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剑向天歌》 第一章:高考结束累穿越 上门女婿下厨忙 难道我也穿越了? 向天刚拉上裤子从茅坑里站起来,就感觉到了不一般! 一个油光锃亮的大脑袋撞开厕帘后,又一个臊乎乎的小脑袋差点尿他一裤子! 向天依稀记得高考结束后,自己正爬在电脑前打王者荣耀放松大脑。 可为什么突然间醒来时,真有一种刚拉完屎的快乐愉悦爽? 为什么自己现在不在电脑前而在茅房里? 尤其为什么还怯生生地问了句:“爹!你吃饱了吗?味道怎么样?” 向天咬了咬手指头,痛的钻心! 这不是梦!是真穿越了! “你,你,你怎么回事?刚蹲完坑就吮手指头?太恶心了!我,我,我牛仁咋摊上你这么个姑爷?” 牛仁,绝非浪得虚名,确实很牛!才四十七岁秃的像个胡芦瓢般,锃光瓦亮,一毛不拔! 但他很会捣腾绿松石,上庸是天下闻名的绿松石之乡。牛仁打小就炼就一双能从顽石中慧眼识玉的鱼泡眼,自打他看人都像狼一样眼射绿光时,便家里有矿! 今天,牛家大院张灯结彩,高朋满座,酒肉飘香,人声鼎沸。 牛家是上庸城草鞋垭远近闻名的大户人家,今天是牛仁小儿子的九岁大寿。 此刻,牛仁正捧着肚子去出恭,因为来给牛公子做九岁大寿的豪商巨贾,达官贵人太多,他这当爹的酒喝的多,尿也多。 况且,就算不喝酒,牛仁这几年也尿频尿急尿不尽,一天尿尿几十趟早成家常便饭。 他风急火燎地掏出家伙刚冲进厕所,突觉眼前一黑,一个人影耸立在他面前! “爹!您吃饱了吗?味道怎么样?” 牛仁一惊,忙将家伙塞回去。定睛一看,打嗝放屁道:“还凑合,你快,快快快出去上菜!” 在茅房里把牛仁叫爹的人就是刚刚穿越过来的高中生向天。 牛仁共四个女儿一个儿子,大女儿牛悦英,因芳华绝代,倾国倾城,十二岁就进了皇宫。 二女儿牛书娜,生性风流,姿容无双,十四岁嫁了当朝史部侍郎为妾。 三女儿牛小侠,闭月羞花,却不爱诗书爱刀枪,嫁给了鼎盛江湖一百六十八年之久雄起镖局的大公子。 唯独四女儿牛丽莉最让牛仁感觉不爽,因为她比三个姐姐还清纯美丽,惊才绝艳,却和一个牛府下人不声不响,奉子成婚。 这个下人就是向天。 向天是个孤儿,十一岁时进了牛府后厨打杂。整天添油加醋,鸡毛蒜皮,拍姜剁蒜,忙的脚打后脑勺! 不过两年,原本瘦小枯干的向天因为常在后厨吃剩菜剩饭,居然突突如雨后春笋,长得玉树临风,身形伟岸。 或许是他已亡故父母的好基因,才十六岁的向天已经剑眉星目,鼻直口阔,面如冠玉,英气勃勃,妥妥一个美少年! 合当有缘!牛丽莉是牛府最美最受父母姐姐们宠溺的女孩。她倒不淘气刁钻顽皮,却是个重口味的小吃货! 牛府每天屠鸡宰鸭无数,但肥头大耳,大腹便便,秃光锃亮的牛仁很注重养生。 凡挑水工屁股后的那桶水不喝,凡用脚踩的腌菜不吃,凡宰后死不瞑目的鱼不吃,凡鸡爪鸭脖不能上桌。 也不知哪天?向天蜷在灶后偷啃自制的鸡爪时被突然闯进厨房的四小姐牛丽莉逮个正着! “哼!你竟躲灶台后偷吃!吃的啥?” 小丽莉柳眉倒竖,杏眼圆翻,一掐小蛮腰,跺着纤纤玉足问。 向天正啃得口歪眼斜,满嘴流油,全神贯注!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一哆嗦! 看清是四小姐丽莉后,向天更尴尬了!巴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永世也不翻身! 原来,他这个下人也日日夜夜在做白日梦!两年前,他第一次看到四小姐丽莉后,每天晚上都得抱紧被子,想着丽莉才能进入梦乡! “没,没啥!是厨房扔掉不要的鸡爪!” 向天坐在灶台后,嘴里的油仍在流,他恍如木鸡般看着两只小手掐腰的丽莉…… “鸡爪?我咋没吃过?还有吗?” 丽莉掐着小腰,又向前了两步道。 “没,没有了,这是最后一根!” 向天回这话时,只觉脑内一阵晕眩。 “没了!就我这根,你要尝尝吗?” 向天卑微地躬身而起,左手将啃了几口的鸡爪向丽莉递去,右手一抹嘴上油向屁股上揩抹。 丽莉瞬觉眼前一亮!好标志帅气的大哥哥啊! 的确!十六岁的向天已经有了扇子面似的美男身材,更兼身形伟岸,玉树临风,这一矗立,哪个少女美妇不两眼放光? “你做的?我尝尝!” 如果换个人,即便山珍海味,生猛海鲜,丽莉也嗤之以鼻! 但这会不行!上庸豪门牛府的四小姐就想吸溜下被这个下人向天啃过的鸡爪子! 丽莉媚目如电地睃着向天,倩笑嫣然地伸出右手抓过向天递过来的鸡爪,高昂螓首,尽展蛾眉,轻启樱唇,先轻吮了一口。 “呀!真香!这是我从没吃过的味道!” 小丽莉话未毕,一副让向天瞠目结舌的画面尽现眼前! 就见这如花似玉的四小姐像只饿疯的波斯猫般,将一只鸡爪吸溜的啧啧声响,不及眨眼,丽莉连骨头也没吐竟将一只红油油的鸡爪给吞了! 向天来不及收回的瞠目结舌被吮指而吸的丽莉逮个正着。 “咋了?没见过美女吃鸡爪呀?” 丽莉美眸晶莹,俏脸微红,吮吸着纤纤玉指似嗔似喜地瞪着向天。 “哦!小姐如果喜欢,我还可以做给你吃!” 食色者,性也! 面对这么一个娇俏可人的小姑娘,向天一时竟忘了他是个谁?把压心底的话都蹦了出来! “还可以做?你不说这是最后一根吗?” 小丽莉闻言,精神大振!忙抽出吸吮的玉指,伸进向天! “还有吧?拿出来!我要吃!” 向天这才意识到自个说错话了,但面对这个朝思暮想的四小姐,他觉得就这么地吧!能和四小姐多纠缠会多美呀! “有是有,但要现做,你,您得等会!可以吗?” 向天笔杆条直,盯着丽莉的荷白色绣花鞋道。 “现做?好咧!正好看看这么好吃的鸡爪你是咋做的?” 丽莉说这话时,似乎无意又有意地探了探左脚,缩了缩右脚。 向天看到,丽莉左脚的荷白绣花鞋上,有两滴嫣红泛滥! 那是鸡爪上淌下的红油吧? 第二章:无骨凤爪急上堂 连襟兄弟看谁狂 如果向天在厕所里被岳父轰出来上菜,虽老大不爽,但寄人篱下无可奈何! 但这会不同了! 因为此向天已非彼向天! 这会的向天已明确自己穿越了!只是咋穿越成这么个玩意?为啥不穿个秦皇汉武,李白杜甫呢? “向大厨!咋还不上你那无骨凤爪?” 一个掷地有声,声若洪钟的声音喊道! “他可能又猫在灶台后偷吃呢,哈哈哈哈哈!” 一众女人咧口大笑……! 向天握了握拳头,他很想冲进“万福堂”大发雷霆!揍那个阴阳怪气的二姐夫,和嘻嘻哈哈尽是嘲谑的二姐,三姐,四姑,五姨! 但他还是身不由己地跑进了厨房,挪开第十一个水缸,取出一包黑乎乎的玩意。 向天咬牙切齿地举起一包黑乎乎,恶狠狠砸在了脚下! 那一刻!他感觉爽多了!因为他感觉那团黑是砸在二姐夫王天横和二姐三姐四姑五姨身上! 向天捧着一盆鸡爪进“万福堂”时,一抬眼,就被一双似嗔含怨的眼睛锁定! 那是他现在的老婆牛丽莉! “听说你姓向?还叫向天?这名起得够大气!你咋不叫向朕?向个鸟向个蛋向个球呢?” 三姐夫王天横耸肩而立,唾液横飞! 王天横就是牛府三小姐牛小侠的男人,也是威震武林,名噪江湖一百六十八年之久雄起镖局的少当家! 这斯人如其名,因为背景深,名头响,妥妥富八代!所以眼空四海,目空一切,走路都如螃蟹般是横着的! 但这会他似乎有些醉了!或者说他本来就很拽! 向天心说:我不是穿越了吗?我咋没金手指呢?要不戳他一家伙解解恨! “向天!干啥去了?磨磨唧唧像个男人吗?!” “二姐夫!够了吧?这是我男人!你再损他一句试试!” 一个黄莺出谷的声音蓦然炸响! 四小姐牛丽莉昂首挺胸,美眸如电!指着对面正耀武扬威的二姐夫王天横! 向天见老婆站起来了,更觉精神一振,豪气干云,一捋袖子就想打人! 正这当口,“砰砰砰砰砰砰砰!”一溜烟尘跑进来! 牛府大厨苟老二一见向天就扑过来,抓着向天道:“你二姐夫,三姐夫一家就等着啃你做的无骨凤爪呢!还不快上?” “偏偏我们都不会做!听都没听说过!” 一个切丝刨片的帮厨抱怨道。 “肯定是那个贼能吃四小姐的主意,只有她吃过我们四姑爷的无骨爪!” 又一个天天倒潲水的小子阴阳怪气道。 “你们仨眼瞎啊?无骨鸡爪我已上桌了!” 向天瞅都懒得瞅这帮杂碎。 突然,一个奇特的声音在他脑中响起!是的,不是耳朵,而是脑海深处! 叮咛!一阵金币抖落的声音后,一个优雅的女声道: “主人,请完成您今天的打卡签到!” 这个声音向天很熟悉,穿越前他用手机玩游戏时常听到。 随着这个声音的响起,向天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金壁辉煌的界面! 界面上出现了七颗亮闪闪的钻石。 每颗钻石下是一个红彤彤的灯笼,每个灯笼上有一个绿色的数字,分别是1234567。 向天毫不犹豫伸出手指头,狠狠地点了点那个绿色的1字。 刚点过,1字瞬间变成了金色。 界面也瞬间变了内容:签到成功!以下四个选项我们将帮你实现其中一个! a:学富五车 b:富可敌国 c:排山倒海 d:文武双全 该选啥呢? 向天点戳着手指,一时有些犹豫了。 “你个猫灶眼偷嘴的货朝哪乱戳乱点呢?” 王天横感觉向天一直在用中指戳他,不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砰”一声掷下酒碗,踹开椅子,从酒桌上直接蹦到了向天面前! “就是!这个切葱剥蒜上不了台面的玩意,你老瞪我干啥?” 又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冲向天喊道! 向天当然知道这个道貌岸然的三角眼就是他和丽莉的二姐夫当朝史部侍郎李天花。 “选d!” 向天傲气凛然地重重点在了d:文武双全上! 刚点上,界面消失!向天顿觉一阵精神亢奋,神清气爽! 哇靠!我这个系统咋这么牛?第一天签到就给我这么完美的礼物! 那要是第二天签到呢?第三天呢?签到一百岁呢?我岂不是要上天做玉皇大帝,齐天大圣了? 向天一时乐得眉飞色舞,拍手跺脚,直把满客厅的人看得张目瞪口呆,张口结舌,面面相觑,交头结耳,议论纷纷! 向天的老岳父牛仁简直尴尬的不行!他本就很看不上这个流浪儿似的穷痴女婿,现在见他这般丢人现眼,腾就从桌堆里窜了出来! 牛仁一路脱鞋一路骂:“你你你!给我滚回厨房子!” 说话间,他已窜近向天鼻下,抡起鞋底子就抽 向天! 偏在这时,一个娇俏的人影一晃,紧紧捉住了牛仁的手! “爹爹!打不得!” 牛丽莉挡在了向天身前,纤纤玉手捉住了她爹的鞋底子! 牛仁本已气急败坏!见有人拦阻他,本欲更横! 但见拦他的是四女儿牛丽莉,顿时就蔫了! 真有意思!老人精牛仁最瞧不起最讨厌的是四女婿向天,可偏偏又最宠爱最娇惯四女儿牛丽莉! 想来!这感觉也真够让牛仁脑仁疼吧? 牛仁见丽莉拦截了他,只好悻悻道:“鞋里有沙子,我磕磕!” 说罢,他拿过鞋,佯装在地板上磕磕,又意味深长,满脸陶醉地拱鼻子闻了闻鞋底!吧唧嘴道:“鞋底子难道不香吗?” 满堂客一阵轰笑,此起彼伏!都被牛仁这老小子给逗乐了! “姓向的!你给我站住!刚才为啥冲我竖中指?食指点戳我?” 正当满堂客欢声四起时!突被一声晴天霹雳般的吼声惊的四座皆惊! 王天横一个箭步撞近向天,鹰爪似的右手一把锁住向天的衣领,左手已将腰中剑拔出! “啊……” 满堂皆惊!四坐哗然! 连三姐牛书娜也禁不住拍案而起道:“天横!今天是我小弟弟的九岁寿诞!你就算再看不上眼凤爪妹夫,也不可造次!拔剑干啥?” 王天横见牛书娜发话,忙松了向天的领口,四面八方点头哈腰道:“没有造次!没有造次!就是想与我这位妹夫比划比划,助助大家酒兴!” “三哥!你想为大家助洒兴舞舞你王八剑就好!招惹我们家向天,你可要三思而后行!” 已坐回到父亲牛仁身边的丽莉说道。 王天横听丽莉这么说,越发挺胸收腹,笔杆条直道:“小姨子,我就想用我手中的剑跟你家向天玩玩!看看谁更像王八?” 第三章:绝色佳人撅翘臀 道貌岸然行不行 丽莉闻言,柳眉倒竖,银牙紧咬,一双粉拳握得咯咯直响。 心说:这个二姐夫真是欺人太甚!不过是个走镖的趟子手,就会欺侮我家只会舞弄烧火棍和菜刀的向天!唉!要是我家向天能把他当盘菜用菜刀剁了该多爽? 丽莉一边想,一边朝痴呆呆愣怔在大堂中央的向天睃了一眼! 不曾想,丽莉这一眼像一股无形的电流般,瞬间冲击的向天虎躯一振,精神抖擞! 向天瞬间就容光焕发,笑靥如花地冲王天横一拱手道:“二姐夫,早就听得你剑功了得!今个既然你有兴致,我就用手中的菜刀和你玩玩吧!” 王天横听了这话,总感觉有些不对,可又不知道到底哪不对?盛气凌人地瞅着向天道:“亮家伙吧!” 言犹未了,王天横手中剑花一抖,刹那间,满室剑光凛冽,霞光万道,瑞彩千条! 满堂宾朋都耸然变色,个个觉得眼角眉梢都是森森寒气! 平时养尊处优惯了的少妇小姐们好多都惊得裤脚淌水…… 丽莉也是俏脸一窒!不由左手握右手,很是担心地看向向天。 向天见王天横已亮剑!还抖出了一个艳惊四座的剑花!也是吓得一激灵,却偏偏又不由自主地举起了手中的菜刀! 这把菜刀乌漆麻黑,又沉又重!原本是后厨专用来剁牛腿猪脚的砍骨刀! 刀背足有一指厚,二尺长,一尺宽,与其说它是把刀,倒更像把开山斧! “你就用这玩意和我比划?这是刀呢还是铁板?” 王天横眼见向天变戏法似的从背后抽出这么个玩意! 先是一惊!后是诧异!接着瞠目结舌!最后感觉耳热脸烧! 这向天不是在侮辱我吗?用这么大一块乌漆麻黑的破铁和我比剑? “你不会是在后厨偷吃鸡爪还偷喝酒了吧?就用这玩意和我王天横的横行剑玩?” 王天横漆眉倒竖,狼眼赤红,左腿弓,右腿松,亮出海底捞月式剑指向天道! “哈哈哈哈哈……” 向天闻言,并不答话,都前仰后合捧腹狂笑! 声若洪钟,声惊满堂! “二姐夫!你是个剑人!当然不认得我这后厨的砍骨刀!记住这是刀!” 向天说这话时,前颠后仰,踉踉跄跄,还真像是在后厨偷喝了料酒,而且还喝醉了般! “来吧!亮剑!” 向天醉眼放光地瞅着王天横乐哈哈道。 “嗖嗖嗖!” 王天横显然已被向天激怒,突地就展开了攻势! 这三剑的确很贱! 它已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先刺向天的咽喉;又斩向天的下肋,后点向天的两腿之间! 但让满堂宾朋惊声失色!更是当王天横第三剑恶狠狠点中时,刺激的牛丽莉浑身立抖的是:王天横虽剑剑击中! 向天竟似没事人一般,依然左手拎菜刀,右手倒悬酒坛,哗哗往嘴里灌! 王天横震惊了! 立马冷汗如水,他分明感到他刚刚这三剑,分别刺进了向天的咽喉,下肋,两腿之间! 为啥向天根本没事人一般? 尤其他自个握剑的手为啥在刺中向天的瞬间,阵阵酥麻刺痒,那种感觉他从未有过,刺激的一颤一哆嗦!连脚都快站不稳! 他双眼瞪得鹅蛋大!上九眼,下九眼,足足瞪了九九八十一眼! 当然他看的最多是三处:向天的咽喉,下肋,两腿之间! 让他更震惊的是:向天那三处衣衫全刺烂成了筛子,甚至连向天的本钱都若隐若现了! 却看不见一丝一毫的血迹! 更让他妒火中烧的是:从若隐若现中,他发现向天受之父母的本钱是他十多倍地大! “二姐夫!你已在我身上剑了三回!还要不要继续耍剑?你说了算!” 向天眼角眉梢都是笑地看着王天横! “我!我我我不剑了!不剑了!” 王天横似乎有些明白了这个一向上不了台面,只在灶台后偷吃妹夫的不简单! 一张金刚似的脸,剑眉虎目,狮背熊腰,瞬间变成了尖嘴猴腮,肋肩谄笑! “我,我有些醉了!你看我才剑了三下,满头满脸一身汗!我玩不起了,我先休息会,太太太热了!” 王天横一边肋肩谄笑一边退! 他想只要退到岳父岳母自个老婆那一桌才安全! “热?是够热的!姐夫,那是你头发太多了!来,我给你剃剃!头发少,散热快!所以光头和尚心静自然凉!” 向天哈哈大笑!扔了已空的酒坛! 向前一纵,抓住了王天横帅绝天下的蓬勃黑发,举起手中的菜刀道! 王天横啊!一个叱咤风云,笑啸江湖雄起镖局的总瓢把子此刻竟怂得如只待宰的鸡! 他见妹夫向天的菜刀向自个越逼越近!不由急中生智!脱口而出道:“妹夫,你饶了我吧!” 向天似笑非笑地摇了摇头! “只要你饶我这回,我让我媳妇你≡姨子陪你睡三天!可,可以吗?” 王天横这话一出,时间一时凝固! 满堂七八百宾朋面面相觑,相顾失声无语! 牛小侠懵逼了! 牛丽莉惊呆了! 向天好像也酒醒了! “三姐夫!你说的是真的?三姐同意吗?” 向天说这话时,向客厅正东方的那张餐桌处锁定了目光,直瞅得两眼放光。 那张餐桌落坐的正是牛府一家子,除了牛仁老两口,还有儿子女儿和女婿。 向天正睃的两眼放光是王天横的老婆牛小侠,也是他的小姨子! 说实话,虽然说灭了灯女人都一样!但没灭灯前,女人还是各有韵味的!丑的就是没人瞅,美的就是让人馋! 虽说向天的老婆牛丽莉是国色天香的存在,可自个的东西再美把玩久了也不新鲜呀!所以圣人言:家花没有野花香!就是这个理! 向天打一进客厅,就对坐在老婆左右的二姨子三姨子很感兴趣! 二姨子牛书娜珠圆玉润,丰姿绰约,举手投足间尽显贵夫人的优雅与端庄。 三姨子牛小侠淡扫峨眉,双瞳剪水,人如其名,一颦一笑间尽现英姿飒爽! 这两个小姨子都蛮有味道啊!想来那位在皇宫的大姨子应该更爽吧? 向天正瞅着三姨子牛小侠想着抱上床的感觉,要不要答应三姐夫王天横的求饶条件? 突感一道利光一烁,刺的他双眼生痛!忙定神寻那利光射来的方向看去。 只见一个风姿绰约的绿衫女孩美眸如电,正死死地盯紧他! 正是他老婆牛丽莉! 向天吓得一激灵!瞬间兴致全无! “唉!三姐夫,不行啊!就算三姐愿意,我媳妇也不愿意!还是给你剃个葫芦瓢让你凉快凉快吧!” 说话间,向天揪着王天横头发的手一个转圈抡,王天横瞬间像个陀螺般在向天的胳膊下转了起来。 “唰唰唰唰唰唰唰唰” 向天右手的菜刀像削萝卜般上下翻飞…… “砰” “啊” 王天横重重地跌坐在地,他那头乌黑长发已与他的脑袋分离,一个葫芦瓢似的秃头秃的白花花,亮闪闪! “哈哈哈哈哈!三妹夫你太逗了!你不是挺牛挺横吗?咋让四妹夫给欺负成了个龟孙子?” 本高朋满座,寂静无声的现场,因为这一嗓子逗得大家哄堂大笑! 像一锅沸油突然泼进了一瓢冰水!顿时炸了锅! 牛仁老俩口和三姐牛小侠早羞得无地自容,恨不能找块豆腐拍死自已。 王天横却已然死猪不怕开水烫!因为他明白:只要自个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他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 先冲向天一抱拳,鞠躬揖礼道:谢谢四弟! 而后,整了整剑袖披风裤腰带,左手按住腰中剑,右手握拳使劲摆,昂首挺胸,威风八面地向刚嘲讽他的二姐夫李天花走去。 第四章:一二三四五六七 水浒三国谁第一 丽莉闻言,柳眉倒竖,银牙紧咬,一双粉拳握得咯咯直响。 心说:这个二姐夫真是欺人太甚!不过是个走镖的趟子手,就会欺侮我家只会舞弄烧火棍和菜刀的向天!唉!要是我家向天能把他当盘菜用菜刀剁了该多爽? 丽莉一边想,一边朝痴呆呆愣怔在大堂中央的向天睃了一眼! 不曾想,丽莉这一眼像一股无形的电流般,瞬间冲击的向天虎躯一振,精神抖擞! 向天瞬间就容光焕发,笑靥如花地冲王天横一拱手道:“二姐夫,早就听得你剑功了得!今个既然你有兴致,我就用手中的菜刀和你玩玩吧!” 王天横听了这话,总感觉有些不对,可又不知道到底哪不对?盛气凌人地瞅着向天道:“亮家伙吧!” 言犹未了,王天横手中剑花一抖,刹那间,满室剑光凛冽,霞光万道,瑞彩千条! 满堂宾朋都耸然变色,个个觉得眼角眉梢都是森森寒气! 平时养尊处优惯了的少妇小姐们好多都惊得裤脚淌水…… 丽莉也是俏脸一窒!不由左手握右手,很是担心地看向向天。 向天见王天横已亮剑!还抖出了一个艳惊四座的剑花!也是吓得一激灵,却偏偏又不由自主地举起了手中的菜刀! 这把菜刀乌漆麻黑,又沉又重!原本是后厨专用来剁牛腿猪脚的砍骨刀! 刀背足有一指厚,二尺长,一尺宽,与其说它是把刀,倒更像把开山斧! “你就用这玩意和我比划?这是刀呢还是铁板?” 王天横眼见向天变戏法似的从背后抽出这么个玩意! 先是一惊!后是诧异!接着瞠目结舌!最后感觉耳热脸烧! 这向天不是在侮辱我吗?用这么大一块乌漆麻黑的破铁和我比剑? “你不会是在后厨偷吃鸡爪还偷喝酒了吧?就用这玩意和我王天横的横行剑玩?” 王天横漆眉倒竖,狼眼赤红,左腿弓,右腿松,亮出海底捞月式剑指向天道! “哈哈哈哈哈……” 向天闻言,并不答话,都前仰后合捧腹狂笑! 声若洪钟,声惊满堂! “二姐夫!你是个剑人!当然不认得我这后厨的砍骨刀!记住这是刀!” 向天说这话时,前颠后仰,踉踉跄跄,还真像是在后厨偷喝了料酒,而且还喝醉了般! “来吧!亮剑!” 向天醉眼放光地瞅着王天横乐哈哈道。 “嗖嗖嗖!” 王天横显然已被向天激怒,突地就展开了攻势! 这三剑的确很贱! 它已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先刺向天的咽喉;又斩向天的下肋,后点向天的两腿之间! 但让满堂宾朋惊声失色!更是当王天横第三剑恶狠狠点中时,刺激的牛丽莉浑身立抖的是:王天横虽剑剑击中! 向天竟似没事人一般,依然左手拎菜刀,右手倒悬酒坛,哗哗往嘴里灌! 王天横震惊了! 立马冷汗如水,他分明感到他刚刚这三剑,分别刺进了向天的咽喉,下肋,两腿之间! 为啥向天根本没事人一般? 尤其他自个握剑的手为啥在刺中向天的瞬间,阵阵酥麻刺痒,那种感觉他从未有过,刺激的一颤一哆嗦!连脚都快站不稳! 他双眼瞪得鹅蛋大!上九眼,下九眼,足足瞪了九九八十一眼! 当然他看的最多是三处:向天的咽喉,下肋,两腿之间! 让他更震惊的是:向天那三处衣衫全刺烂成了筛子,甚至连向天的本钱都若隐若现了! 却看不见一丝一毫的血迹! 更让他妒火中烧的是:从若隐若现中,他发现向天受之父母的本钱是他十多倍地大! “二姐夫!你已在我身上剑了三回!还要不要继续耍剑?你说了算!” 向天眼角眉梢都是笑地看着王天横! “我!我我我不剑了!不剑了!” 王天横似乎有些明白了这个一向上不了台面,只在灶台后偷吃妹夫的不简单! 一张金刚似的脸,剑眉虎目,狮背熊腰,瞬间变成了尖嘴猴腮,肋肩谄笑! “我,我有些醉了!你看我才剑了三下,满头满脸一身汗!我玩不起了,我先休息会,太太太热了!” 王天横一边肋肩谄笑一边退! 他想只要退到岳父岳母自个老婆那一桌才安全! “热?是够热的!姐夫,那是你头发太多了!来,我给你剃剃!头发少,散热快!所以光头和尚心静自然凉!” 向天哈哈大笑!扔了已空的酒坛! 向前一纵,抓住了王天横帅绝天下的蓬勃黑发,举起手中的菜刀道! 王天横啊!一个叱咤风云,笑啸江湖雄起镖局的总瓢把子此刻竟怂得如只待宰的鸡! 他见妹夫向天的菜刀向自个越逼越近!不由急中生智!脱口而出道:“妹夫,你饶了我吧!” 向天似笑非笑地摇了摇头! “只要你饶我这回,我让我媳妇你≡姨子陪你睡三天!可,可以吗?” 王天横这话一出,时间一时凝固! 满堂七八百宾朋面面相觑,相顾失声无语! 牛小侠懵逼了! 牛丽莉惊呆了! 向天好像也酒醒了! “三姐夫!你说的是真的?三姐同意吗?” 向天说这话时,向客厅正东方的那张餐桌处锁定了目光,直瞅得两眼放光。 那张餐桌落坐的正是牛府一家子,除了牛仁老两口,还有儿子女儿和女婿。 向天正睃的两眼放光是王天横的老婆牛小侠,也是他的小姨子! 说实话,虽然说灭了灯女人都一样!但没灭灯前,女人还是各有韵味的!丑的就是没人瞅,美的就是让人馋! 虽说向天的老婆牛丽莉是国色天香的存在,可自个的东西再美把玩久了也不新鲜呀!所以圣人言:家花没有野花香!就是这个理! 向天打一进客厅,就对坐在老婆左右的二姨子三姨子很感兴趣! 二姨子牛书娜珠圆玉润,丰姿绰约,举手投足间尽显贵夫人的优雅与端庄。 三姨子牛小侠淡扫峨眉,双瞳剪水,人如其名,一颦一笑间尽现英姿飒爽! 这两个小姨子都蛮有味道啊!想来那位在皇宫的大姨子应该更爽吧? 向天正瞅着三姨子牛小侠想着抱上床的感觉,要不要答应三姐夫王天横的求饶条件? 突感一道利光一烁,刺的他双眼生痛!忙定神寻那利光射来的方向看去。 只见一个风姿绰约的绿衫女孩美眸如电,正死死地盯紧他! 正是他老婆牛丽莉! 向天吓得一激灵!瞬间兴致全无! “唉!三姐夫,不行啊!就算三姐愿意,我媳妇也不愿意!还是给你剃个葫芦瓢让你凉快凉快吧!” 说话间,向天揪着王天横头发的手一个转圈抡,王天横瞬间像个陀螺般在向天的胳膊下转了起来。 “唰唰唰唰唰唰唰唰” 向天右手的菜刀像削萝卜般上下翻飞…… “砰” “啊” 王天横重重地跌坐在地,他那头乌黑长发已与他的脑袋分离,一个葫芦瓢似的秃头秃的白花花,亮闪闪! “哈哈哈哈哈!三妹夫你太逗了!你不是挺牛挺横吗?咋让四妹夫给欺负成了个龟孙子?” 本高朋满座,寂静无声的现场,因为这一嗓子逗得大家哄堂大笑! 像一锅沸油突然泼进了一瓢冰水!顿时炸了锅! 牛仁老俩口和三姐牛小侠早羞得无地自容,恨不能找块豆腐拍死自已。 王天横却已然死猪不怕开水烫!因为他明白:只要自个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他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 先冲向天一抱拳,鞠躬揖礼道:谢谢四弟! 而后,整了整剑袖披风裤腰带,左手按住腰中剑,右手握拳使劲摆,昂首挺胸,威风八面地向刚嘲讽他的二姐夫李天花走去。 第五章:狠踹岳丈直飞起 狼狈为奸密夜计 丽莉见状大惊!根本无法相信自已的眼晴! 知父莫如女!对牛仁这么一个脑满肠肥,滚瓜溜圆的大胖子来说,别说会飞,平常上个床都吭哧吭哧半天费老了劲!咋可能突地就身轻如燕,冲天而起呢? 牛仁也一时懵逼,当他一屁股砸在地上,震的客厅桌摇椅晃,疼的呲牙咧嘴时他吼了一嗓子:“哪个龟儿子把我扔起来的?” 那边厢,王天横掩嘴窃笑,俯首弓腰溜回了桌旁。 咦!向天呢? 牛丽莉并没有急着去扶父亲牛仁,而是看向身后的向天! 然而奇怪的是,此刻他身后只有疼的口歪眼斜满地滚的父亲!刚刚还趾高气扬的向天,这会竟踪迹不见! 丽莉这才放心,和跑过来的三姐牛小侠一起将牛仁扶了起来。 “大,大家都散了吧!” 牛仁肺都要气炸了!今天这宴会本指望光耀门楣,没曾想被三个女婿搅得鸡飞狗跳,丢人现眼!这以后牛府可要被人茶余饭后取笑多少年啊! “这该死的向天!快把他绑了给我送官府去!气死我了!” 牛仁再也顾不得疼爱怜惜小女儿,恶狠狠冲管家苟老二吼道。 …… 直到后半夜,三更锣响,酒肉飘香,人声鼎沸的牛府总算安静下来。 东跨院的一处闺房里,管家苟老二正在回答四小姐牛丽莉的盘问。 “老苟,你们找着向天没?”丽莉问。 “没有!我们将府院一百五十间屋子都翻了个底朝天,也没发现姓向的,哦,是四姑爷!”苟老二诚惶诚恐道。 奇怪!咋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人间消失了呢? 丽莉抿唇沉思,百思不得其解。 正这当口,丫环小青风风火火闯进来道:“四小姐,二小姐和三小姐来串门了!” 丽莉挥挥手,赶走了苟老二。 挤出一脸阳光灿烂的笑,和小青一起迎出到闺房门外。 刚出门口,就见二姐牛书娜拽着三姐牛小侠柳眉倒竖,杏眼圆翻地闯了过来。 尤其二姐牛书娜身形丰腴,一路小跑过来,波翻浪涌,吁吁娇喘! 到的门口,见丽莉已迎了出来。牛书娜一抖手,松开了牛小侠的腰。气哼哼先挑帘子窜进了丽莉的闺房! 牛小侠似乎很有些过意不去,尴尬地冲四妹牛丽莉笑了笑。 丽莉会意,也不言语,依旧笑靥如花。挽起牛小侠的手也进了闺房。 “你家那个向天简直就是神经病!好好的一场宴会让他闹的鸡飞狗跳,丢人现眼!他人呢?是不是你把他藏起来了?” 牛书娜见丽莉和牛小侠进屋后,顿时拍案而起!一手叉腰,一手点戳着丽莉的鼻子道。 丽莉也不生气,笑的更欢了! 她先吩咐丫环小青去泡茶取点心,尔后道:“二姐!我把向天藏起来干啥?我也正找他呢?” 牛书娜道:“你找他干啥?” 丽莉道:“向天是我男人,都半夜三更了,我找他还能干嘛?” …… 鸡都叫了,偌大的牛府仍有星星点点的灯火未灭。 西跨院的一间书房里,烛光摇曳,一个秃头和一个少了半边胡子的人正在窃窃私语咬耳朵! 秃头正是王天横,少了半嘴胡子的正是李天花。 秃头王天横道:姐夫,刚才是我把老家伙扔起来砸向天的! 李天花道:又有卵用?没砸上啊!我这胡子啊!皇后可喜欢了,她数了几个月,也才838根! 王天横道:这么说姐夫您不是赚了?向天说背个《经》揪你两千根呢! 李天花笑了,道:“这小子不识数!哪有人胡子能长几千根的?我这胡子皇后也数过,左边235根,右边268根,下巴335根!” 王天横大惊:“皇后也给你数过胡子?” 李天花狡黠一笑,满脸都是得意之色。 王天横还是有些不信,翻着母狗眼狐疑道:“皇后母仪天下,六宫之首。她能给你数胡子?皇上会怎么看?” 李天花嘲弄地看着王天横压低声音道:“这其中的故事待我日后再告诉你!现下,马上,就今晚!我们要先把向天弄死,以泻我心头之恨!” 话说到这,王天横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咬牙切齿道:“姐夫,你说该咋办?” 李天花起身在门窗处四下看了看,压低声音道:“叫你的随丛赶紧准备柴火、硫磺、烟硝,还有厨房的油类等一切助燃物,迅速将牛府围起来,然后点火给我烧!” 王天横又惊掉下巴,心说这个文绉绉的读书人咋比我还狠毒还会杀人放火呢? “姐夫!你那意思要一锅端?全给烧了?”王天横怯怯道。 “对!要么不做,要做做绝!不然怎么整死向天?我看此人很是古怪,高深莫测!绝非等闲之辈!”李天花阴沉沉道。 “那我俩呢?还有二姐和我媳妇,四姨子,泰山丈母娘!” “我俩先躲出去,其余的全让他们葬身火海!女人还没有?烧死一个牛小侠,哥赔你一千个一万个牛小侠!”李天花捋着半拉胡子,两眼射出了凄厉的寒光! “还有你从雄起镖局带来的所有人,待他们点起火后,全部杀死,投进火海!免得有人泄露了风声!” “啊!我带来的十二人可都是我们雄起镖局的中坚力量!让他们为了区区一个向天全去陪葬,这不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 李天花冷笑道:“妇人之仁,鼠目寸光!人不狠,站不稳!做人要有格局!我带来的二十五人还多是吏部官员呢,那又如何?” 王天横道:“你也要将他们全部烧成灰烬?” 李天花道:“当然!令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我带来的二十五人这会应该都凉凉了!” “啊?”一向刀头舔血,见底飞红,目中无人,飞扬跋扈的王天横这会真成了个龟孙子!他看着眼前少了半拉胡子的李天笑,从头到脚滚出一身冷汗! “我已经安排他们吃宵夜了,并在汤里放了断肠散,酒里放了鹤顶红!” 李天花很是嘲弄地看着王天横,一字一顿说的慢条斯理,看上去十分愉快! 第六章:女婿耍坏夜纵火 岳丈牛府全烧光 王天横从李天笑那出来后,心里很是纠结。为了弄死向天,把整个牛府烧成灰他也愿意,可唯独连他的老婆牛小侠也要被搭上,他不情愿! 纠结中,不知不觉已进了他和牛小侠歇息的牛府客房。 红罗帐中,牛小侠显然刚刚沐浴完,正双手扶着床头在等他! 先整一个,也许过了今晚就没明晚了!王天横迅速卸了全身披挂,恶狠狠地冲了上去! 一阵地动山摇后,鸡都叫了! “不好!天快亮了!”王天横叫了一声,慌忙跳下床,套好衣裤奔到院里。 “赵明!王云!给我过来!”他冲在院门口护卫的两个壮汉沉声喊道! 这两个身高过丈,膀大腰圆的壮汉听到王天横叫唤,一蹦一跳忙来到近前。 “少总镖有何指示?” 王天横搂过二人的大脑袋,低声耳语道:“叫上另外十个弟兄,你们赶快去牛府上下找柴火,蜡烛,油类,烟硝,硫磺,越多越好!” 赵明和王云都是一愣!禁不住异口同声道:“这深更半夜的找那玩意干啥?” 王天横道:“想发财吗?想发大财吗?” “嗯?想!当然想!”赵明和王云虽不明所以,却点头一如鸡啄米,四只鼠眼放贼光! “找到柴火油烛后,悄悄把这牛府所有有人睡觉的屋子都给我围起来放火烧了!” 王天横阴着脸狠狠挥了下手! 赵明和王云再次惊呆了!王云战战兢兢道:“少总镖,这不是你岳父家吗?这一家老小有五六十号人呢!你确定要将他们都烧死吗?”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王天横目射凶光,斩钉截铁! “好咧!其实用不着找许多着火之物!只叫上李完和李旦两兄弟就能把这牛府烧成灰烬!” 赵明越发凑近王天笑,肋肩谄媚道。 王天笑一怔,旋即嘴角上扬也乐了!“对!李完旦这兄弟俩可是我们雄起镖局的火阎王,用他们手里的火魔虫能把水都烧成油!快去,通知他俩立刻动手!” 赵明和王云刚迈出三步! 王天笑又道:“回来!天亮前必须完活!然后你们十二人到五百米外的那个云梦早餐店寻我!谁最先到,赏金一万两,依次按千两递减!快去吧!” 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听的赏金竟有万两之多,赵明王云顿觉血气翻涌,撒丫子就跑,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扑嗵!” 赵明正欲施展陆地飞腾术先行一步去传达王天笑的指令。冷不防两腿之间插进一物,绊他一跟头,摔了他个货真价实的狗啃屎! “谁?”赵明吃惊非小,顾不得鼻青脸肿,再看腿间并无一物,只有王云的影子疾风般射出院去! “好你个狗杂碎!见利忘义,这当口使绊子算计我!等烧完了牛府再找你算账!” 赵明骂骂咧咧,一瘸一拐地也出了南院! 他却不知道,自打他和王云与王天横在一起咬耳朵时,不远处的那棵芭蕉树后就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他们。 金鸡已三唱,夜色却似乎更湿润浓厚了些!这就是黎明前的黑暗吧? 牛府上下数百间的屋子也都寂静无声了,除了四道大门处仍亮着红灯笼,其它屋子不再有光亮,倒是有此起彼伏的呼噜声不绝入耳! 突然,不知从哪个角落开始,偌大的牛府院内多了几只萤火虫,一闪一闪亮晶晶! 但仔细一看,又不像萤火虫,因为它的个头比萤火虫大太多,足有鸽蛋大。而且它发出的光不是莹黄色,而是火炭红。一闪一闪间,就像升腾燃烧的火焰! 不过片刻,这飞虫像开了锅般,越来越多!瞬间便弥漫了整个牛府大院! 蓦地,一片火光冲天而起!瞬间引爆了无数的火焰虫!一股热浪熟了鸡,一片火海亮了天!稀哩哗啦,墙倒屋摧;劈劈啪啪,灰飞烟灭! 真是奇怪!见过火灾,没见过这么突然这么怪的! 一瞬间,整个牛府大院被火海吞没!又只在眨眼间,牛府大院已被烧成一抹黑灰!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倘若那会你刚好去上个小号,压根就不会想到数百间屋宇的牛府大院会在那一会被一场大火烧了个一干二净! 但凡事没有绝对,牛府这场宛如天火般的灾难也有早起的人亲眼目睹了! 比如牛府对面街上的王二麻子,他本是掌灯时分就做贼一样溜进了隔壁邻居李雷家,因为李雷当晚不在家,他便轻车熟路地去给李雷的老婆搓背。 搓了半夜,金鸡三唱时,他突然听到街面上有马蹄声。 做贼心虚,他以为外出卖货的李雷回家了。先是翻身钻到床下,听了一会,没人叫门。壮着狗胆就溜了出来。 一抬眼,眼前的一幕把他惊呆了! 就见牛府上下,都被一片火苗似的圆形飞行物包围,覆盖,淹没。突然,那些飞行物烧成一片,一股炙烈的热浪扑面而来,他的头发,胡子瞵间焦烂! 他捂着满脸被烫伤的水泡,撒丫子狂奔,跑出了一路屎飞尿流!因为惊吓过度,他从此变成了东方不败! 当他跑出五百米后,才感觉没了要命的炙烤! 再回头看,又是惊的他屁崩尿流!刚刚还红光漫天的一片火海,就这一刹那,竟成了墨一般的一片死灰! 牛府好像从未发生过火灾,一切又复黎明前的黑暗与沉寂!只是先前富丽堂皇,巍峨壮观的牛府这会变成了一片空白,一滩漆黑! 东方露出鱼肚白时,镇子上渐渐热闹起来。 所谓无利不起早,做小生意的,尤其卖早点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都是镇上起的最早的那批人。 他们有的推着独轮车,有的牵着马,有的挑着担。卖花卷,豆浆,油条,千层饼,热干面,一阵阵食香在晨雾中弥漫! 突然,卖螺蛳粉的老刘道:“哎!老陈,奇怪不!咋我们走了半天还没到牛府呢?我记得就在这片地啊!牛府每天早上都要吃我三百碗粉呢!” 老陈头放下臭豆腐挑子,东张西望了好一阵,也很奇怪道:“是呀!牛府咋不见了呢?难道我是在梦游走错了地?” 第七章:向天偷酒下地窖 一抹白影吓一跳 向天在宴会上给二姐夫揪掉了半嘴胡子,给三姐夫用菜刀剃了个葫芦瓢。 狠狠出了口恶气,本该是件开心快乐的事,但他分明感受到气是出了,以后在牛府当倒插门女婿的日子恐怕更难过了! 当老丈人牛仁张牙舞爪扑过来要揍他时,他忙脚底抹油溜了! 溜回后厨时,见厨房空无一人。 他正准备掀起锅盖偷点狗肉啃,刚走近灶台,却听得灶台后有女子哦哦啊啊的呻吟声。 向天一惊,蹑手蹑脚靠近灶台探头一看。只见灶台后的柴火垛上,一个膘肥肉厚的男人正在使劲地拱屁股。 奇怪的是,他肩膀上竟然多出了两条白花花的大腿! “吭!” 向天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他认出这男人就是厨师长郝亮,女人是最美厨娘兰姐! 郝亮和兰姐正同仇敌忾有劲往一块使,冷不丁被向天这一嗓子吓一激灵,顿时就哆嗦了! 一贯在向天面前趾高气昂,腆胸凸肚的郝亮这会乖的像个龟孙子。 郝亮提着裤子,点头哈腰,肋肩谄笑道:“四姑爷,您,您咋突然来了?我这,我们才刚刚开始……” 向天鄙夷地翻了他一眼道:“少说废话!告诉我牛府的地下酒窖在哪?把酒窖大门的钥匙给我!” 要搁以往,向天敢这样对郝亮说话,早受了两耳光!想要进牛府的地下酒窖?那更是门都没有! 可今天,尤其是现在,那就不同了! 郝亮忙不迭地摸出一把油光闪闪的钥匙,捧给向天道:“酒窖就在花园假武当山的地下室里,那里面通风敞亮又十分隐密,而且什么酒都有!” 向天满意地点了点头,接过钥匙,掀盖锅盖,将锅里煮的喷香烂熟的狗肉牛肉装了满满一盆! 而后头也不回地向厨房外走去。 临到门口,飘来一句:“继续你俩的好事吧!” 牛府的后花园规模很大,据说是牛仁托大女儿牛悦英从皇宫大内派出的工部园艺高手,花了五年时间才建成! 整个花园仿佛一部微缩版的千里江山图,三山八岳,五湖四海都在花园内体现的淋漓尽致,惟妙惟肖! 其中尤以武当山最为精致传神,据说山上那微缩版的金顶也能再现雷火炼殿! 向天来到后花园,登上武当山,走进金顶后,就看到了牛府地下酒窖的入口。 入口在真武大帝的铜像前,当向天掏出钥匙打开地道口,跳下去准备反锁地道入口时,不经意地抬眼一撇,顿时惊诧莫名! 他发现,不知何时整个牛府内扑天盖地地涌进了无数火焰般的飞虫。有一团已向他扑面飞来! 他慌忙缩颈藏头,一曲身子,蹲进地道,手一松,地道入口处的大石板重重扣死! 向天惊魂未定,他不知道牛府发生了什么事?将会发生什么事? 他四下看了看,发现这个深藏在地表深处的地道居然亮如白昼!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不用蜡烛火把照明?旋即,向天摇头苦笑。下来的匆忙,他压根也没想到要带照明的东西。 这光亮从哪来呢?酒呢? 向天捧着那盆肉,快步向里面窜了几步! 蓦地,一阵浓郁芬芳的酒香扑鼻而至! 拐过一道门洞,眼前的景象再次让向天目瞪口呆! 这也太豪横了! 眼前是一个巨大的地宫,宫内纵向排列着八个长近百米,高两米的酒柜。每个酒柜都塞满了五颜六色,琳琅满目的各种酒水。 装酒的器具有金的,银的,玉的,瓷的,水晶的,坛坛瓶瓶都五光十色,流光溢彩! 更绝的是,每两个酒柜之间都放有一张金丝檀木的几案,几案上放有翡翠绿酒壶一只,高脚杯一个。 几案旁有一张红木太师椅,更匪夷所思的是太师椅后还有一张枕褥齐全的金丝檀木大床! 向天兴奋了!激动了!真是大开眼界啊! 想必这地方丽莉都不知道吧?从没听她在枕头边提起过。 向天快走两步,先将肉盆往距离最近的那张八仙桌重重一放!而后一跃而起,跳上大床,四仰八叉地躺了下来! 当他陶醉地微眯一会,满足地睁开双眼时,一道刺眼的亮让他鱼跃而起! 他总算明白为什么这地下酒窖不用灯烛也亮如白昼了! 原来每张大床顶端的洞壁上,都嵌着一颗大如满月的夜明珠! 牛仁这老小子真是富可敌国啊!向天倒剪着双手,饶有兴致地开始在酒窖里溜达开了! 终究忍不住阵阵酒香的挑衅! 索性随手取过一坛酒,向天开始一边溜达参观,一边捧酒痛饮! 那种痛快!就是神仙也自叹弗如啊! 可不知是酒喝上头了?还是地窖里夜明珠光流动旋转的原因? 突然向天的第六感告诉他,就在他在酒窖里四处晃荡,举坛酣饮时,总感觉有个白色的影子在他的醉眼朦胧中飘忽不定! 这酒窖里还有第二个人? 不对啊!这酒窖入口的钥匙是我刚从厨师长郝亮手里得来的!我打开酒窖口时,那锁头也是牢牢锁死的,怎么可能有人比我还先入为主? 难道有鬼? 想到这,向天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感觉双耳一阵轰鸣,心跳加速,醉意瞬间醒了大半。 向天屏息凝神,跳上一个酒柜,他要居高临下的证实一下:这酒窖中除了他还有谁? 到底是人还是鬼?是男还是女?认识不认识? 为了壮胆,面对突发事件时不至于吓出尿失禁。跳上酒柜后,他先蹲着又狠狠吞了半坛酒。 尔后,他双手微举着空酒坛,缓缓地,一点点站直了身子。 然而,就算他站在酒柜上居高临下,因为酒窖太大,陈列太多,仍是有很多视觉盲区他看不分明。 他什么也没发现! 也许是我喝的头大眼花看恍惚了吧?向天暗自思忖! 心下的恐惧渐渐平息,向天现在是越喝越清醒,但一清醒就感觉肚子有些饿了! 他跳下酒柜,去找先才放了一盆喷香烂熟牛肉狗肉的几案。 当他看到那个肉盆时,原本放下的心瞬间又吊了起来。他惊愕地张大嘴巴,头发都要根根炸起!半晌做声不得,汗如雨下,滴滴冰冷! 他看到眼前那个原本堆的往外滚的肉盆,此时竟空空如也!连一星半点肉汁肉沫也没留下! 仿佛是刚被洗过,或者是被舔得这么一干二净! 这酒窖里到底还有谁?是人是鬼还是其他? 第8章:白影耸胸撅翘臀 原是绝色俏佳人 向天的酒意全被吓醒了! 他在读书时,每天晚上都是戴着耳机听书入睡。别的同学爱听歌,听郭德纲相声或单田芳评书。他却喜欢听灵异恐怖故事,越听越胆小,却越听越上瘾。 现在面对酒窖这不可思议的一幕,他首先想到了《鬼吹灯》与《盗墓笔记》。因为他感觉这酒窖深埋地下,虽然布置的琳琅满目,富丽堂皇,可那不也跟古墓一样吗? 先前那团忽隐忽现的白影究竟是什么呢?是灵异? 嗯,不对! 很快他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听过那么多恐怖灵异故事,还从未听过能眨眼间吃光一盆牛肉狗肉的灵异。 有这么好胃口的主只能是人或者是兽!但这酒窖中怎么会有第二个人或者兽呢? 向天屏息凝神,四处看了半晌,并无异常。他决定,无论如何,得把那个吃光一盆肉的家伙找出来。 他先得找个武器,甭管和他躲猫猫的是人还是兽?毕竟那个未知在暗他在明,倘若突一家伙窜出来,他指定得吓出精神病。手中有个家伙好歹胆会壮一些,也能以防不测! 可看看这酒窖中能当武器且顺手的家伙只有酒瓶,还有那只像被洗过的空肉盆。 向天左手握紧了一个拳头粗细的黄金酒瓶,为了酒壮怂人胆,他拧开瓶盖,先猛灌了几口,而后右手抓紧了那只空盆。 正当向天屏气凝神,绕着九条酒柜如临大敌般搜寻那闪白影时。 突地“叭啦”一声爆响!惊得向天须发皆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一阵沁人心脾的浓烈酒香扑面而至! 向天先是一惊!旋即明白这是有酒坛子掉地上碎了! 肯定是那团飘忽不定,形如鬼魅的白影所为! 我非要揪住你,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想到这,向天酒胆包天,浑身一凛!身形如电,嗅着酒香去追寻酒香的源头! “嗯?”看到了!终于看到了! 就在第四条酒柜的第二十三坛酒处,正有一个白影在一地碎酒中蠕动! 看那样子!像是个人! 尽管没看清面目,向天仍然敢断言那就是个人! 他毫不犹豫地扑了上去,骑在了那团白影上! 正当他左手瓶右手盆想狠揍跨下那团白时,忽又愣怔了! 手中的瓶与盆愣生生停滞在半空! 因为他感觉身下骑着的那团雪花白又柔软又极富弹性! 感觉舒服极了! 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向天放下右手的盆,使劲揉了揉惺忪醉眼,再向身下一看!不由得惊叫失声! 这怎么是个人?还真是个人? 为什么是个女人?还是个螓首蛾眉的漂亮女人? 向天盯着这女子,约摸二八年华,端的生得十分漂亮。但见她肌肤胜雪,明眸皓齿,发黑如墨,腮颊嫣红,一阵阵酒香从她的唇红齿白中溢出。 “四,四姑爷!你,压,压死我了!” 白衣女子仰面朝天,前胸一起一伏,说话间似乎有些胸闷气短,娇喘连连。 向天忙腾身站起,愕然道:“你是谁?你认得我?你怎么会在这里?” 向天的屁股挪开后,白衣女子如释重负。长长叹了口气道:“我和你一样,也是下来喝酒的。” 向天更惊愕了,他呆呆地看着这个躺在地上美若天仙的女子。实在不敢将她与偷酒喝联系起来,尽管她周身上下都四溢着酒香。 “你到底是谁?”向天又问道。 “我是谁不重要,我知道你是谁就好!” 白衣女子的回答让向天十分不爽!如果不是见她生的天见尤怜,早就来脾气了! “那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和你一样用钥匙进来的!” 白衣女子的回答让向天再度吃惊,据他所知,这个地下酒窖的入口钥匙仅有两把。一把在牛府后厨的郝亮身上,另一把自然在牛府主人牛仁怀里。 可眼下郝亮身上的钥匙在自个手里,难道这白衣女子是用牛仁怀里的钥匙进来的?她和牛仁什么关系?牛仁为什么会把钥匙交给她? “你哪来的钥匙?是牛仁给你的?”向天有些不相信道。 白衣女子依旧四仰八叉地平躺在向天胯下,一张娇俏的小脸愈发红润如霞,她狡黠地冲向天一眨右眼,嫣然笑道:“我只知道我是通过钥匙进来的,至于是谁的钥匙我也不知道!” 向天被白衣女子右眼宛如放电般地一眨,刺激的心神一荡,更感浑身燥热! “这怎么可能你用的谁的钥匙都不知道?”向天快有些把持不住了! “是的!因为我是被人用床单裹着驮进来的!”白衣女子美眸火辣辣地紧盯着向天道。 “什么?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是在今晚我进酒窖之前吗?” “是在你进酒窖之前,但绝不是今晚!”白衣女子突然有些黯然神伤道。 “哦?那到底是什么时候?”向天一边问一边蹲了下来。 “两年前!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 白衣美女的回答再次惊呆了向天。 “两年前?那这两年你就一直在酒窖里偷酒喝?” “我原本不喝酒的,可自从进了这酒窖后,整天如囚笼里的老鼠般,过着混吃等死的生活,了无生趣,渐渐就迷上了醉生梦死!” 白衣女子说这话时,似乎牵动了她无限的伤心往事,两颗晶莹剔透的泪珠从她好看的双眼溢出,慢慢滑过鬓角,耳垂,滴落在地板上。 向天愈发诧异不解!他双眸炯炯地盯着在脚前躺平的白衣美女,沉呤半晌道:“那这两年你在酒窖里都干些什么?见过些什么人?” 白衣美女轻轻捋了捋刘海,慢慢翻身向左侧卧,不再直勾勾和向天眼对眼,而是将在白衣下若隐若现,轮廓尽显的那盘送到向天眼前。 “在这地窖里,我见过甜甜,蜜蜜,花花,圆圆,还有很多很多老爷,大人,公子,老板。每天除了吃饭喝酒,就是和那些大人老爷,公子老板们在床上玩游戏。” “玩游戏?什么游戏?”向天直咽口水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只是听那些大人老爷们称那些游戏叫:****,观音坐莲,隔山打牛,直捣黄龙!” 第九章:一场游戏一场梦 地窖惊现洞中洞 向天听到这,不由有些膈应。通过白衣美女此刻悲伤哀婉的神情和这些游戏名,他已经猜到了白衣美女是在怎样的境遇下在地窖中生活了两年! 虽说再看白衣美女时向天有些异样,但终究架不住白衣美女那销魂荡魄的美。 向天又向前挪了挪道:“你刚才说到的甜甜,蜜蜜,花花,圆圆又是什么人?” “她们是和我一样被囚禁在这酒窖里陪大人老爷做游戏的姐妹。” “什么?你是说在这酒窖里还有四个和你一样的女孩?她们在哪呢?我怎么没看到?” “她们都在你脚下,正吃牛肉狗肉呢!” “啊?” 白衣美女的话,吓的向天一激灵,连忙腾挪移身,怔怔地盯紧他双脚刚踩的地方。 可眼前就是严丝合缝的大理石地板,并不见丝毫异样。这样的地板下怎么会还有人?难道是死人? 不对!如果是死人,这白衣美女为什么说她们正在吃牛肉狗肉?死人怎么能吃肉?再说那肉分明就是我进酒窖时端进来的一盆吗! “你叫什么名字?”向天低头凝视着地板,沉吟半晌道。 “我叫颖宝!”白衣美女又翻过身来,抹干俏脸上的泪痕,四仰八叉地看着向天。 向天和她美眸一对,顿时又感气血翻涌,一片怜香惜玉之情油然而生! “你先坐起来,这样总躺在地板上,容易着凉!” 说着话,向天趋身近前,一探双臂搂紧颖宝的香肩和小蛮腰,将颖宝扶正坐起。 颖宝却顺势躺进了向天的怀里,仰望着向天,鼻息如兰道:“我们姐妹五个都习惯了,很多时侯那些大人老爷就和我们在地板上做游戏。” 向天已没有了先前的膈应与不适,他将颖宝搂的更紧些道:“你们就没想过逃出这囚笼般的地下酒窖吗?” 颖宝凄美一笑道:“当然想过,可那又有什么用?那酒窖的出口我们怎么出的去?更何况一天十二时辰,随时都有人进来和我们做游戏!” 向天腾出一只手,抓过就近的一只翡翠绿酒瓶,咬开瓶盖,咕咚咚猛灌了几口,顿感浑身愉悦,豪气干云道:“叫出你那四个姐妹吧!我带你们逃出酒窖,重获新生!” 颖宝探出一只纤纤玉手,揽过向天手中的酒瓶,也咽了几口道:“只是怕出得了酒窖,也逃不出牛府,毕竟牛府深宅大院,护院家丁众多,倘逃不出又抓回来,那定会倍受折磨,生不如死!” 向天又灌了几口道:“没事!凭我一身功夫,出进牛府如入无人之境,绝不会被抓回!” “真的吗?你功夫好?那我俩做会游戏,你是否身强体壮,精神旺相,我一试便知!” 颖宝又是狡黠又是害羞地嫣然一笑道。 就这样,颖宝和向天就在地板上做起了游戏,做做停停,吞几口酒做一做,做一做吞几口酒。约摸折腾了一个时辰,做完游戏,两人都是汗流浃背,气喘声嘶。 “呀!你真的好厉害!我还从未见过功夫这么好的!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颖宝一边整理裙裤一边粉面潮红地问道。 “我叫向天!”向天无比满足地抹了抹汗。 “向天哥!这样叫起来很好听对不对?” 颖宝又是嫣然一笑道。 “嗯,现在叫出你那四个姐妹吧!我带你们出酒窖,离牛府,逃出生天!” 向天正气凛然道。 “好的!” 颖宝爽快地应了一声,突地伸出一对玉指在脚下的大理石地板上一点。 让向天再次惊掉下巴的一幕出现了! 就见颖宝轻轻一点后,原本严丝合缝毫无异样的地板,悄无声息地就滑开了! 露出一个方方正正,月华明亮的地下井。 颖宝探头向井口轻声唤道:“甜甜,蜜蜜,花花,圆圆,都上来吧!” 颖宝话音未落,向天只觉眼前一阵眼花缭乱,五彩缤纷,酒香袭人! 待定睛细看时,就见眼前已然多出四个婀娜多姿,亭亭玉立的娇俏佳人。 而刚刚滑出井口的大理石地板又已恢复如初,这四个娇俏佳人正站在那块地板上。四对八只美眸都锁定了向天那英俊无双的脸和玉树临风的伟岸身材。 “姐妹们!这是向天哥!现在我们就跟他一起逃出这地下囚笼吧!” 颖宝显得格外激动和兴奋,她抓紧向天的右手,似有意无意靠的向天更近,冲四个姐妹说道。 再看眼前刚从大理石下蹦出来的四个美女,果真千娇百媚,各有千秋! 她们一个一身红裙,前凸后翘;一个一身绿衣,丰姿绰约;一个一身鹅黄,细腰丰盘;一个一身天青,楚楚动人。 “颖宝姐!你确定他能带我们逃出生天?”前凸后翘,一身红裙的女子似乎有些犹疑道。 “放心吧!甜甜。向天哥的功夫厉害的很!我刚刚才和他做了一个时辰的游戏,说实在的,我还从未遇见过身体这么棒的!不信,等我们逃出去后你也试试!” 红衣甜甜闻言,俏脸一窒,身子一紧,越发显得前凸后翘。她轻眯美眸,微歪着头,火辣辣地上下打量向天,似笑非笑! 另外三个美女也都上一眼,下一眼地打量向天,掩嘴窃笑。 直把向天看得浑身又起燥热,面红耳赤! “妹妹们!都别取笑了!要想逃出去,我们得抓紧时间!”向天道。 “噗嗤!” 四个姑娘又是异口同声地失声笑道:“哟!刚一见面就管我们叫妹妹!你也太坏了吧?向天哥!” 向天闻言,脸色一窒。嗫嚅道:“我今年十八了,又听你们叫颖宝姐姐,我自然该是哥哥了!” 颖宝见向天有些不自在了,心中兀自不悦。俏脸一冷道:“不要嬉笑没完!赶快抓紧时间,抓住机会逃出这人间炼狱!” 另四个姐妹见颖宝不乐意了,相互吐舌头,扮鬼脸都安静下来。 “你们呆在酒窖两年了,是不是都喝酒上瘾了?” 向天冷不丁这么问道。 “嗯!是的!我们姐妹五个被埋在酒窑里这么久,早个个嗜酒如命!一会没有酒水入肚上脑,干啥都不得劲!” 颖宝仰望星空般盯紧向天道。 “那好,我们每人挑两瓶酒带上!酒瓶不要太大,够逃出牛府补充精气神就好!当然,最好选那种又细又长又硬的金银酒器,因为这还可以当防身兵刃用!” 向天说完,自个先挑了两个恍似擂鼓瓮金锤的纯金酒瓶。拿在手里舞了舞,很是趁手得劲! 颖宝和四姐妹见状,也都挑出了自个得心应手的酒瓶。 向天带着姐妹五人一边往酒窖入口处走,一边暗自起疑。 他发现这五个女孩看似弱不禁风,柔若无骨!可分明都是有功夫在身,看看她们挑的酒瓶,都比他手中的大,而且一个比一个大! 尤其那前凸后翘的红衣甜甜,竟一手一个能装三十斤酒的大银壶,在她手中恍如鹅毛,翻转自如! 酒窖出口也就几步路,眨眼间,就到了。 向天用钥匙拧开铁锁后,先贴耳在头顶石板上听了一会,没听到丝毫声响。这才轻轻将头顶的大石板推开一条缝,顿时,一缕月光从缝隙处渗透进地窖口。 有月光,看来是晚上!这倒更有利于我们逃出牛府! 向天又贴耳在缝隙处听了一会,感觉外面仍如死一般地沉寂! 这反倒让向天有些犹疑,他在牛府剥葱拍蒜也生活了两年,如今已成了牛府最不受待见的上门女婿,好歹也算半个主人。 可在他印象中,牛府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无论白天黑夜,十二个时辰里都不该如此地沉寂如死! 这是怎么回事? 向天越起疑越好奇,干脆将头顶的大石板完全移开,小心翼翼地探出了身子,他要一看究竟! “啊!” 眼前这一幕简直让向天难以置信!难道这酒窖是有两个或更多个出口?我们走错了地方? 向天原本以为会看到牛府那富丽堂皇的亭台楼阁,花团锦簇的后花园。 可眼前,在月光下,他看到的是一片漆黑焦土!哪还有什么灯红酒绿,富丽堂皇! 这是什么地方?牛府在哪呢?难道这儿是牛府地下酒窖的另一个出口? “向天哥!怎么了?外面有很多人很危险吗?” 颖宝见向天愣怔了半晌没任何动静,急切地问道向天原本以为会看到牛府那富丽堂皇的亭台楼阁,花团锦簇的后花园。 可眼前,在月光下,他看到的是一片漆黑焦土!哪还有什么灯红酒绿,富丽堂皇! 这是什么地方?牛府在哪呢?难道这儿是牛府地下酒窖的另一个出口? “向天哥!怎么了?外面有很多人很危险吗?” 颖宝见向天愣怔了半晌没任何动静,急切地问道。 “不是!这出口外一片荒废,全没了牛府的影子,更不见一个活物!我怀疑我们走错了地方!” 向天看着眼前的一片焦土,喃喃道。 “那不更好!越看不见牛府,离牛府越远越好!管它是哪!见到月光我们就重见天日了!快走吧!” 颖宝几乎要跳起来,将向天从地窖口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