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殷红,仙剑寒》 第一章 石窟,天书 话说神农之后。 烈山神农氏本部一个小支族,住在一个山坳小窝棚中的姜家又迎来了新的一天。 这姜家的男主人就在不久前因涉猎为生时,猎物不成,反被被射瞎眼的猛熊猎杀狂虐、撕咬致死。等母亲带着儿子姜玉宇找到他时,只剩下了散落一地的白骨。其肉被尽食。 文明初期,人类的感情也似乎并非如此浓厚、深刻,死,也常见。故而,视若平常。然而,这对夫妻却是情深似海。因为,一次战乱,她的全家被杀戮已尽,最后,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打草归来的她还没进自家院子,就被发现,围住了。当寒光大刀落向她脖颈的那一刻,竟然被飞石击落她的命是丈夫救得,并一直相濡以沫到如今,她又何尝舍得?不由得泪,殷红,长倾不止。 那时代还没有葬礼这一说。于是乎,就地挖了小坑,将白骨掩之。 时候,她虽然常年、日夜,以殷红泪洗面,可母子俩相依为命,海的活命啊!于是,便过起了清苦的日子。 这个时期,人们已学会了耕地种植的活计。但部族文字还不是很发达。所以,姜玉宇十二岁有余,也不识多少文字。幸好,前些年,父亲在世,常托人教儿子习字,这姜玉宇还识得一些。 母亲收拾完窝棚里的一切,让姜玉宇将几只小羊赶出去到山上放羊,自己则下地种地去了。 姜玉宇不得不赶着羊去放牧。越走越远,看到了一座大山之腰有个很大的山崖洞。忽然想起,父亲常说,我们的祖先曾住在很大的石窟里。这激起了姜玉宇无限的好奇之心。 于是,他将几只小羊赶到山脚,自己便沿山梁,攀荆而上。费九牛二虎之力,终达洞口。也斜几眼,很大,宽敞明亮,断状,不曾有异物。于是,抽身而进,到处观望、寻找,并无一物。只是,自己的脚步声惊起了不少蝙蝠在洞内高空乱飞。 突然,从右边一个小洞口飞奔出了一群黄鼬之类的小动物从大洞口逃窜而去,吓得他浑身一紧,有点哆嗦起来。 正当他走向左边一个较大的内洞口时,阴暗的光线里惊现一片闪烁眼珠子。不明何物,他害怕极了。 可是,这帮家伙只是看着他,快速从他身边走过,并不敢侵犯他。似乎,他有异能,不敢近前,然后向大洞口逃走。 此刻,他才发现是一大群狐狸。狐狸,是有一定灵性的,一般不会太害怕人,也不会随便伤害人。 姜玉宇心宽了许多。好奇心永远是年少不解的童趣。他抬脚走进了左边地洞口。里面很大,依然是空无一物。心想,祖先就住这里呀,怎么什么都没有啊!对于一个十二的年少来说,他何曾想到连自己家都什么都没有,更何况是几十、几百年前的祖先呢?那时候主要是以围猎、游牧、捕鱼、山果等等为生,刚刚从食物生食过渡到熟食时代。居无定所,走到哪里是哪里,填饱肚子即可,哪来的什么值钱的好东西呀! 然而,就在他迟疑之后,正准备返回之时,忽然看到石壁上有一个碗大的小石洞,似乎有东西露着。 于是,欣喜的他赶紧攀爬上去,伸手一拿,竟然是一捆卷着的东西,再伸手进去一探,再也无他物。 姜玉宇跳到地上展开一看,只是一块什么皮。然而,上面歪歪斜斜、密密麻麻的,布满文字。绝大部分不认识。从认识的小部分字义来看,似乎是说什么剑来着。剑,对于他来说是陌生的。他不知道剑,是个什么东西。他只是感觉好玩儿,卷起这块皮就出洞下山了。 一看天色,赶紧召集小羊,可是,发现少了一只。找遍附近也未发现,甚至连骨头也不见一截儿。 心想,完了,这次回去,又得挨打了。可是,不回去,怎么过呀,再说,母亲见不到我回家,不得更着急呀! 于是,硬着头皮,赶着余下的羊子回到家里。见母亲正从屋里走出来,立刻走上去,双膝落地,跪在母亲面前:“母亲,我把小羊弄丢了一只,肯定是被豺狼叼走了。是儿子,没看好。”姜玉宇既害怕又惭愧的说。 可是,令他没想到的是母亲并没有责罚,或者是鞭打他,只是悲戚地说道: “命该如此啊!儿子,起来吧。以后注意就是了。”他母亲抚摸着他的头,爱怜地说:“儿子,就我们俩了,我们还得活下去呀!” 夜晚,躺在妈妈的怀抱里,姜玉宇对母亲讲述了自己今天的发现。 “睡吧。明天白天给妈妈看看。” 早饭后,姜玉宇没有忘记将皮卷拿给他母亲看。他母亲也不认识多少字,也看不懂。想想,这莫非是上天赐给我们的什么宝贝,是什么天书吧。想想男人在世经常讲的故事,祖先神农氏那可是个神人,这说不定是他留下的,得好好保存下去。 于是,就说道:“儿子,好好保管,可别丢了。放羊经常看看,遇到识字的人,我让他教教你。” “好的,母亲。”姜玉宇赶着羊与母亲一起下地,将羊散在地边,帮母亲干活儿。累了,就坐在地边把皮卷拿出来看看,奇怪的是,越看浑身越轻松,越有活力。似乎,开始通灵了一样。 等到母亲春耕完的那天,姜玉宇就在门前山坡上放羊,散好羊后,看皮卷。看着看着,感觉身体越来越轻。同时,更加奇怪的是,脑海里逐渐隐隐约约地出现了一些零散并不连贯的人体姿势。而且还有一个模模糊糊的一头大一头尖的,里面还有匀称的横格子的东西的影子。忽隐忽现,就是完整不了。 于是,他就更加集中精力地阅览皮卷上的每一个字,不认识的,他就努力地要记住字形怎么写的,以便将来,有人时,求教,就更容易学会了了。 就这样,他每天都会不时地阅读皮卷,只要有时间,他都会拿出来阅读。而且,他开始,拿着木棍模仿脑海里的里的那些姿势,在空地上比划起来,从不贪玩儿。 母亲,越看越喜欢、越爱这个儿子了。 几个月下来,直到入秋时分的一天。雨后天晴,母亲还未起床,姜玉宇就在门前场子上拿着木棍比划起来了。 他惊奇地发现自己,一使劲儿弹跳,就超过了窝棚的高度,落下来,毫发无损。再试几下,都是如此。 他惊喜万分。再比划那些姿势,他惊异地发现,可以连贯一些了,而且,姿势也越来越多了。 于是,他再一次打开皮卷阅读时,那个怪东西的影子在大脑的意念之中清晰了许多。 姜玉宇欣喜若狂地跑进屋:“母亲,母亲,我一跳就能超过我们的窝棚。而且,我脑子里的那个东西,也比原来清楚了许多。” 他母亲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真的呀?是什么东西呀?” “母亲,就是我脑子里的那个东西呀!你看,是这样子的。” 姜玉宇拿起树枝在地上画了起来。许久,才画出了模样,细细的、长长地、到最前段时,就只有一个点了。其中,有许多横撑。 姜玉宇的母亲一看,就哈哈大笑了:“傻孩子,如果没有最前端那个尖尖儿的话,这不就是个木板梯子吗?去看看,靠在屋后大树上,你父亲用来掏鸟窝,摘果子的那个就是了。” “啊!是梯子呀!”姜玉宇赶紧跑到窝棚后一看,还真是,可不就是梯子嘛,只是,多了个很尖的尖尖儿啊!。 “不对呀!脑子里的那个不仅有尖尖,下面还有个很大的把子呐!可这梯子下面也没有把子呀!嗯,不是这东西,分明就不是嘛。” 就在第二天,家里来了个客人。姜玉宇的母亲似曾相识,但又不认识。不敢搭言。 “你忘记我了?十多年前,我们就见过。那时你还是小丫头呐。在山那边的村子里,听说你住在这儿,就过来看看你了。”一个年近五旬的男人,手持木杖,腰挂酒葫芦。“你男人还让我教他认过字儿呐!” “啊,你会识字啊!那也请你教教我儿子吧!” “无妨、无妨。你儿子呢?” 她赶紧对着对面山坡喊道:“儿子,快回来,儿子,快回来。” “知道了。”一会儿,姜玉宇,就跑回来了。 “你就教我儿子识字吧,我去给你做饭吃!” 席地而坐,这老头就开始在地上用木棍划着,教姜玉宇认字了。 姜玉宇一看,急了:“不,我不是要认这些字。我想认识,这上面的字。” 于是,毫无社会经验的姜玉宇赶紧拿出了皮卷展开递给了他。 这老头一看欣喜若狂:“这书啊!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这是我的,你教我认字就行了。问那么多干嘛?” “好,那就要看你的天赋了。”老头开始一个一个字的教姜玉宇认读,同时、并解释是什么意思。 半天功夫,皮卷上的字全都会认了,就问老头许多不理解的意思。 老头儿一一解答。并且,让姜玉宇从前到后的读一遍。谁知这姜玉宇一字不差的读了下来。 老头微微一笑,说道:“这是讲啊,神龙无影剑的事儿。没人听过这个事儿的传说。不过,你得到了,你就好好保存吧。”并且笑着说:“孩子,好好把它熟通吧!” 饭后,老头辞别时,对姜玉宇的母亲说:“你这个孩子,将来必定是个大才,有大出息呀!”说完就消失在乡野小径之上。 接下来的这些时日里,姜玉宇皮卷不离身,身不离皮卷。除了得空时时比划外,一闲下来就熟读皮卷之文。直到记于脑海,滚瓜烂熟。 这天下午,余晖晚照,烟霞冉天。姜玉宇关好羊群后,便在窝棚前,熟背了一遍皮卷之文后,于空地上比划了起来。正在做晚饭的母亲,忽然想起老先生的话:“你这孩子,将来必定是个大才,有大出息呀!”越想越觉得可能吗?一个穷家小子,又没谁帮他,怎么可能?不过,儿子倒是个好儿子,打小就非常听话,而且十分勤奋、孝敬。有一次,深冬时节,家里没吃的,儿子自己跑上山找到了动物储备过冬的山栗子,地瓜之类的回来,给父亲和自己吃,儿子就是不吃。直到父亲打到猎物后,他才吃了点肉。 想到此,煮饭之后,就依门无声地观看儿子在场子上比划,越看越欣慰。因为儿子身手的灵活程度远远强于他父亲许多倍。比划的那些姿势各胎各异、舒缓不等、异常好看。心想,也罢,只要儿子他自己开心就好,玩儿,就让他玩儿吧。 可是忽然间,只见儿子一弹冲天,比窝棚都高出许多。她担心会被摔坏,立刻大声喊道:“儿子,儿子,别摔着了。” 可是,她的话还未说完,只见儿子已经平稳落地,并且微笑地看着她。 她赶紧走上前去:“我的妈呀,儿子,你以后可不能这样啊!摔坏了怎么办呀?你可是娘的心头肉,唯一的依靠啊。” “放心吧,母亲,我能上去,就能下来。” “好了,天都黑了。走,进屋吃饭吧。” 是夜,母子同床、酣甜如梦。 梦里,姜玉宇梦见了在山脚放羊,而眼看着一只黑狗熊搂着母亲三五下就跳跃到山巅,爬上了参天大树,自己怎么也爬不上山,救不了母亲。正在焦虑之时,一阵风啸把姜玉宇给惊醒了。他立刻抚摸身边的母亲:“母亲、母亲!” 母亲还在,只是熟睡之中,没有回应。他才摸摸身上被吓出的冷汗,倒下睡着了。 【作者题外话】:拜见各位大神,新来的,请多多指导,为谢! 第二章 剑现,无影 一连许多时日,姜玉宇都是放羊比划,熟背皮卷。只是感觉身体越来越轻,心情越来越静,越来越好。比划起来也越来越连贯,越来越轻松了。 这日,正放羊山腰,忽然一只灰麻的野兔,可能是被小羊惊出来的,顺着草洼往山上跑。姜玉宇心想,父亲曾经射猎过,这可是好东西呀!我要是能抓住它,又能和母亲饱餐一顿了。 于是,他试着飞奔,追去。谁知道,三蹦两跳就追上了,伸手一抓,就活捉了。他开心至极了,就用野藤缚之,以待归去交给母亲。 不久,又忽听“咯咯”叫声之后,一只七彩山鸡,也许,就是现在的锦**,从他的头顶飞过。 姜玉宇聚力弹起、略微前倾、伸手屈指,便将其捉住,飘然回落。这让他更加惊喜不已。 待暮色降临,驱羊回家。将野兔与山鸡抱与母亲。母亲大喜:“我儿真是能耐,终于可以猎物了。看来,以后的生计,不会有太大问题了。” 已至深秋。有一日,姜玉宇放羊北山下。正当羊温顺的吃着枯黄的野草,自己凝神回顾皮卷内容的时候,忽见一猛兽叼起一只小羊已飞奔至断崖之下。他立刻凝神聚力,飞奔过去。可是,那兽见他飞驰而至,来不及上山进洞,竟而就近钻进了乱石岗里。全是鹅卵巨石,败蒿奇高浓密,他看不穿,无可奈何,情急之下,忽然想起皮卷之中有个双掌推出,犹如排山倒海之势,便立刻,凝神聚力双肘回收,然后,双掌全力向猛兽躲进的地方推出,只听“嗙”的一声,卵石俱飞,那兽伏地已奄奄一息,幸好,小羊被丢,身处最大卵石之后,竟安然无恙。 姜玉宇再轻轻一挥手,拍下,那兽顿时魂飞魄散,死也。他仔细辨认,虽然浑身花斑、猫头狗尾,腿长胯宽,依然不识。但是,心想,是否可食用?便伸手抓起脖颈,拖尔赶羊回家。 母亲见之,大曰:“我儿何擒其兽?此乃山豹,极其凶残也!” 姜玉宇将事情原委及经过讲述一遍。母亲方悦:“我儿神力,甚是欣慰。看来,那老人所说,如是不假。儿,此豹皮珍贵,其肉可食。剥之,待时日,市面已兑,换取食物尔。” 是日,母亲带着姜玉宇步行十余里,到一小村,找到易物之市,换取许多食物。然而,许多好事者,围观,问及此事。母亲便豪言,犬子亲猎。 于是,很快,姜玉宇孤身猎豹之事迹,方圆百里,也便无人不知了。许多小部落首领都想前去看看,是否能将其招揽己用。 这天,黎明时分。姜玉宇老早就醒了,实在睡不着。就默默地背了一遍皮卷之文。细细揣摩,每句每势,忽然间,脑海里又出现了尖细的那个东西,对,无影剑,更加清晰了,整个形状很完美。似乎看到了周边的利刃,只是还没有光泽。他忽然明白,原来只在脑海里,而这次,仿佛就在眼前。伸手却接触不及,屈指更是抓不着。而且忽隐忽现,渐渐消失了。 他越想越不对劲,分明是在眼前,为何又触摸不及?他想起那老头的话:“这是讲无影剑的事,这个传说没人听过,你得到了,就好好保存吧!” “无影剑?”难道,皮卷上的文字就是招式与心法?难道眼前出现的,就是无影剑?难道是自己还没到能够拿到它、使用它的时候?难道自己还不具备那个能量?他回想起,刚开始脑海里,只有一点点影子。后来,越来越清晰。再后来,就出现在眼前。这说明,自己离它越来越近了。 原因是什么?那就是自己,天天熟背皮卷之文,仔细琢磨,每天比划的缘故吧。那假如要是的话,再勤学苦练一段时间,不就可以拿到它了吗?他越想越兴奋、越想越开心。因为有了它,不仅可以更加容易的捕猎食物、维护自己、还可以更好的保护母亲。 当然,那个时代还没有武术之说,更没有武功之谈。只有仙人、法力、妖魔鬼怪之论。加之,他,家处偏远山下,很少外出、闯荡市面,就更不知晓了。就连仙人、法力、妖魔鬼怪,也听说的少之又少。 于是,姜玉宇轻轻地起床,一边背着皮卷之文,一边从前到后依序、系统的比划上面的姿势来。 一遍比划下来,似乎,身体更轻盈、脑子更清醒了。 接下来,他凝神聚力灌注于全身,比划了第二遍。当他就要收势时刻,眼前突然又出现了无影剑,而且,还有了光泽,通体熠熠生辉,寒光闪闪。只是,还有点儿暗淡。他立刻伸手去抓,依然抓不住,而且,渐渐消失了。 按照老人的说法,他深信,这把无影剑一定离自己不远了,只要坚持下去,总有一天会紧握在手的。 于是,他又不分昼夜,勤苦地练了七天。可把他母亲心疼坏了。可是,怎么着,也拗不过儿子坚决的心,只得由着他了。 谁知第八天旭日东升之时,当他比划到第十遍的时候,正值太阳升起之时,无影剑真的货真价实的出现在眼前。刑傲天凭借收势之力突然回转,五指一曲,便将其抓在手中。 可是这剑太重,惊喜之余,稍微放松,便落于地上。然而,却不曾听到响声。他甚是奇怪。弯腰伸手,使劲儿拿起之时,却发现,就连剑柄在内,都是一节一节相连,仿若绳梯般的柔软。完全可以当腰带。 正当他惊喜之余,忽然发现地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细长细长的皮袋子。伸手抓起将软剑逐节放入,恰到好处。实则,就是此剑剑鞘。他真是欣喜若狂,又抽出软剑,仔细端详许久,寒光四射,然,奇峰则不利,但,按现代量具估算,足有三尺八寸。 他越看越喜欢,毕竟年少心浮。于是乎,意念皮卷之文字,手持软剑对长天,双手立于胸前时,以势连贯舞到完。他忽然发现,只要他一用力,长剑就立刻笔直、寒光远射、剑气如虹、凄厉无比。可当他收势卸力之时,长剑便软如扁绳,可以来回弯曲。 姜玉宇欣喜至极,捡起剑鞘,回屋,告与母亲。母亲甚喜,可怎么看,儿子手中空空,就是看不到剑和剑鞘。儿子,让她摸。摸也摸不着。 姜玉宇失落地想,此物分明在我手,为何他人却不见?难道“无影剑,”这就是“无影”的缘故?只有自己一个人才看得见,世间他人都看不见吗?也罢,有它总比没它好。他心想,这老头只教识字,也不教清楚,害得我要一点点琢磨,真是。 可是他怎么也想不到,这老头就是玉帝派他经常下凡帮助炎黄子孙建立、并传播文字,逐步创建人类文化,以使华夏民族走向文明的。而作为仙界仙人的准则之一,那就是“天机不可泄露!”他又如何能够说的更明白呢? 这日,虽初冬时分,却也风和日丽、晴空万里。正当姜玉宇母子,散羊于地边席地而欢之时,三五成群的持石钺、木枪、短刀之人蜂拥而至。 为首的那人,头生九包、浓眉大眼、虎背熊腰、长须直达胸际,而下盘则似羊腿,整个儿一个似人非人模样。而他后来就是不知是几代炎帝手下著名战将九包头巨目子。他目前只是一个小首领。听说姜玉宇单身毙豹之事后,特意前来看看,是否可招为己用。 可是,当他看到这姜玉宇还是个小孩儿时,便大失所望。不过,他想,既然有传说,想必他也许有些真本事。于是,便说道:“小娃,你有何能耐,使将出来,让我等看看。” 母亲立刻将儿子护在身后:“他还是个小孩子,没什么能耐。” 这姜玉宇本想给他们一展自己能耐时,听见母亲如此一说,于是,就躲到母亲身后。因为他天性温顺孝顺,打小就非常听父亲母亲的话,从不忤逆。 这九包头巨目子哈哈大笑道:“毛孩,毛孩,待你长成,再来一探。”说完,带着几个怪物似的人,扬长而去。 “母亲,看他们不是坏人。” “人心难测,好坏不可轻辩,切不可轻易信之。” 接下来的时许日,不断地有人前来探望姜玉宇。看姜玉宇确实太小,也就被他母亲轻易地打发走了。不过,这姜玉宇的名声那可是被方园百里广为流传啊! 也由此可见,那时的乱世,人才是多么奇缺,多么重要。天下纷争,八方突起,哪个部落首领,不想手下多一员战将、爱将啊!人才、战将越多,实力就越强大,无论是征战,或是掠夺,胜算都会更大,未来的前景都会更加广阔。尤其是在那愚昧,洪荒的上古时代,这一点,极其重要。 接下来,这姜玉宇除了放羊,潜心琢磨皮卷之文,勤奋修炼无影剑以外,也时时候机猎取飞禽走兽,储备过冬的食物。每天都会有不同的收获。这让母亲很是开心,儿子成了她自己唯一的骄傲与快乐。 这天黄昏,当姜玉宇提着两只野山鸡回到家的时候,见一男子正和母亲有说有笑。不解,但也没有言语,径直在场地上剥皮、清洗、晾肉。 “看,这就是我儿子。很听话,很孝敬。”姜玉宇的母亲不无自豪地说。 那男人看看这小子麻利的干活儿样儿,比较喜欢的点点头:“嗯,不错!” 原来,这男人是刑傲天母亲儿时的玩伴儿。此次是专程前来,看望他母亲,是因为听族人说她丈夫死了。同时,有意求偶的。只是,还没有开口而已。因为他心里一直惦记着姜玉宇的母亲,有过几次机遇,可总觉得比不上她,差远了。也就一直没有女人。 虽说那时母系时代基本结束,已经进入了父系时代,但对女性的珍重,或者说,女性的地位,相对还是较高的。因此这男人第一次上门就羞于开口了。看着依然美丽动人的她,懂事儿能干的儿子姜玉宇,心想,还是等备些礼物再次上门时再说吧。 于是,起身告辞,说下次再来看望。姜玉宇的母亲将其送出老远才回来。其实,她也挺喜欢这个人的。想到自己的丈夫已归西天,儿子还小,自己还年轻,也想,再找个男人,一起过活,毕竟家有男人要好得多。只是不知道人家何意。想想,脸就发烫。 其实,那时候的婚配很简单。简单地说,看对眼,就可以到一起。甚至是,女的撸了男的直接行人事,或者,男的看上女的抢回家就占为己有。多人共夫。多夫共妻的现象比比皆是。真所谓文明初期、过度之时,人伦纷杂,无奇不有。 第三章 救母,斩畜 一日,大雪。姜玉宇的母亲让他拿了些毛皮到十几里地之外的村子里换些家用之物。这姜玉宇背起皮草就走了。 他开心快乐的哼哼唧唧,似歌非歌,一路走向集市。因为上次和母亲出来时,在一个杂货店里,他见到了一个很漂亮的姑娘。也许是情窦初开吧,他竟然喜欢上了她。那时代的人,因为生活过于简单,也不是特别讲究,所以,小孩子,看到的多,成熟的比较早。 这姜玉宇就是代表。懂事以后,时常看到父亲母亲欢度人事的情景。因此,对于目前的他来说,还谈不上男女之事,但是,喜欢一个女孩的心理,他已经有所冲动了。 于是,他特意来到上次见到女孩的那个小杂货店,果然又看到了她。于是,心喜地走了过去。仿佛那女孩儿也认识他似的,见他来到,微笑地看着他:“需要什么?我给你换。” “啊不,我这里有一个野鸡皮很好看,送给你吧。”于是,也不管对方的态度,伸手拿出来递给她,憨憨一笑,就走了,往兑换毛皮的杂货店走去。 “诶!你叫什么?”那女孩儿追出来问道。 姜玉宇有点不好意思地回头:“他日有缘,必当相告!”挥挥手,潇洒的离去了。 女孩端详着手中的东西,非常好看,十分喜爱。原来这不是什么普通野鸡,而是,而是一只类似现代锦鸡的野鸟皮,其毛赤橙黄绿青蓝紫,五颜六色,异常悦目,爱不释手。 当其母亲呼唤时,赶紧藏于身后,默默地帮母亲干活儿去了。可是,许久之后,她看到族里出名的几个坏小子围着一个浑身挂满包裹的小子吵吵闹闹地追了过来。 过她门口时,她听到了:“你们要是再欺负咱,那咱就不客气了。” 那时代的人比较野蛮,也不讲什么道理,更何况是一帮孩子。 “哟,你也不看这是什么地方?”为首的个子最大,獐头鼠脑的家伙挥舞木棍,一蹦三尺地照着姜玉宇的头,就劈将下来。 惊得她浑身一紧。此刻她才看清就是刚刚送自己物品的那男孩儿。正当她异常紧张之际,只见那男孩儿身形一歪,一个雀跃,便落于圈外。其余几个也就一起蜂拥而上。可是,只见那男孩儿猛展双臂,只一个旋转,这帮小子全都倒地哀嚎起来了。 就在这时,一个拿木叉的大汉冲了上来:“敢欺俺伢子!我要你死!”挥舞木叉就刺了过来。 情急之下的姜玉宇突然想到了那皮卷天书,浑身一使劲,那无影剑就自动弹出,随着姜玉宇的心意,用力挥动、剑指蓝天、左劈右挡了过去。 其实大家什么也没看见,却只见那大汉的巨大木叉一节一节的断落在地。直到余下很短的一截叉身留在大汉手里。 其实,姜玉宇已经收剑入鞘。转身扬长而去,那帮崽子、大汉、及闲观的人随即听到空中传来:“我本玉宇,尔等欺我,今且饶你!” 姜玉宇没有想到,就因为自己一句莞尔之语,从此,这“玉宇”神童便方圆尽知了。尤其是那女孩儿深刻记忆了“玉宇”这个名字:“原来,他叫玉宇。”可是,没有人知道,他,就是姜玉宇。 这姜玉宇回到家的时候,已是午后。因为打了胜架,而且,知道了无影剑的威力,以及使用方法,开心至极了。他兴高采烈,还没走到家,老远就喊道:“母亲、母亲!”本想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在母亲面前显摆一下。可是,喊了几声也不见回应,赶紧往家里跑去。 可就在这时姜玉宇清楚地听到了母亲的呼救声:“救命啊!有人吗?救命啊!” “怎么?坏了,有人在欺负我母亲。”姜玉宇拔腿就跑,翻过栅栏,刚在场子上落定,就傻眼儿了。 只见一只足有八尺高的的灰黑色大狗熊正半立式趴在窝棚的柴门上,两只锋利的前爪呼呼的抓着门扇,眼看就要,就要冲进去,母亲就在劫难逃了。而且,窝棚两边分别分立着两只足有五尺长的猎豹,正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而母亲正歇斯底里的大声喊叫:“有人吗?救命啊!”仿佛到了生命的最后关头。 情急之中的姜玉宇从来还没有亲眼见过这么大,这么多的家伙,着实,心里害怕极了。可是,眼看母亲命在旦夕,没有多想,猛的一下凝神聚力,尽最大的力量双掌发力往大家伙黑狗熊推出,奇怪的是,腰间寒光一闪那无影剑就自动飞出,直插黑狗熊的后脑。可就在这时,姜玉宇心念一想可别刺穿了,以免刺着柴门里的母亲啊。然而,就在这一瞬间,只见无影剑从黑狗熊后脑穿过之后,自动折返,静静地入鞘了。而那黑狗熊立刻转身,意欲扑向姜玉宇,可它的脖颈鲜血汩汩冒出,没走几步,就踉跄倒地,四肢蹦弹了几下,就再也不动了。 可能是闻到了血腥的缘故,说时迟,那时快,四只猎豹分为左右两路腾空跃起,一起扑向了姜玉宇。姜玉宇的母亲在柴扉里看得很清楚,眼看儿子就要一命休矣,凄厉地喊道:“我儿,快躲呀!” 她没想到的是,就当四张血盆大嘴一起咬向姜玉宇时,儿子一个白鹤冲天,腾空而起,又一个鹰转雀跃便稳稳地落于场边的石岸之上,同时挥舞着双臂,展手伸指在胸前炫舞着。就在四肢凶残的猎豹再一次同时跳跃,扑向姜玉宇时,只见儿子猛一挥手,指向猎豹。那腾空的猎豹随即便自左至右一只只跌落在地,咆哮着,四肢一阵乱弹,便再也不动了。 姜玉宇跳下三尺高的石岸,用脚一一踢了一下,不见动静。这才长出了一口气,飞奔进屋:“母亲,你没事吧?” “我儿,没事儿,吓死我啦!” “母亲,没事就好!我把他们全杀了,你就安心吧。” “儿啊,你真的很能干,比你父亲强多了。你是怎么杀死它们的?” “用剑啊!母亲,近期,我的无影剑很听我的话,只要我一想干什么,他就自动出鞘了。” “儿,你真的有什么剑啊!” “是啊,只是,除了我自己,没人能够看得见它。有时候,连我自己也看不见。” “这样啊!这下就好了,儿能独自杀死一个大熊,四个猎豹,你的本事已经非同常人了。以后,我们就什么也不怕了。” “是啊,母亲,以后有谁敢欺负你,我就杀了他。” “不对,儿啊!像狗熊这些野家伙,你可以随便杀。可是,人,千万不能轻易杀戮的。遇到事情,狠狠地教训他,让他吃点苦头就行了。可别轻言杀人啊!除非,万不得已。” “母亲,什么是万不得已啊?” “这个,就像刚才,他们都要吃了妈妈,而后,又要吃了你,没办法,你才杀了他们,为了救母亲,也为了救自己,才不得不杀了他们,这,就叫万不得已吧。” “哦,母亲,孩儿明白了。哦,母亲,孩儿今天到集市换完东西,被几个比我大多的孩子一起欺负,我就是迫不得已才把他们打翻在地。然后,有一个拿木叉的大汉要叉我。为了能够早点回来,我没有打他,只是把他的木叉给削断完了,就回来了。不过,母亲,我幸好没有揍他,要不然,回来晚了,就救不了你了。” “好儿子,你做得对。还是好儿子救了母亲。”她无比的开心、幸福,笑盈盈的说:“母亲给你做饭,你去剥皮,待会儿,母亲就来帮你。儿啊,这可都是上等的食物,看来今冬,我们的生存,不是太大问题了。” “好的,母亲,我去啦!” “唉,它们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许多年,没见过了。” “今年冬天来得早,而且一直大雪,可能没食物吃,饿极了,就跑出来找人吃。” 又一日,虽值冬天、苍穹雪野、目及之处、一派荒凉。可是,艳阳高照,风和日丽。当姜玉宇正要和母亲吃午饭之时,上次来过的那个男人来到了场地上。 只见他身上大袋小袋的,还扛着一大卷皮草。 刑傲天的母亲见到后,赶紧笑盈盈地迎了出去。“你来啦?我想,你是会再来的。” “是啊,我肯定会来,来见你。” “走吧,进屋吃饭吧!” “好。一路赶来,还真饿了。”姜玉宇的母亲帮着他把许多东西拿进了窝棚:“儿子,这是母亲小时候的哥哥,以后,你就叫伯伯吧!” “嗯。”姜玉宇见此人温和易近,并不令人讨厌,就哼了一声,以示问候与欢迎。 饭后,姜玉宇招呼一声就独自出门放羊、习文、练剑去了。 那时候,除了几个特殊的人及后裔有姓别以外,绝大多数都没有姓别。就连这姜玉宇的母亲和刚刚来到的客人都是没有姓的。只知道,自己都是神农氏。相互之间几乎没有什么特殊而系统的称呼。 “你现在一个人与儿子,我现在就我一个人。这次来,我是想说,我想和你在一起,你看行不行?”那男人微笑着说出来心里话。 姜玉宇的母亲自从上次见面后,本来就一直惦念着这事儿。听到他的话后,立刻微红着脸说道:“我是没什么问题,可是,我得给儿子说一声。再说,他父亲死后,我们就睡一起,你要是来了,还得在旁边给他接个睡觉的地方。” 那男人一听,开心地笑了:“那是,你去给他说,我下午就给他在旁边弄睡得地方。” “嗯!你不回去了吗?” “你愿意的话,我就不回去了。反正我一个人,东西,都拿过来了。” 是啊,在那个时代能有什么呢?别说棉被、衣服了。就连人,也只是刚刚学会用兽皮等掩住身体的关键部位,遮羞罢了。只不过,真正学会了食物熟食而已,连棉麻织布也都刚刚开始,许多许多地方都还没有听说,没有见过呢! 第四章 苦练,三九 姜玉宇的母亲来到对面的山脚下,看见儿子正在比划着,练功,便走过去:“我儿,歇会儿。母亲有话与你说。” 姜玉宇收回拳脚,赶紧迎上去:“母亲,你怎么来啦?” “儿啊,母亲有事和你说一声。” “母亲,什么事啊!” “你父亲已经死了好久。家里没个大男人真是不行。这刨地种庄稼,母亲一个人实在是有些吃力。而你又还小,帮不了什么忙。所以,母亲想再找个男人帮助我们。今天来的这个人是妈妈小时候的同伴,一起长大的,人很好。他也愿意来我们家,帮我们,与母亲和你在一起。你要是愿意,以后就叫他父亲了。母亲愿意,已经答应他了。” 听了母亲的话,姜玉宇大致明白母亲的意思。向来孝敬的他不会干涉母亲的事,心想,有个父亲总比没有好,可以,帮母亲干活儿,只要母亲愿意就行。何况,自己并不讨厌那个男人。 于是,懂事儿的姜玉宇笑嘻嘻的说:“母亲,你喜欢就行。我还希望有一个人在我不在家时照顾你呢。你说,上次,你一个人在家,多危险啊!我愿意,母亲。” “好儿子,就这么定了,那就不让他走了。” “嗯。母亲,你喜欢就好。” 摸摸儿子的头,姜玉宇的母亲开心的说:“儿,早点回家,今天,母亲多做点好吃的给你。”说完,就转身向家里走去。 “知道了。谢谢母亲。” 姜玉宇的母亲回到家时,那男人已经在窝棚里,在老木棍床外边接了一大截,并且,铺了厚厚的干草,他用自己兽皮给姜玉宇铺得平平整整。并用自己的兽皮夹了厚厚的干草做盖的,折在旁边。也给他们的床添加了一扇厚厚的草帘子一般的“皮被”。 姜玉宇的母亲一看,非常满意。走过去,两人就紧紧地抱在一起。 其实,那时代,人的婚配就是这么简单、直接。说白了,只不过比动物进化了一些,产生了心理和最懵懂的感情,也就是需要、喜欢就可以在一起行事。只是高级动物的本能需求而已,还谈不上爱与不爱。 眼下这俩就是,他们什么也不顾,倒在木棍床上就开始了。 直接而简单的过程之后,双双整理好身上的兽皮,相视一笑,就开始各做各的事了。这就是那时代的婚配、婚姻、爱情、与房事。再也直接、简单不过了。至此,他们就是一家人了。 黄昏,姜玉宇赶着羊子回来的时候,他母亲已经做好饭了。进屋,那男人就站起来很亲热地说:“回来了,快坐,屋里暖和。”并主动伸手接过姜玉宇手上的一只大竹鼠。 这姜玉宇良久才喊出了一声:“父亲!” “诶。”那男人欣喜若狂:“你歇着,我来把它剥了、弄好、挂上、晾干!” 一家三口,融洽地吃完晚饭,姜玉宇就躺下了。因为那时候还没有灯这一说法。冬天的夜晚,就是生火,烤火。 于是,这对“新婚”夫妇,围着木柴火,开心地聊起了生活与他们的爱意。很是融洽、很是开心。直到听到了姜玉宇传开的酣睡声,才杠好柴扉,掩好火堆,双双相拥而卧,行原始之能之后,甜蜜的入睡了。 从此,这一家三口,算是完整的一个家了。 次日,姜玉宇依然早起,在窝棚外的场地上,熟背皮卷之文,苦练剑术。对于皮卷之文,他已经滚瓜烂熟了,可是,这无影剑有时候就像偷懒一样,竟然不听他的使唤。而且,那一套许多姿势,他还无法理解得那么全,捡起这个,忘了那个,还无法非常熟练地一式到底。更谈不上融会贯通,熟知、活用其奥妙了。所以,他知道我一定要真正的弄通它、搞懂它。于是,他便自发地勤学苦练了起来。 大雪纷飞,寒风呼啸。柴扉里刚刚起床的新父亲看到孩子如此勤奋,非常欣慰。心想,得把自己的弓、弩、夹、木枪、格斗等技能教给他,以后也能更好的维持生计,保卫家庭和家人。自己毕竟随几个部落首领参加过征战、讨伐的实战。对于一些兵器的用法和战法,如何保护自己等等都还是有一定的经验。 于是,这天开始,姜玉宇的新父亲包揽了一切力气活儿,和维持家庭的生计之能事。不再让姜玉宇放羊等等,只是让他专心识字,练剑。同时,自己一旦有空,就开始教他制作弓、弩、夹、木枪格斗器具等等。 姜玉宇毕竟还是少年,对这一切都感到十分的新奇,学起来也就很快了。几日下来,便与这个父亲很近,亲如亲生了。 每晚,木柴火堆边,父亲就给他讲述自己的一些经历故事,姜玉宇总是听得津津有味的。 尤其是,父亲在一次部落间的征战、屠杀之中,与其兄弟二人独把一个险要山口,挡住一百余人,血战三天三夜,掩护族人撤退,进入深林之事,让姜玉宇无比动容,感受颇深。 这次战役,父亲的兄弟最后被斩死,自己也身受八十一刀,还被木标枪身穿三洞,最后,友族赶到,才救了他。一位奇人给他治好了伤。可是,等他伤势痊愈,已不知部落以及军队迁移何处,只好沿路乞讨,回到了老家。 “儿啊,我们是男儿,不管怎么样,我们的一生,只有三件事。一是尽一切所能,甚至去死,也要保护我们的族地、保护我们的家人、猎取食物让家人过活。切不可故意的、无辜的伤害别人。”父亲的这些话,姜玉宇铭刻心灵,至死也没有忘记。 从此,不管三九寒天,还是酷暑炎夏,姜玉宇都会在对面的山巅之上苦苦练剑。也因此,练就了一身寒热不怕的经、皮、骨,身子板儿。 一晃三年过去了。自己也多了个小妹,灵儿,两岁了。伶俐懂事儿,活泼可爱,整天都要跟着哥哥玩儿。 时值初秋,这日,他也就破例背着妹妹身轻如燕的几个纵跃便到了对面自己练剑的山巅。 “哇,哥哥,红叶、黄花儿,这里好好玩儿。” “你自己就在这儿玩儿,不准走远。哥哥要练剑了。” “嗯,哥哥,我就在这儿。” 姜玉宇开始诵文练剑。奇怪的是,今天的感觉格外清新。剑式、剑身、与自己的心意,非常融洽。练得一个时辰下来,终于可以,随心所欲,张弛、收放,完全自如了。 他欣喜若狂,凝神静气,双掌推出,只听“咔嚓”、“噼啪”之声爆响一片。随即,眼前大片参天大树由近到远依次拦腰断裂、倒下了,连姜玉宇自己也惊呆了。 小妹灵儿直拍手叫好:“好,哥哥,厉害!” 这让姜玉宇欣喜若狂,从前到后又练了一遍,真是轻松自如。在他心意的驱使下,这无影剑竟然在悬崖、巨石、古树、甚至是杂草之间,婉若游龙、翩翩起舞、来回游荡、不伤毫毛。心灵一动,猛然发力,冲向悬崖下丈高巨石。只见那悬在空中的无影剑龙摆尾似的快速掉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了过去。随即,“轰”得一声,只见那丈高巨石瞬间分解、飞灰湮散、“香消玉殒”了。神剑则自动返回入鞘了。 姜玉宇凝神收势。开心地抱起妹妹:“灵儿,哥哥好吗?” “哥哥,好。好棒!” 就在这时,姜玉宇听到了山下震天价的吆喝、厮杀声。心想,这是为什么?难道,父亲母亲有难吗? 于是,小鸡似的拎起妹妹灵儿,揣在怀里,几个跳跃就来到了山下。定眼一看,父母的窝棚柴扉紧闭,上千人在门前石岸的河套里粗鲁的搏击,并杀戮着。瞬间哀鸿遍野,血流成河。 这一刻,给姜玉宇留下了惊魂欲裂的感触。幸亏,因为全是陌生人之间的杀戮,父母的柴扉并未被打开,这是姜玉宇最为庆幸的。 姜玉宇赶紧让妹妹灵儿躲进河套石岸的山洪通洞之中,再次跃上南岸石岸,纵观此刻战局。当然,只是为了看清父亲母亲是否被侵犯,或者被残害。 可是,就在这时,他清楚地看见了战死无数,尸横遍野,只不过,父亲母亲的柴扉依然关闭着。可此时,只见一个酷似狮首人身之人,在山坳处追赶一群大约三五十人的妇女、小孩儿。这厮,穷凶极恶、挥叉便刺、不分老幼。眼看,几十人妇孺之中毫无反击之力,顷刻,都将灰飞烟灭,叫声凄厉,犹如鬼哭狼嚎。 顿时间,这姜玉宇藏好妹妹之后,原本隐蔽,以躲战乱之苦。可是,男儿之概、不可隐忍,汉子之尊、不可一褥。 于是,这姜玉宇狂啸一声,几个弹跳,并飞来到父亲母亲的柴扉前,而是,立足与石岸,快速拉扯过几十妇孺之后,金鸡独立、鲲鹏展翅状立于那厮狮首人身之前,毫无惧色。 这厮见之,贼眼一转,心想,不过二六之山村野儿,有何担当?区区童趣而已! 于是,这厮,双叉齐舞,猛虎跃崖,双爪前探猛抓,意欲致姜玉宇于死地。 可是,只见这姜玉宇腾空而起,丈余之后,垂直下落,恰到好处地双膝与其肩、左手环形卡脖、右手重重落于这斯的天灵盖上:‘如果你今日返回,安于生活,我尊驾,可以饶了你一命。’否则,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这厮,也不傻,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已不在自己手中,在某种力学的作用下,仿佛,只要自己有所忤逆,天灵盖绝对不再属于自己。他深感,在此孩童面前,自己只不过是强弩之末而已。 于是,他立刻矮身八分,哀求道:“吾不过是受人之命,若有命活,当不介归乡,永不复往疆场,安乐地方生活。” 闻之,姜玉宇七信八疑。可是,眼看,纷战之人就要打到父亲母亲的柴扉之前,这姜玉宇狂啸一声:“尔等可去,切不可常怀害人之心。否则,下次相见,将是尔等灰飞烟灭、荡然无存之时。”于是,几个雀跃,就立于柴扉之前,挡住了一切凶神恶煞的东西,保护父亲母亲起来。 第五章 功成,毙鼋 狮首人身之怪物,倒也是非常听话,不再进袭。眼看姜玉宇挡住部落首领的去路,而部落首领,远远审视,立而不敢进之模样,让狮首人望而生畏,萌生了退却之意。 狮首人身的那个部落已是胜方,其首领倒也不是很难看,那相貌、那神态,反倒容易让人喜欢。 其实,他并非是要去进犯姜玉宇的父母。而是败方的首领带着一些人已经躲到窝棚的后面,以及后面的树林里了。他带人要从窝棚边攻进去而已。 “你是何人,为何挡我去路?” “这是我家,我与你们素不相识,无冤无仇,为何要来侵犯我父亲母亲?” “你父亲母亲?在哪里?我何时侵犯过他们?” “就在我身后的窝棚里。你带人冲向这里,不是吗?” 那人仰天长啸:“我在追杀西岐流窜之人,并非是要捣毁窝棚,侵犯你父母。只不过是想从这里进入后面的树林而已。” “西岐流窜之人?是坏人吗?” “当然,西岐氏,非我族类,窜入我族境内,烧杀抢掠,什么都干,大首领派我前来惩罚他们,让我一定要灭掉他们。你是什么部落?” “我等神农氏,神农部落。如是,你们的事,就不关我的事了。只是,你可否放过那些母亲和孩子?毕竟妇孺儿孙无辜,是后代。其他人,该杀则杀。如何?” “为何如此讲?” “挑事者,肯定是西岐首领那些人,杀了西岐首领他们即可。至于,他们的手下,尤其是那些母亲和孩子们,你完全可以饶了她们性命,或可变为己用,这难道不好吗?” “有道理。但让我从这里过去,进山追杀他们。” 姜玉宇看看他还真不是来欺负父亲母亲的,于是,就让了几步,立于柴扉之前。 那首领看看姜玉宇年纪轻轻,却威严不可侵犯的样子,想必有些能耐。心想,回头再来找你,就带人从窝棚边儿向山林冲去。瞬间,他又止步,看看姜玉宇,对部下大声喊到:“老弱病残、妇孺孩子们一律放过,手下不抵抗的男人也可放过,只抓部落首领。凶残抗拒之人。传令下去!” 然后,带着一干人等从窝棚两边冲进树林,进山了。 没多久,战乱就平息了。败方的人都被集中在河套的几个大沙洲上,由胜方的人,围着、看守着,不再有杀戮了。 姜玉宇找回妹妹,交给父母,让他们插好柴扉,自己则在门外守候、保护着,以免歹人攻来。 大约,两个时辰之后,天也快黑了。这首领那帮人押着西岐的几十个人回来了,直接到河套最大的那个沙洲上。 入夜十分,那个部落首领独自来到窝棚前,看到姜玉宇一夫当关的模样,很是欣赏。虽然他年纪轻轻,可他身上的那股英雄气概,却让人印象很深。 “你放心,我们不会伤害本族族人。你多大了?叫什么名字?” “我十六了。叫姜玉宇。” “你说你们也是神农氏人?对吗?” “是的,据说,祖祖先是炎帝。” “嗯。我们也是,那可是有很多先人都是神农爷第一代炎帝的手下名将,只可惜后来有的与蚩尤为伍,被黄帝杀于战后。怪不得,你,看起来,非同一般。不请我进去烤火聊聊吗?我保证,没人敢来侵犯你们。” “好吧,请进!” 围在火堆边,他们开始了长时间的交流。 原来,这个首领,还不是部落的大首领,更不是第一首领,还只是一个小头头而已。不过此人后来,还真成了大首领,就不知道是几代炎帝手下名将“玉面追命木叉了”。 “我们现在急需要年轻有能力的人,你可否愿意与我一起?” “我没有能力,与你一起,又有何用?” “看得出,你很特殊。这样,明早,我们比试一下,再说。如果你愿意,将来一定会扬名天下,为你父亲、母亲争光。” “比试?我如何是首领对手?还是免了吧。” “我觉得你的话有道理,所以,我杀了西岐氏首领,母亲孩子都没杀。那些士卒,也没杀。待天亮之后,愿意留下的,我就收下带走,不愿留下的,他们可以自寻去路。天亮之后,我在河套最大沙洲之上等你吧。”说完,这玉面追命木叉就起身告辞了。 姜玉宇躺在木棍床上想了很多。比试就比试,谁怕谁呀?可是跟他走,真的将来会有出息吗?姜玉宇心动了。正所谓,人之好胜要强的天性,男儿志在四方,征服天下之本能意愿的冲动吧! 次日,清晨。姜玉宇如约来到了大沙洲之上。除了横尸被一些人正在掩埋以外,战乱的千人都已烟消云散,不知所踪了。 只有这个首领玉面追命木叉带着十余人正在等他。 “你来啦!先与我的手下对战一下吧。”他的话还未落音,八个形色各异的人就手持不同的兵器蜂拥而至,将姜玉宇团团围住。 姜玉宇毫无惧色。眼看有俩人的木标枪就要猛刺到自己的身上了,姜玉宇立刻矮身旋转,轻而易举的躲过了。随后,身后的五人挥动家伙就打了过来。只见姜玉宇快速移步眨眼就到了左边,挥动双手,依次就夺取了这五人的兵器。 剩下那人和先前的两人成三角之势立刻将姜玉宇围在中央,同时挥动家伙什儿打将过来。只见姜玉宇挥动双臂自上而下,啪、啪、三声,三人的兵器立刻掉落于地,捂着自己拿兵器那手的虎口,退了下去。 这玉面追命木叉看得清楚、心知肚明,自己绝非是这小儿的对手。在心里叹道:“好一个年少,不可多得,一定要收尾麾下。” 于是,这玉面追命木叉哈哈大笑起来:“果然非同一般,英雄少年啊!姜玉宇,我等还有事,先走了,你考虑一下,三天之后,我再来请你吧。”说完就带着所有人消失在山脚的小路之上。 姜玉宇几个纵跃又上了对面的山巅,开始练习精气、招式、神剑的使用。然后,屏声静气、从前到后练了一遍,他发现,现在的自己可以力贯长虹、招术自如、身轻如燕,可以借力在林中、树梢蝶舞蜂飞般来去自如。更重要的是,这无影剑能够完全随着自己的心意斩、砍、劈、刺、挑、拨、挡、穿。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它可以随着自己的心意和力道产生不同的威力与效果。 他有心一试。于是,马步立身,略微用力,发剑而出,心意迂回婉转之下,神剑所向披靡,路经之处,依次断裂或粉碎。然后,悄然入鞘。 姜玉宇看着眼前情景,连自己都惊呆了。如此威力,还惧何人? 于是,他又向左边悬崖上的巨石和崖底深潭发出一剑,只见剑到之处,轰的一声,那巨石便灰飞消散,不见了踪影。随即,崖底深潭,数声爆响、水柱八丈,大片鱼类和两个庞大的不明怪物纷纷落于潭边,不再动弹。 姜玉宇随即飞身而下,看个究竟。确信均死,但真不认识从无此样的怪物。想着自己今天已经具备的能力,神剑活用到如此程度,如此威力,他欣喜如狂,男儿的血性升腾:“我一定要做一番大事,替父母争光。” 于是,他伸手抓起几条大鱼就跑回了窝棚。 “玉宇,哪儿来的大鱼?”父亲问道。 “父亲、母亲,快随我去收鱼啊!对面山崖下的深潭里。还有两个怪物,父亲去看看,它是什么东西?” “啊!玉宇,你弄得?” “是,是孩儿弄得。” 于是,一起到了深潭边,父亲、母亲都惊呆了。大片的鱼类,散落满地,真有两个庞大的怪物。这父亲经历得多,见识广,可是,看这怪物之型,也不敢确认是何物。但他感觉似龟鳖之类,可他哪见过这丈余的庞大之物呢? 原来呀,这就是古生物鼋。又叫沙鳖、蓝团鱼、绿团鱼等,是淡水龟鳖类中体形最大的一种。外形浑身都被以柔软的皮肤,没有龟类那样的角质盾片,背、腹两面由骨板包被,左右两侧连结起来,形成一副特别的“铠甲”,吻部极短,头部较钝、宽而较扁,鼻孔小,位于吻端,吻部较短,不突出。身体扁平,呈圆形,扁而薄,背部较平,背甲不凸起,呈半圆形。颈的基部和背甲的前沿较为光滑,后部有瘤状的突起。背部呈褐黄色或褐绿色,头部、腹部为黄灰色,尾巴和后肢为黄灰色,后肢的腹面有锈黄色的斑块。第五趾的趾端具爪,趾间的蹼较大。肛门呈灰黑色。《录异记异龙》中有:“鼋,大鳖也。”《尔雅翼鼋》中也说:“鼋,鳖之大者,阔或至一二丈。”周穆王出师东征到达江西九江时,曾大量捕捉鼋等爬行动物来填河架桥,留下了“鼋鼍为梁”的成语故事。东汉时的许慎在《说文》中也指出:“甲虫惟鼋最大,故字从元,元者大也。”因为鼋的头颈后部常有疣状的突起,所以在我国民间还称它为“癞头鼋”,并认为其十分凶猛,可以伤人,因为它的力气的确很大,可以驮数百千克重的物体而依旧行动自如。 但是,这父亲知道,很定和鳖一样,是上好的食材。于是全家人忙活了好几天才把鱼类搬完、收拾好。至于那两个庞然大物,搬不动,只好由父亲慢慢宰割、取舍,大部分分给散居的人族了。 第六章 别亲,厌戮 这日,那首领玉面追命木叉又带着三人风尘仆仆再次来到姜玉宇家。正值姜玉宇练剑归来。 “首领,因何又来?” “说过,三日之后,必当再次造访,特意前来请你,加入我等护部营,可否?” “护部营?何意?” “我们是专门保护部落安全的军队军营。你一身本事,安于这偏僻乡里,终将无所大之作为。如果跟随与我,必将发挥所长、大展宏图、成就一番大的事业、名垂千古。即便战死疆场,也是血性男儿心愿使然。何必逶迤乡里,做缩头小儿呢?” 这首领玉面追命木叉的一番话,深深刺痛姜玉宇的胸怀。打小就善良慈悲,心怀天下,渴望百姓安乐的姜玉宇,意识到作为男儿的责任,何况正值血气方刚地青春年华,如何经得起这般激将?立刻大声反辩:“我何时逶迤乡里,做缩头小儿了?只不过,没有时机而已。首领,我愿意跟随你去。” “好。但凡此事,必须报以父母知晓,应允之后,方可随我而去。” 于是,两人一起进屋,面对父亲母亲。 这首领玉面追命木叉倒也是不愧为首领,大小道理一言讲开,姜玉宇父母无言以对。再加上,姜玉宇自己主意已定,对父亲母亲说到:“男儿当以天下安乐为己任,在家难有作为,我已决意随首领而去,建功天下,为父亲母亲争光。” 无奈之下,姜玉宇的父母不得不答应了。 于是,欣喜之中的首领玉面追命木叉“嘘骝”一声,三个部下便将一大捆兽皮、几袋粮食、还有些药材搬了进来,作为礼物给他们放在了窝棚里。 随后,姜玉宇便辞别父亲母亲,抱起小妹妹,亲了几口,就跟着首领玉面追命木叉一起,离家而走了。 尤其是母亲,看着儿子远去的背影,纵有万般不舍,也无比自豪。儿子,是被人仰慕,请他出山的。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儿子这一去,竟然多年不见,直到自己行将老去,垂暮之年才得以再见。 来到玉面追命木叉的护部营,真是大开了眼界。一大山之腰,窝棚遍地,然,横直成线,异常井然。每个上山的要塞关口,都有人把守。无对口令,不得上山。就连首领玉面追命木叉本人也是凭着当日口令方可进山入寨。 寨中“护部营”之锦旗随风飘扬、人等来去十分规矩、身上佩皮样式和毛色各异、想必是等级和岗位之分吧! 姜玉宇左右观望,一看之下,此护部营戒备森严、固若金汤、威严不可进犯。心想,是该出来看看外面的世界,真的和家里完全不一样。他庆幸自己来对了。 进入首领玉面追命木叉居中的大帐篷里,姜玉宇耳目一新。分内外布局。对门正中有一个较大条案,两侧,则分摆着八个小条案,案里有八字木凳。两侧有小门,挂有皮帘。当然,里面的布局他就不得而知了。 首领玉面追命木叉让姜玉宇在右手边第一个小条案坐下。随即,有两个女子分别从左右两个小门而出,一人为首领玉面追命木叉接过铁木木叉,和薄皮风袍。另一个则用陶碗倒茶。 等给姜玉宇倒茶时,方才抬头。 这一抬望眼,她不打紧,可把姜玉宇给惊呆了。直到那女子离开,他愣在那里,良久都未醒过神儿来。听到首领玉面追命木叉问话,才激灵灵转头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两个都是我的女人,见笑了。护部营里有战、守、火、药、粮、食,六类官职,其余就是士卒。你想做什么,告诉我。” 直到此刻,姜玉宇才缓过神儿来,听明白意思。于是,回答道:“初来乍到,无有可懂,况且,你已有老人手,我个新来的,就做什么官的话,怕是众人不服。再说,我也不懂。还是过些时日再说吧。” “自知之明,谦虚谨慎,好。那你就暂时休息,待近日,我组织几场比赛,之后,再给你定位,也让众人心服口服。” 姜玉宇随人来到一个士卒大棚,几十卒士都在闲谈。那人交代:“这是新来的姜玉宇,首领吩咐,谁也不准惹他,否则,自己会吃瘪的。”说完,转身离去。 姜玉宇躺在最靠边儿的通排木棍床上,心想,这里倒安逸。可是,刚刚一女子分明是他几年前见过的自己喜欢的女孩儿,为何她根本不认识自己呢?又怎么会成了首领玉面追命木叉的女人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姜玉宇开始了美好的回忆。 自从第一次在小杂货店见到她之后,就喜欢上她了。就有了第二次送七彩锦鸡皮做礼物,也因此次初露锋芒,而扬名百里的事。之后的一年里,他又去过几次,并且,单独相会过。因此,知道她叫香草。只是一年后的春天再去找她时。已不见了踪影,连杂货店也被捣毁的七零八落。此后,再也没有见到过香草。 于是,这两年,几乎已经把她给忘掉了。毕竟当初只是喜欢,还谈不上刻骨铭心的爱。可是,刑傲天万万没有想到,今天,会在这里,以这等方式再见。而且,她已经成为了别人的女人。更重要的是,她似乎已经不再认识自己了。 姜玉宇苦闷地想,既然如此,何不顺其自然呢?再说,我也是七尺血性男儿,何必为一个女子而伤了颜面。 次日清晨,练兵的校场上,就有人开始搭建木架擂台。 姜玉宇换上护部营的标志性兽皮护体,便可以在营中自由走动。当他来到教场,士卒分块儿正在操练。有人在继续搭擂台。 他没见过,不知何用,便近前相问:“搭这么大台子,做什么?” 一士卒回到:“首领吩咐,近日将进行擂台比武,选拔‘战’、‘守’副首领。” 就在此刻,传令士卒吹起牛角,司号令。果然,“战”旗之下,队伍迅速集合了。不一会儿,首领玉面追命木叉就来到了教场“战”旗之下,开始训话了。 “刚刚接到上级首领信使传来的指令,有一股东夷族流寇已流窜到我们防区的东北部,命令我们立即前往灭之。新来的姜玉宇可在?” 幸好,姜玉宇不知道该站在哪里,就站在边儿上。立刻回答道:“在!” “立刻出发,你就跟在我左右。” “战”旗当前,大约千余人,向东北进发。一天一夜,除了吃饭、歇脚,马不停蹄。到了一座山梁之上,便安营扎寨。后来,姜玉宇才知道这是因为,第一是不扰民、第二是便于隐蔽、第三居高临下、易守难攻,以防偷袭。 当晚,后半夜,各方探子回报:“东夷族流寇就在平川对面山脚下的村子里。他们杀光了所有我族人,据为己有,正在休生养息啦!” 玉面追命木叉一听,脸色发紫,肺都气炸了。马山召集部下,精心布置明天的战役。 听到“他们杀光了所有我族人”时,姜玉宇不可置信,难道人世间全是这样吗?自己家门前的战乱杀死了许多人。几天之后,这里所有我族人又被人杀光了。不都是人吗?这又是为何? 年轻、少见世面、又心地善良的姜玉宇,他哪里知道,从荒蛮向文明过渡的战乱时代,原本就是弱肉强食、种族残杀、地盘割据、大枭们欲控天下的混沌时代。烧、杀、抢、掠,无时不生、无处不在。几百、千余人的争斗、屠杀,再也平常不过了。 次日。黎明前夕,首领玉面追命木叉传令:“除造饭、守营之人以外,全部无声下山,潜伏对面山脚下东夷人所在村子四周。” 姜玉宇则紧随玉面追命木叉首领左右。 少许,黎明时分,能够目视百丈之时,四面牛角、号角齐鸣,“战”队,从四面八方同时杀进了这个偌大的村子。 顿时,鸡飞狗跳,鬼哭狼嚎,凄厉至极。尤其是妇孺的嘶嚎哀吟之声,令姜玉宇深感刺痛,无法心安。 他紧随首领玉面追命木叉带有十余人,堵住村子正面出口。这玉面追命木叉见到东夷人就杀,叉叉毙命,连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小孩儿都不放过。这,让姜玉宇无法理解。因此,直到此刻,姜玉宇依然没有动手。 一个时辰之后,天已大白,厮杀声渐弱。可就在这时,只见胡同深处窜出一队二十几人的东夷流寇,为首的面目狞铮、虎背熊腰、却猴头鼠脑、手持丈八月牙大铲,直奔出口而来。 只见首领玉面追命木叉身前六个精壮护卫士卒,手持长矛,不约而同地冲了上去。可是,那东夷人为首的双手挥舞月牙大铲,刺、挑、劈、扫,瞬息之间,六个精壮护卫士卒便依次倒地,绝命西归了。 这下,首领玉面追命木叉可急眼了,大喝一声:“尔等退下,带本首领前去收拾他。”话音未落,人已惯出丈余。 然而,姜玉宇已经看出,东夷人为首的力大无穷,雄浑绵延,绝非玉面追命木叉首领可当。 于是,便快速抬脚追将上去。 果然不出姜玉宇的判断。叉、铲相遇,第一个回合,这玉面追命木叉首领便倒退了五步,依然站立不稳,差点倒地。 说迟,姜玉宇拔腿立于玉面追命木叉前方,挡住了东夷人的出路;说快,当东夷人为首的见是个年少便高举月牙大铲冲上来,照准姜玉宇的头颅,就劈将下来。众人并未见姜玉宇动手,那月牙大铲便自贼人手中折断落地。东夷人为首的立刻捂住流血的虎口,怒目圆睁,愣在那里。 其实,姜玉宇情急之下,来不及挥臂与躲闪,就心念一动使出了无影剑,斩断了他的月牙大铲。他不禁有些后悔,杀猪焉用宰牛刀? 于是,姜玉宇大喝一声:“尔等还不快乖乖跪地受擒?” 听到喊声,东夷为首的一脸懵懂样儿,完全是被吓傻了。然而,他身后那帮不知死活的,各执兵器,一起冲上来,意欲斩杀姜玉宇。 只见姜玉宇移形换步、快如闪电、形似疾风之柳、几个漂浮、便夺取了他们的兵器,并猛踢他们的小腿,如是,还没反应过来,全都不得不赤手空拳的跪落在地了。左顾右盼,面面相觑。 第七章 误闯,仙谷 “尔使什么妖法?胆敢与本首领决一死战?”东夷首领虽说断铲、裂虎口,心虚至极,但依然具有大将风度,不失首领风范。 姜玉宇哈哈大笑:“妖法?尔等出手吧!” 听言,东夷首领大喝一声,挥臂扑了过来。“小儿,受死吧!” “死”字还未说出来,只见姜玉宇蝶舞般近前,身形一矮,随即侧偏,踢足勾腿。那东夷首领双臂扑空,立刻感到脚踝剧痛,腿弯一麻,不可自持的,也就跪下了。姜玉宇这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与气势,让东夷首领不可思议的服了。耷拉个脑袋,也不再逞强了。 此刻,首领玉面追命木叉一个手势,手下便将东夷人全部捆绑擒获。 至此,这次偷袭,大获成功。将全部活着的东夷人集中到一起。 玉面追命木叉下令,除了妇孺,全部杀掉。 听到此令,姜玉宇大惊,为何要全部杀掉?赶紧来到玉面追命木叉面前:“首领,且慢,还是问问他们都有什么本事,愿意归顺的,就免杀了吧!” “也好。”于是,就命人逐个询问。只有八九个不愿归顺的被杀以外,就连东夷首领也归顺了。而且表示,愿意为玉面追命木叉制造兵器。 玉面追命木叉首领大悦,正愁没人懂得如何制造兵器呢!直到此刻,他才想起,据说蚩尤后代,东夷族原本就善于研究、制作兵器。也正是他,东夷人首领,后来特意给玉面追命木叉制作了非常精良的金属叉,锋利无比,给玉面首领增加了不少威风。 于是,就押着他们,一起回营了。 只此一战表现,全营对姜玉宇这个名字和人物,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更是无人不佩不服了。尤其是,玉面追命木叉首领本人,原本是想通过擂台比试,证实他的能力之后,再给与官职。这样一来,回营后,就直接让他做了“战”部副首领。 就在玉面追命木叉准备拔营回族时,又接到了指令。这一战,对方强悍,杀戮了不少的玉面追命木叉首领的人。而且姜玉宇再一次出手救了玉面追命的命,生擒了对方首领,要挟其部下,才致使此战胜利。 但是,玉面追命首领却不听姜玉宇的劝告,暗地里,背着他杀掉了千余被擒之人,这让姜玉宇无法接受。许多天,心里都不痛快。 拔营回寨后的一日,姜玉宇再次见到了香草。主动上前问候,她却置之不理,完全陌路,不屑一顾地走过、离开。这,更让姜玉宇本就刺痛的心,雪上加霜。 于是,当晚,姜玉宇就决意离开此地。他也深知,自己确实不太适合呆在军营,做一名将士。因为,他对杀戮的反感已经到了极致。可是,又该去向哪里呢?没有建功立业,也没脸回家,便决定独自闯荡天下。 如若,告诉玉面追命木叉首领,他必定不让走。但留下来,确实又心忙意乱、不可度日。思虑许久,之后,姜玉宇决定后半夜,趁天黑启程,离开这护部营,独自闯荡天下去。 于是,姜玉宇让临铺待明日传话之后,子夜时分就大摇大摆的出了护部营。由于惧怕有人报告,将他追回,就慌不择路,快速出走了。 次日,临铺醒来,一见姜玉宇真的不见了。本以为他是说着玩儿的,没想到他还来真的。哪敢怠慢!立刻报告了首领玉面追命木叉。 首领玉面追命木叉恼羞成怒:“为何不及时报告?斩!” 可这“斩”字还未落音,又改口道:“也罢。你回去吧!”那人吓得脊梁骨都冒出了冷汗,赶紧夹着尾巴逃了回来。心想:“好险啊,差点丢了小命儿。这小子真他妈害人,临走,还拉个垫背的,幸好阎王爷还没到收我的时候。否则,恐怕已在黄泉路上了。” 为何这玉面追命木叉突然改口呢?那是因为毕竟姜玉宇两次都在他最危急的时候出手救了他。传话的也说了,他是去闯荡天下,也不回家,也不是投靠别人。虽然这玉面追命木叉生性凶残,杀人不眨眼。但也是个血性男子,知道感恩、惜才。只是一员上上之将、贴身高士得而复失,令他惋惜不已,故而恼怒。可瞬间一想,凭着小子的能力,如果离心已决,即便追上去,也无人能够将他请回,留已无效了。 还是由其自去吧。正所谓,做事留一线,久后好见面。没准啊,将来还有重逢,用得着的时候,也未可定论。何不就此罢了?让其行天下,为原为之为。凭这小子的秉性脾气,或可造福于天下百姓呢? 正所谓:“非池中之物,切不可以深潭屈之”啊! 姜玉宇已被石屋囚禁三天了。倒也安逸,每天都会从小风洞抛进食物和水袋,吃喝不愁。只是,一直都没人搭理他,有些寂寞而已。 当他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已经被困石屋。对于这个天衣无缝的小石屋,他试探了好几次,都找不到破屋而出的可能。直到刚刚又抛进食物和小水袋时,他才想到一线生机。于是,一个跳跃攀住小风洞,发现外面一片昏暗,并不光明。诺大的空间里,什么也没有,似乎是个大岩洞。 可是,他突然发现这小风洞处似乎是个石门,只有“锤头子”厚。他欣喜若狂,以自己的能力似乎完全可以破门而出。可是又一想,自己怎么就会到了这里?给吃给喝,也不杀了自己。这说明囚禁自己的并非是坏人。可究竟又是什么人呢?虽然来的不明白,可去的,必须要明白呀,还是看看再说吧。 直到此刻姜玉宇才发现自己的脑子算是完全清醒了。前两天一直昏昏沉沉的,什么也想不起。 原来,那天子夜他大摇大摆的走出营寨大门之后,唯恐被追回,或是再见到玉面追命木叉不好言语,于是,就慌不择路、一路狂奔、直往西行。遇山越山、遇河过河、几个时辰之后,翻过一道山梁,几个纵跃,就落于一个被四面环山而围的小湖边。 由于狂奔口渴,便弯腰、伸手、低头,捧起湖水而饮,急不可待,以解渴,立刻,感觉身心倍爽。 可是,就在此刻,眼睛的余光里出现了几个发髻高挽、身着薄纱、绸带飘飞、嬉戏打闹的女子,渐次飘落湖中。 “美极了!美极了!”忘情地姜玉宇奇遇这等超然的美景美色,情不自禁地忘形自语了起来。正待越礁近观之时,突然听到:“大胆浮徒!”清脆悦耳,异常动听。正要抬眼细赏之时,忽见一女子,从水中旋转升腾,曼妙地一挥右臂,轻抚罗袖,刹那间,一股疾风而至,姜玉宇顿感浑身无力,眨眨眼,便倒地失去了知觉。 当他醒来之后,已经身处石窟了。 这里分不清昼夜,困了就睡,姜玉宇感觉足有三天三夜了。心想,如果在我再一次睡觉之前,还没有动静,喊话再无回应的话,就休怪我姜玉宇破门而出了。即便是仙界魔窟、龙潭虎穴、我姜玉宇也要一搏,重见天日,决不能被困于此,终老而死。 原来,这里就是“仙女谷”,九天玄女的几个丫鬟时常偷偷下凡小憩、玩耍的地方之一。 那日清晨这几个仙女下凡,在仙女峰上瞭望人间烟火,战乱四起,华夏大地一片纷争的乱象,甚是焦急,商议玩耍之后立刻回报九天玄女。 这囚禁姜玉宇的石窟正在仙女峰下。 可是,一阵玩耍嬉闹之后,浑身燥热,而且,不免腥臭味儿,相视一笑,不约而同,飘入仙女湖中,兴高采烈地沐浴、嬉闹起来。 可欢浴之余,大姐发现岸边有狂徒偷窥,本欲杀之,可瞬间看清是一人间美男子,满脸善像、并非恶徒、慈悲心起,便略施小法、轻抚罗袖、弹指疾风、迷其心智、挥手仙女峰下,将其困于石窟之中,并责一灵鸟鹏定时送食物和水。 语毕,便带着姐妹们直接上天复命去了。 回到九天玄宫,这大仙女便向九天玄女讲述了人间境遇,只是没有讲偶遇姜玉宇的事。可此刻她才想起,天上一日,人间十年啊!得赶紧想法,尽快回去,把他放掉,不然,把他饿死在石窟里,那就违背仙意了。 可是,仙人就是仙人,师傅就是师傅。她的这点儿心思又岂能瞒得过九天玄女?只听九天玄女不紧不慢地说道:“灵芝,你心里那点事,还不快去办好?嗯,此童将来必有大为,给他一丸,赐他百毒不侵吧!只是,切记,不可生情。否则,你将会灰飞烟灭、万劫不复。去吧!”随即,一粒大豆之丸便凭空飞落灵芝手中。 原来,这大仙女是上古万年灵芝修炼而成,在神农食草成药时期,救了无数众人之命,后被九天玄女引渡成仙,并收为座下弟子。此仙女以慈善济世为怀而出名。 仙女灵芝紧握丹丸在手,回了句:“谢谢九天娘娘!”眨眼间,便遁入了下界云层。 看到她心急火燎的样子,九天玄女满意地笑了。 第八章 深夜,除怪 话说这仙女灵芝稍作停顿、辨识之后,就腾云驾雾直奔仙女峰脚下。刚刚落脚,正好碰见灵鸟大鹏投食而去。 于是,挥手召之。自己则摇身一变,即刻再现成龙钟老太。一同进洞,立于洞口。 隔壁而见,这姜玉宇正在集丹田之全力意欲击破石门,几度不成之后,颓废的坐于石坎之上,闷闷不乐起来。 仙女灵芝正欲为他解法开门之时,忽见姜玉宇双手挥舞之后,一类梯之剑,金芒四射,婉若游龙,七屈八拐之后,带着姜玉宇缩小、缩小、在缩小,居然想从小风洞窜将出来。可惜,不行,根本出不来。 这玄女灵芝也是些许畏惧,她知道这就是仙界传说的神农爷入仙之时遗落在人间的采药天梯,成仙之后,自然也就成了人间仙灵宝物类梯无影剑了,只有仙人才可以见,凡人理应是不可见的。为何这小子拥有,不仅可见,还会活用? 如此看来,这小子绝非一般,怪不得师傅九天玄女还要赐他一丹,让他百毒不侵呢! 仙女灵芝本以为姜玉宇使用仙剑来斗她,立刻退避三丈,以待还击。可是,只见这游龙般的宝剑在石门处来回游动,仿佛在上下抚摸。她明白了。原来这姜玉宇是在用无影剑意图开锁、拉销,打开石门。 “嗯,不错,很聪明。而且,被困多日,依然,心无杀念,真是难得。”仙女灵芝感叹之余,关爱之心即起。她立刻闭目快速地在脑际里查看、翻阅关于神农的一切信息,以及上天的变故事件传闻。忽然发现,这小子,竟然是神农手下大将后来叛逆而被黄帝斩杀了的刑天八世投胎转世之体。怪不得他如此俊秀、仙气外溢。 这刑天本该随神农升天入仙的。可惜后来心生邪念,与蚩尤、风伯等欲夺天下,且与丰都浊气染指,掀起战乱、大兴屠杀、残害百姓。这才使玉皇让他八肽庶人转世,经受磨炼,再看他能否修成正果,升天为仙。 如今看来,他已具善德之本基,容苍生百姓之胸怀,但愿其早日修成正果吧。 于是,仙女灵芝正当无影神剑不停地游龙上下之时,换法为锁。而后,与大鹏一起退立于云间,静而观之。 这无影神剑终于找到石门之锁,并且,轻而易举就撬开了。瞬间,石门大开,姜玉宇快步走了出来。立于石窟之前,远眺清丽的湖水,满脸笑容。 这仙女灵芝一看,这姜玉宇,孤独被困多日,出得洞来,居然没有一点恶像与歹意,除了满脸祥和,没有一点杀气,非常欣慰。 于是,嘤嘤传语到:“尔生于乱世,当爱苍生百姓,善德而终。” 姜玉宇隐隐听清楚了,却不知道来自何方。但他知道,这一定是上天的告诫。 于是,赶紧仰首长天,坦诚长啸到:“谨遵上天告诫,当以竭尽所能、宣首济世、除暴安良、救死扶伤、惩恶扬善为己任,绝不忤逆伦道,做伤天害理之事。” 姜玉宇,话还未完,只见一线金芒而来,躲也不及,口中便多了一物。正要吐出一看,无奈舌头自卷,不可自控,便入喉下腹了。 正当姜玉宇心生疑惑,不知何物,更不知何因何果,万般苦恼:总不能自己破腹取出呀之时,又见云层之下,一只大鸟快速地飞行而来,越来越近,越来越大。展开的双翼足有丈八。 奇怪的是,面对如此大鸟飞来之势,姜玉宇不仅没有丝毫畏惧的感觉,反倒觉得这鸟十分俊美可亲。它的雄姿太潇洒了!绝非怪物。 果然,这大鸟“喔喔”两声,便缓缓收翼,舒缓地落于姜玉宇的身边,静立、仰首,双眼灵动的看着姜玉宇,可爱极了。 姜玉宇看看,这个丈余长的家伙,几乎与自己齐肩。绿赤煌煌,异常魅力、壮观。简直就是高远志向、豪放气概的象征。大有“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的气势。 只可惜,人就是人,鸟就是鸟。纵有千般喜爱,也无可终日相伴。总归是属路不同。 姜玉宇抚摸了许久,很是不舍,可是,咕咕叫的肚子,似乎已经不能再耽搁了,必须去弄些吃的,填饱肚子,再做打算。 于是,姜玉宇抱着它的脖子,耳鬓厮磨良久,轻轻地拍拍它的翅膀,依依不舍,却又是坚毅果敢地转身几个纵跃,往山下跑去。 谁知道,当姜玉宇第五个跳跃而起,正欲越过山沟时,忽的一阵疾风,自己的双足竟被一物灵巧地托起,迅速向前飞去。 慌忙之中的姜玉宇低头一看,原来就是,刚才那只大鹏鸟。惊喜万分,欣喜若狂。随即,坐在其背上,惬意极了。 云层里的仙女灵芝见此情景,舒心一笑,便腾云而归了。 可是,翻山越河,飞行多时,也不见其停下。于是,姜玉宇急道:“你叫什么鸟?”无语,它,飞翔依然。 鸟怎么会说话呢?算了吧。姜玉宇忽然想起,去世的父亲曾经在讲故事时说过:“上有鲲鹏之神鸟,展翅抚水三千里,飞动直驱十万魔。” 也罢,就叫你大鹏鸟吧。“大鹏,停下吧,我肚子饿极了。” 仍不见回声。姜玉宇只好作罢。我就看看你一口气能飞到哪里? 许久之后,姜玉宇看到翻过一座山,就进入了一片开阔之地。似有许多窝棚,大片大片的。行人如麻,但都像逃窜似的,不是安逸之像。 而此刻,大鹏则带着姜玉宇飞落于一个较大的最高的窝棚房之顶。 姜玉宇轻轻地拍拍大鹏,轻松地跳跃在地。有好心的匆匆行人便说:“你个小娃,还不快走,你没见人们都在逃走吗?” “怎么啦?为什么要逃走?” “我们这里,本来很安逸的。可是,昨晚,忽然,来了三个怪物,活吃了不少人,还掳走了年轻几个女子。这不,都怕今晚再来,就都要逃走呐。” “原来如此。三个怪物,吃人掳人?有谁见过什么模样?来自哪里?” “见过它们的人都被吃掉了,只剩下血迹和骨头。女子就被直接掳走了。” 此刻,就是大鹏落下的那个最大窝棚里走出一人,也就是在姜玉宇的身后。 他虎背熊腰,高大健壮。径直走到姜玉宇身边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位年少,确是事实,我的丫子就是被它们掳走的。快走吧,别在这儿丢了性命。” “老丈,那你为何不走?” “我要等到它们,杀了它们,救回我丫子,好给丫子报仇。” “你打得过吗?我帮你吧。” 那壮汉看看姜玉宇,苦笑一下:“我早年随炎帝一手下大将东征西战,有些本领。昨晚,等我发现时,他们已经逃走了,追不上。要不然,我必定杀将一番。你还是快走吧。” “不,我要留下来帮你。只是,我肚子饿了。可否给我点吃的?” 那壮汉心想:“原来,是个要饭的。也罢,反正家人都逃了,自己也不知道今晚是死是活,就给他吃的,打发他走吧。” 那壮汉将吃的东西地给姜玉宇:“年少,快走吧。” “不。我就在这里。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怪物?害得乡里乡亲四处逃难,不得安身。我一定要杀了它们。”姜玉宇靠在木头柱子上,大口的吃了起来。并且高举一块兽肉对大鹏晃了晃,而大鹏远远地摇了摇头。 此刻,一些年轻力壮的年轻人、小伙子,也都围了过来,不走了。表示,要和那壮汉、姜玉宇,一起杀怪物。 没多久,汉子们越聚越多,围着壮汉开始商议,如何围杀怪物。 此刻已是黄昏时分,见姜玉宇吃完,那大鹏忽然飞落于地,轻轻地扇动着翅膀,众人吓得纷纷后退,哪里见过这么大的鸟啊!还以为是怪物。 可是,只见姜玉宇轻轻一个跳跃落于鸟背,便随大鸟腾空而起,立于这个最大最高的窝棚之顶。姜玉宇发现大鹏一直盯着西方巍峨的大山不动。姜玉宇这才发现,这个诺大的村子原来是东西走向。向西主路一直延伸到巍峨的山岚之中。是不是,怪物就在此山之中,且从西边而来? 姜玉宇摸摸大鹏的头,大鹏纹丝不动的紧盯西方。于是,姜玉宇明白:原来怪物居西之方,来西之路。赶紧跳跃下来。 “我说,怪物居西方,从西边来。走,我们把住西边的主要路口,定能拦住怪物,将其杀死。” 于是,壮汉取出昔日疆场使用的硕大山型叉,众人也纷纷手持木棒、木标枪等,一起来到西边进村的唯一大路口。 这壮汉领兵布阵还真有一手。将众人口袋型散开,并设置了尖尖的木叉等拦路物,自己则站在路中央,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还真是条汉子,够爷们儿。 直到子夜前夕,果然,西边路口,来了一庞大怪物,血盆大嘴,四足粗短,半立不立,速度也不快。只是虎虎生风,尘土飞扬。渐渐近前,众人惧怕,皆欲后退。就连壮汉也不得不心生了畏惧,面对如此模样的庞然大物,慌神的不知所措了。 见此情景,姜玉宇怕众人吃亏,这一个如果能速战速决的话,对付另外两个就容易多了。 第九章 寻找,失女 于是,说时迟,那时快。姜玉宇,几个跳跃,奔上前去,就孤身一人将其堵在十丈开外。皓月之下,这才看清,是一只千年巨蟾,已经成精了。 原来,这几个怪物,受了魔头丰都浊气老妖的蛊惑与驱使,就是要在月圆前后大食人血人肉,并且与凡间女子交配,即可速成魔神。以便将来与丰都浊气老妖一起,开辟、掌管第三界,魔界。 没想到,这厮反应极快,张开血盆大嘴一个纵跃就扑向姜玉宇。 姜玉宇深知切不可将其引入村中,那大家就要遭殃了,他们哪是这厮的对手啊! 于是,一个凝神聚气,一个纵跳急越,高高的落于其后。没想到,这厮旋即喷出了无数道毒液,浓浓的,腥臭至极。并且腾空翻转过来。就在这厮还未落地,正是蓄力之时,姜玉宇,挥动手臂、双掌齐发,只听“砰”的一声,那厮重重地摔落在地。但是,瞬间,又纵起,扑向了姜玉宇。 原来,这厮亦有千年之功力,皮肉极厚,而且,浑身剧毒,可以御痛,根本伤它不了。 见这厮猛扑过来,姜玉宇三纵急退之后,心想,外功已毫无作用。于是情急之下,默念卷文杀式,只见无影剑自动弹出,随着姜玉宇的心意,几个旋转,就斩去了蟾妖的四足,而后,力贯长虹一般,从它那张开的血盆大嘴里鱼贯而入,只听这厮一阵震天价的嗷嗷嘶鸣之后,神剑飞回,自动入鞘。这厮,蠕动了几下,就再也没有动静了。 然而,就在此刻,大鹏鸟不知何时飞走,盘旋着快速飞回,用翅膀直接将姜玉宇扇了起来,然后擦地飞过,将姜玉宇托起向东飞走了。 姜玉宇大声喊道:“此怪物已死,另外两个怪物可能在村子东面,我且先去了。” 这一连的动作让壮汉和众人全都惊呆了。这年少到底是什么高人啊!看着他只是比划了几下,什么也没有,这厮就断去四足,嗷嗷伏地不动了。 然而,此刻,有两个人哀嚎了几声,就倒地死亡,当大家围过去,仔细观察时,渐渐地,人形褪去,血肉消亡,只剩下骨头架子了。 壮汉立刻喊道:“大家切不可沾手,快快远离,这是此怪物喷出的剧毒而至。此怪已死,我们赶紧到村东边去给那少年助阵吧!” 于是,赶紧举叉一马当先的向村东头跑去。众人也紧随而去。 当众人赶到之时,姜玉宇与大鹏鸟正好将两个怪物堵在村外一里路远之处,正与两怪物激战。 只见大鹏鸟上下翻飞、忽左忽右、忽高忽低、与一个丈余长的千脚怪物酣斗,就是看不清是怎么个接触斗法的。 而姜玉宇就更加危险了。只见首尾超丈八的大家伙,一会儿直立,高举两个天然大钳子,纵横扫向他,一会儿猛地向前高卷尾部,向着姜玉宇喷射毒液。 无奈姜玉宇上下、左右、前后躲闪,慢慢地将它引离村子。只见姜玉宇,一个凌空前跃,落于它的后面,这才腾出手来,挥剑直驱其尾,只听一声哀嘶,此怪便尾落于地,加倍嘶嚎着,挥舞两个大钳子,疯狂反扑。 姜玉宇立刻凝神聚力,挥动神剑意欲斩断此怪两个大钳子,可无奈剑钳几次交锋,火花四射,均未有果。但,这怪物也深感疼痛,于是大嘶,这一下,姜玉宇才得以看准时机,驱剑直入小嘴。随着神剑在其腹内一阵纵横旋转切割,此怪物哀嘶着就地打滚,顾不得再斗姜玉宇了。可这嘶鸣之声,凄厉无比,令众人毛骨悚然,猥琐后退。 没多久,这怪物,混沌蝎王,再也不动了。直到此刻,神剑才在姜玉宇的使唤下,从其口中复出,回入鞘中。这一战,让众人手心里都捏出了汗水,尾骨都凉透了。 累得喘息不已的姜玉宇,一看,大鹏依然在忽左忽右的翻飞着,就是不敢下潜接近那丈余长的千脚怪物。而这怪物就是即将成精的蜈蚣,它也只是原地旋转、千脚乱蹬、并不移位。 原来,这千脚怪物蜈蚣精已是仰身背地,就地打转。姜玉宇大喊一声:“大鹏退下休息,待我来收拾它。” 这大鹏鸟似乎可听人言,立刻高飞,退立于崖头。姜玉宇近观之后,立刻挥舞神剑跳跃而起,斩其千足。然而,与刚才那厮的大叉大钳子一样,坚韧无比,神剑也奈何不了。除了火花四射之外,并未伤其一足。 然而,更可怕的是,就在此刻,这厮一个猛地翻身腾起,压向姜玉宇。情急之下,他立刻斜身擦地而过,到得山崖之下。 然而,这厮,也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翻滚横压了过来,意欲以其千足踏死姜玉宇。 因其速度之快,姜玉宇根本没有余地用剑抵挡,眼看就要被千足踏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姜玉宇单足猛蹬崖壁,一个反射,擦地,刚好从这厮的腹底反弹了回去。 随即“碰”的一声,震天价的巨响,那厮便猛烈地撞击在坚硬的崖壁之上。随即,重重地落于道路之上,面地背天,发出了长长的哀嚎。 正当此时,只见大鹏展开双翅、迅速垂直下落,张开尖利的鹰嘴,狠狠地啄其脊骨之后,迅速反弹飞起。 只听这厮又一声凄厉的嘶嚎,首尾翘起,千足乱蹬。 姜玉宇此刻才明白,原来,这厮早已被大鹏啄伤其眼,此刻,又乘其不意,攻其不备,啄断其脊骨,真是捕杀的大好时机。 于是,姜玉宇口唸皮卷之文,硬立马步,纳气丹田,双掌猛力挥出的同时,驱使神剑协同射出,只听碰的一声,这厮便被推动,再一次撞向崖壁,嘶嚎一声之际,神剑游龙一般才得以从这厮张开的小口进入,切肠破脏之后,从尾部腾出,随即,快速地自动归鞘了。 随即,这厮哀嚎连连,原地翻滚了数十下之后,才慢慢地安静了下来。 姜玉宇这才退回到路边的大石上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大鹏也自崖头飞落在姜玉宇的身边,紧紧地盯着死去的两个怪物,仿佛,害怕他们复苏似的,为姜玉宇做着戒备。 此刻,天已微亮。正所谓,黑暗过后,是黎明啊! 直到这时,那壮汉才阔步走了过来:“年少,谢谢你,除此三怪物,我村便可复得安宁啊!” 众人纷纷出得村头,围将过来,齐声感谢。 随后,大家才看清楚,这两个怪物,原来是蝎子精、和蜈蚣精,西边的那个则是蟾蜍精。其脚、眼、手,均已成人形,只是全身还是原物状。众人皆惊,若非千万年,岂能成人形? 姜玉宇心想,怪不得神剑都奈何不了其外形啊!好险,幸得神剑和大鹏的帮助,才能斩其三怪物,让此村数千人复得安宁。否则,仅凭自己,可是没有胜算的。 于是,姜玉宇,爱怜地抱着大鹏的头,亲热了许久。 突然,他想起了村里被掳走的女子之事,赶紧走向那壮汉问道:“大约,村里被掳走了多少女子?” “据我所知,也就三个吧。看这三个怪物,恐怕也就没有好下场了。既然这三个怪物已除,也就罢了吧!” “不然,兴许还活着呢?不能放弃。还是应该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啊!” 壮汉想了想:“山高路远,谁知道其藏身何处啊!再说,被怪物糟蹋之后,还有何脸见人啦!” “不必如此悲观,或许,上天眷顾,安然无恙,也,不无可能啊!” “不管怎样,年少、壮士总不能饿肚子呀,走,回村弄吃的吧!” 姜玉宇与壮汉吩咐村里人,三怪已除,村子已得安宁。分头去找逃难的乡亲回来吧。 然后,挑选五十青壮年,紧随壮汉与姜玉宇一路向西,跋山涉水,寻找被怪物掳去的女子。 三十里外有座最高的山峰,怪石嶙峋,寸草不生。大鹏突然展翅,扶摇直上,及至山顶处,盘旋许久,便迅速返回,飞落姜玉宇面前,点点头,身形一矮,示意姜玉宇上来。 于是,姜玉宇估计肯定山顶有情况,回头,就向壮汉说道:“你带人从这正面上山,我先随大鹏上去看看。” “好的,你且要小心。”壮汉一干人等便徒步快速上山去了。 姜玉宇坐上鹏背,随其飞翔,不一会儿就到了山巅之下的一处平地上空。隐约听到纷杂的女子哭泣声。 姜玉宇判断不止一人,那就是村子里失去的女子们了。可是,当他正要跳跃而下之时,低头一看,满地皆是蟾蜍、蜈蚣、蝎子,密密麻麻,不可下足。奇怪的是,有个大洞,洞口有一条石头摆成的直线。这满地的蜈蚣、蝎子、蟾蜍只在线外,没有一只进到线内的。 于是,姜玉宇就断定,这个大洞便是那三个庞大怪物的老巢了。他不看则已,一看就心生恼火,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畜生,全都该死。正要举掌用力杀死这些畜生时,突然想起,仙女灵芝的话:“你要爱惜苍生万灵。” 于是,略微发力从洞口石线之处将这些小畜生往开赶。说来也奇怪。当姜玉宇的掌力风力及至地面时,这些小畜生便疯也似的掉头逃窜而去,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第十章 奇遇,持杖人 姜玉宇和大鹏鸟便落于地坪,大声喊道:“里面可是从村子里被掳来的女子?快快出来。我是来接你们回村子的。” “啊!你是谁?不会是又一个怪物吧!” “绝对不是,赶紧出来吧!” “可洞外那么多的蝎子、蜈蚣、蟾蜍,小怪物,我们怎么敢出来?” “均已被我赶走,放心出来吧!” 不一会儿,真的有三个女子出来了。而且,全都安然无恙的样子。 于是,姜玉宇就问道:“三个怪物把你们掳上山之后,没有伤害你们吧!” “那倒是没有,好像隐隐听到他们说,等到今晚月圆之时,再用了我们,他们就可以成为什么魔神了。其它什么都没发生。可昨晚半夜它们走了之后,我们几个就想逃走,没想到,这洞口,全是小怪物,根本不敢逃了。” “原来如此,没事了。跟我走吧,你们的亲人,正在上山,接你们呢!” “太好了。谢谢壮士。”便一同下山。 到的山腰处就和壮汉等众人汇合了。这壮汉见到自己的丫子毫发未损,欣喜地抱起女儿旋转了一圈儿:“怪物没有伤害你们?” “没有,可是,你们要是不来救我们的话,可能,今晚月圆之时,我们几个就要遭殃了。” “谢天谢地,你们安然无恙的回来了,就好啊!” 壮汉走到姜玉宇面前:“年少,壮士,请跟我们回村吧。我们要好好谢谢你,拥戴你!你是我们全村的救命恩人啊!” 回到村里,姜玉宇才知道,这个很大的乡村也是神农氏的一个分支。只不过没人说得清是第几代了。也有少数其它外族人士,比如说少量的轩辕、九黎、高邑氏族人也混杂居之。然而,多年来一直相安无事,平淡的生活在一起。这可能是中国最早的人口混居乡村了。也就是说,从那时就已经证明了,人类是完全可以混居生活的。 而这个壮汉就是九黎族人,叫拨挡。他年轻时在一次大战中受了重伤,就被遗落在这里治伤。后来,也追不上族人了,就在这里安家落户,并成家生了一个女儿。而女儿她母亲早在几年前生病不治身亡。剩下父女俩日子过得倒也安闲。因为他有点本事,整个村子都很敬重他。这里,没有首领,这拨挡自然就成了变相的首领了,大家都很听他的话,敬重他。大小事宜,都会来请他定夺。 拨挡就在自己草棚、家里,给姜玉宇安顿了住处。全村人为了感谢姜玉宇为他们除掉了三大怪物,都非常拥戴他。几乎每天,都会有人送些上等的食物来。 这,对于姜玉宇来说,无疑是最佳短暂停留、落脚的地方。 一日,姜玉宇随同拨挡等人进山围猎。也许人多动静大的缘故,一群飞鸟从草丛中噗噗喽喽腾空而起,实际就是一群野鸡。姜玉宇一时兴起,聚力弹起,空中连环三纵,伸手便活捉了两只,飘落回地,正高兴地递给拨挡时,突然发现大鹏鸟闭目伏地,不声不响。赶紧走过去仔细看看,没什么问题。于是,也没在意地继续进山捕猎。 不一会儿,就发现一只大野猪,这只野猪很大、很凶猛、也很狡猾。似乎不怕棒打,或者说棒打无效。挨了几个猎人的木棒之后,竟然毫无损伤的咆哮着翻过一个小山梁消失不见了。此刻,大鹏鸟展翅飞去,在一小片树林的上空来回翱翔。冰峰知道大野猪可能就在小树林里。于是,带着众人合围了过去。没多久,就被木棒打的向姜玉宇面前逃窜。却被身后的拨挡弓弩箭射中头心,哀嚎了一阵子,跑了没多远,就摇摇晃晃的倒下了。 此刻的大鹏鸟飘落姜玉宇的身边,神采奕奕,精神抖擞。姜玉宇奇怪的看着大鹏鸟,心想,看到小的,你不动神色,还颓废的卧了下去。看到这大家伙,你倒是很开心,很精神的样子。难道你也懂得大小好坏之分?大鹏鸟忽然扑扇了两下翅膀,就不再动了。姜玉宇,终于明白了。随即笑道:“原来如此,你是不喜欢看到有翅膀的,你的同类受到伤害,别的就无所谓了。” 从此以后,只要有大鹏鸟在,姜玉宇再也不会伤害鸟类了。 当天的收获很是丰富。野猪、野羊、野兔、土獾,猎获了不少。拨挡带着大家,抬着猎物,高高兴兴地向村里走了回去。 姜玉宇与大鹏鸟在后面慢慢悠悠的往回走,一面欣赏日落彩虹的山乡风光。可就在这时,大鹏鸟忽然腾起,在高空中盘旋良久,忽然回落,扑闪着翅膀快速地沿着一条小路往北方而去。 姜玉宇,赶紧跟了上去,几里路之后,大鹏忽然停下,盯着山崖之下不动了。 姜玉宇顺势望去,山崖地底下的大石边,似有一人影蠕动,便慢慢地走到近前,才看清楚,是一个年龄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小伙子。浑身血迹,似乎受了很严重的伤。正在艰难地活动着双臂。看到来人,也不搭话。 姜玉宇赶紧上前问道:“你这是欲往何处?是否是受了重伤?” “说来话长,我是受了重伤,恐怕命不长矣!” “这样,随我一起,先去治伤救命要紧。” “也罢,劳驾了。”说完,便倒地,不省人事了。此刻大鹏鸟近前,矮下身子,姜玉宇立刻明白将他抱起平放在大鹏鸟背上。大鹏鸟便慢慢地向回走去。 姜玉宇正要动身,却发现大山石上靠着个拐杖,别无他物。心想,一定是此人之物。 于是,伸手操起。乖乖,如此沉重!一只手差点儿没有举起来。喔,看来此人非一般之人啊! 到的村里,拨挡家中。拨挡将他安排在客舍,开始给他检查伤势。看完之后说道:“玉宇,不碍事。都是外伤,调养几日,便无大碍。” 姜玉宇本就是个心善热肠之人,听后,赶紧说得到:“那就快快给他治伤吧!” 拨挡微微一笑,即刻喊道:“丫子,烧些热水来。”自己就开始翻腾平日里采集的一些草药来。 这拨挡,虽不是医生,但他是从疆场上滚过来的,对于,外伤的治理,还是比较在行的。 可是,清洗、敷药之后,直到后半夜仍然没有醒来。这拨挡可就有些急了。 “不可能,怎么会?还没醒来啊!”来回度步,良久,就说到:“要是瓁瘦没走就好了。” “瓁瘦?是谁?他会看病吗?”刑傲天随即问道。 “呵呵,瓁瘦是我们这里,方圆百里唯一的一个,会看病用药之人。据说,他的祖先就是跟随神农爷尝草集药人之一。” “哦,那他人呢?” “这不是因为三怪,逃难还未归嘛。没人知道他逃往哪里,也就没法儿通知、或者派人找他回来。” “那,这人有治吗?会不会死啊?” “不好说,如果,就他身上这外伤的话,敷了我的药,应该不出两个时辰就会醒来。可是,他仍然没有动静儿。很可能是内脏受伤严重。而我又不懂内伤的治疗。真是奇了。” 而此刻,卧榻之上的一个少年,也就是拨挡丫子的好朋友,一股脑从墙角的木棍床上爬了起来:“我知道他在那里!昨日逃走时,我问过他,我说:‘你这么老了,要到哪里?’他说:‘到南山洼羌村躲躲。’” “这就好。”拨挡一步窜了出去,找了几个青年壮汉让他们火速到南山洼羌村把瓁瘦给找回来。回到屋里,就说:“玉宇,这下好了。这人可能有救了!” 黎明时分,几个年轻人便将瓁瘦找了回来。瓁瘦是个看似非常精明的六旬老者。进屋便查看了这个受伤人的全部伤势,也问询了拨挡的用药,可是,双眉紧锁,一言不发,自古来回转悠。这可把姜玉宇、拨挡等人给急坏了。 可是这瓁瘦依然手捋长长地下胡须,有转悠了许久,这才突然伸手刚那小子:“快递给我腰包!”继而又指向拨挡说道:“你,赶快安排杀一只浑身通红的公鸡取血,找一只浑身通黑的狗取血、与我,你自己快速去北山第一山头第一崖坪之上,有一株独立青草取回,一起与我。要快,过了午时,此人便没救了。” 拨挡赶紧外出安排好一切,赶紧赴北山,还真见北山第一山头第一崖坪之上确有一株独立青草,不管三十一,连根刨起,飞速取回。正好那两种血也送到。一并交于瓁瘦。 此刻,瓁瘦,已经在受伤人身上插进了许多细细的桃木细针。随即用黑狗血抹便其下身,用红色公鸡血点其上身若干处,再将那株青草捣碎拌以鸡狗之血,全部喂其口中,再将其侧身抡起,在其尾骨处连扎三孔,奇怪的是,冒出的全是黑色的血液,而且,这血液,在木盆之中似乎具有生命,还能来回、左中右游荡。 直到此刻,瓁瘦在惊异地说:“奇怪、奇怪,对了、对了。快,取明火石,放入其中,要多,全部覆盖。” 第十一章 应天龙何人 当拨挡从柴火堆里夹来红红的火炭放入其中之时,烟气升腾,嗤嗤作响。 瓁瘦急忙喊道:“要快,全部覆盖!”拨挡索性铲了一铲,全部放入。不见冒烟了。然而,众人都似乎隐隐听到了哀嚎与嘶鸣声。 此刻,瓁瘦索性把小木盆直接挪近,让那三孔冒出之黑血直接落入火炭之中,立刻烟消云散,荡然无存。 如是,许久,三孔之中不再冒出黑血了。瓁瘦才命将其上扬平放。然后,又用纤细的桃木针同时扎其人中、天灵,也是冒出少许黑血,随即,鲜红的血液跟着冒了出来。 瓁瘦赶紧去针掩口。然后,去掉其身上所有桃木针,只留其胸口上左右三针未动。接着伸出双手用力同时拍向胸腹两处,只见三针齐飞、落地。三孔同时冒出少量黑血,随即,也冒出了鲜红的血液。 直到此刻,瓁瘦,终于微笑了。随即,用药,掩好伤口。同时,又取出一点自己的药,用清水从其口中喂入。这才给他盖好兽皮。端坐下来歇息。 众人,问,瓁瘦不答。他似乎正在思考着什么。 良久,瓁瘦才开口,慢慢说道:“其外伤,好治,三五日即可。内伤也好治,数日便无碍。可是,可他这妖伤,妖伤何来?极为难治。幸好,我平日里在北山发现了这株还魂草。要不然,他命休矣!” 姜玉宇听得迷糊,立刻问道:“何为妖伤?是其,腰上之伤吗?” “不,是被妖怪所伤的伤,其内脏,全是妖气、邪气。不光是至阴至毒,更难的是邪气攻心,必须排除,否则,时限之过,其命便再也无法挽回了。” “你是说,他是被妖怪所伤的?那他现在如何?能醒吗?能好吗?” “当然,已无大碍。一个时辰之后便可醒来,调养一些时日,便可恢复。只是,如若再次被妖,伤及内脏的话,那就很难说了。我已是破了例、冒了险,尽最大努力了。” 果然,一个时辰之后,这人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看看拨挡、姜玉宇:“我还活着?” “当然。你很快就会好的。到底是什么人把你伤成这样?差点儿没命了。要不是这位老人给你医治,你恐怕已在‘黄泉’路上了。”姜玉宇随意的说了出来。 “唉,说来话长啊!”他本想动一动,坐起来。可是浑身的巨疼,尤其是五腑内脏的极为不协调极为不协调,与钻心的疼痛,让他实在是不可动弹。 拨挡立刻轻轻的按下他:“不急,不急。你还是先好好休息吧!待有精神了,再说。” 这人眼珠子急转,看来是比较着急:“我,我是轩辕氏后裔应天龙,北方涿鹿人氏。只因,只因为,”话还未说完,就晕了过去。 “还是让他好好休息吧,不要再叨搅他了。”瓁瘦制止到。 “好的。我们这就出去。那就有劳长尊了。”拨挡说完就和姜玉宇等出得外面。 “他呀,叫应天龙,是北方轩辕后裔,涿州人氏。那就是说是黄帝的部落后人。据说炎黄早已联盟,只是我们神农氏炎帝好像一代不如一代。大多迁徙南方了。轩辕皇帝倒是越来越强大了。不管怎么着,我们也算是友邦。帮他治病,也是理所当然的。可是,他怎么会到我们这里,又是被什么妖怪打伤的呢?难道,和你斩杀的三怪一般吗?费解,费解。”拨挡看看姜玉宇说道。 “不必猜疑,等他醒来,不就一切自明了吗?” “那倒是。走吧,我们去看看,今天该分昨天的猎物肉了。” 几个年轻人已经全部剥开、切块、分堆。外皮则归亲手猎物者,其它肉类,凡参与者,均等分之,人人有份。 姜玉宇看看,这倒是很公平。也有他的份儿啊!怎么办?他就把属于他的那份毛皮给了拨挡,肉食取出一半分给了村里两个无后老太。另一半则拿回来给了瓁瘦,作为他医治应天龙的辛苦费。 然而,瓁瘦死活不要,说道:“你就送给村东头行将归天的老长尊吧。他早已无力猎食,种地了,很难过的。我平时看病,到时受了不少食物,还够用的。” 姜玉宇很是钦佩,真的是,医者,仁心啊! 就在第二天中午,这应天龙才再一次醒来。醒了就喊:“吃的,吃的。” 拨挡立刻命丫子端来一碗水,取来一块肉。应天龙接过去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一口气喝完木碗里的水,继续吃着,还要水。 瓁瘦仔细看看他的面色说道:“正是,正是!快给他水喝!”吃完这一大块熟肉,他已喝了九碗水。 “这是因为,他失血过多,更重要的是,妖气攻心时,阳气消耗、失去太多,阴阳失调,身心极空,需要食物补充,大量水分滋养的缘故。如此之欲,是旺起之事。好,好啊!他不久,就可以恢复了。”瓁瘦满脸微笑地说道。 稳定少许,应天龙才开口说道:“据祖上说,我家是第一代黄帝手下战将应天。我们涿鹿全是轩辕氏。五年前随首领出战,战至淮阴、江阴,后战至汉康一带。因一次追逐雷泽族人的战役之中,遇到极强的对手,我的小股人马被全部杀光。等到上级首领赶到时,我已重伤不起。后被一山人所救。那年我十八。经年之后,那山人才把我完全治好,并教给我本领。直到去年,山人说我功成。就在年底,山人病老归天之时,赐了龙头啸天杖给我。此时,我已无牵挂。便想着,寻回涿鹿老家,一探父亲母亲。毕竟他们年事已高。于是,来自汉康,过神农山。一路吃了不少苦头。但十九磨难,都已挺身而过了。可是,就在八十里地的五巅峰,遇到了奇事。每天有数十人失踪,或是无端的使无血肉,成为尸干。我就不信邪,一心想要为民除害,一个多月下来,终于,明白端倪。原来是,八个妖孽。为救被害的村民,打伤过两妖。当然,我只看到他们的人形,一男一女。那得十分标致,专门引诱女子,糟蹋后吸食血肉为干尸;女的十分美丽专门诱骗男子,在趁**之时,吸食其精气,置其干枯而亡。并未见过他们的原型是何物。打那以后,许多天,不见他们出来祸害村民了。直到前几日,在一个叫老营盘的地方,终于,被其中的五妖所围堵。一场恶战,连天两夜。我终究不敌,被他们打伤如此。幸好我有这龙头啸天杖,按照山人的秘诀,可以骑之而飞,可能是妖之不见,才得以逃命至此。幸得你们所救,捡回一条命来。真是感谢!” 其实,他提到的神农山也许就是当今的神农架、五巅峰,就是今武当山、老营盘,就是今老营镇、而他们目前所在的大村子,大概就是当今的六里坪。 “天龙,不必客气。好好养病,等你全好了。我们再行商议。”拨挡很和蔼的说道。 “是啊。好事,不可一日求成,慢慢来吧。”瓁瘦也劝解到。 然而,姜玉宇这时气愤填膺,恨不得立刻除掉这八妖。他看看这三十出头,比自己高大、健硕许多的持杖人应天龙,心想,连他都打不过其中五妖,自己肯定也不是对手。还是等他好了再说吧。于是,就说到:“天龙老兄,养病要紧,等你身体恢复了,小弟助你一臂之力,必须铲掉妖孽,还人们一个安宁。” 这应天龙看看这不过二十,如此年轻的刑傲天,只是微微一笑,并未说话。他是在想,一个嫩头娃娃。我身经百战,又得山人教习多年,还手持宝物龙头宝杖,都不是他们的对手。你,还是算了吧!其实,这应天龙一路走来,做了不少好事,劫富济贫、惩治恶人、斗猛兽、斩怪物、危险救人等等,早就有人送他别称“北杖仙应天龙”,早已闻名了不少地方。 这天夜里,姜玉宇来到村子外,熟思皮卷之文,也就是秘籍心法;苦练招式,也就是武功套路;灵活用剑,也就是剑气剑势。然而,这大鹏鸟在一边也学着姜玉宇,弹跳闪挪、移形换位、还将双翅猛烈收伸、前后横扫、上下拍打,前下弧线后猛挑、后下弧线前猛挑,简直就像一个正在聚精会神苦练双剑起飞的武功高人。 就在“北杖仙应天龙”被拨挡、瓁瘦调理身体的这些天里。姜玉宇除了回来吃饭,几乎昼夜不停地都在不停地苦练,快速,进展的同时,吸取了不少的日月精华。这功力倍增,用剑更神了,几乎到了出神入化的程度。这一晚,一直练到天明,日出之时,他忽然想到,还未曾试过,剑不脱手,是否有剑力而出,可以治敌。 于是,他立稳马步,聚力于手中之神剑,一个雀跃,猛力挥剑指向崖下巨石,只听“轰”的一声,巨石立刻碎裂散落,而神剑依然在手。见此情景,姜玉宇兴奋异常,开心至极。他明白,原来,活用神剑,靠神剑制敌,现在完全可以只用剑气杀敌了。 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此时的他,虽然身轻如燕,武功招式、神剑剑气似乎已经炉火纯青了,自食了九天玄女的丹药之后,身体也是百毒不侵了。要不然,那晚,三大剧毒怪物,他也是在劫难逃了。可是他现在唯一的缺点,就是还没有达到钢筋铁骨的程度。当然,目前的他还不会明白,也无法练就。还得日后吃过大亏之后,方可成就。 当他收势,带着大鹏回到拨挡的家时,就看到北杖仙应天龙已经在场子上耍起龙头拐杖来。 只见他挥舞着龙头拐杖弹跳飞舞,仿佛随杖而型、随杖而生一样,还真是婉若游龙,虎虎生风,不多时,杖人合一,凌空旋转,杖气已经将他包围其中,成了一个大大的圆球,几乎隐约得看不到人了。 良久才慢慢缓了下来,随着人影的逐渐清晰,应天龙收势喘气。看来他的身体恢复不错,但还是内力不足,还需要调养几日。 他看到姜玉宇立于柴扉处,便说道:“你何时归来?我身体欠佳,这龙杖使得还不是很应手。” “龙大哥,我眼睛都看花了。你太厉害了。再调养几日,就完全恢复了。” “是啊,的确,还未完全好过来。”这北杖仙应天龙也是条汉子。心胸宽广,善良贤德。仔细看看姜玉宇之后,说道:“姜玉宇兄弟,这要想打硬仗,还得有硬身板儿。你这么瘦弱,可不行啊!你得抓紧时间练好筋骨皮,也就是要练好被打的功夫。别人狠狠地打你一下,不感觉疼痛,这才是硬功的基础。不然,你以后会吃亏的。” “大哥,那我应该怎么练啊?” “方法不同,看你自己的喜好了。总之,要想办法增强自己的抗摔打能力。比方说,我狠狠的打你十拳,你不觉得痛;我把你抓起来扔在地上,你也不觉得很痛,这就是筋骨皮的硬功,也叫外功。来试一试吧!” 其实这北杖仙应天龙是有意试探这小子的能力、武功到了什么程度。可否,像他自己说的,帮助自己去杀掉八妖。 “好啊!怎么试啊?” “你来打我,用尽全力就是了。” “好吧。伤着你,不好吧。你的身体还没完全好啊!” “哟!”这小子口气倒是蛮大的:“不碍事的,你尽管来吧!” 说时迟,那时快,姜玉宇两个前纵就到了应天龙面前,同时双手急伸抓向应天龙的右臂。这应天龙没又想到姜玉宇的速度竟然快如疾风。来不及躲闪,便聚力猛地上扬,却被姜玉宇的手指抓了好几道伤痕,并且双手,死死地卡住了他的手脖子,竟然抽拉不掉。应天龙吃了一惊。随即,借力发力,顺势转身,一个旋转,到其背后,左臂立刻环扣姜玉宇的脖颈,同时右腿猛击姜玉宇的腿弯。 第十二章 协同斩八妖 姜玉宇立刻感觉脖子凉酥酥的,双腿麻麻的。于是,快速矮身的同时高举起应天龙的右臂,然后快速松开,前移,企图逃出他的控制。可是,还是被应天龙抓住左臂,用力一拉,快速的大手掐腰,便将姜玉宇举了起来。随即,轻轻地扔向丈外的场地。 而姜玉宇原本完全可以借其推力毫不费力的在空中扭身旋转落地,可是,他没有。瞬间的意识里,一是要给应天龙一个面子,二是也想尝尝被甩的感觉。于是就随其力道被甩在丈余外的硬地之上。“哇,还真疼啊!” 姜玉宇一个鲤鱼翻身,就站了起来:“应大哥,真的好疼啊!” “姜玉宇兄弟,没有摔坏你吧!”这应天龙很紧张的说。 “没事儿,大哥。只是这皮肉真的很疼。看来,你说得很有道理,必须的外链筋骨皮。要不然,那天被打很了,真会疼死我。” “呵呵,这是基本功。慢慢练练,日积月累就是了。” “大哥,小弟牢记你的话。日后,必定勤加练习就是了。诶,大哥,讲讲你遇到的妖怪吧。待你的伤完全好了之后,我一定要与你一起将他们全部杀死。” “呵呵,我都讲过了,和人一样,只是不好辨认。但是,它们身上有一种一样的腥臭味,还带有一股阴森冷气。我只发现,或者说是遇到了七个。并没有把它们打出原型。可是,据村民们说,应该是有八个。它们平时出来只是个别的,而且伤人的少。只有月中,月圆之日才全部出动。他们危害的对象,全是,成年的,而且,还未配偶的,可以说是,金童玉女了。” “妈的,残害人类,伤天害理,定要杀了他们!”姜玉宇狠狠地说道。 这日清晨,北杖仙应天龙在北山断崖处,一个时辰练下来,感觉浑身舒畅,一切隐隐之痛全都消失了,似乎比原来更加轻盈、灵活。 于是,将山人传授的心法、杖法再一次从头至尾用心练了一遍。奇怪的是,当他收杖之时,龙杖上的眼睛忽然闪了一闪。本以为是看花眼了。便用手指去抚摸了一下。 没想到,突然之间这龙头自动弹出、银光四射、寒气逼人。应天龙赶紧闭上眼睛。片刻之后,睁开眼,发现龙头下竟然是一把宝剑,足有二八尺长。 上刻“斩妖剑”三字。于是,他手持龙头宝剑重新练了一遍杖法,剑过之处,是物,纷纷断落。而且,剑气扫过,接触之物轰鸣而碎。气势凄厉,锐不可当。 北杖仙应天龙欣喜若狂、还剑入杖,便回到村里。 正值姜玉宇练功归来,便一同进屋了。 于是,又谈及了斩妖之事。 应天龙出于好心,关切地说:“你还年轻,斩妖之事就由我来。”其实,他是觉得这姜玉宇还不具备斩妖之能力。如果带上他,还要照顾他,反倒成了累赘。 “应大哥,我知道你的担心。不过,请你放心吧,我绝不会拖累你的,也不用你照顾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姜玉宇说完微微一笑,看着应天龙。 这应天龙不可置信,心里拿定了主意,黎明便出发,独自前往老营盘,一定要杀到八妖,以报受伤之仇,还村民安宁的生活。于是,也就没说什么,直接进屋里了。 天已大亮,这北杖仙应天龙跨杖赶了一程路,坐下小憩,喝口水。总感觉身后有人似的,却又不见人影。心想,难道遇上那妖怪了吗?可是分明还远,没到老营盘啊!不管怎样,去了再说吧。 于是,便风急火燎地往老营盘走去。 应天龙为何非要今日赶去?是因为明天就是月圆之日。前后几天,妖人都会出现,真是消灭他们的好时机。同时,也让村民们早日安宁。 到得老硬盘后,应天龙就直接去到一个老丈家,因为,上次打伤二妖后,就落脚在他家。 “哦,你来啦。有些日子没见你了。村子里,又失踪了好几个金童玉女。肯定还是那妖人干的。” “老丈,放心吧,它们活不了几天了。我这次来,就是要将它们全部灭掉的。” “好啊,有门道的人家,都把十二岁以上的未婚男女送走了。没门道的,只好待在家里,门都不敢出。弄的村子里,死气沉沉的。可是,就这样,它们从人家家里也能将孩子们弄走。太有伤天理了。” “老丈,谁家还有成熟女子未婚嫁,又没门道只好待在家里的?” “村东头就有一家。整天,全家人都吓得哭哭啼啼的,真是让人揪心。” “这样吧,你带我去他们家,好吧。” “嗯,也好,有你帮着他们,他们会安心的多。” 到了村东头这家,老丈就给他们介绍、说明了情况。一家人甚是欢迎。 这北杖仙应天龙果然看到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见到有生人来,赶紧躲进了屋里。 北杖仙应天龙给他们吩咐清楚之后,就躲在墙角的几捆柴火后面。这姑娘就按应天龙的吩咐,故意坐在门口,摘着野菜。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过去,依然风平浪静。眼看,午时早去,未时将过。这北杖仙应天龙透过缝隙,终于看到一个俊朗的男子,在门外来回了两次。他断定这人便是妖,于是就紧盯着门口。 果然,不多会儿。那男子就走了过来,在姑娘对面的门方上依靠,就笑盈盈地看着姑娘。此刻,这姑娘发现对面有人,便抬头仰望。 可是,不忘还不打紧。这一望啊,应天龙只见这姑娘浑身一哆嗦,放下手中的野菜,拍拍手,就满脸笑容的站了起来,向前走了两步,伸出了右手。而那俊朗男子满脸笑容的也伸出了手。 应天龙心想,不好,切不可让他们牵手,否则,就来不及了。因为,应天龙领教过它们的妖法,却非一般人可抵当。而且,此刻,正有一股他非常熟悉的妖人的冷寒之气,飘了过来。 于是,在这紧要关头,不管三七二十一,北杖仙应天龙猛地蹬开柴火,一纵而起,挥杖直取那妖人首级。 也许,是那妖人毫无提防,也许是应天龙的杖法极快,那妖人还未反应过来,龙头杖的龙头已经重重地击在那妖人的头上。 只听“喫”的一声,那妖人便抱头鼠窜。北杖仙应天龙便顺势追了出去。 这姑娘忽然一个激灵,便醒了过来,可是,四肢无力,浑身寒冷,直哆嗦。立刻被父亲抱进屋盖上厚厚的皮被,烧起柴火,烤着她,才慢慢地醒来。 母亲问她怎么回事。她竟然,什么也不知道。直说,当时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抚摸她。随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他母亲赶紧问她:“丫子,你摸摸身上,活动活动双腿,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那姑娘按母亲的提示,摸摸胸脯、小肚子、两腿间、再使劲儿活动了双腿,没什么异样。就对母亲说:“没什么啊?和原来一样,不疼不痒的的。” “谢天谢地。你去给拿点柴火来,加上。” 父亲去后。母亲立刻过去,揭开兽皮,伸手按在姑娘小肚子下面,小声问姑娘:“丫子,你这里,也和原来一样吗?”并且用手按了按。 “没什么,还和原来一样啊!不疼不痒的。” “这就好。这就好啊!丫子,你躺会儿,再烤烤火吧。”母亲站在旁边儿看着她。 此刻,父亲拿了柴火进来了:“他没事吧?” “谢天谢地,没事。” 这应天龙追将出去之后,却发现这厮速度极快,总是差一点够不住它。情急之下,应天龙忽然想起龙头剑的事情,便立刻按下龙眼,这龙头剑便自动弹出。应天龙,拔剑对准妖人背心就扔了出去。左手挥动龙头杖的下部分借力、同时聚力前翻,才落于妖人之前,终于堵住了妖人的去路。并恰到好处的伸手接住了从妖人后心贯穿而过的龙头宝剑。心想,这次,你再也逃不掉了。 可是,令北杖仙应天龙震惊的是,这妖人明明已经遭遇龙头宝剑穿心,只见窟窿,却不见一滴血。更让应天龙吃惊的是随着这妖人“呲呲”地一声冷笑,旁边竟然多了一个模样并无太大差异的妖人。 此刻的妖人虽然也是人类一样用兽皮伪装遮羞,可是一眼就可以看出,旁边儿堆出来的那个是女的,因为有明显的胸部,却不见突起的男根。最主要的是,他们的肌肤晶莹通透,只不过表面极其润泽,光线之下,看是人形罢了。 “好险啊!天龙大哥。”躲在不远处一处人家棚顶之上的姜玉宇暗暗地念叨:“差点被隐在你身后的那个女妖杀害,幸亏你翻身的快呀!”姜玉宇于大鹏紧紧盯住她们,眼影眨也不敢眨。 只见那两个妖人,大喝一声:“胆敢坏我们的好事?拿命来!”四只晶莹剔透、钢筋铁骨般的爪子同时攻向了北杖仙应天龙。 这应天龙还真算是好手,紧急之下,他一手龙头长剑,一手龙杖下体,旋风似的抵挡上去,同时借力身型猛矮,擦地之际,便从两妖人之间到了妖人的背后,挥剑猛劈男妖右肩,同时,挥杖棍猛砸女妖人头颅。 只听两声妖嚎叫,这男女二妖便翻身猛扑应天龙。一眼便知,它们是歇斯底里了。 眼看应天龙就要吃亏了。姜玉宇立身就要前往,助他一臂之力时,忽见从东面天空飘落四妖人,立刻将应天龙团团围住。 看得出,这应天龙也是以作垂死打击,左手剑忽然弧线凌空上剜,斩向女妖手腕,右手挥棍左右拨挡之后急挥,砸向那男妖右膀。只听两声惨叫、哀嘶,扑上去的女妖双手,男妖右臂,便应声断落在地,随即,便化作了冒着寒烟水在地面散开了。 “退下。快叫大哥大姐。”这受伤的二妖闻声退到一旁。 六妖之中个头最大的那个男妖,上前两步,大喝道:“胆敢伤我弟妹,还不拿命来!” 说时迟,那时快。真大个头男妖,立刻身形一长,一挂冰柱似的,挥舞晶莹透亮的钢骨铁臂插向应天龙的左右肩甲。 应天龙立刻感到寒气刺骨,便伏背翘臀顶离这厮的同时折转腰身弹了开来,让这厮扑了个空。然而,其它三妖默契地围了上来,形成了四面合围。应天龙瞬间成了中心之的。心想,今日恐怕将要休命于此了。因为,上次战五妖不过,被打成重伤,幸得龙头杖跨飞而逃。原以为练就了龙头剑即可大获全胜,没想到,这刚那男女妖厮宝剑宝剑穿身而过,竟然无损之样,战力依旧。 可是,来者,诛妖,又何必贪生?大不了,玉石俱焚,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于是,这应天龙剑棍齐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扫向四妖,同时,心念秘诀,放飞龙头剑,自动飞旋,专斩其中的三妖首级,剑剑横扫、直切其脖颈。这三妖恐慌,既不敢挡,也不敢抓取,只得连连后退。终于缓解了用天龙的压力。 应天龙便趁势挥舞杖棍与大块头男妖激战了起来。棍棍致命,打得大块头男妖节节败退。然而,眼看大块头男妖,危在旦夕,应天龙一杖棍猛击其天灵,即可杀之之时,一男一女,长发及腰、鹤发童颜、似仙非仙、似妖非妖、似人非人的老者,从天而降。只见那男妖老者银臂忽长,三丈之处,便毫不费力地挡回了应天龙落下的杖棍。 应天龙抬眼一望,大吃一惊。那日重伤正是被其二老妖所至。正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大喝一声,收剑挥舞刺向男妖,举杖棍击向女妖:“妖人作孽人间必当诛之,还不乖乖拿命来?” “本尊本已放过你小儿一命,不曾想,你竟然不知死活,又来伤我弟、妹,岂能容你?今日,定让你到阴朝地府阎王爷那里去报到。”那长发男女老妖退让之后,便挥动长臂合围反击。 而其它六妖也不约而同成了合围之势,伺机给予应天龙以致命打击。 第十三章 酣战三周天 姜玉宇看得真切,而且,已经大致了解了他们的招式与套路,是该出手的时候了。心想,敌多我寡、敌强我弱、这等阵势,只可速战速决,切不可拖延。 于是,姜玉宇轻轻一拍大鹏,双双疾驰而去,并且大喝道:“尔等妖人,快快受死吧!”其余围战的六妖听的真切,闻声转向,只见一人手持金芒之剑伴以大鸟飞将过来,个个都惊讶的张开了嘴。 姜玉宇心念卷文,心意杀伐,放飞神农无影天梯剑,正好从一女妖口中插入。随着无影天梯剑在其体内快速地旋转、切割,那女妖双手裹腹,弯腰倒地,凄厉地哀嘶了起来。 而姜玉宇聚神凝气,集中全力,挥动双臂,灌力于掌,结合弹飞之惯性之力,狠狠地猛击一男妖的前胸,只听“嘭”的一声,这男妖立刻解体、身粉,化为无数冰块,空中乱飞之后,纷纷落地液化成水,渗入泥土之中,无影无踪了。 看那倒地女妖时,已不再动弹,刑傲天心决一念,无影剑从其口中自动飞出安然入鞘。而这女妖,已非人样,也开始融化成水,蔓延、渗入泥土。 再看大鹏,正忽闪着巨大双翅、上下翻飞、左右割扫、已经将先前那两个失手、断臂的男女两妖赶致山脚,酣战之势,略占上风。 姜玉宇欣喜,大喊一声:“应大哥,小弟来也!”挥剑直取剩下的那两个胆战心惊的围战男女二妖的首级,这二妖是除了长发男女老妖之外修行最长,功力最深的了。一番好斗之后,竟然不分伯仲。 姜玉宇快速地思考着,这妖人浑身晶莹剔透,击碎,则为冰块化水,看来,它们并非生灵成妖,莫不是哪里的冰晶成器,成妖害人?怪不得猛击方碎,然,普通击打,很难凑效。姜玉宇瞬间想到三个办法,一是快速断其四肢,二是举全力击毁其局部,三是,如那女妖,伺机让神剑入口,切搅其内脏,必可一胜。 于是,姜玉宇弹出无影剑快速地旋转飞舞缠住那那男妖,自己则挥舞双臂攻向那女妖,来回十余招,打得女妖节节败退,只是很难伤它。 这是姜玉宇的缓兵之计。其实,姜玉宇用这一通狂舞乱打,在扰乱对方的心绪,寻找最佳时机,以给予粉碎性的一击。 果然,那女妖难以招架,还击,渐渐地紊乱了起来。只见姜玉宇猛挥右臂插向它左腰软肋,那女妖慌忙侧让扭转,以避让。此刻,也就是它最虚弱之时。然而,这却是姜玉宇的虚招,实招则是,伸臂插向它软肋的同时突然收回,集全身之气,举全身之力灌于臂掌,就在它侧腰避让之时,双掌猛击而出,重重地打在它的胸膛之上,随着一声惨叫,又一个女妖,香消玉损、粉身碎骨,乱冰直飞、化为水珠,落地入泥了。 姜玉宇旋即弹起,擦地而去,用双掌猛烈攻击神剑缠绕的男妖的下盘。一掌未凑大效,于是,直接展开十指猛插其脚踝的同时,卡死其右脚腕随着自身腾起的力量,拉其右腿,猛提而起。惊得那妖张口嘶鸣。神剑终于得其入口,在其腹腔里纵横切割、旋搅了起来。 当姜玉宇抓着右腿,将其扔出丈余之外时,它只有就地打滚,嘶鸣哀号的份儿了。 看一眼大鹏,仍然酣斗着。只不过,似乎轻松了许多。只见那两妖原地乱跳,只有招架之力,没有还手之功了。原来,大鹏已经啄伤了它们的双眼,并且已经将它们咬得遍体鳞伤了。只是无法从本质上杀掉它们,于是,就这样缠着它们,也不让它们过来帮战。 于是,姜玉宇收回神剑,大喝一声:“大哥,小弟来也!”直接加入战斗,并且,挥剑直击长发男老妖的软肋而刺。 自然而然,就分裂了战场。应天龙就专心与女妖单打独斗了起来。疲于防范和奔命的应天龙直到此刻才喘口气儿回应道:“兄弟,谢谢啦!没想到,你如此厉害。要不是你及时赶来,我可能早就命丧黄泉了。”应天龙攻击、还击,一面感激得说道。 “不必挂心,等斩杀了这些老妖再说。”姜玉宇还是年轻力盛、剑剑紧逼、招招直取要害,无奈难以取胜。 这应天龙见有人参战,且已无后顾之忧,就全力以赴,对付老女妖。因取胜心切,只管猛烈地招招杀拭,却忽略了对方的特长。在一招杀拭未成,避绕老女妖的攻势时,被其同时横扫的长发伤及了左臂。立刻,深感寒气袭人,周身寒冷。幸好,只是伤及了皮肉。否则,又会和上次一样,险些毙命。 这更激起了北杖仙应天龙的斗志。挥剑狂舞功其上盘,举棍猛砸,直击其下盘双腿。就在这女妖顾忌下盘之时,应天龙忽然横剑切向其脖颈。这女妖毕竟功力了得,紧急侧头避让,可还是被应天龙的龙头剑削去了一大溜银白长发,连带着一块晶莹剔透的头皮。 疼得那女妖大嚎一声,猛烈地反扑了过来,双臂忽然长伸丈余,意欲捆绑、勒死应天龙。应天龙即刻杵着杖棍,迅速弹起,并顺势上挑,正好击中老女妖的下颚,跳落其环臂之外。 老女妖,尖叫一声,收回长臂抚摸下巴咬牙切齿地吼道:“好你个渣人,竟敢毁我美丽的下巴,定叫你生不如死,万劫不复!” “老妖婆,来呀,叫你祸害天下少年男儿,我今天非要打烂你的所有器官,再斩了你,喂狗吃!”话音未落,便猛挥龙头剑斩向这老女妖还未及收回的左臂。 只听这老女妖凄厉的:“妈呀!”一声,收回的左臂竟然少去了一个大拇指。赶紧捂住,咬牙切齿。 “妈呀!老怪物,你就是喊爷,爷今天也绝不会饶了你!”于是,再一次挥剑直击其项上妖头,舞棍猛捣其下盘双腿。 不远处,酣战之中的姜玉宇听着他们的对话,不禁兴致**。弯腰躲开老妖贼的长臂一击,马上移形换位,来到男老妖的的背后,趁其手臂刹那,双掌猛击其后心,“嘭”的一声,男老妖飞出丈余,收势落地,大笑道:“小儿掌力不过尔尔,奈何不得老夫。待老夫取你性命吧!” 只见那老妖贼话音未落,身体弹跳一下,双臂和双腿突然突然暴长,从上下左右四个方向直取姜玉宇小小的身躯。 没有想到这厮功力如此深厚,且,速度如此之快,眼看,后退不及、闪窜、左右蹦跳不及、矮身下潜更不是上策,于是,情急之下,反其道而行之,奋力弹起,挥动无影剑疾驰而去直刺其胸膛。 只见这无影宝剑螺旋似的触及其胸膛时,如钻头一般,飞速的旋转着,疼得这老妖贼,连连后退。姜玉宇才得以顺势从其长伸的臂腿间飞跃了出来。 这老妖贼确实了得,退避之际猛伸长舌将无影剑击落,慢慢下坠。同时,收臂,欲抓取宝剑。姜玉宇立发心旨,只见宝剑猛一折身回到了姜玉宇的手中。心想,妈的,怎么就奈何不了它呢? 就这样,姜玉宇、应天龙、大鹏与它们打到村子外的山谷里,在村子外山谷南山下的酣战了整整三周天。 黎明时分,正当双方苦战到最后的关键时刻,所有村民全都高举火把,川流不息的来到了它们的战场,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个水泄不通。 另有一帮高举大火把的村民也将大鹏和那两个被啄瞎眼的妖人也围了个严严实实。本已经瞎眼原地打转,遍体鳞伤的两个妖人面临强烈的火光,同时喊道:“我命休矣!” 此刻,大鹏信心倍增,上下左右不停地扑闪翻飞,快速地猛啄二妖的肌体,不到天亮,这二妖已经站立不稳,终于倒在地上。随着,高举火把的村民密集合拢,这二妖便开始慢慢地融化了。不多时,变成了两大滩水,并慢慢深入泥土之中。大鹏可能也是累急了,便飞落崖头,慢慢卧下了。 此刻有懂事老者连忙喊道:“快去取黑狗,黑鸡,砍桃木桩来!” 没多久,按老人的吩咐,在还未渗完的两滩水上撒了黑鸡血、黑狗血、又钉上了桃木桩之后,才一起合围了过来。 只见姜玉宇和北杖仙应天龙正与男女老妖贼酣战。那阵势看的人们目瞪口呆。他们哪见过,如此战法?全都脱地在丈余高的空中激战。只是打累了,才偶尔回到地面且战且斗嘴。 其实,万灵之中,要是讲机敏、聪慧,还是人类。此刻,分明已是天色大亮,旭日已经东升之时,几个村民已经甩掉火把。然而,刚那老者厉声喝道:“大家切不可扔掉火把,反而,要加大火把,一人向地,隔人向天高举!” 听了老者的话,立刻在地面上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火圈。而空中也马上形成了一个更大地火圈。 直到此刻,这男女老妖渐渐失去了凶猛。 姜玉宇放飞神剑,紧紧纠缠住男老妖贼的双手,而他自己,则腾空而起凝神聚气,灌注全力,趁老妖贼不备之时,挥动双臂,全力击向老妖贼的候脑颅。 只听一声鬼哭狼嚎般的惨叫,老妖贼回落余地。就在它还未站稳之际,刑傲天趁着下落之势,又全力挥出双掌狠狠地击在其后背之上,疼得老妖贼张嘴就骂:“小儿休要欺人太甚,老夫一定要灭了你!” 谁知,它这“你”字还未发出音儿来,只见这神农无影天梯剑一个翻转,直插其口,鱼贯而入了。 姜玉宇开心地大呼道:“老妖贼,终于找到你的破绽了。你就等死吧!” 姜玉宇凝神聚气,默念皮卷秘籍之要文。这神龙宝剑就在其腹中披荆斩棘、纵横切割、上下翻搅了起来。 只见这男妖老贼蟾蜍哀天似的,就地打滚、胡乱颠簸,哀嚎,悲嘶不断。不太久,再也不可弹动,就开始由外及内慢慢融化了。 直到此刻,无影剑才得以从其腹部自动弹出,无声无息的归鞘了。 再看那边应天龙时,这女老妖似乎已经不是应天龙的对手了。于是,姜玉宇,就和众人一样,立于一旁,静静地观战,并伺机给予老妖致命一击。 只见应天龙且战且大声喊道:“老妖贼,你的同伴全都受死了,你还不快快投降受命,免受皮肉之苦。”这应天龙是即将执法,分散其注意力,以寻觅其破绽,便于伺机一击毙之。 果然,这一直处于激战中的老女妖,听到:“你的同伴均已受命”时,浑身一紧,胆战心惊,回望一眼,身边激战的大哥也不见了,争战已经结束。于是,身心恐惧至极。 然而,就在它回望的一刹那,应天龙集全身之力,猛然剑棍齐发,同时击中老女妖。龙头剑插入其脖颈,杖棍则击断了它的右腿。 只见这老女妖摇摇欲坠的飘落在地。然而,她竟然还能站立,并且大声吼道:“贼子人类之小儿,还他们民命来!”说着,伸手拔出龙头剑径直扔向正在落地的应天龙。 情急之下,姜玉宇斜身弹出,挥臂轻轻弹落龙头宝剑的同时,猛力地投出了神龙无影天梯宝剑,而且,回身站立之际,猛力急挥双掌打向了女妖的双腿。 见此情景,这老女妖本就已经无心恋战了,于是,借势腾起,意欲从空中逃命。然而,似乎大鹏早料到它会有此举,正好飞来,猛啄其头部,迫使它快速落地。正好无影剑在她最没防备之时插进了它的心脏,而双腿正碰上姜玉宇强劲的掌力。瞬间其双腿粉碎,成冰块乱飞。 随着一阵凄厉的嚎叫、哀嘶,这女老妖终于倒地不动了。并且开始融化。 阔步走进,伸手收回宝剑。 有的村民立刻扔了火把到那女妖贼的尸体上,这更容易加快了它尸体的消融与消失。 应天龙走过来与姜玉宇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说道:“多亏你了!没想到,你还是中原的高手。相对于我,你才是,真正的剑圣。以后就叫你‘中原剑圣’吧!” “不必客气。那我以后,就按人们对你的称呼,叫你北杖仙应天龙吧!” 听到他们如此对话,所有村民全都欢呼:“北杖仙应天龙!”“中原剑圣姜玉宇! 第十四章 邂逅若仙女 然而,正在大家兴高采烈地欢呼时,不远处,传来了低泣般的喊叫:“你们今天杀了我七个姊妹,带我去修炼,千年后,一定会回来找你们算账的!” 应天龙举杖便要去追。 “大哥,且慢。不必了。穷寇莫追。” 这时,那老者赶紧吩咐:“听着,再弄些黑鸡血、黑狗血、桃木桩,把这一大片给我撒满了,全部钉满桃木桩。” “老丈,这是怎么回事?”姜玉宇和应天龙一起走过来,不解的问道。 “看来,它们不是生灵妖怪,而很可能是千年、万年冰晶,也就是万年不化的大雪山,或是冰海里的冰晶成妖了。刚说话逃走的,可能是化水渗入泥土之后,慢慢归元了,其灵而飞了。为了防止,这七个再归元,黑鸡血、黑狗血,可以辟邪,毁掉他们的元智。而桃木桩,也可以辟邪,钉住他们的心神。待日月之精华天地之灵气,逐渐消融了这些邪气之后,他们就再也不可复活了。” “原来如此,幸好你们来的快,只逃走了一个灵魂。何方妖孽,如此顽固?岂有此理。” “不是我们来得快,而是,有人看见你们在这里打斗,我们村民们才自发的点亮火把前来助阵,怕两位壮士、英雄夜间看不见,吃亏呀!” “喔,谢谢你们了!”姜玉宇与已经天龙异口同声地说道。 “是我们应该谢谢你们啊!走,回村,好好款待你们!” 原来,这八妖就是天山万年雪融冰晶常年吸收日月精华,成精了。本应修成正果,取道成仙的,可是,受到了丰都浊气老魔败落幽灵的引诱与控制,逐步成了妖孽,祸害人间。没想到竟然惨败在姜玉宇与应天龙的联手杖剑之下,只剩一小妖灵魂逃归。由此可见,人间妖孽无数,尽除之,甚难! 村里大摆流水之席,宴请北杖仙应天龙和中原剑圣姜玉宇,阵阵欢腾两三天。这北杖仙应天龙和中原剑圣姜玉宇的名号不胫而走,除三怪、斩八妖的故事,便在中原大地上四面八方、加盐甜醋、绘声绘色、仙化般地传来了。什么北方龙杖仙人,什么中原年轻无影剑仙,等等,等等,被人们牢记于心,奉为仙人了。 这日晚,下玄月姣皓。北杖仙应天龙和中原剑圣姜玉宇,和村民狂欢之后,一同回往老丈家里。夜深了,皓月之下,经过联手实战的两英雄,情感距离,也清净了许多,生生相惜。 应天龙开口说道:“兄弟,我等已经斩灭了八妖,此地已得安宁,也劳烦了村民如是几天的热忱相待,总不是我等久留之地。故而,我已决定明日清晨便启程赶往老家涿州,探望父老。兄弟,你意欲何往?” “是啊,意欲何往?据说,神农山是我神农氏炎帝得道升仙之山,我想去游历一番,见识见识。也该启程了,不宜在此过多的打搅他们啊!” “兄弟,你年轻有为、心地善良、一身功夫又十分了得,不如与我一同前往,或许,有机会跟随轩辕皇帝,一展更大抱负,普济天下啦!” “不好,我自幼孤单山里,与母亲相依为命,不喜欢热闹。还是到处游历游历再说吧!男儿志在四方,天下之大,无处不可安身,我不想再入军营,一睹大批的杀戮。” “哦,兄弟,也入过军营?怪不得你武艺超群呢!” “是啊,入营五日,目睹杀戮千万,实不是我心之所愿见。及不适合与我,所以,逃了出来。这不,得以遇见兄长你吗?” “原来如此。原本天下纷乱,四分五裂,自从盘古开天以来,一直如是。直到炎帝、黄帝分别统一大族之后,这天下才有人掌管。可是,无数部落无不想要壮大自己,一统天下。因此,这强取豪夺、分裂割据、大小战乱,就在所难免了。据说,这祖上的炎黄二帝,本是兄弟,可后来,为了天下也大战多次。后又联合抗敌,诛杀蚩尤等反贼,灭了丰都之浊气,天下方安了许多。如今虽天下局势初定,百姓大多可以安居乐业。可是,你抢我夺,大小征战,仍然不断。而且,妖孽四起,乌烟瘴气,迫害人类,也是比比皆是。你我都是血性男儿,应当追寻先祖,一天下苍生、百姓的安乐为己任啊!当然,人各有志,治安有道。你我虽道不同,但愿力所能及吧!” “是啊,人各有志,治安有道,不管是哪一种方式,只要是为民除害,平天下,皆可为之。只不过,我只想用我自己的方式,做一些益事善事罢了!” “没错,人生之初,其性唯善。维初之心,至终不变,实属难得。兄弟,休息吧。明日一别,兄弟你我,还不知何日相见啦!”这北杖仙应天龙,惜惜之心不无惋惜。 是日清晨,这这北杖仙应天龙和中原剑圣姜玉宇都起的很早。双双辞别老丈,便在村中大路上紧紧地拥抱,良久,互道珍重,便分别向西、北出发了。 可是,他们没有想到,村里人几乎全部出动,分西、北两路,将他们送出老远,才依依不舍的挥别。 姜玉宇一路西行,辩识淳朴的民俗民风,欣赏美丽的山川河流,倒是深感非常新鲜、惬意。 一日午后,行至一山脚之处,突见此山巍峨挺拔,俊秀美丽。小路边瀑布飞泻,甚是壮观。恰逢烈日高照,口渴不已。 于是,近前取瀑水豪饮,且探头浴瀑而纳凉。正惬意至极时,忽见山路不远的拐弯处,出现了一个清丽女子,十分美丽。只见她瀑布般的长发飘飘、脸庞秀丽、双眸清澈灵气、行姿轻盈洒脱、兽皮遮羞、足蹬草鞋、手执一束鲜艳山花,仙女般地走了过来。 深山之中,竟有如此清纯美丽的女子?姜玉宇惊喜之余,看看自己落汤鸡似的样子,苦笑了一下,避让已经不及了。 那女子到是不羞不掩,大大方方地走来。看看姜玉宇,嫣然一笑。真是一笑百媚,令姜玉宇心情激荡万分。 “小兄,赶路的吧,前往何处?” “是的。在下意欲往神农山一游。姑娘这是?” “我到前面山坳里姑姑家去,一会儿就回去。咯,过了那山就是我家所在,很大的庄子,人很多的。叫我雪儿吧。你呢?怎么叫你?” “哦,姜玉宇,叫我玉宇吧!” “玉宇?好强大的名字。嘻嘻!”那姑娘又是甜甜地一笑:“你慢走吧,我去啦!”说完,就轻快的往前走去,消失在山路的拐弯之处。 姜玉宇洗完,清爽至极。便沿着这山路往前走去。这姑娘算是在他心里住下了。“真美,就像仙女一样!”姜玉宇想想,心里就美滋滋的。一边走着一边渴望着:“还能见到她吗?要是能够再一次见到她,那该多好啊!” 黄昏时分,姜玉宇终于翻过几道山来到了那女子所说的很大的庄子。的确很大,很多人家,非常繁华。玩耍的、叫卖的、摆地摊儿的,应有尽有。行人稠密,熙熙攘攘。客舍(就是旅馆,酒店)也人来人往。看来,这是姜玉宇从未见过的大集镇了。 看着大街上繁荣的情景,无奇不有的东西,姜玉宇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年少的好奇之心驱使他东逛逛,西看看,新奇之至。 姜玉宇心想,这与自己家,以及一路走来的地方,完全不同,就像两个世界一样。其实,他有所不知,神州,地大物博,分区极广,文明的进步与发展也有快慢之分,且各有不同。比如说,此时的这里,已经有人使用棉麻织布,穿衣服了。这女子肩上的麻制布条,恐怕就是华夏最早的纱巾了。 正当他走进一处杂耍围观时,忽然看到午后见到的那个美丽女子,也向这边走来。他故意退后两步,看着杂耍的耍着小猴儿。其实,他一直用眼睛的余光盯着那女子。 只见那女子越走越近,似乎是无意中发现了他,止步,看着他。片刻,那女子走过来:“哟,是玉宇吧,你真来这里了?” 姜玉宇假装听到喊声,忽然转头,实则是惊喜地说:“哦,是雪儿姑娘!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是啊,刚走到这儿。我家就在前面,不多远。玉宇,你今晚住哪里啊!” 听此一问,姜玉宇一惊,还真没想过这事儿。长此以来,总是随地而就,况且,今值盛夏,哪里都可安身,无所谓了。 于是,姜玉宇随口说道:“还没想好。”显得有些羞愧而扭捏。 “哦,我家就我和母亲,有宽裕的地方。傲天,不如到我家去住吧!客舍里还要花钱,你没有吧!” 姜玉宇,想想,包裹里只有村民送的熟肉等食物。还有几张上好的兽皮之外,确实没有什么了。钱?随即问道:“钱,是什么?用它干什么?” “钱?哎呀,以前不是用这东西换东西吗?从去年开始,我们这里啊,就可以用钱了。看,就是这个,用它可以买东西。当然也可以换。”姜玉宇接过去一看笑了:“呵呵,你这不就是个圆石头片子嘛!” “是啊,就是它可以换取东西啦!” 其实啊,这就是人类最早的“石币”钱了。而且,只是,石币钱地雏形,到尧舜时代才出现比较先进的分制龟石、贝石雕石币钱,夏商就更加规范了,但同时也出现了铜制币。直到先秦才出现了统一的铜制货币,而且,从商朝铜币出现后到战国时期,我国的货币形状很多。战国时期不仅各国自铸货币,而且在一个诸侯国内的各个地区也都自铸货币。以赵国的铲币、齐国的刀币、秦国的圆形方孔钱、楚国的蚁鼻钱较著名。秦统一中国后,秦始皇于公元前二一零年颁布了中国最早的货币法“以秦币通天下之币”,规定在全国范围内通行秦国圆形方孔的半两钱。货币的统一,结束了我国古代货币形状各异、重量悬殊的杂乱状态,是我国古代货币史上,由杂乱形状向规范形状的一次重大演变。秦半两钱确定下来的这种圆形方孔的形制,一直沿续到民国初期。 “傲玉宇,就住我家吧。走啊!”雪儿毋庸置疑的催着他。 姜玉宇看看她微笑地眼神,很真诚,很善意,不像有虚假的成分。于是,就憨憨的笑笑,跟在她后面来到了她家。 进到家中,姜玉宇眼前一亮。屋里有墙丝缝不透,细看,是大小不等、厚薄不均的石头砌成。而屋里,不像老家,每晚母亲都会用柴火在地面烧一堆火用以照明。这里却是墙壁上插着火把。他好奇之至,近前观之,不解,何以得燃? 他没想到这就是人类用于照明的形式最为古老的“灯”了。 其实,这里出现了两个最为鲜明的人类之最。也就是,人类最早的石屋和最早的灯。而这石屋一直延续到新中国解放后,依然存在石砌墙、石砌瓦房。而他看到的火把,就是人类最早的灯了。而灯的进化与演变可就复杂了。而他看到的火把,已经比地面对火照明先进了一步。其实,也是中国烛的最早雏形。“烛”是用易燃材料做成的火把。用于可以支持的已被点燃的火把,称之为烛。放于地上用于点燃成堆草木的叫燎。而燎,置于门外者,成大烛。门内的,则叫“庭燎”。 直到春秋战国时期,才正式成为灯,而且,已经比较健全、完善、完美了。 实际灯上在我国演变、经历了六个大的阶段。 战国时期。这时候的金属工艺进入了一个更新的历史阶段,作为青铜器文化中一种后起的新生事物,铜灯具至少在上层社会中已经被普遍使用,成为他们日常生活中不可缺少的照明用具。 秦汉时期。这是中国封建社会的全盛时期,经济与文化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由于当时制陶业很发达,所以陶器具几乎代替了青铜器皿在人们日常家居饰品中的地位,但制铜工艺也并没有因此而衰退,相反,汉代的青铜灯具的铸造工艺还出现了新的进步。 魏晋南北朝时期。这时动物灯具、人物灯具开始大规模地流行。魏晋南北朝至宋元时期,灯烛在作为照明用具的同时,也逐渐成为祭祀和喜庆活动不可缺少的必备用品。在唐宋两代绘画,特别是壁画中,常有侍女手捧烛台或烛台正预备点燃蜡烛的场面,在宋元的一些砖室墓穴中,也常会发现在墓室壁上砌出的灯擎。 隋唐时期。这是中国封建社会十分繁荣昌盛的时代。它结束了300多年的分裂局面,无论是政治、经济,还是文化都十分繁荣,尤其是瓷器的发展十分迅速,这促进了瓷器灯具的发展。 宋元时期。这一时期在灯具的功能上把实用灯和随葬用灯分开,主要表现在装饰艺术上。宋代瓷灯具的装饰手法多种多样,按工艺材料的不同可分为坯体装饰、釉色装饰和彩绘装饰;按工艺技法也有刻、画等等。 明清时期。这是中国古代灯具发展最辉煌的时刻,最突出的表现是灯具和烛台的材质和种类更加丰富多彩。在材质上除了原有的金属、陶瓷、玉石台灯和烛台外,又出现了玻璃和珐琅等材料的灯具。种类繁多、花样不断翻新的宫灯的兴起,更开辟了灯具历史上的新天地。 姜玉宇,永远也想不到,就他眼前的小火把几年后,竟然演变成了当代如此绚烂、多姿多彩、富丽堂皇的照明灯具了。 第十五章 身陷重困中 姜玉宇沉浸在欣赏的惊喜之中。 “玉宇,这是我母亲,过来见见。” “哦!”姜玉宇回过头来,看到雪儿身边多了一位年过三旬的艳丽妇人,比雪儿还要漂亮。只是富态,华贵了许多。看起来,真不愧是母女俩。一时,姜玉宇竟不知如何开口了。 “呵呵,好英俊的少年。快过来,坐这里吧。”雪儿母亲递过一个小木凳。指着墙角的一张木床微笑着说:“晚上,你就睡这里吧。”随即给他拿了些吃的。然后,就拉着雪儿进里屋了。 姜玉宇吃了些东西之后,也许是奔走一天太累了,便躺下。想着,美丽的雪儿和她那漂亮母亲,为何都与天仙似的?太美了。如果,要是能够和雪儿在一起,那该多好啊!想着,也美着,就不知不觉得就睡着了。 夜半时分,这母女俩看到姜玉宇已经熟睡,便合计开了。 “小女,以母亲看来,这小子浑身阳刚,实属至尊童体,没有丝毫精气外泄之迹象,这可是千年难逢的金童之身啊!如若,你得其身精,即会增长百年道行,我们再食其肉身,不仅功力大涨,而且,还能延年益寿,滋容美颜啦!” 这母亲说着,就双手捂嘴,忍不住窃窃地笑了。 “可是,母亲,我总觉得,他身上有我们不可动摇、不可侵犯的东西,就是看不出是什么,如何应对。女儿已经查过,这小子竟然有本事,已经将天山万年冰晶八妖给灭了。这小子绝对不是一般常人。女儿觉得,切不可轻举妄动,以免反害了我们自己。” 其实,这女儿雪儿是有点儿喜欢上姜玉宇了,还想和他来一段传奇之爱,不想就这么快毁了他。 “凭你我的美貌和法力还治不了他?就算我们不及,还有你姐姐九尾狐、哥哥神农豹、豺,再不行,还有你父亲神农虎那老魔贼,还怕拿不下他个小毛头啊!” 因为这帮妖魔长期盘踞在神农山上,竟然也以神农氏而居之。 “那倒是。可是那样的话,我们就没得剩了。再说,有姐姐来了,我哪还能独占人之精华呀!”这雪儿预想着假如能够与姜玉宇风流的情景,就忍不住窃窃而笑了。 “死丫子,尽想美事,就像母亲当年被那老虎魔头弄得神魂颠倒,天天尽想着他。亏得老娘对他那么情深意切,他却与十尾孔雀妖女搞上了。幸好被老娘发现,正在他们欢愉之时,趁其不备,才杀了那妖女。” 这母亲说完哈哈大笑。随着这母女俩随性痛快的交流,竟然忘形地现出了原型。原来,他们竟然是一老一少,两只狐狸。 这小狐狸雪儿透过门缝仔细地看着姜玉宇酣睡。可怎么也看不出他身怀异物,或是有什么独到的本领,还能亲手除了天上冰晶八妖?但是,无形中总感觉到他有不可侵犯的东西护体或者力量外现,不敢轻易上身。 “母亲,你道行深厚,还是你来好好看看,是否能够看出他的门道。” 这老妖狐瞬间恢复原来的人模人样,和小妖狐雪儿一起,飘然而至床前,仔细打量姜玉宇。越看这看似平凡,再也普通不过的姜玉宇,越是有一种不可侵犯的感觉,无形之中威胁着她的灵魂。 于是,赶紧牵起女儿回到了里屋。 “你说得对,他确实有一种不可侵犯的东西,我也看不出端倪何在。他可不像这家的人那么容易,就被我分食了两个老的,你轻而易举就和两个小儿一夜风流,吸干他们的精气,让他们枯竭而亡了,你才得以可以百变人形。这样吧,你还是去找你哥哥姐姐前来助阵吧。先别告诉你母亲那老贼。那老魔头太霸道了。” 原来,这家的主人早被这老少女妖狐给害死了,而且,还占据了人家的居所,竟然还以人类而居之,混迹于人世。真是妖气熏天,无法无天了。 也许,这姜玉宇,就是上天专门派来惩罚他们的。 “必须这样吗?缓缓不行吗?” “必须这样。再缓,天亮之后,他要是走了,我们又拦不住、打不过他怎么办?夜长梦多,千万别错过了这个上好食物。去吧,天亮之前,必须干回来。” 黎明时分,小妖狐雪儿无可奈何地带着姐姐九尾狐、哥哥神农豹、豺,三妖回到居所。正赶上姜玉宇一觉醒来,翻身起床。 除了小妖狐雪儿,那三妖立刻变异人样退回到大街之上,行人之中,隐没了起来。分布于此居所的四周。然后,不见动静,便陆续从后窗而入与老妖狐会面了。 见姜玉宇醒来,小妖狐雪儿立刻满脸笑容、深情款款、风情万种地走了过去。 “哟,玉宇,你醒了,再睡会儿吧,时辰还早啦!” “不,我的起来,睡得太沉了,竟然一觉睡到此刻。平时,我早起,练功去了。” “哟,玉宇,你练什么功啊?可否让雪儿见见?” “呵呵,没什么。也没什么好看的。不行,我的出去了。” 小妖狐看看这情形,只好应用缓兵之计,也好顺便看清楚。于是,娇媚地看着刑傲天:“玉宇哥哥,那我就在家与母亲做好吃的等着你,你可要早点儿回来吃饭啊!” 看到雪儿如此娇媚,温顺可爱,姜玉宇心里,暖暖的、痒痒的、美滋滋的。 于是,很认真回到:“好,一定回来。” 此刻的大鹏,正在屋顶上,焦急的左顾右盼。这主子姜玉宇怎么还不出来呀!再不出来,也许你就出不来了。担心的它心急火燎、忐忑不安。 因为大鹏早就看出了这母女俩并不是人类,而是,一老一少的两个狐妖。而且,也清楚的看见了一只九尾狐狸、一只山豹、一只豺狼分布在四周,进而从后窗而入,正和老妖狐商量着啦!只是,看到姜玉宇到目前还是安然无恙,没有动弹而已。更重要的原因,是怕妖怪们发现,那就很难帮助姜玉宇了。因为,毕竟还不知道,这帮妖孽到底有多大能耐! 只是让它着急的是,姜玉宇早已深陷重围,自己却丝毫不知。 姜玉宇拿起自己的包袱阔步走了出来,只见大鹏从头顶飞过。姜玉宇欣喜地说道:“嗯,真懂事,还知道,不惊扰居民。” 姜玉宇按着大鹏飞去的方向来到庄子外的一处山崖之下。看一眼大鹏却在山巅之上的巨松树枝落脚,也不搭理它,吃了几口东西,就立身快速地练起了招式。越练越快,辗转反折、腾挪换位、推挡抓刺、劈砍掏削,快如闪电,气势如虹。瞬间已不见了人形,只见一个巨大的气流之球自动翻滚着。 姜玉宇收势之后,感觉,似乎又精进了许多。立刻驱剑在手默念心法,从前之后再练一遍剑术。招式凌厉、收放自如、不同的力道之下,剑指之处回以不同的爆响,乱石薇草随即不停地乱飞。姜玉宇异常开心,即刻收剑入鞘。 姜玉宇伸手擦擦脸上汗水,拍拍身上的烟尘,看一眼松垭大鹏,正待提起包袱,回去雪儿的家中之时,只见大鹏猛展双翅快速下旋直坠而落,就在离自己十丈开外一草丛猛啄数下,立刻腾空而起。瞬间几声尖利的惨叫,一只白狐一纵两跳之后,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只见大鹏在空中炫飞向东南,也就是进庄子的方向飞去。 姜玉宇心想,好你个大鹏,竟然玩儿性大起,玩儿起猫捉老鼠、鹰抓小鸡的把戏了。于是,索性在一块卵石上坐下来,从包袱里掏出一块村民们送的肉食,就吃了起来。因为练剑之后,深感饥饿。 正当他津津有味地吃着野物熟肉时,远远地看到大鹏飞了回来。戏谑的说:“呵,没玩儿够,就回来了?” 可是,大鹏疾驰落地,快速矮下身子,轻快地扑闪着翅膀,示意姜玉宇赶快上来。可惜这姜玉宇与它可爱的玩耍了几招,才慢夸好包袱,悠悠地骑了上去。 大鹏立刻腾空而起,向西南疾驰而去。要不是姜玉宇伸手快,抓住项上飞羽,一准儿会掉下来。于是,生气的说:“你干嘛?这么快?这方向不对,你要飞到哪里去?” 姜玉宇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几声嘶喊:“无耻人渣小子,胆敢伤我小女,看你往哪里逃?” 姜玉宇随即感觉到几股阴冷之风徐徐而来。心想,坏了,又遇上妖魔鬼怪了。怪不得大鹏急于要走。白狐?难道碰上狐狸精了?可是,在哪里碰上的?难道就是昨晚那母女俩?又不像啊!真不可思议。正当大鹏竭力前飞,姜玉宇快速思索之时,忽听身后闷声喝到:“我就不信,你能逃出我的及天蚕丝镖!” “及天蚕丝镖?”什么东西?姜玉宇立刻感觉到大鹏身体一震,差点将姜玉宇扔了下去。 原来,这老妖狐眼看追不上了,即刻放出了它的贴身宝物“及天蚕丝镖”前去捆绑他们,由于功力准头的问题,竟然不及姜玉宇,却搭上了大鹏的尾翼。大鹏一个快速收尾,竟轻易地摆脱了“及天蚕丝”的束缚。故而,惯性之下,差点儿甩掉了姜玉宇。 原来,这“及天蚕丝镖”是千年之前,一个大漠蜘蛛妖女勾搭上这老妖狐的黑虎妖魔丈夫,被这老妖狐发现之后,趁它与黑虎妖魔丈夫在黑风岭无度缠绵之后,黑虎妖魔丈夫离去,大漠蜘蛛妖女熟睡之时,就用自己独到的“狐香迷智”进一步困其心智,再用从黑虎妖魔丈夫那里学来的“黑虎掏心”,一招便破胸入脏,残忍的杀害大漠蜘蛛妖女。 可是随即发现,从这蜘蛛妖的心脏里掏出的,见到日光之后逐渐变成了银丝,而且,另一段还连在心蒂上。于是,这老狐妖挥手展甲,便切掉蜘蛛妖女的心蒂,连在这银丝之上,瞬间变成了连丝小银镖。至此,这蜘蛛妖女剧烈抖动了几下,恢复原形,死掉了,只剩下一个巨大的黑色蜘蛛壳。 这老狐妖在日后的修炼中逐渐发现这小小的连丝镖发出之后,速度极快,且银丝可以无限延长。于是,就被这老狐妖练成了宝器“及天蚕丝镖”。从此,就贴身当武器了。 不多会儿,姜玉宇突然感觉腰部一紧,便脱离了大鹏,开始快速地往下坠落。 大鹏身体一轻,待缓解惯性后,回头一望,姜玉宇已经坠落低空,马上就要落地了。只听身后的天地间一阵鬼似的奸笑、魔似的狂笑。 于是,大鹏立刻翻身转头,疾驰而下,不顾一切的想要再次托起姜玉宇,无奈,迎面扑来了无数银丝。它知道,一旦被这银丝所缚,那就在劫难逃了。于是,万般无奈的转向、回头,疾驰而去,终于逃脱了银丝的追捕。 姜玉宇很快跌落一山腰不小的草坪之上。活动四肢无恙。只看到一根银丝缚在腰际。而伸手却怎么也弄不断,也去不掉。 于是,立刻凝神聚气,驱动无影宝剑,横向弹出,只听“喫”的一声,那银丝即刻断开了。心想,妈的,真是忙人无智,当时要知道这宝剑可以断这银丝,我又如何可离大鹏!来吧,我一定要斩杀尔等妖孽。 于是,姜玉宇手握神剑,选好地势,全神贯注,以待恶战。他知道,这帮妖孽,非同一般,必是你死我活的一场生死之战。 果然,片刻之间,除了身后石壁一百八十度的视野之中,五妖同时冒出,均等成扇形,将自己团团围住了。 母女俩还是昨天那样子,只是,小妖狐雪儿左眼和右臂膀都被黄色的东西缠着。想必是被大鹏所伤。另外却多了一位比雪儿还要美丽十倍的美女,两个极其难看的男子,简直就像财狼一样,尖尖的下巴,豹眼狼头。然而,这三个美艳的女子,看似很善意的脸下却生长着一颗妖孽之心。姜玉宇庆幸昨夜没有被它们伤害,否则,今天就难得一战了。 第十六章 大战虎魔头 想到此,姜玉宇厌恶至极,恨之入骨:“没想到,你们人皮之下,竟然是狐妖之身,你们占据的那户人家都被你们残害了吧。你们不去好好修行成仙,却要残害我人类,而且,还要杀害与我,狐妖婆,快快送死吧!”姜玉宇紧握宝剑,怒视五方。 “你死到临头,还敢轻狂,吃我一镖吧!”这老婆也是艺高人胆大,不细心,竟然没有发现,自己的“几天蚕丝镖”一被姜玉宇宝剑斩断,只剩银丝了。当她当她抖动银丝急挥之时,这银丝竟然不听使唤,一阵乱舞,竟然困住了右手靠最边的财狼模样的男子。姜玉宇一看,真是绝佳时机,一是及全身之力驱剑直刺其心脏。正当老妖婆抖动银丝欲解虎魔头二儿子之捆时,只听一声惨叫,现出原形,果然是一只财狼。姜玉宇一边预防着其它四方,一边心法驱剑,断其四足,割其颈项,片刻间,此妖便魂飞魄散了。 这老狐妖婆银丝还未收回,还没看清楚虎魔头二儿子狼崽子已经原形身首异处了。于是大吃一惊。先是银丝失去镖头,接着狼崽子死于非命,自己都快没看清端倪,这小人渣果真了得,难道真如小女雪儿所说,此人有不可抗拒的宝物和力量? 老妖毕竟是老妖,大吼一声:“还我儿命来!”一个急跃,一记妖狐偷食,直取姜玉宇下盘,意欲斩断其双腿。姜玉宇待至近前,才看到它钢骨铁爪,立刻纵身上跃,同时,借势挥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击豹头男子的头颅。这豹头妖孽还真是不一般,竟然直挥右臂,张开的手指就像钢爪一般直接抓向姜玉宇,可他没想到的是,姜玉宇的无影宝剑已经转向切向了它已经前身的右臂。只听“咔嚓”一声,其右臂应声落地。随着连声惨叫,姜玉宇已经稳稳的飘落包围圈外,新来的那个女妖的身后。 只见那豹头断臂之妖,拾起断臂,大嚎一声:“你们围着他,我去找老头子来报仇!”便一溜烟随风而去了。 此刻的姜玉宇轻松地了许多。心想,只剩三个女妖了。 正当姜玉宇暗自欣喜的瞬间,身前的最美女狐妖忽然一连九鞭横扫而来。阴风瑟瑟,凶猛而凄厉。躲得了一二三鞭,却难及七八九,挥剑已经来不及了。实际上,这美艳妖女就是九尾狐。 于是,姜玉宇凝神聚力一个大鹏展翅凌空腾起脚踏扫来的五六七八九鞭,正要借力落地时,小妖雪儿,凶相毕露,挥舞双爪,凌空相迎,直击姜玉宇下落的双腿。姜玉宇迫不得已,气存丹田屈腿弹出,正好触及小妖雪儿刚刚伸到的右爪,凌空而翻不得不落地时,却重重的挨了老妖狐一掌。 着实不轻。姜玉宇倒退八步,立刻感到前胸火辣,郁闷之极。赶紧凝神,默念心法,同时,灌以全力,放飞神农无影天梯剑,直取老狐妖婆的首级。 老狐妖的确不一般,立刻施展精进法眼,终于看清了姜玉宇使用的原来是宝剑。虽然它不知道这是什么宝剑,但她知道这宝剑的厉害。于是快速缩身躲过了宝剑。没想到,这宝剑竟然会自发的紧追人形不放,以至于这老妖狐只顾招架,不停地跳跃躲藏,顾不得攻击姜玉宇了。 然而,姜玉宇还未缓过气儿来,九尾狐与小妖女雪儿已经联手一上一下攻击而来。 此刻的姜玉宇,心想,我人你妖,无须有丝毫的怜悯之心,否则,自己就会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必须疼下杀手,或许还有一线生还之机。 于是,姜玉宇集聚周身之力,屏声静气,待二妖近身之时,猛然极快地向上徐晃双臂,致使九尾狐不得不凌空而退。实则是,弧线之下双掌齐推重重地击向已经来不及变势的小狐妖雪儿的肩、头。 只听尖叫一声,这小狐妖雪儿便原形露出,躺在地上,脑袋和前甲骨处鲜血直流,再也不可动弹了。 “何方小贼?胆敢犯我妻儿!今日,定要取你小命!”极其嘶哑、却十分恐怖的话音未落、人影未现、姜玉宇立刻看到阴风阵阵,树摇枝折。片刻间,一个虎脸人身之妖落地,伸手挡回神剑,救下老妖婆,并且,弹跳而起,意欲拦截、捞取刑傲天的无影宝剑。 姜玉宇立刻意识到,自己不是它的对手。但是,宝剑更不得落于它手。它能够清楚地看到我的宝剑,说明它确实比这五个不知要强大多少倍。于是,聚力心念,最大速度地收回宝剑,紧握手中。心想,人终一死,不过早晚,有何惧之?且尽全力吧! “尔等退下,待本尊取这小贼性命为吾儿报仇!”这虎妖老魔头大嚎一声,腾空而起,猛挥双臂,铁爪具张,且渐渐变大,疾驰而来,一招饿虎捕食,扑向了姜玉宇。 姜玉宇顿感阴风凌厉、山崩地裂,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于是,索性屏声静气、举全力于宝剑,待它近前看准它的右臂猛劈下去。 谁知这厮见剑气如虹,直逼胸口,不敢大意,猛然收臂、侧翻前滚,刹那间就到了姜玉宇的身后,快捷的不可估量的挥出一招饿虎掏心,抓向姜玉宇的背部。 姜玉宇自感背部一寒,无需思索,迅疾一个前滚翻,同时收腹回力,双足猛蹬地面,一个反弹,挥剑直刺老魔头下腹。这一连窜快如疾风的动作是老魔头始料不及的。感觉剑气穿腹时,立刻倒退三丈。看到姜玉宇顺势稳稳地落于一个石台之上,由衷地叹道:“小贼,还不错嘛!” 话落人到,这老魔头一个猛虎上山已经功到姜玉宇的脚下,姜玉宇旋即放飞宝剑,默念心法,直取去咽喉。无奈,犹如碰到铜墙铁壁,无奈的弹了回来。但是,这老魔头,也在想准备之下,倒是不太惧怕这宝剑,可是这宝剑速度之快却不是自己可以抓住的东西。再说,一不小心就会被它所伤,还是谨慎些好。 就这样,姜玉宇与老魔头这厮大战了三百回合,也没分出个你我。 这大鹏鸟由于害怕老妖婆的“及天蚕丝镖”,直急得在高空乱飞,盘旋而不敢下落。 眼看着老妖婆与九尾狐也起身围了过去,感觉主子姜玉宇在劫难逃了。于是,什么也不顾了,一个鹏行天下,无声无息、快速地垂直而下,在众人毫不知觉的情况下,狠狠地啄在老妖婆的天灵之上。几声惨叫之后,只见这老妖婆天灵盖破损,脑浆拼出,一阵剧烈踢弹之后,一只花狐狸躺在地上动也不动了。当九尾狐发现的时候,大鹏已经扶摇直上,已近云层了。 无奈老魔头被姜玉宇苦苦恋战着,只能咆哮着:“你这贼鸟,总有一天本尊一定会灭了你,拔了你的毛、扒了你的皮、掏了你的心。” 九尾狐眼看着母亲狐妖婆死于非命,又不敢追上天去。害怕惹怒天神,那自己与魔头父亲就会在劫难逃,万劫不复了。 于是,就把气归结到姜玉宇身上,紧盯着姜玉宇来回蹦跶,伺机就要给他致命一击。 姜玉宇知道自己腹背受敌,无法集中全力对付老魔头,心想必须想个办法,先出掉九尾狐。 于是,姜玉宇挥舞着无影宝剑一阵穷追猛打直逼得老魔头连连后退。接着挥剑一个前滚翻,吓得老魔头赶紧再次后退,等它站稳定神之时,姜玉宇早已收势、回头、贴地回弹,挥剑直击正好扑过来的九尾狐的腰腹。这九尾狐果然灵敏,见势立刻转身,回逃。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正当其转身摆尾之际,姜玉宇痛下杀手,横剑一连切断了它的八尾,即可凌空转身,正好挥剑挡住了老魔头攻来的右臂。一声清脆的响声,老魔头赶紧收回右臂,竟然完好无伤。 只是这九尾狐命还在,被切去八尾之痛实在难忍,痛得就地打滚,哀嚎不断。从而,也就失去了强大的战斗力了。 老魔头看在眼里、听在耳里、痛在心里。毕竟是自己最喜爱的女儿。救女心切,而且试过几次,自己这铜墙铁壁般的肌体,他拿宝剑几乎无法奈何得了。 于是,老魔头在施展了迷魂大法的同时,凶残的一招紧似一招,招招致命,直逼得姜玉宇节节后退,难以招架。更重要的是,姜玉宇已经感觉昏昏欲睡了。 大鹏在空中看得真切,心急如焚,誓死捍卫主子的性命。 于是,趁老魔头全力步步紧逼之时,再一次无声无息快速而下集全力于嘴部瞄准老魔头飞驰而下,准备一击破其脑颅。没想到这老魔头就是老魔头。它已经吸取了老狐妖婆的教训,时刻提防着上空。正当大鹏要接近之时,老魔头突然挥臂上击,幸好,姜玉宇反击的一剑刺来。老魔头没有发力就收势避开了。 大鹏见它躲开,便顺势下滑悄没声息地擦地而去狠狠地啄开了九尾狐的右边太阳穴位处。顺势腾空而起,直入云霄。 这九尾狐惨叫了一声,便一命呜呼了。因为,不管是动物或是人类,鬓角,太阳穴位处都是最为脆弱的。 这可把这老魔头给气死了。于是,更加凶猛的攻击姜玉宇,招式用完,连嘴巴都用上了,他恨不得一口吃掉姜玉宇。于是,挥舞铁臂铁拳的同时,张开了血盆大嘴咬向姜玉宇。姜玉宇飞速急退,可是昏睡感越来越强烈了。以致只有招架之功,失去了还击的能力。 想到要吃掉姜玉宇,这老魔头,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何必这么费神,宝物都没用呢!” 这老魔头想起了自己的宝物“神虎啸天网。”是它千多年前为了争夺灵蛇女妖,而斩杀了万年紫金藤妖,用他的藤筋做成的用于专门捕猎的伸缩网,也就是老魔头自喻的“神虎啸天网。”此网非常坚韧,没有东西割破过它。 老魔头伸手腰间一模,随即挥手撒出,即刻便将姜玉宇罩于网中。自动收口,困住了姜玉宇。不管姜玉宇怎么挥剑,就是破不了。 这老魔头哈哈大笑到:“小贼,还往哪里跑?我要亲手杀了你为他们报仇。然后再把了你的皮,吃了你的肉。” 老魔头走过去看看死去的几个婆、妖子、妖女,怅叹一口气:“马山就给你们报仇了。” 老魔头心想还是带回去,慢慢折磨他,然后,慢慢儿想用它吧! 于是,拉起网头就飞驰而去,回神农山黑虎洞了。 这老魔头知道姜玉宇的本领,不敢解网。直接扔进黑虎洞中的死洞里。封上门,便回到前堂。 “尊君,你回来啦!”白鹿夫人赶紧千娇百媚地迎了上去。青蛇夫人、玉兔夫人,牡丹夫人闻声全都赶了过来。 “近日大战,本尊全胜,已经那小贼子带回山了。” 真是山以虎为王啊!这白鹿夫人白白嫩嫩,娇媚万分,是被它强占来的。青蛇夫人纤细苗条灵动**它最喜欢。玉兔夫人小鸟依人温顺可爱。而牡丹夫人则是艳丽无比,风情万种,最讨它欢心。鹿、蛇、兔、花,都愿意依附于它。可见这虎王,真不愧是虎王。 “尊君真是了得,从不打败仗。”这玉兔夫人小鸟依人的一阵款摆就到了老魔头的怀里。 “好了。四位夫人,今夜就不要轮流了,走,都一起到我的大帐里去吧!”这老魔头右臂搂着牡丹夫人的腰,左手摸着白鹿夫人的屁股,一起走进了它的大帐里。立刻千奇百怪的声音充盈了整个洞穴。乐得小喽啰们鬼哭狼嚎似的欢呼着。 大鹏鸟跟来之后四处盘旋、察看,无从插手。正在焦急万分之时。忽然听到九天玄女的爱徒灵芝仙女在云端叫它:“你不要着急,明天他自有救。你只需午时再山下湖边等着他立可。” 大鹏鸟依旧不放心。于是,就悄悄地藏于魔洞上方的参天大树之上,观察着这里的一切动静。以防万一,以防不测。 第十七章 幸得异人救 原来这白鹿夫人与穿山神士穿山甲在几百年前就成了夫妻,并且非常恩爱。居住在巴蜀的望江崖白鹿仙洞之中。 就在一年前的一天,当这恩爱的夫妻两在江边游玩,被路过的黑虎老魔头看见,顿时就被白鹿夫人的美貌而吸引,顿时就起了不良之心。无奈人家夫妻在一起,当面强占人妻,毕竟不是一件很光彩的事。更何况,被天庭知晓的话,也是要治罪的。弄不好,灰飞烟灭,万劫不复。 也许,什么都是前世注定的。正当黑虎老魔头远观异常美丽的白鹿夫人,心念激荡,却又一筹莫展之时,穿山神士穿山甲竟然一时兴起,一头扎入江中去玩耍了。 这黑虎老魔头一看这大好时机,便悄然飞落白鹿夫人身后,猛施迷魂大法,轻轻一掌拍其后心,毫无防备的白鹿夫人便失去知觉,便被黑虎老魔头轻而易举的掳回了他的黑虎洞。 当白鹿夫人醒来的时候,黑虎老魔头刚刚下床,一边皮座黑虎皮,一边哈哈大笑到:“美极、美极,好一个白鹿夫人!” 白鹿夫人立刻感知自己已经被这黑虎老魔头占有过了。于是,悲愤交加,使出看家本领“四象风雷掌”拼着命地攻向黑虎老魔头的后心。本以为这一招就可以将其毙命。可是,这白鹿夫人,忘完没想到的是,这黑虎老魔头只是很轻松的一弓背,就将其重重地弹回到了床上。并且,立刻扔掉虎皮,恶魔似的纵回床了上。这白鹿夫人,再一次毫无还手之力的被这个老魔头狠狠地占有了。 当晚,这白鹿夫人意欲逃跑,却被反捕了回来,根本逃不出去。接着又断脉自尽。然而,这老魔头似有千里眼,不仅及时阻拦了,而且,还伸舌一舔,就复合了被陆夫人的伤口。 更重要的是,这老魔头很温柔地抱着白鹿夫人,甜言蜜语的说了大半夜。而白鹿夫人想,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总有一天,我要亲手杀了你这老魔头,找到自己的好男人穿山神士。他也许正在满天下找我呢,他那么爱我,我死了,他可怎么办呀!不,一定要活下去,等待机会。 想到此,白鹿夫人才假装态度好了一点。 这黑虎老魔头一看大喜,又是一阵甜言蜜语,对天发誓,会永世对她好。终于把白鹿夫人说笑了。于是,这黑虎老魔头很温柔地抱着白鹿夫人施展浑身的解数想要用温存彻底征服她。而白鹿夫人为了报仇的机会,也就竭力地屈意逢迎。让这老魔头爱不释手。 从此,老魔头因为她的表现,以为白鹿夫人死心塌地的依附了自己,这老魔头就更加喜欢这白鹿夫人小美人了。 然而,近一年来,白鹿夫人的无数计划全都因为这和护老魔头的狡猾和盖世的功力而付诸东流了。直到最近,通过土地爷才知道,自己的丈夫穿山神士正在设法营救她,并且要灭掉这个黑虎老妖。于是,为了不节外生枝,更加顺利的逃走,并灭掉这老魔头,也就在老魔头面前更加温顺,屈意热迎了。 那天,当穿山神士穿山甲抓着两条大活鱼,从江中出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热爱的白鹿夫人已经无影无踪了。 于是,从那天开始就日夜不停地找遍了附近整个地域,依然杳无音讯。于是,他就往更远方寻找。凭感觉,他选折了东方,一日,行找在神农山脚下时,忽然听到不远处许多人在哈哈大笑,并且在谈论:“我们黑虎大王新抢来的白鹿夫人真是个可人儿。自从她一来,大王就很少下山了。” “大王啊,肯定是被她迷住了。哈哈,哈哈!” 穿山神士穿山甲一听“白鹿夫人?”还有第二吗?肯定就是她。原来,是被这山大王给劫来了。我倒要看看这山大王究竟是何方神圣?一定要救出夫人。 于是,这穿山神士穿山甲就地变成了一个小喽啰混迹其中上山了。 可是,怎么也进不了洞口。在一打听,千真万确大王真有个白鹿夫人。这穿山神士改装后几次挑衅,连一个黑虎手下都打不过。 又经过一段时间的全面了解,这黑虎老魔头确实了得,即便是合白鹿二人之力也完全不是它的对手。这穿上神士穿山甲只好另想他法了。 洞口、正面,更本进不去出不来。打,又打不过。最后只想到一个最好的办法,那就是找个隐秘的地方,拿出看家本领,挖洞从地下进去营救、趁黑虎老妖不在时逃走。 就这样,穿山神士挖了几个月。一日,夜半,惊动了土地爷。土地爷突然出现在穿山神士的身边:“你干什么?打扰我休息!” 听了穿山神士的缘由,土地爷也一筹莫展:“这黑虎老妖几万年了。它太厉害了。而且,它的寿限还未到,没人杀得死它。” 我倒是想帮你,可是,我一个小小的土地神,没别的本事啊,帮你传口信倒是可以,别的就爱莫能助了。 “你能帮我传口信,已经很好了。” 一晚,黑虎老妖刚刚离开白鹿夫人,走进牡丹夫人的房间。 土地爷突然出现在白鹿夫人的身边:“白鹿夫人,我是来给你报信的,你男人正在挖地道,将来带你从地下逃走。” 白鹿夫人看看这个十分矮小的人,不敢轻易相信。 “我是这里的土地爷。你放心,是真的。你要细心,做好准备,切不可引起老魔头的怀疑。”说完,土地也就消失了。 喔,我的男人,你可千万要小心啊!白鹿夫人万分感激,又万般感慨。为什么上天要让我们遭遇这样的劫难啊! 这日,天庭里,专管人间妖魔鬼怪妖魔司也在商讨着几件大事。其中就有神农山黑虎洞这黑虎老魔头的事。除了长期欺男霸女、伤害无辜之外,每天还要口食二活人,适当诛灭。可是,其寿限依然未到。所以,最后确定派托塔天王李靖予以封山将其困于洞中而死。 世事也巧。这日穿山神士终于打通地道,然而,却偏了一点,正好打通了关押刑傲天的密室。而且,正好是,姜玉宇躺地的位置,当地面打破塌陷时,姜玉宇变落了下去,顺隹下山的地道一直滚了下去。 穿山神士也顾不了那么多。赶紧用自己独特的声音呼唤白鹿夫人。恰好,白鹿夫人昨晚接到土地爷的通报后,今天一直在到处走动。听到熟悉的声音就在不远处,赶紧飘身而去,立刻与穿山神士从隧道直飞下山了。 谁知道,姜玉宇在地道里滚着滚着,身体活动的空间越来越大了。又滚了一会儿,自己完全出来了。 姜玉宇仔细一想,原来这老虎魔头的“神虎啸天网”无比坚韧,却怕热量与火。自己在洞里滚来滚去,一是摩擦生热,而是,撞石起火,这网丝自然就被熔断了。早知道这样,我岂能让它困我! 一个专门看内洞的小喽啰跑来报告:“大王,不好啦!你那神虎啸天网和网里的那小子都不见了,底下有个大洞。” “岂有此理!”这老魔头张口就吞掉了这个小喽啰。飞身前往,看个究竟。这青蛇夫人本来就是冷血动物,是几个夫人中道行最为深厚的,也是大王最信任的,平时就是它看着门户,管着几个夫人。听老魔头说这姜玉宇的肉吃了以后可以延年益寿,还可以美容。深怕被老魔头独吞了,于是,也赶紧追了进去。这玉兔和牡丹夫人也是无时无刻不再伺机出逃,只是碍于俩魔头的道行深厚,不是对手,而安于屈意。眼见无人看守洞口了。这二夫人赶紧夺门而出,飞了出去,各自逃命了。 这老魔头真是神通广大,发现地洞就追了进去,一会儿就看到了穿山神士搂着自己的白鹿夫人,飞速的在洞中穿行。 于是咬牙切齿地嘶吼道:“尔等还不停下受死!” 说时迟,那时快,姜玉宇刚刚出洞,冲出水面,这穿山神士抱着白鹿夫人就跟了出来。 就在这时,只见无数道金芒来自云天,一起涉向着黑虎岭,尤其是山顶上的黑虎洞更为稠密。 他们三人落于湖边,甚是惊惧,不明所以。 土地爷忽然冒了出来:“你们安全了,这黑虎老魔头和那青蛇毒妖妇永远也出不来了。” “为何?这是怎么了?”姜玉宇惊喜地问道。 “因果循环,善恶有报。此山,就在刚刚,已被天庭所封,这二魔头,永远也无法出来,只能在里面饿死了!”土地爷说道。 “那为何不直接除掉他们?” “凡事皆有定数,它们寿限未到。” 大鹏心急火燎的返回,再低云之处,就看到姜玉宇与几个不曾相识之人在一起,自愧还是来晚了。因不明将要发生什么,甚是担心,便疾驰而来,忽闪飞落,吓得土地爷一跳、退后。 “切勿惧怕,他是我的好友了。”姜玉宇抚摸着大鹏的羽毛对土地爷说。 “如此俊鸟,其神也善。只是偶见,确实微惧。” 这穿山神士和白鹿夫人久别重逢,甚是欢愉。立刻走过来向土地小爷道谢。 这白鹿夫人甚是可人,浅浅微笑,对土地爷说道:“幸得小爷通风报信,我才能得救,我们才能得以重聚,甚是感谢!” “万般有定,天地造化。其善必有善终,并非是我小仙而救,是上天的怜悯,切勿挂齿。就连玉兔夫人和牡丹夫人也都有幸安然逃走了,只有青蛇夫人这个老毒物与他陪葬。这就是天数啊!” 毕竟是在一个地方同过患难,在看姜玉宇一身慈善与正气,虽说他是个凡人类,这白鹿夫人甚是欣赏,于是问道:“小英雄为何被困魔洞?” 姜玉宇便将自己奇遇若仙女、受骗入石屋、斩杀豹财狼、打死九尾狐、刺死狐妖婆、大战虎摸头、最后,被其“神虎啸天网”所困的经历讲述了一边。顿时,令白鹿夫人、土地小仙佩服不已。 说道此处,姜玉宇彬彬有礼的说:“还要感谢穿山神士撅道,才幸得巧以脱身呢。” 穿身神士立即回到:“雕虫小技罢了,切不可挂齿。接下来,意欲何往?我等正待回到巴蜀的望江崖白鹿仙洞安居,如暂无他去,何不一同前往,住些时日,再做打算?” 姜玉宇抚摸着大鹏冠上飞羽,思虑回家已远,且一事无成,再看大鹏无异,小住一思,未尝不可。于是,也就答应下来:“也好,只是讨搅了。” 于是,辞别土地小仙,一同西南而行。 为何大鹏姗姗来迟?原来它正在黑虎洞顶的参天大树上四处观望时,忽然听到洞内黑虎老魔头震天价的嘶吼,担心刑傲天遇险,正欲越深而下,拼死一搏,予以相救之时,忽见洞内洞内先后飞出两股妖气。随即看到两个妖女疾驰在天空之中。 大鹏以为可以一搏,以探寻洞内虚实,以及发生了什么事,即可展翅追去。谁知道,虽知道,追着追着,这二妖忽然不见了。 于是,大鹏就盘旋空中四处张望、寻找。良久之后,才发现只有山坳的草丛中有一只大白兔,断定必定是妖孽之一而变,就悄无声息,快速疾驰而去,眼看就要捕住了。谁知,这大白兔摇身一变恢复刚刚那模样,跪地求饶道:“仙鸟,请饶命,我知道你已在黑虎洞顶多时,是专门守护刑傲天的。可我也是被那黑虎老魔头强行抢来霸占的。我并未加害与他。老魔头听说神虎啸天网及其中的姜玉宇不见了,他就张口吃掉了小喽啰,大吼着去追捕。毒妇青蛇也想贪吃他的肉身,变随同追去。我等这才趁机逃了出来。不信,你可以问她。” 这玉兔夫人焦急的说完,一指不远处的一朵牡丹。 大鹏将信将疑,正欲前往。 这牡丹夫人也是个聪明人。眼看是逃不出大鹏的钢筋铁爪,又听到玉兔夫人如此一说,索性复身来到近前,苦苦哀求到:“求你饶了我们。她说的全是实话。我也是被那老魔头抢来的,真没加害于他。我们这也是在自我逃命,你还是赶紧去洞里看看吧。要不然,就晚了。” 第十八章 得艺玄女赐 大鹏盘旋一圈,心信了她们,便立刻腾空往回飞。没想到,当它飞回,接近洞口,正要决心进洞拼死一搏之时,只见万道金芒凌空而来,齐射黑虎洞口以及山顶。大鹏赶紧快速退回,以作避让,这才无形之中躲过了封山大劫。否则,也将被封入洞中,万劫不复了。 可是大鹏它不知道天庭封山一事,待金芒过后,稍安片刻,再次近前,意欲进洞一战,却发现,根本就无法近前了。 万般无奈的它忽然想起仙女灵芝的话,这才火速飞往山下大湖,看到姜玉宇安在,却又不知几人之间将要发生什么,便疾驰而下了。 姜玉宇、穿山神士、白鹿夫人一路西行,甚是安平。一日路过长江边的五龙镇喝茶小憩。 这五龙镇倒也是极其繁华,甚是热闹。小憩之间,就听到许多许多歇息之人都在议论,此镇有一大恶人黄天霸,仗着高强的本领,欺行霸市、烧杀淫掠、无恶不作。可是,又没人能管得了他、治得了他,弄得人们民不聊生,无法安宁。 姜玉宇心想,这可真是怨声载道啊!此等恶人,必当诛之。正想着,忽然,又有人跑来说道:“真没王法了,这黄天霸又到那边姬家抢人家的黄花闺女去了。” “这个天杀的,坏事做尽,早该天诛地灭。只可惜,老子打不过他。可是,他竟敢强占姬家大小姐,老子拼死也得去打上一回。”原来,这茶铺的少爷正与那姬家的大小姐爱怜着。只见他抄起碎柴大刀就夺门而去了。 姜玉宇心想,按此说法,这小少前去必定送死。还是帮他一帮,除掉这个大恶棍吧。 于是,姜玉宇起身就要走。 穿身神士和白鹿夫人同时说道:“凡人只是,还是不要管了吧!” “我就是凡人啊!岂能袖手旁观?”姜玉宇拔腿就走。 这穿山神士和白鹿夫人一想也是啊,他是凡人,就有义务去管。于是,就跟了过去。 也许这姬家早有防备。当姜玉宇赶到时,只见双方已经对峙,而姬家门前已围有上百人,各执家伙什儿。棍、棒、矛、叉等,应有尽有。而这边黄天霸只有五个人。然而,个个獐头鼠脑,却是膀大腰圆,一看,就是杀人不眨眼之货色。 这黄天霸倒是毫不惧乎,而且,大装善人地说道:“我黄家要什么有什么,你家闺女跟了我,那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我也会好好待她。” 这边没人搭理他。只见刚那小少手持碎柴大刀站在最前面,怒目圆睁,满脸杀气。 这黄天霸见无人搭话,又接着说:“你们这些乌合之众,我黄天霸倒是不在话下。如果尔等还不识相,就不要怪我黄天霸了。” 又一小会儿,依然没有人搭理他们。随着黄天霸一伸手,手下两个大手就一同飞奔上前直冲门厅,挥掌踢脚,瞬间就到底一片,打开了一个缺口。然而,马上就有人将这俩暴徒死死地围住了。而且,许多人立刻冲上前来阻遏着黄天霸。 这时,身边有飞驰而出两人,上去就拳打脚踢。显然,这两人的本领高强许多,而且,凶残至极。只见两人各住一个腾空举起,狠狠下甩,抬腿,欲定其腰部,置其毙命。 就在这关键时刻。只见那执刀年少,回到擦地砍向一暴徒小腿。此暴徒急忙后退,不得不松手,才得以救得此人一命。年少狂挥大刀逼得那暴徒连连后退。 而另一个壮年男子长长的木棍正当另一个暴徒举起一个乡民时,猛力将木棍刺向那暴徒的胸膛,只听他一声闷哼,松下手中之人,猛退了好几步才站稳。这壮年男子,越过落地乡民,冲击上去,挥舞木棍,照着那暴徒的头颅就砸将下去。那暴徒见势侧身旋转,瞬间近前伸手就卡住了那壮年男子的咽喉。 情急万分之下,那年少便挥刀转向,砍向那暴徒的卡喉左臂。那暴徒不得已松手,后退三步。 忽然间两声惨叫,早先的两个暴徒一被乡民们乱棍打死。 就在此刻,只见这黄天霸大喝一声,拔刀近前,挥刀直劈柴刀年少的后颈项。眼看刀落,其人头就要落地,身首分家的危机时刻,那年少竟然不知背后的魔刀即将断期人头,伸手扶住那壮年男子。 就在这千钧一发,人命关天之时,姜玉宇不得不出手了。只见他一个纵跃而去,便轻而易举地踢飞了黄天霸下落斩头的恶徒之刀。同时,拉开那年少,挡住了黄天霸的进路。并且,厉声喝道:“大胆狂徒,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还不快受擒?” 这黄天霸猛然心惊,待定神一看,竟然是个年不足二十,手无寸铁的小生,何惧来哉? 于是,挥舞着铁拳,打将而来,直取姜玉宇的面部和腹部。 姜玉宇心想,你这狂妄之厮,本欲宽带与你,尔却不知好歹,意欲杀我,近日定不得饶你。 于是,姜玉宇挥出右手轻轻拨挡,同时,回臂随意推出一掌,击其前胸。哪知道,这厮如此不经打。只听一声哀嚎,双手捂胸,口吐鲜血,慢慢地倒在地上。 而此刻那两个暴徒也被柴刀年少和壮年男子给制服了,跪在地上,一直求饶。 姜玉宇走近看一眼黄天霸,没死。也就对欢呼做围上来的乡民们说道:“此人罪不至死,只要留他性命,其他就由你们了!另外,想必,他家也没什么能人了。你们快去救出被他强抢、霸占、欺押之人,分其家财吧。” 一片欢呼之中,黄天霸被拖走一阵乱打,打得鬼哭狼嚎。 几位老者和那柴刀年少为了过来。年少说到:“承蒙英雄相救,请受小弟一拜,感谢救命之恩。” “使不得,是他作恶多端。快起。” 一位老丈近前:“英雄年少,敢问尊姓大名,今日正是为了小女,才大闹这番,感谢你惩治了这恶棍黄天霸,救了我女儿和大家,替天行道,还了乡里安宁啊!特让小女前来一拜,以谢救命之恩。” “不必客气。本人刑傲天,路见不平,不必挂齿。”姜玉宇还未说完,只见一美丽女子之家跪下:“谢谢兄长相救,定当三生不忘。” “呵呵,快快亲起。不必关心、不必关心。” 老丈和女子一再挽留,姜玉宇还是婉言谢绝,与穿山神士和白鹿夫人一道西行而去。只是临走时,女子偷偷塞入他手中的皮质腕套得时偷看了一下,非常精美,便随手戴在左手腕上很是好看。他也就深深地记下来那女子的音容笑貌。 他们一起回到了巴蜀望江崖白鹿仙洞。这望江崖虽然不是最高的,可也很高了,这崖顶下的白鹿仙洞很是宽大,还有内泉小塘,鱼翔浅底,非常可爱。钟乳石态、千奇百怪、颜色各异、非常壮观。芊芊的内瀑飞流,青草点点,很是清醒。而洞口面朝大江,一任江流咆哮,东逝而去。与对面绵延的空山相对,可见白云绕山连天,极具仙境之感。这“白鹿仙洞”真是名不虚传啊! 这“白鹿仙洞”之内,一口一洞之内除了很大的前厅可容纳上万人之外,还有中洞最大,左右两个耳洞次之。伸出还有九九八十一小洞。 穿山神士介绍到:“我们一直居中,你就居右吧!全都冬暖夏凉,非常宜人。洞口之外的大平台,你可以早晚练功,日月东起西落、一直照耀。晨雾缭绕,晚霞普照,非常便于你吸收日月之精华,天地之灵气。” “好。那就小住时日吧!” 于是,一起来到右洞,刑傲天居洞内,大鹏则居外,就像门童、卫士。安顿好后,穿山神士便与白鹿夫人一起回到中洞老巢。 一切原样,很是温馨。只是久未居住,显得霉涩许多。想到这一年多的分别,重聚的喜悦就更加火热,也就更加亲热、缠绵了。 那日,仙女灵芝告诫大鹏之后,就回天复命去了。 这九天玄女娘娘问道:“如何,可以得救吗?” “娘娘,得救无疑。按照您的万物修罗时,我一仔细算过了。正好在天庭封山,困押黑户魔之前少时,他可出洞,且,黑虎魔头追也不上。只是,我发现他还有极大弱点,恐怕将来还要大手磨难。”灵芝仙女忧虑地说道。 “说来听听,看看是否可以法内施教。” 仙女灵芝一听,大喜。于是,赶紧说道:“一是他的神农无影天梯剑威力似乎太小、不够锋利,不可足以抵强敌;二是最重要的,那他肉身太弱,要是有金刚之体,就会好的多;三是他他的眼力与识别分辨能力只是一个普通凡人的能力,很难应对妖魔鬼怪的。别的不足暂且就更不用说了。” 九天玄女娘娘思虑片刻,满满地问道:“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这仙女灵芝也够沉稳的。索性就实话直说了:“娘娘,我是喜欢他,想帮助他。但是,这绝对不是男女,或者说仙凡别性之间的那种喜欢。他是一个年轻有为、正义凛然、慈悲善良、忧患天下、爱护百姓苍生、追求人间太平的人。娘娘不是一直也喜欢他这样的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