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木的日常生活》 1.开始 我叫乔木,是帝球上的一个普通人,姑且算是普通人吧!我把我的故事说给你听…… 公元2006年 年幼时父亲不在身边,母亲带着我和哥哥,东奔西走,靠着亲戚的救助和母亲的双手,也算是活了下来。 黔省那些年还没有很好的发展,家乡的县城马路都还是泥沙石头,穷山恶水出刁民,当时帮派横行不至于无视法律,但也几乎到了差不多的地步,这样的地方,没办法让一个文化程度不高母亲养活两个儿子。 于是母亲带着哥哥和我,在黔省里四处流浪,那时我才三岁过于年幼母亲最终含泪选择将哥哥寄放在亲戚家,带着我继续辗转各地希望能有亲戚施以援手帮助我们过活,先是广元市,再是安塞市。 这世道谁都过的不容易,尽管已经是公元2006年,父亲的落难,家里没有收入来源,救急不救穷,亲戚们也是对于我们母子也是避之不及。 最后也是幸运的,一个亲戚给母亲在安塞市找了一个工作,而我也理所当然的来到了这里。 这时是公元2007年,我四岁故事也正是从这里开始。 那天,母亲带我来到了亲戚家,尽管知道他们有些许不耐但母亲还是决定要表达谢意。 母亲在屋里和亲戚寒暄,年幼的我只知道在屋里待着不舒服于是我就出了门,亲戚家的楼房很奇怪洗手间都是在每一层的楼梯入口旁而不是在屋内。 当时内急,我便去打开了那个门,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五岁那年,杳无音信的父亲终于有了消息,他在晋省找到了稳定的工作,有了收入来源,于是回黔省来接我们和他去晋省。 哥哥接回来时穿的破破烂烂,蓬头垢面,但是父母还是千恩万谢,后来一家人就离开了这个满是磨难的地方。 到了晋省,我和哥哥都上了学,我们有了自己的家,有自己的零花钱,可以和自己的小伙伴在一起玩耍,可以挺直了脊梁。 但是不幸却变成了我一个人的不幸。 我的家在区里,那里靠着山,山上也被开发的差不多了,只有一部分还没有开发,因为那是墓地,我曾和小伙伴路过那,当时我只感觉世界变了那个范围里我的眼睛看到的是暗青色的世界,我的小伙伴却表示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后来也曾回去查看过再也没见过那个诡异的场景。所幸就当成了幻觉。 一切的一切就在我快要遗忘的时候,母亲突然患了脑疾直说头疼,可去了市里的医院,省城的医院,都查不出任何结果。 不知是家中谁的建议,黔省的乡下老中医许能看出来于是便由在假期的我陪同母亲回家。 公元2017年再一次到了黔省安塞市,谜题从这里……变得更加难以探寻! 母亲与亲戚去看病,我被留下来看家,顺便照顾我这个比我小两岁的小姨…… 十年,亲戚家还住在这里,让我十分感慨但却不知自己在感概什么,周围时不时的诡异事件致郁了我,我渐渐变得不爱讲话,面对这样尴尬的氛围,我选择了尿遁。 再一次的打开了那个门!往事浮现在眼前,四岁的我打开门后,一个悬空的白衣女子我甚至没看清她的脸仅仅只是直视着她泛红的眼眸我变直接昏迷不醒。 随后山间吃小孩的豹子,拿着人头的猴子,时不时从山坡滚落下来的牛头骨……一幕幕场景一闪而逝。 回到房间,我极不确定刚才的画面是否真实存在,一闪而逝的场景太多了,惴惴不安中过去了很久,直到小姨来叫我去吃饭才回过神来。 我极度的想逃离这里,那惨白的脸时不时会出现在眼前,幸运的是母亲拿到药之后,又去带着我去了老家zj一个小县城。 然而我以为的解脱只是另外一个噩梦的开始,到县城里后母亲带我去了一个亲戚家借住,安顿好行李,便去做小巴车往乡下走,县城这十年来铺上了沥青路,道路也宽了不少,只是城乡之间的路依旧是那样充满坎坷。 途中我欣赏着窗外的景色,快到乡下的时候我却头痛欲裂,吃小孩的豹子、拿着人头的猴子、时不时滚落的牛头骨又浮现在眼前。 这次甚至清晰到整个过程仿佛我就在现场一样像是观看了3d电影,豹子伺机而动盯着前面大人用背扇背着的孩子,大人手里提着做饭用的菜才一个不留神豹子便冲了过去将孩子从背扇中叼了出来往旁边的山林里跑去…… 猴子手中的人头骨来历也有了始末…… 那滚落的牛头骨更加让我背脊发凉…… 我压抑的难以呼吸,我不敢发出声音,眼泪无声的流下冲刷这脸庞……孩子被叼走时那个阿姨的歇斯底里,拾柴火的老人被猴群围住时的绝望,老牛护主时的伤痕累累…… 我并不知道为什么心会如此刺痛,眼泪越来越肆无忌惮,最后我晕了过去。 …… 醒来时我已在乡里的卫生所,母亲关切的问我哪里难受,我不知该如何作答,最后只能说有点晕车……他们不信但也不敢再多问什么…… 后来因为我晕到的原因母亲也没在乡下和亲戚,邻居多说什么只是草草的了解了些事就带着我回了县城,由于我快开学了,母亲就带着我回了晋省元钱市。 回到元钱市这个承载我快乐的地方时,悲伤并没有减少多少,出现的诡异事件更多了,只有我能感觉得到,可也仅仅是感觉的到。 我身上忧郁的气质愈发明显从前的阳光早已不见,女孩子总会对我散发母性光辉而部分男生却将我当成了装13,朋友越来越少。 再后来我无奈的去寻找起了外援,我尝试去读佛经,然不仅没用还让我更加心烦意乱!它唯一的作用就是……就是……让我分散了一些注意力…… 不死心的我又打起了道家的注意,诸多尝试之后发现静心诀和清心决对我作用显著,每日早中晚各颂一次,难受的感觉就减少一分。 只是慢慢的忧郁的气质是没了,人确变得寡淡,并不是我真的超脱了,而是恢复正常后我却发现不知道该怎么和同学朋友老师交流了。 索性就当起了寡仔……… 2再临故里 公元2018年,二月中旬 “请问,先生您喝点什么?” “不用了,谢谢” 沉思中的我被空姐温柔的声音拉回现实,本来是想喝水的但望着那好像永远在排队的厕所,我躺放弃了,我的位置靠窗,想请旁边的两位让一下但又不好开口。 半年前开始我好像就是失去了主动与人交流的能力…… 半年前从黔省回到晋省,一个学期之内,我先后失去了同性朋友和异性朋友,我每日颂一遍我所知的道家咒语静心诀、清心诀、金光咒……因此课余时间很少同学交流,回到宿舍我更是得边打坐边念咒才能减缓那时不时的心悸和脑袋时不时的剧痛,为了躲开室友,我只在他们在操场上玩的时候才会打坐,所以我也不知道拒绝了多少次他们的邀请。 渐渐的他们也不在叫我……如果只念静心诀的话会有大把的时间去和他们玩,可是开始时静心诀作用显著,十多天后便微乎其微,我试着静心诀换成了清心诀然而效果一样,又试了其他的口诀,单独的诵读都没用。 只有一起诵读才会有用而且是根据我开始尝试时,所换咒语的顺序于是才不过开学一个多月,早晚各诵读一次的静心诀,变成了早中晚各颂一次静心诀清心诀,在变成四小时一次静心诀清心诀金光咒。 不知道是不是到了某种极限后来的四个月知道此刻都没在增加过。 然而让我失去朋友和快乐的不仅是这严苛的诵读时间还有一件只有我在经历的事…… 随着我每日的诵读,我能感觉到的东西就越多,一七年九月我总会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透过了我,每一次都是剧痛一场,一七年十月除了被穿透的感觉,在路上走着走着,我会受到一种阻力仿佛面前是一道透明的薄膜要很费劲才能穿过去。 这样的情况下,和我最亲密的两个朋友也发现了异常,但最终他们未能发现更多。 于是在一八年三月,我决定和父亲一同返回黔省。 “你在这等一下,我去看看坐什么车。”父亲沉声对我说道。 “哦”我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不知不觉间就已然到了黔省广元市,据母亲说我是在这个城市的某个小角落出生的,那时父亲不在身边家里的情况也没有去医院,母亲是在一个小诊所生下的我。 当时母亲身边就只有诊所的阿姨,我出生时被冻的面色青紫,好在扛了过来,本来父亲在我出生前就已经想好了我的名字,当时我母亲心里凉透了,请诊所的阿姨帮我起了一个名字,乔木之名由此而来,父亲理亏从头到尾也没敢说过我名字的事,我要是家里唯一一个没用字辈的男性。 “走坐公交,先去锦衣客车站。”不一会父亲边走到我面前说。 “嗯”我依旧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上车后我就默默的诵读口诀…… “走,换车了”父亲拍了拍的我肩膀示意我要下车了 “嗯”回应了下就开始检查随声物品。 坐上了回竹简县的小巴后我又闭上了眼睛开始了新一轮的诵读,这是我半年来养成的习惯,不在善于与人交流后,我在能坐下的场合,都会闭眼诵读以逃避交际。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是要出意外了! 我本以为回到老家那种穿透与被穿透的感觉会减少,结果才坐上小巴车上了高速没多久大约十几二十公里过了一个隧道之后,一公里一次穿透感 每逢隧道就像是被机枪扫射一样密集的被穿透的感觉。 此时后悔莫及,但又无可奈何,拿出手机看了看,起码都还有六十多公里。 那天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下的车,怎么到的住所,因为快下车的时候我已经快要昏厥,或者已经昏厥了。 终于我忍不住了,于是我……把自己关在房间中梳理着一切的一切,想把一切想清楚,但是思索了很久对于穿透感这事我没有什么头绪。 而对我会本身有了两个猜测,对于我昏过去后会任然有行动能力,结合所有的所有来看: 一,我病了可能是精神疾病…… 二,我身体里有东西或者有什么东西在我身旁? 直觉和经历让我更偏向第二个猜测,关于第二个猜测,又有几个猜测,如果我身体里有东西那么这个东西是什么? 从道家咒语有用且佛经会痛来看,应该就是鬼,除了鬼我也想不通我接触了什么超自然现象的事物,而这个鬼又有两种可能: 一,如果真有鬼那可能安塞市我经历的一切都是真实的,我体内的家伙就是他。 二,如果我体内真有鬼,也有可能是晋省后山的那次,看见暗青色世界的那次。 我更偏向第二个猜测,因为第一次去哪个暗青色的世界,怎么看都是阴间风格,而后来去都没有在看到过,那么就极有可能是当时鬼故意让我看到的并且在哪时就进入了我的身体。 (可我不知道为什么从心底深处我更认为是第一种猜测,但思维却清晰的将一切指向了第二种。这是当时的我怎么也没察觉到的一点或许也是当时无法去察觉得一点吧!) “吃饭了!”父亲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好”回应了一句之后,我停下了思考。 但当我看到饭桌上的东西是我又开始了思考,并回到了我的房间,饭后父亲对我说这边过几天就会开学,我要等开学后第三天两天才能去学校。 你以为我会开心吗?要知道晋省可是二月月初过年前几天才放的假,晋省三月中旬才开学,而黔省似乎今年是一月中旬就放的假,所以二月二十八号正常开学,就算晚几天我的寒假也才半个月。 这让心情本来就不美妙的我更加的不美妙了。 闲下来的这几天,我也并没有怎么样,因为那天父亲做的饭我没有吃,在楼下买了点烧烤,太久没在黔省呆了,忘记了他的特色:辣 几串烤串辣的我上吐下泻两天,兴许是水土不服? 不过也不是没有其他收获,这几天夜里,我目眺远方时,内心的悸动多了几分,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冥冥之中我感觉我只需等待什么即可。 3.新朋友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时间过的就很快,快的让人反应不过来,眨眼间我就要去新学校了。 父亲把我领到一个人老师的面前就离开了,放我以为他就是我班主任时,他又把我带到了别的楼层。 嘭,嘭,嘭 “龙老师打扰一下,这是胡海老师带的班吗?” “是”讲台上的老师给了回答 “是这样,这个学生是新来的,是胡海老师班上的你先看着安排一下。”这个老师说完就走了。 “你先进来找个位置坐。” 龙老师不愧是男老师做事简单明了,可帮了我大忙,现在我已无法面对这么多人的介绍表现自己。 “好”我淡淡的应了一声 “哇哦” “呜呜呜” 我刚走进教室班上的同学就开始起哄,我没讲话,他们懵了我也懵了,他们懵是因为我不讲话,我懵是因为这个教室里起码做了六十多个人。 桌子伤痕累累,前排一张桌子两个人,从第三桌开始一张桌子有点三个人有的两个人。 “去随便找个地方坐”龙老师也进来了重复了刚才的话,仿佛对着情景见怪不怪了。 “这,快来这,快来” 三个人用方言喊的起劲我就走了过去,我看他们面相应该也不难相处,就这样的过了几节课。 我知道了周围的人叫什么,他们也知道我叫什么,但是我放弃了短时间内认识全班的想法,因为我了解到班上有七十多个人。 没人来打扰我也没不用去打扰别人这对我而言很好…… 直到下午放学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的我就被分到了今天值日,我也不想去多说什么,拿着扫把开始打扫起了教室。 “同学,请让一下”我扫着扫着前面多了一个人,她没穿校服,我不打算多管闲事,只是小声请她让开一下,但是她居然没有动。 “同学,请让一下”我再次重复了一遍,可面前的人呢依然没有动。 “你能看见我?”我还没来得及有别的反应面前的人就说了一句让我亡魂大冒的话。 我僵硬的抬起头,面前这个穿着jk制服的女孩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但是她泛白的嘴唇和刚才那句话着实让我欣赏不了她的美。 “你能看见我?”她又重复了一遍。 “你先等我一下,我打扫好教室咱们再说”我思虑了一小会,最终决定回答她并接触她,她的出现意味着我终于可以接触到这些东西,意味着我很可能就要摆脱这样的生活。 “好”可令我疑惑的事这个女孩也没多做纠缠,真的站在了一旁慢慢的等我打扫完我负责的部分。 她在等而我在想居然是真的,那就说明我身体可能真的有东西。 不一会打扫好了,我背上空荡荡的书包,走到了离校门几百米处的我家楼下的楼梯口,她跟过来了不过身形淡了许多。 “我叫乔木,你呢?” “我叫……我现在只记到我姓郝……”女孩也是方言但不知道为什么从她嘴里说出来我就觉得听起来很舒服。 “你是怎么死的。”我想来想去也没想到其他的什么问题。 “以前,这是职校她们老是欺我,后来有一次不小心从五楼掉下来我就遭喽”她居然在认真回想并回答了我。 “我为什么能看见你呢,以前有人看见过你吗?”我试探性的问了下。 “以前没得人看得到我,你是第一过。”她依旧认真回答。 “那你为什么没投胎呢?” “我也不晓得。” “你怎么越来越淡了。”聊着聊着我发现她越来越淡。 “可能是时间到喽”她依旧淡淡的说着 “时间到了?什么时间”我一头雾水 “我这几年只有在学校兜,才可以随意现身,但是除了你没其他人看到我。”她平静的回答 “学校什么?”我确实没听懂这句话…… “……学校里……”她沉默了一会后依旧是淡淡的会应。 “哦,不好意思方言我不是太懂。” “那我讲普通话。” “嗯?”我确实没想到还可以这么周到 “我这些年在学校里,慢慢的懂了很多东西……”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神情落寞。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刚才你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呢?” “刚才又有几个小女孩躲在教室玩笔仙,我本来打算过去看看,突然看到了你我就不想动了,只想跟着你……”说着我居然能从她白皙的脸上看到一丝红晕。 “……是……是……爱吗?” “不…不…不是,是你身上有一种气息很吸引我,不,是很吸引像我一样的鬼”她看到我误会,也是连忙解释。 “哦,这样”不知为什么居然还有点小小的失落。 “话说你不是要去看看那几个玩笔仙的女孩吗?” “看不看都可以,学校生气很足一般鬼怪来不了,来的了得她们招不来,招来了我也管不住。”她恢复了刚才那种平淡的感觉。 “真的能招来东西吗?”对于这点我比较好奇,我知道学校的女生总爱找这样的刺激,有人甚至邀请过我,但是为了她们的生命安全我拒绝了。 “可以,不过一般在学校招的话没什么问题,小鬼小怪靠近不了,但是不小心找来强大的鬼怪,也在劫难逃。如果在一些生气少的地方招的话,小鬼小怪也够她们受的了。” 她好像有些见怪不怪,我也有些理解毕竟每一届都会有那么十几二十个分开或聚在一起凑这种热闹的男孩或女孩。 “那你会不会很辛苦这样守着她们。” “不会,这不是我的职责,我能管就管,管不了的我也不会拼命。”她还真实在实话实说。 后来我就看不见她了,直到第二天去学校,我发现她居然白天也能出现在我眼前,这一来二去我在新学校最熟悉的居然是只鬼,幸好她很漂亮也很温柔,考试还能帮我作弊……当然是手把手教我而不是传递……毕竟她可是超级留级鬼——郝姑娘 我也没想到我能和鬼处的这么和谐,从第二天起我给她取名郝姑娘,她虽然没说但是因该是抗拒的所以她一直叫我荞麦面。 也有意外收获,彭柏榆一个小胖子,有一天放学我和他身后的郝姑娘挥手告别,然后他朝我挥手告别,第二天我才知道他是我的同学,他主动和我聊天交流,也渐渐的成为了朋友,而我能接受他的原因是他给了我安全感……小榆他很像弥勒佛。 六月初父亲回到晋省给工作善后,就我一人在黔省,于是我和郝姑娘的交流就日益频繁起来,我们开始解决的第一个问题就是我身体时不时的穿透感,我让郝姑娘更在我旁边,等有穿透感的时候在问郝姑娘时不时鬼穿过了我。 郝姑娘说确实是鬼,于是我们钓鱼执法,有鬼穿过我郝姑娘就抓住它先一顿胖揍在问问题,问了十多个鬼,答案都是这些鬼居然看不见我但是冥冥中他们被一种气息吸引就只想往我这里来。 我接受不了这就是影响我学习和生活的原因,我认为是鬼话连篇再试了十几次,答案都一样。那几天我像丢了魂一样。 我也曾让郝姑娘帮我看看身体里有没有什么,但她也看不出来。 万般无奈,最后思来想去发现我魔障了,郝姑娘给我做了做么多事我也得为她做点什么。后来我趁着高考中考放假的时间去帮她完成了一些心愿,发现郝姑娘其实也有心事她也对我说了一些鬼话,她隐瞒了真正的死因,还有一些事。 我拉着彭柏榆这个本地的“百晓生”调查过一些事,只能说郝姑娘的死因可能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她不愿意细说我便没有多问。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4除墨行动 公元2018年1月,华国高层多次电话会议,敲定了除墨计划,坚决的扫除各省各城的黑色势力,由衙卫(负责侦查案件,调解民众矛盾,审判罪犯)执行。 “荞麦面,你好点了吗?”郝姑娘这没有什么感情波动的话语传来。 “好点了”我有气无力的回答着。 事情要从两天前说起,临近放假,我又难得有了朋友就约柏榆在县城里走走,我刚下楼,那熟悉穿透感就来了,我本习以为常白天也是偶尔会碰到的,况且现在已是黄昏就没多想,但还没等我和柏榆打招呼穿透感又来了。 一次,两次,三次直到数不清楚,剧痛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在昏迷前用最后一点力气让柏榆送我回家……… 在等我醒过来已是深夜,柏榆被吓到,但是由于昏迷之前我说过无论如何送我回家,他就没有叫救护车直到我醒来之前他神经都是紧绷的。 和他“解释”了一会,他也累了准备回家,我接故送他下楼,在楼下分开之后,不出所料穿透感猛然袭来,我强忍剧痛冲向两百米处的校门。 在最后快扛不住的时候冲到了,郝姑娘也很快发现了我,过来搀住了我,保安还在保安亭中,我低声对她说扶我回去,顺便抓一只能抓的,带回去问问什么情况,有郝姑娘护着我这些小鬼也就靠近不了我,也算一件幸事。 “问问他,发……发生了……什么”我喘着粗气还未从哪疼痛中缓过来 “好”郝姑娘一直都是这样平淡很少有感情波动,我对她的总结就是善良但很理智…… 不一会郝姑娘在以德服鬼后,那个倒霉鬼说了事情的前因后果,除墨行动,以前不少迫害过他们的人全部落网,今天还在街上游行,他们虽然都很弱,但是为了亲眼看到这一切就不顾一切的在黄昏强行出来………后来的事就是我刚巧下楼成百上千的鬼往我这冲来…… 我也着实没想到无法投胎的鬼这么多……因为疼痛索性就请了两天假,今天才正常返校。 “荞麦面,我想去看看……看看如今竹简县是什么光景。”这是郝姑娘第一次带有情感的话。 “我……回去查查……有没有什么办法能用……”我抬头看着郝姑娘那按不住的幽怨的神情,我本想肯定的回答但我什么也不懂,还真…… “谢谢”郝姑娘说完,飞速的亲了一下我的脸。 “你!”我整个人呆住,随后猛然站起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哈哈哈哈,那群小姑娘真没说错,哈哈哈”看着我的模样郝姑娘确笑出了声。 本来就没什么感觉的我突然觉得,如果能让她开心再来几次又怎么样呢…… 这一系列举动害惨了柏榆,一些举动总要合理,不然全班都把我当成疯子那多尴尬,所以每次和郝姑娘聊激动了,都是柏榆躺枪。 “我?我又怎么了?”柏榆这个工具人又双叒叕站了出来,旁边的同学看到柏榆站出来后,习以为常,就不搭理我们俩各自忙各自得去了。 回家之后我天真的在网上搜索着什么方法能让鬼离开困住她的地方,千度我都扣烂了也搜不出来,只有相关的一些话题。 我又看到了某某道长咨询,当我非常认真的体问后,这个“道长”也十分认真的让我去检查下大脑,说看看我病的程度,他说他感觉我病的不轻。 我又去了搜了相关的论坛提了问,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人都把我当成了“人才”回答极其丰富,尽管是他们的戏虐之言我还是一条一条的看,因为我明白有些时候真话就在假话之中被掩埋。 大概忙碌了三天,三天我连期末考都没认真复习,还好是有收获的我看到了几乎快被嘲讽淹没的一条评论:人养玉,玉养神,气蕴玉,玉纳魂。 我抱着尝试的态度敲开了我的粉色小猪,两千买了一块玉吊坠,我不敢买带有佛的吊坠挑了很久也才找到这个纯粹又是真的玉制成的吊坠。 我让郝姑娘将玉藏在,生气最旺的国旗台下,这是我能想到的蕴养速度最快的方式了……毕竟学校生气足,国旗台下正气足,且这两种气对于郝姑娘都没有危害,这也是我当时怎么都没想明白的事,这也是我后来最不想明白的一件事……… “荞麦面,外面的变化好大呀,全是楼房诶” “好” “荞麦面,去步行街看看呗” “好” “荞麦面,钱掉了!” “好……啊?……哦哦” 这是认识郝姑娘以来她说话最多我说话最少的一次,她很开心因为我们的尝试成功了她也终于再次看到了外面的世界。 我们尝试了不止一次,国旗台下放了三天基本没有效果最后居然是放在了我身上才有的效果,也不排除是所有尝试叠加的可能。 因为我的身份就是一个普通学生,能出碰到的东西很少,我和郝姑娘很多事都只能自己慢慢尝试,我后来也去找过那个说出这个方法的人结果他的账号被封了封号原因是:传播封建迷信…… 我也向“自己”求助过,数不清楚多少次请求身体里的东西出来见见,但是始终没有结果,让我一度怀疑自我…… 但结果是好的起码郝姑娘现在很开心。 “你现在都能出来了,你的故事应该能告诉我了”我严肃的说出了这句话,因为我想表达出我确实想为她做点什么。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郝姑娘平静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怎么………” “不用管了,好好学习考个好高中比什么都重要,你现在马上就初三………” 接下来郝姑娘开始了说教环节,她自从能出来以后好像达成了所有愿望一样,现在眼里只有我的学习,生活和她眼中的风景,她教会了我很多数学题,煮面,做菜…… “你也没比我大多少,装什么大瓣蒜呀……”半个小时了我顶不住了,小声地嘟囔了一句 “你是指我死的时候吗?那确实没比你大多少”说着还神情落寞了起来,这招是她对我的绝杀。 “你继续”我还能说什么呢?我什么也不敢说。 “刚才说到哪了?奥对,学习应该…………”她看到我像斗败了的公鸡又自顾自的得意洋洋的说了起来。 顺带一提,她现在可厉害了,从我的私人家教变成了私人保镖,在变成全职管家,我又怎么敢说她什么呢。 自从她被收纳在玉中后,两百米的范围取决于玉的位置,而玉我又随身携带,那种刺痛的穿透感再也没有过,她总会帮我把那些莫名其妙撞过来的小鬼拦下来。 只是她从来没说过自己的身世,也不曾让我帮她寻找过家人……这是我认识她以来最大的遗憾之一…… 5.麒麟危难 “郝姑娘。” “郝姑娘!” “郝姑娘?” “郝姐姐?” 这是我这几天不知道多少次的对着玉呼喊,三天前在学习时我投了懒,没想到郝姑娘正好从玉中出来撞到我趴在课本上呼呼大睡的场景,我被教育了半个小时。 不知道是不是我表情太平淡,让郝姑娘误会了什么,她说了句不理我了就躲进了玉中,我这三天一直在道歉,也在没敢偷懒。 前天玉还会抖动两下,表示没消气,可从昨日玉再也没有了一点反应,过两天就要去报道了,学校不允许学生带装饰品何况这个玉坠对于学生而言也算是小贵,我想叫她出来商量下怎么办可她就是不出来,这是她第一次这么生气。 自知理亏我没敢说什么,这一天我也拿出我对她的必杀,我戴上玉佩扫打了车去凤凰山那里正在开发中准备做成公园,郝姑娘很喜欢那里,那是她出校园让我帮他做的第一个事,带她去那里转转,每次去那里她都会出现在及腰草丛中翩翩起舞。 路上我还在想郝姑娘出来的时候是该和她斗嘴呢,还是该道歉呢,又或是等她和我道歉呢,心里美美的。 然到了地方郝姑娘也没有从玉中出来,我瘫坐在地,昨日没有动静的时候我心中便惴惴不安,自从开始念咒之后我的感知也在慢慢增强,我的直觉变得很准,不安尽管在努力抑制但仍不受控制的蔓延,如今我已无法在自欺欺人。 我不知道该如何寻找消失的郝姑娘,除了她我也看不见其他鬼魂,也无法寻求帮助…… 我在那里做了许久才又等到一辆出租车往家赶,就在刚刚我心里默念数遍郝姑娘的时候,感觉心口一阵绞痛,直觉告诉我回家!回家! 回到家中禁闭的窗户被打开了,我顺手握住了门口的扫把,卸下扫把头,把扫把杆作为武器给予内心一定的安慰。 房间空荡荡的,我慢慢往屋内走去,餐桌上有张纸条上面写着:想见她,明日来麒麟山。 我在郝姑娘的培养下已经不在是哪个遇事慌乱无助的少年了,我准备今日就去黔灵山,独自一人。 “喂,柏榆,麒麟山在哪里!” “广元市啊,怎么了?” “没什么,广元市哪里!” “南区,老乔你要干嘛,你别吓唬我啊?老乔……” 我挂断了电话,我知道此行凶多吉少,我也知道面对能捉鬼的人我的反抗会有多无力,我的圈子里没人帮的了我,索性决定自己去,结局如何,认了! 我把哆啦a梦砸碎,拿走了红色的票子,叫了私家车就直接向奔广元市南区,怎么可能他说明天就明天,这又不是影视剧。 下午四点一刻我到了,进了麒麟山公园,我根据路标找到了那个所谓的隧道,它横穿了一座山很长,这个时间点更多人都在往出走,我逆流而上,这好像也像极了我的生活。 进入隧道,大约走了五十米在一个小拐角处,人群都不见了,我能感觉到这里的氛围变的凄厉,身后一只猴子,突然出现它在向我招手,似乎是让我退回去,但是我没有理会我对猴子的好感度为零。 再往前走,除了这个别样的隧道,我看到了一面画着什么符咒的旗帜,再往里走我看到了一座湖,而湖中央有两个祭坛,其中一个还空荡荡,而另外一个上是郝姑娘!她的四肢被空中无根的锁链捆绑。 她面前一个黑袍男子正在进行什么仪式,而她肉眼可见的虚弱。 “真是的不是说好明天再来吗?你很不讲信用,不过没关系都一样,你先等一下,等处理完她就该你了,哈哈哈哈”男子并没有把我当回事,而我也确实没办法对他造成威胁。 “如果你真的存在我求求你,求求你快出来,帮帮我!求求你!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郝姑娘在我眼前慢慢变淡我快看不到她的身形了,然我却无能为了,心口绞痛如刀割一般。我最后筹码就是身体里是否真的有什么厉害的东西!我只能祈祷生死关头他能出来! “你发什么疯!安静点!”男子说完看也不看我,继续着对郝姑娘的的伤害随手向我甩来一张符咒。 随后我就失去了意识,可我是庆幸的赌对了! 当我再次醒来,男子已经消失不见,而郝姑娘在我的怀中但是确是赤裸的身上淤青清晰可见,心脏已经被刺痛到麻木! “别愣着了,她快不行了!有什么话赶紧说免得有遗憾!”脑海中清脆的声音传来。 “你们做了什么!连鬼都不放过吗!”我这时才真真正正的感受到怒不可遏和无能狂怒! “你在想什么,这和我无关,她的灵魂被那个人吸收了太多维持不住别的样子了,这是她死时的模样!”脑海中那人有些许恼怒,但还是耐心的说了原因,但这个真相让我更加悲痛我几乎快要昏厥,两行泪止不住的从脸颊滑落! “荞麦面,快逃!”郝姑娘悠悠转醒,开口便让我逃离。 “我带着你一起走。”我带着哭腔回应她,我想起身带着她离开这个鬼地方。 “荞麦面……真没想到会让你看到这个模样……我……快逃离开黔省,会晋省去吧……那个人很厉害……他回来了就……就迟了……”她好像还想说什么,但最后全变成让我快走,她真的快坚持不住了。 “我不想走,我不想走……”这是我第二次在哭她面前哭大抵也是最后一次 “不要!不要!………啊!啊!” (我也记不清那时我哭喊的声音多大,眼睁睁看着她在我面前慢慢消散,这个冲击我任何时候都承受不了即便是现在回想起来……) “快放松心神让我试试……”在我哭的撕心裂肺之际,脑海里那人的声音再度传来。 “真的?”这大抵是我情绪转换的最快的一次我以最快的速度换心态,一想到郝姑娘还有救我还真的做到了。 “你赚大发了,我的这双眼睛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你先在你自己的识海里好好待着”这次不再是脑海里穿来声音我在灰蒙蒙一片的世界,看着“我自己”张嘴说话。 “另外希望你能承受住。”“我”再度开口只是神色突然变得凝重。 再过几秒钟我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映入眼眶的是郝姑娘短暂的人生。她本名郝眉也是黔省人而且家就在广元市,他的爸爸是一名教师也是一个老顽固,她的母亲是一名古典舞老师,她的舞都是和她母亲学的。 小学时她践行者中小学生守则一直是三好学生标准的别人家的孩子;初中时她辅导同学学习,带头抵制校园霸凌,高中时她父亲被调到竹简支教提升资历家里以这个老顽固为主他动则全家动,而她自然也就来到了竹简县,噩梦也从这里开始。 “放学回家的郝眉看见了一个身上带血的男人躺在路边却没人管,她试图唤醒他,无果叫了急救。 后来没多久所谓的家属到了,都是一群小混混,这时郝眉也才知道自己救的是一个有名的小混混,当时的混混已经醒了但是没说什么,郝眉自然也不在多管便离开了,但是她的美丽善良已经在这时犯了错! 十多天后在放学回家的路上,一个女子拦下郝眉说是寻求帮助说是东西重搬不动请郝眉搬一下,郝眉见女子手中东西确实多而且更据女子所说她家就做过去点的路边的门店,郝眉放松了警惕…… 刚进门卷帘门就放了下来,几个人挡住了门,那天的那个混混出现在了她面前,说要做她男朋友,郝眉自然是拒绝了,但当时男人并没有,说什么放她离开了。 在过了几天当郝眉以为没事了之后,在放学路上她黑人套上了头套,带大了一个昏暗的仓库,正是那伙人。 “我何勇追你是给你面子,家里两个臭教书的我还以为多厉害呢!你居然敢拒绝。”为首的人是这样说的。 在那帮人渣的淫笑中,她被玷污了,她不是一个软弱女子,拖着满是伤痕的身躯去了衙卫府,她低估了那时候竹简的黑暗程度。 何勇的一个小弟一个人顶了所有的事,甚至没人愿意多调查一下。 看到那里我已然疯魔我疯狂的向眼前的投影冲去,这感受怎一个悲痛能描述!“我”也用愤怒的语气对我说冷静这个过程就像你这个世界的下载之后的解析,她的魂魄消散现在你看的不止是她的过往更是她的魂魄,记忆看完了才能确保她的魂魄没有缺漏的收回来。 这是最后的一线希望…… 我继续看向她的记忆,我把那几个人渣刻在了脑海里! 那群混混损失了一个人自然会变本加厉的报复,她再一次被绑架,人渣让她持续性服务她的刚烈怎能接受,人渣以她的父母胁迫。 后来她妥协了要了纸和笔写下了要和谁私奔这类的话给她父母。她清楚她那个看名声比命重要的父亲如果知道自己是被糟蹋一定会不顾一切和他们拼命最后也落不得好下场,这样写他父亲一定不会管,也就不会有危险。 而过几天支教的时间就要到了,她选择屈辱的承受,她等到她算好的时间屈辱的在哪个罪恶的仓库结束了自己的生命,那群人渣将她埋在了仓库下。 后来便是她如何到了学校,如何与我相遇…… 难怪不肯说身世!难怪除墨行动之后一切都没有意义! 身体的掌控权回到了我的手里,我却无法动弹,我隐约听到了脑海里那个人的哭声,而我不会比脑海里的那个好受半分,双眼因愤怒变得血红,跪坐在地上,心脏仿佛要爆炸一般。 噗……一口鲜血吐出,我昏了过去…… 6.初见陆漫漫 当我醒来时我已身在病房,柏榆和胡海老师就在床边,床边还站着一个人,我不认识。而我的对面有几个穿着黑袍的人,细细看去那是省城的衙卫,因为县城的衙卫着青袍,市里的衙卫着蓝袍,省城的便是黑袍,除了着装衙卫还有衙令证明身份。 不过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脑海里的那位拽入那个灰蒙蒙的世界,最后也只听见了柏榆和胡海老师焦急的呼喊。 “在你身体里呆了这么久终于见面了,认识一下我叫陆漫漫,至于你就不用自我介绍了。”我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眼前这个女鬼自我介绍完了。 这时我才看清楚这个最熟悉的陌生鬼,和我一样高,穿着古朴的紫色长裙却没让人觉得妖艳而是给她的清纯增添了一些难言的韵味。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你就在……为什么”我想质问她,可我又有什么资格呢,最后也也能是呐呐自语。 “自从你遇到她,我就一直在忙一件事没有注意外界发生了什么,没想到你们会碰到邪修……这本是不可能的……”陆漫漫给出了她的理由可这却无法说服我 “不可能?怎么不可能……”我十分不理解都能有鬼为什么不能有修真的 “帝球和另外一个与帝球相似星球通过一个大能铸造的甬道相连,按理说修士应该基本都搬过去了,帝球的灵气从一千年前便开始向那转移,如今的帝球灵气少得可怜,很少会有修士出现。 那个人是个邪修身上有伤,盯上你们应该是为了用你们来疗伤。” “所以我和郝姑娘在他眼里就是药”我已经激动不起来了,怒火和悲痛从未消减。 “……理论上说是的……郝眉虽然喊冤而死但她生前做过的好事很多,灵魂上的正气比一般的人都还要多很多,起码现在病房里只有那个站在窗口的男人才能和她比一比。 这也是郝眉能被允许在你们华国国旗升起的校园停留的原因,昨日我与那人交手发现他身上除了郝眉的正气,还有起码三个人的正气气,他应该是在用他们的正气去抵挡伤了他的人留在他体内的气息………而看上你原因是因为你的灵气……”陆漫漫语出惊人。 “郝姑娘的正气我能理解,为什么我身上会有灵气!”我自己都不知道。 “其实……你念的咒不是白念的……小鬼看不见你是因为他们眼中你是一个纯粹的能量体。”陆漫漫说这句话的时候她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 “那只是静心诀,只是口诀,即便是金光咒那也只是咒语,怎么会有灵气!”我比她还不敢相信。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试过的身体无法修炼功法但当你念咒时修为在一点点增加,奇怪的是你自己却感知不到也无法调用,即便是我都只能凭借百年修炼的经验来调动你体内的灵气。 和那个人交战的时候用的是你的修为,现在我不会轻易动用灵魂力量。”陆漫漫的话已不只是第几次震惊我。 “所以我以为开挂,实际上是代打?”我再确认了一下。 “好了能说的都说了,剩下的事现在的你不适合知道,现在还说说正事了。”陆漫漫神色一正。 “你说”我隐约觉得接下来的事情,便是命运的交叉口。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是听郝眉的话离开这里回到晋省过安稳的生活我会尽快找到合适的秘法封住你的灵气让你不在受小鬼小怪侵扰,但是在你快要死去的时候得回来。 二是留在这里,帮我一个忙,而我也会尽快找到能让你调动自身修为的方法,但之后你再也回不到普通的生活。 你自己慎重考虑,话说起来只是寥寥几字,但一旦选了便是一辈子。” “我要留在这!”我异常坚定。 若是再遇到郝姑娘之前我一定会选择离开,但是现在我怎么能放人这两个人渣逍遥于世,于心何忍?于她何公? 理智告诉我郝姑娘说的是对的,我告诉理智去你妈的!天使和恶魔的首战我单方面宣布恶魔完胜! “唉,那你先去应对外面的事情吧,先做完你想做的我在说我的事,还有我把我的眼睛给了你,你慢慢适应吧,会给你带来帮助的。”她叹了口气看不出悲喜。 “医生他这是怎么了,醒来后睁着眼就只是发呆谁叫都不应。”胡海老师焦急的询问着我的状况。 “应该是还没从打击中醒过来,现在当务之急是弄清楚患者受了什么打击。” “打击?” “打击?” “打击。” 柏榆和胡海老师都表示疑惑,而窗口的男人则是若有所思。 “是的诊断结果出来了,患者受昨日傍晚送来本院,当时患者陷入昏迷,经过检查并没有受伤,做了胃镜也没有发现肠胃有什么损伤,最后确诊为应激性溃疡。” “这……”胡海老师面色一滞 “简单来说就是没受伤但是精神受到剧烈打击。”医生看了胡海老师一眼随后作出解释。 “胡海老师,柏榆我没事。”我适应了她的眼睛才缓缓开口。 “你这孩子怎么会这么糊涂一个人跑这么远,出了点什么事父母怎么办,老师怎么半啊?”胡海老师见我开口先来了灵魂拷问,他的哭腔着实震惊了我还有一旁的柏榆。 “对啊,乔木你怎么回事,有什么事也不说你知不知道我和胡海老师刚到麒麟山就看到你抬上救护车你身上还有血!你都不知道有多吓人”柏榆也是一脸担忧。 “两位先冷静一下,小乔同志才刚醒来一定是需要缓一缓的,小乔同学认识一下我是省城衙卫刑侦大队一队队长邢曙”黑衣男子开口让柏榆和胡海老师安静,随后也介绍了自己。 “胡海老师你先带着柏榆回去吧,我没事也请你不要把昨天的事告诉我父亲母亲。就当我是假期结束前出来放松放松。柏榆你先和胡海老师回去我没事回去了再去找你。”我也总算有了开口的机会。 “可是……”柏榆还想说什么 “怎么可以……”胡海老师也是 “胡海老师是吧,你看这是我的衙令,我们现在确实还有事需要乔木同学的帮助,你呢带着一个孩子在这里也不大方便,我会找人照顾乔木同学的,等他能出院了,我在亲自送他回去,另外你呀就先按乔木同学说的先别通知他的父母了到时候我会负责这件事。”一旁的邢队长也开了口 “这……好吧”胡海老师思虑了一番便答应了。 随后胡海老师叮嘱可我几句,便带着闷闷不乐的柏榆离开了病房。 “乔木同学,那个我们需要向你了解一些事希望你能配合一下。” 我没有说话 “你别担心我们是例行公事,这是正常录音,回头弄档案用的不会有什么的”邢队再度发声他以为我是被这个场面吓到了。 我依旧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尽力掩盖憔悴露出笑容的邢队,我在思量一件事,我在思量要不要吸引所谓特殊部门的人来,但是片刻之后我有答案。 我有了答案之后依旧是沉默了一会,邢队没有出声只是保持微笑静静的看着我,我有了自己的计划。 “你们要了解什么总得先说一下吧!”有了计划之后我开口先小小的表示了一下疑惑,随后气氛也有了一点点的尴尬。 “咳咳咳,那个乔木同学你在昨天下午来了南区麒麟山进了那个隧道,有没有看见什么可疑的人或者你经历了什么都可以说一说。”邢队先战略的咳嗽了一下随后就开始了提问。 “那个人杀了几个人?”我直接指出黑衣人杀人这件事,老老实实说不一定有人信,不确定是否真的还有修炼者为政府服务,没必要把一切说出来,二且脑袋里的那人也不让透露她。 “你都知道什么!”我的话让邢队的笑凝固在脸上。 我不再讲话从邢队眼中已经知道筹码目前来说够了不需要在用什么来兑换,同时在和脑海里的陆漫漫沟通是否记得黑衣人的模样又能否找到他,因为黑衣人害命是肯定的,但是具体我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陆漫漫说昨天只是几招那个人便逃了但是他的伤是实打实的加重了短期内应该无法移动到哪里,而且他开始选择麒麟大概也是因为麒麟山的灵气比其他地方高一些,现在大概率还在山上哪个角落疗伤,一定的代价是能精准定位的。 “你这是什么态度,现在是衙卫在办案,请你配合!”邢队没有说话对面穿着黑袍负责记录的年青人先坐不住了。 “都很惨烈吧?”我没有理他而是转头对邢队说了这么一句话,我知道这句话一出我的嫌疑高低是低不了了。 “你想怎样。”邢队保持着笑容只不过这笑极其冰冷他在压制怒火,看来那个黑衣人做的不是一般的过分。 “我要见何勇。” ………… 7.十年太晚,只挣朝夕 “何勇?他是谁。”邢队尽力的用最温柔的语调和我说着话。 “我要见何勇!”我只是加强语气并没有直接说因为我也不知道现在的何勇在哪个监狱或者躲藏在哪里。 “小刘,去查一下何勇。”邢队思索了一下不知道考虑到了什么叫那个年青人去调查何勇了。 “那么现在你能说说为什么你会出现在隧道里,为什么他也在隧道里了吗。”果然邢队自然的把我划分到了敌对区域。 “………”我没有讲话也确实没什么可说的。 “小乔同志我有必要提醒你,案件性质恶劣,如果知道什么尽快向衙卫坦白,不要以为你年纪小一些就可以漠视法律。”邢队又说了这么一句话。 “见了何勇一切就有了答案。”我只说了这一句话。 邢曙见我不在开口,只是叫了两个队员“照顾我”便带着其他人走了,我不确定他们能不能找到何勇,也不确定何勇是否被逮捕,但是我明白凭我一定找不到。 郝姑娘的事过去了十年,她的冤屈背了十年,我不能再让这个人渣在这个世上再活上十年,至于那个黑衣人,我猜测警方可能知道的也不多,据陆漫漫分析那个人应该是从另外一个星球跑路跑到这里来的,不然以他的手段不可能被衙卫注意到,多半是还不太懂监控这种东西的存在。 如果真如陆漫漫所言,那么这个黑衣人短期内无法恢复那么确实可以先放在一边,就算不能先放我也要先放一下! 一个下午的时间过去,傍晚我终于等来了我要等的东西,这个邢队还是有点东西的 “看看这几个何勇那个是你说的何勇!”邢队把五个档案袋放在我面前。 我没有回话,自顾自的打开档案袋,里面有二十张照片,我一张一张得看,郝姑娘记忆里的那张脸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差点没控制住把这张照片撕碎。 “这个”我把他的照片挑了出来。 “你应该不认识他吧,为什么这么坚持要见他!”邢队翻着何勇的档案 “我要见何勇!”我只是重复着这句话 “这个人目前现在竹简平惩监狱你确定要去?” “去” 我沉默了片刻才回答因为我得先把何勇的信息记下来才好操作,不得不说陆漫漫的眼睛确实很好用通阴阳鉴真假透视物体都只是基础操作,我试着看了看人但是透视失效了,显然她陆漫漫对我这点信任都没有。 邢队得到我的答复后就先去帮我办理了出院手续,然后就去准备我见何勇的流程了,我要求不能提审我要探监,如果是提审事情可能做不完。 第二天上午我就已经到了竹简,我先带着邢曙去了我家给他看了纸条,他叫人收了起来至于拿去做了什么我不清楚,我又要他带着我去了一趟凤凰山昔日的场景眼前浮现,我在那里呆了四五个小时,直到眼泪快要掉出来,才起身回到车上闭上双眼。 期间小刘多次暴躁但都被邢曙拦了下来,我知道他是在观察我,他企图从我身上发现一些什么,我猜他这么顺从我的原因大概是因为在来之前他做了背景调查。然后大概就陷入了死胡同,毕竟我的一切不合理如果只从别人的口中或者档案上了解的话也只是从前天去到麒麟才开始的。 “现在可以走了吗?”上车后邢曙望着我,他大概也知道了我在拖延时间,但是并没有阻止。。 “可以了。”我看了看天已近黄昏等到了监狱正好暗夜降临。 “你………”邢队不知道要说什么,他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 晚上七点我到了平惩监狱,也如愿见到了何勇,那一刻我笑了。 “小兄弟,你是谁我认识你吗?” 拿起面前传话器,这个人渣摆出了他伪善的笑,看来十年来确实成熟了不少不然也不会混成三帮之一里的核心成员,被捕时罪证也是最少的只判了十五年。 “其实我也不认识你,也不对我最近才认识你。”我也笑了,我觉得我的笑很和谐至于在他何勇眼中是什么样我就不知道了。 “哦?这话怎么讲!”他也是一愣完全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这样我给你提个醒,十年前,仓库”我继续维持着我核善的笑。 “什么?没听懂啊小兄弟”他眼里闪过一丝凶光但是很快有开始了表演。 “听不懂吗?也没关系,咱们聊点别的。” 有的时候能抗也不是好事,扛的越久伤害越多,我本想速战速决我也没有太多耐心毕竟黔灵山上还有一个人等着我,但是他要是这样的话那就中规中矩的来好了。 “哦?聊什么”他继续露出了恶心人的笑,看得出来他知道了是什么事,同时也开始放下心来继续伪装。 “刘轩熟吗?”这个女人他可太熟了毕竟是他老婆。 “你什么意思。”他笑不出来了眼神也变得凶狠 “我觉得她很润,对了你判了十五年是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 “十年前,仓库”我只是重复了这句话。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还在嘴硬,其实我也知道他不可能说什么,我本来也没期望他能说什么。 “那我就告诉告诉你我在说什么吧,你说十五年我能不能拿下你老婆,把她变成我老婆,我这模样长的也不算差,正好你给她留得钱也不少,她有钱我有颜简直般配得不要不要的”说着说着我开心的笑了。 “你敢!”他站了起来怒吼但是背后面的警务人员提醒他又坐下了 “你到底要干嘛”邢队见情况不对劲也凑了过来。 “没干什么放心吧,邢队长,不信你问他。” 我这话是对两个人说的放心吧是说给邢队听得,邢队长是说给何勇听的我还特意靠近了传声器,这点小动作自然是瞒不住的。 “没什么激动了激动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邢队刚想把我带走何勇就急忙拿起传声器这样说,刘轩本来是他老大的媳妇后来成了他的,他们不知道为什么没领结婚证,不过说怕他定然是不怕的更多的是愤怒。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回到位置他又开始表演 “你说我娶了你老婆后,花你的钱住你的房,教育你的儿子,十五年后你出来五十多岁,你儿子叫着我爸爸你媳妇依偎在我怀里,啧啧啧,这场景想想就刺激。” 他喜欢演我就陪着演呗,做过什么事就最怕遭遇什么,他绿过他老大,对于刘轩必然是没有什么信心的,但是儿子应该确实是他的这才是命脉。 “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小兄弟能不能别动我的家人,一切好说……”他面色阴沉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我也明白对于刘轩如果不求陆漫漫可能还真做不了什么,何勇自然是更不担心了,他如果连刘轩都拿捏不住也不会这么放心把孩子留在她身边。 兴许今天过后我真的从刘轩下手,陆漫漫不出手我可能会被反杀。 所以我的计划没有准备让对面这个满脸阴翳的男子活过今晚。 小人能忍但不代表他气度就真的大,看他确实愤怒到了极点,我知道该下猛料了。 “你不知道?那你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吗?”我的笑了笑。 “我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你害惨了她,她也害惨了我,你猜猜现在她站在你身后在说些什么!”他并没有回答我只能继续施法。 “你!” 他的脸上有了变化,也陷入了沉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我一连说了几个他做过且没被记录的事。 “你……”现在他彻底惊恐了 “他们现在都在你身后……”我确实没骗他我等这么晚就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鬼跟着他,还真有几个不怕魂飞魄散的,魂体都被何勇身上的煞气冲淡了几分依旧不依不挠,可见恨之深。 说罢我便起身走了,该做的做完了,我从来不指望他这样的人会忏悔会有什么改变我只想要他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在此之前尽量恶心他激怒他,我不想他走的太容易。 陆漫漫给他下了一个小法咒,午夜十二点肝肠寸断,刚才又民主的听取了那些鬼的要求午夜十一点,他们能现身在他面前至于做什么随他们,之后便是烟消云散。 是被吓的去逝,还是疼得去世看他造化,我还真是个仁慈的人…… 至此心中怨恨泄气大半,接下来便是那个邪修! 8.将了 “你和他说了些什么”回去的路上邢队一边开着车一边询问我。 “往事”我看向窗外。 “往事……”邢队只是重复了一遍便不再做声,上了高速目的地广元市。 ………… “要怎么样才能找到那个邪修”我这时在询问陆漫漫。 “也不难,到地方身体给我就成。” 识海中她坐在沙滩上背对着我望着前方没有尽头的海水,这是我的识海掌控权是她的怎么想都有些不自在。 “需要什么代价”我还记得她说过一定代价… “奥,这个你不用担心你身上还有一点交手时留下的气息,我不能再过度调动我的魂力,你的实力还不够所以需要你的一滴精血为引开启探索法阵。”她自从昨日之后都是这般漫不经心,极为平淡。 “有什么影响”影视剧中对于精血的描述过于珍重,还是要确认一下。 “于你而言,可能就虚弱一段时间,好了他叫你了。”说罢她挥了挥手我便回到现实…… “小乔同学你要的衙卫已经做到了,那么我们要的你……”邢曙用着他尽量挤出来的笑容问着我。 “我不认识他只是那天见过一面。”我乔木又不是言而无信的人实话实说。 “小乔同学,那个他是谁,为什么要见他,你说不认识是否不太合理呢我不太想在衙卫府的审讯室里问你……”邢队说着笑容中有些许凌厉的杀气他在极力克制,我知道他应该快忍到极限了。 “邢队长,你相信这个世上有鬼的存在吗”我承认我很害怕刚才的邢曙那杀气紧紧只是泄露一丝便让人这背脊发凉。 “你的意思是……”他并没有反驳我而是面色变得凝重,随即陷入沉思。 “你真的相信我的话所以真的存在特殊部门是吗” “你是修士或者天生通灵。”邢曙并没有选择正面回答。 “都不是……”我摇了摇头说到 事实上也确实不是,刚才陆漫漫的声音想起她说千年前修士全部离开后有些资质不够的继续留在了这里,所谓修士不过是练气期勉强能动用灵气的废柴罢了。 “她是一个鬼,那个人也是一个修士。”邢曙刚想动嘴我便打断了他。 “好,我知道了。”说罢他便不再讲话。 之后便是改道我直接被带到了衙卫府,邢曙让我在了一个“安静的地方休息”并“让几个健硕的衙卫持枪护卫我的安全”甚至没有给说话的余地,之后他便消失了。 ………… “练气期,之后是什么筑基期吗” “你不该看那么多小说,其实我也不太清楚。”陆漫漫给了我一个白眼说到 “你是什么牛马” 我还了一个白眼给她,随后他就让我知道了她是什么牛马,我被她隔空摄起,体验了二次元里的过肩摔……那不是一般的过肩摔…… “漫漫姐~你这么强怎么会不知道呢”别问我为什么要撒娇,十五岁的少年不能撒娇吗可以……不可以也得可以。 “嗯,小子这件事还真不是不告诉你,等解决了那个小黑在和你细说”陆漫漫说着手一挥换了一身现代的牛仔装乌黑的长发再加上一个鸭舌帽简直绝了不过还未来得及欣赏又被她挥手赶了出去…… 第二天清晨,衙卫的审讯室 “你和何勇说了什么!”之前跟着邢曙的小刘厉声质问着我。 “说了一些往事” 我并不太想理这个输出全靠吼,做事全靠跟着别人屁股走的人说什么,这句话三个小时内他说了不知道几遍,不过也确实不怪他,这件事除了我主动要求要见何勇之外他没有别的任何线索,本来他想动刑但是大概想到了什么又没敢动。 “这里是衙卫,你不要自误前程!”小刘同志又开始了有力而空虚的口号。 “邢队长呢”这句话我也不知道重复了几遍。 “你找我?” 我话音刚落邢曙就走了进来,身边还跟着一个中年男人,看那特殊的制服应该就是那所谓特殊部门。 “啊对,我找你……”我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专业的人才都找来了我还能说什么。 “你对何勇做了什么?”邢曙挥了挥手让小刘出了审讯室,和那人一起坐下来了。 “我没有做什么……”严格意义上我确实没做什么,不管何勇是被吓死还是肝肠寸断都是那些冤魂和陆漫漫做的我只是提供了渠道罢了。 “乔木同学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学的本事,但是希望你不要自误前程,有些时候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你最好……”邢曙本想先教育我试图通过言语让我有所改变,但是他旁边那个人对他摇了摇头,他愣住了随即陷入沉思。 “邢队长这事可以放在一边,刚才那人报告和我的判断都是惊惧而亡,现当务之急是哪个黑袍人他都手段阴邪不可多留! 那么这位小兄弟,你如何认识那个黑袍人的,现在有能否找到他?”这着青色长袍,背负长剑的人开口了。 “我不认识他,是他盯上了我,我现在确实可以找到他。”我依旧是实话实说啊信不信随他们,配合到现在只是因为已经被查了个干干净净不然早去黔灵用上一滴精血废了那人,跑回快乐老家继续快乐学习了…… “哦?他为什么会盯上你,这与之前那三人有什么联系,那个她据你所说你鬼?”他继续了解情况而邢曙只是盯着我沉默不言,但是看得出他很在乎很在乎这件事。 “他有伤,需要气来压制,之前的那三人上应该都是正气很足的好人,所以被他当成了目标,而我之前身上有只正气很足的鬼……”我本想说谎,但是想想我能编织怎样的谎言呢 “正气很足的鬼在哪”这人边说边结了一个法印随后划过双眼,顺便划过了邢曙的双眼,当然是什么都没看到了…… “她……”我不太想提起这件事,郝姑娘的残魂还在玉中我已经驱散不了这悲不想再去细细回忆那天…… “那你如何能找到他!” 他们也意识到了什么所以没有追问他们还是比较相信我的,因为……那个人的布置的第一个法阵没有停下来过,大概就是一个测谎机吧,法阵的纹路在现在的这双眼面前异常清晰我如果能动用自己的灵力能当场复刻出来…… “带我去麒麟山,你们跟在后面就好……”说罢便不再说话由他们抉择…… “邢队长,放人吧该去解决这个麻烦了!” “嗯” 那人说完话,邢曙在犹豫片刻后便行动了起来,且异常果决,直接将我带上车,前往黔灵。 ………… 9.九州卫 “道友,你竟如此强悍……咳咳咳……小道张越……九州卫乙等州卫……咳咳咳……不知道友师承……此前有眼无珠道友莫怪……咳咳咳……不知道友是否愿意加入我九州卫……小道愿为道友引荐……咳咳咳” 说实话,我还是喜欢他之前那幅桀骜不驯样子和那世外高人的派头。 至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还得从一刻钟之前说起,刚到麒麟我就失去了身体的掌控权,但是过程还是看清楚了,陆漫漫掐了一个小法决我只觉得莫名变得空虚。 随后,一道紫光向远处疾驰而去,陆漫漫几个跳跃便跟了上去,后面刚反应过来情况的张越提起邢曙就跟了上来,不一会就看到了盘坐在峭壁之上的邪修。 陆漫漫还没来得及出手,张越就冲了上去。 “孽障,安敢胡作非为!纳命来!”他当时是那样的自信 然后…… “贼子,竟恐怖如斯,吾命休矣!” 邪修反手一巴掌给他拍进了地里。 之后陆漫漫不知是闲麻烦还是怎的,突然暴起我看到我的手泛金光,邪修只来得及说了句是你便也被拍到了土里,但是未亡,于是他领略了一计从天而降的大比兜子。 随即:卒 最后又把张越扣了出来,顺便叫醒了被余波震晕的邢曙,就有了刚才那一幕。 “九州卫!仙门?不太感兴趣。邢队长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回去呢?” 九州卫我倒是能理解了,仙门的话又不知道了,我识海里的陆漫漫能解决大部分问题,相比起来我更想知道能不能回家。 “这样吧道友不如先去寒舍,暂作调整可明日我与韩队长亲自送你会家?”张越一脸谄媚,但在谄媚的背后,我看到了他眼中的担心,显然现在在说什么我不懂的废话是没人信了,我的存在对于他们而言有些不常规了。 “都行。”我果断答应了,他无非就是去请教上级,而我被查了个干净还有什么办法呢陆漫漫倒是说有办法可以让所有人忘记这件事但是代价就是我俩都凉凉。 我们一行人直接去了张越家,下午邢曙出去了一趟,这期间张越才告诉我,被害人里有一个是邢曙的师傅一个兢兢业业的老衙卫。 与此同时我细致的了解了九州卫,九州卫是国家特殊部门,建国之际由当时的九大强者组建,发展到今天体系完善,成员分为甲乙丙丁四个层次,甲为最强丁为最弱。 每一个省份都有一个统领:牧主。 至于他们的具体职责就是抵御别国的修炼者,镇压一些不知所谓的精怪。 而他提起的仙门,剧他所说,周围中的强者或者天赋极强者有机会出发古遗址中的圣碑,从而得到飞升的机会。 傍晚邢曙回来时红肿的眼眶是怎么也没掩盖住的,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安慰,邢曙回来后,张越去给我们买了晚饭就再也没回来了。 ……………… 寂静无言的夜,两个悲伤的人,一个在梦里,一个在…………我有太多问题想了解清楚了 “为什么这么轻易的放过那个杂碎?”我看着眼前这个又在修剪盆栽的女人问道。 “我到想多玩会,谁知道他那么不抗揍?”陆漫漫一脸无奈,我一时也看不透…… “我想知道张越口中的仙门是真的……” “屁的仙门,那就是与帝球相连的星球上的修炼者罢了,是我的疏忽没想到他们还会联系这里。” “你对于修真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我怎么觉得你倒懂不懂的……” “小子,很会抓重点,这个……和我要你去做的事有关,接下来仔细听别插嘴。 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天生异瞳,一双破妄眼让我进步神速,我短短数十年从凡人到飞升上界,镇压同辈无敌手。 成也是由它,败也由它,我飞升上届之后,又是数十年的时间从蝼蚁晋升至金仙再次成为风云人物,原本大部分人注重我的脸,直到那东域各派会武,我代宗门出战,这双眼被那四个仙尊认了出来。 我感知到了破妄眼的预警,我也极其谨慎的当第一场比试结束后就跑路,谁曾想他们比我更谨慎……若非他们四个各自为营互相猜忌,我怕是真载了。 哪一战我肉身崩裂,魂魄受损借着破妄眼和上古秘宝让世界壁垒开了一道裂缝逃到了这里,不过刚刚到这个星球我就被一颗不在三界内五行中的老榕树囚禁,我无力反抗,没人看得到老榕树。 我伤不了它,它除了囚禁也无法伤害我就这样我来哪里被囚禁了千年作为一个看客,看着这时间的发展。” 陆漫漫说完她的遭遇,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安慰这一刻我确实的感受到了她的悲伤无助千年的岁月带给她怎样的磨难。 “那我为什么能看见你,而且还是那副模样?”同样随着知道得越多我越迷忙。 “你?说起来你可能不信,你是我见过最特殊的存在,你年仅四岁没有修炼的痕迹身上的灵气却时刻在增长尽管很少。 从你踏入安塞市时老榕树极度不安,那栋老楼是它的根系所在它往你用了几个术法,只有幻术有作用,你依然能靠近它,所以它把我推了出去挡在它面前。 更为奇怪的是你看见我,却又看不见它还晕了过去,它极为疑惑,我趁它不注意凭借破妄眼进入你的身体,自此才脱离囚禁。”一边说着,陆漫漫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好奇,不似作假。 “我这么厉害我怎么不知道?还有你不是说我的修为是念咒来的吗?”我清楚的记得她说过的。 “我记得,我只说过你念的咒不是白念的……”陆漫漫看着我轻笑一声。 “这………………那………………” “念咒,生效难道不需要修为吗?你或许是天生的道种,至于功法无效可能是我们两个世界的修炼体系不同所致。”陆漫漫打断了我。 “那你不早说?为什么我自己看不到效果,你却玩的一溜一溜的?我自己的身体还没你熟?”这我是十分不了解的,也有些许委屈。 “你功法都没有炁的运行路线,你念口诀的时候灵气被调动了却也只是被调动了,而我修炼百年,在你体内十数年,你的筋脉我不清楚吗?有什么奇怪的。 顺带一提,你之前会心慌是因为你实力越来越强能感知到的东西越来越多,至于后来受魂魄所扰也完全是因为,你调动了灵气却没用……灵气这玩意天地万物谁不爱啊………………所以………………” “我靠!**********”我第一次口出狂言…… “别生气,我也不是故意的,再遇到你之前我曾试过无数次挣脱囚禁,三十年前我分裂了一魄出去寻找办法,有些记忆也就淡忘了……再加上前段时间一直在处理一件事很多事我确实既无瑕处理!”陆漫漫自知理亏,陪着笑。 “你!**……” “时间不早了张越回来了,快去吧,剩下的事回去再说!” 她打断了我的施法……挥了挥手我就从自己的脑子里滚了出来………… 10牧主段无羁 在识海里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我从识海出来,已是清晨。 走出客卧发现睡沙发的邢曙已经走了,取而代之的是做着早餐,一脸谄媚的张越,想来也是邢曙留在他家无非就是看着我,虽然看不住。 “前辈,您醒了,正好早餐也差不多做好了!” 张越一见我出了客卧就迎上来,几米的路程,他仍然像是一个奴仆一样,迎过来在转身低着头含蓄的为我领路,替我摆餐具只差亲自喂我。 看着一脸谄媚,‘搔首弄姿’的张越,我有些没胃口,我有些不理解,不就是能一巴掌拍死你吗?有必要把姿态放的这么低吗?你们九州卫的尊严在哪里,就算不放肆,你也应该不卑不亢啊!我严重怀疑他在九州卫是不是就是专职做服务的。 “谢谢!你也吃不用管我!” 我本来想拒绝,但是转头看到菜的瞬间,我决定体谅他一下。顺便让他不要这么做作。 “好的,前辈” 张越谦卑一笑,板正的坐着,看着我吃完,他一下也没动,搞得我都有些怀疑是不是下药了还特地痛破妄眼瞅了瞅,不仅没毒还是大补,这不是简单的早餐,这是药膳。 “前辈,那个牧主想见见你,不知您是否有空?” 待我出完,坐到沙发葛优躺的时候,张越才起身站到客厅的大电视旁边,小心翼翼的开口问我。 “啥?” 我面色古怪,我心里有些发怵,这个可算是个大领导了,通过昨天的了解,明面上衙卫府的府尊是一个省的一把手,实际上牧主才是,放在以前他们就是真正的诸侯。 “前辈,您不要误会,牧主本想亲自前来与您一会,但是实在脱不开身个,迫不得已才让晚辈代为转达。” 看我面色古怪张越好像误会了急忙解释,但是他这一解释,让我知道我还是低估了‘我’的实力。 “没问题,什么时候?”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我也确实有点想看看这个黔省的真正一把手是个什么样子,再加上昨天实力已经暴露了,但是邢曙和张越都没提何勇的事,想想人家这么到位咱也不能马虎不是。 “现在可以吗?”张越小心翼翼的问。 “当然可以!”我能有啥意见早解决早回家。 ………… 我坐在后座,看着一座座大楼从眼前划过,之后出了城区,没想到州卫的的营地居然是在郊区的一座山上,一路上我试图沟通漫漫姐,但是她没搭理我。 倒是张越时不时小心翼翼的跟我搭一两句话,怕我无聊的同时又怕我厌烦觉得他吵闹,后来我确实没什么兴致就让他更详细的说说九州卫,给他一个舞台让他演一出独角戏。 “前辈,我们到了,前面就是,只不过接下来得步行了!” 张越轻声喊我那声音和蚊子叫一样,睡梦中的我隐约感觉有人在叫我,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反应,突然有一种失重的感觉像是灵魂被剥离一般,及其酸爽,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我甚至不敢在心里嘀咕反抗某人……不,某魂。 “不好意思,睡着了,带路吧” 我下了车伸了个懒腰对张越说道。 “好的,前辈” 张越高兴坏了,显得极为激动,让我摸不着头脑,早上他怎么没这么高兴。 几分钟后我来到了我们透过隧道,上了一部电梯,径直往下。负十九楼?合着他们是把这一整座山都开发了,浓浓的科技感夹杂着些许神秘,科学修仙?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们终于到了,我也终于看到了那个传说中的男人,墨色的长袍,身材也不错一米八左右,他也回过了头打量着我。 “小越啊,你先出去吧” 他先把张越支了出去。 “是,牧主大人” 张越边说边抱拳弯腰往后腿了几步,随后在转过身去踏着正步走了出去,顺便关上了门。 我和这个牧主都没说话,我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而他则是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友实力强劲我知道,但是也没有必要时时刻刻都展现出来吧!我们九州卫对于正义的同胞向来都是很宽容的,不会因为一些小事就大动干戈!” 牧主打量了我半天,终于开了口,可是他的话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叫时刻展现出来,啥叫很宽容? “啥(˙ー˙)”我一脸茫然。 “我是黔省牧主,段无羁,今日请小友来,只是想做个修士普查,顺便问问小友有没有加入九州卫的想法。” 段无羁先是神情肃然,随后又恢复了平静。 正当我一头雾水雾水之际,脑海里漫漫姐的声音传来:打完那个废柴之后,我忘记把你的灵力调回丹田了,在他们眼里你的灵力时刻运转,随时都有可能暴起伤人。 此刻我才恍然大悟,我说张越怎么那么小心翼翼谨小慎微,我还以为他觉醒什么不得了的属性,没想到是担心性命安危。 “段叔叔……咳……段牧主……牧主大人,这个普查什么。” 尴了个大尬,我一连换了几个称呼,嘴比脑子快,平常见人就叔叔阿姨的,前两天心里只想着杀人了没讲究这些,今天放松下来平常的习惯一下没注意张口就来,还没干嘛气势上就矮了一截……在线求解怎么办。 “贤侄是哪家门徒?我们有旧?这个普查就是问问你这身修为哪来的,没什么要紧的!” 我给段无羁也整不会了,他成默片刻才开口,语气比之前亲切不少,显然他有些误会了…… “这个……这个我没师傅……,至于九州卫我暂时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我依旧是那个少年实话实说,只是…… “这……我懂了贤侄……这些老家伙净整这些虚的,放心我不多问,至于九州卫你现在年纪也还小确实不用急,但是你这个实力确实有难得赶得上老一辈的人了。 要不你挂个名怎么样,就做个客卿享受州等州卫的待遇,平时不用参与州卫的事,直属于我的麾下,不受他人调令。” 段无羁给了一个很丰厚的待遇,只是同时很明显他还是按照他以为的方向去想了,我并不是很理解一声叔叔,效果这么好? “可以,我愿意成为客卿。另外,牧主大人,刚才晚辈确实是一时失言,家中并没有长辈和大人相识。” 我本来打算拒绝,但是漫漫姐说答应他,之后做事会方便很多,我便同意了。 同时漫漫姐还告诉我,没有血缘的修士之间多数以某兄或某弟相称,不太熟悉的就和张越一般,实力相差甚远,就老老实实弱的一方尊称强的一方一声前辈。 叔叔伯伯,婶婶姑姑之类的没人乱叫,否则被发现之后下场就很惨。 “行了,知道了,我还有事要处理,你先去吧暂时让张越听你调遣,一会我会告诉他的。” 果然段无羁的话语没刚才那般亲切,但也没有冷漠太多,话音刚落就只见他咻的一下就不见了,只看到门开了,和一脸错愕的张越。 “送我回家!” 我走出来对张越说道 “好的,前辈!” 态度依旧恭敬,不过没有来的时候那么恭敬了,看来早上给他吓得不轻。 我们还未走远,就看到一个大黑耗子窜了过来,往我怀里扔了一个令牌,细细看去是段无羁,再看看手中的令牌,一面刻着九州·客卿,另一面是我的名字。 “牧主平常都是这么忙的吗?” 我好奇的问张越。 “只是最近比较忙……” 张越依旧恭敬的回答。 之后就没有什么有趣的事发生,我顺利的回到了家里,张越则是把他的联系方式留给我之后,就去看看哪里有房出租,预备着二十四小时待命,而我则是被漫漫姐拉入识海。 刚进入识海我发现我的手变成了爪子,刹那间似乎身体都大了很多,稳定心神我才看清楚,原来是漫漫姐cos了魔仙她顺手把我变成了怪兽,一个个奇怪而又华丽的魔法向我袭来。 痛,太痛了,她玩真的每一下都很痛,等她走出沉浸式的表演之后我的已经趴在这个不知名的情景里动弹不得。 “不好意思,偶尔也会心血来潮那么一下下,我想你能理解吧!” 她真诚的看着我,那一瞬间我原谅了她……因为……她真诚! “能理解当然能理解!怎么会不理解漫漫姐呢?” 我本就扭曲的脸挤出一丝笑容,显得更扭曲了,嘭的一声我飞向了远方……耳边传来…… “不好意思,没忍住太恶心了!” 原谅,我依旧选择原谅…… 11.寻找陆小七 被玩弄了一会之后,我趴在地上,不知怎的越发的想郝姑娘了…… “好了,现在来谈谈正事了。” 漫漫姐喘了几口粗气说道,看的出来她有些许累,但是我并不想……并不想同情她! “漫漫姐,好多事你都没说清楚,到现在我都还是云里雾里的,两眼抓瞎,我身体的的情况你一个仙人都说不明白的话,我又能问谁呢?” 我一肚子委屈,身体状况百出虽然看起来都是良性发展,可是我自己除了痛觉啥也感受不到,更窒息的事脑袋里住了个仙人……嗯……仙魂这样的大能啥都不和我说。 “你急什么,插什么嘴,有些事不告诉你,是现在的你没资格知道,知道了对你自己没什么好处。你身体的情况很特殊,只有你自己实力境界到了你自己才能知道,我才能有解决办法。” 漫漫姐对我翻了白眼,随后慢悠悠的说道。 “那到底啥事我能知道的<(`^′)>?我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你~” 我气抖冷,什么叫实力境界到了我就知道了,那你也先让我能修练啊,更气抖冷的是我还没说完就又被踢出去。 这个过程中周围的景色再一次的变了,不再是灰蒙蒙的,与此同时我肿胀的眼睛也终于恢复了正常,不对劲十分不对劲,我刚进来一堆胖揍爱玩我理解,可是灵魂体怎么会鼻青脸肿,有阴谋。 “漫漫姐,我脑袋里是有什么我不能看的东西吗?你直接说我不看就行了,干嘛非得动手!” 我真的不想看吗?怎么可能,不过她不想让我看,我铁定看不了,还得承受这个来自灵魂的痛击╯﹏╰。 “额~没想到你小子有这样的觉悟,确实有而且就是身体问题的根本。但是现在的你不能去接触他。” 漫漫姐神情一顿随后说出原因,顺带把飞向远方的我,吸了回去,把场景布置成我家的样子,之后坐在了沙发上。 “唉,漫漫姐你又不知道,帝球的修炼方法,我怎么才能有那样的实力……” 我也坐到了沙发上提出灵魂拷问。 “谁说我不知道,我只是现在不知道……这就是我要说的事情,我虽然不是这方世界的修士,可我好歹在这里待了千年,三十年前我趁老榕树闭关,送了一魄出去关于这方世界的很多记忆我都留在了那一魄里。 我也没想到有一天,会遇到你这样的异类,我就没有冒险复制一份这些记忆。” 漫漫姐慢慢的说道 “那怎么到现在都没见过她?她在哪呢?” 这高端操作着实让我没想到。 “别人说事回忆的时候你别插嘴!这就是问题所在,我从遇到你那天,我试图感应到她,召她回来,但却始终感应不到她,我知道她没事不然我会收到重创。 她极有可能有了自己的想法,她想自己活着,那天我用你的身体到了投放她的地方,赶到山脚时看到一个豹子叼走了一个孩子,我迫不得已只能先去追那个孩子。 那野豹离已经快成精怪了,我刚占据你的身体一时间居然追不上它,途中遇到一群猴妖统领的猴群在围攻一个放牛的老人。 我被猴妖缠住,老人和小孩都没救下,还险些搭上你,不得已重创猴妖之后退走。之后你去了晋省,再后来我不能在随便的使用你的身体。 有一次你误入一个小型鬼域,我用了你的身体把那座鬼域拔除之后,对你的身体我的支配权越来越弱,再加上一些你识海里的这个麻烦我也不暇顾及你,我们的相见就这样拖了这么久。 我想让你做的事就是找回我的那一魄她叫陆小七,她很有可能还在黔省,虽然这些那些修炼者都走了,可他们以前修炼留下的痕迹不可能完全消失,这些东西足够让困住她。” 漫漫姐一口气说了很多,也给我解开了几个疑惑。 “原来是这样,可是漫漫姐你这么强什么东西,陆小七说到底也还是你的魂魄,什么东西能困的住她?” 我仔细思考之后发现了盲点,急忙提问。 “可说到底,她也只是我的一魄,我自然不会让她有着和我一样的记忆,我只给了她帝球的一些修炼法决和相关记忆,剩下炼丹,阵法,炼器她也只知道皮毛。 我本以为这些就够用了,但是当我出来之后才发现帝球的修士虽然都走了,但是他们没有很好的善后,留下了很多残阵,你偶尔也会感知到不是吗,每个省之间都有一座大阵守护,妖,魔,鬼,怪很难穿越想来是那些大宗派留下来的。” 漫漫姐的解释让我明白自己的苦难来源于何处! “合着我是被这些宗派荼毒,淦!那牧主会不会知道具体的修炼境界!” 我倒是问过张越,可他说的是,不论是修士还是武者实力由低到高分为三流,二流,一流,超凡,绝顶,尊者他现在就是个二流小趴菜,而我被他们定义为一个超凡强者,至于牧主这类的人物则是绝绝顶级别的强者,至于尊者华国仅有十位,其他与华国齐名的大国尊者级的强者也不会超过五位。 “段无羁也不会知道的,从他们的表现看来传承断的很彻底,我打完人残留在你经脉的灵气都被他们定义成超凡,问了也白问。不过找到陆小七一切都好办了。” 漫漫姐不屑的说着,她好像确实看不上这些人的修为。 “漫漫姐,那我应有的力量和牧主比起来……” 我突然间想起这个问题,这关乎我之后能不能横这走,可是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之前倒是忘记和你说了,你的的实力境界应该'在第二个境界,段无羁应该是练气六重左右的实力,你完虐他” 漫漫姐的话让我有些飘飘然算下来所谓十尊者我能吊打。 “等等,漫漫姐那我们之前为啥不拷问那个邪修……这不省事多了吗?” 我又发现盲点急忙提问。 “……你以为就你聪明?我感知上他应该也是第二阶段的实力,所以出手就稍微重了点谁知道他那么不抗打,直接被打没了……” 漫漫姐的话语间充满着无奈,及对那个人的鄙夷…… …… 那天和漫漫姐详谈过后,我们决定先去安塞市的那座山看看还能不能有什么发现,再在黔省内四处搜寻。 我暂时先去学校上了一个月的课,等张越的伤彻底好了之后,我们去见了段无羁,一翻协商过后,我拿到了省一中的保送,在通过他给远在晋省的哥哥和爸妈,都某取了不小的利益,哥哥被保送晋大,爸爸被调到州卫直属的一个公司担任经理,妈妈的生活就是每天到处玩玩转转,攀比一下丈夫和孩子。 他们打消了会回黔省的决定,我变成了脱缰的野马。之后回学校鼓励了下懵逼的柏榆。 去了一趟安塞市没有发现什么线索,在那之后便开始了斩妖除魔,捍卫正道的事,当然一般小问题都是张越解决,大问题换成漫漫姐代打,我还是没能解决修炼的问题。 但是之前的那些小问题没有再出现过了,我还会抽出时间蕴养还姑娘的魂魄祈祷某一天她能够苏醒。 12.竹简之乱 时间过去了一年,我和漫漫姐以及算是同事的张越走过了黔省百分之九十的疆土,城市,县城,乡镇,有灵气的地方我们都探查了一翻依旧没有陆小七的踪迹。 她可能已经出了黔省,找起来依然算是大海捞针了,她隔绝了和漫漫姐的感应,慢慢姐说现在只有在方圆三十公里内漫漫姐才能感应到她。 不过这一年也算是收获满满,我虽然没有解决修炼的问题,可随着那些小问题的消失,灵气对人体的好处也逐渐展示了出来。 开始游历的前半年,棘手的问题都是靠漫漫姐解决,后来我的身体慢慢变得不可言喻起来,即便不使用灵气也有着第一境界八重左右的实力,也就是说现在的我不说可以吊打尊者,也是能与之一战了。 所以后来的战斗都是我亲自上场,对于灵气的运用我还是白痴,但是战斗经验已经丰富起来了。 期间我们找到了一个宗派的遗址,虽然没有具体关于修炼境界的信息,但是也知道了帝球的修炼体系和漫漫姐的世界是完全不一样的,虽然都是依赖灵气,第一阶段可能不叫练气。 第一个境界大概,体内拥有灵气且积蓄灵气的过程,第二个境界则是能将灵气释放出来,我的具体进阶和漫漫姐判断的差不多,我就是属于第二阶段且还在逐渐变得强大,对此漫漫姐并没有对我说什么,她对此觉得理所当然,而我大概猜到可能和我识海里那个我不知道的问题有关。 随着我在黔省州卫里威望的提升,知道的东西也越来越多,之前张越提到的仙门其实就是一个单向传送阵,可以把人传到那个真正的修炼者的世界,不过通过破妄眼的观察这个传送阵及其简陋,身体强度没达到第二个境界的人有生命危险。 我和漫漫姐决定找回陆小七就去看看那边的世界,看看能不能找到帮助不漫漫姐重塑身躯的天材地宝,以及解决我不能调动灵气的问题。 收获颇丰还不止我一个,张越也到了他们的二流巅峰的层次,要不了太久就会晋升一流,变成甲等州卫,待遇翻倍。 这一年来,他对我越发的恭敬本想磕头拜师,最后我严厉拒绝才打消了那个念头,这一切全都归功于漫漫姐,漫漫姐想创造一本我能修炼的功法。 可惜我还是不能用……倒是便宜了张越和段无羁,这些功法如果灵气足够,能让他们修炼到很高的层次。原本高高在上的段无羁,直接成了我的麾下,只不过表面上他还是牧主我还是客卿。 漫漫姐还整了一套阉割版的功法,由段无羁的手送给整个州卫,说是他在遗迹中所得,段无羁在整个州卫中的威望有了质的飞跃,州卫私下都说他将是地第十一个尊者,甚至有的人已经开始叫他无羁尊者,而他真实实力已经无限接近第二个境界。 通过他的地位我们全国乃至全球范围内都展开了对陆小七的地毯式搜查。 真的是背靠大树好乘凉,不过我越发的好奇我的问题到底是什么,漫漫姐这样的大能都觉得棘手,还得找回和帝球有关的记忆才可能有解决的办法。 还有柏榆,一年多的拼搏这小子竟然考到了省一中,在竹简县里排名不低,让我意外的是除了柏榆,那个我印象不太好的班级还有两人和柏榆一样考到了广元一中,再加上凭‘实力’保送的我。 胡海老师直接摇身一变成了年级主任,其他科任老师都有了一定程度的提升。 快到开学季,柏榆喊我回竹简大家聚一聚,他本想来找我,跟着我逛逛黔省领略家乡的风光,可惜六月七月我在深山才从那几个遗迹出来,我们两个并没有第一时间联系上,只能是我回到竹简县,顺便把竹简县的东西收拾一下把房子退掉,把大本营换到广元市。 …… “老乔,你这个王八蛋,你知道我这一年是什么过来的吗?” 柏榆一见面就表达了对我的不满,对着我的肩膀哐哐两拳,随后就抱住了我。 看得出来他之前的基础拼到现在广元一中的水准,这其中艰辛不是刻苦两个字可以概括的,人都瘦了几圈。 “你知道我这一年是怎么过来的吗?老色批,你这是纵欲过度了吧!” 我不客气的回怼,好朋友之间很多话都在心里,不用挑明了说。 “你怎么过的?深山野岭和女鬼私会?” 柏榆一听我把他的本质说了出来,立刻开始了反击。 “你咋知道,你跟踪我?” 尽管知道他在开玩笑,还是吓了我一跳…… “行了别扯皮了,今天我们几个半只脚踏出大山的孩子得好好聚聚。” 柏榆停止了玩闹,带着我就往烤鱼店走去。 “孩子长大了,够谦虚的,你继续保持这样的拼劲会有飞起的那一天的。” 看着柏榆的变化,本来还准备开玩笑的我,中途刹车肯定他的努力,讲真还是有些许心疼的。 我之前考虑过帮他去到好学校,但是他之前的基础……真去了未必就好,所以就放弃了。 “哟,要抒情?不如叫我一声爸爸!” 柏榆回了一句,成功的让我收起了那点心疼。 “呦,孩子长大了,变忤逆了呀!另外两个是谁这要是不太熟悉岂不是……” 我之前在班上最好的就是柏榆,其他的有交情的还真不多,也不深。 “放心吧,你们是有点交情的,何况接下来我们都是校友联络一下感情也没什么不好的。” 柏榆知道我在想什么解释了两句。 …… 这次的会面并没有多么轰轰烈烈,另外两个人我也知道了是谁。一个是付梧鸟一个男孩子,我为什么会记得他就不用明说了,据他所说是有深意的梧桐树上的鸟不就是凤凰吗?爸妈是希望他飞出这个小县城翱翔天地。 另外一个是韦晴晴一个女孩子,我们还真认识因为她曾经有一次玩笔仙真的召来东西在学校门口等着她,我和郝姑娘好说歹说求了老半天情,最后那东西抱着我猛吸了几口,然后又烧了点东西给它才算解决了这件事,那之后我和她说过别要玩这些,后来就有了接触。 这次聚会我们相处都还算融洽,他们说着这一年学习的辛酸和快乐,我稍微润色之后说了说这一年的冒险旅途,他们也问我为什么保送,我找了个过得去理由搪塞了过去。 大家都没成年也没喝酒,吃完饭,就压压马路,去逛了逛竹简县新开发的网红街和游乐场。在一一把他们送回家之后我也,往家的方向走去。 张越是和我一起回来的,不过我让他先去帮我收拾收拾家,顺便也把他租的房子退掉钱多也不能这么烧……至于为什么不叫他一起去玩,我怕玩到一半,我随便叫他一声他直接跪在地上听,或者他要去做什么跪着和我请示…… 不出意外的话,就要出意外了,我还没走到家就看到了张越带着几个州卫出现在我面前。 “大人,竹简县有些不对劲,可能需要大人亲自去看看。” 张越一张脸上写满了凝重。 “怎么回事,你们带路边走边说。” 我刚说完就看他们咻的一下窜了出去。我也立马更了上去,在房檐上肆意的奔走。 “大人是这样的,我们两个领了竹简县的一个团队任务,山里的小村落里出现乙级鬼怪,我们一找到它就连手把它灭杀。 可是正当我们要走的时候却发现,它不仅又活了过来,还变成了两个,几番战斗下来已经有了十六个,我们向总部求援,可是另外一处地方也有这样的情况出现。 且比我们发现的更早,牧主大人他已带了大部分一流好手前去支援……剩下的高手已经到了不过还需要您前去掠阵。” 待我们赶到的时候,事情已经越发的不可收拾,现在没有战斗鬼怪却越来越多,我用破妄眼看去这哪是分裂,而是源源不断的走出……这是一片紫色的鬼域…… 鬼门大开幸亏不是太大,一下子只能出来一两个,紫州卫努力搭建起来的结界越拉越大,来的只有一个一流层次的术士,已经有些撑不住了。 ‘漫漫姐,漫漫姐,这我扛不住’我心里默声喊着漫漫姐我不能用灵气,一个一个的轰杀更本解决不了问题,眼前这个小村庄已经是一片死气。可是我并没有收到漫漫姐的回话。 “淦!偏偏在这个时候!张越你尽快布置一个探灵阵以防有东西溜出去,剩下的人守在结界周围不能放走一只鬼怪,我先进去看看。” 据我之前的经验漫漫姐估计又在处理我识海里的那个麻烦,我只是先指挥众人架起防护圈,然后冲进结界。 我先灭掉了挡在鬼域大门前面的鬼,然后径直冲了进去。 13.平乱 这紫色的鬼域果然棘手,紫色鬼门后面的鬼域不算很大,大概是十亩地左右,一眼望去就能看到全部,这个鬼域很诡异。 其他的鬼域,即便是最低级的赤色鬼域里面也会有一座鬼城,所有的鬼也都是会有纪律各司其职,和人类城市无异。 但是这个最高级的紫色鬼域,不但没有鬼城,地方还小的可怜,鬼怪的实力也没都达到紫色鬼域应有的层次,我很快就看到了鬼王,它在站立在空中并且它也看到了我。 很不对劲,我双眼一闭一睁开启了破妄眼,每只鬼怪都身上都有一根紫色的细线,直接链接着鬼王,鬼王在吸取它们的力量!难怪鬼域会变成这个模样,鬼怪们在自保他们想逃离这个鬼域! 我进来挡在门口强大的血气,鬼怪们不敢上前此刻它们进退两难,我本想直接对鬼王出手,但是它好像已经无限接近第二个境界,我单单用血气对它影响不会太大,且它周围竟然还有几个实力和尊者差不多的鬼怪护法。 那四个护法身上也有着紫色细线但是却没有在我进来之后鬼王没有在吸取它们的力量,它们也只是死死地盯着我。鬼王脚下还有一个水管粗细的紫色能量柱,它也在吸取整个鬼域的能量,难怪这里变成这样! 此刻我也和那些鬼怪一样进退两难了,我一旦退出鬼域那些鬼只会源源不断跑出来,它们都被吸了力量,一单走出结界必然会对普通人下手恢复元气。 但是不放他们出来,鬼王一直汲取它们的能量的话最多几个小时它就可以破境了!一时间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但是让我头皮发麻的段无羁那边也是这样的情况! 段无羁可没有破妄眼,若是任由那边发展起来,即便到时候漫漫姐上号代打,可是造成的伤亡将不可小觑,刚刚的那个村庄就是参照! 想到这里我直接退了出去,必须赶快通知他们! “张越还有你,带着所有人赶快去支援牧主大人,途中向帝都求救,最起码让五个尊者去支援牧主大人,这鬼域里鬼王正在吸取所有鬼怪和鬼域的能量。 如果让鬼王成功的话,它将超越尊者踏入传说中的境界到时候必然是一场浩劫,这里我还顶得住,你留下两个人维持结界就行速度要快! 记住我没有危言耸听,让那几个尊者尽快过去!” 我出了鬼域就对着张越和那个一流术士发出指令。 我并不指望那些人可以消灭另一个鬼王,只期望他们这几个有着第一境八九重实力的人能拖住另外一个让‘我’有足够的时间赶过去。至于为什么说所有尊者,有几个人在边疆他们动不得! “大人,你……张越领命,所有人跟我走!大人您珍重!” 张越本想留下来,但是我给了他一个不容置疑的眼神个,他知道没有缓和的余地了,转头领着剩下的州卫走了,边走便拨通了段无羁的电话,算这小子聪明。 我此刻不得不庆幸,这一年的游历让我在州卫中有了不小的威望,不然这要是出现几个人在这里和我哔哔赖赖,那就更头疼了! 至于之后关于我的实力其他人怎么想!如果他们有胆子来质问我的话,我敬他是个汉子!只是之后少不了那些溜须拍马的人来献殷勤了。 我随后嘱咐了留下的两个二流术士,让他们维持结界就好剩下的我来处理,转身将刚刚那几个冲出来的鬼怪轰杀之后,我又进入鬼域。 进入鬼域之后,我也只能用和漫漫姐学来的武学招式不断的去杀小怪,没有第一时间对鬼王下手,它也没有第一时间对我出手,只是那几个护法一直在防备我突然偷袭,现在我们只能比是它吸的快还是我杀的快。 一个小时之后,鬼域已经没有几只鬼怪了,而且也越来越小了,从刚才的十亩地变成了现在的一个足球场大小! 此刻我们又陷入了僵持状态,由于我杀了不少的鬼怪,鬼王一斤开始吸取它其中一个护法的能量了。此刻我也有些力竭,持续调动血气轰杀鬼怪,灵气的修补速度有些跟不上了。我干脆坐在了鬼域的门口。 “幸无刃驱向前,何用将身自弃捐!痴人也”鬼王开口说话了。 一开始我四处张望,我以为有二货来支援我,四下打量一番发现居然是鬼王在说话!这说明它估计快成功了!目前为止我遇到过的鬼怪,都不会说话甚至没有智慧,只有关乎性命的本能。 鬼怪和我之前遇到的鬼魂不一样,鬼魂是可以通过我不知道的途径投胎灵魂没有被污染的魂魄,鬼怪魂魄被邪气入侵是只知道吸食生人血气的东西。 在我印象里,只有那次因为韦青青遇到的灵和我能看见的魂魄可以说话。 “你在看哪我在这!” 我还没说话就看到,这个鬼王沉思了一下又开口了。 “希望一会你还能说的出话!” 被一只鬼怪羞辱了,我是很不高兴的,我不高兴后果是很严重的,天空一声巨响,代打闪亮登场! ‘漫漫姐有鬼怪欺负我!他骂我~’感知到漫漫姐已经出现的我不在低调。 ‘你呀你!放空心神’漫漫姐显然对我有些无奈,谁叫我会喊姐姐~呢? “不错灵智初开就这么有勇气!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在识海里看着‘我’霸气外漏的模样,不禁得感叹有人罩的感觉……真好~~( ̄▽ ̄~)~。 “你……你……你……” 鬼王看起来很气抖冷,应该是对于被我六了的这件事。 …… 接下来的过程少儿不宜,就不多赘述了,‘我’手里金光乍现,几个小光球轻轻的丢出去之后,只听到几声:啊!还有隐隐约约传来鬼王的一句:尔母婢也!我…… 真想让它活过来在鞭打几回,不过没时间多说什么了,鬼王无了,‘我’直接拔除了这片鬼域,鬼域一小时,就看到了两张疲惫至极又无比懵逼的脸。 “你们在这里调整一下,就去告诉衙卫警戒解除,顺便让他们来处理一下这里。” ‘我’淡淡的说了一句,就向远处疾驰而去。 ‘漫漫姐,刚刚是有处理那个问题去了吗?’识海里我开始询问刚才漫漫姐的失踪行为。 “差不多吧!你小子好福气。”漫漫姐回了我一句,后半句话让我感觉到看来那个问题应该对我无害,只是目前比较麻烦。 ‘嘿嘿嘿,那是不是快解决了?’我急忙问道,虽然有利无害那不也得赶紧享受利不是。 “我知道怎么解决了,不过在这里不太好操作,得去灵气充裕的那边!”漫漫姐用我的脸叹了口气说道,不过我感觉的到她的开心。 试想一下一个修成仙的大能,解决不了一个小趴菜的问题,一研究就研究了十多年,还被正主知道了多少是有些挂不住脸皮的。不过其实十年应该也不算久吧,对于她这样的大能。 …… 通过张越发过来的定位,我们很快就到了,到场我发现所有所谓的超凡,一流,二流,全围在外围架起阵法,有模有样的如果把他们的服装换一下简直就是大型修仙剧拍摄现场,没多看漫漫姐径直的冲进了鬼域。 进了鬼域,我发现这里情况稍微好一些,不过鬼域里只有四个人,居然只赶来了三个人,两个中年人一个老道士一个老和尚,两个中年其中一个自然是段无羁,剩下的三个我只认识另外一个中年人,段无羁上交‘遗迹秘宝’的时候就是他来发的表彰和鼓励。 这个中年人叫燕尘,十尊者之一,是隶属于州卫的尊者,其他尊者虽然也已保卫华国为己任,有些是有自己势力的,只在华国有危险时才会出面。 “乔木你不是在拖延竹简鬼王吗?另外两位尊者呢?” 燕尘看到我略微吃惊,同时他也语出惊人。 “那边我一进解决了,我没遇到那两位尊者!” 漫漫姐开口说道。 “什么?你解决了,怎么解决的?” 这次不仅燕尘,那个和尚和道士也一同问道。比较淡定的只段无羁。 “就这么解决的。” 在漫漫姐的操作下,我的手里再度出现了几个小光球,在众人的目光中小光球缓缓向那个和他们对峙许久的鬼王以及剩下的鬼怪飘去,明明极其缓慢但是它们就是没有躲开,上演了一场爆炸的艺术。 “大成金光咒,你!你!” 其他人还在惊愕中,老道士开口了。 …… 漫漫姐对于这种小场面实在没什么兴趣,出手收拾完小趴菜之后,就把掌控权还给了我,剩下装逼来13的活自然就落在了我身上。 我说了一句举手之劳后,就没在多说什么,除了段无羁剩下三人他们想问来着,不过都这个岁数了,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心里都有数。 之后怎么操作就由他们和段无羁直接对接了,应酬甩给无羁,任务甩给小越,快乐留给自己,生活简直美滋滋。 燕尘和另外两个老头和段无羁叽叽喳喳半天,时不时还往我这边瞅了瞅,我懒得听他们说什么,只是吃着张越给我递过来食物。 他们大概讨论了两个小时,最后去支援我的那两个尊者也赶了过来还没来得及发脾气,就被四人两人按一个的,加入了讨论。 我无聊就拉着张越和另外一个离我们很近的小和尚,打起了扑克,跟了我之后,张越身上都会准备一些解闷的小玩意。 有一个小时后,他们走了过来齐齐的向我鞠了一躬,在我旁边的小和尚和张越直接轨道在地,头都差点埋在地理。 “前辈,无羁和我们说过了您不太喜欢麻烦,但是州卫给您的实在太少了不知您还需要什么……” 他们由燕尘为代表,和我对话。 “没事不用了,维持好我的现状就行,把我交代给段牧主的事做好就行。” 我有些许失望,没有出现小说里那样有人不服跳起来质疑我,然后让我装逼打脸的剧情。 “嗯,那现在我们……” 燕尘听完我说的话也没有非塞给我什么。 “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我松了口气!终于可以休息了。 …… 之后我就回家了,至于段无羁被拉到帝都开了多久的会就不是我操心的内容了,十一尊者首次聚齐,震惊整个州卫,至于鬼域的事,在场的没有傻子,一点风声都没传出来。别问,问就是各位尊者勇猛至极。 14.传说中的剧情 竹简之乱之后所有善后的工作都是衙卫辅佐着州卫处理的,与我没有太大关系,我这几天就是到处看看,去看看我和郝姑娘一起逛过的街,一起赏过的月。 偶尔也会和柏榆他们几个出去逛逛,他们在准备该准备的行李和证件了,我倒是不用操心什么,张越不给我这个机会。 期间家里父母传来一个让我哭笑不得的消息,爸妈的原话是:木木,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修真者!有个隐士的高人收了你哥哥做关门弟子,还传给了我们一套养生的功法,你快回来一趟看看能不能也拜入高人门下,再不济也有你哥哥罩着你。 爸妈虽然知道了这个世界有超凡伟力但是不知道能到什么地步我很轻松的就搪塞了过去。 功法是段无羁送过去的,收哥哥为徒的是燕尘,他们在开完会后,段无羁连夜赶了回来和我说了他们的想法,将福利具体体现在我的家人身上,我自然没什么意见,他们也算是解决了我的一件心事。 爸妈的养生功法是漫漫姐闭关几天的杰作,为他们量身定做的很有效,我也准许了州卫的那些高层修炼,至于送给哥哥的功法,我只在段无羁送去之前放了一句话,除了我哥谁练谁死!这是我给老乔家留下的传承功法。j 漫漫姐说等我们的问题解决后,在把这门功法变成血脉功法,只有我和哥哥的后代能够修炼,到时候应该就没什么太大的问题了! ……大概又过了十多天 今天我们五人踏上了前往广元的征途,我,张越,柏榆,韦晴晴,付梧鸟当然张越是哪个隐形人,他们三个并不知道还有一个工具人跟着我们。 我本想包一辆车,给我们一步安排到位,但是在我提这件事之前,柏榆跟我说快买票,我们一起坐火车去广元,我就没有对说什么。 绿皮火车很慢,我跑起来不过四十多分钟的路程,绿皮火车走了三个多小时,不过这样确实很好,大家一路有说有笑,没有地位高低的明确界限……难得对我让我真正的感受到了我确实只是一个中学生…… 三个小时的时间,过的比那四十分钟快了许多,不经意间到站了,我们开始收拾行李,嗯……也可以说是我看着他们收拾行李,我的大部分行李张越早就送到了广元市我租的房子里,我现在只背了一个书包里面装的基本上都是我游历时爱带着的心灵慰籍。 以前我的行囊背着的是知识和梦想,现在我的行囊装着的是生活。看着吃力对我三人,等他们收拾好后,我接过了韦晴晴和柏榆的手提箱以及付梧鸟的背包,他们倒是想拒绝,不过我态度坚决他们也就没再说什么。 我要补上对柏榆和梧鸟的那份迟来的‘父爱’,至于韦晴晴我只是觉得不帮她的话,感觉有些尴尬,所以顺手帮了一下。 出了车站之后,我左看右看看到了一辆面包车,走了过去,他们有些懵,原计划是坐公交车到一中,不过我看过了太远了,他们住宿舍,坐公交去得傍晚了,我还想请他们吃顿饭呢,索性安排了一辆大家能接受的车在这里等着我们。 让他们先上车,我和来接我们的那个州卫搬东西,在他们的视线中装模作样的谈了下价钱,然后给了钱之后才上的车,上车之后他们要把钱转给我,我思量了一下收下了……他们车上还小声的夸我这一年没白逛砍价砍得这么凶…… 本来不用这么麻烦的,我让他们安排一个人说是我表哥或者叔叔来接我,这么个芝麻大点的小事,他们商量了来商量去居然去找了段无羁,让段无羁来出演我的表哥…… 我现在都还记得,昨天电话是昨天中午打给广元州卫的,段无羁是晚上给我赔的罪,解释了半个小时阐述了详细的行程为什么来不了又弯弯绕绕的说了半个小时为什么这么晚才给我回电话,之后才问我看看能不能换个方案……最后的最后我又花了半个小时才和段无羁说清楚我没生气…… 我是气的肝疼,但又无可奈何,这群人没一个敢以任何一种方式占我便宜,哪怕是我的要求……来配合我演出的这个司机还是个甲等州卫,我还认识就是那次在竹简的那个术士,我只觉得那啥疼,早知道直接折腾张越了。 在一路的欢声笑语中我们到了一中,一下车他们被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带走了,而我则是一个老人家接待的,那个州卫没走,我们三个一路到了校长办公室我才知道这老人家是校长。 去了之后我没什么想说的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坐在沙发上喝着茶,那个州卫怎事坐在校长面前拿出了一张单子洋洋洒洒的说了小半天。 我好奇瞄了一眼那张单子,十多条大概就是保证我的绝对自由,绝对轻松,绝对快乐!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直接遁入识海里去找漫漫姐,最近漫漫姐迷上了仙侠剧,至于仙侠剧的来源……当然是我的记忆……一进入识海就看到了我在竹简住的房子的陈设,漫漫姐就坐在沙发上,穿的居然是旗袍! 不过我还没来得及细细端详,就感觉自己好像被提了起来然后意识一阵模糊,又回到了现实,幸亏她看入迷了不然我高低还得被虐一顿…… 这一小会的功夫,他们也商量好了……嗯……准确的说是老校长成功的接收完了指令,州卫都是有军衔在身的,我们对于老校长而言那就是大领导…… 从办公室出来,州卫向我请示了且得到我的允许之后就走了,我也慢悠悠按照刚才的记忆向着校门口走去,我们约好了,处理完报名在学校附近的一家火锅店吃一顿,为此我们在报名的第一天就来了。 然而刚从行政楼出来,老远就望到校门口挤了一堆人,当下心里就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我跑了过去,挤进人群就看到,柏榆和梧鸟以及被他们护在身后的韦晴晴……我直接走了过去,了解了一翻情况,韦晴晴不小心撞到了对面这个领着十多个小弟的混混,对面不依不饶…… “又来一个,今天这小妞不跟我们老大走,你们几个小子都别想好!”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对面一个小马仔就抢先开口了。 “这里可是一中!你们想干嘛?” 一旁的柏榆开了口,我也纳闷呢这是省一中,能在这里读书的都是未来参与黔省建设的人才,一个小混混这么狂? “一中?一中怎么了,很了不起?我马文豪怕过谁?” 这个马文豪一开口,我就听懂后面的人叽叽喳喳,想来也是了家里没点背景怎么敢在一中面前浪。 马文豪刚说完,身后的几个小混混就围了上来,准备强行拉走韦晴晴,十秒钟之后所有混混看着跪在面前断了双腿的混混一时间有些发愣。 “愣着干嘛上啊!” 马文豪也是一愣随即招呼他们好好招呼我…… 半分钟后…… 看着躺在我面前小混混们,所有人都呆住了,马文豪则是叫嚣着喊我有种别走,然后掏出了电话,这时候我看到了不远处正往过走的张越。 张越也在某个瞬间看到了我,他先是满脸惊愕随后,脸上杀气腾腾走了过来。 “少东家,这个人……” “他打了我朋友,你说呢?对了他说他叫马文豪” 我说完之后张越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使用,修士的力量而是拨通了几个电话,不一会刚那个中年人来了让学生们轰走了围观的学生,带走了柏榆他们,马文豪想说什么张越一个眼神他就蔫了下去,只是恶狠狠的等着我们,嘴里嘟囔着。 他大还是再说,比背景我马文豪没怕过谁! 之后我懒得看就走了,去看了看韦晴晴,至于马文豪,被张越押着留在原地,出了这事我们几个将就就在食堂对付了一下。 …… 吃完饭我出了校门,门口只有几辆车,其中一辆上面坐着面如死灰的马文豪和一个同样面如死灰的中年人,我上了张越开的那辆车。 三辆车缓缓驶出城区,那天之后我名下多了一个规模不大不小的公司,监狱里多了一对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