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满四合院之王家小五》 第一章穿越 王海,又名王老五,一个苦逼的皖南农村娃,十六岁初中毕业就走出大山,去隔壁的天堂城市临安打工。 为那些民族企业家奉献了几年青春后,他经人介绍进了临安一家小有名气的大酒楼里,当了一名厨房学徒。 那是九十年代,还是个讲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年代,学徒三年,苦似黄莲。什么脏活累活都得干不说,挨叼还是常事。 王海忍着,只为能学门手技,将来可以靠手技过上好生活,不用再为老板生,为老板死,为老板奋斗一辈子。 三年隐忍,王海学到了手技,又当了七年厨师,终于是攒够了钱,在临安开了家属于他的小饭馆。 可当上老板之后的他,才知道社会哪有这么容易,衙门里一个小办事员都能以这样那样的理由让他关门,一个街溜子都能在他这儿白吃白喝,吃完了还得带点烟酒走。 辛苦一年,饭馆生意不错,可赚的钱一分没进王海的口袋。正当王海准备生意关张,老老实实再去打工时,临安本地的一个寡妇找上了他,于是………。 有了这个寡妇在他店里坐镇,黑白两道都不找王海了,王海只管厨房做菜,前面有那个寡妇支应。一年后,王海也顺理成章的与那个寡妇同居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后来大形势来临,社会的人员流动被严格限制。没有人流量,作为著名的旅游城市,临安经济受到的影响可想而知。 王海的饭馆也一样,每天的流水不够交房租,还经常被要求暂时停业。 赚不来钱的男人,大多逃不过一个悲伤的故事,王海也一样。自打饭馆盈利的希望遥遥无期后,王海同居的那个临安寡妇就将王海扫地岀门了。 一下子王海除了手机里马爸爸的这呗那呗,身无分文,报警吧!在派出所里,人家寡妇出示了营业执照,房产证,银行帐号,全是人家寡妇的名字。 王海跟那寡妇又只是同居,没有结婚证,人家只说王海是她雇的厨师。最后在派出所里王海只有一张嘴,而人家寡妇是铁证如山。于是民警将大吵大闹不肯罢休的王海,铐上手铐拘留五天。 那寡妇怕王海报复,就在王海被拘留的这几天,将房子挂在中介卖,而她自己则带着孩子,不知搬去了哪里? 二十多年辛苦,结果只落了个笑话,想找寡妇报仇,都没地儿找去。受此打击,王海也没了从头再来的兴致,心灰意冷的他,决定回老家那个小山村里躺平。 跟这时代众多的天朝偏远山村一样,随着社会的发展,王海曾经的那些乡亲,一个个的都离开这里,搬去了城市。 王海回来的时候,村里就剩两对儿女不孝的老年天妇在这儿留守了。后来这两对夫妇又因为上山打板栗,一个老爷子脚滑往山下摔,另一个老爷子自不量力的去拉。结果两个老爷子摔死了一个,摔瘫了一个。 于是,摔瘫的老爷子和剩下的那两个老奶奶,因为年纪的关系,不适合再住在山里,都被政府安排去了山下镇上的养老院住。 这一下子小山村就剩王海一人了,村长、书记、妇女主任一肩挑,正宗的一村之霸。 这天王海闲着无聊,就用电脑搜剧看,看的正是那部毁三观的巜情满四合院》。那剧情王海是越看越气,剧中的那个傻柱,不就是曾经的自己吗?还有那个秦淮茹,不就是坑了自己十几年的那个临安寡妇啊? 王海越看越气,特别是当屏幕里再次出现秦寡妇的时候,秦寡妇坑傻柱时的那副嘴脸,简直就跟临安寡妇坑王海时的一模一样。 一时怒气难平气血上头,王海搬起电脑就往地上砸去,他太气了,气的都忘了去拔插头,于是在电脑落地粉身碎骨的那一刻,王海自己也悲剧中,强电流瞬间与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来了个亲密接触,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啊”,王海的灵魂脱离躯体,飞向了天际。 跟坐高铁似的,王海的灵魂快速的穿过了一个又一个画面,最后在一个一片灰蒙蒙的建筑群上方停下,然后王海的灵魂以一种太空返回舱,自由落体地球的速度,向这片建筑群砸去,一时之间王海也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王海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发现自已躺在了一个,只在电影电视里看到过的那北方火炕上,屋里的傢俱摆设,也都是他久违了的那些童年记忆。 正莫名其妙着呢,一股不属于王海的记忆涌入了他的脑海,告诉他,老天爷可怜他的遭遇,但不能帮他在现实世界中害人,于是就安排他到影视剧世界里来出岀气。 老天爷为王海在禽剧里强加的戏,王海的身份是一个今年刚初中毕业的小年轻,名字还叫王海。因为他在影视剧里的家,他上面还有一个已经嫁为人妇的姐姐和在服兵役的哥哥,全家五口人中他最小,所以大家都叫他王老五,或是王家小五。 二十一世纪灵魂的六零年代王海,他父母为了能让他留在城里工作,不用去下乡插队落户。老两口就主动申请去参加“三线”建设,用他们两人的离开,换自己儿子一个留城名额,真的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新加的记忆还告诉王海很多很多,比如他父母是两天前才办完手续上的火车,比如他父母在走之前,花大价钱把他安排去了轧钢厂运输队,学习开车,比如他家和易中海、傻柱、秦淮茹同住中院,还就在秦淮茹家旁边,只不过秦淮茹家房子是竖着的,而他家房子是横着的……。 新的记忆很多,老天爷写剧本真的是太严谨了,正当王海躺在床上,吸收这些记忆呢时,外面敲门声响起,伴随着敲门声的是一个破锣嗓子:“王海,王海,快出来,开全院大会了。” 听到声音,王海本能的回道:“呃,就来。” 破锣嗓子听到王海的回话,说了句“快点哦”,就去敲别家门了。 一时间,王海这儿清静了,他也有时间好好想想这事儿,全院大会,禽剧里的第一个全院大会,不就是那个偷鸡的名场面吗?可刚才也没听到傻柱和许大茂干仗啊!那这个全院大会又为什么啊? 第二章总有刁民想害朕 带着好奇,王海起床,拎了张家中的竹椅,就开门走了出去。 今天的全院大会,还是照惯例在中院开,因为整个四合院,前中后三进,就属中院最大,这儿站得下人。 王海到的时候,院里稀稀拉拉的已经有十几个人坐四周了,院里三位管事大爷也合力,将那张象征着四合院最高权力的四方桌,给抬了出来,放在院里的c位。 王海本是想找个犄角旮旯,安心的当一个吃瓜群众的,可就在他向一个角落走去的时候。四合院里的一哥,一大爷易中海看到了他,易中海冲王海吼道:“王家小五,你坐院子中间来,今天的全院大会,就是说你家事的。” 说我家的事,我家能有什么事?一时间王海搞不清楚状况了,于是开口问道:“一大爷,我爸妈前天就坐火车去建设三线了,我家的事,我家能有什么事啊?” “行了,你现在别问那么多,一会儿开会就知道了,你现在坐到中间来。” 一大爷边跟王海说着话,边向自已家走去,一会儿又拿着个大搪瓷杯走了出来。 王海按着一大爷的指示,将小竹椅放在院中四方桌下首,坐好,静等着看,等下能岀什么幺蛾子。 没多大会儿,四合院里的各家主事人,陆陆续续的搬着小竹椅,长条凳来到会场,大家都很自觉的跟相熟的人坐一块儿,组成了一个个的小团伙,互相在那儿聊着天。 四合院的三位管事大爷,看人来的差不多了,于是他们就站起来,开始查看自己负责的那院,各家的当家是不是都到了。 三大爷阎埠贵负责前院,一大爷易中海负责中院,二大爷刘海中负责后面。他们认真的查看了一下,发现自己负责的那院,各家的代表都到了,于是三人互相确认了一下,就宣布本次全院大会隆重的开幕了。 会议开始,还是老黄历,首先由官瘾最大的二大爷刘海中致开幕词,说了一堆废话后,刘海中就把话事权交给了一大爷易中海。 易中海也是亳无创新,老一套,一堆的假大空,啰里罗嗦的一大堆,最后才把话题转到了正事上。 只见易中海将目光转向王海,说道:“小五啊!你也是受党教育多年的好青年了,现在又光荣的参加了建设祖国的歌命工作,这团结友爱,互帮互助……。” “一大爷,你就说正事吧,只要您说的对,我听您的。” 见易中海又要开始说教,有着二十一世纪思维的王海哪受得了这个,真呕吐啊!所以,他忙不顾礼貌的打断易中海,让易中海说干货。 见王海不识时务,敢打断他当人生导师,易中海心里有些不喜,但面上他仍是一脸豁达的说道:“小五,你还真是个急性子。那行,那我就不耽误大伙的时间,直说了。” “小五你看噢,你父母去三线,你姐嫁人,你哥在部队当兵。你家现在就你一人,而你家房子有两间正房,一间耳房,还有一间你们家自己搭的厨房。这么多房子,你一人住太浪费了。而贾家,五口人才两间房,棒梗现在年纪也大了,明年就升初中了,他再跟他奶奶妈妈,两个妹妹住一块儿,有些不合适了。小五你看,你家那间耳房能不能先借棒梗住住?” 亳无疑问,借房这事儿是贾家婆媳窜掇的易中海,易中海这伪君子为讨好寡妇婆媳,也真的是良知都让狗给吃了。 看着易不群那副做坏事,还一脸正气的样,王海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管什么礼貌不礼貌的,直呼易中海的名字,冷冷的说道:“易中海,你也真够有不要脸的,这么无耻的话,你居然都能说的大义凛然,慷慨激昂。我看一个四合院的管事大爷已经配不上你了,你应该去**部。” “王海,你个小畜牲,一个小辈既然敢直呼长辈的名字,你爹妈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呀?” 一听王海对易中海岀言不逊,狗东西傻柱立马炸毛了,不等易中海说话,傻柱就跳出来呵斥王海道。 看狗东西傻柱那副死样子,王海丝毫不惧,正面刚道:“傻猪,易中海是你的长辈,可不是我的长辈,他易中海我王海高攀不起。” 王海话音未落,就传来“呯”的一声重重的敲桌子声,紧接着就是易中海的怒呵声:“王海,你说什么阴阳话呢?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四合院一大爷了?” “呦,易中海,你还知道自己是四合院的一大爷,不是贾家的一大爷啊!算了,易中海,你也别说什么四合院的一大爷了,我们这些街坊配不上你易中海,还是寡妇的肉香啊!” 王海这话说的,丝毫没给易中海留面子,一下子就把易中海的脸气成了武圣关云长。今天易中海这事办的明显就是在舔寡妇的腚,院里街坊们,心里也都是非常不服,虽然他们不会为了王海,去得罪易中海、傻柱、贾家婆媳,不会公开为王海说话,但他们笑还是敢的。于是,在王海奚落完易中海后,吃瓜群众们就都是哄堂大笑。 看易中海被气的说不出话来,白莲花秦淮茹又开始飚演技,满眼水雾,一副楚楚可怜的样,走过来对王海说道:“小五,姐家真是困难,你家那么多房子,你就借姐家一间吧!姐不白借你的,从今往后,你的衣服姐帮你洗,你家屋子姐帮你收拾……。” “打住,打住,秦淮茹,我叫王海,不叫傻柱。首先,我姓王,你姓秦,咱两家非亲非故,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你特么是谁的姐?其次,别说什么洗衣服,收拾屋子,傻柱的衣服就是让你洗的,屋子也是让你收拾的,可结果呢?堂堂一个食堂厨房班长,月工资三十七块五,礼拜天还出去干私活,挣外快,上没老下没小,中间没媳妇,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可就是这样,他那口袋比他那脸还干净,傻柱他钱都去哪儿了?” “好家伙,现在秦淮茹你又想给我洗衣服,收拾屋子。你这是想把我培养成傻猪二号啊!谢谢您嘞!秦淮茹,我王海没那个福份。” 王海这话一说,秦淮茹就有如当众被人扒干净了一样,羞的是脸没地方放。 狗东西傻柱和国民好婆婆贾张氏,听完王海的话立马气得上来就对着王海,各种的人身攻击,而吃瓜群众们此时则是笑的开心,私下里窃窃私语,都在夸王海聪明,嘲笑秦淮茹想屁吃呢。 见会议渐渐有失控的趋势,三位大爷忙岀来主持正义,呵令傻柱闭嘴,又让几个妇女把大吵大闹的贾张氏拉回家去,不许贾张氏再参加今天的全院大会,贾家由秦淮茹代表。 第三章站直了别趴下 当会场再次恢复秩序后,一大爷易中海梗着脖子,还是那副正人君子的样,对王海呵道:“王家小五,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你现在就给句痛快话,你家那房子到底借不借给贾家?” 自己先前都那么态度鲜明了,这易中海还不死心,这倒让王海有些迷糊,这易中海到底是图啥啊? 没时间细想,大家伙都看着呢!于是王海面对一大爷易中海,仍是拉着他那张脸,冷冷的说道:“易中海,我问你,你想帮贾家借房,这事在前两天,我爸妈还在这儿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跟他们说?” “这不是没赶上吗?只不过就是借你家一间空房子住住,这点小事,问你不就可以了吗?” 对于易中海的强词夺理,王海也懒得理会,目光转向吃瓜群众们说道:“易中海的话,各位街坊你们都听到了吧,易中海的话你们信吗?他易中海真是把我们大家都当傻子啊!” “我们家兄弟俩,我哥去当兵也快两年了,还有一年就回来,他一回来肯定就要找对象,娶妻生子。而这之后又该我找对象,娶妻生子了。现在我们家就这么两间房,给我俩兄弟结婚都不够呢,我爸妈又怎么可能会匀一间岀来给贾家。这就是他易中海和贾家,在我爸妈在的时候不说房子这事的原因,因为他们知道我爸妈根本就不会把房子给贾家。” “你胡说什么呢?王海,谁要占你家的房子了,不都说是借了吗!等你将来结婚,贾家会把房子还你的。” 算计被王海识破,易中海还不放弃挣扎,想继续忽悠。王海看易中海这个伪君子,还在那儿把别人当傻子,王海也不介意让他更没面子。 于是,王海以一种戏谑的口气对易中海说道:“易中海,你以为我年纪小,就不识数啊!你如果还没老糊涂的话,你应该还记得,我王海可是从小就在这座四合院里长起来的,这四合院里的人,我有不熟的吗?” “这贾家婆媳,她们跟人借东西,我在院里十几年,还没听说过有还的。不说旁的,就说你面前的这只傻猪。这些年,哪个月贾家不跟这只傻猪借钱借东西,可易中海你问问傻猪,这些年借贾家的,他傻猪有见过回头钱吗?” “易中海,你少觉得自己聪明,我王海傻。我心里明镜似的,今天我要是点头把那间耳房借给贾家,别说从今往后,那间耳房就姓贾了,就是我那两间正房,姓贾估计也只是时间问题吧。” 怼完易中海,王海又转向吃瓜群众们,继续说道:“各位街坊,今天话既然都说到这份上了,那我王海也请大伙儿给我作个见证。我父母都去三线了,家里就我一人,这秦寡妇一向都是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到处勾引男人,骗钱骗东西的。今天房子这事,表明她秦寡妇巳经开始打我的主意了。” “所以,在这里我请众街坊给我作个见证,为了避免麻烦,我宣布我王家打现在起,跟他老贾家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我王海这辈子都不会再登他贾家的门,同样的,我也不许贾家人上我家来。” “小五,你怎么能这么说姐呢?你爸妈不在你身边,你年纪又那么小,咱两家挨着住,姐照顾你是应该的。” “打住,秦淮茹,我刚才已经说过了,你姓秦,我姓王,咱俩半毛钱关系没有,你别在我面前称姐。还有你说你应该照顾我,那么我是不是也应该为表示对你的感谢,把家产都给你,另外我在厂里的工资也应该让你代领代管,就像傻柱一样?秦淮茹,打住吧!你秦淮茹太贵,我王海用不起。” 王海这话说的,院里吃瓜群众们立马又是一片哄堂大笑,还都拿看小丑的眼神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这会儿真是被王海气到了,银牙咬碎,心里暗骂:死王海,你那么聪明干嘛?跟傻柱那样,多好啊! 看着秦淮茹那个样子,王海知道秦淮茹此时心里一定在骂自己,再回想一下禽剧剧情,这秦淮茹无底的心机,王海觉得有必要把话再说的明白点,给院里人打上预防针。 于是,王海不顾秦淮茹的面子,接着跟吃瓜群众们说道:“这秦寡妇是怎么坑傻柱的,我想院里人都是有目共睹的,这秦寡妇的脑子是太好使了,为了以后不着她的道。我再次跟院里人强调一下,我王海是万万不敢沾这秦寡妇的,如果将来有什么事,比如这秦寡妇跑来我家,然后就说我想那啥她,我希望到时院里人,能帮我说句公道话。” “王海,你就算不愿借房子给我家,也不能这么污我清白吧!”听了王海的话,秦淮茹气愤的说道。 “清白,秦淮茹,你一个卖肉的婊子,还说什么清白?红星轧钢厂谁不知道你秦淮茹,两个馒头摸一把,五个馒头亲一口,一块两块上小仓库深入交流。清白,清白这词跟你秦淮茹有关系吗?你秦淮茹就是个臭婊子。” “王海,你造谣诽谤,坏我名声,我要上衙门告你去。”听王海这么说自己,秦淮茹气坏了,气急败坏的说道,边说秦淮茹她还边可怜巴巴的看向了易中海。 这个时候,一大爷易中海看自己小心肝受辱,也是气的不行,一收到秦淮茹传来的讯号,易中海就冲王海怒呵道:“王海,你造谣生事,污人淮茹清白,念在大家都住一个院的份上,这事儿我做主了,王海你向秦淮茹公开道歉,再把你家那间耳房赔给贾家。” 大公无私一大爷,果然如此,王海也算是领教了,面对着易中海的公正裁决,王海不屑一顾的说道:“易中海,你还真是贼心不死啊!到现在还惦记我家的房子。嗳,易中海,我就想问问你噢,这秦淮茹究竟是答应了你,陪你睡多少次,你才这么帮她抢我家房子的?” “王海,你别以为你小,就可以胡说八道,我易中海大半辈子了,从来都是行的端走的正,为人正派。” “易中海,你为人正派?那你现在在干嘛呢?帮寡妇抢人家房子,你还正派?” “我那是看淮茹家住房困难,而你家房子正好又有空,我才帮他们向你借借的。” “易中海,你说这些话,别说现在院里的人,就是你自个儿信吗?秦淮茹家住房困难,现在咱小职工家庭,有几户人家是住房不困难的?远的不说,就说现在跟你一个桌坐着的二大爷、三大爷家。” “二大爷家老两口加光福光天,光福光天都是二十出头的大小伙子了,还跟二大爷老两口挤一块儿住,小哥俩对象都找了,就因为没房子,到现在还只能拖着没法结婚。” “三大爷家,那住房就更困难了,全家六口人,本就只有两间房,年初解成哥娶了于莉姐,三大爷家隔了一间屋给这小两口。现在三大爷老两口,和解放、解旷、解娣,五个人挤在一间屋住,地方小只能睡上下铺。要知道解放哥可也是参加工作了的大人了,而解旷解娣也已经是中学生,什么事都懂了的。这么些人住一个屋,这里面的不方便,我相信每一个大人都是懂的。” “再反观贾家,他家两个妇女,两个小女娃,加棒梗这么个半大小子。四个女的一间屋一条炕,棒梗睡外间,他家住房怎么困难了?有比三大爷家困难吗?有比那些夫妻俩还要跟已经懂事了的孩子挤一个屋的家庭困难吗?” 第四章舔狗的信仰 王海的话说的有理有据,算是彻底扒开了易中海是因为看贾家住房困难,而帮贾家跟王海借房的伪善嘴脸。 现在在场的吃瓜群众们都是住一个四合院的老街坊,谁家住房困不困难,大家伙还能不知道吗?这贾家五口人住两间屋,住房是不宽余,可这也仅仅只是不宽余,还远没有到困难的地步,至少他家没有男人,没有夫妻生活。 王海的话把这一层一挑破,那些因为家里住房小,最迫要与已经长大了的孩子,挤一块儿住的街坊四邻们,立马就愤怒的瞪向一大爷易中海了。 这贾家住房困难,他们再困难,有我们困难吗?我们因为跟孩子挤一块儿住,过点夫妻生活,都要等孩子们都睡了,而且办事的时候,都尽量不弄出动静,那种压抑! 这四合院里住房比贾家困难的,多了去了,这易中海安的什么心啊,他为什么只帮贾家,难道真跟王海说的那样,易中海他睡寡妇? 一时间,四合院众人看向易中海的眼神,满满的都是愤怒和怀疑。就连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也公开让易中海就他为什么要帮贾家跟王海借房这事,给院里大伙儿一个交代。 事实清楚,贾家住房并不困难,只是不宽余,院里比贾家更缺房子的住户,多了去了。所以他一大爷易中海以贾家住房困难为由,让王海让一间耳房给贾家,这是没道理的。 也因此,易中海被二大爷、三大爷逼迫,让他就这事,给院里人一个交代的时候,易中海他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一下子,四合院里的人更是怀疑易中海,他是不是真因为睡寡妇才帮贾家的。 打铁要乘热,乘现在易中海解释不清,院里人又都是疑心满满,王海打断易中海的支支吾吾,说道:“易中海,你东一句,西一句的,都说的是啥呀?易中海,你一向自诩为人正派,处事公正。那好,现在我来问你,你跟这秦寡妇,到底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啊?王海,你别胡说八道,我跟淮茹就是住一个院的邻居关系。” “住一个院的邻居关系!如果你易中海跟秦淮茹,只是邻居关系,那你易中海为什么不管是在厂子里,还是在四合院里,都那么无原则的帮秦淮茹颠倒黑白?” “王海,你少诬陷我,我易中海怎么帮秦淮茹颠倒黑白了?” “还死不承认,易中海你少给我抵赖。这秦淮茹平时是怎么做人的?在四合院里她是怎么算计傻猪的,这大家伙都是心知肚明的。在厂子里,秦淮茹天天勾搭男职工,骗钱骗粮,骗人家帮她干活,她每天的工作指标至少有一半,是她勾搭的那些野男人帮她做的。” “易中海,你跟秦淮茹是一个车间的,秦淮茹的这些脏事儿,你会不知道吗?要知道你们车间里的人,在厂里可都说,他们的工资是靠卖力气挣的,而秦淮茹的工资是靠卖肉挣的。” “就在前两天,我经过你们车间的时候,还看见你们车间主任郭大撇子,从后面抱着秦淮茹,郭大撇子那双手,在秦淮茹身上,上下摸个不停。而秦淮茹当时则淫笑着,用她那大腚蹭郭大撇子的下面。这些事我一个外人都能看到,你易中海跟秦淮茹一个车间的,你会没看到过?” “还有,因为秦淮茹骗那些男职工的钱、粮票,被人家家里人发现了,人家媳妇儿或老妈,不管是上厂子里闹,还是上告街道、派出所。哪次不是你这个一大爷易中海出面,为她秦淮茹摆平这些事的。” “易中海,说你不知道她秦淮茹是什么人,这鬼都不信吧!你易中海明知道她秦淮茹就是个卖肉的臭婊子,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帮她趟事?这里面的理,你易中海说的通吗?” 王海的话说有理有据,事实清楚,证据确凿。院里众人这下子几乎都信了,他易中海就是因为与秦淮茹狗男女,才帮的秦淮茹。 面对着大家伙那愤怒的目光,易中海无地自容,王海说的事情,他根本就没法反驳。 这个时候,屋漏偏逢连夜雨,早就想抢班夺权的四合院管事二大爷刘海中,抓住机会,出来主持正义。 只见这刘海中,拍着桌子,一双牛眼瞪着易中海呵道:“老易,王家小五说的是不是真的?今天这事,你必须跟大伙儿说清楚,否则明天我上街道反映你的问题去。” “二大爷,不要啊!一大爷他只是看我可怜,好心帮帮我。车间里的那些男同志,也只是看我一个女人,要干那么重的体力活,心里不落忍,才发扬风格的。至于那些流言蜚语,都是车间里的那些妇女,她们嫉妒我人缘好,到外面乱传的。我一个寡妇,家里没个男人撑腰,人家想欺负就欺负了……。” 说到这里,秦淮茹又开始秀她那奥斯卡小金人级别的演技,哭得那叫一个可怜,一双桃花眼还偷偷的给了舔狗傻柱一个“我好可怜,需要保护”的眼神。 狗东西傻柱其实刚才已经跟吃瓜群众们一样,深信了王海的话,认为秦淮茹就是个靠卖肉赚钱的臭婊子。可这会儿,心机婊白莲花的一个勾魂眼,瞬间又击中了凯子的心,将舔狗傻柱的智商清零了。 狗东西傻柱走到自己心中女神的旁边,凑近了小声的问道:“秦姐,刚才王家小五说的……。” “傻柱,怎么连你也不相信姐?亏得姐一直还都以为你是个好人,没想到你也跟他们一样,恨姐不死。”说着,秦淮茹哭得更凶了,那模样也更可怜了。 这一下子把狗东西傻柱给心疼坏了,一时间站那儿手足无措的,傻柱那冏样,把一边的王海给看乐了,王海也不上去掺和,只在一边笑看白莲花是怎么套路舔狗的,也好好让自己反省一下自己上一世犯过的错,让自己下次再面对这些漂亮女人的时候,能有最起码的清醒。 白莲花装了一会儿可怜,一脸委屈大了的表情,对舔狗说道:“柱子啊!别人不知道姐,你还不知道姐吗?你对姐那么好,给了姐那么多接济,姐也喜欢你,可姐把身子给过你吗?姐的身子连你都没给过,又怎么会给别的男人?人家都说咱俩是那个关系,可咱俩之间清不清白,你柱子还不清楚吗?姐跟你是清白的,跟那些个男人也是一样,清白的,柱子你要相信姐。” 对呀,人家都说自己跟秦姐是狗男女,可自己跟秦姐明明就是清白的,秦姐根本就不是那个王家小五说的那样是个卖肉的臭婊子,秦姐她是个守妇道的好女人。 被白莲花心机婊这么一忽悠,此时狗东西傻柱的脑子里满满的都是对自己女神的信任。可他也不想想,别的男人哪会象他傻柱这么傻? 秦淮茹如果不给点实质性的服务,那些野男人顶多被秦淮茹骗个三五次就撤了,谁还会一直被秦淮茹吊着,缺心眼啊! 第五章社会的险恶 彻底被白莲花拿捏住了的狗东西傻柱,此时他满脑子都是为女神而战,他怒目圆瞪,冲王海呵道:“小畜牲,今天你要是不想挨揍,就马上过来给秦姐道歉,再把你家那间耳房赔给秦姐。否则劳纸今天就替你爹妈,好好管教管教你。” 看着舔狗的那副傻样,王海不由的在心中暗叹,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 不惧狗东西傻柱的威胁,王海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傻猪啊!老话说的好,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啊!傻柱,你真的是太傻了!” “小子,少废话,你道不道歉?” “头可断,血可流,我王海堂堂男子汉,绝不可能向一个卖肉的臭婊子低头。” “小畜牲,你还敢这么说秦姐,看劳纸今天不打死你。” 狗东西傻柱一边放着狠话,一边握着拳头就向王海冲来。 一看傻柱要动手,周围的吃瓜群众们忙出声让王海快跑,秦淮茹和易中海也象征性的“柱子,不能打人”“柱子,住手”,在那儿喊,只是此时他们的心里巴不得傻柱动手,因为今儿这事他们理亏,讲大道理己经忽悠不住了,反倒是院里众人逼他们要一个交代。现在也只有动粗,把水搅浑,才能结束今天的这场全院大会,结束他们的尴尬。 狗东西傻柱号称四合院战神,从小拜师学武,多年来打遍四合院无敌手。 易中海多年来,在四合院里牢牢占据着管事一大爷的位子,说一不二。除了他自已本身会做人之外,另外靠的就是聋老太太的赖,和狗东西傻柱的拳头,让四合院里的人不敢不听他的。 面对着傻柱的拳头,王海没跑,这不是他认为,他自己这副小身板能干得过壮实的傻柱,而是他久经后世网络洗礼,对于碰瓷这事儿,网上视频他见多了。 对,王海现在打的主意,就是今天要教傻柱做人,让傻柱好好认识一下社会的险恶。 于是,王海装着一幅惊慌过度,吓傻了的样子,站那儿一动不动,用脸硬接了狗东西傻柱的那一拳。然后顺势倒地,他自己用头猛砸了一下院里辅地的青石板,接着就是口吐白沫,全身抽搐。 王海今天打定主意,就是存心要坑狗东西傻柱的,所以他演的很投入,他现在的那模样,就是放资讯发达的二十一世纪,都能骗到绝大多数人,那就更不要说,在这个人心尚算淳朴,大多数人还没有那么阴暗的六零年代了。 看到王海被狗东西傻柱打倒在地后的那个惨样,现场的吃瓜群众们都吓坏了,大喊大叫着跑到王海身边查看,然后又七手八脚的将王海从地上扶起,放在了一个精壮汉子的背上,大家伙簇拥着火急火燎的把王海往医院送。 一见岀大事了,伪君子易中海也被吓住了,今天这事本就他们没理,如果傻柱再把王海打坏了,那上面追查下来,那得花多少钱才能脱罪啊! 事大发了,易中海急着去善后,这会儿他也顾不上理会惹事的傻柱,急冲冲的就跟着院里人去医院了。 而白莲花心机婊秦淮茹,她搞那么多事情,就是想占王海家的房子。现在傻柱都把王海给打进医院了,那以后王海家的房子,也就算是跟她秦淮茹彻底没缘分了。 极度失望的白莲花秦淮茹,觉得是傻柱打掉了她的房子,于是她看院里人都去了医院后,就开始耍她小女人的脾气,冲过来对着傻柱的胸口,就是一顿小拳拳,嘴里还不住的抱怨:“都怪你,都怪你………。” 而此时的傻柱已经被刚才王海口吐白沫,全身抽搐的样给吓坏了,呆若木鸡的站那儿,嘴里不住的喃喃:“闯祸了,闯祸了。” 不说院里的傻柱和秦淮茹,王海在被四合院众人送进医院急诊室后,他演戏演全套,不管医生问他什么,他就装迷糊,双眼迷离,一副老年痴呆样,什么都不回答。 医生从王海那儿问不出什么,只好一边为王海做检查,一边问送王海来的四合院众人,王海这是怎么弄的。 四合院众人也都跟医生,把事情照实说了,医生一听王海这是被人打的,他忙吩咐身边的小护士道:“快去打电话,让派出所派人过来。” 一听医生要把这事报派岀所,易中海着急了,忙跑岀来阻拦道:“等等,等等,这位医生同志,这只是我们四合院里的一点邻里矛盾而已。我叫易中海,是红星轧钢厂的八级钳工,也是街道认命的四合院管事大爷,我觉得这事,我们四合院里自已调解处理就可以了,不用麻烦人家公安同志,人家也挺忙的。” “这位老师傅,你知道这位伤者,他现在的伤有多重吗?我在伤者的左脑处,发现了一个大包,亳无疑问,伤者在倒地时,他的头与地上的硬物,有过重重的接触。因此伤者的脑部受损严重,现在人已经是神志不清了,那接下来会怎么样呢?接下来,伤者可能会自愈,完全恢复意识,也可能只是智力部分受损,有些不聪明,严重的那就是一辈子憨傻了。” “接下来,这位伤者到底会是哪种情况,我这个医生现在也不敢肯定啊!这要看,明天伤者一觉醒来后,会是个怎样的情况?这么恶劣的一个伤人案件,我这个医生要是不汇报派出所,就自己偷偷把伤者治了,那一旦上面查下来,我这个医生也就该去劳改营吃饭了。所以,老师傅,这事它不是小事,必须得报派岀所处理。” 医生话说完,就不管已经被事情的严重性吓到了的易中海,让护士去给派岀所打电话。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吧,三个穿着警服的公安人员,进到了医院急诊室,带队的正是派出所负责这一片治安的分管副所长,姓周。 易中海因为是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平时跟派岀所打交道比较多,所以分管四合院这一片的周副所长,易中海是很熟的。 见周副所长来了,易中海忙上前招呼,周副所长抬手示意易中海先别说话,他走到医生面前,先向医生询问了一下王海的病情,然后他又来到王海的病床前,弯腰凑到王海面前,大声的呼唤王海。而王海还是那副迷糊样,装老年痴呆,“嗯嗯嗯”的说不了什么话。 周副所长一看王海那个样子,他也不白忙活了,直起腰站直了,吩咐跟他一起来的两个公安,给医生和四合院众人做笔录。 周副所长站一边,看两个手下给四合院众人做笔录,听了一会儿,周副所长听不下去了。于是他一只手搭在易中海的肩头,示意易中海跟他出去。 岀了急诊室,两人来到外面一处空旷无人处,周副所长先开口了:“老易啊!傻柱妹妹何雨水是我们所里小谢的对象,这事儿你知道吧?” “对,对,这事我知道。” “嗯,刚才傻柱闯祸后,就来我们所里找过小谢了,小谢后来又来求了我帮忙。我想大家都是自己同志,所以当时我就答应了。” “可现在,刚才你们院里人说的话,你自已也该听见了吧!人家父母前天刚坐火车离开京都,去三线搞建设。你易中海就和那个傻柱一起,帮着寡妇抢占人家的房子,人家不给,你们就把人家打进医院。” “易中海,咱们也打了好几年交道了,你易中海在我老周眼里,一直都是个正派的人。可你看看,你今天干的这是什么事?你看把人家孩子打的,这脑子的事儿可不是小事,要是真把人给打傻了,人家父母又怎么会善罢甘休,这要是往上告……。嗨,易中海,你现在就去庙里好好拜拜菩萨吧!求他老人家保佑那孩子脑子没事儿,否则,你易中海、傻柱和那个寡妇,都得去劳改营啃窝头。” 第六章众禽谋划 一开始听周副所长说,傻柱闯祸后就去了派出所走后门,易中海心里还为傻柱的有脑子叫好。可再一听周副所长对今天这事儿的定性,想想刚才听到的四合院众街坊的口供,易中海后背就是一阵冷汗。 今天这事儿,明眼人都看的出,这就是他易中海联合傻柱,想乘人王海父母离开京都,去三线建设,现在王家就剩王海这么个今年初中才刚毕业的十六岁少年郎。欺负王海年纪小,想帮贾家那对寡妇婆媳抢王海家的房子。 这件事一旦闹到上面查下来,相比于抢房子这事,更严重的是他易中海和傻柱,为什么要帮一个年轻寡妇去做这么昧良心的事,他们跟那秦寡妇到底是什么关系?好家伙,这要查实了,那就是真真正正的身败名裂啊! 想到这些,易中海忙把身上的钱都掏出来,强塞进了周副所长的口袋,央求周副所长一定要帮忙, 周副所长例行公事似的推辞了几下,就习惯性的选择失忆,不提这些钱的事了。他对易中海说道:“老易啊!咱俩老兄弟了,你的事能帮的,我一定帮。不过,今儿这事,我只能先暂时帮你压一压。只要那小子明天一觉醒来,脑子又好了,你老易做通他的工作,让他不上告。那么老易,今儿这事,我就按一般的邻居打架,让你们四合院自己调解处理。” “不过老易,我丑话说在前头,如果那小子明天一觉醒来,他那脑子还像现在这样迷糊,医生的诊断报告上,要是写那小子被打傻了。或是那小子脑子治好了,但他坚持要上告。那么老易,接下来的事情,你就不能怪我老周不仗义了,毕竟我不能因为跟你的这点交情,把自己的前程搭进去,我也有老婆孩子要养的。” “是,是,是,老周,这事我懂,那小子的脑子要是真被打坏了,我认倒霉,绝不怪你老周。我只求你老周能把这事儿压两天,容我安排安排。” “这没问题,只要医生认定那小子脑残的诊断报告不出来,他们家里没人上告,那今儿这事,就是一般的邻里矛盾,由你们四合院里,自行调解。” “行,行,行,谢谢你,谢谢你老周,改日我一定有一份心意送上。” “这好说,这好说,咱们老交情了,互相帮助应该的。” ……………… 易中海和周副所长谈妥,就一起回了急诊室,周副所长一到,就收了两名手下做的笔录,带着他们离开了。 周副所长他们走后,易中海把自己老伴留下照顾王海,而把四合院里的其他人,都赶回了家,美其名曰:那么多人挤这儿,影响人家医院工作。 离开医院,一回到四合院,易中海就把傻柱和贾家婆媳,叫到了自己家,商量今天的这事。 易中海先把王海的病情,以及他在医院里跟周副所长商量的结果,向傻柱和贾家婆媳做了个通报。 一听王海有可能从此变成一个傻子,傻柱吓坏了,傻柱只是被白莲花拿捏的时候,智商清零,在其他的时候,他脑子还是好使的。知道如果王海真的被他打傻了,那王家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给多少钱也了不了这个事。 而贾家婆媳在知道这个事情的严重后果后,秦淮茹还是装白莲花,一脸可怜样,坐那儿不言语。 而贾张氏则非常真实,易中海话一说完,她就接口道:“我们家可只是让你们帮我们跟王海借房子,没让傻柱打人,傻柱把人打坏了,大男人,一人做事一人当,可不能连累我们孤儿寡母。” “好了,老嫂子,都什么时候了,就不要再说这些影响团结的话了。” 看贾张氏推卸责任,易中海忙出言教育。而傻柱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更何况他喜欢的是秦淮茹,又不是贾张氏这个老虔婆。 于是,傻柱等贾张氏话一说完,他就梗着脖子,生气的说道:“行了,婶子,我何雨柱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连累您。该赔钱还是该蹲笆篱子,我何雨柱都认了。” 跟贾张氏说完气话,傻柱又转向秦淮茹说道:“秦姐,自打我东旭大哥工伤去了后,这三年多时间,你跟我借的钱,没有一千也至少八百吧!现在弟弟我摊上今儿这事了,需要用钱疏通,你把那些钱还给我吧!” “傻柱,你少讹人,你什么时候借我家这么多钱了?我家不过就是吃了些,你从食堂里带回来的剩菜剩饭……。” 一看贾张氏都这会儿了,还想一毛不拔,看着傻柱那张越来越愤怒的脸,秦淮茹慌了,她可不想将傻柱彻底激怒,从此没了傻柱这张长期饭票。 于是,秦淮茹打断贾张氏,说道:“妈,你怎么能这样呢?这些年要不是柱子接济咱,光靠我那点工资,咱家那日子可怎么过啊?现在柱子遇上难事了,咱不能没良心。” 训斥完贾张氏,秦淮茹又立马发动她那装小可怜的技能,满眼水雾,满眼深情,一副我见犹怜的表情,对傻柱温柔的说道:“柱子,你以前借姐的钱,确实没有一千也至少八百,可姐家人口多,三个孩子又都在长身体,槐花,小当,还身子骨弱,经常生病。你借姐的那些钱,姐大多花了,现在姐凑凑,顶多能先还你一百,剩下的钱,你容姐一些日子,姐找人借借看。” 说完,秦淮茹就开始哭,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下断往下掉。看到心中的女神能为了帮自己,而怼她婆婆,傻柱心里感动的不要不要的,这会儿,傻柱他哪还会为了这点钱,而让自己的女神伤心呢! 于是舔狗傻柱,豪气的对秦淮茹说道:“秦姐,你家困难,这钱我自己想办法。” 果然如此,白莲花太了解舔狗了,她知道只要自己一装可怜,勾起舔狗的保护欲,那舔狗就会按她的套路走。 再一次得逞的白莲花秦淮茹,面上她装着用手臂擦眼泪,私下里却偷偷的给了旁边贾张氏,一个你服不服的小眼神,看的贾张氏心里给秦淮茹直竖大拇哥,这戏狗还得看自己儿媳妇啊! 狗东西傻柱被白莲花耍的五迷三道的,可老东西易中海却看明白了白莲花的套路。点破是不可能点破的,但易中海他也是个男人,看一个女人这么耍咱男人,他那男性的自尊心,也被激怒了。 于是,易中海怒瞪着秦淮茹,说道:“今儿这事很大,王海那小子如果真傻了,那咱什么也不说了,就等着去劳改吧。而如果王海那小子明天能清醒过来,我打算拿一百块钱换他不上告,加上医药费,误工费,营养费,一百五十块钱足够了。费钱的是官面儿,今天这事儿,那么多人在场,想让他们不传出去,这是不可能的。所以这街道,派出所,咱都要打点到,你礼数不到,那凭什么让人家帮你装不知道?这样,这钱你贾家出二百,剩下的归我和柱子想办法。” 易中海这话一说完,就用不容商量的眼神看着贾家婆媳。易中海那眼神,秦淮茹和贾张氏都看明白了,这易中海是已经看破了,秦淮茹坑傻柱的套路了。易中海让贾家出二百块钱,这不是商量,而是通知,如果贾家婆媳敢说一个“不”字,那以后易中海什么事,也不会再帮贾家了。 贾家婆媳自家知道自家事,四合院里的邻居们都烦她们,如果没了易中海这个四合院一大爷撑腰,那院里人还不踩死他们贾家啊? 没有易中海保护的后果太严重,不是贾家能承担得起的。于是,贾家婆媳虽然这会儿心疼钱,就跟割肉似的,但在面上,贾张氏低头不说话,算是默认。而秦淮茹则各种漂亮话,拒绝了傻柱不让她家拿钱的好意,坚持要听一大爷的,她贾家岀二百。 自己心中的女神能为自己,这么仗义。这又把狗东西傻柱给感动的!心里直在那儿感慨:果然秦姐,她是爱我的。 第七章给禽兽放血 众禽商量定,但今天的全院大会让他们见识到了王海的强硬,以及王海跟他们的势不两立。所以,这事儿他们中谁也不敢去找王海商量,最后他们决定等一大妈从医院回来后,把他们商量的事告诉一大妈,让一大妈明天去找王海商量这事。 翌日一早,一大妈来医院给王海送早餐,这会儿王海也不装了,说实话装病挺累的,而且如果他再装,要是人家真以为他脑子瓦特了,肯定会给他这个世界的父母发电报,让他们回来的。 所以,王海在今早医生来查房时,就说话条理清楚了,只不过为了让自已有一个继续赖在医院的理由,他跟医生说,他头还是有些痛,看东西时有些重影。 一大妈拎着从国营饭店买来的包子、豆汁,进到病房的时候,看到王海清醒过来了,一大妈高兴坏了,也忘记了招呼王海吃饭,快步走到王海的病床前,兴奋的问道:“小五,你没事了?”。 一大妈因为不能生育,她自己总觉得矮人一头,所以她平时在院里为人很低调,也很热心肠,常年任劳任怨伺候孤寡老人聋老太太不说,院里其他人有啥事,想让她帮一下忙,不管是岀钱还是出力,一大妈基本上都不会拒绝,所以,一大妈在院里的口啤一直很好。 王海在看禽剧的时候,也很喜欢这位一大妈,毕竟这样的好女人,在二十一世纪的天朝已经灭绝了。 面对着一大妈的询问,王海笑笑,说道:“一大妈,劳您担心了。” “没事,没事,你这孩子,可吓死大妈了,你要真有个什么事,你爸妈回来看了,那得多心痛啊!不说了,不说了,先吃饭。” 说着,一大妈就把买来的包子、豆汁递给王海,包子可以躺着吃,但装在饭盒里的豆汁可没法躺着喝。于是王海就坐了起来,一边吃包子一边喝豆汁,而一大妈则拿了王海床头的暖水瓶,出去帮王海打开水去了。 一大妈打完开水回来,坐旁边等王海将饭吃完,她才小声的对王海说道:“小五啊!总躺着不好,大妈扶你去外面晒晒太阳吧!” 一大妈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有些不自然,似乎很怕王海拒绝。王海猜到,一大妈这是应该想跟他商量他这事儿的善后,但一大妈又顾忌病房里的人多嘴杂,想让他去外面没人的地方说。 猜到了一大妈的心思,王海自然不会再拒绝,于是他就穿上衣服,由一大妈扶着,一起去了外面。 来到医院中的一处休闲绿地,一大妈扶着王海在一个长椅上坐下。京都的冬天,没有绿色,所谓的休闲绿地,无绿只有一片黄,风景差点,不过这冬日的暖阳,晒着还是很舒服。 王海靠在长椅上,享受着这冬日暖阳,而一大妈则坐在旁边,一副心事重重,欲言又止的犹豫样。 王海不忍心看一大妈这么煎熬,于是先开口说道:“一大妈,您让我出来,这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吧!” 一大妈被王海说中心思,有些不好意思,难为情的说道:“小五啊!一大妈想求你,昨儿的事,你能不能放你一大爷、柱子哥一马,这事你就别报官了,咱们自己商量着办。昨晚,你一大爷跟我说了,只要你小五,这个事情能抬抬手,他们愿意赔偿你一百块钱。小五你看,昨儿那事,能不能就这么算了?” 话说完,一大妈就一脸期待的看着王海,说实话,这会儿王海真有些不忍心拒绝一个这么慈祥的长辈,但想到那些妖魔鬼怪的恶,想到自己接下来的日子。现实世界,所谓的善良其实就是软弱可欺,就是对坏人欺负自己的一种鼓励。 想到这些,王海硬起心肠,说道:“一大妈,昨晚的全院大会,您也在场。您评良心说,我一大爷、傻柱,老贾家,他们干的那叫人事吗?” “说什么借房,一大妈您说,我昨儿如果真信了他们那些鬼话,把房子借给贾家,那房子我还要的回来吗?别说我了,就是我父母回来能要的回来吗?” “请神容易送神难,我敢说,一旦让贾家住进了我家的房子,如果我们家以后还想要回来,到时一大爷肯定又是全院大会,什么邻里之间要互帮互助,不能自私自利的这些大道理压下来,而傻柱就会挥拳头威胁我们家,贾家那对寡妇就会一哭二闹三上吊,说我们家欺负她们孤儿寡母,想逼死她们。” “借给贾家的东西,那就像吃进狗嘴里的肉,难道你还想他吐出来?这道理我想咱整个四合院的街坊邻居都知道,包括他一大爷。” “所以贾家借房这事,他们在我爸妈在的时候,一个字也不提,等到我爸妈一走,他们就是全院大会让我借房。他们这么做,说白了不就是以为我年纪小,好糊弄吗?” “一大妈,您虽跟一大爷是老两口子,但您跟一大爷不一样,这我知道。你评评理,就一大爷、傻柱、老贾家,他们这事是不是就是看我小,想欺负我?他们做事那么脏,我能一百块钱就饶了他们吗?” “一大妈,我知道您因为没能给老易家生下个一男半女的,就觉着自己亏欠了老易家,所以您事事都让着一大爷,即使一大爷做了那么多昧良心的事儿,您也帮他兜着。包括现在,我知道今天是一大爷让您来找我的。” “一大妈,您是好人,但一大爷不是。我这儿没他易中海的面子,您回去告诉他,要想我抬手,明天太阳下山前,送一百张大团结过来。否则,我就给我爸妈拍电报,让他们回来往上面告。” “小五,你别这样,一千块钱太多了。” “一大妈,一千块钱多吗?他易中海一个月工资九十多,一千块钱他一年就能挣来。还有那老贾家,傻柱一月工资三十七块五,加上休息天岀去帮人家红白事,做席面挣外块,他一个月五十块钱是能挣到的吧?再加上傻柱是咱红星轧钢厂的食堂大厨,平时饭都是白吃食堂的,他抽的烟和喝的酒,大多不是拿的食堂招待烟招待酒,就是出去给人家做席面时,人主家送他的。所以傻柱平时一个月十块钱就足够他花的了,而傻柱剩下的那些钱都去了哪儿,一大妈,这不用我告诉您吧!” “可以说,自贾东旭死的这三年多,那秦淮茹从傻柱身上搞到的钱就至少在一千以上,再加上秦淮茹从一大爷、厂里那些男职工身上赚的卖肉钱,他贾家现在别说一千块钱,就是二千也拿的岀来。” “小五,你别这么说你一大爷,老头子帮秦淮茹,只是他被那秦淮茹给骗了,他俩不是你说的那种关系。” 作为一个什么事都顺从丈夫的妻子,一大妈在听到王海说,秦淮茹从一大爷身上赚卖肉钱的时候,她本能的就为一大爷辩解,不过一大妈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头低着不敢看王海,显得很心虚。 王海知道,作为朝夕相处的两口子,易中海与秦淮茹的那些脏事,一大妈不可能没有察觉,一大妈之所以这么委屈自己,说白了就是因为她自己不能生育,觉着亏欠了易中海,还有就是一大妈对易中海是真心的,她怕失去易中海。所以,一大妈打心里,拒绝承认易中海出轨这个事实,一次次的自己骗自己。 但王海觉得问题不是你不承认它就不存在的,事实再残酷,我们也应该勇敢面对,于是他决定帮一大妈改正她那自欺欺人。 第八章分钱 面对着一头银发,满脸沧桑的一大妈,王海说道:“一大妈,我知道有些事,您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愿意相信。旁的不说,就说那成天偷鸡摸狗的棒梗,他小的时候还不怎么明显,可现在他长大了,他那脸型,他那眉眼……。” “够了小五,别说了。”说完这话,一大妈是再也忍不住了,侧身趴在长椅的靠背上,“呜呜呜”的开始哭了起来。 看一大妈那样,王海心里真的是不落忍,可理智告诉他,他现在心肠必须得硬。于是,他接着说道:“一大妈,那棒梗到底是姓贾还是姓易,我想这事,你也是知道的。那我也就不多说了,我要说的是,一大妈,您真心待一大爷几十年了,您不欠他易中海什么,您没必要这么苦自己。” “您看看您,这么多年不舍得吃,不舍得穿,岀门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凭什么啊,没生儿子怎么啦?秦淮茹是帮易中海生了个儿子,可那是个什么玩意啊?一大妈,我今儿就把话放这儿,有棒梗这么个儿子,他易中海将来肯定不得善终。不信,你可以想想那棒梗,成天吃傻柱的花傻柱的,可他心里对傻柱有一点感恩吗?易中海也一样,等他老了,棒梗会来拿他的钱,占他的房,至于照顾他,姥姥。” “不会吧,小五,毕竟怎么说,中海也是棒梗他亲爹,棒梗他会不照顾他亲爹。” “一大妈,那些狼心狗肺的儿女,您是没见过呢,还是没听说过?棒梗现在小学六年级,明年升初中了,他这年纪心性已经定了。一大妈,您是打小看着棒梗长大的,那小子什么品性,你看不出来吗?他将来可能是孝子吗?” 王海这么一提醒,一大妈仔细想了想,还真是。这棒梗可以说完全就是小孩版的贾张氏,这样的孩子,长大了他会孝顺父母?想到这里,一大妈也为易中海感到不值,也不觉得自已比秦淮茹低一头了,脸上有了笑容。 看一大妈那样,王海知道一大妈的心结解开了,于是他接着说道:“一大妈,想明白了吧!您现在辛苦省下的钱,将来都是要拿去喂白眼狼的,您这何苦来哉?” “谢谢你,小五,一大妈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不过小五,一大妈还是想求你,你一大爷年纪大了,有些事情你心里明白就行了,别到处说,给你一大爷留点面子。至于你要的那一千块钱,一大妈我作主,明儿就给你送来。” “一大妈,我那钱好说,不过那钱,我劝您最好逼一逼贾家,让他们也出几百,长长记性,省的他们老犯红眼病,惹事生非。” “行,小五,大妈知道了,你歇着,我回家找他们商量去。” 一大妈没让王海等到明天,在傍晚时,一大妈就把一千块钱给王海送来了,她还告诉王海,这些钱里有贾家的二百块钱。另外易中海还以王海着凉感冒了的理由,帮王海跟厂里请了一个礼拜的假,让王海可以好好的休息休息。 拿到赔偿,第二天王海就从医院出院回家了。一回到四合院,王海也不着急回家,他打算把讹来的这一千块钱给院里人分一分,之所以这么做,倒不是他有多善心,而是没办法。 老话说,财帛动人心,一下子敲了这么多钱,如果王海独吞,院里人肯定会眼红,从而嫉妒王海的。下次易中海、贾家再欺负王海的时候,那王海不管说什么,院里人也只会以为王海,这又是想借机敲诈。 而如果现在分钱给院里人,让他们知道帮自己,他们是会有好处的,那他们将来的屁股……,毕竟利益才是最牢固的关系。 分钱首先从前院开始,王海来到三大爷阎埠贵家门口,边敲门边说道:“三大爷,三大妈,在家吗?我王家小五。” 王海话音未落,屋里就传来了三大妈的声音:“噢,是小五啊!快进来,快进来。” 王海推门而入,只见三大妈坐在那儿做从街道上拿来的手工活。三大妈一看到王海,就问:“小五,你的头没事了?” “噢,还有些疼,看东西有些重影,不过医生说了,这不是什么大事,回家养几天就好了,所以我就出院回来了。” “哦,沒大事就好,没大事就好,小五你是不知道,当时你口吐白沫,全身抽搐的样子,可把院里大伙儿给吓坏了。傻柱那个狗东西………。” 接下来,三大妈就是一长串的对易中海、傻柱和老贾家的批判。三大妈一个老妇女,话说的很啰嗦,不过王海还是耐着性子,坐那儿当一个忠实的听众。 一会儿,三大妈说尽兴了,才问道:“小五,你今天来我家,是有什么事吗?这个点,你三大爷可还在学挍上课。” “噢,没关系的三大妈,我的事找您也是一样的。是这么个事,易中海、傻柱、老贾家,他们为了不让我去告他们,就拿出了一千块钱封我的口……。” “什么,一千块钱,这么多啊?” 一听一千块钱,三大妈也是受惊不小,要知道三大爷这么个有着二十多年教龄的小学老师,他一个月工资也才三十几块钱,而三大妈做手工活,一个月才挣十块钱左右。这一千块钱,对于三大妈来说这实在是太多了,这会儿三大妈心里甚至在想,如果前天傻柱打的是自己儿子就好了。 看着三大妈眼里此时掩饰不住的贪婪,王海在心中不经狠狠鄙视了一把。但面上他还是假装一脸诚恳的说道:“三大妈,如果没有院里人帮忙,我一人哪斗得过他们三家啊!所以,这钱我不能自己一人拿。” “关于这些钱,我是这么想的,拢共一千块钱,咱院共二十七户人家,除去易中海、傻柱、老贾家和我家,还有二十三户人家,我考虑一户人家给三十块钱,您家跟二大爷家翻倍,拿六十,另外,解成哥今年年初也结婚了,我这里呢也算他是一户,给三十,所以您家该得九十。不过三大妈,对外人您可只能说我给了您家三十,要不然,人家会有意见的,对您对我都不好。” 说着话,王海就从口袋里抽出了一叠大团结,从中点出了九张,递给三大妈。 三大妈嘴里说着:“这多不好意思,这多不好意思。”可她的手却一点也不慢,几乎是用抢的速度,从王海手里迅速接过了那些钱,然后就当着王海的面开始点了起来。 王海见着别人在点自己的钱,心里不免有些心疼,就站起来跟三大妈告辞道:“三大妈您忙,我还要把钱给别家送去,那我就先走了。” “等等等等,你这孩子急什么,三大妈放好了钱,陪你一块儿去。” 说着,三大妈就站起来打算去藏钱。瓜田李下,王海知道自己这会儿在这儿不合适,说了声自已去屋外等,就岀了三大爷家。 三大妈藏好钱后,就出来陪着王海,一家一家的去给邻居们送钱,每到一家,三大妈都发挥妇女阶级的语言天赋,把王海说成爹妈不在身边,没人保护的可怜孩子,把易中海、傻柱、老贾家,说成十恶不赦,欺负弱小的坏人。 而院里这个时间在家的,也基本上是没有工作的妇女老人。他们得了三十块钱,自然也是立马站到了王海这边,跟三大妈一起谴责易中海、傻柱和老贾家,还都安慰王海,说这次王海受委屈了。 钱花一出去,街坊邻居们都站到了自己这边,这让王海深切的感受到,自已舍财这个决心,下得是对的。 第九章盗圣出手 花了两个多小时,四合院里有大人在家的那些住户,钱都分到位了,而那些双职工家庭,大人现在都在上班的。王海也把钱给了二大妈、三大妈,让她们等人家下班,再把钱给人送去。 办完分钱这事,王海谢绝了二大妈、三大妈留饭的虚情假意,回了自己家想整点吃的。 可一推开房门,王海就傻眼了,此时他的家里可以说是一片狼藉,各个柜子的门都开着,衣服丢的满地都是,大衣柜上镶的穿衣镜也被打碎了,玻璃碴子潵了一地,他睡的那张床上更是乱七八糟的。 王海进屋细看,只见他床上的被子上还有一堆粑粑。王海都不用想,就知道这院里除了那个盗圣棒梗,没人能干岀这事,毕竟易中海、傻柱、贾家婆媳,他们虽然恨自己,但他们都是大人,干不出这么幼稚的事。 看着屋内的一片狼藉,王海嘴角勾成了一抹奸笑,心里腹黑着:棒梗,既然你想跟劳纸玩,那劳纸就让你好好认识一下,什么是坏人。 打定主意,王海先去检查了一下自已藏钱的地方,棒梗虽阴,但毕竟年纪还小,智商不够,王海藏钱的地方,他还真没找到。 看钱还在,王海也没去动那些钱。然后他又开始在屋里具体查看起自已到底丢了什么东西,因为他知道贼不走空这个道理,盗圣上他家,绝不会只是在他床上拉堆粑粑这么简单。 经检查,王海发现他抽屉的十几块钱零花钱,一些粮票,副食品票,工业券,和他与哥哥出生时,父母为他们打制的银制长命锁不见了。 检查完毕,王海就一副惊慌失措的样,跑到家门口大喊大叫道:“了不得了,了不得了,咱院里进贼了,大家快出来看看啊!…………。” 王海喊的很大声,一时间别说那些跟他同住中院的人,就是那些住前院和后院的人家,现在在家的那些老人、妇女也赶忙跑过来看热闹。 人们边喊着“怎么啦,怎么啦”,边聚集到王海的家门口。王海也不多说,把自家房门全敞开,让院里人好好看看他家的那副惨状,不过王海人拦在家门口,没让好奇心重的邻居进屋。 王海对众邻居说道:“大家伙都看到了吧,我住院两天,我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我刚进去看过了,我爸妈走时给我留的一百块钱,那些粮票,副食品票,工业券,和我自已的十几块钱零花钱,我跟我哥出生时打的长命锁,全没了。这贼太可恶了,必须报政府处理。我现在就去派出所,劳烦各位街坊帮我看一下犯罪现场,别让人进去。” “好的,小五你去吧。” “对,小五,你去吧,这里有我们呢!” ……… 各家各户刚都收了王海的钱,这会儿他们当然都是站王海这边的,他们一边让王海放心去报警,一边在那儿谴责那可恶的小偷。 众街坊对小偷的恶行义愤填膺,可混在人群里的贾张氏自家知道自家事,王海和他哥哥的那对长命锁,现在还被她收藏在家呢! 于是,一听王海要去报警,贾张氏立马慌了,不管不顾的跳出来,拦在王海面前吼道:“不许报警,不许报警,院里事,院里三位大爷处理,这事得等晚上三位大爷下班,开全院大会处理,不许报警。” 贾张氏说这话的时候,是一脸的刚毅,可她老贾家跟王海刚闹翻,两家已经结下了仇,现在王海家被偷,她却岀来拦着不让报警,这怎么看都让人觉得贾张氏这是别有用心。于是此时贾张氏那一脸的刚毅,在院里众街坊看来,怎么看怎么像是贾张氏做贼心虚。 于是,不等王海开口,刚收了王海九十块钱的三大妈抢着说道:“贾家嫂子,我记得你们刚跟王海闹翻,还赔了王海一千块钱吧!现在王海家被偷,你岀来拦着不让报警,你啥意思啊?” “还能是啥意思,做贼心虚呗!” “对,对,对,王海家一定是老贾家偷的,赔了那么多钱心疼,想在这儿找补点回来。” ………… 紧随着三大妈,院里的其他人也纷纷开口,都是帮王海的。这会儿王海更是觉着刚才的那些钱,送出去的值,要不然,这些邻居现在不会这么帮自己,而不惜得罪老贾家。 贾张氏平时在院里横惯了,现在面对着一干跟自己做对的邻居,她居然还不知死活的跟大家伙吵,她那嘴巴更是岀口成脏。 没说几句,院里人就被嚣张的贾张氏给惹火了,几个妇女不由分说,上去就将贾张氏双手反剪,押着贾张氏跟王海一起上派岀所。 呼啦啦一群人押着贾张氏,吵吵闹闹的去向派出所,一路上行人全部行注目礼,有相熟的还上去打听是怎么回事,四合院里的众人,也热心肠的好好帮贾张氏做了一路的免费宣传。 一众人来到派出所,这么大的阵仗,把派出所的张所长和陈教导员,都给惊动了,两位派出所的一二把手,都亲自跑过来,寻问是怎么一回事。 见领导问,被贾张氏气的不行的四合院众人忙七嘴八舌的开始控诉起来。 两位派岀所领导听了一会儿,听明白了。于是,张所长冲王海问道:“小同志,你是苦主对吧?” “是的领导,是我家被偷了。” “那你具体说说吧,都丢了什么,为什么怀疑是你家的邻居贾家,偷了你的东西。” 见张所长问,于是王海就把家里丢了什么,一五一十的跟张所长作了汇报,至于为什么会怀疑贾家,王海解释,这除了两家有矛盾,贾张氏刚才主动跳出来阻止他报警外,王海还告诉张所长,小偷偷了他家东西不算,还在他的床上拉了泡屎,所以,王海觉得这不是一般的盗窃,而是一种报复,小偷也不应该是大人,而是一个孩子。 王海把怀疑一说完,都不用他点名,院里人都纷纷出言支持王海的看法,还说这一定是贾家的那个棒梗干的,那小子焉坏焉坏的,一贯的手脚不干净。 见王海怀疑的有道理,住同院的街坊邻居们也都支持。于是,张所长就不管贾张氏哭天抢地的喊冤,在问明白了棒梗上学的学校后,他让俩个民警去学校传唤棒梗,而他自己则亲自带队去四合院出现场。 几个公安和四合院众人,押着贾张氏又回到了四合院,张所长先查看了一下王海家的被盗现场,当看到王海床上的那堆粑粑时。根据自己多年的办案经验,张所长也相信这不是一个普通的盗窃,而是一个打击报复,还多半是孩子干的。毕竟除了那些心理变态,哪个成年小偷会偷了东西后,还在苦主床上拉粑粑的? 查完了现场,张所长出来问明白贾家住哪儿后,就吩咐手下去搜查贾家。一听要搜家,贾张氏知道事情捂不住了,她忙拼命挣脱了两个押着她的妇女。 跑到张所长面前,贾张氏就给张所长跪下了,大哭着说道:“领导,领导,王海那个小畜牲不是人,我家只是想跟他借一间房,他不愿意就算了,还装病讹了我们好多钱。老婆子我是气不过,才报复他的,不是偷东西。” 一听这事里面还有隐情,张所长忙向四合院众人询问。于是,四合院众人也忙你一言我一语的把前天晚上全院大会上的事,都跟张所长说了,当然他们的立场都是站在王海这边的。 张所长一听,这里面居然还有这么多黑幕,他忙派了一个手下,去向街道汇报,让街道派人来具体处理这里面,不是他派岀所职权范围内的事。而他自己则支使四合院里的妇女将贾张氏拉开,并让手下去贾家搜查。 这年头,虽然执法人员搜查百姓家,上面也有一系列的程序规定,但在基层具体执行中,执法人员却很随意,老百姓也不敢阻拦。毕竟这个年代的底层人群,普遍没有什么文化,没有什么法律意识,民不与官斗这种千年共识深入人心。而且在现实中,草民也确实惹不起权力。所以在天朝,规定是规定,现实是现实,要灵活。 第十章贾家一夜回到解放前 被支使着去贾家搜查的三个民警很快就出来了,毕竟这些人都是专业的,而贾家只有这两间屋,这么小的地方还真不够这些专业人士搜的。 民警们出来后,将一个装饼干的铁皮盒子,一个绣花荷包,递给了张所长,又向张所长展示了三个上面印有红星轧钢厂大红字样的面口袋和几卷紫铜。 一个像是小头头模样的民警,向张所长汇报道:“所长,我们在贾家发现了这些东西,铁皮饼干盒子里有一些金银首饰,有两本存折,存折上面记录有九百多存款,还有七张这家人借钱给农村人的借据,我粗略看了一下,一共有四百多借款,至于这涉不涉及高利贷,现在还无法判定,借据上没有写明利息。铁皮盒里还有三十三元的现金,以及一些粮票,副食品票、工业券。” “那个荷包里有一百四十元现金和一本存折,存折上面记录有五百多存款。至于这三个面口袋,根据上面红星轧钢厂食堂的字样,我怀疑事主从红星轧钢厂偷粮食,当然这几卷紫铜也有可能是偷工厂的。” 这位小头头一汇报完,周围的吃瓜群众们是一片哗然,这贾家居然这么有钱!家里藏着二千多块钱,贾家婆媳还天天哭穷,让人家接济,这太不是人了。于是四合院街坊邻居们都愤怒的看向现在有如一条死狗样,瘫在地上的贾张氏。 而王海对于贾家能有这么多钱,他一点也不奇怪,毕竟秦淮茹这三年多,光坑傻柱的就至少有一千多,再加上她男人贾东旭工伤死后,轧钢厂给的五百多抚恤金,以及这些年秦淮茹从易中海和轧钢厂其他馋她身子的那些男人身上挣的。贾家有二千多,这很合理。王海甚至在想,那铁皮饼干盒里的应该是贾张氏的,而那绣花荷包里的应该是秦淮茹自己这些年,偷偷攒的私房。 张所长在听完汇报后,打开了那个铁皮饼干盒,一下子他就看到了那两把显眼的银制长命锁。于是张所长招呼王海道:“小同志啊!你过来看一下,这两把长命锁是不是你家的。” 听到张所长招呼,王海忙快步走过去查看,他拿起一把长命锁,只一眼就认出了这是自己的。于是他将那把长命锁递给张所长,说道:“所长,这把长命锁就是我的,上面刻着我的名字王海,和我的生辰八字。” 说着,王海又拿起另一把长命锁,同样的看了一下,就递给张所长,接着说道:“所长,这把长命锁是我哥的,上面同样有我哥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听王海这么说,张所长将两把长命锁一手一个,拿着看了一下,上面果然刻有名字和生辰八字。其实这会儿张所长已经是信了王海的话了,不过按办案程序,张所长还是叫过来四合院的几个人,让他们辩认,长命锁上的名字是不是王海兄弟的? 王海兄弟的名字,各位街坊邻居当然是知道的,他们一看,就纷纷做证,长命锁上刻的名字,就是王海兄弟。这也证明了贾家偷王海家的事实,于是,四合院里人对着贾张氏都是大骂不止,嚷着让派出所人送贾张氏这个贼婆子去劳改。 一听要送去劳改,贾张氏吓坏了,毕竟即使在后世提倡人性化,在老百姓的心里,那劳改营都是个恐怖的存在,那就更不要说在这个高压的六零年代了。这时期,劳改营在小老百姓心里,那恐怖的程度仅次于十八层地狱。 所以一听会被送去劳改,贾张氏也不装死狗了,麻利的从地上爬起来,情绪紧张的连连向派出所同志,院里的各位街坊求饶。 贾张氏平时在四合院里撒泼耍横,尖酸刻薄,早己败光了人品,现在看她倒霉,院里人都是喜闻乐见的,谁会去帮她? 派出所的人虽只跟贾张氏打了这么一会的交道,但也被这个老虔婆烦的不行,他们这会儿也丝毫没有要抬手的意思。 于是贾张氏求饶求了个寂寞,没人帮她不说,张所长还呵令她闭嘴,否则加重处罚。 派出所的人将贾张氏带上手铐铐在一边,然后就开始给王海和院里人作笔录。 大约过了有十几分钟吧,先前被支使着去街道汇报的那个民警,带着街道主任王大妈和另外两个街道干部进了四合院。 派出所张所长和街道主任王大妈,两位领导客气了一番后,张所长就向王大妈开始介绍案情,并岀示了相关证据。 这之后又是盗圣棒梗被两个民警押进了院,以及接到通知的红星轧钢厂,由他们的保卫科长带着几个保卫队员,押着傻柱和秦淮茹来到了四合院。 其实刚被厂保卫科的人押来的时候,傻柱和秦淮茹都是懵的,不知道是什么事。可到了院里,听大家把事情一说,以及看到那些从贾家搜出来的脏款脏物,秦淮茹直接就瘫倒在地,跟她婆婆贾张氏一样,像条死狗。而傻柱这时则是脑子一团浆糊,一时间分不清东南西北。 派出所、街道、轧钢厂,三方代表到齐,铁证如山,三方都对这个案件的案情无异议。最后三方商量了一下,决定此次案件的调查处理,以派出所为主,街道和轧钢厂配合。 领导们商量定,贾家婆媳、棒梗和傻柱就都被带上手铐,押去了派出所,所有的证物也被民警们带去了派出所。 该走的人都走了,院里的妇女同志们,倒也不白拿王海的钱,等官面上的人一走,她们就三三两两的聚一块儿,一边帮王海收拾屋子,一边八卦,大家其乐融融,一时间倒显得王海是多余的那个。 没办法,站那儿实在找不着自己的位子,王海只好推说自己去外面重新买两床被子,就跑出去了。 去百货公司重新买了两床被子,想想让人家妇女同志们白帮忙,这有些不好意思,于是王海又买了些糕点糖果,雇了辆三轮车,回了四合院。 当王海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妇女同志们已经把王海家打扫的干干净净了,就连那床上面被拉了粑粑的被子,被单也被拆了洗好和里面的棉絮一起晒在了院子里。 王海将新买的被子扔床上,然后就一家一家的又开始发福利,王海的大方,这让他又在院里收获了一堆好人卡。 第十一章易中海过关 傍晚当各个工厂下班,四合院在厂里上班的人都回来后,四合院里又开始热闹起来,几乎每家的女人都拉着自家男人,说今天院里发生的事。 一大爷家也一样,一大爷一下班回来,一大妈就把今天院里的事告诉了一大爷。一大爷一听事情这么严重,当时他就傻了,今天秦淮茹被厂保卫科的人,从车间里叫岀去,他也是看到的,当时他就有种不祥的念头,可他还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 正当一大爷边吃饭,边想着呆会儿吃完饭,就去找找人,送送信封,把这事大事化小的时候,一众吃瓜群众堵上了他家的门,领头的正是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 两位大爷撩帘进入易家,二大爷刘海中说道:“老易别吃了,有些事情,院里人希望你能给大家伙一个交代。” “对,对,对,让一大爷把事情说清楚。” “屁个一大爷,他易中海也配。” “对,对,对,易中海就是个跟寡妇搞破鞋的臭不要脸,他不配做我们的一大爷。” ………… 紧接着二大爷刘海中的话,院里人都开始纷纷声讨起易中海来,话说的是一个比一个不客气。 易中海这个四合院一大爷当了十几年了,他早己习惯了院里人对他的奉承。现在院里人一下子都这么轻贱他,这让他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心里有种深深的不真实感。 二大爷和三大爷看易中海傻愣在那儿,不起屁股。他们互相对了个眼色,也不管什么礼不礼貌的,就走过去,一人一只胳膊把易中海架出了屋。 来到院子中,这里已经有好些人了,包括王海早些时候也被人拍门叫了过来。 两位大爷架着易中海来到院子中间,他们就松手将易中海放在了那儿,而他们自己则去坐了那象征四合院最高权力的四方桌,而且二大爷刘海中还当人不让的坐上了一大爷的位子。 各路神仙就位,新一届的四合院大会也就隆重的召开了。会议开始照例又是刘海中的一顿假大空大道理,然后会议才进入正题,刘海中双手插腰,挺着他那个将军肚,对大伙说道:“今天这全院大会为什么开,我想大家伙都知道。就是这个易中海,一贯的封建家长作风,十几年来在院里作威作福。其本人还道德败坏,长期与寡妇保持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二大爷,您这话我有不同意见,这易中海跟秦淮茹搞破鞋,可不是在秦淮茹变成寡妇后。那个棒梗到底是姓贾还是姓易,咱院里除了那些不懂事的孩子,恐怕也就是那个贾老婆子成天在那儿自己骗自己了吧?也是,寡妇死了独子,孙子还是别人的种,这确实没法想。” 许大茂长期受易中海和傻柱欺压,那是憋着一肚子的怨气,现在看傻柱进去了,易中海又跟个孙子似的,立在院子中间,接受广大人民群众的批评教育,此时此刻他心里爽的不得了。所以,见刘海中批斗易中海,他也站出来凑个热闹。 对于许大茂的话,院里的吃瓜群众们听了,男人是哄堂大笑,都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易中海,那种艳羡之情不言而喻。而院里的妇女同志,听了许大茂的话,那都是连连往地下吐口水,大骂狗男女不要脸。 这把易中海气的是牙痒痒,但这个时候他也没办法,毕竟许大茂说的是事实,而且这一点,院里人也都是这么认为的。 落架的凤凰不如鸡,作为一个有着非富斗争经验的中老年人,易中海知道这会儿他不能犯众怒,最好装孙子,大丈夫能屈能伸吗! 二大爷说话被许大茂打岔,他也不恼,毕竟把易中海批倒批臭,让易中海在这院里永世不得翻身,这也是二大爷希望的。 于是在许大茂说完后,二大爷刘海中板着脸继续对易中海说道:“老易,说说吧,你跟那秦淮茹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提醒你呃,大家都是住一个院的老街坊,谁还不知道谁唉,你可别想抵赖。” “对,对,对,二大爷说的对,易中海你放老实点。” “易中海你今天必须向人民低头。” “打倒老流氓易中海!” ………… 二大爷话音刚落,吃瓜群众们就开始纷纷附和,都是针对易中海的。而这个时候坐一边的聋老太太看易中海被院里人这么挤对,心里十分心疼,毕竟聋老太太这些年都是靠易中海两口子照顾的,在心里聋老太太很是感激易中海。 另外,如果易中海臭了倒了,那谁去救她那个亲孙子傻柱呢?要知道傻柱现在可还在派出所里关着呢? 想到这些,聋老太太也不犹豫了,她拄着拐杖站起来,走到易中海旁边,一只手搭在易中海的肩头,目光却看向院里众人说道:“中海的为人,大家伙都是知道的,他心善,不占人便宜,有做长辈的样。当然在跟秦淮茹这事上,他做的不对。” “但中海的情况大家伙也都知道,他的父母兄弟都在那几十年的乱世里没了,解放时他老易家也就剩中海一根独苗了,而他一大妈身子骨又不能生养。所以,中海为了他老易家能续上香火,才不得已做了错事,而这之后的那些事,中海也是没办法,毕竟命门被人家拿捏住了吗?” 聋老太太说完这些话,还不露声色的向一大妈使了个眼色。一大妈跟易中海几十年夫妻,一直相濡以沫,感情很好,现在看着自已老伴被院里人这么挤对,一大妈也很是心疼。 于是,在聋老太太打了眼色后,一大妈也敢忙走到易中海旁边,哭着跟大家伙说道:“各位街坊,这事说到底,都怪我不能生养,不能给老易家续上香火。我心里愧疚,年轻的时候很多次都让中海休了我,再找一个能生养的,可每次中海都让我别胡思乱想,两口子就是要过一辈子的。” “各位街坊,中海他人好,不忍心休了我。可我也得为他想想不是,所以中海与秦淮茹那事儿是我帮着张罗的,只是我一个女人不想夫家断了香火而已,不是各位街坊想的那样。” 一大妈岀来为易中海背锅,一下子为易中海的犯错提供了令人信服的理由,毕竟这年代的人把传宗接代这事看的很重,不是有那么句话吗?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一大妈不能生养,易中海不但不休妻,还能几十年如一日的跟一大妈恩爱。这一壮举一下子让原来被广大人民群众鄙视的老流氓易中海,变成了有情有义的好男人。 群众们一时间都对易中海由鄙视批判,转为了同情。刚才那些往地下吐口水的大妈,还转而教育自己的儿子儿媳,要像一大爷一大妈一样,一辈子恩恩爱爱。 第十二章棒梗改姓 一大妈作的伪证,成功的扭转了街坊邻居们的立场,**湖易中海敏锐的抓住这一机会,对大家伙沉痛的认错,同时他还很聪明的表示,以前他召集的那些院里人为贾家捐的款,以及他让邻居们借贾家的那些东西,他将负责还。 天朝小老百姓吗!最大的特点就是爱占点小便宜。这下子,本来就因为一大妈作的伪证,有些理解和同情易中海的街坊邻居们,现在又因为易中海的舍财,而选择彻底原谅了易中海,他们纷纷发言,说易中海其实是个好同志。 群众们的态度转变之快,一时间把今天想把易中海彻底批倒批臭,抢班夺权的刘海中给搞懵了,愣在那儿,不知道该怎么继续。 而此时一直坐旁边吃瓜看热闹的王海,他知道一大妈做的是伪证,因为对于这个事情,他跟一大妈在医院里谈过。 不过看到一个女人能为了自己的丈夫,这么委屈自己,作为一个男人,王海实在不忍心去伤害这么个好女人,但他也不想就这么轻易的让伪君子易中海过关。 于是,王海主动站出来,发言道:“各位街坊,既然一大妈这么说,又有老太太的说情,过去的事咱们可以对易中海既往不究,但以后他易中海跟那个秦寡妇该怎么处?他易中海现在必须在这里,给院里人交代明白,毕竟易中海和那秦寡妇,他们有一个孩子,而且那个秦寡妇就是个心眼贼多的狐狸精。易中海如果还跟以前一样,跟那个秦寡妇不清不楚的,我一大妈心善,还不被他们欺负死啊!” “对,对,对,这个事情一大爷必须说清楚。” “这可怎么办哎,毕竟孩子是人家生的。” “不行,不行,那个秦淮茹就是个婊子,一大爷,你可不能犯糊涂!” ………… 王海的问题一抛出,吃瓜群众们又是踊跃参与,各有各的主意,而且谁也说服不了谁,一时间会场又乱成了一锅粥。 最后,还是二大爷和三大爷出来维持现场秩序,让大家伙安静下来后,他们让易中海自已说,接下来他打算怎么办? 两位大爷说完,易中海身边的聋老太太也深情的望着易中海,说道:“中海,跟大家伙说说吧,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是休了你媳妇儿娶那个秦淮茹呢,还是跟那个秦淮茹断干净。” 聋老太太说完,易中海还没来得及回答呢,一大妈就说道:“中海,我也拖累你几十年了,不能生养不说,身体还是个药罐子,经常要花钱吃药。你就休了我,跟那个秦淮茹过吧,毕竟你们有自己的孩子。至于我,你不用担心,咱俩离了,我就搬去跟老太太一起过,你每月给我点生活费就成。” 一大妈再一次决定,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委屈自己。易中海跟一大妈几十年夫妻,他知道自已老伴的性子,也更觉得对不起这个陪了自己几十年,任劳任怨照顾了自己几十年的妻子。 于是,易中海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握着自已老伴的手,满眼泪水的说道:“老伴,年轻的时候,我们就说过,要一起过一辈子,那些约定我一直刻在心里。我易中海这辈子就是你了,容不下别的女人。况且那个秦淮茹她喜欢的是我的钱,不是我这个人。老伴,以后那些傻话就不要再说了,这次既然事情已经摊开了,那等那个秦淮茹回来,我就跟她把棒梗的抚养权要过来,从此与贾家断干净。” “好,一大爷做的对。” “一大爷,我们支持你。” “小年轻们都看看,这才叫两口子,凡事都要多为对方想。” “一大爷,那秦淮茹敢不给你孩子,我们绝不答应,看看那老贾家都把棒梗教成什么样了,孩子在那对黑心寡妇手里,就学不了好。” ……… 夫妻情深,易中海和一大妈的夫妻情,感动了现场的所有人,大家纷纷站出来支持一大爷的决定。就连一向讨厌易中海的王海,心灵深处也被深深的滋润了一把,易中海对别人再伪善,但对她的妻子的确是真心的,一个男人手里有钱,在社会上有地位,却能做到这一点,在新千年后,这样的男人比大熊猫还稀有。 易中海在自己年老色衰的老伴与黑心俏寡妇之间,做出了明智的选择,他这个选择深得人心,取得了人民群众的广泛支持,尤其是那些感性的妇女同志们。 易中海成功逆袭,他现在在院里的支持率,让一直想抢班夺权的二大爷刘海中生无可恋,在现在大家都支持易中海的情况下,他不但自觉的离开了那个他屁股还没坐热的一大爷位子,回归他自己的二大爷位子,还不得不违心的表扬了几句易中海,并表示为了避免秦淮茹扣着孩子不给,或者狮子大开口,这事儿应该让街道岀面。 刘海中的提议,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同,毕竟贾家那对婆媳啥德行,大家都心知肚明,如果是私对私,她们能给孩子就不错了,那开价绝对高得离谱,而且以后肯定还免不了一些纠缠。 但如果是让公家出面,以公权力对私,那贾家婆媳就没啥戏唱了,以后也不敢有什么纠缠,至少明面上不敢,因为那是政府的决定。 这里面的道理,连普通吃瓜群众都能看明白,那就更不要说是老谋深算的伪君子易中海了。所以易中海虽然觉得这种丑事,闹上政府有些丢人,但为了儿子,为了避免以后的麻烦,他还是咬牙答应,这事让街道帮忙处理。 易中海一点头,吃瓜群众们热情高涨,都觉得自己今天这是做了件大善事。也不知是谁提议,就今晚连夜上街道主任王大妈家说去,于是,院里呼啦啦一群人簇拥着易中海,就去了街道主任王大妈家。 王海后世人的思维,不喜欢凑这种热闹,再说他不用去都知道这事的结果。这事就是放新千年后,就贾家婆媳那德行,又出了纵容小孩偷东西这事,这就证明了女方根本就没有能力教育好子女,而男方像易中海这样,有稳定工作,稳定收入,和谐家庭。这两方面一对比,孩子的抚养权,法院铁定会判给男方。 这事放新千年后,孩子的抚养权都会判给男方,那就更不要说在这个明面上讲男女平等,实际上还是男尊女卑的六零年代了。这个年代,人们的普遍共识那就是孩子的所有权是男人的。 再加上秦淮茹那臭婊子的名声,现在又出了让孩子偷东西这事儿,以及院里那么多人站易中海这边说话。这棒梗的抚养权,秦淮茹根本就没法跟易中海争,而且这事一旦由政府处理,秦淮茹能拿到的补偿绝对不会多,甚至可能一毛补偿没有,还要被政府要求深刻反省。 王海本就不爱凑热闹,又知道结局,自然就不愿随大溜了,于是他就脱离群众,回自己家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