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天大阴谋》 离奇的家世 我父亲姓罗,来自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之所以这样说,是他生前从来没和我们提及过他的家乡,只知道是内蒙古。我的母亲出生在上海老弄堂,成长则是大洋彼岸的旧金山。那时候,外公为了躲避战乱,举家搬迁到美国,经商致富后又返回了家乡。 父亲在上海的一家中学做数学教师,一辈子平平淡淡,没钱,可他有个有钱的老婆,引人羡慕。当然人们最大的疑问就是这个长相平平的穷酸书生怎么可以娶到比他小十几岁貌美富有的本地姑娘。而在我小时候的记忆里,父亲很倔,母亲永远谦让着他。 我家住在徐汇靠近江边的别墅区。我从小是保姆江姨带大,因为母亲很忙,而父亲下班回来就像老鼠一样躲进了他的书房,直到吃晚饭的时候才出来,没人管我。母亲是一家外资企业的高管,白天几乎见不到人。不过少年的我根本不关心这些,因为家里似乎有花不完的钱,所以我整天沉迷于声色犬马之中,玩的不亦乐乎。 和普通的富二代一样,我在十几岁的时候就交往了一些比我大几岁的社会姑娘,天天逃课厮混在酒吧。长大后我并不怕我的父亲,由于母亲很少回来,我常常带一些酒吧女回家过夜,父亲看到了也只是瞪我一眼,然后转身离开,连声叹息都没有。 他的冷漠,是我年少人生自卑的来源。难道他的儿子都没有他的书房重要?我知道他喜欢安静,为了报复,便带着狐朋狗友来家聚会,故意打扰他,可他熟视无睹。我想到了最恨的招,带那些酒吧女让朋友们故意在他书房隔壁的卧室里爱爱,淫言秽语总能打搅他吧,可他还是像屁一样把我放了,根本不在意。 终于这种恶心的招数被母亲发现,她大怒,第一次动手狠狠地打了我。你绝对想象不到一位纤细的上海弱女子生气起来有多可怕。她让江姨拿来藤条,使劲的抽我,我不敢还手,因为我知道我所有的一切都是母亲给予的。 打了很久我都麻木了,父亲从书房出来对母亲说:“算了吧,他还是个小孩。”我现在都能清晰的回忆起当时母亲的态度,见到父亲,她的表情从盛怒马上转到平静,说:“是啊,是我缺少管教,该给他吃点苦头了。”父亲对我笑了下,很诡异,(补一句,这是我记事以来,他对我第一次笑,也是唯一一次)然后对母亲说:“把他送出去磨练磨练吧。”接着又走进了他的书房。 我恨透了他,并不是因为他的冷漠,而是这句话,导致我开启了悲惨的留学生涯。母亲真是狠心,对于她的儿子,似乎没有父亲的一句话重要,我心想:他算什么东西,没钱,臭脾气,真是想不通。 之后,我被母亲花钱送到了英国拉夫堡的一所野鸡大学读本科,后来大概是他们嫌我烦,又花钱让我捎带把硕士也读了吧。本想着我可以在英国继续花天酒地,可到了这边,母亲就停了我的信用卡,只留了一点点零花钱给我,别说酒吧,我只能去超市买临期食品度日。 我恨透了我的父亲。一个穷教师的一句话就能让母亲做出如此大的改变,凭什么,我才是母亲最爱的人。可现在,我流落在拉夫堡的街头,母亲竟然漠不关心。我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来英国以后,我就没回过家。母亲也从没提到过,她似乎把我给忘了。不过,在我读研的时候,我就再没机会报复父亲了。母亲给我打来电话,说他去世了,让我赶快回国,帮她料理父亲的后世。 母命难违,我计划马上从拉夫堡出发,赶到伦敦搭尽快回国的航班,可这时一个老华裔找上门来,对我说了些话,让我不要回国… 神奇的老爷爷 说起这个老爷爷,我是从未见过他的。由于拖欠房东一个月房租,我打算趁着夜色逃离拉夫堡 我匆匆收拾完行李,临走前打开窗户望了漆黑的街道,确定四周无人,快速走到门前准备离去。这时一个留着白胡子穿黑色礼服的老爷爷站在了门口。 我愣住了:“你好,请问你找谁?”我疑惑地问着他。 “孩子,你这是要回国吗?”老爷爷叹了口气低缓的问道。 “是啊,我准备回国,你有什么事吗?” 想到他对我的行程竟然如此熟悉,我就没打算隐瞒,于是直白的告诉了他。 “孩子,你的父亲是不是刚刚去世?”老人又问道。 我心里想:我擦,你个老东西,明知故问。 “你到底是谁啊你怎么对我这么了解?”我生气的质问他。 老头看到我情绪暴躁,马上安抚道:“你不要急,我会慢慢告诉你的。但是,你千万不能回国,这对你是有危险的。” 我立刻生气道:“你去一边儿,你父亲去世你不回去。 老头听到叹着气:“,唉,唉,我父亲已经去世了,呸。不是这样的,你过来看。” 接着老头从他的裤兜里拿出了苹果手机。我一看竟然是最新款的,心里想:呦,这老头还蛮有钱。 他打开了一个类似云监控的app,我探过头一看。好像一个神秘的地堡,我的父亲被绑在椅子上,周围都是剽形大汉。什么!我母亲不是说我的父亲已经去世了。 “你这个是假的吧,我妈给我打电话说我父亲已经去世了,要我回去奔丧。” 老头沉默不语,用手指点了点左上角。我一看显示着live实时监控,我顿时懵了。 老头拍了拍我的肩膀:“孩子我告诉你,你先不要回去,我和你爷爷是故交,有很多事情你不知道,我暂时还不能跟你说,你妈妈这次是在骗你,你千万不要回去。” “我妈妈为什么要骗我?”,我着急的问道。老头突然示意我不要再讲了,用眼睛偷瞄了一下右边。忽然一个黑色的影子闪过去,我看清楚了,是一个男人。我去,我好害怕,于是我闭上了嘴。 “孩子,我先告辞了。这是我的名片,记得有困难给我打电话。你最好,不,是一定要在拉夫堡呆着,哪里都不要去。”老头说道。 我想到了刚才的黑影。知道这老头绝对不是危言耸听,于是我点了点头:“好吧。” 其实我想回家倒并不是因为我思念我的父亲,而是因为我母亲一旦发出回国的指令,她就不会再给我经济上的任何帮助,所以我想不回都不行。想到了这里,我吞吞吐吐的说道:“老伯,其实我·····” 老爷爷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接着从他的裤兜里面掏出一张黑色的卡递给了我说:“这张信用卡你先拿着,至于里面的金额嘛,你懂的,但是你千万不要回国。” 由于我们是第一次见面,我也不是很好意思,于是准备拒绝。可我定睛一看,那是一张美国运通的百夫长黑金卡。哇,这是一张可以随时刷1,000万的信用卡。卧槽,这下我更加惊呆了,心想,我这不是发大财了吗?管他呢,只要有钱,让我做什么都行。 “好的老爷爷,我听你的,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说。 老头子一愣然后扑哧一笑说:“哈哈,你小子有奶便是娘。不错,老夫告辞了。”说罢,他一拐一拐的消失在了夜幕里。这时候我才注意到他原来是一个瘸子。 有了上述的经历,我把行李又搬回了2楼。准备先不要离开,再看一个晚上。 已经很晚了,我准备拉窗帘睡觉,好奇心促使我想再看一下那个老爷爷,可惜他已经没有了踪影。当我头转向了右边的路灯时,我发现在路灯下站着一个华人男子。其实在这里遇到华人也不稀奇,可他这么晚了还站在那里,是不是和我有什么关系?简直太神秘了。 我匆匆忙忙的上了床,翻来覆去睡不着。我的父亲没有去世,为什么妈妈会说谎?而且而且还要我回去?难道是那个老爷爷在说谎嘛?他刚刚给我看的是录屏吗可是他也应该不会是骗我吧?如果要是为了骗我,还会给我那么多钱呢。 于是我做出了以下的判断: 一、妈妈肯定不会骗我,因为他是我的妈妈,而且她一个上海白富美下嫁给了相貌平平的教书匠我的父亲,肯定是真爱啊。从她对父亲平时都是言听计从来看,对于父亲的事她肯定不会说谎。 二、这个老头肯定还有更大的隐情,只不过他没有说出来。 想到这里,我觉得自己都蠢。其实对于隐情人家老头刚才已经说了。 这个神秘的老头打乱了我所有的思绪和行动,对啊,我应该给妈妈打个电话。 这时我的手机吱吱的震动了起来,果然是妈妈的电话…… 回国 “喂,儿子,你赶快回来吧,妈妈现在需要你。”妈妈带有哭腔地恳求道。我从来没有感受到她如此虚弱无力。她一直是一个女强人的存在。 “妈妈,你放心,我明天天亮就出发,回国陪你,一起度过这个难关。”我焦急的回答到。 “妈,我爸是因为什么去世的啊?”虽然我对父亲的感情很冷淡,但他毕竟是我的父亲,心里还有一丝丝关切。 “儿子,你爸爸前天晚上就住在书房,直到早上还没出来,我以为他一直搞学术研究,就不敢打扰他,可是到了晌午上班的时间还是没有动静,我就打开他的书房门,你爸爸躺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我们赶紧叫救护车,没来得及到医院,医生就说他已经去世,法医鉴定的结果是心肌劳损引发的触死。”妈妈伤心的说。 “啊,怎么会这样,他经常熬夜,我们都不知道他在干嘛,真是又可恨又可气”我埋怨的说。 接着我把今天晚上遇到奇怪老爷爷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妈妈。但把他给我的黑金卡略过了,因为我想有自己的一笔资金,逃避妈妈的管教,好过我的潇洒生活。 妈妈听到很奇怪,她问我什么老爷爷。我说我也不认识,她说如果遇到危险你就直接报警。可我想了想还是算了吧。如果把我的黑卡没收了,真是得不偿失。 我在网上预订了明早飞回国内的航班,今天先睡吧,管它那么多,先回家看看。 天亮了,我从拉夫堡乘火车赶往了伦敦。接着没有做过多的停留就直接赶到希思罗国际机场搭乘国航的3567号航班,直接飞往上海。 办理完值机,我上了飞机找好靠窗的座位坐下,静等飞机起飞。乘客们陆陆续续的进入机舱,因为昨夜发生的事情使我很疲惫,我很快就进入梦乡。 飞机起飞,在半空中盘旋,我闭着眼睛挪了挪屁股,好让自己更舒服。飞机继续航行,我继续睡,反正要16个小时,睡他个天昏地暗。 在梦里我梦到了我的父亲。我看到了小时候的他,骑着一匹白色的骏马奔驰在广阔的草原上。我飞到了他的跟前,他却不说话,一直冲着我笑。突然,草地上裂开了一个洞,从里面钻出一个披着麻袋的老头,他鬼鬼祟祟地从洞里伸出头向四周打探,看到了我的父亲骑着马,大呼一声,跳起身来就跑。边跑边大喊,而且从那个麻袋里不断的掉落金币。我的父亲见状,依旧是笑着脸,去追赶那个老头。 我定睛一看,那个老头不就是前一晚上在英国遇到送我黑金卡的华人老爷爷嘛。难怪他会给我一笔钱,原来他发的不义之财被我爸爸看到了,而且我爸为什么会追赶他啊。在我的记忆里,爸爸一直很胆小,几乎从不和任何人发生争执,如果没有妈妈,我都不懂他怎么能在社会立足。这次他为什么那么勇敢。我在梦境里飞向了高空,依旧看着爸爸骑着骏马追逐着披着麻袋却装大量金币的神秘老爷爷。 “叔叔,你醒醒,你的手机掉了。”一声甜美的童音叫醒了我。转过头,看见一个可爱的小女孩正对着我说话。 “好好”我从地上拾起手机。 “妈妈,上海什么时候到?”小女孩问到 “可可,不着急,你睡一觉,等醒来就快了,到时候就可以见外公外婆了。”小女孩的妈妈说到。 “阿姨,这小姑娘真可爱。”我拍了下小女孩的肩膀对她的母亲说。 “谢谢,这是她第一次回故乡,你也在英国生活嘛?”阿姨问道。 “不,我是在英国留学,您女儿汉语很棒啊。”我说。 “是啊,我和他父亲都是华人,我们从小就在家里和她讲中文,所以说起来很溜。”阿姨说。 “那蛮不错哦。”我答到。 “哥哥,你要去哪里啊?”小女孩奶声奶气的问我。 “和你一样,哥哥也要到上海。”我说。 “好棒呦,那哥哥,我们可以一起去迪士尼玩嘛?听妈妈说上海的迪士尼是世界上最好的游乐园。”小女孩期待的眼神盯着我问。 “好的,没问题,有空我们一起去。”看到这么可爱的小女孩,我也蛮是感动。因为从小就在冷漠的环境中长大,所以对类似的微感情很是在乎,于是我爽快的答应。 夜幕已经很深,大部分的乘客都在睡觉。小女孩依偎在妈妈的怀里也睡着了。只有我像喝了一百罐红牛那样清醒,怎么也睡不着,只能望着窗外的机翼。 突然,我看见几个红点快速略过。咦,那是什么,我探过脑袋观察,红点在明显减速。我仔细辨认,却还是有点看不清,但那个红点越来越靠近我们,我越发奇怪,又往窗户上靠了靠,想要看到它。 空中浩劫 天空中突然划过一道闪电。一束光亮终于让我看清了那两个红点,竟然是两架战斗机。由于我平时喜欢刷一点军事的抖音段子,我觉得我绝没认错,那是两架美军现役的f-35战斗机。 它们怎么会靠近民航客机啊。会不会有什么事故即将发生。这让我联想到了马航730。我们中间是不是有掌握最新科技的科学家,或者是携带秘密的国际间谍。完了,这样按马航的剧本演下去,那不就要命丧大西洋吗?还是会降落在美军的某一个秘密基地。 我靠,不会吧,这么倒霉。也许是我多想了,我有臆想症,这我承认。没办法,静静等着吧,也许人家只是例行检查。 我担心地自我安慰。周围的乘客都在呼呼大睡,好像和他们没有丝毫关系。这让我内心不知哪里涌出来一股怒火,反而使我不那么害怕了。我感觉别人都是凡人,只有我不同。 我鼓起勇气,向外打探着“敌机”。它们竟然越靠越近,我义愤填膺,可恶的帝国主义。我攥紧了拳头,俨然已经忘记了我坐的是一架客机,好像开着歼20,就要与它们决战长空。 突然,其中的一架f-35打破了我的意淫。我终于知道这不是开玩笑。它直接靠近了我们的机身,一个规避动作从客机巨大的机翼旁钻了下去。“轰隆隆”的发动机声咆哮起来,我擦,我顿时明白了,这不是玩耍,这是战术警告。我们的客机受到干扰,顿时剧烈晃动起来,乘客们都被振醒,大呼起来。 这时飞机用力地向东偏航,妹的,这是在改变航线。 我正要猜疑,传来了广播的声音:先生们,女士们,不用担心,我们遇到了极端气流,刚刚属于正常波动。大家听到后又恢复了安静。接着大部分人又呼呼大睡起来。 我抬起手看了看我的指南针手表。这明明是朝东航行啊,不对,刚刚飞机在转向,这不是上海的方向。这是朝着澳洲或东南亚方向飞行。 我靠,我那么不靠谱,这次意淫竟然能对。不对,我要回家,我要回去看我的母亲,我的父亲还在等着我下葬,老爷爷的谜团我还没有解开,我不要去美军基地。 这时飞机上的夜灯也都灭了,搞什么,黑麻麻的一片。 我陷入了恐慌,慌乱之中我伸手抓向我旁边的小女孩。可我使劲地摸,怎么也摸不到,不对啊,这里明明有人。我赶紧又朝远方摸去,阿姨也不在。害怕死了,啥玩意啊,这不会是鬼故事吧。我狠狠地给了自己一记耳光,特妹的,好疼,这不是梦。我是唯物主义的坚定信仰者。我不相信这世界有鬼怪之类的说法。 “哥哥,哥哥我害怕”这时小女孩的手,突然挽着我的手臂。 “妈呀,你干嘛。”我大声的呵斥道。 接着小女孩的母亲从过道摸了过来对小女孩说:“可可,不许无理,不要打扰哥哥休息。” 阿姨直接跨过小女孩的身体,伏到我的耳边说:“小伙子,这飞机不对劲,我从事的工作就是航站指挥,现在明明不是飞向上海,按照目前的时间地点速度计算,我们在新加坡的上空。而且飞机持续向东飞行,这离我们的祖国越来越远。” “是的,我在窗户外刚刚看到了两架美国现役战斗机。会不会再次发生马航h730的故事?”我惊恐的反问道。 “嗯,应该不会吧,有可能是例行检查。按美国人的思维,他们无利不起早。我们这架航班一定有他们想要得到的东西。”阿姨分析道。 “是啊,不然还能引来战斗机,是不是我们这架飞机有什么科学家掌握着核心科技,还是国际间谍掌握着国家秘密。”我问。 阿姨咧了我一眼,满是惊讶的说:“小伙子,你是不不是普通人啊?你想想你有什么特殊之处吗会不会是冲着你来的?” “阿姨快得了吧,我就是个街溜子,除了吃喝玩乐,啥都不会,连英国野鸡大学的老师都骂我:你滴,活着浪费空气。”我反讽的讲道。 阿姨说:“哈哈哈,小伙子蛮有趣嘛,每一个都有每一个人的优点和过人之处,你不要悲观,要自信。” 我心想:去你的吧,当然,我除了长的帅,善良温柔,寄万千美女相思等等优点外,还有很(不知道阿姨突然呕了一口),但阿姨,这个时候我可不想做特殊分子。美国,战斗机,马航h730,万一他们的目标是我。 我立刻说:“阿姨,我是平凡的人…你才是伟大而又特…特…” 啊,突然飞机急速下坠。“啊,救命啊”“妈妈我想你。”“老婆我爱你。”“啊,我不想这么早死”“呜呜呜”顿时舱内一团大乱。人们哭着喊着乱叫着。氧气面罩全部脱落。很快飞机陷入了失重状态。 我在昏迷前一刻唯一能想到的事情是:奶奶的,美帝真不是玩意儿,它真拿导弹打我们了。 飞机坠落,我昏迷过去…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我又醒来了,因为飞机恢复了正常航行。 听机组人员讲,刚刚战斗机在我们周围打空爆弹,要求我们在爪哇岛一个名叫艾里克的空军基地降落。 好嘛,果真有大鱼。 原因已经搞清了,但这条大鱼不知道是谁,我们作为乘客只能安静的等待。 我心烦意乱,之前觉得飞机失联很神奇,自己怎么也能体验一把。然而真正降落到自己的头上,心里万分懊悔。我想的是赶紧回家,回到妈妈的怀抱。 “嗨,小伙子,下机了。”阿姨拍打着我的肩膀提醒我。 “我不想下去,我要等着它再度起飞回国。”我说。 “听说我们全部人员都要接受美方的检查,然后再送我们登机回国。”阿姨说。 “为什么啊,凭什么,他们说让我们检查就检查,我就不下。”我来气的讲。 “先生,请您下机配合我们的检查,流程顺利的话我们很快就可以返航。”一位年轻漂亮的小姐姐空姐对我说。 目测,身高173,体重不超过100斤,穿着高跟巴黎世家黑丝制服,扎着肉嘟嘟的丸子头,弯弯的柳叶眉,水灵灵的丹凤眼配着精致粉嫩口红的小嘴。哇,我又感觉遇到了真爱。 “好,在哪检查。”我顿答。 小姐姐噗呲一笑:“跟我来吧。” 只留下阿姨撑得比鹅蛋都大的嘴巴蹴在那里发呆,手里牵着同样瞪大嘴巴的小女孩。 神秘的空军基地 我们陆续走下飞机。我紧紧跟着美女小空姐。她很苗条,但很有肉感,小翘臀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其实人家很文雅,无奈我没文化,只能这样形容她了。 “嗨,美女,你叫…,认识你很高兴。”我急忙改口道。 我觉得想要引起美女的关注,必定要有常人不一样的思路。不能先问名字,先做一名小舔狗。呸,不对,小甜狗。 “我叫林伊,认识你也很高兴。”美女小空姐说完就向我伸出手来。 我脑中迅速反应:哇,这女孩好直爽,不作做,不像其他女生故作矫情,肯定还是单纯小可爱。哦,对肯定没怎么谈过恋爱。妈呀,我遇到了那种善良纯真的好女孩了,我一定要把握住。 “嗨,你好啊,我叫林伊,认识你也很高兴。”林伊再次打趣。 “哦,你好,你好。”我意淫的状态被甜如蜜的声音打破。赶紧握紧她的纤纤玉手。哇,我的大脑神经被爱情的雷电击中。她的手凉凉却不失温度,柔润而又清香。 “哎呀,握好了嘛你叫什么名字啊”她噗嗤一笑问我。 “啊,啊,我叫王强。”我其实是故意犯花痴装傻的。因为女孩子一般对男人都有戒备心,你要先像一个傻白甜,她就会对你放松戒备,记着,初见美女,一定不要吹牛皮。 “王强,哈哈,好土的名字啊,不过,我喜欢。”林伊很自然的说出口。 哇,不会吧。我简直要感谢祖宗十八代了。没想到美女对我也有意思,先是贬低我,然后又表示她喜欢。这不就是把我看成她专属天使的预兆嘛还有一见面,就说喜欢人家,哈哈,清纯的背后是欲女,哇,太爽了吧。我继续意淫歪歪。 “小强子,走啦。”林伊喊我。 “好嘞。”我屁颠屁颠地跟着她。 由于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我忽略了周围的险境。 这特么哪是机场啊,就一原始森林里的一条大跑道。不过我们周围是一大片空地,但空地的周围是茂密的森林,密不透风的那种,我估计连鸟都飞不过去。向前走出跑道看到围墙,里面有很多军事建筑,标识都是usa。 林伊也很害怕的向我靠近,真是阴气逼人。我顺势牵起了她的手,她刚想收回,我转头给她一个坚定的眼神,暗示她:我来保护你。她就再也没有松开。 走到门口,一队美军特种部队引导乘客们通过一个电子检测仪进入基地。 电子检测仪是一个立起来的大圆形,好像脑ct的外壳。机器背后有穿防护服的专家盯着电脑。 我靠,牛皮啊。这次绝对有大瓜。 强调一点,我们在外面是看不清基地里面的情况,只能看见里面挺多的中层建筑。 我看到阿姨和小姑娘在过检查口,俩个人依次停顿检查一下,就过去了。 接着到了林伊和我。 见我们小心翼翼牵着手,大兵和专家们都笑了。 他们用英语说:美好优雅的恋人,请你们放心,这只是例行检查,欢迎。 林伊通过了检查很快过去了。 轮到了我,我进去仪器。 突然旁边的技术人员眼神变了,很惊奇也很疑惑地打量着我。接着,他们交头接耳的沟通了一会儿,就安顿了一个特种兵几句。 特种兵向我走来:“先生,麻烦您一趟,请跟我来。” 我还是本能的问了句:“为什么,我犯了什么事情吗?” “哦,您多虑了,只是我们在您身上好像发现了高度寄生线虫的痕迹,请跟我来再确定一下。”特种兵有礼貌的回答。 既然这样,我也无话可说了。 高度寄生线虫,不就是寄生虫嘛。咋就是说,不就是我平时爱吃小龙虾惹得祸嘛谁不知道我睡觉爱磨牙,土老冒,美国佬,这叫蛔虫。真是的,有必要大动干戈的给我们体检。 特种兵带我走进一个很小的黑屋,就出去了。 黑屋里面装满了黑色的仪器。包括电脑,都是清一色的黑。接着一个白大褂医生给我头上戴了类似脑机接口的触点。这时,我前面的电脑显示屏显示出一个大脑的结构。 就在医生转头拿某种神秘药水的时候,突然,我敏感的发现电脑屏幕一闪,虽然只有00几秒,但由于我常年打游戏,对屏幕的帧数很是敏锐。我学的是计算机,别的成绩很差,但电脑很在行。根据我在英国学的查罗德电脑黑客理论,这台无理由换帧的电脑一定是被远程操控了。 医生转过头来,把药水注入仪器,又专注的盯着屏幕看。 他看了许久,摇了摇头,连声说:unreasonably,unreasonably。英语就是无理取闹的意思。 我本想把我的发现告诉他,可突然想起妈妈的话:出门在外一定要留个心眼,先看后说,说套话不说实话,当然也不能说假话。不是说一句假话,要一百句假话来圆嘛,更加得不偿失。 医生把特种兵叫来,嘀咕了几句。特种兵就带我走了。 在回基地的路上,我尝试和这个特种兵聊几句,虽然我很废材,但也明白多个朋友,多条路。 “嗨,哥们儿,这里是哪里啊”我用英语问道。 特种兵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用英语说:“嗨,gay,这里是位于赤道的加里曼丹岛,欢迎来到美国第四十二空降师部队艾里克空军基地。这里有全世界最肥美的的吃人鳄鱼肉汉堡,还有让人呕吐的绿色唾液眼镜蛇沙拉,哈哈,欢迎。顺便说一声我叫皮特儿,你叫什么名字,中国人。” 我丢,介泥马一个语言表达狂啊。一开始还以为他是冷冰冰的美国大兵,原来是美国大病。 “啊,哈喽,我叫王强。”我回答。 “哦,什么,小强,是吧,小强,泥壕。”皮特儿说道。 去你的,你才是小强,你全家都是小强。 “no,no,我叫王强,王,king,强guyok。”我无语的答到。 “哦哦,sorry,我的错,王强。认识你很高兴。”皮特儿回答道。 就这样我俩认识了。 路上聊了很多。原来皮特儿和我一样,也是一个美国废材。他告诉我他高中读了三年,很辛苦,都读了高一,后来他爹妈放弃了,就把他送到军队长期服役。 废材,吊儿郎当是我俩的共性,很快我俩打成一片。 在皮特儿的陪同下,我讲清了那个寄生线虫不在我身上,我也不是他们要找的大鱼,我们就被允许进入基地。 等我进去一看,妹的,万恶的美帝主义,原始森林里的基地居然这么好。 突发事故 我和皮特儿进入基地,发现同班们都消失不见了。我问皮特儿:“我们的同胞都到哪里去了” 皮特人:“他们都被安排进了宿舍,准备休息了,大家都很累。” “哦,这样啊?那我去哪里休息啊”我问。 “你不介意的话,咋俩可以一起啊。”皮特儿坏笑的回答我。 “去你的吧,我可不喜欢男生。”我说。 皮特儿和我打趣拉进了我们之间的友谊。 由于我饿了,皮特儿边带我去军营餐馆吃饭,顺便参观一下基地。说实话,美国佬就是心大。这么保密的军事基地,尽然随便让人餐馆。 整个基地特别温馨,有西部风情的酒馆,也有迈阿密风云似的影院,当然还有开遍全球的快餐店。这里简直是一个小型版的美国。你能想象的到吗?这可是苏门答腊岛,一个靠近赤道偏僻的热带雨林大陆地。 “这里真有鳄鱼肉汉堡吗?”我问皮特儿。 “当然咯,这可是独一无二的,你一定要尝尝。”他回答。 接着他带我到军营肯德基吃了让我终身难忘的汉堡。 鳄鱼肉汉堡的面**竟然是绿色的,上面有类似鳄鱼鳞的纹路,看上去就很恶心。鳄鱼肉灰粉灰粉的,吃起来比较发胶,说实话味道还不错,只不过,造型有够呕吐。 后来聊天,我才知道,鳄鱼肉是当地土著部落猎杀的,然后卖给美国人。因为这是目前在这个地方获取蛋白质最好的方式,味道还不差。 听皮特儿讲,当地的土著部落一共有俩个。一个人多,一个人少。人多的就是瓦拉内部落,也就是卖给他们鳄鱼肉的。瓦拉内部落比较开放,已经逐渐形成了半开化状态,也和现代人交流,进行物物交换。而另一个部落,皮特儿也不知道名字,只知道人很少,几乎也见不到,生活在更密的密林。他们不狩猎,也不采集,靠瓦拉内部落供养。 “为什么瓦拉内部落要侍奉他们啊”我好奇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也许他们有先祖的契约吧,总之,瓦拉内人宁愿你把他们杀了,也不愿意背叛那个人数少的部落。”皮特回答。 真是奇怪,不过管他嘞。 “帮我再打包一份鳄鱼肉套餐。”我冲着服务员说道。 “二十五美元,先生。”服务员说。 “刷卡。”我毫不犹豫的挥了挥手中老爷爷给的信用卡。 简直是个摇钱树,根本花不完,我也不知道里面可以刷多少,但是包括回国的机票,一路的损耗,我全靠刷卡。 拿着鳄鱼肉汉堡我和皮特儿告别了。我谢绝了和他同屋的提议。我打算住旅店。这你能信嘛基地内居然有一座热带风情草屋式酒店。我问皮特儿,他说是专门为探亲的情侣所设立的,当然有钱谁都可以消费。 现在我最心急的事情就是找到林夕,她一个弱女孩是需要别人照顾的。 我几乎找遍了所有的宿舍区都没有找到她。 哪里去了?这个傻丫头。 你可以说我是出于坏心思,但我就是真正喜欢她,我觉得我已经坠入爱河了。 “哥哥,哥哥,你要去哪里啊?”一声童音惊醒了我。原来是同机的小女孩。 “你怎么不和妈妈在一块啊?”我问她。 “我不想呆在屋子里,屋子里有老鼠,臭臭的。”她奶声奶气的回答我。 “这样啊,你去和你妈妈讲,叔叔给你们开旅馆,省的住宿舍,对了,你知道和我一起相跟的大姐姐在哪吗?”我问。 “知道,知道,在那边的湖边和一个叔叔。”小女孩说。 “什么,我先走了。”我着急忙慌的跑过去。 “叔叔,叔叔,那宾馆”小女孩冲我喊,因为我已经飞奔出去。 “哎呀,你们先开,费用算我的。”我在八十米外头也不回的回答她。 瞬间,我对林夕的好感全无。 你个花心大萝卜,刚刚和我好上,就和别的男人厮混,你对不起我。亏我还,亏我还… 咦,亏我给她做了什么,好像也没啥。对,亏我还给你买了鳄鱼汉堡。呜呜,你个没良心,薄情寡义的恶女人。 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跑向湖边。 走到湖边的丛林我停下来脚步。因为我在暗地突然看到林夕居然和那个男人在抬一个箱子。那个男人,不对,不就是第二次给我检查的医生嘛。 他俩费劲的把一个体积类似大行李箱的东西从湖里打捞上来放在岸边。 这时,外国医生站起身来四周张望。林夕则蹲在箱子旁应该是开启箱子。可恶,我居然没有想象这么一个弱女子怎么和外国医生混在了一起。满眼和脑子都盯着林夕的翘臀,太可爱啦。 只见,林夕打开了箱子。拿起手电往里打光。突然,我耳边传来了“吱吱吱”的声音。 死老鼠,可恶,我最讨厌老鼠了。我用手一挥大骂:“滚开,臭老鼠。” “砰”“轰”突然基地那边传来爆炸的巨响,快要把我的耳膜振穿孔。 “啊”我害怕的大声喊叫起来。 这下外国医生和林夕他们都看见了我。 “王强,王强,快过来。”林夕冲我大喊。我蹴在原地已被吓傻,一动不动。 在我昏迷之前,我记得是那个外国医生把我背走了。但基地的爆炸声依旧继续,不断的传来枪击的声音…完了。美军空军基地遇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