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亟》 第一章节不愿只做豆腐郎 第一章节不愿只做豆腐郎 这是一个疯狂的世界,对,一个光怪陆离的疯狂世界! 在世界各地各处无一不充斥着丰盈的息流,造就了那些遍布世界各处的异兽丛生,原本世界上的野兽就已经让普通百姓非常头疼,再加上更具有高智商,以及妖术赋能的异兽神出鬼没下,就更让人时不时的处于心惊胆战之中。 (息流:肉眼不可见,但它富含在空气中,流淌在空气中,是唯一“滋养”人、异兽超脱平凡枷锁的必需物质!) 当然,除了凶猛的野兽和诡异的异兽之外,人,也在丰盈的息流滋养下受益匪浅,更是在其中,甚至有人逐渐的摸索出了夺天地之造化,侵日月之玄的道法,这才得以平衡了人与恶劣的自然环境处境。 随之,文明的国度越发的盛世繁荣,那原本稀世罕见的道法,慢慢地,也开始普及了世界各地,逐渐的衍生出了各种派系、各种门路的诞生;如此一来,按理来说是一件幸事,可人的欲望却是抑制不住,开始了纷争,彼此的争夺,为的就是掌握更多的资源掌控,幸好,在当下的世界,有着一个极为庞大且又实力强横无比的国度,硬生生的压制了混乱,甚至普法而下,这才规律了这个世间的和谐。 当然,所谓的这个国度,便是赫赫有名的大唐帝国! 此时的大唐帝国,正是由一位震撼世间、功高伟业的男人,以一己之力强横的掌控着,而这个男人,便是世人皆知,世人皆为敬仰的奇人李世民是也!在他的统治下,普通人得以最安全的生活,甚至让人们过上了难以想象的繁荣;而在这片繁荣的盛世下,这位帝王更是破开了原有的禁忌,主张让他的子民们开始学习各种天道秘法,如此形态下,俨然造就了这个国家空前的强大!更是让领边各国望而生怯,主动交好! 然而! 某一个精彩的故事,也随之从这个大唐帝国所掌控的众多城池中的其中一个城池,洛阳城开始说起! 。。。。。。。。。。。。。。。。。 。。。。。 我们的这个故事,便是从洛阳城,城中的西城区,平济街道的某一户俨然开始。 这片区域,在洛阳城中,算不上很富裕,但到底还是热闹非凡、生活可居;而就在这个地方,一日,天微微亮起的凌晨。 一家名叫盛记豆腐坊中…… “亟儿。” 只见此时,仍需烛光灯火照明才能看清的时间,正有一位辛勤劳作的妇女,端着手中大竹筐在做些什么,而在一记辛苦下,似乎还需要添个帮手,这不,随口就对着眼前这些热腾的豆腐叫喊了一声。 “亟儿?!” 显然,一记叫喊过后没有任何回响,这位妇女,顿时皱起眉头,又是张口喊道。 在第二声的声音加大下,果然叫来了一个年纪差不多十六七岁的男孩,只见这个男孩,衣着有些破旧,身上不乏还有几个形状各异的补洞,好在面貌倒是一副英俊的很,即便一头凌乱不着调的发型,也难掩盖这英俊的面相,不过,说也奇怪,这男孩一头的汗水,似乎并不像刚起床的样子,脸上也丝毫没有晨起时的呆滞。 “每天这么辛苦了,就多睡点,现在你还在长肉呢!”看见自己的孩儿进来一脸的精气神十足的样子,这个身为人母的妇女却是心疼,心中更是明白是怎么回事,便担心的说道。 “嘻嘻~”听到自己阿娘在担心自己,这个男孩先是笑了笑,便走过来开始帮忙,口中还坚毅的说道:“阿娘,没事,这不已经坚持了六七年了吗,我倒感觉越练越精神,你看,我现在搬这些条条框框的,多轻松!” 听之,这妇女又是一眼看了看这男孩手上带着的黑色宽手环,又唠叨了一句:“那你也得把这些东西摘掉啊,这知道你的人明白你是在锻炼力气,可不明白你的人还以为你是牢犯呢!” “呵呵,甭管他们,干嘛在乎他们的眼光呢,阿娘,我再努力半年,就可以去洛阳府应职衙役了,哦对,大理寺也说不准,哈哈,到那时,咱家的收入就会多许多了,阿娘,到那时,你就不用再这么辛苦了!”见阿娘又提起自己手上带着的生铁铁环,这男孩,连忙把话题扯远的说道。 “哎~”见此,这妇女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见自己的孩儿这么懂事,又这么能吃苦耐劳,也只能怪自己没用了。 如此,几句闲聊后,母子二人又开始了各自的忙活,毕竟,卯时半刻就要把做好的豆腐,一一的送到各个酒楼中去,如果超过了时限,很可能就有哪家酒楼不收了今天的豆腐,所以对这母子二人来说,一点都不敢耽搁,少了一家就是少了一天的收入。 哦,忘了介绍,这个男孩,便是这个故事的开始,也是日后故事的漩涡点,他的名字叫盛天亟,这名字听起来,倒是霸气十足,但是……但是周围的人就爱捉弄,硬是把这么霸气的名字又取了格外搞笑的绰号,田鸡! 显然,对盛天亟来说,是十分懊恼的,可人呢,被叫着叫着,竟然也叫了习惯,听了也是默认,于是,这个“田鸡”的绰号,也就默默的伴随了他许多年了。 在一记捣鼓了许久,今日要送给各个酒楼的分量也差不多完成了,于是,盛天亟又是整齐划一的把一筐筐装着热腾的豆腐,一排一排的装到了简陋的三轮木车上,待一套行云流水后,盛天亟便和自己的阿娘招呼了一声,就熟练的把木车上的粗麻绳担在了肩膀上,一个轻松发力便抬起了三轮木车就开始离开了家中。 此时。 天逐渐的明亮,这大街小巷也开始了一声声聒噪的繁杂声,当然,这片响声,也代表了日出而作的平民的一天开始。 而每次路径这条街道,盛天亟总是会被那飘来的肉包面条香味,以及各种美味的汤香给深深垂涎,可是,这些东西似乎对盛天亟来说,是一种奢侈,也只能是平日里看看,一饱眼福罢了。 当然,偶尔三六九,盛天亟也是吃的起的,毕竟这些东西也不可能很贵,也是在这个平济街道里也贵不了哪去,只是盛天亟属于极为孝顺的类型,见自己阿娘每日这么辛苦,哪敢舍得花这钱,再说了,为了能锻炼自己,他觉得更应该把攒起来的钱,挪一部分出来给自己买一些锻炼自身的道具,就已经很不错了! 。。。。。。 在前往第一家配送的酒楼途中,盛天亟几乎每天一致的会多看看那街边摆起的各种小摊,好像看不厌似的总是满心欢喜。 可能是越得不到的东西,往往是不厌其烦的喜欢吧! “田鸡,早啊!又开始送豆腐了啊!” 忽然,正拉着三轮木车的盛天亟还在东看看西看看的时候,一处卖馄饨的小贩倒是热情的向其打起了招呼。 “哈,润福哥,你也早啊,今天的馄饨格外的香啊!”听之,盛天亟倒是嘴巴甜得很,当即笑嘴迎了回去。 “好小子,真会说话,等送完了你手中的豆腐,来我这,我请你一碗!”这个被叫润福的小贩也是爽气,直接大方的说道。 “好啊,润福哥,如果送得早就来你这蹭一碗,先谢过了!” 两人简单几句,便彼此随手别过后,盛天亟也就继续往前拉着三轮木车赶去。 不过,这刚拉了百来米,一旁的某个街边小贩好像也和盛天亟熟悉一般,见盛天亟出现,当即大着嗓门对着盛天亟说道:“田鸡,等下送完豆腐有空没?” “咋啦,塬伯,有什么差事吗?”听到一旁那一头花白头发的老者,盛天亟连忙回道。 “我有个东西需要送到城北!”这个叫塬伯的老者,不紧不慢的说道。 一听,盛天亟乐开了花,连忙说道:“小的轻的三文钱,大的重的八文钱,急不急?” “不急不急,你送完随时过来取,不重,就一袋几件衣服!”这个叫塬伯的说道。 “行,三文钱,待我送完这些豆腐,就来取!”一想,又来一桩外快,盛天亟当即应了下来。 不过,这个塬伯好像话还没说完,深怕他走远,连忙再次开口说道:“还有,还有昨日那说书的让我转达,你今日有空帮忙过去给他搭把下手,也正巧在城北市集口,记得有空过去!”这个叫塬伯的有些喘不上气的说道。 “得嘞!” 说完,盛天亟又开始往前赶去,明显这速度也有些加快起来! 第二章节有钱拿啥事照样做 第二章节有钱拿啥事照样做 在离开了塬伯后,盛天亟是卯足了力气往前赶去,毕竟呐,今天又多了两桩外快,这何尝不是一件幸事呢?! 在东出的太阳,逐渐冒出下,这片大地上的朝气再一次的开始唤醒,加上此时正逢立夏期间,原本凌晨的一股清凉已然开始变得燥热起来。 此时,在默默的把豆腐已经送至到三家酒楼中的盛天亟,差不多全身的衣服都被所流出的汗水给打湿了,可是,即便汗如雨下,这盛天亟好像感觉不到累一般,仍是力气过盛的推着这手中的三轮木车,快速的赶往第四家酒楼送去。 “还有两家,尽量再快一点,如果今天能在未时左右收工,说不准还可以去山上锻炼一两个时辰,嗯,加油加油!” 似乎对盛天亟来说,这一天除了送豆腐,接一些跑腿的活之外就只有一味的锻炼自己,好像关于其他的事,根本想都不想,也没机会去想! 不过在此一提,像盛天亟这么努力的送豆腐或者接一些跑腿活之中,估计任谁都不敢想象,在这盛天亟的双手、双脚、腰部,可是分别的带着5个铁环的;双手之间,分别带着重量足有10公斤铁环,双脚之间,又分别带着重量足有15公斤的铁环,在腰部,还系着20公斤的腰环,这全身一套下来,足足加起来有70公斤,差不多可以想象,这盛天亟无时无刻如同扛着一个成年人的重量在如附重行。 当然,这种自虐式的锻炼自己,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整整坚持了八个年头之久!在一开始,盛天亟肯定是无法做到的,是从半斤开始苦练坚忍,慢慢的,重量随着年头才不断递增上去,逐渐的强化了自身的体魄、力量,以及耐力,才有了今日远超常人身体素质的表现! 至于为何会如此这般锻炼,原因也无其二,家中日常也算是紧张,在维护了每月住宅的租费、平日里的饱腹问题外,能攒的钱实在是少之又少,换句话来说,但凡有点积蓄,也不会有人把赚钱的念头想到了卖豆腐上面,实在是利薄的很! 。。。。。。。。。。。。。 “田鸡,今天咋提前了这么早啊!” 一路辛苦下,盛天亟已然送到了今日里所要配送的第四家酒楼门口,此时的酒楼已经逐步开始迎客状态,在盛天亟的出现下,门口正站着的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一下子向盛天亟招呼起来。 “您也早啊,掌柜大叔,这是给您的三盒豆腐,新鲜!”这盛天亟有趣,这一送到这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面前,直接把三轮木车上的豆腐搬下了三盒,放到了台阶上,并说道:“啊哈,掌柜大叔,二十七文钱!” 说着话,盛天亟又是右手摊了摊直接要钱的意思。 “啊呀呀,那你倒是帮我搬进去啊,就这么放着,大庭广众之下,让人看到,叫人怎么敢来我店里生意啊!”看到这样的行为,这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顿时心情不美丽了,埋怨道。 “您给我钱,我这就给您搬到后厨去,嘿嘿!”盛天亟倒是脸皮厚,有来有回的说道。 无奈,拿这小子没辙,这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只好掏出了藏在怀中的钱囊,数了数盛天亟口中的数字,只好把钱一手拍在了盛天亟手中,囔道:“就你皮!” “得嘞!”收到了钱,盛天亟倒是精神了,当即又把放在台阶上的三盒豆腐,一起搬起来,快速的按着这位中年男子的吩咐,给送了进去。 当送完,手脚麻利的盛天亟直接跳着出了门口,一手推动了三轮木车,一道烟溜走了。 在此一提,并非盛天亟有意要刁难,只因曾经吃过太多的苦水,太多人总喜欢刁难或者先赊账,这对于盛天亟来说,怎可是个办法呢?!所以久而久之的,也逐渐的让盛天亟学会了就重避轻,反客为主的法子。 如此,送完了第四家后,盛天亟很快的也把剩余的四盒豆腐给送到了最后一家的手中,然后,便快速的推着三轮木车,往塬伯的方向赶了回去。 。。。。。。。。。 由于三轮木车上已都是空盒,这对于盛天亟来说,就用不着那么操心了,直接是一路狂推的模式开启,不由一会儿的功夫,盛天亟便回到了塬伯所在的地方。 见盛天亟出现,塬伯也是个急性子,还没等盛天亟赶到自己的跟前,就早早的在一旁摸索了一阵,提起了一袋粗布料子做的包裹! “就是这一袋吗?塬伯?”人刚走到跟前,塬伯就已经把手中的包裹给递了过来,伸手接住的盛天亟,稍作打量了几眼,说道。 “是是是,城北大门口不到,绣织坊,很好找的,路西这边!”塬伯一脸严谨的嘱咐道。 “呀,塬伯,是给您的老情人送的呀!”接过手,盛天亟略微掂了掂,倒是非常的轻,同时打趣道。 被这么一说,塬伯顿时老脸一红,羞中又带着几丝怒意的斥责道:“送不送,不送拉倒,我自个送!” “送送送,啊哈,塬伯你放心就好,一炷香就给您送到!”见无意打趣竟还真的有这么点味道在,盛天亟自然是识趣,当即讨好的说道,说完又开口说道:“塬伯,推车暂且放您这,万一回来迟,您帮我保管一下。” “嗯,知道的,你要是回来迟,我等不住要收摊,就把推车先带回去,给你放到我家后院门外,嗯,你知道的,小巷子进去。”怒意已消退,塬伯好心的回道。 “好嘞,那我就先去了,谢了塬伯!”几句散聊过后,盛天亟也不想耽误时间,便一手拿着包裹,另一只手挥了挥别过后,就转身离去! 见盛天亟走远。 这位叫塬伯之人,不禁感叹,心想:好小子,力气用不完似的,想想当年的自己,也是身强力壮,咋就比不过这小子一天到晚的折腾,也没见得他有说累过哎?! 。。。。。。。。 城北地区。 没了三轮木车,盛天亟倒是行动起来异常的迅速,一路奔跑而行,果真是一炷香的时间,哦不,一炷香的时间不到,还真的来到了所指定的地点,城北大门口附近。 在一记四周打量过后,很快的就看到了所要送的地址,绣织坊;于是,盛天亟丝毫不等片刻,快速的跑进了绣织坊屋内,成功的把手中的包裹交接给了绣织坊的女掌柜,便又开始往市集口的方向赶去。 而城北的市集口,和城北大门口的间距其实很短,不过就是五六百米的距离,所以对盛天亟来说,只是喝一碗茶的功夫就到了那里。 可是,直到盛天亟跑到了市集口后,忽然一愣,竟完全见不着说书人的人影,这就有些为难了,无奈下,只好这边找找,那么走走,而这来来往往的人是多不胜数,可硬是没看到说书人的半个人影,这。。。。。 “这糟老头子,会不会因为上次的事情特地耍我啊?!” 找了半天,盛天亟始终找不到说书人的身影,顿时没了耐心的自言自语道。 突然! “哎哟?!” 还没等人反应,不知是何硬物猛地敲了一下盛天亟的脑袋,顿时痛的不由叫喊出来。 “糟老头子?” 这痛感还未消退,只见某个花白头发,留有山羊胡的老者,不仅口里埋怨的念叨着,并又一记用手中的长杆烟斗再一次敲打了盛天亟的脑袋。 这一下,真的是痛的盛天亟原地乱跳,口中不时的求饶道:“先生,是先生,不是糟老头子,痛,唉呀妈呀,是真的痛啊!” “痛?你也知道痛啊?老夫还以为你这两年练得铜皮铁骨不怕痛了呢!”只见老者,抚了抚自己花白的山羊胡,满意的说道。 “……”见此,盛天亟没作答,依然用手拼命搓着生疼的地方,一脸气愤的看着老者。 “走!老夫要开始说书了!” 见盛天亟无力反抗,老者倒是得意,这不,直接把挂在腰间的小锣鼓给抽了出来,一手扔到了盛天亟的手中,便自走自的往前大步走了过去。 见此,盛天亟无奈的叹了叹气,只好拿着小锣鼓,乖乖的跟了过去。 第三章节说书老者 第三章节说书老者 一头花白头发,就连山羊胡也是同一种风格的这位老者,在周围一记瞅了瞅后,才确定了心怡的位置。 只见,老者大步而迈,来到了一颗足有成年人腰粗的银杏树下,又是左右环顾,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不错,茂密的银杏作伞,凉快!” “嗯……”见此,盛天亟无奈的随声附和着。 “小子,站到老夫身后一旁去!”老者抚了抚自己非常有个性的山羊胡,说道。 可是这个时候! “等下!糟老……哦不是,先生,咱先说好,今日要多久,给几文钱?”原本是乖乖的听从老者使唤的盛天亟,忽然一灵光,心想上次这糟老头子使坏,才给了自己两文钱,可不能再上当了,于是一脸认真,问道。 “半个时辰,依旧两文钱!”老者倒是随意,也不怕盛天亟半途不干的说道。 一听,盛天亟连忙摇摇头,当即回道:“那不行,我半个时辰都能接三趟活,算起来都有九文钱嘞!” 此话一出,老者皱了皱眉头,忽然一脸委屈的说道:“小子,咱两也算是认识了有八年了吧,咱们是长期的买卖啊,你可不能糊弄老夫我呀。” “咦?您也知道有八年了啊,糟……嗯,先生,咱一开始说好六文钱的,慢慢的,您就一文两文打发我,要么赊账,要么拿一些上不了道儿的秘籍滥竽充数,这这这……太不厚道了吧?”见老者一脸委屈的样子,盛天亟扮的更委屈的说道。 “行!”突然,老者自编自导自演的双手一拍,好像一脸决然,决定了什么似的,随之从怀里掏出一本薄的可怜的书籍,表现的很是不情愿的递给了盛天亟。 待盛天亟接过手,随便一翻,顿时尴尬的说道:“老头子,这秘籍才三页,也叫功法?您糊弄谁呢?” “你知道个屁!这秘籍可了不得!”老者一脸严肃的说道,此时的眼神却看向了天际。 盛天亟真的是醉了,心想:上次给自己的是铜皮铁骨修炼法,这次给自己竟是钢筋铁骨修炼法,不就是换了两个字而已吗?关键,关键这三页的字,总共加起来有没有两百个字都不一定! “小子,你可知道当今身为战神的无境所一开始练得功法是什么吗?” “就是这本,我知道!”老者一开口,盛天亟没耐心的直接答了上去。 “哼!那你还一脸不屑?你知道老夫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把这本秘籍给偷,咳,给搞到手的吗?”老者一脸焦急的解释道,说完吸了一口继续说道:“上一本铜皮铁骨,练的是外在,而今日这本练的可是内在韧性,同样两本都在强调内外的协调性,懂不懂,没有强悍的体魄,日后哪怕武技再高,又有何用?!” “这……”显然,对于武学这方面,盛天亟其实也不是很懂,只是这八年来按着这老头子的吩咐和指导,倒是还真的与常人不同了。 “就这样吧,今日,老夫给你四文,再把这本老夫视为珍宝的秘籍送给你,就当做你多年来陪伴老夫的奖励吧!”老者见盛天亟一愣一愣的,当即乘胜追击的说道。 这么一说,盛天亟觉得这买卖不错,脸色顿时化雨为晴,几丝喜悦之意藏不住的说道:“好,既然先生都这么说了,小子我也不能得寸进尺,就这么敲定了,来,先生,请开始你的说书吧。” 说完,盛天亟很是自觉的绕到这位老者身后,顿时卯足力气的开始有节奏的敲起了小锣鼓。 见此,老者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不时心想:小子,跟老夫斗,嫩了点,老夫吃的盐都比你吃的饭多,这不,还不是上当了! “咚咚……咚咚……” 随之,一阵阵锣鼓声非常有节奏性的响起,顿时引起了来往的过客的注意。 这不,还真有一批来往的过客,在无聊之际,停住了脚步而看向了老者和盛天亟二人! 见此,见大家都把好奇心投放到自己之处,这位老者恰到好处的猛然站起,一脸神经兮兮的说道:“各位,请问听过‘拂晓百夜’的故事没?!” 显然,此话一出,的确吸引了这些停留的过客,也同时成功的勾起了这些过客的好奇心! “听闻,拂晓百夜,总共百人,也不多一个,也不差一个,正好一百号人,而且……” 见大家被自己调足了口味,老者却是说到一半,停了下来。 “而且怎么了?”此时,身为黄金配角的盛天亟,一记锣鼓声敲响,一脸战战兢兢的搭配道。 “而且啊,一个个的实力呐,竟全是地阶实力的强者,所到之处,只有一个结果!”老者加重了语气说道。 “什么结果?!”随着气氛越加的浓重,盛天亟也是天衣无缝的配合道。 “寸草不生!” 这一唱一和,果真是把这些停留的人给吊足了口味,只见老者略带狰狞的说道! “竟有如此实力?”盛天亟紧跟随后的搭腔道,手中不时的一记锣鼓声“咚”的一声再次敲响。 “那是当然,并且,并且一个个训练有素,犹如天宫兵将,搭配无间,作战风格迅雷不及掩耳,最恐怖的是,竟然无人知晓他们是怎么来到这个世间的,也更不知晓,他们是谁,他们的功法出自在哪,一切都像一团迷雾一般!” 老者循序渐进的向着眼前众人道来。 “我听说过,他们只杀各地方的奸臣恶官,对不对!”众人中,忽然冒出一个小女孩的声音。 见此,老者眼睛眯起,似笑非笑的说道:“非也非也,他们还会猎杀十恶不赦的罪恶之人!” “听闻他们如同鬼魅一般让人心惊胆战,那他们又到底算不算好人?!” 这时,一个成年男子也开始好奇,发问道。 “哈哈哈……”见有人开始发问,老者忽然笑起,而这声笑也不知是因为成功钓住了听客,还是这位听客问的幼稚,只见老者笑了几声后,故作玄虚的说道:“好人?坏人?自有每个人心中所定,我等,岂又能说定就定呢!” “嘁,那究竟是好还是坏啊?” “好与坏!呵呵,你觉得是好还是坏?杀人究竟是坏,可杀了人给大家造了福却是好,你,还有你,你们又觉得呢?!” 老者不愧是多年来的街头说书人,把听客们说的一愣一愣的,说的也是模里模糊的,根本没办法想出个所以然来。 “那他们会死吗?为什么一直是一百号人?” “会不会死……呵呵,天道好轮回,谁又逃得了呢,至于为何一直一百号人,呵呵,那就得问问拂晓百夜,为何刚刚好呢!”老者抚了抚山羊胡,慢悠悠的说道。 见这番解答,众人中好有几人不悦的嚷道:“看来你也不知道啊,嘁,我看啊,还是走吧。。” “呵呵,老夫怎会不知?又岂能不知!一道诛杀令,容你百日活,听过没?!”老者也不担心他们真要离开,依然是坦然若定的慢慢道来。 这么一说,众人似乎都在若有所思一般各自想了想,其中,有人不乏见识的接话道:“我听过,一道诛杀令,容你百日活,星辰日月过,必死百日末!” “好见识!所以,各位明白了他们为何要叫拂晓百夜了吧!”老者听闻,满意的眉头一挑,悠然的说道,与此同时,那个接话之人,见被夸赞,自然是满脸得意。 “那为何刚好一百号人的问题,到底还是没说啊?” 有人醉必有人醒,这不,立即有人抓着刚才的问题,故意找茬的说道。 “拂晓百夜的名头是规矩,那一百号人的存在,更是对应了百夜的寓意!至于何寓意,哈哈,老夫也是一把年纪了,虽有满腹的江湖传记,但终究也是讨一口饭吃,希望在场的各位打赏打赏,哈哈,不多,只要一文钱,老夫就给你们继续讲下去哈。” 此话一出,众人这才清醒,这原来就是个说书瞎糊弄人的。 这不,一大部分人在听闻要钱才可以听下去,当场不乐意了,直接一阵唏嘘之后,便是各自散去。 第四章节砸饭碗 第四章节砸饭碗 不过呢,走是走了一大部分人,但还是有十来个人因为好奇拂晓百夜的传闻,决定留了下来,并且纷纷主动的从自个身上掏出了一枚无伤大雅的一文钱,递给了这个说书的老者。 老者见状,心想也不错啊,一下子来了十七文,顿时心中笑开了花。 “老头,可以说了吧,钱都收了!”在给了钱后,某个人倒是耐不住性子了,直接叫喊道。 见此,老者不急不躁的抚了抚自己的山羊胡,特意用肘碰了碰身后的盛天亟,示意了一番。 而一收到讯号,盛天亟甭提有多卖力,两手并用的开始连续敲响了锣鼓;听闻‘背景音乐’连绵,老者恰到好处的把握好节奏,手中更是不知何时的多出了一副鬼面面具,同时整个人‘咻’的一下跳到了凳椅上,压低了声线,说道:“有听过百日伏罪百夜惊断魂的故事没?各位?” 一看到这老者这幅神经兮兮又一脸惊悚的表情,听客们一个个的都不敢大气喘声,只是一股脑的彼此摇摇头。 “在很久以前……估计快有一千多年了吧,有一位暴君,为了稳固自己的宝座,就滥用刑法来约束那些对自己有异声之人,而达到那些人对他有着无比的恐惧感,你们猜,是何种手段?呵呵……就是百日伏罪,这种伏罪,不会在人的肉体上进行折磨,只是告诉你,你将被烹煮,或者其它的极刑……” 这么一说,这些围观听客们,一个个的倒吸一口凉气,甚至都觉得自己似乎就要被处刑一般,有些不能适应。 见状,老者看到这些人已经被自己成功的带进了故事中,心中窃喜,随之再次开口说道:“在告知了你百日后你将获得哪种极刑后,又会留你好好活够一百日,如此一来,对于一个正常的人来说,就将陷入一种对生命的倒计时,而产生的忐忑不安,甚至有些人会在此自我精神错乱!啧,真的是一种无比的煎熬啊!” “难道就不能自尽吗?既然这么痛苦!” 见老者说的如此丧心病狂,某个人似乎感受到了这份煎熬一般,说道。 “呵呵,如此就能解脱,你觉得可能吗?”见有人问话,老者摇摇头,反问一句后再次张开口说道:“但凡你想寻死,他们都会有方法让你无法自尽!因为,他们无时无刻的在暗处注视着你,观察着你,一双双眼睛,无孔不入的死盯着你,你,又能如何,而那时的你,所无时无刻陷入恐慌当中!” “……” 瞬间,炎热的天气似乎对这些听客们来讲,反而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冷意。 “这,这这,这对拂晓百夜一百号人有什么关联吗?” 听着听着,忽然有些人想了想,好像和刚才的问题对不上号啊?! 见此,老者本想再次故弄玄虚的说下去,可不曾想,这身后的盛天亟突然抢了话,只见说道:“一百日,一百人,这不对应着吗,这都不能理解?我都听明白了都!” “……” 突然的没好语气回对,显然是乱了这位说书老者的节奏,一时间这位老者还真的是被这份突如其来的打断给整不过弯来了。 “原来是这样啊。” “唉?小子,你刚才的语气是什么态度?咋感觉说我们笨吗?” 一开始,这些人还没反应过来,可琢磨了一下,咋觉得是嫌我们笨呢?当场这些人开始不悦了,顿时一股怨气蔓延了这帮听客们的情绪。 “不是,不是,我只是好心提醒。”一看,盛天亟感觉不对劲,连忙解释起来,同时心想,我这不是瞎掺合嘛,好端端的插什么话啊。 其实,这不能怪盛天亟多嘴,只能说,对于盛天亟来说,也是不知不觉的把自己当成了听客,被这说书老者的故事给吸引了进去,这才忘了自己的本分。 然而,往往越解释,越能把事情给弄得理不清,这不,这些听客们,怨气一下子上来了,纷纷的谴责道: “我们只是来听书的,不是来受你这小子不耐烦的!” “对对,没见这么说书的,快把我的钱给退回来!” “…………” “……” 一下子,谁也不能想到,一声声怨气一下子膨胀了,顿时把这个一直插不上话的说书老者给整的一脸的无奈和尴尬。 见此,这位说书老者眼看不能再坚持下去了,当场心生一计,直接在众人对盛天亟的责骂中,悄悄的钻了出去,一道烟儿赶紧开始溜走。 而一味的在解释的盛天亟,在说书老者消失后片刻,忽然才发觉老者竟然不知不觉不见了人影,无奈下,焦急的四处望去,这才重新的在视野中捕捉到了老者的身影,于是反应迅速的在老者逃跑的反方向,一声尖叫:“啊,说书先生携款私逃了,在那边!” 突然的注意力转移,显然成功的阻断了这些人原本越说越来劲的谴责之声,换来的是一个个的转过头按着盛天亟所指的方向赶紧看去! 见状,盛天亟一刻都不敢逗留,当场一鼓作气的赶紧开跑,甚至在大家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竟破天荒的追到了说书老者的身边。 而这样的急速出现,就连说书老者也是一惊,可是呢,搞笑的是盛天亟不等说书老者的诧异,竟然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跑到老者的身前,一记背起,连带老者的赶紧开溜。 就这么几个眨眼的功夫,盛天亟直接背着老者穿过了两条街,跑到了某处的一条暗巷当中,这才把老者放了下去。 “呼!~这些人好凶啊!”放下了老者,盛天亟直接无力的依靠在墙上,双手支着膝盖,吃力的连口喘气不止。 “哎哟!~~~~” 就在这时,这盛天亟的酸累程度还没缓过来,说书老者手握着烟斗,直接不分青红皂白的对着盛天亟的脑袋重重的敲了下去,当场痛的盛天亟抱头苦叫。 “老头,你这是干什么?”不停地搓着生疼的地方,盛天亟恶狠狠的瞅着老者嚷道。 见盛天亟还有理的样子,说书老者更是气不打一处出,教训道:“小子,你说老夫干什么?你这是砸老夫的饭碗!你说说,这城北地方,老夫还敢去?还能去吗?” “我,我又……又不是故意的。”被这么一顿斥责,盛天亟显然知道是自己理亏,赶紧解释道,可是,这话刚说完,这老者又举起了手中的烟斗准备敲自己,见此,盛天亟连忙说道:“谁叫先生的书说的这么好,我都不小心听迷进去了,这才忘了一时啊,再说了,先生这张妙嘴生花的本事,还差一个城北不成?!” 一句拍的到位的马屁一出,这眼看落下的烟斗还真的就停在了半空! “小子,你说老夫这次说的书很吸引人吗?”辗转间,这位说书老者,竟然没了刚才的怒气冲冲的样子,反而是一副故作正经的作态的说道。 听闻,盛天亟想都不想的点了点头。 见此,说书老者搞笑的转过身很是兴奋,不时心想:啊哈,看来就不能说一些有的没的,就应该拿一些当下的猛料来说才能吸引住人啊,这下子总算找到好题材了,不过,话说回来,如果那小子刚才不突然的打断,老夫也是实在编不下去了啊,真的是好险啊! “咳,见你小子无心,老夫就不追究你了,来,赏你的!答应你的,老夫不会少你一个子。”兴奋之余,难盖喜悦之色的说书老者,老练的挑出四文钱,以及那本薄的可怜的秘籍,一共递给了盛天亟,说道。 !? “这么好?不责备还一个不少的给我?” 这样的大肚,显然让盛天亟有些诧异,可是东西都递过来了,不收怎又对得起自己呢不是,当即,盛天亟也不客气的直接收了过来。 “好了,回去吧,老夫去其它地方踩点踩点,到时差人通知你!” 第五章节天地玄黄四品阶 第五章节天地玄黄四品阶 说完,老者便打算离去。 “等下,先生!”眼看老者就要离去,盛天亟连忙将其叫住。 “嗯?!” 老者一愣,心想还有什么事吗?当即又转回过身疑惑的看向盛天亟。 “先生,地阶实力,到底有多厉害?!”还以为是什么事,原来是刚才听了老者所说的书后,对于实力的衡量有些疑惑,只见盛天亟问道。 听到这种问题,老者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略带微笑的解释道:“呵呵,那种实力呐,已经是身心窥视到了这世间的五行之力,并已为己所用,听过‘烈炎剑术’没?” “听过啊,那不是废话吗?当今的战神无境不就是因此绝技闻名世界嘛!”这么一问,盛天亟想都不想的回道,毕竟,关于战神无境的故事实在是烂大街一般传播度。 “他就是掌握了五行之力中的火属性,通过自身无比精通的息流纳气,与火属性的结合,才自创出如此威力巨大的功法,你也应该听过,战神无境曾施展此功法,一剑斩灭五十人的传说吧。”老者不紧不慢的说道。 听后,盛天亟自然是连忙点点头,毕竟这种传说事迹已经是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告诉你,小子,那个不是传说,是真实事迹,并且,也不是五十人,是六十七人死在战神无境的这招功法之下!哦对,你可知,那些死在这功法下的人,也各个都达到了玄阶的实力,其中不乏还有三四人也同样是地阶的强者哦。”老者羡羡得意的说道。 “哇,真的有这么厉害,咦,你又是怎么知道的?”一听,盛天亟顿时目瞪口呆,可一想,这老头怎么会知道这么清楚呢?搞得好像当场的时候他就在似的。 “因为那场对战,老夫我就在不远处观看啊,而且,当场看到的人,也足有百来人,不稀奇,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传着传着,传邪乎了。”老者整了整自己的衣袖,搞得自己非常与众不同似的说道。 “……”盛天亟越听越兴奋,可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一般,沉静片刻后再次开口问道:“那拂晓百夜岂不是非常逆天的存在?!” “谁说不是呢?!要不然为什么大家都对拂晓百夜都这么畏惧呢!”老者没好脸色的回道。 “那那那,那拂晓百夜是不是就是一百个战神无境的厉害程度啊?”盛天亟又是好奇的问道。 “那不至于。”老者先是认真的想了想,然后接着说道:“虽然都是地阶的实力强者,可拂晓百夜全员出动,也不见得能击杀战神无境,当然,战神无境也不一定能讨到什么便宜,嗯,无法衡量,毕竟两方没真正对战过,不好说,不好定论,不过有一点,一对一,拂晓百夜中的任何一个都不可能是战神无境的对手!” “咦,老,哦不,先生,你都说了,都是地阶强者,怎么还有如此天差地别啊?”盛天亟听得有些不能理解,又问道。 “嗯!”见盛天亟追问个不停,自己也是一时脱不开身,老者索性一屁股坐在墙角,说道:“来,坐下吧,老夫好好给你讲一讲吧,待会,你得给老夫两文钱哦!” 平日里把钱看得特重的盛天亟,这下子竟然完全不反驳,直接从手里分出两文钱递给了老者,并兴奋的坐在老者的身边,非常有兴致的摆出要好好听一听的架势。 “这世界的实力分为天地玄黄四大阶段,想必你也清楚,就用不着老夫再说了,那么,今天,老夫给你好好讲一讲这四个阶段实力所意味着实力的表现吧。” 见已开讲,盛天亟活脱脱像极了一名书院里头那积极上进的学生一般,极为认真的点了点头。 “不管是人数最为庞大的武者,还是道宗、佛门等派系,均以天地玄黄阶段来划分实力的层级,那么,功法也是如此,也是分天地玄黄阶段来衡量宝贵的程度,所以战神无境的强大,更来源于高品阶的功法加持,当然,战神无境本身也是百万人之中独一无二的武学奇才,所以两者一结合,就成了地阶实力中的佼佼者。”老者一口气畅快的说出,再稍作几个呼吸后,又接着说道:“那么,按普罗大众的标准,黄阶,只是领悟了‘纳气’基础功法,让自身的丹田之处形成了成为武者必要掌握的玄气海,有了玄气海,你才可以做到把息流纳为己用,成为一名武者战斗技巧所要输出的功法力量的来源;玄阶,也就意味着你掌握了更高阶的‘归龙’功法,此时的你,已经熟练的掌握了玄气海的运用,可以把纳为己用的息流,往身外施展,甚至与各种兵器融汇相用,哦,还有,像神秘莫测的道宗,在到达这个阶层后,就开始使用了不为人知的秘术来召唤可怕的灵体来为自己助战。” “哇?灵体?那是什么?是不是就是大家口中所说的死灵?!”一听,盛天亟好奇的插口问道。 见盛天亟所说,老者认同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是的,就是大家口中所指的死灵,一般人呐,又有几个才能有幸得意看见呢,毕竟道宗和佛门,实在是神出鬼没,能遇见的都是缘分,小子,再给你讲讲地阶吧,告诉你,这个时候啊,才是真正成为这个世界中的强者行列的门槛,这个时候的你,已经掌握了五行之力,所到之处,已非凡人所及,那可怕的实力,都无法用正常的认知来理解,所以,地阶实力是多少人的梦,你现在可以想象了吧。” “嗯嗯,那天阶呢?是不是已经不再是凡人了?”盛天亟无比向往的追问道。 “哈哈,天阶?对,的确不再是肉体凡胎了,在地阶开始掌握了五行之力后,想成就天阶,就必须建立在领悟了五行之力的法则下,同时让自身的体魄亦进阶成了息流质体,那时的实力,可以这么说,已不再依赖纳气,因为你自己本身就是源源不断的息流体质,运用起五行之力,更是没了任何枷锁,完全任由自己施展,在这不得不说,按着前人所留下的记录所说,几百个才华横溢的地阶强者,可能都打不过一位具有天阶实力的强者,换言之,一位具有天阶实力的强者,很可能轻松的斩杀几百个才华横溢的地阶强者!”老者严肃的说道。 这么一说,盛天亟完全傻眼了,心想,这也太夸张了吧?! “那为什么,平常都没有人提起天阶强者的传闻呢?”想了一想,又感觉哪里不对劲,这不,盛天亟好奇的问道。 “因为答案很简单,关于天阶强者的事迹,几乎没有,根本没有人亲眼能目睹的机会!只是一度的传闻,佛门、道宗、气宗这三大超自然门派里,各自隐藏着一位具有天阶实力的强者,嗯,老夫也只是听闻罢了,也不敢确定。”老者也是把头脑里所有的认知给搬出来的说道。 “那就差不多没有嘛,咦,假如真的存在,是不是很恐怖啊?!”盛天亟冒昧的问道。 听闻,老者无奈一笑,说道:“老夫也是听已故的师傅所提起,天阶强者,可一人在一炷香的时间中,毁灭了我们当下所生活的这座城,为废墟!” “!!!!” 此话一出,盛天亟都差点感觉自己此时此刻,完全是无地可躲,无处可藏一般的害怕! 不过,这种感觉也只是一瞬间的念想而已,在念想消失后,盛天亟的脸色又变得有些落魄,无兴致的口中念叨着:“哎,别说天阶实力,我看我连玄阶的实力,这辈子都恐怕无望啊。” “小子,怎么可以如此丧失斗志呢,这可不像平日的你啊!”见此,老者安慰的说道。 “先生,你看,我都练了八年的时间,都没成为一名黄阶的武者,你说,我还有什么希望,哎,算了,反正我也志向不在此,只想当一名衙役,给阿娘减少压力,就心满意足了。”说着说着,盛天亟好像又重新回到了自己原有的自我定位当中,但不免还是带着丧气的心情,说道。 “呵,那是你走的路和其他人不同罢了,日后,你自然会知道的。”这一句,并非在老者的口中说出来,而是在心中轻轻自喃罢了。 见此,老者只是安慰的拍了拍盛天亟的肩膀,说道:“老夫相信,天道酬勤,你只肯努力,就对了,日后不会无果的!” “有的人,是靠着先天天赋高,但也有的人,自知天赋不及他人,却靠的是自我的意志力,对自己千锤百炼,后果,呵呵,谁又能一语判定孰强孰弱呢?小子,好好努力,际遇,也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见盛天亟依然低着头盘坐着,老者却不想再逗留,只见一手扶墙站起,在丢完这句话后,甩了甩长长的衣袖,便小步往暗巷外独自离去。 第六章节唯有苦练 第六章节唯有苦练 在老者离开后许久。 那一直低着头就地盘坐的盛天亟,这才缓缓的抬起头,目光中不乏带着几分呆滞的眼神,无目的性的看了看这条除了自己外空无一人的暗巷,口中不时的喃喃自语的说着:“机会?像我这样生活在一两日不干活就很可能面临食不果腹的环境,还会有什么机会,呵呵,老头!” 在自言自语对着空荡的暗巷说话之中,盛天亟也重新站了起来,不过,正当打算离开而迈出步伐的时候,忽然又收回了那只迈出的脚,仔细的看了看眼前的地面。 两文钱?!还有一张纸? 看到后,盛天亟立马明白了,肯定是那说书老者给自己留下的,于是,又是笑说道:“今日老头是怎么了,善心发作吗?” 说归说,盛天亟还是快速的弯下腰把地上的两文钱、以及半折的纸给捡了起来,然后,两文钱塞到了怀里,而那张半折的纸,盛天亟似乎好像知道一般,无情绪波动的打开看去。 纸上所写的字并不多,就只有一句话‘多多细心观察动物的发力,那就是劲’ “果然又是这句话,唉,都嘱咐我上百次了,可当真去问老头,老头又是给我打哑谜,哎,搞不明白。”看完纸上的字,盛天亟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好把这张纸重新折起来,也同样塞进了自己怀中。 “算了,不明白就多看看吧,嗯?好像手头上没啥事了,那就去山上吧,嗯,今日比较早,倒是可以多练一个时辰,走咯!~” 把纸塞进了怀中,盛天亟先是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又望了望天,最终面露微笑的走出了暗巷,开始往城南大门口的方向一路小跑了过去。 。。。。。。。。。。。。。。。。。。。 白岐山,距离洛阳城南门七八公里外的一处高耸入云的群山山林,在这一带地域,人烟极为稀少,生活在这片山林的小动物非常的丰富,数量也是非常之多,不乏还有生活着许多的凶猛野兽,不过,在这一带地域,却是极少会有异兽的存在,毕竟,距离洛阳城附近,早已经被人们所驱除出去。 而盛天亟此次的目的地,也正是这里! 在过去了一炷香之久,只身前往的盛天亟已然来到了某座高山的山脚下。 随之,周围一带不停歇的传来一阵阵、一声声来自各种动物,以及各种昆虫的声响,这不,不断的传入盛天亟的耳中。 “差不多是午时了,看来今天是来得早,天气也很不错!” 看着天空晴朗万里,盛天亟的心情也是非常的满意,不过,为何一直站着不再继续前行了呢?! 只见此时,盛天亟奇怪的脱下靴子,并卡在后腰的腰带中,同时,卷起衣袖用绳子固定住,那摆下的袍衫也提了起来,系在了腰间! 咦?这阵势是什么情况?! 待收拾完毕,盛天亟赤着脚走到了一处岩壁旁,竟然直接开始攀爬了上去,完全没有任何的犹豫,甚至根本没有打算走山路上山的想法。 “哎呀,换了这几个铁环,重力加重了,这爬起来有点费体力啊!” 一边攀爬着,一边自言自语,可是动作中,不留一丝的停歇,很是娴熟的越爬越高,不时的,已经爬到了十来米的高度。 而随着高度越高,那岩壁凸出的岩层的宽度,已经差不多跟成年人的小拇指指甲的宽度差不多宽窄,甚至有些地方更窄,可对这样不容乐观且又严峻的环境下,盛天亟却是应对从容,丝毫未露出紧张或是忐忑,相反,更像是经验丰富的老手,在每一伸手去抓,随着双脚一踩,整个人甭提有多协调、有多连贯! 当然,在此一提。 像盛天亟能有今日的惊人表现,肯定离不开背后的巨大付出,早在盛天亟9岁的时候,因为家境贫穷,就已经懂事的帮自己阿娘打下手,干起了苦力活,所以在那同龄的孩子们面前,他就表现出了力气非常的大,耐力非常的突出,再后来遇见说书老者,便随着说书老者不着调的指引,开始了非正规、非常规的训练自己,再后来,又听信了说书老者的建议,给自己戴上了铁手环、铁脚环、铁腰环来给自己负重训练身体,慢慢的,竟然还真的适应了一次次加重下的压力! 随之,越练胆子越大的盛天亟,在14岁那年,竟破天荒的觉得还不够,想要自己变得更强,胆识变得更勇猛,就开始找到了这种攀爬岩壁的方法,而原因很搞笑,就是想当上衙役的心愿,为了能成功当上,就开始了常人想都不敢的这种赤手赤脚的攀爬方式。 显然,盛天亟也并非愚蠢之人,一开始,先是爬个几米的高度试下身手,见没什么难度,久而久之的,就成了现在这样的高手了! 真可谓是强大的意志力,加上永无止尽的魄力! 。。。。。 在一步一步细心的攀爬下,不知不觉的已经爬到了100多米的高度,距离爬到山顶,还有两个100米的高度就能完成,此时,随着高度的变高,空气也变的开始稀薄,这对于盛天亟来说,早有体验,所以,盛天亟已经非常充分的调整了自己的呼吸方式,尽可能的让自己处于舒适状态,也为了保留体力持续稳定,攀爬的速度也逐渐变慢起来。 在此再一提,如果让旁人看到这种事情,估计常人即便有这个体力也没有这个魄力吧,并且,即便来个玄阶的武者,也不见得会去尝试这种锻炼的方式,这简直不是常人所能想的、所能敢尝试的,一不小心踩滑就可能粉身碎骨,所以,此时的盛天亟,压根不知道自己有多大胆! 时间一刻一刻的过逝,在度过了整整一个时辰的时间,盛天亟总算爬到了山顶,奇怪的是,这盛天亟大气也没多喘,整个人的体力似乎透支的也并非很多,真的是妥妥的体力惊人的怪物! “跟上次差不多时间,嗯,没进步啊,不过这次几乎零失误,继续加油!”站在了悬崖边往下望了望,盛天亟也不知害怕的倒是有点小有满意的意思。 “好了,接下来赶紧开始抗打耐力训练!” 一记稍作休息,盛天亟直接往山林走去,赤足走路之中,不时的让整个人的关节,随意的扭一扭拉一拉,让自己更加活络活络筋骨。 走着走着,盛天亟最终在一处简陋的小型木屋处停下了脚步。 “啊哈,我的秘密基地……” 每次盛天亟来到这里,总觉得身心无比的舒服和惬意,完全没了任何的烦恼,是的,这眼前丑陋又简陋的小木屋,也是他自己瞎凭感觉搭建的,虽然丑了点,但对他来说,非常的满意。 以及,小木屋周围,各种吊着的木头、系着的木条,大大小小,粗粗细细,长长短短的各种怪异设计;你说是机关嘛,你又根本不能理解这些都是干啥用处的,你说不是机关吧,你也无法理解这些是不是护栏或者啥的。 只见这时,盛天亟先是把自己背在身上的包袱,小心的放在了一处石墩上,并且把卡在后腰的靴子取下整齐的放置在一处,同时脱去了袍衫,只剩个长裤就这么光着膀子。 在一记拉伸了十几次,盛天亟才重新动身,走到一根两头系着粗绳,就这么横在半空,粗细也足有成年人腰粗的巨木前。 “好啦,开始了!” 随手伸出,捏住了一根垂直挂下的粗绳,忽然一声吼,猛地全身开始紧绷起来,只见这时,盛天亟每一次拉了一把粗绳下,身后的巨木也开始往后抬起! 咦?!这又是在干什么?! 第七章节自虐式训练 第七章节自虐式训练 此时,盛天亟越是把手中的粗绳拉的越多,身后的巨木也就被抬起的高度越高!。 突然。 只见这时,盛天亟猛地把手中的粗绳一放,那抬得老高的巨木豁然荡下,‘啪’的一声重重的撞到了盛天亟的后背,而这一下的冲击力,显然让原本站着很扎实的盛天亟,不由的往前踉跄了几步,不时的还忍不住的空咳了几声! “爽!” 这一下撞击后,盛天亟不但没皱半点眉头,反而有些亢奋,稍作几个呼吸,又开始了第二下,第三下的撞击训练! 天呐,这也叫训练?这根本不就是自虐嘛?这算哪门子的训练方式啊?!想必,又是那个不着调的说书老者想出来的鬼主意吧!? “啪!~” “啪!~” “啪!~” 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发出了一声声沉闷的声响,不断传到了林间,如果旁人在此观看,必定会给人一种发自内心的惊悚感,真的叫常人难以接受这种方式,换句话说,在这片世界,就没有人会用这种途径来训练,大部分人都会刻苦的训练‘纳气’来提升自己的修为,也可以说,像盛天亟的这种方式,在旁人眼里,压根就是不务正业! 不过,对于盛天亟来说,却没这么想,虽然嘴巴上不承认说书老者的吩咐,可行动上无一不是一一照做,甚至有些过分操作! 这不,后背撞击了三十下,又给后腰部位,也撞了个三十下,撞完后腰部位,又撞大腿后侧三十下,撞完身后,又转过身撞胸前,撞腹部,撞大腿前侧,真的是耐力超强。 在训练完巨木撞击,盛天亟根本不停歇,又来到一处露面的岩壁前,在给自己双拳上系好绷带后,又是一通暴雨般的拳击出击。 而在一击击的拳头次次轰击下,这原本平整的岩壁直接出现了凹凸不平的深陷洼坑,甚至有些地方开始裂痕四起,一块块碎石也随之不停的滑落或是弹射出去。 乍眼一看,这才发现,为何这片周围地方,总是一处处碎裂、凹陷的痕迹,原来全是被盛天亟此等训练给折腾出来的! 在这种疯狂式、暴雨式的拳击,整整持续了半个时辰之久后,盛天亟忽然收住了手,见眼前的坑洼“杰作”已是惨无人道的面目全非,这才收气,开始闭目养神而定。 其中,盛天亟一边闭目养神,一边心想着: “看来,在这里坚持了三年左右,已经差不多达到了老头的要求了,身体的耐力素质,也和老头所言,已经在训练中感受不到太大的痛觉,也再没出现淤肿或者受伤,体力也已经跟上,那么,现在的我,能否和黄阶的武者一战呢?!” 此时此刻的盛天亟,殊不知自己已经有具备和玄阶的武者一战的能力,只是他没有真正的比过手,一直还以黄阶武者的实力标准来衡量自己;如果让他知道,刚才那巨木的撞击,每一次都足有三百多斤的撞击力,而玄阶武者,除了高品阶的武技加持之外,也只是打击出两百斤出头的力量的话,估计他都会觉得自己有多了不起了呢,只是没人告诉他,就连说书老者也特意不告诉他罢了。 “呼!~还有最后一项!” 早已满身暴汗的盛天亟,在一记闭目养神过后,逐渐的吐纳了一口气,慢慢的睁开了双目。 “继续吧!等下有得早,回去时给阿娘买个烤乳鸽尝尝!” 说完,盛天亟重新动起身子,先是朝着刚放靴子和袍衫的地方走了过去。 可是,真当走到时,盛天亟十分诧异的发现,那放在石墩上的包袱,竟然鬼使神差的被打开了,而包袱中的东西也竟然不翼而飞了?!这,难不成有小偷经过?! 见状,盛天亟似乎并没有很紧张,反而表现出了一脸的无奈之色。 与此同时,附近的草丛中突然发出“沙沙”异响,顿时传到盛天亟的耳中,只见这时,盛天亟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朝着那发出异响的草丛,叫喊道:“我知道你在那,出来吧,小白,是谁教坏你的,不打声招呼就乱动别人东西的?” 此话一出,茂密的草丛中,再次发生骚动,忽然探出了一个纯白色且类似蛇头的头部,这大小,足有成年人的拳头一般大小,说不准更大一点点。 “调皮,赶紧过来!”看小白探出头,盛天亟不耐烦的招招手,示意别再闹了。 见此,这个被叫作小白的物种,只好听话的开始从茂密的草丛中滑行了出来,可真当整个身躯出现后,这才明白,小白,原来是一条通体白色的大蛇,整个长度足有八九米,这要是换做普通百姓,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了。 只见这时,被称作小白的大蛇,吐着蛇信的滑到盛天亟身边,不时的用头擦了擦盛天亟的下颚,似乎在表示在撒娇一般。 “呀,你已经把我的那两个雀鸭蛋给吃下肚了啊?啧啧,好贵好贵的啊!” (雀鸭蛋:比鸵鸟蛋稍小一些,实际并不贵,因为口感不佳,自然卖不上价格,也只有低收人群才会偶尔光顾,而雀鸭蛋,却是小白最爱吃的食物,每次盛天亟都会带一个上来。) 似乎这个叫小白的大蛇通人性,见盛天亟抱怨,更是热情的粘着盛天亟,盛天亟见状,也拿它没辙,只好说道:“好了,好了,小白,你自己去玩吧,我还要去训练呢!” 说完,搞笑的这条大蛇,还点了点头,然后就自个儿的滑到了一边,开始消化起刚吞下的那两颗雀鸭蛋。 看了看,盛天亟又是摇了一摇头,这才开始朝着眼前不远的瀑布的方向走去。 在此一提,小白,并非是动物,而是一条货真价实的异兽,是具备了成年人智商的异兽,并有着一些高超且又诡谲的异术,而且全身覆盖的鳞甲甚是坚硬,就连盛天亟也不敢跟它贸然动手,因为曾经是动过手的,可完全打不进小白的肉身,可想而知这惊人的防御力,至于为何能成为朋友,那就是另一件缘分的故事了,不过,自从小白在这里,倒是给盛天亟解决了很多烦恼,让那些凶猛的野兽,以及本想捕猎的猎人,都不敢靠近这里。 所以,这里自然而然的就成了盛天亟专享的世外桃源了。 瀑布离此处不足四百米的距离,这点距离对于盛天亟来说,只不过十来个呼吸的时间,这不,已然来到了瀑布的附近。 而这个瀑布,并不大,这从更高处倾斜而下,范围呢,也就六七米的宽度,但水流还是非常急的。 这时,盛天亟没着急的动身,倒是非常懂生活的把身上那被汗水打湿透的裤子脱了下来,与原来的袍衫一并在塘边清洗了一边,并晾在了一块大石头上边,然后再光秃秃的走了过去。 “看来昨日刚下过雨的缘故,这倒下来的水更重了啊,挺好!” 走到了瀑布旁,盛天亟先是伸过手试了试这倾泻而下的瀑布的力道,然后一鼓作气,整个人跑进了瀑布最中央。 在进去后,一开始,盛天亟险些把控不住自己的平衡点,差点摔倒,好在及时找到了平衡感,随之,顺利进入了瀑布下‘捶打’的训练。 这倾斜而下的瀑布,可不像平日里的水流,它是一阵一阵的倾斜下来,所以,这重力时而轻,时而很重,完全没有规律,这对盛天亟来说,可不是一股脑的站稳就可以了,需要在这力之中,更需要临场对抗,轻的时候需要稳,重的时候需要沉,反复之间,很容易消耗了大量的体力,也就是说,在之前的攀爬到山顶,和巨木撞击与练拳,已经消耗了大半个体力,再加上这个瀑布下‘捶打’才是真正的困难的开始! 然而,在适应了一阵一阵、时而轻时而重的瀑布砸击下,盛天亟为了更好的提升自己,竟然还开始了原地打空拳! 当然,这样的打空拳,也是有着非常玄妙的好处,在此等瀑布的砸击下,盛天亟不但要时刻抵抗着瀑布,并且还在不同力度的砸击下更能感受拳击出去中的阻碍力,所以这种做法,对于出拳有着非常好的提升,对身体的协调也有着非常巨大的帮忙! 如此,盛天亟不急不躁的在瀑布中,每一记拳击出去,也由心生的从鼻孔中爆出沉闷‘呵……!’声! 正如书上所言,心与意合,意与气合,气与力合之道! 第八章节不甘者谁能平静 第八章节不甘者谁能平静 时间无情,总是在人无暇之间快速流逝。 在盛天亟只身瀑布之下任由瀑布捶打之中,时间,不经意间过去了一个时辰左右,而此时的天空,已不再是烈日当灼,而是逛到了西边,紧触了那一道地平线的光景。 而注意到了天色的变化,一直在旁慵懒休息的小白,见盛天亟还在瀑布中迟迟未出来,就有些着急了,毕竟和盛天亟相处了几年,亦知晓了每天的规律,所以忍不住的抬起了身子,朝着盛天亟的方向,滑行了过去! 不过奇怪的是,任由瀑布的冲击力大,竟对小白来说,似乎感受不到任何的冲击一般,就这么轻松的游了进去! 而见到小白的出现,盛天亟下意识就明白了意思,微微一笑下,不时的伸出手,挠了挠小白的下巴,与其说道:“是不是时间差不多了?好吧,今天就先练到这吧。” 决意结束,对于有些武痴性格的盛天亟,却是有几分不舍,但碍于太阳要下山了,不能让阿娘担心,盛天亟也只好利索的从瀑布中快速的跳了出来! 在离开了瀑布,盛天亟再次感受到了零重力下的灵活感,感觉全身无比的畅快,而享受了片刻,盛天亟全身又是抖了一抖,尽可能的把身上的水珠给甩了出去,随之,找回了那已经晾干的袍衫和裤子,重新穿回了上去! “小白,明天见了,明天我送完豆腐早点过来,陪你去抓野山鸡去!”收拾好后,盛天亟对着小白,如同老朋友一般随意的说道。 身为异兽的小白,一听,甚是喜悦,虽然不会人语,但兴奋之余,整个修长的身子左右的游来游去,以表期待。 如此,就此别过后,盛天亟便转过身,一步并两步的朝着下山的路,快跑了下去。 。。。。。。。。。。。。 等盛天亟再次出现在洛阳城中,天空中的太阳已经在那一道地平线之处,只剩了半圆。 此时,盛天亟已经从塬伯家后院处,重新推回了三轮木车,手中更是已经提着已买到手的烤乳鸽,就这样,没有烦恼,也不焦虑,悠闲的回到了家中。 对于贫穷的家庭,莫不过有个地方安顿,不论好坏,有的住就行;回到家既有一桌饭菜,亦不论有肉无肉,饱肚就行。 所以。 在盛天亟回到了家中,自己的阿娘已经准备好了一桌的饭菜,虽然素了点,但盛天亟却是倍感幸福,加上今日有烤乳鸽加菜,这一桌,已是丰盛! 而晚饭时,孝顺的盛天亟,心里明白自己的阿娘这几年甭提有多不容易,自然是自己舍不得去吃这只让人馋的流口水的烤乳鸽,硬是编造了一段善良的谎言,说自己一共买了两只,自己在路上因为太饿已经吃了一只。 可是呢,对于盛天亟的阿娘来说,怎么可能识不破呢?好歹也是吃的盐都比盛天亟要多,为了不拆穿自个儿子的孝心,也就假装一边骂盛天亟乱花钱,一边说自己吃不完整只,执意把两对翅膀、两对鸽子腿夹到了盛天亟的碗中,这才把今晚的这顿饭给吃了个开心。 吃完晚饭,母子二人随便收拾了后,盛天亟的阿娘也就回自个的房去休息了,毕竟,每日起早摸黑要干活,时刻要保持好睡眠充足才是。 而留下的盛天亟,却是一刻也不敢耽搁,又跑到了狭小的院子中,扎起了马步,并同时双手直伸,各提着一桶水来训练自己的基本功。 为了让自己更好保持舒适状态,一边这样的动作站着,一边闭着双眼开始养神。 当然,负有武痴属性的盛天亟也不可能就这么光站着,此时的心中,早就是各种‘浮想翩翩’,只见心中想道: “今日攀爬了那座山,似乎消耗了一半不到的体力,但五指却是有点酸痛,看来,要找个练指劲的法子来提升一下五指的抓力!” “哦对,明日开始,巨木撞击这项训练,要每个部位再追加10下了,感觉又比前阶段更能抗了。” “还有,今日训练拳击的时候,感觉自己下身还不够坐下去,有点倾向于上半身的出力了,这个要多注意了,嗯,老头交代过,训练的时候,尽量要做到腰胯为轴,要注意了!” “不过,今日瀑布下的训练还是很过瘾,这平日里降得雨水少,难得像今日这般水急,唉,要不是时间不够,还真想再多站一些时间来感受下这身体的把控。” 还以为在幻想什么美好的事情,原来是在总结今天的训练成果,真不愧是个激进的份子! 不过,就在盛天亟全身心沉浸在个人世界当中的时候,一阵不分青红皂白的巨响,猛然的一记炸响了天际。 豁然间,盛天亟当场诧异的睁开双目,连既放眼望去! “呵,原来又是城东那边的烟花啊,唉……” 看到眼前高高的天空中,那炸出了巨大四散的绚丽烟花,这盛天亟甭提有多羡慕,可是呢,谁叫他投胎运气不好呢! 再加上,偌大的一座洛阳城,只有城东地区开放夜市,而城南、城北、城西地区只能受朝廷的限制,实行宵禁,也就造成了这片区域的人们,只能在家中长夜漫漫了。 “嗯,现在应该快过戌时了吧……” 忽然,盛天亟站了回来,顺手把两个水桶也给放回了地上,心中更是开始产生了一个很大胆的念想。 “要不,穿一套黑衣,跑过去看看?!” “不行,万一要是被城管巡查抓住,可是要吃一个月的牢饭的啊。” “嗯?我现在的身手,应该能躲的过去,嗯,走,就去看一看那一片的繁华!” 心生两种想法,互相对垒了一番后,始终拗不过多年来的好奇心,这不,盛天亟连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换上了一身黑色的袍衫,穿上了同样乌黑的裤子,就这样悄悄的溜出了自己房间,灵活矫健的翻过墙跑了出去。 “哇,还头一回在夜里走这条街啊,哈哈,原来也不是很黑啊,有月光,多少还看得清晰,啧啧,这街在夜晚,真的是空荡荡啊,哈哈,有点像做贼一样忐忑啊……” 离开了家,盛天亟格外谨慎的在夜间快速行走,同时也不敢贸然发出一丝声响;如此,直到自己走到了那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大街中,忽然发现,那景象与白日里的画面完全不同,再加上宵禁的缘故,整条宽广的街上,又显得格外的空旷,顿时让盛天亟有些难以适应。 “不好,前面有人,估计是城管巡查的!” 一时处于游赏状态的盛天亟,这走着走着,忽然听到了一阵阵整齐的步伐声,当即整个人紧张了起来,连忙朝着一条小巷子中钻了进去。 幸好,对于这片区域,盛天亟已经是活地图一般,直接开始绕小道而行。 如此。 在越来越靠近城东的地区之下,盛天亟却是有些焦虑了,而原因无它,就是越靠近城东地区,这城管巡查组就越多,真的有了一种阻断的错觉感! “糟了,不好过去啊!等等,我就不信他们没有断口!先等等,实在不行再做打算。” 于是,盛天亟非常有耐心的藏于暗处,静静的观察着轮流巡岗的规律。 在此一提,盛天亟也是想过像书里所言,像刺客一般屋顶夜行漫步,可是,可是他没学过啊,当即打消了这个念头,以免遭罪。 如此之下,盛天亟只好一直等,一直等着,总算,在轮岗巡查了八九次之后,有一组城管巡查组竟搞笑的提前先离开了,一下子那个岗口没了人手,这一下子被盛天亟抓到了机会,果断的快速冲了过去,直接顺利的钻到了一旁草丛中,匍匐前行了过去。 “啊哈,成功了,这下子他们就不容易发现我了,我只要依仗着一排的花草,矮身过去,根本没办法发现我了!” 在顺利的过岗口,这一带的路,也是对盛天亟来说非常的熟悉的,当然,这也是归功于每天接跑腿送货的福,才有了对这些道道巷巷的了解。 第九章节夜市 第九章节夜市 成功的混进了城东地区,盛天亟很快的便来到了人群繁华的地带,再在混入了人群当中,盛天亟也就用不着再躲躲藏藏了。 所以,此刻的盛天亟不在顾虑,开启了一番随心所欲的游逛模式! “哇哇哇,原来夜市这么多好玩的啊,感觉比白天还热闹啊!” 混迹在来往的人群中,盛天亟顿时满怀欣喜,发现有太多太多的新奇东西、新鲜事物。 只见眼前,那街边也如白日般摆起了连排有序的小摊,而那些小摊更多的是贩卖一些玩的、装饰的小东西等等,真的是琳琅满目的很,再者,街道的两侧店铺,虽然有些关着门,但是,只要是酒楼或者休闲作乐的场所,却是一家开着比一家亮,一家也比一家热闹。 “啧啧,这里的烛火灯笼真的是不要钱似的啊,一排排铺天盖地,一路到底呐,啊呀呀,快差不多赶上白日般光亮了啊!” 看着眼前的灯笼,竖着系着九列,然后两侧均有,一直连着到路尽头,这一场面,盛天亟还真没长过眼,心中,真的是别提有多惊奇和感慨! 随之,搞笑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这时,就在盛天亟处于流连忘返之际,一双娇嫩如水的小手忽然钻进了盛天亟的手臂内,并莫名的挽住,这一下子的发生,盛天亟自然是被吓了一跳,这不,连忙的转过头看去。 而没等盛天亟反应,那挽住盛天亟的一名妙龄小娘子,在一身薄衫青衣、带着美丽动人的妆容下,妖娆的说道:“郎君,请品一杯云酿可否……” 这一句的酥麻入骨,顿时惊醒了盛天亟,辗转间这才明白,自己咋神不知鬼不觉的走到了青楼门前了呢? “什,什么,不不不,我只是路,路,路过的,小娘子您还是找其他人吧!”头一回碰到了软绵绵,当场就把盛天亟弄得惊慌失措,这不,语无伦次的盛天亟,快速的挣脱了这名妙龄的小娘子小手,连忙回避了几米后,就是赶紧跑开。 见盛天亟这么踉跄失态,这名妙龄的小娘子也是无辜的噗嗤一笑,随后,也就当没发生过一般,继续开始招揽其他人士。 。。。。。 而跑远后,盛天亟也是搞笑,带着面红耳赤的脸色,又回头张望了张望,并喃喃自语的说着:“天呐,那,那东西,一下子把我的魂给抽没了啊。” 站在原地许久,好几个深呼吸过后,这才抚平了内心的骚动,随之,盛天亟又四处望了望,心想,得找个高点的地方,才能好好的看个遍。 于是,四周环视了一番,最终锁定了眼前不远的拱桥。 (月宫桥:也就是盛天亟所看到的拱桥,此桥是洛阳城中出了名的拱桥,也算是城东地区的一处标志性建筑,因为造型庞大而又精致,高度又甚是高,很受人喜欢在此停留作此欣赏周围美景的绝佳地方。) 确定了地点,盛天亟快步的走了过去,直到自己走到了拱桥最高点,这才发现,这庞大的拱桥上竟停留了五六十号形形色色的人士外,还是显得非常宽敞,不禁的让人感到意外;同时,盛天亟也是稍微打量一番这些人,发觉都是差不多风格的文人墨士的装扮,如此,也就觉得自己这身着装与这些人,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的感觉。 当然,对于盛天亟来说,虽然有些格格不入,但又关自己什么事呢,自己也根本懒得花这个时间去在意;随之,左右环视了一圈,找到了一侧桥边正好有个空位置,便直接走了过去,占了这个空位,开始自顾自的欣赏起来。 不过,当盛天亟站到那后,这盛天亟两旁的人们却是皱起了眉头,脸色中更是表现出一副欲要作呕的表情。 咦?这又是为什么呢?其实原因很简单,估计是盛天亟常年与豆腐打交道,又在每天大量的出汗下,才慢慢的出现了这种杂陈的气味,再加上不像这片人士有钱,又用不起那沐浴时所要添加的香料,自然是无法掩盖这种气味了。 见此,当两旁的人发觉问题出自于盛天亟这个人,可又碍于脸面不便去说,只好各自纷纷的远离了盛天亟,而此举行为,盛天亟自然是不知情的! “真的是近在热闹中,远瞻繁华里,我总算能明白老头的这句话含义了,呵,也不知道我这辈子能不能有机会和这些人一样,带着阿娘,随心的逛一逛,想买就能买的生活……” 看着眼前说不尽的繁华烟火气氛,盛天亟肯定是非常向往的,可惜他也明白,就像现在这般家境,别说能赚大钱,能维持就不错了。 在一记幻想过后,盛天亟自觉的打消了这份不现实的念想,继续有兴致的看向了这片夜市。 只见,街道中,什锦人士来来往往,就连并非本土人士也不在少数,而这些人,似乎都有着各自的故事一般,上演着形形色色的过程,倒是给人有种别样的有趣。 如此。 观看了一阵时间,即便夜市街道里的人们所发生的‘故事’彼此不同,可盛天亟也觉得有些无趣了,于是又把视线移到了一处歌舞作乐的阁楼中,又有兴致的观赏起来,只见这座阁楼,有三层,每层估摸着都有五百有余的平方空间,而且每层窗户敞开,里面的热闹更是让人目不转睛。 只是相对来说,距离远了点,虽然看是看得清,但其中的琴弦奏乐就没办法享受了。 不过,这似乎对盛天亟来说,并无需求,有的看就行! “快看,那屋顶有人唉!!” 正当盛天亟有兴致的盯着那阁楼中美妙的舞姿的时候,突然,一声不让人准备的声响在旁赫然传出,顿时惊得盛天亟一阵莫名的一愣。 只见这时。 “是啊,这是要发生什么事了吗?” “咦,左边的那个,还是个女的唉!” “这个人我知道,是咱们洛阳城天器阁少阁主,也是天器阁阁主的亲孙女啊!” “呀,那不是很大的宗派吗?!” “是啊,他们站在楼顶是要大家还是……” “……” 自打有人开了头,这周围的人直接全部把视线都移到了那个焦点上,毕竟,夜市出来游逛,大部分人都是在家闲着,现在突然有了乐子,自然大家都来了兴致。 当然,这不免还有在场的盛天亟也是如此。 由于此时的盛天亟站的地方比较高,根本用不着抬头,差不多平视过去就能看到,再加上距离不到一两百米,看的也格外清楚。 “嘭~~~” 正当大家议论纷纷之时,那个所谓天器阁少阁主的小娘子,忽然往另一个人之处冲了过去,并且一记重拳直接打了过去。 而在对方的防御之下,顿时一阵肉眼可见的气浪如涟漪般散出! “哇,动手了啊!!!” 这一下的发生,下面看戏的人当场开始喧哗了起来。 “就这么一拳,竟然能打出气浪来?难不成是玄阶武者?天呐,这小娘子了不得啊!”看在眼里的盛天亟,很是震惊的心里想道,同时也更有兴致的仔细观看起来。 只见这时的阁楼楼顶上。 “未来的娘子,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哈。”言语中不乏掺着调戏之意的被这位身着青衣的俊俏男子说了出来。 一听,身为天器阁少阁主的小娘子,顿时恼怒之意形于色,叫骂道:“住嘴,别以为你父亲是六王爷就胡作非为,即便你现在是气宗弟子又如何,我天器阁岂会怕你的,我李蓁蓁更不屑于你!!” 说完,又是一记侧飞踢,迎面直击青衣男子的脸部! “嘭!~~”再一次震出涟漪般的气浪。 显然,两人的实力,明眼人都能看得出,这青衣男子要高于这个自称李蓁蓁的天器阁少阁主,这不,单手就轻松接住了。 第十章节你们不把人当人吗 第十章节你们不把人当人吗 “未过门的娘子,这你就错了,我李青可没这么庸俗,既不靠我那高高在上的父亲,亦不依仗宗门袒护,我可是靠着自己的努力哦。”这自称李青的青衣男子,在挡住了这一脚袭来后,便急速的后跳了几米,继续调戏的说道。 说归说,但言语之中仍是有意流露出自己那超然物般的背后实力。 而在场看热闹的所有人,也是有趣,竟然一个个的不敢吱声,尤其是听到这个叫李青的男子那背后的实力下,就更不敢去议论了。 “真的是睁着眼说瞎话,看我今日不把你这张嘴巴给撕了!”身为天器阁少阁主的李蓁蓁,何时受过如此调戏,当场怒气升腾的呵斥道,同时,赫然的开始急速纳气,整个人身上所穿的轻衣长袍更是不自觉的飞舞。 “呀,动真格了啊!”见此,身为当今六王爷之子的李青,却是不以为然,仍是一副傲慢的说着。 看到李青这副德行,李蓁蓁越想越来气,猛地往前急速蹦去,那屋顶的砖瓦直接被震得四处乱飞,随之,整个人如流星赶月一般,瞬间出现在李青眼前,一拳,呼啸着拳风的杀伤力,尽数轰在了李青身上! 一瞬间,李青如弦上的箭一般,直接轰的一下被弹射出去,狠狠的撞到了一处阁楼当中,当场之间,灰尘漫天! “看到没,我可是让着你的!要不然啊,打不着我,又得生闷气!” 被这一拳轰到了一处阁楼当中的李青,在下一刻,让所有人都震惊了,只见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波动,就如往常一般轻描淡写的从灰尘中传来出来。 “??”如此一来,就连李蓁蓁也傻眼了,心想,明明自己用了九分拳力,怎么似乎这个李青丝毫无损的感觉? “呼!!~” 忽然,就在李蓁蓁还一脸惊讶当中,一把透着光的长剑,赫然从灰尘中钻出,直射于李蓁蓁。 见此,李蓁蓁连忙反应,险险的快速躲过,可是,虽然躲了过去,可自己的一缀秀发竟还是被波及,眼巴巴的在眼前缓缓坠下。 “你不是我的对手,所以,我也可以保护你哦!”忽然,让李蓁蓁再次未反应过来的瞬间,这李青已经站到了她的背后,而刚射出去的剑也重新回到了他的手中,说道。 “你!你!”见状,李蓁蓁这下是真的是气疯了,当下之间,不再克制,当即剑指一竖,展示出了真正的实力,只见口中喝道:“聚灵!!!” 一声下,怪异的一幕发生了,一阵黑色细沙不知从何而来,在李蓁蓁催使着秘术之下,急速的开始聚拢,最终变成了一把带有闪亮裂纹的巨剑。 ‘天罚龙翔!!!!’ 巨剑已成,李蓁蓁赫然的挥舞着手中的巨剑,一记从下往上劈的姿势,猛然抽向李青。 而这一击的出现,显然李青也不敢再怠慢,连忙收了长剑,并双手合十,迸发出极为强烈的光芒,急速凝聚所成,当即双掌击出,一记‘气破天宇’的武技迎面对抗。 在彼此二人的武技碰触的一刹那,“轰”的一阵巨响,伴随着强烈的气浪猛然四处扩散! 顿时,在场的人几乎被震得一个个人仰马翻,甚至,靠近的阁楼房屋也被震得变形,或是裂痕而起。 “什么?!这威力竟有这般强大?”唯独还站在那稳当当的盛天亟,虽然没被伤到,但刚才爆发出的气浪和破坏力是真的让他大开眼见了,不由得心中无限的向往! 然而,在李蓁蓁与李青的彼此武技对垒之后,二人再次交锋,彼此谁也不敢慢对方一拍,彼此的对击速度也是明显的在加快,似乎彼此二人在不断施压对方,逼迫对方先漏出弱点! 此时可见,刚才傲慢的李青已经变得谨慎非常,因为发现了李蓁蓁的真实实力根本不在他之下,所以也尽数施展出了自己毕生所学来应对! 在这样激烈的打斗之下,周围被波及的建筑物,以及街边小摊,无一幸免,都遭到了严重的破坏,在场原本看热闹的人,早已经被吓破了胆,纷纷的乱作一团,各自不要命的四处逃跑,但还是有部分人数被一阵阵迸射而来的气浪给伤到了身体! 见此,一直在场的盛天亟焦虑不已,眼看眼前这些人,有些被震到满身伤口,有些因为建筑物的塌陷砸伤了人,甚至还有些碎石和破碎物给沾到了一些无辜人士身上,这样一来,很可能会导致有些人会因此丧命,这下,盛天亟再也看不下去了! 只见这时,盛天亟有些恼怒的朝着眼前不远的那二人,怒斥道:“你们要打要闹,别再这里,你们都看不见那么多人因为你们的大打出手而受伤吗?!” 这一记高声怒斥,显然成功的让那二人一时停住了手,彼此也往后退开了几米,并差不多同时的转过头,好奇的看向盛天亟。 “……”在一眼看了盛天亟,李蓁蓁倒是没说什么。 可李青却是不屑的一笑,说道:“小子,赶紧给我滚开!” 说完,李青的手中顿时凝聚出一道刺眼的光芒,直接一掌,朝着盛天亟的方向急速的击出,赫然的一道掌形的刺眼光芒,脱离李青的手掌,直线的击向盛天亟! 见此,李蓁蓁当即身动,朝着盛天亟的方向疾驰而去,因为此时她深知,这一道掌击可是蕴含了很可怕的威力,如果让眼前这个人承受,必定是当场身亡,所以她需要把这道掌击给拦截住! 可是,让李蓁蓁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个盛天亟不但没有胆怯,反而主动的往这道掌击冲过去! “赶紧离开,你会没命的!”见盛天亟如此举止,李蓁蓁更是担心的叫喊道。 说时迟那时快,根本不顾及李蓁蓁的劝阻,盛天亟当场荒谬的用自己的拳头,猛地一拳轰向了这道掌击! “嘭”的一阵气爆声,赫然炸响。 在一拳轰过去下,直接震惊了李蓁蓁,以及远处的李青的一幕发生了,竟然,竟然这道掌击就这么被盛天亟的一拳给轰的消散,而盛天亟,也离谱的根本未受到一丝伤痕! “开玩笑吧?他,他,他分明没施展什么武技,甚至都没使用息流的力量,竟然破了我的‘流光掌法’?”刹那间,李青直接傻在了那,一时感到非常的诧异。 就连李蓁蓁也是站在了原地,不知该如何表达。 “喂,适可而止了吧,是不是因为你们身在权贵,就不把人当人了啊?!”盛天亟根本不顾他们此时的想法,再次谴责的语气,嚷道。 见盛天亟对着自己这般谴责,李青没有及时回应,反而心想:能赤手空拳接我‘流云掌法’的,要么是上品玄阶武者,要么就是地阶强者,难不成,这家伙会是……?不应该啊,我根本感受不到他丹田处有玄气海啊?这,这是怎么回事?! “小子,我问你,你现在是几岁,修炼多少年了?!”虽然说李青不敢贸然动手,但言语上还是有些高高在上的语气,问向盛天亟。 而站在一侧的李蓁蓁听到这样的问话,也是感到一阵无来由的诧异,心想,这李青为什么会这么问?! 听之,盛天亟也是一愣,不过立马皱起眉头的回道:“这关眼下有什么关系?” 见答非所答,李青并没有不悦,反倒是无奈的一笑,不过,毕竟是世子,从小受到家族的熏陶,对察言观色也有一定的本事,于此,李青细细的观察了一番盛天亟,见盛天亟一身衣着只是一介贫民俗装,又分析出了盛天亟刚才的说话语气,则推算出是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因为没有一种沉稳和底气的素养。 “小子,你不说,我也懒得问,那我就试试你的身手到底如何?!”怎么说,李青也算是个明白人,不会轻易去结一个没有必要的仇怨,毕竟刚才的一试多少让人忌惮,不过,就这么走了,要是传出去多丢人,怎么也得赢一个台阶不是,于是一副惺惺作态的语气,再次说道。 “什么意思?”听闻,盛天亟忽然感到不安的感觉,反问道。 而一侧的李蓁蓁,瞬间明白了这个李青的想法,当即劝阻道:“李青,你一个堂堂的世子,气宗的子弟,竟然对平民百姓动手,你是不是太没气量了!” 说是这么说,其实此时的李蓁蓁也是对这个盛天亟产生了好奇,毕竟刚才徒手对轰蕴含息流的武技,实在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想法,除非…… 第十一章节竟然不敌 第十一章节竟然不敌 “站一边别插手,我只是想试一试这家伙,自有分寸!”见李蓁蓁欲要出手阻拦,李青当即对着李蓁蓁,严肃的喝道。 奇怪的是,李青这么一说,李蓁蓁还真的停在了原地没再打算出手。 “你想干嘛?!”见李青猛地朝自己冲过来,盛天亟一下子没了刚才路见不平的勇气,反而多了几分胆怯的说道。 而话音刚落,李青俨然来到盛天亟的面前,一掌击出,直接不给盛天亟反抗的机会,‘嘭’的拍在了盛天亟的腹部。 “咳!~” 当场,盛天亟被这一掌拍的连退好几步,口中更是连连咳嗽不止,但奇怪的是,好像并没有受伤! 咦?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盛天亟的身体强横?还是李青根本就没下狠手? 只见这时。 李青站在原地,略有所思的看了看盛天亟,疑惑的喃喃自语的嘀咕着:“奇怪,他真的还未凝聚出玄气海,怎么会这样?” “来,朝我打一拳!”怎么也想不通下,李青竟然提出了荒谬的要求,让盛天亟对着自己打一拳,只见说道。 “??” 此话一出,不仅盛天亟诧异了,就连李蓁蓁也傻眼了,当即心想,这又是要做什么?! “快啊,让你白赚便宜的机会啊!”见盛天亟又是诧异,又是不知所措的样子,李青再次开口说道。 见此,盛天亟的心思完全乱套了,更是有些恼羞成怒的说道:“你是不是有病,还是你们有钱人都这么玩弄平民为兴趣?!” “迂腐,就看一下你的拳劲,想什么呢!快来!”李青有些等得不耐烦,无奈的催促道。 见三番两次如此做派,盛天亟也不管了,直接回道:“不管你是何居心,这是你自己要求的!” 说完,全身一震,猛地提起右拳,一副上步刺剑的架势,直线式的崩向了李青,而李青见状, 连既在手中聚气裹住手掌,去接住这一拳袭来! 刹那间,拳掌交接,在碰触后眨眼功夫,李青先是受不住盛天亟的这一拳分量,连忙用另一只手来一同抵住,可是,他根本没想到,这个盛天亟的力劲竟有这般强横,还没抵御住,自己整个人被盛天亟迸发出的力劲给直接震得倒飞五六米远,险些栽倒。 “竟然全凭肉体的力量,哈哈,好家伙,我历练了这么多的地方,头一回碰到像你这样的怪胎啊!”不知为何,李青欣喜若狂,也不顾言语上是否得罪盛天亟,就这么爽快的说道,在一记话完,兴奋的又再次开口问道:“你这练了多久,到底是怎么练出来的,你这样练外功就不怕缩了丹田,牺牲了玄气海凝聚的机会吗?!” 这一下骂自己是怪胎,一下又语无伦次的连番问题,整的盛天亟气不是,不气又不是,只见不耐烦的回道:“关你何干系!” “哈哈,不说是吧,那就好好的打一场吧,这机会太难得了!”也不知李青是吃错了什么药,完全没了刚才的傲慢,反而变成了一副巧遇知己一般的兴奋之感,这不,话一边说着,自个儿先提前动起了手。 只见这时,李青已经再次施展出了‘流云掌法’武技,连绵不绝的击打而出,盛天亟见状,自己已无退路,只好硬着头皮去防御、去抵抗! “还手啊!一味的防御和抵抗,只会一直在吃亏!”一边击打在盛天亟身上,李青一边不时的言语激盛天亟。 “你到底有完没完!”一直受着挨打的盛天亟,忍不住气急的囔道,其实,盛天亟之所以不敢出手,并不是胆子小,最大的原因是怕身边的东西或者阁楼被破坏而要赔偿,这对他来说,根本是无力偿还的。 看到盛天亟总算有些气急的样子,李青不免有些得意,再者,见盛天亟有意无意的躲开一些东西或是挡住一些东西不被破坏,李青多少猜到了原因,当即说道:“放心,东西坏了,我来赔偿!现在身边也没人,不会伤到人,大可不必太多的顾虑!” 见李青这般所说,盛天亟似乎心中悬着的石头一下子掉了一半,但仍有些顾忌的回道:“当真!” “当真!”李青想都不想的回道,毕竟,对于他来说,啥都不多,就钱多。 话一出,盛天亟这下子放宽了心,整个人的运劲动作也明显开始变得大开大合,浑然没了刚才的约束,当场喝道:“那就莫怪我了!” “来……来?” 见此,李青当即回答,可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这刚一开口,这盛天亟突然速度急剧加快,一记简单的上勾拳,神乎其神的竟从下猛地钻了上来,重重的砸到了李青的下巴。 这瞬间的变化,李青完全没反应过来,唯独有一丝反应的就是自己被这一拳打的上颚和下颚的牙齿,都快感觉被崩松了。 随之,一口鲜血也是猛地从李青的鼻中溅射出来。 与此同时,整个人还滞停在半空中的李青,还没缓过来的瞬间,盛天亟再次发动猛攻,一记极为连贯的肘击,直接连击而去,硬生生的冲进李青的胸膛,赫然间,李青连叫痛的机会都没的情况下,直接被这顶撞而来的肘击给撞飞出去,深深的撞进了河中没了响应! 哗然间,原本一直站在一侧不说话的李蓁蓁,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惊讶的双手捂着嘴说不出话来! 说实话,此时的李蓁蓁真的是不敢置信,这个眼前穿的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人,竟然会有如此的攻击力度! “是不是下手太重了?”见李青被自己的二次连击制服,盛天亟又有些担心起来,不时心想着。 可是,让盛天亟未所料及的是,这个被撞进河里的李青,忽然钻出了头,竟莫名的大笑起来,口中更是有些带着癫狂的语气,大声的说道:“爽,啊哈哈,身为玄阶中品的我,头一回栽在未凝聚玄气海的手里,这跟头,真让人情不自禁的感到痛快,来,再来!” 什么?再来?这一下又是整的盛天亟无奈,心想,这到底有完没完,万一真把对方打伤了,会不会招到报复啊,这……,不过,当听到对方刚才自称是玄阶中品武者,这又让盛天亟忍不住的想试一试,自己这些年来究竟练得怎么样。 搞笑的是,这盛天亟似乎也没有选择的权利,这不,这个李青颇为霸道的直接从水中出来,利用薄弱的重心力,让自己快速的回到了盛天亟面前,二话不说就再次施展出自己毕生所学的武技。 ‘缚身旋甲!’ 只见,李青催动着肉眼可见的气流,化为身周围一道环形流转的气甲,顿时整个人的袍衫以及头发随风乱舞,并叫嚣着盛天亟,说道:“此乃气宗护身武技,你可要当心了,这一武技,不但能阻挡攻击,并且还能伤及对手!” 李青倒是珍惜眼前的对手,还把此招解释了一遍。 ‘气覆乾坤-七杀!’ “你得到了我的认可,接下来,你可要注意了,真正的气宗绝杀六式其中一式‘七杀’,且看你是否能招架住!”一记周身气流急速旋动下,又一招如同风神下凡般的磅礴气势,从李青的身上爆发而出,整个人浑然间引动了剧烈的急风暴流。 见状,盛天亟顿时有些惊慌,内心中更是焦虑中带着忐忑,毕竟,这样的阵仗,头一回遇见,并且还是自己所要面对! “住手!李青,你闹过火了,赶紧住手!!!喂,小子,还不赶紧逃啊!!”在一旁一直观战的李蓁蓁,这一下忍不住了,看见李青竟然使出气宗独门所创的绝杀技,心中已经明白李青是动真格了,当场对着李青和盛天亟分别嘶吼道。 可是,说时迟那时快,李青手中的绝杀技在蓄力已成后,便直接把‘气覆乾坤-七杀’以掌击之势,凶猛的击打了出去。 赫然间,击出的此武技,化为七股冲击波,直线式轰向此刻仍站在原地,双目却瞪着滚圆的盛天亟。 而盛天亟见之,心中已然明白,自己已经避无可避,但又不甘心就此放弃反抗,顿时恶向胆边生,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猛然决意放手一搏! 只见电光火石的刹那间,盛天亟以最快的反应速度,分别把双手双脚上带着的铁环给卸下,并使出全身的力劲朝着冲向自己而来的冲击波,狠狠砸去,成功的抵消了四股冲击波,又瞬间抽出腰间带着的大铁环,急速的将其全部打消。 当然,事情并没有如此结束,盛天亟见自己临场发挥,成功抵御后,当场双脚猛蹬地面,整个人如同流星穿梭一般,赫然绝地反击于李青。 一瞬间,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李青再无招架的余地,而盛天亟紧跟而来的这一拳,更是连带护身武技一同尽破的气势,一拳击在了李青的右脸,顿时面相变形,猛地飞了出去,一头栽进了阁楼当中! 顿时,“轰”的一声,那可怜的阁楼承受不住撞击的后果而整个屋子崩塌倒下。 如此一来,这刚刚劝架的李蓁蓁,再一次双手捂住了嘴巴,瞪大了双眼,被眼前震撼的一幕给震惊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脑子中更是万分诧异的陷入空白。 第十二章节天器阁 第十二章节天器阁 一瞬间,世界好像一下子陷入了安静,再无动静。 许久,一旁的李蓁蓁总算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随之又古怪的往一侧的空地上走了过去,并捡起了两块,一大一小的铁环,疑惑的看着。 当然,这一大一小的铁环,正是带在盛天亟身上的那个铁环! “这样的身体强度,未免有些恐怖吧!”看了许久,李蓁蓁再次把目光放到了盛天亟身上,心中不免感慨这眼前的家伙,真的有些让人匪夷所思,因为手中的两块铁环,小的足有十公斤多,大的差不多20公斤,均是从那家伙身上卸下来的,然而,李蓁蓁满打满算,如果五个铁环加起来,少说有六七十公斤,而就是这样的重量,竟然被那家伙带在身上,就不嫌笨重吗? 说实话,李蓁蓁真的不能理解盛天亟是以何种方式修炼的,又为何会以这种方式修炼,真的不能理解,再者,自己施展得武技‘聚灵’所形成的巨剑都有五十公斤左右,作战的时候挥舞起来都是有些吃力,可这家伙可好,直接身负六七十公斤还这么灵活,实在不能想象! 另一边。 此时的盛天亟一直站在原地,仍是保持着战斗的状态,甚至视线一刻都未离开过那废墟中的李青的位置。 同时,也不知道为什么,盛天亟一直感到不安,似乎第六感时刻告诉他,不可大意,决不可松懈! “呼呼~~~~” 突然,废墟中,那缝隙之间开始从里往外的排出气流,由于缝隙之多,那风的摩擦声阵阵混乱作响。 ‘气覆乾坤-七杀!!!!!!’ 气流声逐渐变急,其中更是响起一道咆哮声,顿时,从废墟中猛然从里往外爆破出七股冲击波,赫然冲向此时的盛天亟。 见状,盛天亟的瞳孔猛然紧缩,当即整个人紧绷而至,如若已知会有如此的突袭发生,不过,就在刹那间,盛天亟很快的发觉到,此次的冲击波与刚才的冲击波大有不同,这颜色更加的实质化,扩散的范围也比刚才要广,就连显露而出的光芒也更加刺眼! “不分高下誓不罢休了对吧!”见之,眉头紧皱的盛天亟索性全力以赴,见七股冲击波冲来,直接只身迎面冲刺,猛地击打出无数的拳头来以此正面对抗。 不过,缺少实战经验的盛天亟,始终是算错,此次的七股冲击波根本不简单,在与碰触的瞬间,似乎根本不为盛天亟所动,直接带着极强的穿透性,穿透了盛天亟。 瞬间,一股接着一股的冲击波,尽数击在盛天亟身上,直接震得盛天亟口中喷洒出鲜血,而更为夸张的是,这冲击波的力量之霸道,直接粉碎了盛天亟上半身所穿着的衣物,当场击溃了盛天亟。 “噗通!” 承受了这次的七股冲击波,盛天亟完全失去了意识,当场跪倒在地,昏死了过去。 “真的是怪物啊!”从废墟中艰难走出来的李青,已经是精疲力尽,整个人别说有多脏乱,头上还不时的留着鲜血,无奈的看了一眼远处一动不动的盛天亟,说道,同时,一步一步很是艰难的继续朝着盛天亟走了过去。 “李青,你没事吧?”看到李青如此窘迫的样子,还满头是血,李蓁蓁当即关心的问道。 “没事,没事才怪了!”李青倒是风趣,整个人都受了重伤还有兴致打趣的回了一句,而说完后,看到上半身赤裸的盛天亟,又是一脸丧气的说道:“这一次,我用了七成力的七杀绝技,竟然只给他造成了内伤,呵,半点皮外伤都没,太讽刺了,换做别人,早就应该皮开肉裂了,啧,这身体强度!” “什么?你用了七成力才击败他?啊?!”李蓁蓁听后,也是不敢置信,这气宗独门所创的绝杀技威力,她是非常清楚的,所以听后很是惊讶的尖叫道。 “呵呵,要不是这家伙不会身法和武技,说不准现在躺下的……” 李青眼看着盛天亟,话却对着李蓁蓁说道,可是,说着说着,话还没说完,自个儿一头也栽倒在地,如盛天亟一般,当场昏死了过去。 。。。。。。。。。。。。。。。。 。。。。。。 。。。。。。。 。。。。。。。。。。。。。 。。。。。。 在昏死过去后,盛天亟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过去了多少时间,但好在本能的意志力总归是超越常人,逐渐的,开始慢慢的重拾起一丝一丝的意识起来。 “……” “天……亮了吗?” “嗯?!” “怎么好像有人在说话?” “是在造梦吧?” “唉,感觉自己全身好酸痛……” “嗯?不对!!!!!!” 意识是开始恢复,可盛天亟的状态还没真正清醒过来,就在迷离之际,误以为自己躺在家还在睡梦中时,搞笑的自己竟跟自己对起话来,直到身体也开始复苏,重新感受到那阵阵的酸痛感下,这才惊醒,急切的睁开了双眼。 “!?” 可真当双眼睁开,眼前的情景被看到之后,盛天亟又懵了,因为这眼前的屋内场景,分明不是自己的睡房,不仅如此,这眼前的凳子椅子等一切东西,傻子也能看得出非常的精致和昂贵。 “这,这是哪,我……我,我又在哪?………………,哎呀,不好,还有豆腐要送,坏了!”一连串的疑问顿时涌上盛天亟的心头,再者,再看到阳光透着被打开的窗户而折射进来的那份温度下的体感,一下子让盛天亟百感焦虑的说道。 与此同时,就在盛天亟一脸焦虑下,屋内的那扇屏风另一边,忽然跑出了三个人来,并且还是一脸诧异的望向此时的盛天亟。 在这三个人出现下,盛天亟也是反应迅速,连既也看向了这三个人,顿时彼此双方一时不知道谁先开口为好。 就这样,沉默整整持续了许久,盛天亟倒是先忍不住了,首先打破了这份沉默,只见小心翼翼的问道:“请问,这里是哪儿?还有,还有你们是?” 见有了开头话题,三人中的其中一个小姑娘当即站了出来:“这里自然是闻名鼎鼎的天器阁,也是我家,喂,小子,快告诉我你是谁!” 此小姑娘言语中不免流露出一股娇生惯养下的傲气,就连动作也是一副盛气凛然,这不,双手还叉着腰,有趣的站在那。 “这位小兄弟,你好,老夫乃是此天器阁的阁主李烈洪,昨夜,是老夫家的蓁蓁,把你们带回来的!”站在三人中间,那一头银丝白发的老者,在看到一旁的小姑娘说话有些冲,便连忙上前与盛天亟招呼道。 听闻,竟然是当今闻名鼎鼎的天器阁阁主,盛天亟顿时惊慌不已,一时间也是无措的不知该如何作答了,同时,惊慌之余,盛天亟还是忍不住好奇的把这位自称天器阁阁主的老者打量了一番,只见,此人一头银丝白发,随意却整齐的披下,长度都快到了腰部,脸部虽然有些皱纹却不多,嘴角处也不像一般老者,未留有一丝胡须,倒给人感觉格外的干净,配上那剑眉星目、鹰钩鼻标致的五官,下意识给人感觉英武正气,绝对是一方正派,并且,可能是常年久居阁主之位,还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威严感,不过,除了这份威严感之外,还有着常人未有的亲和感。 “对,是我姐姐昨夜把你们带回来的!小子!”一旁的小姑娘,见身边这位这么一说,又是参合了一句,说道。 姐姐?还有我们?我们!这一说的让盛天亟有些脑子转不过弯来。 “珈珈,不许胡闹!来到我们天器阁的均为是上客。”见身边小姑娘没点规矩的样子,那自称天器阁阁主的李烈洪连忙制止,不过,那表情和动作却是让外人都看得出的宠溺,说道。 珈珈?蓁蓁?真真假假?!这听后,盛天亟顿时有些无奈,可也在同时,盛天亟这才恍然想起来,是昨夜偶遇那个什么蓁蓁,什么叫李青的那两人莫名发生了一场争斗,然后自己也被卷了进去,后来好像那个叫李青的人对自己还纠缠着不放也发生了一场战斗,再后来,自己就不记得了。 也是在这时,盛天亟忽然明白过来,这刚才指的你们,应该就是自己和那个叫李青的人吧,不过一细想,又感觉哪里不对,这昨夜,那个叫李青的人不是调戏了那个叫蓁蓁的人,才发生了争斗吗,怎么也会好意连他都带回来了呢?! “喂,小子,你咋傻站在那不吭声呐?”见盛天亟一直不开口,这个叫珈珈的小姑娘显然有些不耐烦,当即娇气的说道。 “哦,我吗?哦哦。”被这个叫珈珈的小姑娘这么一说,盛天亟连忙回过神,赶紧的回道。 “对呀,说的就是你呀,难道我对你身后的空气说吗?”这个叫珈珈的小姑娘又是调皮的说道。 一听,盛天亟一时懵之下,搞笑的竟也转过身看了看,可看了看几眼后,这才反应过来是自己冒失了,于是连忙回过身,毕恭毕敬的抱起拳头,说道:“阁主大人您好,小的叫盛天亟,来到这里给你们叨扰了。” 第十三章节李烈洪 第十三章节李烈洪 小的?身为天器阁阁主的李烈洪一听,也是纳闷,为啥眼前的这位小兄弟,会如此卑微的语气? “阁主大人,小的在这里把您的屋子给弄脏了,等下小的这就给您把这里清洗干净,请不要怪罪!”长这么大,头一回来到这么个高贵地方,多少还是有些害怕,于是盛天亟非常谨慎的向天器阁阁主李烈洪说道。 如此一说,这天器阁阁主李烈洪就更诧异了,不时心想,昨夜听闻蓁蓁所说,这眼前的小兄弟不是和那个李青小子打的不分上下吗,那实力也不错啊,再加上这小兄弟的年纪,应该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按理说也是非常难得的潜力新秀,怎么的也应该身受某个势力的重点栽护吧,可为何语气如此卑微,浑然不像是从大门派出来的样子呢?! “你叫盛天亟是吧,老夫想问一下,你师承何派呢?”天器阁阁主李烈洪,显然有些疑惑,好奇的问道。 一听,盛天亟不敢不回,再次毕恭毕敬的回复道:“小的只是一个贩卖豆腐的小贩,不敢有进武馆的妄想,所以也没有什么师傅。” 这一说,天器阁阁主李烈洪又是一愣,再次心想:卖豆腐的?只是一个豆腐郎?连不起眼的武馆也没进过?这……,那怎么会有如此实力?! 此刻,天器阁阁主李烈洪心不死,又是问道:“盛天亟,你家住在哪?” “不敢隐瞒阁主大人,小的岂敢有家宅的非分之想,只是和阿娘租在西城区,平济街道的两百零六户号的一间小宅里。”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李烈洪一问再问,盛天亟有点心慌起来,直接一五一十的如实回道。 平济街道?那里不是平民区吗,那里还用得着租吗?身为天器阁阁主的李烈洪越发的感到诧异。 如此,在思前想后下,越发觉得怪异的李烈洪,直接大步一迈,伸手按住了盛天亟的腹部开始运气,而这样突然的行为,盛天亟根本连个反应的机会都没。 随之,李烈洪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表露出一副甚是惋惜的表情,说道:“唉,可惜了,太可惜了,丹田之位,已闭,再无凝聚玄气海的可能啊!” 突然的言语,又是整的盛天亟一脸的疑惑。 其实,此时的盛天亟并不知晓,这身为天器阁阁主的李烈洪,在听到盛天亟无门无派之下,当即心血来潮,心生想要收盛天亟为徒的念想,只是一记测试之后,得知盛天亟已经与自己无缘,只好惋惜的作罢。 “小兄弟,你是不是常年一直在练外功,从未接触‘纳气’对不对?”带着一脸惋惜的神情,李烈洪问道。 见有所问,盛天亟连忙点点头,但心中也是不解,这眼前的阁主为何脸色一下这样,一下又那样,真的是让人费解。 “没事,好好练下去,说不准新的一条道会被你走出来!”此时,李烈洪安慰的语气说道,不时的还用手拍了拍盛天亟的肩膀表示鼓励。 而这一记安慰,又是让盛天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呵,小兄弟,这里不需要你来打扫,自有下人会去做的,你不用放在心上,嗯,珈珈,你也闲来无事,就替老夫送一送这位叫盛天亟的小兄弟吧。”天器阁阁主李烈洪在拍了拍盛天亟的肩膀后,就不再想有再问的事了,便对着身边的小姑娘吩咐道。 可是,见自己被安排这样的事做,这个叫珈珈的小姑娘顿时不开心了,连忙接着话说道:“本小姐还有事要去忙呢。” “听话,替爷爷送一送,待会你回来,爷爷给你准备好的礼物!肯定是你想要的哦。”李烈洪见这小姑娘不情愿,顿时没了刚才的架子,直接变成了一副和蔼可亲的性格,劝说道。 只见此话一出,这个叫珈珈的小姑娘一下子乐意了,当即跑到盛天亟的身旁,一手挽住盛天亟的胳膊,说道:“走,本小姐送你到宗门大门口去。” “哦?”这一下子的变化,盛天亟真的是措手不及,还没等自己想要向阁主道别就已经被这个叫珈珈的小姑娘给直接拉出了屋外。 辗转间,屋子里只剩下了李烈洪,和李烈洪身边的那位中年男子。 这时,见盛天亟和自家小姐已经走远,这个一直站在李烈洪身边,一身穿着轻甲的中年男子,这才有了反应,只见一脸带着颇为无奈的神情,对着身边的阁主说道:“阁主,看来两位小姐都让人不省心啊。” “谁说不是呢,唉,大的不愿意当少阁主,小的又太任性,算了,甄狮蔡,万一老夫百年,你来坐这个阁主之位吧。”身为天器阁阁主的李烈洪,倒是百无禁忌,对着身边的中年男子,非常任性的打趣道。 “阁主,您这不是拿我开心吗这是?哦对了,阁主,似乎你对那小子很在意啊!”这个被称为甄狮蔡的中年男子,在被李烈洪拿来寻开心下,连忙转移话题的说道。 “是很在意,只是可惜了!常年胡乱训练,没有正规的教导下,自己把自己给练废了!”此时,李烈洪转过身朝着屋子门外看去,无奈的说道。 “是这样吗,嗯……”被称为甄狮蔡的中年男子听后,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完便不再开口。 “这样的训练方式,就两个结果,要么低不成高不就的至此今生了,要么开辟出了独有他的路,反正,最终也只能停留在地阶下品了……呵呵,盛天亟?这名字倒是不错……” 站了许久,李烈洪忽然神色变得明朗,随之,随手拍了一下身边的甄狮蔡,便大步往门外走去,不时的还自言自语的说道着。 。。。。。。。。。。。。。。。。。。 。。。。。。。。。。。。。 另一处。 那个叫珈珈的小姑娘,一路上非常的活跃,不是拉着盛天亟讲这个,就是围着盛天亟转来问那个,这樱桃小嘴啊真的是一刻都没停过,真的是各种‘折磨’的盛天亟险些精神崩溃,可惜没办法,人家是大宗派的小姐,又不能得罪,只好无奈的承接各种的‘委屈’。 不过,这一路下来,盛天亟也算是见识到了天器阁的威严壮观,说实话,他这辈子都没想过,一条走廊,可以比街还宽、比三层阁楼还高的精致设计,所谓的庭中小院,更是大的离谱,差不多就是一片小型丛林,还有那主阁,竟然要走上五百五十五个阶梯才能走到,真的是超级超级豪掷之举啊! 再者,天器阁坐落的地方,也是非常的玄妙,竟然找了个四面环山的绝佳地方,不仅能做到不让人轻易窥视,亦能画地为天然的屏障,只有朝东的方向,徒留了一道山缝,供人进出。 当然,这道进出的山缝,也是很宽敞的,宽度距离也有三十来米,反正怎么说呢,从里到外,从外到里,无一不充斥着一股气派和震撼。 讲真的,在看到眼前这番壕无人性的气派,在盛天亟的心目中,甭提有多羡慕能成为天器阁一员的幻想。 然而,这样的幻想也仅仅是不敢妄想,所以,在还没有看够的情况下,盛天亟已然被那个叫珈珈的小姑娘送到了天器阁的大门口,也就是那道山缝外。 随之,原以为送到门口就要自己跑回去的盛天亟,又是万万没想到,竟然还有专门的马车配送自己,这就让他有些受宠若惊了,当然,以盛天亟的性子肯定是好言婉拒的,殊不知拗不过这天器阁的大小姐的霸道,无奈,只好乖乖的就范,以此来享受了这次这辈子都没坐过的马车,来送自己回家。 。。。。。。。。。。。。。。。。。 。。。。。 第十四章节再遇李青 第十四章节再遇李青 坐上了天器阁专门配置的高贵马车,盛天亟一开始多少有些不自在,又带着一丝惶恐的,但慢慢的,就开始随意了起来,毕竟,偌大的车厢内,也就盛天亟单独一人。 这不,在车厢内不是这边看一看,就是那边摸一摸,真的好不快活。 “希望我多努力努力,也能让阿娘享受上这样的待遇啊!” 贫寒早当家,即便自己享受了一番权贵的奢侈,但仍是挂念自家的阿娘,期盼有朝一日也能让她享受到这样的生活。 。。。。 往往好时光总是经不起推敲,明明天器阁的位置距离洛阳城有十来公里的路程,可厢内的盛天亟还没享受个过瘾就被送回到了洛阳城中。 而此时时间,也已经到了午时十分。 只见这时。 “郎君,到地方了,您可以下车了。” 厢外,驾驶着这辆马车的车夫,在停稳了后,随之吆喝起大嗓门朝着厢内的盛天亟说道。 听闻,盛天亟顿时一愣,心想这么快就到了吗,于是撇了撇嘴,略有不甘心的只好从车厢中走了出来,一股脑的从车上跳了下来。 在看到盛天亟就这么没素养的跳下车,马车车夫也是懊恼,不过想想也好,省去了自个儿给他再搬梯子的力气,于是随口说道:“那我就先回去交代了。” 见此,盛天亟连忙摇摇手表示就此别过,直直的站在原地,等马车车夫离开后才转身离开。 由于盛天亟所住的地方,是需要走小道才能到家门口的,所以马车在宽度有限之下,只好在大道儿上扔下了盛天亟,所以接下来,盛天亟又是恢复了平常的自己,徒步往小道中走了进去。 在绕绕弯弯了几次,盛天亟这才重新看到了自家门口。 不过,在看到了离自己不远的自家门口时,盛天亟突然惊讶的止步不前了! 这是怎么回事?! 只见。 此时的自家门口,莫名的站着三个壮汉,看这衣装着扮,以及强健的身躯,大致判断出了这三人应该是护卫啥的,可是,为什么这几个人会站在自家的门口?难不成出啥事了?! 一记分析后,盛天亟又是疑惑,自认平日里也没的罪过人啊?! 见此,盛天亟顿时眉头皱起,连忙往前走去,忽然,自家门口的大门从里往外的被打开,里面还走出一个头戴披纱斗笠,身穿衣物也较为朴素的人来。 “你们是谁?来我家干什么?!”走上前的盛天亟,再也忍不住的叫喊道,神情也变得冷厉起来。 听到有人的叫喊声,那个头戴披纱斗笠之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还没里外的举起手打起招呼,说道:“哟,才回来啊,都快累死我了。” “!?”这么一说,反变成盛天亟一愣了,不过,这声音似乎让盛天亟有点熟悉。 “你们先走吧,我待会独自会回去。”和盛天亟打完招呼,这个头戴披纱斗笠之人又朝着身边三人吩咐了几句。 随之,那三人很是听话,先是恭敬的回应了一声,便当即离开了这里。 “你是谁?我们认识吗?”见眼前头戴披纱斗笠之人遣散了其余人,自个儿还留在原地,盛天亟也是纳闷,可似乎觉得对方也没带着恶意,还是好奇的问了一句。 可能是有所问吧,这个头戴披纱斗笠之人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摘掉了斗笠,露出了真容,说道:“是我,李青,昨晚跟你切磋过的那个。” “是你!!!”刚才分辨不清是谁,这会儿看到后,盛天亟反而整个人一惊,当场开始防备起来。 “啊呀呀,别这么紧张,我不是来找你切磋的,这伤还没好呢。”见盛天亟摆起要动手的架势,身为世子的李青,连忙安抚解释,同时手指着自己那肿的有些发紫的右脸说道。 看到李青那一半俊俏一半肿的像婴儿肥的脸面,头顶还包着扎,盛天亟又是感到难为情,当即回道:“不,不好意思啊世子大人。” 世子大人?被这么一叫,李青当即快速的走到盛天亟的跟前说道:“哎呀,不打不相识,再说了,动手谁能控得住分寸啊不是,对了,我帮你把豆腐全送过去,这会儿刚回来,所以你不用担心了。” “咦?啊?”盛天亟一听,整个人都诧异了,竟然堂堂当今世子爷给自己送豆腐,这算什么事?于是连忙说道:“世子大人,你,你为什么要帮我送豆腐啊,还有,你是怎么找到我这里的?你,你究竟来这里想干什么。” 看到盛天亟的防备心还是很重,李青无奈的先是吐了一口气,再解释道:“这里是洛阳,整个大唐帝国都是我李家的,你说,我想找一个人,能不容易吗?” 见李青这么说,盛天亟显然回不上话。 “算了,跟你开玩笑的,清早,你阿娘发现你不在,就跑去洛阳府报官去了,那时,正巧我也在打听你的住处,真的是说巧不巧就撞到一块了,后来得知你家娘两依靠贩卖豆腐为生,如果不把今日做好的豆腐送出,不仅会坏掉不说,还可能影响了一些酒楼的生意往来,能怎么办呢,本世子只好亲自出马了,可是我俊俏的脸蛋啊,喏,也只能带着这斗笠干活咯。”此时的李青,浑然没有昨夜那般跋扈的感觉,似乎变了个人一般,非常有耐心的交代了一些事情。 “就这样?”盛天亟纳闷的又问。 “就这样啊!还能哪样?”听之,李青摆出一副莫名的样子,当即回道。 “那世子大人,你为什么要打听我?不对,我似乎听说,昨夜你也被带去天器阁了啊?!”盛天亟这才开始反应过来,说道。 “哎呀,打听你是为了探望你的伤势如何,至于昨夜,我是一同被带去了天器阁,可怎么的我也是气宗弟子,自然有疗伤秘术在身,所以,我早在寅时的时候回到自己的府邸了。”李青连忙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世子大人让您费心了,我没事,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了,没有其他异样,今日之事,也是实在感谢您!”得知了前因后果,盛天亟这才放宽了心,也是非常礼貌的向李青表示感谢。 “哪的事,小忙,毕竟是我主动挑起的,应该过来探望的!哦对了,以后别称呼我世子大人,叫我李青就好。”李青随口说道。 一听,盛天亟有些慌,连忙说道:“那不行,那不行,您是高高在上的世子,我只是个平民,尊卑有别,这个我是不敢逾越的。” “迂腐,从今儿起,你就是我李青的朋友了,所以朋友之间就不必拘束了,对了,我得知你除了送豆腐之外,还会接一些私活添补家用对不对。”李青倒是爽气的说道,可是又略带目的性的追问了一句。 听后,盛天亟忽然眉毛一挑,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一般,顿时防备心再起,严肃的说道:“是的,是会接一些跑腿送货的杂活,不过,世子大人,我是不会给您办事的,以及朋友,我也不会成为您的朋友,说一句得罪您的话,尽管我家境贫穷,但我还是认得清人间正道的。” 突然的语气转变,李青根本料所未及,当即疑惑的问道:“怎…怎么说的我好像十恶不赦似的啊,啊哈?” “难道不是吗?昨夜的事,大家都是历历在目!这伤及无辜,调戏女子,这样的行为,我可不敢恭维!”盛天亟没好语气的斥责道。 这时,正当这句话压得李青一时辩解不了的时候,这小道中忽然多出了一个女子的声音,只见说道:“调戏女子倒是假的,他父王想要我嫁给他,可是我和他虽然青梅竹马长大,但有的只是兄妹情,这才出此下策,至于伤及无辜,这倒是真的,我们也是迫于无奈,不过,李青和我一大早就命人安排下去,但凡昨夜被波及的,全部暗里安抚,加倍补偿了。” 原来说话之人并非她人,正是李蓁蓁,昨夜之事的女主角。 第十五章节钨金手环 第十五章节钨金手环 “对对,就是这么回事,哎呀,还好你来的及时,否则我就解释不清了啊!”见李蓁蓁出现,李青顿时庆幸不已的说道,以及行为上,好像对李蓁蓁还有些忌惮。 如此一说,盛天亟倒是看待李青的目光有所改变,可归根究底,这两人的做法实在是任性,于是说道:“呵,活在这世间,大家都不容易,你们倒好,仅凭两人的私事去波及无辜,还用一些你们自认不心疼的银两去打发,压制了他们无计可出的怨气,真的是权贵在身的好处。” 此话一出,在场的李青和李蓁蓁均为脸色瞬间难堪,可是,即便盛天亟话中带刺,可到底说的也是在理,所以,两人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表现出一片愧疚之意。 “有些时候,岂是我和她能左右的,有些时候,又岂是三言两语能说的清的,哎!”这时,一时难言启于齿的李青,无奈的说了这么一句。 “算了,这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反正你们也算是料理了善后,多少比那些权贵要良心很多。”见气氛有些不对,盛天亟也明白自己和眼前这两位隔着天高的差距,不能因此得罪,所以特意找了个台阶给他们下,不过,说完这句,忽然面露他色,搞笑的问道:“话说,世子大人,您刚才的意思是想找我办差事?” 突然的转变,显然让李青和李蓁蓁都是脸色快速的转换,只见李青一脸看到了希望一般有些庆喜,而李蓁蓁却是觉得这眼前之人有些反复,心想,这终归是个贱民,一想到好处就变成这副讨好的俗样。 “对对对,我呢,平生就痴迷于武学,崇尚武者的世界,所以,特地想邀请你成为我的武友。”李青连忙说道。 这一听,盛天亟就诧异了,自己又不会什么武技,这,这,这到底是想表达什么?于是疑惑的问道:“我能为世子大人提供什么帮助吗?我,我好像啥都不会啊。” “他是想要你当他的陪练,通俗一点,就是沙袋!”一旁的李蓁蓁没好语气的给盛天亟解释道。 “那不行,这差事我做不了!”盛天亟当即摇摇头,直接拒绝的说道。 “瞧你说的什么话?!”见李蓁蓁这般所说,李青也是瞟了一记白眼不客气的指责道,然后对着盛天亟解释道:“是切磋,点到为止的切磋,不需要每日,每月七、十四、二十一、二十八,四天就好,每天酬劳二十两,每次切磋,你赢了双倍酬劳,输了也不减扣,依然是二十两,你觉得如何?哦,还有各家玄阶黄阶武技和秘籍供你任意看!” 这一说,盛天亟险些兴奋的失了态,好在自己终归克制住了那份激动,说实话,这数字这待遇,实在是太诱人了,这自己,接跑腿送货的杂活,一年加起来才二三十几两银子,可现在一天就能有二十两,如果这么算下去,再加上能打赢这个李青,自己和阿娘都直接可以在这里买一套属于自己的住宅了都,关键,还有玄阶黄阶武技和秘籍,真的是不要太好了。 由于兴奋之余,盛天亟一时难以表达心中的喜悦,却让李青有些干着急,这不,更搞笑的事情发生了,只见李青为了争取到这样的实战陪练切磋的对手,直接再次开口,加了价的说道:“三十两如何!” “啊?!”盛天亟直接被这数字给震惊的更加说不出话来。 “李青,你疯了是吧,你这样一个月都可以招到六七个像样的护卫了啊!”这一旁的李蓁蓁越听越心疼,连忙制止住李青,深怕他再次加价,劝阻道。 而在这时,没见过世面的盛天亟怎可把持得住,有钱拿又有武技秘籍学,还可以实战切磋,这不是梦想中的生活吗,只见,直接一手握住李青的左手,说道:“在下叫盛天亟,茂盛的盛,一天两天的天,亟不可待的亟,所以,世子大人,你如果急的话,我明天就可以去你那!” 见盛天亟这般,李蓁蓁直接是看低了盛天亟,厌恶的不想和他说半个字,但李青不同啊,对他来说,最没用的东西就是钱了,反正自个儿的老子有的是钱,跟自己没啥关系,反倒是说,有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当陪练,而这陪练的对象又是个身体强度远超常人,真的是再适合不过了,关键不用担心自己会不会失手打残对方,于是高兴的说道:“首先不能再叫我世子大人,叫我李青就好,再者,不用这么急,就按约定的来就可以!” 说完,李青从怀中拿出一张纸条,继续说道:“这是我府邸的位置,城东那边!好找!也不用太早,辰时半刻到我那就好!” “好好,李青,咱就这么定了,那,那我就先进去了哈!”盛天亟甭提有多开心,瞬间和李青变得关系非常,说道。 说完,笑脸退不却的盛天亟,一边言语上送别李青二人,一边自己往门内移进。 “等等,盛天亟,还有一件事!”眼看就要离去,李青又想起了一件事,连忙叫住盛天亟说道。 “怎么了李青,还有什么事吗?”以为就此别过,可又被叫住,盛天亟当即不解的问道。 “也没啥事,昨晚击坏了你那不知何用途的铁环,我就给你再次定做了同尺寸的钨金手环,不过好像几个加起来的重量多了四五十公斤,也不知道能不能用上,这才和你说一下!”李青说道。 钨金手环?这可是很贵的材质啊,竟然就这么说送就送了?这一下的突然,直接把盛天亟给整不会了,当场的表态也不知道是激动好还是惊讶,反正心里想着,太好啊,正好啊,本来就打算换一对再重几十斤的铁环,直接就省下来了,关键这钨金的材质,韧性强,硬度又高,还能当防御装备用啊,啧啧,实在是太太太适合了啊! “啊呀呀,这太让您,哦不,太让你破费了啊李青,我都不好意思了啊!”激动之余,盛天亟也是知道,多少要表面功夫做一下,这不,故装受之不恭的说道。 而看到这样的表态,李蓁蓁是真的恨不得立马离开这里。 “没事,对我来说,小钱,那就这么定了,我们也是时候回去了,那你就先进去吧!” “好嘞,好嘞,慢走,路上小心!” 彼此招呼了后,李青二人便转身开始离去,而盛天亟,却是兴高采烈的走进了自己的小院子,并得意的关上了门,搞笑的开始手舞足蹈的跳了起来。 。。。。。。。。。。。。 回到了家中,盛天亟首先找到了自己的阿娘,报了一声平安,再随便闲聊了几句后,就急不可待的回到了自己的睡房当中。 当然,并非去补个觉,而是为了看一看李青给他留下的补偿,钨金手环! 只见。 盛天亟非常小心的端着一个由楠木材质所做的箱子,很是爱惜的摸了一摸,还不时的自言自语着:“天呐,太有档次了,这存放钨金手环的盒子都如此精致啊,啧啧,光光花费这个盒子的钱,想必都不菲吧。” 在爱惜的摸了好几次,又激动的看了好长时间,盛天亟这才把这个箱子打开来,然而,当钨金手环出现在眼前,盛天亟又是各种激动和紧张,说实在的,长这么大,哪有这般昂贵的东西能有机会碰触过啊,所以,这表现出的行为,像极了有人要跟他抢似的、或是被人要偷走一般,搞得一副神经兮兮的怂样。 说来也搞笑,小小的屋子里,也就他一个人。 “太合尺寸了,哈哈,也没之前的那般粗宽硌手,啧啧,真的是好精致好精致啊!”一个人在屋内,这盛天亟甭提有多兴奋,连既拿出一个钨金手环仔细的欣赏了几遍,才发现这手环做工真的是巧夺天工,不但在扁平的表面上钢印了麒麟图腾,而且是卡扣式设计的,如果不仔细看,还误以为就这么套进去的,所以当时盛天亟也是烦恼,猜想该如何把这手环带上去,结果发现是自己多虑了,并且这个手环不像原先的一般,笨重又宽,如同囚犯带的手铐似的难看,而这个不同,宽度只有两个手指的宽度,厚度也就小拇指差不多的厚度,这带上去不仅不硌手也不会荡来荡去,总而言之,非常,超级合适。 在带上去一个后,盛天亟猴急的又把另一只手,以及身下的两个脚环也都带了上去,只是,这才反应过来,只有四个环,腰间的是没有的! 不过随意活动了全身几次,发现,就光光这四个环,都已经分量很足了,而稍微掂量了掂量,估计一个手环就有35公斤左右,一个脚环差不多50公斤光景,所以,根本不是李青所说的,只是重了四五十公斤左右,这根本重了整整两倍之多啊,原先全部加起来才70公斤,现在是加起来170公斤啊。 “虽然重了点,不过,我觉得行,这对日后的修炼非常有帮助!” 估计这份重量常年带在身上的嗜好,也唯有盛天亟才会如此了,换做别人,肯定是想都不会去想的,当然,也只有像盛天亟这般强度的体魄,才能胜任的! 第十六章节日子照样过 第十六章节日子照样过 一对手环、一对脚环,尽数带在了自己的身上,盛天亟就没再想摘下来了,如果非得要摘下来的话,估计又是到了加重量的时候了。 所以,原本体重就有60多公斤的盛天亟,在加上这四个环的分量下,就直接达到了230多公斤,如此一算下,真的都快赶上成年的马身猪了。 (马身猪:成年体重200~250公斤) 而在这样的分量下,盛天亟本想躺一会床稍作休息的,结果哪知,这么一躺,直接把那张陪伴他十几年的木板床给当场压垮了。 这一下吓得盛天亟倒是有口难言,无奈,只好掏点碎银子,再买块更结实点的木板和木杆,自个儿重新修补一下咯。 如此,原本还想趁着下午有些时间,出去接些跑腿送货的外快,这下子就只能乖乖的去买一些木板等材料,给自己那可怜的木板床修一修了,谁叫自己这么冒失呢,不修好今晚就只能睡冰凉凉的地上了。 就这样,这一天,也是在盛天亟来回的捣鼓下,悄悄的就这么过去了。 转日,如同往常的生活无恙,盛天亟依旧是早早的起床,练了一阵晨桩,就自觉的去给阿娘当帮手去了,待豆腐做好,同样乐此不疲的给各个酒楼送了过去,一送完同样的又开始接起跑腿的活满城穿来穿去,在头顶上的烈日一到正中,又是同步骤的出了城门,跑去那个人专门训练的地方去了。 如此的生活规律,似乎未被打破,也未被打乱,该怎么样的还是怎么样,该继续的还是得继续,对于盛天亟来说,尽管有了世子爷李青的招揽,充当了陪练对象,也依然一刻都不会闲着,因为对于他来说,每一刻的活动均是在修炼自己,并且又能捞钱,多么美妙的生活啊! 当然,只是他不知,自从与世子爷李青的相遇,其实已经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同时,也改变了李青的人生命数,彼此之间的羁绊也正式开始上演,此时的他们根本未能想到,彼此的友谊已经慢慢的凝聚,甚至会成为生死与共的兄弟,当然,那自然也是后话了。 在此一说,因为李青的这一个决定,注定了这一生,这两个人的人生旅程,将被推上不平凡的修行之路。 。。。。。。。。。。。 。。。。。 时间是个好东西,你若是在等吧,就会觉得度日如年,可你在动吧,就像是流星划过般已经成了念想。 这不,还没等这座城的人们有所反应,时间就已经悄悄的过去了三天。 这些天,盛天亟依旧不变的生活着重复式的规律,若说有什么不一样,无非就是心念念的在记挂着,记挂着这个第一批银子的到来,哦不,应该说是期待着彼此交交手,提升提升自己的时间到来,所以,为了不忘记时间日期,搞笑的他特地在自家睡房的墙上,用墨水大笔写上了七、十四、二十一、二十八,四个数字,来以此提醒自己,“杀猪”收钱的日子头。 而距离约定的十七号,只剩下了两天。 这天。 一如既往的盛天亟,同样是把豆腐送到各酒楼、依然是接了几趟跑腿送货的差事,以及一下午的白岐山必行的个人训练,如此,一天的任务完成已是黄昏时分。 在练完后,盛天亟稍作了时间与那条异兽玩耍了一阵,便‘偷’了点时间,坐在山顶坪地的一处绝佳位置,略微兴致的欣赏了一番这片黄霞遮满天的天地景色后,也就作罢,只身下山去了。 回家的途中,盛天亟呢,依然是一刻都闲不下来的性子,边走还边推演着一些劲道的身心感受,这不,时不时的还挥舞着拳脚路数来自我改善接下来的训练思路。 “嗯,感觉自打换了这四个钨金手环,在重量成倍的增加下,使用的劲有些不稳了啊,日常体力也消耗的非常快,看来要尽快去适应这份负重了啊。” “啧啧,现在连攀壁都成问题了,只能暂时先放一放了!” “嗯,明天开始,晨起拳击从7000下增加到10000下,踢腿从8000下增加到11000下!” “哦对,明天到白岐山的时候,顺便做一个拉力训练的设施,这样就可以有效的强化力劲了!” 一路上,盛天亟不断的认清自己不足之处,并寻找到了如何强化自己欠缺的方面,和需要改善的地方、该纠正的误区。 如此之下,时而快时而缓的赶回速度下,不知不觉的已经回到了城门口不远的地方。 这时,让人诧异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盛天亟眼帘中刚看到了洛阳城城南大门口时,忽然发现,竟然在此时排着一条整齐有序的长龙队伍。 “咦,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见此,盛天亟多少也猜到了一二,像此等行为,估计是出什么状况了,只是并不知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无奈,在走过去后,盛天亟也只好规规矩矩的跟在了后头,随着前面走几步自己也只能跟上几步的缓慢速度,安分守己的紧跟而至。 “这位大哥,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怎么好端端的城防在搜查啊?”看到不远处的城防官兵在一个个挨着查过去,其表现出的态度格外的严谨,盛天亟顿时好奇心来了,当即问了问排在前面的一位男子。 见盛天亟发问,这男子先是打量了几眼,然后才开口说道:“这我哪知道啊,等下不就知道了?!” 搞笑的是这位男子没好语气的一句堵了盛天亟再想开口的机会,无奈,盛天亟只好作罢,紧跟随后的一步一步往前跟着过去。 如此之下,在一个一个的检查过去,快要轮到盛天亟的时候,这天色已经开始黑了下来,换来的是城门城墙上的连排的火把做以照明。 “咦,搜身检查?又不告诉人要搜查什么?”在逐渐靠近后,盛天亟这才明白了城防官兵在例行什么公事,可是让他纳闷的是这些官兵只是一味的搜身和要求进城的人们打开身上的包袱查看,但看了几眼就将其放行,这就让盛天亟有些莫名之间有几分莫名的忐忑。 然而,事情还没弄清楚的时候,已经轮到了盛天亟,只见这时,一侧手拿长枪的城防官兵,对着盛天亟严肃的囔道:“把包袱拿下来。” 听闻,盛天亟不敢不从,立即从身上把斜背着的包袱给拿来了下来,然而,这一刚拿下包袱,站在另一侧的城防官兵,直接毫无忌惮的从盛天亟的手中将包袱给夺了过去,这一下,盛天亟又怒又惊,又不敢造次。 “把手举起来!”城防官兵再次严肃的说道。 “……”无奈,盛天亟只好照做,乖乖的站在原地,把手给举了起来,随之,这城防官兵立即开始搜身。 “这位大人,请问一下,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在被搜着身的同时,盛天亟始终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多嘴问了一句。 这话一出,这位城防官兵,顿时脸色变得不耐烦,囔道:“少废话!” “……”被这么一斥责,盛天亟又是无奈的不敢再出声。 而在这时,另一侧那个夺走盛天亟包袱的城防官兵,在打开了盛天亟的包袱后,当场脸色变得难看,开口盘问道:“这是什么,告诉我!” “野,野果子啊,山上摘的,大人,这有什么问题吗?”被这么赤目瞪眼的问话,盛天亟有些慌了神,情不自禁的有些口吃的回道。 “抓起来!”谁知,这手拿长枪的城管官兵,突然严厉的喝道。 一听,盛天亟一下子紧张万分,赫然心想: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其实,盛天亟会有如此乱了分寸的表现也属于正常,在这庞大的帝国威严照射下,那铁一样的律条和让人畏惧十分的刑法存在,换作任何一个人都会心惊胆战,更别提一般的百姓,或者是没见过世面的盛天亟了。 第十七章节晴天霹雳 第十七章节晴天霹雳 看见两侧十来名城防官兵全部往自己赶来,并且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样子,盛天亟下意识性的连连后退,不时的焦急的问道:“等,等一下,大人,我没犯什么法啊,为什么要抓我,你们,你们是不是哪里弄错了?!” “胆敢违抗者,休怪我们将强行执法!”根本不顾盛天亟的解释,这些城防官兵直接是一个个的手中长枪横握,同时枪头一一对准了盛天亟。 “等一下,等一下,各位大人,我只是个卖豆腐的小贩,平日里也就接一些跑腿的杂活,我真没犯过什么过界的行为啊,你们肯定是弄错了,哦,对对,你说这野果子是吧,我是路径白岐山那一带随便摘的,绝对没去私田偷摘的,相信我,真的,而且,而且,我每天都会出城门,你们应该也多少看熟我啊……” 见这些城防官兵们步步紧逼,盛天亟更是慌了神、乱了心智,一股脑的老实交代出来。 可是,这些城防官兵根本不听说辞,依然是强行的用手中的长枪,步步紧逼于盛天亟,将其逼退到城墙前! 见状,盛天亟连连退去,一边赶紧的解释一边又在苦口婆心的讨饶,但结果根本无济于事,可眼前的长枪眼看就要戳到自己,无奈之下,担心这枪头会伤到自己,下意识的伸出手把最靠近的长枪头给一手握住。 由于力气之足,导致那被盛天亟握住枪头的城防官兵不能有力拉回,顿时激起了其余城防官兵们的恼怒之意,当场让这些城防官兵们开始进入了战斗的状态,其中,更是有一名经验丰富的城防官兵用言语威慑的说道:“违抗者罪加一等,你可要想仔细了!” 这句话一出,盛天亟显然胆怯的立即松开了手,可是,这手一放,另一名城防官兵直接近身,双手伸出制住了盛天亟,并同时掏出了系在腰间的粗绳,想要将其束缚住。 见此,求生欲猛起的盛天亟,一时没了分寸,直接伸出单手,拽住了这名城防官兵的衣领,当即连人甩了出去。 顿时,这名城防官兵如同失了地心引力一般飞了出去,随之狠狠的一头栽倒在地,当场昏厥了过去。 而此事一出,事态瞬息变得不可收拾,只见这时,一名城防官兵见盛天亟并不简单,赫然高吼:“火铳手快来支援!!!” 火铳手?盛天亟听后顿时心里发凉,心想这下真的是大麻烦了,可也是十分不解,这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变成这样了,这下可怎么办?! 在此说明一下,火铳,乃是大唐帝国最得意之作的轰天铳,所改造成的低版火力兵器,也是赖以护国兵器中最为重要的兵器之一,它不仅可以百步外取人性命,更是直接能索取玄阶上品武者的性命,威力之大,不免让人闻风丧胆;只因为大唐帝国拥有此等火力兵器,才造就了边疆外其他各国不敢侵犯的原因之一,再者,此兵器的掌握者要求不高,只要是一介寻常百姓,在练了三四个月下就能轻易驾驭,所以这也就成了军方在训练士兵武技的同时,也给士兵匹配了人手一支火铳,自然而然的强盛了帝国军力,如此之下,邻国还有什么野心,凭什么野心胆敢进犯,这巴结讨好还来不及,当然,也因此还稳定了帝国内的治安秩序。 话说回来,在听到那名城防官兵的叫喊后,城墙上的站岗守卫长,连既派出了十余名火铳手来到了城墙下,迅速的来协助城防官兵执法。 见此,盛天亟一看到火铳手的出现,当场魂都吓出来了,直接动都不敢动的跪倒在地,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把这条小命搭在这里了。 “方才叫你老实,非要反抗!一定要我们动用武力威慑才肯乖乖就范吗?!嗯?”见盛天亟总算消停的跪倒在地,这名城防官兵却仍是不依不饶的亮着大嗓门呵斥道,不过,似乎也是说给这周围要进城的百姓们听的用意。 “来人,扣押起来,送到巡防营大牢里去!”呵斥了一顿后,这名城防官兵先是绕了一圈盛天亟,放眼看了看周围站着的人们的神情,又接着开口说道。 如此一来,这周围将近百来个人,一个个的更加老实了许多,也是一个个的心中惊恐不安。 不过,当听到自己要进巡防营大牢,盛天亟又是一番惊恐不安,当即害怕的说道:“这,这位大人,我……” “还敢造次?!”见盛天亟还在反抗,城防官兵直接打断了他的说话,狠厉的语气呵斥道,同时,又对着盛天亟一旁的同僚使了个眼神。 而看到自己平白无故被冤屈,还要被送去巡防营大牢,盛天亟还哪沉得住气,即便话语被打断,还是想争取最后的机会,继续说道:“我真的没犯过法啊,我要是被抓起来,我阿娘可怎么办啊,求求大人您了,要不,要不今日先放我回去,明日一早我自己去巡防营报道,您,看……” 见盛天亟还是废话连篇,不肯罢休的样子,那一旁的城防官兵,当即趁盛天亟不注意,狠狠的一记手刀下去,当场打晕了盛天亟,这下,盛天亟再也开不了口说话了。 “赶紧带走!”见盛天亟已经晕过去,城防官兵连忙指挥道,然后又朝着周围的人严肃的说道:“你们还愣在那干嘛,是不是今晚都不想进城了?!” 这话一出,原本四散的百姓们,当即一个个像捡回了魂似的,开始纷纷的重新动了起来,并非常规矩的一一排起了长队。 如此,一场莫名其妙的飞来横祸而至,让盛天亟真的是猝不及防,在被带走后,城门口也算是恢复了正常,此时,排队的百姓们依旧一个轮着一个被检查过去,而盛天亟则被四五个城防官兵给绑的结结实实的抬离了现场,当然,至于为何要用抬,怪也就只能怪盛天亟身上所带的四个钨金环,实在太重了,没四五个人还真不好抬起盛天亟,关键搞笑的是这手环,也是精妙,竟然让城防官兵没有半点法子打开。 说实话,要不是疑犯,这些城防官兵恨不得把盛天亟的手脚剁了把这些该死的钨金环给取下来! 。。。。。。。。。。。。 。。。。。 。。。。。。 在被击昏下,盛天亟就被带到了洛阳城中,那执法铁律无情的巡防营的大牢当中。 时间,已经悄悄然的过去了半个时辰,天色也已经黑幕取代。 而此时的巡防营的大牢中的一间审讯室里。 “把他弄醒!” 此刻,仍未苏醒的盛天亟,已经被巡防营的护卫给结实的绑在了刑架上,而室内也同时站了七名护卫,随时待命的站到了一旁候着,见准备就绪,其中一位坐在案子前,身穿服装略有不同的中年男子,当即对着一旁的护卫吆喝道。 (注解:城防官兵隶属巡防营一职,只是民间征用的不良人所充当,而护卫则是正规军编制。) 见此,其中一名护卫,面无表情且又轻车熟路的从一角落提起满满的一桶凉水,当场浇在了这仍在昏昏欲睡的盛天亟的头上。 瞬间,冰凉感与窒息感一下子把盛天亟给猛然惊醒,由于一桶水全数倒下,直接呛的盛天亟身不由己的不停的喘气和连连咳嗽。 “知道这里是哪吧?!”案子前的中年男子,铿锵有力的朝着盛天亟说道。 显然,被刚才的水呛的差点溺水的盛天亟,这会儿还没回过神! “再伺候!”见之,案子前的中年男子,再次发号施令的说道。 只见话音刚落,刚才的那名护卫当即把手中的空水桶扔到一边,快速的从腰间抽出皮鞭,二话不说的直接“啪”的一声抽到了盛天亟的身上。 也不知是力道不够重,还是盛天亟皮糙肉厚,这一鞭下去,衣服是裂开了,可皮肤上却只留了一道不深不浅的红印,不过还是让盛天亟一记精神集中了起来。 “没吃饱饭吗?!继续打!”案子前的中年男子见状,顿时不悦,当即喝道。 听闻,这名护卫也是无奈的挑了一下眉头,随之又是一记狠狠甩出皮鞭,鞭打在了盛天亟的胸前。 这一下,可能是铆足了劲吧,直接在盛天亟的胸前留下了一道很深的红印,可仍是没有破开皮的迹象。 即便如此,这一鞭下的劲道,当即痛的盛天亟忍不住的痛叫出了声,也同时清醒了过来! 第十八章节越狱(一) 第十八章节越狱(一) 在清醒回来,盛天亟这才发现自己竟被绑在了刑架上,整个人也被铁链拴的动惮不得,一丝空隙都没有。 所以,在被皮鞭抽打之下,这份剧烈的疼痛感又无奈的不能去捂住,只能任由着疼痛灼身。 “啪!啪~” 毫无喘息的机会,一下下鞭打紧随不断,一次次狠厉透传的力劲尽数抽在了盛天亟的胸前,这一下子,痛的盛天亟不由衷的乱吼乱叫,可是奇怪的是,任盛天亟怎么开口讨饶,就是说不出话来! 这又是怎么回事?原来,这巡防营的护卫担心盛天亟受到刑罚下咬到舌头,就给他塞了一大坨布块在嘴里,这才叫他有话说不出,有苦难言! “嚯,真够结实的,打了这么多下,竟然都没皮开肉绽!”看着盛天亟身上的衣物已经破烂不堪,可胸前的皮肤却只是一道道红印并没有裂开的伤口,这就让那案子前的中年男子有些诧异的念叨了几句,不过,说完后脸色遽然阴沉,接着说道:“即便你再结实也没用,水中掺和了盐和酒精在里面,这渗透进去,想必这滋味也不好受吧,如果你愿意配合本官问话,你就点点头,否则,皮鞭不会从他的手中停下!” 听到这样的话,早就忍受不了的盛天亟,连忙点点头示意。 见此,案子前的中年男子欣然得意,随之叫停了那名护卫,同时自个儿也站了起来,走到盛天亟的面前,将其塞在口中的布块给拉了出来。 “哈啊…哈啊,大…大人,小…小,小人,真的没…没犯什么法啊……”被抽打了三四十下,盛天亟已经痛的有些抽搐,连喘息声都混乱的不能自已,见可以说话,连忙开口求饶的说道。 “别给本官废话,本官问你,异兽藏在哪里了?!”这名中年男子,毫不客气的呵斥道。 异兽?他问的是山上那条小白吗?被问及,盛天亟的脑袋飞快的运转起来,也是心想,小白陪了自己这么多年,万万不能透露出它的踪迹,要是被抓住,后果根本不能想象。 于是,盛天亟有点装傻的回道:“大,大人,什么异兽啊,小人真的不知情啊。” “哼,本官不清楚你到底是何居心,但是异兽的存在,危害性太大,岂是我等承担的起的,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把异兽藏在城里哪个位置!?”中年男子再次严厉的说道。 城里?城里有异兽?这么一说,盛天亟先是一惊,但随之庆幸这个人口中的异兽原来并不是小白。 “小人向天发誓,真的不知道大人口中的异兽,小人只是……” 话还没说完,见盛天亟还在狡辩,中年男子顿时恼怒,打断了盛天亟的话,嚷道:“非得和本官周旋是不是,那本官问你,你包袱中的野山果,你又怎么解释,这种野山果,平常人吃了整个人的皮肤上就会长满红豆状疙瘩,而且奇痒无比,你不会告诉本官,是你自己要吃吧?!” 红豆状疙瘩?奇痒无比?这一说,盛天亟搞笑的竟然联想到了曾经一次,摘了这野山果给自己的阿娘吃,就发生了这种情况,原来是这个果子有问题,还好此后就没再给阿娘过,不过,为什么自己会没事?难道是自己的体格与常人不同吗? “快说,本官可没耐心等!”见盛天亟没有回答,中年男子再次发问。 “大人,请相信小人说的话,小人是真的不知道异兽在哪,还有,这野山果,当真是小人自己摘来自己吃的,真的,要不,要不我吃给大人看。”盛天亟再次解释道。 见盛天亟这般所说,中年男子有些迟疑,在一记思前想后了一番,当即对着身旁的护卫使了一个眼色。 见此,其中一名护卫连既从案子上打开了盛天亟的包袱,掏出一个比成年人的拳头还大的野山果,并走到了盛天亟的面前,递到了盛天亟的嘴前。 看见野山果递到嘴前,盛天亟也是心急,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直接大口大口的咬进嘴里咽了下去。 这时间都没几个眨眼,偌大的野山果,连核都被盛天亟给连咬带吞的给消灭了! 如此,见野山果被盛天亟吃下,众人开始一脸仔细的盯着盛天亟各个部位的皮肤观察;显然,这半柱香过去,啥都没什么变化! “大人,您这回相信小人说的话了吧,小人真没欺骗你!”见时间过了挺久,这偌大的审讯室当中,沉寂的过于怪异,盛天亟忍不住的先开口说道。 看来是冤枉他了!嗯,还是先等等,关押起来再做观察,等下次异兽出现再做定夺!见盛天亟不断为自己开脱解释,其神情也不像是装出来的,这中年男子又是思索了几番,心里不断的分析着。 “给他松开吧!”想了许久,中年男子终于松口说道。 一听,盛天亟顿时松了一口气,连忙问道:“大人,小人是可以走了吧?” 话一说出,中年男子当即脸色下沉,不给情面的差遣道:“押下去,关起来,等异兽再次出现,确定没有任何关系,就把他放了!” “这不行啊,大人啊,饶了小人吧,家里只有阿娘一人,全靠小人每天运送豆腐的,小人要是不在,阿娘肯定是受不住的啊,求求大人了啊,请网开一面吧!”又要被关押起来,盛天亟这下是心急的不得了,一想到家里的阿娘,怎么也不能就这么呆在这里啊,当场再三求饶起来,说道。 显然,这名中年男子常年沉浸过百态的案件,早已经没了最初的怜悯之心,所以,即便盛天亟再怎么求饶、讨饶,都对于他无动于衷,这不,面无表情的他,在安排了接下来的事给护卫后就转身离去了。 而眼睁睁的看着一切发生,却不能有丝毫的反抗余力,此刻的盛天亟,心都凉了半截,说实话,此时的他似乎也忘了自己也是一名常年修炼的武者,或许,归根结底他的意识仍停留在世俗的条条框框当中,以及身负贫民世界的概念,以至于让他在此等事件上,没有任何反抗的勇气! 要不然,以现在的盛天亟,这眼前的七八个黄阶实力的护卫,根本不能拿他怎么样! “你们四个,把疑犯押进地牢里面去!” 其中一名护卫,在收到那名中年男子的命令下,便开始对身边的其余护卫吩咐道。 听闻,这四名护卫当即遵从,一边推走着盛天亟,一边没好语气的喝到:“快走!否则再赏你几鞭!好好配合,说不准一两个日头,你就可以出去了。” 看着眼前已经无法反驳的局面,盛天亟也没了刚才的喊冤劲,奈何只好服从,乖乖的往指示的方向走去。 “都像现在这样,还用得着刚才的苦头?!”见盛天亟黯然失色,其中一名护卫冷不丁又追加了一句。 听到背后的护卫这番话,盛天亟也知道,这话只能听,不能回,否则又要被呵斥,所以只能配合的点了点头。 如此,身后的护卫押送着盛天亟,走到了一处无人关押的空牢房中,把盛天亟关了进去后,就严实的锁上了牢房门。 这时,见护卫就要离开,盛天亟还是担心不下的靠近眼前的护卫,战战兢兢的问了一句:“几位大人,能否通融一下,告知一下小人的阿娘,小人在这里。” “你是不是想太多了,你当这里什么地方了?!”一听,这些护卫先是一愣,随之一个个嘲笑的说道,其中一名还不耐烦的追上一句:“你现在是疑犯,我们有必要怀疑你刚才所说的话是通风报信行为,所以,你就死了这条心,好好配合,如果没有罪行,你也在这里呆不长,我们这里也不关押闲人!” “……”盛天亟听了后,顿时垂头丧气,无奈的依靠着牢房门、无力的蹲了下去。 在护卫们走后,这片区域快速的陷入了一片死寂,唯一能听得到的,只有不知何处所传来的水滴声,以及插在墙上的火把所发生的灼烧之声。 是的,地牢之中大多都是昏暗之色,再加上巡防营的大牢从不关押平常罪犯,所以大多都是空置着,在盛天亟的出现下,无疑不是独自‘享受’着这偌大的地牢特殊的待遇。 像这样的情况,换作常人,估计已经被这种氛围给吓得疑神疑鬼,整个人都可能不正常了! 可盛天亟就不是个常人,在蹲了一些时间后,又重新站了起来,随意的四处张望了几眼,发现这偌大的地牢空无一人,又黯淡无光,索性就摘下手脚上的四个钨金环来,竟开始锻炼起了臂力。 第十九章节越狱(二) 第十九章节越狱(二)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时间,在这昏暗无光且又与外时间隔绝般的地牢中,盛天亟不知不觉的从锻炼中,就地躺在冰凉的地上昏睡了过去。 直至一声“咔嚓”铁门被打开声响起,才惊醒了睡梦中的盛天亟。 或许实在是太过于安静,这声响尤其的突出,即便是远在四五十米远的铁门打开声,照样传到了这偌大的地牢空间的每一处。 “我这是可以走了吗?!”听到响声后,盛天亟连忙把散在地上的四个钨金环给带了回去,心心念的站到了牢房门前,不停的瞻望着,不时心里也是想着。 可惜,盛天亟终究是一场空欢喜;只见这时,两名护卫带着佩刀走了进来,其中一名护卫手中还端着一个托盘。 在越来越靠近关押盛天亟的牢房下,盛天亟越来越紧张起来,当然,这份紧张对于盛天亟来说,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兴奋。 “咔嚓~”铁锁被打开声。 没过多久,两名护卫已然走到关押盛天亟的牢房前,便利索的把铁锁链给打开了,同时两名护卫朝着里头走了进去。 “吃吧,咱们巡防营的伙食还是非常丰盛的!” 原来托盘中装着两三碗饭菜和一小壶酒,在这名护卫进来后,这名护卫便把手中装有饭菜的托盘,放置在了一张极为简陋的木桌上,并好言说道。 “不过,我们巡防营的规矩也是有的,要节俭不浪费,所以碗里的,壶里的,要全部吃干净不准浪费!”说完一句,那名护卫再次开口说道。 要求一出,盛天亟就为难了,心想,你说这饭菜吧,自己倒是也不分好坏,平日里吃的也是比狗舔了还干净,可是这酒,这可怎么办,自大从小到大,就没碰过啊,也不会碰啊。 “大人,能否不喝这酒啊,小人不会啊!”盛天亟挠了挠后脑,尴尬的说道。 “送走的阎王还能请的回?不行,在这里,规矩是怎么样的,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快吃!”护卫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低吼的喝道。 “……”被责备了一顿,盛天亟一下子哑口无言了,心想,这可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喝这壶酒?可自己不会喝啊,哎,算了,为了早日出去,豁出去了。 见此,盛天亟不再吭声,只好捡起筷子,端起盛装白米饭的碗,打算开始夹菜吃起,可突然,又莫名的停了下来,只见问道:“大人,多嘴问一句,现在快过巳时了吧?” “废什么话,现在卯时都还没过!”其中一名护卫,见盛天亟一而再再而三的话多,当即不悦的回了一句。 “算了,让他一个人吃吧,我们去那边坐一会!”另一名护卫也嫌话多,在身边的护卫话说完,便拍了怕他的肩膀,说道。 见状,二人彼此点了点头,就把牢房门重新锁了起来,便往地牢的门口处,那监督办案的案子走去。 而目送这两名护卫离开,盛天亟当即轻轻的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和碗,整个人也不由的紧张起来,心中更是感觉到不祥的预感,不时心想:不对啊,大早上,怎么会送饭呢,不是送粥或是稀饭吗?关键还给自己送酒?怎么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啊?! 心中越想越不对劲,而正巧在这时,一些些窃窃私语从地牢的门口处开始模糊的传来,听之,盛天亟也是谨慎,不由得开始疑心重重,当即站起了身靠近牢房门,集中精神的去尽可能的去听清楚这些轻言轻语。 只见。 “……王…那边说了……” “……待会……上路…你就用……” “这不…大…” “……” 非常集中精神力的去听这些所传来的轻言轻语,此刻的盛天亟多少有些捕捉到了其中一些意思,只是苦于不能把话听完整,又得自个儿好好分析。 不过,真当盛天亟去琢磨了几遍、臆想了几次后,盛天亟却是头皮发麻、吓得一身冷汗出来,因为,此时的他八九不离十的分析出,可能他们对自己要痛下杀手了啊! 这一下子,盛天亟甭提有多惊慌,说实在的,这样的事情还头一次遭遇,这叫他该如何是好。 “看来这饭菜里有毒,哦不,饭菜有毒的话,应该就变色了,应该是这酒!”盛天亟不断的揣测着,同时跑到桌子前,随手从一个碗中挑出一根瘦小的肉丝,放到了脏兮兮的桌上,并提起一旁的小酒壶,将其往肉上倒了少许,然后静静的观察着。 果不其然,时间只是过了几个眨眼的功夫,这鲜艳的肉丝一下子变得黯淡深色。 “当真要毒死我啊?!这,这,这……”看到了结果,盛天亟又是手足无措的不知该如何面对下一刻应对。 “不应该啊,他们为什么想要毒死我啊,我跟他们无冤无仇的,再说了,如果要弄死我,刚才不就可以下手了??”一个个无法解释的理由不断的冒出,更是让盛天亟百感交集,且又无助。 “嗒嗒……”脚步声忽然响起。 “他们过来了?这这这……,算了,豁出去了,真要毒死我,我就跟他们拼了!”听到一声声迈近的脚步声,盛天亟的血液直接是一股脑的涌到了天灵盖,整个人都显得惊恐难安。 辗转间,盛天亟临场想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只见争分夺秒下,盛天亟快速的把饭碗中的饭菜、以及小酒壶中的酒水倒在了一角落,当即又脱下残破不堪的衣袍将其盖住,然后快速的回到桌子前,假装昏死一般的躺了下去。 这一系列的动作刚好在那两名护卫的到来,全部恰巧的完成,这不,这两名护卫在透着铁栅栏看到了倒地的盛天亟,顿时因为得逞而欣喜。 “快,打开粗麻袋把他装走,动作快点,这个时间段院子里没多少人!”见盛天亟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其中一名护卫立即手脚利索的打开了牢房门跑了进来。 此时,这两名护卫或许也是焦急吧,浑然未顾及盛天亟的上身衣物已经不在其身上的异样。 就在这时,在电光火石的刹那,盛天亟猛地暴睁双目,以极快的速度跃起,当场给了这两名护卫一人一下手刀,瞬间击晕了这两名黄阶实力的护卫。 “接下来该怎么做?!”看见这两名护卫已经一命呜呼,盛天亟又是快速的转动着大脑,开始盘算起下一步计划,忽然,灵光一闪,让此时的盛天亟联想到了那说书先生曾说过的越大牢的典故。 于是,盛天亟快速的扒掉了其中一名护卫的衣裳,赶忙的穿在了自个儿的身上,一记简略的梳理过后,便拿起地牢钥匙,快速的跑到了大牢门口。 “老天保佑,我没犯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希望让我安全离开这里!” 正当要打开地牢门口,盛天亟又是迟疑了一阵,搞笑的在心中默念了几句,这才“喀嚓”的打开了这扇生铁铸造的地牢大门。 “唉,糟了,怎么三四个通道,我这该走哪条?!” 老天果真是爱开玩笑,正当盛天亟走出了地牢大门口,却被眼前的三四条道儿给难住了。 “不管了,随便先选一条吧!” 其实此时的地牢门口外,正被那里头的两名护卫轮值,所以门外倒是幸运的没人把守,这就给了盛天亟畅通无阻。 只见,盛天亟快速的朝着一条通道走了过去,辗转间便来到了一处院子,而这个院子里头,却是走动着不少的护卫,这一下,又把盛天亟给吓得不敢贸然出来了。 “怎么办?硬闯出去?还是找准时机?不行,找准时机也不妥,我根本不知道这里的出口线路啊!嗯?”脑子中飞快的策划起出去的法子,可是,越想越没底气,可忽然盛天亟抬头思虑的瞬间,似乎又想道了什么一般。 是的,爬上墙,从屋顶闯出去! 虽然这个方法很是荒谬,可对于盛天亟来说,不免是一个好方法,即便不懂轻功飞身之类的武技,但好在盛天亟这副超常人的身体组织,完全可以一试! 于此,恶向胆边生的盛天亟,在下了这个决定后,先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随之猛地一蹬脚下的石地板,快速的整个人跃了起来,稳稳的站到了一处墙顶上。 而站稳了的瞬间,盛天亟根本不给院子里头那些走动的护卫们有诧异的时间,直接伸出手指着一个方向,高喊的叫道:“快,疑犯跑了,朝东边方向跑了,快追!” 显然,这突发奇招触发奇效,这原本有些护卫们察觉到了盛天亟的出现,可碍于盛天亟此时穿着护卫甲在身,又被这一句莫名而来的指引所蛊惑,顿时让在场的数名护卫们全朝着东边的方向看了过去,而下一刻间,盛天亟也开始动了,飞快的在墙顶、屋顶急蹦着,而方向也正是东边的方向。 见此,众人也来不及反应,身手好的直接上了屋顶,身手差的便快速的找捷径的方向追赶着。 “疑犯在哪?!” 忽然之间,这身在巡防营的这片区域的护卫们,竟荒唐的乱作一团,而这样的状况,便是盛天亟所想要达成的目的,此时,盛天亟早就从屋顶上再次跳了下来,混入了巡防营的护卫群当中。 与此同时,受一句‘疑犯在哪’的影响,逐渐的蔓延开来,不由一会儿的功夫整的整个巡防营开始骚乱失控! 第二十章节战斗 第二十章节战斗 巡防营内的护卫人数不在少数,多达上千名,此刻,一个盛天亟的奇招便把这上千名护卫搅得毫无头绪、乱作一团,整个营内也是难得的出现这片喧噪声。 这时,由于动静之大,也惊动了某个屋子里头的某一个人! 只见这时,一间大屋子门口,走出了一名脸上留有大大伤疤,身穿银色重甲的中年男子,在看到眼前的在场人员如此骚乱无序的跑动着,顿时气急败坏的吼道:“全都给我站住!!!” 一声如雷声般,且又富含着雄厚的内力的声响,赫然镇住了这在场的所有人,就连这片大范围区域的护卫们,也歇然止步! “毫无纪律,成何体统?!”这脸上留有大大伤疤的中年男子,再次吼叫道。 这一声下,又一次震慑了在场所有人不敢异议,纷纷的低下头连个大气都不敢喘! 是的,此人并非他人,正是洛阳城南城驻扎的巡防营指挥官陆罡陆将军,此人还是玄阶上品武者! “你,过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见所有人都静了下来,身为南城巡防营将军的陆罡,随意的指着某个护卫,问道。 见此,这名护卫连忙跑到陆罡的身前,抱拳弯腰,恭敬的解释道:“回禀将军,有一个疑犯越狱了,我们这是在搜捕他!” “疑犯?嗯,简短的解释一下这来龙去脉。”陆罡听后也是一愣,这巡防营的地牢,要么不关押人,要么就关发生重大案情的人士,难不成,是和大前天东城那出现的异兽有关系?顿时皱起眉头说道。 “是,将军!”这名护卫先是应允了一句,稍作了一些思路再次开口解释道:“回禀将军,自从东城出现异兽后,按您的吩咐,我们开始细查了南城每个区域,但昨日傍晚,在城门口按例检查进城人员时,现场抓捕了一名疑犯,随后是哨长大人亲自将疑犯押入大牢审讯,却不知为何原因竟在方才逃出了地牢!” 听后,陆罡顿时恼怒,破口大骂道:“何时我们的巡防营地牢这般容易进出的吗?你们这帮废物!” “……”一顿谴责之下,这名护卫不敢再贸然进言。 也在这个时候,另一名护卫一脸焦虑的朝着陆罡这里跑了过来,口中更是心急的说道:“将军,咱们的人在地牢里被打晕了,其中一个人的护卫甲也被不知何原因的脱下拿走了!” “哼,掩人耳目的小把戏!所有人!给我去演练广场速速集合!!”恼怒之下,陆罡再次发号施令,同时,整个人直接朝天蹦起,跳到了巡防营当中最高的阁楼楼顶。 如此,一声令下,在场的所有人赶紧的朝着陆罡所指定的地方开始跑过去,此间,彼此自觉的相互传达,瞬间整个巡防营当中再次恢复了原有的秩序。 “在我的眼皮底下想跑出去,那就太小看我了!”此时,只身一人站在四层阁楼楼顶的陆罡,极为专注的观察着这整个巡防营的一举一动。 随之,仅仅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整个巡防营的护卫们尽数的到达了演练广场,并且一个个整齐有序的并列站排起来。 “佩刀式!!!!” 见所有人已经站到演练广场当中,并保持着随时待命状态,这人在楼顶的陆罡,赫然大吼的命令道。 当即,在话音刚落之下,演练广场的所有护卫,极为整齐同步的倒握住腰间的刀柄,瞬间直接抽出,提到了与额头相同等的高度,并且刀刃横向一字式的架着。 正是这样的举动,让混稀在护卫们当中的盛天亟瞬间露出了马脚,像这样的操练,盛天亟根本就没有机会排练过,所以动作自然是生硬不和谐。 可是,为何过了这么长时间,盛天亟还在这里呢?其实原因很简单,这巡防营实在是太大了,出去的线路也是让人一脸茫然,这还没找到出口,谁知又来这一茬发生,所以只好硬着头皮先继续混稀在里面。 “不用藏了,我已经发现你了!”观察力极为精准的陆罡,只是用了一个小小手段,直接把混在护卫堆里面的盛天亟给揪了出来,当即说道。 “被?被发现了?!”听闻,站在靠后的盛天亟,突然心中一惊,不由的抬起头看向了那站在楼顶的陆罡,而放眼看去后,发现那个楼顶之人真的正用手指指着自己! “果然是耍小聪明蒙混不了关啊!”见此,盛天亟也不再多想,直接转身就逃! “冥顽不灵!!”见盛天亟被抓了现行还胆敢逃离,陆罡直接怒火中烧,当即叫道,同时,自己也猛地向盛天亟的方向急速冲去,由于整个人的力劲之强猛,竟然踩踏的位置直接炸裂四起,瞬间摧毁了这个阁楼楼顶的一带。 “!?” 如此大的动静,显然让正在逃离的盛天亟立即察觉到,可也让他万万没想到这个人的实力竟然这般恐怖。 “哪里逃?!” 说时迟那时快,仅仅只是几个眨眼的功夫,这个陆罡已然出现在盛天亟的背后! “这速度?”盛天亟完全没有料到在这里会有如此实力强悍之人,见此人已经离自己不到一两米的距离,当即转过身来,急速的伸出手去抵抗此人的袭来。 “轰!~” 在交手的瞬间,盛天亟原以为成功的接住了陆罡的拳头而感到庆幸下,却根本未能想到的是,这一拳的袭来,竟带着洪流般的力量直接把自己轰的倒飞出去,硬生生的撞到了离自己有四五米远的石墙上,瞬间,一口红色液体直接从口中喷出来! “这拳力?好霸道!”整个人深陷在石墙当中,盛天亟很是不可思议的盯着陆罡,说实话,此时的他完全发傻了,这前几天和李青交手都没这般下场,奈何今日会是如此?! 其实,或许盛天亟还不知道,这个陆罡也只是用上了五成功力,还留了五成! “再做反抗,勿怪我手下不留情了!”看到盛天亟被自己一拳制服,陆罡当即又严厉的喝道。 “手下不留情?你是在开玩笑吧,都用上毒药差点把我毒死,我难道还不反抗?我又没犯什么法,凭什么任你们摆布!”原本还有些怕事的盛天亟,在面对生死之间,也不再胆怯,直接不客气的回口应了一句上去。 毒药?显然,这一句说出后,顿时让陆罡感到诧异,这自己的管辖内,怎么会用上毒药?! 就在陆罡一时发愣下,这盛天亟的情绪也越发的激动,在经历了自己险些被毒死,又现在被如此下重手,心知自己横竖都会被这些人捏死,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豁出去跟这些人抗争到底! “我明白,在你们眼里,像我们这些贫民不过是贱民一条,命也不值钱,那么你想要,就看你有没有本事拿了!”声音越说越发的高亢起来,此时的盛天亟已经浑然不再顾及什么律法不律法了,这都已经无法保障自己的人生安全了,还顾个什么约束! 原本陆罡还想问清楚原由的,可在盛天亟这番慷慨激昂的言论下,瞬间恼羞成怒,更是觉得自己的权威被侵犯了一般,直接怒吼道:“不可理喻!” “阿娘,孩儿对不住您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下一世再报恩德了!”见陆罡欲要再次动手,盛天亟知道今日自己恐怕是离不开这里了,亦明白留在这里又是生死未知,赫然决定抱着必死的决心,当然,面对这样的强敌,他根本没有信心,于是在心中默默的念及着家中的阿娘。 “我不知道,为什么非要锁我的命,既然如此,拉一个是一个!”不曾想前几日还平平淡淡,却转眼间自己要经历这样的遭遇,这让盛天亟非常的无措,且又无比的不甘心,只见此时,盛天亟从石墙中走了出来,脱下了双手双脚上的钨金环,全然进入了必死一战的状态,说道。 “胆敢如此嚣张,在我的巡防营当中,你还是第一个!”此刻的陆罡也发觉了盛天亟的异样情绪,不过,归根究底也没想过真要击杀盛天亟,只是想擒住盛天亟将其关回地牢里去,只见说道。 “喝!!” 不再顾及所有,一记蓄力后的盛天亟,直接猛地把手中的钨金环,重重的往陆罡砸了过去,赫然间,这钨金环如同流星般急速的飞向陆罡。 陆罡见状,当场蔑视的一笑,举起双手如同刀斧一般,从上往下的气势,当即命中这砸来的一个钨金环,欲要正面弹飞这个钨金环,可是,下一刻的他却是万分惊恐的发觉,这钨金环所带来的力量甚是恐怖,竟直接把自己手臂上的银色臂甲给震裂了,这一下的瞬间,顿时让他连忙做出借力躲开了这个钨金环。 “嘭!”被偏弹而飞的钨金环瞬间重重的砸到了另一处目标上,深陷进一旁的巨大石柱当中。 如此的变故,瞬间让在场的所有护卫开始一阵哗然。 第二十一章节小露头角 第二十一章节小露头角 见状,陆罡顿时被震惊到了,殊不知这小小的手环竟能破开重甲伤到自己,哦不,是应该说,这个眼前之人竟会有这般恐怖实力! 同时陆罡也是心想道,真他吗的好险,如果当时反应不过快,说不准真的会被重伤致命啊,换做玄阶中下品的武者,估计已经交代在这里了!可是奇怪,此人有如此实力,那么自己的手下又是怎么把他逮到巡防营的?这,这不大可能吧?! 一边凌乱的思虑着,一边又忍不住的看了一眼那只深陷进石柱中的手环,瞬间,陆罡感到一阵心有余悸。 “喝!!!!” 不等陆罡反应,盛天亟再次发动攻击,再次把手中的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钨金环连续朝陆罡身处砸了出去。 见之,陆罡再也不敢怠慢,当即右手摸向腰间,欲要拔出唐刀来做以回击,可是搞笑的是,这摸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过于匆忙,竟忘了带自己的佩刀在身边,顿时心里那个骂娘一声,无奈,只好极力的躲开这飞来的一个个钨金环。 “这家伙的力劲真的够猛的啊!一个手环都能扔出千斤般的威力!真的是太小看他了!”由于速度之快,力道之重,一个个飞来的钨金环,尽管没正中陆罡,可也在他身穿的铠甲上擦次而过,留下了几道明显的刮痕,甚至有一处的铠甲已经撞裂开了一道细缝。 “这下轻松了!”脱下钨金环的盛天亟,甭提有多舒展的活络,整个人像解放了一般。 然而,扔完四个钨金环,盛天亟倒是穷追不舍,再次发动猛攻,直接先出手冲向陆罡,一记鞭腿当场抽向陆罡的腿部,见此,陆罡赶忙回过神,整个人也是身形一转,对着这一脚迎面踢了过去。 “嘭!!!!”碎裂声。 这一次对击,再一次震惊了陆罡,只见此时,陆罡十分诧异的惊觉,自己的力量竟然不敌这小子,整个人也被这小子的一脚给踢的悬空翻转,以及那绑在小腿上的护甲更是被一脚直接击碎! “轰!” 一记悬空翻转了一圈,这陆罡又是重重的摔倒在地,见此,盛天亟毫不犹豫的再次踢出一脚,根本不给陆罡任何的反抗机会。 “唉?等一下!”眼看这一脚无情的袭来,这陆罡还哪有刚才的威风,连忙出口喊住。 “?!”幸好叫停及时,盛天亟才连既收回了脚,不过,这时的盛天亟甚是疑惑的看向此时正倒在地上,一手阻止的手势的陆罡。 “趁人之危乃不光明之举,请等一下!”有些不符刚才气质的言语竟从这个五大三粗的陆罡口中搞笑的就这么说了出来。 “什么意思?”看到此时的陆罡完全没了刚才的威风凛凛,反倒是一副想耍无赖的性质,这盛天亟诧异的问道。 确定了盛天亟不再有攻击的念头,陆罡连忙站起了身,又极为迅速的转过身,扫了一眼身后那离自己老远的护卫们后,这才故装镇定的朝着盛天亟说道:“方才一时失神,重新再来!” 听闻,盛天亟立即后跳几米,再次摆出攻击的架势,可是,这身为巡防营将军的陆罡,再次制止的说道:“等,等一下,重新开始前,我先问你一句!” “?”忽然的转变,就连盛天亟也摸不着头脑,无奈,只好回道:“想问什么?我都说了我没犯法!” “不是不是,本将军想问的是你,今年多少年纪!”有些思路清晰回来的陆罡,这才清醒,这眼前的小子绝对不简单,刚才的出手只是用了外力,如果用了武技,估计自己根本难以招架,所以,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实力,恐怕日后会有不可估量的造化,万万不能得罪,再者,身负如此实力,自己根本不相信他背后会没有大靠山,所以,千万不能贸然得罪,毕竟在超然物面前,小小的巡防营将军又算得了什么呢,于是,转移话题的问道。 “十八!”盛天亟也是郁闷,怎么就好端端的问起这个问题?!于是随口说道。 十八?十八就有如此实力?说实话,陆罡再次惊讶了,关键还不能准确的分析出这小子的实力阶层,因为根本感知不到这小子的玄气海。 不过,此时的陆罡也是搞笑,这所有的猜想纯粹是自己臆想出来的,如果知道盛天亟不会施展武技和没有靠山,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神情了! “呵,当真是年少有为!”也不知陆罡肚子里卖着什么葫芦,莫名的又这般说道。 显然,这么一转变,盛天亟更是不能理解了,这眼前之人究竟想要做什么? “这样吧,你先速速离去,找个地方先藏一阵时间,待我查明事由,咱们在碰面,有些时候,虽然我身为巡防营将军,可也有不能左右的时候,刚才听到你说差点被毒药毒死,这个情节比较恶劣,我也听后颇为震惊。”也不知是不是陆罡吃错药还是咋了,忽然诚恳起来,一脸正气凌然的说道。 “什么意思?!”盛天亟越发无头绪的问道。 “以你的身手,不用我教你怎么离开了吧,现在人都在这里,应该没人阻拦,也没人能阻拦你,你就一直朝西北的方向逃出去,日后,我们以红绿烟花为引,再次碰头,走!”原来,陆罡这是误认为盛天亟是某个大宗派的弟子,这才性情转变想要讨好的意思,只见有意相助的意思,说道。 见此,盛天亟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可是对方有意放自己一条生路,还好心想要帮助自己查明真相,那自己也算是有了新希望,于此,也不管可信度有几分,既然都如此了,留在这反而不知未来,索性应允之后,便转身就跑,快速的翻过墙,一直按着陆罡指的方向快速离去。 而看到盛天亟就这么离开,原本一直站在远处观战的护卫们,这下才回过神来,纷纷的全部都冲了过来。 “全都给我站住!这是本将军特意放他离开!”见身边一群护卫赶到,眼看这些人想要追捕,陆罡当即喝止道。 顿时,在场所有人虽是一个个心生质疑,却奈何只好乖乖听从命令的停下了脚步。 与此同时,从人堆中随之走出一名中年男子,并走到陆罡身边,好奇的看了几眼这眼前的将军,而此人也正是昨夜亲自酷刑审问过盛天亟的那名人员,亦在目睹了盛天亟和自己的将军刚才的对决,瞬间感到了一阵后怕,不过,此时的他也是十分不解,当即向陆罡问道:“将军,你这是何意……?” “你这哨长是怎么当的,平日里看你挺聪明的,怎么关键时候就转不过弯了,你想想,主人不出现,豢养的家禽岂又怎么会乖乖就范?!”见眼前之人一脸茫然的样子,陆罡直接没好语气的斥责道。 被这么骂的狗血淋头,这名中年男子顿时一脸无辜,不过,被这么一骂,豁然明白了其中目的,说道:“明白了,明白了,原来是将军有意放虎归山另有企图啊,佩服,当真是厉害!” “少拍马屁,全都给我滚回去晨练!”见这名中年男子满满的白糖嘴,陆罡直接发飙的说道。 瞬间,周围的一群护卫当即各自散去,一个个的连忙往演练广场中央跑去。 “杜哨长,留步!”忽然,陆罡又叫住了这名中年男子。 “怎,怎么了将军,还有什么吩咐的吗?”这名中年男子好奇的上前问道。 “把那地牢里,被击晕的两名护卫给我带到议事厅里来!快速去办!”陆罡再次恢复了一身威严做派的将军形象的说道。 “遵命!”听之,这名中年男子一记告退,立即离开了陆罡身边。 见身边已无他人,陆罡的脸色忽然变得有些凝重,更是奇怪的抬起头凝视着此时发亮的天空。 许久,陆罡似乎想明白了一些事似的,这才低下头收回了目光,并喃喃自语的说着:“不管那小子是正派子弟还是肇事者,此次做法,都于我有利,如果他是正派子弟,也算是卖了个人情给他,方便日后结交,如果是此次异兽的始作俑者,也正好设计一并解决了!” 显然,这个陆罡自以为聪明,误以为盛天亟是哪一个大宗派派出来入世历练,应该不怎么懂得人世间一些世故、没见过什么世面,相反容易好打交道,可惜啊,不管哪一边,他都是猜错了! 不过,却是误打误撞的因为刚才的行为处事,反倒是意外的改变了他今后的命途! 如此,一阵自言自语过后,陆罡也不再原地继续待着,重新动起身朝着演练广场那指示台走去,可是这刚走几步,又转过身,略有所思的看向盛天亟离开的方向,诧异的再次自言自语的说道:“咦?方才那小子离去时,好像没用轻功吧?这是为什么!” 第二十二章节暗访李青府 第二十二章节暗访李青府 场面回到盛天亟的家中。 在一早才发觉自己的孩儿彻夜未归,身为盛天亟的阿娘,顿时焦虑万分,深知自己的孩儿的习性,不可能留宿在外,这就让她忍不住的胡思乱想起来,而越想,越觉得必定是出了什么事! 如此,在这等情况下,自己也根本没心思再去做什么豆腐了,可是,身为贫民的她,又没什么人脉关系,根本不知从何入手去打探自己孩儿的消息,在心切之下,真叫她坐着不安稳,站着又干着急,只能眼巴巴的站在自家的门外,苦苦的等着盛天亟回来。 而这一站,就是整整一个上午,期间,越想越害怕的她,两行的泪水都时不时的落下,而能做的除了站在门口又想不到其他的法子。 幸好,盛天亟从巡防营中逃回了出来,一路掩人耳目之下直奔回自己的住处,不过,真当盛天亟回到自家门口的那条巷子的时候,盛天亟的双目也顿时湿润了。 “阿娘,你怎么站在门口?”看到了自己的阿娘,盛天亟连忙跑过去,鼻子有些发酸的叫道。 在看到自己的孩儿出现,身为阿娘的她竟一时高兴的说不出话来,泪水却是先不停的流出来,不过想来也是,这辈子也没见过什么世面、读过什么书,更是不怎么出门的她,怎会像寻常人家一般反应迅速。 “阿娘,您别哭,我们先进门里再说,这里不方便。”看到自己的阿娘泪流不止,在加上眼皮都是红肿,盛天亟多少猜到,这不止是一次两次流过泪才会有的样子,可惜,现在的他是一名逃犯,不能太招摇,所以,赶忙的牵着自家阿娘走回狭小的院子,把门关了回去,说道。 “天亟,你不要吓阿娘啊,你是不是在外遇到什么状况了啊?这一宿未归的。”待走回到了狭小的院内,盛天亟的阿娘这才发现,此时自己的孩儿穿的衣服似乎很熟悉却又一时说不上来,而在一记思索后,才恍然认出这可是官府的服饰啊,当即焦虑的问道。 “阿娘,我现在没时间向您解释全部事情,您只要相信,孩儿是被冤枉的,现在,孩儿特地回来和您说一声,这几日孩儿先不回家了,您千万不要担心,孩儿会照顾好自己的!”见自己的阿娘问话,盛天亟一时不知从何说起,索性传达了此次回来的目的,以及安抚好自己的阿娘,说道。 可是,尽管盛天亟说的这般轻巧,却越发的让盛天亟的阿娘心里忐忑不安,这不,原本停下的泪水再次滑了下来,万分担心的问道:“天亟,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能告诉阿娘吗,阿娘能活到现在,就是因为有你在,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我们母子相依为命,没了你,啊娘真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 这一句,瞬间打破了盛天亟那强装出来的坚持,破防的也流下了两行泪水。 “你是不是在外面闯祸了?老实告诉阿娘,还有,你这一身官府的衣裳,到底是怎么回事?”此时,盛天亟的阿娘开始思路清晰起来,觉得这事肯定不简单,当即心急的拽着盛天亟的衣角,焦虑的又问道。 “哎!”见自己的阿娘又是一顿问话,盛天亟顿时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心里也是明白,今天不说清楚,自己的阿娘必定是放不下这颗心的,于是索性解释道:“阿娘,您放心,孩儿在外没闯祸,只是昨日傍晚被巡防营的人抓了过去,被怀疑是和异兽相关,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在今日清晨想要用毒药毒死孩儿,孩儿放心不下家里的阿娘,不愿就此屈服,就打晕了巡防营的护卫兵,偷了他们的护卫衣,逃了出来!” 这一说,盛天亟的阿娘,显然是松了一口气,可又开始另一份的提心吊胆起来,连忙问道:“他们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毒死你啊,天亟,那接下来我们要怎么样才好,要不,我们现在就收拾行李,去偏僻一点的地方躲一躲?” 听之,盛天亟当即摇了摇头,连忙劝阻了自己阿娘的想法,解释道:“不行,阿娘,我现在顶多是一个逃犯,如果我们一起离开,那就真麻烦了,直接牵连到了您,您放心,这几日,您也不用再去做豆腐了,好生在家呆着,孩儿有一个熟人,在他那躲上一阵,然后去好好查一查这背后的蹊跷,您一定要相信孩儿有能力保护好自己,千万不要太担心!” “这,这,哦,那个熟人是不是就是前些天来我们家帮忙的是不是,那他真心的会帮我们吗?”盛天亟的阿娘被这么再三劝着,一时也没个主意,同时联想到了前几日的那几个人,说道。 盛天亟连忙点点头,表示就是那些人,然后说道:“放心,孩儿自有分寸的,这事很快就会过去的,您不要太担心,千万要保重好身子,否则孩儿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您了,您只要保重好您的身子,孩儿在外才不会分心!” “行,行,阿娘听你的,阿娘的天亟也长大了,肯定会保护好自己,那阿娘就在家等你安全回来。”盛天亟的阿娘也是没办法,奈何自己没有那能力,只好相信自己的孩儿,说道。 “阿娘,那我先去屋子里拿几套衣物,拿了我就先走,万一等巡防营的人赶到,那就坏了。” 见终于安抚住了自己的阿娘,盛天亟也算是放下了心,连既自个儿跑到了自己的屋内,快速的收拾了一阵便重新回到了自己阿娘的面前。 只见这时,盛天亟把一袋沉甸甸的小包袱交到自己阿娘的手里,又是担心不舍的说道:“阿娘,您千万要保重好自己,知道吗?还有,这一袋铜钱是孩儿这几年背着您存的,现在给您,这样,至少一两个月不用为买米买菜的钱发愁,也让孩儿在外放心!” “不不不,天亟,这钱你留着,在外都要用的,阿娘自己有。”见此,身为盛天亟的阿娘,又怎会让自己的孩儿在外受苦挨饿,连忙拦阻的说道。 可是,这手中沉甸甸的小包袱还没交还给盛天亟,盛天亟倒是先跑开了,只是往前跑了十几米,又是不舍的转回过身,朝着自己的阿娘说道:“千万要记住保重好身子,阿娘,孩儿很快就回来!” 见状,想帮上忙却奈何帮不上的盛天亟的阿娘,眼看着盛天亟离去,又是忍不住的泪如雨下。 见阿娘又是泪流而泣,盛天亟也是忍不住的落下了泪水,可惜没办法,这飞来的横祸,不得不让他去抗,如果不去自证清白,根本无法恢复往常的生活,于此,盛天亟狠下心,当即转过身,急速的离开了这道巷子。 。。。。。。。。。。。。。。 。。。。。。。。。。 李青府,位于洛阳城中的北城区,一段仅次于东城区繁华的泰隆大道地段。 由于自己的父王是当今皇帝得以宠幸的弟弟,这身为独子的他也受到了不同他人的待遇,不仅送于当今三大派之一的气宗修行,还特意赠予了一座大约九十亩、且极为奢华的府邸供他一人享用。 或许有些人并不知道,这李青的府邸都比他父王的府邸还要大上一两倍,即便在整座洛阳城当中,能有如此大面积的府邸,都寥寥无几。 也可以在这里看出,当今的皇帝有多疼爱和重视这个侄子! 只可惜,这对于李青来说,却是无奈才接纳,因为,李青的志向不在金钱物质而是在于自己能否成为武者中的至强者! 不过呢,当今的皇帝都说了,他岂又能抗旨不遵呢?所以,也只好遵旨收下了。 说到了这,咱们继续回到故事中心,盛天亟身上。 此时,盛天亟在掩人耳目之下,已经来到了李青府的附近,躲在了李青府侧对面的一处暗巷子中。 “不好进去啊!”在看到李青府那偌宽的大门口处,齐刷刷的站着十几号府兵把守,再看了看这一排足有三米高的围墙,就直接难倒了盛天亟想进去的心思,毕竟,总不能光天化日之下去翻墙进去吧。 “哎,真是尴尬啊,不能光明正大的进去,又不能在大白天的翻墙进去,这,可怎么办好呢!”想来想去,盛天亟还是想不出该如何进去,唯一能现实一点的就是夜晚翻墙进去,可是,现在才大中午,还要等上三个多时辰才会天黑,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就这么藏在暗巷子里,苦苦等待了。 第二十三章节难以想象 第二十三章节难以想象 似乎时间被凝结了一般,这一直身处暗巷子中的盛天亟,越等越是无趣,越等越是时间漫长。 原本他也是想过找一些锻炼身体的法子来打发时间的,可惜那四个钨金环丢在了巡防营,这就让他没办法做到负重锻炼了,而身处的地方,除了一棵颇壮的梧桐树外,几乎找不到其他的东西供他使唤,再说了,在这暗巷子里本身就是掩人耳目为了藏身,根本不能闹出什么动静出来。 所以,很无奈的盛天亟只好双拳支地俯卧着,练一些发不出声音的锻炼方式来打发,而往往这种耗时间的锻炼方式,又是往往最磨不过时间的,这也就让盛天亟头一遭感到无可奈何,又只能耐心的跟时间慢慢耗下去了。 如此,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总算在漫长的度过中,头顶上的烈日开始落下西山,辗转间,天色已进入了黄昏当中。 “天呐,这时间过得太糟心了,总算熬到黄昏了,在等一些时间,天色一暗就可以行动了!”动不动翘起头看看天色如何的盛天亟,在看到此刻的头顶黄鸦鸦一片之下,当真是无奈的吐了一口气,且自言自语的说道。 而就在这个时候,让人意想不到,又又又崩溃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 在盛天亟的注意力一直盯在暗巷子外的时候,在盛天亟的背后不远处忽然跳下了一个人影。 而这个人影的出现下,显然让盛天亟立即感知到了背后有人的存在,整个人瞬间的精神一震,汗毛直竖起来,当即转过身看去,说道:“是谁?谁在那里!” 见盛天亟语气中带着敌意甚浓,这躲在暗巷子里头的那个人影,倒是随意不忌,直接朝着盛天亟走过来,同时开口说道:“啊呀呀,盛天亟,你可真的是够耐心的啊,我都陪你陪的没心情了都!” 逐渐显露出的面孔,与熟悉的声音,此时的盛天亟这才认了出来,并随之放下了戒心,原来,这眼前之人啊,并不是他人,正是盛天亟要找之人,李青。 在看到李青的出现,盛天亟的神情转变也是搞笑,一下子从敌意甚浓的脸色下转变成了惊讶,又从惊讶转变成一脸的惊喜,不过,这李青刚才所说的一些话又是整的盛天亟有些匪夷所思,当即好奇的问道:“你怎么在这?唉?你刚才说啥?什么叫你都陪我陪的没心情了?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啊,你来到这条暗巷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好不好,然后我只是想看看你到底想干嘛,就一直躺在你头顶上的楼顶,一边晒着阳光浴,一边等着你这边出动静呗。”李青倒是自然,随口说道。 “这?嗯?嗯!”被这么一说,盛天亟一下子被整不会了,心中更是一阵生无可恋。 “啊!~”搞笑的是,这李青还伸起了懒腰,打起了个哈气,然后说道:“说吧,找我干什么,我可记得你应该是明天来才对啊。” “……”说实话,此时的盛天亟还是一脸的诧异当中,见李青有所问,也没顾上,反而问起了自己心中的疑惑,只见问道:“你的意思是?我在这里躲了一下午,你在这阁楼顶上就躺了一下午?” “要不然呢,不过晒晒太阳果真是舒服!”李青仍是一副漫不经心的随口回道。 这一说,盛天亟直接是气不打一处出,非常气急的说道:“你可真是闲的无聊啊,世子,你都知道我来了怎么就不出来告诉我,还我在等,你也陪着等,这这这,这都算啥跟啥啊!” 说实话,此时的盛天亟都觉得怀疑人生了都。 而看到盛天亟这一副像极了受委屈的小媳妇一般,李青却是乐呵呵的笑了,随之仍是打趣的说道:“我哪知道你来这里会要干什么呀,你现可是巡防营通缉的逃犯,难不成我不怕的啊!” 李青仍是一副不急不燥,且故意装一脸无辜的说着,这让盛天亟很是头疼,完全没想到这个世子竟是这癖好、这童心的性格,不过,盛天亟无奈之中忽然惊醒,被‘逃犯’二字给顿时惊到满脸的严肃,当即说道:“你,你都知道了。” “那是自然,洛阳城中一出点动静,一般半个时辰内我皆知晓,哟,你这一脸的表情是啥,别紧张啊你,我又不喜好当一个通报者,那多缺德啊。”一开始李青还一副夸夸其谈的,可发现这盛天亟的神情忽然拘谨起来,连既笑着劝慰道。 见此,盛天亟完全没能理解这个李青,到底会帮,还是不会帮,弄的自己都快说不来话了。 “咦?这你都不懂我意思?”看到盛天亟的神情未退,还是一副拘谨非常的样子,李青顿时尴尬了,无奈下只好不再开玩笑,老实了几分的说道:“哎哟,既然我都认了你这个朋友,岂会不出手相帮呢,你不要担心了,你的事包揽在我身上,你就别板着脸了,看着多怪不是。” 一听,这眼前之人会帮自己一把,这盛天亟的脸色顿时转阴为晴,激动的再次确认道:“你当真会帮我?” “是呀,啧,喏,接着,带上去!”李青点了点头应允,同时从腰间系下一个白面面具,扔向了盛天亟。 见状,盛天亟当即接住,不过又是诧异了片刻,随之感激的说道:“原来,原来你早就都准备好了啊,实在是感谢你的相助啊。” “客气,带上吧,然后就跟着我走就好!”看着盛天亟恢复了常态,李青又是会心一笑,并回了一句,便直接走过了盛天亟身边,先走出了暗巷子。 看到李青的离去,盛天亟也不再犹豫,直接把手中的面具给带了上去,赶紧的跟上了李青的身后。 知道盛天亟已经跟上,李青先是笑了笑,又开口继续打趣了起来,说道:“天亟,有件事我是真想不通,我都在你头顶上待了那么长时间,你怎么都没有丝毫察觉呢?唉,想不通。” “……”被这话说的,盛天亟又是哑口无言,可是想了想,这不能怪自己没能力啊,当即回道:“那让你失望了,真是的,我都没学过纳气,也没接触过类似武技,我哪能做到几米开外的感知啊!” 这点,盛天亟还是知道的,只有学会了纳气,就可以通过空气中那肉眼不可见的息流来感知几米外,甚至更远的事物动静。 “哈哈……”听到盛天亟反驳,李青却是开怀大笑,随之说道:“没事,我家有一藏书阁,里面藏着上千本不同的武技和秘术,我就让你住在这里面,让你尽情的去翻阅。” 这一听,盛天亟顿时满心欢喜,奈何戴着面具,却是让旁人看不出来。 随之,紧随着李青在前方带路下,盛天亟二人走到了李青府大门口处。 而这时,怪异的一幕又发生了,只见门口的十来个府兵在看到李青的出现下,一个个所表现出来的并不是恭敬,反倒是一种让人五味杂陈的畏惧感,似乎带着忐忑,又有些惊慌的意思。 这不,在看到李青的时候,这些人就连打招呼都是语气不稳。 或许就是因为这些府兵这般表现吧,李青走了几步,便停了下,好奇的问了一句:“最近是没休息好,还是没吃饱?怎么看你们一个个的瑟瑟发抖啊?” “没没,没有,回世子,我们睡得很好,吃的很好!”这些府兵也是搞笑,这话音刚落就连忙的回了上去。 听闻,李青一记疑惑,不过又是点了点头,随口说道:“哦,这位是我的贵客,也是日后府里的常客,你们日后见到他,随意通行便可,哦,还有,日后你们不用陪我了,他将负责我的日常修炼。” 说完,李青便继续往前走去,一脚踏进了门内。 可谁曾想,这话说完,这些府兵忽然变了个人样,一个个的似乎像是解脱了一般,整个人甭提有多精神焕发,并且,还一个个非常搞笑的站直了身子,端正了手中的长枪,异口同声的高喊道:“谨遵世子安排,我等随时待命!” 瞬间的转变,说实话,在场的盛天亟也是被吓了一跳,见眼前这如同翻书般的变化,当场是纳闷之极,也是心想:这些人的变化也忒快了吧,刚才还一副欺软怕硬的德行,咋就变得一副高亢抖擞的士气了?这,这,这,还真的是随了李青的做派啊! 不过呢,盛天亟一时难以想象也是正常,等再过几日也就了解了! 第二十四章节暴殄天物 第二十四章节暴殄天物 在李青走进大门内,盛天亟也是连忙跟了上去。 而刚才让人哭笑不得的一幕还挥之不去的时候,又是被眼前的画面给惊讶的目瞪口呆。 只见,在踏进大门内的时候,盛天亟惊讶的看到,这门内的前方,竟是一条足可以七八个人并排同行的石板小路,不仅宽敞而且铺叙整齐,两旁,均以杨柳作饰,间距刚好的一颗颗排列而种,杨柳下,是连体一条墩的鸭舌草,作为修饰,更是承托出视觉的层次感。 “我说,李青,就光光你这条小路占地面积都比我家还要大啊!”看到此情此景,盛天亟真的是感慨和羡慕的说道。 搞笑的是,这李青头也不转的回道:“还行,不过这还是侧门!” “……”这炫富的方式,顿时让盛天亟哑口无言,又是无奈的瘪着嘴无法反驳。 “哎,正门不敢开啊,每日动不动就会来一批人拜访,我哪有这闲工夫啊,所以,我就紧闭了正门入口,撤掉了那里的府兵。”李青倒是觉得头疼一般,摇了摇头说道。 听到李青这解释,盛天亟又是一脸无奈,心想,这正门不开侧门开,还不是一样?于是接上话,说道:“那还不是一样,都是门,他们进不了正门,也可以进侧门不是!” “呵呵,那你就不懂了,哪有人来拜访去侧门通传的呀,这不是打他们的脸面吗?”李青解释道。 说实话,即便李青解释,盛天亟还是不能理解,或许,这种权贵之间的交际,也不是现在的盛天亟能够理解的。 如此,在这种贫富悬殊之下,盛天亟好歹也明白一些其中的利害关系,多少分辨的出与李青的认知观完全处于不同等的层面,索性闭上嘴,以免再起尬聊,于是随意开始往左右打眼了几番,可惜,左边的杨柳外是高墙,右边的杨柳外又是设有二层的排屋阁楼挡着视线,无趣之下,只好一路跟随着李青往前走去。 待二人小步伐走了两百步左右,总算把这条府内小道,走到了尽头,不过,在二人转过右侧转道的时候,盛天亟却是停下了脚步。 “我的个……天啊!这,这这……是你家?”不经意的放眼过去,那眼前磅礴且又超级宽敞的内院,瞬间惊呆了盛天亟,更是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 “是啊,怎么了,我感觉没啥啊,已经很简陋了,就是场地有一点大罢了!”见盛天亟这副惊讶的表情,李青却是无所谓的说道。 “这这这……”这李青似乎没什么大不了的,可盛天亟却不然,就连说话都开始语无伦次了,同时,不自觉的走过了李青身边,独自一人继续往前迈去,深深的被眼前的画面给震撼。 只见眼前的李青府内,一望过去甚为壮观,石板路一铺到底,精致又威严的石雕不规则的在各处安置,虽然花草少了些,但府内的风格却是因为清一色的灰派铺盖,却给人觉得意外的磅礴之感,再加上南面荷塘自然色的点缀,有说不出的异样冲击感,再者,府内北面设有一幢四层大阁楼,东西两面亦设有两层阁楼,像极了一方巨灵,有左右护法守卫的格局布置,真的叫人好不震撼,好不拍案叫绝。 眼前的此景,盛天亟长这么大哪有见过,被震撼的目瞪口呆也是人之常理。 “李,李青,你这府内也忒大了吧,还有你这府内的中间位置留有这么大的空地,就这么留着不用吗?!”眼睛不停的四处展望着,可忽然盛天亟发现,这偌大的李青府,中间位置竟然就这么空置着,不免有些心疼的问道。 “哦,那是我平常修炼的地方,所以就不再修饰了,反而空旷一些好,不碍事!”李青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扇子,一边扇着一边自在的说着。 “这么大的地方就给你一人修炼啊,呵,真的够奢侈的,这三四百号人同时在这空地修炼,也极为宽敞啊,啧啧!”此时,盛天亟完全不敢想象这李青的做派,口中更是带着心疼和嫉妒的意思,说道。 “呵呵,天亟,等你修炼到地阶实力,你可以拥有比我这更大的场地!好了,走吧!”似乎李青不以为然,仍是一副不在意的朝着盛天亟说道,同时再次迈开步伐,往前走去。 见李青再次动身,盛天亟也不好在此逗留,连忙也跟回了过去,不过,这时的盛天亟,在平复了此时的心情的时候,这才发现,这府内的石雕雕像竟有好几座已经残缺,以及地面上划痕更不在少数,还有众多地方都有明显的破损,这一幕的发现,又是让盛天亟感到意外。 于是,在忍不住内心的疑惑下,盛天亟再次朝着身前的李青问道:“李青,我看你府内打扫的极为整洁,怎么会有这么多地方破损残缺啊?” 听闻,李青仍是带着一副不在意的语气,回道:“哦,这个啊,平日里修炼的时候所留下的。” “啥?!”这一说,盛天亟显然是咬牙切齿的心疼不已,在一记惊叫后,又接着说道:“这么好的地方,你竟然就这么不爱惜啊,这可都是钱啊!” “……”这次,换成了李青不吭声了。 “啊呀呀,多好的地方啊,太过分了!”似乎此地成了盛天亟的一般,在看到一处处破损与残缺的地方,甭提有多心疼,忍不住的自言自语着。 然而,彼此二人走着走着,在前一直带路的李青忽然停下了脚步,并转过身,双眼的神色都变得有几分狠厉之色,只见说道:“天亟,现在也是闲来无事,要不要在这里切磋几把?!” 忽然的转变,盛天亟也是没想到,不过,既然提出来了,这原本就是武痴的盛天亟怎会退缩,当即回道:“现在吗?!” “对的!”李青这会儿刚回应了一句,便直接爆发出一阵气流急斥的气势。 “你这家伙,一上来就准备全力以赴吗?”见这阵势,盛天亟分明察觉到李青的意图,当即叫道。 见盛天亟瞬间谨慎起来,李青不怀好意的笑道:“哈,我不当真,岂能让你认真!” ‘气覆乾坤-缚身旋甲’ 此时,李青施展了当日所施展的气宗秘术,瞬间在身周围形成了肉眼可见的激流风壁。 见此,盛天亟不敢再马虎,当即力灌全身,保持最佳的备战状态,毕竟,他也是吃过李青的苦头的,所以也不敢大意,况且,此次李青所施展的缚身旋甲的形态似乎也并不像当日那般淡薄,给人感觉的是更加的浑厚! ‘气覆乾坤-气之极’ 在施展了一次气宗秘术武技,这李青又一次催动了玄气海,再一次施展了盛天亟未见过的秘术,只见在李青的双手、双脚部位,显现了急流的风束,不断的穿梭于双手双脚周围。 “天亟,你可要当心了!” 一记运展而毕,李青叫嚣着盛天亟,直接猛烈的冲刺过来。 刹那间,盛天亟的瞳孔紧缩,整个人也热血沸腾起来,同时在极短的时间内快速的制定出如何应战策略。 “喝!!!!” 就在二人的距离仅差三米之遥,李青的速度陡然暴增,直接扭身一转,一记横扫后跟踢击向盛天亟,而盛天亟见状,当即矮身下沉躲过,并赖以储力已久的力劲崩开原地,瞬间整个人离开了李青身前,来到了李青的身后,这时,见李青未能及时反应下的弱点暴露,盛天亟直接倾尽全力在右拳,赫然一击重重的打向了李青。 “!?” 可是,一拳成功的击出,眼看自己先占上风的盛天亟,竟然诧异的发现,自己的拳头距离李青的后背不到两寸左右的时候,竟莫名的不能再靠近。 “哈哈,想偷袭我?!”见盛天亟不能碰触到自己而执拗的继续坚持,这就让李青获得了反击的时间,当即,李青顺势再次扭身,一记鞭腿直接轰向盛天亟。 见此,见偷袭失败,盛天亟不再恋战,直接急速的退开,与李青拉开了安全线的距离。 “怎么回事?为何我无法击进去?!”在退开后,盛天亟万分诧异的想道,明明自己今日未带钨金环,这全身的力劲理应全面可释放,但还是攻及不进?! 在盛天亟的一记停滞下,李青却不然,见自己反击落空,当即再次发动猛攻,整个人如脱离了地心引力一般,丝滑无阻且又急剧迅速的来到盛天亟的眼前,一记劈掌毫不客气的招待过去。 见状,盛天亟继续放弃对抗,直接灵活的身子侧避,避开了李青的攻击,不过,这劈掌一出,虽然还是落空,可倾泻出来的威力,直接击在了地面,顿时,这地面留下了足有五寸深度的掌印。 盛天亟一看,当场双眼瞪得滚圆,后怕自己所幸躲开了。 “天亟,看来你没了钨金环的约束,你的身体素质便全然获得了迅猛无比的自由度啊!”见盛天亟一次又一次的成功躲开,李青不怒反而笑说道。 “还好我没带,说不好,可能已经被你击败了!”盛天亟也是自我清醒,认真的回道。 “哈哈!!!”看到盛天亟如此自知,李青一边继续的攻击着,一边哈哈大笑,并接着说道:“我就是看你今日未带钨金环,才会施展全力跟你切磋,否则,我也可能会被你击败!” 第二十五章节畅快淋漓的切磋 第二十五章节畅快淋漓的切磋 “少在那谦虚,你这一身高阶的武技在手,我根本触及不到你!”听闻,盛天亟非常不服气的说道。 “哈哈,那不然,再强的武技也会消耗玄气海中的息流,换句话来说,越强的武技,消耗的量可也越大!迟早会灯尽油枯的时候!”或许担心盛天亟会放弃吧,李青直接好心的把实际情况解释了一遍。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施展的两种武技一直持续着,看来消耗的速度也会很快啊!”听闻,盛天亟这才明白了过来,顿时心生计谋的说道。 “告诉了你实情,你可别跟我耗,这就过分了哦!”李青见盛天亟露出坏坏的一笑,担心的说道,可说完,又接着说着:“天亟,今日就这样怎么样,看谁先碰到对方三次,谁就算胜出,如何!” “好!”盛天亟想也不想的立即回道。 如此,彼此二人在切磋中快速的制定了规则下,彼此二人的攻势就越发的猛烈起来。 其中,盛天亟从李青口中获知了武者会因为耗尽玄气海中的息流会无法施展武技的事情后,不但没像李青所担心的跟他耗,反而不断的加快速度,加重了攻击力度,疯狂的与李青交战起来。 这样一来,李青也是越发的认可盛天亟的为人,也同样越发的畅快淋漓的去应战。 然而,就在这般的激烈交战切磋下,时间不知不觉的已经过去了一个半时辰,而头顶上的天色,早已经黑幕替代。 此时,李青府内,盛天亟与李青依然在不断交战中,而府内的下人,似乎见怪不怪的按着自己的份内,去给周围指定的地点挂上了一盏盏半个人高的大灯笼。 没过多久,这整个府内又重新充满了可看清事物的光线。 与此同时,盛天亟也好,李青也罢,二人已经大汗淋漓,彼此身穿的衣物几乎都湿透了,二人的实力明显开始出现了差异。 “李青,你个骗子,你不是说玄气海中的息流消耗殆尽,武者就无法施展武技了吗?怎么看你还用之不尽一样啊!你是不是忽悠我呢!”已经开始大口大口喘气的盛天亟,有些质疑的谴责道。 李青听闻,也是爆了个粗口:“忽悠个屁啊,你个变态,跟你交手了这么多回合,竟然体力还这么旺盛!” 说实话,此时的李青,体力已经明显不支,要不是因为玄阶中品的玄气海凝结,再加上气宗秘术的加持,换做寻常的玄阶中品武者早就落败了。 幸亏一身精湛的武学造诣,又有大宗派的扶持,让李青如此久战不衰,不过话说回来,此刻的他,玄气海内的息流也差不多仅存二三了。 不过呢,彼此二人持续到了现在,所切磋的结果,还是李青占了上风,碰到了盛天亟两次,而盛天亟虽然依仗着超强的体力坚持到现在,却是一次都没碰到过李青,所以,真正分析出孰高孰低,可见一斑。 “再多体力也无济于事啊,你再碰到我一次,我就只能认输了啊!”见此,盛天亟多少有些丧气,这交手了这么多回,有好几次遇到绝佳的机会都被李青给险险的躲过,硬是到现在还是个零次,懊恼的说道。 “哈啊,哈啊,不能再这么坚持下去了!接下来要速战速决了,肚子实在是饿死了!”累的有些拖着身子的李青,不停的喘气着,同时也开始打算着一招直接结束这场切磋,说道。 “我也是啊,肚子已经咕咕的叫个不停了,来吧,不用论结果,就再会一招,不论输赢!”盛天亟虽然目前体力还是强于李青,可终究是个人,不吃饭哪能受得住不是,当场劝说道。 “行,就再一招,不打了!”李青也是搞笑,见有台阶可下,立即顺着这个台阶回道。 “好,来,继续!” 说完,盛天亟重新舒展了一下身子,倒是迫不及待的首先发动攻击,一招游龙一般的身法,直接来到了李青身边,快速的围绕着李青不断的快速移动而至。 见此,李青当即控制住所一直持续着的缚身旋甲,开始催动着将其进入狂暴状态,只见这时,这一直高速旋转的气流风壁,一下子发出了‘呼呼’炸响,似乎开始变得异常的暴虐。 果然,在此变化下,那快速围着李青而转的盛天亟收到了波及,那身上的衣物瞬间被割出了好几道口子,而这样的情况发生,盛天亟立即感到不妙,当即毫不犹豫的借力让自己顺势撤开李青,以免被这突然的暴虐风流所伤到。 可是,就是这样的一个决定,却被李青死死的抓住了机会,只见,原本一直站在原地的李青,见盛天亟退开的一刹那,赫然间发动了‘气覆乾坤-七杀’武技,当场以雷霆之势,一掌击向正退开的盛天亟。 而盛天亟也是反应迅速,可是让他难为的是自己的双脚还没落地,根本无法再次借力躲闪,无可奈何下,只好赶忙的双手交叉,去挡住这一击袭来。 “哐!!!!” 一掌拍到盛天亟手臂之处,一阵巨大的敲钟声猛烈彻响,而盛天亟更是如脱弦一般直接被弹射出去,即便身落石板地面,还是硬生生的在石板地面上被强大的冲击力拖了好几米,当场之间,盛天亟躺在那痛的缩卷着不动。 “噗通~” 在施展了此次武技,李青也是虚脱了,直接双腿一软,无力的跪坐在地,喘气不止。 这一下后,这片内院的空间总算消停了下来! 许久。 “你,你这家伙不讲武德啊,竟然下手这么重。”静躺了一阵,盛天亟这才慢慢缓和过来,虽然手臂处还伴着生疼,但也知道李青是收了力,不过还是不爽的指责道。 “呵呵!谁叫你的身体素质那么变态。”李青倒是一脸无奈,但见自己得逞,还是乐呵呵的回了一句。 其实,盛天亟在和李青交手到一半的时候,已经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要不是仗着自己的身体强度比他强上许多,估计自己都撑不过两炷香的时间,当然,也是此次的交手,盛天亟也清楚了那次的交战,是李青没真正展现全部的实力才侥幸击溃了他几次罢了。 所以,想要战胜李青或是持平彼此实力,盛天亟心里明白,还需要付出很大很大的努力才有一线的可能! “唉,要不是我不会武技,多少也能碰到你一次,话说回来,李青,你刚才施展的那两个武技,真的是相辅相成啊,攻中有速,防中带守啊,都是些什么武技啊?!”重新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的盛天亟,回想起刚才的切磋过程,好奇的问道。 见有所问,李青也不小气,直接详细的解释道:“一招缚身旋甲,一招气之极,均乃我气宗秘术武技,缚身旋甲,是既有防守又具备攻击的独特武技,它的原理,就是催动着息流掌控风流,急速激转所形成的风壁,可以抵抗攻击,同时也能通过急流的风所形成的风刃将近身的敌人制造伤害;气之极,是通过息流接引风元素来赋予自身的灵敏度,以及强化攻击的效果,可以说,这两个武技,都是极强的辅助武技,而七杀,就不同了,该武技有着极高的造诣,可以将力量瞬间几倍暴增,来加持施展者达到一击必杀的恐怖破坏力!” 李青一口气把自己的武技不隐晦的全部解释给了盛天亟听。 “那,整个气宗就这三式吗?” 李青万万没想到,自己说了这么多,原以为盛天亟听了会很惊讶,哪知,却是问出了这种题外的问题,当即回道:“谁说只有三式,还有更高阶的武技,只是那些更高阶的武技属于传承,目前的我是没有这实力去争取的。” “原来如此。”听后,盛天亟点了点头,一脸认真的说道。 “原来如此个啥?你到底在想什么呢?”李青有些无奈,看到盛天亟一脸加以思索的样子,顿时来气的说道。 “不是不是,别误会!”发现李青脸色有些不对,盛天亟连忙解释着。 随之,盛天亟在一记解释后,再次开口说道:“其实,和你交过手后,我对你刚才所施展的武技,就越发的感到诧异,有种感觉,怎会有如此高深莫测的武技存在,实在是让人不敢相信,而刚才问你,只是脑子里出现了一个疑问,就是你的师门,到底是达到了何种地步的造化才能创造出如此匪夷所思的武技!真的不敢想象,实在是太玄妙。” “呵呵。”听之,李青没有开口,只是有些得意的笑了一笑。 第二十六章节武技的区别 第二十六章节武技的区别 “你笑什么?” 正带着一脸的羡慕之色的盛天亟,发表了自己的感慨下,却发现李青在旁莫名的一笑,顿时好奇的问了过去。 见之,李青没有立即回答,先是摇了摇头,然后不紧不慢的说道:“看来你对武技的认知一无所知啊。” “那是肯定啊,我从小就没有这个机会去接触啊,毕竟,家境摆在那,也由不得我啊。”听到后,盛天亟有些为自己打抱不平的立即回了上去。 “哈哈,好吧,那今日我就给你好好补一补这方面的知识,不过,你先等一下!”看出了盛天亟的意思,李青又是随意的笑了一笑说道,然而说到一半,却又停止了继续的话题,只见李青转过身,对着远处的某一个人,喊道:“卢伯,帮我准备一下晚膳,两个人的量,待会我们要去藏书阁,您帮我送过去!哦还有,顺便帮我在藏书阁准备一张床!” 说完,远处的那个人立即回应了一句:“好的,世子,老朽这就给您去吩咐下去。” 见交代的事已传达过去,李青这才转回过身,说道:“走,天亟,咱们一边走着一边介绍给你听。” “哦,好好。” 如此,李青开始朝着东边的阁楼走去,而这会儿,盛天亟并不是跟着,而是走到了李青的左边,一起同排而行。 在开始走动后,李青便又重新聊起了武技的话题,只见说道:“天亟,关于武技的理解,你可以用两个角度去看待,怎么说呢,如果你把武技以简单的角度去看待,那就是人为借用了大自然的力量为自己所用,可往复杂的角度去看待,就是夺天地之造化,悟自然之法则。” “这……怎么理解?”一听,盛天亟显然一头雾水,问道。 “你应该知道武技也有区别品阶划分吧?” “这我当然知道啊,大致分为天阶、地阶、玄阶、黄阶四个品阶呀?”盛天亟依然是一头雾水,在抱着一脸的疑惑下,一老一实的回道。 “这么说吧,四个品阶的武技,他存在的价值就是,品阶越高,就越是接近天地的造化,也同样越是深刻的理解了自然的法则,换句话来讲,越是接近天地的造化,越是深刻的理解了自然的法则,这武技所呈现出来的威力就越是离谱!”见盛天亟一脸疑惑,李青尽可能的去详细的解释给盛天亟听。 可惜,盛天亟还是不能理解李青口中所表达的意思,无奈下,尴尬的说道:“不好意思,还是不太懂。” 这一说,李青就为难了,只好停顿了片刻,重新理了理自己的思绪,然后再开口说道:“柴米油盐酱醋茶,这你总该知道吧!” “这肯定知道啊,这都不知道还怎么活啊!”说到了这,盛天亟就来劲了,立即想也不想的答了上去。 “好,那我就以这些为引,你可以把武技当成每一道菜的菜谱,然而柴米油盐酱醋茶就如同自然的法则,怎么烹饪法就相当于天地的造化,这能理解不!”李青借用寻常之物解释道。 而这般所解释,盛天亟顿时开了窍,当场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同时连忙的点了点头示意。 “嗯,那我继续介绍,成为一名武者,和成为一名厨师的道理是相通的,首先你先得认清柴米油盐酱醋茶,然后再去熟知这些原料的使用方面和涉及方面,那么,你接下来就要开始接触切菜的方式,烹饪的方法,火候的掌控,逐渐的,当你从了解全部的基础后做出一道成功的佳肴,那就意味着一门武技的学成!”李青极为认真、详细的借用例子来解释说道。 “这下我是真明白了!”听完了这段解释,盛天亟这下是真的对武技有了一定的认知了,在说完一句,又接着回道:“李青,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那些小酒楼的菜谱就像玄阶黄阶品阶的菜肴,而天阶地阶就像似宫廷中的御厨所做的上等佳肴,也可以说,其实这个庞大的世界,实则已经存在了大道在那,我们只是努力的去身体力行接触这些规律,加以并用罢了!” “对了!看来你的悟性还是很高的嘛。”见盛天亟总算理解,李青也是欣慰,说道。 “哎。” 忽然,这说着说着,盛天亟的脸色莫名的黯然变色,这一下的变化,显然让李青有所察觉,这不,李青诧异的开口问道:“怎么了,天亟,好端端的怎么就这副表情了。” 见李青好心关心,有些丧气的盛天亟默默的说了句:“刚才我突然想起了你当日所说,我似乎错过了练纳气的时机,这样一来,没有凝聚成玄气海的我,已经无法再有机会练武技了,那我是不是就废了。” 说实话,这话一出,就连李青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哎,看来我始终无法成为武者的命啊。”有时候不知情的情况下,人还能继续保持动力,可一旦知晓了一些事,反而会导致自我迷茫,而此时的盛天亟就是如此,只见垂头丧气的说着。 “不,我不这么认为!”也不知是鼓励还是安慰,李青看到盛天亟如此的状态,连忙上前说道。 “嗯?!” “存在既有道理,我坚信这只是修炼方式不同罢了,虽然,一味的炼体,至今没有一个人能真正大成,可是换句话来说,之所以没有,那也是没有真正的坚持到底啊!就说我吧,在某一个时间里,我也一度怀疑,只求一味的提升玄气海,虽然颇有成就,可是我自己分明清楚,一旦玄气海中的息流消耗殆尽,那也只是比常人的体魄强上不少罢了,曾经在外历练的时候,有好几次面临异兽,总是险象环生,一旦玄气海中的息流耗尽,就只能各种避闪来争取恢复息流,但要是换做你,那就不同了,你如此变态的身体素质,加以找到突破口,我相信,会是日后很恐怖的存在!” “还有,你知道嘛,和你切磋,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异兽,因为异兽的肉体防御力也着实太强悍了!你就是如此!” 为了让盛天亟重新恢复自信,李青是绞尽脑汁的找出话题来激励盛天亟。 当然,这些连珠炮式的激励言语,盛天亟自然听得明白,所以,在看到李青如此好心下,盛天亟也不便让他操心,故意装出无所谓的表情,搞笑的回了一句:“瞧你说的,我异兽不如了咯?” “……”忽然岔开话题,李青显然是一脸傻眼。 “好了好了,别担心,我只是暂时的惆怅罢了,我可不是随随便便就愿意屈服的人,放心好了,再者,我的追求也没那么大,能厉害一点就最好了,不能再进一步,我也很满足了。”搞笑的是,这一来一回反而变成了盛天亟安慰起李青来。 不过,盛天亟听了李青刚才的一席话,也倒觉得不无道理,心想,世人皆以息流为主修才是正确,那么就由这些世人去认为吧,反正自己已经错过了,就将错就错的好好练下去,说不准还真的找到一条突破口,再说了,现在的自己,也并不差啊,能和这位气宗弟子有来有回的交手切磋坚持那么久,那么,要是再强化训练自己,打赢他也不是没有机会,毕竟,玄气海中的息流消耗的差不多,就是自己拿捏他的时机,反而是自己占尽了优势。 如此一想,盛天亟反而是豁然开朗。 “你说的对,李青,我应该把自己练得像异兽一般强悍,或许这也是个不错的方法,这样一来,我的速度、力量、以及抗击打能力,会是让战斗中的状态一直保持着持续性的作战能力,仅管凝聚玄气海的优势非常明显,但同时也有劣势,除了能瞬间提升强化,但也只能依赖于息流的维持。”分析了其中的利害关系,盛天亟倒也是个具有思维的人,当即指出了优缺点。 听闻,李青也是认同这个说法,再看到盛天亟如此自我乐观的意识,非常的感到高兴,只见说道:“你能有这样的想法,我委实替你放心,说实话,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本能的告诉我,天亟,你日后的造化肯定不简单!毕竟,一个自学七八年,能坚持七八年的,又有如此成果的,你还是我见过中的头一个!” “哈哈,你就少在这安慰我了,我已经恢复正常了都,就不用再安慰了吧。” “我说真的,没安慰你!你这家伙。” 一记心结打开后,彼此二人又开始起了互相的玩笑。 而不知不觉的,李青领着盛天亟已然来到了藏书阁的门口! 与此同时,此二人的友谊之情也在此时此刻开始,越来越拉近距离了。 第二十七章节藏书阁 第二十七章节藏书阁 藏书阁门外。 “李青,你这府上下,我看少说有六七十号人啊,这每天的费用很高吧?” 一路走过来,盛天亟默默的关注了府中来走之间的下人们,发现这李青府的人员还挺多的。 “还好吧,每天估计都要出去五十两银子,不过他们已经很为我节约了。”李青淡淡的回道。 一听,盛天亟瞬间目瞪口呆,心中满打满算,这一个月就要一千五百两的银子,这一年就要一万八千两啊,着实让人无法想象,当即惊讶的叫道:“我的个天,这光光从这项支出就太恐怖了啊,李青,这么庞大的数字,你都从哪里赚来的啊!” “……”看见盛天亟这副德行,李青顿时无语,不过为了迎合,李青打趣着说道:“现在费用还要增高了,这不是你来了嘛。” “这……”被这么一说,盛天亟一脸的无奈,但好奇心哪能压得住,这盛天亟还是冒昧的多问了一句:“李青,能不能教教我生财之道啊。” “哟,你不是只对武学很有兴趣吗,怎么,对赚钱也着迷啊?”李青继续打趣道。 “……”这说的盛天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哈哈,其实也很简单,对于我们武者来说,来钱最快的途径就是猎杀异兽,然后卖给络坊!”看见自己得逞,李青心中甚是得意,随之坦白了实情告知了盛天亟。 络坊?这不是盛名于当下最庞大的贸易商会吗?怎么还在做这行当买卖的啊,在这里,盛天亟多少还是知道的,猎杀异兽本来就具带着高度危险性,所以被朝廷禁止涉猎,而且,猎杀了也不能自己回收,更不能私下交易,这是朝廷发布的严令,可今日从李青口中得知,还能在这灰色地带作买卖,着实让人感到意外。 其实,像现在的盛天亟,接触面实在太少,关于络坊的真实面目的了解程度,对于盛天亟来说只是冰山一角,根本不知这络坊的涉及面如蛛网般四面八方括及,只能用恐怖一词来形容。 与此同时,盛天亟又是莫名的摆出为难之色,带着一脸疑惑继续请教的问道:“整头拉回来卖?!” “废话,当然不是整头啊,是根据不同的异兽种类,那身上所珍贵的部位啊,傻不傻!”李青没好脸色的回道。 “哦,原来是这样。”听闻,盛天亟略有所思的嘀咕着。 在自我想了片刻,盛天亟还是一脸疑惑的再问道:“李青,这异兽值不值钱啊?” “值不值钱?这怎么说啊,像黄阶阶层的异兽,几乎都没人去猎杀,赏金或是回收价也就是几两到十几两吧,像高阶领主级别的异兽,就不菲了,比如世间罕见的魑魅,它体内的魅影扁玉,用途奇特,不仅可以隐藏人的温度、气息,还可以屏蔽掉武者的旋气海特征,这样的东西,几乎不下一千两黄金!属于有价无市的宝贵程度。”李青耐心的解释道。 一千两黄金?那不就是一万两银子?如果兑换起来,岂不是一千万文钱啊!这么算起来,直接可以用一辈子啊,顿时,盛天亟眼中发光,激动的说道:“一个异兽就直接达成人生的巅峰啊,哇。” “你是不是想太多了,那种领主级的异兽,就拿当今的大国师李淳风,都不一定能击杀,就连击退也有很大的难度,可想而知,关键身为大国师的李淳风还是地阶上品的极强武者,你就别做梦了!”看到盛天亟掉进了钱坑的德行,李青当即泼了盆冷水式的打击道。 “啊?!” 这盆冷水浇的,顿时把盛天亟拉回到了现实,当场唏嘘不已,毕竟,对于大国师李淳风的事迹,对他而言再熟悉不过了,这几些年下来,陪着说书先生,听都听得滚瓜烂熟! “那可是七圣天之首的巅峰武者啊,也对付不了吗,是不是太夸张了!”盛天亟说道。 李青听后,没好脸色的用藐视的眼神看了一眼盛天亟。 “咦?对了,你刚才说,赏金?回收价?是什么意思?”此时的盛天亟,当真是十万个疑问号,又是问道。 见此,李青不受其烦的继续介绍道:“络坊,通常会发布赏金任务,就是要指定的东西下也同时标注了价格,你看有兴趣就去接,而回收价,是络坊视珍贵程度作以回收所报出的价格,就是如此。” “哦,那我该怎么联系的到络坊进行交易啊?” 见这问话问出,也不知是李青有意还是无意,当即回道:“唉?咱们不是聊武技的事情吗,怎么说到了买卖的事情去了呢,偏了偏了,咱们继续聊回武技,哦,我们到藏书阁了啊,那就咱们先进去再说!” 见李青迅速岔开话题,盛天亟顿时感到无奈,原本还想再问一下的,可结果李青先快步的走到藏书阁门口。 “咯吱!~” 三米之高的大门,被李青一手推开。 而站在门外的盛天亟,瞬间嗅到了从里漫出来的一股让人极为舒服的檀香味。 “哇!这味道好让人沁心啊。”盛天亟感慨的说道,心中更是想着,不愧是有钱人的府邸啊,就连这香味都显得那么特殊自在。 “走,咱们进去吧!” 站在身前的李青,在推开门后,招呼了一声便自个儿先走了进去,见此,盛天亟也不再多想,连忙跟了上去。 可是,一进去的刹那,那眼前的场面一下子震惊住了这才走了几步的盛天亟! 只见。 这藏书阁,外在看去似乎是设有三层阁楼的,但实则,内屋是镂空的,每一处的壁面全然被各种书籍摆满,给人的错觉,完全被书籍环抱着一般,然而为了能轻松拿到高处的书籍,还特地专门制作了一个可移动的木梯,说实话,即便这个非常高的木梯,一看过去也不是寻常的材质,再者,在这偌大的大厅正中央,竟然破天荒的还种着一颗树叶极为茂密的大树,而地面更是离谱,被人工挖槽成小塘,塘面上是各种奇形怪状的走廊,整个下来,真的让人无法以言语言表的震撼。 “怎么样的,这是我亲自设计的藏书阁,通常,我就喜欢躲在这埋在书堆里。”看到盛天亟目瞪口呆的样子,李青却是非常的得意,说道。 搞笑的是,盛天亟不按常理出牌,问出了一个让李青未所料及的问题,只见说道:“这树,种在这不会死吗?这,这,没阳光啊!” “……”瞬间呆住的李青,一下子懵逼了。 “怎……怎么了,李青,干嘛呆住了?”见李青一脸傻在那,盛天亟好奇的问了一句。 “啊?哦哦,没啥没啥,这树啊,咳,是专门从天竺寻来的萝檀树,喜阴,所以是不会死的,而且自带散发着香气,如高品檀香的味道,关键,这棵树的最大特点,就是能让人凝神静心,净化污浊,放在这里,就是神来一笔!”一开始,李青有些没回过神,可是说着说着,就越说越起劲了。 而盛天亟依然是如此,依旧搞笑的问道:“呀,原来这楼里的檀香味就是这棵树散发出来的啊,我还以为是特意点了檀香供着,咦,那这树应该很贵吧,运来的时候费用也很高昂吧?” “咳,天亟,咱们不论贵不贵,咱们就说这树吧,在这里,可以起到更加会神的效果,就是非常好的事,人呐,往往看书的时候会静不心,尤其是不能理解书中意的时候,会心烦意乱,所以,能安抚心神是多么重要。”见盛天亟再三问出不打紧的话题,李青当即把正题拉回来。 “哦哦,刚才你吩咐府内的人在这里准备一张床,是不是我住这里?” “对,这样一来,你可以尽情的把这里所有的书,好好的看一看,来找找自我的突破!”见盛天亟说话开始正经,李青这才舒缓了一口气,回道。 “这里有炼体相关的书籍吗?”这时,盛天亟环视了一圈,又说道。 而说到了这,李青的脸色明显多了几分炫耀之色,立即回道:“那是自然,我这里私藏了整整有两万七千多本,这可是我花了极大的代价才办到的,来,你看,每个书架的架子颜色都是不同的,均已竖排归类,红色区域是不同品阶的纳气类秘籍,绿色区域是不同品阶的各种武技秘籍,黄色区域是不同品阶的炼体秘籍,而这个白色的区域,所收藏的书籍则不分类别,因为全是极为珍贵的宝典!” 经过一介绍,盛天亟多少了然于心,不过,在介绍到黄色区域的时候,盛天亟无奈的看到,这区域里的书籍数量,与其他区域里的书籍比较起来,真的是少的可怜,也是非常的松散。 “这里的书籍,你全都看完了?!”盛天亟纳闷的问道。 “怎么可能,我只是有收藏书籍的癖好,平常,我也只是随便找些需要的看看罢了。”李青说道。 原来是这样!此时,盛天亟点了点头,又一次的环视了几圈,再次开口问道:“那我可以随便看吗?” “尽管看,尽管学,没有任何约束,因为你越强,我就越兴奋,只不过,千万不要破坏书籍,也不要看了乱扔,哪里拿的放回到哪里,哈哈,我有洁癖强迫症。”说到了这,李青非常豪爽的说道,也同时提出了一些小要求。 “啊哈,真的啊,那白色区域里的呢?!”说实话,这种待遇实在是来的太幸福了,激动的盛天亟表情都变得非常的夸张,说道。 “百无禁忌,任意请便!”李青毫不小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