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兵王:回归,从抢未婚妻开始》 第1章:回归 龙城京都。 晴朗的天气,碧空如洗。 李浩淼抬头望天,眼中一片酸胀。 三年了,他终于回来了。 三年前,他是京都第一世家,李家的大公子,李氏集团唯一继承人,飞鹰走马,潇洒不羁,不知道是多少人艳羡的对象。 那时的他,根本不会想到,不过一夕间,父亲自杀,母亲病入膏肓。 就连当时正在外地办事的他,也突然被一个陌生女人指控为强奸犯,锒铛入狱。 更离谱的是,那女人出示的一切证据,竟都被法庭采纳,最终他被判七年有期徒刑。 不仅如此,入狱之后他更是遭遇了数次暗杀。 直到遇到那个人,将他带出监狱,带上牧野战场。 耗尽心血,为他找来个神秘老头,让他拜师学艺。 老头常夸他根骨奇佳,天赋异禀,只用了短短一年,就继承了他的全部衣钵,让他教无可教,功成身退的离开牧野战场。 从那天起,世间少了个李浩淼,多了个战无不胜的平西王。 两年,血海中拼杀两年,功德圆满。 今天,他终于再次回到京都。 回到了李家覆灭之地。 他一直在查三年前李家覆灭的事,直至上个月,才查出一点蛛丝马迹。 这次回京都,他就是要将当年之事查个水落石出,让当年算计过,出手对付过叶家的所有人,都付出应有的代价。 还有陈若文,那个他最心爱的姑娘。 分别三年,也不知道她如今过得怎么样? 是还在傻傻的等他,还是已经有了美满的家庭和可爱的孩子。 她是京都第一美人,身后总是跟着追求者无数,想来,大概率是已经结婚了吧? 李浩淼心痛如绞。 缓缓抚住胸口。 就在这时,他耳边突然传来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语气凄厉又彷徨:“救命,救命啊。” 那是陈若文的声音。 李浩淼吃惊的回头,刚好和背后冲上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互相对视,无论是李浩淼还是陈若文,都吃惊得失了声。 “陈若文,你这个贱人,你竟然还敢逃。” “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这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玩意儿,没人要的破鞋,竟然还敢对老子动手。” 瘸腿男人的声音如利剑般刺入静谧的气氛中。 李浩淼面沉如水,抬头望去。 只见一个肥胖臃肿,瘸着腿的男人,正捂着额头的伤口,骂骂咧咧而来。 身后还跟着一大堆黑衣保镖。 那人一看到李浩淼和陈若文抱在一起,脸立刻涨成了猪肝色。 高声怒骂:“陈若文,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当着老子的面,你就敢抱别的男人,看老子抓住你之后,怎么收拾你。” “所有人,都给我上。” “给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一对狗男女,给我狠狠的打,打死了算我的。” 跟在瘸腿男人身后的一众保镖,如潮水般凶神恶煞又静谧无声的涌上来,把李浩淼陈若文围在了最中间。 陈若文吓得瑟瑟发抖。 可李浩淼,却全程没有给这些保镖半个眼神。 他望着陈若文。 陈若文穿着白色衬衫,黑色皮裤,本应是都市最靓丽的打扮,但此刻她的半边衬衫袖子不知被谁撕扯了,拖拖拉拉的吊在地上,雪白的胳膊上全都是被人拧过掐过的紫青色痕迹,手背上还有两个被烟头烫出来的伤疤。 “这是怎么回事,是他伤的你吗?” “浩淼,救我,救救我。” 陈若文哭的梨花带雨。 松手死死拉住李浩淼的衣襟,浑身发颤。 “是他,就是他。” “半年前,我被家人迷晕,等再醒来时已经在他家里了。这半年里,他一直企图侵犯我,都被我躲过了,可今天他就跟发疯了一样,甚至想要强迫我。” “我不愿意他就打我,掐我,还用烟头烫我,我是拼死用烟灰缸砸伤了他,才逃出来的。” “浩淼,你救救我,救救我,我不跟他走,要是我再落到他手里,他肯定会折磨死我的。” 李浩淼看着陈若文手背上的烫伤,心中怒极恨极。 这是他一辈子都想要捧在手心里疼着宠着的女人,以前在一起时,他甚至舍不得大声和她说话。 这个该死的畜生,竟然敢意图侵犯她,还敢用烟头烫她。 李浩淼望向那个瘸腿男人,眼中迸发出杀意。 可那人却恍若未觉。 他像听到了大笑话一样,轻蔑又嘲讽地在李浩淼和陈若文身上扫了一圈,嘲弄道:“陈若文,怪不得这么长时间,你不让我碰你,我还以为你是什么贞洁烈女,高岭之花呢,原来是心里惦记着小白脸?” “你竟然还敢在大庭广众之下给我戴绿帽子,和这小白脸儿抱在一起。” “你是不是忘了,你是我花钱买来的,是被你家里人灌了迷药送到我床上的,你是我的人,就算死也得死在我手里。” “你还想让这小白脸救你,我看他文文弱弱的,恐怕连杀鸡都不敢吧,你倒有胆子指望他。” 瘸腿男人审视的目光在李浩淼身上转了一圈又一圈。 嚣张地挑衅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当着你的面,弄死他。” “也好让你这个贱女人认清楚事实,知道谁才是你真正的男人。” “兄弟们,给我上。” 瘸腿男人一声令下,围在四周的保镖立刻不要命的冲上来。 握着拳头就往李浩淼面门上砸。 有的甚至还抽出了匕首,想当街将李浩淼一击击杀。 陈若文吓得尖叫出声。 可李浩淼却依旧老神在在。 甚至,他还非常有闲情的,朝陈若文安抚的笑了一下。 却在下一秒,他的身形突然迅捷的动了起来,手指扣出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弯钩,准确无误的击打在朝他攻过来的所有保镖的重要关节和穴位上。 他动作轻巧,快如闪电,隐没在一群黑衣保镖中,让围观这场闹剧的所有路人,以及站在他身后的陈若文,都无法准确捕捉到他。 速度之快,只在空气中留下了一道残影。 紧接着,便是此起彼伏咔嚓咔嚓的骨头断裂声,从一群黑衣保镖中传出来。 【作者题外话】:新人新书,大家多多关照,多多留言。 本书日更,每天6000字,一般时间分别在9:00、12:00和15:00。(没找到定时发布的按钮,就当这句没说,等找到再说) 如有变化,会另行通知。 感谢阅读。 第2章:敬酒不吃吃罚酒 短短几分钟时间,所有的黑衣保镖都被李浩淼放倒在地。 一个个抱着残肢断腿,哀嚎声一声高过一声。 瘸腿男人脸色发白,看看满地的残兵败将,以及依旧好端端站在那里,脸不红气不喘,眼底带着虐笑的李浩淼,踉跄着往后退了好几步。 他心中十分害怕。 可当他看到如无骨浮柳一样,不由自主靠在李浩淼胳膊上的,艳丽动人的陈若文时,他心中又升起了无限的不甘心。 “陈若文,你这个贱女人。” “老实交代,你最近是什么时候找上这个小白脸的?” “我警告你,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回到我身边来,否则,我将立刻切断和你们陈家的所有合作,停止向你们陈家注资。” “到时候,你就等着看你老子和爷爷怎么收拾你吧。” “你这个贱女人。” 李浩淼吃惊的瞪大眼睛。 他不敢置信地望着陈若文。 如果记得不错,他被抓进监狱之前,即便陈若文已经是他的女朋友了,但身边依旧不乏追求者,里头更是有众多世家子弟。 甚至其中还有几个,是当时整天跟他玩在一起的世家公子。 就算陈家把陈若文当工具一样送出去交换资金和资源,那也应该是在世家公子之中先挑吧。 眼前这个瘸腿男人,他以前可是从来没见过的。 这人究竟是谁? 他究竟有多大能量,竟然能让陈家把陈若文迷晕了,送到他面前。 “若文,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以前在京都,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男人?” “他是谁,是什么身份,你怎么……” 李浩淼满肚子的疑问。 难道,他离开京都三年,这里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切都物是人非了? 陈若文一直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之后,眼泪再也止不住刷刷的往下流。 她紧紧拽住李浩淼胳膊。 更咽着不住摇头。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认识他,我真的是半年前,被我母亲一碗汤迷倒,直接送到他家里的。” “我一直想逃出来,但这个男人派了人二十四小时监视我,发现我逃跑,还会用铁链子锁我,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但我听到了,那些被安排来监视我的人叫他严先生。” 严先生?! 浩瀚如海的文件资料,在李浩淼脑中一闪而过。 立刻就让他捕捉到了关键信息。 南方确实有个非常神秘,也非常有实力的家族,就是严氏家族。 一年前,严氏家族举家搬迁到京都定居,家族产业也一并全都转移到了京都。 李浩淼再次看向瘸腿男人。 严氏家族二房,也确实有一位子弟,因为早年发生车祸,没能得到及时治疗,导致左腿残疾,只能依靠拐杖行走。因为身患残疾,彻底失去了竞争,严家家主之位,那人也逐渐变得暴躁易怒,偏激极端。 不但在家中豢养了无数女人取乐。 还雇佣了众多保镖打手。 终日以虐待人为乐。 恶名在外。 “你是严如海?” 严如海惊讶。 显然,他并没有想到,李浩淼不但知道他,还叫出了他的名字。 他立刻警觉起来。 “你知道我,你究竟是什么人?” 严如海心中惶惶不安。 此刻,他终于感受到了一丝危险。 李浩淼只听陈若文说了一声他姓严,就立刻准确无误地推断出了他的身份。 要知道,自从腿瘸了之后,他就过上了深居简出的生活,无论是在居住多年的南方,还是在刚刚搬来的北方,知道他姓名,同时又见过他长相的人,都少之又少。 而他却对李浩淼一无所知。 这就意味着,李浩淼的手中可能掌握着他,和整个严家见得了光,见不了光的所有信息。 随时就能致他于死地。 而他,这连李浩淼是谁都不知道。 这简直太可怕了。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究竟要干什么?” 他警觉地瞪着李浩淼。 又恶狠狠的对陈若文怒骂:“陈若文,你这个贱女人,你要是想看到明天的太阳,最好给我老实交代,这个男人是谁,他是什么人,他究竟是怎么知道我的?” “你这个该死的贱女人,是不是你把我的信息透露给他的?” 李浩淼冷笑。 他淡淡的看着严如海。 “我想知道什么信息,还不用别人来告诉。” “严如海,看在你是严家人的份上,如果你现在就离开,我可以饶过你这一次。” “但从今往后,只要是在京都,无论是撞见我还是撞见若文,你都必须绕开走。” 严如海吓的腿肚子直哆嗦。 他感受到了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恐惧。 眼前的李浩淼太深不可测了。 就像浩瀚的大海,表面看起来平静,可实际上,海底早已经是波云诡谲,波浪滔滔。 他知道,此刻他最应该做的就是虔诚道谢,转身就走。 可他的目光再次飘到了陈若文身上。 陈若文实在太美了,妖娆多情,在严家定居京都的乔迁酒会上,他第一眼看到这个女人,就沦陷了,他求爷爷告奶奶,跪在父亲面前,哭哭流涕的演了好大一场戏,才好不容易把这个女人搞到手。 还没来得及下嘴呢,要是就这样被别人带走,那多可惜啊。 他色厉内荏。 “我不管你是谁,让我走可以,但陈若文是我的女人,你必须把她交给我。” 李浩淼冷冷一笑。 浑身散发着剧烈的冷意,朝严如海席卷而去。 他声音淡淡的,却沉如暮鼓。 重重的砸在严如海脑仁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是你自己找死的。” 严如海一呆。 还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他整个人就已经被李浩淼急袭而来的诡秘身影提了起来,紧接着,他只感觉自己两条胳膊一麻,肩膀一松,耳边便传来咔嚓一声脆响。 他疼的大叫出声。 却在下一秒,感受到了极度窒息。 他的脖子正被李浩淼紧紧握在手心,只需要李浩淼再多用半分力,他就能气绝身亡了。 “松……松手……” 严如海死命锤打着李浩淼的胳膊。 他眼珠子外凸,额头青筋冒起,仿佛下一秒就要一口气上不来,被掐死了。 第3章:剩下的那条腿也不必留了 李浩淼浑身骇人的冷意,铺天盖地的朝严如海压下去。 手指没有半点松动。 反而缓缓收紧。 就在严如海喘不过气,即将要被憋死的前一秒,人群突然被人从后头冲散,一个穿着中山装,看起来四五十岁,头发有些花白的男人,在两排保镖的护卫下,疾步而来。 “手下留人。” “李先生,手下留人。” 中山装男人满脸堆笑,冲着李浩淼鞠躬哈腰,谦卑无比。 见李浩淼没有发怒。 只是无视了他。 他立刻大着胆子,上前抱住了李浩淼的胳膊。 “李先生,实在抱歉,千错万错都是严家的错,是我们严家教子无方,教出了这么个没有眼力劲儿的东西,还请您恕罪。” “求您就看在我们严家的面子上,饶他这一回。” “从今往后,我一定好好看管他,再也不让他出现在您面前。” 李浩淼冷冷的扫视了那中山装男人一眼。 将手里的严如海扔了出去。 他并没有用多大劲。 可严如海的身体却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狠狠的朝外砸去,一路越过人群,最后重重的摔在了水泥地面上。 严如海抱着喉咙,狼狈的咳嗽了好几分钟。 这才连滚带爬的站起来。 “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李浩淼嘲讽开口。 “你们严家二房那个老东西,就是个混蛋玩意儿,没想到教出个儿子,也这么荤素不忌。” “今天你来的及时,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可以不取他性命。” “但他剩下那条腿也没必要留着了。” 李浩淼目视前方。 全程没有给中山装男人半个眼神。 却吓得他满头冷汗。 他冷冷道:“是你动手,还是我亲自动手,你选一个。” 中山装男人早就在心里把严如海翻来覆去的骂了一百八十遍了。 他脸色惨白如纸,只觉得背上的冷汗顺着脊梁骨不断往下流。 他忙不迭的开口。 “不必劳烦李先生大驾,我亲自动手。” 说完这一句,中山装男人丝毫不敢拖延,转身就走到了严如海面前。 严如海脸色惨白,嘴巴张得大大的正在喘气,犹如一条即将要渴死的鱼一样。 看到中山装男人阴沉的表情。 他吓得腿一软,趴的一下坐在了地上。 “大……大伯……” “大伯,你要干什么,你不会真的要按照他说的,我的右腿吧?” “不可以,不可以的,大伯。” “我只剩下这条腿了,如果这条腿也断了,那我整个人就废了,我以后还怎么活呀,大伯。” 中山装男人,正是严家家主严嘉誉。 因为是二房的独苗,严如海从小就养成了一副混不吝的性子,发生车祸之后,他更是性格大变。 有时候犯起混来,就算是他的父亲,他也不一定会放在眼里,只有这个当家主的大伯,他是从骨子里敬畏和恐惧的。 严嘉誉很早就离家,曾经供职于牧野战场。 一路从普通军士,升迁至少校尉,心机手段可见一斑。 严如海小时候很少见严嘉誉,严嘉誉也不经常回家,常年驻守在牧野战场,直到退伍。 那时,严如海已经是十七八岁的叛逆少年了。 严如海记得很清楚。 那天,他哄骗了好久的一个女孩子,终于松了口,愿意跟他回家,给他辅导功课,他看着少女如花般的容颜,一时没控制住,抱着人亲了两口。 谁知道,那女孩子竟然吓得连连尖叫。 惊动了楼下正在看报的严嘉誉。 那一天,严嘉誉用一根鱼线绑住他的两个手腕,将他吊在两米高的门框上,只留下脚尖堪堪触得着地面,他想站好,那根鱼线就像尖利的刀子一样割着他的手腕;想要往上跃,偏偏浑身的重量都被吊在鱼线上,找不到半点着力点。 他不敢冒险,谁知道他用了蛮力之后,会不会被鱼线直接割破动脉,当场飚血。 所以他只能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被吊着,整个人荡在半空里痛苦不堪,他才坚持了不到五分钟,就累得满头大汗。 他忍不住哭闹。 结果,一嗓子还没吼出来,脊梁上就重重的挨了一军棍。 给他打的瞬间失声。 他一辈子都忘不了那天受到的极度痛苦折磨。 有生之年,他再也不想尝试第二遍了。 他只是不明白,那么厉害,那么有手段的大伯,怎么就能对这个小白脸毫无尊严地鞠躬哈腰,对他严听计从? “大伯,他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我们严家家大业大,更别说大伯,你可是从牧野战场出来的,我们严家背后的靠山是牧野战场,难道还要害怕鸡蛋一个小白脸吗?” 啪—— 严如海话音未落,就已经被严嘉誉重重的一巴掌掀翻在地。 严嘉誉只觉背后那两道视线,就像精钢铸造而成的箭头,下一秒就要刺穿他的心脏了。 他已经紧张到快要窒息了。 他恨铁不成钢的怒视严如海。 “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你竟然敢这么说李先生,难怪李先生要你的命。” “我看你简直就是不知所谓,死有余辜。” “我们严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混蛋,整日耽于美色,不思进取,你这个有眼无珠的狗东西。” “连贵人都不识得,你还留着这一双眼珠子干什么,不如我现在就给你挖了,连你这一条惹事的舌头一起割了,省得你给我四处惹是生非!” 严嘉誉又恶狠狠的怒骂了好几句。 动手间毫不留情。 一抬腿,精铁包头的皮鞋重重的踩在严如海右腿膝盖上,安静的大街上,所有围观的几乎忘了呼吸的路人,只听到咔嚓一声脆响。 严如海的膝盖已经粉碎性骨折了。 这一辈子他都别想再站起来了。 严如海疼的满头大汗,张口就要叫唤。 可严嘉誉动作更快,一双铁掌直接捏住严如海的下颌,卸了他的下巴,让他把所有没来得及发出的声音,全部都憋了回去。 “识相的话就少在这里乱叫。” “严如海,我警告你,李先生是我的领导,对我恩重如山,你对他不敬一分,就相当于对我不敬十分。” “今天他肯饶你一命,那是他看得起我,否则,就凭你刚才说出的那一番话,就是死一万次,也不足以消弭你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