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兵的奇妙之旅》 第1章 阿兵和他的老套情节朋友 阿兵的高中成绩并不理想,但是毕竟也给他考上了家乡附近一所私立专校,毕业后顺利就业了。 清晨,哦不,中午,阿兵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看了看手机,嗯,12点了,该上班了。洗漱,吃饭,坐地铁。到公司时已经2点了。阿兵刚进门,座位上都空荡荡的,“这都什么世道?上班时间集体迟到”,阿兵摇了摇头,走向了老板办公室。 门一开,阿兵就倒吸一口热气,同事们都围在老板办公桌旁,眉头紧锁,老板也一脸严肃的看着电脑,回过头看见了阿兵,生气吼道:“这都几点了?不想干卷铺盖走人,你知道你不在要耽误大事吗?现在所有人都在等你,你好意思吗?” 阿兵淡定的走向老板,示意老板往旁边稍稍,同事立刻拿来椅子,阿兵这才看了看电脑,也眉头紧锁,吼了老板一句:“大乱斗剑圣后期能这样出装吗?六神装了还是零杆十!”。 说完把老板的装备都卖了,换上了日炎反甲布甲鞋,冰心蓝盾狂徒,开着大直奔对手射手小黄毛,抗住了五个敌人的输出,小黄毛见势不妙,连交两个闪,逃到了水晶塔,还是躲不过疯狗一样的坦克剑圣,就这样被剑圣活活刮痧而死,随后一波翻盘取得了胜利。 “哦哦哦哦!”,众人发出了欢呼,老板给阿兵点上了一支烟,“不愧是大学里出来的,我就知道以你的能力一定可以的。” 老板抬手看了看老婆给买的小天材儿童手表,“嘿,三点几了,工作了工作了,” “老板,三点多是下午茶时间,麻烦来杯奶茶” “拜托,我是你老板,不是你爸爸” “月薪2000,我是你爹” “全糖还是半糖?” 一下班,阿兵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大排档,坐在一刀疤男子面前,“老板来份牛篮子炒羊篮子”。 “阿兵,这几年你的口味还是没变。” “老彭,你的脸倒是变化很大。” “哦,米国做任务时受的小伤,我这次回国就不出去了,就在城里找份工作,乡下还有儿子要照顾。” “早就该回来了,米国那是人呆的地方吗?几亿人的枪战梦想,生的自由死的随机。” “……” 次日,阿兵开着自己爷爷传下来的摩托三轮载着老彭行驶在乡间的小路下,一进院子便看到老彭的儿子范子河坐在狗窝里,范子河一看父亲回来了便哭哭啼啼地扑进怀里。 “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让老李照顾你的吗?” “李叔叔说你失踪一年了,肯定是人没了,一直没打生活费过来,就把咱家改成仓库了。” 老彭脸色愈发阴沉,直奔老李家而去。 老李此时正躺在院子里美得很,“谁啊,挡我太阳了”,刚一睁眼便是斗大一个拳头打翻在地,紧接着就是拳打脚踢,红的黄的白的流的到处都是。 “别打了别打了,我马上把仓库拆了。” “拆了就行?你不要交十万租金的吗?”阿兵补了一句。 “能不能少……啊!别打了我给。” 拿到赔偿后,老彭直接找到了老村长,嘱咐老村长代为照顾儿子。 “范子河,以后不用睡狗窝了,以后就睡这吧。” 范子河顺着父亲指着的地方看去,“爸爸,那是柴房……” “我走了,以后有什么事找老村长。”说完就上了阿兵的摩托三轮,留下了一个父亲的背影,战神归来,恐怖如斯! “老板,这是我哥们老范,来咱们这工作没问题吧。” “他有啥特长?”,阿兵老板抠了抠鼻子 “我能空手打十个持枪歹徒。” “那有啥用,这里是夏国,还能冒出十个持枪歹徒,我又不是小马老马老柳老李,路灯上没有我的位置,撸啊撸啥段位?” “我不会玩游戏。” “那你能做啥?” “老板,可以让老范教你功夫,这样就不用怕老板娘了”,阿兵此时过来帮场。 “中,好好干,以后我的法拉利就靠你们了。” 夜晚回到家,两人酒足饭饱,可是阿兵怎么也睡不着,一直辗转反侧,思考宇宙哲学问题,我是谁,从哪来到哪去,当他把老范叫醒,告诉老范后被一脚踹下床,“滚,我徘徊在生死边缘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干嘛”。 阿兵摸了摸屁股,趴在窗户前看风景,此时楼下有个人影,阿兵仔细一看,好像背着个人,用黑袋裹着,“老范,老范,快看,有人好像在绑架”,老范此时也睡不着了,赶紧起来看热闹,“走走走,下楼”,阿兵催促道。 徐星晖是一名中二少年也是一名背尸工,从高中起就自命不凡,为此他在宿舍跳了不少楼,就是为了证明自己是天选之子,进了不少次医院,宿舍大妈视他如大敌。 找工作时也立志要与众不同,终于有一天在一个漆黑的巷子里遇到了公司老板,经过几百人的工资大降价内卷性竞标,以月薪一千五的低价中标。 因为这份工作特殊,只能在半夜进行,老板还特地交代不管遇到什么奇怪的事都不要大惊小怪,干好自己的活。 徐星晖也问过背尸干嘛的,老板说是有些人在异地意外去世,尸体只能就地火化,有些家属因为各种原因想要搬回家乡,用交通工具肯定是不行的,得半夜走荒郊野岭偷偷地背回来,徐星晖深以为然。 今晚又到了工作时间,“站住,哥们,你背上背的啥?”,几个小混混围了上来。 “背的人啊。” “哦,你是酒吧‘捡尸’的是吧?” “捡尸?算是吧,不过不是酒吧”,徐星晖愣了一下。 “管你哪来的,少废话,不想受皮肉之苦就把人留下”,领头的小混混晃了晃手里的水果刀。 徐星晖想了想,估计这几个是同行内卷抢生意的,失策了,应该带点防身的家伙的,眼下安全要紧,放下了尸体。 小混混们迫不及待地打开袋子,只见里面漏出一个惨白没有血色头,脸上还有血污,散发着这辈子没闻过的臭味,“妈呀,是死人,啊啊啊啊!”刚刚还一个个‘热血沸腾’的年轻人,现在吓得估计下半辈子都不行了,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这几个同行不行呀,这么点胆子还跟我比内卷,唉,看来这一代年轻人大部分吃不了苦”,徐星晖摇了摇头,继续负重前行。 “哥们,你是干啥的?”,阿兵带着老范跟了上来,正义感爆棚。 “啊,我是某团背尸有限公司的”,徐星晖递上了工牌九五二七。 “啊,还有这种活,工资多少?” “一千五。” “你为什么不找个厂上班?”阿兵好奇道。 “厂里没有多少上升的空间,得不到提升和锻炼,我将来是要成为行业巨擘的人,老板很看好我的,说五年后会给我涨工资,不说了,我得走了,晚了要超时罚两百块钱的。” 阿兵和老范面面相觑,阿兵感叹:“这个世道真是离谱……”,老范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阿兵接着说:“超时居然要罚两百块钱!”“……” 次日中午,阿兵和老范正坐公交车上班,看见上来一大妈,穿金戴银的,对一女生说:“我是老年人,你年轻人咋不让座?”,女生赶紧让开了,大妈一边坐下一边骂骂咧咧,“这还要我提醒,年轻人就是欠管教,都是你们这些臭外地的把这搞拥挤了。” “老人家,人家只是没看到有老人,这不是给你让了吗?能不能别再说了”,旁边的乘客看不下去了。 “你算什么?对我指手画脚,你们年轻人就不该坐老弱病残的位置,看见我头上的通天纹了吗?老娘可是血统纯正的正黄旗”,大妈眉毛倒竖,神气的很。 “小姐姐,你这泰迪血统应该很纯正吧,通天纹真明显”,阿兵瞧了瞧旁边乘客怀里的泰迪犬。 公交车里气氛突然凝固,随后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笑声,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大妈涨红了眼,“你算老几,也来掺和我的事?” “哎,老人家,我在夸这条狗血统好,可没有说你哈,你继续说你的。” 大妈哑口无言,想继续炫耀血统也炫耀不下去了,有火也没处发。 “现在,我们公司遇到了困难”,阿兵老板示意姗姗来迟的阿兵和老范坐下,这个名字叫康泰河的男人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众所周知,我们公司的煤气罐畅销世界各地,就在昨天,米国对我们公司实施了制裁,并且我们奥富汗的客户被封锁,煤气罐很难送到客户手里”。 “老板,米国佬干嘛不让公司卖煤气罐过去?”阿兵举手问道。 “咳,你作为一个大学生应该知道,奥富汗被米军占领很多年了,当地有抵抗势力塔里班一直存在,他们造不出煤气罐用,所以是我们公司的老客户,现在米国人为了打击他们,连煤气罐都不让他们用了。” “那他们真惨,热饭热菜都吃不上。” “但是”,康老板一脸和善的看着阿兵,“我们的生意还得照做,所以得你这个优秀员工带着老范想办法把下一批货亲自送进去”。 “我去,为……”“好,小伙子很有觉悟,居然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来,这是一份我给你和老范买的保险,签个字。” 阿兵现在很难受,五脏六腑都要被颠簸得吐出来了,“师傅,到哪了这是?” “奥富汗境内,还没进入塔里班势力范围”,师傅叼着烟说道,“现在还不是你最难受的,在进入塔里班势力范围之前,咱们随时会被拦下,至于之后会被做什么谁也不知道”。 “这不是送死吗?” “所以现在我们走小路,不走大马路。” 话音刚落,道路两旁杀出一队人马,个个全副武装,戴着头套。枪口对准驾驶室,司机只好停下,与阿兵举起双手下了车。 立刻来了两个武装人员上前搜身,只搜出了一点零钱和老爷机两部,没有留下一点可供人抢劫的余地。随后他们将目光望向了货车上的货,打开车厢门,看见是一车煤气罐不禁有点失望,用着听不懂的话吆喝着,用枪赶着阿兵两人上了武装分子的车,两人都被套上了头套,货车也被人开着跟在后头。 “这是要干啥?”阿兵紧张兮兮的问司机师傅,“我们就两个下场,要么杀掉,要么绑架”,司机严肃道。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停下了,阿兵两人被拉了下来,带到不知道哪里的地下室,头套也摘了下来。 只见旁边还有其他倒霉鬼,面前站着一排武装分子,后边还有一位首领,旁边还有同伙操着勉强能听懂的英文:“whereareyoufrom?”“夏国”“霓虹”“阿妹你看”,听到回答后,武装分子拿出手机翻译成中文道:“你们现在被绑架了,每人需要赎金10万美元打到我们的账户上,给你们时间和手机联系任何人。” “我是霓虹国记者,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们霓虹的盟友米国也不会坐视不管的”,霓虹记者激动道。 第2章 打工人的神奇出差之旅 阿兵这才仔细端详起了这个霓虹人,是个戴副眼镜,衣冠楚楚的年轻人,说着一嘴英文,时不时夹杂一些本国话“阿达西瓦”“雅美得”什么的。 米国人也是一样的话,“我们米国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你们这样对我,会遭到报复的。” 人土匪不吃这一套,也不惯着,直接就是一人一枪托抡上去,记者跟小鸡仔一样翻倒在地,眼镜碎了一地,一鼻子血,米国人也是一头血。 阿兵同情的看着这俩“父子”,现在“寄人篱下”还是这么嚣张,想来是从来没受过社会的毒打。 阿兵老老实实的接过了电话,拨打了过去,“阿兵啊,怎么样?货到了吗?” “我现在让人绑了,人家让我交10万美金。” “老范也被绑了?” “没呢,放心,老范会来救我们的,那啥,爸,你得赶紧凑够10万美金救我,把钱打在****账号上”,阿兵改口道。 “哦哦,好好好。” 阿兵回过头对首领说:“twodays。” 首领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个霓虹人和米国人一人要一亿美金”。 霓虹记者和米国人终于怂了,老老实实的往国内打电话。 霓虹政府方面已在首相官邸的危机管理中心设立专门的对策室,霓虹外务省和东京警视厅也已就此成立紧急对策本部,赎金还没敲定要不要给,就已经花了两亿美金。 正在中东作访的霓虹首相安北表示“强烈愤慨”,称这是“不可饶恕的恐怖主义行径”,要求立即释放人质。他称已指示在国内留守的内阁官房长官义伟,要本着“人命第一”的原则全力应对。 米国国务卿拉西里也表示“强烈谴责”,表示会尽全力营救救人质,当记者问到打算如何营救时,拉西里表示“无可奉告”。事后回到办公室与驻奥富汗米军联系,希望军队参与人质营救,军队负责人表示这种高危工作得增加预算一亿美金,拉西里欣然答应,回头就去申请了两亿美金的预算。 土匪首领也不甘示弱,其指责霓虹政府虽远离奥富汗八千公里以上,却硬要插手奥富汗政局,而且该记者专门美化侵略者,其索要一亿美金就是因为安北在中东的访问中表示要为解决奥富汗抵抗势力提供一亿美元。 目前在三方当中,除了土匪首领,其他人都赚得盆满锅满。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哇~哦”,阿兵打了一个冷颤,“老范躲货车里怎么还没出来?这都半夜了”。 “小伙子,你朋友靠谱吗?实在不行咱们各找各妈,打电话给家里吧”,司机担忧的说。 “看过都市小说没?我哥们老范,兵王知道吗?” “喂,你们的,夏国人是吗?”,霓虹记者用着拗口的中文问道。 “嗯嗯,是啊。” “我已经跟我们霓虹政府联系过了,他们很快就会拿赎金来救我了,你们呢?” “我们吗,我们打电话给家里凑赎金了。” “家里?” “对啊,这点小事就不麻烦国家了。” “你们家里能凑出一亿美金吗?”,霓虹记者轻蔑问道。 “啊,他们要我们拿十万”,阿兵愣了愣。 “不,为什么?这不公平,为什么你们夏国人只要十万?”,记者不可置信,随即又说服了自己,“你们要家里出赎金,而我们有国家出赎金保护,至于你为什么不向国家求救呢?由此可见你们的国家从来不管国民死活,连你们国民都习以为常”。 “是是是,你说的是”,阿兵决定不跟傻子计较,都这样了还要攀比一番,给自己的国家添麻烦了都不知道。 “砰”,整个地下室都震动了,像是地面上有爆炸物响了,接着就是枪声,周围的武装分子听到动静大部分都跑上去了。 此时一个黑影悄悄地钻进了地下室,守卫回头发现异样,刚要呼叫就被拍晕在地,就这样黑影一路拍到了关押人质的房间。 “老范,我想死你了”,阿兵身上的绳子一被解开,就扑了过去抱住老范,老范嫌弃地一脚踹开,“去去去,这个霓虹人跟米国人咋办?”,阿兵看向了这对一脸懵逼的“父子”,嫌弃的说:“带走带走”。 次日,世界各地的国际新闻都在报道绑架霓虹人和日本人的武装分子于昨日晚遭到不明袭击,在当晚,人质跑到了米军基地寻求保护,据人质所说,是两名夏国人将他们救出,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山本翔太是一名上有老下有小的中年男人,也是霓虹政府的财务省会计,最近政府指派他负责解救奥富汗人质对策室的预算会计工作,今天顶头上司突然找到他谈话,“山本啊,人质被夏国人解救成功的新闻你看了吗?” “看了”,山本不明所以。 “咳,所以啊,对策室已经花掉了两亿美金预算你知道吧,虽然两亿美金是正常支出,但是霓虹民众肯定会找政府的麻烦的,如果人质是霓虹人或者美国人救出的话倒还好说,现在的情况是我们需要有个人来承认错误,将事情掩盖下去,我们会帮这个人照顾家中的老人妻子,给他们一大笔钱,你也是部门里的老人了,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吧?” “我,我明白了”,山本翔太脸上毫无血色,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 于是又在当天,霓虹新闻爆出政府职员丑闻,会计山本翔太贪污人质解救的两亿美金预算,贪污款不知去向,本人也在家中上吊自杀。 米国同样也有几名会计人员在家中背后身中数枪,警方认定自杀,但是不同的是连新闻都没有上。 “阿兵啊,你哥们身手可以啊,这次要没老范救我,我这个穷光蛋估计凶多吉少了,回国我得好好感谢下他”,司机开着货车感激道。 “没事没事,都是一个公司打工的,不救你难道还特地去救霓虹人米国佬?等等,减速减速,前面有人招手。” 等到货车慢慢靠近,阿兵这才看清楚是个欧美外国人,一身狼狈,脸色很急切,用一嘴英文说道:“你们是去哪里的?”。阿兵毕竟大学生,听懂了他说的,回道:“塔里班”。“那太好了,能载我去吗?”“ofcourse”。老外这才坐进货车箱子里,看见里面还坐着个人,礼貌的笑了笑。 “砰!”,一声巨响,货车旁边的土地突然炸飞了起来,留下了一堆弹坑。“卧槽,武装直升机,武装分子追上来了要杀我们,快跑快跑!”,阿兵反应过来后赶紧催促司机。司机师傅颤抖的发动了货车,油门一踩到底,嘴里不自觉的念叨着“完了完了”。车后不停地的有机炮扫射,司机在尽可能的s形机动躲避。 直升机内,“千万不能让他们泄露出去,必须在我们的势力范围干掉他们”“收到”。 车厢内,老范打开门缝向外观察,找出之前缴获的ak,灵活地爬到货车顶上蹲下,拿枪的手在颠簸的车上精确的抖动抵消颠簸带来的影响,看上去就像拿着一只鸡一样抖动,但是鸡头却能保持不动一样稳定。 “砰砰!!”,老范点射了几枪,只见直升机上冒出几个火星,随即不知道打中了哪里,直升机开始冒烟,高度也在不断下降,“我们被击中了,请求支援”,驾驶员开始慌了,已经没有心思追击,开始想办法迫降。 阿兵一车不敢停下,直到开进了一片树林才停下。“呼呼,总算甩开了,这些武装分子真有钱,居然有直升机”,阿兵心有余悸道。 “恐怕不是武装分子”,老范望了望同样下了车的外国人,一把揪过来,用一口流利的英语问道:“说吧,他们为什么追你?我们因为你差点死掉,如果你隐瞒的的话,就把你留下来。” “别抛下我,我说,我叫维克托,是米国自由记者,我录下了米军奥军鹰军在奥富汗的暴行,被他们发现后想要杀了我,我现在需要你们的帮助,带我到塔里班的势力范围,让他们披露出去,正常网站上我是无法发出这份视频的,只要让米军的敌人在国际上披露出去,我就失去了被追杀的价值,才有可能活下去”,说完从身上拿出了一张存储卡,老范接了过来,插入手机,播放里面的视频,阿兵也凑了过来,没看多少就脸上露出不适,干呕了起来。 原来,视频里面记录的是米奥鹰三军在奥富汗屠杀平民的场景,米军士兵闯进平民家里开枪,视生命如草芥,不论男女老少,都逃不过一死,还有奥洲士兵割喉正在放羊的村民,鹰军士兵用迫击炮炮管虐待新兵等等惨绝人寰的暴行。 “呕,恶心啊,恶心!”,阿兵蹲在地上继续干呕,老范默默地拷贝了一份,还给了维克托,“上车吧,现在还在奥富汗政府和米军的范围,追我们的就是他们,就是为了抢回视频灭口,不管我们看没看,从这个外国人上车的时候,我们就有生命危险了,现在得连夜赶路,阿兵和司机轮流开车,我在车厢继续掩护你们”。 “总感觉我们这是摊上什么大事了”,司机发动货车后担忧的说。 “自信点,把总感觉去掉,我们就是摊上大事了”,阿兵贱兮兮的补上一句,“师傅,忘了问了,你叫啥,说不定这是最后一次出国了”。 “小兄弟,你别吓我老张,我可还开着车呢”。 “f**k,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直升机能被对方一把破抢打下来,有谁能告诉我,为什么一个米国记者被一帮夏国人在我们的地盘救走了?”,一名军官对着电话吼道。 “文森特上校,我们也没想到维克托还有同伙接应,所以处理他的人手不多,现在已经派出了更多人手追击,相信很快就能追上”,电话那头另一名军官回答道。 “但愿如此,如果视频泄露出去,你们就可以回米国当流浪汉了!” “砰砰” “请进”,文森特上校已经挂完了电话。 “报告上校,货车的身份查清了,车上人的样貌计我国被绑架公民获救时描述基本一致,是来自夏国境内的货车和公民,上面装载的是煤气罐。” “煤气罐?” “是的,是来自夏国境内一家企业的员工,负责运输煤气罐到塔里班势力范围内,此前该企业已经遭到我国政府的制裁。” “我们不是应该制裁花为这样的企业吗?” “上校,这家企业将煤气罐送往塔里班后,被改装成炮弹,用最低的成本对我军和奥富汗政府造成了不小的伤亡,因此遭到制裁。” “事情越来越复杂了”,文森特上校手指敲击着桌子。 第3章 岛国的神奇打工 第三章岛国打工 “哦哦哦,怎么又有人追来了”,阿兵把着方向盘左扭右扭,躲避着后方的军车射击,“你扭这么猛小心别侧翻了”,司机老张抓着座椅喊道。 “老范,后边那几个能解决吗?”,阿兵生怕听不见朝窗后吼。 老范在后车厢一声不吭,专注在射击瞄准中,“砰”一枪打中了后车驾驶员肩膀,驾驶员直接晕了过去,军车没人控制,一车士兵直接侧翻了。 其他车辆发现后迅速减速拉开距离,试图规避射击,阿兵趁机一脚油门踩到底拉开不小的距离,“老范,这么下去不是事啊,迟早会追上,能不能再想想办法?” 老范露出脑袋问道:“煤气罐里有气吗?” “有,你是要……”“轰!”一团火光炸起在后面的路上,米军士兵纷纷人仰马翻。 “还可以这样,我怎么想不到?”,阿兵佩服道。 “饭桶,你们都是一帮饭桶,对方只有一条枪,而你们是米粒坚一流军队的士兵,你们却只能去打打平民小孩,就是头野猪都比你们有攻击性!” “文森特上校,我们发现对方都是受过专业军事训练的人员,他们用一把ak就能做到非常精准的射击,打伤我们的驾驶员,还有专业的驾驶技术,一辆载满煤气罐的货车在我们的活火力覆盖下躲过了所有致命攻击,我们断定这些人是特种兵,常规部队是无法对付他们的。” “这就是你们无能的借口吗?”,文森特上校怒气稍减,“现在这起事件已经引起了将军们的关注,如果带给他们政治上的不良影响,那么你们和我的仕途就到此为止了,现在立刻滚出去!” “文森特上校”,副手瓦奥莱特凑了过来,“既然对方已经逃离了我们的控制,我们现在应该做的是将录像的事掩盖下去”。 “瓦奥莱特,如果你没有具体的主意在这里说废话的话那么就请你也滚出去”,上校不耐烦了。 “不不不,长官,我是说如果我们向将军们提议针对塔里班再发起一次大规模的围剿,国际上的注意力都会在战争上面,那么录像里杀害平民的事可以随便解释为在杀死支援塔里班的平民,最坏的情况也可以解释成在围剿行动中因为士兵们伤亡惨重,个别士兵因为战友死去,控制不住情绪,误杀了敌占区平民,在战争中死几个平民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又有谁会注意?至于鹰军那帮基佬的事与我们又何干呢?” “嗯,你说的很不错,我会向将军们建议的,相信他们很乐意再增加一笔军费”,文森特的心情终于好了些。 阿兵一行到达指定地点后,接头人将阿兵等人的眼睛蒙上,带车上行驶了几个小时,终于在不知道哪个旮沓下车了。 “哦,范,兵,我是阿提克·拉希米,塔里班的首领,主保佑你们,你们居然成功将货物送到了,我代表塔里班欢迎你们”,翻译同时也在翻译,一中年男人上去给了阿兵一行人一人一个拥抱,“货款已经打过去了,我希望今晚能好好招待你们”。 “恐怕暂时不行,我们此行还带了一位米国记者维克托,他录下了米军及同伙屠杀平民的暴行,希望你们能披露出去”,老范回道。 “嗯,我们会披露的,但是这也不耽误我们招待远道而来的客人。” “不,我们是被米军追杀过来的,我们现在得离开这里,不能将火力吸引过来,另外,你们披露出去后可能会承担米军的报复。” “我的朋友,我们为了光复自己的祖国早就做好牺牲的准备了,我们会护送你们一段路的。” 维克托自作主张留在了塔里班后,阿兵一行人开始上路了,“我们不能原路返回,得走米国的敌对国以朗,再飞回国内”,老范建议道,众人纷纷答应。 “咻”,一不明物体从阿兵一行人上方高空飞过,“是无人侦察机,不止一架,米军这是在找大型设施,看来这是狗急跳墙又要发动战争了”,老范皱了皱眉头。 “那我们要回去通风报信吗?”,阿兵大有两肋插刀的样子。 “不,我们可能也被发现了,得赶紧去以朗,虽然有我们的原因引起了战争,但这是迟早的事,这是他们长久要去长久斗争的事业。” 次日,国际新闻报道米军在昨日对塔里班控制地区发起了新的一起战役规模的剿杀,多处使用无人机轰炸,并试图在陆地上进行斩首行动,但尚未击毙首领,随即塔里班发言人在国际上公布米军及盟友在奥富汗虐杀平民的视频,米军发言人解释称是在击毙反抗分子,双方唇枪舌战,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在国际上引起轩然大波,但暂时各国都在持观望态度。 “阿兵,老范你们这次做的非常好,奖励你们一人一千,来,大家鼓鼓掌”,老板康泰河一人给了一个红包。老范面无表情的收下了,阿兵则是像个有棒棒糖吃的小孩一样高兴的不得了。 “我有两个好消息你们要听哪个?”,老板一脸神秘。 员工们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不按套路出牌啊,别人都是一个坏消息一个好消息,自己才有得选,这奇葩老板两个好消息他们怎么回答? “我要听好的那个”,阿兵兴奋道。 好家伙两个废话大师,也不知道阿兵情商智商是高是低,居然跟得上老板的节奏,众人心里默默吐槽。 “这第一个好消息是员工不用再去奥富汗了,因为那儿时局不稳暂停业务了。” “哦哦哦!”,众人弹冠相庆。 “第二个好消息就是我要给你们放无限期的无薪假期。” “哦哦哦哦!”众人一听假期兴奋的要死。 等会儿,无薪假期?无限期?这不是要关门大吉了吗? “哦,是这样的,我们公司因为被米国佬制裁了,打算去国外重开,所以说你们明天不用来了。” “啊?老板我不走,我要给你打一辈子工,你的法拉利我还没有给你挣到”,阿兵死死抱住老板大腿。 老板也哭了,“阿兵啊,我求求你放手吧,你薅了我一整年的羊毛,我快赔进去一辆法拉利了”,说完赶紧收腿跑路了。 “老范啊,你说这叫什么事啊?上班没几天公司就倒闭了,我们接下来去哪找工作好呀?”,阿兵在回家的路上问着老范。 “不知道,希望不要再去过打打杀杀的日子了。” “咦,这是啥?”,阿兵靠近电线杆上的小广告,“霓虹劳务派遣工,月薪过万,联系电话139********,老范,我有点想去了,你去不去?” “别去,他们人多,就怕把你卖了”,老范拉住阿兵要打电话的手,“你不去别拦着我发财,现在放手兄弟还有的做”,阿兵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老范想了想,让这二傻子吃吃苦头也好,“我留在城里找工作,你去吧。” 阿兵现在很兴奋,即使和一伙人一起被关在船舱底,还是阻挡不了他兴奋的心情,作为一个合格的打工人,他甚至一晚上自学完了基础的霓虹语,接头人告诉他,会入职一家霓虹的劳务派遣公司,要去霓虹的一座岛上做工人,月薪一万,还签了一大堆合同。 不知过了多久,船终于靠岸了,蛇头吆喝着把每个人赶下船,有夏国人,含国人,亚洲各国人都有。阿兵环视了下周围,全是巨大的罐子,公司主管东条东条阴鸡在指挥工人拿小桶装水往船上搬,“东条先生,桶里装的是啥?”,“哦,桶装纯净水”,主管用手做了个喝水的姿势,阿兵了然。 阿兵从储水罐里抽出了一桶桶纯净水往板车上装,擦了擦头上的汗,又是充实的一天啊。 “停下,都过来集合”,主管东条拍了拍手,众人都聚拢了过来,“我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公司的社长冈村,按照霓虹的习俗,见到社长得鞠躬”。 “社长好”,众人鞠了一躬。、 阿兵不甘示弱,鞠了三躬,大声吼道:“社长好!!!”。 众人都吓了一跳,社长冈村点了点头:“嗯”。 “社长请喝水”,阿兵双手递上一瓶宝矿立水,社长不好拒绝接过喝下,“东条前辈请喝水”,主管看老板也喝了更不敢拒绝接过喝下。 “哟西,小伙子很有前途,我看好你,好好干”,冈村社长挺着个油腻的大肚腩拍了拍阿兵的肩膀。 阿兵感激涕零,“是,谢谢社长,我会努力的”。 社长吧唧吧唧了嘴,“味道怎么有点怪?”,主管听完也回味了下,点了点头。 “红豆泥斯密马赛”,阿兵又鞠了一躬,“因为公司没有提供饮用水,这么热的天社长和前辈想必很辛苦,我擅自打了两瓶公司的饮用水孝敬两位,希望没有违反公司规定”。 “啊啊啊啊啊啊!”,社长和主管脸色惨白,扣着嗓子,“呕”,恨不得把肠子都吐出来,“救护车,救护车”,两位喊的歇斯底里,吓得躺倒在地。众人一看这还得了,赶紧叫来了救护直升机来岛上送走了,众人盯着阿兵一动不动,阿兵挠了挠头,“我做错什么了吗?”。 由于主管和老板都不在了,员工们都坐货船准备回去宿舍了,谁知道刚一靠岸就来了霓虹保安,“你们当中有人涉嫌谋杀,现在请配合我们回保安局接受调查。” “你好李卫兵,我是胡岛保安视厅保安官饭岛日,所以,那两瓶水是你递给冈村和东条是吗?” “是啊,我看天气太热就从储水罐里打了两瓶水给他们喝。” “就是说你承认是你谋杀是吗?” “为什么打水给他们喝就是谋杀?”,阿兵莫名其妙。 “因为……”“咳咳”,同事及时地阻止了饭岛日,饭岛日意识到自己差点失言,及时的住嘴了。 饭岛日重新组织了语言,“总之,两位受害人喝了你的水以后进了重症监护室,如果有人死亡,那么胡岛检察院会控告你杀人,这里有份认罪书,现在签字的话,将以伤害的罪名控告你,承担完刑事责任后遣送回国,你如果想早点回国的话,我建议你把字签了”。 阿兵摇了摇头,“不,回夏国是不可能回夏国的,霓虹的工资比夏国好多了,这里的老板和主管说话又好听,个个都是人才,还会鼓励我,哎哟我超喜欢这里的”。 保安官饭岛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是夏国人,可能没听清楚,我简单告诉你,就是不签字很可能面临死刑或终身监禁,签字的话可能坐几年牢就可以回国去了”。 第4章 陷害 “不,我不想回国工作,这里工资好高的,我要留在这打工,我是无辜的,哪怕只有一点无罪释放的可能,我都坚持不签字”,阿兵坚定回答道。 饭岛日保安员和同事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仿佛看见了昭和时期死去的社畜之魂附体在了一个夏国人身上。两人只好暂停审讯,出去门外。 “饭岛日前辈,这个人脑子可能有问题。” “把这句话写进报告里,我们就向上面报告怀疑李卫兵是精神病人,一旦认定他是精神病,这个棘手的问题就解决了。虽然这件事情没有任何人承担责任,但是上面只要求我们在审讯时不要透露出核废水的事,也不要让李卫兵说出核废水的事,更不能让媒体知道,目前看来他的确还蒙在鼓里,我们可以安心下班了。” “李卫兵,你看窗户对面有什么?”,医生问道。 阿兵起身往窗户外看去,看见两个女孩子在对面楼聊天,“嘿嘿,美女”。 “你看了以后心里想做什么?”,医生追问。 “我想把她衣服脱了。” “色狼”,两个霓虹制服护士在后面脸红地嘀咕。 “然后呢?” “我想脱掉她的鞋子。” “接下来呢?” “然后把她袜子脱了” “还有呢?” 阿兵开始支支吾吾,磕磕巴巴地说出一句:“脱…脱她的裤子。” “后来呢?” 阿兵开始害羞了,把脸埋在医生肩膀上,“脱她的裤衩。” “再后来呢?”,医生柔声问道。 阿兵神秘兮兮地靠近医生的耳朵,“把她裤衩里的橡皮筋儿抽出来做成弹弓射你家窗户玻璃”。 医生脸色开始变得五彩缤纷,沉默了许久,写下了确定为精神病的诊断。 “本次案件的始末为,夏国公民李卫兵在霓虹企业谋彩海皿清洁公司工作时,在水瓶里投放毒药,并给公司社长冈村和主管东条喝下,导致两位受害人内脏溃烂死亡,霓虹保安方在调查中发现,李卫兵有精神病倾向,经过专业医疗机构测试诊断为精神病属实,鉴于谋彩海皿清洁公司在员工入职前没有给做员工身体和心理健康检查,判李卫兵无罪,暂时关入安倍精神病院收容,康复后遣返回国,庭审结束”,法官拍下了锤子走人,法庭现场冷清清的,只有几个陪审员,连记者也没有。 就这样,阿兵被抬进了安北精神病医院,过上了包吃包住的生活,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阿兵现在很害怕,躲在海绵墙角落里差点哭出了声,因为自己每天都会遭到安北精神病医院的残忍虐待,阿兵向地上的餐盘望去,上面居然……居然只有一碟黄黄的腌萝卜,一碗味增汤,一块鱼肉,半碗饭,阿兵看着这个只能拿来喂鸟的碗,泪水再也止不住了,正所谓男儿有泪不禁弹。 阿兵两秒钟吃完后就睡着了,睡到了下午的放风时间,男护工紧张兮兮打开了阿兵的房门,好像在面对着什么猛兽一样,“游戏时间到了”,护工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想努力表现出没有攻击性的样子,生怕激怒这个杀人的猛兽。 阿兵挠了挠头,来到了医院的活动场地,有百来号男病人穿着白色病号服在放风,正常点的在聊天,不正常的流着哈喇子在发呆,阿兵想找正常点的聊聊,谁知道人家一看见阿兵来了就跟看见瘟神一样跑开了。阿兵心想自己脸上也没写着杀人犯三个字啊,怎么就躲着自己? 找了半天,终于瞅准一个落单的病人,是个年轻小伙子,阿兵上去就搂紧小伙子肩膀,“你好吗?吃了吗?”。 小伙子吓得不轻,“求求你别咬我”。 “我没病,我是夏国人,是胡岛法院的人莫名其妙把我送进来的,你是怎么进来的?”。 小伙子一听是夏国人,眼前一亮,冷静了下,“我叫高岛诚实,我也是正常人,被霓虹政府送进来的……”,说完便陷入了回忆。 鸡锅神社,高台上摆放着牌位,台下小犬首相正带着众人在唐朝的音乐声中跪倒在地,正准备举行参拜仪式。 此时,一位年轻人的声音突然响起,“我抗议,你们不能参拜,这是罪人的牌位!”“滚回夏国去!一定是夏国人捣乱对吧?” 高岛诚实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霓虹人,被人打倒在地,口鼻中流淌着鲜血,但他并没有停止发声,“台上这些牌位的主人杀了多少亚洲人?为什么小犬首相要去参拜,去做出这些错误的危害后代的事?”。 旁边的霓虹保安将他扶起围住,“别再说了,救护车快到了”。 “不,我已经当着媒体的面说了,我为什么不能说真话?你们凭什么对我施加暴力?”,霓虹保安将他控制住,准备扭送进救护车中,“放开我,我犯了什么罪?你们凭什么逮捕我?放开我!” 随着车门关紧,众人再也听不到高岛诚实发出的振聋发聩的声音了,因为救护车直接将他送进了安北精神病医院。 “哦,所以你什么时候能出去?”,阿兵问道。 高岛诚实迷茫地摇了摇头,“你呢?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只是给人喝了口水。” 看高岛诚实听得一愣一愣的样子,阿兵又追问:“为什么你们看见我就跑?” “因为你穿着红色的精神病服,这意味着你杀过人。” “靠,那我岂不是要关个十年半载?” 阿兵又靠近了高岛诚实:“想不想出去?”。 高岛摇了摇头,“没用的,我在这关了快十年了,从来没找到机会,这里全是十几米的围墙。” “那你一定认识很多病人吧?有没有能打的?”,阿兵一听高岛诚实被关了10年来了精神。 “有,他叫麻生太一,自称是忍者,前不久袭击了冲省的一家米军基地,用一把武士刀砍伤了十个米军士兵”,高岛思索道。 “还有这种人才?快带我去见他”,阿兵相见恨晚。 “不,现在见不了他,他是被‘特殊照顾’的病人,现在关在地下一楼的单间里,从来没被允许出来过。” “敢不敢跟我一起捣乱逃出去?”,阿兵匪里匪气的问了一嘴。 “我在这里为了霓虹这个国家浪费了10年的青春,又有什么不敢的呢?” “那首先我们得先搞到刀,给那个叫麻生太一的掩护我们出去。” “可是这里是精神病医院,怎么可能接触到刀呢?” “今晚别睡,我来找你。” 夜晚十二点,阿兵见巡视的护工都去值班室照常偷懒睡觉去了,掏出一根铁丝,当初当学徒的时候开锁师傅说技多不压身,现在总算派上用场了,捅两下就把反锁的门开了,探出一个脑袋瓜,眼见四下无人,便大摇大摆地在走廊上闲逛,终于在高岛的病房停下,三下五除二便打开房门走了进去,对着懵逼的高岛问道:“厨房在哪?” “砰!八十!砰!八十!”,阿兵在厨房里敲打着烧红的菜刀,当初当学徒的时候铁匠师傅说技多不压身,现在总算派上用场了,“钳子抓紧喽”。 麻生太一是土生土长的冲省人,有一份还算体面的工作,祖上是干忍者的,至少他的父亲将忍者的技术交给了他,然而他连自己的妻儿都没办法守护,就这样被米国驻军开车活活撞死了,肇事者没有受到任何实质性的处罚,他只能靠自己去伸张正义,然而时代终究是变了,面对无数的枪口只能束手就擒,关在这暗无天日的房间里。 “嘎吱~”,一道不算亮但对于麻生太一却十分刺眼的光线射了进来,两个人影挡住了部分光线,其中一人一个扔出的东西他再熟悉不过了,是一把简陋的木柄武士刀,“我们帮你出这个门,你帮我们出外面的门”,阿兵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够了,我的家人已经死在米国人手里了,现在出去还有什么意义呢?” “那你去问物……那你打回去啊!你们现在霓虹人不算霓虹人,冲省人不算冲省人,米军在你们头上作威作福的时候,霓虹政府除了把你们送进这里,保护过你们的家人吗?这一切的不合理难道不去推翻掉吗?”,阿兵慷慨激昂的说。 麻生太一眼里总算有了点光。 安北精神病医院,门口值班室中,门卫百无聊赖的打着哈欠,毫无保安惕。突然间,一道银光闪过,门应声裂开,门卫还没来得及按保安报,一把明晃晃的刀带着劲风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开门”。 “饭岛日保安官,接到一起报案,安北精神病医院逃走了三名病人,一个大闹鸡锅神社,一个砍伤十多名米军,一个你认识,李卫兵。” “向民众发布紧急通知了吗?”,饭岛日现在的头很大。 “呃,实际上其他两个人都是和李卫兵一样,高层授意关押的,有攻击性的只有一个,但是高层让我们不用管一般民众伤亡,不能让民众知道,一旦民众知道了关押的真实原因,可能会成为国际事件,咳,最主要还是影响选票。” “连通缉都做不到,上头到底怎么想的?唉,先调用所有监控吧。” 野外,“架火架火,抓到鱼了”,阿兵抱着只大鱼兴奋不已,总算能大口吃肉了,“我们以后怎么办?你为什么在扭屁股?”,高岛诚实疑惑地看着阿兵,“我在摇我肚子里的坏水呀”。 汉克现在感觉人生到达了高潮,分配部队时派到了霓虹军事基地,每天好吃好喝还不用打仗,当地还管女人,不过得自己上街“找”,但是最近不行了,得丢点钱在现场,这样当地政府好给他们擦屁股,向公众解释说受害者是出来卖的,嫌钱给少了才报案。 今晚和同事们在老头子的居酒屋白吃白喝了一顿后,开着吉普车准备做点“饭后运动”,今天也是照常连闯无数红灯,开上人行道物色路过的年轻女生,路人纷纷要死了一样拼命逃走,汉克眼角瞟到了一位女子,“嘿嘿,兄弟们,我要这个,帮我抓走,放到老地方”“别忘了分我一口,哈哈哈!” 没几步,汉克一伙人便抓住了女子,准备往车上拖,女子连喊救命也没有用,路人看见汉克一伙手里的枪便只能当做没有看到,保安接到报保安也只能按照上级要求,事后再去现场。 第5章 以牙还牙 汉克眼见着就要把人抬上车了,感觉下面有点湿,低头一看小腹上原来插了一把刀,“啊啊啊啊啊!”,同事一看汉克遭到袭击,纷纷拿起自动步枪,女子乘机逃走了。 麻生太一没让他们有开枪的机会,抽出刀,身形迅速,冲到侧面砍下了对方所有人的手,士兵个个痛倒在地,麻生太一如同处理牛羊一般让他们不至死但是终生残疾,结束后迅速上了车。 “不走吗?”,麻生问。 “路人都跑光了,保安和米军都没来,怎么走嘛?”阿兵在驾驶位骂骂咧咧,然后掏出手机,“喂,你好保安官,冲省基地这里有米军在居民区遭到袭击,地址在……”。 “饭岛日保安官,接到报案,有多名米军士兵在居民区遇袭。” “通知基地的米军。” 饭岛日这几天头发都要白了,三个精神病没抓到,现在在自己的辖区内又有米军遭袭,能袭击米军的人保安方这点战斗力估计很难抓到,自卫队就是一帮公务员更别想了,报上去还要时间才能调动,干脆通知米军,让他们去抓,自己跟在后面装装样子,出了什么事高层也不敢管,话说米军战斗力真么弱的吗?饭岛日想到了麻生太一,胆子不会这么大吧? 几分钟后保安笛在现场响起,阿兵在车中大喊:“herehere,we’remurderer人是我们袭击的,快来抓我们啊!”。 米军车辆见状直奔阿兵一行而去,时不时来上一梭子子弹,霓虹保安紧随父亲的背影,阿兵猛踩油门开始了猫鼠游戏。 安北首相现在高兴极了,他现在是领袖,又争取到了议院多数席位,现在面临再次选举,只要再去参拜鸡锅神社一次,支持率想必水涨船高,下一任首相,稳了!首相工资不是很高,但是时常有机会向那些财阀跪着挣钱,一点都不寒碜。 “首相大人,参拜快开始了,请发表讲话。” “咳,诸位同僚,此次参拜是为了鼓励在座的各位和全体国民,不要忘记先辈英灵们的英勇进取的精神……。” 张哲汉也很高兴,作为一个夏国的明星,他心里深深地厌恶着自己的夏国血统,甚至厌恶自己的父母为什么不是霓虹人,只有霓虹人那充满野性侵略性的基因才能配得上自己,为此他在娱乐界一步步的踩着别人往上爬,终于结识了霓虹国内的右翼,三生有幸能够看到首相参拜神社,等在夏国捞够了钱,一定要丢掉夏国这个令他感到羞耻的国籍! 阿兵的高兴则是谁都不能比的,因为他看到鸡锅神社的大门了,“坐稳了,我要撞进去了!” 首相带着众人集体跪下下拜,撅着个屁股,“有人暗杀!”,门口的保安卫大喊,但是挡不住疾驰而来的汽车。 就这样,阿兵的车头和首相的屁股就像牛郎和织女一样,几百年未见,干柴烈火,电光火石,就像载满水的火车急速驶向干涸的隧道,隧道早已渴求着火车的撞击带来的一泄千里,“嘭”的一声闷响带着屁股骨碎裂的“咔嚓”,首相的屁股连人一起被撞上了天。 安北首相在半空中恍恍惚惚没有任何反应,那是当然的,因为在旁人的眼里看来,首相在空中是自由落体状态,但是又像一个跳水运动员一样,在空中做着三百六十度全旋动作,好家伙,奥运会没有安北首相参赛霓虹的民众们不是很认可,就在最后一刻安北首相在做着入水动作,没有水花!!!!,只有红色的液体在地上泛起阵阵涟漪,这是当然的,基本的物理规律还是要有的。 “快救首相救首相!”保安卫们顾不上检查首相的伤势,赶紧把他拖走,用人肉盾牌挡住后路,向着阿兵因为撞墙报废的车射击,阿兵一行人赶紧逃出来躲进了神社墙后。 “快到门口了!”眼见着首相快要抬上车了,在不远处,米军车辆急速行驶而来,“滚开!砰!”,首相的座驾被撞翻在地,“快换车换车!”,护卫们来不及管肇事者,将首相抬进另一辆车中。 “他们就在里面,别让他们跑了!”,米军士兵向着墙后的阿兵一行射击,顺带把牌位打的稀巴烂。 “哈哈哈,那帮霓虹政客要是没跑,看到了得是什么表情?咦,你是?” 张哲汉不是霓虹政客,来不及逃跑,被米军的射击赶进墙后,躲在旁边瑟瑟发抖,突然眼前出现一个斗大的拳头,眼冒金星,被打倒在地,还被一男子用脚踢来踢去,“你就是开车撞人不停,拖行致残交保安的明星张含是吗?可让我逮着了,带明星吃我一脚!” “我…我不是张含,我…我是张哲汉”,张哲汉虚弱回应道。 “哦,有印象,你俩长太像了,出现在这里,你也不是什么好鸟!再吃我一脚!”“啊!” “阿兵别打了,我们怎么逃出去?”,高岛急死了。 “后门有几个人?”“两个”,麻生回道。 “麻生,靠你这个忍者了,高岛跟我倒汽油,那什么叫张汉奸的,赶紧起来跟我们走,你爷爷我给你一条活路。” 张哲汉现在后悔极了,真的,米国爸爸把他崇拜的人物牌位打了个稀巴烂,现在还被人摁在地上打,他现在只想回到祖国母亲的怀抱,回到那个被他嫌弃的父母家里。 后门,两名米军士兵靠着墙后保安惕,丝毫没有注意到在墙上行动的麻生,只见一个黑影从天而降,抬起枪口已经来不及了,双双断手,在地上痛苦地打滚。 “解决完了,快上车!” “哦,马上”,阿兵扔下打火机。 顿时间,神社里火光冲天,米军纷纷逃出神社,整个周边地区都乱成了一锅粥。 “现在插播一条新闻,在安北首相参拜鸡锅神社仪式中,遭到一辆不明车辆袭击,生死未知,随后米军冲入神社中攻击袭击者,神社燃起大火,现在还在扑救,多名人员轻伤,暂无死亡数据,这是现场目击者拍摄到的三名袭击者,由于距离较远,面部拍摄不清,有遇到相似着装体型人物的民众请保安惕。” 鹤田翔是一名蛇头,国内国外的生意都做,半夜接到熟人的电话说要偷渡,鹤田翔感到奇怪,麻生太一不是被关进精神病院了吗? “看在熟人的份上,一人一千美元”,鹤田翔叼着口烟。 “我们没钱,这辆米军军车送你了,定位拆了,你不要我们可就烧了”,麻生太一开始讲条件。 “好吧。”鹤田翔什么业务都做,有的是门道处理一辆车。 “你们藏到集装箱的夹层里,我没找你们不准出来。” 阿兵眼前黑乎乎的,集装箱里一股垃圾的味道夹杂着汗臭和排泄物的味道,没一会儿就感觉人要晕过去了,恍恍惚惚睡着了。 鹤田翔看着上船检查的霓虹海关人员,“船上装的什么?目的地?” “我是胡岛电力公司的,船上装的胡岛的水,目的地是含国”,鹤田翔拿出工作证。 海关人员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没有再盘问,简单走了几个过场便放行了。 “快到含国海域了,要方便的就现在。” 阿兵不知道睡了多久,终于可以出来透气了。 “船长,你们干嘛往海里倒水呀?”,阿兵看着鹤田翔指挥着船员倒水。 “哦,这个啊,这个…最近这些年地球海洋的水在变少,我们霓虹是个很爱护地球的国家,所以经常往海里倒纯净水。” “哦,那你们的国家还是有很多好人的,值得我们夏国人学习啊”,阿兵竖起大拇指。 “咦?船长,你看前面那条船,怎么不直行,开起来歪歪扭扭还转圈圈,还开在礁石区,不怕翻船吗?”“谁知道呢。” “吮实,这样做,干爹在天之灵真的能复活吗?”,朴紧惠担心问道。 “当然可以了,紧惠,我父亲崔太命一定会转世投胎的,你安心当你的含国总统好了,我会在背后替你料理一切仪式的”,崔吮实安抚道。 鹤田飒太是霓虹的一名普通学生,现在在逝越号轮船上,目的是去含国旅游,每天都会和妈妈打电话报平安,今天又是平安的一天,飒太和同伴们在开心的讨论到了含国后要如何玩耍时,“砰”的一声巨响,把所有人吓了一跳,地上一片狼藉,“怎么回事?”“不会出事故了吧?”。 就在这时,广播传来船长的声音:“本船意外碰到礁石,各位乘客原地等待救援,救援很快就到,请不要走动。” 一听到广播,乘客们虽然有些惊慌,但还是平静了下来,乖乖的坐在原地等待救援,甚至还有人在有说有笑。 船长在发表完讲话后对后面的船员说:“放下第一辆逃生船,我们现在就出去。” “船长,乘客怎么办?” “你是听不懂我的命令吗?”“是!” 这个上任不到一个月的逝越号船长将乘客们所在的区域大门从外面锁死,面色狰狞,犹如丧失人性的魔鬼。 “这船都斜成这样了,是要沉了吗?诶,有艘小船出来了,怎么就一艘?我们要不要去帮忙?”,阿兵在一旁嘀咕。 “你们自身都难保了,别管闲事,我们得赶紧走了”,船长说道,“嘿!小子们,水倒完了就赶快开船!” “前面的的船只停下,我们是含国海保安,请说明来意。”天空中出现一架直升机。 “看这次偷渡要被含国佬逮住了”,鹤田翔眉头一皱。 “就说是来救援前面的货轮的”,阿兵提醒道。 鹤田翔恍然大悟,连忙向海保安解释。 “请保持原地不动,我们已经在救援了。”“收到。” 然而,阿兵一船人并没有看到海保安展开救援,海保安船停在远处不动,直升机围着逝越号打转转。 鹤田飒太害怕极了,船里已经在渗水进来了,地面都是六十度倾斜的,三百多人都挤在上方,飒太想打电话给妈妈,但是两人相隔这么远,说了也是让妈妈担心,再说了,在现代科技这么发达的时代,一定能获救的! 飒太感到头越来越晕,难道是自己困了吗?他看向周围的三百多同龄人,大家好像都快要睡着了,有的已经闭上了眼,糟了!氧气不够用了! “他们是要谋杀吗?往船里打工业氧气!里面的人会中毒的!”,阿兵对眼前看到的一幕不可置信。 突然,手机里收到一条含文信息,“鹤田船长,这短信啥意思?” “逝越号乘客已经全部获救,请附近海域搜救船只撤退,含国这是在搞什么谋杀吗?,算了别管闲事,我们不会被拦下了赶紧趁机走吧。” “我觉得我们应该去看看。” “闭嘴小子。” 第6章 恶之国 鹤田翔船长刚下令开船,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逝越号?自己的儿子鹤田飒太去日本旅游坐的好像就是含国船?鹤田翔颤抖地拿出手机,拨出去了一个号码,“飒太君,到含国了吗?” “爸爸,船上出了点事故,我们在等待救援。” “你坐的船叫什么名字?” “逝…越…号”,信号突然中断。 鹤田翔愣住了,大脑一片空白,心里前所未有的害怕,恐惧,愤怒充满了全身。 “别怕,飒太君,爸爸马上过来!掉头,快掉头!” “前面的船只停下,乘客已经获救,我再说一遍,停下!” “混蛋!你们这帮畜生!滚开!”,鹤田翔亲自驾驶货船冲向海保安船的阻拦,没有丝毫退避的意思,海保安船只好躲让过去。 鹤田翔终于开到了逝越号旁边,登上船只后,发现门怎么也打不开,急的疯狂砸门,“我也来!砰!”阿兵这时候也来帮忙了,拿起一根大铁棍使劲砸,“大叔,门锁住了,这样不行啊。” “那怎么办?快救救我儿子!” “你等我。” 阿兵又回到船上,没一会儿拿来一根拖船的钩子勾住门把手,“可以拉了!” 货船上的轮机响动,逝越号船门开始响动变形,“嘭!”,船门甩飞出去,鹤田翔终于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况了。 “鹤田君!你在哪里?爸爸在这!” “救救我!救救我!”,里面的乘客听到外面有人,纷纷呼救,声音都是和自己儿子一样的稚嫩。 “鹤田船长,没时间慢慢找你儿子了,不把所有人都救出去是找不到你儿子的!我去叫人。” 没一会儿,阿兵带着众人火急火燎地上了逝越号,阿兵将绳子丢下去,“抓紧了,别急,一次上来五个人,你们都会得救的,拉!” 第一拨人救上来了,没有自己的儿子,“飒太在哪里?”,学生们摇头称不认识,第二拨,第三拨都不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鹤田翔头上的汗越来越多,逝越号船体已经大幅度倾斜,再进一阵子水,里面的人想要再出来就很难了,又上来一拨人,“你们认识飒太吗?里面还有人吗?” “不认识,我们是最后一拨人。” 鹤田翔仿佛遭遇了晴天霹雳,趴在门口嘶吼:“飒太!你在哪里!”,门里已经可以看到海水了,没有任何人回应,鹤田翔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无声地痛哭起来。 “船长,你儿子不一定死了,船里有些角落一定还有空气,没有完全淹没,你儿子还有可能被海水困在哪个角落里了,我去找找”,说完阿兵一个猛子扎进了海水里。 飒太现在很绝望,死死地抓着墙壁上的把手,房间门口已经被水淹没,想要逃出去只能潜水,只是根本不知道要潜水多久,怎么找到出去的路,突然间,水里钻出一个黑乎乎的‘怪物’,一把抓住了惊恐的飒太。 “别怕,我是来救你的,做好准备吸气,我带你潜下去,憋住了”,飒太深吸一口气,跟随阿兵一头钻进了冰冷的海水里。 外面,飒太的老父亲一直在焦急地等待,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煎熬,生怕阿兵死在里面,自己的儿子就没救了。 “哗啦”,“哈呼哈呼,总算出来了,师傅说得对,技多不压身,总算派上用场了。” “飒太!飒太!你怎么了?”,鹤田翔看见自己的儿子一动不动,以为是淹死了。 “没事没事,找到他的时候还活着,估计是憋不住呛晕了。” 鹤田翔听完赶紧进行急救,没一会儿,飒太就醒了,“爸爸,是你吗?”“我的飒太,没事了,没事了”,鹤田抱着自己的儿子激动不已。 “什么?人都救出来了?不是说了等待指示的吗?谁救的?” “吮实小姐,是霓虹的一艘货船,船长是其中一名乘客的家长,据说是接到乘客的求救电话后带领船员救出了全体乘客。” “我知道了,就这样。” “吮实,怎么办?干爹是不是没法复活了?”,朴紧惠担忧的问。 “今天是我父亲的忌日,过了今天仪式就终止了,明年,我一定会再安排一场仪式的!” “嗯,也只能这样了。” 阿兵现在很开心,刚到含国,鹤田翔船长就托人帮自己一行人搞定了身份问题,现在阿兵是三丧集团旗下制造厂里的一名员工,高岛诚实和麻生太一则另有安排,作为一名合格的打工人,阿兵又迅速掌握了基本的含语,一想到每个月的工资阿兵就美滋滋。 “我是咱们一厂的主管韩兴学,以后见到我要问好!” “韩!前!辈!好!”,阿兵使出吃奶的劲。 “你吼那么大声干嘛?”,韩主管被吓了一大跳。 “报告主管!这样会更有精神!” “好了,以后要为咱们厂鞠躬精粹一辈子,忠诚一辈子知道吗?” “知道了!” “嗯,好好干!以后你迟早能坐上我的位置的。” “是!我以后一定顶掉您的位置!” 中午,阿兵感觉又回到了安北精神病医院,“豆芽,辣白菜,小鱼干,豆腐味增汤,半碗饭,为什么含国人吃饭也这么抠啊?”为了吃饱,阿兵含泪添了五碗米饭,把食堂大妈看得一愣一愣。 在三丧集团的会议室里,坐的清一色都是集团的大佬,“夏国开始出台禁含令了,民间也在抵制我们的手机,你们谁有对策?” “总裁,我认为,已经失去的收入,目前看来是暂时赚不回来了,所以可以在其他产品里‘适当’的涨涨价,从夏国人身上再赚回来。” “还是老理由吗?” “是的。” 阿兵自从偷渡以来睡得可香了,以至于没有发现偷偷进来的黑影。 “这次烧多少存储颗粒?” “烧一间房好了。” “嗅嗅”,阿兵动了动鼻子,闻到了一股烧焦味,睁开眼一看,有两个黑影正在存货间里偷偷摸摸的放火,阿兵没有声张,抄起一根铁棍悄悄地靠近,直到来到黑影的身后,一人给了一闷棍,两人直接晕倒在地,阿兵拿起灭火器将刚刚烧起的小火苗“噗”的一声就给灭掉了。 灯一亮开,阿兵这才发现放火者是厂里的员工,其中一个就是自己的上司,一厂的主管,“好啊,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你居然背叛了公司!肯定是对手公司派来的间谍!” 阿兵麻溜地将两人绑了起来,打电话报了保安,没多久,含国保安赶到,将两人带走了,此事在整个集团引起了轰动,还登上了新闻。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一个新来的员工会睡在工厂里?” “总裁,这人叫李卫兵,夏国人,他说要把公司当自己家,要住在公司里,这样一醒来就能开始工作了。” 李俊誉捏了捏眉头,这种员工在他的总裁生涯里从来没碰到过。 “总裁,要不把这人辞退吧?” “不,媒体上还在宣传这件事,你现在把他辞退我们三丧集团的形象岂不是会受到损害?就让他顶替那个倒霉主管的位置吧。” 阿兵做梦都想不到,才入职第二天就升职加薪了,一进厂里上司金华灿就开始介绍,“从今以后,李卫兵就是你们的主管了” “李主管好!” “好好好,都好好干,以后你们迟早能坐上我的位置的!” 就这样,阿兵与同事和上司们打成一片,美滋滋地渡过了一个月时间。 “阿兵,有个应酬下班了跟我一起去”“好嘞”。 夜幕降临,汉城开始灯红酒绿,车水马龙,其繁华程度堪比夏国魔都。阿兵跟随上司金华灿来到一间夜总会,“介绍一下,这是市政的朴安澜科长”。 “幸会幸会,早就听说两位了。” 在一番推杯换盏之下,阿兵很快跟这位含国官员熟络了起来,期间一起谈了谈项目,等工作的事谈得差不多后,朴科长神秘兮兮的靠近两人,“等会别走,有好东西要招待你们,今晚就别回去了。” 阿兵听得半信半疑,含国这犄角旮旯的地方能有啥硬菜? 喝酒喝饱之后,朴科长带着阿兵上司两人乘电梯上了十三楼,递给阿兵两人一人一把钥匙,“这是一家经纪公司招待给我的,今天就和你们一起分享,我就在你们隔壁。” 阿兵饿的不行,心里想着什么大餐还得藏着掖着分开来吃,人参果吗?打开房门口阿兵第一个看的就是桌子,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往床上一瞧傻眼了,上面居然睡着一个女人,仔细一看更傻眼了,这不是含国女星张紫岩吗? 阿兵上去摇了摇,怎么也摇不醒,看来是被下药了,这经纪公司胆子也太大了吧,药晕三个女明星不怕坐牢吗?不是蠢就是手眼通天有人撑腰,阿兵来不及犹豫,返身出去,敲了敲上司的房门,上司裸着上半身开门,“谁呀?阿兵你来干……”,被一拳打晕在地,又去敲了敲朴科长的房门,经历了同样的套路,两人被阿兵老老实实的绑在椅子上,阿兵这才难得的点上一根烟抽了起来。 “咦,这是什么?”阿兵眼角瞥见了床上朴部长的手机亮着屏幕,阿兵靠近一看,上面是一个叫talagram的软件,跟国内的扣扣一样可以聊天直播,可以建群,最让他注意的不是这个,而是上面发的东西,全是强迫他人的视频,上面有无数的房间,在线人数能有几十万! “恶心啊!恶心!”,阿兵痛心疾首,“这是个什么变态国家?” 这个朴科长看来就是一个房主,刚刚准备直播被自己撞破,此前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受害者了。 “不行,又该是我见义勇为的时候了。”含国这地方估计不能呆了,只能先回国了,阿兵掏出手机,日常报保安,等到保安笛声音在附近响起,阿兵默默下楼,拦下一辆出租车,“汉城机场”。 “砰!”,三丧总裁把报纸摔在桌子上,上面几个大字写着:“震惊!三丧员工报保安汉城官员迷晕女星,意外发现直播m号房”。 “李卫兵人呢?” “总裁,李卫兵人不知去向,在报保安自称是我司员工后就离开了现场。” “哼,挺狡猾的小子,知道自己在含国呆不下了,留下个烂摊子让我这个总裁给他擦屁股!” “总裁,那些大人物以为是我们集团在向他们动手,现在怎么向他们解释?” “用钱解决就好。” 就这样,一场称之为m号房事件的大新闻席卷了整个含国甚至全世界,随着含国检方和保安方调查的深入,涉事参与人员不仅有普通民众,还有财阀企业高管,政府官员,含国民众纷纷请愿要求公布几十万参与者的信息,而这几十万参与者在网上表示反对,称自己也是受害者,有罪的是那些视频里的女受害者,在网上双方打成一片,鸡飞狗跳。 而这一切的揭发者阿兵,却早已不在含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