成功都不会一个赠品,都会又无数次的饥饿和饥渴才换来的。又何尝不感到许多的压抑。这些思想上的负担又由谁来为我承担呢!于是荷花又想起黄昏的另外一首《思》来: 人在他乡盼春秋, 明月桥下水中柳。 情缘美好苦最多, 残灯未熄自家修。 于是荷花想起王忠于是不是跟我一样的想法,是不是和自己一样的累?也这么久了也没有回来看过老人和自己?都说男人比较粗心,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也只是在人深夜静静的时候才偶尔想一想他。是不是也在想着对方?是不是这些美好的爱情都要经历所有的苦都要比其他人要多,这些内心的想法又不能给别人说,只有看看自己的承受力了。荷花完全没想到黄昏的诗写的是自己。虽说黄昏不是什么大诗人,但诗中所体现的是自己真真切切的情感。忽然天空下起雨来,慢慢变成了雪花,这雪越下越大,一下子变成了鹅毛般的大雪,一阵阵寒风吹过来,飘落在办公室里,荷花看了一会就把窗户关,似乎有很大的寒意。然后荷花干脆回宿舍休息了,反正早也是下班时间了。屋外的雪花继续还在大块大块的飘着,阵阵寒风把山谷的密林吹响起来。眼看就要过春节了,也该是下雪的时候了。“正管六,腊管五”。“瑞雪兆丰年”,看来明年四月尾和五月初是有一场大雨的,这些谚语是人们千百年来的结晶和总结,是挺准的。然而,这雪下起来就没打算停下来,荷花立马通知吴波,江松,通知工人们做好放假和安全防范准备,组织检查一下所有带有安全隐患都要立马排除。吴波也立马贴出通知,通知明天放假,等大雪过后再恢复生产。未通知到的员,希望员工相互转达。 这雪太大了,已经不鹅毛大雪了,而且简直就是棉花一样那么大,开始时是一块一块的,最后就是一团一团的,荷花一看,心忽然一跳,一个寒颤,似乎有点很不对劲!像这样继续下去,这钢架架棚似乎不很牢固,当初该把有很地方加固一下。于是荷花还是卷上被子回到办公室临时搭了一个地铺。雪太大太大了,荷花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里总是火辣辣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只听外面哗啦啦的响声,厂房外的那些树枝开始断裂了,这时电也突然熄灭了,不大一会,只听“哗!哗!哗?”几声,钢架棚倒塌了,这下把荷花惊呆了,幸亏她搬过来了,多危险啊!雪还在继续下过不停。荷花也终于睡熟了,等她醒来,也是一大早上了,大家昨晚都搞得很累了,人们都还在睡梦之中。她现在也不想惊醒他们,让他们好好的睡上一觉。她推开窗户,哇!好厚的一层雪啊!雪还在依稀的飘着,只是小得太小了,有无视它的存在的感觉。幸亏昨天提前放假了,不然大家都要被封在厂里,前面公路上无车辆奔驰,交警提前就把路封了。于是荷花开始吟起《沁园春,雪》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 山舞银蛇,原驰蜡象。 欲与天公试比高。 须晴曰,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惜秦皇汉武,略输文彩; 唐宗宋祖,肖逊风骚; 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 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荷花一直都在想,虽说自己不是什么风流人物,但自己把这些风流人物永远的作为自己的标榜。 外面的雪实在太厚了,有半人多深,一遍雪源,看不见山谷沟涧。都是一片平坦。渐渐的雪也停了,荷花无论怎样,都要去看看王忠于的父亲怎样,虽说昨晚我江松通知他注意一点。虽出去没几步就到王忠于父亲的宿舍,但这人一陷进去就无法拔起来啊!于是荷去会议室拿了两条长板凳子,放在雪上慢慢的向王忠于父亲的宿舍移动,刚到转角就看见王忠于的父亲在用小铁铲在排雪疏通路,荷花移动到王忠于父亲面前,哭着叫了一声爸。这一声叫喊惊动了厂里所有的人,江松,吴波,云中,都起来了,郑海东早就带着保安在排雪疏通路道,他们用尽所有办法,用尽所有可以用的工具进行疏通,江松,吴波,云中所有的人都加入疏通路道的队伍,吴波用了两条凳子移动到叉车的位置,然后试试,还能用,发得起,于是他发起电,开始用叉车疏通,可是很慢,因为雪差不多跟叉车一样高,小半身都埋在雪里。就这样大家把雪堆成一座座小山,慢慢的先把到饭房的路弄通了,叶宋群,田述碧和几个远的没有回家,女员工一起开始煮饭,其于人继续疏通路道,就这样,大家累了休息一下再干,吃了饭再继续努力干,终于下午疏通厂里到各地方的通道,大家一下子欢呼起来。这时王忠于的父亲走过来说: “主要通道弄宽得,干净得,明天有冰哦!“ 于是大家又弄了一翻,直到都觉得很满意才算了。 大家又重新看了又看,都也完全确定觉得很放心才收工,这场特大雪灾所带来损害也是巨大的,倒塌多房屋?损坏多少蔬菜?多少小麦?大家都不是小孩,也未见过这么大的雪,就是王忠于的父亲也未见过,听王忠于的父亲说: “我也只是听老人们讲过,当时还小,又未去注意这事,那庚子年的雪就特别大,紧接着第二年就是洪水泛滥,这雪灾洪灾,都是在一百二十年左右才出现一次。闹得全民饥荒。这恐怕与庚子年有点相似哦!“ 第一十四章 第五十五章雪灾 荷花猛一惊,这所谓的就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加之荷花做了几个类似的噩梦,就更加有些这类似的想法。 那明年不就要出现百年未有的洪水吧!看来我们还要提前做好一些有必要的防控措施,把损失降到极限,现在电话也打不通,连我的手机也没用,打不通还不用说,没电充手机。晚上照明还可以解决,用叉车小车的油暂时可以照用,还不知道要被困在这里多少天,于是荷花让江松,吴波清点一下超市的食品和用品,作好登记,然后荷花又跟江松,吴波,叶宋群,田述碧说: “你们把可吃食品全部收集到一个办公室里,计划着用,检查一下厨房还有多少吃的东西,估计可以吃多少天,全部写成计划给我一份。” 这时叶宋群和田述碧说: “我们也作了统计,大米最多后天就没有了,大不了计划再少点,也只能再拖一天到大后就一颗大米也没有了,菜明天可以将就吃一顿。油可以多吃一两天。问题是我们出不去,外面的人进不来。还有我们明天还得疏通厂到大便坡宾馆的路道,那里可能明天过后,那几个员工就可能没吃的了,她们平时就很少存放食品,虽有一个小店在那里,可吃的东西也不多,由于平时都在这边超市拿过去的出售。还有那里又多了国际旅游局的人,二十来个人也要吃些东西啊!“ “是啊!我们明天就打通到大便坡的路,然后再分成两批,三批,一批继续向前疏通,我想县里也在组织人力疏通公路的,不可能等它一直困成像这样。明天有多余的人就抽几个先疏通厂区到胡老师家里的路,和他们取得联系,胡老师也可以加入我们的队伍,就按这样由近到远依次疏通,好运送物资救灾,相互联系,又可以继续扩大疏通人员,当人员多了又再分批,继续努力向前疏通,直到和外部取得联系为止。” “ 事情就这样,江松和吴波负责外围大公路,打通到县城的通道。叶宋群,田述碧,张云中,易旭辉,向冬至,郑海东负责内路。最好是二十四小时排灾。遇到房屋坍塌的家户,能抢修的,立马组织人员抢修,困难实在太大,不能抢修的家户,要把人员安排落实安置到安全的地方,检查是否有人员伤亡?有伤员的马上送到厂里安置,以便于照顾,有死亡的家户,看看其他人员是否安全?把死亡人也要落实安排好。你们统计一下在公司的有多少人员。“荷花说。 “好的。我们立马下去组织。“大家回答。 荷花回到办公室,站在窗前,跟昨天一样,也是在这样站着,看见雪花飘舞,内心还在心花怒放,还在为“瑞雪兆丰年“美景而发出感慨万千。而今天就感到许多无助和许多的伤痛。这雪带给了大山村人的许多灾难和许多痛苦。于是他又诵读起黄昏的《雪》 陋室窗前雪纷飞, 空放茶酒千万杯。 鸿儒摆手进门稀, 无人陪饮心自悲。 荷花一边诵读一边向大山四周望去,看这鬼天气,没有十天半个月,恐怕真还不行,那我们得预计二十天左右的吃喝拉撒啊!荷花差不多把这首诗背读二十多遍,才进入梦里。 待第二早上荷花醒来,大家已经各自开展自己的工作了,吴波又临时教了两个保安开叉车,没办法,就现炒现卖,现学现用吧了。这样一来加快了疏通的速度,叶宋群和田述碧依然在饭堂里煮饭煮菜各行其事。向冬至和易旭辉去统计在厂里人员,然后组织成突击队。 而在疏通厂到胡老师家的路道时,胡老师和老师娘早也在疏通向厂区的这段路,这样两端向中间疏通就快得多,胡老师昨天他们就开始的,很快就把到胡老师家疏通了。荷花问胡老师家的情况,还好没什么损失。这样又多了两个人,老师娘加入叶宋群们煮饭煮菜,烧水等等。 大便坡宾馆所有的人也没有闲着,他们也在朝厂里打通道路,使大家兵客合一处。就这样陆续的,以厂房为中心的附近的家户也陆续打通了。只是这疏通难度比刚开始要大,因为都结了很厚的冰。弄不动,铲不动,乡亲们把家里所燃料都拿出来点燃,但同样很迟缓。突击队的人员虽说越来越多,其效果不是很佳。可大家还是信心百倍,众志成城的努力向前,努力的发扬愚翁愚山的精神==弄一点少一点。 大家苦战了五天五夜,终于和县城的疏通队在中途汇合了,大家高兴地举起火把,向大山高呼着,山谷发出一阵阵“通了通了的“回音。这一次雪灾的降临,荷花的又一次举措,更加增强了荷花在大山村的乡亲们心目中的地位和价值,乡亲们已经把荷花当成自己心目中的女神,更加是大家心连着心。这县城到公司的路是通了,但组到组,组到户的路还有百分之八十还通不了,无法统计受灾情况和伤亡人数。县里也调来了推土机和装载机,加大力度排险。但有很多公路是去不了,原因是路太陡了,路面太滑了,又加之那些坍塌的房子急需组织人员维修,还要安置受灾人员,这样速度就非常缓慢,差不多半个月才全部疏通,可庆的是房屋虽然倒榻两百多间,目前暂时还无一人死亡,但所伤人数不少,这些受伤的人员差不多都是一家子人,就重伤人数就达到一百五十人,凡是重伤员都立马转移到县城各大医院去,较轻的就地安排在厂里医疗,把所有办公室变成临时病房,没床有木板就木板搭设,没有木板就凳子搭设,县城各大医院也临时抽掉人员组织成各个医疗队奔扑各大灾区。 来厂里医疗队荷花作了十分详细的按排,又每天给公司所有人员作了详细的部署。办公室不够用就用厂房,如果都不够用再临时想法搭建。因为大山的家户实在太分散又太远。这跟各方面的工作都带来了很大的困难,可要详细统计损失数据还是存在很多困难,历经这么多天的排险突击,依然还是有很大部分人家没到位。 如果真是王忠于的父亲说的那样,明年这场洪水就很是吓人的,虽说这厂区不是在当沟的低洼处,但也是顺山而建,而且还有一条顺山而行山沟,山上的几处山山水水汇聚一处而下,还是有很大影响的,而且这山水沟又恰恰在厂区右边附近转了一个弯。这些厂区是否存在安全隐患。 在众人的一致努力下,电力公司的电力工人也不分白天黑夜的努力抢修恢复用电,终于照明恢复,一切都开始慢慢的运转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了,一晃也有二十来天了,雪也融化了。厂里也恢复了正常上班,但偶尔树脚下和山谷很深的地方还没完全融化。这次损失是很大的,经过初步统计,雪灾造成两百多间房屋倒塌,猪牛羊圈倒塌五百多间。人员大小伤员一千五十人左右,而且伤至残的就有四百多人,有些人如果及时抢救是不会残的,完全是雪太大无法去营救而造成的。虽无一人死亡,但损失也真可谓大。荷花抬头望望大山顶上的天空,蔚蓝的天空偶尔有几朵白云,国际旅游局的员工们也开始修路上山,运过山车上山安装,他们要在春节前把所有的过山车装完。工业园区分公路春节前也要交付,春节后有些老板就动工修建厂房,就是小吃街慢了一点,连最基本的几个十字路口都未出来。荷花想了又想,在想,有没更好的办法抢一下进度,这时一辆出租车驶进厂里,车上跳下黎红,他咚咚几声跑上楼,走进荷花的办公室,自己拿起杯子倒了一杯茶先押了一口说: “姐,我们的云中榨菜,李氏卤制豆腐干,冬至油辣椒,大山村水豆食,大山村豆腐乳,冬至野木瓜水等等,将进入南非市场,只是南非食品不可能太辣了,估计在工序上要作一个调整。这次我走访了南非各个大中小市场,他们的产品都要约带一点甜味的。订单呢?我也接,总计两亿七千多万,加上欧美市场和周边国际市场的订单量,总计六亿三千八百多万。“ “你坐下,我和讨论一件事。要不我把江松吴波也叫过来我们一起先讨论一下,这件事纠缠我很久了,差不多有一两年。又不可能向外说,这样容易引起恐慌和负面的东西。我一直未提,直到这次雪灾我才惊醒。“荷花说。 “什么事?这么神密小心?好!我去叫他们俩过来。“黎红说。 不大一会江松和吴波过来了。两人搬椅子坐好,荷花关好门。然后坐在办公椅子上说: “经过这次雪灾和我走访了一些老人和我多次做了同一个梦,我有一个不好的预感,明年不知在那一段时间有一场特大洪灾,但我们还不可能向外说这事,又说不准,我又不是什么预言家,只是凭感觉,我们只能暗暗的作好防控措施,把安全隐患降低到极致,把损失降低。但千万不能跟乡亲们说这事。就做这些都得找借口。“ “依我看,得四个方面入手,第一我们的厂房还有两栋空着,为的是开发新产品,那目前就把新产品放置一小段时间,就先搬过去,等明年的上半年过了再开发。第二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几栋老厂就停了,危险的就是这几栋老厂房。第三门卫室都改成框架结构。第四我们所有班组长在内的都要学习一些防控,怎样疏散人群,怎样自救的演练和知识。我们这边想联系一下消防那边,让他们来给我们讲解一些消防知识。“吴波说。 “我同意,但修改一下,从目前来看那两栋厂房是我们打紧用的。老厂房不是不能用,闲置哪里有什么经济价值,说白了就叫浪费。至于怎样处理,我想我把有些不余留的工序,还有不用加班的工序都可以在这里完成。但最为特别说明的就是不能住人。这是一点,还有不能过多存放东西,以免来不及转移而损失过大。这栋办公大楼就变换一下,把厂房的最后一栋做办公大楼。超市的货物也不能放得太多。“江松说。 “我同意江松说,老厂房不营业是不行的。我目前带的订单又有所变动,那就要增加一两道工序。还有这只是我们的预防,即使有这么一次洪灾,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吗?那么这老厂房要闲置多长时间呢?我们也无法说清。“黎红说。 “行,所有老厂房不能住人,存放的东西不能过多,要利于转移,所有办公都到最后一栋厂房办公。特别是一楼存放的东西要特别注意。超市及门卫室就按大家的意见。还有一个问题大家没注意,从牟艳珍家门前的顺山而下的这条山水沟在我们厂后前方右边转了两道拐弯,然后从厂房前直下,但这沟里有很多,很密树林等障碍物,组织人把它全部砍至六公里以外,排除所有的障碍。工业园区马上就进住成立,这条山水沟反正也要整治。好,你们看看还有没有能想到的?“荷花说完。 “没有。“吴波,江松两人说。 “好,后天是星期五,开会讨论一下,就安排杜飞带几人去沟里砍,并且要把沟里东西全部清理干净。我明天得耽误一下,好久没去看我父亲了,明天得去看一下。“荷花说。 “行。“两人说。 然后各自离开荷花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荷花等大家都离开了,重新回到窗前,看了看,自己似乎这几天很疲惫,心里也老是不舒服的感觉。于是荷花随便简单的洗了一下脸,就倒头睡了。等她醒了也是第二天早上了,可满头大汗,昨晚又重复那个梦,但好像有点改变,那个怪物也没向自己扑来,只是站在远处。荷花起来洗脸刷牙,吃早餐,她把早餐吃完了,坐上车向县医院去了。到医院一看,父亲却出院了,荷花详细过问了医生;父亲的病情。 然后荷花卖一些水果,又卖了几十斤肉和十斤黄糖。放上车立马回到家里,父亲坐在回风炉旁的藤椅子上,母亲在忙着煮饭,一见荷花到来就忙着弄油茶了,而且专门加了一个鸡蛋和一些油炸黄豆。荷花一边喝茶一边问父亲好点没有,父亲说好得多了。荷花把油茶喝完后,把车上的东西全部拿了出来,然后把几十斤肉用盐腌着,把黄糖放在碗柜里就跟母亲帮忙煮饭。不大一会,饭菜熟了,大家就围着炉子吃起饭来。这时大哥端了大盆鸡汤,二哥端了大盆排骨汤,大嫂,二嫂各提两把凳子,后面紧跟着两个小孩,然后大家子围着炉子一边吃饭一边谈笑。二哥说: “你们等下都把饭呛出来了,我说个笑话给大家听听,古时有位先生教七八个学生,有一天先生看见窗外飞着大雪,一时兴起,于是他读诵起自己刚刚才作的诗:“天空下雪不下雨,雪到地面变成雨。变成雨来多麻烦。不如当初就下雨。“可就在这时他的一个学生接着读诵道;“先生吃饭不吃屎,饭到肚子变成屎。变成屎来多麻烦,不如当初就吃屎。“这笑话还可以吗?“ “可以,可以。大家还是不要扫二哥的兴,笑一笑吧。“荷花说。 就这样一家人在有说有笑中把饭吃完,大嫂,二嫂把碗筷收过去开始洗起来。大哥说: “我们两兄弟一直没有给你说这事,就是父亲的医疗费,我们两兄就平分了,你也不用多说,按民间习俗你不应该的,你垫付这么大一笔资金就已经对你不公平了,依法你也没有继承父母的财产,也不该承担,你在当时给我们解决那么一大笔钱就已经很不错了。我们又何尝要你来承担?“ “不行,父母是共同的父母,理应分担,至于父母财产的事,就更不要提了,乃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孝敬父母是我们大家作子女的共同责任和义务,是不可推卸的。何况你们负担都很大,就让我们大家一起承担吧!我也不说我个人存担好吗?咱们这一世是兄弟姐妹,下一世就不一定了。“荷花说, “好,好,就这样吧,也不要争了,这财产吗?理应她有一份,但不要,这你们就要记住。“旁边的父亲说。 然后大哥二哥各拿出二十万给荷花说:“这些是不够的,差的我们后面补。估计还要差十万吧!“ “要不了这么多,你们各拿十万就行了,后面的专家费他没收,我打过去的钱,他都原封不动的退回来了。“荷花说。 “这是怎么回事啊?“二哥说。 “这专家是张云中的父亲,你说这世界大吗?好像也不觉得小。你说小吗?好像又很大,但有时就是这么小,我在电脑上联系专家,偏偏就联系上他。他只是委托我要照顾好张云中,有事让着点他,说他从小没有父母的教育。我想以后找机会就补在云中身上吗!你们也不要推了,就按我说的。钱没有可以再挣,唯有父母不可再挣。“荷花说。 “行,听妹妹的。“大哥说。 事情就这样处理了,就连赵瑞在旁都被这一大家人所感动得流下几滴眼泪。如果大家都像他们一样的和谐,又何愁我们的社会不和谐?不管是对家也好,对社会也罢,人人都像他们一样做到自我,又哪来的矛盾呢?放下所有的自私,每个人都以高尚情怀去处理每一件事,去看待每个人。“金石为开“不就是说明这一点吧! 荷花然后给父母,大哥,二哥,大嫂,二嫂打了声招呼,然后高高兴兴的坐上车回到厂里。 第一十四章 第五十六章力量 第二天开会时间到了,荷花走进会议室,放下手里的笔和笔记本说: “经过这次雪灾的情况,反映出很多地方我们对突来的变故应急不够快,也没有充分准备应急措施和方案,平时也未加也防控,因此今天开会的内容就是如何防控突来的灾情,做到防范于未然,把损害降低到极限。为了避免这一些问题,老厂房不能存放过多的东西,避免突来情况发生的时候转移不了,最重要的东西和最重要又笨重的东西也不能放在老厂房,避免转移不了。住在这里的员工全部集中在后面厂房里,包括我们这办公楼。超市更不能存放太多商品,特别是易霉受潮的食品类。在此,由于工业园区的原因,我们要把前面顺山而下的这条沟清理整治。把所有障碍物清理处理掉。这条沟的处理就由杜飞带几个人去,清理到六公里外。大家看看如何?“ “好,同意。“大家回答说。 于是散会后大家各自开始展开以后的工作了,荷花也离开会议室回到办公室,坐在办公椅上,准备打开电脑,忽然想起没有几天就要过年,自己还得多与少都要准备一点过年的东西啊!还得回去打理一下家务,必定自己很长一段时间没住在家里。也不知道王忠于他们三兄妹什么时间放假,公司这边我也忘记问一下订单完成得怎么样?是否需要晚点放假,怎么放?还有经过这一年的努力,我们也要总结一下在哪些方面是成功的?哪些方面是不成功的?哪些地方是成熟的?哪些地方是不成熟的?明年公司如何发展?怎样发展?我们必定时间不长,在各个方面都不够完善和成熟,面对日新月异来的社会现实的冲击,商品消费观的不断提高,又如何应对市场消费的竞争呢?我们又如何应对在新的形势与政策下发展壮大公司呢?都应该理一条清晰的思路来。 算了算了,先把屋子整理好了再说,把该准备过年的东西办一办吧!办理这些东西和按排这些又通常是女人的事,虽说现在不存在男女之间主道差异,但比定女人还是要熟悉一点家务,虽男女平等,这只是地位的体现。而天生的男女性格,爱好,兴趣还是有点区别的。那王忠于家荷花就是一主导女性,所以她就不得不担起女性的责任。 次日一大早,荷花急冲冲的洗脸刷牙。 然后自己坐上车子回到家里,打开门走进家中,家还是原来的家,没什么变动,只是长时间没有住人,总有一股霉味,加之老鼠活动猖狂,还真有点不像话,桌子也是大堆大堆的老鼠屎。碗柜里也有几个老鼠窝和大包老鼠仔。你说这不打扫一下,像话吗?荷花叫赵瑞先把车开回厂里。下午下班再来接自己,于是荷花抄起扫帚开始先扫地,她把屋里屋外统统的扫了一遍,然后把那些桌上,凳子,碗筷用水洗净晾晾着,把所有该整理的整理了,该洗的也洗了,该打扫的都打扫了,最后荷花又把所有床上的东西换了,就连床上的垫草也换了,床上垫草也幸好换了,霉味大得呛死人,真使人难受,而且老鼠窝,老鼠屎,老鼠仔大包小包,还有死老鼠,等等反正一股烂味,真使人受不了,到了下午打理了整整一天也总算完成了。荷花重新又看了一遍,然后锁上门,赵瑞的车子也来了,荷花坐上车子回到厂里。 一晃春节将至,王忠于也回家两天了,也把父亲接回到家里,荷花也忙着安排厂里的工作和放假时期的必要事务。王忠刚和王忠梅也还没回来,荷花刚前脚进屋,王忠刚和王忠梅也进了屋,荷花问他们吃饭了没有?王忠梅回答说,饭是吃了,然后东西还没放下就开始数落起王忠刚: “荷花姐,你说那有这样的人,我早就叫他提前订票,他还说我那么慌干嘛?可一到那天票没有了,只好买二十七的了,他又要我等他,所以等他到了省城我们才买票,因而就这么晚了,幸好路也改到了,如果是以前的老路的话,怕还要在县城住一晚呢!“ “好了好了,你也不要数落你哥哥了,人有十错,马有失蹄,上一回当,淘一回奸(这里是聪明的意思,土语)回来了就好了。给你们先煮点面条。“荷花说。 于是荷花给王忠刚,王忠梅两兄妹下了一小碗面,递给两兄妹说; “今天大家都早点休息吧,明天都早点起来,还有很多事呢!后天就是除夕。还有很多东西都没准备哦!“ “好的,姐。“两兄妹一起回答。 王忠刚,王忠梅都一向听荷花的,在他们的眼里荷花说的都是对的,安排的事就必须完成。这时王忠于就在超市买了很多过年的东西回来了,现在办点一般小的东西方便得多,而且价格和县城超市的东西一样的价格。乡亲们又何须去县城呢?荷花安排超市员工上班上到除夕的上午,而且正月初二就要上班,因为乡亲们要买东西去拜年。 王忠于一回来就忙着安排过年用的东西,荷花忙把该怎么做的就怎么做。什么肉啊!米,酱油,醋,姜,帅,葱,盐等等,一会大家就休息了。 次日,大家都起了个大早,王忠于和王忠刚两兄弟把王忠于买来的灯笼挂好,而且灯笼里还吊上了灯泡。然后把所有的门都贴上财神和对联。就是王忠于的父亲的也不闲着,而且还乐哈哈的,这是算是全家记忆中的第一个有点像样的,有点气氛的年。全家人心里都充满许多的喜悦!王忠梅帮荷花一起煮饭烧菜。而且也特别高兴,她一边帮忙忙这忙那,却一边蹦蹦跳跳,嘴里还不断的低哼着小调。一切都在进行中,事情也算满结束,今年的这个年也还满意,也张灯结彩了,明天就是除夕,荷花也把菜办得丰富多彩,虽不说不是满汉全席,但也足够丰富的了,有虾有鱼,有肉。就等明天尝尝这丰盛的晚餐吧! 除夕的夜晚,这大山村家家户户都灯火通明,把整个大山照得如同白天,今年的除夕之夜分外比以往热闹得多,改变了以往所有的一切宁静,这热闹来源于大山村的改变,因为家家户户一年下来都有几个余钱,经济的宽松使人们心情高兴了许多。一家有得几个人上班的就更不用说了。有几家又分得相应的土地红利,更是锦上添花,乡亲们把一切的喜悦都注入在烟花鞭炮之中,也表示今年可观的收获。从清早起,在不断的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中就知道,到晚上无数的烟花升上天空中,又撒回大地,这都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王忠于家以不另外,他更是卖了很多,他要把以前的一切都统统的补回来。荷花也显得万分高兴,自从打小起她就和王忠于一起共同与命运抗争。希望所有的过去不再重来,一阵阵烟花过后,王忠刚,王忠梅很快的离开,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把所有的空间都留给了荷花和王忠于的二人世界,让除夕的夜晚给她们也新春的洗礼。不去打扰,让他们尽力舒畅一下,多停留在这样的夜幕下,多温馨沐浴一下宽阔的怀抱。尽情的缠绵,如虫鸣般的细语。尽情的散发爱的香意吧! 荷花躺在王忠于的怀里,紧闭双眼享受着爱的沐浴,久久的不想离去,就这样的永远躺在王忠于的怀里是何等的舒服,王忠于拂摸着荷花的额头上黑发,低下嘴唇,荷花也递送着一个香氛的灵巧的小嘴,两张嘴无形的紧密的结合起来,没有一丝细微的缝隙。就是这样尽情的享受这样的美丽的夜晚,好像这样的夜晚是属于他们二人的,专门为他二人准备的,可是就在这时又一阵阵鞭炮齐鸣,把他们二人从爱的甜蜜中惊醒。这是民间的习俗,叫“还(这里是请的意思)四官老爷和圈门土帝“,这还(这里是请的意思)四官老爷是挺挺讲究的:小小的桌上要放上一块四方肉,一块四方豆腐,香烛钱纸,酒杯等等,除此之外,还要有一把菜刀,这把菜刀的放法就千万不要弄错了,把所有的食物东西摆放好,然后要对着大门,把菜刀立起来,要注意的是把刀把子往内,表示请四官财神(赵明公,关羽,比干,范蠡)和所有神仙进家门闲住半个月,到元宵节又才请出,这时一切都没变,就是刀把子往外表示请这些大小神仙出门去,各行其事,四官老爷也开始忙于游走四方了,到一年才回来。这里“还(这里是请的意思)四官老爷“还有一个小插曲就是一起带着“还(请)圈门土帝“,这是不可缺少的环节,到请圈门土帝时,要把菜刀拿走,然后这些东西原封不动的搬到圈门前,敬请圈门土帝保佑来年的畜生类不出意外,快吃快长一帆风顺。实际就是风调雨顺,五谷丰登。人们的这一阵阵鞭炮声惊醒了王忠于和荷花,于是荷花说: “我们结婚吧!“ “好,那你说,也该是给你名分的时候了,选个日子吧,要不“三八“妇女节,要不就“五四“青年节,还是十月“国庆节“。王忠于轻轻的回答道。 “那好,我认为“国庆节“,“建军节“都可以,你看看行不?“荷花说。 “行。这样我们也有时间准备一下该准备的东西。可以,那就建军节吧?“王忠于迫不及待的说。 今晚是一年的最后一个夜晚,明天就是新的一天开始。王忠于和荷花缠绵了一阵后,一阵晚风拂来,觉得有些寒意,加之一阵接一阵的鞭炮声。使二人的缠绵如此无味。然后两人手拉着手回到屋里。 反正没有什么事?大年初一的这天,大山的人们是吃了汤圆,人们不是打打玩牌,就是说说笑笑,总之就是不能有忧伤感的气息。就这样高兴的度过一天,初一这天主要是留给女性的,女人是可以回娘家和娘家人欢聚一堂。享受春晚的快乐。其余的要从初二才开始人们走访亲戚朋友了。“二月青草起,正是拜年时“,所以拖拖拉拉的二月也有拜年的,可王忠于和荷花一早起来吃了汤圆,然后向自家走去,当走到家门口。父亲正在请祖宗十八代们吃汤圆,一看荷花和王忠于来了,忙着叫老伴: “孩子她妈,荷花她们来了。“ “爸,你又在忙啥啊!不好好的休息?“荷花说。 王忠于走进家屋叫了一声妈,然后把带来东西放到桌上,就坐在回风炉旁,母亲弄来一些花生瓜子,唠叨说: “花儿,你不进屋陪忠于,你在外干吗?忠于,你怎么这半年都没回过家啊?工作就这么忙吧!要常回家看看!家里还有一个老人啊!“ “妈,我知道的,可真的也太忙,我本打算在土坪区安定下来就回来看看,可刚在土坪区把工作理顺,又把我调到太白区任书记,现在太白区的工作理顺了,又调我到温泉区任书记。明年报到就去温泉区了。就看明年的了。“王忠于说。 “忠于,爸妈都老了,你们都整天的忙于工作,得有个家,老就这样可不行哦?你看看荷花,本身公司的事就已经够忙的了,又去弄了个什么主任,身体又不是很好。搞食品就什么食品,又去承包什么工程,你说她啥时候才把事做得完。你看,和你们同等年龄的,孩子都已经大了这些我们都可不管,可得成家啊!我们也得看看外孙吗?“荷花的母亲一阵阵数落。 “妈,你在说啥吗?我们都知道,有些事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就少说两句吧!“荷花说。 “好,我都不说,闭嘴还不行吗?就看你们要拖到什么时候。“荷花的母亲说。 “你们都少说两句,今天应该说点高兴的。“荷花的父亲也走进屋里来说。 这时荷花的母亲也把菜端上来了,荷花的父亲又拿了一小瓶酒来,荷花叫父亲拿回去。这时外面一个声音说: “他们不喝我们要喝哦!“ 然后走进来了两个人,是张云中和郑海东,这话是张云中说的,本来荷花是叫他们两人都到家里来过春节的,可两人怎么也不来,说厂里值班的门卫没人陪,这么大的一个厂,干脆他们就一同陪陪门卫就在厂里过年算了,就这样他们就在厂里了。现在两人这个时候出来干嘛? 张云中和郑海东放下手里的礼物说:“叔,你病了我们也没有常常来看看你,厂里很忙,荷花姐是知道的,我们今天就补过吧!我们给老人上坟也就顺便出来看看老人的身体情况恢复得怎么样?“ “已经没事了,多亏了你们想得如此周到。“荷花父亲说。 然后张云中拿过酒瓶说:“叔不喝,我们陪忠于哥喝二两吧!忠于哥是不会少喝的吗?“ “那里,我也很少喝酒的。在你们的眼里干我们这行的都是能喝酒是吗?那你们就大错而特错,那我偏偏就很让你们失望了。不过呢,我也回来了半年有余,我们也未见些面,理应喝一小点是可以的,多了就不行,表示一下我的愧疚,我见识短好了。“王忠于说。 然后王忠于拿过酒杯给两人每个人一杯说:“我们就这杯表示表示。“ 张云中说:“刚才你说那个话不行哦,我们今天不说见识不见识的事,如果要说的话,这里就只有我的见识短。” 就这样大家在有说有笑中打发了今天的时间。 到正月初六了,是公司恢复上班的日子,而王忠于是正月初八上班,而公司员工同样是正月初八上班,王忠于和荷花很早就到厂里了。时间不断的往后翻,转眼正月已去,二月也过了,三月就到了,春上一来,雨水就多起来了,荷花和王忠于又将分别,虽不是远离久别,但大家都各自为工作而奔波,离多聚少。王忠于也要到温泉区报到了,这一去又要忙一阵了,也许才能回来,王忠刚,王忠梅兄妹俩也要往学校去了,今年学校开学得早些,王忠于把两兄妹送上车,也给了些路上吃的东西,又给了他们两人的第一个月的生活费,三兄妹紧紧的抱着不想离开,眼泪一下子掉下来,王忠刚,王忠梅都知道大哥吃的苦,更知道他和荷花至今没结婚的一些原由,虽然现在比以前好得多了,王忠于也有了自己的工作,荷花更有自己辉煌的事业。等他们兄妹俩走后,王忠于回到家里,父亲也收拾好东西了说: “忠于,你也马上回单位了,我也该回厂里吧!元宵节回趟家烧烧纸就行,在厂里还有点事情干,无事时和门卫们可以吹吹牛,打发一下时间。“ 第一十四章 第五十七章洪灾 “忠于,你也要马上回单位了,我也该回厂里吧!元宵节回趟家烧烧纸就行,在厂里还有点事情干,无事时和门卫们可以吹吹牛,打发一下时间。你们都要离开回校。“父亲说。 “也好,这样每天可以好过一点,确实你个人在家有诸多不好,好,爸,你看还有没有东西拿掉的,但你要注意身体哦。也要监督荷花注意身体,这样就方便一些。“王忠于说。 “没有拿的了,万一有没有拿的,元宵节回来再拿吧!哦,忠于,你究竟跟荷花商量过没有?你们打不打算结婚,这辈子不可能就这样吧!古言就说:“早栽秧早割谷,早有儿孙早享福“。不要再拖了,前些日子,你还在读书,爸就不说你了,现在你也工作了,也该了却结婚的事了。“王忠于的父亲说。 “爸,我们知道的,也商量了,就今年吧!“王忠于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回答。 然后两父子提起收拾的东西就往外走,刚踏出门,赵瑞的车就来了,荷花下车打开一看,重新又给王忠于的父亲收拾一翻,而且把王忠于带回来的一个小锅也带上说: “这个方便多,万一饭堂的吃腻,自己也爱煮,也可以临时改善一下生活也好。“ 然后一起坐上车回到厂里,王忠于把这些事一件一件都弄好了,这才也急着往温泉区赶,本想和荷花温存一下都没时间了,只好又把一颗游动的心再一次搁于沙滩。荷花让赵瑞把王忠于送到单位,荷花看着王忠于的熟悉的背影,陷入了久久的沉思,从小到大,从自家到他家,从以前到现在,时代的步伐再不断的加快,本以为一但王忠于有了工作一切都会归于平静,自己也该有个完美温馨的家,可人生活在社会这个强大的群里,本身就不是一个单一的独立个体,是要受很多制约和限制的。人们追求自我的幸福,这幸福的标志又怎么定论呢?各自的人生观不一样,幸福的追求就不一样,难怪有人说:“世上最幸福的人是那些傻子!“ 是啊!你看他们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用想,可他们就幸福吧!也许在他们的眼里幸福又是另外一个定论吧!虽然我无法找到幸福的定论,可我有我的追求。算了吧,我们各自都不会回到原来的起点,至于其它的就顺其自然吧!荷花目送王忠于远去。内心总是有一团滚热火球,使自己整个身体都热热的滚汤,好像心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东西在调动……。然后回到办公室。好像特别特别的困,于是躺在床上,想休息一下再起来,可就不知不觉中睡熟了,可又被那同一个梦惊醒,但这次惊醒了也是第二天早上了。荷花匆匆忙忙的洗脸刷牙吃完早餐。 这四月的天气,就开始热起来了,这灼热的天气比以往要来得早一些。荷花打开窗户,也没有一丝风透进办公室来,她站在窗前,看着后山的浓郁的树林,猜想这树林里可能要凉爽一点,荷花这才觉得“一叶挡木,不见泰山“的感受。荷花把风扇开到最大也不顶什么用,这闷热的鬼天气使人心神不宁,坐卧不安,于是荷花干脆下楼向后山的树林走走去,出厂门沿山脚的羊肠小道慢慢散步是的朝山脚走去,在沿途的路上她看着大批大批的蚂蚁都在搬家,而且多得十分出奇,她历来没见过有这么多的蚂蚁搬家。单单就这条路到密林就有上百批蚂蚁都在搬家,民间不是这样说:“蚂蚁搬家青哇叫,不久大雨就来到“。荷花心想难道这几天会有大雨?一边想一边在树林里想找个地方坐坐,都没得地方了,地上全是蚂蚁搬家,荷花找了一阵,也没找到合适的地方,也只好回厂里。 然后到厂里悄悄的把各个地方走走看看,这时荷花看见提前来的游客也顺便到厂房看看,也带点小吃路上吃,或者边走边吃,或者顺便带点回家。他们一手提着所需的东西,一只手揺着扇子。这样连续好一个月的高温天气,超市门口排队都有二三十米长,江松和黎红商量了一下,把厂里自家生产的产品分出来,单独设立一个销售点,还专门按排几个搬运工负责超市和新设的点的货物,荷花心里有点高兴,这还早着呢!游客就这么多,要真的是打造好,游客不是更多吗?看来小吃街的设想也是对的。就这样厂门口每天早上到晚上十二点都有来来往往的客人,几个员工也天天加班到十二点。 大便坡宾馆也住满了各地游客,游客太多,实在安排不下,一些游客干脆就地找民房住,同样付住宿费,这一来,很多乡亲们看到了商机,都把自家的房子加之改造成旅馆,也带餐饮,有些旅客也随便吃吃,不那么讲究。这样自然就给大山村的人们带来了大好的商机,更加增添大山村人的信心和决心,充满对未来的渴望,盼望大山,地下溶洞的打造早点开放。 就在荷花对未来的大山村如何设计布置新的旅游线路时,突然,啪啪啪啪啪……几声炸雷声,一下天空乌云密布,一道道闪电划过天空,无数游客慢无方向的寻找躲雨的地方,荷花立马通知全厂员工停工,全力也扑的做好防控准备。立马组织转移物品和人员转移,又立马通知大便坡宾馆的工作人员注意这方面的防范,随时做好疏散应急旅客的按排……让超市的工作人员和搬运工还把物品刚转移完,先一阵狂风,紧接着就是瓢泼大雨,倾盆大雨而来。一条条水桶般的雨柱平地而起,雨太大太大了,简直翻开了所有的字典都找不到一个词语来形容它的大,它的猛,它的暴。不一会儿,只听厂房外轰隆隆的洪水声汹涌而下,顺山沟而来,雨越来越大,洪水夹着石沙,石头,树木树枝,滚滚卷来,直向山下扑来,十来股山水汇聚在一起,连这山沟都装满,也铺天盖地了,厂里也有半腰身的水了,水还在继续上涨。洪水一浪高过一浪,眼看就要漫过一楼了,厂里也一遍汪洋大海,山脚下的唯一的一块平地,如今也陷入洪水之中,成了一遍汪洋大海。这时荷花听到两声十分微弱的“救命“声,荷花冒雨伸出头一看有两个小孩被洪水冲到厂房的外面,卡在两棵树中间,这声音是从这两个小孩发出的,很显然支撑的力气了已经耗尽,再不去救,这两个小孩就会失去小生命。荷花一下子从窗户跳进水里,向小孩游去,在荷花办公室的人看见荷花跳进水里才反应过来,也伸出头去一看,原来有两个小孩卡在两棵树中间,于是又一个人也从窗户跳进水里去救人,当荷花迎接巨浪到小孩身边时,才知道不是两个小孩,是四个小孩,有两个小孩已经快不行了,荷花抓住最弱的一小孩就向窗户游去,可一个巨浪接巨浪向荷花卷来,荷花努力向自己办公室游,到了窗户下,把小孩送进窗户里,办公室的人接过小孩努力向里拉,这个小孩已经拉上去了,荷花又回去救其余的小孩,这时窗口又跳下几个人,前面跳下来的人也送来了一个小该,人们又把小孩接过来拖进办公室,一看这两个小孩必须马上要排水,于是有懂得救护的人在小孩的肚子上压了几下,只见哇的声,小孩把水吐了出来,小孩醒了,只是奄奄一息。这时荷花又送来一个小孩,这个小孩要大一点,大家把小孩接过拖进办公室,。荷花也正准备爬上窗户,又听见“救命“的叫声,听声也不是一个人,荷花急中生智,对办公室的人说: “水性好的都跟我下来,去救人,然而会游泳的都也下水了,这一时功夫,这遍汪洋大有八个人在努力的救人,他们都朝有声音的方向游去,荷花眼看在山水拐弯处形成无数个回流,一个小孩被洪水冲到这里,如果顺沟而下,这小孩就会被洪水卷走。她立马扑过去,抓住了小孩的脚,这时一个巨浪扑来,把她卷入水里,而且这巨浪夹着石沙打在她身上,很疼,荷花撩紧牙,努力向办公室游去。可这时又是一个浪花卷来,直接把荷花再次卷入水底,等荷花刚一露头又是一个巨浪铺天盖地而来,这时身边有人问,荷总,有事?荷花说没事,你们把这小孩救走,你们找几棵大树依靠守在这里,这里最为关键,不能让山上冲下来的人卷走,冲来的人有可能直接顺沟而去,所以大家要特别注意,荷花刚把话说完,又是一个巨浪盖来,又将荷花卷入水下,这样连续几个巨浪,荷花已经无力气再往前游走,这下身边游来一个人,一只宽大的手掌抓住荷花的衣领往前游走,游到窗户下,在众人的一至努力下,把荷花拖进办公室。荷花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还是努力的说,你们想尽办法和前面所有厂房里的人取得联系,看看他们的那里的情况。组织几批救援队,轮流替换守在哪里。刚把话说完,只听轰隆几声,老厂房全部倒塌了,墙身多年,被水浸泡时间过长而倒塌,荷花说: “不知道里有没有人啊!“ 大家都不知道,也无人回答,这时江松黎红,吴波,易旭辉也进入办公室,看见荷花和十五个小孩躺在地上,他们一起蹲下问: “荷花姐,没事吗?“ “我没事,你们组织一下人员,换一下现在还在水里人,江松,吴波你们要注意那转弯处,山上常常有人被冲下来,又容易再那里顺沟而下的巨浪里,一定要把握住这个口子,千万不能从那个地方带走一个人,快去!“荷花有气无力地说。 “好,我们和所有厂房里的人都要取得了联系,人员全部暂时安全。唯一的是老厂房里是否有人不知道。“吴波说完跳下水了紧。 接着江松,黎红,易旭辉他们都下水了,不大一会,又几个游过来了,又有一个人,众把他接过来拖进办公室,这不是小孩了,是一个大姑娘。然后他们有些人也爬上窗户,在这些援救人当中,很多都是厂里的员工,也有来至于各地的旅游客,有熟悉的,也有十分陌生的,有附近的,也有远的,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但在这危急之际,大家都豪不犹豫的伸出自己的援助之手,努力的去整救一个个将要失去的生命。也不管大家来至于哪里,只要是自己能所能及的事,都主动帮助,相互间你帮我,我帮他,这就凝聚力!这就是和谐!十五个小孩躺在地上,虽说没有生命危险,但都呛了几口水,说来都应该送往医院,可现在无法出去。 有可能在平时,如果大家在一起时,为一小事相互间还有可能争吵,也许还有可能大打出手,可当真正面临死亡的的危险时,都会伸出这双手去救起一个个生命。这时他们(或她们)都已放下大小恩怨,把所有的过去忘得一干二净。这也就是品质,这就是我们伟大民族的品质。雨还在继续下着,躺在地上的人也陆续醒来,只有几个严重的小孩还暂时未醒。有几个女人拿出感冒药给他们喂了两颗,可以预防感冒。十个小时的这样大的雨,也开始慢慢的小了,慢慢的水位也在开始降了。这时县里的救援队也通过排除重重困难,终于到这里了,救援队送来了药品,食物,还有卫生队,他们立马把严重的那几个小孩转移到县城医院去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厂里水才消失,可厂里全部有半腰身的泥沙杂物等等,这时开叉车的师傅全部出动,他们把叉车前面加工上铁皮,当推土机用,县救援队的挖掘机也赶到,他们先挖出一条通道,让叉车可以推着泥沙向厂房外走,把所有的泥沙推进顺山的水山沟里,让山冲走,顺山的沟里的水还很大。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各个通道也基本打通。众人都松了一口气!向大山高呼着!路虽打通了,可荷花却病倒了。 荷花想看看厂里究竟损失得怎么样的一个情况,于是她努力的想站起来,刚跨出一两步,一下子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众人回过头来,荷花摔倒在地上,已经不醒人事了,严重昏迷了,然后众人把她放上车子,赵瑞按荷花的嘱咐把车子停在二楼的停车场,赵瑞慢慢的向前开着,慢了再慢,当然荷花没有告诉赵瑞为什么要把车子停在二楼的停车场的真正原因,而只是告诉赵瑞,把地面上的车位让给外来进出的临时车辆停用。 当洪水过后,江松,吴波做了全面的检查,对于荷花食品有限公司是没有多大的意外的损失,虽说老厂房全部倒塌了,那是意料之中的事。反正要修建过,荷花也被送进医院,这次洪灾全县损失特别大:有五十八人死亡,三十八人失踪,倒塌了五百多间民房,大小轻伤重伤人员四百多位,大面积农田,耕地被冲坏,恢复不了,山地滑坡四千多处,道路坍塌五千多处,畜禽损失就更为严重了。给排忧解难增加了许多难度,至今都还有一些老百姓得不到补给。今年的收成也成严重问题了,有些农户,颗粒无收,全部被淹没得一干二净了。上级还在统计中。总体来说荷花食品有限公司是算好的,损失是最小的,大山村无一人失踪,无一人伤亡,除了老厂倒塌,无一间民房倒塌,但农田,耕地损失特别大,雪灾之后,荷花就把乡亲们的房屋有安全隐患的都加以加固,实在不行的,就其劝说折除。折除的费用由荷花食品有限公司存担,外加补助一部分损失费用。所以大山村这次损失是最小的,而且还抢救大人小孩五十余人。这又是荷花的一个创举,这场一百二十年一次的特大洪灾,来得突然,来得猛,涉及面积之广,损失之大。 荷花躺在医院,她醒来的第一时间就问厂的情况怎么样,损失如何;然后又问了大山村的情况和在洪水中救的人。然后前来看她的人说了整个县的受灾情况,荷花含泪说: “损失真可谓大啊!说明我们在这方面的防控是有所欠缺和不足的。那五十多个孩子怎么样了?无论如何都要立马和他家人取得联系,如果实在联系不上家人,要作好按排,一切费用我们食品有限公司存担。” 荷花把话刚说完,赵瑞拿来了省城人民日报说: 荷花姐,你快看,你快看,你又上报了。 “怎么回事呢?,赵瑞啊!不要激动!不要激动!我又不是没有上过报纸。”荷花说。 “那天在你办公室的人群中有一位是省城来的游客,她是报社记者,目睹了这一切,然后写了这篇《山旮旯的女英雄》。”赵瑞说。 “这有什么吧!何必大惊小怪的,这些记者都喜欢渲染气氛,夸大其词的说事。那天大家都参与了救援,又不是我一个完成的,更何况谁发现了都会救的。”荷花说。 荷花的话刚一停,由远而近的来了一个声音大声说: “你看看,给她一皮鸡毛,就当令剑,给你三分染料,就要开染房。我简直无法知道你究竟是啥人!人家记者表扬她,不说给人家一点精神辛苦费,笔墨纸张的钱,反而倒打一耙,说记者渲染气氛,夸大其词,你认为记者是没事干是吗?天底下那有你这样的人?做了事就得让人学习。” 荷花一听就知道是黄丽娟来,每次一来都是没有好话一句的一个人,她们俩一见面就是这样,她们见面不这样的话,反而还不习惯,这针尖对麦芒的性格是她们俩一种爱的交流。 第一十四章 第五十八章重新站起来 “哟哟!这么久才来看我?还不知道脸红,人还没到,就隔空指责起人来?天底下就怎么有你这号人啊!更何况是一个病人?”荷花说。 “哎哟!我们的特大英雄,今天怎么承认自己是病人了?自己不是一向都很坚强吗?今天怎么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一直都非常有肚量,今天肚量也小起来了?”黄丽娟说。 荷花知道自己说漏嘴了,被黄丽娟抓住了漏洞,于是她干脆顺势玩个赖下台算了说: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肚量小又怎样?我就是这种人?你也只有干瞪眼的份!” “赵瑞,你看看哦,这就是你们的心目中的好领导?亏你们还说她怎么怎么的好,真可惜这些话哦!我一点也觉得她有啥好的,还耍起流氓来,你来来评评理。”黄丽娟说。 “我不参与你们的事。况且又知道怎样给你们评判。”赵瑞摆摆手笑着说。 “看来今天我是有理也讲不清了,你们都是一伙,我该想到啊!算了算了,懒得跟你们瞎扯了计较那么多,还是说点正事好。荷花你说说你这次你的防范怎么做得这么好?全县大面积洪灾损失都很大,唯独就你们大山村损失最小,而且你们当时的情况看,损失最大的应该是你们?这不会是偶然的吗?我也听你们的员工私底下议论这事,说你是什么仙女下凡?说你是诸葛亮转世等等?反正说什么的都有。当然我们唯物者是不信这一套的,可确实事情有这么奇巧?听人们说你好像知道这场洪灾要来?提前作了很多防范措施,是这样吗?县里防控中心可能要你去作一次专题报告哦!把你的这一次经验加以推广学习。以求今后在这方面减少损失。”黄丽娟说。 “有这必要吧!尽是些瞎扯,我那有什么经验,你不要听他们瞎说不就完事了吗?”荷花说。 “不是我瞎扯!我道没什么事,人家防控中心也说了并且上报了,按当时的水势和大山村所在的地理位置,还有你们厂当时处于的地理自身条件,还有当时各地的平均降需量,这里也是最大的?应该是受灾情况最为严重的,反而损失却是最小,这难道不使人觉得奇怪吗?特别是你们荷花食品有限公司的那个地理位置,那么多员工还在上班,尽无人落水,还有那么多的游客?你说这是为什么?就单单超市你们又提前把食品转移了,你又怎么说?你把所有叉车和车子都转移到楼上,就连那些食品你都统统转移到楼上了,你又怎么说呢?人家可以骗,你却骗不我,你不说也算了。还有你把那条水沟提前疏通了,又在拐弯角处加与拦截,至始大量水没有冲进厂区里,减少了人员伤亡,如果不是这样,你们不但在二楼,就在三楼恐怕也不行啊!当时你疏通那山水沟时,恐怕有人悄悄的在骂你,也正因为这样你才不把话说明,是吗?我说得对吧?人家防控中心就不这么想了,他们也作了很多了解,完全不是凭空的,是有根据的,何况他们也测量了山沟当时的溶水量和降雨量……。要把任何风险降到最低,我们就要提前做好防范工作。乡亲们的生命财产安全是我们作为人民公仆的首要任务。”黄丽说,“哦!你看看,我这人也真是的,一进来就忙着说话,还没想到是来看病人的,你好点了吗?我看你还是没听医生的,叫你好好注意一下,不然会留下后遗症的,你就是不听。这次就得好好的在医院呆着,弄出个好结果来才出院。我给你带来了两斤上好的百花蜜,和上好的雪莲补补身体。” “人家瞎扯是人家的事,你也不可能一起跟他们瞎胡闹啊!哦,丽娟,我有个想法,不知道可不可行?既然这次洪灾我们都扛过去了,一是加大生产量和增加产品品种。二是我们搞个大山村地方美食节!你看看如何?” “有这想法可以啊!美食节这事还得多考虑,这需要和一些相关单位沟通好了再具体商量。”黄丽娟说。 “好的,我等你的好消息!我看我们就等大山村小吃街竣工后和美食节一起搞个什么会?”荷花说。 荷花的话刚说完,黄丽娟刚想接过荷花的话题,病房外一下子拥堵着许多人,有的已经推门挤进病房了,荷花坐起来背靠着床头说: “你们有什么事?” 一个外省的女游客走到床边,抓住荷花的手说:“感谢,感谢你救了我的孩子。” “这事谁发现了都会救的,何况大家都出了力,完全不是我个人救的,是众人努力的结果。”荷花说。 紧接着这个人又走到床边,那个人又走床边,都争先恐后的想和这位女英雄说上一句,来的人群中大多数都为小孩得救而感谢荷花的,也有报社的记者专门来采访的,也有大山村的乡亲来看荷花的。直到复查医生说: “病人需要休息,你们就回去吧,过几天来。” 人们久久不想离开,都想和荷花说上一句话,表达一下内心的感激之情,可是人太多了,无法靠近荷花,有的只好老远的撑着身子看,目睹一下眼下的这位传奇式的女英雄,是怎么样的一个女性?可这么多的人实在很难靠近和看见,就连医生们来查病情都进不去,医生们也拿出浑身解数,好说歹说,用尽各种理由,众人总算陆续离开了。有的走了又回过头,很不情愿离开。 就在人们离开了不大一会儿,江松,吴波,牟艳珍,田述碧,张云中,向冬至,易旭辉等人都来到医院看荷花,江松走近床边问道: “好点了吗?你千万不能倒下哦!不然后这一摊子交给谁啊!谁又有这么大的能力和影响啊!” “这不就是刚刚才有点起色,大山村的乡亲们的生活才略有好转,我们就面临接二连三的事?你说公平吧?”田述碧走到荷花的床边带着哭声说。 “没什么事的,我这不是好好的吗?鬼丫头,这么不坚强,将来成了家,困难琐事还要多。天灾人祸无处不在。这接二连三的事说明我们经历的困难还不够,上天还要继续考验我们而也。”荷花轻描淡写的说,“你们都回去吧,把厂里的事安排好,看看厂里是否抽得出人员,帮乡亲们恢复生产的,山地滑坡,道路,公路坍塌的地方要立即排除恢复。我不在时就由江松,吴波两人处理一切事务吧,还有我们经历了这两次自然灾害后,我们今后要多注意防范这方面的工作。好了,都回去,我也过不了几天就回来了。” “好的,那你就好好的安心下来把病养好,我们就走了。”牟艳珍说。 “孩子,生命才是最基本的本钱,是啊!工作重要,但生命比工作更重要。何况青春的岁月还在向你招手。”胡广文老师说。 大家离开医院回到公司。江松,吴波他们刚一走,荷花的父母也来了,母亲一走到床边就哭着说: “我可怜的孩子啊!你的命怎么就这样苦?上帝就这样不睁开眼睛看看?对你太不公平了。” 荷花的母亲哭着一下子晕过去了,黄丽娟一下子冲上去扶住荷花的母亲,然后用拇指的掐住人中穴叫喊: “阿姨!阿姨!你怎么了?……” “妈!怎么了,怎么了……”荷花也准备下床来,被其他人按着不要她动。 荷花母亲在黄丽娟和荷花的叫喊声中慢慢的从黄丽娟怀里苏醒过来,这叫喊声也惊动医生和隔壁病房的所有人们,一下子病房又拥挤着很多人,医生也看看没什么事,医生说她有晕倒的病历。千万别让她再激动就行。黄丽娟把拿来的蜂蜜调了一杯蜂蜜水给她喝下,现在好多,荷花的父亲说: “不让你来,你就是不听,如果你也倒了,事情就会更糟。” “妈,没事的,我不是还好好的吗?”荷花说。 黄丽娟然后扶起荷花的母亲坐在椅子上休息。 荷花在医院呆了四天,病也好了差不多了,就是回家保养。然后办了出院坐车回到了厂里。她刚走进办公室,员工们一下子拥挤进了办公室,直到上班时间人们才离开。 可就在众人离开后了几分钟,大山村的乡亲们抬着“大山巾帼英雄”,“现世活菩萨”,“世代送子观音”,“天下第一好人”等十多块横幅,敲锣打鼓的来到公司。门卫室的人也阻挡不了,人山人海,乡亲们直接走进厂区,把厂房围得水泄不通。有小的,有老的,有年轻的,也少的,总之整个大山村没有一个漏户的,全村都来了,从这以后,大山村的人都把荷花当成活菩萨。有的还把荷花悄悄的雕刻成雕像悄悄的保存着,荷花走出来站在厂区的最高的一个地方说: “乡亲们,你们好,你们的心情我已经知道了,也领了,我又有何德何能?值得乡亲们如此厚爱?又如此享受乡亲们的这么贵重的称号呢?你们就把这些横幅抬回去吧!” “我们干脆就给他挂好,挂高一点。”人群中有人说。 “这样也好!”人群中又有人说。 人们的话还没完,就已经有人抬来了两架木梯,众人已完全不听荷花的了,梯子来了,有人又找来铁锤和铁钉,大家就这样齐心的寻找出点力的机会,有的稳住梯子,梯子一弄好,立马就有人爬上木梯,马上有人把横幅抬了过来送上去,也不管荷花怎样说。荷花这时当场流下了泪,一下子跪在地上说: “我也没做什么啊!,你们为什么给我如此大的评价?我真不值得大家如此厚爱。谢谢乡亲们,我一定再接再厉。” 直到大家把所有横幅挂好,才有乡亲们离开,刚有人离开,这时县委,开发局,镇委,乡委村委也送来了横幅,什么“第一突击手”,什么“第一先锋”,什么“乐于助人”,“先进个人”等等。 荷花迎上去握住他们的手说:“我真受不了,刚刚才有乡亲们送来这些,他们才有人离开,你们又来,搞这些干嘛?”。 这时没有离开的人们又有一些人接过横幅把它和前面的横幅钉在一起。 荷花也真的没办法,也只好随便吧!大家把所有的横幅钉挂好后,人们也离开了,荷花看了看蔚蓝的天空,又看了看厂区四周,员工们该上班的也正常上班,好像什么也没有没有发生。只是以前老厂房坍塌的现场,任然躺在那里,自愿默默存受在那里不作一声委屈的申怜。江松,吴波们只是做一些整理,把木材类的可用的取了起来,堆放好盖好,荷花沿着老厂房转了一圈,虽老厂房垮塌,它是有功劳的,也算两朝元老,当初就是有了它,才有现在的局面。现在厂房也出现不够了,但这老厂房原有地方干脆用着员工娱乐场所,修个篮球场和足场,规范化的停车场。厂区再向外扩,反正要增加品类。只是困难在于资金周转就有点紧张了。荷花一边走一边想,不知不觉的回到办公室了。她想打开电脑看看,似乎自己周身都捆绑得十分厉害,很是疲惫,于是荷花干脆洗澡睡觉了。 当荷花醒来时,暖烘烘的太阳从窗户照射进办公室,荷花起来坐在床上,揉揉眼睛,然后拿起毛巾牙刷去洗脸刷牙了,回到办公室,荷花走进办公室,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着一个老人,这老人,荷花似乎好像见过,但始终想不起来,荷花把毛巾牙刷牙膏放好后问到: “老人家,你找谁?你有什么事?” “我不找谁,也没什么事,无聊之时就想来你这里坐坐,看看你。看看现在厂里效率如何吧?姑娘你不介意吧?”老人说。 “可以,不介意,不介意,谢谢你这么大的年龄还考虑得如此周到。但你老人不会是光来看看我和厂里效率的吧!绝对是有事的吗?” “怎么了,厂里看看还有限制?是年龄限制还是男女限制?”老人说。 “没有,没有,哪有这回事啊!”荷花急急忙忙的摆手说。 “姑娘,你也不用着急,我们都知道你的为人,我今天来这里确实是有点小事,是不是事你等下看看就行。我带来一点小东西。你先看看如何好吗?东西呢?我放在这里,我有事,得先走了,我是廖家滩的老廖,人称廖八字。大山村这一大部分人是知道我呢!”老人一边向外走一边说。 荷花叫也没叫住,人就已经下楼了,看上去老人岁数不大,可真实年龄和他的外貌极不相称,差距太大,但精神很好,也硬朗,有健步如飞的气势,荷花这时才想起来了。 荷花等老人走后,走到办公桌前,慢慢打开老人带来的两瓶油一类的东西,,荷花刚一打开,一股扑面而来的清香在空中飘荡,然后飞出窗外,最后整个厂区都是香味飘忽在上空。就连上班的员工们都说了一声: “好香,这是哪里来的?” 荷花闻了闻后,尽情的紧闭双眼享受着这人间幽香。然后她找了一支筷子蘸了一点放到嘴里,啊!啊!真香,但又很麻,荷花知道了,一定是用花椒和菜籽油加工出来的一种麻油吧!只是怎样加工得如此清香,如此麻的油那不是简单的工序了。荷花走到窗前望了望厂后面的大山,想了想,今天干脆抓紧时间开工临时会议,一是办公大楼怎么都要修了,厂还得增加,饭堂也得扩大,员工宿舍也得解决。二是增加产品品牌类。于是她打通吴波的电话,请他到办公室来一下,不一会,吴波走进办公室问: “有啥事?” “没什么事?就临时安排通知经理们开个小会,讨论排一下目前公司怎么处理。你写个通知,今天下午开个会。”荷花说。 “好的,我去安排吧!”吴波说了一声就走了。 吴波刚走,厂里就来了十多辆小车,缓缓驶进厂区,每辆车上走下来的人,有县里的领导,也有开发局的领导包括黄丽娟也来,大部分就不认识,黄丽娟指指老厂房垮塌的现场,又把公司作了介绍,再把大山作了介绍。然后叫人把荷花找来,荷花还没到,黄丽娟立马就说: “我们的总裁小姐,有朋友远方来,不亦乐乎,你却好像不欢迎我们哦!来来,我来介绍一下,县里的同志我就不介绍了。这是bu省国际电子有限公司董事长陈海金,他向你们公司和大山村各捐款拾万,表达你救他小孩的谢意;这是wf省电器有限公司的包忠诚总裁,也是为了感谢你救了她的小孩,向公司和大山村各捐了八万元;这位是我省房开地产公司的老总夏斌,向公司和大山村各捐了五万,表示感谢你救了他老婆;这位是…”黄丽娟都作了一一介绍。 第一十四章 第五十九章灾情 荷花握着他们的手说:“我代表荷花食品有限公司和大山村的父老乡亲们对你们表示万分的感谢!” 荷花接过捐款票据,然后转给了胡老师。然后荷花,黄丽娟陪同大家把整个厂区走了一遍,也作了详细介绍,也谈了谈目前所面临的困难和今后的打算发展。众人不住的赞叹不已,小小年纪就这么有出息有能力,直到荷花把他们送走就离开了,转身回头走到临时会议室,一看全部人都到了,都在等自己,荷花走向讲台,放下笔记本说: “对不起,耽误了大家,今天这个会是我临时起意开的,也许时间相应的要长一点,大家就克服一下。本来我安排的是两个问题,刚才你们也看到,就临时增加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三个问题,我们就一起来讨论解决吧!第一个问题就是由于这次洪灾,使我们的老厂房,办公楼和饭堂垮塌了,这得马上恢复,怎么恢复?大家看看。第二个问题是我们要扩大生产,除了生产规模外,主要创造品牌,品种,品类,除了我们知道的还有豆制品类的加工外,还有前面的空心面条,还有酒类的刺梨酒,百果酒外大家都可以多了解一下,那些地方特色食品可以加工,尽量使我们的品种繁多,姹紫嫣红,眼花缭乱。第三个问题是刚才来的人都是给我们荷花食品有限公司和大山村捐款的,我的想法是把捐给我们公司的款一同捐给大山村,这款要么就用来改善地方付属设施,要么就用来解决那些生活不能自理的残疾人,生活困难的家户,把这些困难户先做一个统计。但我有特别要求,那种特别懒,整天无所事的,还有那种整天以赌博为职业的人和家户不列如解决范畴。就这三个问题,大家看看讨论一下,怎么实施最好啊。” “我先说吧,第一问题的确得解决,一旦订单大了,多了本身就不够,如果目前我们账户上没有那么多资金,我们也可以按先前的方法,找垫资单位,这个我看好办,因为我们的信誉是特别好的。第二个问题,我看等有了厂房在谈。第三个问题,我看最好用来搞基础设施吗?因为人家是捐给大山村所有受灾群众,这次洪灾谁又没有呢?只是严重不严重的区别,这就容易分配不均造成有意见分歧。”黎红说。 “我的看法,第一个问题跟黎经理的看法差不多,但我要加一点是一做二不休,干脆就把原来的老厂房的位置用来做成篮球场足球场和停车场,新征用土地修建。第二个问题,我的意见也和黎经理的意见差不多,不过我们也对加工产品要作个了解,筛选,统计,是否可以加工?第三个问题吗?我都没什么意见?何总裁怎安排都行。”吴波说。 “我呢,前面两个问题我同意安吴波的意见,第三个问题吗?我认为虽说款是捐助给公司呢?但大家当时也听见的,人家是为了感谢荷花救人而捐助的,这就有个人意思了,那么不说全部留下给荷花至少荷花本人要留一部分吧。”江松说。 这时大家都说:“这是应该的。” 荷花说:“你们也不要说了,就按我说的办” “我不同意,既然是讨论,那也要征求我们的想法吧!不然,叫我们来开会讨论又有何意义呢?你本身这次的病就是为了救人而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张云中说。 “我也不同意,人家捐助人先就说明了捐款的原因了,你理应有这待遇。”向冬至也说。 “不同意。不同意。”大家都站起来了。 “大家安静,安静。听我说,这次洪灾给大家都带来了不大不小的损失,救这些人也不完全是我一个人救的,还有那么多不认识的游客,你们说说,这样处理好吗?我认为不好,还有虽说救人没有其他人没有参与,但他们又在其它的地方努力抗洪啊!”荷花说。 “这是个道理,但不完全是,你必定是一个首当其冲的第一人,何况你救的人又特别多,而且是直到精疲力尽,波浪一连几个卷来,就差那么一点点,也许我们今天就听不到你说话了。你说这钱又算得了什么?众所周知的是你第一个下水,你说这钱你该不该要?况且你所做的事情,大家是有目共睹的,是亲眼所见的。”牟艳珍说。 “我看这样好不好,姑娘,老是这样争吵不休也不是一个好办法,也没有一个结果,那这会到底开到什么时候时候?我说出来,大家听听,荷花的这次住院费就从这款里支付,外加上一点适当的生活和后期营养补贴,我看总该行,还有我们今后也要对这方面的员工作个规范性的补贴,也加深外界影响,那里都有我们厂里作好事的影子,也让人知道我们厂的存在,我们公司不但产品好,人比产品更好。不是好吗?姑娘,这些钱是你用生命换来,既然大家都这么说,你也不要坚持了,让让步,就安比例来分配总该行吗?”胡广文老师说。 ”好,那就这样吧!”大家说。 ”行,行,那就只有这样了,依大家的意见吧!少数服从多数吗,何况你们是全部通过。“荷花没办法的说。 ”那就留五万给她。“易旭辉说。 “不,八万。”也有人说。 荷花摆了摆手说:“你们也不说,你们说留点我也同意,也同意胡老师的想法,通过这次我们也要做一个规范啊,数目不可太大了,大了,假若有一天我们的经济赶不上怎么办,影响就不好,虽说这次和以后我们厂实施的有所不同,但不可能这样做,我认为表示一下就行,我就拿两万就够了,住院费一万五千多,加一点补偿也差不多了。大家也不要老是纠缠在这件事上。我还有一点东西让大看看。”荷花一边转了个话题,一把两瓶油放在桌上,然后慢慢的打开瓶盖,这时大家一起站起来说: “啊!好香啊!” “原来我们今天闻到的就是这个香味。” “这是什么啊?” 大家终于忍不住的问。 真香!好香!”大家不断的赞叹,又不断的紧闭双眼,享受幽香的美味,荷花又用筷子让人们尝尝,大家依次尝了,又香又麻的这油。荷花等大家都尝了,然后问: “如何!怎么样?用来调料是很不错的吗?” “是的,这东西是炒菜和拌菜的很好调料佐料。”大家一起说。 “好,那我们就把这东西,空心面和方竹笋一起申报。厂房,办公楼,员工宿舍和饭堂的修建,我这里联系一下祝总工,厂区的围墙要马上恢复,江松你就叫附近的建筑工人搞了。好,你们大家还有什么想法没有?没有就散会了。”荷花说, 然后大家离开了会议室,走进临时饭堂,这临时饭堂是江松和吴波商量用坍塌的原钢架材料改修而成的。荷花早也给饭堂的阿姨说了由公司请客,荷花也是很久没有和大家吃过一顿饭了。饭后,荷花依然照样洗脸睡觉,可是上床就睡不着了,这好像成了她的习惯了,于是荷花起床走到办公桌旁,打开电脑,在收藏栏里把明天的事情作了个安排,一,打电话给黄丽娟申报产品。二,联系祝总工和杨师父,谈谈厂房项目的事。荷花把这些明天要办的事记下来后,然后又躺在床上了,才想起了和王忠于结婚的约定,然而这次自然灾害这么大,可能要推到国庆节了,也许国庆节都不行哦!原本准备建军节,看来不行了,王忠于也不见回来,肯定是很忙的。是啊!这次洪灾王忠于的所在的区损失也不小。平均降水量仅次于大山村,但受灾情况数第一,灾情特别严重。可能目前还在统计数据中,就我们大山村都还没统计结束。这样荷花才慢慢的睡熟了。 到第二天早上,荷花正准备起床,一阵阵敲门声。连续一阵急喊: “何总裁,起来没有?” “起来了,你等一下,有什么事吗?”荷花问。 “我们是安空调的。”来人回答说。 “哦!好的,马上。”荷花说。 荷花穿好衣服,把门打开,安装空调师傅把空调和所用材料工具搬进办公室,荷花拿好毛巾牙刷牙膏去洗了。然后回到办公室给黄丽娟打了一个电话,然而黄丽娟没在办公室,打手机也没接,于是荷花把要申报的产品列表给黎红送了,让申报科的人极速去办理。 荷花把这事安排好了,空调师傅也把空调安装好了,去安装下一台了。这时牟艳珍,田述碧她们走进来说: “征用土地没问题的,只是乡亲们都不要付现金了,大家都要入股。每家户的征用地我们也弄在电脑上,你打开看一下,需要在征用吧!,还是等图纸下来了再征用。” “都行,工业园区进度如何?附属设施这也完了吗?”荷花问, “早也完成了,就是园区办公楼也到了五楼了,园区来开工的老板们也不多啊。现在又因自然灾情的原因,估计可能老板们就更晚了。”牟艳珍说。 “老板们的事我们是管不着的,只要我们范围内的工作完成就行,哦,你们俩来了,现在园区的工作松了,那你们就一边监管园区的工作,回公司管理厂房的项目,这次工程大,你们看人员够不,算了,就把叶宋群也调过来和你们一起,真正组织成三人团,其余再上调几个员工来给你们打打杂。还有没有困难?”荷花说。 “没事,困难是克服的。”牟艳珍说。 “哦,牟艳珍你们看看根据目前的情况和市场经济的发展,我觉得该跟员工们涨点工资了。”荷花说。 “是的,物价上涨了,外界很多都涨了,只是涨多少的问题,得大家确定。”牟艳珍说。 “行,我们下周一开会议论吧!”荷花说。 这一上午就过去了,牟艳珍和田述碧也走了。荷花拿起手机打通祝总工和杨师父的的电话叫他们立马到厂里来一趟。然后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起来,可刚刚才闭上眼睛,荷花的大哥和二哥又走进办公室,荷花站起来让坐说: “大哥,二哥你们最近在忙些什么?前面你们不是说要来厂里?也没见你们来,我也很少回家,今天你们怎么有时间来啊?” “前面我们是想进厂,可中途你大嫂二嫂都是wu县的,你大嫂的二弟不知道从哪里得知wu县农业局留下来一个农场,急需承包出来,于是我和二哥商量后就去承包这个农场,而且又把周边,土地租一部分过来,当时承包过来又没什么大的打算,于是就赶季节的胡乱栽了辣椒,辣椒倒很好,可我们又没有做过买卖,不懂经商这一块,我们也弄到市场上卖过,一天也卖不了几十斤,前来收购的又是一些小商贩,也收购不了多少,你大嫂,二嫂整天就叫我们来找找你。这不不是我们就来了吧!”大哥说 “好啊!只要你们有事做就行,我们也正在寻找合作商,如果你们在我们这里还有相应扶持,我们还会给一定启动资金呢?多少有点资金啊?你们目前还多少?”荷花说 “大约有一万五六千斤,我们之所以没来找你就怕的是给你添麻烦。”二哥说。 “行,这样也好,我们各自在自己领域打造自己,也是好事一件,但也可以优势互补。你们去了也躲过这次洪灾,是天大的好事,而且看来收益也不错。好!你们也找到了适合你们自己平台,也可以长期和我们合作。”荷花说, 然后荷花拿起电话叫江松过来,江松走进办公室,看见他们叫声大哥二哥。就问问荷花有什么事?荷花把其具体事情说了,也过问了今年收购的情况。刚才把这些事问了一下,祝总工和杨师父也来到了办公室,然后荷花让大哥二哥去江松办公室具体商谈。 祝总工一进门就说:“好久没见了,我们刚从外地回来,我们也从报纸上看你救人的事,也知道这里的特大灾情,你好点了吗?我带了两斤上好的虫草,补补身体!” “我们出去旅游了,当听到这发生特大洪水,我们简直都蒙了,我没有祝总工有钱,只带了两斤驴融。今天叫我们有什么事?”杨师父说。 “我叫你们来当然是有事了,祝总工在一个月内把十六栋厂房,办公大楼,饭堂,员工宿舍,还有一所小学到高中的学校图纸给我设计出来,杨师父就给我组织人力。图纸一旦下来,立马开工,我们要抢时间。力争在四个月内搬进新厂房,新产品问市。”荷花说。 “好的!我们尽最大努力。好,就这是我们就回去了。”祝总工说。 “行,你们回去吧!”荷花说。 荷花等祝总工,杨师父走后,自己去饭堂吃了一点饭,然后就在厂区里散步式走走看看,心想也总算完成了一件事。可还有很多事还没完成,明天去看一下小吃街的情况,它牵涉到美食节的确定。由于洪灾的原因,国际旅游局目前也还在排除洪灾留下来的故障。去大便坡宾馆过问一下进展。好吧!明天的工作就这样安排,荷花在不知不觉中走到超市这里了,也顺便的走了进去,管理员一看荷花来了,忙着走过来招呼。荷花看现在没人,也想趁机了解一下情况,看超市工作人员这时也闲,于是也跟她们家常式的闲聊,也过问了一下收入与支出,心里也在盘算,还好,当初开这个超市的目的就是为了方便员工和大山村的乡亲们,完全没打算有盈利的想法,如今看来除出成本超市人员的工资还有点盈利,这真是太好了!有点出于意外。荷花也买了一些小东西回到办公室。准备睡觉了,桌上的电话响了,是王忠于打过来的: “花,我们的婚期可能要向后推迟了,目前我这里实在太忙了,这次灾情太严重了,我们当时大小干部都在第一线亲自督阵。到目前为止,灾情也没有排除完,连跟你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是的,我知道,我这里的情况要好点,这得感谢我们的父亲,那天不小心说了一句话,提醒了我,做了一系列的防范措施和提前转移了很多东西,本人也很注意。不然,那真有可能我们永远见不到了,我们这里的损失就可能比你那里严重的多了。”荷花然后一五一十的把那天的事情和加之自己做了多次相同的恶梦都告诉了王忠于。 “想不到啊!你还有这方面的才能。”王忠于在电话那头说。 “呸呸,你不觉得脸红,我都替你害羞。”荷花说。 “好,好,我们还在加班,有人来了,不跟你说了。”王忠于挂了电话 第一十四章 第六十章锦上添花 荷花对着话筒连吐了几次口沫。然后放下电话,洗脸睡觉了。 时间永远都是向前翻,昨天……今天……明天……后天……。 这天荷花刚起床,祝总工就走进办公室了说: “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晚呢?” “你还说晚,我还觉得早了一点哦!不知怎么的,头老是胀痛。我刚找了一包头痛散吃了,结果好点你就来了,有什么事?”荷花说。 “要不要去看一下医生吧!有没有大问题?”祝总工问道。 “没什么,刚才吃了头痛散,好多了,这么早,有什么事?”荷花又问。 “你是不是糊涂了,谁叫我来的,你不会不知道吗?”祝总工说。 荷花这时才想起前面跟祝总工约法三章,一定在这个月拿出厂房,办公楼等图纸,今天是按时扑约的,自己现在却忘记,她拍了拍脑壳说: “你看我这记性,怎么把这事忘了。真够准时的啊!” “你交给的事,那敢耽误,不准时都不行啊!图纸我让设计院加班加点赶出来,你看看。”祝总工说。 “你去给牟艳珍,让她看看就行。你还没吃早餐吧!走我们先去把早餐吃了再说吧!”荷花说。 荷花和祝总工一起没去饭堂,而是去厂门口,现在厂房门口有几家是在那里搭棚煮早餐,甚至还有的在厂门口卖起快餐饭菜和各方种小饮食,也有员工饭堂的饭菜吃腻了,也偶尔出来吃上一顿,还有请客也来这里,荷花和祝总工走到一家米皮小店,要了两碗米皮,这家店子里还有油茶,荷花也要两小碗油茶外加两个鸡蛋啊。两人边吃边谈。刚吃完,祝总工的公司有事先回去了。荷花准备往回走。二哥和大哥从厂里往外走。看到妹 “妹妹,你没在办公室,我们刚刚去你办公室,原来你在外吃早餐,没在饭堂吃。”大哥说。 “刚才祝总工送图纸过来,我送他回去,顺便吃点,你们吃了吧?有什么事?”荷花说, “我们想请你们大家吃顿饭,目前我们的辣椒也出售了,钱也拿到手了,就看看下一年了。”二哥说。 “饭的事情,我跟他们说一下,那今年如何?”荷花问。 “可以,比起进厂又要好点。只是我们也想搞大点,目前我们商量了一下,大哥留在那里,我回大山村把所有连遍的土地,都从乡亲们的手里承包过来,你看看行不?春上种辣椒,冬季栽羊角菜,这样就好,也不愁销路。”二哥说。 “这样好啊!我们也正在寻找合作商啊!那你们得早打算。”荷花说。 “行,我们马上联系乡亲们。那你们明天就来我们家吃饭,我们卖了两头肥羊。”大哥说。 “好!” 大哥二哥刚走,一个很胖的中年男子走上来说: “我正在找你呢?我是修穿山南路的负责人乌雪雨,这条公路我们历时几个月的奋斗,终于竣工了,上级定在六月一日通车,希望你们也能参加竣工典礼。七月一日穿渝高速公路必须通车。我们也该收队了。” “好的,我们一定参加,恭喜你们胜利竣工。” “好的,那我就回去了,你就忙你的吧!有时间在登门拜访!”乌雪雨一边往回走一边说。 荷花等乌雪雨走后,慢慢的回到办公室,还没坐下来,县交通局,镇和村领导来到办公室,这时田述碧也走进办公室,她是看见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怕荷花一时忙不过来,走过来帮忙的,她一到就忙着给他们倒茶,然后转身离开了。荷花一见他们这些领导就问: “什么事啊?麻烦的事就不要找我了,好事呢?可以谈谈。” “哟哟,就这么对待客人的吗?不管是公事私事都是客人,就该尽地主之谊吧,这都不用说,还要拒之于千里之外,这不像你的为人吗?我们就真的难道这么让人讨厌啊!我们是那点得罪了你这蹲佛。何况现都是地方领导,怎么就这么个态度。我简直不知平时是怎么跟乡亲们沟通的?”黄丽娟人还没进来,其十分难听的话就传进荷花的耳朵里。 “哟哟,原来后面还有押阵的,我怎么样?你管得着吗?”荷花说 “好了,好了,不要跟你瞎扯了,还是你凶总算可以吗?谈正事,我们还有事,一是穿渝铁路和穿渝高铁要经过这里,也是征用土地的事落在你的肩上;二是在园区外,落实棚户区改造。你参与上级征收队的工作,我们也知道你很忙,但谁的工作量都不小,就这事。把大山村打造成一个新兴的城镇,不是你梦寐以求的吗?你该不会偃旗息鼓了吗?如果是这样话,就怪我当初就看错你了。” “去去,少来这一套,别老是跟我戴一尺二高的高帽子,没用的,我不吃这一套,来点实在的。”荷花说。 “这就是实在的,我们还有事,你自己看着办?那我们走了。”黄丽娟说。 荷花把他们送下楼走后,又回到办公室,刚坐下,杨师父带着几个包工头来了,杨师父一进来就自己拿起茶杯给他们倒茶说: “荷花姐,,人呢我给你找来了,你看看怎么落实?” “好的,一切我都相信你,都找你,图纸你去牟艳珍那里拿就是,什么时候进场,需要我们配合的事,你找江松和吴波就行,工程上的事你找牟艳珍和叶宋群。要求呢就是春节前必须全部完工投入使用。最好是提前完成,你是看到的,我们现在都是在厂房里办公。”荷花说。 “好的,我们马上进场,那你休息了,现在也是下班了,我们就回去了。”杨师父说。 等杨师父走后,荷花这时才想起,办公楼的设计也是五楼,好像觉得不很好,整个厂区就没有一栋标志性建筑,应该有所起伏。于是荷花打通牟艳珍的电话,叫她过办公室来一下。牟艳珍一进办公室就问: “姐,什么事?” “没什么事?我问一下,办公楼是不是也是五层?”荷花问。 “是啊!你是不是觉得办公楼矮了?我们也跟祝总工提了建议,让设计院重新修改了,我们自作主张,你不会怪我们吧!这么大一片厂区,就没有一栋标志性建筑,这还是叶宋群看出来的,还是多读点书好,我们就自主要求修改成十二层的,祝总工看了也觉得有修改的必要,而且叶宋群提议要增设电梯,你看看可以吗?我还有一个小建议,如果以后有单独的部分就让叶宋群去担任,田述碧给她打下手。”牟艳珍说。 “好,太好了,是这样的,够了,够了,好的,叶宋群的事有机会再说吧,她办事能力强。行!”荷花回答说。 “好的,还有事吗?没事,我就回了。”然后牟艳珍离开办公室。 荷花也想休息了,然后躺上床进入梦乡。 次日的清晨,上班的人们也开始一天的工作,荷花正准备去吃早餐,忽然看见田述碧提着两份豆浆油条走进办公室: “早餐我给带来了。” 两人坐下开始吃起来,这时荷花又才看了一眼田述碧,想起把她介绍给云中的事来,于是荷花问: “你多大了?” “都二十一了。”田述碧回答。 “有没有朋友?”荷花问。 “没有,我家条件不好,你知道流渡区(现在是乡)虽说不是大山的话,但那里离县城比较远,穷乡僻壤的地方,也是山沟沟。加之家里为了供我上学读书,变卖了所有值钱的东西。现在父母又老了,又不能干活了,家里就更穷了。” “那哥哥,姐姐,弟弟和妹妹呢?”荷花问。 “我那有哥哥,姐姐,弟弟和妹妹,家里就只有我一个,听母亲说她前后生了五六个都不在了,就我生下来也不好养,于是找了一个八字先生算了八字,八字先生说这小孩前世招惹小鬼,这世要我还它,于是母亲问又没有办法?八字先生说有,要想这小孩活下来只有让这小孩认犬为干父亲,让犬时刻保护我。于是母亲就找一只犬,让我给那只狗嗑了几个头,跪拜了狗为父亲,我才活了下来。八字先生胡说我父母前世做了很多过恶事,什么天神要他们这世无儿无女等等胡话,父母又相信这事,只到现在都还在忏悔。” “哦!真的吗?在大学的期间就没人追过你,你也没有相中的。”荷花又问。 “有啊!都认为我家条件差,和人家门不当,户不对。家里也托媒介绍了几次,都因这样那样而未成。哦!荷花姐,光问我,你呢?怎么还不结婚呢?”田述碧回答问。 “我们原本打算建军节结婚的,可这次洪灾来得不时候,王忠于所在的镇最为严重,实在太忙了。就暂时只有往后推了!哦,你看张云中这人如何?” “好啊!这人挺正派的,干工作也老老实实,勤勤恳恳,就是有点内向。”田述碧说。 “这就好了,你说你的家庭不好,张云中的身世你也清楚明摆着的,这样你们可以优势互补,你看看,这样的人靠谱吗?”荷花说。 “姐,你什么时候当起红娘了?”田述碧说。 “这件事我老早就想到了,只是一忙,就没来得及说,今天早上你来得正好,看来你们的缘分也到了,往常一大早就就有很多人来,你看看今天早上都这么久,也没有一个人来,看来要等我们把事情谈完才有人来,你说这不是缘分还是啥?”荷花说。 “什么缘分?就没有我的一份啊!”一个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去去,我不知道你究竟是啥人,什么好事都会有你。”荷花说, 田述碧红着脸想要离开,被进来的黄丽娟挡住去路说: “没有我,你不知道大山的规矩吧!有说媒的,就有劝媒的,媒衣也是一样的,还要喝三百杯酒,你荷花行吧!我看你这媒婆的差事就让给我了。要么劝媒就是我的。” “去去,那里都有你,你给人家当媒婆,你也不想想,你都是老姑娘了,人家愿意不,还快点请我的媒给你介绍一个。对于你吗,媒衣的事就免了,就也少点吧,也不要三百杯,就一两杯就行。”荷花说 “哟哟,乌鸦还笑起猪黑来呢?我是老姑娘了,难道你不是?这道是名花有主了,怎么我把这事忘了?”黄丽娟说。 这时,田述碧被黄丽娟拦住不放,也溶如了她们的气氛了,脸也不那么红了,她静静的听荷花和黄丽娟两骂肖的话,少女的春心也开始扑通扑通的跳跃,现在她也在充新把张云中作了审视,心里慢慢的也觉得张云中这上实在可选,这一阵打闹似的话语也结束了。 黄丽娟放开田述碧后,走到办公桌前,找了一把椅子坐下说: “看来你很轻松吗?还有时间当红娘。” “去你的,有屁就放,谁愿意跟你啰里啰嗦的。” “好,这是关于棚户区改造的相关文件。没有其它事,我走了。”黄丽娟说。 等黄丽走后,荷花静静的坐在办公桌前。 荷花回到办公室,坐下后打电话给张云中,叫他来一下办公室。 张云中来到办公室,荷花也直接了当的说: “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成个家了,你目前有相中的没有?有相中的,妹妹给你说去,如果没有我就介绍一个。”荷花问。 “姐,你就不要拿我来开这玩笑了,我这身份谁愿意呢?”张云中说。 “你不要没信心,这样就是有给你想介绍都没信心了,我这里道有一个目标,不知你愿不愿?”荷花说。 “姐,不管我愿不愿的事,你要先问人家愿不愿?”云中说。 “人家愿意的话,你愿意不?”荷花问。 “那还用说,像我这样,哪有挑的份,只要人家不挑我就行了。”云中说。 “这不就行了,你就不考虑一下,人怎么样?”荷花又问。 “不用考虑。你看看我,人家要人才,没有人才,要条件,没条件,要啥,没啥的,哪有资格选择。”云中说。 “好,好。”荷花说。 荷花正准备叫云中回办公室,门一下子被推开了,云中和荷花一看是田述碧,于是云中向荷花说: “你们聊,我就先走了。” “走,什么走?没信心的家伙,看到都来气,一点主观意识要求都没有。”田述碧说。 荷花一下子笑起来了:“真的吗,看来有好戏哦!” 张云中看了看荷花和田述碧,一下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田述碧刚才对自己发了这顿牢骚,这是怎么回事呢? “好了好了,你不要气了,看来你还真有福气,有这样的人在你身边也是好事一桩。看来我这当媒的衣服(简称媒衣)穿得成了,三百杯也喝成了。” 张云中越听越糊涂: “你们在说什么了,我怎么听不明白?” “就是要你听不明白才行,等你明白了,这戏就没法演了。何况你是主角。”荷花说。 “我更不明白了,什么我是主角。好了,我来了这么久了,该去车间看看了。”云中说。 “你们都去吧!”荷花说。 然后两人一起走出办公室。荷花等他们出去后。荷花望着他们俩的背影,暗暗的笑起来,知道田述碧也有意了,而张云中还没反应过来,暗笑原来当红娘如此简单。第一次当红娘就这么几句话就搞定了。抽时间给张云中把话挑明,等员工宿舍完成了分一套给她,叫田述碧把父亲母接到厂里,然后让张云中时不时的照顾一下老人培养一下感情,这事也算了结了。有时间让云中父母来一趟,或者让张云中带上田述碧去老家呆上几天。荷花还在暗自好笑,这时一个声音又从办公室外面传来: “荷花,这不行咯,天底下的好事都被你占尽了。我们就怎么摊不上这事呢?” 荷花一听声音又知道是黄丽娟说: “怎么了,你这人啊!其余的都不行,就脸皮厚还可以,刚刚才走又回来了,鸡毛大的一点事都要分一杯羹。你说天底下那有这等好事哦!” “哟哟,不过当一回红娘,屁股就要上天。”黄丽说。 “你有本事你就自己当一回看看,哪有你这样老是缠着人家分点的,这样多叫人为难的。”荷花说 “哎哟,不就是当上了一回红娘,有什么了不起的,就值得这么趾高气扬吗?不分就算了,好了好了,我也不分了,免得你这么小气,说正事,这事刚才忘记告诉你了,你申报的产品批下来了,可以生产了。”黄丽娟说。 第一十四章 第六十一章溶洞的初步完善 然后一边向外走一边问: “小吃街的情况怎么样?” “小吃街是完工了,可大山村溶洞还没有完善,虽说把目前暂时把可以打通的都放一放,先把现实的溶洞开放起来,目前就等外面的过山车运行,可过山车安装的难度实在很大,上下横七竖八就二十来台过山车,又要开新路上去,大部份都不好运,都是拆散运到位,在组装,确实不易,等地下溶洞修整得差不多了,我们就举办美食节,目前可以贴出公告,有人租门面的呢可以来报名登记。”荷花说。 “行,行,我就回去了。该联系的单位我都联系。”黄丽娟说着就往外走。坐上车消失在这大山的角落。 荷花看着远去的车子,想起从认识到熟悉到现在的深交,此人真是一位绝对的好人,她为大山所付出的一切都是有目共睹的。大山村之所以有今天是离不开黄丽娟的。她从小就生活在军人家庭,其军人的作风和风格就在她身上得以延续和体现展现。一身正气,浑身是胆,黄丽娟出生在这里,虽当时还小,但小时的记忆犹新会给她平添了许多无穷无尽的伤感,她也同样了解一下这块生的土地,也养了几年的土地,也留下的童年的一部分脚印,因此她跟自己一样了解知道这块土地。荷花想到的她也同样想得到。 荷花想了想,忽然才发时间不早了,该休息了,于是洗脚洗脸刷牙就睡了。 这接近深秋的夜晚到半夜就觉得有些凉意了,荷花于是起来翻箱倒柜的找了一床薄被子盖在身上才算睡熟。由于耽误了睡眠,次日清晨起来也算晚。上班的员工也上了多时,荷花一看时间,匆匆忙忙的洗脸刷牙好后回到办公室才想起穿山南路通车的事,于是她拨通江松的电话说穿山南路通车的事叫他安排一下。刚放下电话,国际旅游局的工程负责人走进办公室说: “何总裁,你好,我们可以沿途走走,看看了,过山车,上山的路和下山的滑槽我们都也完成,地下溶洞的灯光照明和路道铺设及一些地方的安全防护措施也完成,溶洞里一些佛像呢,也马上完成,该有的都基本上在尽量保持原来的基础上只作了极细小改变。只是溶洞里那有点像八百罗汉的石像的地方,方案还没出来,要很长时间,还有那里我们清点了数有九百多个,多了一百多个,国际旅游局总部还在讨论中,意见各异,有人说古时传下来的八百就八百,不可能多出一个;也有人说时代已经发生了变化,社会在不断的进步,理应增加就安原封不动的九百多个加工成型。但要这几百个罗汉的表情,姿态各不相同,难度性确实很大,可这是熟练的,按八百个罗汉像塑像,困难要少得多,完全可以按现有保存下来的八百罗汉像塑,可九百多个的话,这多出来的百多个的塑像表情,姿态就要重新设计出来,而且就单单百多个的名称都很难取订,这难度性可很大的。” “是的,但不能改变原样是我们的宗旨,随时代的推动和社会的发展,高科技的出现,互联网的在现实中的运用,也应该有所增加,特别是当人们登上月球,这些新的内容就增加,它也是历史的组成部分。若干年后,有人问怎么没有这部份内容啊!那就是我们的过错,至于名称,就围绕互联网的程序和我们登月的发展取定不就行了,比如,电话罗汉,手机罗汉,电脑屏幕罗汉,程序罗汉,qq罗汉,飞船罗汉,主机罗汉,键盘罗汉,鼠标罗汉,数据罗汉,数据线罗汉,内存罗汉,光猫罗汉等等,我同意后一种方案!我和你们总部联系一下。”荷花说。 “好的,那我们走吧!看看,看哪些地方需要改变。”来人说。 荷花拨通江松,黎红,牟艳珍,叶宋群,吴波,田述碧的电话,叫他们来趟办公室,不一会,大家都来了,正准备走进办公室,又来两个人说有事要找何总裁。 “那你们去看看吧,溶洞里最注意的安全,看有什么意见和更好的建议,尽量做得更完美一些。” “好的,我们走了。” 然后荷花回头问刚来的两人。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从哪里来?”荷花问。 “我们是从县城来的,想在你们小吃街租下几间门面,听说要报名登记,前来报名。”这两个人说。 “好的,欢迎欢迎,你们坐下。”荷花说。 然后打通田述碧的电话叫她来一趟办公室,一会儿田述碧来了,荷花叫来人在她那里报名登记,接着办公室又拥挤来几个,随后也跟着去了。 这时厂里来五辆货车,全部是野木瓜树苗,刚一到,易旭辉也来了,一些农户就开着自家卖的小型农用车来,也几乎拥有自家的私家车了,自从有了这组组通到一家一户的马路后,经济宽裕的乡亲们也陆续卖了自用车子,方便拉进拉出,也可以帮周围的乡亲们拉一点货,可以找小运费,一会儿厂里的摩托车也越来越多,乡亲们经济好起来,也在随之改变挣钱的思维和路子。易旭辉说: “你们都回去吧,等下我要分发到各组去,到你们组上领去。” 然后大家都回去,大山村的人们一向都很听从荷花食品有限公司的按排,因为荷花食品有限公司为大家办了多少实事,这在大家心里都有一本账,有一杆秤,大家彼此都可以算一算,称一称。比起一些光拿着工资,整天不做事的那些人,乡亲们的眼睛是雪亮的,看得也很明白的。在这一带大人小孩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现在也有很多人把荷花已雕刻成像。存放心里,存放家里,认为只有记住荷花,这日子才会越来越好。只是目前荷花还不知道而已。 荷花看着乡亲们兴高采烈的那股劲,心里也万分的高兴,说不出的喜悦填补了她的心理的不足。荷花看了一下转身正要回头坐到办公椅子上,廖八字走进办公室,荷花急急忙忙的让坐,又去倒了一热茶: “老人家,我正准通知你呢?” “哦!是吗?是否是关于我的那东西的事?”廖八字说。 “是的,你的那产品经我们开会讨论可行,申报已经批下来,马上要投产了,名称就廖八字花椒油,只是目前在收购花椒有没有要求,是收购干的,还是新鲜的(湿的),这你才知道,还有这菜籽油是否也有要求,我正在无从下手,你就来了。你就先把这两样东西把把关,你这么的年龄,也让你出山,真不好意思。”荷花说。 “好的!花椒要新鲜的,先把叶子,其中坏的和子仁挑出来;油呢?最好是自己买来油菜籽榨出来的油比较好些。要生产的话,就要赶快点,花椒也接近尾声了。”廖八字说。 “你来得真的是时候,今年我们就收购油菜籽来加工,但我想明年就让人们种植油菜和花椒。最好是有人承包。”荷花说。 “好,其余的你安排就行,我只是来把关原材料的质量,其余的事就不管哦!我都这么大一把年龄了,还瞎操什么心。”廖八字说。 “老人家,怎么这么说呢,有你老人才有我们这些年轻人的存在。确实算来你不该出这份力,但没办法,等他们掌握了要领,公司人员也不缺了。你要退也行啊!在说我们的产品远销欧美,中南亚,南非以及中东地区,以后都知道有这廖八字未必不也是一件好事吗?就像现在的云中榨菜,冬至油辣椒那些外国人一提起它,都竖起大拇指,这多好。只是为了来年,我们目前就要发展油菜种植面积和花椒种植物,这些都要你劳累一下。”荷花说。 “行。等我教给他们年轻人了,我就不管了。”廖八字说, “好的,廖叔,你看这花椒苗怎么处理,是我们自己培植呢?还是去联系一下苗蒲场是否有?”荷花探问廖八字的口气。 荷花为什么要这样呢?是因为荷花知道廖八字也是有些眼光的人,号称神算,而且走南闯北,大小城市也走过不少,知道的事也不少,于是荷花就想从中得到一点消息,果不其然。 “这花椒苗呢,最好去苗蒲购,而且最好要嫁接的,嫁接的花椒苗成果期快,而且成活期长,效率高。何况比土产的要麻得多,地方土产的花椒苗果实少,生长期长,死亡期短。嫁接的一般三后就开始接果,接果一般要接果七八年才干枯,地方上的这种花椒苗,一般要五年后才结果,而且最多五年就死亡,而且产量低。至于那里有,我以前在sh地区算八字时,看见人家卖过,这人介绍了花椒品种,也告诉我他在苗铺购来的,但不知道现在这苗蒲存在不?我也多年没去哪里了。”廖八字端起茶喝一口。 “好的,你提供很有价值的信息。就这样,菜籽油我们让乡亲们种,自己榨油,然后自己生产花椒。”荷花说。 “我这里找到了几家苗蒲都有花椒苗,价格不一样,苗株也不一样。”田述碧走进办公室说。 廖八字看了看田述碧说: “还是你们年轻有为,这么快就找到了几家苗蒲,而且价格也知道了。我知道你们是从电脑上找的,我是年轻一点的话,我也把电脑学会。”廖八字夸奖田述碧说。 “大叔,你们刚才谈时,我有事找荷姐,偷听了你们的内容,我就回办公室查找,果不其然有,只是看我们选择那个价位的。”田述碧说。 “当然要选择苗株粗点,高点的。”廖八字说着。 “好的,这事就这样订下来了,大叔你今天就不回去了,明天我们开会讨论一下好吧!”荷花说,“好的,田经理,你跟江松说一下,把大叔安排好,如果没有地方,就让老人家暂住在胡老师家一段时间。”荷花说。 “好的。”田述碧回答后走出办公室去找江松去了。 江松走进办公室说: “目前宿舍还没出来,以前的厂房被冲毁后,就一直紧张,只有把老人家先安排在胡老师住一段时间了。” 然后和廖八字一起走出办公室。荷花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这位走南闯北的老人心也是是靠大山的。我们食品有限公司又添了一项色彩。我们将迎接新的挑战,新的洗礼。荷花食品有限公司的人事怕又要一次大变局了,看来成股东权益保护是在必行。因为像他们年龄也大了,把自身的所好投放在荷花食品有限公司,然后通过荷花食品有限公司投放到市场,这一项权利的利益来源产品的主人。像李忠叔,叶现孝老人也该休息了,但怎么给他们安值呢?怎么给他们待遇呢? 荷花站起来在办公室里来回走动,这怎么处理才好的,产品各异,产生经济效率就有所不同,应该待遇就不同啊!这又是一件伤脑筋的事啊!算了吧,慢慢来,时间也不早了,该休息了,然后躺上床睡了。 早上,大山的鸟儿也叫得比别的地方都响,很多时间还在树上打闹喜戏,显得特别高兴,和大山村的人们一起载歌载武。荷花也早早的起来了,洗漱完毕后,静静的坐在办公室的办公椅子上,想着昨天的一些事。今天下午开会要谈些什么,自己先理顺一下思路,于是荷花打开笔记本记下所有需要讲的内容。 下午开会的时间一下子就到了,荷花走进会议室,看了看大家都到齐了,于是她放下笔记本说:“今天就说四五个问题,一是主要是廖八字麻油,原材料的收购方法和要求,这事呢!有廖老人家负责收购质量上的把关,把杜飞和刘满山调过和廖老人家一起,将来也好接替他的工作。二是关于产品产权的问题,前面我们都没有考虑这问题,现在该考虑的时间。三随着产品越来越多,我们的机构又升级,以前的总裁,没设立副总;以前的总经理没设立副总经理,现在也该设立了副总经理。四大个问题就是讨论我们员工退休的问题,退休后如何保障他们的最基本的生活问题。最后一个问题就是跟据目前市场的物价和各种情况,员工的工资应该要有所提高。” “第一问题,何总裁也说了,我是同意的,第二问题吗,我认为也可以分三步,一,可以卖断,卖断就我们公司可以给你一次性多少钱,然后什么都不是你了,就产品名称也不是以你的名字命名。二是,在保留以本人名字命名的情况下,作一定的辛苦补偿。三是根据评估价值入股。当然任何产品都要评估。产品有的有市场,有的没有市场,有的市场小,有市场大,有的人们接受快,有的接收慢等因素。所以其价值也不一样的。这里我还要说明一下,其产品的所有权是卖也好,不卖也好,都应该有它的优越性,其价值也不能让产品的主人吃亏。这都要有一份正式合同。因为避免因其主要人去逝了,而其子女出来要回或发生异外的纠纷。三的个问题就其简单,就直接把原来的副总经理升为副总裁,把原的车间主任直接上升为总经理,把车间班长优秀的上升为主任。最后一个问题呢?其实也是我们公司主要面临的问题,也极需要考虑的问题。我的意见是选择国企的最基本的生活保障发放,我们的公司的效率好时候就多发点,效率不好的时候就按最低标准发放,万一哪一天倒闭了,就没有了。好了,我说完,因为这是现实存在的,一个公司的兴旺是多方面的。除了市场开拓,还有其领导能力。”江松说。 “是这样,我们把所有问题都设想细点,考虑周到点,免得以后有很多麻烦,那我先说第二问题,我们目前上市的就云中榨菜,冬至油辣椒,李氏卤豆制品,易旭辉野木瓜干,野木水,大山村姜麻鸡,大山村油茶根大山村糍粑块,还有马上要生产的也三十多种产品问世了。他们目前都有现场,只是大小之分。而且从开始建厂就参与了这事,就直接让他们现场报价,然后送去评估不就行了吗?我就这个问题发表看法。至于涨工资问题,我看可以每位员工涨一百,可以把全勤奖加一百,每一个职务级别工资加一百。我还有一个问题把它放到最后是人事变更,根据目前发展和市场的需要,要作相应的人事调整,刚才何总也说了这是需求,但我不同意刚才江总的意见,总部的组成,总裁下设副总裁是三至五人,我认为还是要考虑工作能力,工作经验,个人素质,专业综合性考察。然后让大家说说吧!”吴波说。 第一十四章 第六十二章小河汇聚 过了一会,大家还是不发言,这时李忠叔才站起来说:“我和叶现孝是联合作业的,我们的产品不能说是我们的固有专利,这产品家家户户都可以做的,只是在味道上有点细微的差异而也。这只是人们在自家作来自己消费,在选料上和一些细节上就没有太多的讲究而也。而且有可能在民间还有比我们做得更好的也是有可能的。这样的产品我们也很多,比如大山豆腐乳,大山水豆食等等都不可能算自己的产权的,因为这些东西人人都会做,所以在这方面要认真考虑一下,既要不损害公司的利益,又要不伤害到个人的利益。在其适当的情况下作一点偏差,我认为在市场有的就不是个人的,完完全全的是新鲜玩颖,这才可以算是其个人独有的。其它的事我就不用谈了,我们退休后的待遇和大家一样,不要分特殊,有了荷花,我们才有了用武之地,老了都还有所作为就已经够意思了,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有了荷花,我们大家今天才走到一起了,这才在这里谈谈话,交交心,这难道不是我们所需求的吗?有了荷花,我们才看到了大山村是如何一步一步的从穷乡僻壤之地变成今天的富甲一方的,又怎样的变成一个十分出色的乡镇,这难道不是众人所望的吗?就跟目前大山村姜麻鸡,大山村油茶根,大山村糍粑块,你能说这是你个人的产品?谁家不会做啊?何况没有荷花,又何谈你拥有的产品!没有荷花,你的产品又有何用?我们退了,有一份最基本的生活保障,我就认为已经很不错了,也足够了。假若没有荷花食品有限公司,你又能算什么?假若你离开了荷花食品有限公司,就什么也不是了?就是我常年在我们的小城卖豆腐干的李忠,也只不过在小小的县城摆个地摊而也。好了,我也只说这么多,我和其他员工退休后一样,不要有任何特殊待遇。” “我也一样,什么也不要了,我能从大山深处走出来就已经很不错了,我有今天,没有大山村的乡亲们,那有我大今天,是大家容纳了我,我之所以留下来,就是要感谢大山村的乡亲们,我是喝大山的水长大的。我也和大家员工一样。不要任何特殊待遇。”张云中说。 “我也和他们一样,什么条件都不要。”冬至也站起来说。 “我也一样。”易旭辉说。 “我也一样。看来大家都是一颗心聚在一起,并发出同样的火花,难怪荷花食品有限公司越办越红火,真是一些无私的人聚在一起。我廖八字也不应该落后啊!”廖八字也说。 这时荷花站起来说:“大家不要急于回复,有家人的回去商量一下挣得家人同意再作答复,这事就先议定在这里。其余的事就这样吧。不过这几件都暂时不忙先订案,我们私下再商议拿出一个最佳方案再说。大家都再参考一下其它公司和有关文件。还有一件事:祝总工和杨师父的工程队也要进场了,如果找到大家,需大家配合一下他们的工作。” “好的,可我还有点想法和大家分享一下,其余的我不用说了,我就专说人们的产品和以后新进来的产品问题,我谈一谈我个人的想法,产品是他们创造出来的,必定耗时耗力,理应享受一切待遇,虽说在场的人都放弃了给他们的待遇,这只能说明他们高尚的一面,但我们也不可能让他们和我们的待遇一样,这样对他们就太不公平了,我认为我们可以根据在市场上的销量给他们一定的精神补贴,一是这项补贴也只有他们拥有产品的人才能享受如此待遇,这要作为专项资金。二是我们对外界也有个公平的说法,三是也说明他们对公司的贡献之大。既然大家都一心为大山村的乡亲们,虽不计较个人的得失,但我们也不因为他们自身的考虑而放弃对他们的成果的肯定和应该拥有的价值?那么我们可以按销售额的比例分配补贴。”黎红说。 “这样要公平些,作为产品的创始人不可能没有一点区别,我认为是可行的。而且是对产品的肯定。”叶宋群说。 “我也认为可行。”胡老师说。 “行,我们就安这方案,按多大比例实行。还是等他们回去考虑和商量一下次会议确定。那干脆以后加入的产品都以这样的方式加入,不愿意就算了。”荷花说。 “这样我认为不行,那种卖断的我认为也可以。”江松,吴波和黎红都这样说。 “那好,我们就按这方案进行吧!还有没有想法的,没有就散会,今天的这会开得有些晚了,我们大家去喝一杯。让自己一半清醒一半醉。”荷花说,“走。” “好!” 荷花和大家走出办公室向饭堂去了。开会吃饭都是由公司支付的,虽不算丰富,但也是四菜一汤。只是往往没酒的,要喝酒是自己掏腰包的,因为这是公司规定不准喝酒。大家都把饭吃了,荷花叫住张云中说: “你来一下。” 张云中就紧跟在荷花的后面一起走进办公室说: “有什么事?” “是关于你的婚姻大事,你认为田述碧这姑娘如何?”荷花问。 “此人挺好,挺不错的啊!又有文化。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张云中说。 “好了,我也不转弯抹角了,把她介绍给你如何?如果你同意了,就干脆在国庆节把婚结了。只是在结婚之前最好都要让父母知道见个面,我建议你让田述碧把她家父母接到厂里住,她父母都老了,在厂里方便照顾,你的父亲还没退休,你也可把母亲接来,你自己看看可行不?”荷花说。 “你给我讲没什么用?你要跟她说啊!她同意不。”张云中说。 “我早就说了,她也同意,不然昨天她怎么说那番话?你啊!真是木头疙瘩,没有一点风趣。”荷花说。 这时的张云中才如梦初醒说: “好的,你说了就是,我跟母亲联系一下,看他们什么时候来,见一面吧!最好让母亲也在这里呆上几天。” 然后张云中也暗自笑起来,责怪自己太大意粗心了。也觉得说得对,自己真的没有风趣,昨天既没有听出来,也没有看出来。真有点傻乎乎的,不由好笑起来: 扑的一声喷了出来一口口水,把荷花惊了一下说: “你在干嘛!” 张云中大笑着说: “没什么!没什么!”然后摆摆手跑!出办公室。 荷花看着云中走出办公室才突然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了。心里暗自庆幸,也好笑起来,张云中的父母委托的事也算完成了。 荷花坐在办公桌前,打开电脑,她对电脑也在学习中,不完全懂,浏览了一下,觉得毫无意思,就站起来走到窗前,向外看看,这通常也是她的一种习惯。每当遇着开心和不开心的事,都会走到窗前,打开窗户,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安慰一下自己。放平一下心里不舒畅的和过度的高兴。这是她一惯的作风,使自己永远的保持心平气和的态度。 这时,空心面条的主人乌克志走进办公室: “何总你好,你让我来是否问我的空心面的事?” “特对,你的空心面条报批也下来了,经我们开会商议决定,你暂为克志空心面车间的主任。你看你什么时间上班,生产空心面需要哪些设备,工具,多少人员,写个数据出来,江松马上按排。还有你是回去呢?还是住在厂里?”荷花问。 “都可以,干脆住在厂里,反正我家里也没什么人。” “那好,我让江松给你安排一下,你抽时间把要带来的东西带来,一旦上班了就没什么时间了。”荷花说。 “好,我马上回家收拾,明天就来。”乌克志兴高采烈的走出了办公室。 荷花正要坐下,办公室又来几个人,其中有三个是女性,在三人中有两人是二十来岁的姑娘,于是荷花站起来从会议室搬来了凳子,让大家坐下说: “你们约好的啊,一起来找我,有什么事?” 然后大家抢着说,荷花连忙摆摆手说: “不要急吗?一个一个的慢慢说吗?” 这时一个姑娘向前跨一步,从带来的袋子里掏出一袋鸡爪来。直接就说: “你尝尝看,可以向外加工不?” 荷花也是开朗的,可这姑娘的性格比自己更开朗,说起话来,也不拖泥带水,但也十分的霸气。荷花尝了尝,看了看,知道这是这鸡爪加工的,是怎么加工的就无人知晓了,它黄色的,外皮很皱皮。荷花用手拿一只鸡爪立马吃起来,的确好吃。荷花不知道它的做法,虽说她必定从小就是家庭的主持者,也不会做也没听说过有一种加工。对这一类的加工虽说不是拿手(好的意思)。但也会做的,可这鸡爪还是第一见,就更不说会做了。荷花肯定了这鸡爪的味道好,纯。 然后抬了抬头,看了一下这姑娘,就又忍不住想笑,这姑娘的性格太开朗,简直有泼妇的味道。如果是遇到的是性格不好就很容易斗嘴打架。于是荷花说: “这东西是可以加工的,可你知道,我们是集体,还要开会决定我们才可以回复你。” “好,我可以等你们开会决定,你们要就要,不要也没什么事。哦,小吃街租门面报名怎么样,我也报个名。快,给我也登记一下。”这姑娘说。 “那你叫什么名字?”荷花问。 “我叫彭小勤,四组的,今年十八岁。” 荷花拿出笔记本把这姑娘的名字记下了说下一个谁先说。 “我叫孙真秀,是水沟组的,也是听说你们要开发大山小吃,我就来了,我认为我这东西绝对可以,我把它叫真秀糍粑块,你尝尝。” 然后一个很瘦身的姑娘拿出一包放在荷花面前。荷花打开袋子取出一块尝了尝,这糍粑块很脆,而且特别香,荷花不住地赞叹: “好东西!真香!” “那你先尝尝我这东西,再说,我叫鲜明芬,七组的。”然后同样拿出一包放在荷花面前,荷花看了看眼前有点微胖的,十分矮小的女人说: “这是什么?你们拿这么东西来叫我尝,我尝都尝饱了,还让不让我吃点饭不?” “这东西我把它叫姜麻鸡。”这女人回答说。 荷花打开袋子找了一双筷子,夹了一块放到嘴里吃了起来。 “好吃,真好吃,香,而且嘛,又辣!回味无穷!辣又使人舍不得扔掉,麻又使人想再来一口,那种以毒攻毒的方式来解决,其结果就是越麻越想吃,越吃越麻。称得上大山村的一绝!确实是好东西。” “还可以吧!”这女人质问荷花。 “可以,绝对可以。不过要生产这些产品,都要申报审批,办理相关手续都很多的。你们可以先回去,我们开会讨论后再说。” “行。我就回去了,家里还有老人小孩。”鲜明芬说。 “到时我们会通知你们的。都暂时都回去吧!但我说明一下,我们公司对产品的加入有关条件,你们要了解一下咯。”荷花对她们说。 然后鲜明芬和前两位姑娘都走了,剩下了三个男子了。其中一个男子瘦高的个子,年龄大概有三十多岁,拿出一包鸡爪,说: “我这包鸡爪,然后用一种配制的药水浸泡加工而成,我把它叫泡爪。你尝尝,应该是可以的。” 荷花尝了一个,确实这鸡爪又脆又辣又麻,真好吃。 “好吃,好吃,这又是大山的一绝。”荷花说,“你们两位就再不要叫我尝了,把它放在那里,我慢慢尝吧!我都希望大家的产品走入市场。可这不是我说了算,关键是消费者说了算。大家没有其它事就请回吧。” 三个男子向荷花说了一声走出办公室。这时叶宋群进来说: “按空调的人来了,你看看大便坡宾馆招待所需不需安装空调?” “按装啊!怎么不按!”荷花看了看叶宋群说。 然后问叶宋群:“你老实跟我说,你有没有男朋友?” “没有,一直都很忙,顾不上这儿女情了,高中时都在为大学努力,大学没考上就来到你们公司,来公司不久,你们就让我搞这样那样的工作,那有时间啊!”叶宋群说。 “这倒是,算起是我把你的婚姻大事给你耽误了,是我的错,我补偿你行不?你心目中就没有一个白马王子?”荷花说。 “哪里有,我看上的,他不一定看上我;看得上我的,我也不一定看得上他。你说要求高吗,好像也不高;你说要求不高吗?好像也不低。家里也给我介绍了几个,一个我也没看上,有的还有工作,我认为工作也没什么了不起。就这样媒婆也不来了,我现在也没打算。” “你说的是真话?”荷花说。 “绝对是真话。”叶宋群说。 “那难道我们厂里这么多的年轻人,一个你都没有一点好感。我有点不信哦!比如江松,吴波,黎红,向冬至,易旭辉。” “这几个人吗?你还真别说,好像也真没有多大好感,虽说各自有各自的优点,能力大家也差不多,工作大家都很强,做得又细。没什么挑提的。相比之下我对江松的印象要好一点。”这时叶宋群一下子把嘴捂住了,她知道自己说漏了嘴。 荷花大笑起来说:“这有什么了,值得这样吧,还害羞,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古规常理。好,我就给你介绍江松好不好?” “不好,你还没有问我呢!”江松从外面一下子推门走进办公室。 叶宋群一看江松走进来又说了那么一句,脸刷的一下子通红,急急忙忙说了一句: “随你的便吧!” 然后转身就跑去了。江松在后面说: ”我还没听清楚你们聊些什么,你就跑了,多没意思啊!你们再聊一聊,我在旁边再听听。“ 叶宋群又跑回来吐了一口口沫。 “呸呸呸。“然后又跑了。 荷花大笑不停说: “一对好鸳鸯啊!” 荷花说: “我正想叫你,你就来,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来得正好,刚才你也听见了。那你对叶宋群如何?有何感想?” “刚才我说笑的,说真的就是你说了算。”江松说。 “那好,你们就同张云中们一起,国庆节举行婚礼吧!我这边给叶宋群说一下。”荷花说。 这时,办公室的门又被推开了,走进来的是郑海东和郑海东一样高的姑娘,这姑娘显得有些瘦小,长长的辫子甩在脑后。一套十分恰到好处的工作服穿在身上显得十分美丽,圆圆的脸,黑黑的眼睛下方有一颗明显的红痣。两人手拉着手走到办公桌前说: “姐姐,这样可不行哦!我们也有一份哦!也可以凑凑热闹。” 第一十四章 第六十三章花儿应该这么红 “好了,我也不会转弯抹角了,我介绍的就是她,如何?你看看有什么想法?反正她没什么意见。如果你同意了,就干脆在国庆节把婚结了。只是在结婚之前都要让父母知道见个面,我建议你让田述碧把她家父母接到厂里住,她父母都老了,在厂里方便照顾,你的父亲还没退休,你可以把母亲接来,你自己看?”荷花说。 “你给我讲没什么用?你要跟她说啊!她同意不,我道没什么意见。”张云中说。 “我早就说了,她也同意,不然昨天她怎么说那番话?你啊!别的什么都还可以,就这事不行,真是木头疙瘩,没有一点情趣。”荷花说。 这时的张云中才如梦初醒说: “好的,你说了就是,我跟母亲联系一下,看他们什么时候来,最好让母亲也在这里呆上几天。” 然后张云中也暗自笑起来,责怪自己太大意粗心了。也觉得自己真的没有什么风趣,昨天既没有听出来,也没有看出来。真有点傻乎乎的,不由得好笑起来。 扑的一声喷了一口口水出来,把荷花惊了一下说: “你在干嘛!” 张云中大笑着说: “没什么!没什么!”然后摆摆手跑出了办公室。 荷花看着云中走出办公室才突然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心里暗自庆幸,张云中的父母委托的事也算完成了。 荷花坐在办公桌前,打开电脑,她对电脑也在学习中,不是完全懂,浏览了一下,觉得毫无意思,就站起来走到窗前,向外看看,这通常也是她的一种习惯。每当遇着开心和不开心的事,都会走到窗前,打开窗户,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安慰一下自己。放平一下心里不舒畅的和过度的高兴。这是她一惯的作风,使自己永远的保持心平气和的态度。 这时,空心面条的主人乌克志走进办公室: “何总你好,你让我来是否问我的空心面的事?” “特对,你的空心面条报批也下来了,经我们开会商议决定,你暂为克志空心面车间的主任。你看你什么时间上班,生产空心面需要哪些设备,工具,多少人员,写个数据表出来,江总马上按排。还有你是回去呢?还是住在厂里?”荷花问。 “都可以,干脆住在厂里,反正我家里也没什么人。”乌克志说。 “那好,我让江松给你安排一下,你抽时间把要带来的东西带来,一旦上班了就没什么时间了。”荷花说。 “好,我马上回家收拾,明天就来。”乌克志兴高采烈的走出了办公室。 荷花正要坐下,办公室又来几个人,其中有三个是女性,在三人中有两人是二十来岁的姑娘,于是荷花站起来从会议室搬来了凳子,让大家坐下说: “你们约好的啊,一起来找我,有什么事?”, 然后大家抢着说,荷花连忙摆摆手说: “不要急吗?一个一个的慢慢说。” 这时一个姑娘向前跨一步,从带来的袋子里掏出一袋深黄色鸡爪来。直接了当就说: “你尝尝看,可以向外加工不?” 荷花也是开朗的,可这姑娘的性格比自己更开朗,说起话来,也不拖泥带水,荷花尝了尝,看了看,不知道这鸡爪是怎么加工的,是深黄色,鸡爪的外皮全是皱皮的。吃起来香脆,又很退骨,大山村的人们是没见过这鸡爪,也不知道叫什么?更不会做。荷花也未知道它的做法,虽说她必定从小就是家庭的主持者。对这一类的加工虽说不是拿手(好的意思)。好歹也约知一二,就是自己不会做的,可至少也其听说过,而今天这鸡爪就完十分陌生,全然不知,味道好,很纯很香,很脆。 然后抬了抬头,看了一下姑娘,就又忍不住想笑,这姑娘的性格太开朗,简直有泼妇的味道。如果是遇到的是性格不好就很容易斗嘴打架。于是荷花说: “这东西是可以加工的,可你知道,我们是集体,我个人说了不算,还要开会决定报批,办理相关注册手续,我们才可以生产加工,等后回复你好吗?” “好,我可以等你们开会决定报批,你们要就要,不要也没什么事。哦,你们公司小吃街租门面报名怎么样,我也报个名。快,给我也登记一下。这东西也是不久前我加工出来的,还没有给取名字呢?”这姑娘说。 “那你叫什么名字?”荷花问。 “我叫彭小勤,四组的,年龄十九岁。” 荷花拿出笔记本把这姑娘的名字记下了说:“可以了,你会去等我们通知,好吗?下一个谁先说。” “好,我在家等你的通知。”彭小勤说。 “我叫孙真秀,是水沟组的,十九岁半,也是听说你们要大量开发大山村小吃,我就来了,我认为我这东西绝对可以,我把它叫真秀糍粑块,你尝尝看看。” 然后这个很瘦小的姑娘拿出一包放在荷花面前。荷花打开袋子取出一块尝了尝,这糍粑块很脆,而且特别香,荷花不住地赞叹: “好东西!真香!” “那你先尝尝我这东西,再一起说,我叫鲜秋芬,七组的。”然后同样拿出一包放在荷花面前,荷花看了看眼前有点微胖的,十分矮小的女人说: “这是什么?你们拿这么多东西来叫我尝,我尝都尝饱了,还让不让我吃点饭不?” “这东西我把它叫姜麻鸡。这东西恐怕人们也没听说,也没吃过吧!这东西我弄出来的时间也不长。”这女人回答说。 荷花打开袋子找了一双筷子,夹了一块放到嘴里吃了起来。 “好吃,真好吃,香,又辣又麻!回味无穷!辣又使人舍不得扔掉,麻又使人想再来一口,那种以毒攻毒的方式来解决,其结果就是越麻越想吃,越吃越麻。称得上大山村的一绝!确实是好东西。” “还可以吧!”这女人质问荷花。 “可以,绝对可以。不过要生产这些产品,都要申报审批,办理相关手续。你们可以先回去,我们开会讨论后再说。” “行。我就回去了,家里还有老人小孩。”鲜秋芬说。 “到时我们会通知你们的。都暂时都回去吧!”荷花对她们说。 然后鲜明芬和前两位姑娘都走了,剩下了三个男子了。其中一个男子瘦高的个子,年龄大概有三十多岁,拿出一包鸡爪,说: “我这是鸡爪,用一种配制的药水浸泡加工而成,我把它叫泡爪。你尝尝,应该是可以的。” 荷花尝了一个,确实这鸡爪又脆又辣又麻,也好吃。 “好吃,好吃,这又是大山的一绝。”荷花说,“你们两位就再不要叫我尝了,把它放在那里,我慢慢尝吧!我都希望大家的产品走入市场。可这不是我说了算,关键是消费者说了算。大家没有其它事就请回吧。” 三个男子向荷花说了一声走出办公室。这时叶宋群进来说: “按空调的人来了,你看看大便坡宾馆招待所需不需安装空调?” “按装啊!怎么不按!”荷花看了看叶宋群说。 然后问叶宋群:“你老实跟我说,你有没有男朋友?” “没有,一直都很忙,顾不上这儿女情了,高中时都在为大学努力,大学没考上就来到你们公司,来公司不久,你们就让我搞这样那样的工作,那有那么多时间啊!”叶宋群说。 “这倒是,算起是我把你的婚姻大事给你耽误了,是我的错,我补偿你行不?你心目中就没有一个白马王子?”荷花说。 “哪里有,我看上的,他不一定看上我;看得上我的,我也不一定看得上他。你说要求高吗,好像也不高;你说要求不高吗?好像也不低。家里也给我介绍了几个,一个我也没去看,有的还有正式工作,我认为工作也没什么了不起。就这样媒婆也不来了,我现在也没打算。等公司不忙了再考虑吧!” “你说的都是真话?”荷花说。 “绝对是真话。”叶宋群说。 “那难道我们厂里这么多的年轻人,一个你都没有一点好感。我有点不信哦!比如江松,吴波,黎红,向冬至,易旭辉。” “这几个人吗?你还真别说,好像也真没有多大好感,虽说各自有各自的优点,能力大家也差不多,工作大家都很强,做得又细。没什么挑提的。相比之下我对江松的印象要好一点。这人多少带一风趣幽默,还偶尔有点关爱。”这时叶宋群一下子把嘴捂住了,她知道自己说漏了嘴。 荷花大笑起来说:“这有什么了,值得这样吧,还害羞,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古规常理。何况现在是什么年代了,好,我就给你介绍江松好不好?” “不好,你还没有问我呢!”江松从外面一下子推门走进办公室。 叶宋群一看江松走进来又说了那么一句,脸刷的一下子通红,急急忙忙说了一句: “随你的便吧!” 然后转身就跑去办公室了。江松在后面说: ”我还没听清楚你们聊些什么,你就跑得那么快干吗?多没意思啊!你就不想再聊一聊,我在旁边再听听。“ 叶宋群又跑回来吐了几口口沫。 “呸呸呸。不想聊了,脸皮也真厚!“然后又跑了。 荷花大笑不停说: “一对好鸳鸯啊!” 荷花接着说: “我正想叫你,你就来,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来得正好,刚才你也听见了。那你对叶宋群如何?有何感想?” “刚才我说笑的,说真的我还真没听清楚,你们就是说的是啥事?”江松说。 “你没听清,你接什么话?那好,我现在给你说明白,就把叶宋群介绍给你,你同意不,你们可以同张云中们一起,国庆节举行婚礼吧!我这边给叶宋群说一下。”荷花说。 “不同意,他听清楚了,我还没听清楚?此人脸皮实在太厚。”原来叶宋群跑去并没有走,而是躲在门外偷听,现在又推门进来说了几句。 这时,办公室的门又被推开了,走进来的是郑海东和他一样高的姑娘,这姑娘显得有些瘦小,长长的辫子盘在脑后。一套十分恰到好处的工作服穿在身上显得十分美丽,圆圆的脸,黑黑的眼睛下方有一颗明显的红痣。两人手拉着手走到办公桌前说: “姐姐,这样可不行哦!我们也有一份哦!也可以凑凑热闹。” “好啊!这样就更热闹了,我还真看不出来,弟弟还真行,什么时候开始的?居然还用不着我操心,自己就把事情搞定了。”荷花说。 “我们俩早就认识,还是在县城捡破烂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我们也算同命相怜,我只有一个奶奶,她只有一个父亲,算来我还比她好一点,奶奶还可以劳动,可她父亲的眼睛看不见,脚也不很方便,虽说也在劳动,但也是没办法的,我们大山成立食品有限公司后,我就在这样当门卫,有一天我到县城有事,正好碰着她,她问我现在干吗?很久没见到我了,我就把我的情况说了,当时我们公司又向全县招工,于是她也来我们厂了,就这样我们彼此就经常见面,感情也越来越好。只是她每次要回去时都要搭车,工资也就没有多于了,于是我们商量了一下,干脆把父亲接过来,这样就减少一点费用。”郑海东说。 “这样好,我支持。”荷花说。 “姐,等他们父亲来了,我们看公司是否有他父亲干的活,给他父亲解决一下。”江松说。 “来了再看,我们必定是做食品的,他眼睛又看不见,其它方面还可以放宽一点,眼睛就是大问题啊!”荷花说。 “姐姐,能有恰当的能解决就解决,万一没有就算了,千万不要为难。公司必定不是一个人,这我是知道的。”郑海东说。 “姐,有一个位置最适合,守看车辆,”江松说。 “好的,我知道。你们把婚接了再看吧!” 刚说到这里,吴波也进来了说: ”什么事啊!这么热闹!哦!姐,我有一个想法,趁江松也在这里,我们公司用纸箱特别多,江松是知道的,就供应我们纸箱的厂就是给我们一家做都供应不上,我们是找了三家厂供应的,我们何不自办一间纸箱加工厂。“ ”好,可以吗!你和江松商量好后,开会再讨论一下。“荷花说, 然后江松和吴波一起走出办公室。郑海东也想走了,荷花叫住他说: ”她叫什么名字,在哪个车间,对这份工作还满意吗?” ”卢天英,在李氏卤制品包装车间,工作道很轻松,工资还算稳定,一个月加几个班,工资还有个八九百,我也没有什么文化,也就没有大的追求。等我们把父亲接过来后,一边照顾老人一边上班,一个月下来也有两千来块,省吃俭用点,生活是没问题的。”卢天英说。 “好,郑海东你要好好的对待人家,多好的一位姑娘啊!”荷花说。 ”是的,一定,姐,你就放心吧!我就走了。“郑海东说。 然后荷花问郑海东说: “你们准备添置些什么东西?这里当初奶奶还有两千元钱放在我这里,另外我给你们俩两千元,总共四千元,你拿去添值一点床上用品。把房子打扫干净,我让杨师父抽两个工人把房子墙壁上的那些洞填一下,补一补,该刷白地方刷白一下,婚后你们大多数时间都在厂里,等公司宿舍出来了分一套。”荷花说。 ”姐,这怎么行?“海东说。 ”你就拿着吗!说来应该多给点,但你也知道的,我也没有积蓄。一直都在紧巴巴过日子。不过你先拿去看看,够不够,不够的话,再来找姐姐,我再想办法。好吗?你们尽量早点把父亲接来,适应一下我们这里当地和厂里的环境。“荷花说。 “好的,谢谢姐姐。那我们就回去了,等下我们还要上班。”郑海东和卢天英说。 然后两人手拉着手离开了办公室,现在剩下了荷花一个人,荷花又轻声细语的哼起黄昏诗人四首《秋》,虽说黄昏不是什么大名诗人,但自己却喜欢黄昏的一句一言都说到自己的心坎上了。 《秋叶》 半夜秋风树树黄, 片片落叶归四方。 背上行囊铁鞋破, 早把相思地里藏。 《中秋》 月圆悬挂千万枝, 夜色掩映声远迟。 忆君如隔银河系, 早让相思作梦痴。 《中秋》 月圆佳期桌上酒, 举杯少人又增愁。 且把相思作纸鸽, 同往深秋去梦游。 《秋》 秋风秋雨秋叶黄, 人起人落人悲凉。 一晃四季又翻过, 明年如何更迷茫? 荷花读了一遍又一遍,终于有睡意,于是匆匆忙忙的冲了一个热水澡,躺床上睡了。等第二天早上醒来,人还没起床,头旁边的手机就响过不停,荷花拿起手机: “喂,谁啊!“荷花问。 ”我是张云中的母亲,真感谢你,给你增添了不少麻烦吧!我和他父亲已经商量好了,他请假一个月,我们一起来,正好他爸爸可以看看大山村的所有美景,也正好看看你父亲的情况。也看看跟孩子怎么按排?” 第一十四章 第六十四章牵手 “好,这事也算解决了,至于要进些什么设备,江松他自己知道怎么处理,就下一个问题,那你们就先尝尝这些东西吗?”然后大家依次把所有放在桌上的东西都尝了尝,都特别对姜麻鸡,两种鸡爪情有独钟,赞叹不已,大声说: “好,真好吃!” 然后大家开始发表自己的见解,牟艳珍说:“这些东西都是好东西,都可以生产,但我个人认为目前厂房还没有出来之前,还要减少资金压力和资金投入,所以再其产品多的情况下,选用优质以众不同的产品优先生产,把特色次一点放在后面一点,我们要牢牢抓住'特色'二字,而且要把特色做好。在刚才的这些产品中,我认为先生产姜麻鸡,糍粑块,鸡爪是可以马上申报审批的,其余的可以放一放。等我们各个方面都有所改变了再生产。我是这样认为的,那看大家的看法。还有产品申报时的命名,除了大家在市场上普及的都会外,都统一的以本人的名字命名,那这些东西就分别叫真秀糍粑块,秋芬姜麻鸡,只是这两种鸡爪怎么命名还得多考虑一下,不可能单一了,多少加的特色?就让大家说吧!“ “我认为就黄和白行了。”江松说 “我认为加山字就行了。”黎红说。 然后大家也说了,因为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字,又觉得江松和黎红说的又不行,于是干脆就不说了,一时半会大家都想不出来。荷花也准备宣布散会下去想。叶宋群站起来说: “我认为彭小勤的这种鸡爪从色道看有点黄色,从外观上看,外皮是皱纹的,吃起来退皮肉,综合三种情况我认为在小勤后面加虎皮脆,就叫小勤脆皮鸡爪……” 大家没等叶宋群说完一下子高呼:“这名字好。” 荷花摆摆手让大家坐好停下,继续让叶宋群说完。 叶宋群继续说:下一种鸡爪同样按三种情况考虑,我想加个脆雪鸡爪。” “这样也行,可以。”大家都一致认为可以。 “好,事情就这样吧,那申报科马上申报批复,我们就立马投入生产。还有提拔人和安排人去培训的事,就让各科室班统计人员名单,由人事部去审核通过就行了,培训后的人员回来后先在自己原工作岗位工作一段时间再看。”荷花说。 “这样好。”大家一起回答说。 “那大家还有问题没有,没有就散会。” 然后大家走出会议室,走进饭堂和往常一样。 第二天早上,荷花还没起床,大门口就出现很多陌生的面孔,门口的小商贩们也比以往吼叫得勤,只听郑海东向他们解释说: “你们等等,向经理马上出来了,有什么事?你们跟他说。我只负责门卫。” 这时有一男一女走到郑海东面前说: “我们是来找荷花总裁的,可以先进去吧?” “可是可以,但不知道荷总起床没有,我让人先去看看再说,行吗?”郑海东说。 “行!”来人说。 然后把大包小包的东西就放在大门口的地上。去看荷花起床没有的人回来说起来了,郑海东才开门让他两进去找荷花,不大一会向冬至也来了,才把这些人招呼到其它地方去了,当他两走进荷花办公室望了望整个厂区厂房,和还在建设的新厂房,新办公楼,新饭堂和员工宿舍楼。不住的在心里赞叹: “哇!这么大的公司,这么多的厂房,真了不起,我们何必要出外去打工呢?在家还可以照顾一下小孩。” 也看到了来来回回,进进出出的员工,戴着厂冒厂服。当走进办公室,荷花没在,他们找凳子坐下,刚坐好,荷花从外走进来说: ”你们早,有什么事?” “我们来主要是感谢你那次的帮助,我们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胡乱买了点东西,希望你不要介意。”这两人中的男子说。 “我们好像没见过面啊!何来的帮助二字?你们是哪里的?可以说明白点吧?”荷花说。 ”我是大山村七组的,前次从山上掉下来一块石头把一个小孩砸倒了,这小孩救的那个小孩就是我家小孩,我还没去那小孩家里,我们也是昨天刚到,前次真难得你啊!听说那小孩十分危险,不是你有车子方便,小孩恐怕没命了,我们也真不好交待啊!这是生命忧关的事。何家摊上这事豆很难的!”这男子说。 “想起来,是有这么回事,但也过了这么久了,你们又何必还记在心上呢?”荷花说。 “是啊!我们离家也有几年了,家里也只有两位老人和小孩,有很多地方做得不周到的,希望荷总原谅!真对不起。这里还有一万块钱,希望通过你转交给他家。”这男子说 “车子的事本来就是应该的,这小孩应该长高一头了吧?这钱的事我想你直接给他家比较好些,这些东西你们就带回去。”荷花说。 “长高一点,他今天不是读书的话,他也来的,就这样他都想来,是我们不让他来的。我们怕他家不收,你出面处理比较好。这些东西你一定收下。他家我们也要去的”这时女人站起来说。 “哦!应该这样,我这里你们就不应该来啊,太浪费了,你们只要去看看小勇那孩子,那孩子真好!钱呢,你们自己给他,他不收我再出面处理好吗?”荷花说 “这样也好,我们就试试吧!是的,我们要去的,哦荷总,我们看见那么多的人在大门口,厂里是在大量招工吧?”这女人又说。 “是的,现在我们又要扩大生产,扩大规模,急需。”荷花说。 “你们招收哪方面的人,我们行不?”这女人又说。 “我们是食品加工业,就有很多手工方面,有厨房切菜手艺优先。”荷花说。 “我们俩在在外面进的是包装厂,不知你们包装招不招工。”男子说。 “招啊!但我不知道包装车间招满了没有,我跟你们问一下好吗?你们在包装厂里干些什么?”荷花问。 “什么都干过,只要是打包装,孩子他爸还是个班长呢!”这女人又在说。 “哦!好吗!”于是她拿电话打通向冬至的电话,问了向冬至,向冬至那边说还差得多。于是荷花说还没招满。 然后这俩向荷花说了一声再见就离开了办公室,等她们都走了很远了,荷花才想起忘记问人家名字。荷花正在埋怨自己太粗心了,居然名字也忘记问题,自己是不是老了。芝麻那么大的一点事都办不好,何来办什么大事?这时办公室里,国际旅游局的几个负责人也来到办公室和荷花交流一下意见,地下溶洞也全部完成,未来的任务就是一边开放一边把一些新洞加之连通,使这些溶洞更完善,更切底。大家经过商议后,确定暂时收门票一百五十元。然后如何做广告宣传。这些谈好后,目前就是派人进住了。 国际旅游局的同志走了,荷花打电话给江松,黎红,吴波,胡老师,李忠,牟艳珍,叶宋群,田述碧,郑柳容,张云中,易旭辉,向冬至等到会议室开个短会。 荷花提前走进会议室,大家陆续 走进会议室,坐好后。荷花说: “这会议是刚刚才和国际旅游局的负责人把事情谈好,他们也立马要求我们上人开始运行。大家看看大山景区谁去负责,还要招四十个保安,大山景区的保安为二中队,小吃街的保安为三中队,厂区的保安为一中队,各中队二十人,各中队按十人一小队设立,三个中队组成大队,加上原来的人员,共六十多人,统一由郑海东调动。征对目前招工量大的问题,我们面向全国招工,把员工待遇在提高一个当次,让大部分员工满足一千元。其具体情况人事部长落实。就这事,你们看看,有什么问题没有?” “没有,目前招工量真太大了,但是目前增加的项目又多了几项,还有刚报批,大山景区各个岗位,又要增添几十个新工人。”向冬至说。 既然大家都没要说的,那就散会。荷花还没走进办公室,乌克志和廖八字也来了,荷花和他们打招呼,立马让江松给他们按排办公室里,又让人打扫干净。然后江松叫他们看看。廖八字说: “我们这些江湖人士,没那么多的讲究的哦!只要打扫了就行。” “我反正是十一个人,就更随便了,你不讲究,那我就更不讲究了,行了,你先去忙吧。”乌克志说。 “那好,你们先看看还差什么?我就先走了。”江松说。 荷花看看江松,这时才想起国庆节快到了,然后对廖八字和乌克志说: “你们也该去看看可不可以?”荷花等他们走了,自己也回到办公室, 张云中走进来说:“妹,你明天不出了,我和田述碧用一下车子。“ “行啊!早该这样做了,早点把老人接过来。我明天不用,看来你们都要去把证件学了,以后车子走进各家各户,没有驾证是不方便的。明天你们去找赵瑞。”荷花说。 “好,可能这段时间我们用车比较多一点。”张云中。 “行了,行了,该忙你的去”荷花说。 就在这时,江松来到办公室说:“现在人事也好,员工也好,都很缺。这怎么处理?“ “你不要跟我谈这些,先跟我谈谈你们结婚的东西准备得怎么样?”荷花问江松。 “没有。”江松回答。 “那先把结婚的准备好了,再来我这里。哦,把你们的双人床统一买三间来,一旦宿舍竣工了,立马清理整理出来,让你们住进去。还有你江松跟父母商议好了吧?”荷花说。 “我还没去,没忙得过来。”江松回答。 “你准备拖到什么时候才去商量?我也不说了,明后天必须给我搞定。”荷花说。 ”好,好。我听你的还不行吗?”江松说。 江松,张云中们正准备退出办公室,郑海东走进办公室来说: “姐,我把老人接过来,虽说年龄大了一点,脚呢?也有点点不方便,可精神挺好的,他还在家干农活,我们去接他,还还不来呢?我好说歹说,他才来。“ “何总,这不大好吧!给你增添了不少麻烦了,我女儿在你们这里就够你们伤脑筋的,这野丫头从小没妈妈,野得很,不守规矩的。你们就要多担当点,都是我惯的。我老了,那里都不想走了,海东这孩子非要接过来。”这才慢慢的一拐一拐的走进办公室。“ 荷花看了看眼前的这位老人,身穿一套浅灰字服,脚上穿一双解放鞋,头上有些花白相间的头发,精神十分旺盛。如果不是脚有点不方便的话,看上去也只不过五十来岁,说话十分温和理谦婉转。江松一见老人进来一下子站起来把凳子递给老人: ”坐,老人家。“然后江松从其他办公室拿来几个凳子。 只听荷花说:“你也不要推,也该想想清福了,海东这孩子是挺不错的,这孩子又从小就没有爹妈,全靠奶奶拉扯大,现在奶奶也走了一两年,家里也没有什么人,说来命也真苦,现就你这个老人,卢天英这丫头也挺不错的,很懂事的,说来都命苦,不是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吧!真是一点不假。“ “你就不要夸了,等下要上天了。没有其它事,我就回了。”老人说。 “好,海东你的结婚东西办好了?”荷花问。 “姐,办了差不多了,我们也没有什么要办的,简单点,以后差了再添置也是一样的。”卢天英说。 “好,我也不主张浪费。你们俩商量着办,江松你看看海东,人家东西都办好了,你还在那里大不忙。你还是学着点吧!”荷花说。 然后大家走出办公室,荷花又静静的站在窗前,向窗外看着。于是拿起手机拨通王忠于的电话,只听电话的那头说: “什么事,我就挂了,前面有两家人打架,听说也被打伤了好几个人,我们正忙着赶去,县里要我亲自独阵。” “好,我先挂了,小心点哦!”荷花说。 荷花看着床窗外,眼睛也润湿了,心里涌出难受的知味,大脑一遍茫然,丝毫无主张,于是她干脆倒在床上,,开始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愿想。就这样糊糊涂涂的睡到第二了。 也近深秋的大山的早上,很有些凉意,身穿就要特别的注意,荷花找了一件肖微厚一小点的衣服,正当准备先去把早餐吃了,去小吃街去看看,等把标投了,然后定一个时间开一个美食节。张云中的父母就来了,荷花给他们倒了一杯茶后说: “今天早上起来晚些,你们先坐一下喝着茶,我去洗把脸就回来。” “你去吧!”旺新群说。 荷花拿上毛巾牙刷就出去了,等荷花回来后,办公室也多田述碧,张云中当然下车间去,虽说他是经理,实际比员工还要累得多,因为车间的程序,各个把关,各个技术他都要亲自示范一遍,丝毫不马虎是张云中的个性,每天早上都是这样。把所有的车间走完,产品查完才回到办公室。 荷花一走进办公室说:“阿姨,又有好久没见了,前次爷爷去世我本想来的,可实在抽不出时间,有点对不起,田述碧这是你家婆和公,阿姨也退休了,叔叔还在上班。” “阿姨,叔叔,你们好!”田述碧站起来说,“我来找荷花姐说事,碰见你们了。” ”这不是好事吗?媳妇都要见公婆的,晚见不如早见,不是一个样吧!何况结婚没几天了,就不要什么阿姨叔叔的了,干脆现在就改成爸爸妈妈了。”荷花说。 田述碧一下子红着脸叫一声:“妈,爸。”然后又给张云中父母增添了开水说,“我有事就先走了,不能陪你们了。” 然后匆匆忙忙的走出办公室,荷花看着田述碧的背影,忍不住的笑起来说: “你们还满意吧!” “满意,满意!算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真得感谢你。寻找一个这么好的姑娘,听中儿说还是个大学生。”旺新群说。 “是的,大学毕业后,她认为自家条件不好,负担大,走公司工资要高一点,于是她来到我们公司,她父母今天张云中他们去接,下午就到了。这不是我的功劳哦!完全是他们有缘份哦,我可不敢抢功劳啊!”荷花说。 这时杨师父来说:“可以住了,你们去看看吧!” “好的,现在可走不开。明天吗?”荷花说。 杨师父向旺新群看了看说:“阿姨什么时候到的,提前来也好,反正没几天了。” “哦!你看我只顾说话了,走去吃早餐。”荷花说。 “我吃了。”杨师父回答说。 “走啊!正好趁张云中的母亲好久没吃油茶了,我们就陪她们去胡老师家吃油茶去,老师娘弄的油茶真好吃,我也很久没去了,正好我也去吃一碗。” 然后大家一起走出办公室,向胡老师家去了。 四人来到胡老师家,荷花喊了一声师娘,师娘从另外一间屋里走出来,一眼看见旺新群,急急忙忙的走过来拉着新群说: “又是好久没见了,身体状况怎么样了,我今天早上一起床,眼睛就老是打架,我就知道有客人来,但不知道是你们。中儿把结婚的事告诉你们了,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吧!来,坐,只顾说话。我去给弄得吃的。” 第一十四章 第六十五章快递 “师娘,我们是专门来喝你熬的油茶哦!”荷花在胡老师家是从来不陌生的。 “好的,只要你们喜欢就来。其它好吃的东西可能没有,唯独这碗油茶随时都有的。” “是啊!以前那么紧的生活,家里的那碗油茶也一直也没缺过。前次时间来得匆忙,忘记问了,立春和立夏呢?,现在在干吗?我两次来都见他们,也没听你们说过?”旺新群说。 “他两兄弟都还在部队,一直没回来过,在部队呆了十多来年了。”师娘说。 “难怪没看见,好啊!”旺新群说。 一会儿,师娘端来了油茶,大家接过油茶就开始喝起来,旺新群不断的赞叹: “真香,好久没喝过了,还真有当年的味道。” 四人把油茶喝了,又把饭吃了,旺新群和冯国庆说,他们俩想在厂里厂外走走,让荷花去忙她的去,荷花说: “这怎么能行,等下我怎么给张云中交差。” 四人离开胡老师家,回到厂门口,杨师父说他有事离开了,荷花带着旺新群俩公婆在厂里转了大半天,总算走完了,新群说: “想不到啊!当年的铁锅厂如今还存在,而且也变了模样,规模之大,员工是以前的数十倍,面积也是以前的几十倍,其创造的经济效率也不知翻了多少倍。真是后生可畏啊!真看不出,小小年纪就这么有能赖。好啊!那苍桑的岁月已去!可在我的脑海里打下深深的烙印,都历历在目。” “这些都不是我个人的能力,全靠大家的努力。”荷花说。 “哇,你们让我们找得好苦哦!爸妈,田述碧的父母我也接来了,在办公室里等你们啊!”张云中说。然后四人一起走进荷花的办公室,推开门一眼就看见,两位老人坐在椅子上,一身十分朴素的衣服不是那么的耀眼,倒十分干净利落,没有一点斑斓,满头白发也整理得恰到好处,只是约显得一些苍老,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大,当荷花一行人走进办公室,两位老人急急忙忙的站起来让坐,显得十分的不自然,有些尴尬。一看就知道没有见多大的世面的人。旺新群走上前抓住田述碧的母亲的手说: “你们好,让你们久等了,你们吃饭没有?没吃,我们等下一起去。我们也是今天早上才到的。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家里没有什么人了,我一共生了七八个,都中途夭折了,就得这最后一个,那时医疗条件极差,药物又不齐。我们当地又没西医,到县城医院有一百五十六十公里远,加之要走几十公里的山路,况且到区街上的班车白天才有一班,私人是没车的。又加之本身自家的条件也很差,生活本身就很拮据,如果是现在的话,应该多有几个存活下来吧。”田述碧的母亲说就掉下眼泪了。 “大姐,真难为你了,让你受苦了。你现在有这么个好女儿,也不错了,这丫头既懂事又有本事,该享福了。”旺新群说。 “我的大妹子啊!那有福可享啊!就他们那点工资维持他们自身的生活就已经不错了,还指望他们来供养我们,只要他们照顾好自己,当父母就心满意足了,我们老也老了,也不可能只望他们。”田述碧的母亲说。 “大姐,不可能这么说,是他们的责任,虽说他们工资不高,维持一家几口人的生活还是有的,我们又不用他们负担,以后我们就跟着他们妹妹冯立秋,何况我们都有自己的工资,云中他俩负责你们是没问题的。”旺新群说。 “阿姨,你想得太多了,我认为只要他们不追你们走,你们就不要走。好了,现在你们大家都见面了。其余的事以后慢慢在说,眼前的谷子,只谈眼前生秧,现在就专门谈结婚的事吧!怎样给他们操办?怎样安排?发表一下看法。”荷花说。 “所有的一切都不要他们操心,我们都办了差不多了,我们吃住都在厂里,也花不了多少钱。”张云中说。 “大家都知道,我们也没多少钱,更没有多少子女。床上的我们办,这也是古规常理,”田述碧的母亲说。 “妈,我们都办好,再没什么办的了。”田述碧说。 “这古规常理不可能破坏,那就再多办一点吧!”田述碧的母亲说。 “好,中儿,就按你的母亲说的吧!我们有时也要适当的尊重一下风俗习惯,不过,大姐你养了这么一个好丫头,你看看这么处理,你有什么要求吧!尽管提?”张云中的母亲说。 “我们没什么要求,只要他们过得好就行!”田述碧的父母一起。 “那行,我这里有八万八千元作为彩礼钱。你看行不。这也是常理哦。”张云中的母亲说。 “不行,我们不能收。我们也没给他们办什么?”田述碧的父母说。 “我不叫你们收,云中,田述碧这八万八千元就给你们给你们父母存在银行,需要时就去取。这就当他们辛苦费,也当是他们的养老费吧!你们说我这样可以吗?” “妹子,你这样做不行。我们大家都不用这样行不行?”田述碧的母亲还在说。 “你们也不要推了,说实话,已经是够少的了。好了,也不要多说了。我们虽说老了,还有点退休金,你们可没有。”旺新群说。 “好了,既然大家说,田述碧今天这饭怎么安排,是去外面吃,还是自己煮。”荷花问, “田述碧,这是我和你爸的红包都一起给你们,你爸给的是十二万,我的八万这里是二十八万八千,现在父母已经老了,也帮不上你们什么忙了,这是父母的唯一家底了,也表示一点心意,未来的路依靠你们自己走下去。到那天还是摆几桌酒啊!请大家吃顿饭。特别是荷花三百杯是不能少。”云中母亲把钱递过来说, 田述碧喊了声爸妈,一下子就哭了起来,从小到大,她哪里见过这么多的钱。不心往一处使,就哭了。 大家正在有说有笑着,厂门口却挤着很多人。大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都下楼来了看看,原来门口贴了小吃街后天投标细则通知,小吃街也修了这么久,也总算落幕了。荷花几个人再次回到办公室,祝总工拿着学校图纸走进办公室说: “这图纸我没找到牟艳珍,连叶宋群也不见影,看来还是放在你这里好。” “这几天你就少去打扰叶宋群了,有事直接打牟艳珍的电话,还有我准备在这里修建一间医院,你看看行不行啊?”荷花说。 “行啊!怎么不行,这也方便员工和来这里的人,这也是配套设施啊!图纸的事吗,非我莫属。”祝总工说。 “这是你是懂的。很自觉的吗!”荷花说。 祝总工正准备退出办公室,江松像一个小孩子一样蹦蹦跳跳地来到办公室,高兴的说: “商量好了,商量好了。只是有所改变,就是你这媒婆就换了,换成了阿姨。因为张云中和郑海东在厂里举行婚礼,摆上几桌酒。当初我也准备在厂里举行,回家后和父母一商量,才知道这样有欠妥当,必定我和他们有点区别,都有老亲戚。何况我外公外婆都还健在,因此父母的意思就在家里举行,他们明天就把卧室整理出来。”江松说, “我一直就催你跟父母商量,我就怕你到头脑一热上来和他们都在厂里举行,我知道这样不妥。好了,商量好了就行。“荷花说, 荷花望了望远方的四周那绵延不断起伏群山,匍匐在那里是那么的静,一切都和它毫无相干。慢慢的夜幕降临,荷花让张云中把四位老人带去大便坡宾馆招待所先住下。自己也该休息了,等待明天去迎接新的太阳。当露珠扔在草丛中发出点点的金光,鸟儿还在树上叫个不休。厂门口的小商贩们很早就起来的不断吆喝,匆忙上班的人们随便买了一点可吃的东西拿在手里,边吃边走,走进车间的大门。 荷花也拿好毛巾牙刷向洗脸的地方去了,一阵匆忙的洗漱,然后回到办公室,一阵阵汽车的喇叭声参杂着无数大小时吆喝声,划破了清晨的微小的一点点宁静,荡漾在这群山山绵之中,久久不肯离去。荷花不得不又走下楼来,围着车子转了一圈,看了看知道是面机器,后面是面粉车。车子靠好后,叉车司机立马赶过来开始卸货。荷花看了一会后,然后回到办公室。刚想冲个凉,王忠于来电话了: “花儿,在吗?最近在忙什么呢?” “在,听你说话啊!,这几天是有点忙,没有办法,把母亲都拉出来了。”荷花说:“事情是这样的,江松和叶宋群,张云中和田述碧,郑海东和卢天英他们国庆节举行婚礼。江松的婚礼在家里操办,张云中和海东在厂里举行,田述碧和张云中的父母都来了,郑海东也把卢天英的父亲接来了。所以这样我不能两边跑,所以就请妈妈出来担当了江松和叶宋群的红娘。这媒人的事是不能少的,古言说:天下无媒不成亲。几位老人到了,怎么都得跟几位老人见见面,还得唠叨几句。你国庆节回来不?家里有个老人,你也不回来看看,老人有啥想法。” “本来计划是要回来的,前面安排值班的人的父亲病危了,就没人值班,如果都没人值班的话,只好我留下来了。看不出来啊!你还会牵线搭桥,成人之美。你还不要说,我真有辞去这工作的想法。”王忠于说。 “你千万别胡来,事情总会越来越好,什么事都向好的方面看,如果人人都有这样的想法,那事情就会越来越糟糕。其他人我管不着,你我是不允许这样的,当初费心费力的才考上大学,现在又要放弃这可不行哦!亏你还是一个男人,存受芝麻那么点的困难都存受不了,这还是我心目中的男神吗?”荷花说。 “是啊!我知道跟你说都是没用的,算了,又有人来找我了,我挂了。摆摆!”王忠于说。 “摆摆!”荷花放下手机。 刚要转身坐下,大哥。二哥都来了,他走进办公室一边倒水一边说: “妹妹,我们两兄弟都有一个想法,既然我们现在收入还比较可以了,也算我们赚到了第一桶金,今年辣椒我们俩各自的收入也超过三十万,我们也看到大山村的一些成绩特别优秀,家里因一些条件导致无法读书,不但大山村,我们县这样的情况还很多,虽然现在我们大山村比以前好得多,但我们哥俩也想尽点力,我们准备抽出两三万专门帮扶那些读书勤奋好学,家庭比较困难的学生。” “好啊,难得,难得你们有此想法!这是好事啊!行,我这里有些名单,我也把它分类,最困难,好一点的,因什么条件导致困难,我都做了笔录,那种既没有特殊情况,一个赖字当头除外。” “行,我今天又送辣椒来,随便问问你,妹妹,我们也准备去提小车了。”大哥说。 “好啊!祝贺祝贺!”荷花正说着。 “好啊!三兄妹都成了大山村的三位诸侯了,风云一方了,是啊!现在大山村人均收入也超过五千元了,百分之五十以上的家户也都买了摩托车,有百分之三十的都买小车和货车。未来前景一片大好!哦,我忘记告诉你,昨天公交公司来找你时,你不在,我代为给你说。实际没多大事,只是说句人情话而也,就是县城到工业园区设公交线路。我们厂门口设立个站牌,就这事。”牟艳珍说。 “那好,人们要到县城的机会就更方便。你知不知道什么时候通车?”荷花问。 “好像是后天吧!”牟艳珍回答。 “是啊!这样我们回去也方便多了,虽说要转车,都比以前方便了。”这时叶宋群和田述碧一起说。 她们话还没离口,办公室一下子来了一百多人说: “你们是怎么搞的吗?这么大的公司,连个产品都供应不上,不是你们产品好吃,谁愿意来这里大包小包提回家,你是领导是吗?你看看我们老远来这里,你看看给我们怎么处理?”人群中有人说。 “这样好不好,你把你所要买的产品,写下来,我们给你们登记,地址电话写好,你先把货款付,你们如果七天未收到,打我们的电话退回货款,行吗?” “行,这样也好。”人群中有人说。 当然也有人怕的就干脆不买,可刚一开始登记,人群中有人说,将后这买货普遍得很,大家不要怕,要买排好队,叶宋群一看这样不行,在荷花办公室不是很妥,于是她让田述碧把刚刚才峻工办公楼打扫一间出来,临时用着,然后她招呼大家过那边去,荷花一在叮嘱叶宋群们小心,不要搞错了,漏了。牟艳珍看着来的人越来越多,而且还在继续来人。她也过去帮忙了。 荷花的大哥,二哥也看见人太多,排成三队都已经到厂门口外面了,于是荷花的大哥,二哥都主动来帮忙,郑海东也让有文化的保安来人帮忙,这样才基本上有点松动了。 荷花看了看这一幕,心里突然有一个奇妙的大胆的设想,就像今天一样,前来卖东西的客户,让他们把收货地址,电话留下来,然后我们就发货到他们(她们)手里,不,干脆我们送货上门,我们把全国线路分成专线,好就这样,以后我们这里也相当于邮政了,但我们直接在各大中小城市找一发货点不就行了,而且我们这里也可揽收其它货来补充货源,好,说干就干,明天开个临时会议通过一下,于是荷花叫胡老师写一张开会通知。 荷花还在看看排队人们,现在已经早也是下班时间,大家还没有吃饭,于是荷花让江松,吴波调配几个人来替换一下,等大家把饭吃了,再来加班。就这样新来的人把他们换下来吃饭,大家把饭吃了接着继续干,直到十一点左右才没人了,荷花也回来睡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荷花一边唱一边向洗脸的地方去,她今天的心情特别高兴,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因为也许她又创造了一个奇迹,开辟了新的一条路,于是她想,我可在电脑上联系到云中的父亲,也找得到花椒,我们也可以让人们在电脑上看见公司产品!于是回到办公室,打开电脑,不断的琢磨,有时也发一阵呆,对电脑这块她实在不行,本想弄点东西出来。荷花关了电脑,正准备走出去,叶宋群和田述碧来了。 第一十四章 第六十六章初步尝试 叶宋群说: “真不简单啊!一见真的吓我一跳。这么多货,我还真不知道何总你怎么处理,又收了人家客户的钱,又答应人家客户七天必须收到货,我看够呛的?“ “好了,有人来买东西,不是好事吗?哪有生意来了往外推的道理。”荷花说。 ”荷花姐,你是不是也没有办法解决,我还认为你成竹在胸呢?这是不是玩笑开大一点。真急死人了。”田述碧埋怨说。 “好了,我也是先把生意揽下来再说,客户也不是在质问我们啊!一时没办法。不要多想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走开会去,先把会开好吧!再说!”荷花说。 叶宋群和田述碧看看荷花哭笑不得,真替她急一身冷汗,这胆子也太大了吗? 三人走进会议室,会议室一个人也没到,荷花一看时间,还早着呢?于是她和她们攀谈起来,荷花说: “假若你们碰到这样的问题和这样的事,你们准备怎样应对?” 田述碧直接回答:“不可能的事,干脆就不做。” 叶宋群说:“可邮寄,但不能承诺七天啊!“ 荷花笑了笑说:“你们就没一点新思维,新想法,新路子,特别是你田述碧就不应该啊!因为电脑上是天下事都有,上次不是你联系的花椒苗,我们也可以借用啊!而且我要求你马上建立网上购物,推出我们的产品。至于怎么操作我可不管哦。” 刚讲到这里,会议室里陆续走进人来,荷花一看见人到齐了,迫不及待地说: “今天这临时会议,就是解决目前这边的货件,要送到客户手里的问题。你们看看,各自想想办法,集思广益,三个臭皮匠合成一个诸葛亮。八仙过海,大家各显神通。” 这时大家都鸦雀无声,大部分人都在想,小部分人干脆就不想,就连平时爱动脑筋的江松,吴波,黎红也说不出子丑寅卯了,也好像在一无措施。 于是荷花站起来说:“既然大家都没有过的好办法,我只好说出我自己的想法了。” “一是散会后,在坐的除了李忠叔,叶现孝,胡老师,廖八字老伯外,一律加班,把所要送出的货按线路分类,至于线路由黎红处理。吴波还多调几个人员工过来。把所有要送到客户手里货分成线路点,然后临时在当地找个点,按电话通知他们来取货点取货。田述碧马上作手招聘信息设立当地取货点,按取货件付给他们相应的报酬。胡老师这边整理一份合同。” “二是江松立马联系箱式货柜车,买我们是来不及了,只好租了,越多越好。” “三是从今天起,我们这工作要形成长期化,我们也可以揽收当地人寄往各地的邮件,只是我们要比邮政快,全国各条线路都要有专线。” “四是立马联系当地人,设一个取货点。现在都是全程高速,时间挺快。我们反正在当地有批发商,也可以让他们联系一下。田述碧这边从网上建立销售,服务,取件,招聘取件点和相应的信息。” “五是等我们这第一批货成功了,我们马上提车,满足各条线路的配送。” “六是立马组织人员启动。就这些问题了。” “大家看看有没有意见,还有没有补充的。我也是初次尝试,肯定有很多地方是没有设及到的。也只有边做边完善。” “我们怎么就没想到在当地有我们的批发在哪里啊!”大家异口同声说。 然后众人一起高呼走出会议室,胡老师,李忠,廖八字走过来说:“真厉害!” “你们就莫要夸我了,一切都要运作后才知道,在游泳中学会游泳。”荷花说。 众人向荷花招了招手离开了会议室,大家全力以赴的投入货件中来,这些货今天晚上必须发出,再晚了,就恐怕要违规了,目前的情形不行了,我们吃补药都不行,还要吃泻药,荷花悄悄的在心里祈祷“千万不要出意外”哦。今天来的一共六十五车,差不多每个城市都有。终于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在天亮之前,全部发走了。但这才得第一步,货到终点,荷花跟驾驶员安排的,一个车上两个人,驾驶员帮忙发货,然后随车的两个去问问,找找愿意接受我们的货点不?也可以问问在当地的,我们的批发商,他们愿意不?荷花心里一直都在“菩萨保佑,菩萨保佑。”但表面上还得装着什么事都没有。 自从那些货件离开后,荷花做起事来总是有些心神不宁,有欠妥当。虽表面装着没有那回事,但必定是装的。这样一直得到他们的好消息,而且经大家出去这一趟得到确定可行。于是江松提了箱式货柜车八十辆,全国各地前来旅游的游客,每天都有上万人次,对大山村的的地下溶洞久久不肯离去,这天然的自然神奇,给他们流年往返,增添许多神秘和各种色彩!在没有比这里更好的了,因此顺便带点小吃回去也是常理之中的事儿。这样箱式货柜车就奔驰在来来回回的各大城市。 荷花还在沐浴成功的这点喜悦! 荷花那自强的性格得到了一种说不出的安慰,可是她还是不满足于现状,不满足于现在的成就。她也正在寻找新的空间,新的路子,开辟新天地。她要把自己所拥有的东西发挥到极致。把自己用到更广阔的空间去。就在这时,公交车的喇叭声打破山村的的宁静,出租车司机也还在不断的吆喝揽收客人,及一些闲时跑跑腿的私家车也正在崛起。小商贩们一看公交车上有人下来,不管是煮小吃,不管是出租车,也不管是私家车,还卖别的,都会立马吆喝起来,现在厂门口是无比的热闹,人来人往,车水马龙,每天都像赶闹市一样。 一到晚上,路灯照亮着大山,把整个大山村的山空照得如同白天。现在大便坡到工业区这一段路一到夜晚,更是热闹非凡,有老人散步的,也有年轻的男女来,呼朋引伴,哼起婉转歌儿,踏着轻盈的舞步,卖弄自己清脆的喉咙,他们一会儿手挽着手,手拉着手,不断的偎依着,缠绵着,低语绵绵。尽情的享受夜晚洗礼! 也有忙碌一天的中年男女的人们,他们要把一天的疲劳释放在这宽松的柏油路面上,他们走走停停,不断的品头论足,偶尔也听听石桥下潺潺流水,也听听夜晚的虫鸣……来到这里一切疲劳都也烟消云散了。 可荷花很难融入这样的美好生活和悠闲的时间里。她十分羡慕他们或她们,可她不想浪费太多的时间,只想利用有限的时间,把有限的时间投入到无限的生命中去。 荷花回过头来,又看了看还在辛苦的不分昼夜加班的员工。对大家说:你们的一切都是他们劳动所换来的。 好了,也该休息了,明天还有新的工作…… 第二天,荷花起床后,拿着毛巾走出办公室才想起离国庆节没几天了。摆酒的事是该怎么出处理,我该叫叫牟艳珍过来一起商量。海东都还有几个左邻右舍,可张云中就只有员工同事。什么人都没有了。荷花正准叫牟艳珍,牟艳珍却来了,于是说: “事情怎么这么巧,我正准备找你,你就来了,知我者,牟经理也。” “什么事?”牟艳珍问。 “国庆节没几天了,张云中和郑海东的婚姻礼怎么办,江松的婚礼在家里,那里有我母亲在,我也没有经历过,你看看,国庆,我们厂里还要庆祝一下,你看看在厂门口放两个氢气球行吗?郑海东那儿摆上十来桌酒,张云中那里就少摆两着,两边煮饭煮菜帮忙就用员工和同事吧,请两个掌厨师傅就行了,你看呢?”荷花说。 “可以,郑海东他们保安就够了,但十来桌是不行,起码要安排二十来桌,干脆两边都安排摆二十桌。掌厨的我去请。我明天让师傅开过菜单,卖些什么菜。”牟艳珍说。 “行,你就安排吧!辛苦你了。哦,你找我什么事?不会是这事吧!”荷花说。 “你还真没说错,真是为这事来的,我是想郑海东又没有父母,张云中虽说有父母,但父母都没在这里,云中又很内向。所以总得有人出来给人家张罗,张罗啊!我左看右看,除了你荷总外,我是最恰当的人选。所以脸就厚一点,自告奋勇来了,虽说有点不像那个话,也算个官吗?”牟艳珍说。 “去,去,什么时候学会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你就不学点好的……”荷花正数落着牟艳珍。 易旭辉来了,特别高兴,向荷花,牟艳珍说: “我的两位大姐呀,你们是没机会见那场合了,那才叫阵势,那才叫人山人海,简直没法形容,我看了小吃街还要向外增加扩大,很多有生意经验的在说,他们看到最近也有很多外国游客也来这里,他们说外国人的钱太好赚了,所以都要来这里找商机来了。” “打住,打住,什么阵势了,人山人海了,我都不爱听,我听是门面租金情况。”荷花说。 这牟艳珍在旁煽风点火说: “就是吗!说了大半天,一大堆废话,人又说费力了,听的人还没弄明白,这最为可笑。” “去,去,我又不是跟你说,我一生最讨厌的是你这样的女人,赵瑞怎么把找你的,该遭多大的罪。“易旭辉说。 “好,我看你这辈子离开女人还行不?”牟艳珍说。 “去,去,这里没你的事。”易旭辉说。 “何总,你来评评,我说什么了,非要赶我走。你说哪有这样的人?”牟艳珍说。 “你说的什么,我可没听见哦!”荷花说。 “你没听见,我可听见的哦!你莫要赖账啊!“ 大家转过头去,看见黎红走进来了。 牟艳珍立马走过去说:”你来正好,你来说说。“ “哦!你们说些什么?“ 大家一下子哄堂大笑!牟艳珍指着大家说:”好啊!你们一个二个都联合起针对我是吗?好女不跟男斗,走了,拜拜!” 牟艳珍急急忙忙走出办公室,荷花说”你接着刚才的讲。“ “我们的小吃街的门面全部租出去了,而且大大提高了我们的租金,最高租金一年也达八万,最少的一年也是四万五千元,这比我们预计的要好得多了。租金在这二十天内到账,办理租借合同。而且还有很多人在问还有没有门面租?”易旭辉说。 “好啊!我心总算落下了。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荷花说,“看来我们还要做几件事。” “什么事?”两人一起问。 “一是在小吃街搞个店面主入住仪式,二是开一个地方特色美食节也是时候了。三是修一个有特色的美食广场。“荷花说。 易旭辉和黎红都惊呆了,内心不住的在赞叹:真了不起。他俩看了看荷花,黎红说: “你都比别人先想到一步,好,我认为可以。” “我也认为好。” “只是这些都等江松们的婚礼过后安排时间,美食节的事我以黄丽娟讲过,其具体事项还没有涉及,现在我想在美食节之前开过店主入住仪式加深其影响力!这是以要跟她交个底。马上就是国庆节了,我想我安排四天假期,还是弄几幅标语,搞气势磅礴点!这段时间江松也忙着安排自己事,时间上也够紧的,你们几位就多担当点,等你结婚,他们又来补偿你们。”荷花说。 “好的,那我们走了。”易旭辉和黎红说着离开了办公室。 黎红他们刚走,祝总工和杨师父又来了,祝总把图纸拿给荷花,荷花打开看了看说: “祝总工,杨师父你们在外跑得多,见识要广些,你们在外面见过或者听说过:有没有七岁以前就上学的?” “我没见过,也没听说过。”杨师父说。 “我呢,没见过,但听说过,是我们公司老总的妹妹说的,我和她呢也谈得非常投机,都喜欢天南地北,中国外国的谈,因为她是个留学生,她知道的事情多,每次都有谈不完的事,我基本上就是她的忠实听众。他说在西方的一些发达国家,主张孩子三岁就进学校,并且在国外分三岁以前就有什么托儿所,三岁过后叫学前教育,她说也是非常重要的。听她说我国也正在向这方面发展,在一些大城市也有这方面的学校,只是还没有拿入国家教育计划。听她说这方面也得到社会的公认了。其具体情况我也不知。莫非你有这方面的想法?”祝总工问。 “是有这回事。” 大家一听就知道是王忠于回来了,祝总工,杨师父立马站起来抓住王忠于的手说: “我的老哥哥,见你一面都很难了。” “是啊!这只怪我们太穷了,现在比我们小时候好多了吗?这不就是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吧!这不就是在向前发展吧!要想继续向前发展,还要需要我们的共同努力啊!你们刚才说的话我都听见了。对一年级七岁以前上学是得以论证的,是可行的,很多重事教育的专家反复主张和倡导这个问题,只是见于我们目前的国民收入和若干问题跟不上,教育的步伐缓慢,所以允许私立,民办先走一步。荷花的这一想法我是支持的,我也准备在我镇提昌,可又调我到县农业局任职来了,这不,我就回来了吗?”王忠于说。 ”那好,既然这样我,祝总工回去就找人设计出学前教育学校的图纸来,但要分开独立。”荷花说。 “好了,好了,工作的事少谈了,我们吃饭去,我请客,走,到巴蜀火锅店去,我们都又是好久没去光临过了,难得机会。“杨师父说。 ”你不说则也,一说确实很久没去,好吧!反正不是我开钱。”荷花说。 杨师父打通黎红,吴波,牟艳珍,叶宋群,田述碧,江松,向冬至等人的电话,江松和叶宋群,张云中和田述碧都不去,他们都要忙于自己的事,几位老叔他们也不去,就这么几人,于是大家坐上车向巴蜀火锅店奔去,豪放一下这段时间的疲劳,荷花一走进店子,直接上二楼包间雅坐了,她已经不会向先前出现找不着坐位而显得十分尴尬。现在的她虽说不十分注意身份的特殊讲究,但多少还是分清场面的,这也是礼数。 荷花看了看,没什么太大的变动,只是在大堂的正中增加了几盆盆景而已,大家走上二楼包间,坐下后又谈一阵学校的事后,火锅也上来了。喜欢喝酒就喝一点,不喝酒就吃饭,有荷花在,谁都不愿多喝,他们都知道荷花的性格,一会大家也吃好,祝总工公司回项目部,杨师父回家,其余的回荷花食品有限公司,荷花,王忠于,黎红,吴波,向冬至没直接回公司,而是都在大便坡宾馆招待所就下车了,荷花和王忠于大家走进宾馆,门口的服务员一句:“欢迎光临”深深的吸引了荷花。 第一十四章 第六十七章婚礼的殿堂 他们走过大堂,服务员走过来问:“你好!请问,你们需要什么样的服务?” 荷花说:“我们不需要什么服务,只是走走看看。” 这时刚好叶宋群从经理办公室出来。一看见荷花说: “何总,你们怎么来了?” “你的意思我就不可能来哦!”荷花说。 叶宋群摆摆手说:“不,不,不是的,你们今天不是要到那里去吗?那有时间?” 荷花说:“我又没说什么?你着急啥啊?你是偷了人家猪,还是偷了人家牛?怎么这么没出息?哦!你这个时候来这里干什么啊?自己的事办好了?” “我也刚到的,这几天游客特别多,而且很复杂,什么外国的,全国各地的,语言口音交流成了一个很大的问题,常常发生小小的一些摩擦就成了常有的事,我刚把事情处理完你就来了,我也正准备回去了,出去就看见你们。”叶宋群说。 “行,我们是路过这里顺便下车的,既然来了,你就陪我们随便走走看看,我也知道你这些日子很忙。”荷花说。 然后叶宋群,荷花和王忠于几人一起从一楼到四楼都看了看,还是挺干净的,各个方面都做得很到位,都还十分满意。可目前的问题是和客户发生摩擦,主要确实是语言口音是最大的障碍,看来这问题得解决,目前这里管理员和服务员大都是本地人,他们都用地方话,而且很浓重,就是普通话也根本不标准。当然外语就更不用说了,更何况外国人要讲中文也不是那么好,这就更加难也避免了矛盾化了。这看来我们要加以调整了,目前客人太多,其中也有大部分到县城去住的,小部分就在乡村找农户改造成的临时宾馆招待所,这些临时宾馆也解决了部分缓冲。 可老这样也不行啊!解决不了实际的根本问题。干脆修一条宾馆招待所街。设几家外语宾馆。好,在荷花的心里有了新的轮廓。大家看后走出宾馆,宾馆的斜前面是公交车站台,然后两边就小吃街门面。荷花他们顺小吃街向厂区慢慢的一边看一边走,一边指指点点,这里需要改变一下,那里需要增加设立什么,一边又谈谈意见看法,虽说这些店面还没开门,但门前早就有摆地摊的小商贩们在哪里做起生意来了,人已经很不少了,来来往往的人们不断地拿着商贩们的物品问这问那,也有买的,也有不买的,也好奇的,也看着玩的……。 总之,无奇不有。到处是人声鼎沸,有小商贩们不断的吆喝声,也有为买东西砍价还价,也有问价的回价的,十分的热闹。荷花他们顺小吃街走到三叉分路口,小吃街是顺山型而修,朝上走就是顺山的小吃街在往前走就大山旅游景点的西门,从这里可以去坐人合梯上大便坡半坡,然后可坐到老鹰嘴的索道过山车到老鹰嘴,到老鹰可走滑槽回来,也可以走地下溶洞回来,也可以从这里出发,坐上最高山顶的索道过山车直到山顶,春天那里也有未化的冰雪初融,还残存冬天的许多脚印,夏天,这里凉风习习,软绵绵地面上,带着清早的露珠,是夏天避暑的最好去处,山谷间的一栋栋避暑山庄随时恭候,各种各样的夏季花不断的向你招手。秋天,这里可以菜折野生各种果子,十分香甜可口,约带一酸味增加你味道的感觉,给你无穷无尽的回味,消除你一天的疲劳,增添你兴奋的神经。冬天就更不用说了,北风萧萧,一遍茫茫雪,很多文人骚客来这写下不错的诗篇,那里有千里滑雪场等待你的光临。当你未坐上这索道的山车时,服务员总会提醒你“穿厚一点”。这大山东西南北四大门,各个大门都能以不同的方式到发山顶。当你有足够的时间,足够的精力,也可以试试从山脚到山顶的爬梯,赏心悦目一下山谷的陡峭悬崖绝壁。游客就要特别的注意,必须要穿棉衣了,一年四季只有一个月可以肖微穿薄一点,其余的时间都要穿棉服的而去。 然后都可以坐滑槽回原地,也同样可以走地下溶洞回原地。从这里也可以坐过山车到猪嘴巴岭,也同样的可以坐滑槽回来,也同样可以走地下溶洞回来。也可以从这样坐过山车到老鹰嘴,再从老鹰嘴坐过车上最高的山顶,再从猪嘴巴岭回来,总之,你喜欢怎么走就走,都能回来,每条路都有指路标志,至于你要怎么走,那就要看你安排多少天,需要观光那是景点咯,要看看你怎么选择路线,怎么走。而且还要你沿途不迷路,如果你要把全的所以观光点都走完的,那你就要按排一个月的时间,中途还不可能有停留时间。这就是大山,这就是大山的魔力! 荷花他们走的是厂区这下一条路,顺着现在的公交车线路可以到厂门口,这条路现在又非常平坦,公路的两边依然还是店铺,人还是那么显得十分的热闹,走了两公里路左右,就到大便坡和厂区交界的大便坡大桥,过了桥头就有一个公交车站台,现在,桥上也有一些小商贩,把整个桥拥堵得死死。严重影响安全问题,这也是隐患啊!荷花在心里说,我该早点来看看,竟然没人跟我谈论这事,看来很多事情还是要自己多走,多看看。 走过桥头,从这里到厂区还一公里路左右,同样公路上也有不少小商贩,这些小商贩已经都来自于不同的地方了,有的来这里租了一间民房在这做起生来。像这样一直拥堵到厂门口,厂门口的那边就是朝工业园区去了。由于受灾情的影响,工业园区还没形成,荷花他们就这样走到厂门口,回到办公室。走了这么远的路,也累了。回到办公室,荷花就想躺床上,似乎身体还是有点问题的,可刚要坐下,郑海东走进办公室说: “姐,我们保安还得招人啊。人数差得太多了。” “我也知道了,我刚才看到了。哦!你的事安排得怎么样?”荷花说。 “已安排好,拜老祖宗在老房子拜了就回厂里请大家吃顿饭。”郑海东说。 “好,你估计要用几辆车?”荷花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牟经理说不用我考虑。”海东说。 “好,我知道了。”荷花说。 “看不出来!,速度够快的!是哪家姑娘啊!”王忠于开玩笑的说。 “这事吗?你问问荷花姐就知道了。”海东说,“没有什么事,我就走了。明天我们把庆祝国庆的事安排好,厂里里也放假了,我们就安排我们的事了。” “好的,你去吧!哦!你的部队越来越大,吃得消吗?压力也越来越来大,应付得过来吗?”荷花问。 “还行吧!必定去培训了一段时间啊!”海东说。 “那就好,那就好!去吧!”荷花说。 荷花看着郑海东走出办公室,一个也是生来就是苦命的人,终于画上圆满的句号了。也真的有些困了,她让王忠于先去洗漱,自己也拿着毛巾走出办公室。 第二天早上起来,荷花走下楼,郑海东在指挥十多个保安,在大门口的围墙上放了二十个氢气球,每一个氢气球下面都飘扬着一幅特别大的红色标语。围墙上也贴满了“庆祝国庆”横幅标语 然后厂区里每一个可以放氢气球的地方都放上了。荷花跟着厂区内走了一圈。回到厂门,看见有几个员工拉着桌子凳子。荷花知道这是牟艳珍从乡亲们家里借来摆酒用的老式高方桌,长宽高都是一米零八,以前的做法都这样,都带一个八数字,表示吉祥如意。不管做什么都不能取整数,什么一丈二尺八,一丈五尺八,什么七尺八,四尺八等等凳子是配套的高板凳。 荷花看了看,觉得十分满意。于是背诵黄昏的诗《轻狂》 年少轻狂心,慢走自然明。 想当千里马,头顶无伯星。 十步一个人,万里孤独行。 事事拍手去,功名藏终生。 闲言更无少,休管他人浑。 今将病残身,未提少时轻。 三杯吐真言,神仙怕本生。 眼花耳又热,五岳也震惊。 当年旧事情,黄河水变清。 千秋五壮士,赫然天照明。 纵死虽肝骨,冤死多少英。 是啊!一切都是困难的,要走出一路来是多么的不易,正如鲁迅先生所说的: “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 我之所以能走到今天,走到现在,以之所以有今天的成功,完全是在我的周围拥有大批的人在同时走这条路,是他们的不断牵扶和推送,我只是让他们把我让在前面坐做一个方向而也,其余的什么也没做。这正如一位科学家说的: “我是站在众人的肩上收割别人的果实!” 我不就是这样吗? 荷花一边走一边想,不知不觉的回到办公室,员工也放假了,牟艳珍也开始张罗着布置张云中和田述碧,郑海东和卢天英的新房。胡老师的那一手好毛笔字又得以展示,他写对联贴在新人的宿舍门上。在宿舍的正堂上写了一个大大的双喜,四周嵌上蝴蝶花,在喜字前面是一很小的方桌,方桌的前面的两角上绑一对鲜红的大蜡烛二十多个先来帮忙,还在婚床上方拉挂起拉花,拉花的中央是一个红纸球,新房布置完毕后,二十多个又把帮忙煮饭煮菜用灶台锅具摆放好了才坐下来开始休息。人们又这样过去了一天,就等明天新人登场。 第二天早上,荷花起得特别早,拿毛巾牙刷去洗脸洗漱,完毕后走下楼,到煮饭菜的地方看了看,两边摆酒的地方相距不远,一眼可以看见,这便于两边都可以相互帮忙,因为都是公司的员工,大家都是相互认识的,厨师早就来,把该要用的东西都拿了出来,牟艳珍也来了,厨房的几个人在忙着洗锅整理,把该洗的菜洗好,该切的就切好,该掐的菜也掐好,都把要用的菜拿出来放在案板上,帮忙的人也陆续到齐了,天也慢慢的亮了,牟艳珍拿一朵大纸红花,又拿了十来把红毛线,给赵瑞说: “等下,公司三辆小车,新郎郑海东和新娘卢天英,荷花三人就坐你开的那辆车,车头上贴上这大红纸花(那时还没有接婚放在车头上的大红塑料花,更没有鲜花之类),用车接婚在大山村算来还是首例,莫说这大红纸花了,这也是牟艳珍在城里做工时看见过,走的地方多,看见大城市有钱的人都这么做,于是牟艳珍仿着人家这么做,她依然跟郑海东和卢天英胸前拍上一朵小红花。其余的车子就在两边反光镜上拴上红毛线。把郑海东送到老房子去拜祖宗,把祖宗拜完了就回来。其它车子坐上帮忙的,回来后摆酒吃饭,等他们大家回来了,荷花又忙这边张云中和田述碧的拜堂(大山村这一带也叫周堂)。还知不知道荷花她去江松的婚礼不,我想她一定要去,必定荷花和江松是一起创办公司她最早的两人,有过命的交情。” “是的,那是必须的。”荷花说。 ”你们就早点过去,早点回来,你还要参加张云中和田述碧的婚礼。”牟艳珍对荷花说。 “是的,应该早点,那看一下都准备好了没有。”荷花问赵瑞。 “好了,那帮忙的坐上车,胡老师到了没有?吴波,黎红呢?“荷花问。 这时一个帮忙的人说他们也坐上车了,在等新郎新娘上车。 然后,几辆小车奔驰在工业园区这条大道上。小车在这条大道中段的中间小道,然后向海东家奔去,走了大二十来分钟就到了海东家,车直接停靠在房前的水泥地坪上,先前的泥土坝现在也成了水泥地坪,以前两的边的土地也变成了地坪,这是郑海东当时趁公司材料时全部把浇筑了,房子也变了,也是郑海东趁公司整修两灾情坍塌的房子改修出来,也是因为海东的土墙瓦屋面房子也正好坍塌了,房子的大小,间数,格局没有变化。胡老师和几个帮忙的走下车,打开房门,两个拿着大红蜡烛的人,把红蜡烛绑住正中堂的祖宗牌位下方的大方桌的两边角上,桌上的正中摆放了钱纸香,一切准备完毕后,胡老师站在桌子的侧面,敲了三下祖宗排位上的铁钵,然后大声说: “日结吉祥,天地开场!新人到此,大吉大昌!东边一朵云,西边一朵紫云开,两朵红云共结彩!迎接新郎新娘下轿到堂来。” 然后荷花让他们下车走向礼堂,郑海东和卢天英在荷花的带领下,站在堂前。只听胡老师又开始了:“一拜天地,二拜祖宗高堂,三拜金银富贵,四拜子孙满堂。”“跪”!然后“夫妻对拜”。 然后又开始说:“有请卢天英的父亲到堂前,送祝福语。“ 卢天英的父亲走下车,一拐一拐的直奔大堂前,站在郑海东和卢天英的面前说: ”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又说不起什么?希望你们相亲相爱,白头到老,对工作兢兢业业,对同事朋友要像春天一样温暖,对困难要迎刃而上。为共同创造美好的家园而努力奋斗!在这里我十分感谢各位为我的女儿女婿举行了这场隆重的婚礼!好了我也没有什么说,这是你们的。”然后卢天英的父亲递给胡老师两个红包。 胡老师转给新郎新娘说:”最后祝你们幸福安康!“ 卢天英退回车上。 最后只听胡老师又说:“礼毕!桃李夭夭正相当,之子于归迎凤凰。香花蜡烛前引路,迎接新人到车上去洞房!” 荷花把海东和卢天英送车,其他帮忙的人把该要带上车带上车,留下来的就是那对还没燃完的蜡烛,还在发出熊熊的火苗。大家都上车后,离开海东家老屋。车子原路返回公司,厨师们正在显示他们的厨艺煮着每一道道香切可口的菜。每一道菜都发出特别诱人香气。 荷花直接把卢天英带进婚房子的,婚房是公司修建的套房宿舍分给他们的,两室一厅,虽说小了一点,但还是可以的,厕所,厨房配备。荷花对卢天英说: “从今天晚上开始,你也不是姑娘了。是为人之妻,组成了新的家吗,就要相互理解,相互宽容。好了,我也不多说了。张云中那边还在等我呢,等下吃饭时有人来带你出去给大伙装支烟。我就过那边去了。可能他们也准备好!” 然后荷花走进婚房直奔张云中和田述碧的房间,刚到,拜堂也过,只听见是张云中的父亲说: ”云中,我们没见过多少面,这是第二次见面竟然是这种方式了。我心里特别为你高兴,现在你有家里的人,祝福你们幸福美好,互相包容和理解,在工作上相互学习他,取长补短,对技术上要精益求精,对同事要和睦相处,对长辈要尊重,要孝敬父母。好了,祝福你们早生贵子。” “有请张云中的妈妈堂前”胡老师说。 然后荷花见旺新群缓缓走进礼堂,站在堂前说: “我的孩子,你命也苦,我没有能照顾你,是我的错,好了,今天是你好日子,不应该说这些,妈妈祝福你们幸福美好恩爱,孝敬父母,尊敬长辈,团结同事,最后祝你们明年生个大胖小子!” 这时只见胡老师敲了桌子上的一个碗说: “有田述碧的父亲上来。“ ”我没什么说的。祝你们幸福美满。团结同事,尊老爱幼孝敬父母!”然后把红包递给了胡老师。 第一十四章 第六十八章耽误 胡老师转身又用筷子敲了一下说: “有请田述碧的母亲到堂前。” 田述碧的母亲慢慢的走到堂前来说: “我讲的就是你父亲讲的。祝你幸福美满,健健康康。“然后掏出两个红包递给胡老师。 胡老师接过红包一起给张云中和田述碧后,立马又说: “桃李妖妖正相当,之子于归迎凤凰,香花蜡烛前引路,迎接新人入洞房!“ 田述碧快步走进婚房,坐上床头。民间都有坐床的习俗,就是谁先坐上床上,谁就能当家,而且能管得住对方丈夫(妻子)。所以田述碧比张云中跑得快就是这原因。张云中也进房了一会。这时牟艳珍招呼大家吃饭,荷花又要到江松家去,饭也不吃了,荷花就到江松家吃。坐上车子直奔江松家。江松家也开席了,帮忙一见荷花来,大家都来招呼她先坐席,把饭吃了慢慢再说。 于是荷花开始吃饭,江松家客人多,有八九十桌,她来这里是看看。荷花把饭吃了去看看叶宋群,叶宋群坐在洞房的床上,一会儿江松的母亲来带叶宋群出去装烟敬酒。 荷花找到母亲,问母亲吃饭没有,什么时候回家,母亲说吃了,正准备回去。这时母亲又开始唠叨起来,母亲不是唠叨的人,唯独这事: “你看你的同事都结婚了,你和王忠于要等什么时候?等等到石头开花,马生角的时候吧!常言说:早栽秧早割谷,早有儿孙早享福。爸妈老了,你们把婚结了,我们也交差完事了。” “妈,我们知道,这不是没有时间吗?”荷花说。 “行了,就看你们拖吧!拖到什么时候才有时间?你不要嫌老娘话多,你看和你一样大的,她们的孩子都在读一年级了。”母亲说。 “好了,我知道了。爸爸怎么没有来啊?”荷花问。 “来了,吃了饭就回去,家里还一头猪要吃东西呢!”荷花的母亲说。 “哦!不是叫你们不要喂这些的吗?怎么的又喂了?好了,我们一起回去吧!”荷花说。 “你还说,你们不是说前面国庆节要结婚吗?你父亲就买来一头喂好,准备办酒用,结果你们又不结了。” “这事都怪我,谁又知道中途有事了。走吧!妈!”荷花说。 然后坐上车子,把老人送回家,荷花自己回厂里了也晚了,连那些闹洞房的人都离开了。荷花回到自己的宿舍,一边洗漱一边读起文天祥的诗: “辛苦遭逢起一经,干戈廖落四周星。 山河破粹风飘絮,生死浮沉雨打坪。 黄恐滩头说黄恐。零丁洋里叹零丁。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去丹青照汉青。“ 就这样三对新人圆满结束了美好婚礼,走进了婚姻的殿堂,时间一晃,国庆假期也结束,员工也开始上班,张云中的父亲也同样回到公司了,母亲也随父亲回家了。荷花陪送他们上车离开大山。临走时,荷花和旺新群紧紧拥抱在一起,相互间久久不肯松开。作了一一告别说: “荷花,你也该结婚了,什么时候才能喝上你喜酒?王忠于呢?” “他上班去了,今天是他第一天到新单位,单位要开会,走得比较早些,没来得及给你们打招呼。”荷花 这时祝总工和杨师父又拿着医院和学校,幼儿园的修订图纸来了,荷花向旺新群两公婆摆摆手说: ”再见!我有事了,对不起。“ 荷花然后和祝总工,杨师父三人一起向办公室走去,荷花从祝总工手里接过图纸,看了看然后说: “杨师父,又有得你忙的了。” 刚说到这里,厂里从厂外来一台二十吨的大型挖掘机,荷花正在纳闷挖掘机来这里干什么?这时只见江松从厂区的另外一个方向走过,身后跟着六个人,走到功德碑前,用很粗麻绳索把功德碑的两端套好。然后挖掘机伸出大臂,六个人把绳索理好打好结,最后挂上挖掘机料斗后面的的固定挂钩上。荷花才知道原来是这样一回事哦!是啊!这块碑在这里也有好多天了,一直没时间安装,今天江松要把功德碑安放好,不大一会工人们都回来了。荷花刚想到这里,有人又在门外说: “大忙人,今天该总算可以找到你了,前两天我来喝他们的喜酒都没看见你一个人影。今天专门为找你来的,把你们办公室借两间给我们办公用,最近有老板来这里选地。工业园区也得开张啊!” “行啊!你自己去选,我们都要搬进办公大楼办公了。等下把会开了,明天开始搬。” 荷花把饭吃了回到办公室,休息了一会。看了看图纸,这时王忠于推门进来了说: “你咱还没睡啊!哎,今天太忙了。刚一报到就接到这样那样的文件一大堆。” “那你去休息吧?我看看图纸。”荷花说。 然后王忠于去休息了,荷花把所有图纸都看了一遍。 第二天一早,王忠于又要赶第一班车去上班了,在厂门口随便买一点东西做早餐。荷花也起床后,思考了一下,干脆今天开个会,请小吃街的金主们入住。然后讨论图纸的事,最后就是讨论是否要扩大小吃街门面和广场的问题。于是荷花拨通吴波办公室的电话叫他过来一下。 不一会儿,吴波推门走进来说:“姐,什么事?” “写张通知,叫全部经理都到第二会议室开会。”荷花说。 “好的!”吴波回答说走了。 荷花等吴波走后,然后在笔记本上写上如何发言的草稿。这样写写,划划。马上就是开会时间了。荷花倒了一杯热茶,喝了两口,然后再加上水向会议室走去。荷花走进会议室一看,人基本到齐了。 荷花向大家摆了摆手说:“大家好!我占用了你们的一点时间,今天主要想说的几件事:一是所有管人员全部搬到新的办公室,住在厂里的所有员工全搬进新宿舍。二是修建学校的事,修建一所初中学校,一所高中学校,在加上修建一所幼儿园还有医院。三是在把小吃街向外扩一公里。四是我们要竟快让小吃街老板们入住开业。五是把厂门口公路外征用来修一个广场,在广场旁修一个娱乐场。大家看看有何建议?” “几块用地一起征用,牟艳珍几个人恐怕忙不过来吗?而且她还要负责工业园区的事,并且现在园区正是忙的时候,老板们都来选地了。”江松说。 “那这样吗:牟艳珍的征用队不变,统一由牟艳珍按排实施,临时分组,增加人员配备。她就负责广场和娱乐场这块的征用;叶宋群,赵红霞和杜飞三人组成小吃街和大山村高中土地的征用队,由叶宋群负责;田述碧,刘满山和彭勤组成三征用队,由田述碧负责征用大山村初中,大山村幼儿园的土地。牟艳珍,叶宋群,田述碧你们看看如何呢?有困难吗?你们其他人呢有没有意见?另外由黎红负责带几个工人为开店面主入住仪式的准备和工作。大家认为如何?”荷花说。 “没意见,好!”大家说。 “今天的会暂时就开到这里,那散会了。”荷花说。 各自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牟艳珍,叶宋群,田述碧她们都在想怎样开展工作,荷花呢!也在想,只要大山村学校建好,解决了大山村所有的孩子能上学,而且小孩们上学又不远,再说幼儿园也开始招生的话,我们这些大山里的孩子也和城市的孩子一样了,我就轻松了,我就将作一次长时间的休假一段时间。黎红明天开展店面的老板们入住仪式的工作,旅游的游客也越来越多,超市的生意也挺不错的,乡亲们也看到挣钱的机会,有条件的乡亲们也在公路边上开了个小店,酒店,超市,饭店,旅店星罗棋布的布满整个大山村。有的乡亲们看见有很多旅客在游客时没有其具体的时间安排,往往在大山里找不着住的地方,加之对路线的估计不足,因为大山村这座美丽的大山不管是地面上也好,地下溶洞也好实在太复杂了,只要你有一小点不注意,你就回迷路,就回打转转。也容易在大山村里落脚住下,于是就有一些村民把自家的房子肖加改造,作为客人住宿的旅店。他们收价也挺便宜的,因而很多旅客也愿意住这样的旅店,只要卫生服务好,生意也真的很不错,这样一来,大山村的乡亲们真的每个人都是老板了,这正是自己所要的结果。一天下来的收入也不少,现在乡亲们的平均收入水平在不断提高,居全县第一。整个大山村的乡亲们的温饱也解决了,直奔小康的目标。他们现在每家都有小车,有的在厂里上班,有时间也出来拉拉客,找点临时收入,反正现在不会像以前那样农忙过后就没事干,都闲着。荷花还在沉迷于自己的喜悦之中,直到棚户区的领导来找她落实借用办公室和宿舍,这才把荷花从哪沉迷中叫醒过来。荷花问: “有什么事?” “你们可不可以把宿舍,办公室借用几间给我们征用队。”七八个人中的一个高个子说。 “行,你们去找江总就行。”荷花说。 等征用队的人走后,荷花才想起前两天孙真秀们来找厂里加工产品的事,得开个会,刚好今天是星期五,那么就讨论产品吗!荷花一看时间也差不多,她走进会议室,人们都到了。 她走上讲台说:“从目前旅游的势头看,形势一片大好,那我们就要紧紧的抓住这大好时机,在各个方面都要下一番功夫,比如公司形象,员工的素质,产品质量,产品外观设计,在产品的销售上,我们也要作一些广告宣传,让更多的游客,更多的人知道我们公司,了解我们公司,了解我们的产品。因此我们在扩大其影响力的同时,也要不断增加产品种类来扩大生产规模,把大山村所有的产品都抛出去,走向世界,我这里又有十来个品类。由于产品的种类多,因而在产品的宣传上我们以前的那种临时原始宣传模式就被取替,要寻找加入新的模式。因此我认为要专门设立一个广告部,由他们去组织人员去宣传,设计一些好广告并把广告推出大山村。这样就需要大量人事调整,目前广告部的组织成员,你们看看怎么组成?还一个问题就是前面我们都讨论的,拥有产品的人的有关补贴的所有事项,都必整理出一个条件框架来。最后一个问题就是黎红你们小吃街入住前的准备工作如何?好了,我就说到这里,下一个发言,我点名让黎红来说,因为他经常出差,在外面见的也多。我的话就到此结束。” “是啊!一个产品的销售,与宣传是有相当大的关系的,宣传就是广告,是让消费者了解我们产品的各种特性,知道我们的产品的用处。不能让消费者,我们的产品是干什么用都不知道。因此,公司设立一个广告部是有必要的。由他们宣传,解说,回答消费提问问题!我看广告部总经理就由叶宋群担任,至于下面的组织成员,我想由她自己在一个月内选拔,考察,考核。而且还要向外招这方面的专业人才。而且人员要配齐,一个也不缺少,因为它是一一特殊部门。好,下一问题,小吃街老板们的入住仪式的准备工作也完成,明天通知各位老板,后天开入住仪式好了,但在开这一仪式时,我想提议一下,我们还得有所表示吧!发一件记念品吧!多少还得有点内容啊!更要把办得热火朝天啊!不可能一下子就完善了吧!好,?我也只说到这里了。让下一个说吧!”黎红说。 “是的,广告部是一个很特殊的部门,我也同意黎总的意见,让叶宋群担任总经理,所有人员由她自己选拔考察,招聘,其余的我没什么意见?我征对小吃街入驻的事项谈谈我的个人一点看法,由于小吃街店面老板入住是我们荷花食品有限公司的另一个创举,我们又是第一次开辟这样的活动,为了加深公司的影响力度和今后的发展,这本身就是一次广告,本身就是一次很好的宣传,因此,我认为对本次活动一点也不能马虎大意,内容也多一点,我们除了给店面租赁老板也记念品外也可以让他们抽抽奖一类。也可以增加唱歌,舞蹈等等的内容。我就说到这里,就让他们发言吧!”江松说。 “我也黎总的说法,也同意江总的意见,小吃街老板们入住仪式是一次宣传,如果真需要向江松说的那样,那么后天就不可能开了,因为这方面内容也不是简单的事,还得按排,组织,你们说是吗?单单排一两个节目就不是简单事。”吴波说。 大家等了一会,再没说了,荷花再次站起来说:”好,大家也没有再好的意见和看法,广告部的事就这样定了,至于小吃街的事,来不及了我们就简单的做一下,每个店面发一件记念品,等所有老板们都如住好了,反正我们要开一次大型的大山村美食节胜会!到时我们在按排,这次美食节我们还要请有关单位,知名人士,黄丽娟也在联系有的歌词舞蹈家来我们这里,她联系一些来至于全国各地的舞蹈演出学校汇聚于此。那入住的事就后天。其次就是廖老人家,你们的花椒和油菜籽收购得如何?田总经理你的花椒苗练系得怎么样?栽种花椒苗我们就干脆落实给各组组长,让他们去做工作和落实任务。” “从这两天的情况,有些难度,油菜籽没问题,花椒也晚了点。就这样我都把收购花椒的要求放又放,只有把收购放远点看看了。”廖八字老人说。 “花椒树苗没问题的。只要落实了数量,我这里立马下单。”田述碧回答说。 “好,没人发言,我们就散会了,反正也不早了。”荷花说。 大家走出会议室,荷花叫住黎红,牟艳艳珍,叶宋群,江松,吴波几个人说:“我们一起去看看厂房的进度和看着学校幼儿园的地理位置如何,虽我们不信什么风水,但位置还是选择好。” “好!”大家说着一起先向杨师父的厂房工地上去,然后走走看看,也过问了一些情况,进度也不错。荷花对他们也做工程上的质量要求。” 然后大家又向河家沟田坝奔驰,到了,大家立马下车,站田坝的位置的最高处,这个位置四周的都是低哇地带,还带一条条小水沟流向远方,学校的位置就选拔在这小小的山峦上,这里建一间学校是首选。 第一十四章 第六十九章,新溶洞的发现 最后大家又朝另外一个方向走去了,也同样是一个小小的山峦,只是这山峦要小得多了,两间学校一但建成,遥遥相对,相互呼应。荷花他们把这些作了一次落实。抬头看了看兰兰的天空,心里吐了一口宽松的气,然后打道回府。 荷花回到办公室,完全没有一点睡意,她要努力的寻找更深,更远,更新的东西,于是打开心灵继续搜索,寻找新的数据,把每一个程序,每一个环节,哪怕是一个小小的标点,都不放过,都要一一的重新审视,重新梳理:从自己能记事起到大,从自家到王忠于家,从帮助王忠于上学到自己放弃学业,从放弃学业到自己成为村姑,从卖血治疗王忠于的父亲的病到创办公司,从铁锅厂到如今的荷花食品有限公司,展示在眼前每一件事都好像似乎有点不尽人意,好像似乎缺少了什么?打开这段人生的历史篇章,努力的翻开每一页,似乎每一页也画上了一个个圆满的句号,似乎每一页都又是一张张空白。小时的天真也被成熟取替,童年的幻想又被现实所代替,所有岁月编织的花环都也曾了过去,这些似乎又是那么的相近,又似乎遥不可及,荷花还在继续努力的收索所有的数据来重新组合,排列,得出新的答案。忽然思维模式的鼠标在大脑的键盘上锁定了一条:为大山村的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正当荷花还在苦苦的继续搜索,滚动着鼠标,还没有按下最后的确认。厂门口一阵阵激烈吆喝声把拖回现实的屏幕上。厂门口每天都这样,只要一下班,很多员工在饭堂吃久了,都偶尔出来打几回牙祭。特别是发工资这几天,厂门口的店老板声音更加洪亮,似乎一个比一个更响。荷花这才发觉有点饿,该是吃饭的时间了,她走出办公室进了电梯,电梯一直降落在一楼门口,电梯门一打开,门口几个人匆匆忙忙的正准备进电梯,后面有个人急忙叫住: “等等,你们这样怎么找人?又不知道他住几楼?那间办公室?这么高的楼层,你要把全部楼层都找遍吗?我可没有那么大的耐心。何况这么多人?又不是去打架吵架?” 荷花看了看他们说:“你们找谁?可不可以跟我说,一样的。” “你是谁?我们找杜飞,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告诉他,他很久没去现场了,虽然我们也在自作主张处理,但总得向他说一声啊!万一做错了,这责任又让谁来付?他一直没去,所以我们今天下班就找上门来了,看看他拿个什么主意?你是谁,告诉你有用吗?”刚才叫大家停住的那人说。 “有用啊!怎么会没用呢?一定有用。”荷花回答说。 “我凭什么相信你?我们又不认识你。”那人说。 “请你相信我,杜飞没在办公室。”荷花说。 这时赵红霞也要上办公室去,刚好碰上这事。她说: “杜飞有事,临时出差去了,还有一段时间才回来,急不急?急的话就告诉她,不急的话就等你们的杜经理回来。” “急啊!怎么不急?不急的话怎么又急着找他干嘛?”这人说。 “既然急,你们就不访告诉她好了!你们不认识她?她就是给我们发工资的荷花总裁,你们把事情告诉给她不是一样的吗?” “哦!原来是一位大人物。“这人说。 这时电梯口又打开了,从电梯里出来了牟艳珍和黎红。荷花叫住他们说: “你们都来听听,我们一起斟酌斟酌。牟总怎么还没回家。黎总你们怎么的一起啊!” “好,我下来吃饭,刚才回来我认为早了点,正好在电梯口碰上牟经理。你荷总裁呢?怎么回事?”黎红回答说。 “哦!我只管问你们,你们吃饭没有?”花荷问刚才几个人。 “还来得及吃饭呢?刚一下班,我就准备先把事情反映了再吃,没想到不知道杜经理的办公室,却碰到你荷总了。” “那好,我们一起吃,走。”荷花说。 然后大家一起走进饭堂,新的饭堂十分的宽松宽敞,从大门走进,左右两位都是煮饭打饭的窗口,单边有二十八个共五十六个,中间全部整齐的纵向摆放着十八排长四米的桌凳,桌凳相间是一米五左右的过道,两人并排来回走动都显得十分的宽松,顺两个大门的两边都是洗碗槽,洗碗槽台上摆放着洗涤剂,并在洗碗槽的旁边有一排碗柜架,专供员存放碗筷用的。碗筷上都有自己的姓名,并且这碗柜带有高温消毒,十分的卫生。大家各自打了一份饭吃起来,吃完后,荷花让刚才那几个工人随她一起上楼,荷花,黎红,牟艳珍三人走进办公室,荷花让他们坐下,慢慢说明当时的情况,刚才爱说的那人站起来走到办公桌前说: “我叫王谷雨,是前那个蚂蝗沟村的,就大便坡到县城穿山公路,穿过隧道就是,和大山村的肖加山组背靠背,我家就在公路边上。由于前次的水灾和旅游工程也接近尾声,马上就要开放了,我们大家都很久没有进入洞里去了,加之国庆节放假了,这些溶洞都封了,就在国庆过后第二天早上我发现我的部分工具在洞子里丢失了,然后我就去洞里找我的工具,因那段洞的线路是我在负责,我带上他们几个人一起,刚走到我管理的洞口,就见地面上有半人高的泥沙,也进不去了,我只好带上他们先排除泥沙,也不知道这些是从哪里进来的,等我们把泥沙排除到十来米远时,就看见以前一直没有的新的洞口。” “不忙,不忙,是不是这洞口向上走了二十米地面上就出现一个洞口,这是一一罈子形溶洞,而且很深,洞壁又光滑?”荷花问。 “是的,我们努力的继续排除泥沙到新洞口,这新洞偏右向上,当然泥沙也越来薄了,清除也越来越快,当我们把这些泥沙清理完后,才知道发现这些是堵这洞的泥沙,水是从一个有八十来公分的洞壁上的洞口出来的,把这些堵洞的泥沙浸泡后,垮塌了再冲走到洞里的最低处,很显然这个小洞口应该通向地面的,至于通到那里,当然我们就不知道了。但这洞口应该是通常情况下是不会灌水进来的,只有在地面上的水有足够大,才有水进来。我们自作主张把泥沙清理干净后,就试着向前方继续走,看看是否还有其它洞口,可就在离洞口二十来米处,地面上现了一个不规则的圆形洞口,洞壁的确没有凹凸不平的地方,见不着底。我们看见这样很危险,有很大安全隐患。” “又因为地下溶洞马上就要开放,等不及杜经理来了,于是我就自主张的又做起防护栏来,一边等杜经理的到来一边继续做,可是差材料,杜经理一直没来。我又不知道做得对呢?还是错了?所以今天下了班,我们只好来找他,不巧碰上了你们。”王谷雨说。 “你做得特别好,也做得特别对!说得也有些道理,走我们去看看,应该是当年牟老爷爷们有两人掉下去的那个洞。”荷花说。 “好,黎红你打江松,吴波,云中,向冬至,易旭辉,叶宋群田述碧他们的电话,让他们立马赶往厂后面的洞口,我们去那里汇合,其他人就先回去,你们没车,我让郑海东叫保安用摩托车送你们。留下两个人跟我们一起进洞去。”荷花说。 “好的!”黎红拨通江松们的电话。 大家一起走出办公室,下楼坐上车子,向洞口奔驰去了,如今的这条厂到洞口的路,也不是先的泥土小路,而是一条宽阔的水泥路了,荷花,黎红,牟艳珍和两个工人一起。 大约过了四五分钟,就看见了山脚下的有一块坪地,车向右转,再左转上了停车场。黎红,把车停靠好后,大家一起下车,一看,靠山脚的右边上有一个小卖部,店员坐在柜台旁,正在清理钱柜里的钱。一个清洁工人正坐在店门外门口的长板凳上。紧靠小卖部的边上有一个小型的全南竹凉棚,凉棚的三面都是空的,中间摆放了一张长方形木桌,四周四条凳子在那无人坐,在顺山行不远处是卫生间,在它们之间是长长的石梯步,荷花她们下车后坐在车场的外边上的条形长椅上,等待江松们来汇合,靠外边上有一个保安亭,里面有一个保安正在看报。大约又过十一二分钟,四辆黑色小车驶进车场,停靠好后,走下车来,大家一起慢慢踏上向梯步向洞口而去,就在梯步的中间半坡边上有一个很小的平台,平台上可以容纳三四个人,在这平台的里面靠山脚的边上有一块高两米多的石碑,这就是详细介绍牟老爷爷的那块功德碑!从起步到洞口要上百多梯步到洞口,在洞口的旁边有大小一样的石碑,一块是介绍溶洞的详细线路图,一块是介绍溶洞各景点的大致景观。大家一进洞,洞里再也不是以前的漆黑一片,而是在灯光的照耀下,一片通明,如同白天,凹凸不平的洞壁十分清楚的展示在众人面前,天屏幕上的水珠偶尔滴在大家的身上,显得有些冰凉,地面上的一切东西在灯光下,看得一清二楚,以前凹凸不平的狭窄地面,而现在是一条宽阔平整的水泥路面通向各个进出洞口。 荷花他们走到以一个人才能爬进去的那洞口,这洞还是荷花第一个爬过去的。现在也被凿宽凿高了,一个人站着可以通过这段洞。当人们走了大约十多米后,一个十宽敞的洞口就在眼前,大家走了几米,可以看见前的左边有一个宽一米五左右,高两米上下的洞口,是啊!大家都记得这里没有,江松拿出以前的记录,明显这里也没有这个洞口。大家走进这洞,再向上走,看见那洞壁上出水的那洞,走完二十来米,地面上出现了一个很不规则的圆形洞口,大家把灯放到地面洞里,人们爬在地上,向下看了看,似乎想寻找一点新的突破口和有新发现,或者新的收获。可是一切都是徒劳的,除了光滑的罈子形洞壁外,什么也没发现,洞下除了洞的上面可以看得清楚外,洞的下面同样漆黑,大家用石头扔进洞里,想探试一下洞的深度,其结果,只听见咕噜咕噜的声音到中途后没有了。大家站起来后,荷花看了看王谷雨们烧的防护,然后对王谷雨说: “这材料不行,马上换掉,而且全部要上好的加厚材料,防护栏烧好后,要加上好的防护网。这几天杜飞不在,江松,材料你马上进到位,人员不够,又从搬运那里调配。”荷花说。 “好的。”江松回答。 然后大家走出洞,天也黑了,洞口车场上的灯也亮了。大家上车回到厂里,王谷雨两人也回家了。 第二天早上,大家都起得比较早,就连牟艳珍也早早的到厂里,而黎红已经在安排人员去小吃街了,六辆小货车装满了各种纪念品,黎红把给店老板们的纪念品用抽奖的形式发给他们,这也算是一个创举。小货车向小吃街奔去,荷花吃了早餐,向县城去了,黑色的小轿车飞奔在穿山北公路上。车子进入县开发办,荷花下车走进黄丽娟的办公室,黄丽娟放下笔: “你是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知道就好,那就快快的说出来吗?对参加开美食节联系的单位和个人如何?”荷花问。 “都联系好了,这几天我很忙,等我忙完了,我把联系的单位和个人列表给你们。这总可以吧!”黄丽娟说。 “好的,你看下个月的十五,十六,十七号三天,有整整一个月的准备时间够吧?三天够不。”荷花说。 “行了,但我认为筹备时间还是显得不够。会议时间道差不多,多了要有内容来装。”黄丽娟说。 “行了,就这样安排吧!我们公司也该排点节目吧!”荷花说。 然后,荷花往回走,就在小吃街下车,步行到仪式现场,仪式还没结束。荷花在仪式外围看了看。人太多了,前奏也完了,也快要落幕了,现在正在发纪念品。荷花也向现场挤了挤,靠了靠,在场有的是租店面老板正在等发纪念品,也有看热闹的,也有大人,也有老人,也有年轻人,荷花靠近问身边的一个中年男子说: “你好,你也在这里租门面的吗?” “是的,你也是来这里租门面的?”这男子问。 “我还没租,只是有这方面的小想法,听说店面没有了?你是做什么生意的?”荷花说又问。 “是的,我也听说店面没有了,我是做饮食的?你呢?”这男子回问。 “我是做服装的,不知行不行?不知这里生意会怎么样?”荷花继续问。 “应该没问题吧!不是说,人多的地方,生意就好做吗?你看看如今的大山村,人流就连县也无法比的。每天到这里客流都也超过上万。”这男子说。 这时也到这中年男子抽奖了,他向荷花说一声再见就去了。刚好荷花的电话也响了,她打开手机: “喂,谁啊?有什么事?” “我五段洞口的电工管理员任红凯,今天是我们定期检查线路。到这里发现的一个新的洞口,你先到洞里看看在说吧!我们在厂门口打的电话,也知道今天小吃街开仪式会,可能都没在办公室,那里实在太奇怪了,有点阴森森,有点恐怖啊!我们是在保安的,要的你的电话。”对方说。 “好的,我马上过来。你们就在厂门口等我。”荷花一边说话一边向外走。 然后坐上车,赵瑞问:“怎么不在看一会等到结束啊!” “有急事,看来你爷爷说的一点没假啊!这些被他们当年堵住的洞都有一份神秘奇怪的色彩。”荷花说。 这一说话的功夫就到了厂门口,八个电工在和郑海东吹牛,他们刚才就是用门卫室的电话打的,荷花一下车匆忙的说走,到办公室。然后大家一起,有几个也不愿上去。荷花说: “他们不去也行,我先听听情况再说。” 大家到了办公室坐下后,荷花给他们倒了杯热茶说: “把茶喝了,辛苦你们了。” “不辛苦,事情是这样的,我们今天是那段线路的定期检查和维护时间,间隔期是两个月。由于前面水灾和国庆节的原因,我们也几个月没去检查和维护,我们今天按以前的编排,去洞里检查,当走到那段洞不到三十米处,地面上就垮塌了一堆泥沙什么被子,衣服,稻草,木头杂七杂八的东西来,这些东西看上去是完整的一用棍一扫就成灰了。” 第一十四章 第七十四章新的构思 本届会展进行了八十多个项目及一百二十多个地下溶洞的介绍,荷花食品有限公司地下溶洞马上就对外开放了。历时三年的探索终将告一段落。荷花食品有限公司将以全新的面藐站在大家眼前。我们将继续努力探索新的品牌而作出更好的努力。为更好取得服务于大众而做千万倍的努力。同时,经过这次会展,增强了荷花食品有限公司团体的凝聚力,展示了荷花食品有限公司的良好精神风彩和时代新风尚,公司紧跟十代的节奏,时代的步伐大扩步前进。 最后,我代表荷花食品有限公司宣布这次美食节会展胜利圆满闭幕! 江松等吴波发言完毕,走向舞台,向众人挥了挥手说:“我代表荷花食品有限公司向众人宣布这次会展圆满结束!” 在会的人们还沉浸会展的喜悦里,这次会展在这大山村是少有的,是独有的,是从未见过。从古老的大山村人到目前的大山村人,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气势磅礴的旁大的阵势,而且更不会再这里见到,蓝眼睛,红鼻子黑皮肤的外国人等等。今天人们才知道大山村的真正价值,当江松宣布会展结束后,人们还在留恋往返,回味一下会展的余温。荷花看看众人们消失的背影,离去时的祈求的目光。心里涌起的许多涟漪! 她沿着广场走了三百六十度又回到办公室,开始新的工作。 荷花吃了饭,回到办公室看了看时间已经不早了,准备打电话给祝总工可又放下了,因为可能祝总工这时候休息了,然后干脆自己也休息了,关了电脑正准备走出办公室回宿舍休息,王忠梅走进办公室说: “姐,现在找你真难找,到这么高的楼层办公,普通老百姓真找不到你。”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荷花问。 “早班车的票没买到,是最后一班车。姐,搞得不错啊!现在从县城到家里就坐公交车也要不到多少时间,若是以前,我可能还要在县城住上一个晚上。我沿途看挺热闹的吗?变化真大。单是电杆上,墙壁上大大小小的各种各样的广告牌,就是这一路亮丽的风景线,使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使前来的人们心里有了定海神针。”王忠梅回答说。 “是吗?我道觉得没什么变化,好了,你早点休息,坐了这么久的车。你是回家呢?还是和我一起,家里呢?你二哥回来也打理干净了。知道你要回来,哦,你明年就面临高考了,有信心吗?”荷花说。 “我今晚就不回去了,和姐一起,明天和父亲一起回家!”王忠梅回答说。 “行!那我也提前下班陪我们的大学生聊聊。走吧!”荷花说。 然后两姐妹下楼,又坐上员工宿舍楼的电梯,到六楼四零二,荷花打开门,先把电视打开,然后叫王忠梅先冲凉漱口。又问王忠梅饿不,吃不吃东西,家里只有面条,其它什么东西都没有。自己平时很少在家吃饭,都吃饭堂。王忠梅说不吃,两姐妹冲凉后关灯开始休息了。可一上床躺下又没什么睡意,两姐妹开始问这问那,你自言,我一语,你问我答,我问你答,从天南地北,从小到大,从大山到外面,又谈到王忠梅明年的高考,然后又谈到今后的打算和个人追求等等,直到两姐妹都糊里糊涂的睡了,王忠梅的觉要大些,刚才都还在说话,这下就是轰隆隆的鼾声,荷花如果是平时可能会被王忠梅的呼噜声吵得不会睡觉了,可是今晚她同样的熟睡了。 第二天早上,荷花未等王忠梅醒来,下楼在厂门口买了两份豆浆油条,然后匆匆回到宿舍,见王忠梅还未醒,知道可能是长途坐劳累的原故,于是,她吃了早餐,留一份在桌上,写一张纸条:“记住吃早餐”。然后下楼赶往办公室。 刚到办公室,园区组委会的人就来找她了。荷花招呼他们坐下,办公室打理的人给他们每人倒了一杯热茶。 这时,一个瘦高的,身穿蓝色西装,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站起来说:“根据上级的研究讨论,让你们公司存担工业园区综合服务大楼的承建,你已经在这方面有了足够的经验和技术,你们完全可以把工程这块独立分割出来。” “我看,你们还是找找其它单位吧!我怕我们胜任不了,毕竟我们的技术不一定跟得上,前面的工程我们都是一些小敲小闹的,也算不上什么工程。”荷花说。 “这是上级的讨论决定按排的,我们谁也改变不了。这是图纸,你们先看看,还有,如果这大楼早点完成,我们也好早点搬走,不然我们就长时间赖在这里不走哦!这图纸我就放在这里,你自己看着办!”这高个子说。然后几个人走出办公室。 “你不走也没问题了,大不了我帮助你几顿饭。”荷花说。 荷花话都还未说完,几个人也走出办公室下楼了。工业园区的几个人走后,荷花想把图纸翻开看看,可刚一摸着图纸,又想水的事。于是她立马打电话给祝总工,让他联系一下搞测量的,到厂里测量一下。荷花刚放下电话,牟艳珍走进办公室说: “姐,这也太高了嘛,三个洞六万多?这原本就是他们施工出现问题。还报价这么高,认为我们是金主吧!” “他们的施工方案呢?先看看施工方案再说吗?洞口的难度情况再说,我们暂不作回复。”荷花问牟艳珍说。 “好吧!好像王忠梅妹妹回来了,是明年参加高考了。你应该多留些时间来关心关心她,家里又没有母亲,有很多话又不好说,都很不易的。”牟艳珍说, “是的,应该的!”荷花回答说。 牟艳珍倒了一杯热茶说:“今天早上起来晚了,没吃油茶,还真不行。一点精神都没有!” “那我们去胡老师家吃,他家油茶好喝。正好我今天早上也想吃,又是很长时间没吃了!”荷花说。 于是牟艳珍和荷花向胡老师家去,荷花一进屋就叫老师娘弄油茶来吃,老师娘刚把油茶弄好,祝总工,胡老师,杨师傅和黎红都来了,祝总工一进屋就说: “人我给找来了,在饭堂吃饭,你看怎安排咯。” “好的”。大家吃完了就走,边走边说,然后荷花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给大家,大家都表示赞成。荷花回到办公室,荷花让刘满山把测量人员带去。正在这时,廖八字老人走进办公室说: “荷总裁,菜籽油也不够用了,怎么办呢?” “那确实是个问题哦?目前库房的货本身就不够,上个月的订单都还没交货,这个月单是去南非的就是两百二十万件,真不好。何况明芬姜麻鸡也需要菜籽油,孙真秀的糍粑块都需要菜籽油呢。”黎红说。 “那只有看外调了,你马上去我家里把王忠刚接来!”荷花对黎红说。 大家正对此事毫无办法,荷花的二哥走进办公室说: “我那里还有万多斤菜籽,我没时间还没来得及处理。好像大哥的也有一万来斤油菜籽,不知出售没有。“ 二哥的话刚落下,一个声音由门外而至: “一直忙了这么久,没时间,今天好歹有点时间,马上要到春节了,工人的工资还没给他们结呢?我等着处理这些东西给他们结工资呢?”这是荷花大哥的声音,“怎么,今天都到齐了,菜籽我全拉来了,还七八千斤辣椒。这是我的全部家底哦!” “好!”荷花等大家走后,荷花理了理头绪,明天又是星期五了,开会确定把快递分开专人专管产品也该增加品类了,荷花刚把思路理顺,测量人员走进办公室说: “这水完全可以用。” “好的!辛苦了辛苦了。休息一下,喝杯茶,你们等下怎么回单位。” “祝总工来接我们。”其中一个人说。 “好,行。“荷花说。 几个测量人员把茶喝了,然后走出办公室下楼去等祝总工了。荷花也离开办公室。她想在看看门口改道的问题,怎样改才合理,效果最好。显然光增宽不是最佳方法,最佳方案是四面都开大门,把员工进出安车间分类,人们吃早晚餐由不同的门进出,才能减轻前门的压力。那么怎样改道呢? 荷花正要回走,修人工湖的工作人员来问提供的方案落实没有。荷花说: “还没有,明天开会后,通知你们。” 于是荷花一边往回走,一边对所要增加的生产的产品进行筛选,那些是马上就要生产的,那些是可以放后的,那些是不急着生产的等等。荷花回到办公室,倒了一杯热水喝了,然后洗脸睡觉了。 次日的清晨,显得很有寒气,手脚也有些僵冷,上早班的人们有的围上围巾,只留下两只眼睛在,加之这大山本身就比山外较冷些。现在将近深冬就更加有些寒气了。但人们还是坚持自己的岗位。那些骑摩托车的人们就更加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头上戴上头盔,另外一个护罩,腿上穿了护腿膝,两手也戴上皮手套。走起路很有吃力,这些所有的穿着一到车间都要更换。 荷花在办公室的楼上打开窗户向楼下看了一会,感觉特别冷,于是把窗户关上,回到办公桌前坐下,拿出笔记本把今天要讲的内容作了一个记录。荷花刚把所要讲的内容写完,国际旅游局的冯团长走进办公室说: “大山村旅游景点可以开放了。你们这边理一个价格表给我们啊!” “好的!我明天给你吗?”荷花小边说一边拿起电话打给江松说,“你马上把大山旅游景点对外开放的价格表,列出来,一是我开会通过,二是国际旅游局的他们要存档。” 荷花这时才回过头来对冯团长说:“冯团长,好久没见,还那么年轻啊!” “老了,不是你这件事拌住了手脚,我就退了,领导说是我来开的头,就让我来把它搞彻底,才允许我退休。你说我有点冤不?”冯团长说 “好像有那么一点点。”荷花说。 然后荷花和冯团长一起下楼走进饭堂,大家荷花让饭堂的阿姨炒了两个菜。两人都不喝酒,边吃饭边催牛。两人把饭吃完了,也正好是开会时间。 荷花上楼走进会议室,放下笔记本,看了看大家说:“今天的第一件事,就是我们前看见流进芙蓉江的那股水,我想把它引进厂里用。” “第二件是广场人工湖现在出现了问题,在人工湖的中央位置出现了三个溶洞口,目前施工方虽提供了补救的可行性方案,但他们提出了三个洞口六万多的价格。这怎么回复?” “第三件是门口公路减轻压力的问题,是加宽呢?还有没有别的办法减轻压力?” “第四件旅游景观的价格表,江松复印了一人一张,这些价格是否合理?” “第五件是我们也该增加几个新产品了,我想把我们的公司推向上市公司。这几个新增产品有豆腐系列的豆食,小勤豆腐乳,灰豆果,方竹笋,戴春夏泡爪。所以在未来几年要特别注意为成为上市公司作准备。” “第六件我的意见是目前我们成立的送货上门,由于自身车辆多,客户也多,所以我建议单独一个地,这样它不占据厂的位置。” “征对这几个问题发表一下看法?”荷花说完。 黎红站起来说:“第一个问题我同意,必定我们还在扩大规模,用水量是越来越大。第二个问题,我们可以找一其他人,看看他们的结果。第三个问题,我认为就在旁边加宽就行。第四个问题,我看了,我认为低下一点。第五问题可以。第六问题,是有必要的。” 吴波说他同意黎红的说法。 这时牟艳珍站起来说:“我主要说的是第二个问题,我一接到他们的报价和可行性报告就找了荷总裁讲这件事。当时我也认为太高了,我回到办公室重新征对他们提供的可行性报告兑看了看,高是高了点,单就是三个洞口不好找有资质的施工队,加之这些洞都是相通的,必须满足不影响地下溶洞的开发。因此我认为算了,就让他们处理了。其它问题我同意黎总经理。” “那说明你们都同意,我呢,征对第三件问题说一下我个人的看法。”原来是郑柳容,“我认为加宽改成四车道,是很有必要,但光加宽车道这显然达不到目的,只是来来回回的车辆有所减轻,但员工们横穿马路的现象引起车辆堵塞的这个始终没有得到解决。那么安全隐患就存在,可又不可能阻挡员工去消费。所以,我个人认为修一两座天桥,所有员工步行的都走天桥到对面消费,所有厂大门口一律只能车辆进出。这样安全隐患就少于几乎是零了。好!这是我个人的建议。至于第四件吗?我个人认为不是问题,反正刚开始,究竟是高是低,只有推行一段时间,收到消费者的信息反馈,再调价格。那大家说说。” 等了一会,大家说就按郑柳容说办吧! “好,事情就这样决定吧!那快递的地址就靠园区管委会边上征用三四千平方。设立库房,展示厅,办公室,收货厅……”这工程的管理就让叶宋群,郑柳容,田述碧,鲜明芬和赵红霞组成,由叶宋群主要负责。其余的等工程完成了再处理。你们看看如何?”荷花说。 ”行,可以!”大家说。 “那就散会!”荷花站起来向外走,推开办公室的门,一眼就看见几个人在办公室里坐着等她,办公室的接待人员给他们每个人倒上一杯热茶。当他们看见荷花走进办公室,一个矮小个子站起来说: “我们是修高铁省一建筑工程有限公司的,工程也基本完成,春节前可能要通车,目前我们借你们一个地方堆放一下余下的东西,我们全部人员要拆走。” “行!”荷花说。 然后几个人走出办公室下楼去了。荷花静静的坐在办公桌前,默默的思考着,于是: “疑视空楼远对月,怜唱玉宴悲怯怯。 扬鞭策马庙无缘,翻岭千山去风雪。” 荷花每当一但静静的坐下来,就怜读黄昏的诗,因为黄昏诗人的个人经历和她似乎很相似,以此相同的经历的她对黄昏的诗就有着特别的感慨。触景生情地想起,都希望把一件一件困难解决完,解决一个彻底,可是至始至终都解决不完。 荷花想了又想,这里翻了又翻那里,直到有些疲惫才走回宿舍。 今天不知怎么了,觉特别的好睡,一觉醒来就是上班时间了。荷花匆匆忙忙的洗漱完毕,走进办公室,倒了一杯热茶放在办公桌上,然后坐下打开电脑,扫了一眼办公桌,这时才看见园区办公楼图纸才想起修办公楼之事,昨天开会却把这事忘了。于是她打通牟艳珍,江松,黎红,吴波的电话,让他们来办公室一趟。 不大一会,大家来到办公室,荷花拿出图纸说: “昨天我把一件事忘记,就是上面把园区办公楼的承建又给我们了,我再三推没用的,大家看看怎么处理?是接呢还是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