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生到2002年》 第1章 两度成名 “莫海，公司正式通知你，你的试用期没有通过！”a公司的行政路美女黑着脸和我说到。 我默默的收拾了东西，离开了a公司。 “小玉，你去把那个叫莫海的给我开了！”b公司的老板一脸愤怒的和人事说到。 我又只有默默收拾了东西，离开了b公司。 “小莫啊，你这情况，已经扰乱公司其它同事的正常工作了，这个月虽然还有10多天才发工资，我让财务也给你按一个月算。”c公司的陈老板把我喊到办公室，关着门说到。 我再次默默收拾了东西，和陈老板道了个别，离开了c公司。 可能有朋友会问，“莫海，你衰神附体啊？每家公司待了一个多月就被开除或者劝退。” 其实我的问题比衰神附体更严重，我是负债累累。 每到一个公司工作一个月后，有了社保缴纳记录，银行信用卡、网贷公司的催收电话就会一天一个打到公司来，每天十多个机构的催收电话，脾气再好的老板都受不了。 前面的abc三家公司只是我经历的众多用人单位的一部分，说实话我已经看不到未来。 我很后悔当年为何那么脑残的抗拒读书，甚至拒绝参加高考。浑浑噩噩的混了20年可以说是一事无成，自己没有眼光却偏偏往别人挖的“投资”坑里面跳，最搞笑的是爬出一个坑，转背又进了另外一个坑。 给自己坑了一身的债务，当然我已经不打算后悔了。 半个小时前，我把我买的100万保额的意外险保单放在了自己的桌子上，我算过保险金加交通事故赔偿金大概有200多万，父母的养老钱还有孩子成长经费基本上够了。 冒着夜晚磅礴大雨，我开着我的破二手面包车上了高速，我晓得这是有去无回，不过真当事故发生的时候，我还是朝老天爷许了个愿，希望给我再来一次的机会。 其实前面的内容都是我上一辈子的遭遇。 这一辈子？ 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在梦境，还是平行世界！ 反正这一辈子我富甲天下，上辈子的催我命的那些金融机构我设计搞死很多个；坑我的人嘛大都被我坑进去了，呵呵，他们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搞他们。 至于上一辈子我羡慕嫉妒的白富美，这辈子已经抱腻了。不是我吹，这辈子我还在高中时，身边美女已经有好几个了。 你肯定会说这是在yy，你不信我也没办法，我只好把我的自传用小说的方式写出来。我不仅写我的发家路子、商战过程，我还写很多生活细节，鸡毛蒜皮！ 就只想让你们知道，这是我的自传，都是真实的！ 不要问我是谁！问的话，我就是小说的主角“莫海”！ “报告教官，有个同学晕倒了。”部队灰扑扑的训练场中，有男学生打报告。 很快就有两三个人把晕倒的同学送到了医务室，里面只有两个女医生。 “现在的孩子啊，体质太差了。女孩子中暑我能理解，这些能在太阳坝下面跑的男孩子也中暑。唉。”大概40岁左右的女医生检查了一下莫海的情况后才说到。 “可不是嘛，何姐你看这男学生皮肤也不像是不爱运动的那种啊，怎么也会中暑？”另外一个女医生的声音，很年轻，不是护士就是实习医生。 部队营房的卫生所内，两个女医生就“健康男学生也会中暑”这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但她们不知道的是莫海倒地那一刻就醒了，能躺着休息，干嘛还去晒太阳训练？ “何姐，这学生都睡了一个多小时了。”安静的卫生所，除了呼呼作响的风扇，年轻声音的女医生又找话题。 “没事儿，估计也快醒了。”何医生回了一句，继续看自己的杂志。 “医生，现在什么时间了啊？”何医生这边话才落，床上的莫海就突然接了一句话，倒是把两个医生下了一跳。 人家中暑醒来都是身体先动，莫海是闭着眼睛在问，就和说梦话似的。 “3点40多了，你这孩子醒了就起来呗，闭眼躺着说话挺吓人的。”何医生瞄了一眼墙上的钟，笑着责怪了一句，感觉就是在责怪自己的孩子一样。 “同学，看你也不是体质弱的啊，怎么就晕倒中暑了？”难得有人陪着聊天，年轻医生好奇的问到。 “小姐姐，倒地不一定是晕到，可能是睡着了。”莫海一边起床，一边吐槽着年轻医生经验太少。 两个女医生都哈哈哈笑了起来，站军姿睡着也算是单调工作的一个奇闻。 莫海站军姿睡着原因倒也不复杂，就是中午事情想多了没睡成午觉。 因为他交通事故后，就在昨晚睡梦中重生，结果早上醒来就发现自己在高中军训时候的部队营房。心里面默默感谢了老天爷之后，就忙着适应重生后的军训。 而午休时候光琢磨自己重生这神奇的遭遇，就耽误了午休。 站军姿睡着这事，在枯燥的军训期间，很快就成了军训新生们的笑料，莫海这也算是“一倒成名”。 好在军训没几天就结束了，不过这突然重生到2002年，莫海还是挺不习惯的，甚至闹了不少笑话。 比如坐下来就下意识摸手机；买东西到处找二维码；周末那天天热买了一瓶水1块钱，结果习惯性没带现金，还好老板是熟人，赊了账。 不过这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也让莫海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 时不时的就在琢磨，前世种种遗憾，是不是可以弥补了？前世的恩恩怨怨是不是可以了结了？那些嗜血的金融机构，自己是不是该算计算计？ “诶，诶，同桌该你上去介绍了！” 军训放了两天假之后就返校，莫海分配在高一16班，这不是正在轮流做自我介绍，结果自我介绍太过于无聊，莫海听着听着就神游了。 “大家好，我叫莫海，我的介绍只有54个字，我就是军训时候站着睡着，被误以为是中暑的同学，很高兴以这种方式让大家认识我。谢谢。” 全班同学，连同站一边的班主任蒋臻都一阵愕然，这介绍看起来平平无奇，似乎又有些牛笔哄哄啊。 突然间就掌声、吼叫声、口哨声响起。 “帅气。” “太帅了。” “兄弟牛笔！” 用糗事和丢脸的事来自我介绍，放后世那就是社交牛比症的猛人。 莫海重生这些天也想明白了，上辈子透明人别人都觉得好欺负，这辈子自己还当透明人的话，岂不是复刻上辈子，不折腾一下对得起老天爷？ 当然开局的爽快也就那么一节课，拿到新课本后莫海有些抓瞎，因为他想了千种重生后的生活，就是忘了自己还是学生，需要学习。 20多年没有碰过的课本，现在是两眼一抹黑。 “这怕是得从初中补起了吧？”莫海在心里面给自己判了一个死缓。 上辈子是文科，所以理科类的知识，莫海看起来和文盲差不多；文科类的知识，课本上的知道一部分，课本外的知识丰富到老师都有些尴尬，谁让后世网络上那么发达。 莫海上课状态是这样的：英语、数学两主课还有三理科，上课时候莫海是小透明；相反政史地三门课的老师就怕莫海提问相关的延伸知识，莫海问的角度太刁钻。 为啥？因为这个年代有部分老师讲课时候，会带有些“跪欧美”的姿态来否认课本。其实这很正常，问题是莫海觉得自己上辈子就是这类思想影响了自己的心智，才会拒绝学习和拒绝参加高考。 所以莫海现在专治这种按课本讲课都要跪的老师。 举个例子，高一的历史课本是《华夏近现代史》，第一章就讲了鸦|片战争割让港城，历史老师看似调侃的多说了一句：“这可是两国政|府都盖了大印的合同，咱们97收回来算是违约。” 莫海一听历史老师居然调侃咱们国家谈判收回港城是在违约。 “老师你的意思是任何合同都应该遵守？” “对啊，不然要合同干嘛？更何况国与国的合同。”年轻的历史老师，扶了扶眼镜，一副“我教你做人”的口吻回答着。 “那好，老师我现在拿把刀，逼着你和我签一份买卖合同，你用100万买我一支笔。全班同学见证是你自己签字来着。” 历史老师的话让莫海很不爽，所以他话也很不客气。 “你这是抢劫！”老师有些急，因为自己一句调侃，就被学生挑衅，其实是被莫海打脸，有些急罢了。 “那英国人开着坚船利炮逼着签的条约，和抢劫有啥区别？还不允许我们强大了拿回自己的东西？” 这时候一些反应快的同学才回过味儿来，历史老师这是立场有问题，很多喜欢搞事的同学也跃跃欲试。 历史老师也不是愣头青，发现自己被莫海套了话，忍着心里面的怒意说到，“下课后我们在讨论这个问题，接下来我们讲……” 上课怼得爽，晚自习时候就被班主任蒋臻提溜到教室外面谈话了。 “莫海同学，今天第一堂历史课，你就顶撞老师，这是怎么回事？” 蒋臻班主任的口气很严肃，但也不是一来就劈头盖脸的质问，而是让莫海从他的角度谈一谈，倒也让莫海对这班主任多了一些好感。毕竟他的心理是三四十岁的成年人，看不惯“跪族”，但不代表莫海没有自己的评判尺度。 莫海把历史课的事情说了一次，又加上了自己的分析。 “蒋老师，虽然历史老师是以调侃、戏谑的方式来说这个，但我个人觉得这根本上还是一种立场问题。如果以后的历史课，在讲完了课本内容后，都来这样一句否定的调侃，那么我们学习历史有啥用？大家只会觉得我们的历史好假。” “但何老师说这是为了让枯燥的历史知识更加有趣。”蒋老师代替历史老师传话。 “蒋老师，历史课的有趣不是用调侃和戏谑方式来说的。”莫海依旧坚持立场，坚决杜绝历史老师“戏说历史”。 老师们不知道“戏说”的威力，莫海却是知道的，20年后很多年轻人甚至会无知的认为，“二战”是美国和德国在欧洲打的天翻地覆。 【作者题外话】：1，这是我的第一本小说。 2，这本小说不是那种快节奏爽文，所以不会一来就是矛盾重重，坏人遍地走。 3，这本小说是按时间来写，男主重生到高中，所以内容需要符合实际场景。没逻辑的那种，我自己写着都尴尬。何况我也不擅长那种天马行空。 4，男主的成长，也是时代的变迁。小说让大家感受一下过去的20多年是何等的伟大和不易。 5，求票，求收藏，虽然我也不知道这些有啥用，但其他作者都在要，我也没那么清高，所以我也要。 第2章 偶遇赚钱项目 “那你大可以私下和老师讨论啊。”班主任也感受到了莫海的丝丝怒气，至少说明这个学生还是正直的。 “蒋老师，如果有同学就因为这堂课一句戏谑，以后认为我们国家收回港城就是违约行为，算不算这位同学的过错？”莫海直接质疑到。 在蒋老师看来，莫海有些牵强附会，但学生都觉得老师的课有歧义，这就不是小事了。 莫海完全不知道，自己今天的行为导致了两个结果，一个是自己名声更大，本身军训的一睡成名，今天这课堂又当场打了老师的脸。 第二个是今天历史课上他的问题，还有晚自习时候的辩解，居然就成了“教学事故”。历史何老师因为一句“调侃”话，也受到了学校的批评，一个学期后递交了离职。高一下学期，莫海他们就换了历史老师。 当然莫海当学渣被迫的，在他看来自己最紧迫的还是赚钱问题。 因为老妈给他的生活标准是每周80块钱，如果只是在学校正常吃吃喝喝，80块钱一周还是够用。 但莫海有自己的想法啊，一方面正常的娱乐、社交要用钱；另外一方面他现在就想开始创业，毕竟用20年后的眼光来看，现在这个时代无异于满地是钱。 上一世高中为了耍，吃泡面吃到吐，就为节约几个钱去上网，去通宵，结果耍没有耍出个名堂，学没有学个名堂出来，正长身体的年龄营养耽搁了，终身1米65的身高让他追悔莫及。 所以重生那天开始，莫海优先保证的就是自己营养摄入，早餐有牛奶鸡蛋，每天中午都有肉食，晚餐必备一个鸡腿，晚自习后还有牛奶或者水果。 80块钱生活费每周几乎都是掐着用，甚至只留下一块钱的公交车费。 当然老妈的态度也很明确，80块钱够吃好喝好，穿的也不用担心。耍？别想了，周末该回家回家，该学习学习，别以为住校，你就能随便去游戏厅。 都说重生、穿越后赚钱就和喝水一样简单。但莫海发现自己每天关学校，怎么赚钱？而且还没本钱。 有两天莫海都在想，要不先“躺平”先把学习搞起来？然后熬到2010，买几台电脑去挖比特币，存上10万个，以后也是妥妥的人生赢家。 但上辈子的失败让他耿耿于怀，如果遍地是钱的年代自己都不捡，老天爷会不会灭了自己？ 已经是9月底，莫海的创业大计是“八字还没一撇”。不过看到寝室有同学开始吃泡面节约钱。 莫海在琢磨要不要去批发点儿泡面来卖？毕竟自己家在批发市场开店，批发泡面这种小生意对于他们来说简直不要太简单。 但一袋泡面赚5毛钱，一件也不过12块钱利润。而自己这是8个人的寝室，泡面往哪里堆？很多室友为了进出方便，又不喜欢关寝室门，指不定被偷的泡面比卖的还多。 泡面大业死在腹稿阶段。 也曾想过在寝室跑外卖，帮懒的同学跑腿，一次赚个5毛1块的跑腿费。不过观察了后发现，似乎每个寝室总有那么一两个同学愿意免费从食堂帮大家带饭回来。 外卖大业还没有到“腹稿”阶段就已经挂了。 磨磨蹭蹭中9月就这样过了。 7天的十一长假要调休，所以莫海得给家里打个电话通知一下，免得老妈以为他去哪里鬼混了。 “兄弟些，国庆节记到把球服钱带好，到时候我们去选要德国队还是巴西队。”超市旁边的空地上，穿着球服的男生抱着足球和其他队友说到。 “猛哥，我觉得可以把阿根廷也备选。”有人补充道。 “法国也可以备选啊。”另外一个人也补充了。 莫海挂了电话从小卖部出来，就听到几个学生抱着足球在一边聊天，商量买球服的事情。 2002年韩日世界杯巴西夺冠，大家不知道的是被骂得狗血临头的2002华夏足球队居然巅峰，之后都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 足球体育在高中有深厚的影响力，营坝高中也不例外，一个标准足球场被划分成两个小球场。每天几乎有班队或者球队打比赛，就连这9月的炎热中午都有不怕热的人在踢球。 “发财机会来了！”莫海一喜，就在心里面祈祷着这生意一定要成。 莫海凑了上去，“各位同学都是学长？你们要买队服找我啊，我叔叔做球衣工厂的！便宜质量好！” 以莫海的经验，他自信“便宜质量好”这种销售话术肯定能吸引这些学生党。 “是不是正版的哟？”抱球的男生问。 现实还是给了莫海当头一棒，便宜和质量好并不是这几个学生关心的问题，没有引起大家的兴趣，“正版球服”才是众多高中生的愿望。 “学长，正版最便宜的都是千八百一套，你们一个队有几个同学愿意买？这不是我乱说，不信的话放假了去市中心莱克专卖店问问。” 一开始就没有抓住消费者的痛点，莫海差点一口成年老血吐出来，还好反应快，就差拍胸口保证自己的价格比专卖店便宜。 “我去！最便宜千八百一套？”果然还是贫穷限制了对“正版”的理解力，有同学爆了粗口。 “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同学没必要骗你们，再说了我骗你们也没好处啊。对了我是高一16班的，我们年级都知道我。” 莫海自爆了自己的班级，继续增加自己的可信度。球衣这种动不动就是上百一套，一个队就是几千，建立必要的信任还是很重要的。 “再说了我叔叔做的都是精仿版，我不说你们绝和正版分辨不出来！”莫海靠近4个人，围成了一个圈，故意压低了一些声音又补充了一句。 4个人中，已经有两个人有些犹豫了。莫海顿了顿等待他们消化几秒钟，又续了一句绝杀，“大家都是学生，穿个千八百的正版，别人也只会觉得是假的，你们想想对不对？” 这下就有3个人犹豫了，只有抱着球的“猛哥”还在琢磨莫海到底是不是忽悠他们的。 5个人就这样在小卖部旁边的空地上聊了一会儿，莫海也给他们“普及着正版和仿版的知识”，网购不普及的年代大部分是问不到一件商品底价的。 “走走走，请你们喝饮料！”忽悠了半天，莫海也有些累，带着几人走向小卖部买饮料。 “据专家研究，可乐杀男人的小蝌蚪！”有人要喝可乐，莫海淡淡的怼了一句，要可乐的立刻选择贵5毛的健力宝。 但凡不是健力宝更贵，小卖部的售货员可能会打死莫海。 忽悠加饮料还是有成果的：国庆节后拿几套不同质量和价格的球服样品，满意了再收钱让莫海叔叔工厂生产，同时再送一个高仿的“飞火流星”足球给他们队。 看起来很容易？想多了!莫海可是保证了比专卖店低至少40%价格的，才让他们答应先看货再决定。80后的学生极少数是蜜罐长大，这种涉及很多人的钱没有那么好忽悠的。 9月29和30日两天，高中第一次月考。 因为发财有望的高兴心情才起来两天，被两天月考折腾得一丝不剩。“只要不是倒数5名以内就好。”莫海考完试，对自己的成绩要求，已经低到了尘埃里面。 其实七天大假过得很快，前两天莫海是和熟悉而又亲切的小伙伴们去网吧玩儿了《星际争霸》，这次换成了是纯平屏幕的网吧。 才重生时候去了一次网吧是“球面屏”显示器，结果莫海看得眼泪流，其它人还以为莫海是玩游戏输哭了，莫海尴尬得在地上找地缝! 当然也去了台球厅挥杆，不过这么多年了依旧菜鸡中的战斗机！ 还去游戏厅摸了几把《恐龙岛》、《三国战纪》，输赢不重要，主要是怀旧…… 莫海觉得自己就是满足了一下怀旧瘾而已，好歹也是三四十岁的心态，对这些已经没太多的兴趣。 事实上是输多了后莫海不想再去被虐，拒绝了所有的娱乐邀约。想到月考时候唱了两天的《凉凉》，只好在家看看初中课本恶补基础。 看到上高中才一个月的儿子连续几天都在家看书，变化有些大，37岁的“老母亲”刘琴甚是欣慰。要是老母亲知道莫海考试倒数，不知道还会不会这样“欣慰”。 大假最后一天半上午出门吃早饭，碰到几个踢球的小娃儿，莫海才想起自己的赚钱大计，直呼差点儿误了大事！ 以班上足球队要买球服为由，带着老妈去批发球服那里砍价和做信用背书。 没办法，莫海个头不高，一副学生模样，年龄上又属于“嘴上没毛办事不牢”，想拿到最低价，有点悬。 小说电视里面不分年龄的霸气外露看看就好，莫海没那么天真。 两母子边走边闲聊。 “妈，我前两天出去逛了逛，铁路边那排新房子有两个路口不错，特别是过铁路那个路口。可以去租几个门面开超市，保证比做现在批发这个赚钱。” “啥子超市？” “就是卖点儿大家日常消费的东西。弄三四个门面打通，开超市绝对有搞头。” “哪有那么多精力，现在做批发这个简单也挣钱。” “超市都是电脑结算很轻松的，而且开超市生意越好越不用自己压货，都是厂商主动送货来，一个店开好了可以找其它地方直接开分店。” 根本不理会“精力”这个话题，直接说赚钱比开批发店更加容易就是了。 “那边儿距离批发市场这么近，会有生意？” 老妈刘琴才37岁，还有自己的很多想法。 “妈，你会不会为了节约1块钱单独跑批发市场买一瓶醋？几百米内就可以买到，何必再去1公里外买？再说了批发市场买东西不一定就是批发价啊。” 母子两人没聊几句就到了服装批发区。当然莫海不知道的是，老妈对他说的话已经上心了。 老妈让熟人介绍了一家批发球服的店铺。 “兄弟再少点，娃儿学校几千人，价格合理了以后生意源源不断。” 才几分钟老妈就已经和球衣老板砍价到如同吵架一样。 第3章 拉回一箱子钱 “哎哟，姐姐呢，真的是最便宜的了。你要不是老五介绍来，而且一来就是一个球队，我怎么可能这个价格嘛”。 球服店老板一副割了肉的表情说到。不过生意人的话，谁信谁傻，何况莫海家就是做生意的。 “我又不是搞得耍，刚刚都说了，先拿几套不同价格的样品去学校，这是正儿八经要买很多套的。你问老五，我也是那边儿市场做批发的，还不至于逗你耍。”老妈假装很生气。 “我晓得姐姐不是逗我耍，但这价格真到最低了。” “咱们都姓刘是本家，你也喊我姐姐了，咱们姐弟又都是一个市场的，以后还给你介绍客户。” 也就一句话的功夫，老妈的口气已经由生气秒变成了姐弟关系的劝说。生意人的绝活“变脸”，老妈是无师自通。 对于莫海而言，10分钟不到就多了一个舅舅。 “舅舅，你就再少点儿，我保证把我们学校所有球队的球服生意都给你拿下！” 莫海趁机喊了一声舅舅，反正一声“舅舅”喊了又不少块肉，但是衣服钱少了是真的，自己就能再多赚点儿难道不香？ 做生意的人只要不伤及他人，一般情况下的底线不会很高。 “老弟，你看都喊你舅舅了，再少点！”老妈接话也快。 “好嘛好嘛，娃儿都喊我舅舅了，这样一件最多再少2块，再少这生意我真的没法做了！” 刘老板信誓旦旦的发誓。 天，这母子绝壁属蛇的！这才是刘老板这会儿的心理想法。 老妈砍好了价格，莫海则按放假前，“猛哥”他们的要求，按不同质量分别拿了几套热门的国家队服，热门欧洲俱乐部的队服做样品。 虽然有“老五”最保障，也有自家批发店做信用，但终究是第一次打交道，这几件样衣还是老妈垫付了几百块的押金。但凡是其他人来，这些都得按批发价进货来算。 只不过大家都没有想到，两个月后刘老板刘老板就得哄着莫海了。 把装着球衣的黑色口袋放到父母的批发门面后，莫海就独自回家收拾下周的东西。 老妈也趁热打铁找莫爸谈开超市的事情，前期麻烦点后期直接复制还不用大投资就能赚钱，对于老妈来说还是很动心的诱惑。 莫海家很多时候最终决定权在老妈这个外姓人手里，只要老妈上心了，开超市就成了7成。 之所以急切的想让父母做超市，是因为为了自己上高中跑关系，老爹认识了一帮人，最近会被忽悠投资到一个很鸡肋的项目，会把批发店的资金压了进去好几年。 上一辈老爹对这事耿耿于怀了好些年，可以说是被坑到姥姥家了。做超市是天天见钱的项目，几年下来都不知道翻了几翻。 为了生意，7号下午莫海早早的就回到了学校，按照约定去找了球队的几个人。 “猛哥，卢哥，卢爷，你到底要那个价位的啊？” “猛哥”本名卢猛。 “哎呀不急不急，我们还要商量商量，最便宜的肯定不要。” “我的哥诶，马上晚自习了。衣服放你这儿慢慢商量，弄脏弄坏只有你们自己买到哟。” 莫海临走时嘱咐到。 “可以，我再让其它队员看看。”卢猛随手一挥，哪管莫海在一边叽叽哇哇的。 莫海没想到一次性拿了近10套球服样品，反而让卢猛一群人选花了眼。 至于正版？抱歉莫海拿来的好几套球衣摸起来和正版没啥区别。面对钱的时候，所有的人底线都在无限拉低。 和专卖店一样的面料和做工，专卖店要800多，莫海这儿只要330；体育用品店要400多的，莫海这个220；路边摊都要120的，莫海这儿90。 人家印字都是按字母一个一个算，莫海这个印字按件算，而且更便宜。 不过一天时间，这批球衣就在学校足球圈传开了，接下来一周莫海就在不停的和各球队聊天。 “莫海，有人找！” 正在和前面座位同学闲聊，就听见又有人喊自己，不用说就知道有人来问球服问题了。坐门口的女同学已经麻木了，她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这莫海在学校一个月到底认识了好多人？ 看到找自己的人，莫海第一反应这是个至少185厘米高的东北壮汉。比自己高了一个头，莫海才163，他此刻的心理阴影面积是百分百。 结果彪悍的外形，聊起天来反而这哥们儿有些斯文。 “莫海学弟，我是高二8班的卢军，卢猛是我双胞胎哥哥。” 双胞胎？弟弟185壮壮的斯斯文文，哥哥175反而和流氓一样，这是小时候营养抢不过长大了来逞能？ “学长好，学长好，你这找我是有啥事儿啊？” “我看我哥他们足球服挺好的，你叔叔那里能弄到篮球服不？” “篮球服也有啊，就看你们队要什么价格的，要什么队的款式。同样我可以这周末下午带样品过来给你们看。” “可以！”听到可以带大批篮球服样品，卢军也是一喜，一口答应到。 “不过，军哥，篮球队人少啊，人少了衣服价格高；猛哥他们足球队一下就是10多套；我建议你们至少两个篮球队一起订，量大才有优惠啊。” 莫老板下意识的用了销售套路，毕竟一句话就可能多卖几套衣服，他和钱又没仇干嘛不说？ “这样，周六放学之前我给你一个大概要篮球服的数据。没问题吧？” 卢军觉得莫海说的有道理，琢磨了一下才答应。 从球服样品传出去后，周三开始陆陆续续收到球服的订单款，第一次搞这生意，莫海收的是全款。 按照之前给卢猛一个表格模板，要求每个队必须是同一个价格的球服，然后按表格模板登记好对应的号码、需要印的字母、以及尺码等信息之后，和钱一起交过来。 不过没想到的是还有人在问能否弄到球鞋？ 真当自己是运动品店了？莫老板在心里面腹诽到，不过嘴上说的却是。“国产双星牌的可以不？” 有了球服的经验，要球鞋的几个同学没有纠结太多，只说是价格合适，可以带几款过来选一选。 好吧，周末再带一堆各种价格的球鞋。 几天下来共收了6个球队79套球服的订单，仅球服款合计就有17000多块，而印字的钱单独又是3000多。 至于赚了多少钱他倒是不急着统计，他找“舅舅”付钱的时候怎么都还要从总价里面再砍几百块。 至于听说有人为了买球服，已经准备后半个月吃泡面，管莫海啥事儿？上辈子自己为了去通宵，为了买各种杂志泡面都吃得不长个了，也不见有同学关心过自己？ 营高平时周六是上午是要补课，放假是从周六中午开始到周末晚自习前。 周六晚上在家吃了晚饭后，莫海把自己的行李箱拖到了客厅打开。 “海哥你这是在哪捡的一箱钱哟？我也去捡。”看着一行李箱的零钱，在自家批发门面打工的刘楠表姐笑着说到。 “我倒是希望是捡的，这是我卖衣服的货款。”莫老板一边整理零钱，一边回答到。 “莫海老板，你要带带姐姐哟。” “海哥，发财了要请客撒。” 其它几个在自家门面打工的哥哥姐姐也纷纷调侃莫海。也难怪他们开这种玩笑，现在几百块工资一个月的大把。莫海还是学生，在学校做生意拉了一箱子钱回来，不说羡慕嫉妒肯定是假的。 “大姐、安哥、楠姐缓个一两年，我让你们也这样数钱。” 莫海给他们立了一个目标，哥哥姐姐些自然当莫海是在开玩笑，做生意那么容易，怎么还有那么多打工的？ 一觉睡到9点，这才背着装了钱的包出门吃了早饭，去银行开了一个户头，存了一万多点的利润进去。 然后数了4000块就拿着单子去找“舅舅”，剩余的钱则给老妈。 “舅舅，我把单子带来了！你看看。” 一进店莫海就直接喊刘老板舅舅。刘老板眼皮一哆嗦，秒懂无亲无故当舅舅是要付出代价的！不过依旧是笑脸相迎，做生意嘛这些都是小事， “哟，海娃子和姐你们来了啊，先坐坐。我看看单子耶。” 看到单子上的79套足球服，100多套篮球服意向，刘老板有种捡到宝的眩晕感。 “舅舅啊，这79套衣服多久能拿到？”莫海没等刘老板看完，就开口问道。 “只要衣服快两天就能到，印字麻烦点，特别是选择胶印这种，要锦官那边儿才有设备，人家不忙的话三四天就可以，忙的话那就不一定了。” “你现在联系一哈，只要能把加工周期确定了，以后不缺量的。” 听到莫海的话，刘老板倒也干脆，当面就掏出了手机开始联系。 也就几句话的功夫，刘老板就挂了电话，一脸兴奋的给莫海说到，“海娃子运气好，最快下周四就可以到我这里。” “舅舅，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周四下午6点给你打电话，如果周四到了，那么周五中午你帮我送到学校。如果周四没有到，我也好我同学他们说一说？” “这个可以，我把手机号留给你，有事直接打手机号。” “对了，舅舅，之前那几套球服我觉得你就赞助给我当样品吧；另外还有很多人问篮球服，再拿几套篮球服，没问题撒？” 莫海一边收写有电话纸条，一边问着。9套样品球衣好歹也是几百块，这是羊毛，必须薅！ 第4章 土味情话 “舅舅没得那么小气，就拿给你当样品，你们同学对篮球服有啥要求？” 刘老板说得很大方，其实自己也在肉疼，一来一去送了这家伙近二十套衣服，再便宜也2000块钱啊。 不过莫海一出手就是80套，看在营高这个市场的份儿上，刘老板忍着这趟不赚钱。舍得下赌注的生意人，要么成仁要么赚钱，而刘老板下这点儿毛毛雨赌注，根本就是投资。 足球服、篮球服的事情弄完，自然就开始算账。 一直没说话的莫海老妈就又开始当姐姐了，愣是又砍了几百块下来。砍得刘老板心里面直哆嗦，如果扣除样品成本，刘老板做莫海的这第一笔生意是小赔了点钱做的。 付了4000块的头款，约定收货若衣服没有大问题，就会通知老妈把剩余的几千尾款送过来。 这些都是小事，刘老板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离开服装批发市场，两母子又去了批发双星鞋子的店铺，莫海知道，这家店老板也姓刘…… 两个“野舅舅”越喊越顺口，不晓得自己的真舅舅知道后，还认不认自己这个外侄。 在市场上折腾了两三个小时，午饭后莫海拖着行李箱，提着一个超大的黑口袋到了学校，看了一眼门卫室的挂钟才2点。 看了时间一回头，就发现了班上的两个漂亮女同学准备出校门。不打个招呼也不好，何况还有个算是自己目标的女同学呢。 “咦，谭丽、张婧你们去哪儿啊？” “去洋洋超市买点东西，咋的，睡仙儿要陪我们逛？” 张婧性格开朗，就直接笑着说了一句，莫海算是被快嘴巴的张婧将了一军。 尴尬的提起手里的东西，晃了晃。“有机会吧，我这还要先把东西给人家拿去。” “切，你们男生真没意思。”拉着谭丽就走了。 莫海恋恋不舍的看了一样谭丽。 上一世的高一，莫海算是一个小透明，而且非常低调的那种，几乎没有和女同学打过交道。张婧这种性格开朗还漂亮的女同学，更是一年同学下来话都没有说过一句。 但这一世不同了，全班都认识莫海这个军训站军姿睡着的大神，还有同学给莫海起了绰号“睡仙儿”；历史课怼老师，愣是又让莫海小小的出名了一把。 至于谭丽同学嘛，有些特殊。 总的来说上一世莫海和这姑娘也没有太多的交集，大概是高一下学期，莫海看到这姑娘早餐就在教室喝稀饭吃馒头，再看看这姑娘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觉得谭丽可能家境困难了点。 所以连续几天给人家买了鸡蛋和牛奶，也不知道对方是处于感激还是不想欠这小人情，也买了两三次便宜的那种果奶给莫海。 结果没多久时间就是高一结束，然后文理分班，两人也就没有了任何交集。 这是第一个给莫海买东西的女孩子，但莫海却在接下来的十余年间多次梦到这姑娘，梦里面莫海知道是她，但始终看不清样子。 重生后第一次看到谭姑娘的时候，莫海终于找到了原因。这姑娘和电影《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里面的女主差不多的面相，甚至发型都一样。莫海也看过这电影，可能无意中就把电影女主和现实认识的人联系了一起。 拖着行李箱提着黑口袋刚到宿舍楼下，就遇到了几个准备踢球的同学，莫海连忙招呼，“张雷，等会儿”。 “不会我们队的球服到了吧？” “哪有那么快，要下周去了。之前不是说过送你们球队一个飞火流星，你看你们这球都起毛了。” 一边说一边打开行李箱拿出一个没有充气的新足球，像头盔一样。 “正版的好几百一个送不起，高仿的还是可以送”。 张雷拿着没充气的飞火流星捏了捏。 “我去！这种球外面要卖150一个，打折都要140，每次踢飞了买起来都肉疼。” 莫海他们学校是在山上，球场则在山顶，足球飞到山下去就如同大海捞针。每踢飞一个球，就相当于一个男同学要吃十天泡面。 “人家卖多少我就不晓得了，快把你这个内胆都要出来的丢了吧。等会儿遇到卢猛他们，麻烦给他们带个话熄灯前到510寝室找我拿球。” 莫老板的套路简直太深，球衣没有到，赠送的足球已经让客户们踢上了，缓解了客户们等待球衣的焦虑。毕竟这是第一批客户，他们的满意度决定了后续订单有多少。 找宿管大爷开了寝室门，放了东西莫海就拿上银行卡出门。莫海发现自己现在身上就10块钱，而老妈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今天没有给生活费…… “这老妈有些现实”莫海腹诽着。涪市另外一头的花样市场，老妈刘琴莫名的打了一个喷嚏。 这票赚了一万全部在现在卡里躺着，几十块生活费小意思啦，给不给都不重要了。 不过问了一圈人才知道，最近的营坝这边农行在靠市中心的桥头那里。这距离怕是有2公里了。 没办法2002年那会儿银行卡还不能跨行用，找网点是一门技术活。 走到山下“洋洋超市”门口时候，恰好遇到从里面出来的谭丽和张婧。莫海发誓，真不是故意偶遇的，他去桥头的农行必须走这个方向。 “咦，睡仙儿你是去哪儿啊？上网？”张婧惊讶的说到，毕竟出校门遇到，出超市又遇到，这太过于巧合。 “我的卡是农行的，问了半天人家告诉我在桥头那里才有。你们不是买东西嘛，东西呢？” “谭丽要买的东西这儿没有。要不我们一起去市区，我知道哪里有农行。”张婧几乎不给谭丽说话的机会，直接邀请了莫海。她着实好奇这位大神的事迹，接着逛街的机会可以问问。 “走呗，我们打车去”莫海豪气挥了挥兜里唯一的十块钱。卡了蹲着一万多，这十块钱就是毛毛雨。 “你取这么多钱干嘛？”农行atm机前，张婧看到莫海取了1000块，惊讶的问道。 毕竟这年头涪市这边大部分高中生一个月400左右的生活费。 “当然是用啊，这是我上周挣的，我得对自己好点。”莫海嘴瓢了自己在学校赚钱。 得，自己挣钱这事又让张婧找到了好奇的话题，然后又是一番询问，和审犯人似的。 倒是谭丽从校门到城里，一路上就没有和莫海说过话。就是该笑的时候笑一笑，不过笑起来的梨涡真好看。 打听到莫海的钱是在学校卖球服挣来的，张婧自然是应允了保密这事，不过保密是有费用的。 “今天你得请客！”张婧为自己的机智感到开心。 “没问题，走吧。”莫海回答的时候又看了谭丽一下，这同学不说话有些难整啊。 莫海这隔三差五的看谭丽，倒是被张婧看到了眼里。 请客嘛，就是走路吃了一路的小吃，各种油炸串串、冷锅串串，冰淇淋什么的，莫海一阵无语。 “张婧，有点儿出息好不好，我这取了1000块，咱们三个人吃了半天一百块都没用到。” “你说的啊，别后悔！走给谭丽买东西。”张婧本着给人家莫老板节约点呢，结果人家还怪她没出息，张美女也有些小小的不忿，不识好人心的男人！ 结果逛了半天莫海才知道，谭姑娘要去买女孩子内衣，虽然是三十多岁的心理，但也没敢陪两个女学生去粉红粉红的内衣店铺。 只好在内衣店门口百无聊赖的数车。 “莫大款，快来买单。哈哈哈，别打我。” 张婧直接拉着谭丽嬉笑着跑出店门，东西都没拿，谭丽侧脸看了一眼莫海，她的脸红红的。 店员也笑盈盈的看着门口的莫海，“两套185元”，一个豪爽的掏出两张红彤彤的百元大钞，一个也麻利的找回来15块。 瞅了一眼：有两个盒子，半透明的盒子里面粉粉的，自动脑补了画面。 东西也买了，吃也吃饱了，莫海估计两个女孩子也逛累了。 “我们打车回去吧？”莫海提议。 “那么多人都没打到，走坐公交，我请客！” 张婧你可真大方！不过很快莫海就在感谢张婧的祖宗十八代累积下来的高情商了。 唯一到学校山下的这趟公交车回学校的人很多，最关键是还没有位置。张婧一上车就把谭理推到莫海身边，自己则挤到别的地方。 然后随着上车的人越来越多，谭丽脸红红的和莫海面对面站在了一起。 “东西好多钱，我改天给你。”毕竟是贴身之物，谭妹子害羞的问着，这算是这辈子谭丽和莫海的第一句话。 谭丽是个胆小并且很内敛的女孩子，开学一个多月也就同桌张婧一个朋友。但今天买内衣这事让她很心疼，因为185块钱差不多是一个月的生活费了，要还给莫海不知道要节约好久，所以她才说的是“改天给”。 “小票我都撕了。”莫海果断的拒绝了她的要求，他从平时的观察就知道谭妹子的经济情况，那185块钱至少都是大半个月的生活费。 “哎呀!”谭妹子一阵感动，聪慧的她知道莫海是不打算让他给钱。相当于莫海送了她两套内衣，多羞人！ “你知道我又不差这点钱。”莫大款靠近谭妹子的耳边悄声说到。 “可这是……”谭妹子急于说这是内衣，哪有让男孩子送内衣的。 结果还没等说出口，公交车一个急刹车，谭妹子一下撞倒在莫海的身上。 司机则在叫骂着老太婆横穿马路。 “你眼瞎嘛？”莫海的声音突然间就毫无感情。 谭丽抬头迷茫的看着，“嗯？” 刚刚还在浓情蜜意，被撞了一下就这么严肃？谭丽顿时有些“真情喂了狗”的不舒服感觉。 “撞到我心口上了！”莫海立马换了一副贱笑模样说到，看着谭妹子充满无辜的眼睛。 谭妹子秒懂意思这是情话，只不过不知道情话属“土”，脸更红了还发烫，不过下意识的用手打了一下，“讨厌~”估计她自己都不知道这属于撒娇。 第5章 球服生意好 说完谭妹子便假装看窗外，内心慌乱的想着自己刚刚的行为，“我这是在干嘛？我为什么要那样说讨厌？” 莫老板则盯着人家姑娘侧颜看，弄得谭妹子想转过头都不好意思，怕和莫海对上目光。 不过莫海却越看越喜欢，越看越觉得自己上辈子真特么的人才，这妹子虽然有些营养不良，但侧颜已经暴露了这的确是一个大美女。 幸福的时光总是溜得很快，没多一会儿就到站了，谭妹子抢了提在莫海手里自己的东西就跑下车。 “记得请我吃饭，一周！”张婧的声音贱贱的传了过来。 “一个月！”看不起谁呢！ 回到寝室时候也不过5点多，刚好碰到几个人准备去踢球。 “赵宇，等会儿，你们队的飞火流星拿走”。 “咦，莫海，你回来了。” 拿了足球给赵宇，这才想起还有篮球服样品需要传出去。 提着篮球服口袋一起下楼，一路上又把足球多划算强调了又强调，就差直白的说：以后买足球也找我！忽悠这种学生客户，莫老板是不惜余力的。 在篮球场找到了卢军。 “军哥，来给你们带的衣服！”豪气的把黑口袋抛给卢军。 卢军直接在地上打开口袋拿出球衣，一群人一下就围了过来，各自用丰富的球衣知识评价这些球衣。 “都什么价格的啊？”185高度还贼壮实的卢军俯视着163的莫海。 “学军哥你要不坐着说？和你说话我脖子酸。”转移话题，拿到谈判主动权，不过说的也是实话。 “哈哈哈”一群人都被逗笑了。 “球服是按面料算钱，而不是按什么队。湖人队这件的面料300，马刺这种面料190，乔丹23号这件110，这些价格都已经是最低价，你们应该去运动品店铺问过。” 学生党的生活费本身就不高，涉及钱的事不可能一下就有决断。所以莫海直接不啰嗦的把价格说了，和足球服一样让他们自己选择去。 趁一群人在商量，莫海去旁边儿小卖部按人头买了一口袋冰镇的健力宝。 “来来来各位同学，喝水！”莫海这么会来事，自然立马一片感谢声，虽然已经是10月份，但运动后的冰汽水还是大家的最爱。 如果是社会上的人来看，莫海送饮料做法是很世故的；但学生们看来这是讲义气，耿直，大方的表现。 一时半会儿也不要指望拿到结果，莫海打了个招呼，说把球服放他们这儿，让他们选好了再说。 有的生意，不是心急就能立马做成的。 距离上课时间还早，下午和两个女同学一起吃多了小吃所以也不饿，同学们大家要么在外面耍，要么几个人就在教室围圈瞎扯。 “你这算撒，昨天中午我去山下理发。埋头就进了一家店，结果人家就问：帅哥干啥？我说，能理头嘛？那个女的说，我们这儿只洗头，街对面的理发店可以剪头发。我就老实的过街了，剪头发时候问了才晓得，老板才说对面那排发廊都是不正规的。我晕死！” 莫海一进教室，就听到班长任洪在吐槽自己昨天的惨痛遭遇，然而斯斯文文的脸上没有丝毫惨痛症状，而是蠢蠢欲动的神情。 很长一段时间内学校男同学说去“洗头、理发”这些，就会有人问“只洗不理那种么？” 青春期的荷尔蒙，悄然间让少男少女们蠢蠢欲动，不是说禁止这些就可以阻挡的。 学校的日子没小说电视里那么丰富多彩，平平淡淡的又到了周四，吃过午饭莫海给自己的假舅舅打了一个电话问衣服的事情。 谢天谢地衣服上午已经到了。 “舅舅啊，你帮我看看这几十套球服，印的字这些有没有问题，毕竟是第一单生意，口碑很重要！” “舅舅”喊得越来越溜了，亲舅舅知道的话大概会“棍棒底下出孝子”。 “哎呀，你不用担心，海娃子，舅舅肯定给你每套都看。明天中午1点送过去可以吧，这样不耽误你们吃午饭？” 看不看还不是自己说了算，但口头上一定要服务好，做生意的都这样。 “可以，那明天见嘛。” 然后一下午的课间休息，莫海都在挨着去通知了几个个球队的联系人：明天中午1点，学校大门口拿球服！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这是我每天打电话到舅舅厂里催出来的惊喜。生意嘛，超出预期就是惊喜！ 在一帮学生顾客眼里，莫海现在就是“有信用”，说话算话的人。 周五中午校门口。 “哎哎哎，你们围到这儿干嘛，回寝室去，没得走读证不准出去。” 几十个小伙在扎堆聊天，让门卫一阵紧张！ “我们在等人送衣服，不得出去”。卢猛说到，他和门卫还是有些熟悉。 一辆面包车往校门方向开来，莫海看了下门卫室的挂钟12点45分。 “那是我舅舅，他们的衣服都在车里，我不得跑远”，莫海给门卫解释着。 门卫挥了挥手。 很快莫海登上车，简单看了下球服，这才下车喊道，“各队队长过来拿衣服。” 看到真的就是拿东西，门卫在一群人的哀求中，一口气放行了10多个人。趁着学生们兴奋的分着衣服，刘老板则和莫海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哎哎哎猛哥，宇哥，各位大哥，去学校里面分外面不像样子。” 莫海无奈的看到一群人，连忙求道，毕竟以后这种事儿还有，得给门卫面子。 “对对对，走走走，进校门。”赵宇相应了一句。 一蜂窝人在另外一群人急切的眼光中抱着衣服进了校门。 莫海走后面，拿着让刘老板买的“娇子”，趁大家都不注意时候，丢给了门卫，道了一声谢。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人家好烟伺候也不惹事，“客气客气”门卫也和气的回到。 “哎哎哎，各位大爷、各位大哥，塑料袋还是丢垃圾桶啊。” 莫海很无奈所有人拿到衣服之后直接拆了包装，甚至有人直接试穿衣服，要不是在露天他们敢试短裤。 一行人吵吵闹闹的往寝室走去，要回去换短裤。在寝室楼下时候，莫海拉住几个熟悉的人，“球服怎么样？满意不？” “不错，不错，满意满意。”都在随口敷衍，心思都在回寝室试穿球服，谁愿意听你bbbb问感受？ 莫海本想做一做满意度调查，但这情况看来似乎满意度百分百啊，不禁对自己的球服事业充满了信心。 当天下午就有好几群穿着新球服的男生去上课，弄得大家以为学校有班级足球联赛似的。 还好今年10月份还是艳阳高照，但凡下两场秋雨冷不死这群装逼犯。 一群人赚够了目光和面子，至于后半个月的泡面也是真香。 一大批实打实的球衣广告，下午莫老板又忙了一下午。 事实上这一周都挺忙的，基本上一下课不是足球队，就是篮球队的找。莫海估算了一下，大概要持续到11月底，这股球服消费才能结束。 唯一头大的就是连抄作业的时间都没有了，课代表们对“睡仙儿”同学很不满。 临近11月，也不是天天大太阳，所以除了一帮打球的还是短袖，其它同学基本上都是秋装。 莫海有看报纸的习惯，毕竟了解时事，这样有利于他想起发财的机会。但不止他喜欢看报纸，谭丽和张婧也时不时一起出现在报刊亭，这还是很稀奇的。 毕竟大部分的女同学，更喜欢看校门口对面杂志摊买的娱乐报，这种时事新闻的极少数女生会看。 不过这两天在报刊亭，莫海通过看报纸近接触谭妹子后才发现，这妹子居然还是一件薄外套里面套了一件短袖，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看了挺难受的。 涪市的各个高中都有很多来自大山里的学生，能考上涪市的高中可以拼命努力得来，但经济问题是他们没法自身解决的大难题。 “谭丽，张婧，你们明天有空没？”三个人在报刊亭有意无意中汇集到了一起，莫海问到。 “怎么，吃火锅啊？” 张婧快言快语的接话，上周末莫海可是说了改天请她们吃火锅的。 “我带你们吃更好吃的干锅！” “哎哟，谢谢莫老板。”张婧假装讨好的说到，然后开心的笑了起来。 两人决定了三个人的行程，谭妹子全程没有任何表示。 其实谭妹子也想和张婧一样同莫海聊天，但她始终觉得和莫海聊天时候，有其他人在身边她就说不出话来。 和张婧、莫海这种社交牛逼症比起来，谭妹子的社交恐惧症有点儿严重，简单说就是不自信太严重。 又是一周六，这日子真快。 莫海罕见的到教室比较早，结果发现谭妹子在啃着一个白面头，喝着菜叶稀饭。这时候莫海才觉得谭姑娘身体娇小恐怕不是基因导致，而是营养不足。自己这些天一忙，就忘了这姑娘的事。 去超市买了一份牛奶和鸡蛋也不过几分钟，反正教室里面没几个同学，一脸镇定的把食物放在谭妹子面前，只轻轻说了一个字“吃”！ 没管谭妹子的表情和其他反应，头也不回的走向自己的位置。 偷偷的在自己的学渣座位看着谭姑娘喝了牛奶，吃了鸡蛋。 丢食物包装垃圾的时候，谭姑娘还和莫海对了一眼，莫海笑了笑，谭姑娘的眼睛红红的。 中午12点放学铃准时响起，三个人就默契的一起出了教室门，出了校门，到了山下才打到出租车去了莫海说的“干锅店”。 “鹅翅、鸭掌，中份混拼，配菜就送的这些，不够我们再点。” 干锅店莫海问了两个妹子喜好之后点了菜，这样她们以后自己来吃也会知道怎么点。 “来瓶橙子，橙汁**c，对女孩子身体好。” 点饮料没有问两个姑娘，而是自己做了决断，还找了个理由。 “你怎么知道维c对女孩子身体好？”张婧疑惑。 第6章 做生意辛苦 莫海说的话，只要是适合大家都接话的，张婧永远是第一个。 “我生物虽然不及格，但我就是知道啊！不信你问生物老师去。” 再过几年“多c多漂亮”的橙汁广告将铺满电视荧屏和大街小巷，你就知道了。莫海在内心吐槽到。 一顿饭吃得很开心，莫海也在内心不停的感叹：三个人吃饱吃好才100多块钱，20年后同一家店三个人就要200多了，还是没吃爽那种。 物价真低。 吃了饭就要消消食，反正都在市中心，说白了就是和女孩子逛逛街。 虽然莫海背了一背包的钱，但那是没有整理过的货款，他不想把账弄混，所以又去旁边农行取了2000块钱备用。 看得谭妹子眼皮直跳，难得主动的问了一句，“你取这么多钱干嘛？” 这句话问得及其自然，既没有喊“睡仙儿”，也没有喊“莫海”，而是用了“你”，中文的博大精深和不同语境，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用啊！”莫海都没有注意到谭妹子问得极为自然这事，还在点钱的数量，随口回了一句。 “谭丽，你别管他，他赚的比花的多。你没看这周时不时就有人给他大把大把的送钱啊？” 谭妹子又沉默了，都是学生怎么就他能赚钱？自己和废物一样，还是家里的负担？ “有机会带你们也这样赚钱。”看到好不容易活泼起来的谭妹子现在又焉耷耷的，莫海给她打了一针鸡血。 “哎哟，我坐等莫老板带我当女首富！哈哈哈哈。”张婧开心的笑道。 “世界女首富够不够？”莫海白了一眼。 “只要你有本事，我就敢当。不过我很好奇你这段时间到底赚了多少钱啊？”张婧的好奇心不是一般的重，但“赚钱”二字有些勾引人，所以谭丽同学也同样好奇的看着莫海。 “第一批足球服赚了5000多，这个月还有篮球服、球鞋这些估计还有好几千。你们两个要给我保密啊。”不敢说真金额，只敢打5折。 “啊，做生意这么赚钱吗？”谭姑娘说了一句废话。她对生意一窍不通，家里不是农民就是打工的。 “选对了门路自然容易，没有选对也是要亏到倾家荡产的。有的生意适合赚快钱，有的适合赚细水长流的钱。”不管谭妹子听懂没有，至少张婧在不停的点头，莫海说得没错。 “赚大钱是靠脑子去发现赚钱的机遇，靠体力是赚不到大钱的。”莫海故作高深的吹着牛逼。 “你们要关注下互联网，抢钱时代要来了！”最后这句话也不管两人是否听懂。 说完莫海就进了旁边的以莼专卖店。涪市大部分学生时代的衣服，都有以莼的影子，便宜实惠质量好。最主要是还是一个有专卖店的品牌，包装袋上大大的logo拿得出手有面子。 莫海的衣服都是老妈买的，所以有时候款式嘛不怎么讨莫海的喜。 秋冬秋冬，秋天过了就是冬。 服装店是9月上秋装，11月时候冬装已经开始销售了。 莫海给自己挑着秋装和冬装，还要两个姑娘做参考，他们这种情况店里面还有好几起，男女同学逛逛店铺，在正常不过了。 “要不你们两个也试一试，好看的我送你们，感谢你们赏脸陪我吃饭、逛街、还要费心选衣服，哈哈哈。”要谭姑娘接受衣服，可不那么容易的，正当的理由很不好找。 “算了，算了。”这是谭姑娘一如既往的拒绝，就钱这块，欠莫海的人情大去了。 “我试试这两套，谭丽别给莫老板省钱。”张婧可不是那么啰嗦的人，三个人的关系这些年也到位，何况人家莫海又不差钱。 “哎呀。”谭姑娘脸皮薄站在那里看着两人挑衣服，有些害羞要不要接受。 不过还是张婧心思活，拿着两套衣服就拉这谭姑娘去试衣间。 在营业员和张婧的帮助下，谭妹子试了3套衣服，怎么说呢？ 清纯、青春、阳光，搭配上谭妹子万年不变的马尾头发，居然还有一丝干练，几套衣服居然几种风格。就是人瘦了点，显得很普通一妹子。 结账的时候谭丽是坚决不要，张婧也无奈的说到，“谭丽都不要，我也不好意思收。无功不受禄。” 张婧的一句话倒是点了一下莫海，不就是让谭丽帮自己做点事嘛。容易！ “谭丽，你看你学习这么好，而我都是倒数，你能不能帮我补补课啊？放心，这衣服就是酬劳，我们公平交易。” 要说谭丽不心动这个理由，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她也是一个爱美的女孩子，身边同学都穿得漂漂亮亮，自己丑小鸭一样也是很打击人自尊的。 “哎呀，谭丽犹豫什么，人家莫老板自己做生意赚钱买衣服，你帮他补课赚钱也很正常啊。买卖公平！”张婧见谭丽在还在犹豫，明显也是看上了这些衣服的，助攻了一下。 就连一旁的营业员都听出了个123来，也在劝说谭丽补课赚钱是公平的交易。 谭妹子那见过这种阵仗，自然害羞的同意了，然后提了一套衣服和张婧在一旁等着莫海结账。 4套当季新款衣服也不到1000块，不过提着衣服到了门口，莫海说了一句，“我换个尺码，你们等我一会儿”，就跑回了店里。 两个姑娘在门口开心的聊着天，至于聊了什么，莫海也不知道。他找到了刚刚服务的营业员：“帮我把刚刚帮我补课那个女生试穿过几套衣服的装起来”。 东西也买了，要想逛街不累，最省事的就是去-----“唱歌”！ 4个小时的小包，周六下午场是不打折的88元，说实话还是小贵的。 趁谭姑娘去卫生间，莫海坐到张婧身边。 “张仙女，这个口袋里面的几套衣服，是谭丽的，你一定要让她收下。报酬就是我带你当女首富。”一脸贱笑！ 看到“张仙女”称呼的份儿上，张仙女本人愉快的答应了当一趟搬运工，还有劝说员。 只有三个人唱歌，主力还是张仙女，所以包房时间还没到，仙女说话的声音都变了，在加上一个人喝了一瓶半啤酒酒，貌似有点儿飘。 离开ktv的时候，已然晚上7点多钟，天已经黑了。 “张公公，下次还当麦霸不？”灯泡姐的声音已经变了，鸭嗓似的，莫海调侃了一句。 “信不信我不帮你忙了！”张公公，呸！张仙女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几个衣服口袋。 “张仙女唱歌天下第一好听！”无节操的夸了一句，不过貌似她唱歌真不错。 “这话不错，原谅你！” “张婧，你少说话吧，因为声音太像张公公了。哈哈哈哈。”大概是少许酒精的刺/激，谭妹子也难得的开起了玩笑，她是被张婧硬灌了两杯啤酒。 “谭丽，你也皮痒了？莫海，你管不管你的谭丽，不管的话……”张仙女酒后真言，还装作要去打谭妹子。 几个人欢乐的走到了步行街口，等车的间隙，莫海去买了些吃食给两个姑娘装好。然后打车回到学校，送了两个妹子到女寝前的操场，这才又跑回门卫室拿了自己要装货的行李箱回了家。 烟开过路的门卫对莫海在门卫室放东西丝毫不介意，毕竟拿行李时候又从背包拿了一包烟，市中心买吃食时候买的。 陪女人逛街果然费力，莫海睡到上午10点多。 去银行存了一部分钱，就去了服装批发区办正事。 “舅舅，这88套篮球服和58套足球服还是下周四能到货撒？” “我打电话问问”，刘老板看到这100多套衣服，简直高兴得不要不要的，连忙掏出电话，“喂，老王，你那边儿印字排期最快好久？我这儿有100多套呢。” “运气不错，和那天一样” “那最好，还是老规矩，这是5000，你点点，货到了没问题我让我老妈拿余款过来。” 球服处理好，又去了鞋子批发区。 “舅舅，这是今天要的鞋子货号和尺码以及双数。我上周没骗你吧，一下就40双，等穿的同学多了，以后更多，我都不晓得怎么弄到学校去。” 莫海大大咧咧的坐在塑料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说到。 “我先看看有没有缺货的。” 拿鞋子的时候，才想起应该再去拿几套冬季球服样品，又是一番折腾。回到鞋子舅舅这边儿，看到一堆鞋子继续头疼怎么弄走。 “海娃子，你要不再去买一个行李箱？”球鞋舅舅提了一个建议。 批发箱包区。 “彭叔，我拉的这个箱子，再给拿一个。” “海娃子，你这个烂了蛮？” “还是好的，才用2个月不到就烂了，我妈不找你才怪，我同学要一个。” “等会儿，我去库房给你拿。” 针织百货区。 “王妈，球袜有没有，不要太差也不要太贵的，我要好几十双。” “你拿去卖啊？来吃瓜子。”王妈门面这会儿没生意，磕着瓜子。 “我卖了几十双球鞋给同学，答应了送他们一双球袜。所以不能太贵，也不能太差，他们穿了好以后就找我买了。” “诺，这种，这种，这种，都是外面卖10块一双，批发价3块5！你拿去买个7块，比外面便宜，质量和专卖店的一样。” “3块！” “要几十双？” 我去，价格还多了！“王妈，我觉得3块都多了。” 第7章 还我烧白！ “3块是你自己说的。” “嘿嘿，那我让我妈来拿。”该把老妈拉来，不过老妈没在门面上，指不定在哪家店铺聊天或者打麻将去了。 “2块8，不能再少了。和你妈一样，鬼精鬼精的。”王妈假装生气。 “先拿50双，还有没有更便宜的？”把要的袜子放下，又翻了翻其它的袜子。 “下面那排，最低1块8，送人都不心痛。不准讲价，不准提你妈，我给别人都发两块，给你1块8。”王妈在开货单上面写完数量和货号之后，又用笔指了指那排袜子。 “1块7，来60双”。 “说了不准讲价，1块8！” “1块7” “你咋和你妈一个德行！”砍价成功，1毛钱60双也是6块钱，一顿带烧白的午饭钱有了。 折腾了几个小时，除了中午回门面吃饭，就不停的在市场上穿梭。终于在王妈门口把袜子费了牛鼻子劲儿装进箱子里面的时候，已经快下午2点半了。 似乎忘了什么，但就是想不起来，索性拉着两个箱子到马路边打出租车。结果在梯坎上挂了一下，还好一边一个行李箱，人没有摔倒，就是脚上的鞋子已经上下分离，鞋底安安静静趟一边儿嘲笑着倒霉的主人。 自己这预感有些准。 又去买了鞋子，这一天天的。 周末下午回学校的时候，就听到说要搬新食堂，莫海记得搬了新食堂饭菜价格就涨了好大一截。 果然晚自习时候就通知周一早餐开始在食堂，结果大家还没有高兴两天，周三学校就在教学楼大厅以及食堂大门口、楼梯口贴出了公告，大概内容就是：新食堂两层楼，请的师傅更多，经营成本更高了，学校也要考虑成本。 总结出来就两个字：涨价！ 当天中午，先是高三的学生闹了起来，在教学楼大厅贴“涨价无理”之类的纸片。到了大家去吃了一顿午饭之后，都感受到了物价涨幅，高二和高一的又加入了进来。 饭菜都是按重量计价，原本中午一顿有肉有菜可能5块钱，涨价了之后就要7块8块，这涨幅高中生还是算得出来的。 “烧白”在有的地方称之为梅干扣肉，这是莫海唯一爱吃的一道有肥肉的菜，没涨价之前是25元一份6片肉，一个人吃刚好。现在一口气涨价到35元，肉还少了一块。这事不能忍，上辈子不能忍，这辈子也不能忍！ 扯了几张作业本纸，然后用比上辈子更加认真的方式，涂描了四个大字“还我烧白”！贴在了教学大楼大厅的镜子上，老远都能看到。 当然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错，大概是上辈子“还我烧白”四个字是用圆珠笔写的不明显，这辈子的四个字太显眼。 反正莫海现在被抓到了政教处。 “你们这是要干嘛？贴大字报？”地中海矮胖的教导主任，用手指着莫海还有几个一起被抓过来的学生，愤怒的骂到，唾沫点和教导主任的地中海发型一样“乱飘”。 “一次涨价少的30%，多的7/80%，我们还不能抗/议一下？”这是卢猛，义愤填膺的回答到，莫海没有想到这货居然是个刺头，有事就会被学校提溜过来问。 “难道好好的提建议不好，非要这种极端方式？”消费者用自己的钱换来的体验数据，让教导主任没法反驳，只能给一帮稚嫩的学生扣一个“极端方式”的帽子。 “意见箱在哪儿？或者意见给谁提啊，张主任？”卢猛依旧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口吻回答到。 “你的意思，你们这样乱闹还有理了？还很正义？”教导主任冷笑着说，他知道这些个学生快要落入他的圈套了，毕竟能坐到这个位置的，没点心术和手段怎么成？学校某些领导的差事完成，自己又算一件功劳。 卢猛几个人终究才16/7岁，丝毫没有意思到自己被教导主任牵着鼻子说话。 不过莫海好歹也是三四十岁心态的社会老油条，一眼就看出张主任的套路。 先通过套话把学生激怒，然后扣一个“乱闹”的大帽子，把学生弄成“刺头”，最后代表学校出面，搞一个处分“刺头学生”的通告，这样其它学生就容易屈服了。 最终的目的就是涨价成了事实。 “张主任，你这逻辑不对啊，第一、学校这种随意涨价，买单的是学生，涨个一两毛我们学生绝对什么都不会说，但学校就发个通知，直接百分之几十的涨，要不我们全校学生都打电话去物价局和教育局问问是否合理？” 听到“打电话去物价局和教育局”时候，张主任眼神中透露有点慌乱，连忙要打断莫海说话，不过莫海没给机会。 卢猛几个人看到张主任被怼，也是一脸得意，卢猛更是偷偷比着大拇指精神上支持。 “第二，学校食堂的本质是服务学校师生，保证学校师生饮食安全，但现在学校换了新食堂就要涨价30%-80%，人家外面餐馆装修一次也不敢这样涨啊。这是在吸血！” “吸血”这可是一顶大大的帽子，教育重地却还有吸血情况，这是立场问题了。当然张主任敢说学生贴大字报，莫海也敢给学校扣“吸血”的帽子。你既然做初一，就不要怪我做十五。 听到“吸血”二字，卢猛几个人也如同打了鸡血，纷纷应和莫海的说法，给张主任施压。刚刚自己几个被骂成学校的“害虫”，莫海两三句话，就把自己洗白成正义的化身。 “你在乱说，你在造谣，我要开除你！你是几班的？喊你们班主任来！”教导主任已经半疯狂了。 门外路过的老师都在看是谁让教导主任发疯，“看什么看！”外面的吃瓜老师被轰走。 “张主任，你敢开除我们，我们就立马去教育局，去报社反应我们的遭遇。”张主任恐吓几个学生，莫海也恐吓张主任。 不同的是，张主任恐吓是情绪管理失败乱套了导致的慌乱。 “主任，你看我们是手无寸铁的学生，如果我们真的要对学校不好，报刊亭那么多报纸都有热线电话，我们直接打电话爆料就能让学校上新闻。何必冒着被开除的风险闹？对不？” 莫海依旧不咸不淡的讲道理，也不过两句话功夫，道理就让张主任恢复了理智。 2002年那会儿纸媒为王，对这些狗屁倒灶的事就和鲨鱼闻到血腥一样感兴趣。 当然张主任已经明白，呛自己的这个学生和其他几个学生有些不同，人家三言两语就知道自己打的什么算盘。 被莫海一顿呛，又被莫海讲了大道理扣了帽子，张主任自然是只能用“心平气和”的语气讲了些，“有意见可以给学校提”“学校领导都可以提意见”之类的废话。 现在莫海他们这些学生捏着学校的七寸，学校自然不敢处理他们，相反如果这两天不把价格降下来，那这事就真的大条了，“吸血”这顶大帽子往教育局，往各个报社一捅，怕是省教育厅都要震怒。 现在学生不好带啊！ 这是学校领导听到了教导主任的汇报之后第一反应，某些想在学校食堂动手脚领导刚刚摆出一副难看的吃相，就被学生捏住了喉咙，那憋屈的感觉只能在自己办公室发脾气。 晚自习时候，莫海被班主任蒋臻喊到了门外。想想有时候班主任还是挺难的，学生“刺头”领导就批班主任，学生有理时候班主任也只能听着，和风箱里面的老鼠似的，“两头受气”。 “莫海啊，以后做事不要这么极端，有不满意的，好好给学校老师和领导反映就够了。” 蒋臻老师也大概了解了些情况，所以今晚和莫海的谈话更是一种太极手段，既传达了学校的想法，又不得罪会来事的学生，如果学生好欺负，那么蒋臻老师就是“批评”的口吻了。 “蒋老师，咱们学生的钱都是父母血汗钱。如果我们提建议，学校讨论个几个星期，恐怕很多学生回家的车费都不够了。”你会打太极，我也会拉大义。 “进去吧，以后做事稳重点，你是个好学生。”班主任挥了挥手，这没法沟通，才一句话蒋老师就被莫海呛了。 “蒋老师，我不知道你中午去了食堂没有，但我亲眼看到有几个贫困生看到饭菜价格眼睛都红了。”说完没理会班主任，回头就进教室回到座位上。 2002年10月24日，周四。 学校又发了通告：经广大师生反映和建议，学校研究之后决定，本次涨价原则上不超过15%。 同学们奔相走告，一起去政教处的几个人都来找了莫海，问莫海有事没有？ 能有啥事？捏着七寸呢，敢伸黑手的，就要做好背锅的准备，做好扛“吸血”这顶铁帽子的准备。 学校妥协了，莫海知道有了一次妥协，就会有二次妥协。不过第二次是发生在高二时候，更好玩儿而已。 当然涨价上线调整到15%，其实是温水煮青蛙方式套路，这学期学期涨15%，下学期调整10%，这样不招人厌烦。 对于涨价这事莫海并不反感，物价缓慢的涨是经济发展的副作用。和接下来20年的经济高速发展，带来的物价上涨，这次学校涨价只是一个预热的苗头罢了。 第8章 情敌？ 涨价风波一过，又到了周五。 球衣舅舅按照约定把一堆篮球服和足球服送来。那个笑容哟，脸都笑烂了。趁着大家分发球衣，还给莫海拿了几包烟，示意给门卫，还说这烟钱算他的。 这舅舅上道啊，带了一次烟就知道门卫的重要性了。 一帮消费者还是老样子，几乎所有买了衣服的人都是来校门口等着拿自己的衣服，当场就促成了好几场比赛。 虽然临近11月，但当天下午还是有一帮不怕冷的穿着新球衣到上课。 要风度不要温度的年龄。 莫老板左边每天生意忙的飞，右边学习快要拉胯。没有金手指的重生好累，感觉自己要凉凉。毕竟学校已经通知，10月31日和11月1日两天月考。 对于考试排名提升莫老板的信心不大，这将近20年的基础拖欠可不是一朝一夕能拉回来的。 莫海还在座位上生无可恋，好些天没有理会的谭姑娘一脸淡定路过莫海身边，快速的丢下一张纸条在桌子上，然后出了教室门。 分明看到谭妹子从后门出去，就直奔前门进来。 这就是欲盖弥彰、此地无银三百两、掩耳盗铃、无中生有、暗度陈仓、凭空捏造的谭妹子。 “报刊亭见”纸条上的字真漂亮，真的就是见字如人，这算第一次单独约会么？ 吃过涨价后的晚饭，莫海才想起上周末自己买鞋时候，也给送谭妹子买了一双鞋子还在寝室吃灰。别问莫海怎么知道尺码的，反正她就是知道。 寝室到报刊亭的路上，远远就看到报刊亭前只有瘦弱的谭姑娘在看报，穿的是前几天送的新衣服。 “嘿”，偷偷从后面拍了一下聚精会神看报的姑娘。 “啊”，身体一阵惊吓后的抖动，回头发现是莫海，“吓死我了，以后不准这样吓我”。带有撒娇的声腔，钢铁听了都应该会软的那种。 “好，以后换种方式吓你”，贱贱的声音回答着谭妹子，“诺，给你的鞋子，适合这两天穿的。” “你干嘛又送衣服，又送鞋子？” “送东西要送全套，我这补课费都给了一半了，你好久开始给我补课啊，我想考帝都大学。” 谭姑娘抿着嘴笑出声来，“我都考不起帝都大学，怎么帮你补课补到帝都大学去？我就是想问你好久开始补课呢？” 很明显在逗自己玩，谭姑娘也感觉又气又笑，没想到两个人想一起去了。 只有两个人的谭姑娘，真可爱！ “把你的饭卡给我”。 “干吗？”谭姑娘还是听话的把饭卡递给莫海。 “等我几分钟。”丢下一脸莫名其妙的谭姑娘就往食堂方向跑了。 “难道没带饭卡，还没吃饭？”谭姑娘在自言自语。最近莫海时不时就给她买营养早餐，吃了感觉有些那啥，不吃吧又浪费。至于莫海终于能用一次自己钱吃饭，谭姑娘也挺开心。 不过没人看到谭妹子露出一脸姨母笑，什么鬼。 “你买的东西呢？”真的就是几分钟就回来了，还空着手。 “我没说我买东西啊？” “那你拿我饭卡干嘛？” “给你冲了500块钱，这不是看到你瘦不禁风，弱不禁风，见风就倒，风大点儿就能被当风筝了。给你补补营养！” “干嘛对我这么好？我怎么还？”谭妹子试图刨根问底。 “给我补课还啊，怎么你有其他想法？你至少要吃饱吃好吧，营养跟不上怎么给我补课”。莫老板的歪理一堆堆。 听到“其它想法”的时候谭妹子已经是满脸羞红，满眼羞光，轻声的骂了一句，“你流氓”。她都没有听到莫海后面说的什么。 “对了，记得明天开始牛奶面包鸡蛋各买两份，一人一半，感情不散。我可是预存了500块的，我学习不懂的地方可能有点多，以后钱不够我会充值的。”用了命令的口气，自我感觉是霸道总裁。 一人一半，感情不散，这是在给我表白么？额，他后面说了什么？好好的问多久开始辅导，愣是把谭妹子说得满脸通红。 难得的十分钟独处时间。 周六的早上，莫海在自己的座位上看到温热的软袋牛奶，还压着一个鸡蛋，还有一个面包。 望了一眼相隔甚远的谭妹子，心有灵犀的回头笑了一下，然后假装继续看书了。 结果最后一节课前，谭妹子又丢了一张纸条，又从后门走了一圈。 “中午一起吃饭？下午补课。”还有一个笑脸。 谭妹子已经回到了座位，回头一望，就看到莫海比了一个ok的手势；谭妹子飞快的吐了个舌头，第一次看到吐舌头互动，突然感觉好幸福。 “这两天怎么没看到张婧和你一起呢？”食堂二楼的角落里，莫海让谭妹子给他打了烧白和时令蔬菜，自己则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她那个来了，人不舒服，一放学就回家了”。 “多喝开水！” “多喝开水干嘛？”谭姑娘自然不懂这是以后的梗，不过过几年应该就会懂了。 “开水治百病”，莫老板的声音越来越贱。 “开水又没营养，也不能当药，怎么治病？”谭姑娘居然一本正经的质疑？ 就开水治病这个问题，两人讨论了一会儿又说到莫海喜欢吃哪些？ “除了烧白，其它菜你喜欢什么？”谭妹子问到。 “蔬菜都可以，肉菜的话京酱肉丝、糖醋里脊、糖醋排骨、可乐鸡翅、宫保鸡丁这些没肥肉的都喜欢。”莫海眉飞色舞的说到。 “难怪这么瘦，全吃瘦肉”，谭妹子一脸嫌弃。 “比你好啊，咱们进化了几百万年成了食物链顶端，结果你只吃素。” 本以为是一顿很愉快的午饭，但很快就有捣乱的来了。 “咦，谭丽！好久不见啊，你在几班？”一个瘦高瘦高，皮肤略黑的男同学端着餐盘直接坐到了谭妹子身边。 自己在撩妹，居然有人插足？不能忍！ “班长！你也在这儿？你在几班？开学几个月都没有碰到过你。”谭丽一脸惊喜。 比自己高，比自己黑点，比自己帅点儿，还无视自己。莫海备受打击，眼前的饭不香了，甚至有种谭妹子也要被抢走的感觉。 两个老同学依旧闲聊着，莫海被无视了，“谭丽，这是？”莫海强行插话。 “这是我初中班长**，学习超牛的，基本上全校前10。我初中时候的偶像。”谭妹子开心的介绍到，他乡遇故知也算一件幸事。 偶像？呕吐的对象差不多！哼。莫老板在心里面腹诽着。 “没那么夸张，来这儿了才知道人外有人，上次月考才全年级85。哎，这是你现在的同学？” 天秀、蒂花之秀，我是她的……咱们是情敌！ “你好，我是谭丽的同学莫海，羡慕你们学习厉害的。全年级85还不满足。”遇到学习方面的凡尔赛，不爽也只能忍着。 “唉，还是县城好，城里学校不适应。我还要努力，争取这次月考进70。”**居然没有听出马屁之声中的不爽，秀了秀。 我特么一餐盘扣过去。“你太牛笔了！”莫海给**比了个大拇指，“哪像我这种学渣还要请谭丽补习”。 你知道补习怎么补的不？挨得很近那种，能闻到体香，发香。 “谭丽学习好，找她补习没问题。”**平淡的回了一句，又看向谭妹子，“谭丽。” “嗯？” “你有不懂的可以来2班找我，我们要和初中一样相互帮助，2班是尖子班之一，随时可以来找我。” **心里面也是草泥马奔腾。几个月不见得谭丽，变化太大了：少了很多大山女孩的自卑，越来越白的皮肤，面貌也开始褪去青涩，穿的是流行学生衣服，完全就是一城里女孩子样子。 所以对于莫海这种学渣的挑衅，他能想到的就是用学习牛掰反击。 莫老板连教导主任都呛得没话说，**这种学生的低级挑衅，不屑理之！“对了，谭丽前几天给你买的鞋合适不？” 不在敌人的优势战场开战，果断开辟自己优势战场。学习好咋的，我现在照顾谭妹子生活，全身上下都是我买的！ “很合适，你怎么知道我的尺码？” 谭妹子是笑着回答的，浓浓的醋味从**直接坐下那刻就闻到了，对莫某的醋意大发很满意。 “我问张婧的。”我特么还有她闺蜜做外援！你呢？只会学习的憨憨。 “诶，谭丽，我在足球队和篮球队认识几个高二的学长，他们能弄到质量和专卖店一样的球服，价格便宜很多。能不能陪我去市中心专卖店逛逛？帮我参考参考。” **表达的意思有两个，一个是自己认识很多学长，和他们玩儿的很好；二个就是想把谭妹子拉去逛街，买点儿东西把以前的关系复活。 “额，王班长，我已经约了周末这两天谭丽帮我补习，明天陪她去吃火锅。”莫海也没有想到这个王班长的脸皮和自己差不多厚了。 好好的两人世界被打破，莫海扒了两口饭，狠狠的嚼着，嚼的是王班长。 “班长不好意思，我和莫海约好了的。”谭妹子也尴尬的拒绝了。 被拒绝的“班长”倒也大气，不知道是不是装的，“额，那好吧你们慢慢吃，我和学长们踢球去了，咱们老同学有机会再聚。” 王大班长离开后，两人也差不多吃完。 周六一下午就在教室正儿八经的补习了很久的英语。至于物理、化学、生物，反正莫老板高二读文科，这些科目现在及格万岁，放弃吧。 第9章 家里出事了 学习了一下午，还是有些头昏脑涨，索性和谭妹子下了山，去了热闹营坝街区，找了一家小火锅，美美的吃了一顿，还好没有再遇到幺蛾子人和事。 吃了火锅，两个人离开了热闹街区往学校走去。 街道两边儿高大的梧桐树时不时的掉下一片枯死的叶子，昏暗的路灯把影子拉得老长老长。 “你为啥子对我这么好？”幸福也让谭姑娘忘不了自己的疑惑，似乎不追根刨底就不幸福一样，第n次问到这个问题。 “你真想知道？” “嗯”低着头，慢慢走。 “知道真相不后悔？” “嗯” “做我女朋友！” “嗯”，谭妹子嗯完了才发现上当了，“我不要，你欺负我。” “你都答应了，自己亲口答应的，不能后悔。”莫海忽悠到了一个女朋友，自然是开心的笑着，跑着。 谭妹子有些不知所措，自己这到底是答应了还是没有答应？反正莫海有点儿坏坏的，但对自己真的好。 姑娘还是有些单纯。 “骗”了一个女朋友的开心事真的短暂，这不昏黄的灯光都没照到的地方，三个穿着疑似学生年轻男子拦住了两人。莫海赶忙把还沉浸在“被当女友”的谭妹子拉到身后。 “同学，借点儿钱呗，我们哥三今天手头紧。”黑暗中看不清三个人的脸，但三只烟头在一闪一闪的亮着，学着古惑仔电影里面的样子拦路抢劫。 谭妹子在身后，牵着的手在不停的抖，估计也是第一次遇到抢劫。 这个地方距离学校下山的路口只有几百米，是去几个网吧和游戏厅的捷径，从声音也很明显听出还是很年轻的男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同校的混混。 “三个兄弟，我不想知道你们是谁，我们身上最后100块给你们，让我们过去。” “糊弄…”一个混混话还没说完。 “好”，貌似领头的人直接同意了。 “把你那50拿出来”莫海回头给谭丽说到，音量也足以让在黑暗中的三个人听到。谭姑娘摸索了一番，把钱塞到莫海手里。 “兄弟，这是我们最后100块”，莫海把2张钱举起，也不管对方是否看到，“我一会儿丢那边儿，你们去捡，让我们过去，这样我们相互看不到。” 说完不等对方同意，就把揉成一团的钱，丢到了两米外。 三个人跑了过去，莫海拉着谭丽就跑，隐约听见后来传来，“老大，果然是两张50”。 跑出了黑暗的巷子，两个人喘着气，互相看着，“好啦，没事儿了，这是大路上了。” 莫海把谭姑娘拉起来，抱了抱，感受到谭姑娘身子依旧在发抖。谭妹子第一次遇到这事，心理阴影比黑巷子的阴影还重。 不过谭姑娘怕归怕，但理智还在，还在不停的回头看巷子，带着欲哭的声音问到，“我们要不去打110？” “没必要，我们以后不能走这种路了。还能走么？” “我腿软”，谭妹子不好意思的把脸侧向一边。 “我背你吧”，莫老板有些无奈。 “不好吧”，谭妹子还是本能的有点儿抗拒。 “刚刚你都是我女朋友了，背你不是天经地义嘛”，莫海半蹲着等待谭姑娘上来。 “我没答应”，细声若蚊。 “快上来”，莫海根本没听她的。 背后传来了压力，谭妹子大腿因为紧张，绷得紧紧的。“放松点，你这样我感觉背的不是活人，是衣服店的模特道具”。 把自己形容成道具，谭姑娘一下就笑了，浑身一轻松，注意力分散，差点儿就摔了下去。莫海连忙俯身，让谭姑娘随惯性趴在了背上。 背着体重80多斤的姑娘，过了红绿灯，过了热闹的商业路段；经过几百米平路，还有几百米上坡路，此刻的莫海已经手软脚软，但软香软香的谭姑娘在背，是男人坚决不能说累！ 边走边聊，不知何时莫海发现是自言自语，这才发现谭妹子紧张过度后精神松懈，居然在自己背上睡着了。 背姑娘可以不说累，但男同学背着姑娘绝对进不了校门。 谭妹子被弄醒后还迷茫了几秒钟才回神，也想起怎么回事儿，连忙挣脱了莫海的背。 看着莫海不停的甩着手臂，揉着手腕，心疼的问了下“怎么都不喊醒我？” 都喊你老婆了你都不醒，怪我咯。“你这是刚刚吓到了，精神一放松就累，我舍不得喊醒你。” 谭姑娘一脸无辜的吐了吐舌头，表示自己是无辜的。 进校门时莫海瞄了一眼下门卫室的挂钟，才8点半，径直去门卫室后面的ic卡公用电话打给老爹手机：今晚在学校过夜。 “才八点半，去操场走走，学校是安全的”，和谭妹子一起被抢了，自己三四十岁心态倒不怕，但谭妹子必须疏导一下。 “嗯”。 依靠教室散发的光线照耀的操场上又多了两个转圈的人。当然黑夜的操场发生了什么，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 莫老板没打算短时间内吃了谭姑娘，一则自己才16岁，他上辈子为了玩儿，克扣自己的生活费导致身高才165，这辈子他要趁高中尽量长高。 再一个瘦弱的谭姑娘才15岁，这瘦弱的样子连花骨朵都算不上，莫老板没有摘花骨朵的习惯。 一夜休息谭妹子精神好了不少，周末两人第一次一起吃了早餐，又在在教室一起把背包里面的零钱整理了。 谭姑娘这才知道，莫海每周都要用这个包背回家2万多块钱。这是她活了15年来，第一次亲手过手这么多钱。这才庆幸莫海昨晚有多机智，用100块钱买了这包里2万多块钱的安全。 上课，收钱，数钱，逗谭妹子，生活多了很多乐趣，日子过得也很快。 至于10月的月考不提也罢，稳步在倒数10以内。 周六下午和谭姑娘学习了半天，一起吃了晚饭后，莫海回家了，因为明天要去进一些货。 不过莫海始终感觉家里最近出了事情。 最近一段时间打电话，老妈也不问自己吃的好不好，周末多久回来这些，三言两语就把自己打发了，甚至很多时候接电话的都是哥哥姐姐。 甚至上周搬了家就没有给自己说，有种父母准备抛弃自己，准备练小号的感觉，明明家里的小号妹妹莫曦也在上初一了。 在新家的床上起来，背上包出了门，去熟悉的米粉店吃了早饭，去了银行之后，就溜达到了批发门面上。 虽然批发门面周六、周末的上午都没啥生意，但门面上不至于只有大姐一个人在无聊的逗邻居的小娃儿吧？ “大姐，其他人呢？” “他们在超市”，大堂姐回了一句。 “超市！没人给我说啊！” 后世网络上的段子，自己真遇到了。 “铁路口那个3个门面的超市。” 大姐也无奈的白了一眼自己的弟弟，被全家人抛弃的可怜孩子。 “那个宏发超市？” “啊，你妈没有给你说？” 大姐开始无情的嘲笑了。 “我去看看，我就是一颗没人关心的小草。” 连续两周被无视了，大姐，这很尴尬的！ 没有想到老妈的动作这么快，不到一个月真的就把超市开起来了。想到自己左右了父母未来，莫海有了小小的成就感，加快了走路的步子。 超市门口还有开业后的鞭炮渣这些痕迹，目测开业应该有一周左右。 上午十点多，超市保持着两三个人排队结账的样子，老妈在门口和买东西的人聊天。老爸在结账，居然用的是巴枪，嚯哟，高级！ 老妈眼尖，刚到超市门前，就看到了自己儿子。 “妈，你们开超市了，也要通知我一声啊。就和上周搬了家我找不到屋一样。我和妹妹都被你们抛弃了么？” 莫老板幽怨的抱怨着。 “哈哈哈哈”，旁边儿买东西的人笑了起来。 被家人两次抛弃，看到你们是顾客份儿上，笑吧。 有地缝的话，老妈应该钻了进去。 把超市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包括后面的隔出来的小仓库都转了两圈。整体大概120平的面积，应该是这附近最大的3连通间门面了。 装修什么的没有，就是简单的吊顶，装了几组吊着的灯管。 东西什么的颇为丰富，日常用品都不缺。 没理会和客人聊天的老妈，莫海也一会儿开灯一会儿关灯，然后进进出出的观察着什么。 莫海这边儿自己瞎折腾一番，也到了11点多的午饭点。 超市还没捋顺，即使自己的家距离超市只有百八十米。老妈也没空回家做饭，而是是去对面的餐馆喊的饭。 “海哥，你进进出出的半天，觉得这个超市有没有要完善的？” 莫海不停的进出了一个多小时，大家问他干嘛，他也是随口应付，这不等到吃饭时候，才满20岁的表哥还是问了莫海。 “改进的地方还是有点儿多。” 几个人下意识的减慢了吃饭的速度，自从莫海赚钱了，全家人都不怎么拿他当未成年。 “首先，我刚刚进进出出就是为了看白天，里面开几组灯合适。灯少了，从外面看超市就是黑黢黢的，会让人觉得这个超市不行；开太多了，就是浪费电。” “开几组合适？”表哥问到。 “靠外面这组不开，中间的灯可以间隔开，最里面的全开。门面的进深太深，里面就只能靠灯来补光。不过我还是觉得有时间的话，还是把灯管换成镶入式的灯盒更加美观一些，吊着的灯管看起来不怎么舒服。” 说完就扒了几口饭，这点儿时间足够几个人消化。 第10章 租门面 “第二、门头做成灯箱招牌，晚上开灯，老远都能看到，那些吃了晚饭出来散步的，看到咱们面前这块地坝灯火通亮，也会愿意走过来。门口有人耍就不愁他们不买东西。” “再做一个两层楼高，竖起的灯箱广告，固定到铁路通道这边的墙上，这样铁路对面都能看到。而且这段通道晚上漆黑，咱们这个灯箱招牌一开，给人家买东西的人照照路也好，一举多得。但这个通道是个风口，所以灯箱广告一定要加固，免得出危险。” 两大段话说完，又努力的吃饭吃菜。留时间给他们消化信息。 “两个大灯箱，一个月电费都贵了。” 老妈说了一句，也是事实。 “哎呀，妈，两个灯箱的电费用不到好多钱，相信我的嘛，不信可以试试。” 开这个超市一前一后也是10万投入，批发店的流动资金都掏空了，刘琴精打细算也是情理之中。莫海自然不可能说是去责怪什么的。 大家默默的吃饭的，知道莫海还没说完。 “第三个，进门口右手是结账柜台和烟酒柜台没问题。这面墙过去这段空间不要放货架，想法联系不同的饮料商，他们会免费提供饮料冷藏柜。天冷了喝饮料的人少，但这边有火锅店、中餐馆在装修，不用担心。” “第四个，货架的话我觉得每个季度横竖换个方位，这样给别人一个超市有变化的新鲜感。咱们小超市不比大超市，一直没有变化也不行的。” “最后就是要装空调，冬天还好说，热天的话风扇是没用的，毕竟三面玻璃墙在迎接阳光。冬天最冷的时候，里面也要加加热，反正就是不管冷热进了超市温度就要比外面舒服。然后外面玻璃上面最好开孔弄几个排风扇，免得里面太闷。” 也不管家人还在细嚼慢咽，反正莫海是在猛吃，说了半天也挺费脑子的。 嘴里嚼着饭，“对了，最好弄一套监控系统，里外都要，现在这个比较贵，但真的很有必要，防止小偷小摸不扯皮，有证据，电脑城应该有卖的。” 这个超市已经花了10万，租赁合同一口气签了15年，每5年按市场行情协商一次租金。最贵的就是那套收银系统，重来没有摸过电脑的几个人，愣是用了好几天时间，没日没夜的来录入商品。 莫海只是说了怎么做，但具体怎么弄没有管，父母都还年轻，表哥表姐这些比自己大不到多少，都是有自己想法的年龄。方向都有了，具体怎么弄，他们慢慢去折腾。 没人愿意当木偶，木偶式的控制更是没必要，只会让大家都很累。 吃完了饭，莫海问了下老妈，这几天的营业额有多少？ 老妈说，反正比批发那边儿赚得多，如果一直有这几天的生意，最多3个月投资就回来了。 莫海笑着回答，12月就可以去找第二家店开哪儿了，第二家店开店的成本刨去房租，只会比这个店少。 超市的摊子不大，父母现在的能力还可以轻松应付。应付不了的时候自己再出手吧，还是那句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自己引导父母走上了另外一条路，虽然不知道尽头是什么，但总比前一世更好。 当然，自己这边儿都还有一摊烂摊子，还好球服什么的没有新款式可言，而且都是“舅舅”送货上门；头疼的是又装了两大箱球鞋。 十多块一双的双星帆布胶钉球鞋就有一整箱，一双赚几块，算和这些同学结个善缘吧。 在学校转了一圈，都没有看到心心念念的谭妹子。直到晚自习前，谭妹子才一脸疲惫的和张婧进了教室。 问了才知道，莫海之前说准备去山下找个门面，做一个运动品店铺。让大家有需求时候直接去店铺谈，毕竟天天在学校收一堆钱，很多学生已经有点儿心理不平衡。 所以两个妹子周末下午就在山下到处转，抄了30多个在转让或者等待出租的门面联系方式和地址。辛苦两个妹子了。 晚自习后在谭姑娘心疼的眼神中，张婧搂了一大堆零食丢在小卖部结账的柜台，还脸不红心不跳的丢了两包姨妈巾。 “你那个不是才走的嘛”谭妹子小声的说。 “提前预备，可以不？你心疼钱了？”白了一眼守财奴的谭姑娘。 “莫老板，买单。” 张婧头也不回的提着一大袋东西，拉着谭妹子就走了，潇洒至极。 “95，饭卡还是现金？”瞌睡兮兮的营业员妹子问到。 莫海无奈的递了一张100红票给营业员，晚自习那会儿知道张婧和谭妹子两人是帮自己找门面了，连忙表示请客来犒劳辛苦，结果张婧这妮子一点都不客气。 周一中午，莫海带着两姑娘出了一趟学校。虽然说是封闭式学校，但学校管理制度不严，伪造了几张其他班班主任的假条，就能蒙混过关。 伪造假的请假条其实很低级，就是模仿老师签字即可，不过没两个月这路子被堵了。 下山的路上莫海已经分析了几十家店铺的区域位置，地理好的人就是牛x，看到地址脑袋里面自动调出一副地图，莫海着重考虑的是洋洋超市旁边一条路的店铺。 这条路上有一所初中，距离自己学校下山路口也就200多米，这条路也通往好多家网吧，游戏厅，还有几个小区。同时明年学校门口的公交车也会在这里设站。 只要广告牌亮，坐公交路过就能看到。 先是打车去最近的农行取了4万现金，再打车回到洋洋超市这边儿，简单吃了个午饭。 在这条街溜达了一圈，最后确认了2家店铺，结果第一家就出师不利，人家打麻将，没空。 特么的！ 第二家听说已经在门面等着了，说自己就在附近上班，10分钟就到。 房东是一位30多岁的干练女人，至少莫海的审美看来颜值还是挺高的，穿着职业装倒是别有一番…… 女房东看到租房子的居然是三个学生，就有点儿后悔没有问明白就匆忙赶过来，差点扭头就走。 “门面合适的话，今天可以直接付钱。” 莫海也被美女房东瞧不起的样子弄得有些不爽，直接说了一句豪气的话。 美女房东这才开始絮絮叨叨的边开门边说自己姓杨，大家可以喊杨姐，自己还在刚好上班午休。门面是父亲的，让她来出租，自己把房产证和父女关系的户口本都带着的。 莫海拉开了卷帘门，沉寂许久的空气被搅动，一片灰尘立马扑了过来，几人连忙闪到一边儿。 “杨姐，这门面怕修好之后就没有开过吧？” 里面什么都没有，用脚把地面灰尘扒开，居然是水磨石地面，墙面也就刮了个白。 杨姐没回答，很明显说对了，一看就知道有啥好回答的。 一件门面自然没有多大看头，所以直接谈钱。 “杨姐，你们这怎么租？我们可以签5年，10年的长期合同。” “一万五一年，每年涨10%。” 冤大头不宰对不起自己跑一趟，美女房东在心里面嘀咕了一下。 “杨姐，你这不诚心啊。你看我这刚刚去农行取的几万块现金。” 莫海被这漫天要价吓了一跳，这美女房东有些不好相与啊？索性拉开了胸前的背包，露出4叠红票子，先用现金震一震这个房东在说。 “这样，弟娃，1万三一年，真的很低了。” 杨姐看到红彤彤的几叠票子，也不在怀疑莫海能否拿出钱的问题，而是怎么把房租稳到高位。 “杨姐，我家在花批市场开店好些年，不然我一个学生怎么敢开店？再说了这排门面10家只有3家开着。4000一年差不多了，其他的再商量。” 莫海也有些不爽，这女房东真把自己当凯子，当棒槌？ “姐姐，你看着门面关着也是关着，灰都和鞋底一样厚了。” 张婧不愧是神助攻！自己大刀砍价，她适时的拿捏了一下女房东的七寸。就是谭妹子欲言又止，估计是怕说错。 “哎哟喂，弟娃，你这砍得太狠了。你看我这口岸，对面就是几个小区出口。对面那么多正常营业店铺。一万，不能再少了，再少我宁愿关着。” 这话比较狠，如果莫海真16岁，估计有一半概率答应了。 “好姐姐，一看你就是没做过生意的。你晓得那种店铺容易出租不？” 莫海不和她纠结租金，开始洗/脑。 “肯定是口岸好的撒，弟娃，价格不能再少了。” 杨姐生怕莫海东拉西扯的，就把自己给绕进去。 “姐姐，最好租的店铺是有人做着生意的。也就是一直有人给你店铺养财气，你这门面我帮你养财气，你还弄这么高，弟娃我好亏哟。” 莫海把自己开店说得是做慈善似的。 “不谈那些虚的，一万，不租我就关到。” 杨姐下了最后通碟，这讲价讲得她也有些烦。 “最多4500一年，每4年按市场价修订一次租金。咱们一次签个15年。至于养财气这是真的，你可以问问你家人、朋友些，门面开着别人赚钱，也帮你家养财气。” 莫海才没有管，租不到自己没损失，若被忽悠租高价，损失的都是自己的钱，所以依旧很淡定的还着价。 “8000，咱们马上签合同！” “姐，你说你隔壁这个爱打麻将的大哥，他的门面4000会不会租给我？” 第11章 一筐琐事 莫海说这段话的意思，重点不是4000一年，而是“爱打麻将的大哥”，表达的意思就是这排关着的门面，我都打过电话了，你不接受价格，总有人愿意，竞争才会让人有压力。 “弟娃，不是姐说，隔壁这罗胖子脾气怪得很，指不定哪天打了麻将输了就要给你涨房租。姐是实在人，一口到位，7000！” 杨姐也在肉痛，老爷子天天都在念叨投资失败的破门面，谁给钱就租。 “杨姐姐，你打电话问问你家老爷子，绝对底线是4000，这门面是关一年就损失一年租金。看这灰都一尺厚了。” 双方谈了快20分钟，都没有达成最后的价格，倒是把谈判气氛弄得挺紧张的。 让杨姐打个电话，就是让双方都各自凉一会儿，缓解下各自的情绪。 “好，那弟娃等哈儿，姐先打个电话。”说完就拿出一个诺记手机，去一边儿打电话。 “谭丽，你家莫海太牛，1万五砍到四千五。人家还愿意谈！” 街边树下杨姐不知道在和谁打电话，这边张婧抱着谭妹子的肩膀，一脸崇拜莫海的说着。 “杨姐刚刚说少了一万宁愿关着，我都想同意了。” 谭妹子已经两眼星星，比张婧的崇拜多了好几分，丝毫没有注意到“你家莫海”这四个字是从张婧嘴里说出来。 “别急，快要谈成了。”莫海一脸淡定和两个妹子聊着。 “哎呀，弟娃你太聪明了，我老汉儿说可以6000租给你，真的是最低价了。” 明明电话中杨老汉儿说的是3000都可以租，先把门面开着，养养人气。 “姐啊，我也不说4500了，你也别说6000，就5000整数，3年按行情调整一次房租！我们立马签合同，预付2年。签个10年！” 本来打算签15年，但觉得没必要，10年后网购已经很发达了，这店能不能开满10年都悬。 谢天谢地，终于租出去了，但该有的肉痛表情还要有，杨姐假装思考的走了几步，一副下定决心的样子。 “好！” 随后莫海拿出自己上课写好的2份门面租赁协议，让大家一起看看，有没有要添加的。 “上课时候写的，字难看，杨姐莫怪，有时间我们补换成打印件。姐你看看有没有要补充的，或者修改的。” “小莫啊，你这合同写得很专业嘛，至少姐姐看不出有啥问题。不过你这才16岁，签着合同，你确定有效？”看到莫海身份证才16岁，倍受打击。 “杨姐，这个你不用担心，首先根据法律规定，16岁是可以承担民事责任的年龄；第二就是这钱是我这几个月自己赚的，家人都知道，完全我自己支配。” 莫海天秀了一下。 “自己这几个月赚的？” 杨玲花不淡定了，很不淡定，因为刚刚在单位有同事说有个学生娃儿取了4万块钱，问他家人知道不，人家说是自己赚的，户头都开在自己名下。 “原来你就是我们行说的那个取4万块的娃儿？” “杨姐姐是农行的啊？”莫海拿出一叠钱递给了杨玲花，“这是你们行出来的，我动都没动。杨姐点点，玩笑归玩笑，钱还是要点明白。” “对啊我是农行的。” “行长么？” “怎么可能，姐姐30多岁了才混到一个主任，唉，和你没法比。以后多照顾照顾姐姐业务。”然后开始认真数钱。 30多岁的银行主任？这必须是有后台有关系的。两个妹子没有听出来，但莫海确实知道的。 “业务必须照顾啊，不过杨姐得给我一个联系方式。” 莫海一边儿收好钥匙和合同，把房产证拿着等杨姐数完。 “金额是对的”，随手把钱装进包里。 “姐姐数钱好快哟。”正事结束，张婧也能随便聊天了。 “银行里数的钱都是别人的钱，即使数到抽筋都是别人的。” 杨玲花也开始开玩笑，几个孩子都不怕玩笑，自己怕撒？ 把房产证和合同放进文件袋，又从包里拿出名片，给三个人一人发了一张。 不过递给张婧的时候却说，“妹妹这么乖这么能说，是小莫的女朋友吧？” “杨姐说错了，这位才是他的女朋友。”张婧连忙把身边的谭妹子紧紧拉到身边挽着。 “不好意思，姐姐走眼了。这妹妹好文静，姐姐什么都没说就脸红害羞了。” 陌生人面前，被介绍为莫海女朋友，这是第一次，谭妹子那社交恐惧导致的害羞，再正常不过。 “谢谢杨姐夸奖了，杨姐的气质也是独一无二的。对了，姐现在好多钟了，我们还要回去上课。” 人家都夸了女友，女友害羞不好意思说话，自然只能自己出马咯。 “哎呀，2点14分了。我要去上班了。” “我们也要上课了，杨姐改天有空再聊。” 连忙去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学校。 “海哥，你现在是我的偶像！”车上，张婧只能这样来表达自己的仰慕了，以前都是喊睡仙儿的。 副驾的莫海回头看了一眼两个妹子，“别说出去哈，周末我还要去找装修和营业员，这么多事，头疼啊。” 2002年11月11日星期一中午1点，莫海租下了自己的第一间店铺，真特么多的“1”，好在这二年没“光棍节”一说，不然绝对会被大家嘲笑。 本身就只有几百米，就是上坡麻烦，所以没聊两句，车就停在了校门口，还好没迟到。 第一节就是英语课，英语老师很年轻，谈不上很漂亮，但也和丑不挂钩。 莫海还在纸上设计着自己的门头，到底用“海丽体育”还是“海力体育”，有空问问谭姑娘。 门头用喷绘灯箱，还是用亚克力板？还是吸塑？这二年有亚克力和吸塑么？会不会很贵？还是喷绘将就用？ 一颗粉笔头精准的砸在了头上，原来是大家都在读课文，莫海在写写画画。英语老师杨娜在用粉笔头提醒他。 急忙瞟了一眼同座，也假装读了起来。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没两分钟，英语科代表李欣就通知自己，杨老师有请，去办公室谈话。 无奈。 刚走到门口，卢军就带着一个人，“莫海，这是高三4班的张宇航，问你篮球服。” “抱歉啊，军哥，张哥，我这会儿被英语老师请去批斗。最后一节课再说，好不好，真的抱歉。” “没事，没事”这是张宇航在说。 “倒霉娃儿，去吧，听说你们英语老师是美女？哈哈”，幸灾乐祸的是卢军。本以为和卢猛差别很大，相处久了才发现没得卢猛那么直白，更加闷骚。 极品兄弟！ “莫海，你看看你的英语成绩，两次月考都刚刚过60，你要用点心，就会上70，80…” 在莫海的印象中，杨老师是一位非常敬业的老师，基本上没有看到她发过脾气，更多还是鼓励。上一世莫海就是在杨老师鼓励下，最终历史性的考过两次70多分。后来文理分班，换了一个英语老师就迅速恢复到60分以下。 莫海能说撒，先道歉上课不该走神，然后保证以后听课，不懂就问。 熬到上课铃响了，也就放回了教室。 对于找谁装修，以及招聘一个营业员反而成了一个大难题。因为莫海没有太多的时间在校外。 给谭妹子说这事儿的时候，谭妹子居然笑他，是不是后悔了接了一个门面？ 是有点后悔。 2002年11月很快过了一半，周六上午的课余时间，给谭妹子丢了一个“下午陪我出去”的纸条，结果谭妹子还了一个，“张婧问，她能去当灯泡嘛？” 张婧真的很有自知之明，张灯泡! 想了一下，回复“准奏，赐功臣通行！” 要不是上课铃打得及时，张灯泡姑娘的一本书就飞到莫海的头上了。 打车到市中心吃了一顿火锅，完成了之前的承诺。吃火锅时候，张婧同学觉得“张灯泡”这个称呼颇为不雅观，莫老板说，那以后就叫“灯姐”吧。 虽然张婧同学一直拒绝“灯姐”这个称呼，但在莫老板和谭妹子二比一表决下，张婧同学被迫接受了自己的绰号“灯姐”。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莫海带着两妹子去买手机，不然校外的人没法找到他。 2002年那会儿手机卖场挺有意思的，贵的有国际大牌，便宜点就是国内品牌。当然最出名的广告还是国内t厂，请棒国金大美女代言的3188手机，一统女人手机江湖。 手机属于普通消费品，所以手机卖场的销售员没有看人穿着接待，没有无脑网文小说中买个手机都能扯看不起人的桥段。 真实的情况是，三个人一进卖场，就是一堆营业员“弟娃、妹妹、帅哥、美女”称呼着，直白的索性直接推销自己品牌的某款手机。没错，和菜市场差不多，和后世各专卖店那种性冷淡风格相差甚远。 因为现在手机大卖场的销售员全是各厂商自己的人，你看不起人，旁边竞品有的是业务员看得起。 莫海眼里，在场的手机都只能叫做古董机！虽然手机有着这个时代炫酷的造型，“高级”的功能，但对于莫海来说真没啥用。 最后选择了砸核桃牌，错了，是诺记牌的手机，顺带找卖手机的业务员索要了一堆谭妹子和灯姐喜欢的小玩意，付了3000块拿走。 又在卖场的移动网点选了一个不错的号码，办号码的间隙，问谭妹子要不要来一部，谭妹子连忙摇头，理由很简单：给谁打电话？ 看到满卖场的手机，莫海突然想到了一个机会，“山寨机”？ 算了算了，还是先把钱赚到在说吧。 第12章 免费装修 没有地图app的年代找个自己不熟悉的店真的很烦，要不是莫海对市中心颇为了解，在手机卖场后面的一条街找到了一个做广告的，铁定只能一个巷子一个巷子的去找广告店。 “老板，你们这儿能不能做宽45米，高4米的普通喷绘广告？” 店铺不大，但有一台宽幅喷绘印刷机，只有一个男的在一个大脑壳电脑后面埋头不知道是工作，还是在游戏。 “好久要？”男子头都没有抬一下，似乎早已习惯这种沟通方式。 “明天下午6点之前要挂上去，可以不？在营坝那边。” “内容要不要设计？” “就一段文字，你用wps或者word都能搞定那种。” 两个的对话全程没有感情，老板不仅没有抬头，甚至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一问一答就把主要内容搞定了。两个妹子虽然没有说话，但莫海说的东西，自己听懂的没有多少…… “400块包安装！”老板终于舍得从电脑后面抬头说话了。 “350包安装，就是拿个梯子订墙上，下面拿砖块压到地上就够了。” 做个广告而已，人家都不想和自己多聊，莫海自然是该砍价砍价，也懒得多聊。 “小兄弟你的内容是什么？对了你们自己端板凳坐哈。” 说完就从大家看不到的地方拿了一对拐杖，费劲儿的撑了起来，离开桌子慢慢挪出来，右腿打着石膏。 难怪不起立接待。 “不好意思，上个月装广告，不小心摔伤了。” 350的价格都谈好了，摔断腿的圆脸老板语气也就没有刚刚那么生硬，再傲娇也不至于和钱过意不去。 三人连忙说没事儿。 “小兄弟，你的广告布写啥子内容？” “内容很简单，红底黑字，标题就是招聘，字体一定要大，老远都能看到那种。” “广告页的内容是这样的，我给你画下来：大标题，招聘。” 将就桌子上的空白a4纸，莫海拿起笔就边说边写。 “标题下面一排介绍：本人夜观天象，发现此门面能让本人发财，脑壳一热就租了下来，还签了十多年的合同。” “接下来就是招聘条件：1、招聘一名热爱体育的年轻人，懂篮球、足球的最优，底薪800提成。特别提示，老板基本不在。” “2、诚招不给钱的装修队，租了门面后才发现没钱了，所以没法给装修队付装修费。但我们可以在灯箱下部用别的颜色留下‘本店装修由xx装修赞助，装修电话xxx’，装修范围为制作门头灯箱广告，最好是亚克力或者吹塑，室内仅按要求刷刷墙，装几个灯即可。” “有意者联系小莫，电话13908xxxxxx，每天只有中午12点到2点30，和下午18:00到19:40可以联系，其它时间只接受短信。以上信息有效期为：先到先得。” 除了莫海，两个妹子和老板看到这个内容目瞪口呆。 夜观天象租门面，你咋不说喝多了租的？ 免费装修，你咋不让房东装好了再给你？ 不过两个姑娘已经习惯性在这种场合不说话，事情谈完了可以慢慢问，万一自己说错了反儿多事。 “小兄弟，哥哥劝你，别这样打广告，没人的，门面一天不开就浪费一天的房租。” “不知道老板贵姓？”这个老板还不错，至少不是那种你给钱什么都做的。人家愿意劝诫一下自己，已经说明是心善的人。 “我姓李，这是我的名片”，伸手从放电脑的桌子上拿了一张名片。 “李子明，这名字很好啊，那我就喊你李哥咯？” 说完，就把名片放进了包里。 “其实啊李哥，我打这个广告目的有两个，一个是大家都没有遇到过这种广告，指不定还能上报纸；二个是我这还是学生，哪有空监督装修。” “你家人都能给你钱做生意，不帮你监督下装修？” 李子明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后问到，这是正常人的想法。 莫海没有理会李子明言语中的一些小机灵，“我开店的钱是自己这两个月在学校赚的，这不是想拓展到其它学校嘛，所以要有个正规的店铺。” 然后掏出包里面的才买的手机，晃了晃，“看嘛，刚刚还去前面的通讯城买的手机，就是为了方便生意联系。” “李老板，我这同学莫海可是没有用家里一分钱，两个月在学校赚了五、六万。” 莫海在记李子明的电话，灯姐机灵的接了一句话。 说实话，李子明的话有些多了，人家莫海做广告内容又不违法。只不过是他看到莫海年轻，所以多嘴说了几句，哪知道听到了人家的收入。 李子明吓得差点儿从椅子上滑下去，“小兄弟，莫吓哥哥。你这一个月比我这开店都赚的多了。” “没啥啊，机缘巧合下因为别人一句话就碰到了一个生意，我这儿恰好能整合相关资源，又比这些学生自己出去找便宜很多。所以大家都找我。” 莫海淡淡的凡尔赛，让李子明很无语，自己一个人一个月刨去各种开支之后也就落个万八千块，在2002年这会儿已经比99%的上班族收入多了。 结果一个高中生，居然月收入3万，仅仅听到别人一句话就发现的生意，而自己赚个万把块还特么摔断腿。 “小莫兄弟啊，你这弄得老哥想和你混了”，想到自己赚钱的心酸，李子明一阵抱怨，做生意的人有个通病，都想了解人家怎么赚钱，李子明说这句话也是这个意思。 “李哥别开玩笑了哟，你这店铺一年弄个五六十万轻轻松松。” “小莫兄弟，你不做你不知道，现在竞争大的很，就这条路就有3，4家同行。你要是能做到一年赚五六十万，我敢和你55分。” “一年让你这店铺弄个五六十万不是问题，55分就没必要，28分都是占便宜了。不过李哥做广告这块，可以做亚克力或者吸塑的广告门头不？还有李哥认不认得到一些比较靠谱做装修的？” 莫海不想和这李子明多聊，开始对李子明的一点好感，这会儿也差不多消磨殆尽。所以直接问广告的事情，不想和他说太多关于自己生意的事情。 但李子明又不是莫海肚子的蛔虫，他没有想到自己一个开玩笑似的55分，莫海居然敢接招，还说没必要，28分就够，要么是在吹牛，要么是真的有点子让自己店铺赚大钱，反正自己不能错过。 “我这儿吸塑没问题，不过那个要专业的设备，制作时间要一个礼拜。”李子明边说边回头从电脑边儿拿出自己的烟，散了一根给莫海。 “我不抽烟，谢谢”，莫海礼貌的拒绝。能做吸塑的整个涪市估计都没两家，指不定还要去锦官市那边儿做。只不过不过自己不做这个行业，也没空去找这些厂家而已。 李子明自己点了一根烟，也不问问两个妹子是否适应。 烟一起，很久不说话的谭姑娘就起身，“我去买几瓶饮料。” 这是莫海和两个姑娘之前就约定好的，以后和自己出去不抽烟，但没法阻挡其他人抽烟，如果不习惯烟味，可以找个买饮料、上厕所的理由暂时离开几分钟。 李子明使劲儿吸了一口烟，这才继续说道，“做装修的倒是有，我表弟在做家装，不知道他接不接你这种店铺装修。” “哎呀，太好了，麻烦李哥现在打电话问问你表弟，这样我也省心不用在单独去找了。” “可以，我这就打电话。”李子明掏出手机，翻了半天，打出去一个电话。 “喂，小龙，你这会儿在哪里？距离我这儿不远？那你过来一趟，你运气不错，我这儿有个兄弟要装修门面问你接不接。嗯、嗯、好，10分钟内到对吧。好，一会儿见。” 等做装修的小龙过程中，两个人敲定了吸塑灯箱门头的价格、尺寸、怎么设计、甚至灯光亮度要求这些。毕竟莫海早已经准备好，只不过是在a4纸上画一画，让李子明白自己的想法而已。 吸塑广告在2002年还是个新玩意儿，单独定制价格还不便宜，反正莫海肉疼了一把，小几千没了，李子明不愿意接受免费方式。不过也说好了，可以免费赠送一块4米x3米的喷绘广告。 李子明的做法倒也正常，说直白点还是觉得莫海太小，偶尔发了个财就野心勃勃，开门面哪有那么容易。指不定几个月后就关门大吉了，自己收到钱放到腰包里面才是板板钉钉的靠谱。 过了10多分钟，一个小麦色皮肤，身体健硕如健身教练的小伙子进了门，自然是相互一番介绍。 “小莫兄弟，我们虽然主要是做家装，但你这种只吊顶、布线、刷漆、安装钢化玻璃的装修的工装还是没问题的。” 李子明的表弟何小龙问到，这种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装修，业主自己都能搞定。 “能装就好，不过龙哥，我这儿有两个方案，你可以选择一哈。” 莫海一开口，李子明就知道要说什么了，不过涉及生意的事，他即使是表兄弟也不好说什么，所以只能笑了笑。 “你们两个自己谈，我把小莫兄弟的门头效果图做出来看看”，说完李子明就挪到电脑边埋头做自己的，但耳朵还是在听着。 第13章 大保剑 小龙没有理会李子明，而是急切的问，“啥子方案？” 然后莫海把自己的免费装修，帮忙打广告的方案；以及正常装修包工包料方案说了。 当然装修再少，买建材、以及人工这些算下来，怎么都要万多块钱。所以小龙又问了一些室内长款面积，吊顶方式，灯光布局，刷漆要求，特别是大头的展示窗玻璃和玻璃门，还专门打了自己渠道的玻璃商电话。 “按照你的要求，包工包料的话我这边儿收1万5是没问题的。免费方案你晚上通宵亮门头这个说实话很吸引人。我考虑下，晚点给你答复，没问题吧？” 何小龙没有和李子明一样一口拒绝，第一次遇到这种新奇事，就个人而言，何小龙是想试试的。 “龙哥你考虑一下是应该的。”说着喝了一口饮料，谈生意太累了。 “这样李哥、龙哥，你们先商量一下，李哥那里有我电话，我这儿也给李哥200块订金，我们出去买点儿东西，三四十分钟后回来。” 从背包里面掏出两张红票，直接放在电脑边。李子明两兄弟对望了一眼后答应了。 “龙龙，我觉得你还是收钱，这个娃儿就是运气好赚了点儿钱，心头膨胀。这个店铺不知道能开几个月。” 李子明作为哥哥，还是特地劝了一下。 “哥，我刚刚默算了一哈，我这儿成本也就几千块，林欣有时候打几场麻将输得都比这个多”。 “龙龙啊，你家林欣打麻将这个，你还是要管一下，一年到头辛辛苦苦挣几个钱，全部输出去了，这几年都不晓得输了好几套房子了。算了，不说你们……” “明哥，其实我看重的是他说的，他的店铺晚上都不拉卷帘门，并且门头和店铺里面都会开一定的灯光。来来往往那么多人，有两个人看上找我做活路都是赚。” 两兄弟几乎就是各说各说的，鸡同鸭讲一样。 这边莫海三个人离开李子明的店铺，就开始打打闹闹了，然后谭妹子就被灯姐强行挽着离开。 “我们就不喂你狗粮了”，莫海当起了跟班，只好吐槽着。 “什么狗粮？”这年头狗还是狗，狗粮还是狗的粮食，不过灯姐知道“狗粮”应该不是啥好词。 “你看我和谭丽，而你只有一个人，所以叫做单身狗。我牵谭丽，你吃的不是醋，而是狗粮。”说完又准备去牵谭姑娘，至于自己解释是否明白，灯姐是否理解谁管呢。 结果被灯姐一脚踢开。 当然没多久莫海就在学校听到“单身狗”、“撒狗粮、喂狗粮”这些词语。 关爱单身狗，传播正能量，是所有成双成对人群义不容辞的责任。 2002年那会儿大家虽然没有被网络段子、网络毒鸡汤、网文这些毒害。但对男女之事还是有所向往，学校对早恋还是高压严打的态度。 已经11月中旬，立冬都过了10多天，气温降得有点儿厉害，莫海的印象中今年会下雪。 谭妹子还穿的是之前自己买秋装，严严实实到看不见白皙的脖子，大概率里面的衣服是旧衣服和外套有点儿不搭。 今天下午一耽搁，差点忘了要给谭妹子买衣服的初衷。 涪市适合年轻人逛的商场就那么两家，几千的衣服估计买了谭妹子现在也不敢穿，不过在营业员和灯姐的帮助下搭配了几套几百，适合高中生穿的冬装还是没问题。 这一逛也花了小两千，不过搭配出来的几套衣服，谭妹子瞬间从邻家姑娘进阶为只可远观的恬静女神，还是素颜进阶，莫海都有些看呆。 灯姐不停的抱怨自己心里不平衡，看了那么多时尚杂志居然用到了谭妹子身上。 逛了50分钟三人才提着几个口袋回到了李子明的店铺。两兄弟正在吞云吐雾。 李子明没法动，坐的椅子是面向门口，率先看到了莫海，“哟小莫兄弟回来了。” “怎样？”莫海没有啰嗦，也没有必要啰嗦。 “小莫兄弟，我接受免费装修方案”，一边儿的何小龙直接回答了。 “那好，我们把具体的细节完善一下”，莫海拿过一张空白a4纸，开始描述自己的装修风格想法。 本身出去几十分钟就是给何小龙商量的，所以回来后也不用在弯弯绕绕。 谈妥了装修的乱七糟八事宜后，又分别和李子明、小龙简单写了两份协议，生意金额不大，用不上复杂的正规合同，一般的买卖协议足够。 不过门头灯箱也还是付了一半的货款，安装好没问题之后再付另外一半，李子明做生意确实非常谨慎。 再次离开李子明店铺时候，已经晚上7点多。 “两位美女，天冷咱们去安家巷吃老鸭汤如何？”穿上新衣后谭妹子别样好看，但灯姐也不差，看的莫老板眼睛都直了。 “安家巷老鸭汤”是一家开在居民楼的老店，三个人到的时候还排了几分钟队，可见生意之好，时不时就听见食客高呼“服务员，加汤”。 老鸭汤吃的精髓是“老鸭子熬的汤”，特别是西南地区还会在老鸭汤里面加泡萝卜和酸笋一起炖。酸香酸香的老鸭汤，这都立冬了能不喝个三五碗？ 战斗至一半莫海啃着鸭翅，“丽，你家在武坪山里？” “嗯”，自己来自山区一直谭丽不自信的心病，山区意味着穷、见识不高，唯一能拿出手的就是学习，但到了涪市的高中才发现，学习比自己厉害的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你爸爸妈妈他们在家务农么？”莫海问得很平淡，可以说是没有感情那种，生怕带有感情的问会伤到谭妹妹的脆弱的心。 事实上谭妹子没有莫海想的那么脆弱，“他们没有一技之长，我妈妈身体不好，爸爸要照顾妈妈。要不是哥哥在锦官那边儿上班赚钱，爸爸就要来涪市打工了。” 这是莫海第一次问谭妹子的家庭情况，没想到的是谭妹子还有个哥哥。 “我有个赚钱的主意，几百块就可以启动，特别适合你父母现在操作。” “真的啊”，说到可以帮父母赚钱，谭妹子就很激动，看来家里经济现在确实很紧张。 “喏，养这个！”示意了一下自己手里的鸭翅膀骨头。 “养鸭子？鸭子又不贵，怎么赚钱啊？” 灯姐一向是脑壳想到什么说什么，谭妹子也一脸疑惑盯着。 “没那么复杂，一般买到的鸭子都是饲料养殖，超过一岁的鸭子都敢说是老鸭子。所以这种鸭子卖不起价格，也没有必要去养。” 啃了鸭翅膀最后一点儿肉丝，鸭骨一丢，擦了擦手继续说道。 “武坪是大山，代表着天然无污染，例如整一个：喝泉水长大的武坪深山老鸭。有了这个别人都没有“噱头”加持，鸭子如果卖便宜了，别人反而觉得是骗子，只要不是贵到离谱，绝对不愁卖。” “卖给谁哟？”谭妹子经商确实没什么天赋，根本不知道这么贵的鸭子卖给谁。 “卖给高端餐厅啊，食材越来之不易，高端餐厅才会受欢迎。正儿八经深山老鸭和养殖鸭口感这些大家吃一下就知道了。指不定后面的涪州大酒店、涪乐山国际大酒店可以销售，还可以让你哥在锦官那边儿的大酒店、高端餐厅推。” 既然打开了话题，莫海就把想法说了出来，其实就是散养鸭子，只不过在大山里散养。初期成本不高花几百块买点儿鸭苗，然后在山里面圈一块固定的地方当鸭场，注意山里的蛇、黄皮子吃鸭子，最后就是注意控制饲料饲养的比例。 三个人打车回到学校时候已经是晚上9点多。 周末的早上，莫海电话声吵醒的，同时还把寝室三个没回家的给惊动了。 “喂，龙哥啊，啊，哦，嗯，好的。咱们回头见。” 等莫海接完电话，就看到提着馒头回到寝室的室长王锋，和下铺睡眼朦胧的何平王，对面床铺的汪云生，齐齐的看着自己的电话。 “莫海，你买的手机？”室长一脸惊讶的问着。 2002年高中生有手机不罕见，莫海学校每个班都配有电视，班上有个富二代同学为了撩妹，经常在课间时间用自己的手机在电视台点歌，一首歌3块钱。 女同学们更多是配小巧的bb机，“小灵通”大概要到2003年高二时候才会大规模出现在学校，彻底取代bb机。 “昨天买的，他们有人把球衣卖到了别的学校，人家联系不到我，我只好买个手机。”有点儿凡尔赛了。 “莫老板这生意做得大哟，放月假时候是不是该请大家一次啊？”何平王瞌睡也没了，开着玩笑。 “请你们大保剑是不可能的，但一顿火锅，一个通宵还是没毛病！”莫老板淫/笑着回答道。 “大保剑是啥？” “大保剑就是咱们任班长之前去山下理发时候遇到的破事儿，那些店铺很多都打着保剑的嘛。哈哈哈哈，你们居然关注大保剑而不是火锅和通宵？” 莫老板小计谋得逞，自然哈哈哈大笑。 “这不是第一次听说嘛，哈哈哈哈哈哈。” 大保剑这个来自多年后的网络词汇没几天又开始在学校流行了，男同学都在带着特殊口吻传播这个词汇。 第14章 舅舅，隔壁老王找我 “对了，室长、老何还有老汪，你们周末有空可以去找找你们的初中同学。如果他们可以帮我卖球衣，我给你们还有他们都给提成。” “哟，莫老板带我们发财？”何平王故意用着很酸的话回到，但一脸笑意出卖了他，莫海这卖球服赚钱，经常有人来寝室给钱，他们又不是没有遇到过。还好莫老板经常买零食贿赂他们。 “室长，你看，你看老何，天天酸我不带你们发财，我这要带了还要酸我。”莫海假装受了委屈。 莫海预判球衣生意在11月底，差不多本校该买的都会买了。也就是说生意要继续做的话，唯一的方式就是拓展到其它学校以及做校外散客生意。 2002年世界杯到2010年是中国体育用品的黄金年代，无脑捡钱那种。 莫海拖着箱子到自己店铺门口的时候，就看到何小龙和一个打扮颇为时髦的美女在一起聊天，介绍之下才知道是他合伙人“吴阳”的女友秦菲菲，也是股东之一。 不过莫海老司机眼光看来，怎么看这女的都是在和何小龙眉来眼去。 莫海有些同情何小龙的合伙人吴阳，可惜《欧若拉》要2004年才出来，不然就可以唱“爱是一道光，绿到你心慌……” 当然后来证明莫老板很多时候判断也是错误的，完全是莫老板心头有鬼。 三个人闲聊了一会儿吴阳才开着一辆破面包车，拉着铝合金梯子来到了门面上。几个人就开始正式工作，量各种尺寸记录数据。 秦菲菲提了不少装修建议，“秦姐，是你学装修设计的吧？” “小莫啊，菲菲可是我们的装修设计总监，哈哈哈哈”，吴阳在默默的量，何小龙没等秦菲菲说话，直接替秦菲菲回答了。 “老娘一个人既是员工，又是监工，你又给我按个总监能多分钱？！”没想到秦菲菲居然是个暴脾气，直接怼了何小龙，“我这都是自学的！”傲娇的朝莫海说到。 “你们这铁三角，怕是要做成全国第一哟。吴阳哥负责装修现场，龙哥负责拉业务，秦姐负责装修设计。” 反正就是量量尺寸谈谈设计方向，几个人倒也轻松，莫海也觉得这三个人的团队挺有趣的。 “兄弟想太远了，养家糊口。”何小龙用着一种无奈的声调说着，怎么听这口气都是在表达对另外两人有意见。 “小莫小弟，你没做这行，这行不好做，说是三个人开公司，还不如你卖衣服赚得多。”吴阳这边儿量完尺寸，一边收拾工具一边和莫海说到。 “那是你们的思维太闭塞咯，不是有句话嘛，方向不对辛苦白费；装修是赚钱的行业，你们找对了切入点，闭着眼都能赚钱。” 莫海一边说，一边费劲儿的拉下卷帘门，把钥匙给了何小龙，“龙哥，钥匙给你，如果李哥那边儿的招聘广告做好了，还要麻烦你来装一哈，我这还要回去进货”。 正事办完自然各找各妈。 三人上了破面包车，临开车时候莫海说了一句：“等我这个装修店铺弄完了，我给您们的出个主意。保证赚钱。” “姐姐等弟娃你的金点子咯，我们先走了哈。小莫老板。”副驾的秦菲菲爽朗的笑着回应。 三个人走了莫海也打车回到自己家宏发超市。 阴沉沉的天貌似要下雨，外面可以看到超市里面的光线比室外还要明亮，透过玻璃也可以看到超市里人影晃晃。 表哥在收银，其他人都在各忙各的，就是没看到父母。 在超市里面转了转，监控和排风扇已经安装了，饮料柜也放了两个，表哥说还有两个厂家的饮料柜大概明天送来，灯箱广告昨天才量了尺寸。 回到家才发现老妈居然在家洗衣服，莫海连忙把自己一周换下来的脏衣服递给老妈。 “妈，可以去买个洗衣机了，家里这么多人，厚衣服洗起来麻烦。”莫海靠在厕所门边儿和自己老妈闲聊。 “最近用钱多，这周赚的钱都装了监控，昨天还预付了一部分灯箱费用。”老妈没有理会莫海买洗衣机的提议，抱怨起来用钱多。 和老妈待了三十多年，莫海深知老妈最爱的就是“唠叨”，所以也没有理会她说的。“对了妈，去找了下一个店开哪里没有？” “你爸这两天去转了，说是没转到好点儿的位置。” “花样小区公交车站那边儿不错，消费力强，周边买东西也不方便，还有两个银行。去看看花样小区大门口有没有合适的门面。一两百平的没有，百八十平其实也够。” 说到这里莫海突然想起后世每个小区门口都有的小型便利店。自己在球服这边儿彻底走上正轨之后，便利店倒是不错的项目。 老妈他们的超市以后发展的方向是中型店铺和超级卖场，店铺少管理方便，最主要是符合这个年代他们的“大、全”思想。至于互联网那些烧钱的东西暂时不忙，自己这天天困在学校里面也赚不到大钱。 其实莫老板自己都不知道，现在他想的和自己以后做的，完全不在一个频道。 吃了午饭后天空就慢慢下起了小雨。还好今天要进的货不多一个行李箱就够了，其实也变现说明学校的生意差不多到了拐点。 去球服舅舅那里坐了一会儿，闲聊了一下自己准备开店，以后做的就不仅仅是本校的生意。 “舅舅，我这可是把学校很多同学都发展成编外业务员，让他们去其它学校推广。”编外业务员八字都没一撇，先把饼画出来。 “要是我家玥玥也有你这样能干就好咯，”莫海没有接话，刘老板口中的“玥玥”是他大女儿和莫海同岁，不过在另外一个高中。 见过一次，戴着牙箍留着这几年流行的长刘海，莫海愣是没看清长相，面对面都不认识那种。 “以后就好了。我这店铺马上也开始装修。舅舅你这儿怎样也得给一些支持呗。” 莫海没有说自己需要哪些支持，这样主动权在自己手里，对方给的“支持高”自然没问题，给低了也留下了抬升的空间。 都是很常见的商业谈判手段。 “支持肯定是支持的，你希望是哪方面的支持？”刘老板也不是小娃儿，不见兔子不撒鹰的逼迫莫海先出招。 “我要的支持也不多，”这是暗示对手，自己的要求本来可以更高，“在价格、铺货、结算、订单保证时效这几方面支持力度大点就可以了。” 这特么还不多？刘老板在心里面骂到，这特么就差直接说舅舅你帮我卖，我直接数钱了；当然嘴上肯定不会这样说，“这些都好说，量大了价格肯定能再少点，就是其它几个你是怎么打算的？” 莫海越来越觉得自己需要阿里九九这个平台了，至少可以随便比价，同时和多个供应商谈，“舅舅啊，你晓得你前后左右这几家都找过我不？” 莫海没有回答刘老板的话，而是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就往椅子上一靠。 一般来说聊正事的时候，身体往后靠是一种放松的表现，说明胸有成竹，至少也是准备了大杀招可以拿捏对方了，这个道理学过心理学的都懂。 果然这句话一出来，球服舅舅就有点儿慌了，“他们好久找你的？” 莫海现在算是刘老板的大主顾之一，连续一个多月每周5送100多件货，旁边几家都眼馋。现在莫海还在扩张万一被人挖走那就亏大了。 死同行是生意人最开心的，明面上大家都是“生意各做各”，相互直接串门都正常，但那有那么简单？ 涪市这种四线城市，零售商客户就那么一些，你做走一个客户就意味着对方少一个客户。 “最近几次从你这儿离开都能在回去的路上碰到一两个，舅舅你觉得他们是不是和我偶遇的？” 莫海不管是真偶遇还是假偶遇，至少拿到了谈判主动权，球服舅舅这是不下血本自己都心慌那种。 刘老板不是傻子，这种事儿他又不是没做过，大家都彼此心照不宣而已，“隔壁老王这几个狗/日/的”。 刘老板低声骂到，一张胖脸都能看到狰狞的表情，为了压一压自己的气愤，他还掏了一根烟点燃。 莫海挥了挥手，拒绝刘老板分烟，“你看我一直喊你舅舅，这是真当你亲舅舅来对待的。现在要舅舅支持了，我晓得舅舅肯定不会亏待侄儿我的”。 莫海的意思已经直白到：钱在我手里，你不把给我的条件弄高，我就去别人那里了。 刘老板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夹着烟思考了半分钟。 “这样小莫，我回头和你胡阿姨琢磨一下怎么支持你，反正你这店铺还在装修，刚刚我也存了你的手机号码，明天中午给你打电话，给你说说怎么具体支持你。你看可以不？” 正事谈完也就没有必要继续留下，恰好又有客人来，莫海也借机起身，“那好嘛，我还要去拿几双鞋子，我就先走了舅舅，电话联系”。 边走边比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恢复了人畜无害的侄儿脸。 第15章 婆子妈 回学校的出租车上先后接到何小龙和李子明的电话，说喷绘的招聘广告刚刚挂好了，可以去看看。莫老板连忙指挥出租车绕路去看了一眼，还不错，老远都能看到。 还有两个老人打着伞在看广告，估计是准备让家里孩子来应聘吧。 一直下着厌烦的毛毛雨，直到上晚自习时候才看到谭妹子，一身昨天买的新衣服让阴冷的11月晚上似乎都有了阳光。 有胆子大的同学起哄“谭丽，你好漂亮”，羞得谭妹子连忙跑到座位上。 当然莫海幽怨的眼神也让谭妹子苦笑不得，晚自习课间的时候连忙过来丢了一张纸条，“下午陪吴玲玲逛街买衣服了，”还特地画了一个符号笑脸。 居然会陪同学逛街买衣服了？好吧原谅你！ 时间已经是11月底，晚饭时分天已经完全黑暗。学校食堂二楼这个时间点一向人不多，所以很多地方灯都没有开。 莫海和谭妹子就在这片没开灯的地方吃饭，其实这片阴暗的座位还有好几对，时不时的传来轻微的笑声。 “前两天逛街，你去量了体重和身高没有啊？”莫海大口的吃着饭和谭妹子闲聊着。 “这个月长了3斤，身高高了1厘米。”谭妹子的声音中还是带着兴奋的。 “哟，不错嘛，距离大姑娘不远了。哈哈哈。” 谭妹子娇小，莫海经常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喊她“小姑娘”。调笑说等长成大姑娘了，就可以下口了。 反正就是口花花，要知道谭妹子被他拐骗到手这一两个月，也就牵牵手和搂一搂，其它出格的事莫海一样都没有做。所以莫老板只能用“口花花”来满足一下邪邪的念头。 谭妹子最开始还要说“坏人、流氓”这些，结果发现就是口花花，自然也就随他开心就好。 “靠你买了一个月的早饭，吃了一个月的烧白，我这个月重了5斤，也高了1厘米。” 莫老板是铁了心要摆脱矮子一族，自然一个劲儿的给自己加营养，还是很有成效的，一个月1厘米，一年下来怎么都超过17米了吧？ “说得你妈妈不给你吃饭一样”，谭妹子也轻声吐槽。不要指望这姑娘聊天时候会大声说话，永远轻声细语。 吃完饭之后围着学校走一圈散散步，算是这一周两个人待在一起最久的时间。 周四的中午莫海去了一趟门面，这次假条都不用给，看在那么多烟的份儿上门卫放放水还是没问题的。再说了这小子很守信用，不给门卫添乱。 提前打过电话，所以设计师秦菲菲在门面等着。 “哎哟，菲菲姐，麻烦你们了，其他人呢？”该客气的还是要客气。 “哎哟喂，小莫弟娃你可别那么客气，你比姐姐厉害多了，阳哥和几个工人吃饭去了。” 秦菲菲也客气的回应，反正莫海是没有听出是真心还是假意。 莫海在门面里面看了一圈，“菲菲姐，要不我们先去吃饭，边吃边说，我这听了一上午的天书，饿了。” “走吧走吧，对面有家馆子还不错，姐姐请你。” 两人随便点了个三菜一汤，“菲姐，照这个进度，月底能弄好不？我的货架这些都已经在仓库放着了”。 莫海没有撒谎，周一时候球服舅舅中午打了电话，让利到莫海很满意，同时还答应给莫海店铺铺样品。莫海抱怨没空选货架这些，球服舅舅直接豪爽的说“送”，只要说要随时送过来。 莫海周末一句话轻轻松松就把球服舅舅拿捏了，这就是做生意，当我给你带来的利益很大的时候，我就可以拿捏你。 “理论上没问题，只要没有其它工地耽误，还是很快的”，秦菲菲他们也想搞快点，毕竟免费做早结束也节约人工成本。 两人又聊了一些装修的事，秦菲菲说得眉飞色舞。莫海本就是三十多岁的心态，所以面对这位20多岁的姑娘，也不由得有点儿心动。 咖啡色的直发，显瘦的牛仔裤扎在长靴里面，长外套敞开着，露出里面修身的打底衣。分明就是一位热爱装修行业的女神嘛，有点儿想入非非。 。 “平分股权，这是开公司的大忌啊，我有想法也不敢参与”。 两人东拉西扯的聊着，又聊到了秦菲菲他们装饰公司股份问题，秦菲菲开玩笑要不要入股，“平分股权”的公司，莫海哪敢啊。 莫海点破了三人公司的最大问题，倒是让秦菲菲一阵感慨，“哎，三个人经常扯皮，你这个装修，阳哥就是不同意的，埋怨了我好几晚上，怪我同意了小龙的想法。” “额”，没想到扯到自己头上了，“我还让你们两口子吵架了？这个可怪不得我哟，菲姐。” 莫海在下意识的甩锅，不过秦菲菲也没理会，毕竟三个人公司是二比一同意的。 两个人吃完饭回到门面上，就有一个小伙子凑了过来，“你们这儿在招人”？ 这几天莫海还是在约定的时间接到了好些个应聘的电话，短信也不少。但就电话沟通来说，招人的和应聘的都相互都觉得对方不靠谱。 应聘的知道莫海还是附近的高中生，就认为这店开不久，客气的就说抱歉打扰了；也有不客气的应聘者直接说：小p孩儿逗爷玩儿。 气得莫海对着已经挂机的电话大骂，毕竟前些年的下岗潮让很多人胆颤，所以找工作都希望“稳定”。都是一帮想混日子的东西，也不看“喜欢足球、篮球运动”这个要求。 这个小伙子皮肤黑黑的，身材很匀称，一看就是经常运动，“帅哥，你喜欢篮球和足球么？”莫海直接回复道。 “你就是他们说的学生老板？”看到莫海比自己还小，衡辉得先确认是不是朋友说的店铺老板还是高中生。 “这个店铺是我的，看样子你是朋友介绍的？”学生老板这事只有打电话应聘过的才知道，很明显这个帅哥是其它应聘者介绍的。 “老板，你好我叫衡辉。”边说边准备和莫海握手，“我是一朋友介绍，说你这儿招热爱足球和篮球的营业员。” 礼节性的握了手，“衡哥，要不我们找个茶楼谈谈？你看店铺还在装修凳子都没有一个。” “听老板安排，我都可以。”这态度至少还不错知道自己的定位，就连一边的秦菲菲都眼睛一亮，这个憨憨的黑黑的小伙挺精明的嘛。 “菲姐，走吧一起坐坐，门拉下来就可以了，阳哥他们回来找不到会给你打电话的。” 熟练的点了一壶茶，“衡哥，你先介绍一下自己吧。” “老板，我是高中毕业，退伍有一年了，朋友那里听说你这儿招喜欢足球和篮球的营业员。这两个运动是我最喜欢的，你看我这皮肤就知道。” 说实话莫海是准备长期招聘的，没想到这才四、五天就来了一个非常满意的小伙。说起足球队和篮球队就是滔滔不绝，而且沟通过程中这个衡辉的情商也非常高。 不过人家也直白的说：若生意不好工资不高的话，他也干不久。 “挺有趣的一个帅哥。”两个人谈好了工资、待遇、工作内容这些之后，互留了联系方式衡辉就离开了，秦菲菲这样评论了一句。 “难得一个不把我当学生的应聘者，情商很高啊。” 莫海苦笑的摇了摇头，“对了菲姐记得让工人把招聘广告帮我取下来哈，谢谢了”。 折腾了一中午莫海是踩着第一节课上课铃进的教室。 周六下午莫海被迫强行营业，陪谭妹子和灯姐逛街，灯姐也要去买和谭姑娘一样好看的衣服，莫海不去的话她就天天欺负谭妹子，看你心疼不？ 这逻辑好怪，灯姐买衣服非要莫海陪着？ 三个人逛了一下午，蹭了灯姐一顿老鸭汤。莫海有点好奇灯姐的家庭了，2套衣服1000多，和自己一样眼皮都没有眨一下。 “安家巷老鸭汤”出来后灯姐自己回了家；又把谭姑娘送回了学校，看着谭妹子恋恋不舍目光，只好告诉她，“自己今晚必须回家，你的婆子妈已经在抱怨说，每周都是周末白天回去，这是把家当餐厅蹭饭的？” “哎呀，乱说，快走快走，免得妈妈又要说你”，谭妹子被“婆子妈”三个字弄得羞红了脸，要知道最近她可是很少红脸了的，不过“妈妈”是不是喊得太过于自然了？ 这才2个月，谭姑娘已经变了，莫海没有点破谭姑娘的小九九，怕她羞到找地缝。送她到寝室楼下自己也回寝室拖了一个箱子，慢悠悠的溜下山打车，没有打车app的时代一点都不习惯。 这周订单又少了补的货一个箱子足够，倒是帮外校咨询的同学已经有好几波了，莫海都压着让他们等到12月初店铺装修好在说。 “你还舍得回来啊？”超市还没打烊，莫海一进超市门老妈阴阳怪气的话就来了。 “我再不回来睡瞌睡，你说得以后让我别回来了的嘛，回来了也有错？我到底该不该回来？我是谁？这是哪儿？” 自从莫海开始自己赚钱，超市也开始赚钱，一家人倒也没了过往那种“我是你妈，你必须听我的”这种命令式生活环境，各种玩笑也可以开了。 真的是钱可以改变自己，改变家人。 第16章 平价火锅店 打烊还有一会儿，店铺顾客也还在进进出出，这生意还不错！闲暇之余一家人其乐融融的聊着天。 “诶，妈，花样小区去看了没有？”和以前一样有事儿就喊妈，和父亲沟通很少。 “贱行隔壁有个70平，转让费要3万。公行隔壁有个两开门的100平，转让费要5万。”老爸精确的说出了数据。 对于莫海来说，这两个位置很好选择，但还是要问问其他人。 “你们怎么看？”元芳们说说你们的看法，看看你们的眼界宽不宽？ 结果讨论了半天，老爸和表哥支持70平的，理由是就在公交站后面。 老妈和2个姐姐支持100平的，理由是面积大，摆放更多东西，隔壁还有一家中高档酒楼。 莫海支持谁？重生的他肯定支持70平啊。 公交站多香啊，明显下了车去超市买了东西直接回家更便利。门前就是大坝子，做个灯箱门头多显眼？ 这些理由是给家人听得，而真实的理由只有莫海自己知道：70平旁边儿会开一家平民特色餐厅，50多桌的规模。 而100平门口再过两三年会修过街天桥，招牌挡得干干净净，门面的路变得很窄，隔壁的酒楼也会搬走。 几个人又讨论了半天谁去镇守这个问题，莫海没参与。他去看外墙那个2层楼高的灯箱去了。 自己体验了一下过铁路，虽然不是灯火通明，但能看清铁轨，能能看到路轨下的石块。 “嬢嬢（niang，方言，阿姨的意思），你觉得超市的灯箱广告好不好？”随机采访一位正在过铁路的阿姨。 “哎呀真的不错，这下晚上下班不怕过铁路摔倒了。听说超市老板姓莫？做了一个好事啊。”这阿姨真会夸人。 问了下表哥灯箱广告是按莫海说的那样做，分成4个开关分别控制4组灯管。晚上营业时间开3组或4组；晚上打烊后开一组。节约电的同时保证有光，毕竟超市都打烊了过铁路路口又有几个人？ 这个年代灯箱广告里面用的还是玻璃灯管，能耗高容易坏。远不及后世的led灯。莫海这样设计开关，则尽可能的延长灯箱使用寿命。 举例每组5根灯管，坏了2根，开其它组可以胜任；其他组也坏两根，这两组可以联合开也能胜任。 生活处处皆学问。 父母超市彻底走上了正规，这片新修的房子也开了很多店，2个网吧，一个火锅店，一个中餐店，人流量也越来越大。 不过批发门面那边儿生意依旧不错，父母有点儿陷入两难。做了五六年批发生意，好不容易这两年有点起色有些舍不得丢。 “批发门面舍不得就将就这样吧，还能做几年”，莫海没头没脑的丢下一句话，转身就例行公事的在超市里面转了几圈，收罗了一些零食。 周末的上午在花样市场的几个供应商那里聊了聊天，吃过午饭就打车到了自己门面上。结果衡辉也在。“咦，衡哥，店铺还没有装修好，你来干嘛？” “老板来了，这不是工作落实了，闲着无聊来看看门面装修从无到有的过程，太神奇了。”毫无痕迹的夸了一下自己敬业。 “哈哈哈，这个确实是，我有时候中午都会偷偷跑下来看看。”莫海说完把衡辉拉到了门外，“衡哥，你晓得我在上学没空，你有空可以监督到一下装修，咱们这个店铺装修，我没有给钱，我怕他们……你懂的。” “老板，咱们装修真没给钱啊？我还以为那个秦菲菲说的耍的呢，你太这个了。”衡辉比了一个大拇指。 自己还以为这个小老板就是个毛头孩子，可以用自己的这几年混出来的交际能力绕一绕，结果人家装修门面都是免费。这特么就离谱了，16岁的娃儿咋个做到的？ 衡辉备受打击，这老板手段和年龄不符合实际啊。 当然衡辉的打击不会是这一次，过两天他就受到了二次伤害，至少很长一段时间，他不敢再小看这个还未成年的老板，甚至多次在自己朋友面前表示对这个小老板的折服。 周二上午还在上课的时候，就收到了李子明的短信，灯箱做好了，下午让小龙过去安好，莫老板趁课间休息给衡辉发了一个短信提醒一下。 然后下午最后一节课一结束，莫海就溜出了学校，他迫不及待想看到定制的门头。 今天又有小雨，冷飕飕的，莫海走到山下倒是热得冒烟，衡辉已经一个人门面上等着。 “老板，这灯箱他们说也是你设计的？” “咋样？” “很漂亮，很显眼；简单大方，就是下面那个装修公司联系电话有点儿扎眼啊。”衡辉终于知道为啥人家免费装修了，原来是这样的。 “没什么，你看看你都会因为这么一句广告，对我们的店铺感兴趣，对这家装修公司感兴趣，其它消费者也一样啊，这叫双赢。” 2002年还没有人公开提出双赢这个概念，都是你死我活的竞争。 没有管衡辉是否听懂“双赢”，直接吩咐到。“把灯开到最亮，我们从消费者角度测试一下感觉”，说完就横穿没车通过的公路到了街对面。 衡辉把灯开到最亮，也跟着跑了过来。 “衡哥，在街对面你看到我们的招牌，有啥感觉？”莫海在街对面走了两个来回。 “感觉就是店铺的光线比路灯更亮，忍不住就要看看咱们招牌。”衡辉也学着莫海模拟路人经过的样子。 "这就对了，不仅过路的会看，坐车上、开车的人也会看，这条街都没有几个灯，咱们这个就是黑夜里面的灯塔。衡哥你把灯关成打烊模式，我们再试试。” 衡辉二话不说跑过公路，很快招牌的灯光暗了许多。 “衡哥，现在再看看，又有什么感觉？” 衡辉和刚刚一样来回走了两圈，“虽然灯光暗了很多，但依旧是这条街的灯塔”。 “不过老板，为啥这门头偏左啊，凭空感觉右边少了一块。”莫海设计的门头灯箱没有拉通，而是比门面宽度短了一截，所有看到的人都觉得莫名其妙。 只有李子明晓得原因，短的部分要在门面装修好之后，给门面拉了座机电话，会单独制作一个正方形的球衣定制联系灯箱。 用莫海的话，这个正方形的灯箱才是主要的业务收入。 “等装修好了，还得衡哥你去电信公司拉个座机；门头短的那截就是为电话号码预留的。” 衡辉已经对自己的小老板佩服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学校的安排是周四周五半期考试，11月30日和12月1日是两天月假。 周五半期考试完之后，莫海邀约了寝室一帮人吃火锅，毕竟之前答应的，也不好放鸽子。不过搞笑的是莫老板喊谭妹子时候，她一个人不好意思，而是编了一个半路偶遇她和灯姐的桥段，拉着灯姐一起去吃。 特么的，谁说这姑娘心思单纯？欲盖弥彰、无银三百两这些战术都用上了。 考完试莫海带着寝室其它几个没有离校的室友到了校门口，就遇到了仙女似的谭妹子和灯姐正在东张西望。 寝室的老色皮赵宇明凑了上去，“谭丽、张婧你们在等谁啊？” 谭妹子没说话，害羞的低下头；张婧白了一眼赵宇明，假装愤怒，“等你请我们吃火锅”；然后又望了下莫海。 “好巧好巧，我们寝室恰好要出去吃火锅，要不你们一起？不就是多两双筷子嘛”，这是早就约定好的暗号。本身是莫海来打招呼的，结果赵宇明这老色皮跑得快，这暗号更加自然了。 这场景让莫海不停在心里面吐槽，“特么的，和拍谍战剧一样，谭妹子以后去研究什么动物防疫嘛，完全可以去做编剧”。 重生前莫海曾查到谭妹子大学学的动物学，在家乡县农业局做动物防疫方面的工作。 估计是有谭妹子陪着的原因，运气爆棚的一群人居然一到就排到了一个大桌子。要知道这是周五火锅店几乎都是满座。 吃火锅的时候，莫海又想到了两个赚钱的路子：平价火锅店和免费报纸。连忙在手机短信里面输入了这两个想法，免得遗忘。 “你怎么不吃东西？”右手边的谭妹子看到莫海突然不吃东西不说话，埋头玩儿手机有点儿疑惑。 “突然想到两个赚小钱的金点子，记下来免得忘。” “莫海，快给我们说说，有哪些适合我们做的金点子。”室长王锋坐莫海身边，现在一群人听不得赚钱二字。 “这些点子都是要一定启动资金的，少的一两万，多的几十万。只要不乱整基本上保证赚钱。不过大家都在学校有点儿麻烦，家里人可以做。” 大家的积极性不能打击，但有难度也要说出来，反正这些点子自己不做别人也要做，卖个人情也不错。 “比如，刚刚我就因为火锅想到了个，免费报纸和平价火锅。报纸几万块就能启动，火锅店要10多万才能启动。” 几个人听了莫海说了半天，室友张新成更是直接端酒，一本正经的说，“海哥，请赐教”，弄得大家哭笑不得。 “好吧，老张，你想知道哪个点子？要用的话我是要收点子使用费。哈哈哈”。 其他几个人听到，也是起哄，“必须给，必须给”，就连谭妹子也跟着起哄。逼得张新成连忙应承下来。 “说真的，平价火锅店怎么弄？上周我父母在说想弄个火锅店，但现在太多了不知道怎么下手。” 第17章 开房糗事 得，张新成这是真感兴趣了。不过莫海的想法也变得快，刚刚想的是“卖人情”，这会儿真有人要的时候，他想的是自己出方案同时也小小跟投一下。 “首先平价火锅店只是一种咱们开店的消费群体定位，不会写在招牌上，而是通过控制成本，达到平价的目的。” “第二，控制成本不是靠偷工减料，而是靠精选开店位置，优化供应链，巧妙定价，特定优惠等多种组合拳方式。让消费者觉得便宜实惠。” “老张你放心，这个点子是百分百能成，我这只是简单说说，具体的话要写好几页纸去了。你父母要做咱们倒是可以约个时间坐下来谈一谈。” 莫海几句话就说了“平价火锅”原理，但很明显似乎又什么都没有说。倒是灯姐知道莫海已经说完了，连忙招呼着。 “来来来，大家先吃东西，毛肚都煮老了。吃完了在聊。” 一群人连忙回过神来，开始抢锅里的吃的。莫海连忙给吃东西文雅的谭妹子抢了好些毛肚，麻辣牛肉这些好菜。 室长王锋看到后，不停的发出怪叫声，“哟哟哟，莫海这是在干嘛，在干嘛，只给谭丽夹菜，不管我们。” 几个人又开始起哄，羞得谭妹子只会埋头吃东西，灯姐也在落井下石，“这那吃的是火锅嘛，分明是狗粮。” 吵吵闹闹的吃完一顿火锅，已经是晚上8点多，花费了不到400，不过大家吃的是真开心。 接下来就是兑现“通宵”，待过后世环境很好的网咖，莫海自然不会再去烟雾缭绕的普通网吧。好在2002年的涪市城区有几家很大的网城，环境倒也不差。 谭姑娘今天应该是锦鲤附体，跟着她运气都好了不少，上网高峰期愣是还有10多台机器，听网管说是今天才安装的，而且是刚刚才加班加点调试好。 好吧，开8台！其中5台包通宵。付了100元后，5个室友有3个忙着砍《传奇》；还有2个忙着登录企鹅，用着二指禅和人聊天。 谭妹子坐在莫海和灯姐中间，那头的灯姐本来还说打算教教谭妹子，结果被喂了一嘴狗粮，索性麻利的点开了一部电影…… “是不是不知道干嘛啊？”看着谭妹子对着电脑屏幕啥都不做，一脸委屈的看着莫海。 “没上过网，不知道干嘛。”谭妹子虽然委屈但没脸红，就觉得自己又丢人了。大家上网都有事她这什么都不知道。 “上网可以做的事很多，你是想看各种新闻，还是想和灯姐一样看电影，还是要学一学基础的电脑知识呢？” 难得在学习方面莫海可以碾压谭妹子，自然是轻言细语，尽心尽力，亲手传授…… 莫海就和坏蜀黍骗小孩一样问着谭姑娘想干嘛。 “首先，这是鼠标，你以前如果学过相关的知识，那么肯定知道鼠标里面有个圆球，但现在鼠标更加先进了，没了圆球，叫做光电鼠标，左键右键我不用教了吧”，莫海轻声说着，谭姑娘轻轻的点着头。 …… 两个人一个慢慢的讲，一个带着笑容听，每确认一个就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灯姐时不时瞟过来看一眼，然后喂了一嘴狗粮后无奈的继续看电影。 “灯姐好喜欢吃狗粮，吃完一口又回头让我们喂一口，一直吃不饱。”莫海吐槽了依据，然后两个人就低头盯着灯姐笑。 弄得灯姐莫名其妙，“你们笑啥？” 一副回答不满意就要杀狗的样子。 “没没没，灯姐你继续看电影，我在说笑话。” 进网吧的人就是会电脑的不会无聊，谭妹子这种不会电脑的，学了一会儿也学得瞌睡兮兮，索性和莫海一起看起电视剧。 也不知道多久，灯姐起身表示要回家了，谭妹子也要走，莫海和几个要通宵的打了个招呼，网管那里押了100块，随便消费。 12月的冷风一吹，从热乎乎的网吧出来的三个人齐齐打了个冷颤。 看到灯姐的出租车远去，莫海晃了晃手机，示意时间不早，说到“今晚你只能住酒店了”。 不怀好意！ 在服务员的目光注视下，两个学生在整个涪市来说都不错的涪州大酒店，登记开了一间不算最便宜的标间。 “下次来这种地方，我给你买个口罩，这样别人就看不到你脸红了，哈哈哈。” 上楼的时候明显感觉谭妹子有些紧张，莫海只好拿刚刚在前台办手续时候谭妹子的囧样笑话她一下。 “哎呀，讨厌，不准笑我。” 谭妹子看着莫海，第一次噘嘴撒娇？ 要了亲命！谭姑娘又不笨，孤男寡女到酒店…… 教了谭姑娘怎么开门，怎么挂安全链，怎么反锁门，怎么开灯之后，两个人突然就没话说了。 而空调已经开始加热空气，两个人的气息也有点儿重。 “哎呀，好热，我洗个凉水脸。” 莫海率先清醒，脱了羽绒服就进了卫生间。 看到莫海的糗样，谭姑娘也笑着脱了外套，穿着洁白的高领毛衣坐在了床上。 好一个恬静小仙女！ 莫海洗了把冷水脸，一出来就看到谭妹子的仙女形象，一下子愣了几秒，脑袋里面瞬间产生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儿睡，有什么给我打电话。” 不等谭姑娘回复，飞快的拿着自己的衣服就跑了。 莫海一波操作谭姑娘自然知晓原因，没有理会莫海，只是锁好门之后就趴在了床上傻子似的笑着。 也不知道趴了多久，又听见莫海在外面敲门，“谭丽，开门，我是莫海，我包忘拿了。” 莫海看着谭妹子日渐娇美脸蛋，黑直的过肩长发随意的披着，修身白毛衣衬托出玲珑有致，修身牛仔裤则别有一种青春靓丽，一股火直冲脑顶。 “乖乖，别诱惑我，我快把持不住了。” 莫海求饶的声音。 “谁诱惑你了，哼。” 可爱的嘴巴和鼻子皱在一起，撒娇的样子继续刺/激着莫海。 莫海不敢继续看了，飞快拿了包就跑，只在房间里面留下一句，“锁好门”。 谭妹子笑得更欢了。 12月的天晚上11点已经很冷了，等了好大一会儿才遇到一辆空车。 才上车几分钟手机就响起，掏出电话一看一个陌生的座机号，“大晚上谁打电话？” 吐槽了一句但还是按下接听键，“喂，哪位？” “我怕。”电话里面只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声音中带着委屈。 “等我”，电话都没有挂，转头对司机说了一声，“师傅，回头去涪州大酒店，谢谢。” 门一开就看到谭妹子满眼通红，委屈极了。 回头一边锁门一边问，“怎么啦，都哭了。” “关灯后我一个人怕，睡不着。” 像被抛弃的小孩一样，楚楚可怜的穿着自己里衣站在莫海面前。 莫老板毫不犹豫的抱了上去，安慰了好一会儿。 闻着发香和体香努力的压制了犯罪的冲动，一个公主抱，“啊”，谭妹子吓得尖叫了一声，连忙圈着莫海的脖子。 走了几步把谭姑娘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好啦，好啦不用怕了，我今晚睡那张床。”说完就把走廊灯按亮，“这样开灯可以不？” 谭妹子“嗯”了一声，头就埋到了被子里面。估计谭妹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浑身发热脸色通红。 一夜无事。 “小莫兄弟，基本上星期一就弄完了，你周二周三就可以装设备。”何小龙骄傲的说着，免费的店自己也保质保量完成，颇有成就感。 “哎呀，谢谢龙哥、阳哥、菲菲姐你们了，弄好了咱们一起吃个饭。”莫海也客气的回应，谭妹子在一边安静的等着。 又聊了几句衡辉就过来了。 门面已经装修快要交接了，所以很多工作需要衡辉开始动手。带着谭妹子，三个人到了衡辉面试的茶楼，找服务员拿了几张纸和笔。 “衡哥，店铺要开业了，开业仪式这些就没有必要弄，但这几天你要忙的事情很多。” 边说边在纸上写着，“1、去电信局申请安装一部座机，选个好点儿的号码；2、买张小的圆玻璃桌，和客户谈生意时候用得上；记得搭配几张椅子；3、电话号码下来后交给我，我好设计名片样式以及门头广告。” “4、a4白纸、横格纸、签字笔、饮用水纸杯，烟灰缸、计算器这些基本用品，我从我家那边儿的批发市场直接采购过来，你缺什么给我说。5、去营坝正街那边儿看看有没有桶装水站，订购一些水；看看他们送不送饮水机，不送的话去家电市场买一个，毕竟你也要喝水客户也要喝水。” “关于账目，我会买账本，咱们的账很简单，你就记好流水账就可以了，每天的钱款除了必要的找零之外，都存我给你的银行卡，我一会儿去旁边公行办张卡，专门用于店铺财务收支。” “另外我才16岁，所以我和你写一个协议，店铺的个体营业执照、电话号码这些挂你名下，过两年我成年了在过户过来。” “老板，我这算是开始上班了？” “对啊，不过除了开始忙点儿，后面几乎不咋忙，你主要还是负责接待和搞定我那些同学邀约过来的客户们，给那些学生报销在室内的打车费时候，不要那么抠抠索索，他们来一趟15块，咱们就给30，往返的费用都报销了。” 莫老板豪气的说到。 “敢情我这工作都没有啥挑战性？” “挑战性有啊，你可以接散客，他们买一套球服，你就问他们是不是有一起踢球的，可以一起买，这样不就有挑战了？” “额，是我想岔了。”衡辉尴尬的回了一句。 第18章 倒霉娃儿李娇娇 三个人在茶楼坐到11点半才结束，莫海数了3000块钱给衡辉做活动资金，不够随时加。主要是莫海不知道2002年安装座机有没有初装费这些乱七八糟的费用。 离开店铺，陪着谭妹子在城里逛了几个小时，莫海回家去了，店铺要开业，很多小货他明天要去采购，几个供应商也要去在聊聊。至于谭妹子嘛她自己回学校去了。 周末这天莫海忙的飞起，通知服装舅舅、运动鞋舅舅那里说大概周三就可以把货架、样品这些拉过去安装和上架了。 店铺用品采购好，还有一些销量不大但体育店必备的东西例如足球，篮球这些，付了钱后也约定过两天直接送到店铺。 至于王妈那里的运动类袜子，则直接装了三百双，然后提到球鞋舅舅店上到时候一起送来 赶天赶地的把所有事情弄完，下午有了空闲时间去超市收罗吃的，结果被老妈抓了壮丁：送小妹莫曦去学校的汽车站。要穿半个城，不过妹妹提了一个很重的行李箱，自然是打车去。把莫曦送上汽车，又给她拿了几百块钱，可把小妹莫曦高兴惨了。 再打车会花样市场拿自己的东西，有些不划算，索性做公交回去。 最近用钱有点儿猛租门面那天取了4万，两年门面费用了1万，存回去3万。说起房租这事莫海后悔惨了，明明交1年就可以，自己看到人家房东漂亮一次性给了2年1万的房租。 而租门面后的几周学校市场饱和，总共收的球服款就1万多块。 而租门面后各种开支则太多了：做门头灯箱、预支给衡辉部分、带谭妹子买衣服、自己和谭妹子的生活费，以及其他开支，这块大约9000。 开店的货架和主要样品这些两个舅舅免费解决了，但各种货物或多或少要屯点货，这块用掉6000多。 门面还要去弄一套监控系统，这年头这东西上万都是便宜的 所以莫海现在存款也就还有两万六不到，抛去监控系统还有一万的可用资金。 莫老板低头算着账，就听见有人在争吵，听了2句就知道原因。 一年轻姑娘上车没零钱，希望投10块钱后，自己收车费找零，但司机不愿意。这是周末，为了5毛钱会影响上车效率。 莫海被吵得烦，摸了一个5毛硬币，几步走到投币箱，“师傅，我帮这位小姐姐投了。开车吧，赶时间呢。” 莫海现在虽然个头不高，但穿着偏青年化，不看稚嫩的脸基本上会认为是大学生。 “这位同学，小姐姐我谢谢你解围了。”被帮助姑娘第一次听到“小姐姐”的称呼，就果断用上了。 “没啥，你以后坐公交车之前，还是先兑换点儿零钱呗。”莫海瞅了一眼姑娘说到。 1米65个头的小姐姐虽然身材好人也好看，但一张漂亮的小脸上却是2002年那会儿流行彩妆，和20年后流行的嫩妆相比真的是没法看。还不如谭妹子、灯姐这些素颜看着舒服。 车上空位虽然多，但姑娘依旧一屁股坐在莫海旁边座位，一脸尴尬的说到。“我也不想，这不是和男友吵架了，看到回学校的车直接就上了”。 敢情是个无脑的女学生，“小姐姐你是清漪镇科大的？” 这趟车要路过在清漪镇的科技大学。 “你不是我们学校的？”莫海一副大学生样子，自己居然走眼了？ “小姐姐，我哪儿像大学生，你说出来我好改正？我才高一好不好。” 这女的脑壳有点儿问题，和男友吵架就可以任性丢下自己回校，看来也不是啥好讲理的。 “高一？往这个方向走没高中了啊。” 你小子在骗老娘，能考上科大这个二本院校的姐可不是笨蛋！ “我又没说我去学校，我是送人去车站。如果你想还我5毛钱，我可以把电话给你。” 神烦的女人非要问个清楚，调查户口蛮？莫海只好用还5毛钱来让她消停。莫海拿出手机示意了一下女大学生，“你的手机号？” “额，女大学生在包里摸了半天，拿出了一个小巧粉红的bb机，“我只有bb机”。 姑娘觉得自己脸都丢到姥姥家了，一个高中生拿出了一部价值3000多的诺记手机。 “你才高一，你家人就给你配手机？”姑娘很不爽，酸酸的问道。 又来刨根问底？“额，我自己赚钱买的，做生意联系需要。” 凡尔赛！只不过这二年凡尔赛还是地名。 姑娘有种被《传奇》游戏里战士技能“野蛮冲撞”攻击的感觉，她好歹也陪男友去过几次网吧砍传奇。 自己经常炫耀自己的bb机是上学期赚钱买的，这高中生居然也做生意好到需要手机来联系业务？ “高中学校做生意，跑跑腿就可以联系吧，弟弟你这手机买来用处不大啊。买手机的钱留作生意现金流才能赚更多钱。” 姑娘还在反抗，这小p娃儿肯定是赚的钱全部拿来买了手机，自己学经济的得教教他怎么做生意。 莫海则在想，5毛钱买了一个麻烦？没完没了吧？“不用小姐姐你操心，我在校外的店铺最快周三就要开业，我需要手机和店员以及客户还有供应商这些联系。” “第二我开学到现在赚了还是有几万块钱，买个手机还影响不到我的现金流。”现金流又不是多高级的词汇，一部手机影响现金流真的有点儿扯淡。 莫海好歹三十多岁的心态，你又不是我女人！凭啥让你踩一脚？ “2个多月赚几万？你怕是豁姐姐我哟。”这话说出来姑娘自己都觉得没底气。 莫海的终极一招让一直自诩为经商天才的姑娘，被打击到灰灰都没留一点。要知道自己凭借50块钱起家，一学期赚了2000多才花了几百块买了一个bb机犒劳自己。 公交车靠站，莫海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白了一眼这位美女大学生。“友情提醒小姐姐，你坐反方向了，这是到火车站方向的车。” 还在发愣的大学生姑娘连忙跑下车，那是真没脸和莫海对话。最后的白眼姑娘可是看懂了的，“你个白痴！” 公交车又开始晃晃悠悠，莫海也闭眼养神，才几秒钟又有人打扰他，“小伙子，你的bb机掉了”，有新上来的乘客拍了拍莫海提醒他。 原来是女大学生的bb机，这不是一般的马大哈。 莫海这边公交车摇摇晃晃到火车站，下了车走路去家里批发门面拿东西。兜里的bb机就“滴滴滴”的响起来，上面显示“你好，这是我遗落的bb机，回电有重谢，电话……” 莫海笑了笑掏出电话拨了过去，“喂，你好，我找呼机留这个电话的女孩子。”2002年用bb机留电话大都是公用电话，莫海这样说是对的。 “哦哦哦，你等会儿”，然后就听见电话那头吆喝着，“李娇娇，你个倒霉娃儿，捡到呼机的人回电话了！” 这马大哈叫李娇娇？风风火火的样子哪里“娇”了？ 片刻，“喂，你好，你捡到了我的呼机嘛，你在哪儿我去拿呼机。”李娇娇很激动，没想到这才不到两分钟对方就回话了，难道是学校的？ “小姐姐是我，我刚刚下公交车，恐怕要你自己到市中心来取咯。”莫海的经验中马大哈的女孩子一般都还是挺善良的。 就凭李娇娇这马大哈样子已经原谅她了。 “额，是你啊，太感谢你了，小弟弟。那我在市中心那你等你？” 李娇娇没想到自己居然是掉在公交车上的，还被那个讨厌的高中生给捡到了，不过失而复得也很兴奋。 小弟弟你妹！这女的嘴巴有毒，莫海有些不想还了，但又怕这女的毒嘴不知道还会说出什么，算了还是还给她吧。然后说了一个地址，约定自己大概1个小时后会过去。 “可以，可以，小弟弟太感谢你了。” 我特么！！！狠狠的按了挂机键。 “师傅停前面那个长发，白衣服的女子那里刹一脚。” 莫海指挥着司机精准的停在了李娇娇的身边。 “娇娇姐，你的机子，下次注意点儿。”莫海尽量客气的和李娇娇说话，主要是他不知道李娇娇一会儿嘴里会说出什么气死人的话。 尴尬的接过自己的呼机，俯身看了下莫海，“谢谢你了弟弟，要不我请你吃饭？” 我怕吃了你的饭要被你气出心脏病，“算了算了，我还有一堆东西要放门面，7点钟要上晚自习，有机会再说吧”，官方的套话说了等于没说，“师傅，走吧。” 12月的天很冷，给司机说了开车指令后，莫海就立马关上了车窗，没有理会李娇娇。 李娇娇吃了一口汽车尾气，还有莫海不搭理她的怒气。李娇娇是谁啊平时都是被捧着被哄着的人，哪次马大哈都是得到了别人原谅的，今天居然被一个小p孩儿无视了。 气鼓鼓的坐公交回到学校，第一件事就是去宿舍公用电话上翻出了莫海的手机号码，拿纸记了下来，然后她发现对方叫啥名字，在哪个学校都不知道。 憋屈的李娇娇只能拿自己床上的抱枕狂揍一顿出气。 第19章 开店不容易 李娇娇同寝室的一个女同学看到李娇娇的神经质发气行为，“娇娇啊，你家王志远可是打电话问你到了学校没，可关心你了。这样发泄一下，也该原谅他了吧？” 很明显这女生已经被李娇娇的男友收买了。 李娇娇莫名其妙的看着室友，这才发现自己今天明明在和男友王志远怄气的嘛？怎么现在压根儿就没有气呢？我这是在哪儿？我在干嘛？ 李娇娇这边儿的事莫海肯定不知道，因为莫海这边儿更搞笑，放个月假也就两天时间，居然有三四个女生的穿着都和谭妹子相仿，只不过衣服款式不同，但风格相同，一样的修身牛仔裤配短靴。 一不小心谭妹子在班上引起了一股小小的穿衣潮流，不过几个同学素颜都打不过谭姑娘。 学生的模仿能力，刷新了莫海的认知，似乎可以当生意做…… 周一莫海正在陪着谭姑娘吃晚饭，何小龙打电话告诉他明天中午正式可以交付，双方完成交接手续。 中午时候衡辉也已经打电话说了他去电信局申请了开通座机，在莫海的名下，不过要周三才可以安装；自己下午就去办理营业执照和税务登记。 挂了何小龙的电话反手又给衡辉打了过去，告知明天中午门面交付到时候过来一趟。至于其它的明天见面再说，今天跑了一天早点儿休息。 这是来自老板的关怀。 “门面好了？”谭姑娘从简单的通话就猜得七七八八。 “嗯，明天中午交付，陪我一起呗？可是我们两个名字组合的店名，你不去看看？” 谭姑娘早就知道店名是“海力体育”，不过也知道明天是装修交付，里面什么都没有。“算了，我还是开业那天去吧。” “遵命，老板娘……” “讨厌。” 想到第一次打开卷帘门时候，里面一尺厚的灰尘，再看到装修好了之后的冷艳风格，莫海有些感慨鸟枪换炮了。 “小莫，你确定这种黑黢黢的风格适合运动品店铺？”秦菲菲在问，之前她强烈建议用主流的炫色风格，但莫海坚持用这种装修更加简单的黑色冷艳风。 “菲姐啊，虽然炫色很有活力，但满大街都是，消费者只会觉得和其它同类店铺没啥区别；而黑色冷艳的背景色，会让商品显得有档次与众不同。” 见衡辉听得认真又补充了一句，“我选择这个风格，是在消费者的潜意识里面形成一个概念，我们这个店就是比同类的店铺更加高级。不过短时间看不出效果的。” “恕姐姐没法弄懂你们这些生意人的想法……”秦菲菲听了个寂寞。 倒是衡辉反应了过来，老板这是在消费者心里面种下“海力体育”更加高级的种子，即使逛了100家体育店，忘了99家也都记得“海力体育”的样子。 然而莫海根本没有想这些，衡辉靠自己的脑补让老板在自己心里更加神秘和牛逼。 到处摸了摸按了按，连小库房都做了货架，莫海连夸三个人做事真的尽心尽力。拍着胸脯保证今晚招牌就开始开灯，在看看那个周六或者周末有空，庆祝这次合作成功。 “哥姐些，原谅小弟的安排啊，我还是学生，时间很不自由，咱们吃一顿饭绝对不得拉稀摆带。” “没事，没事，你有这个心，咱们也知道你有这个意就ok啦”，何小龙终究是做业务的，反应比两口子快些。 店铺里面衡辉在对着小库房门的全身镜照来照去，莫海看得哭笑不得，“衡哥，照镜子只会让你觉得自己真的很黑。” “照镜子让我有变帅的动力，老板你还没成年，不懂。哈哈哈”，老板都在开玩笑，衡辉自然也会开开老板的玩笑。 虽然接触不多但也对这个小老板有些了解。只要正事能按时保证质量完成，老板根本不管其他的充分给自己权限，比如豪气的甩了3000块现金。有几个老板能做到？ “喂，舅舅，我店铺好了，你明天中午可以把东西送过来了。放心，店铺绝对漂亮。我把地址发给你。”没理会衡辉继续照镜子掏出手机开始让供应商们送东西。 “喂，舅舅……” “喂，郑姐姐……” 收好电话，“搞定！衡哥，明天中午在这儿收货，前两天让你去专卖店逛的成果，就看明天就要实战了。” “老板，你这么多舅舅？都是做这行的？”衡辉还在纠结三个电话，就喊了两个舅舅，难道是家族企业？ “都是我们的供应商，和我妈妈一个姓。开玩笑就成了我舅舅，这个对我们有好处，哈哈哈。”衡辉秒懂有好处的意思，做生意嘛拉近距离。 “老板我真的佩服你，真的。”比着大拇指变着花样的夸。 “没什么，你在店铺上也会遇到，见到年轻女的喊美女；和妈妈一个年龄段的喊姐姐。喊得次数多了你也就习惯了，客户开心咱们才有钱赚。”莫海在变相的给衡辉说怎么招呼客人。 莫海现在最头疼的就是座机还没有安装，业务电话没法第一时间告诉准客户们。已经有几个同学在问店铺好久开业，他们在其他学校的同学要过来选衣服。 最扯的是他们真的是纯介绍，都没有和莫海提辛苦费的事。弄得莫海哭笑不得，只能给他们说最快周五能开业，周六放假大家都可以来看来试穿。 最后只能买了一堆饮料感谢他们，大冬天喝饮料？没办法啊，没有热饮！ 热饮？热饮！奶茶？！好吧又一门生意上金点子的小本本。 晚上回到寝室就看到张新成幽怨的眼神看着莫海，“海哥、海爷，你多久有空？我老爸老妈他们想和你谈谈。” “你老爸老妈认真的？”莫海这才想起月假吃火锅时候答应了张新成的事。 “我刚刚打电话回家，我老爸又在问……” 小张同学幽怨的眼神看得莫海发毛，生怕他扑上来把自己征伐了，自己的心是谭妹子的肉体是谭姑娘的！ “老张，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这周恐怕都没空，运动品店周五开业，周六和周末肯定忙到飞起。明天店里的货架、样品这些都要运来，这几天忙得很。我现在都恨不得弄个分身放校外，要不下周一中午让你爸妈到学校里面，咱们在食堂里面谈谈？” 莫海最终还是妥协了，给了一个有效时间。 周三中午12点刚刚敲了下课铃，莫海就一连接了三个电话，三个送货的都到这边儿了。 各位至于这么急？ 连忙打衡辉电话让他赶忙去开门：东西到了，自己才下课马上下山。 跑到门卫室的时候，居然没有几个出门的，一边打着电话，故意贴着门卫室走，在门卫的目光下丢了一包娇子，相视一笑都懂。 下山的路好歹也是几百米本想跑下去，但是想了想自己去了也是下苦力，急个屁！ 在山下洋洋超市买了几瓶饮料，提着往门面走去。 居然有7个人在下货，三个老板上阵，陪同三个老板送货的司机也在搭手，还有衡辉也在不停往门面里面搬。看着自己只买了5瓶水，莫海又去了一趟洋洋超市。 “我来了，我来了，来来来，喝水自己拿，自己拿。”莫海连忙招呼几个人。 “小莫你好歹是个老板，这都快12点半了才到，真拿舅舅当工人使唤啊。”矮胖矮胖，一副弥勒佛样的运动鞋舅舅笑着说道。 “哎哟，说些啥哟，我还是未成年学生；出校门哪有那么容易，我是接到你们的夺命电话就跑的。恨不得长翅膀飞下来。” 莫海一边搬着东西一边和几个人聊着天。 “来来来，单子给我，你们先喝点儿水，另外都不忙走，我刚刚去对面喊了点饭菜，大家凑合着吃了饭再走”。 不得不说衡辉做事很让莫海感觉到舒服，他把三家人的货，分了三个地方堆放，让他们带的袜子、本子笔这些则单独放一边。虽然店铺还是还是很乱，不过清点数量却非常容易。 这边才数完两家的货，对面馆子几个人就端着饭菜过来了。莫海还让他们拿了一张折叠桌过来。8个人就在门前吃了午饭。七八个菜个菜两个汤，大家的肚子感到诚意十足。 吃了饭也点完了货，三个老板则给自己喊的小货车结算了费用，也没有跟着一起回市场，他们要帮着莫海弄一下让莫海安心去上课。 弄完了三个人打一个车回去就是了，都是一个市场的，即使以前不认识但也见过，今天这一折腾倒是关系熟络了起来，因为有了莫海这个中心连接人物。 都做一个行业的不同方向，以后合作的机会多多的。 对这三个人来说摆货根本不是问题，是人家吃饭的本事，虽然达不到衡辉和莫海想的样子，但先有模有样的摆出来、挂起来，有空慢慢调整呗。 衡辉3点的时候发了一个短信：基本上摆出来挂起来了，三个人已经离开；电信局正在装电话，自己这会儿在店铺里面在调整陈列，摆设等。 莫海简单回复一个，“知道了，电话好了把号码发过来”。 收到电话号码，趁着课间时间，莫海去教学楼后面给李子明打了一个电话，印5000张名片，还有带自己店铺号码的灯箱。 最重要是李子明那里的灯箱钱还有一半没付，这又要印名片和做新的灯箱，人家肯定要暗示莫海接了欠账在说。 衡辉忙了一堆琐碎事，需要莫大老板自己忙的琐事也不少。 开店，哪有那么容易！ 第20章 海力体育开业 周四中午带着谭妹子到了店铺，三个人先吃了饭，然后指导谭妹子和衡辉一样一样定价。 “原来你把利润订得这么高啊？之前还骗我和灯姐只赚了几千块。”回学校的路上，谭妹子问道。她终于见识到了莫海没有给她看过的一面，不过她没有出社会，没有衡辉那么淡定。 “你看到的成本和我实际支付的成本是不同的，你看到的只是单纯的货物价格；而对我来说，门面租金、人工工资、提成、水电、甚至我们中午吃的饭，同学们帮拉客户的感谢费，都会平摊到这里面当做成本。” 莫海只是把自己的真正成本有哪些说了一下，谭妹子就秒懂了。“现在利润率能做到多少呢？”莫海不奇怪，谭妹子刨根问底的习惯迟早会提出这个问题。 “我没开店时候，一套330的球服，利润至少有160左右；但开店了大概就只有100了；而220的球服，之前利润是100，现在有50都要笑。” 其实莫海的成本没有这么高，但姑娘该哄还是要哄，该骗也要骗，让她知道自己赚钱不容易，多心疼心疼。 两个人回到学校就去小卖部买了两本便利贴。让谭妹子帮着写手工名片，把店铺名字，地址，电话写好。莫海晚饭都没有吃，就满教学楼去找认识的人，满寝室窜发手工名片。 自己现在开店了，其他学校要球服的都可以联系这个电话，周六周末市区打车到店铺，每个球队可以报销一个出租车往来的车费。 当然各位介绍人一定要去门面等着自己的同学朋友，每成功一个球队一套衣服有10-20块的感谢费，不能让大家白辛苦。 周五海力体育开业，中午莫海带着谭妹子还有灯姐去了店铺，衡辉提了一串鞭炮，递了一个打火机，“老板，敢点不？” “小儿科，老板我小时候把鞭炮拆下来当擦炮玩儿。” 莫海一脸欣喜的拿过打火机，熟练的点了引线，然后跑到了几个人中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条街都能听到声音，一阵烟雾散开，空气中飘着财富的味道。 随后衡辉又拿了4个礼花，教了灯姐怎么扭，“砰砰砰砰”，礼花在莫海和谭姑娘头顶上空炸开，弄得像两个人在寒酸的结婚一样。 “你那儿弄得这些玩意儿”，莫海笑着问。 “人家开业不都这样吗，咱们虽然低调开业，但放个鞭炮，炸几个礼花这些仪式还是可以有吧。” 莫海没有说什么，只是在琢磨自己得赶快发展，不然留不住衡辉这个人才。 几个人自己热闹了一会儿，就恢复了安静，反正也没人光顾，索性先把五脏庙祭了。 正吃着饭就看到卢猛和卢军两兄弟带着几个人来了。 “莫海，你还真在这儿啊。”175的哥哥卢猛性子更急一些，率先开口。 莫海立马准备起来招呼。 “你们先吃，我们先逛逛，看看你天天吹的店铺漂亮不？”185的彪悍铁塔卢军连忙说到。 虽然客户说是不用管，但莫海知道信了的人，店铺门前草都2米高了。 示意了一下衡辉，两个人放下了饭碗追了上去，“你们这么客气搞毛线，先看看我店铺这与众不同的冷艳黑，酷不酷？别的店你们记得住几家，但我这店是不是印象深刻？” “确实显档次！”卢猛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出夸耀的词。 “来来来大家都坐，衡哥给大家倒水”。一边招呼人一边搬着凳子椅子。 “诶，莫海，你这店铺装修风格谁设计的啊？”名叫王浩的大帅哥问到。 “浩哥，我这店的风格大方向是我琢磨出来的，但细节把控是装修队的女设计师在做，怎么想给你家专卖店装修成这种风格？” “我觉得黑色风格很不错，你们都知道我家那个服装专卖店，口岸也好，就是起不来生意，装修这个我爸他们折腾了不少次，至少我就没有满意过。” 王浩家是在市中心开了不算知名的品牌服装专卖店，莫海也去转过说实话，装修真的很土。 “你如果能帮你父母决定的话，我店铺门头上有装修公司的电话，可以和他们设计师多沟通。设计师是大美女哟。哈哈哈哈。”。 说到是大美女大家都笑了，倒是衡辉拿着纸笔，把电话抄了上去，顺带写了“秦菲菲”三个字，把纸条递给了王浩。 “这是我们店铺的店长，衡辉，他比我们都大，大家喊衡哥或者辉哥就是了，他可是退伍兵哟，还是足球篮球超级爱好者，以后来店铺找他没问题。” 莫海连忙把自己的店长介绍了出去，又把几个校友反过来介绍给了衡辉。 卢猛、卢军他们今天没有买东西，主要是过来看看店铺位置，二则是来给莫海说说，他们几个明天下午都会带几个同学过来。前后也就十来分钟就离开了。 “对了衡哥，明天中午你最好早点儿吃饭，他们这几个人自己都不晓得他们的同学朋友好久到这里。到时候我也会过来的。另外就是在那些信息登记表上，把座机号码写上去。” “咱们之前说的你每个月4天假期，只要不在学校放假时候休息，你都可以提前给我说，我好安排。” 安排啥？大不了门一拉，贴个“休息一天”。莫海不可能逃课一天来守门面，上辈子守了那么多年的门面，这辈子打死不守。 周六中午放周末假。 几个人走在下山的路上，“灯姐，我们去会不会帮不上忙啊？”莫海在和室长聊天，所以谭妹子只能求助灯姐。 “嗨，怕啥！都和我们一样是学生，你以为所有人都是莫海这种老奸巨猾，和年龄一点儿都不搭对的？都有价格标签，反正都不打折，而且比外面便宜。没事儿的，你安心当老板娘就可以了。” 看到谭妹子有点儿紧张，灯姐用老板娘来调戏她。 “哎呀，这么多人，莫乱说。” 谭妹子最近见得人多了，慢慢的在外面也就不那么拘谨，至少敢在外面和灯姐打闹。 到门面的时候没有想象的人潮汹涌，就衡辉一个人在和一个年轻男子聊天。 “室长，老何，老赵你们和谭丽、张婧她们一起去对面吃个午饭吧，看来一时半会儿忙不起来。” 衡辉只感觉门口一暗，抬头一看就喊道“老板你来了。” 和衡辉聊天的年轻人一看就是衡辉的熟人，“衡哥，这位帅哥是……” “这是和我们经常一起打球的，这不刚刚路过我们店，看我们开业了进来问问，才发现咱们是熟人。” “哦哦，欢迎欢迎，哥你贵姓？我姓莫，莫名其妙的莫，你比我大喊我小莫就可以了”，一边说一边准备和对方握个手。 “小莫老板你可别客气，我姓韩，韩飞。” “古代韩非子的韩非么，韩哥这名字大气。哈哈哈。” “想多了想多了，飞机的飞，我倒想成为韩非子，奈何喜欢上了运动，哈哈哈哈。” 了解了一番才知道，他们有个只有几个人的篮球队，想去参加某个公司组织的篮球比赛，准备去市中心看看篮球服，结果在这儿遇到了熟人衡辉。 不过莫海来之前，韩飞已经和衡辉聊得差不多了，衡辉也建议他先去市区专卖店和其它体育店问问做个对比：毕竟咱们是朋友但不能做伤朋友的事情，生意是老板的朋友是自己的。 一番话让韩飞觉得衡辉这球友没白交。 他哪里知道这是莫海传授给衡辉的话术，就海力体育这冷艳黑的高级感以及实惠的价格，去城里面逛的店铺越多，只会觉得去海丽体育买才是便宜又好。 衡辉的实践也明白了老板话术的厉害之处，帮他结交朋友还赚钱；顶多就是老板背背黑锅而已。 用莫海的话来说，“不给销售背黑锅的老板，绝对不是好老板；背黑锅能赚钱，背了就背了。” “衡哥，墙角那一堆是什么东西？”莫海指着墙角的黑口袋。 “哦，韩飞来之前，给我们装门面的何小龙拿过来的，说是你要的5000张名片，我还没有来得及看”。 这李子明有效率，“把名片盒翻出来放桌子上，以后进店的都发一张。” 市区一家非知名品牌的休闲男装品牌专卖店，王浩则在给自己的父母唠叨，“爸啊，你说我们这店的款式也不差啊，怎么生意就是不行，你想过原因没？” “牌子不行呗，牌子不打广告，不找代言人，认可度不高。” 王国全也头疼，开了两家专卖店，结果一家不如一家，最近都在琢磨认栽转让生意了。 “我觉得不是，我都不是一次两次说过了，我进这店就没有消费的欲望，你们想想到底是什么原因？” “嘿，你今天跑回来就是给老子添堵的？” 本身生意就不行，看到别人赚钱，自己心里苦着呢，这倒霉孩子还来添堵，这是火上浇油！ “王国全，你发啥子鬼火，儿子是在和你一起找生意不好的问题！” 老婆罗丽芬也被王国全莫名其妙的发火给弄得火冒三丈。 旁边两个营业员妹子赶快溜到了门口站着，生怕殃及鱼池。 “他一个学生娃儿，晓得个p，考试都考倒数的，能有办法？”王国全不甘示弱。 【作者题外话】：第一家店终于开起来了。 第21章 “拼夕夕”大作战 1 “老汉儿你这就是乱说了，学习不好和我帮你找生意不好是两码事。” 被两母子一顿怼，王国全有脾气也被逼着憋了回去，没好气的说，“来来来，小少爷你给我说说，我这店铺生意不好，问题在哪儿？” 罗丽芬听了又是双眼一瞪，绝美的俏脸怒气一下就上来，王国全立马收了口，气鼓鼓的把头扭一边。 “我也是昨天知道原因的，店铺的装修配不上咱们的衣服”，王浩气定神闲的吐槽道。 “儿子，具体说说”，罗丽芬是希望自己儿子学习不行，但如果有做生意天赋也好啊。 “用我们同学的话来说，我们店衣服确实不错，但装修太花哨没有消费欲望。即使看好一套衣服，但是在店里转两圈就会觉得压抑、难受，也没购买欲望了”。 昨天王浩专门在寝室关灯前去510寝室找了莫海，聊了十来分钟问问他逛自家店的感受。 “我这用了10多万的装修出来的还没到半年，就没消费欲望？”王国全被两母子忽视，冷冷的嘲笑。 这是2002年那会儿常见的情况，很多店铺不是东西不好，而是装修没有自己的风格。这也是为啥很多连锁品牌，到了一定规模就会花大价钱做统一形象设计和视觉系统设计。 “妈我给你说，我们有个同学在学校下面开了个体育用品店，那个风格一进店就给人一种高级感，有种这店铺的衣服就是一件破布，自己穿了都会高级很多的感觉。” “有这么神奇？”儿子说的这么夸张，弄得罗丽芬都觉得儿子不靠谱了。 “要不老妈我们现在就去看看？回来刚好吃饭。”王浩给母亲提议。说完就强行拉着老妈离开了店铺，没管王国全在柜台后面叽叽咕咕的骂人。 王浩和母亲打车到海力体育的时候，莫海几个人已经忙了许久。 10分钟不到就有三个球队的代表来到店里，室长他们只能帮忙端水，然后陪着闲聊：你是哪个学校的？你们喜欢哪个队？那个球星？ 而莫海则和衡辉以及灯姐，分别在和三个队的决策人聊着，不断的取下球衣，说着价格和面料，帮忙分析自己队需要哪种价格合适。 莫海始终感觉灯姐不像是第一次做客户接待，太麻利太自然了。 "莫海！"王浩两母子进了门，不过看到一屋子的人，也就没踏入里面，而是在门口喊了一声。 抬头一看，原来是王浩和一位非常漂亮的女人，20多岁的颜值，不过打扮却是30多岁的样子，因此一眼就知道是王浩的母亲，“浩哥，我这会儿很忙，抱歉你们先等等哈。” “妈，你看到了吧，这些都是其他学校的学生来他店里买球服的。” 罗丽芬没说什么，隔着玻璃看着店铺里面的简单装修。说实话做了多年的生意，闯下了偌大一份家业，但这简单一看，也觉得自己店铺装修真的“土”。 店里面三个队由于都是第一次和海力体育合作，莫海的建议是先买两套不同价格的球服，拿回学校让球队投票选择，只要保持这两套球服干净整洁，在批量定制的时候可以拿回来置换。 人家老板都考虑到了大家的实际问题了，消费者们哪还有什么意见？ 三群人来的时候是坐公交车，回去的时候豪气的拿着莫老板报销的出租车费离开了。 谭妹子安静的当着保洁员…… “浩哥抱歉抱歉，一下来了三拨人，这位美女是你姐姐么，欢迎光临里面坐。”有时候自己已经知道了答案，但是假装不知道的夸一夸别人绝对没问题。 其实莫老板也惊讶于罗丽芬的漂亮，就和明星似的。 灯姐挪到谭妹子身边，在谭妹子耳边轻声说道，“那是浩哥的妈妈”。 谭妹子一眼惊讶的看了罗丽芬，又看了灯姐。灯姐朝着谭妹子挑了挑眉，意思是不信你等着看。 罗丽芬听到莫海喊自己姐姐，也是开心得很笑了几秒钟才说着，“哪里哟，我是王浩的妈妈，小莫你得喊我阿姨。” 谭妹子一脸惊讶！ “别别，我还是喊你姐姐好点儿，阿姨我喊不出口啊。”莫海也继续开着玩笑，罗丽芬笑起来简直如沐阳光。 “我真是王浩的妈妈，这孩子。”罗丽芬假装生气，但一脸笑容掩饰不住内心的开心。 莫海好歹也是三十多岁的心理年龄，理论上和罗丽芬差不多的大小。调戏美少/妇，莫海心里面也很荡漾。不过这王浩都16/7岁了，他的妈妈未免也保养太好了吧？ 当然其他人只是觉得莫海是在逗人家开心，嘴巴甜而已。至少王浩就站在一边儿没理会这两人，这种事情太常见了。 莫海主动给罗丽芬拉了一张椅子，示意坐下说，自己也坐在罗丽芬身边，“姐姐你和王浩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儿么？” 看着罗丽芬精致的脸，闻着罗丽芬身上散发的淡雅香味，莫海内心现在是飘的，少/妇好啊。 “今天我妈就是来看看你们的装修风格，她不信我说的，哎失败啊。”王浩一副欠揍的表情。 罗丽芬开心着呢，没理会王浩欠揍样子，“小莫啊，王浩说你这风格是你自己琢磨的？” “整体风格是我琢磨的，但细节把控和处理，是装修公司的设计师在弄。” “哦，那你也很不错啊，你去过我们店铺？”罗丽芬又夸了一句。 “第一次听浩哥说你们家店铺，逛街时候我就去过了，不过那会儿姐姐你没在，逛了一圈就走了。” “小莫，你觉得我们店铺真的装修有问题吗？” 这才是罗丽芬最担心的事，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都透露一种忧伤，这从笑变成忧伤的演技也是教科书级了。 罗丽芬的忧伤传递给了莫海，他居然有种莫名其妙的想去安慰罗丽芬的感觉! 这女人真的不简单！啧啧。 莫海把自己手里的水一口喝完，又自己起去接了一杯，回座的时候挪了挪椅子，和罗丽芬保持点距离。 这女人居然对未成年下手…… 特么的！ 又聊了一会儿，莫海当着大家的面给何小龙打了电话，就说自己这里有个姐姐要装修门面，让他带着秦菲菲来一趟店铺。 结果也就几分钟载着三个人的面包车就到了。 “咦，你们真的是路过我这儿啊？” “骗你干嘛，溏镇那边有个工地，今天要去量数据。”秦菲菲快言快语。 “姐姐，这就是设计师秦菲菲，你可以把你们店铺的情况和她沟通一下”。 当着大家面，莫海又把几人相互介绍了下，罗丽芬和秦菲菲聊了几句之后，回头对莫海说，“小莫打扰你生意了，我们这就先回店铺了，下次买衣服姐姐给你打折。” 说完又是一记惊天动地的笑。 看着何小龙和吴阳开车离开，而秦菲菲和罗丽芬打车进城，王浩还在一边儿。 “浩哥，你咋个不和你姐姐回去？”莫海朝王浩开着玩笑。 “算了，我去学校踢球了”。 人一蜂窝来又一蜂窝走，店里面又只有他们几个人了。 “王浩妈妈好漂亮啊，好有气质。” 存在感不强的谭妹子评论一句，大家都看着她瞬间脸就红了。 “哎呀，本来就是嘛。”还着急了。 “确实漂亮也有气质，不过很不简单啊。”不简单的原因只有莫海自己晓得。 “莫担心，你到了这个年龄也和她一样，老板娘你说是不是。”只有4个人坐在店里，灯姐开始调戏谭妹子。 可怜的谭妹子斗嘴还不是灯姐的对手，快来老公怀里。 一直到晚上7点打烊，除了之前接待的3组客人，卢猛又带了两队来，都按前面的方式接待。 对面的饭馆里，灯姐侧头看着海力体育的店铺在抱怨，“忙了一下午，都没有收到多少钱。” “哎呀，没事儿，做定制的就是这样，人家都掏钱买样品走了，下周就会打着车送大把大把的钞票。来来来，咱们还是喝一杯，算是庆功酒。” 莫老板的招呼，也就转移了话题。总的来说，开业还算顺利。 周末上午带着谭妹子到电脑城时，已经上午10点。 电子产品这玩意儿更新换代快，而且披着高科技的外衣绝大部分人一窍不通。不过对于莫海这个电子产品爱好者来说，整个电脑卖场都是电子垃圾！ 见多了20年后的高级电子产品，看着现在流行的东西真没法入眼。整个卖场都是大脑壳显示器的电脑，128m运行内存、赛扬cpu的电脑也卖4999，真的就是卖傻子。 想到家里宏达超市两个摄像头的一套监控系统敢报价2万多，也不知道老爹被人宰了多少钱。 “电脑城的水，比马里亚纳海沟还深。”莫海对谭妹子笑着说道。 姑娘第一次来电脑城，闷热的氛围导致脑壳晕晕的，“好贵哟，动不动就是几千，几万的”。 “他们还能折腾10年”，莫海又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为啥还能折腾10年”？ “网购会教育他们的。” 谭妹子继续晕，莫海经常说些涉及她知识盲区的话，自己只能沉默以对，感觉自己除了读书之外和白痴没啥差别…… “咦，娇娇姐。” “嘿，居然是你”。 在一家挂着“天骄科技”的档口上，莫海和上周月假在公交车上碰到的李娇娇对上了眼。 “娇娇姐，你这是准备买什么？”莫海想到李娇娇的马大哈，但忍住了不笑还要一本正经的问她。 “这是我家的店铺，我过来帮忙的。” 第22章 “拼夕夕”大作战 2 李娇娇白了一眼在憋笑的莫海，憋笑的样子一看就是想起了那天的尴尬事，不由得满头黑线。 “这是你女友？挺漂亮的嘛，都不给姐姐介绍一下？”莫海牵着谭妹子的手一看就是偷偷摸摸的小情侣。 相互介绍谭妹子也被迫营业打招呼，两人顺势进了天骄科技。 说了自己来电脑城的来意之后，李娇娇朝着后面桌子喊了一声，“爸，我朋友买监控系统。” 莫海两个人这才发现后面还有一个人…… 李娇娇的爸爸个子比李娇娇矮了些，长着一副“我是科研人员”的脸，哪像一个老板。 “爸，这就是我给你说的那个两个月赚了几万的高中生。”一副这是我发现了宝贝的样子。 “对了，你叫啥名字？” 姐姐，你终于想起问我名字了。 “你好叔叔，我叫莫海，莫名其妙的莫，在营坝那边儿上高一，今天来是准备给店里面弄一套监控系统。” “那我喊你小莫，没问题吧？”喊人之前还要确认一下，讲究。 “李叔叔客气了。” “我们主营就是监控，不过我要先给你说下监控有哪些，让你买的明明白白……” 李娇娇看到老爸的毛病又来了，向谭姑娘招了招手，两个人坐一边聊天去了，没完没了的知识普及。 李老板写写画画的讲了10来分钟，饶是莫海本身就知道一些监控方面的东西，现在也瞌睡兮兮。 “李叔，你说的我基本都知道，你直接说说不同配置的报价给我就可以了。我希望尽快安装好，还有其它事情要做呢。” 莫海说得很直白，就是我没空听你bbbb，你直接说不同配置的监控套餐啥价格，我再对比其他人的报价就ok了。 估计李老板经常遇到这种情况，莫海说完他也老脸一红，“哎呀抱歉抱歉，一说就忘了主题，最近一周的报价是这样的……” 做销售就忌讳李老板这种无休无止的给客户说些参数，虽然很重要，但至少要先让客户愿意了解，客户才会听你讲参数。李老板根本不是销售的料。 莫海拿着李老板的报价，在心里面和其它家的报价对比了一下，又问了几个设备有关的问题。这才开始进入讲价阶段。 “李叔，你这个方案能再便宜点嘛，问了一个多小时我也不想折腾了，你的价格合适就找你们了。”常用的讲价套路。 “小莫啊你看了报价，差不多也应该知道，我们是最便宜的，店铺就两个人经营成本低，再说了我也没有想过赚什么大钱，能把我和娇娇的生活养着就可以。” 李娇娇虽然在和谭妹子聊天，直接把那天的糗事聊了一下，谭妹子就在那里哈哈哈的蒙嘴笑个不停。 但李娇娇心思一直在关注这边两个人的谈监控的话，现在已经到报价环节，作为学经济的“高材生”肯定要出马帮爸爸，她太晓得自己老爹这个一点儿都不合格的销售了。 同时也要报复一哈这个小p娃儿上周居然欺负自己。 “哎呀，小莫，我爸爸是老实人以前干技术的，那会做生意嘛，报价百分百的最低了。再少的话我们两父女就要喝西北风了。” 莫海讲价是跟着老妈学的，管你是不是最便宜先砍一刀再说。“娇娇姐，你看咱们多有缘，我几个月才坐一次公交，结果就能捡到你的东西；第一次逛电脑城都能走到你家，这缘分足够打个八折了。” 李娇娇一脸惊讶，见过砍价的但这种方式砍价真的是第一次。此时此刻李娇娇心里面有一万匹羊驼奔腾而过；好想一刀剁了这个打着未成年旗号，却不干人事的家伙…… 李爸爸表面看起来淡定，但拿着笔的手在忍着没有扔过来。 店铺里面突如其来的安静。 “娇娇姐，放心我这只是第一单，我老妈他们最快元旦后就会在花样小区那边儿开第二个超市，也要按监控买收银机；按照计划明年我妈妈他们至少要开3家超市。我也让她们来你们店买。” 好吧，李娇娇心动了。刚刚和谭妹子聊天，是说了莫海家在开超市的事情。 李老板的笔也放下了，谭妹子也露出了笑容。 “弟弟啊，8折是不可能的，最多98折；你要知道我们这报价可是比其它都便宜。姐姐凑嫁妆也不容易啊。”莫海已经开启了东拉西扯砍价，李娇娇也不是善茬。 一个说你还说请我吃饭；另外一个就说爸爸平时一个人孤苦伶仃，只能靠赚点钱来安慰。 一个说我未成年做生意不容易；另外一个就说电脑城的房租一平方多贵多贵。 倒不是莫海愿意这样做，现在的监控系统动辄上万，砍一刀就是好几百；这可比砍“拼夕夕”更加真实和实在。 何况两个人的都没控制声音，电脑城档口又没有隔断，所以两人吵架一样的砍价，很快就有人围观了。 谭妹子本身就坐在门口，所以路过的在问：这是在买啥，砍价砍成了相声。 “买监控。”谭妹子轻言细语的回答对方的问题。 “老板，我也要买监控，和这个小伙子一起买，就按小伙子说的，再少点儿呗。”这是刚刚问谭妹子的中年人。 这种情况在菜市场很常见，一个人砍价成功，旁边儿立马要求也用这个价格成交。 简单说，就是线下版的“拼夕夕”。 莫海好歹也是“拼夕夕”用户，有人参与立马就有新的理由了，“娇娇姐，你看薄利多销啊，就87折呗。” 说完立马又回头朝着人群喊道，“还有没有买监控的，大家一起砍价！” 有点儿打群架的苗头，不对这社交牛笔症太过于厉害…… 很快又多了2个中年人来到店里面，这下就是4个人轮番在李娇娇身边砍价。 李娇娇同学也开始使出浑身解数招待4个顾客的还价，也有些力不从心，一边恨着莫海社交牛笔症，一边开心一下来了4单。 不过莫海已经意识到团购这事，趁着其它三个人和李娇娇砍价火热，莫海坐到了李爸爸身边。 “李叔，9折，一口气销售四套监控，一会儿把娇娇姐拦到我帮你把那三个人搞定，回头我再帮你们想一个可以多卖东西销售方式，如何？” 李爸爸真的不想赚钱嘛？都是假的！他知道自己讲不来客户，之前还请了专门的营业员，结果他把客户给磨叽走了，人家拿不到提成，差点儿把他打了一顿。 在4套订单面前，天骄科技老板面对现实。“好吧，就按你刚刚说的。” 莫海立马跑了过去，把几个人拉到一边小声说到，“好了各位，老板已经答应了9折，这是我转了2个小时找到的最划算价格，相当于外面其它店铺的8折价格，已经快要得罪同行了。” 李娇娇看了一眼父亲，对方点了点头。“我爸爸答应了，大家坐着谈吧，我给你们倒杯水”。 钢化玻璃小圆桌前，就听到莫海用自己几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到，“各位老哥，我在营坝那边开球服店，也就比你们先到这家店一会，刚刚和这老板聊了下，是做技术出生的，不懂销售，这个美女是她女儿，在科大读书。价格是我转了2个小时最低的一家。” 莫海率先交了自己的情况，再通过卖“老板”的底，建立了四个买监控人的基本信任。 “电脑城这些卖监控的黑的很，我老汉上个月开了一个超市，找熟人买的监控，2个头子都用了小两万，被烧惨了。我今天转了两个小时，旁敲侧问才发现整个电脑城的监控系统基本上就那么两家上游供货，买便宜买贵的都他妈一样的东西。” 莫海强调了3次“我转了2个小时”，就是一种心理暗示，我转了很久，我问了很多家报价，所以我说的话是有一定的权威性。反正又没人考证他是否真的转了2个小时。 听到莫海说买贵买便宜都是两家供应商出的货，其它三个准备买监控的也开始骂了起来，一个说刚刚遇到直接喊3万，一个说我问了是2万8。 “另外三位老哥，有没有去其它店铺问过方案价格的，可以这个单子上对比，我们一起买可以拿到9折，分开的话就只有凭各自口舌了。” 莫海说完就往椅子后背依靠，也不管其它三个人怎么讨论，直接大喊了一句，“李老板，今天付钱好久能给我装上？” “最快明天上午就能安排人去安装，线材按实际消耗结算。”李老板在旁边喝着茶，接了一句。 “那就按我们刚刚协商的价格，先签个协议先预付一半货款，安装调试没问题后付另外一半；免费售后服务两年这些都写到协议里面。” 说完当着大家的面，莫海直接从胸前的包里面数了预付款，又和李老板签了合同盖章的盖章，按手指印的按手指印。 这才收好合同、收款收据和名片，“几位大哥我这个弄好了，你们慢慢谈我还要陪女友买衣服去。” 说完拉着已经无聊到爆的谭妹子就离开了店铺，接下来就看李娇娇自己能不能抓住机会了。 “李娇娇，这是不是你请的媒子（方言托儿的意思）哟？”档口外传来一句刺耳的戏谑声，是隔壁的一个营业员。 第23章 拼夕夕后遗症 旁边店铺有人说酸话，4套监控系统，即使李娇娇他们报价已经够便宜，但4套下来也怕是要毛赚小2万；如果其他三个人选了更好的方案，赚的钱就没有上限了。 凭啥这个只会讲技术的呆子就能一次卖4套？ 这种把同行生意搅黄的情况各行各业都有，“球服舅舅”不就承认过自己下过黑手，也被别人下过黑手嘛。 李老板因为不善言辞，被前后左右抢走的客户恐怕自己都没有统计过。 李娇娇大急，太知道“媒子”这个词的打击能力了，毕竟莫海拉来的三个客户听到“媒子”一词时候，都不说话看着李娇娇怎么应对。 “张二娃，你嘴巴放干净点，人家是才16岁，还是高一学生；人家在学校做生意两个月赚了5、6万。现在人家前天新开店，急需要监控系统。你个/瘪/三16岁时候在干嘛，还造谣别人是托儿。” 李娇娇这一骂，反而劲头上来了，回头对三个目瞪口呆的客户说了一句，“几个哥哥坐会儿，我先骂死这个狗东西，敢冤枉我家的客户。” “别个家里有批发门面，有几个超市用得着来当托儿？为啥子别人不在你那里买，宁愿在我这里坐下来砍价，因为别人眼睛不瞎脑壳不昏。晓得我这儿做实在生意，不像你一张口就骗人的鬼话。” “李娇娇，信不信老子弄你个瓜婆娘。”张二娃也李娇娇一通乱骂给骂急了，居然开口威胁，算是下了一步臭棋。人群中还有人不断的“嘁、嘁”的嘲讽张二娃。 “大家都听到了张二娃要弄我！张二娃我他妈把话放这里，从今天开始我李娇娇如果走路摔倒都是你在弄我，老娘立马报警。” 听到李娇娇耍混的说话声，卖场吃瓜群众们又是一阵哄笑声。今天遇到了小魔头李娇娇，张二娃算是抢客失败了，大家都知道平时这张二娃欺负李家来着。 电脑城吵架很正常见怪不怪，来得快去得快。张二娃公开威胁李娇娇不成，立马当了缩头乌龟不触霉头，围观的也就很快散了。 这边儿李娇娇变了一副脸，喝了一口水，开始平复三位吃瓜客户的情绪。莫名其妙的卷进了一场吵架，三个客人也有些犹豫。 不过事情还没有结束，莫海付了钱还在商场里面转来转去看其它电子产品，就听到李娇娇的大嗓门在吵架。貌似还和自己有关，是时候装个比了！ 让谭妹子去楼梯口等会儿自己，自己要去吵个架，怕万一打起来伤到了谭妹子。不过看到谭妹子一脸关心的样子，连忙说自己不会打架，担心的话可以远观吵架的过程。 莫海走到张二娃他们柜台，用手机敲了敲玻璃柜，“哪个是张二娃？”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张二娃自然认识莫海，心里还是有点儿怂，不过人家都找上门只能硬着头皮答道，“我是，你有啥事儿？” “你刚刚公开造谣说我是托儿？我托你麻比！你是不是以为造谣不犯法，还是说你在赌我不敢报警？你特么晓不晓得，你已经侵犯了我的名誉权？” 张二娃说白了就是一个普通店员，欺负欺负老实邻居到没事；真遇到莫海这种动不动就拿着手机拨110的，当然是立马怂了。 “兄弟，兄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张二娃也是真慌了，平时欺负李家人欺负习惯了，结果今天诬陷人还被正主抓了现行，有些抓瞎。他的同事也纷纷帮着道歉说好话。 “我这前脚走，你就后脚造谣我是托儿，不就是没在你这儿买监控嘛；关键是我先到你这儿问过监控的，你给我报价2万多，我又不是瓜娃子被你敲竹杠；不在你这里买东西，你就可以给我造谣，污蔑我？” 造谣被抓现行，吃瓜群众又开始围观，而且人越来越多；张二娃早已怂到只能站在玻璃柜台后面挨骂。店长、店员们也都在不停的给莫海道歉，反正现在这个档口也热闹非凡。 “小兄弟，小兄弟，消消火，这事儿是张二娃不对，我作为老板代他道个歉。”一个中年男人挤了进来说到，满脸的真诚。 听到是老板来了，众人连忙让了路，当然莫海知道自己也该走了。他又不是小说中的脑残，没实力还硬刚，猥琐发育才是正道，骂店员可以，但人家老板亲自道歉的面子必须给。 电脑城做生意的人那是真二八斤的鱼龙混杂，把人家老板惹毛了鬼知道人家会不会下黑手。 “大哥是张二娃老板？大哥啊我不是想找事，如果你去买东西，前脚刚走，就被说是托儿。你开心不？” 莫海立马一改怒吼的声调，变换成自己极度受委屈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被张二娃抛弃了。 “肯定不开心，这事是我们员工不对。你到店里面来坐坐，作为老板这事我肯定处理好。” “算了算了，我就是一股气没顺，大哥你是老板已经道歉了，我也不能不讲理。就是以后在你这儿买东西，给我打个大点儿的折扣就好。”莫海这时候又换成了一副我就是小娃儿在赌气的腔调。 围观的人都在心里面骂，这小伙子真特么不要脸。 张二娃的老板也是被莫海低劣的演技恨得牙痒痒，但还必须得陪着笑说到。 “小兄弟大气，以后买东西哥一定给你大折扣。” 不过莫海接受道歉，而且也不打算继续扯皮，倒是让老板心情好了很多。周末在档口吵架，不知道会耽误多少生意呢。 “那就谢谢大哥了，我这还有事，朋友还在外面等着，就先走了。” 说完也不等老板继续客气就转身离开。 这边老板脸也黑着脸进了自己的档口；李娇娇和三个买监控的人，满脸佩服的看着莫老板淡定的离开了商场。 装了个**！给天骄科技拉了一波人气。 张二娃的老板自然是黑着脸把张二娃骂了一通，还是莫海老远都能听到的那种，只不过莫海听起来更多是在指桑骂槐。 “特么的，连‘开除’都舍不得说，假的很。”莫海边走边用自己才能听到的话吐槽到。 从这件事也可以看出李娇娇不在的时候，张二娃直接在天骄门口不知道抢了多少客户，只不过今天倒霉而已，能创造利润的员工干嘛开除？老板也不是傻子。 莫海不知道的是，这老板骂完了张二娃，也拿着手机要拨号，不过内心斗争了一番之后放弃了拨号的打算。 张二娃老师是想打电话找人弄一顿莫海，出出恶气，但发现莫海全程只对张二娃开炮，对自己也是既给面子也给台阶，连句重话都没有。若自己还下黑手怕是认识自己的人晓得后都会绝交，得不偿失！ 莫海这边儿故意去吵架，实际上就是为了帮李娇娇谈下这三个单子。当他故意大声说自己要的监控方案，张二娃报价2万的时候，这三个单子已经是板板上钉钉，百分百成了。 天骄的李老板是不善于和客户沟通，不代表人家笨，莫海这去而复返主动回来找茬，还故意在吵架中说出“报价2万”的时候，李老板就知道这是在帮自己。 一个16岁的高中生，都能把套路玩得这么转，只感觉让自己傲娇了好些年的女儿瞬间也不咋的了。 不过另外一件事就是李老板也担心隔壁老板罗家林会下黑手，毕竟卖场做老生意的都听过，罗家林发家前可是当混混的，虽然这些年做生意赚钱也算洗白了，但混混习性还在那里，李老板在考虑有机会提醒一下莫海。 “怎么样，我刚刚吵架厉害不？”和谭妹子汇合后得意洋洋的问道。 “那个老板会不会找你麻烦啊？你在人家店铺吵得那么凶。”谭妹子不关心莫海超级厉害，而是关心莫海的安全，关心会不会被下黑手。 心里面一阵感动连忙抱着谭妹子的肩膀，摸了摸谭妹子一脸担忧的的脸。 “放心吧，不会有任何事的。”莫海安慰着这个可爱的姑娘。 谭妹子没有说话，“我只针对那个张二娃污蔑我这件事吵，但对他们老板我吼都没有吼过，而且给了哪个老板面子。那个老板想下黑手估计都不好意思。我全程都没有惹他。” “现在放心了吧？饿了没？” “饿了”。 “我带你去吃一家很好吃的刀削面！” 电脑城距离河边不远，所以吃了刀削面之后，两人第一次一起去逛了河边。 今天的天气真不错，蜀地冬季罕见的太阳花花照在谭妹子脸上，犹如天使一般。莫海连忙一番夸弄得谭妹子都害羞了。 阳光晒在了没几片叶子的柳树上；也照耀着这一排柳树下的年轻情侣；年轻情侣开心的在本色石头建造的河堤奔跑，这一切被一位摄影师记录进了照相机。 第24章 火锅计划 1 穿过市中心的河流是涪河，也是涪市的来源，两人跟着河堤走了半个小时，就到了市中心一个商场的后入口。 河堤上时候莫海打了电话回门面，现在只有一组客户他能应付；不过莫海的两个室友也来帮忙了。 “哎，这边儿的现在只能看看，买不起；不过这边儿的咱们可以给你选一块。”莫海和谭妹子逛着商场，看到标价有些汗颜。 在河堤上牵着谭姑娘始终觉得少了点什么，琢磨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是首饰，不过还是高中生，就这时尚衣服装扮已经到了老师的最大容忍度，项链耳环这些就不要想了，一块表还是可以考虑。 “这些表好贵啊。”电脑城那些东西贵好歹披着高科技外套，还多大一坨；但手表便宜的几百，贵的都是用“万”作为单位，还点点大一块，谭姑娘还是有些被吓到的样子。 手表珠宝属于名贵饰品，任何年代都不是所有人都能消费，自然也就滋生了销售人员的狗眼看人低。 莫海没那么多钱也不会傻乎乎的去试戴那些“万”为单位的表，除了浪费时间，就是给自己添堵。人家小说里面打脸情节，好歹也是扮猪吃老虎的主角有那么多钱才会去看。 t家和l家的女表柜台是连在一起的，莫海带着谭妹子盯着1000多的表不停试戴，两家营业员唯一能做的就是“妹妹这块表好适合你”。 两家营业员才不傻，看两个小年轻的衣着就知道人家消费的起，没听人家说嘛，“上万的看看，便宜的现在没问题。” 谭妹子有个优点，买东西犟不过莫海的时候，就任他摆布和他一起选。所以在1588和1799两块表都好看的时候，她能做的就是选择1588的，反正自己也不懂t家和l家有啥区别，但差了200多块钱算得出来。 2002年没有银联，国外的维萨和万事达也只是在信用卡领域。莫海拿着储蓄卡去商场结账柜台，看到一排各银行的刷卡机也颇为感慨，自己得加紧赚钱好赶上时代的顺风车。 帮谭妹子戴好表，包装盒这些装进了背包，这才打车去了店铺。 自从上次月假和谭妹子待了一个酒店房间，谭妹子已经不问“你为啥对我这么好”这个智障的问题了。 花未开，舍不得摘。 回到门面已经3点多，暂时没人。 今天的战果是本校学生带了2组，依旧按照昨天的方式交易的。 “也就是说我们开业3天没有卖零售客户，全是球队，而且球队都是只买了样品”，衡辉汇报了一会儿，莫海总结出来战果。 “没事，一口吃不成一个胖子，先把这几个球队弄好了在说，零售客户慢慢经营。才三天不用急。”零售挂0，球队都还没有正式缴款下单，衡辉还是有点儿着急的。 莫海还是要给衡辉打个气，“衡哥也不用急，我们的订单是定制，客户都是在校学生，快不起来很正常。” 一群人唠叨了一会儿，莫海这才想到自己今天有件什么事情没做，让谭妹子就在门面上休息，自己去一趟城里把灯箱的尾款结了。不结尾款定制广告的灯箱那就不晓得要多久才拿得到了。 在出租车上打了李子明电话，问问他哪儿有没有农行的刷卡机，没有的话自己好取现金。这个电话的意思就是，我给你结账来了，你把我的灯箱安排做了没有？没做就赶快安排，做了就催一催。 做生意打交道就是这么神奇，一句话三个意思。 半个月没有见李子明，居然长胖了一圈，“李哥，我们也就半个月没见，你这横着长了啊。”莫海笑着说。 “婆娘说伤筋动骨100天，天天整好吃的；这又动不到，我都不晓得胖了好多斤”，李子明也很无奈。 开了个玩笑熟络了一下，就该谈正事了。 “李哥，这是灯箱尾款和名片钱”，莫海在银行已经把钱款整理好了，“这是小灯箱的一半预付款，我这小灯箱还要多久啊？” “快了，你那天打了电话，我就把图发给了厂里，我一会儿再催一催。”没做过生意的人肯定觉得这个李子明好负责，但莫海却听出来了：图交给了厂里，但钱没到位所以压着没做；刚刚打电话说送钱来才让厂里做准备；这会儿收到钱了回头就会让厂里开始做。 特么的狗东西，莫海在心里骂了一句。“哎呀，那就谢谢李哥了，最近真的太忙了，这不下午好不容易有点儿空，家都没回先来把你的款结了。我都拖得不好意思了。” “小莫老弟，莫说这些见外的话，哥哥理解，毕竟还要上课这些。我可是听小龙说了，你的店铺弄得很好看，我还说等我这倒霉的腿好了，去看看一看呢，哈哈哈”。 两个人都在说没营养的废话，李子明也知道自己的压着图纸不发给厂里，人家晓得了有意见。不过晓得了又能咋的，你的店活得过1年还是个问号！ 钱款两清后又闲聊了几句，这才离开了李子明店铺，看了下手机还有20分钟到5点。 最近用钱有点多，球服的订单时间太长回款有些慢，看来还得找个快钱生意。终究是原始资本积累太慢，莫海偷偷的凡尔赛了一把。 今天是周末的下午，回学校山下的公交车就那么一趟，全是人。莫海在公交站站着，在纠结是坐公交还是打出租。不过看到公交站旁边儿有卖炒板栗的，倒是立刻嘴馋了。 一口气买了4袋，炒板栗的大爷开心得脸上的皱纹能夹死苍蝇。这下好了提着东西不方便坐公交，那就打车吧。 其实笼络人心就是小恩小惠不断，莫海买几袋板栗也是一种笼络人心的手段。 到了门面上板栗给衡辉留了一袋，可怜哥子一个人没事儿的时候可以啃一啃；又给了下午前来帮忙的室长王锋和老何一袋；自己和谭妹子一袋；剩下一袋是谭妹子拿去看和灯姐分享或者和其他人分享了。 “衡哥，我们先走了，天黑了没人的话，你就下班吧。另外就是明天有人过来安装监控，两个摄像头就按门口这个角和斜对角。监控设备在库房弄个角落，保证散热。” “他们好久来？” “大概是上午吧，我留了座机号码给他们的。”然后拿了一个袋子，装了两大盒名片就带着大家往学校走去。 周一上午第三节课是体育课，莫海正和同学打羽毛球，就看到张新成在边儿上吆喝，“莫海，过来一下”。 “张爷，张哥，我知道什么事，你干嘛这么激动”，无奈啊，一上午找了自己几次，就为提醒莫海中午别忘了和他父母谈事。 “你当我想啊，你最近天天中午都不在学校，你心里没个数？”莫海一脸尴尬，最近忙着店铺，几乎第四节课一下课人就跑了，就连谭妹子前两天眼神都有点儿幽怨。 “哎呀，我错了我错了，我店铺已经捋顺了，我保证今天中午在食堂等你父母。” “反正每节课下课，我都来和你说一次”。 握草啊！ 张新成这货果然说到做到，第四节课下课铃一响，老师前脚走这货立马冲到莫海身边儿。 莫海只能一脸无奈的看着谭妹子，然后自己被张新成拉走，他比莫海高了半个头，貌似属牛力气贼大。谭妹子则和灯姐手挽手的走了就看了自己一眼。 “你松手，我不得跑”。 “不行”！ 这会儿是走读生出校门的高峰期，张新成的父母就在校门外等着，门卫不会轻易放人。 张新成和自己的父母打了招呼，示意往进出口走，莫海直接到了门卫旁边儿，“老杜，这是我同学爸爸妈妈，来找我们有事。” 莫海现在是门卫室熟脸，张新成爸爸妈妈也看着老杜，一脸讨好的样子。在外面跑的人都知道一个道理：小鬼难缠。 学校门卫一边保护着学校的出入口，但另外一方面也是小鬼角色，说不准进你也那他没办法。 老杜朝张新成父母挥了挥手，一个字都没说就放了进来。 “你就是我们家新成的同学莫海吧？”张妈妈很热情的打着招呼，张爸爸则陪着笑脸。 看这热情度，貌似张家也是外姓人当家啊。 “叔叔阿姨你们好，我就是张新成的同学莫海。” “果然年少有为，以后还麻烦多带带我们新成。”张爸爸挤出了一句话。 “有机会一定带，都是好朋友那是必须的。” 官方客套，都说的是废话。 在食堂二楼找了一个没人的角落坐下。食堂卖饭时间已经过了，莫海正担心没饭吃，结果张爸爸直接把手上的袋子放到了桌子上，张新成连忙从里面拿出几盒饭还有几个凉菜，边吃边谈。 “张叔叔、钱阿姨，你们以前做过火锅店没有啊？” “我们上个月才把之前在胡家坝的火锅店转让了，哎，做了3年都没有赚到钱。”钱阿姨在回忆着自己的店铺，毕竟都是心血。 “为啥没赚到钱，你们觉得是什么原因导致的？”莫海现在就和无感情的机器人一样。 “我觉得是附近两年时间新开了3家火锅店原因吧。”钱姨说道。 “我觉得是价格贵了。”这是张爸爸说的。 “我们东西好，食材新鲜价格贵很正常啊。我还是觉得是3个新店的原因，抢走了老顾客。” 莫海一个问题，让这两口子各执一词的争了起来，莫海看了一眼张新成，没说话。 【作者题外话】：承蒙塔读厚爱，第一次写书和塔读签约。 今天更几章吧。 希望给读者老爷多多投票，多多评论留言。 第25章 火锅计划 2 “哎呀，爸、妈，店铺都转了，扯这些也没用。”张新成也有些无奈，连忙干预到已经责怪到鸡毛蒜皮上的吵架。 “叔叔阿姨，我问这个问题并不是为了让你们争吵谁对谁错，在我看来生意失败无非就是自己经营不善和外部竞争两个原因。” “你们附近开了3个火锅店，那么属于竞争失败而已。也就是说你们没有学会如何与同行竞争，那么开再多店也赚不到钱。叔叔阿姨，你们说对不对？” 莫海说完给他们思考的时间，“老张，给你爸爸妈妈买几瓶水上来啊，我也渴”，这是准备讲上一个小时的节奏…… 莫海没有打扰两口子的思考。 莫海沉默了有几十秒，“怎么样，叔叔阿姨我说对了没有？” “哎呀，小莫啊，真的和你说的一样。人家说我们的价格贵，我们只会说东西好价格才贵，现在想想，哎。”钱阿姨这是真的去想了，去回忆了。 “所以我要帮你们弄的就是怎么销售，怎么定价，以及店铺怎么定位，怎么宣传；至于口味好不好，食材这些问题，你们都是做了好几年比我专业多了。” “就是，就是，我们两口子读书不多，以前都是打工，后来才开了火锅店，哪懂什么销售嘛，你们年轻人懂得多些。” 钱妈妈在恭维着，而张爸爸除了争辩那会儿说了几句，现在完全没有存在感似的。 “不过呢，叔叔阿姨，我们谈的是生意，所以我给你们说的东西是要收费的，我的设想是，”莫海一句话都没说完。 钱妈妈就立马接话，“收钱是肯定的，不过小莫你怎么收啊，我们的本钱就15万，多了也拿不出来。” 莫海目瞪口呆，有这种抢话的？恰好这会儿张新成也提着水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听到老妈的话也是无奈。 “老妈，你别急嘛，听莫海给你说，不会让你吃亏的。” “叔叔阿姨，我是这样想的，既然你们准备投15万，那么我个人出一万五，占10%的股份，如果一年营业额达不到120万，我不参与分红。” “只要保证赚钱，占20%都没有问题”，钱妈妈还没有意识到是在谈正事，大大咧咧口嗨和吹牛似的。 莫海继续无奈，有种不想下手的感觉，“钱阿姨，我们是在谈正事，是以公平为原则的谈，目的是为了以后大家不扯皮，所以我不会做出一万五占20%股份这种事情。而且我们谈论的东西还要写成协议，这不是在开玩笑。张叔叔你说对不对？” 莫海放弃了和钱妈妈谈事，现在看看张爸爸能否好好谈，张新成则扶额无语。 张家人都没有说话，看来今天是没法谈了，“叔叔、阿姨，要不咱们改天再约，你们先回家考虑考虑？老张要不你先送爸爸妈妈出校门，我这还要和足球队的去谈事。” 说完也没等他们一家人说话，拿着水就下了楼。 “哎呀，老妈你们不要把人家莫海当和我一个年龄的，以为别人在开玩笑。人家已经在山下开店了，你们等会儿下去的时候，可以去看看那个海力体育，就是他的店。人家不仅开店的没花家里一分钱，连装修店铺都没有花钱。” 张新成很想和父母大吵一架，毕竟自己这扭着莫海费了好多天，人家才愿意答应谈谈。结果老妈不是抢话，就当是闲聊一样，哪有谈正事的样子。 莫海没有管一家三口在说什么，张爸爸很明显就是干后厨的沉默寡言；张妈妈一般就是接待客人，两口子还没有走出店铺关张的沮丧心态。 看了下手机，1点过10分，有点纠结要不要去一趟门面。上山下山这么走一趟就是20多分钟，又刚刚张新成父母那边儿不拿正事当正事，莫名的一阵心烦。 索性去超市买了几袋零食就回了寝室。 “哟，莫老板回来了，来来来兄弟们莫老板又请客了。”一进门就遇到了的“邋遢王”程成，直接拿过莫海手里的东西，自己拿了一袋就开始吃。 一中午净遇到让人不爽的人，槽蛋的中午。 没有管其他几个人分零食，莫海把室长王锋拉到一边儿，“室长和你商量个事。” “啷个了？” “我看到你平时周末和月假都不回家？” “太远了，一来一去车费钱都要100多，放大假才回去。”王锋找了太远的理由，其实还是家庭经济不咋样导致的。要不是自己是谭妹子的男友，谭妹子也会这样。 “那你周末两天没事儿，就去我店铺帮我呗，就当是做个周末兼职，一天40，半天算20，有时候周末真的搞不赢。”莫海带着求求你帮帮我的口吻说的，不存在施舍，这是周末兼职。 “不好吧，大家都是同学，都是室友，帮帮你没问题的，收钱算什么？”王锋心性纯良，没有意识到自己劳动应该有报酬。 “锋哥啊，帮一两次我觉得是我们关系好，但每次都帮我自己都觉得不好；每个人的时间都是有价值的，不帮我你可以去看书学习；帮我反而什么都得不到。” “但是……” “没那么多但是，就这样决定了。你拿了钱就要好好为资本家办事。哈哈哈哈”。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目的是不让王锋尴尬。 王锋就是学校诸多贫困生之一。 1点40的时候，莫海接到了衡辉的电话，监控按好了，莫海吩咐他24小时开启。然后一回头又给李老板打了电话，说是下午过去结账，结果人家说今晚上有事，改成了了周二中午。 看吧，莫老板真的忙，周二午休都安排了。 忙起来就容易忘记事情，所以和谭姑娘还有灯姐一起吃晚饭的时候笑着说自己需要助理，灯姐倒是积极的表示自己可以当助理，不过莫海嫌弃了。 “怎么我给你当助理，你还看不起？” “不是看不起，是怕你知道我太多秘密，会谋夺我家产”。 “我特么……” “灯姐，我错了，我错了。” “谭丽，你还笑，管不管你男人？” “不管！” “绝交10秒钟。” 晚上熄灯后寝室的熄灯生活开始，莫海没有参与，张新成则把莫海拉到了窗边。 “莫海，今天的事儿确实抱歉。”张新成的声音中充满歉意调。 “老张没事儿，我理解你爸妈他们现在的状态，还在怀念自己的店铺。” “哎，谢谢了，你理解就好；他们以前就是在别人火锅店里面打工，老板觉得我爸爸人好，踏实；加上那会儿父母也跟了那个老板三四年了，所以人家才免费教了我爸一手炒料的技术。” 张新成倒是坦白的把自己父母的过往说了出来。 “我今天一看到你爸爸，就知道他管厨房这块，哈哈哈。”莫海缓解了一下两个人聊天的气氛。 “今天我送父母离开的时候，也给他们说了，回去想想到底是不是真的要继续做火锅店，就看他们能否想明白了。” “没事儿我不急。我这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太多的钱来投资火锅店。我爸爸妈妈他们现在兴趣在开超市。以后我想做的也是中端火锅，高端火锅。现在就是没钱，没人，没时间而已。” 火锅未来一年上万亿的细分饮食产业，莫海重生了不涉足才怪。 “牛笔，这是餐饮帝国啊。海哥你以后可要带带兄弟我哟。哈哈哈”。 “八字还没一撇呢，我给你父母准备的平价火锅，别的不说，一个店一年搞个几十万完全没问题，我有全套的方案最多2个月就回本。我不知道老张你听过没有，一个餐饮店铺如果三个月没有盈利，这个店就没有搞头了。” “这个我到没有听过，不过餐饮的赚钱我是知道的，我爸妈就是不懂经营啊，可惜了那么多客户。” “这样老张，我们周六下午去你父母之前店铺周围转转，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位置。你也给你爸妈说说，等我们踩完点之后在坐下来好好谈谈。” 周二的中午，莫海去了一趟电脑城把尾款付了。又打了一个电话给家里，问老妈花样小区那个店拿到了没有，结果老妈说最快都要20号。 “我给你说，老妈，花样小区的店，我这儿给你重新找了一家做监控的；我认识一个朋友，人家这报价比老汉儿朋友那儿低了一大截。哎呀我早都问了，整个涪市的监控，上游就2家供应商，你买贵和买便宜都是一样的货。” “哎呀，我这会儿就在电脑城和人家聊天呢，人家承诺免费售后2年，你怕啥？” “我是有事才出来的，怎么可能逃课吗，你想得到哟。反正你给老汉儿说，监控我给你们搞定了，节约几千块难道不好？还说是朋友，哪有使劲儿烧的朋友。” 直到通话结束老妈似乎都没有注意莫海上周末没有回家，在家里的存在感越来越弱了啊。 “李叔，我妈新超市这边儿基本上没问题了，至于到时候要多少个头子，要几路，只有超市装修好了才知道。” “谢谢，谢谢小莫支持啊，娇娇遇到你这么个靠谱的朋友简直幸运。这都帮我拉了好几个单子了，叔叔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 【作者题外话】：承蒙塔读厚爱，第一次写书和塔读签约。 今天更几章吧。 希望给读者老爷多多投票，多多评论留言。 第26章 火锅计划 3 “哎呀，李叔太客气了，大不了以后咱们合伙做生意，我看娇娇姐做生意比你厉害多了。你还是适合搞技术，哈哈哈哈。” 对于莫海的话，不仅女儿李娇娇经常说，甚至还有亲朋也这样说，听的多了也就释然了，何况本身这就是事实。 “哈哈哈，娇娇还要和你这个弟弟学习哟，她啊还要锻炼，一起做生意这事可以有，和你做生意叔叔是百分百放心的。” 一顿商业互吹，莫海才知道李老板不是不会捧人，而是内心太高傲能让他捧的人太少。买电子产品的基本上都是小白，达不到值得他佩服、他捧的高度。 12月12日，星期四。 莫海中午快上课时候，衡辉很高兴的给莫海打电话，“老板，你下午一定要下来一趟。” “啥事？” “第一笔货款我还是亲手交接一下撒”，电话那头衡辉真的很开心，人家送了钱，前脚走，后脚就打电话来报喜。 “好吧”，没想到衡辉居然对“仪式感”这么看重，没看出来啊。这特么不去卖车卖房都可惜了。 晚饭都没有吃就带着谭妹子溜到了门面，还特地去洋洋超市买了一个红包，塞了100元。 一进店衡辉就给两个人倒水、拉椅子，一副求夸奖的样子。 “好了好了，衡哥，说说吧收了好多，那个学校的？” “一中卢猛介绍的，13套260的长袖，要印字。这是他们的单子，这是能随时联系到他们的一个同学的电话。”衡辉把信息单拿给了莫海。 “走的时候还送了他们一个129的足球，给他们说这是外面最便宜都要买158的，几个人高兴的拿着东西就走了，给他们报销打车费都没有要。” “老板，这是3770货款，你点一下。”一口气说了一长串话，献宝似的几千货款递给了莫海。 开业一周平时就卖一两双球鞋，一两双运动袜，谈订单的不少，但订单缴款的这是第一个，衡辉能不激动么？ “交给老板娘，哈哈哈，老板娘好好数数”。莫海开心的说到，终于见到订单了。 谭妹子红着脸拿过钱，笨拙的数了一次，就要递给莫海。 “老板娘今天管钱，先放你身上。”这次衡辉都在忍着不笑。 “对了，衡哥你老板娘还给你准备了一个东西。” “啥？” “衡哥，恭喜你完成第一笔订单，这是额外给你的红包。”谭妹子红着脸把钱揣进衣服包之后，才拿出红包按照莫海刚刚教的把红包递给了衡辉。 衡辉弯着腰开心的双手接过红包，“谢谢老板，谢谢老板娘。” 看到3000多块钱的现金，莫海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衡哥，店里的插孔一般在哪儿？有没有多的插板？” 衡辉没问干嘛，只是指了指插孔位置，“有插孔但没有多余的插板。” “明天中午我去买个验钞机，这动不动就是几千的货款，不能省这个钱。这里我也给你们说一些基本的骗子手法。”说完从包里掏出2张钱。 “假如这张是真钱，这张是假的。骗子买东西先给你一张100的真钱，你收了钱也验了钱正准备找零的时候；骗子就会说有零钱，或者以其他名义，让你把100真钱还给他。这时候他就会调包成加钱，又会给你说他零钱不够或者说给他就要点零钱什么的，把调包的假钱拿给你。” “当然我这是演示，你们不要怀疑他们的手速。有时候他们还会几个人一起，一个人在付钱，另外的人就在催促你拿这双鞋，拿另外一个款式衣服什么的来分散你的注意力，达到偷东西或者调包真钱的目的。” 莫海一边说，一边拿着两张钱推来推去进行演示，衡辉和谭妹子听的目瞪口呆，才知道坐在店里面都有骗子上门。“握草，老板你怎么知道这些手法？” 莫海当然不会说是后世网上看到的，“你忘了我家在批发市场？这些见得多了。不然我按监控干嘛？所以要记住一个铁律：钱过手一次就要过一次验钞机，宁愿客户抱怨速度慢，也不要被那些催命的客户给转移注意力。” 说到这儿，莫海又想到了两笔快钱生意，不过先丢一边；让衡辉拿了一张白纸还有黑笔交给了谭妹子。 “？”谭妹子拿着纸笔满头问号。 “你的字写得好，在纸上写8个字“本店全程视频监控”写成上下两排，总会吓到一两个骗子不敢来我们店乱整。” 谭妹子的一手字真漂亮。 让衡辉把纸贴在了玻璃靠门这边内侧，两个人就回了学校，晚饭都是在路上是啃面包喝牛奶解决的。 周五早上，莫海依旧是一到座位上就看到了爱心早餐，不过今天谭妹子看到莫海来了之后，急急忙忙了跑了过来，好在教室没几个人。 “昨天的营业款还在我身上，你都不提醒我。”谭妹子一脸幽怨，怕是这辈子都没有揣这么多现金在身上。 “你是老板娘啊。”莫海坏坏的说到。 “哎呀，钱拿去存银行别掉了。”谭姑娘第一次在教室撒娇，说完就把一叠带着体温的钱丢在桌子上，然后跑回了座位。 上午第一节课课间莫海找到卢猛，然后就在卢猛教室门口把200块钱给了他，“猛哥这是你介绍一中同学买球服的辛苦费，不多但是我的心意。” “我不能要，大家都是朋友帮忙而已。”卢猛连忙拒绝，很多学生对于赚同学钱还是有点儿抗拒。 “猛哥，我是开店做生意，这是做生意的规矩，私下我请你吃饭你请我唱歌这些都没问题，但涉及生意一定要一码了一码。再说了我吃肉也要你们这些介绍业务的朋友喝汤啊，这样生意才会越做越好。” 卢猛也不是啰嗦的人，莫海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好好好，你是大老板，要分口汤给我们。” “我才不管你咋想，反正这是你应该得的，我回去了。” “滚吧。” 很多人看到莫海给了卢猛200块钱，还是卢猛介绍了什么生意赚的，卢猛不收还不行。自然有好奇的人会去问卢猛…… 于是中午下楼时候，卢猛遇到了莫海一脚踢了过去，“狗/日的，你利用我。” “那是你有被利用的价值。” “爬。” “自己赚的钱，摸着舒服不？” “是钱都舒服。” “不和你瞎扯了，我还要去趟市中心买东西，特么的天天跑累死个人。” “赚钱还嫌累，滚。” 都是兄弟伙，自然没有那么多的矫情。 一出校门就掏出电话，“喂，舅舅，我这店铺第一笔订单来了，13套长袖足球服，我这会儿要去市中心立交桥那边儿的电脑城买验钞机，你也打个车来拿下单子呗。那好，我们一会儿见。” 莫海现在极度怀念手机版企鹅，怀念小微app，要求太高的话，能拍照的手机能发彩信也好啊。明明5秒钟就能传输全部信息，现在需要弄成间谍一样，就为交换一张纸。 交换“情报”，买验钞机，都没有出岔子，自然也不用多啰嗦。 很快又是周六，上午张新成便盯着莫海了，和周一一样的套路，生怕一眨眼莫海就跑掉似的。 我特么又不会凌波微步，莫海被盯得烦不胜烦，最后被迫用“再这样，我就不去了”的话来威胁。 结果没卵用，老张不面对面盯着但在自己座位上盯着，盯得莫海发毛，要不是看到谭妹子的笑容非去踢老张一脚，这货以后的工作就是专门帮公司收账。 其实已经有几周没有和谭妹子补习功课，所以谭妹子脸还是有些垮，看到莫海被张新成拉走都急得跺脚。 饥肠嘟嘟的被老张拽下了山，出租车欢快的把两人拉到了目的地，“张爷，我饿。” “请你吃米粉。” “张爷，你真特么抠门，中午吃米粉。” “那你请我吃大餐？” 转了一个多小时，“老张，我算是明白为啥你家那么多熟客的火锅店被三家火锅店挤死了。” “？？？？” “一家在小区门口20米内，一家就在公交车站后面，另外一家更绝，直接在你家店铺主要人流量截断了大部分消费者。” “说得我家就是必死？”张新成很无语，转了这么久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必死谈不上，主要是没有利用好门前的空地，前面那块空地用好了，其它三家起码2家活不下去。不过现在店铺不是你家的说了也没用。”莫海叹了一口气，好好的一家老店被迫转让，真的可惜。 “如果我家店不转让，你说说怎么利用这个空地做起来？”张新成也有点儿不服。 “如果是我，就去找啤酒供应商要点儿政策，拉100件啤酒堆着；别人4块一瓶的啤酒，我直接拉个横幅写个：啤酒一块钱一瓶敞开喝。” “然后把喝酒的客人全部安排到门外坝坝上，弄得店铺热闹非凡。你没有发现这个坝坝地势比其它地方高点，老远都能看到这里吃的热火朝天？” “啤酒1块钱一瓶要亏好多哟。”张新成居然去算小账，莫海白说了一兜兜话，顿时气得不行。 “破啤酒管啥子钱？100件塑料筐啤酒也就2400瓶，随便找个啤酒批发商人家都把你当爷，1块钱一瓶指不定还赚几毛钱都说不定。这玩意儿你以为很贵，你去建北批发市场去问问看看贵不贵？我给你说的赚钱方式比这破啤酒管钱多了。气死我了。” 【作者题外话】：承蒙塔读厚爱，第一次写书和塔读签约。 今天更几章吧。 希望给读者老爷多多投票，多多评论留言。 第27章 老板娘受委屈 “哎呀，莫老板威武，我这不是没有做过生意嘛不懂，只会算小账，海哥莫生气，气死了谭丽就是别人的了。” 特么的还开老子玩笑，“你再瞎几把扯我就真的死了，你爹妈的火锅店就在梦里开吧。” “你现在的任务，拿出纸笔准备记电话号码，我们要去转转，看哪些门面合适。” 胡家坝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小，依山傍水的一块风水宝地。附近小区都是一些六七层高的步梯房，偶尔还能看到一两栋颇有历史的红砖筒子楼。这是一个非常有历史的老居民区，没有10万人也有五六万人的规模。 “抄了6/7个符合火锅店位置的转让店铺，老张你看好哪个？”和之前走马观花不同，现在是到处去找打着门面转让，门面出租的地方。 还是互联网时代好啊，基本上不需要自己跑。 “我看好芙溪路那家，两边都是卖东西的，晚上人也多。” “老张你看好的店铺要我说实话还是假话？”莫海有点儿头疼，甚至有点儿打退堂鼓。 “实话吧”。 “你看好的是最差的一家！那一排都是卖百货的，你贸然去做火锅，不等隔壁诅咒死，都会因为不伦不类而做死。”莫海没有解释过多，反正这小p孩也不懂，何必徒增自己的烦恼。 “那你看好哪家？” “倒数第二家，菜市场后门那个，隔壁有一家特色鱼店，还有一家炒菜店，优点在我看来很多”。 “1，那一排门面门口没有树，意味着招牌的作用可以做到最大。2、已经有两家餐饮店，就意味着很容易形成群聚效应。3、虽然是朝着河边的菜市场后面，但周边的所有小区都有超河边开的小区门，而菜市场后门和前门就是一条直路，50米不到的路，能走多久？” “4、发传单可以直接说店铺就在菜市场后门，想忘记都难。再说了菜市场这圈的几个小区都有直达菜市场内部的路，比走各个小区正门、后门到这个位置快多了。” “这就是我特么走了快3个小时找到的最优店铺，明天让你爸妈到我店铺来谈好，速度把这个店拿下。搞得快的话春节结束就能回本。” 莫海之所以敢说春节结束就能回本，是因为上一世高二有个好朋友住这边儿，在朋友家做客时候就闲聊过，胡家坝这边租户非常少，基本上都是原住民，过年过节这边儿很热闹，菜市场后面的河堤是大家放烟花的好地方。 而在08年后涪市大部分靠河的门面都成了美食一条街，原因不复杂，地震后大家消费心态变了，更愿意即使行乐该吃吃该喝喝。 两个人在附近随便找了一个苍蝇馆子吃了点儿晚饭，这才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外面开始下小雨冷飕飕的，有种要下雪的感觉。 莫海只背了一个装钱的背包回家，换洗的衣服还在学校，想了一下反正都是脏衣服再捂一周吧。 到超市才晚上7点多，几个人还在吃饭。老妈似乎依旧没有意识到自己上周没有回来…… 聊了一会儿超市的生意就陪着收拾了碗筷的老妈一起回家。有两个月没有和老妈单独走一起了吧？ “妈，新店开了，谁去啊？” “你哥哥过去，再请两三个人。” “哦，还可以，不过我觉得你可以考虑给安哥分红的。例如第一年分20%，第二年25%，第三年之后都是30%；如果普通员工人能够做满一年，也可以几个人分个5-10%。” “分那么多出去啊？” “你除了前期投资，后面除了查查账这些，就是等着分钱了。你分钱给他们，但你不操心啊。最主要是这样老妈你以后只需要培养好店长，给店长分红，就能开更多的店了。估计找这种进度，估计成立公司来管理了……” 老妈很久不关心莫海的冷暖了，张口闭口都是生意。 下雪了…… “2002年的第一场雪，比往年来的更早一些”，莫海哼着这首2003年火爆全国的歌曲。准备去学校带谭姑娘玩儿雪。 他这会儿脑壳里面只有浪漫，已经忘了谭姑娘家在武坪大山，里面每年都有大雪封山的时间。 去王妈家以批发价进了五条围巾，王妈“骂”了半天：用100条的批发价进了5条围巾，老刘教了个什么儿子出来？ 打车到门面的时候才上午10点多，居然有几个人在缴球服订单款，这帮学生真的抗冻。莫海没有管这些拿了三条男士围巾，交给衡辉还有王锋、汪云生三个人。 室友汪云生和王锋差不多情况，老何新鲜了几次，然后对做兼职这事就没啥兴趣了，贫困生汪云生倒是很乐意顶替老何的班。 下雪了门面上冷，老板只能简单关心一下就被三人赶走了，暖烘烘的“小太阳”烤着，多舒服。 能独立搞定客户的员工绝对是好员工，“以后周六周末你们三个人就在外面吃饭吧。” 老板买单，“老板万岁”！ 万岁个p，吃饭和休息都在门面上，老板的饭不是那么容易吃的。 到了学校却不知道去哪里找谭妹子，先去教室看看，结果居然有两三个同学在聊天。 “诶，莫海你终于来了。” “吴玲玲你这是在关注我行踪啊，怎么？”莫海笑着回应了一下。 “谭丽被人欺负了，在蒋老师办公室呢。我们又没你的电话。”吴玲玲是谭丽的室友，有灯姐这个大喇叭在，自己和谭丽的关系被她们知道也很正常。 “谭丽怎么了？被谁欺负了？”在班主任办公室就意味着自己不用慌，先了解事情情况。 “谭丽的表被李晶晶摔坏了，李晶晶说表不值钱，说谭丽在讹她，还说只赔100块爱要不要。把谭丽气得在教室里面哭了好大一会儿，才被蒋老师路过发现。” “吴玲玲，谢谢你了，空了请你们几位美女同学吃饭，我先处理事情。” 市区的雪不大，虽然依旧在飘雪花，但落地立化。 跑回寝室拿了当初买表的东西，就前往老师办公室。办公室就三个人，莫海敲了敲门，“报告”。 “进来，莫海你有什么事？”蒋臻老师有点儿头大莫海，生怕他又弄出什么大事件。 眼前这个手表事情都还脑壳痛，谭丽说手表1588买的，而李晶晶说你大山里面出来的贫困生哪来这么多钱，最多百八十块钱。 “蒋老师，这是谭丽手表的购买发票，付款收据，三包手册，你可以先看看。可以打千盛商场电话找品牌柜台确定。” 蒋老师在看单据，莫海在看谭妹子，哭的眼睛通红通红。如果不是有老师在，谭妹子应该扑上来委屈的大哭了。李晶晶嘛，莫海没有兴趣关注。 谭妹子看到莫海拿着一堆东西到来，也止住了哭；这个男孩总会在自己需要的时候踩着七彩祥云从天而降。 李晶晶是富庶家庭富养出来的女孩子，瞧不起贫困生很正常。妈妈是私人企业高管，爸爸航空公司实权位置，性格早熟的李晶晶向来觉得自己的同学都是小娃儿，哪像自己已经开始学习化妆、准备以后当空姐。 “莫海，你这购买手续是哪里来的？怎么东西在你这里，表在谭丽哪里？” “蒋老师，你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我听假话干嘛，说实话，怎么回事？” “实话就是手表是我给谭丽买的，因为她每周六每周末都要帮我补课，她不收钱，我只好强行送了一块手表给她。她怕大家知道手表价值，就让我把包装盒发票这些东西放我这里。” 这是莫海刚刚想的应对方式，反正坚决不承认两个是情侣。 “补个课就送1588的手表？你确定是实话？” “蒋老师，全班优等生给我补课，难道不值这个价？何况我在山下都开门面做生意了，我还缺这点儿钱？” “你一个学生开啥子门面，不好好学习？” “蒋老师你去问问全校踢足球、打篮球的，有几个不认识我？有几个没有在我手里买球衣的？” 蒋臻老师这会儿只想开窗户吸吸带雪花的冷空气冷静冷静，自己的学生在学校把踢球的、打球的生意都做完了，自己居然不知道。 “真的？” “我骗你干嘛，前段时间每周五中午是不是都有很多集体穿球衣、球服的男同学一起上课或者在学校走嘛，那都是他们刚刚从我手上拿到的新球服。” “对了，李晶晶同学，发票在这里放着还没有买几天，你准备直接全额赔偿，还是走其他方式？”莫海结束和蒋老师的谈话，侧身和正在发呆的李晶晶说到。 蒋老师这边儿已经没话可问，这1588在2002年可不是小数字，大部分学生一学期的生活费都够了。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你说1588就是1588？”终究还是学生，给同学认怂这种丢脸的事情绝不会轻易做。 “既然你不愿意赔，这样我们直接报警，让警察调查和协商吧。如果有必要，我建议让你父母来一趟。毕竟你是女娃娃。” 说完就掏出手机，拨了110，大拇指按在了拨号键上，看着李晶晶怎么选择。 【作者题外话】：承蒙塔读厚爱，第一次写书和塔读签约。 今天更几章吧。 希望给读者老爷多多投票，多多评论留言。 第28章 嚣张的父亲 蒋老师真的很想起身开窗吹冷风，莫海的手机貌似比自己的新。“莫海这是你买的手机？” “对啊，我自己赚钱自己买的，毕竟我还在学校，我不可能随时跑门面，电话能解决的何必出校。不过蒋老师不用担心，这破手机我只拿来打电话，偶尔发发短信。我提不起任何玩儿手机的兴趣。” 古董手机有啥好玩儿的？ 蒋老师继续沉默，自己有个手机都是买个皮套挂腰上显摆的，学生买个新款手机居然说是“破手机”，不羡慕嫉妒那是假的。 “李晶晶同学考虑怎么样了？要不要营坝派出所警察来调查和判定责任？道歉的话就不用说了，直接赔钱就可以了。我们都知道你妈妈是某个公司的高管，爸爸是航空公司的实权领导，家里有几百万家产，这1588元应该就是你平时的零花钱而已。” 莫海会给李晶晶这种人面子吗？明显不会给，往大的说就是弄坏东西照价赔偿，莫海又没欺负她；往小的说就是未成年学生之间因为摔坏了贵重物品，导致相互之间有些不愉快。 莫海用李晶晶日常经常炫耀的话来说李晶晶，这姑娘瞬间就觉得自己委屈极了，“哇”的一声就哭，她觉得自己被人欺负了。 蒋老师已经坐蜡，只能安慰不要哭，又没法上手去安慰，男女有别嘛。 “蒋老师，要不你打电话给李晶晶妈妈或者爸爸，让他们来一趟吧，我们既不吵，也不闹的把事情就在办公室里面解决了。毕竟李晶晶还是未成年的女同学，有权在遇到这种情况下寻求父母的帮助。” 蒋老师机械的听着莫海的建议，拿出自己的手机，他忘了莫海和谭丽也是未成年，谭丽眼睛都哭红了也没见李晶晶道过谦。 “喂，你是李晶晶同学的家长吗，我是他的班主任。是这样的，今天李晶晶同学去别同学寝室借东西时候，不小心摔坏了别的同学一块才买的手表，千盛百货开的发票和收款金额是1588元。金额对于学生来说有些大，希望你们家长来学校双方商量一起处理了。嗯，对现在正在办公室，周末嘛学校没多少人，对方也希望就在办公室里面处理了。嗯，好。” 蒋老师的处理方式还是很妥善的，不亏是太极班主任，“来李晶晶，你爸爸的电话”。 “喂，爸爸，嗯，没有，我也不是故意的，知道了，好的，我在办公室等你。” 等人的时间是无聊的，莫海又没法安慰谭妹子。只能搬了一张椅子给谭妹子，让他坐下，又给李晶晶搬了一张椅子，李晶晶看了一眼，没说什么直接坐下。 办公室就这样奇特的安静了。 莫海除了成绩差点儿，现在蒋老师也找不出啥缺点；非要找的话，就是才一米六几有些矮，这是人身攻击蒋老师自然不可能说。 百无聊赖的等了30多分钟还没有来。倒是莫海的手机铃铃铃的响了起来，其它三个人就盯着莫海这个破坏安静的分子，莫海靠在椅子上正无聊呢，哪管办公室安不安静，立马按了接听键。“衡哥，什么事？” 原来有个初中老师要来买学校球队的队服，不过想要些利益，都懂。 莫海接电话的时候，办公室门被人推开，一个和卢军差不多块头的男人派头十足的直接走了进来。 “蒋老师，你好我是李晶晶的父亲，李国强。” 买单的人来了，莫海也给衡辉交代完挂了电话。 “李先生你好，请坐。我现在把事情经过说一下，如果李晶晶同学和谭丽同学觉得哪里有不对的，可以说出来。今天早上……” 这一刻莫海感受到了蒋老师的优秀，不偏袒任何人，描述事情的经过都不带感情。 “事情经过就是这样，现在谭丽和莫海两位同学觉得只需要你们照原价赔偿就可以了，本身就是无心过失，没必要弄得大动干戈。” “蒋老师也就是说，这位莫海同学突然半路杀出来，拿了一张单子，就说是谭丽手表的购买单据，然后就要我们赔1588？” 李国强的话很值得玩味，大概是觉得对面两个未成年学生，连家长都没来，1588块钱不多，但多少是自己的钱。 “你好，李叔叔，我就是莫海。我需要说明一下，首先我是上午10点多才回到学校，从其他同学口中听到这件事情，然后才去寝室里面拿的手表购买资料。时间这块教室有几个同学可以作证，山下我店铺的员工可以作证。” “第二就是李晶晶同学也和李叔叔一样质疑发票这些的真伪，我的建议是拨打千盛百货电话，找品牌商查询；另外一种方式就是打110让派出所的警察介入调查。就看李叔叔你自己决定了。” “你一个学生，拿父母的钱送女同学1588的手表？” 李国强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被忽视，按规矩难道不是老师先巴结自己？然后责令要求赔偿的学生自己提出解决方案，求求情讲述说说自己赚钱不容易之类动听的话。 要知道自己平时走到哪里都是“李总、李总”的被恭维，特么的在这个学校居然被忽视？ “额。李叔叔，我刚刚说了，我在山下开了店铺做生意，几万几十万的手表我买不起，但1588的手表我不眨眼买还是没问题的。” “你的意思就是你要1588，我就必须赔1588咯？” 李国强全程都在琢磨为啥自己没有得到恭维，哪有空听莫海的一二三。 特么的脑子有包吧，“李叔叔的话我能否理解为：你既不想验真发票、收据的真伪，也不想赔钱或者说不想赔1588这么多。对吧？” “是又怎样，鬼知道你的发票是真是假，学生娃儿送女同学这么贵的手表，不晓得是不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补偿人家的。” 这脑子有包的家长，欺负未成年？更加可耻的是蒋老师这会儿居然当了菩萨，两个人真当自己是橡皮泥啊？ 莫海没有理会李国强的嘲讽，走到办公室的另外一边，“110吗，我要报案，是这样的……嗯对，我们还在学校，对方家长看到我们是学生，不想赔钱。我们等你们来，就在4楼办公室，找不到的话，可以让门卫带你们。麻烦你们跑一趟。” 听到莫海报警李国强有点儿坐蜡，他就是习惯性的发一发官威，哪知道这个学生这么刚，当面打了110。 “同学，你想好了哟，报警就是后果自负！” 李国强依旧拉不下面子，咬牙切齿的说到，他相信以自己的社会地位，警察会站在自己这边。 “李先生我们从头到尾都希望在办公室把事情解决了，但你不愿意，那我们就只有等警察了，营坝派出所的警察大概10分钟左右到，麻烦你陪我们一起等一等。” 莫海也不喊李叔叔，这和一巴掌打在了这位领导的脸上没啥区别。 李国强肥硕的脸部肌肉不停的抖动，在极力的忍着不冒火，也有可能是在琢磨找谁摆平这件事。 蒋老师则在揉太阳穴，不知道啥意思…… 貌似警察把车直接停在了教学楼，好歹也中午12点了，没有回家没有出校的学生都在食堂吃饭。而食堂就在教学楼对面20米处。 所以现在一大堆好奇的学生，跟着保安和警察就到了办公室外面，警察进了办公室后随手关了门。这些好奇的学生就在教学楼另外一边通过窗户看热闹。奈何办公室没有窗帘…… “警察同志，都是误会，就是学生之间发生一些误会，我们已经解决了。”李国强不等警察问话，就率先说话想把警察打发走。 “李先生，我觉得应该让警察叔叔们先了解情况，毕竟我和你说了那么久你都不接受任何协商方式，警察还没有问话，你又说解决了，我们怎么不知道多久解决的？我劝你不要干扰执法。” 来的警察一男一女，就进门时候就只问了一句：是不是你们报案？然后一方说解决了，一边儿死咬，熟悉的场景，两位警察相视一笑。 “我们既然出警了，依据法律规定，那就必须了解情况后再判断你们是否和解，所以现在谁来说说事情情况？”两个警察自己搬了椅子，坐在中间面对着蒋老师。 弄得蒋老师如同犯人一样，被三面包围。“额，就让我们班主任蒋老师说吧，这样公正些。”莫海替蒋老师找点事，不要总当缩头乌龟。 莫海抬头看了窗户对面有很多人在围观，立马让谭妹子起来移动了下椅子，这样背靠窗户而坐；又在大家的注视下走到李晶晶身边同样操作了一番。 李国强根本没注意莫海在干嘛，坐在椅子上心哇凉哇凉的，心里面大把大把吃后悔药。 其实警察一来他就冷静了，能爬到领导位置肯定不笨，更怕的是“大盖帽们”的眼睛都有毒，万一东拉西扯把自己的一些那啥套出来就麻烦了。 这一冷静，也就才发现莫海哪有未成年的高中生的样子，全程都没有激动一下，哪怕和自己吵一架也好啊。 女警察瞟了一眼莫海在自己身后穿来穿去，回头就示意蒋老师请讲。 “事情是这样的……”蒋老师彻底沦为工具人，太极术都没用了。 “事情经过，各方有没有疑问？”听完蒋老师的讲述，女警问到。 纷纷表示蒋老师说的没问题。 “也就是说李总既不承认赔偿金额，也不承认发票真实性，也不提出任何解决方案，也不同意莫海同学一方提出的任何解决方案？” 【作者题外话】：今天最后一章啦，新人不容易，各位大佬多多投票、收藏 第29章 得意的何小龙 “警察姐姐，就是这样的。”莫海率先承认。 “警察同志，我觉得这里面有误会，可能是我没有说明白，我以我在航空公司的工作发誓，我绝对没有说不赔。你们看，我这是专门带着钱来赔偿的。” 李国强连忙打开自己的包，拿出一叠钱。这样做无非就是在和警察表达：我是航空公司的领导有一定社会地位，你们一看就应该知道尺度是不是该歪一歪？高抬贵手一下？ 男警察连忙按着李国强的手，“李先生冷静，不要激动慢慢说。” 李国强想扇自己两耳光，打死莫海这狗比，他现在是被架在火上烤！难道冷静了的自己来承认自己在打官腔，撒官威？只有不冷静的激动状态，才能保住自己的面子。 “李先生，你现在是否认可这1588元的发票金额？”女警察问到。 警察遇到这种事情很多，有的是直接打电话找她们上级，不过这1588用掉一个人情关系，估计只有傻子才干。 有的是直接赔了，怕的是节外生枝，鬼知道节外生枝会牵扯出什么事？因小事没处理好，牵扯了大事的这种纠纷案件几乎每个所都可以数出好个多。 所以女警也不想惹出什么上级，惹出什么大神，直接就事论事，再说了看这这姓李的表演也想快速了结。 “我认，我一直都认，我可以马上赔，这是1600，请莫海同学收下。这事怪叔叔没说明白，抱歉得很，还劳烦两位警察跑一趟。” “莫海同学，谭丽同学，你们接受现在的调解结果？” 这梁子算是结下了，但警察姐姐已经暗示得很明显：我给你索赔成功，该吃饭吃饭，该回家回家。 “我们同意。” 警察离开的时候，莫海分明看到李国强眼里的目光有恨意，但嘴里却说的是“这是误会抱歉抱歉。” “李叔叔冷静点，问题解决了，也就我们几个人知道。别为了1600块钱弄些节外生枝的事情。” 李国强的目光让莫海很不舒服，所以这才怼了一句，至于李国强听成是威胁也好，看成是警告也罢。 你李国强想得通今天的事，大家皆大欢喜咱们一辈子不见，你想不通觉得丢了面子要找场子，也别怪我光脚的不怕你穿鞋的，把小事闹成大事。 李国强今天被一个未成年摆了一道，报不报复且先不说，本人想不通肯定是真的，对于莫海的警告没搭理，而是去安抚女儿。 “李叔叔外面围观的同学多，就让李晶晶同学和我们在办公室多待一会儿吧。”说白了就是保护一下几个人，等这帮学生吃瓜劲儿过了再出去。 莫海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圣母心还是搏妹子好感，他只晓得现在是大饼脸小胖妹的李晶晶，几年后会华丽的转身当靓丽的空姐。 李晶晶抬头看了一眼这个个子不高也不帅的同学，心里面居然多了一丝丝好感，反而觉得自己父亲都不关心自己的感受。 长久的陪伴敌不过突如其来的关怀。 呵呵，女人！ 向来都是李国强安排别人做事，结果今天连自己女儿离开办公室都被别人安排，李国强盯了一眼莫海狠狠地关门离去。 这下办公室又是最开始的4个人了。 “蒋老师。要不你先回家休息休息？” 我休息你妹，你特么一个碎娃儿让老子感觉自己就是木偶。快离开老子眼前啥都好说。蒋老师心里面想到，但嘴上却说的是：“你们自己坐一会儿，我就在这儿休息一下。” 蒋老师取下眼镜揉了揉鼻子和眼睛，终于解决了！ 平时都是蒋老师把调皮学生训成猫一样，今天这自己当了猫。要是被训的同学知道了，多半会仰天长叹：世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警察一走，外面吃瓜的同学也就很快离开了。这是周末去上网，去踢球，去逛街不香嘛？ 莫海拿起放在蒋老师办公桌上的钱，和谭妹子互看了一下，把几把椅子还原了。又把坏掉的手表和包装盒等东西放到李晶晶面前，没有说什么就离开了。 李晶晶本身就性格早熟，今天这么一整心性倒也比以前成熟了不少。按以前的脾气铁定是把手表往地上一砸，来表示自己的态度。但这会儿她没有，而是把手表装进盒子里面拿在手上离开了办公室。 “眼睛都哭红了，要不我们去吃鱼，吃鱼眼睛补回来？”离开了学校，谭妹子依旧情绪低落。 “我是不是很笨啊？吵架都吵不来？明明自己有理都被吵成我的错一样。我只能哭来表示自己的委屈了。”谭妹子看着莫海，心里面一阵委屈涌了上来，“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莫海连忙把谭妹子脸抱在胸前，这时只看到一辆车飞奔而过。黑车车玻璃后面，李晶晶盯着莫海在安慰谭妹子。 “爸爸，我是不是很任性啊？” “你是女孩子，任性很正常的。” “但我觉得我任性又蠢，还让你今天丢了好大的面子。” “面子又不能吃，倒是爸爸今天为了一点面子差点儿把自己搭进去了。你们班的这个莫海比爸爸会做人。” “你不生他们的气？他把警察都招来了。” “有什么好气的，爸爸刚刚出来吹了一下冷风就明白了，我40多岁的人和一个16岁的学生置气，我才是真的越活越回去了。” “那我以后该怎么办啊，爸爸。” “照样好好上学，有机会给莫海还有那个女同学道个歉，至少那个莫海从头到尾都没有伤害过你，还保护过你。爸爸都没有注意到的地方他都想到了。” 李国强态度转变挺大的，完全没有了在办公室时候的嚣张跋扈，不知道是为了维持在女儿面前的颜面，还是敷衍女儿，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当然车里面父女的对话莫海肯定不知道，但李国强出门的眼色还有狠狠的摔门莫海是记住了。 另外先走的警察，也在车里面聊天。 “于哥，我听她们说，前几年咱们涪市有个所，就是处理一个吵架，然后牵连出航司领导的破事？” “是有那么个案子，仙游那边一个所办理的。一个航司领导带着小三去玩儿，结果小三和别人扯皮打了人，这下把正宫引了过来，在所里，两女的大打出手不说，还把航司领导的破烂事抖了一大堆出来。现在那个航司领导听说还在里面。” 安慰了谭妹子，帮着把脸上的泪水抹开，笑了说到，“原来女孩子嚎啕大哭之后这么丑啊”？ “不准笑我！” “下雪了，天气冷，我买了2条围巾一人一条。嘿嘿，拴住你这头小笨猪。” “你才是猪。” 两人在山下吃过午饭正准备去门面，衡辉就打电话过来，“老板按灯箱的来了。” “哟，小龙哥，人家林冲是冒风雪上梁山，你这是冒风雪装灯箱。谢谢啦。” 无伤大雅的开玩笑的话，大家都开心的笑。“小龙哥”和“龙哥”看起来喊的都是一个人，但深层次意思完全不同。 “你当我想啊，我也是被拉的壮丁，要不是明哥说是你的灯箱，我起码要明天才给你送来。”何小龙一边笑着聊天一边和衡辉配合着把灯箱弄到门头。 “小龙哥，前两天我同学家专卖店那个装修，菲菲姐谈下来没？” “嘿，你别说老板娘真漂亮，秦菲菲回来都说自己是丑小鸭了。那个店铺按你菲菲姐的说话就是钱多乱装修。还差点儿和男老板吵了一架，后来老板娘一顿吼，男老板立马变猫。漂亮女人发火都好漂亮。” “哟，人家发火你在场啊？” “后来量数据我去过啊，男老板不想装，女老板又是一顿吼，直接赶出店铺了。哈哈哈。”何小龙激情的描述着场景。 是正常男的都垂涎罗丽芬的颜值。 “也就是这单拿下了？小龙哥，你们得请我吃个吃饭啊。” 当然，双方具体怎么谈的肯定不可能在这种聊天场合说出来，莫海也不至于傻里吧唧的去问。 忙了一个多小时，“来，单子，该签的字还是少不了。” “老板娘，付钱！”莫海一句话，谭妹子没有说话把手里的灯箱钱递给了何小龙。这是头次和李子明说好的，不然他才不会为了装个灯箱跑一趟。 “小龙哥，快说说，你们这单怎么谈的？”等何小龙收好钱，莫海又连忙问到。 何小龙也想炫耀炫耀，毕竟免费装修打广告这一来就是个专卖店整装，人家连公司有没有这个实力都没有问，就让大家量数据，让秦菲菲设计装修风格。 “那天不是菲菲和那个罗美女去了她们店铺嘛，菲菲转了一圈，和老板娘说衣服这些款式还不错，但自己逛了就不想买。然后老板听到了就发飙，结果老板娘一顿吼让老板滚一边儿去，老板娘说菲菲说的话和你说的话一模一样。” 听到这句话，莫海心里面一阵古怪：难怪我说衣服款式好看，老板娘那么开心，这女人看来喜欢别人夸她的审美？ “……，反正这两天就忙这个了，你这儿弄完了，还要回去和菲菲两个人算数据。” “预算有多少哇？嘿嘿。” “老板娘这次下血本，大概20万左右，这个店成了；另外一个分店立马改造。” 【作者题外话】：存稿是有的，就是缺票啊 第30章 道歉 “小龙哥，这笔生意忙完你了，你们不请我们去涪乐大酒店吃一顿好的，都是你们不对。” “好说，好说，不聊了我还要把钱给明哥拿过去，还要去算数据，忙得很。走了走了。” 何小龙离开后衡辉这已经惊呆了。“装一个店20万，两个店就是40万了？” “人家专卖店装修一次几十万正常，毕竟动不动就是几百平方。不行，以后从我这儿过去的装修，我要找他们拿提成。我看到都眼红了。 两人慢悠悠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快4点。不过刚进校门门面上电话又打了来，“老板，有两件事，一是你同学张新成和他父母刚刚到门面来了，说是你让他们来门面的；二个是刚刚做了收了14套球服的钱，4000多。” “让他们等会儿，我们才进校门。” “乖乖，我又要去门面，昨天和张新成约好的，要不你先回宿舍休息一会儿呗？” “你记得按时吃晚饭。”谭妹子第一次关心莫海一个人时候吃东西这件事。 “放心，饿不死，我还要长大摘你这朵花。” “哎呀，讨厌，快去，别让人家等久了。” 下山走路多无聊，索性给球服舅舅打个电话，毕竟今天有14套长袖球服呢。 看到张新成，莫海就气不打一处来来，眼神捅了张新成万箭穿心，特么的早点儿到要死啊，老子走了20多分钟才上山，气都没有喘一口又下山。 不过张新成没有看到莫海的眼神，只是莫名的感觉后背一凉，大概是今天下雪吧，所以又把衣服紧了紧。 给衡辉说了一会儿舅舅会来拿清单，又给他说趁银行没关门去把营业款存了就是。就带着张家人去了对面的茶馆，找了一个角落谈起了正事。 “张叔，钱姨既然你们已经确确实实准备开店了，那么就先听我说说完整的想法。” 莫老师着实怕了钱姨东拉西扯的谈正事。 “首先就是我上次说过的我投一万五占10％，但如果一年的营业额达不到120万我这10％不分红，满了120万我参与全额分红；再一个就是我不参与日常管理，但我有建议权。例如店铺某些管理规则有损我们共同利益，我有权要求改正。” “第二个就是我的10％不能因为店铺性质变化而直接或变相减少，以后即使公司化经营我要参股。” “第三个你们以前的“老张火锅”这个名字很接地气，最好去注册为商标，商标归我们共同店铺所有，以后有公司就归公司所有。生意做大了店铺的名字就是钱。” “第四个刚刚你们也说了自己上午去看了我选的店铺，你们最好尽量尽快去拿下店铺。把租赁合同签个15年这种长期，生意好了我们要把它买下来。” …… “接下来我就说说这个店铺前期怎么宣传的问题，要去做一个和门头一样宽的横幅，上面写，每月8号、18号、28号菜品68折。然后在墙壁上贴上啤酒1块钱1瓶，外面三四块的咱们1块，去建北市场和酒水商好好谈。而且这些优惠活动，还要印广告传单到处发。” 莫海一个人喝了一壶水，费了老大劲才给两口子普及了通过优惠活动引来消费者，然后通过口味培养老客户；什么一半消费者不赚钱就当给堂子凑人气，另外一半消费者才是赚钱的这些营销有关的知识。 最终张家两口在才明白店铺人气第一；口味只能排第二；贪便宜的人给堂子凑人气，宣传口碑，引来可以赚钱的消费者等这些道理。 “酒香不怕巷子深是不适合我们这种定位平民消费的店铺，所以就要全方位的吸引人气。” “叮叮叮…”莫海手机响了，一看时间6点多，是刘老板的电话，“喂，舅舅你到了啊，等会儿我就在对面茶楼。” 外面天已黑，仅店铺经营事项的纸都写了厚厚的一叠。 “张叔、钱姨，我这都差不多说完了，接下来就是你们两位可能要很忙碌了，反正有什么问题，中午12点到2点之间都可以打电话。我门面上还有事，先离开了。” 两口子坐着听了2个小时的课，终于知道开店哪有打工仔想的那么容易。什么营销、成本控制、员工管理、门店管理、供应问题，都需要自己好好学学。 “舅舅，咋样，外面看这门头和店铺装修，如何？全涪市仅此一家哟。哈哈哈” “可以，可以，前几天那单最快后天就能拿到了。到时候送门面还是学校？“ “肯定是门面啊，人家直接来门面拿。” 2002年12月16日，星期一，阴天。 上午第一节课之后，莫海把14套球服介绍费给人家送了去，刚刚回到教室，就被班长通知，课间操不用去，直接去政教处。 特么的，不用说昨天警察来学校的事情。 果然去政教处的不仅仅有自己，还有两个姑娘，谭妹子还挺紧张的，莫海连忙用眼神安慰了她；至于李晶晶姑娘，莫海没有理她，你两父女昨天折腾时候就该知道有今天。 还是熟悉的地中海，熟悉的一张肥油腻脸，张主任正在等着他。 “张主任，事情经过就是这样的，因为我们同学之间好面子问题，让家长没有搞明白事情真相，因此最后报警找来警察协调。” “你们晓不晓得警察来学校影响有多坏？给学校造成了多大的名誉损失？”看到莫海这张熟悉的脸，张主任不敢使用暴跳如雷大法。而是改用莫海喜欢的扣帽子大法。张主任心里不由开心了一下，扣帽子老子也会。 “张主任你都没有在现场，怎么知道给学校造成了名誉损失，首先……”张主任听到莫海说“首先”就知道长篇大论又要来了，特么比自己还能扯，薅了薅没有几个头发的地中海，掩饰自己的忧伤。 “首先，知晓事情的就几个人，并且都在办公室，警察来了后也是在办公室关着门协调。” “其次，警察来了后，虽然有很多同学试图在窗外围观，但我们几个人当事人都是背着窗户坐着和警察沟通，也就是说几乎没有人知道是谁喊来的警察。” “第三，警察来了之后，全程沟通没有吵架，没有大闹。除我们几个当事人之外，其它人连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 “第四、警察走了之后，我们是等围观的同学离开后，我们几个人才离开办公室。全程没有人知道是我们在办公室协调了具体什么事情。” “所以张主任，无论从哪方面来说，我们就是因为一个误会引来了警察，全程也是好好沟通。其他同学连发生什么事，是谁报警都不知道，谈何影响学校声誉？” 张主任从莫海说“其次”的时候，就已经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喝茶了。 喝茶压压惊、喝茶宁宁神，求张主任的心理阴影面积？ “说完了？” “完了啊？” “再有下次，莫海你就要请家长。” “张主任，我只能保证不发生同类情况。” “去上课吧。” “没其他的了？” “你还要我留你喝茶？” 等莫海三个人离开了办公室，张主任这才愤怒的把面前的报纸，狠狠的揉成一团，然后往墙角砸去。 似乎依旧不消气，顺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本用于装比的书，使劲朝门砸去。 这才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国骂：mmp！！ 课间操虽然结束，但还没有上课。三个人倒也不急，并排朝教室走去。 “谢谢你莫海。”李晶晶率先说话，声音不像昨天那么嚣张，而是充满了感激。 虽然才入校几个月，但政教处的地中海张主任名声早已响遍了高一年级：爱骂人、脾气暴躁、老色皮、稍不注意就是一个全校通报批评。 但今天三个人进去后，居然连吼都没有吼一句，不由得想起了之前在学生中传的一件事。 前两个月食堂涨价，因为大家闹了一次，有几个男生被提到政教处，结果张主任虽然跳着脚骂，最后几个人还是什么事都没有，反而是食堂主动降价，有人说莫海就是其中之一。 “没事儿，张主任不会对我发火。” “为啥啊？”学校声名狼藉的张主任居然不会对莫海发火，谭妹子挺感兴趣的。 “因为他对我发火，最受伤的是他自己，哈哈哈哈哈。” “原来那次饭菜涨价，你真的去了政教处的？”李晶晶也是个聪明姑娘。 “对头，我猜张主任这会儿又在办公室发火砸东西。” “都让你晓得完了。”谭妹子笑着吐槽了一句，挺稀奇的行为。 “你怎么做到的啊？”这是李晶晶在好奇的问。 “因为张主任讲道理讲不赢我，扣帽子扣不赢我，所以他就只能和我心平气和说。刚刚他说影响学校名声，就是在挖坑和扣帽子。你们稍不注意就被他绕进去了。” 两个姑娘这才知道，自己差点儿被张主任坑了，本身因为今天没有看到暴跳如雷一面，还觉得外面是传言。 莫海这么一说就更加觉得张主任不是个好东西。 “谭丽、莫海，对不起哈，昨天是我做的过分了。” 两人都看向李晶晶。 “没事儿了，都过了，大家是同学。”谭丽终究是善良姑娘，笑着原谅了。 来自贫困大山里的谭妹子天生带着自卑，除了学习能做到比大部分部分城里同学好，其它方面不是努力就可以的。例如，尊重！ 第31章 套路 谭妹子快速的原谅，本质上就是李晶晶作为欺负她的人，现在又主动认错，满足了谭妹子渴望被更多人尊重的精神需求。 莫海只想说，谭妹子你忘了昨天哭红的眼睛了么？ “没事儿，事情都解决了。”莫海没有说原谅，也没有说不原谅，说白了就是不屑于和你怄气。 但这毫不在乎的口气传到了李晶晶耳中，却明显感到他根本没在乎过自己的态度，反而带有一种讽刺，不由得一阵失望。 虽然莫海个子不高，也没有自己喜欢的男明星帅，但莫海这种“我都没正眼瞧过你”的态度。加上不鸟班主任，不惧警察，不向自己父亲低头，面对教导主任淡定闲聊，让小公主李晶晶姑娘，觉得在莫海眼里自己居然不如草一样的被忽视。 无论男人女人，因为被忽视而想去争取表现的话，往往会出事。 只不过李晶晶现在是个大饼脸的妹子，还没有蜕变成亮瞎男人眼的空姐，莫海连理会的兴趣都没有。 第三节数学课莫海正在打瞌睡，收到衡辉的短信，“老板，重要事情，有空立马回电话说”。 挨到下课回了电话才知道昨天的体育老师又来了，约到今天中午见。 是的，昨天人家爽约了。 体育老师的皮肤和衡辉有得一比，一看就是常年运动。 “哥，你好你好，我是这个店老板，我姓莫，你叫我小莫就是了，哥你贵姓呢？” 一进店莫海就看到坐着喝茶的体育老师，连忙热情的打招呼。 “莫老板，你好我姓林，喊我林哥就是了；昨天临时有事没来成确实抱歉。” 一个不喊对方老师，一个不喊对方同学，身份上就对等了，谈事的时候才没有心理压力。 瞎聊了几句，两人去了茶楼包间里。 “林哥，你们准备采购多少衣服呢？有没有具体的要求？” “我这里有具体的单子，小莫兄弟你可以看看你们能够提供不？” 看到单子，莫海有点儿头疼，“林哥，看单子你们这是要派人参加运动会啊？除了足球16套之外，其它的都是几套。虽然整体量有60多套，但不同类型的运动服都不多。” “莫老板啊，没办法，不同项目参与人数不同，你看看能做不？” “林哥说实话，除了16套足球服和9套篮球服我能保证没问题，其它的我真得问问，另外就是你们这个印字是都印学校名字么？” “你先问问，印字都印学校，毕竟是代表学校参赛。” “那你林哥你先坐会儿，我去那边儿打个电话。” “舅舅，我这儿有60多套中学生的运动服，你先别激动，除了16套足球服和9套篮球服，其它短跑、乒乓球、羽毛球这些都只要几套，注意都是初中生，每套都要印字。能做不，能做又是啥价格。最迟元旦要拿到。” 接到莫海的电话，刘老板也头疼，最怕就是接到这种订单：零敲八碎的不同运动项目。 莫海给刘老板打了电话，就陪着林老师尬聊。毕竟东西都没有确定，聊利益这些也是空了吹。 “小莫，你这是给你舅舅打电话？” “对啊，我舅舅做工厂的，不然怎么敢比其它同行低那么多。”莫海不至于傻乎乎的解释这个“舅舅”不是真的。 东拉西扯的聊了一会儿，球服舅舅回电，锦官那边可以配到货，但价格可能不会太优惠。 “林哥，单子可以接，但舅舅说量少的这部分单独做成本高点，并且他还要看到你们的要求之后，才能确定最终的成本是多少。不过我可以保证，你的利益该多少还是多少。” “这个没问题反正这次是学校订购，如果成本高以后可能就是运动员自己买了。” “ok，我懂了，林哥咱们相互留个电话，我这儿确定了后再给你电话，然后咱们再走手续？” “可以，我的号码是139……” 林老师的意思说的很明白，只要比外面买的便宜，学校买单；成本高了以后组织学生自己买。 最近莫海很忙，忙得陪谭妹子吃饭的时间都没有，除了早饭有谭妹子照顾，午饭和晚饭那就是随机了。 谭妹子心疼不已，难得周一晚饭陪着谭妹子吃。谭妹子开心的去买了2个鸡腿，一份烧白，弄得莫海哭笑不得。“你是准备把我养成猪么？” “谁让你午饭晚饭都不规律？”谭妹子嘴巴一翘假装生气，等着莫海去哄，这小妮子现在灯姐这个韩剧迷的教诲下，学了很多撒娇姿势。 “好啦好啦，我错了，让这鸡腿和烧白看看，人类进化100万年的成果，什么叫做食物链顶端。” 这是两个月前莫海逗谭妹子吃饭不吃肉的话。 谭姑娘瞬间没了郁闷，开心的笑起来。双手撑着头，满脸笑容的看着狼吞虎咽的莫海，“吃慢点，没人和你抢。” 蜀地的冬天就是无尽的阴天，前两天下了雪，这两天就冷得跳。对于搏生活的人来说，天气冷穿厚点就是，不劳动要饿死的。 周二中午服装舅舅把前几天的球服送了过来，也把林老师要的一堆运动服做了报价。 例行寒暄了几句就走了。 由于林老师的货必须在元旦前拿到，拿到报价后，就约到了星期三中午，愉快的在店铺里面协商好报价，林老师回去走流程，那就不是莫海的事了。 不过吃相确实难看，两成半的利益让渡。 但周四时候，林老师打电话，直接说自己这边儿上面要求先付一半的钱，收货后付另外一半。 莫海稍微一琢磨就明白林老师和林老师后面的人打得什么主意，果断拒绝，表示必须付了全款自己这边才会安排厂里生产。 莫海没有想到一万多块钱的单子都能遇到付一半拿全部货的套路。至于想玩手段的是单位还是经办人，莫海也管不到。 莫海这次遇到的事在2002年那会儿很正常，很多单位比较穷，林老师这边儿如果用一半的钱拿走莫海的货，那么另外一半货款好久能拿到就只有随缘，如果单位换了几次管理层，剩下的一半就不要想拿到了，指不定人家一推二做五不认也没办法。 要么就是某些经办人或者决策人想要更多的额外利益。 举例林老师自己把两成半吃了，不给别人留汤水，其它决策人也不知道林老师有额外利益，所以就故意卡审批，希望销售方认怂拿出更多的利益进行分配。 莫海没闲心去追究林老师这边儿是啥意思，反正自己电话都不打一个，管你是不是元旦要货，反正一天不拿全款，别想工厂开工。 这一拖就拖到了圣诞节，最终林老师这边儿认怂，圣诞节这天把全款打到了店铺账上，而林老师则委婉的表示是某个领导想拿捏一下。 呵呵，管我p事！ 谁知道是自己吃相难看，还是联合起来想半价拿走老子的货？ “衡哥，以后这种个性化定制的单子，必须多久全款到账多久下单，有合同的，交货期顺延。真特么狗！” 这笔订单一直是莫海在和林老师沟通，上周在店铺里面开开心心的确认了订单，结果一周下来屁都没有响一个。 衡辉都以为这单黄了，结果今天又来这么一出，“老板，林老师他们这是怎么回事儿？” 今天圣诞节谭妹子是跟着莫海一起出来的，灯姐也说很久没有来店铺逛逛，强行吃狗粮也要跟着出来。 其实是谭妹子嘴巴不严，给灯姐说莫海这儿搞定了一笔1万多的单子，灯姐好奇。 “额，你们想了解可以给你们说一说，以后长长记性。林老师这单子是没问题，但我给了林老师两成半利益。这中间出了些问题，大概有三种情况，一种情况是林老师吃独食，他后面的人觉得我没有给利益，所以不爽故意卡我们。 “第二种情况可能是林老师和后面的人觉得我们给的利益太少，故意卡一下。” “第三种情况就是他们想玩给一半钱，拿走我们全部货，然后剩余一半货款找理由赖掉。” “前两种情况就是利益多少问题，我们可以通过提高报价来转移，但第三种以后会经常遇到，所以购销协议一定要写明：全款发货，因款项问题导致发货不及时引起的后果由购买方自己承担。” “握草，一万多块钱的单子都能折腾出这么多问题？如果付款一半，货到了他不付尾款，我们就不给货也可以啊？” 灯姐这才知道做生意弯弯绕绕和金额大小没关系，稍微不注意骗子就来了，不过依旧很单纯的说了自己的想法。 “衣服上有他们学校的名字，这是定制的别人不会要。我们留着除了扔掉就只有卖给他们，所以我才说真的狗，一万多块钱的单子都要折腾，这特么是穷疯了。” 众人瞬间对林老师一帮人的吃相无语到极致，也感受到了社会和学校的差异。 灯姐听到回答，第一反应是智商受到了侮辱，“这些人怎么这么坏？！” 后世国际贸易中欧美国家也好，三哥也罢，甚至非洲尼哥都把第三种套路玩得滚瓜烂熟，不少华夏企业吃亏上当。国内玩这套的也见怪不怪。 没有理会灯姐突然的智障吐槽，"衡哥，你有女友没？" “没有啊，怎么老板要介绍？” “不是，有女友的话，今天平安夜，你可以早点儿下班，既然没有女友，那就按时下班吧，免得看到人家成双成对自己空流泪。” 衡辉“？？？？” 老板能不能做个人。 “哈哈哈哈哈哈。”灯姐已经笑到能看到后槽牙。 第32章 2002年冬至 2000年前后，外国洋节大规模的进入了华夏，但大部分人都无法区分平安夜和圣诞节。非要简单弄明白，那就相当于我们的除夕和大年初一。 洋节在国内的兴盛，源于英语进入了“九义”必修课，英语老师们希望营造一些外国洋节来辅助大家学习英语。 当大家都觉得洋节侵蚀中国节，老外也觉得自己文化入侵成功的时候，十余年时间这些洋节在国内就被本土化，成了国内年轻人约会的日子和商家赚钱的日子。就和小龙虾的一样的待遇。 莫海想到这里，又储备了一个“小龙虾”餐饮项目。 周四也就是12月19号时候，张新成的父母就谈好了门面，让莫海周六下午来商量怎么弄。 莫老板带着谭妹子还有灯姐，看着100多平的三间大门面，都有些兴奋。 “我还以为只有2间门面也，结果是三间。算是个惊喜。” 莫海无奈的给大家说着，自己居然走眼了，因为人家以前做仓库，有两扇门常年关着，一扇门常年开，所以颜色有些不同。 3个门面之前人家租来做库房，房东在外地做工程，所以退租后也没空回来处理，这一关就是一年，这快临近年底了房东回来才想起自己几间门面，挂租的当天就被莫海他们看到了。 当然也很多人打电话问房东，不过搞笑的是别人打电话问房租多少？房东直接说2000一个月！ 人家问能少不？做工地的暴脾气房东直接一句“爱租不租”，直接挂掉电话！ 直到钱妈妈打电话，多问了一句“老板你这两个门面有多大？” 房东才说“我这是三个门面连一起的，里面是通的”。 “钱姨，这店铺不让你们发财都难啊，那么多电话都没有抢走……” 做生意有时候真的就是运气。 至于门面装修这块，直接把何小龙和秦菲菲强行从王浩家的工地打电话喊了过来。 “你这是准备开啥店啊？”秦菲菲看着100多平的面积，自己该死的设计才华快要阻挡不住了。 “和别人合伙做的火锅店，这装修你们接不接？” “你莫老板都发话给生意了，我们干嘛不接？” 何小龙接了话，他现在巴不得莫海多开店，王浩家准备投20万装修的店是老店，前几天罗丽芬带着他们去看了第二家店，面积更大。 按罗丽芬的话，老店20万装修成功，新店装修至少30万起步。 “怎么，你们准备免费给我装修火锅店？”莫海笑着问何小龙，免费装修好，免费装修香，我爱免费装修。 何小龙嘴快，准备立马答应，但秦菲菲是设计师脑壳没包，立马阻挡了何小龙。 “小莫，你得给姐姐说说你想怎么装修啊，万一你装一个豪华火锅店，把我卖了都装不起。”说完秦菲菲狠狠的用目光捅了何小龙几刀。 何小龙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差点儿把自己坑了，“小莫兄弟，你太狗了，居然忽悠我！” “忽悠”一词是2002年春晚赵大爷的小品流传开来。 “龙哥，我哪里狗，哪里忽悠？我店铺装好看有生意就成了你们样板间，你们不也有业务嘛！我可是知道人家罗美女的新店准备投30万装修……” 敢说我狗，再不说免费装一个店给你带来几十万的业务。 这边儿说了何小龙，又转头说，“菲菲姐，你不知道我心在滴血啊，给你们免费介绍了50万的业务你们赚几十万，我汤都没有一口，提成都没有一分钱。” 这狗比丝毫不提15万免费装修的事。 何小龙这次没有上当，没理会一张娃儿脸却在学大人嚎叫的莫海。 “好了好了别瞎扯了，先看看你想怎么装修，成本不高的话，再谈免费装的事。”秦菲菲也没法忍受莫海的嚎叫，连忙透露了自己的底线。 其它几个没有参与的人，都被这“考虑免费装修”的话吸引了。张新成更是附在老妈的耳边说着悄悄话。 “我们这火锅店定位是平价火锅店，所以装修不用很高级，虽然接地气但也不能显得土里土气。对了门头你们得包了，李子明太抠没意思。” 还不忘吐槽李子明，胖成球的李子明打了个喷嚏。 何小龙最近忙着罗丽芬那边儿，帮李子明都是拿了东西或者交了钱就走，根本没空闲聊。到现在李子明都不知道莫海给何小龙他们拉了一个50万的单。 “对了，钱姨，你们最好明天有空就去把执照，还有电话座机申请了，到时候门头要打上电话的，咱们别浪费时间。” “我的想法是，这一面墙要……”和钱姨招呼了一句，莫海就继续和秦菲菲谈着自己的想法，秦菲菲先记录，回去再动自己的脑壳怎么完善。 “这里面的柱头都统一包成宽50的边，下面部分统一装修，上面部分给我埋几根插座线后粉白，这几根柱头我要拿去找酒水商要广告费。” 很长一段时间内，酒水商在店铺贴广告都是免费贴，最多给你几件酒。 “这个位置我们商量了做柜台，所以外面这个柱子上，我可以给你们留一个50乘50的灯箱广告，本店由飞龙装饰设计装修，承接家装和店铺装修，然后是你们电话”。 “就一个灯箱广告位？不是在门头上？”秦菲菲疑惑的问道。 “对啊，通过我这儿接单你们不给介绍费，我就关了灯箱广告的灯，让你们这么抠。”莫海笑着给秦菲菲说。 “说人话！”秦菲菲又不傻，一听就是在开玩笑。 “门头招牌太大，你们的信息就会显得不起眼，屋檐下的灯箱光线亮，谁结账都要抬头看一眼。你自己假装是消费者，模拟一下就知道了。说你傻你还不信。”说完就给了秦菲菲一个白眼。 一群人待了2个多小时才离开。秦菲菲说回去先弄两个方案，再算成本然后决定是否免费。 莫海吐槽了一句，“小气的很！” “张叔，钱姨，你们采购客人用的碗，盘子这些，最好问问那些批发商能不能定制上我们的店铺名字，便宜的话就定制，贵了就算了，以后有钱再说。” “装修这边儿我尽量忽悠成免费的，多给店铺节约些钱出来。” “对了说到服务员，最好招年轻姑娘小伙，那些嬢嬢就洗碗洗菜就可以了。吃饭的人都喜欢年轻姑娘和小伙儿。回头我把店铺的工装定制了。” 还好张叔有了上次上课的经历，现在居然不知道哪里掏出一个笔记本，把莫海的话写了下来。 “今天冬至，一起去吃羊肉？”莫海向张新成一家邀请到。 “算了算了，你们几个去吧，新成爷爷奶奶在家弄起的。”钱姨推脱着。 “以后开店了，一起吃饭的机会多。”张爸难得说了这么一句话。 和张家人分开后，就只有谭妹子和灯姐，索性打车回到门面上。 “你太厉害了，又要忽悠人家免费装修。”灯姐和谭妹子坐一边儿，看着在看账本的莫海说着。 衡辉则带着王锋与汪云生在点货，看要莫海明天需要补哪些货，马上要放元旦备些货还是很重要的。 “以后这种机会就不多咯。” “为啥啊？”谭妹子也好奇。 “我们的店铺要开连锁店，会要求统一风格。都不用他们设计了，也就没样板间的便宜捡了。” 看完账本这些，把需要补货的单子也扫描了一下，“长短球袜要这么多？” “对啊，上次就200双，很多球队都要买，所以我认为多存点，元旦有四五个球队要来提货，估计又会带一些订单。” 莫海很满意衡辉的先见之明，至少作为一个店长还是非常合格的。 “衡哥过几天我们就放月假了，你就休息两天吧，忙了一个月，你也出去艳遇一下什么的也好，免得2月14日我有心给你放假，你都没人可约。” 一本正经的开着玩笑。 一群人都在笑。“老板你要帮忙介绍啊！”衡辉也吐槽。 “我的同学都是未成年，你好意思下手？” “好意思！” “自己去校门口守。关门，下班，我们去吃羊肉。” 衡辉带着大家走昏暗的小路去营坝这边儿的闹市。 谭妹子想到了自己被表白那天晚上就在这片区小巷子被抢，不由得抱紧了莫海的手臂。 “想起那天晚上了？” “嗯” “没事儿，今天我们人多，安全，乖。” “就是想起有些后怕。” “你们两个又在嘀嘀咕咕说啥坏话？”灯姐还在谭妹子身边呢，就看两个人低头说话。 “我们在商量，怎么给你喂狗粮。”谭妹子笑着怼灯姐胆子越来越大。 “莫海，你管管你家谭丽，居然这么说我，我好歹也是你的助理。” “我家啊，她说了算，你这假助理活该。哈哈哈哈哈。”莫海开心的逗着灯姐。 灯姐被两人按着一人一碗强灌两碗狗粮，就连前面三个聊天的都直呼受不了，让灯姐和他们一起走。 两个人在黑暗中一会儿背，一会儿抱，一会儿搂；隔着衣服揩油。紧张刺/激让谭妹子脸红红的，莫色皮用自己的脸贴谭妹子的脸，烫烫的。 还好老天爷看不下去了，小巷子走到尽头。就隔着衣服过了把手瘾莫色皮一脸郁闷，谭妹子也咯咯咯的笑着。 冬至一过，就是西方圣诞节，林老师那边儿作妖被莫海收拾一下，该咋还是该咋。 第33章 天真姑娘 不过莫海这两天很低落，因为本学期最后一次月考就在26号和27号。两天考试下了2两天的雨：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的拍，不会做的题目只能发呆。 学校已经通知本学期放寒假大概在2003年1月20号左右；而谭妹子也放言这次月考太差，期末前要被强行补课。 考完试那天，莫海让衡辉在门面等着，发了工资才能休息去找妹子…… 开业第一个月，又是冬天，加上林老师这笔，居然有4万多的营业额。就这么一个店铺一个营业员，工资规则也不复杂，就是基本的800底薪，加上提成，还有奖金，直接给衡辉发了3600。 “老板这多了吧？” “没多，之前不是说试用3个月，我决定直接给你转正，基本工资按1200来算的。关门下班，好好耍两天。哈哈哈。” 关了门也才7点30分，莫海索性打车去了千盛百货，把上次的1799的手表买了下来，这才回了寝室。 寝室就王锋和汪云生在，其他人要么回家，要么通宵。 把刚刚进城时候买的热食放在桌子上，三个人斗地主玩儿。 “对了锋哥，老汪，明天9点开门，起不来的话就9点半，放假一般都起得晚。这是钥匙。” 王锋说了句，“资本家发话，只能听啊。” “哈哈哈哈。”三个人同时笑了。 “这是你们两位的兼职工资，一人240，别嫌少。过了年之后天气转暖，到时候店铺生意会好很多，你们也跟衡辉学学销售技能和沟通技能，我到时候给你们算提成。” 两人拿着钱，刚准备开口说谢谢，莫海没有给机会。 “别说谢谢，是你们该拿的，要知道高二的卢猛几个人，我这个月都给了他们一个人好几百了。该拿就拿，你们付出时间、精力应该得到相应的报酬。” “还是要说谢谢。”汪云生有点儿固执。 “其实我们知道莫海你这是在帮我们，不过我和老汪接受这种帮法，哈哈哈。”王锋闪着泪光笑着。 贫困生除了学习拔尖时候能被尊重，其它任何场合都是被讽刺和忽略的。就连申请学校的贫困生补助，都会被人反复问一些很伤自尊的问题。 “我只能用力所能及的方式，帮帮身边的人。你们在店铺学做销售，以后也多了一个吃饭的技能，这样咱们也不枉一场同学、同寝室。万一你们以后发达了，还能带带我也说不定。” “哈哈哈哈哈。”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放月假的学校很安静，莫海睡到8点半时候才被电话闹醒，陌生的座机号，“喂，哪位？” “起来吃早饭了，我给你买了早饭。嘻嘻。” 隔着电话凭借这声音，莫海都能看到谭妹子的笑容。等待花骨朵开花的日子很难熬的。 食堂不开门，早餐就只能在小卖部解决，好在小卖部有座椅。吃着鸡蛋的莫海突然想起了什么，“左手伸出来。” “干嘛？”但依旧听话的拿出左手。 “这么白的手腕，要带块表就更加完美了。”一边说一边把昨晚买的表给谭妹子戴上。 “1799的哪块表？你好久去买的？”谭妹子有点惊讶。 “昨晚啊。” “这么贵，万一又摔坏了咋办？” “那就说明1000多的表不配你，我们就买两千多、三千多的。哈哈哈哈。” “哎呀，不要买那么贵的东西啦。”谭姑娘有点儿吓到了，开始撒娇；社会上的女人撒娇是为了买更贵的，谭妹子撒娇是不想要或者要便宜点儿的。 小卖部营业员一脸羡慕的看着莫海，她认识莫海，但莫海不认识她。毕竟经常带着谭妹子、灯姐一买就是一大口袋零食；要么就是买一口袋饮料分给一帮男同学。 而漂亮女同学每天早上都买两份一样的早餐，饭卡的余额低于了100，最多两天就会变成500多。 要是这个富二代是自己的男友就好了，小卖部营业员想着。 快吃完的时候手机响了，“喂，锋哥啥事儿？哦哦哦，好的，让他们坐一会儿，我立马下来。” 看到莫海用手机接电话，漂亮的小卖部营业员拿起座机，翻到最近一个电话记录，果然是个手机号。趁着莫海和谭妹子在吃东西，营业员姑娘把这个号码拿便签纸抄了下来。 莫海还没有踏进“海力体育”，就觉得背坐的美女有种熟悉感，“咦，娇娇姐。”谭妹子率先开口。 “哟，娇娇姐，你可是稀客啊，怎么找到我这儿的？” “我还用找？”李娇娇终于可以用看智障的眼光看莫海了，眼神中尽是鄙视，“我给你装了监控，翻一下就有地址了。是不是傻？” “好好好，我傻我傻，你老人家息怒，息怒，生气毁容，毁容。对了娇娇姐你这只是来笑我么？” 笑你个头！“怎么，你这店铺朝街开我还不能进来了？”才开心几秒钟，就被怼了回来，莫海这张破嘴真想给他撕了。 “必须能啊，娇娇姐你路过我都要把你拉进来，不买东西不准出门那种，你今天不消费个三五几千的就在这儿等着吃午饭吧。” 店铺的几个人都在笑，再不笑就要被这两说相声的给憋死；谭妹子也如同看活宝一样看着两人，见一次面就说一次相声…… “老娘这单生意成了，你得请老娘我吃一周的午饭。”李娇娇骄傲的扬了扬头。 “来来来，锋哥，纸墨笔砚给我娇娇姐伺候起……” 李娇娇在学校卖些小首饰一学期赚了2000多块钱，又是暴脾气。昨天和朋友们聚餐吹牛的时候，恰好有个同学刚刚去校外几家运动品店回来，抱怨球衣好贵，最便宜都要130一套，贵的居然要4/500。 李娇娇吹牛正上头呢，嘴巴没把门，就说你这是自己不会砍价，不会找渠道，要是姐姐我出马那就…… 大话都放出来，然后被人一怂恿，拉不下面子的她连续砍了3家店都没有砍成功，为了保住老脸只好说自己有渠道能弄到比学校体育店铺更便宜的球服。 所以早上睡醒了就从家里直接来莫海店里，这牛吹大了只会折腾自己。 对莫海而言这是瞌睡来就有人送枕头，前几天还在琢磨过年钱呢，这就送来了。 “我这里的价格和你们学校附近的价格对比，有没有优势啊，娇娇姐？” 莫海得意的笑着。刚刚李娇娇说要连续请一周的午饭，这就说明她已经对比了价格。 “学校那帮奸商！你这300多的，他们要495；你这200多的他们要340；比你110还要差的都要130。奸商！！” 李娇娇很生气，生气的是价差这么大自己都砍不动1分钱。 “淡定点姐，人家那是价格同盟怎么可能少嘛。”现在这个脾气暴躁姑娘是自己的财神，得哄好，“对了姐，你是代表他们买一个队的球服还是准备做生意？” “有啥子区别嘛？” “区别大哟，你代表他们买的话，我就只能给你一点介绍费；在学校做球服生意，我们两个就是打伙赚他们的钱。不过打伙做生意，你就要想法在学校开发客户。所以，娇娇姐你选择哪个？” 大家都没有说话，安静的等李娇娇思考，但赚钱二字不断在她的小脑瓜里面跑过来跑过去。 也就二十秒不到，“明显我们一起赚他们的钱，敢笑我，敢不让我砍价，哼。”李娇娇给自己找了一个赚钱的理由…… “姐，你这理由有点儿浮夸了。” “你管我！” “好好好，不过等我先打个电话到。” 这个电话莫海觉得必须打过去问问，免得业务正式开展后扯皮，拿着电话到了门外，“喂，舅舅，我问你个事，就是你在科大那边儿有没有客户？” “科大？清漪镇那个大学？” “对头，我这里准备直接在学校里面建立销售渠道，让他们学校的学生代理，就和我在我们学校以前那样做……” 聊了一会儿也了解了情况，科大有3家体育用品店，以前是球服舅舅的客户，现在都是别人的客户。 球服舅舅很乐意看到这三家店被莫海他们弄死。 挂了电话，“娇娇姐，我和我舅舅这里没有问题了，接下来我就把我的一些经验写给你，当然你们是大学，就没有我们高中的那么限制。” 莫海拿过李娇娇身边的纸，开始把自己摸索的一些方式，甚至忽悠人的方式说了出来。例如在很多人的场合把介绍费给人家，吸引想赚钱的人。 “科大是你的学校，你更加了解，所以你要在科大里面冲锋，我则把你的后勤保障弄得巴巴适适，只要搞得定单子，我想方设法都要把单子兑现。咱们分工不同，但目标都是赚钱。” “这学期没有几天，你算是熟悉一下流程，下学期整一学期，我估计至少要搞死2家店，1家半死不活”。 “直接搞死3家店？会不会太……”莫海说得太直白，直接用“搞死”这种颇为阴暗的词汇，让李娇娇不是很舒服，感觉自己在作恶一样。 “商场如战场啊，姐！你看看你爸爸门面上，张二娃直接到你门口抢客人。人家巴不得你爸爸公司关张呢。”莫海也理解李娇娇这种学生娃才有正义感，但商场的铁律就是死对手。 听到莫海用自己爸爸做例子，李娇娇一下就明白是自己太天真了，想到自己经常和张二娃吵架，“我天真了，嘿嘿。” 【作者题外话】：各位读者大爷，读者仙女儿些，银票、金票、收藏都点一点呗。再不济也写点评论啊。不然我感觉自己刷单机似的。 第34章 蠢萌姑娘 李娇娇并没有等到吃午饭，而是聊完了就拿着一叠现成的信息登记表，装了几套球服和篮球服样品就走了。她迫不及待的要去学校把班上同学组织的球队拿来练练手。 自己学校放了两天月假，别的学校也会放。这2天除了交接了几个队的货之外，居然还有3单拿样品走的，虽然没有交信息表和订单款，但衡辉知道这战绩之后也直呼以后老板放假自己坚决不放假。 两天月假很快就过了，2002年12月31日虽然上课，但林老师这批货中午也正式交付，“莫老板，以后多多合作啊。” “林老师啊，我不太敢和你们合作咯。”笑着把一个信封递给了林老师。 “哎呀，这次是个失误，以后合作就没这些问题了。”林老师在包里捏了一下厚度，比自己一个月工资多。 “再看吧。只要师生家长学生喜欢我们物美价廉的服装，能合作最好。” 莫海的意思很简单，我的东西比外面便宜，学校统一购买家长学生都不会反感，但你们作妖的话我也只好不参与。 “我会给领导说的，物美价廉也好给家长省钱嘛。” 呵呵，说得比唱的好听。 2003年的元旦节，放假一天，和谭妹子约好了8点过在食堂一起吃早饭，用莫海的话就是“2003年第一顿早饭得和特别的人一起吃。” 就是忽悠妹子嘛，都懂都懂。谭妹子也懂，但不说。 元旦这天假期的行程其实前几天就安排好了：去科大。 科大是一所有几十年历史的学校，很多建筑都是被绿植包裹或者处在一片森林的里面，满足了所有人对大学的想象。 第一次来大学的谭妹子，让莫海第一次看到她真正活泼的一面，和女人逛街一样，对这所大学的每一栋建筑都充满了好奇，几乎是看到一座建筑就想去看看。 看得出来她对大学生活的向往。 在科大逛到临近中午，这才给李娇娇打电话，毕竟头次约好了今天来的。 拨了电话，对面，“喂，找哪位？” “你好，我找李娇娇，就是你们常喊的倒霉娃儿李娇娇。”已经成为标准的外号了。 “倒霉娃儿李娇娇，有男娃儿找你！”停了几秒，“李娇娇电话！”声音又高了几度。 李娇娇身边都这么彪？手机开着外放，谭妹子听到了也笑得花枝乱颤。路边过路去吃饭的男学生只顾看谭妹子，下楼梯一脚踩空…… “握草，老娘不倒霉都你们喊倒霉了！喂，哪个找我？”听声音还是迷糊的瞌睡状态。 “姐，是我。” “你是哪个？说名字，别套老娘近乎。”瞌睡中被喊醒的后遗症。 “娇娇姐，我是莫海。” “哦，莫海啊，有啥事儿？” “李娇娇，你是不是没睡醒？” “你怎么知道，放假我一般睡到下午2点。” 得，和瞌睡没清醒的人是不能正常沟通的，脑袋没有开机。“我的姐，我在你们学校2号食堂门口了，我在等你吃饭，清醒点ok？” “等我睡醒了再吃，不要打扰我。”李娇娇根本还是迷糊状态。 “我特么，李娇娇，你可以滚了。”狠狠的挂了电话，“走，我们出校门吃，我不信没她李娇娇我还要遭饿死。” 莫海为自己选了一个极度不靠谱的合伙人已经有些担忧了，希望谭妹子今天锦鲤附体，能让自己碰到一个非常不错的合伙人。 出了科大正校门，就处在一条热闹商业街之中。网吧，ktv，小旅馆，台球室，等等一应俱有。 “每个大学都至少有这么一条街，你以后的大学同样有，提前2年体验一下，想吃什么？” “那边的湾湾卤肉饭，我没有吃过，我要吃。”谭妹子指着一个绿色的牌牌说着，离开了科大校园，又开始撒娇了，貌似第一次为吃东西撒娇？难道又是灯姐**的？ 卤肉饭确实好吃，就是两个人有一勺没一勺的互喂，把店里面的食客按着喂了很多狗粮。 例如，两个正在聊砍传奇趣事的科大男学生被喂了一口狗粮，爆出来的幸运3装备此刻也不香了。 “老板结账！” “还没吃完呢，急啥急。” “我回寝室吃泡面去。” 右边桌子的女同学立马换了一个位置，眼不见为净。 莫海的诺记手机响起，摸出来看了一眼，自己40分钟前才拨过的号码，果断按了挂机键。5秒后又响，又挂。 “干嘛挂了？谁啊？” “李娇娇。” 谭妹子现在也是有脾气的，“挂得好。” 吃过饭，也撒了狗粮，自然是逛一逛这条街，没走多远只感觉有人故意挡着他们的路，抬头一看，一张美女笑脸。 “莫海老弟，谭丽妹妹。”李娇娇的表情要多讨好有多讨好。 “走，我们回营坝。”莫海立马变脸，拉着谭妹子就试图走。 “别，别，原谅姐姐嘛，睡糊涂了。” 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哎呀，才12点40，你老人家还能回去睡一个半小时。” “请你们吃饭。” “不用，我们吃了好吃的湾湾卤肉饭，很饱。” “是不是非要老娘发飙，你才不装怪！”李娇娇的耐心被耗尽，装孙子已经快装成曾孙女了。 “我可不敢装，我要装也不用从南边横穿整个城跑到北边儿来装啊，何况是别人约我们过来装的。”莫海也是有气的，才装1分钟孙子就受不了要装大爷，可不惯你的臭毛病。 两人立马就像随时准备开仗的斗鸡一样。 “娇娇姐，别生气，我们10点就到了，逛完了整个科大才给你打的电话。说是给你个惊喜。”谭妹子连忙跑到李娇娇身边，抱着李娇娇的胳膊撒娇。 比自己还漂亮的小妹妹对自己撒娇是什么感觉？李娇娇现在的感觉就是自己错了，自己不该发脾气。“哎，也不能怪我啊，昨晚为了2个队的球服，被他们灌麻了。” “哎哟，我姐辛苦了，姐你宿醉头疼不，我给你按摩按摩头。”莫海属狗的，知道了李娇娇醉酒居然是为了工作，瞬间变身为谄媚的样子，被李娇娇一脚踢开。 “宿醉之后最好是吃稀饭有利于肠胃，姐我们陪你吃稀饭去。” 好一番讨好，终于让这个有点儿暴躁的姑娘愿意去吃点儿东西，保护一下肠胃。 “醉酒之后吃稀饭确实不错啊，以前醉酒之后啥都不想吃。” “怎么你男友都不给你买稀饭？” “买个屁，分了！”这个话题似乎是导火索，李娇娇的怒气值在上涨。 “分了？”莫海也有八卦心啊，李娇娇的八卦，指不定哪天就可以拿来怼她。 “我们第一次见面那天分的。” “姐，你这说的我咋感觉是为我分的一样？”莫海无奈的说了一句，谭妹子挽着李娇娇也笑着，准备八卦李娇娇。 “那个王八蛋每次逛街就想忽悠老娘去开房，脑壳里面全是小蝌蚪，没打死他算给他面子。”李娇娇没理会莫海的话，说出了自己分手的原因，又不是自己的过错。 倒是谭妹子听了后一脸尴尬，虽然知道李娇娇说的什么，但在公众场合直接说，对于谭姑娘这种最多搂搂抱抱的萌新来说有些害羞。莫海也不敢笑，一笑绝对惹祸到自己身上。 “姐，要不要再来一碗稀饭？今天我在后门那边儿看了下，适合做仓库的地方不多啊。” “不吃了，仓库地址我找好了，一会儿去看看。” 找仓库的路上，莫海问了喝醉这事儿，他怕以后李娇娇因为谈单喝酒出事，这个仅次于谭妹子颜值的姑娘出事了自己会心痛的。 前几天从莫海这里拿了样品，打赌的人看到价格和货之后，连忙给李娇娇表示自己要定了。 李娇娇的暴脾气那是要记仇的，赚钱归赚钱，但打赌的事可没有忘记；所以被讹了对方一顿饭。今天要放假，所以吃饭的时间就安排在昨晚。 打赌的男同学反正都是自己请客，又喊了几个朋友，想在酒桌上把李娇娇灌服，万一还有点儿那啥的机会也不错啊。 虽然李娇娇是辣椒性格，颜值谈不上是校花，但稳坐经济系的系花那是板板钉钉！前段时间李娇娇男友王志远，第n次在逛街时候想忽悠李娇娇开房，被李娇娇当街扇了几耳光后分手，可是传遍了学校的。 系花单身了！即使暴脾气也挡不住其他人有心思。 喝了酒的李娇娇，又在酒桌上被人下圈套打赌，一套衣服一杯酒，虽然是啤酒，但连续喝10多杯也相当于连灌了两三瓶。最后还是一起去的同寝室同学看不下去，强行带回回寝室。 “我的好姐姐，以后可不能为了几套破衣服这样喝了。” 李娇娇平时吃饭，听到最多的“娇娇多吃点，喝好、“李娇娇，喝点”、“娇娇我们喝点红酒”、“不喝不给面子”。 就连和寝室的姐妹喝了酒，都有人立马说“娇娇，我们打电话给王志远来陪你吧”。 第一次听到有人让她别喝酒，一下子内心的柔弱处就被捅到了。侧头看了一眼莫海，回头就抱着比自己矮些的谭妹子哭了。 这就尴尬了，莫海不过是劝她不喝酒而已，怎么就突然哭的梨花带雨。谭妹子只好不停小声安慰。 莫海无语的递过纸巾，递给李娇娇一张又一张。 直到莫海说，“娇娇姐，还有最后一张纸巾了，别哭了可以不？” 【作者题外话】：各位读者大爷，读者仙女儿些，银票、金票、收藏都点一点呗。再不济也写点评论啊。不然我感觉自己刷单机似的。今天周六，中午多发一章。 第35章 球服新市场 李娇娇只顾宣泄情绪，这才想起抱着谭妹子呢，哭笑着回道，“最后一张给我，再去买一包。” “遵命，要不要我买一大袋卫生纸，不用完不行那种？” 抢过莫海手里最后一张纸巾，“滚”，然后就笑了。 李娇娇松开了谭妹子，莫海又拿出一包纸巾，把滴落在谭妹子肩膀上的口水和泪水混合物擦了。 谭妹子则扯了一张纸巾帮李娇娇擦干净脸。 看着这一对擦得细心的样子，李娇娇不由得一阵羡慕嫉妒谭妹子，害羞的笑着给谭妹子道歉。 李娇娇回归了正常，两个女孩子聊天也颇为有趣，莫海这才知道李娇娇突然大哭的原因，很小时候母亲就意外去世,为了更多时间陪她，他爸爸从某电子科研机构辞职了。 因为容貌出众从初中开始，不仅有男同学骚扰，甚至有的男老师也试图**她。慢慢的就养成了火爆性格，这样别人就不敢乱碰她。 而李爸爸的性格也是不善于表达，更多还是从行动上关心她。因此莫海这种从语言上关心她的，还真就是第一个。 至于前男友王志远，就是利用自己暴躁脾气收买了寝室的一个塑料姐妹，借着寝室聚会喝了酒头脑不清醒的机会，和李娇娇打赌，赌注就是答应当王志远女友。 李娇娇被套路成功，和王志远交往，结果这厮每次出门就想去开房。 李娇娇托了底，也就意味着真的把莫海和谭妹子当成了真心朋友。“我连被人套路当女友的事都说了，你们俩可不能再忽悠我了。”李娇娇开着玩笑。 “好好好，我们发誓不套路你，但库房在哪儿啊？你没看到我们前面瓦片都没有么？” 李娇娇这才抬头看了下四周，聊天走过了头。 每个大学商业街都会养活一堆当地居民，科大也一样，商业街有条岔路通往后面的居民区，居民区就有很多房子在出租。 “这条路通往山下大路，因为有公交到学校，大家不想走路。很多学校情侣在里面租一个单间，过自己的小日子，我们寝室就有1个。” 谭妹子不知道，但莫海知道啊，突然冒了一句，“大学生活好糜烂，开房多贵，一个小单间才几个钱。” 两个姑娘秒懂，谭妹子偷笑着看莫海被李娇娇一脚踢去。 适合当仓库的房子不好找，虽然就是放几十套衣服，点点大一个房间就可以。但要车子能到，又要没老鼠蟑螂这些。 “要车子能到，就只能走这边儿，连接山下大路的。” “你咋对这里面这么熟悉？” “还不是差点儿被王志远那王八蛋骗过来说走一走增进感情，哪知道他准备和我在这里面租单间。他妈的狗东西。” “当我没问！”可怜的娃儿，太漂亮了，这些年都不知道被套路了多少。 距离学校越远租房的广告到处都是。 “喂，你好，我看到你在科大这边儿贴的房间出租广告，现在你房子这儿呢。哦，好，那么我们一会儿见。放心只要合适我今天就付钱拿钥匙。” 这个房子就在小路的尽头，距离大路也就10来米，到学校商业街有百多米。非常合适的位置。 “莫海，咱们卖个衣服，至于像做贼一样嘛？大大方方在学校门口也一样啊。” “我的姐呢，张二娃在你们门前抢客人时候，你有什么想法？” “打死他！” “那你在别个三家人面前抢客，别人怎么想？拿点钱找几个人弄你不是问题吧？” “也是……”李娇娇的声音中带着点儿虚。 “所以我的好姐姐，别那么天真了。上面三家都是我舅舅的竞争对手的客户，这个小库房的钱我舅舅出了。过些年你就明白，打败你的人不一定就是天天和见面的，甚至不一定和你是同行。” “是你们打电话要租房的？”一个肥硕的中年女人走了来。 “你好大姐，是我们打的电话，刚刚接电话的周大哥呢？”莫海问道，怕遇到房串串，谁知道这年头有没有？ “那是我老公，在打麻将，不用担心这是我们家的房子，我就住隔壁这栋顶楼。”胖女人毫不在意的回答，“你们租房干嘛？” “大姐，就是拿来当个放点东西的小库房，我是学校学生，在学校做点小生意，寝室不好放东西。”李娇娇按照莫海刚刚交代的方式回答道。 学校居民区，靠着学校吃饭，所以这些人租房子也尽量不会租给外人，就怕万一伤害到学生，大家都没得搞。报上学生身份，问题就好多了。以后是李娇娇经常在这儿出没，必须是她来混熟脸。 “不是违法的东西吧？” “大姐想多了，就是一些衣服，女娃儿的小装饰品而已。” “妹妹莫介意，姐姐也就为了赚几个生活费而已。你们当库房的话，可以看看1楼和2楼，1楼200一个月；2楼300一个月。” “麻烦姐都打开我们看看也”。 两件房子看完，也就三五几分钟的事。 “莫海，你觉得哪间合适？”对李娇娇和谭妹子来说，就是一个上一个下而已，不知道怎么选。 “选2楼吧，这一片房子都是依山而建，1楼墙角有长霉痕迹，说明夏天容易返潮。2楼就没这个问题，而且二楼是一室一厅，还有床铺桌子这些，东西放桌子床铺上没问题。当然娇姐你哪天想独处也可以一个人过来。哈哈哈哈。” “咦，小伙子有眼光，说的不错。如果当库房放衣服的话，2楼比1楼合适。”胖姐也开口说道，自己平时还真没有注意这方面问题。 “那就2楼，胖姐你这租金少点儿呗，”李娇娇用求人的口气来讲价。 “妹妹啊，真的很便宜了，别人都是330。” 李娇娇找不到砍价的理由了。“姐，我们也不330，也不说300，就1800一年，你看我们就放点东西，水电什么一年估计也用不到几块钱，而且平时不制造任何麻烦，你同意的话我们就直接签2年合同。预付1年租金。” 大刀向房东们的头上砍去。 谭妹子倒是正常，毕竟当初杨玲花喊价一万五，莫海可是一刀就到4000；倒是李娇娇有些担心这么低，这房东会不会冒火？ “弟娃，没得你这么砍价的，我这是租300一个月的房子，1800半年的租金来租一年，不可能。” 面对1年的预付1800，胖姐的心里价，要是能给到2000以上更好了。和李娇娇没有反应过来正常，胖姐就靠这个吃饭，早就把账算得明明白白了。 “胖姐，你着算法不对啊，学校一年就8个月有学生，其它时间都是空着，而且有学生时候也不定租的出去啊。这样，2000一年。你只有赚没有亏的。”莫海给胖姐算着账。 “胖姐你看，我还的价格是市场价，租给我们没有空置期，我们也不会把房间弄得乱七八糟，也没有什么不三不四的人来，你放心的打麻将不好嘛。”莫海根本不给胖姐继续忽悠的时间。 胖姐又不傻，“小兄弟啊，胖姐算不赢你们这些大学生，2000就2000。” 心里面已经乐得不行，这房间这学期就关了2个月了，主要是自己家两栋房子距离学校太远了，2000一年完全是市场价。 拿到钥匙，莫海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胖姐，有时候我舅舅送货过来，他自己会放到房间去。别误会了哈。” “知道了，只要你们说明了就没事。” 元旦是周三，所以周六周末很快就到了。月考莫海倒数11，不仅被“讲真”老师好一顿说，还被谭妹子要求必须单独辅导。 这不周六上午谭妹子就丢了纸条来“下午补课”；只能陪着笑脸答应，女孩子嘛要哄着。 结果补课到中途李娇娇打电话来，说是两笔钱都已经收到。直呼好家伙大学生都贼有钱，定了最好的那款球服，两笔订单乱七八糟加起来将近一万一千多。 安抚了激动的李娇娇，这才给她说，按照约定的46分，她的4这部分大概都有2000多，比她卖一学期饰品赚钱多了。 “老娘辛苦一学期才这么多。” 年前在店里和李娇娇谈妥一起赚钱，莫海说两人55分得了；但李娇娇非要37分，说自己这是被带着赚钱，本钱都没有投一分不能要太多。 莫海则说你要投入人脉啊，经历啊，付出汗水这些，两人又是扯了一段相声，最后达成46分，莫海占了个大头。 服装这个行当的水很深，虽然衡辉可以看到“球服舅舅”送货过来时候给的价格单。但衡辉不知道衣服行业的规矩：价格单是给外人看的，双方的真实交易是要在价格单上打折。 因此莫海到底赚了多少钱，恐怕就只有他自己还有球服舅舅知道了。 谭妹子陪着补习了一下午，莫海还是选择回家，掰指头一算有几周都没有回了，电话也和家里没打几个。而似乎家人也把自己忘了一样…… 到超市的时候，才7点多，只有大堂姐在。“哟，大少爷归家了？”这是大姐笑着说。 “是你们把我抛弃了差不多，电话都不给我打个。”莫海也委屈啊。 “我们又不晓得你的电话，你妈都差点儿去学校找你了。” “我不是给把手机号码写给了你们嘛？”委屈x2。 “弄丢了，找不到了。” 【作者题外话】：周六多发一章来啦！ 第36章 超市2号店 委屈x10086，“找卖衣服的老刘，卖球鞋的老刘，他们隔一两天就要给我送货的。” “哪有空去市场嘛，市场上现在就你楠表姐，带着请的两个人，你爸爸都快有1个月没有去锦官给批发门面进货了，全是靠发货。” 好吧，这家人真的都不是闲人，自己父母这是要比自己更先发财？ “大姐，花样小区的超市开始装修了？” “有几天了，你爸和你刘安表哥在盯到的，还说打电话给你，让人来装监控。” “算了算了，我把电话号码写在墙上吧。这样你们就不会忘了。” 和大姐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老妈提着两个格子饭盒来到了门面上。“咦，大娃儿，你吃了晚饭没？”老妈最近精神了很多，忙起来了她发福的身体也就健康起来。 “吃了晚饭才回来的。我把我的手机号写在墙上了。真的是对你们无语了……” 超市新请了一个男孩子和一个女孩子，仔细看了半天，才发现是一个侄儿辈分的亲戚和堂姐辈分的亲戚，敢情都是自家人。这个有空得和老妈谈谈，生意大了裙带关系不利于生意。 关了门回家才发现自家住的地方都租了两层。新租的一层有两套，表哥、表姐些男女各一套。毕竟老爸老妈是长辈，在一个房子里面始终有点儿尴尬。 莫海终于可以一个人睡一间房，而不用和表哥挤，不过床单都有灰尘了，这是老妈不勤快还是自己太久没回来？ “你开店？会不会影响学习？”莫爸爸很少过问莫海的事，但开店影响学习还是知道的。 “影响不大，现在我基本上两三天才去看一次，所以周末有空回来。”不敢说是谭妹子生气被迫去补习，这才想起很久没有回家。知道有女友的话，估计要挨捶。 “你现在自己也做生意，我们也忙。但是做生意没那么简单，自己多个心眼，有什么困难一定要给家里说。” 父亲的关心从来不会啰嗦，也不会煽情，而是直白的说出来，大部分华夏父亲的常态。 “嗯，晓得了。”和父亲的对话，貌似一直都是这样，“对了大姐说，花样小区的超市可以装监控了？” “嗯，本身那个店铺人家就装修过，我们只不过换个门头，牵电话，以及买设备，然后粉了一下墙。” “那好，我明天打电话让他们去看下怎么安装，这次的监控肯定比你那个便宜很多。” “你怎么认识哪些人的？莫被骗了。”父亲还是担心自己被骗，殊不知若没有自己给老妈指路，父亲才是被骗的那个人。当然，莫海只敢在心里想。 “偶然在公交车上捡到监控老板女儿的bb机；然后我给我店铺买监控时候又碰到了她女儿，这就认识了。反正监控报价贵了就不在他们那里装就是咯。” 不敢说和李娇娇开发科大市场的事儿，终究还是学生，太折腾了父母只会更加担心。至于平价火锅店，那就当不存在吧。 和父母各自唠嗑了下生意，也就洗澡睡了。 手机设了闹钟，8点半就起来了，家里已经没人。哎，自从自己被父母从渝市农村接到涪市来上学之后，貌似就没有在家里吃过早餐。 9点多时候和李娇娇联系上，去网吧申请了一个企鹅号，把1万多的单子内容通过企鹅号聊天方式传输了过来。两个人的账是莫海去科大对面的公行单独开了一个户，李娇娇拿存折，莫海拿卡。 华夏银联2002年上半年就成立了，但622开头的银联卡却是在2003年下半年才推出，跨行转账还早得很。比如球服舅舅门面上就有5家银行的刷卡机，这才这年头的现状。做生意的人别的不多，就是银行卡超多。 “舅舅，科大那边有单子了。嘿嘿。”把自己店铺这边儿的款项结算完毕，然后告诉了刘老爸一个好消息。 “真的啊？你们动作快，我还以为要过了年才有呢。” 几个月合作下来，这个假舅舅也快成真舅舅了，两个人生意之外聊天很随意。 “我也才知道大学生好有钱，诺，单子。”把单子递给了刘老板，自己则坐到了躺椅上。“你看看两个队，都要价格最贵的。” 单子的事交代完，单独付了钱。也明确给刘老板说，科大这边儿的账单独弄的，免得以后不好和人家李娇娇交代。 “对了，舅舅，这是科大那边儿的库房钥匙。第一次送货前，你可以打这个传呼号，就说是我舅舅，送货，让她给你说怎么走。那三家关门，估计你隔壁几家要哭死，七八千人的大学啊，啧啧。” 就在隔壁说怎么算计人家，隔壁几家要是知道，最少也是打得头破血流。但这就是传统生意的商场，不是你吃了我，就是我吞了你。到了互联网时代，就是全国混战在一起。 随后又去了球鞋舅舅那里补了点儿货，又是一番瞎掰。不过莫海在科大的生意，不准备涉及球鞋，太麻烦了。 又去王妈那里各类运动袜，球袜点了400双，真没空来进货，反正球袜又没款式可言。 不就是和王妈砍价嘛，莫海砍价的次数多了，就有经验。王妈说5块的袜子，那么就从2块砍起，不管王妈怎么骂，反正就要砍到最低价，不服的话，“那我去隔壁家拿哟？” 这话就和狼来了一样，说的次数多了，王妈隔壁都有意见了，“小莫，你每次都说来我这儿拿，每次都照顾的是王妈的生意。你这是逗齐阿姨耍蛮？”隔壁老板娘磕着瓜子说道。 “齐阿姨你别急嘛，万一那天王妈就不答应我了，不就可以照顾你生意了？”你特么想得美，你也不琢磨为啥一个是“王妈”，一个是“齐阿姨”？ 那是因为王妈的儿子王金林是莫海的小学和初中同学，一起挨过批，一起从游戏厅抓过的。 然后又去自家批发门面待了半个小时，去刷了一个脸熟，因为接下里的生意就是做他们的。 去超市那边儿吃了午饭。陪着老妈和大姐瞎扯呢，就接到了李娇娇爸爸的电话，说他已经让侄子去了花样小区，莫海最好过去一下。 莫海以为就是因为自己或多或少懂点儿监控方面的东西，避免装监控的说些专业的东西时候，老爸和表哥以为是在忽悠。哪知道李老板给他准备了一个大惊喜。 到花样小区的超市时，李娇娇的表哥曾超已经在和表哥聊天。 曾超算是虽然去给莫海店里装过监控，但两人算第一次见面，不过从李娇娇和他爹嘴里已经听过好几次莫海的名字。“小莫老板，你好你好，我是李娇娇表哥曾超。” “你好超哥，我家这超市，怎么装？”虽然是李娇娇表哥，但莫海今天事情多，哪有那么多闲心聊天。 “虽然整体面积有70多将近80平，但我看到有10多个平的小库房，要做到无死角覆盖，大概要5个头子”。 “大概报价是多少？”技术要求是自己早就定好的，价格才最重要。 “姑父说的按照目前涪市主流配置，最低市场价的75折给你，目前市场最低报价是我们的33000，最高报价你懂的，喊5万7万算正常，张二娃9万都敢喊。姑父说，给你的这个价格千万不要给别人说。如果你要卖给别人那么可以按报价，差价就是你该赚的。” “那我得打电话感谢李叔叔了。哈哈哈。”第一家超市100平就4个摄像头，加上现在摄像头的渣画质，就有很多监控盲区，而且监控视频最多放7天就会被覆盖，就这样父亲还被所谓的熟人坑了2万多。 之前和李老板聊的时候，就说了，第二家店的监控自己来选择基本的技术要求。起码最低放15天，每个头子的监控区域小点儿，这样清晰度高些。 “也没啥，我姑父说还是得感谢你，那天帮我们拉了3个客人，他们帮我们宣传了很多客户来，你晓得我姑父那个脾气的，很久没有这么多客户了。” 曾超也无奈，自己在店铺还能拉到个把客户，和张二娃刚一刚，但自己出去装设备，姑父就得挂0。 李娇娇昨晚给她爹打电话，说莫海带她做球服生意，一票下来比一学期赚的还多。李娇娇鸡贼的给老父亲建议，给莫海的监控价格也可以低点儿，她知道莫海有很多想法，就是缺钱缺人，所以他肯定会想去赚差价。 莫海眼里的李娇娇还是一个马大哈的傻妞，也没仔细想想，人家能多次从心图不轨的人手里跑出来，只凭脾气爆就可以？ 而莫海这边儿，听到李老板的报价，自然也有了这个心思。零售店铺丢货也就是一件两件；批发市场丢货不同，货物是一大袋、一大串、一大包的已经装好，堆叠在一边等着货物主来取走。生意忙就有人无意或者有意把人家的货提走了。 直接让曾超明天过来直接安装，然后就和父亲聊了一下。当然老爹听到这个报价还是肉疼了一下，不过当知道这套设备比老店的高了两个档次的时候，还是有些不爽，毕竟被熟人烧了，或多或少都有些不安逸。 超市里就一堆待组装的货架，没啥逛的，不过看到门面是公交站。莫海觉得有的东西还是可以给他们说说。 “安哥，公交站这里上下班的人多，进门这个货架，直接放牛奶面包这些可以当早餐的。等店铺捋顺了，门口外面这个位置，你可以去附近联系几个包子馒头铺，每天开门前送几个百包子馒头豆浆这些。” 【作者题外话】：周末啦，银票、金票不投也是浪费啊。。预告一下：27号本书要上推荐了，一直到30号，敬请期待爆更！ 第37章 买手机 1 “这个可以有！”表哥刘安也想在这个店长位置多有点儿作为，自然对于有利于赚钱的很感兴趣。“还有呢？” “下班时间段，你就买个录音喇叭，录一段今天特价洗洁精几块、特价油好多钱一桶、特价零食几块。反正每天弄那么几款特价产品吼起。”这是后世那些水果店玩儿剩下的，每天路过都有不同特价，听得多了潜意识就会觉得这家店东西划算。 新超市这边儿一待就是一个多小时，还得去电脑城一趟把监控和点钞机看看能忽悠到不，错了，是落实一下看看能否合作。 不过才在电脑城下车，就接到了秦菲菲的电话，“莫老板，你说了几次要来看效果图，你再不来我们就动工了哈。” “我的姐，我马上打车过去，你们在哪儿？”确实是拖拉了几次了，莫海自己都觉得对不起人家秦菲菲的主动。 “我们在哪儿？我每次打电话给你时候，我都在胡家坝！” “哎哟，菲菲姐，好姐姐，等我过来，请你吃饭。” 也难怪秦菲菲发飙，到火锅门面时候，前店后厨的隔断已经在施工，没有看到张家人。 “菲菲姐，几天不见又漂亮了。” “怎么小谭姑娘没来，你调戏姐姐了？姐姐不好你这口。”秦菲菲点儿都不给面子，上次回去加班加点弄了2个方案出来，结果推了一次又一次。要不是王浩家店铺那边儿忙，秦菲菲每天要过去看一下的话。秦菲菲早跑到莫海店铺抓人了。 本想谄媚一下，结果踢到了铁板，“菲菲姐是通杀，方案在哪儿呢菲菲姐。” 秦菲菲白了一眼莫海，从背包里面拿出了效果图纸，“你吩咐的，两个方案。”没好气的把图纸丢给了莫海。 “菲姐，张叔和钱姨他们怎么没在，他们选择的是哪个方案？”秦菲菲这次的两个方案都不错，莫海还有点儿难选了。 “他们啊，说的是都听你的；他们去选厨房的东西了。” “额……姐，这两个方案，哪个装修出来效果最接近图纸？”莫海对图纸和实物有差距还是知道的，后世网上抱怨得多去了。效果图可以渲染，渲染越好看和实物差距越大。 “哟，看不出来还懂的挺多的嘛，小弟弟……”不知怎么的，秦菲菲说这句话的语调颇为轻佻。 “菲姐，我懂得确实的多，再过两年我就不是小弟弟了，嘿嘿。”莫海好歹也是老司机啊，秦菲菲的调戏还是能听出来的，“快说嘛，我的好菲姐。”反调戏！ 这气氛有点儿不对。 “咳咳，”秦菲菲尴尬的清醒了过来，貌似两人第一次见面聊体育用品店也有这场景，这就真的尴尬了。 指了指下面一张图纸，“这个方案，实际施工出来效果最好；另外一个方案现在的材料颜色会有一定色差。” 特么的，自己这是咋啦，自己26岁了，人家才16，又不高，又不帅…… 莫海没有看秦菲菲，而是拿着她说的图纸，在和现场比对。不然秦菲菲非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可。 “那就这个吧，对了菲菲姐，这些工人可靠么？” “放心吧都是我们一直合作的一些老师傅；你这比一比就直到实际装修效果？” “有效果图，我可以在脑袋里面呈现出一些内容，我初中几何可是差点儿满分的。” 然后秦菲菲又发掘了莫海的一个宝藏，两人就这样聊了又聊了半个小时。丝毫没有年龄差距那种感觉。 当然秦菲菲惊叹于莫海的聪明，而莫海知道自己本身就是三十多岁的心态。 哎，重生真好！ 莫海直接从胡家坝打车回自己门面，至于电脑城谈监控，还是等下周末吧。在出租车上，给球鞋舅舅打了个电话，麻烦他帮忙喊一个熟悉的面包车，把自己放他店里的货送到自己门面是来。 没时间啊，没时间。一下午跑了2个地方，就几个小时没了。门面上也就给衡辉嘱咐一下，等会儿收货，然后看了下最近的账。 晚饭去食堂吃的，结果居然碰到了谭妹子，看到妹子幽怨的目光，“是不是一天没看到我，想我了？” “嗯。”依旧不开心的样子。 “生我气了？” “没有。” “身体不舒服？” “不是。” “那你怎么了，你给我说说呗，万一我能帮你呢？你可是我女朋友。” 谭妹子终于抬起头，莫海这才看到就这么几句话功夫，谭妹子眼眶都有点儿红了，“我不知道该怎么给你说。”妹子终究没有哭出来，但声音充满了委屈。 也不管有没有人看到这边儿，莫海走了过去，抱着谭妹子的头，“乖乖，给我说吧，怎么啦，我们一起想办法。” “今天收到哥哥的写的信，说妈妈住院好多天了，我担心妈妈。呜呜呜呜。” “妈妈什么情况？” “哥哥信里说，县医院检查结论是肺结核，还有点儿严重。爸爸把家里的猪卖了才去的医院，哥哥也辞职了。”谭妹子哭的声音都在发颤，莫海轻声安慰着。 2003年那会儿，绝大部分同学之间通讯还是写信的方式，不是所有高中生都有bb机和电话。甚至在网上开店都是先在网上注册账号，然后通过邮寄资料去认证。 “明天中午我们出去给他们汇点儿钱，别哭了，乖乖，治疗一个肺结核的钱我还是能拿出来。乖。” 谭妹子依旧在小声的哭着，依旧担心妈妈的身体，因为她根本不懂肺结核是啥病，只是知道这病很严重，她怕的是失去妈妈。 晚自习虽然老师不怎么讲课，但谭妹子几节课都在走神，灯姐作为同桌提醒了好多次。 课间休息的时候，灯姐跑过来，“你欺负谭丽啦？” 灯姐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莫海看到哭笑不得。 “我那舍得，她妈妈病了，我也是上课前才知道。” “那就好，我去安慰安慰她。” 周一的中午饭都没有吃，莫海就带着谭妹子出了校门。好在谭妹子哥哥谭勇在信里面留了一个手机号，一出校门，谭妹子就抢过莫海的手机，给自己哥哥拨了过去。 莫海没有打扰两兄妹的通话，只不过说着说着谭妹子就哭了，就听见谭妹子给电话那头说，“哥哥，别让妈妈出院，我立马打钱回来。” 没钱治病，只能回家采用传统治疗法，这是大部分经济不好家庭的唯一选择。莫海重生前已经见怪不怪，但谭妹子第一次遇到，还是自己的妈妈，她心里慌得很。 “让你哥哥发一个银行卡/号或者存折号过来，最好写明银行，还有收款人，”莫海给谭妹子说着打钱需要的东西。 谭妹子连忙转述，“你别管钱怎么来的，是我借的，放心人家不是坏人，我过段时间给你说嘛，好不好哥哥。” 谭妹子终于不哭了，谭勇在那边儿问着钱的来源，怕谭妹子做了什么事才换来的钱。 挂了电话，几分钟后收到了短信，农行的存折号，收款人谭勇。 两人打车到了杨玲花她们支行，一进门就遇到杨玲花准备出门，“咦，杨姐，你这是……” “哟，莫老板，我准备和大家出门吃饭，你要办啥业务？” “我转点钱，你先忙，我这儿对方急着要钱呢。” “好好好，我给你安排下，”说完就转身回了大厅，走到一个柜台前和里面的人说了几句，“小莫，你急的话，来这边儿。” “哎哟喂，谢谢了杨姐，你真是我亲姐。” “就你嘴甜，平时都不来看看姐，姐吃饭去了。” “ok，改天见啊。” 把1万5的转账凭证条和手机一起递给了谭妹子，“诺，让你哥取钱吧。” 眼眶红红的谭妹子拿着手机就跑了出去。 就在银行门口打完电话，“这钱，我以后还给你。”谭妹子小声的而说着。 “你不要我的话，你就必须还，哼哼。”莫海贱笑着回应到，“要不给你也买个电话？这样有空就可以和妈妈聊聊天？” “算了吧，浪费钱。”谭姑娘明明很期待现在有一部电话，但嘴上又要抗拒。 “走吧，桥那边儿有个家美电器，我们去看一个手机。”没理会谭妹子的抗拒，拉着就走。 可能谭妹子最近锦鲤不附身，前面妈妈生病，所以买手机都能遇到狗眼看人低的销售员。 莫海之前买手机是在专业的手机卖场买的，里面各品牌手机的销售员都是品牌商自己的人。而家美电器里面的手机营业员则全部属于家美电器，家美在全国疯狂开店，不仅在港城上市。老板也在明年会成为华夏首富。 午饭时间卖场人不多。两个人在手机柜台转了一大圈，两人都看中了体硕公司的3188型彩屏翻盖机手机，这款手机请了棒国的整容美女金善作为代言人，广告打得很猛。 “帅哥，麻烦帮我拿下这款3188我看下也。”几个营业员在一边吃饭，根本没人来招呼两人。 “你就隔着玻璃看呗，都一样的。”吃着饭的男营业员笑着回答，明显就是看不起两人，“两个学生还要3188，嘁。”吃饭的男子和几个一起就餐的同事笑着说出了莫海的身份。 “怎么，你们家美这么大的店，顾客看下这个模型机都不行？我是学生就不能看手机样品了？”莫海觉得有点儿莫名其妙的，一个破模型机还特么当个宝。 【作者题外话】：周末啦，银票、金票不投也是浪费啊。。预告一下：27号本书要上推荐了，一直到30号，敬请期待爆更！ 第38章 买手机 2 “哟，你个学生娃儿还晓得这是模型机，真手机你买得起？怕不是偷家钱买的哟？” 吃饭的男子也放下了饭，被莫海点出是模型机都不让看，还是有点儿丢脸。只能泼脏水污蔑莫海来找回面子，街头吵架都是这个方式。 “帅哥，我没有得罪你吧？我买手机前看看样品没问题吧？你这一张口就污蔑我偷钱，这是家美这么大公司该干的事情？你们公司投诉电话多少，我要投诉你！”莫海也有点儿火，这人就是没事找事。 “投诉我？来来来，电话提在墙上，我看着你投诉！”男子很嚣张，一个高中生在小女友面前装牛逼的人见了很多，都是些纸老虎，指着一个角落墙上贴着的电话。 只看到莫海掏出一个诺记手机，滴滴滴的拨号声明显不是假的。其它吃瓜的营业员开心的吃瓜，但嚣张男子慌了：谁曾想一个高中生真的就拿出了手机打公司投诉电话。 男子丢下饭盒，几步跑了过来就要抢莫海的手机。也难怪男子要笑莫海，人家站起来比莫海高了一个头。莫海侧身一退，男子扑空，“你确定要抢我手机？抢了就是派出所过来了。” 然后莫海挂了电话，“你们家美不咋样啊，中午时间投诉电话居然打不通。那我就只有打110了。”说完就开始准备打110。 这时候楼上一位30多岁的女人连忙跑了下来，“小兄弟，小兄弟，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莫海等着这个穿着职业装的女人走到面前，又是一个干练漂亮的女人，这装扮而言，应该是能说上话的人吧。 “这位姐姐，既然你要我好好说，我也要先知道你是谁吧？” “小兄弟，我是家美这家店的店长，要不我们去楼上办公室谈？”店长女人陪着笑说着。 “别别别，我可不敢，在大厅都准备打我了，去办公室我怕我要去医院。”学校教导处张主任在的话，肯定会磕着瓜子说，“这家伙要扣帽子了！” “小杂种，你放屁，那个要打你？莫乱求说，信不信老子弄死你。”准备抢手机的男子，被其它同事拉着，但依旧愤怒的用手指指着莫海威胁着。 “店长姐姐，你看到了，我只能报警了，人家都要弄死我这个高中生了。” 说着又拿出手机，准备打110，莫海居然是一脸平静的说着。手还不停的拍身后的谭妹子，安慰她不要怕。 “廖红，你们把陈东给我拉出去，净给老娘惹事的东西。”店长女人发飙还是很吓人的，吼叫的时候后槽牙都看得到。几个人连忙执行命令。 回头就切换成温柔的语气，“那小兄弟我们就去那边儿坐坐，姐保证给你处理满意。” 莫海白了一眼店长女人，嘲笑了一句，“让我满意？是白送我几个手机？还是把那个神经病一样的陈东开除？” 还没说补偿，张口补偿就是送几个手机，开除一个人，真特么心狠。当然莫海没有管美女店长一脸吃了屎的样子，拉着谭妹子就坐了下来，谭妹子还是有些怕这种场合，手都在发抖。 “小兄弟先消消气，陈东肯定做得不对，不用你说我们回头就会严肃处理。”店长依旧陪着笑，但心里面已经把自己这个表弟恨死了，隔几天就给自己惹麻烦的东西。 一般人听到店长的话，都会下意识追问怎么处理，如何处理。但莫海知道这种处理没啥卵用。 “姐姐，你能处理，我打投诉电话也能处理啊。你看怠慢顾客，凭空造谣污蔑顾客是小偷，抢夺顾客手机，试图殴打还是学生的顾客，并且威胁杀死顾客。我不说你们公司怎么处理，警察那里起码都得先刑拘几天。” 这才是莫海的大杀招，会不会刑拘店长不知道，莫海也不知道，但“殴打，威胁杀人”这些字眼太有冲击力。随便一个就足以让警察来一趟，也足以让自己这个店长滚蛋。 店长已经下定决心，让自己舅舅亲自来把陈东带回去，这祸害不能留在自己地盘了。“小兄弟，没那么严重，明显陈东就是说的气话。” 你特么到底要什么条件才能不投诉不报警，倒是说啊！店长心里面不停的嚎叫，这小王八蛋太贼了。 “店长，你刚刚可是看到的，要不是我反应快，我这手机就被抢走了，要是我没拿稳，手机可能就摔地上报废了！如果你没有看到，天花板的监控可是全部都拍到的，陈东都已经动手了，店长还说是气话。你这是帮着陈东欺负人啊。” 店长也快哭了，怎么自己辩解了一句，也是帮凶了？陈东你个狗比惹了一个流氓啊，坑死老娘了，下午不让你滚蛋，老娘不姓陶。 没错，莫海用的就是流氓套路，有点儿理就无限放大扣锅。 陶店长说来说去也是30多岁的人，能做到店长各色人都见过，也笨不到哪儿去。被莫海牵着鼻子聊了一会儿，也晓得对方睁眼说瞎话就是在等自己说补偿方案。 “这样弟弟，姐姐做主，你在我们这儿买任何手机都打8折！” 莫海假装玩儿手机看了下时间，1点。 “姐姐，你看我是差那几百块钱的人么？”说完从胸前包里掏出转账那会儿取的5000块。 陶店长一看最怕的情况来了。人家不差这点打折优惠，补偿必须出血本。 如果是普通的扯皮纠纷，即使投诉到公司，也就是自己和被投诉的营业员扣点钱。但这次涉及抢夺顾客手机，威胁顾客人身安全。万一在有人说出了陈东和自己亲戚关系，绝逼要被和陈东一起辞退。这二年万八千一个月收入的工作可不是那么好找的。 “这样，弟弟，你们喝点儿水，姐姐请示一下领导，争取个最大折扣？”陶店长说完，就去旁边儿饮水机接了两杯热水。 “姐姐随意，我们两点钟还要上课，时间不多。”意思就是，快点儿拿出最大优惠方案来贿赂我，不怕我就报警或者投诉。 “那你们等等。”被莫海威胁了一下，陶店长也气，连小兄弟、弟弟这些都不喊了。请示毛线的领导，领导知道了自己就得滚蛋了。 拿着手机走到外面，假装打电话，实际上是去见陈东。 这家伙还在和几个人抽烟聊天，好不自在的样子，陶店长看到陈东满脸不在乎的神情，走过去就用高跟鞋踢了一脚。 “你干嘛？”陈东很恼火，一看是自己表姐，也不敢发太大火，今天的事情还要靠她摆平。 “你他/妈害死老娘了，你说干嘛！”莫海在里面都能听到陶店长的怒吼。 “一个高中生而已，有啥麻烦，大不了我改天找人打一顿。”满不在乎的看着自己表姐。 “你到现在还想打人家？要不是老娘拦着，你这会儿已经去派出所待着了。”陶店长也无奈，这表弟和智障差不多，被他爹妈宠坏了。 “他不是买3188嘛，打个折就是咯。有没有那么多钱都不知道。”听到说要去派出所，陈东还是有点儿怂，知道今天自己不占理。 “呵呵。”陶店长冷笑了两声，“人家准备报警控告你故意诬陷他个人名誉，抢夺他的手机，试图殴打未成年学生，威胁谋杀他。你要不要和警察说说，反正有监控。我们配合警察调查。” 陶店长把双手抱在胸前，把两坨抬得特别汹涌的样子。“至于你说打折，我说全场8折，你猜人家怎么做的，直接从背包掏出不下5000的现金丢桌子上，不差这点儿优惠。” 陈东这才开始慌了，对方有钱可以告他。对于大部分不懂法律的人来说，不差钱就意味着人家可以随意拿捏自己。如果莫海有背景可能还会弄死自己。 “姐，姐，帮我说哈，怎么让他不找我麻烦嘛。我以后保证不给你惹事。”陈东快哭了，脑补了莫海告他，把他弄了进去；脑补了莫海直接丢给黑社会一笔钱弄自己。 “我他妈倒了八辈子霉，同意你来店里，解决方案我到有一个，就是要看你愿不愿意。”陶店长也拿不准莫海是否有背景，但随意丢5000块钱这不是一般高中生能做到的。反正她第一次遇到，至少她不敢赌。 自己就是一个小店长，可不敢得罪什么人。 “姐你说嘛，我都听你的。”陈东这是真怕了，后悔得要死，自己没事儿去嘲笑人家干嘛， “人家要的是面子，而不是一点儿优惠。你掏钱拿一部3188送给人家。然后自己去办理离职，我他/妈敢肯定下午郑宏文就会举报上去。” 陶店长刚刚出来一声吼，其他人早回工作岗位了。就两姐弟在外面，说话也就没有那么多的顾虑。 “姐我没那么多钱啊？”陈东哭丧着脸，自己就是来家美混日子的，没事儿调戏女同事，一个月就那么点儿死工资。 “你没钱还敢随便去惹随便能掏一把钱出来的人？”说话的声音透着无奈。 “我错了燕姐，以后我保证夹起尾巴做人。”陈东认定了莫海是富家子弟。 “我帮你拿吧，记得还我钱，另外自己送过去道歉。我他妈一个月拿几千块钱也不容易的，你说你来了几个月给我闯了好多祸，这次踢铁板才晓得痛。”陶飞燕说完，就去库房以自己名义开了一部3188手机。 【作者题外话】：新手第一次上推，还是有些惶恐啊，不知道成绩会怎样。为了答谢各位读者小仙女儿，各位读者老爷，多多投票支持。更新频率2个小时一章。 第39章 400套衣服 陶店长和表弟陈东在外面商讨解决，这边儿莫海还在和谭妹子小声的有说有笑的聊着，“你看到，我这么一闹，肯定折扣很美丽。” 莫海这几个月好歹也闹过好几次，也琢磨出一些闹的技巧，“活该，谁让那个陈东说话那么难听。”谭妹子也有点儿气啊，自己男人又不是没钱，买个手机还受了一肚子气，关键是还是给自己买的。 “这种大型商场管理是很严格的，投诉电话一打，说被他们员工抢夺财物，威胁人身安全，这是店长都背不起的锅。他们会用尽量低的折扣来让我们不打投诉电话。毕竟关乎自己的饭碗。” “我们会不会太过分了？”谭妹子的善良来的措不及防。 “过分嘛？是他们先过分的，他们不过分会给我们找麻烦的理由么？”谭妹子有时候善良过度，如果是一个普通手机店自然用不着这样。 但这种全国大型连锁店，监管制度在那里放着的。店长这种基层管理层替换也容易，但普通人要当上店长却不容易。在已有的利益面前，很多人是懂得取舍的。 莫海侧头和谭妹子聊着，余光瞟到店长和那个陈东朝自己走来，提高了点声调，“对了，等会儿问问你哥，刚刚转的一万五够不够，用完了给我们说。钱不是问题，先把你妈妈的病治好。”装不差钱嘛，总得用些手段不是？ “小兄弟，刚刚的事对比起，是我冲动了，不该做出那样的事，作为补偿，这部3188手机我个人送给你们。”这是陶飞燕教的话术。 “额，店长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一部手机我还是买得起的。”莫海也有点坐蜡，我不就是要个大点儿的折扣嘛，直接送是几个意思？ 这是心里还有气？陶飞燕想着。 “弟弟，陈东知道自己今天做得非常过分，你们投诉公司肯定会开除他；但被开除再找工作就不容易。他希望你们不要去投诉，他今天会主动去离职。所以请你们一定收下这部手机原谅他，同时也给他一次机会。麻烦了。” 陶飞燕这招非常高明，还是她那三国迷父亲教给她的“以退为进”战术：人家道歉诚意十足，主动离职，还要送手机，你若不答应那么你就是断人前程，反而显得自己小家子气。 莫海以前没有遇到过这种事，现在发现自己是进退都不行。“额，店长姐姐，你这是陷我于不仁不义啊？我不答应就成了坏人？”轻松破解，让我当恶人，那是不可能的，手机白送肯定要，但恶人不会当。 “怎么可能，小兄弟，陈东只是希望你给个机会，你大人有大量。”陶飞燕也有点些焦急，对方不愿意原谅这事儿就大条了，一边的陈东更是不停的做保证。 莫海看了下时间，“哎，时间不早了，再说下去不知道店长姐姐要把我说成什么恶人呢。今天是周一，我们还要上课的，这事就这么了了吧。” 说完拿着手机牵着谭妹子，转背就走。莫海的意思就是，老子要上课，所以才不追究你们，坏人还是你们自己背着。扶正！ “姐，几千块钱就这样被拿走了？”陈东刚刚还陪着笑脸，这会儿垮了下来。 “怪谁？你没听到人家不差钱？你真以为人家看得起你这几千块钱？你别忘了，这还是一个高中生，你见过那个高中生这么老成的？你20多岁，我30多岁都做不到，自己想想吧。滚去人事门口等着。琢磨下怎么给你爸交代又失业这事。别忘了买手机是我的钱。” 陶飞燕还要琢磨怎么应付下午郑宏文举报这事儿，不由得又是一阵头疼，又想去踢陈东几脚。 “还没手机卡呢，”谭妹子欣喜的把玩儿着漂亮的玫瑰色3188。 “洋洋超市隔壁有。等会儿去洋洋超市买点儿吃的，时间来不及了。手机先关机，晚上我给你调试一下，免得上课响了。” 晚饭时候陪着谭妹子在食堂，顺带教她使用手机。 食堂的电视在放体育频道，看到电视莫海突然想起了重要事情：“非典”！ 历经一年最后成功抗击非典，累计的各种经验，则让华夏建立了全球最牛逼的公共卫生安全系统。 当然莫海知道也没法影响到决策层，也没打算到网上去瞎bb。自己顶多就是现在开始囤积一些口罩，足够身边人用就够了。 因为莫海知道，非典爆发后全国学校几乎都封闭了。主要区域都在发达地区，涪市这种三四线城市几乎没啥影响。所以给身边人准备一些就足够了。 临近寒假“海力体育”最近生意一般，很多学生沉迷于学习不可自拔，也就没心思组织球赛什么的，自然球服需求量就少了。 周二衡辉给莫海打电话，说自己明天要请假关门一天，莫海好奇的多问了两句，居然是去相亲。 只好让他写一张“休息一天，有事打电话”，电话号码则写的是莫海的。不过衡辉这倒霉孩子，相亲休假一天，结果来了一张大单。、 周三中午，谭妹子陪着莫海在教室复习呢，来了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 “喂，你好，哪位？” “你是莫海老弟？” 声音有点儿熟悉，而且就是这几天听过的，“是我，姐姐你是？” “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啦？姐姐要生气了哟，前几天还在银行打招呼来着。” “哎呀是房东杨姐姐，我这在复习准备期末考试呢。姐姐打电话是有什么事情要指教哇？” 一口一个姐姐，喊得杨玲花心花怒放，特别是莫海还故意用撒娇的口吻，居然有种姐姐想保护弟弟的欲望。 “姐姐在你门面上呢，结果今天营业员休息了，有事找你。” “营业员人家相亲，我总不能当恶人啊。姐姐有什么事直接说。” “我们单位过年有团拜会，要一批各种舞蹈服，你这儿能弄到不？” 杨玲花想调分行，虽然有关系，但坑位盯的人多啊；关系那边儿给她要来一个涪市分行系统团拜会舞蹈服的任务，这可是展示能力的机会。 结果跑遍了市中心的大街小巷，都找不到能解决几百套表演服的，准确说是她不知道哪里有。 一筹莫展之下这才感觉到为啥关系那边儿说是“展示能力的机会”，想到莫海这里可以定制，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也问问。 “姐啊，我这做运动服的，只能说帮你问问，你那边儿要多少套？” “大概400多套，具体的还要再统计。全市系统内的表演肯定不少，弟弟你一定要帮帮姐姐啊。”得，杨玲花也反撒娇起来，莫海听到了一阵舒爽。 没看出来啊，又是一个妖精女人。 “姐姐，我只能先问问，你先上班，我问到了会给你打电话。” 看着谭妹子无奈的眼神，伸手薅了薅谭妹子的头发，惹得谭妹子一阵娇怒。 这才拿起电话，“喂，舅舅，你们市场上有没有做演出服的？我这儿要好几百套呢。你确定有哇？哎呀，那好，麻烦舅舅帮我问问了。问问租什么价格，买的话多久能交货，什么价格呗。谢谢了。” 又一笔订单到手，莫海看了下四周，没人注意自己和谭妹子，抱着谭妹子就在脸上吧唧了一下。 谭妹子连忙拍了一下，示意注意影响，“又做成一单，你的过年红包有了。嘿嘿。” 谭姑娘心中一阵甜蜜，她以前知道钱很重要，但这次母亲病了才真正意识到钱到底有多重要，现在也就真的理解莫海赚钱的重要性。 他辛辛苦苦赚钱不说都花在了自己身上，但给自己买衣服、买鞋子等，把自己打扮成了大家口中的班花；还有生活费，买手表，买手机，还给钱为母亲治病，给自己花钱就没有眨个眼睛。 可是为了进货可以和人家一毛钱一毛钱的砍价；为了给店里面买设备，只为更低的价格，不惜和别人吵架结仇，甚至帮人拉客户。 而自己能给的就是陪他补补课，用给的生活费买买早饭，偶尔陪他吃午饭和晚饭；周末陪他买东西，看着他去砍价。 两个人在一起几个月，甚至连过分的事都没有做过，虽然自己很期待。而灯姐都说了其它班在一起的，有一对差点连孩子都弄出来了。 谭妹子有种自己就是上天的宠儿一样的感觉，才一学期，心里面、脑袋里就是这个渣男了。 钞能力从不骗人。 两人继续补课，但午休时间就不长，教室人一多谭妹子就不好意思坐一起。 服装舅舅半个小时后就传来结果：400多套演出服都是小意思，租用最划算，交一笔押金，然后租金按天算，不同类型金额不同；单位团拜会不建议选定制，定制最少都是好几十一套，只穿一次太过于浪费。 吃完饭时候，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杨玲花，“大美女，猜猜我是谁？” “我猜你个头，是不是有消息了。”杨玲花这头听到莫海喊自己大美女，心里面也是傲娇的。 “必须有好消息啊，姐姐是这样的：分为租用和定制，你们团拜会定制只穿一次，太浪费了；而租用的话分为普通演出服、长裙类、礼服类，只要押金和租金就可以了。”（作者依据剧情编的，离开批发市场好多年，早忘了。） 又聊了一会儿，越好周末中午一起吃个饭，把这事解决了。 貌似年底这种团拜会要求演出服的有点多吧？机会啊机会。 “对了花姐姐，你如果有其他单位有这种需求的也可以给我介绍一下呗。” 莫海是变着花样的喊杨玲花，一会儿杨姐姐、一会儿花姐姐、一会儿姐姐、一会直接是姐，反正就是拉近两个人的关系。自己又不吃亏，喊个人怕什么嘛。 【作者题外话】：新手第一次上推，还是有些惶恐啊，不知道成绩会怎样。为了答谢各位读者小仙女儿，各位读者老爷，多多投票支持。更新频率2个小时一章。 第40章 相亲对象 前车之鉴的“舅舅”，现在喊得多顺口？反而喊刘老板感觉不正常。 “可以，如果有的话，姐姐第一时间联系你，可以了吧。” “哎呀，谢谢我的好姐姐了。” 周四中午一个人溜到了门面上，说是给衡辉谈谈演出服定制租赁的问题，实际上是去八卦衡辉相亲这事儿。 听到自己休息一天，老板搞定400多套演出服租赁。衡辉这次是真的快哭了，他发誓，自己过年前坚决不休息！ 老板则说，400多套还要靠他来接手点货，也是有提成的。虽然不是每个都有杨玲花单位这种400多套，但普通的单位一次性几十套还不是问题。 说到这里，莫海觉得可以在弄一个灯箱广告放地上。连忙在纸上设计了一下尺寸，规格。这才拨通了李子明的电话，虽然这人钻钱眼儿，但还算实在。 “李哥，你的腿好了没？” “差不多了，不过还要拐杖。这次又要做什么广告？” “怎么，你想给我免费做了？” “我现在倒是想，就看兄弟你给不给机会啊，哈哈哈。”李子明现在后悔惨了，最近何小龙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自己有事儿时候都是来去飞快办完，和以前一个小时的事可以拖半天完全不一样了。 好不容易把人拉住，闲聊了十来分钟才知道忙的原因，2家服装店50万装修合同得做2个多月，而50万的订单就是莫海的免费装修广告换来的。 李子明后悔得哭爹喊娘。何小龙就在一边嘲笑活该，人家给了你机会，自己不把握。 不过更加丧心病狂的是莫海和别人合伙的火锅店，装修成本最后核算大概4万左右。三个人就问了莫海选择哪个装修方案，直接决定免费装修，火锅店大股东张家两口子听说免费装修喜上眉梢，非要通知莫海，结果秦菲菲直接阻拦了理由是给莫海一个惊喜。 而莫海早已经忘了火锅店装修免不免费这事儿，一个50乘50的灯箱广告，换成本价就要4万的装修，通知和不通知都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事。 “那就暂时没机会，这次就是简答的一个喷绘布绷一个灯箱广告。李哥你记录一下要求……” 灯箱广告这边儿说完了，莫海突然想到火锅店开业要宣传单，连忙问李子明，做不做dm传单，铜版纸很薄那种，双面印，就是火锅店优惠信息。 李子明连忙表示，这玩意儿小意思，就看要几千张，莫海豪气的说来一万张，大概多久能交货？ 和李子明这边儿扯完，想起了今天来门面的正事，八卦！ “诶，衡哥，昨天姑娘咋样，有没有戏？” “不知道哟。” “好看不？留了联系方式没得嘛？” “长得还可以，就是感觉她身体不咋样。” “体弱多病？说出来给你参考参考。” “她说她身体不好，以前经常生病，前两年还因为阑尾，在肚子割了一刀。问我介不介意她动过手术。以后生病的话愿不愿意照顾她？” 我特么！这是后世网络段子的原始来源么，欺负衡辉是当兵出来的老实人？ “衡哥，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我听假话干嘛，直接上实话。”衡辉撇了一眼莫海，继续看自己的报纸。 “要听实话的话，你还是坐过来，坐椅子上先倒杯水放着。”莫海这样一说，弄得衡辉紧张兮兮，“哎呀，你照做嘛，对你绝对有好处的真话。” 衡辉好奇的依言照做，“好了，老板，你有啥真话快说。” “真话就是，她百分百没有做过阑尾炎手术！肚子上一刀是剖腹产的刀口。” 衡辉听后，太阳青筋瞬间鼓起，明显是气到了极致，双手抓住椅子的两边，显然在忍着不发脾气，看得莫海心惊胆战，第一次见到衡辉生气的样子。 “衡哥，衡哥，喝水，喝水，消消气。” 莫海一安慰，衡辉倒是很快恢复了正常，“没事，我没生气，就是觉得被人骗心头不爽。老板你没有哄我吧？”想想莫海平时也确实没骗过自己，万一他真知道什么呢？ “那就好，这女的就不要去理会了。没必要。”莫海也就是正常的安慰一下了，衡辉肯定是有气的。 “我才懒得理会呢，八字都没一撇。对了老板，你怎么知道那是剖腹产刀口？你又没看到。”衡辉被欺骗后，智商有所下降。 莫海不可能说是网上看到的吧，琢磨了一下，“多简单！她身体不好，和阑尾炎有啥关系？你当兵那会儿肩膀晒伤，你会在相亲时候说？她刻意给你这样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把戏。有机会去医院问问医生就知道阑尾炎刀口和剖腹产刀口。” 莫海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两口继续道，“我猜人家晓得是你退伍兵，对这些不了解，当你是老实人。”这二年“老实人”三个字还没有侮辱人的意思。 “不需要等机会，我现在就问，特么的骗子。”衡辉说是不生气都是假的，满脸气愤的样子谁都看得到。 拿起自己的手机就拨了号，“喂，小姨我问你个事，你们医院那些病人，阑尾炎手术的刀口一般多大？和剖腹产刀口区别大不大？” 聊了一会儿衡辉才说，“小姨，你差点害死我了。怎么害我？你知不知道，你介绍的那个曲芳芳，她特地给我强调她身体不好，肚子上动过阑尾炎。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来忽悠我嘛。你可以去看看去问问，反正我现在很生你的气，小姨。” “哟，衡哥，你还有小孩子脾气啊，和你小姨生气？”莫海听到衡辉和他小姨的对话，就和自己与几个喊姐姐的漂亮姑娘对话一样。 “我小姨关系和我很好，那个曲芳芳就是他们医院其它科室前两年来的护士。居然是一个骗子。晦气，第一次相亲就遇到这事儿。” 2003年1月11日，星期六，腊月初九，距离除夕还有20天。学校已经通知了期末考试时间。 莫海在考虑11号下午要不要回家，毕竟杨姐姐400多套演出服呢。但小谭同学周六上午早早的就丢了纸条：“下午学习”。 纠结了2节课，最后还是屈服于谭姑娘委屈的目光中。毕竟昨晚谭姑娘给自己发了一条短信，“放假一个月，我想你怎么办？” 刮了两下谭妹子好看的鼻子，两人就在二楼食堂补课。 刚打开书莫海电话就响了，“李哥，你在打扰我学习，打扰我考帝都大学，知道不？” 虽然不开心，但生活总要有点儿乐趣。 电话那头李子明也是一愣，才反应过来这小子逗自己开心呢。 谭妹子也收起了被人打扰的不悦，因为拿考帝都大学当自黑，莫海这是第二次了。谭妹子也跟着笑，谁不喜欢自己身边人是个对生活幽默的人呢？ “好了好了，那我长话短说，灯箱弄好了，我这就喊人给你弄过去。” “谢了李哥，你这效率不赚大钱都不行啊。” “你可别忽悠我了，你头次说的保证我一年赚五六十万的，我这还等着你支招呢。” “放心，我25号正式放假，欢迎你随时骚扰，毕竟你赚钱了我也有份儿嘛。” “好好好，那我等你放假。你先学习，考上帝都大学哥请你吃饭。” 这边儿挂了李子明电话，就给衡辉去了一个电话，让他把钱直接付了，嘱咐晚上一定要把这个灯箱通电亮着让店铺里，万一再来两票这种400多套的大单也好赚点儿过年钱。 还好中途就只有球服舅舅打了一个电话，说科大的两个队的货已经送了过去，“小莫，你这合伙人怕是你的女友吧？” 批发市场一帮人就喜欢关注自己的感情生活。 “舅舅啊你别瞎扯，想多了。”谭妹子就在边儿上，可不敢乱说。 “人家姑娘和我聊到你，都是眉飞色舞的，舅舅眼不瞎啊。” “得得得，我这在复习呢，再和你扯下去，就要耽误我考帝都大学了。” 舅舅这个电话后终于没有人再打扰，安心的复习了几个小时。 吃过晚饭，把小谈同学送回寝室，莫海也下山打车回家。明天还有一箩筐事，自己这都用小本本记着呢。 上午要去市场谈好演出服，中午和杨玲花见面，下午去弄点儿口罩，还得联系李娇娇把她的那部分钱让她自己去银行取。 时间就是r沟，挤一挤还是有的！ 没想到全家人都在超市外面的坝坝上吹着冷风快速吃晚饭，莫老板的肚子已经被小谭同学喂饱了；不吃吧，一个人坐看着家人吃饭，就像一条狗守着饭桌，等人丢下一片肉或者一块骨头。 索性回家躺着，给李娇娇寝室打了个电话，以这女子火爆脾气，下午收到货，绝对立马就吆喝人家来领衣服，这会儿应该在寝室。 “倒霉娃儿李娇娇，电话！” 等了一会儿，只听见对面，“帅哥，抱歉李娇娇没在寝室。” “谢谢了。” 想了下还是打她传呼，过了一会儿一个座机号码打了过来，“小莫，找我什么事儿啊。” “给你宿舍打电话，你不在啊。只好call你咯。” “哎呀，在外面吃饭呢；今天衣服发给他们了，非要请我吃饭，顺便为上次的事道歉。” “别喝酒啊，不然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放心啦，没喝酒的。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作者题外话】：新手第一次上推，还是有些惶恐啊，不知道成绩会怎样。为了答谢各位读者小仙女儿，各位读者老爷，多多投票支持。更新频率2个小时一章。 第41章 包间 “没喝酒就好，不过别人过手的饮料、水，以及离开过自己视线的饮料、水都要换掉。上次那么灌你，我觉得这些人依旧在惦记你。怕他们给你下药。” 李娇娇心里面一暖，“怎么可能，都是一个学校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后悔可来不及。就是打电话给你，明天我会动用我们的账户去付尾款，我算了一下，你可以从账上支取2500，快去买个手机吧，找你真的很麻烦。” “好了好了，知道了，不喝离开过自己视线的饮料和水；2500是不是太多了？”李娇娇这才发现莫海是真关心自己的安全，不过回头一想，莫海说得确实有道理，上次拼命灌酒，这次居然主动提议滴酒不沾就是问题。 “反正你取2500就是了，多点少点没啥，咱们第一笔嘛，多的你就权当我给你发奖金咯。” 李娇娇继续和几个人吃饭聊天，看看能不能在年前再弄些单子。莫海则洗了个澡，又看了好大一会儿雪花电视家人才回来。 简简单单聊了一会儿超市的事情，过年超市的促销活动要搞起来，直接就在门口坝坝把年货堆起来卖。还没有禁烟花，也可以去找渠道进点，不过老妈说人家推销烟花的都直接找到店铺上来了。 花样小区那边超市还有几天也要开业，这几天那些供应商都在疯狂的拉货过去，根本不谈钱的事，就想把货往店里堆，只要不卖竞品什么都好说。所以爸爸和安哥这几天就在把商品录入销售系统，倒也不急。 “我之前说得没错吧，只要一家店开起了，后面的店开起来就很容易了。明年争取再开几家同类店，资金跟得上的话，弄个1000千平的大店也可以。” “会不会太快了哟？”老妈终究没有太大的野心，小富即安。 “那就慢慢来呗，以后肯定是要开大店的。”莫海终究还是顺着妈妈的心意来说。 倒是爸爸莫朝阳有些小激动，这算是看到了美好的未来。就这么两个月超市的所有投资已经回来，今年可以过一个好年。 批发店现在有点儿不好弄，表姐在门面上卖卖货还可以，但去锦官进货就有点儿不好整。 莫海的提议反正这几天要去锦官和批发店的供应商们结账，直接把表姐带着一路，让她熟悉熟悉供应商，她愿意接手这个批发店，那么父母可以占个30%的股份，让表姐自己经营去。 这种三四线城市的批发店，还有十年的红利，等赚不到钱的时候再说吧。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想法，比如刘安表哥就想在超市干，两三年后给他30%，赚得多自己的得多，做几年自己再出去开超市或者做其它的。 大堂姐想的就是赶快再开一个店，自己就可以出去带店，一年有分红，每个月还有工资，那还用出去打工？做生意自己，也不是那块料？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 “对了，妈，茅台现在好多钱一瓶？”莫海刚刚和李娇娇聊天时候，说到酒，他就想起了比买股票还稳当的茅台酒。 “零售的话320一瓶，我们拿肯定要便宜些。你还是学生，不准喝酒！” “老妈帮我弄12件呗。”莫海一脸讨好，连忙去帮老妈按摩肩膀。 “你买这么多茅台干嘛，12件2万多。” “以后我每年都要买10件存到，2件过年拿回家喝。哎呀，我要给钱的。”反正现在就只有两母子，莫海开始撒娇。 刘老板介绍的演出服老板，居然是也是一位美女，一问才晓得是他亲妹妹，多了一个野生小姨？ 聊了一会儿，这野生小姨还没到30岁，因为跳舞看不到前途和钱途，索性就跟着哥哥做生意。 “舅舅我这小姨怎么和你一点儿都不像啊，喊小姐姐才合适。”莫海这会儿多想去捏捏小姐姐的白嫩的脸，看着就舒服。 算了，还是去捏谭妹子吧。 “我这是做生意发福了，以前也很帅的。” 小姐姐刘玉萍就在笑个不停，早就听大哥说了这个未成年高中生，今天算第一次见面，也很普通嘛，只不过穿着和行为不那么学生化。 结果聊了一会儿才发现也挺有趣的，至少比追自己的那些男的有趣多了，左一口小姐姐，右一嘴漂亮小姨，刘玉萍的鱼尾纹都笑出来了。 闲聊结束，谈生意的时候刘玉萍终于明白哥哥为啥说“别小看”了。自己说个价格，莫海直接腰斩砍，然后5毛5毛的加，自己则8毛、一块的降。 关键是每砍一刀，他还有一长串的理由，砍得自己心肝疼；一大钱在自己面前晃自己又眼馋。真的恨不得锤死这小家伙，但想到400多套演出服的订单，刘玉萍不争气的眼泪就流了出来。 破天荒，莫海砍价把老板砍哭了！ “哎呀，漂亮小姨不要哭了，就按你说的：普通服装5块一天、长裙类15一天、礼服50一天。我的小姐姐，别哭了好不好，别人都在看你了，还以为我抛弃了你一样。” 握草啊，这心理怎么做生意？“小姐姐可以了哈，再这样我去隔壁谈。”莫海哄了一会儿刘玉萍也不停，只好威胁了一番。 只见刘玉萍扯了一张面巾纸，擦了脸，立马露出了笑容，眼框还有点红，“不准！”和谭妹子有时候撒娇一个样子。 看到刘玉萍这样子莫海苦笑不得，“我还想砍！” “我还哭！” “好好好我不砍，我给你付4000块钱，但是你要保证我这边儿单子拿来，你那边儿能准时备齐货，衣服必须干净。” 这边儿付了钱，才想起刚刚忘了算科大单子的尾款，“舅舅啊，小姨这心态不大适合做生意啊。砍个价都被我砍哭了。” “嘿嘿，你小子也有走眼的时候，这是她的招数。” “哎哟，握草，被套路了！” 看了下时间居然不到11点，想了想打了个电话给杨玲花，“花姐姐，你在哪儿啊？” 杨玲花周末在家难得休息，未成年喊自己姐姐，顿时一阵心花怒放，“陪家人啊，老公孩子不陪，难道陪你啊？” 杨玲花自己也发现怎么就说出了这么孟浪的话，还好老公在监督孩子写作业，不由得一阵耳根发烫。 莫海被杨玲花这话吓了一跳，对方主动撩我这未成年算个撒？“可以啊，这不打电话问问姐姐在哪里嘛，昨天你可是说好要陪我的。” 这话就有趣了，往歪的想，往正的想都说的通，就看自己歪还是正了。 莫海的话，前半句和自己说的没啥区别，但后半句倒是给了杨玲花台阶下，“你这么快就搞定了？” “对啊，所以这不就想见到姐姐，给你说一说的嘛。”莫海隔着电话挑逗着杨玲花，自认为自己三十多岁的心理，和三十多岁的杨玲花没什么区别。 来呀，相互伤害啊！ 茶楼包间的空调开得很足，莫海被杨玲花迎进门，就感觉一股热浪袭来，连忙脱了外套。 杨玲花的外套也搭在一边，一身大红色的连体针织裙，完美的修饰了杨玲花的身材。脸上就淡妆，白皙的脸颊没了苹果肌的饱满，浓浓的成熟女人气息让莫海呼吸加快。 “你这侧着脸干嘛？”杨玲花自然看到了莫海的尴尬，只穿着小皮靴，站起来个头和莫海差不多。 “姐姐你太好看了呗，我这怕自己犯错。”莫海尴尬的回答着，他太熟悉这种房间了。 以前和朋友打麻将就是这种密闭的房间，空调开得足足的，人坐一会儿就会闷的晕，整个人都是半迷糊状态。 “你会犯什么错嘛，给姐姐说一说。”杨玲花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这个环境里面都有点儿迷糊，居然用言语当面勾莫海。 莫海没有回答杨玲花的暧昧说辞，这闷闷的房间，才进来一会儿就让他有点儿难受，估计在下去就杨玲花这情况…… 关了空调，又打开窗户和门，让外界空气对流了一会儿。“太闷了脑袋很不舒服。” 涪市湿冷的冬天，莫海这么一操作，房间不过一分多钟，温度就降了下来。莫海这才关了门，穿上了自己的外套。 看了看杨玲花如盛开的玫瑰，自己也馋啊。但自己不能破，忍一两年吧。 “姐，穿上衣服别冷感冒啦。”莫海还是温柔的拿起杨玲花的外衣，给披在了杨玲花肩上。 冷空气一来杨玲花也清醒了，才发现自己刚刚的举动有多危险，只好柔柔的回了一个字，“嗯”。 “密闭空间空调气温高，我就会头晕，人不舒服我怕谈生意被你捡了便宜。哈哈哈哈哈。” 莫海说得很明显，他怕意识迷糊做出一些荒唐的事，“我就说怎么头晕晕的。”杨玲花也不好意思的回了一句，毕竟自己刚刚主动…… （ps：作者友情提醒，喜欢打牌的朋友，这种环境非常容易输，最好喝浓茶，抽烟来提神，洗凉水脸能管一会儿。） 莫海给了杨玲花台阶下，杨玲花自然就下咯。“姐姐，你那边儿统计了具体数量没有？” “早弄好了，这是单子，上面有要求。” 莫海翻看了一下，“其实啊，你们这个适合各队自己去选款租演出服，集中起来反而更加麻烦。” “这不是市分行今年第一次搞的嘛，都没有经验，再加上别人希望姐姐办好这事，这事办好了对姐姐有好处的。” 【作者题外话】：新手第一次上推，还是有些惶恐啊，不知道成绩会怎样。为了答谢各位读者小仙女儿，各位读者老爷，多多投票支持。更新频率2个小时一章。 第42章 引诱 “咦，姐不是支行的吗，怎么管到分行去了，难道要高升了？恭喜恭喜哟。”莫海也在好奇，支行才几个人，但这400多套不是一般的多。杨玲花这一说才反应过来。 “哎呀，八字没一撇，这事办好了希望更大。你说你一个高中生，怎么啥都知道。”杨玲花笑着打了一下莫海，手挺软的。 “我就是知道，不过为了姐姐好，这笔单子我只能公事公办哟，姐姐。”意思就是为了你的前途，不要被人弄到把柄，这单不能给你利益。 杨玲花万万没想到莫海还知道这些路子，她又不是没有伸过手，只不过这单关乎自己的前途，确实不适合，“你把姐姐这件事办好就可以了，其他的不用操心，以后姐姐会好好感谢你的。” 怎么感谢，无非就那么两三种方式咯。 “姐姐这是我的方案，首先是最低一周起租，毕竟大家要带妆彩排，多看看效果对吧，所以最低一周。一周后超过一天算一天的价格。” 莫海边写边说，“最便宜的是普通演出服，50一周，超过则按8块一天；长裙160一周超过按25一天；礼服580一周，超过按90一天计算。” “会不会贵？”杨玲花的意思是这价格莫海有没有赚头，会不会比其他同业贵，自己第一次做这种事便宜的不选找贵的，那是给自己添堵。 “放心吧，姐，我有合理的利润，在市面上也找不到比我这还低的价格。不怕任何人去问。”莫海这是真的为杨玲花的前途考虑，想帮她把这次事情办好。 按理说这种应该招标竞标，但这事是领导临时起意时间太急，又是第一次索性特事特办，以后大概率没有这种好事了。 价格谈完就是如何安排选款，莫海最后想了一个办法，“姐，你看这样好不好？明天就让人把所有能提供的演出服都按信息表说的演出服要求，选一些款式；然后你帮我找个大场地，要有桌子可以放衣服的。” “再让这些负责演出的各队派一两个人去选择要的服装，登记好要的款式编号，一定要注意的让他们来得时候带上场表演人员的身高体重穿衣尺码的信息表，这些细节一定处理好，争取一次性把事办好。” 莫海慢慢的说，杨玲花则拿出自己的笔记本挨着记录，好记性不如烂笔头。 两人说了好大一会儿，杨玲花也时不时的问一问，两人把这400多套演出服事情就这样初步协商好，付款方式等都商量完整。 杨玲花这才起身伸了一个懒腰，外套没有拉上，里面的针织连体红裙在莫海眼前晃来晃去。 好想搂住！ “好看吗”声音带着魅惑。 一进门就遇到过了，莫海觉得自己知道杨玲花啥样心思，“嗯，好看，要命的那种！” “等你长大了在说。走吧吃饭，你看看都快1点了。”杨玲花调戏了一下莫海，扬了扬手腕的表示意时间不早了，收拾了东西提着包还故意扭了扭腰，这才走在前面出了门。 这女人有毒！ 去吃饭的路上，就给刘玉萍打了电话，晚点会400多套单子拿过去。两人简单的吃了饭，时间也过了1点半杨玲花还想拉着莫海喝茶，莫海连忙说自己还要去电脑城买东西。 真的不能和杨玲花待久了，太要命! 去电脑城的原因倒也不复杂，就是为了赚点快钱，最近海力体育门店生意不咋样，一周才三四个队，还都是本校介绍外校。自己账户上就2万块，还有一堆要买的东西。莫海已经在琢磨赖掉老妈的茅台酒钱。 从吃饭的地方走到电脑城，也不过10余分钟。先去了李娇娇家档口，今天周末曾超也在招呼客人。 “李叔，在忙呢？” “你来了就不忙了，”李叔居然也会开玩笑了。 “别那么说，咦，娇娇姐没有回来啊？” “没有，你带着她赚了钱，现在应该在学校吧。” “没什么，娇娇姐出了大力气的。我今天来是找李叔你拿一份最新的套餐报价单，去看看我父亲他们门面那个市场能否弄几套，我也好赚点过年钱啊。” “诺，早就给你准备了。左边是我们店铺报价，右边是市场大部分商家的报价。至于你自己的，自己去算。”李老板从抽屉里面拿了几份报价单。 “果然是亲叔，对了李叔，你有没有认识做验钞机的？” “你自己用还是又拿去卖啊？” “我先买三台自家用，然后看看推广监控的时候也卖点验钞机啊，监控贵，但验钞机便宜啊。嘿嘿。” “你这是要把人家钱赚完哟。走吧我带你去。”这小家伙简直钻钱眼里面了。 “小林，老高在没有？”李老板带着莫海到了一家验钞机店铺，问着营业员。 “咦，李叔最近都没有看到你哟，老板上厕所去了，你等几分钟。自己坐李叔。” 高老板很快就回来了，和李老板年龄差不多，但精神和派头比李老板足多了，一看就是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 相互介绍了一番，对方知道莫海是要拿三台机器，然后还要去卖，不过看到莫海这一副学生面孔，就觉得李老板有点儿大题小做了。 “小兄弟，你除了自己用的三台，进货的话准备进多少？”见人下菜，见钱就搂。 “高总，说实话进货的量我不能保证，我还要去市场推广，你给的政策好，那么几百台上千台也不是问题，如果政策不行，卖不了多少也正常。” 莫海没打算和这个高老板弯弯绕绕，聊了一会儿就感觉这高老板有点儿高傲，估计还得换。 “那这个有点儿不好弄呢，你可以选择一次进货50台，进货100台我们都有对应的政策。”特么的一个小骗子，想空手套白狼。 高总白了一眼李老板，几十岁的人还这么不靠谱。高老板的意思已经很明显，现款现货啥都好说，别和我扯其他的。 当然莫海也没法说人家不对，自己目前干的事本质来说就是一个中间商。只不过高老板点出来了，不喜欢而已。 在直白点就是李老板担保面子不够，高老板不信李老板介绍的人。这就是现实的生意世界，合格商人就是能建立一套自己的风险控制逻辑。 “现在就是没有那么大的本钱，看来是没法和高总合作，不过依旧感谢高总的接待。李叔，我们走吧。高总，再会！” “慢去。”高总连屁股都没抬一下。看到两人走远了，又低唾一句，“没事儿消遣老子。” “李叔，没事。这是意料之中的事。”高总和李叔多次合作过，自然李叔就觉得高总还挺可靠，不过这坐了几分钟就离开，李叔还是觉得挺不好意思。 “李叔你先回去吧，我再去别的店铺转转。这没什么我都见怪不怪了。” 和李叔分开后，莫海又倒了回去，路过高总店铺时候，两人还点头示意。 看到一家打着“恒隆验钞机”的档口时候，莫海无语了，这不是12月自己买机器的店铺么？ “小兄弟，买什么类型的机器？”戴着眼镜的老板热情的招呼着，毕竟刚刚看到莫海才从高总门面出来的。 “铁老板，你是贵人多忘事啊，年前12月才在你这里买了机器的，那个高中生。记得到不？”莫海尽量说有用的信息，让对方想起自己，毕竟当天可是和这位铁老板砍价了10多分钟。 “哎呀，我记起来了，你是砍价砍到我喝了2杯水的高中生，哈哈哈，快坐快坐。”铁老板倒是比高总更加热心，不能挑生意，蚊子腿也是肉。 “难得铁老板你还记得我啊，谢谢了。”两个人开始了官方套话和废话。 “我记得小兄弟姓莫，对吧？” “铁老板好记性！” “小莫兄弟，今天这是来有事儿？还是机器有问题？”一般客人找上门来，基本上都是有各种乱七八糟破事的，早点问明白早点心安。 “你的机器很好，我的员工说前几天有人用假钞就验出来了。今天是准备再给父母的三个店买三台机器。”莫海抛出了诱饵，铁老板必须咬上来。 “可以啊，还是三台一样的嘛？” “必须一样啊，这机器不错。不过上次我砍了十分钟，你才给少了30块钱，今天这三台，铁老板你还是一点一点少，那就不对了。” 砍价这么多次，上次在铁老板这里砍价失败，人家公然说自己是这个商场出名的“铁公鸡”。 “哎呀，小莫兄弟，本身价格就到底了，你刚刚从高总哪里出来，就应该知道我这里同类的机器价格是最便宜的。” 铁老板听到莫海准备砍价，也是一阵蛋疼，上次砍价砍成了相声，让隔壁几家同行笑话了半个月。 “想多咯，我在高总那里连价格都没问，是想和他谈合作，结果人家做大生意的，看不起我这高中生，哎。”莫海抛出了更加刺激的2号诱饵。 铁老板虽然是铁公鸡，但长了玲珑心，“小莫兄弟这是有什么大动作？给老哥说说，高总人家只做大生意，对于我这种小店来说，蚊子腿也是肉。” 生意有大有小，有的老板只喜欢大生意，有的老板是大小通吃，但更多是小老板只要是生意就不放过。 “给铁大哥说说也没事，我父母在花样市场那边儿开了很多年的批发门面，我想弄点验钞机去卖。但是销量我不能保证，多的话千八百台，少的话可能就几十台。人家高总觉得我空手套白狼，看不上这个市场。” 【作者题外话】：今天第5章 第43章 忽悠 莫海真假参半的说完，就叹了口气，“他连我计划方案都没有听，所以我一气就走了，这么大的电脑城，又不是只有他一家做验钞机。” 铁老板一听，心里面暗道一声：哎哟，有戏！ “哎呀没什么，高总现在确实只做大生意，你张口就是几百上千台，他肯定当你骗子。高总看不起你那几十台，铁大哥这小店就是大买卖了。” 说完就起身给莫海到了一杯水，又强调了一下自己做生意不管大小，都会对大家一视同仁，不会和高总一样只想做大生意，又示意莫海说说自己的想法。 “我是这样想的：我会找个理由，可以三家人一起买打几折、十家人一起买打几折，这样一次性卖掉多台。不过这个折扣一定要比市场价低，别人来这里砍价都砍不到那么低。” “当然为了让买的顾客以后还来买，宣传的时候，要明说造假技术在提高，每3年换一次新机可以避免遇到新造假技术不能识别，当然可以承诺3年后换购新机可以抵扣最少100元。” 这就是十多年后水果手机的套路，直接说不升级就不安全，强迫用户升级，越升级越卡最后只能换新。 “铁大哥，我的计划可是第一个给你说的，高总连听都没听。花样市场到处都是熟人甚至我的同学，千八百台卖不掉，但几十台确实没有任何问题。” 该说的已经说了，就看铁老板敢不敢玩儿一票。核心就是敢让多少利给莫海去操作，两人都没有说话，店铺陷入了短暂的安宁。 铁老板琢磨莫海这里面有没有什么坑，让利能让生意好销量起来，让了就让了。 保底几十台的单子，铁老板终究还是没能忍住诱惑，“小莫兄弟，你说说你需要多大力度的政策支持！” “上次我也差不多了解了不同技术的机器，我的要求就是市场价1200左右的高端机器，活动价999元；市场价8/900左右的，活动价699元；低端货，市场价600多的，活动价499元；而且活动价为基础，假设最低买3台，则再打9折；能够最低买8台，则再打8折。” 莫海的销售玩儿法核心就是让利，不过不是给一个人让利，铁老板心里面不断的盘算着自己一台能赚多少钱。 铁老板这边心里面在算，莫海这边也还没说完，“这些都是顾客的实际交易价，但我做这些目的是为了赚钱，所以铁老板最大能给我多少折扣，折扣低了我做起来也没啥意思。比如我拿的这个型号，你最低给我多少？” 铁老板拿过桌子上的计算器，用莫海看不到的角度，不停的算着。 “你这个我卖840的，头次给你算的是810，按你说的优惠力度699算，最低折扣价才卖560。一共几十块的利润，我们两个都没搞头。你再想想怎么弄。” 铁老板是真觉得莫海这个可以玩儿，但砍价太厉害了，一台机器赚几十这生意做起来就没意思。 莫海习惯性的用后世网购思维，但网购都是全国市场，而现在仅仅是一个批发市场的容量。 在说了验钞机不是消耗品而是耐用品，在有限的市场把耐用品的高利润打成消耗品的低利润，这是自断后路。 莫海这才发现自己琢磨了半天的玩儿法还是有漏洞，市场容量不够一旦高总这种不差钱的大商家跟风，铁老板这店基本上第一票生意就是他的最后一票，直接死翘翘。 而且莫海还忘了自己本意是卖利润高的监控，验钞机是顺带的，他最早的计划是安装监控送验钞机，如果铁老板知道估计还得吐血。 “这样铁大哥，我回去再琢磨一下这个方案，让咱们都有钱赚也能卖的更多。我们相互留个电话，我想法完善时候好和你沟通沟通。” 莫海这脑壳全是在捉摸怎么让验钞机大卖，还要能赚钱。和铁老板互留联系方式之后就起身离开。 不过一出了商场吹了两分钟的冷风，这才发现：自己是来买三台验钞机，顺带看看怎么通过验钞机赚点小钱钱么？验钞机呢？ 这才哭笑不得的又跑回了恒隆验钞机，“铁大哥，我这三台机器我们都忘了！” “哈哈哈哈哈。”两个人同时笑了起来。铁老板豪爽的给莫海算了一个低折扣的批发价。 但凡莫海不是离去好几分钟才去而复返，而是互换电话之后立马说三台机器，铁老板也不会真给批发价，那样做的话谁都看得出这是在忽悠人。 就和大家买东西时候常说的，“老板你便宜点卖，我下次还来，我给你带人来买。” 自己都不会信，何况人家做生意的呢？无商不奸不是他们愿意当奸商，而是消费者会用各种方式来试图用最小的代价拿走商品，见的多了也就会有各种应对手段。 “铁大哥我先走了，一定争取就这两天把方案完善了，过年前搞一批。” 莫海不是乱说的，而是批发市场过年前生意爆好，哪家哪户过年前没有收到过假钞？没有丢过货？ 去花样小区的出租车上，莫海终于想通了哪里不对：过年生意好家家户户收钱都搞不赢，验钞机就成了各商家的必备，只要有比市场价更低的折扣就已经完全可以促成购买。 敢情这是自己把事情想复杂了，明明顾客的需求已经是放在了案板上，但自己还用开发消费者需求的套路。 多此一举！ 把3台验钞机送到了花样小区超市，莫爸爸和刘安表哥都在，给他们说了验钞机这边儿留一台，老店超市拿一台，剩下一台就放批发门面。 时间已经快4点，转身就打车又去找铁老板。 看到这才离开不到20分钟，莫海又回来，“小莫兄弟，你这是还有事？” “铁老板，刚刚我想明白了是我把简单事情想复杂了。我拿高中低三个价位的机器当样品，我那边儿先确定收了钱的订单数量，才会告诉你送多少货过去，咱们一手钱一手货。你只需要后续把售后服务搞好就ok。” 其实莫海这个做法和别人卖机器没有任何区别，还真就是空手套白狼，拿着批发价，然后卖得比市场价更低。 莫海不弄那么复杂，铁老板也乐意通过莫海打入花样市场。 接下来就是两人开启了最重要环节，砍价阶段。 “铁大哥，你看我为了帮你销点机器，今天这来来往往几趟，你这几个价格都不实诚啊。还要少！” “莫老弟，就是看到你这来来往往几趟，晓得你是真想做事，哥哥这个价格真的最低了。你去任何一家都拿不到的。” “哥，这不是一台两台，也不是十台二十台，这个最少都是几十台，多则几百台啊。” “哎呀兄弟，这样便宜的给你算280；你拿的那种中档的给你算460；高档的给你算620。” “铁哥咱们讲价这么久，你就我少10块？”莫海假装气愤。 “10块是最便宜的，中档少了20，贵的少了30。”铁老板也装出一副你在冤枉我的表情。 “铁大哥这样，便宜的260；中档430；高档550。比我刚刚的上浮了很多了。” “你这不是砍价，是砍我大动脉…” 最终两人还是个退了一步，选择了另外一个中间价，达成了都满意的实际批发价。 莫海提了三台样品付了钱就打车回到了批发门面，只有表姐和请的两个年轻人在。下午也没有什么生意，一群人都在聊天逗小娃儿耍。 “咦，海娃子，你现在是稀客哟，一个月都看不到一次。” 都是看到莫海从小学生变成中学生再到高中生的邻居，闲着也是闲着，莫海提着三个盒子，自然就成了大家的乐子。 莫海家批发门面恰好在市场的一个转角处，口岸非常的给力，“我有啥稀客的，这不是放个周末都专门回来看你们的嘛。”莫海放下东西一边拆一边和他们聊天。 “你提几台验钞机干啥？”有吃瓜群众问到。 这是来瞌睡送枕头，这群人就是好奇宝宝，“哎呀，昨晚和我妈聊天说年底了，超市这几天都遇到有人用假钞，我刘安哥还差点儿收到了，这不我就去我同学家买了几台验钞机的嘛。” 莫海没有直接说我要卖你们验钞机，只是说年底了自己家都差点儿遇到几次假钞 这一说不得了，“前几天老张那个狗/日/的两千多货款，里面就夹了一张假钞，幸好我点的，要是我屋老钱收的话肯定不会仔细看。”这不人群中的龚大妈立刻感同身受了。 随后叽叽喳喳的就自己最近遇到的假钞又找到了新的话题。 这时候表姐已经把验钞机通电，还顺带拿了一叠钞票来过了过，“嘿，这机器还好用，可以统计零钱这些。” 验钞机哗哗哗的过钞声音，让大家注意力集中到了几台验钞机。 “海娃子，你同学家这验钞机啥子价格的嘛？”做生意的哪有笨蛋，不过是看莫海表演罢了，至于莫海表演吸引了购买欲望，自然就会配合演出。 “他们家的机器以前都卖银行，现在想开发民用市场。比如这台银行级的机器外面到处都是1400多，会讲价也要1300，给我是1100；这个他们在电脑城那边儿卖948的，给我800；这个最便宜，外面都卖650-700之间，给我550。” 【作者题外话】：今天第6章热腾腾的来啦！！ 第44章 打脸 莫海这边儿忽悠，围观的人群中就有人在掏出自己包里的钱，在验钞机上过来过去的。 “还是比外面便宜好多哟。”人群中不乏有人认真听莫海讲的。 “毕竟是我同学嘛，你们都去买哪有白白便宜几百的嘛，”莫海这句话就是弱化自己是在卖验钞机的身份。 在场的都知道这和“我穿了好了给我家人买”、“我吃了好，带朋友来吃”，都是一个路子。只不过莫海用了这个名义，却直接得到了优惠。 这些做生意的都是一些胆子大的，同时也是一群对价格非常敏感的人群。能用比市价便宜的钱买东西，就是有便宜不占白不占。 “老罗你试了半天，那个机器好用？”一个老板问道。 老罗是莫海家对面的一个批发老板，因为他的货批发价精确到“毛”，所以平时都很抠，毕竟钱都是一毛一毛的赚来。这会儿拿着厚厚一叠百元大钞不断的在3个机器上试。 “这三个都好用，贵的这两个有统计功能。”老罗回了一句。 “你前两天不是说要去买验钞机的嘛，买了没有嘛？，没有买让莫海给你弄一台啥。哈哈哈。” 说这句话的人，声音中带着戏谑看热闹，一听就是老罗的直接竞争对手。做同品类生意的，基本上都是表明笑嘻嘻背后mmp。 “那天关了门才去电脑城看，结果电脑城也关门了，去了电脑城旁边问了几家，和海娃子说的差不多，不过我没有买。” “罗叔，那你想要哪个？我同学他妈妈说了，要是通过有50个人通过我这里买验钞机，她们就把这三台机器送给我。而且只要一次性超过5个人买，她就比批发价高点卖给大家，1400这种直接按1000算；948这种按720算；700这个算510。” 对于这些优惠价格，莫海都不用发传单，强调一两次这些老板都能记住。 别小看这些没文化的底层生意人，谁家不是上百个产品，每个产品又有多种规格尺码，颜色，甚至同型号不同颜色就有不同的批发价，给不同顾客还有不同的批发价，人家都在脑袋里面记得明明白白。 “给我来个720的，将就够用就可以。”说完罗叔就准备拿走机器。 “诶诶诶，等等罗叔，这是样品，你们确定要的话，还是要按别个的规则来啊，我还想免费得这三台机器呢，而且这是别个给的样品。给你拿新货难道不好啊。” “今天只要确定要买的超过5台，我马上打电话喊他们送来。我等会儿去学校了，你们超过5个人要的，给我表姐说，把钱给我表姐，我表姐会打电话让人家送货来。反正就是你们当场用，觉得好才付钱，不好就不要。” 买东西先验货后给钱，这是做生意的人最喜欢的事。 “那我来一个720的。” “我来个510的。” “我也要个720的。” 很快就有6家人要机器，更多人还是在观望，莫海也知道他们的想法。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就去店里面给铁老板打了电话。 “铁哥，你现在给我送6台机器来，4台中档，2台低档。我是这样给他们说的，你来了可不要多嘴……” 也不过20来分钟，莫海就接到了电话，然后去市场门口接了两个人，抱着6台机器到门面上。 一看机器来了，刚刚6个吃螃蟹的人这会儿瞬移似的就到了莫海家门面上。 “来，罗叔你的，就在这里拆开试试，有问题的话，我同学爸爸铁老板他们当场解决。” “何妈，这是你的。” “张三叔，这是家的。” 看到6家人开开心心的付了钱，铁老板这里直接开了票，做了质量承诺保证，也说了票据收好，上面有售后电话和店铺地址。以后买东西直接报莫海的名字，就会有优惠。 很快，刚刚吃瓜的人又有几家围了上来。“铁老板，这会儿我们买还算刚刚那个价格不？” 总有人觉得直接和铁老板接触，会得到更优惠的价格，怕莫海会从中间赚一截。都是做生意的大哥不说二哥，心里面想的什么都懂。 不过铁老板也知道想占领花样市场，那么就不能破例，不然大家都觉得自己吃亏。吃亏的人多了，人家就会觉得你没原则，没了名声就不会在你这里买东西了。 之前莫海给铁老板这么说的时候，铁老板还不信。现在这些人想直接跳过莫海，在铁老板手里拿更大的优惠，铁老板才发现莫海真的对这群人太了解了。 能不了解嘛，一起做生意10多年，不了解才怪！ “各位老板，确实抱歉，如果你们去我店里面买，那么肯定优惠力度没有这么大，毕竟我们一样都是开店，开店的成本在有那么高。莫海是我儿子的同学，我通过他把机器卖给你们各位老板，相当于直接从库房出货优惠就更大些。” 见到一群人依旧不信，“其实我也有私心，就是给莫海的这个价格太低了，我怕你们去电脑城问，别个知道我给了这种低价，是要找我麻烦的。” 在场的都不是笨蛋，人家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我特么是因为莫海的原因给了你们最低价，你们就不要吃饱了撑的拿着这个价格去砸我的店，别捡了便宜还卖乖。 “哈哈哈。”其它围观的准备买的老板也笑了，这种事见怪不怪，针对特定消费人群，给特别的价格优惠，在场的谁没做过？ “我车里刚刚拉了20台机器，所以今天还有14台可以卖给大家，如果大家还要，那么就按莫海说的满了5台，就可以找他我好送货来，到时候大家再给钱。” 虽然和最初的想法，先收钱再送货有点儿差异，但铁老板收到了20台机器的钱后，那还管这些，反正有5台我就送一趟，便宜实惠的价格在这里，不买的人才是蠢。 验钞机这边儿弄妥了后，莫海又赶天赶地的跑到服装批发区，把中午和杨玲花谈妥的单子要求用了几分钟给刘玉萍说好，可以提前做好准备。 等坐上去电脑城的出租车时候已经快6点。 给表姐打了个电话，有人登记买验钞机，在不影响店铺的情况下好好配合登记就是了。到时候给表姐一台10块钱的提成，两个工人一人3块。虽然表姐拒绝，但拒绝了还是要给啊。 钱是最好的动力。 去铁老板档口拿了属于自己的5000多利润，铁老板眉开眼笑的非要拉着再聊聊。 “铁老板，铁大哥，我7点要上课啊。” “哎呀，我开车送你。”两个人就在门口拉扯着。 “哟，铁总这是要对小莫老板强买强卖啊，”高总的嘲笑声飘了过来。 “高总说笑了，小莫兄弟刚刚帮我卖了20台机器，我准备送他去学校呢。” 铁老板不咸不淡的怼了回去，心里面颇为得意。高总可是看不起莫海这个客户，自己这算慧眼识珠。 虽然每台利润只有几十块，但按照今天这受欢迎程度，在花样市场出个几百台货完全没问题。何况还有厂家返点。 “不就20台机器嘛，铁总至于这么激动？” 高总也在后悔，这才一下午，就搞定20台机器？这本身是自己的生意啊。 “铁哥，高总都说了，你这才收20台的钱就这么激动，接下来我大概每天几十台的货能不能按时送到啊。” 莫海看起来是在嘲笑铁老板，实际上是在嘲笑高总。 毕竟高总以为20台单子只是谈妥，莫海直接说已经收了钱。明天，后天，接下来一段时间都有。 高总只想打自己两耳光，无奈的呵呵了两句，黑着脸就背着手走了，不敢接话怕自己被怼死。 铁老板给他老婆打了个招呼，就拉着莫海出了商场，一边走边说不要嫌弃自己的小破面包车，弄得莫海哭笑不得。 在车上闲聊莫海才知道，铁老板老婆因为意外成了哑巴。 而高总和他是高中同学两人都没考起大学，一起来涪市打拼，高总的店是他们两人一起打拼出来，但铁老板被算计被迫自立开店。 至于是不是真的莫海并不关心，每个人聊自己，都是把自己处于受害者的。 铁老板还在忆往昔，莫海指着自己的店铺说道，“铁哥，那个海力体育就是我的店。” 铁老板立马减速靠边停车，“哟，不错嘛，看起来挺高档的，装修花了不少钱吧？” 铁老板在不了解这排门面行情的情况下，开始盘算莫海的实力了。 “装修门面没花钱，你看门头我给装修公司打了个广告。” 铁老板一看，庆幸自己送莫海去学校的决定英明无比，这小伙很能折腾。不过还是好奇，“装修公司这都能同意？” “他们啊，高兴得很，这个广告已经给他们带去了50万的装修单子。” 心里面有句麻卖皮不知道可以讲不！铁老板已经在内心吐槽。 “小莫兄弟厉害，哥哥服了！”铁老板觉得自己这生意好失败，心里面想和嘴上说的还是不一样。 “我后悔了啊，我和同学父母合伙开了个火锅店，我看看能不能让他们也免费装修。” 莫海这才想到，自己多久没关心过火锅店了？ “铁哥你先开车，我打个电话问问能不能免费装修火锅店。” 【作者题外话】：热腾腾的第7章来啦 第45章 传给孩子 “喂，菲菲姐。哎呀我这不是差点儿忘了火锅店的装修事情嘛，问问你们是否同意免费装修？啥？敢情就我一个人不知道你们已经免费装修了很多天了？” “好吧，还是谢谢你们的支持，我到时候请你们吃火锅。哎呀，别在意细节，我们的火锅店也有成本的。好了好了我要上课了。” “怎么，已经免费装修了？”铁老板笑着说。 “唉，他们说我就百分之十的股份，小股东不配知道免费装修的事。” 虽然一脸郁闷，但高级凡尔赛！！ “哈哈哈哈哈。”铁老板无情的嘲笑着。 莫海是踩着周末晚自习上课铃声进教室的，前面的女同学聊着明星八卦，最近有什么好听的歌。什么王某宏和卢某音合唱了一首《好心分手》，好好听。 莫老板很想说王某宏火了20多年，然后仅用了两天，就被前妻锤到凉。 至于后面后面桌的男同学聊着球星和游戏，莫海对这些也提不起多大兴趣，还好很快老师就来了，教室里面瞬间安静。 第一节晚自习课间休息的时候，一位几乎没怎么说过话的女生找到了莫海。 “莫海。” “嗯，何丽娜有什么事儿？” “听说山下海力体育是你开的？”虽然很多人知道莫海做生意，但知道莫海开店的真没多少。 “对啊，你要照顾我生意？嘿嘿。” “今天回来那会儿看到你门口的广告说可以租演出服？” “我这是大批量出租，一两件没法接单啊，小何同学。” 何丽娜可不丑，虽然没有自己的谭妹子乖和漂亮。但何丽娜跳舞的，这气质比谭妹子好了很大一截。 “我们学校舞蹈社被选参加教育局去表演，要10多套裙子。”何丽娜直接说出了莫海需要的所有信息。 “长裙，纱的那种？” “嗯，都要一样的，颜色最好是比较好看的蓝色。” 聊了几句才知道原来是临时要衣服，而且也不懂市场行情这些。 “话说，你们是自己掏钱，还是学校掏钱啊？前面说的租金这些，你们商量一下吧。”这才是莫海关注的，好歹一两千块钱呢。 “大概率是我们自己掏钱，我一会儿问了社长在和你说。”何丽娜无奈的回到到自己座位上。 何丽娜的确认信息还是没有谭妹子的吃醋短信来得快，前脚离开，后脚短信就来了，“何丽娜找你干嘛啊？” 莫老板哭笑不得。 “社长说，我们学生自己掏钱，能不能少点，我们就租三天。” 晚自习结束时候何丽娜直接找到莫海，带着央求的样子求着，充分发挥着自己的容貌优势。 “好了好了，每套25块钱一天，一定要爱护好。周二中午在去我店铺上选款，周三中午在我店铺取货，周末还回我店铺，就算4天下不为例哈。这算是给你们舞蹈社开后门了。” 说实话，莫海上辈子根本不晓得学校还有舞蹈社。 “ok，我代表我们舞蹈社同意！” 何丽娜开心的离开了教室，估计要去给舞蹈社的社员们说这个好消息吧。 莫海则感觉有种被套路的感觉，不过坐在教室里面都能做成一笔生意，还是蛮不错的。 教学楼下的拐角黑暗处，“你笑什么？不说的话，哼哼哼哼哼哼哼，嘿嘿嘿嘿嘿嘿。” 有人手不老实，隔着厚厚的衣服都要捏谭姑娘的小蛮腰。谁让有的妹子醋味大，肯定要好好哄哄…… “来我抱抱重了没？” “重了4斤，冬天好长肉啊，已经90斤了，我觉得不能再长肉了。” 谭妹子有点儿委屈，女同学们都在攀比白瘦美，自己却被莫海要求长胖长高。 “长到95斤再说，高了没？” “高了一厘米。” 哄完了这才带着小谭同学到了小卖部，灯姐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等着吃狗粮，我也是无语了。” 然后和拉着小谭同学开开心心的选了一大包零食，算了账提着就走，自有莫老板买单。 莫老板自己也买了一堆吃的，长身体阶段晚上有时候也饿。除了自己的牛奶和面包外，还有一堆肉食，这是给寝室那帮牲口投喂的。 “120块。”长得像超越妹子的营业员说了一句，莫海根本没有看她，而是一边儿掏钱一边接着电话。 这个电话是老妈知道莫海在自家批发门面卖验钞机的事，这是打电话问问怎么弄。挂电话时候已经到了宿舍楼下面，莫海总觉得自己接电话时候忘了什么，但想了半天都没有想起。 直到进寝室时候大喊了一句，“兄弟们吃宵夜了！” 往桌上一放，结果只放了自己的装钱的背包。 “握草，你们的宵夜还在小卖部，我接电话忘拿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跑到小卖部的时候，小卖部已经没几个人，校内的道路也只有几个老师，还有个别离开教室晚的同学，毕竟这临近过年的天气晚上很冷。 “莫海，你的东西在这里。” 悦耳的小姑娘声音从后面传来，满脸笑容。 莫海也第一次仔细看到这个小卖部姑娘，居然如此漂亮，长得和超越妹子好像。 “谢谢美女你帮我留着东西，刚刚打电话没注意。”莫海还是很感激这姑娘的。 “刚刚我忙，等着你自己来拿，或者给你打电话呢。”超越妹子开心的说到。 “额，不过美女，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还有我的电话？” 这特么就有点儿吓人了，虽然对方是美女。 “全校能这样买东西的大概就你一个人了，我知道很正常啊；电话怎么知道的嘛，嘻嘻不告诉你。” 挑了几样谭妹子和灯姐平时爱买的零食，又挑了几袋肉食。“多少钱？” “25。” 付了钱，莫海提着自己最早买的那袋就走，“莫海，你的东西又忘啦。”超越妹子焦急的喊着。 “那是给你买的，天冷了吃点儿东西。”莫老板豪气的说到，丝毫不知道，自己这种“壕”对于某些妹子来说是有些要命的。 刚刚走到寝室门口，就收到一条陌生手机号的短信，“谢谢你的零食。” 小卖部超越妹子的？真特么的有我的手机号？ 超越妹子不发这条短信还好，莫海把零食投喂后，自己吃着宵夜在想超越妹子到底怎么得到自己手机号的，班上知道自己手机号码的就那么几个人；唯一能得到的就是小卖部电话了。 谭妹子她们用小卖部电话联系过自己，这样一想就更加吓人了，她们已经很久没有用小卖部电话联系自己，那么超越妹子只能是以前抄下来的。 很久以前就关注自己，这怕是有阴谋，“你记我的电话很久了吧？” “一个多月了。” “记我电话干嘛，我又不帅、又不高，我们也不认识啊？” 这才是最纳闷的，莫名其妙的一个美女在很久以前记住了自己的电话。 “我想当你女友啊！好不好？”这女子胆子好大。 “我们都没有见过几面，甚至话都没有超过10句；不帅、不高、学习也是倒数，关键是我有女友，你也见过。你这是图啥啊？”这事儿必须问明白，不然莫海睡觉都睡不着。 “我知道你女友啊，很漂亮的，我也不丑！你有钱，让我当你女友呗。” 莫海心里面这会儿一万匹羊驼飞奔而过，这特么都什么人？ “美女，我才16岁，我也就是赚了些生活费，够我和我女友用。再说了你当我女友，我现在的女友干嘛？” 平时几十、一百多的买东西，就是有钱人？？这妹子哪里来的逻辑？！ “我也才17岁，你有两个漂亮女朋友不好吗？电视里面有钱人都有好几个女友的。”电话那头回了一条短信。 这特么是要主动贴上来？过一两年自己长大了不好么？现在赶什么趟？ 莫海才不会拒绝漂亮妹子，本以为自己怎么也要到大学才会渣，结果一学期没有结束，就有倒贴的？ “我还小！就这样吧。”莫海希望对方能读懂“我还小”这三个字的意思，等我长大！ 想了想把电话号码保存了起来，备注名字“超越”，然后删除短信。 超越妹子又陆续发了好几条短信，莫海读了之后就全部删除，暂时不想理会。 周一中午吃饭那会儿，莫海就开始打电话，先找杨玲花问了选衣服的地方，结果是他们内部的招待所，地方还是容易找，就在电脑城对面。 然后又给刘玉萍打电话唠叨了好一会儿，接着又让球服舅舅去买验钞机。 又给家里批发门面的楠表姐打了电话问验钞机的事情，铁老板那里又打过去聊了几分钟。 即使一个人5分钟通话，这也20多分钟过去；要不是谭姑娘喂饭，莫海这会儿的饭已经是冰冰凉。 “我们好久吃完饭的？” 莫海看到自己的饭盒就剩了一点冷饭，谭姑娘饭盒和舔过一样干净，很迷惑自己多久吃的饭？ 打电话的人都是别人递什么他接什么，莫海中午的饭全是谭妹子喂的，知道真相的莫老板哭笑不得。 学校不大，莫海就陪着谭姑娘坐在图书馆这边的梯坎上，看着一群人打球。 听着谭姑娘说这自己家的事情：妈妈病好了，哥哥在家陪妈妈疾病康复的同时，真的养了一群鸭子，是谭姑娘上次回家时候说的，谭爸爸就去买了鸭苗。 “你放假晚两天再回去可以嘛？” 今年寒假很紧凑，学校说25号放假，但31号就是除夕，莫海想陪陪谭姑娘。 “嗯。”想着要和莫海单独待两天，谭妹子还是有点儿害羞的，但也有点儿期待和激动。 “找个机会，把你的旧衣服都扔了，过年我们全部买新的。” “扔了干嘛？” 谭妹子觉得有点可惜，都是父母和哥哥一分一分攒钱买的衣服。 “你不扔，准备传给你孩子啊？”又把谭妹子弄得满脸通红。 【作者题外话】：热腾腾的第8章，我要的票票呢？互动起来呀，各位爷。 第46章 33000元 莫海的电话又震动了，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喂，哪位？” “我，嘿嘿。”电话那头开心的回应着。 “哟，娇娇姐，你这是买了手机了？” 莫海笑嘻嘻的说着，另外一只手无聊，索性抓着谭姑娘的一只手研究。 “刚刚买的，第一个电话就打给你了，你在姐姐心中地位高吧。” 李娇娇说了就后悔了，这句话说得很不妥啊，这是在表白希望他听不出来。 “哎呀，承蒙姐姐厚爱啊，对了姐这两天有没有球服订单啊？” 莫海当然听出了李娇娇的意思，自己这重生后桃花运不断，就没有丑的，到底是自己帅了，还是自己能说会道会哄女孩子和女人，还是说他们被自己的赚钱能力给征服了？ “足球服没有，不过篮球服有点儿多。” 李娇娇在电话那头暗笑着，自己这周末两天可是在学校一直拉订单呢。按照莫海说的给其它同学介绍费。 “有点儿多是多少？50套？70套？” 篮球服订单一直不是很多，主要是这个随机组队性太强，三四个人就能玩。 “大概140套篮球服。” “握草，姐你这是拿着刀强买强卖的嘛？”140套也把莫海吓了一跳。 “哈哈哈，如果这样不犯法，我可以去试试。”李娇娇在电话那头笑得很开心，她脑补了莫海刚刚的惊讶。 “是我们就这周就要放假，学校体育一群人部的觉得回家太早没意思，组织了篮球比赛，还去市里面拉了赞助和冠名。所以这里有20多支队伍参赛。” “你不会把他们所有队伍的球衣订单都拿到了吧？” “怎么可能，还有一些没拿到。姐姐好歹是学校女子篮球队的板凳球员，大家经常一起打篮球，再说了有钱拿，他们愿意给我订单。” “姐，你尽快这几天把钱还有信息表收集好，我好让舅舅那边儿准备。” 挂了电话，把李娇娇的号码备注存下。无奈的看着谭妹子，“你不要生气啦，你看脸都垮起了。” “我没生气，就是觉得你太忙了。” “太忙了就忽略你了？”莫海逗着谭妹子。 “哎呀，我才不要你天天围着转呢，哼。”谭妹子经典的假生气动作，小鼻子一皱。 虽然打接电话用了很多时间，但中午还是陪着谭妹子1个多小时，谭妹子心里面暖暖的，有人在意着她的一哭一笑，在乎她的冷暖，让她觉得自己以前的苦都是为了遇到他。 初恋这东西，只要陪伴都是美好的。 周三中午刚下课，球衣舅舅电话就来了，说自己在海力体育门面上。野生小姨刘玉萍和人带着几百套衣服去了农行招待所，莫海这边儿的10多套衣服的订单就只能委托哥哥送来。 何丽娜和几个亮丽的舞蹈社成员就在教室外的过道一站，那些往日跑着抢饭吃的男生都不急了。 舞蹈社的姑娘们首先就是形体漂亮，颜值高，衣服什么的都是偏向于时尚化。莫海他们学校才成立三四年，还没有校服，平时都是自由穿着。 饶是莫海见过了那么多美女，但一次和四五个美女一起走，也不由得抬头挺胸。更加坑爹的是，几个美女都比莫海高，莫海越发觉得长高的重要性。 门面上球衣舅舅正在和衡辉聊得飞起，四五个美女一进店，两人就把莫海扫到了一边，殷勤的给美女们介绍演出服。 食色性也。 三个女人一台戏，5个姑娘的审美不同，一堆蓝色的长裙每个人选择居然不同。三个男的就看到这5个姑娘各自说着理由，谁也不服谁。 “莫海，你说哪个好看？”何丽娜开始请外援，不停的眨眼睛示意投自己。 莫海可不想惹火上身，5个美女他都不想得罪。 “要不我给你们想一个心服口服的方式，大家公平的选出一款演出服，谁也不用反对？” 5个人已经选了20多分钟，莫海提议有解决方式，自然大家都愿意顺梯子下来，都是一起的队友争执久了伤感情。 “莫海同学请说。”说话的是一个看起来颇为高冷的姑娘，不过刚刚介绍时候她可是队长，名字也挺好听的：李采薇，来源是诗经《采薇》。 莫海没有说话，拿了一张a4纸撕成了5份，在其中一份上用笔画了一个圈。 “用抽签的方式来决定选哪套，拿到有圈这张纸的同学选择的衣服就是用的演出服。你们觉得公平不？” “这个可以，你们大家觉得呢？” 李采薇是队长，同意了莫海的办法。她们是学生不是社会职场，还没有形成上下级观念，用这种方式就完全是赌运气。 莫海细心的背着大家把5张纸条尽量折成一模一样，又混合了一下。“各位美女，可以拿了。” 还有一周就期末考试，莫海还是挺慌的，谭妹子虽然帮着补了点课，但明显没有补课的时间更多。 这学期的最后一个周末是1月18和19两天，莫海被谭妹子禁足，除了带何丽娜出去了一趟，剩下几天全都在谭妹子的监管下。 还好校外的业务都算走上了正轨，年末虽然事情多，实际上“海力体育”的球服生意却基本上停止了。 衡辉这几天倒是给力，家里居然帮他介绍了两单演出服的单子。都有二三十套，按照莫海的方式收集对方大概需要的演出服类型，数量这些信息，莫海就打电话给野生小姨，基本上三天对方就能拿到衣服。 李娇娇的那100多套篮球服不走海力体育这边，周四就和球服舅舅交接了全部信息表。虽然大学生的钱好赚，但他们买球服的钱却没有那么快收上来。 杨玲花那边儿400多套衣服，光是选款和备货就是好几天，银行系统上台的多是女性，长裙多达300多套，把刘玉萍忙得脚不沾地的备货。 有杨玲花的帮忙，协议写明了交货后1天银行这边预付租金2万5到店铺账户，1月28日之前将实际产生的租赁金额全部付清。 最近一周刘玉萍这几天都关门忙着农行那边儿的业务，莫海这边儿的几个小单都是靠哥哥帮忙搭把手。结果她的竞争对手就开始作妖，说她跑路了。 后来听说刘玉萍大发脾气，两家吵了一顿。 400套演出服周六交货，刘玉萍和员工一直忙到中午12点多才把所有货物全部交接完毕。 这边儿才休息了几分钟，就看到莫海来到了招待所，连忙拉着莫海的手一口一个弟弟的喊着，恨不得亲两口才能表达自己的开心。这是她做生意一来最大的一单，还去上游供应商那里临时借了很多货。 不过杨玲花看到这场景就莫名的不舒服：刘玉萍先拉手说了几句话，然后就抱着莫海的手臂不停的用柔软蹭。 好在杨玲花有些城府，白嫩脸没有立马变黑，而是直接招呼莫海去签协议，让刘玉萍恋恋不舍的松手。 和杨玲花吃午饭又陪着聊天。 “姐，你会上台表演不？嘿嘿嘿。”莫海的笑声中带着点儿挑逗。 “我可跳不来，不过我是主持人。”杨玲花得意的回复着，莫海的“嘿嘿嘿”她可是听的明明白白。 人小鬼大，毛都没长齐，花花心思倒是多，这正好说明自己有魅力。 “我说那几套超级漂亮的礼服是谁穿，原来是姐姐穿啊。可惜我看不到咯。”声音中带着遗憾。 “怎么，很想看姐姐穿礼服？现在去酒店……”杨玲花一脸笑意。 “别别别，我还小，会忍不住的，姐姐饶了我吧。”莫海被迫好投降，肉就在嘴边，奈何自己只能看。 闲聊了一会儿就准备去电脑城找铁老板。路上接到了谭妹子的电话，是关心莫海吃了午饭没有，这妹子现在就怕莫海饿着。 莫老板自然是哄了几句，什么给你赚过年红包，什么我这是几万的生意，就是逗人家开心。 “铁哥，忙不忙？”莫海一跨进“恒隆验钞机”的档口，就先开口打着招呼。 莫海一进门铁老板就看到了，连忙迎接。 拉着莫海就往店铺里面拽，“哟，莫海老弟来了，快坐快坐，我就说今天怎么出门就有喜鹊叫。” 又是倒茶又是问吃了午饭没，没有的话去附近的饭店好好吃一顿，学校的饭菜肯定没有饭店的好吃。 反正就是一副“你别和哥客气”的模样，弄得莫海苦笑不得。 “哥，哥，哥，不用我刚刚和农行的主任才吃了饭，吃饭改天在说？”莫海特意提了农行的主任，就是杨玲花。 刚刚和杨玲花聊天的时候，就说了莫海以后认识有做生意的，不管大小老板，可以多多介绍介绍，她这边任务多，特别是每年年底拉存款，拉贷款更是头大。 “莫海兄弟你比哥哥厉害啊，农行的主任至少哥哥还是见不到的。”铁老板是真遗憾，做生意哪有不和银行打交道的？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和她们做了一笔生意，吃了一个便饭。”这种关系适当点一下足以，毕竟给铁老板传递自己认识农行主任这个目的达到了。 和别人说自己认识某人的时候，切记不要过度炫耀，你当别人是朋友，别人不一定正眼瞧过你。 前世某个主持人，因为工作关系采访了很多国家的名人，他就以为以为这些名人很看重他，最后闹了天大的笑话。这个新闻可是点出了“人际关系”不是我们想的那样。 闲聊归闲聊，正事还是要办，对了帐。这周卖了120多台验钞机，大部分都是中档价位。 归属莫海的部分有33000多，铁老板当场点四扎钱过了验钞机，莫海直接放进了背包里面。 “铁哥，这两天高总是不是眼红了？报了一个小小的仇，爽不爽？哈哈哈。” 【作者题外话】：热腾腾的第9章，今天最后一张准点到来，各位爷，明天见！ 第47章 买口罩 莫海也想了解下高总的状态，谁让他看不起自己？虽然高总是例行公事的看不起，但那个蔑视的眼神自己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哈哈哈，还得感谢莫老弟你啊，每天拉几十台机器离开，他的眼神都快要吃了我。哈哈哈哈。” 铁老板这是真的开心，被算计这几年来自己的生意一直被压着打。 “不过我听到消息，他最近也想模仿你的销售方式，只不过不知道你家门面在哪里。跟踪了我两天，也被我甩开了，你回家也注意点。” 我特么！做个小生意都能被盯上？ “谢谢铁哥。我估计接下来几天铁哥你会更忙，接下来一段时间是批发市场的结账和过年进货高峰期，肯定有很多人会收到假钞。” 两人都没有想到，莫海这句话一语成谶。揣着三万多块钱离开铁老板店铺的时候，已经快4点。 连忙给小谭同学打了个电话，说今天忙最后一件事，忙完就回学校。虽然谭妹子的声音不是很开心，但也只是说了一句我等你。 这个小气包，不就是自己逃跑了嘛，这也打了2次电话去解释了啊，还在生气。 莫海的记忆中，电脑城过街后往北走，有医疗器械公司，不过不知道现在开业了没。毕竟自己知道那会儿已经是2010年后。 反正不远，莫海也就走路去看，结果一条街走就只看到一家药房和一家诊所，医疗器械公司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不过星星药房是本地比较大的连锁药房，“你好，你要买什么药？” 一进门，就有一个大概是药剂师之类的女子在问，只不过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听声音年龄也大不到哪里去。 “你好我不买药，我买口罩，医用级的，不知道你们有哪些？” “这边儿玻璃柜看。”药剂师在柜台里面走，指引莫海去一个玻璃柜。 “都是什么价格的？” “你要一只还是一包？” “我要得很多，2万个？”莫海报了一个数据。 “两万？这个量太大了，你不是忽悠我的哟？”药剂师露出怀疑的眼光的，这个小娃儿怕是不知道2万有多大一堆吧？ “我忽悠你干嘛，这不是找不到医疗器械公司嘛，才问问你们这种店铺卖不卖？” 接着莫海朝药剂师附身靠过去，“当然，你愿意提供最近哪里有医疗器械公司可以批发口罩的，我可以给你给你300块的信息介绍费。” 莫海早就发现店铺没有监控，摸了三百块钱直接放到玻璃柜上面。 300块钱也是好几天的工资了，女药剂师其实也在挣扎。 如果真的要2万个口罩，那么这单立马就会被上面专门负责大客户的专员拿走，自己貌似什么都没有。 但300块钱不是假的，仅仅需要自己说个地址。 女药剂师一边拿钱，一边指了指，“电脑城后面那条街。” “谢了，再见。” 那条街不是市府后面么？市府就这两年就会搬迁到高新区，市府这片地会修成商业中心。 走过去也就不到十分钟时间，结果只有一家“景明医疗”的公司还开着门。 “咦，莫海！”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 “灯姐，你咋在这儿？” “我来找我爸拿钥匙回家啊，忘带了。你来这里干嘛？”灯姐很不好意思的回道，丢脸的事情啊。 “你咋不把你自己丢家里啊？”常规性的吐槽了一句，“我来买口罩的。” “买口罩去药房呗，这里不卖零售。”灯姐觉得莫海这么聪明的人，怎么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我买得多，来医疗器械公司才划算。” “你要好多？我让我爸爸给你算最低价。”难得帮到莫海，灯姐很兴奋的说。 “最少2万个！” “握草，你买这么多口罩干嘛。” “商业机密！”一副无可奉告的样子。 “一个破口罩有什么好机密的，走走走，我带你去找我爸爸。” 说完就朝里面的楼梯走去。 “这是你家的公司？” “对啊，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这是莫海之前说她的，现在还了回来。 “你早说啊，我就不用花300块钱问人家了。”300块钱多少个口罩啊。 等莫海把300块钱问路的事儿给灯姐说完时，也到了挂着董事长的办公室门前。 门是开着的，灯姐直接进去，莫海则站在门口。 “爸，我之前给你说的我同学莫海，要买两万个口罩。”灯姐开心的撒着娇，“你不能卖贵了。” 莫海无语，破口罩能贵到哪去？ 当然也就几秒钟的事情，灯姐的父亲听到灯姐的声音，“口罩？” 灯姐朝莫海招手示意过去。 “你好张叔叔，我是张婧同学莫海。”莫海不卑不亢的打着招呼。 张董事长并没有灯姐想象的那么热情，示意莫海坐下，用质疑的口吻问道，“张婧说你要买2万个口罩？” 意思就是你特么买这么多口罩干嘛，2万口罩才几千块钱，就找我这董事长。 张董事长的问话并不客气，莫海也有点不爽，“对头，我这有几个需要口罩的客户，2万个最少5万个不嫌多。就看你们公司什么价格。” 你价格合适我就买的多，价格不合适那就算了。 “口罩的具体价格我不知道，你可以和公司相关负责人联系。”还是那副口气，至少灯姐脸上一点儿都不愉快，没了刚刚帮人成功的爽感。 “那就谢谢张叔叔了。”表面感谢着，心里则是mmp。 “李秘书，来一趟。”张老板对着门口喊了一声。 很快一个年轻小伙进来，“李秘书，带张婧同学去去耗材部，看看谁在。这位同学要买几万个口罩。按批发价算就是了。 看到自己女儿嘴巴翘得可以挂东西，内心也是一笑。好在给李秘书吩咐的时候，卖了一个张婧的面子。 “那就谢谢张叔叔了。”莫海露出一副感激的面孔，好歹人家不是随便打发，而是说明了自己的情况。“麻烦李秘书带路了。” “你是我们老板家公主的同学？” “是的，她和我女友是同座，也是好朋友，刚刚在楼下门口碰到，一起同学好几个月今天才知道是你们张总的千金。” 莫海看了无数的网络段子，也看了很多网文小说，李秘书这样问，无非就是问明白自己和张婧具体的关系。 别特么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别特么利用小女娃儿谋取利益。 莫海的回答则表明了老子有女友，同时也是在你们公司楼下才碰到她，属于偶然。别特么乱想。 当秘书的人，大都是玲珑心，听到莫海的话倒是惊讶了一下对方反应如此快，“你买这么多口罩干嘛？”换一个话题。 “偶然间联系到的生意，他们工作地方灰尘大。” 莫海简单回答了一句，给你一个有用也没用的答案。 在二楼的尽头，李秘书把莫海介绍给了一个叫吴志明的小伙子，还特意把张总的吩咐说了。 “莫海同学，你只要外科医用级口罩？” “嗯，如果你们有n95那就更好。” 莫海在之前药房看了才发现，这个年代普遍以纱布口罩为主，后世的轻薄型n90，n95影子都看不到。“不过你们这12层的要8毛，是不是太贵了？” 非典之前华夏口罩这块是没有太多标准的，国内医用口罩都是12层的棉纱口罩，非典期间甚至直接套2个就是24层，这是为啥非典医护人员感染多的原因；普通民用大概就6层左右。 n95是世界卫生组织的标准，价格太贵国内用得不多；国标的kn95还是非典后国内新增的口罩标准。 “哎呀，兄弟，张总都吩咐了。我敢乱说？”不乱说，我的工资哪里来？李秘书刚刚眨眼睛老子是看到了的。 “4毛差不多了，4毛的话，我来4万个；不知道你们有没有n95？” “哎哟真的不行啊，兄弟，这是公司规定的价格，别为难哥哥了。n95有，不过那个和一个碗一样，带上后不好呼吸，没人要也没人带的。” 没人要？那不是可以捡便宜。“吴哥，n95有多少？什么价格的？” 莫海这会儿没心思谈普通口罩，n95才是好东西，他们不识货那就便宜自己呗。 “兄弟你得等会儿，我去查查。”在吴志明的印象中用，n95应该在仓库某个角落吃灰吧。 好大一会儿，才看到吴志明抱着一个箱子跑过来，“你看看是不是这种？” 还好，箱子表面虽然一层灰，但箱子包装完好，里面碗状的n95叠整整齐齐，一箱好几百只。 “看这灰尘，没有5年也有6年了吧？”莫海一脸嫌弃。 “刚刚问了下，3年左右，我进公司才两年，2万只n95一只都没卖掉，已经成了我们防护器材部的笑话了。” 仓库值班的听说有人要n95都感动到哭，2万只有好几十箱。最开始还因为价格贵拿篷布遮挡得好好的，随着越来越不待见，慢慢的就蹲墙角吃灰了。 “2万只你们公司可以最低什么价格给我？”莫海决定先把这2万个n95拿到手里。 “这个批发价原本是7块8一个，成本价是5块。4块5一只算给你。” 这2万个n95能处理掉，即使每个亏5毛，吴志明也绝对能得到奖金，何况数据都是编的。 “算了，我们还是谈12层医用口罩吧，” 莫海想都没想直接拒绝，其实就是简单的欲擒故纵把戏。4块5虽然很便宜，但2万个要9万块，莫海包里才3万多块钱。 买不起就只能用点儿套路了。 【作者题外话】：上推荐第二天，大家猜猜有几更？这是1更 第48章 砍价和砍大动脉 “小莫兄弟，别啊，3块8！咋样，哥哥这是冒着被部长骂死给你的价格！亏了1块2一个。”吴志明也是发狠了！ “还是太贵了，吴哥我觉得12层也可以用，毕竟医院都用。” 吴志明一听就知道莫海在说瞎话，就是嫌弃贵了，但自己不能再少了，不然要挨批。 “小莫兄弟，你开个价！”吴志明最后还是认怂。 “我开价可以，但你要有心理准备，毕竟我是帮你们处理，入库3年来没有卖掉一只的货物，所以价格不会太高。” 先打预防针。 “兄弟，你说，今天老板在，我挨骂也要给你汇报到老板那里。” 吴志明也发狠了，医用棉纱口罩才几毛一个，自己处理价值10万的货虽然公司亏钱，但藤了库房！何况汇报到老板那里，就是老板的锅…… “总价8000块，这2万个n95我收了；另外我还要采购一些12层医用口罩。我今天现款！”直接一叠一叠的掏出3万块钱丢在了桌子上。 3万块钱吴志明肯定是见过的，但直接掏3万块现金来买口罩，还真是真是第一次见到，人家都是药房、医院转账，谁会无聊到数现金买几万个口罩。 “莫老弟，你这价格哥哥都有点儿不敢往上报。” 吴志明感觉自己做了一件蠢事。 “吴哥，堆了3年，能有人要已经不错了。”莫海气定神闲的忽悠。 吴志明后悔自己说了大话，但没法只好找李秘书转告老板。 耗材部一向是公司最不起眼的部门，看看莫海这张口几万个口罩，也才几个钱？n95再贵和一台几十万，几百万的机器比都是渣渣。 莫海在和吴志明砍价的时候，张总也在批评灯姐乱带人来公司找关系，别被人利用了。 灯姐说自己是在楼下遇到的，人家莫海是给了300块信息费给药房的人才知道自家公司。说着说着，灯姐就委屈的哭了。 张总这才发现自己是瞎几把猜冤枉了女儿，有点儿打脸! 张总对莫海的印象分一下就从负80分涨到了正80分；还有20分觉得这个不帅不高的同学是不是在暗恋自己女儿，不然怎么关系会这么好，癞蛤蟆吃天鹅肉自己是不允许的！ “咚咚”敲门声。 “张总，”灯姐还在里面，李秘书只能在门口等待。 “好了，好了，爸爸错了，你先回家让妈妈做好吃的。” 张总把灯姐打发离开，然而灯姐却直接去了李秘书办公位置。 “张总，刚刚耗材部吴志明汇报，那个莫海直接掏了3万块现金，要用8000块把我们那批3年没有卖出去的两万只n95口罩全部要了；同时剩余的钱买医用口罩。” 听到n95张总也头大，自己做医疗检查仪器起家，3年前组建了耗材部，想把医院的消耗品拿下一部分份额。结果自以为n95是世界卫生组织标准相当于国际标准，各家医院肯定能接受。 结果10万块钱就在仓库吃3年的灰，反倒是耗材部给自己背了3年黑锅，自己因为这2万只口罩，也在涪市被一起创业的几个兄弟笑话了好久。 想了一会儿，“反正都没人要，1万块钱交给他，必须再采购2万块钱的普通医用口罩。” 张总虽然肉痛，但9万的损失虽然自己还是能承受，不过10万的货1万处理，多少都不舒服。 心里面一边儿骂着莫海，一边儿又感谢他吃了存货。不仅在心里面腹诽：哼哼，终究是小娃儿啊，不过花3万块买点儿教训也不错。 “诶，对了，你刚刚和莫海一起出去，都聊了什么？”刚刚暗示过李秘书了解一下莫海的情况。 李秘书如实的回答了自己刚刚和莫海的对话，“张总，小姐的这个同学不简单啊，我就问了一个问题，他就知道我的意思。” 张总没有多说挥了挥手示意李秘书办事去；自己则点了一根烟沉思了起来。 女儿是他女友同桌？掏钱买信息？偶然碰到？3万现金买口罩？始终感觉那里不对，但又找不出不对的地方。 “小莫兄弟，张总说2万只n95，可以1万包圆；但必须再买2万块的12层医用级口罩。” 吴志明也松了一口气，老板发话自己跑腿，还是要给部长汇报一下。n95处理成功的奖金估计没戏了，但2万块钱的12层医用口罩还是不错的。 “看吧，我说你们张总会答应吧，没有人说你。12层的口罩4毛一个。” 莫海一点儿不急，n95拿下了，普通医用口罩慢慢砍价呗。 “我说莫老弟，加点儿啊，你这砍价真的太狠了！” 吴志明想哭刚刚的n95，批发价7块多的被他一刀砍成4毛；现在的常规货还是一刀砍成4毛，这特么是和4毛有仇？ “我砍价狠？你去电脑城问问，人家给我的称号是：砍的不是价，而是大动脉！再说了我眼睛都不眨一下吃了你们2万只堆墙角的货，还强迫我买2万正价货，都不优惠点儿？" 莫海说些不要脸的话话毫压力！ 吴志明终于明白，自己混迹医疗圈2年算是白混了，"砍得不是价，而是大动脉"，自己是闻所未闻，长了见识！ “7毛，不说了，你已经砍到我的大动脉了。”吴志明露出一副哭丧脸。 “4毛5，马上签销售协议！” “兄弟，你不能这样，真的，我会被领导骂死的。” “吴哥，你帮公司成功清仓2万只吃灰的口罩，你们部长该请你吃饭。再降点太贵了，我是了解了行情的。” “6毛5！不能降了，兄弟。” 莫海静静的看着吴志明，“吴哥，如果你还5分5分的降，我今天都不买了。要不你再去请示请示你们张总，万一张总就降了呢？毕竟我帮你们吃了2万只吃灰的n95。” 莫海开始耍流氓，不停的强调自己收了2万只n95。 于是吴志明听话的又去找了李秘书，李秘书和灯姐正在闲聊，听到吴志明的汇报，灯姐差点儿笑出眼泪。 “他真的说自己在电脑城是砍得不是价，而是砍大动脉？”李秘书一头黑线的问道。 “你这不算什么当初他租门面，人家喊1万5，他直接说4000一年，最后5000一年成交。”灯姐也说了一句莫海的砍价历史，免得吴志明挫败感太强。 李秘书没有说话，而是抹了一把白嫩的俊脸，自己算是见识到莫海是啥人了。 张总听到李秘书转述的“砍大动脉”时候也一脸郁闷，自己这还是小看了。4毛5的价格已经无限逼近成本价。 “算了算了，5毛一个，他爱要不要。特么的粘上毛都快成孙猴子了。” 张总也被莫海今天的屠刀搞怕了，但没办法这是谈生意，只不过莫海砍价厉害而已。但凡不吃下2万只n95他才不会答应，张总给自己找了个心理慰藉。 莫海拿着2万只n95和4万个12层医用口罩的买卖协议，还有公司的收款票据，心里面乐开了花，再过几个月你们哭去吧。 “吴哥，明天你上班不？我明天去附近租一个库房，还麻烦你们帮我运过去一下。” “明天你打我电话吧，我免费给你加个班。” 吴志明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生怕明天自己不在又会折腾出什么幺蛾子。 “请你吃饭，咱们是朋友。”谁特么是你朋友！我不想当！ 外面路灯已经亮了，莫海拒绝了灯姐请吃饭，直接说谭妹子还在等自己。 灯姐说了一句，“她不在你都要喂我狗粮”，然后一脸不舍的上了自己爸爸的车。 打电话给谭妹子，让她到校门口等自己，然后上了一辆出租车去校门口接了小谭同学又回到市中心。外面天黑了，莫海怕小谭同学一个人走到学校山下不安全。 冬季两个人适合吃什么？小谭同学选择了羊肉汤，理由是吃了抗冻，无法拒绝的理由。 两个人吃着汤锅聊着天，就和其它情侣别无二般。莫海给小谭同学说着今天下午的遭遇，灯姐的家境。 吐槽灯姐藏得好深，明明是个富二代，非要隔三差五让自己买吃的，嘱咐小谭同学以后多压榨一下灯姐这个小公主。 又把下午在灯姐家公司砍价砍得吴志明差点儿哭，乐得小谭同学喝汤都差点儿呛着。 至于莫海用3万块买了几万个口罩，谭妹子还是意见的，几万只口罩卖给谁啊？还有那个自己第一次听说的n95，别人堆了3年都没有人要口罩。 “怎么，心疼3万块钱啦？”莫海喝了一口鲜美的羊肉汤。 “嗯，”谭妹子是真心疼三万块钱，她不知道谁会要这多口罩。莫海只好夹着羊肉沾上调料喂她，这才喜笑颜开的吃了，“还要。” “你不看新闻，不知道我买的口罩的重要性，下学期你就知道了，等等吧。”莫海说了原因谭妹子也不懂，索性不操心。安心的接受莫海的投食，满脸的幸福。 “对了，灯姐的家庭，你可不要到处给别人说，除非灯姐自己愿意。”莫海嘱咐着。 “哎呀，我又不傻，不用提醒我都知道。”谭妹子无奈，这是当自己小孩子。 “你笨啊，让她给你买吃的，就当是保密费，懂不懂？” 吃了羊汤，自然就要吹吹冷风，感受一下羊汤的是不是真的抗冻。 “今晚不回学校呗？”两人慢慢散着步，谭妹子抱着莫海的手臂，莫海侧头问了一句。 “你忍得住？”谭姑娘一脸狡黠的看着莫海，心里面也在打鼓，又怕那啥，又期待那啥。 【作者题外话】：这是第二更，有票给票，有花撒花，有话说话。 第49章 不看好火锅店前景 “那你希望我忍不忍？”莫海机智的把球踢了回来。 “哎呀，你讨厌。回学校，哼。”谭妹子撩莫海的经典招式。 昏黄的灯光，被高大的梧桐树遮挡得七七八八；落到了地上，落到了谭妹子的脸上。 莫海伸手捏了一下谭妹子的俏脸，“这几个月没有白养。” 周末早上莫海是被小谭同学打来的电话吵醒的，看了下寝室就自己一个人。 “宝贝，你醒了？”喊得自然又亲昵，就是外人听了会起鸡皮疙瘩。 “嗯，你饿了没？”小谭同学听到“宝贝”也羞，但面对面都喊了，隔着电话听起来也就淡定了。 “我饿了，想吃你。”轻柔的声音通过电话传递到了百米外的另外一栋楼的房间。 “昨晚给你机会了的啊，不能怪我，嘻嘻嘻。”小谭同学居然反将一军，莫海没法回答。 这姑娘越来越不单纯了。 小谭同学要准备期末考试，今天特批莫海自由行动，早饭自己吃吧。 小卖部只有超越妹子在，莫海都不知道对方名字，只好用“嘿”来喊。 超越妹子倒是大方，“别嘿嘿嘿的了，我叫杜敏，敏捷的敏，你的话可以喊我敏敏。” 杜敏这么一说，莫海就知道她还在琢磨当自己二女友的事儿，“别别别，还是喊你杜敏吧。给我拿老三样，我吃了还有事儿。” 冒着热气的牛奶和鸡蛋，蓬松的面包，杜敏递东西过来的时候还故意用手蹭了莫海的手。 杜敏心里面激动，但莫海没啥感觉，这姑娘手冷冷的，碰了下手又不怀孕。 “你怎么不回我短信啊？”杜敏大胆的问着莫海，就和她大胆的让莫海喊她敏敏一样。 莫海不想回答，只想坐着把东西吃完，奈何杜敏换着花样的问，“是不是女友查看你手机了？”“是不是我不漂亮？”“是不是你不喜欢我？” 连环夺命问确实把莫海吓到了，骂了一句，“我有女友，疯子！”拿着自己的食物就跑了。 莫海以为自己骂了“疯子”杜敏肯定能收敛，主要是莫海脑壳后面没有长眼睛，否者他会看到杜敏开心的笑容。 莫海骂什么，杜敏都不会介意，只是希望他能和她说几句话。用多年后网络话来说，就是杜敏是究极舔狗，脑壳不正常的那种。 没有人陪着，莫海一个人到了景明医疗公司附近，他要去找个库房。还好那边儿的居民区超级多，还有一个酒水批发市场，库房对于别人来说可能不好找，但莫海而言真的不是问题。 专门去街角、小区的一些角落里面找出租门面，出租房屋的广告，仅仅2个小时，就在张婧家公司对面的小区里面，找到了一个很久没有人住的2楼，面积至少都有80多平。 房东看到莫海小，直接开口1500一个月。 莫海根本就当1500一个月是耳边风，你这灰尘一尺厚，除了有水电，其它要啥没啥，也好意思1500？ 当然一尺厚灰是夸张，这房子老头还是经常打理的，但没有人生活过的痕迹还是能看得出来。 “3000块半年，愿意的话一手交钱，一手交钥匙！”莫海直接拿出一叠钱，在房东老头面前晃来晃去的引诱着。 这房子没有生活痕迹，很有可能就是价格太高没人租。这种情况租房最适合的就是一笔钱卖一个租期。十个房东九个会同意，反正关着是一分钱都拿不到，还不如省心点。 莫海的海力体育，科大的库房其实都是这个套路。 房东是个精明的退休老头，3000块钱放在涪市，大部分普通上班的人都要赚两三个月。一把抓过莫海手里的钱，“钥匙给你，有什么问题直接打电话。” 两个人全程交流都没有10句话，房东老头合同都懒得签，丢下一串钥匙就离开了。 拿到钥匙时候还不到12点，给吴志明打了个电话，邀约他一起就在附近吃个便饭。 听到莫海一上午就搞定了不低于80多平的二楼空房子当库房，吴志明一脸惊奇。 “那个老头是不是干瘦干瘦，姓骆，骆驼的骆？” “你咋知道？” “这附近，那个老头很有名，看起很精明老奸巨猾，但做事果断的很，一般人没法和他打交道。” “管他呢，反正我给了钱，3000块半年，只要他不自己不偷偷去开我门就没事。”莫海对房东的八卦没啥兴趣。 “那套房子是他给他儿子准备的婚房，结果女的绿了他儿子，还被骆老头在酒店门口抓到了，当场几耳光打去。他儿子也被这女的刺/激到，直接南下去了深市工作，房子一直卖不出去，也就这样一直关着。” 吴志明就是附近的原住民，对于街坊邻居的八卦，不用自己打听就能知道个明明白白。 “吴哥，下午好久可以把口罩搬过去，早点儿弄完我还要去胡家坝，有重要事情。”莫海对八卦听听就够了，吴志明自己已经说得明明白白。 莫海和张新成家合伙做的火锅店，今天正式开业，前两天就打了电话，让他一定要去看看。 莫海这忙的脚不沾地的，只能说会抽空去，但时间来不及也没办法。自己全套方法都写了交给张家，去看看执行情况也没毛病。 吴志明直接喊了几个专门搬货人力三轮车，又喊了几个值班的同事当监督以及押运。 公司的防护用品仓库就在莫海昨天掏钱问路那边儿，到自己的仓库也就过一条街。口罩箱子虽然多但不重，几个三轮很快就搬完。 莫海连忙去买了10多瓶水，买了几包烟给吴志明几个同事。人情世故这方面，莫海也慢慢摸索着来。 交接完之后给一群三轮车付了搬运费，这才锁了门和吴志明一群人打了招呼才离开。 去电脑城拿了一台验钞机，这才打车去胡家坝。 火锅店的门头挂着横幅，“开业前三天，指定啤酒免费喝，菜品68折。”很有冲击力，坝子的一个角落里堆着一面啤酒墙。满地的鞭炮炸过之后的红纸渣渣。 “钱姨，这才4点呢，就有这么多人？”一边说一边把验钞机拆开，拿出来放在收银台上。“我买了一个验钞机，就当开业礼物。哈哈哈哈哈。” “都是些老食客，钱姨听了你的，每天买菜时间都在菜市场正门那边儿逛，见到熟客就说自己店开在后门。中午已经来过一波了。” “不错不错，我先教你这个验钞机怎么用……” 在火锅店里店外逛了几圈，在后厨和张叔打了个招呼，看了下服务员们的精神状态，虽然和自己想的有点不同，但差异不大也没什么。 大厅里面的柱子刷得雪白，就孤零零的插座，等待着酒水厂家来打广告。 倒是屋檐下面的“本店由飞龙装饰设计装修”的广告灯箱，比计划的长了大概20厘米，这秦菲菲也鸡贼。 “老张，这是你家千万家产基业的发家点，你不说点儿什么？”莫海和张新成弄了一个锅，在外面的坝子里吹着冷风吃着。 “我能说啥？要不你这个二股东说说呗。” “我最多会说，恭喜发财，大家一起发财。哈哈哈。” “哈哈哈。” “张叔这锅底做得确实不错。就是自助调料种类少了点儿。” 蜀味火锅是要自己兑调料的，但现在老张火锅店的调料种类不多，就寒酸的五六种，都是本地人喜欢的。 “等等，我去拿纸笔。你老人家写下来。”说完就跑去柜台。 “首先是耗油，不仅调味，还能一定程度解辣，吃海鲜的人很喜欢；芝麻粒、碎花生北方人喜欢。” “那个醋可以选好再好2个档次的，这个醋太差，有点儿难闻。有空去市区几家生意好的火锅店考察以下，他们的调料摆放，品类这些都很不错。” 然后又说了一下桌子摆放问题，现在的摆放太乱，完全就是为了多摆而见缝插针，莫海看得头大如斗。 “对了，还要最少买6个大的干粉灭火器，这是消防要查的，万一消防不过关是要被关店整顿。” 莫海在这边说，钱姨也过来听着。特别是桌子问题，两口子想方设法为了多摆两张桌子，居然没法通过消防检查，也不由得一阵老脸发烫。 光说不练假把式，火锅本身已经吃了半饱。索性就和张新成一起，带着3个服务员重新摆了桌子。 还好现在没通天然气，都是小罐装煤气罐，挪动倒也很方便；又是指挥，又是自己动手，折腾了近20分钟。 “钱姨，看看现在有几条通道，送菜也方便了。” 张新成把他老爸从后厨喊了出来，结果张爸说了一句，“我最开始就是这样摆，你妈非要挤三张桌子进去。” 原来如此！钱姨连忙跑开，太臊了。 和张新成一起待到5点多才打车会学校。“老张，你家两个姓张的被一个姓钱的压制，习惯不？” “我妈就是性格强势，我爸是懒得和她争。” “我家也一样，哈哈哈。不过张叔确实适合做这行，前提是他的建议你老妈能听。” 在蜀地女人当家很正常，男人尊重女人所以愿意当耙耳朵，不过很多时候耙耳朵不一定好。 说实话，下午在火锅店待这么一会儿，莫老板有些不看好自己和张家的合作，钱姨这人有些短视，后续应该有很多麻烦。 比如刚刚莫海提议安装监控系统，听说要1万多块钱姨就抱怨没必要，有验钞机了不会有事。 当然莫海无意低端火锅店，大不了卖了股份走人。不过合作分手这事来得很快，快到几方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紧张的期末考试气氛，莫海也开始抱佛脚和临阵擦枪，至于工作什么统统以考试为由往后推到自己25号放假再说。 【作者题外话】：今天第三更热腾腾的来啦！ 第50章 李娇娇有些大胆 唯一头疼的是小卖部的杜敏，每天晚上都要发短信，漂亮的小姑娘热情过度，但莫海也舍不得拉黑联系方式。 这真的很狗！ “明天就期末考试了，紧张不？”黑夜的教学楼的角落里，莫海和小谭同学面对面搂着说话。 “我没事你呢？会不会倒数？”小谭同学也无可奈何了，有点儿认命的感觉，莫海这么忙，哪有空补习。 “那我就不知道咯，我懒得作弊，没啥意思。”莫海吐槽到。 手机虽然少但依旧已经成了部分同学的作弊工具，而到了下半年小灵通全面铺开后，一个班有六七个小灵通，作弊更加疯狂。 紧张而又难过的最后一堂考试结束，教学楼的楼板都差点儿震穿。 放寒假了！ 莫海早已邀约了全寝室和小谭同学以及灯姐去吃火锅，玩儿通宵，庆祝高一上学期结束！ 不过这次没有那么快去网城，而是去了ktv，直接要了一个大包。 吃火锅一群人没怎么喝酒，在ktv就没有那么多禁忌了，几个人男生的早已忘了自己要去上网这事儿，在ktv喝得嗨得很。 主要是莫海教了几个人玩儿“5/10/15/20”，还有“叫色子”都是简单易懂的玩法，几个人乱玩儿，啤酒又管够。 莫海正在和灯姐抢唱一首歌，小谭同学拿着他的手机给他：李娇娇的电话。 ktv太吵，而且这个年代的手机没有太成熟的降噪技术，只听见李娇娇直接在对面喊，“你那边儿太吵，我听不清。” 莫海只好跑出了ktv，在门口和李娇娇打电话。打电话没啥事，就是晓得今晚莫海他们放假，问问莫老板明天可以分钱不？自己忍不住消费的欲望，看好了好几件衣服了。 都是理由，李娇娇就是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看到莫海，虽然电话方便，但电话只能听到声音看不到人，就如同猫在心里面抓一样。 好不容易打发了口气越来越暧昧的李娇娇，莫海连忙到一边儿风口吹了下冷风清醒一下自己。 怎么重生了美女缘就这么好呢？是钞能力？还是自己变帅了？以至于都不看看自己还是未成年。 准备回包间，就在ktv门口就遇到了几个同班女同学，何丽娜，还有把警察都闹过来的李晶晶，以及其它两个连话都没有说过的女同学。 “莫老板，你这是在这儿唱歌？”租演出服那两天和何丽娜瞎扯了不少话，倒也熟悉了很多。 “我不在这儿唱歌，说蹭厕所你也不会信啊？”这不是说废话吗。 “哈哈哈哈。”是何丽娜和其他两个女生的笑声。 “噗嗤。”是李晶晶的笑声，这姑娘还是没有退型的学生模样，莫海提不起兴趣。 “请我们唱歌呗？”何丽娜根本不客气。 “走吧，我们是大包间，就缺你们这些美女，都是我们寝室的几个人。” 莫海特别补了一句，怕几个姑娘以为自己这是和社会上的人一起。 都是同学没有啥防备心，虽然平时交集不多，但喝两杯酒唱两首歌，游戏一玩起来就很快熟络了。 莫海和小谭同学单独坐在一个角落聊两人准备怎么过两天。何丽娜就不识相的端着酒过来，“早就听说你们两个在一起，没想到是真的，来来来陪你们两个喝一杯。” “我们这是低调，高调了张主任要找我麻烦。”莫海半开着玩笑和何丽娜喝了一杯，小谭同学喝了半杯。 “哟，你还怕张主任？我可是听说张主任现在就怕你去办公室。”何丽娜笑着说了一句酸话。 莫海不怕张主任这事很多人都知道，在学生中不可一世的张主任，也有了克星。不过莫海可不敢要“张主任克星”这个名号。 何丽娜离开后，李晶晶又端着一杯酒过来，无他，还是为了上次的事，这次喝了这杯酒算是彻底翻篇。 几个女生不好耍太晚，10点多时候陆陆续续离开了ktv，灯姐和几个住城区的妹子一起打车走。莫海则和谭妹子还有王锋、汪云生要回学校，寝室其他人都去网吧通宵。 出租车很快到了学校。 只有3个人的寝室，“诶，锋哥，老汪，你们这两天住哪儿啊？学校寝室关门不？” 两人明天后天还要上班，所以住处很重要，还要放一堆东西。 “我们早就商量好了，辉哥是一个人住，有个空房间，我们两个挤一晚上，周一上午走。”王锋简单的说了，喝了些酒有点儿晕乎乎的。 和小谭同学发短信互道了晚安准备睡。杜敏的例行问候短信就来了，“你回家了没？” “没回，啥事儿，我准备睡觉了！” 莫海回复杜敏的短信完全是随机的，看内容想回的时候才会搭理一下。 “就是很久看不到你，想你怎么办，我明天也回家了。” 杜敏欣喜的撒着娇，以她的经验知道这种方式莫海回复的概率很大。 “要不拍一张我的照片，拿回家供起，就能天天看到了。无聊！” “干嘛供起，我贴身上，这样距离最近。” 虎狼之词让杜敏自己都脸红，但她斟酌了之后依旧发了出去。 这杜敏每次自己理了她，不出5句话虎狼之词就来了，“睡觉！”莫海被迫发了两个字，生怕自己和她一起虎狼，但这种感觉确实小谭同学不曾给的。 渣男总有理由。 1月25日，寒假第一天。 莫海10点钟时候才拖着两个行李箱在校门口等小谭同学。 老远就看到小谭同学拉着行李箱慢慢走过来，后面跟着一个女孩子，居然特么的是杜敏！ 莫海一阵无语。 莫海跑去接小谭同学的时候，杜敏还在后面和莫海做了一个鬼脸，莫海一脸抽抽，这姑娘好看还能玩儿，他自己招架不住。 他哪知道，杜敏是假装胆大，正牌在前面，狐狸精是妖也要收着尾巴。 李娇娇已经在“海力体育”等得不耐烦，半个小时前给莫海打电话就说在校门口，结果40分钟了还没有到，李娇娇有些毛躁。 “娇姐你这么烦躁，会导致内分泌失调，脸上长痘痘的。”最佳捧哏都来了，不讲两句相声岂不是辜负了在场的几位观众？ 李娇娇一脚踢去，“快说说姐姐我能分多少钱？”李娇娇现在只关心钱，莫海这货一来就气自己，不想理他。 “算好了，一会儿去取，我先吧他们的算了先。” 其它几个人在聊天，莫海一个人拿着账本在一边儿算着，让衡辉陪着小谭同学去对面取了几千块钱，开始给三个人发工资。 “锋哥，老汪，感谢你们每周都来，这是你们的兼职工资和一些奖金。” 莫海给他们一人发了600，两个人一个月兼职工资240，莫海这奖金比工资高了一大截，都不好意思拿。 “过年了，别拒绝，毕竟工资之外，你们也卖了东西的，这点儿奖金不多。” 一边儿的李娇娇还有衡辉甚至很少说话的小谭同学都在劝拿着，莫老板和老板娘不差这点儿红包。 “衡哥，这是你这个月工资和提成，一共3100；过年了奖金给你发1500；感谢你这两个月的付出。” 衡辉欣喜的拿过自己的4600块钱，又是一番感谢。 “衡哥，你就辛苦一下，咱们28号关门，初十开门。过年这边儿街道没啥人灯箱就不用开了。另外就是明天晚上咱们几个人还是聚个餐，算是团个年。哈哈哈。” 一番交代后，带着两个姑娘拖着三个箱子就离开去取钱给李娇娇。从头到尾都没有在大家面前说过李娇娇这边儿会分多少钱。 “姐，你算过自己这一笔有多少钱么？”看到李娇娇急于问的样子，莫海只好不逗她。 “按照上次的比例，大概有1万？”李娇娇兴奋的回答，这是自己做生意一来赚的最大一笔钱。 “恭喜你回答正确，有11000，”莫海给她凑了个整数。 “谭丽。” “嗯？” “能不能转身一下，我要亲你的莫海一口。哈哈哈哈哈。” 李娇娇大着胆子肆无忌惮的逗了一下小谭同学，期望小谭同学答应这个不可能的请求。 “我帮你亲吧，娇娇姐。嘿嘿嘿。”随后小谭同学就吧唧了一口。 小谭同学觉得李娇娇这个玩笑很过分，是在欺负自己。 吃了一嘴狗粮的李娇娇，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激动过度了，说的话有点儿不是一般的跑题，让三个人都难堪。 “哎呀，你们两个人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在一个单身女青年面前卿卿我我。” “你自找的反而怪我们？”莫海没好气的怼了一句。当面欺负小谭同学，李娇娇你是急着上位？ 把科大账户这张卡的钱除了留下给球服舅舅的尾款，两人的两万六千多利润全部取了出来，给李娇娇数了一万一，自己留下一万五，最近用钱的地方还多。 李娇娇拿了钱就打车离开，和往些天比起来有点奇怪。不过莫海没有理会，小谭同学则认为是刚刚她为自己的唐突感到羞愧跑路。 在银行门口给杨玲花打了个电话，表示自己在她们银行，问问她在哪里？ 其实莫海知道杨玲花在招待所，昨晚她们系统内的晚会举办了，今天所有的演出服都在招待所堆着，等着野生小姨刘玉萍去清点。 莫海的目的就是探探口风，这可是涉及自己2万利润的事情。 估计杨玲花那边儿在忙，电话里面也没有调戏莫海，简单的说了自己下午忙空了就帮他提交清账程序。 两个人拖着三个行李箱走哪儿都不方便，索性打车去了涪州大酒店，开了两天的标间。这次谭妹子已经是轻车熟路的在前面开门、开灯、开空调。 【作者题外话】：这是第4更 第51章 假币案 莫海则一进门就脱了外套躺到了床上，这床可比学校的床舒服多了，躺着躺着就闭上了眼睛。听着谭妹子在卫生间的响动，听到她出来走到了自己床边，然后坐在了自己身边。 小谭同学眸子里面满眼桃花，一脸的桃红，白嫩的脖颈露在外面；养了小半年的身体，褪去厚厚的外套之后，被修身打底衣修饰得越来越诱人。 看到莫海闭眼睡着，小谭同学心里面也紧张着，酒店和外面是完全不同环境。 虽然期待着有更多的突破，但也希望莫海谨守诺言；一边希望莫海睁眼欣赏自己的专属于他的美，一边儿又希望莫海能把持住。 女孩子们总是那么矛盾。 莫海反手就搂着玉人儿的小蛮腰，放倒在自己身边，贴了上去，小谭同学闭眼的热烈迎合，但新司机技术很菜，连着咬莫海的舌头。 咬了几次兽血沸腾的莫海也清醒了不少，连忙去卫生间洗了冷水脸。 出来的时候看到小谭同学一脸娇羞的看着自己，又情不自禁的走过去搂住，“你胆子挺大嘛，不怕擦枪走火？” 小谭同学靠在莫海的身上，轻声说道，“不怕！”然后就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莫海是瘾大，小谭同学是瘾大技术菜，四片唇又贴了几分钟，直到小谭同学呼吸不过来，这才连着丝分开。简单收拾了下，离开酒店找吃的。 瘾大的小谭妹子没有想过为啥莫海技术这么熟练？ 最终谭姑娘说自己没有吃过汉堡…… 2003年那会儿，到k记和m记吃汉堡还是算比较费钱的，不像后来成了垫肚子的东西。 “宝贝，你爸爸喝酒不？”看着小谭同学专心的吃着薯条，莫海想到过年可以给谭爸买两瓶好酒，自己不差这个钱。 “山里冬天冷，会喝一些酒。” “我们一会儿去对面的省又多超市买两瓶好酒给你爸爸带回去呗。” 莫海很随意的说道，突然想到自己要了12件茅台，不知道老妈弄到了没。 “你这算是给老丈人送礼了嘛？” 小谭同学嘴里嚼着东西笑着问，就看莫海怎么回答。两个人在一起久了私下的问题越来越犀利，每次都捏到莫海的七寸。 前段时间小谭同学妈妈生病打了一万五千块钱过去，她哥哥差点儿就跑学校来一探究竟。 最后架不住哥哥刨根问底老实交代耍朋友的事，不过特别强调没有发生其他任何亲密接触。 也说了莫海在校外开店自己赚钱，不然偌大的城市谁会给自己一万多块钱，还买手机可以和妈妈通话。 因此这会儿才用“老丈人”来调侃莫海，也想看看自己在莫海心里什么地位。 “你这是开始给自家节约钱了么？哈哈哈哈。” 莫海才不会上当，小谭同学现在段位还没那么高。因此莫海的答案是不承认、不否认。 小谭同学若承认是“自家人”，则就是老丈人；不承认是“自家人”那就是叔叔。 “哎呀，讨厌。”小谭同学每次说不赢莫海的时候，就会用撒娇大法，“我就看你要买什么酒。哼哼哼。” 看着300多一瓶的茅台酒，小谭同学直咂舌，“是不是太贵了？” 小谭同学记忆中，父亲都是喝散装的白酒，几块钱一大瓶那种，这几百一瓶还有点儿接受不了。 “那我们再看看，”牵着谭妹子就逛了省又多超市的酒类专区。不过看到一些高端红酒和洋酒的价格后，小谭同学终于发现是自己见识不够…… “这些酒好贵……”不好意思的回了一句。 “超市里面能买到的不是最贵的，ktv、酒吧里面的酒几千、上万都正常。”听得小谭同学直咂舌。 就这么奇怪，谭妹子知道了ktv和酒吧有更贵的酒，也在超市看到了上千一瓶的酒之后，也就不抗拒300多一瓶的酒。 提着两瓶茅台酒逛了一会儿街，莫海感觉提着累这才反应过来，“我们是不是该把酒放到酒店，再出来逛街，这提着累啊？” “谁让你这么傻？”虽然她学习上聪明，但这会儿也忘了。 刚到酒店莫海的电话就响了，“咦，铁老板？”莫海看到来电的人后嘀咕了一句。 “谁啊？”谭妹子好奇的看了一下。 “给我们送过年钱的。”莫海开心的回应了谭妹子。 “喂，铁哥什么事儿啊？哎哟你这消息真灵通，我们才放假你就知道了。什么，你儿子是我校友？哈哈哈，那好，我一会儿过来，我就在涪州大酒店这边呢。好好好，那我们一会儿见。” “什么校友啊？”谭妹子一般不怎么关心莫海打电话，但刚刚说到校友也觉得奇怪。 “就是铁老板的儿子也是我们学校的，不过我们班没有姓铁的，肯定我们不认识。” 2003年那会儿涪市的市中心并不大，两人牵着手从涪州大酒店压马路到电脑城也不到半个小时。 “哟，小莫兄弟来了，快来坐快来坐。” 莫海牵着谭妹子溜达到铁老板门口，立马就被正在和人聊天的铁老板发现。连忙从柜台里面跑出来迎接。 一番寒暄问候后，莫海才晓得小伙子是自己同年级9班的学生铁天明。 “海哥，我的球服可是在你那里买的！”铁天明他们班和莫海班不在一层楼，只听闻过莫海的大名。 “哈哈哈，我们这是缘分啊。”莫海也回应着。 几个人聊了一会儿。 “铁总，你说我以后该怎么喊你，喊你铁哥的话，天明和我一年呢；以后我还是喊你铁叔或者铁总吧。” “随你，随你，我不介意。各喊各的都没问题。”铁总笑呵呵的回到，财神说什么就是什么。 当然生意场上身份对等交流很重要，开口喊铁总和铁哥，那就是平等地位，相互砍价谈事都相对公平。 一旦喊铁叔，莫海降了一个辈分，只要自己敢不要脸，“铁叔”铁叔怎么都该少点儿钱。 而铁总说的“各喊各”的意思则是，咱们谈生意还是我是铁哥你是小莫兄弟；但私下那就不管了随意。 也特么是个不好忽悠的老油条。 "这是这周310台机器的清单，你对下；便宜的70台，中档210台，高档的30台；属于你的钱是86100块。" 莫海听到这个数字也吓了一跳，更不用说小谭妹子已经在桌子下面狠狠的握着莫海的手，太激动了第一次看到这么多钱。 饶是铁天明和父亲聊天的时候已经知道数据，但现在和莫海本人联系起来的时候，两父子也感叹不已。 年少有为！ “你要现金还是转账？转账的话现在我们去对面农行。”铁总问道，其实问了也白问，他也没有准备这么多现金，所以无论如何都要去银行一趟。 “转账吧。对了铁叔，高总那边儿最近如何了？嘿嘿。”主要的账务已经确认后，每次聊天都要关怀一下高总。 “听说昨天住院了。”铁总小声的回了一句便从柜台走出来，“天明你看着门面，我和小莫转账去。” 三个人往外走，莫海则低声问着，“是不是你天天拉一车货走他门前过，他气得住院了？哈哈哈哈。”还看了一眼高总的门面。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如果是的话就更好了。”铁总大笑着回应；笑声则引来了其它商户的红眼。 好些消息灵通的商户都知道铁总现在有个大客户，每天都要好几十台机器，只不过很多人不晓得这会儿和铁总一起的学生脸年轻人就是“大客户”。 高总确实是被铁总气病的，明明可以直接开着破面包车到库房装货走，但铁总偏偏买了个推车装上一车又一车货绕道走高总门面过一趟。纯恶心高总。 半个月400台的销量，这特么快赶上涪市一些银行每年的招标量了。更恼火的是半个月了高总还没有调查到莫海在哪里开的店。 高总根本不知道莫海还是一个在校生。 临近年底很多单位都陆陆续续的放假，而花样市场则不同，到了一年生意最火爆的几天。 一方面零售商要准备过年几天卖的货物，挥舞着钞票进出各家商铺进货；在一个有欠账的总要结账吧？ 所以整个市场早上7点多就开始热闹非凡。 副食品区这边儿距离莫海家批发门面较远，吴老幺本名吴启明，一家忙到下午2点多才吃了早已冷冰的午饭。 趁着生意没人的间隙，吴老幺在柜台后面点算今天已收的营业款，不过点着点着就觉得不对劲，发现有5张钞票手感不同，仔细摸一摸就是假币。 “握草踏马哪个狗/曰的用假钱！”吴老幺一声愤怒之吼，把店里2个工人还有老婆以及前来帮忙的儿子都吓了一跳。 一番询问才知道，不知道是老婆还是儿子或者就是吴老幺自己断断续续收了5张假币。因为5张假币是分开的，肯定是好几个人来用的。 5张假币什么概念？吴老幺的副食品很多利润是用“分”来计算！ “他mmp，是哪些狗/曰的用假钱，老子一上午收了5张！mmp不得好死……” 吴老幺本身还是一个脾气不差的生意人，但今天这被人故意用了5张假币，也是气得站在店铺门外大骂那些用假币的狗东西。 随后旁边又有几家店铺的店主也加入了大骂的队列，这些商户基本上都收到了3到5张假币。很明显这是一次有预谋的大规模使用假币案。 派出所来的很快，调查一番之后直接收缴了全部假币，放这些商家手里，这些假币绝对会被用出去。所以又让一群店主破口大骂用假币的龟儿子，收缴了就是真的损失了。 【作者题外话】：今天最后一更，给明天留点。 第52章 又买口罩 一上午来副食品市场进货或者买年货的人没有五千也有两三千，基本上没法找到人。 警方只好友情的提醒，“各位老板，我们只能说尽全力去抓到坏人，但你们做生意也要多长个心眼，验钞机又不贵何必省这几个钱？” 假币案这一整，副食品市场还有隔壁的玩具市场商家都闹腾了起来。 之前其它市场有人联络过来买验钞机他们没愿意，现在几个假币收得多的商户找了人这才牵线搭桥找到了莫海表姐这儿。 商家们的逻辑很简单，有关系能买到便宜几百块的验钞机，相当抵消了假币带来的损失。 160台购买意向！莫海接到铁总电话的时候还在陪小谭同学玩碰碰车。 铁总问莫海要不要一起回去？ 其实莫海可回可不回，楠表姐忙不赢老妈这边儿会支援，同市场几家关系好的只要不忙也会友情帮忙。谁家还没个事，帮帮忙又少不到两斤肉。 给小谭同学说了刚刚给自己转了8万多块钱的铁老板，一会儿又要送160台机器去自家的时候，小谭同学也一脸懵，心里面想的是，“生意这么好做？” 不过她不好意思去莫海家，莫海笑了笑问她一个人去逛街怕不怕，被小谭同学一阵白眼。 找了个角落，数了3000块钱给揣到小谭同学的大衣里面，又拿了200百放她背的小包包里面。 ----------------- “自己去给家人买点东西，就看你今天这3000块能用完不？”激将了一下小谭同学，不激将这3000块铁定分文不动的带着她体温还给莫海。 验钞机看着不大，但里面有精密感应器，经不住强烈震动，因此每台验钞机都会配一个很大的外包装。 一次性160台验钞机铁老板喊了一个箱式卡车，但铁老板有经验，多拉了40台凑了个200台的整数，试图创造一个自己的记录。 自家批发门面面积只有这么大，肯定不可能让160个人都围过来，而是通知带头的人，一队一队的过来付钱领机器。 铁老板则熟练的到店铺一个角落牵了5个插线板到门外，专门供大家测试机器。 核心是莫海家的6个人，两个人一队，一个人收钱，一个人拿货，有效的防止了有人不给钱就想拿货跑。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这都是半个月以来弄出来的经验。 而市场上一些关系好的邻居开始时候是帮着卸货，后来协助大家验机；铁家父子则忙着解答顾客的疑问以及给机器贴自己店铺专属的售后标签，有问题直接打电话。 最后一个人拿着机器离开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铁老板点了下剩了23台，也就是卖了177台机器。 而莫海这边儿就在门面里面清点货款，4台验钞机哗哗哗的响着，都是财富的声音。 忙活半天莫海只能在趁上厕所的功夫和小谭同学通了个电话，让她先吃晚饭，自己看看晚上能不能过去陪她。结果人家和灯姐在一起…… 一番统计账目无误，12万多的现金。 莫海让妈妈还有楠表姐她们都去收摊准备关门，通知今天帮忙的几个人准备一起去吃个便饭。 自己则和铁老板在店铺里面拿着计算器各自算了一下，莫海这部分49200元，铁老板72710元。 日赚5万比铁老板多得多。 --------------- 花样市场边上某饭店。 铁老板趁莫海厕所的机会就要去买单，结果几百饭钱还没有递出去，就被刚出来的莫海发现给挡了回来。 “铁叔，这好歹也是我的地盘啊，怎么能你请客。” “你这帮了铁叔我这么大的忙，请个客有啥子嘛？”铁老板也有意见。 “不行，必须我买，在我这儿哪有你买单的份儿，老板别收他的钱。” 铁老板没理会莫海，吆喝了一句，“天明，把小莫拉到！” 铁老板买单成功。 -------------- 回家路上和老妈聊天，莫海才知道花样小区的店已经开业小半个月，生意还不错，每天早餐就能赚回当天的成本费用。 老妈问老店可以做早餐不？莫海表示没必要，因为这附近多的是早餐店。 和老妈商量了一下几家店铺统一28号关门，29号一大群人包一个车回渝市老家，毕竟31号就是除夕。 “对了妈，我的12件茅台酒弄到了没？” “弄到了，不晓得买那么多酒干嘛。”老妈有点儿抱怨，2万多块钱就堆在那里。 “回去给你钱，别抱怨了。”实际上回去就忘了…… 上楼的时候莫海悄悄给楠表姐说，估计明天验钞机下午还有一波，还得辛苦一下，过两天会给她包一个大红包。 今天一下就收了13万5的现金，莫海和小谭同学通了一会儿电话，就沉沉的睡着了。 ---------------- 2003年1月26日，腊月二十四，距离过年不到一周。 昨天下午莫海临时有事，小谭同学就直接呼叫了灯姐，两个女孩子买了一大堆零食在酒店吃。 莫海提着早饭来的时候小谭同学在看电视，灯姐还在赖床。 房间里面热气腾腾，空气中还有两姑娘的体香。和小谭同学抱了抱，吻了下额头，才发现灯姐在盯着自己。 老脸一红，他以为灯姐还没醒…… 小谭同学坐在桌子边，迎着难得的冬日阳光吃着爱心牌早餐。 莫海则坐在背靠墙的椅子上，看着谭姑娘慢慢的吃，时不时帮谭妹子擦擦嘴角的豆奶。 莫海这角度一抬头就看到灯姐穿着睡衣侧躺着，手撑着头在盯着这两人。灯姐有点儿汹涌，比小谭同学的大了两圈。 灯姐这么有料真看不出来啊，差点儿就流鼻血。 灯姐当然看到了莫海的目光在哪里，还故意挺了下，并拉了拉衣领口。 特么的要死了！ 连忙跑到卫生间，洗了一个冷水脸。灯姐是主动故意的？还是和小谭同**合作案？ 灯姐自己故意那么就是对自己有意思，在小谭同学的刀尖上跳舞；如果和小谭同**合搞事，那就是一个考验，自己跑到厕所也是合理的处置。 ---------------- “灯姐，你爸爸公司放假没有？”莫海从卫生间出来，边走边问。 “好像是明天还是后天，你又想买什么？”灯姐喜欢帮莫海的感觉，因为他会注意到自己。 “口罩！”4万只12层医用口罩感觉不是很够。 “买那么多口罩干嘛？”灯姐好奇的问，谭妹子也在等答案。 “赚钱啊！幼稚问题！不然我拿来做衣服？”莫海只能怼了过去，总不可能说两个月后这玩意儿要涨到3块钱一个吧？ “卖给谁？”灯姐要刨根问底，这货买口罩不是一个两个，而是几万几万的买。 “商业机密，现在不适合告诉你，怕被你爸爸截胡了。”莫海一句话，气的灯姐被子一拉，不给福利了。 没管灯姐找小谭同学告状，然后被小谭同学反怼了一番。莫海直接和吴志明约了见面买口罩的事情。 然后莫海无奈的看着两个妹子疯，灯姐时不时的故意朝莫海附身，白花花的晃着简直要了莫海的小命。 到了景明医疗器械公司，灯姐就带谭妹子到处参观，而莫海则和吴志明在一边儿砍价。 “小莫，你这都过年了，还买什么东西啊？” “怎么吴哥，你不怕张老板，还有你主管听到？” “我这不是问一问嘛，你好意思告状？” “你一会儿不少价格，我就会告状！” 吴志明心里面一群羊驼奔过，特么的聊个天都能和砍价挂钩？虽然晓得这小子是开玩笑，但觉得自己今天又要哭。 “今天你又要什么？”吴志明不想和莫海扯，怕自己年级轻轻被气死。 “口罩啊！” “除了口罩，你能不能要点儿其它的？” 吴志明无语，一个才赚几分钱的口罩买这么过搞毛线，买点儿有利润的啊！ “我看电视里面，有的医生会带一种眼镜，你们有没有嘛？” 莫海用一种闲聊的方式问着。你问我要其它的，我就问问你们有没有？ “护目镜？” “大概是吧，你们有吗？便宜的话，可以来点儿，贵了就算了。就当我没问。”莫海假装什么都不懂，扮猪吃老虎嘛。不过言语中充满了你敢报高价，我就敢砍大动脉的口吻。 “有的，我先去库房问问，你坐会儿。” 景明公司办公室两层楼加起来都不大，没啥好逛的，灯姐带着谭妹子就是去和父亲打了个招呼，说是莫海在和吴志明谈生意。 莫海不是大客户还用不着张老板亲自来谈，吴志明这边是和莫海一直接触的，两个人慢慢谈反而更好。开公司是为了赚钱，而不是有个关系就没底线的少。 三个人在聊天，吴志明又抱着一个纸箱过来。这次的纸箱比较干净，不像上次全是灰尘。 “啥价格的啊，吴哥。” “这可是进口货，30一个，一件50个。” 吴志明按实际批发价报价，才不会说是什么库存货，免得又是砍大动脉。 上次就被领导骂惨了，说他干嘛要给莫海说是库存几年卖不掉的，明明可以减少损失，结果愣是卖成白送，要不是张总亲自处置，吴志明基本上可以收拾东西滚蛋。 “有机塑料做的这玩意儿还要30一个？”莫海拿着把玩一下，和后世的那些比起来这种老款护目镜不是太好看。 “不要！”说得非常的果断。 吴志明还以为莫海多少会还个价格什么的，哪知道莫海听到30块一个，嫌弃是有机塑料的不要，“小莫兄弟，价格我们可以慢慢谈，来坐下坐下。” 【作者题外话】：猜猜今天有几更？？反正你先把最后一章的银票打赏了在说。 第53章 “废品”护目镜 “吴哥，你知道我采购肯定不是几十个几百个，这玩意儿你们有多少嘛？” “刚刚问了库房，卖得还有剩一万个，你全部吃下的话，可以少点儿。” 吴志明也学聪明了，不再说当初和n95一起回来，一个都没有卖，而是卖得还有一万个，砍大动脉是真的砍怕了。 “价格合理可以全部吃下，价格不合理嘛，我一个都不要。” 30块钱一个，莫海吃的下个屁，他账户现在也不过十六七万的资金。给了吴志明画了一个大大的饼…… “28一个，这是吴哥我的最大权限。”吴志明满脸的决绝，如同割了自己肉一样。 灯姐拉着谭妹子远离两个坐着，看着莫海怎么砍价，特别是莫海那句“砍的是大动脉”，把自己父亲都砍得心慌。 “吴哥啊，28一个和30一个有啥区别？” 那你还个价格啊？吴志明在心里面咒骂着莫海这个小挨千刀的，“这是进口的！” “这破塑料，进口未必就能高级很多？” 未来绝大部分所谓的这种没啥技术含量的“进口”东西都是国产，莫海对“进口”二字早已免疫很多年。 一句话差点儿把吴志明憋死，“我们的成本价在这儿啊，小莫兄弟，我们也想少。” 莫海没有说话，在箱子上左看右看；又仔细看了护目镜的包装；又在箱子里面翻了半天，找出了一张纸片，拿在手里把玩儿。 “来来来吴哥，你看箱子上：8m华夏公司生产，外国的品牌国产的货，你给我说是进口。没意思了吧。”莫海假装抓住了把柄生气。 吴志明这才反应过来，莫海翻看了半天原来是找砍价理由，就晓得你有这招，心里面一阵暗喜，小朋友你还是太嫩了。 “哎呀，应该是库房那边儿弄错了，我们之前进口的批发价30；8m国产是23一个，我给你算22一个；不，给你算21！哥哥一口到位！” 莫海静静的看着吴志明的单口相声表演。谭妹子满脸笑容，灯姐满眼崇拜悄悄和谭妹子说，“莫海太厉害了。” “贵了，不要！”莫海到现在都没有还个价格。 “20，这是哥哥最后的底线，你不要我也没办法了。” 吴志明也要用些小手段，逼迫莫海还价。 “吴哥，你看看这个包装袋上面写的什么？2000年3月生产，这个生产日期和n95的生产日期很近啊，应该是一起进的吧？卖了3年都没有人要。” 莫海靠在椅子上慢慢说，吴志明则要哭了，这特么都可以推断出是和当初一起的？ 确实是当初刚成立耗材部时候和n95一批进的，觉得内地医院也会配备这些，结果18元一个的成本，堆了3年。 “怎么可能，这是去年才进的新货，这种防护品保质期很多年的。” 吴志明强装镇定，毕竟库房的兄弟姐妹还在擦箱子上面的灰尘，避免莫海发现是3年都没有卖出去的产品。 “吴哥，我家也是做批发的，新纸箱和经常通风的纸箱气味一样的；对了很久的纸箱会有一种特殊的霉臭味。护目镜这个纸箱的气味和上次n95纸箱的气味一模一样。” 你特么属狗的啊狗鼻子这么灵！ “15一个！护目镜进价20多，公司不可能几毛钱卖。” 吴志明不管莫海的狗鼻子，直接上价格！ “两块钱一个！你去给张总和你领导直接汇报，两块一个我全部吃下，毕竟堆了3年，一个都没有卖出去。这个塑料的收废品的大概可以按几毛钱一斤算。” 握草尼玛，两块？！ “小莫兄弟，你这不是砍大动脉，你这是直接断手断脚啊，哥哥只能帮你把这价格递给领导们。” 吴志明的上级不在，他直接打了电话询问，对面又是一顿臭骂；让吴志明去把莫海的报价交给张总，自己还有几分钟就到公司。 找到李秘书说了莫海的断手脚砍价，李秘书嘴角止不住的抽抽，已经能想到张总听到这个价格后的表情。 “什么？两块一个？他怎么不去抢！还特么收废品才要？”张总一开口，门外的吴志明连忙拉上门，生怕几米外的张总口水喷到自己脸上。 张总在里面咆哮了一会儿，无非就是砍价太狠；耗材部的一群蠢货之类的。 还好很快就安静，气发完但生意还得继续做，莫海说得也没错，n95是收废品的都不要，护目镜只能当塑料卖。 本质来说还是自己当初对涪市医院想得太过美好了。更加恼火的是堆放越久越趋近于垃圾…… 很快吴志明的上司蔡总到了张总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报了自己的名号。李秘书开门把蔡总请了进去。 “老张，这两块一个是不是太少了，你可不能答应啊，前几天这小子5毛一个收n95已经够过分了。” 蔡总没有和莫海面对面交谈，只是听说才16岁就把老张这董事长吃得死死的，有点不可思议。 “老蔡莫急，先坐会儿，我给你说说情况。” 谁能想到，平时都是谈几十万大单，几百万大单的两老总，这会儿在办公室为几万的单子谈怎么少亏点，怎么算计一个16岁高中生…… 说出去都不信，错了，说出去同行都要笑。 蔡总和吴志明一前一后的回到了莫海这里，灯姐和蔡总打了个招呼后和谭妹子再次坐到了一边准备听相声。 过分的是昨晚两姑娘买了很多零食，出门的时候放了几包在莫海包里，这会儿两个人吃着牛肉干坐等相声。 简单的相互介绍了一下，蔡总直接开口道， “小莫兄弟，经过公司的讨论，护目镜的价格可以给你降到13元，已经是市场最低价了。你同意的话，今天就可以签合同，回头给你运到库房去。” 蔡总第一次和莫海打交道，肯定是先试试水，这个莫海也知道。“既然这么贵，那就算了吧。”说完莫海就直接起身，根本不理蔡总。 “吴哥，上次12层的口罩，老价格给我运6万个到库房，现在咱们去刷卡。对了12层的口罩你们有6万没有哟？”莫海直接怀疑蔡总公司是否有足够的货。 口罩这东西虽然属于消耗品，整个涪市一年零售的口罩也不过几万个。 吴志明听到被莫海怀疑公司实力，“放心6万个口罩都是现货！” 算莫海运气好，2003年各医院的第一批口罩会在元宵节后出库分发，所以有大一批现货，大不了一会儿打电话给厂家，年后加班加点把缺口补上。 蔡总想踩踩莫海，但莫海直接拒绝沟通，这是以退为进。莫海已经断断续续的探出了他们护目镜底细，也就有了主动权。 蔡总有点坐蜡，这才第一次交锋，就不要了？还要拍屁/股走人？自己也是一个老总好不好！ 蔡总好歹也是40多岁的人了，到不至于和莫海生气，莫海的套路属于谈判中常见的套路，自己也用过不少。 “哎呀，小莫兄弟，别急嘛，坐下来说，坐下来说。”蔡总和吴志明强行营业笑容来安抚莫海。 安抚好了蔡总这才感叹到：“看到小莫兄弟，我就想回去揍我家那小子一顿，成天就晓得到处耍。” 蔡总这是在夸莫海，夸人的目的一是让对方高兴，二是缓和气氛，重新回到谈判桌上来从头开始谈。 “谢谢蔡总夸奖，不敢当。就是蔡总你们这个13的价格，确实太高了，我估计3年来除了我要，你们都快忘了这个产品了吧。” 夸人就和莫海喊“球服舅舅”一样，谁在意了，谁就输了。这种夸人莫海最多说个谢谢，至于还价：还是两块！ “说是这样说，只不是我们涪市的医院还没有意识到护目镜的重要性而已，我们也在给他们普及这方面的意识。这样，我做主10块，这个我们公司已经亏了很长一截了。” 蔡总真假参半的话，在场的除了灯姐和谭妹子会信，莫海半个字都不信。 “蔡总你的说法肯定是对的，等你们给医院开发出来需求，医院会要你们这批2000年的货么？干嘛不采购最新生产的？这个道理不用我多说吧。” 莫海这是一个大杀招，但凡不是莫海知道非典要用这些，他吃饱了撑的才会买这个放了3年的货。 2003年华夏的工业还没有到后世的超级产能，2个月口罩产量就能供应全球，有新货鬼才要放了几年的陈货。 蔡总没有说话，但吴志明说话了，“我们可以调到其它地区销售，便宜卖他们肯定要。” 这是吴志明斟酌之后想到的对策，莫海还是关在学校的高中生，能对医疗行业有多少了解？ 莫海撇了一眼，“吴哥的说法也对，但是国内要护目镜的机构除了研究机构，医院估计一年都用不到几个吧？别人宁愿贵几块买新货，也不会要便宜的旧货。对吧蔡总？在说了3年了也没见调给其它地区啊。” 这脸打得蔡总有些红，蔡总狠狠的盯了一样吴志明，没事儿递话头干嘛，不知道这小子属蛇的，会顺杆爬？ 又把皮球踢给了蔡总，莫海给的价格还是两块，而蔡总一方除了降价，就只有放在库房当废品。 “这样吧，7块，我们亏10块一个！”假模假样的垂头丧气说了一句话。 “3块，做生意嘛，有亏有赚很正常，只赚不亏的行业我知道的就只有烟草公司了。” 莫海终于还了一个价涨了1块，也开了一个小玩笑缓解气氛。而这个小玩笑也在告诫蔡总，别特么忽悠人，生意哪有只赚不亏的。 “6块！不能再少了，已经是张总给的最低线！” “4块，刚刚6万个口罩依旧要。7万块立马签合同刷卡，下午就运到我仓库！” 蔡总正想说什么的时候，莫海后面传来了张总的声音， “小吴，带小莫签合同；蔡总过来一下。”说完就往自己办公室走去。 张总已经在后面站了好久了。 第54章 遭遇小偷 蔡总一脸不可思议的看了一眼莫海，“小吴，去吧。” 坐在一边的两个姑娘连忙开心的庆祝抱。兴奋的声音让还没走远的蔡总差点儿摔倒，“小婧，你爸爸做生意亏了你还高兴？” “蔡叔，你们自己谈不赢我同学的嘛，怎么能怪我呢。”灯姐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蔡总一脸黑。 “小莫，你这不是砍价，也不是砍大动脉，而是砍手砍脚。”吴志明边和莫海准备合同边调侃。 “除了我收，这些就只能等着丢垃圾堆，能换4万块钱总比一分钱没有好。”莫海一句话顶了回去。 不该加那一块钱啊，白白多付了1万。 董事长办公室内，“老蔡，咋样，憋屈不？哈哈哈哈哈。是不是粘上毛比猴都精。” “别笑了，老子做了这么多年生意，这次栽得心服口服，这是哪来的16岁高中生？以后打死不和这小子谈了，啥底牌都被他探得干干净净。” “说实话，小婧说他这同学很厉害的时候我还不信；结果n95给砍成5毛一个，我特么的还巴不得他给我收走，把库房腾出来。”张总颇有感慨。 “我前几天还把小吴臭骂了一顿……”蔡总不好承认自己今天信心满满去谈判，结果谈了半天就加了2块钱。 签了合同转了账已经12点，先祭了五脏庙再说。 还是老规矩，吴志明去办公室喊了两个人，加上本身的四个人，喊了一群三轮开始转运大业。 谭妹子和灯姐第一次到了莫海的口罩库房。**十个平的面积，堆了很多纸箱。 想着今天还有7万的货，莫海连忙拉了两个三轮车师傅，把之前的货整理了一遍，不然很有可能放不下今天的货。 这边儿库房整理不停，另外一边也在不停的往库房里面堆。虽然都不重，奈何量大啊。 满当当的一库房货，灯姐直呼：“你这要卖多久？” 莫海笑而不语，肯定不会告诉灯姐，几个月内这个房间就会空荡荡，毕竟只有半年的租期。 从库房出来已经临近4点，三个人坐了两个人力三轮车就去了在步行街瞎逛，说实话人潮汹涌的步行街莫海不怎么喜欢。但两个妹子就不同了，特别是灯姐露出了一种狼入羊群的模样，大有要把步行街每个店都走一遍的架势。 还好一个陌生电话打了进来拯救了莫海，“喂，是莫海嘛？”一个熟悉的女声，莫海想了半天都不知道是谁？ “是我，哪位？” “我是罗玲玲？怎么才几个月你都分不清我的声音了？”电话那头的罗玲玲笑着开了一个玩笑。 莫海这才想起是之前小学和初中的同桌，国庆节时候遇到过，然后互留了通信地址；两人也通过几封信，前段罗玲玲的信里面说有初中同学要在过年弄个同学会，大家一起吃一顿火锅。 聊了一会儿知道了聚会时间和地址，这才挂了电话。 曾经什么都不懂的的谭妹子，现在也能和灯姐聊怎么搭配衣服。在灯姐的帮助下谭妹子成功的提走了两套衣服，昨天的3000块如同莫海想的那样，分文未动。 灯姐看到谭妹子掏出一叠钱，眼中闪过了一丝嫉妒。不是嫉妒这3000块钱，而是嫉妒有人毫不眨眼的给了谭妹子3000块钱的行为。 莫海提着衣服当着苦力，两个妹子则在开心的吃小吃，不过谭姑娘时不时的给莫海喂一口，让灯姐是就着小吃下狗粮。 好在灯姐脸皮厚，这等狗粮早已熟视无睹，大有拿狗粮当营养品的态势。 “咦，莫海？！” “浩哥！新年快乐，好久不见啊，你们这生意太好了吧，全是人。” 王浩家店铺，不再是那种土里土气的金碧辉煌风格，生意比以前好得不是一点点。 “还得谢谢你，介绍了菲姐这个设计师。” “哈哈哈，夸张了。你怎么站门口啊？” “人太多，我要防小偷。”王浩贴着莫海耳边说，毕竟没人愿意被诬陷成小偷。 “专门偷衣服？还是偷顾客钱？” “都有，偷钱我们管不到，但偷衣服的不好防。” 王浩说到贼娃子就头疼，偷衣服自己还能赶走；但偷钱就麻烦了，顾客的钱都没了，怎么买衣服？这几天已经出现好多次。 因此一放假他就来门口蹲着，看着眼熟的小偷就禁止他们入内。 两个姑娘趁着莫海和王浩聊天的机会，也进店准备给莫海选两套衣服。 “浩哥，我倒有一劳永逸的解决方式，就是可能投入有点儿大。不能说绝对全防住，但防住绝大部分贼娃子还是没问题的。” “一劳永逸解决？”投入大这个不在王浩考虑范围，能永久不用蹲门口就是王浩最盼望的。 “当然！对于小偷，可以安装无死角监控，小偷起码少7成；至于防偷衣服，能不能买到衣服防盗扣和防盗门禁就可以搞定。” 监控是自己可以做的生意，衣服防盗自己没渠道，只能让王国全他们自己去找了。 “海哥你说细点，我不想放个寒假，每天都在拴在门口……” 王浩这遭遇挺悲催的。虽然是自家生意，但十七岁的高中生正是耍性最大的年纪。 “监控我可以让人连夜安装，就是你家这几百平的面积，恐怕得要好几万，不过我有朋友家做这个，报价可以给你做到涪市最便宜。我门面的监控就是他们装的。” 看到王浩焦急的模样，莫海只能捡紧要的说。王浩听到今晚可以连夜装，直接拉着莫海就往店里面走，“走，去和我妈说一哈，今晚就按监控。” 妖精罗丽芬？挺想念的哈。 “芬姐，忙着呢？” 正在算账的罗丽芬听到有人喊自己，连忙抬头，就看到和自己儿子站一起的莫海。 “你是，莫……莫……莫海，对吧？”罗丽芬一时半会儿没有想起莫海名字，毕竟就见了一面，也是想了半天才笑着打个招呼。 得，人家对自己只有一点印象。 “芬姐，是我！你们生意好好啊。” 莫海直接喊她姐，罗丽芬也彻底想起了莫海是谁，自己当时被他姐姐、姐姐的喊得晕了头。“还得谢谢你啊，今天姐姐送你一套衣服！” “妈，送衣服的事等会儿在说，莫海说我们可以连夜装一套监控系统防贼。” 王浩看到两个人聊天，再不打断恐怕得寒暄十分钟，王浩太知道自己这妈妈的魅力了。 “这个监控可以装！”听了莫海的讲述，王国全倒是第一时间拍板同意。 在天网系统没有建设之前，各地城市里面的小偷都是有组织的，对于王国全他们开店的来说，那是恨小偷但又不敢得罪小偷。 恨的是他们偷顾客的钱，顾客就没钱买衣服；不敢得罪的是小偷怕会盯着自己店铺偷顾客，搅黄自己的生意。 恼火的是小偷有组织，一般是几个小偷配合盗窃并及时倒手，一出门又倒几道手。警察来了都查不到钱去哪里，没有证据！ 所以王国全听到莫海有渠道可以拿到比外面便宜的监控系统，那是百分百赞成，只要减少进店小偷数量，让小偷有所畏惧就可以了。 至于衣服防盗系统，王国全做这行肯定是听过，晚点打电话问问上游厂商帮忙找找。 “那就麻烦小莫给朋友打个电话，这会儿过来看看我们店怎么弄。” 罗丽芬的话听起来如沐春风，给莫海一种我不能拒绝的感觉。 这女的又发功了…… 莫海这边儿刚刚给李老板那边儿打了电话，就听到灯姐很大声的声音，“抓小偷，快把钱拿出来!” “握草，”王浩一下就明白，灯姐和谭妹子遇到了小偷，还被抓住了。 王浩家店铺人很多，灯姐两只手拉着一个年轻的小伙子。 “莫海，王浩，他偷谭丽钱。” 瞬间灯姐和谭妹子身边其它顾客和营业员就闪开了，谭妹子和灯姐手足无措的一人拉着小偷一只手臂看向莫海这边儿。 小偷的帮凶则在一旁用威胁的口吻说着，“小姑娘，放手，钱还给你！” 王浩也是气愤，特么的这还在和莫海说事呢，他媳妇儿就在自家店铺被偷，这不是打脸嘛。 “把钱拿出来，不然我们报警了！”王浩的话说得很有技巧，拿了钱我可以帮你脱身，但你不能搞我，也算是一种无奈吧。 这都是王国全和王浩说的，做生意难免和小偷、地头蛇打交道，该认怂认怂，该给面子给面子。 莫海安抚了一下谭妹子，“你们是从前面店就跟过来的吧？我女友只在前面店铺付过钱，你在这边儿就能精准的偷，只能是跟踪过来的。” 莫海问话两个小偷没有回答，你特么都知道答案还问一次，岂不是多此一举？ 围观的人群中还有小偷的帮手，至少莫海就看到有两个贼眉鼠眼的家伙在下手。奈何这些人只喜欢看戏，丝毫不知道自己看戏的这个时间，已经被小偷偷了。 “把钱还回来我们两清。”莫海没有说狠话，也没有说报警之类的威胁话。这是小偷最喜欢的解决方式，被抓住就是技术不过关，找防范心低的人练手去。 遇到这种有组织的小偷，最好的方式就是拿回被偷的钱财，让他们滚蛋就是了。除非你人多，一次性可以把小偷同伙全部抓完，不然老祖宗的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你走哪里就有小偷跟到哪里，烦死你。 听了莫海的话，两个被围的小偷对视一眼，下手的小偷掏出一把钱，点都没点递给了谭妹子，莫海退了一步让两个小偷离开。 其实前后也就不过两分钟，谭妹子被偷的事情就结束了，店铺其它角落里买衣服的人都不知道这边儿遭遇了小偷。 【作者题外话】：先更3章，把银票投最后一章，，重要给我下午再来几章的动力啊~~~ 第55章 姜煮啤酒 “莫海，怎么不报警？”灯姐很气愤，自己一直接受的教育就是抓到小偷送警察。正义还是很重要的！ 莫海牵过谭妹子，示意灯姐跟着自己走。 到了柜台这边儿，莫海才对灯姐慢慢说道。“这群小偷有5个，你们抓了两个，还有三个在人群中又偷了一个人。” 灯姐和谭妹子瞬间懵，吵架两分钟还有围观人群被偷？ 王国全看了一眼莫海，“莫海说得没错，这伙小偷是步行街的惯偷，每次都是四五个人一起偷的。” “警察怎么不抓他们？这些贼娃子都该抓去坐牢。”灯姐还沉浸在自己抓了小偷的兴奋气氛中。 莫海看了一眼白痴状态的灯姐。“你是不是傻？小偷偷点儿钱能关多久？同伙把你惦记上了，再来报复你咋办？” 柜台里面的罗丽芬接了一杯水给灯姐，“妹妹，小莫说的对，单打独斗的贼娃子好对付，这种成群结队的小偷警察对付起来都头疼，更何况我们呢？” 罗丽芬的声音很轻柔听起来很舒服，她还是怕灯姐脑壳一热去招惹小偷，万一让小偷惦记了自家店铺，那就真的是得不偿失了。 几个人轮流安慰灯姐，灯姐这才释然，不过内心还是不爽得很，不是因为大家“怂”，而是觉得小偷太肆无忌惮了。 灯姐端着水，坐在一边生闷气。莫海拉着谭妹子去了一边儿，“吓到了？” “有点儿，就怕小偷拿出刀什么的。” 谭妹子刚刚可是勇敢的拉住了小偷一条手臂，现在一冷静也觉得后怕，她倒没有灯姐那么热血，毕竟莫海表白那晚上还被抢过一次。 “不过今天比那天晚上勇敢多了。” “讨厌。我在那边儿给你选了两套衣服，我们去试试。” 谭妹子不想莫海担心，主动岔开了刚刚的话题，露出了甜甜的笑容拉着莫海去试衣服。 -------------- 衣服没有试几下，曾超就过来装监控了，不过是李娇娇打电话过来的。 她恰好在店里无聊，听到莫海这里转介绍了业务，貌似还是两个几百平的大店，就跟着曾超一路过来。 “超哥，娇娇姐，这是王老板，这是老板娘罗姐。”有莫海作为中间人，双方很快进行了沟通，沟通全程曾超这货目光几乎没有离开过罗丽芬。 曾超在肚子里面搜刮了半天，最后汇聚到脑壳里面就一句话，“握草，这女人好漂亮！” 所以啊，趁年轻多读书，看到美女只会“握草”，多尴尬。 曾超和王家人沟通完毕就在店铺里面逛了几圈，心中有了腹稿就开始和王家人进行二轮沟通，讲解详细的方案。 莫海和三个妹子也不无聊，把莫海当工具人试衣服。 不过灯姐和谭妹子一起选，李娇娇一个人选，她想送莫海一套衣服，不过正牌在她不敢作妖。 “诶，丽丽你今年去莫海家过年么？”李娇娇故意调侃谭妹子，另外一层意思就是你多久回家。 “哎呀，娇娇姐你讨厌，现在怎么可能，我明天就回去了。”谭妹子被调侃成准备上门的小媳妇儿，自然是内心一喜但现在不可能。 “现在不可能，就是过几年可能咯？媳妇不见公婆可不好。” “还早，万一他不要我了呢？” “那我们揍他……”心里面想的却是不要你了，万一就要我了呢？ 女大三抱金砖！ ------------------- 三个女人一台戏莫海不敢去发声，安安静静的当一个工具人。只是在她们问衣服合不合适的时候才“嗯”一声，就和上课害怕抽答一样。 莫海正愁脱不了身，王浩就过来说是父母让他去一趟柜台那边儿。 也没啥大事，王国全和罗丽芬对监控一窍不通，怕曾超“烧”（西南方言，此处理解为“卖了高价”）他们。 这种心态很正常莫海家第一个超市买监控，父亲不就被朋友的朋友烧了么。 做生意的人太了解这种朋友介绍的买卖，要么是真便宜，要么就是利用对方信任和对所买的东西不够了解大赚特赚，当然更多是起一个介绍客户作用。 “王叔，芬姐你们大可以放心；他们的报价一直都是行情价的9折，这个在电脑城都出名的可以问到。我家三个店铺都是他们安装的。” 随后莫海指着李娇娇，“一起过来的就是老板的女儿，就因为同样的东西他们报价比隔壁低，她和隔壁吵架多了都练了一副暴脾气。” 几个人听到莫海背后编排李娇娇，瞬间就笑了。不过罗丽芬的笑有毒，莫海连忙侧脸，曾超盯着有些发呆，莫海踢了一脚才回过神。 不过一个小玩笑，缓解了两口子怕被“烧”的焦虑，这才七嘴八舌的说出了自己的一些疑虑，无非就是这么贵能管多久，相差1万多的报价东西差距大不大。 都是些正常的异议，主要还是对曾超这色皮的信任问题，毕竟第一次见面就是几万的业务，需要莫海过来起个中间撮合作用。 “如果你们觉得高配方案4万7贵了，可以选择3万5的中配方案也是不错的；其实监控设备这种电子产品，最多用5年左右就得换，中配足够。” 莫海看了下两种方案的区别之后才慢慢说道。 “5年就要换啊？”罗丽芬还是有点儿肉疼，蹙了蹙眉。 妖精果然妖，蹙眉都好看。 ------------------ “芬姐，任何机器连续工作5年不休息都要出问题啊。监控设备白天黑夜都看着你的店铺，5年差不多了。让王叔48小时不睡觉他都熬不住。哈哈哈哈。” 调侃王国全，几个人都笑了，因为莫海这句话隐隐的在开车。王国全笑着说到，“就3万5这个吧，这边儿弄好了新店那边也要安装。” 两口子明白设备运转几年不休息必然老化的道理，也就不再纠结于其他问题，只是把售后这些问了下。 曾超这老色皮自然是连忙说，“姐你放心，只要有问题，你只需要一个电话，剩下交给我。”胸口拍得啪啪响，莫海怀疑这货上辈子是天桥边“胸口碎大石”的卖艺人？ 连夜安装监控，看起来就是安装些设备，但实际上没有想的那么简单。双方也按规则签订了协议后罗丽芬才拿了1万的预付款。 随后曾超就一个人开车回去拉需要的东西，至于李娇娇爱咋咋的，又走不丢。 谭妹子的审美给莫海选了2套衣服，不过罗丽芬非要免一套的钱，说是感谢介绍了秦菲菲这个设计师，重装了店铺后的生意不是一般的好。 这就占了人家一个小便宜，莫色皮心里面也暗爽。 ------------------ 本身从库房出来时候已经3/4点，逛了一会儿街，又在王浩家店铺一番折腾，外面已经是华灯初上。 莫海带着三个姑娘找了一家看起来还不错的火锅店，要了一个包间。 然后才给自己门面打了个电话，让衡辉他们三个人把门面电源断了，还要下卷帘门。三人动作贼快，不过10来分钟就到了火锅店。 莫海作为老板当然不能抠，第一批员工底子就抠以后没法做事。 滚烫的火锅汤汁翻滚，一边儿的菜架放着麻辣牛肉，鲜毛肚，千层肚，菌花，脆皮肠，肥牛，腰片，黄喉等一堆荤菜，还都是双份上，蔬菜在另外一个架子上。 生姜煮的热啤酒，烫热的豆制品饮料都在店铺三个人到了之后陆续送进来。 大家落座，荤菜已经下锅，莫海就招呼大家不要客气，认真吃。 “莫海，你作为老板，还是发个言啊。”灯姐的仪式感还挺强的，问题是在场就衡辉一个人是正式员工啊。 不过大家依旧跟风怂恿。 “我呢第一次当老板，很感谢大家这两个月的支持，别的就不多了，明天不上班，今晚放心喝酒。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阖家欢乐。我敬大家一杯！” “干、干、干……”大家都站起来举杯同饮。 本就是一群年轻人，喝起酒来哪有那么多的顾虑，除了开始那会儿衡辉正儿八经的敬了一杯老板和老板娘之外，后面几个人就喝嗨了。 还好莫海及时制止，提醒少喝点儿，生姜煮啤酒喝起来是饮料口感，但喝多了照样醉，不过貌似没啥用。 ------------------ 莫海拿着一叠钱，“2号包间多少钱？” 柜台里面的妹子拿着计算器啪啪啪的算了一下：“615元”。 “单子我看下？”做餐饮类的最喜欢在单子上做手脚，特别是喝酒喝多了，稍不注意就被坑。 “就600吧！”单子清点了一下，没有错误，莫海开始讲价。 “帅哥不行啊，我们这是小本生意。”柜台里面一个大概是老板娘的女的发话了，都是习惯性的拒绝。 “那给我开发票。”餐饮店的税点不低，莫海不主动扯票那么他们这单可能就不交税。 “送你两罐饮料吧，帅哥。” 老板娘不等莫海同意，直接从后面拿了两听可乐，两三块的成本换15块，任谁都愿意。 “算了，15块都舍不得少，扯票吧。” 莫海继续坚持要么少15，要么按615交税。 莫海的这种情况，餐厅每天都能遇到，就是相互打打嘴仗，看谁先认输。 莫海这边儿不松口，那就只有老板娘松口了，“收600，”回头就不理会莫海了。 （作者：大家都可以学着，几乎所有的非连锁餐饮都适用这个。） ------------------- 出了门大家都还在等他，外面冷风一吹都清醒了不少，看了下时间已经快9点。 谭妹子被灯姐架着有点儿小醉，这妹子今天把姜煮啤酒当饮料喝了好几杯，这会儿有点儿酒意。 衡辉三人打招呼说有点儿醉，准备回家睡觉，莫海连说等会儿，他买点儿东西。 莫海去烟酒店买了三瓶还不错的品牌白酒，茅台酒才320的年代，其它品牌白酒比较好的也不过百八十块；又买了3条还可以的烟，这才让老板分成三个口袋装好。 “这点儿烟酒呢，不是给你们的，是给你老汉儿的。过年了嘛，我也要有个表示。” 三个人连忙拒绝，不过莫海都买了，加上三个妹子也在一边儿劝。三个人也就收下，然后打车离开。 李娇娇今天喝得有点儿高，这丫头就是人来疯，第一次喝姜煮啤酒，喝得最多大概就是她，当饮料喝。莫海让她趁这会儿还清醒，赶快打车回去。 【作者题外话】：这大冬天的，姜煮啤酒可是好饮料啊。 第56章 海王的假期 1 “灯姐，能走路不？” “老娘没事儿，这点儿酒不至于！”嘴犟。 “那我们走路回酒店吧，醒醒酒。” “嗯。” 谭妹子已经有点迷糊，莫海只好脱了自己的外套背着走，让灯姐把外套披在谭妹子身上。 看了下灯姐提着几个购物袋，还是心一横又把自己的装钱的背包交给了灯姐。“灯姐，我的身家可都在你身上了。” 谭妹子一趴到背上就睡着了，莫海只能陪这灯姐边走边聊天，不能让灯姐感受到她是苦力的角色。 “你这包里有好多钱啊？”灯姐也很享受和莫海漫步街道路灯下的感觉，虽然场景有些怪异。不过她很好奇莫海一学期赚了好多钱。今天一出手就是7万，着实把她吓了一跳。 “不到十万，今天就在你家消费了7万，哪还有什么钱。” 谭妹子再不重莫海养了一学期也到了90多斤。背着走了一会儿莫海就感觉酒劲上来，还好酒店就在前面，自己快要轻松了。 “那你买那么多口罩干嘛？”灯姐一直好奇莫海的这笔生意，也没听到莫海说谈了什么需要大量口罩的生意。 “你平时天天和谭丽看报纸，就没有带着思考看那些新闻？” 莫海反问灯姐，其实他也只是零星看到一两条关于非典的报道，不过社会大众都当成了普通的病。 毕竟华夏立国几十年，哪经历过这些，恰好就可以掩盖莫海的消息来源。 “我都看娱乐新闻……”灯姐被怼了，还是很不好意思的。 “那你看到了什么新闻？”还是不服气，刨根问底莫海看到了什么信息值得他买这么多口罩。 “我确实看到了几条同类新闻，但官方没有定性，我只能以自己的想法来赌一赌，不就10万的生意嘛，我赌一把还是亏得起的。” 莫海依旧没有说原因，还是提了下重点是官方没定性，自己也在赌10万的生意而已。 灯姐受老爹指令来探探莫海买这么多口罩干嘛，莫海这是不给一点儿有用信息。 灯姐只好罢休，“你今晚陪不陪谭丽？” “算了，我也喝了不少酒，怕犯错，哈哈哈。”莫海笑着给出了答案。 “那我一会儿给家里打个电话，我今晚陪谭丽吧。” “谢了啊，灯姐。” 莫海的电话响起，让灯姐掏出来一看，是李娇娇打来的，“看来到家了，灯姐帮我接一下。” 灯姐最近变化挺大的，今晚和莫海漫步的时候，提到谭丽都不在是“你的谭丽”，她有意无意之间都在吃谭妹子的醋。 灯姐从卫生间出来，就看到莫海临走前还吻了已经睡了的谭妹子，瞬间心里面充斥着羡慕嫉妒，怔怔的发呆着。 莫海起身看到灯姐在发呆，也知道自己偷偷吻谭妹子被发现了。 不过房间里面空调打着热气，加速了自身酒气的散，脑壳一热，“灯姐怎么了，羡慕嫉妒哇，不服我也亲亲你。”然后朝灯姐走过去。 莫海的借酒说虎狼之语，把发呆中灯姐吓醒了，看到莫海朝自己走来，连忙关卫生间门，“我要给谭丽说你欺负我！” 忘了早上诱惑人家的事情。 “好了，好了，不吓你了，早点儿睡我回家了，明天还要送谭丽去车站。快出来反锁门。”关门声不大，莫海离开了。 灯姐反锁了房间门，躺在自己的床上，心里面莫名的冒出一股的失落感，还夹杂一些小小的期盼。 第二天莫海来的还是不晚，灯姐看着莫海对谭妹子的宠溺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一个行李箱给谭妹子装新衣服和烟酒，一个行李箱全是莫海上学以来买的衣服鞋子裤子甚至内衣。 灯姐羡慕这种宠溺，就和电视里面演的一样。 “我感觉谭丽拉的不是箱子，而是两箱狗粮……”灯姐无奈的拿下房卡，关了房门。 “哈哈哈，那你只有下学期再吃咯。”莫海开心的回道，谭妹子也在一边儿笑。 “灯姐，去车站不？”莫海问道。 “算了，不想去吃狗粮，我回家这两天不落屋，我妈昨晚都在说我了。” --------------------- 看着谭妹子坐的大巴离开了车站，莫海拿起手机给谭妹子打了个电话。 “宝贝，我把钱放在了我的那个箱子里了，到家后记得拿出来。” “哎呀，刚刚给你说了，我还有1000多，过年够用的嘛。” 谭妹子心里一阵甜蜜，这个男人生怕自己过年回家受委屈，冷到，饿到。 最开始拿着莫海的钱，还有些诚惶诚恐；但有钱了之后买东西那种爽快/感，慢慢的侵蚀了谭妹子对莫海掏钱的抵触。 何况衡辉每次都是老板娘的喊着，自然而然谭妹子也觉得自己是莫海的女友，用他的钱不应该抵触。 “本来就是你的过年压岁钱，新年快乐，自己在车上睡觉把衣服裹好，别感冒了。”莫海如同老母亲一样，喋喋不休。 “哎呀，我知道了，你已经说了八百次了。” 送了谭妹子也不过上午10点，坐在回家的公交车上，莫海在思考自己还有那些钱该追一追： 首先是骄阳科技那边儿的监控钱自己有一部分。 其次农行杨玲花哪里还有一笔钱自己还要追。 球服款和演出服这边的钱还要去和那两兄妹结算。 剩下就是验钞机不知道这两天有没有卖？ 至于老妈的酒钱，赊着或许可以赖掉？ 拖着行李箱回到家里批发门面，和表姐打了个招呼。 先把平时让球服舅舅带的货，例如袜子，球鞋等几家零碎的一些欠款结算了。 球服舅舅那里海力体育的钱不多，冬季是淡季一周也不过一两个队；主要就是李娇娇后来的那一单还有一万多的尾款。 然后就到了野生小姨刘玉萍店铺。 --------------------- 莫海的到来刘玉萍那是欣喜的很，用她的话就是自己的过年钱就在莫海身上。 “小姨你这大老板，还等我这几个钱啊？我这是真忙，放假两天今天才有空回家。” 看到刘玉萍，莫海还是挺想念那天在农行招待所会议室，被刘玉萍抱着手臂时候的感觉，晃得头晕那种。 “你辛苦了，你累了，小姨请你吃饭总可以了吧？”刘玉萍笑着回答道。 “再说吧，我先打电话给杨主任，问问我的钱好久到，给你这边儿付了我那边儿还没完哟。” 说完就掏出电话，给杨玲花拨了过去。 “杨姐姐，我莫海。我那笔过年钱多久能到啊？今天下午？哎哟，太感谢姐姐你了，姐姐你多久休息，我请你吃饭呗。嗯，那好我们就约定了。” 看到莫海给杨玲花打电话，刘玉萍还是有点儿不舒服，自己虽然比杨玲花年轻漂亮一些，还有跳舞时候留下的气质。 但和杨玲花这种待在单位培养出来的气质相比，还是有点儿逊。 不舒服是短暂的，高达4万多的租赁款那是实打实的，扣除上次预付的一部分，莫海付款时候又砍了刘玉萍的大动脉一刀，少了1000块！ “哎呀小姨，别骂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4万多我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付了，你还在乎这1000块的过年红包？” 刘玉萍差点儿把26年的老血喷出来，2003年发1000块的过年红包，那可是很多人一个月的工资了。 还好盒饭送得及时，刘玉萍收起想捶莫海的心思，连忙招呼莫海吃饭。刘玉萍不知道的是自己过一会儿可不仅仅是想捶莫海。 “小姨，你过完年多久开门哟？” “初八。”刘玉萍吃饭很文静，小口小口的吞着。 “有点儿早哟，我都要初十才开门。” “元宵节很多单位有节目，所以早点儿准备。” “你这劳模，黄世仁听了都要流泪……”莫海开着玩笑。 刘玉萍听到莫海这样夸自己勤快，一下就笑喷了，还有些许饭菜掉在了莫海的碗里。 连忙道歉说到，“我重新给你喊一份饭菜。” 上辈子就穷雕丝的莫海怎么可能答应，野生小姨这么好看；万万不能同意重新买饭菜的这种浪费行为。 “别浪费了，难道你有传染病？”莫海一个反问。 “我没有，我给你重新喊。” 刘玉萍还是很紧张的，毕竟自己喷了一点儿饭菜到他饭盒里面。 “那不就得了，别浪费钱。”说完就连续扒了两大口。 看到莫海夸张的扒饭动作，刘玉萍一阵脸红，这是情侣之间才会做的事情。莫海看到刘玉萍脸红也没说什么。 自从发现重生后自己美女缘很重之后，莫海才不会觉得撩美女有啥负罪感。 三四十岁的心态，早已看白了情啊爱啊这些少男少女才会痴迷的虚无东西，只是焦急自己长得太慢，撩了美女不能吃。 “别吃那么猛，喝点儿汤。”刘玉萍端起汤，还细心吹开油膜后递给了莫海。 装汤的碗不大，莫海接的时候还故意按着刘玉萍的手。刘玉萍一阵紧张，结果差点儿就打翻了汤碗，还好莫海反应快只撒了一点汤在桌子上。 “小姨啊，你对我有意见可以说的。”莫海调侃到。 “年龄不大，鬼心思多！”刘玉萍也装作生气的说了一句。 莫海没有理会，“小姨你为啥不耍男朋友？是你要求太高？还是舅舅那里阻挡啊？嘿嘿。”莫海没有接话，而是转移了话题。 貌似说到了刘玉萍的内心软弱，白了一眼莫海，“你们男人都一个德行，吃干抹净拍拍屁/股就走了。” 【作者题外话】：今天最后一章啦，所有的银票，金票都往最后一章投。拜谢！！感谢！！！ 第57章 海王的假期 2 随后情绪就低落了下来，低声说到，“我啊，现在看白咯，这辈子不打算结婚了。” 一般人听到这种话都会安慰，鼓励面对婚姻；甚至问问经历了什么渣男才会有这种心态。 莫海这个挨千刀的，“不结婚好啊，可以一人逍遥；也可以想换男友换男友，想换女友换女友。天天换都没人管，哈哈哈哈哈。” 刘玉萍瞬间想打死莫海，自己就是瞎感叹一下，求一个来自男性的关心，这狗东西说的都是什么，诅咒我没人要？ “就是，你以后准备就这样蛮？”刘玉萍没有得到安慰，没啥好气的怼了一句，主要是这货是财神爷，刘玉萍还不能生气。 你说这气不气人？ “可以考虑，要不我们两个考虑考虑？哈哈哈哈。”莫海觉得刘玉萍生气挺好看的，口花花的继续撩。 被小自己十岁的莫海给调戏，自己还没法生气，“哼，吃完饭给我滚蛋。” 当然莫海肯定不是被赶走的，哄好了刘玉萍之后才说自己今天还有同学聚会，然后逃回了自家批发门面。 ------------------ 批发门面现在几乎都是表姐刘楠在负责，请了两个年轻人在帮忙，莫海之前给表姐说过，在门面帮忙卖验钞机有提成，这两个年轻人也挺积极的。 25号下午因为假币案爆卖了100多台，昨天26号恢复了正常的30台不到，毕竟假币案不可能天天有。 验钞机这个生意差不多也就这两天可以结束了，自己熟悉的这个区域已经消耗了80%的市场潜力，来年还要做这个生意，就必须开发新市场。 看着验钞机的账本，600多台的销量简直舒服，批发门面下午没人，4个人也就聚在一起算账。 “周哥、徐姐，你们的提成按3块一台算，剩下一两天估计也没多少，我就给你们算2000元，另外每人额外给1000的奖金，感谢你们帮我卖验钞机。” 莫海数了6000元现金递给了徐姐，他们是两口子，来打工时候就直接说了，他们目的是学习怎么做生意，过两年自己开店，人品方面是相当给力的两口子。 周哥和徐姐拿着6000块钱开心的道谢。 “不过验钞机这个生意明年估计也没啥搞头了，你们也不能怪我，毕竟这个一个机器要用很多年，花样市场的商户又只有这么多。” 莫海这么说，就是怕两口子明年没了这笔钱，心里面不舒服，有的事情说开就没心理障碍。两口子又连忙表示理解，然后就去了门口盯着有没有顾客。 “姐，你的晚点儿给你，嘿嘿。” ------------------- 下午4点多快5点的时候，杨玲花打电话来说余款已经打款成功，别忘了明天找自己吃饭。 这杨玲花有点儿迫不及待啊，莫海如是想。 刚刚杨玲花貌似专门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说的是“记得明天你还要陪姐姐吃饭哟，小莫弟弟。”那声音隔着电话都能酥到骨头里面，现在想想都起鸡皮疙瘩。 莫海挂了杨玲花电话的时候已经走到火锅店门口，毕竟约的是5点开始集合，最迟6点开始吃。 离开批发门面后先把自己的箱子拉回家，还去超市“吱”了一声，在老妈面前露了个脸表示自己回来了。 临近年末超市生意只能用很火爆来形容，老妈听了自己的话，在没开口子的两个玻璃窗外外摆了一排年货，两个人不停的收钱，就连自家小妹也在帮忙。 莫海在一边儿站了一会儿，主要是看有没有顺手牵羊的人，很遗憾没有遇到小偷，毕竟这边还是以住家户居多，都是熟脸熟貌，小偷乱下手是要遭殃的。 上辈子莫海就见过有小偷在附近超市下手，最后被来来往往的人打个半死，然后大冬天脱得只穿秋衣秋裤绑在铁门上，还有痛恨小偷的人泼水。警察一来，一群人一哄而散，又没监控。 ----------------- 火锅店里面已经有几个同学在聊天。就这几个莫海都有一半忘了名字，今天自己不能太高调。别人是半年不见莫海，莫海是20多年没见过他们。 “哟，老马，你们来得挺快的嘛”莫海只能逮着熟悉得马建明打招呼。 “老莫来了，你这是在哪个学校哟，我们都不知道，没法联系。”说话的是一个叫林艳青的女同学，后来在婚纱摄影楼工作。 “哎呀放心，放心，今天大家把企鹅号都留下，然后建个同学群，这样就能找到组织不迷路了。”莫海提议到。 “对对对，把企鹅号留下，没有的也记下来，回头申请了加上。”马建明响应号召很积极，今天的同学会就是他号召的。 同学会这东西，莫海不陌生，但也不会太积极。 同学会最容易组织就是刚刚毕业的第一年，时间越久，大家的差距越大，大家就无兴趣参与了，顶多就是三五关系不错的聚一聚。 陆陆续续的来了30多个同学，同学会开端还不错。罗玲玲来得比较早，坐莫海身边。 结果开火以后有开始混社会的同学提议喝酒和不喝酒的分开坐，于是才和莫海聊了一会儿的罗玲玲，就被自己的初中闺蜜叶莺给拉走了。 特么的！ 等着几个已经进社会的人，把几桌同学走了一圈酒之后，莫海也把那些自己忘了的名字和人一一记起。 莫海开始从本桌喝起，这鸡贼一桌子下来，自己喝了一杯2两装的白酒，其他人都喝至少3杯啤酒。 没办法这货太能找理由了，“半年不见来一杯”、“没喝干净养鱼满一杯”、“记错了我的某件事罚一杯”。 也幸好莫海提着白酒“找茬”大家不敢灌，一杯白酒换n杯啤酒，谁都不愿意。即使这样莫海也有点小醉，差点儿就给几个后来有来往的同学说了他们的未来。 惊吓了自己两次莫海也清醒了不少，怕自己真醉了说些不该说的，连忙去卫生间催吐，又狅喝了好多热饮，后面就假装自己已经喝醉来拒酒。 30多个人除了一两个女生因为亲戚来了之外，其它人基本上都喝了至少一杯啤酒。 莫海这狗比，一到火锅店后就让老板生姜煮啤酒，最开始大家还说“热啤酒”这东西喝着隔应，但喝了以后都停不下来。 大冬天的谁愿意喝冷冰冰的啤酒？ 姜煮啤酒口感舒服，和饮料似的，然后所有人都喝开了。莫海小学和初中是九年一贯制那种，很多初中同学也是小学同学，大家的关系和发小差不多。 莫海就坐到了两个女生中间：左边是重生不久就见过的罗玲玲，右边是一位叫廖卿的漂亮女孩。 廖卿家也在花样市场开店，做家具的，上一辈子和莫海遇到恢复联系已经是廖卿大学毕业。 这姑娘没结婚之前的颜值那是敢和很多漂亮女明星对打；但生了孩子之后忙于带娃和打理店铺，整个人横着长。莫海见一次吐槽一次，还会指着颜值巅峰照片让她自己谈感受。 不过这会儿才上高中，廖卿的颜值除了没有几年后年龄带来的成熟感，已经开始褪去稚嫩，显现出她的逆天颜值。 罗玲玲后来的颜值莫海倒是不知道，但现在看来至少也是普通往上，肯定是不及廖卿的。 莫海觉得自己的渔网越来越大了，里面的鱼越来越多，这高中还有两年，大学还有四年，自己怕是真的要成为海王。 ------------------ 好些男生都羡慕的看着莫海和两美女聊得飞起，似乎莫海逗女孩子开心似乎很简单。 逗这个年龄的女孩子本来就简单，找她们感兴趣的聊就可以了。 例如莫海刚刚坐下廖卿就对莫海喝了那么多酒不醉感兴趣，莫海就“科普”了提前喝牛奶护胃，中途大量喝热饮、大量吃菜来稀释。 仅仅一个喝酒不醉就产生了几个问题，三人的聊天气氛活跃起来了。 而罗玲玲对莫海多久买手机感兴趣，莫老板直接拿出的手机在桌子下面递给两个女孩子看。 这样因为手机又产生了更多问题，一直聊到生意，一个问题套一个问题，两个女孩子现在的感觉就是，莫海好神秘自己就想探明白。 懂女孩的大概已经知道结果了，女人对一个人充满好奇，想探索明白基本上就跑不掉了。 莫海多了两条鱼。 ------------------ 同学会组织者马建明豪气的拿出一个月的1800块工资买单。 出门后大家自觉的aa一人50块钱，莫海也不例外，只不过顺带把两个姑娘一起给了。莫老板不差这100块。 小说里面写的那中的抢着买单只为在美女面前炫富的智障桥段，三四十岁心态的人只会“呵呵”。 今晚30多人怕是很多人以后都不会再见了，争个没什么重要性的面子又不能当饭吃。 莫海的现实，自己有时候想想都可怕。只要你不惹我，你炫你的，我还能捧场，例如刚刚马建明炫耀半天，莫海也捧场，人家开心自己不糟心。 但要是惹到我，就别怪我一巴掌拍过来。之前莫海和两姑娘聊得火热，有个叫王大伦的男同学说就来找茬，其实就羡慕勾搭廖卿了，说莫海喝白酒没意思，一杯酒要当好多瓶啤酒。 莫海就直接说，我一杯白酒，你就吹一瓶啤酒。然后大家起哄之下，对方下不来台，结果让老板煮了3瓶啤酒，才喝了两瓶的量，这货就怂了，莫海两杯白酒一下肚，转身就去催吐掉。 和几个以前关系还不错的几个同学抱了抱，大家也就各自散去。 罗玲玲家和莫海家在一条线上，所以莫海就陪着罗玲玲走着，有点儿初中晚自习回家的感觉。 第58章 海王的假期 3 两人要回家，就得过一个很宽的铁路口，没灯光，轨道又多，莫海几乎跨一条钢轨就会摔一下，终究是喝了大半瓶白酒，在吐胃部也吸收了很多酒精。 黑暗中还是罗玲玲怯怯的搭手才费力的把莫海领过了铁路。 过了铁轨到有路灯的地方还有好几十米，一条黑黢黢的通道，地面还是凹凸不平的那种。 罗玲玲怕莫海摔倒，主动牵着莫海的手。结果这个喝了白酒的狗比，慢慢的就牵成了十指紧扣。人家罗玲玲试图甩脱的时候，还偏偏假装醉酒不松手。 黑暗中罗玲玲的脸上通红，只不过太黑了都看不到。 “莫海，你是不是喜欢廖卿啊？”黑暗中罗玲玲手指被扣着，小声的问着莫海，女孩莫名其妙的敏感。 “我们同桌这么多年，你没有发现我喜欢你嘛？”莫海没有回答问题，而是反问了罗玲玲。 这个问题罗玲玲没法回答啊，她才16岁哪懂什么爱情？这十指紧扣都是情窦初开后第一次遇到。 还好很快到了路灯的地方，罗玲玲甩了甩被扣着的手，莫海也就顺势松了。 罗玲玲也松了一口气，小鹿乱撞的紧张这会儿也平复了不少，摸了摸自己的脸烫烫的。 “以后记得给我写信，也可以打电话，别一个月才一封信。”快到罗玲玲家附近的时候，莫海说道。 姑娘害羞了一路，这会儿只能低声的“嗯”了一声。 ------------------ 1月28号。 早上起来还有点儿宿醉，头疼是必然的，毕竟大半瓶白酒，这辈子第一次喝这么多，莫海精神上遭得住但实际肠胃也遭不住。 去超市忙了几个小时，毕竟自己想赖掉老妈的2万多茅台酒钱。超市已经贴了告示：本店29日开始休息，大年初八开门。 就是今天最后一天营业。 昨天在批发门面已经给表姐说过，过年了验钞机暂停接单，要买的年后再说，也给铁老板通知了一声，免得人家大过年的都在等莫海这边儿的单子。 临近中午也没有那么忙铁老板就打来电话，让他过去把26号和27号自己的那份钱拿了，“过年咱们还是清清账，来年继续赚。” “那我就这会儿过去蹭一顿午饭呗。哈哈哈。” “来来来，我们等你。”铁老板也在电话那头应到。 这都临近中午了还要跑，老妈还是有点儿生气的，不过听到莫海说去结算这两天的验钞机钱，也就没理了只要你自己不饿死自己就可以了。 这还是亲妈么？ 还在去电脑城的车上，李娇娇的电话来了，“在哪儿呢？” “在去找你的路上。” “别哄姐姐玩儿，正事儿呢。” “我没哄姐姐啊，我正在去电脑城的车上。” “你来电脑城干嘛啊？” “找你啊，哈哈哈，” 莫海撩了一下李娇娇，这才说明自己去验钞机那边儿结算货款以及吃个午饭。 “我还说请你吃午饭呢。”李娇娇有点儿委屈的说道。 莫海知道李娇娇超过9成的概率是要结算王浩家监控钱，王浩家这是急单，两个夜晚熬夜加班，可把曾超累的个半死。 李娇娇的傲娇就是有事情才会联系莫海，没事的话短信都没有一条。 “过完年我请你吃几天吃饭，可以了吧，我的好姐姐别生气了。我吃了饭立马去找你。” 李娇娇委屈的声音莫海还是能听到，只好安慰呗，明年两个人还要好好的合作的，不能让她有芥蒂，让她觉得自己不在乎她。 莫海用撒娇的口气说着话，出租车司机听到了一阵鸡皮疙瘩…… ------------------- 26号27号两天也就出了40多台的机器，莫海这部分刚好一万多点，然后铁老板卷帘门一拉，贴上一张“初八开门”的纸，就带着莫海和儿子铁天明以及哑巴妻子出门吃饭。 虽然华夏老话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但不适合酒桌。 “小莫，这两天一共才41台机器，就有30台低端，11台中端，你分析下怎么回事。” “很简单，一是花样市场今天几乎所有商家都会关门过年，买中高端机器的都是赚钱的行当，前两天就关门回家了；买低端机器的都是些日常便宜货的行当，他们关门晚。” “第二个原因就是该买的都买了，年后花样市场这边可能没有太多的订单了。这点儿铁叔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哎。”铁老板也叹了一口气，这个月的生意做舒服了，突然就没了，一时之间还是有点儿难以接受。 2003年的花样市场还没有全部开发出来，和后世几平方公里内全是各种市场相比，现在大概就三分之一的体量。 “别急啊铁叔，你可以用我的这种方法去开发其他小一点儿的各种市场商场，这才1个月呢，其它人都还没有琢磨透咱们的路子。” “哎呀，你看这一急……哈哈哈哈。”铁老板叹气的是花样市场短时间没那么大出货量。 他早就在琢磨用莫海的这个套路去开发其它小一些的市场，甚至城里面的一些商场。不过担心莫海这里会觉得自己不地道，现在莫海一说倒是小看了这小子的肚量。 “我就专门开发花样市场就够了，那边儿还在新修市场，到时候我争取去拿下来，咱们再赚一笔。” 莫海这就说的很明白了，只要你不碰花样市场，其它地方随便折腾，我不参与。 “来来，小莫我们这个饮料当酒还是要喝起走……” 至于校友铁天明嘛，就只觉得自己父亲在和莫海闲聊，哪知道两个人已经谈妥了很多事。 ------------------- 简单的便饭也不过个把小时，莫海到天骄科技的时候，李娇娇还在收拾吃过午饭的桌子。电脑城已经有很多商户拉了篷布封闭档口，回家过年去了。 “娇娇姐，咋啦一脸不开心？” 莫海老远就看到李娇娇收拾东西一脸不开心的样子，这和她平时表现可是相反的，往些天肯定是她先发现自己。 “咦，你来了？快进来坐。刚刚想到了一些不开心的事情而已。”莫海来了李娇娇心情秒好。 莫海没有和李娇娇过多纠缠“为啥不开心”这事，“姐，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啊，李叔和超哥呢？” “我爸上厕所去了，超哥去你同学他们店铺售后服务了。”莫海居然真的不关心自己为啥不开心，而是直接问其他人，李娇娇有点儿小小的气愤。 “那个超漂亮老板娘哪里？”罗丽芬太漂亮了，莫海恶意的猜测曾超故意留点儿问题让罗丽芬找他。 说到曾超这几天，李娇娇一下就忘了自己刚刚还在生气。 “超哥这几天打了鸡血一样，熬了两个通宵安装监控，上午还在休息呢，那个漂亮老板娘打电话说有点儿不懂，超哥一下就从家里跑过来了。你们这些男人，真的是……” 李娇娇嫌弃的看着莫海。 咋还和自己有关？ “你在冤枉我，人家老板娘孩子都和我一样大了，我还是喜欢和我年龄差不多的，你说是吧娇娇姐，你才大我三四岁。” 李娇娇把战火烧到莫海身上，莫海当然也会把火引导李娇娇那里。 这一见面就开始两人相声，不就是互相伤害嘛，看谁脸皮厚。 还好李老板回来及时，和莫海闲聊了几句，在李娇娇的催促下，李老板把莫海的那份过了验钞机后递给了莫海。 王浩家一共两个店的监控费用合计7万9千多块，莫海应得的部分在一万九千多，也就两扎百元大钞。看着过了验钞机，莫海自然不会再去数。 莫海这边收了钱，李娇娇立马就拉着莫海走，说是陪自己逛逛街。莫海现在听到“逛街”二字有点儿头大，但看到李娇娇要暴走的样子秒怂，反正自己又不吃亏。 “你那天怎么拿了钱就跑是怕谁抢么？”莫海一直好奇前几天给她分了一万，一出门打车就跑。 “也没啥，就是寝室一个姐妹要去做流产，等着我送钱去。”说起这事儿，李娇娇也只能叹气。 “你说说你们男的都是吃干抹净转脸都不认人。”李娇娇气愤的说着。 管我啥事，昨天野生小姨也这样说我？“我以为什么大事，自己嗨皮的时候不注意保护自己，自找的。” 莫海也没好气，她寝室的又不是自己弄大的，往我头上扣锅干嘛。 听到莫海带着气的话，李娇娇也意识到刚刚说的有点儿过分。“哎呀，没说你。走走去这家店给你选两套衣服……” 两人已经在千盛百货里面。给莫海买衣服才是李娇娇的最终目的，昨天是谭丽的主场，自己有钱都不能花。 “我昨天才买了！”莫海还没有反应过来，连忙拒绝。 “那是谭丽给你买的，这是我给你买的。”重重的说了“我”这个字，再敢拒绝不要怪我发飙。 莫海只好当着人偶，听李娇娇的话不停的试衣服裤子这些。 买单的时候，分明看到李娇娇眼睛都跳了下，两套衣服1700多，她自己都没有穿过这么贵的。 来而不往非礼也。李娇娇给莫海买了衣服，莫海也不可能就拿了就走，撩妹不能只让人家付出，自己偶尔付出一下人家会有种被重视的感觉。 小谭同学是汲取营养待开的花苞，李娇娇就是等待摘取的带刺玫瑰。 “姐，你这送我两套衣服；我也送你一套吧，我占你一次便宜。哈哈哈。”占便宜三个字有歧义！ 李娇娇开心的笑纳了三个字，“走走走，让姐看看你的审美！” 有迫不及待的想看看莫海怎么安排自己。 涪市是市中心才不到百万人口的小城，香牌、驴牌这种品牌店是没有的。但其它小众风格或者二线品牌的女装专卖店莫海还是知道很多。 1月份大部分店铺卖的都是冬装，但品牌女装店已经开始销售春装。 第59章 谁在欺负我妹子？ 结果第一次给李娇娇买衣服，就遇到了莫海重生以来第一次“狗眼看人低”。 李娇娇是大学生，基本上可以穿比较成熟的衣服，所以莫海带着李娇娇到了涪市比较高档的福岸百货。 但两人的都穿着几百块一套的衣服，去逛上千起步的高档商场。 “帅哥美女，我们这里不卖学生装哈。”漂亮店员还算客气。 不过另外一位店员嘴巴就没有那么客气了。“我们这儿最便宜都是两三千一套的，你们不要乱摸。” 长相还能拿出手的店员嘴巴有些损。 “萍姐别这么说。”最开始的漂亮店员连忙提醒道，公司可不敢这样培训，被投诉就得不偿失了。 但莫海和李娇娇会给道歉的机会么？明显不会，要知道这两货斗嘴时候那可是堪比相声的。 “衣服挂着不能摸，你咋不用玻璃柜装起来，上面写个‘不要触碰’呢？”这李娇娇的火炮脾气，一点就着。 “我们进店你不说欢迎光临我都不介意，我这都还没有看，你就先提醒不要摸，你们公司培训你们狗眼看人低的服务态度？” 这是莫海常规扣帽子，钱是男人胆，莫老板身揣数万巨款，本身就是来准备买几千的衣服，有人贴脸求打不打更待何时？小说桥段让自己遇到了！ “帅哥，美女，不是这样的，抱歉对不起。”漂亮店员被自己的同班同事坑死，内心不断骂着同事mmp，嘴上还得对客户笑嘻嘻。 连忙跑了过来道歉希望息事宁人，毕竟这是涪市的仅有的高档商场，过年这里面来来往往少有穷人，吵架很容易出大事。 “小艾给他们道啥子歉，两个学生能有什么钱买我们的衣服？摸坏了、摸脏了他们买得起？还不是我们赔！你们再闹我就报警了！”萍姐哪会道歉，早被两个学生一唱一和给激怒了。 “学生咋啦，学生得罪你了，你没有当过学生？”李娇娇已经杠得火冒三丈。 “哎哟喂，你卖个几千一套的衣服，还卖出高级感来了？真特么的稀奇！你等着被投诉吧，瓜婆娘！”莫海嘴巴比李娇娇还毒，不仅损人家，还直接骂人家。 莫海气愤的是人家小艾在不停的搭梯子让这个萍姐下来；这个萍姐倒好，拿着小艾的梯子继续往上搭，往上爬生怕矮了摔下来摔不死。 莫老板说完就掏出手机就往店外走，露出一副愤怒的样子，“我特么就要看看投诉电话好多！我要投诉这个狗眼看人低的瓜婆娘！” 本身冬天商场空调开得足，吵了一会儿几个人情绪也很激动，而萍姐被莫海骂成了瓜婆娘。本身还在隔空吵架的萍姐，看到莫海掏出手机就要直接投诉，立马母老虎附身，一下就从柜台那边儿跑了过来，抢了莫海的手机往地上一砸。 虽然诺记可以砸核桃，但砸地板还是会至少分成几块的。莫海手机被摔成了几块，围观的几个人安静了，吵架的几个人也安静了。 莫海看着萍姐，咧嘴一笑，说到，“娇姐，打110报警；这位小艾姐姐，麻烦你喊你们的负责人喊来吧。这事儿不是吵架能解决的了。” 莫海的一句话，也让萍姐冷静了下来，转身跑回柜台拿出的自己的手机就开始蹲在柜台下面打电话。 也不过几分钟，一个中年男性跟随小艾跑了过来。 “帅哥美女你们好，我是这家店的品牌督导，要不我们换个地方谈一谈，我肯定给你们一个合理的道歉。” 还在店门口，督导就看到吵架的是两个学生而已，手机修一下，道个歉就完事，这种学生根本就不是本店的客户人群。 小艾试图捡起莫海的手机，被莫海阻止了，“别捡，我们还是等警察来吧。” 这个督导莫海和李娇娇都没有理会，因为这个督导说着道歉的话，但傻子都感觉得到没有任何诚意。 再则这个督导比莫海和李娇娇都高了一个头，说话时候背着手，用鼻孔对着两人说话，就这点已经让莫海很不爽。 两个普通穿着的学生，提着两个n线品牌男装的袋子，来逛一套衣服起价就是上千的品牌店，围观的人也在抄着手看笑话，看看两个学生怎么摆平这事。 毕竟品牌专卖店可不是普通服装店，老板都是有钱人，甚至很多品牌店都是老板用来洗货币的。 柜台后面的萍姐看到督导来了，连忙跑了过来，完全没有了刚刚的盛气凌人，而是满脸委屈。 “龙督导，我就是提醒这两个学生不要乱摸衣服，他们就骂我瓜婆娘，还要打电话投诉我，我肯定怕啊，我情绪激动就要去阻挡他不要打投诉电话，结果他自己电话没有拿稳掉地上摔了，就怪我摔坏的。还报警了。” 人才！ 李娇娇听到这颠倒黑白的话，当然是又怒了，单方面的指责萍姐信口雌黄之类的，而萍姐就和温顺小猫一样任由李娇娇愤怒都不说话，就是一副“我很委屈”的样子，不对，是楚楚可怜的样子。 不停重复“不是这样，不是这样”，来得晚的吃瓜群众还以为是顾客欺负营业员。 莫海阻止了李娇娇发怒，淡淡的说了一句，“人才！你去戏剧学院学演戏，估计都是直接保送本科硕士博士，指不定直接评教授职称，来卖衣服简直浪费才华。” 这话太损，不仅李娇娇转怒为笑，围观的人听到莫海的话也都哈哈的在笑。唯独还在装可怜的萍姐，这会儿一脸黑。 莫海这边嘲损萍姐，那边视督导为无物，自然让龙督导大为火光：“年轻人，好好说话，社会不是你们学校。” “你这是在威胁我们？一会儿把这话给警察说说。”莫海抬头瞥了一眼督导，怼了一句，继续鄙视这个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督导。 貌似过年期间警力不够，反正三四分钟过去了，警察还没有到。 “咦，莫海，娇娇姐，你们在这儿干嘛？”灯姐的声音传来，一起的还有张总，以及以为气质爆好，甚至有些上位者的妇女，大概是灯姐的妈妈。 “这不刚刚去娇娇姐家里结算了几万块钱嘛，她非要拉我逛街陪她买衣服，结果一到这个店，就被狗眼看人低，还把我手机砸了。人家领导还让我好好说话，告诫我社会不是学校。这是在威胁我呢。” 张总听到莫海这番话，自然明白什么意思。 一方面给灯姐一家表示是被李娇娇征了壮丁；再一个给围观的人们表示，自己身上怎么都不缺几套衣服钱；最后不忘表明这家店有点儿黑，被威胁了。 灯姐看了一眼父亲，张总知道自己今天可能要帮帮莫海了，不然一定会被自己女儿念叨不帮好朋友。 “小莫，你们报警了没有？”张总问道。 “估计快到了吧，有好几分钟了。” 话刚落，就听到有人说，“请大家让让，警察来了。” 两位个子和督导差不多的警察很快走了过来，“怎么回事？” 看到警察一来，督导立马用自己的身高优势，把莫海挤到了一边，然后低头哈腰的开始给警察说起来，反正就是颠倒是非。 莫海倒没有说什么，李娇娇和灯姐反而急得很，试图要干扰督导说话。 因为是现场调解，所以还是以听为主，没有笔录，督导讲得很快，然后萍姐也在一边儿帮腔说自己刚刚就是这个遭遇。 “他们说的你们认同不？”警察问到莫海还有李娇娇。 “警察叔叔，他都没有在现场，颠倒黑白的话我不认同。”警察又不是傻子，当事人一方说人家就全信。 “那你说说经过。”警察有点儿感觉自己智商被侮辱了，问了半天，居然不是在现场的人。过年了消遣自己啊？知不知道自己今天午饭都还没有吃，满城处理这种鸡毛蒜皮事情。 莫海就是这么损，让你先说个够，看你怎么把黑描成白；把自己吹捧越高，摔下来的肉酱越稀碎，毕竟是自己主动蹦那么高的。 本身就没有几句对话，莫海很快就说完经过，李娇娇还时不时的补刀。 张总则狠狠的看了一眼这个品牌，估计是在想以后不逛这店。 最后还补充了一句，“警察叔叔，他们的店员小艾姐姐可以作证，也可以调取监控看看我的手机怎么坏的。” “对了，警察叔叔，我手机里面有很多生意伙伴的联系方式，手机如果坏了我就找不到了，比如这位景明医疗器械公司张董事长的电话我现在就找不到，明明电话可以沟通的事情，我还要跑一趟他们在市府后面的公司去沟通。如果每一个我都要这样去跑一趟，我的时间损失那就大了。” “你不是个高中生嘛，怎么又在做生意？”另外一个警察好奇的问道。 “学校没有规定不能做生意啊，来福岸百货之前我才去我这姐姐家，结算了2万多属于我的钱；前几天在这位张总公司进了10万的货。我陪姐姐来这店买衣服难道买不起？大过年的来吵架？” 警察被莫海这动不动就是几万，十万的金额还是吓了一跳，倒不是没有见过这么多钱，而是一个高中生做生意赚的这么多，饶是两个警察见多识广，也是头一遭遇到。 张总这是直接掏出一张名片交给警察，以证明莫海说的就是对的。灯姐试图还要说出莫海的其它生意，不过被她妈妈拉了一下，阻止了。 “警察同志，要不先调监控，小莫这孩子确实不差在这店买几套衣服的钱。”张总很客气的对两个警察说道。 “莫海同学是吧？你先把手机捡起来，看看摔坏没有。”先前问话的警察说道。 “哪个狗崽子在欺负我萍妹子，站出来，老子不弄死他！”一个嚣张的声音从门外人群外传来。 第60章 杨玲花崩 人群自动让出来供一人可通过的通道，三个人个子和莫海差不多高的嚣张混混，往人群里面边挤边骂骂咧咧，根本没有看到圈里面的警察，一口一个弄死，要弄残的叫嚣着。 听到混混吼叫声，萍姐立马变成一副快要昏倒的样子。 事情大条了！ 围观人群愕然，警察虽然因为商场热把大檐帽夹着在腋窝，但两个警察人高马大难道看不到？ 人群都憋着笑纷纷后退，如同看神经病一样盯着三个人往圈里走，领头的嚣张男子以为是自己霸气外露镇住了大家。 三个人迈着标准的混混走路姿势进圈，一个警察挪了两步，挡住了入口。领头的混混满脸横肉，一看就是小混混头子。 横肉的头头进圈后就搜索萍姐方位，然后就看到了两个警察正在往头上戴大檐帽，表明着自己的身份，差点儿就直接瘫软下去。 “警察叔叔，警察同志，刚刚我是开玩笑的！我们这就走。”横肉的混混头就试图往人群中挤，两个跟班早已经不接老大的话，浑身抖如筛糠。 结果被警察伸手一挡，混混头就不敢迈腿了。 “呼叫中心，呼叫中心。”伸手的警察对着对讲机喊道。 “中心收到，请讲。” “福岸百货二楼有三人恐吓他人寻衅滋事，派人来接受一下，我们还有其它纠纷需要调节。” “中心收到。” “警察叔叔，我们真是路过，刚刚是在放屁……” 三个混子欲哭无泪焉，领头的混子也终于看到了萍姐，“小萍，快给警察说说，我们真的是路过的。” 瞬间人群爆笑，大过年的怎么就跳出这么个活宝。 两位警察也盯着督导和小萍，这事儿性质变了。于是又呼叫中心，要求多派几辆车要并案处理。 后世互联网说的好，派出所有张神奇椅子。 张口就要弄死人的混子，鼻孔看人的督导，天生老戏骨的萍姐，一进了派出所就秒变老实人。 那个话不多的警察把莫海手机翻来覆去看了下，外壳多了一条小口，萍姐主动道歉并立马掏1000元手机维修费。 督导和萍姐因工作原因，关系有点儿不一般，这事儿派出所管不到，但这两货工作大概率没戏了。 在派出所门口，莫海感谢了张总一家，说是有用请吃饭。 “吃饭就算了，以后这种事能避就避，没必要硬来。”张总给莫海传授了一下低调做人的人生之道。 “谢谢张叔，以后保证低调。”嬉皮笑脸的回答，张总无奈的白了一眼这货，算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了，招呼自家两母女就打车离开。 他怕自己想起这货无赖的一面，勾起自己被他坑的记忆。 莫海和李娇娇则是被商场这边儿派人接回商场的，说是要当面道歉。多聊了一会儿才明白为啥有着待遇：警察都到了，商场的管理部门还没到，某些人有渎职的行为。 渎职的人传达的信息是希望莫海能高抬贵手，不要投诉他的渎职，他可以通知品牌方把督导搞下课。 真上道！ 莫海不想掺和乱七八糟事情，万一招惹到一些脑壳发热的人就麻烦了，直接答应提了对方请求，不过也提了两个要求： 一个就是小艾一直在积极安抚莫海两人，但因为其它两个猪队友，小艾也是受害者； 第二个就是问商场有没有打折的会员卡，赚钱不容易能省点儿就省点儿。 都不是蠢人，莫海明显这是不想多事的放水，商场这边儿出面的工作人员想都没想直接答应，很快送来两张可以打9折的会员卡。 “走吧，给你买衣服。”看到李娇娇还有些生气莫海放水似的和商场妥协，莫海连忙提醒了出来的任务。 两人至少今天算是2楼这层的名人，换了一家店，导购们可没有人敢再炸刺，奔前跑后的帮李娇娇搭配了好几套春装。 李娇娇试穿后就在莫海面前走来走去，真别说这种中高档品牌无论是裁剪，还是版型，以及面料都不是几百块衣服能比的。 李娇娇穿起来之后没有那种学生特有的“土”味，多了几丝成熟，看得莫海一阵火热。想了很多句夸李娇娇的话，不过得等离开商场才能说。 莫海选择了两套自己觉得还不错的搭配，两套衣服打折下来5800多，莫海直接在结账柜台掏出一叠钱，数了5900元。 带路结账的导购分明看到背包还有几叠钱，这才觉得萍姐和那个督导真的是狗眼看人低，一连好几天都在感谢友商给自己带来6000块的业绩。 对于李娇娇来说，6000块的衣服她买起来也是会肉疼的。第一次收到非爹男性这么贵的礼物，而且还是莫海亲自帮自己选的。 内心的傲娇已经突破了大气层，差点儿就要问他给谭丽买的所有东西有没有这么多钱，不过只敢在心里想。 “谢谢你的衣服。”李娇娇罕见的害羞了。穿着平底鞋和莫海差不多高，害羞起来脸也会红。 “你不也送我衣服来着，别给谭丽说哈。”莫海笑着提醒她。 不说谭丽还好，提起谭丽李娇娇又有点吃醋，正牌女友！ “我偏要说！哼！”故意气他。 “再见！”莫海也用李娇娇的口气回复两个字， “我还要去营坝一趟。自己回去注意安全。” 李娇娇站在原地，看着莫海坐的车消失在远处。 莫海在车上看着李娇娇远处目送自己，这边儿杨玲花的电话就来了， “姐，我上车了，一会儿就到。” 还好杨玲花这边儿就是问问多久到；电话一挂，谭妹子的夺命call也来了，莫海大脚趾都知道是灯姐打了小报告。 “宝贝，吃了晚饭没有？”谭妹子得哄。 谭妹子老实说了是灯姐看到莫海和李娇娇去买衣服，还闹进了派出所。李娇娇可是谭妹子认定的情敌，隔着电话都知道掉醋缸子了。 “宝贝乖乖，今天去李娇娇家里结算了王浩家那边儿的一万九千多块钱的利润，想着明年还要和她做科大的球服生意嘛，我是被迫同意和她逛街的，你知道李娇娇这女人发疯了什么事儿都能做出来的。” 谭妹子能干吗，隔着电话只能原谅咯，自己除了偶尔能帮莫海补补课，其他什么忙都帮不到，明知道是情敌也没有对付的手段。 “以后和她上街，第一时间要通知我，我有点儿委屈。”谭妹子带着难过的声音说着。谭妹子直白的表示自己的难过，让莫海的心一下就软了。连忙隔着电话安抚了一会儿。 不过谭妹子那边儿的信号断断续续，两人被迫中断了通话。 “姐姐，你和一个小你10多岁的帅哥单独出来吃火锅，姐夫不罚你跪搓衣板啊？”火锅店包间内就莫海和杨玲花，吃火锅吃得火热。 莫海习惯性的喊服务员用小锅弄了3瓶姜煮啤酒。 “他敢！要过年了我出来和同事吃吃饭，他能说什么？我又不是不回家。哼。”看起来是在说自己胆子大，其实是在暗示自己的胆子不一般的大。 “好姐姐，你的意思是，你敢不回家？” 杨玲花今天是黑色的打底衣，头发烫染成了栗色的大/波浪。对于三十多岁心理年龄的莫海来说，诱惑无限。 “怎么，你要留下姐姐？” 一双招人爱的眼睛盯着莫海不咋样的说着挑逗的话。 “留倒是敢留，就是我怕被姐姐吃了啊，我还没成年呢。”莫海被盯得发毛，杨玲花的目光分明就是想把自己吃了。 “16岁的未成年男人也是男人，放古代孩子都打酱油了，怎么你不是男人？”杨玲花一语双关。 莫海有点儿后悔答应了和杨玲花吃饭，虽然知道这漂亮的气质熟/妇对自己有想法，但没有想到在吃饭这里就开始给自己灌迷魂汤啊。 没有理会杨玲花的一语双关，“姐，毛肚快煮老了，你快吃。” 莫海直接从锅里夹了两片刚熟的毛肚给杨玲花，嘴巴有吃的就会少说话来勾自己。 杨玲花吃了毛肚，就夹着两片生的“大刀腰片”直接在锅里烫了些许时间，“小莫，腰片你要多吃点，姐姐给你点了一盘，不够再点。” 两腰片放入莫海的碗里面。莫海越发后悔，“姐，你不是今天就要吃我啊？” 其实莫海在纠结，要不要这么早享受？ 杨玲花无疑是一个很不错的猎/艳目标，毕竟莫海三十多岁，而杨玲花也才三十多岁。 但一想到这事容易食髓知味，会影响长个子，又下狠心自己一定要忍。 听到莫海有些求饶的话，杨玲花筷子一顿，这才觉得自己今天有点儿操之过急，但又听出了莫海的心动和犹豫。 自然就顺着说了一些场面话，转移了话题。结果不知怎么的，聊着聊着又聊到了杨玲花身上。 “你是不是嫌弃姐姐脏啊？”杨玲花很矛盾的说了这句话，既是疑问，也是反思自己。 莫海早知道杨玲花是有故事的女人，31岁的支行主任一下就进市分行，肯定会有暗箱和妥协。 上辈子的莫海经历过绝望，早已知道社会的残酷，深知往上爬的重要性也艰难程度。 所以突然间听到杨玲花弱弱的询问，三十多岁的d丝同情心一下就泛滥。放下筷子走到了杨玲花身后，抱住了杨玲花的脑袋。 “我想都没有想过这些，我只晓得姐姐表面的风光背后不容易。” 杨玲花得到了安慰，压抑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情绪一下就崩了，抱着莫海的腰大哭了起来。 “我也不想做那些事啊，但家里需要我，家人需要钱治病，我只能做那些事往上走，我想过更好的日子……” 第61章 修房子 杨玲花边哭边说着自己的无奈，莫海就抱着静静的等她哭够。慢慢的杨玲花的哭声变成低声抽泣，莫海拿纸给她沾干眼泪。 “哟，我姐不化妆皮肤也才20多岁，嫩的可以掐出水呢。”莫海蹭着擦眼泪的机会揩油，还要炫耀式的夸赞逗这杨玲花。 杨玲花听到莫海逗她、夸她，害羞的仰头望着莫海，“讨厌，看到姐姐哭了，开心了吧？以后就可以笑话了。哼！” 如同谭妹子、如同李娇娇、如同灯姐、如同野生小姨一样，小女生似的俏皮生气。 杨玲花和其他几个妹子的俏皮生气不同，还带着一丝刻意的勾引，没有当他是一个小弟，而是和自己同龄的人，可以倾诉的人。 依依不舍的松开，莫海去卫生间洗了个冷水脸清醒清醒自己，免得被包间燥热的环境影响了心智。 回到家的时候才9点多，全家都在收拾东西。 老爹老妈今年给哥哥姐姐些结算了工资后，还一人单独发了1万的大红包。 好不容易培养出来几个店长，可不能因为小气让他们感觉到委屈明年就不来了，这是莫海给老妈说的。 亲情之上还要钱到位，既要享受亲情带来的忠诚，但也要有钱到位来保证亲情不变味。 反正老妈是采纳了。 敲开门后楠表姐的房门，递上一万五的验钞机提成。 “老弟，给多了！”当初和楠姐说的是10块钱一台，结果莫海给的远超了20块钱一台。 “哎呀，姐，你该得的；我赚得多才给你分得多，多的钱给舅舅买点儿好酒喝。免得那些勾兑的垃圾酒伤身。对了，明天记得提两瓶茅台酒给舅舅拿回去。” 莫海的舅舅去世时候才50多岁，是个老酒罐，常年喝劣质散酒导致肝硬化，虽然做了两次手术，但终究还是因为癌症转移去世。 这是莫海唯一的亲舅舅，对莫海这个最小的外侄那是相当的亲，小时候莫海说想吃西瓜，舅舅就会种一块地的西瓜，想吃香瓜，第二年就种香瓜。想吃蜂蜜，舅舅半夜都要起来去楼上蜂箱里面割一酒杯的纯蜂蜜，太甜不让莫海多吃。 而且那么多表哥表姐，唯一能记住莫海生日的就是舅舅的家的楠表姐和安表哥，即使莫海落魄时候，他们都会打电话或者来蹭一顿吃。 所以莫海现在觉得舅舅喜欢喝酒，那么就给他买些好酒，单纯的想的就是让他喝习惯了好酒不去沾那些劣质酒。 洗漱后，躺在自己的硬板床上和谭妹子发短信。短信中才知道山里面很冷，谭妹子一个人睡冷脚。 “想不想我抱着你睡嘛？”莫海隔着电话通过短信撩着谭妹子。 “想！冷到难受就想抱你，5555，”谭妹子果断的回答着，此刻最需要的就是莫海的关心。 “家里到武坪县城远不远啊？” “摩托车的话要走半个小时。走路的话就要3个小时，很远的。”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谭妹子的委屈。 “明天去武坪县城买几床好的羽绒被，家里的老被子该丢的丢，你身上现在有4000多块钱应该够了，不够明天给我打电话，我给你转账！别节约这几个钱。” 这个年代山里解决冷最好的方式还是羽绒被服这种保暖性很好的高档货，不过价格也不是一般的贵。 “嗯，明天就和哥哥去买。”莫海不知道的是，这条信息是谭妹子是流着泪回的，因为莫海对自己的关怀真的是到了贴心，只要是莫海自己经济能力范围内，谭妹子敢肯定自己要什么莫海就会买什么。 说实话，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优点吸引莫海，以至于莫海这样倾心。 “你冷感冒我是有心照顾也没那么长的手啊。对了，最好明天上午就去买，我明天也要回渝市老家，如果钱不够我还能及时给你转账，我到了乡下不仅转不到钱，连电话信号也不会太好。” 两人又聊了好一会儿短信，这才道了晚安各自甜甜的睡去。 2003年1月29日上午8点多，老妈提前就约好的一辆依维柯停在楼下，莫海就一个行李箱，然后搬了3件茅台酒，包里还有些昨天没空去存的现金。 老妈就麻烦了，大包小包的从超市仓库搬了出来；三个表哥表姐也提着自己的行李，老爸搬了很多烟花鞭炮。 好好的一个坐人的车愣是被塞满了年货，估计搬空了1号超市的仓库。 搬吧！ 前段时间说包车回家老妈说找个面包车就够了，莫海当场就反对肯定装不下，他太了解自己老妈了，直接让老妈去包一个车型更大的依维柯车型。 回老家的国道莫海虽然走了无数次，但一下回到20年前还是有很多路线有些不同的，走之前还特地去报刊亭买了一份地图，坐到副驾驶位置指路。 折腾到9点多才出发，一路南下的国道，到处都在修路，稀烂，晃得一车人晕乎乎的。 后世3个多小时就能到的路程，现在愣是走了6个小时，司机无奈的表示自己还是在县城呆一晚，莫海把地图都送给了司机。 回到了20年前的老家，莫海还是有些激动。 他重生前不久还回了一趟老家，虽然水泥公路已经通到家家户户门口，但家家户户都是门窗紧闭，到处都透露着无人烟的萧瑟。 而2003年这会儿就不同了，车停在距离家老远的土公路尽头，只能人挑肩扛的把东西弄回家，一路上都是长辈、村民们打招呼。 莫海父亲一共五兄妹，一个姑姑嫁到了镇上，另外一个姑姑嫁到了其它省；而三兄弟则把房子修在了一起，目前都还是农村主流的瓦房。 20年后自家房子因为常年没人住快要垮掉不同，现在自己家是爷爷和奶奶在住，他们要照顾大伯和幺爸家的孩子。 看到才60多岁的爷爷奶奶，身体康健面色红润，莫海第一时间就跑过去抱了抱。他对老爷子甚是怀念和愧疚，上辈子老爷子在2012年就因病去世，莫海很是后悔没有多陪陪。 常年在外地打工的大伯一家，幺爸一家都已经回家过年，莫海他们一家到了，就连忙帮着搬运东西。 一群未成年的堂弟堂妹都在海哥哥前海哥哥后的喊着，这些都是自己早已忘记的时光。 说来说去这一大家子不容易，老爷子去世后没有了一家之主的震慑，大伯妈和幺妈两个村妇愣是闹得两家老死不往来，两家孩子结婚都不互请，这可是血脉至亲，成了整个村的笑话。 妈妈在收拾房间，莫海这个春节注定只能和后来一样，去和幺妈家的两个堂弟睡。因为自己家就两张床，父母一张，妹妹也长大了肯定要有自己的床，那就只能委屈莫海。 坐了半天车，全家人都弄得疲惫不堪，早早的吃了饭休息。 春节前没多少安排，就是不停的采购过年要用的东西。有爷爷当家做主的这些年，春节期间三家人都是一起做饭吃，热热闹闹的两大桌。 回到家的第二天，三家女人带着孩子去镇上买菜，莫海三十多岁的心态，对赶集凑热闹没啥兴趣；三家男人则去县城买抽水机，老爷子每天还要去挑水吃很不方便，莫海也没有去。 莫海绕着自己家房前屋后的走了几圈，“海娃子，你在搞啥子？”奶奶在做午饭，看到全家上下就大孙子没事儿瞎绕。 “在量屋基，我准备出钱把房子修了，明年回来就不用和伟娃子他们挤着睡。” 要想有张自己的床，还得自己出钱修房子才可以，莫海也无奈啊。 在农村修房子可是一家人的大事，奶奶连忙笑着高呼，“老头子，老头子，你孙娃子出息了，要自己修房子。” 奶奶朝坐在堂屋（客厅）门口抽旱烟的爷爷喊道。 然后莫海就陪着两个老人就在灶屋（厨房）说了自己怎么修的想法，不过是临时起意，也只能和两个老人说个大概，甚至连预算多少都不知道，毕竟他还要问问现在的造假。 临近中午买抽水机的扛着抽水机还有几大圈塑料水管、电线等东西先到一步；买菜的也一人一背篓撵着几个小孩后脚到家。 中午吃饭的时候，爷爷奶奶就把莫海准备修房子的事情提了出来。表达出的意思就是伯伯和幺爸两家今年要给莫海把房子修好了才能出去打工。 这是爷爷这一脉人的面子！毕竟一眼望去10多家同村的可还没有一家人是住楼房。 “耶，海娃子准备修房子啊，你准备好了多钱？”幺妈一向是快嘴巴，听到钱就走不动路那种。 当然涉及钱的事，莫海不打算扭扭捏捏，先问了核心问题。 “伯伯、幺爸现在农村楼房造价是好多钱一平哟？” 本以为他们一直做这行还知道，结果两个人都是泥水匠，而且是在城里做，对农村楼房的造价实属两眼一抹黑。 “我下午去问问伟娃子他舅舅，他晓得。”幺爸虽然不知道，但也知道问谁。 吃过午饭莫海就找到了老妈，“妈，修房子的钱我们一人一半呗。” 莫海老妈很久不问莫海赚了多少钱的事，不过修房子还要装修买东西这些，怎么都要10万出头吧？ 没有回复莫海，“你赚了好多钱？张口就要修房子？”老妈也是有点儿生气的，这都没有和自己讨论呢，就已经拍板决定一大家子都知道了。 “验钞机就赚了10多万，我可能比铁老板赚得还多些。”莫海才不会说实话，倒不是怕老妈觊觎自己的钱，而是怕她拿出去炫耀吹牛逼。 验钞机赚钱老妈是知道的，不过知道今天才知道铁老板居然还没自己儿子赚得多，老妈有点儿凌乱了。 【作者题外话】：第一次上平台推荐，所以爆更了4天，感谢大家的支持。有金票银票，都投最后一章谢谢，另外作者都是靠左下角的小视频生存，劳烦大家多点点，看20秒再关闭。谢谢啦。 第62章 尴尬的洗衣机 和老妈谈妥修房子一人一半之后，莫海心情也是大好，去帮着装抽水机，埋水管、牵电线、接插头。毕竟幺爸没在少了一个劳动力，自己是家里最大的男孩子就得顶上去。 “目前砖混结构是200左右，预制板要便宜些。”差不多快到吃晚饭的时候幺爸才回来，几个人一边吃饭一边谈论房子的事情。 “全包？”莫海爸爸问了一句，他以前也是搞这个的，后来才和别人一起做生意。 “嗯。这两年材料涨的凶。” “全包”指的是包工包料。农村建房要么你自己买材料，工人负责修；要么你就是交给人家，你只负责掏钱和监督，人家赚点儿合理利润给你把房子修的巴巴适适。 莫海说修房子也是临时起意，接下来讨论的他也只能干瞪眼，主要是他真不懂。例如螺纹钢要多粗，普钢要什么号；水泥标号需要哪些，要好多；青砖火砖要多少；砂石要多少；水电工找谁；车子怎么进来要和谁去协调土地赔偿。 “我去想想外观还有内部样子，你们慢慢聊吧。反正我负责给钱。”强行刷了一个存在感，然后自觉滚一边儿去，任由爷爷这个老烟枪带着他的三个烟枪儿子在桌子上讨论。 几爷子讨论修房子的事，莫海在一边和谭妹子聊天。 昨天还在车上时候和谭妹子聊了一会儿，她和哥哥买了几床羽绒被，钱还有多的。但因为坐车累的慌，昨晚早早的就睡了。 “宝贝，今晚脚冷不冷？” “怎么现在才回我短信啊？一点儿不冷了，羽绒被果然舒服。谢谢啦。” “一大家子聊天呢，准备把我家的破房子修一下，不然你以后来了睡觉的地方都没有。哈哈哈。对了你准备谢谢谁啊？” “我才不去你家，哼！我谢谢你提醒我买羽绒被。” "我是谁啊？" “你是我男朋友啊！” “就男朋友啊？没有别的修饰词或者别的称呼么？” “亲爱的男朋友，够了吧。嘻嘻。” “我觉得还不够哟。” 最终莫海王几十条短信发下来，成功的让谭妹子在短信里面喊了自己“老公”，结果谭妹子激动得不理会莫海了。 幸福的谭妹子一个人对着手机脸红，她哥哥以为她是烤火烤的脸红。泡了脚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间，钻进了新被窝里面。 暖暖的羽绒被，如同莫海抱着她。 一夜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除夕天。 昨晚那几爷子最后还动用了纸笔，算下来按照莫海说的一楼一底加个假3楼瓦顶，内部适当装修，还有占用人家农地的补偿等等林林总总大概要**万的样子。 “这样预算10万，我掏5万我爸掏5万，外观和内部平面我我这几天琢磨一下，其它的你们伯伯和幺爸你们负责了，哈哈哈。” 莫海的意思就是10万块钱包给伯伯和幺爸。 听到准备投10万修房子，他们当然不淡定了，“你还在读书的嘛，怎么赚的钱哟。” 还是幺妈在问，爷爷奶奶、伯伯和伯妈看着莫海。 “幺妈呢，你别小看了莫海，一个月卖验钞机赚了几万！” 大姐在一边儿出声说到，她和楠表姐是闺蜜，自然知道莫海卖验钞机做生意的事，也知道给楠表姐给帮工分钱，简单一算就知道能分这么多钱出来肯定是赚得更多。 听到莫海还在上学就开始一个月赚几万，爷爷和奶奶还有伯伯、伯妈；幺爸幺妈都直呼自己家终于出了一个人才。 恰好准备吃午饭，莫海连忙去开了一瓶酒，“公，婆，这是我买的茅台酒，你老人家尝一尝，伯伯伯妈、幺爸幺妈你们也喝。” “公、婆”是很多地方孙辈称呼爷爷奶奶的叫法。 茅台酒在农村几乎都是只听过，很少有人喝过的，农村主流的酒还是那些几块一瓶的“二曲”，甚至勾兑的散酒。 “对了公，你以后就不要抽那个叶子烟了，太伤肺；下午我要去一趟县城，给你买些卷烟回来，你以后的烟钱我给你包了。” 其实莫海知道，不是老爷子自己喜欢种的烟叶，也不是老爷子喜欢味重的烟叶。是因为农村买烟太远，再一个老爷子节约。 “好好好，”爷爷一口气连说了三个好。 至于伯妈和幺妈两个儿媳，巴不得有人帮她们养老人，自然也是对莫海一阵夸耀。 莫海是弥补上辈子对老爷子照顾少，因为上辈子两家人闹崩的关系，对伯妈和幺妈真没啥好说的。 今晚是除夕夜，他要看春晚就要去买彩电，家里就一台14寸的黑白电视机…… 所以莫海午饭吃得飞快，放下碗就喊了大堂弟伟伟还有大姐三个人就去了县城。 除夕到县城的车多，三姐弟拦到一个过路的长途车，到县车站时候不过1点多， 车站周围有很多电器店，遗憾的是还没有家电下乡的国家政策，但最近一些年的家电行业价格大战还是让消费者受益不少。 “姐姐，你看我在你们这里又是洗衣机，又是电视，又是锅盖（卫星信号接受装置）还没有优惠，你们店铺都没有点儿表示么？” “哎呀弟弟，我们两姐弟也聊了半天，你自己也说看了很多家店铺，姐姐实话给你说了吧，咱们整个潼县都是这个规矩，我们破了规矩的话，老板要吃不了兜着走的。”中年女营业员无奈的说到。 这种集体控价，一是家电价格战让普通家电利润已经到了最低，例如莫海看的纯平29寸大头彩电价格才3000左右；洗衣机也才2000多点，很多商家基本上是跑量赚钱。 二则很多人认为2000年代华夏最混乱的地方是城市，什么飞车党、偷摸拐抢，实际上最乱的是在各个县城。这些地方有各种土势力错综交杂，所以有势力介入家电行业，为了攫取春节期间的利润，强制形成价格同盟也见怪不怪。 “哎，算了算了，这会儿能安排送货的话，我立马付款！” 莫海砍价也砍不成，只能从服务端占点便宜。主要是县城人爆多，买家电的也不少，免费送货到家都得排队来。 销售员听到了莫海的话，连忙答应，转身就开始打电话要送货的车，7000多业绩怎么都比那些已经成交了的两三千业绩更加紧要，反正插队了人家也不知道，但不让莫海插队7000多业绩就没了。 赶天赶地，最终送货的小车在4点多过停在距离家好几百米外的土公路尽头。 让堂弟跑快点去喊了几个大人拿着绳子扁担这些工具，一群人把3套家电抬回了家。 大年三十家家户户都在，莫海这行人抬着家电，赚足了目光，都在夸莫海老爸能干赚了大钱。加上前天自家回家拉了一车年货，可以说今年莫海家已经成了村里大家聊天最多的话题。 “明明是我买的！怎么都夸我爸。”莫海幽怨的和谭妹子发短信抱怨着。 “哈哈哈，老公你不是喜欢低调的嘛。”谭妹子在短信中“老公”喊得麻利。 电视、洗衣机都没有拆，休息了几分钟三家人就要去给祖宗上坟。全国各地过年上坟的规矩都不同，有的地方是初一上坟，莫海老家是除夕下午。 几座坟头拜下来，莫海的耳朵已经被鞭炮震得嗡嗡响，老爸拿回来的全是大鞭炮，大概是觉得家庭和睦、事业兴旺、孩子有成都是祖宗坟地风水好吧。 莫海对着祖宗们的坟许的愿很简单-----发财！学习这块就不劳烦祖宗们了，他们都是些没读什么书的，估计也保佑不到哪里去。 拜完了最后一座坟头，每人都折了大小不一的树枝或者灌木枝，这是莫海老家的风俗“带材（财）回家”，材是用来烧火做饭，寓意祖宗保佑不饿肚子；同时时“材”和“财”一个音，又寓意祖宗保佑来年发大财。 这种风俗传统咱们不能丢！ 其它人都是意思意思或者干脆连意思都没有，莫海则强行折断一颗柏树小手臂粗的枝丫提了回去，远远看去就是一颗柏树自己在田坎上走。 祖宗们的坟头分布在不同的山坡上，所以要路过很多人家门口或者附近，父母他们是走一路就聊了一路，莫海早已忘了这些面孔后面是谁。只能机械的听父母介绍喊着人：什么二姑婆，幺姑婆，二公，大公…… 都是老辈子，其实莫海一个都没记住，大家对农村的生疏就是从忘记这些人开始的。 奶奶看到莫海提着相当于一棵树的“材”，笑个不停， “海娃子，你这是准备要发好大一个财？” 说完连忙拿了过去丢到了柴房，晾干之后就可以烧。 家里几个女人在弄除夕夜的晚饭，一帮男人则在接插线板装电视，又去找了梯子，把锅盖固定在房顶调上。 好一通忙活，打开电视，搜索频道，又是调整卫星锅盖的方向，能正常使用的时候彩色的新闻联播也开始了，晚上7点多。 一群小孩在被赶去吃晚饭，罕见的高效率吃饭速度，让一群大人惊讶。 吃了饭家里的女人开始研究洗衣机，结果是只能丢墙角吃灰。 拆开后莫海这才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自动洗衣机是要接自来水的，自己买的时候单纯想的是让奶奶冬天不用碰冷水洗衣服，现在有点坐蜡了。 “直接接到灶屋的抽水机管子上。”幺妈出了一个主意。 “井水是含有泥巴的，如果直接把井水管接到洗衣机进水口，要不到几次进水口就被泥巴堵死。”莫海一口否决。 “岂不是白买了一个洗衣机？” 幺妈觉得挺可惜的，她也想自己在家时候能用上洗衣机这种高档东西。 第63章 大年初一（求票~~） “现在只能用脱水功能。” 然后按说明书方式教了几个人，如何使用脱水。 其它几个喝酒的人也结束了，过来围观一个洗衣机怎么半天都么有搞定，听到莫海说了后，大家都开始出主意，不过都被否决掉。 “那就只有看伯伯和幺爸咯，到时候我这房子上面弄一个大点儿的水塔，一方面可以净化水质，另一方面3楼上面下来也算是自来水，洗衣机就可以用了。” 这是莫海想到的唯一解决办法。 既然有了解决方式，大家都端来板凳，装了糖果花生瓜子这些小食，一起看春晚。 在钱面前，农村人就是“实在”，莫海也觉得这些人挺有趣的。 这边儿才吃了晚饭，白天看到抬家电回来的村民们就摸黑来莫海家，借口是和自家三个大人打牌，实际上是在牌桌上不停的打听赚钱路子。 听到说是做生意，就想让让莫海父母带，好像有人带就不会亏一样。 张口就是“亏了算自己的，赚了一起分”，这等废话莫海半个字都不信，上辈子在这句话上可是吃过大亏的。信不得！ 小孩子们不喜欢歌舞节目，他们只爱动画片还有小品这些。所以春晚节目一无聊，几个弟弟妹妹就开始找事。 在伟伟的提醒下，莫海和他们搬了一半的烟花到门前的旱田里面固定好。莫海他们三家人是在山腰上。因此漂亮的烟花在空中爆炸后，方圆几里能看到眼花的人都知道是他们三家。、 这下就不得了了，父亲三兄弟的一些发小、同学纷纷打着手电过来唠嗑发财大计。扎金花的参与人群更多了，热闹非凡的坐了一大圈参与牌局的，外面围了一大圈看打牌的。 农村放烟花，顶多就是除夕放放小孩子玩的冲天炮，莫海家这次放的是电视上的那种礼花，这可是整个大队头一遭，毕竟都知道放的都是钱，老莫家发了大财！ 放完礼花一众人又开始放电视，打牌的打牌，莫海则开始发拜年短信。 “大彩电就是好！”莫海炫耀的给谭妹子发短信。 “我家还没电视呢。” “要不给你家也买一台？” “算了，让哥哥自己挣钱买。” “哟，媳妇开始给老公节约钱了啊？” “那是，我才在家里待几天。” …… -------------------- 拜年短信明莫海写明了：农村信号不好，只能发短信。打电话耽误时间…… 李娇娇“你家在哪里哟，手机打电话都没信号？” “深山老林，还有狼，你信不信？” “有色狼我信！” 衡辉“老板是幸福日子过久了，没有老板娘陪伴不适应。哈哈。” “你相亲睁大眼睛，不要再遇到做过阑尾炎手术的。” 莫海没好气的回了一条信息。 杨玲花“弟弟过了年回来记得给姐姐打电话。” “姐姐有令，弟怎敢不从。” 野生小姨“感谢莫老板照顾生意，小女子拜谢。” “人家感谢都是以身相许的……” “你来啊。” “太远了，过完年可以不？” “滚！” “莫海，你在涪市过年吗？我在想你。”收到了杜敏的短信。 “姑奶奶，你看上我哪里了，说出来，我好改！” 看起来是在拒绝，实际上是在主动和杜敏找话题，鱼塘的鱼还是要撒点儿饲料。 除夕夜临近12点，四面八方的鞭炮声就开始响起来，熬夜守岁跨年等得就是这串鞭炮响…… 其实今晚最热闹的地方是县城的寺庙，这可是全国都排的上号的寺，每年除夕夜至少半个县城的人都要去拜佛烧头香。 莫海他们没有车来回不方便，也就没有去凑热闹；等过以后在县城买了房子肯定会抽空去。 -------------------- 初一天所有人都早早起来，奶奶她们早已做好了汤圆，一人几个汤圆两个荷包蛋，说实话这是多少年没有吃到过的味道。南方一般过年吃汤圆的居多，北方是水饺居多。 发过年钱是爷爷开始的，一个孙子20元，老人家心意到了就成，况且本身就一穷村支书退休没啥积蓄。 然后三家大人也分开发过年钱人人有份，也是50块钱。 接下来就是大姐，一人50块，给爷爷奶奶一人发了200，毕竟她要攒钱凑嫁妆。 最后就是全家新晋富豪莫海，他豪气给爷爷奶奶一人发了2000元，乐得两老人后槽牙都看得到；弟弟妹妹一人100，警告不准乱用；给自己亲妹妹偷偷发了1000，“不要给妈说！”妹妹秒懂。 莫海的大手笔，看得几个大人都眼皮直跳，要不是因为今天是大年初一，老妈绝对要说莫海是败家子。 只有莫海自己明白，这是弥补上一世自己没钱的遗憾，算是一种心理上的满足和安慰吧。 对于老莫家来说，大年初一很特别。 因为莫海爷爷的生日就是大年初一，所以除了爷爷自己的孩子和孙辈；还有奶奶娘家的一些长辈要过来，爷爷的一些发小也来，初一天中午坐了5桌人。这也是为啥除夕前一天疯狂采购的原因。 午饭时候一大堆奶奶那边过来的老辈子，莫海叫不上名，都纷纷都在和莫海打着招呼，毕竟桌子上的茅台酒现在都知道是莫海买的。 茅台酒配的拇指杯不够，还是前两天采购时候专门买了些拇指杯虽。拇指杯虽小，但长辈们依旧是先抿一下，然后才仰头一下倒进口中，紧接着回味一下，最后才长吸一口气说到。 “好酒！海娃子有出息啊。” ----------------- 吃过午饭。 一堆成年人打着牌，未成年的莫海根本提不起参与的兴趣，索性就去设计自己家的房子。 莫海的设计风格走的是低调风，农村这个年头贫富差距还大，把后世那些小别墅风拿出来太出挑，容易被别人仇富，所以整体外形低调才是王道。 外观普通也就普通点，把里面弄好些就没毛病了。 说实话莫海对房屋设计是一窍不通，只能说是对房间布局，对外观有些想法，真要他设计出图纸，拿着刀逼着也弄不出来。 一楼一底加个假三层瓦房顶，瓦顶不是全覆盖，左右还设计了一大一小两个天台，大的这边可以乘凉喂蚊子看星星，小的这边在厨房上面可以放水塔，放后来风靡农村的太阳能。 天台以后可以加盖彩钢瓦，透风防晒也不错。 底楼主要是厨房，杂物间和谷仓，卫生间，堂屋，饭厅，以及爷爷奶奶住的房间；二楼就是一个客厅，几间卧室、杂物间。 屋前的坝子不大，坝子下面是一块旱田，不过也出不了几斤粮食。 莫海设计直接用混泥土在旱田里面打了几根柱子，然后浇筑一个宽敞的坝子出来，以后伯伯家也可以这样做坝子，就是要直接废掉几分田。 当然只是草图，其余的还要和伯伯和幺爸商量可行度，如果需要和大队、村委沟通屋基这些，爷爷这个退休的老村支书可以出马，何况莫海10万资金也预算了这块费用。 草图绘制完时间也不过3点过，屋外太阳晒得全身暖暖的舒服至极，适合褒电话粥，不过想给谭妹子打电话，还得去后山上信号好些。 “老婆，在干嘛，我好无聊。”两人现在老公老婆通过短信喊得很麻利。 “刚刚吃了午饭，也没事。” “你那边儿信号好不好？我在家后面的山上，信号2格稳定，哈哈哈哈。” “等我几分钟，我昨天找到了一个信号不错的地方。”收到莫海的短信，谭妹子也是秒懂他想给自己打电话的意图。 莫海则找了个有干草的小斜坡依靠着晒太阳，很快等来了谭妹子的电话，“喂，老婆我想你了，怎么办啊？” “我也想你啊，只有等开学咯。” 谭妹子也站在一座小山坡上，听到莫海的声音也很开心，不经意间就露出一些俏皮。 反正四周也没人，相当于两人在说悄悄话，自然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不过谭妹子短信里面喊“老公”都费了老大劲，电话里面是真没法启齿。莫海隔着电话使出了浑身解数，谭妹子终于开口轻声的喊了一声“老公”。 喊完后谭妹子自己都觉得一阵羞涩的脸红，丝毫不理会莫海说的“大声点，没听到。” “哎呀，讨厌，你隔着电话都欺负我，不理你了。”谭妹子隔着电话撒娇，然后把电话挂了。 正琢磨继续拨谭妹子电话呢，她的短信就来了， “山上太冷了，昨晚山里又下了雪。” “快回家烤火，别冻坏了。” 为了陪自己聊天，居然吹着寒风上山打电话，还不在电话里面说，这姑娘…… ------------- 多年后，莫海老家的各个山头上的土地都撂荒了，全是草木，下脚的地方都没有。而现在山上还有很多人家的土地，冬季休耕也打理得平平整整。倒是别有一番风景，脑补了一副三月份“菜籽花花非非黄”的壮丽画面。 心情大好的莫海鬼使神差的又给杨玲花打了个电话， “姐，新年快乐，在干嘛呢？” “在孩子爷爷家呢。” “方便接电话吗？”莫海试探性问了一句。 “他们在看电视，我在外面走走，你有啥事儿啊？神神秘秘的。” “这不是想你了吗，你不允许吗？嘿嘿。” 莫海的心理年龄和杨玲花差不多，两人私下的时候聊起来没有任何压力，整个人都是轻松的。 “你这有点儿危险哟。” 杨玲花浅浅一笑，莫海直白的说想她，那是真的想她。 “我一个人躺山上晒太阳，怕什么危险？大不了我一翻身去插大地。”既然在外面，莫海毫无顾忌的直接开车耍流氓挑逗。 “姐姐现在就回家换衣服，等你来。”杨玲花可不是吃素的，直接拿捏。 “哎呀，姐姐你等我长大啊。” 【作者题外话】：有票的朋友，劳烦动动小手指，把票投到你能看到的最后一章。另外作者写小说，是靠大家点左下角的ad小视频，花上20秒看看，看的朋友多了，作者的一顿稀饭钱也就出来了。 第64章 买答案 莫海家走亲戚流程每年都是固定的，父亲这边儿因为大年初一爷爷生日，没有需要额外走的。妈妈那边儿就是集体初二走舅舅家，其它几个姨妈家看安排。 初二一大早老天爷就下了点小雨，结果出门的时候太阳出来了，汇合了大姨家的一大群人就浩浩荡荡的走泥巴小路去舅舅家。 大姨家的表哥现在还不到30岁，因为没赚到钱被大姑父走一路说一路，只有莫海知道表哥多年后身家千万。不过莫海没有打算改变表哥命运，毕竟缓几年表哥会有一个亿万富豪的幺爸带他飞。 浩浩荡荡一群人走到舅舅家时候已经是2个多小时之后，汗流浃背的累。而后世有车公路到家只要20分钟。 等着其他姨妈家人全部到之后，这才几十个人去外公外婆的坟头祭拜，光鞭炮就的烟雾就成了一朵超大的蘑菇云。 春节祭坟可以看出一个家族的兴旺程度。 刘楠表姐和刘安表哥对莫海可是热情得很，两人听了莫海的建议，前两天去镇上买了好几件还不错的酒堆在家里给舅舅喝。让舅舅戒酒只能是肝癌后医生的话，现在谁都做不到。 当天中午主桌上茅台酒一上桌，大家就知道是莫海买的了，“海娃子有出息了”这个标签又亮了几分。 同龄段的表哥表姐多，莫海下午参与了一会儿打牌活动，和小说中逢赌必赢不同，莫海和一群表哥表姐打牌输了好几百。用安表哥和楠表姐的话就是：打土豪。 莫海重生后的第一个春节，就这样在不停的走亲戚中过了。 超市初八要开门，所以一群人决定初六回涪市。 修房子的事情已经交给伯伯和幺爸，有问题和自己父亲沟通即可，反正明年过年时候自己要住上新房。 至于装修什么就是墙上刮大白，莫海要求二楼地面贴大瓷砖，好打扫也好看一些。 当着全家的面把5万现金交了给爷爷保管，大伯和幺爸肯定没事。主要是让老爷子防着伯妈和幺妈作妖，这两女人是真能折腾的。 在老家的春节就这样结束，除了小孩子玩儿的不亦乐乎，大人们就是聚聚会吃喝拉撒睡玩儿。 至于莫海觉得过春节也没什么意思，颇有一种人回来了，但心境已经变的感觉。 走了6个多小时的大巴车停在涪市的长途车站。 下车吹了冷风莫海也从昏昏沉沉的状态下清醒了一些，国道路太烂坐车真的是受罪。 ---------- 、 初七自由活动，莫海则在家里差不多躺了一天。 他在琢磨：为啥重生的第一个春节，居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激动，反而对返回涪市激动不已？ 想了一天的结论：三四十岁的中年人心态，习惯了城里的便利。但依旧觉得哪里不对，反正就是心里面有些不舒服。 初八超市和批发店开门营业，几个新来的亲戚在学着怎么打理。没错，今年又有一些亲戚家的孩子被塞了过来，老妈照单全收。 莫海被昨天琢磨的事折磨着，到处逛了逛，又去上网、又去游戏厅都没有好过来。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闲得慌，把自己弄出了心理疾病，得找人聊聊天才可以。 和谭妹子发短信聊天，她说她在写作业。好吧，莫海早已忘了还有寒假作业这事…… 李娇娇暴脾气估计也没法解决自己问题，大概率就是陪她逛街？很久以后李娇娇知道了，只骂了一句“我特么的就只配逛街？！”开车你有不愿意…… 灯姐的话…… 怎么会想到找灯姐聊天？估计回头就会把内容传给谭妹子。 事实证明莫老板低估了灯姐的开车技术，人家后来知道这事，只吐槽了一句“我特么有这么不靠谱？！” ---------- 思来想去最适合的还是杨玲花，和自己聊得来年龄段也合适。 “姐，这两天上班了吗？” “在上班呢，怎么你回来了？” “嗯，前天回的，你忙不忙？” “才放完假没啥好忙的，在办公室无聊呢，你咋啦？” “这不是想你了吗，想找你喝茶聊人生。”人生二字说得特重。 “行啊，我到时候早点下班呗。怎么过了一个春节，感觉你的说话都无精打采啊小莫。”杨玲花关怀的问道。 “这不是昨天无聊嘛，就琢磨我怎么感觉过年没意思，琢磨多了就想找你聊聊天开解开解呗。” 莫海也没有心思待在家里，打车去了市中心，和杨玲花约的地方是之前的那个茶楼，不过时间还早索性到处逛逛。 ---------- 街道两边的梧桐树挂了彩灯，不过要晚上才能看到。 虽然上班族已经开始搬砖，但毕竟是涪市的市中心，人来人往的热闹非凡。莫海现在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人来人往的街道让他感觉很压抑，总觉得自己游离于人群之外。 有种眼前看到的一切画面都是电视画面，自己只不过是跑进了电视里面。这是孤独症还是什么病？莫海对自己的这个状态还是有一些了解，上辈子也经常出现。 本以为上辈子没钱才会有这种情况，这辈子已经不缺钱不缺漂亮姑娘怎么还有这种状态？ 恐怕熟悉莫海的人都想不到，他会在过年期间一个人逛街、逛公园、逛商场。不过和上辈子只能去上上网发发呆不同，莫海今天可是在商场买东西缓解这种状态。 这不是一会儿要去见杨玲花嘛，特地买了一块3000多的手表，自己拿得出手，杨玲花平时戴也没问题，给漂亮女人用钱是一件舒心的事。 还顺带给李娇娇买了一块2000多的表，这姑娘疯是疯了点，但对自己对和自己一起赚钱这事，值得奖励一块手表。 杨玲花是领导，反正又不忙索性就早退。 等莫海到的时候，包间已经被空调吹得暖呼呼的。毕竟莫海说过，闷闷的空间人容易迷幻。 给自己补了个装，把莫海大爱的大/波浪头发弄成了慵懒的模样。杨大美女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这么在乎一个小男人的想法。 包间门一开，一股淡雅的香风随着漂亮妇人袭来，让莫海呆了两秒。 “姐，你又漂亮了！”莫海人和话一起进了房间，反锁了房门。 杨玲花假意拍了拍他，边帮莫海脱外套，边笑着承受夸奖，“就会把姐姐当你的小女友哄，嘴巴吃了蜜？” “姐你要不要这么聪明，想尝我嘴上的蜜，你可以明说啊。” 莫海见到杨玲花的样子，就晓得是特地为自己打扮过，这环境中莫海不自觉的就挑逗着杨玲花。 杨玲花没理会他的挑逗，其实她也在忍。 两人就放松的坐在包间沙发上闲聊，莫海干脆直接把头枕在了杨玲花的大腿上。 “姐，你说我这是怎么了？”莫海就把自己这两天的情况说了一下问着。 “你呀就是心理成熟了，用成年人的思维看社会，所以有些心理压力，最好的方式就是发泄一下。比如去唱唱歌，喝喝酒，甚至运动一下出出汗就会好很多。” 其实杨玲花心里面想的是，咱们来个友谊赛才是最好的解压方式。 杨玲花说的这些解压方式，他以前经常用。他其实就想和同心理年龄的人聊聊天而已。 枕着杨玲花的大腿，热腾腾的房间，迷人的女人香，加上杨玲花的声音本就好听，两个人慢慢聊着天，莫海居然睡着了。 杨玲花几次想伸出自己的手辣手摧花，但看到莫海的安静的睡着忍一忍又不好打扰。 其实睡了也就几分钟莫海就醒了，故意侧身把头侧向了杨玲花的肚子方向，双手也圈着杨玲花的软腰，给人感觉就是在取暖。 这可是要命的地方，莫海呼吸出来的热气，直达杨玲花的敏感地。 直到杨玲花不停的扭来扭去莫海才坐了起来，讪讪一笑杨玲花才明白被莫海耍了，敲了一下莫海的脑袋，轻骂了一句“折磨人的小东西。” “姐，给你的过年礼物。”莫海掏出了手表。 拿着莫海给的礼物杨玲花哼着歌回到了家；莫海没了心病，迎接新的一年。 ------------ 2003年2月9日星期天，农历正月初九。莫海起了个大早，去河边溜达了1个小时，假装锻炼嘛；然后去超市拿了牛奶和面包回到了家里。 昨晚上在谭妹子的提醒下，看着几份寒假作业莫海在犹豫写不写？ 写的话肯定就要全写，但是自己不能保证写了有啥用；莫海的记忆中，自己上一世高中就没有交过假期作业？还是只交了一部分？二十年了那还记得住！ 不过混迹社会二十多年的莫海可以肯定，这些作业最后的归属就是废品站。 不过莫海还在纠结中，李娇娇来电话了，“莫老板，在干嘛呢？”口气甚是轻松。 “姐，我在考虑要不要写假期作业。” “哈哈哈哈哈哈，你不说作业，我都忘了你是个有寒假作业的高中生，还说问你店铺多久开门呢。哈哈哈哈哈。” 李娇娇的快乐是建立在莫海的痛苦上，一本寒假生活，几篇作文几张卷子，万恶的英语抄单词，作业量并不小。 “够了哈，假期还有一周多，我一认真肯定能写完；你们开门没有嘛？我明天开门。” “我们昨天就就开始营业了，生意都没有，我这会儿在街上瞎逛呢，要不要来陪我？你过年前还欠我一顿饭呢。” “我想赶作业……”毕竟几个老师只能收到这一次自己的假期作业，暑假后就要分班。 “你要陪我去书店，我就陪你逛街。”莫海卑微的要求。 “去书店干嘛？”莫名其妙的要求，李娇娇怕莫海挖坑。 “我去看看寒假作业有没有答案卖。” 【作者题外话】：车要慢慢开，车速不宜快。有票麻烦投你能看到的最后一章，对了你看到这行内容时候，麻烦点点左下角的广告看一看。。咱们作者就靠你们看广告混点稀饭钱。 今天是2022年的元旦节，恭祝各位读者老爷全家身体健康，发大财，家庭和和美美，事业兴旺。 第65章 以身相许（求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隔着电话都知道李娇娇在大街上笑得能看到后槽牙。 “我在步行街这边儿，我，我，我等你来。快要笑死我了。” 能怪莫海么？万能的某宝还要几个月才上线，主流的两个网购平台垃圾得没法入眼。只能跑书店看看有没有，能用几十块钱买来时间难道不香？ 遗憾的是，书店只有《寒假生活》，卷子没影子，又被李娇娇嘲笑了一番。 - - 这妹子有10多天没看到莫海还是有些小九九，逛街的途中牵着莫海手都是小事，为了让莫海试穿她看好的衣服。直接抱着莫海手臂撒娇，弄得莫海感受着手臂传来的软度后想入非非。 一边儿的罗丽芬蒙着嘴笑个不停。“芬姐，笑什么啊？我脸上没花啊？” 搬砖的人已经上班了，除了莫海和李娇娇这种学生闲的无聊逛街，店里面没什么客人，都是熟人罗丽芬也无聊的过来陪两人聊天。 “脸上倒是没花，不过我看你的心挺花的。”罗丽芬调侃着，正牌女友谭妹子漂亮乖巧，这漂亮活泼的李娇娇也被把到手，自己儿子那么帅却一天就知道踢球和游戏。 “芬姐姐你这可是冤枉我了，我们什么都没做。” “姐姐的眼睛又不瞎，这姑娘恨不得挂你身上。”罗丽芬说话永远带着浅浅的笑容，甚是赏心悦目。 “我们是一起做生意的合作伙伴，她要靠我一起赚钱呢。肯定要讨好我啊。”这个理由，莫海自己都不信。 “你猜姐姐信不信？” “芬姐，你对我笑，是不是也对我有意思啊？” 莫海不要脸的调戏罗丽芬，也用调戏来反击罗丽芬话里面的逻辑漏洞。 “连姐姐都调戏，我可要给小谭说，让她管好你，一天花花心思多得很。” 罗丽芬的声音中带着一些傲娇和得意，不仅姐姐长姐姐短的喊着，还直接调戏，这16岁的小伙眼光真好。和罗丽芬同龄的人夸她常见，但比自己小很多的人也夸，那可是真的说明自己魅力十足。 “那我给她说是姐姐你勾引我的。哈哈哈” “你找打。”罗丽芬的声音居然发嗲…… 我的天，要了亲命！ 两人的笑声引起了李娇娇的注意。“小莫试试这两套衣服。” 这个女人连16岁的男孩子都不放过？李娇娇可不是谭妹子那样内敛，直接招呼莫海过去。 李娇娇的眼光很不错，莫海现在已经166米高，几乎是按一个月一厘米的速度长，李娇娇选的衣服一上身，提升了至少3分颜值。 小李姑娘满意的结了帐，“罗姨，我们走了哈，改天见。” 李娇娇虽然是笑着打招呼，但“罗姨”二字却在提醒罗丽芬，你别吃嫩草了。 女人吃醋真的是…… 罗丽芬虽然笑着回应了，但李娇娇小儿科般的挑衅还是有点儿不舒服，自己在劝莫海别花心，你个小姑娘却却以为自己老牛吃嫩草？莫海都喊自己姐姐，你喊我阿姨？ - - 走了老远，“你刚刚和罗老板聊什么啊？”李娇娇试探着问道，她怕莫海觉得她多事。 “没说什么，就是说我太花心了。”李娇娇瞬间就脸红了，自己大胆的和莫海亲近，让莫海背了“花心”名号，有点儿觉得对不起莫海，连忙丢开莫海的手臂。 “我不是故意的。”听声音就知道很委屈。 她都没想想，莫海王都没拒绝她牵手抱手臂，已经实锤的“花心”。 “背都背了，我脸皮厚。”莫海又主动牵起李娇娇的手。 两人都间歇性的忘了谭妹子。 一开始被牵着的李娇娇还脸红着走，逛了一会儿之后就把自己当成了当成女友角色开开心心的陪莫海逛街。 - - “不要抢，各位叔叔嬢嬢（niang方言：阿姨），不要抢排队来排队来，板蓝根管够，我们调的货正在来的途中！” 旁边一家药房，一大群人抢着板蓝根，老人、中年人、年轻人都有；药店的营业员小妹嗓子都喊哑了。 李娇娇今天心情贼好，好奇心也很重，“嬢嬢，你们抢板蓝根干嘛啊？” 面善的阿姨看到李娇娇也是个小姑娘，也不好因为被阻拦抢板蓝根而发火，只好解释道啊， “我女儿在粤东那边儿，说是有啥流行病，传染起来吓人的很，她们那边板蓝根和白醋都抢完了。让我从涪市这边儿给她寄过去，我早上去‘省又多超市’买了很多白醋，这才来买板蓝根，那晓得这么多人都知道。” “谢谢了嬢嬢，你注意安全哈。” 李娇娇没有当一回事儿，粤东距离蜀省边界都还隔着几个省，距离涪市更是几千里。 离开了有几十米距离，李娇娇这才嘲笑道，“这些人真的是连药都要抢。” 莫海自然不会多说其它，非典的第一波抢购潮没有那么大的影响，更多抢购都是和刚刚的“嬢嬢”一样的目的。 官方还没有正式做出说明，因此网络上各个论坛的谣言也在起飞的滑翔阶段，各种乱七八糟的说法，弄得一部分人人心惶惶，但因为说法太过于离谱和混乱，也让一部分人直接选择不信。 - - 2002年10月华夏的网民才5800万，很大一部分都是只玩儿游戏的，和13亿总人口比起来，网上的喧嚣根本引不起大众的注意力。 全国上下都是该吃吃该喝喝该过年过年，该看球赛看球赛。甚至主管部门一度认为就是小流感，和美丽国那边儿一样，流感嘛，过了季节就没事。 时隔20多年，自己早已忘了时间线，但晓得这事重点在粤东省和京都两地，重生党利益最大化原则还是要的。 自己1万个护目镜，2万个n95，10万个12层口罩的本钱，怎么用反而成了莫海现在的心病，“捐”还是“卖”？或者两者皆有。 事实上持续大半年的非典，整个蜀省都没几个病例，只不过官方重视后，全民开始重视，涪市这种犄角旮旯的四线小城也有了紧张气氛。 不过这都是开学后的事情了。 中午带着李娇娇去吃了麻辣干锅，没想到居然是个吃货，吃起来丝毫不顾及个人形象。 “娇娇姐，你能斯文点么？”李娇娇嫩脸一红，这才发现自己吃相确实有点儿太随意，和自己寝室好姐妹时候才会这样。 “这不是太好吃了嘛。”找了一个理由。 “服务员！”莫海没有理会李娇娇，而是喊了服务员，弄得李娇娇莫名其妙。 “帅哥，有什么事？”一个年轻小伙跑了过来。 “你给你们大堂经理说一说，你们这个太好吃了，能不能看到朋友这夸张的吃相上一会儿打个折？” 服务员依言看了一眼李娇娇，多漂亮的姑娘，嘴巴两边的脸颊都是食物上面的油和调料。 “我去给经理申请一下。”服务员小帅哥也是机灵，转身就真跑去找大堂经理了。 “你好讨厌，笑话我。”李娇娇这才反应过来被莫海戏弄了，不过李娇娇并不知道自己脸上有油和调料物，就单纯以为莫海在戏弄她。 也就不到一分钟，穿着职业装的大堂经理居然真的被小帅哥喊了过来。 “帅哥美女，你们好是你们要求打折么？”大堂经理年龄大概也就和刘玉萍差不多26/7的样子，化着妆也算是一个成熟的美女。 “经理，你看看你这做的太好吃了，我朋友都吃成这样了，难道不该打个折？” 经理这才侧身看了下李娇娇，笑了笑了。 “小郭，倒杯温开水；去柜台那两张湿巾来。”经理指使着小帅哥。 “放心吧两位帅哥美女，一会儿我肯定给你们打折，就是姐姐希望好吃了，你们以后多多照顾生意才是。” 经理也是个玲珑人，知道莫海喊自己过来其实就是逗女友开心一下，不过让顾客开心和超出顾客的预期倒不是一般普通大堂经理能做到的。 “那就谢谢姐姐了，我们以后肯定会多来，开个玩笑还就真的打折了。”人家的善意莫海还是知道的，以后来不来是一回事儿，但该有的感谢和客套不能少。 刚刚的小帅哥服务员用纸杯端来了一杯水，把湿巾拿给了大堂经理。 “妹妹别动，姐姐给你擦一擦，辣椒油别弄到眼睛里面去了。” 李娇娇这才知道自己刚刚丢了多大的脸，用目光把莫海刺了几个对穿，坐在那里让蹲着的大堂经理擦。 “哎呀，妹妹好漂亮啊，皮肤好好啊，姐姐好羡慕你男友……”大堂经理是边擦变夸，都把李娇娇夸得满脸通红。 “姐姐哪有说的那么夸张，我还是学生呢。” 这大堂经理贼会说，已经夸到要是李娇娇和莫海生孩子的时候去了。 莫海哪敢接话，他在琢磨这么会说的人才，以后自己做餐饮一定挖过去。 - - “以后我们的女儿肯定和明星一样漂亮哟……” 离开了餐厅，莫海学着大堂经理的口气调侃着李娇娇。 “你找打，敢调戏姐姐！” 其实李娇娇心里面想的是，“女儿哪够，儿女双全才好啊。” 陪着李娇娇去看了一场电影，香港的无厘头爱情喜剧片，两个人的笑点都不高，全程笑着看完。 “姐，你以前来过电影院吗？” “必须啊，和同学一起来的。” “我第一次进电影院都给了你。姐，你要对我负责啊。”莫海贱贱的说着。 本以为莫海要聊什么，结果就开车了，还是弯道漂移。 “负责，负什么责？以身相许啊？”李娇娇也明知故问的开了个玩笑。 【作者题外话】：有票麻烦投你能看到的最后一章，对了你看到这行内容时候，麻烦点点左下角的广告看一看。。咱们作者就靠你们看广告混点稀饭钱。 今天是2022年的元旦节，恭祝各位读者老爷全家身体健康，发大财，家庭和和美美，事业兴旺。 第66章 女人（来点票票） “以身相许可以有，不过我不负责哟。”莫海开着玩笑说出了自己的底线。 两句话两个人都说出了各自的想法，李娇娇对莫海的话有点儿失望，不过人家有女友，自己这算什么？ “你想得美！快滚吧，姐要回家了。” - - 明天海力体育店铺开门，莫海约了衡辉一起吃饭。 李娇娇还没有那么大胆子跟着莫海和衡辉吃饭，二老板娘衡辉敢接受，她也不敢坐这个位置。今天陪了自己一个白天，下次就不知道该多久了。 “得勒，小的给你拦车。”活脱脱宫里出来的…… 看着才10天就白胖了一圈的衡辉，莫海去捏捏手臂，“衡哥你这10天吃了猪饲料？” 衡辉能说什么，这两天已经不是一个两个人这样吐槽自己了，“天天大鱼大肉……” "那一会儿就整点儿清淡的？" “随便找个馆子吃点儿素的。” “随你……” 开门把门头广告打开，又拿着鸡毛掸子简单扫了下灰尘，这才去吃的晚饭，果真衡辉吃的素！ “衡哥，过年相亲没？” “我小姨补偿了两个相亲对象。” “你小姨对你真好，哈哈哈。”莫海必须笑，衡辉第一次相亲就是他小姨介绍的同院护士，结果是“做过阑尾手术”。 那姑娘被他小姨骂惨了，全院都知道了“剖腹产当阑尾手术骗男孩子”的套路，“这两个结果如何啊？” “第一个比我还大5岁，都快30了；第二个现在处一处。” 衡辉也没有管莫海笑话，若不是莫海反应快，自己真就上当了，小姨还说要感谢莫海来着。 “这个不会……” 没等莫海说完，衡辉就知道要问什么，“这个姑娘什么都没有，我小姨同事家在黔州的亲戚。山里的老实姑娘。” “黔州姑娘好啊，勤劳本份；做啥工作的？” “她亲戚店里面上班，先见见世面。” “那你要抓紧哟，该下手别啰嗦；很多时候世面见多了，想法就会变多。” 莫海一副过来人的口吻提醒到，这种事儿网上多得很，衡辉情商高，但谈恋爱也是头一遭，万一对方是老司机，衡辉受伤莫海店铺也会有损失的。 海力体育初十开门，挂零。衡辉汇报工作的时候，莫海表示淡定，没什么。 初十开始莫海就在家和妹妹一起赶作业，谭妹子也在赶作业，只是偶尔累了会给莫海发个短信问一问，还有卷子的选择题答案…… - - 最近抢白醋的风潮来了两拨，自家两个超市的白醋都卖得干干净净，莫海给老妈说了，加价可以以进价高了些为由加一些，但千万不要乱整价格坏了店铺名声。人家一个举报工商局的罚款就来了。 2月14日西方情人节后，连续几天的发酵，板蓝根已经成了紧俏货，连莫海妈妈都去抢了2袋，莫海也懒得去多说，该喝就喝呗。 在2月20日补课之前，莫海每天基本上就是去网吧上网看一个小时的新闻，然后就是写作业。 只不过临近去学校上课，供应商那你还是要去转一转，作业写完是不要指望了。 元宵节前夕，衡辉接到了两单比较急的演出服，莫海也亲自去找了刘玉萍。野生小姨那个欣喜，虽然2单才40多套的演出服，也让莫海蹭了一顿午饭。 虽然是一顿简餐，但她也极力的忽悠莫海，去看看杨玲花哪里开年了还有没有400多套大单。莫海义正言辞的拒绝，这么怀疑自己的杨姐姐可靠度？ - - 2月17号的晚上和谭妹子聊短信的时候，谭妹子说自己19号到，到时候一定要来接自己。 结果18号下午4点多时候，莫海接到了谭妹子的电话，“你怎么又跑到山上去了，万一吹感冒了怎么办？” 莫海以为是谭妹子激动要回来了，冒着寒冷都要和自己通通话，所以一接通就先批评。 不过这哪是批评，在谭姑娘听来分明是浓度百分百的关心嘛。 “我在涪州大酒店了。”谭妹子的声音在偷笑，知道莫海肯定一会儿就要出现在自己面前。 “真的？不是明天才回来么？”20天不见谭妹子想念得紧。虽然自己杨玲花约会，和李娇娇约会，但都是野花，哪有家花香？ 何况这朵家花还是自己养得漂漂亮亮，莫狗比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 “想给你一个惊喜啊，我就是想你了嘛。”声音中在撒娇。 “等我！” 到涪州大酒店也就20来分钟，可以说是急速。 房门一敲开就看到清纯可人的谭姑娘笑容满面，莫海一脚把门关上，搂住了谭姑娘的腰，就冲着谭妹子的嘴去了。 大半个月的思恋，似乎就在等待此刻的激情；一天不见如隔三秋，二十天不见那就是一甲子。 今年过年一直比较暖和，谭妹子在山里感觉不到，但到了涪市感觉很明显。两人买了几套春装，本来想买贵点的但谭妹子不太愿意穿。 一边逛街一边闲聊，莫海主动交代了第一次陪李娇娇买衣服进了派出所的事，灯姐都打了小报告了，莫海也没必要骗。 晚上莫海陪着谭妹子在酒店待到9点多就回家了，可不敢再待下去，不然两个谁也不知道谁先忍不住，毕竟今天上下其手来着。 - - 验钞机如同莫海说的那样，楠表姐开门营业后到莫海去学校前10多天也才50多台机子的量，铁老板每次直接让铁天明打车就送了过来。 19号下午莫海就带着谭妹子去铁老板那里收了一万五千多的验钞机提成费用。 闲聊一番才知道铁老板春节回老家发现了乡镇上的验钞机生意，现在三个侄儿在跑乡镇那些做生意的商户。过年乡镇生意是很好的，肯定或多或少都收到了假币。 “铁叔，乡场跑了多少机器？”莫海打趣到，“乡镇”可是大金矿！ “告诉你也无妨，一个乡镇商户至少有七八成都会买！”铁老板得意的说到，他知道莫海没精力去跑乡镇市场，甚至连涪市花样小区之外的都不跑，说了也没什么。 “看来铁叔这段时间发了大财啊！铁叔你得请客啊！”莫海以自己的经验估算了一下，2003年一个镇没有200家商户也有一百七八十家。 “请客是必须的，铁叔还得感谢你，以前就只会盯着高总这些人混混人家不要的汤汤水水。老弟你让我茅塞顿开！这周末我们全家请你们小两口吃大餐！哈哈哈哈。” 铁老板单干这么多年，也就这两个月才有种扬眉吐气的爽快感，甚至以前看不起自己规模小的同行，现在都在想方设法套自己近乎。 有大餐吃莫海自然是答应了，“诶，那个高总年前被你气到住院，后来咋样啦？” - - 两人最喜欢的谈论的就是高总这厮，因为两人做验钞机生意完全是开发新市场，不抢高总生意。高总很多次想报复，但都被公司其他人阻挡了。 “前两天又住院了，他还以为我在靠你的渠道。”说完喝了一口茶，“哼，他高建军也有被气到住院的时候。” “铁叔这是独具慧眼找到了金矿市场，一朝农奴翻身把歌唱，以后发财还要多多带带我。”莫海适时的恭维了一句。 两人又商业互捧了几句，莫海这才和谭妹子离开。 在车上谭妹子好奇的问了为啥铁老板说要感谢莫海，不是已经没销量了么？ 莫海把那天因为副食品市场假钞，铁老板一天卖了170多台的机器，所以那天晚上大家一起吃了饭这事儿讲了一下。 “那天晚上我给他说，做生意要舍得分钱，他当初要不是接受了我比他赚得多，那么我不可能制定那个销售方案。他也不可能半个月出货六七百台。” “他悟透了大方分钱的道理，再加上自己独具慧眼找到新市场，他这半个月起码赚了30万！” “30万？”谭妹子也被惊讶了，本以为莫海赚钱已经够疯狂，哪知道人家因为莫海的点拨，半个月就赚了自己家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 出租车司机还以为这个学生在吹牛逼，结果听到人家半个月赚了30万，激动得差点儿踩了刹车，自己要跑好多年的车才有30万？ “对啊，如果改天吃饭的时候他们送你什么礼物，你直接收着就是，别客气。” - - 给两个门卫一人丢了一包烟，“新年快乐！” 教室里面闹哄哄的，抄作业的抄作业，聊天的聊天，还有几个人在交换小灵通号码，看到莫海来的时候连忙拉着一起交换手机号码。 小灵通已经开始在涪市建网，不过莫海知道自己学校这片区属于市中心边缘地带，很长一段时间内小灵通信号要看运气，摇一摇或许就有了。 莫海就交了寒假生活和英语抄单词，几张只写了选择题的卷子也没有写名字，当着收卷子的同学面夹杂到了中间。赌一赌老师不得看呗。 按照学校安排，今晚不上晚自习，回寝室搞卫生去…… 搞毛线的卫生，莫海拉着王锋还有汪云生买了一大袋零食；还给谭妹子发了短信让她去买点儿零食给寝室一群人。 先把垃圾制造了再来打扫吧。 买东西时候杜敏看到莫海，满眼小星星，还暗暗的抛了几个媚眼。 莫海当时就琢磨，谭妹子还没有长大，但杜敏似乎可以…… 自己似乎有些来者不拒啊？似乎来得都是美女，纠结ing。 【作者题外话】：今天元旦节，临时多更一章。希望看到的读者买彩票也有这种意外惊喜。有票的投票，没票的评论起来！！！ 第67章 火锅店股权问题 不过莫海还是被自己的无耻给感动了，结账时候趁其他两人没注意，拿了几袋零食丢给这姑娘。 毕竟过年她也发了想念自己的短信，还说要不是她在外地，就会去找莫海了。虽然莫海没有回几次，但人家明说了啊，莫海比一般学生有钱，她就喜欢。 后世互联网得来的经验：谈钱的姑娘一般事少。 补课和正式上课没啥区别。 不过第一天早自习时候大家还在等着发新书呢，学校广播通知了一件事让所有人都弹冠相庆！ “通知，通知，全体师生注意，全体师生注意，今天早自习不上，所有同学自行将座椅搬到新教学楼！各班地址由班主任说明！” “再通知一遍……” - - 这个年代在学校补课，学生抱怨没啥用，甚至都没有投诉渠道。而且家长都同意并且坚信是为了孩子学习。 惨无人道的连续上了8天课，主要目的还是让大家回到学习状态。 莫海也努力的学习，只为远离倒数十名。期末成绩出来了，距离倒数十位近在咫尺。谭妹子全班第8，这差距让莫海脸红，谭妹子也有点儿气。 也被灯姐几个和莫海关系还不错的同学笑了一番， “看看你媳妇儿，再看看你……” 各学校陆陆续续上课，城里孩子兜里不差钱，海力体育开门半个月，球足球服订单也有6个队，篮球服有3个队。就连门面后面的初中娃儿都来订了2个队的球服。 倒是演出服没动静，漂亮的野生小姨有些意见，撒娇说莫海不帮她推生意，那天白请了一顿饭。 莫海说我也冤枉啊。 补课结束刚好就是3月1、2号两天周末学校放假，张新成早就和莫海约好了，要去火锅店一趟，说是有正事。 莫海问他什么事，他就说去了就知道。不过看到张新成很不高兴的样子，莫海基本上知道是去干嘛。 这事儿比莫海想象中来得更快，安慰了张新成， “兄弟没事儿，我知道你父母找我什么意思。我会处理好的，放心我们两个还是同寝室的兄弟。” 反正这学期分班之后，不同寝室不同班了，以后还是不是好兄弟那就听天由命咯。 - - 火锅店一般中午才开门。 莫海带着谭妹子到的时候，只看到戴着金耳环金项链金戒指金手镯的钱姨，正在指挥一群服务员干事，有动作慢的就是一顿责备。 倒是很早就回来的张新成看到了莫海两人，连忙提醒了他妈妈，自己跑过来招呼两人。 简单寒暄了一番，张爸爸也从后厨出来，大家找了个墙角的桌子落座，张新成则连忙端上了茶水。 莫海知道张家想让自己退股，但要自己退股不可能是自己主动提出。 莫海先是看了账本，看到营业额数据也是眼皮一跳。 平均每天一万多的营业额，毛利大概6000多左右，一个月10多万的利润。 难怪会这么急想踢走自己。 “张叔钱姨，你们太牛了，这个月40多万的营业额，看来我120万的分红线低了点啊。哈哈。”莫海开了个玩笑。 “小莫啊你不晓得，这一个多月我和你张叔那是没日没夜的忙，就初一到初三休息了三天。” 钱姨也在叫苦，就是变相说莫海不做任何事就想分钱。 “钱姨和张叔辛苦了，我这也是想来帮忙啊，但现实没办法。钱姨你有什么想法可以直接说的。” 莫海的直白，倒是让钱姨有点儿不好意思，不过想想一个月回本，莫海不出力，钱姨尴尬的一笑。 “小莫啊，你看你还在上学，店铺这边呢你基本上不管，我和你叔叔琢磨把你手上的股份买过来。不怕你笑话，过年亲戚们听说你这儿有10个点的股份还不管事，都在嘲笑我们不拿他们当亲戚。” 钱姨的话很无耻！ 倒是张叔和张新成想做解释，但莫海一挥手阻止了，也只好等莫海先说。 “钱姨，不用多说，我知道你们什么意思，直接说吧，准备多少钱买我的股份。何况我们的合同上写了我只做财务投资和店铺营销支持。现在却这样说。哎。” 莫海一口同意倒是让钱姨心里面一爽，小九九打了起来， “小莫啊，我那亲戚，愿意用7万买你的股份。你看怎样？”钱姨这话一说，张叔那边儿就差点儿跳起来，哪有这样欺负人的。 不过莫海接话很快，没给张叔说话的机会， “钱姨，过年前我一天就能赚这么多。一月个40多万的营业额，7万就要买我股份。这是在欺负人啊。” 莫海的话很不客气，7万这个数字很明显是钱姨故意玩儿的手段。莫海在怀疑后面根本没什么亲戚，就是钱姨贪心，这吃相有点儿难看了。 “哎呀，小莫，开口讲价坐地还钱嘛，你觉得多少合适。” 钱姨也有点儿心虚，自己哥哥大方的要用15万买莫海股份，相当于莫海投资的十倍。 自己这是想替自己哥哥节约点儿钱来着。 “钱姨，我的要求不多，这个点的营销方案，店铺定位，甚至未来规划都早已给了你们，可以说没我你们也可扩张。” “我的要求不多，股份作价15万，按照40万一个月的营业额，我这15万是亏着卖的。” 莫海在这里耍了小心眼，火锅店怎么可能一直都是旺季，都是旺季还要促销打折干嘛？ 听到莫海要价15万，钱姨也是一阵肉痛。 “另外还需要给我保密费，很多行业都有的。就是几年内我不能把老张火锅的核心模式交给别人或者自己单干。否则我要倒赔钱，不过保密费得我满意。” 15万都够肉痛的钱姨，现在听到保密费更加肉痛。 “我可以承诺的保密期是5年，保密费40万。我以后即使做火锅店也是做中高端火锅，平价火锅店我不感兴趣。” 说完莫海喝了一口水往椅子上一靠，就看钱姨怎么回答，反正自己是狮子大开口，就看你怎么接招。 莫海的要求高么？只要不贪心，就知道很合理了。 如果不给保密费，回头莫海就拿着15万股权金复制同样的店铺，而且可能比老张火锅做得更好。 “我去打个电话！” 钱姨这才知道莫海并不是那么好处的，自以为可以拿捏人家，结果现在自己考虑的却是40万自己哥哥能不能接受。 钱姨离开了，张叔这才开始道歉，说了原因。 过年回去钱姨一身金走亲戚，结果亲戚们纷纷问她发了什么财，这么多年的扬眉吐气，钱姨嘴巴就不把门了，就连每天一万多的营业额都拿出来炫耀。多问了一会儿，知晓莫海的事情之后，钱姨就成了不照顾自家人，去便宜外人…… 莫海信了才怪，知道都是借口，张新成大舅舅很可能只是引子，大概率是钱姨看到赚钱速度后就有这个想法了。 “小莫啊，等一会儿新城的大舅就要到了。”钱姨眼中的欣喜，就连谭妹子都看得出来。绝对是有预谋的，很明显莫海一到他们就通知了张新成的大舅。 安静的坐了一会儿，一副成功人士的派头的张新成舅舅走了进来，拿鼻孔看着莫海小两口。 莫海不会面相，但通过人脸看一个人大概的性格还是可以做到的。 张新成大舅虽然面色表现出很和善，但在莫海看来，用鼻孔看人，还有目光中透着狡诈和长了一副奸商面相。 这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 “你就是新城的同学？”钱大舅的笑容是皮笑肉不笑，自以为是一脸和善。 “钱老板，钱姨应该给你说了我的要求，你这边儿怎么想的？” “小莫兄弟啊，你这报价脱离了实际啊，太高了。” 钱大舅不再鼻孔看人，毕竟鼻孔看人是为了造气势，但莫海根本没吃这套。 “哦，钱大舅说的是股份转让金高了？还是保密费高了？” 莫海才不上当，你说高我就立马少那是不可能的。 皮球一下又踢了回来，钱大舅也是一愣， “两个都高，毕竟火锅店才开业一个月，小莫兄弟就开这个价，任谁来都会说高的。” “觉得高也没事儿，我就收股权转让费，回头我就开家一模一样的店铺。要知道我的营销方式可不仅仅是写给你们那些。” 对方迟迟不松口，莫海直接捏了七寸再说。 钱姨一听就有点儿急，她是真的怕和莫海直接竞争。店铺装修人家都主动求着免费装修的人，哪有大哥说的那么容易拿捏？ “这样小莫兄弟，两样加起来20万，你才投一万五，这才一个多月就翻了多少倍，相信你也没做过这么赚钱的生意吧？” 钱大舅得意帮莫海算着收益账，自己做了这么多年生意百八十万的家产不是那么容易赚到，这是自己过来人的生意经。 “呵，20万确实很多，不过电脑城一老板用我的方式做生意，初八开门到19号也就10天赚了不下30万，今晚上他要专程请我吃饭。20万对我来说谈不上什么。” 莫海就是淡淡的说着，中途还喝了一口水。 10天让人家赚不下30万？钱大舅惊讶了，钱姨一脸不可思议的后悔，张家父子盯着钱姨目光中有怒火。 都没怀疑过真实性。 “这样小莫兄弟，两样各15万，这是钱大哥我能拿出最多的金额了。” 钱大舅也是肉痛，莫海要价约高，越说明莫海写的那些东西是真能赚钱。 一个月40多万的营业额，即使之后一个月30万20万的营业额也是净赚，只需要不停复制开店就可以发大财。 如果自己能拿到全部资料，去外地开那赚的钱就全部是自己的了。 30万已经达到了莫海的预期，不过看到钱姨的模样，莫海内心一阵恶心，觉得还应该坑一笔！ 【作者题外话】：例行求票，有些读者兄弟希望车开狠点，这是不对的。后面的车是高铁，速度快，运量大哈。 第68章 40万和50万（求票~） “钱大哥，你也知道我这笔转让要亏很多的，这样股份转让15万不变可以，保密费这块我可以降到30万。” 最开始钱老板，然后钱大舅，现在基本上谈妥就成了钱大哥，生意人的现实就是这赤果果。 “至于你钱不够我也有个想法，保密费保的资料是属于店铺的，你给一部分，店铺这边儿补一部分。”莫海一本正经的出主意。 莫海知道店铺资金就是钱姨的囊中物，怎么可能往外拿？ “不行！这是你们两个的事情，和店铺无关。不能动店铺的钱！” 钱姨听到要用店铺的钱，立马否决！自己累死累活赚来的，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帮大哥付钱？自己开店找大哥借钱都没同意！ 钱大舅一听就知道拿下莫海有戏了，把钱姨拉出去谈，两兄妹就在门外吵了起来。自己妹妹油盐不进，让钱大舅也恼火，反而觉得这股自己还非要不可了。 心一横不理会自己的妹妹进了店铺，“小莫兄弟，总价40万，同意的话我立马去把银行的定期取出来，咱们立马交接！” 钱大舅也是被妹妹气到了，莫海的店铺经营资料绝对是无价之宝，用妹妹过年说的话说，就用了两三条营销方式，一个月就有40万营业额。这两口子自己开店那会儿，一年有没有四五十万营业额都是问题。 这个资料自己一定要全部拿到，张家火锅这边儿自己先学一学，回头去其它地方开店！ 莫海和钱姨他们的协议中写了，莫海给的资料属于店铺机密，泄露要赔对方几十万，本以为莫海说得耍，结果赚到钱之后钱姨才知道这个不是白写的。自己真私下给了大哥，被莫海知道的话，这协议就生效了…… 莫海之前写的纸当宝一样藏起来，钱大舅套了几次话都没有套出来，这才打到莫海的股份上。自己妹妹手里的股份就不要想了，一个月赚10多万，她会吐出来才怪。 莫海假装肉疼了一下，叹了一口气，“钱老板是做大事的，咱们合作愉快。” 两人就在钱姨一家三口的见证下草拟了双方都认可的股份转让协议，保密协议，各自按了指模；张老板作为见证人也写了上去；然后才去银行做了转账交易，协议生效。 张新成本想和莫海谈一谈，但莫海只是搂着比自己高许多的张新成肩膀， “兄弟，抽空和你舅舅谈一谈，让他不要在涪市开店，去外地开。自己想一想。” 至于张新成能否明白，莫海才不管，兄弟的义务已经尽到了。他们这店他舅舅大概率是看不起的，钱姨目光短浅，两兄妹估摸着也搞不成。 - - “老婆，想消费什么？老公现在可是有40万哟。”两人已经打车到了城里正在逛街。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会赚钱的老公你就够了。嘻嘻。”谭妹子聪慧无比，直接转身抱着莫海的腰撒着娇，丝毫不管大街上人来人往。 离开老张火锅时候已经临近中午，自然是陪谭妹子进城吃好吃的，结果恰好遇到有人在发海鲜自助餐优惠券，正愁不知道吃什么的两个人那就领券去吃咯。 两人都是第一次吃，一个不懂的另外一个也不懂，还是莫海拉下脸问服务员；结果反而被谭妹子笑到：不是天上懂一半，地上懂完的嘛，海鲜不动了？ 这妹子和莫海一起在外面是越来越活泼了。 海鲜自助餐城下面就是电影院，谭妹子第一次进电影院就被莫海这样剥夺了，电影其实不咋样莫海看得昏昏欲睡；谭妹子抱着一桶爆米花时不时的喂给莫海吃，精神好得很。 - - 看到铁老板的时候，他们一家三口都在“香八方酒楼”门口等着，，这规格太高了，主人全家来迎接。 “铁叔你们怎么不在里面等着啊，这来门口迎接我，我有点受宠若惊了。” 莫海小跑过去，和铁老板握了握手，又和铁天明抱了抱，哑巴阿姨也打了个招呼；谭妹子和莫海见多了场面，也乖巧的和大家打了招呼。 “就你瞎客气，铁叔要是不出来迎接你们，被人知道了还不得被戳断脊梁骨？” 铁老板开心的抱怨了几句，自己的一个月赚几十万的恩人都不出来迎接，自己爹妈知道了估计要被骂到进不了家门。 “哎呀爸，进去说嘛，挡到人家门口了。”铁天明笑着说道，一直在门口寒暄也不是个事。 自己现在就佩服莫海，比真金还真。几个表哥这20天可是跑了1700多台机器出来。家里一个月赚了最少50万！就连死对头高总都在让人带话要要和老铁一起坐一坐。 大包间里面大家纷纷落座，铁老板就从旁边拿出了两个礼品袋，递给了莫海和谭妹子， “小莫啊，铁叔呢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小小礼物给你们两个晚辈，千万不要拒绝！” 一看商标就知道是两块手表，“铁叔，我可不会拒绝的！来的时候我还和丽丽说了，铁叔送礼物的话，二话不说，直接收着！哈哈哈。” “哈哈哈哈。” “对，铁叔给的礼物，收下就是了。”铁老板本身就是豪爽的人，就吃莫海这套反应。 一餐晚饭下来宾主尽欢；礼物也收了，莫海也提醒铁老板，市区内其它一些零售市场，该抓紧也要抓紧，2个月了其它人或多或少都会反映过来。 毕竟这是主动降价销货，这次就是打了过年前后市场反应慢一拍的时间差，3月份之后肯定不会那么容易了。最大可能就是进入价格战。 一旦进入价格战，你要有引流机器，来抢消费的耳朵和眼睛，这款机器的价格打到最低，功能不用太多，主要目的就是用低价来让消费者愿意主动问你，这样才有推广其它利润的产品。 铁老板听得个半迷糊，莫海只要用商铺人流量举例说了一下“引流”在价格战的重要性。 其实这是后世互联网非常重要的词汇，一个商店没有流量啥都不是；一个商店有了流量就是一坨泥巴都能卖出去。 莫海当然举个例子，“我有款399元的验钞机，而天明最便宜499元；你是消费者，你是问我这399元的？还是去问天明499元的？绝大部分普通消费者都是愿意先了解399元，然后我在推其它价格做对比。你买399元的，还是买其它的机器我都不亏。” 铁老板茅塞顿开，低价无利润抢客户，功能对比卖有利润的商品。今天这小3万块钱没有白花！两块情侣表就是两万多，一顿饭又是1000多。 看着发票写着t家情侣表总金额28888元，莫海也是下了一跳，这铁老板分钱思维开窍之后真的豪气！ 谭姑娘还在试表，看着这价格连忙取下来放进了礼品盒中。 “是不是太贵重了？”这算是谭姑娘有生以来最贵的礼物。 “没什么，和他赚的钱比起来九牛一毛。”让谭姑娘把心放肚子里面。 “我还是戴你送的这块，这两块你都放你那里，有机会我们一起戴。嘻嘻。”谭姑娘乖巧可爱的笑了笑，莫海忍不住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莫海知道谭姑娘的意思：当莫海也需要戴表的场合，她会和他一起戴情侣表，因为她知道莫海对戴表真的不感兴趣。 - - 两个人回到学校寝室，莫海在琢磨这40万怎么用掉，自己卡里面本身还有几万。 最近抢盐的有点儿猛，今天路过省又多超市时候一大堆中老年人都是一大袋一大袋的提着加碘食盐。 随着有了“非典”这个中文简称，市面上就传言要吃加碘食盐，莫海可是知道有的抢盐大户抢的盐吃了10余年…… 自己的口罩下周就要开始动了，还得去忽悠忽悠灯姐老爹。想着这些，连杜敏的短信都没理，直接睡了。 3月2号，周末。王锋和汪云生两人多早就去上班，用他们昨晚说的话，就是这两天有钱的学生太多了。昨天搞定了4个队的样品预定，还收了3个队的服装款。 莫海当时就惊讶得说了一句，“握草，这些学生这么有钱？” 莫海9点多到门面，一直忙到中午。上周几个买了样品的周末选好了款来付了钱，就等着下周过来拿货。验钞机哗哗哗的声音，几个人怎么听怎么舒服。 下午更忙，老板娘都来帮忙了，隔壁初中的两个队由家长带队来砍价。 “两位姐姐，我们的价格是到处都能问到的最便宜了，真的不能再少。” “都是你们后面学校的娃儿，说来说去都是邻居，打个折我们让娃儿们给你们宣传宣传。”一个家长直接接话。 “就是啊老板，你看后面这个初中还是有2000多人，你们的衣服便宜、质量好，我们肯定都会多介绍的！”另外一个家长又继续说。 两个人就和唱双簧一样。 “这样嘛，两位漂亮姐姐，价格我不少，卖39的球袜我送每个人一双，这算是变相降价了，原本送一个队一个足球，我再多送一个。如果你们还砍价也就没意思了。”莫海无奈的让了步。 两个队凭空捡了便宜，海力体育也收了两个队的衣服款然后开了收据收据。莫海直接抱了四个足球，先把赠品交出去，几个家长更加欣喜。 【作者题外话】：要开车的莫急，多看看广告，作者收入高了，车速就快。 第69章 搞大事 1 “遇到这种砍价的，以后就这样操作，宁愿送点儿袜子，多送一个球，都不能让他们直接砍衣服的价格。送东西咱们可以说是搞活动，或者说是有新款。” 趁着没人的间隙，莫海把自己刚刚的遭遇给几个人说了，也给了解决的方式。 “对了篮球服一个队如果只有几个人，不能多送篮球，太贵了！多少送两双袜子都没问题。”莫海又补充了一句。 忙到4点多给球服舅舅打了个电话，赶快来店里，有几十套球服！！ 果真开着自己的破面包车不过20分钟就到了门口，其实人家面包车不破，只不过是莫海习惯喊破面包车而已。 “你可算是给我打电话了！” 球服舅舅一进门，发现莫海也在连忙抱怨到。 “哎哟，舅舅，我这是巴不得每天给你打电话，但生意就是这样啊。” 莫海也反抱怨了。 把单子交给了服装舅舅，又数了一部分现金前款，球服舅舅便给厂里打电话边发动车子，这是最近订单慌导致的。 中午吃饭那会儿莫海给李娇娇打了个电话，问她们开学没有，开学了别忘了她的任务，每周允许有一定金额的请客费用开发单子。 李娇娇还想和莫海聊聊其他的，结果听说在门面上和谭妹子她们一起吃午饭，也就不敢作妖，怕聊久了谭妹子怀疑。 - - 2003年3月6日莫海在报纸上看到有企业开始给京都地区捐款，而粤东省那边儿也陆陆续续开始捐款了。 时机已到！ “三八妇女节”那天是周六，中午时候莫海打了吴志明的电话，问了下张总在没有？答案是在！ 等我过来，有重要事情找，既不是买口罩，也不是砍价。莫海特别强调了一下，怕他们被砍价砍出了心理阴影。 张总看到莫海的时候，一脸笑容的招呼坐下，还让李秘书倒了水。“小莫，你这找我做啥？” 张总本身打算走的，结果被吴志明拦下了，说莫海找他有事儿，不是砍价不是买口罩。瞬间张总好奇心就来了。 “张总，我该喊你张叔还是张总啊？” “你这么鸡贼，晓得怎么喊！”张总没好气的怼了一句，这小子怎么喊自己还要自己教？ “好吧，张叔，问你一个问题，你们公司想不想做帝都和羊城那边儿的业务啊？”莫海对医疗器械这行并不懂，所以要问问。 “按国家规定，直接做肯定是不行的，但只要有业务能保证拿下，也就是拐个弯的事情。你懂了吧？” 莫海肯定懂了啊，就是张总自己的公司跨区没法经营，但只要张总有单子，那么不缺可以合作的同行！ “我这里可以送几个机会给张叔你，只不过需要你自己去跑一跑，把握住了，张叔你以后在帝都圈和羊城圈做业务会容易很多。” 莫海张口就来，要不是张总晓得莫海是有真本事，恐怕早就一脚踢出去了。 不过听到京都市场和羊城市场都有戏，肯定感兴趣啊，谁愿意窝在涪市这个小城市？一共才几家医院？ “说说看，你又要出什么鬼主意？”被莫海坑了两次，张总多少还是有点儿心理阴影，怕这小子又要坑自己。 张总的判断没问题，莫海确实要坑他了，而且张总还要求着跳坑那种。 “张叔你关注了非典没有？” “肯定关注了啊，口罩成了紧俏物资，你那批口罩出不出？” “非典是通过空气传播，也就是说普通的12层口罩不一定管用，毕竟粤东那边儿已经有很多医护人员中招，所以最有用的口罩是什么张叔应该明白了吧？”莫海反问了一句。 “n95？”张总惊讶到！ “而且我们遮住了口鼻，还有眼睛露在外面，眼睛难道就不会被传播感染么？”莫海继续加码！ “护目镜？”张总基本上知道莫海打的什么主意了。 “你手上有这两样东西，说说怎么操作？” “张叔，我就不用班门弄斧了吧？” “别啰嗦，看看我们想的是不是一样？谁好我用谁的。”张总鸡贼的很，万一莫海的想法更好，反正他又没渠道，自己可以用他的想法，让他吃个闷亏…… “张叔你要找到两地主要接收的医院或者机构，然后给他们说你要捐献可以保护医护人员的物资，都是纯进口的。只不过是前两年的货物，但保证质量没有任何问题。你要的名，他们要的是物资。还是有钱都买不到的物资！” 莫海喝了一口水，示意张总帮他倒水，不过张总没理会。 “一旦捐赠成功张叔你就要好好宣传一下自己和自己医疗器械公司就可以了。捐赠拿钱都买不到的物质，可比那些企业捐献几百万，几千万更有用，你们圈子操作好这2万n95，1万个护目镜以后轻松带来几千万的业务应该不是问题。” 莫海最终还是自己倒了水，张总已经在办公桌后面沉思了。他已经完全明白莫海的想法。 简单说就是自己找莫海高价买回之前的n95还有护目镜，然后捐出去。毕竟这两种物资是“抗非”前线比钱更加紧俏的东西，和人家医院勾搭好关系，以后谈业务怎么都会照顾自己。 “张叔啊，不知道你看了新闻没有，人家大公司都开始上千万的捐了，说明事情有点儿大条，跟紧风向标。” 莫海的意思是趋势很重要，大公司在各个部门都有门道，他们开始捐款那么就是国家需要他们来起带头作用了。 “你坐会儿，我打几个电话，对了你吃了午饭没？” “我一下课就来的，还饿着呢？”莫海确实没吃饭，这事很重要，关乎自己的钱包。 吩咐李秘书点了几份饭菜准备端到会议室，单独给莫海端一份到自己办公室。然后就给几个重要股东打了电话，商讨莫海这个小钱办大事的计划。 莫海的方案还真的只有他们能做，因为那些医院负责人渠道，以及医疗物资可靠度背书只有他们能做到。 莫海这坑货的物质肯定不会便宜，整个计划包括跑关系，媒体公关等大概要上百万的投入。但一旦成功了，未来至少几年内为公司的收益那就不是一百万两百万的回报。进了京都圈和羊城圈，那是至少千万级的回报。 公司重要决策层要开个会，做个决策，莫海午饭都没有吃就来沟通，也是表示出了自己的诚意。 至于莫海怎么提前储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那是人家的本事，就和自己有各医院渠道一样，凭本事吃饭何必挖人家底细伤了大家的和气。 景明医疗器械公司二楼办公室，几个公司主要人物的饭都没有吃几口，在讨论莫海的“进圈”方案。甚至在直接打电话联系京都圈和羊城圈的合作方询问一些事宜。 不过可以断定的是景明医疗管理层和股东这边儿基本上是同意了莫海这边儿的想法。只不过根据一些实际情况做了相应的处理，毕竟莫海不是这个行业，有的地方不懂属于正常！ 会议形成了决议已经是下午3点多，张总这才想起莫海还在自己办公室。李秘书说莫海没有走，在和吴志明瞎扯。 - - 吃饭那会儿莫海就和谭妹子通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在灯姐家公司，在她老爸办公室吃饭呢。 电话那头和谭妹子在寝室的灯姐，瞬间就不爽了，去自己家公司居然不拉自己一起去？ 景明医疗的股东都在张总办公室，李秘书带着莫海过来，一进办公室，看到好几个人盯着自己，自己熟悉的张总和蔡总一脸笑嘻嘻的样子，分明是拿着刀等自己。 “小莫，来坐，这些都是公司的各位老总，我们有点儿事儿和你谈谈。”张总连忙把莫海从门口拉了进来，受宠若惊的待遇。 莫海有种被强行拉进狼群的感觉，这都是一群饿狼啊。不过是刀割肉？还是夺刀反杀就各凭本事了。 “张叔，蔡叔，你们着这么多老总这样看着我，看得我发毛啊……” 张口喊叔矮一辈占据道德高点：一群叔叔辈欺负侄子辈，传出去也不好听。 “你小子粘上毛就是孙猴子，别表演了。直接说吧你的n95和护目镜要多少钱，别整太贵了。”蔡总打趣的说道。 只有莫海知道全球爆发非典后，n95在国内国外不要指望大批量买到，仅枫叶国加拿大前前后后就囤积了5000万个。 “蔡总，这就不对了，我这两批货可是纯正的8m大品牌，质量可靠保存完好的战略医疗物资，医生自己拿着钱都买不到的好货。好货哪有便宜的？” 刚刚还是蔡叔，说到钱就是蔡总；但凡打人不犯法，张总已经大耳刮子抽了上去， “说价格，你价格贵了，我们的宣传费就少了。” 莫海一听宣传费，就知道他们肯定全是找各种记者、报刊杂志什么的。“张叔，你们不可能宣传就靠找记者给你们写宣传稿吧？” “宣传不找记者找谁？”沙发上的一个老总反问道。 “你们好落伍，你们思考过一个问题没有？抢板蓝根多少是药，抢醋多少能杀细菌，但是抢盐是怎么回事儿？” 众人知道个p。 “谣言传出来的。”一个女股东回答，其他人也在赞同。 “谣言不可能凭空而来吧，再说了要传到全国的谣言，怎么传播的？你们思考过没有？官媒肯定不会传播谣言。” 莫海这个问题算是把大家问住了，“你到底要说什么，直接说，说完好报价。” 张总看到莫海耐心就不是很好，这小子乱扯越多越是要搞大事。 【作者题外话】：例行求票， 例行求读者大爷们看看左下角的视频广告。混个稀饭钱不容易啊， 第70章 搞大事 2 （求票~~） “那我就直说了，其实非典的各种谣言基本上都是互联网上搞出来的，互联网覆盖了全国各地的人群。一个地方有谣言全国知道，没有网络，这些谣言连一个省都不出到。” “同样的，如果你们去找公关公司去网上发帖，说你们捐赠了国外都买不到的保护医疗人员的重要物质，这个新闻那就是网民们最喜欢看的了。” “报刊杂志现在通过网上找新闻多如牛毛，你们再和报纸电视媒体沟通的时候，就会轻松很多，人家也愿意做网上已经传播过的内容。” 莫海的一番话，是一群老板的不懂的领域，好在莫海讲得通俗易懂。 “小莫，但凡我不知道你是我女儿的同学，我都要怀疑你是那个大学的高材生了。” 张总难得夸了一下莫海，这里一群老总对网络的认知，真的是无限趋近于0。他们不知道网络还可以左右言论，发个帖子就能收获全国各地网友的名声。 “对了，这种可以做网络公关的公关公司，大概只有京都、魔都还有深市那边儿了，锦官那边儿有没有我不知道。” 莫海只负责说他们怎么做他可不管，至于现在有没有水军公司他都不知道。 - - “说你的报价吧，贵了我们就当今天的没有听你瞎扯。”蔡总也对莫海怨言无比，说出来的东西诱惑无比，但怎么做又是难得无比。想揍他！ “n95我这里两万个，每个不要10块，也不要9块，只要8块！护目镜1万个每个不要30，只要25。注意这都是紧俏物资！” 莫海报了价，也不忘记强调贵有贵的道理。 张总忍住了找刀，蔡总在揉太阳穴。 “口罩5块，护目镜10块！”张总砍价了，砍得很憋屈！蔡总继续揉着太阳穴。 “口罩7块5，护目镜22。”莫海也靠着单人沙发，降了价格。 蔡总喝了一口水，继续按太阳穴舒服了不少。 “口罩6块，护目镜15，你别太狠了！赚的够多了。”张总忍不住威胁了一番。 “口罩7块，护目镜20，我教你们怎么在网上宣传！这是钱都买不来的经验！” 莫海最终还是给了附加服务，这帮老流氓快要砍自己了。他们的东西废品价收来，1个月后高价买回去，谁知道了都想砍他。 “先说说怎么网络宣传，有用你的价格我们就不砍了。”张总也无奈了，这小子能教大家不懂的东西，不得不捏着鼻子认。 “我还是去边写边说吧，你们肯定认为网络宣传就是写新闻稿。这是大错特错，网络宣传重点就是要和网友互动。” “假如我去一个人很多的论坛发这些帖子：为什么12层纱布的口罩也保护不了医护人员？听说景明医疗捐赠了1万个n95口罩，真的比12成纱布口罩好么？医护人员都是怎被感染的？” “然后这些帖子下面，我们就可以用别的账号以普通用户的角度，例如是一个医生，来几句话普及知识，然后引入看新闻说蜀省涪市的景明医疗捐赠了1万n95口罩，这是国际上公认可以过滤病毒细菌的口罩，等等” “当然我就是举个例子，你们是专门做这行可以提更多问题，反正就是回答时候有个两三百字就ok。然后在去新闻平台发你们之前写的那种通稿，这样网民们才能接受。我说的你们明白了没？” “小郭你听明白没，我记得你大学学的是传媒？”张总朝一个年轻小伙子问道。 “我算是听明白了，原来以为网络就是鱼龙混杂的地方，现在才发现用好了也是公关利器。”小郭兴奋的说到。 “网络公关这块你就去各地跑一跑，如何？” “没问题张总，小莫兄弟真的还是高中生么？”小郭有点儿不信。 “郭总，我12点才放学打车过来的。”莫海也无语折腾了几个小时了。 “小莫，你的钱先付一半，剩下的等有效果了再付。” 张总想用拖字诀教训一下这小子。简直把自己一群人摁在了地上摩擦，特别是口罩5毛买回去，现在卖7块；护目镜3块买回去，现在卖20。 “张总，我都是现款现货；你这付半拿货，我怕被你们忽悠啊。”莫海连张叔都不喊了，直接抗/议道。 事情谈妥，蔡总的太阳穴也不疼了，“好了好了，签合同下午就转账，你个孙猴子。”蔡总无奈的骂了一句。 “ok，款到立马去库房提货。吴志明知道我库房，自己喊人搬。” 赚钱的感觉就是爽…… 喊来李秘书弄了买卖合同，然后让财务和会计这边儿快速审核后放款，结果今天是周六，银行对公窗口不处理业务。 莫海不管，让张总私人转账，你们公家账自己平去。气的张总到处找刀，最后还是赶在银行下班之前，张总用自己的卡私人转账34万。 “张叔大气，大事面前不拘小节！” 莫海才不管张总他们这种做法/会不会被税务局查，或者查到了有什么处罚。能在市府后面开公司的，相信他们的财务人员能搞定这笔交易。 苦逼的吴志明被迫加班，喊了几个三轮师傅去搬货，莫海指哪里搬哪里。吴志明大概已经知道莫海这一转手就赚了张老板好几十万的操作，不停在莫海耳边念叨请客，你就是我偶像之类的。 6点不到就开始搬，一直到晚上8点半才弄完。请吴志明吃了老鸭汤，他终于闭上了不停念叨的嘴。 现在莫海账户有至少77万的现金储备。哎哟喂，上辈子自己银行卡最多时候只有这金额的十分之一。 有钱的感觉真爽，不过存着不能下崽！一时半会儿又不找不到好的投资地方。 - - 周末中午几个人吃饭时候，王锋和汪云生在讨论贫困生申请表的事，莫海终于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女友谭妹子家境不咋样，王锋和老汪更是贫困生，自己赚钱的初衷不就是改善生活嘛。 穷着小富即安，达则兼济天下！ 捐钱应该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不过怎么捐很重要，捐款不对，心思白费。 捐款有很多方式，但莫海最推崇的是后世网络上某大学的助学方式，学校调取全校在学校食堂一直消费最少的一部分同学，每个月直接充值生活费进去。 莫海他们学校也是饭卡，完全可以做到。 周一课间操时段，莫海直接去了校长办公室，他不想和其它主任这些领导官僚扯，直接找了学校的校长。 “林校长好，我是高一16班的莫海。”礼貌的进了校长室。 “同学你有什么事情？”林校长还算和蔼可亲，至少在学生面前还没有官僚架子。但莫海知道当初老爹2万块钱就是给他的…… “校长是这样的，我知道我们学校有很多贫困生，我想捐款给他们，但捐款方式比较特别，需要学校配合。” 在校生捐款，这算是林校长从业几十年第一次遇到，林校长也满怀期待莫海怎么做，毕竟有政绩指不定还有油水呢。“莫同学你打算怎么捐？” “校长我是这样想的，学校调出学生饭卡消费记录，凡是一天三顿都在食堂消费，小卖部一个月只消费一两次，综合下来下来消费金额很低的，基本上就是贫困生无疑了。” “学校的计算机老师可以解决数据筛选和排位问题，然后我在校期间每个月给他们饭卡充值150元，如果学校消费涨价，后续充值也会增多。” 貌似自己没有什么油水，只有政绩？“莫同学你捐款有什么要求呢？”林校长问到。 “我这边儿要求不多，只需要学校调取数据；然后留存充值记录备查；以及学校广播通知饭卡余额不对的同学无需紧张；暂时不要透露捐款人，等我离开学校后再做宣传也不迟。” “校长，我的要求就这么多。希望你们能考虑一下。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下课时间可以打，也可以让老师或者同学通知我。有时候中午可能不在，我要去山下照顾下生意。” 林校长已经惊呆了，贫困生补助问题一直是学校老大难，学校开办没几年，但这骗补每年都能遇到几个。 莫海的方式用的是大数据，当然林校长认为是科技手段筛选出贫困生。既不用填表，也不用申请，保护了他们的尊严，也让捐款每一分都落到实处。 林校长岂有不同意的道理？简单和莫海聊了一会儿才表示，中午吃饭的时候会给他打电话，到时候数据应该调了出来。 莫海离开校长室之后，林校长就找了负责食堂的分管领导，还有负责宣传的老师，以及计算机老师开了一个短暂的会。把莫海的要求和解决方式作为工作任务布置了下去。 其实林校长也好奇莫海的方式能否筛选出贫困生，亲自到了充值室看着计算机老师调取数据，导入电脑，再用表格筛选数据，最后编号排序。 看到手上的a4纸，林校长其实感慨颇多，最低的学生按照莫海的筛选规则，一个月消费仅100多块钱。排序后还有一部分是200多点，第166位开始数据跳到300多一个月。 按照莫海的逻辑方式有165位贫困生，比学校收到的申请表少了一些。 【作者题外话】：投票请投到最新的一章才有用，谢谢各位了读者大爷了。。 第71章 郁闷的张总 中午在食堂2楼的充值中心莫海也看到了单子。一个月消费100多的竟然有14位，200多有151位。全校2000多学生就有165位绝对贫困生，这是很高的比例了。 莫海分析了一下单子，又在桌上写写画画了半天。 “校长，我这个学期先捐11万，151位150元一个月，14位每人200元。剩下的几千元就均分给20位高三的吧。他们已经有3年的消费记录，高三加强点营养，希望他们考个好大学。” “不用建立什么基金，什么单独账户，让充值中心直接提供一个账号，我这会儿就出去打款。” 林校长没说什么，他虽然也贪，但就莫海这件事来说几十岁的人也有点些感动，莫海把复杂的问题简单化，反而显得学校太啰嗦。 充值中心的两个工作人员也是一阵错愕，还以为拉这些数据有什么用，结果是在校生捐款？这壕气过度了！一个人冲11万这辈子都是第一遭，不仅对莫海一阵侧目。 拿着充值中心的负责人给的农行的账号。莫海去农行的次数多了，几个熟悉得柜员已经认识他，很快通知了杨玲花。 “你转这么多钱给谁啊？”杨玲花知道转11万，甚是关心，怕他被骗。 “学校充值中心，我准备资助165个贫困生一学期的一部分生活费，算了下刚好11万。最近赚了几十万暂时用不上捐一部分吧。姐姐，你说我这么做对不对啊？” 莫海对自己捐款的行为还是有点得意的，希望得到杨玲花的夸奖。接着又把自己的捐款模式讲解了一下。 “你捐了钱，心里面舒坦些没有？”杨玲花柔柔的问了下，也被11万捐款吓到了。这是她多久的工资？ “心里面很舒坦，觉得自己赚钱有了意义。哈哈。” “你觉得捐款对姐姐就支持你。达则兼济天下嘛，哈哈哈。” 杨玲花工作了这么多年，深知莫海这样做需要多大的勇气。 打车回到学校，林校长还在充值室，用他的话说，他要看到这笔钱进入这些学生的饭卡中。至于是怀疑莫海捐款意愿，还是真的监督恐怕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莫海拿着银行回单，充值室的工作人员也通过网银查了帐，这才开始给165张卡充值。 当天晚饭时间就有学生来问，怎么自己卡的金额不对多了很多钱，他们有点儿慌。充值室的工作人员都说不要怕，等明天课间操时候学校有通知。 周二课间操结束后，教导主任罕见的没有说解散，而是让大家等林校长讲个事情。 “各位同学，今天给大家说件事，昨天全校有165位同学的饭卡中多了一笔钱，600到1000多不等。这些同学不要慌，不是学校系统出问题，是在场的同学中有人帮你们充的。” “他昨天课间操时间找到我，希望学校配合他调取了每天三顿在学校食堂吃饭，并且消费金额排名倒数的同学，他以此推断这些同学都是贫困生，要资助他们一学期的一部分生活费。如果效果好以后每学期都会资助。” 瞬间整个操场就轰动了，都在商量是哪位大神这儿大手笔？不过莫海今天没去操场，而是在楼上的角落里看。 “按照这位同学要求调取出来的数据，说实话作为校长我很惭愧，最低的一位高三同学，平均一个月才100多块钱的消费，我不知道他怎么过的日子，这也是我们学校管理的失职。” “资助他们的同学说，消费100多一个月的资助200元一个月，消费200多一个月的资助150元一个月，还剩下几千元怎么办？高三的要备考平分了吧，所以有部分同学卡上多了1000多元。” “不过充完了这位资助的同学又想到个问题，万一他们卡掉了怎么办，这么多钱怕是要哭晕，那就希望捡到的同学发扬一下拾金不昧的精神交到学校，贫困生不易。下学期会改成一个月一次，避免这种情况。” 这句话说的很俏皮，操场上一片笑声。操场上已经吵吵闹闹半天，林校长也没停止。 “这位同学昨天中午午饭都没有吃，直接要了咱们充值中心的账号，转身就去银行打款11万，我是守着工作人员一个一个的充值完成。” “这是我从事教育工作几十年来，第一次遇到这种事，精准的资助贫困生，同时还保护他们的隐私，保护了贫困生的尊严，甚至不用申请不用填表。说实话我都感觉自己这个校长白当了。” “不过最让人感动是捐了这么多钱，这位同学坚持不公开他个人信息，说的是等他离开学校后再说。当然这位同学的钱来源是合法的，这个大家不用去曲意猜测。” 林校长的讲话一直持续到第三节课铃响才被迫终止。勉励得到资助的同学不要有压力好好学习，一学期的钱可千万不要一下乱用完了。 其实昨天莫海就和林校长鸡贼的沟通了，不公布调取的数据有小卖部因素，免得总有人偷奸耍滑，自己赚钱也不容易。 林校长一说这事，高一16班的一帮人就怀疑这事儿可能是莫海。特别是谭妹子直接就认定了是莫海，对于莫海的这种做法她是百分百支持，她是知道贫困生的生活有多艰辛。 莫海的形象可以说在谭妹子心里面已经是伟大了。 大家回到教室都盯着莫海看，但都忍住不问，用林校长的话来说这就是一种尊重。 对于资助这事大家也就热闹了两天，自然就有更新鲜的事取代。唯一坚持打听莫海的就只有165位贫困生，一学期资助600-1000的生活费，这完全让他们在吃饭这事上不用担忧了，可以全心全意投入到学习中。 无论他们怎么打听知道是莫海的人也不多，何况莫海还打死不认。自己的“海力体育”才赚几个钱，捐不起捐不起。 - - 捐款事件一结束就是3月中旬，“非典”正式进入了全民重视阶段，官方重视之后新闻报刊铺天盖地的宣传了过来。又迎来一波抢盐、抢醋、抢板蓝根，口罩也开始抢了。 莫海打电话回家告诉父母自家口罩不用抢，他周末搬一些回来，自己这里口罩管够。 3月15号星期六，吃过午饭后莫海去库房搬了2件12层口罩，打车到了老超市，老妈看到莫海直接搬了2件口罩整个人都是蒙的。 这玩意儿现在普通民用6层的都要3块钱一个，还是爱买不买，你不要回头就没有了。莫海这一出手就是2件还是更贵的12层，老母亲有点儿佩服自己孩子的能力了。 口罩抢得越凶，莫海反而焦心10万个口罩怎么处理，一般单位购买口罩肯定都是找医疗器械公司，而不是莫海这种个人，因为莫海无法提供发票这些必要的报账手续。 虽然新闻上非典闹的很凶大家也抢了一些必要物质，但生活还要继续海力体育门面依旧开业做着生意。 天气变热生意也好了很多，整个三月份足球和篮球出了有将近20个队，就连李娇娇那里都出了5个队。 毕竟大部分人还是把非典当成发生在几个大城市和国外的新闻。 3月27和28两天月考，莫海依旧考得直接唱凉凉。 29和30日放月假，莫海又拿了一些口罩到寝室，分发给一些关系较好的人，当然他们爱戴不戴，反正莫海和谭妹子是带着口罩逛街的。 - - “老公，你那么多口罩怎么弄啊？” 谭妹子怕他投资失败，不过这“老公”也是越喊越麻利，在有其他人的场合不喊反而别扭。 “捐一部分卖一部分，指不定灯姐老爸又要回购呢？哈哈哈。” 说到张总回购谭妹子就想笑，张总付了34万块钱的当天就回家和家人说，自己被莫海这孙猴子算计了，直接把灯姐乐疯。 张总则直呼自己养的姑娘怎么胳膊肘外拐？ 灯姐肯定不能承认啊，“都说了莫海不做亏本生意，你们不信还说让他买一堆东西回去吃吃亏，让他知道生意是怎么做的。现在好了，人家教你们一群人做生意……” 张总郁闷的去阳台抽了烟，这话好像自己当初确实说过。 这脸打得疼！ 莫海虽然给张总支了招，但执行起来还是不那么容易，网络公关“郭总”那边儿摸索需要时间。 一些能接受捐赠的医院还没有意识到保护医护人员的重要性，总之张总这边儿推进有点儿慢。 直到后来有医护人员牺牲，张总这边儿推进的桎梏一下就没有了，“保护好医护人员”也不在是口号，而是“抗非”能否成功的重要基石。 之前那些嫌弃张总这边儿捐1万口罩，5000护目镜小气的机构，也终于意识到张总圈子捐献的东西是什么等级的物资，之前不愿意答应的利益交换也答应了，反正利益是公家的，但医护人员保护不到位是影响p股位置的。。 到了周六莫海去景明医疗推销口罩的时候，张总和蔡总那个笑容恨不得亲莫海几口，看得莫海发毛。12层医用口罩他们豪气的要回收5万个！ 莫海才不愿意，“两位叔叔，民用的6层都要3块，你们3块一个买12层的，最多给3万个，不，最多只给2万个，爱要不要，我不能破坏市场行情！” 两个老总郁闷得想锤死他！ 没办法他们现在存货几乎快没有，要不是年前紧急追加给医院的订单，现在库房都空了。张总和蔡总心里面羊驼飞奔而过，但对莫海必须得笑脸相迎。 想到这贱人给自己公司接下来几年创造了几千万的收益，丢点儿灰灰给这小王八蛋吃也够意思了。 【作者题外话】：读者大爷，麻烦把票投到最新一章，这样才算追更票~~如果没有特殊情况，每天更新时间是在早上7点半之前。 第72章 校长小心思（求票） “看嘛捐出去11万，一下就挣了回来6万。张总蔡总吃了闷亏，还得感谢我。”莫海贱笑着和谭妹子聊着天。 谭妹子也无语，自己之前还担心一大堆口罩处理，现在看着吴志明他们一箱一箱的往外面搬出去，愈发觉得自己的老公牛逼。 就是吴志明有点儿不爽，搬进来是自己喊人搬，搬回去还是自己喊人。莫海这货一来一回几十万到手，自己还是只拿工资。 和景明医疗交接了2万口罩后，就抱了一箱口罩去了铁老板那里，最近1个月花样市场也才几十台机器，不过铁老板有心理准备，也还是热情的接待了莫海。 特别是看到莫海给他抱了一箱抢都抢不到的口罩，更是乐开了花。 整个三月铁老板出货将近2000台机器，但利润比上个月少了一部分，原因就是莫海说的进入了价格战。 不仅在门面这开始价格战，高总等几家人也花了大力气知道了铁老板的销售玩儿法，开始跟风抢市场！ 只不过铁老板这边儿有超低利润的引流产品竞争，倒是让高总一帮人还没琢磨明白：没利润的产品卖起来有什么意思？ 没琢磨明白的后果就是铁老板增加了推销团队大肆抢占市场，高老板他们的业务员前脚进店铺推销：我们的验钞机699一台有多少功能；一回头铁老板的业务员就是：我们的验钞机最便宜499一台了解一下，一番讲解卖了一台699元的。 高老板虽然没有再住院，但销售团队每天都被骂得狗血淋头，都是699一台为啥别人就不买我们的？ 周末这天莫海没空陪谭妹子，忙着给自己的供应商送口罩。就连罗丽芬莫海都莫名其妙的送了一堆。 送完后才想起“为毛要给他们送？”又不是合作伙伴，顶多就是送了自己一套衣服！不过罗丽芬的感激的目光还是看得出来。 中午时候，老妈打电话，问还有没有口罩？附近药房买不到，大家都来超市买口罩了，一箱已经卖空，和药房一样3块一个。 莫海让老妈从市场喊了一个箱式轻卡，去仓库装了满满当当的一车，花样小区店丢了一部分，老店一部分。算是敞开供应倒也满足了周边的需求。 让老妈他们悠着点儿卖，给顾客们就说这批货来之不易，按5块一个的成本价销售，下一次就不知道多久有货了。 这样说的目的是防止有人到处瞎咧咧，引来监管的注意。人嘛就是有好东西就喜欢藏着掖着。 限量供应就是让这些人懂得珍惜，莫海见过太多人愿意做好事，但最后都被一些人给闹疯，好事变成了坏事。 这也是什么莫海捐款要求匿名，他就怕有人拿自己开店说事，什么赚学生钱来成就自己名，他才不想招惹这些人。 - - 4月份开课后，学校接到教育局通知，除了走读生其它住校生一律取消放假外出！通俗的说，就是封校了。 学校每天在食堂敞开供应板蓝根等中药，“非典”开始影响所有人的生活。 莫海给衡辉打了电话，如果有管理部门要求停业的，按照规定来，工资照发！ 4月的第一个周五，莫海悠悠的走进了林校长办公室。 两人又是一番客套和马屁，林校长才问莫海的来意？ “校长，是这样的，这不是封校了嘛，咱们学校貌似还有几百个走读生。有走读生情况下，封校貌似意义也不是很大了。” 林校长没有打断莫海的话，他晓得莫海喜欢一次性把自己要说的说完。 “而且还有很多老师住外面，所以我决定捐3000个12层的医用级口罩给学校。学校分发给每天要出校的师生们。这个口罩可以重复利用，我相信也应该够了。” 林校长正在喝水，差点儿就一口水呛了过去。现在大批量的6层民用口罩都买不到，你这一出手就是3000个12层的医用口罩。 “莫海同学，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 教育局实际上通知是各校自行筹措口罩，莫海这是给学校解决了大问题，我这校长应该是烧了高香才遇到你这么好的学生。 可不是祖上积德嘛！ 莫海离开校长室，林校长就打电话召集后勤负责人，解决堆放，还有分发方案等问题。 3000个口罩说少也不少，但说多吧市场价也就不到2万块，重要的是这东西现在拿钱都买不到大批量。当然最关键还是莫海捐赠，林校长也强调了某些手脚不干净的别伸黑手。 由于已经封校除了走读生，住校生几乎不批假条；好在昨天林校长已经打了招呼，莫海直接去政教处开假条。 莫海这是有正事，政教处主任也就核实了一下莫海的身份，就把盖了章的假条给了莫海。 “莫海同学啊，以后有事可以通过政教处递交给校长，林校长平时很忙的。”政教处的叶主任提了一句。 莫海当然明白这女人的话的意思，不就是想让自己有事先让他们分一层功劳嘛。 “谢谢叶主任提醒，以后我会注意办事流程的。就是现在也不知道封校要持续多久，以后出校都不方便。” 莫海的意思是，你特么想要功劳，至少要给我爽快的批假条啊。 “莫海同学，以后你要是有事需要出校门，只要我在办公室随时可以来请假的。” 叶主任露出一副善意的笑容，虽然已经实际年龄接近40岁，但保养极好看起来就30岁左右，只不过面相不是莫海喜欢的那种，和杨玲花比起来差得太远了。 “那就谢谢叶主任了，我这就去拉口罩，不知道存放位置准备好没有？” “这个莫海同学就不用操心了，昨天校长专门开会，就放在我隔壁办公室。” 街面上的人还是没有往些天多，很多人都戴着口罩，全民抗击“非典”，终究还是影响到了涪市这个四线小城。 找车把3000个口罩运回了学校，通知了叶主任莫海就没有管后续了。反正就是和校外接触的人员都有。 而莫海的10万个口罩。景明医疗那边儿运走2万个，老妈那里拉走一车大概也有2万个，自己单独送了一些，学校这里送了3000个，自己仓库大约还有五万多个。 封校的结果就是全部在学校活动，李娇娇那里就迎来了一大笔球服订单，科大可是将近万人级的大学。 周末中午时候，莫海给李娇娇打了个电话，李娇娇委屈的说自己最近都累瘦了，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隔着电话安慰、哄着、逗着呗。让她趁着封校的机会好好赚一笔，然后暑假一起去旅游，莫海给李娇娇许了个愿。 - - 2003年4月7号周一，第一节课之后学校的大广播就在通知，让走读生带上走读证，以及校外住宿的老师，在课间操时候前往教务大楼大厅登记领取口罩。 莫海的口罩都是大包装，所以学校还特别用塑料袋分装起来给了大家。走读生一人5个；老师有点儿福利，一人10个；剩下的作为应急储备。 星期三中午，莫海还在和谭妹子、灯姐一起吃饭，就接到了林校长亲自打来的电话，内容很奇怪，让他1点左右，单独到他办公室去。 也就是说林校长有私事和莫海谈，不想要其他人知道。 封校之后大家不能出去，基本上学校午休时候就没有安静过，莫海依约去找了林校长。 寒暄之后，林校长才说，“莫海同学啊，昨天我去教委开会，听说我们学校为走读生和校外住宿老师解决了口罩问题，教委领导委托我问问，你这里还能不能在弄到一批口罩？” 果然是为了口罩，“校长，上次的口罩我还能弄到一些，不过无法提供必要的手续，教委这边儿如果在乎手续的话，我这有点儿不好处理。” 对于合法手续，林校长自然不陌生，毕竟医疗级口罩现在可是宝，除了和医疗机构有关系之外，根本不可能流通到民用市场，民用市场都是6层的。 莫海的口罩肯定没问题，但手续处理不好，后患无穷。林校长一时之间也没了办法，靠在沙发上思考怎么解决。 “校长，我这里倒有个法子，你要不要听一听？” “说说看，能把手续问题解决了，教委领导那里我也好交代一些。” 林校长自己琢磨了半天都没有解决方式，莫海有方案肯定是喜上眉梢的。 “我可以单独卖给校长你，这样就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交易；然后校长你可以以自己名义，或者以我们学校名义捐赠给教委。捐赠又不要教委掏钱，他们又有处置权。” 莫海的方式一说，林校长一拍大腿！就差高呼一个字“绝！” 脑袋里面疯狂的在琢磨到底以自己名义，还是学校名义捐赠？自己解决了教委问题，该得到什么样的功劳？ 莫海没有管，就安静的喝了两口水，等林校长自己在脑袋里面转几圈在说。 林校长自己可不缺钱，自己这个学渣能到这个学校，就是父亲走关系到这林校长手里的，那次吃饭自己还没有重生，但记得到是两叠钱递给了他。 “莫海同学，你这里能提供多少口罩？我们市场价买卖！” 林校长可不笨，莫海自己捐是一回事，但他是能捐11万的生意人，自然这会儿谈价格就是以生意人身份在和自己谈。 “林校长我这里还能提供一万五千个12层医用口罩，目前民用6层的市场价是3块一个，医用级要贵些外面你都知道还是有价无货，我给你算5元一个。” 莫海的价格还是很公道的。 【作者题外话】：没有意外，每天更新是在早上7点半之前，投票请投最新一章，这样才能算追更票。。谢谢各位的支持 第73章 做装修？ “林校长你用两口子自己多年积蓄下来的10万块钱，找了很多渠道，才买到了一万五千个医用级口罩捐给教委，解决了领导们当前最急需的问题。” 莫海说得太直白了，林校长都有点儿手抖，因为莫海说的和自己想的已经相差无几。 不走学校账户就不用担心口罩来源的手续问题，又突出自己捐赠，再一个需要说明好口罩来之不易，最后就是帮上级领导解决眼下最急需的问题。 “你的口罩多久能拿到？”林校长下了决心。 “款到就能立马拿货。其实口罩都在我的仓库里面堆着的，只不过是真的不多了。” 莫海也逼了一下林校长，你再犹豫那么货可能就没有了。 “那明天中午我们去拉口罩。” 林校长不傻，自己这边儿2天解决了领导的烦恼，这是能力出众的体现，优柔寡断的人不适合混体制的。 周四中午，莫海坐上了校长的专车离开了学校，先转账七万五的货款，然后让林校长去找小货车。等林校长和货车回来的时候，莫海已经让三轮车们把一万五千个口罩运到了小区门口。 莫海让三轮们把箱子装上了小卡车，和林校长打了个招呼就打车回学校了。 平时在学校高高在上的校长，这会儿没司机再身边，也和普通人没啥区别。找了个位置把学校的配车停好，给领导打了电话汇报工作，然后按领导指示自己押车把东西运到指定的地方。 莫海才不管这些，校长寻自己的前程和自己没关系。 不过刚上车，球服舅舅打电话来了。最近的球服都已经交货，自己这边儿资金压力大。 就是提醒莫海，开年到现在都没算一次欠款，连忙让出租车转道去花样市场。 “舅舅啊，你晓得我这好多天没离开学校了么？封校了！今天是跟着老师出来的，但凡你打电话晚几分钟，我就进学校又出不来了。” 莫海见面就先抱怨，不是自己不结算，而是出不来。 刘老板哪管这些，财神上门板凳端起，饮料买起，还问吃了饭没？ 然后也开始说自己的困难，旺季要到了，房租费，厂家欠款也要结算，自己也是无可奈何。 其实都是催款的常见手段罢了，莫海以前用得多去了。两个人都是说说而已，没谁当真。 看了下单子，科大李娇娇这边儿开年后居然有100多套，还有一些活动文化衫，加起来快200套的样子，这妮子有点儿给力！ 海力体育这边儿也不错，开年到现在有20多个队的量，学生娃儿果然有钱。 付了两边已经交付货物的尾款，又去野生小姨刘玉萍那里聊了几分钟。虽然最近没照顾她生意，但莫海抽空聊几分钟也让刘玉萍开心不已。前几天送口罩时候没有看她，她是有怨言的，哄了一会儿也就开心了。 回到学校差点迟到。 晚饭时候给汇报了一下今天的战果，一万五千个口罩卖了七万五，但付球服尾款也是几万。算来算去还是日收入几万的人…… “中午我都没有吃成午饭。” 莫海对小谭同学撒着娇，自己赚钱苦赚钱累。 “哎呀，你又不吃饭，以后记得给我说，我好给你买牛奶面包。” 小谭同学的关心是真心的，听到莫海午饭都没吃，眼眶就有点儿红，那是心疼自己的男人。 “还是老婆关心我，嘿嘿。” “油嘴滑舌的，谁是你老婆？”小谭同学也调皮起来。 还没打闹两句，莫海的电话震动了起来，很久不联系的秦菲菲打过来的。 - - “喂，菲菲姐你这是稀客电话啊。” “稀客啥啊，你都不主动联系我。” “我怕被吴阳哥揍，所以不敢联系你；你今天打电话有何贵干啊？菲姐。” “他都要揍你了，指不定你做了什么缺德事儿，肯定是活该！打电话就是问问你认不认识王禹民？” “何妨大神啊？第一次听到这名字。” “你店铺招牌上联系我们给他家装修呢，如果是你们认识的，我这边儿也好弄个小小的优惠呗，免得你说我们小气。”秦菲菲心情很不错。 “啧啧，上次罗姐两个店铺装好了，你们还欠我一顿饭呢，今天这又来一个顾客，这是两顿了哈。” “吃饭嘛，小问题，去照顾你们火锅店的生意！哈哈哈。”秦菲菲爽朗的笑着。 “菲姐，火锅店我退出了，不过你们的广告他们不会摘除，我和他们写在合同里面了。哎。”莫海叹息道。 “哈哈哈，没想到这么快就散伙了？我猜是老板娘说的，我就知道你们这生意不长久，目光太短浅了。你没亏钱吧？”秦菲菲还是挺关心这个自己公司的财神。 “一不小心赚了小赚了一笔，让我亏那是没门儿的。哼哼哼。”火锅店转让这事儿，莫海真的是大赚一笔，就是钱姨估计现在应该被她大哥算计了吧。 “啧啧啧啧，小赚一笔有多少啊？” 秦菲菲在电话那头开着玩笑。 “不多不多也就10来万。”莫海是不会说真话的，但也不能让对方小看了。 电话那头秦菲菲听得直咂舌，“你投一万五赚了十多万回去，这赚钱能力，姐都想和你一起做生意了。” “可以啊，你想做什么，我掺一脚呗？” 莫海的几十万在账上堆着，也就是便宜银行。 “你看我们公司如何嘛？我们准备扩大一下，你之前说过有些想法，一直说要我们几个人可以坐下来讨论讨论。我们等得黄花菜都凉了。” 莫海说了好多次自己有想法，秦菲菲也是真心想拉莫海入伙，这小子的脑壳主意多，对公司的发展有好处。 “完全没问题，我那天能出校门在联系你们吧，现在封校出不去。” 两人又唠嗑了几句，这才挂了电话，装修公司现在还是蛮荒阶段啊！ - - 低头一看两人的餐盘又空了，打电话时候小媳妇又喂了自己。 “我越来越爱我的小媳妇儿了，怎么办啊？” 下二楼的楼梯很黑，莫海搂着小谭同学小心的走着，悄悄和她说着情话。 小谭同学听到情话，内心也是一荡漾，刚好到了一楼，踮着脚在莫海耳边说道， “那你要抱紧，免得跑咯。”然后就真的跑了…… 封校的日子过得贼快，很快就到了4月19日，周六。和小谭同学在学校吃过午饭，这才慢悠悠的走到校门口，已经没有走读生在排队出门。莫海和三个保安示意了一下，自己要出去！ 领头的一个保安看到是莫海，也示意速度离开，免得被人看到，拉着小谭同学就跑了出去，和做贼似的。 下山的路上给秦菲菲打了电话，说前天商量的事儿你们三个人有没有什么想法？有的话，这会儿出来坐坐，自己出来了！ 秦菲菲自然是连忙答应，反正全民“抗非”之后，生意差了不少，几个人空闲时间也多，要不是王禹民这单，这个月差点儿挂零。 4月份的天气已经转暖，今天有点儿阳光着实舒服！河边茶楼几个人一合计坐室外晒太阳聊天多好。 “哟，菲菲姐，又漂亮了不少啊，这发型很搭哟。”好几个月不见秦菲菲，确实感觉又漂亮了，某次给她说过她适合大/波浪发型，今天就看到了。 秦菲菲听到莫海说自己的发型，自然明白什么意思，瞪了一眼，“说得你菲姐以前不漂亮一样。” 莫海不敢接话，“小龙哥，你这再横着长，就快要成李子明2号了。还有阳哥憔悴了不少，结合菲姐光鲜亮丽，我知道原因了。” 莫海直接把三个人都调侃了一番，瞬间三个人又围攻他，气氛一下就轻松了不少。就连小谭同学因为跟着莫海一起来，都被秦菲菲抓着调侃，未经人事的小谭同学弄得满脸通红。 饶是莫海能说会道，但有不擅长说的小谭同学当拖油瓶，“好了好了三位饶命，说说你们公司怎么回事儿，最近遇到了什么困难？” - - 三个人东一句西一句的，莫海也明白了飞龙装饰的困境。 首先是业务来源非常不稳定，全靠熟人介绍。 其次之前就说过是三个人股份平分，经常引起一些不必要的扯皮。 最后公司基本上属于游击队性质，上次罗丽芬两个店铺装修，本以为能大干一场，结果业务量没跟上很快又打回了原型。 莫海挥了挥手上的刚刚记录东西的纸，“其实飞龙装饰的问题就两个，一个是业务量太少，二个就是管理问题。只要解决这两个问题，在这个没有巨头的行业，在涪市你们可以做到很大。” 莫海简单的把三个人说的话，提炼出核心问题来。三个人纷纷点头称是。 “在我看来，飞龙最主要问题还是公司的管理，你们股权平分，只会形成无休止的扯皮；业务量这块是你们还不懂宣传导致，反而是次要问题。” 三人都没有说话，等莫海说完他想说的，“其实我是非常看好装修行业可以赚大钱，甚至做成巨头公司。但赚大钱做巨头的前提就是公司的管理必须跟上，你们不信可以多去看看那些死掉的公司，绝大部分都是公司内部管理出了问题死掉的。” “如果我要和你们一起干装修，那么第一件事就是把公司股权平分给打破，这种平分看起来公平，实际上就是害了大家。” 后世互联网上这种因为股权导致公司决策扯皮而死掉的案例多如牛毛，莫海自然不想在这上面翻车。 【作者题外话】：写这书还是挺费脑力的，为了不让逻辑上被大家吐槽，所以很多数据都是有依据的。批发市场这东西，作者很熟悉，从小就在批发市场长大，所以和批发市场有关的内容，基本上没有瞎胡诌。 社会的变化不是一眨眼就变了，也是一步一步变的，例如批发市场的变迁就是老市场，然后拆掉老市场建新市场，然后绕着新市场再扩建更新、更大的市场。如果这片区已经无地可修，那么会到其他地方修新的。通过花样市场的拆旧建新、扩张其实也是一种社会变迁的见证。 有票投到最新一章，系统才会算成是有效的“催更票。” 同时，左下角的视频广告可以看看，也能增加一点早饭钱。 谢谢了。 第74章 口罩卖完 飞龙装饰的三个人早在工作中体验到这种股权平分带来的恶果，比如当初给莫海免费装修“海力体育”门面时候，最开始要不要免费装修扯皮还能理解，但装修途中也扯过好几次皮，只不过莫海不知道而已。 “我要参与的方式就那么几种，你们可以参考下，一个是现在的飞龙装饰公司我以增资扩股方式进入，稀释你们的股份我成为大股东。我掏的钱是在公司账上，用于公司发展。” 莫海当然不会说增资扩股是相当损的招。 “二个是我买你们的部分股权，当然如果溢价高了我也买不起，不过你们卖股权的钱，你们交税后可以进入自己腰包里。” “第三种就是我单干一个公司，然后你们各自按意愿出资或者出资源来入股，当然是否参与也看你们个人意愿。” 莫海当初也就是看了新闻才去搜索过这方面的一些知识，只能说是有所涉猎，而不是精通，因此和秦菲菲打了电话之后，一时之间只想到了这么三种方式。 一次性三种方式，三个人能听懂的只有第二和第三种，第一种三个人是真不懂。不过涉及到利益，自然都表示要考虑一下。 “考虑一下是正常的，毕竟这个涉及到以后的利益分配，等到公司做大，可分配的利益多了，到时候再来扯皮也很麻烦。我们认识也有几个月了，虽然打交道不多，但我之所以愿意和你们合作，是因为你们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优势。不然我完全可以自己单干。” 谈及投资的正事莫海也不嬉皮笑脸。话也很直白，就是三个人有各自的价值，莫海这是觉得大家有合作基础相互有一定的了解，才愿意整合三个人的优势大家一起干事，而不是只能和三个人合作。 莫海带着小谭同学离开去逛街了，小谭同学好奇的问，“都没谈什么内容，怎么就离开了？” 莫海笑了笑，今天几个人见面说是谈合作，但却没谈实际的。就是探了下双方各自的意愿。 “飞龙装饰三个人想借我的脑壳拉业务；我要的是决策权。虽然看起来我们都是为了赚钱，但实际上他们更需要我，而我可以不选择他们。” 小谭同学这半年也跟着莫海也谈了很多生意，自然也是耳濡目染，莫海一说本就聪慧的她就明白了：今天喝茶谈事，其实什么都没有谈出来。 说完就抱着小谭同学的肩膀继续逛街，春日的阳光很舒服，和自己喜欢人一起逛街走路都是一种幸福。 “那你还和他们做生意嘛？”毕竟都认识，小谭同学还是问了下。 “只要他们愿意，我也不想找陌生人，反正钱在我手里，我不急。” - - 莫海两人离开后，这边儿三个人也继续坐着。三人是好朋友，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清闲的晒太阳聊天了。 “小莫老板野心很大啊。”何小龙打破了默契的宁静，他不知道对面这两口子是啥意思。 “小龙，你怎么想的？”吴阳接了一句，只有三个自己人的时候，吴阳说话频率还是不少。 “反正都是他想占大头，我们当跟班儿，年龄不大野心大。”何小龙说了一句废话，他暂时不想表露自己的实际想法。 “他单独注册公司的话，我是不想参与，第一种和第二种我要琢磨一下。” 三人认识多年，何小龙说话喜欢真假参半吴阳还是是知道的，不过吴阳本身就是直性子，也懒得和何小龙弯弯绕绕。 “菲菲呢？怎么想的？”何小龙又问了秦菲菲的想法，秦菲菲一直不开口自己不好说。 “我啊？我们飞龙需要他，而不是他需要我们飞龙，只要他能带我赚到比现在更多的钱，三种我都不介意。” 秦菲菲的话更加直白，也说出了两个男的都不愿意面对的事：莫海并不是很需要自己三个人。 虽然何小龙最先接触莫海，但和莫海关系最好交流最多的是秦菲菲，而且是秦菲菲多次开玩笑要莫海带他们赚钱，才有今天的茶话会。 “老何，你咋想的？”自己两口子都已经表态，吴阳觉得何小龙还是应该表明一下自己的想法。 “他说的增资扩股我要去问问怎么回事，不过和你想的一样，我也只能接受前两种。” 飞龙装饰说来也是三个人的心血，突然丢掉去当莫海的跟班，两个曾经想大干一场的男的还是有些舍不得。 这是大部分创业者的情怀。 - - 何小龙和吴阳的创业情怀莫海不知道。自己两个人难得出校，自然是带着小谭同学吃好吃的，买漂亮的衣服。 不负春光嘛！ 不过逛了也就一个小时，莫海的电话又响了，一看居然是老爹的，这可是稀奇事！莫海和老爹那是一年都打不到两次电话的。通话都是有事说事，然后最多30秒结束。 就听见，“爸，哦，嗯，哪里呢，晓得了，我让他们去，好。”一如既往和爸爸的通话前后不到一分钟就结束了。 “我老爸老妈又开了一个超市，要装监控，都没有给我说，好歹是我让他们开超市的……”莫海无奈的小谭同学了说这个电话的核心内容。 “你自己一天事情都忙不完，还有闲心忙叔叔阿姨超市？”小谭同学白了一眼吐槽到。 “就是有种被抛弃的感觉……” “哈哈哈哈哈。”小谭同学没心没肺的笑了，口罩遮挡了大半个脸，眼角都笑出纹路了。 最后还是给李老板打了电话，让曾超去一趟新超市，争取这两天把监控安装了。想了想，又给老妈刘琴打了个电话。 例行的啰嗦了半天，这才给老妈说了正事，“超市最近问口罩的多不多？” 莫海和小谭同学两人刚刚在外面逛，看了下药房的口罩价格，怎么说呢，6层的3块，但一次最多买5个，医用级的没有。 “问的人多，之前12层的口罩，最近很多人都在问说是5块钱一个都要。” “你喊车来再拖2万个过去，两个老店各丢5000个，按市价销售即可； 1万个放新店那边儿吸引人气，4块一个，一个人限量5个。” 给老妈这边儿再安排掉2万个口罩之后，莫海的口罩也就只有2万多点，这口罩生意差不多快结束了。 老妈那边儿来得很快，小谭同学害羞不敢见自己未来的“婆婆”，连忙“哈哈哈哈哈”的笑着跑掉。 莫海借口是出来买东西才批到假，晚上还要查寝为由拒绝回家，而老妈其实就是随口一问，2万口罩可是好几万块钱呢，儿子爱咋咋的。 留下莫海在路灯下凌乱。 3号超市在高新区某个人口聚集点，莫海上辈子去过很多次，那边儿的人流量是非常大的，下周开业，店长是大堂姐。 - - 回到学校寝室的时候，已经快要10点；他决定明天吧剩余的2万个口罩推销出去。 “喂，娇娇姐，忙不忙啊？” 周末上午10点多小谭同学陪着莫海补课，结果李娇娇的电话打了过来。小谭同学有点儿不悦，还记着过年前李娇娇公然打莫海注意的那一刻。 简直就是想到瞌睡来枕头，莫海昨天还说问李娇娇要不要口罩，今天李娇娇就主动打电话问口罩的事情了。 原来前两天和球服舅舅交接订单的时候，她问了球服刘老板他这边儿买口罩方便不？ 刘老板给他说自己的口罩都是莫海送的，问问莫海。李娇娇今天准备出校门，要用口罩这才想起来问问莫海。 “姐，我这儿口罩还有那么多，你们学校需求量大不大？不过说好，我这口罩都是医生用的那种12层的，不是一般药房6层那种普通的哟。” “哎呀，你放心，渠道来源都是正规的，就看你那边儿这种货能卖多少出去；至于数量嘛，我这里还有2万个。” “骗你干嘛，准确说是最后2万个了，光是我妈超市都卖了4万个，我还给我们学校捐了3000。” “我卖的价格啊？前几天卖了一万五千个是按5块一个卖的。你在学校能按7块一个把我这2万个12层的卖完，我给你15元一个的提成！儿豁！骗你是狗！” “货你放心，就在电脑城那边儿。是不是很近嘛，放心我自己的货，在我的库房里面。” “这样，中午时候我们见一面，你先拉5000个到学校库房，看7块一个能卖多少出去。火爆的话，你自己拿钥匙去拖。” 就听到莫海一个人叽叽呱呱了半天，敲定了2万个口罩的最后去处。 “最后2万个就卖到科大了？”小谭同学无奈的问到，自己怎么就没有李娇娇的本事？不能帮到莫海的忙。 “不知道她那边儿成不成哟，她说她们学校山上6层的都卖到5块一个了。那些人心黑的很！”当然对于自己5毛一个进来的准备卖7块，他丝毫不觉得自己心黑！ 毕竟山上12层的是8块一个还有价无货，大学生上网的比例很大，懂得12层医用级和6层民用级的区别。 两人继续学习了一个多小时，这才下山打车去了电脑城楼下。 会和李娇娇后去吃了午饭，李娇娇这才知道曾超今天去给莫海家超市3店装监控去了。又给自家做了一笔业务，这边儿还有自己2万个口罩的3万提成。 但凡小谭同学不在，李娇娇绝对会把莫海摁在仓库的地上咔嚓了，自己送金砖给他他又不吃亏！ 【作者题外话】：金票银票，投到最新一章才是有效票。 章评段评，回复随意几句都是鼓励评。 第75章 忽悠 不过李娇娇看到2万个口罩堆在一起的规模时候，也是惊讶无比。 “这么大一堆？” “年前这套房子是堆满了的！现在就剩下这一堆了。” “你这一库房口罩赚了多少啊？”李娇娇很好奇，最开始自己觉得一学期卖饰品赚了2000块钱已经很牛；然后跟着莫海卖球服动不动就是1万多的分红，这两个月天气转暖，一个月已经是2万多的分红。 现在他卖口罩是一房子一房子的卖，自己这双大长腿有点儿跟不上节奏啊。 “还没有卖完，不知道赚了多少，对了那边儿小房间里面还有几件口罩，那是我留给自己的一些备用的就不卖了，你自己用也去抱一箱吧。” 李娇娇很无语，学校口罩是一个一个的抢，到莫海这里，“你去抱一箱”是不计入成本的那种。 好在李娇娇没有问莫海的成本价，不然会留下终身心理阴影。 小房间的自用口罩给李娇娇留了一箱后，还剩下4箱。反正自己用，莫海就把4箱强行挤压成3箱，喊了一个出租车拉到了“海力体育”门面上。 等李娇娇把2万口罩卖完，这套房子也就空了，随时可以退租。 接下来的一周莫海并没有什么事，就是学习，小谭同学现在监督得严格，上个月月考差点儿就进了倒数十以内，气得小谭同学两天没陪他吃饭。 飞龙装饰那边儿的事情，秦菲菲打了电话来，说是周六下午可以再坐一坐，他们三个有了基本的想法。 莫海最近想法很多，就是不能随意出校找人，弄得他非常的不爽。 和秦菲菲的聊天，他感觉到秦菲菲想和自己的合作意向比另外两个人更强，如果与何小龙还有吴阳谈不拢，自己可以拉着秦菲菲单干。 - - 中午刚回到寝室，就被张新成又给拉到一边，他有事想和莫海谈谈。 “莫海，事情呢就是这样，哎，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张新成很沮丧。 原来自从年后莫海被强行卖了股份，“老张火锅”成了家族店，3月份比2月份营业额少了10万，非长假嘛生意差点儿，钱家两兄妹也都了解。 但进入4月份之后，“非典”闹得人心惶惶，生意就哗哗的下落。一周才几万的营业额，这下钱大舅不干了，非说是妹妹不懂经营，要她拿出莫海当初写的经营方案来，一起看看有没有解决方式。 两兄妹的关系本身就因最近几年钱大舅不愿意借钱弄得有些糟，这钱大舅把注意打到了莫海的经营策略上来，钱姨哪愿意？我家有9成股份，我不同意给你看核心机密。 莫海当时挖的坑就有用了，“经营策略是店铺所有，我还有1成股份，有权看！我还掏了25万的保密费！” 两兄妹还当自己是小孩子干了一架；张爸爸一气之下，直接打电话是把张新成的外公外婆都从老家喊了来。天天闹，这店铺生意还做不做？ 张新成找莫海，就是问问有没有解决办法，生意太差两家人就要闹矛盾，天天吵弄得父亲都不想做了。 两人坐在篮球场边上，莫海想了一会儿， “老张啊，你要先明白，你舅舅为什么愿意40万买我的股份？” “火锅店能赚钱呗！”这张新成唯一能想到的理由，毕竟自己的大舅用老妈的话来说就是“无利不起早”的人。 “这是一方面，你舅舅想要的是我的方案和经营策略。” “这个我知道，他就是想拿你的想法开店，赚自己的钱。” “那你们拿给他啊，他给我25万的保密费买的就是时间差！” “拿给他，开店和我们家竞争么？”张新成没好气的回道，莫海这不是拿了钱就不管事了嘛。 “你和你妈一个样，短视！让你舅舅去其它城市开店不就可以了？非要窝在巴掌大的涪市刨食？千万人口的锦官未必还敌不过一个涪市？抛开涪市和锦官，省内还有那么多城市，省外还有那么多要吃火锅的城市。你们两母子真的是……” 莫海没有理会张新成，直接走了。反正该说的都说了，两母子能否想通就不是莫海能管的。卖股份那天就和张新成说过，让他舅舅去外地开店，自己这都甩手几个月了还来烦自己。 - - 周五的时候李娇娇打了电话来，说的是2万个口罩卖完了，周六记得出来分钱！ “好姐姐，才一周，你们学校就消化了2万个？” 莫海也是惊叹于他们学校的消化力。 “如果有6层那种便宜的，再来2万我都能卖完。” 电话那头，李娇娇傲娇的说到。 “真的假的哟？” “骗你有什么好处？”李娇娇鄙视道。 挂了李娇娇的电话，就给吴志明打了过去，“吴哥，口罩还有没有啊？我这儿不够卖呢。” “你小子赚翻了吧？5毛一个，你卖的的多少？嘿嘿嘿。” 吴志明没有回复莫海，而是好奇莫海赚了多少。 “我可是爱国青年好不好，一开始就3块一个卖给你们2万个，还捐了很多给我们学校，送了一些给朋友；我老妈超市最开始是按3块一个就卖了几万个，最近也才卖四五块一个，医用12层才卖四五块，还要咋的？” 丝毫不提n95和护目镜的事儿。 真假参半的话，吴志明还是信了，“得了吧，也是好几十万了，特么的5毛一个的成本，和白捡的！你不晓得张总和蔡总，天天在骂你，哈哈哈哈哈。” “难怪我天天打喷嚏，改天找他们砍价去。对了口罩你们那里还有没有，啥价的？” “6层的，你要的话两块，其他人都是二块二、二块三。” 吴志明也在忽悠，批发价两块就是行情价，那种买个几千个的二块二、二块三正常。莫海这种张口几万的都是两块。 市价三到四块，才赚一块多钱一个，“算了，不要！” “1块一个的利润，差不多了我的哥哎。你敢多卖，不怕被查啊？”吴志明提醒道。 反正是不会卖了，“爷看不上这点儿利润。”莫海嚣张的回复了一句。 “莫老板赚了大钱，是不一样。”吴志明也没好气的怼了一句，也不能生气，鬼知道这货又要囤积什么？ “小气了啊吴哥，我这是在学校；要分利润给别人的，你以为我能赚多少啊？” 两个闲聊了一会儿莫海又给李娇娇回电话：卖完不做了，成本太高利润太薄没意思。 - - 周六补课一下下课莫海就脚底抹油，毕竟前几天答应小谭同学周六下午去食堂补课来着。 到了山下才给小谭同学打了个电话，说自己下午要去结算李娇娇那里的口罩钱，还要去见飞龙装饰的三个人。就是没法去补课！ 小谭同学那个气，直接说“不理你了”，然后挂了电话直接关机。 莫海再打过去时候，只听到“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也只能无奈的笑了笑，走进了“海力体育”。 “海力体育”最近半个月的生意怎么说呢？日常就是接电话，周六周末小忙。因为那些学生在学校憋到没事儿只能打球发泄精力，然后球服的需求量就起来了。 这半个月电话里面的咨询量大概就有70多个队，只不过大部分人出不来…… 半个月来只有几个队的销量。 给衡辉做了一番思想工作后，这才去联系李娇娇。这妮子昨天就说了，这次赚了3万块要请自己吃大餐来着。 其实李娇娇是真的眼红，两人公款存折上20万的余额是自己这辈子见过最大存款余额。 换成1块面额的，足够把自己埋了。 “咦，你的小媳妇呢？”李娇娇调侃道。 “前几天答应她今天下午让他给我补课，结果昨天又答应你，现在关电话生气呢。”莫海无奈的回答着。 李娇娇暗里一喜，莫海下午归自己了！嘴上说的却是，“女娃儿还是要哄。” 李娇娇很久没有和莫海单独一起了，两人吃了干锅后就在餐厅算球服分账，居然没有一丝违和感。 离开餐厅就去银行把李娇娇的3万块口罩提成，还有前段时间的衣服分红钱，一共转了5万多。 莫海则把自己的那份也转到自己的卡上，两人公款卡就又只余下球服舅舅的尾款。 “小富婆哟，姐姐。”莫海调侃道，他现在各银行加起来有80多万的存款。 “哪有你有钱哟，对了你的口罩哪儿来的哟，一库房！”李娇娇终究还是好奇。 “别问，问了我也不会说，主要是你知道了会难过，因此你还是别知道的为好。”莫海很“善意”的打击着李娇娇。 两人又闲逛到福岸百货去给李娇娇买了一套衣服，聊表她卖口罩的辛苦。看了下时间才联系了秦菲菲，三个人已经快到头次的茶楼了。 不过李娇娇死皮赖脸的要跟着自己一起去，没办法只好嘱咐了一下悠着点儿，上周是带着小谭同学和他们见面的。 相互介绍了一下，飞龙装饰的人才知道莫海身边儿的美女是他的合作伙伴之一，两个人刚刚才扎了账去银行转了几万块钱。 莫海这会儿是故意把李娇娇推出来的，就是表明和自己做生意，就是一个学生都能轻松一个月赚几万。 【作者题外话】：有票的朋友，金票银票，都都投到最新的一章，谢谢啦。 另外大家不用存稿，每天更新每天看，因为你一存稿，我这边广告收入就没了。每天看更新，这样我的数据才能高起来，平台分的广告费才够午饭钱，不然一直只有早饭钱。 左下角的视频广告可以看完。 第76章 看上一个门面 飞龙装饰说好听点是一个成立3年多专业装饰公司。 说难听点就是莫海说的，“飞龙说来说去，就是一个皮包公司，你们自己都知道，要资产没资产，要证书没证书，公司最大的资产就是三个人，有业务就吃饭，没业务就喝西北风。” 莫海给飞龙公司的估值就是40万，虽然三个人特别是何小龙和吴阳试图要70万的估值。 “70万？我拿70万组建个新公司，招一堆人才都没问题了。” 最后四个人的各自退了一步，签署了一个简单的股权转让意向协议。 莫海拿18万收购他们45%的股份，三个人等比例分钱和卖出股份，等王禹民这个单子结束后，大家去办理股权转让手续。 “意向协议”说白了就是有意向，可执行可不执行。本质上来说就是废纸一张而已。事实证明，这真的是一张废纸，不过都是后话了。 几个人一起吃了火锅当晚饭，莫海打小谭同学的电话让她也来，奈何依旧在生气电话还是关机中。 - - 本来打算回家，但小谭同学一下午都关机，莫海有些担心索性回了学校。 还好在教室找到了正在看书的小谭同学，莫海故意埋怨了几句表示自己的担心，这才拉着小谭同学在学校转了几圈，承诺明天至少补习几个小时，哄了老半天才不生气。 （ps：这点之前是另外一个剧情，奈何涉嫌校园暴/力，所以改了的。） 临近放7天大假的劳动节假期，封锁了一个月的校园也要解禁，不过放假前29和30号两天的月考莫海依旧不抱有任何信心。 月考前两天莫海让衡辉把门面上的口罩送了一些到学校门口，自己有用。 晚自习的课堂只要没有老师，永远是吵吵闹闹的，莫海提着大黑塑料袋到了讲台上，拍了拍讲台，“各位大爷们安静下，有个事儿要和大家说说。” 看到讲台一个大黑袋子，还说着有事同学们自己配合的安静了， “后天考完就放假，但现在非典还没有结束，所以我这里给各位同学每人准备了5个口罩，12层医用级的，大家节约点儿用还是没问题。” 瞬间教室里面欢呼起来了，什么“莫老板豪爽”、“莫老板大气”、“你是我的偶像”，各种花式夸耀听得莫海都快要脸红…… 然后班长任洪自觉的跑了上来配合莫海一起发口罩，还好就40多个人，第一节自习课的老师就在门外等着大家分了才进来。 “好了好了，各位同学把口罩收好，你们这吵闹声人家隔壁都有意见了，莫海同学发给大家的口罩大家要好好利用，在校外一定要戴上保护好自己。” 英语老师杨娜在讲台上阻止了大家的吵闹，莫海这学生哪都好，有礼貌，对同学老师都好，就是学习不好。 当然一群人已经一个月没有出学校，还不知道外面的口罩行情，直到大假结束了才晓得莫海这么一会儿就给每个人发了价值40块钱的口罩。 不过全班也就只有灯姐和小谭同学才知道这口罩是5毛一个的成本。 - - 月考完的30号晚上莫海和小谭同学请衡辉还有衡辉女友，以及王锋和汪云生几个人去营坝街上吃了一顿火锅。 这两个月都没有时间聚餐，难得学校解禁又是五一大假，聚个餐去去非典带来晦气。 王锋和汪云生两个人也有一个月没有做兼职，都表示这7天都会在店里上班，赚几百块钱比回家耍几天好多了。 衡辉的女友叫陈蓉，颜值谈不上绝色大美女，但也绝对和“丑”不沾边儿，是典型的黔州小美女，衡辉很是满意。 火锅已经吃得差不多几个人在闲聊，莫海也把衡辉的工资和奖金结算了。陈蓉惊讶的看到莫海给衡辉发的工资和奖金比自己亲戚给自己的多多了，差点儿叫出声来。 “蓉姐你在餐厅多学学管理，我在琢磨弄一个餐饮类的店铺，到时候你可以来做店长做经理，哈哈哈哈。” 看到陈蓉的表情莫海半开着玩笑，几个小时下来莫海对陈蓉的感觉还不错，黔州女性特有的踏实，同时聊天中时不时维护这衡辉都说明这姑娘还是比较可靠。 陈蓉好歹也是20多岁在社会上走了两年的女孩子，莫海这么一说那肯定是连忙感谢，表示对莫海的店铺期待万分。 不知道衡辉以后会不会“气管炎”？ - - 看着小谭同学上了宿舍楼，莫海边走边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姐，睡了没有啊？” “哪有那么早，什么事儿？”电话那头的李娇娇还是很惊讶，这是莫海第一次晚上给自己打电话。 “想你了，可以不嘛？”张口就是海王语言，奈何李娇娇吃这套。 “当然可以啊，只是想我？” “当然不止咯，你在家还是在学校？” “在学校给你卖衣服啊，资本家！”李娇娇笑着回答。 “明天上午我去你学校找你，等我。”莫海说的极其暧昧。 李娇娇一听就知道原因，“哟，明天要送小媳妇去车站啊？”有点儿吃醋，也有点嫉妒。 “哎呀，谁让你们学校那么远嘛，我只能有机会才能去学校看你咯。”莫海也撒娇，又没人说男的不能撒娇。 1号上午送了小谭同学去车站，离别时依依不舍的抱了很久，这妮子眼睛通红通红的差点儿哭了。 “好了还可以打电话发短信，也就几天时间。” 这妮子现在越来越黏自己了，经验告诉莫海这妹子舍不得离开自己，大概是缺安全感导致的。 送了小谭同学上车，莫海到科大的时候才9点多，给李娇娇打了个电话说自己给她买早饭来了，这才戴着口罩提着包子进了校门，按照李娇娇电话里面说的路线去找她。 在约定的地方等了10多分钟李娇娇才来，莫海没有抱怨，因为他晓得李娇娇为了见自己在寝室里面化妆打扮一番才出来的。 太阳很舒服，李娇娇穿着莫海给她买的几千一套的春装，画着淡妆，着实把莫海惊艳了一番。 和前几次见面的装扮总被自己吐槽不同，今天的妆容很对莫海的胃口，已经有丝丝后世流行的嫩装风格了。 “姐，我只能用两个词语来表达我想说的内容。”莫海笑嘻嘻的吞着口水说道。 李娇娇很满意莫海的反应，“说说看，让姐满意的话有奖励！” 和以前一样没把门儿瞎说的话可能走不出科大…… “握草，女神！” 李娇娇只听懂了“握草”，自然有点儿小小的气愤，瞬间就换了一副形象准备对莫海动手， “好生说话！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组织语言！” 莫海这才想起自己说的是20年后的网络语言，“哎呀我的姐，握草表示我被你今天的打扮惊艳到了；女神是指你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好看的仙女，没有骂你女神经。”莫海一脸委屈的吐槽。 李娇娇这才知道自己冤枉了莫海，“真的啊？” “骗你干嘛，你今天本来我的女神，你还吃不吃早饭？” “你买的什么早饭嘛？” 李娇娇心里面甜蜜蜜的，第一次有人男生给她买早饭…… “包子哟，这是小，笼，包！嘿嘿。” 刚刚才差点儿挨打，莫海立马开始犯贱调戏李娇娇，这猥琐的声音李娇娇岂能不懂意思。 “我的包子你又不吃，拿来！” 李娇娇一把拿过包子，说的话也是一语双关，听得莫海内心燥热直吞口水。 这两人就爱这样相互折磨，就看谁先投降认输。 等李娇娇吃完，莫海拿了纸巾和口罩给她，李娇娇盯着嫣然一笑，“你怎么这么体贴啊？” 不是莫海想体贴，而是二十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你是希望我冷血咯？” 李娇娇白了他一眼，戴上了口罩。 - - 校外的商业街假期的上午一般都是冷冷清清，毕竟大学生的作息时间要到中午才会起来。很多人是无缘看到李娇娇今天的超美打扮咯，莫海在心里面美滋滋的想着。 “姐看到没，你已经**了一家体育用品店。” 莫海侧头低声和李娇娇说道，哎这该死姑娘体香，隔着口罩都不往的鼻子里面钻。 李娇娇依言侧头一看，商业街核心区域的一家双门面体育用品店打出了“门面转让”的牌子，“还真让你说对了。” 李娇娇看到有同行被自己竞争死掉很有成就感，比自己上学考了满分还爽。 “姐，你如果拿到这个门面，你想做什么生意？” 这个问题把李娇娇问倒了，以前虽然也想过开这样店开那样店，但那些都是基于小打小闹的思维。现在莫海有意拿下这个店让自己想做什么生意，一时之间反而不知道该干嘛。 “我也不知道诶。” “其实在大学做生意要赚钱，把握低价和高频消费就没问题了。当低价是在学生眼中这是个价格是低价，高频消费就是吃饭喝水一样的频率，不说每天但隔三差五就想消费。” 莫海想了想继续说道，“特别是女人生意最赚钱。男娃儿消费很固定，但女孩子的消费情绪化、感情化很严重。” “男人消费不如狗啊……” 莫海淡淡的吐槽了一句，不知道李娇娇听到了没有。 这是2003年才没有人总结那个女人消费力第一，男人不如狗的消费力排行榜。 李娇娇听到莫海的“生意经”也是好学生一样听着，她才不会怀疑莫海的生意眼光，脑袋里面现在琢磨的是“低价、高频、女人”这三个联系到一起，是什么生意。 莫海没有管李娇娇在想什么，拉着她的手就进了店铺。 体育用品店就一个一脸衰样的中年男人在看报纸，“两位同学，你们买点儿啥子？” 【作者题外话】：各位读者爷爷，能不能不要养书，每天更新每天看，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扑gai作者才有钱，养书的话，是没钱的。 另外左下角的视频广告可以点开看个20秒，看的朋友多了，作者有碗稀饭钱。 金票银票，都投到最新的一章，系统才会算成是追更票。免费小说不容易。。 第77章 饰品店？ “老板你好，我想知道你这门面怎么转的？”莫海直接问，又不是熟人或者暑热介绍根本不用寒暄。 “你要这门面？”老板一看到两人学生模样，肯定还是要先怀疑经济能力，万一是科大那些脑壳热的学生娃儿消遣自己的也正常。 店老板的想法莫海是知道的，很正常的想法，“价格合适肯定要啊，我还不至于消遣你耍。” “转让费15万，其它和货另外算。”店主简单的说了出来，语气不是很好，毕竟刚刚莫海说话的语气也不好在先。 “一年做8个月生意15万转让费贵了，在市中心这个价格还合适，老板你诚心的说好多。”有了价格莫海就开始好好和店老板拉扯了。 漫天要价就地还钱，店老板也没有想到莫海会说出这番话来， “门面转让”的广告贴了两三天，不少科大的学生来问过都是听到15万就走的。 店主放下了手里的报纸，把莫海两人邀请到一边儿的位置上，这是要正儿八经谈的架势。 李娇娇的手还被莫海拉着，她没有想到莫海连做什么都没有想好，就要拿店铺了，貌似还是给自己拿的？ “这位老弟，你说15万不合适，也还个价呗。” 莫海是真想转店，店老板也不是善茬能在转让费上多吃一笔也不错。 莫海才不接招，“老板你这房租怎么缴的，另外就是签了多久合同？”别小看莫海问的问题。 莫海重生前可是亲眼见过转了门面，第二年就被房东以合同到期名义收了回去，几十万转让费打了水漂。 “两门面一个房东，4万一年，还有半年的房租；合同签了5年还有2年。” 店老板如实回答，这些又不是什么国家机密。 “房租每年涨多少呢？”莫海又问了一个关键问题。 店老板愣了一下，他根本没有想到莫海会问到这个问题，只要租店铺就不可避免的会有租金涨幅，后世很多店铺就是被这种租金涨幅给搞死。 “两年涨6%，房东还是很不错的。” “额，聊了半天还不是老板你贵姓？我自我介绍下，我姓莫，莫名其妙的莫，这是我朋友，姓李。” 聊天一会儿和店铺无关的内容，作用是缓解一下双方一来就说钱导致的紧张神经。 “免贵姓黄，我比你们大喊我黄哥就可以了；看你们样子都还是学生？”一来就谈刺激的，黄老板这也才反应过来双方都还没有自我介绍。 “黄哥果然是**湖，我们两个都是学生，准备盘下你这个店琢磨合作做个什么生意。”莫海也说了一些自己两人的信息，增加点儿信任度。 “还是你们这些年轻人有冲劲啊，还在上学就想着做生意。”黄老板一阵感慨，何尝不是一种嘲笑，小娃儿就会瞎折腾家人的血汗钱。 “黄总你这店我们也是诚心想盘，转让费说个实价，合适的话就喊房东来咱们签合同。”唠嗑了几句，自然该回到正题上。 “这样吧13万，毕竟我这店铺的位置不说最好，但在这条街说前5也是稳当的。” 这话不仅莫海不会信，估计李娇娇都不信。位置好确实影响转让费，但13万的转让费绝对是在杀猪！ “黄老板诚心点儿说哟，我家不仅有批发店，还有三四个超市，我自己也开了两家店，你这门面转让费说实话太高了。” 莫海给黄老板透了自己的底，意思就是别在这里瞎几把乱要价，市场行情小爷是真的懂。 ------------------ 黄老板还是有点儿无语，听莫海的口气似乎不是在吹嘘而是他家和他真有这么多店。 自己这店已经一个月没有接到团体订单了，就靠卖几双球袜球鞋过日子，亏得哭。这学期开学后这条街三家体育用品店都是一家比一家生意差，还找不到原因。 “这样，空转10万！带货转13万！”说来说去还是没有少钱，这黄老板有点儿傲。 “空转都要10万，有点儿难搞啊！我还说空转4万合适呢。”莫海说出了自己的报价。 “4万怎么可能哟，小兄弟你在逗哥哥耍！空转10万，少了不说！”黄老板听到莫海的大刀砍价也一阵肉疼，但好歹还价了还是可以慢慢讲。 “差不多了黄老板，一年4万租金只做8个月的生意，再说了你这些装修我也要敲掉重新装。”莫海没有抬价，黄老板这样说无非就是嫌弃4万太低，但莫海不抬价就是要逼迫他降价。 “这样，9万！再少的话我们真没法谈了。”黄老板一副割肉的样子，莫海知道是装的，每个做生意的人都是天生的演员。 “算了算了，我们两个再转转，听说前面有人也在转。”说完莫海就起身，拉着李娇娇的手准备出门。 就在黄老板还在犹豫要不要拦下来的时候，“黄大哥我给你留个电话，你如果诚心想转，你这价格还要少，你可以打我电话咱们再沟通。” 拉着李娇娇就出了门。 ------------------ “4万这个黄老板应该不得愿意哟？”两人的手十指紧扣，李娇娇在疑惑为啥莫海就咬死4万不加钱？ “急啥急？估计我们是第一个还价的，这门面他的底线大概是8万。晾一下他对我们没坏处。”莫海给李娇娇传授着经验。 “那你最高能给多少？”李娇娇还是好奇莫海的想法。 “我啊？最多给他6万，还包括半年的房租2万，也就是4万转让费不变；目标是半年租金加转让费5万看他愿不愿意。” 经过今天一战，李娇娇这才知道门面不仅有带货和空转之分，还要涉及剩余房租问题，自己想得单纯和简单了，莫海给她说有的装修比较好的店铺，人家还要收装修费，简直破了李娇娇的三观。 “你接过来准备卖啥子？”这是李娇娇最想问的。 “之前我给你说了的嘛，低价、高频、女人，你想了这么久觉得卖什么合适？”莫海笑着回答，这丫头就不愿意动动脑筋，可不是好事。 “哎呀，我就是想了很多但都觉得不合适的嘛。”李娇娇被莫海责怪了一下开始撒娇，大多数女人的毛病就是自己有错那么就会主动撒娇来抹掉。 其实莫海也没有想好这店干嘛，无外乎就是衣食住行吃喝玩乐几样罢了。莫海比较看好的饮品行业，但涪市这边没有对应的技术和相关的原料供应。 举例奶茶现在是有，但货源和技术都在粤东省那边儿，自己也没个路子。 莫海之前也去阿里九九平台看过，然而供应商还没有达到后世那种百花齐放的地步，奶茶的原材料乱七八糟加上自己没技术也只能干瞪眼。 没金手指一点儿都不爽。 ------------------ “那我们再转转？看看这条街什么店铺没有？” 莫海提议到，毕竟自己准备在这边儿开店，那么这条街的情况自己还是要了解了解。 这条街李娇娇早已经逛腻了，但莫海的提议她并没有拒绝，两人就这样手牵手在科大商业街逛着，反正都带着口罩没谁知道他们是谁，逛到银行时候还把这段时间累计的球服分账结算了。 “这条街居然连一家饰品店都没有？科大的女孩子很少吗？” 莫海惊讶的看到100多米的商业街，居然没有一家专门买女孩子饰品的店铺，很是疑惑。 “去年有一家，结果学校学生卖饰品的多了，就做死了。” 什么鬼？一帮学生娃儿可以把一家饰品店搞死？莫海这是第一次听说。 李娇娇卖球服能搞死球服店，是因为球服属于低消费频率，且产品线单一的类目。 饰品店那是横跨手饰、首饰、化妆品、美妆、甚至礼品等多个类目的店铺，轻轻松松200个单品不是问题。 “倒闭的饰品店都卖些什么啊？”莫海很好奇这家店怎么把自己搞死的。 “就是女孩子的一些耳环、项链这些，反正我当初就是觉得她店铺东西太少，才去做了一学期的饰品生意。” 说到这里的时候莫海发现了一个自己居然忽略了化妆品和美妆行业，失策失策！ 看来得去锦官那边儿一趟，找品牌代理还有去商场谈专柜，实在不行也要去弄一个专卖店。 “那我们就开饰品店！”莫海拍板决定。 至于李娇娇嘛自然是莫海说做什么那就做什么咯，“嗯，都听你的。” 小媳妇一样声音。 既然决定开饰品店莫海就开始思考怎么操作这个店的事，任由李娇娇牵着走，只不过他没有注意他俩走的方向是装球服的仓库。 莫海的眼前突然一黑，他才发现自己被带到了球服仓库， “咦，怎么走到这里了？” "昨天送了一批货来，陪我看看嘛。"莫海只感觉李娇娇今天撒娇的频率有点儿高。 小小的房子居然被李娇娇收拾过，客厅的桌子上还堆着一些没有拆包装的球服。 李娇娇打开了卧室门朝莫海喊道，“你过来看看这个房间。” 【作者题外话】：有些打脸，前两天才说了稳定每天早上7点半之前更新。昨晚出去吃饭，喝了点小酒，然后就忘记了。。抱歉抱歉，今天多更一章。 第78章 协议就是废纸 “你这是准备在这里住下来的节奏啊？” 原来李娇娇把里面充当卧室的房间好好的整理了一番，床上居然铺着崭新的床上四件套，俨然就是简陋的闺房。 房间不大一张床一个柜子还有一个梳妆镜，走了很久莫海也感觉有点儿累，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他才不会和李娇娇客气，坐一下床铺又不会长疮。 然后就开始絮絮叨叨说饰品门面的计划，什么“以后这个店铺就靠你了”、“这是你伟大事业征程的第一步”、“我掏钱多点，你分钱多点”。 说了一大堆，总结起来就是：李娇娇，大爷给你投资带你发财，你分大头。 李娇娇本来是靠在门边听他吹，慢慢的就坐到了莫海的身边听他说，再然后就是牵着莫海的手聆听他的计划。 至于莫海说的什么李娇娇是左耳进右耳出。 她这会儿心里面很是矛盾，到底要不要大胆一次？ 他有女友！ 但他牵我的手没有丝毫估计！ 他有女友又不是老婆。 慢慢的李娇娇脑袋里面就只有和莫海在一起斗嘴还有快乐时光。 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把莫海推倒，然后贴了上去，莫老板被这一突袭搞了个措手不及，不过两秒时间就反应过来，然后就是热烈的回应。 直到李娇娇感觉到莫海的咸猪手不老实的时候，才立马起身，“不要，不要这样，我还没有心理准备。” 害羞的和莫海说着，她以为莫海这是要乘势吃了她。 看到李娇娇娇羞的模样，莫色皮伸手把姑娘拉了过来，“我可不敢违背妇女意志，哈哈哈。” 李娇娇听到莫海这么说，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气氛一下就被破掉，立马本性毕露：“老娘还是姑娘呢。” 其实这是两人之前聊天时候的一个玩笑，莫海说咱们国家刑法有规定，强j罪是男性违背妇女意志强行实施x行为，而且女性强j男人不适用这条法律。 “我还是未成年呢。”本性毕露又能咋的？三块金砖今天先抱走一块！ “我不管！”李娇娇得到了莫海的不吃她承诺，勇敢的扑了上去，哪管什么男友女友，哪管什么谭丽，甚至连莫海的咸猪手只要不触碰自己的那片禁地，放任他胡来。 ------------------ 打断两人美好的谭姑娘的电话，她说自己已经到了县车站正在等谭勇来接她。 李娇娇一边儿在心里面抱怨谭丽的电话，但冷静之后又感谢谭丽的电话来得真好，莫司机的咸猪手太厉害了。 不过听到莫海和谭丽的对话，李娇娇又有些嫉妒，就因为谭丽是正牌女友，可以随时随地打电话。而自己却成了…… 气氛一下就和尴尬，一个人接了女友电话，内心觉得挺对不起女友；一个人则是有种当贼被人抓住的感觉。 “走吧，我们去把门面拿下来。”莫海无奈的说道。 “嗯。”李娇娇的声音如同蚊子飞过声音一般小。 莫海牵着李娇娇的手，她就只假装抗拒了两下。 ------------------ 其实两个年轻人离开之后，黄老板就没心思看报纸。他现在琢磨的是莫海的底线是多少钱，自己已经让到了9万，但对方依旧留了电话，这说明对方是诚心要接手。 这破店铺开学几个月亏了几个月，这是多年来不曾遇到过的情况，前段时间去探了另外两家的口风，貌似生意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怪事！难道科大的学生突然变穷？还是有新的对手自己不知道？还是如同其他商家说的“非典”导致的？反正黄老板是准备转行跟着大舅子搞工程去。 端着茶在门口晃了一圈，就看到莫海和李娇娇牵着手聊着天往自己这边儿来了。 两人刚吃了午饭，“哟，黄老板喝茶呢？” 莫海老远就看到黄老板端着茶在门口看着自己两人，大家心照不宣。 “你们去哪儿啊？”黄老板很想邀请莫海进来砍砍价，但又不想失去主动。 “准备进城去看看有没有什么门面转让的。”莫海随口一说应付了一下，就和男人那啥一样应付。 李娇娇也在笑只不过有口罩挡着看不到而已，莫海又说了一句，“黄老板你慢慢忙啊，我们先走了！” 去城里面接了门面岂不是就没钱接自己的门面了？这特么还得了，自己这门面这学期也就2个月的营业时间，再拖到假期前转让费只会更低…… “小莫兄弟等等，来来来咱们好好聊聊。”黄老板最终还是主动认怂。 莫海牵着李娇娇的手捏了捏，意思是“鱼儿上钩有戏了！” 都是做生意的斯文人，都知道要谈什么，也就没有那么多寒暄什么。进了店铺还是和上午一样一人坐一个位置，摆出了个自己的“车马炮”。 “黄大哥啊，你上午的价格真的不合适！” “小莫兄弟，你4万的价格也太低了，你看我这是校门口的双门面，口岸算是所有店铺中最好的。”黄老板也不想一来就降价。 “那这样黄大哥，剩余半年的房租加转让费合计5万。”莫海一点一点的加价，对方都很抠，莫海就不能大方。 黄老板心里面一万匹羊驼飞奔而过，自己还说转让费降点儿然后告知要半年的房租呢，结果现在…… “带租金的话10万，相当于转让费8万了，兄弟。”黄老板也不是那么好说的。 这老东西有点儿不地道啊，这特么是2003年又不是2013年。 “黄哥这学校还有两个月就放暑假，店铺生意要9月份才能走上轨道，我这拿10万转过来不仅亏半年的房租，还亏半年的收入，前前后后起码要亏6/7万。不划算不划算。” 虽然莫海的话有些夸张但确实和说的差不多，莫海说完就连连摆手拉着李娇娇就要出门。 “哎呀，兄弟你别慌，这样哥哥我血亏，8万！转让费带租金8万！”黄老板不敢赌莫海是真走还是假走，万一走到别的店铺自己咋办？ “6万！我最多给6万，可以的话我们立马转账。”莫海逼迫这黄老板。 “我们要进城一趟，如果黄老板觉得6万合适，就给我打个电话，咱们明天上午约上房东把这事儿落实了。” 说完没等黄老板反应过来，就拉着李娇娇离开了店铺，莫海担心再谈下去会谈到7万，兜里有钱容易膨胀，早点儿离开可以节约钱。 ------------------ 既然店铺已经确定经营方向，第一步就是去看竞争对手。 “姐，你记得多观察它们的装修风格，特别是你逛了就想买的那种店；另外就是多看看它们卖了那些东西。” 李娇娇自然不会反对莫海的安排，这和莫海陪她逛街没任何区别。不过还没有开心几分钟莫海又说。 “你一会儿得自己去逛，我还要去和装修公司的几个人谈事。” 尼玛！李娇娇差点儿暴走，一脸郁闷的去各个同行店铺逛，看到好看的、有趣的东西自己也也会买一两样。 慢慢的李娇娇自己也发现了问题，明明自己是来做市场分析，怎么就开始买东西了？莫海说的是真的？好的购物环境会让自己无休止的买买买？ 李娇娇终于懂得结合自己所学的知识来分析市场了，最开心的大概是她的大学老师吧。 莫海见到飞龙装饰三个人的时候，三人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 “抱歉抱歉，我是从科大那边儿过来的。”科大距离市区还是不近的，莫海这样说就是给三个人说明白自己不是有意迟到。 莫海一般在城南营坝这边儿晃荡，而科大是在城北以北，就这点儿区别就激起了女人八卦。 “你去科大干嘛？”秦菲菲的好奇的问道。 “准备在那边儿接个门面，今天去谈了价格，也就这几天大概就要拿下。”反正都要找他们装修，说了也没什么。 “是不是又要找我们装修？” “不然呢？”莫海没好气的怼了一句，秦菲菲是不是傻子？ 闲聊了一会儿几个人才进入了正题，莫海上次要求的绝对控股几个人并不答应，也就是说意向协议作废。 “小莫，你也知道飞龙是我们三个的心血，我们三人每个人保留22%，相当于你的股份34%还是大股东，你当董事长你指定一个总经理。” 秦菲菲直接说了三个人的要求。 何小龙和吴阳则长出了一口气，这事儿说出来还是很难的，毕竟莫海之前都说过不控股买了也没用；而他们的底线是莫海40%，三个人各留20%。 莫海没有说话，安安静静的坐着喝茶思考。 三个人反悔控股是莫海意料中的事情，前段时间的意向协议自己都没有当回事，毕竟自己根本没有时间去管理公司，还当个不办事的控股股东说不过去，换做自己也不会愿意。 最重要的是莫海的心思不在涪市这边，大学还有几年，不知道到时候是留在涪市还是去锦官或者老家渝市，甚至京都、魔都都有可能。 等自己高考后再说吧！ 【作者题外话】：金票银票，要投到最后一章才是好票。 第79章 下套 “我答应你们的方案，龙哥任总经理，管日常以及宣传还有谈客户；菲姐管财务还有设计这块；而阳哥负责施工监督以及客户后续问题解决。” 莫海喝了一口水，继续说，“我这边处理公司事情的时间有限，这个是你们知道的。所以公司日常管理只能靠你们三位拿主意，我这边儿更多时候还是制定公司政策以及财务监督这些。” 说白了莫海做的还是变相的财务投资，别人做财务投资能给资源，莫海这个财务投资很玄幻：给发展想法！ 人家是有想法变成ppt去拉投资，他是找一家同业公司入股后让人执行自己的ppt，一般这样做的公司门口草都2米高了。 莫海和别人的做法是反着来的，商业领域逆流而行的，勇士少烈士多。 对于莫海的大幅退让三人还是有些惊讶，有些摸不清莫海的路子。毕竟之前说必须控股的话还在耳边回荡，今天这就变成了入股成大股东即可。 查账算什么？人事安排还不是三个人在执行，安排了有啥用？不过莫海的理由太充分大家没法拒绝，三人相互看了一眼连忙表示同意。 然而都谈妥了大家才发现一个问题，莫海有空时候工商局也不上班！ 想了想莫海拿着电话到一边给杨玲花打了个电话，“姐，忙不啊，我在和人谈生意呢，打电话问问你有没有靠谱的处理合同方面的律师？你表弟啊，你都说靠谱了我肯定信啊。” 杨玲花还以为莫海遇到了什么，居然找律师，说是收购公司股份，一下就放心了，推荐了自己的表弟。 大概是过节反正没事，杨玲花表弟覃律师来得很快，相互介绍一番之后直接和莫海先签了委托协议，合同条款没有什么异议。 让莫老板编合同条款可能不行，但让莫老板找合同条款，那就是高手咯，毕竟莫老板前世做过保险，专门研究保险条款的那种，特擅长找各家保险公司合同条款的漏洞。 覃律师和莫海这边“委托协议”签署结束，才拿出股权转让协议书模板给双方阅读审查，倒也让几个人省事不少。毕竟大家都是第一次买卖股份，现在有专业的商事律师来处理自然是再好不过。 飞龙三人愿意莫海当大股东，一是想要莫海脑子的东西赚钱，赚不到钱自己三人也没损失；再则莫海不止一次强调，自己虽然是学渣，但也要努力考一个大学，所以生意方面也就休息时候才会管一管。 当然最重要的是，若不给职位只让莫海做财务投资，又怕莫海把飞龙丢一边儿重新开个公司他们就坐蜡了。 先专门去办了一张卡，以后用于和飞龙这边儿的业务，然后通过这张卡按合同约定付了四成股权转让金，等工商部门上班后覃律师代办了股权变更，莫海在把尾款转给他们。 ------------------ 5月份的天气已经开始黑得有些晚，婉拒了三个人吃饭的邀约，也婉拒了覃律师请吃饭。去找到了李娇娇。 “我的姐，你买这么多东西干嘛？”李娇娇逛了几个小时，买了一口袋各种饰品，小玩意儿。 “这不是听你的考察竞争对手，结果人家太热情，我就不知不觉买了这么多……”李娇娇害羞的回答道，说来说去还是兜里有钱，买得任性。 “你都没有发现这些东西和你衣服不搭么？”莫海听到了她的回答，没好气的笑了她一顿。 晚饭是去自助海鲜城吃的，这姑娘的战斗力有点儿超乎想象！ 莫海本身还帮她剥虾，但这姑娘自己动手的速度似乎比莫海动手来得更快，“你经常来这吃？” “第一次啊。”李娇娇一边回答，一边剥着。 “上辈子是海边的渔民吧？这剥虾技巧是天赋。”莫海的嘲笑，李娇娇听罢直接一只虾喂到了莫海嘴里，堵上他这说不出好话的嘴巴。 “算了我还是认真吃鲍鱼吧，姐，鲍鱼哟，鲍鱼。” 说着说着“鲍鱼”两字就变了音调，李娇娇自然是懂，桌子下面踢了莫海一脚，又是两只虾堵住了乱变音调的嘴巴。 自己则绯红着脸吃着莫海夹的鲍鱼。 把李娇娇送回家，自己回到久违的家时候已经是晚上9点多。 ---------------------------- 时间还早父母都在家，就连住校的小妹都放假回来了，三个超市都有店长看着倒也不用父母操心太多。 宏发超市目前三个店，刚刚和父母闲聊了一会，他们已经在踩第四个店的地址了。不过莫海说暂时不急，先调集资金，看看能不能把2号店和3号店门面买下来，最好是做首付贷款方式。 未来优质地段的商业铺面可是很抢手的，趁着现在很多人还没有意识到这块，莫海建议父母超市这边能把门面买下来最好。 买不下来也要把租赁期签15/20年这种长期租约，而且每年的租金涨幅还得商谈好。 特别是违约成本要给房东弄高，以后优质门面都是一年一个价格，难免会遇到一些房东为了短期利益，损害租户利益。 例如房东提前违约，违约金是店铺一年的营业额，或者在条款中拟定更高一些。又例如租约没满房东卖房该怎么处理等。 当然最重要的是，莫海特别强调买门面最好是以父母自己的名义买。宏发3个店生意好，工商这边儿都已经找过父母建议成立公司，把税收这块规范起来，但公司做大了，总会因为各种原因引入其它股东。 所以门面产权在自己手上，以后也好从超市收门面租金。 超市事情都谈好，至于公司怎么弄，和别人怎么打好关系就不是他操心的，父母还正是奋斗的年纪，自己偶尔建议一下大方向即可。 何况自己已经把覃律师的电话交给了他们，公司成立、合同签署等相关的事都可以问。 一家人聊完也临近11点，小妹早已睡到云里雾里，莫海也去洗了个澡回了几条短信后睡觉。 ------------------- 估计是昨天用脑过度，5月2号这天莫海起来得晚，不过起来后也是浑身充满了精神。 本身打算是去批发门面转转，不过路过菜市场时候看到了罗玲玲，莫海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 这妹子最近和自己写信的频率少了点，大概一个月才一封，但信的字里行间，始终透露着她最近遇到了难事，但又不愿意说。 “罗玲玲，你在忙啊？” 罗玲玲还有她妈妈一起抬头，“阿姨好，我是罗玲玲的同学。” 一番介绍后，罗玲玲妈妈听莫海说找罗玲玲有事，自然是应允罗玲玲离开菜摊。 附近都是居民区，没什么好逛的，索性沿着铁轨去走走。 “我看你妈妈精神萎靡，是不是你家最近遇到了事？”闲聊了一会儿，莫海才试探性的问到。 罗玲玲已经极力掩饰，但还是因为妈妈精神憔悴，被莫海发现了端倪，她是个要强的姑娘，不过已经问得很直白，所以她也不好在掩饰下去。 “过完年后，我爸爸早上骑火三轮去进菜，在马路边检查火三轮时候，被一辆车给撞断了腿，撞人的车几个月都没有找到。” 罗玲玲说着说着就哭了，“我妈妈一边儿要照顾爸爸，还要自己进菜，自己卖菜，每天累得很。” 原来如此。 莫海拉着罗玲玲离开了铁轨，让她抱着自己肩膀肆意的哭，莫海只能和拍小孩子一样，拍着她的后背。 再要强姑娘，也不过才十五六岁的大孩子年级，有肩膀可以靠的时候，也会哭得很伤心。一通畅快的哭泣，倒是差点儿把罗玲玲的眼睛哭肿了。 莫海逗了好一会儿，罗玲玲才露出了笑容，陪着莫海继续压铁路，“谢谢你借我肩膀。”不是所有人在需要肩膀的时候，就会有那么一个肩膀让人依靠。 罗爸爸的腿受伤严重，人家是伤筋动骨一百天，他这是在医院躺了近2个月才回家，按照医生的估计，受伤的腿会跛，而且距离脱离拐杖走路还要大半年到一年的时间。 “我爸妈过年那会儿还说，今年不打算卖菜了，准备去开个小龙虾店，我爸爸的战友在外地开这个店赚了些钱。结果准备开店的钱全部拿给了医院，还借了很多。” 这不是想着瞌睡就来枕头嘛，刚刚莫海在菜市场时候路过水产区，看到有卖小龙虾的，还说怎么忘了“小龙虾店”这个餐饮项目。 “过年那会儿我不是给你说过吗，有困难可以找我。这两个月写信问你你也不给我说。”莫海责备着这个要钱的姑娘。 “你开个店能赚多少钱嘛，在说了那是你的钱。” 小罗妹子倔强的说了自己的担忧，至于莫海的责备她内心是很开心的，毕竟这几个月来，一家人是被“借钱”二字折磨了很久，被借的对象都避之不及。 “别说那么多了，走去你回家拿上你的卡，我们去银行转钱。” 莫海肯定不是烂好人，也不是良心发现，之前打算借几万给罗玲玲；但罗玲玲说父母准备开小龙虾餐厅后，他自然要给这姑娘下个套。 【作者题外话】：各位读者爸爸们，不要存稿，存稿读作者就喝西北风。。一定要追读，把手里的金票、银票都投到最新的一章。。拜谢。 第80章 拿下科大门面 莫海现在几个账户有好几十万，现在又没什么靠谱的理财项目，还不如洒水一样的做投资，至少回本赚钱块。高科技项目自己没本钱、没技术、没人才，更重要是没精力，所以现在想都不用想。 这都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了。 “被迫”欠了人情的罗玲玲在银行大厅坐着，莫海去填写转账单。 罗玲玲本以为莫海会看在多年同学的情谊上，借给自己两三万，等家里情况好了之后慢慢还给他。但看到不及手掌大的还戳了银行章的“转账凭证”上面，“转账金额100,00000元”时候，望着莫海，自己用手捂上自己的嘴。 10万，太吓人了！ 莫海看到小罗妹子的神情，拉着她离开了银行，他知道罗玲玲要问什么， “别那么激动，你的老同学我不差这点儿钱。” “你，你，”姑娘“你”了半天没有说出来，改说了一句，“比我妈妈借的钱都多，这些钱太多了，要不到这么多。” 看吧，这不就上钩了？ “你还想你妈妈以后这么累不？” 很明显答案是不愿意。“看嘛，你都说不愿意了。多的钱就当我参股小龙虾店的部分启动资金，后续我还会追加一部分。” 对于开店罗玲玲是一窍不通，只能听着莫海说什么选址、装修风格、夏季主打小龙虾、冬季主打羊肉汤什么的生意经。 当然莫海“壕无人性”的方式帮助自己，让这个可爱又坚强的姑娘，只能以熊抱方式表达自己的感激，言语的感谢已经说了很多。 莫海担心罗家拿了钱不办事嘛？说实话真不担心！ 罗家一个跛子还在康复治疗，一大一小两个孩子上学要用钱，就靠一个女人起早贪黑守菜摊摊赚点温饱小钱，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熬过来。 况且从罗玲玲的坚强，莫海看到了罗家人的家教、家风是绝对不差的。再说了10万块还掉一部分债务，还能做到什么？ ------------------ 罗玲玲回到菜摊上几次想给妈妈说，但都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陪着妈妈收了摊回家后，才当着父母的面说了莫海转钱的事。 当然对于莫海合股开小龙虾店要求，罗爸爸和罗妈妈没有说什么，反正自己家一贫如洗，反而因为莫海的大手笔投资，在怀疑是不是罗玲玲和莫海有什么其他关系？ “我和他以前就是同桌，上高中后这也才第三次见面，铁路口那个宏发超市就是他让他父母开的，上高中后他自己也在做生意也赚了很多钱。” 罗玲玲和盘托出了莫海的底细，不过更多还是莫海教她的，主要是不要让罗爸爸和罗妈妈去超市问自己父母，免得节外生枝。 当然这么几句话就价值十万，罗爸爸是还是怀疑的，毕竟“自己吃的盐比莫海吃的米都多”。加上不让他们去宏发超市问，反而让罗爸爸觉得不对头。 “过年前花样市场那边儿有个假钞案，你们都知道的，人家莫海转身就在花样市场卖了600多台验钞机。” 年前花样市场副食品市场假钞案在周边影响很大，特别是菜市场这种信息集散地，很容易就成了周边各行生意人的饭余谈资。 花样市场有人借假钞案卖验钞机这事罗爸爸自然是知道的，只不过没有想到最后赚钱的是女儿曾经的同学。 都是生意人，人比人气死人。 资金来源疑虑没了，罗爸爸心中的疑虑也就打消掉，开始琢磨转了菜摊，可以打电话找老战友聊小龙虾经验，而且自己这都可以杵着两条拐杖下地，意味着可以去找门面。 人家莫海都说了，三五十平的小店不开，有个一两百平最好。 当天晚上两口子商量定了，明天把菜摊转掉，把那些天天催命要求还钱的亲戚们打发掉，然后去找门面全心全意筹备小龙虾店。 ------------------ 至于科大黄老板，最终还是没有熬住，5月3号中午时候给莫海打个电话，说他想了一下总转让费7万，答应的话下午可以办理手续。 黄老板也是焦灼，其实另外两家运动品前两天约了个饭，其中一家表示他们查到了一下蛛丝马迹，科大有大学生在用比他们低的价格做球服生意。 现在他们三家要活下去的路子就三条： 要么跟风降，这样的话三家店铺，不对现在就是四方人马就要开启价格战。 要么找到对方看看是哪路神仙，用其他手段警告一下对方不要扰乱市场。 要么就和黄老板一样不做科大的生意了。 饭局上，黄老板笑嘻嘻的听着另外两家大谈生意局势，其实心里面早已麻卖皮。这两家这学期暗地里变现降价了不少才坚持到现在，自己是心思在大舅子工程那边儿，没有管这两家而已。 所以这两家以后怎么玩儿他才懒得管，他现在一心一意想的是怎么把门面以最高价格转出去，奈何敢来问的要么是邻居，价格比莫海给的还低，因为他们太了解这排门面的实际价值。 要么就是科大想创业的学生，还不如邻居们给的高；学生有钱不假，但真要他们拿出个几万的来做生意，也是凤毛麟角；更多还是打着创业旗号来白嫖空手套白狼的。 所以莫海的6万已经是他贴出转让以来最高的价格。 “黄总，这样我们各自再退一步，六万五！你觉得可以，下午咱们办理转让，然后约上房东谈。” 两人也在电话里面扯了半天，翻来覆去都是1号那天谈的那些内容。 莫海这边儿一加价，黄总那边儿也顺坡下驴，虽然不到自己喊价的一半，但今年这门面的价值就是这样的。莫海没有占到什么便宜，黄老板自己同样也没便宜可占。 虽然转让和受让两方都达到了心理价位，不过还是习惯性的扯了几句“自己亏大了”之类的废话，显示出自己一副心不甘情愿的同意。 都是谈生意的套路，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即使对方已经谈到了自己满意的价格，也要扭捏一下，免得对方觉得不划算。 就和开锁匠靠技术吃饭，谈好100块钱一开，结果10秒钟就打开锁，房主肯定就会找茬，觉得不值100块；但扭扭捏捏开个20分钟，100块钱就会给得心甘情愿。 这就是人性！毕竟只要没付钱，对方随时可以反悔，黄老板深谙此道；莫海也知道。 ------------------ 5月3号下午，科大黄老板店铺，不，应该是莫海和李娇娇的店铺。 莫海、李娇娇还有黄老板三人笑嘻嘻的送走了房东。 “好了，小莫兄弟，给老哥两三天时间收拾门面。”黄老板收到了款项，门面各项事宜也谈定，心情大好。 “黄老哥，你这是准备去其它地方开店啊？” “这破球服店不开了，隔壁两家都准备打价格战，我准备转行咯。” 反正不做这行，三个人也是闲聊了一会儿，这才约定好六号或者七号腾空之后打电话给莫海拿钥匙。 “这黄老板混好了，可是要发大财了！”莫海嘀咕一句只有自己才懂的话，毕竟工程行业即将迎来无与伦比的辉煌时代。 李娇娇自然没有听到莫海的嘀咕，她在琢磨这店怎么开起来，毕竟莫海65万块钱已经转了出去。 用莫海的话来说，检验自己真实能力的时候到了，这两的店铺现在自己要琢磨怎么装修了。 “娇娇姐，听到黄老板说了什么嘛？另外两家球服店要开始价格战了，你怎么想的？”科大里面两人坐在长椅上，莫海侧头问到。 “大不了我们也降价，先把他们弄死。”明明是腥风血雨的话，说出来却平淡如水。 李娇娇做了几个月球服生意，也算是摸到了做生意的门道，球服这东西完全就是小众产品，市场容量不大，而且不是易耗品，一套球服穿4年也见怪不怪…… 价格战开启，不是自己挂掉，就是那两家挂掉。 黄老板转让门面让李娇娇看到商业竞争最残酷的一面，你死我活！ 刚刚莫海转钱的那一刻，她内心无比激动，如同擂台上，一个弱鸡通过灵巧的走位，把一个强大数倍的对手打下擂台。黄老板的店铺是她李娇娇亲手弄死的第一个竞争对手，以后还有第二个、第三个。 白开水一样简单的话倒是让莫海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这妹子和自己糊涂的关系，以后会不会对自己也这么狠辣？ 第一次莫海觉得自己渣是有些危险的。 李娇娇自然不知道莫海的思绪已经滑到另外一个方向去了，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自己的打算。 什么招给自己找几个兼职推广，一套给他们十块钱；什么比他们更低的价格。 说着说着，“我要成为我们系第一个开公司的女人……” 莫海：……？？？ “小莫你支持我不？” “支持支持必须支持姐。不过姐我们也商量一下这个店怎么弄？” 李娇娇这才吐了吐舌头，自己这想的有点远。 两人商量了店名，定位，整体色系，装修风格；进货渠道直接去花样市场；招聘员工一科大能说会道的女孩子为主。 最重要的是股份分配，莫海的想法是46分，他4，李娇娇6，毕竟自己几乎不管事。 【作者题外话】：有票麻烦投最新的一章，谢谢读者老爷们 第81章 唯美优品和飞龙装饰（求票） “46分”李娇娇坚决不愿意，自己这一分钱没有投入，莫海这里已经丢了六万五进来，还拿大头有些过意不去。 何况这和球服生意不同，球服本身就只有一个库房一年2000块的成本。所以李娇娇认为三七分，莫海7。 当然李娇娇的理由还有很多，什么开店有各种固定开支，后续还有装修，进货，设备等乱七八糟的。 自己占大头的话拿不出那么多钱来，她晓得莫海的意思，但这是做生意不是私下谈关系。亲兄弟都还明算账，一起做生意是能拿出好多钱占好大的股份。李娇娇学的是经济，她觉得做生意就该按生意规则来，莫海这个实属有钱任性胡来。 一番义正言辞倒是让莫海认识到了自己重生后有点儿钱，似乎有点儿飘了？丝毫不拿钱当钱一样乱整？ 五一节这几天大洒水一样洒了几十万，这投机挣来的钱，自己这种洒法稍不注意恐怕就得还回去。 其实莫海自己也知道之所以同时投三个项目，说来说去还是因为自己的财源基本是投机性质赚来的，除了海力体育有正常的现金流，其他资金全是做了一票买卖：验钞机、口罩、甚至火锅店股份转让。 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抓住一个机会就要搞一票的投资心态，不过三个项目都已经上马，也只好一条路走到底。暗中告诫自己以后上马项目切记要谨慎！ 李娇娇说莫海时候是头头是道，不过开店对自己而言还是头一遭，各种没经验，好比前两天说是考察市场考察同行，最后却自己买了一堆没什么用的东西。 现在是确定要开店，就被莫海拉着在市区认真的考察同行，不过在进城的路上，两人粗暴的把店铺名字确定为“唯美优品”。一看就是莫某人的作品，甚至某人脑袋中logo都设计好了。 李娇娇的任务是看装修风格，商品陈列方式，商品品类，各家定价方式，设备需求；甚至记各家同行陈列货架的高度，美其名曰“不同高度女孩子拿货物舒适度不同，购买体验很重要”。李娇娇大骂资本家剥削！ 资本家要求考察的东西她当然是知道原因的，不过考试知道和实际应用是两码事。李娇娇更加疑惑的是：莫海怎么知道这么多大学市场营销学的东西？ 莫老板当然是东一扯西一扯就把这个问题糊弄了过去。“小同志，好好完成这些考察任务，后续事情还多得很，一天别去乱琢磨这些，当我是天才就够了。” 气得李经理一顿粉拳伺候。 小任务交给了李娇娇去执行，莫海在考虑装修风格，现在主流的风格是粉红色系，要么就是大红，或者其它乱七八糟的瞎装修，说实话莫海一个都没有看上。 最后路过一个母婴店用品店铺时候，看到了门柱的粉绿色，才最终有了主意。粉绿或者粉蓝的装修风格，就是不知道装修公司还有广告公司能不能做出粉绿或者粉蓝的效果。 店铺装修风格在很多老板看起来就是没用的东西，实际上决定了店铺产品的定价，还有消费者的购买欲望。例如罗丽芬家的衣服店装修就是老板按照自己的审美装修，结果生意一天不如一天。 ------------------ 莫海的设计里，唯美优品的定位是装修高级，但普通消费者人群可以疯狂剁手那种。直白的说就是要给消费者一种“太划算了”了消费暗示。后世的名创优品一开就是几千家店铺，屈臣氏这些也是数千家店铺的开。 两人调研市场，商定产品种类就废了老多时间，一直到6号下午，莫海打电话让飞龙三人组到科大，因为黄老板搬完了。 “哟，小莫这店铺口岸不错啊！”何小龙一下车就看到瞟了口岸位置。 “哎呀，也是运气好，这个店铺装修该怎么算还是怎么算，这山上也没有多少人搞装修。”莫海好歹也算是飞龙的老板了，不能一来就占公司的便宜，不过按照成本价装修倒是没问题。 聊天也就几句，怎么装修才是重点，“菲姐，我说的装修风格，还有整体颜色能不能实现啊？” 莫海最担心的还是颜色实际效果，这二年应用最多的“粉系”颜色，还是以粉红为主，所以他的想法一共两套方案。 理想方案就是粉绿或者粉蓝的整装风格，后世的很多居家风格品牌就是这种，不过这个方案最大的难点就是电脑演示效果贼好看，实际施工后没有整好的话，整个店铺都充斥着土味。因为材料、工艺等不过关导致。 说实话莫海对飞龙现在的实力能做到方案一还是不抱啥期望。 方案二是简约白方案，方案特点就是大面积刷白，其实对标的就是后世名创优品这类店铺。只需门头“唯美优品”和店内的一些标示物做到色系统一即可。 二号方案在后世比较烂大街，最重要特点是基础装修成本很低，主要成本货架量身定制。 两个门面的门脸较宽，完全可以开一个当进出口，另一个用钢化玻璃封起来。 虽然和后世的那种完全敞开型出入口有差异，但莫海可不会天真的觉得大学生不会偷东西，店铺全是小东西更容易丢，很多人占便宜的心态都是临时起意，而不是天生就想偷。 至于李娇娇她作为店长，这两天也不轻松，这两天都在市区看竞争对手卖哪些？现在拿着一叠记录数据分析“唯美优品”要进那些货。 数百个单品，已经让李娇娇目光呆滞的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莫海没有打击她。因为很多东西还有有不同颜色，不同厂商，不同价格；同一款货不同代理商的价格又不同，还有得她酸爽的。 做生意哪有小说里面写的那么简单。 -------------------- 莫海入股飞龙已经是必然，但飞龙股东的会议都没有开过一次，所以在何小龙还有吴阳的强烈要求下，飞龙装饰四个人找了一个火锅店边吃边开会。秦菲菲充当会议记录。 “咱们公司是小公司，感谢几位原因信任我，让我做这个大股东。我们开公司是为了赚钱，所以我先听听你们几位对公司发展有哪些考虑？” 冠冕堂皇的话莫海还是会说，虽然大家心里面都知道飞龙装饰就是一空壳子，但莫海真金白银的投了进来，几个人也被迫接受飞龙要正规化运作的准备。 莫海开了头，自然三个人是各自述说自己的想法，没有说的人都是边听边吃。 三个人说的基本上要不是一些鸡毛蒜皮，要么就是异想天开那种，听得莫海头大不已，不过现在股权还没有变更，莫海还不是公司的主事人，他也只能听着。 “董事长，你听我们三个说了半天，说说你的想法呗。” 秦菲菲开着玩笑喊了莫海“董事长”，这是人家等着自己说赚钱的法子呢。 “菲姐，别这样喊，挺别扭的。”莫海笑着应了一句，他在琢磨说哪些。 “首先呢就是，飞龙以后不会再走游击队路子，而是正规路线。倒不是说游击队路子不赚钱，而是咱们这是几个人共同的生意，正规路子避免大家扯皮。” 何小龙和吴阳两人吃着东西，对视了一眼，明白莫海说的是什么，就是以后不要存在私活的情况。“所以，以后接到的单子都纳入公司业绩，公司这边儿要制定一个合理的业绩提成标准。” “第二，公司正规化之后，以前的做一单就分钱肯定就不合理了，因为正规化之后公司有各种固定的开支成本，例如你们会有工资、缴纳社保、缴税这些。分红只能等到公司年中和年末有利润后才能分。” “第三个很重要，飞龙之前就是要用的时候才会拿出来，所以之前的账目要抽空整顺，这块菲姐可能要费心点儿，可以找一个老财务来处理好。这样做可以避免以后税务以后查账，账目有问题，税务可是要罚款到倾家荡产的。” 莫海把账目、税务说的很严重，主要是惊醒几个人，一个是不要乱来，二个是让他们知道合规经营的重要性。 很多公司在初期阶段都是乱来的，各种开支都往公司头上挂，赚了钱就不走公司账，往往在公司正规化之后就成了一个一个的地雷，税务一查一个准。 “最后一个就是公司定位，家装市场的特点就是业主要求多，容易产生纠纷；工装市场特点就是只能接店铺装修，大型工装都要求有资质，我们目前还达不到。” 三个人纷纷点头，毕竟说的是事实，飞龙以前都是接到家装做家装，接到工装做工装。定位就是赚钱、不饿死为先。 “所以我们公司还是两条腿走路。当然不是所有的活路都接，例如门面装个门头刮个大白，这种活我们就不接，除非门面的整体装修都给我们，我们给你出几个设计方案，整体装修弄好，你直接上货就可以用；要么不搞。” “家装这边儿我们也只接整体装修以及整体翻新装修，那种贴个墙纸，房间刮个白，贴个地砖的不要来。” “说白了，工装和家装，我们都做整体装修，因为利润率最高，但技术要求也有一定门槛，目前的门槛就是菲菲姐脑袋里面的设计理念、设计方案不够多，不够全。” 如果莫海会读心术，估计会听到何小龙和吴阳的骂声，谁都知道整装赚钱，问题是客户怎么得到，普通客户不要我们喝西北风？ 【作者题外话】：作者就靠各位的追更票和点广告吃饭，追更是金票银票投到最新一章才算。。广告就更加不用说了 第82章 小龙虾店 看到两人越来越不耐烦的样子，莫海也知道自己说的他们都晓得。不过股份都还没有转让完就要自己交核心东西？怕是有些难。 “当然我说的这些，你们肯定都知道，我这边儿过几天会把详细的获客方案交给你们，回头我再借一笔钱给公司用于业务拓展用。” 莫海说了半天，终于说到了肉戏，不仅有急需的获客方案，还有专门的费用，顿时让何小龙还有吴阳安心不少。 两人的表现看在秦菲菲眼里，不由得一阵失望，莫海这算是第一次开会呢，两人就给人家上眼药。不过莫海都给了解决方案，秦菲菲也不好再开口。 计划赶不上变化，7号这天上午，莫海带着李娇娇在花样市场转小商品批发市场时候，接到了罗玲玲的电话。 说她爸爸想见见莫海，听听莫海对小龙虾生意馆的建议，他爸爸这边儿已经开始找门面，让他战友派厨师过来。 到底是真心想赚钱的人，这效率就是不一样，莫海在心里面感叹罗爸爸这拖着一条废腿坐着轮椅都要见自己。嘴上连忙答应了罗玲玲的请求，约好2点就在附近的一家坝坝茶见。 ------------------ “姐，这边儿的小玩意这些，和城市里专卖店差距大不大？” 莫海挂了电话，看到李娇娇不停在各家店铺穿来穿去，仿佛发现了宝藏似的。 “亏我在涪市这么多年，都不知道还有这样一个市场。”李娇娇感叹道。 “那你以前的小饰品哪里进货的？” “大观楼啊。” 李娇娇说的地方是市中心的一个零售市场，莫海记忆最深的就是自己高二寝室室长去大观楼买腰带。 “老板，这腰带好多钱？”室长问到。 “喊价55一条，卖价50！”女老板瞟了一眼是学生后说道。 “5块卖不？！” “10块拿走。” “就5块。” “给钱！开个张。” 从那以后，莫海刷新了“大观楼”三个字的字定义。 ------------------- “难怪你一学期才赚2000多块钱，这进货成本就高了一大截。”莫海无情的吐槽着李娇娇。 “我连花样市场都不知道，何况这个小商品批发市场。”李娇娇现在的心态是悔断肠，用零售价去进货，被别人忽悠成批发价，自己还能挣2000，也是不一般的牛皮。 两人边走边聊，莫海给她传授在批发市场拿货的诀窍，例如货比多家，结账时候抹零，不能刻意图便宜，每次商家给的货都要检查一下，总有一些商家喜欢鱼目混珠玩儿掉包计这些滑头事情。 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走，姐我带你去看看毛绒玩具、彩妆、美妆这些在哪里进货。” 现在的花样市场还没有形成规模，很多领域的批发商户不多，就那么几家，没有人带路，估计要把花样市场转完才能找到。 而莫海上辈子就在花样市场混迹了很多年，即使现在没有后世那么大的规模，也大体上知道那些店铺在哪里。 何况两人今天本来就是转，而不是进货，也就是问问价格，看看各家货品的优劣。 “脑壳都逛晕了。”李娇娇无奈的吐槽到。 她算是见识到了莫海在这市场是多如鱼得水，动不动就是这是我小学同学家店铺，这是我初中同学家店铺，这是王妈我妈妈的麻友，这是张老板，这是罗叔。 反正李娇娇是没有记住几个的。就听到莫海一遍又一遍的介绍， “这是我的一个姐姐，我开了个店铺，以后主要是她来打理和进货。” 这一逛就是一上午，两人啥都没有买， “走吧姐，咱们找人请我们吃午饭！” 莫海一说李娇娇就知道说的人是谁，除了球服“刘老板”还有能有谁？ 从彩妆店铺出来，拐了一个弯，然后穿过一条几米长的通道，眼前就变成了衣服的世界。再走了一会，李娇娇还在努力认路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在喊自己。 “哟，娇娇，还有小海，这边儿！” 中午这会儿没啥生意，刘老板在自己店铺门口东瞟西瞟就瞟到了自己的两个大主顾，连忙跑过去迎接。 花样市场主马路对面的一个酒楼2楼包间里面，坐着两男两女，男的一中一少，两女子都是妥妥的大美女。正是莫海两人，还有刘家兄妹。 “你的意思是科大体育用品店，已经做死了一家，老板姓啥呢？”刘老板听到这个消息，满脸笑容，就是不知道死掉的是哪家店？ “姓黄，听说要准备转行去做工程。” 莫海回到，李娇娇和刘玉萍两人在一边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些啥。好奇的是刘玉萍居然对李娇娇很好，完全和对杨玉玲是两种态度。 “老黄啊？科大校门口斜对面两个门面那个？”球服舅舅精准的说出了老黄信息，可见两人以前打交道并不少。 “嗯，那个店铺已经让我和娇姐两人拿下，准备开个饰品店，今天就是带她来看看怎么进货。” “不继续开球服店？”刘老板听到莫海的话，有些失望。 “暂时不忙，转门面那会儿，听黄老板随口说了一句，另外两家准备开始打价格战，目前他们只晓得是有学生在卖球服，但不晓得是我们。我觉得暂时这样比较好。” 做生意最怕的就是背后搞，你不清楚对方的底细，但对方知道你的脚步，莫海他们就在暗地里面卖球服，这样剩下两家就拿他们没办法，经营成本不同，两家挂掉也是迟早的事。 莫海他们不是不做球服生意，而是继续按之前的方式做，让刘老板放心了不少。 吃了午饭又在包间聊了一会儿，几个人才回到店铺把之前的一些货款结算了。莫海这才带着李娇娇往公交站走去，李娇娇又要去城区。 用她的话来说就是，“去考察以下市场趋势。” ----------------- 别过李娇娇，又去自家批发门面打了一头，说来也好笑，莫海7天大假都没有在批发门面出现过，街坊邻居们都在吐槽他，他的一群发小找他都找不到。 莫海连忙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写给了他们，以后发小们找自己打电话吧。 中午吃饭那会儿，莫海给谭妹子打了个电话，说自己下午临时要和小龙虾这点儿谈事，可能只有她自己从车站打车回去了。 谭妹子只好同意咯，毕竟莫海这几天的动态可是给自己汇报过的，和飞龙签署股权转让协议，和初中同学家合伙开小龙虾店，和李娇娇拿下了科大店铺开饰品店，甚至今天带李娇娇逛花样市场都汇报了。 虽然谭妹子有些吃醋，不过莫海汇报了行程，她心里面还是甜蜜蜜的。 罗爸爸现在是坐着轮椅的，用他的话来来说，瘸腿走路太慢，轮椅有人推着就可以到处看门面。 给莫海传达了一个很积极的信号，就是想把店铺早点儿开起来！“罗叔，你那战友在哪儿开小龙虾店啊？” “湘南省省会星城开了好几年了，他说一年能挣六七十万。” 现在罗爸爸是说到小龙虾就如同店铺已经开了样，两眼放光！毕竟他曾经的老班长已经说好了，只要自己这边店开始弄，立马派厨师过来教人做菜。 开店启动资金有莫海，厨师和经营策略有老班长，用老班长的话来说，自己这是大难之后必有后福！ 莫海笑着隔空夸了一番罗叔的老班长。 小龙虾店经营好了，星城那个地方一年赚个一百多万不是问题，这老班长要么没说实话，要么怕吓到罗叔，才会说赚六七十万。 其实是莫海想多了，人家老班长真没乱说，毕竟这是2003年，消费力只有那么高。 选店铺位置这个，莫海现在是没有精力去做，只能劳烦罗爸爸了，莫海的要求是至少100平方起，然后有停车的位置，能外摆更好，特别强调门口不要有树遮挡门头，周边住家户要多特别是年轻人要多。 仅选店址莫海就林林总总的说了一大堆，写了一页纸， “罗叔，可以的话多选几个位置，我抽空回来我们一起去具体看看。” 说完就把这页选址要求递给了莫海。 接下来的商讨的内容就很重要了：店铺股权分配和管理。 “罗叔，我是这样考虑的，你看看合适不，你若觉得不合适，我们再商量！” 莫海先定了一个“这是商讨”的基调，而不是我掏钱我是大爷的口吻，毕竟店铺自己大概率是没空照顾的。 已经谈到了吃糠还是吃肉的阶段，罗爸爸自然是让莫海先说，毕竟莫海是投资人。 “我是这样想的，分为两个阶段，前两年给你们开管理层工资，毕竟生活也要用很多钱，然后作为管理层拿2成的分红股；我相信两年下来你们也能累计不少的钱。” “所以两年后你们可以买我手里的店铺股份，理论上我最高可以让你们买走49%，当然我作为甩手老板，我会安排有经验的大堂经理过来同时也作为店铺监督，这是为了我们双方都好。” 莫海的条件对于罗家人而言，完全可以说是天上掉馅饼，只要自己不作妖，发财也就这两三年的事。 罗家人自然是连忙点头答应，不过罗玲玲的妈妈龙阿姨已经是激动过头了，说了一句让莫海都不知道怎么回答的话。 “小莫啊，你这么帮我们家，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这分明就是在暗示，快把我们女儿收走吧，至少莫海是这么想的。 “哎呀，阿姨我其实早就有开龙虾店的打算，不过你们也知道我现在还是学生没精力，这不凑巧罗玲玲说你们想开嘛，我索性投资咯。毕竟店铺管理、采购这些都要靠你们。以后还要你们多多费心。” 【作者题外话】：再次抱歉，昨晚教育只想看电视玩游戏的孩子去了。。所以又忘了更新。。 第83章 谭妹子被打 1 经历了“老张火锅”被迫出局一事，莫海倒也没有那么大方了，该自己的还是自己的，我不给的你别想乱伸手。 谈妥了股份和管理问题，自然就是闲聊一些自己知道的细节，例如稳定的供应渠道需要靠常年在蔬菜批发市场跑的罗叔去谈妥，夏天弄小龙虾，冬天弄羊肉，店铺八字还没有一撇，开店怎么运营就暂时放一边。 谈完时候已经下午4点多。自己这还要去学校呢，连忙和罗家人告别。 掐指一算，差不多小龙虾店开起的时候，自己也放暑假了，倒是可以直接来带一下。 莫海的考虑中，这家店要给自己孵化很多餐饮管理人才。龙虾店这边儿规模较大，莫海的预算是30-35万之间；还要借给飞龙一笔钱，这资金有点儿吃紧啊。 坐在出租车上，莫海在心里面默默的算账，飞龙收购股份加借款24万没了，唯美优品装修加铺货至少17万又没了，龙虾店这边儿已经借了10万，后续还要30万的话，这样一算自己手上没钱了？ 貌似老妈那里还有一笔自己的口罩钱？这算自己的还是超市的？ ---------------- 不过一个电话打断了莫海的思维，陌生的座机号。 “喂，哪位？” “555，我被人打了！老公救我。”电话那头传来谭妹子凄惨的哭声，瞬间让莫海心里面一紧。 “宝贝你在哪儿我来接你！受伤了没有，受伤话先去医院。”莫海一边安抚着谭妹子，一边拍了拍出租车司机，示意先靠边他问清了地址再走。 “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我头皮被拉伤了，头也被撞了很难受。呜呜呜呜。”谭妹子一般伤心的哭着，一边还要忍痛给莫海说地址，倒是让莫海一番干着急，恨不得会瞬移技能。 很快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声，“我们这里是城北……” 貌似是公用电话摊的大爷拿过了电话，给莫海说到。 “谢谢老板了，还麻烦你先帮我女友报个警，我这还在营坝这边，立马过去，还麻烦老板你照顾她一下。” “没问题，就是一身脏兮兮的，不知道哪个缺德的抢一个学生。” 还好2003年这会儿不堵车，加上莫海直接拍了50块钱给司机，自然是恨不得变成绿色法拉利。 莫海是公用电话报刊亭附近的派出所见到谭妹子的，乌黑的秀发依稀看到是被人刻意整理过，白嫩的俏脸这会儿全是东一块西一块的污渍，衣服裤子也全是尘土。 遭了不少罪。 看到自己前脚才到派出所，莫海后脚就到了，谭妹子自然是飞奔而来抱着莫海一番哭泣。 莫海习惯性的摸了摸她的头发，谭妹子连呼痛。 头皮拉伤！莫海心里面想到，顿时又是一阵心疼，就和自己的宝贝被打碎了那种心疼，恨自己为何今天不去接她。 派出所的警察们自然是安抚，然后说尽快说出事情的经过，这样早点抓到犯罪分子。 ------------------ 事情倒也不复杂，就是今天是五一大假最后一天，返城的学生、外出旅游回家的人很多，车站公交是人挤人，出租车全靠抢，所以黑车就有了生存空间。 公交车挤不上，出租车抢不到，谭妹子看到其他人都坐了“黑车（非正规营运的车）”，自己也坐了上去，很快中途绕道下了两人，黑车上就只有自己和司机以及后排的一个男的，貌似是司机的朋友。 谭妹子倒也警觉，准备打电话给莫海通报自己行程来着，结果掏电话时候带出了几百块钱落到了脚下。就准备埋头去捡，丝毫没有注意司机是往山上开。 山道多弯，谭妹子钱只能一张一张捡，司机突然一个急刹车，谭妹子头被撞得火辣辣的疼。 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两个人按着一顿拳打加脚踢，明说把身上的钱全部拿来，最后连手机都抢了去。 随后后排的男子下车拉开谭妹子的车门，扯着谭妹子的头发就往外拉，把她丢在路边后开车扬长而去。 莫海听得是双眼通红，拳头紧握，紧咬的牙齿怕是铁块都能咬个洞，恨不得现在就去找到两个人渣；就连两个警察都听得气愤不已，愤怒的把记录的笔往桌子上一拍，塑料笔杆都被拍碎，为了抢几百块，还有一个手机就下这样的死手打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简直就是败类。 连忙让谭妹子描述车牌号，车子颜色，型号，司机特征等重要信息。最后除了车子是灰色小轿车，就只晓得后排男子喊过司机“小陆子”。 谭妹子忍痛配合警察这边儿记录完毕，警察这边儿也开始派人去车站附近派出所调查灰色小轿车和“小陆子”，莫海这边儿连忙招了一个车去市区医院做检查。 刚出派出所，就遇到了班主任蒋臻还有政教处叶主任以及林校长。莫海来之前给学校打了电话，毕竟谭妹子是未成年，理论上在校期间监护权是学校。没想到不仅班主任来了，学校领导都亲自来。 老师领导们自然是一番关心和安抚，表示学校坚决站在谭妹子这边儿，莫海连忙打断了他们的话。 “叶主任，谭丽头皮有撕拉伤，我要送她去中心医院检查，派出所里面可以问到案情，这边儿麻烦你们了。” 林校长连忙说到，“先去医院，这边我们去问问，另外蒋老师跟着去一趟医院，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既然林校长愿意在派出所了解情况，莫海自然是高兴的。他可是知道这位林校长有个亲弟弟，那是混社会的，去年莫海爸爸走关系就是他弟弟的路子。 ------------------ 去医院的出租车上，莫海在教去医院后谭妹子该如何给医生说。毕竟验伤结论越严重，对谭妹子后续谈补偿都有是利的。 不过坐在副驾驶的“讲真”班主任，还有司机听起来，莫海的套路简直不是一般的的深。 头晕恶心想吐、医生问了半天才反问“刚刚说的什么？”这些套路简直闻所未闻，他们都不知道为啥要这样给医生说。 到了医院，挂了急诊号，很快就被喊去做全面检查，莫海和蒋臻班主任在门面面对面的“相顾无言”。 “蒋老师，这里有我，要不你先回去？” “我还是等结果出来了再说。”蒋臻拒绝了莫海的提议。 …… 医生这边开了住院观察，还有一些对伤情恢复有用的药水，伤情鉴定只能明天再做。 外面天早已黑了，陪着谭妹子吃过晚饭后，妹子早早的就休息了，头上裹着纱布甚是搞笑。 这姑娘似乎和自己犯冲，答应当自己女友才几分钟就遇到抢劫100块；后来在寝室因为手表事件被诬陷；今天又被抢劫一次还被打了，这才一起半年…… 关键是一次比一次严重。 五月的天气到了晚上还是有些凉悠悠的，莫海让护士加了一个床，还是躺着睡舒服。 上午时候学校就安排了一个女老师来，姓黎，莫海没有听过。过来是为替莫海的岗，毕竟莫海也是学生。 莫海肯定不会丢下谭妹子就跑，直接打电话给蒋臻班主任请了一上午的假，有的事情需要他来安排一下。 蒋臻班主任那边儿倒没有说什么，就是问了下谭妹子今天好些没有。至于莫海，他是无可奈何的，除了学习差点儿，待人接物尊师重道这些都做得很好。 莫海直接打电话给覃律师，把谭妹子的情况简单说了下，问他这边儿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 结果覃律师正在和飞龙的几个人在工商局办理股权事宜，恰好准备告诉他手续办理完成，可以去转账。既然在中心医院，覃律师就自己跑一趟就可以了。 谭妹子去做伤情鉴定，当然是按照莫海说的话去做的，有黎老师陪着一时半会儿也结束不了，所以莫海和覃律师在医院附近的银行完成了转账程序，覃律师这边儿也拿了相关的手续。 两人这才往医院走去，莫海问了下覃律师，谭妹子这种情况该如何处理？ 覃律师是商事律师，知道个p。不过这种涉刑案件的民事赔偿，他可以联系其他律师。莫海咨询其他律师要钱，但对覃律师来说就是打个电话的问题。 “喂，老三，我客户女友遇到一个和你这方面有关的案子，案情是这样的，问你该如何处理……” 覃律师忙着打电话，莫海这边儿刚付了两瓶饮料钱，他的电话也响了，陌生的手机号码，他以为是派出所那边儿警察打来了的。 “喂，哪位？” “你是谭丽的同学莫海吗？”对面一个男性的声音，很年轻。 “你好，是我，你是？” “我是谭丽的哥哥，昨晚上你们学校打电话说谭丽回校途中遇到了抢劫，还被打了，我和我爸一大早就坐车到县城，还有一两个小时就要到涪市了，谭丽在哪个医院啊？” 电话对面的谭勇声音很紧张，旁边儿的谭爸爸也在催促谭勇问医院。 “原来是大舅哥？”莫海当然不敢这样在电话中这样问， “我们在中心医院，到了医院给我打电话我接你们，我正在问律师怎么处理谭丽这事，你们到了我再详细给你们说。” 【作者题外话】：有票的读者大爷们，请把票投到最新的一章，谢谢了。。广告什么的都看看。 第84章 谭妹子被打 2 对面听到莫海这边儿已经安排好了相关事宜，甚至都在咨询律师，自然是让莫海先忙，连忙挂了电话。 和覃律师边走边聊到了病房，又是一番介绍。倒是黎老师看着莫海有些思考。 给谭妹和黎老师说了下谭丽哥哥和爸爸中午过后就会到。然后覃律师就开始说他咨询了同学后的情况。 首先是谭妹子被抢现金还有贵重手机，已经构成了抢劫罪，这牢饭是吃定了，三年起步。 其次抢劫过程中有殴打行为，已经构成故意伤害罪，那么就要看殴打后的伤情，伤情越重牢房吃的越久。而且谭妹子才15岁未成年，刑法惩处还要加码。 最后民事赔偿和伤情挂钩，但赔了钱不代表刑事判决就会少判；必须是赔偿到位，受害人这边签署谅解协议，法院才会考虑减轻一部分刑事惩处。 用覃律师的话来说如果抓到人了，谭妹子这边儿得不到满意的赔偿，理论上对面主犯最低都是6年起步。抢劫罪3年起，故意伤害罪2年，谭妹子未成年加成至少20%。 覃律师这边儿在和两美女还有护士小姐姐高谈论阔，莫海这边儿又接到了陌生电话。 不过这次是派出所打来的！ 案件已破，两个打人的年轻人早上就已经抓到了。派出所这边儿正在审讯，两个年轻人的家属似乎有点儿能量。 民警这样一说，莫海自然秒懂，连忙感谢民警们一夜辛苦。 不过还在审讯阶段，民警这边儿也没太多的情况可以告知莫海，只是暗示了两次莫海，该找律师找律师，对方可能很快会找上门进行协商。 莫海感谢警官的话，其它几个人自然是听到的，这是案情有进展。 ------------------- “抢劫打人的两个人早上抓到了，正在审讯。另外就是两个人家里貌似有关系，估计很快会过来协商赔偿。” 莫海的话大家都听懂了，就连谭妹子都懂起了。 病房里瞬间安静了下来，莫海示意覃律师出门说说，结果就有护士送“验伤报告”。 字很多，莫海没有耐心看完，直接看后面的“结论”： 后背淤伤，左大腿外侧淤伤，右大腿外侧淤伤和软组织挫伤，面部额头有撞伤，头皮顶部大面积撕裂伤，轻微脑震荡，疑似脑干损伤。 淤伤、挫伤、脑震荡、甚至撕裂伤几个人都知道什么意思， “护士，这个疑似脑干损伤是什么意思啊？”护士还没有走，黎老师快速看了结论后问到。 “脑干受损是要死人的！”护士妹妹简单直白的回了一句，倒是把黎老师、谭妹子、还有覃律师吓了一跳。 只有莫海是知道原因，鲜红的公章盖在验伤报告的右下角。 趁着几个人还在讨论这一排排结论时候，莫海重新拿过报告，“我去复印几份先。” 他怕对方玩儿阴的，原件要保留好。 影印件比复印件贵，莫海倒也不心疼这几个钱，毕竟影印件是彩色的，鲜章红彤彤的展现出来，显示出这份报告的重量。 覃律师这边儿已经答应在他们律所找一个专业过硬的刑事民诉案件高手，不过这律师费是和索赔比例挂钩的，当然谭妹子这案件就是赔多赔少的问题，律师费能拿多少看律师自己的本事。 病房里只有谭妹子和黎老师，黎老师又安慰谭妹子一会儿之后，才给学校领导打电话汇报了一下“验伤报告”这事，也把“脑干损伤”会死人这事儿给校领导说了。 接到电话的领导也是一哆嗦，庆幸这事儿没有发生在学校，又连忙给其它领导汇报这事。 ------------------- 最后林校长得到这个信息的时候，他正在和两个特殊的客人在山下的茶楼谈事。 “徐总、王总，这次的忙恕我无能为力啊。”林校长恋恋不舍的把两个文件袋推了回去。 “林校长，刚刚不都说好了嘛，这是发生了什么事？”王总没有去看文件袋，一个电话就让林校长变了注意，这肯定有什么重要事情自己不知道。 “两位老板啊，你们两家公子的事情有些大条。”林校长端了一下。 徐总和王总对视了一下，王总直接把自己这边儿的文件袋推了过去，“还请林校长明说。” 林校长看了一眼文件袋，扒拉到自己的身边，这才缓缓的说到，“刚刚医院打电话来，那个女孩子的验伤报告出来了，多处软组织受伤、淤伤、头皮大面积撕裂伤，最重要是脑干受损！” “脑干受损？？？” “嗯，医生说的脑干受损稍不注意就会死人！这个我相信两位老板打电话问问医生就知道。”徐总当场就起身，走到包间的窗户前，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很快灰头上气的走了回来，坐到桌子边，狠狠的喝了一口水。明显是找医生核实了脑干受损很容易导致人死亡这个结果。 事情谈得差不多，徐总也把文件袋推到林校长身前，“谢谢林校长提醒，这边儿还是需要林校长多多帮忙，只要能让对方谅解，我们改天还有重谢！” 林校长暂时没有碰文件袋，反而叹了一口气，“我只能尽力帮你们和家长那边儿谈一谈，刚刚也说了，对方也第一时间请了律师。” 陪着谭妹子吃了中午饭，才休息一会儿，谭家父子就到了医院。 说实话莫海看到谭家父子，内心是嫉妒的。 哥哥谭勇是个帅比，父亲谭明也是一个老帅比，难怪谭妹子颜值高，虽然两爷子穿得不咋的，但莫海就是嫉妒！ 两爷子午饭都不想吃，只想去看看谭妹子，莫海只好直接带到了病房，这才去医院外给两爷子买了面包牛奶当午饭。 谭家做主的人都来了，莫海也就打电通知了覃律师。 覃律师陪同过来的律师叫黄立民，是覃律师的师兄，听了莫海这边儿的陈述后，就说这案子可以接。双方商讨了律师费之后，就和谭爸爸谭明签署了案件代理协议。 弄完了这些后，黎老师继续陪着谭妹子在医院，莫海带着几个人去派出所。 这案子其实很简单，连刑警队都没有动用，派出所找车站派出所那边儿协查了一下就搞明白了。 徐斌和王奕斌两人是同学也是发小，因为名字都有“斌”，两人自称是“彬彬有礼组合”，家里不差钱所以大专毕业后整日无所事事。 无意中被人当黑车赚了点辛苦费，所以就开始跑黑车耍，但黑车跑久了两人又无聊了，富二代无聊就要寻刺激，两人只知道强奸、杀人这些是违法，所以他们倒也不做。 因此两人觉得抢个几百块、抢个不管钱的手机寻寻刺激就够了，被抓了大不了赔点儿钱。也就是说“彬彬有礼组合”完全不知道“抢劫”这种行为只要确认，就是3年起步，结果一个人坐车的谭妹子就成了猎物。 这两人容易被找到有两个原因，经常去车站跑黑车，很多同行都知道，警方一问灰色车、“小陆子”一下就知道是谁，况且车站模糊的监控可以看到谭妹子和其他人都上了他们车。 被抓的时候两人还在网吧趴着睡觉，到了派出所两人还嘻嘻哈哈以为轻松可以出去，大方的承认然后让警察联系了家人，快拿钱来赎自己。 至于徐总和王总接到电话时候，还以为是谁大清早搞恶作剧，毕竟“彬彬有礼组合”以前深更半夜也搞过“我被绑架”的恶作剧。 直到派出所这边儿也没耐心辩解自己是不是骗子，直接说，“你儿子涉嫌抢劫，还有殴打被抢的女孩子，判刑至少3年起步。” 这两个父亲才各自从家里的床上蹦了起来，各自家里又是一番鸡飞狗跳。 赶到了派出所看到“彬彬有礼组合”戴着银手镯就气不打一处来，不过他们没有接触机会，因为明确告诉了他们，有律师的可以去请律师。 ------------------ 好歹都是两个大集团的一把手，各有各的路子，很快查到了案子大概的情况。 被抢女子是营高学生，所以两个老总又是拖了一番关系联系到了林校长这里。进一步了解到谭妹子的家庭背景，当然莫海这个男朋友也被林校长给卖了个好价钱。 莫海一行人从派出所回到医院后，林校长几个学校领导已经在医院等着了。 不过和林校长聊了一会儿，莫海就觉得有些不对头，林校长的屁股有点歪，鉴于莫海自己对林校长的了解，自然是怀疑林校长歪屁股的原因肯定是手不干净导致的。 “麻卖皮！”莫海在心里面暗暗的骂了一句。 倒是黄律师在一边儿听了一会儿，趁林校长和谭家父子去一边聊天的机会，把莫海拉到一边。 “小莫啊，徐、王两家关系有点儿厚哟。”黄律师说完，眼神示意了一下林校长。 “黄律师，我懂，哎，屁股都被砸歪了。”莫海无奈的笑了笑，黄律师见莫海秒懂，还暗示林校长的歪屁股是被钱砸歪的，内心也对莫海刮目相看。 这个年龄段的男孩子都是棒槌一样，莫海居然能从聊天中听出不一样的内容，着实厉害。人情世故秒懂，还用“屁股都砸歪了”来开了个两人才懂的玩笑，自己还是小看了。 林校长能说什么，无非就是说他也得到了消息，徐、王两家是希望能够少判甚至不进去。不过林校长表示这不可能，这样对待自己的优秀学生，自己这个校长都看不下去。 “进去，进去，必须让那两个抢劫犯进去！” 林校长义正言辞的说着自己的立场，不过转眼夏一句话就卖了自己。 第85章 做局（票儿~~） “我也通过关系查了一下，才发现徐、王两家都是涪市的地头蛇，都是开大公司的。律师都说了两个公子哥光抢劫罪就是3年，已经够他们喝一壶了，咱们是小老百姓没必要得罪地头蛇，非扭着不放。” 谭家父子不蠢，加上黄律师事先普及了相关知识，自然也是懂林校长的意思，徐、王两家认同“抢劫罪”，但打人这事希望赔钱减刑，毕竟黄律师也说过这种情况很常见，要索赔只能从这方面入手。 8号这天两方都在琢磨自己和对方的事情，也没有碰面，只不过徐、王两家通过警方这边儿传了话，希望9号能先见一见，谈谈赔偿问题。 谭家父子都来了，莫海自然也不用一直待着，给谭妹子买了一堆吃的喝的，还有打发无聊的书。莫海说在给她买个手机，她直接拒绝了说等出了院在说。 在父亲和哥哥面前，她还是不敢和莫海打电话、发短信，害羞嘛！回到学校时候正好是晚饭时间。 晚自习时候蒋臻班主任又把莫海喊了出去，谈了一会儿，知道谭家来人，谭丽恢复良好，估计三天就会回学校上课，明天谭家会和律师去派出所和对方谈赔偿问题。 知道了情况，也就是让莫海回到教室，自学今天的内容。 “莫老板，谭丽怎么样了？”同桌徐平问到。好奇心人人皆有之，莫海晓得这事儿肯定会被大家问起。 “医生说观察两天，快的话三天后就能上课了。” “媳妇儿被打，你心疼不？” “这不是废话嘛，你有了媳妇儿就能感受到了。”莫海没好气的怼了一句，自己这除了帮忙找律师，就只能心疼谭妹子了。不由得又一次琢磨是不是两人八字相冲？ 整个晚自习莫海就没有安宁过，不过还好大家都是真心关心谭妹子的情况，灯姐甚至在责怪莫海干嘛不给她说，她也好去看看。 不过第二天课间操时候，政教处的叶主任就登台演讲了。 “7号下午大家返校的时候，我们学校有女同学因为坐不到公交车，还有打不到出租车，所以选择做黑车，结果被抢劫不说，还被打伤住院。” “哗”的一下，诺大的操场，几千个学生就开始讨论了起来。 “目前该同学正在医院治疗，在学校的关注下，两个犯罪分子昨天早上就被警察抓到了，听说最低都是3年牢狱生活。” 这是给学校表功的时候，叶主任自然不会放过。下面已经有同学在鼓掌，很快就是一操场的掌声。 莫海身边的同学也在问是不是真的抓到了？ “通过这件事，学校给大家说四件事：” “第一件为了大家千万不要去做黑车！选择出租车，公交车为主。经过学校昨天加紧协调，公交公司决定增设45路公交车，我们学校是起点站，终点站在长途车站。途径市中心最快下周开通。” 操场又是一片欢呼声，终于不用走路下山，不用打车到长途车站。 “第二件事情遇到此类事情，首先是保护自己的安全，财物都是身外之物。自己安全之后第一时间报警！” “第三件事，警告某些同学，不要去做同类的事情，一次违法后悔一辈子！” “第四件事情，这是事情受伤的女同学过几天返校后，认识的、知情的不要刻意去问，毕竟这件事她是受害者，反复问只会加深她对这件事的恐惧感。希望大家能够配合学校工作。” 不就是昨晚给蒋臻班主任提了一嘴，过两天谭妹子回来了，让大家不要扭着去问这个问题，怎么一下就弄成了全校事情。 这班主任一点儿都不靠谱啊！ 莫海这边儿在学校听广播，派出所会议室里面也在说这事，徐、王两家还有他们各自的律师；谭家和黄律师；林校长另外两个领导。 一见面并没有剑拔弩张，徐总和王总倒是率先站起来， “谭先生，我们两家的孩子这事情做得确实过分，作为他们的父亲，我们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这里我们代表全家人给谭丽姑娘还有你们家道歉。” 道歉的姿态就和日本人一样，90度弯腰好几秒才起来。 徐总拉着王总一起道歉，倒是让在场的人内心感叹着，这两个大老板是真有气魄。 其实按照昨天的安排，徐总和王总今天是不说任何话的。 ------------------- 先回到昨晚上徐总家。 “爸，你们不是去京城了嘛，怎么才3天就回来了？”徐总父亲半夜回家敲门，倒是把徐总弄了个不开心。 “我再不回来，你以后就没有儿子了！”老徐气愤的说到。 “你都晓得了啊？哎呀我今天跑了一天，就是解决徐斌的事，法院、检察院那边都去打点了。累得很！”徐总听到自己父亲的谩骂，以为是在责怪自己不尽力捞人。 老徐顺手抓起茶几上的纸巾，朝徐总砸去，“跑，你跑，跑个麻卖皮！你越跑，徐斌以后死得越惨！你信不信！” 听到徐总这一天就去跑关系，没有丝毫悔改，老徐气的满口脏话，连带诅咒。 “爸，哪有你这样诅咒孙子的！”徐总也气啊，自己老爷子一进门就砸自己，还被骂一通，还诅咒自己的儿子，找谁说理去？ “诅咒？哼哼……”老徐冷笑了两声，在徐总听起来这是自己做错了的时候父亲才会这样嘲笑自己。 “爸，莫生气，坐了那么久飞机，你坐下说。”基因压制在此刻体现的淋漓尽致，徐总事业有成又怎样？还不是怕自家老爷子。 老徐顺势被徐总按到了真皮沙发上，“你先给我说，为什么徐斌会这么做！是什么原因导致的。” “还不是我工作忙，疏于管教，他又没得妈妈看到，你老人家又不愿意帮我看。”徐总也很幽怨，妻子过世早，自己也没有心思续弦，因为有钱了自己根本不缺女人。 徐总的幽怨也让老徐消了大半的气，喝了一口冷茶水，“娃儿疏于管教，我们大人有过错，但说来说去还是平时我们没有底线的包容导致的，这次事情我们跑关系包容了，以后他会怎么想？是不是杀人放火我们都还要去包容？去帮他兜底？” 老徐的一番话，让徐总瞬间顿悟！自己只考虑到徐斌是自己的儿子和自己对他的亏欠，而没有考虑到他未来怎么面对社会，还有他人格的培养。 徐总也自己倒了一杯冷茶水，一口闷掉，“爸，我晓得怎么做了，让他吃点儿苦头，有些敬畏也好。” “你想通了就好，我累了，先上楼睡了；你这会儿去和小王也谈谈，都是开裆裤长大的，他应该能明白。” 和徐斌从小缺少管教不同，王奕斌是因为老妈子的无限制溺爱导致的，“慈母多败儿”这一天王总和他老婆说得最多的话。 “我在你家门外，出来一趟。”王总接到徐总的电话，徐总就说了一句话，弄得王总莫名其妙的。不过发小的关系让他没有丝毫怀疑的就起床出门了。 “我爸呢就是这样说的，我个人觉得让他们去吃三年苦也是好的，让他们有所敬畏。” 王总不语，徐总继续说着。 “来的路上我也想了一下，这次打的是普通学生，人家只能找我们赔钱，下一次惹到我们都得罪不起的人怎么办？你考虑过这个问题没有？” “在涪市这巴掌地我们算是地头蛇，去了其它城市有几个人认识？何况他们会一辈子都待涪市吗？” 徐总的一番话，让王总久久不语，而是掏出烟两人一人一颗。 “徐儿，我本想把他弄到公司管教，现在看来让他去里面关3年可能更好，但是他们会不会怪我们没有尽力？以后反而走向更深的深渊？” 王总提了一个更加深邃的问题，也是徐总没有考虑到的。人性如此，你以为是为他好，他反而觉得你没有努力，心生报复。 两个各自掌控数千人公司的老板，此刻在大奔里面抽烟沉默了。 ------------------- 派出所会议室双方都有律师，所以说话都谨慎。按照莫海的建议，黄律师直接给对方发了几份“验伤报告”的影印件，抓着“头部大面积撕裂伤和意思脑干损伤”两个大作文章。 什么“我的当事人是品学兼优的学生，脑部损伤影响未来一辈子”、“脑干损伤稍不注意就会死亡”。 反正就是怎么严重怎说，谭家父子也时不时的吆喝几声。 律师说话都严谨，说来说去就是看谁先开口报价而已。最后还是王总忍不住几个律师这种满口术语，滴水不漏的说话方式，“谭先生。” 在派出所的另外一个房间，“彬彬有礼组合”二人戴着银镯子，看着大头电视上传过来的监控画面。 看到自己父母几十岁了，一夜未眠带来的憔悴样子，还要低头哈腰的给人家道歉，两人还觉得谭家人过分，道歉都不扶一下。 但听到被打女孩子这边律师说，头皮撕裂伤就是头皮和头骨分离，脑干受损稍不注意就会死亡时候，“彬彬有礼组合”两个人这才是真的怕了，没有想到两人差点成了杀人犯，顿时吓得双腿颤抖，内心祈求女孩子一定要没事。 两个父亲朝另外一个父亲的样子极为卑微，谭家父子拒绝了一次又一次，最后还是谭家爸爸说了一句，“希望他们以后能好好做人”然后签了谅解协议，并且不要两家人提出的40万赔偿，而是只要了30万赔偿。 视频监控的这头两人又是一番痛哭，其实这都是徐总和王总做的一个局，昨晚上在车里想了很久才琢磨出来的。 【作者题外话】：金票银票，都投到最新一章。谢谢了。。只有投到最新一章，才算是有效票~~ 当然如果不嫌弃的话，左下角的广告可以多点点。 第86章 都是社会人 两人早有谭家父子的联系方式，所以大半夜打电话把谭勇吵醒，本来谭家父子还不信有钱人什么时候这么容易说话了？但架不住人家说可以先赔钱，然后两人和谭家父子在医院下面见了面。 “谭兄弟，我们孩子的事情是他们做得不对，我们作为父母的也有很大的责任。今晚大半夜找你们，是请求你们帮帮我们。” 电话里面说先赔钱，现在一见面就道歉，还请求帮助，这是唱的哪出？谭明和谭勇两父子也是一头雾水。 “两位老板，明天我们的律师会和你们谈！”谭明开口说到，这是黄律师教他们的话术。 徐总和王总都是做生意的，脸皮自然是很厚的。根本没有管谭家父子说了什么，“谭兄弟你是父亲，我们也是父亲，让两个娃儿进去3年我们没有意见，这算是两个娃儿为我们父母管教不力买单。” “放心该赔的我们也不会少一分。我们想的是娃儿以后出来，会不会心生报复心，觉得是我们做父母的不帮他们；或者是你们故意不给他们改正的机会。” 徐总的话算起来说是威胁也不为过，但确实也说到了谭爸爸谭明的痛处，他无权无势，3年后两个人出来真要报复的话，自己也拿他们没有办法，总不可能天天防着或者远走他乡？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儿上，谭明自然是只能选择答应，然后双方口头谈妥了赔偿费用，约定明天银行开门就去转账，然后再去派出所唱戏。 派出所这边儿的安排，自然是徐总和王总连夜奔走关系，对于这种目的是让人改过自新的演戏，所里还是支持的，毕竟到时候是有律师在场，会签订法律效应协议。 ----------------- 从派出所出来后，黄律师这边儿纳闷惨了。拿到自己的律师费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怎么对方居然愿意给40万，明明自己这边的底线是15万，哪有越来越高的砍价？ 更何况这种普通的抢劫和伤人一般几千块的赔偿就搞定了，徐、王两家居然豪掷了30万？钱是捡的也不至于这样豪掷吧？ 直到谭勇说了对方是半夜找来求情演戏，这才隔空比了一个大拇指。“这两个老总为了孩子，倒也舍得砸钱。。” 而这个经典的案例，也帮黄律师在后来不少类似案子，在调解阶段解决了事情。 本身五一长假后第一天已经是周四，所以很快就是周六周末。 周六中午莫海去了一趟自己的“海力体育”，五一节莫海就每天接到衡辉的电话汇报工作，这几天生意不错。 貌似因为非典原因，国家号召大家加强锻炼，让很多人开始跑步或者其它体育运动。因此五一这段时间零散客户还蛮多的，存货都快告急了。 让衡辉、汪云生还有王锋三个人又盘了下库存，和4月月底的库存对比了下，“五一”销量确实可观。 衡辉制定补货计划，是否需要其他新货这些，只需要莫海一会儿去一趟市场拿回来即可。 “衡哥，我和我同学家合伙搞了一个小龙虾店，我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你问问蓉姐愿不愿意去帮我？到时候我会安排一个有经验的大堂经理带她一两年，以后就可以独立管店。” 五一前几个人短暂的聚会，衡辉女友陈蓉的表现还是可圈可点，有赚钱的欲望，有学习往上走的欲望，看到莫海给衡辉发工资眼睛都是亮的，对莫海的招揽也是积极响应。 莫海现在手里无人可用，也不像小说中那样动不动就认识一堆人才什么的。 “我晚上打电话问问她。” “不急，店铺还在选地方。咦，不对啊，衡哥。晚上还打电话，你这是还没有拿下？” 莫海抓住了衡辉话的重点，八卦之心骤然起来；王锋和汪云生两人也盯着。 三个吃瓜群众。 衡辉难得的脸一红，但是想想自己光辉战绩，傲娇的回到，“该做的都做了，我又不怕她飞掉，她住他舅舅那里管得严。” “哦~~~”众人秒懂。 10号下午也就是周六下午，莫海回到了花样市场给球服店补货，还去进了进了几款跑鞋。 不过这二年的运动鞋款式确实不咋的。 倒是球服这边有新消息，降价了！整个市场批发价都降了大概10块钱一套。意味着终端要降15到20一套。 降价的根源莫海是知道的，非典导致货物积压，只能降价销售，杂牌服装这东西，一旦降价在涨起来就困难。 这个年代的之所以说是做生意好做，就是信息不流通，厂家到终端的利润差价大。放到几年后网购发达了，莫海这球服店利润起码要斩掉三分之二。 降价这事儿莫海自然是第一时间通知了店里面下周一开始实施，新订单直接降价20元一套，没有交货的订单都退10块钱一套，价格战这东西就看谁先动刀。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五一节后就是旺季，莫海也要抢客户。 海力体育路的成本看起来不高，但开支项还是挺多的：店铺水电房租成本、员工成本；带客学生的辛苦费一两百，篮球队100，足球队200；然后一般还要送礼品；报销往来交通费。 这也是城区很多高中、初中穿半个城都要来莫海店铺的原因：比外面便宜，送的东西还多。 莫海自己都没有注意，大半年下来，自己这球服店铺几乎靠口碑做生意，而且口碑越来越好。 -------------------- 不过在花样市场进了货，莫海还没有回门面的打算，他还在选唯美优品的货架。 “姐，你说咱们要不要在店铺上隔一个小库房？” 莫海没话找话的给李娇娇打了一个电话，一则通知他球服价格往下整30元一套，还没有交货的退15块钱一套。 二个就是借自己选货架之名，和她聊聊天，估计这丫头最近快疯了，第一次开店各种需要她跟进筹备，只能发短信问莫海。 “隔啥库房啊，球服库房那么大的面积随便堆放。” 听这口气倒是没有莫海担心的事儿，抗压能力比莫海想的强多了。 “好吧，多点儿面积也好。对了姐，你让李叔给我们弄一套收银设备以及进存销管理系统，还有打码机。” 李娇娇除了摄像头，哪懂这些，莫海又是一番解说。收银设备和进存销系统是便于你不在时候员工收钱有依据；打码机是给每个商品打一张不干胶标签，上面有店铺的名称、货号、价格、关联进存销系统的条形码。 莫海这样一解释，李娇娇好歹也是大二学生，很轻松就理解了。 口头说的轻松，其实选择货架一点儿不轻松，店铺中间莫海要的高度双面货架很难找到，几乎是一家一家看和问，最后才在一个不起眼的商家处看到有样品。 现在主流的双面货架都是超市货架，立起来之后两边都看不到人。而莫海要的是15米左右的双面架，这样可以让人感觉店铺到处都是人头，生意很好的样子。 唯美优品店铺腾空后莫海还没有去过，自然不知道需要多少架子，但报价却成功击退了莫海的购买欲望。要价将近450多一个，莫海都说了要二十多个，依旧不少。 我特么吃饱了撑的，买个难看的破架子还要450一个。 莫海气愤的回到了海力体育，他觉得自己设计货架款式，找人自己做。 ------------------- 在医院待了3天，周末的中午，谭家父子把谭妹子送到了学校。给她买了新手机，顺带把借莫海一万五给谭妈妈看病的钱也还了。 谭妹子现在不缺生活费，谭明给她卡上直接打了一大笔钱，倒也大方，剩下的钱谭家人怎么处理就不是莫海关心的事儿了。 至于谭妹子和莫海的关系，谭家父子也不是傻子，只是暗示了谭妹子懂得底线，倒也没有说什么。主要是莫海的潜力太大了，这次两父子接到电话时候还不知所措，等到了医院才发现完全就是等着签字即可。 男人更懂男人之间的差距，所以谭妹子只要守住底线，能把莫海变成谭家人也不是一件坏事。 拆了纱布，但还有药水味。 “医生说多久才能好啊？”食堂里灯姐问到。 “2个月吧，医生说只能靠头皮自己好，就是最近一周不能洗头发。” “一会儿去山下买顶帽子呗，不洗头也没事儿。”莫海出了个注意。 “哎呀，你们两个讨厌，吃饭呢都要掰开我的嘴强塞狗粮。”灯姐举着筷子抗议到。 “强塞你就吃呗，吃多了肉也长你身上。”谭妹子罕见的用淡淡的语气说了一句惊世之言，灯姐怼无可怼，只能对着莫海发气。 “莫老板，你看看你家谭丽说的都是什么话，怎么能这样对我？” “我家老板娘说得对！” 莫海一句话灯姐差点儿被饭给噎死，咳嗽了半天，才跑过去掐谭妹子以示报复。谭妹子最终还是以自己晚上小卖部请客投降。 ------------------ 五一节后的时间过得飞快，这周莫海知道了自己4月的月考成绩，游走于中下游，谭妹子依旧在全班前10名。 好不容易挨到了周六下午，两人吃了午饭后，就去了一趟破案的派出所，送了一副“破案神速，人民保护神”的锦旗，弄得派出所所长都出来接待。 第87章 飞龙装饰会议（票~~） 一群人对莫海这种“懂事”的做法夸赞不已，又是合影又是拍照的，把这张与众不同的锦旗挂到了所长办公室最显眼的地方。 莫海连说主要是自己不认识记者，否者就喊几个记者来宣传宣传。 “小莫同学，不用不用，拍照这位同志恰好是我们系统的宣传干事，今天过来采访的，这不正好碰到你来了。”所长同志暗示了莫海一下。 “那就劳宣传干事叔叔了，一定要把张叔叔（所长）他们神速破案好好表扬一下。” 几个人自然又是一番客气，莫海两人这才离开了派出所。 要说宣传干事怎么在这里？周六所长怎么在值班？原因很简单，周五莫海给那天联系自己的民警打了个电话，说周六下午要来送锦旗，大家自然都懂。这毕竟是一个30万赔偿的案件。 30万在这个年代的购买力是一百平的房子能买2套还有余钱。也侧面反映了徐、王两个老板的魄力。 离开派出所后自然又是去买了吃的喝的去感谢那天的报刊亭大爷。 ------------------ 送了锦旗的第二天，是5月18日周末。 莫海是9点不到就带着谭妹子到了科大，开了门这才看到，吊顶、灯光、墙壁刮白、地板砖都已经按照莫海的要求弄好。 秦菲菲打印出来的效果图早已经放在店里。 莫海看了下粉蓝粉绿的风格是没戏了，现在的涪市这边儿的装修水平还达不到。只好退而求其次的选择了用吸塑做了白色为主色调的门头，然后加上红字的“唯美优品”logo。 说实话不是秦菲菲的图丑，至少谭妹子和李娇娇就在讨论这个好看，这个不错。 而是没有达到莫海想象的效果，只能用“过两年再改吧”来安慰自己。想想也是，在一排都是喷绘布门头中，莫海这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今天莫海的事情很多，要把飞龙的发展计划、宣传计划交给三个人执行，还要去见见新来的财务。 还要把“唯美优品”的货架方案交给秦菲菲他们搞定，如果下午有空，不仅要开始一阶段的进货，还要教李娇娇用进存销设备。 分身乏术！ 谭妹子和李娇娇只能打下手拉拉卷尺，莫海不断的记录数据，甚至闭着眼站在洁白的墙面前，在脑袋里面想象这个地方该放什么，货柜造型用那个合适。 然后在a4白纸上用笔简单的画出来，标注出来。 这些东西他一会儿要交给秦菲菲做成效果图，以后也好给飞龙的工装客户作为效果展示。 好在莫海这一周没有白费功夫，努力回想自己在网上看到的商业案例分析，在逛街时候逛店观察的细节这些，尽量还原了后世一些流行的店铺陈设、货架样式等。 直到太阳都老高了，莫海才基本上计算出各种货架长宽高、不同货架的用量，摆放方式等。 伸了伸已经酸了的腰，甩了甩快要麻木的手臂。 莫海在认真工作，两个妹子不约而同的看着莫海认真工作的样子。稚嫩的少男脸，愣是展示出一副成年男人的责任感和严肃感。 要不是谭妹子在边儿上，李娇娇已经花痴了。 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网友诚不欺人。 ------------------- 到飞龙装饰公司的时候，已经是10点半。 飞龙装饰公司其实就一间小区门面，说实话不是一般的简陋。新来的财务是何小龙朋友的老爹，老爷子干了一辈子的财务。 看到自己的新老板，钟老爷子感觉这公司有点不靠谱。小区角落散发着霉味的破门面就是公司地址，没有丢丢资产的公司，4个老板一个比一个不靠谱。 不过自己反正闲着也闲着，来这不靠谱公司喝茶还有钱拿倒也不错，不过钟老爷子还不知道自己的清闲工作清闲不到多久了。因为4个老板就在他前面围着一张破茶几桌子开会。 寒碜得要命。 这算是飞龙股权变更后的第一次正式会议，依旧是苦力秦菲菲做记录。 会议议题有两个，一个是公司业务宣传；二是公司办公地址问题。 莫海把自己写的几份材料分发给三人， “莫总，这字这么清秀，你女朋友写的？”秦菲菲笑着问道。 “莫总”这个称呼，是自己一进房间这几个人就这样喊自己，听的次数多了，莫海也就习惯了。自己现在身家百万，称个“总”应该没毛病吧？ “我的字你们又不是没见过，签个字还可以，写这些涉及文件的还是算了，字多了我自己都不认识。以后时间允许我尽量给你们打印出来。” 莫海的自嘲几个人又是一番低笑，就是在后面整理账册的钟财务都嘴角微笑着，内心感叹着年轻真好。 “下面我详细说下这些宣传的操作方式，咱们公司小、本钱小，所以我们做宣传、打广告的路子就应该野起来，不能和那些大公司硬碰硬。” “不要以为在厕所便池上面贴一个巴掌大的‘是男人，就前进一步’就觉得很挫，广告是搓，但看广告的人是百分百！只有看广告的人多了，找我们公司的客户才多。” 莫海指着的文件中的厕所提示广告，醒目的字是提示：是男人，就前进一步；来也匆匆，去也冲冲；小字是公司广告：飞龙装饰，设计满意后才装修；专业承接各类门面和住房装修，联系电话xxxx。 “你们别笑，你们自己代入一下上厕所时候，便池墙上、门板上有这么个广告，你们会不会去看？” 莫海这样一提示，大家听言一思考，这才发现确实如此。 “莫总，你怎么发现这个广告位的？”何小龙听到莫海的话之后顿悟，自然要问出来。 “五一时候去商场上厕所，墙上不是有招那啥的信息嘛，我就想到咯。”虽然莫海现在才16岁，但心理年龄是三十多奔四十的老色皮了，说出这些并没有什么害羞的。 “何总，你看看你，上了那么多次厕所，都没有想到过把招那啥的信息，换成我们的广告。”吴阳难得开了一个玩笑。 “同样的巴掌广告，还可以贴到电梯按键上方，广告词换成‘请勿在电梯里抽烟’。不过贴楼梯间、还有贴小区墙上的提示牌，需要是8k大幅面的牌子，要把四个角钉起来。”莫海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安静，继续说道。 “我们现阶段的广告重点就是这些，后续的传单、网络等宣传方式，需要公司有规模上来后才能支撑业务量。现在大家有问题可以说出来。” “回头何总去找李子明谈这些kt板广告的价格，还有数量，吴总这边要找人去贴、去钉。同时追踪好那些工人是否按要求贴，按要求钉，别特么的把我们东西丢了就说完工了。” “秦总这边儿暂时不管这些，有更重要的事情交给她。” 三个人又是各种乱七八糟的问题问来，莫海一一解答。没办法，这三人以前都是直接装修，没有做过这些宣传类的事情。 事实上莫海也没有做过，所以他只能把自己知道的说出来，等他们发现问题后再补漏，都是摸着石头过河。 “好了好了，大家安静一下，现在说说第二个议题。办公室问题。” “咱们要做大要正规化，该有的形象不能丢下。我之前租了一个仓库，在市府后面的小区里，两室一厅80多平，适合当办公室，我的打算是我去买下来，作为公司办公室还有接待客户的地方。” “等以后公司规模更大了，再换更大的堂子。”莫海画了个饼，自己以前没有管理过公司，飞龙装饰全当自己练手吧。 “莫总，你是这个！”秦菲菲边说边比了个大拇指，其它两人也纷纷跟从。 后面的钟大爷也是一喜，自己作为财务该有个财务室吧？ 三人没有问题，毕竟莫海买股份时候就说了，“大不了几十万就当缴了学费，以后你们做你们的游击队，我开个小店做自己的小生意。”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莫海的决定他们还能说什么？都是他的钱！ 会议还没有结束。 “对了菲姐，你最近的任务有点儿重！公司公费派你飞一趟魔都和深市去转几天，去这两城市的大商场，步行街这些地方转转，学习他们的装修风格。下午我们去买个数码相机，你好拍照！以后我们也可以拍样板间。” “你可别逛街逛成自己去旅游了，忘了自己的目的！店铺的内部、外部、材料、工艺等都要拍下来记下来。再给你配套笔记本电脑，你好存放照片。” 莫海这边儿一说秦菲菲可以外出，秦菲菲一下就乐得蹦了起来，不过只有秦菲菲一个名额，吴阳郁闷的坐在一边儿。 “莫总，我们好久有机会公费旅游啊？老吴你就别幽怨了。”何小龙羡慕的问到，顺带吐槽了一下吴阳。 “公司走上正轨，有人做你们的事情了，自然你就有空了。哈哈哈。”门面会议差不多持续了2个小时，5个人早已肚子咕咕叫，又一起去吃了个便饭，莫海请客。公司业务都还没有，也算给公司节约点儿钱吧。 四个人都是开公司的新手，所以钟老头就成了大家的问事的机器人，什么秦菲菲出差报销标准怎么定？几个股东工资怎么定？下午去买相机、电脑的发票怎么开？ 【作者题外话】：老生常谈，金票银票，投到最新一章就是好票。投了票别的不说，108个婆娘肯定是有的 第88章 铁老板烦心事 不过买东西前，莫海还要给几个人交代“唯美优品”货架的事情，需要他们去落实和做。 还好莫海提供了图纸，上午已经重新标注了高度，这会儿只是问问这些个老司机这些材料有哪些规格。 “货架设计还可以，你确定用钢材和木板做货架？”秦菲菲是设计师一眼就看出莫海设计的货架比买的那些货架有格调多了。不过一般用厚方管钢材做货架的都是仓库，他这零售店用还是第一次看到。 “对啊，不过接地这头要处理好。指不定我可以去申请专利，以后有客户看上了我们还可以卖货架。哈哈哈。” 莫海也就是这样一说，哪知道这三人还真上心了，后来很多货架都是飞龙这边儿提供的，飞龙货架也成了公司的一个独立部门，这就好玩儿了。 定制的货架交给何小龙去跑，反正他拍了胸脯；而货架的木板、铁网等安装到时候就是吴阳的工作。这算是莫海到飞龙后的第一个业务，价格打了一个折扣。 以前那种免费装修现阶段不是很适合，莫海也不提。 公司开支这块，因为所有的钱都是莫海这边儿计划借给公司20万，单独的银行卡账户，相当于莫海现在是临时出纳。大家有啥开支先自己垫着，周末莫海放假再走财务报销流程。 不过当前最重要的事请是去买数码相机和电脑，毕竟刚刚打114查询了一下，最快后天秦菲菲就要先飞魔都。 涪市飞魔都，每周二五才有航班，而飞深市是每周三七，刚好一圈。这两天正好适应一下装备。 该交代的已经交代，关了寒碜的门面办公室，吃了午饭后大家各做各的事。 谭妹子嘛，上午从科大进城后，就被李娇娇拉走了，说是让她赔自己熟悉业务，毕竟谭妹子是老板娘，不熟悉业务怎么可能？ 但莫海不知道的是，自己这边儿开会开得头晕脑胀。 谭妹子和李娇娇那边儿，在逛街的时候偶遇到了灯姐…… 至于是谭妹子喊灯姐来的，还是真偶遇，恐怕只有她们两个人才知道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好在莫海隔得远。 ------------------ 周末电脑城人很多，网购不发达的年代，买电子产品只能是电脑城，明知水超深的地方，但是大家捏着鼻子都要来。 没办法，这是独门生意。 莫海有一段时间没来电脑城，自然是先去铁老板那里坐坐，万一人家有渠道能拿到便宜点儿的装备也多少能省钱。 “铁叔，忙呢？” “哎哟，我说怎么早上出门就是喜鹊叫，开门就是蜘蛛吊。原来是你老弟今天要来。快来坐快来坐。” 铁老板连忙从自己桌子后面跑了出来，招呼莫海两人坐下，倒上茶水。（ps：某些地方，看到家里蜘蛛垂吊半空是有客来，有好事的意思。） 几个人又是相互介绍了一番，莫海也道明了来意。 “不就是相机和电脑嘛，回头我带你找涪市这边儿总代。前几天还和他们一起吃饭来着。不过小莫你这才多久不见，又开了装修公司？”和莫海聊天，铁老板是很放心的，有啥说啥。 “机缘巧合呗，你也知道我的生意都是些一票买卖，总要有点儿能持续赚钱的啊。你这以后有住房装修，门面装修的一定要找我！” “还用说嘛，好巧不巧我正好要装房子。” “菲姐，听到没，铁总这单你出差回来就给他弄。一定要弄好，哈哈。” 秦菲菲听到自然是开心的回应，“一定给铁总弄得巴巴适适的，等我出差回来就去府上看看。” “铁叔可以嘛，最近赚得不少啊，都买新房了。”莫海的话铁总明白，人家在关心自己的生意呢，有问题赶快提出来！ “也就好了那么两个月，这不是4月份就回落了不少。”潜台词就是一直等你老弟来给我支支招。 “毕竟涪市的市场容量就这么大，你们这东西又不是易耗品。唯一的解决方式是跳出涪市这个水坑，广袤天地等着你呢。” 莫海的话铁老板一听就明白，去其他地方开发新市场。 秦菲菲就听得个模模糊糊，不知道两个人打啥哑谜，只晓得莫海让铁老板去其它城市开发市场。不过涉及人家商业秘密，秦菲菲也没法插话。 “你这么一说，倒是我自己目光短浅了。一直盯着眼前这个水潭，放弃了一片大海。” “就凭铁叔你这销量，说要拿几个城市的代理，厂家都是跪迎你的。哈哈哈。” “所以才说是我目光短浅了！走走走，办你的正事。”简单几句话解决了铁老板的心病，打电话喊了一个在其他店铺聊天的侄儿回来，带着莫海去电脑城的主楼。 ------------------ 说实话2003年这会儿笔记本电脑还有数码相机就那样，秦菲菲是眼馋不已，莫海早已习惯一个手机可以囊括一大堆设备，所以很淡定，甚至还有些不屑。 公司后续的设计业务很重，刚刚来的路上已经问过秦菲菲，肯定是能运行专业绘图建模软件比较好。 所以普通笔记本直接被莫海无视，笔记本工作站是最好的选择，首席设计师的装备不能差啊。 本以为ibm的tp工作站笔记本是最好选择，但莫海看到样机的时候一阵头大，几公斤的重量和秦菲菲这165的身高，始终感觉不搭调。 “帅哥，你们公司这美女出差还能用的笔记本工作站，我觉得你看看苹果系列的比较合适。” 在电脑城3楼的一个角落的大档口，用铁老板的话来说，这宏益科技是好几家大品牌笔记本在涪市的总代，自己出面比市价便宜一截还是没问题的。 美女业务员的话莫海还是信的，靠墙那边儿一排苹果笔记本，抬头就能看到。 说实话莫海真不知道苹果笔记本也有工作站。 本以为一万七千多的tp工作站已经够肉痛，但苹果工作站报价将近两万，秦菲菲看到标价都不敢上手试。 这哪是笔记本，分明是血汗钱啊。 不过苹果的工作站确实牛皮，比tp的薄了一大截，用业务员小姐姐的话来说，苹果工作站作图比tp更实用一些。 莫海琢磨了一下，貌似确实是这样的，后世很多设计公司不是财大气粗装面子选择了一溜的苹果电脑，而是做设计这块，苹果电脑适配的软硬件的确实会让工作效率更高。 资本家们可不傻。 “就给我开一台这个型号的工作站吧，菲姐你先试试，如果可以提高设计效率，后续我们公司设计部这边儿统一更换成苹果工作站。” 莫海装了个大比！秦菲菲一不小心就统领了“设计部”。 “嗯，我正好趁后天出差，正好用用看。”秦菲菲又不傻，打着掩护。 “不过你们这价格还得少点啊，虽然我们是公司，但价格贵了我这老板就少了。” “帅哥，这是统一定价的，确实没法少，可以给赠送一些有用的配件给你们。”营业员有些为难。 “小莫算了，别为难人家姑娘，我打电话给他们彭总。”铁老板说完就去一边儿打电话。 这事儿很常见，人情就是靠这种小事慢慢累积起来的。 也不知道铁老板和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反正铁老板给店里面几个人说的是，“别急，你们彭总亲自过来。莫总你的面子很大啊。” 弄得莫海莫名其妙，自己认识的姓彭的就几个同学，企业老总还真不认识。难道铁老板把自己刚刚吹的牛比给人家说了，人家以为是个大单子？ 不过人家老总都要来接待，几个人只好在店里坐着聊天喝茶，或者在试用机上面上上网。 彭总的办公室和就在电脑城上面的写字楼，所以来的很快。 彭总国字脸倒是没有奸邪样，年龄和铁老板差不多都40岁左右，用铁老板的话来说就是，“哎，每次看到我和彭总一样年龄，彭总这家大业大，我就一个破验钞机店，就羡慕得很。” 论夸人，还是要看这些老司机！夸得不留痕迹。 “就老铁你会瞎说，我这都是机缘巧合罢了，要羡慕还是羡慕人家莫总，年少有为啊！” 得，一个比一个会夸人。不过无事捧人，必有所求！ 聊了一会儿才知道，铁老板最近几个月风生水起，愣是靠一个小店把一堆同行弄趴在地上。生意搞不赢，就有人有人想走歪门邪道。 不过还算有点儿道义，下黑手之前花了大价钱，找彭总这个电脑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佬出面，和铁总先谈谈别这样搞市场，大家都没法做了。 于是乎彭总和铁老板就这样碰了面，彭总这才知道这个铁老板在验钞机市场那边儿闹出了什么动静。 市场里的大佬都出面了，铁老板也只好认怂，要是莫海今天不来，铁老板过两天也会打电话约莫海聊聊。毕竟习惯了大把大把搂钱，突然间说钱搂不成了，没谁愿意。 ------------------- 而彭总在了解了更多铁老板的事情之后，也单独和铁老板吃了饭，目的就是想看看铁老板怎么想出这些玩儿法的。 毕竟一家小店把一堆同行摁在地上随意摩擦，甚至到了准备下黑手，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 企业做到彭总这种已经叫做地头蛇的地步，现在最喜欢的就是结交各种人才，结交多了赚钱的机会也就多了。地头蛇毕竟只能在涪市这个旮旯盘着，彭总是想成龙的人！ 做了20多年的生意，地头蛇已经到了天花板，要想突破就要找机遇才可以。 彭总和铁老板一聊开，铁老板也发现彭总没有恶意，何况人家在电脑城也算不小的地头蛇，也就把莫海拉了出来。 第89章 买房 原来是一个高中生搞出来的风风雨雨，这等人才彭总自然是好奇，所以就有今天这档子事。 几个人就这样在宏益科技自营档口聊了一会儿，莫海才知道缘由，原来是自己种的因，现在算是果。 不过莫海今天这是有事，自然不会过多的闲聊，说白了就是彭总主动过来和莫海结了个善缘。 留了联系方式，约定改天几个人专门坐一坐。 彭总这才让店长按照给大客户价格算，不是零售价也不是成本价。毕竟人家也有各种成本，好歹也少了几千，这善缘也不少了。 “对了，彭总，小莫他们还要买一台单反相机。”都要准备走了，铁老板又说了一句，莫海听起来莫名其妙的。 “走吧，走吧，我带你们过去。”彭总笑了笑铁老板的鸡贼，带头往2楼走去。 铁老板和莫海落了一个身位，这才笑着和莫海说到，彭总还有个弟弟，大家喊小彭总，算是涪市比较大摄影器材商。 3楼到2楼都不用等电梯，也不过两三分钟，几个人便到了2楼的宏达科技。 “宏益宏达？益达？”莫海在心里面恶搞了一下。 “小赵，彭达去哪儿啦？”彭总问着宏达科技的店长。 “彭总，小彭总今天带着摄影协会的人去采风了，今天不来档口。” “嗯，晓得了，我这位兄弟他的公司要一款单反，给他介绍下，按大客户开票。别乱来。” 大彭总的话是当着大家的面儿说的，而且指明了按大客户待遇算。再说了听大彭总的话，莫海这是有自己的公司？ 小赵秒懂，大彭总这是结实了新朋友，这两个老板难怪生意做得大，什么人都认识。 相比于笔记本电脑莫海还能懂一些，单反相机就真的有点儿摸不到门道了。还好秦菲菲和小赵说了她是设计师拍照，不是专业摄影师，消费级的单反足够。 但消费级的单反大客户开票价格也是1万多，加上一些多配的电池，赠送了一堆读卡器等东西。 秦菲菲的装备今天就已经消费了3万多。 ------------------ 别过彭总和铁老板，莫海送秦菲菲回家，毕竟笔记本和相机带包装可是两大坨，漂亮妹子带着挺不方便的。 “对了菲姐，笔记本和相机，坐飞机时候如果要办理托运行李的话，这两样一定要随身携带。” 两人在出租车上，谈论着后天出差的事。 “为啥啊？” “托运的行李人家都是乱扔，这两样东西可遭不住那些搬运行李的人扔来扔去，要么你单独买一个可以提到座舱小行李箱。” “你不说还真不知道这些，摔坏了他们难道不赔？” “你得有证据证明是他们摔坏的啊。”开车的司机接了一句话，让两人一下就笑了起来，这确实是事实。 出租车拐进了花样小区对面的小区，没想到秦菲菲和吴阳他们住这里。 “菲姐，你以后买东西只能去花样小区门口的宏达超市哈。” “为啥？” “那是我家的超市2号店，店长是我表哥。” ------------------- “骆大爷，我是租你在祥和小区房子的莫海，对那个小伙子；房子没事儿，我就是想问问你，你的房子卖不卖？是我要买……” 和秦菲菲一起把东西搬到她家，莫海水都没有喝一口，主要是没时间，他还要去谈房子的事情。 秦菲菲也不好留人，毕竟买房是大事，何况已经3点多快4点的样子，莫海的时间可是很紧张的。 见到骆老头时候，骆老头一行有3个人。 “钟财务，你认识骆大爷？” 3个人一个是骆大爷，一个是飞龙装饰新聘请的财务钟大爷，剩下一个看起来不到30岁的帅哥是骆大爷的儿子骆宾王。 这名字霸气！ “我俩以前是同事啊，老板你要买的就是他家的房子？” “对啊，我租了好几个月了，快到期了。走走走对面有个茶楼，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 这脾气古怪的骆老头还有朋友？稀奇！ “老板？老钟先前说他又去上班了，就是你的公司？” 难得骆大爷居然能聊天。 “小公司小公司，主要是其他人在打理，我这哪有空去管啊。” “你们公司还要人不，我家宾王回来一个多月了，还天天闲着，看着烦。” 原来非典在粤东省爆发后，骆宾王就辞职离开了深市，本来当初就是被未婚妻背叛出来散散心，哪知道居然在深市工作了两年。 前段时间父亲生日，在大姐的劝说下，加上非典缘故就索性离职回来，自己当初一走了之可是让老父亲担心了不少，自己大姐没少怪自己。 “老板，宾王可是锦官电子科大计算机专业的高材生。” 钟财务笑嘻嘻的透了骆宾王的底。没想到居然是计算机专业的，莫海顿时心里面有了主意。 “骆哥是高材生，怎么可能到装饰公司工作，我可以和他在互联网这块合作合作。” 莫海一边儿回答两个老人，一边儿看着骆宾王，学计算机的几乎都和“互联网”挂钩。 “小莫老板懂互联网？” 果然，在涪市这个三四线城市听到高中生说“互联网”，让骆宾王惊讶了一下。 “我虽然是学生，但互联网我还是有很多想法的，我现在做生意赚钱都是为进入互联网做资金准备。互联网太烧钱了，那些风投机构有钱是有钱，就是吃相太难看。” “为进入互联网做准备、烧钱、风投机构”这些词语都是两个老人听不懂的，不过骆宾王听起来那就不同了。 这是准备进入互联网搞大事的节奏啊？难道真的是天才？ “看来莫老板对互联网了解还不少嘛，如果莫老板现在和我合作，准备从那块开始？” 毫无疑问骆宾王在家闲了一个多月，自己也是问过很多工作的，不过大都准备把“计算机”高材生当网管用；难得有人说想做互联网，这是自己感兴趣和精通的领域。 没想到房子的事情还没有谈，人家先考自己本事了，不过自己是挂壁啊，没见过猪跑，总吃过猪肉吧？更何况自己是老网虫，看过听过的互联网发展史多去了。 “现在做c端不容易并且很烧钱，所以第一步就是要有稳定的营收，那么就做b端，例如帮企业建网站，一线城市做这个的很多，但咱们这边儿几乎没有。” “因为互联网公司生存的根本是流量，好比咱们手捏过一块肉，肉不是我们的，但我们手上也有油，所以只要有了流量赚钱就是早晚问题。何况我们国家10多亿人才几千万互联网用户，潜力大着呢。” “但c端流量不是那么容易获得的，所以我觉得可以想做b端，让公司活下来，然后在考虑c端。” 莫海实质性的说明了如果两人合作一个公司，该从哪里起步的问题。公司只有活下来才是王道，深市每年诞生多少互联网公司，又有多少互联网公司还没等到融资就死掉。 而大部分死掉的公司，几乎都说过自己要成为华夏第一，甚至全世界第一！没有活下来说宇宙第一都没戏。 对于莫海的话，骆宾王是深感靠谱，但凡来一个画大饼的“互联网专家”，骆宾王谈的兴趣都没有。 “一会儿我们留个联系方式，你下周放假咱们好好聊聊。” 骆宾王主动说到，他已经意动了。 ------------------ 房子买卖谈得很顺利，按照市场价格来，全款11万不到，莫海明说了自己这边儿没时间去，只能让律师代跑，骆家这边儿也没有意见。 刚刚给骆老头打了电话之后，莫海就联系了覃律师自己这边儿又有委托业务，谈得顺利的话今天就要委托。 覃律师本来在家，听到客户有委托，自然连说自己在律所等他召唤，他们律所就在市府对面，也就是说绕过市府过来，也不过10来分钟。 又闲聊了一会儿，一身正装的覃律师到了。 两人都是熟人简单寒暄了两句，就说明了委托的事情，问了他该怎么操作？ 主要是涉及缴纳税费，房款等过户前后的资金问题，总不可能让律师拿着银行卡去吧，莫海是敢，但覃律师不敢啊。 “莫老板，你的员工不是在这里嘛……”骆宾王笑着指了指钟财务。 “钟财务，要不你周一帮我走一趟？” “老板都说话了，我去啊。哈哈哈。” 钟财务无奈的回答了一下，自然大家都笑起来。 其实钟财务还是挺忌讳这事儿的，他是做账的，现在碰老板私人的钱倒没什么，就怕以后莫海不懂也让他碰公司的钱。万一自己起了贪恋，指不定就进去了，老都老了还进去…… 房子的事情忙完，差不多快6点，谭妹子那边莫海早打电话让她先回去，自己这边还没有谈完，上课前保证回校。 对了帮自己买牛奶面包当晚餐，谭妹子欢快的接受了这个任务。 第90章 彭总有请 5月份过得有点快，谭妹子7号被打，11号回到学校时候已经是5月第二周的周末；感谢派出所是5月中旬的周末，莫海再一次看到飞龙装饰几个人的时候，已经是5月下旬的24号。 房子交易手续是周二办的，因为周一房管所人太多，骆老头在门口望了一眼就不想进去了。还好自己心头不爽也不折腾别人，让儿子骆宾王给覃律师打了电话，改到周二。 所以周二时候骆宾王是大早就去了房管所排队，免得自己这怪脾气父亲又打一头就走。 “我以为很麻烦，一进门人家办理流程写得明明白白，虽然不是那种热情态度，但要什么手续人家都会提前圈好，下一个手续去哪里办问一声人家就说了。” 骆宾王和莫海聊着，本以为这种对外服务的职能部门会很折腾，毕竟新闻经常报道嘛。结果自己跑一趟倒也没有想象的那么麻烦，就是要排队，要等费时间，时不时还有关系户插队。 莫海也就中午可以凭借自己打点出来的关系跑出来2个多小时，所以时间很紧俏。也就和骆宾王聊了一会儿，然后转了房子的尾款，等着下周让覃律师代替自己去拿自己的第一个房本。 趁着钟财务在，也把钥匙给了2把给他，让他们有空去打扫一下。 接着回头就给总经理何小龙打了个电话，安排他准备买办公设备等乱七八糟的，周末自己去给他报销。 “两室一厅，我也很久没去了，可能要你们先打扫下，量下各房间尺寸，小的房间做财务室，要两张桌子，以后出纳也在这个办公室，要什么问钟财务，对了钟财务晓得房子地址。” “大的主卧做总经理室，也多安排个桌子，菲姐和阳哥也好用，现在咱们规模小，将就一下。” “外面先安排一些格子间，所以你们要准备招2个设计师，还有其它岗位的。” “电话移机、网络宽带等这些乱七八糟你们这几天费点儿心。” “周六我去买电脑、打印机这些电子产品，天气还不是很热，空调缓一段时间在买。” “忙不过来，就先招人，能力为主，咱们公司小，工资比同行高一两百吧！” 莫海一口气说了很多，丝毫没有注意自己已经带入了老板角色。还好都是为了更好的办公环境，所以电话那头何小龙直接问漏掉的内容，还有一些自己的问题，然后飞快的记录在纸上。 5月24日，周六天气晴朗。 老板娘没有跟着来，她还有些害羞。 昨天已经提前打过电话，周六中午自己要过来，所以要报销费用的人都在祥和小区（办公室所在小区）等着莫海。 “布置得很不错啊！龙哥，阳哥，钟财务你们辛苦了。”莫海走了一圈，官方性的夸了几个人一番。 这一周三人确实挺忙的，好在广告牌还在制作中。买东西，安装东西两个人拿手，但招人这块真心费力，还好钟财务给力，亲朋好友的孩子介绍了两个人来做。 具体的岗位没有大公司那么多毛病，就是一块砖，那里需要哪里搬。有客户谈客户，有项目就做项目经理。 何小龙和钟财务会忽悠，“每个岗位都做了，你的能力也就起来了，妥妥的总监职位等着你们。” 把两个年轻人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用吴阳的话来说，“钟财务忽悠人，那是一套一套的。” 玩笑也开了，肉戏就是报销了，钟财务已经把相关手续整理好，莫海则仔细的看了下报销单证这些，还问了一些问题。 倒不是莫海折腾，而是现在自己若把关不严，自己不在的时候总经理随便签字报销成了常例，自己还开p的公司，还不如去做慈善多少能得到些名声。 还好公司才正规化，几个人的单证、购物价格这些都没有毛病，毕竟莫海一直有意无意都透露自己家在花样市场，各种东西的批发价和零售价即使不知道全部，大概也有个数。 大到座椅、办公用品、小到茶叶、纸杯这些，加起来居然也有小两万。 “公司一开就是钱，难怪都喜欢做皮包公司。”几个人在去吃午饭的路上，莫海吐槽了一句，几个人都一起笑了。因为莫海说的事实，几个人边走边聊。吃了饭之后，才去银行给他们转了报销款。 下午钟财务休息，何小龙和吴阳要去科大唯美优品安装货架，新招的“两块砖”上午一直在科大那边儿劳动，所以只有莫海自己去采购电脑。 “彭总，我又来买电脑了！” ------------------ 在来宏益科技之前，莫海去了一趟铁老板门面，结果店铺员工说铁老板到隔壁城市出差几天了。 莫海给铁老板打了个电话问问，果然如同自己想的那样，已经在隔壁市租了一个店铺在招人准备跑业务了。 这效率简直就是，“铁总你不发财都难啊！” “别捧我了，不过还真如你说的那样，跳出涪市，这些城市就和荒地一样，等着我来捡钱。” “你的门面可别开到同行多的地方去啊，不在自己的地盘，这样做生意还是有些危险的。”莫海关心的提到安全问题。 “放心吧，我这门面招牌都没有挂。” 闲聊了几句就已经到了宏益科技门口。 铁老板这属于贸然插/进了一个陌生的城市，还用了后世的互联网打市场方式，这种模式在线下行业这么做，无异于和地头蛇抢食，是有一定的人身危险性。 一个城市的经济要好，首先就是营商环境要干净，人家不能为了赚个钱把自己折在这里。即使持续不断的打击，但直到20年后，很多地方的营商环境都还是一团糟。 后世的投资不过“山x关”都成了很多生意人的铁律，本质就是山x关之外的营商环境太糟糕导致。 “彭总，我又来了买电脑了！” 上周就约了这周6下午来聊了，所以中午下课不久彭总就打了电话来，说自己下午就在档口等他。 这是有事情？ “老弟要什么电脑，我让周店长个给你安排好。” “两台上次的工作站，4台普通办公的笔记本我看看tp的。” 放到20年后的垃圾配置，即使是大客户价现在也用了将近5万，莫海一阵肉疼。公司真的不是那么容易开的，啥业务都没有硬件就用了10万，宣传那边儿还得搭进去10万，更不用说还贴了一套房子当办公室。 这边儿弄完，又在彭总的介绍下，去其它店铺买了一台办公室适用的打印机，一下子5万多就换回来几张发票。“这钱真不经用。” 东西搬回了宏益科技，彭总连忙招呼，“走走走，去我办公室喝茶！” 彭总的办公室没有想象中的大，也就自己公司两个房间加起来的大小，用彭总的话来说就是后面都是这么贵的楼，办公室面积大就是浪费钱。 莫海能说什么，呵呵呵的迎着呗。 不过说回来这是自己第一次单独见一个领域的龙头公司老板，没有想象的凶神恶煞。 其实莫海是瞎想过多，一般来说正经生意发家的老板，并不是那种凶神恶煞的接人待物，电视剧、小说中那些桥段是极少数的，都是为了发财不是来结仇的嘛。 好比彭总，你说他做这么大生意，有没有路子或者特殊关系？肯定是有的，但都是用钱这些维护出来的。这些关系他能为了一些小事就动用嘛，肯定不会，因为成本划不来！ 真正有硬关系的大都是悄悄发大财，毕竟党纪国法在头上悬着，低调才能少露马脚。彭总这种到处认识人，听说莫海给铁老板解决了销售问题，就想让莫海帮自己也出谋划策，更多还是普通人。 “来来来，小莫随便坐，别客气。别那么将就！”看到莫海还是有些拘束，彭总连忙招呼到。 莫海的拘束还是因为彭总的热心过度导致的，毕竟两人才见第二次，莫海又不是小娃儿深知无事献殷勤必有所图。 虽然彭总让莫海以大客户身份拿了货，但终究是正当买卖，莫海还不至于就感恩戴德。 不过东拉西扯的聊了半天莫海才咂摸出味儿来，彭总这是在问自己是否了解电脑市场？准确的说是如何让电脑卖得更好！ 空手套白狼？真拿自己是小娃儿，随便都把赚钱的门道说了出来？“彭叔啊，这电脑市场我只能说有些浅见，真要了解的话，还是得你们这些做这行的才知道啊。” 刚刚莫海张口彭总，闭口彭总，显得颇为生分；彭总自然是人精为了拉近关系，让他喊彭大哥就够了。莫海又不笨，自己这年龄矮一辈做生意才好赚钱。所以就喊的彭叔。 “你说说看。” “主要还是电脑市场太乱，个人电脑普及也没多少年，懂电脑的人太少，何况电脑城乱标价格；偷梁换柱；狸猫换太子的事情太多，都阻碍了很多人买电脑。” 这特么不都是大家知道的事情？彭益“彭总”在心里面腹诽到。 不过正是这么一腹诽，彭总才发现是自己操之过急了，都没有好好问问铁总是怎么和莫海聊的。只好暗骂了一句自己也是心急乱投医了，都没有搞明白莫海的路子，就急着寻医求药。 “小莫说得对啊，这种情况太正常了，不过我就一上游批发商，下面的代理怎么卖我也不敢管，你知道的和我一样的还有3家，我管多了这些代理就跑人家那里去了。” 原来是这样，现在各个品牌的分销都是大区总代、省级总代，这两个级别的代理是品牌商能直接管到的。 【作者题外话】：有票投最新的一章，谢谢 第91章 贵宾 但市级总代这种都是拿钱给省代就可以搞定，因此很多品牌同样的配置都开发了两个型号，这样可以交给不同的代理商竞争着卖。 因此对彭总这种市级总代来说，就要“团好（方言：讨好的意思）”下面的分销商，免得跑到对手那里，同样的配置又不一定非要找你。 而最终受益的就是品牌商，彭总这种中间渠道商不仅压货压资金，还要防着同类公司挖自己的客户。 说白了，表面风光人人看，背后心酸自己知。 莫海瞬间明白了彭总的处境，他家的批发店后来就是遭遇这种境地，末端零售商不仅可以跳过这一层级选择自己上面的代理商，也可以选择同层级的其它供应商。 “彭叔你这样说我就明白了嘛。”莫海假装责怪了一下。 “怎么你有解决方式？”谢天谢地终于舍得开口了。 “有肯定是有的，不仅有短期解决方式，还有长期解决方式。不过……” “解决方式有什么麻烦嘛？说出来，我来解决！”听到莫海说有解决方式，但却犹豫不决。彭总不禁有些急躁，丝毫没有想到自己这是在白嫖。 “不过暂时只有些想法，我要回去好好完善一下。明天我们在好好说说怎么合作。” 彭总正激动，听到莫海说“回去完善想法、明天再说”，就理解成明天就有解决自己困境的法子了，下意识的忽略了莫海说的“合作”。 莫海这里有了“想法”，他也说自己还有事，彭总也不好再挽留。从办公室的架子上拿了两盒茶叶装起给莫海，让他拿去给他爸爸喝。 ------------------ 莫海一走，彭总整个人就放松了，吹着口哨，把腿搭在办公桌上面给铁老板打了个电话。 铁老板这会儿不忙，闲聊了一会儿才发现彭大老板一方面是感谢自己介绍了莫海，另外一方面就是夸耀莫海。 “老铁啊，你别说这年轻人的脑袋就是灵活，我这稍微说了一下，他就有想法了。说要回去完善一下，明天在来谈。” 铁老板和莫海打了多久交到？聊多好多次？对莫海的了解比彭总深多了。 “彭总啊，小莫给你说他有想法，就是已经完整的方案了，最多就是细节方面还要思考一下。”铁老板也炫耀了一下自己对莫海的了解，倒也算不上卖了莫海。 “那他为啥要明天再说？今天谈不一样？” “你是不是忘了他是生意人，也是开公司的。我和他合作，我可是付出了三分二的利润。” 铁老板想到自己那会儿和莫海，一张口就是先砍价再要自己的利润，即使过了好几个月，也是一阵肉疼。不过恐怖的销量又让铁总觉得这是莫海该拿的，看看自己现在的身家就知道了。 “哎哟，卧槽，我说我忽略了什么，他说的是明天在过来谈合作。我只顾着听他说有想法了。”好歹也是做了20多年的生意，铁总一个提醒，彭总就明白了。 同时也后悔不迭，因为经验告诉他，趁热打铁谈生意往往自己的利益会高些；莫海这明天来谈合作，那么肯定自己付出的代价就比今天谈要多很多了。 何况刚刚铁总都说了自己付出了三分之二。 天，自己这是打眼了啊。 莫海这边提着茶叶下了楼，自然不知道彭总和铁老板打电话的事情。回到宏益科技门店，让人帮自己把电脑打印机送到了自己公司，祥和小区和电脑城就隔了一条街。 给总经理何小龙打了个电话，告知他电脑放他办公室里，保管好，好几万块钱呢。等回到自家超市的时候，已经是下午5点，和老妈招呼了一声，就去罗玲玲家附近了。 -------------------- 罗玲玲的爸爸罗德祥打了好几次电话，让他回来弄小龙虾店的事。莫海总是在忙，一下就拖到了现在。 “哎呀，罗叔真的抱歉，我这太忙了，弄了个装修公司，忙得脚不沾地的。” 罗德祥能说什么？人家现在是大爷，自己发家致富都靠人家呢。“晓得你忙，这主要是怕我看好的几个地方被别人抢走。” 莫海尴尬的挠了挠头，转移话题道，“罗叔你说说，看了那些地方，趁天还早我们现在就去看看。” 老板都这样说了，打工人罗德祥只好让老婆把轮椅拿回家，自己用拐杖。 花样市场这边儿没啥适合开店的地方，适合开店的后来也很快拆迁了，所以最开始就让罗德祥不用在这边选址。 两个意向选址点在花样市场和花样小区中间，打出租车也就起步价。 第一个选址在路口，莫海的记忆中这儿后来成了一个娱乐会所，优点是门口没树，招牌很亮。缺点也明显，停车不容易，不能外摆，门口太小。 第二个选址是第一个点路口往里面走的另外一个岔路口，除了口岸为止没有第一个优秀，其它的都不错，不过现在着周边客流量不是很足。 第三个选址就非常的诡异了，远了点，但就在宏发超市2号店隔壁，也就是前文说过后来开成平价鸭子主体餐厅。 这位置简直要不要太好了？虽然不能外摆，但几个门面装修成玻璃，和外摆比起来也不相上下了。最重要是晚上这边儿车可以停到人行道，或者旁边的收费停车场。 看到这个位置，莫海已经在琢磨店名了，“虾皇”？冬天就是“羊羊羊”？ 鉴于对人家两口子劳动的尊重，莫海还是跟着他们把后面的3个点踩了一遍，估计是先入为主，莫海最终决定还是3号选址。 花样小区竣工也不过2年多时间，加上都是大面积房子，所以现在能买得起的还不多，一排底商除了靠近小区门这边儿，也就是宏发超市2号店方向，其它还有好些都是关着门的。 3号选址距离宏发超市2店有40多米，门上贴着大大的“空门面招租”。莫海电话打过去，对方说已经下班了，明天上午可以过来谈一谈。 店址确定后，罗玲玲父母打车回家，莫海要去自己家的宏发2号店超市看看，这都几个月了自己都没有来逛一逛。 ------------------- 和店长刘安表哥，还有二堂姐聊了一会儿，在店里面转了几圈，提了一些陈列方面的建议后，莫海就先回家了。 2号的客流量颇为稳定，上下班是高峰期，因为花样小区入住率还不高，而2号店算是周边最大最正规的超市，还是颇受周边居民的欢迎。 天气慢慢变热之后，晚上遛弯的人逐渐多了起来，如同莫海说的，门口灯光越强，大家遛弯之后都愿意在超市门口停留一会儿。天气热，关门也就延迟到了9点半到10点之间。 “妈，那两批口罩你卖了好多钱也？”只有莫海和老妈在家，莫海问到自己的那份钱。 “我还说你不要我就拿去买门面了哟。”刘妈妈怼了一句，放以前敢这样要钱，不打断莫海狗腿！现在嘛，几万个口罩轻轻松松都就能弄到，自己这儿子不是一般的厉害。 这就是自己随时可以拿走的意思嘛。不过莫海没有接这茬话，“门面谈拢了几个也？” “3号店的正在等银行批贷款，2号的还在谈价格。” 刘妈妈一边从洗衣机捞着衣服，一边儿和莫海聊天。 3号店的门面有300多平，2003年涪市核心城区房价才1200多，3号商铺这种城乡结合部的商铺也不过2800-3000。 不过90多万的价格，虽然让老妈咂舌，但依旧是风轻云淡的说了出来：付一半贷一半，批不下来就全款算了。 豪横！贷款都还是银行的人偶然听到老妈说要买门面，求着贷款的。 放去年，90万这是老妈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现在3个超市在各自片区都是独门生意，淡季一个月都要创造10多万的利润。现在天气一热饮料已经是敞开卖，每天营业额都是蹭蹭上涨。 现在的刘琴也是俗气的穿金戴银，不对是穿金戴金。老爸莫朝阳已经在学车了，大概率今年过年回家是开车回家的。 超市的流动资金不是一般的牛鼻啊，莫海有些羡慕妒忌了，自己要不要也去搞一个超市？ 不过貌似自己手上项目不是一般的多啊，算了算了，精力已经跟不上了。 ------------------ 难得周末在家睡了个懒觉，等着银行开门后老妈给自己转钱。 同时也在头疼自己今天的事情依旧多如牛毛，要和彭总聊合作，昨晚上人家专门打电话说今天一定要过去。 小龙虾店要去谈。 还要去花样市场进唯美优品的货，李娇娇上周就打电话安排了，那边儿的设备、收银系统这些都已经在仓库长灰了。 唯一不用去的就是飞龙，不过周一中午已经被飞龙预约了。哎，人家是搬砖人，莫海是觉得自己就是“砖”，明明自己时间不自由，还要去折腾那么多项目。 人家杨玲花都在说自己怎么不联系她了，看看这时间安排得…… 莫海发誓这些项目捋顺了，自己坚决在学校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哟，刘姐，今天这么早取钱还是转账啊？我给你安排。”莫海和老妈一进银行大厅，大堂经理就凑了过来，老妈在这银行也是大客户。 “谢谢小龙了，我今天转点钱给我娃儿。”刘琴平平淡淡的说了一句，以前来银行搞个什么还得和这些人说好话，现在自己一进门这些人就点头哈腰的过来了。 龙经理走到一个窗口边儿，敲了敲防弹玻璃，“小张，给刘姐办个转账！” 然后转身微欠着身子，“刘姐，您来这个窗口办理。” 要多恭敬有多恭敬，毕竟前几天那句，“贷不到就贷不到，全款买就是了”，如此豪横的话龙经理可是都听到的。 【作者题外话】：有票的书友，请投到最新一章，谢谢了。。 第92章 合资公司 农行还没有上市，而且花样市场的这个农行网点面积就3个门面，其中一个还是办公室，所以储户们能用的面积非常狭小，以至于排队比叫号系统有用。 填写了转账单，刘妈妈把自己的卡还有转账单都递了进去， “不用输卡/号，我的卡在我身上，直接刷就是了。” 莫海顺手把自己收款的农行卡递了进去，漂亮柜员小张这才知道刘妈妈转款20万的人居然这么年轻，看关系应该是母子？ 不过刚刚核对时候20万的金额还是把小张惊讶了一下，这收款人莫海年龄一看都才17、8岁左右，这么多钱在账上…… 羡慕嫉妒。 莫海这边儿自然是看到了漂亮柜员小张的神情，不过又能咋样？ 他在忽悠他妈妈呢，错了是给他妈妈说投资的事。 花样市场a3区拆了平房门面正在新修成楼房门面，莫海在忽悠刘妈妈去买a3底层的门面，特别是靠自己家批发店这一侧的通道。 这个通道出去就是公交车站，很多人来花样市场买东西下车就是这个通道，以后主要是零售为主，所以能买几个算几个。 现在一个门面10多万，10多年后这个通道一个门面怎么都是80多万，相当于白捡钱。贷款都要买！ 反倒是自己家批发门面a2区这一群平房，04年也要拆掉重建为更大规模的楼。 a2区和a3两栋间隔六七米楼，在往后十余年底商价值完全不同，批发生意渐渐不好做导致门面价值也涨不起来。 这边转了钱，莫海就和罗德祥打了个电话，一起去花样小区物业那边儿谈那几个用来开小龙虾的门面。 ------------------ 在物业办公室，莫海他们看到了底商的完整平面图，自己看重的这几间门面，门口也就4米宽，但里面进深长达15米。而且靠小区里面一侧还有一排门面，进深多达12米。 用物业的话来说，底商下面是全部是可以打通的。只不过为了好卖，才单独间隔成门面。 看到这设计，再听到说就卖掉了两个端头，莫海忍住没有笑，4米门口15米进深，这开口和进深比例人家拿来干嘛，但凡有个6米的开口，这排门面估计早抢完了。 不过莫海没有说出来，说出来自己怎么捡便宜？ 几个人去门面走了一圈，虽然间隔成了独立门面，但水电气，排水，排污这些都非常的完整。 看到莫海一行人满意的神情，物业张经理也开心，连忙掏出自己的烟来散给几个人。毕竟门面只有出租了，自己才能收到物业费管理费等各种费用。 “对了，张经理，你们这门面怎么卖的啊？” “莫老板，靠街的3200一平，小区里面的2000一平，如果买的多我们可以申请开发商那边儿优惠一些。” 张经理已经知道眼前这个长相稚嫩，穿着成熟的莫海才是能拍板的话事人，因此甚是恭敬。 最终莫海还是没有买下门面，主要是他最近资金太紧张了，等资金缓和一下之后再来买吧。即使到时候贵几百和以后动辄上万比起来也便宜得很。 有限的资金要用在刀刃上。 租赁合同莫海一口气签了15年，把张经理都吓了一跳，不过合同中约定了租金涨价还有商谈规则，倒也不用担心以后说租便宜这档子事。 对于张经理来说，这是一笔长期租赁合同，对莫海来说这是自己随时可以买门面的保证。因为《合同法》有“买卖不破租赁”的规则，也就是只要在租赁合同期内，房屋、门面买卖交易，不会对租赁合同有影响。 也就是说以后有人买门面，想让莫海搬走就得等到2018年的5月底，看谁熬得过谁。 没事儿上网看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有时候还是能用上的。 签了合同，然后填写了相关的表，莫海又根据合同约定缴纳了2个月的押金和半年的租金。加上装修期免租2个月，下次交租金差不多要过年那段时间了。 “好了罗叔，钥匙你拿好，就这两天我装修公司的同时会联系你，装修风格这些我下午会和他们开会说明。”根本不用商量。 “接下来人员的后厨、服务员、货源供应、甚至设备、员工厨师这些都要靠罗叔你们了。” “对了罗叔，你拿到钥匙这一刻，开始算上班了，先找一个靠谱财务，还有工商注册，税务登记，卫生许可，消防设施等，甚至电话线这些，你都要筹备起来，这下没人说闲的慌了。” 调侃了一句罗德祥，几个人倒是一乐，刚刚布置的工作也就等着他们去落实。又去转了5万块钱给他们做活动经费，算公账。 两口子回到家，都感觉有些不适应，毕竟突然一下就成了一个300多平餐厅未来的股东和运营管理，这是何德何能？ 更何况人家这算是在自己家最苦难的时候拉了一把，甚至借的钱都说的是慢慢还，赚了钱还能买股份。 然后罗德祥的老班长就被掏干了。 小龙虾店这边儿花了10万块，已经是中午时分，彭益那边儿还在等着自己一起吃午饭。 在车上给彭总打着电话，一边儿在想自己真的是找罪受。整这么多项目，每周周末一天半假期都没有消停过。 每天的作业都是抄的，周末的作业一多，基本上是不会交的。还好莫海上课不找事，不多事，科任老师念叨了几次作业后，也就不过多的追问了。交就管，不交也懒得问。 实际上各个高中或多或少都有这么些同学，作业写了也是浪费老师的精力，最主要是他们写了也是抄的。根本没有达到老师布置作业的目的，所以相互之间互不打扰才是最好的。 “诶，小莫你说你是营坝高中的？”电脑城附近的一家餐厅中，彭总问着莫海。 “嗯，高一呢。” “看看你才高一就自己做生意了，我家姑娘也是你们学校的，天天就知道要钱和花钱。”又是校友？ “彭叔，你女儿哪个班的啊？” “12班，你呢？” “我在16班。” 两个人也没有要包间，就是简单的点了几个菜，所以就边吃边闲聊。都默契的没有聊合作的事情，这是饭后的大事要到办公室去谈。 电脑城，宏益科技办公室。 莫海坐在彭总的办公椅上，在网上下载了“紫光拼音输入法”，然后在彭总的目瞪口呆之下，新建doc文档，开始用拼音熟练的打字。 其实很多人不知道，后来大家喜欢的各种拼音输入法，都脱胎于“紫光拼音输入法”，而紫光输入法又脱胎于…… “你这不是五笔吧？怎么能打这么快？”一不小心就露出了自己的真实的打字水平，莫海还有些尴尬， “这是拼音，上网聊天多了，速度也就快了。” 彭总只能站在一边看莫海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就和看办公室文员在键盘上打字一样。都不用看键盘，直接打着走。 “抱歉啊，我手写字太烂了，写多了我自己都不认识前面自己写的字。” 合作的方案昨晚上已经想了两套，今天不过是用电脑打出来而已。 ----------------- 看到打印纸上面的合作方式，彭总还是有些头大，合作方式太大胆了。 “小莫你这合作方式，有些……” “有点儿空手套白狼吧？哈哈哈。” 彭总尴尬的笑了一下，没有回应就是默认了自己是这样想的。 “彭总你知道铁老板他们那片，年前谁才是做得最大的嘛？” “老高，高建军嘛，这个我晓得。要不是你帮了老铁翻身，老高现在还是做得最大的。”电脑城各个领域都有头部商家，而且各个头部商家都是认识的，逢年过节都会一起坐一坐。 “其实最开始别人带我去的就是高总店里，不过他觉得我是空手套白狼，就把我礼送出门了。而铁总本身是光脚，所以才敢和我一搏；这一不小心半年不到就把自己搏成了涪市民用验钞机的老大。” 高总错失发财机会是整个电脑城商户们都津津乐道的笑话，不过这些老板们只晓得人家最先找的高总，高总不答应人家才找了铁老板。 至于高总为何不答应，高总是不会说这么丢脸的事，铁总也不会说这涉及整套机密的一些信息。 漫不经心的说出自己的和铁老板合作的原因，饶是彭益听过很多版本，但这个当事人说出来的版本，无疑是最真实的。毕竟前段时间高总找自己给铁老板说和带话，高总也只是含糊的春秋口吻糊弄了过去。 只见彭总放下纸，站了起来，在办公室走了两圈，用手搓了搓脸给自己醒了醒神。 做了决定。 “方案一就是短期的一锤子买卖，没意思；方案二你改改条件，我们可以一起做这个公司。” 看到莫海的方案，彭总都不好意思说自己的想法了，倒不是怕丢人，而是目光太短浅，和莫海的方案一一样，完全就是一锤子买卖。 现在莫海有两种合作方式，自然选择能持久赚钱的合作，自己和钱又没仇…… 彭总的选择是莫海意料中的，不过没有想到彭总选择这么干脆，本以为彭总自己也有合作方案。莫海那知道彭总是的方案还不如自己的方案一，看到方案二彭总的格局一下就打开了。 “彭总啊，我投入的是和市面上不同的营销方案，快速抢占市场的方案，属于技术投入。非要用要金钱来衡量的话，铁老板那里有具体的数据。” “我知道你的意思，主要是咱们注册资金一百万的公司，你这边儿掏10万就占40%股份，宏益科技其它股东知道的话，我这有点儿难搞啊，兄弟！” 【作者题外话】：没啥好说的，有票投最新一章，顺带点点左下角的广告。 第93章 分班（求票） “彭总，你的意思是我们合伙的公司算是宏益的子公司？你以宏益名义投资？”莫海有些扶额，这老板怎么当起来的？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我合伙；但宏益科技的公司章程写了的，我不能损害宏益科技的利益。” 听到彭总这么一说莫海就明白了，两人合伙的话，就相当于独立在宏益科技之外，这是损害了其它股东和宏益科技利益的行为。 这就是现实，白手起家的生意大了总要让出一些利益来求平安，除非自己已经豪横到不惧别人任何威胁，或者人家也不敢威胁的地步。 “那这样我再退两步，出资15万，占股35%，再少的话我也没兴趣做这个生意了。” “对了彭总，这事儿你最好早点儿和宏益的股东商量下，我的计划中高考结束就是打响第一炮的时间。” “对了差点忘了，今年开始高考是6月的7/8号两天，不是以前的7月份了。时间很紧张。” 莫海边说边喝了口水后站起来准备离开，刚刚李娇娇打了电话，莫海没有接，然后李娇娇发了短信说在自家档口等他。 宏益出资85万占股65%，同时可以调动宏益所有资源；莫海出资15万营销方案支持占股35%。彭总觉得还将就，但其它股东那里估计又要扯皮半天。 --------------- “姐，我交给你的培训方案，你看了没有？” “你好意思，一手破字起码30%我都只能连蒙带猜！倒是你媳妇儿的字还挺好看的。” “媳妇儿”三个字是特别重音说的，这货吃干抹净就不认人，李娇娇有些怨气。 “别吃醋了，我以后给你的文件，都用电脑重新打印一次，可以了吧？” 莫海也发现自己一手烂字如果不专门练，估计以后就只能签名了。但大部分时候自己又在学校，有了想法总不能记到手机里面吧？ “算了，我还是买个笔记本电脑放在学校吧。”有 钱就是任性，高中生带笔记本电脑到学校，估计全校也就只有他了。 李娇娇也在电脑城待了好些年，自然有熟识的商家，最后选择了一台标价4999的笔记本，莫海没有管李娇娇在和商家扯来扯去，他在装要用的软件。 一边的李娇娇根据莫海的要求索要了很多东西，例如多配了一块电池，抢了一个u盘，连无线网卡都抢了一个，然后一大堆其它的。 莫海和李娇娇一脸胜利的拿着东西离开，收钱的老板娘不停的念着李娇娇吃里扒外，以前自己对她多好多好现在强买强卖。 听得莫海直咂舌，这姑娘不是第一次干这事儿了啊，惯犯不说，吃里扒外一流。 “那是我干妈！这不算吃里扒外好不好。” “你说得对！” 莫海和李娇娇在办理无线上网专用电话卡的时候，这边儿的干妈也咚咚咚的跑到了天骄科技。 “老李，娇娇有男友了，你知道不？刚刚在我那里买了一台电脑。”干妈吐槽着李娇娇的吃里扒外。 “那不是他男友，是带她做生意的朋友。就是之前也帮我们卖监控的那个高中生。”曾超磕着瓜子，斜靠在一边儿说到。 “就是这个小伙子啊？我觉得娇娇拿他当男友来着。” “人家有女友，很漂亮的。” “超娃子，你又晓得了。” “我见过，娇娇也见过，你说我们晓得不？” “哎呀，白送了那么多东西。这个吃里扒外的丫头。”李娇娇干妈后悔极了，本以为是李娇娇男友，这单算是还赔了店面费用进去。 干妈跑下楼去，哪里还有李娇娇和莫海的身影？能干嘛，只能打电话又说李娇娇一通呗。 “喂，干妈啥事啊。我没说是啊。那是你自己不问怪我咯。哎呀别生气别生气，一会儿回来给你买冰淇淋。下次啊，下次的事情下次再说呗。别那么小气，乖……” “干妈打电话给你干嘛啊？居然把她当小孩哄。” 两人在等着人家办理上网数据卡，看到李娇娇笑着和自己干妈通话，这前脚离开后脚电话就来了，难道是东西忘拿了？ “干妈以为你是我男朋友，所以你这一堆东西都没有赚钱，还倒贴了今天的档口费用。” 说“男朋友”三个字的时候，李娇娇就盯着莫海。别人说这三个字没问题，但李娇娇看着他说这本身就是问题。 “帅哥你的数据卡好了。” 小姑娘帮莫海转移了话题，莫海拉着李娇娇的手就离开了电脑城，敏感话题不能乱接。 ------------------- 花样市场进唯美优品的货，还是很麻烦的，因为品类太多，太零散了。莫海把一堆电脑东西放到了熟人那里，两个人去银行取了些钱，都是小额采购，现金更加方便。 还好李娇娇已经制定了采购计划，按照单子选货进货即可。 “姐，你把每个货在哪家写到单子上，回去归类。免得后续补货你都找不人家。” 由于a3区拆掉重建，所以这些小百货商家现在是在一个很大的棚屋临时摊点。莫海对女孩子们的寻址能力是持有怀疑态度的，好记性不如烂笔头。 这花样市场李娇娇不在里面迷几次路，莫海信都不信。 “对了，以后在市场迷路了，打电话给我那个球服舅舅，他带你去。” “本姑娘没你说得那么笨好不好。” 然而打脸有点儿快，进了一些货之后，李娇娇就说要去卫生间，莫海带她去了后，就说去买两瓶水。结果遇到了自己的同学，闲聊了几句，手机就响了。 “你在哪里啊？我出来你买水还没回来，我才走了几步就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了？” “本姑娘没你说得那么笨好不好。” 很快找到了李娇娇，一见面莫海就学着李娇娇刚刚的傲娇，重复了她的话，惹来的就是飞脚。 虽然今天进的全是小货，但依旧是一大堆塑料袋、纸箱堆在一起，然后又是联系面包车，商量运费价格这些没个消停。 莫海和面包车司机一边装货，一边和李娇娇说道，“姐，你联系了员工没有？这边儿开车过去最多半个小时就能到库房的，让员工在库房边儿等着。” “嗯，我这就联系她们。” 旁边有别的商家，拉了一车货路过，莫海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你们等我最多十分钟，我去买个东西。” 莫海要买的东西花样市场还真不好找，小推车！ 最后还是问了人家的小推车哪里买的，才找到了地方；主要是上辈子自己也没有在花样市场买过这东西，平时用不到这个，所以也不知道哪里有卖的。 “娇姐，记个账，小推车80一个。” 李娇娇本以为进货很快，毕竟自己都整理好清单了，但和面包车一起走的时候依旧是下午5点多。 也就是说莫海的一周又结束了。 ------------------ 疲惫的回到了学校，陪着谭妹子吃了晚饭后才恢复了一些精力，他有种自己被榨干的感觉。 面对谭妹子的关心，他只能用，“这段时间忙过了就好了”来敷衍。 晚自习的时候班主任蒋臻宣布了一个重磅消息！ “下个月是本学期最后一个月，同时也是高一的最后一学期，大家面临文理分科选择，各位同学一定要慎重的思考一下，马上月假了也可以回家和父母家人商量下选择文科还是理科。” “莫老板你准备文科还是理科啊？”莫海这段时间的同桌胡林问道。 “文科呗，理科我是认怂的。老胡你呢？” “理科，文科我怕背！” “背啥啊，你看我背过书嘛。” “嘘，‘真理’在看我们。” “当然，选择文科的同学会组建专门的文科班，我们16班是理科班，依旧是我当班主任，也就是说，报理科的是同学依旧在我们班。不过按照学校规定高二会变更班级序号，到时候我们班变成多少班现在我也不知道。” 看到下面的学生都在交头接耳，蒋臻老师又招呼大家先安静。 “第二件事，从今年开始高考考试时间是6月的78号两天，比以前少了一个月的复习时间。所以学校根据教育局规定，下周四下午也就是6月5号下午放月假前，大家要腾空教室，有人专门来布置高考考场。” “第三件事，又是月底了，我们自己也要月考的，不过月考时间安排在高考前。” 先说了放假3天的消息，后面才说月考的事，顿时一片哀怨之声，毕竟“考考考，老师的法宝；分分分，学生的命根。” 莫海生无可恋的瞅着谭妹子，不知道是心有灵犀还是感觉到有人看，谭妹子也回头对莫海笑了一下。 晚自习课间休息的时候，大家都在讨论文理分科的事儿。只有莫海知道一大帮女孩子会在分科通知下来那天哭的稀里哗啦的。更加无奈的是这一分科，很多关系好的人也会慢慢的不在联系。 为啥莫海对高一的同学不是很待见，就是分班后莫海好几次遇到高一的同学打个招呼人家都不带理会的，这也是莫海醉心于赚钱的原因之一，在高一这个班找不到归属感，只有那么几个人可以聊聊天。 文理不分科，一共9门课，莫海就有5门吊尾巴。文理分科后，莫海吊车尾的科目就只有英语和数学，6门课就只有2门吊尾。变相的排名就涨了不少。 即使多年后改革成了自选课程，但本质上也还是和文理挂钩。谭妹子这种学霸是没有偏科的，偏科的始终只能偏文或者偏理。 【作者题外话】：金票银票，投票都是衣食父母。。 第94章 都忙 周一的中午莫海还在寝室一群人围观中拿着笔记本电脑找最佳的上网信号位置，彭总就打电话来了。 彭总是在股东会上拍着胸口保证新合资的销售公司能给大家赚钱，不然这85万算彭总自己的。 “彭叔，时间紧张，我们就只有公司筹备和业务同时开展，明天中午我过去把合作协议签了，然后你最快速度找人把公司注册了，其它的你看着办。我这两天也尽快把销售方案弄出来，这样你们好去准备，必须抓住高考结束这个时机一炮打响。” 寝室的人都在围着电脑，没人管莫海这边儿的生意经，所以莫海也不用背着谁接这个电话。商定了各自的任务，莫海也不用多说，人家又不是傻子。 “哎哟喂，哥哥些，这电脑能砍《传奇》但无线网络速度很慢啊！运行程序后，你只会觉得很卡。” 寝室的最能折腾的程成，居然在问莫海怎么下载《传奇》，你特么倒是没有一点儿脸皮可言啊。 2g网络的网速能快到哪里去？聊聊小q，看看文字网页已经差不多了。这么慢的无线网卡，一年的流量费要好几百。想想后世的4g、5g网速，哎。 网页打开慢，而且还没有游戏，也没有人带电影光盘来，所以新鲜劲儿一过，大家也就各做各的事，莫海开始用电脑打文件。 莫海昨天选电脑，专门试了很多台才发现自己选的这个型号键盘最好用，就一个词“舒服”。键程适中，软硬回弹也舒适，配合上“紫光拼音输入法”的联想功能，莫海的想法就随着指尖快速打了出来。 “握草，莫老板，你这打字速度有点儿牛皮啊，你会五笔？” 室友秦文说到。 “我这是拼音打字的，五笔初中背过字根但还给老师了，不过我这速度是家里小霸王上面练习的。” 就莫海这只看屏幕的打字速度，他就是说自己做梦练习的大家也只能说是。 大家一点儿都不懂幽默，没意思。 耗时一个多小时才把文件打完，毕竟是一边思考一边打，不是照着稿子打，效率自然没有那么高。 把文件导入u盘，拿着这个60多兆存储空间的u盘，现在居然要100多块一个，放多年后这种u盘除了特殊行业用，丢地上都没有人要。 知道了未来有时候也挺郁闷的。 ------------------ “丽丽，你家莫海是准备文科还是理科啊？”谭妹子和灯姐一起回的寝室，灯姐好奇的问着。 “他早就说了他只能是文科，你看看他理科的成绩60分都高呼及格万岁。”谭妹子无奈的想着莫海的神经病口号。 “哈哈哈哈，那你呢？文科还是理科啊？” “我啊，文理都无所谓咯，我说文科，他说我是学霸文科也是去尖子班，他分的肯定是普通班。” “所以谭学霸你还是理科？” “不然呢，对了你呢？” “我啊，普普通通的还是去文科吧。不敢和你这学霸比，按照莫海的说法，我大概率也是分到普通班。要是和莫海一个班，我给你盯着他，免得他朝三暮四。” 灯姐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都放着光的。不过也让谭妹子感觉到了一些女人特有“危机”。 ------------------ 周二和宏益科技的合作签约很顺利，后续公司设立股东签字这些都委托了覃律师这个收费的工具人。 看到打印机里面吐出来的3页纸，莫海整理了叠放顺序后递给了彭总，接过这个让自己承担了85万责任的三页纸，仿佛重若千钧。 不过很快彭总就面露喜色，“秒啊！” 这第一炮的营销方案实在是太颠覆现有的营销方式了。同样是价格战，人家是一个一个刀，莫海的价格战方式一刀就是一片。 不过彭总琢磨了一下，“小莫，你这方案我怎么觉得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啊？” “彭总，别慌我们坐着说。”莫海去打印机抽了几张白纸，又拿了一只笔，这才坐了回去。 在白纸上画了大大的一个“十”字，“彭总你看，你在中间十字点，横线的左右都是和你一样批发商，而你们下游的终端零售商就那么多。” “你告诉我，批发利润就这么多，前两天你自己都说了，前几年还是第一，现在只能并列第一，你怎么和越来越多的批发商竞争？” “所以，我们换个思维，你以批发商的供货能力和成本去抢下游终端零售商的市场，你就是猛虎下山，龙回大海！” “终端有意见怎么办？”彭总问到。 “哼哼”莫海冷笑了两声，往后面的沙发一靠。 “彭总你给我说说，你批发利润越来越薄，你涨价他们答应不？他们只希望你的价格越来越低。你的死活他们会管嘛？” “同样的，他们在楼下杀得血雨腥风，会不会放过你的经销商？” “前几年整个涪市就你们两三家上游批发商，他们要看你们脸色求生存；现在五家上游批发商，他们还看你脸色干嘛？” “再说了，他们是有单子才在你们这里拿货，没单子也没见他们愿意压货啊。” 莫海的一番忽悠，其实就是让彭总看清现实，他的横向是同样的批发商竞争太大，要么他有更多的钱去做更上游的品牌大代理，要么就只能去抢下游零售商的食。 不然就只有和横向的同行们比拼谁更有钱拿来压货，谁更能以低价供应给零售商。 对品牌而言虽然“渠道为王”，但渠道们赚不到钱的时候，品牌只会觉得是渠道能力有问题，而不是品牌自己的问题，所以就会抛弃这个渠道，换更有实力的来接盘。 这就是品牌的逻辑。 彭总想通了这中间的关节点，虽然莫海是忽悠，但确实有道理，自己的死活只有自己管。 “彭叔，我给你说一说这宣传单怎么执行。优惠的核心是让消费者觉得有便宜可以占。所以你看我们的传单，上面大大的“优惠券500元”消费者拿到手里第一反应就是看看什么可以优惠这么多。” “然后这里的凭2003年高考准考证享受优惠，这里的诀窍是只看证，不看人，这样总有家里没有高考生又想捡便宜的人来买。而且咱们不设置时间限制，即使国庆节有人拿着这个都算数。” “这1个人优惠500；满两人各优惠600；满三人各优惠700；满四人及以上各优惠800。在人家人数不够的时候，要让业务员们都灵活点，塞到旁边人数多的去享受最高优惠。” 这里要说一说背景了，2003年那会儿电脑市场的第一轮价格战才刚刚开启，表面上连“良心想”这类一线品牌电脑都杀价到2999元，但这是指定的配置和型号，用于打广告，看过一个报道2999这价格全国才两三万台的销量。 城会玩儿，都是噱头先把消费者勾搭到店铺来了再说，所以说会买的还是不如卖的精。 表明上品牌电脑的价格是透明的，但实际上透明的就那么几个型号，更多的利润大头都是卖场才能看到型号和配置。 一台非广告的品牌电脑，若定价5999元，利润怎么都有1500以上，而且零售商还可以自行加价，反正加了消费者也不知道。 这也是为啥都说电脑城水深的缘故，也是东哥的电商平台敢做3c电子产品起家。足够混乱的市场，自己有利润的是同时，才能得到消费者的认同。 --------------- 莫海和彭总谈得愉快，李娇娇在科大这边儿火冒三丈！ 原因倒也不复杂，东西太多，要在设备里面建立档案，还要挨着挨着录入各种信息。 请的两个员工算是自己的好姐妹，三个人被折腾得没了丁点儿脾气。 周一上午只有一节课，三人是下课后就来了库房，忙活了几个小时，午饭都是随便买的盒饭趴了了事。 门面装修、货架这些，都在陆陆续续的弄过来；飞龙装饰的最近听说也很忙，只能保证儿童节之前一定搞完。 李娇娇激动的等着自己的第一个店开业，幻想着花篮、礼花、红幅、鞭炮这些。第一天营业额有多少呢？第一个月又有多少营业额？ 但突然想到6月一过就放假了，假期能有多少营业额？所以瞬间心里面就不开心了。 不过还好天气热了后球服生意起来了，降价后订单不少人都是先问了自己价格再去问学校外面两家的，大部分校友都都是相互转介绍成交，一笔一两百的辛苦费差不多是好多天的生活费了，赚这笔钱的人不少。 “唯美优品”莫海估算了17万的总成本，按照两人约定的三七开，李娇娇这边儿也要开支51万，还好自己加班加点的卖球服，已经准备出来了。虽然她知道莫海根本不在意，但自己在意…… “想啥呢？”室友黄雨欣看到李娇娇突然开始发呆。 “我在想这学期就一个月了，这店能赚多少钱？哈哈哈。” “你是二老板怕啥，不是还有个大老板嘛，人家都没有操心。” “就是人家不操心，娇娇才操心；做生意就是这样的，别人越放心，自己反而越担心。我说得对吧，二老板。哈哈哈” 另外一个穿着颇为简朴的女同学孟清雨回答了黄雨欣的话。 “二老板，咱们大老板帅不帅啊？他女朋友漂亮还是二老板你漂亮啊？”黄雨欣开始传统的三个女人一台戏，反正自己不怕事大。 第95章 唯美优品 “对了彭总，我把我写的公司远期规划给你，你看看有没有补充的。毕竟短期促销是临时的，咱们开公司的目的是长期赚钱，对吧。” 莫海这准备离开了，时间不早了，已经2点，还有半个小时就要上课。 彭益接过方案，快速的看了一会儿，“这会不会太夸张了哟？瞄准全国市场？” “彭总你不会就想窝在涪市一辈子不出去吧？全国市场是我们的长期目标，不过路得一步一步走。改天在给你写一份详细的方案，你再看看有没有执行的可能。” 这彭总貌似只适合做一个地头蛇啊。 离开电脑城，就收到了谭妹子的短信，问他吃了午饭没？ 莫海回复了一个下山时候买了吃的，不用担心，自己回来了的路上了。 学校的日子还是惬意的，特别是天气慢慢升温，每天饭后一罐饮料成了莫海的习惯。是他馋饮料嘛？肯定不是，而是卖饮料的杜敏姑娘学会了化妆。 莫海吐槽了几次她的妆不好看之后，这姑娘居然慢慢摸索出了莫海对美妆的要求。 女为悦己者容。 学校里面好看的姑娘要么是学生、要么是老师，这都是不准化妆的，所以谭妹子一直是素颜朝天，虽然素颜很能打，但一直看也有些审美疲劳。 男人嘛，就是这样。莫海心理年龄可是三十多岁的老色皮，才不是上辈子那种16岁的闷货。 趁买饮料看看专门为自己容妆的妹子，也就是惬意生活的调剂，买了饮料他就要去教室接受补课指导。 学霸老板娘亲自监督学习。 好消息就是本学期最后一次月考定在6月的3/4号两天，考完就放月假，学校要安排高考考场这些。 好消息往往伴随这坏消息，周六和周末调整上课，没假期。 空欢喜。 ------------------ 莫海只好给骆宾王打了个抱歉的电话，学校不放假，只有等高考放假两人在聚聚。 而李娇娇那边也要去一个电话，31号开业自己去不到了。 倒是彭总这边儿的速度进展很快，至少周五那天打电话，彭总说他们的“益海公司”已经进入了注册阶段；而公司本身也开始运作，目前正在找合适的销售场地。 “虾皇”那边已经开始了基础装修，秦菲菲去魔都还有深市走了一圈，收获还是很大的，至少给“虾皇”的设计效果图已经能满足莫海的要求。 校门口。 “菲总，设计师你开始招聘了没？”莫海开着玩笑喊秦菲菲。 “莫大老板，我这忙的脚不沾地的，哪有空！” 莫老板老脸一红，“去挖同行啊，挖一两个普通的设计师没人说。” 菲总白了一眼，“拿根灯草，说得轻巧。我有时间还要你说？” “龙哥和阳哥他们没空？” “但凡他们有空，也不至于我今天一个人来了！” “招个人事，专门负责给我们招人啊，你们真的是……” 莫海被秦菲菲怼了几句，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几个老总忙的脚不沾地，招的人还在试用观察期中，居然都不知道招一个人事或者行政能手来负责招聘。 莫海也是醉了。 整个飞龙最清闲的就是莫海和钟老头，莫海这是有心没法分身，钟老头那个最好还是让他闲着，不该忙的时候忙是要出大事的。 不过钟老头自己闲不住，每天办公室的卫生这些整理得巴巴适适。 目前的现状是“唯美优品”那边儿的装修费莫海还没有和飞龙结算，所以飞龙的材料费还拖着供应商的；“虾皇”那边儿莫海又要投入一大块装修、设备等资金。 莫老板盘算了一下自己的账户，除去球服两边的资金，自己目前大概还有40万的现金。说实话几个项目下来，这点儿钱还是有些悬。 得找机会寻寻投机生意才是。 ------------------ 儿童节一过就是月考，盼天盼地的放假慢慢的终于熬到了。 6月4号，星期三下午考试结束，莫海第一件事就是带老板娘去了“海力体育”，人家衡辉的工资要去算了账后结算了。 算账的事情交给了老板娘，枯燥的加减乘除她更加感兴趣，莫海则和衡辉聊天。 “这么说蓉姐是同意我的安排咯？那她好久能从亲戚那边儿辞职，我花样小区那边的店都在开始装修了，她倒可以去帮帮忙。” “晚上我问问。” “晚上问？”莫海的八卦之心一下就勾了起来。 衡辉自然秒懂，“晚上打电话问，她舅舅管得严。” 好吧，莫海依旧听出了一些门道，“我懂！” 就是简单的流水账，很容易计算，莫海也翻了每天的销售记录，回款记录等数据，心里面大概有个数。 5月份天气回暖，加上非典在内陆没有实质性的出现，所以生意好了很多，甚至看到了有小学生买球服的记录。 不过看开支，大部分都还是打车费、辛苦费这些支出，而且并不少。拿计算器计算了一下自己想要的数据，基本上没有问题。 也就让老板娘支付了衡辉的工资，明天后天给他放两天假，人家衡辉这半年除了春节，几乎就没有连休过。 服务行业就不指望周末休假了，衡辉从做了这店长之日起，就知道周末和自己无缘。一周就靠这两天呢。 虽然要连续休息4天，但连上了10天课莫海这里也累积了很多事情，别的不说飞龙那边儿的一堆报销需要自己去掏钱，不然钟老头没法做账。 昨晚和衡辉结算了工资后，莫海就和谭妹子去市中心逛街了。再不陪谭妹子逛街，估计4天忙下来两人见面的机会都没有多少。 莫海一忙，谭妹子也只能自己找事，她已经决定了去海力体育开门，反正还有两个兼职的，倒也不用担心自己弄不过来。 谭妹子自从经历了“彬彬有礼”有理组合这事之后，各方面都成长了不少。莫海现在忙她也能理解更多，毕竟几个月下来两个人居然也有了一些默契，多了很多理解也正常。 比如昨晚和莫海默契的逛街到很晚，那是她知道莫海接下来4天会忙得没空陪自己。莫海则主动说这几天可以去店里面上班，权当连续上了10天课的休息。 晚上嘛，去的涪州大酒店，不过没有越线，也仅限于没有越线。 ------------------- “哟，李老板，你这10点了才开门？”莫海出现在“唯美优品”门口的时候，贸然的一句话倒是吓了李娇娇一跳。 “讨厌，你多久到的，吃了早饭没？” 好在李娇娇的两个同寝室员工没有在，不然得惊掉大牙，向来“彪悍”的李娇娇居然这样的“矫揉造作、扭扭捏捏、小女儿状态”。 开了门，开了灯，达到了自己想象的70%程度。 “请大老板巡视，提出意见。”李娇娇如同服务员一样，侧身一站，微微一弯腰，开玩笑说到。 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李娇娇可是不一样的。 店铺的小货是莫海和李娇娇一起采购的，剩余的都是李娇娇后来带着两个员工去采购，那天倒也麻烦了刘老板两三次。 “姐，你先忙你的，我先自己当客户走一走在说。”莫海的这个习惯李娇娇是知道的，他给李娇娇说过很多次，要想人家在自己这里买东西，老板就必须用客户的角度、客户的思维来想。 整体来说没有什么问题，毕竟关门后她们会按照陈列要求整理后才下班，才开业的店，大家都兴趣高昂，还不是打工人撞钟。 与众不同看起来极度舒适的装修显得很有档次，但平民的价格又让一众学生党们特别是女孩子们每隔一两天就要来逛逛。 所以这边儿10点才开门，莫海才转了一圈，就已经有两个买东西的人进来了。 这些大学生真闲！ 和李娇娇说了需要改正的地方，然后就听李娇娇说开业这几天发生的各种趣事。 例如好看的杯子两个女生都要，最后剪刀石头布决定谁买；给女生们普及口红色号，自己都迷糊。 “开业这六天营业额有多少啊？” “我以为大老板你不问也。”李老板白了一眼，这才说到。 “这不是太久没来，总要先关心你一下啊，免得说资本家压榨劳动人民。” “第一天4000多；第二天6000多；第三天开始稳定在3000多。”背的滚瓜烂熟的金额。 “周末高，平时一般；这样算下来是日均4000左右，一个月12万的营业额。” “嗯，目前来看差不多是这个数据。” “毛利润呢？”莫海问了一个关键问题。 “太忙了我还没来得及算呢。”李娇娇不好意思的回答着，不过也正常，才开业三个女孩子忙得要命，每天弄完都是晚上10点左右，寝室都要关门哪种。 “后台软件有没有毛利润统计功能呢？” “我也不知道，我能把基本的功能弄明白超哥都已经快要骂死我了。”李娇娇倒是回答得干脆，不过怎么听都有些委屈和抱怨。没有曾超的帮忙，她连销售系统怎么录入产品信息都不知道。 好吧人家好歹也是二老板，为这个店忙的要命，自己两手一摊也没做多少工作，现在不好也责怪。 第96章 20分钟会议 其实李娇娇心里面到没有感觉到委屈，而是觉得自己有点儿“笨”。看看莫海设计的整体装修风格，就是市中心都没有的！其它店主都差不多来过了，都夸这装修好，自己好些同学也说不比大城市的差。 自己就是做一些基本的录入工作，都被曾超训了好几多次。和莫海的脑壳比起来，自己也就只有做销售的份儿。 莫海没法说李娇娇，自然只好自己看了下销售系统数据。眉笔、口红、指甲油、耳饰这类小物件的销量占比60%左右，水杯、抱枕等大物件占比40%。 眉笔进价1块，卖个3块不过分吧？指甲油进价8毛，卖5块没问题吧？漂亮的纯银耳钉进价3块8，卖9块9很划算吧；贵了，那就普通镀银耳钉进价7毛，卖3块也一样好看。 小物件的利润可比大件高多了。 更加鸡贼的是莫海他们一开始就是统一成了“唯美优品”的商标，以后换了供应商也不影响。何况这些几毛几块的小东西又没有品牌选择性。 如果持续到月末依旧是60%和40%的比例，速算毛利润和营业额差距不大。 才开业几天，李娇娇已经了一些经验，例如中午1点后才会开始忙，所以这会儿才10点多，完全可以和莫海一起去补货。 她昨天已经抽空统计了急需补货的东西。 没多会儿，营业员孟清雨来了，相互介绍了一番，店铺也就暂时交给她。 科大到花样市场还是很折腾的，要先做公交下山，然后凭运气拦到路过的出租车，不然只有坐公交到城边的干道，才有很有出租车。 所以等两人到花样市场的时候也到了12点，简单吃了个午饭，就开始补货。有了基础的销量打底，李娇娇的补货量就大了，动辄200个，200支，200瓶。 莫海则负责问有没有新货，还有就是给钱时候在总价上面砍货款，能砍50块算50，砍不到50砍20元也好，至少一趟面包车运费砍出来了。 进了一部小部分新产品，大部分都是补货，所以一个多小时就结束了。运气不错，又遇到上次的那个面包车。 “帅哥谢谢了，来你的车钱，多的钱买瓶水。”李娇娇上次莫海就教了李娇娇怎么和这些人打交道。 “哎呀，说好的20。”小伙子推辞2块钱，是真是假不重要，人家帮忙上下货是跑得很积极的。 “帅哥，别说那么多，这边儿也没有卖水的，只能自己买了，莫客气。”美女都说别客气了，小伙子也就收下了，招呼了一声下次进货还找他后就开车走了。 “二老板这人情世故学的很快嘛。” “那是，师傅教得好！” 熟悉的仓库，熟悉的气氛，莫海把门关上后，就被李娇娇从后面抱住了。莫海现在已经快到1米7，比李娇娇高了好几厘米，一转身就搂住了她。 许久，大概是嘴唇麻了，这才带着丝分开。 大老板的鬼手除了禁地没去，其他地方早已游走了个遍，所以李娇娇现在的面色娇红。 两个人都不知道怎么说话的时候，李娇娇的电话响了。 “我的二老板，你们还没有回来啊？”电话那头员工黄雨欣问着。 “刚刚才把货搬到库房，怎么了？”原来这会儿店里忙，急需要人手，还需要补些货过去。 拿过桌子上的纸笔，李娇娇就开始记录店铺要的货物，莫海不熟悉货物放仓库的位置，也帮不上忙，只能从后面搂着李娇娇的腰，看着她忙碌。 李娇娇回头看了一眼他，然后笑着继续接听电话和记录。 用小拉车把好几箱已经打过标签的货物拉到了门面，虽然两人已经恢复了正常，但黄雨欣和孟清雨怎么看这两人都不对头。 有种被抓的感觉。 ------------------- “我还要去装修公司那边儿。” 打过招呼后，莫海就慌忙不迭的找了个理由跑了，唯美优品这边该交代的也交代了，做贼心虚只能跑路。 飞扬装饰办公室里面，钟老头刚好从卫生间出来，就碰到莫海进来，“哟，莫总来了？” “钟财务，他们呢？” “秦总在面试新来的设计师，其他人都去“虾皇”工地或者监督贴广告去了。” “嗯，你看看我唯美优品这边店铺的装修成本费用是多少？还有他们最近要报销的资金有多少？” 钟财务还在整理资料，莫海去和秦菲菲打了个招呼后，就回到财务室出纳的办公位坐着等。 看到钟财务整理出来的数据，和莫海计算差距不大。 之前和秦菲菲他们聊过，按照“唯美优品”店铺的面积来算，整装一套下来市场报价在7万左右。 莫海是老板同时也算是样板间，自然公司只收取“成本价之上的合理利润”，打个折取整入账4万。 这二年装修的利润率真的不是一般高啊。 这边儿莫海和钟财务处理了账务，隔壁很快也传来了走动声。 “莫总，给你介绍下，这是我们飞龙的新成员，资深设计师冯诗洁。诗洁这位是我们公司董事长莫海，这位是会计老钟。” 秦菲菲带着一个和她年龄差不多的萌妹子进了财务部，大家又相互介绍寒暄了一番。 原来冯诗洁是秦菲菲学设计的培训班老师，正儿八经的科班出身，两人机缘巧合在大街上遇到了，才知道一个人是准备去劳务市场招人，而一个是准备面试…… 按理说冯诗洁是培训老师收入确实也不差，问题是老板太抠，冯诗洁为了学习更加前沿的和时尚的装修，自费去帝都、魔都、深市、甚至港城游览学习。结果老板则说她是想方设法带薪旅游…… 遇到秦菲菲时候就这么抱怨了一句，秦菲菲灵机一动说， “我的老板是求着我去大城市学习，还配电脑配相机。” 这不就来了一个人才！ “对了莫总，诗洁的强项是家装室内设计哟。我们上次买电脑时候，那个验钞机老板不是要装修嘛，不如把设计交给诗洁？” 秦菲菲一来就是给人家派活，一方面是让人家展示能力，另外一方面何尝不是资本家的压榨！ “可以，菲姐你先帮冯姐办理入职，前段时间又单独买了两台你那种工作站给冯姐配一台。我一会儿联系一些铁总，看他在涪市没有。” 莫海和铁老板通电话，运气不错，铁老板明天中午要回来吃个喜酒，下午倒是可以和莫海他们碰一碰，铁老板这一单拖得有些久了。 两妹子就在一边办理入职手续，都是同事了，自然开始闲聊。 “菲菲，莫老板真的还是高中学生？” “骗你干嘛，一看就知道啊。” “他真的会设计？” “不会，他只是有自己的设计想法，还有自己的审美，所以需要我们来实现。” “让我先看看莫总设计的店铺照片呗？” “我还没来得及去拍呢，有空我们一起去拍。走吧，先把你的电脑给你。” 莫海还在和铁老板聊着，这边儿两人就在拿电脑，开机激活这些。 “你晓得这台电脑好多钱不？” “这苹果的怎么都得好几千吧，确实比之前培训班哪里的tp黑大块好看。” “我的姐姐，这是工作站，市场价2万多一台！！” 冯诗洁听到就往后一仰，“这么贵？” “工作站笔记本本来就贵啊，专门的设计软件对电脑要求高，你难道不知道？” “我肯定晓得，我是说咱们公司这么点儿大用得着这么好的电脑？” “我们公司的目标是星辰大海，现在小是因为才起步阶段……” ------------------- 今天没有预料中的忙碌，下班时间到了，外出的几个人也回公司交各种材料。主要是涪市不大，回一趟公司耽误不到几分钟。 不知道莫海第一次召集全公司开会算不是加班？ 不过大老板第一次来，几个新员工要认识一下，这边儿莫海也要趁大家都在交代一些工作。至少何小龙、吴阳、秦菲菲他们是愿意加班的，毕竟董事长这10多天了才出现一次。这次开会后又不知道要多久才出现。 在外面上班哪有这么爽？任务只要按时完成，老板的面都看不到，说出去都不信。 “何总，说说你这边儿情况？”莫海说到，没专门的会议室，大家就大厅围着坐了一圈。 “我这边儿广告贴，贴了几天，已经贴出去一半，抽样核查后基本上没有偷奸耍滑的。好消息就是今天接到了2个咨询电话，不过都是问问。另外就是人手，还是有点不够，如果刚刚秦总说的家装客户那边儿也要做的话，我们的人手腾不过来。” 何小龙坐着汇报了自己这边的工作进度，莫海这边儿也有了个数， “何总这边尽快把广告贴保质保量的完成，咱们总共一万张广告，我不信就拉不回几个单子。如果一号宣传方案咱们的业务量起不来，就准备上二号方案。这边儿我们保持联系。” 接着就是吴阳汇报他施工这边情况，材料供应商的情况，大意就是公司小供应商在催款。莫海表示明天他会把大家的报销，还有“唯美优品”的全部款项，以及“虾皇”50%的款项转过来。 秦菲菲这边就是加紧招一个行政和人事能手，毕竟她最近要把自己外出的成果，整理出来做成宣传用的资料。上千张照片，厚厚的一个笔记本，这整理出来也是不小的工程量。 除了特别吩咐冯诗洁明天下午跟着秦菲菲还有自己去一趟电脑城，其它人自有何小龙和吴阳他们安排。 短短20多分钟会议就结束。 “我这还要去见一个高材生，搞定了的话，以后我们又多一个获客渠道，今天真没办法去吃饭了。”莫海拒绝了何小龙和吴阳的邀约。 【作者题外话】：数据不理想，有些难过。我已经码了150多章。。 第97章 强行挖人 火锅店见到骆宾王的时候，这货正在撩可爱的服务员小妹。 “骆大神，抱歉了，这放鸽子鸽了你半个月。哈哈。” “我还没那么小气，莫老弟坐坐坐，咱们边吃边聊。我觉得我们两个人应该能聊出些什么！” “只要不聊出感情，其它都可以聊。” “哈哈哈哈哈哈。” “骆大哥，我以为你们这些程序员，都是些不善言辞或者一说话就是满口术语，但老哥你完全不是这样啊。”两人碰了一杯啤酒，莫海开玩笑聊着。 “我之前确实是这样，遇到那事儿去了深市，还好遇到了两个东北同事偶然晓得了我的遭遇，所以每天就想方设法的和我说话，你晓得东北人搞耍的时候简直就是活宝。” 骆宾王的说事，莫海之前也从景明医疗的吴志明那里了解一些，就是本人不善言加上工作忙，未婚妻和别人甜蜜的从酒店出来被骆老头碰见了，所以一气之下去了深市。 如今不仅走了出来，性格也大变，刚刚还撩妹来着，这是准备风流人生？ “那你得好好的感谢那两位同事了，这是救人于水火，胜造七级浮屠的事情啊。” “放心吧，等我们事业有望，我去把他们忽悠过来。” 这是恩将仇报啊！ 两人聊了一餐饭，基本上确定了合作一个公司，具体的业务方向还没定，因为沟通后两人发现，莫海善于提供想法，但需要去找找细分客户的需求，所以更像是一个产品经理和方向把控者。 而骆宾王则是程序员，可以从技术层面来解决和实现莫海想法。 一般来说产品经理和技术员都是水火问题，不过现在这两人是难得的知己模样。 回到家时候骆宾王还在琢磨，怎么自己就和这个比自己小了好几岁的小兄弟聊得这么开心？ 酒足饭饱两人各自回家，给谭妹子打了个电话，她早已在天黑之前就被两个兼职的员工赶回了寝室。 一不小心又是很久没有回家，莫海这上学和其他人上学真有很大不同，别人周末心心念念直奔网吧或者家里，莫海是鬼影子都看不到。以前的小伙伴打了几次电话，现在也懒得理他。 听到老妈在那里碎碎念，莫海看着电视也没有说什么。 生意忙碌了之后，全家人在一起的时间就值得珍惜了。就听到老妈在那里说，老爹在筹备宏达超市公司，自己这都几十岁了还要去学习做账；然后2号店和3号店的门面买下来用了好多好多钱；4号店的地址已经选定了等等。 “对了你伯伯前两天打电话来说，房子修好了，过了大年就修的。你伯伯和幺爸为了修你的房子都没有出去。二个是问你家具是买还是自己做？” 莫海才不想操心这些，自己一年也就春节回去住几天，“妈你们看到办就是。” 房子修了几个月，也是莫海意料之中的事情，毕竟现在农村人还是很多的，最大问题就是协调车子怎么进来，得和人家谈好补偿问题，没路的地方还得现挖临时公路。 用老妈的话来说就是，幸好主要的两段路都是你大姨家和幺妈婆家兄弟的地，协调下意思意思一些钱就好了。莫海能说啥，说来说去都是亲戚。 躺在床上回复了几条短信，莫海琢磨了一下明天的事情，去“虾皇”店铺看看，有没有要解决问题的，貌似“虾皇”的店长自己一直有个目标对象，明天中午去接触一下。 然后就是去益海科技看看超级电脑大促销的准备工作，彭总昨天就打电话来说学校放假怎么都不去公司转转？ 差点儿忘了明天下午还要去找铁总谈装修的生意，顺带见识下冯诗洁的本事。想着想着莫海就睡了过去。 ------------------- “虾皇”店铺的装修很顺利，莫海没有采用什么古风、时尚风、高档风等，就是充斥着一股“大排档”感觉。白炽灯和黄灯泡夹杂在一起，让消费者感受到一种热闹的街市氛围。 小龙虾本就走的是夜市路子，把店铺弄得太高大上只会让人敬而远之。 罗德祥两口子都没有在监工，他们在忙订设备、员工培训这些；罗德祥的战友是亲自跑过来教两口子。 这战友情是真的铁！ “走，童老板，请你吃涪市的特色美食，干锅！” 莫海找到了几个人，然后聊了一会儿“虾皇”的事情，又听罗德祥战友童老板讲了很多经营方面的细节，一晃眼就聊到了中午时分。 可谓是收获满满，童老板也真的是倾囊相授，莫海问了很多问题都做了回答。用童老板的话来说，罗德祥这是遇到贵人了，自己受伤都没有和自己这些老战友说过。 涪市特色的干锅，让童老板吃得满嘴油光，哪管年龄和老板形象，直接上手拿着鹅翅和鸭掌啃。 “童叔，这干锅如何？” “确实比前几天普通店铺的做得好得多。”原来童老板来了涪市几天，罗德祥也陪着吃了不少涪市的好吃的，不过奈何自己以前就没有在外面吃过多少，所以也不知道哪家好吃。 “你们星城那边儿有这类干锅嘛？” “我得回去问问，我啊平时也很少出门吃的，自己开餐饮的，一般都很少去别家店吃。” “哈哈哈哈哈。” “其实涪市这类干锅，一共有两家做得不错，我之所以带你们来这里，是我看上了这家店的店长。这不找个由头来接触一下……” “我前两天还说你们店靠老罗两口子有点儿呛，他说店长你在物色，原来这是准备硬挖？”童老板用餐巾纸擦了擦嘴，问了一句。 “偶尔有一次和朋友来这里吃东西，发现这家店的店长是个人才，所以我才谋生了做餐饮的想法。” “小莫你这做生意的方法和我们有点儿不一样啊。” 其他人做生意都是发现了机会，然后开店做生意；莫海这是看到人才，专门给人才搭建一个平台。这特么说出来都逼格值10万加。 “服务员！”莫海招呼了一声，很快来了一个服务员， “麻烦把你们大堂经理喊来下呢，就是左边眼角有颗痣的那个美女，我这湘南省过来的叔叔觉得你们店东西不错，想和你们大堂经理聊聊。” 出乎意料的是，大堂经理一看到莫海，就说，“哟，老弟你来啦？” 不知道是真记得住莫海还是敷衍的。 “美女你记得我是谁？”莫海饶有兴趣的问了一句。 “老弟，你上次是和一个美女来的，我还给你们打折来的。你怀疑姐姐我乱说啊？”莫海心里面顿时震撼不已，这有点儿吓人啊，自己几个月前来吃的，你都记住了？ “这都几个月了，姐姐你都能记住啊？”必须拉近关系，自己这眼光牛笔大发了。 莫海承认之后，童老板也脸色一变，心道这种人才都能让莫海碰到？这记忆力怕是要逆天。 “用好吃来要求打折，你是第一个，很难不记住啊。刚刚小萍说你今天和湘南的朋友吃饭，怎么样朋友满意不，姐姐老规矩给你们打个折？” 这为人处世的能力，已经让童老板，还有罗家两口子无法言语了；特别是罗家两口子，刚刚听到莫海是和漂亮姑娘单独来吃饭，还在怀疑是不是自己女儿。 “你们的干锅确实很好吃，我也是做餐饮的，但也必须夸一夸。”童老板开口笑着交流，毕竟是以自己名义喊过来的。 “谢谢大哥的夸赞，回头我给老板说一说，湘南的同行都在夸我们店。老规矩一会儿结账给你们打个折！下次来涪市，一定要来我们店再吃吃。” “美女姐姐都这样说了，童叔你以后来涪市一次就得来吃一会！哈哈哈。” “哎呀，原来大哥也姓佟？” 然后童老板和佟经理又因为姓氏问题聊了几句，莫海则顺势搬了一个椅子给佟经理坐下聊。 “佟经理你这么能干，我都想挖你到星城我的店铺去了。就是不知道你们老板怎么给你开的工资，我看看要怎样才能挖走你。哈哈哈哈。” 童老板用玩笑的方式探了探佟经理的底细。 “谢谢童大哥厚爱，我这一家老小都在涪市呢。”莫海算是听出了佟经理的潜台词，只要钱到位，天南海北都不是问题。因为人家根本就没有拒绝“挖人”这两个字。 童老板也是一喜，好歹也是奔五的人，做了这么多年生意，店长都换了好几个，佟经理这种人才算是第一次遇到。不过这是帮莫海他们挖人，内心又是一番羡慕嫉妒。 “这简单啊，诺，你面前这位小莫兄弟，也是一个老板，300平营业面积的小龙虾店基础都装修好了。就缺一个你这样能掌控店铺日常运营的店长，你们倒是可以谈谈。” 童老板把人推到了莫海这边儿，没有一丝丝突兀，不过大家都知道这是必要的套路。 套路得人心。 佟经理看向莫海，莫海也点头表示童老板说的是真的， “我的店在花样小区，距离建行也就几十米距离。坐车，开车都能看到。” 不过在人家店铺谈着挖人，还是有点儿忌讳的。好在莫海之前就写了自己的电话纸条，悄悄的递给了佟经理，“佟姐，我这两天都有空，你下班了给我打个电话，我们找个地方坐一坐，谈一谈。” 佟经理犹豫了一下，但依旧把纸条装进了工作服的里。这才站了起来，“童大哥，小莫你们吃好，我给前台打个招呼，我先忙去了。” “这么顺利？怕不是有问题哟。小莫兄弟！”挖人出乎意料的顺利，似乎在等着自己似的，童老板这么一说，莫海也觉得有些顺利得超乎异常了。 “没事，钱在我包里，先谈了在说，何况店铺以后还有罗叔他们看着。即使有问题也翻不起大浪来。” 几个人别过，莫海去了飞龙办公室。 【作者题外话】：读者大爷们，有票的一定都投到最新的一章，谢谢了。 第98章 安排 钟老头依旧在看报纸，秦菲菲和冯诗洁在一起整理去魔都和深市拍的照片资料。 两人以为就要出发，不过莫海说等会儿，他先和钟老头去银行一趟给大家的报销，供应商的货款这些转了后，给她们打电话在出来。 6月份的天气虽然不是火/辣辣，但也是短袖薄衫的季节。 冯诗洁听到理由，连忙高呼，“谢老板体恤打工仔。” 居然是个逗比属性的姑娘？ 一张a4纸写了很多银行账号，还有金额，莫海在银行填写转账单也是痛苦。反正今天自己在，索性就开了企业网银和个人网银。 然后又是一番跑来跑去，签字盖章这些。最后拿到秘钥u盾时候，莫海已经不想动了。 太折腾了。 好在已经让秦菲菲和冯诗洁去找铁老板了，莫海在办公室坐了一会儿，被钟财务不停的念叨，“老板你这才跑两三个小时，就这样？我们以前那会儿要给人家拿钱还是现金，还要人押运……” “以后啊咱们跑银行的次数会很少了，看到这个没有？以后只要有一台电脑，就可以转钱，不用去银行排队，不用手填资料了。” 莫海示意了手里面的2个u盾。 钟财务这才无奈的说到，“老咯，老咯，银行都不去都能转钱。” 其实莫海还想继续打击，以后手机就能赚钱，刷脸都能转钱。 一老一少就在办公室瞎聊，陪着钟财务把账目整理好之后，又把一堆票据归档。 莫海这才和钟老头说没事儿的话也可以回家休息，其他人那里一会儿自己打电话说一下办公室没人就可以了。 毕竟老头子下午给自己传了很多财务方面的知识，念叨着你作为老板，基本的财务知识要有，不然公司被人坑空了都不知道。 老头子做了这行几十年，从“改开”以来，见证了不少和他所在国企合作的私人公司倒闭、跑路。所以给莫海说的建议倒是很真诚，虽然以前莫海在网上看过很多，但系统性的说原因以及不法分子的操作手段，老头子还是第一个。 这有趣的是老头子答应莫海，有机会给他带几个合格的财务人员出来。 ------------------ 见到彭总的时候，彭总的眼神很幽怨。 “你就给了我几页纸，然后就当了甩手掌柜……” 忍着笑，听着彭总的抱怨。 “彭叔，我连续上了10天课，你女儿也是知道的。不是我不来……” 久违的说相声。 满腹的牢骚发完了，这才说正事。 “这场地咋样，够敞亮吧？” “地方还不出错，怎么找到的？门口的招牌多久能送来啊？” “这场地是一个股东提供的，招牌明天上午安装。” “那群股东不是都要你自己掏钱嘛，咋个还支持起我们这个小公司来了？” 之前听说和莫海一个才16岁的高中生合伙，而且就投资15万和一堆想法，就要占35%的股份，一群股东就没有几个支持的。最后还是彭总说失败了自己承担责任，这才通过了设立合资公司的决议。 “都是一群人精呗，看到你的方案一个二个都想试试。毕竟非典这几个月生意太惨淡了，促销也搞了很多次，现在你的方案可以执行，先投入资源做了再说。” “后续的方案没有给他们吧？” “我还没那么蠢。”彭总白了一眼莫海，这家伙就靠一个方案，就把把一群股东都给拉了进来。 两人又去看了准备工作，传单、人员话术培训、备货、展台布置等；甚至看到了一排刷卡机，甚至验钞机都准备了好几台。 毕竟明天就要高考，第一批给家长们的传单就要开始发放，明天可能没人来，但后天高考结束是绝对有第一批顾客的。 “我订的统一文化衫，他们送来了没有？” “上午送来的，说是你舅舅？你和那个刘老板也不像啊？”彭总吐槽了一句，他算是摸到了莫海的脾气，只要不过分，随便吐槽；这货脸皮比城墙道拐还厚。 “他和我妈一个姓，为了做球服生意方便，平时喊舅舅习惯了。”果然是厚脸皮，彭总无语的腹诽着。 拒绝了彭总请吃晚饭的邀约，理由是自己要和同学聚餐，前两天就约好了的。 宏益科技的一帮人等着益海科技接下来到底能不能一炮而红，也决定了公司未来依旧是批发这一条腿走路？还是多一条零售的腿？ 诸多知情同行也在等着益海科技高考的成绩。如果能爆，自然就会有跟风的，或者各种手段打探操作模式。 最可悲的就是很多已经知情的零售商已经在瑟瑟发抖，益海如果第一炮平平淡淡，自然大家也就是多了一个实力强点对手；如果第一炮火了，那么其它批发商肯定闻风而动，价格战一触即发！以前还能周旋一番，到时候也只能是鱼肉。 商场就是这么残酷，大家一边骂着彭益，但有的人又希望他能探条路，有的人希望他打水漂。 ------------------ 莫海两个人、衡辉两个人、王锋、汪云生两个单身狗，6个人吃了一顿中餐，每次都是火锅大家都有些腻，换换口味。 正准备回寝室，不过谭妹子说她们寝室就她一个人，她有些怕。然后王锋和汪云生就“哟哟哟哟”的跑了。兼职了几个月销售，这两人脸皮和察言观色都增进不少。 “换洗衣服怎么办？明天学校只能出不能进！” 谭妹子指了指莫海手里提着的衣服，“早带出来了！” “我以为是脏衣服呢。没想到你是早有预谋啊！” “你不去我就一个人去了，把灯姐喊去陪我！” “我去，我去，老婆大人有令；不过忍不住怎么办？” “忍不住自己和上一次一样去厕所……” 涪州大酒店，两个人正在有意无意创造“机会”，但一条短信让莫海不想创造机会了。 “小莫老板，我是中午见过的佟彤，我们明天能上午10点过见一见吗？因为中午我要开始上班。” “嗯，可以明天在我店铺见，你找得到地方吗？” “花样小区距离我家走路大概10分钟，店铺应该不难找到。” “那好，我们明天上午见。” “哟，佟彤，这名字一听就是美女吧？”带着酸味儿的声音在莫海耳边响起，不过一听就是故意的。 “你居然吃醋！这是我挖的店长，让我闻闻你掉醋缸有多酸……” ------------------- “这么说你想开店铺其实就两个原因，一个是老板家的公子哥骚扰，一个是妈妈治病要用一笔钱？” “嗯，不过我妈妈则要动手术，急需好几万。”佟彤有些落寞的说到，她是想找莫海这个老板提前支取一些工资，但工资多少都没有商量，自己反而不好开口，何况谁都想工资能高些。 两人上午10点多在“虾皇”碰了头，先是在一片“老板、老板”的声音中，看了下装修进度，也让佟彤知道自己确实是这里的老板。 然后两个人才慢慢的压着马路边走边聊。本事超强的佟彤其实个子也不过16米，穿着粗跟皮鞋，也比现在将近17米的莫海矮了一丢丢。 路过宏大超市2号店的时候，莫海去买了两瓶水，表哥貌似没在。 “这超市是我家的，不过是我爸妈开的，以后虾皇店的酒水供货会走这边儿渠道，你以后会和我哥哥他们认识的。”帮佟彤扭开了饮料，递给了她。 “对了，你现在的工资多少呢？一个月能拿到多少？” “基本工资2000，一个月一般都在3800多。” “你不是店长嘛？” “我是大堂经理，店长是老板儿子。” “大堂经理也不至于一个月才3800啊？”佟彤沉默中，没有说话，不过莫海从纠结的样子猜出了个大概， “公子哥捣乱了吧？” 佟彤点了点头，默认。 这个高中毕业的姑娘，虽然能说会道也会交际，但在这个没有太多网络毒鸡汤的年代，女人的本性就是能勉强过日子，也就不愿意多折腾，何况公子哥不缺女人，只不过是拿佟彤没办法，所以隔一两个月就从工资上找由头扣个几百块。 “我之所以愿意挖佟姐你，主要是看重你的能力，我这边的条件是基本工资3000，以你的能力我能保证你每个月到手不低于5000。另外完成店铺任务还有年底分红。” 这条件，这重视程度，即使分红是画饼，但保证每月不低于5000已经足够让佟彤内心不是涟漪，而是大河奔腾一样的激动。 “老板我要做哪些工作啊？”好吧，佟彤已经原地上岗。 “你那边儿离职后，先休息两天，这边店铺的工作有点多，你要配合罗总他们管理；罗总他们主要负责后勤这块。” “你上岗之后我会交个人给你，你学着把她带成店长级。我有开大型连锁火锅店的想法，需要很多人才储备，所以你多累计人才培养这方面的经验，后续的人才培养要你担当大任的。” 本以为自己过来就是当个大堂经理，谁知道这个年龄不大的老板给自己规划的是“连锁火锅店”人才培养负责人。 佟彤顿时就有些惶恐了，“老板这是不是太……” “太远了？” “嗯。” “不会远的，虾皇只是起步；我过年前已经操盘过一个火锅店，不过现在因为一些原因退出了。又不是要你马上开始给我培养一批人，你现在的任务是回去找个理由辞职。然后休息两天陪家人。” 听到休息两天陪家人，佟彤在犹豫要不要开口，毕竟是预支一年的工资。 【作者题外话】：快要百章了，到时候多更几章吧。算是一个纪念。有票投最新一章。 第99章 忽悠 莫海好歹也接触过两次佟彤，但今天这种动不动就沉默，还是让莫海颇为疑惑，“佟姐，你这是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说出来的。” “老板，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该不该提。” “你都不说，我怎么知道我该拒绝还是答应啊？”这句话给莫海整的挺无奈的，只好这样反问一句。 “就是我妈妈的病，要动手术，我入职后能不能提前预支一笔工资？” “没问题，你妈妈的病要多少钱？”入职后才预支工资，莫海自然不用担心，保证5000的收入，放涪市已经是傲立群雄，没必要跑路。 “医生说大概5-6万。”佟彤很不好意思的说出了一个数据。这是按照莫海的工资，这是她一年的收入。 “没问题，回头转给你，到时候我忘了记得提醒我。如果我在学校，给我发短信或者中午12点到2点20之间给我打电话。” 佟彤的心病解决了，自然是开始琢磨什么理由辞职。两个店不在一个方向，也不用担心以后碰到同事，还有公子哥。 ------------------ 另外一边儿，益海科技从宏益科技，还有其它股东公司借调过来的地推们，带着一堆大学生临时工蹲守在全市城区各个高考考点门口，先给等待的家长们发了一圈广告彩页。 发的时候奉上一句，“孩子考好了，也要有个奖励，电脑现在都是大学生必备的。” 要么就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大姐来看看我们公司电脑促销，广告纸拿着站累了可以垫着坐下。” “这么热的天，大哥发个广告纸，可以了解便宜电脑，也可以挡挡太阳光。” 你以为这样发广告就结束了？想多了，考生们出了校门口；又是一圈无限制的广告给考生们！ “同学高考加油，电脑优惠信息拿着，考好了给自己一个奖励。” 有人会说，校门口会允许发广告吗？ 允许的自然好，不允许的我去学生家长必经的路上发总可以吧？ 为啥大家不反感益海科技发广告呢？ 因为人家在学校对面立了一个大大的遮阳棚，“益海科技高考考生服务点！” 免费提供应急的答题卡铅笔、橡皮擦、签字笔、文件袋；还有一大堆便宜的包装饮用水，凭准考证就可以免费领取一份。 谁赶他们走，家长们就会和谁急！何况人家还准备了一个超大的垃圾袋，广告纸在地上污损了的，立马有人捡走丢垃圾袋。 统一的着装都显示出这个“益海科技”是一家靠谱的公司，几乎所有收到广告的人都仔细的看了广告。 就是有些废人，大学生兼职工每个考点都是好些个，光兼职费就发得彭总心疼。 莫海则在上午10点多才把老板娘送到了老板娘的岗位，自己去了营坝高中门口。 营坝高中门口现在已经设立成公交车站，所以高考服务点是摆在了下山的这边儿。 一群家长蹲着、坐着、站着，最开始统一望着学校。但考试铃声响起后，统一安静了，就连公交车按喇叭提示家长们让路，都要被家长们训斥。 “哟，莫总，你亲自来了啊。”莫海到了服务点，就有昨天见过的一个服务点负责人过来打招呼，不过莫海没记这是谁。 “你是？” “我是小彭总店铺的店长，姓赵，你买单反相机我们见过。” “赵店长抱歉抱歉，这忙得晕了。” “没事没事，听大彭总说，你就是营坝高中的学生？” “对头，这是我们学校，如果学校有什么问题，你可以给我说，我和学校交涉，我在学校还是有几分薄面子。” “学校没有说什么，就是你们学校校门口有些窄，我们服务网点只能摆这里了。” ------------- 正当莫海舔着脸和几个颇有姿色的姐姐眉飞色舞的讲着电脑时候，就听到有人吵架的声音。 一众家长都在也跟着附和，“对头，有了电脑天天就晓得耍游戏，买来干嘛，浪费钱！” 不过看到赵店长这个服务点负责人都过去给大学生临时工解围了，莫海也就没有管，继续和姐姐们普及电脑知识。 不过貌似赵店长过去更加是“火上浇油”，有更多的家长加入了声讨？ 这特么是什么妖魔古怪作祟？ 由于莫海本来就隔得不远，倒也知道吵架的原因，但凡不是在高考点前面出现，莫海都要怀疑这是来砸场子的。 薅开人群，一个颇为富态的男人在对一个兼职的女大学生愤怒的批判着电脑的危害，时不时的还口吐芬芳。 “这位家长，你这么大声后，不怕影响里面你们娃儿考试？”莫海进去，第一件事就是祸水东引。 果然好几个老太太开始指责富态家长找事，尼玛看老子怎么怼你。错了是说服你！ “这位家长，你说买了电脑孩子只会玩儿游戏，影响未来？” 看到莫海穿着和他们一样的体恤，就知道是益海科技来帮忙的，富态男人脖子一硬，“难道我说错了？” “错肯定是大错特错，你看你们那个年代没有电脑，你们好好学习了没？没有吧，那么多武侠小说言情小说你敢说没看过？” “当年你们的父母指责你们看小说耽误未来，你们怎么想的？再说了你们父母年代没有小说，他们有连环画啊！在上推到清朝，那些人既没有连环画，也没有小说，更不用说电脑，但但他们枯燥嘛？” “斗蟋蟀、遛鸟玩儿的也不少啊。” “电脑这东西，你只晓得它可以玩儿游戏，但再过几年你会发现你的生活中到处都是他的身影，因为这东西可以显著的提高我们的工作效率和便利。” “人家找工作电脑用得麻溜，一分钟打个百八十个字没问题；你们孩子看到电脑还用一指禅一个字一个字慢慢打，你是老板你选择哪个？” “电脑成了工作生活必备品，各行各业必然会产生大量各种程序需求，内容需求。就会有很多程序员诞生，电脑程序员的收入有好高你们知道不？” “山下馆子洗碗工一个月千八百块钱，电脑程序员最低一个月就是他们半年到一年的工资！” “不信的可以去问！” 听到人群中家长们倒吸着惊讶的冷气，莫海嘲讽的说了这么一句。 这就完了吗？怎么可能，好不容易大家被莫海的言论引起了“买电脑很有必要”。不加把火怎么可能！ “你们看看‘改开’那会儿让你们做生意，现在都发财了吧？10年前让你们炒股的，现在都是腰缠万贯了吧？这就是趋势，未来所有行业都会有电脑的参与，你们居然让你们的孩子不跟上趋势？” “还把电脑说成是洪水猛兽？菜刀可以切菜，可以割肉，难道有人用到杀了人，就该全国禁用菜刀？” “你们现在不给孩子买电脑，抵制他们用电脑，他们以后上大学了就只会去网吧用电脑。别的不说高考完了大概率都会成为网吧的常客，而网吧基本上都是玩儿游戏的。”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大家都懂，即使你们娃儿是去查资料，但你们猜娃儿会不会好奇的也去玩儿游戏？” 莫海说了一通歪理！有网吧老板在的话，大概率要被追打到山下。 不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中国家长都懂，莫海这一通歪理，瞬间让一群人拿着手里的宣传单在犹豫要不要给自己孩子买个电脑？ 当然莫海的歪道理，也被赵店长，还有好几个兼职的大学生学了去。 赵店长甚至第一时间给彭总打了电话过去汇报，当然不知道是给大彭总还是小彭总打的。 而莫海这边儿还在郁闷呢，百密一疏，居然忘了现在大部分家长对电脑的抵制是因为怕玩儿电脑耍游戏。 看来今天得加班培训一下这个问题怎处理了，这个老大难问题解决了，基本上家长们内心的阻碍就会少至少60%。 谁愿意自己孩子毕业因为不会用电脑被淘汰？谁都怕孩子远在他乡去网吧学坏。 上午语文考试结束，迎来了一波传单潮，也迎来了一波咨询潮，一群人倒是忙得连水都顾不得喝上一口。不过一个考点的学生也不多，人潮是来得快去得也快。 人群散去，服务点的人也各自找吃食，莫海下山去找老板娘。不过这才刚刚走到山下，彭总的电话就来了，“小莫，听说你在一群家长中演讲了？” “那不叫演讲，那叫解决客户异议，算是之前漏了的内容。下午考试结束，让所有人都到公司，我把这条异议处理给大家说说精髓，至少明天还能用上。” -------------- 吃过午饭莫海没有去服务点，而是回了飞龙装饰。 秦菲菲和冯诗洁在加班弄铁总家的装修方案，喊莫海过来瞅一瞅。 结果瞅个屁，两人是喊莫海来商量装修风格，商业店铺莫海的审美能力大家是看到了。 但家装莫海的审美大家还不知道，看到两个女人在办公室喝着咖啡讨论的时候，莫老板只能自己冲了一杯速溶咖啡加入了讨论。 三个人讨论下来，两个姑娘才发现，自家老板对居家装修风格了解还挺多的。 【作者题外话】：有票投最新一章，明天就是百章纪念，更4章吧。 第100章 突然闲了 只不过非要让他说出个123来话，也只能连连挥手，更多的是一些零散的想法。 两个美女在讨论怎么按照铁老板的意思来设计，莫海也没法插话，只是说了让她们用相机把装修的全过程记录下来，制作成图册，毕竟很多人对装修一窍不通，有了图册帮忙就能理解各个工序的意思。 家装最重要就是和业主的沟通，很多业务对装修完全就是一窍不通，所以把装修流程化，图片化，这样有利于和业主的沟通，后续能免掉大部分的扯皮烦恼。 用莫海的话来说，“家装就是慢慢摸索怎么和业主沟通，设计师要先实现业主的想法，才能通过对比推销设计师自己的想法。” 比如后世某电视有个家居改造的节目，有个西北老汉的两个儿子一共掏了130多万，结果节目的设计师就简单的和业主沟通了下，然后就按照自己的想法用红砖堆了一个不伦不类的“红砖房”。 不说外人看到惊掉大牙，就是业主自己看到了都觉得这130多万起码被骗走120万。这就是典型的“设计师觉得业主是要这种风格”。 三个人在办公室沟通了大概有一个多小时，就听到门外传来说话声，“咦，办公室有人加班？” 然后就看到何小龙带了一个人进来。 “我还以为是谁在加班，莫总、秦总、冯设计师都在呢？” “何总这位是？”莫海开口问道。 何小龙又是一番介绍，大家才知道，这是何小龙今天上午去人才市场招的行政人事周鸿雁。这是个人才，她是被母亲强行从帝都那边大公司召回来，被迫在涪市找工作。 “这不约好了下午来公司看看，让周鸿雁女士知道咱们飞龙装饰不是皮包公司。” 何小龙说了自己带周鸿雁来公司的缘由，其实也是在暗示三人说点话，免得别人觉得你们三个人是托儿。 “我们这是在商讨电脑城客户家装方案，何总你给周姐安排个工位，拿台电脑；菲姐和冯姐你们和周姐聊聊，以后都是同事，先沟通沟通。晚上你们聚个餐，公司报销。” “你不去啊？”秦菲菲听到了是“你们聚餐”，所以疑惑的问道。 “益海科技今天第一次登场，我上午发现地推们有很多问题，一会儿要过去和他们说说怎么完善。” 莫海离开后，周鸿雁反而觉得这公司有些不靠谱…… “何总说的莫总年龄很小，就是他么？”听到莫海脚步声从楼下传来，周鸿雁才问到两个漂亮的新同事。 “他还是高一的学生，放心吧他没问题，我给你讲讲他发家的历史。” 秦菲菲笑着回答，毕竟她算是见证了莫海是怎样走到现在的。 然后就给周鸿雁说了莫海忽悠他们免费装修门面，结果给他们带来两个大单；接着又是忽悠免费装火锅店；前段时间莫海自己设计风格的唯美优品；正在装修的“虾皇”小龙虾…… 越听下去周鸿雁越发觉得有些魔幻，这是一个高中生做的？ “额，刚刚莫总说的益海科技又是怎么回事儿啊？”其实周鸿雁这么问已经属于八卦了，完全就是好奇心驱使。 “是他和别人合伙成立的电脑销售公司，听他说如果高考期间宣传成功，涪市的电脑市场他们公司就会成为领头羊，失败的话他和别人要亏上百万。” 莫海和秦菲菲的关系还不错，所以自己做的很多事也会在闲聊时候告知她，目的是防止她抱怨莫海一天不关心飞龙装饰。 三个女的八卦着莫海，周鸿雁慢慢的消除了对飞龙是皮包公司的疑虑，然后办理了入职，愉快的拿着新电脑开始加班。 本身就是在帝都大公司做行政这块，所以问了秦菲菲和何小龙一些公司的事情后，她也知道从那些方面入手，来把公司的行政后勤事务搞好。 隐隐之中，她从一些蛛丝马迹中感觉到了这家公司的潜力，先工作吧，后续再说。 ------------- 益海科技这边，第一天反馈的结果就是8个市区高考考点发了将近3万张广告，当天下午就有10个家长带着考生来选了电脑。 虽然莫海是第二次来“益海电脑仓储超市”，但依旧被这规模震惊。 仓库的大门开着，一进了外面大门就看到数百平的仓库里面，整齐的堆着一大堆未拆封的电脑，用彭总的话来说，这一库房电脑货值500万，宏益科技的库房就只有一点点货了。 仓库旁边就是一个展厅，一看就是以前人家作为办公室用的，益海入驻后就简单的刷了大白，然后搬了一些电脑城的展柜靠墙安装，上面摆放着一些样机，都被防盗锁锁着。 莫海和彭总看着黑压压的一片人，彭总倒是没什么，但莫海第一次面对，难免心里面有些激动，甚至带着一些紧张。 先是让8个服务点各自汇报了当天的工作，然后又奖励了8个服务点今天表现积极的一些工作人员，一人100元现金。这可是比一天的工资还高的突发式奖励，是莫海刚刚和彭总商量的激励方案。 然后莫海就把上午自己看到的一些情况做了说明和分析，最重要是统计了大家被问倒的一些问题，例如电脑就是买来耍游戏这种论调。 拗不过彭总的碎碎念两人去吃了晚饭，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高考结束这股东风。 边吃边聊了这次开门炮的事情，彭总最终还没有忍住问了一句， “小莫啊，这公司的后续的运营怎么处理，总不能一直无休止的打这种价格战吧？”彭总憋了这么多天才问，也是难为了。 和彭总碰了一下啤酒杯，润了润喉，这才慢慢说道，“首先彭叔你要把眼光跳出涪市这个圈圈，虽然宏益只能混涪市，但益海目光是全国市场。” 莫海的第一句话，就让彭总瞬间豁然开朗，宏益是几个品牌在涪市的批发级代理，自然不能去别的城市抢食。但益海做的是零售，那就不一样了，只要这次能成功，也就是可以复制到别的城市。 “是我目光短浅了，来碰一杯。” “据统计2002年咱们国家网民才6000万，要知道我们是10多亿人口的国家，所以电脑的市场现在只能说还在早期，等年轻人成长起来，这网民轻松就有几亿，你说这电脑市场有多大？” “再说了，在家有电脑，公司难道不配电脑？所以电脑市场还没有到繁荣的时候。现在还是早期阶段呢。” "至少我对益海的规划是，在其他城市也能站立脚跟后，就要着手建立自己的品牌，研发自己的家用、商用系列。国外咱们不图什么，把国内深耕好了都足够我们吃一辈子了。" 莫海说了什么嘛？其实什么都没有说，就说了一些他知道的趋势而已，巩固了彭总对益海未来的信心。 至少未来销量最大的网购，莫海都没有提前透露，彭总对互联网一窍不通，说了也只是能说是浪费口水，总要留一手吧。 晚上依旧没有回家，还好是谭妹子在外面住的最后一晚上，忍忍就过了。 --------- 突然之间莫老板发现6月8号这天居然一点都不忙。 唯美优品这边李娇娇招了两个兼职，这样店铺随时有一两个人在，人多了还能呼叫其他人支援。 虾皇这边装修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最快6月20多号能收尾入场；至于店铺几个核心人手已经由童老板带回湘南星城跟着学一段时间，就连罗德祥都跟着一起去实操，留下罗玲玲的妈妈唐青霞在处理各种不用费脑袋的事。 而大堂经理佟彤和衡辉女友陈蓉都在各自店铺提前招呼要离职，不过后续事宜还要处理一下。 特别是佟彤，那边儿的公子哥得知佟彤要离职，大发雷霆，不过莫海帮佟彤找的理由太好了，要去带妈妈去省城治病，没法兼顾工作。 至于新的大堂经理嘛，公子哥当天宣布佟彤要离开，他会优先选择本店员工顶班，然后第二天就指定了一个面容姣好的妹子，让佟彤带一周上手后，佟彤就可以离职了。 个中缘由大家都懂，倒是佟彤认可的一个准大堂经理很落寞，毕竟新大堂经理是睡服了店长公子哥，自己就安心当一段时间的服务员吧，佟彤说了果断时间联系她来着。 懂的人自然懂。 飞龙装饰这边有了可靠行政，1万个广告贴出去还是有些效果，高考前谈拢了一个服装店装修，虽然面积小，单子也只有几万。不过很适合吴阳这边儿带的徒弟去做。 现在飞龙没有养的装修队，都是外包，不过都是飞龙之前一直合作的工人，可靠度不错，吴阳带的徒弟主要是监工还有和业主沟通。特别有的地方有物业管理，城市管理等，需要有人现场出面维护关系。 实际上在城市里做些小生意，是没有港城电影里面那些古惑仔类勒索的，更多是一些地头蛇混混明里暗里的要钱，一般也就是意思意思。毕竟惹急了鬼知道人家会认识什么人？ 只有县城、乡镇才是土霸王的生存之地，城里面的都是都是黑转白。官方的严打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抓到把柄都是从严从重来弄，“黑”更多时候只是一种威慑的手段。街面上打架的顶多叫做没后台的混混，连人家外围都算不上。 上午和老板娘在酒店腻歪到午饭时间，主要是有空调真的舒服。 【作者题外话】：100章了。 其实作为一个小白作者，写满100章不是问题，但第一次发书，还是吃了不少新手亏，以至于一本书没有太多人读。其实挺难过的。昨天说了今天百章纪念，更新4章 第101章 不一样的开业 下午约了骆宾王谈事，这是莫海唯一认识的程序员，能力多高反正莫海不知道。只晓得两人在一起吹牛的时候，骆宾王挺能吹的。 其实莫海也是吹牛来着，毕竟自己上辈子只能说是资深网民，那干过互联网公司这些事情？所以现在莫海有些抓瞎，不知道怎么用骆宾王。 不过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和骆宾王见面时候聊的一些内容，所以想先让骆宾王帮飞龙建立一个企业网站，如果没问题，那么就组建公司先做企业网站开发业务。 听到莫海是想给公司建立一个网站，骆宾王就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看这状态，怎么都想不到3年前他因绿顶而抑郁的远走他乡。这怕是才是放飞自我的本性吧？ “你连域名都注册好了？” “对啊，上午注册的，‘******’的域名，只有fl两个字母，我算是捡到宝了。哈哈哈。” 上午和谭妹子没事儿，就在用笔记本直连了酒店的有线互联网，网速终于不用等网页加载图片。 所以用搜索引擎搜索了一下域名注册，找了一个后来自己听过的域名注册服务商。 当然注册了飞龙的域名后，莫海也恶趣味的注册了几个后来知名互联网公司的"****"和“******”域名，例如“xiaomi”，“toutiao”等，反正域名一次可以买好多年，自己也不差这么点钱。 甚至还贴心的把一堆现在还没有人注册的五位“955”电话系域名，也从00-99给注册了，反正都是一篮子购物，只要有一家银行来买自己就全部回本。以后银行不买，自己也可以恶心恶心这些可恶的银行。 倒是注册好之后，域名服务商那边儿没过一会儿就打了电话来，问要不要给他做过停放页面，也就是别人要买域名，总要能找到莫海的联系方式。莫海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这是自己的外快。 其实在2003年那会儿，优质的域名已经差不多被老外还有很多域名贩子囤积了。所以莫海能捡到fl两字母的"******"域名，在电脑互联网时代价值是百万级的。 听到莫海这边儿搞到了两个字母域名，顿时让骆宾王也有了一些斗志。 “老板说说，你需要哪些板块！要实现哪些功能？” “网页上放随着网页上下移动的图标，然后顾客点一下，就能和我们直接像用小q一样聊天，可以做到吗？” 刚刚莫海灵光一现，想到了一个企业网站的推销亮点！然后继续说道，“咱们这就成立公司，企业网站的亮点有了，这功能能实现吗？” 骆宾王也被莫海的想法给吓了一跳，一来就问他能不能做到？这是在侮辱程序员！ “能做到，不就是在网页上嵌入一个匿名聊天模块，然后开发一套简易后端聊天系统嘛。没有小q那么复杂。” “那就好我们先注册公司，飞龙的网站就是咱们公司的第一个业务，算是练手同时看看这个聊天系统系统需要增加哪些有用的功能。” “不是说网站模块的嘛。” “那个一会儿在说，我们先商量公司怎么弄，至少先弄一个牛笔的名字。” 骆宾王心里面一万匹羊驼飞奔而过，一会儿一个想法，就聊了这么一会儿已经n个想法，以后怕是要累死程序员…… “海王科技怎么样？”骆宾王提议到，他不知道“海王”在20年后已经变味儿了。 莫海又找不到拒绝的理由，毕竟自己名字的“海”字在前，人家的“王”字在后来着。所以含义深刻的“海王”就这样成了公司名字。 股权这方面骆宾王反而没有那么上心，用他的话来说，他是技术员，专注于技术才是最重要的；没心思管理公司那些鸡零狗碎的琐事，所以莫海就这样“被迫”成为大股东，注册资金20万，股份七三开。 注册资金这块虽然后来国家改成了认缴制，一分钱不出都可以注册百万；但现在还是要验资的，莫海没空去找那些专门做验资的人，所以注册资本少点就少点。 现金流好了之后在增资即可。 公司这边儿讨论好了，这才来说飞龙装饰网的事情。 按照莫海的想法，可以先开发一套建站程序，到时候不同的企业网站直接套用不同的模板即可。 “企业愿意多给钱，咱们再给他们加上不同版本的沟通系统。” “老板啊，你才是高中生，哪来这么多鬼点子？我都以为你是我以前工作公司的产品策划了。” “我是站在假设我是用户的角度来想的，你一个人忙不赢的话可以招两个技术员。咱们现在才起步，工资只能比市场价高点；我不懂技术，我只管市场，但市场需要什么技术，你们得给我搞出来！” 在骆宾王看来，莫海能知道有哪些市场？大都是市场已经有的，然后搞一套自己的呗。 殊不知莫海要的市场上没有的技术可不是一样两样，只有搞不出来哭的是时候，骆宾王才开始怀疑到底是自己才疏学浅？还是莫海的脑洞太大？ 两人东一句西一句的聊着，覃律师又被召唤来了。 覃律师是越用越顺手，就是有点儿费钱。 本身覃律师和骆宾王也是熟人，自然不用在介绍，打了个招呼就开始说委托的事情，围绕“海王科技”编了一堆公司名字，总有一个可以注册上。 法人代表暂时就是骆宾王，莫海没空出来。 弄完后就给覃律师说过段时间还有个餐饮公司要他去跑，毕竟涉及社保，交税，还是公司化好。 唯美优品才一家店暂时还是个体，不忙注册公司。 老爹那边儿宏达超市也是覃律师在解决一些问题，莫海简单问了下，超市主体公司居然也有3个股东，不知道老爹怎么想的，现在就引入股东，还好两个股东都总共只有10%的股份，听说是供应商。 这就有趣了，有空得和老爹聊聊这事。 一般超市都是一个店设立一个子公司，引入次股东一般都是这股东能给这个店带来巨大利益。 不过宏达超市还小，三个超市一年的利润也就那么多，如果两个小股东不给你，以后增资洗出去就是了。绝对控股的情况下，弄掉小股东有很多种方式。 除非和莫海一样，益海科技离开莫海的天马行空销售技术支持，就一普通的零售商，更何况莫海指定的销售方案涉及了很多细节。 没有任何公司会容纳不为公司做贡献的股东。 ------------ 这边高考一结束，莫海他们也恢复了正常上课，没几天就填了文理分科意向表。 看到莫海果断的勾选了文科，同桌胡林道，“莫老板你都不思考下？” “你也不看看我月考的分数，全靠文科撑着……” 基本上确定有超过三分之一的同学要离开去文科，莫海在猜测，自己重生搞了这么多名堂，会不会影响分班？ 上辈子文科班可是有不少的好朋友，班上美女超多，还有一个唯一能在他遇到经济困难后，比如二话不说转了2万块钱的真朋友。 不过具体的分班结果，要等到期末考试后补课时候才知道。也就是说期末考试后就会补课一周，同时会进行分班。 2003年6月份的涪市，天气还是炎热的。 高考结束后，益海科技的生意爆火，平均比市场价低1000元一台的电脑，让本身就有意买电脑的家长果断下手，截止到放分的半月内，累计销售超过1300台电脑。 莫海在学校等着考试，每天晚上都能收到彭总的喜报，今天卖了80台，今天卖了100台。 不过用莫海的话来说，这还是第一波！ 因为暑假要来了，大批大学生、高中生即将放假，第二波促销可以筹备！ “益海电脑仓储超市”已经成了涪市出租车司机口中最火的地标，而在莫海的策划下，第二波活动中，这些出租车司机将会是一个很好的“媒子（托儿）”。 6月24日高考分数公布。 蜀省已经开始实行“看分填志愿”，所以6月25日就是填志愿的时候，莫海自然也是早早通知了彭总他们，又在市区各个高中门口蹲点了一天，发了很多传单。 因为没有家长在身边，这次的传单特别说明了，“附赠游戏光盘”！ 莫海深知学生心！ 游戏光盘本身不管钱？但学生们下载游戏费时费劲，而且很多人找不到在哪里下。 彭总这边儿一群人天天累得跟死狗一样，6月的26和27号两天，莫海也迎来了期末考试。 高一就这样结束了！ ------------- 28和29两天放假，30号开始为期10天的高二上学期补课，本以为是一周，后来才知道寒假一周，暑假十天。 28号一早，莫海就去了“虾皇”店铺，谭妹子和灯姐表示中午肯定会去。 谭妹子很自觉的没有参与莫海唯美优品、飞龙装饰、虾皇这几个店，毕竟“海力体育”算是小打小闹还没事儿。 这个店动辄几个、几十个的员工，她还不敢去面对。 高考填志愿那天下午，飞龙把“虾皇”店铺交接了，然后佟彤还有陈蓉带着人打扫了卫生，认真整理了两天，目的就是等到莫海来宣布开业。 “虾皇”的门口现在是一片花篮的海洋，门口一个超大的充气拱门，铺着红地毯，等待着主人、客人来临。 莫海进店，将近二十个服务员还有几个管理自然是列队欢迎。 明亮的招牌，崭新的装修，灯光照耀下反着光的设备，莫海内心一点儿也不平静，终于有了一个现金流店铺了。 【作者题外话】：有票投最新的一章，谢谢。 第102章 混混 “我也是第一次开这么大一个店，首先还是感谢各位的鼎力支持，我们店才能这么快开业；其次我也可以明确告诉大家，在我这里干得好绝对有奖励，满一年就有资格分红，有能力绝对会让你们往上走。” “你们不用担心往上走没有路子，我又没说我只会开这么一个店；罗总、唐总也没说咱们虾皇只会守着这个点过一辈子；佟经理、陈主管一个任务是监督管理大家工作，还有个任务就是发现你们当中有能力的人。” 这是好消息，自然是一片掌声。 “虽然我第一次做餐饮，但我也知道餐饮行业会接触很多乱七八糟的顾客，有时候你们也会受委屈，在这里我可以明确告诉大家，我们公司会设立一个委屈奖，你们受委屈了我们会进行一定的经济补偿。” “倒不是我钱多，而是我晓得出来讨生活，难免有委屈，很多时候委屈了还要陪着笑，但公司不能委屈了你们。” “我也不善言辞，明确告诉大家中午我请了我的同学来吃，算是第一波客户，不过现在才10点多，我们自己先吃了再说。中午人多了再弄开业仪式。罗总安排下。” 别人都是先放炮弄开业典礼，莫海是先自己人吃了再说。反正宣传广告页也写了，6月28日中午12点，花样小区“虾皇”小龙虾店开业大酬宾…… 本来想让她们找一个锣鼓队的，奈何没有找到，就只有自己一群人去发。特别是花样市场那群做生意的，认得到莫海的那群还是老妈亲自去，不过这群人是晚上来。 莫海之前已经趁周末试吃过，说实话已经改正到莫海前世的口味了。涪市这边主要还是以麻辣和蒜蓉为主，其它口味大都是尝尝鲜。 莫海这边儿二十多个人差不多吃完，服务员还在收拾的时候，已经陆陆续续有人来了。 ------------ 飞龙的一群人今天休息，老板都免单了岂有不来之礼？何况这个店还是大家装修了一个多月的杰作。如今看到效果，内心颇有成就感。 彭总和宏益的几个股东还有铁总一起来的。 李娇娇和老爹一起来的，被铁总拉到了他们那个大桌子上去了，都是电脑城一帮人，多说一句这帮人贡献了大部分的花篮。 骆宾王说的是晚上来，先补觉，最近瞌睡亏的慌。 杨玲花带着家人来的，坐了一个小桌子，自埋怨这个弟弟几个月不联系自己，一联系就是开了一个店。不过没有私下两个人的那些语气，倒真是当弟弟来埋怨的。就是姐夫看起来有些唯唯诺诺，不知道是低调还是不善于交际。 随后浩浩荡荡的一群出租车到来，没有回家的同学们到了，毕竟有至少三分之一人要离开，莫海提供的这个机会，也算是班里聚会了。 最想不到的是景明医疗张总蔡总还有几个股东，居然被灯姐喊来了。一到几个老总就先抱了抱莫海，明明是自己坑了他们，这估计是捐献物资反馈的好处他们开始享受了。没过多久他们的花篮也被店家送来。 不过张总依旧吐槽到，“小莫你小子不地道啊，坑了张叔蔡叔们的钱，开店连个招呼都不打。” 莫海尴尬无比，“张叔你知道的，我脸皮薄，不好意思啊。一会儿多喝两杯。” 一群人在门口聚集着，热热闹闹的点了鞭炮，放了礼炮，拉了红帘，然后用室内话筒感谢了一番自己的朋友、合伙人、同事、同学们的到来。然后就被邀请到店内就坐。 本身莫海年龄就小，被一群叔叔辈的老不正经逗着，现场气氛很快就起来了。 300多平的堂子热火朝天，空调**十足的吐着冷气，冰镇啤酒一件一件的搬了上来。好在服务员们已经提前吃了饭，不然照现在这忙碌程度，怕是得忙晕。 宴请的宾客先到，所以让店内热闹朝天，自然也就吸引了一些散客前来。 莫海自有资金是差点儿开不起这个店的，高考后就要装空调，莫海去问了一下中央空调，嚯哟，这价格买不起，只好寻求了老妈借了20万装了一圈柜机空调。 其实柜机直接吹出冷风，更能让吃东西的人感觉到凉爽，反而更加适合小龙虾这种大排档食物。 莫海带着父母、店铺的几个管理，挨桌认识这些人，碰杯喝酒，弄得和结婚似的，不过没有新娘。 莫爸爸莫朝阳和妈妈刘琴两个人的笑脸完全没有停下来过，他们惊讶于自己的儿子悄无声息之间就认识了这么多人，而且几乎对他都赞不绝口。纷纷和莫朝阳留下联系方式，说是有空大家多坐坐。 ------------- 但和很多小说、电视剧一样，不速之客不请自来。 染着黄毛的混混，纹着花臂，带着两个跟班，斜靠在门口的结账台上。 “老板，你们这店铺开业都不请我们啊？” 黄毛问着柜台里面的唐青霞还有佟彤，他以为年龄大点儿的唐青霞是老板娘，因为佟彤一看穿着，拿着对讲机就晓得是经理或者主管。 “你好帅哥，我们今天开业，你找老板有什么事？” 佟彤问到，经验告诉她这是一个吃拿卡要的混混，指不定后面还有个更大的混混。毕竟花样小区附近有几个社区，有很多失足妇女在做生意，失足妇女聚集的地方，大都有这些人。 “你们在这里装修了一个多月，这开业了都不晓得拜拜码头蛮？”黄毛笑着，嚣张的问道，后面的两个跟班也跟着嘻嘻哈哈嘲笑这家店怎么这么不懂事？ 堂子热闹非凡，这边黄毛的话也就是坐在吧台的几桌人听到，一众食客都饶有兴趣的看着混混闹事。毕竟这种场景大部分时候都是在电视、小说里面看到的桥段。 吃着小龙虾，喝着啤酒，看着商家大战混混，啧啧，这可少见！ 这事暂时不是佟彤能解决的，只能找莫海。 莫海这边儿刚刚和张总他们喝了，转身去彭总这桌，佟彤就一脸惆怅的在莫海耳边说话，两人还看向了吧台那边的三个混混。 张总看在眼里，“小莫，咋啦？” “张叔没事儿，有三个混混要我拜码头。”得，这两桌太近了，给张总说的时候，彭总这桌也有人听到了。 “你要你拜码头？”说话的宏益科技一个股东，大家都喊的蒲总，只有一个陈总喊他“小蒲”。 “蒲哥我先看看对方什么路子。”蒲总的年龄大概也就30岁左右，莫海喊哥没毛病。 蒲总看了一眼对面的陈总，这才回身说到，“我和你一起去看看。” “哟，早就听说这店的老板很年轻，果然是年轻不懂事啊。”黄毛一边说，一边从柜台的牙签盒里面倒了一根牙签叼着，自觉得很帅气。 “兄弟，你和那个混的也？”蒲总没等莫海说话，也用很社会口气的问到。 “你又是那个？我在和人家老板说话，你难道是老板嘛？” “少给老子鬼扯，你直接说你跟那个混的？我要看看是哪个敢来打我兄弟店铺的主意。” 蒲总的混混气息一露，黄毛这才感觉到对方的段位似乎比自己高？莫海父母本来要过来看看，结果也被蒲总混混一面给吓了一跳，莫海哪里认识的大混混？不过事情还没明朗，两人也只好站在莫海背后，当一个靠山。 “我们老大是洪三哥，花样小区这片就是他罩着的，你晓得不？”黄毛还没有发话，其中一个跟班先傲娇的说了出来。 “洪三儿？他居然都叫洪三哥了？”蒲总冷笑着说到，其实几个人的对话都没有超过1分钟。 罗德祥早已出来站在柜台里面，示意老婆不用慌，先看看莫海朋友怎么处理。 “你是哪个，居然敢这样喊我们洪三哥？”跟班愤怒的说到。 蒲总的称呼，很明显认识那个叫做“洪三”的，而且极其不屑的称之为“三儿”，这代表洪三在当大哥之前双方就认识。黄毛混社会但不是智障，自然从不屑中听出了道道。 “这位哥，你认识我们三哥？”黄毛轻声问道，特么的别惹到什么大佬才好。 “你给洪三儿打电话，就说蒲飞机在这里。” ------------ 这才2分钟，刚刚傲气的小混混这就跑出去打电话了。几桌吃瓜群众甚至有人发出了“嘁”的声音，鄙视3个混混这么快认怂。不过更多人是觉得刚刚的“蒲飞机”牛皮，如同一个大佬一样，几句话就让混混夹起了尾巴。 “一会儿洪三儿过来后给我说，今天没事的。”蒲总说完也就回到了座位，莫海也连忙招呼大家继续吃喝。 蒲总回到座位，看到陈总询问的眼光，“洪三儿的人。”蒲总主动说到。 “洪三儿好久跑这边儿了？”陈总问到。 “洪三儿就是个鸡头，这边儿有个窝。”蒲总回了一句后陈总没有再说什么。 彭总见状连忙招呼大家继续剥小龙虾，谁能想象，张口闭口的一群“老总”们，带着塑料手套剥小龙虾，喝着啤酒，居然一点儿都不违和。反而啤酒一杯一杯灌，甚是惬意。 张总这边儿听说彭总他们是电脑城的，都是邻居，还是莫海合资公司的股东，主动的过来结交了一番，甚至约好了改天一起吃饭这些。 大概十多分钟，佟彤跑了过来，告诉莫海洪三儿在门外，想见蒲总。 “蒲哥，人来了在门外要见你。”莫海当了一个传声筒，跟着蒲总去了门外。 【作者题外话】：4更第3章，有票投最新一章。 第103章 抽奖活动 “飞机，你过来怎么都不和我说说？” “我又不晓得三儿你在这边啊。不过三儿你这管管女人已经吃饱吃好了，咋个还开始收这些开店的呢？” 听到蒲总不止是埋怨，还有些颐气指使的话，在洪三哥听来就是：你特么靠女人吃饭已经够了，还来收保护费？ “蒲飞机我做啥子怕不是你能管的哟？”洪三哥本来还说递烟给蒲飞机，结果烟没有递出去就被怼了，索性把烟塞自己嘴上含着，寒暄不成反被怼，有些打脸。 “我管你搞毛线，这店是我兄弟开的，你确定需要你保护？”蒲飞机自己掏出一根烟点燃。 莫海站在一边，静静的听着两人对话。 “我又不知道他是你兄弟，之前我们的人找了几次他都不在。”莫海这才知道，这些人装修时候就来过了，只不过人家点名找老板，其他人没有理会而已。 “洪三儿，我小莫兄弟这店铺开业，我们陈总都在里面吃饭。以后你的人最好不要来瞎搞，对了还有那头的宏达超市也是我小莫兄弟家的。” “陈总”两个字一出口，洪三儿就有些腿软，似乎想到了很多过往。 “我知道了。”洪三儿忍着恐惧朝蒲总说到，又侧头和莫海说，“小莫兄弟年纪轻轻便事业有成，以后花样小区这片有事给三哥我说就是了，不用飞机他们跑来跑去。” “先谢洪三哥照顾了！”莫海简单的回复了一句，口气几乎没有感情那种，完全就是应付差事。这种站立场的话不能多说、乱说。 很明显莫海是无意中上了陈总这条线的车，而洪三又是另外一个头。 莫海只能说谢谢照顾，但不能说改天请你吃饭，或者登门拜访这种涉及站山头的话。真特么的无奈，开一家破餐厅都能遇到黑的。 “蒲哥改天请你和陈总吃饭啊，嘿嘿。”洪三儿带着人走了，莫海笑着和蒲总说着感谢。 “再说吧，我有空问问陈总，他现在很少能有人请动他吃饭的。” 去和老爹老妈说了这边儿的遭遇，自然一家三口一起去谢了彭总那桌人，特别是蒲总和陈总。 老爹和老妈市侩的谢谢他们的帮忙，“小事，主要是小莫是难得的人才，我们又是合伙股东，不忙他帮谁？” 陈总屁股都没有抬一下和老爹莫朝阳说到，不过一杯酒还是喝完了。 ------------- “老弟，你都不带姐姐认识一下这些老总？”杨玲花端着一杯酒找到了莫海，自己再不过来，中午饭就结束了。 “走吧，我的杨大主任！” “改天再收拾你，这么久不联系我。” 一群老总几乎都有自己的公司，不过和别人合资公司也正常的很，听到莫海介绍杨玲花是农行市分行的主任，纷纷擦了嘴上的油，脱了塑料手套，然后开始互换名片，喝酒这些事情。 杨玲花到了市分行依旧有任务，这些老总对于认识一个市分行的美女主任也很乐意的。这种人脉关系即使用不到，但也不能折损人家面子。 最后莫海是回到了谭妹子身边吃东西，忙活了半天喝了一肚子酒，总得吃点东西才是。 “各位同学，这小龙虾如何？” “好吃！配啤酒简直爽。”同桌胡林接着话。 “老胡啊，你这样说就是以后要经常照顾我的生意了啊。” “你打折我们才来。” “你们打电话我就打折！” 这场合不是一般的大，谭妹子第一次面对，莫海说要不要带她去认人？谭妹子连忙害羞的拒绝了。 陆陆续续有散客结账走人，莫海自己请的客人们也有想买单的，不过被拒绝了。莫海让佟彤努力的记住自己请的客人，以后或多或少都要给个优惠。 生意不大，但特别针对的优惠总能让人有种被特别照顾的感觉。 在门口送走了客人，店铺差不多也忙完了午间时段，正式营业后午间时间生意不会这么忙，不过让团队感受一下这种忙碌也算是提前适应。 ---------- 除了洗碗的，其他人收拾好大厅后，就开始开总结会。 佟彤总结了一些服务员们的不足之处，例如有对讲机还要大声喊；倒虾壳不积极等。 莫海这边儿就简单的说了下黄毛他们的事情，也就是以后遇到这种事情的概率不大了，全场有监控咱们也不怕事。 解散了服务员，几个管理层坐到了一起。 “今天这个黄毛，后面有个老大叫做洪三哥，是花样小区片区的地头蛇，主要是靠那边儿的鸡店生活。今天我的这群朋友有个蒲哥认得到他，所以以后这个洪三哥如果要找茬，那么你们直接找蒲哥，他会解决。” “至于蒲哥那边儿我会去谈好的，这个罗总唐总还有佟经理你们不用担心。做生意就是这样，三教九流都会遇到，有时候要让渡一些利益出去买平安生意。” 莫海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他要让渡一些店铺的收益给蒲哥这边儿。 说来说去给蒲哥和给洪三儿都一样，只不过莫海和蒲哥有其他合作关系，所以打了陈总派系标签罢了。 灯姐陪着谭妹子没有离开，在一边看着莫海给员工开会，对谭妹子来说也是一件享受事情。 店铺员工开始准备晚上客人的食材，莫海则带着两个姑娘去花样小区后面的河边走走，中午这番确实累着了，吹吹风散散步也好。 晚上还要忙碌一番。 “莫老板，你说晚上还有人？都有哪些啊？”灯姐好奇的问道，毕竟中午这一大群人已经显示出了莫海的圈子有多大了。 “晚上主要是学校上课的老师，还有几个学校领导我可是缠了好几次他们才同意的；剩下的就是花样市场的一群老板们。” “中午怎么不请老师他们呢？”谭妹子侧头问道，她不晓得这当中的忌讳。 “你和科任老师一起吃饭，然后后天他们还要给你上课，你会不会觉得怪异？”莫老板无奈的说到。 灯姐率先笑了，难得莫海当着她的面轻怼了谭妹子，毕竟这两人一直是撒狗粮喂自己来着。 谭妹子没有说什么，就是拍了一下莫海，狠狠的“哼”了一声，居然这样戏弄自己。 ------------- 不得不说开公司的老板和小商贩还是有区别的。 中午那些老总都有些社会身份，所以到来都是卡着点来的。 但晚上除了学校老师和领导是卡着点来，花样市场的一群人都是早早到来，生怕晚了没吃的似的。 倒是骆宾王带着一男一女过来，“这是咱们的老板！” 骆宾王介绍到，然后两个人齐喊“老板好”。 骆宾王这才介绍，他们是“海王科技”的新员工，两人都是程序员，是应届大学生，算是自己的学弟和学妹。 男的叫于渝，女孩子叫袁媛。 这两人父母都偷懒啊，姓名同音。 莫海招呼他们找个位置落座后，学校老师和领导也刚好到了门外。 莫海厚脸皮邀请几个学校领导的时候，人家推辞了好几次，最后莫海还是以自己以后还要捐款为由，变相的威胁了下，几个领导才答应。至于一群高一的科任老师就简单了，让班主任出面邀请即可。 花样市场的一群老板莫海到不用特别招待，都超级积极。莫海太了解这群人了，以后这群人不知道要来消费多少。 体育用品的几个供应商由衡辉招呼着，中午邀请了一群人之后，陈蓉就和衡辉打了一会儿电话。 主要是给衡辉说了莫海今天中午邀请了好多好多老总，也说了附近的混混才进店一会儿就被莫海邀请的一个老总赶了出去。 直白的说就是要衡辉好好跟着莫海混，人家这才上高中一年，就闯了好大一片天地。要事业有事业，要资源有资源，谁不愿意跟着这样的老板？ 所以店铺交给了两个兼职的同学，衡辉老早就跑来帮忙，弄得莫海哭笑不得。 和中午一样拉着大堂经理，罗总两口子挨桌感谢和敬酒，都是未来潜在的主顾，莫海肯定要招待好的。 小龙虾是夜市生意，所以晚上8点后，更多散客生意慢慢起来，莫海也没打算先走，结果愣是忙到了凌晨1点多。 至于清洗餐具这些莫海开了个特例，明天再来清洗，所有人回宿舍休息，养精蓄锐。 前一世莫海是夜猫子，但现在还是学生，所以生活作息规律还是很固定的。昨天累了一天，昨晚又睡得晚，自然周末这天赖床了。 -------------- 在家修整了一上午，中午时分才到“虾皇”拿了昨天下午做的抽奖箱，还提了一大口袋写了字的乒乓球去了电脑超市。 莫海要干嘛？ 扩大“虾皇”的影响力呗，不仅要做周边促销，还要做其它区域促销，估计全涪市做小龙虾的都没有几家，自己这个面积肯定是最大的。 莫海可是准备了亏10万来宣传。 比如在益海电脑超市买电脑还能抽奖百分百中奖率，一等奖298元的小龙虾套餐，二等奖198元的小龙虾套餐，三等奖98元小龙虾套餐，鼓励奖小龙虾试吃装一份。 莫海这抽奖活动可是豪气的贴着钱在搞，毕竟按照2003年的消费力，98元的套餐不含酒水、已经是3-4人的分量。 而莫海在益海电脑超市搞抽奖，原因有两个。 一是买电脑的都是不差钱的家庭，尝试了小龙虾完全就是标准的潜在客户，暑假不和同学聚一聚？ 二是给益海电脑超市独家抽奖活动，年轻人不就是喜欢这种未知感带来的刺/激？不然后世那些抽盲盒的，都把盲盒公司弄上市了。 昨天和彭总简单商量了一下之后，彭总就同意了，益海又不用出一分钱没人会傻到反对。 下午两个妹子离开后，就用装修剩下的材料做了一个箱子，去文具店买了一口袋乒乓球，上面自己写上一等奖、二等奖这些字。然后去文印店打印了一叠抵用券裁剪好，盖上“虾皇”的章。 【作者题外话】：4更完毕，投票到最新一章吧，谢谢了 第104章 热疯了 为了防止被人薅羊毛，莫海也还是费了些心思，例如给奖券编了号；约定本批抵用券必须在7月31日前使用，过段时间又会换另一个截止日期的抵用券；使用时候必须有“虾皇”鲜章和“益海电脑超市”鲜章才算有效。 中奖后拿到的抵用券只是正页，副页在“虾皇”店铺留存，而且正副页有不规则骑缝章，使用时候要对骑缝章，更加鸡贼的是使用后的正页会用胶带把正副页粘一起留存。 莫海可是深知那些羊毛党是没有任何底线的，有一张券他就会用各种手段复制出一堆。 不过莫海自己做个优惠活动就这么恼火，别人搞优惠岂不是也一样？如果开发一套优惠券管理系统呢？既然都要开发优惠券系统，也可以开发点餐系统啊？就是不知道现在饭店是否愿意使用点餐系统。 莫海的想着想着，就这样思路越跑越远。 直到被彭总打断，才发现自己来彭总办公室是找他有事来着。 “找我啥事儿啊，你不在小龙虾店守着。” “这不是昨天陈总和蒲总帮我的忙嘛，我琢磨也要有个感谢方式啊。” 感谢方式有几种，一个是主动给许陈总还有蒲总干股，这算是保护费，不过这就是正儿八经的站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那种；二是摆酒宴请送礼，算是一场人情往来。 莫海这一说，彭总就知道莫海的意思，也知道这家伙是在问自己该站队，还是还人情？ “陈总昨天还和我打赌，猜今天你要来找我，不过陈总说你的本事以后不会仅限于涪市，他虽然很看好你，不过也不愿意耽误你前途。所以你什么都不用做，把益海搞好他赚的钱也不会不少。” “那我虾皇以后……” “没事儿，他们以后会多去，你多打折就够了。” “彭叔，这个人情有点儿大啊！” “人家陈总是**湖，你的想法他也懂。用陈总的话来说，他毕竟是混江湖，你和他交集少点对你没坏处。” “好吧，你们这些大佬说了算。” 彭总还是透露了很多信息。 **湖的陈总有意和自己卖个人情，但除了益海科技这边儿，他不会和自己有其他的交集，同时自己的店铺遇到混混这种找茬找他没问题。 总结出来的答案就是以后有更加赚钱的项目，可以一起合作，一个规模大点儿的龙虾店人家看不上。 “彭叔我走了啊，虾皇那边儿的抽奖抵用券我丢超市的，你关注着点儿，别让人把我当羊宰了。” “放心吧，我会提醒的。” “人比人，气死人啊。” 莫海离开后，彭总自言自语了一句。当初看到莫海的方案，益海销售的电脑价格比电脑城商家少几百到一千多，自己都心疼不已，莫海这大手笔的送抵用券，完全就是送钱给顾客。 彭总自己肯定是不会做亏本运营，但他也搞不明白莫海这么做的原因。 互联网思维，这些老古董搞得懂才怪！ -------------- 6月30号，星期一。 教室里面一群女生哭得稀里哗啦，因为高二文理分班规则贴在了黑板上；莫海分配到了上一世的文科15班，现在的班级变为理科9班，没有受到自己重生的影响。 第二个消息男女宿舍要对调，原本的女生宿舍楼下是2个篮球场，女生意见很大。 一上午就在搬教室、调宿舍中度过，中午和谭妹子、灯姐吃了饭，各自回到新班级。 和高一的同学有一种陌生感相比，文科班的同学莫海有着莫名的亲切，是因为后来还在来往的同学几乎全是文科班的。 就和走亲戚似的，走得勤，远亲都亲；走不勤近亲都疏远。 就是谭妹子眼眶有些红，舍不得和莫海分开。 下午第一节课是自我介绍，都是在营高待了一年的老油条，自然是活跃的很。 要说人气最高的还是莫海，因为他“莫老板”这个名号可是在营高响当当的，只要是打篮球、踢足球、跳舞这些需要衣服的，都绕不开莫老板。 所以莫海一上台，就有认识他的吼道，“莫老板，我们都认识你，不用介绍了。” “项远航同学，你认识我，不代表其它同学认识我啊。”莫海和熟悉的项远航笑着说道。 “我也认识你啊，莫老板。” “还有我。” “我也认识。” 结果好几个认识同学都假装不卖面子，纷纷拆莫海的台，整个教室充满了欢声笑语。倒是班主任罗星惊讶于自己班上怎么还有这么个活宝？而且这么多人认识？学校也没有提醒一下。 说实话没有理科，莫海自己都觉得学习轻松了很多，学习压力一小，文科几门课莫海居然有种如鱼得水的感觉。 7月11号，为期十天的高二补课结束。 “补课这就结束了？”莫海和谭妹子吐槽到，要知道莫海平时说的是“怎么还不放假。” 谭妹子没理他，只是白了一眼让他自己体会。 放了暑假谭妹子没有急着回去，7月13日她16岁生日。 学校肯定是没法住了，只能老地方去开了几天房。 “有空调的房间果然比宿舍爽多了。”躺在床上，莫海感慨到。 “怎么你要给宿舍装空调？” “算了，我怕被校长念叨死。” 高中宿舍装空调，这个年代是私立学校的专享。 “你说你要回老家？多久回来啊？”谭妹子问了一句。 “就是回去看看我的新房子，还有爷爷奶奶。怎么你要一起？嘿嘿嘿。” “乱说。” 然后谭妹子因为顶嘴又被“教育”了，两人也不敢过多动作，怕起火，毕竟夏天衣服薄还短。 闹腾了一会儿，给灯姐打了电话，一起去吃海鲜自助餐。灯姐念叨了很久，每次说到这个都说两个人只愿意给自己喂廉价的狗粮，不愿意喂自己昂贵的海鲜。 “灯姐，随便吃，我请客！”莫海贱兮兮的和灯姐说到，不过灯姐注意力在海鲜身上去了，没有理会他。 “莫老板，你的虾皇开业那天，那个陈总和蒲总来头有些大哟。”灯姐一边捅着蟹腿，一边儿闲聊着。 “咋的，你老爹还去调查过啊？” “我爸他们公司股东有认识的，听说陈总居然是涪市贼头儿。我爸说这差不多就是一个帮派老大的地位了。” “额，我没有打听，也不好去打听这些。” “也没什么，听说那个陈总对你印象很好，就想和你结个缘分。”果然涪市的商界圈子小，小到没新鲜事。 ---------------- 陪了谭妹子两天，游遍了涪市市区20公里内的地方。 谭妹子第一次过了一个有生日蛋糕的生日，莫海的礼物有点儿意思，几克金子做的小兔子，然后买了一个玻璃罐。 “只要你不抛弃我，以后每年生日我都送你一个这样的小兔子。”之前莫海给谭妹子说自己送的礼物很有意义，谭妹子还在和灯姐猜是什么来着，项链、戒指、化妆品这些都猜了，谁知道送了了一个小小的金兔子。 谭妹子1987年属兔。 送谭妹子上了回武坪的车，自然又是去科大走一走。 科大已经放假好多天，莫海到了唯美优品才发现一条街都是关着门的。 自己真实的智障。 本想给李娇娇一个惊喜，结果电话里面被嘲笑了一番。 “你上半年不是和我说，暑假一起旅游嘛。”电话里面李娇娇似乎一个人在那里待着，轻佻的和莫海聊着。 几个月前的嘴贱，现在才结果，只能陪李娇娇吃午饭才能补偿。 被迫答应公司这边弄顺，就陪李娇娇旅游。这才被李娇娇送回到飞龙装饰所在的祥和小区。 -------------- 一进公司门，只感觉到热气腾腾。然后大家都幽怨盯着盯着大老板，无声的抗/议着办公环境只有风扇在“呼呼呼”的吹着。 “何总，走我们去买空调！”莫海敲了敲们，提醒了正在二指禅打字的何小龙。 顿时就听到办公室所有人都在高呼，“莫总万岁。” 就连钟老爷子都在说要买某某品牌的空调，耐用！ 一群人已经被热疯了。 问了下钟老爷子公司账务，最近做了几个小门面装修加上铁老板家装修进度款，飞龙公司账上也有刚好10万出头的钱了。 买空调够了。 祥和小区门口的公路一直往河边走，就是白送过一台手机给莫海的“家美电器”。 莫海几个人进了家美电器，一阵凉风袭来，舒服得莫海差点儿叫出来。 问了服务员空调区之后，几个人就直奔二楼，还好是上班天，又是中午，自然人不多。 一台柜机，两台15p的挂机，可是一笔大单，自然得用一些套路来砍点价。 “美女，我们买3台哟，你这一点儿折扣都不打，没意思了。要不是公司的人推荐说你们这个牌子，我都不得来问。”莫海砍价套路多，公司的人都是只听何小龙他们三个人聊过，但真没见过。 “帅哥98折已经打过折了啊。”销售美女很明显是新手，就这样被莫海套路了。 “2万多的总价，打个98折有点儿小气哟。”莫海故意把2万多总价说的很大声，其它没生意的品牌业务员都望了过来。 不过很快就有一个自称是空调部负责人郑宏文的过来，说莫海他们真要采购3台空调的话，价格他可以在自己的职权范围内优惠些，而且是全场空调品牌任选。 第105章 套路太多了 这不就对了嘛，两万总价少个一千块，都可以雇佣好多兼职贴广告了，莫海悄悄的和自己人吐槽到。 这边儿莫海他们在郑宏文的带领下，逛着不同品牌，了解性能参数。 那边儿通道尽头，店长陶飞燕琢磨要不要去和莫海打个招呼，恶心恶心郑宏文，毕竟莫海这几句话讹了自己3000多块钱来着，不过也帮自己赶走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表弟。 不过陶飞燕没有想到的是，莫海居然朝自己这边儿走了过来。“莫同学，好久不见啊。” “你是陶店长？”莫海也认出了穿着工装的漂亮女子，胸牌显示“店长：陶飞燕”，就是被自己讹了一部手机的店长，有些尴尬而假装遗忘的问道。 “莫同学你可是贵人多忘事，今天又要买什么啊？” “陶姐我公司今天要买三台空调，你得给我一个大的折扣啊。对了陶姐，卫生间是不是这边儿啊？” “里面走就是。” 莫海透露了两个信息，一个是莫海可能公司老板，毕竟她知道莫海是不差钱的学生；第二个信息就是采购三台空调，应该不是一个小单子，抢过来的话恶心郑宏文足够。 莫海已经出来，看到陶飞燕还等着自己。“陶姐，我刚刚有个合作的想法。” 陶飞燕还在琢磨怎么从莫海那里套郑宏文的折扣价，莫海这边儿从卫生间一出来就说要谈个合作，而不是买不东西。 “小莫兄弟，我们去那边儿坐着谈。” 楼梯口边儿的一个小圆玻璃桌，陶飞燕倒了一个水给莫海，这才问到。“小莫兄弟，你有啥子合作要和姐姐谈？” “陶姐是这样的，我呢有个装修公司，你说我们能合作不？” 陶飞燕心中大喜！装修公司介绍客户，这就是白捡的客户啊。果然他是老板，还好上次没有得罪。 一般来说很少有装修公司找家美这种连锁大店合作，一则大型装修公司不缺供应商，都是各品牌的市级总代或者各品牌专门的装修渠道专供；二则游击队和小公司大都会和一些小经销商合作，拿到更高的折扣。 “肯定可以合作啊，不过老弟你的合作条件……” “放心陶姐，我们合作的条件肯定是双赢为前提，就两个：一个是比卖场价格低的折扣；二个是我这里每个客户要有一笔介绍费。” 条件是简单，但是是两把砍价屠刀。折扣比例没说，介绍费规则没说。 等于就是给了陶飞燕一个信息，具体怎么做“八字才一撇”。 “一如既往的狗！”陶飞燕在心里面骂到。 不过放到这两年的黑白电大战环境下来说，莫海这个空口支票确实有吸引力，都在各种手段抢客户，能拉来客户的合作，利润少点就少点，总比客户跑人家那里好。 “可以可以，先把今天这个弄了，你们公司在哪儿？明天姐姐过去好好和你们谈一谈。” 陶飞燕倒是个急性子，今天莫海提出意向，她明天要就登门拜访。倒不是陶飞燕急，她是看出了莫海这是临时起意，可见他们装修公司还没有这方面的供应商。 万一他明天就觉得该去找其它供应渠道，自己这不就是没了希望嘛。所以趁热打铁才是王道！ 约好了明天见面时间，陶飞燕这才套出了郑宏文折扣价。 “老弟，姐姐做为店长，给合作伙伴一个大折扣还是没问题的！” 郑宏文平时可没少恶心自己，陶飞燕可没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特别是在职场中当好人都是被人欺负的。 自己刚刚上卫生间出来，就看到郑宏文抢了人家新来小姑娘的客户，这事儿见怪不怪，不过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罢了。 看到莫海和陶飞燕有说有笑的走了过来，郑宏文整个脸都是绿的，他以为是新来的店员打了小报告。琢磨回头怎么收拾一顿。 “何总，这是陶店长，我和陶姐去年就认识了。刚刚我们谈了一个初步合作意向，回头和你说说。” 莫海简单的说了一下自己和陶飞燕的关系，不过他不知道陶飞燕和郑宏文的龌龊，说认识陶飞燕目的是不想郑宏文觉得自己陪着转了一圈是“白辛苦”而已。 结果不说认识还好，这一说反而越描越黑，在郑宏文看来：你特么认识店长一来不知道说，直接报店长名号，营业员打电话喊店长过来不久结了，非要自己吃这么大一个洋相。 这下郑宏文把莫海也恨上了，至于陶飞燕本就是敌对关系。 郑宏文恨恨的离开，就连他在卖场的姘头招呼他，他都没带搭理。 回公司的路上，莫海和何小龙就聊了一下明天和家美谈合作的事情。 飞龙这边要销售提成？还是按件拿介绍费？以及家美那边能给飞龙客户的折扣比例。都得有个章程。 事实上飞龙也好，家美也罢，无意之中都探索了一条对装修行业影响极大的路子。 前面说过，装修公司包家电的话，有好几个途径，但有个问题就是家电太过于复杂，装修公司用了大牌的低端产品甚至杂牌的，都会让消费者欲哭无泪。毕竟装修公司一句：我们只负责装修和安装，家电有问题找厂家。 就可以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而飞龙和家美探索的模式则是，消费者自己到家美选择品牌还有型号，因为是飞龙的客户可以获得额外折扣；同时家美是全国连锁，这样消费者不仅可以得到品牌方的服务，也能享受家美的服务。 最重要是飞龙卖家电除了钱少赚点，但客户的口碑也起来了。 当然陶飞燕也只是抱着多给自己带来点儿稳定客户的想法，才去和飞龙谈一谈。谁知道后来这事儿成了自己晋升的资本呢？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有了莫海昨天定下的“共赢”基调，所以双方谈的基本上都是细节。例如客户的折扣比例，费用的介绍费怎么拿，客户后续消费是否依旧算到飞龙头上。 最终经过好几次的谈判，在7月底的时候，飞龙装饰和家美涪安路店签订了合作协议。 协议有效期一年；飞龙的客户无论正价产品和特价产品，不同类目的产品均有不同的折扣比例，同时享受家美应有的客户待遇；而飞龙这边儿则按消费总价拿5%的服务费。 鸡贼的是合同约定：飞龙的客户需持装修协议，且在装修协议有效期内去家美采购。并且每份装修合同有3次机会，签订合同后，飞龙会给3份带有编号，且会在家美备案的优惠券。 为什么说是鸡贼呢？限定次数的优惠券才有价值，客户一次性才能买得多，也不会因为个别产品价格比对手高一点儿再去折腾一趟。 同时没有限制必须是本人用，客户可以拿去做人情，装修一套房子少说几万，多则无上限才有3张优惠券，怎么看这都是自己用真金白银买来的优惠券。。 “虽然降低了家美的利润，但实实在在的销量和客户是自己的；你家美多一个客户，不就是对手少一个客户嘛！” 莫海这样忽悠着陶飞燕同意自己给客户故意设置的漏洞。 -------------- 7月底的时候，益海电脑仓储超市的销售数据有了一些波动，原因不复杂，暑假过半，市区消费者该买的也买了。 不过这近2个月的疯狂大促，“益海”已经成了电脑城众多零售商口中咬牙切齿的公司。一轮又一轮的促销手段，让一众对手模仿都来不及。 这边儿才把“益海”的优惠模式搞明白，那边儿益海的口碑战术又来了，给出租车司机发钱！只要拉人进益海电脑仓储超市咨询就有5块钱的“茶水钱”。 所以现在涪市的出租车司机在客户一上车，听到是去电脑城的，就开始给益海打广告。 什么益海电脑超市优惠力度大，就在益海门口花10块钱租一个“高考准考证”，就可以享受优惠；还能抽奖，百分百的“虾皇免单抵扣券”中奖率；卖的都是品牌机，全国联保，孩子去学校有问题也可以找到品牌服务点。 想自己攒机组装，益海电脑超市更是首选啊，人家母公司是很多品牌涪市的总代，没有中间商赚差价！ 跑一趟益海双份钱，出租车司机又不是傻子；电脑城那么多商家，拉了这么多年，也没见那个商家给个茶水钱。 所以那段时间益海电脑超市每天都是人头攒动，电脑城卖个电脑是靠忽悠，益海电脑卖电脑是用超市一样明码标价直接选就是了。 组装硬件、安装系统、测试电脑的技术员都有10多个，完全是流水线作业。 最开始是开辟了一个喝茶区，毕竟装电脑时候大家重要有个消遣的地方，但年轻人没几个喝茶。 莫海脑袋一拍，弄10台高性能电脑摆一排，让一群闲得无聊的年轻人去玩儿游戏。 结果很多人原本是打算买台电脑办公学习看看电影这些用一用，结果在试用的10台电脑上霍霍一会儿后就要升级配置，更有甚者直接买走样品主机，美其名曰经历了“烤机”说明这台电脑性能已经充分挖掘出来。 经历很多次中途升级还有买走成品样机后，10多个业务员对莫海的奇思妙想佩服得五体投地。 明明是套路多！ 【作者题外话】：有票的读者大爷们，把票投到我发的最新一章，谢谢了。真的，只有这样投票才算是有效催更票，只有这样你投了票平台才会给作者算点稀饭钱。 第106章 财帛动人心 7月底销量下滑超过一半，因为考上大学的能买电脑的都买了；没考上的都准备复读，自然不会买电脑。 所以莫海的套路又来了，已经交给了彭总。 “小莫，你确定这广告有用？” “有没有用先投一波在说呗。” “那好我去安排，对了今晚大家请吃饭，算是迟来的庆功宴！涪州大酒店别忘了啊。” “有哪些人啊？” “都是你认识的，宏益的股东，还有仓库的一群销售们，总得把之前说好的奖金兑现吧？” “彭总大气！” “滚蛋，记得早点来。” 先看看莫海自己产业到7月底的情况。 “虾皇”店铺有20多桌，因为前10天益海电脑超市这边儿的二三等奖投放比例高，所以开业后日均上桌翻台率都很高，基本上保持70桌左右的翻台。 然后慢慢的益海电脑超市这边儿加大了幸运奖的投放比例，所以很多人就是到店领取一份试吃之后就离开，但因为连续十多天的高上客率加上开店打折力度，益海电脑超市导流免单导流变少之后，这边的自然客流开始稳定。 从最开始每天3000多的营业额，到月底是时候已经是保持每天在一万左右的营业额。刨除运营成本，“虾皇”第一个月小亏2万。低于莫海的估算，毕竟他预算第一个月亏5万。 当然店铺亏损是预计的，所以该有的奖金，工资一分不少的发了下去。佟经理差点儿抱着莫海啃了，毕竟她为了给母亲治病，预支了好几万的工资，莫海这每个月只扣3成工资还借款，还没算利息。 在她心里莫海这个老板是自己遇到最好的老板。 飞龙装饰这边1万个广告贴出去后，莫海又拍板发了2万张传单式广告去涪市城市的各个门面发。 业务这块算是在稳定增长，至少每天电话业务电话没有消停过。原本何小龙还是自己接，但接多了也烦躁，特别是太影响工作，索性请了个专门接电话的业务员。 经过冯诗洁的介绍，秦菲菲又招了一个设计师，目前3个设计师差不多设计任务已经排满。 还好秦菲菲出差拍的照片样板够多，早已找李子明制作成很多本高清图册，直接让客户选方案即可，设计师们只需要根据实际地形做设计更改。 “做设计都能偷懒，有些可耻啊。”这是秦菲菲给冯诗洁吐槽的话，商铺装修已经成了飞龙最大的业务来源。 小门面几乎一周搞定，轻轻松松的一两万的费用。 用吴阳的话来说，“从来没有想到过，装门面成了最没技术的装修。” 能不简单嘛？飞龙的人把门面装修分为简装、中装、豪装。 二三十平的门面简装就是包门头，铺地砖，墙刮大白，吊个顶，水电。这个他们都是让新手来练手，总费用也不过五千块钱左右。 中装就是要有玻璃门，有定制货架。定制货架商家们可是稀奇惨了，纯白的烤漆工艺货架，装上灯，啧啧，店铺的档次一下就上来了。深受很多零售店的大爱。面积小的一套下来1万多，大的店那就更多了。 豪装那就不同了，秦菲菲设计总监要和客户仔细沟通好几次，商量好店铺适用的设计风格，甚至门头字体都要单独设计。反正从决定要做豪装，就让客户感觉到重视的程度与众不同，装修费用最便宜都要4万起，按实际面积算。 到7月底的时候飞龙装饰简装门面接了15个，中装门面接了12个，豪装门面接了2个。公司账上现金流从月中的10万多，暴涨到月底的25万，听说钟老头最近还加班算账来着？ 不过莫海没有管这些，他是隔一两天才会去公司点个卯打个卡，然后签字，开会追一追各项进度。 顺带打个鸡血，“业务继续按照这样上升，年底我们换大办公室。” 当然他们不知道“海王科技”给他们设计的展示型网站，已经内部测试通过了，就等莫海说多久上线。 ---------- 而海王科技这边，三个程序员先结合开发“飞龙装饰网”，顺带开发了一套自己内部将就用的网站开发系统。耗时1个多月，用骆宾王的话来说：这种系统比开发网站稍微费力点点，最大的作用是锻炼两个后辈。 虽然每天不用996福报的上下班，但三个人又开始加班加点研究网页聊天系统，不过这东西涉及技术突破，研究了些时日，倒也有一些头绪，至少弄了一个基本的测试版，虽然还惨目忍睹，莫海这种外行都能找到bug那种惨目忍睹。 其实莫海这边儿也急，网站一直不想上线，原因是看惯了后世的精美网站，对于现在这种生硬的风格很不适应。 他也不想想这才2003年，仅点击网页浮动图标就能直接和对方沟通，已经是一种技术突破，虽然这种功能还在开发中。 另外就是缺钱！ 问了钟老头，自己投资的项目都有收益，除了个体户用钱比较方便，投资的项目是公司的话，要拿收益回来没有那么简单。 要么就用这个公司名义对外投资，益海电脑那边有一笔钱，莫海要用自己的那份钱，就要用益海名义投资，自己吃饱了差不多。 要么就是等着分红，缴纳个税后钱就到了自己兜里，这是最稳当的方式。 要么提前“借”出来，不过按照法律规定，有借就有还，每年12月31日前借多少还多少而且还得有利息，逾期不还的只能按照分红对待，扣一笔个税。 然后一些其它手段，钟老头吧嗒吧嗒了半天，听得莫海头大。 也就是说莫海现在能自由动用的钱只能是海力体育、唯美优品、科大球服、虾皇，这几个地方的钱。 对了飞龙前前后后自己也借了20万给公司，飞龙照这样发展的话，年底这20万能还给自己。 ---------------- “钟财务，帮我培养几个和你一样牛鼻的财务人员呗，不然我一年税都扣多了。”难得只有两个人在财务室，莫海厚着脸皮求着钟老头。 “我的莫老板诶，你以为好财务都是随便遇得到的嘛？”钟老头也没好气说到，明明是个老板，私下脸皮厚到极致，也难怪会想到去厕所贴广告这些路子。 “钟财务我知道你可以的，你老人经验丰富，不传承下来岂不是可惜了？” “你以为随便培养两个就能一心一意帮你啊？” “我晓得你这种宝藏级的财务肯定难遇到，但你看我这现在几个公司都缺会做账的财务啊。甭管能不一心一意，只要在岗一天总要撞一天的钟嘛。” 莫海也是急，除了益海那边儿彭总能自行解决财务，其它几个地方都明显缺财务人员，都是流水账。 这放暑假自己还能有事跑过来问钟老头，上课了自己就只能抓瞎，何况自己这投的地方一多，更加缺一个财务助手。想想后世那个被罚13亿的网红，莫老板就慌，鬼知道哪里税务漏了。 “你现在要几个嘛？”钟老头最终还是磨不过这个人小鬼大加不要脸的老板，不过他晓得这个老板还是很大方的。 “先来三个嘛，小龙虾店那边儿急需一个，我和骆宾王的科技公司要一个，然后其它还有几个店总得也有一个撒。” “我去问问人家来不来我们这小公司。” “放心！待遇从优！我的身家就交给你你了，钟爷爷。”没等钟老爷子发火，莫海就窜了出去，毕竟晚上还有大餐呢。 -------- “小莫老板也讲两句呗！” 涪州大酒店的一个超包间内，3个大圆桌坐得满当当的，彭总上去讲了一会儿话，就有“好事者”让莫海也去呱唧几句。 主要还是莫海和他们的年龄相仿，并且会讲很多有用的销售知识，这些都是可以转化为自己收入的东西。 比如假装对买电脑的年轻人客气，表示可以送游戏，这时候再推高性能游戏配置的机器，买电脑的年轻人就会抛弃原有的“学习将就用”的原则。 这些小套路简直就是提升业绩的大杀器。 “莫总，你看大家都嫌弃我这个糟老头子。” “哈哈哈哈哈。”在场所有人都笑了，毕竟今天是庆功宴，当然是开心最重要啦。 主桌上，宏益科技的几个股东也怂恿莫海上去讲一讲。 其它两桌海益的员工则纷纷起哄，好不热闹。 和下台的彭总交流了几句，拿过彭总手里的话筒，莫海这才去了台上。 “刚刚彭总说，让我别弄成了培训会，毕竟一会儿还有最重要的发奖金环节，看到没那边儿红布遮到的就是你们今天的奖金！” 莫海一上台就就先把一群人逗笑，然后又用钱勾了一下两桌员工。 “首先我们益海电脑得感谢各位一线员工，从6月高考前后，大家一直忙到今天，很多同事这两个月加起来的假期都没有超过一只手。” “这说明我们益海电脑的方向是对的，未来我们的目标就是把这个模式推广到全国市场！到时候还得靠在场的各位去组建自己的团队，带着自己的团队去抢市场。” “同时最重要的是为自己赚钱，前两天我和彭总聊天时候我还在说，来益海上班如果是撞钟当咸鱼，还不如回家卖豆腐算了。我可以告诉大家，今天你们在场有人的奖金，两个月累计起来是超过一万的！” 仅奖金就是一万，两桌员工瞬间激/情万丈。果然财帛动人心！ 第107章 借鸡生蛋 2003年的1万是什么概念？“虾皇”端盘子服务员一个月的工资才一千多，都还是莫老板大方，都比其他店铺高了好些。 让一群员工闹腾了几十秒，莫海这才压了压手。 “诶诶诶，一会儿发了奖金在激动。别忘了我前面说的，在场的都有机会独挡一面去开发全国市场，到时候你们每个人都是月收入过万！” 这鸡血简直是一升一升的打，主桌上的一众老板也第一次感受到了打鸡血的魅力。不过极少人领悟到了莫海打鸡血成功的原因。 “第二个则要感谢咱们的母公司宏益科技，因为这一帮老总们的全力支持，咱们要什么资源他们就去协调什么资源，比如我们要出租车资源，咱们的宋老板大半夜把出租车公司老板从床上喊了起来。所以我们还是要感谢这些全力支持我们的宏益科技股东们。” “好了我也不多说，大家用热烈的掌声欢迎彭总念奖金名单。” 彭总算是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热烈”，果然只有钱才能让任何人亢奋。 彭总打开一张纸，开始念着。“首先我还是先复述一次我们的销售政策，益海现阶段实行的是销售制度……” 评奖总要有个规矩，虽然大家都知道，但发钱之前再把标准和规矩重复一次，可以巩固员工心中对公司制度的认同感。 “技术部的同志劳苦功高，虽然不承担接待客户任务，但做好了后勤任务，我们先给他们发奖金！”销售部的掌声热烈响起，毕竟自己卖再多，技术部不装系统这些，客户也是去吵销售员。 …… “销售部一共10个同事，均完成了公司制定的任务，按奖金规则，业绩第6-10名，每人4000元，名单如下……” “业绩第2-5名，每人奖金6000元，名单……” “业绩第一名，奖金一万，是我们销冠刘冬梅！请上台！” 瞬间全场口哨声，呐喊声。 “冬梅姐，请客！” “冬梅姐我爱你！” “冬梅冬梅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还有人唱歌。 “……” 刘冬梅的1万奖金，把全场气氛推到高出。搞销售的都是人精，刘冬梅是端着酒杯上去的，“各位同事，我们一起敬公司的各位领导，感谢他们提供益海这么一个平台，才能让我们拿到这么多奖金！” 啧啧，简直比开年会还热闹。一盘子奖金很快就发完，崭新红钞票被装在红彤彤的红包里面，鼓鼓囊囊的，大概是全场最受欢迎的物品。 就连酒店服务员都在打听这家公司是干嘛的，这奖金太诱人了。 一帮员工不论男女，端着啤酒白酒红酒，直接和领导这桌走车轮，倒是让大家喝了个尽兴。不过领导这桌在怎么车轮，也是有限制的，毕竟还要开会。 ----------------- 吃了饭员工些都三三两两走了，主桌的一群人也换了一个阵地。直接去了涪州大酒店的小会议室室，彭总还是要给母公司股东，还有益海其它股东也就是莫海，说说这两个月的战绩。 “各位老板下面我说一说这两个月，益海电脑仓储超市的业绩。” “这两个月累计各类电脑零售出货3117台。” “其中组装机770台，大概占四分之一。” “笔记本电脑928台，占比30%。” “剩下的1419台全是品牌台式机。” “其中截止6月30日，总销售台数为1622台，7月份的销售数量为1495台。7月份销售时间比6月份多一周，但销量少了100多台，所以我和莫总决定启动二阶段广告。这个稍后在说。” “6月份的1622台电脑，实际销售金额695万零270元，均价4285一台；经过我们分析，均价过低是因为大多是家长要求买入门级电脑导致。这一点在7月份的销售数据得到了佐证。” “7月份虽然销售1495台电脑，但销售金额760万零580元。均价为5084元，多为放假大学生为游戏购买。并且7月份的组装电脑比例较高。” “6月份公司净利润169万6612元；7月份净利润为205万1140元。下面各位股东有什么需要问的，可以问，大家结束了莫总也有话和大家说说。” 其实今天这会议算是宏益益海的联合经营成绩汇报会，以及益海下阶段工作方向讲解。 几个股东被两个月370万的净利润给吓了一跳，纷纷在盘算自己那部分有多少。 也有几个股东在问一些自己关注的问题，彭总都一一作答。 ------------- 接下来就是莫老板的重磅内容，益海电脑下阶段工作重心。 “各位都是宏益的股东当然也就是益海的股东，对于刚刚的一些数据，我需要给各位老板说一下情况，这样各位老板心里面有个准备。” “首先是两个月3000多台的销量，差不多电脑城的一众零售商快要恨死我们，当然商场就是战场，这些问题还希望各位老板解决好。毕竟我们在明面，人家在暗面。” 听到这个，一些电脑城的老板都笑了起来，这个他们深有感触。 “第二个就是涪市市区的学生市场差不多到了极限，接下来市场会进入疲软期；而我们二阶段广告宣传主要是针对整个涪市市场，包括各地县城。也就是说，二阶段广告目标群是更广大的普通消费者，以及县城学生群体。” “第三个事情各位老板都是各行业有牌面的人物，公司、企业、单位的电脑采购订单可以去争取一下，这方面你们是行家。” 这句话说完，一群社会老油条都纷纷笑了起来，拼关系的时候到了。 “第四个事情，涪市的市场潜力很大，但消费者成长需要时间，每年的学生就那么多，益海电脑在涪市的增长潜力是有限的。所以我们要跳出涪市这个小圈，将在全蜀地攻城略地，然后是整个西南，在向南向北向东辐射。” “具体的操作，我有个不成熟的想法，我先说出来大家作为参考，一起看看怎么完善这个扩张计划。” “嘶”空调凉风足足，但办公室的气温也瞬间低了几度，众多老板被莫海的“全蜀地、西南、向南、向北、向东”给震撼了！这是目标全国市场。一个小小的涪市两个月就有300多万，全国加起来得多少钱？ “我的计划是这样的，宏益科技出面，和涪市周边的几个城市的大代理商量一下，看看他们谁有意愿，然后益海这边儿和他们组建当地的合资公司，益海这边儿出人，出营销方案。” “之所以宏益是搭桥作用，目的还是这事要兼顾当地零售商、其它不合作批发商。我相信这两个月下来，益海在蜀地其它城市业内，或多或少都些名号了。他们肯定怕我们去复制这种势头。” “所以我们去其它城市，首要任务就是益海要能在当地活下来。只有活下来，我们的后续手段才能慢慢收拾他们。” “各位放心，你们现在看到的销售模式也好，促销方式也罢，只不过是一些开胃菜。等我们益海的蜀地攻略计划完成，我给你们弄个更好玩儿东西。到时候益海去任何城市，都是人家求着合作。” 莫海的发言很快就结束了，他收拾了发言稿，静静的等着一帮股东问话。 “蜀地攻略计划”中，莫海是直言不讳的要宏益科技去勾搭各市的总代，当地总代都不强的那么宏益自己去做大做强。 但去攻略各城市的必须是益海科技，这关乎莫海自己的利益，而且莫海自己也说了，蜀地攻略计划完成，他还有其它手段收拾其它卖电脑的。意思就是如果一帮人要抛开自己，用宏益去扩张，自己随时可以卷土重来。 莫海敢暗自威胁一帮地头蛇，就是他的花样多，大家摸不到他的路子。 莫海想后手就是“益海电子商城”，网购成为电子产品重要销售渠道，莫海肯定不会放弃。 不过物流不发达的年代，这种昂贵产品，在莫海大学毕业前，注定只能用线上线下结合的方式，线上下单，线下提货。 时机成熟自然就是建立地区中心仓库，益海线下公司高价脱手，而益海电子商城自然是莫海的。 这才是莫海的最终目的，借鸡生蛋！在座的都是盘中餐！ 宏益一帮人被莫海的“蜀地攻略”计划，听得热血沸腾，第一阶段就是吃下涪市周边几个城市，二阶段是整个蜀省，三阶段是整个西南，最终目的是全国。 这是电脑界的“家美”，全国有几百上千家店后我的身家有多少呢？ 所有人都在这样盘算。 只有莫海知道，这个计划最多走到三阶段，毕竟益海的资本就这点儿，除非有投资机构进来。所以只能和当地的地头蛇合作，而不是携资本的余威当过江龙。 即使有投资机构进来，最后也是送钱的，因为物流行业和网购发展太快，高利润的电脑零售业在2010年后就进入了薄利多销状态。 网购普及才几年，全国几十个电脑整机品牌就死得干干净净，最后只有某想电脑路子广活了下来，还有某个定位“高性价比”的电脑品牌在个别领域苟延残喘。 至于益海电脑分红嘛，大家一致同意年底再说，先把钱留在益海用于一阶段扩张用。 【作者题外话】：有票的读者大爷们，把票投到我发的最新一章，谢谢了。真的，只有这样投票才算是有效催更票，只有这样你投了票平台才会给作者算点稀饭钱。 第108章 我就要度娘 益海电脑这边儿自己有100多万，但宏益是大股东不分红，莫海是小股东自然也不能分，现在还是有些愁钱。 几个产业要继续发展就必须扩张，但扩张就是钱，自己最缺的也是钱，找不到钱只能几个产业各自慢慢发展。 一晃就是8月4号，莫海这两天几个公司都没有去，就在家里混吃等死的样子，老妈看到就烦。 索性给莫海派了一个任务，带着妹妹回来家一趟，看看新房子有什么要置办的，同时也回去看看两个老人。 欣然领命，然后去各个公司走了一圈，安排了阶段工作；8月5号这天早上，带着妹妹登上了回老家的大巴车。 莫海和妹妹回老家待了5天就回到了涪市，理由是自己几个公司事情多得很。爷爷奶奶倒也没有阻止，孙子有了自己的事业，对家里也是有好处的。 例如回到老家的第二天，就去买了一个大冰箱，还是爷爷喊了几个人同村的人帮着抬回家的。 本来还说买空调，看了看农村入户的电线，还有亲自感受了两晚上。这才在爷爷和奶奶的劝说下放弃了。 现在的空调耗电，而且很容易跳闸，所以多买了几个风扇。 新房子的座椅床铺这些都是伯伯和幺爸在预算内买好的，莫海到不用添置什么。太阳能热水器、水塔这些都是伯伯和幺爸在家时候搞定好了。 一方面是两个老人用着方便，另外就是两家人的小孩也方便用。 然后抽空去舅妈家走了一趟，给舅舅送了半行李箱的酒，都是刘安表哥和刘楠表姐两姊妹在超市买的好酒。 “差不多够舅舅喝到过年了。”莫海笑着和舅舅小酌了一杯，引来舅妈一顿笑。 舅舅喝的酒好了，听到自己现在喝的酒动辄百八十块一瓶，现在都是自己在家慢慢喝，不再和以前一样，酒不管钱隔三差五就喊几个酒友来喝；现在酒贵了，他还是有些舍不得和那些只会蹭酒的酒友喝。 用舅妈的话来说，酒好了，舅舅的酒都喝的少了很多，以前是一天半斤，现在一天2两，每顿都是慢慢品。 得，老酒罐的舅舅有这变化，估计给刘安表哥和刘楠表姐说了，他们铁定开心。 -------------- 莫海急着回来，确实是公司有事了，飞龙这边儿的很多广告被人铲除了。 “何总、吴总、秦总你们都说说你的们想法，该怎么处理？”8月10号是周末，办公室没人飞龙几个老总在开闭门会议。 “从前几天知道这事情后，我们几个人都去看了下情况，有的是被其它品牌覆盖，有的是被管理方铲除。”何小龙说到。 “我们的初步想法是对管理方进行公关，就是不知道该开支多少，没有一个明确标准。”吴阳接过话头说到。 “还有个最大的问题就是，如果我们开了公关的头，别人也公关，咱们公关的费用就打水漂了。” 秦菲菲说出了最大的痛点，如果飞龙开了公关的头，那么大家都开始公关，就会形成恶性循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莫海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给钱嘛，钱到位什么姿势都会。自己还是漏算了人性和竞争这两块，有些头疼。 说来说去，还是穷导致的，但凡有钱谁还走这些偏门位置打广告。 “龙哥，公司账上现在有多少钱？” “前天问了下钟财务，说有30多万；在进行的项目中，后续款还有20多万。” “增长还不错啊，你们辛苦了。”莫海说了一句废话，就是因为增长率快，大家看到了希望，所以广告被人铲了才心慌。 “小莫你有想法了？”秦菲菲问到，毕竟莫海问公司的资金，自然是有了想法。 “有点不成熟的想法，你们参考一下：厕所这块，直接找负责人，一个月200广告费；只要签合作合同，就直接付1年的广告费，合同签个两三年，把他们的违约责任弄狠点儿。上个厕所才2毛钱，200广告费相当于1000个上厕所的人。我不信他们就不会心动。” “小区这块，直接找物业，就说我们承保他们小区的广告位，合同金额一年2万，然后合同外额外公关费用5000他们自己分。合同期签长，要有排他性，违约责任弄高些。” “马/勒戈壁，咱们必须大出血一次。” 莫海想到一下就要投入好多万家底，不由得一阵心疼口吐芬芳。其它三个人纷纷抱怨，好不容易有点儿起色，这就又要投入进去。 “小区投入这块有些大，我们还是要选择一下投。”何小龙在纸上写写画画了一下，这才提出了想法。 “对头，专找这几年新修的小区，老小区没啥搞头。”吴阳说到，他现在也是管理，以前不爱说话的毛病也被秦菲菲说了好多次之后改了很多。 “另外，这次所有重新制作的广告牌都打上咱们的网站网址，飞龙装饰网我这边儿已经让人测试了2个月，差不多该上线了。” 说完，莫海拿过一张纸，把网址写了下来，可惜的是几个人都没有意识到莫海写的网址的价值…… “我们这个小公司，还弄了一个网站啊？有没有人看哟？”在不懂互联网的几个人看来，建立公司网站是一个高大上的东西。所以何小龙才会有这个疑问。 “这个你们不用担心，就是需要公司有个人专门负责和网上客户谈单，打字一定要快，要不能出错，避免出现歧义。” “头次你找我要了一堆照片就是做网站用的？”秦菲菲这次的反射弧长点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广告这事基本上谈完，几个人也就松懈了很多，就等周一开始执行，让覃律师拟定合同这些。 “对了谈客户的时候，你们给客户说了没有，对工人态度不要太客气”莫海突然想到了一个事情。 “说了啊，有的人会听，有的客户不听，前几天有个工地的业主还和我说自己对工人那么好，又是烟又是水的，结果工人都是乱整。还怪我们监督不力。”吴阳负责工地这块，所以他有发言权。 “自找的，活该！”秦菲菲听到这事儿就来气，然后把自己出了图纸，结果工人不看图纸，说是自己干了十多年装修，公司的监工又是一个新手，拉不下脸来吼这些老油条工人。 “吴哥，你这边儿和那些监工说下，工程装修质量决定了客户后续付款速度，因为他们监督不力导致客户付款拖延，扣他们业绩。” “另外就是也要给这些监工讲明白，干装修的工人私下关系和工作关系要弄清楚，工人是巴不得干最少的活，拿最多的钱，能一周装完坚决拖十天。监工该做的就是吹毛求疵要求工人做好，特么的我们的钱又不是天上飞来的！” “还有龙哥，吴哥，你们两个辛苦一下，建立一个我们内部参考的工人质量系统，也就是和我们长期合作的工人，如果他们能按时保证质量完工的，以后我们可以多开点钱；对于那些偷奸耍滑的如果不改就拉黑名单。” “我们只要有活路，按时结款，不缺工人。不能让一帮只会玩鬼心眼的工人卡了我们的脖子。” 莫海对工人的态度，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有做这行的才知道，只有用这种方式，才最好管理。 然后又问了一下铁老板家装修的进度，这可是飞龙设计到装修全程标准化操作的第一个样板，必须弄好。 “别的不说，到时候请摄影师拍成大片，制作成一个样板集给那些舍得投钱装修的业主看。”莫海鸡贼的笑着。 这在办公室一坐就是几个小时，几个人饥肠嘟嘟的收拾了东西，一看都1点多了，才出门一起吃了个午饭。 ------------- 莫海愁钱回老家前，莫海和杨玲花见了一面，以为可以贷贷款。 结果杨玲花问了一下，几个公司都没有实际资产，要么就是公司太新，最后的结论就是贷款是可以贷到，但金额无异于杯水车薪。 想来想去还是只能从海王科技这边儿下手，因为海王科技有产品，只是需要推广出去。 莫海到海王科技公司仅有的一间办公室时候，骆宾王、于渝、袁媛三个人居然都在。 “大周末的，于哥、媛姐你们不休息，来公司加班啊？”莫海调侃到，年龄差距不大，又不是工作时间，自然放松很多。 和男程序员一般沉默居多不同，袁媛的性格和李娇娇差不多，很开朗阳光，如果不说没人知道她居然是程序员。 “这不是在家睡觉被我妈赶了出来嘛，回到涪市又没几个朋友。逛街都没有人……”袁媛一副委屈的吐槽，让三个男忍不俊禁想笑，然后三个人都被袁媛好一通说。 “既然你们也在，那我们算加班开个会吧。”轻松的闲聊结束，莫海无耻的白嫖了两个员工的休息时间，提前让他们感受一些“福报”。 “目前海王科技是有两个产品，一个是企业网站，一个是基于企业网站的“畅谈”交流系统。我们呢花了时间精力开发的产品，也注册了专利，商标，但咱们的20万启动资金也消耗了很多，如果两个产品不能变现，我们公司也会饿死。” “我上午和飞龙那边儿开了个会，说到网站，他们都不知道是什么。所以涪市这边儿的企业网站有些不好搞，这是我们目前面临的现实问题。”莫海说出了公司面临的困难，集思广益。 “要不我们做网络推广吧老板，我深市那边儿的同学他们公司就靠网络推广，业务量还不错。”袁媛快言快语的说到。 “那么多平台，不可能每家都去吧？雅虎、3721、薪浪、度娘、搜虎、网抑、tom。咱们公司这点儿钱，一天就烧完了。”于渝接了话茬，一连串的网站报出来，让骆宾王直扶额。 莫海听到两人的对话，就差给自己一耳光了，互联网时代重生过来的人，居然还不懂用互联网思维来推广，还想用“11路”去跑业务。 “就度娘！别的都不考虑！”莫海激动的说到，大家都惊讶的看到他，这不是在商讨嘛，怎么一下就变成了一言堂？ 第109章 减肥茶 “雅虎可是搜索的鼻祖；3721中文实名也不错啊；薪浪、搜虎、网抑都是上市公司；tom也是港资公司；我们只做度娘会不会太局限了啊？” 骆宾王对互联网还是很了解的，这几家公司随便拉一家出来都比度娘强太多。 莫海被反问得一个头大，总不可能给他们说，未来十年，度娘会独霸90%中文搜索市场吧？ 当然莫海作为老板可以直接说我就喜欢度娘，但明明刚刚说的是大家一起聊聊怎么解决，这不说服人家，怕是后续会带着情绪工作，也会打击积极性。 “这样，我们都试试，大家看看那个搜索效果更好。”莫海决定还是以理服人，毕竟公司小，不容易忽悠到人。 拉过办公室属于自己的那台笔记本电脑，挨着挨着打开前面说的几个网页。 “假如你们是普通网民，你们看出有什么问题没有？” 莫海问了一句。三个人大眼瞪小眼，几个网站能有什么区别？ “好吧，我说说我的观点，你们知道我不懂技术，所以我只能用普通网民的角度来说说我的看法。” “除了度娘，****给我的感觉就是，我是来看新闻了解信息的，而不是来搜索东西的。也就是说，****我搜索也是搜索新闻信息，因为这些网站给的印象就是他们是新闻网站，不是专业的搜索网站。” “而度娘不同，只有一个页面，我打开度娘，就意味着我要搜索东西，而不会被其它信息干扰，以至于忘了我要干嘛。所以就搜索这个领域而言，我看好度娘。” 事实上这就是度娘在pc互联网时代制霸中文搜索的根本原因，虽然后来广告多得一批，但普通网民打开度娘后就知道自己要干嘛。 赤果果的现实面前，三个混迹互联网好些年的程序员也没法辩了。 当即莫海就在度娘搜索了“度娘推广”，找到了度娘的推广业务介绍页面。“300元即可开户？点击付费？不限制关键词？” （笔者搜索到2003年度娘的一个业务推介ppt，就是这个数据。） 袁媛快速总结出了网页的核心要点。 “媛姐，要不这事儿交给你？咱们先精选几个关键词，然后烧两万块看看？” 莫海朝袁媛说到，袁媛欢快应允，两万块练手，这小老板还是很豪气。 “骆哥这边可以在招2个技术员，虽然建站我们实现了程序模块化，但还是要多开发一些风格、模板这些，而且现在的系统也太简陋些。” “同时还要有网络安全技术员别忘了，服务器被攻击，客户那边儿要骂死我们的，idc都是一帮收钱不管事的。” “另外还要有2个业务员，接电话和网络谈单总得有人吧。咱们的‘畅谈’系统大可以先让客户体验15天，让他们看到了效果在让他们付费。这样我们也就付出15天的服务器资源而已。” “这样弄得话，我们的资金就非常非常的紧张了啊，大老板！”莫海一开口就是招技术员、网络安全、业务员、租用idc服务器，这都是钱，骆宾王有些头大。账户就几万块钱，下个月工资发不出来公司就完蛋。 “我回头先借10万给公司应急，眼下先把业务运作起来在说。”大老板抠了抠头，无奈甚是无奈啊，自己兜里快要没钱了。 海力体育那边的账户几乎就支付货款，还有支付工资用，记得里面有10万吧？ 虾皇那边还是个体户，上个月还亏着，这个月估计会好很多，但才开业需要流动资金。 唯美优品李娇娇想在市区开店，何况唯美优品暑假后就暂时休业了，才营业一个月账上也没几个钱。 哎，就是益海电脑不分钱，不然自己哪有这么头疼？ 其实莫海最后悔的还是忘了桃宝网这茬，不然提前注册桃宝网的域名，就阿里九九现在的有钱任性的份儿上，他们肯定愿意掏个百八十万来桃宝网的系列域名。 现在桃宝都已经上线了，前两天莫海还到了阿里九九宣布投资一亿打造桃宝。莫海只把后来桃宝舔猫的几个域名注册到手。 现在的桃宝没有后世那么其实汹汹，外资易贝易趣全方面围追堵截。桃宝只能靠免费烧钱来推广，到了2004年易趣更是和主要的门户网站签了广告协议，不准桃宝去门户打广告。 所以现在的桃宝莫海也就是关注一下，但介入进去还早，何况也没钱介入。 聊了一会儿，莫海准备离开的时候，只见袁媛从自己的包里拿了一袋速泡茶。 “媛姐，你这泡的什么茶啊？公司不是买了茶叶么？” “减肥茶！” “你都这么多标准的身材还减肥啊？”莫海问了一句，三个男的则相互看了一眼，然后集体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一番袁媛。 “你们男的懂什么，我这是保持身材！” 减肥茶三个字提醒了莫海一个来快钱的东西，就是不知道2003年这样买的人多不多？ “你这减肥茶哪儿买的啊？多少钱呢？媛姐。” “药房，20小袋一盒就要150，买得我肉疼，我买的是效果最好的一种。有便宜的大概100一盒。” 听到零售价，莫海一拍桌子，“太好了！” 莫名其妙的吼声，吓了其它三个人一跳，都盯着莫海，袁媛差点儿一哆嗦把手里的杯子掉掉地上。 “老板，你咋啦？”袁媛问到。 “我们有赚快钱的项目了！不过要先试试。” “不会是卖减肥茶吧？老板。”于渝难得说一句话，但每次反应都是很快的。 “对头！不过我们不走电视，不走药房，我们走网上的付费点击！” “得行不哟，大老板？”听到有来钱的项目，缺钱到眼红的骆宾王连忙问到是否靠谱。 “试试再说，我先去找找货源这些，你们先下班回家，还是按刚刚的安排工作，我这边儿落实好了给你们说。到时候抽调人手做一段时间，有效果单独列一个部门。” 然后宣布了下班。 --------------- 周一上午，莫海莫海给张总打了个电话，目的是确认在不在办公室，自己有事要登他的三宝殿。 得到了准确的答案，这才打了车去市府后面的景明医疗。都不是陌生人，简单的闲聊了一会儿，莫海这才道明了来意。 “你要保健品？减肥茶？” “嗯，张叔你这里有没有靠谱的渠道？” “你这又是小龙虾店，又是电脑公司，现在你要卖保健品？”张总有些搞不清莫海到底要干嘛，不过这小子鬼点子多，指不定又有了新的发财路子也说不准。 “这不是穷嘛，你知道我在对面祥和小区还有个装修公司，公司要扩张，缺钱啊。” “那么多卖减肥茶的，你这外行进去能赚到钱？别被人吃的渣都没了。”张总还是关心了一下莫海，虽然这小子坑了自己几十万，但自己那是明知是坑也要跳的。他这突然跨行去做保健品，水深着呢。 “这不是准备先拿点儿货试试水嘛，我找到了一个全新的渠道。” 听到莫海的回答，张总知道自己又瞎操心了，这小子就是试水，亏了也伤不了根基，赚了那就是又一个赚钱的路子。 让莫海坐一边儿等着，他打了一个电话后，不过十余分钟，两人还在闲聊就有人到了张总办公室。 一介绍才知道人家专做各类保健品直供各药房，而且还是景明的一个股东，莫海说怎么有些眼熟呢。 做保健品的李丰茂李总，自从那次忽悠公司正价返购医疗物资后见过一次，这半年多在公司股东层听莫海的名字已经无数次。 听到莫海就想采购药房卖150的减肥茶，并且就要一两万的时候，李总还是有些失望的，这也就普通药房的一次进货量。 张总看到李丰茂听到莫海说的采购量后，有些兴趣寥寥，连忙发声。 “老李，人家小莫不是走药房销售，是发现了新渠道在网上卖，刚刚聊了一下，如果网上新渠道销售顺利，就怕你的供货赶不上。小莫的眼光你还怕？” 最后一句话可是张总在暗示李总了，别忘了姓莫的是怎么坑景明医疗的，这货是不会做亏本生意的！ “李总，我这次货少，你可以按照其它药房的价格供给我，这批货我主要是还是探路为主，摸索经验，一旦路探明白了，咱们在重新谈供应价。” 李总犹豫的有两个方面，一个是怕莫海的渠道会冲击现有的销售体系，但张总说是在互联网销售，貌似和药房没啥关系；另外一个就是供货价格，自己开车跑过来，结果就两万块钱的货，还要整个特价，李总还是有些不爽的？ 所以莫海说第一次进货按照普通供货结算，自己探路用，李总倒也一下理解了。 不亏是搞保健品的，档案袋一打开，拿出几页纸，好几个品牌的减肥茶介绍，包装规格，供货价格都罗列的明明白白。 甚至还有什么减肥胶囊，减肥巧克力，用李总的话来说，市面上流行的减肥产品公司都有，涪市最大的保健品供应商不是白叫的。 “这样李总，我也不知道网上渠道这种贵的品牌减肥茶好卖，还是便宜的普通杂牌减肥茶好卖，我一样要一万的货。” “没问题，小莫兄弟说什么是什么！贵的给你算35一盒；便宜的这个给你算23一盒。只要不影响咱们涪市现有的销售体系，你放心卖！” 【作者题外话】：有票的读者大爷们，把票投到我发的最新一章，谢谢了。真的，只有这样投票才算是有效催更票，只有这样你投了票平台才会给作者算点稀饭钱。 第110章 第一次 都谈成了，李总还是给莫海加了一个小小的条件，不过对于度娘推广来说，这根本没有任何影响，不就是广告不投送到涪市的ip嘛。反正自己要禁很多区域，多一个涪市也没啥。 谈好了提货时间，自然三个人就闲聊了一会儿后，就各自忙各自的，周一大家的事情都多。 莫海这边更麻烦，不仅要去邮政爸爸哪里谈cod代收货款业务，还要去找小包装纸箱，快递面单前期几乎只能靠手写，销量上来后还得开发一套快递面单打印系统。 离开景明医疗时间还早，飞龙那边儿自己不打算去了，还是去海王科技那边把减肥茶后续工作安排一下。 海王科技几十平简陋的办公室，一堆格子间空着。这办公室以前是一家公司，倒闭后格子间物业也懒得拆，倒是便宜了海王科技。 “二手就二手吧，找个保洁擦干净将就用着，创业阶段咱们要省钱。”这是莫海当时的原话，骆宾王听了觉得很对，自己找了一个比较大的格子当工位。 看到莫海进来，三个人都齐刷刷的喊了一声“哟，老板来了？”意思是我从来没这么早来过？ 招呼了三个人，开个临时会议。 “骆哥，咱们的后面会越来越忙，你最好还是先招一个行政能处理杂事能做人事招聘的多面手最好，另外公司的财务人员我已经找人帮忙培养了。” “接下来我说说二级电商的网页怎么开发。” “二级电商？”袁媛出声问道，第一次听到这个词语。 “二级电商就是不依托固定的销售平台，例如阿里九九，慧聪，易趣这些；而是直接为商品开发一个独立的网页，然后从搜索引擎获取流量，实现成交销售。” “我先说说销售流程，我们在度娘买了和减肥有关的关键词之后，消费者会通过度娘搜索这些和减肥有关的词语，我们减肥产品网页就会出现在度娘搜索结果最上面。” “消费者点击网页后，觉得这个产品是自己想要的，那么就在这个网页下方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然后我们就根据消费者提供的信息发货。” “发货走的是邮政爸爸的物流渠道，并且签收时候邮政爸爸就会把货款给我们收回来。这个代收货款用的是邮政爸爸的cod代收货款业务。完全不用担心货发了，收不到钱的事。” “所以我们的重点有这些，一个是关键词怎么选择，消费者会搜索那些和减肥有关的关键词。” “二个是二级电商的网页还有系统怎么建立，我一会儿给你们说，你们把功能开发出来。” “三个就是最重要的，网页文案怎么写，毕竟消费者就靠这么一个网页就要下单，这个我们都没有经验，所以我们要学电视购物广告。” 莫海用了两分钟，把二级电商的运作模式说了个明明白白，三个人虽然第一次听说，但好歹都是理工科大学的毕业生，理解能力自然没问题。 很多人知道度娘靠这种点击广告赚钱，但是他们不知道这种二级电商的关键词有多贵，到后来有的行业一个关键词最高价格多达几十块一次。 莫海要讲干货了，几个人自然是纷纷打开笔记本，准备记录各种要求。 例如网页要求就是一页到底，不提供任何跳转页面；用图文内容来勾引消费者下单，但现在的网络速度真不咋的，所以如何快速加载网页图片这是他们要解决的问题。这个问题莫海特地强调了一下，图片都打不开，消费者视觉都不到冲击。 订单系统方面，收集客户的基本信息是基础功能，还要在信息表上方，增加一些随时有人下单的实时滚动功能，内容真假参半：例如1分钟前x市x女士购买3盒，主要目的是刺/激消费者不要理性下单，就要无脑下单。 而且这订单系统不又是一个服务器端的软件系统嘛？可以卖钱的，专利还是要注册的。 如果订单多了，还需要开发一个简单的快递面单打印系统，软件功能单一但节约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这个软件到时候卖个千把块钱不是问题吧？ 二级电商的系统开发是目前的紧要任务，怎么开发莫海不懂，但系统反应是否灵敏，系统承载的网页加载是否快速他会用消费者角度来评判。 公司缺钱推广主业，只能做一些偏门的副业来增加收入，几个人自然是理解中的理解，毕竟莫海这老板确实好，布置了任务，要求（就是在a4纸画出他要的网页），交工时间，然后就让他们自己去折腾。 这“临时会议”又是三个多小时，桌子上全是写写画画的纸，收都没有收拾一下，几个人就出去吃了午饭。 -------------- 吃了午饭，三个人回公司上班，莫海则打车回家，拉上昨晚收拾好的行李箱往火车站走去。 李娇娇念叨了大半年的旅游，趁暑假的最后半个月落实了，不然人家不认真打工。 “先去锦官城市区转两天，然后去锦官城周边转几天。”李娇娇早就把旅游攻略说了个大概。 涪市到锦官城的火车不过2小时，不是节假日火车票也很容易买。 老远就看到在进站口站着一个的白色紧身体恤姑娘，流行的热裤，过肩长的栗色微卷长发扎了起来，皮肤白皙得吹弹可破，略施粉黛的面部愈发光彩照人，看到自己等的人后，平静的目光瞬间璨若星河，面若桃花，笑起来又是唇红齿白。 让其它进站的旅客纷纷回头侧望，谁家的可人儿？ “这么热可以去里面等啊，等了多久了啊？”听起来是责怪，但浓浓的关怀。莫老板眼睛都直了，暗暗的吞咽了口水。 “我才买了票过来的。”李娇娇欢快的拉起莫海的手，然后检票进了候车大厅等待上车。 在锦官这边下了火车已经是下午6点多，毕竟是8月的天气，锦官城起码要晚上8点多才会天黑。 打车到了李娇娇通过协程网订的酒店，就在春熙路附近。 “四星酒店，姐你倒是会享受啊。” “那你别住，哼！我去办理入住，你等我一会儿。”李娇娇还是有些害羞，毕竟她只定了一件标间，假模假样的。 看到李娇娇手里只有一张房卡，莫海内心的激动已经不能用任何言语表达，这是要让自己终结儿童身份？ 不过自己这么渣，似乎有些难搞了啊？ 莫渣男三十多岁的心理年龄，哪有什么道德枷锁，他是不知道以后怎么处理关系，漂亮妹子他都不想放弃。 人从花丛过，摘了花，还想片叶不沾身，这着实有些异想天开。 进了房间后莫海就浑身不自在，一会儿我要喝水，一会儿我要上厕所，一会儿我热洗个澡，反正就是各种折腾。 看到姓莫的各种折腾，李娇娇就是用笑来配合，莫海折腾了半天，才发现李娇娇根本不给任何机会。知道自己这是太心急，被迫心里面默念“阿弥陀佛”来平复自己激动得有些过分的心情。 夜晚的春熙路灯火通明，车水马龙来形容也不为过，毕竟是整个蜀省最大的商圈。 两人兜里面不说很有钱，但几万块还是有的，所以吃过晚饭后逛春熙路，逛百货商场，买买买。给莫海买的t恤，休闲短裤，这货不喜欢戴表这些，自然李娇娇只能给他买衣服，买鞋子。 但女人可买的就多了，衣服、化妆品、首饰、手表，买得姓莫的肉疼，本就不富裕的他到锦官的第一天晚上就用掉一万多。 不得不说没消费爱好的男人是真的惨，莫海心里面在为自己的钱滴血，脸上还要表现出舍得。纠结的神情让李娇娇只能侧头抿笑，生怕姓莫的看到觉得在嘲笑他。 晚上回到房间里面，莫狗比各种套近乎，但都被李娇娇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今天除了在外面牵牵小手、搂搂小蛮腰，啥都没有捞到，还倒贴1万多。更重要是回到酒店后，碰都不能碰。 莫色皮郁闷的和远在几百里外的谭妹子发了几条短信后，这才睡去。 听到莫色皮手机传来的短信收发声音，又听到莫色皮渐渐平稳的呼吸声。李娇娇在床上睁开了眼，望向莫海的床。 其实李娇娇心里面也乱得一批，往些天她敢任由莫海胡作非为，那是因为在白天，只能浅尝辄止，但今天这是两个人在一个房间，按照她的计划还不到时间。 但计划的时间已经是用小时来计算，她刚刚好不容易才忍住了莫海的花式讨好。但莫海的短信声音把她拉回了现实，她知道莫海的短信是发给谁的，所以她又开始犹豫，有些退却。 黑暗中，李娇娇想了很多，多到她第二天都忘了昨晚自己做了什么决定，因为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多久睡着的。 -------------- 8月12日，两人到锦官城的第二天，按照李娇娇的攻略就是锦官市人文一日游，武侯祠，青羊宫，杜甫草堂，****坝坝茶、掏耳朵。 2003年宽窄巷子还是两个破烂巷子，李娇娇的根本不知道有这么个地方。 “姐，你有些例外哟。” “我啥子例外？” “你没看到我们今天去的地方，基本上都是男的嘛？女的好少哟，特别是我女神姐姐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是独一份儿。” 得，一句话夸了李娇娇三次，乐得李娇娇开心的奖励了一个香吻。 两天了啊，第一次！ 莫老板哼起了《第一次》。 第111章 莫老板的生日 两人溜达了一天这才回到酒店，毕竟不可能拖着行李箱去游玩。 都洗了澡，莫海穿着换了后的短衣短裤，看到李娇娇裹着浴巾就出来了，不停的吞口水。 “姐我给你吹头发！” “姐，你的头发好香。” “姐，你的肩膀有点儿红，是不是晒伤了，我给你仔细看看。” “好好吹头发！”莫老板的各种找茬，李娇娇心知肚明，憋着笑提醒道这蝌蚪上脑的家伙。 “姐，你在哪儿找的旅游攻略啊？” “天涯网！” 莫海承认，自己忘了这个神一般存在的网站，还有另外一个“猫扑网”，这是目前互联网互动率最高的两个头部网站。 但狗血的是两个网站坐拥数亿注册用户，数千万活跃用户，愣是没有找到自己的盈利模式。 怀旧情绪上来了，自然是丢下满脸错愕的李娇娇，打开自己的行李箱拿出自己的笔记电脑。 “你出来耍还带电脑？” “不然照相机的照片存哪里？相机拿过来！” 两人昨晚上买了个便携式数码相机，就为记录两个人美好瞬间，错了是旅游精彩瞬间。 导了照片，莫海就开始逛神坛天涯，李娇娇气不打一处来，自己说了一个天涯，这货居然直接就去上网了。 可怜的李娇娇晃荡着两条大白腿，居然慢慢睡着了。 ------------ 莫狗比这边儿熟练的打开了天涯网，注册了一个账号“拳打鹰酱脚踢脚盆鸡”，反正又不用实名，也不用电话，更何况这是莫海用来装逼的号。 20年不变的网页布局，这是神坛最后的倔强。 打开热闹的强国论坛，点开发帖，熟练的打下一排字，“【预言贴】2010年的华夏和2020年的华夏。” “改开二十余年，我国经济取得了跨越式发展，看到有很多网友依旧对咱们华夏不自信，我特地在开一个预言贴，目的就是让那些觉得西方月亮圆的跪族们，多年后再来看这个帖子时候，他们会发现自己错得多离谱！” “首先是经济预测，依据国家公布数据，2002年我国gdp总量102万亿元，按现在的汇率约合123万亿美元。但我认为，改开20多年的积累，加上我国已经加入了wto，所以2010年我国的gdp我预测在55-58万亿美元，只会多不会少。” “同样的，到时候经过改开30年的积蓄，以及通货膨胀等，到2020年我国的经济总量在95万亿-100万亿左右，约合14-15万亿美元。” 各种统计数据短视频刷多了，这种特定年份的数据记不住都不行啊。 “当然兜里有钱，按照我们华夏人的思维自然是要守住财富，所以接来下是军事篇。” “首先海陆空三军加二炮，2010年前是新老装备结合：空军是4代飞机带着3代飞机满天飞；陆军各种新装备全面替换；海军军舰全面更新。” “到了2020年，那就翻天覆地了：空军是5代机带着4代机在1300万国土上到处窜，本土960万平方公里，海洋还有300多万平方公里别忘了。幻影2000，f117在咱们的5代机面前都是老古董。” “陆军不用说了，2010年前的装备都是老装备！各种武器全面换装彻底克服了朝战以来的火力不足症。” “至于海军嘛，都2020年了没两三艘航母怎么好意思出海？各种大驱小艇还有水下跑的，只能用下饺子来形容。两三艘航母后面，水上水下的各种全新船舰没有500艘怎么保护300多万平方公里的海域？” “二炮12个字总结：全球覆盖，东风物流使命必达！” “其它领域我懒得预测了，在锦官城逛了一天，挺累的。当然有人会说，这哥们儿真能吹。其实我更想说，别特么跪了，咱们一起见证这盛世华夏。” 检查了一下，没有错别字，这才点了“发帖”。 然后在网上瞎逛了一会儿，又登陆了邮箱看看有没有买域名的，自己这段时间注册好些域名，要是没人买那就可惜了。域名买多了，莫海都是域名服务商的vip。 和谭妹子到了晚安，这才关了电脑，去了一趟卫生间。 不过出来的时候看到李娇娇的睡姿，立马有些上火，整个人夹着夏季凉被，白花花的脖子、手臂还有大白腿，中间还露了一截小蛮腰。 真特么要命。 憋着火给李娇娇盖好被子，这才幽怨的回到自己的床上，女人不主动，莫老板不会下手。 ------------ 夜晚的宁静，被被窝中低低的手机闹钟声打破。 一个黑影下了床，轻手轻脚的溜到了对面床上，慢慢的往中间挪动，生怕惊扰了对方。 迷迷糊糊间，莫海感觉旁边有人在吻自己，湿漉漉，软软的，香香的，以为是做梦。 不过这感觉也太真了吧？猛地一下，莫海就彻底醒来了，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李娇娇钻到了自己床上。 “什么时间了啊，姐？”黑暗中，莫海问到。 “刚刚过了0点，生日快乐！”都到这个地步了，莫海那里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故意配合的说到，“姐，你都没给生日礼物。” “你的生日礼物来了，收好。”李娇娇一个翻身，趴在了莫海身上。 8月13日莫海17岁生日！ 命运的奇特就在于交集很有趣，谭妹子的生日是7月13日，莫海是8月13日，而李娇娇刚好是9月13日。 8月13日，两个人没有出门，累！痛！ 莫渣男倒是抽空接了谭妹子打来的电话，电话那头的谭妹子郁闷的说，说明年生日一定陪他过。 这就有趣了！ 8月14日，依旧没有出门。 “姐，你的旅游计划行程会不会耽误啊？” “不会啊，诺，给你看看。”李娇娇满面容光，直接拿出自己的旅行计划书。 只看到上面写着，“8月13/14日在锦官休息。” 这功课做得不是一般的足。 “老公，我……” “老婆，先让服务员送几听红牛来。” 离开锦官去了一趟蜀北九寨沟，一直到8月17日周末这天晚上8点多，两人坐的大巴才回到了涪市。 李娇娇不想回家，莫海坚决回家！最后约定9月13日都不回家，然后李娇娇笑着回家，莫海累着回家！ 8月18日，这数字很好，不过是周一，一觉睡到上午9点多，算了下时间大概睡了11个小时。 昨晚回到超市，莫海就拿了2个牛奶边走边喝，回家洗漱后就睡了，没办法大巴车回来时候，车上人没有坐满，人菜瘾大的李娇娇是假装趴在莫海腿上睡觉的。 对于莫海的委屈的讨好的求饶，李娇娇的回答是，“很久才玩一次，总要玩儿过瘾吧？”理由似乎没毛病，就是消耗大了些。 ------------- 一周没在各部分业务都还正常运转，这是莫海第二开心的事。 首先是未来的现金牛海王科技，骆宾王死皮赖脸的把自己一个表姐拐来了，听说是锦官那边某大型公司的行政主管，又是一个被自己老妈以死相逼弄回来相亲的。 然后这妹子性格也傲，果断的辞职一个月好几千的工作，回来天天陪老妈相亲，这下老妈坐蜡了，相亲相一个黄一个，最关键是能拿出手的几千一个月的工作也黄了。 然后骆宾王好说歹说才把表姐拐了过来，不过看到一共就几个人，还全是技术员，还有一个踪影全无的老板，这表姐也是哭笑不得，觉得自己这表弟完全是在帮自己摆脱母亲。 目前海王最忙的是袁媛，一边要配合做二级电商系统，一边还要做“企业建站”的关键词推广测试。 不过忙得很有结果，关键词上线两天，就有锦官的一个公司通过海王科技网页内置的“畅聊”联系了，当骆宾王电脑上的畅聊客户端“哗啦哗啦”流水声响起的时候，他还以为是于渝又在测试。 流水声音就是哗啦哗啦，可以听成发啦发啦，流水亦代表财。 结果于渝说他在改二级电商系统代码呢，没空测试。骆宾王这才点开，看了匿名对话发起来源居然是海王科技网站，这才反应是企业建站业务来了。 上线两天就有业务，让袁媛信心大增。好好的一个程序员妹子，慢慢成了网站seo高手，妹子的发展方向走了另外一条路，不过没有影响妹子本身的颜值。 二级电商的系统已经上线了demo测试，莫海试了下，貌似没有任何不顺，那么多图片虽然不是秒加载，但加载效率也比普通网站加载效率高了很多。 “于哥，咱们的二级电商网页加载这么快是采用了新的技术？还是因为没人不卡的原因？” 莫海总要弄明白原因吧？这玩意儿如果是技术突破，那就不得了咯。在2003年这个网络速度下，这个技术可以变成钱的。 “这是开发企业建站系统那段时间弄出来的，不过企业站网页多，这个技术有些不完整，所以达不到二级电商系统这种单网页的打开效率。” 莫海不懂技术，所以于渝尽量用莫海能听懂的方式讲解出来。 “等业务稳定了，人多了，于哥你到时候带人把这个技术鼓捣一下，我觉得可以拿去卖钱，哈哈哈哈。” “大老板你现在满眼都是钱。”于渝吐槽了一句，就去做自己的了。 “没办法啊，公司没钱，没法扩张。”说完就找骆宾王问减肥茶二级电商准备情况。 “飞龙装饰楼下仓库前几天租下来了，两种茶叶临时堆在里面；然后物流用的箱子，一共3种大小，我姐也找我姑去谈了。” 看到莫海准备开口，骆宾王也知道要问什么。 【作者题外话】：有票的读者大爷们，把票投到我发的最新一章，谢谢了。真的，只有这样投票才算是有效催更票，只有这样你投了票平台才会给作者算点稀饭钱。 第112章 虾皇经营情况 “我姑是邮政部门的，她能联系纸箱厂。我是这样想的，咱们试水阶段，纸箱用量不大，先用邮政箱，不过是直接从厂家采购；等用量大了，再找厂家定制我们自己的。”骆宾王这才缓缓的揭秘。 2003年那会儿民营快递才起步，要大规模普及得等到2006年左右；而邮政有个规定，寄小件只能用他们的箱子，自己准备的箱子，也必须是符合邮政纸箱的规格。这不是作者瞎说。 “骆哥，那咱们和邮政的运费还有cod代收手续费你姑姑能搞到最低不？”莫海一听，这算是自己重生以来捡到的最大便宜吧？碰到了有关系人。 “我之所以拉我姐姐来，就是让她去磨这件事。嘿嘿嘿，我姑和我姐两人相互折磨很有趣的。” 这家人有点儿好玩儿啊，莫海在心里面吐槽到，既然得力行政朱芷琪同学能搞定她妈妈，自己就解脱咯。 接着聊了一会儿“减肥茶二级电商”的进度后，莫海这才不在公司乱晃，免得打乱他们的工作节奏。 最快3-4天，减肥茶二级电商可以跑关键词了，袁媛说她优化了一周关键词，颇有心得。 ---------------- 麻溜的滚到了距离不远的飞龙装饰。 “哟，稀客啊，你还舍得回来？”秦菲菲幽怨的说到，毕竟一周不在，大家忙得脚不沾地，这货居然出去旅游，理由是琢磨怎么找钱。 扯淡到秦菲菲差点儿也要收拾包包去旅游。 抠了抠后脑勺，尴尬的回到，“菲姐，别这样！怪生分的。” “我哪敢啊，你可是好几个产业在嗷嗷待哺呢。”秦菲菲学着那天和莫海打电话的声音，一个劲儿的酸，就看莫海脸皮有多厚。 “菲姐，宜家你听过没有？”再让秦菲菲酸下去，饶是莫海脸皮城墙道拐厚也不好意思了，又不可能发火，只好转移话题。 “听过，不过是卖家具的啊。” “那就好，宜家目前在帝都还有魔都都有超级卖场，你和冯诗洁把工作安排一下，然后去逛一逛。一是学习他们简约风格的精髓，年轻人吃这一套；二是学他们家居风格，据我所知，他们会在卖场弄一些家居样板间，你们去多学习学习。” “对了，除了宜家，还有美凯龙和国内的居然家，你们都要去好好逛逛。电脑和相机别忘了带上，对了我有个小数码相机，有的卖场可能大相机带不进去，只能用小相机关了闪光带进去偷拍。” 莫海为了偷师，手段能用的都用上了。 “直接拿块黑胶布把闪光灯遮住最好，我都想好了，你们背一个大背包在胸前，一个是方便偷拍，二是每家每户的广告纸都要收集起来。涪市的条件有限，只能我们自己创造条件上。” 莫老板说完，秦菲菲无奈的盯了一样，重来没有想过自己居然有一天要去公派当贼！ 莫海在旅游“休息”的时候，接到秦菲菲电话，说是有家装客户对她们设计有些不满意，折腾了好几次。本来是打电话问问有没有方法解决这种事，结果听到在偷偷旅游，秦菲菲这暴脾气。 家装方案，飞龙的合同明确约定方案版权属于飞龙公司，客户无权带走，所以客户要看方案，要么来公司，要么设计师和相关工作人员带着电脑去展示。 防的就是装修方案被白嫖，但设计师就必须有很强的设计功底和见识。 ------------ “欧耶，感谢大老板，大老板万岁！”冯诗洁听到公派去魔都、帝都后高呼着。 秦菲菲笑而不语，她要等到了魔都后才给冯诗洁说“公派小偷”这事儿。 想想都刺/激。 “每次都这样学习，学习成本还是有点高啊！”4个股东在总经理室开着会，吴阳说到。 这是事实，一方面公司资金紧张，但业务扩张又快；另一方面就是客户一多，要求就多，设计师知识储备不足的短板就露了出来。 “先说说情况吧，设计师学习这块我琢磨一下怎么解决。常规方式不行，我们就用非常规方式。龙哥广告这块如何了？” “6个新小区，每家公关费5000，但有的小区小，广告可以压价，两个小区大，人家也说了2万不行，3万的话他们可以把手续搞好。这个我没等你回来，直接签了。目前这几个小区广告牌都安装完成了。” 何小龙说到，几个小区就用掉10多万，钟老头这边儿都闹了好几次，工资、日常开支都紧张，各位祖宗悠着点用。 “卫生间这边儿呢？”莫海点了点头，意思就是何小龙这种事急从权的做法是对的，何况他是总经理，这价格也在职责权限内。 “让3个业务员在跑，跑了一部分出来了，鉴于资金问题，我们在合同中约定是一个季度付一次钱，到时候还要检查他们是否弄了我们的广告。” 这倒是莫海没有想到的，何小龙他们处理得很完美，就是钱是个老大难问题。 公司现在有10多个人：每个工地要有监督，基本上一个监工都当2个来用，还好装修很多步骤需要晾晒，有个时间差；业务员几个；行政1个；财务这边3个。 一个月工资都要好几万，夏天电费和水费也是飙涨。 小会结束，莫海去找了一下钟财务，了解公司的资金情况，还有10万多点点，这还是上周客户根据合同约定的前期付款。 飞龙装饰网这边儿嘛，还没有来业务，因为莫海还没买关键词。 都是重生，自己这混得有些惨啊。想想别人重生穿越，即使没有金手指，但也有一门技术傍身，自己除了一张嘴皮子，还有资深网虫，啥都不是。 灰心丧气归灰心丧气，但工作还没有完，虾皇那边儿还要去走一遭。才下午5点多，居然开始上客了！ 隔着玻璃看到里面人影憧憧的，不过因为8月太阳光线强，加上玻璃有些反光，不知道里面是顾客多还是服务员多。 “哎呀”一声惊呼，莫海还隔着玻璃看里面呢，就感觉撞到人了，然后就是一个女孩子声音传来。 “罗玲玲？抱歉抱歉，我在想事情，没注意门口。” 人家姑娘能说什么？ ---------- “这么说，你为了感谢我，在虾皇做了一个多月的暑假工？”两人坐在空座位上，莫海问了原因，有些哭笑不得。人家姑娘守株待兔了一个暑假，终于逮到人了。 罗玲玲一边揉着刚刚被撞的敏感部位，一边回到，“是啊，谁知道你忙成这样。”不过这样子很怪异…… 声音中居然带着丝丝撒娇的口吻。莫海盯着人家揉动的样子，有些尴尬，难怪刚刚在梯坎下面撞起来那么软。 “撞疼了？” 妹子也发觉自己的姿势有些不正常，红着脸“嗯”了一声。 “以后有事直接给我打电话呗，我尽量抽空。” 这话及其暧昧，因为“抽空”后面有两个字莫海没有说出来，但人家姑娘已经懂了。 陪你…… 大圆桌前，莫海、罗家夫妇、佟彤，还有经过钟老头带过几天，才来虾皇几天的财务胡秋珊。会议期间陈蓉代佟彤看着，算是短暂的实习。 虾皇的经营算是所有产业里面最健康的，目前每天的翻台率4倍，暑假天很多学生邀约前来。 “对了老板，前段时间我们撤掉了大部分大桌子，换成了小桌子，所以翻台率4倍的话，现在应该是160桌。” “嗯，这个你们根据市场变化变动是正确的，做的好。佟经理，现在回头客多不多？” “基本上都是回头客带生客，最多的顾客基本上一周要来两三次。”佟彤笑着回答，记人可是她的看家本领。 “以后有这种一周吃两三次的虾的客户，还是提醒一下，小龙虾虽然好吃，但也不要多吃，这玩意儿胆固醇高。特别是那些肥胖的人，要提醒一下。上桌子可以，但小龙虾要少吃，可以点些其他的吃。” 半月财务状况显示在有促销打折和免费赠送的情况下，已经有丰厚的盈利了，财务估算，按照现在状况，这个月营业额大概回到40多万，具体利润要月底扎帐后才知道。 7月超级送，倒亏了2万；8月一般送，营业额40多万，即使利润率20%，这也是10万的利润，何况小龙虾可能只有20%的利润嘛？ “对了罗总，如果餐位不够，可以去和管理部门走走关系，允许我们特定时间外摆一下。理由就是彰显涪市人民夜生活丰富多彩。” 罗德祥自然是应允，现在罗总可忙了，每天后厨，进货这些都要管，比卖菜时候忙多了。而且两口子一个月工资加起来都是一万多，2年满期可以买股份，啧啧，想想都安逸。 大闺女这同学，真心地道，就是有女朋友了，哎。罗德祥在心里面叹了一口气。 “最后一件事，8月这里一结束，9月小龙虾也要快到了收尾的季节，国庆节后，准时推出羊肉。罗总这边儿的滩羊货源一定要联系好，羊肉这行水深，有必要的话和童老板合作进货，毕竟他是老手。一起进货还能降低成本。” “烤全羊要的挂炉这些，也要罗总费心张罗一下，9月份一到，大家都晓得我肯定没时间。” “这里我也宣布一个事情，这个月盈利良好，大家奖金多多。” 众人自然又是一片叫好声。在普遍低收入的时代，莫海因为自己没时间管理和经营，被迫高薪留人，也是无奈之举。 不过压榨工人这点儿工资，又能发几个财？员工收入好，工作积极了，赚的又是多少呢？ 【作者题外话】：111章男主不再是儿童，意味着以后的车可能会有些多，各位绑好安全带。 第113章 装修爆单！ 莫老板在这边儿给几个团队疯狂打鸡血，天涯神坛那边儿他的帖子已经被成了热帖，几天下来评论回复已经有20多页。 不到700字的预言贴，可谓是褒贬不一，褒的是“拳打鹰酱脚踢脚盆鸡”这个作者对华夏充满了无限信心，贬的是这个作者把崇尚西方的一群人称之为“跪族”，着实让很多人心里面不舒服。 这都没啥，最无奈的莫过于很多人用各种数据来反驳作者说的话是在吹牛，但作者似乎都没有上过线来关注过自己的帖子多么火爆。 唯一的线索就是作者大概是在锦官城旅游。 有趣的是作者的id名字，被无数网友解读了出来，鹰酱就是美国，脚盆鸡就是倭国日本。 这就是莫海搞的一个无聊小插曲，很快就有新的网络事件顶替。 高中第一个暑假就这样悄悄的过了，莫海早就和几个公司说了，自己要赶几天假期作业，还是要照顾一下老师们的感受。 谭妹子提前了三天到回来，只为和莫海单独待三天，以表示没有陪莫海过生日的歉意。 当然这三天对莫海来说是三天折磨，毕竟他已经开荤了。美丽动人的姑娘天天面对面，多次差点走火，好在咱们莫爷意志坚定主动熄火。 这日子过得很酸爽。 新的班级假期前已经融合过10天，所以大家倒也没有多少陌生感，这是很多人记不住名字而已。 和上辈子一样无奈，高一的同学只有一个现在和莫海在高二15班，寝室人见人烦高二开学第一天就在寝室果奔的程成。 这货暑假前就和自己套近乎，“咱们高一都是同学，以后莫老板要多多照顾啊。” 照顾你妹啊！ ---------- 卢猛、卢军这两帮踢球、打篮球的人，已经升任高三。 不过9月4号周六晚上这天，他们还有他们各自的队友，被莫海邀约到了虾皇。 “各位同学，咱们都是老熟人，也就不介绍了。今天宴请大家其实目的就两个。” “第一个就是马上高一新生就要回来了，你们晓得我在学校下面有个球服店，我旁边这位大家都熟悉，衡辉衡哥，是我球服店的店长。还请大家多多照顾生意，当然辛苦费依旧有。” 莫海说完，衡辉立马端起酒杯，“感谢各位同学一年来的照顾，希望接下来我们多多合作。我先干为敬！” 等着大家都放下酒杯，莫海这才继续说道。 “第二个就是，为了实现第一个目标，大家今晚吃好喝好，放心吃放心喝。不过一会儿回学校一定要注意安全。” “莫老板，听说这个虾皇也是你的店？”人群中有人问了一句，众人顿时深吸了一口气，冰凉的啤酒更冰，这个消息太劲爆了！ “西哥，你这真的是什么都知道哟。这店确实是我的，所以今晚你们吃好喝好。有什么直接喊服务员，不过不能欺负服务员哈。” “哈哈哈哈哈。” 莫海承认了这个300多平的大堂子是他的店，有的懂一些人情世故，则开始直白的拍马屁；不懂人情世故的也会高呼，“莫老板以后多多照顾啊。” 衡辉和莫海被这帮人给灌了个人仰马翻，一直从晚上7点多吃到9点多。 一群年轻学生在叽叽喳喳，让整个堂子显得更加闹热，据统计啤酒都比往些天多卖了很多瓶。 佟彤给陈蓉下了个早班，让她带衡辉回去。莫海这边儿就麻烦些了，老板娘貌似有些搞不定莫海，她算第二次来这店，但她没得胆量端老板娘的架子。 人群散去，就只有莫海趴在桌子上睡着，谭妹子在旁边守着，犹豫的要不要寻求帮助。 还好有服务员机灵的的去找了佟彤。 “老板娘，老板这情况我觉得最好还是去找个酒店。” 佟彤看到了谭妹子的尴尬，不过还是喊了老板娘，以示尊重，同时也说了解决方式，免得对方手足无措。 毕竟谭妹子一看就是小女娃儿，肯定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这就是社会人和学生的差距。 “谢谢彤姐姐，我是弄不动他。” 谭妹子有些尴尬的说了原因，看看陈蓉和自己差不多体型，还穿着好几厘米的粗跟鞋子，而衡辉比莫海壮实多了，陈蓉都是一个人架着就走。 有了对比，谭妹子的“无能”就让她很自卑。 今天周六，店里面忙得一塌糊涂，很明显已经抽不出人手把老板送到酒店。 佟彤正在犹豫的时候，就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在喊自己。“佟姐，我爸爸在没有？” “你爸在后厨忙呢，小玲你怎么来了？” “我也是刚和同学去城里面逛了，这不是路过店里面嘛，想让我爸给莫海说说，我给他们飞龙装饰拉了一笔房子装修业务，我同学家的。” 罗玲玲兴奋的说到，其实她完全可以等到明天直接给莫海打电话，但他就想今晚通知到。 佟经理很尴尬，最重要是很头疼！ “小玲，莫老板喝醉了，诺，就在那里趴着。” 罗玲玲看到莫海身边还有个比自己漂亮的妹子，和自己一样是学生，第六感已经告诉她了这学生的身份。 不过罗玲玲的生长环境愈战愈勇才是她的性格，所以很快有了主意。 “佟姐，莫海的表哥不是在那边宏达超市嘛，让他送莫海回家呗。” 佟经理只能对谭妹子报以歉意，两个小姑娘的暗战，她没必要去参与。虽然她的颜值和罗玲玲相当。 莫海被表哥刘安打车送回了家，自有老妈在家照顾。 “佟姐说你是莫海的同学？”罗玲玲问道，不过语气不是很友好，有种敌对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谭妹子很敏感的捕捉到了。“嗯，我们是高一时候的同学，我也是他女朋友。这个佟经理也知道。” 没了莫海在身边，谭妹子面对情敌居然也硬刚。 她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敢这样说话。 “我是他小学和初中同学，也是好多年的同桌。”正牌女友面前，罗玲玲还是有些灰心，毕竟自己有东西被人抢走了。 “他以前是不是很皮啊？” 罗玲玲的语气明显认怂，谭妹子也不是那种咄咄逼人的人，自然也开始找话题聊天。所有女人的通病，对男人的过往很好奇。 找了一个角落，就这样闲聊了一会儿，谭妹子看了看时间，这才说自己要回学校了，不然要关校门了。 佟经理有些搞不懂两个小姑娘在干嘛，再说了她忙得要命，也没法分太多心思来关心，只要两个人不吵架不打架都好说。 ------------- 莫海起来的时候已经10点多，头还是有点儿不舒服，他知道这是宿醉后遗症。 不过自己怎么回家了？ 不等多想，喝醉之后特有的臭味袭来，不仅一个房间臭气熏天，自己一身也是臭烘烘的。连忙开风扇给自己的狗窝排臭味，然后又去洗了个澡。 神清气爽的打开电视机看起电视来。 上辈子醉酒无数次，没想到这辈子醉酒来的有些早，卢军、卢猛这两兄弟太能喝了。 电视无聊到爆，拿起手机才发现洗澡那会儿，谭妹子居然打了电话的。 自然是立马回拨过去。 聊了一会儿昨晚喝醉之后的事情，莫海憋住没有笑，这傻妹子，没有一丢丢隐瞒，就连和罗玲玲针锋相对的事情都说了。 不过莫海还是感受到了电话那边谭妹子隐隐约约表露出来的委屈，又是一番安慰，还问她要不要下午去飞龙装饰？ 昨天的阵仗已经把谭妹子吓了一跳，还有很多顾客的场景；而飞龙装饰全是公司员工，自己还真不知道怎么处。所以谭妹子毫不犹豫的拒绝掉。 ------------- 在家吃了一顿午饭，这才悠到“虾皇”去拿罗玲玲同学家信息，人家好不容易拉来的订单，自然不能辜负一番好意。 虽然已经渣了人家的感情。 又问了一下佟经理，昨晚两个妹子的事情，佟经理憋着笑说了过程，末了还来了一句。 “老板，我觉得两个姑娘都不错啊。” “以后再说吧。我先走了。”一副淡定的样子，其实内心吐槽个不停，“漂亮姑娘都不错……” 飞龙办公室一片繁忙。 三台空调疯狂的制冷，但也压不住电话声，还有键盘啪啪啪声音。 今天是周末啊，除了监工，还有个别业务员不在，其他人居然都在。 “龙哥，怎么周末公司这么多人加班？” “业务忙不过来啊，你以为都和你这个大老板一样甩手掌柜。” “咋回事啊，小区广告和厕所广告有这么火？” “我说不清楚，反正就是电脑上咨询的人特别多，办公室电脑全部装了畅聊软件在接单。” “客户都是哪些小区的？” “门面装修倒是四面八方都有，住房装修咨询几乎都是我们买了广告的几个小区。”何小龙拿着客户信息咨询表说到。 网络咨询明显就是前几天让袁媛给飞龙投关键词来的，但住房客户又全是打广告的几个小区。莫海有些懵了。 何小龙抽出几张手写的表格，莫海看了下，全是咨询名单，一周下来大概有400多个；而咨询和成交比例10:1左右。 “龙哥，40多个意向客户排队，咱们吃得下嘛？23个门面，17套房子。” 要么饿死，要么胀死；何小龙三个人做了这么多年装修，第一次被这么疯狂的订单吓到了。 【作者题外话】：有票投作者发的最新一章，才能算成有效的投票。谢谢啦 第114章 减肥茶爆单！ 吴阳已经出去发动所有关系找人，秦菲菲带着冯诗洁还有另外一个设计师宿杰，已经在这几个小区跑了好几天，了解各个客户的需求。 “我是这样想的，便宜装修的门面转包一部分，简装的住房转包一些；有几个犹豫的客户拖一拖；剩下的一些，我们把合同完工时期延长一些，应该能完成。”何小龙给出了解决方案。 “对了莫总，那个网站能不能停一下啊，问的人太多了，你看咱本来人就不多，现在都在咨询客户。”何小龙说完解决方案，就有些心疼的说着网站这边。 何小龙三个人现在已经彻底拜服莫海，几乎不出现在公司，但拉来的业务已经让公司吃不消了，甚至好些同行都在主动明里暗里求转包合作。 “龙哥你打电话给菲姐他们，问问客户是怎么找到我们的，并且这么信任我们。我也去海王科技那边看看咋回事儿，这订单让我有些晕。”莫海也在饶头，这几天不出现，飞龙就爆单了？ “哈哈哈哈，我也晕。你没看到这群员工都疯了，都在说从来没有上过这种班，公司嫌弃单子多的。” 闲聊了几句，莫老板找到了行政周鸿雁，给她拿了几百块钱，让她和钟老头去买些下午茶。加班工资按国家规定算。 -------------- 吩咐完之后，这才往海王科技走去，下楼的时候看了下楼底属于海王科技的库房，居然是大门紧闭。 这10多天发生了什么事？ 莫海一脑袋的问号。 “于哥，你们怎么周末你不休息啊？” 办公室里面于渝在闷头码代码，还有两个貌似是程序员，年级和于渝差不多，估计也是应届生那种。 “哟，大老板周末放假了？”莫海又是一脑袋问号，于渝这榆木疙瘩好久这样和人说话的？ “我这刚从飞龙装饰过来，他们那边儿忙得一群人都没有放假，我看到飞龙楼下的仓库是关着门的，是不是减肥茶二级电商不好卖没有出单啊？” “那个仓库空了几天了，袁媛和骆哥都在李总仓库蹲着呢。” “这是爆单了？”莫海只能想到这个词，终于熬出来了，莫海很想嚎叫一声! “你们先忙，我去李总仓库看看他们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然后就给李总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的李总接到莫海问路的电话，二话不说，让他在公司楼下等着，他开车过来接他。 “老弟啊，张总说你是鬼才，我一直觉得太夸张了，这次我才知道，你那是鬼才，完全就是天才啊！我李丰茂几十岁了，没有服过任何人，但小兄弟你是我唯一一个真心佩服的！” 至于是真是假只有李总自己才知道咯。 李总一到，还准备下车给莫海开门，但莫海动作太快了，直接拉开门就坐了进去，然后就听李总一路变着花样的舔自己。 没错，是舔！夸到极致就是舔！ 李总的仓库距离公司不到2公里，一路畅通几分钟就到。 看到海王科技几个人的时候莫海惊了，一群人精神亢奋的顶着个黑眼圈，一看起码都是两三天没有休息好的。 库房隔壁的办公室，袁媛和骆宾王盯着电脑在说着什么，然后3个貌似是李总仓库的人拿着圆珠笔，对着一张表格，疯狂的抄录信息到邮政提供的面单上面。 然后还有人隔一会儿就过来收填好的面单，拿到隔壁库房，有人拣货打包贴单。 眼前一黑，袁媛和骆宾王这才抬头。 “啊，大老板来了，你终于来了！”这是袁媛。 “老板来了！咱们发了！”骆宾王也顶着黑眼圈，但这精神头就和吃了过量兴/奋/剂似的。 “我晓得爆单了，不仅你们忙疯，飞龙装饰那边儿一群人，现在也因为几十个订单怎么处理在发愁。说说你们的情况。” 原来10天前第一版减肥茶的二级电商系统上线，因为莫海说过，关键词不一定短好，要用消费者的思维想，他们会怎么搜索，举例，消费者一般不会只搜索“减肥茶”三个字，往往是搜索“什么牌子减肥茶好”、“怎么选择减肥茶”之类的长尾关键词。 所以袁媛为了凑数，不仅投了“减肥茶”，还投了一堆长尾关键词，关键是长尾关键词没有人投，所以价格便宜到和白捡一样。 2003年全国7900多万网民，但度娘的竞价推广服务为了降低客户的消费门槛，居然300块钱就可以开户。 前三天袁媛是慢慢摸索关键词，首批2万块钱700多盒减肥茶，仅4天就卖完合计450单左右。袁媛根据度娘后台提供的总结数据，继续优化关键词，然后单量开始慢慢的暴涨。 第5天220单，第6天300单，第7天500单，第8天800单，第9天多达1100多单，今天预计有1400-1500单。 当然他们觉得很多，但和后世那些搞二级电商比起来，小巫见大巫，人家多个账号操作，一天上万单都见怪不怪，不过网民量又不是一个级别了。 根据电视广告改文案，果然给力！ “怎么定价的？媛姐。” “还不是用你说的方式。便宜的药房市场价99一盒，我们定价是78一盒，148两盒，228三盒送一盒。买一盒的最多，其次是买228三送一的，148的最少。” “贵的药房售价是150一盒，我们定价129一盒，229两盒，329三盒送一盒。贵的这个全国很多药房都有，所以买229和329两档最多。”袁媛简单汇报了一下基本数据。 “骆哥，目前各种成本是多少？两种减肥茶销量各有好多？李总这边儿货跟得上不？” 莫海一连三问，还好骆宾王有准备，不然真被问到。 “我们爆单后，李总这边主动给我们降了一些价格，便宜的降到19，贵的降到29。箱子成本目前是3/5/8块三个档，这个应该还能讲价；物流费用太贵了，一单15的运费，因为是cod代收货款，每单额外多收10块服务费，货款还要收4%的手续费，这还是人家说的优惠过后的费率。” “握草，邮政不是一般的黑啊。”莫海吐槽到，用户拒收一个件就是30块钱的成本，物流业不发达的年代，邮政是大爷啊。 “到今天，咱们累计销售大概4400单，差不多10000盒的量，便宜和贵的销售比例是6:4左右，李总正在从厂家加紧发货。” 说完后，骆宾王神神秘秘的贴着莫海耳边，“我来之前我粗算了一下，这4400单我们的毛利有38多万。” “我去，真的假的？” “我的大老板，我骗你干嘛！就是有个小问题要你解决。” 先给了38万的毛利润，现在又来说小问题，大概不是小问题。莫海腹诽着骆宾王这低级的小心机。 “你之前说的快递单打印系统思路让我们弄丢了，所以大家没日没夜的抄写地址……” 莫海直扶额，这群人都在干嘛？ "你最好祈祷，别让抄地址的人知道你们做了什么。"莫海无语了，但还是拿过白纸和笔，开始画页面，然后标注需要做什么功能。 其实程序真不复杂，就是销售系统导出订单数据，在导入快递单系统，系统自动自动识别收件人、联系地址、电话、物品规格。 然后程序自动把信息填写到虚拟快递单，打印机再把虚拟快递单收货人信息照着位置打印出来即可。 说着简单，但莫海还是写写画画弄了好几页纸，需求越详细，“码农”越容易开发。 现场袁媛和骆宾王都是程序员，程序需求都弄出来了，这种小程序对他们来说完全就是用分钟来计算。只不过最近太忙了，没空思考这个程序。 两人各自分了模块写代码，莫海则打车去了电脑城，让彭总弄了3台针式打印机，还买了一大盒色带。针式打印机没有墨盒和粉盒，只有色带盒，打印量大了算是易消耗品。 --------------- 这十天半个月才见到人，彭总自然是留着聊了一会儿益海电脑的事情。莫海感觉自己又要回到周末全天无休的节奏。 8月份时候，益海科技在涪市的两份报纸上面登了“致歉声明”。 内容大意就是因为工作人员操作失误，本来有效期到7月30日的促销活动，但传单没有写明白，所以导致很多消费者在8月份依旧持传单到“益海电脑仓储超市”要求享受优惠政策。经过公司慎重决定，将活动期延长到国庆节后。 软文广告肯定有，但偶尔用这么一次，还是真的挺有效果的，8月份的销量稳定在1479台。 大部分大学新生已经在军训，莫海建议可以涪市的几个大学门口蹲点做广告，和高考那段时间一样。彭总表示，这事儿没有落下。 莫海不知道的是高考促销后，彭总他们对学校蹲点已经形成了神经反应。 然后又聊了新市场开发的事情。 一是办公用机器，一个月下来有几十台，而且利润都不错，机器配置不高唯一就要求是稳定，同时售后要好。 二是“蜀地攻略”的其它城市开发，现在有人去开发隔壁旌城的市场了，如果能复制成功，那么就会涪市周边城市会在过年前统一开始复制。 彭总这里聊了一会儿，时间也不早了，这才带着打印机回到了仓库。 现在李总的仓库完全被海王科技占据，李总仓库的人几乎都在帮海王科技抄地址和打包发货。 当然莫海回学校前，也把骆宾王还有袁媛拉到外面，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开了一个小会。 【作者题外话】：本文的二级电商本名叫做“二类电商”，大家可以去搜索一下，一个隐藏的行业。 第115章 巡查 就是告诉他们，二级电商这东西很快就有人会复制出来，毕竟咱们走的是度娘的渠道，点击率这些度娘后台都看得到，度娘为了开拓市场，铁定会盯着我们研究。 一旦有了竞争对手，就意味着点击单价会变高，有的对手比较下作还会攻击咱们的服务器。 海王科技这边有钱了，首先是把“企业建站”业务做起来，把“畅聊”系统推广出去，15天免费试用高级版，基础版免费用。 “我不信就没有几个买咱们畅聊系统的。” 莫海狠狠的说到，三个人的小会很快结束。 畅聊系统分为免费版和企业版，免费版统一使用的是海王科技服务器，功能仅限于一对一的聊天沟通，一些业务少的公司非常适合。 企业版则有两个版本，一个是企业定制版，6000块买断使用权，也就是换成企业要的名字，但企业自己要搭设服务器数据掌握在企业手里，海王科技免费提供2年软件维护升级；2年后软件要升级到新版本，就要重新买授权。 第二个就是高级版，走的是海王科技的畅聊系统服务器，聊天信息掌握在海王科技手里，可以使用到最新的功能，1000块一年的授权费用，可以3个客服同时在线。 如果企业咨询业务庞大，要增加客服就要买专门的“客服加油包”，这个加油包可以按天计算，也可以按周、按月、按年来买。 当时莫海说出这加油包的时候，一致被吐槽为“奸商”！ ------------ 有了新欢忘了旧爱，这是高中学生的常态。 文理分科之后尤其明显。莫海现在除了自己的小媳妇，也就是在文科另外一个班的灯姐，还有两个在自己店铺兼职的前室友，其它高一同学慢慢的沦为点头之交。 “这不是人情冷暖，而是关系近疏问题。”食堂里面，莫海和谭妹子说到。 这丫头这两天被一个问题缠绕，以前形影不离的灯姐，已经有两三天没有找她了。 其实两人还真冤枉了人家灯姐，不是灯姐不联系他们，而是灯姐没法联系，灯姐的手机周末坐车时候掉了。然后她也遇到了新的烦恼，没时间来找这两人，自然没法给他们说自己手机丢了。 灯姐的的烦恼是这几天被一个黑炭头给堵了。 黑炭头是高一的学生，才军训完。回到学校那天就在校门口遇到到处借手机的灯姐，灯姐的颜值可是和谭妹子差不多的，说是班花都不为过。 黑炭头当时就被灯姐的美貌吸引了，掏出手机帮灯姐拨打丢失的手机号，听到对面传来关机的声音，灯姐失望的进了校门。 虽然黑炭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试图用自己的口才，让灯姐走出手机掉落的失落心理，但黑炭头失败了。 黑炭头以为灯姐怕家里人责怪手机掉了，所以难过；但实际上灯姐难过的是手机里面的短信。很多她和莫狗比私聊的短信，哪可是记忆啊。 所以黑炭头每天下课就去灯姐教室堵着，“学姐，等周末了我去取我的压岁钱，给你买一部手机。” 连续堵了3天，灯姐都没有给黑炭头好颜色，黑炭头今天终于下定决心大出血一次：用自己的压岁钱给灯姐买手机。 他不信就拿不下这个高二20班的班花。 “我缺你一部破手机？”灯姐感受到了黑炭头言语中的轻佻。 灯姐的鄙视嘲笑反问，让黑炭头有些恼怒，有种被看轻的感觉，毕竟灯姐平时生气让他走开说都是：黑炭头给我滚。 骂人的样子都和调情差不多。 但今天这个冰山美人居然讽刺嘲笑自己，黑炭头有些不爽。“张学姐，你的意思是有人给你买手机？” “管你p事！” 不知道是黑炭头想通了，还是黑炭头准备搞事，反正灯姐轻松了两天。就连灯姐的新同桌都在笑着问，怎么那个黑炭头学弟这两天没有来找骂？ 灯姐无奈的说了这个黑炭头的神经病行为，巴不得别来骚扰她。 黑炭头没有想通，不过是有事耽误了，他想加入学校足球队或者篮球队，因为听说学校混得好的一般都在这两个队里面。 --------------- 周六下午，莫海说带谭妹子去各个公司走一走，谭妹子连忙摆手，不去不去，她最多去海力体育坐坐，看看账就够了。 实在是对那天在“虾皇”的遭遇有些心理阴影。 陪着谭妹子在市中心吃了午饭，看了一场电影，莫海这才开始去各业务点走走，谭妹子则一个人打车回了学校。 这一周飞龙依旧繁忙，不过增加了一些人手后还是轻松了不少。前两天和秦菲菲打电话，莫海才知道上周咨询暴涨的原因，简直有些哭笑不得。 一是前段时间有两个小区陆陆续续交房，所以很多家庭有刚性的装修需求。 二是现在网站还是高大上东西，很多业主看到飞龙装饰的广告，还有写得很大的网址，就记了下来。在上网一搜“涪市哪家装修公司好”，弹出来的也是飞龙装饰网，在看到飞龙网站精美的页面，瞬间觉得这公司肯定有实力。 至于一堆门面装修，主要还是来自于卫生间广告。公共卫生间哪里最多？莫海可以告诉大家，哪里做生意的多，那么公共卫生间就多。 举例花样市场新修的a3区，一栋楼几百户商家，但就规划了楼上楼下两个卫生间，就问这广告精准不精准？老板也吃五谷杂粮，也要上卫生间的。 上周何小龙提出来的三板斧：转包，増人，拖延。加上用了一些套路，还是很有效果的，即使这周又增加了很多合同，但几乎没有多少客户在催促。 至于套路嘛，并不复杂：“我们设计师可以给你们设计方案，不过设计师忙，要给他们一些琢磨时间。” 这还没完，最多三四天，设计师就会带着方案登门，精美的效果图业主肯定开心啊，但设计师又会说，“这是第一稿，您看看哪里需要改的？那我在给你重新弄弄。” 这一来一回的改方案，最后就是半个月就过了，然后愿意排期晚一个月动工，每平方再给你优惠点…… 现在住房排期装修的都有好几十套，而且都签了合同。 门面装修不复杂，现在流行的都是定制烤漆货架，合作的烤漆货架工厂都已经实行三班倒生产，老板每天都要给何小龙打电话问好，生怕这个大主顾被人抢走。 工人建立了差异工价制度之后，那些不老实的工人在金钱面前屈服了，毕竟听从管理工价多20块；喜欢乱来的，合作两次之后直接告诉你，“你是黑名单了，永远不合作了。” 就问你虚不虚？ 现在整个涪市的装修游击队都被飞龙装饰整合了三分之一，听从飞龙的“游击队”立马有简单“活”转包，虽然不会赚很多，但至少不会缺业务。 目前飞龙半个月的流水资金已经超过了50万，钟老头估计9月的营业流水在110万左右，财务这块终于缓过气。 业务量大但钱少，主要还是现在的装修预算都不高。 自从旅游回来那次被秦菲菲怼了，让秦菲菲和冯诗洁去帝都和魔都走了一圈后，两人的家居装修设计水平上了两三个档次。 至少莫海看了她两人的一些设计图，还真不错，至少充满了现代感，没有那种土里土气的味道。 ----------------- 飞龙这边待了将近两个小时，这才坐车去了科大，毕竟今天是9月13日，李娇娇生日。 唯美优品是8月20多号就开始营业，除了老板娘，就是黄雨欣、孟清雨两个正式员工，还有两个兼职的员工。 “哎呀，大老板来了，快坐快坐，老板娘去库房了，老板得等一会儿。” 莫海一进门就被黄雨欣看到了，几句话就把莫海说得想跑路，老板娘和老板这要是让谭妹子听到还得了？ “我姐去了多久了啊？” “才几分钟，东西有点儿多，老板可以去搭把手。” 逃似的离开。 仓库已经彻底沦为了仓库，床已经光秃秃的堆满了货物。但两人还是抱着啃了一会儿，这才依依不舍的断了丝。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拖着装满货的拉车，边走边聊最近的趣事。 仅存的两家运动品，只有一家还开着，另一家听邻居说门面到期，直接不做了。 “我的打算是把剩下的那家熬死。” “老板娘加油！” 李娇娇已经大三，课业说多也不多，但说少绝对是假的。 更加重要的是她想扩张到市中心去，开一个面积更大的唯美优品，但精力又跟不上。 “培养一个店长啊？” “我问过的，学校的同学自诩大学生，不屑于当一个两门面的店长，外面请的话，这些大学生又不服从管理。” “矫情！”莫海吐槽了一句。 李娇娇笑着拍了一下莫海肩膀说到，“别乱说，她们听到不好。你那么多员工，物色物色有没有合适的店长呗。” “嗯。” 唯美优品的账目非常简单，就是进货、销售、水电开支、人员工资。几下就看完了几页账本。 周末大一新生们不用训练，所以黑炭头妹子们三三两两的涌进了唯美优品，没办法在一堆和破落小镇一样的门面面前，唯美优品的门头风格，店铺装饰，即使舍不得钱都想去转转。 【作者题外话】：各位读者大爷，按照平台规则，有票要投到作者发的最新一章才能算是有效催更票。 第116章 贱！ 9月份已经是夏季的尾巴，所以夏季的产品纷纷夹上了“x折”的爆炸贴，妹子们、男孩们纷纷慷慨解囊。 “姐，有的夏季商品不存在今年和明年的问题，例如太阳镜、小扇子这类。你进货的时候可以狠狠的砍价，自己堆仓库明年可以卖正价。” “但对于那些有保质期的，例如美妆用品，日化品，这个就不能囤货，除非专门以‘还有几个月要到期’这个理由来做特价促销活动。” 两人再去市区的车上，莫海给李娇娇普及了很多特价的知识。特价表面上是回馈消费者，另外一面是另一种大众想不到的赚钱模式。 吃过晚饭，买了一个小小的生日蛋糕，然后找了一家还不错的酒店，人菜瘾大的李娇娇主动买了几听红牛，两盒牛奶还有作案工具。 一夜很快，上午9点多，休息略有不足的莫海被娇总强行做了课间操后，才吃了面包和牛奶，洗了个澡，休息了一会儿去公司。 两人神清气爽的在电脑城分开，李娇娇要去父亲那里待一会儿，莫海要去海王科技。 ------------- 办公室只有三元老，昨天就通知了自己今天要来。 “老板你怎么有些萎靡的感觉啊？”于渝这观察够仔细的。 莫海有些尴尬，“昨晚熬夜看球赛。” 找了个理由打发。 海王科技这周的业务还是挺忙的，二级电商这边，减肥茶销量依旧狂野，稳定在每天1500单左右但有大概20%的拒收率，拒收后的往来30块钱的运输成本是需要海王科技承担的。 目前每天每天1500单的利润在10万左右，每天的网络点击成本在7500-10000块之间，可谓是便宜到爆。 虽然骆宾王的表姐朱芷琪同学代表海王科技行政部出马，扭着她快要退休的妈妈费，但邮政快递的价格也没有少好多。倒是面单拉了半车过来堆着用。 目前海王科技算是涪市邮政商业部门的大客户，骆宾王想的就是莫海抽空去邮政砍砍价，这运费给得心痛啊。 回款也不错，虽然邮政那边说是到款后1个月内结算，但朱芷琪表示公司需要流动资金。邮政那边儿也没有那么僵化，毕竟是大客户，所以每周分批结算一些钱。毕竟大客户挂了业务也没了。 “骆哥，你姑姑在邮政做什么岗位的啊？”莫海很好奇，朱芷琪怎么总找她的妈妈磨？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算是一个领导吧，快要退休了。就想把我姐也弄到邮政去，但我姐那脾气，就爱和她对着干。” 吐槽他的表姐，骆宾王没有一点压力。 李总这边儿货现在是一卡车一卡车的入库，包了骆宾王和袁媛的早中晚餐，生怕两个财神跑了。 骆宾王这边每天只需要把前一天的订单用u盘拷贝过去，快递打印系统是安装在仓库的。 上周末袁媛和骆宾王愣是熬了个通宵，把快递单打印程序基础写了出来，程序测试了一上午没毛病，这才在放了李总仓库一帮员工的生路，这帮人目前已经成为了装箱贴单小能手。 对于20%的拒签率，还是很高的，莫海的建议就是在网页上增加一个大大的“无效退款”的字样。 其实“无效退款”就是一个战略忽悠，让人勇于付款尝试，减肥的人只要瘦了半斤自己心里面都会觉得这东西有用。 ------------- 至于“企业建站”业务，几乎全国各地都有咨询，基本上都是网页上通过“畅聊”初步沟通，海王科技这边丢几个演示网站勾搭客户，然后电话详聊。 只要确定要合作，海王科技直接快递合同过去。 客户公司把网站需要的照片、介绍等电子化刻录成光碟，再和合同一起通过邮政快递到海王科技。收到一半的订单款后，这边儿开始制作网站；只有收到尾款，各种网站需要的密码，才会交给客户公司。 不要以为麻烦，这就是以前做网站的常态。 竞价排名效果还不错，目前公司这个业务每天通过畅聊咨询的有几十个，成交率10%左右。 目前公司已有的工位已经坐满了。 “公司目前的发展速度，必须进行部门化，先成立销售部和技术部，销售部媛姐管；技术部于哥管；然后骆哥你还是统筹公司事务。” “对了还有，骆哥你要用各种方式，把深市那边同类公司的一些保密规则，股权激励等资料整理出来，拷贝到u盘，我改天来拿。” “这是下周的工作安排，至于稍后面一些工作，你们也要开始计划和筹备。首先你们三位还有朱姐，把公司奖惩制度、晋升制度规整起来，多劳多得是原则，别忘了我们差点儿穷到倒闭的时候。” “第二个就是骆哥你去移动问问彩铃业务代理问题，我很看好这个市场。我连域名都准备好了，四个0的**域名。” “我估计联通这个业务也很快要出来，骆哥你注意以下。” “手机彩铃这个业务，你们多多了解一下，属于无资产买卖的sp服务，我们不用压货，没有物流的无本买卖。先问问他们要求，要公司我们注册公司，反正这块肥肉不能丢。” “第三个就是未来公司怎么走，估计你们也想过咱们这个只有一间办公室的公司，以后路在哪里？” “以后海王科技，肯定是八爪鱼一样，很多条腿走路，多元化发展，这是远期目标；阶段目标是公司找到自己的长期盈利点，二级电商赚钱是赚钱，就是选品这些麻烦，减肥茶这东西是一年流行一个样，这东西太容易被截胡了。所以我是做好了二级电商随时卖掉退出的准备。” “公司未来是立足于互联网的科技型企业，在我看来互联网就是我们国家赶上的一趟工业**，我们抓住了在坐的各位，以后都是富豪榜上的人物，没有抓住大概就会抱憾终身。” 一人一杯清茶的会议，开到12点。 ------------- 下午无事，索性回了学校补补瞌睡。 学校小卖部。 “哟，莫老板，开学到现在都不来看看我，把我都忘了啊。”柜台里面，杜敏说着酸话。 “你还说我，怎么都不和我发信息啊？我给你发了好几条你都不回复我。” 短信聊友从暑假某天开始，突然不理莫海了，莫老板也有些生气，好歹短信里面也浓情蜜意过啊。 “我手机掉了，这又没有钱买手机。” “人咋没有掉呢？” “人掉了你会心疼，会找我不嘛？” “这不是废话嘛！一会儿回来买东西，我出去一趟。” 在莫老板看来，这个杜敏本性不坏；就是看到莫海大手大脚花钱，所以想接近莫海。 而莫海这货对美女来者不拒。 毕竟上辈子莫海算是穷d丝，泡不到白富美，老婆也普普通通。所以重生之后对于美女的喜好几乎到了来者不拒的地步。 去山下手机店买了一个适合女性用的手机，2000多块钱莫老板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自从开了荤，漂亮的舔狗也成了莫老板案板上的肉。 “这算我男友送的手机吗？”拿着崭新的手机，杜敏望着莫海，眼里居然噙着泪珠，这是她收到的最贵重的礼物。 “把眼泪擦了，别人以为我欺负你来着，还有别想着谋朝篡位啊，你别忘了你自己说的。发票在口袋里面，有问题去找这家店。” 莫海冷着回到她，给了甜枣，自然还要棒子敲一敲，警告一下不然会得寸进尺的。 虽然话冷，但是情热。 “姐姐我欺负你差不多，哼，就怕你到时候求饶。”杜敏得了警告，但她才不会放弃，一语双关两人都懂。 恰好有人能来买东西，莫海没有说话，提着自己的吃食，挥了挥手机会寝室去了。 “你想欺负我？哼哼，技术为0，我欺负你差不多。”刚回到寝室，就收到了杜敏发来的“谢谢”短信，莫老板回复了一条颇有挑衅的短信。 “谁欺负谁还不一定。”杜美女也是不服输的人。 “下周六可否一战？”莫海下意识的“约战”，果真还是食髓知味了。 “好”。 过了好一会儿，莫海的手机才收到仅有一个字的短信。不知道杜姑娘是忙，还是在犹豫。 对于莫海而言寝室一帮人都是熟人，好基友。不过这个时间，只有莫海一个人在，其他要么逛街，要么上网砍传奇。 本来是设置闹钟起床，结果还是被谭妹子的电话扰醒了。 看了下才睡了一个小时。 电话内容很紧要，她和灯姐在操场被几个高一的娃儿堵了。 灯姐和谭妹子被堵？明显就是有人觊觎美色嘛。莫海有些想笑，但还是奔向了山顶大操场。 事情是这样的。 谭妹子晓得莫海在几个公司忙，所以在教室学习。 灯姐今天买了新手机新号码，但莫海和谭妹子的电话没了啊。 然后就和谭妹子在9班碰面了。谭妹子这才知道冤枉了灯姐，愧疚了好半天，才拉着灯姐去走走谈谈心，聊聊闺蜜话什么的。 结果在操场绕弯到出入口，就遇到了自恋的黑炭头。 灯姐直呼倒霉。 问题是灯姐说“倒霉”这两字被黑炭头听见了。 “张学姐，见着我就说倒霉，这不好吧？” 灯姐无语得直翻白眼，不想理会，拉着谭妹子就错身离开。 贱人的“贱”就在于喜欢得寸进尺，黑炭头见灯姐两人要离去，又开“贱口”了。 “张学姐，有人给你买手机啦？不知道你旁边的学姐有没有人买手机啊？没有的话，我可以带她去买。” 那模样要多贱有多贱，就连谭妹子的俏脸上都满是冰霜，要知道这是9月的天气。 “滚开，老娘不想理你。”灯姐已经被惹火了。 “学姐，你有人包我可以不追你，但这位学姐都没说话，你这不好吧？” 第117章 506房间 黑炭头污蔑一个未成年女学生，任谁知道原因都会愤怒至极，更何况被污蔑的人还就在眼前。 只见双眼怒火的灯姐弯腰脱下右脚的板鞋，其他人以为灯姐是要倒鞋子里面的小石子，结果毫无征兆下，灯姐右手握着板鞋，突然起身，然后一鞋底扇到了黑炭头脸上。 在场人的人都惊呆了，第一次看到鞋底扇脸的场景。 甚至还有不怕多事的人起哄，“握草！”“牛鼻！” 谭妹子惊了她也就生生气，没想到灯姐是直接上鞋底板！知道这事大条了，连忙给莫海打电话求救。 跟着黑炭头的另外一群黑炭头也惊了，纷纷口吐芬芳给被打的黑炭头撑腰。但都不敢去惹手拿鞋底同样口吐芬芳的灯姐，何况灯姐现在是炸毛的母老虎样子。 这一鞋底子把黑炭头给打懵了。开学才几天，他就笼络了一票跟班，而且还和高二高三的大哥们建立了关系，好不威风。 但这一鞋底可以说是奇耻大辱，颜面尽失！还是在一帮小弟面前。 要不是小弟们拉着，就是黑炭头大战母老虎。人虽然被拉着，但口吐芬芳是毫不停歇，甚至连带着谭妹子一起骂。 要不说黑炭头嘴贱呢，谭妹子是多不喜欢惹事的姑娘，她都在脱鞋准备扇两耳光。 本身就在操场入口，又在教学楼出入口不远，所以围观的吃瓜群众也越来越多。 黑炭头口吐芬芳和泼妇骂街差不多，灯姐则不太会骂人，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被黑炭头骂急了拿着鞋子又要打。 莫老板到的时候，只见谭妹子右脚没穿鞋，而手上的鞋底就要落到一个高一男生脸上。 小媳妇儿多久这么彪悍了？ 两姑娘不会骂人，只会鞋底板伺候；很快在黑炭头口中就成了高年级欺负新生。所以很快就有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分成了黑炭头派和非黑炭头派。 莫海努力的加强了一年的营养，终于窜高到1米7，但和黑炭头这1米8的身高比起来，还是弱了不少。 --------------- “你们高年级的就能随便欺负我们新生？” 看到有身高体格都不如自己的男生为两个拿鞋底板的女生出头，黑炭头立马调转矛头对准了莫海，一顶大帽子扣了过来。 然后黑炭头的跟班们也不是啥好鸟，纷纷应和挨打黑炭头的话。 “别忙着扣帽子，先给我说说事情的经过。一群男的骂两个姑娘，你们也好意思。”莫海冷笑了一声，很是鄙视这帮黑炭头，但也明确的站队了， 谭妹子和灯姐就开始说自己的遭遇，黑炭头也开始说自己挨鞋底打脸多委屈。 又吵闹了2分钟，莫海也搞明白了事情的缘由。 “嘴贱被打也算是活该，你不信可以去政教处问问。”莫海给黑炭头指了一条路。 “那我岂不是白挨打了？哼哼。”黑炭头冷笑了几声，意思就是学校我不好搞，出了校门那就说不准了。 “你因为嘴贱被打，算是扯平了；还有这位谭学姐你今天第一次见就出言不逊，只打了你一鞋底，我不追究你，你应该偷着乐了。” 莫老板很久没有在营高被人威胁了。 莫海的嚣张，也把黑炭头给气乐了，才来学校多久，他已经和高二高三的大哥称兄道弟了，校外还有关系。这个比自己还矮的管闲事的人，居然这么嚣张？ “学长你能否留下名号，改天会会你。”黑炭头说了一句很社会的话，都是港岛电影里面学来的，黑炭头看来这是自己给双方台阶下，二来黑炭头觉得这句话很帅，浓浓的威胁口吻。 “高二15班莫海，我看你怎么会我，要不要我的手机号也给你？” -------------- 莫海三人在食堂吃了晚饭，听到灯姐最近的悲催遭遇，莫海就想大笑，但又怕灯姐发飙，憋笑得很难受。 灯姐和莫海都没有把黑炭头当回事，就连谭妹子都觉得这是个脑残而已。该上课上课，该吃饭吃饭。 黑炭头好不容易用两条烟的价格，找到了高二的老大愿意出头帮他会会同年级的嚣张男生，毕竟黑炭头口中，人家连高二的老大都不屑，这让老大很不爽。 “陈鹏，这是去高二几班啊？”高二的老大带着几个跟班，跟着黑炭头走在去教训人的路上。 “15班！” “15班我还是有不少认识的人，去看看是谁不给我面子。” 15班门口。 作为老大自然是要端着的，“陈鹏，去吧人喊出来。” 恰好莫海正在抄作业，听到有人叫自己，抬头一看，居然是黑炭头，隔着窗子还看到了有老熟人靠在走廊上。 黑炭头这是送脸来打的？ 看到莫海惊讶的神情，黑炭头陈鹏还以为是莫海怕了，露出一副吃定你了的神情。 “老大，出来了。” “王文柏你不会是这高一的黑碳头找来搞我的吧？”莫海还在座位上就看到了号称高二老大的王文柏，所以一出门就先打脸在说。 “陈鹏，你要对付的就是莫老板？” “老大，就是他。” “我去你大爷，你知道莫老板什么人嘛？不知道我特么给你说说。” 王文柏骂到，特么的吃饱了撑的找自己财神的麻烦，“莫老板，我先走了。” “嗯。” 打人肯定是不对的，王文柏不是那种脑残，只不过还是把陈鹏带到了人少的地方。“陈鹏，你小子是不是想搞我？让我去找莫老板麻烦？” “老大，我不知道你们认识啊。”黑炭头陈鹏也委屈啊，自己的两条烟算是打了水漂。 “算了算了，以后看到他还是绕着走吧。” “老大，那我……” “别去想了，能让莫老板留名字出头的女孩子，估计就是他女友了。在营高莫老板是横着走的，他让你去政教处，你还没有跑到政教处，他的电话已经打到政教处叶主任手机上了。” “这个莫老板是叶主任亲戚啊？”黑炭头问到。 “莫老板不是谁的亲戚，他高一时候给学校做过很多事，所有学校领导都认识他，只要他没过错，都会帮他。” 看到白得两条烟的份儿上，王文柏也不好白拿，还是要给这高一的刺头说说莫老板，免得以后继续冲撞这尊能在营高横着走的大神。 然而王文柏几个人耳提面命的说了半天，表面陈鹏应允绕着走，但他心里面却做了别的决定。 --------------- 又临近周六，莫海还是很期待的，毕竟杜姑娘晚上短信不止一次强调，别忘了周六之约。 说得莫海心痒痒的。 按流程周六中午带谭妹子去市区吃了午饭，又逛了一会儿街买点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看个电影什么的，一下就到了3点多。 自己要去公司，谭妹子也回了海力体育看看账本这些。 目送谭妹子离开后，莫老板也坐人力三轮去了某个酒店。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砰砰砰”敲响了506的房门。 “是我。” “啪。”门反锁被扭开，然后就看到门里面一张羞涩的红脸。 省略10万字过程。 结论有两个：人菜瘾大姑娘要开一个服装店。 酒店的床垫果然比学校的硬床睡着舒服，不过有只八爪鱼搂着。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才早上7点多。反正闲着都是闲着，晨练吧。 酒店就在飞龙公司附近，所以10点多的时候莫海神清气爽，精力充沛，满面红光，精神抖擞的出现在飞龙公司里面。 行政、后勤工作范围的一般双休，销售、服务线的都是轮休，这是公司才执行的作息制度。 何小龙把具体的制度规则，费了九牛之力二指禅通过qq发给了莫海，莫海在宿舍用慢腾腾的无线网络看了后表示可以执行。 所以办公室今天是有人，不过也有新同事不认识莫海，直接问道。“帅哥，你要咨询住房装修还是门面装修呢？” 毕竟很多上班的客户都是周末才有空的。 “你是新来的？”莫海看到这个很热情的妹子问到。 “你怎么看出来的啊？”妹子觉得我哪里露馅了？ “莫总好。” 有认识的同事打着招呼，同时也提醒了新来的业务员妹子，这是公司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老板。 妹子一脸尴尬，然后开始道歉。 一般莫海要来公司，都会提前通知何小龙，毕竟经营事务都是他在管，问他和安排工作都要通过他。 莫海倒不怕何小龙搞什么桃代李僵这些，因为何小龙自己都明白，莫海只要说退出飞龙，即使飞龙依旧按莫海的思路经营，也只能是守成有余，发展免谈。 对于飞龙也好，何小龙他们三个股东也罢，莫海的想法和眼光再造一个更牛的装饰公司真的就是时间问题。 一个多月前飞龙陷入财务困境，在看看现在，一个月一百多万的流水。 办公室已经不够了。 -------------- 高二第一次月考莫海还是有信心，除了数学和英语，其他科目都感觉很ok。 9月30日月考结束，“你就看着我上演一出学渣翻身记吧。” 莫海和小媳妇说着，他要证明自己是被理科拖累的偏科，而不是天生学渣。 两人拖着行李箱先去了海力体育，谭妹子要把衡辉还有两个兼职同学的工资发了后，明天才回家。 一则武坪老家拿厚衣服，虽然莫海会给她买，但旧衣服也要穿。 二则家里新房子修好了，要回家看看。毕竟修房子的钱是她差点儿丢命换来的。 谭家父子的深山养鸭大业有了资金后进入了正轨，听说“武坪深山泉水老鸭子”涪市很多做老鸭汤的店都已经预订了货。 【作者题外话】：金票银票我都要，按照平台规则，记得都要投到作者发的最新一章才算是有效票。 第118章 父慈子孝七匹狼 10月1日，送了谭妹子去人山人海的车站，自然是去一趟唯美优品，要和娇总谈谈城区开店的问题。 “娇总，店长蛮乖的啊。”去市区的公交车上，莫海嘴贱的评论着唯美优品的新店长，科大的一个贫困生。 “怎么提裤子就开始找新目标？” “姐，轻点，痛，痛，痛。”李娇娇被一句“店长蛮乖的”给气着了，直接伸手揪耳朵。 “哼，我后悔就那么便宜让你得到了。” 打是亲骂是爱，爱到深处用脚踹。两人在公交车上强行喂了一车人狗粮。 先花了几个小时给李娇娇打了牙祭，这才开始在城区找适合开店的地方。 莫海的说法，这种店，面积100-200平才比较适合的。但涪市市中心人流量大的，这么大的面积不容易找，特别是现在没有老城改造，就意味着没有新商业体提供铺面。 今年的国庆节下了点小雨，看来冷得有些早，门面一时半会儿没影子，不过适合杜敏开个小服装店的位置倒是看上了几个。 好巧不巧的正好走到了王浩家服装店门口，看到莫海还是短袖，两人就进去选衣服了。 “罗妖精”一个人在柜台，两人去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开始选衣服。进门前李娇娇警告莫海，不准和罗妖精眉来眼去。 李娇娇现在发现，自己把自己坑了，莫海失去儿童身份后，完全就是谁好看就想去撩拨一下，有些老幼不忌的感觉。 比较欣慰的就是这货每天关学校，周末也是被工作安排得满满当当，应该没有时间招惹其它人。 “罗姐，这附近有没有大门面转让啊，一两百平那种？”莫海靠在柜台上问到，一般来说这种长期待附近的商家才会有一手转让信息。 “怎么你要做生意啊？” “我和娇姐准备开一个大的女性饰品店，这不今天来转转有没有门面。” “国庆到过年这段时间可有点儿不好找门面啊。你留个电话，有消息了我给你说说。” “谢谢罗姐了。” …… “啧啧，就这样拿到美女电话了？” 李娇娇酸酸的说到，其实就是羡慕嫉妒人家“熟”。 这脑回路有些让莫海无奈，这姐今天牙祭也打了，怎么还要吃醋？ “天地良心，是为了我们店铺！” 一起进了电脑城，莫海去彭总办公室坐坐，李娇娇去找老爹。 结果办公室没人，打电话才知道彭总在益海仓库那边，距离电脑城有点远，和彭总商量改天再聊。然后就去了电脑城后面的飞龙装饰。 办公室人还挺多的，还有两组客户在看设计方案。 “预约国庆来谈的客户大概有20多户，全公司都要轮休加班了。另外就是公司新地址，科益大厦底层，有1000多平，挺符合你之前说的要求。具体的情况和那边儿约了国庆节内去初步接触一下……” 总经理室里面何小龙和莫海汇报着工作，主要还是这个办公室的历史使命结束了，莫海要他找个面积大的底商，他要弄一个超大的形象店。 科益大厦就在市府隔壁，算是2003年这会儿涪市最高的楼，大厦裙楼有很大的底商，门前还有很大的空地。莫海没有记错的话，后世那层楼做了涪市对外政务办理中心。 ------------ 莫海这边正在和何小龙聊公司的事情。 电脑城另外一个方向的茶楼里面，蒲飞正在一脸古怪的问着一个学生模样的男孩子。 “小鹏，你确定要把他喊过来？” “飞哥，你喊他过来就是了。有问题我担着。”黑炭头陈鹏说到。 “就怕你担不起。”蒲飞在心里面说到，但嘴巴上说的却是，“哎，我打我打，不过你不能冲动。” 然后莫海就接到了蒲飞的电话，问他在哪里，听说就在电脑城后面的公司时候，蒲飞给他说这会儿找他有事，到电脑城另外一个方向的茶楼来一趟。 莫海迷茫的挂了电话，他不晓得这蒲飞找自己能有啥事？ 有人找虾皇的麻烦？还是陈总或者他想要虾皇干股？ 带着疑惑去了茶楼，看到黑炭头陈鹏的时候，更加疑惑了，这两人咋认识的？ “莫老板，你能耐很大啊，飞哥你都认识？”陈鹏嚣张的的说到，还学着电影里面用食指嚣张的戳了戳莫海的胸口，他相信蒲飞肯定是帮自己的。 “怎么你能认识飞哥，我就不能认识了？在说了陈鹏你这到底有完没完？有什么快说，我忙着呢。” “哟，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还当是营高呢？给老子跪下磕三个响头，这事就算了了，不然老子今天让你走不出茶楼！” 黑炭头陈鹏学着电影里面的桥段，阴狠的和莫海说到。这时候莫海也知道陈鹏说的肯定不是狠话，很可能是实话，有什么信息自己漏了。 “飞哥，咋回事？”莫海还是强行平复自己的怒气，先问问蒲飞，毕竟他喊自己过来，肯定晓得陈鹏的底细。 “小鹏是陈总亲弟弟的儿子，不过陈总一会儿就来了。”说完后，蒲飞自己都扶额，都是同龄人，怎么区别就这么大？ 这有点儿狗血了啊，想想陈鹏满脑子的江湖习气行为，莫海还是有些头疼。虽然自己占理，但对方关系明显更亲。 ------------ “大爸，飞哥说这个莫海是你的人？” “算是我朋友，你们这是咋回事儿？”陈总正在颠鸾倒凤，就被蒲飞一个电话喊来了，还好是战斗结束休息期间，不然蒲飞铁定被骂个狗血淋头。 陈总也头疼这个侄儿，他两兄弟混社会那是迫不得已，也算是九死一生才混到这个地位，自然是想让家里小辈都走正道。 但陈鹏例外，随着年龄增加被港城电影古惑仔这些影响了，天天叫嚣着要跟着老一辈混江湖。 当着陈总的面，陈鹏添油加醋的把自己被两个女同学，用鞋底打耳光这事说了出来。 这下陈总更头疼，一个是自己看好的年轻人，人家给公司创造的利益越来越大；一个是亲侄儿被辱，在同学面前丢了面子要找回场子。 不过陈总好歹是混江湖那么多年，不可能陈鹏说什么他就信，不然找死了八百回了。 “小莫，小鹏说的对不对？”江湖大佬的威压，莫海还是有些杵的。 “半真半假就是错。” “那你说说看。” “简单的说就是陈鹏想去勾搭我的同学张婧，结果言语不当把张婧气到了，才被鞋底打脸；因为那天张婧和我女友一起，陈鹏嘴巴犯贱又把我女友惹急了，所以我女友也用鞋底打了。” 两个版本，一正一反，陈总有些为难；莫海的话来说就是陈鹏自找的，也不是莫海动的手；陈鹏话来说就是自己被灯姐骂了，然后起了争执，最后灯姐他们争执不赢才用了鞋底。 “大锅，我觉得小鹏说得没问题，毕竟他在场；莫老板自己都说了是后来才去的。”门从外面打开，一个和陈总长相颇为相似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不过面相带有一些阴鸷，很明显是陈鹏的老爹。 有点儿难搞了，陈大要是帮了莫海，陈二父子自然是觉得陈大不顾亲情；陈大帮了陈鹏，莫海这里肯定会卖掉益海股份，甚至转投洪三儿老大那边。 “小莫，你能把同学张婧还有你女友喊过来嘛？”不得不说陈总的反应和能力想到了让三个当事人现场对质，自己两边都不得罪。 陈鹏有些急，“大爸！他们早串通过了。” 莫海没有理会陈鹏的大叫大闹，“我女友回老家了，这样我让张婧过来，他爸爸陈总你也认识。” “那就最好。”灯姐接到莫海电话的时候有些无语，觉得这陈鹏过分得不是一般的过分，也后悔那天才打一鞋底，早知道这么贱多扇几耳光。 还好自己老父亲在家，所以给自己爸爸说了这事儿时候，张总也口吐芬芳。 陈鹏得意洋洋的看到莫海吃瘪，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喝着茶，要不是一脸稚嫩，别人还以为他是老大。 很快响起了敲门声，莫海距离门比较近，也就起身开了门。 “张叔，你们来了，进来坐。” “哟，陈总也在啊，好久不见！”张总率先开口，毕竟这是一个黑头头，只不过现在洗白了。 “原来是景明医疗张总啊，大水冲了龙王庙，快坐快坐。”陈总机智的给陈二点了张总的身份，景明医疗董事长，以陈二的智商，能理解。 陈二心里面发苦，但嘴上还要奉承，酸爽只有自己知道，陈鹏这是惹了一尊大神！ 然后三个长辈人物就在拉家常，“最近可好啊”这些的，听得莫海莫名其妙。双方还没有熟到这种地步吧？ 陈总示意陈二把陈鹏提出去收拾一番，自己则陪着张总继续聊家常。 只有灯姐和莫海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咋回事。 不过茶楼另外一个包间里面，陈鹏就难过了，先是被老爹一巴掌扇了过来，扇得二懵二懵的；还没回过神紧接着又是一脚。 “我特么让你一天当老大，我让你一天不学好的，给老子惹这么多事出来。”边说边抽出七匹狼。 1米8的陈鹏只敢哭着蹲一边，“爸，怎么了嘛，你重要说个理由打我啊。” “理由？你晓得那个张婧老爸是哪个不？老妈是哪个不？你就敢去乱惹人家？” “她爸爸不是医疗公司嘛。” 陈二也被气乐的，“她老妈是政法委的领导！现在晓得了？” 陈鹏是贱，但不是蠢和傻，自己家是贼的底子洗不干净，人家公检法专治各种贼不服。 哭丧着说道，“我错了，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去道歉，莫打了，我去道歉。” 陈二依旧抽了几皮带，这才整理了一下衣服。揪着比自己高了个头的儿子，就往莫海这边儿来。 陈鹏是被自己父亲一脚踹进房间的，陈二手上的七匹狼放射着正义的阳光。 “左牵黄右擎苍，父慈子孝七匹狼。”莫海在心里面念了一句诗。 第119章 手段 陈家父子这场戏，莫海看得莫名其妙，不明所以，只晓得和张总有关。只不过张总不说，他也不好问。 看到莫海的反应，张总就晓得莫海和陈总这种混江湖的差得远，人家是逢人就查底细。 上次虾皇开业，陈总和张总两桌人在莫海的牵线下，相互认识了。 陈总就让陈二去打听了一下景明医疗的背景，这绕了好几个弯儿，才晓得张总的老婆是政法委领导，虽然说不上是吓得一一身冷汗，但也没有想到莫海认识这种真大神。 而且今天闲聊到莫海时候，陈总才知道莫海发家资本，有一部分就是坑景明医疗的，问题是人家还愿意被莫海坑。 人家张总连这种被坑都说，这很明显就是支持莫海，另外也说明莫海是真有本事，让人家被坑还心甘情愿的支持坑自己。 不过莫海一直没有问过灯姐妈妈这事儿，张总还是很意外的，也对这个坑自己的货多了不少好感。 在张总看来莫海算是张婧的真心朋友，他那知道自己的女儿已经被撩得快要飞走了。 如果知道的话，大概要被气个半死吧。 请张家父女吃了一顿晚饭，这才回了自己家。 -------------- 同样人菜瘾大食髓知味的杜姑娘邀约明天pk技术，莫老板表示5、6、7三天可以，这几天事情多，婉拒。实际上是被李娇娇打了牙祭。 要节制！ 莫老板给自己立了一个目标。 不过，目标就是拿来被打破的。 莫老板的目标打破得有点快，连两个小时都没有管到。 因为莫海回到家才9点多，刚刚洗了澡躺床上婉拒了杜姑娘，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杨玲花打来了的，这女人一直馋他，他也馋她。所以听到杨玲花离婚了想要他陪着喝点儿酒的时候，莫老板穿上衣服裤子就进城了。 专门在酒店附近的一家药房门口下车，买了东西就去约定的房间。 杨玲花昨天才离婚的，理由也不复杂，就是杨玲花工作地位越来越高，男的感觉家庭地位现在不匹配，也感觉头上颜色不对，所以吵吵闹闹很久了。 颜色确实也不对，杨玲花早就给莫海说过。 男的无能，女的被迫加油，普通人家孩子为了生存，为了生活更好都不容易，非要用对错衡量，杨玲花不想过平平淡淡生活是最初的错。 莫海只能这样安慰。 经历了互联网时代的莫海，对这种事情已经见怪不怪。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方式，高压社会生存至上，以至于很多伦理道德已经颠覆。 两人聊着聊着就杨玲花就借着酒靠了过来求安慰，莫老板安慰着安慰着就换了安慰方式。 离开酒店时候，莫老板的感受就是杨玲花玩游戏的技术比那菜鸡两个妹子高多了，就是有些废自己。 杨玲花暂时还没有住处，所以欢迎莫海随时来酒店。 莫海逃命一样跑了，杨玲花满心满意的收拾了房间，不过她自以为无意中拿了莫海儿童身，所以给自己立了一个目标。 离开酒店已经是上午11点，莫海一边找吃的，一边回想和杨玲花的这十多个小时，居然又有些意动。 不过双腿发软提醒他，国庆才一天就这么荒废自己，所以又重新立了一个目标，至少杜姑娘要6号或者7号了。 去大拱门家干了一个鸡腿，一个汉堡，一杯快乐水，需要高热量食物来补充身体。 -------------- 海王科技三元老和几个值班的正在公司等莫海。 终于有钱的海王科技这半个月又增加了一些人手，莫海一直期待的网络安全员也到位2名，正在加固公司各产品的安全防护等级。 先是销售部经理袁媛汇报业绩。 “9月份减肥茶二级电商日均稳定订单1400多单，9月份合计发货48000余单，订单金额840余万。” 840万的销售金额，莫海上辈子只有买彩票时才想过这么多钱，这辈子居然一个月就见到了，大老板自然是带头鼓掌。 “邮政运费和包装箱这边，包装箱每个降价5毛到1块不等，邮政运费这边每单少了1块，代收货款手续费正在重新谈。不过听口风，邮政有意和我们深度合作，运费、服务费、手续费还有降价空间，但对我们的发货量有更高要求。” “拒签率已经从20%多降到了10%，每单的利润高了4块，老板的‘无效退款’四个字可谓是一字万金！”变相拍马屁，众人哄笑。 “所以48000多单扣除拒签部分，我们估算回款大概在750多万左右，具体回款需要全部到账后，财务那边统计了才知道。10%的拒签率下，没有扣除点击成本的利润大概是84一单，所以一个月利润360万左右。” 利润出来，大家又鼓了一次掌，这小公司总算见到利润。。 “但是！”袁媛停了一下，打断了大家的兴致，明显是不好的消息。 “一些核心关键词点击单价已经攀升了数倍，最高的已经到了点击一次4块钱。根据度娘和我们自己数据同居，大概10个点击才有一单发货，之前是几个点击就有一单。目前我们在度娘消费的总共点击成本已经突破100万。也就是实际利润只有260万左右，甚至更少。” “公司的流动资金，往度娘填补了不少，而且按照9月的数据波动，若10月份要达到这个销量，我们推算点击单价将到55-6块左右，我们单月的点击成本可能会超过230万。” 230万数据一出，集体“嘶”了一下，这太吓人了。360万减230万实际利润就130万，完全是给度娘打工来着。 “草踏马！”帅哥骆宾王居然口吐芬芳。 “也就是说，已经有竞争对手了？”莫海反应过来了，只有有竞争对手情况下，点击单价才会大幅提高。 “是的，不过都是模仿我们。” “知道有几家不？” “初步观察，大概有2-3家对手出现。” 涉及几百万成本问题，莫海肯定不会当好人，但不可能所有人都要知道这事。 “这事我想法看看怎么弄，你们做好技术优化，还有防止对方搞我们就是了。我们不搞对手，但也要防止对手搞我们。袁经理，继续说企业网站这边的情况。” 莫海也有些头大，被度娘恶心到了，自己这二级电商才一个多月，就因为烧钱过多被人模仿，不是度娘卖的，莫海的脚趾母都不信。 “企业网站9月份共签订合作合同148份，平均每天有5份，合同金额1033700元。80%的企业试用畅聊后，都选择的是免费版，20%选择1000元一年的高级版；企业定制版只有几个公司咨询过。”袁媛继续汇报到。 “于经理，这148份合同的进度如何？”这次问的是于渝，毕竟他的技术部负责制作。 “不是很快，主要是甲方大都不懂，很多材料准备效率太慢，甚至不全，中途大幅度更改内容这些都常见。目前顺利上线交接的只有20多个网站。还有就是人手有些不够。” “人手不够让朱姐招，甲方不给力的多沟通，多变通，很多行业的图片网上去找，现在网络图片管理又不严格；在说了很多行业性质的资料图片都是通用的。不一定非要等到甲方发过来。” 莫老板暗暗的责怪了一下技术部有些死脑筋。同时也没有问企业建站这边的利润，问就是“暴利”！除了公司人员成本，其它都是利润，因为合同额外约定了，服务器租赁都是企业自己掏钱，海王科技还能得一笔佣金。 “另外袁经理这边儿，让覃律师把合同再优化优化，不能因为甲方原因导致项目交付进度，而让我们背锅。”听到又点了自己的名，袁媛自然是应允。 网络安全部就两个人，刚刚闲聊时候就已经说完了，这会儿也就不用在重复说。 好在公司人少，保密制度、财务制度、薪酬制度、期权制度等在9月份都进行了完备和相关培训讲解。 众人散去。 莫海和骆宾王坐了一个人力三轮到市中心的咖啡厅，两人还有些话要聊聊。 “骆哥你们都是做技术的，能不能找到路子：要么直接技术层面搞瘫对手的网站；要么就用技术手段不停用全国各地ip点他们在度娘的推广链接，我倒要看他们有多少钱来烧；还有就是下假单，一个假单往来一趟运费就是几十，一天有个一般假单，运费都亏死他们。” 做这种事情更加适合私下交代，听到莫海的话，骆宾王沉默了一会儿。莫海这一来就是狠手，死手的搞对方。对于一个搞技术的来说，还是有些难以接受，毕竟他们崇尚技术改变生活。 而莫海这黑路子是技术搞死对方。 “骆哥，刚刚袁媛也说了，你一个月怎么都有100万利润，你也没有得罪谁啊，你就在涪市这个小角落赚点儿钱，你的100万就变成了30万！” 关乎骆宾王切身利益了，他不爱钱？可能不嘛！当初未婚妻给他种草不就是嫌弃他没钱，结果等老爹借钱给他买的一套婚房后又出了那档子事。 “这个交给我，还有其他事情没有？”莫海的举例让骆宾王有些难受，因为莫海说的事实，他们二级电商业务才才开始多久？这就有对手了。 “还有就是保密问题，所有人必须签署保密协议，离职也要签竞业协议。等海王现金流彻底稳了后，我的一些规划还有技术方向需要你们做技术去突破。” “嗯，这个我回头让我姐着手去操作。这次赚了这么多钱，有的同事在开玩笑说老板是不是奖金多点，我琢磨发钱少了员工心态会出问题，发多了我自己又肉痛。” 【作者题外话】：要过年了，先祝大家新年快乐，平平安安，健健康康，最后是发大财。因为作者是个卖保险的，所以习惯性先祝福大家平安、健康，最后才是发财。不过更加希望我的读者朋友们三样都有。。 最后就是每一章结束，左下角或者右下角都有个视频广告，可以点开看个20秒。谢谢啦。 第120章 一不小心买了4间门面 “哈哈哈哈，我以为骆哥你视钱财如粪土呢。直接发钱的话，他们用了就忘了，咱们干脆发点别的。年终奖给袁媛和于渝一人发一辆好点的车，不过要签协议，在公司服务满5年才能过户给他们。” 莫老板大手一挥，年终奖大奖已经确定了。 “高！实在是高！”骆宾王直接比了大拇指，论心术，自己真搞不赢这个未成年的老板。 一辆好点的车，两人商量按15万标准选，车型也不少了。 “其他早期员工，一人一辆普通车，预算**万一辆的吧，服务满4年过户。这东西记得让财务做好减值计提。” 骆宾王最近也算是了解了一些财务规则，公司奖励的车子做财务减值计提，有点感觉自己大学白上了。 “另外这个月一人发一笔特别奖金，先安抚人心，告诉他们大奖在年底年会上。万一剩下3个月又搞出一些大动作也好加奖励。” 莫海继续说道，骆宾王还能说什么，继续夸呗。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看到天色渐暗，索性一起吃了个晚饭。 --------------- 10月3号就去了一趟“虾皇”，了解了以下秋冬季产品的准备情况。 试吃了羊肉汤锅和烤羊排这些，其实是给自己补充前几天的亏损。 9月份小龙虾的尾巴上，虾皇盈利大幅上涨，净利润达到了12万。莫老板豪气的让财务安排了一笔特殊奖金。 在老板的见证下“羊羊羊”的招牌挂到了“虾皇”的旁边，正式宣告本店开始卖羊肉。 10月4日，莫海老爹莫朝阳40岁生日。 老爹的生意伙伴，老家来的一些亲戚，花样市场的一些老朋友，齐聚涪市火车站对面的4星级国王大酒店。 莫海数了一下，还是有小20多桌。老家远道而来的亲朋也都直接安排在国王大酒店住下，老妈这次算是花了大价钱。不过老妈也风光极了，倒也算是划算的买卖。 晚上依旧在国王大酒店，一桌好几百的标准，2003年这会儿在涪市这里已经是比较高的档次了。 以莫海对谭妹子的了解，这妮子说是7号到，绝对6号就会回来。 所以4号晚上安顿了宾客后，他就约了杜敏明天一起逛街…… 说是逛街，实际上是让她看看那个门面合适。这姑娘就想莫老板帮她开一个小小的服装店，自己去进货，自己卖货。 但家庭条件实在是没法支持她的梦想。一个18岁的妹子，对梦想的渴望还是很厉害的，至少没有认命，也愿意为了梦想付出努力。 虽然努力的方向歪得有些厉害，不过她觉得是自己捡到了，至少莫老板不是那种提上裤子不认人，而是听到她的梦想后说的是，“交给我。” 简简单单三个字，意味着这是一个有责任担当的男人，虽然比自己小。但依旧无法避免杜敏感情的流露，只是这段感情在地下，没法见光。 ------------ 门面位置在公园外面，看起来有些偏，但莫海知道门面隔壁的公园围墙很快就要敲掉，这个门面就会成为公园重要进出通道口之一。而且，旁边还要建一个公交站，可以说是价值滚雪球一样增加。 40多平的面积，居然是房东直租，这可是很少遇到的，没有转让费可以节约一大笔钱，要价2000一个月，让莫海砍到了1700，理由是一次签15年，每两年涨6％，房东哪有不愿意的。 签了合同，就准备付钱。 “诶，柯哥，这4件门面都是你的么？”其实莫海就是随口一问。 “是啊，买了后悔死了，不好出租也不好卖。你要不是说签15年，我都担心你生意能做多久。” 柯兴贤倒也不忌讳莫海会后悔，租几个月没生意跑路，他又不是没有遇到过，莫海及时后悔他也不在乎，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你这四个门面卖的话，什么价格？” “小莫兄弟，实话说，2年前2500一平买的，4间门面168平，42万，到现在就收到几个月租金，我老婆看到这门面就骂我。” “额，这确实有点惨。不过我若要买的话，柯大哥你准备多少卖，注意是4间一起要。” “你不是忽悠我吧？这可是几十万啊。” “你看我像是开玩笑吗，柯大哥，你就直接说价格吧。合适的话今天我们就可以签协议，8号可以办理手续。” “兄弟，你看啊，这周边门面今年已经突破3500了，我给你算3300。虽然现在没撒生意，但你刚刚也说了，这条道的位置很好。”柯兴贤张口就来，“你养上两年，这门面肯定破4000。” 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莫老板自诩拍马屁都赶不上，心里面吐槽到：真特么的贼能吹!3300一平特么的去电脑城那边都能随便选了。 “算了，柯大哥还是自己留着吧。”战术性的拒绝，是莫海一贯套路。 “3200！”柯兴贤有些急，难得有个冤大头，不禁自己刚刚是狮子大开口难道唐突了？刚刚还一副破罐子破摔，这好不容易忽悠到“接盘侠”可不能飞了。 “柯大哥，你还是留着吧，过两年就4000了。”杜姑娘听到莫海这酸人的话，也是扭头笑着。不过这张口闭口就是几十万，杜姑娘有点儿不敢想象啊，莫老板到底有多少钱？ “3000！兄弟，这比附近的都便宜了。” “柯大哥再降点我可以考虑考虑。” “兄弟啊，在你嫂子要收拾我了。” “柯大哥，这门面丢手里，嫂子才是真的要收拾你。哈哈。2800！我也让你不吃亏。” “我先和你嫂子商量一下。”柯兴贤叹着气说到，其实心里面别说多开心了。47万资金解套，完全可以投资做其他的。何况他家母老虎说过，就是不赚钱只要能卖掉都算是赚。 柯兴贤和老婆通着电话，莫海则和杜敏闲聊。 柯兴贤电话那头的母老虎听到从3300砍到2800，也是一阵肉痛。 一个劲儿责怪柯兴贤怎么不喊3600或者3700，这样也能还价3100或者3000。 听到母老虎的天真，柯兴贤一阵无语，得多傻才会这样买这没人要的门面？别说2800，就是2600他都要卖。本来就是打电话做做样子，听到母老虎瞎扯，直接挂了电话。 “哎呀，兄弟，你看我被你嫂子隔着电话骂了好几分钟。再加点2900。” “2900的话，这钱我就要求半年内付清。2800的话我分3个月付清，2700的话一次付清。你看如何柯大哥？” 莫海来了个反套路，就不将就你这种人，何况这门面估计现在就自己能接手了。 这下柯兴贤坐蜡了。 想到前几天自己看好的一套门面，就因为流动资金不够被迫放弃，柯兴贤就肉痛不已。2900分6个月，鬼知道6个月会不会遇到好门面？ “2700就2700，小莫老弟多久能付清？” “我这就让我的律师来订合同，一会儿先转5万，只要办完转移手续，我这边立马付尾款。这个是写合同的，不乱来。” 前两天还和李娇娇说门面不好找，这不一个非常好的口岸嘛，只不过大概还要等到元旦，****才会统一拆除全部围墙。门面旁边这路口直接到市中心核心区域也就200多米，但现在要饶400米的圈。 “覃律师麻烦了啊，这总是过节打扰你。哈哈哈。” “莫总别客气，你那是没时间嘛，如果你有空自己跑这些，我就少了一个大客户啦。” 两人本就熟悉，就是聊天内容让柯兴贤很震惊啊，身份证还没有成年，都是律所的大客户？貌似经常让律师干这事？ “好了柯大哥，8号那天我还要上课，只能麻烦你和覃律师去办手续，放心覃律师是真律师，不是我找人忽悠你。” “柯老板，这是我的证件，可以拨打电话查询真假的。”覃律师也配合的拿出自己的证件，并欢迎他打电话查询。 -------------- 得，又得重新找门面。 不过还是要和人家姑娘说一下，这门面自己另有他用，她的服装店得另外找。 然后又给李娇娇打了个电话，说自己买了几个门面。娇总表示，“老公真棒！有时间没？” 吓得莫总直呼没空，一会儿还要去公司，娇总是人菜瘾大还爱特废腰那些玩法。 果然如同“罗妖精”说的那样，年底转让门面的极少，而且费用要价也高。事实上旺季转门面为的就是转高价，莫海以前做生意转门面都是旺季转，人家看到流水额，砍价都温柔很多。 城区卖衣服，最大的特点就是不同的街道，卖衣服的风格不同，例如专卖店多的街道，衣服店都是装休息高大上，安安静静。 大杂烩街道，那就是每家每户的音响能开多大开多大，也是现在没有环境管理。有摊位的地方，那就是龙蛇混杂，家家户户营业员比嗓门大，做买卖如同吵架。 杜姑娘虽然撩拨莫海什么都敢说，但让她去吵架一样卖衣服，她还是有点嘘。例如去大观楼看门面时候，她就觉得太闹了，看都没看就走了。 所以找门面这事儿就耽搁了下来，反正莫海都应允了，杜敏也相信他不会食言。毕竟今天看到40多万买门面眼睛都不咋一下。 因此两人决定不看门面后就去研究谁的技术好了。 莫老板是年轻人火力旺！ 第121章 装修成财神庙 6号上午10点多，莫老板还在陪杜姑娘课间操时候，莫老板的手机响了，果然是谭妹子搞突袭，她估计下午2点多到。 正宫归位，杜姑娘懂事的在离开时都没有抱莫海的手臂，怕留下自己的味道，同为女人，她是了解女人的。 虽然谭妹子拉了一大行李箱的秋冬装，但她去年这时候营养不良才155，和莫老板一起吃了一年营养餐后，莫老板突破170，她也到了160的关口上。所以两人都要新买衣服。 莫老板有些担心自己这被三个人轮流收货，以后身高还能不能破175？然后又暗自立了一个目标。 丝毫没有醒悟，每次偷吃都要立这种骗自己的目标。 10月的第一周上课没两天，高二第一次月考成绩公布了，全班55个同学，莫海排40，远离倒数10名，甚是高兴。英语和数学不及格拖了很多分。 全年级20个班，8个文科班合计440-450人，莫海排在320多位。 “还有巨大上升空间！” 灯姐安慰到，毕竟她也在文科班，不过人家全班前20，全年级文科170左右，真资格的“中游”学生。 至于谭妹子嘛，理科合班之后，全班14，全年级100左右。 ----------- 2003年10月有个华夏科技转折日，莫海早已忘记具体日子。 直到10月15日那天，早上8点50，学校广播突然通知。 核心就一条，暂停上课一会儿，看电视。 华夏第一艘载人飞船9点发射。 举国欢腾，大部分人认为这是一次航天封锁突破。 但莫海当天中午登录了天涯神坛的“拳打鹰酱脚踢脚盆鸡”账号，又发了一个帖子。 [预言贴2]多年后再看第一次飞天，或许我们会感慨这是华夏科技腾飞原点。 很多人说第一次飞天，是打破欧美航天封锁的里程碑。 不，我觉得不够！ 它是华夏科技腾飞的原点。 因为它不仅激励了航天工作者，更是激励13亿华夏儿女科技强国的志气。 放心，这不是梦！ 这个帖子是我上一个帖子的原起点。 送一个人上天后，就会有送两个人、送三个人上天，然后还有我们自己的空间站，去月球找广寒宫也会有的。 大家猜猜：月球土壤能种菜吗？ 2003年10月15日写于寝室，今天下雨有些冷。 点了发送后，根本没理会上一个已经码了40页多楼的帖子。 ------------ 国庆节下了雨，之后又陆陆续续没个消停，真的就应了那句谚语，“一场秋雨一场寒，十场秋雨穿上棉。” 绵绵秋雨，竟然让2003年没了秋天。 才11月中旬，居然有人穿袄子了。 最倒霉的是卖秋装的商家，上市才半个月就在比谁打折更狠。 谭妹子和莫海逛着步行街，两耳全是打折声，这秋天生意也是没谁了。 看到这些疯狂打折的门面，突然想到了自己的4连门面，168平数字很吉利。 4个门面10月底就过户成功，拿到了4个本。然后就让秦菲菲她们按照唯美优品科大店进行设计。 168平，足够她们施展才艺。 说实话，莫海特喜欢给谭妹子买衣服，160的身高，不施粉黛的容颜都如此娇美，吹弹可破的白皙皮肤，搭配上莫老板最爱的风衣、牛仔裤、短靴三件套。妥妥的女神！ 每次莫海都是看到都不愿移开目光，动不动就拉到没人的地方啃兔头，弄得谭妹子的衣服全是这三件套的变来变去。 但风衣搭配毛衣，也在有一搭没一搭的下雨中有些遭不住，所以陪着傻媳妇出来买羽绒服。 “唉，小莫啊，今年这秋装算是给姐亏惨了。”莫海去“罗妖精”家买衣服，生意人之间聊聊生意很正常。 “姐，我倒是有办法帮你解决一部分，不过就是你们自己有点儿累。” “啥办法？只要能把半库房秋装卖出去，辛苦点算什么。” “网上销售，你没弄过不仅需要学会用电脑，还要学会快速打字，还得买电脑，牵宽带，买数码相机，每件衣服拍照等。” “差不多就是你重新学会一个职业。” 其实2003年那会儿，已经有很多职业网络卖家。不过买东西麻烦，一般是先去银行打款，然后通知卖家查账，卖家再发货。 前段时间，莫海的室友沈东明，就想体验一下网络购物，用莫海电脑看了一个手表。下单后去银行打款，一般还要随机多打几毛几分，这样有利于查账。 结果等了大半个月，都以为卖家跑路的时候，才收到邮政投递到学校门的包裹。 除了麻烦，现在的网购全靠个人素质。 相对而言，莫海的减肥茶二级电商反而更靠谱，交易流程简单，满意才付钱给邮政快递员，不满意也分文不收。 “确实很麻烦啊。”罗妖精听到莫海描述，就已经打了退堂鼓。当了这么多年老板娘，突然要学这学那，内心第一件事就是排斥，实属正常。 当然莫海也可以用二级电商帮罗妖精卖，不过莫海觉得麻烦。二级电商适合单品，罗妖精这个款式太多。不过说到二级电商卖衣服，莫海倒是想到了2010年左右，有几个牛人卖睡衣，赚了好几千万。 自己或许可以玩一玩？ ----------- 11月15号是周六，所以下午陪傻媳妇买了衣服后，莫海就开始巡公司。一般都是先去飞龙装饰。 国庆的最后一天，在何小龙的提醒下，才去把至少看好的底商拿下。 1100多平，莫海谈了一个还算适当的租金，55000元一个月，一年66万。但签了超长租赁协议20年，每年租金涨幅3个点。 合同期限太长，双方还去做了公证，各自都有律师进行合同审核，毕竟这20年合同估计在涪市都是独一份。 1100平的超大场地，飞龙第一件事是增加注册资本到200万。 “这才配得上这1100平嘛。”吴阳笑着说到，自己22％的股份几个月来也算是身家暴涨了。 公司员工听到1100平办公场所时候，傻了一群人。毕竟现在才80多平，陡然间要搬到面积翻了10多倍的地方，意味着公司会大量招人，而他们只要不离职都是储备管理层。 而与此同时公司上下会设计的都在设计自己心中的飞龙装饰旗舰店。毕竟莫大老板发话了，谁的方案最终采用，奖励5000元。 员工们看莫老板，感觉莫老板有一种狗大户的光辉。 飞龙楼下门面是之前海王科技拿来堆货的仓库，都是一个老板，索性改造一下当了一个简陋的办公室，供销售人员办公和休息，都知道有1100平的办公场所要装修，所以辛苦几个月也没人抱怨，毕竟莫老板说了，销售部将会有最大的办公面积。 能不大么？涪市新建楼盘越来越多，“教育兴城”可是会带动一北一南两个新城，销售部未来会包括一个“电销部”。也就是万恶的电话销售…… 在飞龙聊了一会儿，了解了公司的运营状况后，莫海也就带着几个高管离开了。今晚有饭局，人家特意点名要莫海带着几个人。 ----------- 涪州大酒店，莫海和谭妹子的根据地。 门口铁老板已经等着了，看到莫海带着几个公司高管，就连忙迎上去，这是自己的财神，发财路上的指路明灯，更是灯塔。 扯远了。 “铁总，你又来外面等着，多冷啊，走走走进去说。”莫海率先说到，铁老板对他的客气和尊重那是真心实意的。 两人边走向吃饭的包间，一边聊天。 铁老板春节后虽然遭遇了同行的狙击，不过他听了莫海的跳出涪市这个框，基本上今年就没有在家待过几天，全是在蜀省各市打游击。 莫海的套路去一个城市攻陷一个城市，说直白点，铁老板带着自家一群亲戚孩子，到一个城市，就拿着地图划分区域，然后上套路销售，而且也不赶尽杀绝，只要有人跟进他们就撤。 套路太猛，外人他也不敢用。 “铁叔，今年赚了不少了吧？”两人的关系到位，莫海这样问没任何问题。 “如果不出意外，到过年大概能赚到800个。还是得感谢你啊。哈哈哈，这是我以前想都没有想过的事。” 莫海都有些后悔了，一个月一个城市，一年下来弄了800个万，说不羡慕那是假的。 “我也就是出出主意，这钱该铁叔你赚。一个月一个城市，铁叔你们太疯狂了。哈哈哈。” “捡钱一样，诺，你看我家那群亲戚孩子，个个腰缠数十万。对了800个我可只和你一个人说了的，其他人我说的都是三四百。” “放心吧，你说了我就知道了。” 今天其实也不是什么大日子，就是铁总新房子装修好了他今天算是乔迁新居，宴请亲朋聚一聚，同时也给团队放个小假休息几天。 吃了饭自然就要去闹闹新房子，毕竟新房子去的人越多，寓意才越好嘛。 200多平的面积，现代化的装修风格，没有走2003年流行那种实木风，后来的土豪金，而是简约灰白色为主，给人一种高端大气内敛的感觉。 当然这种风格有人喜欢，也有人不喜欢，特别是那些老辈子，就在抱怨。 “三娃子这房子，这颜色灰不溜秋的，这么大的堂子就该弄金碧堂皇才好看嘛。” 铁老板家的老辈子转了一圈，这才和铁老板吐槽到，一屋子人听了之后哄然大笑。 “五叔公，我又不当皇帝，要金碧堂皇干嘛，这种颜色多舒服啊，简单大气。你让洪娃子的房子装成金碧堂皇不就可以了嘛。” “三叔，你可别害我好不好，我觉得这种风格挺好的，回头你把装修公司介绍给我。” “哈哈哈哈哈。”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五叔公则开始和洪娃子说金碧堂皇好，象征大富大贵。 洪娃子怼了一句，装修成财神庙岂不是要成世界首富了？被自家孩子怼了，五叔公气呼呼的和其他老家伙继续评论。 “好了好了，装修公司是我朋友开的，你们要装修可以找他们。” 然后莫海这边几个人齐齐亮相，开始发名片，弄得莫海哭笑不得，铁老板为了回报自己这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作者题外话】：只要没有忘记上传，那么基本上是每天早上7点10分左右就会定时更新。。 另外求票票，求票票，，票票一定要投到作者发的最新一章。。。 可以的话再点每章末尾的视频广告看上20秒，谢谢了。 第122章 度娘耍混 铁老板家族人多，今年他带着七八个后辈一起发了财，加上一起生意上的伙伴，在铁老板家里飞龙都做成了将近10单生意。 “这种情况就是销售中的‘影响力中心转介绍’，大大的降低了我们和客户沟通的成本。” 周末这天上午，莫海在公司开会，顺带把昨晚铁老板家的经历，当成了销售培训。 “所以每一个客户交房后，我们公司依旧要关注他们动态，别的不说，他们搬新房子，我们公司当初签约的业务员、设计师，代表公司送个有意义的礼物没问题吧？” “送个财神，送个金蟾这些寓意升官发财的东西，客户都喜欢。所以何总这边儿记下来，这种小成本换取转介绍的机会，要单独批一些款项出来给大家报销。再不济公司采购一批这类吉祥寓意的物品。” “一个客户交易结束，但也是另外一群客户的开始，所以别和客户去杠，客户们不懂装修很正常，上周那个和客户打架的以后切记不能再出现，你和一个不懂装修的人扯半天有p用。以后要灵活的用公司制作的《装修流程示意图集》，公司已经制作了一堆，讲客户的时候可以用上。” 上周飞龙装饰有个案场经理，就因为客户三番两次的改，所以两人就在工地吵了起来，最后扭打在一起。 后来还是三个老板一起去道歉，开除了打架的人才摆平这事，莫海知道后哭笑不得，所以今天特地拿出来讲一讲。之前让秦菲菲拍的铁总家装修过程也发给李子明制作成图集，降低客户的理解程度。 和客户打架这事也提醒了莫老板，公司一大，人员多了管理就不容易。必要的培训就要组织起来，一是培训遇到问题怎么处理；二则洗脑对公司的忠诚。 飞龙这边还没相关的人负责这方面的人员，莫老板有些头大。 ------------ 11月的月考后，刚好就是11月份最后两天，又恰逢周六和周末。 29号这天莫海带着老板娘到了飞龙装饰，不带的话她太无聊了。公司除了销售部都在的，其它岗位大都只有人值班。 莫海今天过来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评审装修方案，5000块莫老板的私人红包花落谁家？为了公平公正，设计总监秦菲菲是不参与的，但冯诗洁说她就是一打工的，她该参与。 为了5000块钱也是脸皮一厚的拼了。 效果图居然有20多份。 “菲姐，我们公司有这么多人会设计？” “你想多了，冯诗洁一个人就交了3个方案，交两份方案一大把。” 莫海一脑门的黑线，老板娘也偷偷的笑着。 看到谭妹子笑起来的模样，秦菲菲突然想到一年前，第一次看到谭妹子瘦瘦弱弱营养不良的样子，现在高挑漂亮含蓄，心里面不由感慨，“有钱真好。”丝毫不看看自己也比一年前的气质高了老长一截。 20多份稿件，莫海都看了一下，然后对自己看上的做了标记；又让谭妹子也这样弄，看看两个人有几份稿件是相同的。 秦菲菲对这两人幼稚行为一阵无奈，设计师们大概都不知道自己的心血是这样被筛选的。 要说是情侣呢，莫海两人居然有6份共同选择。 现在办公室就莫海两人，秦菲菲，还有何小龙，还有一部dv摄像机在一边摄像，记录公司重要里程碑。 说实话6个方案每个都不错，虽然没有达到莫海心里面的样子，但他不会设计，只能这样靠别人设计然后选择方案。 “龙哥，这些方案你看过没有？” “我哪有空看，和你一样，今天才看到的。”何小龙笑着回答，他现在每天也是忙得一塌糊涂，公司发展太快，甚至还私下买了很多管理方面的书来看，不然他根本搞不转日渐庞大的飞龙。 “那好除了菲姐，我们三个没有看过的人匿名打分投票如何？”莫老板提议到，这是没办法中的办法，涉及公司员工事情，公平公正很重要。 “我先给几个方案写个编号，你们按百分制分别打分。” 秦菲菲先裁了几张纸，又给几张作品写了编号。她当然知道这些作品都是谁的，不参与投票也没啥。 按照规则，最后统计分数，2号作品以3分的差距赢了5号作品。 莫海好奇的撕开2号作品后面被黑色电工胶带遮挡的名字。 冯诗洁。 “特么的，幸好我拿了dv录了过程，不然铁定被说是‘黑幕’，哈哈哈。” “还不至于，人家诗洁的能力水平在那里放着。”秦菲菲怼了一下在吐槽的莫海，就出了门。 没过几分钟，就听到一群人叽叽喳喳的上了2楼，原来听说今天要开奖，所有参与了设计的人都跑到1楼销售部等着。 刚刚秦菲菲去通知了他们上来，“老板要发红包了！” 大家起哄。 “好了好了，让老板娘来宣布。”莫老板宣布后又是一阵起哄，一帮社会老油子弄得谭妹子满脸羞红。“老板娘”三个字倒是不介意，就是被一帮不认识的人起哄，有些不适应。 “冯诗洁设计师的这幅作品，以293分的总分，得到了第一名。”谭妹子平复了一下情绪，在脑袋里面捋了怎么说，这才站起来，拿着2号冯诗洁的图说到。 “冯姐，过来拿红包呗，你还想给我节约钱啊？” 莫海看到冯诗洁居然在发呆，提醒到。 “怎么可能帮大老板节约钱！我是在想怎么才293分，我觉得怎么都有297分。” 冯诗洁有些不服气，自觉设计水平已经够高，但也没有达到心中的高分。 “是我给大家普遍打了低分，因为距离我想象的样子还有一些不小的差距。” 莫海倒是没有隐瞒，老板都不认可自己的作品，说明自己的水平确实还有待提高，也是对设计师们的一种鞭策。 当然冯诗洁拿到钱那一刻，就有熟悉的同事吆喝。“诗洁，别忘今晚请客啊！” ------------ 2003年年末特别冷，12月悄然间就过了。 有趣的是圣诞节前两天，莫海收到了两三张初中女同学寄来的圣诞贺卡，罗玲玲寄来的属于正常，但余嫚和文艺这两个上次同学会聊过几句的给自己寄贺卡，就有些扯淡了。 不过鉴于礼貌，莫海也还是写信感谢了一下。 然后高二本班也有几个同学给自己送了圣诞贺卡，以莫海的尿性，自然是漂亮的回赠贺卡；颜值不过关的说了声谢谢。 不过莫海也主动送了一张贺卡出去，给一个同班妹子，长相肯定不赖，送卡的原因人家妹子都是懵的。 “莫海，你给我送贺卡？” “对啊，送个贺卡没毛病啊。” 妹子黎霞只好尴尬的收下，这妹子是上一世莫海遭遇困境后，唯一一个听说莫海有难，直接信用卡套现2万转给莫海的朋友。 莫海一直觉得挺愧疚于她，毕竟自己一直拖着没还。现在好了，自己重生了，那个世界大概自己已经不在了，这辈子好好还这份真朋友情吧。 ------------ 过了元旦就是年，过年之前的每一个周末，莫海的日子都被安排得明明白白，几个公司的年会他作为大老板都要出席。 2004年元旦这天，海王科技的年会，直接定了莫海和谭妹子的基地：涪州大酒店。 下午时候公司核心高管，还有财务几个人就在酒店小会议室开了一个年终总结会。莫海也终于知道公司成立这大半年的最终未审计业绩有多少，谭妹子作为老板娘旁听，被数据吓得花容失色。 数据有多吓人呢？ 减肥茶二级电商板块，日均发货降到1100件，上线以来累计销售数据2372万3925元；扣除10%左右的拒签率，销售额也有2100多万。 减肥药二级电商上线成功，不过没有占得先机，目前日发货200多件，上线2个多月，扣除拒签率后，累计销售200多万。 包装和产品本身成本较为固定，但点击成本暴涨，莫海他们的网页被竞争对手疯狂用技术手段点击，之前是10个点击能有1个发货，现在已经是15个点击才有1个发货。 二级电商板块9月到12月实现未审计利润1262016023元，扣除880多万元网络点击成本后未审计利润大概只有370多万。 “骆哥，从今天开始先停了付费点击，特么的最后两个月完全是被度娘打工了。你这边和度娘公司取得联系，这种点击付费完全便宜的就是度娘，损害了我们的利益。他们度娘不管的话，我们摸索出来的这个行业就这样毁了。” “这个上次你说了后，我们就联系过，度娘那边貌似想坐享其成，毕竟一个点击五块多，咱们一天有时候就要烧好多万。”骆宾王一脸青色的回到。 “特么的，度娘有点儿耍混啊。” “告诉度娘他们若想在2005年纳斯达克顺利上市的话，最好是做好搜索平台该做的事情，吃相难看，不要怪我捣乱。”莫老板说了一连串的话。 度娘2005年8月上市，目前还是绝密，因为度娘2003年和2004年的“竞价排名”业务暴涨，业绩大增所以投资人操作下2005年8月在纳斯达克上市成功。不过2003年这会度娘的核心管理层也已经在规划2005年上市之路。 骆宾王大惊，莫海这天天在学校，连度娘2005年要上市都知道！ 【作者题外话】：金票银票，投到作者最新一章才是有效票。 第123章 海王科技年会 度娘的“竞价排名”是度娘的主要业绩来源，莫海他们现在一个点击几块钱，在后世一些超级行业词动辄几十块的费用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 不过后世度娘的竞价排名还是投入了很多技术，过滤那种无效点击、恶意点击，甚至度娘自建了二级电商系统，来规避大量的同业恶意攻击网站行为。 举个例子，后世暴利行业“医美”，通过度娘搜索过去的客户，医美公司交给度娘的广告费一个客户大概就要上千元。 所以度娘是成也竞价排名，名声也毁于竞价排名。 海王科技现在的遭遇就是网站被攻击，链接被恶意点击，还好那些人没有搞恶意下单，不过每天在度娘烧的钱也是肉疼到极点，一天十万十万的烧。 混乱的竞价排名，莫海直接按下了停止键，到现在自己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 每天都是你弄我网站，我也弄你网站；你弄我的链接，我也弄你的链接；狗s一样的度娘每天收着自己烧的钱开心的很。 莫海有些烦躁，“说说企业建站这块，减肥茶减肥药这个我在琢磨一下怎么弄。” “企业建站平均每天咨询稳定，日均成交在8单左右，平均每单的金额7723元。畅聊系统买高级版的客户占比15%。建站业务上线以来实现销售750万余元。” 其实750万，差不多全是利润，但莫海的情绪还在减肥茶那个4个月烧了近900万推广费里面。 数据报告与会人员人手一份，看到莫海情绪不对，袁媛汇报时候也不在说具体数据，而是说大数字，竞价排名着实把莫海气到了。 “莫总，要不休息一会儿？”骆宾王说到，莫海心绪不佳他还是看到了，继续开会也没太大的意义，毕竟后续内容他们都知道。 “休息一会儿吧。骆哥，我们去吹吹风。” 让袁媛陪谭妹子聊聊，莫海和骆宾王坐电梯直接去了涪州大酒店的楼顶，还好楼顶的锁头居然是挂着的，两人打开门，直接就在门前不远的地方站着聊天。莫海怕有人上来没看到他们就把门锁了。 “骆哥现在晓得和我们每天对干的是谁不？” 这种日均烧十万的点击，在2003年这种网民基数下，动动大脚趾都知道有人在搞。 “查不到，都是‘肉鸡’在整。” （肉鸡挂马：一种违法的黑客手段，黑客在别人电脑植入木马，然后控制别人电脑做一些自己的事。） 莫海和骆宾王两人都不抽烟，所以一人端了一杯茶叶水上来。 “把减肥茶、减肥药的竞价排名听了。单独拿点钱，招人每天就去搞对方。另外就是整站群，老子上千万的利润啊，要从度娘身上薅回来！”莫老板感慨到。 骆宾王愕然，莫老板还在惦记着被浪费的近900万推广费，不过薅度娘羊毛，倒是新鲜事，“怎么说？”骆宾王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我们的建站系统，现在能不能快速批量建站？也就是几天建立上千个减肥茶、减肥药的网站？” “技术上来说，现有的程序改一改可以实现，不过这有啥用？” “度娘的广告位就那么几个，我们做大量的网站，把广告位之外的搜索结果都占领了，你说这流量如何？何况这种网站优化后，在各家搜索平台都能搜到。” 二级电商的核心就是“流量”，必须有人搜索词语，点了链接，看了内容才会选择是否买；而竞价排名说白了就是花钱让自己的网页排在最前面，也就是花钱当个vip。 vip的位置不可能无限量供应，搜索页面更多还是免费。莫海的打算就是霸屏，抢占免费的位置。除了几个vip，其它都是我的，想想都吓人。 “我的个乖乖，你这么一说，确实可以通过研究度娘和其他搜索引擎的排名系统，对网站关键词进行优化，然后大批量占领免费搜索位。” “就是上千个网页不能做一样，总要有所变动。这个你们才是专家，骆哥你们去搞一搞，看看起色如何。” “这个要研究一下。” 骆宾王也不敢保证公司现有的技术能达到要求。 “那就先停了‘减肥’系列的竞价排名，让袁媛他们投入精力研究免费排名，对了其他领域的竞价排名也可以研究一下，‘减肥’搞不成，我不信其他行业都搞不成。” “比如去沿海制造基地，找一些便宜的高仿表，还有那些便宜的首饰这些，也拿来走竞价排名试试，其实很多行业的产品都适合做竞价排名，都可以联系一些供应商，回头我们开会琢磨下找些不同行业去测试。” “还有，我有种感觉，我们被人盯上了，你去沿海找这些东西时候，用海王科技名义去沿海多注册几个其它名字的公司，以后其它竞价排名都分别挂这些公司名下。” 2003年查一个公司的背景，可不是后世那种直接打开网站就能查到，而是要在当地工商有人，这样才容易查询。毕竟政府部门、事业单位都还没有全部“上网”。 “我也感觉是度娘内部有人盯上我们一样，我们开创了这个二级电商，人家又看得到流量，稍微推算一下就知道怎么玩的。” 骆宾王也有些郁闷，自己这身家刚刚破千万，就又要从头再来。 “胳膊拧不过大腿，我们也只能停了推广，让对手去恶心恶心度娘。” 莫海的想法简单，自己停了竞价排名，然后自己去点对手的链接，这口锅你度娘好好背吧；对手嘛，就看你有好多钱送度娘。 ------------ 千里之外的深市，某公司办公室，一个老总模样的人也在发火。 “特么的，拒签率50%，你们吃s的啊；你晓得老子一天开支好多钱不？几十万！一天开支几十万，你给我整个拒收率50%。” “都特么的废物！老子开公司每天烧几十万是为了赚钱，不是只给你们发工资。” 发了一通火后，拿起电话，拨了出去，“喂，龙哥，你们那个竞价排名到底行不行啊，我这边儿邮政每天退回50%的包裹……” ------------- 两人在楼顶待了半个小时，楼下会议室袁媛和老板娘聊得也开心，老板娘还是学生，心思单纯，所以聊天也不累。 大老板二老板下楼来，于渝招呼大家继续开会。 莫海摆了摆手，“不开了，骆总改天会和你们交代明白，发奖吃饭去。” 大家这才发现，外面天色已经慢慢变暗了。 公司发展大半年，也不过20来号人，加上一些家属也凑了将近四五十人的规模，还是有点儿样子了。 先是两个老板讲话，画了些饼。 接下来就是全场瞩目的年终奖阶段，涪州大酒店没有上班的服务员都纷纷在一边眼馋的围观。 先是普通的奖励，主要是针对后来入司一些人；然后是几个早期入司的骨干，一人一辆汽车。 “哇！！！”大嗓门的女孩子尖叫着，家属们也在纷纷吆喝拍掌，在全国这都恐怕都是极为罕见的发奖。有两个胆大的员工甚至直接抱到莫大老板和骆老板高呼“万岁，谢谢老板。” “谢谢老板，老板大方娶108个婆娘”，莫老板悄悄的调侃了一句骆宾王。弄得人家哭笑不得，员工不正经，这大老板也不正经。 然后就是两个元老，于渝、袁媛一人一辆价值15万的车，这次的欢呼声差点把房顶掀翻，甚至还有其它包间的人都被吸引了围观。 “这是在干嘛啊？”其它包间的人问到服务员。 “人家公司年终奖发发车子。”羡慕嫉妒的服务员酸酸的说到。 “什么公司啊，我要去上班！” “海王科技。” “没听过~” 当然仅有年终奖的参与度还是不够的，在场的几十号每个人进场时候还有一张抽奖券，10部最新的诺记等着大家抽走。 没想到的是，骆宾王抽的奖券居然是他老爹。 “我用大老板的名义发誓，抽奖绝对没有黑幕，抽到我爸，全是他运气好。毕竟我根本没通知他来的，她是被我姑姑叫来的。” 骆宾王的笑着脸说到，把一向尖酸的骆老头弄得有些下不来台，这儿子给老头子发奖始终感觉不对，最后还是莫海笑嘻嘻的把手机送了过去。 在场好些人都笑得弯了腰，这两爷子太乐了。年会嘛，开心最重要啦。 ------------- 吃过饭后各自活动，又是车又是房的袁媛和于渝，自然是被怂恿着去ktv。 莫海两人还得回学校，晚了就关宿舍门了。不过刚刚出了酒店门不远，莫海就被人拦住了。 “你好，莫老板。”年轻女子打着招呼。 “我们认识嘛？” “我是涪州大酒店的，刚刚看到你们公司开年会，不知道我能去你们公司嘛？”女孩子不卑不亢大方的说到。 这是毛遂自荐？“额，你会什么？” “我在酒店是做行政管理这块，我知道你们是科技公司，所以我想问问，我能有机会吗？” “你做行政工作多久了？” “我大学就学的企业管理，工作3年了。” “涪州大酒店也不错啊，好歹是涪市国企。” “就是因为是国企，所以我这3年了还是新人，买个手机都要好几个月工资。” 莫海已经明白咋回事儿了，不过也是突然生出一股恶趣味。 “海王科技这边儿行政方面我不缺人了。”路灯之下，姑娘瞬间就失落了很多。 “不过，我还有一个装饰公司，缺一个得力的行政人员。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去试试。”一会儿天堂，一会儿地上的恶趣味。 前段时间何小龙在说，周鸿雁要离职，过了年就不来了。貌似要去外地，在涪市天天和老妈吵架，去外地躲老妈。两人正在头疼没人，人才就送上门了。 “待遇也有科技公司这么高么？”姑娘小心翼翼的问道，声音透露着失而复得的激动。 “肯定没有，不同的行业有些差距，光说收入的话，一个月买一部手机还是绰绰有余的。” “那我可以去！” 莫海从包里翻出纸笔，写了秦菲菲的电话给她，女人了解女人一些。 【作者题外话】：金票银票，投到最新一章才是有效票。右下角广告看一看，新的一年发大财。 第124章 络绎不绝的团拜会 “市府后面祥和小区，找得到吧？到时候联系这个秦总监，我回头会给她交代的。” “国企就是这样，不看能力而是熬资历，等坑位。” 回学校的出租车上，谭妹子好奇为什么工作三年了，买个手机居然还要几个月工资。她不知道这年头很多国企的工资并不高，生活费用一开支掉，一部两三千的手机还真就要几个月的工资。 ------------ 2004年1月3号周六，飞龙装饰的团拜会。 公司员工加上家属，浩浩荡荡的60多个人，在一个虽然没有评星，但也颇有档次的酒店举行了团拜会。 员工和家属自有人负责组织和安排，酒店的会议室几个老搭档开着会，和海王科技管理层开会虽然钱多但破烦事也多不同，飞龙装饰这边开会全程开开心心。 老板娘依旧列席会议旁听，多听多学才能胜任老板娘嘛，不然以后怎么当家？ “公司改制半年来，人员已经从开最开始的4个人，发展到现在的正式在册员工38人。注册资金也从10万提升到200万，企业实现了大跨步增长……” “龙哥，你那里学的这些套话？”莫海打断了何小龙的读稿，吐槽这种浪费时间的行为。 “我这也不是第一次，让z府工作的朋友帮我写的，我还请了一顿饭。”有些尴尬，又有些无奈，白请了一顿饭的感觉。 “你这顿饭白请了。”秦菲菲吐槽道。 “哈哈哈哈哈。” “都是自己人，以后别这么麻烦。”莫海制止了一群人的狂笑，何小龙已经无颜面对大家。 “好了好了，重来！去年半年公司一共获客超过500户，其中住房装修113户，目前交付30多套，正在轮流装修的30多套，剩余正在排队装修，目前计划是争取春节后所有排队住房都开工。” “门面装修将近400套，其中简装近300套全部转包，我们不费力气获利27万余元，而客户还是我们的；精装客户100多套，交付70余套，排队还有12套，其余正在装修。” “已交付部分盈利270万……” “是未审计毛利润270万，实际利润还要少一截，还要扣税。”钟财务没好气的打断，众人又是掩面而笑。 “据统计，2004年涪市新建销售的预测将多达10个，预计交房最低1500套左右……”何小龙一脸憋着翔的模样说完了报告，如负释重，要是脱稿估计自己得洗白。 “龙哥加油！”莫海假模假样的鼓励了一番，其实就是调侃，大家都懂。何小龙没理会他，抑郁中。 “去年呢过了也就过了，2004年的工作安排大家还是记录一下。” “首先是咱们的旗舰店装修，目前设计图修改了好几次，基本上达到了我要的效果，可以安排进行装修，其实装修我有点儿不想花钱。” 一听不想花钱装修，三个就晓得莫海有花花肠子了。 “别买关子，快说！”秦菲菲一点儿都不给莫海装比的机会。 “找我们的材料供应商们啊。他们出钱出力的时候到了，1100平拿600做样板间，500做办公用。样板间能有效的减少客户的选择困难，也能减少很多没必要的麻烦。” “在客户接待中心，设立一面供应商们的墙壁，比如这是某某品牌的腻子粉成品，这是某品牌石膏板样品，这是某品牌的电线样品。那些铝合金、板材、线材、管材、辅助材料等，都可以拉赞助嘛。” “600平可以做好多样板间了，他们有好多产品展示不出来的？一个样板间一个门，这门厂赞助少了我还不伺候。地板砖、木地板这些利润那么高，他们未必舍不得赞助？” “别的不说，1100平的装修公司面积，恐怕整个蜀省都没有两家吧，全涪市也就我们一家。看看我们的公司的位置，市府的隔壁！” “装修这事要抓紧，1月1日起，这1100平就是我们的地方了，虽然谈了2个月的装修免租期，但早一天完工，咱们早一天入驻也好。” “第二个问题就是培训问题，每次都让设计师们去魔都、深市、帝都去走也不是很现实，我让海王科技那边儿做了一个网站，叫做装修设计师之家。也就是装修设计师们讨论的地方，回头让公司的设计师们在圈子里面多多宣传。” “同业交流多了才能共同进步，同时这个网站我设置了一个方案交易区。也就是设计师把自己的方案传到网站，别人就可以掏钱买。当然我也不是白做的，网站管理会收取10％的交易佣金。” “到时候公司也会买一些比较好的方案，让大家学习学习。” 后世互联网发达，设计方案免费的多如牛毛，想省心下载的，直接去桃宝几块钱也能买一堆人家整理好的方案。 “当然大家也要请一些认识的优秀同行来进行交流，就当是给公司做培训。同时龙哥、菲姐你们也多收集一些培训相关的资料。我们自己的培训体系也要搭建起来，例如销售培训，设计师和客户沟通话术培训等。” “第三个事情，设立一个委屈奖，有的客户确实p事多，让我们的人多忍忍，赚钱嘛，哪有不受委屈的。只要公司这边调查清楚，确实是客户因素导致员工收委屈的，工资里面多一笔委屈奖。” “头次那个和客户打架的，明明是客户先动手，咱们员工还要开除，确实很窝火，所以通过委屈奖，让员工尽量忍一忍；当然实在不想忍的话，客户动手就往地上一躺撒，放心，客户下手越重，他赔得越多，刑法有个罪名叫做寻衅滋事。” “说白了，就是咱们的员工坚决不能动手，客户钱多愿意为了不坐牢赔咱们员工钱，同时违约还要赔我们钱，我拿这个钱不存在不好意思这回事。” 莫海用风趣的方式普及了遇到一些极端客户怎么处理，也普及了法律，与会的都哈哈哈大笑。 总结会莫海说得有些多，不过大家没有丝毫的不满。都是些工作安排，都是为了给大家赚钱。直到有员工来通知团拜会人已经差不多了，这才一起去了租用的大会议室参加活动。 海王科技和飞龙装饰最大的区别就是，海王科技几乎都是大学生；而飞龙装饰就看不到几个大学生。 所以两个公司的年会完全不同，大学生爱面子，不爱上台，所以就是讲话、颁奖、抽奖，然后私下活动。 而飞龙这边是唱歌、跳舞、小品，之后才是老板讲话、颁奖、抽奖，集体活动。 毕竟飞龙的人均收入是没有海王科技那边高，这都是现实问题。 ------------ 1月10号，依旧是周六，宏益科技、益海科技联合年会，用彭总的话来说，这年会就是专门为你安排在周六，晓得你要期末考试了。 这面子有点儿大啊。 这次的总结会莫海终于不用说太多话，大家就是关心他对益海科技有啥规划？ 规划啥啊，“蜀地攻略”还不够么？光这个计划就得玩儿两年。问莫海有啥建议，建议就是可以卖点mp3、mp4这种高科技，不过定价不要太高，跑量为主。 这些东西和电脑一样，一年一个配置，不能压货。 怎么卖？用噱头卖！咱们这里买不仅价格便宜，还可以免费下载歌曲和视频10次，免费的10次机会后，每次下载一个机器就收三五块钱的劳务可以不？ 很多人不是买不起mp3、mp4，而是不知道怎么下载，去哪里下载。把这个用户痛点问题解决了，其实用户成交问题就解决了。 1月12日，周一。 中午时候莫海接到一个古怪的电话，骆宾王打来的。 市府发了邀请函，1月17日周六举办“涪市企业家团拜会”。 原来是海王科技成立半年，流水金额数千万，然后作为科技型企业受到了邀请。 特么的，海王科技现在就是一个中介贩子啊…… ------------ 2004年的1月，各企业各单位都很忙。因为1月21日就是除夕。 莫海他们高中都是1月14，15两天期末考试。16号上午谭妹子就回家了，家里等她杀年猪。 莫海老母亲也通知19号回老家。 唯一放假早的是大学，例如李娇娇她们科大，10号就放假，就是为了不和上班打工族们抢票。长达50多天的假期，李娇娇直抱怨怎么过。 怎么抱怨的？11号周末那天打牙祭时候，抱着莫老板抱怨啊。莫老板躲了一个多月，还是没跑脱。 被抓住的理由是，“唯美优品旗舰店，你不带我去看看？”那委屈的声音，瞬间就让莫老板破防了，娇总这是受了多大委屈啊？ 一见面，就看到娇总俏脸满含笑意的委屈，莫总连忙心疼的靠过去准备抱一抱，结果耳朵就被揪住。 “躲啊，你不是每周都开会忙嘛。” “姐，痛痛痛。我是真忙，不骗你。” “呸，你个小骗子，骗了老娘人就想跑？” “哪有啊，我的亲姐姐嘞。这不是养精蓄锐嘛。” “老娘警告你，以后不定时交货，老娘告诉正宫！” “我答应，我答应，你先松手啊，姐。” “哎呀，你看，耳朵都红了，我给你吹吹。早这么听话多好。” 凶神恶煞秒变温柔似水，就是这水里面还有冰。 娇总魔化了。 人菜瘾大的娇总，在莫总的技术指导下，终于懂得技术很重要，也懂了莫老板不是吃了瓜就跑的猹，而是自己技术真的菜。 虽然娇总满脸疑惑问莫总：哪来的技术？ 莫总说，我都怕你了，我还不能总结一下？ 娇总直言道：技术果然改变生活质量。 【作者题外话】：车车来了，嘟嘟嘟。。。金票银票都投到作者发的最新一章。。另外就是可以打赏啊。哈哈哈哈 第125章 市府团拜会 16号是周五，送了谭妹子去车站，就让李娇娇陪自己买了一套几千的西服，终于可以帮莫海付几千买衣服，李娇娇开心到飞起，比自己选衣服还开心。 “姐，要商务风，不是新郎官。”李娇娇完全是准备把莫老板当新郎官打扮的势头，吓得莫老板连连提醒。 好歹也是参加官面活动，但估计也是坐后排的份。 “开会的时候，眼睛不要乱瞟。” “名片多带些，人家发名片要双手接，你也要双手发。” “坐下的时候，西服扣子全部解开，站起来时候西服最下面一颗不扣。” “领带我给你打好了，直接套上就可以。” …… 没错，这是买了衣服后，娇总化身管家婆，不对是化身媳妇，不停的普及知识，都是她这两天加急学的商务礼仪。 ------------ 科技型企业不多，所以莫海作为董事长，和总经理骆宾王一起到了涪州大酒店。 位置果然是在尾巴上，后面就是记者，摄像这些媒体，还有安保，以及一些大佬和领导的跑腿秘书等。 莫海一副学生模样和帅气的骆宾王坐在了后排，也引起了一些媒体的注意。 这组合太奇怪，而且坐在海王科技这个牌子这里，问题是在场的都不知道这是海王科技是哪个角落冒出来公司，居然受到了这种邀请。 上午9点会议正式开始，一帮涪市政界领导分别致辞、发言，莫海反正是没啥感觉。 只不过某个领导发言貌似提到了自己。 “我市努力打造良好营商环境，成果斐然；诸多企业家在我市投资发展，在坐企业家中，年龄大的已经70岁高龄；年龄最小的目前才17岁还是高二学生……” 一片哗然之声中，“老板说的是你哟。”骆宾王低头说到。 “看前面。”莫海一本正经执行娇总的话。 好不容易熬到会议结束，就是去餐厅聚餐。 “莫总！”莫海正和骆宾王聊天，就听到旁边有个穿着涪州大酒店服务员衣服的女孩子喊她。 “你是？”莫海并没有什么印象。 “你们年会那晚。”女孩子提示到。 “哦，是你啊，秦总怎么说的？” “秦总说我这边离职后，过了年就可以去。因为今天的会议，所以酒店暂时还不放我走。” “对了，都不知道你名字。” “莫总，我叫皮晓蓝。” “姓皮的很少见啊。”骆宾王笑着说。 “这是海王科技骆总。” 三人简单聊了会儿，就走进了主餐厅。 皮晓蓝本就是服务员，自然是把两人引导至算是科技公司的这边桌子。 “莫总我先离开了。” “去忙吧。” ----------- 宴会12点20才开始，这段时间是留给大家休息和处理自己私事的时间。 莫海和骆宾王两人p事没有，公司今天正式放假了。 “刚刚这服务员要去飞龙？” “人家是这酒店的行政管理，只不过待了3年都没位置，熬不住了。”莫老板随意的说到。 “我说怎么眼熟。” “我看你是眼熟人家美貌。我们开年会那天，看到我们的奖品，羡慕嫉妒了，所以在门口拦到我，问我海王科技还有没有行政的位置。” “然后你说有我姐了，所以就让她去飞龙？” “什么我有你姐了？那是我有得力行政管理了。我特么和你姐都没见过两次次，电话都没有，别给我扣帽子，你不怕你姑姑收拾。”骆宾王不在公司，聊天总感觉有种不正经。 “我知道我姐没老板娘漂亮年轻，你看不上。” “滚滚滚，我还说你看上了皮晓蓝呢。要不要我告诉你家骆老头？” “别，他知道了肯定气个死。” “至于嘛，你的终生大事诶。” “我认识她。”骆宾王无奈的的神情，激起了莫总的好奇心。 “哎哟，我去，我这八卦之心都挡不住了。”莫老板瞬间正襟危坐，准备听骆宾王的八卦。 “这是我以前那个的表妹，我见过她们的合照。” “特么的，地球有点儿小啊。”随便招一个人都是骆宾王前未婚妻表妹？“要不要报复一下以前的那个，把她表妹追到？你现在好歹也是千万富豪了。” 莫海知道骆宾王已经走出阴影了，两人的关系，开个玩笑完全没问题。 “以前还真有这心思，不过现在觉得挺傻的。” “觉悟高。” “滚，别到处瞎说。”末了还警告了莫海一番，这个大老板毕竟还是学生，谁知道什么时候大舌头。 ------------- 两人瞎扯的时候，陆陆续续更多人进来了，都在各自聚团聊天，不过海王科技做的是线上生意，在涪市科技圈可以说是没有任何关系可言。 不过莫海一抬头，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正在往前走。莫海赶紧跟了上去，拍了一下肩膀。 “姐！” 微卷长发的女子回头闻声回头一看，“咦，小莫，你怎么也在啊？” “我啊，受邀请啊。倒是你姐你怎么在这里？” 和杨玲花一起的中老年男子听到杨玲花说话，也停了下来。没错就是那种50来岁，又懂一点儿保养的，介于在中年和老年的男人。 中老年男子问到，“小杨，这是？” “行长，这是我的一个小弟，还是高中生呢，今天也受邀参加会议的。小莫，这是我们市行的行长蒲行长。” “你就是刘市长上午报告中的17岁高中生？”中老年行长惊讶的问道。 “蒲行长好，刘市长说的就是我，我叫莫海，你喊我小莫就可以了。” “现在的年轻人太厉害了啊，我们这些老家伙在你们这么大的时候还在喂牛哟。” “蒲行长说得严重了，你们那会儿算是特殊年代，时代不一样我可不敢乱比。” “好了好了，小莫老板，我那边儿还有人要去招呼，你先和小杨聊会儿。” “嗯，蒲行长您随意。” “你这是干了啥啊，居然被邀请来参加团拜会。这里的企业那个不是年销售上亿的？”杨玲花疑惑的问到。 “姐，你这是多久没有关心我了，我的海王科技在你原来的的支行开了公司基本户的。” “哎呀，姐姐这不是忙嘛。” “别说那么多，你先过来认识我们海王科技的总经理，也是股东。”站着聊了也就不到一分钟，莫海就拉了一个漂亮且很有韵味的女人过来。 相互介绍了一番，算是认识。 莫海也才知道杨玲花今天算是跟班，琢磨了一下就明白了，某些领导有特殊爱好，带漂亮女下属有面子。 ----------- 莫海和骆宾王都是陌生脸，又有一看就是大领导跟班的美女聊天，所以这边杨玲花走开了后，很快同桌就有其它公司的开始打招呼。 “两位帅哥很陌生啊，你们好，我是恒天科技的吴恒，咱们认识一下？”一看就是社交牛比症的吴恒，在杨玲花离开不到5秒，就率先递着名片打招呼。 莫海和骆宾王也是双手接过名片，同时递出自己的名片。 “吴总好，我们是海王科技的，我是莫海。” “我是骆宾王，多多指教。” 有了社交牛比症的吴恒开路，这一桌算是很快熟络起来，例如莫海左手边是天依科技张章，骆宾王右手边的则是杰之杰公司的陈之杰。 一番介绍，莫海和骆宾王发现，自己一个都不认识，而看其他人的样子，貌似也不咋认识自己的样子。 看到大家相互介绍后，就又恢复沉默，吴恒开口道，“咱们这一桌是产值不过亿，但又有代表性的科技公司，而且大都是最近两三年才成立的，大家相互不认识很正常，其它桌差不多都是成名已久的企业。” 社交牛比症基本上都是信息获取能力贼溜的人。 有了话题，这才开始热闹起来。 很快作为宴会筹办者的市委、市府领导们也进来了，又是一番简短的致辞，大意就是相互多认识认识，商业重在沟通和交流。 宴会正式开始。 领导们开始组团挨桌敬酒，莫海他们这座在角落里，要过来估计还早。所以一桌人就自己在聊天，聊自己公司的业务。 例如吴恒的恒天科技做软件研发，不过现在全是帮人外包；张章的天依科技开发游戏的，不过依旧是干着外包的活儿；只有陈之杰最牛，做了几个市府的项目，引得大家一致羡慕。 “哪有那么夸张，市府项目要求高啊，参与项目必须签保密协议，麻烦。”陈之杰低调而又奢华的炫耀。 “陈总，你这就低调了，在场的谁不知道市府项目利润丰厚，也最难拿啊？”吴恒低调的抢先拍了一记马屁，意思就是没关系谁能拿到？ “陈总，冒昧的问问，做的市府什么项目啊？让我们多眼馋一会儿呗。” 莫海也适时的拍了一记马屁，市府项目不一定是有关系就能拿到的，而是关系硬，门槛能达标才可以。至少自己公司就达不到门槛要求。 “市府网络安全项目。” “陈总，你们是这个，我们必须敬您一杯。” 吴恒比了一个赞美的大拇指，又端起酒杯号召大家一起敬这个有强硬关系和公司实力的杰之杰老板。 吴恒接话接得妙这一记马屁拍得陈之杰极为舒适和舒服。 “谬赞了谬赞，在座各位都是涪市的精英，大家一起干杯，一起发财。”吴恒邀请大家举杯，实际上是敬陈之杰。 不过莫海端了一杯橙汁。 “莫总，你这橙汁的颜色太扎眼了啊，你看我们都是白酒呢。” 吴恒巧妙的说了莫海不该喝饮料，是不是对陈之杰的不敬？别特么拖累在座各位，何况敬酒还是老子发起的。 “各位原谅，我们莫总还没有成年，这喝酒也不合适，我代他喝。”骆宾王说了原因。 【作者题外话】：2004年是男主转折之年。。。 另外金票、银票，打赏到作者发表的最新一章，谢谢了。。 第126章 渣男有多渣？ 陈之杰骇然，“莫总就是刘市长说的17岁高中生？” “陈总，刘市长说的是我。谬赞了。”莫海礼貌的回了一句。 “莫总，喝橙汁即可，来各位涪市科技界的老总们，这杯咱们干了。” 这下好了，一桌人都在问海王公司干嘛的。莫海只好说是做企业建站这块的，赚点儿辛苦钱。 听说是没啥技术含量的建网站，一群人又没了了解的兴趣，纷纷和陈之杰套近乎。毕竟在做的都是科技公司，一个网站谁家不是自己建啊，甚至还有自己搭建服务器的。 陈之杰看到众多老板不理会莫海，心里面直呼这些老板傻笔，半年卖掉1000个网站，还有自己的畅聊系统。在坐的谁能做到？ 没人套近乎，莫海和骆宾王也乐得清闲。海王科技的业务是全国范围，又不仅限于涪市，而且客户全部来自于互联网，根本不需要你们这些关系介绍。 除了陈之杰偶尔和莫海碰碰杯，闲聊几句之外，莫海和骆宾王成了隐身人。 领导们敬酒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慢，只不过个别桌有一些特别的人物才会单独停留一会儿，大部分基本上都是1分钟，领导们一人讲两句吉利话，夸耀几句即可。 所以很快就到了倒数第二桌，然后就有工作人员过来提醒大家先把各自的就斟满。 “各位老板新年好啊。大家坐下坐下，不用这么客气。感谢你们对涪市科技界做出的贡献，我代表市委……” 市委一把手领导简单问候了一句，本来大家都要站起来，但又被喊坐下。 “我也代表市府，感谢各位老板……”这是市府一把手。 “我们市委、市府一起敬各位老板一杯，祝你们新年快乐，生意兴隆。” 市委一把手等市府一把手说完后，总结陈词。 这桌人全部举起拇指酒杯，酒香四溢。 不过黄色的橙汁不是一般的扎眼，看到两个一把手的目光不悦，市府领导的秘书在市府领导耳边悄悄嘀咕了几秒，然后市府领导脸上恢复了笑容，又和市委领导嘀咕了几句。 “小莫同学没有成年，只能喝橙汁，在坐各位老板不能灌人家学生酒啊。”市委领导笑着补充了一句，这才抿了一下酒，带着一群领导离开。 “莫总牛啊，市委市府两个领导现在都知道你了。来来来，领导都说了莫总喝饮料，咱们喝酒的也还是敬一杯莫总。” 社交牛笔症真特么的可怕，看到领导们走得有几桌的距离了，这立马开始号召大家敬莫海。 毕竟这一桌除了陈之杰有市府关系，两个领导就只对莫海有印象了，谁知道领导会不会特殊关照？才17岁的企业老板，放哪里都是拿得出手的。 领导敬酒结束，差不多午宴也结束了。 ------------ 莫海和骆宾王离开酒店后，莫海才发现手机上有一条信息，短信内容就4个数字。 8025。 “骆哥，我去和皮晓蓝聊聊她多久去入职的事情，你先回去吧。” 骆宾王本就不太会喝酒，所以也有些小醉，所以应了一声就离开了。 敲了一下8025，“姐，是我。” 很快门就开了，房间里面暖烘烘的舒服至极。 杨玲花帮莫海脱下羽绒服，又帮他脱了西服，她自己则是一身修身的职业装，莫海一进门就盯着没移开眼睛。 “小祖宗，你怎么就来开会了呢？”杨玲花的头枕在莫老板身上，莫海吸着最爱的头发香味，直冲大脑，又有些蠢蠢欲动。 “我和别人合伙开了一个海王科技，半年时间营业额几千万。你说我该不该来。” “哼，我说你怎么今年连电话都没有几个，没事都不找我。原来悄悄成了千万富豪。” 杨玲花嘴上在说莫海，但手感受到了莫海的变化，而心里面也在震惊，这是那个1年多前和自己租门面疯狂砍价到4000一年的小男人？ 当时的自己那知道他会成千万富豪？ “机缘巧合，今年营业额能不能做到一半我都没信心呢。千万富豪只能成为百万富豪咯。” “那百万富豪会嫌弃我嘛？” “我多久嫌弃你的。” 都不是笨蛋。 待了将近两小时，一前一后离开。蒲行长在和领导们开会，所以杨玲花才有空。会议大概要结束，自然该收拾收拾，补妆的补妆。 拿着杨玲花给的钥匙，莫海笑了笑，揣进兜里。 ---------- 离开涪州大酒店，给李娇娇打了个电话。 “怎么现在才打电话啊，我都以为你被扣留了。”娇总撒娇，莫总全收。 “这不是认识了几个老板，饭后大家一起喝茶聊聊，万一有合作机会呢？” “你在哪里，我过去找你。” “今天累得很，挺着腰板坐了几个小时，明天好不好，乖。” “好，明天见。快回去休息吧。”娇总乖的时候和谭妹子一眼乖，娇总怒的时候和拿鞋底的灯姐一样。 咦，我怎么想起了灯姐？ “我爸说，今天开会看到你了，你坐最后一排。”手机收到一条短信，发信人：灯姐。 这特么绝壁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看到灯姐的信息，才想起她几秒中，短信就来了。 “我坐角落里，没看到张叔啊，都不和我打个招呼，张总不够意思。小张同学都不补偿补偿？” “你回家没有嘛？” “在哪里等你？” 得，这就把灯姐撩了出来，招了一个出租车。 谭妹子还在山里新家，烤着火，看着一家人忙里忙外的割肉，砍骨。听着一群人聊天这些，貌似有人再夸自己，比去年漂亮了很多？ “老公，会开完了嘛？”谭妹子发了一条短信。 “结束咯，就是坐了一上午，又和一群老板扯了几个小时，精神疲倦的很。你在干嘛啊？” “上午杀了猪，这会儿亲戚们都在割肉，砍骨头，我在烤火，无聊中。” “山里雪很大嘛？” …… 远远的，看到灯姐过来，赶忙给谭妹子发了一条晚上说的信息。 “哟，小张同学怎么这么好看啊。”没有谭妹子在，两人互撩多了也就没有太多顾忌了。 “我给谭丽说你在夸我。”口头威胁着，但手却抱过莫海的手臂，没有一点儿不适应，仿佛很正常一样。 “我给张叔说你晚上勾引我。” “你瞎说，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灯姐最后几个字，越说越害羞，声音一下都没了，脸倒是变得羞红羞红的。 “走吧，想买什么？这是过年的礼物哟。别错过机会。”莫老板又提起新的话题。 边走边聊天，路过一家粉红粉红店时候，莫海示意灯姐。 “买这家的如何？” 灯姐一看，这不是她第一次撮合莫海和谭丽的内衣店么？ 瞬间脸红，给自己买内衣，想想有些…… 灯姐选择进了隔壁店，莫海没跟着进去，在门口数车。 他有心理负担嘛？ 三十多岁的老色皮怎么会有心理负担，想多了。对于莫老板来说，都是你情我愿，你未嫁我未婚，优秀的男人就该多吃多占。 说来说去莫海还是被互联网给霍霍了，网上的漂亮女人们描述的都是：有钱人多吃多占合理；长得好看的不仅多吃多占，还渣，也合理。 唯独穷人是不配拥有好看女人。 所以莫老板自认为，自己是付出感情的多吃多占，以后即使不能继续也能当朋友那种。其实是一种报复性的多吃多占。 就和很多穷人突然中了奖，就开始无规划的买买买一样，越缺什么就越做什么事。 莫老板上辈子没有撩过美女，更没有和漂亮女人共度过良宵；没有帅气到女人眼馋外表，也没有挺拔身高。所以莫老板的报复就是撩漂亮女人，特别是他不差钱后露出的信心。 那句话叫什么来着？“钱是男人胆！” 临近过年，路上的车也不算太多。 “嘿。” 灯姐甜甜的提醒了正在发呆的老板买单了。 灯姐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喊莫海：想和谭妹子喊一样吧，又觉得别扭；喊莫老板或者名字吧，又觉得生分，不适合两人的亲昵关系。 “两套378。” 服务员大概是不放假的原因，声音有些生冷。 莫老板掏了400元，递了过去，收回零钱。 出了店门，门口的灯姐就迎上去挽着手臂，把手里刚刚买的内衣交给莫海提着。 “刚刚怎么喊我‘嘿’啊？” “谭丽当初收了你的衣服，成了你的女友。我现在也收了，又成了你的谁？”灯姐问道，她其实在吃醋。 明明自己比谭丽好看，怎么就选择了当时还是丑小鸭的谭丽？怎么就知道谭丽这丑小鸭其实是白天鹅？ “也是我的女友啊。” “你倒是贪心。哼。”得到了承认，虽然不能公开，但他承认就够了。 “谁让你勾引我，你勾引我就上钩呗，我又不傻。”莫老板调侃自己，减轻灯姐的心理压力。 “你就是花心大萝卜，想多吃多占！哼。” “有谁不服，不服来咬我啊。mua。”莫海一边说，蜻蜓点水般碰了灯姐的娇唇。 这是当初自己通过亲谭丽逗莫海的原话啊。 结果还到自己身上，就被夺走了初吻？“你坏蛋，人家的初吻。” 灯姐有些委屈得想哭，本以为会浪漫的结束，谁知道开个玩笑就没了。疯狂拍打莫海的手臂，以示自己很气愤，拍着拍着眼泪不争气的就流了出来，需要安慰的姑娘。 恰好路过一条居民小巷，莫老板直接拉着灯姐进去。 壁咚！ 灯姐的快乐，除了10多年后萧姐姐知道，大概也就谭妹子理解。快乐，幸福，激动，满足。 至于莫老板的渣，大概是李娇娇终结她儿童身份后，他的封印就彻底解除了。 【作者题外话】：亲，有票吗？ 有票的话投到作者发表的最新一章； 没票的话，能不能点点每章末尾的视频广告，看上20秒？ 第127章 过年前琐事 又陪着灯姐去商场买了衣服鞋子手表。 “完了，怎么给我爸妈交代？” “就说是我和谭丽一起送的过年礼物呗。手表格内衣藏起来。” “哥哥你好聪明。” “哥哥”是莫海说了很多称呼后，灯姐唯一喊着不别扭的称呼。 至于莫海喊灯姐嘛，怎么喊她都高兴。 “哎呀，哥哥果然聪明，过关啦。” 莫海回到家的时候，灯姐发了短信来。短信里面都感觉到她所有的情绪。 莫老板有些担忧她，还有她，还有他三个人一起时候，咋办？ ------------ 去自家一号超市看了老妈要带什么回去，一大堆东西，看得莫海心惊肉跳的。 家里新房子要得棉被老妈都准备从涪市带回去，理由是花样市场批发价难道不香嘛？ “你怎么穿一身西服？” “参加了一个会，要求正装。” 莫海可不敢说实话，万一听说他能去，为啥开了5个超市的老爹没被邀请。岂不是要暴露自己是千万富豪的馅？ 以老妈的性格，绝对恨不得整个老家县城都知道。 还好老妈没多问，她在琢磨还要带啥回家。 看到小妹莫曦无聊的吃零食，莫海觉得自己对妹妹关心不是太多啊。 “妹，走，我们去买衣服。” “妈给我买了。”小妹单纯的回答到。 “那是妈买的，哥哥单独给你买，你自己选，要哪个哥给你买哪个。”莫海笑着说到。 “真的啊？”莫曦还是有些怀疑，毕竟她对现在的哥哥了解并没有那么多。 “放心哥哥钱不是问题，老妈都不知道我有多少钱。” 重生后两兄妹第一次逛街。 进了城莫海才给老妈打电话，说两兄妹在城里逛街就在成里吃饭。然后老妈又是一顿碎碎念，什么离开时候不说，现在一锅饭怎么弄。 几十年了，莫海早已习惯。哈哈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带妹妹去“羊羊羊”不香嘛？ 莫曦初中高中因为离家住校，又贪吃，一不小心体型就是小胖子，大学后才瘦身成功成了小美女。 所以莫曦看到一堆衣服都只能大号的时候，内心是崩溃的。暗自下决心控制自己体重。 女孩子一个人住校在外，莫海其实也担心会不会被欺负，所以又给莫曦买了手机，果然是喜欢那个买那个。 到羊羊羊时候，已经是9点多，找了个角落，上了汤锅。 没有膻味的滩羊果然好吃，难怪外面都排着队。 -------------- 羊羊羊全员在岗，都辛苦。 “老板，你咋一身西服呢？” “去市府开了会，没来得及换。”在下属面前适当的装比，下属会觉得老板牛比。 “啊，老板你好棒。”佟彤自己没觉得这句夸莫海的话有啥不对，莫海觉得这句话今天听过很多次。 咳咳，貌似是杨玲花说的。 “对了佟经理，你把罗总，陈蓉他们喊过来一下，我交代些事。” 然后店里面的顾客们就看到几个店铺管理，围着一个年轻人，还有一个小胖妹，似乎年轻人在说什么，几个人都很高兴。 “今年春节太短，我这也没空组织团年什么的，所以团年放在年后组织。” “第二过年店铺肯定要营业，不过年初一初二休息两天。初三开始营业，佟经理记得贴好放假通知。” “第三，你们通知下财务这边，她放假前先把这些事做了，服务员一人800过年红包，你们几位管理还有财务等核心岗位一人2000，祝大家新年快乐嘛。” “第四，过年上班一律3倍工资，3倍奖金核算。” “第五，过年不休息，年后带薪轮流休息。” “第六，让财务给罗总预支3万分红，佟经理预支1万分红。过了年财务这边重新核算后再说。” “罗叔，彤姐，今年确实特殊，抱歉了，我从元旦到今天，只要休息就是在各种开会。分红拿一部分，年后让财务再核算实际数据。” 一群人自然是欣喜无比，过年有红包，加班有3倍工资，走哪里说出来都有面子啊。 几分钟时间，把奖励安排下去，至于店内工作方面罗德祥和佟经理他们自己早已安排明明白白，小半年了连陈蓉都锻炼出来了，只等莫老板筹划新店。 留下了陈蓉。 “蓉姐，是这样的，我家谭丽前段时间给衡哥发了12月的工资，但我忘了给她说衡哥有分红的。” “这不我们16号才放假，也没时间去统计了。我这里先预发1月工资4000，还有分红1万，年后我们在核算，少补，多不退。” “另外还有2000过年红包。” “记得给衡哥哈，免得生我气说我忘了什么的。” “他敢！放心他敢生气，我就不理他两天。” 陈蓉笑嘻嘻的接过装了1万6现金的黑口袋，紧紧握在手里，人家现在是管家婆，衡辉现在得了“气管炎”。 这老板对自己人确实大方，钱是陪莫曦买东西时候去atm取的，黑口袋是去找罗妖精要的。 ------------- 佟彤已经通知了一部分工作积极的服务员过年政策，所以莫海离开店铺的时候，不断听到有服务员说。 “老板再见，老板新年快乐。” 莫海挥挥手，示意知道了。 但跟着莫海离开的几个顾客，则以为几个服务员是给他们说的。 “你们也辛苦了，新年快乐，我们改天再来。” 小插曲被服务员当小笑话给佟彤讲了。 结果第二天一开工，佟彤就宣布一条规定。 “从今天起，一直到正月十五，凡是大家遇到客人进店还没有落座，都要对客人说欢迎老板，老板新年快乐，老板吃什么？” “如果遇到顾客买单离开店铺的，都必须对客人们说，老板再见，老板新年发财。咱们多说两句话，人家顾客吃得开心，别的不说，肯定不得找茬。” 然后又训练了几遍。 这神来之笔的“老板好，老板新年快乐，老板发财。”慢慢的就成了这店的风格。 非过年期间就改成了“欢迎老板，老板今天气色红润，吃些什么？”，“老板慢走，祝您发财。” 顾客们最后是否发财大家不知道，反正莫海发财了。 这忙得没空闲的一天，莫海回家就又喝了牛奶，洗漱完就睡得死死的。 毕竟已经娇总约好了18号收货来着。 结果第二天早上8点多，娇总的电话就来了，她希望在9点半见到昨天辛苦了一天的莫总。 一直到下午3点多，娇总“才想起”莫总19号也就是明天要回老家。 所以娇总善解人“意”的放莫总离开了。 就问莫总感动吗？ ------------ 因为今年是5个超市要转运货，所以超市买了一辆依维柯，过年把凳子一装上，一大家子就载走了。 宏达超市统一放假到初六，5个店基本上都开在那种租房居多的地方，所以过年期间是没生意的。 超市的司机居然是一个表字辈的叔叔，也就是老爸表弟。不过莫海离开家乡太早，再加上这一重生，就相当于间隔30多年，对这些表叔没啥印象。 车子停在了农村土公路的尽头。和去年一样，莫海回到家喊大伯和幺爸挑着箩筐，背着背篓搬东西。 今年冬季的绵绵细雨很讨厌，下车后回家的几百米田坎全是烂泥路，稍微重心不稳就会掉下去。 可怜一群人穿新鞋回家，全部是泥巴。咱们的莫总琢磨要不要捐资修一条到家的水泥路。 一家人检查了一番自己的新家之后，聊天的聊天，布置的布置，耍的耍。莫总一个人无聊到慌。 谁都没注意的时候，他一个人偷偷在自己房间玩儿电脑游戏。 去年已经无聊过一次，今年他才不会那么傻乎乎的干无聊，一台高性能笔记本，一堆游戏光盘，还下载了很多歌曲。 ---------------- 天快要黑的时候，来了一群人，在幺爸家门前的旱田里用砖块搭了两口临时灶。 又从幺爸家搬了很多“蜂窝煤”出来，直接往临时灶里面丢。厨师麻利的倒了些汽油进去引火。 然后又有人搬来了案板等厨房用具，一看这是农村标准的“吃席”前准备。 明天莫海家“贺新房兼过年”，已经提前让爷爷邀请了亲戚，还有村里关系不错的村民们。难怪莫海妈妈刘琴把依维柯塞满，压根儿没时间去买。 大伯和几个人在外面热火朝天的牵电线，牵透明塑料布，搭设临时厨房。 然后又有人把奶奶养的大肥猪赶出来，一群人欢天喜地的摁着杀了，大肥猪猪的惨叫和人的欢乐，形成了鲜明对比。 杀猪的是莫海大姨父，“有些年没动手了，还有些生疏。” 大姨父叼着半根烟给猪放了血，感叹了一下，然后狠狠的吸了一口，又吐了一个烟圈。 在早些年，大姨父可是远近闻名的杀猪匠。莫海即使30多岁的记忆，也记着大姨父那一堆杀猪的工具。 “钩”挂猪，厚背刀砍骨，尖刀剖肚又剔肉，大刀割肉切肉。 大姨父说是生疏，但嘴里叼着烟就没有断过，如同手上给猪刨毛，掏内脏，砍骨，剃肉，分肉等麻利的动作，没有半分生疏。 一边儿的流水席师傅佩服说到，“大哥，你这手艺我是看不到那里生疏哟。” 陌生人的马屁拍得大姨父极度舒适，然后就大姨父开始讲述自认为牛皮的过往，那些年当杀猪匠、当石匠的历史。 等莫海被人从房间喊出来吃饭的时候，莫海才发现。我滴个妈呀，加上自己莫家的人，今晚吃饭的怕是有30多号人吧。 【作者题外话】：好巧不巧，2022年过年，小说也刚刚写到2004年过年。哈哈哈。 有票投票，没票点下面的视频广告看20秒也好。谢谢了。 祝您新年快乐，万事如意，全家身体康健。 第128章 吃席 莫海家客厅，门前水泥坝子，全是吆五喝六喝酒吃饭的人。 莫老板本想低调的吃了饭，在继续去玩儿《星际争霸》。 “海娃子，你躲那么远干啥，这桌来。房子你也出了一半的钱，来这桌。”一个爷爷辈的老辈子喊道，出钱修房子，上主桌吃饭是应该的。 “幺公（幺爷爷），算了，你们慢慢喝酒。我就这里。”这老爷子算是莫海爷爷的发小，不过过世比莫海亲爷爷还早些，多好的一老爷子，唉。 “你老汉儿说的你买的飞天茅酒，你都不来喝点？”幺爷爷笑嘻嘻的说着。 “孝敬你们老辈子的，你们喝就是了。” 没人问莫海今年赚了好多钱，怕自己被一个小辈打击了，毕竟人家去年都能修房子，今年赚的会少？ 就连莫海父母都不想问，毕竟他们知道的是，莫海开了球服店，虾皇，然后入股了一个电脑公司？ 以他们的经验，莫海一个月仅虾皇大概都有好多万的收入。 莫海在一片“海娃子有出息”的赞美声中，悄然溜走。 ------------- 2004年1月20号，农历大年二十九。 莫海家过年兼乔迁新居“贺房子”。 “莫朝阳这是赚了大钱啊，你看这么大一栋楼房，啧啧。再看看这大鱼大肉，怕是没几千块拿不下来。”村民甲羡慕的说到。 “听说他家莫海还在读书都在赚钱了，也是不得了哟。”村民乙说着自己的消息。 “你们还不晓得啊？这栋楼莫海自己都出了一半钱。”村民丙炫耀的说到，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这是老支书头次吃席的时候，他们问出来的。” “海娃子有出息啊！”村民甲乙一起夸着，他们找不出更高级的词汇来夸赞。 老支书就是村里以前的支部书记，也就是莫海的爷爷。 莫海爷爷在村里的威望那是非常的高，几十年的党员，几十年的支部书记清正廉洁。 用莫海老妈的话来说，“你爷爷尽是把家里的拿去补贴，从来不往家里拿，就连莫曦的超生罚款都是一分钱不少的收了。” 后世莫海爷爷这往外拿这事，被三个儿媳妇，还有莫海奶奶埋怨了一辈子。 有时候去给爷爷上坟，奶奶都还要埋怨几句，“老头子啊，你往外拿了一辈子，你看你的儿孙都没落个好。” ------------- 谢天谢地，20号这天虽然阴天但没有下雨。 今天的席，大概是这个村这么多年来阵仗最大的一次。 因为恰逢春节，几乎所有人都回家了。一家至少都是三五个人结伴而来，多的人家是一家人直接占一桌，最关键是还不用随礼。 人家莫朝阳老板说懒得去记这点儿人情。 8座的桌子摆了25桌，吃饭的四方桌还有配套的条凳，都是伯伯、幺爸、爷爷他们老早就和村里各家各户联系好了的，所以上午时候大家就陆陆续续把桌子背了过来，板凳扛了过来。 25桌人流水席还翻台一次，差不多就是50桌，更何况有的还是挤着坐，这样一算至少有420多人吃饭。 很多人会觉得420个人得多少户人啊？这样说吧，莫海妈妈这边的亲戚大大小小就是30多人；莫朝阳3个舅舅这边又是20多人；然后大队干部至少一桌；莫家三户也有10多个。其它就是本村的，没有出五服的，加起来350人都还没来完。 这个年代的农村可是有至少8亿人。 ------------- 当然昨天从涪市拉回来的物质肯定不够，老妈主要装了比较贵的白酒还有很多烟，糖这些。 其实一大早幺爸幺妈就和表叔还有买单侠莫海，四个人就着微微亮的天色，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了3公里泥泞路，去公路边的小学开着车去县城买今天需要的各种东西。 先是找了两家atm机，莫老板才取了4万块钱。这不能怪莫老板没有准备现金，而是他就准备了几千块的红包钱还有娱乐钱。 今天早上被老妈从被窝抓起来时候，他才迷迷糊糊的晓得今天是自己家过年和“贺房子”办流水席。他昨天还以为流水席是给给初一天爷爷过生日准备的。 看看这家人多缺乏沟通。 取了钱，莫海给幺爸幺妈数了5000块，用于去买鱼、买菜；然后莫海和表叔开车就去找批发啤酒的。 结果才7点多不到8点，人家都没有开门，莫海直接打电话。 “老板，我要拉点啤酒。” “少了不卖！”大清早就被吵醒，这老板也是有些脾气。 “先来20件吧。” “兄弟，多久要啊？”电话那头的愤怒瞬间变成得很温柔，做生意的都是变脸怪。 “我就在你门面门口。” “等我10分钟，立马过来。” 现在的啤酒全是24瓶装的塑料箱，莫海要了20件，可乐橙汁这些小孩子爱喝的也各自搬了10件，乐得老板直接说。 “兄弟，啤酒没喝完可以退，瓶子也可以退。”意思就是饮料不能退呗，那就放家里让弟弟妹妹们喝吧。 “今天这张开得可以。”酒水老板开心的嘀咕了一句，然后才去对面的早餐店吃了早饭。 装了酒水，又去江边水产市场装活鱼还有调料，和一些家里没有时令蔬菜。得亏几个大人对县城熟悉，这才在10点左右就到家了。整个采购过程不过2个多小时，可谓是有钱带来的神速。 到了距离家最近的土公路尽头，莫海打电话让家里多来点人搬东西。结果来了10个人，看到一车物质，这10个人搬了一次后，又来了长长的一牵人，都是今天吃席来得早的。 一部分来得早是村里五服内的亲戚，老早爷爷就去打了招呼让今天来帮忙的。 还有一部分是自愿来帮忙，因为可以吃免费早饭…… 农村世界就是这么现实，为了吃早饭可以出卖体力。 莫海和幺妈各自扛了一个麻袋，里面都是小孩子玩的东西。不是莫老板钱多没得花的地方，而是三家人的小孩太多，今天还有更多小孩子，必须打发掉。 不然就是一会儿来个，“海锅锅，这个……” 一会儿又来一个，“海锅锅，那个……” 莫老板烦不胜烦。 所以买完东西后，看到有批发烟花爆竹的店铺，直接装了两麻袋的擦炮、钻天猴、小烟花、还有一些年龄稍微大点孩子爱玩的“二脚踢”。这个年代的农村小孩，是真的可以掀房顶那种，爬树掏鸟窝都是小事，胆大的敢直接捅马蜂窝。 至于玩儿这些没有点火的？想多了！左手一根燃着的香，右手拿着各种炮玩儿，满山找牛屎、兔子窝、老鼠洞霍霍。当然也有不开窍的拿钻天猴霍霍马蜂窝的。 这下莫海安静了，但一帮大人遭殃了。正在聊天，身后一声擦炮响；聚精会神打牌，头顶钻天猴不停的“jujuju”，烦不胜烦。 一群狗嫌人厌的半大孩子，家里玩腻了，就去霍霍炸稀泥，炸水田，更有脑残娃儿去炸人家秧田（稻谷育苗）。 几百个人聚一起确实热闹，特别是有的孩子浑身是泥巴，脏猴子似的；还有去田间到处跑，脚滑掉水田里的，莫老板在楼顶看揍孩子也是趣事。 提供了一麻袋擦炮、钻天猴的莫老板深藏功与名。 ------------ 吃过午饭，莫海被表哥表姐些拉了出来，名曰“打土豪”，然后自己一群老表就在楼上找了个房间“炸金花”。 莫海和几个表哥还有几个表姐，一群人“炸”得天翻地覆。 吃完饭时候大家才发现怎么少了一群人，这时候才给莫海打电话，大家才发现一群人躲2楼的里屋打牌。 莫老板不擅长玩“炸金花”这种少则三四个人、多则十多个人都能参与的游戏，然后被一群表哥表姐打了真土豪，输了1000多。 “扎金花没意思，改天教你们几种新的扑克和麻将玩法。保证你们不想下桌子！” 莫老板输了钱也不会和其他人一样会发脾气，而是琢磨把后世流行的“血战到底麻将”“血流成河麻将”搞出来。 人少的牌打着才有意思。 吃过晚饭，本村的自然是三三两两离去，赌鬼们又凑在在了一起；近点的亲戚是要回家的，扯了几捆谷草，趁着天没黑也走了。 只有住得远的亲戚，例如走路要走两三个小时那种，他们会留宿。 后世很多人想不明白一个问题：为啥都是同样的亲戚，以前就能那么亲，现在也在走，但就是不亲了呢？ 原因很简单，相聚时间少了！后世交通发达，开车一天走两户亲戚，除了大人相熟，小孩子一起就玩个几小时，怎么亲起来？ 看看今天莫海家的亲戚，一天走一户都还要留宿。 今晚留宿的是莫海二姨家还有舅舅家，总共10多个人留宿。 不用担心住不到，床铺不够，但地铺管够啊；二楼地面又不潮湿。谷草垫地再铺一床棉絮，盖着莫海老妈专门买的羽绒被，再搭一床毛毯，纷纷喊热。 夜幕降临，家里的弟弟妹妹们又开始玩钻天猴啊，小烟花这些。 莫海和几个表哥，索性搬了几箱礼花，嘭嘭嘭的放了起来，刘安表哥说：还是要玩儿小钢炮才安逸！ “小钢炮”一种礼花，一般是城里面那种大规模放礼花用的礼花弹。 【作者题外话】：大年三十啦，除夕夜。无论你身在何方，都要好好过一个年，除旧迎新，换个好心情。 要个票没问题吧？把票投到作者发的最新一章，谢谢了。 第129章 壕无人性 20号是除夕，等莫海醒来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舅舅家、二姨家早已离去，毕竟除夕他们也有很多事要做。 昨天晚上剩了很多菜，不过是流水席做的，莫海老妈有些嫌弃，昨晚让村民们都带走了不少。反正开超市的刘琴那可是塑料袋管够。 赠送的力度，看得大伯、幺爸两家心疼，一份份肉就这样被打包走。 今天是除夕，自然三家人还是一起做饭。 “昨天那些菜送了好可惜哟。”伯妈在念叨着。 莫海在自家厨房打热水洗头，回了一句，“伯妈，几百个人的口水有啥好吃的嘛。” 好吧，其他人还想说可惜的人，都被莫海一句话堵了回去。 那么多食物，现在脑袋里面挥之不去的就是几百个人的口水搅动过，反而觉得有些恶心。 除夕吃过午饭，奇迹般的都没事儿了。以前的除夕要为初一爷爷过生日做些准备，今年这么大的阵仗，生日自家过过就够了，也就没有必要再特地准备。 无聊了，就开始统计昨天的消耗，鱼还剩了10来条，还在水缸里面养着，过年几家人够吃了；新鲜猪肉还有一部分，也差不多够了；20件啤酒480瓶，几百人消耗了340瓶，这是冬天啊，我的天。 开过封的饮料和剩饭剩菜统统便宜奶奶喂的猪，特别是开封的饮料，鬼知道有没有人对着嘴巴直接喝的。老妈拉回来的10件60瓶白酒，虽然不是飞天茅酒，但市面也要卖128一瓶，剩了10瓶，因为白酒喝嗨了，啤酒一杯一杯灌才过瘾。 小娃儿的擦炮、钻天猴这些还有一麻袋…… 够一帮弟弟妹妹们霍霍到这一辈子都不想玩儿的地步。 该丢的丢，该扔的扔，忙活了1个多小时后，大家又无聊的坐到了一起。 其实莫海从大家聊天的内容，就已经知道了意思，伯伯和幺爸两家想让莫海家带带发发财。爷爷坐镇，这样莫海家这边儿也不好拒绝。 只不过莫朝阳现在专心做超市，提出的一些生意，对伯伯和幺爸两家来说都有些难度。 大伯、幺爸两家除了会做工地上的一些活路，其它的真不会，不过现在年轻，倒也还有希望，就是从那块切入进去很重要。莫海记得上一世，老爸也帮幺爸开过服装店，结果幺爸两口子一年下来亏了不少。亏幺妈还是那么精明的女人。 “哎呀，没事，春节还有这么久，最近大家都想想，我这边是支持的，打工不可能有盼头。”莫老板无聊的扳着手指头说到。 闲聊一会儿也就到了祭拜先祖坟的时间，三家人浩浩荡荡的在爷爷带领下，扛着鞭炮、香蜡纸钱等开始到各个山头拜先祖。 春节其实就两个功能，一个是和亲朋叙旧；二个是娱乐。不过在农村，娱乐就是昏天黑地的打牌。 初二开始走亲戚，莫老板每天就是在拍桌子上度过的，都知道他有钱，财大气粗的莫老板每天都要送出去千把块的赌资，还要给姨妈、姨夫、侄儿侄女些包红包。 去年莫老板才重生，所以颇有些不适应这种过年节奏，以至于心情抑郁，后来还是和杨玲花谈了心，心结才解开的。今年莫老板破了戒，自己忙了一年也真正意义的融入了这个时代，所以这春节过得还挺舒心。 --------------- 莫海家初六就要回涪市所以初五晚上开了一个家族会议，甚至把镇上的小姑家里两人都喊来了。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嘛。 商量了很久，幺爸不想外出折腾，毕竟家里两个孩子，所以幺爸想在家做养殖业，养鸡鸭鱼鹅。不过莫海的建议是，最好是先去学学人家怎么养的，养几十只自己吃和养几千几万只做买卖，是完全不一样的养殖方式。 “我们莫家做养殖业，要做就做大，不做那种小打小闹。幺爸你们可以先托关系去渝市大的养殖厂学一学，看看人家怎么产销一条龙，前两年就当累计经验，以后在切入‘深加工’。” 莫老板豪气的说到。 “深加工是啥？”幺爸问到…… “深加工就是我们养的东西，我们自己开工厂宰杀，做成其它商品。假如卖一只活鸭子能赚30块钱，我们自己做深加工后一只鸭子就能赚50块钱。” 莫老板只能用简单的赚钱多少来解释，这东西估计以后自己还要操心不少。 果然莫老板粗浅的解释，激发了在场人的信心，纷纷说着一只鸭子能做成那些，什么卤鸭、烤鸭，莫老板无语中，这哪是深加工，只能叫做粗加工。 爷爷见状这才开个头，话题就漂到几里外了，连忙用自己的搪瓷茶杯杯盖敲了敲桌子，示意安静不要那么激动，不亏是当过村支书的。 -------------- 不过接下来的内容，让在场的家人们倒吸了一口冷气。 要么莫老板直接借20万给幺爸他们自己去操作，这20万两年内免利息，超过两年按年息10％算。 莫朝阳本想阻止儿子这种还要收利息的方式借钱，但反被爷爷骂了一通，“海娃子的钱又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免两年足够了。” 要么是莫老板直接投资50万，其中20万还是相当于自己借给幺爸家，这样50万规模的养殖场更大，莫老板占6成，幺爸家占4成；莫老板也要承担很多经营方面的问题处理。 莫海借20万时候，小姑还笑着说“海娃子今年又发财了也。”全家人都笑呵呵的。 现在听到张口50万的投资，在场的没人能淡定了，特别是老妈刘琴。 “虾皇”开业时候莫海还找她借钱买空调，现在张口50万投资养殖业。都想摸摸儿子的额头，是不是发烧了？也没有听到谁说儿子凭空掉了浮财啊。 幺爸两口子陷入了沉默；爷爷笑意冉冉琢磨要不要改天通知二女儿一家也回来一趟；大伯两口子满眼精光；就连小姑两口子都在琢磨今天把自己两个人喊回来的用意。 ------------ “伯伯这边准备搞啥啊？”莫老板又说话了，如同财神在说“你要做什么，我给你丢钱！” 简直就是仙音！ “大娃儿呢，我和你伯伯商量了，准备开个沙场。”伯妈盼星星盼月亮的等来了莫海的问话。 “沙场的手续你们要去跑哟。”采河沙是需要办一些证件的，这东西是不可再生资源，属于矿产类。只要拿到证，大伯家就是“家里有矿”，而河沙最大的用处就是建筑行业！ 这行最夸张的是非法盗采比合法的多，而且利润率高，也是有大量黑路子行业参与，不是说你有钱就能投资的那种。 “过年前我在县里面遇到了我以前的战友，他现在在县里面主管这一块，建议我去做这个。”伯伯索**代了底，毕竟自己这也算是有个后台吧？现在缺的就是钱，买设备，养工人。 莫海自然秒懂，“主管这块”那就是官家人，伯伯早些年当了几年兵还是没白当啊。“伯伯这边现在缺口有好大也？” “25万！”伯妈抢先回答，总不能借的比幺妈家少吧？伯伯听到后有些不好意思，明显他想要的数字应该会低些。 老妈刘琴也有些不悦，这是当自家儿子冤大头来敲啊。 就连爷爷听到也是怒意，他可是知道底细的，现在属于伯妈凭空加价，多吃多占。正想开口训斥，莫海说话了。 “伯妈，25万不是问题，不过我有个要求。”莫海一口答应，全家人皆惊！ 海娃子这是有好多钱来霍霍？几十万就和纸飞飞一样轻飘飘的。 “大娃儿不要说一个，就是十个都没问题。”伯妈激动到乱说话。 “我给你们30万！” “嘶”全家人集体倒吸一口冷气。 “不过我要两成份额，同时你们还要分出去三成去打点一下战友他们，采砂不是那么容易的，这样你们还有五成的份额的。3年内只需要无息还我20万，相当于我拿10万买了两成份额。” 莫老板说出了自己的方案，对于伯伯一家来说无异于空手套白狼，甚至连“打点”人情的事情，莫海都想到了。 伯妈和伯伯还没回过神来，倒是爷爷先说话了，“海娃子这个可以！”老爷子满眼透着精明。 说实话莫海有记忆以来，老爷子精明的眼光第一次看到，现在看来也是大智若愚的老头子。 --------------- 小姑这边儿，姑父有些跃跃欲试，试图狮子大开口。不过又有些犹豫，因为两个人是临时被喊来，根本没多少时间思考自己想做什么。 “小姑，你们觉得养猪场如何？”莫海问道。上一世她们就在自家养猪来着。 “先弄个可以养个百八十头的场子，摸索摸索经验。”莫老板说话的样子轻巧无比，内容却震撼无比。 姑父的小眼睛咕咕直转，狡黠的眼光样子看得爷爷不住摇头。当年自己这最小的女儿，为了镇上户口，相中了这么一个男的。 “养猪可以，我家2老表在隔壁镇养猪，我可以去学。” 莫老板这边儿话落，那边小姑父一口酒答应了，根本不给莫海参股的可能。 莫海深知自己这小姑父的性格，志大才疏那种。 “既然小姑父这边儿能自己肯定做最好，我也没太多精力，那我就借20万，前两年免息，第三年按10％计算利息。” 莫海给了答案，小姑父自然是满口答应。 幺爸这边，终究还是幺妈聪明些，选择占股4成的方案。毕竟50万的大手笔投资和20万投资的规模可不是一个概念。 【作者题外话】：祝你新年快乐，阖家幸福安康，团团圆圆，和和美美。 顺带求个票，投到作者发的最新一章，点点下方的视频广告看上18秒，一八一八，要发要发。 第130章 忙忙忙 就这么聊了小两个的天，莫老板低调的撒出了100万，全家人都晕乎乎的。有种极度不真实的感觉，生怕明天醒来莫海说这是一场梦。 一百万啊，10栋大楼房了。端盘子1000一个月的话，就要1000个月，80多年。 当然莫海这撒钱100万，自然明天不能和老妈他们一起走，总得把钱款落实之后再说，毕竟爷爷都说了，亲兄弟都要打条子，这叔侄几十万的钱，该怎么写必须写明白。老爷子公正的说到。 今年跟着老妈他们回涪市的队伍又多了几个亲朋家的孩子去超市锻炼。 看着伯伯和幺爸他们肩挑手提，帮着自己父母把一大堆行李，老家特产往车上提，莫老板和自家的老爷子在屋檐下闲聊。 主要是问莫海怎么一年赚了这么多钱？老爷子担心莫海走了歪路。 不过莫海说的“互联网”什么的，老爷子表示自己完全不懂。“公，这是高科技！合法的，我给你说嘛，因为我这公司，市府年前还请我参加团拜会可以上电视那种。我都没给我妈说的。” 当了一辈子都连县长都没有见过的老支书，被莫海一句和市府一把手喝酒，还被特别点名。无异于祖坟冒青烟一样的激动，还好昨晚莫海撒钱上百万，但今天老爷子也是激动得满面红光。 不过莫海没有告诉老爷子实话，就说去年赚了有200多万。 这重磅消息一个接一个，还好老爷子没心脏病之类，但也是让奶奶打了些开水，泡了一缸莫海家带回来的好茶压压惊。 ------------ 海王科技这边年会后，就让财务做了500万的股东分红，因为是自然人股东，所以税后莫海到账280万，骆宾王到账120万。税务这块莫海和骆宾王保持了高度一致：不瞎搞！鬼知道瞎整了税务局以后查账从哪个犄角旮旯查出问题？ 想想2021年的网红们查税，莫老板就心有余悸。税务局让你先自查，就是不是给你说你哪里有问题，这样你有遗漏税务局的罚款的法律依据就来了，张口就是几千万几亿。 所以老老实实的交税，自己少拿点没问题。 最先拿到钱的是小姑家，毕竟不用莫海操心，签了借款条，几个人就在县城的银行把20万块钱直接转账了，小姑父开心的就去找老表学养猪，期待发家致富走上人生巅峰。 伯伯和幺爸这边要慢些，还有很多事情要问，要交代明白。毕竟不是几块钱，也不是几百块、几千块，而是几十万！ 等弄完的时候已经是元宵节过后，县城办事之繁琐，超出了莫老板的想象，最后还是让伯伯去找了战友，在县里面寻了一名靠谱的财务，40多岁，县里已经倒闭国企的财务。 一是帮着管“海洋沙场”和“海洋养殖场”这两边的账目。 二是代替莫老板陪着伯伯和幺爸去跑各种工商手续，听到自己的老板还是学生时候，40多岁的李财务也是无语，真怀疑这是不是逗自己玩的。 不过看到账面资金，还有合伙的老板说的话；加上和莫老板签订的合同，一个月3500保底工资奖金，李财务还是选择相信自己老板的实力。 2004年2月5日元宵节，莫老板回到了涪市。 仅仅休整了一天，就投入了各种“工作”中，例如娇总知道莫老板2月5号才回来，特批2月6号莫总在家休息，2月7号陪自己去唯美优品旗舰店看看，看着看着就看到酒店去了。 得亏莫老板在老家这半个月每天吃得好睡得好，身体倍棒。不然按娇总的玩法，莫总2月9号根本不可能去上班。 唯美优品旗舰店娇总的打算是2月14号开业。 --------- 2月8日，周末。 和娇总分开后，莫老板特地去银行取了一叠百元新红票子，买了一堆红包。虽然大年十五都过了，但迟来的开工红包还是让飞龙装饰和海王科技一帮加班员工们开心的呼喊着“老板新年好，发大财。” 休假人员的红包，自然是明天自己去领咯。 飞龙装饰这边初八就开工了，毕竟很多外出的人回来，所以也签了一些新单子；海王科技年前定了停止“减肥茶”投度娘点击付费的广告，搞免费霸屏，目前已经小有成果，一堆网站每天累计出单还是有400多单，乐得负责人袁媛直呼“恶心死你度娘。” “莫总，这边有个商务洽谈邀约你和骆总参与。”莫海正在和骆宾王谈事，行政朱芷琪打扰说到。可怜的妹子，听说大老板周末来了，也被临时加班。 “谁的商务洽谈？”莫海下意识问了一句，挺莫名其妙的公函，自己公司在涪市又没业务。 “对方说是度娘营销部。” “他们多久过来？”骆宾王也好奇的问道，他还以为度娘不慌了呢。 “明天的飞机，安排在后天见面。” “正常安排吧。你先下去，我和骆总还有事情要谈。”莫老板淡淡的回了一句。 “度娘不可能就是为了十万一天的广告费来的吧？”骆宾王笑着说到。 “不然呢？一天十万，一个月就是好几百万，整个西南地区估计都找不出两个，你慌不慌？”莫海笑着回道，“对了，骆哥你们之前和度娘联系过没？” “你不是说停了嘛，我们第二天就停了，研究技术去了，哪有空联系他们，再说了联系也是联系到，也是推到业务员或者业务总监那里，有p用。” “我知道了，后天在说吧。我倒要看看度娘到底要干嘛，我还有一些账没有和他们好好算一算。”莫海的此刻的目光是阴鸷的，口气也是带着恨意的。 “哎呀，好了好了，等度娘他们来了在说。那个彩铃到底怎么搞？我两眼一抹黑。”骆宾王回到了原本两人在聊的赚钱大计。 “你去问了移动、电信、联通他们有没有这个业务没？” “说实话，我还没空去问，也不知道找谁问啊？”骆宾王笑着回答，一张帅掉渣的脸嬉皮笑脸的样子莫海就想踹两脚。 “彩铃就是我给你打电话，你还没有接的时候，移动公司的呼叫系统就会播放一段你设置好的歌曲给我听。你想想如何这段歌曲换成广告价值大不大，那些公司受欢迎不？”莫老板要给骆老板普及一下知识。 这货最近忙到已经忘了这件事，看来得找专业的人来办。 “早点这么说我就知道了，所以该怎么弄？”得，骆老板两手一摊，莫老板觉得两脚可能已经不够，要三脚才能解恨了。 “让朱姐联系猎头公司，挖一个有sp经验的人来操盘。”莫老板自己是要当甩手老板的，自己人不行，只有拿钱让会弄的人来做咯。 ------------- 在海王科技吃了午饭一直待到下午2点多，这才出门吸了一口冷空气，醒了醒神。前往益海电脑仓储超市，人家彭总打了半个月电话，天天在问多久来多久来。 电脑超市谈不上人头攒动，但也绝对不是冷冷清清。现在的电脑超市已经分为电脑区和数码区。 电脑区依旧是品牌机、组装机、笔记本电脑；数码区就丰富多了，mp3、cd机、u盘、甚至还有数码相机、dv便携式摄像机等。 这么多电子产品，几年后统统会成为电子垃圾，被整合到一个小小的手机里面，所以莫海对数码区的定位很简单，“引流区”！ 专门负责给“电脑超市”低价引流的，因为数码产品大都是几百块起步，高则无上限。 “所以我们把普通大众能消费的数码产品价格打下来，自然消费者的潜意识里面会觉得我们的‘超市’电子产品会比其他地方便宜！”看到数码区的电子产品价格和市场价差距不是很大，莫老板苦口婆心的在和彭总说到。 “这不赚钱，那不赚钱，咱们开店咋办？”彭总也头铁，听到莫海说要“大部分的数码产品价格比市场价都便宜”，也有些想不通。 “哎哟喂，我的彭叔，彭总，彭爷！二八理论听过没？”莫海也无奈了。 “二八理论？” “就是全世界20%的人掌握了全世界80%的财富，而80%的人去抢剩下的20%财富。生意也一样，不是我乱说，这些电子产品半年就换代，一年后就是电子垃圾，性能全面淘汰。我们要做的就是20%的新产品赚钱就可以了，80%的老产品价格打到最低给我们超市赚口碑。” 莫老板苦口婆心的忽悠，千万不要一根筋的想着每样产品都要赚钱这码事。想想后世多少电子产品卖家因为咬死不想亏本清仓，最后电子产品堆成了电子垃圾。 “我们要把资金周转率搞起来，举个例子，一票货进价10万，用你们的想法就是，半年卖出去可卖20万回来，这样赚了10万，对吧？” 见彭总不说话，莫老板从彭总办公桌扯了一张纸，就开始写写画画。 “但我的想法是10万的货一个月卖完，卖13万，看起来我只赚3万；但我半年可以这样转4-5次！总利润算下来不比你半年才卖10万的利润少啊？最重要的是，我本身的利润就看得薄，所以我可以左右市场行情，而不是我被市场行情左右。” 要说做生意最怕的是什么？做过生意的人几乎都会说是“压货”，压货就是占用资金，同时更怕市场波动。 没做过生意的人会认为：“手里有货心不慌。”但做生意的会给你说，货在手里卖不掉才是最慌的，交房租不可能让房东收一批货去，发工资不可能让员工带一批货走。 实际上货在手里面压的时间越短，意味着资金在自己手里停留时间更长，流动资金才是生意人最后的底气！ 【作者题外话】：大年初一：恭祝读者们新年快乐，阖家欢乐，身体健康，万事如意，财源旺旺。 有票投个票到最新一章，没票点点广告都是对作者的支持。 第131章 度娘来人 彭益彭总最终还是被莫老板说服，毕竟莫老板让财务把账本拿来，彭总翻着账本，听财务叨叨了一番才明白，益海的财务状况真不咋的，看起来账面很多钱，但都压在货里面。 然后莫老板说想想我们去年开业超级促销，电脑城那群压货的零售商们怎么哭的？彭总这才背后冷汗津津。 去年益海电脑仓储超市开业，几个月轮番超级大促销，让那些压货备战暑假、国庆的商家亏惨了。益海这边疯狂降价，同配置便宜好几百；精明的商家跟风降，不说赚钱，但至少本钱回来了。 而那些觉得自己压了货就该赚钱的商家，一等就等到新款产品上架，仓库里面的老型号只能折半卖，亏得一众商家直抹泪，很多商家赔得过年都没过好。以至于现在宏益、益海的股东出现在电脑城，无数的商家都是带着恨意的。 “彭叔，时代变了，做生意不能死脑筋。”临走前，莫老板说了一句话，希望彭总能明白一二。 没几天，益海电脑科技有限公司正式将旗下的“益海电脑仓储超市”更名“益海电子超市”，借着更名又在涪市的纸媒上打了一波广告，“老百姓身边首选的电子产品超市”广告语甚至打到了电视台。 -------------- 晚上和小杜美女发短信才知道这姑娘已经和学校开小卖部的亲戚说了，不去了！自己要在涪市闯荡。 得，这是逼迫莫老板找门面啊，不过想想也是，自己年前就答应过了年就找门面来着。 被小弟坑了。 2月9号这天，陪着小杜妹子在市区找门面。 路过王浩家店铺时候，瞅了一眼，罗大美女没在，一个陌生女人坐在收银台那边。 还说让人家帮着问问店铺呢。 找门面转让去哪里找？一个是去门面多的地方，门面上会贴“门面转让”；二个是去门面附近的巷子口，一般那些地方人流量大，广告都会贴过去。 这不，两人就找到了一面墙，全是房子出租、门面出租、门面转让、火锅店转让、服装店转让。 “看到没，瞎逛是找不到的！”莫老板得意和姑娘炫耀了一番。 “哎呀，就你聪明。”姑娘自然也是一番撒娇和夸赞。打了三个标明“服装店转让”的电话，都去实地看了看，最后选择了第二家。无论是口岸，还是装修莫老板都是满意的，就是要价不便宜。 “小兄弟，20万转让费不贵了，你看我这是100平的面积，我这装修都花了17万。要不是要跟着老公去魔都，我才不会转让呢。”妖艳的店主修着指甲说到。 “哎呀，美女姐姐，你看我也诚心想要的，不然那可能和你坐着讲嘛。这样我再加2万，13万！可以的话直接喊房东来，咱们谈合同。”莫老板已经这妖艳店主讲了好几分钟的价，丝毫不见疲惫。 “我就是房东啊，不用喊！”妖艳女子不疾不徐的说了一句，差点儿把莫老板呛死。 “美女姐姐，你看你都要和老公去魔都了，这门面怎么卖的嘛，我把你这门面买了！”听到妖艳女子居然还是房东，莫海自然是更加高兴，和卖家谈无差价嘛。 妖艳女子停下折腾手指甲，抬头正视这个说要买自己门面的男孩子，居然有些犹豫，不知道是犹豫这男孩子是否拿得出这笔钱，还是犹豫到底卖不卖。 “弟娃，门面可不便宜哟，3500一平！”妖艳女子笑着说到。 “证上面积多大也？”莫海没有还价，而是想看看证。 只见妖艳女子打开一个抽屉，拿出了一个本本，“看嘛，上证面积98平，没骗你呗？” “何丹？姐姐的名字和人一样美。”莫海夸人张口就来。 顿时妖艳女士何丹就呵呵的笑了起来，“弟娃你这嘴巴太甜了嘛，难怪能把这么漂亮的妹妹哄到手哟。” 杜敏闻言也是一阵脸红。 “丹姐姐，这门面30万卖给我如何？”莫老板又出价了。 “弟娃，你这砍价太狠嘛，35万姐姐把这服装品牌代理权一起转给你，你以后可以给老客户说是我家的亲戚。”何丹精明的维持着价格，让莫老板内心有些意动，但依旧露出一种忧郁的神态。 虽然杜敏之前在跟着做服装的亲戚打了一年的工，但对服装店的理解说实话还真就是皮毛。 “35万带货嘛？嘿嘿。”莫海嘿嘿一笑，意思是大概可以同意这价格。 “货不多，全是新的春款有5万多，不过在过几天要订夏季货了。货钱可要另外算，我这17万的装修费都没有给你算的。”何丹又不紧不慢的说到。 一般服装店的装修是4-5年翻新一次，这才第二年，即使折价这装修至少都还有13万的价值。 “店铺员工有几个呢？”莫老板继续问道，意味着5万春装的货他也接手了。 “1个店长，今天轮休所以我这老板娘才来替班，5个普通员工。”何丹指了指正在忙碌的员工们，又补充了一句，“说实话，弟娃，姐姐这是买门面送生意，算是亏着本的！姐姐老公在魔都那边开公司，必须过去守到，不守到就被别的女人拐跑了。” 看到莫海问得很细致，何丹也觉得莫海确实是真心要接手，这才吐槽到门面转让这事。 甚至不惜说出自己的目的来让莫海觉得这门面接手真的划算。生意人的套路都是洋葱，一套接一套。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莫老板全盘接手，问了员工的工资制度，又商定了周四去房管局办理手续，甚至当场手写了买卖协议。 乙方保证无任何贷款，无任何抵押，中途不涨价不转租，半个月内配合甲方完成过户，否则额外赔5万违约金。 甲方付定金5万，算在全款内，半个月内按规定办理过户手续和付尾款，否则定金不退。 简单到直白的合约一签，然后就去银行转账，何丹签了收款收据。 本来打算是要个20多平的小店，结果莫老板直接给了一个百平方的品牌店。骤然间从打工妹升级为老板娘，小杜妹子可谓是全力配合莫老板的要求。 虽然都是不过分的要求，不过莫老板又出钱又出力，愈发觉得自己亏大了。 本来打算只要3成店铺利润的，现在狠狠地要了4成。 杜姑娘听到自己不花一分钱，当了百平大店老板娘不说，还白得6成利润，立马一翻身，主动探索到莫老板惊讶。 极尽欢承中杜姑娘做了不少承诺，莫老板不住嘀咕，女人的承诺有几分能信？ …… 10号的上午。 度娘营销部的工作人员看着简陋的“海王科技”，有些无语。 一是因为这公司就两间办公室，陈设都是旧旧的，有种随时要破产的感觉。 二是接待他们的居然是一个超级年轻的年轻人，深刻怀疑是寒假做兼职或者就是实习员工。 “你们骆总呢？之前我们一直和骆总联系的。”瘦瘦高高，带着眼镜的男子说到，刚刚自我介绍是这次商务洽谈带队的，好像叫陈勇来着。 莫海正想说自己也是负责人来着，骆宾王就走了进来。“这就是我们骆总”，莫老板介绍到。 陈勇连忙站起来，双手就伸了过来试图和骆宾王握手寒暄，“骆总好，骆总好，我是度娘营销中心西南大区负责人陈勇，这冒昧拜访你们海王科技还请见谅。” 骆宾王看了一眼莫海，莫海耸耸肩没说什么，倒是陈勇和骆宾王握手落座后，做了一件度娘李宏总知道估计都要扇他几耳光的事情。。 “小兄弟，麻烦你给我冲一杯咖啡，昨晚大半夜才到，早上起来太早，有些困。”陈勇朝莫老板说到，意思就是小朋友你该滚了，我这里要和你们老板谈正事。 跟着陈勇来的一男一女也掩笑，这海王科技的员工还真不懂事，在度娘恐怕当场就被开了。 骆宾王一脸尴尬，知道莫海这狗比本就不是啥好鸟，自然不会多说话，莫老板肯定自己会接话的。 海王科技没有单独的办公室，几个人就在日常大家开会的角落。只见莫老板起身，侧身。“朱姐，冲一杯咖啡过来！”然后回头又朝陈勇几个人问了一句，“一杯够吗？” 只听见办公室那边的朱芷琪应了一声，莫海一屁/股直接坐下，看着陈勇他们，几个人大眼瞪小眼。 度娘营销部三人哑然，琢磨这小兄弟是脑壳有包，还是海王科技老板教育有问题。正想和骆宾王说说他们是谈论公司业务，这等实习生来干嘛。 “莫总，你的咖啡！”朱芷琪把咖啡放在莫海面前。 “对面陈总要的咖啡。”莫老板笑着说到。 只见陈勇嘴巴半张着，大概是被朱芷琪的美貌惊讶到了吧，一副猪哥相的发呆，连谢谢都没有说。 直到陈勇后面的跟班男子捅了捅腰眼，陈勇这才满脸的尴尬，瞬间脸从白转红，立马站起来。“原来是莫总，失敬失敬，没想到莫总如此年少……” 好吧陈勇承认自己发呆不是被朱芷琪美貌惊呆了，而是自己居然指使在公司烧钱近千万的客户爸爸倒咖啡，被吓倒了。别的不说一个电话到度娘营销总部，自己绝对被要求收拾东西滚蛋！ 客户爸爸大老板亲自下楼接待，自己还一路颐气指使各种嫌弃，最大问题是人家公司老板多大年纪都不知道，这是工作失职的表现。 陈勇恨恨的盯了一眼跟班女人，连人家老板年龄都没有搞明白。 【作者题外话】：大年初一：恭祝读者们新年快乐，阖家欢乐，身体健康，万事如意，财源旺旺。 有票投个票到最新一章，没票点点广告都是对作者的支持。 第132章 才26岁？ 莫老板一般不会砸人家饭碗，除非人家给莫老板的利益不够。 另外就是莫老板知道的事情确实不是一般的多，多老骆宾王同学这会儿只能喝茶压惊。 “陈总啊，据我所知，我们在度娘充钱打广告，至少应该有一半的返点奖励，但我们海王科技一直是往里面充钱，却没见过返点啊。还有我们海王科技在你们度娘做的新业务，一个月不到就有人全盘复制了，要说你们没出卖我们的商业机密，说实话我是不信的。” 这几句话莫老板都还是心平气和的说着，陈勇三个人也觉得还有争取的空间。 “现在你们还让我们继续充钱去当冤大头？真当我们海王科技是冤大头？老子在你们那里几个月烧了一千万，赚了不到400万，扣了税还剩几个钱？你这还要我去再烧几千万？一直烧到你们2005年去纳斯达克上市？” 莫老板突然提高了嗓门，愤怒的吼道，办公室众多职员纷纷站起来远处围观。 陈勇他们这才知道，前面的心平气和是在甩锅，现在又来一个度娘会在2005年上市这个陈勇他们都不知道事情，有些大条咯。 “给你们打了数次电话，解决恶意点击问题，你们石沉大海；我不烧钱了，你们就来了？” 莫老板把手里的文件夹往桌子上一砸，“啪”！惊得众人一怔。 “骆哥，送客！找大媒体大报纸，薪浪、搜虎、雅虎这些都喊上，咱们三天后开记者会，公布度娘公司恶意出卖客户商业机密，我让它2005年上市，上基巴的市！断老子的财路，老子一个光脚的还怕穿鞋的？” 莫老板丢下狠话，然后转身就走了。 至于陈勇怎么哀求骆宾王，那就不是莫老板的事情了。 …… 打车到了“海力体育”，衡辉正在发呆。 “哟，老板，你这算是稀客？”衡辉笑着调侃道。 莫海没理会，反调侃，“衡哥，你咋每年春节都要横着长啊？今年蓉姐都没管你？” 衡辉又胖了一圈，前年才见到衡辉时候是黑黑的强壮青年，现在是白白胖胖，细皮嫩肉，惨目忍睹啊。 “她就去我家吃了个年饭，然后休息几天也是回老家。” “这么说你见丈母娘了？还是你吃干抹净不认了啊？”莫老板的八卦之火已经腾腾的涨起来了，顺带激将了一下。 “老板，你是未成年，一天关注我和小蓉的私生活干嘛啊，去见了丈母娘了，快的话今年订婚。”衡辉无奈的翻了白眼，这未成年老板那都好，就是太八卦了。 “别生气别生气，我这不是送礼的红包蠢蠢欲动的嘛！给！”莫老板一边笑着，一边丢出一个红包。 看到莫海直接丢了一个红包出来，衡辉吓得往后一退，“老板，我这还是计划呢！你这啥意思？” 提前给红包，逼着人结婚？ “开工红包，本来是开门那天给你的，现在算是补上。结婚红包比这大多了。”莫老板无情的嘲笑着衡辉的夸张动作。 在海力体育待了一会儿，年前的说好的账务得等老板娘来算，莫老板现在连海力体育的账目都懒得看。 然后给衡辉画了个饼，“没事儿买点管理方面的书来看。”相信衡辉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海力体育要迈步子了。 离开海力体育就去了“虾皇”，一是送迟到的开工红包，二是去看账。 迟来的开工红包，可是包了100元的红票，自然是让一帮服务员小妹子、洗碗的老嬢嬢、光头的厨师高呼老板大方。 虾皇的经营状况很好，现金流稳、账上资金充裕，去年是第4季度才开始大规模盈利，但一个季度下来的净利润也有30多万。 “莫总，账上趴着这么多钱，你又不提取，我的建议是投资新店，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你想做火锅店来着……” 虾皇的财务室，财务胡秋珊和莫老板聊着，这是钟老头培养的速成财务。 “开店不急，飞龙那边装修现在搞不赢，缓一缓，今年肯定要开一个大火锅店，这边钱我有安排。”莫老板这不是乱说的，因为他想把这几个店的门面买下来。 “对了胡姐我这字也签了，尽快走流程交给出纳，把几个管理层剩余的分红落实了。” 分红这种属于莫海不签字，出纳不给钱的情况。也是今天来了才知道，钟老头的形象在莫老板心中又伟岸了一茬。 毕竟钟老头虽然每天喝茶看报纸，但也给他建立了一套完整的财务制度，没有这套制度，甩手老板只能哭。 ------------- “咦，超哥！”莫老板正在大堂吃着羊肉锅，大补这几天的亏空，就看到李娇娇表哥曾超进了虾皇。 “哟，小莫总，好久不见了啊，新年好。”曾超背着自己的工具包，虾皇这边打电话说是设备有点问题，他自然要过来瞅瞅。 莫海连忙让服务员加副碗筷，又让曾超自己画了几个菜，检修监控嘛，吃饱了再说，早一会儿晚一会儿没问题。 边吃边聊中，莫老板这才知道一件大事！ 王国全和王浩没了，罗丽芬还在医院躺着。过年时候一家三口遇到了交通事故，就罗丽芬侥幸断了腿。王家两爷子都没了…… 莫老板瞬间面容失色，放下筷子坐了一会，这才想起和那天路过他们店铺时候里面收银台坐的人都是自己不认识的。 不过和曾超闲聊中，也听到了更加麻烦的事，王国全两爷子不在了，但他父母还有妹妹不仅要拿走全部交通事故赔偿金，还要拿走两家店。 当然曾超也没有核实这些信息的真伪，他也是前几天去做监控维护时候和熟悉的营业员闲聊才知道的。 莫老板也是一个念旧的人，毕竟王家两爷子也打了不少交道，每次去店里面无论买不买东西都热情招待，特别是王浩站在店门口抓小偷时候的无奈神情，莫老板现在想起来都有些酸。 ------------- 买了一束鲜花，自己一个一个的选了一些水果，又买了一件最贵的牛奶，这才到中心医院住院部问了罗丽芬的病房号。 骨外科普通的4人间，罗丽芬的病床是靠窗的。 早春午后阳光很舒服，虽然经过玻璃窗折射后有些刺眼，但罗丽芬依旧面朝窗户，让阳光洒在自己的身上。 病房里面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还好莫老板很快适应。 其它病床的人看到来人都是不认识的之后，纷纷低头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姐！”莫海轻轻的喊了一声，把罗丽芬从阳光中拉了回来。 “咦，小莫！自己坐啊，姐姐这不方便。”罗丽芬带着歉意的说到，一张绝美的脸上如今满是各种伤口的血痂。 愁容中虽然有看到熟人的惊喜，但更多还是忧伤。 “姐我能抱抱你嘛？”两人相顾无言，莫老板突然说了一个要求。 罗丽芬闻言，抬头收回发呆的目光，目光呆滞无神，没有拒绝也没说话。 罗丽芬本就是坐起的，莫老板起身抱住了罗丽芬的头，轻轻得抚摸着。美女总能得到男人的关心。 罗丽芬缓缓的眼泪慢慢的流了出来，然后双手圈着莫海的腰，哭出了声音来。 最开始还是低声哭，哭着哭着就放声大嚎了。 哭嚎也是一种宣泄压力的方式。 “小伙子啊，这姑娘除了最开始两天有人来看过她，这么多天了，也就你来了。不知道造了什么孽哟。” 隔壁床是个老大爷，照顾他的老太太叹着气说到。 这一说，罗丽芬的委屈感更重，好在其他床大概都知道情况，都在不住的叹气。 “罗丽芬，你大白天的嚎什么嚎，好久交住院费！”一个护士推开门喊到。 …… 罗丽芬哭嚎宣泄20天来的压力，莫海肯定不会责怪，医护人员考虑其他病人休息出声提醒，虽然态度不是很好，不过莫老板也是理解的。毕竟他也住过院。 轻声安抚了罗丽芬，然后跟着护士去交了钱，顺带了解了一下情况。 最开始几天之前店铺嗯员工还因为罗丽芬是老板娘，所以凑了些钱，加上罗丽芬自己的钱，也够第一阶段的治疗。 但突然间，那些员工都不来了，罗丽芬这也联系不到任何人。所以医疗费一直拖欠着，医护人员听罗丽芬自己说过，她现在彻底是挂家寡人了。都听得不明所以。 又去找了主治医生，直接说不用担心钱的事情，全力把罗丽芬的腿，身上的外伤恢复好就是。 “小兄弟，按你的要求，至少要20万哟。”医生简单给莫老板算了一笔账，毕竟莫海自称是罗丽芬远方亲戚，但一看也就还是17，8岁的大孩子。 “张医生，只要我姐能恢复如初，20万我凑一凑还是可以的。” 莫老板肯定也要防一手的，20万他当然不缺，但医院有时候把这类病人当羊宰又不是没见过。 张医生连说几个“好”，不知道是为罗丽芬说好还是20万好。 20万凑一凑都能拿得出来的小伙子很明显不是普通人，自然张医生也答应了晚上吃饭的邀约。 …… 回到病房的时候，有护工正在帮罗丽芬简单收拾本就不多的东西。 “小莫，护工说我要去单人病房？” “嗯，你马上要进行二阶段治疗，等治疗完成再回普通病房。”莫老板直接说到。 罗丽芬一听二阶段治疗，就知道咋回事了。毕竟她自己也问过医生，自己的腿和脸，身上皮肤要全部复原，“要多少钱？” 医生告知的是要准备二三十万，自己一阶段医疗费都拖着的，二阶段错过时间以后想康复都没希望。 “小莫，我…”罗丽芬此刻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在无尽的黑暗中走了十多天，莫海就这样突然来到面前，顺带一把把她拉出了黑暗。 单人病房中。 “姐，为什么资料上你才26岁啊？”莫海问道。 【作者题外话】：一般来说，大年初二就要开启走亲戚模式咯。。 亲戚要捧场，小说也要捧场，投投手中的票到最新一章。看看广告轻松20秒。 第133章 度娘震怒 “噗呲”，罗丽芬大概是这么多天来第一次笑。 说实话，不怎么好看，因为不能下床又没钱请护工收拾，脸上还有很多疤。 只有两个人在单人病房，她这才开始说自己的经历。 生父在其十岁时跑货运被路匪劫杀，漂亮妈妈被迫待着漂亮女儿改嫁给后来的继父。 大四那年妈妈病重，结果继父在病房里面直言，他垂涎更加漂亮的罗丽芬，要求罗丽芬必须和他同房，他才会拿钱给罗丽芬妈妈治病。 争吵的过程，被来医院找朋友的王国全遇到，王国全义愤填膺的揍了罗丽芬的人渣继父，继父当场激怒了王国全，然后王国全直接用自己准备开店的钱，交了罗丽芬妈妈的住院费。 最终，罗丽芬生母还是撒手人寰，但罗丽芬缺失的父爱却在王国全身上找到。 丝毫不介意王国全离过婚，还大自己10岁，还有一个10岁的儿子，毅然和其交往一段时间就结婚了。 这几年两人从一个小店开始，慢慢的有了一个大店，在然后开了第二个店。罗丽芬是王国全背后的强大助力。 “姐，明明是王叔馋你美色；你馋人家帅气。电视剧不就是这样嘛，英雄救美，长得帅的以身相许；不好看的下辈子做牛做马。” 莫海开着玩笑，看起来是对逝者大不敬，实际上就如同人还健在一样聊天，反而是对逝者最大的尊重，活在别人心里。 罗丽芬笑着笑着就又流泪了。 “听说王家人要把所有东西都抢走？”莫海又问了一个问题。 罗丽芬没有丝毫顾及，毕竟十多天的黑暗之行，她想明白了很多事。 “王浩不在了，我和你王叔本来打算过两年给王家留后，这还没来得及。 “所以王家人觉得现在的家产都该是王家的，要给王浩他姑姑的孩子留着。” 罗丽芬平静的说到，没有丝毫感情。 “你们的家产几乎都是婚内财产，所以根据法律规定有一半是你的；而属于王叔的遗产份额也只有一半。而根据《继承法》规定，配偶去世，那么遗产一半应该由健在的配偶继承，同时剩余的一半遗产按第一顺位、第二顺位继承来平分。王叔遗产的第一顺位继承人有你和他的爸爸妈妈以及王浩，现在王浩不在了，就只有你们三个。” 莫海几乎没有思考的说出了遗产分配的法律规定。 “举个例子，你和王叔的总财产是200万，那么你和王叔一人一半；因此属于王叔遗产的就只有100万份额，而这100万遗产，姐你因为是配偶身份所以首先要分割一半50万走，剩余的50万再由你们三个‘第一顺位继承人’来分。也就是说，这200万，姐你应该有100万50万16万，合计166万。” 莫老板打开手机计算器，边说还边计算，然后把手机交给了罗丽芬看，只看到计算器上面显示着16666666667。 原本罗丽芬还想说不要就不要了，但莫海这一说，她才发现自己于情于理都是该拿一部分，毕竟自己这几年也是付出了很多的。 “小莫，你还是个高中生，怎么懂这么多？”罗丽芬终究是大学毕业的聪明人，莫海这样炫耀自然容易被抓住漏洞。 “我之前和我的律师闲聊时候，他们告诉我的，然后我又去查了一下《继承法》确实是这样写的。” 莫老板在心里面抹了一把汗，他才没时间和覃律师聊这些。上辈子做保险，很多和保险有关的法律都是读了又读，《继承法》可是重中之重，虽然保险没有卖出去几份，但这法律重要条文还是记得清清楚楚。 大概罗丽芬也是很久没有人这样和她聊天了，倒也很开心，继续问莫海怎么还有自己的律师？ 莫老板能咋样？只能说一些呗，虾皇、电脑超市、装修公司、唯美优品这些都可以说出来。 罗丽芬这才知道一年多前和自己说装修的体育店店主，如今已经是多个产业傍身，更是把当初的装修公司都吃下去了。 “虾皇”她也是去过的，被王浩生拉硬拽过去的，300多平的大餐饮店；电脑超市她也知道，毕竟王国全非要买电脑放店铺打发时间。 一边是和自己真诚的聊天，帮自己交二十多医疗费；一边又是神秘的多产业年轻老板。 罗丽芬被这东拉西扯的闲聊，注意力已经不是忧伤，而是在琢磨莫海明明就是一个简单的小伙子，怎么另外一面就如此的复杂？ 差不多在医院待了将近3个小时，一瞅时间差不多5点，这才赶忙和罗丽芬道别，给她说自己约了主治医师吃饭。 罗丽芬自然是懂的，连忙说自己一个人住单间没事，一会儿让护工拿点书报来就可以了。 去文具店买了一个档案袋，又去银行取了几万块，这才打车去了约定的饭店。 ------------- 虽然昨天莫老板才疯狂输出来着，但和罗丽芬待了几个小时，饶是罗丽芬现在浑身是伤疤，但耐不住莫老板脑补人家受伤之前的一笑一颦啊。 不然他怎么舍得砸二十多万让医生全力恢复？还不是老色皮心里面有小九九，男人是可以为自己小兄弟做任何事的。 买了一束火红的玫瑰，打车去了某公寓楼，看了下时间也不过晚上8点多。打开防盗门，然后在这个两居室巡视了一圈，异常的整洁，淡淡的清香让人不由自主的多深吸几口。 “咔嚓”老式的防盗门的锁被打开。 “咦，我没关灯嘛？”杨玲花疑惑道，放下包，脱掉外衣，换了鞋就往里面走。 只见桌子上一捧火红的玫瑰杨玲花正在发呆中，然后就被人从后面搂住小蛮腰，耳边也传来了说话的热气。“姐，我想你了！” ------------ 莫老板急着给三女人交货是有原因的：一个是排解；二个是19号要上课，谭妹子一般会提前两三天来，他总得养一养交货之后的疲惫吧，免得谭妹子看出问题。 原本以为11号这天上午就能和何丹把门面过户手续搞定，结果一上午哪够，吃了午饭后又跑了一个小时才跑完各种手续，两人这才生无可恋的去银行转了尾款。 然后通知杜敏，明天开始去门面上学习，何丹答应带她一些时日，这姐倒是不错。办手续时候，莫海也在给何丹说，去了魔都，这几十万块钱最好拿去买房子！ 一个是自己看报纸魔都2003年的房价涨幅是20%；更加重要是2003年还有个18号文件，国家支持房地产行业。那么魔都这种华夏第一城是首当其冲，“丹姐，我给你说魔都的房价我觉得10年内翻个几倍不是问题。” 莫老板翘着二郎腿，在房管所大厅等着叫号，和何丹聊着。他可不敢说20倍的涨幅，怕人家觉得吹牛过度。 何丹这边的事情完成，急于雨露均沾的莫老板，又电联了小祖宗灯姐出来逛街。 其它几个女人都好说，灯姐这小祖宗莫老板还是有些后悔撩了。 一是怕他爹知道后大义灭了他，莫老板还不知道灯姐妈妈是政法那边的领导，不知道晓得后会不会尿。 二是怕灯姐这暴脾气那天脑壳一疯，给谭妹子说了。 遗憾的是现在已经撩到手，甩不掉不说，还得哄好。 莫老板欲哭无泪，相当渣男，结果没有渣男的脱手本事。 ------------ 还在房管局那会儿，骆宾王就打了个电话来，内容超级有意思。 度娘帝都总公司的电话，请求海王科技这边暂时不要开记者会，同时希望等等，度娘这边会派更高层级的负责人过来谈谈双方的事情，寻求一个对大家都有利的结果。 终究还是陈勇那边绷不住，捅到帝都总部，毕竟莫老板痛斥的几件事，大都和他无关，他最多就是没有认出莫总，其它事情件件都是断人家财路，这才是真正要命的事。 听着电话那头帝都总部上级把自己臭骂一顿，陈勇反而觉得自己解脱了，恨不得大醉一场，本以为来涪市就是激活一个老客户，谁知道激活了一个核弹头。 三口锅太大了，不是他陈勇能背得起的，返点是有人动了手脚；不到一个月复制商业模式，这是内部有内鬼；而断了度娘2005年上市念头，那就是动了一堆国内国外投资人的美金，那可不是几千万华元，而是数亿美金…… 断了几千万华元的财路，人家都扬言“老子光脚不怕你穿鞋的”；断了别人数亿美金的财路，怕是要永远醒不来。 帝都度娘总部。 李宏总也会议室罕见的火冒三丈，要知道平时他都是温文尔雅的形象，莫老板在的话估计能想起后世李宏总演讲时候被人倒水在头上这件事，李宏总可是淡定的说“发展的路上总有不同声音”。 但今天，李宏总在只有自己下属的面前，“谁给我说说，是谁下的手，广告费返点政策不给客户说；全盘复制商业模式，挺能的啊？有胆量做，就要不要人家知道啊！现在人家知道了一个个全哑巴了？” 平时一帮在下属面前骄横不已的高管，此时此刻都是眼观鼻鼻观心，营销部这次倒大霉是大家乐意见到的。 公司的营收主要就是靠营销部支持，日常营销部可是高人一等，稍有怠慢就是“你们倒是给公司赚钱啊？”这种大帽子扣过来。 现在出了这么一档子事，自然是恨不得再上去踩两脚才舒服。 “李总，我觉得……”有营销部高管试图说话。 “我不要‘我觉得’，我要的是解决方案，怎么把这事解决了！公司2005年的上市计划不能被打乱，投资人的信心不能被干扰！” 就差直白的说，国内国外投资人知道了，在场的估计就不要在互联网领域混了。 【作者题外话】：一般来说，大年初二就要开启走亲戚模式咯。。 亲戚要捧场，小说也要捧场，投投手中的票到最新一章。看看广告轻松20秒。 第134章 正宫空降？ 和灯姐从半下午逛到晚上。 莫老板的攻势很凌厉，走的是霸道总裁路子，拉到黑黢黢的小巷子就壁咚，紧接着咸猪手三下五除二就让灯姐破防。根本不说什么温柔这些，准确说灯姐喜欢浪漫，但壁咚足够浪漫。 灯姐现在单独和莫老板一起就是娇滴滴的喊“哥哥”，不复往日的的性格，娇滴滴到莫老板心痒痒，只好义正言辞的告诉灯姐。 “小乖乖，不要这样娇滴滴喊，哥哥遭不住，我们还是未成年，不能破防的！” 灯姐就笑个不停，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让莫老板慌不择路的逃命。 但一和灯姐分别，莫老板又开始头疼，以后自己面对两个妹子一起的时候咋办。灯姐这算不算塑料闺蜜情？ 这就是男人的“贤者模式”。 回到家想到第二天还要陪杜敏接手服装店，又是为荷包感到同情。 ----------- 12号这天店铺接手还是很正常的，几个员工得到了要变老板的通知，都集体到店等待来自命运的抉择，毕竟很多老板都喜欢自己招人，而不喜欢接手别人的现有的员工。 几个店员打扮还算正式，拍成一排，听到何丹说本店已经卖给了新老板，自己接下来几天会带新老板适应一下，然后就是两个老板讲话。 “各位同事好，大家不用这么紧张，我的名字很简单，莫海，莫名其妙的莫；这个店是我和杜敏女士合伙开的，绝大部分时间是杜老板在这里负责，我平时事情很多，也没空照顾店铺，所以还请你们多多配合杜老板。” “新店新气象，你们的基本工资上调200一个月，原有职位保持不变。当然如果这个店在杜老板的带领下盈利良好，我也可以继续投资后续开店，到时候你们都是元老。可以参与经营分红。” 莫老板给了糖，画了饼。 “当然，我知道你们都是入行多年的优秀营业员，但我希望你们也要明白你们来我们这里目的是赚钱的，而不是搞其他事情。钱是男人的胆，但钱也是女人的山。希望你们明白这个道理。” 杜敏穿着前两天莫老板带她买的正装，画着莫海喜欢的妆，啧啧，瞬间摆脱了18岁的青涩，颇有一种职场的干练风格。 杜老板第一次讲话还是磕磕巴巴的，不过大老板在，几个营业员也不敢炸刺。这大老板看起来比在场所有人都小，但听这口气却是在场最大的。 在服装店待了半天，何丹给杜敏还有莫海传授了不少做品牌店的秘籍，听说莫海也有球服店，倒也是笑着说了一句，“原来小莫也是同行哟。” “丹姐说笑了，球服店就是小打小闹，和你比起来还差得远哟。” “你就吹吧，我可是问了朋友，‘飞龙装饰’现在在涪市可是突然窜起的一只猛虎啊。”何丹笑着说到。 “丹姐你这人际关系牛笔！” “哎呀，圈子就那么大。不过我倒是听到个消息，似乎是有人要对飞龙下手，自己悠着点，别说是姐姐说的哈。”何丹说了一句让莫老板紧张的话。 不过无论莫老板怎么问，何丹也不说消息哪里来的，对方从哪里下手，说来说去人家已经算是给了自己极大的面子。 ------------ 下午时候莫海就去了飞龙装饰，4个股东一起开会。 “事情呢就是这样，消息人家也不愿意说来源，所以我也不知道事情的真假，即使是真的，我们也不知道人家从哪方面入手，是假的那当然最好。所以明天早上公司开个大会，咱们防不住别人搞我们，至少先把内部整肃明白，别特么到时候外面搞得凶，内部一团糟。” 莫海喝了一口茶后，示意其它三个人说说。 “我觉得这事不像假的，毕竟这大半年我们攻势太猛了，竞争对手无论是谁压力都大。”何小龙说着严肃的事情，却是笑着说的。毕竟自己三人大半年前还是游击队，现在成了涪市装修界的大佬，以前自己都要讨好别人的，现在都是人家讨好自己。 “我在想可能是价格战！毕竟我们的价格不说是涪市最便宜，但也是中档价格。”吴阳玩着水杯，缓缓的说到。 “菲姐呢，怎么看？”三个男的都发言了，秦菲菲一个女的万一看待的角度完全不同也说不准。 “常规的生意竞争手段我们飞龙现在到不怕，怕的就是玩阴的，你搞不明白对方从哪里搞破坏。”秦菲菲趴在桌子上说到。 “那我们先谈谈明天开大会的内容，也算是今年的工作安排。首先是旗舰店装修这块，目前有没有需要补充的？”莫老板问道，旗舰店装修这块一直是何小龙在抓。 “你一说，还真有个事，有个圆太厨卫的公司，听到我们在招供应商，想在我们展厅赞助两个整体厨房样板间，一个高端一个定位中低端，负责人说销售人员他们负责，样板间可以谈租金，也可以谈我们的提成比例。”何小龙说到，他完全没想到居然有供应商愿意给租金。 “是不是粤东省的那边的圆太啊？”莫老板问了一句。 “就是，他们说他们公司做的是集成厨房。” “粤东的公司胆子大，人家都敢玩，我们一个小装修公司怕什么？谈！租金可以意思意思，但提成一定要谈好，厨房那堆东西利润率比我们搞装修高多了。先把人框进来，让咱们也成为他们值得依赖一个销售渠道，羊嘛，总要养大了才好杀。” 莫老板笑着把这事儿解决了，不过“养羊杀羊论”还是让其它几个人眼前一亮，或许以后这旗舰店本身一年的租金怕是都可以抵消掉。 不过飞龙办公室现在严格不够，所以让皮晓兰去附近找了一个酒店会议室，然后开始拨打各负责人电话，通知明天临时公司开大会。 等皮晓兰把事情处理完，四个老板这边的会议议题等也商讨得差不多，莫老板招呼办公室几个被临时加班的人，一群人去吃了一顿火锅。 13号的上午8点半，酒店的会议室，飞龙公司30多号人聚集在一起召开2004年工作安排会议。 一番假模假样的套路开场后，莫老板进入了正题。 “会议之前，有同事给我说老板以后开会能不能提前一两天通知，我说可以，不过今天这临时全公司会议是有原因的。我昨天得到了可靠消息，有人羡慕嫉妒我们飞龙最近半年迅猛的发展，想要搞我们。” 30多号人集体吸冷气的“嘶”声有多大？反正就是在场的人都感觉到背后一凉！ “至于是走商业竞争，还是走私下手段这个未知，所以今天的会议最主要就是告诉大家我们该如何面对。大家日常工作还有和客户沟通交流，一定要按公司的合规要求来。” “特别是一线的业务员，还有一线的监工们，一线和客户沟通的设计师们，一定要注意合规！也就是不乱夸大装修效果，一切以合同条款为准。” “一定要给客户沟通好‘分钱分货’的道理，客户嘛，总想用最少的钱装出最好的效果。等我们旗舰店装修好大家就能轻松很多。到时候就可以给客户说，你掏3万装房子的效果是这间，你掏8万装房子的效果是这间。” “公司的装修成品图集，每个月都在更新，大家也要利用起来，用图片展示装修效果，用图片说明‘分钱分货’的道理。至于他们还是要找游击队，那就不是我们的目标客户了。没必要多纠缠，重新找其它客户咯。” 对于有的客户是在太“犟”，莫老板都表示只能放弃，一众销售顿时大笑。 “我们飞龙装饰的目标是做成客户信赖的装修公司，所以我们对装修流程做了标准化要求；对工人开展了淘汰机制。” 开了一上午会，午饭就在酒店解决，下午各自工作。 当然一堆乱七八糟的合规要求后，最振奋人心的就是预计劳动节公司搬迁到新地址，而且到时候公司规模还将扩大，在场的只要抓紧时间把考核业绩做起来，有本事的快速崭露头角，到时候都有一席之位。 -------- 吃过饭离开酒店，莫老板有种不好的感觉，觉得自己忘了什么。 作业？ 对对对，寒假作业一个字都没有动，于是先打车回家，翻出已经落灰的寒假作业套装，努力找出试卷是什么牌子。 最后失败的带着卷子打车进城找书店，看看能不能买到答案，莫老板对写作业居然还有仪式感，抄答案抄出仪式感，估计也就莫老板了。 书店在步行街头，本就是暑假，所以很多学生情侣在逛街，“帅哥，给你女友买多玫瑰呗，明天就是情人节了。” 一个做假期兼职的女孩子，大方的拿着一朵玫瑰，朝一对年轻情侣推销。 握草！ 明天情人节！ 莫老板这才直达自己之前不好的感觉哪里来的了，要命的西方情人节，自己这几条船处理不好就得翻。 虽然初春艳阳高照，但莫老板此时也是惊得背后一凉，流冷汗了。 他想到了一种可能，正宫明天很有可能直接空降突袭，毕竟19号正式上课。 【作者题外话】：祝您虎虎生威！财源滚滚来，夜夜当新郎。 有票的投到最新一章，没票的点点下面视频广告看看，谢谢咯。 第135章 情人节 1 寒假作业？莫老板已经忘了。 现在一个人坐在街角琢磨这么把几个女人搞定呢。 头大如斗，撩妹一时爽，过节火葬场。 还好莫老板兜里有钱，在步行街周边转了一圈，找了两家花店。为何是两家？自然是为了安全起见。 在一家花店订了几束花。 娇总的花送到“唯美优品旗舰店”，虽然在装修，不过娇总几乎每天都要去看看，毕竟科大还没开学，科大店还在休业中。 杜敏同学好歹也晋升为敏总，一束花明天准时送到店里。 灯姐只有瞅机会单独送，她敢带花回家，张总敢把莫海的腿打断。 想了想反正都是送，又给杨玲花那里送了一束，连住院的罗丽芬都送了一束。 卖花的老板娘看到莫老板翻着电话，一口气写了4个送花地址，脸都笑烂了。毕竟莫老板订的的299的花，这就是1000多的订单。 “帅哥，以后多多照顾生意哈！”老板娘笑着收着莫海的钱，脸上的粉都因为笑太开心导致褶子太多而掉下来。 这种豪爽的花心大萝卜才是花店老板娘们的最爱。 “老板娘，一定要准时送到哈，不然我老板要找我茬。”莫老板机智的给自己甩了锅，以防万一嘛，谁让现在的女人都太聪明了。 另外一家花店？那是怕谭妹子明天搞突袭，带过去买花的。 莫老板也是谨慎到了极点，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这家花店所在的街，他都不会来转。避嫌！ ------------- 去手机卖场买了个新款女式手机，这才吹着口哨去医院看罗丽芬，毕竟昨天杨医生打电话说开始二阶段治疗。 莫海把罗丽芬的手机卡装到新手机里面，开了机。 “小莫，手机钱记账上啊。”罗丽芬开了个玩笑，自己的手机在车祸中坏了，她连买手机的钱都没有。 “给我打工抵债呗……”莫老板也开起了的玩笑，罗丽芬好歹也是大学生，和王国全几年时间就从小店干到了2间大店，本事方面肯定是没问题的。 “好啊，等我出院了，就给你打工还债。”有护工帮忙收拾，罗丽芬各方面都好了很多，至少头发不那么乱糟糟的，眼睛里面也有了光彩。 “那我得先面试一下，看看适合做那个岗位。罗丽芬小姐，请问你是那所学校什么专业毕业的？”莫老板一本正经的问，一看就是在搞着耍。 “姐姐我是锦官西财本科，财务管理专业。”罗丽芬说到自己的学业还是很骄傲的，西财可是全国仅有的几个财经类学校之一。 莫老板坐在凳子上，然后一下就摔倒了，“姐，你这太厉害了吧？” “一般般吧，要不是高考那段时间我妈妈就开始生病，我琢磨要经常回来看她，我去帝都人大都没问题。”罗丽芬忆往昔中，几年前自己是何等的傲娇，几年后自己孤家寡人。 “罗丽芬女士，我正式通知你，你成了我公司的财务总监，督导我旗下公司的财务管理，财务应用和监督。” 罗丽芬闻言，一下就哈哈哈的笑了起来，“不知道小莫老板名下有多少公司呢？” “罗总监，你的小莫老板经过一年多奋斗，现在好歹也是身家千万的老板，名下有涪市风头最盛的飞龙装饰；月利润十余万的虾皇餐饮；和别人合资的益海电子超市正在整个蜀省攻城略地；以及半年利润千万的海王科技。不知道能否入姐姐的法眼啊？” 莫色皮难得能在这种高材生面前装了一个大比，自然是得意洋洋的说了出来。 之间罗丽芬最开始还是戏谑，然后开始惊讶，最后“半年利润千万”时候已经变成了目瞪口呆。 前三个她知道，但知道不多，还是王浩说得，当时以为就是跟风当了一个微末股东那种；而海王科技除了莫海几个女人知道，他爹妈都不晓得。最关键是半年利润千万，端盘子一个月1000块的话，要端一万个月。 “小莫，你别吓姐姐，姐姐还是病人呢。”罗丽芬的声音带着诱惑，软糯糯的，让莫老板听起来甚是舒服。 “我骗你干嘛，等你可以自由走动了，我给你安排一个国企退下来的老财务带带你。那老爷子财务这块厉害着，以后我的身家可就交给姐你了。” 莫老板如同拐骗小孩子一样说着，虽然罗丽芬学历够高，但很明显没有操盘过大企业，大资金的经验，必须有人带一带，摒弃掉书本上的死板，还有学生时代的天真。 “财政大权交给我，不怕我跑咯？” “那就是我眼瞎，真心喂了狗。哼。” “你才是狗。”突然间气氛就不对了。 莫老板连忙找了个理由跑路，这女人真的是不发威就是仙女儿，发威就是妖精。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养熟。”莫老板在心里面嘀咕着，毕竟他现在的财务确实有些乱，倒不是公司财务乱，而是自己几个公司的财务自己做不到统筹安排，协调运用。 如果罗丽芬真的能被钟老爷子带出来，莫老板会给钟老爷子发一个大红包。很多小说中主角开一堆公司，买这买那似乎不过账一样，只能存在小说。钱一多没有专门的财务人员的话，税务局一查一个准，罚款足够罚到倾家荡产。 想想后世灯塔国0元购，人家税务局都发了公告，0元购的商品该交的税也不能少。 -------------- 2月14日，莫总还在家里睡觉，电话就响了，被电话吵醒，第一反应是谭妹子通知他今天空降，结果是娇总的。 一看时间8点多。 “喂，姐，啥事啊？”莫老板还是迷糊，这几天开会开多了。 “你今天不来了吗？”娇总询问着，但凡莫总清醒点，就应该能听到娇总声音里面是在问“为毛还不滚过来？” “我不是让花店给你送了花过去了嘛？”莫老板继续迷糊。 “莫海！唯美优品旗舰店今天开业，你是不是忘了？非要老娘吼你你才记得起是不是？”电话那头娇总这才反应过来，莫老板还是迷糊状态，直接母老虎之怒。 只见莫老板一下就从自己的床上弹了起来，“姐、姐、姐，听我解释！我这几天一直在各种开会，已经开晕了！忘了，我立马过来！” 莫老板瞬间清醒，解释了一下原因，就挂了电话，根本不给李娇娇任何继续发怒的由头，然后飞快的收拾了一番，想了想拿出过年那会儿李娇娇买的西服，领带他是打不来的，索性把领带往兜里一揣，白衬衣解开最少上面的一颗扣子。 正装休闲风。 从包里拿了一叠钱，拿上手机就跑出了门。 过完年后，****的围墙就被拆得干干净净，唯美优品旗舰店隔壁一下就成了黄金要道。 店铺里面，李娇娇和一众员工都穿着统一的店铺定制工装，莫老板的一身西服倒有些格格不入。员工不少都是老面貌，科大店的人居多。估计估计最近招人不是那么容易吧。 有科大店的经验探索，加上本身过完年后李娇娇一群人就在筹备新店开业事宜，因此这个店铺莫老板除了买门面和确认装修方案参与过，后续的设备安装调试，货物准备等几乎都处于一问三不知。 简单的开业仪式就是放了10个礼花筒，“砰砰砰”的声音中店铺开始营业，开业前7天特惠全场8折。 今天是西方情人节，更重要是恰逢星期六，所以满大街都是来来往往的年轻人。 “唯美优品”算是彻底一炮而红，只要后续经营不出问题，这店就是净赚。 十多个正式和兼职员工在整理货，补货这些，忙个不停，结账这边也排着长队。 “姐，那天给了十万资金，够不够啊？”两个老板在门外看着，莫海没话找话。2月8号交货那天，看着店铺交接，想着采购设备、备货这些要钱，莫老板转了10万资金给娇总。 “够，怎么不够，老娘舔着脸欠着我爹的设备和监控钱，备了将近二十万的货，你的十万好多哟。老娘的家底都掏给你了，还有人也是你的了，莫老板赚大发了。”李娇娇的淡淡的说着酸话，嘲讽莫老板十万块钱进货都不够。 莫老板欲哭无泪，心说你自己钱不够不知道给我打电话啊？但又知道这话一说，娇总绝对会找新的理由怼回来。 此刻，还是听娇总说吧，说够了就好了，大不了……然后娇总就服气了。 “对了，装修款你自己和飞龙说吧。菲姐她们一会儿会过来拍宣传资料。”娇总的气发完了，说着正事。 娇总气的是这货9号之后电话都没有一个，早上打电话直白的承认就是忘了，忙晕了。娇总能干嘛，气一气也就结了，毕竟是自己人嘛，何况一大捧玫瑰还在店铺仓库里面放着，几个同学都在好奇谁送的。 …… “莫老板，娇娇姐。”熟悉的姑娘的声音传了过来。 “张婧妹妹，好久不见啊。”李娇娇回应到。 “莫老板穿西服也不错啊，第一次看到，人模狗样的。”灯姐的说话的口气很嘲讽，娇总知道他们的关系铁，也配合说到。 “就是，人模狗样。” 放以前，莫海绝对会怼回去，“你爸爸穿西服也是人模狗样。我这叫正式，叫帅。” 但现在莫老板不敢，怕没法哄。 莫老板欲哭无泪，因为灯姐在和李娇娇聊店铺客户，算是情侣，哪像她们两个都是单身狗。看着这些情侣喂狗粮。 “对了，谭丽说中午之后她就到了，莫老板你晓得不？”灯姐略有深意的说到。 【作者题外话】：祝您虎虎生威！财源滚滚来，夜夜当新郎。 有票的投到最新一章，没票的点点下面视频广告看看，谢谢咯。 第136章 情人节 2 灯姐说了谭妹子的动态，莫老板欲哭无泪的神情直接写在了脸上，然后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她没给我说。” 果真又要玩儿突袭那套，女人怎么就这么多心眼呢。谭妹子才多大，怎么就学会了这些？ 看看自己多简单，喜欢那个姑娘就直接撩。 “咦，莫总你也在啊？”又是一个可爱女孩子的声音传来。 飞龙装饰的设计师冯诗洁来了，打着招呼，还有一个跟班，莫老板根本不认识，也跟着冯诗洁喊了“莫总好”。 这女人凑一堆，就容易出事。 比如这三女人凑一堆，冯诗洁就说今天生意好好，然后就扯到了“情人节”这茬，接着冯诗洁就往老板身上转移话题：老板今天情人节，你不陪女朋友嘛，今天一定要给女朋友买花哟。 我尼玛，冯诗洁我要给你降工资！ 还好有人给莫老板打电话来，救了莫老板的小命，毕竟灯姐和娇总就情人节这事儿还是很介意的，女人嘛总爱这些打着“浪漫”的折腾节日。 ------------- 海王科技的电话，昨天就度娘公司的高层就约好了今天和海王科技深入沟通。 为了平息这家距离帝都几千里小公司的怒火，度娘总部派了人来加班，毕竟今天周六，说是加班也对。 开心的和几个人婆娘道别，坐了一个人力三轮前往涪州大酒店，骆宾王还有朱芷琪已经在等着了。 “朱姐，今天加班，没耽误约会吧？骆哥，记得给朱姐三倍工资。”莫老板现在心情大好。 “大老板，你多久听到我有男友的？话说你的小女友呢？”朱芷琪可不给莫海面子，这成双成对的日子，你作为大老板洗刷我一个单身妹子，也好意思？ 骆宾王机智的吆喝两个人快走，生怕这破洋节副作用到自己身上。 度娘公司也是三个人，帝都总部公关部部长，三十多岁的女人，谈不上漂亮但也和丑不挂钩那种，一看就是不好对付的那种；另外一个年轻男子介绍是度娘总裁办的；然后就是老熟人陈勇。 一番介绍后，度娘公关部的黄莹部长首先说明，她受董事长李宏总的全权委托来处理海王科技这起事件；接着就给海王科技道歉，公司管理疏忽，导致内部人员渎职，以至于度娘的大客户利益受损。 但凡莫老板不是重生者，对度娘这种道歉绝对会认为是很有诚意的，然后直接谈补偿，这不骆宾王和朱芷琪就在频频点头。 然而莫老板是用了十多年度娘的老网民，深知度娘的尿性。一家打着技术公司的无底线价值观歪曲的广告公司。 也就是说度娘道歉是真的，但他们不会改。举个例子，这次查了内鬼，公司不会在制度层面改这种内鬼情况；这次把莫老板的二级电商卖了，下次别人有其他创意，也可以被卖。 “因为贵公司的瞎搞，我们海王科技仅二级电商业务从最开始一个月盈利370万，到直接不盈利，仅仅用了一个季度。度娘公司知道潜在的损失有多大吗？”莫老板根本没有笑，也没有接受道歉。让度娘公司三个站着道歉的人尴尬到了极点。 但其它对二级电商理解不够的人，例如黄莹的两个跟班，莫老板这边骆宾王、朱芷琪，几个人都认为莫老板只是在表达：“对不起”几个字忽悠老子，你的赔偿到位才可以。 简单的为了要度娘多赔钱。 而度娘公司自己也模拟过莫老板损失，2003年全国网民8000万，海王科技仅在度娘做该业务，一个月就有近400万的利润，而度娘并没有覆盖8000万网民，如果不是度娘这边出事，海王科技仅一年时间通过该业务的利润可以达到数千万之多，直接成为互联网盈利头部公司。 但因为度娘的原因，海王科技一个季度下来的盈利，居然只有几百万，而且被迫退出了付费投放业务。 “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人家找我们拼命是正常的。”这是李宏总算出海王科技损失后的话，让营销部老大瑟瑟发抖的话。 其实李宏总还没有说后面一句，“这才8000万网民，华夏10多亿人，如果有一半人上网；如果度娘占据垄断搜索市场，人家可能会追杀一辈子。” 而真实的二级电商多恐怖？度娘后世每年几百亿广告费利润，二级电商的点击就要贡献很大一个比例。通过度娘二级电商系统卖个“减肥茶”，日发万单见怪不怪，记住后世还有那么多专业电商平台一起抢生意。 ------------ “莫总，我们度娘公司的道歉是绝对真诚的，还请你理解。”黄莹有些无语，这莫海根本不谈正事，无休止的强调自己的损失，年纪轻轻却没有丝毫道德压力，和度娘公司一样无道德底线。 “呵呵，真诚？真诚值几个钱，当初公司做这个业务选择搜索平台时候的内部投票，我可是力压全公司，只选择度娘平台，这点你不信可问骆总。当时骆总选择的是雅虎和搜虎。我也是真诚的选择了度娘，但度娘断了我几千万甚至数亿的财路。” 莫老板用了耍无赖的谈判套路，无限制的夸大自己的损失，等度娘出价。 “莫总，你的损失我们度娘能够理解，但也请你能够理解一下我们，毕竟损失已经产生，我们也希望和海王科技谈出一个合理的、我们都能接受的补偿方案。” 黄莹被莫海的无赖弄得烦不胜烦，但作为专业的公关谈判，她知道这是莫海的套路，就是想自己先出价，掌握谈判主动权。 “补偿100万？200万？500万？还是1000万？如果不是你们乱整，我这业务一年的盈利没有4000万也有2000万吧？就这样一上来就被你们搞死，说说看，你们度娘准备补偿好多？” 莫老板说完，就往后面的椅子一靠，浑身轻松，紧接着又说了一句要命的的话，“我到要看看，度娘赔给我的钱多，还是2005年上不了市投资人损失的多。” 莫老板的话其实完全可以看成是威胁度娘。黄茵心里面不仅把莫老板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也把营销部的骂到了原始人时代，公司这封顶1000万的赔偿方案是拿不出手了。 问题是度娘2003年收入才2亿，研发投入才2000万，但莫老板重生前也不知道度娘2003年的财务数据啊。 这尼玛就坑了，一边的实际损失已经超过千万，推断损失更是高到离谱；赔钱这边偏偏又不可能按照实际损失去赔。 “莫总这样一说，到显得我们度娘现有的赔偿方案都拿不出手了。莫总、骆总，我提议我们改天再谈可好？” 黄莹倒也果断，知道莫老板这边不仅要狮子大开口，而且人家很有可能猜测出了自己的赔偿标准。还不如中断谈判，问问公司之后在说。 “黄总的提议我原则上同意，不过我觉得还是应该有个时效，毕竟新闻都有时效性，记者们可对过期新闻不感兴趣的。” 这尼玛都要散会了，莫老板也不忘提醒度娘，别用拖字诀，越拖越黄。 ------------- “莫总，人家黄总都没有说赔偿方案，怎么就不谈了？”朱芷琪以前虽然是在大公司，但也没有经历过这种张口就是千万的谈判。 “说不说都不重要了，第一个赔偿方案，看都不用看我都知道是在敷衍我们的，我要得更多。” “大老板，你说度娘这次准备赔多少？”朱芷琪还是很好奇。 “日破天也就1000万。”莫老板口吐芬芳，末了还调侃了一句，“朱姐你不信可以去问问。” “我才没那么无聊。1000万好多啊，我要有1000万，先换100万一块的纸币堆家里数着玩。”朱芷琪一句话让莫老板和骆宾王差点把脚崴了。 “姐，你就这点志向？”骆宾王现在账户都有上百万，听到朱芷琪想兑换100万张块票数着玩儿，也是很感兴趣。不知道是个什么场景。 “我是女人，要那么大的志向干嘛，要不你去取一百万一块的，堆我家我每天数着睡觉？” 看着两姐弟拌嘴，莫老板果断的打车走了。他怕自己也会鼓动骆宾王先取50万一块的纸币堆家里看看有好大一堆。 这边海王科技几个人离开，那边黄茵也在骂营销部的一帮猪，惹了这么一个难缠的高中生。 “特么的哪是高中生，分明就是一个混了几十年的奸商嘛！”黄莹在个人房间里面，给帝都总部李宏总吐槽到莫老板的难缠。谈了几十分钟自己连补偿方案都没有拿出手，就被迫中断了谈判。 这边李宏总和黄莹挂了电话，转身就给随行的总裁办跟班去了一个电话，询问情况。倒不是不信任黄莹，而是一种正常的职场之约和职务监督。这次坑客户事件，着实让李宏总也有了心理阴影。 而莫老板这边和那两姐弟分开后，自然是回家换衣服。而且手机里面几条短信还要回复呢。 娇总不生气之后，发了一条甜腻腻的短信，大意就是玫瑰花很喜欢，让他慢慢开会，规定以后至少每两天要打个电话，另外今晚有机会的话，可以陪她过过节，只需提前发短信，她会在某个地方等他。 娇总的短信，让莫老板一阵腹热，有3天没有健身运动，不过还得看谭妹子今晚能否放过自己。 敏总的短信很简单，感谢了亲爱的送来的花花，然后就是压力很大，不过她会努力帮亲爱的赚小钱钱，不过压力大想健身缓解一下压力。 杨玲花大姐姐也发了短信，前两天是自己送的花花，今天居然是花店送的，是不是忙着陪小女友，不过你有钥匙自己随时可以来哟。 灯姐的短信最直白，会好久开完？谭丽2点多到！今天过节不陪我我和你没完。 罗丽芬的短信最简单：谢谢！ 【作者题外话】：新年好啊，新年好啊，嘱咐读者发大财…… 请哼出来，顺带把票投到作者发的最新一章，谢谢了。 再不济也看看下面的视频广告呗。 第137章 第3个预言贴 “小乖乖，你居然威胁我？”莫老板一边刮着灯姐的小琼鼻，一边还得哄着。 没办法情人节陪她就这么两小时，这妹子被撩到手也挺卑微的，知道自己的名不正言不顺，也只是发发小脾气，就想莫海王抽空多陪陪。 莫老板拉着灯姐瞎逛，买了衣服，买了鞋子，买了小饰品。当然莫老板见面的时候，也心机的买了一束花。哎哟哟，灯姐亲手接过花的时候，眼泪都噙不住了。 结果抱着花逛街，灯姐才发现很头疼的。首先一束花不轻，抱久了也累；再一个这东西只能抱着，花花多好看，用塑料袋一装又不成样子；最无奈的是街上的回头率百分百，本就是还在成长的妹子，最开始有人看还害羞甚至有些激动，看多了反而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另类了？有种猴子的感觉。 当莫老板说谭妹子发短信来了，灯姐又发现了一个头疼问题：这花自己不敢拿不回家，丢了又觉可惜。 “你是不是傻！你大大方方拿回家，阿姨问的话，就说你是替你爸买的；你爸问的话，你就说过节都不知道送阿姨花，只好女儿心疼妈妈咯。” 莫老板出了一个馊主意，不过这样一捧玫瑰花可以拿回家也名正言顺，灯姐想的是花花是莫色皮送的，找个理由带回家也无妨吧？ ------------- 刚到涪州大酒店停车场门口，就看到谭妹子已经在酒店大堂门口等着了。 整整一个月未见，谭妹子是直接飞扑过来的，然后就八爪鱼一样让莫老板抱着，头靠在莫老板肩上。 谭妹子诉说着自己的思恋，但莫老板庆幸的是灯姐离开后自己去商场的化妆品区转了几分钟，只为让那些化妆品味覆盖灯姐的味道。 为了不让谭妹子疑心，莫老板也是用心良苦。 “好啦好啦，别人都在看你了。走吧，先去房间把东西放下在说。”莫老板悄声说到，第一次发现谭妹子也有这样一面，真怀疑是不是也是重生党，毕竟华夏人的性格是内敛的。 也就是后世那种短视频横行的时代，这种行为被很多年轻人模仿。 酒店房间。 谭妹子进去第一件事情是洗澡，山里面太冷，几天洗一次澡非常的不方便。现在舒舒服服的在酒店浴室洗热水澡，甚至都在低声唱着歌。 莫老板则在研究地上的“土特产”，没错莫老板给老丈人送了茅台和烟，老丈人家也让谭妹子带了山里土特产来，一块野猪肉，一只风干了的山鸡，一大袋山蘑菇丈母娘自己摘的，两只已经宰杀清理干净的“武坪深山泉水鸭”，满当当的装了一个行李箱。 都是好东西啊，莫老板流着口水嘀咕着。 卫生间门一打开，莫老板就蹿了过去。 黑直长发被包在头上，纯素颜的俏脸被洗澡水泡得红扑扑的，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莫老板，笑意冉冉。白皙的脖颈，并不突兀的锁骨，裹着浴巾。 莫老板一把抱住，强忍住掀开浴巾的冲动。 初春还是比较冷的，酒店的空调打得很热，莫老板把谭妹子连浴巾一起塞进了被窝，怕她感冒。这样谭妹子就只露了一个头在外面，莫老板贴了上去，以解一个月的相思之苦。 良久，两人才分开，不知道什么时候，谭妹子的双手也圈着莫老板的脖子。一双粉臂露在外面，自然也会让被子下滑，所以闻着超爱闻的体香，若隐若现则让莫老板很上头。 好几次莫老板的龙抓手都想动一动，但理智告诉他，龙抓手今天一出手怕是谭妹子不保。纠结的神情让谭妹子开心的笑着，谭妹子笑自己，莫老板自然要惩罚，又是埋头狠狠的吸吮。恨不得吸成电影《东成西就》里面的香肠嘴。 在酒店房间折腾了很久，谭妹子说她饿了，这才给谭妹子吹干头发后出了酒店。 今天是敏感日子，莫老板不敢带着谭妹子去其它女人面前晃悠，就在已经逛了无数次的涪市城区转了几个小时，给谭妹子买了很多春装衣服。 两人在外面吃过晚饭，回到酒店，莫老板找服务员要了两个塑料袋，把山蘑菇和鸭子分了一半。 “这一半给灯姐，让她一会儿过来拿。”莫老板吩咐到，主要是给她找个伴。自己可不敢待这里，他现在要人压压惊。 逛了一下午他算是明白了，这妮子今天是抱着被吃的心态回来陪自己过节的。不过莫老板现在不缺女人，所以忍一忍，这妮子不急。 -------- 莫老板离开后，谭妹子带着失望的表情锁上门，不过内心的感动不是是不能言表的。 拿出电话，拨了一个号，“你输啦，他走了！你可以过来了。” 然后两人都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莫老板拉着行李箱在吹着冷风的街道上走着，倒不是莫老板想走路，而是他陷入了三选一的困境。 娇总，敏总，花姐，该去哪里好呢？ “让你早点订宾馆你不信，现在都满了，去哪里嘛？”和莫老板同向而走的情侣，女孩在抱怨男孩。 “我还没有去过你的住处，要不去你住处咯。”男孩子哄着。 好吧，去敏总那里，“敏总家我还没去过……”莫老板在心里面找了目标。 然后找了个被风的商铺门口，坐在门槛上，短信撩敏总去了。 “女友没陪你？” “怎么可能，人家专门回来陪我的。” “那你还和我发短信，又不来找我，哼。” “我都不知道你家地址，难道直接从手机过去？” “我家在……，女友在未必你敢来？”敏总勾搭着莫总。 “嘿嘿，不敢不敢，你今天不累嘛？这都9点多了。”莫老板起身，拉着箱子就往短信的地址走去，本身就不远，走路完全足够。不过撩妹不能停，不能让敏总睡着了。 …… 手机短信，“开门！”发信人：莫海。 敏总正要回短信，就听到了敲门声，要了亲命，这冤家真的偷偷摸摸来了。 敏总连忙高呼等等，自己在卫生间呢。 然后飞快的把自己睡得有些乱的头发抓了抓，房间本就整洁，不用管。 门开了，穿着睡衣的女孩，满脸笑容的看着莫老板。 敏总的房间就是一个单间加卫生间，简简单单，虽然有些老破，但也被收拾得整整洁洁的。 墙上还新帖了几张流行的男明星海报作为简单的装饰，唯一的桌子上还放着上午的那捧超大玫瑰花。 敏总已经明白，莫总这是本就打算来找自己的，所以才发短信逗自己，好给自己一个惊喜。 “你要来提前说嘛，我也好准备准备，现在这个丑样子，你是不是嫌弃了？”敏总撅着嘴，环抱着莫总说到，但小脸分明全是笑容。 “准备什么啊？护士？还是职业装？” ----------- 敏总已经上班去了，莫老板伸了伸懒腰，舒服！吃过敏总买的牛奶和面包，莫总这才拖着箱子回家。 不能怪莫总贪睡，这都快10点了才起。 要怪就怪这楼太破不隔音，晚上10点多，不知道那个房间的床铺不好，摇得太响了。更加郁闷的是很快又有女人乱叫的声音加入，弄得莫总和敏总也多次加入噪音之列，总不能说自己不行吧。 凌晨的时候，莫总偷偷开门，朝外面吼了一句：“还有谁！” 乐得敏总直往莫总怀里钻。 在花样市场的几个银行查了账户，腰包还是很鼓，年前海王科技分红是大头，但海王科技的工资和年终奖也不少；飞龙装饰也分了红了一笔过年钱，自己不差钱，其它三个人干了半年总得意思意思吧；益海电脑那边过年也分了一次，毕竟大股东是宏益科技，那帮股东得意思意思。 莫老板一归纳，哟呵，居然还有百多万的资金。 给谭妹子打了电话，让她没事儿的话下午去吧海力体育的账算了。“老板娘，海力体育的账，我可是全部交给你了的，算多了算少你看着办哟。” 自然是惹得谭妹子在电话那头一阵娇嗔。 莫老板下午有事，几个发小终于在花样市场逮到他了，然后一群人本打算去河道中间的岛上面烤香肠、打牌耍，结果提着香肠到了河边才发现，今年冬天雨水多，到岛上的路还在水下。 被迫打道回府，索性一群人去网吧联机玩局域网游戏，莫老板参与了两局兴趣寥寥，索性又打开了天涯神坛。 【预言贴3】买房，买房，快他么去买房！ 你想翻身嘛？你想成为千万富翁嘛？买房子吧! 前两个预言贴都是国家大事，这个预言贴就是咱们普通人的身边事。 虽然我个人来说，很不希望房价暴涨，但趋势在这里，我得认怂。历史的车轮碾过来我不能去螳臂挡车，而是要坐到历史这驾车上面去。 那么我为什么又看好房价上涨？ 原因有些多，我简单说一说，你则有，不信以后再说： 首先是大部分人普通的生存需求满足了，那么物质需求自然就起来了，更好的住宿条件需求就来了。 其次，经济发展的副作用是货币贬值，当大家预期都是货币贬值后，自然要找一个固定资产来减缓自己手中资产的贬值速度。而房子恰好就是一个比较好的选择。 第三，丈母娘经济，咱们华夏婚姻，永远免不掉“丈母娘”这个角色，所以当房子价格一步一步涨起来的时候，丈母娘们自然会把房子列为结婚的硬件要求。掐指一算，咱们80/90一代人真惨。 第四，房地产成了国家支柱产业，这事是去年的18号文件，大家自己去看。因为经济要发展要转型各地都缺钱，自然土地这种官方管控资源会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成为各地主要财源。 一切的一切，都说明房价现在还是低谷。 【作者题外话】：新年好啊，新年好啊，嘱咐读者发大财…… 请哼出来，顺带把票投到作者发的最新一章，谢谢了。 再不济也看看下面的视频广告呗。 第138章 “移动”的要求多 那么那些地方会涨呢？ 相信大家更加关心这个，帝都、魔都、羊城、深市、杭城这种经济超级活跃的城市，十五年内，一套普通房子几百万、上千万甚至更贵是没问题的。 然后就是东部、中西部的省会城市，预计房价十五年内达到两三万一平也很轻松。 至于其它城市，房价也会涨，但毕竟经济潜力就那样，在怎么涨也就1万左右吧。 前几天我买了个门面，脱手的原房东要去魔都，我直接说，去魔都后买房子，卖门面的钱能买多大的房子买多大。 对了，房价上涨的因素还有一个忘了说：国家强力推进城镇化，大量年轻人进城安家，这个自己慢慢感受。 预言贴3就到这里吧，等我那天遇到有趣的新闻在来预言。 快速的打完这几百字，点了“发贴”键，然后又看了自己的邮箱，没有人买域名。 ------------ 15号下午上网的时候，莫老板接到了海王科技值班人员的电话，说是度娘那边希望16号下午再谈一谈，绝对有诚意的谈。 所以上午陪着谭妹子看了电影，吃了午饭后，就去了涪州大酒店，毕竟谭妹子也住那里。 还是那间小会议室，还是原来的几个人。 简单寒暄后，黄莹这次不再莫海瞎基八说的机会，直接说道。“莫总、骆总，我们李总经过董事会审批，同意给予贵公司1500万华元的补偿，但双方需要签署保密合约。” “黄总，这金额说实话我不是很满意！” “2000万华元，这是度娘的最后底线，只不过1000万今年给，1000万明年给。”听到莫海说不满意，怕莫海狮子大开口，黄莹加了价。 2000万已经让朱芷琪满眼星星的望着莫海，这个小老板好顺眼，好帅。 骆宾王则端着水杯喝水，实际上是在压惊，他都没有想过度娘的手笔这么大，就为了不影响上市，不影响广告。 至于对面的陈勇嘛，听到2000万时候已经神游天外了，不知道惹事的两个人是进监狱？会不会被愤怒的投资人做了？ 莫老板喝了一口水，脑袋里面组织了一下语言，因为他要说的话会让度娘再度陷入艰难的抉择。 “黄总，我理解贵公司想平息事情的心情，但你们李宏总似乎陷入了一个误区，认为足2000万足够买我们海王科技的损失。” “看来莫总有自己的想法，可以提出来，我们度娘考虑考虑。”黄莹镇定的说到，内心早已把莫海的每个毛孔都骂了一遍。 “我前几天倒是想了一个‘共赢’的方案，一方面度娘不用担心我们海王科技以后因为这次事情找麻烦，另外一方面，我们海王科技的长远损失也可以得到补偿。当然最重要的是度娘不用给那么多钱，股东那边也好交代。” 莫老板的话，可谓是吊足了胃口，在场的人都恨不得掐死他。“共赢”方案，偏偏又不说，骆宾王都恨不得一文件打他脸上，自己都不知道。 莫老板从包里拿出一张写了一些字的字，扣着推向了黄莹，“黄总，字写得不好看，见谅，你可以先和你们李宏总沟通一下，咱们明天这个点再聊？” 黄总拿起莫老板的解决方案就看了起来，一开始还在皱眉，但慢慢的变成了欣喜，到了后面甚至拿着纸的手都有些发抖，总裁办的跟班看到内容，也是一种忍不住想发泄的表情，但凡这这里没人，估计就吼起来了。 很明显莫老板的解决方案更加符合两家公司的各自需求的利益。 “莫总的方案很有用，我相信董事会那边会同意的，我们就明天同一时间依旧这个地方见？”黄莹终于知道莫海并不是那种咄咄逼人的主，实际上是一个绝对有想法的老板，这个解决方案可谓是前不见古人，为后来者趟路的方案。 ------------ “莫大哥，你说说你的方案呗，连我都保密？我好歹也是二老板啊。”骆宾王有些委屈。 “不是给你保密，实际上是我昨晚上才想起来的，你看看，我头发都抠好多。” “别废话，快说说。” …… “秒啊！你怎么想起这种解决方案的，我是李宏的话，我都睡觉都要乐醒。”骆宾王一张帅到掉渣的脸，笑起来之后的阳光样子，已经让路上的女孩子看痴了。 “美女，要这个帅哥的电话嘛？我有！”然后趁骆宾王在给朱芷琪说解决方案的时候，莫老板把骆宾王的电话给了人家花痴美女。末了还不忘给人家美女说到，“和他说话的是他表姐，别乱想哟。” ----------- 和骆宾王朱芷琪分开后，莫老板联系了谭妹子，陪着去看“唯美优品旗舰店”，自己主动带过去和被别人带过去，是两种不同的结果。 至少莫老板今天还可以解释一下前两天不去，是因为才开业，生意太好不去捣乱，今天去刚刚好。 两个老板娘会面，没有想象的天雷地火，都是熟人，李娇娇热情的接待了谭老板娘，给她介绍、带她试用这些，把莫老板丢在一边吹冷风。 而另外一边黄莹在和李宏总通话，把莫老板的要求一条一条念出来，然后李宏总在电话那头一条一条的写了下来，越写眼睛越亮，最近一段时间因为这事带来的烦恼随着放下笔，一扫而空！ “是个人物啊！”李宏总对着电话夸了一句，黄莹听到也当没听到。 一回头李宏总又给总裁办过去的跟班打电话一条一条核实，这才吹着口哨，让秘书通知召开临时董事会，毕竟金额太大，不是他一言能决定的，只不过他有信心让董事会同意这个方案，也就是赔偿金额大小而已，毕竟这方案简直无法让人拒绝。 谭妹子提着一袋子李娇娇买单的东西，欢快的道了别，然后去吃了心心念念的海鲜自助餐。 莫老板端了一盘子鲍鱼越吃越上头，因为嘴巴吃的和脑袋想的是两样东西。抬头看到一个185高的帅哥路过，莫老板瞬间清醒，还是就吃这个鲍鱼吧，个子要紧，然后悄悄的删了李娇娇发来的短信。 2月17号，距离上课还有两天，莫老板决定这两天把几个地方的工作安排好，毕竟高二下学期不仅要学高二的课，还有高三的课程，自己这脑瓜子本身就不是很聪明的样子，要多用心在学校。 虾皇的工作最容易，目前就是按部就班，然后让罗德祥抽空去问问这一排门面这么卖，没错莫老板想把这一排门面全部买了，然后正式给一帮管理层说，让大家注意看看哪里有超过300平的大堂子，筹备火锅店！ 飞龙装饰这边的工作很复杂，因为公司业务一直持续扩张，几个管理层以前都是游击队，管理水平还没有提升。莫老板之前开会已经给他们明说了，在搬新家之前，几个人的管理水平一定搞起来，搞不起来就拿钱请外人。 “你管理水平高，你来管！”秦菲菲吐槽。 “我只需要管理你们几个就够了，你们管理好其它主管、组长就可以了。”莫老板无语，自己事事躬亲也不怕累死，能让大爷我事事躬亲的只能是妹子。 不过飞龙这边更加头疼的是之前何丹说的那个有人要搞他们，真的就应了那句老话“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把公司上下搞得人心惶惶的。还好莫老板说了，有人动手就直接躺地上，见客户、去工地至少两个人一组。 彭总听到莫老板要上课，也是唉声叹气，这过完年你老人家都没有出现几次，晓不不晓得年后“蜀地攻略”计划，一次性在5个城市展开？ “彭叔、彭爷、彭总，你们能顺利按照我制定的方案展开计划，那就说明我的计划没问题啊。去年试点3个城市，大家过年分钱开开心心不久够咯？”莫老板一听彭总要给自己加担子，连忙拒绝，不能压榨学生。 气的彭总直呼滚！滚！滚！臭不要脸的，甩手掌柜比谁都玩得溜。 ------------ 最后就是海王科技，自己财务自由的根基。 二级电商这边，现在还在海王科技直接搞付费点击只有“企业建站”业务，不过这块本身竞争不大，点击成本和利润比起来就是毛毛雨。 减肥茶这些赚快钱的业务嘛，全部停了，然后按莫老板的要求，申请了一堆域名，一口气建了100多个站，优化相关关键词，直接走免费流量路子，现在一天的出单量也上升到400单左右。然后袁媛这边在偷偷摸摸的测试高仿珠宝、手表这些。 而大家想不到的是，莫老板一个学生娃儿，居然让袁媛他们试试网上卖成人用品，说是那个东西利润堪比减肥茶。不过最好是做成独立网站，反正现在国家对网络规范这块都还是真一只眼闭一只眼，海王科技这边也在提交各种网站经营需要的许可证。 反正就是慢慢来嘛，海王科技现在兜里有点钱，还能折腾折腾。 至于莫老板心心念念的移动电信的sp增值业务，还停留在找负责人阶段，骆宾王确实一窍不通。问了下移动那边代理这个业务的条件，有好几个资质和许可证要求，管理层有从业经验要求，而且公司也要有注册资金要求。 “我尼玛，人家重生穿越赚sp的钱就和捡钱一样，自己怎么就被这么多‘要求’了？”莫老板在心里面骂到移动这个垄断狗，以后不要栽倒爸爸我手里。 【作者题外话】：春节过半，也要开心点。 有票投票到作者发的最新一章，没票也捧个人场。 第139章 赔3500万？3.9美元？ 当然，海王科技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和度娘的赔偿谈判，不过莫老板的方案太优秀，度娘那边已经请求18号也就是明天再谈一谈。 “相信这次，我们两家公司能达成一致的方案。”黄莹在电话那头说到，这算是从事公关这么多年来最失败的一次吧，全程被一个无赖未成年牵着鼻子走。 然后两个老板就在骆大帅的办公位，聊了一会儿度娘这边的达成一致后的事宜，自己到时候估计都在学校了，可以把覃律师喊上，那货见钱跑得飞快。 4个点走了一圈，一天时间也差不多过了大半，接到铁老板的电话还是挺意外的，两人最近一次联系都是除夕晚上的拜年短信。 “铁叔，我都以为你赚了钱跑路了。”莫海一接电话，就开了一个玩笑，两人的关系到位，这玩笑完全没问题。 “我这不是才回来嘛，给你打个电话请你吃饭。晚上有空没？” “嗨，必须有空啊……” 带着谭妹子赴约，其实没什么事，就是叙叙旧，说说开拓市场的痛苦，大把赚钱的快乐。 另外就是一帮亲戚家的孩子，都蠢蠢欲动想自己单干。这是铁老板苦恼的地方，“小莫，你说该咋整？这人心散了就麻烦了。” 一但有人单干，这生意最多一两年就会黄掉。因为模式不能保密，意味着其他人很快能上手。 碰了下酒杯，“铁叔，你先考虑两个问题。一个是为什么他们想单干？二个是为什么不想和你干？” 铁老板自然是找了一堆理由，什么心大了，羡慕自己赚多了，翅膀硬了…… “其实只有一个原因，钱没分到位！” “其实人是有依赖性的，你现在的团队配合良好他们一人负责一块，自己单干意味着也要单独培养这样的团队，同时百分百会出现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一两年时间久把这个模式做废。” “铁叔你和他们深入谈谈，真要单干，估计还没等到他们赚钱，而且两年内这个生意模式就要烂大街，所有人都赚不到钱那种。” “另外就是你也要考虑分更多钱出去，你去年赚了几百万，比如你拿出6成分给他们，如果这样他们都不满意，那就让他们去单干，见识一下社会的险恶，把偷偷赚大钱的机会弄得人尽皆知。” 莫海絮絮叨叨的和铁总聊着，财帛动人心，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是不出世的天才，撞了南墙都不回头那种。莫海太了解这类人了，自己上辈子就是。 临分开，酒店门口，铁老板给了莫海和谭妹子一人一个大大的红包。“你是晚辈，过年红包虽然晚了点，但铁叔没忘。” 等走远了，两个人回到酒店后这才打开红包，里面装的存折！ 谭妹子的存折是66666，莫海的是88888。 我的天，一个6万多，一个8万多！ “我第一次收到这么大的过年红包。”莫老板哭笑不得的说到，这铁老板对自己真的豪气。 “我还不是一样，本以为你的红包够大了，结果还没人家零头大。”谭妹子居然洗刷她男人，自然是被教训一顿。 这才给铁总打了个电话，感谢这豪气大红包。 ----------- 钥匙“咔嚓”的声音，扰醒了床上的人。 进屋的人打开了灯。 “啊，你怎么来了，都不提前说下，我都没准备。” “你想准备什么？” “洗干净啊…”敏总说到。 莫老板喝了点红酒，又在和谭妹子在酒店房间吹了热空调，昨晚吃鲍鱼时候的立的目标早忘到爪哇国了。 娇总说过，她回家后不能再出来，除非没回家之前就约好。 花姐姐那里没心可以谈，所以只有敏总最乖。 “怎么睡觉都不反锁门？”莫总问道，要是别人进来，自己养的小猪被拱了自己会难过的。 “反锁的钮坏了，我又换不来。”敏总不好意思的说到。 “我会换啊，怎么不给我说。”莫总假装生气，“算了算了，明天上午我买个锁头给你换了。我先洗漱一下，喝了酒的。” 结果莫老板差点在破破的卫生间里面摔倒，一出来就气愤的说到，“抽空给你买套房子。” 香喷喷的被窝里，敏总听话又乖…… 敏总住的地方，以前是单位的房子，单位破产房子就是原来住户在处置，连个物业都没有。莫老板睡到8点半起来，吃着面包下楼，特地注意了地上的狗屎。 去五金店买了原始的单头锁，又买了螺丝刀，这才回去换了锁头。把钥匙送到服装店后，到涪州大酒店门口时候还差几分钟才10点。 18号上午10点钟。 度娘科技和海王科技第四次谈判正式开始。 这次谈判，双方没有任何套路，一开始黄莹就说，“莫总，经过李总争取，你的解决模式，我们度娘科技董事会觉得很好，有利于双方。不过两个价格方面贵方要的太高。” “看吧我说这种共赢才是我们海王和度娘最好的选择，既然贵方觉得4000万华元太高，25美元太低，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算的。”莫老板开心的问道，砍价还价，这是自己最拿手的啊。 “我方认为2500万华元和55美元一股合适。”黄莹自己都觉得这个数据不可能达成协议。 “黄总，怕是你自己都知道这个价格没戏吧。实诚点，别那么小气吧啦的。我的方案指不定一不小心就让你们成了华夏第一搜索引擎了。” 莫海根本没理会度娘的第一次还价。 黄莹被莫海点破心思，一阵无力，只好做了第二轮报价，“莫总你真的太会做生意了，我们的实际报价是2800万华元和48美元一股。” “不可能这么廉价，要知道我们虽然是合作，但前提是你们度娘在补偿我们海王科技。3800万华元和27美元一股。”莫老板借机做了自己的第一轮报价，和度娘第一轮一样的无耻。 “3100万华元和45美元一股。”黄莹第三次报价。 “黄总，我猜度娘第一次融资的价格也就1美元一股吧。”莫老板信口开河的乱猜度娘的天使轮融资。 但他猜中了，度娘2000年9月第一次公开融资是104美元一股。idg这种后世著名的投资机构，就是这次开始进入度娘。而创办前的天使轮是05美元一股，融资120万美元度娘启动资金。 其实莫老板不知道，度娘将在2004年6月第二轮融资，融资价格是667美元一股，全球第一搜索引擎古狗也参与这次融资。 不过现在因为度娘骚操作，引起了海王科技索赔，注定2004年6月的融资要变咯。 “莫总，我们度娘公司也在发展，每次融资的股价有都在涨的。”黄莹无奈，这货没脸没皮，什么都敢说，“猜”这个词都来了。 “这样，我们海王科技报个低价，3600万华元和31美元一股。”莫老板根本还是按自己的步骤报价，即使他的底线3000万华元人家已经达到了。 “莫老板，我黄莹可以明确告诉你，我们度娘已经在进行第二轮融资接触，股价不可能31美元。”黄莹颇为傲娇的说到，本以为这次谈判会很顺利，结果这个不要脸的小家伙，简直就是菜市场买菜大妈，心累，完全不按套路来。 “哟黄总，你这样说的话，那我可就要说道说道了，你说要是其它风投机构知道你们的业绩是靠坑客户来的，你觉得他们给度娘的融资股价是31美元，还是13美元？据我所知欧美投资机构，可不喜欢这种没有契约精神的公司吧？” 莫老板阴恻恻的怼了黄莹，你拿二次公开融资来要价是不是找错人了？我特么又不是投资者，别忘了我们是在谈赔偿补偿方案。 不等黄莹说话，莫老板又说了一句，“3500万华元，35美元一股！” 莫老板虽然说话很不客气，但也做了第三次报价，黄莹恨恨的看了莫老板，“3500万华元的总赔偿金额，我们度娘科技同意。就是35美元一股，还要在谈一谈。” 没想到度娘的底线还是挺高的，莫老板很得意自己设计的方案。 “既然度娘度娘同时3500万华元的总赔偿，那就37美元吧。”莫老板忍住激动，装出一副亏大了的样子。 明明占了便宜，还要装出一副亏大了，黄莹忍住了拿文件夹砸过去的冲动，就连度娘的两个跟班都把气呼呼的表情写在了脸上，可见莫老板一句话的杀伤力有多强。 “42美元！”黄总很气，气到报价时候都懒得喊“莫总”，生怕这货狗嘴吐不出象牙，把自己气出高血压。 价格越来越到达双方的中位数，两边都在算计。 “39美元！”莫老板再报了一次价，莫老板估计度娘的心理价位是4美元，但他偏偏不说。 “成交！”出乎意料，黄总喊了话。“莫总，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几个字是带有情绪说出来的。 额，莫老板没有想到人家就这样结束了谈判，“嗯，希望我们合作愉快。”说得很勉强，显示出自己吃了天大的亏。 说实话，这幅嘴脸不仅度娘几个人看不下去，就连朱芷琪和骆宾王都都觉得没脸。这货脸皮真的太厚了，吃相也太难看了。 “莫总、骆总还请稍等，我们立马算出协议相关数据，然后进行协议条款商讨。”对面的总裁办跟班说到，同时拿出一个计算器疯狂的按键，把计算出来的数据填写到了了协议文本上。 莫老板这边朱芷琪也拿出一个计算器，莫老板计算了一下，心里面有个数。 “莫总、骆总，下面我念一下我们双方协议条款，你们也可以对比一下文件。”总裁办跟班说到。 【作者题外话】：春节过半，也要开心点。 有票投票到作者发的最新一章，没票也捧个人场，例如看看下面的视频广告，看个20秒即可。 第140章 大新闻！ 基于度娘科技和海王科技‘共赢’基础，现双方经协商后达成一致，合作协议如下。 1、因乙方度娘科技内部问题，导致甲方海王科技在2003年9月到2004年1月间造成巨额损失，经过甲乙双方协商讨论达成一致，乙方度娘科技共赔偿甲方海王科技3500万华元；同时此赔偿完成后，甲方海王科技永久不能再以其它原因，追究乙方度娘科技该次时间任何责任。 2、经过甲乙双方协商，为了双方共同利益，对外宣传中，乙方赔偿的3500万华元，将作如下安排。 a、其中1000万华元，用于度娘科技购买海王科技现有的“畅聊”和“二级电商”十年期专利授权；并且后续双方各自根据此专利的进一步研发成果归各自所有；该两项专利授权事宜单独拟定附加文本。 b、剩余2500万华元，折算为度娘科技股份，依据协议股份价值为39美元/股；为保证甲方利益，该股份所有权益与度娘科技同其他风险机构融资时谈判的权益保持一致，均为度娘的“可转换优先股”。 c、2500万华元依据本协议签署时汇率，换算为：3020418万美元；按39美元一股计算，此次海王科技获取股份数量为：774466股度娘“可转换优先股”。 3、本协议签订后，乙方度娘科技应在15天内以‘专利使用费’名义支付1000万，同时甲方配合完成两项相关专利使用授权等相关协议。 4、关于归属甲方海王科技的774466股“可转换优先股”应在本协议签署后进行相关资料变更；甲方配合相关手续等事宜。 特别约定：股份归属未变更完成，则甲方海王科技保留第1条描述之事件的追责权。 5、 6、 …… ------------ 莫老板大方的以法人代表名义，签署了这份《度娘科技、海王科技合作框架协议》，朱芷琪盖了章。剩下的事情就交给骆宾王还有覃律师这个专门的商事律师来解决，其实覃律师都不够用，还得增加懂“风险投资”方面的律师，反正覃律师打了包票，莫老板掏了肉疼的钱。 这份协议，看起来是度娘科技赔钱又赔股份，实际上度娘科技赚的比莫老板更多。 先看看度娘科技的收获，基于“畅聊”系统开发出自己的版本，让度娘自己的客户能够做到广告投之有效，这对度娘的业绩只有好处。 当一个公司找度娘投放广告后，度娘帮助他们网站嵌入这么一套系统，消费者在度娘搜索关键词，然后点了这个公司的广告，接着消费者通过这套“畅聊”系统和公司直接沟通，虽然消费者成交是公司自己促成的，但因为有这套“畅聊”系统的存在，减少了消费者和商家交流的成本。 而“二级电商”系统，直接就是让度娘自己来搞二级电商平台，度娘公司不费吹灰之力多了现在火热的“电商”概念，并且还是非常成熟能够直接盈利的模式；毕竟二级电商烧广告的力度可以直接增加度娘的业绩。 毫无疑问这个华夏最大的中文搜索平台，从协议签署起，已经找到了一个成熟的点击付费盈利模式！ 另外一方面39美元一股的折价，加上两套能赚钱的成熟系统上线，只能说接下来度娘找风投机构融资，肯定不会是6块多美元了。而是更高！ 莫老板嘛，1000万紧要的发展资金，774466股度娘原始股，本就是自己心血来找找快钱的路子。 而远期来看，深处蜀省四线小城涪市的海王科技，也得到了接触国际风投的资本。 当然这些都是骆宾王、朱芷琪甚至度娘他们能想到的。只有莫老板自己知道：自己终于可以出海了！ 等度娘上市，自己肯定就要建立海外账户，度娘股份一抛掉或者说直接拿去抵押贷款，自己就有大把的美元在海外。想想自己到时候一大笔美元，可以在2008年做空美国，啧啧啧，暴富啊，等着我！ 莫老板和度娘是索赔转股，和实际上的风险投资谈判是不同的。 度娘三人组忙着回帝都交差，海王科技三人则简单的吃了一个午饭，莫老板表示自己过段时间会写个海王科技发展规划。然后以要去学校为由闪人了，留下两姐弟在风中凌乱。 ----------- 临近开学莫老板还有两件事没做。 首先是去看了一下罗丽芬，二阶段治疗几天下来还不错，单人病房安静的同时就是太清净，颇为不习惯。 前两天有同学说来涪市找她玩，打电话给她才知道她在医院，所以这两天都是罗丽芬以前的同学在陪她。 长相挺普通的妹子，说漂亮肯定不及罗丽芬三分之一，说不漂亮吧化化妆也有六七分好看。 “刘姐，这就麻烦你照顾我姐了，我一会儿把住院费缴了，毕竟今天还要去学校，来医院的时间可能少之又少。放心，你在涪市的花销，算我头上。” “对了，姐，这个存折给你，以后记得还我。” 说完，就递给了罗丽芬一个存折，这女人现在是身无分文。被人不给她打电话，她就没别人联系方式，王家人更不可能来看她什么的，巴不得她现在就去找王国全。 三个人又在病房聊了一会儿，这才去找了主治的杨医生聊，毕竟有过“档案袋”开路，杨医生连忙起身迎接，然后关上门开始聊罗丽芬的情况。 接着莫海才去缴了一笔医疗费，反正费用不够杨医生会通知，至于乱收费这些，杨医生盯着的。毕竟莫老板给的，可比20万治疗费杨医生该拿的那笔多太多了。 看看时间，下午三点多，给谭妹子打了个电话，说让她先去，自己这还没忙完。 p的没忙完，李娇娇那里昨天没回短信，又有些发飙的症状，莫老板现在开了个钟点房，等李娇娇来！ 可怜的莫老板，明明昨晚才工作到12点多的。 ---------- 补课莫老板肯定是安分的，毕竟自己寒假作业一个字都没有写，别搞事。 但学校外面就不一样了。 2月20日，星期五，农历二月初一！ 号称全球最大的中文搜索平台，帝都度娘公司发布公告，“1000万华元购买蜀省海王科技公司‘畅聊’和‘二级电商’专利授权。” “其中度娘版的‘畅聊’系统将更名为‘度娘商桥’，专注服务于度娘客户，助力度娘客户们和他们消费者之间的成交沟通。商桥系统预计3月份上线，公司会陆续协助各客户部署本系统。” “同时度娘公司正在筹备‘二级电商’业务，业务初定名‘易赚’，该业务预计4月份上线，同时我们即将同华夏邮政公司就相关业务进行商谈。全新的交易模式，先验货后付款，全国市场任你驰骋。” 互联网本就是火爆话题，而度娘这个打着“全球最大中文搜索平台”的公司，公告一经发布，瞬间就爆了！ 莫老板在学校报刊亭看到报纸这个新闻的时候，当场就给度娘李宏打了电话。“李总啊，我感觉我亏大了！” 在度娘搜索“海王科技”？肯定第一个就是大家想要知道的海王科技公司官网，结果大家点进去一看，好家伙！就是一个做企业网站的。 一帮本以为又发掘了不出世天才公司的记者，瞬间各种谩骂！ 度娘你搞什么？去找一个做网站的公司买技术？你特么号称全球第一中文搜索平台的，连这么个技术都搞不定？还要去买专利授权？ 一时间网上关于度娘花了1000万买专利授权的新闻，被大家骂得毛毛飞。 然后一帮搞科技的公司，也去点了海王科技的网站，又是一通各种问候，一个内陆/四线城市开发企业网站的公司，能有什么技术？度娘怕是为了宣传业务和省去广告费吧？ 骂得凶莫老板不知道，但海王科技网站的服务器、带宽急需扩容莫老板是知道的，因为骆宾王带着朱芷琪去了帝都，一方面是出席签约仪式，另外一方面就是了解一下他们想要了解的信息。所以就只有莫老板亲自趁午休去公司签字盖章。 那两姐弟去了帝都，公司的法人章、财务章等几个重要章就在莫老板身上。 ------------- “姑父，看到没，海王科技！1000万的专利授权费，咱们涪市独一家啊！”陈之杰拿着报纸，指着上面的新闻说到。 “海王科技是谁啊？我怎么感觉听过，又没有印象。”刘市长疑惑的看着新闻。 “姑父你这忘得也太快了，海王科技老板，就是市委市府春节前团拜会时候，坐我身边喝橙汁的高二学生。你记起了吧？”陈之杰笑着吐槽到。 “那个小娃儿的公司？卖了1000万的专利？” “对头！准确说是两个专利授权费1000万，专利还是他们海王公司的，授权期满了后，度娘公司还要用这个专利，那么就还要和海王科技重新谈专利授权费。”陈之杰给自己姑父刘市长简单普及了一些专利授权和专利买卖的知识。 “什么专利哟，这么管钱？”刘市长是老派知识分子，专利他懂，企业发展的根本，保护企业知识产权的东西。但一个高中生公司搞出两个专利，授权费就是1000万，这有点儿颠覆刘市长的常识了。 【作者题外话】：走亲戚结束，说实话累的一批…… 大家最近是不是都娱乐去啦？ 第141章 唯美优品被砸 “据我了解，就是两套软件系统，一个是类似小q那种聊天的，还有一套是做生意用的。我看了下开发起来都不难。” 陈之杰羡慕的说到，其实内行一看，就知道开发这两套系统根本不用费太大劲，但要准确的找到两套系统的应用场景，那就费劲咯。 “不难，那你们公司怎么不开发？还要天天扭着我费，要政/府业务？”刘市长没好气的骂了一句。 “姑父，明明我们聊的是海王科技，你又扯我身上干啥？就专业层面来说，海王科技应该和度娘还有其它因素，毕竟海王科技就是一个专门给各公司建网站的公司。” 陈之杰更羡慕了，一个大家都瞧不上的“企业建站”，能卖1000万专利授权，不羡慕是假的。 让陈之杰滚蛋之后，刘市长给科技局打了个电话，让科技局找找海王科技的资料。 在其他城市，科技局大概率是一个清水衙门；但是在涪市这个四线城市，科技局是一个不错的衙门。原因很简单，涪市有个国家授予的“西部科技城”名号，表面不起眼的涪市其实有很多军工企业。 不过都早已解密了，在军改民的大背景下，涪市诞生了好些类似“常红”这类军改民的品牌，所以科技局在涪市还是挺不错的单位。 不过拿到科技局这边单独加急送过来的资料，刘市长也有些哭笑不得。 海王科技去年因为成立仅几个月，在银行的流水金额就有好几千万，创造了丁点儿税收，所以过年那会儿收到了邀请，纯属科技公司凑数。 不过成立几个月银行流水就有几千万，本以为就是那种过账的皮包公司，结果交易方是涪市邮政。接着去涪市邮政查询，原来海王科技每天通过网络卖货一千多单，每天营业额有那么一二十万。 至于海王科技几百万其它收入，银行收付数据来源是全国各地的乱七八糟公司，大概就是陈之杰说的“企业建站”业务。 不值得关注！ 顶多就是成为科技局领导的一笔政绩：全国人民都知道，涪市科技局领导下，有个海王科技卖了1000万专利授权。 ------------- 2月28日、29日，放了两天假，毕竟连续补课9天，挺累的。 莫海老早就把27号晚上到29号这50个小时安排满了。 27号晚上，陪谭妹子和灯姐去吃海鲜，灯姐说很久没吃了，说是给谭妹子说，但实际上是和莫色皮说的。莫渣男自然是连忙答应，但每次吃海鲜莫老板都会在吃鲍鱼的时候神游。 所以莫老板决定陪两个妹子看了电影后，要去敏总那里，小可爱听话又乖，莫总大爱。 28号谭妹子不用自己安排，她已经自己安排了，去海力体育算账，然后和同学去逛街，她给班上的好些女生狂推了“唯美优品旗舰店”，自家生意怎能不推？ 28号莫老板肯定是巡公司公司，晚上夜袭花姐家。 29号巡公司，有空的话还要去给敏总找找房子，有时间可能还要去看看罗丽芬，自己投入近30万的女人，可要看好了。 29号下午回学校前陪娇总2个小时。 想着这50个小时的安排，莫总吃海鲜的战斗力不仅又高了两成，营养要跟上嘛。虽然现在有172厘米了，不过多张一截都是赚。 不过看电影时候发生了一件趣事，因为是喜剧片，所以妹子居多，然后莫老板买的三个位置，两边都是年轻女孩纸，本来谭妹子和灯姐坐一起的，不过看到莫老板在瞟身边的美女，所以就让莫老板坐两人中间了。 这下好了，黑黑的影院里面，左手拉着灯姐，右手牵着谭妹子。 渣到人神共愤！ 玩得这么刺/激，也让灯姐脸红，不过谭妹子还以为是电影院太热导致的。 ----------- 敏总已经独立看店好些天，何丹带了她十天，学的知识比她18年累计学的都多。不过莫老板依旧鼓励敏总多学一学，必要的话可以去报个夜大考考自考，以前是家里没钱读书，现在经济好了，时间有了，“要补回来。” 毕竟以后敏总的店还要扩张，到时候敏总的知识不够，管理能来跟不上，莫老板就要请人来管，敏总就回家带孩子去。 虽然是开玩笑，但敏总还是生气的，“你要孩子是不是？”然后脱了莫老板的防护工具就动，吓得莫老板连连投降。 “你还小，生孩子伤身体。” 我尼玛！为了哄妹子，莫扎特，错了是莫渣男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不过敏总还是记住了莫总的话，莫总要带她把这店做成很多店，她必须多学习才能掌控这些店铺，不然人家把公司的钱坑了她都不懂。 把知识折算成钱，敏总一下就懂了。 早上在敏总床上醒来已经将近9点，牛奶面包放桌上，还有一张字写得比莫海好看的留言条，大意就是放心吧，我会学习的。一个笑脸结束。 ------------- “哟，骆总这是要约会啊？”莫老板戏谑着骆宾王，这货今天穿得着实帅气，莫老板羡慕嫉妒恨。尼玛我要有你这脸，天天妹子不重样。 “晓得就好，会议早点结束，我好早点走。”骆宾王大方的承认，又不是什么尴尬事。 莫老板的八卦之心又又又起来了，衡辉已经被他八卦到准备订婚都说了出来，骆宾王还没尝试过莫老板的八卦之嘴。 “我猜你的约会对象，长得像李嘉星，右眼角有颗痣，净身高嘛到你肩膀，差不多1米6多的样子。性格是开朗大方，沉迷于你的帅气不可自拔。” 莫老板掐着手指，半闭着眼睛，装着“莫半仙”。 “握草，你特么别吓我，你怎么知道的？” 把骆老板吓得往后一仰，还好二手椅子质量好。 “你不知道‘莫半仙’，法力无边嘛？”莫老板装神弄鬼的说到。 可怜的骆宾王被莫老板讹了一顿饭，也没有套出怎么知道的。 海王科技业务照旧，现在搞免费流量的二级电商一天有四五百单，更多时候还是在不断测试哪些品类适合二级电商，等着度娘的二级电商系统上线就做付费和免费一起投放。 然后企业网站这边最近处于爆单状态，调查了一下原因。 一个是前段时间度娘1000万买专利授权，有媒体深挖海王科技，带来的新单。 二个是原有的一些客户，在后续维护中，听说海王科技专利授权费就收了一千万，觉得这公司是有技术有能力的大公司，纷纷转介绍。 三个来源就是正常的关键词搜索导流。 现在海王科技的问题就是公司账上趴着钱，没好的项目，招了一帮技术员，结果天天就做网站。 莫老板出了个注意，让公司内部员工自己琢磨项目，然后在公司内部勾兑出项目组，只要通过审核，那么就先投一笔小资金试一试，项目不成公司买单，项目成了公司给项目组按比例计算业绩进行发奖金或者分红。 第一阶段莫老板决定200万投10个项目，只要有一个能成，就说明内部造血机制起作用。 莫老板现在每天学习缠身，抽不出太多时间来琢磨海王科技未来发展的事情，但是为了偷懒搞出来的“项目组”制度，却爆发了蓬勃生机。 …… 接到李娇娇电话的时候，莫老板正在虾皇，让大家轮休的时候多去转转，找火锅店位置，一旦谈下来，莫老板奖励500红包。 结果李娇娇那里出了大事，准确说是唯美优品旗舰店被人砸了。 周六街上人很多，自从公园围墙拆掉，唯美优品这片区总算也融进了步行街闲逛区域，以前要死不活的店现在生意都爆好，以前租不掉的门面现在都是黄金口岸。 所以唯美优品旗舰店这4件门面原来的主人，柯兴贤两口子不满意了，觉得是莫海肯定知道了什么内幕，才会买下来，而买了才多久这围墙就拆了。 非要莫老板补差价！ 最开始两次，对方也就来找找李娇娇的晦气，结果被李娇娇骂了回去，也不了了之。甚至都没有和莫海说这茬，娇总是要做大生意的人，怎么可能吵个架都和莫总说。 今天不一样了，今天柯兴贤两口子还带着人，在门口拉横幅：“该店房东用欺骗手段，低价骗买4间门面。” 结果被李娇娇一顿训，自然又开始吵，然后李娇娇说再不走就报警，结果对方就开始动手，柯兴贤的老婆更是说，“给老娘砸！派出所老娘有人！” 然后柯兴贤喊来的人就开始动手，只能砸砸商品，货架是做了防倒处理的。结果有两个店员在阻挡过程中，被推倒撞在货架上，弄得头破血流。 “姓柯的，你们两口子要搞啥，是比人多还是比狠？”莫老板到的时候，几分钟的打砸时间已经结束。刚好被莫老板堵在了门面里面，两口子还在骂骂咧咧。 吃瓜的围观群众围了一圈又一圈，柯兴贤拉得横幅刺眼又亮目。骆宾王拿着照相机就啪啪啪的拍个不停。 “莫老板，你今天要么补差价，要么把店还给我！”柯兴贤满脸横肉，一副恶相，恶狠狠的说到。 “娇姐，报警！有人打砸抢烧！”莫老板直接说到，扣帽子这事他很擅长。 “莫老板，你这花样骗骗小娃儿可以，老子今天要的是钱，否者这帮兄弟不得答应，明说老子去派出所都是几分钟就出来。拿钱来！” 柯兴贤已经被钱迷糊了双眼，满脑子都是旁边这个媳妇说的，“1000块一平的差价，就被你贱卖了！” “莫老板，你骗我老公贱卖门面，于情于理你都是你骗在先！你最好是补差价，官面上姐姐我不得怕你！”柯兴贤的老婆一副社会大姐大的样子，嚣张至极的同时还装出一副“我很讲道理”的模样。 【作者题外话】：过年回家，用手机码字，挺卡剧情的。哈哈哈。 有票的把票投到最新一章，谢谢了。 第142章 灯妈出手！ “补钱，补钱，补钱。”店里面，柯兴贤喊来的打砸打手们也纷纷吆喝。 围观的吃瓜群众也有一部分人开始起哄，纷纷指责起来。 “人不大好的不学学骗子，就该报警抓起来。” “啧啧，这店原来是骗钱骗来的。” “现在这些做生意的啊，无所不骗。” …… 李娇娇的电话没有打成，因为电话在门面里面充电，而莫老板没有注意到这点。 “你这是比人多啊？姓柯的！”莫老板很气，补差价这种狗血场景都能让自己遇到。至于吃瓜群众吆喝得凶，莫老板根本不在意，就是一群脑残凑热闹的而已。 “切，你个小屁娃儿说话这么嚣张？你能喊几个人来，老子的兄弟伙一根手指就搞定？喊你的同学？还是喊你妈老汉儿？你也不打听打听这片，我柯兴贤是不是好欺负的！” 柯兴贤瞪着眼睛，牛眼一样大的眼珠似乎要凸出来，甚是吓人。 “好，你比人多！老子和你比人多！”莫老板今天很生气，日麻的白纸黑字的合同都有人反悔。 “喂，龙哥，公司今天能来的人，全部到唯美优品旗舰店，这边有人砸老子的店。能喊好多人喊好多人来。” “喂，佟姐，今天休息的人，这会儿不忙的人，全部打车到城里面涪民路唯美优品旗舰店，我这里店被人砸了。” “喂，彭总，卖场今天不忙的话，尽量多的给我招人来，公园这边涪民路唯美优品店，我的店被人砸了。” “喂，覃律师，把之前我买涪民路4间门面的协议拿过来，人家后悔，砸我店呢。” “姓柯的，你给老子等到。你要比人多！” “老子等到的，小崽儿，你不给钱老子今天等到天黑都要等。”柯兴贤恶狠狠的指着莫海说到。 ------------- 而人群之外，谭妹子和灯姐也陪着灯姐妈妈走到了店铺附近。 “谭丽，怎么店铺那边这么多人？好像店铺里面出事了!”灯姐很兴奋的说到。 “我也不知道，刚刚打他电话一直在通话。”谭妹子回复，莫老板哪有空接她的电话，他怕这丫头一冲动就跑了过来，万一又受伤怎么办？ 三个人问了吃瓜的人，这才看到横幅，也了解了这打砸事件，然后三个女人慢慢的挤了进去，看到看李娇娇时候，李娇娇连忙挥手不让她们过来。 ------------- “姓柯的，先让人把里面老子受伤的员工扶出来，先送医院，咱们的账咱们算，她们就是打工的，不要伤及无辜。”莫老板看到了里面有两个妹子在哭，也看了她们额头在流血，连忙说到。 “哟，年纪不大，小屁娃儿还懂得怜香惜玉哟。”柯兴贤的老婆抄着手，酸酸的说到。 很快两个受伤的妹子被扶了出来，莫海在李娇娇耳边嘀咕了一会儿，这才让李娇娇带着几个员工把受伤的人送到了医院。 谭妹子连忙跟了出去，也对李娇娇说了一些话，这才慢慢挤回来。 “老板，你在哪里！”人群外有人高深喊道，3个出租车上陆陆续续下来了一些年轻妹子、年轻小伙，还有几个嬢嬢，这些人都是统一的工作装。 有洗碗老嬢嬢们开路，很快虾皇的人进来了，虽然只有10个人，但统一工装，还是很有视觉冲击力。 “哟，莫老板，你连洗碗嬢嬢都喊来，你是准备吵架？还是拿这些年轻妹儿来送给我兄弟打？”柯兴贤一语双关，瞬间激怒了才来的虾皇一群人。而柯兴贤自己喊得那群脑残年轻人则在店铺里面哈哈大笑。吃瓜群众也在乐呵呵的继续看戏。 “娇姐，警察怎么还没有来，再打电话！”莫老板以为李娇娇还在，结果说完才想起李娇娇送人去医院了。 “姓莫的，你不用打电话了，今天你这个店的警到派出所就会被拦截的，老娘给你说了的，老娘里面有人，你不信。”柯兴贤老婆嚣张的说到，围观的人群哗然。 “握草，这年轻老板踢到铁板了！” “刺/激啊，骗子遇到有背景的。电视都拍不出来哟。” “啧啧，到底是骗子赢，还是有背景的人赢呢？大家猜猜？” ------------ “妈……”灯姐委屈的看到自己老母亲，幽怨的喊道。 老母亲一阵白眼，“等会儿在说。” “莫老板，你在哪里？”益海电子超市那边又来了几个年轻人。 “姓莫的，你这人能不能一次来，一次几个一次几个，你下崽呢？”柯兴贤大声的嘲笑着，又是一阵哄笑。 “姓柯的，你莫慌，有你后悔的时候。”莫老板反而不急了，你要闹大，老子陪你闹大。你耍混，老子两个去医院的人已经耍混了。 更何况，店铺监控到现在都还在工作。 “小莫，你在哪儿？”何小龙的声音，之间几辆面包车沿着街道停下，一群脏兮兮的农民工纷纷围了过来，这人群不下30个，关键是这些人都是赤手空拳，莫老板刚刚嘱咐了城里面不要带东西，人多就好。 农民工兄弟们一过来，围观的吃瓜群众顿时鸟兽散，他们都是工地过来，身上全是泥灰。 店铺里面，柯兴贤的人慌了，几十个农民工凶神恶煞的样子比他们狠多了。 “姓柯的，比人的多的嘛，你还能喊好多人来？你要讹诈老子，今天你不赔钱，休想离开店铺一步！”这下是莫老板发狠了。 这场面，一看就是打不起来的。 这下尴尬了，柯兴贤这边喊赔钱，莫老板这边的人也喊赔钱，都不知道是谁欠谁的钱。 “各位兄弟让一让，我是律师我找莫老板。”律师也被乌央央的一群人给吓到了，还好一说找莫老板，纷纷让路。 “姓柯的，我的律师来了，你当天签字开心签字，陪开心买卖手续的律师来了！你现在告诉我我哪里骗了你？我特么是强买强卖？还是买了没有给钱？”莫老板怒吼到。 柯兴贤那边现在还是梗着脖子，打死不认错赔钱的神态。 “让让，小莫在哪里，我是蒲飞！” “咦，飞哥，你怎么来了？” “人家都欺负到我兄弟头上来了，我能不来？哟，这不是小贤王柯兴贤嘛，怎么欺负到我兄弟头上来了？哎哟哟，店铺都砸成这样了，柯兴贤你家母老虎让你做的？又让派出所小舅子不出警的对吧？” 蒲飞来了就瞟了两眼，就酸溜溜的怼着柯兴贤，揭露了老底。 “蒲哥，好久不见啊。抽烟抽烟。”柯兴贤把蒲飞的话当成了耳边风，立马掏出烟讨好到。 不过蒲飞没有管，而是嘴角和眼角直抽抽，因为他嚣张的转身横扫四周，准备大放厥词的时候，看到了灯姐，而灯姐搂着一个中年妇人的手臂，不消说这是陈老大和陈二口中的政法委领导。 还好自己没有带人来，也是帮莫老板的，眼轱辘一转，“小贤王，我记得这4个门面是你开赌场别人输给你的吧？你在福禄小区的赌场听说日进斗金哟。” 莫老板还在和柯兴贤对视，结果蒲飞搞出这么一茬，莫老板觉得这事要大条了。而柯兴贤一听蒲飞揭老底，“姓蒲的，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这啥意思？” “啥意思？你卖店转背就要差价，不给就砸我兄弟的店，店砸了你不弄个赔偿方案？你日进斗金的赌场又不是赔不起。”蒲飞继续引诱柯兴贤。 “老子那个堂子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你踏马不要乱说！蒲飞机你小心惹祸上身！”柯兴贤威胁到。 莫老板更加坐蜡，不过也看到谭妹子和灯姐，还有之前见过的灯姐妈妈。 “惹祸上身？要不是你小舅子在这片派出所当老大，就凭你在赌场卖粉就早已经被枪毙百八十回了。” 不威胁还好，柯兴贤一威胁反而让蒲飞心里面一狠，暴露出柯兴贤因为有小舅子包庇不仅开赌场还贩毒。 只见灯姐妈妈已经不发短信，而是直接拨号之后走出了人群。 “蒲飞，你踏马找事！周萍打电话让周林过来，把蒲飞机抓走！” 柯兴贤已经狗急跳墙，不惜让自己老婆直接把自己舅子喊了过来。 “姓柯的，你完了！”蒲飞笑着说到。 莫海这边的人，早已在莫海的招呼下慢慢的后退，毕竟听到柯兴贤贩毒，鬼知道这货身上有没有致命武器。 对峙的圈子越来越大，还好唯美优品旗舰店门口坝子够宽，到不至于阻挡交通这些。 不过饶是这样，莫海到了也已经超过半个小时，自己的人也来了十多分钟了。 ------------ 终于听到了的警车响声。 顿时对峙的双方都送了一口气，官面来人解决，这事已经不是莫海这小老百姓能沾染的了。 不过来的貌似不是派出所的人，因为这些人警察居然是手持武器的特警，全身着黑衣，甚至还有人拿着防爆盾牌。 很快围观的人群被隔离开，而莫老板这边的人也被驱赶到一边，然后大家就看到了这群武警特警包围了唯美优品旗舰店，根本没有任何吃瓜群众想象中的枪弹横飞，不过几分钟时间，柯兴贤一群人被武装特警拷着架了出来，还有人流了黄汤。 很快有人过来找了莫海，请他到了一边去谈话，“额，阿姨，你这是？” 【作者题外话】：假期余额不是很多了哟。。但手里的银票和金票肯定有多的，投到作者发到的最新一章，谢谢啦。。 第143章 又踏入两个新行业 莫老板看到的是几个佩戴高级警衔的警察领导，居然在和灯姐妈妈聊天。莫老板感觉自己瞎眼了，灯姐老妈居然是一尊大神。 灯妈先是介绍了自己，莫海连说失敬失敬，以前不知道还请阿姨原谅什么的。 “小莫这是卢局，他们已经知道了你店铺的事，你不用担心赔偿问题，收拾好了，统计好损失数据，回头有人和店铺联系。另外我看到你店铺有监控，卢局那边一会儿会有人来取，你这边处理一下。对了，那个蒲飞……” “放心阿姨，我和他只是认识，吃过几次饭。这个张叔知道，他是那个陈总的人。”莫海回道，还是要把自己摘出来。 莫海的回答让灯妈和警局、特警的领导们很满意，懂得不和社会人员搅和。 “没事，他们我知道，回头给他们说下配合相关部门就好，不会有其他事。你先过去吧，你的小女友挺关心你的。” 莫老板被灯姐妈妈闹了个大红脸，一边的卢局也笑呵呵的说了几句官面话，这才把莫老板打发走。 然后就是：灯妈知道她家的猪被自己牵走了吗？ ----------- 下午这样一闹，唯美优品只好关门贴出了暂停营业告知。 莫老板先让过来的人回去，并通知今天有额外嘉奖。然后让唯美优品的店长组织整理店铺，争取明天能恢复营业。 然后这才找到在一边等着的蒲飞，“飞哥，刚刚那些大领导说了，你的情况他们都知道，回头有人会找你了解一些情况，让你不用担心。不过还是要再次谢谢飞哥你能来啊。” “知道了，我们和他们不是一路，他们那个我们不敢碰。不过咱们都是自家兄弟，不用说那么多感谢，即使你没今天这事儿，我今天也要找你。” 蒲飞从莫海出得知官方会找自己，但不会多事，也就放心了一半。虽说自己也是在涪市这巴掌江湖小有名声的人物，但官方层面而言，都是些是渣渣，吹一口气自己都要倒霉许久那种。 “找我什么事啊？”莫海很疑惑。 “是这样的，陈总准备搞一个手机卖场，想让兄弟你出出主意，怎么玩儿，可以约个时间聊聊。” …… 唯美优品这一个小时跌宕起伏，让一帮吃瓜群众犹如看了一场电影。 本以为是一场买卖吵架，结果成了港城电影里面一样的砸店；紧接着成了两帮人马对峙；画风一变又成了因为开赌场、贩毒、公职人员渎职包庇，来了两车特警。 等李娇娇回到店铺时候，她的校友店长已经统计出了损失，听到自己走后的剧情完全偏离了发展方向，也是一阵无语。 唯美优品在这条街算是出名了，隐隐约约传说是有涪市黑白两道大佬照应，这下倒是让那些黑白两道试图去“唯美优品”打秋风的人收起了小心思。 而直到几个月后，因为“小贤王”犯罪团伙判刑的新闻登上了新闻头条，这更加坐实了唯美优品后台关系硬的流言。要知道小贤王柯兴贤那是涪市市中心这片横着走的人，心情好可以在菜市场和大妈砍价，心情不好就会砸店。 至于去唯美优品门口扯横幅这种扯淡的事，完全是柯兴贤无聊。 结果现在连根拔起，大家才发现小贤王就是一个高级马仔，后面是某区级渎职公职人员。 这都是后话。 李娇娇回到店铺后，让曾超重新拿了一块监控硬盘过来，今天的监控硬盘被警方拿走。一听到唯美优品被砸，曾超和李爸爸也吓得不轻，一起跑过来看，结果看了个寂寞：二老板p事没有。 另外一边莫老板带着谭妹子还有灯姐，在李娇娇的指引下，去了医院看了两个受伤的试用期店员，还好只是伤了头皮，特批了几天带薪休假，提前转正。 处理好唯美优品被砸的后续事宜，这才带着两个妹子去吃晚饭。 “灯姐，你妈妈这身份有些吓人啊。” 莫老板很心虚的问道，这人家帮了自己，回头女儿还被自己拐走，这不是恩将仇报的问题了，这是无耻。 “你又没问，我干嘛说啊，难道拿来炫耀？” 灯姐笑着回道，很满意莫老板心虚的感觉，就是三个人在一起现在有些怪怪的。 “好好好，怪我怪我。要不我请阿姨和叔叔吃顿饭？” 莫老板试探的问到，毕竟今天灯妈就和武侠剧的扫地僧似的帮了大忙。 “我妈说了，你今天这帮着破了案子，饭就算了，别那么嘚瑟。不过我老爸说明天让你去吃饭，说是要给你介绍个什么生意。” “我又不做医疗行业，再说了我明天中午也和人家说好了谈事……” 莫老板心更虚了，自己的发家资本都是坑张总的；这谈生意前还不得先扒一层皮？ 灯姐无语，自然认为莫老板是在找拒绝的理由。第一次替老爹传话，还有老爹有心帮扶这货居然拒绝。 灯姐的脸上有些不爽，“我爸爸的朋友，做运动品的在找涪市的代理商，难道你的海力体育就一直那样啊？” 没好气的说到。 谭妹子听说和海力体育有关，自然是连忙帮莫海提问。 然而灯姐就是一个跑腿传话，什么也不知道。 “这样，明天上午我去找张叔，中午我是真的约了人谈事。” 莫老板也一本正经的答应了灯姐，顺带说明了自己不是瞎扯淡。 ----------- 去“省又多超市”给两姑娘买了一堆零食，然后在涪州大酒店给两妹子开了一个标间，莫老板才兴奋的离开。 他要去给娇总做做思想工作，今天人家委屈了总得安慰安慰，毕竟下午都没有和她好好聊聊，晚上要好好的交流一下相关的经验。 这一聊就聊到了晚上一两点，莫老板第二天被两个住涪州大酒店的妹子电话吵醒时候，已经是上午9点多。 哎，人家周末都是玩儿，自己周末忙的跟陀螺似的…… “哟，吴哥，又加班啊？” 三个人刚进景明医疗，就看到吴志明在摸鱼，莫老板吐槽着打着招呼。 “我这是值班，你今天来干嘛啊？” 两人简单的叙了旧。 得知莫老板今天是张总喊来的，吴志明直接赶走了，“张总和他的客人9点多点就到了，你这磨磨蹭蹭的。” “那是你们张总来得太早，我一周有六天都是7点起床，难得睡个懒觉我容易嘛。” 莫海吐槽着，要怪就要怪娇总咯，上班前她还趁自己睡梦中就强行出早操。 张总这边介绍的运动品牌商算是一家国产二线品牌德惠，也就是请了一个颇有名气的代言人，疯狂打几波广告那种品牌。别的不说直到莫老板重生之前，这个品牌都还是这种定位，也是奇葩了。 在张总的介入下，莫老板和对方谈定过段时间签5年的代理协议，主要是莫老板还需要去注册公司这些，不然人家不敢签啊，莫老板是未成年呢。 不过好消息是张总用他的关系免掉了15万代理费，但也约定了正式合同会要求：一年内要在涪市行政区域内开至少3家店，2年内6家门店，且每家店年订货不低于15万。 对于德惠品牌方来说，涪市这种4线小城，一年出个几十万的货估计也差不多了。 就是莫老板有些不开心，张总为了维护自己和别人的关系，把自己卖了。而灯姐和谭妹子两姑娘在坐一边儿看着，灯姐的眼神可是透露着信息的：这是“老丈人”送来的生意，敢不接试试？ ---------- 张总开心的说要请莫老板吃饭，莫老板连忙拒绝，昨天就和人家约好了今天中午谈事情，咱们吃饭嘛改天，改天。毕竟过段时间还要和德惠签约来着。 即使张总把不开心挂脸上，莫老板也是逃命一样跑了，他有些杵这老丈人。不过老丈人不开心又咋的，反正我是提前说了的。 灯姐的嘴翘得老高，然后在去见陈总的路上，就收到了灯姐表示很生气的短信，又是一番哄。 日子好难啊…… “香八方酒楼”二楼的包厢里面，陈总还有蒲飞已经先到了一步。 “陈叔、飞哥，抱歉了来晚了来晚了。” “知道你是大忙人，快坐。蒲飞去叫服务员上菜。”陈总笑呵呵的说到。 然后就开始问到昨天的事情怎么回事儿，听到莫海说是去年就买了门面，还有律师见证的情况下买卖，柯兴贤现在都还要反悔，陈总也是大声咒骂活该。不过那个表情在莫海看来有些假了。 这种江湖上的事情，莫海也没有兴趣问，知道越多麻烦越多。 然后陈总就说自己有块“底商”，面积还挺大的，莫老板问了地址后，脸上露出怪异的表情。 “陈叔，咱们以后可就是邻居了。对面一楼有个正在装修的堂子，那就是我飞龙装饰的新门店。” “哈哈哈哈哈，这么说来还真是邻居，以后相互照顾着。” 陈总笑着说到，不过内心却震惊不已，那可是1000多平的大店。 …… 2004年的手机界，已经是百花齐放。虽然还是功能机，但更好的性能，更新的技术也在不断的出来。最重要的是：拍照手机出来了！ 各个手机卖场卖的机器都是一模一样，所以如何让消费者选择自己的卖场，就成了老大难问题。 货源组织、供应商谈判这些自然是陈总和蒲飞出面搞定，莫海的工作就是让消费者到店，给出相关的方案，交由蒲飞来执行。 【作者题外话】：投票，投票。 每个看到这里的读者，今年最少赚100万，一张银票赚200万，一张金票赚300万 第144章 看破不说破 紧接着三个人商定了商场名：百姓手机超市。 “要的就是接地气，消费者看到‘百姓’二字先天性就多了一些亲切；‘超市’二字潜意识就告诉消费者，这里手机更加优惠。” 莫老板解释了一下这个土到掉渣的名字。 而后三个人又商量了出资比例，公司注册资金100万，陈总占股51％；作为领头的马仔蒲飞占股29％并担任总经理管理卖场和公司日常事务；莫海负责营销方案支持，出资20万占股20％，并担任营销总监，配一个负责执行莫海方案的助理。 本来莫老板是想拒绝这个营销总监的，不过蒲飞的一句话让莫老板觉得很对。 “小莫，你不当这个总监，那么我们依旧要请人来执行，并且因为营销这块没有负责人，还得给人家开高工资。你来当这个负责人，配几个下属，你不用担心执行问题，我们也不用操心人家坑不坑我们的问题。” 蒲飞的话翻译过来就是：反正这块事情都是你做，你不要这笔工资那也要给人家，还不如自己拿到。 手机卖场这边倒是说好就可以开干，不过莫老板还是喊来了覃律师，一方面是把三个人的公司章程弄好，另外一方面就是签署自己委托覃律师代办股东签字这事。 至于海力体育成立公司嘛，等自己琢磨一下在说。因为这公司没有合适的负责人，而且资金这块需求也蛮大的，看起来是开三个店，但三个店的人工、水电、租金、装修、铺货等开支可不是一个小数。 就是“百姓手机超市”这边，三个人100万也只是启动资金，后续起码三个人都还要掏几十万出去。 实业生意特点就是这样，只要你要做大，那么前期投资就是个问题。 ------------- 在“香八方”前前后后聊了2个多钟头，四个人才各自离开。 谭妹子没有跟莫老板来这边，刚刚也打电话让她和灯姐先回学校，自己这边还要去见两个人，安排下工作。 实际上半真半假的话，这边电话都没挂呢，人已经到了敏总家里；挂了电话就给敏总打了电话。 越来越觉得敏总好，温柔听话，配合莫总；娇总就不一样了，她是要莫总温柔听话加油继续，这就是差距。 今年的3月，还是有些冷。 不过敏总一进门，就被莫总从后面帮忙脱了长外套，里面是店铺穿的职业套装。 直接拦腰抱起敏总丢在了软香香的床上，在敏总的娇嗔中上下其手。 …… 搂着瘫软的敏总，问着最近敏总的情况。 前两天敏总去房屋中介问了房子，倒是看中一套，装修挺前卫她比较喜欢，不过90平屋主要价15万，家具家电齐全不拆，小区是才修好两三年的新小区。 第二件事敏总有些不好意思说。不过莫老板看到敏总扭扭捏捏的样子，自然知道是敏总不知道怎么说，又是几分钟挑弄，敏总才投降求饶。她缺一笔货款！ 春装何丹之前和上级省代结算过一部分，现在要结算剩下部分。另外省代也在通知，过几天就要开夏季选款会，这两笔钱算下来又是15万。没办法过完年就是淡季，敏总这边店铺一个月下来也没赚到几个钱， “要不，先不忙买房子？” 杜敏趴在莫海胸口悄声说到，她又不笨，生意流动资金起来了，店铺才能正常运转，这样只要等到3月中旬，天气全面回暖就能赚钱了。 莫老板这会儿一脸沉思状，他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小猫咪受委屈。 “房子照买，走，咱们现在出去转钱。” 过完年，仅在敏总身上莫老板就用了好几十万，现在这又是几十万，把小敏总感动得噙满了泪。 “怎么啦，我这掏钱还掏错了？”莫总笑嘻嘻的调戏到。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敏总一边帮莫总穿衣服，一边问着，还要忍受住莫总的摧花辣手。 “你对我好，我自然也要对你好啊，不然你吃亏了我心疼。” 说完又把小敏总推倒在床上，要不是敏总提示时间不早了，莫总绝对忘记自己还是一个要赶回学校上自习的学生。 在敏总家收拾妥当，又去银行转了钱，这才在敏总依依不舍的眼中坐上了回校的出租车。 一上出租车就给罗丽芬打了个电话，一是问问她好了多少；二是问她现在能不能开始工作？毕竟自己花了20多万。 “不压榨回来，那就不是合格的资本家。”莫老板笑着在电话中说到。 罗丽芬这边二阶段治疗本身就是一个很长的时间，现在是在家养腿。在以前的好闺蜜同学照料下，半个月下来整个人换了一个精神头。听到莫海的玩笑话，实际上秒懂莫海在问自己现在的康复情况。 “那我的大老板就要再等等咯，医生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我这都断了，医院待了一个月，回家起码得半年。” 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罗丽芬笑颜若花，现在的笑容犹如初春的阳光，让人不由自主的想亲近。 “姐，医生说多久能坐轮椅啊？” “起码得4月初左右，怎么啦？” “这不是今天又谈了两个项目嘛，需要你这财务管家看看可以从哪里挪钱过来？怎么挪钱呢？” 莫老板和罗丽芬的电话没有断顺手付了车资，然后进了校门。 他把自己的情况和罗丽芬说着，让罗丽芬出出主意，怎么挪钱。 挪钱肯定容易，但要做到合理合法合规却并不容易，更何况莫老板这是几十万的挪用。 挂了电话，莫老板就去买了晚饭，他需要营养补充。 罗丽芬也回头和自己的同学刘子亦聊着。 “芬芬，这小莫总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啊？餐饮店账上趴着几十万我能理解，但他这还有一个账户趴着一千多万的科技公司？感觉有些不靠谱，涪市这犄角旮旯还有这种科技公司？” 刘子亦不屑一顾的说到，主要是怀疑莫海能力，毕竟她又不是没有见过莫海，这今天一通电话之后才知道，莫老板还是一个高二学生，然后张口这个公司账户有几十万，那个公司趴着1000多万，实在是有些吓人。 “你又不是没有听到，‘海王科技’在网上能找到，你自己上网找找呗。” 罗丽芬笑着说了一句，没想到自己的这个小老板是有钱到离谱啊，1000多万在自己控股的公司账上趴着。 莫老板结束了和罗丽芬的电话，就回归到了正常的学习状态。 他现在的学习和工作是这样的，公司有事提前发短信，然后中午或者下午休息时间莫海打电话或用用电脑登陆小q，把自己的想法打出来发给公司。如果有文件，那么就是上午课间或者中午让人打车拿到学校门口来签字盖章。 用门卫的话来说就是：你比校长还忙。 校长哪有自己忙。 -------------- 一晃就到了4月份，春天的感觉比冬季好多了。 首先是飞龙装饰旗舰店经过3个多月加班加点的施工，终于完工，只等开荒清洁结束，何老板拆资30万买的各种全新设备就会开始安装。 不过莫老板要求拿了10台大**电风扇，在新装修好的旗舰店里面吹半个月先，美其名曰“去去甲醛，这玩意儿有毒吸多了对身体不好。”又让何老板去联系了园林公司，每年给点租金，多搬点各类盆栽植物放办公室，净化空气。 随着新店搬迁时间日益接近，飞龙装饰大动作频繁，新一轮营销活动已经确认了方案，各种物料正在准备，甚至本地的报纸上都定了几天的广告。 至于年后何丹说的有人要搞飞龙装饰这事，后来也不了了之。3月中旬时候，何小龙实在忍不住这种千日防贼的感觉，和莫老板抱怨了一下。莫老板也和千里之外的何丹联系了下，人家才告诉他。 几个行业内的的地头蛇，本身是打算弄莫老板的新店来立立威，结果前段时间不是发生了“唯美优品旗舰店”被砸事情嘛，涪市做生意这个圈子本身不大，所以很多人听到是“地头蛇小贤王去砸店，结果把自己送了进去，听说要吃花生米。” 有心人就去查了一下莫老板，这下更不得了了，飞龙装饰人家是大老板，涪市黑白两道通吃。然后几个准备动手的人怂了，生怕走了小贤王的老路，店铺没砸成，自己吃了花生米。 莫老板听后一阵白眼，我是三好学生好不好，什么黑道白道，我只晓得学校的塑胶跑道。 ----------- 虾皇这边，在罗德祥和佟彤的操持下，店铺自有资金，以及莫老板去海王科技拆借的资金支持下，以现金204万，均价3400元/平的价格购买了虾皇这排未售出的门面。 因为莫老板还没有成年，所以只能全款买，房产证到手转背就给杨玲花送了一个抵押贷款业务。 10间门面600平，评估价为成交价的9成，然后这9成贷款7成，也就是128万，贷款周期120个月。在杨玲花的协助下，还在走流程。 花姐姐自然是好好的奖赏了莫老板，32岁的主动，23岁的颜值皮肤和身材，莫老板直呼花姐姐以后只能便宜自己。 “本来就只便宜你，那知道你让姐姐空了这么久，是不是喂小女友去啦？” 花姐幽怨的说到，双眼满是桃花，莫老板这才咂摸出味儿来，敢情这女人以为自己只和她嗨皮了。 看破不说破。 【作者题外话】：求票………… 投到作者发的最新一章即可，不嫌麻烦的话，还可以点点下面的视频广告。 第145章 短板 3月下旬才操作的贷款，估计是要4月中旬才能审批下来，毕竟128万商业门面抵押贷，目前还要省行审批，20天下来都是杨玲花这头随时跟踪的成果，不然拖一个月都是轻的。 这笔款子下来，先把海王的借款还掉，然后剩余的钱放在虾皇，火锅店这边没有太大的进展，虽然店员们为了500块的奖金，也找了不少的点，但都不满足莫老板的要求。 终究还是现在的商业地产太少导致的。 火锅店只能慢慢来，让虾皇一群人挺沮丧的。不过莫老板说自己买了虾皇左右剩下的5间门面，总不能空着。 左侧2间和虾皇连着，那么在小龙虾旺季来临之前，争取装修好，也就是虾皇的堂食面积扩张120平。 虾皇右侧一间被人捷足先登买走，所以莫老板只能隔着买了3间。还没有想到做什么。 ---------- 海王科技现在只能说是老样子，业务方面忙的要命，主要是企业建站，然后测试免费流量的二级电商业务。当这些业务流程化之后，于渝和袁媛反而闲得慌，一是人手充足，两人不用事事操心；二是这企业建站业务做多了，两人眼红那些租服务器的数据中心。 想方设法忽悠莫老板也做idc数据中心，莫老板的态度是公司自有业务花费上百万自建服务器没毛病，但为了建站业务建立数据中心投入就不是一般大了，轻轻松松把公司现有的资金耗干净。 只为了卖网站业务就投资建立数据中心，莫老板才不会答应，自己去问问度娘，建立数据中心费钱不？ 自己要整也是整“云计算”，不过云计算是什么原理来着，让我想想当初看“百科”知识时候是怎么描述的。 另外海王科技不是有个200万的项目创意基金嘛，准备内部筛选10个项目来跑一跑。结果等到骆宾王3月下旬了才想起，然后一公布第二天骆宾王的桌子上就收到了15份项目策划书。 好几个游戏项目，好几个网站项目，还有好些社交软件项目，看的骆宾王头大无比。 等莫海周末一过来，丢了一叠这东西给他。 “来来来，莫总，你的内部项目很有用，这都是同事们交上来的！” 那口气，简直酸得不能再酸，酸中间还带着一些嘲讽。 莫总白了一眼，没理会，喝着茶看了一下这近20份项目策划书。 说实话，大部分策划都是跟风市场现有的，而且好几个项目仅仅是启动资金是一二十万，真正要运作起来起码添两个“0”，都是一群潜在的吞金兽。 莫老板看得心慌慌的，把那些异想天开的吞金兽丢一边，桌子上只留下4份。 “哟，这么多你都看不起啊？” 骆宾王还是那副气死人的酸话怪音。 “不是看不起，一是咱们太穷这些东西特么的几百万进去只能看到水泡；二是涪市这破地方没相关的人才。你看看让你找个熟悉sp业务的人才，这都几个月了都没有。更何况这些项目需要的人才呢。” 莫老板也被骆宾王的酸话给刺激了，不怼不舒服斯基那种，不过还没有完。 “就好比你要不是一张帅脸，就你这脾气人家李嘉星能主动找你？” 莫老板暗戳戳的黑了一把骆宾王，这货现在美人在怀，每天都打扮得帅帅的，公司仅有的个几个女人天天都花痴；一帮男的一个比一个嫉妒。 “别一天天就知道八卦我，一天在学校都学了些什么。” 骆宾王无奈的反抗到，不过貌似没啥用。 “咱们是伙伴，为了海王科技，我还是多关心伙伴的个人生活。” 莫老板一句话差点儿没有把骆宾王憋死。 “滚滚滚滚。这4个方案怎么说？” 骆宾王不敢接话自己的八卦，生怕这八卦老板问些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还是回到工作的话题比较合适。 “这4个方案目前还是挺合适我们现在的规模，不过真要做好做强做大还是要大投入。” 说完，就拿起第一份策划案，挥了挥说到。 “邓鸣的这个分享个人有趣故事的社区。其实我觉得可以做成一个交友类的网站，我们分享自己有趣照片、故事，然后不仅自己的熟人可以看到，陌生人也可以看到。” “怎么盈利呢？” 骆宾王自从百万分红到了卡里，现在做什么都是先问怎么赚钱，体验了有钱的感觉真的很爽，带着美女逛商场，看起什么买什么。 “只要有了忠实用户，就有稳定的流量，你还怕赚不到钱？搞个广告系统挂上去，开发一个朋友之间都能玩的游戏，哪样来钱慢？” 莫老板嫌弃的看了看骆宾王，亏你还在深市混了一两年，小q的抢钱能力都没有学到么？ “其它3个呢？” 骆宾王不依不饶，大有不把你榨干，你今天别想离开公司的劲头。 莫老板薅了薅浓密的短发，瞅了一眼骆老板，眼神的大意就是“你今天是不是故意找茬？” “胡一泉这个聊天软件，虽然现在已经有小q，但我国人口众多，潜在上网用户还有数亿，因此胡一泉认为聊天软件还有很大机会。这个理论我是认同的，不过要精准的切入聊天软件市场，就必须和小q对垒，我倒是觉得他这个和邓鸣的社区结合起来估计还有戏。” 莫老板喝了一口水，接着说道，“例如先从大学生推广咱们的社区和软件，在社区里面鼓动学生们搞个什么校花、系花排名，先把用户量搞起来，流量变现的方式很多，聊天软件是创造一个平台，然后依托这个平台来做变现。” “简单的说，就是羊毛出在狗身上，咱们有个1000万的活跃用户，你说说你卖广告也好，开发游戏也罢是不是都容易了很多？” 看到骆宾王满眼是铜钱的财奴模样，莫老板只好泼了一瓢冷水。 “不过单靠我们自己烧钱维护这平台，没有个上亿资金来推，怕是迟早被腾腾给压死。毕竟这是在抢他们的食。” 莫老板一句话又把骆宾王拉回了现实。 “黎铮这个房子网站你也看好？” 这头社交被泼了冷水，骆宾王拿起剩下的两份方案问到。 “我有一个haofang的***域名，你说我们弄个‘好房网’怎么样？” 莫老板祭出了一个牛比的域名，还是之前查域名的时候，发现这个快到期的域名，然后专门设置了闹钟，半夜起来联网连夜抢到手的。 “已经好多了专门搞这方面的网站了吧？” 同时期已经有好几个专注于房产的网站，甚至有的已经拿到了风险投资。 “生意各做各，再说了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莫老板轻松的说到，就和弯腰捡钱似的。 “啧啧，有个好域名，你这房子网站就能成？”骆宾王不屑一顾的嫌弃了一句。 “你这就短视了吧。你想想，咱们现在做房子信息网站，先把全国的房子信息覆盖了，收开发商的广告费。有钱之后我们就可以切入房产资源平台，新房、二手房、商铺都可以发布，个人用户发布肯定免费，但二手房经纪公司要发布，就得买咱们的端口了，一个端口一个人一个月两百块，你算算是不是又多了一笔钱？” 莫老板如同拐骗小孩子一样，给骆宾王画了一个大饼。 “等经纪业务熟练了，咱们就在全国收购一些小型的二手房经纪公司，统一打‘好房网’线下店铺的招牌，瞬间我们就是线上线下一起发展的房屋经纪公司。” 特么的这不就是后世连家的发展路子嘛，然后去美帝资本市场圈钱。房子属于大件，消费者要的是靠谱，而不是先来嗓门大就有理。 “咱们这跨度是不是太大了？” 骆宾王无奈的问了一句。 “人家是卖房靠互联网获客，咱们本身就是做互联网的，顺手做了房产经纪业务。思维都是不同的。” 莫老板有些傲娇的说到。 “特么的最终不都是卖房子嘛？”骆宾王吐槽了一句，这货偷换概念。 “呸，本身卖房子的通过互联网获客那叫啥？叫拓展销售渠道！通过互联网卖房叫啥？这是全新的业务板块！股价不翻个倍好意思？” 莫老板给骆老板普及了一下同一样东西，换个说法的诀窍。 “尼玛，你们这些资本家还有没有底线？” “你现在也是资本家的一份子，回头让黎铮把这个项目搞起来，跑一段时间看看。” 莫老板吐槽了骆宾王自己都是资本家，端着资本家的碗还想砸了自己的锅。 “徐阳这个网上商城呢？” 莫海这边拍板上马“好房网”，骆宾王又问到最后一个项目。 “骆哥，电商有很多种模式。阿里九九是b2b的企业对企业销售；它们的桃宝、还有易趣这些都是c2c的个人和个人之间的买卖；咱们开创的二级电商，本质来说还是b2c模式，也就是企业对个人的买卖。” “徐阳这个电子商城，也是b2c的另外一种模式，自选超市模式。你知道徐阳的这种最大特点在哪里不？压货！压资金！建物流！都是重资产，在涪市搞这个不太现实。深市、魔都、帝都这种大城市搞这个项目，人才、资源更加丰富。” “涪市这个小城市，搞搞技术含量不大，又不需要重资产的项目还是不错的。” 莫老板慢慢的给骆宾王解释了某些项目押后操作的根源：涪市互联网方面相关基础太过于薄弱。他也想搞社交网络，聊天软件。 【作者题外话】：求票………… 投到作者发的最新一章即可，不嫌麻烦的话，还可以点点下面的视频广告。 第146章 1亿的货 4月的3/4号是月假，3号就被骆宾王拦在了公司，一直待到下午3点多才被放行，但凡不是骆宾王的女友打电话call他，他敢把莫老板安排在公司住下，反正现在公司已经租了3个大办公，有几个小单间。 骆宾王陪女友，莫老板这边也轻松了不少，不过事情也排队需要解决。 海力体育的公司重要有个办公室吧？和惠威的正式代理合约总要抽空处理了吧？ 百姓手机超市已经在装修，就在飞龙装饰对面，这两个地方不去看看？ 唯美优品旗舰店就在市中心不去瞅瞅？ 敏总小乖乖的店铺上新了，也得去转转，毕竟上周小乖乖那么卖力。 虾皇新增了120平面积，也在装修了，总要去走一走？ 益海电脑那边再不去看看，恐怕彭总要来绑架自己了。 莫老板看到自己的小记事本一串串要去的地方，有些想哭。我特么还是一个未成年高中生！ 不过这都不算什么，被骆宾王这么一留下来，上面这些时间安排全打乱。 看来自己的时间安排有问题！ “8个项目，每周去4个地方，每个地方一个月去2次，平时有事也能沟通。不能再整项目了，分身乏术啊！” 莫老板走在去飞龙旗舰店的路上，自言自语到。 ----------- “咦，莫海你这是往哪里去？” 居然是同班女同学黎霞，还有好几个平时和莫海关系不错的男女同学，都在和莫老板打着招呼。 “这不是没事嘛，你们几个呢去哪里？” “我们去唱歌，一路？” 黎霞笑着说，这妹子性格大大咧咧，上辈子莫海还曾喜欢过一段时间。 “走走走，貌似还没有和你们一起唱过歌这些。” “切，你莫大老板好意思说。”妹子打趣道。 “ok，今天消费莫老板买单，可以了吧？” “你说的哈，大家听到没，莫老板今天消费买单……” 貌似被坑了。算了不去公司了，反正都没有打电话说要过去，轻松一下也无妨。平时轻松就那么一个方式，今天换一个轻松的方式。 然后一群学渣跟着莫老板去了大观楼旁边一家颇为出名的ktv。 对于这群后世的好友，莫老板还是很纠结的，一群学渣，但本质来说都不是笨蛋，而是一群贪玩的人。所以后世这群人几乎都做着很普通的工作，只有沈栋自己做生意还不错，叶巧嫁的婆家也是做生意的，其他人都属于寥寥众生那种。 当然目前学校知道莫老板做多大生意的人不多，大部分认识的，至少是山下“海力体育”老板；少部分人知道还有个“虾皇”餐饮店；大概只有灯姐和谭妹子，还有王锋、汪云生知道莫老板还有其它产业。 帮人其实是一门技术活，莫老板肯定是希望“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但怎么“授渔”是一门学问。 不得不说这群人是真不客气，399的包间本身就含有很多酒水，愣是还额外喊了酒，买了一堆小吃，莫老板只能笑盈盈的买单。这辈子第一次请他们，倒也没太多的感触。 趁上卫生间的机会打电话问谭妹子来不来，这姑娘听说是和莫海现在班级的一群同学，也就拒绝了，这姑娘的社交恐惧还是那么重。 不过没过一会儿，灯姐的电话就来了。莫老板不知道该不该接，因为刚刚谭妹子说准备和灯姐一起去耍来着…… 最终莫海还是接了张家小祖宗的电话，“在哪儿呢？” 电话里面小祖宗直接问道。 “大观园这边的ktv，谭丽不是说和你一起嘛？” 莫海还是要确认一下，别给自己整个刺激的，吓个半死。 “她来不了，海力体育她忘了算账，这会儿去算账了，还得把三个人的工资发了，还有你舅舅他们的货款也要去转了。忙得可开心了。” 谭妹子有事，最开心的莫过于灯姐，一个人占用莫老板…… “你不怕露馅？” 莫老板假装阴笑的说到，就想看看这小祖宗的胆子大不大。 “我有什么好怕的？就看你能不能把我藏好了。” 哎哟，尼玛这小祖宗把球踢回来了，“来吧来吧，500包房。” 郁闷的挂了电话，然后给小祖宗点了几首喜欢的歌排队。 小祖宗灯姐现在是社交牛笔症，一来的时候还扭扭捏捏自我介绍是莫老板的女友，没过一会儿和黎霞几个女孩子喝酒喝开了，本性毕露，很快几个女孩子就打得火热。 看到小祖宗的活泼，莫老板心里面有些慌，这小祖宗是要颠覆谭妹子的正宫地位？ 小祖宗，莫老板不喜欢有心机的！ ------------- 几个小时平安无事，随后一群人去吃了火锅，然后回校的回校，通宵的通宵，莫老板则陪着小祖宗逛一逛夜市。 “你怎么知道芬姐的腿出车祸断了？看样子你很熟悉啊？” 小祖宗酸溜溜的说到，路过罗丽芬家之前的店铺，小祖宗陪着莫老板逛了一圈，莫老板出门后说了罗丽芬一家春节的遭遇。 “我也是无意中知道的，去医院看过两次，你不知道，哎，半个月就我一个人去看了她。聊了天才知道芬姐现在是只有她一个人了，还被王叔家人欺负。” “哟，聊得挺多的嘛，才26岁，比我们大不到几岁哟。” 小祖宗的关注焦点让莫老板有些措不及防，似乎早已看透莫海的渣男属性，见到漂亮女的就想撩到手。 “你看看，你都关注的是什么！我关注的是芬姐是西财大财务专业毕业的高材生，我琢磨着等她能下地走了，让她好好跟着钟老头学一段时间，这样把我的财务管好。这样等小祖宗你上大学了，才好给你投资做生意。” 莫老板果断的不在说太多自己和罗丽芬的事情，而是转移到小祖宗身上来。 “哎呀，哥哥你说我做什么生意比较好啊？” 小祖宗立马抱着莫老板的手臂磨蹭，撒娇的问道。 等把小祖宗送回家，也差不多10点钟，给谭妹子打了个电话聊了聊，假装不知道她下午做了什么，听到谭妹子在电话那头说着衡辉现在为了招店长，又祭出了他小姨的趣事，莫老板连忙配合着笑起来。 等姑娘说完，这才互道晚安。 莫老板则直接进了一个最近几年才修的小区，然后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敏总家的门。 等抱着敏总软软的娇躯，听着敏总说着自己这几天生意上的趣事，已经快1点，莫老板缓缓的睡去。 今天一天还是挺累的。 ---------- 敏总的新家一看就是才装修不久，看风格疑似是飞龙的手笔，简洁不寒酸，大气而不张扬。果然在电箱里面翻到了房屋装修图集，不仅有装修过程照片，还有布线、布管的照片，莫老板自己对自己的这个做法还是挺满意的。 听敏总说，这家人的孩子工作在帝都，在那边拿到了户口，要在帝都买房，时间还挺紧迫的。所以只好卖掉涪市的新装修的房子，结果两室一厅的房子，喊价18万，大部分人都看都没看就拒绝了。 只有敏总来看了后，才说15万，而且是现款！两口子虽然小赔了几千块，但也欢天喜地的陪着敏总办理了过户手续，然后把10多万回头就打到了自己孩子的户头上。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莫老板知道这个事情后，只是这样感叹了一下。并不同情，毕竟帝都的房子现在是一天一个价。莫老板都想从海王科技分点红，带着骆宾王去帝都或者魔都扫几套房子。 “貌似真的可以去买几套啊，反正海王科技账户的钱趴着也是趴着。” 莫老板吃着敏总的爱心早餐，一边自言自语的嘀咕着。 自己想算计银行，那么必要的固定资产很重要，这个得和骆宾王说说，以后帝都公司、魔都公司都可以用。 “哟，莫总来了啊，稀客啊稀客，我说今天出门怎么就听见喜鹊叫唤呢。” 彭总肆无忌惮的用讽刺口吻嘲笑着莫老板。 莫老板直接当耳边风，“哎呀，彭叔喜鹊长啥样啊？我活了快18年还没有见过呢。” 莫海接了一句话，差点儿彭总憋个半死，彭总身边的漂亮秘书连忙蒙着嘴跑开，能让这个管理一堆公司的彭总吃瘪的，恐怕就只有莫老板了。 两人骂骂咧咧的吐槽了一下对方，这才说到正事上面。 蜀地攻略目前已经在蜀省主要的十多个城市和当地的代理商公司建立了合作关系，主要是理念太新意，大家都想试试。 按照计划，2004年高考后蜀省将有11个城市同时开展大促销，目前该方案虽然在涪市诸多商家都知道，宏益、益海的人也知道，但蜀省其它10个城市的电脑商家们不知道啊。 这次大促销之前的五一劳动节7天大假也会做一次小规模的促销，一则麻木一下各地的普通同行，这样这些同行对于高考后大促销也就不会太敏感；二则锻炼一下队伍，还有供应链靠谱程度。 涪市去年高考后2个月的总销量是三四千台，差不多直接吸了整个涪市小半年的零售市场销量。 目前最大的问题就是10个外地子公司备货问题，一个公司就要备货差不多上千万，11个公司下来就是1个亿的货。 【作者题外话】：昨天有读者留言，说是这本书一定不能太监。其实很理解读者大大们的心理，主要是塔塔这平台的推荐机制对作者太不友好了。有一个“追读率”，就是作者72小时发的最新几章，有多少读者看完这个数据才高，这个数据高收入才会高。而且追更票必须投在最新一章才叫有效票，否者和白投没啥区别。很多作者开头写的不错，后面开始就遇到读者养书，然后数据一低作者收入就没了，作者也就养成了砍书的习惯。 至于笔者，写书也就是一个想法，总想写一本自己心意中的读书文，以我目前的状态，这本书还没有砍掉的趋势。毕竟卖保险嘛，时间还是有些自由。 第147章 飞龙新征程 倒不是蜀省没有1亿的货，而是要给益海准备1亿多的货，且现在还不付款，就意味着货要压在上一级供货商，这是谁都不会答应的。 简单的说就是益海太穷，拿不出太多钱来囤货。 虽然都知道只要益海把高考这一仗打好，那么蜀省电脑零售霸主地位就会建立，但没有谁愿意赌。 这不禁让宏益一帮老板挠头，也让莫老板无语。 “各地的供应商不是股东嘛，怎么都舍得压货？”莫老板问了一个白痴问题。 “一个城市，光我们就要1000多万的货，还有别的零售商也要备货，没人敢赌啊。” 彭总说这话很无奈，明知道是钱，偏偏没能力捡，幸福的无奈。 “让我琢磨琢磨。说来说去，还是你们宏益科技胆子大。” 莫海变相的夸了夸彭总他们敢赌。 敏总被莫老板教得很会玩儿，所以莫老板昨晚很累，休息几个小时都有些不够。这会儿闭着眼睛靠在彭总办公室沙发上思考。 彭总还贴心的倒满了水，直到半个小时后，彭总才发觉不对。特么的不是思考嘛，怎么睡着了？ 气的彭总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一脚踹过去。 “昨天太累了！彭叔，抱歉啊，睡着了。” 脸不红心不跳的没诚意道了歉，没脸没皮的样子让彭总已经无力吐槽无语。 “怎么，小女友你招架不住了？”彭总很生气，直接开车。 “别乱说，我们可没做出格的事。” “哟，说的你这么老实？我可是看到你和别的姑娘逛街的。不怕你小女友知道啊。” 彭总十分玩味的说到，就想看到这货吃瘪，这货不说正事的时候实在是太窝火太讨厌了。 “叔，那是我同学，别祸祸我。”果然莫老板求饶，涪市太小了，坑爹啊。 彭总心情巨好，“那你有没有对策啊？”都是男人，何必为难男人，彭总见好就收。 “对策是有，对了咱们和他们各自的股份比例是多少？” “公司都成立了，股份多少和对策有啥关系？” 虽然彭总说是这么说，不过依旧把资料翻出来递给了莫海。 “他们不信任我们，还要那么多股份干嘛？” 莫老板阴狠的说了一句，霎时间空气仿佛都冷了几度。 彭总一下就提起了兴趣，这货似乎要算计那帮目光短浅的人？ 看了下表格，基本上都是当地合作商占股20％到30％，宏益科技15％，剩下就是益海。 宏益科技占股莫海没话说，毕竟都是宏益科技出面沟通。地头蛇相当于白吃白拿不干活，这样莫老板非常不开心。 扯过一张空白纸，莫老板就唰唰唰的把自己一手烂字谢了出来。 “我的计划是咱们益海和宏益与这帮地头蛇搞个对赌协议！” “1，作为当地合作商兼二股东，他们必须按益海这边提供的数据，按照和我们约定的供应价，准备600万供应价的货。” “2，对赌时间期限，从2004年6月7日到2004年9月20日。” “3，对赌期间，需要按照益海提供的销售策略进行销售。” “4，对赌方案，期间销售产品的按供货价货值计算，若总额不足600万供货价，则涪市益海将20％的合作益海电子超市股份无偿转让给对赌方，且不足600万供应价货物由涪市益海承接。宏益科技权益不变。” “5，如第4条所述，若总额达到或超过600万，则对赌方无偿将持有合作益海电子超市一半股份，无偿转让给涪市益海；且不在为合作的益海电子超市唯一供应商。” “6，宏益科技负责监督供应价是否有效。” “7，各城市市场规模不同，600万只是涪市规模举例，其他城市由益海和宏益科技做了市场评估后，给出具体对赌金额。” “8，技术员准备…” … … 莫老板林林总总写了将近两页纸。 核心就一个：咱们玩个大的！ 对赌赢了，不仅货不用担心销路，而且白得合作的益海电子超市20个点股份。 对赌输了，虽然交出一半股份，没了唯一供应商身份，但600万货卖了也赚的不少，以后益海供货也会优先选择。 总得来说，供应商们即使输了，也没多大损失。 不过几年后这些供应商就后悔不堪，纷纷大骂莫海“狗日的”挖坑等他们跳。 都是后话。 但凡不是彭总这帮人知道去年涪市高考之后的销售数据，绝对不会同意莫海的对赌方案。 这方案最终还是得到了宏益科技股东们的支持，然后各自开始调查10个市场的潜力，那可能真的要1亿的货嘛，一些小城市堆600万的货估计都要卖一年半载的。 不过莫老板得到消息后，鸡贼的表示，等五一节的销量出来后来估算。然后又丢了一份五一节和高考后超级大促销联动的方案。 彭总看到这个方案都说，“这是要得罪10个城市的零售商啊。” “他们死活管我啥事？不能竞争就关门大吉咯！” 一副毫不在意的口气，让彭总直接无语。 讲对赌那天一直讲到中午，主要是大家都没搞过对赌，而恰好那几天要考虑的地方很多。 莫老板原本打算是“蜀省攻略”差不多时候，卖掉股份套现。但发展到现在，今年高考大促销后益海就会有成熟的团队，到时候“西南攻略”，“西部计划”等一步一步似乎都没有问题。 而且莫老板想的是：要不要把益海整成上市公司公司？这样可以从股市搞钱来做益海网上商城。 相信宏益科技的一帮土老帽应该对当上市公司股东很感兴趣。 中午和彭总一起吃了个午餐，下午则去和娇总谈心，而花姐那边更不用担心，莫老板在4月2号考完试当天晚上就吃到了花姐做的晚饭，然后…… ----------- 悄然之间天气慢慢热起来，时间也到了4月中旬，罗丽芬给莫老板发了短信。果然如莫老板所料，是个好消息，她可以杵着拐杖出门了！ 这几个月可难熬了，丧夫之痛还没过，夫家家属的夺产，长达半个月没有人关心没法和外界联系的抑郁接踵而至。 突如其来的莫老板凭空而降，不仅解决了欠的医疗费，还把后期治疗的医疗费都解决了。然后掏钱给自己租了房子，请了保姆照顾，又给自己工作的机会。 简直就是把自己拉出地狱的那个人，如同几年前王国全二话不说帮自己缴了母亲的治疗费，自己不用爬上继父的床那种突如其来的惊喜。 如同好友刘子亦说的，“车祸已经过去，你不想遇到，但遇到了也要面对；阳光已经洒进你的房间，要从阴暗角落走出来晒晒太阳。” 罗丽芬是知道莫老板花花心思多，毕竟自己开店时候就遇到好多次单独陪漂亮女孩子买衣服。所以她反而觉得莫老板这种有目的的帮自己，更加心安，至少不是那种乘人之危的小人。 “一个有钱又超级年轻的花心鬼。”罗丽芬和莫老板通着电话，心里面却在这样想着。 让罗丽芬等到自己周末带她去见“师傅”，这才挂了电话，满脑袋都是罗丽芬的声音和人，还好谭妹子没有在身边，不然肯定醋意大发。 给钟老头打了个电话，自己给他物色的高学历美女徒弟周六会过去。这老头欢天喜地的答应了，高学历美女果然是通吃所有年龄段的男人。 然后又给覃律师打了电话，把罗丽芬的情况说了，委托他去通过法律手段索要回属于罗丽芬的财产，具体情况让他自己和罗丽芬约时间聊聊。 “覃律师，不准对我姐有花花肠子，你懂得。” 莫老板特别叮嘱了一句，弄得覃律师莫名其妙，知道见到罗丽芬之后才想起莫老板的叮嘱原因，暗道“这莫老板的桃花运真的是自己拍马都赶不上。” ------------ 2004年4月17日，周六，天气晴朗。 涪市的春夏之交是很爽的，别的不说天天阳光白云，心情舒服到极点。 不过莫老板没空看风景，这一天半的周末，事情多如牛毛。 首先是罗丽芬见师傅，这起码就是几个小时。 然后涪市海力体育有限公司早就注册下来了，办公场地衡辉在找到合格的店长后终于有空去物色，意味着海力体育公司将开始运作。 百姓手机超市开业前促销方案得和股东，公司员工们沟通，免得他们有不能理解的地方。 飞龙装饰旗舰店可以去瞅瞅，能否可以往里面搬了，老办公室完全挤不下了，办公桌都是轮流用那种。 如同4月初月假那两天一样，计划归计划，实际变数很大。 罗丽芬是坐轮椅来的，莫海说了他推，其实这货是准备抱人家上2楼办公室。结果钟老头不给机会！ “老板啊，我觉得你还是先去看看新办公室比较好。” “为啥？” “现在办公室全是人，你上去他们就会缠着你让你拍板搬家。” ……我尼玛，这群人要翻天？ 看到莫老板一脸无奈，罗丽芬捂嘴轻笑，阳光都弱了几分。 莫老板推着罗丽芬，然后就听到钟老头这老色皮和罗丽芬聊天，了解一下罗丽芬的基础知识，毕竟他教的是实操，还有最新的国家各种税务政策。 还好祥和小区到飞龙门店也就几百米拐两个弯就到了。 恢弘、大气的门头直接把2楼都遮挡了，远远的望着就想进去看看里面。 推着已经目瞪口呆的罗丽芬，三个人进了店铺。 钟老头开门进去关了风扇，三个人在里面好好的转了一圈，装修的味道已经没有前段时间那么浓郁。 “钟财务，让他们搬吧，估计再怎么吹也就这样了。对了，何总他们之前规划了各部门区域没？” 莫老板有些无奈，搬吧，搬吧。 【作者题外话】：有票的朋友请把票投到作者发表的最新一章，谢谢。 第148章 乔迁新居 “不需要你提醒，一帮人早就分配好了。” 钟财务一般拿出手机拨号通知，一边说道。这老头今天和往些日子养生状态完全不同，精神倍棒，就和吃了广告里面的“一口气爬5楼不费劲”。 就看面色就是很红润的，过来的路上趁人不注意时候还薅了薅自己本就不多的头发，试图整一个发型。本以为莫海说的美女徒弟就是忽悠老头子的，结果钟老头看到后肠子都青了。 当年的万人大厂厂花在这徒弟面前都是渣渣！ 不过10分钟，第一批人就抱着文件这些过来，然后纷纷给莫海打招呼，紧接着一帮色皮盯着罗丽芬流哈喇子。 “别看了，这是我姐，以后多的是机会看。都滚去搬家，记得把老地方打扫干净，我还有用。” 莫老板刚刚才想起一件事，那个80多平的办公室刚好可以拿来做海力体育公司的办公室啊，还出去找什么办公室。连忙给衡辉打了个电话，说自己这里有个现成的办公室，什么东西都齐备。 “罗姐，你这是咋啦？” 秦菲菲带着冯诗洁还有几个设计师，直接用小推车小心翼翼的拉着设计部的资料。特别是装了一箱子的水果笔记本工作站。 “过年出了车祸，接下来我会在飞龙待一段时间咯。” 罗丽芬和熟悉的几个人打着招呼，然后才说道。 “菲姐，你推芬姐到处逛逛街，她都有好几个月没出门了。” 莫老板的意思就是私下去聊聊，都是熟人聊了后容易开展工作。 -------------- 只见莫老板把推把交给了秦菲菲，自己趁没车就横穿马路，去了对面的百姓手机超市。 手机超市早已装修完毕，内部在布置各种吊牌，柜台这些，也是一片混乱。 熟练的把u盘插在了卖场的办公电脑内，然后把文档打印了2份。 递了一份给蒲飞，“飞哥，看看这是我们的五一开业促销方案。” 蒲飞叼着烟，一本正经的看着。 “和益海那边联合促销？” “对头，两家搞联合促销，电脑的抽手机优惠券；买手机的抽电脑优惠券。最低都有个100块的优惠。每天两边各弄个5张1000块的优惠券，虽然两边都要赔点钱，但多少反正做活动嘛，先把人气搞起来，把我们的口碑搞起来在说。” “小莫啊，不是我说，你这脑瓜子我真的是拍马都赶不上哟。” 蒲飞恭维了一句，虽然很低级，但胜在真诚。 “夸张了，反正之前就说了的，大不了半年不赚钱来把人气搞起来，打响涪市手机价格最低的名号在说。你看第二篇，高考后的方案我也弄好了。” “反正我就一点，飞哥你一定要记住：我们不是卖一台赚一台，而是一票货达到约定的利润，那么就开始杀价抛货。” “这批货货值50万，我们只要卖出70万，即使还剩10万的货，我们就把这10万的货拿来杀价。我们只有一个目的，尽量让货在我们手上待得时间短！” “手机和电脑这两个虽然大小和价格差距很大，但都是更新换代超级快的东西。这个厂家弄出一个新产品、新参数，转背一个月这款产品就属于旧款式。” “反正就一点，我之前和宏益彭总也说过：20％的新产品赚80％的利润，80％的老产品只能赚到20％的利润；而且，20％的有钱客户会给我们贡献80％的利润，80％的普通客户只能贡献20％的利润。” 把这个比例掌握好，飞哥你经营这个堂子，我相信到过年时候我们的本钱差不多就回来了。 和蒲飞一聊就是3个多小时，这货太缺少经验了。莫海只能边说边打印出来，又是一阵头疼，一个混混当公司经理，莫海的建议是去找个做过手机卖场经理的人来管。 让他跟着有经验的人学一学，找不人就去益海卖场那边待一待，学一学。 然而莫老板不知道的是，这货直接过去把益海电子超市的卖场经理给威逼利诱弄过来了，还说反正都是一家人，让彭总重新提拔一个。 当知道是莫海说的注意，彭总又把莫海一顿臭骂。 “彭叔，你这冤枉我啊，我只是让他过去和卖场经理学一学怎么做，我可没让他把人拐过来。你有意见和陈总吵去。” 莫老板踢皮球的技术也一流，连忙挂了电话，不沾染这些是是非非为好。 ----------- 和蒲飞扯了半天，莫海给谭妹子打了电话，姑娘还在学校学习呢，上个月月考掉到了13名，她有些心慌。至于莫海说他和别人在城里吃饭什么的都随他，反正自己现在操心一个海力体育就够了。 当然谭妹子还不知道莫老板给她准了礼物的。 买了一个生日蛋糕，悄悄的开了门。厨房里面熟悉的女人正在做着菜，窈窕的身姿不由得让莫小海意动，莫海吞了吞口水，悄悄从后面搂了过去。 “生日快乐，亲爱的花姐姐。”4月15日是杨玲花33岁生日，今天算是补过。 “轻手轻脚的进来，是不是想图谋不轨？” 杨玲花感受到了莫小海的意动，扭了扭娇躯，媚声说道。莫海更加热，顺手关了灶台的火就开始灭自己的火。 4月18日，周末，天气晴。 莫老板睡到将近10点才起来，就看到杨玲花在窗边笑盈盈的看着他。只要他有所表示，杨玲花就会上来。 “姐我要吃早餐，饿。” “吃什么？” “煎个鸡蛋，来杯牛奶吧。” 莫老板淡定的说到，口吻不敢挑逗，因为下午还要交货，4月18日是敏总19岁生日…… 早就约好了中午去给她过生日来着。 营养都跟不上，也是一种累。莫老板决定戒色半个月！ 这都2004年4月，自己还有几个月也18岁，身高才173厘米。两年下来比上辈子都长了7厘米，不过他不满足。 ------------- 2004年4月27日星期二，天气晴。 农历三月初九，万年历：【今日宜】开业、入宅、开工、交易、开张…… 飞龙装饰乔迁新居的请帖或者电话邀请，上一周已经陆陆续续的送到了相关客人手里，这次和上次虾皇开业不同，规模大、客人多。就连铁总接到电话都从外省飞了回来。 、 锣鼓喧天，彩旗招展，恭贺的乔迁新居的条幅挂了老大一面墙。 海王科技、宏益科技、宏达科技、益海电子、百姓手机超市、虾皇餐饮、天骄科技、景明医疗、丰茂健康、唯美优品、宏达超市、海力体育，也有知名的涪市农行分行、涪市工行分行，这些是莫老板知道的，除了两个银行，其它都是自己人。 至于其它一些乱七八糟的装修公司同行，宏益股东们名下一堆科技公司莫老板中午过来时候看得两眼懵。10点半时候秦菲菲主持了简单的乔迁开幕式，何小龙战战兢兢的致辞，还好没有出岔子，就是一句“大家都知道莫总还在学校”，让来宾们瞬间破防。 倒是让现场气氛一下到了顶峰，很多围观的吃瓜群众，或者一些被其它人带来的宾客，这才知道这公司的大老板居然还是学生，因为在上课，所以这个点没法过来。 不过大老板不在，都有这么多的宾客在现场，黑压压的一片人头。着实让飞龙装饰一帮员工激动惨了，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板不在，都有这么多人卖面子过来撑场子。这飞龙装饰怕是直接会成为涪市龙头了吧？ 光着1000多平的门店就是涪市装修界仅此一家！ 硕大的充气拱门，特地搭建的台子，满地礼花纸屑；直接铺到门口的红毯；门口两边全是各种祝贺花篮。 一切都在给莫老板还有谭妹子、小祖宗灯姐诉说这10点半开始的仪式来了好多人，现场有多热闹。 “咦，老板你来了？何总、秦总、吴总他们都在对面的金龙酒店陪宾客们。” 一个莫海似乎认识但又记不得名字的姑娘说到。 “额，陆娟你们这会儿值班的有多少在公司？” 妹子的胸牌上有名字，缓解了莫老板不认识人的尴尬。 “莫总，我们值班的有5个人，都是不喜欢热闹的人，哈哈哈。” “不喜欢热闹就只有值班咯，秦总给你们喊了饭没有？” “秦总说她给我们喊了，酒店过一会儿会单独送来。我们几个都是不能喝酒的，公司那些能喝酒的都被何总他们安排妥当了。” 陆娟的回答，让莫老板很满意，让她们等着饭送来，就带着两个姑娘去了酒店。 ---------- 莫老板忘了一件事，宏达超市的条幅都来了，老爹莫朝阳、老妈刘琴、还有几个核心体育供应商肯定也来了，谭妹子今天跟着来…… 刚刚就酒店门口，何小龙的电话就来了，毫无疑问是催他快来的，接电话说自己就在酒店门口，电话刚挂，就看到何小龙跑了出来。 “哎哟，我的小祖宗，大家都等你来，你爹、你妈都快招架不住了。”何小龙看起来是在抱怨，实际上口吻全是幸灾乐祸。 跟着进了吃饭的大厅，“各位嘉宾，你们盼星星盼月亮的莫总下课了！” 全场又是轰然大笑，纷纷回头看着何小龙身边的三个人。何小龙把两个妹子招呼落座，这才给莫老板端了一杯温热牛奶过来。 “喝吧，他们说了一桌一小杯白酒还是要意思一下的。” 何小龙毫无感情的说到，酒前喝牛奶，护胃！这是莫老板给员工们培训的内容，谈客户必要的吃喝不能避免，那么保护自己的身体就很重要了。 【作者题外话】：p~i~ao，票！！ 第149章 爱一夜 莫总… 莫老板… 小莫老板… 小莫总… 小莫… 莫海。 称呼乱七八糟，不过大家都喜欢正主来了。 莫海“吨吨吨”几口就把一玻璃杯牛奶喝光。然后走到了台上，拿过秦菲菲递过来的话筒，拍了拍。 接过何小龙递过来，斟满酒的拇指酒杯。 各位长辈，各位老板，各位哥哥姐姐，感谢你们白忙之中来参加我们飞龙装饰的乔迁之喜。我这情况也特殊，大家都知道。你们举办仪式的时候，我还在上课。 别的不多说，祝各位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发大财！这杯我敬大家。 说完就喝了这拇指杯酒。 “小莫，再来杯哟，好事成双嘛！” 张总今天开心的起哄，他们公司已经得到要拆迁的通知，听到莫老板装修公司要乔迁，上周就找好了新公司地址。就等今天来签约送个装修业务，图个吉利。 “张总，张叔你今天第一个和我们签约，这第二杯酒就敬你们景明医疗，还有其他老板生意兴隆，日进斗金，财源滚滚来。” 小祖宗灯姐不满的看了自己父亲一眼，灌自己男人酒，小棉袄要漏风的。这自然是莫老板教她的。 公司能喝酒的几个人，夹杂在6桌宾客中，剩余的员工凑了4桌。莫老板给秦菲菲提了一嘴公司值班5个人的午饭问问送过去没有。 然后就和何小龙吴阳，还有自己老爹老妈挨桌敬酒，好不热闹。 张总去卫生间，看到了自己女儿和谭妹子，古怪的盯了一眼，灯姐做了个鬼脸回应。 张总始终觉得哪里不对头，有种自己又在姓莫这货身上吃了亏的感觉，但就是想不到是哪里吃亏。最近半年魔都和粤东那边做了好几个单子都觉得不那么香了。 也不想想，谭妹子是女友，小祖宗跟过来算撒？好事成双么？这是很久很久以后张总想到今天这场景时候才反应过来的答案。 ---------- 今天莫老板就喝了几杯酒。有牛奶垫底，完全没问题。 唯一不开心的就是何小龙这大嘴巴，“叔叔阿姨，这是景明医疗张总的千金，这是莫总的女友。” 我尼玛！何小龙！ 当时谭妹子的脸就红到了脖子，看着莫海。 莫朝阳和刘琴一愣，看着莫老板“女朋友，不解释解释？” “谭丽，这是我爸爸妈妈，你见过的。” 莫老板脸皮一厚，脖子一梗直接介绍到，反起一脚就朝何小龙踢去。特么的多事，你不知道在场大爷的女友有5个啊！ 谭妹子这才用蚊子声音喊到叔叔阿姨。 莫朝阳没说什么，刘琴倒是热心的说到改天去家里坐坐。 莫老板胡乱刨了几口饭，拿着两个鸭腿边啃边和大家聊了一会儿，这才带着两妹子打车回学校。 “谭丽，婆子妈邀请你去家里坐坐哟。” 小祖宗灯姐的话酸溜溜的，既是逗谭妹子，也是在把羡慕嫉妒透露给莫狗比。 莫老板在出租车副驾驶当着隐形人，生怕惹火烧身。 另外一边，坐着轮椅的罗丽芬也被李娇娇从一堆男人中救了出来，都是熟人。罗丽芬也晓得李娇娇和莫渣男的关系。 “娇娇，你都不吃醋啊？” 罗丽芬笑着说到，指的是莫老板携两个妹子过来。 “我才懒得管，管得住才是稀奇事。” 李娇娇现在是看明白了，莫海就是渣男。虽然到现在没辜负自己，但别指望这货一心一意，自己都有些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上了这货的贼船。 不过刚刚和罗丽芬聊天，才知道这货直接丢30万，帮这漂亮到全场所有男的都在侧目的女人，李娇娇不信莫渣男有那么好心，或者说就是看中才华。 很明显，莫海这货又要给小谭增加个姐姐，给自己增加个姐姐。 那个狗东西得到了比自己漂亮好多的芬姐，会不会就不理自己了？这狗东西是不是自己没有榨干所以一天到处撩？这货怎么怎么就那么受欢迎啊？ 李娇娇越想越远，罗丽芬说了什么自己也只会嗯嗯嗯的应付。 ----------- 飞龙装饰前脚搬走打扫干净，后脚衡辉就喜滋滋的扛了“涪市海力体育有限责任公司”的牌子来挂着。 就是办公室有些凄凉，只有他一个总经理，看到飞龙装饰家大业大羡慕得紧。 4月底半期考试结束，就迎来五一节7天大假，不过谭妹子不打算回家，她第六感告诉她，自己家这男的似乎有些放飞自我，她要好好的管一管敲打敲打，不然自己被卖了都不知道。 所以莫老板现在很愁，因为身边有个跟班，自己走哪里她走哪里。 莫老板去视察唯美优品两个店的业绩，她跟着。 去飞龙装饰看看五一促销情况，她跟着；看到罗丽芬被他弄到钟老头这里学财务，更是狠狠的揪了揪莫老板的腰间肉。姑奶奶下手贼狠，带着醋劲儿。 去百姓手机超市，也跟着。不声不响弄了个手机卖场，这还有好多秘密姑奶奶不知道的？ 去益海看看，同样跟着。“哟，小谭来啦，就是要把小莫看好，这家伙一天蹦得高。”彭总很损的打了小报告，腰间又是一疼。 去虾皇更不用说，她可是记得虾皇的管理人员可是有人家同学的老爹来着，必须跟着。 跟着跟着就不对劲儿了，“花样市场”这不是莫海家了嘛？ 得，莫老板把老板娘拐回家了！让你一天跟着我，把你交给老妈来对付。 谭妹子看到“宏达超市”几个字，腿就有些迈不动了，瞬间就变身为害羞的小女孩子，一副生怕被莫老板拐卖的模样。 虽然谭妹子有些抗拒见莫老板的父母，但都到家门口了还跑得脱？ 老妈刘琴略有感应的看了一眼门外，就看到了莫海正在劝说谭妹子看清现实的场面。然后婆媳两人目光对在了一起，谭妹子登时就脸红到脖子，被婆婆看到了，羞死个人。 刘琴自然欢天喜地的跑出来迎接，最开始还是小谭小谭，慢慢的就成了丽丽、丽丽，然后为了不然“丽丽”无聊，还把莫曦喊了回来陪着耍一会儿。 果然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晚上谭妹子进了莫家的屋，自然就是和莫曦睡一个超大的房间。 莫老板则给刘琴抱怨，“妈，你有空还是去看套房子呗。装修费我出！” 狗比，说得谁敢收你父母的装修费似的。 听到莫老板自己说出装修费，谭妹子就觉得搞笑，笑起来梨涡贼好看。刘琴看到这姑娘不经意的一笑，内心乐翻了天，自己这儿子挺厉害啊。 这租的房子确实小气了！ 5月2号，莫老板哪里都没有去，就陪着谭妹子到处逛，给她说以前去河对岸偷桃子，一群发小去河里抓螃蟹等趣事，又带着人家去了自己小学和初中转了转。 当天晚上各个店铺里的亲戚也都齐聚莫海家里，莫老板数了一下人头，10多个。 都来见小莫同学的女朋友，毫无疑问是刘琴搞的事，大有把生米煮成熟饭的感觉。 谭妹子又是羞得娇脸通红到脖子。 到了5月3号，完全不用莫老板操心了，刘琴带着谭妹子，还有已经和谭妹子混熟的莫曦，三个人逛街去了，很明显刘总要给谭妹子狠狠消费一笔。 莫老板才不会跟着当拎包的，半途就下了车，去海王科技了。 ---------- 度娘的“易赚”二级电商系统，它们加入了自己的防恶意点击系统，所以海王科技也用了度娘的二级电商系统开始做付费推广。 减肥茶依旧竞争激烈，虽然度娘这边把去年的返点打回了账户，不过市场已经不是那个独门生意的市场。 减肥茶、减肥药在免费和付费两条腿同时走路的情况下，一天也保持了800-1000单的发货量，这个保健品行业更新换代确实快，去年的产品已经不见了踪影，今年又是更新的减肥茶概念和产品。 其它品类袁媛她们团队也测试得也挺辛苦的，不过整体下来效果都不是很好，电视广告中比较火的“八心八箭、金表”这些，放互联网似乎都没有太大效果。 唯一效果比较好的就是莫老板看好的情趣用品计生用品…… “媛姐，我是这样想的，你呢带着人跑一跑情趣用品和计生用品的这些工厂，咱们争取拿到一手价。现阶段还是运回涪市来发货。” “等咱们把这这个行业熟悉后，首先是计生用品我们要建立自己的品牌，以后争取打入线下超市、药房，这东西利润高。你们不用笑，自己去药房看看价格就知道了。” “其次如果能拿到一些国际品牌的代理权或者网络分销权更好，这个行业品牌还是很重要的。” “再一个，于哥这边要开发一个商城系统，也就是把之前的一页到底扩展成有多个板块那种。买情趣用品和计生用品的年轻人一般可不止买一样，你们要多多了解一下这个市场。” “目前这个行业网络上我们有机会可以做到最大，最强。这个情趣用品计生用品独立站，我看就叫‘爱一夜’如何？” 莫老板的提议众人无语。 【作者题外话】：票票票，哎哎哎 第150章 又是6月 “老板这独立网站名字会不会太？”袁媛有些害羞，终究是未婚的女孩子。 “哎呀，媛姐，这东西就是处处透露暧昧才可以。本来咱们华夏人就内敛含蓄，如果在网上选择这些东西都还扭扭捏捏，怎么行？” 莫老板说的没错，不过这东西拿到会议上来说，众人还是有些不习惯。 “这样莫总，我们把二级电商业务剥离，单独注册公司，让袁媛负责，计生用品这块在新公司单独成立一个部门来做。后台技术方面，依旧有母公司海王科技提供。” 骆宾王没有纠结这个话题，而是说起了公司业务拆分问题。看来最近的公司管理运营方面的书籍没有白看。 “骆总说得没错，就是不知道媛姐能不能胜任？” 莫老板颇有玩味的问了一下，袁媛是搞技术出生，总得问问人家意向。 不过袁媛已经钻研了网络销售技术大半年，搞销售技术和码代码比起来，似乎销售技术更有趣？另外就是销售赚的钱更多，同学们都还在领工资生活，自己车子有了，房子有了，票子有了。 习惯了有钱的生活，谁愿意去做枯燥的码代码？袁媛也想化着妆，跟着朱芷琪逛街，享受瞩目的感觉。 至于计生用品、情趣用品，不就是比较特殊点的商品嘛。 莫老板一句话，袁媛已经在脑袋里面转了很多个弯弯，自然答应做新公司的管理。 新公司名字“涪市大洋电子商务公司”，“大洋”就是海洋，里面生物亿万，意味着这公司以后销售的东西品类多多，赚钱多多。 “俗气！”骆宾王用两个字评论道。莫老板脸皮厚着呢，哪管俗不俗。 海王科技全资子公司，“大洋电商公司”将专注二类电商，同时负责‘爱一夜’电子商城，并且按照莫老板说的，可以尝试探索外贸独立站，只赚国内的钱远远不够。 “于哥这边的独立电商网站系统需要尽快搞定，外贸版的独立站系统也要尽快弄出来。” “外贸坑多水深，媛姐这边一定要多学习，必要的话请老人来操作外贸。国内骗子多，国外骗子更多，特别是三哥国，多问问做三哥生意的外贸员。另外外贸需要专门的出口公司资质，这块一定了解透彻，毕竟涉及到国家法律法规。” 众人已经习惯了莫老板的博学，一个破高二学生，居然知道三哥是外贸黑洞，居然知道外贸有专门的公司资质，实在是有些离谱。 等接到老妈吃饭的电话时候，已经是12点半。连忙让一帮加班的人去吃饭，自己这要去伺候皇太后，惹得一群人轰然大笑。几个小时会议带来的疲惫一扫而空在，只有饥饿感。 中午4个人吃的是海鲜，谭妹子带过去的，熟门熟路。大快朵颐的是莫曦，上辈子自己这妹妹就是海鲜爱好者，这辈子谭妹子开启了她的海鲜爱好。 三个女人买了几大包东西，全是名牌产品，莫老板悄悄根据包装袋估算了下，这怎么都有上万了吧？不仅有谭妹子的，也有莫曦的，也有老妈她自己的，啧啧，“skii”这东西莫老板还是认识。 老妈这是有钱任性啊。 ----------- 在莫老板家住了三晚上，谭妹子终究还是臊得慌，4号这天找了个理由提着婆子妈买的衣服这些就去涪州大酒店住了，然后忽悠了灯姐来陪她。 不过灯姐这小祖宗看到谭妹子炫耀婆子妈买的衣服，自然是狠狠的惩罚了莫老板。 去涪州大酒店开好了房间，把东西放好，莫老板这才陪着谭妹子去了海力体育公司，早就通知了光杆总经理衡辉等着了。 海力体育公司，注册资金20万，莫老板占股70％，是董事长；谭妹子10％；衡辉也掏了4万块占股20％，同时兼任总经理。 我国的法律中，公司股东没有年龄限制，但个体户必须是18岁以上。所以公司这块莫老板和谭妹子虽然都未成年，但是入股公司的甚至担任管理层都没问题。 今天的目的很简单，衡辉物色了2个门面，让莫老板去看看。这代理合同都签了10天了，第一个店都还没开起来也不像话。 最重要是海力体育公司账上就20万，门面开支订货开支这20万肯定不够，还要莫老板借钱给公司度过今年的难关。 至于“海力体育”老店，暂时独立。就当是莫老板和谭妹子的生活费小金库。 步行街80平的门面，月租金1万，转让费要20万，被莫老板砍到了17万。10年的合同期，押一付三，装修免租金一个月。一口气21万就没了，看得衡辉眼皮直跳。 装修这块品牌方有统一规范，用不用莫老板操心，不过莫老板唯一的要求就是：门头一定要有代言人小周的头像，而且要放大到比门头还高。 2004年的小周同学已经火到离谱，莫海他们班上60个人，至少有一半是他的粉丝。 莫老板自然把开业活动都打到了小周身上，让品牌方提供了小周10月份在内地的演唱会门票5张，2004年最新专辑预定了200张，已发行专辑包50个。 海力体育公司这边有衡辉支撑，慢慢摸索管理，莫老板让他先去挖一个做过运动品牌的店长，先把德惠一号店的人员配置齐，然后用一号店培养后续店铺要的人才，两年要开6家店，人才培养很重要，后续各县城还要开店，基层人才很缺。 莫老板这样一说，衡辉才知道自己以前当店长有多轻松，瞬间觉得这总经理并不是那么容易当的。 还好罗丽芬这边已经慢慢接手莫老板的财务大管家角色，钟老头这老色皮老来还遇到一个绝色女徒弟，每天都和吃了那啥药似的，几个飞龙的老人纷纷吐槽，这老货也不生气，直接摆出一副“老子乐意”的神态。 在覃律师的协助下，王国全遗产官司也已经打完一审，如同莫老板之前分析的样，不过王家人不愿意，现在准备二审。罗丽芬一点都不急，她的想法很简单，到时候统统变现，她没有心思去打理那些生意。准备当好莫老板的大管家…… 谭妹子听起来吃醋吃了一大缸，人家的财务大管家不都是自家人嘛，莫海这货难道对罗丽芬有所图？ 灯姐听到后只能顺着说，“可能是，可能是。”心里面早把莫渣男又骂了一通，撩了自己才到嘴里，又惦记上了罗丽芬。 灯姐悔恨不已，但又乐在其中。 ----------- 五一节一过，就进入了夏令时，学校的午休都是两点半才上课。 天气转热，莫老板整天也是懒洋洋的状态，该吃吃该睡睡。五一节期间工作这块已经安排完毕，所以这货现在甩手老板当得越来越麻溜。 五一节之后的三个周末，人家只走两个公司看看瞅瞅，陪正宫逛逛街，然后晚上偷偷去交货，一周一位绝不多吃。 5月之后的生活指数直线上升。 不过6月的7、8号就是高考，老规矩学校布置考场，同时放月假。 “蜀省攻略”的对赌计划正式开始！说实话，最开始莫老板和彭总这些人还有些紧张，生怕10个城市过去的团队不给力，不过事实证明，在钱面前，大家还是挺给力的。 去年遇到的那些家长问题，今年这些都是直接信手拈来，大有家长不给孩子买电脑，孩子一辈子就毁了的感觉。莫老板知道那几个演讲高手之后，自觉得自己打开了一个潘多拉魔盒，释放了几个嘴皮子大佬出来。 谁想知道这几个嘴皮子大佬怎么演讲的？看看下面的就知道了。 各位家长，你们是否愿意你们的孩子，以后大学毕业了，还和我一样炎炎夏日之下，还要来发广告、搞推销？不愿意？那就给他们买电脑，以后用电脑工作的都是坐办公室吹空调的工作。 莫老板直呼：人才！ 不过这几个人才的接地气演讲，倒是让莫老板想到了后世某知名的考研咨询大佬的一场辩论，大意就是考研的重要性，莫海他们班上现在的风气挺不咋的，都是一群没有目标的娃儿，例如莫海寝室的好基友赵良，考进营高的成绩是全年级前几十，现在在班上中下游，成天脑壳里面都是足球、足球、足球。 后来的高考失利，去当了两年兵，浑浑噩噩的过了好些年。 高考一结束，莫海他们也就宣告进入高三，他决定抽空找校长谈谈，下学期开学搞一个仪式，至少让自己这一届不那么糟糕。 主要是学校自己的客户太多，莫老板觉得都是同学一场，如果一个仪式能激活100个同学的学习兴趣，那也是成功。 6月12日，周六。寝室的几个人早就和莫老板约好今晚去酒吧看球赛，2004年欧锦赛开幕战！ 说来也搞笑，莫老板这一辈子卖球衣起家，但真没有关心过球赛。上一世对足球深入了解也是2004年的欧锦赛，这帮人天天晚上翻围墙泡酒吧看球赛，第二天上课睡觉，莫老板这个对足球赛一窍不通的也趁暑假当了几天伪球迷。 所以莫老板对足球的深刻印象就是2004年欧锦赛，到处都在说希腊神话，一查才知道这队夺冠真的就是神话。 第151章 800万的赌注 下午去海王科技走了走，主要是看看电商平台进度，按照于渝估算，现有人手的话，独立电商平台上线大概是7月中旬。 目前大洋公司这边的二级电商业务，每天减肥茶和情趣类用品的出单量是1700多单，减肥茶维持在700单左右，竞争太大了。而情趣用品、计生用品因为单卖的价格太低，目前自选商城系统还在开发，所以现阶段还是打包卖。 例如几盒不同类型套一起卖等很多种组合，倒也让不少人愿意购买，特别是承诺快递单上面看不到购买产品的信息，增加了保密性，据统计收货地是大学的占了40%。 反正都是按部就班，莫老板现在也不想开拓太多战线，累！自己高三肯定忙得飞起，更是没空管公司业务，现在尝试慢慢丢下公司，看看这些公司能否正常运转。 “德惠”一店已经在6月9号开业！ 现成的装修方案，老板的店，一切都是加急！ 因为6月9号高考结束，很多人就要开始逛街买买买。 单张票购物金额满499元，即可参抽奖活动，每天1张演唱会门票、40张专辑、10份已发行专辑礼包，1000盒小周已发行专辑磁带只要抽奖就有。 为何是499元？一般这种逛街的学生都是2-3人，店铺100多元一样的东西多去了，一人买一样，凑够499刚刚好。 莫老板的套路，衡辉倒是很淡然，不过店里一帮店员很不淡定了，都在问老板是何方神圣？套路这么深？ 鼓励陌生人之间拼单凑抽奖机会，这种别家想都不会想的事情都搞出来了，为了防止中奖扯皮，还搞了中奖君子协议模板，签字有效那种。 以至于好些想抽奖的人，纷纷帮着卖东西，只为拼一个抽奖机会。 不过那两天莫老板正在上课，打了不少喷嚏。 ----------- 寝室几个球迷定的酒吧就在家美电器旁边，倒也很好找。 球赛是晚上12点才开始，不过8点多里面已经开始陆陆续续上客人。 谭妹子听说是和莫海同学去酒吧，犹豫了一会儿就拒绝了。半期考试好不容易回到了前8名，结果劳动节去莫老板家住了几天，得到婆子妈认可后有些飘；5月份一下又落到了14名，现在明确告知莫老板，周末她会很少陪他，等暑假再说。 酒吧热闹非凡，莫海他们这一桌也堆了一桌子酒，一帮人玩得不亦乐乎。 莫老板的印象中，今晚沈栋会和他的同桌史蓉两人发展成情侣，最后结婚生子。 至于赵良这个班草，则会被黎霞这大胆的姑娘表白，不过不了了之。 还有个和莫海同姓的莫小燕以后会成为酒吧的常客。 其它的王虎这个重度足球爱好者，后来家里有关系安排了工作，莫海接触不多，不甚了解。 赵天这位父亲是某区高官的低调官二代，高考后就去当兵了，在部队里面考了军校当了军官，他曾直言在部队是有关系的。 等过了10点，酒吧基本上就爆满了，还好球赛没有开始，倒也不是那种震耳欲聋的吵闹。 莫海正在和同学些玩得嗨呢，就被人拍了拍肩膀，回头一看。 “哟，飞哥，你还看球啊？” “我就说是你嘛，你来干嘛？” 蒲飞也开心的问道。 “诺，这都是我同学，陪他们来看球。这两天店里生意如何？” “走走走，过去聊，陈总他们在那边，还是陈总眼尖，说你在这里。” 莫海和几个同学说了一声，这才和蒲飞一起到了他们们的卡座。 “陈叔，好久不见啊。” 莫海和陈总直接打着招呼，今天这场合又不是谈生意，自然不用陈总前陈总后的。 “这不就见到了嘛，你这半个月卖场也不去看看，电脑城那边也不去转转。” 陈总笑着，假装生气的说到。 “哎呀，这不有你们这些大股东在操心，我一个小股东才懒得去管，把我的工作安排好就是了。在说了，陈叔你不晓得啊，我这已经算高三了，学习压力大得很。我还想考个好点的大学呢。” 莫老板端起蒲飞倒的洋酒，然后和众人示意了一下后抿了一口，就如同炮弹一样吐槽了半天。 “嘿，你们看看，我就说了一句，这小家伙就说了一箩筐。” 陈总笑着说到，众人也跟着哈哈大笑。 陈总这边笑完了莫海，才把桌上的六七个人介绍了一下，都是混江湖的，认识一下没关系。 “虎哥，胡二娃那边在问，这个点还能买不？” 一个马仔拿着电话过来，和一个叫虎哥的年轻人说到。 “他买好多？” 虎哥还端着酒，回头说到。在坐可以说都是自己人，也不用小心翼翼。 “5万葡萄牙。” “现在澳盘葡萄牙的赔率是多少？” 虎哥没有接5万的话，而是问了盘口，莫老板这才发现原来是一帮赌球的。 “葡萄牙胜155，平335，负620。” 马仔准备很充分，流利的说出数据来。 “接了，这胡二娃掏5万，估计又是把他老汉儿的棺材本拿出来了。” 虎哥笑着说到，似乎对着胡二娃很不待见，“哎，我说飞机，你不买点试试？我可是听说了一个月你自己可是赚了10个哟。” 似乎，这虎哥自己搞的盘口啊？ “老虎，我这都是血汗钱哟，哪敢和你这千万富豪搞。算了算了赚钱不容易。” 蒲飞略显尴尬的拒绝到，不过赚的清白钱，他说起来很自豪。 “这位小莫兄弟呢，你们学生应该了解球队，你看好哪个队？” 虎哥今晚组局似乎就是为了拉人参与2004年欧锦赛盘口，所以挨个问。 “呃，虎哥我对足球不了解，我的同学们更加了解一些，如果是我买，我就买赔得多的。哈哈哈哈。” 莫海被突然喊道，也是一顿，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毕竟他只记得这届欧锦赛第一场是希腊赢了葡萄牙，最后一场依旧是希腊赢了葡萄牙，最终成了冠军。 开盘坐庄的就喜欢这种冲动的人，“哟，小莫兄弟买点试试？希腊赢了赔62哟，也就是你买1万希腊赢，我就要赔6万2给你。” 虎哥两眼精光，他可是知道莫海是和陈总、蒲飞合伙搞手机超市的，蒲飞都分得到10万，那莫海怎么也有几万吧？自己的千万身家不久是这样这个几万，那个几万堆出来的嘛。人家死活管我什么事？ “真的啊？这么高？那如果我买希腊夺冠岂不是更高？” 莫老板装出一副二百五的样子问到。 蒲飞和陈总倒也没说什么，一则毕竟莫海的钱是自己的；二来这是虎哥的生意，他们不能拦，这是规矩，要拦也得等离开这个地方后才能拦。 “买希腊冠军啊？那我可是要1块赔80块哟，我是按澳门盘口的赔率来做的。信用这块整个涪市都知道我老虎，买多少赔多少，买的多赔得多，赔200万都赔过。” 虎哥继续诱惑道。 “这样虎哥，今天第一次我买10万希腊赢，再买10万希腊夺冠。赔率这么高，万一赢了我就有几百万了。嘿嘿。” 莫老板装出的二百五样子让陈总直扶额，关键是莫海还看到了，“哎呀陈叔，我又不缺这点钱，倒是虎哥，我这赢了可就是800万啊……” “人家虎哥敢收你这20万，就是赔的出800万的，毕竟整个涪市都知道虎哥的名号，只要你敢买他就敢赔！” 让虎哥赔掉800万，虎哥肯定还是伤筋动骨的，不过理智告诉虎哥，自己赌球这么多年，希腊这种队夺冠的概率，仅仅从80的赔率上就知道几乎等于0。 “小兄弟放心，我黄虎干这个，讲究的就是信用，只要我接了单，倾家荡产我黄虎都要赔，你看在场这么多朋友都是见证。你这20万的单子我接了！” 黄虎豪迈的一挥手，然后就开始和莫海履行相关的手续，莫老板还不配签单。 其实今天黄虎组局这么多人，一个是为了拉拉生意，再一个就是告诉买球的人，今天涪市江湖上三分之一的大佬都在看着自己坐庄，快来照顾生意！ 莫老板关掉手机录音，拿着自己的东西回到了同学中间。 不过几十分钟，莫老板就参与了一场20万到800万的赌球。莫老板也愿意用20万来看看自己重生，改变了世界没有？ 不过他坚信自己在涪市这个小角落，应该还影响不到国外。 黄虎在和大佬们聊天，越是临近开赛小弟进来汇报收单情况的次数越多。黄虎也在面前的笔记本电脑不断的刷新盘口赔率。 酒吧的驻场歌手早已离开，墙上拼接显示器已经在转播央5台的体育频道。 同学们玩得不亦乐乎，莫老板看到这个场景，突然就想把小祖宗喊出来，她应该很喜欢这种气氛。不过这个点怕是要被老丈人穿过电话打断腿吧？ 电视中，裁判吹响了开赛的哨子。但凡商住楼楼顶薄了，酒吧球迷估计都会把楼顶吼穿。 莫海只晓得希腊赢了一头一尾，但比分什么哪可能记得住，又不是真球迷。 开赛才5分钟，希腊1球领先。 第152章 谭妹子又被欺负 只听见酒吧瞬间就哄了起来，如同火山爆发一样。有人怒骂，有人怒吼。 莫老板才没有管这些，因为他们一群人正在起哄沈栋和史蓉两人兑现赌注。 这两人本身就是同桌，男同学和女同学嘛，多少都是欢喜冤家，就如同莫老板和灯姐这小祖宗一样。 所以沈栋这个资深球迷，从实力方面来说他看好的是葡萄牙；但史蓉偏偏唱反调，说她就看好希腊。 结果不知道怎么的，赌注就被一群人起哄成了葡萄牙进球沈栋亲史蓉；希腊进球就是史蓉亲沈栋；都不进球赌注作废。 简单的说就是一帮关系不错的同学，就要戳破这两人的那层纸。 现在好了，史蓉虽然是性格开朗的女生，但这么多熟人的情况下献出自己的初吻也还是很害羞的，但是一帮损友觉得有趣啊，纷纷起哄。 最终史蓉还是蜻蜓点水了一下，然后在沈栋满脸笑容中被沈栋抱在怀里。然后大家纷纷起哄喝酒，好不热闹。 虎哥那边嘛，5分钟就进球，也是脸一黑，一个是觉得葡萄牙这开场太水，二个是觉得莫海这狗比不懂球但运气忒好了吧？ 不过看到葡萄牙为了扳平比分奋力拼搏的样子，也还是对这场比赛抱了不少希望。刷新盘口网页的速度明显加快，进球之后他也更忙，很多喜欢玩儿盘中盘口的也纷纷下单，看好葡萄牙能反败为胜的赌客还是很多的。 几百几千的小单自有马仔处理，上万的单子一般才由虎哥亲自上手。饶是这样虎哥也没有怎么轻松过，不停的接盘中单，说实话，玩盘中单的都是些真资格的赌徒。 至于到了半场休息时候，虎哥就更忙了，下半场的赔率一更新，大量的赌客们对下半场抱有的期望更高。 虎哥那边忙这接单，他请来的大佬也纷纷在喝酒勾兑关系。 莫老板这边一群人也在玩闹。 实际上整个酒吧都处于一种兴奋状态，热闹如同早间的菜市场，都是些三五成群的年轻人，甚至还有些因为两个队的原因当场闹毛的情况，就差打架。 莫老板他们作为卑微的学生自然是当吃瓜群众就好，这些社会人士惹不起。 很快下半场开始，但下半场才过10多分钟，又是一记重锤砸了下来，希腊又进一球2：0领先，砸蒙了葡萄牙球迷和买了葡萄牙的赌客们。 好些已经疯狂的人，甚至开始撒酒疯。还有人跑到虎哥身边问能不能退钱的。 “胡二娃，你老汉儿（方言：老爸）的棺材本是你自己拿的，管我p事，你想得还挺美也，今晚你赢了我赔钱，你输了我也要退钱，那我做啥生意？滚！” 虎哥狠狠的骂了一通电话那头试图退赌资的人，然后直接挂了电话口吐芬芳。 赌徒不值得原谅。 ------------ 酒吧墙上拼接电视中，球场主裁判吹响了比赛结束的哨声，1:2的比分异常的刺目，葡萄牙输了！ 时间已经是凌晨2点多，几个女同学早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而几个男同学则在等第二场西班牙对俄罗斯，除了莫海，这几人都是西班牙队的球迷。 和莫海这边单纯讨论足球不同，黄虎、蒲飞那边现在热闹得紧。 “虎哥，求求你了，把5万退给我嘛。退3万，退3万就可以了。虎哥求求你了，让我爸知道了，他会打死我的。” 胡二娃跪在地上抱着黄虎的腿哭着求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黄虎是逼良为娼。 “胡二娃，电话里面我就说了不可能，是我求你买的？”黄虎笑着问道。 “虎哥虎哥，我那是脑壳发热了，把我老汉儿的棺材本偷出来的，求你了，真的我老汉儿晓得了绝对要打死我。” 胡二娃不回答黄虎的话，一个劲儿的哀求。 “那是我逼你买的？”这次黄虎的声音已经带着一些愤怒了。 “虎哥，求你了，我给你磕头。” 依旧是不回答黄虎的话，说完胡二娃就砰砰砰在地上磕了起来，周围的人都笑着当吃瓜群众。酒吧这种地方，人很现实。 “前年世界杯，你说你的钱是你老母亲的看病钱，让老子退，3万块老子退了；去年欧冠赛，你说钱是你爸爸腿断了厂里赔的6万块，老子也退了一半。今年你又说是你爸棺材本，你真当我黄虎是善良人？” 说完，黄虎就把手里的阔口酒杯狠狠往桌子一跺，“啪”杯子没碎，但声音很响。就连莫海他们这边都听到了，莫老板这才想起自己还有62万块钱。 “滚！”虎哥中气十足的吼了一声，喧嚣的酒吧瞬间安静了下来。 立马有人招呼大家继续，这不管大家的事情。 赌狗不值得同情！ … “陈叔，飞哥我这准备走了，有几个女同学要安顿一下。” 莫海端着杯子，去到了陈总他们卡座。 在场的都是人精，这哪是来告别，分明是来要钱。 “小莫，你这运气太牛了！改天必须请客吃饭。” 蒲飞羡慕嫉妒恨的说到，才几个小时10万变成62万，不眼红都不可能。 “吃饭可要等到我放暑假咯。”莫老板一副我是老实人的样子说到。 莫海和蒲飞的双簧黄虎心里面明镜似的。 “哟，小莫兄弟过来了，我正说找你呢，你的62万我立马给你办。” 黄虎满脸笑容的说到，内心mmp不停，小狗日的不仅运气好胆子还大。自己这一晚上收益这狗日的弄走一半。 说实话2004年欧锦赛因为希腊这货成了黑马，全世界的庄家都赚了个盆满钵满。 莫海这边的钱到手，陈总他们也要离开。“老了老了，和你们这些年轻人比不起，莫总请吃饭别忘了我们。” 一个大家喊山总的中年男子笑着说到。 “我就怕山总你们到时候推脱不来呢。” 莫海也开着玩笑回复，自己的800万能不能拿到手，还得这些大爷坐镇。 在华夏除了官方的彩票，黄虎这种私人坐庄都是非法的。 最大问题就是金额小还能有信誉，金额大了那就是看各自实力了，实力强那么能拿到，实力不强吃个闷亏是小，心黑的人那就是要命的。 ------------- 几个男同学还想在酒吧看球赛，但几个女同学不合适在这里睡觉，在莫老板的坚持下，去最近的酒店开了几个房间，把几个人安顿好后，莫老板这才偷偷的溜走。 离开酒店已经3点，莫老板站在酒店门口有些犹豫，是去找花姐？还是去搂敏总？或者说干脆回酒店睡觉？这是个问题。 不过一个不经意的哈欠提醒了莫老板，自己晚上喝了不少酒，就不要去祸祸两个女人的清梦啦。转身回了酒店洗漱一番后呼呼大睡。 酒精果然对助眠有好处。 莫老板醒来时候已经中午12点多，饿醒的！ 去敲了敲门，只有2个房间的女孩子们在酒店看电视打发时间。至于几个男的，鬼知道他们看球赛看到几点才睡的。 带着一群人去吃了午饭，这才回了学校，去陪陪谭妹子，同时也要和自己的财务管家商量一下如果有800万赌球收入，该怎么变成合法的收入？ 莫老板他们是一起打车到学校，结果谭妹子在山下店里面，索性就先打电话给罗管家。 “姐，我这里过段时间可能会有一笔钱，金额有点大，不知道该怎么弄白。”莫老板直言。 莫海涉及了不合法的钱，罗丽芬心里面也是一个咯噔，千万不要是那种吃花生米的勾当。 “你做了什么？有多少？”罗丽芬的声音充满了关切。 “哎呀，姐你关心则乱哟。”莫老板笑了一句，“方向不是那种吃花生米的，昨晚在酒吧喝酒，遇到有人坐庄赌球，我买了些，运气好的话可能有800万。我就是突然想起，如果真的有这这种800万，该如何弄白？” “吓死我了，我可是知道这种赌球你赢小的拿得走，赢大的是拿不走的。你又不缺这几个钱。别去想那800万了。” 罗丽芬关切的劝着莫海，生怕他为了800万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毕竟也是身家千万的人，海王科技一年的利润远大于800万。而800万赌球赢来的钱，一看就不可能拿到。 莫老板心里一暖，“我知道不可能拿到，不过我昨晚赢了52万……” 两个人电话聊了至少半个小时，在莫老板一再保证昨晚就是机缘巧合，而不是自己烂赌。 罗丽芬才说了大笔资金如何操作，之后交了税就是自己的合法收入。方式还是很巧妙的，现在国内对个人账户资金还没有建立大数据分析系统，甚至大量的银行卡都是匿名的。例如莫老板昨晚的钱，就是匿名卡。 放后世莫老板分分钟被大数据挑出来。 谭妹子回来时候，有些不开心。 “怎么啦，一副垂头丧气的？” “那个新店长乱做账！被我发现了，狡辩说是看错了。” 谭妹子气愤的说到，现在海力体育这见散货店莫老板是完全交给谭妹子管的。两人的衣食住行全靠这店赚钱。 “乖，我一会儿给衡辉打电话，让他重新招个店长，这个张志林直接开了。要是他耍混，就让覃律师和黄律师去找他谈。” 莫老板终于知道自己的媳妇儿为什么嘴巴翘得老高，原来是接班衡辉的店长人品不行。 欺负自己媳妇儿，小爷让你知道马王爷长了几只眼。 第153章 老家出事 “莫老板，谢谢了！”寝室里面，沈栋笑着说到，笑意中充满了甜蜜。 其他人自然知道是谢什么，谢莫老板邀请大家去酒吧，谢莫老板这贱人说的“葡萄牙先进球沈栋亲史蓉，希腊先进球史蓉亲沈栋。” “都是兄弟伙，能帮一把算一把。其它的我们想帮你也不愿意啊。” 莫老板挑了挑眉，一众人秒懂，又是一番哄笑。 高考前学校的月考成绩下来了，全班60个人中莫老板排35名，比半期进步了5名。当然在别人看来是莫老板自己努力，实际上莫老板自己知道，不是他努力了，而是他前面的一些同学懈怠了。 班上最近的风气很不好，除了沈栋这里成了一对，还有好几对在搞早恋，恨不得24小时腻在一起那种。那像莫老板这种已经在校长那里备案，而且已经进入了平淡期，每天最多一起吃吃饭。 莫老板对高二15班是有情怀一般的感情，他希望自己的这些同学几年后甚至十多年后不在那种为生活而奔波的人，至少经济上不要那么窘困。 重生嘛，重要做些不一样的事。 -------------- 周二中午，老妈来了个电话，事情还是挺严重的，老家那边出了些意料之中的麻烦。 虽然说莫老板平均半个月要打电话问问老家的“海洋沙场”和“海洋养殖场”，但电话中很多事情不好说，或者说为了面子大伯和幺爸不愿意说。 结果很多小事慢慢的就累计成了大事。 海洋沙场那边有大伯看着，有大伯的战友盯着，有利益打点，各种证件、许可等4月底就办好了，过完五一节没几天设备到场，大概是在5月中旬就采出了第一车用于建筑的河沙。 说实话河沙现在的售价不高大概11块一吨，但一天好几百吨的销量，这还是才开始采，设备还在磨合期。要知道在湘南省那边，几年后会出一种“吸沙王”的3000吨排量巨无霸，一晚上就要吸3000多吨。 最最最重要的是，河沙的成本太低了，11块钱一吨的利润至少七八块。不过和2018年后环保开始150元一吨差距还是很大的，即使这样沙场一个月的利润保守最少10万左右，基建大建设开始了嘛，加上大伯战友的位置，不缺生意。 和大伯这边比起来，幺爸这边投资更大，但麻烦事也更多。 莫海让幺爸去学一学，结果去了几天就会来开始整。 先是把村里闲置的堰塘写了15年的承包期，一年承包费2000块，然后趁着春耕把堰塘水放了很多到各家各户的水田。 接着就是堰塘壁用混泥土固化，又绕着堰塘修了一圈水泥路，本身就是农忙时节，所以这些就耗费了两个月时间，等蓄水成功已经是劳动节前后，堰塘面积较大加固修路这些耗资15万多。 整堰塘的同时，还把在同村幺妈婆家兄弟的土地租了过来种鱼吃的饲料草，草籽都是专门去买的。等到半大鱼苗下水，又去买了饲料，还去买了甲鱼苗丢进去。 整个养鱼这块乱七八糟就耗资将近20万。 结果村里有人去闹，说一年2000块钱的承包费低了，他出3000一年。 握草！堰塘空着时候这些人500一年都嫌贵，现在堰塘固化了，路也有了，开始说2000一年少了。 当时幺妈就在大队部和那些眼红的人吵了起来。 不过还好莫海之前就留了一手，合同约定每年涨300元，并且2019年满期时候重新制定承包价。上一世，莫海的亲舅舅过世前就把他们村的堰塘承包了，后来就发生过这种事，眼红病真的很烦。 莫家人以为就是一小事，哪知道这仅仅是开始。 由于幺妈是个大嘴巴，所以“莫新民家的鱼，专门种了草来喂”这事就在村里传遍了。 结果草长到5厘米时候，被人晚上割得干干净净，气的幺妈在半坡的鱼草地骂了半下午。 草这边事情还没个头绪，10多天后，莫海幺爸莫新民早上巡查鱼塘发现一大片鱼翻了白肚子。 鱼塘被投毒了！ 幺妈知道后，原地气晕。 幺爸直接通知了在县城的李财务，也就是莫海让大伯找他战友介绍的那个破产国企财务。 李财务知道后也是大骂一通农村的刁民误事，然后李财务就报了警。 三个镇上派出所的警察绕着堰塘走了一圈，就眼尖的发现了三个农药瓶。 故意投毒可是大事，很快李财务通知了莫海，警察这边也转交给县刑警队。 莫海特别交代，堰塘的水不能放，免得污染堰塘四周的井水，速度求助县里面，赶快找专门的专家来处理。 ------------ 到了晚饭时，莫海又给幺爸打了个电话，让幺爸幺妈还有爷爷一起听莫海想了一下午的对策。 让爷爷和幺爸一起去找村委要求召开村民大会，就说莫家养鱼被投毒，可能全村井水都喝不得，先把这些刁民吓一吓，这样他们才会来开会。 果然村支书在广播中这样一说，周四时候就在村委召开了村民大会几乎各家各户都派了人。 听到莫新民一下损失好几万，人群中不乏有笑声和幸灾乐祸的声音。 “莫老幺，让你三哥、让你们家莫海继续掏钱，再喂。不能被困难打倒，毕竟20万都投了，万里长征走了一半不能说不走了呗。” 怪声怪气说话的就是上次试图3000块包堰塘的村民莫阳林，村民们听了后纷纷起哄。爷爷侧脸看了一眼幺妈，眼神严厉得吓人，这女人管住不住的嘴，现在终于酿了大祸。 幺爸被莫阳林一顿讽刺，倒也没有生气，毕竟莫海的毒计在后面呢。现在笑得越凶，回头求饶就有多诚恳。 “大家都是乡里乡亲，都知道我们三哥、还有他儿子莫海这两年搞了些钱，本来过年那会儿是打算和我大哥一起去县里做做生意。但我三哥觉得在农村搞养殖也不错，海娃子呢人还小，还是学生想法有些多，觉得我养殖成功了，那么明年可以带村里面的乡里乡亲一起干养殖。” 幺爸莫新民一说完，会场就更加热闹了。莫海这个天真的学生娃儿，发财了也不忘村里人，哎哟莫海这是真的有出息啊。课本上那句话叫啥来着？“吃水不忘挖井人”？ 反正一帮村民现在很激动，毕竟有人带着发财这是祖上烧高香的事情。 “前天和莫海打电话的时候，他还在说这个鱼塘成了，以后我们这个队养鱼的肯定多，明年他考上大学，就捐一条水泥路，这样大家进出都方面，拉鱼的车都可以进来。” “新民，莫海真的这么说的啊？”台下有人问到。 “四哥，我骗你干嘛，你们都知道我和大哥还有我四姐那里，海娃子就掏了100万来支持。过年时候他还在抱怨，下雨路滑，他都差点滚田里面去了。” “哈哈哈哈，海娃子有出息哟，一百大一百万哟。我的天！”一个妇女在叫嚷着。 等大家激动完毕，莫新民的重磅消息来了。 “我们承包的合格堰塘呢，被人投了毒，昨天去县城问了，这个毒不会自己消失，简单的说就是堰塘的水流到哪里，那里的水就有毒。今天召集大家开会，就是要给你们说说这事，人命关天嘛。” “一个是说明堰塘水有毒，不要去堰塘抽水浇地，喂猪喂鸭子这些。” “二个是堰塘附近的井水暂时不要吃，等县里面的专家检测没毒之后再说。” “第三个是前天海娃子晚上专门打电话说的，承包堰塘的钱归属在村委，用也是用到各位脑壳上。所以现在有人得眼红病，海娃子决定，要求村里退堰塘承包钱还有15万堰塘加固钱，我们不做这个赔本买卖了。” 莫新民前面两句话大家听来还是很悦耳的，毕竟是提醒大家。但第三句话就要命了，15万平摊到各家各户，怎么都有一两千吧？我特么的一来开个会就要倒赔一两千出去，这算什么事儿？ 会场群情激昂的谩骂这莫海家，什么又不是我投毒的，凭啥我要给钱；什么你们莫家那么有钱，还要来找我们这些穷人要钱，也不怕用了要得病；什么哪有这种好事，堰塘又不是我在用，我凭啥赔钱。 莫新民还有李财务这些坐在前面的都没有说话，就看到一群人表演。这群人不搞定，以后在村里做什么事情都做不起来。 “哎呀，你们能不赔就不赔嘛，万一晚上有人把堰塘的水放出去了，我们不负责的。我们有心办好事带你们发财，结果你们偏偏见不得别人好，我惹不起总躲得起撒，大不了我去我个沙场上班。” 曾经老实忠厚的莫新民，被这段时间村民们这么一搞，早已心力交瘁，那还有以前的忠厚样子，你们无赖我就和你们一样无赖。 “新民！这个水有毒，你们还放？我们吃了咋办？”先前的四哥愤怒的问道。 “四哥，人家偷偷放毒也可以偷偷放水啊，我总不能一天24小时坐到堰塘缺口守到起吧？” 莫新民直接来了个乾坤大挪移，人家毒死我堰塘的鱼你们笑我活该，人家放毒水祸害你们我可管不住。 这下会场的谩骂声音更大。 “哪个放水，哪个不得好死！” “毒水放出来毒死人谁负责？” “莫海人不大心眼儿黑！” “生娃儿没屁眼！” 【作者题外话】：有点蛋疼的事，收藏每天都在涨，但每天的收入却起伏不定，少的时候15块钱都来了，多的时候有30，日常就20左右。罢了罢了，为爱发电！大家多多把票投到最新的一章就是了。每天6000多字，还是挺费手的。哈哈哈哈 第154章 4点钟的电话 一群农民搜肠刮肚的骂了好一会儿，这才发现前面坐着的村长、村支书、退休老支书、莫新民两口子、还有个据说是莫海公司的李财务，没有任何一个人说话。 慢慢的会场也就安静了，不知道是骂够了，还是等着前面的人说解决方式。 现任村支书脸色铁青，在场的他不认识的人几乎就没有，平时胸口拍得啪啪响，现在嘛真的觉得这些人就活该被17岁的莫海拿捏算计得死死的。 “你们说完了吧？现在该我这个村支书来说说了。” “首先是莫海准备他高考之后修路这事，过年吃席那天就和我还有村长还有老支书说过，从他们家一直到沟尾，修一条水泥路，沟两边几十户人都受益。” “第二个人家莫海还说养殖搞好了，咱们这里山坡多，以后也可以琢磨怎么利用起来。现在好了，养殖的鱼苗才丢进去就给人家毒死了，一堰塘水要处理到无毒状态不晓得要好多钱。” “嘭”村支书狠狠的一巴掌拍在只有原木色的桌子上，“你看看你们一天搞的什么名堂！” “今天中午我专门给莫海打电话，说了治理毒水这事，他说的是让他掏钱治理堰塘毒水没问题，不过他现在对家乡人是不信任的，你们必须在保证书上签字按手印，保障以后不搞任何破坏，如果你们能做到，那么先观察两年，以后该带你们发财该修路他依旧做。” “如果你们做不到，这两年依旧搞破坏，以后他的钱宁愿给隔壁村修路，也不会在村里投一分钱！” 县官不如现管，村支书是在场村民能接触到的最大官，人家要搞村民，以后生二胎罚款、上户口时候动动手脚就要哭死。 所以村支书的一顿怒吼，换来的就是各种讨好，行动快的已经拿起笔签名摁指印，不知道是怕村支书的官威，还是莫海的网开一面。 李财务拿着两页指纹印满脸笑意的离开了村委，村民们也三三两两的回家，他们不知道的是，莫老板的报复这才是开始！ 周六上午，几辆警车开进了村里的泥土路。在村长的带领下，直奔莫阳林家，把还在家里的吴阳林拷走了。 进了县公安局，莫阳林很快就招了自己投毒的犯罪事实，因为警方已经根据周四的两页保证书的指纹，比对了还有3瓶剧毒农药瓶上的指纹，就是吴阳林；加上县里面卖农药的就那么几家，一次买几瓶农药的人少之又少。 没两天莫阳林要被判刑的消息就传回了村里，莫阳林一家瞬间就成了千夫所指，人家都要带着大家发财，你们还要断大家财路。 这边莫阳林的老婆、父母拉着自己家的一帮亲戚，也跑到村委大闹要求放人，县公安局他们还是不敢去的，毕竟是证据确凿自己也认罪，乱冲击公安局只会罪加一等，这帮亲戚也不是傻子。 村支书戴天宇丝毫不为所动，管你跪着、蹲着、哭着、闹着，慢慢的喝了一口茶之后，这才缓缓说道。 “莫阳林都招了，你们来求什么情？等着赔钱吧！等着法院开庭，莫海请的黄律师已经在计算损失了。” 这更不得了了，这家里赚钱的人都进去了还要赔钱？一帮人又开始问候莫海一家人。反正就是我弱我有理，我放毒不用赔。听得村支书戴天宇直皱眉。 “我说你们够了嘛，三瓶农药害了人家一塘鱼，那么大一塘水处理到无毒大概还要十来万，村里面那么多人发财大计也被莫阳林阻挡了。你们还好意思来闹？要不是我找老支书求情，老支书打电话劝了半个小时莫海才愿意继续在村里投资。” 吹了吹茶杯的浮茶，喝了一口继续到。 “要不然村里面的人怕是要把你们房子都推了，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人家莫海能轻松掏出100万，你觉得人家该有多少钱，你们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你们也不捏捏自己的腰包，就和人家对着干？” “你们知不知道为啥警察这么快就查到莫阳林？这是县长都关注了的！人家在家乡投资几十万，换来的是家乡人的红眼病投毒，都像你们这样搞，我们这穷乡僻壤怎么发展？你们觉得领导们会让你们好过？” “书记，那我家阳林要判好久呢？莫海那边要赔好多钱啊？”终究莫阳林的父亲冷静了下来。 “问了的，判的话至少3年；莫海那边黄律师说了死掉的鱼、毒水处理这种损失该你们赔。你们应该庆幸，堰塘做了水泥硬化，如果是泥巴的话，毒水就渗透到堰塘周围的的田里面了。” 对方心平气和的问话，戴书记自然也是好好回答，告知对方厉害关系。 其实他更想骂：没脑子还去下毒，把三个毒瓶子放现场，生怕找不到？人家一个保证书，就把你们的指纹精准的套了过来，和人家大老板玩儿，也不怕被自己蠢死？ 自己管辖的村里面搞出这么一茬，他这芝麻大的村支书早已被乡长、镇长轮流骂了个狗血淋头。 农村基层工作难，就难在这种不懂法，不敬畏法律，做事随心而欲的村民；更严重的就是莫新民遇到的这种红眼病，你可以比我穷，但你不能比我富。 ------------- 莫老板自然没太多心思去管老家的事情，其实就是花了点时间想了下怎么一劳永逸，现在有这么个蠢货送上门来让自己“杀鸡儆猴”，莫老板的刀自然不会松。 请了上次帮谭妹子挨打的黄律师，后续的赔偿方式、金额等莫老板都不用操心。只不过也从爷爷那里得知莫阳林家估计也拿不出那么多钱，莫老板的意思就是等法院判了赔多少后，让莫阳林家折半赔。 自己不展露点实力，这帮刁民真以为自己这个高中生好拿捏，老子隔着几百公里都能把你们这些红眼病给你们治了！ 真特么的羡慕沿海那些地区的团结。 6月25日，26日两天高二下学期的期末考试后，27号就是周末放了一天假。紧接着就是长达10天的补课，而且9月开学前还要补10天课。 说实话，这才开始高三学业，莫海就感到一种莫名的压力。 每天都是试卷试卷，不过莫海也理解。要想学习成绩在一年内极速提高，刷题是最快的路子。 莫海现在每天沉浸于刷题不可自拔，他甚至已经去门口书店买了高三神器：三年高考五年模拟。 莫老板对自己的狠，竟让同座周涵和蔡雅这两女生都感到背脊发凉。 “莫海，你这是卷子不够做？”周涵算是一个小美女，特点就是皮肤和牛奶似的，后来当了随军家属，开着玩笑说着。 “我就是想试试我能考个专科还是三本或者二本？”莫海郑重其事的回到。 他决定暑假40天把工作全部安排好，一个是锻炼团队，二个是让自己全力备考。 上辈子的高考，已经成了他这辈子的一个的执念。 … “喂，莫总，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7月4号中午，蒲飞打了个电话，笑着问道。 莫老板满脸问号？“我天天在学校做卷子，忘的事有些多。你说的是哪件事？” “你的800万，今晚就是决赛了！现在整个涪市都知道有个年轻人在黄虎手机按1赔80买了10万希腊。” 蒲飞叼着烟笑着说到，但内心的和当天晚上参加组局的大佬们一样苦涩。 当晚回本还倒赚42万已经让一堆地头蛇大佬后悔不堪，现在大家张口闭口的垃圾队很有可能夺冠，那就是800万。 大家都在传言，希腊夺冠之时，要么黄虎跑路的时间。甚至有竞争对手直言：黄虎不赖账，欧锦赛白干；黄虎赖账以后铁定没人和他做生意。 更有传言，这笔800万的赌球已经在警方的名单上了：黄虎敢给就看谁敢收？ 蒲飞把最近自己听到的传闻都说了说。“莫总，你这运气真的是太好了，你不知道黄虎现在放出话说的是即使1000万他都敢接。” “他这是拿我当广告啊？麻烦飞哥你给他说说，如果800万真的是我的，让他准备钱就好了，怎么到我手里我这边有处置方式，而且完全合法合规。” “800万你都能合法合规？你牛鼻！”明显对面的蒲飞有些不信。 “肯定要交一部分税，放心吧，玩点儿你们没玩过的，让你们看看开开眼。” 又瞎扯几分钟，这才挂了电话。又打电话问了罗丽芬那边准备好了没有？ “如果因为赢了，可是800万呢。人家庄家都发话了，1000万都赔得起。” “你就吹吧！如果真的成，以后也不准参与这些了。”罗丽芬笑着关切了一下，最近她很忙，莫老板这醉心于学习不可自拔，她这个财务大管家自然就要肩负起监管的责任。 比如海王体育公司的门店，忙的一塌糊涂，衡辉做个流水账还可以，做正规账目一塌糊涂。 说到海王体育，莫老板和谭妹子私人金库的海王体育店长直接让衡辉开了，可怜的兄弟连大老板都没有过，就因为乱伸手差点儿还进了局子。然后衡辉把“德惠”那边的储备店长调了过来坚守岗位，虽然这店铺不归“海王体育公司”，但都是一个老板人家姑娘哭着同意。 罗丽芬忙碌起来，也就忘了伤痛，加上莫大老板一堆公司中男的多如牛毛，暗中觊觎的不在少数，不过瞎子都知道这么好看的“财务大总管”，不是老板的人怎么能胜任这个岗位，所以大家都是看着就够了。 7月5日凌晨4点多，莫海的电话骤然响起。 【作者题外话】：翻日历，发现一件吓人的事情！还有320多天就过年了！！ 第155章 3000万美金 “喂，飞哥，啥事儿啊。”莫海迷迷糊糊感觉到手机震动，看了一眼是蒲飞，这才睡意朦胧的问道。 “800万啊，800万啊，你知不知道的800万有好多！现在黄虎已经瘫在沙发上了，最里面不停的念叨‘今年白干了、今年白干了’，兄弟啊你不知道我们都有好后悔，没有跟着你买……” 蒲飞那边激动到语无伦次，莫海这边瞌睡正香，他是知道结果的，肯定就没有那么激动。 “飞哥明天再说，我真的很困。”然后挂了电话，留下电话那头迷茫的蒲飞。 “那小子挂了继续睡觉了，一点都不激动。”蒲飞回头对几个熬夜的大佬说到，一群人是来见证800万怎么诞生的，顺带缅怀一下自己怎么和一堆钱错过。 “运气啊，运气。黄虎，怎么想的？人家可是放话了，只要你给，人家就有法子变白。别忘了小贤王可是栽倒在他手里面的，听说小贤王吃花生米吃定了。” 山总笑呵呵的说到，言语中威胁的口吻是个人都能听出来。 “山总，我早就说了啊，哪怕是1000万都认，做生意讲信用这块我黄虎还是做得到的。” 听到山总怀疑自己的信用，黄虎收敛了郁闷了的神态抬头说到。 希腊杀进4强的时候他确实琢磨过赖掉莫海这笔钱，甚至想过其它手段。不过今晚一群人聊天，这些涪市的地头蛇大佬有意无意的聊到“小贤王”惹到了莫老板，结果人家直接政法委那边的关系把小贤王连根拔除。 差点儿把黄虎尿吓出来，他想起了那天莫老板豪气转20万时候说的一句话，“虎哥啊，我还是未成年呢，你看被你忽悠来做违法事了。” 现在想想，这特么就是在说“虎哥，你唆使未成年犯罪，罪加一等哟。我是受害人不一定有事！” “你认就好，等那小子放假了，会给你说怎么操作的，记住这800万被警察盯上不一定是传言，很可能是真的，你这笔买卖闹得太大了。” 临走之前，山总又嘱咐了一句，都是混道上的，涪市就巴掌大，两人又没旧仇新怨什么的。 能怪谁呢？怪黄虎自己咯，莫老板20万买希腊冠军，80倍的赔率这货为了招揽生意到处瞎咧咧，结果愣是把80倍赔偿说成了真的。 不仅涪市同行笑话他，外地一些同行也在笑话黄虎的运气太背！今年希腊黑马，庄家们都赚了个盆满钵满，全国这行，估计就黄虎是一单就让一年白干。 不过凡是都有两面性：在赌棍眼中黄虎那就不一样了，只要800万赔出去，明年的“欧冠”后年的“世界杯”，黄虎只要山头拜好了，估计会一跃成为蜀省东北区域的地下盘口之王。 ------------ 7月7号这天下午最后一节课结束，补课10天的莫老板他们终于放暑假了，不过每个人都抱了一叠卷子回家…… 虽然谭妹子7月13日的生日，不过她也不可能在涪市待一周，8号这天莫老板陪着修整了一天，买了很多衣服这些。9号拖着箱子登上了回家的大巴车。 两年下来，谭妹子这小姑娘已经是亭亭玉立的165身高，牛奶般滑嫩白皙的皮肤让车站绝大部分女的黯然失色。 今天穿着昨天精挑细选的束腰连衣裙，带着墨镜，长发飘飘的仙女气质，已经让莫老板忍不住有些想留下仙女并辣手摧花之…… “山里面有狼，不要去山里面逛。”莫老板搂着仙女嘱咐到。 “现在就有色狼搂着我呢。”仙女开了个玩笑，瞬间让准备长篇大论的莫老板破防。 看着仙女戏谑自己成功的表情，莫老板抱着仙女的脸颊狠狠的亲了一口。 “回家后就在家写作业，不要去参加那些狗屁同学会。” 莫老板这么说完全不是空穴来风，而是前几天在学校偶遇到了谭仙女初中的班长**，莫老板觉得人家比自己帅些。 倒不是莫老板丑，而是17、8岁的莫老板有些娃娃脸，后世莫老板的娃娃脸过了27岁才慢慢消退，一下就有型了不少。 “怎么，不许我参加同学会，就允许你一天勾三搭四？” 谭仙女刚刚还笑嘻嘻，现在就狠狠的揪了莫老板的腰间肉，莫老板痛得嘴自咧咧连忙投降。 原来前段时间，谭仙女和莫老板去了公司，莫老板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罗丽芬。谭仙女虽然当场没有说什么，不过离开公司后还是直接掉醋缸。 估计是有灯姐出主意所以昨天买的衣服时候，她都不再和以前一样拒绝，普通商场要逛、福岸百货这种高端商场也去，只要莫老板说好看就买。 还好莫老板不差钱，陪着喝了一缸子醋的谭妹子买了2万多块钱的衣服。结果昨晚这妹子在酒店边整理衣服边后悔，一套衣服三四千自己当时怎么下手的？ 不过现在看到莫老板依依不舍，搂着舍不得丢手的样子，谭仙女又觉得这2万多还是挺值的。 莫老板倒是想护送自己的小花花回武坪，然而仙女儿说自己的哥哥会在车站等她。而莫老板的工作已经被罗丽芬安排到7月中旬，自然不可能跟着去。 送谭仙女上了大巴车，莫老板这边也打车去“百姓手机超市”，和黄虎约在那里谈800万怎么操作的事。 ------------ 黄虎赔800万已经成事实，可以说这在整个西南地区，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一个记录。 “虎哥心情挺好嘛，我还以为虎哥和我见面肯定是垮着个脸呢。” 百姓手机超市的小会议室内，都是几个熟人轮流打完招呼后，莫老板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 “老弟，别开哥哥玩笑咯，这一个月算是给你打工。” 黄虎也不是莽汉，这个满脸笑容一副娃娃脸的小子并不是一个善茬，自己坐庄目的是赚钱，而不是输一次就掀桌子。 其实这几天黄虎也考虑了很多，也有不少人劝自己“目光放长远”，赔一个800万树立一个“赔得起”的口碑，蜀东北地区的赌徒一年就能送回来。 “虎哥大气！我相信虎哥你今天守信用赔个800万，接下来几年赚个8000万我都觉得是虎哥该赚！” “借兄弟吉言了，不知道兄弟要我怎么把800万转给你？” 废话、吹捧这些有几句就够了，正事还得谈。 莫老板的方式很简单，他和罗丽芬成立了一个软件代理公司，注册资金50万，他98%股份，罗丽芬2%股份。 这家公司和海王科技签订了代理协议，独家代理销售海王科技的“畅聊系统、二级电商系统、网页加速技术”三个专利在西南几省的销售事宜。 要说是个空壳公司也正常，但要说这个公司不值800万那就要说道一下了，人家海王科技两个技术授权就卖了知名的互联网公司度娘科技1000万，现在人家代理出来敢说不值800万？ 股权价值评估公司就第一个表示代理合同真实有效，800万评估价是没问题的。 度娘科技你不知道？帝都大公司，华夏第一互联网公司，上个月也就是2004年6月已经获得了来自美丽国3000万美刀的风险投资。 虎哥要做的就是掏800万买下这公司的全部股权，至于他的钱怎么买，就不是莫老板负责的了，管你虎哥成立公司还是找几个亲戚合伙名义来买。反正莫老板就是简单的说了操作方式，他等着暑假结束前拿到钱就ok。 ------------- 2004年6月。 经过8家风投机构评估，度娘公司已经有完整的点击付费广告模式，并且广告系统还有全新的二级电商业务加持，同时有系统帮助使用点击付费网站客户建立客户沟通系统等都是极大的加分项。 原本2003年度娘就开始寻求第三轮融资，当时这些风投还觉得度娘仅仅是古狗公司在华夏的抄袭者。只愿意给1000万美金就要度娘300万股股份，双方直接谈谈崩。 结果2004年5月份双方再谈的时候，度娘的点击付费模式已经是完美心态，是带着更加成熟的盈利模式来谈的，这次不再是求着风投机构投，而是要挑选对自己有利的风投机构。 啥意思呢？ 就是之前是乱七糟八的风投机构看看度娘有没有投资价值，现在是度娘要看你们风投机构能给我带来什么价值？能保送我去美丽国纳斯达克上市？还是说你能帮我挖掘人才？或者给我提供某些技术？或者提供渠道关系？ 如果你什么都没有，就想拿钱买原始股，抱歉我看不起！ 双方一致谈到2004年6月份，长达几十天的融资谈判，6月底时候度娘宣布8家美丽国风投机构联合投资本公司3000万美金，至于度娘公司总估值，度娘未公布。 其实莫老板上一世，度娘这次融资金额是1500万，估值后折算为每股667美元。 不过这一世因为度娘坑了莫老板，最后莫老板搞了个和度娘“双赢”，现在作为度娘股东，是知道具体情况的。 3000万美金融资，李宏总合计出让2205万股度娘股份，相当于每股估值136美元，当时李宏总还打电话问莫老板是否有意把海王科技持有的70多万股趁此套现嘛？ 莫老板才不会那么傻，等你上市后套现难道不香？ 【作者题外话】：明年1月21日就是大年初一，所以还有320多天过年是没毛病的 第156章 会议 当然李宏总现在是乐得直呼，莫老板去北京一定要通知他，度娘就是莫老板在北京的大本营。 去年还是融1000万美金，按估值李老板要出让300万股，这才几个月，自己只要1500万融资，人家直接强塞3000万资金，而且只出让2205万股。 一夜之间，李老板就是身价十多亿华元的大佬。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公司的庆功会上李总文绉绉的来了一句。当初本以为要和海王科技打一场扯皮官司，谁知人家“双赢”方案现在换来了这么一个美好的结局。 “明年上市成功，在座的各位至少都是百万富翁！”会议结束前，李宏总公布这么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 度娘明年上市！ 这边骆宾王还在算度娘3000万美金融资后，自己持有的度娘股份身价已经是316万美元，这一回头莫老板说度娘那边已经内部通知明年会择机上市，只看到骆宾王嘴巴张得老大，又忙着去朱芷琪那里拿计算器啪啪啪的按个不停。 “如果度娘上市股价破50美金一股，我就是亿万富豪了？”看到莫老板笑嘻嘻的望着自己，骆宾王盯着计算器上的数字说到。 莫老板连忙走上去逮着骆宾王的胳膊就揪了一下，“痛！你搞啥子！”骆宾王痛了一下，回过神来说到。 “晓得痛，那就说明这个数字是真的，喊人准备开会。” 莫老板提醒骆宾王，别沉迷于虚幻数字带来的亿万富豪梦，开会才是正事。 ----------- 海王科技电商业务拆分到“大洋电商公司”后，终于空了一部分办公室。然后大洋则在同一层重新租赁了三间办公室。 海王科技的“建站业务”半年业绩是这样的：半年累计1400多单，日均6单，因为竞争关系，每单均价6200多，半年的业绩将近900万。 “好房网”这边网站已经上线一段时间，目前黎铮他们主要推广的是论坛版块，信息版块还是以转发****的新闻为主，还是亏损状态。 莫老板拉过自己的电脑，熟练的打开网站。很传统的那种论坛结构，莫老板皱了皱眉，明显有些不悦。 “皱眉头干嘛，有啥不对的直接说。” 骆宾王今天可是得知自己一年后有望成为亿万富豪，还在兴奋劲上，看到莫老板不悦，觉得这货今天怎么扭扭捏捏的？ “这论坛页面不是一般的丑啊。”莫老板朝着骆宾王吐槽了一句，这些程序员可不讲究美学和用户交互，而是本着够用就可以。 莫老板无情的吐槽页面丑陋，让“好房网”团队几个人有些委屈的低头不语。 “说人话，说人话。”骆宾王好歹和这货合作了两年，深知这货嘴贱的时候有多讨厌。 “那我就简单说下。之前说过咱们的好房网分为几个阶段，一阶段就是做论坛，积累口碑；二阶段是给客户提供全方位的房产信息；三阶段就是卖房。” “既然是做论坛，那么大家要明白的是我们的用户都是普通人，他们不是程序员。” “在座的几乎都是程序员出身，程序员的标准是够用就好，但普通人的要求是好用，简单，如果能有趣那就更好了。” “现在我们回头再看看这论坛界面，是不是有种狗啃的感觉？” “狗啃”二字虽然不雅，但莫老板的语气说出来就是那么搞笑，一群人低头开笑，笑完之后也就接受了老板的说法。 然后就有人抱怨，大家都是这样的论坛架构，甚至论坛程序都是一家公司的。 “大家说得都没问题，不过你们想过没，千篇一律中，我们优化更好，界面更美观，互动性更好，是不是用户粘性就更好了？” 然后莫老板就把后世一些还不错的论坛页面画了一下，也是忏愧，他就会画画草图，例如网抑的盖楼，度娘贴吧的清爽页面等。 反正都是抄，抄一家抄两家有啥区别？ “我说骆总，招两个前端页面设计师嘛，网页打开后第一眼是一项很重要的用户体验。” 莫老板很无语，但人家骆宾王更无奈，“我的大老板啊，不是我不找，而是涪市没这方面人才啊。” 骆宾王欲哭无泪，涪市太小了，没人才梯度，直接制约了企业的发展。 “要不试试外包这块业务？”莫老板也知道在涪市的问题，很多时候不是一个企业能解决的。 海王科技这边的一堆堆乱七八糟问题做了决断，接着就是处理“大洋电商”这边的事务。 海王科技百分百控股的“大洋电商”，依托于搜索引擎的二级电商业务，现在业绩只能说是平稳中慢慢增加。也开始拓展到其他搜索引擎。 “爱一夜”项目增长喜人，一方面是这个市场还是空白，另外一方面买了各种广告来导流。 更加恐怖的是，拒签率只有百分之一左右。 “品类方面还可以适当增加女性用品，这方面让产品部多去搜罗一下。” 莫老板脸不红心不跳的看着网页，然后提出意见。 “另外合规很重要，这类产品宣传的尺度要拿捏好，稍不注意就会涉黄，属于扫黄打非的对象。之前我已经说过，现在只是在强调。” “另外就是为了避免再遭遇减肥茶这事，大洋这边在做几个同类型网站，与其等着别人切入，不如我们自己把护城河建立起来。” “比如一个专注于计生类，一个专注于玩儿的，一个专注于女性用品。等等等。不同站宣传侧重点不同，但实际上都是全品类。” 参会的人已经呆滞，莫老板这是要直接垄断一个行业？不过也说明“减肥茶事件”给莫老板带来多大的心理伤害。 “当然除了我们自己建站，也可以去其他现成的电商平台开店卖，一次性开个一二十个店，直接占据大部分的流量资源。” “至于以后真有不长眼的和我们打擂台，咱们就开始发展代理，咱们不仅自己开网站卖货，还让代理帮着卖，给代理复制一个网站让代理自己宣传去，有客户从他的网站下单，我们直接发货。” “代理多了，我们就鼓励他们开线下实体店。所以啊，不用担心这行的前景，你们大洋要做的就是招人，进行一阶段的扩张，而后续扩张储备人才！” “另外就是代工厂要找专业的，小作坊什么的就算了，我担心卫生问题。产品品牌这块，尽量多注册一些商标，一方面我们要代理国际大牌产品；另外一方面我们自己也要借助大牌来发展我们自己的品牌。例如买小杜牌，就送我们自己牌子比较好产品当赠品。” “我们自己的品牌要形成有几个头部品牌，然后一堆二线品牌的格局。当然品牌不是一朝一夕能建立的，但只要我们现在开始建立，那就是好事。” “骆总这边也要支持袁总这边建立销售系统，建立品牌产品的研发体系，计生用品这东西其实也需要做研发。” 都是内部会议，加上这块大家都知道，倒也不存在害羞问题。毕竟大洋电商这边的计生用品经常交给海王科技这群人，让他们说体验结果。 ------------ 大洋的人得到了发展方向的指令，自然回去搬砖。 莫老板刚准备走，朱芷琪就丢了一叠项目策划过来，上次黎铮的房产网虽然被批的一无是处，但莫老板也用实际行动进行了支持。 徐阳的b2c交易网站，现在也在大洋电商这边落地。 加上几个因为人力物力条件不够暂时只能搁浅的项目，反而让一帮没有过审的技术员更加积极的找项目。 然而看得上依旧没有几个，终究还是因为这帮员工身居内地，可以交流的同行太少导致。 不过有3个人联合申请做一个小游戏项目，毕竟之前莫老板说过他是想做网络游戏的，限于公司财力和人力只能搁浅，所以这三个人这次的项目说可以先做小游戏试试。 小游戏就小游戏吧，这三人的小游戏莫老板批了，莫老板不打击他们的积极性，涪市现在人才太稀缺，他也怕打击过多人家就跑了。 不过莫老板也把三个人喊了进来，一口气把“祖玛”、“植物大战僵尸”、“西瓜忍者”一些下游戏的创意说了出来。 “祖玛”是轻松无脑，只需要点鼠标就可以，不过莫老板改成了“龙珠”，英文就是拼音“longzhu”，只要好玩儿外国人读多了拼音也就懂了华夏龙和西方恶龙是两码事。 “植物大战僵尸”莫老板的计划中是先开发欧美风格的丧尸，然后后续版本更新华夏版的僵尸，华夏传统的屋顶，华夏的长城，文化输出嘛得一步一步来。 “西瓜忍者”名字颇有岛国风，莫老板直接更名为“切瓜老板”，朴实无华！ 后世风靡好些年的“跑酷”游戏，莫老板规划中更是鸡贼，不仅有欧美熟悉的地铁、丛林探险，也会有“跑酷之长城”“跑酷之帝都”“跑酷之魔都”“跑酷之港城”“跑酷之8d渝市”“跑酷之丝绸之路”，这文化输出就问给力不？ 【作者题外话】：今天是西方情人节，说实话都是女人的节日。。男人能过的节日貌似就没几个。。。 第157章 王勇军 这就完了嘛？想多了，国外源远流长的“麻将连连看”系列，莫老板也要插一脚，在莫老板看来国外的玩法无非就是找相同的连，出来十多年了都没有太多创新，低级！ 莫老板的版本中，两个相同连法只是低阶，莫老板整出了“华夏麻将之巴蜀麻将”“华夏麻将之粤东麻将”“华夏麻将之魔都麻将”等高阶版，那可是直接教外国佬打麻将。 “那帮外国佬的连连看算个毛线，老子直接教他们打麻将，国标麻将滚一边去。”莫老板此时此刻愤青到极致。 （ps:上面的游戏都是作者自己的创意哟，麻将这个创意没有具体说，是因为作者自己感觉到这创意是可以落地的。） 莫老板直言不讳的说到，自己的小游戏优先在国外发售，所以大家得去找国外游戏发售渠道。国内游戏现在还是盗版的天下，很长一段时间内，出口转内销也是一种基于现实的无奈。 一番吐槽后，又是一口气说了好几款很有创意的游戏，把骆宾王、朱芷琪、罗丽芬、还有三个提交项目书的员工惊讶得目瞪口呆。 游戏创意创新这个大家都懂，但明明是单机游戏在国内搞不到钱被迫出口，结果被莫老板说成是“华夏文化输出”，你可要点脸吧。 “既然是徐琛、马文林、谢松三个人提出做游戏，那么你们就叫做‘三人行游戏工作室’吧。希望你们三位能把‘三人行’做强做大，到时候也给你们拆分出去。” 莫老板用嘴巴画了一个饼，不过很明显三个人做全这些游戏还是很费力的，所以莫老板让他们自己想法挖一个游戏人才，在一个就是有的环节能外包的就外包，知识产权这些该注册注册。 不过人家莫老板也不小气，豪气的给“三人行”拨款200万支持。谁让海王科技现在现金流充沛，人家度娘赔的1000万都还趴着呢。 ----------- “骆爷，但凡你找sp业务人才有你陪女友的劲头，我们的sp业务都已经赚钱了！” 会议结束，莫老板和骆宾王瞎聊着，莫老板又想起了自己心心念念的sp彩铃业务，这从去年说到今年。 “呸！整个涪市符合移动、联通、电信要求的sp人才才多少？我的挖人价格都出到10万了，人家猎头公司经理都快哭了，挖不到人啊这10万赚不到人家才心慌。” 骆宾王也吐槽着，巴掌大的涪市，哪有那么多人才嘛。 工作该交代的都交代了，骆宾王和莫老板前后脚各自离开了公司。 “老板，sp业务是什么啊？”罗丽芬语气甜甜的问道。 经过半年的治疗，她现在的腿慢慢走还是没问题，不过莫老板还是要求她杵拐杖，理由是“没好利索”，主要是怕人家有后遗症这货舍不得。 不过几个月前脸上的各种血痂什么的，早已消失不见，只有一些受过伤的印记。即使是这样，惊为天人的颜值也让莫老板很少敢直视。 “sp业务，就是直接扣电话费买各种服务的业务，我想做彩铃方面的业务，不过人家移动、联通都要求主管人员必须有从业年限的资历。” 莫老板惆怅的说到，“那个业务只要操作得当，一年轻松整个一两千万没问题。” 好吧，“轻松一两千万”把罗丽芬整郁闷了，索性不再问。跟着上了出租车，一起去虾皇。 “姐，你那官司咋样了？”莫老板没话找话。 “还有几天二审了。” “你怎么想的？” “两个老人挺可怜的，都是他姐姐在唆使，现在两家店都被折腾得要死不活的。” “大部分没做过生意的人，都以为做生意是开个店生意就来了，捡钱似的。”莫老板呵呵的笑着接了罗丽芬的话。 “可不是嘛，以前他还在，过年时候他姐就这样说的，要是我做你那店铺怎么怎么做。现在做了才欲哭无泪，听说订夏季货的时候，还借了钱才去订货的。” “没有金刚钻，也要揽瓷器活，自找的。法院把店判给你，你还开不开？”莫老板问了一句，千万别脑壳一热不当自己的财务管家了。 “到了。”罗丽芬没有回答，知道这小东西的小九九。 莫老板开了门，把罗丽芬扶了下来。软嫩滑香的手臂，让莫色皮有些臆想，不由得一阵脸红，已经在琢磨晚上去哪里吹空调了。 罗丽芬微笑着拿过拐杖，心理明镜似的。这货除了女友没霍霍，至少已经祸害了2个女孩子，唯美优品的老板娘，还有品牌女装专卖店的老板娘。 至于垂涎自己她又不是傻子，20多万眼都不眨一下就给了，工资直接一个月8000块，800万公司的百分之二的股份原本说是自己代持，这货挥挥手“算了”。 只不过自己这才丧夫半年，没心思考虑什么男欢女爱。 已是吃龙虾的季节，这会儿正在做各种准备工作。 400多平的营业面积，放整个涪市都是大店。即使罗丽芬来了很多次，但每次来想到老板还有1个月才满18岁，都有些不可思议。自己当初2家店费了多少心血？ 账目方面有芬姐看着，莫老板主要是检查后厨规范程度，餐饮行业翻车十之八九都是后厨和卫生。 “李叔，你也别觉得我这老板瞎指挥，这些不规范的地方，指不定哪天人家突然搞个消防检查，卫生检查，咱们就得关门整顿。” 莫老板搞检查，李总厨虽然有些不开心。不过人家老板也说的没错，他们做这行的太知道搞死一家店就是举报后厨问题。 何况这甩手老板舍得开工资，听说今年年底这老板准备拿40％来分红给大家，自己这总掌后厨应该不会少。 配合吧，老板高兴就好。 “老板，前两天周大姐说她女儿问了一个位置，市中心的2楼，700多平。” 这会儿不忙，佟彤汇报了工作后说到。 “你去看了没？” 不说这还好，一听问自己去看了没有，佟彤就委屈的说到。 “我的好老板，龙虾这个月正上生意呢，我都40多天没休息了。” 声音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就好像莫老板是旧社会资本家似的。 “哎呀，又不是没人代班，你干嘛不休息？”莫老板有些疑惑。 这妹子现在是职业装，前凸后翘的，妆容也是这个时代流行款，虽然莫老板重生2年多了，但依旧喜欢不起来这类妆容。 “没什么，就是一休息我妈妈就要我去相亲，烦。还不如上班。”佟彤郁闷的说到。 “诶，彤姐你今年多大了？” “16岁就开始打工，现在26咯。”佟彤感叹着岁月不饶人。 “和芬姐一年的啊？” “我都27了。”一边算账的罗丽芬来了一句。 “额。”莫老板不知道怎么接罗丽芬的话，“那你看我表哥如何啊？” “刘安？他比我小几岁呢？” “哟，那你知道小几岁嘛？”莫老板无耻的戏弄着自己的得力干将。 ------------ 第一次单独和罗丽芬吃饭，还是在一个角落里，就和两口子吃饭似的，气氛很怪异。 罗丽芬这女人，见过李娇娇和杜敏后，已经开始模仿她们的嫩妆。和以前那种故意打扮成30多岁样子完全不同。 莫老板陪着罗丽芬在角落尬聊，吧台这边佟彤眼尖的瞅到门外有人进来，还是许久不见的熟人。 “铁总，你可是稀客啊。今天你们就两位嘛？” … “铁叔，罗姐是我的财务大管家，别瞎说。”莫老板内心暗喜，嘴上说的却不一样。 刚刚佟彤接待了铁总，就多了一嘴莫总今天在店里吃饭，然后铁老板就带着自己的朋友蹭饭了。 结果看到这货居然和自己见过的绝色在角落吃饭，自然是一番戏谑，“不怕我给小谭说你和别的美女单独吃饭？” 莫色皮倒是没啥，不过罗丽芬却有些不自然。 7点多是高峰期，莫老板让佟彤喊人把自己这桌收拾了，没吃的打包自己一会儿带走。又让佟彤安排了两份新的小龙虾啤酒这些。 安排妥当，这才有空陪铁总两人聊天。 高峰期的小龙虾都是提前煮好的，所以才相互介绍了，小龙虾就端了上来。边吃边聊，莫老板这才了解了个大概。 铁总的朋友王勇军，读书时候和铁总还有高总三个人是铁磁，不过铁总和高总后来混社会而王勇军考上了大学。 其实王勇军一直在涪市，不过和和铁总高总断了联系，前段时间因为单位内斗他的上司滚蛋导致他也失业，郁郁寡欢中偶遇到了高总这才知道铁总和高总的事。 都是40来岁的人，倒也没有准备撮合铁总和高总和好的想法，生活各过各嘛，这不是今天找到铁总也是例行叙叙旧吃宵夜喝啤酒，顺带给他说自己可能举家离开涪市了。下次再见就不知道多久。 “王叔，不知道你以前在哪个单位呢？”莫老板问了一句，这种内斗被殃及的无辜还是挺倒霉的。 【作者题外话】：票都投到作者发的最新一章吧。。谢谢。。 第158章 陪花姐一天 “移动公司当个中层干部，哎，都是过去式了。来来来喝酒，美女也别介意我话多哈。” 不亏是大公司出来的干部，时刻照顾到桌上的女性。 “王叔，sp业务你了解嘛？”听到“移动公司”莫老板就开心啊，可以让王勇军帮忙去挖sp业务负责人。 “我在移动就是sp业务部门，做了好几年。前段时间一直有猎头挖我去一个科技公司，说是这公司准备做sp业务，但我都没有听过这公司。话说你怎么知道sp业务的？” 王勇军也很好奇，莫海一个开餐厅的，怎么跨行问sp业务？这玩意儿可是专业术语。 莫老板心里面骇然，这就就是缘分啊！ “挖你的公司是不是叫海王科技？” “好像是这公司，听说是做互联网的，我不了解。你怎么知道？”王勇军也无语，自己被猎头挖这事知道的人几乎就几个当事人，这一个开饭店难道有读心术？ “海王科技就是他的公司。”铁总一边对付着小龙虾，一边说出了王勇军要的答案。 “你不是说人家小莫开这小龙虾店嘛，怎么还有科技公司？”王勇军无语了，两人会面，铁总就说带他去自己财神开的小龙虾店。 “是你自己不信人家还没成年嘛，怪我咯。”铁总也无语，王勇军自己先入为主质疑了一路。 “好了铁叔，人家王叔又不知道。”移动那可是霸王龙级的公司，莫老板公司再大估计人家都看不上眼，不过莫老板也得露露肌肉。“目前海王科技一年还是能赚个千八百万的，我名下还有一个飞龙装饰，铁叔家就是我们公司装修的。” “一年赚千八百万，飞龙装饰”王勇军已经目瞪口呆了，放移动公司千八百万肯定是小数字，但一个高中生一年赚千八百万，他王勇军可不傻！ 甚至王勇军都没有怀疑过数据的真实性，逻辑上莫老板没有开玩笑的必要，这小龙虾店一个月赚的都比自己在移动一年还多；飞龙装饰那么大的门店，那么猛的广告自己不是瞎子也不是聋子，涪市现在装修界的领头羊；海王科技人家是出15万年薪挖自己的，只不过当时自己看不上这种没听过的公司。 “你说这缘分其妙啊，你挖他他不来，吃个小龙虾就遇到了。你们那啥sp业务现在还在挖人没有啊？” 铁总适时的问了一句，来的路上这货还在抱怨，后悔当时没有答应人家挖他，15万年薪在移动要干两年！ “只要王总答应，明天就到公司谈……” “明天周末，今天他们才加班的。”罗丽芬插了一句话，提醒了一下。 “王总那就周一咱们谈，今天公司一帮人被我拉来加班开会，明天就不打扰他们休息了。” “可以可以，周一我过去。”王勇军又不是傻子，自然连忙答应。然后主动开始敬酒，自己的老兄弟，漂亮到眼花的美女，年少有为的莫总。 …… 吃过饭，把还是瘸子的罗丽芬送到了她现在的住处，恋恋不舍的离开。 不过一离开小区，莫老板就提着先前打包的小龙虾去了花姐姐家，摄手摄脚的开了门，结果客厅居然是黑的，隐约看到卧室有灯光从门缝中跑了出来。 莫老板把吃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上，耳朵贴在了卧室门上，里面还有动静，还有很特殊的那种声音。 慢慢的拧开门，一阵空调的凉风袭来，莫老板伸出头看了看卧室，结果只看到花姐一个人在不停的…… 和敏总一般准备鸡蛋牛奶面包相比，花姐更乐意早上给莫老板做煎鸡蛋或者熬粥。 莫老板是被花姐用特殊方式弄醒的，“放假就是好啊”莫老板枕着头，看着勤劳的花姐感叹道。 “就你一天花样多！”花姐笑着说到，然后贝齿轻咬了小坏蛋。 “姐，我今天陪你逛街吧？”莫老板摸着花姐的头，貌似自己从来没有陪这女人逛过街？ “嗯。”花姐答应了。 莫海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才7点多，这夏天天亮太早也是无语了。早知道该拉上窗帘，都怪自己昨晚非要炫技。 一直忙到8点半，这才看着花姐收拾好、然后才开始化妆，又从衣柜给莫老板拿了一套衣服出来。 “你怎么还给我准备衣服的啊？”莫老板洗了个澡出来，看到床上居然有一套新衣服。 “给你买了好几套，你自己选选穿那套陪我逛街。”花姐姐笑意浓浓，穿着一套简单的白色体恤，牛仔热裤更是点缀了一双笔直的腿。 莫老板才洗了澡，看到这场景不仅又有些意动，一不做二不休从后面搂住了花姐，不停的蹭，让花姐感受自己的变化。 花姐满意的看着镜子里面的两人，从心里面发出的笑容一直都没有断过。 站起来，转身，拉掉莫老板的浴巾。 下楼时候已经是9点40，莫老板招了出租车。“师傅，去火车站！” “我们去火车站干嘛？不是逛街嘛？”花姐疑惑的问道，火车站附近只有花样市场吧？这家伙带自己逛花样市场？胆子有这么大？ “去锦官城！涪市有啥好逛的？”莫老板傲娇的回复了一句。 “不对吧？应该是涪市很容易遇到熟人才对！”杨玲花纠正道。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莫老板赶忙投降。 最终决定做大巴车，一则现在的大巴车跑高速到锦官也不过2个小时，而且有空调；再一个火车现在都是红皮车，到锦官也要两个小时，而且车上环境太差，莫老板舍不得花姐给人家多看。再说了，汽车站就在火车站对面。 下了大巴刚好12点，花姐伸了伸懒腰，露出一截白花花，让瞩目的男人们眼光都舍不得收回去。 虽说花姐生过孩子，不过神奇的是没有妊娠纹。后来莫老板才查了，不是每个生了孩子的女人都会有，一般来说有百分之十的女人是不会有的，没想到自己重生后的运气就这么爆棚。 出了车站，打车直奔春熙路。 带着花姐去吃了午饭，这才手挽手逛街，给漂亮女人各种买。 有钱的感觉是什么呢？莫老板取了3万的现金放背包，然后买东西直接就是刷卡。 杨玲花本以为莫老板是要陪她买完3万，结果逛了很久才发现，这货2000以内的东西给给现金，超过2000的全部刷卡。 衣服、包包、鞋子、手表、项链、戒指、化妆品、内衣、新手机、香水…… 自己琢磨一下莫老板的大手笔！ 别人逛街都是巴不得把一个品牌包装袋logo秀出来，这两人是东西太多，能合装到一个口袋的坚决不要两个口袋。 然而逛了2个小时，两个人依旧大包小包的一堆。 “要不，我们买个箱子？”莫老板问道，这提着太麻烦了。 “我觉得照你这样买，你把春熙路买了吧。”花姐打趣到，这是懂事一来第一次买东西买到“爽”；买到心满意足。 有种自己多年愿望达成的感觉，她也怕这是梦境，一觉醒来依旧是自己孤零零的在家里。 “买条街我买不起，回头给你买几间门面还不是问题。”莫老板随口说了一句。 莫老板现在的心态很放得开，那个女人对自己好他门清，别人对自己好，自己掏钱无额厚非；不过别人动感情，他就只能抱歉了，给不了太美好的结果，只能掏更多钱来弥补。 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上辈子为钱而死，这辈子打死不能为钱要死要活，不然太特么的窝囊了。 买了一个24寸的行李箱，直接把东西往行李箱里面塞，没用的手提袋丢了一地。 拉行李箱逛街的豪气，让看到的男人纷纷泪目；看到的女人纷纷骂自己男人没用；单身女人纷纷内心发誓之后的男人必须这样。 24寸的箱子是能装下人的！ 两个人刚刚的东西装了三分之二，莫老板拉上箱子。 “姐，走，我们继续去买！” 围观的男人们内心在滴血，女人们已经冲羡慕嫉妒恨变成了羡慕羡慕羡慕。 最后再莫老板的坚持下，又买了好几套价格很贵的化妆品。 “这么多化妆品我也用不完啊。”花姐抱怨着太浪费了。 “你是不是傻？送领导夫人啊！”莫老板点名了用处。 往上走有两条路，一条路是卖自己，杨玲花早就和莫海说过自己不会那样做了。 另外一条路就是钱开路，而莫老板正好不缺钱。 提着行李箱到家，已经是9点多，两人累的在沙发上瘫了好一会儿，花姐才撑起来去做了两碗鸡蛋面。 装了价值20多万高档东西的行李箱就孤零零的立在客厅一边。 莫老板已经累得睡着，强撑着吃了面条，澡都没洗便睡了。 杨玲花还好，今天精神如同18，9岁的小姑娘。收拾了厨房，这才把行李箱的东西整理出来，莫老板可是说了，这种高档衣服洗都不能洗，完全就是一次性的。 因为这种大牌人家设计衣服的时候，根本没考虑过“洗衣服”。 不过用手机计算器加了2次都是25万的账单，还是把杨玲花吓得愣了半天。 今天逛了几个小时，用了两套房子的钱？ 想着想着，眼泪就不争气的流了出来，不是因为两套房子，而是第一次有人给自己眼睛都不眨的用了这么多。 【作者题外话】：50万字咯。感谢大家的支持。 第159章 资质 莫老板今天买东西买得爽，以至于在梦里面在都在前世自己的家人，大喊“买买买”！ 听到莫海梦话都在买买买，已经洗过澡的杨玲花，正在给莫老板擦拭身体，手停顿了一下，结果莫老板又不再说梦话了。 “调皮鬼！”杨玲花拍了一下熟睡的莫海。 结果被莫老板反手就给勾到床上，很明显，这货兽性大发了。实际上本就是疲劳后的短暂睡眠，杨玲花一擦拭莫老板就醒了。 今天自己用了20多万，必须再用几个亿才够。 ------------ 上午10点，莫老板才去海王科技。 “你说你缺德不？大晚上打电话！”骆宾王气得牙痒痒，昨晚莫老板送了几亿后恶从胆边生，大半夜给骆宾王打了个电话。 可怜的骆宾王，正在和他的李佳星小姐姐温存呢，就被莫老板打断，电话就一个事情，他明天上午10点半要去公司见一个人。 然后不等骆宾王说话，啪，直接挂了。 骆宾王那个气啊！！！ 还是李佳星小姐姐安慰了半天，骆总才消气。 这货太可恶了。而且这事不是第一次干，有时候下了晚自习已经10点，都要给骆宾王来个电话。 问题是这货以前自己一个人时候晚上从来不打电话，把李佳星小姐姐拿下后，每周必然随机两晚有电话。 真特么不是一般缺德！骆宾王后来连续两周晚上到点定时关机，这贱人的恶作剧才罢休，没想到昨晚又开始了。 “不会我一个电话，你就一哆嗦吧？”莫老板毫不在意，继续调侃。 “你特么是学生！说点学生该说的话！好歹也是大老板。”骆宾王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他敢说“怎么可能一哆嗦”，这货绝对接“哪是几哆嗦”？ 反正要把人气个半死才罢休。 “我要关心员工的身体健康…” 尼玛，有完没完？ ------------- 当骆宾王知道面前的中年男人，是自己请的猎头之前接触过，然后又拒绝了自己；昨晚又被莫老板偶遇，一时之间反而不知道该怎么说。 “王总，这缘分太奇妙了。”骆宾王愣了好几秒才说出了这么一句，然后呵呵了一下。 “确实是，都是我之前眼拙，都没好好了解下公司。”王勇军有些尴尬的说到。他之前可是和骆宾王通过电话的，还拒绝过人家。 “好了好了，现在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也不说两家话。王总这边我刚才也翻了一下猎头之前提供的资料。只能说我们之前开的价格确实还不够。” 莫老板说道，刚刚翻了一下王勇军的资料，居然是名牌大学硕士研究生学历。 这个时代愿意到民企的研究生可是凤毛麟角。 王勇军肯定不会开口，昨晚自己和老铁聊了很久，从老铁的嘴里才知道这小伙不是抠搜的人。 “经过我和骆总的商量，我们给你的待遇如下，王总先听听。” “1，基础工资税前年薪18万每年，按月发放，即税前15万华元每月。绩效、奖金等按实际算。” “2，每个月有8000元的报销额度，只要有发票，常规开支费用都报销。这算是给你的福利。” “第3，内容有点重磅，王总仔细听一听。若在2004年12月31日止，完成归宿母公司净利润300万华元，则按实际利润额外给予5％分红，团队3％额外分红。要否则分红按实际‘归母净利润’2％计算，团队无分红。” “若2005年度完成归母净利润1000万，则王总额外分红为10％，团队6％；如果没有达到，则和前面一样只有王总有2％。” “4，如果2004，2005年度目标均超额30％完成，即2004年完成390万，2005年完成1300万，则2006年开始王总将有公司固定分红权4％，至于2006年目标为1600万归母净利润，完成则额外多10％，团队额外有5％。相当于王总有14％分红。” “当然2006年完不成，依旧是2％加王总固定分红权4％。” “后续业绩目标咱们后续再说。技术方面，海王科技会全力支持，特别是互联网获客这块，海王科技不说全国最好，也是全国拔尖的。” “我们以后的业务主要来源一个是传统渠道，二个是互联网获客，我们会建立专门的网站，未来这是利润来源大头，也是我们敢制定这个业绩的底气；三个是企业的商务彩铃这些业务；四个是创新业务，例如我们自己开发一些个性化有趣的的彩铃。” “另外考虑到王总对互联网获客不是很了解，回头骆总带王总去大洋电商学习一下，让王总了解一下互联网赚钱的速度，还有我们制定这么好业绩目标的动力来源。” …… 会议室一共就莫老板，骆宾王，朱芷琪，王勇军几个人。除了王勇军和朱芷琪两人满脸不可思议，骆宾王和莫老板一脸淡定。 两人抄着手一年拿千万利润，谁知道了都会淡定。 而王勇军哪管合同要求利润率多高，明显他们已经调查过这个市场。他王勇军在乎的是分红啊，粗略一算一年分红得管自己好多年在移动的工资。 他已经在琢磨应该去挖那些同行在组建团队，去找谁跑手续，找谁对接技术这些。 莫老板谈完后两手一拍：散会！然后就离开了他要去飞龙，朱芷琪会协助办理入职合同，骆宾王会带他了解什么是互联网，互联网市场和传统市场的区别。 至于公司早八百年就注册好了“小螺号科技”，一直是皮包公司，等着人去办理各种许可证，跑代理合同这些。 ----------- 莫总一个人在外面吃过午饭，这才溜达到飞龙装饰。 “大家快来看啊，大老板来啦！”莫老板进门就碰到要出门的冯诗洁，这女人直接吆喝了一句。 然后普通员工根本没理会，只见何小龙，吴阳和秦菲菲还有几个老掉牙的老员工笑嘻嘻的朝门口走。 “哟，大老板终于想起飞龙了？”这是秦菲菲。 “说些啥子话，明显是终于记得飞龙的门在这里。”何小龙损到家。 “好了好了，**给大老板泡茶，人家找到我们这里不容易，辛苦了。”吴阳监工久了，损人的功夫更深。 “好勒，我这就烧开水去。”敢开大老板玩笑的**，绝对是老掉牙的老员工。 “哟，大老板这是终于记起自己还有一家装修公司？”人群后面悠悠的传来一个声音，钟老头。 莫老板无奈，“你们看啊，我期末考试结束，就是10天无休止的补课，每天至少两张卷子啊。能怪我嘛？” 众人哄笑。 等几个人进了小会议室，这才听到大厅里面的普通员工也才纷纷大笑起来，这公司的高层也有这么搞笑的时候？ 这大老板神龙见首不见尾，一来就被其他几个老板怼，怕是整个华夏都找不出几个来吧？听口气大老板真的是学生，而且有好几家公司？ 我的天！这么大的装修公司都不关注？其他公司得多大？一些反应快的员工已经在琢磨自家老板的实力了。 小会议室内，四个股东，财务钟老头，行政皮晓蓝充当记录，然后就是**为首的几个老掉牙的骨干老员工。 “从刚刚你们说的内容来说，我们飞龙目前进入了新的转折点。小业务我们完全轻松拿下，大业务我们现在只能挂靠合作。” “那么我们接下来的工作，就该是全力拿各种资质，设计资质，装修资质，承包资质，三个我们都要拿。” “目前我们的注册资本是200万，我觉得反正钱在公司账户，索性转增注册资本到500万！你们看咋样？” 莫老板这句话问的是几个股东，经过两年的学习，“转增注册资本”他们还是明白是什么意思。 对于飞龙而言，要去跑各种资格证，公司的“注册资本”就是第一个拦路虎。而500万注册资本仅仅是一个门槛的要求，更高的甲等资质都是千万注册资本。 “没问题，不就是少分点红嘛。”秦菲菲同意到，她和吴阳的工资已经够高，如非急用大金额钱，分红不影响生活。 “可以，我之前也打探了怎么跑，找谁跑。”何小龙也说到，第一次增资到200万时候，莫老板就让他多问问各种资格证的问题。 “阳哥呢？毕竟有资质，以后几百万几千万的工程我们才有参与的权利。”莫老板提醒到资质的重要性。 “菲菲都说了，我敢说啥。”吴阳怂怂的说了一句，暴露了家庭地位，秦菲菲毫不在意，其它几个人愕然，这是撒狗粮呢还是“气管炎”现在就有了？这两人8月份就要结婚了，婚期已定。 “第二个任务，持证人数问题，从三方面解决。一个是皮晓蓝这边协同人事部，招聘一些持有相关证件的，或者找一些愿意挂靠证件的。三个是鼓励公司内部员工积极考证，从基本工资，绩效，奖金等多方面鼓励他们考证。” “鼓励他们多学习，何总这边也去弄点相关的学习资料，回头弄个角落让他们闲暇之余可以学习。告诉他们，来飞龙东西都没学点走就是浪费老板的钱，浪费自己的时间。” 华夏的建筑装修行业并不是想象那么简单，装修个街边小门店、一般家庭装修固然没有太多要求，但若涉及大型商场装修，大型建筑内部、外部装修，那就涉及资质！ 【作者题外话】：50万字纪念，多更一章吧。哈哈哈哈 第160章 坐车 前面说的三个资质还各自有甲乙丙等好几个档次，不同档次的要求不同，不仅有公司资产、注册资本的要求；还会要求公司有多少持有专业技能证书的员工，满足基本要求才能向省里相关单位去申请。 只有拿到了相关资质，那种动辄几百万、上千万的装修才有竞标资格；不然公司就只能兜兜转转的做普通民用市场装修。一家装修公司舍不得投资办资质，而是专注于不用资质的装修，极有可能是…… 离开飞龙，就打车去了长途车站，明天是谭妹子的17岁生日，他还是要去陪几个小时。 路上时候还给罗丽芬打了个电话，她今天请假去二审了，问问结果吧。 两人聊了一会儿，二审还没有结果，不过从罗大美女的话中，莫老板听出了一些门道。 首先是她该得的肯定是她的，不过法院基于伦理道德层面，也会酌情考虑一下老两口，王国全的妹妹两口子着实太能折腾了，把老两口的棺材本折腾出来投进了生意，以为自己两口子能让生意起死回生。 莫老板安慰了几句也便不在说什么，二审判决结果没有出来说什么都没用，不过罗丽芬还是挺善良的，尊重判决支持酌情考虑一下老两口。 “对了芬姐，我明天不在涪市，我去武坪一趟，谭丽明天生日，我去陪陪。” “你是老板你说了算，人家是正牌女友该陪要陪。”罗丽芬说得一本正经，语气中却带有丝丝醋味。 “那你生日多久嘛，给我说说，以后生日我给你过了。”啧啧，听听，莫色皮这这暧昧的口气，丝毫不拿自己当外人。 “我啊？5月20号，好了要做事了不说了。”罗丽芬明显被暧昧给弄得有些慌乱，说了生日后就找理由挂了。 “5月20号？这日子挺不错的。”莫老板嘀咕了一句，收起了电话。 车站最后一班车是4点半，还好莫老板赶上了，将近9点才到武坪县，打了个出租车去了县里最好的武坪酒店。 吃过酒店送来的便餐，这才开始和谭妹子发短信，撩妹技能日渐成熟，不过也不敢同时撩两个，上次同时撩谭妹子和小祖宗灯姐，就差点儿发错人，吓了一身冷汗。 ------------- 7月13日上午，莫老板在酒店吹空调，因为拉了遮光窗帘，这一觉睡到10点多，直到被电话吵醒。 电话是老妈打来的，说是莫海的二姑姑莫莉一家回老家看爷爷奶奶了，莫海这不暑假了嘛，抽空也回老家去一趟。莫老板只好嗯嗯嗯的应承了下来。 说实话莫老板对这二姑的印象不深，一个是这二姑年轻时候就外出打工然后嫁到了魔都，几乎没怎么联系过老家；二来嫁到魔都后养成了魔都人特有的傲气，看不上自己母家人。 莫老板猜测，这次回来多半是为了钱，这年头几十万放魔都也是一笔巨款。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莫老板疑惑的下床，自己没有喊什么服务吧？昨晚都拒绝过那些特殊服务的，不可能大上午又来？ 开了个小缝隙，门外居然是个大美女，还是自己认识的。 “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是不是瞌睡都没有睡好？要不你在睡会儿？”莫老板问道今天的小寿星。 “一口气问三个问题，我该回答哪个？”两人互抱着，谭妹子抬头看着莫老板回答着。 “那你先想一下回答哪个，我先洗漱一下。”一下就把谭妹子推到在软床上，自己直奔卫生间洗漱。 这妮子太要命，刚刚搂着时候莫老板的咸猪手就在上下其手，薄薄的夏季衣衫，手感实在是太好了，加上谭妹子独有的体香，莫老板有些控制不住的感觉。 ------------ 坐在回涪市的大巴车上，莫老板回想着今天的事情。和谭妹子在酒店温存了好几个小时，差点就把谭妹子吃了，不过理智战胜了冲动。 1点多退了房，谭妹子带着莫老板逛了逛不大的武坪县城，第一次感受了什么叫做“夹在两座高山中的县城”，一眼望去最高的不是县城的楼，而是四面八方葱葱郁郁高耸入云般的青山。 3点多，谭妹子的哥哥谭勇在车站接谭妹子，仔仔细细看了谭妹子走路的姿势正常后，长吐了一口气这才和莫海聊了下养殖场的事。 去年拿着谭妹子的一笔赔款，谭家父子把养殖规模直接扩大了三倍，现在他要琢磨销路，妹夫那么大一个龙虾店，冬天完全可以整老鸭汤来着。 莫老板一口答应了，嘱咐谭勇到时候提醒自己一下，自己好给店里交代下去。 其实谭勇现在不是一般的纠结，一边挺佩服这货的定力，如今自己的妹妹被他养成了一朵娇花，居然都还没下手。 自从前连天自己接妹妹回家，乡里村里人看到妹妹现在的形象，这两天提亲说媒的人都有了。 另一方面，又盼着这货早点祸祸妹妹，这样自己就是名正言顺的大舅哥。帮衬大舅哥不是应该的嘛？毕竟妹妹说的自己生气买了2万多的衣服，人家眼睛都没眨下。 想着想着莫老板就睡着了。 梦里面似乎有人在动自己，如同去年和李娇娇回涪市在大巴车上一样。 突然， 莫老板一个激灵，就从睡眠中醒来。发现自己腿上真的趴着一个女人。 熟悉的女人香，熟悉的玩儿法，自己本身坐得靠后就想图安静，车上人不多后面没什么人。 一边舒爽一边感叹，这大祖宗的老家怎么也在去武坪的路上啊。 等一个哆嗦后，这才拿了纸巾还有水给女人。 “姐，你怎么都不喊醒我啊？”莫老板幽怨的说到。 “我还没问你，你怎么在这车上？”李娇娇简单的涮了涮口问着。 “今天是谭丽17岁生日，陪陪她啊。”莫老板心虚，小声的说到。 “还舍不得下手？”娇总笑着问道，窗外落日余晖依旧刺眼，余晖下的娇总格外娇美。 “听她的口气指不定就和你一样，我生日时候给我惊喜。” 莫老板依旧心虚，毕竟自己这几条船呢，时刻有翻船的危险。 “哟，这么说下个月就是我没有拿的出手的生日礼物了嘛？” 娇总平淡的说到，但醋味不是一般浓烈，直接反馈到莫老板大腿上，她使劲的揪了一下莫老板大腿嫩肉，痛的莫老板都不敢叫出来，只能化作眼泪流了出来。 李娇娇的老家恰好在去武坪的路上，这不放假了嘛，莫老板又没空去找她，她索性回家看看爷爷奶奶。 结果今天准备返程，还没上车就看到靠在车窗上睡觉的莫老板，所以一上车就坐了过去。 这货完全睡死，丝毫没有感觉到有人坐身边，直到李娇娇趁着车子又进山车里光线一暗，玩心大起。 ----------- 被娇总在路上抓住，莫老板自然是极为听娇总的话，娇总说去酒店就去酒店，娇总说去药房买东西就去买东西。 14号这天上午，老妈说给爷爷奶奶带回家的东西她准备好了，莫海这才想起今天还要回老家这事。 累！ 等又坐了五六个小时大巴车到县里时，已经是晚上7点多，莫海直接去县城找了个酒店休息。不过怎么都睡不着，车上睡了那么久，哪还有瞌睡？ 从行李箱里面拿出自己的笔记本电脑，连上酒店的有线网络。 自己的小q上本身人就不多，也就几个同学，几个公司管理层，然后就是几个公司群，和一个初中同学群。 公司群莫老板一般不管，都是些布置工作任务的。 初中同学群这个点还挺热闹的，莫海翻了翻记录，就是几个已经超社会的同学，邀约开一次同学会。理由也很充分，祝福各位准备参加高考的同学榜上有名，弄得文绉绉的。 “老马这个建议我看行，可以把聚会安排到7月24号周六，有一周多的时间大家可以各自安排好时间。大家觉得如何？”莫老板突然发了一句话出去。 “哟，莫老板来了，听说你在你们学校下面开了个球服店，生意还不错哟。”马建明不知道从哪个旮旯知道了莫老板开球服的点消息。 “开了有快两年了，生意嘛还成，你也不给我介绍点生意，我好给你提成。”莫老板回了一句。 “我这工作也接触不到踢球打球的啊，哈哈哈。7月24号我觉得不错，我可以找地方，就看其它同学们是否同意这个时间了。” 马建明打了个哈哈，绕过莫老板请他介绍生意这事。 不过时间不早了，除了几个上班的这会儿在外面上网，上学的一帮人大概都要等相互联系之后在说。 “休息了休息了，老马你们安排好了直接打我电话通知我就行了。”打了出这句话，莫老板又把自己的电话发了出去，就把小q设置为隐身模式。。 又登录了自己注册域名的邮箱，空荡荡的。郁闷！ 【作者题外话】：纪念50万字，3更完毕。。 有票的朋友可以把票投到作者发的最新一章。。 没票的朋友就点点下面的视频广告看一看，谢谢了 第161章 表姐的叫花鸡 7月份的天气，才上午10点多已经是热得冒烟，道路两边的树、田地虽然都是绿油油的，赏心悦目！ 在县城拦了一个出租车，一听说快到另外一个镇上，人家连忙挥手表示不去，莫老板直接掏了一张红票子。 “把我送到屋，100块！回头我们留个电话，改天我要走的时候也给你打电话，还是这个价，你直接来接我。”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有钱一样。 “兄弟箱子放后面，你坐副驾来指路，只要车能到，你尽管指。”这开出租车的司机也没啥节操，有钱嘛，需要啥节操。 土公路的尽头就在养鱼的堰塘边，“不错，小爷我的几十万没白花。” 看到堰塘四周已经固化，绕了一圈水泥路，还有修了铁栅栏，临水的一面还有一米见宽的台阶，不仅方便后续拉渔网、喂鱼；更重要的是有人钓鱼也有下杆的地方。 话说幺爸还是挺会来事的，过了堰塘就是一条直通自己家的水泥人行道，不在去年那种下了雨一不小心就会滑到水田里面的泥巴路。 莫海家的二层小楼，一楼的大门是敞开的，里面欢声笑语。 “哟，都在呢？”莫老板拉着一个箱子一下就出现在门口。 幺妈的反应快，连忙过来接过莫海的箱子，“海娃子回来了，快进来吹风扇，外面热。” “哎呀，莫海都这么大了，上高中还是大学啊？”说话的是二姑，莫海上辈子有幸在爷爷过世时候见过。嫁到魔都二十余年，一口魔都话。 “高三了，二姑、二姑夫你们多久到的？”莫海热情的打着招呼。 靠墙的凉椅上，一个和莫海年龄差不多的小伙头都不抬下，耳朵塞着耳机连着怀里的cd机，专心的玩着手上诺记6月份才铺货的新款7610，市价5000多。这是莫海的表哥何绍明，他不打招呼也不要指望莫海能主动喊他。 因为这一世莫海算是第一次见这货，理论上姓甚名谁都不知道。 “侬明年就要高考啦，加油考个好的大学。我们啊前天的飞机，渝市的飞机场太小了，侬有机会去看看魔都浦东的机场，那个才是豪华和气派捏。在渝市下了飞机，又坐了4个多小时的大巴车，哎哟在山里面转来转去，把我的老腰都转散架了，连一条高速公路都没有……” 二姑估计是考虑到魔都话娘家人听不懂，所以说得很慢，尽量用一些书面语言来说。 莫海就问了一句“多久到的”，二姑就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天，总结出来就一句话：渝市哪里那里都烂，魔都那里都好。 “二姑啊，你和二姑夫难得回来一次，一定要多待一段时间，陪陪爷爷奶奶他们，你看一晃他们都老了。” 莫海嘴巴也不饶人，意思就是你好歹也是女儿，这么多年也不回来看看。 “莫海啊，不是姑姑不回来，是真的走不开。这不侬表哥今年高考结束了，所以阿拉才有机会回来啦。” 二姑一着急解释，“阿拉”就出来了，哪还有刚刚为了让大家听明白的慢慢说。由于几个人说话都是带着方言，所以二姑夫完全就是听天书样，根本没法插话。 “没事，反正暑假还早，这么多年都没有回过渝市回过潼县，虽然魔都是大城市，但偶尔回回农村还是没问题的。” 莫海继续戳着自己二姑的痛处，几十年没有回来过，往些年电话不便，一年到头有一两封信，现在电话方便了，一般就过年时候才有个电话，其他时间完全是一个不存在的人。 “当然啦，毕竟也是阿拉出生的地方嘛，侬有空也可以陪你表哥到处走走，他第一次回乡下什么都不懂。” 说完便用魔都话喊醒了沉醉于自己世界的表哥，“莫海，这是你表哥何绍明。” “表哥你好，我是表弟莫海，以后我们可以多亲近亲近。”爷爷奶奶在场面子还是要给的，所以莫海用普通话和何绍明打了个招呼。虽然他深知这货的本性。 “表哥表弟可以当，我不太喜欢和乡下人亲近。”何绍明也是普通话回到，不过一打招呼就用上“乡下人”完全是在侮辱人。 就连一边的二姑都有些脸绿，来之前再三嘱咐都白说了，不由得又狠狠的用目光剜了一眼一直只会微笑点头，听不懂方言的姑父。 就连爷爷都有些不悦，凭空掉下来的外孙和“有出息的海娃子”比起来，老头子知轻重。 “原来魔都那里的规矩是不懂礼貌就算城里人啊？”莫海直接呛了一句。只见幺爸幺妈都在扭头笑，估计这聊天没少被这少爷折腾。 “小赤佬，在魔都你敢这样说，分分钟让你躺下。”何绍明直接被怼到冒火了。 二姑和二姑父已经准备帮这货开脱，不过莫海直接接了话，根本不给他们开脱的机会。 而两个老人现在已经面色铁青。 “啧啧，张口乡下人，闭口小赤佬。拿个破索家cd机，一个破7610手机在一边玩儿就觉得自己高级人种了？” 莫海的不削一顾，让何绍明有些窝火，这可是自己高考上了三本线父母奖励的。被这小赤佬说成破烂，又被怼一顿，已经不爽到了极点。 “哟，乡下的小赤佬还认识这些高级电子产品啊？我以为乡下人就知道随身听呢。” 何绍明也不服输，根本不理会自己父母用魔都方言的劝阻，不过莫海也没想到这货战斗力还挺强的。 “7610嘛，我也有，这是第三部了，送了两部出去。随身听我也有，不过比你的小多了，就是下载歌曲不方便，没有你换碟片来的快。” 莫海从背包里掏出了自己的手机，还有设计感十足的白色水果ipod3。 莫海就差说一句“小子，和莫爷炫耀，你选错了对象。” 作为魔都的时尚年轻达人，何绍明瞬间普通败斗的公鸡，没了气势。5000多的7610手机，3000多的ipod，怎么比怎么输。 于是何绍明哼了一声，就上楼去了，接着二姑和二姑父也跟着跑了上去。 进门才20多分钟，就弄得剑拔弩张，屋子里的人谁都没想到。 有些冷场，莫海连忙打开行李箱，把爷爷奶奶的营养品，茅台酒这些拿了出来。 反正无聊，又和幺爸聊了些养殖场上面的事。 现在堰塘的水是无毒的，毒素处理后都沉淀到了泥巴里面。所以堰塘的淤泥被挖了个干净，拉倒直接拉去和建渣混合后抬高土公路。 算是物尽其用，不过堰塘没了淤泥，浮游生物生存就麻烦了，处理办法就是把养殖场动物的粪便往里面倒一些。 又让沙场的大伯挖了些水草丢堰塘里面，用来培育浮游生物的生长环境，在一个就是净化水质。 （以上内容作者根据自己的认知编的，根本不懂农牧渔。） “这样说，目前堰塘还是空的？”莫老板依据时间推断除了结果。 “热天水草长得快，但这个季节鱼苗不好养。”幺爸回了一句。 “我去堰塘转转。”莫海想着待着也是无聊，不如自己去看看，刚刚就是路过，没有意义观察。 …… 结果刚出门就差点和人撞一起，一个大家年龄差不多女孩子，皮肤和谭妹子有得一拼吹弹可破，颜值嘛和佟彤差不多的分数，绝大部分男的都觉得很漂亮那种。 女孩子还在喊“舅妈！” “你是？”活了30多年，莫海真不知道莫家血亲还有这么一个女孩子。 “你是莫海表弟吧？我是表姐何敏，敏锐的敏；何绍明是我双胞胎哥哥。” 何敏大方的介绍到自己，没有丝毫傲气，和何绍明完全两种人。 莫海是懵的，上一辈子也没听说二姑有双胞胎儿女啊。不过一想到自己上辈子就在聊天中听到二姑，然后爷爷去世后第一次看到二姑。不知道这表姐貌似也正常吧？ “原来是表姐啊，好漂亮！你拿这么多荷叶干嘛啊？” 莫海疑惑的看着何敏，这姑娘不知道去哪里摘了好几片绿油油的荷叶。 “嘴巴这么甜，肯定有女友！”何敏笑呵呵的接受了夸奖，也不妨碍戏弄戏弄莫海。 “必须有啊，和表姐你一样好看！你还没说荷叶干嘛呢？”莫海是什么人，刚刚何敏的哥哥都整得只能自己怄气的人。 “我让幺舅妈做叫花鸡！养鸡场那么多鸡，幺舅妈答应我试验几只！”何敏开心的说到。 “你看了《天龙八部》？” “对啊，再说了，这道菜本身就很出名，等着姐姐实验成功，你别把手指头吞了。舅妈，幺舅妈！” 何敏和莫海唠了两句，又去找舅妈杀鸡了。 两兄妹倒是两个奇葩。 午饭一直熬到1点40多才开吃，因为掌厨的人要照顾何敏的叫花鸡。 看到桌子上的两只不知道熟没熟的叫花鸡，莫海有些没法动筷子。 “叫花鸡，一个魔都那边的口味，一个原味。我也不知道那个好吃。”何敏小心的说到，有些担心试验失败，那可是2只鸡。 “姐，你好歹用菜刀砍一下啊？电视剧中人家洪七公是一个人吃，咱们这是一桌人呢。”莫海吐槽了一句，不是大家不愿动手的问题，而是无从下手的问题。 【作者题外话】：最近很累，就和主角被吸干了一样的累 第162章 卖惨 瞬间一桌子人就笑了，何敏尴尬的看着幺舅妈，“舅妈帮我砍砍呗。”哪是求人办事嘛，分明是撒娇。 这丫头情商智商都比她哥哥高了好几个档次。 “幺爸，有冰冻啤酒没？叫花鸡得配酒，也顺带给二姑他们一家接接风。”莫海问道，过年剩了很多啤酒，莫海留了几件说的就是夏天冰冻了他们在家可以喝。 “冻了的哟，上两天挖泥巴的那些人，一人2瓶……” 幺爸一边说着，一边开了冰柜，拿出冰啤酒。前些天挖泥师傅喝冰啤酒被村里其他人看到，纷纷让幺爸多冻点，他们好买，今天便宜了莫海。 因为有何敏这个活宝在调剂，饭桌上一家人倒也其乐融融，然后何绍明也在二姑的勒令下和莫海道了歉，不过一看就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莫海也懒得计较，面子功夫谁不会做似的。 午饭后劳动的劳动，午休的午休，莫海是没有午休习惯的，就在客厅吹着风扇和表姐何敏聊天。 “小表弟，你可以啊，能让我哥道歉，你还是头一份！”、 “怎么姐你经常被他欺负？要不要我帮你？”莫海也饶有兴趣的说到，闲聊嘛。 “算了算了，他也就那点只敢在窝里斗的出息，就只有我爸妈和爷爷奶奶拿他当个宝似的。”何敏不屑一顾的吐槽。 “姐你说说他怎么欺负你的？”莫海越来越好奇。 “能怎么欺负？一哭二闹三撒娇呗，说好高考都考好的话给我和他一人买个手机，结果他一个人买了手机和cd随身听，给我买就没钱了。” 何敏有些委屈的说了出来，就差直白的说他家重男轻女。 “他学习很好？”莫海继续问着，自己这天上掉下来的表姐似乎受了不少委屈啊。 “呸！就一读专科的料，我帮他复习了2个月，高考分数刚好超过三本十多分，姐姐我可是报的锦官华西医科口腔专业。”说到成绩，何敏瞬间就傲娇了很多，直接把两兄妹的底子都卖了。 莫海也表演到位，一下就滑跪在地上，然后抱着何敏赤条条大白腿。“表姐你是学霸啊，亚洲最牛的华西医科口腔专业。” 弄得何敏瞬间脸红耳赤，这货抱女孩子的大腿没有丝毫的羞耻感。 “哎呀，还不是我们弄堂口的牙医诊所赚钱嘛，我和诊所家的女儿是同学，人家给我说的，以后要挣钱就学牙医。” 原来还是个财迷。 “据我所知，学医一般都是5年起步吧？” 莫海说到，后世也在网上看过不少这方面信息。牙医是最安全也是最赚钱的医生，儿科医生那是玩儿命的职业。 “对啊，本科5年，本硕连读7年。等我读出来都26，7岁了。” 何敏装出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说的话却充满了自豪。亚洲最牛牙科7年本硕连读，不傲娇一点对不起学校啊。 “姐，你这么炫耀，不也连一部手机都没混上嘛。”莫海暗戳戳的戳了何敏的痛处。 何敏一脚踢来。 ----------- 拌了一会儿嘴，两姐弟的关系倒也亲近了不少。 待到半下午时候，阳光弱了不少，莫海就带着表姐去爬坡，感受延绵不绝的丘陵地形是啥样。 两人顺带拍了不少照片，至于何绍明嘛，一个人在房间干什么没人关心。 “咋样姐，海风吹着舒服还是山风吹着舒服？” “山风更加清新和舒服。” “冬天山风就是冷的代名词咯，别动，就这样，这个角度拍张照片你可得收藏一辈子。” 莫海说完，“咔嚓”今天最好看的一张照片拍了出来。 无美颜无滤镜不用磨皮，山风拂乱了何敏的秀发，有几根很调皮的跑到了脸上，何敏准备薅开，就这一瞬间被莫海拍了下来。 “有那么夸张？”何敏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自己这表弟油嘴滑舌的。还说一会儿回去给她看女朋友照片。 “走呗，回去我传到电脑里面，你就能看到到了。”饶是半下午的太阳，晒起来还是很热的，莫海提议往回走。 刚到家。 “李财务，你怎么来了？”一进门就看到大洋沙场、大洋养殖场的财务李志新，还有伯伯和伯妈也回来了。 “这不是听说老板你回来了嘛，总要先来看看你呗。”意思就是汇报工作还是要跑快点，这是传统国企的作风。 “过两天我要去沙场，你不用专门过来，这么热你也不嫌累。”莫老板责怪之后还是关怀了一下员工。 然后几个人聊了一会儿，就是伯伯和伯妈要回来看看二姑和二姑夫，沙场夏天正忙，所以一会儿伯妈还要回去管着那些工人，伯伯则留下和妹妹聊聊天。 半个小时后伯妈和李财务离开，李财务借的车停在堰塘那边，倒也不用担心无法回县城。 这边伯妈离开还没有多久，小姑和小姑父又到家门口，二姑和小姑如同小孩子一样抱着好些时间，才哭着松手。 一大家子今天算是聚齐，晚上铁定要谈事。都忙，没有那么多空闲时间来浪费。 晚饭还在做，几个大人闲聊吹牛，何绍明一个人在角落里面开心的发着短信，一看就是在撩女孩子，这货还是有点帅，应该不缺女孩子喜欢。 莫海被何敏抓上了二楼，她要看下午拍的照片，还有那张说的是可以珍藏一辈子的经典照片。 何绍明占据了莫海的房间，何敏占据的是莫曦的房间，二姑和二姑夫占据的是莫海父母他们的房间，莫海也懒得和何绍明扯，直接把自己行李放在了二楼客房。 看着莫海拿出一台银白色的水果牌笔记本电脑，何敏嫉妒心都起来了。“三舅他们对你好好啊，又是手机又是电脑的。” 这丫头根本不知道为何三舅家回来的是莫海，而不是三舅或者三舅妈。 ----------- 晚饭终于有莫海能吃的饭菜了，没办法得照顾一下二姑一家清淡口味，所以中午的菜几乎都没有辣椒。小姑过来时候买了凉拌好的卤菜，有麻辣味。 晚饭后就是一家人在莫海家的一楼客厅开家庭会了，就连何绍明和何敏都疑惑的坐在一边旁听。 先是大伯。 沙场这边30万投资主要是买挖沙船、铲车等各种设备，刚好够用，现在做了一两个月目前一天有几百吨的销量，一吨七八块利润。 “伯伯这边回头把账上的钱拿去继续买一批设备，先把产能扩大一些在说，钱不够给我说，我回头借一笔给沙场。” “另外伯伯你战友那里，账要记到他朋友或者他亲戚头上，你给他说了他就知道。出了力肯定不得亏待。” 莫老板简单的做了安排，反正过两天要去沙场，伯伯应允。 幺爸这边几乎大家都知道，光一个堰塘加固就用了好些钱，毕竟用的是条石加固，潼县这边不产石头，所以都是外地拉来的。加上前两个月那么一处，养鱼今年是没戏了，等到9月份后才能下一批鱼苗。 养殖场这边还好，联系到一些专门收鸡鸭的商户，到点就可以直接出栏。 莫老板就是嘱咐了一下注意天热要注意降温、通风，注意瘟疫这些，第一年都是累计经验，慢慢来。 小姑家。 小姑家莫海没有参股，不过小姑父依旧说的飞眉色舞，意思就是自己养猪这才几个月都已经长了好几十斤一条，肉联厂也联系了只要可以出栏肉联厂直接收购。 “二姑，说说吧，你们什么情况，我才知道怎么帮你们！”莫海喝了一口冷茶问到。 何绍明和何敏疑惑的看着莫海，这是唱的哪出？大舅、幺舅、小姨家都给他汇报工作？两兄妹终于意识到了一些不对，不过接下来的话，才让两兄妹更加骇然。 “莫海啊，二姑给你实话实说吧，我和你二姑父已经被酒店一起开了。” 二姑一边说一边掉泪，二姑父是酒店里面一个管事的，他的上司和老板顶牛，结果无良老板直接把一堆管理层开了。连二姑这种有裙带关系的底层员工都不例外。 然后按照法律规定补贴了一笔钱，家里两个经济支柱就这样中年失业。 中年失业再就业几乎没戏，更加头大的是两个孩子接下来就要上大学。 女儿何敏成绩好，虽然说一本学费便宜，不过学费和生活费等一年下来也不会低于万八千；儿子何绍明更不用说了，三本学校光学费一年就是一万多。 现在二姑就是想娘家人帮帮忙，在渝市也好，魔都也罢，有个能赚钱的营生再说。仅靠酒店的那点赔款的话，全家人一年就得喝西北风。 何家兄妹这才知道了自己家的经济情况，何敏更是狠狠地盯着何绍明这个败家子，一个手机一个cd就是7000多块，还想要电脑。 何绍明终究还是学生，看到平时那么傲娇的妈妈此刻被表弟问句话就哭的稀里哗啦，然后述说了一大堆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突然间内心也觉得自己挺不懂事的，这会儿直接低头不语。不知道是在悔恨还是在想其它的。 “二姑夫，你知道经济型酒店吗？”其实二姑哭着说了半天，莫海也就没有听进去多少，卖惨嘛，自己又不是小孩；他更多是在思考怎么结合他们的优势来投资个什么。 【作者题外话】：我要票票，投到最新的一章谢谢各位读者大爷了。另外点下这段话下面的视频广告呗。 第163章 意料之中 二姑被小姑带到一边两姐妹去说悄悄话了，何敏本身也过去安慰来着，结果被小姑赶了回来，撅着个嘴在坐一边听。 “经济型酒店我了解过一些，毕竟做这个行业这么多年了，不过和综合型酒店比起来，经济型酒店还不是主流。”二姑夫何永光用带着魔都口音的普通话说到。 “二姑夫，那我问你一个问题，那天你们在渝市机场下了飞机，如果有一家环境还很不错的经济型酒店，和一家比较贵的综合型酒店，你会选择住哪家？”莫海祭出了自己的宝刀，客户角度看问题！ “赚钱不容易啦，肯定是能省则省啦。何况我们就是住一晚，第二天还要赶路。”一说到让二姑夫自己掏钱，瞬间魔都人的精明就附身了。 “所以咯，经济型酒店不是主流，那是因为经济型酒店还是一片混乱，经济型酒店确实赚钱没有综合型酒店多，但如果我在魔都开上30家连锁型经济酒店呢？” 莫海直接点破了经济型酒店盈利的方式，一家太弱100家总强大了吧？ 二姑夫没有说话，陷入了思考，“二姑夫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我一会儿也去查查资料，光这样说你糊涂，我说着也累。” 三下五除二，莫海就总结了家庭会议，已经有结果了。莫海会出手帮二姑家…… ----------- 其他人都在轮流洗漱，或者看电视。 二楼客厅有吊扇，莫海就在客厅打开了电脑，用度娘搜索了半天自己知道的一些酒店，什么如家、7天、速8…… 最后发现自己傻不拉几的，直接搜索了协程，订酒店的网站找的全是酒店。 2004年果真是蛮荒，翻来覆去要么就是各地的家庭式小酒店，要么就是综合型酒店，如家确实也成立了，不过没想到背后居然就是协程公司。 这不就有抄袭的目标了嘛！ 网络实在太糟糕，莫海找到自己要的信息后就关了电脑，生怕卡得自己没耐心砸了这台电脑，虽然他不会那么智障。 第二天莫海半上午起床的时候，家里人已经在准备午饭。 “哟，姐你在干嘛呢？这可是辣椒。”看到何敏准备吃有红油辣子的卤菜，莫海提醒道。 “我知道辣椒，万一我被华西医科录取了，去锦官的话不就要天天吃辣椒了嘛，我得先适应适应。”何敏无奈的回到，由甜食跨界到无麻辣不欢，这算是一个挑战。 “没事没事，多吃几顿火锅，拉几次肚子就好了。”莫海随口说了一句，敷衍到了极点，不过何敏却记住了，后来因为这句话又被何敏追了两条街。 待到吃完午饭，一家人都不午休准备看看莫海如何帮二姑家。 二姑这么多年了都不回来看一看，一落难就想到娘家人，其实按照莫海以前的性子顶天就是借个10万块打发了。 不过了解到何敏的学霸还有二姑父做酒店出身，他决定在魔都也投资一笔，反正迟早要介入魔都，现在有机会也不能浪费。 在魔都赚钱在魔都买房，想想都爽。 不然二姑和二姑父真以为哭一场就能让莫海掏腰包？他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 聊了一会儿自己收集到的经济型酒店资料，二姑夫大概也说了来渝市最多的话，两人达成了一致：经济型酒店能赚钱，而且市场很大。 “二姑夫、二姑，我这里想了两个给你们家的解决方式，你们可以看看选择哪个。第一个就是借给你们40万，5年内还清，每年的利息10％，而且这笔钱你们只能拿去投资做经济型酒店。” 收10％的年利息说实话并不多，最重要是二姑她们不需要任何抵押就能拿到，二姑内心一喜就想答应。不过二姑夫桌子下面的手按了按准备冲动的二姑：还有方案二呢。 “第二个方式稍微复杂点就是我借20万给你们，两年内还清则不算利息，超过2年每年按10％利息算。” “最重要的是这20万必须入股到我在魔都成立的酒店管理公司，20万占股20％。公司总经理是二姑夫，按魔都市场行情算工资，主要负责公司发展扩张等事务，而我占股80％，除了重大决策会管一下，财务人员由我直接派过去，然后就是每年必须达到相应的业绩要求。” 说白了方案一就是自己当老板，慢慢发展；方案二是上面多了一个大老板，每天都要为业绩发愁，但莫海鸡贼的没有说自己会在魔都投入多少，只说了20万可以占股20％。 “莫海这个我需要和你二姑商量一下，晚上我们在继续谈，可好？”二姑夫并没有立刻做决定。 一方面是二姑夫他们只知道莫海不缺这百八十万的钱，但不知道莫海到底多有钱；另一方面他们还没有见识到莫海的赚钱能力，下意识的认为是莫海是靠运气赚了点钱，和自己的儿女一样都还是孩子。 魔都人的高傲就是他们认为娘家人都是土炮是乡下人，哪有魔都人的精明，所以二姑两口子根本没有打算问自己的兄妹们莫海和他们怎么谈的。 吃过晚饭二姑就积极的帮着奶奶把桌子这些收拾干净了，然后等着莫海问他们选择哪个方案。 两口子一致认为选择借款40万的方案，准备一家人再待几天就回魔都，去找莫海说的如家去住一住，加盟人家也好自己开也好，反正只要是拿去做经济酒店莫海每年能收到一笔还款就可以了。 爷爷听到选择后，还是有些失望，精明过度和不信任人并不是好事；自己二闺女这家人怕是以后就这点出息咯。 其实莫海觉得二姑家这样选择也挺正常的，毕竟两口子是被老板给开了，转背又来个侄儿当老板，关键是这侄儿两人总共接触才几十个小时，心里面还是有些怕重蹈覆辙。 自己开店那就不一样了，事事躬亲自己做主；争取两三年把莫海的40万账还完，然后自己就开始开分店，多好！ 在老爷子和兄弟姐妹们的见证下，二姑两口子和莫海签了借款协议。借款协议条子莫海直接交给了老爷子保管，自己丢三落四的容易丢。 ------------ 莫海在老家待了几天，去沙场看了，也和大伯的战友吃了个饭；又去舅舅家、大姨家走了走。直到7月21号这天才回到了涪市。 由于莫海这货晚上短信撩妹到半夜，所以早上起床失败，只好坐了下午的车回涪市，然后拖着行李箱直奔敏总的小窝。 昨晚的撩的就是敏总，今晚要吃杜大厨娘的饭，还有杜大厨娘…… 说实话敏总的厨艺并不咋的，但人家会和莫老板玩儿啊，短信里面说了那么多玩法，不实践怎么行？ 大家都知道，莫色皮给敏总说的花样多，是因为这货上辈子岛国片看了不少，要说玩儿还是岛国人会玩儿。莫老板只能说是模仿比较厉害。 做饭玩儿，吃饭玩儿，吃完饭继续玩儿，莫老板第二天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去了海力体育公司。 祥和花园的二楼，飞龙装饰原来的办公室。 “帅哥你是姜林？来面试的嘛？”莫老板一进门，格子间就有个美女站起来热心的问到。 貌似办公室就她一个人？ 莫老板有点尴尬，“我是莫海，衡总在没？” “啊，是莫总！莫总抱歉我是新来的行政叶欢，衡总说你一般是下午来，所以他去2店工地了。” 叶欢几句话就把所有重要信息说明白，至少表述事情方面没问题。 就是长得好像周会敏啊，不知道会便宜谁。 “办公室平时就只有你？” “不是，还有两个同事他们去托运部取货了，今天2店的货到了，他们要弄回到楼下仓库。” “2店还有多久装修完成啊？”莫老板坐在会客区的沙发上问道。 “照进度，还有一周就可以摆货然后就可以开业了。”周会敏说到，不对，是叶欢说到。 “2店的店长有人选了没？”叶欢给莫海倒了一杯水，莫老板又一个问题问道，之前储备的店长被自己的小金库店调走了。 “就是还没有，前几天1店有个储备店长辞职了，所以现在有些措手不及。刚刚我说的那个姜林就是准备来面试店长的。” 叶欢仔仔细细的说了一下关于2店店长的问题，她来公司1个多月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传说中的莫总，自然是要表现一番。 通过叶欢之口，莫海简单的了解了一下海力体育公司的情况，只能说就那样吧，品牌认可度还不是很高，要想在涪市经营好“德惠”这个品牌莫老板还要抠不少的脑壳。 大概也就半个多小时，衡辉就回来了。 “大老板你平时不都下午过来吗，上午来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等你啊。”衡辉现在打扮倒不是以前在店里面当店长时候的运动装，而是休闲装，显得成熟了不少。 “我还不是才到一会儿，你不是说有事的嘛，我这来早了也有错？”莫老板特地强调自己不是搞突然袭击。 “你是大老板，什么时候来都可以。有两件事要得到你的批准，第一件事是2号店大概8月1号开业，你作为大老板要不要出席一下，毕竟很多员工都没有见过你？” 衡辉无奈的说到，别的人当老板是恨不得让员工把自己供起来，这个甩手成性的老板倒好，绝大部分的员工都没有见过，你说有个几百上千员工没见过正常，关键是一共才十多个员工，现在2店的也在培训有将近20个。 “你这样一说，我要是不去岂不是员工要把我的店拐跑了？第二件事呢？”莫老板答应了8月1号去2号店开业现场。 【作者题外话】：要票票这事，我就不多说了，投最新一章，大家都知道。 第164章 结婚 “第二个是员工都是年轻人，男男女女天天在一起，有耍朋友的倾向，你说说该怎么整？”衡辉明显有些头疼，总不能直接开除了之。 公司才运营几个月，很多东西都还没有搞明白，人才培养这些都还在摸索。 和办公室恋情不同，这种卖运动服的年轻女孩和年轻小伙的恋情一般都是光明正大，毕竟年轻就是想秀一秀自己“泡妹子”的能力，而且这类营业员流动性非常大，指不定就把优秀员工拐走了。 “杜绝是不可能的，咱们能做的就是搅黄。如果我们都搅不黄，那就说明是真爱，结婚了咱们作为老板还得贴一份份子钱。” 莫老板喝了一口水，提出了一个解决方案“堵不如疏”！ “说点具体的，我该怎么怎么做，老板你不知道我这两天头都大了，一不留神就两三对。” 衡辉抱怨着自己的无奈，他对“管理”的理解还停留在书面，还要一点一滴的现学现卖。 “很简单，你自己把店长搞定就可以了，以后的店长尽量找那种已经结婚或者有男友有女友的。这样保证店长这个核心人物不会那些满脑壳是青春、爱情的小姑娘、小伙子些带歪。这是第一步！” “第二步就是要店长隔山差五的在店铺宣导一种思想，大家上班的目的只有一个：搞钱！钱都没有拿什么来支持爱情？甜言蜜语最多就是哄一哄幼儿园小朋友，都上班赚钱的人了，还信甜言蜜语。” “如果甜言蜜语有用，大家上班为啥不去那些爱画饼的老板那里，而是选择了工资提成都比大部分同行高些的海力体育？” “既然找工作都知道找开的高的，为什么找对象就没有点追求？至少在海力体育的工资得比同行赚的更多吧？不然说出去自己对象的工资给自己买几套衣服都买不起，买根项链都要存几个月，赚钱的能力都不行，甜言蜜语又有几份能信？” 看到衡辉和叶欢两人疯狂的记录样子，莫老板笑了笑继续说着。 “你们两个记下来，以后就这样教给店长。核心思想就是，大家来上班目标就是搞钱；找工作都知道找开得高的，找对象去偏偏找赚钱不行吹牛第一名这不是给自己拖后腿嘛。” “老板，人家月老用钢筋焊的红线，怕也得被你搅黄吧？”衡辉吐槽了一句，庆幸自己和陈蓉是得到了这货的支持。 “大老板我觉得你说得有道理，我以后的男友不能比我差！”叶欢还在奋笔疾书，不过已经被莫老板成功洗脑。 莫老板：我不是故意的！ 海力体育公司这边的账务是罗丽芬在负责，莫老板倒不用操心。 本身莫老板打算和衡辉吃饭的，结果那个叫姜林的年轻人来面试了，迟到的理由倒也没问题，他从县里面赶过来，结果大巴车半路出问题。 莫老板把衡辉留下，毕竟两人都走办公室就叶欢这美女一个人，不安全。 ----------- “老板，你这回来都不和我通个气？这还有好多字要你签呢。” 莫老板正在大街上琢磨一个人吃什么，就接到了罗丽芬的电话。虽然听起来是在撒娇，但实际上是在抱怨和责怪。 问了下才知道原来上午她去杜敏那里做账，杜敏给她说了莫老板昨天就回来这事，当然不敢说是昨晚回了她家。 “哎呀，芬姐你吃了饭没有，你想吃什么我们一起去，我这刚刚从衡辉那里出来呢。处理了一堆事，肚子饿慌了。” 莫老板也低声下气的撒娇，罗丽芬就吃这套，一是认怂，二是反向撒娇。 这大中午吃东西是个老大难问题，似乎中式快餐也是一个很好的投资项目啊？ 还是记小本本上面吧，毕竟投资项目已经够多了。 到了约定的地方，老远就看到罗丽芬杵着拐杖一瘸一瘸的慢慢走来，还要打一把太阳伞，还背着自己的包。 莫色皮连忙跑过去又是提包又是拿伞，又是扶人趁机揩油的，罗丽芬轻轻拍了揩油的手，不过没有拍掉，就和长一起似的就是不松手。 就知道这货没安好心，现在就猴急的揩油。但罗丽芬又不想坏了这色皮的兴致，主要是自己这么几个月接触下来确实了解了这货。 首先本性绝对不坏，就是花心到了极致，其它人花心是猴子掰玉米似的，有了新的旧的直接踹；这货是新的旧的都要，而且旧的还要给个事业做补偿。 不知道说他是天真，还是真的花心又多情。想着这些，罗丽芬只好委屈自己白嫩的手臂被揩油，主要是真的提不起反感之心啊，换其他人早被凶到两米之外了。 饭是真的认真吃，但工作也是真的好好聊了聊，毕竟这放假半个月了，好些产业都没有去关心过，例如益海电脑那边疯狂的对赌，飞龙装饰对门的百姓手机超市，娇总说的要开分店也说了很久了。 两人边吃边聊了好一会儿，“对了菲菲和吴阳的结婚请帖和喜糖回头去拿了，8月7号刚好立秋，日子还不错。”罗丽芬说了一句。 “伴郎伴娘都有谁啊？”莫老板更加好奇的是这个，甚至说话的语气都有些激动，要不要闹洞房呢？ “你操心这些干嘛，怎么你准备早点结婚？”罗丽芬试探了一句，这货太花心，还不知道哪个姑娘会和他步入婚姻殿堂呢。 “我？早着呢，没30岁不考虑！”根本没有想到罗丽芬是在试探，而是直接说了出来。 罗丽芬顿了一下，饶有兴致的问道，“准备和谁啊？你舍得小谭等10多年？李娇娇到时候都35了！杜敏倒是也是31。就你这花花肠子会和30多岁的姑娘结婚嘛？” 自己的老底被揭个干干净净，莫老板难得露出尴尬样子。“好姐姐，别乱说，我可没亏待谁，你乱说的话小心我把你也收了！” “呸，我这丧夫才半年，你就调戏我。”莫老板直白的说要收她，罗丽芬居然莫名的小鹿乱撞，言语间充满了风情。 ----------- 两人吃过午饭，又去飞龙装饰把自己请帖喜糖拿了，这才直奔“益海电子超市”，彭总一帮人现在80％的时间都在那边。 一个是那边场地够大，二个是熙熙攘攘都是买东西的顾客，看着都舒服。 莫老板出现在这里的时间不多，今天又是杵着拐杖的绝色大美女陪伴。 以至于几个喝茶的“宏益科技”股东纷纷调侃，“稀客”。 这个夏天益海的主战场不在涪市，而是在蜀省10个城市。 “蜀省攻略”已经到了节点，只要对赌成功，益海和宏益科技就会立马筹备终极一战进军蜀省省会锦官市！ 而锦官市拿下后，益海科技会做两件事：第一件，“西部攻略”第一步就会开启，进攻西部诸省的核心城市。 第二件，找代工厂建立自己的品牌。 简短的会议，莫老板终于说出了后续计划。一帮土老冒的股东也终于明白为何彭益宁愿说出“公司亏了我陪！”这句话，也要和这个高中生合作了。 步步为营，不投机取巧！玩的就是阳谋，只不过进攻各市场的战术太匪夷所思。所有人都没想到，简单的价格战都能玩出那么多花样。 --------- 2004年8月7日，周六，大晴天！农历六月二十二，立秋！宜：搬家、开业、结婚、入宅、领证、开工、动土。 飞龙装饰今天值班的全是最近一个月才入司的新员工，人家才进公司就发请帖十分的不道德，入司超过两个月的全部都在秦菲菲和吴阳的婚礼这边。 男同事都是吴阳这边的婆家人，女同事则全部是秦菲菲那边的娘家人；莫老板和何小龙两人妥妥的吃瓜群众，一帮员工难得有机会正大光明的闹领导，两人就不瞎参合了。 依据莫老板的主意，结婚就要搞热闹点，所以伴郎伴娘各安排了6个，阵仗要搞大，两个人都是公司公司高管，阵仗小了丢飞龙的脸。。 听说一大早吴阳就被一帮伴郎从梦中给敲醒了；而秦菲菲那边也是早上7点也被伴娘团给弄起来化妆，人家冯诗洁早就说自己都画了好几个新娘，秦菲菲的新娘妆包给她。 抢亲的时候，秦菲菲家的门差点被新郎官这边的人给弄坏掉，因为主攻的伴郎林浩波这货之前是特警退役，那手臂力量不是一般人能挡的。看到门框摇摇欲坠，墙上的白灰唰唰下落。 “新郎官的红包再递几个进来，这门就开了。”新娘闺房里面的女人们笑着喊道。 “红包，红包，给！浩波不撞了，不然过两天我还要回来修门！”吴阳吆喝了一句，听到的人都哈哈哈大笑。 闺房里面的女人们倒也说话算话，果真就开了门。 这二年还没有流行整伴郎伴娘，不过新郎唱歌、求婚、找鞋子这些小游戏还是玩得不亦乐乎。 “各位兄弟，空调上、床铺下、衣柜上、口袋里、窗外都找找。我不信一只鞋子都找不到。”吴阳无奈的指挥自己这边的小伙儿们找鞋子。 整个房间已经翻了个底朝天。 “让伴娘们跳一跳！”莫老板在外围吆喝了一声，这货终究还是跟着去了，虽然不是伴郎，但凑热闹贼快。 “对对对，肯定在伴娘身上藏着的。”一帮菜鸟伴郎这才反应过来，接着就是怎么引诱伴娘跳一跳。 涪市这边接亲没有太多的老规矩，热热闹闹的簇拥着吴阳把秦菲菲背下楼，至于奉茶这些环节都是在婚礼仪式上搞的。 涪市不大，车队绕着城区走了一圈也不过半个小时就到了酒店。 第165章 抄得有水平 吉时还没到，所以新郎新娘还有双方父母在门口迎宾。钟老头和罗丽芬两师徒今天负责收礼金和登记。 由于吴阳、秦菲菲二人早就放出要结婚的消息，所以莫老板也早就开会说过，以后公司无论谁结婚，如果请了普通员工，那么普通员工随礼统一200封顶，禁止公司管理层利用职权或者宴请机会收受大额礼物礼金。 涪市这边结婚随礼必须是双数，200这个金额对于飞龙的员工而言也不至于影响下个月生活什么的。 两人都是涪市本地人，所以三大姑八大姨来了一大堆，给了礼金后就在门口嗑瓜子，看谁给的礼金多。 “还说两个人是公司老板，你看看这些员工才给200，回头给阳娃子说说，这些员工都不把他这老板放眼里。”一听这话就是吴阳家这边的亲戚。 大部分人都是400块，600块，偶尔一个800或者1000的一群吃瓜亲戚都要讨论好半天。毕竟现在1000多一个月工资的一大把。 11点多的时候，来了一大堆老板，不是同行就是飞龙的供应商们，纷纷和新郎官新娘子打着招呼，就连何小龙都被喊了出来接待。这些老板出手1000块都是最少的，两三千的一大堆。 “哎哟你看这些老板才是有钱人哟，吃个饭就是几千几千的送，阳娃子两口子的面子好大哟。这群老板怕是送了好几万了吧？”还是刚刚的吃瓜子亲戚，不过语气中透露着酸酸的味道。 至于莫海？接亲出来后这货就去吃早饭了，然后才现去取钱买红包这些。谭妹子太远，而且过两天又要来，跑来跑去莫老板舍不得，这鬼天气热得心慌。 莫老板旗下产业多，大多数管理其实相互之间都认识，毕竟一个老板，不认识反而奇怪。所以当李娇娇，骆宾王，罗德祥，衡辉和陈蓉，甚至彭益，还有街对面蒲飞这些陆陆续续来的时候，又是让吃瓜子亲戚酸得不得了。 “菲姐，莫海呢？”李娇娇问到。 “早上跟着接了亲后，就没有看到他了。也没听说他在里面，不晓得在哪里晃去了。”秦菲菲吐槽了一句。 一众伴郎伴娘纷纷嬉笑，也就公司的高管些敢背后吐槽自家大老板。 “算了算了，我打电话找找。”李娇娇说到。 “姑奶奶，我接亲是去了的，不过后来又出去吃早饭，然后又回家洗澡换衣服来着，虽让你的小窝没准备我的衣服？我总不能穿着昨天的汗酸味衣服参加人家婚礼吧？” 李娇娇打通了莫海电话，就听到对面一通抱怨，敢情还怪自己没有买好衣服放自己衣柜等他穿？李娇娇登时就差点暴走，这货这两天在自己租的小窝里面吃自己的喝自己的，还折腾自己，现在反过来说老娘没准备衣服？ 谭丽能忍，娇总可不管着。 “你这是转哪里去了？大家都在问你呢。”吴阳很是无语，莫海这货下了出租车后，还假吧意思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奈何大太阳没人注意。 “回家换了套衣服，你们两个的婚礼我还是要整装出席吧？”面料质地极好的白色短袖衬衣搭配黑色西裤和皮鞋，本身没什么，就是顶了一张稚嫩的学生脸有种职场实习生的感觉。 “快进去招呼吧我的大老板，里面一堆人找你呢。”秦菲菲笑着吐槽，明明是他两结婚，但一大堆人卖的却是莫海的面子来的。反正有礼金可以收，管那么多干嘛。 “咚”一个比普通红包大了一圈的红包丢在了桌子上，砸出了声响。 旁边吃瓜子的亲戚正在聊天，就看到一个小年轻进来，以为是吴阳他们以前的同学或者公司员工什么的。 结果之间这年轻人直接从单肩包里面掏出了一个红包丢桌子上，和人家记录的老头以及美女说了一句话后转身就走了。 “这怕得有1万了吧？随礼随1万？阳娃子这交的是什么朋友哟？”还是刚刚的亲戚，低头和另外一个亲戚说到。 “你们也怕只见过1万块吧？明显那是两万，刚刚人家和记账说的是：他们两口子一人一万。”另外一个亲戚正好走了过来，听到了这个背后嚼人家舌头的话。 “嘶，2万？吃个酒送2万，一年吃十个酒岂不是送20万？百万家产也经不起这样败家啊，败家子啊败家子，回头问问阳娃子这败家子是哪家的，一定要去给他父母说说。” 吴阳的亲戚瞬间就开始为莫老板操心，估计是看上了人家有钱才差不多。 ------------- 在座位上和一群人闲扯了一会儿，婚礼仪式也就正式开始。莫老板出席了多少婚礼自己都忘记了，所以这种毫无创意的婚礼也是看的昏昏欲睡。 放10多年后，这么多伴娘伴娘不跳个舞唱个歌婚礼都不叫婚礼。 “下面有请新郎家的长辈，‘二叔公吴正青’老爷子来给新郎新娘证婚！大家掌声欢迎老人家！” 主持人宣布到了证婚环节，涪市这边证婚一般要么是家里的老辈子，要么就是有社会地位的人士。 掌声热烈的想起，不过始终不见人上台，“有请二叔公吴正青老爷子上台证婚”，主持人又请了一次。 “二叔公刚刚中暑，刚刚去对面诊所输水去了。”黑黢黢的大堂里面，贸然一个男声响起。 好玩儿了，证婚的人中暑了，两位新人家里的长辈急的不行，这一时半会儿去哪里找一个证婚人。 台上穿着洁白婚纱的秦菲菲悄声给吴阳说了一句话，“可以嘛？”吴阳下意识反问了一句。 “你还不信他？那货的反应能力你又是没见过，而且脸皮厚。”秦菲菲蒙嘴笑着说。 然后吴阳又给主持人说了几秒钟。 “由于老人家年龄大中暑了，这属于突发情况。现在我们有请海王科技董事长、飞龙装饰公司董事长莫海先生为二位新人证婚！大家鼓掌！”主持人很纳闷儿飞龙装饰董事长不是何小龙嘛？ 但场子下就不一样了，飞龙的员工，一帮莫老板公司的高管，纷纷起哄。惹得新郎新娘的亲朋好友纷纷打听这个当了两个公司董事长的人是什么来头？ 李娇娇逮着莫老板的腰间肉就是一拧，“啊，你干嘛？痛！”昏昏欲睡的莫老板瞌睡也没了。 “叫你上去证婚呢！” “不是有人证婚嘛？”莫海下意识的回了一句。 “证婚人中暑去输液了，等你上去救场！”骆宾王无奈的接了一句话，这么吵的环境都能睡着，也是奇葩。 “咦，我们的董事长莫海先生呢？”30秒过去了，主持人又问了一句。 只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子跑上了舞台，主持人有些尴尬，不知道该不该把准备好的话筒递过去，望了新郎新娘一眼。 只见新郎新娘齐齐的点了头，这小p孩就是莫海董事长！主持人觉得自己做了这么多年主持今天受到了侮辱。 “说实话，第一次证婚，有些诚惶诚恐，主要是都不给我彩排的机会，就和他们的爱情一样，说来就来。” 一句话的功夫，莫老板就把自己也是临危受命诙谐的说了出来，同时把话题引向了新人。在场的人都逗笑了，让大家忘记了原定证婚人中暑输液这事。 “新郎新娘从相识到相知，再从相知到相爱，共同经历了风雨，今天我们在场来宾共同见证他们的婚礼。” “正所谓：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此证吴阳先生、秦菲菲女士婚姻合法有效，祝他们百年好合、新婚快乐。对了早生贵子，我等着抱侄儿侄女呢。” 大堂里面的来宾本以为莫老板是简单的套路的证婚，谁知道一句话之后就是引经据典，在场的人估计懂的人就没有几个，纷纷嘴巴张得比鸡蛋还大。 大部分人都只晓得“联姻”、“桃花灼灼”、“白头之约”、“鸳谱”这些词绝对是自己说不出来的，此时此刻很多人心里面想的都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别人说个证婚词自己都听不懂。” 只见秦菲菲已经双眼噙泪，自己的婚礼都快结束了莫老板来了这么大一个惊喜，比他们说莫老板给了两万礼金还要重磅的惊喜。侧头看了一眼吴阳，这货也满脸欣喜。 场下黑漆漆的一片，两家老辈子这一桌，刚刚还在抱怨怎么喊了一个毛头小娃儿上去，现在则把主持人喊了来，掏了一个大红包，吩咐主持人等会儿递给这证婚人。 公司员工这边的一群人则是吆喝声、口哨声频起，“董事长牛逼！” 高管这桌纷纷打听这货说的是什么？感觉真的很牛逼一样，能不能写下来，万一以后自己也有机会用上？ 娇总则是一脸姨母笑，暗道自己的眼光真的好好。 “老板这证婚词，很有民国之风啊，引经据典又半白话。”钟老头来了一句点评。 “还不知道从哪里抄来的。”罗丽芬听到师傅的点评，接了一句话居然带着幽怨。 “抄也要抄得有水平啊，在场的人谁知道他从哪里抄来的？”钟老头才不管抄不抄，全场能听懂三分之一的人恐怕都没有，更不用说是知道从哪里抄来的。 【作者题外话】：要求很低，一个是票投到作者发的最新一章；二个是这段下面的视频广告可以看看。 第166章 那你等等我 拿着由主持人转交的红包，莫老板下了台。 主持人有花式夸了莫老板一番，引得一阵掌声。 证婚结束，婚礼也差不多到了尾声。 “你这哪来的证婚词啊？我一句都没有听懂，关键是我知道这就是证婚的。”李娇娇代替众人问了一句。 “这是民国那会儿流行的证婚方式，之前偶然看到的，这只不过是很多证婚词之一。”莫老板当然不会说这是后世网上都传遍了的证婚词。 这段证婚词在后世传播是很广的，例如就有人收藏到过民国结婚证，而且是桥梁专家茅以升在1945年给自己学生证婚，那份结婚证就用了这段证婚词；甚至还有冯玉祥大佬给人证婚的婚书也是这段词。 “别说那么多，你短信发给我。”彭总说了一句，好东西不能藏私啊。 “还有我！” “也给我发一份！” 得，一桌子人年龄稍大点的纷纷都要，就连铁总都笑呵呵的要了一份。 莫老板又简单解释了一下各句话的意思，别只会读别人一问就露馅，那多尴尬。 其实涪市这边结婚还是挺有意思的，莫老板他们在酒店这边打牌。而吴阳和秦菲菲的家里也有好多老辈子亲戚在忙碌。 例如新人站看着老辈子说着吉利话铺喜床。 接着就是撒寓意“早生贵子”的枣子、花生、桂圆、瓜子。而且只能是有儿有女，儿女健康的人来撒来说。 这还没完，还要几个小娃儿去床上蹦蹦跳跳，寓意多子多福孩子健健康康。 吃过晚饭更加好玩儿的来了，新人游街，算是涪市这边的特色项目。 两个新人被一帮人拉着上街，新娘端着装满瓜子糖果花生香烟的盆子，新郎官一般拿着不锈钢盆，有的是直接拿家里的铁锅盖，边走边喊。 “吴阳讨婆娘咯，吴阳娶媳妇咯。”然后见人就发东西，陌生人也会友好的说两句恭喜的话。 街边商户，晚上出来的路人，甚至小区道路还要拦车速不快的车。 到后来，这种本来有趣的玩儿法又升级，给新郎化妆之后再上街。 莫老板对吴阳多好，直接买了个喇叭让吴阳拿着喊。美其名曰，“不费嗓子”。 当然闹洞房这种事，很多未婚的人觉得自己玩积极参与，殊不知那是给自己以后结婚储备人气。 莫老板这种鸡贼，安心的当吃瓜群众，拒绝参与和出主意。 事实上，闹洞房这种事最积极的是已婚那些人，因为他们她们不用担心被记小本本。 对于他们而言，少儿不宜那就让少儿们一边儿去玩。 白天英俊帅气的两口子，闹洞房后的模样已经惨目忍睹，哦错了，是忍俊不禁的想笑。 一脸的面粉不说，吴阳更惨，“生鸡蛋过裤裆”游戏中，生鸡蛋被人动了手脚，秦菲菲一下就捏碎了。 闹完洞房大家帮着把两人新家简单收拾一番就一窝蜂的离开，莫老板早已悄悄的去了敏总的小窝。 本来李娇娇是准备拽莫老板去自己小窝的，但莫老板找了个理由就跑了，气得李娇娇原地直跺脚。 因为莫总的理由是：我今天衣服一身汗，明天你那里又没替换的衣服。 等李娇娇跺了半天脚才反应过来，特么的这是8月份的夏天，晚上衣服洗了第二天早晾干了。 ------------ 莫老板已经在捉摸谭妹子的动静了，学校通知的是8月16日正式补课，补课时间累积10天，中间会放一次假，主要是7月份那次连续补10天，大家都说遭不住。 这就意味着这自己8月13号生日谭妹子绝对要来，而且是8月12日就会到。 所以这几天他要把三个女人轮流陪一陪，毕竟高三了意味着更多精力投身于学习。自己连公司这边都已经逐步放手，更何况女人。 8月8号到9号，莫老板带着敏总在锦官玩儿一下，这是人家莫老板第一次带着这姑娘出来玩，疯狂的买买买。 就是莫总的腰有些酸，这妮子现在当久了老板娘，青涩已经褪去，为了讨好莫老板平时也会看很多时尚杂志来增加自己的审美，现在完全就是成熟女人的风情，20岁小姑娘的身子。更加要命的是这妮子隔段时间就变变造型，以至于莫老板每次看到都有新鲜感。 花姐那里在伺候娇总之前就搞定了。 现在就只有一个小祖宗需要伺候了。 伺候小祖宗唯一的缺点就是需要频繁的动嘴、动手，但不能破防，饶是莫老板连续几天腰酸，被小祖宗一挑逗也想披甲上马大杀四方！ 当然陪小祖宗也有优点，只能在涪市没有熟人的地方转转，而且晚上还要送小祖宗回家，总算是休息了两天，养了养自己的腰。 果不其然，8月12号这天上午，莫老板正和罗丽芬同黄虎他们办理股权过户呢，谭妹子打电话来，说她下午就到涪市了。 “莫总，这么说我现在可以用这个‘天奇世纪’公司去卖你们公司三个专利授权咯？”黄虎们办理了股权转让之后，黄虎开着玩笑说到。 “虎哥，我们的买卖受法律保护，你现在有西南几个省的代理权，能卖出去自然没问题。不信你问问覃律师他们。另外高科技领域有个东西叫做估值，你有空多了解一下。” 莫老板心情大好，800万卖掉公司股份，因为他是自然人卖公司股份，按照国家法律规定莫老板这笔交易的税后金额为：800万-(800万-投资成本50万-交易过程中必要的费用支出评估费、律师费等）x个人所得税税率20%=莫老板实际到手金额。 也就是说800多万莫老板最后加上公司注册资金掏了回来，莫总到手630多万，因为之前都说了罗丽芬那2%就归她的辛苦费保密费这些，罗丽芬也到账近13万。 “兄弟谢谢你教了哥哥这一招，这么多年白混了啊。”黄虎颇为感叹，这段时间他也心惶惶的，生怕这800万一转自己就进去了。 结果没想到让人去调查时候才发现，人家的专利还真特么的在年后卖了1000万，还等了报纸的，也就是说自己差点准备赖掉一个正儿八经隐形千万富豪的账？知道结果后的黄虎背后一阵冷汗！ 亏自己还在觊觎那个杵拐杖的漂亮女人哟，结果人家莫老板笑嘻嘻的说“芬姐是我的个人财务管家”。然后一挥手10多万就给了人家，意思再明了不过，“兄弟，我的女人，你不要动心思。” 一个高中生，怎么心思就这么恐怖？ “虎哥咱们就此别过，祝你奥运会大赚特赚！” “谢兄弟吉言了，也让我学到了不少东西，以后在涪市有问题只要我黄虎能办到的，尽管吩咐！”黄虎也夸了一个海口。 “那就提前先谢谢虎哥了。” ---------- “这么大一笔钱，我请你吃饭，涪市餐厅随便选。”罗丽芬辛苦费就是13万，开心的邀请莫老板。 “我想吃鲍鱼来着，但你赚钱也不容易，还是随便吃点吧，天热没胃口。”莫老板一张口就是开车，“鲍鱼”二字都变音了。 “一天就知道乱想，小色皮一个，小心下午我给你小谭说你的风流事。”罗丽芬心情大好，也直接接了话茬，教训教训这个动不动就揩自己油的小色皮。 然后莫总就怂了，揩了油过手瘾，口花花过嘴瘾，见好就收嘛。“诶，姐你怎么连法院判的一分钱都不要呢？” 王国全那边的案子最终二审判决出来了，两个被霸占的门面王家要么还门面，要么掏一笔钱，房子这块现在房价不高，也是普通的二室一厅房子，市场价也就10万左右。 但现状是两个门面王家经营了几个月已经亏到姥姥家，现在是巴不得罗丽芬拿回去，然后反补偿他们一笔。 罗丽芬边吃边把王家的狗血事情说了出来，莫老板听得无语到极点，那两家店王家人一去就把店长开了，然后开始指手画脚。 “外行充内行，也是活该。要不抽空打听打听那两间店铺王家转让不？我去接过来，姐你把原来的人召回来她们去经营？这样你也有个念想！”莫老板试探着罗丽芬对这两店铺的感情。 “……”罗丽芬抬头看了一眼莫老板，没有说话，就是大大的眼睛中飘着一层雾气。 “那就这样决定了，你找人去砍砍价，两家店也不要你掏钱，我送你3成，然后你平时操心看一下就可以了。等杜敏这边成长起来，你再松手也不迟。” “我……”罗丽芬又想说什么。 不过莫老板不给机会，一句话堵了回去，“姐，40万我都给你了，3成店铺股份你觉得我还会计较什么吗？” “那你等等我。”罗丽芬措不及防的来了一句，虽然细若蚊声，但莫老板耳中犹如洪钟一般响。 “别太久就好。”莫老板也贱兮兮的回了一句，瞬间让罗丽芬破防，又骂了一句“小色皮”。 吃过饭把罗丽芬送回了飞龙装饰，这里罗丽芬有一间专属办公室。而且有超级大美女作证，一帮小年轻工作就和打了鸡血似的。 资本家的无耻就这样简单，公司一口气两个老总休假度蜜月，何老板只顾抱怨莫老板。 “你看你，闲了你说没生意；忙了你又羡慕我有空。”莫老板贱贱的怼了一句何小龙。 何小龙能说啥，只能让他滚呗，不在这里自己还能静心处理事情；这货在这里工作效率下降n倍不说，时不时一句话还把人气个半死。 临出门，莫海回头说了一句，“对了，趁吴哥和菲姐不在，你也看看公司那些人能够担大任，我们也要储备高管了，我明年上大学肯定要带一些人走，飞龙准备开分公司。” 何小龙心中大喜。 【作者题外话】：要求很低，一个是票投到作者发的最新一章；二个是这段下面的视频广告可以看看。 第167章 肚肚不舒服 还是莫老板把谭妹子从一帮司机从拉客声中解救了出来。 这丫头今天穿的已经够普通了，不过颜值高啊，一帮司机都是老色皮，自然是围了上去。 好在莫老板及时出现，有了去年的遭遇，现在每次谭妹子到长途车站除非坐公交，否者都是莫老板亲自接送不然一点都不放心。 自己养的白菜得自己吃。 涪州大酒店，莫老板早就提前开好了房间。 一进门莫老板就找到遥控板开了空调制冷，谭妹子则拿了一件衣服去卫生间冲凉，太热了。莫老板则让酒店送了些吃的过来，这妮子坐长途车就不想吃东西，不过一会儿准会叫饿。 冲凉结束，两人还在抱着黏糊呢，送餐的客房服务员就敲响了门，生生浇灭了这把火。 边看着谭妹子吃午饭，边各自聊着暑假的趣事。莫老板说着自己暑假回老家，谭妹子则说自己哥哥最近为鸭子太多发愁。 “不急不急，鸭子多养两个月更好，天气一冷就怕卖个精光人家拿钱都买不到那种。”莫老板说到。 去年年底谭勇的1000只深山泉水鸭出栏，最开始是平价卖打开了销路，然后慢慢供不应求。 养鸭成功，加上家里不缺钱，今年直接扩大了规模养了好几千只。 现在头疼的就是鸭子太能吃了，饲料喂多了影响肉质，不喂饲料鸭子饿得嘎嘎叫。 “喂粮食呢？” “哪有那么多粮食来喂？”谭妹子反问了一句。 “去问问县里粮库啊，笨。粮库是国家储备粮食，每年都要处理很大一批陈粮。” “实在不行先去找农业局，就说自己给县里开创了一个新的养殖模范，现在想做大做强。让你们村委这都都帮着跑一跑。要舍得花点钱办事。” “公家的人要政绩你这做大了就是政绩，比如在领导的带领下，我们在深山老林里面都开启了一番事业。领导报上去是不是政绩嘛，深山老林都是出政绩，领导又不傻。” 莫老板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天，也让谭妹子明白了做生意不是你有东西别人就非买你的不可，也不是你去求人人家就会帮忙。 “嗯，我回头打电话给我哥说说。”谭妹子也吃好了东西。 休息了一阵，避过了最热的时间，谭妹子这才打电话把灯姐喊了出来，三个人逛了一会儿街。 晚上莫老板被两姑娘赶回了家，美其名曰两个人要给他准备生日礼物。 莫老板满头问号的离开，回家。 ----------- 2003年莫朝阳开了3家超市，到了2004年8月时候，宏发超市已经在涪市开了6家店，可谓是日进斗金。 而最近莫海的老妈刘琴则到处看房子，终于准备买一套自家人住的房子，不过也在抱怨涪市居然连别墅都没有。莫老板无力吐槽老妈的装…… “要不去问问有没有卖宅基地的，就和我们现在住的这种一样，买一块地自己修一栋房子呗？要不就去花样小区买一套大的，回头我让人来装修。”莫老板出着注意。 儿子都出了主意，刘琴自然满口答应。 “对了，爸，你做超市的话，可以去锦官和魔都考察一下便利店，一种定位20多到40平方的小超市。可以和你现在的超市互补，共用供应商这些。” 老爸莫朝阳现在也是越来越有派头，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条，有条不紊的发展。至于老妈刘琴，现在就管着一号店，轻松的享受生活，要么就去找花样市场以前的麻友搓麻将。 至于放假都不着家的莫海，所有人都习以为常，有事打电话即可。 8月13日莫海18岁生日，老妈问要不要给他过生日？ “算了下午还要出去，谭丽昨天来了。” “那你不喊人家来？” “人家不好意思啊，再说了你这么热心，人家紧张。” 老妈这是想儿媳妇了？ 下午3点多顶着大太阳在电影院见到两妹子，小祖宗倒是笑盈盈的盯着自己，似乎有点吃醋。 谭妹子居然有些羞涩？！what？自己又不是不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至于现在就羞涩嘛。 也不想想自己征战沙场多少年，人家谭妹子还是大姑娘呢。 看电影的时候，依旧是莫海坐中间，左手小祖宗，右边谭妹子。 不过莫海的左腰受伤严重，小祖宗明显知道谭妹子晚上要做什么，内心委屈得紧，只好拿莫老板的腰间肉发气。 关键是被拧了还只能忍着，谭妹子在一边看到莫老板一会儿就和坐在钉子上一样扭来扭去。 “你干嘛？”谭妹子问了一句。 “被蚊子咬了，痒。” 灯姐委屈得直流泪，不知道是后悔陪两人看电影，还是后悔不该答应出主意，或者说后悔和这个花心大萝卜撩来撩去，最后把自己折了进去。 看过电影，两妹子又陪着莫海去逛街。给莫海买了衣服，小祖宗也正大光明的送了一套。 晚饭都没吃，小祖宗就找了个由头离开了。不过没几分钟又发了一条短信，“哥哥，生日快乐，我恨你这个花心大萝卜。” 莫老板知道结果，但不知道过程，所以全力配合谭妹子略显笨拙的浪漫套路。 一会儿我累，背我一会儿。 一会儿脚累，给我揉揉脚。 回头我要吃冰淇淋，我要口渴， 然后磨洋工似的到了第一次买内衣的店铺，然后她又要买新内衣，买了之后又让莫老板猜颜色。 莫老板说想看，她又调皮的说就不给你看，无限的挑逗把莫老板弄得心痒痒的。看到莫老板的猴急的样子，谭妹子充满了成就感。 可怜的姑娘，不知道后世网络名言：高端的猎人往往以猎物样子出现。 傻姑娘磨磨蹭蹭的转到了8点半，这才和莫老板说去拿订的现做蛋糕，她要在酒店陪他吃生日蛋糕，还有礼物也在酒店放着。 回到酒店后，谭妹子趁莫老板去卫生间的功夫，用客房座机打了电话。 没过多久就有服务生前来敲门，“你喊了东西？”莫海问到。 “嗯，我饿了。”谭妹子的声音中带着局促不安。 居然是两份牛排，一碗长寿面…… 只见这妹子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面又掏出一瓶红酒，两个酒杯，还有开瓶器，一根红蜡烛，打火机。 而莫色皮看到这些的时候，已经思绪飘到了晚上10点钟这些东西成了助兴道具。 看着妹子笨拙的开着红酒，最后还是无奈的用目光求助了在一边吃寿面的莫老板。两口解决了面条，这才教了傻姑娘怎么开瓶。 一人倒了些许红酒，点了红烛，关了灯。 浪漫的烛光晚餐，瞬间氛围满满，娇羞的姑娘用嗲嗲的声音和莫老板说了生日快乐，然后干了杯。 “这红酒是不是买到假的？这么涩？”一口干掉红酒，谭妹子说了一句话，直接让浪漫氛围多了一丝丝有趣。 “大部分的红酒都是这样的，你以后若喝不来可以倒点雪碧这些饮料勾调一下。还有不要这样一口喝掉，慢慢的喝，又没人和你抢。” “哎呀，我也不知道嘛。”谭妹子羞得蒙着脸说到。丢人啊丢人，浪漫氛围让自己破坏个干干净净，让灯姐知道了还不得笑话死自己？ “还有呢，红酒最好冰镇保持低温，你可以卫生间的水槽里面放凉水，然后把酒放里面降温。”莫老板还在继续普及知识，只不过人家妹子听不听那就不知道咯。 “不要说了，我知道了，以后你自己准备，哼。”傲娇的倔强，甚是可爱。 “好啦好啦，抽空去给你买套房子，里面放个冰箱，好了吧？快吃牛排吧，冷了就不好吃了。”莫老板自己账户上躺着近千万资金，不买房子干嘛呢？毕竟即将准备高考，哪有空去搞投资。 ------------ 吃过生日蛋糕后，两人腻了一会儿，谭妹子连忙把莫老板赶去洗澡，嫌弃他身上臭烘烘的。 等莫老板唱着歌洗了澡吹干头发出来的时候，傻妹子已经躺在被窝里面了。房间的大灯已经关了，开的是床头的氛围灯。 “你这么早就睡？”莫老板逗着谭妹子。 “嗯。” “那我怎么办？” “随便你。”谭妹子的脸已经红得粉嫩粉嫩，低声的说出了这三个字。 “那我回家咯？” “不准！”说完直接就羞得整个人都躲进了被窝。 然后傻姑娘就感觉到遮挡着头的被子被拉开，紧接着一股热气贴了过来，吻了自己的额头、脸颊。 慢慢的咸猪手拉开了被子，“哇！”莫老板一声惊叹！今天新买的内衣套装。 只见谭妹子一下如同鸵鸟一样害羞了。 莫老板自然是搂着一个劲儿的哄，又是变着花样的夸，又是许了一些不着调的愿，把傻妹子哄得已经允许莫色皮做任何事。 “哎呀！”谭妹子一下推开莫老板，就往卫生间奔去。 “咋啦？”莫老板郁闷的说到。 “可能今天吃了冰淇淋，喝了冰水，肚肚有点不舒服。”谭妹子委屈的说到，关键时刻掉链子她更觉得无奈。 莫老板无奈的躺在床上。 “老公，我亲戚来了，出去帮我买卫生巾！”卫生间里面，谭妹子说到。 “啊~！”整层楼都能听到莫老板的吼声。 【作者题外话】：有票投票，投到作者发表的最新一章。 第168章 到时候我就是亿万富豪 “原来都是14或者15号来的，没想到这个月今天就来了。”躺在床上，谭妹子吐了吐舌头说到。看着莫老板一脸抑郁的样子，连忙安慰着。 “没事，习惯了！” “哎呀。”谭妹子撒娇说着。 听到莫老板说“习惯了”就想起之前多次莫老板都是临时熄火，这次做好了全部的准备结局依旧临时熄火。 过完这个难忘的生日，莫老板又投入到了工作安排，特别是海王科技这边，现在分了三条路子，都得做好安排。 “企业建站业务目前很稳定，不过随着gsm网络升级到275代，手机浏览器能直接打开的***网站现在也慢慢有了需求。手机能上网，所以通过网站直接订购sp业务将会成为一种趋势。” “因此海王科技全力配合小螺号科技，不仅上线电脑网站，还要把***网站搞出来。同时也要准备给企业建站业务增加***站。” “至于王总说的小螺号这边网站推广问题，优先买各家搜索引擎的排名，然后做好seo，同时去找那些广告联盟投投广告，推广这块这块大洋电商多配合配合。但自身的业务创新，王总还需要和团队多琢磨琢磨，之前我也说过不少，能外包的就外包，不是所有都需要自己来做。” “大洋电商这边先把计生项目这块做大做强，把护城河做深做宽，尽量做成我们一家独大。当然，也可以尝试做***站，海王科技这边也可以开发基于技术的订单系统，优先让大洋电商这边试水。” “大家都知道我这高三了，所以公司这块更多是靠在做的各位来操持，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这一年度过了，我们公司只会更强大。这一年公司的目标就是沉淀、积累发展资金，明年7月份之后公司会有大动作。” “至于三人行游戏工作室，这几个游戏慢慢磨一磨，慢工出细活，虽然都是小游戏，但也要做成精品游戏，钱不够就找骆总或者给我发短信。” 莫老板在海王科技开了三个小时的会，就是和一些负责人开会，安排好未来几个月的工作方向，稳定发展压倒一切。 总得方针就是没大事不要打扰小爷学习，适当的折腾小爷不管，还掏钱支持折腾。没见“好房网”项目么，已经慢慢折腾了些东西出来了。 又比如虾皇那边的火锅店项目，完全就是罗德祥、佟彤、陈蓉、罗丽芬4个人在操持，配合飞龙那边设计装修，莫老板只需要最后拍板选择装修方案即可。唯一要求的就是火锅店的家具这些找指定工厂做的。 7月底不是有个初中同学聚会嘛，莫色皮的同学廖卿家就是开家具厂的，莫色皮垂涎人家，许了个单子勾搭关系。 ------------ 补课即开学，如期而至。 文科班和理科班的差距是很大的，至少学习氛围而言就不是一个层次。 文科班整体而言懒散，都是些抱着学习不行读文科，都是母语总比理化生的符号容易理解很多。 对于莫海而言，很是不爽。小祖宗甚至上课还给自己发短信，调侃自己谭妹子就在嘴边都吃不到。 甚至就连学校都不看好文科班，8个文科班每个班都是55到60人，12个理科班则维持45但55人。 学习氛围更是天壤地别，文科班整天都是闹哄哄，理科班虽然也闹，但参与的人很少啊。 莫海有心学习结果屡屡失败，要知道重生一来自己就三个阶段目标。 一个是财务自由，二个是谭妹子，三就是至少考个二本大学弥补上辈子的遗憾。 前两个自己都已完成，但学习这东西环境有很大影响关系。莫海现在是有钱人学校的大名人，所以套近乎的人不少。 开课才几天莫海就弄得烦不胜烦。 8月19日周四。 莫海就去了政教处，然后又和叶主任一起去找了林校长。 很快学校广播就播了一个通知：学校定于8月21日也就本周六上午第3和4节课，召开“高三动员大会”。 这是一场影响了很多人的动员大会，即使时隔多年，当事人们依旧感谢这场与众不同的动员大会。而画质渣到惨目忍睹的录像，则是每届高三学子必看的。 动员会最开始时候，大家还闹腾腾的，这种会就那样，领导讲话，老师立目标，可以的话再请两个往届学生来演讲。 然后政教处叶主任在台上讲，学生们在下面讲。 “下面有请高三文科班莫海同学来做动员演讲。”叶主任说到。 专心听讲的同学是懵的，学校这是干啥呢，应届学生演讲？ 熟悉莫海的同学也懵，让莫老板演讲？讲他怎么人在学校也能发家致富？ 接过话筒，莫海拍了拍，不过依旧有很多同学自己嘀咕自己的。 “各位同学大家好，我是文科班的莫海，认识我的吆喝一声，我也想看看自己在同学们中有多大名气。”莫海幽默的开了个头，目的就是让吆喝声打断其他私下嘀咕的人。 很快打篮球踢足球的那帮人，自己班上的人，高一时同班的。纷纷吆喝起来，“莫老板，莫老板。” 成功的把所有人注意力拉到自己身上后，莫海这才继续说到，“好了好了，感谢大家能认识我，不过也抱歉在场的人我只认识一部分。” 底下的同学纷纷“切，切，切”的来回应莫海。 “好了，好了，你们切也没用。今天我也没打算说什么大道理，就说些你们感兴趣的，例如我有多少钱什么的。好不好？” 底下纷纷叫好，就连很多老师都提起了兴趣。 “那好，大家就原地坐着听吧。我也坐着说。” “首先说说我有多少钱，山下的海力体育是我的第一个店，在场很多人都知道。这个店一年下来也能赚好几万。” “不过你们都不知道，几个月前我成立了一家海力体育公司，目前代理了德惠品牌，也就是大家熟悉的小周代言的那个品牌。目前的计划是2年开6个店。每个店一年都有好几十万的销售任务。” 所有人都在算，一家店一年销售几十万6个店下来也是好几百万的身家了？ “好了好了别算了，意义不大。我在花样小区那里还有一家餐饮店，夏季卖龙虾，冬季卖羊肉卖老鸭汤，400多平，生意好的话一个月也有，也有，也有10多万的利润。” “嘶…”所有人都在倒吸冷气。 “我刚刚犹豫要不要说，毕竟很多家庭一年都赚不到这么多钱，不过和我们写作文一样嘛，总要在前面做着铺垫，所以大家先记着就可以。” “目前呢我这家叫做虾皇的店铺，正在筹备一家餐饮管理公司，因为我即将以这家店为基础在市中心开一家700多平的火锅店。目前已经准备装修。” 这下“嘶”声更多了，整个涪市，怕是700多平的火锅店都没几家吧？ “火锅店的装修全是管理们在操持，我就选择了装修方案。因为装修公司也是我的。” 这下见很多老师都目瞪口呆了，学校到底招了个什么学生？ “装修公司我是大股东，我个人推断，公司在门面装修和家庭装修应该是涪市第一！装修公司门店就在科益大厦旁边，一年租金50多万，占地面积1100平。” 炫耀，绝对是炫耀。 “前段时间装修公司增资扩股，准备去拿些国家要求的资质。有了资质，装修公司就可以去接拿着几百万，上千万一单的装修工程。” 麻木，所有人都是麻木的。 “其实这几家公司对我来说，都不是太重要的公司，因为我还有一家公司，你们听都没听过。” “莫老板还来啊？”下面有人调侃到，毕竟调侃富翁的机会可不多。 “别急嘛，前面这么多家公司，创造的利润都不及最后这一家。” 全场愕然！这特么是个什么怪物？还是我们同学吗？ 学校的领导们都陷入了呆滞。 “我还有一家海王科技，去年这公司两个专利技术流卖了1000万！这个在2月份时候上了报纸的。” 所有人都已经木纳，几万，几十万，上百万，现在一来就是一千万。 “海王科技涪市听过的人不多，因为公司的主要赚钱来源全是靠互联网，没错，很多同学上网是打游戏，而我上网是大把大把的赚钱。” 爱上网的同学们已经欲哭无泪，都是上网，尼玛有这么打击人嘛？ “目前海王科技预估今年的利润是1000多万。”莫老板不敢说多了，说了这么久，莫老板也有些口渴，还好自己带了水的。喝了一口水之后，莫老板这才继续说到。 “当然我做生意也不是一帆风顺，比如大家上网找东西，要用到一个叫度娘的网站来搜索网络上，哪里有自己需要的资料。” “去年海王科技就是用度娘公司搜索功能来赚钱，结果才做了2个月就被度娘坑了我将近一千万，公司都差点倒闭，还好有其他赚钱的业务在支撑。” 两个月被坑一千万！好吧，大家现在兜里的几块几百块已经不配叫钱了。 “后来我们就和度娘扯皮，当然我们占理也不怕，后来谈判了很多次，涉及商业机密，我就不多说了。” “结果就是度娘公司赔了他们几十万股票给我的海王科技。一旦度娘去美丽国上市，即使股票价格是50美金一股，按照现在的汇率，仅仅我持有的度娘股份价值就是上亿华元。” “到时候我就是亿万富豪。” 第169章 无限打击 这下，已经有人处于宕机状态了。 都是一起进的营坝高中，这货方面军训场还睡着过，都是大家知道的。 而9班的一帮人，纷纷看向谭妹子，亿万富豪的女朋友啊。 “当然，如果度娘还没上市，他的股票价值也管不到几个钱，我还是靠自己赚出来的一个千万富豪。”莫老板一点儿都不留情面的打击着全部人。 “所以，你们羡慕嘛？” “羡慕！” “那，嫉妒嘛？” “嫉妒！” “看来你们也恨咯？” “哈哈哈哈哈。”全场都在配合着吆喝，宣泄有钱人炫富的来带的郁闷。 “嗯，正常！不过你们羡慕嫉妒恨没用，因为我的钱都是依法纳税的，公司有买卖就要交营业税，公司赚钱还要交企业所得税，平日也有很多税费，公司盈利分红到我账户我个人还要交一笔个人所得税。” “说到这里，我们进入今天的第二个话题：读书和现实！” “我有这么多钱，肯定很多同学会说，那你还读书干嘛，钱存银行吃利息不就够了，一辈子都不愁。” “但是我不这么认为，因为每个人在不同阶段的需求和期盼是不同的。我才上高中时候没钱，老妈一周给我80块钱，我的期盼就是要是一个月有1000块钱就好了；等我自己赚到1000块，我又想一个月有个5000块多好？” “等我赚到5000我的需求又变了，所以当人没钱的时候，觉得人家那么多钱怎么不直接存银行吃利息？而当他也有这么多钱的时候，他想得到的会更多，想做的事情就更多，这个就是不同阶段不同需求。” “因此不要再说莫老板你有那么多钱，干嘛不直接吃利息？我不会回复！” 下面传来一阵哄笑，说明很多人真的想问这个问题。 “还有一个问题估计很多人也想问，你赚了那么多钱，是不是靠压榨员工来的？我敢肯定的说，不是！我员工的工资、福利，都在涪市同行业平均水平之上。” “去年年终，餐饮店的年终奖是一个人千八百的奖金，已经是涪市同行业中最高的；飞龙装饰不仅有奖金，还抽奖手机这些，依旧是涪市最高；而海王科技去年抽奖最次都是手机，老员工直接奖励普通小车，高管直接奖励价值15万的小车。” 这下下面又全是哇哇哇的羡慕声。 “从你们的羡慕声中，我不仅听到了羡慕，还听到了不服！凭啥都是我的员工，餐饮店的才千八百奖金而海王科技又是手机、又是车子？” “道理很简单，虽然大家都是人，但每个人创造的价值不同；餐饮店累死累活一个月从月初忙到月底，店铺也才10多万利润；而海王科技几个员工辛苦了几个月搞出了2个专利就卖了1000万。” “所以现实是很残酷的，同样是我的员工，待遇还不一样，即使是去年团年，海王科技和飞龙装饰都是在不同的地方举办。” “其实这些都不算残忍，接下来给各位同学说说这个社会最真实的一面：餐饮店的服务员，一个月基本工资1000左右，加上一些奖金等等最最最多也就2000块，而且还是涪市同行中比较高的。当然餐饮店的管理层肯定不止2000，不然他们怎么会用心帮我管理店铺。” “在看看飞龙装饰，试用期就是1000，转正之后就是1400，加上业绩提成等，一个月三五几千的员工大把；少部分员工一个月收入六七千也见怪不怪。涪市有几家装修公司能达到这个水平？没有！” “再看看海王科技，三四千只能是普通程序员的基本工资，一般这些普通程序员一个月的工资大概在8000多，少部分骨干程序员月工资1万起步，一个月2万多都很正常。今年我们还会给他们进行项目分红，一年下来轻松一二十万甚至三四十万。” “但是，让餐饮店端盘子的年轻人去写代码，去开发程序，让他们去拿2万一个月，去拿项目分红。大家觉得现实吗？不现实！” “因为他们第一步学历就不过关，端盘子洗碗这些没有技术含量，小学毕业初中毕业大把人抢着干；而飞龙装饰这边，除非你能力突出，那么初中生可以来当业务员，但一般要求都是高中毕业，而设计师几乎最次都是大专毕业，当然本科毕业的也不少。” “而海王科技，普通大学毕业的大概就只有写代码，我们一般都喜欢招985/211大学的毕业生，当然如果是相关行业研究生毕业，顶级大学毕业我们更加欢迎，奈何人家看不上我们公司，嫌弃涪市是一个小城市，人家更愿意在帝都、魔都、深市、杭城这种城市待着。” “同学们，这才是现实世界！学历和你的收入挂钩，虽然不是百分百绝对挂钩，但你不同的学历，能敲的门是不一样的。” “所以，未来是端盘子还是盯着烈日跑业务，还是坐办公室轻松拿个两三万工资，我们可以在高三这一年给自己选择好。” “有人会说，那么多没有学历没文化的人也都成功了啊，说明学历不重要！啊呸！我一口痰吐过去。” “全国13亿人，有多少没学历没文化的人，这些人中成功的又有多少？这种把低概率的个别事件拿来当成普遍性举例的，绝对是坑货，你们以后会遇到很多，千万不要被人带偏了。更何况这些没文化没学历能成功的，又有几个人是简简单单成功的？” “明明把书读好，努力一年考一个好的大学，出来工作的起步就是5楼；你偏偏偏信了别人不努力也可以从1楼自己爬上来；但是他没有和你说，1到4楼已经塞满了人，排队没用你得去挤踩着别人头往上跑。” “当你还在1楼拼命的时候，5楼起步的同学可能都到8楼，到10楼，到15楼了。所以你们愿意从5楼起步，还是1楼去抢那点微末的机会？是准备端盘子起步？还是当业务员起步？还是一进职场就是万元工资起步？” “告诉自己，你准备从哪个位置起步？” 5楼…… 我要万元工资起步! 必须5楼啊，能6楼更好！ 每个人都做出了自己的决定。 “很好大家都想起步更高，不过代价就是辛苦一年，这一年喜欢踢球的同学请放弃踢球；喜欢篮球的同学放弃篮球；喜欢逛街的同学请放弃逛街；喜欢上网的同学这10个月不上网还能节约一笔钱。我也把公司的事情安排好了，这一年全力以赴！” 说到这里，其实每个人都在琢磨都在思考，自己以后到底要怎么选择路？选择什么路？ “咱们的聊天大会也差不多快要结束，为了鼓励大家认真学习，我和学校商量，将进行一项为其十年针对我们营高的奖学金计划。” “高中三年均在营高，考上帝都双子星大学奖励3万，考上一本学校的奖励1万，考上二本学校的奖励5000。” “大家有没有信心用通知书拿到奖励？！” 只听见下面哇哇哇哇的乱叫纷纷表示要拿。考大学得钱，整个涪市头一遭！莫老板这一年起码就要掏好几百万，当然莫老板也鸡贼的剔除了复读生、转校生。 “好了有信心拿钱，那么希望各位同学不要给莫老板节约钱，不过我依旧希望大家替我保密我的财富。同时我和学校商量了，下学期还有一场给大家带来启发意义的活动，到时候大家记得参与。下面大家掌声欢迎叶主任，我说了半个小时也累。” ----------- 别开生面的高三动员大会，“钱”所未有激励计划，把莫海上辈子在这个学校最后的执念终结了，上辈子在学校的遗憾，自己这辈子来完成。 虽然下午放假还是有很多同学外出，但明显很多人都是在讨论自己的未来；操场上、篮球场上人也少了很多。 莫老板辛苦了半个小时，真假参半的自曝家产，多少还是帮了很多人，至少自己身边的几个好朋友是真真切切的在改。 沈栋和赵良这些足球爱好者虽然依旧踢球，不过基本上都安排在周末踢一会儿解解馋。就连莫老板都一直到9月12号才去找李娇娇打了牙祭。 娇总9月13号生日嘛，那天是周一，只好提前一天咯。娇总现在大四，几乎没有课，完全就是在醉心于生意不可自拔。 高三的学习压力真的很大，不过当整体学习气氛好了后，倒也多了一种舒心，至少醉心于学习也是一件乐事。三天一小考五天一大考，刷题刷题刷题，无休止的刷题成了每天工作，就和玩儿找茬似的，不同的题型找规律。 一下就刷题到了9月底，高三第一次月考，所有想考好大学的人都有些紧张，不知道自己辛苦几十天提升有多大？名次不重要，重要的是分数提升多少？ 不过更加重要的是辛苦了几十天，7天国庆长假终于能好好休息一番，本来小祖宗说三个人去锦官旅游一圈来着，不过看到电视里面车站人山人海之后打消了想法。 "不要急，等我回头考个驾照，我们买辆车自驾游去。"莫老板许了个大宏愿，还真别说，去考个驾照？还是高考后去考呢？ 算了算了，还是高考后吧，争取快速拿照。 第170章 啥世道？ “你准备买个什么样的车啊？”小祖宗好奇的问了一句。 “suv城市越野车吧，大气点。哈哈哈。”莫老板笑着回了一句。 “不知道房车如何啊……”小祖宗话中有话。 “怎么你想自驾游到人烟稀少的地方？去干坏事啊？” “一天脑袋里面就只有坏事，坏蛋！”小祖宗自然知道自己的想法被自己的哥哥猜到了。 “你们在聊啥？”谭妹子从卫生间出来，看到两人聊得兴高采烈的。 “你男人说准备高考后去考驾照，然后买个越野车，很大的那种。”小祖宗醋味十足的解释。 “到时候我们一起出去玩儿呗。”谭妹子笑着说 妹子啊，你可长点心吧！ 10月3日，小祖宗18岁生日，受邀前往她家，三个人在路上有了如此对话。 “咦，张叔，你不加班？” “你咋不去复习？” “劳逸结合嘛。” “那我就不能劳逸结合了？”张总也被莫海这货没事瞎找茬弄得有些火冒，自己女儿过生日，自己还不能回来似的。 能怪莫海嘛？真不能，这货拐走了人家的贴心棉袄，现在算是见老丈人，心里面很虚，虽然是提着茅台上门，不过终究拐走了人家女儿嘛，老丈人成了事实。 更加扯淡的是正牌女友还跟着，自家女儿偏偏还要贴上去。不知道张总知道真相之后，会不会把莫海大卸八块，反正小祖宗听到莫海没事找事是没有忍住笑的。 吃过午饭在家休息了一会儿，丈母娘就去加班了，国庆节嘛，她能抽空做一顿饭已经不错了。 不知道怎么的，莫老板和张总聊着聊着，就聊到了药房的事情。 “诶，张叔，我虾皇隔壁还有三个门面空着，要不我拿个门面来开个药房？”莫老板随口一说。 “你想开就开呗，反正多一样又不累不到你。不过景明医疗全是做医院业务，我哪里没多少能支持你的。”张总无语，这货想到一出是一出，然后找个人就开始当甩手老板。 “这不是没人嘛……” “我也没人啊，我有人我自己都去开了，还等你？”张总机智的推得一干二净，这货赚钱能力一等一，但找事能力也是一等一，自己可不能瞎答应。 “算了，空着吧，三间门面120平，都不知道干嘛。”莫老板有些郁闷，不知道隔壁是哪个王八蛋买了，导致自己门面不能连在一起。 不过似乎可以去买过来啊？自己也是转了牛角尖，不是一般的蠢。 然后效率极高的就给佟彤打了个电话，让她去物业那边问问隔壁门面业主的联系方式，自己要买下来。 “你是不是钱多烧得慌？”张总郁闷的问道，自己也是老板啊，买门面也没见这样随意的，几十万难道不是钱？ “7月份时候赢了800万，错了，是上个月卖了个公司，交了税之后落兜有600万。”莫海嘴瓢了。 “是你买10万希腊赢了800万？”涪市的圈子很小，这种逆天狗屎运早八百年就在涪市圈子传烂了，不过绝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是谁。而且是怎么拿到的都不知道，成了几个月涪市圈子的悬案。 “我可没说！我是赌博的人嘛？我顶天也就过年打打2块钱的小麻将，打打1块的扎金花，不算赌博吧？”莫老板狡辩着，坚决不承认。 不过嘴瓢都说出来了，再怎么圆也圆不回去。 “得了吧，你阿姨她们都知道，都在好奇这钱听说付了，但又找不到怎么付的。原来是买了你的空壳子皮包公司啊？”张总意味深长的笑着说，狗曰的小东西，坑自己就算了，运气居然好到赢了800万还能洗白。 真特么的岂止是人才啊，明明是女婿嘛。 “张叔，饭不能乱吃，话也不能乱说啊。我卖的公司，那可是经过合法评估的，公司海王科技几项专利在西南地区的销售代理权。那专利可是卖授权就买了1000万的，我是做实业的人，不开皮包公司。” 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两妹子都不信，更何况张总。不过张总也算是知道这800万怎么拿到手了，全程合法合规还交了100多万的个税，这玩儿法自己可是想不到的。 不过两个妹子对视了一眼，这货上个月的演讲还是没有说完啊，隐藏了到底有多少？ 哎，可怜的张总挖莫海挖的越多，自己的女儿就越爱。 国庆几天就是陪谭妹子去各公司溜达，然后带回家住了2天，一则老妈想这个懂事又聪明的儿媳妇，二则莫曦也在念叨“嫂子呢，姐姐呢？” 烦不胜烦。 不过也有好处，谭妹子被婆子妈拖住，自己就偷偷去单独陪了小祖宗，不然小祖宗委屈了鬼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三个女人的牙祭早打完了，谭妹子住酒店几天，莫老板一个一晚上，整的和上班似的。 每次劳动完就后悔自己招惹这么多女人干嘛，劳动的时候又觉得真特么是优质渣男，一堆女人随便拉一个出来都是女明星级，无论是身材还是颜值都是自己上辈子不敢想的那种。 ----------- 10月一到，秋风就吹了起来。 婆子妈又给儿媳妇买了一大堆衣服；儿媳妇也给婆子妈买了2套几千的衣服，谭妹子还是舍得，小金库“海力体育”现在可是她在掌握。 似乎这婆媳忘了自己啊？哎，又要自己买衣服。 该让谁陪呢？ 虾皇的老鸭汤整的还不错，准确说是“武坪深山泉水鸭”肉质确实好，水好，喂的又是粮食为主，虽然价格小贵，不过体验过了的客户评价都不差。 莫老板机智的要求佟彤她们去找一下有没有大型塑料碗，带密封盖那种，10块以内的成本都能接受。 做外卖或者打包都能用上，客户都要求打包了服务还不跟上那就是太笨了。 在虾皇，不对是“羊羊羊”，国庆后加了一块牌子。羊肉汤锅后，老鸭汤也慢慢成了爆款。 据谭妹子说，哥哥谭勇最近都累瘦了好几斤。 “请人啊，是不是傻？什么都自己上手，累不死都要脱层皮。”莫老板很无语，谭家父子全程亲自做。除了送货的车和司机。 “他们舍不得钱。”谭妹子也无奈，请人做不同工作，不仅提高效率，而且自己不累，还能赚得更多，这道理她早就懂了。 “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观念，思维的问题。让你哥哥问问彤姐还有罗叔他们，我有多久没有过问过店铺了？火锅店我除了去看了店址，还有看了设计方案，其他的我管了什么？” 莫海也无语，有时候小农思维害死人。 相对于这种烦心事，也有大喜事，关于益海电子超市的。 国庆节结束，公司就开始和10家合资分公司对账，结果自然是一部分人忧愁一部分人大喜过望。 “蜀省攻略”计划附属的和合资方对赌方案，执行期从6月7号到9月30号，一共116天。依照各自对赌协议，10个城市中，有2个城市备货入库货值600万，2个500万，4个380万，2个300万；累计入库货值4320万。 4320万入库货值多嘛？一点都不多！假设一台电脑商家进货价是4320元，这也就是1万台电脑。要知道03年涪市两个月就是3000台电脑，现在10个城市，即使这些城市经济再糟糕，在落后。但10个城市加起来也是上千万的人口。 所以入库价值4320万的货物，也就支撑了40天左右就卖得干干净净，整个对赌期间，实际累计销售金额超过1亿，净利润在2000万左右。因为益海是真的在03年累积了经验，前期家长介入都是抱着“能用就行”；后期都是要自己组装可以“玩游戏”的配置。 套路得人心！ 10个城市参与对赌的供应商虽然也赚了个盆满钵满，不过想到自己在益海的股份莫名的就折半，也不由得唉声叹气，都怪自己见识短，以为有便宜可以捡，谁知道人家是在算计自己。 对于益海、宏益而言，这一仗打得舒心，打得漂亮。赚了钱赚回了股份，更重要是锻炼了队伍，如今“蜀省攻略”最后一步的“锦官收官战”也进入了部署阶段。 和其它10个城市不同，锦官不仅是各大电脑品牌蜀省总代盘踞之地，更是蜀省的省会，更加重要的是2005年锦官市辖区的常驻人口已经达到了千万级，对电子产品的消费力可比10个城市加起来还强。 “锦官收官战”怎么打，怎么部署，成了益海一帮土包子脑壳大的事情，他们把这事儿交给了莫老板来筹划。 蜀省各品牌总代都不是傻子，早已知道发源于涪市的“益海”，已经攻略下11个城市的电脑市场，这等体量个品牌不敢不正视，惹急了人家直接抛弃你这个品牌，你哼都不能哼。 就和后世某电影要上映，有个影院因为某些因素，把这部电影的排片率降低了不少；但人家电影制作发行方就敢直接上网说，我们的电影是主旋律你拍片量低了，那就不在你们影院上映了。 明眼人一看就觉得这是不是太强势了，然而狗血的是电影院很快就公开道歉求饶，然后电影方也公开饶了对方一条狗命。 当你有资本强势的时候，你就是猛龙过江，蜀省个品牌总代知道“益海”迟早会进入锦官，但他们不知道益海的路子，谁会成为套路多到要命的益海主推的品牌？ 未知，一切都是未知，联系益海大股东宏益科技，人家表示二股东方案都还没有交给我，我也是两眼一抹黑！ 啥世道？大股东听二股东的？ 第171章 卖皮肤？ 益海现在是有问题的，而且很明显！两年下来，中下层队伍已经不用担心，只要布置好任务他们就能去攻坚去完成。 反而是管理层问题重重。 “宏益”一帮土包子，连怎么打锦官市场都要让莫老板操心，说实话莫老板很失望。11个城市都打下来了，居然都没有学到一招半招的精髓。 在莫海看来至少这群人不适合掌舵现在的益海，不过还好他们不拖后腿，进取不足但守成还是可以，毕竟10个子公司的一把手可都是涪市宏益这边派过去的。 而莫老板自己一时半会儿又找不到合适的人来推动公司改制和走向职业经理人化，让莫老板自己头疼去吧。 一晃眼就到了12月底，锦官市某工商所新注册了两家公司，锦官益海电子超市有限责任公司和锦官飞龙装饰有限责任公司。 ----------- 慌慌张张匆匆忙忙 为何生活总是这样 难道说我的理想 就是这样度过一生的时光 不卑不亢不慌不忙 也许生活应该这样 难道说六十岁以后 再去寻找我想要的自由。 2005年的元旦，莫老板就哼着这首10多年后的歌奔波在各公司。 海王科技初步统计数据如下。 “企业建站”业务，全年销售业绩1400余万元，利润还在统计，客单价已经下滑到5400多元，和半年报比起来下滑了不少，说明目前行业竞争激烈；而基于手机访问的***网站接受的不多。 莫老板的态度是加大对该业务创业的研发投入，从访问加载效率，网页美观等用户比较在意的角度去做技术研发。至于后端由工程师们同步解决，研发资金300万。 企业建站业务最后的归途就是卖掉，因为随着建站傻瓜化、智能化，后来的各种“云”出来后，买“云”服务就送建站服务。就问你慌不慌？所以莫老板现在就是加大研发投入，争取把这个业务做到最大，然后卖掉套现。 海王科技旗下的大洋电商。 主营还是以减肥茶为大头业绩，计生用品占到业绩三分之一比例，但利润却占到40％，说明了减肥茶这块业务竞争加剧，虽然减肥茶有很多免费站来平衡成本，但现在做二类电商的太多，点击费用越来越高。 比较喜人的是“外贸”业务居然有点起色，几个月下来也有两万多美金的交易额，钱不多但也说明“外贸”是一条不错的赚钱路子。 “诶，各位，你们说我们能不能建立一个独立的外贸网站？我是这样想的，咱们去注册或者买一些英文商标，最好也去马德里啊、欧盟这些国际商标局也注册一下，国内现在不重视商标知识产权但欧美很重视。” “然后我们自建一个‘网络小商品城’，全是我们自己的品牌，这样成本可控。上半年不是去沿海跑了一圈嘛，结果发现很多不适合做二级电商，但很多东西的产地你们现在熟悉了不少。” “所以现在我的思路就是，去江浙一带就近建立仓储中心，贴牌生产我们品牌的产品，以后直接从沿海发货。” “前期呢咱们先卖卖太阳镜、帽子这类通用性强的标品，等大家上手之后，就卖利润更高的衣服啊、鞋袜啊这些消耗量很大的东西；以后再扩展一些利润更高的东西，以后再说先试试水到。” 莫海灵光一现，就想坐上外贸高速发展15年的火箭。 对于会议室一帮管理来说，这个小老板真的就是想一出是一出，国内都没有整明白就想在国外折腾。 “不过问题很多啊，一、国外那么多国家怎么宣传？二、小东西的物流成本也太高了。三、我们找人贴牌，万一卖不掉岂不是就砸手里了？最重要的是，外国人的喜欢什么我们都不懂啊？” 袁媛问到，之前这两万块的贸易额还是机缘巧合下做成的，这要专门做那就涉及很多问题了。不过这三个问题确实很致命，袁媛做了一年的买卖眼光还是毒辣，一眼就看到了莫老板心血来潮的想法背后问题重重。 “那帮外国人没有那么聪明，他们上网找东西更多还是通过古狗这个搜索引擎，所以去古狗投相关关键词广告，还有它们的广告联盟。” “至于物流成本，我记得有个‘万国邮政联盟’，也就是走邮政渠道发小包裹很便宜，具体的让芷琪姐去问问邮政那边，是这么操作的，我印象中就是美丽国掏钱补贴咱们这种发展中国家的邮政小包样，偶尔看到的，具体我也不是很了解。” “至于怕生产多了，我回头琢磨一下，对于赚美金这事我还是很喜欢的，国内卖10元，国外可以买10美金、10欧元，你们就说眼红不？” 莫老板反问了一句，他想在全民做外贸之前建立自己的品牌，有了品牌才有价格独立性。不过国内卖10华元，国外卖10美金还是让一帮人倒吸了一口冷气，也知道了为啥莫老板想做外贸。 大洋电商这边今年业绩说实话有些无奈。例如上半年时候减肥茶每天还有个700多单，平均一单成交价150左右，利润一单也从原来的80多剧降至50多块钱。 到了下半年减肥茶已经不投付费流量，一个流量点击六七块，遭不住。所以全是免费流量，每天也有400多单，平均一单成交价降到了130，没了付费这块成本，利润也涨到了85。 至于计生项目，还是老问题，客单价太低，利润被邮政渠道吃掉。基于目前民营快递确实网点还是大问题，所以只能选择继续在邮政的坑待着，一天有个300多单，每单的利润也有15块钱左右。 初步统计数据大洋电商今年营业额在3000万左右，创造的利润在扣除企业各项税费后有1100多万，具体的还需要核算之后才知道。 ------------ 海王科技下属专门做sp业务的小螺号科技，7月份和王勇军的合同签的是2014年12月31日前归属母公司净利润是300万。还好在海王科技和大洋电商协助下，9月份网站系统上线，随后开始在各搜索引擎投关键词，一些网站投广告。 王勇军算是开了眼，以前在移动做的是都市内客户业务，发短信、打电话推销这些，纯互联网搞这个也是头一遭。全国市场几千万网民，啧啧，这业务来得有些吓人，因为接口都是涪市这边的，业务量已经让涪市的运营商们扩了两次容。 一个季度下来扣除各种成本税费，归属母公司净利润居然有393万，所有人都不看好的业务，甚至这玩意儿是什么都不懂，现在好了3个月的利润就是400多万。 别人的彩铃都只能设置明星歌曲选段、网络歌曲选段；而小螺号这边则还有更多个性彩铃，“我是老板的秘书，你等等哟，我正在叫他”；“欢迎你致电xx公司业务员某某，我们主营……” 一经推出就击中了很多人的软肋，甚至有公司要求业务员必须订购这种带有公司广告的彩铃，大方的老板豪气的承保了费用，小气的老板被员工背地里骂了很久。 393万净利润，根据合同王勇军个人额外有5％的奖励，就是1965万；而团队也有3％的额外奖励也就是1179万。 王勇军早已算得明明白白，老板大方要不要这么爽？任何行业和企业的规则都是领头的人拿大头，下面干事的人拿小的，除非你能爬上来。 而对于莫老板来说，王勇军有经验、有资源、有人脉，那么他拿大头对公司来说利益最大；干货的人属于可替换性比较强，高于普通行情价即可。 ------------ 至于存在感一直不是很强的“三人行游戏工作室”和“好房网”，还在烧钱阶段。 “三人行”最开始是按照莫老板的要求，开发他们自己想的游戏，结果开发了两个月，烧了50万，夭折！ 然后郁闷的开始开发莫老板说的几个游戏，最先开发的是“龙珠10版”，也就是后世的“祖玛”，耗时一个月，耗资15万，主要是美工、音乐要外包，费钱。 这款游戏按照莫老板的说法，国内免费传播，后续版本看看行情。结果“龙珠10版”几个人小范围传播了一下，发到公司小q群扩散了一番，居然就莫名的火爆了。 徐琛、马文林、谢松这三个工作室发起人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破游戏有啥好玩儿的？没有一点智商性可言，结果就被一群女的吐槽了，“游戏玩个舒心就可以了，女孩子哪有空和你玩儿操作复杂的游戏？” 原来“龙珠”游戏居然是女孩子为主要玩家？不过这又是开发成本，又是维护下载的服务器成本，成本怎么收回来？按照大家对老板的了解，不可能做慈善吧？ 莫老板可是个狗贼，怎么可能做亏本生意？ 10版本就是看看有好多人玩儿？ 后续版本会增加排名功能，对打功能，现在又不需要申请游戏版号，还可以卖皮肤，卖背景。 后续再更新包中添加一个导航网址的桌面快捷图标没问题吧？度娘买一个网址导航都花了好几千万呢。 广告插件其实也是一个路子，只不过莫老板在犹豫要不要加入这流氓行列。 第172章 作弊 “龙珠10”算是小小的成功，没有推广的情况下半个月就突破了1万的下载量，到了12月底时候，下载安装量已经达到5万人。 当然其它几款游戏，莫老板也已经批钱招人慢慢开发，慢工出细活虽然是理由，不过最重要是累计开发经验。 而莫老板早已经让海王科技去把商标、专利这些都申请了，连后续的植物大战僵尸，跑酷，麻将连连看这些的商标都一并申请。 慢慢来嘛，反正自己现在心思在高考，公司这块朝九晚五起走就可以了。 至于“好房网”论坛已经小有名气，在一片灰色的论坛色调中，好房网的论坛白底蓝色搭配成了一股清流。 用后世度娘“贴吧”模式来建立的论坛，直接为不同小区建立了专属板块，只需要输入小区名字或者输入小区专属数字编号就能直达。 目前正在测试和小区开发商、物业等合作，让他们把一些公开信息发在好房论坛中各小区的专属板块，也张贴一些广告在小区重要位置，希望小区业主去发帖子或者反问问题等。 话说莫老板就是提供了一个方向，黎铮她们就搞出了一些名堂，莫老板大手一挥300万就是300万发展资金，看看这个好房网能搞出多大的流量来？ ----------- 至于飞龙装饰锦官公司那边，主要是还是为了配合益海的“收官之战”，因为莫老板的策划中，益海电子超市在锦官一口气要开三个，一个在城北火车站那边，一个在老城区，还有一个在大学城！ 去锦官公司的是新婚了几个月的吴阳，带着一帮单身狗去建立根据地。 至于秦菲菲嘛，没有什么舍不得的，怀着孕呢，谁敢使唤她？ 再说说益海电子超市三个店，莫老板只是在锦官的地图选择了店铺方位。 城北火车站商贾云流之地，火车站旁边就是蜀省最大的批发市场，这里设置一个卖场，做的就是上万户商家的生意，商家自己开店要电脑，商家的孩子上学也要买电脑…… 老城区的主要消费力就是普通人群，不过也要面临其他电子卖场的竞争，甚至现在家美这种主攻家电的连锁卖场居然也想卖电脑，家美的老板已经荣登华夏首富之位。 大学城不用说，几年时间全是万人级高校，这是消费力最强的一批人。 计划中大学城店是最后开业，前面两个店都要打一波高考促销，千万级人口的城市，想想就激动。 而益海锦官公司是彭益亲自过来抓，至于涪市那边嘛，根本不缺人看家。人家莫老板国庆节那会儿都说了，“蜀省攻略完成，咱们西部攻略开始的同时，益海公司可以考虑上市，看是在a股借壳上市，还是去港城上市？” 一帮土老帽听到“上市”，瞬间血压飙升，鬼知道卖个破电脑还能卖出个上市公司？ “真的假的哟？上市？”有人问到。 “不上市哪来发展资金？就靠这样卖电脑赚钱来发展，黄瓜菜都凉了。”莫老板回答到。 多久上市莫海不知道，他这样说的目的就是让一帮土老帽不要拖后腿，这样方便他借用“上市”之名，对公司进行改革。 土老帽们好好当股东就是了，公司管理、发展等交给专业的人。另外就是“宏益”是大股东，一旦公司发展过程中，某些事情伤及了土老帽的利益，必然会用“大股东”地位来折腾自己。 所以“宏益”借助莫海的脑壳在益海赚钱、分红；莫老板为了掌控益海，也在琢磨用什么法子把宏益解体，让宏益的股东直接成为益海的股东，这样自己35％的股份就是益海的大股东。不过他现在只能想想，一时半会儿不要指望有结果。 益海电子的业绩是这样的，蜀省攻略对赌方案期间10家分公司总销售业绩是1亿多，国庆节到元旦节这三个月10家公司又贡献了1500多万销售业绩；涪市益海总公司2004年的总销售业绩是4400多万，其中电脑业绩3300万，电子产品业绩1000万，已经属于能左右涪市电子市场风向的商户。 不搞活动时候“益海电子超市”的价格就比普通商家低一截，而且电子产品不仅有厂家提供的一年质保，人家自己还提供全蜀11城额外2年的质保。 而益海电子一旦搞活动，旧型号的电子产品那就和不要钱似的，又是抽奖送，又是付99元抽199元的优惠券、299元优惠券等。往往一轮活动下来，益海的陈货清空75％，而其它商家不仅面临旧款降价卖不掉，还面临新货要资金的困境。 涪市消费电子行业一年下来已经是属于水深火热，不少人试图去报复“益海电子超市”，不过黑的搞不赢，白的更是竞争不赢。以往那种两天不开张开张吃两天的“坑蒙拐骗”型销售模式，面对“益海电子超市”明码标价型销售完全搞不赢。 你以为标价就代表价格透明嘛？想多了！益海电子超市到电脑城隔着几条街不说，关键是那些电脑的型号都是一串串字母加数字，真对比的没几个。 更何况益海这边销售员的培训话术就有明里暗里都要说，“电脑城那地方水太深了，我们超市都怕开在边上影响了口碑。” 这还不算完，出租车司机带客这事儿益海一直在干，而且也给一些带客业务能力强的司机做过培训，同样是抹黑电脑城“水深”，让他们在和同行沟通时候多说一说。 益海这边大股东决议今年分红1300万，理由是辛苦一年，重要落到手里面一些果子。莫老板很是腹诽，税后净利润1800万，决议分掉1300万；锦官3个店来年就要靠11个店努力卖货赚钱才能开起来了。 平时也没见这些人工资少拿一些什么的，现在分红倒是一个比一个积极，丝毫不考虑公司发展用资金问题。 1300万分红莫老板就要分走455万，扣掉个税后到账360多万，股权分红个税税率20％，上市公司分红股东个税减半，分红已经成了事实，莫老板又忽悠了一把。 “上市后分红，这个税就能节约好几十万。”莫老板言罢，众股东欢笑，对益海充满了信心，纷纷表示明年大干一场，分红不会再要这么高的比例。 总算让莫老板心情舒爽了一点。 ----------- 2005年农历新年是2月9号，总算没有去年那么赶天赶地。 1月份的各公司团拜会倒也紧张有序的开展。 海王科技和旗下一堆公司是一起做的团拜会，总销售业绩突破5000万大关，业绩优秀的大洋电商公司即将展开“股权激励”计划，其它公司、其它项目只要做出成绩“股权激励”计划已经等着他们。 财帛动人心啊，去年海王科技员工加上家属才50来号人，今年仅几家公司员工就扩张到了70人，加上家属已经浩浩荡荡的150多人的大团年。 “骆哥你辛苦了！”莫老板悠悠的说了一句。 “啥意思？”一句话给骆宾王整的有些懵，这货又要搞什么名堂？ “我说这一年你辛苦了，我都没有管多少事。”莫老板解释了一遍。 “你这是良心发现？还是另有所图？”骆宾王可不信这货闲聊时候的嘴，忽悠女人一套一套的，忽悠自己也是一套一套的。 “看你说的都是啥话，要不给你涨涨工资，还是给你介绍几个女朋友？”这才几句话莫老板就不正经起来，也难怪骆宾王要翻白眼。 “涨工资可以，女朋友我有，不比你的小女友丑；倒是你，小心翻船啊。”骆宾王说完，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正在和朱芷琪，还有自己女友聊天的谭妹子。 除了谭妹子不知道，其它人都知道你这货是花心大萝卜。 自讨了个没趣，莫老板一脸郁闷。 一组员工节目结束。 “下面有请莫总上来抽取今晚最高大奖，新马泰双人七日游！”台上主持人朱芷琪喊道。 本就热闹非凡的大厅，现在更是吆喝了起来。 莫老板在台上拍了拍双手，还把袖子捋了起来，示意没有黑幕，各位全凭运气。 “第一位我看看是谁？哟，是一位大美女耶，姓……姓……姓朱，名芷琪！”莫老板一上台就把主持人朱芷琪给抽到了，全场单身狗们大声的吆喝了起来，闹了朱芷琪一个大红脸。 “第二位是电商的何冰。”大洋电商的一个员工一下就高呼这莫总万岁站了起来，引起一阵哄笑。 “第三位是文宛。”海洋科技的一个女孩子怯怯的挥手站了起来，同桌的同事纷纷鼓掌。 “第四位是网络安全部赵天华！”安全部仅有的几个人纷纷鼓掌。 “第五位我看看是谁？恭喜好房网项目组的孙兴！” 员工普惠大奖颁发完毕，后续的莫老板就不参与了。其实员工普惠大奖中朱芷琪和安全部赵天华这两人是内定的，他们的名字条子是骆宾王自己贴在抽奖箱内部，一摸就知道。 之所以作弊，主要是这两人一年下来劳苦功高，几乎没有怎么休息，给个旅游大奖出国玩一玩也算是给他们放个假。 “谢谢莫总！”吃饭的时候朱芷琪特地敬了一杯酒，混了这么多年职场，她又不是菜鸟，自然知道旅游的机会是莫老板指定给她的。 “你打算和谁去啊？” “我妈！带她出国玩几天。” “大孝女！”莫老板比了个大拇指，不知道是真话还是反话。 第173章 孤家寡人 今年没有接到市府的团拜会通知，大概是海王科技业务拆分后，海王科技本身业绩就那样吧，入不了大佬们的眼。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虽然没有接到通知，但2004年年初的1000万专利转让，还是在科技局的总结大会上被点名表扬。 某领导欣喜的说到，“涪市还是有能干的民营高科技企业！军转民是主力，民营科技也充满了希望。” 期末考试结束，立马就是10天的补课，待到补课结束放假已经是2月3号，2月18号又要开学补课，整个寒假仅半个月。 2月4号中午把自己的小媳妇送上了大巴车，转身就去了娇总的小窝。 临近过年，城里面店铺生意都好得不行，莫老板在家上网等着娇总。 “哟，你还舍得回屋啊？”娇总早知道莫老板在家等自己，不过一进门还是略有怨气。 自己下半年筹划开了新店，这货就去看了一眼。现在自己每天两家店奔波不说，还要准备毕业论文。 而这货现在在家玩着电脑，房间空调打得热乎乎的，吃着自己的零食，任谁看到都会气不打一出来。 “说些什么啊，我这不是等着大乖乖一起吃饭嘛。”说罢就给娇总喂了一片薯片。 喂了薯片又帮娇总脱外套，脱着脱着就馋娇总的娇躯，紧接着就搂在了一起。娇总很满意小色皮对自己的动作。 猴急，是对自己的魅力的一种认可，不过娇总也是忙了一天。虽然莫色皮说自己是香喷喷，不过娇总自己觉得需要洗澡。 “姐，我给你买套房吧？装一个大浴缸，嘿嘿。”明明是一件好事，偏偏加了一句话，就让气氛变了味。 “色胚子！”娇总拍了一下这个给自己用钱毫不眨眼的小冤家。 唯美优品旗舰店几个月赚的钱，足够李娇娇扩张一家更大的店铺，保证市场绝对占有率。按照娇总的规划，唯美优品在涪市市区至少需要两家旗舰店，然后加上3家面积稍小的普通店，这样别人即使照猫画虎都做不下去。 听了唯美优品老板娘的业绩汇报和发展规划，莫老板也翻身再提刀上马。 娇总这么努力给大老板赚钱，大老板发了“工资”，发了“奖金”，不发点“年终奖”怎么成？ 对优秀的员工，要大方，要舍得。 ------------ 花姐姐那里她早就说了，年底行里很忙，各种会议很多，每天都累得要命，让莫老板过了年再去找她。 莫老板如果听话也就好了，关键是莫老板根本就是跳脱的人。直接去家里等着，就看你一天有多累？ 不过看到喝得有些晕乎乎的花姐，莫老板还是有些心疼这要强的婆娘。换以前，喝这样估计不会回家了吧？ 餐桌上的玫瑰提醒了杨玲花，自己的小冤家在家等自己。 “何必这样呢，要不你辞职吧？”莫老板心疼的烧水泡茶。 “你养我？”杨玲花双眸望着莫海问道。 “可以啊！先给你买栋大别墅，不过涪市没别墅，那就买个200平的大房子。把你养起来。”莫老板回答道。 两个人的“养”不是一个意思。 这货没答应，虽然杨玲花内心深处还是有些小小失望，不过也理解。莫海的脾性是不会轻易承诺，不会动不动就是山盟海誓那种。 这是一个理智的色胚，理智到都不会骗自己。 “算了，我对金丝雀没兴趣。你喜欢养一个大企业的高管嘛？”杨玲花饶有兴趣的问了一句。 “这个可以有，嘿嘿。累了吧？我给你捶捶背，揉揉肩。” “还有脚。”花姐糯糯的说了一句，撒娇呢。 “好，好，好。杨主任辛苦了……” 4号5号连续两天高强度的工作，让莫老板亏空有些大，没敢去招惹敏总，所以6号这天选择陪小祖宗。 小祖宗生日时候莫老板送了个ipod，结果前段时间一不小心在寝室摔坏了，小祖宗难过了好些天，倒不是买不起，而是莫色皮生日礼物，意义不同。 所以莫老板陪着小祖宗有趣卖了新的，新款一个，生日时候款式一个。 有钱就是这么任性。 --------- 7号全家人回老家，莫朝阳买了辆私家车，一家四口坐私家车。 话说上辈子老爹可是不会开车的，这辈子第一次坐，说实话，开得有些野。 “爸，开慢点，春节路上车多人多，安全第一。”和自己稳健型开车风格相比，老爹莫朝阳开车有些炫耀的成分。 莫海决定吃午饭时候坐依维柯去，表叔开车技术稳健很多，谁爱坐小车谁来。 10点钟出发，除去午饭半个小时，下午3点不到就到了县城，国道翻新成功，一级普通国道路况仅次于高速。 03年回家走了一天，04年回家也是6个小时，05年回家4个多小时。 缩短的回家时间，不仅是社会效率的提高，更是国家发展的见证，国家发展，悄然间改变了老百姓们的生活。 见时间还早，趁有车大家在县城纷纷买了些过年的食材，刘安表哥更甚，直接买了彩电还有卫星信号接收装置。反正一会儿表叔会开车把大家送到离家最近的地方。 除了几个新去超市还在学习阶段的亲戚，其它的亲戚大都在超市当上了店长或者其他管理层，都是有分红的，工资加分红超过10万的可能没两人，但几乎个个都是腰缠几万的主。 堰塘上面的养殖场有一块可以停车的空地，莫朝阳的停车技术只能说一般，不过还好在大家的指挥下停了进去。爷爷奶奶也终于看到了自家的小车，愣是绕着转了几个圈，满脸的笑容充满了自豪。对于他们来说，小车就代表“贵”，其实就一脸15万左右的车，平时就在市区开开，也没有太多的实际需求。 听说莫朝阳买了小车，去年买了一个大车，啧啧好奇宝宝一样的村民们纷纷前来围观。看着老爸给来的村民们纷纷散烟，莫海皱了皱眉头悄无声息的拉着行李箱走了。 “就该让老爸把车开到水沟里，然后让这帮人来抬！”莫海和谭妹子发着短信笑着说到，这是后世网络上的梗，谭妹子自然不知道咯，然后莫海又解释了一番。 这妮子现在也是个小富婆，“海力体育”小金库门店赚的钱，全部归她支配，除了给自己买东西，就是两个人的生活费，一年下来还有好多万的余钱。最开始这丫头还有些惶恐，不知道怎么办，就怕丢了。 不过莫海坚决不要，谭妹子在揣兜里久了也就习惯了，没见自家男人几百万存款的卡都是随便往包里一丢么？ 2月8号除夕，今天去上坟回来时候，老爹莫朝阳几乎就成了队上的超级大红人，一辆轿车一辆大车，啧啧，整个村第一辆第二辆车都是莫朝阳买的。自然是纷纷拉着闲聊，探探怎么发财的，能不能带一带。 “都是些口炮党。”这条短信是和杜敏聊的，这丫头有些委屈，怎么回家前都不和自己联系联系？ 莫海自然说是忙的脚不沾地呗，那么多公司要去安排一下啦，就忽悠了过去。三十多岁心智的人去忽悠一个还有2个多月才满20岁的小姑娘，也是舍得下手。 这丫头也挺能干的，一个人操持那么大一个店，愣是坚持了下来，不过莫海也知道肯定也受了不少委屈。毕竟太年轻，被人挤兑坑害都很正常，就连罗丽芬都在说杜敏的店有人手脚不干净。 还好罗丽芬本身就是做这行出身的，直接代替杜敏开了几个狗东西，又教了杜敏不少真功夫，不然还不知道这丫头被人欺负成什么样。 可惜都没有舍得和自己说过，估计是怕自己觉得她能力不行吧？辛苦芬姐了！ 咦？怎么又想芬姐了？ “姐，在干嘛呢？”莫老板想到了罗丽芬，直接就打了个电话过去。 “等大老板你发工资、发年终奖啊。”罗丽芬嬉笑着说到，她现在越来越喜欢逗这个比自己小的色胚老板。 “你那里不是有一张卡嘛，自己算账自己转。”莫老板豪气又随性的说了一句，这张卡是交给罗丽芬去把她之前的两个店弄过来的资金，不过过年是旺季，王国全妹妹还想“板一下（方言：折腾的意思）”万一活过来了呢？ 所以对于转让门面这事就耽搁了下来，不过据罗丽芬观察，开年淡季一到，这两个店铺绝对黄掉。 “如果所有老板都和你一样，估计坟头草都两米高了。”和莫海待久了，难免学到一些后世网络的口头禅啊，段子什么的，倒也挺有趣。 “那是因为他们命不好，没有遇到姐你；我估计烧了八辈子高香才等到了姐姐你啊。”一张口就是撩妹，撩得满脸笑容。 大堂姐莫小青看到莫海满脸笑容，就知道是和女朋友打电话，连忙给奶奶说莫海女友多漂亮多好看什么的。 “你呀就是这张嘴太会哄人。” “还会亲漂亮姑娘呢。”莫色皮一语双关。 电话那头的罗丽芬现在躺在自己的床上，面红耳赤，这货现在就隔着电话撩，过了年见面了岂不是就要动手动脚了？ “可以，我给你小谭说说，不我还要用手机拍照给小谭看看。”罗丽芬也笑着威胁到，这货女人好几个，就是正牌女友还蒙在鼓里。 “别，别，姐你千万不要做这种亲着恨仇者快的事情。这过年过节一个人怎么过啊？”罗丽芬现在是孤家寡人。 第174章 醉酒 “一个人过呗，前几天是一年忌日，挺想他们的，我去看了看他们。”罗丽芬的情绪一下低落了不少。 “他们看到你现在的生活，估计也很欣慰吧。毕竟你惦记着他们，也没有失去信心。”莫老板安慰了一句。 “还是得谢谢你。” “就三个字谢谢你啊？”继续撩。 “这不是为你打工还债嘛。”罗丽芬也很快调整了情绪，隔着电话撒娇。 “啧啧，姐，你知道古代人家都是怎么谢恩的嘛？”莫色皮挖了一个坑。 “不知道，怎么谢的？” “恩人长得帅，人家姑娘就会说只能以身相许；恩人长得丑，姑娘就说来世做牛做马报答。” 得，隔着电话就把罗丽芬逗乐了，穿着家居服躺在床上翻来翻去的笑着，这货在给老娘挖坑呢。 听到罗丽芬欢快的笑声，“所以，姐，你说我是帅还是丑啊？” “嗯，现在还小没长开，估计过两年就很帅了。”罗丽芬笑着回答到，透露了不少的信息。 “那我就放心了，你如果一个人无聊，可以去找杜敏，她今年没回家，也是一个人在涪市。”莫老板帮罗丽芬找了个伴。 因为杜敏说她家人叫她回去相亲，她现在给家里说自己是一个服装店的店长，一个月好几千的收入，然后家人就开始琢磨给杜敏相个亲，先要个几万的彩礼。 杜丫头那愿意啊，平时给家里寄了不少钱回去，结果连个好都没有听到，现在还要自己回去相亲，真拿自己才19岁小女娃儿那么容易骗？自己做了这一年的生意见了太多的坑蒙拐骗套路，除了莫海谁让自己真正能从内心信任？ ----------- 除夕夜说白了就是家庭的年终总结大会，一大家子人，小娃儿们抢着看电视，大人些在一边聊天。 伯伯的沙场，半年下来赚了将近40万，当场就拿出几万块钱，这是莫海的分红，李财务那边算的。莫海点都没点，直接拿了过来。至于他战友那份，已经用很巧妙的方式送了过去。这是莫海一而再再而三嘱咐了的，安全、安全、安全第一！ 让别人收得舒心同时还要保证以后别人即使事发，也不会牵连到自己。除了沿海地区县城和大城市的县城，普通内陆城市的普通县城一直存在黑白两道问题，即使到了20年后多次打虎情况下都还有顽强生命力。 大洋养殖场这边，堰塘还没有产出，不过养鸡场效益还不错，1万只鸡的规模，从最开始的500只到2000只，半年下来已经开始尝试5000只的养殖规模。莫海说过，以前人家带兵打仗都是先带一个班，再是一个连，然后营团旅这样慢慢越来越多。 不同规模会发生的事情也不同，所以养鸡规模也是慢慢增加，而不是一来就养一万只，这种养殖方式倒也让幺爸他们累积了不少经验。 不过问题就是养殖场这边的回报还是太慢，鸡再快都要好几个月才出笼：加上堰塘那件事耽搁了，所以半年下来投资最大的养殖场反而效益不咋的。 “没事，没事，去年就说了第一年嘛学经验为主。”莫海安慰了一下郁闷的幺爸，堰塘那事儿确实耽误了不少的精力。 莫朝阳40岁了终于翻身，所以这两年特爱炫耀，今年又稳妥妥的扩张了3家店，目前宏发超市已经多达7家。一年下来的利润200万还是有的，给个店管理、股东些分红后，腰包里面落个一百四五十万还是有的。 至于年后嘛，会继续扩张5家店，沃尔玛、省又多这种动辄几千上万平方的超大卖场他搞不起，但这种定位社区的中型超市两年多下来累积了不少的经验，选址、装修、工人培训这些已经滚瓜烂熟。 “海娃子呢？”爷爷笑着问了一句。 “我啊，瞎搞，也就是300多万吧。基本上都是交给下面的人在处理，我的时间也就够每周看看账，今年要高考了，没那么多精力。” 莫海一句话就带过了，本就郁闷的幺爸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倒，“瞎搞”一词也让在场的人瞬间郁闷到极点。 ------------ 说是会议，其实就是简单的聊天，也不过半个小时就结束了。 然后全家人开始搬烟花，过年不放烟花怎么行？ 和前两年一样，今年的烟花依旧引起了整个村的轰动，因为今年莫家今年放烟花的规模更大，放了10多分钟才消停。 不知道有多少长舌妇在背后诅咒莫海家，只不过都只能在背后嘀咕嘀咕。主要是那个莫海现在大家惹不起，人家不在家都能找律师把人送进监狱。 现在全村的都知道了，莫阳林在法庭上求着黄律师让莫海原谅自己，他不想坐牢。但黄律师说的是，你这是犯罪和我的当事人莫海先生原不原谅没有关系，违法犯罪怎么处理是公安机关和法院的事情，不是我当事人的事情。 至于是否听懂那就不是黄律师的事情了，但整个莫家湾的村民算是明白了，不要试图去搞莫海家，人家发财了高兴了可以带大家一起发财，把人家搞不开心了也可以把人送进监狱。 农村就是这样，沿海地区的农村靠宗族家法家规来管理，内陆地区的农村就看谁更狠，谁更有路子，农村重来就不是一个太平的地方。 大年初一家家户户都在家，不过莫海他们家热闹非凡，昨晚的烟花乒乒乓乓那么久，今天自然要来探探莫朝阳的口风，莫海就不要指望了，他连人都认不完，而且之前也说过2005年不会在村里做任何事，如果这一年村民不去养殖场捣乱，2006年会给村里修路。 再说了，莫老板在楼上房间上网，哪有空理会这些只会空想的人？ 几家亲戚今年变化挺大的，一个是孩子们都赚了点钱回来，或多或少改变了家里的生活状况；二个就是大家愈发觉得“海娃子真的太有出息了”，今年给老辈子们发的红包都是5000，走亲访户都是几瓶茅台。 需要走的亲戚就那么几家，加上今年家里有车所以倒也方便了不少。 到了初六时候，又是浩浩荡荡的两车人回到了涪市。莫老板今年过年没有什么幺蛾子事情，该耍就耍倒也舒坦。 不过这货一回到涪市人就不落屋，也让老妈抱怨了不少，这涪市巴掌大的地方打个车回来也不是十来块钱，所以老妈怀疑莫海这不着家是不是和谭妹子同居了？ “哎哟，我的妈耶，怎么可能，人家在在武坪呢，我怎么可能和人家同居嘛。你想得到哟。”莫老板哪敢说太多，只敢否认同居这事，坚决不提自己到底住那里。 听到没有同居祸祸谭妹子，老妈刘琴还是有些失望的，还打算嘱咐一下别搞出事。现在听到没有同居，也就懒得管了，这货有钱不会亏待自己。毕竟除夕那天一句“瞎搞，也就300万”着实让刘琴心堵了一晚上。 2月15号，农历大年初七下午，莫老板买了一束玫瑰花潜入了敏总的家。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井井有条，说实话看起来确实很温馨。 这货忘了罗丽芬过年是和敏总住一起的，所以问道房间内有熟悉的香气时候还以为敏总换了化妆品呢。 现在就是6只眼睛相互看到，罗丽芬尴尬到不知道说什么。 这货有钥匙，还有桌子上的玫瑰花，这都说明了这色胚是来过夜的。 “芬姐我们去做饭吧，大老板难得来。”敏总蒙着嘴笑着把尴尬的罗丽芬拉进了厨房，留下莫老板在客厅郁闷。 “我咋就忘了妖精也在小敏这里啊？”莫老板在心里面哀嚎着，被抓了现行很尴尬的。 至于这两漂亮姑娘一边在厨房做饭，一边发出开心的笑声，莫老板是听到了，不过他在琢磨一会儿是吃了饭自己走？还是把罗丽芬赶走？还是让两女的睡一间房，自己睡一间房？还是自己和敏总睡一间房，妖精单独睡？到时候要不要让敏总叫大声？还是想法大被…… 没想到这妹子过年还是挺舍得的嘛，忙活了一个多小时，张罗了5个菜。莫老板爱吃的红烧牛肉、干煸肥肠，然后就是一个汤，两个素菜。 说实话，花姐、娇总、敏总三个女人的做得菜莫老板都吃过。花姐的整的最好，娇总和敏总技术也在慢慢进步，都是这两年才学的。 今晚的两个菜，“手艺不错，又进步了！”莫老板夸奖了敏总一句。 “好吃对吧？”敏总问了一句，莫老板正想回答，敏总又说了一句，“芬姐做的哟，我就是打打下手。” “看来我以后要去芬姐家蹭饭了。”这色胚脸不红心不跳的说了出来，就差直接说“芬姐把你家钥匙给我一把。” “谁要给你做！”罗丽芬红着脸说到，这货怎么可能单纯的蹭饭那么简单。 莫老板就当没有听到没有看到，起身就去开了红酒，又去洗了三个高脚杯，“大过年的，不喝点酒怎么成，我可是还有两天就上学咯。” 结果从吃饭时候三个人整整喝了一瓶红酒，然后坐着闲聊时候敏总又从冰箱里面拿出了一些卤菜，又开瓶子继续喝。 敏总最先醉，这姑娘本身就喝不来酒，家里有红酒完全是和莫老板搞气氛时候喝的；至于罗丽芬嘛喝多了就开启了话痨模式，说着自己的委屈，说着自己对莫海的感激。 莫老板其实也有些晕，房间空调打得热热的，罗丽芬说着说着就哭了，贼伤心那种。莫色胚顺势就把罗丽芬抱着安慰，“放心哭，把委屈都哭出来。” 我尼玛，这货对着人家耳边轻轻说的，只见罗丽芬喘气越来越急促，被莫狗笔一挑，就顺势从了。 毫无疑问第二天醒的时候，罗丽芬是埋在被窝里面不敢见人的；而敏总的眼神也有些幽怨，似乎在埋怨莫老板和芬姐趁醉酒做快乐的事情不喊自己？ 【作者题外话】：有票可以投到作者发的最新一章，也可以点这段话后面的广告视频看看，谢谢了 第175章 有个漏 莫老板逃命似的跑了，自己两条腿被被窝里面的手不知道拧了多少下，太疼了，还不敢喊出来。 自己昨晚趁着酒意办成了上辈子只在视频看过和脑袋想象过的事情，不经意间正了正腰，昂首挺胸的背着一大堆开工红包去各个公司发。 敏总家里。 “芬姐……”敏总怯怯的喊了一声，她以为罗丽芬被莫老板用强，肯定委屈所以不敢从被窝里面出来，甚至准备报警……她可以劝一劝，莫老板这是酒后胡来的。 罗丽芬掀开了一点被子缝，看到杜敏担心的神色心里面一暖；但一想到那货居然在自己半醉半醒时候撩自己，现在吃干抹净拍拍屁股就跑了，又有些恼怒。神色转换之间，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吃亏的觉悟。 “没事的小敏……”然后作为大姐姐的她就在被窝里面又说了很多话，罗丽芬说了自己的不幸，现在孤家寡人；小敏也说了自己虽然有家，但家里有一群只想把自己卖了的家人。 每个人都有内心的一块柔软，那是不想说的东西，或许是美好，也或许是噩梦。 ----------- “谢谢老板。” “谢谢老板。” “谢谢老板。” 今天就在员工们的声声“谢谢老板”中结束，开工红包，涪市独此一家别无分店。 发短信和谭妹子聊了下，18号上课，明天17号她才回来，因为今年过年兜里有钱，花钱花嗨了，还在家赶作业呢。 弄得莫老板哭笑不得，准备回家收拾收拾，等着上课。 结果敏总发了一条短信，“多久回来呀，等你吃饭呢？” “芬姐走了没？” “芬姐做的饭！就等你回来吃。”敏总的短信意思再明显不过。 今晚我要当常山赵子龙，杀他个七进七出！ 这是莫老板在开门之前发的誓言，反正吹牛不上税，风大闪不了舌头。 17号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10点半，还是谭妹子的电话吵醒的，她上大巴车了。两个女人已经各自揣着自己昨晚发的超级开工红包，给自己赚钱去了。 开工红包多大？直接网银转账66666元，意思就是新的一年顺顺利利。 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后果就是腰酸肚子饿，补充了两大杯牛奶，两个鸡蛋，肚子才舒服了很多。 哼着歌回到自己家收拾了东西，这才打车去了长途车站接自己的正牌女友，然后一起去了学校。 ----------- 高三上学期营坝高中的学生们成绩很突出，总体平均分上升了老大一截。这是补课第一天课间操时候，学校直接说的。很明显这和上学期莫海的演讲有关，让大部分学生清晰的认识到自己高三该做什么，自己需要在高三怎么，自己需要高三来获得什么。 简单的说，随着生活变好，大部分学生心理成长很慢，在高三年级无法清晰的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而莫老板的演讲，恰好就是通过现实社会来解决了这么一个问题，让象牙塔的学生们知道自己学习是为了自己。 “所以，学校经过考虑后决定，明天中午午饭后会在操场举行‘高三下学期动员大会’，本次大会需要50名高三各班同学参与。具体的是哪50名同学，明天中午随机按照学号抽取。注意，本次动员大会获胜者有10个名额各500元的现金生活费奖励。” 叶主任在台上说到，同时还卖了一个关子，不过500块钱的生活费奖励，还是让很多同学跃跃欲试。 另外一边政教处办公室里面，几个老师正在把高三的全部学号打印出来，然后剪成小纸条，放在一个透明的箱子里面。 “这啥活动啊？”一个老师问道。 “谁知道呢，听说又是那个有钱的学生赞助搞的。”另一个老师回答说。 “人家有钱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这么有钱还拼命考大学，不知道怎么想的，一天还搞些事情来折腾我们。”正在剪纸条的老师接了一句话，抱怨的很。 “我要是有这么多钱，还工作个什么劲哟。”刚刚第二个说话的老师说道。 瞬间办公室三个老师就开始讨论要是自己有钱会去做什么做什么，无聊的畅想。 “051628号程书林。” “050932号何天星。” “050209号王艺。” …… 19号这天吃过午饭，1点多时候高三全部人就在操场上集合，叶主任随机抓了50个同学名单，一一念着，很快50个同学站到了主席台前面，迷茫的看着，不知道是个什么活动。 “下面由我来主持。”莫海上台说到，顿时又是一片吆喝声。 “首先，除了50名参与活动的同学之外，其它同学各自散开到操场跑道四周，中间场地活动要用。” “50名参与活动的同学，请听从老师安排在国旗基座这边拍成一排。” “游戏规则：我会问6个问题，如果符合你的实际情况，那么你可以往前走到下一条白线即可。” “第一个问题：你们的父母是否上过大学，包括专科这种。有的话，走到下一条线。” 只有7个同学往前走到下一条白线。 “第二个问题：你的父母是否给你请过一对一家教？有的话，走到下一条线。” 这次往前走的同学多达20多个。 “第三个问题：你的父母是否让你持续学习功课之外的特长，并且现在你依旧保持一定的水准！有的话，走到下一条线。” 这次有10多个同学，一看几乎都是城里面的孩子。到现在，停留在远点的还有20多个人。 “第四个问题：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如果从小到大你有去其它省市甚至国外游玩的经历，请走到下一条线。” 这次往前走的人不多，不过依旧有人走到了第4条线，也有人原地不动。 “第五个问题：你的父母是否承诺过，会送你出国留学？有的话，走到下一条线。” 这次更是寥寥无几。 “最后一个问题：从小到大，你是否是你父母的骄傲，他们经常在亲朋好友面前找理由炫耀你、夸奖你？有的话，走到下一条线。” 这次几乎所有人都往前走了一步，不过依旧有5个人站在原地。 “请前面的同学回头看看，你后面有多少人，你们站在现在的位置，并不是因为你们有多努力，而是你们父母给予的。如果现在大家一起起跑，前面的同学可能领先一段距离，但到达终点之前一切都说不准，你们的父母只能送你们到这条线，往后的路都得自己跑。” 说到这里时候，已经有同学在摩拳擦掌，准备开跑。 “大家看到操场对面的足球门上，吊着10个装了500元生活费的红包，后面的同学不用灰心，就和高考一样，努力了你肯定有收获，前面的同学不努力也会失之交臂。” “今天为500红包跑一趟，这学期大家有没有信心付出全力为高考一搏？50名同学各就各位，预备！” “跑！” 50个人都使出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冲了出去，不少后面的男生超过了前面的人，用自己的拼搏来弥补家庭无奈。 操场两边的同学也纷纷鼓劲加油，不是为了那500块钱，在场的上千高三学子面对刚刚的6个问题，大部分都只能满足一两个，所以操场上奔跑的同学，就如同是他们自己在奔跑。 ------------ 放在2005年这个时间，这种活动还没有人搞过，更不用说莫老板本身就是看了后世的综艺节目才想到这个创意的。 活动肯定是成功的，说白了就是让大家在剩下的100多天全心全意学习，父母只能送我们到这条线，高考得靠自己。那些贫困生更应该努力，因为你比别人落后了好几步。 上辈子的莫老板就是被父母保护太好，虽然不说是生活大富大贵，但从小衣食无忧还是做得到的，因此心智一直不成熟，做事是想到什么做什么，就连高考都是抱着考得好就好，考不好就回家接班做小生意。 高三下学期开始后，学习压力比上学期更重，几乎就是天天考试，卷子都是一叠一叠的发。目前莫海在班上60多人的排名中是25，中上游位置。年级文科排名的话也是在180多。 语文和政史地三门文综总分450，莫海已经基本上能做到400到410分。毕竟文科理解类，基本上有一定生活阅历后加上系统学习几年自然更加容易。 数学和英语真的是老大难，经过2年半的弥补，莫老板也只能说无奈，底子太差不是说补下课就能拉起来的。还是90分及格万岁。 最让英语和数学老师无奈的是，莫海的选择题一般正确率在70%左右，但和选择题同样题型的应用题，填空题他就不会。 莫海的回答是，“选择题我也不会啊，但我会分析答案规律，一般来说不看题直接分析答案，正确率可以做到40%，能读懂点题再来分析答案就可以到70%。” 差点没把英语和数学老师气死，不过不会的题能分析答案选对7成，也特么的是“尖端”人才，又让两个老师无语到极致。 看到4月底“三诊”考试成绩的时候，莫老板已经在关注选哪个二本专业了。不出意外，自己高考的极限就是二本。 不过就看能不能捡到那个漏？上辈子莫海学渣高考不行，但还是关注了身边好些高考新闻，例如锦官某985/211重点大学，居然有二本专业，而且还有个最低录取550分漏，成了当年多少人的人的遗憾。 第176章 八爪鱼 五一节七天假，算是给紧张的高考备战松了松紧绷的皮筋。 就连花姐都熬了一锅鸡汤给莫海补补，补了后又和莫海运动了2个小时。 “姐，你是怕我补过度？还是给我缓解高考压力啊？”莫色皮笑盈盈的问道，享受着花姐给自己收拾战斗后的痕迹。 “姐姐啊就希望你考好点，姐姐就是吃了文化不高的亏。”收拾完毕，花姐趴在莫色皮的胸口说到。 “无论你走多远，别忘了姐姐这里还有你的一个家。”杨玲花说着说着就有些难过，难得遇到一个虽然花心又能真心的人，却又要在几个月后离开，有种自己又要被抛弃的感觉。 听着杨玲花絮絮叨叨的说着，感受到眼泪流在自己胸口。用手抬起花姐的脸，除了欢悦后的绯红，还有刚刚眼泪的痕迹。 “那你努力让你自己的容貌和身材停留在现在就可以了。”莫海嬉皮笑脸的回复到。 “小色胚！看到好看女人就走不动道是不是？我替小谭妹妹榨干你，免得你祸祸其他人。” 杨玲花也无奈，自己好不容易营造了一个伤感的氛围，看看这货能不能给个远期希望，结果这货根本不接话。 索性埋头就咬了下去，必须狠狠教训小色胚。这么久才来找自己，必须得吃够，下次最快都要六七月这货高考后去了。 -------------- 各公司管理层也都知道莫老板高考备战，过了年后几乎就没有出现过，全是全权财务大臣罗丽芬在代为监督和监管。 所以当莫海骤然出现在公司的时候，都来围观，看熊猫似的。 “稀客啊。”骆宾王笑嘻嘻的说到，两人通电话的时间多，见面还真是几个月都没见过了。 “哟，又帅了啊。这小琴姐怕是出了不少力吧。”莫海也调侃到，“小琴姐”就是骆宾王的女友钟琴，也就是莫海那次恶作剧给骆宾王电话的女孩子。 “你准备红包就是了。”骆宾王也得意的说到。 “多久啊？” “你去大学前！”骆宾王说到自己的结婚时间，这货还不错，除了一起发财还给自己拐了一个漂亮贤惠的媳妇。 只不过钟琴一直说请莫海吃饭，每次都是回头就忘。 今天放假，海王科技除了值班的，就是各业务板块的负责人，大老板今天难得开会，众人加个班也是应该的。 海王科技“企业建站”业务，已经剥离出来，成立了一家新公司“渔网科技”，海王科技以后专注于技术孵化，项目孵化方向。 而海王科技百分百控股的渔网科技成立后，第一件事就是发动价格战。 “5998元，企业网站带回家，还送手机网站和客户交流系统。” 莫老板大方的批了500万广告费，又给渔网科技批了100人的人员编制，倒是让骆宾王忙活了好久。 现在的企业建站，完全实现了模板化，就是录取各种信息后，直接鼠标在后台点模板，一个通用型企业网站就建好了，利润高得有些不好意思说。 渔网科技500万线上线下广告费一撒，订单如同雪花一样的飞来，因为现在手机***网站同行都还在单独收费。 绝大部分客户根本不知道网站可以嵌入聊天系统，自然没谁愿意去开发，何况之前海王科技一直是付费提供，就海王科技公布的数据而言，选择聊天系统的客户也寥寥无几。所以现在送***站，送聊天系统，一下就成了优势，打了同行一个措手不及。 至于大家心心念念的idc数据中心，莫老板则一直卡着。主要是现在服务器太特么的贵了，几十上百万一台，组建一个数据中心分分钟几千万就烧掉。 “服务器太贵数据中心建不起，但各项业务对数据中心的需求越来越大。这是现实我们需要解决。” “前段时间我某生了一个想法，能不能用普通服务器，普通电脑架设数据中心呢？” “稳定性，扩展性无法解决；用普通服务器、普通电脑来做数据中心怕是全世界都想事情。”骆宾王回到，全世界大公司都想用普通服务器普通电脑建数据中心，毕竟成本会降低好几十倍。 “我们可以换个思路，研发一个系统，这个系统，系统下面，就是各种硬件资源，例如各种高级服务器，普通服务器，普通电脑。” 莫海在一张白纸上画了一条横线，标注为“系统”，又在横线下面写了各种服务器。 “对下而言，这个系统可以兼容各种架构，各种服务器系统。我们这套系统的目的就是把下面的硬件资源做到可以统一使用，统一分配，可随意扩展新硬件。” “而系统之上，就是我们的应用层。通过我们的系统，我们可以虚拟出不同运算能力的服务器，提供不同场景下的运算需求。” “举个例，下层所有硬件的运算能力是1万，而我们一个网游需要2000的运算能力，我们的在系统中直接虚拟出2500的运算能力；如果另外一个应用场景需要8000运算能力，我们只需要直接添加硬件，然后系统再虚拟出9000的算力。” “同样的，如果这套系统能成功，那么我们卖的这些网站也可以放上去。某个客户买了1000的算力，当他业务量只有500算力时候，多的几百算力还可以提供给别的业务；当他业务算力满负荷时候，客户只需要在后台操作一下，就可以按需扩充算力。” 此时，纸上已经写满了字。一个外行就这样畅想出了一个超级系统。 “简单说，这个系统就是一个管理系统，管理资源的调度。我给中数据中心起了一个名字‘云计算’。” “这个想法很棒，名字也不错，不过要投入好多钱？”骆宾王更关心这个。 想到后世马大佬马总投资云计算一年就是10亿，“估计建成的花费是数十亿吧。” “嘶。”所有人吸了一口冷气，畅想的场景挺牛的，不过研发投入把海王科技卖了都还差上百个海王科技的距离。 “这是大公司玩儿的东西啊。”骆宾王白激动了一场。 “骆总，去锦官成立一家海王云计算公司；然后你跑一趟你的母校，拿钱找人做一个这方面的课题研究，先把理论搞出来，我们要专利，他们要学术成果。” “以后海王科技的研发重心在锦官，这样好解决人才问题。技术含量不高的可以放在涪市，毕竟发家之地。” “锦官那边儿谁去负责？准备拨好多钱？”这种公司大方向安排上，莫老板又决断权，一般只要没太大问题，他也懒得多说。 “暂时你先两边跑，回头公司配个车给你，自己找个靠谱稳健的司机。这下可以和琴姐在锦官安家了，公司先按200万注册，后续再说。” 钟琴虽然是涪市人，不过在锦官大学毕业后就在锦官工作。莫老板一安排，甚合骆宾王的心意。 海王科技因为人才问题，被迫重心迁移到锦官。不过真正过去还早，毕竟现在海王科技也算是家大业大。 哪些部门留涪市，哪些部门去锦官都是问题，而且还有员工自己的意愿这些都要解决后再说。 “对了，以后两地沟通问题怎么解决？畅聊的话可能有些不足。”研发部负责人于渝提了个重要问题。 “这是个大问题，不过咱们号称互联网公司，那么就要用互联网来解决问题。我去年就这种情况想过一种方式。” 莫老板说道，瞬间引起了大家的兴趣，去年就有前往锦官的想法？而且也想到了解决沟通的方式？这还在准备高考的老板未免太逆天了吧？ “我的想法是，能否开发一个软件，我看就叫八爪鱼吧。软件的主要功能就是文档，表格，工作流程，工作审批线上化。” “举个例，俞哥手里有个项目，需要袁姐和朱姐配合开发，需要骆总验收进度和授权。这时候俞哥在软件里面新建一个项目，把参与的人临时拉进项目中，参与的人可以在软件里看到项目需求，同时也会生成一个网页链接，俞哥把链接通过小q或者畅聊分享项目组成员都能打开。” “项目流转到谁的手里，谁的八爪鱼系统就有提示，项目组成员也能在软件中看到项目进度，这样可以灵活安排时间。最重要是骆总审核，授权这些都有记录，只有他这边审核通过授权后才能走到下一个环节。” “俞哥这边，这个八爪鱼项目能否解决你们的问题？” “如果这个八爪鱼能开发出来的话，这个依托于网络的系统那就是无视工作场合咯。”于渝笑呵呵的说到。 毕竟这软件系统最终还是要自己部门来实现出来，这可比现在主流的邮件沟通，群沟通便捷多咯。 “确实是这样，以后咱们的研发中心就可以做到全世界布局，爱在家工作就在家，爱办公室就去办公室。问题是，俞哥这软件你们能否开发出来？”这就是后世字节公司的飞书系统。 当然莫老板也就是用过飞书个人版，然后简单了解过企业版的工作方式等。具体的需要等八爪鱼开发出来后一步一步根据大家反馈来改进。 第177章 猥琐发育，别浪！ “海王科技现有的技术能力，我的打算是先开发测试版，在公司内部运行，然后按各位同事反馈的需求来一步一步迭代到可以正式推出商用版。” 于渝激动的说到，现在的他如同当初开发二级电商系统一样，不过当初是全新的网购方式；现在是全新的工作方式会在自己手上诞生。以自己对莫老板的尿性的了解，这套软件绝对会拿出商用版。 莫老板就坐了一个多小时，就决策了多件海王科技的大事。几个第一次加班参加大老板开会的同事则震惊不已，这就是大家说的不懂技术的老板？ 然后是大洋电商，境内业务不用莫老板操心。 重点是外贸业务，莫老板急需了解自己之前指定的阶梯销售模式是否有成效。 之前不是袁媛她们担心一次性的定制自有品牌东西太多，如果款式不受欢迎，就是不仅占用资金，还堆一堆货物。 所以莫老板后来琢磨了一个方式，网站单独开了一个新品专区。先出样品，然后放到自家网站看看有多少人预订，接着定制一到两百件，上架正式销售，等用户反馈信息。 然后才是第二批一千到一千五百件上架，测试多久能卖完。如果第二批就有爆款潜质，那么就是第三批五千到一万件。 实际上能通过三批测试的，目前几乎没有，大部分死在第一批。 “你们多去亚马孙和易贝网看看那些外国佬的喜好，切记我们只做发达国家，非洲，印度，南美这些通通不做，欧美和中东那帮卖石油的有钱。” “也可以投点钱，去和那些设计学院，美术学院合作，给我们设计华夏风的产品。大不了就是分成嘛，钱能解决款式，解决持续研发能力，解决创意能力，分润一部分利益出去合作也无妨。” “袁姐这边倾斜300万资金过去，解决这方面问题，我们先投入一些钱让别人合作尝到甜头再说。” 大洋电商的根子就没有研发和创意基因，这个问题不解决，外贸业务最多只能做成大型二手贩子，做成品牌的可能性不大。 …… 小螺号科技这边也有些麻烦，4个月下来赚了好几百万，不过也引来了官司。 前段时间收到律师函，大意就是用了索家的音乐公司的歌，但没有索家音乐的授权，所以要求赔钱600万。 这年头华夏互联网歌曲都是乱下载，奉行的是免费。突然这么一告，让王勇军有些头大，因为母公司法务说了，最多只能把金额谈低点，不输官司不可能。 所以问题又甩到了莫老板这里，即使他今天不过来，骆宾王和罗丽芬也会就在这两天给他打电话。 不过似乎是一个捡漏的机会？ “芬姐，海王科技和旗下公司，可随意支配的资金有多少？”莫海看侧头问了身边的罗丽芬。 翻了翻手里的文件，用笔在纸上简单画了画。 “海王科技及旗下公司，扣去刚才各项投入预算支出，目前可随意支配金额3000万华元。” 不仅其他人吓了一跳，莫老板也惊讶的问了一句，“怎么有这么多钱？” “去年你和骆总都没分红。”罗丽芬无奈的回复了一句，两个人没分红都能忘？ 骆宾王无语的扶额，他现在不缺钱又有年薪，加上本身开支都不大，公司每个月还有报销额度，同时自己和莫老板一样也在外面投了几家小店，都有收益。 而且去年不是没分红，而是分了一点意思意思，两个人的想法都是让公司多留点钱以备发展。 “哦，我忘了。既然资金足够。王总这边和总公司法务处一起，去找索家，白代，滚木这些公司谈合作。” “打官司多没趣，让他们眼光放长远嘛，以后我们通过网络销售他们的歌曲，利润分10到30％给他们，细水长流多好，打官司完全没必要嘛。” “而且咱们还给他们300万到500万华元，买他们旗下现有和未来的歌曲，在华夏境内互联网的使用权，而且咱们不要独家，以后他们还可以授权给别人。” “这样，总比他们的歌曲在网上免费传播的好，也建立了一种版权公司和互联网平台合作的方式。一举三得的好事，那用什么打官司这种事情。” “3000万，主流的音乐公司差不多授权可以买完了。告诉他们，也是咱们小螺号科技真心为了把互联网音乐搞好，才愿意拿钱买终身授权，网上那么多彩铃网站有几家愿意？” 莫老板满脸奸计得逞的笑意，根本看不到掏3000万该有的肉痛。 “莫总，这可是3000万啊？”王勇军急了，活了几十年，第一次遇到逼着他花掉3000万的人。这不是3000块，而是3000万，堆起来那可是用吨来计算的。 “看样子大家都觉得不该拿3000万买版权？”莫老板笑呵呵的看了一圈。 毕竟3000万买了音乐版权，就意味着其他项目即使资金充足，也会有所延缓。更重要的是一定时间内没法上线新项目。 “问大家一个问题，我国已经加入了wto，当时就承诺了要保护知识产权，那么你们觉得网上这种乱下载音乐，不尊重版权的的行为，能持续多久？” “第二个问题，等到都重视版权了，咱们再去谈版权，到时候又需要花费多少钱？” “再说了，这算是借给小螺号科技的，王总慢慢赚钱还，按照我们和王总的约定，王总2年就能还完。王总你说是不是？” 听到莫老板说可以用利润抵扣3000万版权费借款，心中大喜，“保证完成任务！” 王勇军猛的一下站起来说到，就差拍胸口了。 把自己的一些要求交代后，这才说到三人行游戏工作室和好房网。 三人行游戏工作室已经成立将近10个月，发展可谓是迅猛，团队已经扩充到20多人，很多环节已经不用外包。 不过做的游戏依旧是莫老板说的那几款。 最早的《龙珠》，已经从单机的10版，迭代到20版。 除了脱机都能玩的单机模式，还可以注册“海游游戏平台”和其他玩家玩对战模式。 这还没完，你可以单独下载一个“聊聊”软件，直接用“海游平台”账号登录，然后和聊聊好友对战的同时，还能语音聊天，最重要是因为没有小q的那些花里胡哨功能，所以聊聊软件即使开语音玩游戏，很多低配置电脑都不卡机。 不卡机已经成了“聊聊”的传播标准术语。 仅海游平台和聊聊软件所单独建立的服务器机房、宽带就花了500万，心疼得罗丽芬直抱怨这么一个电脑主机怎么这么贵？ 悄然间海王科技借游戏板块推出了自己的聊天软件。而早在2004年6月小q的母公司滕讯已经在港城上市，要从它嘴里抢社交市场，无异于虎口夺食。 《龙珠》的装机量后台显示已经突破30万台，而安装龙珠后，电脑桌面会增加一个“网址大全”的浏览器快捷方式，不会篡改首页，也不会劫持浏览器。 就是删除到回收站后，只要连续运行《龙珠》或者聊聊或者海游平台超过90分钟，又会偷偷生成。 很多人都觉得是电脑中毒，或者是什么劫持软件搞鬼。不过久了之后也就不在理会了，主要是这个快捷方式除了生成恶心点，对于女孩子们来说上网确实很方便，不用自己去记域名，也不用去复杂的设置首页。 这个网址大全日活跃已经突破35万，就这网址大全每天给“好房网”导流的流量都不少。 不过莫老板阴戳戳的把“聊聊”挂在三人行游戏工作室名下，让公司的人腹诽不已。为了不被滕讯注意，也是费尽了心思。 “植物大战僵尸”首发在国外，莫老板对国外游戏发型商了解不多就“蒸汽”平台，还是一个2003年才成立的公司；莫老板了解都不多，公司的人了解的人就更少了。 99美金的小游戏，打磨了好几个月，到今天开会才上架一个月，下载量才可怜的8000，以至于项目负责人都有些灰心。 “灰心啥啊，8万美金也是好几十万华元了，再说了蒸汽平台还是新平台，不要慌嘛。”莫老板安慰到。 也难怪游戏工作室慌，几百万投资，龙珠就靠卖皮肤，还是通过电话声讯台扣费来买，扣掉人家抽成，一个月卖皮肤也就几万块的收入。 游戏工作室板块现在纯支出，而《跑酷》和《麻将连连看》两个项目也在慢慢制作中，不知道多久才能盈利。 三个发起人有些沮丧，“好了三位就不要愁眉苦脸了，大老板都说了你们现在是负责打响口碑的，看看现在聊聊的口碑多好，每天一万多人同时在线。”骆宾王安慰到。 “人家滕讯小q注册量都破亿了啊，骆总。”负责聊聊软件维护的孟子安说到，自己这偷偷弄了好几个月才20万不到的注册量。 “人家做了多久，我们做了多久？不要去比这些，猥琐发育，别浪！”这是莫老板经常说的话。 意思就是我们还是小公司，涪市这内陆人家风投公司都没听过，更不用说投资了。所以悄悄的发展，别成天嚷嚷要超越谁什么的，被大公司盯上了人家顷刻间就能让海王破产。 第178章 小祖宗很生气 早上8点半开始会议，中午12点半才结束，莫大老板请客。 下午没安排，莫色皮猴急的带着罗丽芬回到了她的小窝，莫色皮前段时间给她买的房子。 猴急自然是有原因的，罗妖精今天穿的是职业套装、黑丝、高跟鞋！ 一步一风情，一摇一世界。 “钢板都没取呢，你就穿高跟鞋，不要腿和脚啦？”一进电梯，发现电梯就自己两人，莫总就公主抱抱着妖精，有些生气的训斥到。 妖精自然笑着不说话，听着这凶巴巴的训斥，充满了无限的关怀。 “你说的我穿这个好看嘛！”妖精的声音酥了骨头。 “我还说你是旗袍女神呢！咋不穿旗袍？”莫总无奈啊，这妖精功力深厚，自己每次都支撑不了多久。 “我买了10套旗袍，一会儿穿给你看咯。” 要命啊。 莫老板上一世就巨爱看一部连续剧《和平酒店》，里面的女主旗袍让莫老板一度下载了高清壁纸当手机屏保，而这一世的罗妖精比电视女主还漂亮点。 进了门，直接抱着妖精坐在沙发上沙发上。 美人入怀，摘之采之。 这孤独无靠的女人，为了让自己安心学习，愣是把取钢板预约到了高考之后，等自己有空才去动手术。 飞龙装饰没啥好看的，5月3号上午去坐了会儿，整个会议也就1个小时。 秦菲菲的预产期6月7号，现在在办公室完全是老佛爷待遇，莫老板和何小龙纷纷把最舒服的老板椅让给她。 锦官公司带走了好些优秀设计师，所以涪市这边还需要她来掌舵。还好，新带的几个徒弟基本上可以出师，她到是可以安心待产。 至于吴阳嘛，半个月回来一次。“阳哥那边儿还脱不到手么？” 莫老板问道，之前他就交代过，让吴**色一下有没有优秀的人才，可以代替他的岗位，他好专心陪产。毕竟他是股东，也不用担心什么。 奈何公司内部一直没有发现适合做管理的高级人才，培养的人员都是做做中层管理都费劲。 人才梯队建设任道而重远啊。 “莫总，这是你要的资料。”行政皮晓蓝说到。 这女子从涪州大酒店找莫老板要了工作后，在行政岗做得很出色，几个老板吩咐的工作，都能出色的完成。 重点是单身，事业心强，年轻，漂亮，公司一帮男的都能听从她的安排。 “龙哥，菲姐，皮晓蓝咋样？”只有四个人在会议室，莫海问道。罗丽芬昨天被莫老板狠狠教训了，所以今天穿得很低调，专心的当着莫老板的跟班秘书兼财务大总管。 “也就一个月的班，可以试试，做的出成绩，自然更好；再不济维持现状也是功劳。”都是女人，秦菲菲帮了皮晓蓝一把，毕竟当初面试皮晓蓝就是她。 “她去了锦官，行政那个来做啊？”何小龙问道，毕竟得力干将，让他省心不少。 “你家林欣啊，你前段时间不是还说她想来公司上班监督你的嘛，怕你被小妹妹勾搭走了。哈哈哈哈。”秦菲菲损了一句。 “林欣可以嘛？”这话分明是在问莫老板，老婆到公司重要岗位，大股东的意见还是很重要的。特别是这个大股东可以决定公司的生死。 “让嫂子来试试吧，让皮晓蓝带10天，这样她也可以有去锦官那边先实习个一周。”莫老板同意了，并且做了安排。 只要不折腾公司，不扰乱公司运作，他才没心思管林欣怎么折腾何小龙。 “你说菲菲生男孩还是女孩儿啊？”离开飞龙，前往对面“老百姓手机超市”时候，罗丽芬问道。 “怎么，你想要孩子？”莫海嬉皮笑脸的问了一句，意思就是我懂你太孤独，想要人陪伴。 “哼，不想！”罗妖精傲娇的一扭头，进了手机城。这货居然敢答应和自己生孩子？罗丽芬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家伙不怕天下大乱嘛？ 聪明人的交流，一般人不懂。 …… 手机超市说实话莫海关注不多，主要是销售方案可以重复利用。 别的手机城不懂手机行业发展规律，抱着卖一部必须赚一部来做生意，反正自己只提供场地，然后抽成就是了。 但莫海知道发展啊，所以老百姓手机超市和手机商的合作方式就要复杂些。首先就是新机上市，厂商必须提供20台的基础库存。 如果20台手机一个月内能卖完，那么厂商补货50台，百姓手机买断这50台，不过价格必须调低，销售提成厂家负责，定价权归百姓手机。这样百姓手机拿到了定价权，自然是第一时间调低新款手机卖价。为了少100块，消费者可以逛好几个手机卖场。厂家一次卖掉50台，包了业务员提成又如何？ 如果20台一个月都没卖完，那么就降价，降价半个月没卖完，厂家你收回去吧。 所以现状就是有新款百姓手机往往能提前一两天开始销售，目的就是为了早点卖完20台，这样百姓手机买断50台多爽。 50台都卖完，一般百姓手机会再要50台。这手机商场进货很谨慎，你吹破天它就要50台。 至于厂家作弊？先不说被百姓手机查实后的高额罚款，你先试试百姓手机第一批买断的50台直接从1999降价到999，导致这个机型在整个涪市直接没法卖。甚至报纸上给你打个广告，xx牌手机yy型号，百姓手机超市5月促销，按进价999一台销售，限量50台。 消费者一看进价999，你卖1999，卖场不骂死品牌方，消费者也要骂品牌黑心。而百姓手机超市50台手机能亏几个钱？口碑又赚了多少？ 有人说，其他卖场不模仿嘛？ 模仿不起啊！百姓手机先来，所以可以一个品牌一个品牌谈下来。 后面想这样做的品牌，你选择甲品牌，我乙品牌难道不配？我丙品牌比甲弱？也就是说，要包销就是好几个品牌都要求包销，而且机型还不是一个两个，一来就是几十个，品牌方巴不得有人当冤大头。 对于卖场来说一个型号50台，来10个就是500台。来三五几个品牌自己就压货上山台，我吃饱了撑的买断这么多手机堆着。 再加上和百姓手机签的合同，本身抱着试一试新模式，所以条款对百姓手机还是挺宽松的。这螃蟹都吃到了，后来的怎么可能还有同样条件？ 一年时间，“老百姓手机超市”已经成了涪市生意最好的手机卖场。这又是“五一促销”，莫海是搂着妖精才挤到了办公室。 “我说飞哥，二楼多久能拿下来啊？这人太多了，必须分流一下。”莫老板笑着说，不过搂着妖精的手似乎忘了送开。 “陈总昨天还去谈了来，对方看到我们生意好，想要要点高价。”蒲飞无奈的说到，这大楼是国资，现在这几年新闻动不动就是“国有资产流失xx坐牢”，有些不好谈。 “想要高价也可以，把合同签死呗。例如签个15年，约定每年涨2%，3%，把涨幅降下来也可以。”莫海支了个招。 经济高速发展，每个城市重要地段的商业地产都是一年一个价，涨价见怪不怪。 看到莫海搂着妖精的小蛮腰离开，蒲飞舔了舔嘴唇，这女人自己是不要想咯。然后就给陈总打了电话，把莫海的意思说了一下。越来越佩服这个莫海了，随便出个注意，手机超市就成了涪市生意最好的店。 关键是人家不用管卖场，就要拿走20%利润，而且还是自家老大心甘情愿的拿。 “妖孽啊！”蒲飞感叹了一句。不知道是感叹罗丽芬的美貌还是莫海的赚钱能力。 …… 离开手机超市，两人一起去了涪州大酒店，谭妹子住那里天天在酒店学习备考，没有陪莫老板走公司。 “咦，小，灯姐你多久来的？”开门的是灯姐，差点嘴瓢喊“小祖宗”，谭妹子在灯姐后面呢。 “昨晚可是我陪的谭丽。”小祖宗恨恨的说到，她直觉告诉她，罗丽芬和这个花心大萝卜有问题！ 都是认识的，罗丽芬和两个小妹子打了招呼，又汇报了一下上午她和莫老板去了那些地方，谈了什么事。很快就把谭妹子哄得开开心心，小祖宗虽然陪着笑，不过明显是在为莫老板的聪明而开心。 罗丽芬作为过来人，心里面明镜似的，不过也对着小冤家忽悠美女的手段感到无语。 带着三个美女去吃饭，莫老板被别的男人目光刺了成千上万剑。 谭妹子不想在酒店吃饭，又不想离酒店太远，所以就在酒店后面找了一家看起来还不错的小店。 “三位美女，给个电话呗，龙哥我带你们玩儿，保证吃香的喝辣的。”四个人一进门，就遇到4个要出门的混混，其中领头的高个混混说到。 “你能喝一锅火锅底料再说吃香的喝辣的，不然就让开。”小祖宗今天因为莫老板带着罗丽芬来，有些不开心，所以对于找茬的混混没啥好口气。 “哟，火锅底料都没美女你辣啊！”还是高个混混，说完就试图对小祖宗动手动脚。 第179章 高考 莫老板见状，立马上前一步站到三个妹子前面，挡住了“龙哥”的脏手。 “龙哥是吧，恰好我认识一个虎哥，不知道你和他谁更牛？”莫海说到，他不会打架，再说了对方四个男的，自己这边3个女的。 三个女的伤了一根毫毛他都心疼。 “虎哥？我不认识，我认识虎哥师傅的老婆猫师母，被我一脚踢飞的一只母猫。哈哈哈哈。”高个混混一笑，跟班们也纷纷配合笑起来。 “不认识那就让路。”莫老板不想和这些无聊的人纠缠。 “要让路可以，三个妞看你小子也吃不消，留两个给兄弟们，就让你过去。” “存心找茬？说吧，玩白还是玩黑。玩白你想进去几年，玩儿黑你也做好不能在涪市混的准备。”莫老板无语，说了一句狠话。 “小子，哥不是吓大的。你也不打听打听，我龙哥在这一片好歹也是能做主的人。”龙哥嚣张的说到，并不接莫海的话。 “去年有个叫小贤王的也和我这样说，然后他就没了然后，听说他现在的日子都是倒着数的。”小贤王案牵扯官面人，侦破案件有些费时。 “小贤王是什么东西？小爷没听过！别特妈东扯西扯。”原来是一个新上位的混混，莫老板很无语。 “你不知道小贤王，就打电话给你老大，你老大不知道就打电话给你老大的老大。等你打听明白了再来和我装x。” 莫老板虽然年轻，但一点都不怵混混，甚至让自己那电话问老大，饶是这龙哥再头铁，也知道自己可能不小心惹到了人物，听口气人家现在根本看不上自己。 龙哥连忙去门外拨了自己直属老大的电话，当然没敢说自己试图调戏女人惹人家不高兴。 不过电话那头的混混头听到“龙哥”惹得人是搞了小贤王的主，也吓得一个踉跄。小贤王说是一个开赌场的，实际上是有保护伞的毒贩子，听说是得罪了人，人家一个电话，小贤王和背后的人现在就等秋后问斩了。 “握***，龙幺娃，你找死别特么拉上我们！”然后直接挂了电话，转身就给自己上面的人打了电话做汇报。 混社会的，下面的人惹事，上面的人有时候要负责擦屁股。擦得起，自然是在自家小弟中树立了权威；擦不起，也要和人家说明白，小弟惹事小弟自己承担，和我们无关，然后教育其他小弟要不是自己摆平了人家，自己这个团伙都要连根拔起。 社会嘛，总是套路得人心。 很快龙哥又接到了自己老大的电话，要求他不准多事，自己这边马上过来擦屁股，擦得了你自然略受惩罚，擦不了你自己承担后果。 老大的听得龙哥两腿打颤，惴惴不安的在饭店门口抽烟，一根接一根。时不时的望一望饭店里面，多希望自己刚刚不那么贱。 饭店里面，灯姐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愤怒，这货居然打着自己老妈的旗号问混混玩白的还是黑的。不过刚刚那么往前一站，好霸气，好帅，自己哥哥好猛…… 4个人吃完饭，刚出饭店门口，就看到蹲在一边的龙哥焦躁不安的抽着烟盯着街道尽头。 看到两辆车过来时候，瞬间露出了笑容，手中烟头往地上一丢，立马起身去开车门。 车上下来了一个老熟人，“哟，山总好久不见啊，居然能在这里遇到你。” 原来是在黄虎酒吧赌球时候认识的山总，“这不是手下人不懂事，冲撞了莫老板你嘛，我得来道歉啊。” 山总笑嘻嘻的说到，心里面已经把惹事的人骂了一万次。惹到这祖宗，真要发威自己铁定进去；不过也得亏这祖宗脾气还不错，只要不对他瞎胡来，这祖宗也愿意卖大家面子。 “既然是山总的人，那我也就不计较了，等我高考结束，咱们聚一聚。”莫老板笑着说到，这山总一来就道歉，确实是怵莫海。 对山总这等地头蛇而言，莫海这小子太邪性，说他没势力吧，地下赌庄都不敢赖账，玩儿刀口舔血的毒贩都栽他手里。说他有势力吧，打架都只能喊员工，遇到小混混要先问人家老大。 更加头疼的是这小子真发飙的话官面大人物真会帮，一起做生意的混混头子也会帮忙，而且身家不明，丢个几百万来搞人这小子绝对做得出来。 带着三美离开，就听到后面传来耳刮子声音。“带三个绝色美女逛街的人能是简单人物，你特么蝌蚪上脑别特么拉上我！” “你特么知道人家是谁嘛，就想动人家，还好人家莫总大度，不和你一般见识。” 明显这是“龙哥”的直属老大在帮莫老板发气，得罪了大佬不惩戒一番，那就是说随便来个人都可以欺负大佬。莫老板说不计较，指不定一回头官面人物就找了山总的麻烦。 ------------- 无形的装x最为致命，社会摸爬滚打多年的罗丽芬，还比较单纯的谭妹子都有些崇拜莫老板的王霸之气。 送两位仙女回了酒店，又去了海力体育公司，以及管理虾皇和火锅店的“海宴餐饮管理”，最后才是唯美优品。 700多平的“麻辣天下”火锅店，是海宴餐饮管理公司的继虾皇之后又一餐饮力作。从去年开业就以“使用一次性植物油锅底”为宣传口号。 坊间传闻，该火锅店仅装修费用就耗资150万，整个涪市装修环境投入最多的一家火锅店。也有传闻是涪市某大佬投资，所以大家看为何没有人去闹事？ 传闻一出来，就引起了很多食客的注意，毕竟开业首周68折的优惠力度还是很给力。 都是套路。 去了唯美优品没几分钟，罗丽芬就找了个“亲戚来了，肚子痛”的理由，丢下两人直接回家了。毕竟李娇娇眼中的欲火已经出卖了莫老板。 “这小秘很懂事啊？”李娇娇怪腔怪调的说着，她可是头发丝丝都不信莫色胚没有动罗丽芬，一边说还一边拧莫老板的腰间肉。 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和训孙子似的。” 莫老板哪敢接“小秘”这个话题，无论是承认还是否认都是递刀子。“要不你来帮我管财务？”莫老板机智的把话题往李娇娇身上引。 李娇娇吃醋找茬的话题被莫狗贼避过，李娇娇自然是超级不爽。 不过李娇娇不爽的核心原因还是因为这货太久没来交货，虽然知道他忙着高考。但女人不爽就是不爽，没理由。 回家收了货，娇总赤身趴在莫总胸口，“还疼嘛？”语气中充满了关心。 “疼，肯定要半个月才会好了。” “哼。活该！谁让你惹我！”娇总怎么可能承认错误？承认了以后怎么撒娇？ “好好好，以后去你那里我一个人去。”这个醋坛子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的轻放。“不过话说回来，有芬姐在，财务这块你就不用操心下面的人乱来，好好写毕业论文，想考研就考研。” “我知道，就是看到你和芬姐一起，我就看你不爽嘛，谁让你那么花心。”李娇娇罕见的露出了柔弱的一面。说完，又逮着莫总的腰一拧。 “想到你花心，我就想拧，拧了后吧我就觉得舒心，然后又后悔拧你了。你说我这是不是病？”李娇娇一边柔声说到，一边轻抚莫总的腰。 娇总有没有病莫总不知道。反正他得了一种病，别人摸他腰他就紧张，生怕别人拧他。不过这是后话了。 莫老板听到娇总的话欲哭无泪，姑奶奶是我辜负了你，不该招惹你，不该和你去旅游。然后含泪把姑奶奶压倒了身下。 只有堵住女人的嘴，她们才不会吧嗒吧嗒的说。 早上在娇总特有香味的小窝醒来，就发现娇总在忙着做早操。满面红光的娇总看到莫总睁眼，说到。 “我替谭丽把你的货收干净，让你一天到处花心。”姑奶奶说着气话，然后继续埋头做早操，还要莫总帮她。 我的天姑奶奶这是小敏的货！！！ ---------- 时间进到5月中旬，大家的压力越来越大，学校组织了班级合照。莫老板兴冲冲的拿着自己的数码相机到处拍，还用dv摄影机记录了珍贵的历史画面。 同学照一拍，就意味着大家的高中生涯结束了。有的同学准备回家继续学习，60多人的班级一下就少了三分之一，不过莫老板选择在学校待着。 自己是那种离开学校就没心思学习的人，前脚离开学校，后脚就踏进敏总温柔窝，而且敏总赶都赶不走那种。 黑板上的高考倒计时已经从三位数到现在1位数，最终数字停留在了“距离高考还有2天”。 因为6月5号周末，6月6号虽然周一，但大家都要去看各自的考场，莫老板和小祖宗都是文科，主要集中在城南的南高；而谭妹子她们理科基本上在北边的高中，例如谭妹子就在北边的涪高。 在考场门口看到熟悉的“益海电子超市”高考服务点，不过已经没有自己认识的人，也没有人认识自己。 当最后一门考试结束，莫海感觉自己似乎完成了一个使命，而高考成绩将是这个使命的终章。 而大学通知书将是另外一个使命的开始，或许自己的重生就是完成这么一个又一个的使命吧。 第180章 莫总坑自己 高考结束后，莫老板回家老妈这才知道自己的儿子高考都结束了。 这老妈真的是越来越不上心自己的儿子，大概是当年种蘑菇送的吧。嗯，莫朝阳当年在家种过蘑菇。 高考结束，所有人都松懈了下来，谭妹子也在涪市休息了一天后就回了武坪，要等成绩出来后再来学校填志愿。 莫老板休整了两天，也进入了工作和去驾校以及送货状态，要不是谭妹子打电话自己要来学校填志愿，他都要了忘了自己是应届高考生。 语文133，数学78，英语75，文综277，总分563。这是莫老板的成绩，距离一本570的分数线还差点。 谭妹子那就不一样了语文135，数学127，英语125，理综266，总分653。远超595的一本线，不过帝都双子星是没戏的。 至于小祖宗嘛，总分557，哭得稀里哗啦的，文科二本线519，超了38分，和莫海这差几分一本线差距太大了。 而莫老板一帮关系好的同学，上辈子几乎都是本科线都没上去或者就是三本。而这一世，几乎人人本科线。 比如好基友冯林，数学满分级别学霸，上一世沉迷网络游戏，高考期间还玩通宵游戏，后来就一个三本院校。现在不仅数学满分，总分也高达619分，远超一本线的570分。 好基友赵良，重度足球爱好者，上一辈子专科线，现在也混了个555分的二本，毕竟这货考进营高可是在1000人中排名前100的。后来迷**球加上父母离异，学习一下拉夸。 事实上整个营高的高考成绩都很好，1085人参考，355人过一本线，363人过二本线，238人三本，也就是说有129人在专科线。 当然这中间有一堆学渣早已在高考前被劝退，而且学校也招了一大堆复读生。不过这高考成绩也让营坝高中在本地报纸上狠狠地打了2天整版“高考喜报”广告。 …… 依据省考院规定，6月20多号出成绩后到7月5日是填报志愿的日子，之后就是等待录取或者补录志愿。 第一志愿两个平行志愿，莫老板果断选了当年的漏网之鱼，西财大学电子商务学院电子商务专业，其他志愿都是一些管理类的。 说下背景，2005年那会儿大学志愿分为提前批，一本，二本，还有三本，然后才是一专和二专。三本这种本科大家都戏说是拿钱买本科，这是事实毕竟学费1万多一年也是真金白银。 而重点一本大学，在那年代会因为某些原因开设少量二本专业，到后来它们只有一本专业，开始爱惜羽毛。 不过也会为了恰饭，也会和普通一本大学一样，设立很多独立的xx大学yy学院这种三本院校。从财务到管理都是独立的，只是用了xx大学名字。所以在各省都能看到xx大学cc学院，dd学院，ee学院；这种一个名牌大学n个独立学院，见怪不怪，都是恰饭。 例如莫海的一个发小莫浩，两人幼儿园、小学、初中都是一个班，高中两人分开，今年莫浩被蜀大的一个独立学院录取，他老爹以为就是“蜀大”，差点就大摆酒宴。 普通一本大学，不仅招收一本专业，也会大量招收二本专业，同时也会设立上述的独立三本学院。 二本大学可以招收二本和三本专业，甚至还有一专。 至于本身就是为了恰饭的三本大学，可以招收三本专业，一专和二专。 很长一段时间，我国的大学存在着借扩招之名，用三本来大量“贩卖”本科毕业证的问题。所以后来教育部搞大学改革，一方面是收紧独立学院的审批；二个就是取消三本，逼迫大量三本院校要么提升教学质量升格为二本院校，要么你降级到只能招专科。 然而整个西南地区985/211的顶级院校就那么几所，有二本专业的更是寥寥无几，它们用事实证明985/211这类综合性重点大学还是很爱护自己的羽毛，也怕校友骂。 不过莫老板看着录取通知书上学校地址就在涪市西边，自己记忆中那里不是西财的一个独立学院么？自己千挑万选以为捡漏，结果捡了个独立学院？ 欲哭无泪啊。 不过看到8000多一年的学费又有些想不通，印象中独立学院都是一万三学费起步的三本的嘛，这又是咋回事？而且通知书的章是西财不是西财xx学院，想不通的莫老板这才好好打了咨询电话。 这也算是奇闻了吧？高考结束没几天莫海就钻进了驾校，知道分数后就直奔自己知道的“捡漏”志愿去了。根本没看招考指南的学校介绍。这录取通知书到手了，才来关注自己选的学校问题？ 咨询后才知道原来西财电子商务学院是为了配合涪市市府的政策，在涪市成立的西财直属二级学院，并且才成立几年，更加坑的是2005年西财只是211学校，莫海记忆中西财是211/985院校那是2011年后的事情了。 不过和莫海被自己记忆坑相比，更好玩儿的是莫海他们是这个直属学院最后一届在涪市的新生，2006年该学院和学生也撤回锦官本部，几年后这个学院并入了其他学院。而涪市这块地也就顺势成立了莫海记忆中的那个独立学院。 不过莫海不知道啊，他是重生，但他没去关心过这些。 其实莫海也算捡漏成功，二本成绩以后拿211大学毕业证，毕业没两年学校又加冕985毕业证升值也算喜事。 “所以，你就是我的学弟咯？”罗丽芬笑着问到。 “那是！我差点以为就是一个独立学院，幸好打电话问了，不过学校就在涪市，我都让海王科技和飞龙装饰去锦官发展了。”莫老板笑着回答，不过有点苦涩。 自己这都准备去把事业重心转到锦官，现在告诉我学校在涪市？莫老板心里面一万匹羊驼飞奔而过。 不过学姐在怀，那还有心思想其他的，轻轻捏了捏怀里的学姐，换来一阵娇哼。 “学姐好香啊。” “都是学弟的……” …… 就如同莫海想的那样，“莫海考起全国重点大学啦！”一下就在花样市场，还有老家传遍了。无人去关心是二本专业，“西财”在西南地区的知名度仅次于帝都双子星和蜀大。事实上西财2007年开始，不在招收二本专业。 “咱们老板牛啊，考上了西财！”这是几个公司员工们兴奋讨论的事情，同样无人关心一本专业还是二本专业，甚至无人关心学校地址在涪市。老板一边赚钱，一边还能考全国重点大学才是员工们觉得牛x的。 这才是常规社会，只有工作涉及到技术性的时候，才会有人关心xx学校的yy专业不错。就和表姐何敏选择的牙科那个口腔专业，业内都知道那是亚洲最强，但普通人不知道啊。 莫海把捡漏给谭妹子说了后，谭妹子也哭笑不得。这妮子上辈子去学了动物医学，后来当了兽医，这一辈子有莫海盯着，报了蜀大的企业管理。作为老板娘，不会管理企业怎么行？ 蜀大自然是妥妥的985/211大学。 小祖宗违背了家中老母亲和老父亲的意愿，没有报考涪市的科大，也就是李娇娇她们学校；而是远遁魔都的一个二本学校“魔都商学院”，学的也是企业管理，莫老板承诺要给小祖宗投资开公司。 从小被被管得太多，长大就会谋生远离的想法。所以灯姐远遁魔都对她而言来说是常规操作。就是莫老板有些担心：怕见了花花世界，小祖宗被人拐走了呗。 看到小祖宗兴奋的说自己拿到了录取通知书，以后终于自由咯。莫色胚想的是要不要拿了小祖宗一血，成为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之一？ 其实莫海还是被重生影响了很多，习惯了蜀地的生活，他不喜欢去适应一个各种生活习俗都不同的陌生环境。 他上一辈子就没走出过西南几个省份，所以这一辈子填学校压根都没考虑过外省。 年龄一大，这思维惯性也束缚人，毕竟再过几年，莫海的心理年龄就是40岁了。 至于驾照，莫海只用了20多天就拿到了。高考一结束，莫海就去报了驾校，陈总亲弟弟，也就是当初调戏灯姐和谭妹子的黑炭头陈鹏他爹，明面工作就是驾校总教练。 陈二本以为莫海是要买驾照，结果人家就是要求各科安排考试时间快点。报名后一周，科一理论考试一次性通过。 又去驾校待了一周，掌握科二倒车入库和坡道起步，单边桥，s路，百米加减档这些考试要求之后就直接去考试。完美通过。 科三路考，更不用说了，俨然一个老司机，没有丝毫新手该有的紧张。 7月初就拿到了驾照。 并不是老司机就能顺利考驾照，而是驾照考试的规则和实际驾驶的方式有差异，莫海去驾校就是适应考试规范。这也是很多老司机驾照吊销后重新考总是考不过的原因。 不过买车时候遇到了糟心事。 第181章 买车 如同很多小说写的那样，莫海买车被人鄙视了。不是那种故意鄙视，而是人家真看不起他的那种鄙视。 拿了驾照后，莫老板就上网看了车，意向是小祖宗推荐的宝马x5。查到涪市的宝马四儿子店地址之后就带着小祖宗去了。 7月的夏天莫老板穿着休闲短裤和t恤，肩上搭了一个小包，就这形象一看就是才出学校的。小祖宗则是马尾头，略施粉黛，白t恤，热裤加休闲学生凉鞋。 两个人怎么看都不像买得起车的年轻男女。 半下午人是懒洋洋的，疲倦不已。 宝马四儿子店的美女帅哥些正在凉爽的店内聚堆闲聊，瞅了一眼进店的两人，大体上就能判断出是无聊瞎逛的。别说迎接，连没业绩的新人都不会来接待。 “诶诶诶，干嘛呢，这是能乱摸的嘛？”看到年轻男女无人接待也不恼怒，反而是自顾自的试图拉开驾驶位准备试驾。 长相颇为帅气的男店员连忙手指着两个年轻男女吼道，生怕年轻男女不懂事，把车子刮了什么的，这可是五六十万一辆的x5。 小祖宗的脾气一下就上来了，自己男友不差你这几个钱，直接拉开门，一屁股坐了上去。 如此挑衅，男营业员岂能忍？几步窜了过来，“嘿，你这小妹子，给你说了不能摸，怎么还坐了上去？”口气中充满了轻视，这类年轻人见得太多了，店里面还好，如果是车展那就见怪不怪。 “怎么，你这车是母的我摸一下它会下崽？还是摸一下就没有人买了？”莫海听到这店员的话也是相当的不爽，一副好皮囊下面裹了一个利益小人，所以莫海的话也极其损，损到灯姐在都在蒙嘴笑。 本来车子就在展厅正中间，所以其它店员自然也听到了莫海的贬损，虽然确实搞笑，不过也在打自己一帮人的脸啊。 “小帅哥，你这话就不对了吧，我们是怕你们乱摸把车刮花了，到时候让你们赔。”服务台后面的一个美女说到。 说话的美女还挺漂亮的，“这模样，他男人头上应该应该是喜羊羊世界吧”，莫海看了一眼美女后，恶狠狠的在心里面吐槽了一句。 “恕我知识浅薄，听过用东西划车的，但没听过摸一下车车就花了，拉开车门车也会刮花的车。我也没见你们带着手套摸车和拉车门啊，歧视顾客就明说嘛，一辆破x5我还看不上。还是说你们这辆车本就是有问题的车，准备讹诈我？” 莫老板接了话从贬损到嘲讽再到扣帽子，一气呵成；见过找抽，没见过主动伸过脸来找抽的。 大热天的没事儿找茬的人来了。 “哟，破x5？你还看不上？怕是买不起才这样说的吧？这可是进口的x5要定价119万，买得起嘛？嘁~”只见几个聊天的女人中，一个化浓妆的女人嘲讽的笑道。 但凡莫海是一个经不起激将的人，就上套了，自己都用烂了的套路。 这是这些卖豪车的销售话术，“激将法”真有钱的激将了就会买，没钱的激将了借钱都要买，确实是那种瞎逛的也会被臊得慌。 “来，你给我查下，我这张卡里面有多少钱？”莫海装作被激怒的样子，掏出一张银行卡拍在了服务台上。和几个店员对峙着，旁边的灯姐也是气呼呼的准备看几个无耻店员的会变成一副什么嘴脸。 输入了密码后，只见刷卡的美女嘴巴张得老大，能塞一个鹅蛋进去那种。 “李姐，小帅哥银行卡有700多万的余额……”愣了好一会儿，刷卡的妹子才回头和浓妆女人说到。 “王洪你还不给人家帅哥美女拿车钥匙试驾，小霞愣着干嘛，给帅哥美女倒水啊。”浓妆女人立马变成了一副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模样，连忙指使大家分工合作。 “帅哥美女，这边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车子的性能。”吩咐完其他人，浓妆女人这才回头和莫海与灯姐说到。 “简单的激将法都能中招，不知道是哪家的败家公子哥，啧啧。”浓妆女人在心里面想到，幸好刚刚没有纠结其它的，而是用了激将法，不然就赶跑了一个大客户。 看到一群营业员如同“变脸戏法”一样由刚刚的不削一顾，变成了现在的孙子，灯姐满脸笑意的挽着莫海，意思就是在场的莺莺燕燕心机婊些，不要打莫海注意。 浓妆女人拉开车门，就要介绍车子，此时年轻帅哥也把车钥匙取来。 “算了你们摸了的车，我不要！万一摸坏了就不划算了。”莫海的声音悠悠的传了过来，如同雷击一样直击在场的几个人。 然后拉着一脸懵的小祖宗就出了4s店，只留下宝马四儿子店一帮人欲哭无泪，被一个有钱的公子哥装笔给耍了。 两人不知道的是，离开之后宝马四儿子店后，浓妆女人就开始大发脾气，把一帮人训得跟孙子似的。大意就是说过很多次了，让你们接待客户要热心，谁知道人家是不是有钱人，不要只看衣服和年龄。 不过这一切都被卖场深处角落中的销售总监看到眼里，等浓妆女人训完，直接把浓妆女人喊到了办公室，很快总监办公室就传来总监的训斥声，大家早已习以为常，总监训一帮销售的时间很少，但训作为经理的浓妆女人时间很多。 不过训了也不过3三分钟，只见总监室的门窗全部紧闭，10分钟不到浓妆女经理就蒙着嘴直奔卫生间。 干净的职场，不多。 ----------- 装笔犯离开宝马四儿子之后，直奔隔壁的沃尔沃四儿子店。 大概是品牌知名度不同，也可能是老人欺负新人。 两人一进店，门口就有一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美女在喊着欢迎光临。至于服务台那边儿的其它店员，逆光看到是两个年轻学生，也就继续闲聊了，有个新手接待锻炼锻炼也没事儿。 销售顾问挺漂亮的，挺像后世那个女星童什么娅，莫老板多看了两眼，就被小祖宗狠狠的掐了一下。 童什么娅还在笨拙的练着话术，甚至连基本的车子参数都没弄清。 “美女，你是不是才高中毕业啊？”莫海问了一句，这年龄也不像大学毕业。 “额。”美女有些尴尬，“没考好，家里发生了变故，只好出来上班了。” “你那个学校的？我们是营高的应届生。”灯姐也好奇，才填了志愿，还不知道被那个学校录取呢，指不定落榜也正常，每年总有那么几个人因为志愿没有填好落榜嘛。 “我是一中的，你们也是才高考？”美女惊讶道，都是同龄人，别人看100万的车，自己只能不去复读而在这里卖车。 聊了几句熟络了一下，莫海让美女找人拿钥匙，试乘试驾一下。 “杨瑞这是钥匙，另外帅哥我们要确认一下你的驾照，还有帅哥我们需要签订试乘试驾协议，毕竟这是100多万的车，希望你能理解。”另一个大概是杨瑞师傅的美女拿了钥匙过来，又和莫老板说了一些。就差直白的说“没钱别看这么贵的车。” 谁知道莫老板根本没有理会，而是说到“你叫杨瑞？小学在三厂子弟校？” “额，你怎么知道？”杨瑞也惊讶了一声。 “我也是啊，咱们还是小学同学，我叫莫海！不知道你还能记住不？和班上最调皮的雍娃子是同桌。”莫海兴奋的问了一句，居然是自己的女同学，还是大美女。一番夸张的神情，又惹得小祖宗吃醋不已，拧了一下帮他平复情绪。 “额，有点印象，毕竟这都好几年了。”杨瑞有些尴尬。 “放心，只要这车试乘试驾没问题，一会儿回来我们就买！”莫色皮拍了胸口。 他记得住p的小学同学，上一世到这一世，起码20多年了。他之所以记得住杨瑞，完全是很多年前他们有同学建立了小q的班群，这货无意中点到了杨瑞的q照片，当真的是仙女一样漂亮。 已经有了同学这层关系，所以杨瑞的师傅李姐虽然有些觉得不靠谱，不过看到徒弟第一个潜在顾客，也只好办理了相关手续，然后陪着出去转了一圈。 “李姐这是杨瑞的业绩哈，可别弄丢了。”莫海准备输划款密码的时候，多了一嘴。老人抢新人业绩这事各行各业都有。 “你放心啦，你看这里，杨瑞的名字！有李姐我盯着，丢不了。”李姐指着买卖合同的签名栏，他也是很久没有见到这种“低调”富二代了，100多万买车就和喝水一样简单，出去转了一圈就急慌慌的要付款提车。 然而钱多也没办法依旧要等几天从锦官那边调货，这还算运气好锦官有台现货，要是运气不好慢慢等个半年从国外运进来都正常。 这种车动辄上百万一台，车商们也不笨，不会进一堆停在库房慢慢卖，都是收了钱之后再给工厂下单。莫海这台现货车是锦官一个老板急需周转资金，被迫违约，车商赚了一笔违约金后满渠道甩卖这台高配车。 等到莫海两人离开后，李姐这才笑盈盈的说到，“瑞瑞啊，你有这种有钱同学，怎么不早说啊。你一定要想方设法维护好才可以。” “想方设法维护好”李姐特地变了声调说的，就看杨瑞的理解力了。 第182章 谭妹子的小九九 车是现货，7月中旬时候就已经办理好各种手续，正式成为有车一族。不过莫海一时半会儿还不想给老妈说自己买了车，毕竟大学四年要在涪市的郊区度过，自己买车是为了进城见女人方便，错了是进城工作方便。 让老妈知道鬼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现在的老妈越来越让自己捉摸不透，前几天还让自己去和谭妹子谈谈订婚的事情，雷得莫海一个浑身焦嫩，自己这像是缺女人的人？ 签了买车合同的第二天，帝都李宏总那边来的电话，才是真的让莫老板和骆老板兴奋到癫狂！骆宾王直接从锦官打电话给朱芷琪，让她宣布今天他请客吃火锅，他立马从锦官回来，吃火锅必须去莫老板的麻辣天下，再贵他也消费得起！ 骆总请客，莫总买单！ “这种事也就你能做出来。”莫总无情的嘲讽骆总，两人也有好些时间没见了。 骆总现在常驻锦官，成立了海王科技在锦官的第一个子公司“海王科技（锦官）云计算公司”。 这公司在锦官就做了两件事，一个是先和锦官的电科大进行了“校企合作”，完善“云计算”的理论和基础研究；第二个就是偷偷组建了一个“海王科技研究院”主要是进行一些莫老板胡思乱想技术的探索性研究，什么人脸识别、人工智能、万物互联系统等，反正就是拨了几百万，然后骆总也尽心尽力的招了一些人跟着莫总瞎胡闹，不过后来这个研究院差点儿让莫老板哭死，被莫老板称之为“一群吸血鬼”。 按原本的打算，莫老板去锦官上学，海王科技一些技术型的部门就会转移到锦官，便于招募人才，现在莫老板就在涪市上大学，锦官就只能暂时放一些研究型机构了。 公司这种组织很邪乎，作为老板你可以一两个月不来一次公司，但你得保持你的存在感，还有公司需要你的时候你能第一时间出现，毕竟连那些搞风险投资的人，都要定期和被投资的人吃吃饭、聊聊天什么的。 帝都度娘最近要发生一件大事，即将在美丽国的纳斯达克上市。用人家李宏总的话来说就是，“感谢诸位股东多年来的信任，现在到了要收获第一批果实的时候了。” 莫老板的上一世，度娘是在2005年8月5日上市，首日开盘最高暴涨300％多，发行价39美金盘中最高150美金，上市第一天收盘122美金，半年后跌到了40多美金一股。不过莫老板并没有关注过只晓得诞生了一大批富豪，所以现在对度娘上市也充满了希望。 不过这一世度娘因为有莫老板的介入，不仅上市日期推迟到8月18日，而且股票认购价更高，发行价更高，募集的资金更多，度娘已经脱离了莫海上一世的上市情况。 李宏总那边来电话的意思就是海王科技作为国内公司持有的那些度娘上市公司股份，处理税务等很多时候比较麻烦，要么海王科技也去境外成立一个投资公司；要么就把股份落到两个老板各自头上，莫老板和骆老板只需要准备好相关资料，其它的度娘这边帮忙处理。 按照李宏总说的，自己在境外有点儿钱做点什么也方便嘛，再说了外国个人投资美股只要签了美丽国国税局的w-8ben表格，就可以节约很多税。 然后第二天莫老板就把骆宾王的配车抢走了，他自己开车回潼县去办理护照，顺带看看大洋沙场和大洋养殖场。 录取通知书下来还早，所以爷爷也就是问了下莫海考大学有没有希望，哪像前面说的知道考上了重点大学后才两天整个村都知道了。 李财务还算尽职尽责，毕竟莫老板给自己的工资还不错，最重要是自己完全自由，现在自己做着别的工作，拿着两份工资，莫老板也没有管。只要财务弄好，账目明白，你就没事儿，但搞不好咱们慢慢翻旧账，不要以为莫海就是老好人，这货翻旧账也有一套。 李财务哪敢乱来，人家投毒毒鱼就被送进监狱判了好几年，自己要是敢动歪念头，指不定人家莫老板一发狠就让他去填沙场河底的沙坑了。 莫老板在家待了两天就回到了涪市，主要是在老家待着没啥意思，沙场这边业务稳定，价格稳定，人员稳定，每个月的钱也稳定；养殖场这边事情多点，幺妈的两个兄弟现在在跑销售，几千只鸡要做到轮流出栏，并不是一件小事。 夏天水温高，鱼儿缺氧严重，被逼着卖了一批鱼，又让大伯他们在河里挖了一车水草丢进去自然制氧。 回到涪市才几天，莫老板的新车就到了。载着小祖宗就绕着涪市跑了一圈，在野外时候两人在车里忘我到差点擦枪走火，不过小祖宗拉住了自己的裤腰，她可是知道这会儿让这货得逞的话，今天回家走路的姿势绝对会让老妈和老爸发现。 “哥哥，等国庆节好不好？”小祖宗每次喊“哥哥”时候都是轻言细语的撒娇。 “宝贝说了算。” “那就以后咯。”小祖宗调皮的说到。 “想逃脱我的魔抓手是不可能的！”莫海哥哥轻捏着小祖宗的脸蛋说到，明明高一时候看这脸挺普通的，怎么越看越好看呢？ 7月20号左右李财务亲自从潼县把莫老板的护照送了来，当然莫老板也大方的发了1000块的的奖金，意思就是第一次来涪市自己到处玩玩。李财务秒懂，上了出租车，这种事情出租车就是百晓生。 打发了李财务，这边谭妹子又打电话说自己过两天要来去学校拿录取通知书。 去车站接到许久未见的谭妹子，莫海是看了又看，摸了又摸，估计是在看是不是少了一根头发吧。 而谭妹子坐上新车，就和好奇宝宝似的东摸摸西捏捏。这时候的莫老板还不知道自己的学校在涪市，还在大言不惭的说两人开车去大学，以后大学每周放假都开车带她去锦官四处玩。 很快到了学校，莫老板给4个帝都双子星大学的同学一人发了3万的现金，学校的照相机、摄像机记录了珍贵时刻，包括谭妹子在内的113名一本同学，每人1万，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别的学校都是你想多久去拿都可以。但营高不同，必须今天来拿，最低一万的奖学金不来就不发了。 一百多万的现金堆在办公大楼门口，一帮学校管理还有那些想见证历史时刻的老师们，说不眼馋都是假的。 好些贫困生都留下了感激的泪水，人家莫老板资助了三年的生活费，这又是一笔比三年加起来还多的钱。 “哎呀，我就是做了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你们有能力了也记得帮衬一下和你们一样的同学。诶，锋哥争取在魔都读书然后在魔都工作，赚了钱一定先在魔都买套房！” “还有龙金川，你在帝都也要这样。其他同学呢我就不一一嘱咐了，祝你们前程似锦，归来仍是少年！以后有困难都可以找我莫海，我绝对力所能及的帮。” 作为发钱的人，莫老板有权简单的说两句勉励话，只要有一两个人成才后愿意到自己公司，自己的投资就是成功的。 355人过一本线，只有117人拿到了奖学金，没有拿到的人包括过一本线分不多只能填二本，或者觉得自己没发挥实力艰难抉择后决定复读，要么就是上一届的复读生。 当然对一些贫困生而言莫老板的奖学金是雪中送炭，不差钱的同学来说莫老板这是送大学装备，买电脑，买手机，买mp3的见怪不怪。 莫老板心态好得很。 “奖学金是按成绩发，钱是他们的了他们支配自由。”开车载着谭妹子去自己前段时间买的精装房，车上谭妹子抱怨莫海前脚离开后脚就有拿了钱的同学在说准备去买各种东西，让她很不舒服。 “可是……” “老公我这叫做投资未来人才，你想想以后只要有一个人来我的公司，我的投资全部都回来了？”莫老板只好解释了一次，不然这妮子还不知道要胡思乱想到什么时间。 看到傻姑娘郁郁不开心的样子终于消散，莫老板这才又说到，“你爸妈会让你一个人在外面玩一周才回去？” 本以为谭妹子是拿了录取通知书之后休息一晚上就会回武坪呢，结果上车前听到莫海说带她去看看他买的小窝，以后来涪市就有自己的窝了；立马就给家里打了电话，说要和几个关系的同学去玩一周，自己会让莫海跟着保护自己。 结果这傻姑娘一点都不傻，上车后直接说就想陪莫老板几天，哎哟哟，一脸羞红一看就知道脑袋里面想的什么。 三室一厅的新房子还比较空旷，不过床、座椅、沙发、窗帘、空调、电视、电脑这些一应俱全，就是厨房空荡荡的只有灶和油烟机，因为莫老板根本没打算自己做饭。 床铺是乱的，很明显莫老板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几天，狗窝似的。趁着谭妹子则收拾狗窝，莫老板也去书房打开电脑看看自己的录取情况。又查了锦官有哪些外资银行，要想把度娘股份过到自己和骆宾王名下，度娘那边股权变更不是问题，不过要在美丽国股市建立账户颇为麻烦。 首先要有护照去开户，还要有境外银行开户。去港城没时间，只有去锦官找那些比较大的外资银行咯。 结果找了半天，就只有一堆港城的银行在锦官有分行，又打电话和骆宾王讨论了一下，结果对方也是一脸懵。 第183章 有钱的烦恼 很多人以为去开个银行户嘛，就如同在国内一样拿着身份证就可以了。 其实在境外开银行户头很麻烦，而且不持有当地身份证更是难上加难。 要有美丽国证券户头，作为外国人，那么护照是唯一身份证明文件；而华夏因为有外汇管制，所以华夏大陆境内的银行卡如果去美丽国开证券户，2005年那会儿不要指望太多。 所以只能用护照去大陆外开户，而港城因为金融自由港口，就是第一优选地，不要以为去了港城开户就容易，港城本地人开户都麻烦着呢。 而莫海和骆宾王在国内，只能去锦官找港城资本的银行做“见证开户”，也就是在港城资本的银行锦官分行里面，在银行工作人员、律师的见证下，填写港城那边的开户手续。看起来简单吧？其实繁琐至极。 首先“见证”是要付费的。 其次，这种属于非本土的银行，一般要求客户必须先在本行开本地户，买几十万的理财或者存几十万的定期存款，而且必须达到一定的年龄才有资格申请做“见证开户”。 最后，见证开户填写的资料会寄回港城总行进行审核，审核通过之后港城的银行才会办理开户手续，接着才把卡和其他资料寄给开户人。 一来一回半个月能搞定都是“高效率”，所以莫海和骆宾王约好了7月25日周一去锦官某港城银行办理加急见证开户。 希望钞能力有用吧。 ----------- 和骆宾王挂了电话，谭妹子就从背后圈着莫海的脖子。 “我的浴巾在哪里啊，收拾了一会儿，我想洗个澡……”嗲嗲的声音，带着些许紧张，今天是羊入虎口。 “你先去洗，我记得我买了你的，我去找找。”莫海随口说了一句，丝毫没有注意这个是有问题的。 谭妹子拍了一下，“讨厌。”然后红着脸去了卫生间。 莫老板找到浴巾后，才发觉自己刚刚那句话的不对头，自己这是和其他女人这种递浴巾的事情多了，嘴瓢了。洗澡中间送浴巾，这不是明摆着耍流氓嘛。 “宝贝，你的浴巾。”莫老板敲了敲浴室门说到。 然后门开了一条缝，一条莲藕臂伸了出来，一下就被莫色皮拉住了，一挣一扎间浴室门彻底开了。 莫色皮第一次看到了谭妹子的酮体。 那还忍得住嘛！ 郎有情女有意。 干柴遇到烈火。 汽油遇到了火柴。 整整两天，谭妹子整整两天没有出门，吃饭都是莫老板去小区外面打包回来的，谭妹子走路不方便嘛！ 7月24日周末，算是第三天了，两人终于消停了下来，谭妹子能在家里走走。 没想到文文弱弱的谭妹子居然是这样的女孩子…… 车上有导航，一年千八百的费用，但和后世的免费导航比起来只能用“垃圾”来形容，不过自己对锦官的路不熟，有个垃圾导航总比买地图看路方便多了。两人下午7点从涪市开车出发，到锦官骆宾王预定好的酒店时候已经是10点半。 谭妹子是新司机上路正是瘾大的时候，所以晚上酒店内不顾莫老板开了几个小时车后的劳累，依旧逆推了莫老板，十多个小时的存货榨得干干净净。 等莫老板惨兮兮的重新洗漱后睡着了，谭妹子才搂着莫老板，用自己才能听清的话说到。“坏蛋，以后不能丢下我，你说你怎么就那么花心，还去招惹灯姐干嘛，你不知道她爸爸、她妈妈做什么的吗……” 不过莫老板早已睡着，那会听到这等惊世骇俗的话啊。 最开始莫海和骆宾王找到的是惠丰银行，结果人家听到莫老板还有几天才19岁，根本不办理“见证开户”，还热诚欢迎22岁之后再来。 “来个鸡毛！”莫老板吐槽了一句，这破银行干了不少出卖客户的事，要不是骆宾王说就在附近他才不来。 最后还是去了稍远点的“渣达银行”。这家银行才来锦官几年，这还是第一次办理“见证开户”，而且一次还是两个人。 也是忙得个手忙脚乱的，又是帮忙联系相关律师，又是准备相关设备和文件，还要联系港城总行那边。那边忙着，这边两人也各开了一个“渣达银行”锦官分行的户头，然后用网银各转了200万资金到新户头，买了一部分理财，做了一部分定期存款，剩下的钱就留卡里面吧。 有了“银联”自己给自己跨行转账效率高了很多。 等资金到账，“渣达银行”这边的“见证开户”也准备得差不多。能知道外资银行可以做“见证开户”的人本身就不是简单人，所以银行简单告知“见证开户”的要求之后，两人表示自己满足。 “就是不知道贵行的港城银行账户能做美股出金和入金嘛？”这是在贵宾室时候，莫老板问的一句话，你怀疑我，我还怀疑你呢。 “莫先生，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们渣达目前是港城上市公司，同时也是港城三大发钞银行之一，国内很多客户和你们一样都是在我们渣达做的见证开户，然后去美股投资的。”美女客户经理职业假笑着介绍了一下，打消两人的疑虑。 这毛头小伙子，一看就是去给人家送钱的，国内股市都没搞明白，还去搞自由度更高的美股。美女客户经理在心里面吐槽，根本不知道人家两人即将是上市公司的股东。 估计这美女也是看到200万的份上，所以滔滔不绝的聊起了美股，大概意思就是个人投资美股不是划算的方式，最好是买美股的那些基金，美丽国人大都是这样来做的。 算是一个小小的善意的劝导吧。 “张佳琪，渣达”小爷记住你了，莫老板把美女经理电话存到了手机里面。 等从渣达出来，也差不多到了银行下班时间。接了钟琴后，一行四个人找了一家还不错的餐厅简单的聚了聚。 “钟琴姐，气色比上次见到好了不少啊？”莫海调侃了一句，意思就是骆宾王挺卖力的。 骆宾王和钟琴认识这货又不是一两天，自然知道这货时不时的就不正经，这句话只要是成年人都懂。 “那是，谭丽妹妹的气色也很好啊，多了一些成熟还有一丝妩媚，谭丽妹妹是不是这两天身体不舒服啊，我看走路都有些不舒服的样子。”钟琴毫不留情的借谭妹子损着莫海。 闹了谭妹子一个大红脸，谭妹子狠狠的拧了莫老板的腰间肉，让你一天管不住破嘴，现在调侃到自己身上来高兴了吧？ “琴姐，别理他，一天都没个正经的，我们去看衣服。”谭妹子大方的回应了一下，做都做了又有啥嘛。 吃过晚饭两男的陪着两女的逛了逛街，这才各自回各自的住处，莫老板自然又为自己今天惹火上身到谭妹子身上付出了积蓄的代价。 回到涪市，谭妹子又待了两天，这才让莫老板直接送她到车站，莫老板本要直接送到武坪县城的，不过谭妹子一句话让莫老板打了退堂鼓。 “到了武坪县城，待一晚上再走呗，我明天中午自己回去。”谭妹子撒娇说到。 在莫老板听来就是索魂似的声音，7天了啊还不让自己休息；从锦官回来后谭妹子在外面饭店定了一锅鸡汤给莫老板补，莫老板推断是钟琴的主意。 “我突然想起公司前天定了一会儿还要开个会。”莫老板语无伦次的拒绝到，最开始还觉得谭妹子不错，但7天下来，莫老板有些怂了，完全颠覆了自己对谭妹子的固有印象。 这妮子不知道是解锁了什么桎梏，不仅会玩儿、也能玩儿，虽然很笨拙，不过也愿意配合，而且还要拍照留念。希哥还没有修电脑，所以这些妹子还不懂电脑存照的危害。而莫老板也不好阻止，毕竟人家问自己照片好看不？ 咋回答？ ------------ 谭妹子回家后，莫老板也仿佛消失了一样，几天不主动找自己的女人，只有公司的人知道自己老板最近几天在办公室喝的是开水，还有保温杯，办公室还有虫草、枸杞、西洋参。 相当的养生。 待到8月初，莫老板被西财录取的消息震惊了公司和家里。 考上了大学，莫朝阳和刘琴的脾性自然是大肆宴请一番，一番折腾下来就到了8月中旬。 发生了两件大事。 一个就是前面说了的8月18日度娘上市，因为有莫老板的介入，度娘上市的预期和前一世大不一样。 首先公开发行的股票数量依旧是404万股，不过发行价从上一世的27美金提升到了38美金，融资15352亿美金，股票开盘的价格是45美金，盘中最高涨到180美金，8月18日当天的收盘价1358美金。也就是说莫老板和骆宾王的774466股度娘股票，第一天就让两人的身价直接暴涨到105亿美金。 并且和上一世第二天度娘股票就开始“跌跌不休”不同，现在的度娘因为有火爆的“电商”业务加持公司营收，并且该电商模式为亚马孙和易贝两种电商模式之后的第三种成功电商模式，使得美丽国投资者不仅对“华夏概念股”恢复了信心，同时也对度娘的信心大增。 甚至美丽国的相关财经报刊已经喊出“华夏互联网不再抄袭，古狗会抄袭度娘电商嘛？”之类的噱头新闻。 连续三个交易日度娘股价已经大涨到165美金一股，而且这几天最高波动价已经到了220美金。774466股中莫老板的份额是542万股，莫老板在170-180美金/股的时候抛售了40万股，手里还有142126股度娘股份，总计套现扣除税费后还有6000多万美金。 留了5000万美金在境外，其它的1200多万美金都提现到了港城开户的渣达银行卡，问题是资金属于境外资金，要进入国内换成华元，是会受到“个人结售汇”限制，不是有钱就能进入国内账户，莫老板和骆老板哭惨了。海王科技嗷嗷待哺，有钱又进不来。 有钱的烦恼。 第184章 一群人 说实话，实打实的亿万富豪，莫老板不激动那是假的，不过进不来也头疼。 为了不再烦恼，只知道大势的莫老板，准备耗时10个交易日把在美丽国股市账户的钱用掉。看了一下自己熟悉的水果和古狗，水果现在股价46美金，古狗270多美金。这4000万美金添点零头，大概可以买8万股古狗加40万股水果。 “建仓结束，估计自己都在军训咯。”莫海给自己设立了一个美股建仓目标后，自言自语到。 剩下1000万美金也不知道还有什么股票值得买，亚马孙很长一段时间都盈利，没有买的必要，“脸书”？ 哎哟握草，想到了“脸书”莫老板突然就想起了视频网站“油管”的youtube域名还在自己手上啊。备战高考几个月就忘了去看电子邮件箱。 连忙打开电子邮箱，果然里面有3封英文电子邮件，一封是2月12日，一封是3月20日，还有一封就是6月份的了。 一一打开，基本上除了基本的单词自己认识，其它的自己两眼一抹黑，不过那个“youtube”的域名自己还是认识。 拿出厚厚的英汉大词典，顺带还下载了一个“银山词霸”，主要是这年头古狗和度娘都没有出在线翻译功能。 艰难的翻译完了第一封邮件，啰嗦了半天意思就是1000美金买这个域名，“全球第一视频网站就这么小气？”莫老板吐槽了一句，又开始翻译第二份邮件。 第二封邮件挺有意思，发件人叫查得，在邮件中说自己和两个有趣的伙伴创办了一个“油管网”主要是视频分享，不过由于“haimo”兄弟你注册了“油管”域名，导致他们只能在域名前加了“the”也就是“theyoutube”的域名。2月份时候给你发了邮件，但你没有回复，如果你现在愿意的话了，我们可以把域名交易费用提升到1万美金。 “打发要饭的呢……”莫老板继续吐槽，开始翻译第三封。 6月份的就比较搞笑了，大意就是：我们的油管网因为视频极为吃宽带，快要支撑不下去了，域名最多出2万美金。 于是莫老板回复了一段自己和谭妹子联合翻译的话，大意就是：抱歉了查得，我是华夏国的高中生，没回复你这段时间是在准备考试，每天都很忙没有看电子邮件；看了下你们的网站，只能说还算有趣，我个人也在华夏国经营有公司，所以我可以作为私人投资者给你们投资一笔钱，域名我也可以作为入股的条件之一。如果你们同意，我会让我认识的在美国的朋友代我去和你们谈一谈。 核实了两遍经过谭妹子和自己翻译的内容，确认无误之后点了“发送”。 对于莫老板来说，英文作文都写不通顺；更何况一封发到美丽国的商业电子邮件，会英文的重要性，找一个懂商业英文的人才的重要性啊。 “你多久有美丽国朋友的？”发了邮件之后和谭妹子打电话抱怨不懂英文的苦果，谭妹子则笑着问他。 他有p的美丽国朋友，大话都说出去了也只好想办法。 “谭世林和谭世平还有谭世青他们三兄弟还在找麻烦没？”莫老板问了一句，这是前几天谭妹子遭遇的到恶心事。 事情是这样的。 谭妹子不是考上了蜀省最高学府“蜀大”嘛，然后家里老爸谭明，哥哥谭勇就在家里给她张罗了一场流水席。也就“升学宴”，宴请亲朋好友还有村里面的邻居们都来热闹热闹。 夏天嘛，啤酒管够，也就有人喝高了。 村里面有三个光棍混混兄弟，整天游手好闲村里面没人惹得起，毕竟三个青壮不是谁家都有的。厚着脸皮吃席也没啥，关键是这三兄弟喝高了，见到仙女似的谭妹子，穿得和成立姑娘一样。 顿时就脑壳短路，口无遮拦，最小的谭世青就开始调戏谭妹子。“小丽妹妹，你都不和哥哥们喝点酒啊？” 谭妹子自然是拒绝啊，就连哥哥谭勇都说，“我妹妹还是学生，怎么可以喝酒，来来来咱们几兄弟喝。” 三个喝高的人怎么可能愿意？“啧啧，考上了大学是不一样啊，都看不起我们这些农村人了，你看看你的小学、初中同学都已经嫁人了，你不如也嫁给我我们三兄弟，保证把你伺候得跟天上的王母娘娘一样。” 口误遮拦三个光棍混混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调戏谭妹子，顿时谭妹子一家人就脸色铁青。 “谭世林带着你两个兄弟给我滚！我家的升学宴不欢迎你们！”谭明作为主人，必须说话。 “谭世林，你们给老子爬回去，爬不来我让人把你们丢山里练习练习。”这是村支书说的，在这种民风彪悍的深山老林管理这些人，必须得用非常规手段，别和他们谈法律，那个没太大用处，直接谈生死！深山老林练习“爬”，意思就是深山的野猪猛兽这些来教你爬。 村支书怎么可能让三个混混来坏了村里第一个“蜀大”大学生的升学宴？ 然后谭妹子就和莫老板说了自己的遭遇，所以莫老板才会问三个混混是不是还在找茬？ “这两天那个谭世青总在我出门的时候跟着我……”谭妹子是莫老板的女人，自然不会和莫老板隐瞒自己的危险，这妹子这几年遭遇的危险可不是一两次了，已经有很强的心理阴影。 “我明天过去一趟还是你直接来涪市待到去学校？”莫海给了两个解决方案，一个是自己过去想法子解决了，另外一个办法就是逃避。 “我离开了他们三兄弟绝对会找我家的麻烦。”谭妹子委婉的选择了第一个方案，也算是有点儿小小的心机了。 “好啦，明天我过来。”莫海安慰了一句，然后一挂了电话就和山总联系了一下。五一节时候不是和山总手下闹过冲突嘛，后来等自己高考一结束，人家山总就约了莫老板、黄虎、陈总几个人坐着吃了一顿饭。 人家山总的意思就是一个是为了道歉手下不识数冲撞了莫老板，感谢莫老板大肚，没办法啊这货现在黑白都能借势，与其得罪还不如认怂结个善缘，看看人家陈总现在结了善缘，仅短短一年“百姓手机超市”搞成了涪市生意最旺的手机卖场，手下的兄弟吃香的喝辣的。 钱干净不说，有钱了兄弟们也愿意卖命啊。 在看看黄虎，结了善缘给了800万立了“蜀东北地区地下第一庄”的名号，仅仅去年就赚了1000万。现在好些知道“莫老板”的人，都称呼这货是财神爷转世，只要和他做生意，只要不计较眼下的亏还是赚，那么你距离发财就不远了。陈总也好、黄虎也罢都是一年内就发财。 远点的那个卖验钞机的铁总，现在还在低调的发财，一年出去几个月搞个几百万就和喝水似的，而当初拒绝莫财神的王总，早已把肠子都悔青了，守着涪市的一亩三分地熬日子，生怕铁总那天看自己不顺眼就杀回涪市市场。 不过人家莫财神现在沉迷于学业不可自拔，和他做生意的机会不多。涪市现在知道“莫财神”的人，都盼着这货欠人情，因为这货做生意全部做正规生意，没谁想赚不干净的钱。 所以听到莫老板要几十个人，最好有纹身、凶狠的那种小弟，山总就差说我把小弟集结好，你老人家直接来点兵。 都是社会老油条，这种找凶狠小弟，一般都是为了撑场子或者对付一些社会混混，法治社会动刀动枪那是不对滴。上午九点多从涪市出发，莫老板的车跑前面，后面跟着5辆面包车，将近1点时候才到武坪县，找了一个街边小店让近30个人吃饱吃好。 吃好了饭，就让一帮混混就在车里休息一下，人太多了在街上太显眼，别把官面的人惹来，凭空多事。一帮混混自然是听话，毕竟老大说了今天跟着去，一人600块钱，不听话的没钱。 休息了半个多小时谭勇就骑着自己的摩托过来了，县城小又在加油站对面自然好找。 简单寒暄了几句，谭勇担心会不会闹大？ “勇哥，你放心这是法治社会，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情嘛，再说了我还不至于为了三个混混把自己折腾进去。”莫老板和谭勇说到，自己又不傻，自己还有大好的未来，大把的妹子等自己呢。 谭家沟说是一个峡谷更合适，即使距离最近的两家人都相距着百八十米，因为能打地基的地方确实太少了，沟底是溪流和宝贵的田地，自然不会拿来做屋基。 所以之间谭家沟的村民们，大都是把房子修建在距离沟底有一二十米落差的山脚，没办法相对于山的高度，这一二十米还真是山脚的位置。 谭世青三兄弟家在一个背风的小山坳里面，也就是两边都有阻挡，所以谭勇和莫海一群人从另一个方向过来的时候谭家三兄弟根本不知道。 在沟口停了车，一群人走过来倒也吸引了不少村民的目光，特别是谭勇也笑盈盈走在前面，很明显这群人和谭勇有关系。山里面虽然绿植多气温低，但这8月份的天气也热得慌，不过吃瓜群人也三三两两的跟着谭勇一群人，去看看有什么瓜可以吃。 第185章 谭妹子的九九 “勇娃子这是要去找那三兄弟？”看到方向拐向了谭世青三兄弟家，反应快的村民说到。 “那三兄弟也不是吃素的哟，搞不好敢下狠手。”另外一个吃瓜群众用方言说到。 “鬼晓得哟，不过那三兄弟相对丽娃子下手，也难怪勇娃子要发狠，听说谭世青那个狗曰的天天跟踪丽娃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样子，丽娃子怎么看得起他？”这才几句话，就成了谭家沟的八卦大会。 和北方要修院墙不同，南方地区能用篱笆简单围一圈都是为了防止鸡鸭这些动物在自家屋前乱拉屎，更多时候是篱笆都没有，过路这些都可以随便通过。 正在家里喝酒的三兄弟看到自己门口黑压压的青壮时候，也吓得直冒冷汗，他们是混混不错，但不是脑残，谭勇的身边是一个城里来的年轻人。 “勇哥，你们登门有何贵干啊？”谭世林作为三兄弟大哥，鼓起勇气问了一句话，自家的两个小弟浑身抖若筛糠。 “你们出来说话吧，你家太臭了。”莫海突然说了一句，语气很平和，瞬间让三兄弟觉得这人应该好说话。 谭世林家院坝太小，二十多号人根本挤不下，所以刚刚去门口的也就是七八个人。 当三兄弟出了家门，看到旁边还有十多个青壮的时候，立马就想跑回家里。奈何莫海带来的混混都不笨，三兄弟前脚出来，后脚立马围成了一个大圈。 “勇哥，各位兄弟，我进屋给你们拿烟，你们先抽根烟。”谭世林弯着腰，谦卑的笑着，讨好着，心里面却早把谭勇骂了个半死，没事儿装什么大尾巴狼。 “我的兄弟不缺你那根烟，我们还是把正事谈好在说。”莫海虽然极力的学一个混混样子，奈何本身不是混混，学起来也是不伦不类的，索性就两手揣兜直接说话。 “兄弟你有什么事情直说，勇哥知道我的，我只要拍胸口，保证能帮你办到。”谭世林舔着脸说到，有谭勇在，还能有什么事？不就是前几天想染指他妹妹那事嘛。 “听说你们三兄弟想让谭丽给你们当媳妇儿？”莫海缓缓的问了一句。 果然是那事，看来这事不是那么容易善了。谭世林想到。 三兄弟在村里可是好吃懒做的无赖和混混，不代表他们智障，谭世平和谭世青也终于明白过来了，是自己几兄弟惹上了大麻烦。平时在山里横多了，真见到大混混才知道差距。 没见有几个人提着黑色的长包嘛，里面就是武器，真要打架的时候直接拿出来就能开干，不拿出来所有人都是赤手空拳。 “兄弟，那是我们喝多了酒的大话，当不得真。我们哪配嘛，谭丽妹子那是谭家沟几百年来出的一个文曲星，我们哪敢想。”每个人狡辩的时候，思维都是流利得很，找理由的速度也贼溜。 人群后面的吃瓜群众轰然大笑，这三兄弟说的是实话，村里那个大姑娘小媳妇没被他们调戏过？ “那谭世青每天跟踪谭丽难道是偶遇？”莫海继续问，本以为是三个村霸，所以喊了二三十号人，现在发现就是三个混混也是无语。 混混的特点就是欺软怕硬怕横，而且混混大多都有点脑壳，违法乱纪的事情不做，只会做些介于违法和不违法边缘的事情，调戏大姑娘小媳妇怎么搞，就是言语不太适当的骚扰，放几十年前可能是流氓罪，但现在啥罪都不是。 村霸就不同了，那是横行霸道，为非作歹，违法的事情就是发家的资本。而且村霸多在有各种资源的地方，谭家沟这种穷乡僻壤，当个村霸有啥用？违法事情干上一箩筐也落不到几个钱。所以一般有村霸的地方，大都有各种矿、企业等显著经济利益的地方。穷乡僻壤当村霸不是蠢就是笨。 “是是是，就是偶遇！”谭世青连忙赞同莫海说的理由。 “这样，我每天安排10个兄弟，在你们家门前偶遇如何？”莫老板一句话，不仅逗笑了吃瓜村民，还把一众真混混逗笑了。 这个可以有！人家莫老板一天开600块，简直不要太爽。这是一众混混的真实想法。 一天10个，三兄弟怕是没病都要吓出病。 谭世林和谭世平一人一脚踢到谭世青身上，然后就是一顿暴打。看得一群人目瞪口呆：这就开始内讧了？ 关键是动手的大哥和二哥还在不停的咒骂，什么你mmp，你个狗曰的之类，难道谭世青是捡的？不是你们老爹老妈亲生的？ 果然还是自己人动手最狠，谭世青现在脸已经成了猪头，身上也全是拳头巴掌后的红印。 “倒不是我有意找你们三兄弟的茬，而是谭丽是我交往了3年的女朋友，我特么养了三年都没舍得动她一根头发，让她没有顾忌的全心全意学习考上蜀大，你们一张口就要留下当媳妇儿，那我干嘛？”莫海说话的时候已经略有恨意，也就是谭妹子文弱，才会被你们这种混混欺负。 得，这下所有人都明白了是咋回事儿。 古言有云，“亡国之奴，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这可是三大“不共戴天之仇”！ 听到莫老板这句话，再看到这群人，谭家三兄弟再笨也知道这次踢到了铁板。 “兄弟，大哥，大哥我们真的是乱说的，我们几兄弟该打。”谭世林说完就开始自己扇耳光，自己动手扇和别人动手扇可是两码事。 让谭世林这样一搅和，倒是弄得莫海有些下不来台，本来谭妹子家没啥损失，再个这混混认错道歉甚至打人打耳光都来得太果断了，自己仗着人多再下手就有些不太光彩。 说来说去，还是莫老板上辈子就是一普通d丝，哪有处理这种事的经验，所以遇到这种老混混一个反向拿捏，心理上就有些所谓的道义束缚。 换成是蒲飞这种真混混，哪可能和你瞎哔哔半天，铁定是先一顿爆捶自己舒坦一番，在和你哔哔你哪里对哪里错。 “你们这些读书的人就是穷讲究，和村里的混混还用讲道理，捶一顿就是给他们讲一讲乱惹事要挨打的道理！”回到涪市之后，蒲飞也听到了莫海喊了一帮人，结果就是三个泼皮，笑着怼到。 “是是是，你有经验，你有经验干嘛还做生意。我可不想对一个泼皮动手，以后惹一身骚。”莫老板也辩解了一句，有的事情以后是要清算的，自己人多都不动手那就叫做讲道理。 其实那天莫老板被谭世林这这泼皮抢白，有些恼怒的同时气也消了不少；而且很快谭妹子一家人就来了。 谭妹子还好，跟着莫老板见了不少大世面，就连特警行动都遇到过。但父亲谭明和妈妈就不一样了，老老实实的在谭家沟当了半辈子农民，虽然这两年终于翻了身，但这几十个混混围着村里的泼皮，也还是有些不忍。虽然内心也纠结的有些“爽感”，但终究是沟外的人欺负“谭家人”，说出去不光彩嘛。 何况这三混混爹妈死得早，就靠村里家家户户东一口西一口的接济一下养大，虽然长大后三个人混了不少，不过本性没有问题，有外人欺负本沟的人时候这三人也是冲在前面的。 深山老林村子的人情世故，哪有那么简单的三言两语就说明白的。所以在谭妹子一家人的劝说下，莫老板去谭妹子家坐了一会儿之后就离开了。毕竟这么多混混自己带出来还得送回去。 谭明这个老丈人说实话还是很纠结的，虽然一口一个小莫的喊着，人家也叔叔长叔叔短的回应，但这一下就把自己家架成了村霸似的，他对这个村子的感情极深。不过另一方面他对莫海也由衷的佩服，听到自己女儿受到欺负，一下子就喊了几十个人找场子，虽然用他的话来说，几十个人每个人可是好几百块钱一趟呢。 自己怕是都无法做到对女儿这么好。 ----------- 反正还有几天就开学，索性就和莫老板一起回到了涪市，也不用折腾到县里在坐大巴车。 从武坪回到涪市之后，莫海打开了电子邮件，果然“查得”又发了邮件，谭妹子把一大段话翻译出来，就两个字“可以”。 打电话给骆宾王，他在美丽国没有认识的人，只好给谭妹子说问问芬姐，又说芬姐这动手术好多天了都没有去看过，意思就是给谭妹子报备一下，自己要去探望罗丽芬，你去不去？ “我约了灯姐，这一上学，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看到她了。”谭妹子说话的时候都是盯着莫老板的眼睛的，就看这货好久承认。 “可以可以，那我自己去。”你有约最好，芬姐可是有很久没有亲近，想想就“激”动。 “你看看我穿那套衣服去见灯姐啊？”谭妹子没话找话的说到，然后当着莫老板的面换衣服，结果衣服一脱性感到莫老板差点流鼻血。 谭妹子很满意莫老板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果断的耗费了一个多小时把莫老板的存货吸了个干净。这才重新换了一套衣服，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离开了家去找灯姐。 莫老板郁闷的给自己收拾了一番，拿了一个牛奶补充营养，然后去了芬姐家。 第186章 低调 高考后，莫老板虽然在学车，不过至少能管理公司了，所以罗丽芬就去医院取了钢板。在医院待了一段时间后才回的家。 才回家那段时间，莫色皮几乎每天离开驾校后都会来照顾自己一会儿，就和老公下班似的。 结果拿到驾照后，一系列的事情，就让这货的生活又恢复到了原来那种凌乱忙碌的样子。还好此时的罗丽芬基本上已经不存在行动不便的问题，是正儿八经的“休养”阶段。 搂着在家养待了近两个月的芬姐，说着美丽国“油管”那边的事情，“我没有同学在美丽国啊？”这货缺人才，都缺到自己头上来了，芬姐笑着说到。 “哎，那就只有让李总那边儿帮帮忙了，我好歹也是股东来着。”莫老板也头疼，骆宾王也没有相关认识的人，罗丽芬也没有，那就真没有了。 度娘上市已经好几天，股价已经在100美金左右波动。除了机构投资者，其它持股人包括李宏总自己都套现了一些，辛苦这么多年不就是盼着上市套现一笔，改善改善的自己的生活嘛。 半下午给人家李总打个电话，还好人家不忙，调侃了一会儿自己公司的“小股东”，这才说到正事。李宏总的意思很简单，他可以让和自己熟稔的投资人帮莫老板去谈谈，毕竟他这隔着太平洋都看好的项目，万一ok也可以联合投资一笔也不错。 得，好好的一笔投资，搞成了三方投资，不知道会不会把“查得”吓到…… 然后又和李总裁说了一些自己投资的想法，总的意思就几点。 一个是他看好油管，是因为和同类网站比起来，用户操作只有一部，不管视频格式，视频分辨率，极大减轻了用户主动分享视频的门槛。 二个是油管的三个创始人都是搞互联网项目出来的，他们懂互联网项目要成功的诀窍。 三个就是全球互联网都在不断提速，意味着上网看视频和分享视频会是一个非常大的市场。油管不说成为世界第一，成为前三的概率大于80％。 最后就是视频网站的宽带和服务器成本会是****的数倍，意味着盈利可能是一个长期大饼，所以莫海自己的打算是一但油管有大佬收购，他就会出售股份。 李总裁记下了莫老板的4个点还有刚刚的融资要求，这才挂了电话；然后给美丽国那边写了一封邮件。 莫海这货张口就要投100万美金，就和钱不是自己似的，这可是天使轮啊。不过想到这货现在的上亿身家就是靠“坑”自己一笔来的，似乎确实可以不拿钱当钱。 莫海这边和李总谈完，看了看时间也是下午6点多了，刚刚谭妹子发了短信，大意就是自己和灯姐在外面吃，你自己解决。 有点儿不对劲，但莫老板又想不到哪里不对。 想了半天都没有个头绪，这时候芬姐已经把晚饭做好，2个月没有生活的芬姐，居然主动边吃晚饭边玩儿，结果被莫老板反杀后整瘫在沙发上，直呼小冤家欺负人；奈何浑身已经瘫软，只能看着精力十足的莫色胚肆意的玩儿，自己只能被迫啊啊啊。 ----------- 离开芬姐的小窝，莫老板还是去人群中走了走，把芬姐的味道散掉，自欺欺人的本事一流。 后天就要去学校，工作这些最近都已经安排差不多，不过看到录取通知书上面学校地址在涪市又有些郁闷。 要去学校了，这下见面超级不方便，同时还告诉了莫老板一个消息，昨天和灯姐见面，其实是送灯姐去飞机场。灯姐不想看到你，你是不是得罪了灯姐？ “？？？”一万个问号，我啥时候得罪了小祖宗？难怪那天觉得有些不对劲，原来小祖宗去魔都都不和自己说。 被谭妹子榨取了2天，莫老板开车都有些虚，不过更加担忧的是在学校帮着谭妹子办理手续的是几个帅哥，一看就不是好鸟那种。谭妹子的简约而又有品味的打扮，在一帮普通学生中鹤立鸡群，不过看到谭妹子和一个开车的年轻小伙子又是抱又是吻的，还是让很多男的羡慕嫉妒恨。 不过好些人也眼尖的看到车牌照是其它城市，而不是蜀a，又有了挖墙角的动力。 谭妹子现在根本不缺钱，莫老板根本不用担心有人用物质诱惑，担心的是“朝夕相处”的那种潜移默化的变心。其它女人变心他能理解，但谭妹子变心的话，可能会对自己造成一定的打击，男人就是这鸟样。 刚刚开着车绕着自己学校跑了一圈，学校周长才两公里多，多“寒酸”的一个校园，更加重要的是孤零零的在涪市北边新区的元山，用句古话就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居民区就两个，学校正面左边过公路后有个“上园”，宿舍区的东南门有个“橄榄树小区”。 而且这两个小区都还是很新那种。 报名期间非学校登记的车子不能进，莫海悻悻的把车直接跨骑在人行道上面。反正留了电话，拉着自己的行李箱就去报道。 乱停乱放？不存在的！没见学校虽然被四条公路包围但公路都是鸟不拉屎的么？何况附近还有不少“野猪儿（非法营运的黑车）”停着揽客。“市区市区十块十块，同学走不走？” “公交车5毛，野猪儿要十块。真特么黑！”只听到刚刚被野猪儿拦了的一个女同学吐槽到。女同学长得不咋的，莫海笑了笑进了校门。 根据指示牌，找到了报名处，在一帮热心的学生会学长们的带领下，办理了报名手续，领取了相关的物质后，推开了自己将要住4年的5栋403寝室。 “几位同学，我可是听说了，我们这一届军训直接在学校，还会去部队打靶。”莫海推开半掩着的403寝室门就看到一个黑壮的汉子用普通话激情四溢的说着。 “诶，这位同学可是我们403的最后一位同学？”还是黑壮同学问道。 新校区宿舍条件还不错，4人间，比高中的8人铁架床好了不止一点半点。 “是我是我。”莫海进了房间，找到自己的床位，一边放行李一边说到。 “作为最后到的，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莫海，涪市本地的，学校到我家开车也就十多分钟。” 莫海已经察觉到这黑壮的同学，就想当寝室的话语人，也就是说想当寝室老大。所以率先介绍自己，说白了“老子就是涪市的人，别和我这土著渣渣哇哇充大爷。” 年纪不大心思重。“我叫王宇航，锦官人，家里做生意的，家里千八百万的资产还是有的，我开的是奥迪a4，价值30多万，以后咱们进城就方便了。” 说话的就是黑壮同学，一番炫耀顿时迎来其他两个人的羡慕，不过谁都能听出王宇航的挑衅。 将近40岁心态的人，怎么可能和小毛孩子计较，只要你不打算惹叔叔我，你爱干嘛干嘛。 “其他两位同学也做个自我介绍呗。”等王宇航傲娇的说完，莫海又问了一句。就这么一句话，就拿回了主动权。 我是主持人，你们就是观众。 戴眼镜憨憨模样的叫李天海，晋西省人。寝室个头最高的叫孙铭阳，南豫省的。 “以后有空带你们逛逛涪市。”莫海听了其他两人的介绍，留下这么一句话就离开了，时间还早，逛逛这个学校呗。 学校再小也比高中校园大多了，而且报道时候问了一下，加上今年莫海他们05级新生，“电子商务学院”的学生和教职工也有近3000人。 看来在山上不无聊了。 说是山上，其实这座山很大很平，至少莫海没有看到什么坡道和很多楼梯，唯一楼梯多的就是各栋房子里面。 新生手册有学校平面图，对于莫海这种地理无压力的人来说，有个地图那么走一圈完全就可以把学校了解个七七八八。 不过才逛了半个小时，莫海就接到一个不太开心的电话，他的车在外面被人撞了，等他出去处理。听声音是一个中年男人，不过态度还不错。 到了停车的地方，难怪人家态度不错，驾驶室这一侧两扇门都撞凹了，都要做钣金那种。 “两位大哥，你们这技术未免也太糟糕了嘛，我都这样停了都能撞成这样，我这提车还不到一个月呢。”两个中年人开个普通的丰甲车，一来看到莫海的年轻，先是一番道歉，又是递烟什么的，莫海想生气都生不起来。 “哎呀，小兄弟疏忽了疏忽了，你看着这怎么处理？”我这晚点还有个会议呢，带着眼镜的中年男子陪着笑说道，似乎还不知道莫海这辆车的价格。 “走保险吧，两个门做钣金、做漆估计要好几万，希望你们的三者险保额足够。”莫海简单的说了一下。 “够够够够，我的商业三责任保额有10万，加上交强险的保额，应该够了。”戴眼镜的肇事者一听可以走保险，自然是连忙应允，生怕莫海还要什么折损费、贬值费等。 倒是另外一个中年男子，“师兄，这车一休就是好几万，怕是乱说骗你的哟？”男子颇为不客气。 “沃尔沃xc90高配纯进口的，你可以查一查100多万的车，修两个车门几万到底贵不贵。”莫海现在不差钱，所以加上本身自己以前就是穷人，现在有钱了倒也没有养成那种我有钱我是爷的心态。奉行的还是低调猥琐发育的路子，前世见过了太多高调行事，最后被网络搞得灰头土脸的大佬。 能低调出名，没必要高调的去搞钱。 第187章 美女同桌 听到这车100多万，刚刚还说是不是骗人的男子瞬间也不说话了。几十岁的人了，能明辨是非，人家开100多万豪车的人都说的是走保险了事，自己何必去多事？ 交警和保险公司还有4s店的人来得都快。 交警来得快是工作，保险来得块是因为豪车一般赔的会哭，4s店来就是来开车去4s店修。 “我这是新车，别想着扩损，保险法和刑法盯着的，我有专门的商事律师和刑事律师，你们扩损之前先选择哪个律师找你们。”看到保险定损员和4s店的李姐不停的眉来眼去，莫海悠悠的说了一句。 “扩损”是一个灰色产业，就是交通事故后，一些车子本身不严重，但保险定损员和4s店甚至和车主勾结，将车子的损害程度人为扩大，这样套取更多的保险金。 莫海上一世好歹做了几年苦逼的保险业务员，对于车险理赔和定损这些路子不说全部了解，但了解80％还是敢说的。例如莫海这个撞凹进去只需要做钣金做漆，但拉到4s店后，扩大撞击面积到前后翼子板保险杠，甚至钢板弄穿等，方式多如牛毛。 保险定损员和4s获益，莫海的车可能就从一般事故变成了严重事故，车子贬值率就不一样了。虽然莫海有钱，但用“思聪”的话来说就是“我有钱，但我不傻啊。” 用自己的车来发财，莫海肯定是不允许的。所以面对莫老板的狠话，丰甲车的保险公司定损员和4s店的那个李姐也只好悻悻的陪着笑，这么年轻开豪车，人家说有律师肯定不是吹的。 这起交通事故是单方交通事故，也没有人伤，所以适用交通事故简易处理程序，交警判定丰甲车全责。 莫海这边的保险公司定损员来走了一圈就离开了，留下了一句，“哥，你这车能不能找个停车场啊，这车修起来肉痛。” “我都跨了一半在人行道了，不能怪我啊，你把对方保险公司还有4s店帮我盯着就够了。”人家跑了一趟，莫老板只好从车上拿了一包烟递给了自己这边保险公司的定损员。 “扩损”骗保只是千千万万种骗保方式之一，同时这种“骗保”大多都是随机作案的，可能是哪天缺钱了那么当天遇到的事故车就作案。毕竟保险公司也有定损复核，自己定损过的车如果平均赔偿金额过高也会触发一些公司内部风险控制系统。 和后世因为移动互联网发达，所以定损员拍照后定损系统就会实时把照片视频等上传到公司系统；2005年这会儿定损员大都是拿着公司配发的数码相机拍照，并且照片有时间和“定损”等字样的水印，目的就是防止定损员勾结修理厂恶意扩损。 但无论你再多防范，只要有心骗都会找到漏洞。 扯远了。 听到莫海的警告，4s店的李姐和丰甲车的保险公司定损员连忙否认，怎么可能去做违法的事情，我们重来没有做过这种损害客户权益的事情。 莫老板听来如同在放p，就连交警都讪讪一笑，年纪轻轻开豪车，而且还晓得对方的套路，倒也不是简单人物。 ------------ 等交通事故这边处理好，莫海也到了集合时间，把车上自己的私人物品例如烟、酒这些统统装在一个箱子里面，抱着离开了。丰甲车损失也严重，右边车头必须大修，保险定损员喊了拖车来，丰甲车的两个中年人在一边聊着，也没有管人家开豪车的人何时离开的。 学校正门有门卫，抱着烟酒不是太合适；但宿舍那边有小门，那就比较随意了。宿舍的人已经离开，莫海吧烟酒放在自己的柜子里面后，这才去教室。 “大学和高中、初中这些不一样，强调的是自我管理，我是辅导员但不是班主任，而且大学也没有班主任。就比如今天我们开班会的这个教室都不是固定的，你们提前抢到教室，那么像今天这种我们开班会才有教室，抢不到的话，我们就只有去操场坐着开班会。” 讲台上不断给这些新生普及各种大学常识的女辅导员很年轻，长相很普通，丢人堆都会忽视的那种。和莫海的一群女人比起来就是云泥之别，不过她自己说比莫海他们也大不到几岁，估计也是毕业留校的。 很快就到了竞选班干部环节。 “由于大学没有班主任，我这辅导员更多也是生活助手，所以你们班级怎么管理，就全靠你们自己选出来的班干部带领。一般来说班干部都是一年选举一次，本界班干部设置如下：班长一名，副班长一名，文艺委员一名、体育委员一名……” 辅导员姜老师一边说一边在黑板上写到竞选的基本规则，能考上西财的学生智力都是正常的，所以丝毫不用担心规则理解不了这些情况。无脑小说中那些配角故意找茬的桥段，更加凸显的是大学不咋样，才会出现理解有问题。 公司这种赚钱的机构莫海都不想管，这种全是学生的班长莫老板自然是更提不起兴趣。不过这班干部竞选倒是挺热闹的，一来就是选班长，而且班长一来就是三个人竞选。毕竟刚刚辅导员说了，先选出班长，然后班长负责组织后续班干部的竞选。 也许是为了先声夺人，莫海寝室的黑壮王宇航第一个上台竞选班长。 “大家好，我是来自锦官的王宇航，初中高中都当过班长，现在竞选的也是本班第一届班长，对于涪市我还是比较了解的，我们寝室有涪市本地的同学，我在得知学校在涪市后也开着我的车来涪市到处转过，所以我当选班长，可以对大家融入学校，融入涪市提供很大的帮助。” 一来就把莫老板牵扯了进来，这货也不是啥善人，不过依旧赢得了一片掌声。 莫海因为处理交通事故，又抱了东西去寝室，因此到教室时候基本上可以说是最后一个进的教室，当时辅导员已经在台上，所以莫老板心虚的直接坐在了距离教室门口的第一排。 结果过了老半天才发现自己坐在一个美女身边，侧面看起来明眸皓齿，粉白粉白的脸蛋迎着阳光能看到脸上的细绒毛，过肩的半场长发简单的扎成了双马尾。莫色胚自动脑补双马尾怎么拉着…… 还好黑壮王宇航的声音打破了莫色胚的yy，结果看到这美女似乎也蠢蠢欲动要上去竞选班长，莫老板心生一计，在自己的笔记本上用烂到家的字写了起来。 很快黑壮王宇航下去，另外一个长相还将就的女生上台开始竞选，名字还不错“许若”，是渝市下面某区县的同学，也是当过班长的。 看来没有当过班长似乎都没有资格竞选班长似的。 莫色胚写的内容不多，加上两个竞选人都试图在台上多待一会儿，这样有利于拉选票嘛，所以写完的时候许若还在台上拉票。 莫海把写字的一页纸撕下来递给了同桌，示意对方看看再说；正在听对手讲话呢，突然被旁边这个迟到的同学打断，美女同桌还是有些不悦，不过依旧看了下这页烂字。 字虽然烂到家，但内容却让美女眉头瞬间舒展开来，不禁扭头回望了一眼这个第一天就迟到的男生。长相还过得去，不是电视里面的那种大帅哥，失望了半分；不过这脑瓜子太好用了，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加20分。 台上讲着，莫海也在桌子下面忙着回着短信，谭妹子的、小祖宗的，还有一些新到学校的同学新买了手机号，纷纷短信通知莫海。 美女同桌笑着侧望一眼，结果人家专心盯着桌子下面的手机，美女又是一恼怒，扭头看向前面。 “还有没有同学竞选班长的？”姜老师问到。 “老师我要竞选！”莫海的同桌连忙举手说到，莫老板这才一个坐正，毕竟这会儿全班40多个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这个方向。 “各位同学好，我是来自魔都的董婷婷，因为妈妈是蜀省人，所以我报了蜀省的学校；和其他刚刚的两位同学差不多，我高中时候也当了2年的班长。但是我认为班长的主要工作是协调和组织大家过好大学生活的，例如明天就要开始军训，这9月份的天气还是很热，那么我会组织班委去校外定一些桶装水，这样大家军训累了可以第一时间喝到水。” “又比如，我们都领到了军训穿的解放胶鞋，我提醒一下大家，去买点女同学用的护垫展开垫在鞋子里面，可以保护我们的脚，当然男同学不好意思买的，我作为班长可以帮大家买。” 本身董婷婷一上台就靠颜值引起了全班男同学的吆喝声，现在大方的说着护垫垫鞋子这事儿，又是让大家一阵友善的哄笑，都是成年人，在场的也有不少和莫老板一样尝过荤腥的。 “另外就是我当选班长后，第一件事就是统计全班同学的宿舍分配情况，还有每个同学的联系方式，这样即使很多同学没有手机，我们也能做到在第一时间能找到人。例如上课改了教室这些就很好通知。” “对于长远我没有太多规划，毕竟我们基本上在学校，如果学校有事情，我做为班长会提前把一些有利、不利等因素想到，并且做好对应的处理方案即可，防范于未然总比事到临头抓瞎的好。” “我的竞选演讲就到这里，不占用大家过多时间，请大家支持我。谢谢。”董婷婷弯腰致谢后回到了座位。 第188章 干爹 “你怎么不参加竞选？”董婷婷给莫海传了个纸条，这一手字和谭妹子一样写得贼好。人好看，字也好看。 有人会说董婷婷有多好看？怎么说呢，就是很耐看那种，不化妆就是邻家小美女，人见人爱；适当打扮化了妆就是大美女那种，花见花开。 大家要相信莫色皮的眼光。 “没兴趣！”三个字都难看到要命。 “可以提高我们的能力啊。”董婷婷还在纸条上劝着，很明显自己当选班长的概率很大，如果这个有能力的男同学能当班委，自己肯定轻松很多。 “主要是我看不上。”莫色皮一句话把董婷婷气的不行，这都看不上。 “难道你要去学生会？”看不上班干部，那就只有更高一层的学生会了。 “没空参与这些无聊的组织。”讲台上姜老师正在唱票，看到莫海最后一句话董婷婷也不想理会这个自大自满的家伙。 ----------- 其实这会儿莫老板有些无奈，谭妹子发短信，大意就是自己在班上的热度太高了，手机已经已经收到了很多男同学的短信。问自己男人怎么处理？ 怎么处理？全部删除呗！ “只是为了以后联系可以保存，那些耍朋友、问你有没有男友的，一律视为骚扰，直接删除，如果一直骚扰的就当面警告，警告不管用的，我给你请两个保镖。”莫老板如此回复到，自己只能提供一个解决方案。 手短帮不到远在几百公里外锦官蜀大的谭妹子阻挡那些莺莺燕燕，错了是牛鬼蛇神！莫老板都有些忧伤，脸上都写着大大的“不爽”。 不过人家董婷婷在讲台上主持后续班委投票竞选，也到没怎么关注这个自傲又自大新同学。 在学校食堂吃过第一顿晚饭，大大方方的去学校超市买了两包卫生巾，就这样拿在手上回到了宿舍，其他人都投来佩服的眼光。 “莫海，你就这样拿着这东西回来的？”孙铭阳惊讶的问道。 “又不是用过的，未必拿着这个还害羞？”莫海不屑一顾，人家在蜀大报名处直接吻谭妹子的事情都做得出，买个垫脚用的卫生巾怎么可能害羞？ “牛！”孙铭阳比了一个大拇指。 “且，人家班长漂亮，说卫生巾垫脚有用，有人就去买，要是说卫生巾可以当创口贴是不是手指受伤也会贴啊？”黑壮王宇航一边拿出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一边贬损着莫海。 “老孙、老李，你们玩儿什么游戏啊？一起砍传奇呗，我都38级的战士带你们！”贬损完了莫海，一回头就炫耀自己的电脑，炫耀自己的游戏等级，弄得孙铭阳和李天海尴尬不已。 “卫生间垫鞋有没有用我试了才知道，不过人家董婷婷肯定不会说卫生间当创口贴这种低级的话。”莫海回怼了一句，意思就是人家董婷婷没有你这个落选班长这么智障。 莫老板想着自己还要建仓古狗和水果，也从行李箱里面拿出一台tp的笔记本出来，结果教育网这垃圾网络卡得要死，别说跨过太平洋登陆行情软件了，普通国内网站打开都慢得要命。 “tp笔记本是商务人士用的，唯一要就是稳定安全，学生用tp大都是不懂。”看到莫海的tp笔记本电脑，黑壮王宇航酸酸的说到，一万多一台的电脑拿来学校上网，暴殄天物啊。 饶是莫老板心态不错，但遇到这种不懂事的人三番两次挑衅，泥菩萨还有三分火呢。“不就是一台电脑嘛，你都买得起七八千一台的游戏笔记本电脑，难道不允许我用tp？你觉得tp碍眼就明说，我换一台用就是了。” 说完就把tp关机，然后把电源适配器这些统统收了起来放回了行李箱，接着又从行李箱里面拿出一台银白色的水果笔记本。 一个大一新生，先拿出一台价值一万多的笔记本，然后又拿出一台一万多的水果笔记本。求其他同学的心理阴影面积？ 至少王宇航的心理阴影面积是百分百。 孙铭阳、李天海两人心理阴影面积百分之两百，因为两人都没有电脑，他们家庭一般。 屡次找茬屡次被打脸，王宇航终于安静了一些。 晚上10点多，寝室断网，集体哀嚎。虽然网络很卡，但总比没有网络好吧？而且学生会、辅导员也开始查寝，要求关电脑睡觉。 等两拨人走了，莫海这才拿出tp，插上无线网卡开始忍受着龟速登陆了美股，9月份还是夏令时，美股开盘时间10点半。 “咦，莫海不是断网了嘛，你怎么还能看股市？”孙铭阳如同好奇宝宝。 “我有无线网卡，晚上网络好点，我看看你们先睡吧。明天还要军训呢。”莫海随口敷衍了一下，但凡这些人下床看一下，5000万美金的账户估计会吓到瘫痪。身怀4亿华元的富豪就在自己身边，说出去都没有人信。 至于黑壮王宇航倒不是哑巴，而是带着耳机玩单机游戏；今晚的行情对持股人来说不是太好，但对于正在建仓的莫海来说却是利好，毕竟可以降低建仓成本吗，耗时一个半小时，两只股票各消费掉500万美金的资金。 谁知道涪市一个学生寝室，一个半小时就买了1000万美金的股票呢？ ------------ 果然第二天中午董婷婷就带着几个班委去外面定了桶装水，每天送4桶到指定的地方。一堆纸杯各自写上自己的名字。 瞬间引起了其他班的学习，这届新生中，董婷婷率先出名。而学校超市的卫生巾则被一帮新生抢个精光。 “卫生巾给学姐留一包啊……”这是最近几天校园内网的热门帖子。 军训的枯燥大概只有军训的人才知道吧，就这样莫海整个军训期间的生活就是，白天军训，晚上10点半后开始看美股盘，按照他的记忆，2008年中旬时候自己的股票要统统卖掉，然后2个月后开始买回来。 没办法他只晓得美丽国2008年房产行业发生超级危机，会直接拖累美股，具体怎么去做空美股赚钱，买什么指数、基金他一概不知道，就连这个买美股他都是搜索引擎加英汉大字典搭配，搜索引擎找自己知道潜力股的股票代码，字典则是翻译软件页面的意思，至少买和卖、入金和出金自己要懂吧？ 最后终于想起一只称之为美丽国十年涨幅最大的股，一个上市以来就没有分红过的股，十多年间从几十美金涨到2000多美金一股，代码p。 之所以有记忆还是上一世无聊时候去搜索过投资那些美股赚钱，看到过这个排名第一的股票，结果自己去找的时候发现这代码居然不存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之力才知道代码换成bkng。所以就这样记了下来。1000万美金居然入手了30多万股。 至于国内股市，那会儿莫海不是跟着家里做生意嘛，市场上很多人炒股，特别2006-2007年的大牛市之后，那些股民天天都在讨论的那个驰红锌锗还有帆海建设以及华夏船舶这三个妖股，以至于莫海都自家门面的电脑上下来股票行情软件专门看了这三只股票有多逆天。 结果，确实逆天，毕竟是第一代妖股。结果牛市过后莫海自己投了一些钱也去炒股，亏到了姥姥家。 想到马上就要到2006年，自己在港城的那1200多万美金得想法弄回来，提前介入这三只股好在股市上赚一笔先。毕竟股市赚的钱都是自己的合法私房钱，做公司又操心又费力。 ------------ 9月17日，周六，天气还不错。 莫海开着自己的xc90前往市区吃一个宴席，必须得出席的那种。这车修了小半月，周四才送来，里程数增加了200公里，很明显有人开着自己车用了的，不过他也懒得去计较，这种情况无法避免。 记得他刘安表哥上一世就是在修车厂工作，每年回家都是开一辆正在厂里维修的车，各行业都有各行业潜规则，自己没必要去挑战。不过依旧鸡贼的打了保险公司电话，问问自己车有没有新增出险记录。 今天宴席是吴阳和秦菲菲女儿满百天的宴会，说来说去好几个月没有看到这两口子。 “哎哟哟，咱们的大学生老板来了。”秦菲菲的嘴依旧损，不过也是在抱怨莫老板不关心飞龙装饰啊。 “来来来，红包先收到，你就别损我了，我的好菲姐。先让我抱抱幺女儿。”然后吴阳笑着收好厚厚的一个红包，自己单独揣着。秦菲菲也把小家伙递给了莫海，教他怎么抱。 小丫头的大名吴鸣晨，有点儿男性化，原因是原本预产期是6月7日一大早秦菲菲就去医院等着，结果愣是挨到了6月8日的早上天刚刚亮那会儿才出来。 所以孩子爷爷就起了个吴鸣晨，寓意还不错，小名就是丫丫。 莫海从上辈子到这辈子都很奇怪，抱的小孩子几乎没有几个会哭，都愿意让他抱。“看看，我抱着都不哭，刚刚阳哥这亲爹抱着还哇哇叫。缘分啊缘分。”莫海笑着说到。 “要不你当个干爹？”在一边儿嗑瓜子的冯诗洁冒了一句话。 第189章 “聊聊”政企版 “我这干爹未免太年轻了吧？”莫海下意识的回了一句。 “大老板，古代的话，你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还是冯诗洁。 “还是等有干妈在说吧，不然只有干爹，整的好奇怪。当个舅舅还差不多。”莫海继续拒绝到，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后来“干爹”这个词变了味；再一个就是以后的干妈可能有点多，会很麻烦的。 干爹这事不了了之，不过就凭莫海和吴阳和秦菲菲的关系，有没有干爹这身份都不会亏待吴鸣晨，更何况人家自认当了舅舅。 比干爹更亲近一些的舅舅就这样确定了。 几个月没有操心过飞龙装饰，公司发展良好，这是涪市最不操心的董事长，没有之一！ 因为锦官公司那边带了一批人走，所以何小龙这边还是相当不容易了一段时间，还好熬了过来。何小龙的感慨是，“这几个月，我可是头发都熬掉了一大把哟。” “你的头发都是有价值的，现在再给你一家公司，你会不会和前两年一样开个会都不知道讲啥子？”莫海不说还好，一说大家就想起了那年年终会议，何小龙为了能够正式一点，结果请了某机关的朋友指教了一下，结果被一帮人吐槽太繁琐。 “认识你时候才上高一，你现在都大一了，我肯定也进步了啊。”何小龙好歹当了两三年的总经理了，加上莫海这个只会在公司需要时候才出现的不靠谱董事长，真的是普通人都磨炼出来了。 一群人的欢乐，只有这群人自己才明白。 “小蓝姐，锦官那边如何？”莫老板问了一下现在锦官分公司的负责人，原来涪市公司的行政总监皮晓蓝。 “吴总打下的基础好，加上吴总带了我一段时间，这几个月月均业绩增长10％。”皮晓蓝直接挑了重点说到，自己回来吃这么一个“满月酒”，肯定是要汇报工作的。不过她对莫海的了解，飞龙装饰应该不会太上心，对飞龙装饰最上下的是吴阳、秦菲菲两口子和何小龙、林欣两口子。 因此给莫海也就简单汇报了重点，具体的工作这些是和何小龙说的。 公司一大人浮于事是必然，总有社会人情往来等无法避免的东西。所以莫海也不咋管飞龙装饰，人有何小龙他们去折腾，比如何小龙小舅子自己代理的装饰材料进入飞龙采购系统，莫老板知道，只要东西合格这个底线不破，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吴阳的发小长期承保飞龙装饰的外包业务，这些其实莫海都知道。甚至飞龙4个股东早就开过会，只要东西保质保量，市场均价情况下照顾自己人无可厚非；毕竟莫海自己都把定制家具的业务交给了同学廖卿家里。 大多数人认为关系户伤及公司利益，实际上很多时候关系户是保证公司供应链稳定的最好选择，特别是公司实力不强，供应链可以随意揉捏公司。而关系户不同，因为他要靠公司吃饭，所以公司反过来可以控制，只要利润率有保证，没有谁愿意折腾，关系户尤其如此。 而当企业庞大到一定规模时候，企业对供应链会形成绝对的掌控力，这时候供应链就必须摆脱“关系户”。就和“水果手机品牌产业链”一样，水果手机说不用你的摄像头，这个公司股价直接崩溃，不用你的电池公司业务直接丢掉80％。摆脱关系户，能提高公司的收益。 飞龙装饰现在说是涪市第一，不过涪市才多大市场？关系户也影响不到什么。 所以莫老板今天被一堆供应商又灌了个半醉，晕乎乎之间直接让罗丽芬就在吃饭的酒店开了一个房间，然后直接睡觉。 不过睡到一半才发现自己凉飕飕的，又有些暖呼呼的，一睁眼才发现芬姐居然趁着自己醉酒搞事。本身就没喝醉，而是有些晕，罗丽芬给他灌了醒酒茶，又睡了一个小时。自然精力恢复了不少，芬姐偷偷搞事，莫老板累积了半个月的东西岂能被偷采？ 双腿一夹，直接固定了芬姐的娇躯，然后直接起身把趴着的芬姐剥了个精光。 ----------- 等芬姐简单洗漱后，又补了妆，就先下楼。莫老板这才慢悠悠的洗了个澡，穿上芬姐先前买回来的新衣服，这才假装睡醒去了楼下。 抱着小丫丫，就听到秦菲菲在吐槽，“一天作为董事长，都不带个好头。吴阳和何小龙要是被你带坏了，你看我和林欣不打你。” 秦菲菲一直拿莫海当弟弟看待，所以有时候是想到什么说什么，和莫老板说话还是多随意的。“姐，你这就冤枉我了啊，他们变坏怎么能推到我身上？我连飞龙的工作都没有怎么管，我怎么可能管他们做啥？” “你呀，管好自己，谭丽以后跑了有得你哭。”秦菲菲信了莫海没有带吴阳和何小龙乱耍的话，不过依旧提醒了莫海不要耍得太乱。 “姐，你放心谭丽在的时候我老实的和猫一样。” 秦菲菲白了一眼，没有理会就去给丫丫换尿不湿了。 晚上时候吃饭的人没有少几个，供应商们还要和飞龙的一帮股东维护维护关系，吴阳今天中午后到晚上都没有出现，彻底被灌翻。 何小龙好点，毕竟不是主角，加上公司一帮人帮着招呼，下午还打了一下午与麻将。莫老板晚上拒绝了喝酒，理由是晚上还有事情，也就没有人灌他了，主要是他真的不怎么管事，虽然有拍板权，不过更多时候是何小龙他们自己拍板决定。 吃了晚饭，这才带着芬姐去了杜敏的小窝。 在芬姐的操持下，莫老板掏钱，敏总顺利的拿下了罗丽芬原来的两个店铺，两家店一个做女装，一个做男装。所以敏总现在每天都是很忙的。 以至于芬姐在敏总家给她做好了晚饭，敏总才疲惫的回到家；看到家里的两个人，开心的飞奔而去；孤零零的家里突然出现两个亲人，哪有不开心的道理。 半个月的军训，懒得睡了一个美美的懒觉，敏总管着三家店，几乎就没个休息时间，今天也被莫老板摁在了床上，休息一上午！ 至于芬姐，则做了早餐好好的给“劳苦大众”莫老板补了补，人家伺候两个人，都累吐了三次。 上午做了集体课间操后，就在敏总家好好休息了几个小时，聊了聊生意上的事情。接着吃过芬姐和敏总一起做的午饭，下午2点多莫老板这才前往海王科技。 ------------- “咱们这得有半年多没有在周末加班开会了吧？”袁媛笑着说到，莫老板很久没有在周末加班开会了这是事实，高考后的暑假开了几次会都是在正常工作时间。 “没办法咯，我这上大学又是4年，你们得多多包涵包涵，可惜骆总去天涯海角拍婚纱照。好了好了，先把正事谈了，我还要回学校。” 本来骆宾王打算在莫海去大学前和钟琴结婚来着，结果钟琴她奶奶去世，所以婚礼必须推迟，不过这婚纱照已经推迟了一次，再不去拍合同期就要过了。 海王科技系现在业务很多，所以汇报颇为费时间，莫老板还得在自己的笔记本上面写下来。这是周五才通知的突发会议，莫老板明确说了只了解大概，不用麻烦人家休息日还来加班。 海王科技母公司这边，现在主要开发的是“八爪鱼”多方协同工作系统。半年过去了，公司内部已经连同锦官公司那边开始测试工作。整体反馈下来，八爪鱼系统确实有利于协同工作，就是目前bug多了点，更多的需求也在不断的提出来让产品经理和开发们解决。 目前海王科技这边业务主要还是于渝在抓技术这块，公司管理这块还是骆宾王每周回来处理，然后罗丽芬监管财务支出审核等。 “于哥，我现在给你们派一个新的任务。”于渝和几个项目负责人听到“新任务”就头大，莫老板的新任务一般都是突破性的想法，而且没有参照物那种。 “哎呀，胡工、张工，你们别听到新任务就蒙脸嘛，这次任务很简答，开发一个视频会议系统，我们要借这个视频会议系统进入政企业务市场。”莫老板吐槽了一下“胡工和张工”这两个技术项目负责人。 “你还是说要求吧，大家能先听你说完在抱怨。”于渝憋着笑说到，别的公司技术都是被产品经理，被技术得不到突破搞崩；自家公司倒好，被外行的老板想法搞崩。 “首先是视频画面要高清！第二个是传输稳定！第三个是可以多人参与！” “我的初步想法是这样，这个作为咱们‘聊聊’软件的附加功能，对于普通用户免费，只要比藤讯小q流畅点，不卡画面不卡声音就可以，至于画质渣也是现在网络环境导致。” “对于政企用户，咱们先开发专门‘聊聊政企版’，名字上就高端大气，专门的登陆账号段，免费提供10个号，例如zq9000100-zq9000110免费提供，后续公司人多需要加号段拿钱买。这个大家先探索一下。我的建议是政府部门加号段不收费，先把客户养熟了在说。” 第190章 难熬 “‘政企版’其实功能上和普通聊聊区别不大，不过他们的网络会议是专门的服务器在支持，5个视频以内的会议，即点即用；超过6视频的会议，最少需要提前10分建立网络会议室，我们好安排专门的服务器，只要他们的摄像头是高清摄像头，我们能保证视频画质、传输稳定、连接稳定。” “而且画面可以从电脑画面切换为摄像头画面，这样对于那些要放视频、放ppt的用户来说是个好的功能；什么会议本地录制功能都给他加上；主持人功能也加上，免得开个会所有人都在呱呱呱的吵。” “先把政企用户的体验给他们搞舒服，让他们换小q开会都觉得画面不好、网络不好，感觉很不上档次那种。” 莫老板简单的说了要求，还有应用场景问题，其实又增加了一个软件，听得一众技术头大。 “如果对方网络不行，导致体验差，客户只会觉得是我们这边的问题，这个该怎么解决啊？”张工问了一句。其实到现在视频会议系统不是什么技术问题，而是现在的网络传输问题。 “这个简单，每个人的视频画面左上角加三个网络连接效果灯，就和街上的红黄绿灯一样。绿色表示网络无延迟，黄色表示网络有点延迟勉强能用，红色标示该视频对象的网络有问题。别人都是绿色，偶尔跳到黄色，就你是红色，那肯定是你网络的问题。我们自己的画面也要在网络不畅的时候直接提示网络不畅。” “甚至我觉得可以在接入会议前，搞一个‘网络检测’的功能按钮，咱们的软件扫描一下电脑系统有没有那些占用网络的软件或者操作系统服务。如果有就提示网络会延迟，建议‘优化’，然后点了‘优化’这个按钮，那么我们的软件直接从后台针对这些占网络的服务该关闭的关闭，该临时屏蔽的屏蔽，保证视频会议的畅通。” 莫老板一连说了两个解决方式，一个比一个不要脸和流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2005年这会儿的摄像头画质、成像效果已经很不错了，就是网络不是太好。 “咱们‘聊聊’的游戏玩家多啊，总不能把游戏优化掉吧？”这是胡工问的。 “又要玩儿游戏，又要看视频，怎么可能，把视频传输适当卡顿一下，优先保证语音流畅。终究还是网络发展跟不上硬件、软件、需求的发展，咱们也无可奈何啊。政企版这边必须先把市场占有了，怎么赚钱后续再说。”莫老板感叹道。 “资金呢？”罗丽芬问了一句大家都关心的话。摊子一大，用钱的地方就多，互联网烧钱的地方多去了。 “钱不够了么？”莫老板问道，公司终究还是到了要融资的地步了。 “你先听了其它业务数据再说吧。”罗丽芬无奈的说到，这老板就知道吩咐人做事，有了自己这个财务大管家后根本不问公司财务问题，这对自己的信任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小冤家！ “企业建站”业务已经拆分为“渔网科技”，自从推出5999打包建站送手机站之后，整个市场搞得血雨腥风。目前杀价到4999的程度了。 “前段时间万千网络和我联系过，说想收购我们，出资1500万现金。不过我拒绝了，我们自己又不是挣不到1500万。”于渝傲娇的说到。 万千网络号称国内最大的域名注册商，虚拟主机供应商，企业建站商，后来被阿里九九直接全资收购，成为云服务的公司之一。 后世莫海曾想过做域名囤积，所以必然会接触到万千网这种域名注册商，因此了解万千网也就见怪不怪。 “企业建站我看也快没啥搞头了。如果它们还来问，就说4000万加他们公司30%股权，先狮子大开口，给他们一个讨价还价的机会，底线是2500万加10%的股份。底线之上金额10%是你的。”莫老板侧身在于渝耳边说了下。毕竟现在开会的人多口杂，还涉及对于渝的额外奖励。 听得于渝两眼冒精光，两个老板都懒，但给钱是真大方；其实莫老板和骆老板都不知道，要不是给钱大方，于渝早就被同学忽悠到深市那边儿创业去了。 好房网项目。 今年已经烧了600万进去，已经在全国好些主要城市设立了办公室，因为是小区论坛为主，所以支出较大，后续收入只能说很有“前途”每个月有几十万的广告费，但目前需要继续烧钱扩张。 后悔啊，后悔同意了这个项目。 不过数据确实美丽，已经囊括全国主要17个大城市，建立了超过3500个小区论坛页面；注册用户已经超过80万人，每天主贴发帖量在2万左右，日ip访问量超过15万，日网页浏览量最高超过200万。基本上可以号称全国最大的小区业主论坛了。 这钱烧得还是有点儿结果。就是后续还是一个无底洞，之前想的好房网盈利模式，现在业务跑起来了才发现特么的是无底洞。 要不要搞点融资？要融资就得把“好房网”装到一个故事里面去。 ------------ 大洋电商这边，国内业务目前一个月能提供100万多万的税后利润，没办法网民越来越多，大洋投了不少广告来引流。 国际贸易板块因为走的是自助品牌零售业务，并且为了降低风险，只做发达国家的生意，所以发展不是很快，一个月目前有2万美金的利润。 “没了？”莫老板问道。 “没了！”袁媛也这样说。 “那好吧，你改天带着徐阳，去一趟锦官找益海科技的彭总，你认识的。就说大洋电商和益海合资弄一个b2c的专注电子产品的电商网站，我们负责网站推广和维护，益海负责货源还有线下发货这些。就说是给益海多一个销售渠道，由于网站推广费用高，并且成交之后才发货，回头我给你说说怎么谈。徐阳不是一直想做b2c电商的嘛，就看他怎么折腾。” 大洋科技国内和外贸业务都已经稳定，莫老板自然就想着b2c这块业务了，烧钱的东西啊，得把益海电子超市充分利用起来，反正那帮股东不懂互联网，还沉醉在“上市”的饼里面。 莫老板忘了，电商平台烧钱速度和好房网相比，只会更快，不会慢，然而他现在脑壳是糊的，今天不是一个开会的好时间。 ------------- 三人行游戏工作室。 一句话，业绩很好。看看负责人徐琛的激动表情就知道了，几款游戏在通过“蒸汽”线上平台销售，去年到今年，几款游戏全部按定价99美金销售，累计销售30多万份，金额超过了300万美金，扣除蒸汽公司抽成，几款游戏实际到账也在200万美金左右。 游戏增长速度最快是七八月的暑假，徐琛估计到12月底这几款游戏会有更高的销售额，因为口碑起来后，买游戏的人更多。 至于之前一帮人嚷嚷着要开发网络游戏的人，现在都在加紧开发这些游戏的后续更新版本，其它外语版本，口碑起来了，后续更新其它语言版都是钱呐。 几个项目组今年会有很大的红包。 “对了，徐琛，马文林，谢松我在学校看到很多同学在玩一款《魔兽霸3刀塔》什么的游戏，我看了下，三个阵营，智力、敏捷、攻击，这不就是咱们的三国时代嘛，你琢磨一下，怎么把这个《刀塔》游戏做成三国版的。” 莫老板也是心血来潮，他对刀塔类游戏不是太感冒，不过也之后再过几年类似的lol，手机版的《农药》等，卖皮肤就让藤讯赚了个盆满钵满。前几天去其它寝室串门，看到有人玩儿这个刀塔，问了下才出来几个月。这就谋生了让“三人行游戏工作室”截胡的的想法。 这几百万美金收入属于公司贸易收入，只需要走完相关流程就能结汇换成华元到海王科技公司账户。莫老板卖掉度娘股票那个属于证券买卖，资金回国相当麻烦。 但如果是公司在境外上市融资的钱，同样可以走相关流程报备之后，也能回到国内公司账户，比如度娘在纳斯达克融资一亿多美金，报备后就可以结汇成8亿多华元到境内度娘公司。 这套监管政策一直就没有变过，很多小说中那种国外炒股赚了钱，直接转回国内，那是根本不了解国家政策的瞎胡诌，银行连账都入不了。 总算有一笔超过一千万的资金了，莫老板眉头都舒展了不少。 “芬姐，我和帝都李总那边儿联系一下，你过去学一学融资这块的东西，我琢磨回头还是要那笔钱在港城成立一个投资公司，然后通过融资方式拿到海王科技应急，不然海王科技这资金太紧张了。” 出了海王科技的门，莫老板就和罗丽芬商量到。这个冗长的会议结束，自己才发现公司久久不关注，居然有这么大的资金缺口，脑壳一热搞出了不少项目，赚钱的却没有几个。 比如会上说的去找彭总成立合资电商平台，会议结束后就暂时中止了，公司资金跟不上，拿玩意儿后世人家东哥都烧了多少亿投资人的钱才搞起来的。 公司骨架整的太大，结果人才梯队跟不上，莫老板快哭了。 效益不错的小螺号科技，虽然是线上业务做彩铃、做手机铃声；线下业务做企业彩铃。但别忘了海王科技这边的也借了三千万给小螺号买音乐版权，不然海王科技资金没有这紧张。 第191章 坏消息 不过小螺号的王勇军团队也确实给力，3000万版权费还没有付出去呢，就先打了一波广告，道义层面先把一帮音乐公司架在火上烤一烤，把“小螺号尊重知识产权”写在了脑门上，去谈的时候在说授权费和分成比例。 能拿3000万和音乐公司买授权，这说明小螺号的实力不是问题吧？授权范围是不是更大一些？分成比例再低一点？我们起了一个良好的“尊重知识产权”带头作用，你们都不降些授权费？ 半年下来3000万花得干干净净，换回了头部10家音乐公司的版权使用授权和分成协议。在2005年这个“网络没版权”的年代，这3000万在很多人看来都是傻不拉几的行为。度娘随便搜索一首歌都可以免费下载，我吃饱了撑的才去付费下载。 不过3000万的影响岂止于此？ 10家音乐公司可是尝到了甜头，你们一群搜索引擎说自己是无辜的，那好，我告你们这些下载彩铃、下载手机铃声的网站没毛病吧，你们是盈利性质吧？ 10家音乐公司的法务集体出动，一众不给版权使用费的彩铃网站纷纷被告到闭站，人家连移动、联通这些一起告，你移动联通的代理商非法使用版权获利，你移动联通也是受益者没得跑吧？ 所以移动联通被迫取消了一大堆线上网站的彩铃代理权。小螺号的“0000”网一跃成为了全国最大的彩铃网、手机铃声下载网、个性化定制彩铃网。从8月份初最后一份版权合同敲定，10家音乐公司下半月集体出动，“0000”网仅8月下半月的利润就超过了200万。 只因为还能够大规模打广告的，有版权授权的彩铃网不多了；而脱胎于海王科技的小螺号本身就是网络引流的高手。 车子停在一个角落，和芬姐温存了一会儿，嘱咐他在帝都保护好自己的安全，毕竟太耀眼了，是个男的都想扛走。 罗丽芬“呵呵呵呵”的笑个不停，知道这货就是怕给他头上染色。 又给不起名分，偏偏还要多吃多占，罗丽芬在心里面吐槽这个小冤家。不过第一次去帝都，还是有些惶恐啊。 “穿土一点就好咯，这样别人就不会抢走啦。”莫老板出了一个馊主意。 又让罗丽芬哭笑不得，这货有时候就和小孩子似的。 “对了，姐你以前的同学什么的，人才都可以推荐嘛，你只沉迷于你。”莫老板公司现在已经人才慌，已经到了打罗丽芬的注意了。终究是涪市地方小，懂管理的多，但懂管理又懂互联网、懂科技型企业简直就是国宝。 ----------- 把罗丽芬送回家也不过才6点多。 然后就联系了李娇娇，不打扰姑奶奶还好说，姑奶奶就当这货忙到废寝忘食。 但打了电话嘛，姑奶奶的套路一向都是电话里面撒娇把人骗到面前，在发飙拧耳朵掐腰这些。 “你说你学驾照，我理解，你看看你驾照7月就拿到了。当老娘好糊弄？两个月对老娘不闻不问，男人都是一个德行，吃干抹净提裤子不认！” “我这不是忙嘛，刚刚才开了一下午的会。姐，姐，轻点，疼。”莫老板根本不敢喊放手，姑奶奶的气不让她发出来，她敢废了他的腰。 “两个月天天开会啊？还是找不到家大门方向？”李娇娇说着狠话，不过手也从拧耳朵变成了捏耳朵。但凡这货回答不满意，拧也好，掐也好都随自己意。 太气人了，空床两个月，不对。这货上次交货还是劳动节，这都4个多月！想到这里娇总又开始拧了起来。 莫老板正在编理由呢，毫无准备下又开始拧，“哎哟姑奶奶，你又咋了，轻点，真的疼啊。”莫老板假装哭丧着脸。 “明明是4个月！上一次交粮食还是劳动节！差点就被你忽悠过去了。”说完就松了手，不过貌似依旧不解气，又逮着莫老板的腰间肉一拧。 “姑奶奶，够了，真的痛，起码又要乌青半个月了。”莫老板真的哭了，姑奶奶这是真的火了。想想也是，要是谭妹子4个月不找自己，自己第一反应就是被人拐走了。 看到姑奶奶委屈得直流泪，莫老板连忙侧身抱着，还好是在车里面，姑奶奶哭也就莫老板知道。这一抱，姑奶奶又是一番拍打，小女儿般的发气也差不多到了最后。 等娇总的姑奶奶气发泄完毕，莫老板也松了一口气。娇总虽然有时候脾气大，动不动就是直接上手，一般这样做那就说明她是真委屈了，就想发发小脾气。 “车里面怎么有芬姐的香味？怕是她坐这个位置不少吧？要不要我坐后面去？”娇总被安慰好，抽了抽鼻子，闻到了熟悉的女人香，顿时醋味又上来。 “她是财务大管家啊，今天和她谭事情来着。”苍白的解释自己都不信。 “怕是做事情为主，谈事情为辅吧。”娇总酸溜溜的接话，呛得莫老板直后悔当年惹这姑奶奶干嘛。 “我这不是有1200多万美金在港城，没法回国嘛。让她去帝都那边儿学学融资这些，海王科技急需这笔钱。”莫老板果断的把话题转到了工作上。 果然，1200万美金引起了娇总的兴趣，又是一番刨根问底，莫老板这也才绑好两个人的安全带，然后一起去吃饭。 和李娇娇一起吃了个晚饭，自然又被榨取了一个多小时，这才双腿打着摆子开车回到了学校。 本来门卫不开门来着，不过莫老板一包烟丢进去，加上是本校学生，也就放行了。没必要得罪一个能开车上学的学生，何况这辆车确实大，还是自己不认识的英文牌子。 莫海离开后，李娇娇在床上茫然的望着天花板。 自己拼命追赶的男人，几个月不见自己只能望其项背了，现在的莫海说是涪市首富都不为过。 手上现金就是5000多万美金，4亿华元啊，家美老总是全国首富也才35亿身价。自己经营唯美优品，又是卖球服，辛苦一年也才几十万收入。 自己还在车里又拧又打，刚刚看到腰被拧的位置都乌青乌青的。涪市首富被自己拧被自己打，还得哄自己，还得说“小宝贝，换个位置。” 李娇娇想到都觉得搞笑，早就忘了自己刚刚空洞望着房顶，想的是要不要分手。 --------- “莫海你回来啦。”孙铭阳正在看新教材，毕竟明天是大学第一次上课。 “嗯，刚刚在山下看到有卖烧烤的，也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吃的惯。”莫海把手里的一袋烧烤，还有啤酒放在了寝室的公共小桌子上，然后示意孙铭阳自己动手。 “李天海，烧烤，麻辣味的，整点？”莫海拿起一串烧烤示意床上的李天海，这憨憨最开始说自己能吃辣，结果为了忍着辣吃了很多辣椒，军训时候差点儿崩裤裆。 “不了，不了，你们吃。”李天海连忙挥手拒绝，心理阴影一百平。 “没事儿，少吃点，慢慢就习惯了。上次你那是吃太多导致的。”莫海继续劝着，不然这一袋烧烤自己几个人铁定吃不完。 “算了算了，肠胃受不了。”分明看到李天海咽口水的动作。 “来来来，少吃点，让肠胃有个适应过程。”莫海一边说，一边递了一串烤里脊肉，烤肉的香味，麻辣的香气，不断的诱惑着李天海。 “慢点慢点，我下来吃，别把油滴在床单上了。”连忙接过烧烤，还找了个理由下床来大快朵颐。 “诶，王宇航呢？又去网吧了？”莫海问到，虽然不怎么待见这黑壮，不过想到要同窗4年，也懒得和这种小娃儿太过于计较。 学校是校园网，除了学校论坛这种内网还可以，外网简直没法忍受。玩网络游戏的都去了学校外面的网吧，然后宿舍大门关门之前老板还会提醒他们，简直服务到家了。 更加扯淡的是莫老板去问校外的电信公司，人家说他们不能拉网线进学校。我尼玛，这就是赤果果的垄断。 莫老板他们已经上课两周，谭妹子和灯姐打电话时候才说她们一个月的苦逼军训结束了。 两个可怜的姑娘。 9月30日晚上，学院学生会搞了一个“迎新晚会”，因为这个学院是本部直属学院，不过在异地办学所以也有一套独立学生会体系，不过是院级。 作为观众，莫老板是差点儿睡着的，主要是节目真的就那样，放以前莫海绝对要bb半天，不过现在到了大学嘛，没了那份心思。 都是一堆成年人，到学校一个月接触了不少人，很多人挺小气的，比如莫海让董大班长请他吃一顿饭，毕竟她当选班长自己也有智力和投票共享嘛，结果人家说哪有女孩子请男孩子吃饭的？是不是想追她？ 这什么跟什么嘛？ 国庆节小媳妇谭丽是和骆宾王还有钟琴两口子一起回来，一个回来收公粮，一个回来要钱。 小媳妇食髓知味，人菜瘾大，日常唯唯诺诺的模样以为是性格内敛，莫老板才知道小媳妇嗓门有多大。 “是不是平时太压抑了，所以现在只想大吼出来？”莫色胚一副“我厉害吧”的口气问到。 “哪有，就是忍不住就想大吼嘛。”小媳妇红着脸说到，心口不一，不过莫老板挺满意这回答的“忍不住就想大吼”是重点内容个，要考的那种。 有个坏消息，小祖宗也飞回来了要回家过生日，她爹妈都不知道那种；简单说，全涪市就只有小祖宗的男朋友知道她回来了。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电话里小祖宗开心的问到。 “这分明是惊吓！”这话小祖宗的男友只敢在心里面说，不过电话中说的却是，“谭丽也在啊！” 第192章 筹谋食品行业 “我知道啊，我还知道她过两天就要回学校。” “她回学校干嘛？我怎么不知道？”小祖宗的话让莫海有些摸不着头脑，也忘了问为啥小祖宗知道而他不知道。 “秘密！记住咯，我3号的飞机！我先在魔都玩儿两天在说。”电话那头小祖宗明显心情极好。 “钱够用嘛？” “够啦，你也不看看上次给我的是多少钱。”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小祖宗笑得极为开心。 挂了电话，这才从男厕所出来，厕所外面小媳妇和芬姐聊得正开心。 “走吧，飞龙这边安排完了，去海力体育看看，衡辉抱怨很多次了。”莫老板面不改色的说到。 小媳妇读的是企业管理，所以拉上她去各个公司自然而然，就是随时都是挎着莫老板的，生怕谁不知道她是正牌老板娘一样。 小小的心机，在芬姐看来倒是很可爱。 “德惠要求的6家店我们已经提前完成，4家店在城区，2家店在梓州县那边。业绩这块，前三季度总销售额，260余万，利润55万。财务这块罗总监那里有具体的情况。”衡辉简单的说了下海力体育公司的运作情况。 莫老板一进门就看到了，公司里面周末也有正常的加班人员。 “现在有多少员工了？”老板娘突然问了一句。 衡辉一顿，这才想起莫老板的小媳妇可是老板娘来着，“办公室加仓库有12个人，每个店配置8个人，这8个人中间有2个人属于储备人才，这样即使我们同时开两家店也不同担心人手问题。” 衡辉也这是被逼着在各家店长期储备人才，前几个月扩店的心酸只有他和罗丽芬知道，一个好位置的店面拿下了，装修了，货到位了，没人……准确说没有合格的店长。 “营坝那边老店怎么处理的？”这次是莫老板问的，他已经忘了这家店自己有多久没管过了。作为自己和小媳妇的小金库，一直是小媳妇管来着。 “老店还是自负盈亏，不过店长和店员现在基本是公司这边派过去轮流驻岗，工资这些都是老店那边解决，公司这边的编制不动。实习店长总要有个店铺去实习一下嘛，老店的复杂情况倒是挺适合的。” 衡辉笑着说到，定制球服现在赚不到多少钱，一个是市场容量本身有限，二个是三年了竞争加剧了很多，三个就是价格战太厉害了。不过莫老板这及时成立公司走品牌代理路线，是一种不错的出路。 “花样市场那边的供应商没问题吧？”依旧是莫老板问的，毕竟球服舅舅、野生小姨也是打了两年交道的。 “还好，时不时一起吃个饭什么的，主要是我们6家品牌店也会时不时接到一些团体定制运动服。另外就是李娇娇李总那边也在科大和师院两边开了‘海力体育’……” “这个李娇娇给我说过，现成的市场不要白不要嘛。没影响，李娇娇她那边儿主要是大学生为主。”衡辉知道了，莫老板知道，罗丽芬知道，就小媳妇不知道。 莫老板一说完，就感觉腰部有只滑嫩的手在游动，目标似乎是自己的腰间肉。 几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其它的，例如衡辉和陈蓉多久结婚，婚礼在哪里办啊，新房子准备好了没这些。 ------------ “麻辣天下火锅”楼上，就是100多平的海晏餐饮管理公司的办公室。 罗德祥现在越来越有老板气派。 “罗叔，你还是要适当运动一下，你看你这肚子，太胖了对骨头不好。”莫老板调侃了一句罗德祥。潜意思有两个，一个是别在总经理位置上好吃懒做，虽然大老板不怎么管，但手要收好；第二个就是才两年时间就胖成这样，小心你的断腿受不了。 “没办法啊，以前在驻店还要跑一跑，现在一上班就是坐，离开办公室一会儿吧，下面的人打电话夺命一样的事就来了。哎。”罗德祥肥硕的脸叹气都是一颤一颤的，如果莫海是罗玲玲那种小姑娘，或许就信了。 然而莫老板并不信，不过已经警告了，也就懒得多说。 总的来说，“海晏”这一年的经营还不错，仅仅依靠两个店，去年9月到今年9月，就做了300多万的税后利润。 “芬姐，海晏这边今年年底的分红，你做的时候按30％来做。”莫老板一回头就先甩了一个大红包，让开会的一帮管理层喜上眉梢。其实莫老板在等，等《合伙企业法》的出台，到时候公司就可以进行改制，用真正的制度留住人才。 毕竟餐饮是个超级大的行业，自己万万不能错过。 “诶，罗叔，罗玲玲考的那个学校啊，我这都没有她的联系方式。” “哎呀，她前几天还问你的电话来着，我一忙就忘了。我给你翻翻……”罗德祥一拍自己肉头，手臂上的肥肉就是一颤抖，看的莫海莫名的恶心。 “啧啧，找女同学父母要女同学的电话。”离开海晏办公室，小媳妇酸溜溜的酸了一句话出来。 芬姐蒙嘴在一边笑。 “你又不是没见过人家罗玲玲，又没你漂亮。我这要电话完全就是让她给她爹说说减肥，哎哟这身肥肉看得我直反胃。开个餐厅就得吃得这么肥嘛？”莫老板及时的转移了话题。 奈何小媳妇不是吃素的，“万一女大十八变呢？” “你见她的时候都已经十七八岁了，还能怎么变？芬姐你说是吧？”小媳妇越来越鬼，莫老板连忙求助。 腰间又是一疼，小媳妇斗嘴斗不过只好下手咯。 好不容易熬到了3号下午，小媳妇上大巴车是红光满面的，虽然军训了一个月也黑了不少，不过人家是晒最烈的太阳，用最贵的护肤品。 倒也没黑太多。 看着家里垃圾桶里面，一个烟盒大小的纸盒，上面都写着超薄10只装。莫老板陷入了沉思，小媳妇这是饿慌了？还是其他原因？自己这3天把半个月的存货都让她收走得干干净净。 这种事小媳妇表现出来的一面，和她日常行为大相庭径；而且这次回来对自己动不动就是掐腰掐胳膊什么的，甚至做那事激动的时候还要咬自己。 就好像自己哪里得罪了她，她又不好说出来，只好用使小性子的方式来报复。 莫老板坐在沙发上越想越不对。 首先，小媳妇回学校的理由，说是参与了新迎晚会的新生合唱团。问题是她高中三年都没见她怎么唱歌的嘛？ 再一个，小祖宗说她知道小媳妇儿今天就会走，所以她的机票是今天晚上的。这就更尼玛离谱了。 串通？哪有正宫分享男人的？ ------------ 小祖宗要晚上9点多才会下飞机，现在才下午4点不到。莫老板索性打开了书房电脑，因为他用手机上网时候，看到一个新闻。 大意就是某知名公司发生人事地震，而莫海对“地震”二字尤为敏感，还有2个月就2006年，距离2008年已经进入了倒数月份。 原本莫海的计划是但锦官上大学，然后开一个超大的超市，弄一个中央配送中心，这样2008年时候就可以直接从仓库准备好的应急物质。 但现在自己还困在涪市，而且身家也没有想象中那种丰厚，那就只能琢磨怎么解决大事件中的一些凸出问题了。 上一世莫海他们经历大事件，最深刻的感受就是即使在涪市城里，睡得都是户外搭建的临时篷布房，整整一个月啊，5到6月多热的天气。因为需要专门检测是不是危房，必须检测通过了才能回去。家也就只有洗澡时候回去一下。饶是胆子大的经历了几次余震后也不敢住家里了。 另外无休止的方便面，偶尔回家做个饭都是提心吊胆，更多时候就是一桶方便面伺候。和重灾区相比除了安全性高一点，生活方面成本高了很多，毕竟城里面什么都要自己掏钱买，而灾区除了前几天，后期基本的生活物资都不缺。 而莫海的打算就是就是从食物这块入手，他能想到的就是自热食品。 理论倒也不复杂，就是利用生石灰遇水发热，然后用来加热已经煮熟过的冷食物。 具体的就是一套食用级塑料盒，包括内胆装食物层，外壳主要是装水和石灰袋，在加个盖子。食物是预先煮熟高温杀菌，然后冷却包装。具体怎么生产莫老板肯定不知道，但大体的流程就那样，基本的原理没问题后，就是研发人员操心的事情了。 最主要是若这个项目成功，可以涉猎军粮，天真的莫老板不知道军队的后勤部门有专门的军粮研究中心。他只知道09式单兵口粮研发成功之后，一口气弄了好多个口味，后来更新的13式、17式、18式单兵军用口粮都火爆网络。 如果自己搞出一个来，2008年大概会给自己带来极大的影响力吧？ 才重生那会儿莫老板满足的是上一世的d丝情节，现在已经是有钱人，自然在满足自我一些遗憾时候，如果能让自己获得更大收益，那肯定更好。如果2003年非典那会儿自己有现在这么多产业，铁定会搞得全国人民都知道，哪还有“景明医疗”的份儿。 而他之所以要罗玲玲的电话，是因为他记得上辈子时候罗玲玲考的是蜀农大，甚至本校读研。希望自己这辈子的蝴蝶效应不那么强吧。 第193章 于渝的操作 罗玲玲不是不想联系莫海，而是莫海的电话她不知道放哪里去了。她一共才和莫海打了几个电话嘛，加上她高中时候又没买手机，自然莫海的电话号码纸条不知道丢哪里了。 高二下学期开始准备高考后，以前写信的同学些都渐渐的断了联系，学习一忙，就忘了回信，等想起的时候都是一两个月之后了，所以慢慢的就有些疏远。 所以看到短信中简单的几个字，“罗玲玲，我是莫海！”的时候罗玲玲正在学校准备和同学去校门外吃晚饭。 “你找我爸要的电话？”葱白修长的手指快速按着功能机的键盘，罗玲玲面含笑意的回复了一条短信。蜀农大在雨城，天天早上有大雾，湿润的空气滋润着女孩子们的皮肤，所以一个月军训下来皮肤也没有黑多少。 “哟，罗玲玲，男朋友的短信啊？”一边的好同学用怪腔调逗着。 “哪有，这是我初中时候的同桌。”虽然否认着，但嘴角的笑容出卖了。 “这感情够久。”同学继续逗着，初中3年，高中又是3年，放古代孩子都打酱油咯。 能考上“211”大学的学生智商理解都是没问题的，所以同学的话，自然是引起了女孩子之间的嬉戏，倒是让路人感受到了青春的活力。 “不然呢，主要就是让你说说你老爸，他这才当一年总经理就胖成这样子，身体器官、骨骼这些受不了的。”莫海也有很久没和老同桌聊天了，想拖人家办事，还得找找借口，聊聊共同话题。 “你是他老板都管不住，我这还要靠他养活的女儿更加管不住哟，嘿嘿。”罗玲玲飞速的在键盘上敲下了字，旁边的同学连忙伸头过来偷看，结果被罗玲玲机灵的躲开。 “果然是男友，你看看你的脸都笑出桃花了。”女同学继续逗。 “哎呀呀，哪有嘛，我都和他一年多没有联系过了，人家女朋友很漂亮的。”罗玲玲苍白的辩解一句。 一边和莫海聊着，一边还要应付来自同伴的逗弄，罗玲玲一心二用还是不错的。 对于罗玲玲这妹子，说实话并不丑，也担得起“美女”这个称呼，奈何莫海现在嘴刁，罗玲玲只能说是初中那会儿是自己的审美点上的美女，不过现在嘛…… 他在撩廖卿都没有去撩罗玲玲，这就是他的选择。 人嘛，总在长大；何况自己也送了罗玲玲家一个还算不错的结果。至少她不用在放假之余还要帮妈妈卖菜。 讲了一下各自的近况，得知莫海捡漏，二本成绩进一本文凭出这种超低概率的时候，罗玲玲都羡慕了；不过得知学校在涪市，而不是他想象中的锦官，也跟着在电话那头开心的笑了起来，还把这种捡漏和自己的同伴进行了分享。 每年高考，总有人开心，也有人失望。 ------------ 没等莫海和罗玲玲聊到正事，他这边就被打断了。骆宾王催他吃晚饭，问他怎么还没有到？ 这时候莫老板才想起自己中午时候答应了骆宾王一起吃晚饭聊正事来着。 聊的事情有些多，基本上都是海王科技这边的。 骆宾王现在一个月是涪市和锦官要个呆半个月，涪市这边负责赚钱，锦官那边负责花钱，所以每次去锦官骆宾王都是愁眉苦脸的。 因为锦官的“海王科技研究院”真的太费钱了，他和莫老板本以为几百万怎么都能坚持个一年半载吧。结果几个项目一启动，哗啦啦的半年烧了1500万。 这下两人都傻眼了，不继续烧吧，几个项目云计算、人脸识别、人工智能、万物互联系统、大数据这几个项目都有显著的进展了，毕竟莫老板几乎或多或少的阐述了一些这几个项目的应用场景，还有基本原理，研究院和合作机构负责验证、探索完整的原理和技术相关的验证。 项目都有进展了，你说断了资金，岂不是1500万打了水漂？问题是后续还要好多个1500万来验证技术和开发出实际产品，大家都不知道，倒是把涪市海王科技这边拖得呱呱叫了。罗丽芬都愁了不少。 “前段时间芬姐去帝都李总那里学习了几天，给我的建议是在港城或者海外成立投资公司，然后在涪市或者锦官全资控股一家境内投资公司，这样可以把钱直接投资到海王科技或者和海王科技合资一个新公司，把要用钱的项目装新公司，这样用钱就没问题了。” 莫老板说到，麻辣天下火锅店里面，两个人在角落里面边吃边聊。很明显和海王科技合资新公司，把项目装进去，骆宾王的利益会受损，除非他也按海王科技持股比例跟投。 骆宾王和莫老板碰了个杯，喝的是饮料，都还要开车的，“那你咋想的？”骆宾王问了一句。 虽然他3年时间就完成了财富自由，但“研究院”的项目他虽然也看到了进展顺利，不过作为技术出身的骆宾王深知，当前进展顺利只是验证莫海说的理论，就这样已经耗费无数。 后续到产出实际产品，鬼知道还需要多久？自己现在这身价照这动不动就是1500万的消耗速度也就只能支撑一年，项目没有产出自己就得回到原来。 其实吧这样真的应该怪莫老板，上辈子就是一d丝，每当听说了什么新鲜东西就爱度娘一下，看看这是新鲜东西到底是撒。现在好了，半灌水叮当响，大的原理没毛病，但怎么架构、怎么逻辑、具体应用到那些场景，甚至怎么赚钱，他一窍不通。 还特么的一口气上了云计算、人脸识别、人工智能、万物互联系统、大数据5个项目研究，要知道当年马大爷砸云计算，可是每年10个亿给王博士，砸了好些年。 现在好了，自己给的大方向全部验证成功，一帮人嗷嗷待哺等更多资金砸进去做后续验证和研发。 “我港城那边有1260万美金，不对应该只有1100多万。”莫海突然想到前段时间投资了100万美金出去。 “国庆节后就让芬姐还有李总那边协助一下，就按刚刚说的那样，全部弄回来在说。你呢？”莫海也问了一句，骆宾王愿意投钱和不愿意投钱，两个结果是不同的。 骆宾王要投钱，那么融资给海王科技或者组建合资公司都没问题；如果骆宾王不投钱，那么就只有走合资公司一条路。不可能莫老板投1100万多美金进来，还和骆宾王是73分成，那个骆宾王自己都觉得不可能。 “我可能投得不多，度娘股票套现那会儿就和钟琴说好了，要去港城的港岛买几套房子，她有同学在那边，房子已经从03年的7万港城币一平涨到最近的12万港城币一平。” 很明显骆宾王的话是半真半假，不过以莫海和钟琴不多的接触来看，这女人看准的东西就会下手，看上了骆宾王，莫海一给电话后转头就主动撩，发现骆宾王是潜力股之后果断的把骆宾王拿下并说要和他结婚，知道骆宾王跟着莫海股票高位套现后，第一时间就是投资到涨势明显的港城房市。 “那好吧，我来主投，我是这样想的，先集中资源搞人工智能这块，我觉得这块更容易突破变现一些。具体的我先琢磨琢磨怎么突破，你给锦官的那边的团队也说说，钱就1000多万美金，咱们先集中烧一个项目。”莫老板说到。 说实话，骆宾王愿意和莫海混，最根本的还是莫海对他的信任是无条件的，1000多万美金虽然他会占大头，但资金运用、调配都是他在操持，而罗丽芬更多还是监管资金运用的合理性。但罗丽芬又不是搞研究出生，能懂多少？ 目前骆宾王的年薪已经高达240万，整个涪市都是顶尖的那种，放锦官也是排前面的，没办法莫老板甩手太厉害；而莫老板在公司当个董事长，就拿个1万的工资，甚至日常什么也没有报销的东西。这种仅仅工资层面的差距，就不是普通老板能做到的。人家持有30%的股份，还能给240万的年薪。 敲定了后续投资梗概，莫海突然想到一件事。“那个万千网收购咱们企业建站业务，有戏没？” 貌似这个话题骆宾王有很多话想说，“戏？万千网络全身都是戏。” 骆宾王先是吐槽了一句，又吃了一口菜这才继续说，“本身我们就只负责建站，平时客户的域名注册还有网站服务器基本上都推荐的是万千网的。所以我们相当于是他的一个渠道，结果前段时间不知道怎么的，把于渝惹火了。” “把于渝都能惹火？然后呢？”莫老板的八卦心一下就起来了，这个出售项目可是于渝在负责谈判超出底线以上的成交金额10%的提成，莫老板和骆老板大方到于渝可以原地实现财富自由。 骆宾王平时忙得飞起，最多就是偶尔帮于渝坐坐镇，表示海王科技是支持于渝方案的。 “然后于渝前段时间把域名注册和网站空间谈到了另外一家新星网络，万千科技这边还没反应过来。” “没事儿，主动权在我们手上，就让于渝把万千网这边折腾两个月在说。”莫老板也听懂了于渝的套路，“携渠道自重”这套路在实业中见怪不怪。 实业中，很多工厂负责生产，然后一些大的渠道商就会和工厂联合组建合资公司，一方面利益共享，另外一方面让渠道更加稳定，不用担心渠道反过来挟持工厂，但话说回来，工厂和渠道组建合资公司本就是渠道要挟工厂胜利的产物。 【作者题外话】：抱歉了，昨晚忘了上传。。。 第194章 国庆7天“乐” 离开“麻辣天下”骆宾王去接正在同学会的钟琴，莫海则赶往机场。 几个月不见的小祖宗给了莫海一个大大的惊喜，除了军训导致的皮肤黑了点，现在整个人的衣着打扮，化妆都往成熟风格方向靠拢。 “小乖乖，想哥哥没？” 莫海都那样的口气说话了，小祖宗自然也是嗲到要命。“哥哥，我天天都在想你的。” “那你知道哥哥有多想你嘛？” “有多想？”小祖宗整个人已经快吊在莫老板身上。 “白天忙完就想你，夜晚想你到自然睡着。”重点词“夜晚”莫海特别重重的说了。 说着情话到了停车场，也不过几分钟。涪市的机场就那么大。 把黏人的小祖宗抱到车上，又把行李箱丢在了后面座位，这才回到座位上和小祖宗好好的亲热了一番。 “去家里还是酒店？”莫海问了一句。 “去酒店吧，谭丽知道我去了你们的窝，不得剐了我。”小祖宗的醋味很重。 开车去了城里一圈，把下午订的蛋糕拿了，看到莫海如此有心，一个香吻送了过来，两人这才去了另外一家4星级酒店“国王大酒店”。虽然涪州大酒店近在咫尺，不过那是自己和谭妹子的根据地，有点儿膈应。 酒店里面，落红点点后，老司机调教着新手司机。 “这么熟练，怕是老手了吧？”小祖宗别有韵味的说了一句，试图套路莫老板。 “怎么可能，我这是有老师教的！”莫老板辩解。 “什么老师会教你这个？”小祖宗果然不是善茬，学会了掐腰肉大法，瞬间莫老板就屈服，从实招来。 “岛国的动作片啊，网上下载的。” “呸，流氓！”小祖宗松了一口气，不过还是觉得这货没有说实话。 莫老板这边在酒店给小祖宗过有意义的19岁生日，另外一边的骆宾王也在和钟琴聊着。 “照你这么说，我们还真得去港城的港岛买几套大房子？”钟琴搂着骆宾王说到。 “我话都说出去了，在说了那边的房价涨得确实厉害，既然钱回国内麻烦，那就在港城那边买几套大房子，以后升值了卖掉，我们自己去港城也有住的地方。”骆宾王无奈的说到。 虽然莫老板没有逼迫他掏钱投入到“研究所”这边，不过他是技术出身，自然懂得技术投资无上限。加上几年前因为没钱导致的绿帽子事件，说没有影响，那是假的。看到现在娇妻在怀，但没钱导致的心理阴影却已经挥之不去。 因此现在有钱了骆宾王的第一反应就是留住钱，买前几年想都不敢想的房子，至于投入公司，他有心投，不过也不敢投太多。毕竟莫海的恩情归恩情，真金白银投资那可是自己的钱。 用后世网络上的段子：我若有一百万，我就全部捐了！ 那让你捐一万呢？ 不会捐的！ 为啥？ 因为我真有1万。 “莫海不会生气吧？”钟琴问了一句，她虽然是骆宾王的女人，但对于莫海这个大媒人还是很复杂的。 人家给自己介绍了一个优秀又帅气的男人，还带着自己的男人成了亿万富豪；而他在需要帮助的时候，自己的男人却不那么尽力，自己还要支持自己的男人“不尽力”。 “他还没那么小气，就是新投资的合资公司我的股份会少很多。”骆宾王说完，还侧头亲了一下自己的娇妻。 “那就好！你给她说了我们元旦结婚没？别到时候又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亿万富豪给我当伴郎，我可是想都没有想过的。”钟琴笑着说到。 没认识骆宾王之前，自己只不过工作比较好的打工人，而骆宾王已经是一年分红就有一百多万的公司高管；这才一两年过去，自己还是那个打工人，骆宾王成了亿万富豪。当初和自己一起逛街的朋友，肠子都已经不是悔青，而是悔到黑了。 其实莫海更加不知道的是，自己带着小祖宗从蛋糕店出来的一幕，被另外一个女人看在了眼里。 女人满怀笑意的盯着莫海，用自己才能听到嗯声音说到，“花心大萝卜”！ ------------ 也怪小媳妇前几天报复性的索取，导致莫老板看到小祖宗也是一副不把你吸干的阵仗时候，不禁三腿发软。 小祖宗和小媳妇，绝对有阴谋！这是莫老板借口公司有事逃跑时候唯一能想到的理由。 他甚至怀疑这两闺蜜已经“共享”了自己，不过严刑拷打小祖宗时候，小妮子根本不承认，反而说“你想得美”，然后一转身就开始折腾小莫海，作为莫老板的铁杆兄弟都累吐了。 我的天，3号晚上被莫渣男哄着半依半就的破了身，4号就让莫渣男认怂。这不是天赋，也不是战斗力强悍，绝对是套路。 10月6号，周四，小祖宗回了魔都，涪市到魔都就每周二四七有航班。离开机场后莫老板就去买了虫草、西洋参、枸杞，翻出了落灰的保温杯，自己补补吧。 这些女人一点都不爱惜莫海的身体，都是些图自己颜值的渣女！ 帝都度娘科技的李宏总帮莫老板联系好了港城那边的人，所以只有让罗丽芬跑一趟港城，一个是让她见见世面为后续发展打点基础，二个就是总不能一直靠人家李宏总吧？ 莫老板确实麻烦了李宏总挺多的，例如上次投资“油管”，莫老板直接投资100万美金加一个域名，要了人家20%的股份，用李宏总还有美国那边儿去谈的朋友的话来说。 就是：“莫大款这是在国内瞅了一眼才成立不到半年的‘油管’网站，就给人家估值500万美金，还送一个域名。” 弄得李宏总跟投25万美金持股5%，他的朋友就职的公司则投了50万美金持股10%，骂骂咧咧的说莫海这个败家子，当然也只能是骂骂咧咧的同意。 因为他们去接触“油管”的时候，发现有家叫做“杉树资本”也在准备投资，不过投资额度低了点，只有可怜的50万美金；而李宏总在美丽国的朋友就是当初给度娘投资的“ieg资本”。 不过“ieg资本”和“杉树资本”都是风险投资的，人家“杉树资本”都只愿意投50万美金，“ieg资本”自然也不会估值过高。奈何有莫海这个败家子，张口就是估值500万美金，还要送一个公司求之不得的域名。 ieg只好捏着鼻子认了500万美金的估值，反正“败家子”已经说了，后续还需要投资的话，ieg自己去弄，反正自己只投这一笔，气得李宏的朋友在和李宏打电话时候大骂这个“败家子”，人家投资人都是抱团把好项目估值压下去，这样投资人获取更大的话语权或者股权。 这“败家子”倒好，一个人看好了张口就是500万估值，没有自己的估值标准，一句“我觉得值500万美金”就把人给打发了。 这种人坚决踢出“投资人圈”，净破坏规则。 李宏连忙笑着安慰，毕竟自己度娘当初就是“败家子”用了“我觉得”的方式来估值的，要不按照当初那群联合投资人的估值计算，自己度娘的估值起码在几轮融资中估值不知道要少好多。 “好好好，老吴我保证以后有什么好项目，不会第一时间找‘败家子’，可以吧？”李宏连忙哄着自己的投资人兼股东。 “这还差不多，不过‘败家子’有好的发现记得要通知我。嘿嘿，这货眼光真的一流，人家‘杉树资本’投了那么多同类网站都没有冒个泡，这个油管咱们投了2个月就有了很大的起色。” 老吴骂完了“败家子”还得承认人家眼光好，有好项目也要插一腿，不得不说为了钱，这些资本果真没有底线可言。 ------------- “自己开车回去注意安全，看你腿软的样子。”锦官第一国际机场停车区，罗丽芬和莫海在车里黏糊了一会儿，芬姐笑着莫海想动手动脚又怕腿软的样子。 “嘿，要不我们去后面事实，看看谁腿软！”男人是不会承认自己不行的！ “算了算了，你还要开3个小时车呢，我也要办理登机手续。你的虫草、西洋参、枸杞泡水，一定要坚持喝，等姐姐出差回来！”芬姐才不给连续6天持续输出的莫老板机会，年轻是好，不过节制一些对他才是最好的。 10月7日，莫老板亲自送罗丽芬去了锦官第一国际机场，登上了去港城的航班。芬姐带着很多任务，学习，学习，学习，甚至港城的投资公司芬姐一分钱不掏，莫老板还给了1%的股份，并且莫老板许诺，到时候国内的投资公司多给芬姐一些，这样钱在国内好支配一些。 当然芬姐出差，莫老板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一根头发都不能少的平安回来！钱没了可以赚，人出事了没后悔药。 “不要去新界、九龙那些地方玩儿，太乱了；就在港岛繁华地段，酒店住5星级，至少安全有保障。”一路上莫老板就在不停的嘱咐芬姐，一个漂亮女人去单独行走，莫老板担心啊！ 莫老板念叨不停，芬姐就“嗯嗯嗯，知道了，晓得了，明白了，说了一路了”来应付，心里面早已感动得不要不要的。孤家寡人的她，恐怕现在对她最上心的就是这花心大萝卜了。 第195章 三板斧 还好国庆7天自己去各个公司走了一圈，加上这才月初，所以罗丽芬离开个10天半个月也不会有太大影响。 大概就只有“海王研究院”的一帮人有些不乐意了，毕竟莫老板1100多万美金和骆宾王300万美金算起来也是一亿多华元了；居然给“人工智能”项目投65%，其它几个项目平分35%。 说没有怨言那是不可能的，不过好在骆老板说了，“莫总那边说乐，人工智能落地见到效益更快，其它项目他同样看好，不过咱们就只有这么多资源，总有要个轻重缓急。先让人工智能产生效益，这样以后的资源就你们几个项目独享，而且人工智能这边还能供应你们资源。再说了，又不是让你们其它几个项目完全停下来。” 骆宾王费了老多口水才把一帮人安慰好，没办法，海王科技没本钱，就这些人才骆宾王都跑了无数次电科大才忽悠来一些人。还是靠这莫老板的几个项目大方向理论需要验证，公司掏钱的名义忽悠来的。 华夏的科技人才主要还是集中在帝都、魔都、羊城、深市这些一线城市；国家资金更多是投向国家政策项目，国家团队，海王科技这种私人公司就连贷款都贷不到，理由是“没抵押品”。 花姐都只能两手一摊，贷款几百万她能搞定，但这一来就是千万级的贷款，没有抵押物又不是国企，涪市这边自己跑跑关系能过，也会被省行那边驳回来，就不要想了。 融资难，一直是华夏民营企业最大的难点。国内没有专门的资本平台和法律来保护投资人权益以及被投资人的权益，而海外投资往往又会遇到国家相关政策的监管，当海外融资过度，又会出现公司控制权在自己人手里，但一年赚的钱大头被海外资本拿走的尴尬境地。 海王科技不是没有人投资，至少ieg就通过度娘李宏总那边暗示过好些次了，大意就是“我们ieg投钱，解决海王科技资金难题，这样海王科技专心找一个主业，有你莫老板的脑壳，相信你们海王科技很快就可以和度娘一样直奔纳斯达克。” 莫老板的回复一直都是，“容我考虑考虑。” 考虑得多了，人家老吴都知道这“败家子”人小心眼多，对自己这些直奔属于顾虑重重那种。 ---------- 和繁复的工作相比，大学校园生活简直不要太美好。 虽然大一课程不多也不少，但每天依旧有足够的无课时间。对于大学来说无课时间是用来自学的，但对于很多自制力不强的学生来说，“无课时间”就是出去耍的时间。 根据国家公布的国庆调休规则，2005年的10月8日和9日虽然是周六周末，不过依旧上课，周四和周五的课。 说实话，莫海看到自己整理出来的课表欲哭无泪。在高中班群和高中同学聊了一下，同样是二本，西财的课程弄得满当当，人家三本大一更是大把空闲，专科不用说了，三年下来的一共才多少门课？ 莫海看到大学四年累计30多门课，头都是大的。2005年这会儿“电子商务”还是个新鲜东西，所以大学的课程都带着探索，和后来的电子商务还有两个方向不同，现在学的全是五花八门。 看看莫海在西财的大一，一周五天，每天上午8点半准时上课，只有周三的第3/4节课没安排。 下午和上午没啥区别，只有周二和周五下午7/8/9节课没课。 每周二三四晚上还有10/11/12三节课。 莫海只能用重点大学和普通大学就是这个“区别”来安慰自己，王宇航已经开始逃课，莫海英语和数学基础差，但很多课又对这英语和数学有一定要求。所以莫海在一些课程学得还是有些吃力。 上辈子没有上过大学对这方面感受不深，现在上大学了才知道不是所有大学都是耍，也不是很多小说中写的那样，国家重点大学还有时间出去做生意。莫海现在课业这么紧张，还去操心生意？怕是学分都修不够。 他终于理解为啥盖茨、小扎克他们要大学辍学去开公司，是因为他们的大学本身就是顶尖学府，学习压力繁重，一边兼顾学习，一边又要兼顾公司，是根本做不到的！所以他们只能选择退学来经营公司。 也就是说，后世网上的那些毒鸡汤说的“创业学历不重要”真的是在忽悠，科技界的大佬，又有几个不是顶尖学府出来的？个别漏网之鱼那也是有特殊天赋的。例如杭城马总，人家大学可能不咋样，但人家可以无阻碍的和外国人用英语交流；讲话的感染力极强。 本来还说晚上可以用电脑和小媳妇、小祖宗聊聊视频，奈何网络不给力，只好打电话诉说一下自己的苦恼了。网络不给力这点，海王科技的“聊聊”都解决不了，只见“红灯”常亮（聊聊软件视频显示红灯，表示对方或者自己网络不畅）。 结果小媳妇表示自己也和他差不多，本以为大学能轻松一点，结果现在才知道自我驱动的学习有多可怕，学校的图书馆每天都是人满为患。 原本小媳妇听到小祖宗还加了一个社团，琢磨自己也可以参加一下，结果自己把课表一整理，发现根本没有多少空闲时间，遂不了了之。因为她还琢磨做点自己的事情，让莫海惊讶惊讶，别总觉得自己除了学习之外一无是处。 小祖宗在魔都，学习压力比莫海和小媳妇小一些，这不一开始上课就被一些乱七八糟的社团吸引了。然后加了一个瑜伽社团，莫海知道后一阵无语。 国庆节后要连续上7天的课，想想就心伤。自己又没逃课的习惯，毕竟高中三年自己除了假期作业没有怎么做过，逃课和上课睡觉莫海敢拍胸口说自己没有做过。 所以现在圆了大学梦，还是上辈子想都不敢想的国家重本大学，逃课自己依旧做不出来，甚至有时还要加班加点完成作业。 有时候自己想想都觉得自己对于“大学”的执念已经陷入一种魔障状态，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的“魔障”终究会给他带来更多的回报。 ------------ 国庆节后的10月12日是周三，莫老板上午3/4节课没课，难得的休息时间。已经快40岁心态的莫海，对大学的那些社团说实话真心提不起任何兴趣，自己不需要那些东西来锻炼自己，所以难得的休息时间也就乐得清闲。 彭总那边发了一个信息，大意就是今年的高考战成绩统计出来了，问他有没有空回公司了解一下？另外公司还有些新问题。 今年的锦官攻略一战，莫老板除了在地图上圈了3个布点范围，然后就是派了“飞龙装饰”组建锦官分公司协助装修之外，真没做太多事。完全是彭总带着一帮人照猫画虎搬运莫老板之前的方案。 正好自己难得的空闲，自然是打个电话聊聊咯，而且涉及商业的事情，自然不可能在寝室里面打电话。 “哎哟，我的好彭叔呢，人家说一招吃遍天下鲜，表面看来是在损我们，实际上说明咱们的销售方式确实有用啊，他们没有破解的方式才只好损，你说对吧？” 才聊了一会儿，彭总就想让莫老板提供更多的销售方案，理由就是有同行说他们“益海”就会那么三板斧。莫老板连忙纠正了彭总的错误观点。 “表面上看，咱们就那么三板斧，但彭总你想想，背后的团队执行力不强的话，咱们的三板斧有啥用，三十板斧都是‘卵的（方言：没用的意思）’，你说对不对嘛？”不等彭益说话，莫老板又说了第二个理由。 “你这么一说，我到觉得确实是这样的。”彭总也算被莫海劝导了一下，仔细琢磨琢磨，莫海说的也不错，不过始终还有点儿没有想通。 “彭总，你想想，咱们三板斧团队用了3年时间才理解，且能完美的执行；如果我们在加几板斧，团队又要新增执行方案，解决方案，预案，培训等等。无形之中就打乱了团队现有的执行力，更多精力花费在了新的几板斧上面。人家这是攻心战啊，彭叔！” 莫老板的第三个观点一出，电话那头彭总瞬间感觉如同便秘通畅后的舒爽。是啊，人家莫海的三板斧自己和一群人吃了三年才吃透，其它同行还要摸索，如果别人“攻心计”一来，自己就急慌慌的上新“斧头”，岂不是自乱阵脚？ “对了，彭总，咱们的高考攻略成绩如何啊？芬姐这边出差了，我这忙着上课呢，也没怎么关心，你短信说成绩喜人，多喜人啊？”解决了彭总的大问题，莫老板也要关心关心自己甩手后这一战的成绩。 “嗯，除锦官之外11个城市总销售额是14亿；锦官三个店总销售额就有6000万，对吧。利润呢？”莫老板停下脚步，重复了把彭总的话提炼出核心之后，又问道最重要的地方，没利润那就是赔本，益海现在不适合做赔本生意。 “利润11个城市的利润是3100万，大概22个点左右；锦官这边1000万，利润在18个点，毕竟这是在锦官的第一战。”彭总简单直白的说到。 “也就是说整个高考期间的12个公司的总利润4000万？加上账期的话，现有的资金可以开始‘西部攻略计划’了，就是今年分红不能和去年那样分那么高的比例，别忘了‘西部攻略’的执行，还得要钱。” 果然彭总还是进取不足守业有成啊，除了三板斧还是三板斧，别人质疑三板斧就抓瞎。又聊了几句，两人这才挂了电话。 抬头一看，居然到了办公大楼，刚刚只顾打电话一个劲儿的往人少的地方走。 结果一回头，就差点撞到一个人，哟，还是熟人！ 第196章 林教授 “林大哥，你咋在这里？”莫海哑然说到，这不是前段时间撞自己车的拿老哥嘛。 “我说这打电话的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原来是小莫你啊？你是西财大的学生？”林大哥说到。 “对啊，我大一的；不过林大哥你跑我们学校来干嘛，这是办公大楼，难道跑啥关系？”莫海用大家都懂社会人方式笑着说到。 “我是西财大的副教授，你说我该不该进这楼。”林教授也饶有兴趣的看着个这个学生，电话张口就是几千万利润，几亿的销售额。自己学校何时有这么一个经商天才？ “居然是林教授，失敬失敬；那你上次咋不给我说啊，你那天不是赶着开会嘛。”本以为是“交通事故肇事者”，现在好了成了学校的副教授，一下又成了自己人。 “就是一个普通会议，要不去办公室聊聊？刚刚我在后面无意听到你这又是几千万几亿的生意，有点好奇。”能不能好奇嘛，本以为是普通吹牛的学生，想到自己撞了他的百万豪车，似乎这生意做不得假？ 但凡换一个人，说出这句话莫海都会觉得人家有所图。但林教授不仅和自己打过交道，有些基本的了解，在何况人家是“教授”，或多或少都有些得意门生，师兄师弟这些吧？自己现在可是缺人啊。 脑壳里面秒转了一圈，莫海欣然答应。“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林教授嘿嘿。” 不到了办公室才发现，那是办公室，分明就是空闲的会议室嘛。“大学老师、教授一般是没有办公室的，如果是搞研究的教授会有专门的研究室。” 看到莫海满脸疑惑，很多大一新生都是这样，林教授做了简单的说明。 其实吧，华夏对大学教师、教授日常待遇这块确实不咋的，很多学校都没有给老师、教授准备共用办公室或者单独的办公室；“坐班”的辅导员，专职学校管理这些倒有专门的办公室。 很多大学的老师批改作业都是在家里完成，究其原因大概有两个。一个是扩招导致的教学场地不够，甚至教室都要靠提前抢；另一个就是对一线教学人员不是太重视，很多老师、教授在校外还有其它的工作。 不过很多学校在修建新学校时候也在改正这种情况，所以我们会看到很多学校新校区动不动就是上千亩地。 但莫海他们学校估计当初就是为了配合涪市政策随便搞的，所以校园面积就不是很大，结果才几年现在全校师生加起来都有3000人，办公场地自然就紧张了不少。 “诶，林教授，你的车修好了没？”还没坐下呢，莫海先问了一句。闲聊沟通沟通感情。 “大修哟，鬼子车真不禁撞。”林教授边说边示意莫海随便坐。 “有车损险没事儿，大不了明年保费贵点。我那车才10天就两扇门做漆呢，换个人铁定让你掏折损费。” 莫海用吐槽的口吻说到，旧事重提也是有原因的：拉进双方关系。我百万豪车新车进修理厂，都没要你折损费现在又是师生关系，人情世故你该懂得吧？ “你还真别说，我师弟后来也说，换他以前遇到这事，不赔一笔折损费我铁定还会吃一场官司。”花花轿子人人抬，林教授也巧妙的借“师弟”之口狠狠地夸了一番莫海大方不计较。 莫海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着林教授也是社会人啊，不是那种沉迷科研不善于交际的人。 “你那师弟倒是暴脾气，一看就是个老板。”那天莫海一到现场，林教授师弟一身酒气的就先责怪了莫海一番。要不是肇事者林教授当天态度低调，撞车那事怎么可能那么容易了解。 “和你这百万豪车的老板还是比不得的，他只能说是职业经理人。”林教授感叹的说到。自己师弟多傲气的人啊，现在也只能借酒发脾气宣泄压力。 一听是职业经理人，莫海就想到了益海电子超市那边。连忙问道，“林教授你那师弟是哪方面的职业经理人呢？” “家电连锁，这不原来的公司被家美并购了，他也就拿了一笔钱失业了。” 2002年到2009年家美就是家电行业的话语者，除了少数市场有区域地头蛇，绝大部分城市都是家美的囊中之物。 进入一个市场就是价格战先行，然后并购当地成熟的家电公司，并购不了那就全城开店价格战杀到地头蛇都心惊胆战。 这套三板斧一直到2010家美老板方雨出事入狱。即使这样，十年后家美老板方雨出狱，家美依旧是国内前三甲的家电连锁卖场，依旧能够拿捏一大堆家电品牌。 “人家方老板向来只用自己人，收购的企业裁掉原有管理层只是常规操作而已。”莫海评论了一句林教授师弟失业这事，意思就是和能力无关而是人家的常规操作。 莫海一句简单评论，倒是让林教授眼光瞬间凌厉了起来，19岁的孩子居然知道家美收购后裁员是常规操作，而自己的师弟还在抱怨自己明明能力那么强，还把自己踢出家美。 “你也就是一个大一学生，你怎么就知道人家家美这是常规操作？”林教授反问一句。 “我的公司和家美有合作，聊天时候知道的。再说了人家开人总要找个理由嘛，这种只用自己人不可能拿到明面上来说啊。”莫海丝毫不在乎的说到，这林教授似乎对商业上了解不多啊。 家美有多大林教授是知道的，莫海透露的信息也让林教授的疑问更多了。“你到底开了什么公司啊，刚刚听你电话几个月销售上亿，几千万的利润？” “我还没问林教授你教那些课程呢，我都没有遇到过你。”现在两个人聊天极为惬意，各有所图所以都在极力创造轻松的聊天环境。 “我主要教市场营销这个专业的一些专业课，你是什么专业嘛。”林教授郁闷啊，这货东拉西扯的能力太强了，教授这个身份对他来说就和p一样。 “难怪，我是电子商务专业1班。” “然后呢？”林教授恨不得掐死这货，聊了半天自己都不知道这货到底做了什么。 “然后没了啊，我电子商务专业，我说了啊。” “我问你开的什么的公司？”林教授极力忍耐揍人的冲动。 “那是一个连锁电子产品卖场，益海电子超市你听过没？”莫海这才反应过来林教授想打人的口气原来如此。 “我记得在一环路那边吧？你开的？”林教授说到。 “我和别个公司合伙开的，我占股35%，别个公司是大股东。目前在蜀省内进了11个地市，今年高考后锦官也开了3家卖场。”莫海简单的说了一下，只要有心稍微问问就会知道。 “你们公司发展到这规模用了多久时间呢？”本以为益海电子超市就是一个普通卖电子产品的大卖场，谁知道人家居然就这样霸占了蜀省大部分市场，一下子就把林教授好奇心又拉高了两格。 “2003年高一时候吧我们就合资了涪市第一家店，2004年全省10家店都是他们自己模仿涪市总店的模式，今年的重点就是拿下蜀省最重要的核心城市锦官。一帮人进取不足，守成有余。”莫海假装吐槽了一句，目的就是引林教授上钩。 有目的的聊天，从来都是有心机的话术。 “听你这么一说，是他们求着和你合资的？”林教授咂摸出味儿来了，一个公司怎么会和一个高一学生合作？唯一的理由就是这个学生有真本事，毕竟百分九十九的高一学生都还在想着这么玩儿呢。 “算是吧，我提供了营销方案支持，他们负责实施，后来的十几家店都是他们按照这个营销方案来做的；不过现在看来，公司要发展成为西部或者全国性公司，他们这帮人不怎么合适了。” 莫老板傲娇的炫耀了一下自己的重要性，简直就是蒂花之秀！ 惊得林教授目瞪口呆，是什么方案让一个公司3年时间扩张到整个蜀省，一个季度赚几千万？ 林教授对莫海越来越好奇，以至于莫海邀请林教授去城里吃饭林教授二话不说就上了莫海的车。 边吃饭边闲聊，林教授震惊于莫海不仅是益海电子二股东，更加震惊于涪市最近两年突然蹿起来的“飞龙装饰”他也是大股东，自己还是飞龙的客户…… 以至于得知莫海还参股了“百姓手机超市”时候都感觉有些麻木，得知海晏餐饮开了“虾皇”和“麻辣天下火锅”，林教授已经是目瞪口呆，这些都是涪市营销界这两年比较火的几个公司，万万没想到出自这个学生之手，而且还是高中两三年的杰作。 没错，莫海没有说海王科技，那个总体量更大，而且张口闭口就是千万级的投资金额，太过于吓人，说点涪市普通人都知道的已经足够了。 “你说你读啥电子商务嘛，去申请转专业到市场营销来，我去给你跑签字。”林教授觉得有些可惜。不同行业不同营销模式，而且都不是花哨的招式。用“人才”二字来形容莫海就是一种侮辱，必须用“天才”才合适。 “我就是混个西财的文凭，林教授你可别给我多事啊，我要低调。” 尼玛，你要低调还给人家说这么多？ 第197章 拿不下的师弟 莫老板一句话差点儿把林教授憋死，人家就是混文凭，多傲气。 想想也是，名下那么多产业，一年几百万收入，混个文凭貌似也差不多了。 “可惜啊，可惜！”林教授感叹着，“市销”专业失去了一个天才。 “有啥可惜的？我还要在学校四年不说，这是21世纪又不是古代一辈子见一次。” 又是闲聊又是一起吃饭，两人的关系拉进了许多，这时候莫海才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林教授，你那师弟是哪里的人啊？”假装闲聊。 “隔壁蜀源的人，这不失业嘛，回来陪陪父母。他自己的小家安顿在江城。你这是有想法？”林教授笑着说到，都不是笨蛋，刻意问人没目的鬼都不信。 小把戏被揭穿，莫海倒是一点儿都不在乎，反而是讪讪一笑。 “如果你师弟真是个人才，益海电子超市那边儿倒是有他一席之位，我可是给股东们许诺了要上市的。” 简单一句话引起了林教授心中的轩然大波，2年霸占蜀省市场还不够，居然在招人才为上市做准备？ 其实林教授很想说，“我自荐我去试试！”奈何终究没说出口。反倒是和莫海约好了周末让师弟来一趟涪市，大家坐下来聊聊，看看能不能碰撞出火花。 而莫海也允诺自己先和公司管理层沟通一下人才引进这事，毕竟又要公司发展好，又不损害股东利益那是不可能的。 人莫老板两年前的计划还是等益海做起来，卖掉股份拍拍屁股走人呢，现在心态不也发生了变化？股东们以前是土炮，现在谁又能说得准他们的想法？ 所以在和林教授回学校的路上，莫海就当着林教授的面打了彭总电话，说是周六下午和股东们开个关于外部引进管理人才的通气会。而上午莫海则要先单独和彭总聊聊。 只有先把公司这边一帮股东搞定后，外部引进管理人才才能专心做事。君不见家美后来引进来的管理，就差点把家美据为己有。 莫老板可不想引狼入室，他是准备当甩手掌柜的人。更加希望公司平稳发展，公司管理没那么多狗屁倒灶。 听完莫海和公司负责人对话，林教授已经无语到极致，“你就这么大股东那边儿的人说话的？” “不然呢？我换个合作的人很快就能做一个二海，三海出来。是益海离不开我，而不是我离不开益海。”巧妙的用了一个谐音梗，林教授倒是听出来了莫海的傲气。 林教授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框，这辈子总算见到了一个活着的牛人，而且还如此的年轻。 ------------ 上了几周课，大家都适应了大学的学习和生活节奏。大学和高中不同，每个城市的大学都是稀缺资源，所以大学理论上是不差钱的，莫老板也不是钱多到烧手，除了给营坝高中继续用大数据资助贫困生之外，也到没有在大学做其它撒钱的行为，海王科技都缺钱呢。 林教授那边倒是当天就给师弟“李正青”打了电话，不过根据林教授的描述，李正青觉得要么林教授被人骗了，要么是林教授准备和别人来骗自己。 反正他不信！ 19岁的大一学生可能当自己的老板，而且还是身家千万那种，这不是逗自己玩儿嘛。 啪，李正青挂了师兄的电话，这师兄是教书教傻了？ 林教授看着电话被师弟挂断，回想这刚刚师弟听到自己的话后，不断说自己被人骗了，人家有必要骗我？ 李正青这一挂电话把林教授也整得郁闷不已，只好琢磨明天再打电话。 林教授是拍着胸脯说能把人帮莫海从蜀源喊过来，所以莫海这边也就等着到时候和林教授联系。他忙得要命，哪有空去关注这个。 因为罗玲玲那边有了回复。 国庆时候他不是联系到了罗玲玲嘛，然后希望罗玲玲帮他联系一个蜀农大食品研究这块的教授或者研究生什么的，他准备投资点钱让他们研究一下自发热食物。 他的打算是反正自己兜里还有几百万，不如去办一个食品公司，为2008年做一个准备。甚至已经给罗丽芬说了，等她出差回来就去注册公司什么的。 芬姐听到后一阵无语，这么多产业，就没有两个有关联的，全是跨行业，当时人家跑腿大美女就嘟囔了一句，“你大老板两片嘴巴一张，我们打工的就要跑断腿。” 罗玲玲倒也是积极，食品学院的教授不认识，但只要用心，找一找研究生什么还不是问题。这种自热食物本不是什么新鲜东西，很多单位机构都在研究，不过莫老板不做这个不知道而已。 而莫老板的要求是能够作为市场化产品推广的研发，再通俗点就是他莫老板投研发成本，蜀农大食品学院的研究生帮他搞产品研发。 周五中午莫老板和对方打电话，对面的研究生也是一阵无语，“莫总，你们食品厂自己可以做研发啊，找我们做产品研发找错了方向。” “呃，我这不是还没有厂嘛，公司都还要等几天我的助手从港城那边才有空去注册，我也就是看好这块，所以想提前做研发，节约时间嘛。”莫海尴尬的回答到，顺带还装了一个笔，毕竟这年头港城还是一个“国际化大城市”的形象。 莫老板赤条条的承认自己还是光杆司令，要不是清纯的大一师妹在一边，几个研究生差点就以为是逗自己玩的。 “莫总，你先说说你的要求，我们看看能否做出来。”潜意思就是你的要求越多，钱就会要求越多，钱不到位我们有心无力，钱到位什么姿势都会。到了研究生这个年龄，早已懂得恰饭的重要性。 “我要求得有些多，一个是找到合适的包装材料，毕竟涉及高温加热；二个就是至少实验出5种蜀味家常饭菜口味出来，要求加热后能还原家常菜的口感、口味；三个就是实验出石灰袋和水的各自比例多少时候饭菜能够加热完毕；四个就是做一套生产流程……” 就和芬姐说的那样，莫老板的上下两片嘴巴一搭，就说了一大堆要求。 “莫总，按照你的要求来做的话，这个项目的研发成本不低哟。”对面的一个女研究生说到。 “这样，我一期预算100万华元，二期在预算100万，如何？”莫海本身对这个食品研发成本也是不懂的，只好表现出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 也是隔着电话看不到对面几个研究生的表情，不然莫老板绝对会后悔得捶胸顿足。2005年能投入200万研发自热食品，估计全国也就只有莫老板这傻叉了吧。 听到对面几个人急忙答应，莫老板在心里面说了一句，“握草，草率了！” 然后脑壳一转，一个主意出来，“张哥，我也是第一次做校企合作，所有有些不懂，问一问啊，这个项目是交给你们食品系教授呢？还是你们到我公司担任实习研发人员啊？” 做研究生的哪里会不懂莫老板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过人家说的是“第一次做校企合作不懂”，电话那头的“张哥”一群研究生倒也不好张口就骂。 项目交给教授，200万研发成本，除了必要的研发开支，其它都是教授和学校的，研究生们最多一个月几百块的补贴，最后的论文成果还说不准是谁的名字写在第一个呢。 而跑企业实习，自然就是老板根据他们的研发成果给奖励。不过莫老板不知道的是，在读研究生跑到企业去实习，是教授们的大忌。 一个是教授自己的课题项目怎么操作，手下的研究生如果都跑企业去了，自己的课题和项目岂不是只有教授自己扫尾？ 二个就是去企业铁定会影响研究生自己在专业这块的学习进度，以及相关论文发表，严重的可能影响毕业。 所以于公于私很多教授对于在读研究生去企业实习，都是一刀切的否定。 然而，莫老板的200万太香了，所以电话那头的张哥也不敢立马做决定，而是和莫老板约了一个时间，双方几个人到时候到涪市或者在锦官汇合，好好谈一谈。 万一莫老板真的是骗子呢？ 再说林教授这边，他压根儿没有想到师弟李正青犟起来居然是这副德行，自己都说给他报销往来费用了都不愿意来。 不过林教授那边没有进度，莫老板这边和益海科技开会也不咋的。 周六一天莫老板都是在开会中度过的，上午自然是先和彭益彭总开小会，给他说说公司目前的现状。 “彭叔啊，你作为公司的董事长兼法人，你难道还不了解公司的情况？宏益十多个股东，担任十多个合资公司的管理层，那些公司的运营成本有多高？要不是我们的营销三板斧人家一时半会儿破不了，你觉得这些各地公司还能支持多久？” 彭益的犹豫不决，让莫海很是火大，自己说了一个多小时都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第198章 肢解宏益科技 “如果你们要想益海上市，那么你们至少要懂得上市条件吧？至少目前这种管理方式肯定是没戏，因为目前的宏益的股东完全是在挖益海的墙角。开高工资咱们就不说了，关键是工资和能力不匹配！这个就是在阻挡公司的发展。” 说着说着，莫老板的火气也不禁有些大了。 平时对益海科技，自己是放手型基本上都是宏益科技一帮人自己在动。而自己是二股东在宏益也就挂了一个营销总监的名头，一帮宏益股东愣是把益海科技当成了养老院。 “反正我的意思就是，益海要上市，必须引进外部管理人才，让公司正规化运转，要么好好的当股东等着每年分红，要么就是有能力者上。” 彭总的犹豫莫海知道原因，宏益的股东说白了就是土包子，分钱积极，损害利益免谈那种。 当然最终彭总还是被迫让步，答应在下午的股东大会上帮着莫海说话。 彭益自己心里面对自己的能力也是有数的，掌控现有的益海他还能应付一下，但要把益海带去上市，那就不可能了，首先那帮站着茅坑不拉屎土包子股东就是个麻烦事。 ------------- 2005年10月15日，星期六，天气虽然晴朗，但益海电子科技总部的会议室却很沉闷。 因为会议一开始，莫老板就说了，今天的会议主题就是关于引入外部管理人才的重要性还要必要性，关乎的是公司多久能上市，关乎的是公司只能缩居蜀省，还是平稳执行西部计划，然后是扩张到全国的大事。 不过引入外部人才会影响现有股东，现有各位管理层的利益，所以本着负责还有真心为公司发展的念头召开此次会议。 “刚刚我也说了，在座的都是宏益股东，那么也就是益海股东。在坐的各位，可能还没有意识到益海现在的状况，觉得前面几个月不是还赚了几千万嘛。现在这是要杀驴？” “作为股东，你们只看到了十多家公司一共在几个月赚了几千万；但你们是否发现了今年以来各公司成本费用飙升？相互扯皮的事情也越来越多？甚至发生了有公司宁愿配件屯着，也不给急需的兄弟公司调配过去的怪相，你屯着能升值啊？” “我让海王科技花大力气搞的后台系统是用来统筹产品调配，降低存货，降低经营成本的，不是拿来给你们报什么鬼屁仇的。用公司资源来报私仇，也亏你们干得出来。” 益海电子超市现在的体量和一年前完全不同了，已经属于蜀省电子产品零售渠道中的重要力量，供货这块已经是各品牌的省总代直接供货，然后各市的品牌代理为辅的架构。因此为了协调各店铺库存以及更加科学合理的知道各店铺经营情况，公司委托海王科技开发了一套管理系统。 因为不同店铺根据当地市场情况，会适当的调整主打产品，所以前段时间有店铺组装机多，申请从另外一个组装机销售不是很好的店铺调配装机原件，结果有货的店铺负责人看到申请方时候，直接拒绝签字，理由是过两天我们的组装机生意也要好了。 当时就在公司的“聊聊”群里面引起了轩然大波，两个人都不会打字，都是让下面人在群里直接传达自己的意思。 这两人的恩怨本身在宏益公司都是公开的，不过群里面很多普通员工，这下给公之于众，弄得彭益挺尴尬的。莫老板虽然没有说什么，但也坚定了要改革公司的信心，而第一步就是把大股东“宏益科技”给搞成零散小股东。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两个惹事的人身上。 “本来吧，你们都是宏益的股东，我是外人管不到；但你们也不是直接持股益海科技，所以你们之间因为宏益扯皮，我懒得管。但你们是在益海的平台搞事，霍霍益海的利益，那就是损害大家的利益了。我都不知道系统没有上线之前，你们是不是还有过这种伤害益海利益的龌龊！” 莫老板说得很严厉，不过一张稚嫩的娃娃脸又让严厉中透露这一些不太正经。 “诶，莫总你可以别乱扣屎帽子啊，我是正常调货，人家张老板不给调，我是无辜的啊，我怎么知道人家张老板会借工作来打击报复我？早知道的话我还找他调货干嘛，陈总在涪市、彭总在锦官、刘总在蜀源我都可以调啊。” 一个中年男人直接接了莫海的话说到，对于在做的而言，莫海除了买东西的套路多，也就是一普通学生，之所以愿意听他瞎哔哔半天，主要是因为莫海开头就说了“上市！” “曲总这话我就不同意了啊，大家都知道我张松做生意向来都是未雨绸缪的，毕竟调货也要有时间啊，自己店铺有货心不慌嘛，我可不像某些人不懂得及时补货，导致出现备货不足的情况。”刚刚被曲总怼了一番的张松接了话茬。 虽然都知道这两人有恩怨，但不可能承认的，都是人精，一旦承认就是承认损害了益海公司的利益，吃饱了撑的才会承认。赶忙甩锅给自己的仇人才是正经事。 内斗，其乐无穷。 两人既然开斗，莫老板人也就抄起手作壁上观，不闹腾闹腾自己怎么掌握主动权。岂止是莫海，其它股东们也乐意看看这两人在股东会上斗一斗，能发展到什么结果。最好是两败俱伤，都滚蛋，益海也好宏益也罢，一年可是要分不少钱的。 “姓张的，老子店铺那是生意好，学生组队来装机导致配件不足，而不是你那种生意不好还要把货放到仓库吃灰的。”曲总并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至少刚刚莫海对两人开炮，他曲总就是一个提出不满的。 “呵呵，我未雨绸缪的多备货点货，被曲总说成是‘吃灰’，现在看看我备的货也卖得干干净净，前几天还补货来着。”张松明显更加阴险一些，直接硬怼曲总是不懂经营的无能之辈，而不殃及其他人。 曲总40多岁，张松三十多岁，都不是善茬，曲总脾气爆已经公然问候张松家人，吵到这个环节彭总这边儿也就开始制止了。“曲总，工作归工作，可不要殃及家人！张松这边也别激动，有什么下来在说，咱们还是继续听莫总说。” 对于莫老板来说，多难得的机会啊。“曲总和张总咱们都是合作了两年多朋友，按理说这是宏益的内部事情；但现在宏益科技内部都不能团结一致，那么作为大股东的宏益科技，在处理益海科技这边时候，我反而觉得有些担心了。” “想想看哈，宏益科技作为大股东也做出了决策，益海科技的兄弟们在开疆拓土，结果在执行阶段却有人在后方拖后腿，还是大股东公司的人。哪我还搞这个公司干嘛？我这二股东干脆股份一卖，你们爱咋咋的。” 莫老板说着，顺势就往椅子一靠，手中的笔一丢，一副我罢工了，我要卖股权了，你们爱咋玩儿咋玩儿的态度。 虽然都知道莫老板是乱说的，不过还是有人很紧张的，“小莫，你可别动不动就撂挑子啊。” 陈总急慌慌的说到。 “还是陈总懂事”，莫老板在心里面想到。 不过好些机灵的人都知道这怕是陈总和莫老板的双簧戏，都是忽悠都是套路。 “我也不想撩挑子，宏益科技科技内部不稳怎么解决？总不能你们宏益股东把宏益的股置换成益海的股份吧？”莫老板试探性的说了一句。 在场的人虽然有聪明人，但对于更多曲总之流来说，宏益是益海大股东，和他们是益海股东没啥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他们不能直接对益海的事情表态，而是要现在宏益内部用股份表决出一个结果后，在由大股东身份让益海去执行。 比如前年、去年各地公司的一把手，也是莫海没心思去开会，要是去了估计那个场景得记一辈子。 什么我老家在xx市我回去更好弄，什么我在那边有产业，甚至还有人说我有情人在那边，个个都想去当土皇帝。 多一份收入难道不特么的香？动动手脚更多收入不就来了？那段时间宏益科技的会议，想想就和菜市场大妈吵架没啥区别。 莫海的“置换股份”话一出，彭总目光首先就盯了过来。宏益是益海的母公司，但除了前期发展宏益科技给了一些帮助之外，其它时间宏益的一帮人就吃相难看了。 现在益海的二股东要肢解母公司，彭益肯定是不愿意看到的，毕竟宏益是他前半生的心血；但益海的“钱景”又是所有人都能看到的，大股东宏益不给力，益海这个公司很有可能就只能龟缩一隅。 反过来肢解了大股东后，莫海个人35%的股份铁定就是大股东，他只要动动手脚，就能完全掌控益海公司，到时候公司按照他说的走到上市也未免不可能。 第199章 李正青 宏益最大的问题就是股东认知不同，以前公司赚钱少，大家到也乐呵乐呵的过了。现在一年动辄千万级的利润，两年时间每个人内心的小恶魔就这样放了出来。有的人觉得一年公司赚个千把万落自己兜里百八十万，又在益海当一个土皇帝，这小日子还图啥啊？ 有的人的觉得莫海说的“上市”是真的有奔头，毕竟益海的发展到现在，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打破桎梏前进一步就是海阔天空，“钱景”无限。 莫海既然已经公开说了“置换股份”，心思活络的人有了想法；懂得“宏益科技”这块牌子重要性的人，同样想法也很多。 彭益有些落寞的坐在莫海身边，仰望着这个大一学生的种种套路，是跟，还是站到对立面？感情一面彭益肯定不愿意跟随，但换成了现实利益一面呢？ “好好了好了，各位老板这个议题你们宏益自己下来开会商量。接下来说说益海引入人才的重要性。” 莫海一通乱拳，把宏益一帮土包子的心思都搅乱了，对于莫海关于引进人才的忽悠话就少了很多甄别。 “你们看，引进高级管理人才，这样你们还是股东，你们依旧担任各分公司管理；但有专业的人才来带领公司发展，你们得到的分红是不是更多？距离上市是不是更加进一步？” 莫老板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你们当好股东，当土皇帝就可以了，但不要插手公司的发展。 “对于引进的管理人才，为了让他们有更好的工作积极性，我们也会建立相应的股权激励制度。高级人才大都是不愿意只当打工仔的，他们也要参与到公司决策。” 2002年之后，管理层股权激励已经成了一个大众话题，甚至很多国企因为管理层股权激励还导致了不少人入狱的荒唐事。而凭借炒作管理层股权激励，还有很多人成了网红，成了“人民利益的专家”。 削减现有股东对公司的指手画脚，引进管理人才，给引进的人才公司股份。 三颗炸弹把一群人炸得稀里糊涂。 “我该说的，能说的，想说的都说了；至于你们宏益科技这边剩余的会议我就不参加了。” 抛出了炸弹，自然也有很多疑问，莫老板挑选了几个做了解释后，也就准备离开，他可忙了。 ----------- 至于宏益一帮人怎么吵，让彭益头疼去吧，彭益不头疼怎么能接受肢解宏益科技呢？不过报应就是晚上莫海被彭益在电话里面骂了一通，大意就是没见过他这么缺德带冒烟的人，好歹宏益也是扶持过益海的母公司吧。 “彭叔呢，你吵了一下午还没够啊，这样说我，我可真生气了啊。”莫海笑嘻嘻的说到，手却不老实的在花姐身上游走。 没错，杨玲花太久没有收粮，又知道莫海现在在涪市上大学，正宫娘娘又没在…… 唉，昨晚才被李娇娇吸干了。敏乖乖那里就只有趁那天晚自习下课早过去。 虫草，西洋参，枸杞还得抽空去多买点。 和娇总那里疯狂玩法不同，花姐这里就是享受。 10月中旬已经是初秋，公主抱把已经浑身瘫软的花姐抱进浴室，两人洗漱后这才休息。 周末上午。 吃过花姐做的早饭，莫老板又和花姐腻了一会儿，把休息了几个小时的产量又给榨干了。 “中午给你炖鸡汤好好补补。”花姐扭动着腰肢说到。 “姐，想我就直接打电话呗，非要这样一次性收完？”莫老板欲哭无泪。 “哎呀不耽误你学习，万一耽误你和漂亮女同学你岂不是要怪姐姐。”花姐的话酸溜溜的，想起了国庆节时候应酬回家路上看到莫老板和小祖宗提着蛋糕上车。 “啪”，莫老板一巴掌拍在花姐白嫩的翘臀上，“姐，我可是守身如玉的，学校那么多莺莺燕燕我可是一个都没有去招惹！天天就是学习学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英语贼差，我们专业课又要涉及到英语，而且以后拿学位证必须有英语过级证书。” “好啦，姐姐错怪小冤家你了，要不要姐姐补偿你嘛？” 少女勾人，少妇勾魂，莫老板算是体验到了。 ----------- “林教授，你师弟那边多久能到啊？”临近中午的时候，花姐在厨房忙碌，莫老板和林教授通了一个电话。 “不辱使命！你不知道啊，我那师弟一直以为你是骗子！这不劝了两天，昨天上午我又打电话，让他去蜀源市的益海电子超市问了管事的经理，还好人家经理说你以前培训过他，这才确认了你不是骗子。” “昨晚给我说中午时候到，到了给我打电话，到时候我和他一起去你们公司。” 林教授为啥这么积极？其实那天他就和莫海说了，如果益海真的能上市，那么就是一个非常值得研究的案例，他可以直接开一个课题进行研究。 副教授到正教授至少研究论文得有点吧？现成的课题不要白不要，自己介绍了一个人总的捞点好处吧？ ------------ “李先生好久不见，欢迎！我先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公司的董事长兼法人代表彭益彭总。”四个人就在彭益的办公室各自落座，莫海开起了话头。 相互各自吹捧了一番，这才进入到了实质性阶段。 莫海和彭益看了李正青的简历，说实话不仅是莫海满意，就连彭益都觉得这种人才若到了自己公司，只要不出幺蛾子，百分百是自己的一大助力。 本科汉江理工大学毕业，毕业后直接就在江城进了某知名国企，大概是国企待着着无聊，所以在上班期间考了本科母校的工商管理研究生。本来在国企大好前途，奈何国企坑位有限，加上李正青以前的上级退休，对手上台，所以上升更加没啥期望。 后来被江城某民营电器连锁公司看上，在猎头的撮合下双方一拍即合，李正青就过去当了一个总监，最后仅仅4年时间坐到了公司总经理位置。虽然之前的国企已经在97年上市，但自己也是连锁企业的总经理，一时间也倒是风光无限。 结果到了05年初，虽然经过自己极力争取，但公司董事会依旧决议把公司卖给家美电器，然后李正青分了一笔钱也就成了中年失业人群。 这根本谈不上是面试，完全就是几个人的闲聊，等李正青感叹完，彭益又开始忆往昔，在深市第一次接触到电脑，然后回到涪市买了父亲的大肥猪倒腾电脑生意…… 不知不觉间2个小时就过去了。 “李先生，这是我们益海电子的一些基本数据，你先过目一下。”三个中年男人的忆往昔差不多结束，莫海把公司的非涉密信息递给了李正青，顺带也给了好奇宝宝林教授一份。 只见李正青的面色越看越震惊，最后甚至开始怀疑了，“2003年第一家，2004年就一次开了10家？今年彻底霸占蜀省市场？” 心里面默算了一下，才成立两年半啊！ “没错，03年在彭总的邀请下，我们合资了涪市一号店；2004年我们就完成了蜀省基本布局，基本上都是益海和当地一些龙头型电脑批发商合资，然后通过某些手段我们拿回了合作方手里一半的股份；今年锦官三个店开业，基本上完成了电子产品在蜀省的布点。后续蜀省只需要深耕，做好服务等。” 两年半布局蜀省绝大部分重要城市，并且全部是实现了盈利，说实话放哪里都是一笔得意之作。2003-2005年那会儿电子产品市场本身就不大，2005年全国才一亿网民。 益海电子超市这种模式下，那些个体户卖家的坑一个算一个的经营模式，直接就被打了个片甲不留。 当然至于怎么一次性开10家店，又是怎么拿回合作方一半股份，又是什么方式让所有店铺都是盈利状态，这些都是公司机密信息，李正青现在还不可能接触到。所以李正青和林教授根本问都不问。 何况也没必要问，资料上的信息才是真的震惊人，目前公司正在执行“西部计划”，占领西部几省的重要城市和节点城市，以自有资金为主；而西部计划结束之后是不仅公司要开始股份制改造适应上市要求，同时还会开始执行全国计划，融资和开店计划同步实行。 虽然就两页a4纸，看完也不过是几分钟的事情，但内容太过于离谱，所以李正青看得很慢，边看还要边问，然后莫海和彭益两人还要解答。 因此两页资料又看了好几十分钟。 “怎样，老李，我们公司如何？”彭益笑嘻嘻的问道，两人同岁，所以喊起来倒也顺口，而且很拉近关系。 “说实话，我自己当初在江城当总经理时候，都觉得一年4年开了30家店已经够疯狂了，但和你们这两年半占据一个蜀省市场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啊。”李正青也颇为开心的说到，这种高速发展的企业，而且还是开店必赚的连锁店简直稀有。 家美开店那么疯狂，也不可能开店必赚，不也是价格战打到头破血流后才祭出了收购这个核武器嘛。 最重要是，益海公司的发展非常有策略，先把所有大佬都看不上的西部地区市场抢占，在慢慢渗透到中部、东部、南部、北部地区。即使进攻失败，自己也有其他人都看不上的大后方。而不是一来就去其它地方展开价格战。 第200章 救人 “正青，你觉得小莫和彭总他们公司不错，那你就留下来呗，每个月还有空回去看看父母。”林教授神助攻了一下。 莫老板在心里面默默的给林教授比了一个大拇指。 “可是……”李正青犹豫了一下。 “可是啥？孩子初三有他妈妈陪着，等他考上高中住校了他妈妈就可以到蜀省来，到时候定期回去陪一陪孩子就可以了。要不等孩子高中了转校到涪市来，涪市的高中也不错。”林教授直接把李正青的疑惑说了出来。 “李总，这都是小事，你看我父母也在涪市，我高中三年都没有回去过多少次，我老妈搬家都不通知我。我这上了大学，我老妈都不知道我的学校就在涪市。” 莫老板接了一句话，顿时把几个中年人弄了个哭笑不得，自己大学在哪里他的妈妈都不知道。真不晓得是这货太不靠谱还是他的妈妈根本不关心自己的儿子。 “其实吧，上了高中后，孩子挺不喜欢和家长接触的。我的高中同学，很多都是一学期才回去两次，甚至还有只在寒暑假才回的。”莫老板突然就想到了高一的王锋和汪云生两人就是这样的。 “这样老李，你先听听我们的条件，然后你在和家人商量一下如何？”彭总也接了一句话，相当于三个人都想把李正青留下来，说完又递了两张薪酬计划表给李正青和林教授。 “由于我们公司股东特殊性，加上小莫说为了你以后能更加容易融入工作，所以半年的试用期你先暂时担任副总经理职务，一边了解公司人员情况和公司情况，一边也给公司股东们一个了解的机会。期间的基本税前工资按5万华元/月计算，其它奖金等另外算，公司有相关制度。” “试用期后，你将担任公司的总经理职务，基本税前公司8万一个月，其它奖金绩效考核等按公司制度计算；同时会给你一笔20万的安家费。” “当然，为了留住人才，公司也有相关的股权激励计划，根据莫总所说，股权激励计划很有意思，不会亏待你和你的管理层团队。” 彭总几句话就把己方的核心条件说了出来，可谓丰厚至极；看看林教授的哈喇子都快流出来的样子就知道了。 “股权激励计划我有了基本的想法，就是数据方面还需要等今年年度经营报告整理出来后再说，保证你满意。” 莫老板适时接了话，他准备的股权激励准备采用特斯拿公司董事会给马火箭的方案，把一大目标分解成十个阶梯的小目标，然后每个小目标有两个参数，只要每个阶梯两个参数完成，立刻解锁一部分股权。就和爬楼梯似的，越爬越上瘾。 益海科技的诚意很足，不过李正青还是客气的说回去考虑和商量一下，40多岁的人，上有老下有小，那可能相互聊一聊就能成。倒不是说没有，而是太少。 ------------ 想着花姐说的还给他炖了鸡汤，也就简单的和大家告别后，各自离开。 看到花姐忙前忙后的样子，莫海居然有种夫唱妇随的感觉。 花姐最近在看书，说是以前为生活奔波，现在要重新捡起来，莫海也没有管，她晚上一个人在家学习总比无聊好。现在生活无忧，工作也稳定也没有以前那么焦虑和忙碌，反而愈发年轻，倒是杜敏经常过来陪她，有时候还一起逛街，和年轻人接触多了花姐不年轻才怪。 忍住了花姐的撩人，莫老板开车回学校。 结果在路上时候接到一个电话，又让他想起了一段往事，也让他感觉到历史惯性这东西还是挺强的。 电话是高中文科班的数学“南波湾”冯林打来的，没错就是那个高考数学满分的家伙，上一世考了个三本，这一世因为莫海的影响，学霸一出手就是还不错的一本院校。 “啥事儿啊，我在开车呢，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等我到学校网上聊。”都是兄弟伙，莫海和以前一样开着玩笑说到。 “额，额，不知道该咋说。”冯林的语气和以前大不一样，感觉就是透露着一股尴尬，还有不知道如何开口。 听到冯林的语气，莫海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连忙把车停在了路边。“我车停下了，老冯你遇到什么事儿了？” “是我家里遇到事情了？” “你爸爸还是你妈妈？”不愿意主动说，莫海只好主动问了。 “我爸经济方面出了问题，如果堵不上的话，可能进去……”冯林的声音越来越小。 “老冯，我记得你爸爸开的是宾馆啊，咋回事儿？只要不是赌和毒你我这关系，我都能尽力帮！”莫海最终还是说了自己的底线，只要你冯林的爹不是赌债和吸毒，我能帮！ 因为上辈子冯林的爹确实进去了，然后这货原本开朗的性格也萎靡了很久，因为他爸爸的亲兄弟都不愿意出手帮忙，所以他后来放假几乎都是在舅舅家过的。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我听我妈说大概就是我爸被人做局，不知道是用他的名义贷款还是他做了担保，然后别人跑了，银行要我爸还钱。” 冯林也不是笨蛋，本来就是打莫海电话碰碰运气，看看同窗2年关系有没有用，结果人家莫海答应了。 “这样吧，你在外地估计也搞不明白，你爸爸现在在涪市还是哪里？” “只有我妈知道，不过我妈在蜀源我外婆家。主要是我大爸不愿意帮我爸爸，哎。” 莫海一听就知道大概率他爸爸是躲了起来，不然上辈子怎么会进去。“老冯，时间紧要，你给你妈妈打个电话，这会儿才下午7点，我大概8点多可以到蜀源，我和你妈妈见一面，先了解一下情况！” 突然间莫海又一种熟悉的感觉，如同一群学渣朋友拿到了满意的大学录取通知书时候，改变了他们的命运；而这次，他又改变了冯林家的遭遇。 蜀源市就在涪市隔壁，不过城市规模比涪市小了好大一圈，所以很轻松的就找到了冯林的妈妈。 很憔悴的女人，家里一直做生意，倒也保养不错，和自家老妈刘琴一样。 “曾阿姨，别的也不多说，我和冯林是同学也是好朋友，他能找到我头上说明事情是真的大条，我需要了解一下是怎么回事，这样才知道怎么帮。” 10月的中旬晚上，还是有些凉飕飕的，2005年的内陆城市夜晚哪有后世那么缤纷多彩。所以在车外汇合后，简单的寒暄下，莫海直接让冯林的妈妈上车，就在车里聊聊。 冯林老爹的遭遇挺无奈的，就是宾馆合伙人说他们在开两家店，但是资金又不够，然后合伙人就忽悠冯林老爹冯俊明去贷款，用宾馆贷、用自家房子贷，收到贷款后合伙人一回头就成冯俊明不注意卷款跑路了。 但银行不管啊，200万贷款到了你冯俊明账上，你冯俊明和我银行之间的贷款完成；而合伙人跑路那就是你冯俊明和合伙人之间的民事纠纷。 资金链一断，第一个月银行贷款就还不起，银行二话不说果断收了房子、宾馆，然后要求还款，华夏的银行一直都是这尿性，贷得少的小客户随便欺负；许总那种万亿级大佬都是求着别生病、别跑路。 更加让人难过的是，日常吹嘘千万资产的冯林大伯冯俊英就借了10万后不在支援自己的弟弟，甚至都不愿意帮忙跑跑关系；更加让人心寒的就是冯林伯妈一转身就强制冯俊英买了一辆大奔。 “看嘛，车子是前几月就买了，哪还有钱嘛！”这是冯林伯妈说的话，那副嘴脸，冯林妈妈描述出来都咬牙切齿。 “曾阿姨，先前我就和冯林说了，只要不是赌债吸毒这些，我能帮就帮。当然，我的钱也不是白拿的，我也有一些条件！毕竟本质上我也是一个生意人。” 升米恩斗米仇的道理莫海懂得，他借给家里人都约定了利息，借给兄弟家自然也要有要求，不然人家不会珍惜。 “莫总你说！”冯林妈妈已经从冯林那里得知了莫海也是一个老板，喊“小莫”虽然想的亲近，但也有一种自持长辈身份的别扭感，加上现在是谈条件，喊“莫总”反而更加合适。 “很简单，为我打工还债！”莫老板说这话时候是依靠在车门上看着冯林妈妈的，看她怎么接话。 “没有别的了？”出乎意料的回复，让莫老板一愣。 “没了，冯叔叔开了这么多年的宾馆，我可以投资开一家连锁宾馆，他来帮我赚钱。我初步是这样想的。”莫老板一愣，就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还好及时反应了过来，没有说太多。 冯林妈妈听后也是眼睛一亮，就和想通了什么似的，顿时就松了一口气，心里面唯一的期盼就是冯林这个同学不再是另外一个骗子。毕竟见面之前也和冯俊明说了，那边的冯爸爸第一反应就是“骗子”，已经骗到自己儿子头上了。 第201章 宏益分裂 “这个我可以替老冯答应，反正都是要从头再来。”冯妈妈的语气充满了坚定。 “我呢先借240万给你们先活动起来，利息按年10算；之前的宾馆该转让就转让吧，估计你们看着也烦；房子的话是你们的家安心住着，冯林放假回来总要有个住处；至于给我打工，到时候签个十年合约，工资该多少是多少。曾阿姨，你看这安排如何？” 只见冯妈立马就要站起来，结果发现在车里，然后立马拉开车门，边下车边说，“莫总，你的大恩大德我们家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了。冯林能遇到你这样的同学真的是，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一边激动的哭着说，一边就要在车外下跪。还好没人路过，不然还以为年轻豪车司机欺负中年妇女…… 这跪，莫海是不会收的，说来说去这也是长辈；上辈子自己无能为力冯林说到自家遭遇时候都只能当故事听，这一世自己有能力帮忙，何况人家冯林也找到了自己头上；再说了帮自己赚10年的钱也不少啊。 眼见冯妈妈就要下跪，莫海连忙下车，等他绕过车头时候，冯妈妈都已经跪下了，准备磕头。 “冯阿姨，冯阿姨，你这是要折我的寿啊！快起来，快起来。”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再不扶起来，这头磕下去就不好咯。 拉扯了一会儿冯妈妈最终还是起来又回到车里，这是大街上影响确实不好。 莫海明天还要上课，自然希望今天把事情了结。从后座拿过自己的背包，拿出笔记本电脑联网，就要通过网银转账。 确认了卡号，看着莫海输入数字，屏幕上显示着2,400,00000元，冯妈妈内心的激动已经不能言语来表达，身体更是因为要忍住激动心情而不停的抖动。 “额，冯阿姨大银行额转账系统要工作日才可以，只有明天了！我先找个酒店住下来。”看着屏幕上的拒绝交易，莫海尴尬得一比，自己开通了大额支付，结果非工作日系统也要休息，真很尴尬的！ “没事，没事也就十多个小时。”冯妈妈也无语，她第一次听说还有这么个要求，终究是穷啊，但凡不是看到屏幕上的字，她绝对会认为是莫海突然变卦了。 ----------- 这边莫海在开车找住处，那边冯林妈妈也在和冯爸爸冯俊明打电话。凭空而来的200万债务压来，这个40多岁的中年男人不止是憔悴，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胡子拉碴的呆在一个小房间里面，哪还有一丝往日的荣光。 “曾芙你说冯林的同学愿意借我们240万，只是有利息，以及我帮他打工10年？”萎靡的冯俊明听到了大半个月来最好的消息，凭空而来的转机。 “对头，俊明，咱们有救了。”简单的一句话曾芙都是哭着说的，什么叫做绝处逢生，这就是绝处逢生，自己都在准备劝自家男人自首，现在变成了只需要找个合理的始终借口。 两口子在电话中从所未有的轻松，冯俊明在那头飞快的指示曾芙明天该怎么做，他这边明天也要收拾收拾，终于可以离开这待了半个月的狗窝。 时间还早，莫海给室友孙铭阳打了电话，以两顿饭的代价让他帮自己明天上午点到，自己在蜀源明天上午有重要事情要办。 其实“点到”这事只有一般的普通大学才会做，因为生源本身就是普通学生，所以才需要用“点到”的方式来监督学习。西财大这种重本院校，本身的生源都是那些爱学习的同学，至少莫海上课以来，遇到点名的次数屈指可数。 这就是考普通大学和好大学的差距，完全不同的学习氛围。例如后世有考生试图通过国家特殊政策捡漏国内双子星大学之一的京华大学，人家学校几次退档之后就明确表明，“虽然学生符合政策要求，但学校评估后认为该学生进入本校后，极大可能性跟不上学习进度，从而耽误学业”。 还是昨晚的地方，冯林外婆家。 依旧是坐在车上，简单的闲聊后，曾芙拿了一张白纸出来。 “莫总，这是给你的欠条，你看看。”莫海愕然，他原本打算是准备转账后才让曾芙签欠条，结果人家直接都提前写好了。 看了下内容，大意就是冯俊明、曾芙夫妇联合向莫海借款240万，约定年利率10%…… “老冯不在蜀源，所以暂时只有我的手指印；老冯说了改天他补上这个手指印。”看到莫海扫描了一边内容，已经看到“欠款人”一栏，曾芙连忙解释。 “没事儿，我一会儿准备回涪市学校了，曾阿姨你要一起走嘛？”莫海问了一句，但电脑上转账的操作并没有停下来。 “我还要安顿一下冯林的外婆在说，可能要下午去了。”曾芙还在想着借款这边的事情，莫海话题一转，已经是准备离开蜀源。连忙找了个借口。 “那好，我还要赶回去上课呢。” “要不吃顿饭再走？” “算了算了，你和冯叔把事情处理好，咱们抽空在吃饭也不晚。”莫海直接拒绝到，同时也是逐客令。 曾芙客气的下了车，紧紧的拽着手里的保命钱。 “没想到老冯居然就在涪市……”车子开出了老远，莫海才嘀咕了一句。刚刚曾芙一不小心，言语间就表示出了 昨晚和谭妹子聊天到11点半，导致早上8点多才起来，主要还是酒店的床太舒服了，这边转了账已经是上午9点半左右，所以回到学校居然还赶上了最后一堂课。 “你不是要下午才回来吗？”孙铭阳疑惑的问到。 “事情结束了就第一时间回来呗，上课重要。你别忘了回头给我讲讲英语，我的饭可不是那么好吃的。”莫海也开了个小玩笑。 “早知道就不吃你的饭了，我倒是觉得你的英语可以找专门的英语辅导机构。”孙铭阳说到，莫海无意中聊到高考分数，发现这货的英语高考分数居然高达138分，然后就缠上了。 “我有空去英语辅导机构嘛？”莫海吐槽了一句。 “周末啊。两天呢！” “你多久周末见到过我？”莫海反问了一句。 “对啊，你周末都干嘛去了？哥儿几个周末几乎就没有见到过你几次。”莫海一反问，孙铭阳也才反应过来。 “这样吧，这周五晚上我请你们三个去吃火锅。都开学这么久了，咱们寝室还是该搞搞团队建设，给王宇航说一下，别到时候又跑去通宵了。” 莫海说了一句，自己这四年难免还会麻烦他们，不给人家说自己忙什么也不现实，而解锁火锅店还可以带一波客人去。 中午抽空把上午错过的课程补了补，看书看得头晕。大学上课哪里都好，就是跳得太快，刚刚还在第10页，一回头也许就讲到15页去了。 想想大学四年30多门课程，要全部弄懂仅上课时间是不够的的，肯定是自修时间居多。再想想那些普通大学的学生成天不是逃课就是参加各种学校活动，这课程怎么完成，只有靠老师法外开恩60分万岁呗。 ------------- 因为上周六莫海参加了宏益科技股东会，所以最近几天彭总算是焦头烂额。就因为那天莫海一句“股份置换”，让一群人本就各自心怀鬼胎的宏益股东这两天闹得天翻地覆。 最开始一群从来土包子认为股份置换就是按比例折算就是，例如：曲总持有5%的宏益股份，大家以为就是小学数学的5%x65%=325%益海股份。 所以一群人开会吵得那个热闹。 同意置换的人，有的是被宏益某些股东难看的吃相恶心到了，置换成益海科技去当小股东也未尝不是解脱；有的人则是单纯的和宏益某些股东不对付，往往你同意我就反对，如同张松和曲总两人。 而像陈总这种混混类股东，目标就是你能保证赚好多钱？你保证赚钱我就支持你！不能保证？我不揍你都是因为我现在是文明人。 “你们要考虑好，如果你们还在宏益的话，那么宏益就是益海大股东；如果你们置换了出去，那么你们在益海的股份只有在宏益的65%；在宏益这边你们形成了决议，益海就只有执行；如果置换了股份，那么你们就是小股东……” 彭益彭总敲了敲桌子，提醒到，该做的提醒义务，彭益执行完毕。其实彭益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大股东莫海到时候要对付你们这些小股东，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彭总啊，你放心，至少我不用担心有人不给货这种情况了。”曲总这货脑袋不是太好用，主要就是混，这两年在益海做事后才改了很多，不过本质的混没法抹除，脑子有时候一根筋。 看到彭总一脸懊恼的样子，一帮本就和彭益不对付的股东纷纷起哄。自认为离开了宏益，宏益失去了大股东地位，自己这帮人也就有了一席之地，一箭双雕。 折腾了几天，最终有47%的宏益股份被要求转换为益海的股份。 “我们宁愿只要益海的分红，也不要宏益批发电脑那点分红。”曲总说得道貌岸然的，一副自己委曲求全的样子让人忍不俊禁想笑。 “看不上宏益批发电脑这点儿分红，当初干嘛耍混入股啊？”签署了置换协议，另外一些不置换的人聚在一起，彭总笑着说到。 第202章 教外省人吃火锅 周五上午，那群要置换股份的宏益股东签署了协议，后续的手续要下周工作日才会去办理，中午时分彭总就给莫海打了电话。 “恭喜啊彭叔，你这下可以睡好觉了。”莫海笑着说到。 “还得感谢小莫你啊，要不是你这么一弄，这群人我还不知道要头疼多久。”彭总笑着说到，电话里面都能感受到喜悦，头疼多年的问题，一朝得到解决，他恨不得敲锣打鼓。 “这么快就弄完，那你宏益还剩多少啊？” “宏益这边有47%的股权选择了置换，置换后宏益还剩下3445%的益海股份咯。” “彭总，你该不是直接拿47%乘65%的益海持股比例吧？”莫海惊讶的反问了一句。 听到莫海的语气不对，“难道不是？”彭总连忙问到。 “彭总，彭叔！你这是亏到姥姥家了啊，你快去找覃律师问问吧。这样置换股权，容易把自己换到牢里面去的。”莫海听到彭总确认的声音后，哭笑不得。 “不是这样置换，那该怎么置换？”彭总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完全是出于对莫海的信任。 “你宏益的估值和益海都不是等价，怎么可能这么简单把公司持有的股权简单置换给个人持有？正确的是方式先对宏益进行资产评估，例如宏益评估后资产以及未来几年盈利等估值总价5000万，5%的股权对应的价值就是250万华元。当然人缘好其他股东愿意给300万也可以，大家联合起来压价到200万也行。卖完之后，还得交20%的个税。” “第二步，对益海估值，如果益海估值5亿，那么他拿250万华元，对应，我算算，对应也就是05%的益海股份。宏益公司就以250万华元转让05%的益海股份给这个人。” 莫海快速的把自己知道的股权置换知识给彭总简单的说了一下，还好因为举例子，所以通俗易懂，彭总在电话那头已经呆若木鸡。 莫海都说完好一会儿，才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两个字，包含了彭总的怒气、郁闷、懊恼、悔恨、担忧。 “握草！” 没想到当年刷短视频获取的“无用知识”今天居然有大用。 至于覃律师正在去吃饭的路上，接到了彭总的电话，听到彭总的诉说，还有莫海的讲解，无语的同时也被“土包子”们的无知给震惊了。 “彭总，咱们都是朋友，我就实话实说了，你们这叫做损害公司利益，现有宏益公司股东只要知道了这个股权置换是错误的，只需要一个举报或者一场官司，都得进去。” “哎哟，覃律师，覃兄弟，你得帮帮哥哥我啊，一帮人都不懂！咨询费这些好说，你知道哥哥我不是小气的人，我这就召开股东会，你一定要过来给我们这帮土包子好好普及一下相关知识。” 彭总这是真的慌，“损害公司利益”，多少国企老总因为这几个字进去蹲着了？ 周五的下午彭总怎么度过的，莫海没有关心，他也是后来才知道的，股东会上一群人又吵了很久，签了置换协议的人一听自己捡了天大的便宜，肯定不愿意撕毁协议，而利益受损的一帮人也大骂一帮人不得好死之类的。 直到后来覃律师赶来，一句话就震慑了场子，“现有股东可以诉讼股东损害公司利益，要求按实际价值补偿股份转让款；同时损害公司利益是要进去的。” 虽然彭总先前也这样说过，不过大家都觉得是彭总反悔了的说辞，现在律师来说，瞬间一半的人就怂了。 ------------- 说实话，大学后的周末，莫老板更加的忙。公司规模更大，事情更多，加上手里可用的人少，所以现在周末几乎就没有个休息。 “我说，莫海，你这周末都忙什么啊，人家寝室每周周末要不就是通宵，要么就是一起出去玩儿，咱们寝室周末就没有看到过你人。你不会做周末兼职去了吧？” 王宇航带着两个外省同学大大咧咧的进了“麻辣天下火锅店”，找到坐在角落的莫海，王宇航颇为鄙夷的说到。 能拿两台笔记本电脑的人，按理说也不会穷到做兼职吧？就是孙铭阳和李天海他们经济情况一般呢，不也都没去做兼职嘛。 莫海没有接王宇航这讨厌鬼的话，而是抬头，朝服务员喊了一句，“陈姐，给我们端个鸳鸯锅上来，我这两同学外省人，吃不得辣。” 听到莫海喊服务员“陈姐”，三人第一反应就是莫海在这火锅店做兼职。 “好的老板，我让后厨快点上，菜呢上那些？”陈姐服务完隔壁桌后，立马跑了过来问到。 “你先把锅底安排了，菜让他们先点，帮我们抱一件啤酒来。” “好勒，老板你们等会儿。三儿，给27号桌大老板这里抱一件勇闯。”陈姐应了莫海后，回头就吩咐了一个路过的年轻男子。 “你是这里老板？”孙铭阳惊讶的问道。 “不然呢，人家服务员都喊我老板，未必还有假？”莫老板笑着回答，意思就是我周末忙，是因为我有这么大一个店的生意要管理。 “怕不是串通好了的吧？”王宇航依旧是鄙夷的说到，他敢肯定莫海就是在这里兼职了，为了撑面子和那些服务员私下说好了喊自己老板。 “我还没那么无聊，老孙、老李你们点菜吧。”为啥不提醒王宇航点菜？因为这货已经自己勾了起来，就想看莫海买不起单的糗样。 “老孙老李，我给你们说，吃火锅珺花、毛肚、千层肚、牛肉、黄喉、鸭肠这些一定要点。”王宇航笑嘻嘻的打着勾。 “这些都好贵啊。”憨憨李天海难得感叹了一句，大有一顿就会把莫海吃穷似的。 勾选完毕，“陈姐荤菜一个三份，我这几个同学饭量大。”莫海把菜单递给了陈姐吩咐到，无形中就打了王宇航的脸。荤菜一份二三十，珺花、毛肚、千层肚、牛肉、黄喉、鸭肠这一套就是20份，已经五六百了。 “打肿脸装胖子！哼哼。”王宇航嘀咕了一句，三个人就当没听到。 “走，老孙，老李我教你们打油碟，这样以后你们可以慢慢吃一些辣的火锅。”莫海根本不理会王宇航。 “芝麻油一定要，火锅没有芝麻油，香味少了三分之一！我们店的醋不错，还有耗油，这两个可以中和辣味。”莫海自己端着自己的油碟，边打调料边普及知识。 “哎哟，这醋味舒服，和我们晋西省的老陈醋有得一比。”之间晋西省人李天海直接舀了一瓢醋。 “必须啊，蜀省保宁的保宁醋，也是咱们国家四大名醋之一，和你们晋西老陈醋一个档次的。”莫海笑嘻嘻接话。 大老板的桌子，自然是各种飞快，莫老板还不至于傻到在自家店吃饭还要排队上菜的地步。 教这两外省人吃火锅还是不怎么费心，就是一个循序渐进。 在清汤里面煮熟，再到红汤里面洗个澡弄点麻辣味，然后才到自己的调味碟里面滚一圈中和一下辣味。 （大半夜的写到这里，作者不停的咽口水。） “以后呢你们就这样吃，有麻辣味，但也不是很麻辣。以后在慢慢的从微辣红汤吃起走，保证你们4年大学后，吃任何火锅你们最爱的还是我们这种。” 莫老板和几个人碰了个杯后继续和俩外省同学普及到，至于王宇航嘛，这货根本一点都不客气，荤菜一盘一盘的往红汤里面倒。 翻滚的红油看得两外省同学心惊胆战，好羡慕能吃麻辣的人啊。 麻辣天下火锅店生意爆火，莫海几个人来的早还没有感觉到，等他们8点多出门的时候看到外面排着队，才感觉到这生意真的不是一般的好。 “诶，佟姐，让厨房熬些姜汤，给排队的顾客一人倒一杯，前两天这一下秋雨，挺冷的，别排队排整感冒了。有的人排久了没耐心就走了，用点手段把人留下来。” 吃完火锅，莫老板结了账，这才和佟彤交代了一句。“哦，对了，如果老店也排队，让他们也这样做。不就是多费点一次性纸杯嘛，让客人满意就好。” 本打算出门就嘲笑莫海的王宇航也一怔，“老店？” “你还有一家店？”一出门，看到排队的人几个人都惊得嘴巴张得老大，孙铭阳则问了一句。 “嗯，还有一家夏天做小龙虾，冬天做羊肉和老鸭汤的店，有400多平。”莫老板简单的说到。 “店都是你的，你吃饭还要给钱？”王宇航问得很平淡，不再有先前的那种怀疑。 “店铺服务员、后厨这些都有绩效考核，提成等。我给了钱他们的服务才有价值，同时管理这么多员工，我这大老板总要以身作则吧，不然其它小股东知道了都这样吃白食还得了？” “那你这店多久开的啊？”这次是憨憨李天海。 “老店是高二时候我开的，这个火锅店店也有快一年了。” 三个人就和好奇宝宝似的又问了一些，莫老板这才把他们送上出租车，自己要去敏乖乖那里送货。周三夜袭了娇总家，周五夜袭敏乖乖家没毛病。 疲惫的杜敏打开门，看到家里的灯居然是开着的，下意识的喊了一句，“芬姐，芬姐！” 结果，一下被人从后面抱住，“小乖乖，猜猜我是你的谁？” 然后一束玫瑰花拿到了敏总的面前。 第203章 就是缺钱 自从那次情人节批量送了玫瑰花，莫海发现送花能让女人开心减少怒气值，即使李娇娇爱发怒的性子，看到玫瑰都弱了一半的怒气。 杜敏深吸了一口玫瑰香，“你的我山！” 说得文绉绉的。 待敏乖乖把花放在桌子上，莫海把敏总转了一下，两人面对面，“为啥我是你的山？” 本以为是宝贝、亲爱的、老公什么的称呼。 “你是我的精神靠山啊，你倒了我也就完了；而且我觉得爬山挺有趣的。”说完就挂着莫海的脖子，然后一跳，双腿就圈着莫老板的腰。 “你吃了火锅，还喝了酒，以后少喝点儿酒，对身体不好。”敏总的关心总是这直白。 若换成娇总和小祖宗，大概可能会说：“你喝酒居然不喊我？” “我回来就洗了澡，漱了口，这你都还能闻到，狗鼻子啊？” “让小狗狗尝尝你喝的什么酒……” 少儿不宜2万字。 看到敏总的温柔，莫海最容易想到的人就是小媳妇谭妹子，因为两人的性格有很多相似之处。只不过小媳妇的原生家庭还不错，性格弱弱的更多是因为山里出来；敏乖乖则是原生家庭不幸，或者根本没有拿她当过一个正常的家人看，因此有人真心关心她，她就会全力以赴。 “芬姐大概周三就要回来了，到时候好好给她接风洗尘。”温暖的被我阻挡了年轻男女的起床的勇气。 “讨厌，就知道欺负我们。”敏乖乖说完，就往莫老板怀里钻，她如此小女人的一面，大概也就只有莫老板和芬姐见过咯。 “明明是你们欺负我好不好？哪一次不是把我累得吐？”调情嘛，总要上车才有意思。 “得了便宜还卖乖，难怪芬姐总要掐你，活该……” ------------ 到海王科技时候已经是吃过午饭之后。 毕竟自己忙了一周，昨晚上也累了那么久，搂着软香的小娇娘休息一上午没毛病吧？ 罗丽芬不在，海王科技的财务这块当然是运转正常，莫老板简单的了解了资金状况，还是有点头大大，缺钱！ 现在就在等港城的资金回来，就能缓解很多。 海王科技各业务是按部就班，莫老板今天开会就是听取业务汇报，骆宾王回来时间不多，只有自己定期过来听取一下。 先是“渔网科技”这边儿于渝的汇报，基本上大家都知道渔网科技要卖掉核心业务企业建站，所以现在价格战打得很猛，5999元活动促销才过，于渝这边汇报申请二阶段价格战：主动下探到4999元。 至于目的莫老板一看就明白：抢夺更大的市场份额，然后把自己卖个好价。 莫老板签字同意。 穷慌了。 大洋电商这边前段时间莫老板准备让大洋电商和益海科技联合搞网络商城，结果后来一琢磨太烧钱，大洋电商现在是负责赚钱养海王科技，而不是把钱投入新业务；而益海那边做新门店也需要钱。 有人会说益海电子超市可以用家美电器扩张那一套啊，占用供应商流动资金来给自己扩店。这样想的人只能说是天真，白电黑电这种家电厂商，品牌很多，严重依赖渠道，而且现在的家电厂商都是资本雄厚；而电子产品不同，本身的研发成本高，知名的品牌就那么几个，你偶尔拉一下账期还可以，长期拉账期小品牌被拉死，大品牌也不想和你合作。 大洋电商国内业务主要是二级电商和计生用品。这块业务就一个字，“乱”！ 看的莫老板头大如斗，一方面二级电商要赚钱，要不断测试那些产品适合投二级电商，还好莫老板之前制定的外贸测试方法也可以用到国内。不然大洋电商的办公室还有仓库不知道要堆放好多没有卖出去的试卖产品。 另一方面计生用品不仅有代理的国际大牌，也在“研发”自己的品牌产品，之所以“研发”打引号，是因为没钱搞研发，只是把日韩、欧美流行的夫妻用品本土化改造，然后批量投放测试销售热度。 国内电商业务刨去各种成本一个月依旧是百多万利润和上个月比起来没啥增幅，莫老板表示还能接受，这是2006年的互联网不是2016年，网民基数网购认可度都差得不是一点半点。 大洋电商的外贸业务自建电商平台“rankme”，目前主要是一些小东西，例如墨镜、帽子、t恤、卫衣、个性煤油打火机这些小东西。通过古狗搜索引擎在发达国家投放广告，一个月2万多美金，同样没有什么增幅。 让莫老板有些头疼，只好表示自己回头也去网站看看，是哪里没有做好导致增幅放缓的。 ---------- “莫总，昨天有人联系我们，说要给我们投资。”好房网项目的负责人黎铮说到。 主动送钱？海王科技成立两年多第一遭吧？“国内还是国外的？”莫海听感兴趣的，送钱这是好事啊。 “对方说是美丽国杉树资本亚太地区的负责人之一黄耀东，他在自己住的小区看到了我们的广告。” “给骆总说了没？” “骆总说你今天要开会直接给你汇报。”黎铮很无语，公司两个老板一个比一个甩手，别家公司老板是巴不得掌握越来越多的权利，自家公司老板这个宝座就和有钉子似的，仅有的两个股东都不想坐。 “你先和对方初步接触一下，看看对方第一手牌，好房网烧了这么多钱，引入一些外部资金也没坏处，回头我在给杉树的老对头ieg资本也说说，我倒是想看看外国佬狗咬狗是啥样。” 莫老板嘿嘿一笑，杉树资本和ieg是两个在华夏投了很多项目的知名资本机构，虽然表面是两个经常一起投资，但都知道商业上哪有那么多朋友，都是因为旗鼓相当被迫和和气气。 得到了大老板的指示，黎铮开始汇报工作。和上个月相比，数据有所增长，因为资金限制，过去一个月公司中心在建设信息资讯板块，主要是个城市的房产信息更新。顺便在这些信息流中插入一些楼盘的软文广告。 简单的说就是“好房网”缺钱了，被迫自己找钱养自己。 钱钱钱，现在到处都缺钱，好房网项目烧钱烧出了流量，广告一停流量就会少好多。 “我有个想法，去找广告公司，策划一个温情系列短视频，拍成电影的感觉，然后通过网络传播。回头我把创意大纲和剧本大纲写出来，让广告公司拍出来，如果你们有认识做这类视频的导演或者团队什么的，不要广告公司也可以。” 莫老板脑壳一热，想到了低成本的“病毒式”传播。总的来说这年代的互联网不缺话题，而是缺有趣、缺深度。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莫老板已经想到了“好房网温情系列”短片三个故事。 网友成情侣篇，隔壁小区的热心小伙看到另外一个小区有人不良行为，然后去这个小区板块发帖吐槽，结果被该小区的女业主怼闲事管得宽，两人怼得多了，慢慢就通过“好房网”论坛认识了。 父子关系打破隔阂篇，就是父子关系一直比较僵，但父母居住的小区总有这样那样的问题，在外地工作依旧的小伙平时就通过“好房网”论坛关心父母所在小区的大小事情，然后一个事情后，远在外地的儿子帮助父亲解决了麻烦。 睦邻和善篇就简单了，小区原本各家各户关系很僵，后来在“好房网”论坛有了专门的板块，一些误会、问题得以解决，小区实现了睦邻和善。 三个故事几句话就说明白，一帮人瞬间目瞪口呆，老板这是提前想过还是现场发挥？ 不过没人问。 “对了，聊聊项目组可以和好房网合作，推出专属小区群，小区群用于闲聊、吵架，然后聊聊小区论坛发帖肯定没有聊天方便，但可以供业主长期展现。必要的话，可以在小区论坛弄一个专属的‘小区广告展示’，供小区周边做生意的打广告。具体这方面怎么操作，聊聊项目组和好房网小区项目组下来沟通。” 一眨眼功夫，莫老板又搞了一个新花样。 打破滕讯的小q一统天下，聊聊不仅要低调，还要能找到精准的用户群，其实聊聊和好房网还是很有互补性的。 用户粘性增加，活跃度增加，小区周边商业信息接入好房论坛，不知不觉间本地生活服务就成了聊聊的用户来源，也成了好房网的业务收入来源之一。 不过现在还缺钱，莫老板有自己的想法，主要就是缺钱去做。 这边两项目组的人也只觉得自己的大老板是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乱整，乱投资。 后来从了解项目负责人嘴里听到这些抱怨的时候，莫老板才想起自己和下面的人缺乏沟通，自己的想法和意图他们不知道，执行效率大打折扣。 都说到了聊聊，自然就是“三人行游戏工作室”咯。毕竟“聊聊”项目还挂它们名下。 第204章 这么些渣渣 游戏这款莫老板要求不多，除了几个小游戏正常维护更新，后续版本开发其实也在排期。 毕竟工作室人就那么多，莫老板也没说大规模扩张招人什么的，主要是招人也没多少人愿意来涪市。 游戏项目组打过几次招新的申请，骆宾王笑着签字，当时申请的人还在郁闷，骆总怎么笑得很诡异的感觉？ 招了几次都铩羽而归，游戏项目组才知道骆宾王笑容的意思。也就断了这份心思，还不如给现有员工加点工资，能外包的部分直接外包，反正代码在自己手里，又有开发要求，自己是甲方可以拿捏。 而模仿dota的《三国英雄》项目已经立项，正在做前期开发准备，例如找合适的游戏引擎，角色设定，技能设定。 “这个游戏还要引擎？”莫老板郁闷的问到，游戏引擎就是一个游戏的心脏，但莫老板的印象中，游戏引擎一般都是那些大型单机、大型网络游戏才会用的。 “大老板，咱们的《三国英雄》虽然场景简单，但必要的特效渲染，例如技能渲染，场景中植物等都需要引擎来支撑啊。” 马文林无奈的说到，这老板有想法，而且很有意思，就是缺乏常识厉害。 “其实《跑酷》系列游戏也有引擎的，不过那个游戏简单，引擎我们自己就可以研发。但是按照大老板设定的《三国英雄》，基本上已经是3d游戏，只不过45°固定视觉感觉是25d，如果我们自己研发引擎的话现在没戏，比较好的方式就是买商业授权。游戏先赚了钱，咱们才有资本开发自己的引擎。” 游戏工作室的徐琛接了一句话，直接给莫大老板说了目前适合《三国英雄》的游戏引擎选择。而且还暗戳戳的给莫老板说了游戏早一天上市赚钱，才有资本来琢磨自己的游戏引擎。在场的都知道莫老板有个爱好：看重知识产权，错了，是什么都要是自己的！ “虚幻引擎？”虚幻游戏引擎名声过大，听到游戏引擎，莫老板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老板呢，人家虚幻不一定卖，上半年人家最新的虚幻3引擎公开新闻中也就授权给了棒国的《天堂》游戏，3d游戏大作。咱们《三国英雄》就一张地图，用虚幻3不仅太奢华，再说了我们拿着钱人家也不一定理我们啊。”徐琛无奈的说到。 “有没有开源可以商用的啊？咱们自己改改？”虚幻买不到，那就只有别的路子咯。 “如果确实没有合适的引擎，大概率只有用开源可商用的来自己改了。”三人行游戏工作室中最沉闷的谢松接了一句话。老板这半灌水叮当响，真的就是浪费时间。 “额，你们自己决定吧，反正我的要求就是好玩，易上手，有竞技性，低配置电脑也能运行。”莫老板说着自己的要求，其实随便拎一个出来都不是简单能做到的。 海王科技的业务不是一般的多，久久不关注的“小螺号科技”，王勇军终于有说话的机会。 “上个月小螺号手机铃声、彩铃、企业几项业务累计实现净利润超过400万！”王勇军就说了一句话。 “没了？”莫老板问到，其它同事也纷纷行注目礼。 “没了啊。”王勇军也在疑惑，这种大会议老板不就是听听赚多少钱嘛，具体有其他的私下说呗。 “不错，再接再厉，别忘了还欠海王科技好几千万呢。”末了还不忘提醒，要不是抽走那3000万，海王科技也不至于现在穷到靠游戏和电商业务养着。 这种老板真的欠扁，众部门或者项目负责人纷纷掩笑。 八爪鱼项目？搁浅了，原本是海王科技要搬家到锦官，那么八爪鱼对内部交流写作就很有用。但现在又不搬了，办公室站起来吆喝一声比用八爪鱼效率更高。现在锦官那边儿纯技术研发，没看到骆宾王现在是一周都不回来？就是这货沉迷技术不可自拔。 研究院那边儿研发和涪市这边的业务部门没有太多干系，八爪鱼软件也用不上。 莫老板的无奈，谁知道啊。 ------------- 今天周六，离开海王科技后莫老板就驱车前往锦官，去见小媳妇儿咯。 小媳妇谭妹子最近有些怪异，和莫老板打电话的时间少了，电脑视频的时间少了，短信也少了。 “媳妇儿，我咋感觉你不待见我了呢？” “我忙啊，哪有那么多时间来卿卿我我的，在说了远水解不了近渴，少卿卿我我为妙。”小媳妇儿说到。 “我咋感觉你有事情瞒着我一样，远水解不了近渴这是重点，让我值得怀疑啊。”莫海“哼哼”的说着，感觉带点儿色了？ “哎呀，用词不当嘛，在说了本来就是嘛。谁让坏东西你不来找我，找我了不就不渴了。”啧啧，难得听到小媳妇也会说虎狼之词。 “哼哼，小心哪天我突然杀到你们学校，要是不你在学校，哼哼，看我怎么惩罚你。我怕你一天都说你学习忙嘛。”只能莫老板给别人戴色，他是拒绝自己头上除了黑色之外的其它颜色。 到锦官时候也不过下午6点，上面的电话内容是莫老板快到锦官时候才给小媳妇打的电话。 小媳妇她们学校很大，莫海他们学校涪市校区周长也不过25公里，而小媳妇她们所在的蜀大新校区，一条边长就是25公里。 上次送小媳妇报名时候来过一次，莫老板记忆尤新，一所远离城市的学校，虽然大但还是建筑工地的学校，稀稀拉拉的植被起码还要长10年才有可观赏性。这是莫老板上次简单开车走了一圈的评价。 在宿舍楼附近找了一个停车位，把车锁好，这才去找小媳妇。 大半月没有见，小媳妇又白了一圈，愈发光彩照人了，还画了一个淡妆。 见了面自然是抱着转了一圈，“你怎么突然就来了？” “想你了就来了呗。怎么你有秘密瞒着我，不准我来？” “哪有嘛，之前打电话你都不说，我这几分钟都不能好好收拾一下。”小媳妇撒着娇，要是熟悉的同学在估计得惊掉大牙。 这边两人在蜀大校园溜达，小媳妇寝室已经炸锅！ “钟诚学长嘛？我，谭丽的室友范静晗，对我有情况给你说，谭丽刚刚画了淡妆下楼和一个男的又搂又抱的，这会儿往小吃街那边去了。那男的还没你帅呢……” 谭妹子的反常，早被寝室里面的间谍注意了，还是谭妹子正在和莫海夸的“闺蜜”。 “你不知道，那个范静晗那天我教她用电脑，和我第一次用电脑一样，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戳。哈哈哈，你没有看到她那个样子。”谭妹子和莫海分享着自己在学校遇到的有趣事情。 “你第一次不还不是二指禅，比人家一根手指好点而已。”莫海适时的揭短，惹得谭妹子直接扭腰间肉。 这些女人串通过？怎么都逮着自己的腰间肉欺负？莫海很无语…… 10月底的气温终究还是冷了，“走快点儿，车停在前面，我们去春熙路逛逛，你去过没？” “我哪有空去啊？再说了过去好几十公里，坐公交车过去怎么都要将近2个小时。” “你傻啊！打车去呗。” “打车要好几十块呢。” “你缺这几十块钱？”莫海没好气的笑着说了一句，小金库的卡都在她身上，随时卡里都有至少好几万不说，一个电话自己分分钟给她转个百八十万不是问题。 居然还坐公交车去春熙路，舍不得几十块打车费，真的是穷了十多年影响一辈子。 “这几十块要赚……要，要，要店上卖好多双袜子才可以赚回来。”差点儿就嘴瓢，谭妹子心里面一阵惊吓。 莫海正在看路过的美女学生呢，根本没有注意到小媳妇的嘴瓢。 不过看到挽着自己，还在回望成群结队路过的女同学，小媳妇又是气不打一处来。 “好看吧？要不要我给你问问电话？小q号也可以，聊聊号的话更好？”酸酸的话，带着浓郁的醋味。 “看你，小气了吧？我在看她们要么是丑的要命的素颜，要么就是鬼一样的化妆，哪有我老婆好看。”脸不红心不跳的忽悠，还顺带使劲搂了搂，生怕被人抢走似的。 “喂，兄弟，哪个系的啊？大一还是大二啊？”这边莫海刚哄好小媳妇，面前就刹了3辆自行车，领头的一个男同学鼻孔看人问到。 “钟学长，这是我男朋友！”谭妹子见到自己二人世界被打断，满面寒霜，知道自己的行踪被人出卖了。 “哟，谭系花，我以为你拒绝我说你有男友是假的呢，结果还真有这么一个活人啊？长得也不咋的嘛，还没有我帅。我这计算机管理学院院草配你这工商管理学院院花没问题吧？兄弟你那个学校的啊？” 钟诚张口就是活人死人，又是丑又是帅，又是院草院花，真当自己不存在呢。 “当着我的面调戏我的女朋友，你这未免嚣张过度了吧？”莫海根本不按钟诚的剧本走，而是一个反问。 “调戏？谁看到我调戏了？兄弟们你们看到了嘛？”钟诚回头反问到自己的两个跟班。 “没想到蜀省最好的学校，居然也会眼瞎招了这么些渣渣。”莫海戏谑的说了一句，骂了三个人。 第205章 怎么拿？ 赤果果的侮辱了。 “早知道蜀大也会招这种渣渣，就该同意你报西南大了。”莫海又恶搞似的和小媳妇儿说了一句。 大爷我就是为了拉仇恨，咋的？ 钟诚能考上蜀大本就说明他不是笨蛋，至少智商是没有问题的；只不过和他斗嘴的莫海是心理年龄都快40岁的老d丝，一朝翻身还不得秀秀优越？这种20岁的学生给社会老司机下套，莫老板一个东拉西扯就破了。 莫海在蜀大校园抬高渝市的西南大而打压蜀大，不仅小媳妇在皱眉头表示不悦，3个愣头青更是停下自行车，准备直接动手。 “你们可要考虑好了，真动手，我是不会还手的，但我会把你们告到监狱里面去。调戏我女朋友我没有计较，只是说了你们几句，你们就受不了？”莫海轻蔑的笑着说到。 莫海耍混似的话，一下就让3个人清醒了过来，虽然这货说的话很混蛋，不过貌似是这样？ “你，你，你，你是不是男人！”钟诚“你”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话话。 顿时把谭妹子都惹笑了，莫海是不是男人，她最清楚啊。 莫海有些扶额，“别玩儿这种低级的挑衅，没意思，对了给你们说个事情，8月份时候有人调戏我女友，我喊了30多个混混去找场子，三个调戏我女友的真混混现在看到她都是绕路走。”莫海搂着小媳妇，说出自己很男人的一次。 动手打架？别说莫海这辈子不会做，上辈子都没有做过。打架有什么好的，万一自己受伤或者打激动了别人下狠手怎么办？ 怂点就怂点，怂点平安难道不香？ 听到就因为谭丽被调戏，人家就喊了30多个混混去教训调戏的3个人。虽然钟诚三个人不怎么信，但即使不是30个而是10个社会上的混混，自己几个人也怕吃不消吧？ 聪明人有个缺点，就是容易冷静的想事。莫海几句话平复了三个人的暴躁心态，这会儿冷静下来想想莫海说的，即使半真半假，但为了不必要的意气之争似乎真的没必要。 三个人就这样被莫海给唬得一愣一愣的，“钟诚是吧？说实话兄弟你这么帅，蜀大新校区这几千人，别个院也有院花、系花、班花什么的，就不要扭着我女友费了呗。我们高中都在一起三年了，上个大学你把女友给我撬飞了可别怪我乱来啊。” 没有小说中和电视剧中的霸气侧漏，莫海只会讲事实摆道理，就怕这些人想不通，万一小媳妇给自己来个两脚踏两船，左边和自己恩恩爱爱，右边在学校和别人恩恩爱爱，自己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大学是个混乱的小社会。 三个男生目送着莫海和谭妹子上了一辆外市牌照的车，“钟诚，这车得百多万吧？”好一会儿，一个男生说到。 “我也不知道，一会儿上网查查。这车是谭丽男朋友的么？”钟诚又回问了一句，如果是那么谭丽男友家未免也太有钱了，给大一学生配一辆这么贵的车。 “大概不是吧。”另外一个男生说到。 说来说去，三个男生终究是普通学生，不是混混，也不是高富帅。 ------------- 两人买了一大堆衣服，后排座位都堆满了的那种。 谭妹子之前也和寝室的同学来逛过一次春熙路，不过仅仅是逛，倒不是自己买不起，而是舍不得买。 莫海就不同了，铁心要把小媳妇打扮成一般人只敢远观的那种白富美仙女；殊不知，一般人只敢远观，对于不一般的人来说更有诱惑力。 莫海失算了。 小媳妇满面红光是莫老板一夜劳作的结果，两人开车前往市中心的蜀大医学院，带小媳妇见见她的学姐。 “诶诶诶，那个开杂牌车的小伙子，你的车子大，莫把旁边的宝马刮到了，不然你赔不起！”周末市中心车多人多，最主要是蜀大医学院旁边就是两个学校附属医院，全国顶尖的那种，人多得要命，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停车场，结果停车场大爷看到莫海倒车，连忙友情提醒到。 人家老大爷也是好意，搞得莫海都不知道怎么说。 “诶，大爷，你可把我车看好咯，别让我旁边的宝马把我车刮咯。”莫海想起了前世网络上的段子，带字母的大众被停车场老大爷喊成帕萨特。 “你那个车好多钱嘛，还怕被挂？”大爷也被莫海给整笑了。 “不贵，也就是两辆我旁边的宝马车。”说完搂着小媳妇就走了。 宝马5系嘛，能有我的纯进口xc90顶配贵？ “啧啧，姐，你这是2年不见，三十六变啊。”和表姐何敏汇合后，莫海第一时间送上了真诚的赞美。 “就你会说，这就是你的女友吧？我的学妹？也不介绍介绍？”何敏笑着大方的说到，看到仙女一样矗立在自己表弟身边，甚是羡慕这一身打扮，怕是要好几千。 “会说也有罪？人家来蜀省吃多了辣椒都会长痘痘，表姐你怎么不涨啊？难道交了男友？”莫海根本不介绍，而是调侃起何敏，大有只要不会被打死，就要使劲作到被打死的节奏。 “你是不是皮痒了，连姐姐你都调侃。”何敏杏眼一瞪，就准备撸袖子收拾这货。 “看看，说你好看你有意见，说你其它的你又要发表。还是我家谭丽好。”莫海一边调侃自己的表姐，一边顺带把自己的女友介绍了。 “谭丽妹妹我是莫海的表姐何敏，走姐姐带你逛逛医学院。咱们蜀大可不是西财大那种巴掌大的学校。”何敏果断的从学校大小来怼莫海，直接把谭妹子拉入了自己的阵营。 谭妹子的优点之一就是人家对她好，她就会听人家的。所以何敏表达出善意，然后再夸一夸，两人瞬间就是一条战线，甚至约好了下周一起去逛街。 这表姐不错嘛，去年她考上蜀大自己送的手机电脑东西没有白送，这就帮自己把小媳妇的周末给照顾了。 蜀大医学院转了一圈，就被带着乱逛到午饭时间，“姐，想吃撒？给你今天中午给你改善改善伙食。”三个人往停车场走去，莫海问到何敏。 “海鲜吧，好久没吃了。”何敏可是知道莫海不差钱。 海鲜这东西，虽然在魔都这个临海城市而言，肯定便宜；但从海里到消费者锅里，实际上也便宜不到哪里去。只能说和锦官这种内陆城市比起来，肯定便宜很多。 不过三个人对锦官哪里有好的海鲜自助完全两眼一抹黑。和后世直接手机可以上网查询不同，现在能快速找到的方式是打114电话查询。 收到114发来的地址短信和电话，莫老板很无奈，似乎“大众点评网”已经上线有几年了吧，自己读没有用过？自己要不要也搞个这种分类商户导航网站？不过想到兜里的钱，又只好打消了念头。 ----------- 吃了午饭，莫海就开车会涪市了，吃饭时候接了一个电话。 于渝打来的，大意就是有个叫吴恒的登门，自称是恒天科技老板，指名道姓要求见莫海，说是有重要事情商量。 吴恒，2004年市府团拜会认识的一个老板，社交牛笔症的存在。莫海一下就想起了这个人，很会左右逢源，大概率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毕竟快两年没有见过自己，又不是没有自己的联系方式，而是直接去公司登门，能有什么好事？ “哟，吴总好久不见啊？”莫海在办公室等到了吴恒。听说莫海去了锦官，所以吴恒约了下午4点半再过来。 “那是莫老板你忙啊，生意做大了，都不联系我们这些同行了。”吴恒的话听起来怪怪的，似乎在责怪莫海不知趣、不知事似的。 一开场就充满了火药味，莫海挥挥手让下面的人出去，本就是周末，就一些值班和加班的人在。 “我这还是学生，和吴总你们可不一样。”莫海也挺烦这货的，当年这货的一副嘴脸自己到现在都还记得。 吴恒到底是做生意的人，没脸没皮是基本的生意人素质，莫海的话虽然没有责怪，但也是回应。 “哥哥我可是听说你们海王科技下半年开始有些缺钱了啊。”吴恒话题一转，直接就说到了正事。 “吴总这消息挺灵通嘛，公司确实缺钱，不过影响不大。”莫海可不敢认这个哥哥，公司缺钱被其他人知道又不是什么大事。主要是涪市这个圈子太小，稍微不注意说漏嘴就漏了出去。 再说了，前段时间还去咨询了贷款的事宜，不就是泄露了出去嘛，海王科技没有贷过款，这突然就要就1000万的贷款，任谁都知道是缺钱了。 “哥哥这突然上面，就是给你送钱来的。”吴恒说完，端起茶水往沙发后背一靠。 本身就没有交际，还主动送钱上门，而且这货又不是专业风投机构，莫海那还不知道对方打的什么主意。“噢，不知道这钱有多少，该怎么拿啊？” 第206章 老娘！ 本以为要费一些周折，没想到坐下来不到十句话就已经谈到了核心。 吴恒顿时心里面一喜，看来这海王科技缺钱已经到了看到钱就想搂的状态。但吴恒却没有想到另外一方面，十句话不到就问你有什么条件，这效率是不是太快了？ “我和陈总，张总还有其它几个你认识的老板都商量了，觉得海王科技很有潜力，本来最开始他们只愿意投500万，后来还是我力争之下，大家愿意投800万。” 吴恒简单的说了投资金额，在他看来海王准备贷款1000万，那么投资800万基本上能满足资金缺口，毕竟不能一次喂饱，这样后续还能继续投。 “800万，是挺多的，拿钱条件呢？”莫海笑着说到，可惜他不是演技派，不然露出一个如饥似渴样子，那就更有欺骗性了。 “海王科技60%的股权。”吴恒淡然的说到，大有一种你不答应，你不要指望能从其它地方融资的模样。 莫海面色古怪的看着吴恒，这是无知无畏还是逗自己玩儿的？“吴总，你们这是逗我玩儿么？” “你看我像逗你玩的样子嘛？”吴恒胸有成竹的样子，在他看来海王科技在涪市安家，就是砧板上的肉。 “既然不是逗我玩儿，你觉得800万买我海王科技60%股权可能嘛？”莫海有些怒气了，这是真的欺负孩子啊。 “万事好商量嘛，你觉得不合适，咱们在谈咯。” “呵呵。你们调查过我海王科技么？就敢要求800万买60%股份？”莫海恼怒的怼了一句。 “莫总，你要明白，这不是调不调查问题，而是你还想不想在涪市做生意的问题。”吴恒听到莫海的不满，依旧是不疾不徐的说了一句。 图穷匕见! 吴恒一帮人原本是慢慢折腾，最后等海王奄奄一息时候才拿下，谁知道坐下不到10分钟就已经这么直白了。 “哟，这是那个大佬看上了我这点家底啊？”莫海感觉到一种悲哀，前世看到那些新闻，什么投资不过海山关，投资别去xx地之类的，还觉得应该是少数。 没想到，自己天天焦虑怎么找钱让企业发展呢，后面就有人想白捡。 莫海没有想象中的暴跳如雷，还有年少的那种冲动，甚至人家都不信是自己几个人要这样搞，而是直接问了自己几个人后面是谁？ 他敢和自己背后大佬扳手腕儿？他有什么本事去扳？一个大学生天天在学校能结交到什么关系？ “你懂就好，哥哥我也就是跑腿的。你惹不起的人太多了，兄弟，好好考虑一周吧。一周之后我想帮忙也帮不上咯。”吴恒说完，就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服。没有想到莫海这么聪明，才几句话就知道自己就是一个跑腿的。 ----------- 全世界生意都这样，只要你的生意赚钱了，总有那么一些人就想摘桃子，关键是人家还有权有势。 “骆哥，事就是这样的，我琢磨了半天都不知道对方是谁。”吴恒离开后，莫海在位置上做了好大一会儿才给骆宾王打电话问问，去锦官的愉悦心情消失得干干净净。 “你说可能是谁？”骆宾王也郁闷啊，海王科技一向是低调的发展，业务也是通过子公司分散做。涪市这边虽然没有打点什么关系求照顾，但守法经营，照章纳税都是做得好好的。 “可能是涪市的，也可能是锦官的，甚至是外地的。你晓得我产业多，但对方只提到海王科技，要么是对方看不上我的其它产业，要么就是对方是科技界或者科技圈，因此只晓得海王科技。目前我能推测的就是这些。” 莫海和骆宾王的关系不是一般人合伙做生意那种合作，而是深度的信任带来的双方信任。所以莫海有什么想法，和骆宾王直接交流是没毛病的。 莫海和骆宾王的郁闷外界暂时还不知道，以至于李正青打电话说他答应“益海”的条件，莫海都让他和彭总联系，理由是自己这要上课，没时间…… 突然就想到了后世看过的一部电视剧，男主有钱后回家乡投资被人发现有钱，然后就被一个大人物毫无理由的抓进了监狱，只要每年按时让人给钱，自己在监狱就是平安无事。 电视剧情是民国，不过自己现在的境地一夕之间也似乎成了这样，“答应”或者“不答应”都是相同的结局。 答应，海王科技从此旁落他人之手，没有掌控权的企业自己做着有什么意思？不答应，一回头恐怕就是各种找茬登门了。更加头疼的是这种人往往都是幕后，台前都是“手套”，自己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如果只找海王科技的茬还好，鬼知道人家多大能量？其它产业会不会找？餐饮行业最容易入手；自己老爸那边儿会不会也去折腾，来威逼自己就范。 重生三年多，莫海第一次失眠了。放两三年前，放弃就放弃大不了换个地折腾，但现在一大帮人依靠着自己。 昏昏沉沉的去上课，至于老师讲的什么莫海一句都没有听下去，就在自己笔记本上面乱画。其实也不是乱画，而是整理怎么处理别人硬要的800万买60%股份这事。 “诶，骆哥你说这样可以不……”莫海又想到一个解决方式，一下课就给骆宾王打了电话。不过只顾打电话，却没注意前面的人。 “哎哟！”班长董婷婷的声音，莫海直接从后面撞到了她的肩膀。结果莫海正在打电话，估计都没有注意他撞了人。 董大美女那个气啊，新仇旧恨一下就涌了上来。上次自己当了班长，这货就让自己请客，结果自己就说了一句“哪有女孩子请男孩子吃饭”就被这货怼得个体无完肤，似乎自己把他抛弃了一样。 更加可恶的是全班二十来个男生除了几个性格腼腆的，大都没事儿都要和自己没话找话套近乎，这货似乎根本就没有拿正眼瞧过自己？ 董婷婷越想越气，“莫海！”索性跟着出了教学后，发现莫海还在边打电话边往校门口走去，董大班长一下就冲了上去拦住了肇事者。 “骆哥回头聊，我这有点事。”然后挂了电话，“大班长，啥事啊？这姿势很不雅观的。”看到董大美女整个人呈“大”字拦住自己，莫老板不由得吐槽了一句。 就说这嘴贱不贱。 “你撞了人，连个歉都舍不得倒？”董婷婷愤怒的说到。 看到董婷婷气鼓鼓生气的样子，有点儿像“愤怒的小鸟”，哎哟哟又多了一款爆款游戏! “我多久撞人了？人家都没有追出来，你把我拦着干嘛？” 听到莫海的一句话，董婷婷差点儿一口19年的陈年老血吐了出来，敢情人家根本不知道撞了人。 “刚刚出教室，在过道上你把我撞了，很多同学都看到了，你的电话很重要吗？重要到撞了人都不知道？”董大班长很气，真的很气，气到已经有些气火攻心了。 “啊，对不起班长我真的不知道我撞了人，也没有注意撞到了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医疗费我出！” 贱人是啥样的？这就是贱人！明明是道歉，说出来的话也没毛病，偏偏听起来就是在挑衅，听起来就是很想让人捶死。 董婷婷已经气得翻白眼，“你才需要去医院，你全家都该去医院看看！神经病！” 被莫海气得半死的董婷婷留下一句话后就离开了，莫海哪有心思管小女孩子的愤怒。他忙着去和骆宾王汇合，然后让骆宾王安排一下公司内部事情，解决方式没有找到，但该做的一些事情还是要做的。 别人心里有事都是吃不下东西，但莫海和骆宾王两人在疯狂的琢磨解决方式，自然是消耗脑力过度，所以面对食物是直接开吃，再说了自己“羊羊羊”店铺的羊汤锅做得确实巴适啊。 就这样，两人都是昏昏沉沉的过了2天，想了无数的办法，但都找不到完美的解决的方式。对于骆宾王而言这可是关乎自己身家的事，别人要莫海半条命因为他还有其它产业，对自己而言那可是整条命因为他的全部都在海王科技。 “我听说了，你这几天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大事？他们说你晚上有时候凌晨都还在打电话。我已经原谅你了。”上课的时候，董婷婷专门坐到了莫海的身边，递了一张纸条。 莫海侧头瞅了一眼大美女，挺像和自己同年的明星杨珊珊，不知道那位明星出到没？“那谢谢你的原谅了，确实是大事，不过你们帮不上忙。” 一手烂字，充满了傲气、痞气和不屑一顾，以及看不起…… 董婷婷觉得自己血压有点儿想飙的感觉，这句话的精神攻击力太猛了，看不起自己？ “我可是班长，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们帮不上忙？”董婷婷写了一句，递给莫海的时候还翻了一个白眼，自己体会。 “除非你是省一把手，不然你帮不上。” 董婷婷那个气啊，省一把手？你这是要捅破天？还是觉得你是个人物？ “老娘……”董婷婷差点就破口而出，突然发现这是课堂。 “老娘是真想帮你！大男人小里吧气的，没点气度！”最终董大美女还是莫名的弱了一截气势，写了一句话。 第207章 焦虑 自己说的真话，却被当成了气话，莫海也挺无语的，不过想想也正常，哪有那么多官二代来帮自己？ “官二代？”莫海脑袋里面突然冒了三个字，自己不是有小祖宗嘛？妥妥的官二代呢。就是不知道小祖宗妈妈有没有达到掰腕子的级别，以及是否愿意帮忙？小祖宗求情会不会暴露两人的关系，张总，不对张大岳父会不会打断自己的腿？ 董婷婷看到莫海突然就发呆，还以为莫海在天人交战是否说出自己的难处呢。所以用手肘提醒了一下莫海，回老娘纸条啊？ “我想请我女友爸爸妈妈帮我一个忙，不知道怎么说……” 看到莫海的回复，董婷婷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顿时糟糕到了极点，不过最终还是忍住了打人的冲动，毕竟莫海确实没有表示出任何对她感兴趣的样子。 “女友漂亮嘛？”莫名其妙的问了一个问题，把纸条递过去之后董婷婷才发现自己这么问不是一般的不妥。 莫海也发现这女孩子智障的一面，白了一眼，心里面纠结的是给她看小祖宗？还是看谭妹子？万一看错了以后露馅了咋办？ “漂亮，不过照片在电脑上，回头发给你……” 不就是想看照片吗，后世网上聊天见得多了，好看的女人就喜欢把别人比下去。 看到莫海这句话，董婷婷挺尴尬的，她就是问问好不好看，并没有说要照片啊，毕竟这年头照片需要照相机拍。说回头把女友照片发给自己，这是比自己漂亮，还是没有自己漂亮？ 尴尬已经不存在了，董婷婷已经天人交战到底是莫海女友漂亮还是自己更胜一筹…… ------------- 没有管董大美女走神，莫海直接给小祖宗发了短信，并注明自己还在上课呢，中午打电话。 长长的短信包括了几个内容，一个是海王科技遇到了麻烦，不知道何妨大佬让“白手套”用800万收购海王科技股份，莫老板已经是一个晚上直接失眠，两个晚上没有睡好；二个就是这事小祖宗是除了海王两个老板外第三个人知道的；第三个事情就是求助，能不能让丈母娘或者老丈人打听一下是谁看上了海王科技？ 看到莫哥哥的求助短信，小祖宗一边高兴一边也有些焦虑，自己父母可能最多听过海王科技和莫海关系，但自己知道海王科技对莫海的重要性，其它产业加起来都没有海王科技重要！前段时间莫哥哥还和自己说海王科技缺钱，一个月要烧掉好几百万，似乎在锦官搞什么人工智能研发。公司每个月的利润都填了进去，莫哥哥还要从港城那边调几千万回来。 小祖宗灯姐张婧一边在短信中表示出自己的关心，一边安慰莫海不要急，这种事情那年那月不发生一些，同时也表示自己一会儿就给爹爹和娘亲打电话问问。 果真到了午饭时间点，小祖宗的电话就掐着点过来了，电话里面小祖宗恨不得立马飞回来，一起陪莫海度过难关。虽然语气都带着哭腔，不过也还要安慰莫海不要慌，自己这就给老爹老妈打电话。 小祖宗怎么和自己父母沟通的莫海不知道，反正40分钟后，张总的电话打来了。 “小子，在哪儿啊？出来坐坐？”张总甚是开心，这小子也有求人的一天，在他看来应该是市里面一些人眼红病犯了。特别是那种没几年在位的，想丰富一下自己退休生活的，由其喜欢搞这一套。 “下午还要上课呢，张叔。”莫海的精神状态不咋的，说话的声调明显没有往些天那么气人。 “得了吧，你还有心思上课？要不我来接你？”对于莫海张总还是很看重的，虽然这两年这货老说要和自己联合开药房，不过没有合适的管理人才，屡次放了鸽子。 应莫海的要求，两人到了新整修完毕的河堤边。 “说说吧，咋回事儿，听小婧说起来要你命似的。”到了河堤边，吹了吹10月底的冷风，两人醒了醒神，张总这才主动开口问到。 “差不多就是要命咯，对方让恒天科技张恒、杰之杰科技陈之杰、天依科技张章几个人领头，800万买我海王科技60%股份，我海王科技一个月税前利润差点也到800万，我差他们那几个钱嘛？”莫海无奈的说到。 “陈之杰我认识，张恒也一起吃过饭，张章我也听过；他们怎么会做当枪使？”莫海这当事人一说，张总这才觉得有些棘手了，这小子遇到的事情不是一般的大条，自家闺女给自己惹了一个大麻烦啊。 “我哪知道，我就2004年市府团拜会和他们吃过一次饭，海王科技的业务都是网上业务，和他们没有任何交集，甚至整个海王科技在涪市都没有多少线下业务；我那知道他们突然就愿意当枪了？鬼知道后面是谁！就是不知道是谁，我才焦虑啊。” 面对自己的老丈人，莫海还是敞开心扉吐槽的，虽然老丈人不知道自己身份升级。 “前两天那个张章就没有说自己代表谁来谈的？”张总也感受到了无形的压力。 强行用几百万收购一个月几百万利润的公司控股权，这已经不是吃相难看了，而是明目张胆的抢。陈之杰官面有人，就涪市这巴掌大地方，有势不一定指使得起陈之杰。 除非，有权！ 难道陈之杰背后刘市长眼馋了？但刘市长眼馋也不至于这幅吃相吧？再说了这小子家大业大，吃其它实业岂不是更靠谱；互联网这东西他刘坚成懂嘛？按照这小子之前说的，全世界那么多互联网公司都是靠烧投资人的钱来生存。他海王科技要不是有几个赚小钱的业务，早就因为烧不起钱倒闭了。 “要是说了，还用问？”莫海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一眼张总，但凡我知道是谁胃口这么好，我还用焦虑？ “应该不是涪市的人，可能是省里某个管事的。”张总没有理会这货破嘴，而是得出了结论。结论依据来自于他对涪市一帮人的了解，对一帮涪市可能吃相难看的人了解，毕竟他深耕涪市这么多年。 “我和骆宾王也是这么想的，但凡懂互联网，都知道海王科技现在缺钱，而且目前烧钱是几百万一个月的烧研发。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盯上海王科技干嘛？但凡不是我控制欲望，一个月烧几千万研发我都做得出来。” 莫海吐槽了一句，倒是把张总吓了一跳。“你在研发什么？一个月烧几百万？”张总好奇的问到，整个涪市除了国企接任务时候才会这么烧，民企，算了吧。 “人工智能，已经有些突破了，以后你卖的医疗器械没有点儿人工智能都没人要；阿姨他们公检法有了人工智能辅助，工作都要轻松至少一半。”莫海幽幽的说了一句。 “真的假的？该不是你小子吹牛吧？” “有必要骗你嘛，不过还不知道要烧几千万或者几亿进去呢。我这段时间到处找钱，好不容易搞来一笔，这就来个800万买60%的破事。真想就就800万卖了，让大佬试试烧钱的滋味儿。”莫海阴恻恻的笑着说。 “人家大佬直接停了研发，就专注你赚钱业务，一个月几百万收入难道不好？”张总看到这货心情好了一些，也不禁打击了起来。 “也就你们这些不懂的外行人总觉得几百万一个月似乎可以长久赚一样，但凡不继续投入，能坚持半年算我输！真以为互联网烧钱是吹牛的？”莫海无语，用搞实业的思维来看互联网，也不怕自己把自己搞死。 “别的不说，游戏这块停止研发，几个小游戏很快就会偃旗息鼓，网络游戏投入再多，给你搞些bug或者搞些吃电脑硬件的玩意儿，投入几个亿打水漂跟玩儿似的。” “电商业务多压点儿卖不掉的货，压多少亏多少。” 莫海三句话直接怼了回去，同时也给张总说了互联网行业和其他行业的不同点，总结出来就一句话，“不怕你钱多，就怕你钱不够烧。” “那你焦虑个p啊，人家大佬愿意掏钱烧，就让他烧呗。”被莫海当成白痴一样说了一番，张总面子也有些挂不住，毕竟自己不懂，不过场子还是要找回来的。 “我出8万，买你景明医疗60%股份，你愿意不？”莫海不客气的说了一句，只要不想到张总的老丈人身份，怼起来毫无压力，有种智商碾压的爽感。 “8万？你想得美！”一个等比例缩小，张总也明白了海王科技的价值。 “那不就得了，为了给海王科技筹钱，我两个月前就和别的公司开始接触，准备卖掉一个赚钱的业务了。” 虽然两人没有继续谈到底大佬是谁，不过莫海给张总恶补了不少互联网行业的知识，互联网就一个特点“烧钱”；你有好点子，别人也可以快速模仿，然后融资最后你的点子成了别人成功的垫脚石。 到了最后，张总就记住了一句话，“海王科技能持续赚钱，是因为不断测试赚钱业务，给公司提供发展资金，总的而言海王科技公司一旦失去持续赚钱能力，生命周期也就几个月，老本吃完就死掉了。” 第208章 受伤 这话固然是说给张总听的，本质来说还是借张总之口，转达给大佬。“互联网领域，不是你想烧钱，你有很多钱敢烧就能赚钱的。” 因为莫海敢肯定，张总有渠道把今天聊天的内容，转达给吴恒、陈之杰、张章几个人，这几个人多少和互联网沾边，张总一个搞医疗的聊了2个小时都懂了，他们沾边儿的不懂那就怪了。 其实张总的话未免没有道理，“操心个p！” 等人家出牌呗，看看对方是怎么折腾的在说。 或许是吴恒、陈之杰他们转述不明白；也或许是大佬真的觉得莫海在忽悠。 周五时候工商和税务率先到海王科技来了，骆宾王在涪市坐镇，罗丽芬周四休息了一天，周五就开始忙碌工作，港城的钱一时半会儿是不可能回来了，气的罗丽芬在家里大骂那些人渣，把小敏敏都吓了一跳，连忙给莫老板发短信问咋回事儿。 工商能查什么无非就是各种许可证证件齐不齐，经营有没有投诉等，二级电商消费者都联系不上公司，谈何来投诉卖东西的平台，最多就是投诉产品公司，管海王科技啥事？ 税务是很多公司害怕的，不过互联网公司一般真没法查，准确说查不出什么来，“三高”到税务人员都眼红啊，福利高、收入高、公司开支也高，研发费用一个月近千万，高科技研发税务也不懂啊，人家骆总和罗总说的一个月近千万研发投入还是公司有意控制研发项目。不然一个月有多少钱就能烧多少研发经费，都不带眨眼。 更加扯淡的是骆总还大言不惭，他们有个延缓研发的项目，如果研发成功过，以后税务部门只需要电脑上点点鼠标，就能查到偷税漏税的个人和企业，而且是躲都躲不掉那种。 把带队的税务领导听得那个笑容，哪像是来找茬，完全就是来视察海王科技嘛。不过听说研发经费也是上不封顶，也让税务领导和工商部门的领导觉得“高科技都是钱烧出了的。” 周六，莫海正在公司开会。 “莫总，外面消防部门说要消防突袭大检查。”朱芷琪敲开会议室门，就见到身后还站着消防部门的人。 又是一番接待，还好是办公室，倒也查不出什么，就连桌子下面的插线板都没有找到毛病。最多就是椅子乱了点，影响人员进出。然后朱芷琪和几个值班的立马摆放整齐，这边莫老板也保证周一宣导到位。 然后一回头就开始给消防领导普及人工智能研发成功，智能固定灭火水枪有多牛，以后每台消防车安装一个屏幕，出警时候智能规划最近的路线，不堵车的路线；智能联网报警装置；智能灭火机器人等。 一番“视察”，消防领导也觉得海王科技是在做利国利民的东西。 两拨找茬的都被忽悠成搞视察，估计也把大佬气得够呛。 “莫总，骆总你们手段挺高明的嘛，你们知不知道吹牛吹过头是啥后果嘛？那就是你们海王科技现在更加值钱了。1600万！就说接不接受吧？” 吴恒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一看这poss就是跟港城电影里面学的，奈何没有跟班小弟点烟。 骆宾王捏着拳头，极力的忍着。 “吴总，我就好奇了，我这涪市海王科技你们到底看重啥子哟？赚钱吧一个月就几百万的利润，还是抠破脑皮才搞来，要技术没技术，要产品没有产品。说严重点，海王科技这个月可以赚500万，下个月可以直接倒闭。” 莫海着实好奇这群人咋想的，非要吃下自己的海王科技，一堆堆还在孵化的吞金兽嗷嗷待哺呢。 “你不是说还有什么人工智能正在研发嘛？人家看上了！”吴恒也挺无奈的，自己本以为傍了一条大腿，结果腿确实粗，就是腿上和八爪鱼的腿似的，还有特么的一排吸盘，吸血吸得自己肉疼。 “吴总，吴大哥，你恒天科技不做研发嘛，你晓不得晓得人工智能是个吞金兽？老子一个月要被吞掉600万，海王科技都准备卖业务来筹钱，你们不插一脚我们恐怕都在和风险投资机构聊天了！人工智能确实是好东西，不过鬼知道以后是要继续投6000万，还是60亿才能成功？” 只听到莫海的声音越来越大，朝吴恒发泄着一周以来的愤怒，有值班的同事准备围观，也被骆宾王赶走了。 “要买我海王科技是吧？4000万，不二价，我和老骆一起卖掉股份，你们把海王科技4000万华元就可以拿去。我安心上我的大学，老骆也打算开个小公司当个富家翁足够了。” 莫海有意发泄着自己的情绪，不过丝毫没有影响吴恒的笑容。都是做老板的，你公司有几斤几两我门清。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劝退不买你的公司，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4000万？嗯，我会给上面汇报的！今天就这样吧，最近几天没人来公司找麻烦的，不过你们也别在公司瞎折腾。人，最多带走你们的助理啊秘书啊这些，其他人就不要动了。否者后果很严重。” 吴恒的话中虽然威胁味儿十足，但仔细一听也带着一些劝诫，千万不要搞小动作，例如把核心人才抽调走什么的，大家都不是笨蛋。 莫老板和骆老板愁云惨淡的坐在办公室，前两天来的几波人都是相关部门市级副手带队。也就是说是涪市工商、税务的二把手或者三把手亲自来的。 要调动这档次人来，得什么级别？所以两个人才愁云惨淡。 老丈人张总那边儿能帮到的就是去找吴恒、陈之杰、张章这些人探探口风，不过也被几人劝退，人家直接说你老婆扛不起，别趟这趟浑水，他们也不想当这恶人。 “4000万是不是要少了？”莫海开了个玩笑。 “缴掉20％的个税，只有3200万确实要少了。”骆宾王苦笑，辛苦几年搞起来的公司，就这样拱手让人。 “拿着钱去魔都，去深市买几套房子吧。我看啊，照现在这房价涨幅，十五年内魔都、深市的房价直奔10万一平不是问题。比特么开公司稳当多了！” 莫海吐槽到，顺带给骆宾王说了钱该用到那里。两人在港城的资金，以后再说吧。 “成，听你的，反正到现在你似乎都没有错过；海王科技最大的bug就是你，人家只知道你生意有眼光，却不知道你没技术却能指导技术。” 骆宾王感叹到，顺带点了一根烟。 “回头给下面一帮人涨一涨工资吧，咱们好聚好散。” 说完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办公室。 莫海想哭，第一次感觉到了无奈，重生又能咋的？在权势面前只能认怂！ 11月的天很冷，但莫海浑身血液都如同在燃烧一般，愤怒、愤怒、还是愤怒！ 直到…… “嘭……” ------------ 张开眼睛，白色的天花板灯光有些刺眼，支架上还有输液瓶吊着。 “莫朝阳快喊一声，醒了，海娃子醒了！哎哟喂仙人板板，以后开车注意点儿嘛，你要吓死妈妈啊。”莫海一张眼，就看到了许久不见的老妈刘琴，一脸憔悴的趴在自己病床边，依旧在2005年。 “妈，我这是睡了好久了？”莫海很想大声说话，奈何浑身没劲儿。 “昨天下午出车祸，还有一会儿就中午了……”老妈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后说道。孩子醒来，基本上就是表示最担心的昏迷一关度过了。 “我哪里受伤了？”自己躺着，浑身无力，只感觉到浑身疼痛，可别落下什么残疾才好。 左手骨折，脑震荡老妈也就只记住了这两个；进医院的车祸肯定不止一两处受伤。 依稀中莫海记得自己是和一个大卡车撞的？会不会是对方安排的？电视小说中这种情节可是很多的！ “妈，给我打电话把骆宾王喊来，我和他有事情要说。”莫海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出一句话，没办法太疼了。 比骆宾王先到的肯定是医生，“全身痛很正常……” 从医生的描述中莫海总算知道自己哪里受伤了，车祸时候大卡车是从右边撞过来的，所以他左半部分身体和车门、方向盘等有强烈碰撞。 得亏他车速慢，因为愤怒导致注意力分散，没有看右侧来车。 “医生我多久能好啊？”有气无力的声音问着多久能出院。把医生旁边的护士都惹笑了。 别人问多久能出院那是没钱，这少爷是住着单间，昨晚爹妈来的时候，只是说的只要儿子没事，20万，50万，100万都不是问题。还躺着呢，就想出去鬼混。 “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运气好加上车好保了一条命。先在医院观察一周吧。”医生无奈的说到，公子哥儿都是这尿性。 “哟，醒了啊？你知不知道昨晚你那一脸的血，怎么喊都喊不醒。吓坏了好多人。”病房里面，骆宾王用夸张的方式说到。 第209章 木乃伊 没理会莫名其妙神经病样子的骆宾王，莫海强撑着说到，“张叔，我怀疑车祸……” “不用怀疑了，不是他们搞的，不过人家也直接说了，你真不同意卖股份，这也是对付你的一个方式，为了照顾你受伤的心灵人家同意4000万。” 张总慢悠悠的说了出来，昨晚知道这货出了交通事故，他也是连忙就跑医院来了，然后骆宾王也把下午的4000万事情给他一说。 张总连忙大半夜的给自己熟悉的陈之杰打了电话，倒把对方也吓了一跳，搞出人命可不好摆平，特别是这货还小有影响力。 所以连忙问了上面，上面也一脸懵，我特么才收到4000万的还价，一回头人就被车撞，我手下办事效率有这么高我就高兴了。 折腾了2个小时，最后的答案是：确实特么的是意外。 “福不双至祸不单行啊。”这是张总离开时说的话。这2005年都快结束了，这货还凭空遭遇两个劫难。 “小子，有啥打算？”海王科技易主已经成了定局，张总也是生意人，没人愿意吃下这种闷亏。 “以后坚决不在内地做生意了，剩下的交给你了。我要睡觉了。”依旧有气无力的声音，让两个人没法说其他的。 公司都卖了，人也住院了，差点就醒不来那种。其他再大还能有什么重要的？ ----------- 这一觉睡得极为舒服，不过依旧是在全身疼痛中醒来。 “妈……”莫海右手边趴着一个人，长头发，本以为是老妈。结果一看，居然是小媳妇。 妮子睡得正香呢，身上披着老妈的外套，窗外还是黑乎乎的，估计是凌晨几点了吧。窗子旁边还有一张临时床，貌似那上面睡的才是老妈。 没有受伤的右手，被谭妹子握着。莫海轻轻的抽出手，抚摸了这张陪了自己3年的俏脸。最开始丑小鸭模样，她还惊讶怎么自己对她那么好。 营养跟上来后的俏丽，被自己忍不住强吻了，酒店里面的糗事啊。 会打扮后的仙女，一下就成了男生们口中的班花，知道的男同学都羡慕自己当年眼光太牛了。 再到几个月前第一次羞涩中大胆，结果大姨妈来了，被迫推迟的成人夜。 本来是一场恶趣味的“养成”，结果现在成了正宫，莫海不禁有些头大，自己这算是辜负了小媳妇。 估计是趴着睡也难受，睡得不深，所以被莫海的手给摸醒了。 只见小媳妇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你怎么开车那么不小心啊。”虽然是责怪，但浓浓的关怀之意溢满了整个病房。 “走神了走神了，这不是没大碍嘛，医生都说了观察一周就可以滚回家养伤了。你多久到的，都不喊醒我？”捏着小媳妇的滑嫩的手，安慰到。 “我下午到的，你在睡觉没有喊醒你，阿姨说你说话都没有力气。现在好点儿嘛？饿了没，要不要吃点东西？” 一睡又是大半天，身上依旧痛，不过输了这么久的液，身体力气倒是恢复了不少。“也是现在动不了，不然我能吃了你，你说有力气没？” 有力气“开车”，自然就是好了一些了，不过还是引起了小媳妇掐腰肉，趟医院都不老实。 “男人啊，只有挂墙上才老实。”莫海逗着小媳妇，也在暗示自己可不是老实人。 莫海受伤是骆宾王让钟琴通知谭丽的，直接破天荒翘课就往大巴车站跑，看到莫海包成了木乃伊样子时候又哭又笑。哭的是这货受伤，笑得是受伤没有想象中那样严重，只不过是为了防止感染包成木乃伊样子太好笑了。 小媳妇儿在医院陪了一整天，然后被莫海赶回了锦官，该干嘛干嘛。当然这一天莫海也把海王科技被人巧取豪夺走，自己连是谁都不知道这事给小媳妇儿说了。也说了灯姐家都帮不上忙的无奈，对方来头太大，简直就是只手遮天。 没想到她比想象中的冷静，“蜀省只手遮天，以后我们去深市、去魔都，我不信他们的手那么长。” 莫海早就给她普及过一些生意常识，例如营商环境。莫海这次的遭遇，说白了就是蜀省的营商环境不行，自己和藤讯斗一直都是低调的“苟”，藤讯和网抑泡泡、薪浪uc、微软msn打得火热，自己的聊聊就暗地里发展。 但这次海王科技变故不是商业竞争，而是权势豪夺，自己两个企业老总全程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就被人家一帮恐怖的手下给搞定了。 大巴车上的谭妹子盯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过她知道裹成木乃伊的莫海不可能是嘴上说的那么轻松，内心一定委屈极了。当年度娘搞海王科技时候他可是胸有成竹，最后完美解决；但这次，就是成年人直接一巴掌把幼儿园小朋友打翻在地，还一脚踏在脸上。 想到莫海说自己在学校开网店做生意，根本就是浪费时间，浪费精力，自己男友那么多公司，缺锻炼的地方吗？根本不需要她从头再来的创业，而是要懂得管理企业，会思考企业发展方向。不由得内心又冒出一股倔强劲头。 ----------- 莫老板出车祸，班长自然要来看看“恩人”，寝室的人也来瞅了瞅。至于其它公司的负责人，也是络绎不绝。本来看到这货裹成木乃伊，还以为很严重，结果听到说话时候中气十足，好日子就到头了。 没事儿就是大事小事都要汇报一下，你又不上课，又是大老板解决一下公司难题没毛病啊？ 更可气的是衡辉和陈蓉，“老板啊，掐指一算，元旦节时候你可以当伴郎，不参与剧烈运动就是了。” 然后一张红彤彤的请帖递了过来，一包喜糖递了过来。 “我这还是木乃伊呢，你把我两个月后都安排了？”莫老板无奈。 “我问了医生，人家说两个月后你左手早不用绑石膏了。”衡辉脸皮早就练出来了，哪还有3年前黝黑的样子，现在是嫩帅嫩帅的企业总经理。 “滚滚滚……”莫老板把满脸甜蜜笑意的衡辉和陈蓉赶走了。 “老板，你放心，我给我小姨说了，让她通融通融，把最漂亮的女护士调过来。” “蓉姐，你快把他拉走吧，一天净整些没用的。”莫海也无奈啊，女护士漂亮又咋的？现在这幅样子怎么撩妹？ 这边两口子前脚离开，那边保险公司两个理赔员来了，简单的相互介绍。 “莫先生，这事故责任也出来了；但根据‘三者险’合同第十五条约定，‘乘员险’第十三条规定，交通事故受伤人员治疗应该符合国家相关部门制定的要求，也就是说需要是普通病房，你这属于单人间，我们公司理赔部那边有些异议。”某安的理赔员小心翼翼的说到。 也是巧了，莫海的车和大卡车都是某安的车险，所以只需要某安的理赔员过来即可。 2005年华夏还没有“交强险”，只有商业保险公司开发的车险，而且还有好几个不同的版本。莫海买车时候直接就办理了，想着自己老司机嘛。谁知道就用上了呢？ “你的意思就是单间不符合要求的普通病房要求，所以你们不赔对吧？还是说准少赔？合同给我看看呢？”莫海靠在床头，没有听理赔员叽叽咕咕，他上辈子也做过保险，晓得理赔员的嘴脸。 没说话的理赔员依言递过投保时候的复印件，翻了一会儿。 说实话2005年这会儿的保险合同简陋到发指，简直就是给莫老板送漏洞。华夏的保险80年代才重新起步，一方面模仿国外，一边又要适应国内市场。所以早期的合同条款和筛子似的，保险公司无论多么合理的拒赔，保户都能找到漏洞，一个官司下来不赔都变成必赔。 所以倒不是华夏保险公司爱打官司，而是合同漏洞多，给了保户们机会。以至于诞生了一些专门靠这个赚钱的行当。 “我说，你们这不对啊。先不说投保人这里签字不是我的签的。你们这种试图少赔和不赔的情况，属于‘减少保险人（保险公司）理赔责任’吧？根据《保险法》第17条规定，保险公司提供格式保险合同条款，应该对免除其理赔责任的条款进行说明。我投保时候你们可没有说明，而是交钱就办理。所以我根本不知道你们在保险合同条款中约定了我受伤只能住普通病房这事。” “既然我都不知道，那么就是你们没有尽到投保时的告知义务，我住院该赔多少，只要额度够，你们某安该赔多少赔多少。你们愿意扯皮的话，我让我的律师陪你们慢慢打官司。” 理赔员有些坐蜡，本以为这个富二代就是家里有钱开个豪车，自己受理赔部要求来谈谈少赔点的事宜，结果自己遇到了张口闭口都是保险法的大神…… 理赔员的心里面现在是一万匹羊驼飞奔而过，一起来的同事已经在揉太阳穴了，太没有出息了。 “没想到以前写保险理赔自媒体，几天居然用上了。”莫海看到两个理赔员一脸惊讶，这几天的郁闷也去掉一半。 第210章 偶遇 “莫先生，我们这就回去向上级汇报。看看上级怎么批复，你先养伤。”带头的理赔员说完，就试图离开。 “我建议啊别太折腾，我住院这块走通融理赔；修车该怎么赔怎么赔。我不差这点儿钱，但我也不是傻子，你们合同有漏洞也怪不到我；况且我真有专职律师，到时候我发一发新闻稿件，你们觉得老百姓是骂你们还是骂我？” 对于保险公司莫海是不会有什么同理心，同情心的。就是一盈利为目的的机构，今天自己和他们打官司打得全国上下都知道，明天自己找他们买保险依旧该收多少钱承保不会少一分钱。 在莫海眼中，只有傻子才会做那种遇到一个理赔纠纷，就觉得这公司不好，永久拉黑。小孩子才做的事情。 “我们尽量帮莫先生争取，我们会把你的话传达给上级。”理赔员进门到出门一共不到十分钟，却有种自己这么几年理赔白干的感觉。 病房终于清静了。 结果傍晚时候，理赔员又打来电话，说是治疗用药理赔部要求免赔一部分，因为合同规定的是医保用药。 “还是那句话啊，这种减少理赔范围、减少理赔金额的条款，投保时候都没有给我说，那么这个条款就是无效，别来忽悠我。你们自己过错，为何要我买单？我特么损失上亿找谁买单去？不赔咱们就法院见，媒体上见！” “你啥子损失上亿？”正在倒鸡汤的老妈问到。 “我身体细胞啊，这么严重难道还没有损失上亿？”莫海胡诌了一句。“对了妈，晚上不用陪床，有护士，你看到没这个按钮按一下，护士就来了。不然我们住个单人间还有啥意思？” 最终老妈还是被赶走了，再不走其它女人都没机会来看自己咯。 自己陪床还不对了？老妈这脾气，你爱一个人住院自己住去，你有钱我才不管你，收拾了东西就打车回家了。 没过多久，芬姐和敏总就带着两人熬的鸽子汤进了病房…… 看到两个美女一人一口喂着汤，漂亮的女护士就想掩面而泣，多金的男人果然不缺女人。 在医院整整待了十天，期间的最大事情就是骆宾王带着吴恒、陈之杰、张章三个人过来签字。三人虽然一脸歉意，但脸上的隐藏不住的笑意差点儿气得莫海想打人。 “公司那边儿通知到位了吧？”等三个贱人离开，莫海这才问到。 “都通知了，先安心待着，都想看看是哪位马王爷这么大的神通，明知道是无底洞，还要拿下海王科技。”骆宾王罕见的露出了讥笑。 “幸亏当初咱们把度娘的股份转私人了，不然真特么的便宜这帮狗东西。”莫海也恨恨的说到，不过突然又想起一件事。“芬姐和琪姐去了深市没？” “还没有，这不是在忙交接手续嘛。” “不急，没事儿的话可以先把公司注册好，你们先放放假。大不了过了年咱们从头再来，先在深市物色物色一些人才嘛。” “我也是这样想的，休息几个月在说。”骆宾王接了一句话。 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两人一致决定远离蜀省这个地方低调的从头再来。 这次的公司名字：苍穹科技！ 莫海的股份将由三部分构成，一个是港城自己的投资公司，一部分是自己在百慕大设立的投资公司，一个就是芬姐代持，到时候会和芬姐签署代持协议；而骆宾王的股份也会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是他在港城的投资公司，一部分由表姐朱芷琪代持。 规划中苍穹科技是母公司，骆宾王ceo兼总经理，芬姐是财务总监，莫海彻底归隐幕后，至少普通人是无法查到港城投资公司的实际控制人。 ----------- 出院之后，又在家里呆了2天，这才开始回到学校去上课；11月下旬的时候，小祖宗偷偷跑了回来，看着莫海吊着石膏心疼得直掉泪。一个劲儿的责怪自己的老爹老妈关键时候不给力。 “哪有那么多称心如意的事情嘛，公司都是别人的了，没事儿啦。”摸着小祖宗的头，莫海安慰到。 “那些人怎么就那么坏啊，看上就直接抢。”嘟囔着嘴，小祖宗即使安慰了半天依旧愤慨不已。 “这个世界一直都有坏人啊，只不过在涪市这地界你父母还能应付；当别人权势滔天的时候，你父母不仅扛不住，如果去硬碰的话也只能碰得灰灰湮灭，何必呢？” 莫海感慨的说到。得亏自己是重生人，以后发财机会还多如牛毛，换个其他人估计直接崩溃了。心血被剥夺，骆宾王都失落了好多天。 “难道他们就能逍遥法外了？” “准确说一时半会儿他们还真的就是逍遥法外，只不过这世界啊，还是遵守能量守恒定律的，只能说他们的报应时候还没有到罢了。” “你就会自己麻痹自己，那你倒是说说是谁抢走了你的公司啊？”小祖宗挑衅的说到。 这么多天了，结合后世的记忆，莫海当然已经有了初步的推测，不过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推测结论就是找死。 “算了算了，我对权势这些不敏感，推测不出来。还好关键部位没有受伤。” 莫海现在身上很多擦伤，到处都是结痂，但他右手什么事都没有，正在对小祖宗上下其手，憋了一个多月，不发泄发泄是要憋坏的。 小祖宗揣着神圣使命回了魔都后，小媳妇儿和表姐又联袂回涪市来看自己。一个准儿媳妇，一个多准侄女，让老妈刘琴乐了两天。 两个女孩子，一个舅妈舅妈的喊个不停，一个阿姨阿姨的喊来喊去，啧啧，这哪是回来看伤员莫海，分明是回来蹭吃蹭喝的。又恰逢月底，妹妹莫曦学校放月假，得，家里愣是闹腾了2天。 生活回归了正常，莫海也忙得要命，忙着补课，养伤期间董大美女帮着请了假，不过也耽误了很多天的课。大学的课那是耽误一堂课后面都听不懂的，莫海这段时间老惨了，整整11月和12月都是泡在图书馆的。 和高中可以找谭妹子补课不同，大学大家都忙，莫海也不愿意麻烦人，自己的人情可不是那么好欠的。董大美女试图主动帮莫海补课，结果人家都没带搭理，倒是把大美女气得不行。 “就姐这张脸，哪个男的看了会拒绝？”郁闷的董大美女照着镜子，第一次怀疑自己的容貌。镜子里面的脸，带着青春的气息，刚刚摆脱了稚嫩，画着这个年代流行的妆。 收拾妥当，这才拉着寝室闺蜜打车去市区逛街，虽然这几天已经陆陆续续开始期末考试，不过元旦节三天假期不能总待学校啊。 饶是已经来涪市好几个月，但逛街的次数依旧不多，所以这个不大的市区对于董婷婷而言，还是很值得去探索探索的。 还真别说，涪市这巴掌大的地方，居然还有很多其它城市都没有的店，例如那个“唯美优品”，董婷婷也是被其他同学带着去了一次，就喜欢上了。 轻松的购物环境，丰富的产品，最主要是全都是女孩子喜欢的东西，每次都恨不得装满购物篮，不过想到自己用的次数又不多，又只好悻悻的把很多东西放回原位。虽然价格便宜，但用不上买来就是浪费。 用某人的话来说，我有钱，但我不傻啊，又不是装饰品，买来占位置制造垃圾？ 买了护手霜、唇膏之后结了账这才继续逛街。 “婷婷那是不是莫海啊？”陪着董婷婷逛街的肖雅丽指着一个酒店门口说到。 “哪儿啊？”董婷婷下意识的到处寻找。 “酒店门口，那里有人结婚，他好像是伴郎？好帅啊。”肖雅丽开心的指着莫海说到。 董婷婷无奈，那个家伙养伤天天喝汤，被他老母亲胖了一圈，能帅到那里去？顺着肖雅丽指的方向，果然有人结婚。 “莫海帅？”董婷婷吐槽了一句，几个伴郎全部穿着大马褂，这货就和地主家傻儿子似的，哪里和帅挂钩？这肖雅丽的审美很有问题啊。 “我说的是正在和莫海说话有点儿黑的那个帅哥，莫海没受伤之前还有点儿小帅，现在嘛，太腻了……” 肖雅丽毫不客气的说到，也是隔得远莫海听不到，否者指不定要被莫海那张破嘴损成什么样呢。 “你说那个啊，确实帅，比莫胖子帅了好几个等级。走，过去认识认识。”董婷婷毫不犹豫的加入了吐槽大军。 “咦，莫海，好巧啊，这里都能遇到你。”肖雅丽和莫海说这话，但盯着的却是皮肤稍黑的韩非。 “呃，肖雅丽、董大班长你们这是在逛街？”莫海正在和衡辉的朋友韩非聊天呢，突然就发现两个大学同学站面前了，有种被抓包的感觉，因为两个人正在讨论那个伴娘好看…… “这不是逛街偶遇你了嘛，你这受了伤不会还去抢亲？”董婷婷也是当过伴娘的人，自然知道抢亲可是一项剧烈运动。 “我旁观，喏，我们韩非哥才是抢亲主力，退伍兵；非哥这是我的两个大学同学。”莫海也看到了肖雅丽的花痴样，就差流哈喇子了。自己有那么不堪嘛？我承认韩非确实有型，硬汉一样的帅气，但我白嫩不也帅嘛？ 只见董婷婷挥了挥手，说了声你好。 而肖雅丽直接伸出了白嫩小手就要和韩非握手，一时之间倒是弄得韩非挺尴尬的，不过也是礼貌的握了一下。然后陷入了短暂的尴尬，主要是肖雅丽的花痴相太有损她的形象了，虽然不是董大美女的级别，但也是一个小美女啊。 第211章 开户 “诶，我说你们两个还在这里干嘛，里面都快开始了，打你们电话也不接。”只见骆宾王一边吐槽，一边迈出酒店大门。 明星一样帅气有型，还贼有气质的骆宾王一出场，两个女孩子脑袋里面顿时鲜花盛开，瞬间都花痴了。 对于骆宾王而言，除了董婷婷好看些，肖雅丽只能说是普通了，不过都不及自己的钟琴。 “这不是遇到两个大学同学嘛，多聊了一会儿。董大班长，肖雅丽要不你们也进去随便吃点儿？”莫海朝骆宾王解释了一下，又问了两个女孩子。 董婷婷虽然花痴，但还保留着一份理智，“这不好吧？”董婷婷说了一句，结果肖雅丽就没那么客气了，脑袋里面全是两个帅哥，一个型男款帅哥，一个明星气质款帅哥。 “好啊，反正我们都没有吃午饭。”肖雅丽毫不客气的接了。 莫海和董婷婷有种想掩面的冲动，多想说一句，“这不是我同学。” “走吧，我给你们安排座位。”大老板偶遇女同学，骆宾王也想恶搞恶搞。 然后5个人就进了酒店，莫海和韩非去和其他几个伴郎汇合，而骆宾王直接把两个女同学带到了一张还有空位的桌子边。 “钟琴、老板娘，这是莫总在门口偶遇的两个大学同学。你们两个照顾一下。”大厅很吵，骆宾王尽量用着大家都知道的声音说到。 肖雅丽还在花痴的看着骆宾王，而董婷婷则捕捉到了关键词，“莫总？” 只见谭妹子和钟琴很快招呼两个莫老板的女同学落座，然后骆宾王这才飞跑到舞台那边。 “你们是莫海的同学？”钟琴饶有兴趣的问着。 “嗯，我叫董婷婷是莫海的班长，这是肖雅丽，她看到帅哥就是这样，姐姐你别介意啊。”董婷婷大方的回应着钟琴。一看钟琴就知道不是一般的女孩子，打扮大方得体，关键是漂亮得和明星似的。 “没什么，帅哥嘛都喜欢。这位是莫海的女友谭丽，刚刚带你们过来的是我未婚夫骆宾王，我叫钟琴。很高兴认识你们。”钟琴简单的介绍了自己两人身份，特别是听到肖雅丽看到帅哥就花痴时候，也觉得这两个女孩子挺有意思的。 董婷婷苦涩了，仿佛自己一不小心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一样。 帅哥配美女这个她能理解，但莫海那个死胖子女友怎么这么漂亮，怎么能这么有气质，就和仙女一样，仅仅简单和自己打个招呼就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至于是什么压力她不知道，反正就是莫名的压力。 如果她认识芬姐，芬姐可以给她说，这不是压力，这是正牌女友的气场。 还好很快婚礼就开始了，肖雅丽也恢复了正常，已经和董婷婷嘀咕为啥不把自己拉走，这脸已经丢大发了。 舞台上灯光炫目，台上的人基本上是看不清下面人群的。所以莫海根本不知道骆宾王把两个女同学安排到了那里。 下面我们有请新郎新娘的证婚人，证婚人见证了他们从相识到相知，再到相亲相爱，最后到今天成为一家人。请大家以热烈的掌声欢迎海晏餐饮管理公司董事长、海力体育公司董事长、飞龙装饰公司董事长莫海先生证婚致辞！ 热烈的掌声中，只见董婷婷和肖雅丽两人已经目瞪口呆，这是自己的同学莫海？这是那个每天泡图书馆补课的莫海？这是那个嘴巴不说话则以，一说话气死人的莫海？ 听在场的吆喝声，掌声，口哨声，怕是一大半人都认识他的吧？这几个公司在涪市很有名？连串的问号悬在董婷婷的脑海里面。 “各位来宾，各位双方的亲朋好友大家中午好，很荣幸，接受衡辉、陈蓉夫妇委托，今天即当了衡辉衡总的伴郎，同时也担当他们证婚人这一重任。说实话我是相信缘分的，缘分让我和衡哥在2002年第一次开店时候认识他，缘分也让衡哥和蓉姐从陌生人变成了情侣，再到今天的夫妻。这一路走来我看到的是在一起不容易，走到婚姻的殿堂更不容易。” “诚如古代婚联所写：一阳初动，二姓和谐，庆三多，具四美，五世其昌征凤卜；六礼既成，七贤毕集，奏八音，歌九如，十全无缺羡鸾和。” “最后也希望你们夫妇，在婚姻中能够相扶相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更加重要的是精诚作战，团结一致早日变成三口之家……” “谭丽，你家莫海哪来那么多文绉绉的证婚词啊，上一次菲菲姐证婚词已经让人羡慕不已，这次又来一段对联。”钟琴笑盈盈的问着，这分明就是再让谭妹子去给莫老板说说，自己和骆宾王的证婚词补得低于这两条的标准嘛。 现场太吵，所以钟琴说得有些大声，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声音都传到了董婷婷和肖雅丽的耳朵里面。 “这货证婚还不是第一次？”董婷婷用自己才能听到声音嘀咕了一句。刚刚那一段婚联已经在场的人懵了，原来结婚时候有这么一段古文，即使听不懂也是牛掰到了极致。 “我拿知道，我和你一样都在锦官呢。”谭妹子笑着回答，钟琴的话她哪有不明白。 “小气！哼。” “哎呀回头我和他说一说嘛，琴姐乖。”明知钟琴假装生气，谭妹子也假模假样的哄了一番。 ------------ “你们班长挺漂亮的嘛，又漂亮又大方……”家里面，小媳妇醋味十足说到。闹洞房莫海可不参与，太容易拉仇恨。 “这不能怪我啊，人家是看到骆哥颜值进来的，不信你去问韩非还有骆哥。”莫海那管花痴的是肖雅丽还是董婷婷，先把自己嫌疑洗脱了在说。 “在涪市，你最好管住他，有我在让他给我老实点。”小媳妇捏着莫老板的命根子说到，这小东西不是很老实，但自己在涪市一天，就不准去乱晃。 莫老板根本不接话，怎么接怎么错，直接摆好阵势开打。 再说吃过午饭，董婷婷和肖雅丽离开了酒店。 “哎，蹭一顿饭，居然蹭出了一个大老板。”肖雅丽无奈的吐槽到，自己这脸算是丢大发了。 “你问到啥结果了啊？”董婷婷说到。 “海晏餐饮听说有两家店，每家都是好几百平，新娘子就是里面的管理；海力体育是做连锁店的，新郎是股东也是主要管理人，咱们的莫海同学是大股东，甩手老板；至于飞龙装饰，涪市最大的装修公司，听过店铺面积1000多平方，就在前面。我的天，这还是我的同学吗？平时也没见他怎么忙啊。”肖雅丽很是羡慕。 “哎，咱们知道就够了，可别出去乱说。影响不好……” 元旦节3天一过，所有人都很忙，毕竟2006年1月29日就是大年初一；学生们忙着期末考试，衡辉忙着海力体育公司的年终问题，陈蓉那边春节更是忙，两人新婚假是准备后推到年后再说。 苍穹科技虽然还没有实质开展任何业务，不过公司总要筹备起来吧？证件、许可证、办公地址、人员架构都要几个人去深市跑。 莫老板兜里不差钱好几千万在账户趴着呢，先前小祖宗回来时候，莫老板让她在魔都买房子，新房、二手房，新区、老区，普通民居、别墅、大平层，随她去选，反正总额度800万华元2006年买完。 同样的在深市的罗丽芬姐姐也有同样的任务，800万买房额度，再一次见证了莫总的豪气。 至于两人选不来房子？这简单啊，看报纸，看好房网，那里房价涨就去那里买。 海王科技分到莫海手里是2240万华元，加上自己账户本身存款还有各公司2005年的分红，过年回家前，莫老板的腰包一共有将近3500万华元左右。小祖宗和芬姐一人准备了800万预算，预留苍穹科技注册资金一部分后，莫老板个人账户可动用金额至少还有1200万华元。 2006年1月15日莫海正式放寒假。 第二天他就去市区找证券公司开户了。 “你们手续费多少啊？”知名的信国证券开户处，终于排到莫海，股市大好，开户的人都是排队的，主要是涪市不大，一共就那么两三家证券公司有营业部。 “千三的手续费。账户能保持10万以上千25手续费。”看到莫海一副大学生样子，开户的年轻女人都不想搭理，但凡有钱人，哪有自己开户的，都是在银行就被拦截了。 “这么贵？不是万一的手续费嘛？”莫海惊讶的说到，千三的手续费，你坑爹呢？买一万块钱股份就要给30块手续，卖掉一万块钱股份又是30块手续费，这特么就是垄断的抢劫啊。 “万分之一？我做了2年都没有听过，账户常年100万资产，可以申请到万5或者万4？”高冷的工作人员冷笑了一声。 后面排队的都倒吸了一口冷气，没想到低手续费的账户要求这么高。“人家网上说的其它城市开普通户都是千一，你们为啥要千三？”莫海后面的一个中年人说到。 第212章 建仓 “这位大哥，你去涪市几家券商问问，哪家空白户是千一的手续费？”另外一个男的工作人员不屑的说了一句。意思在明显不过，涪市仅有的两三家券商都是这样玩儿的，就是欺负你们，咋的？ 在互联网不发达的年代，这种欺负人的事情见怪不怪。后世互联网证券开户便捷以后，账户保持1万块钱，万15开户链接和二维码满天飞。 男工作人员一句就打消了所有人的疑问，都是小散户，捏着鼻子认吧。 “如果我要调整手续费比例，怎么调整？”莫海才没有理会，自己上辈子到这辈子就晓得三只要大涨的股份，等这三只股份卖了，就囤满茅台锁仓。 年轻美女开户一听，这是银行业务员们的漏网之鱼？“开户后，直接入金到证券账户，然后打公司客服电话或者涪市客服电话，或者你的个人客户经理电话，都可以帮你调整。” 美女的声音柔和了很多，没有了刚刚的清冷。 “这是我的身份证和银行卡，帮我开户吧。”莫海递过资料，然后美女就带着莫海在一边填写了开户资料，风险承受能力评估表等。 “郭静？你的名字？”莫海看着客户经理一栏问到美女。 “莫先生这是我的名片，如果入金成功，直接给我打电话，我在后台给你调整到相应的费率，10万为千二，50万是万8，100万以上是万三。”郭静一边说着，一边去拿了一张名片。 “哦，对了如果你需要荐股服务的话，我可以帮你开通。”郭静笑着问了一句，一边继续在电脑上办理着开户手续。 “算了，你们不卖掉我的信息我就阿弥陀佛了。”莫海吐槽了一句，他现在是两个手机，一个号码专门是办理各种对外联系时留电话用，办完业务就关机；一个是自己常用，上辈子可是被骚扰电话整惨了的。 很明显郭静知道莫海说的是什么，没敢接莫海的话。“莫先生你预计投资多少呢？”郭静小心翼翼的问着。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莫海没有接话，女人问什么答什么，自己可不是那么容易套话的。 设置股票买卖时候的资金交易密码，设置证券账户登陆密码，两个人闲聊间莫海的证券账户开通了。郭静把一堆资料装在一个文件袋里递给了莫海，证券账户卡是长长的一串数字。 “你的字写得比我好。”莫海看着郭静手写的证券账户卡，笑着说到。 “谢谢，莫先生你是现在入金还是稍后自己回家操作呢？”郭静还是想验证一下自己的判断。 “给我找台电脑吧，现在就操作了，回家懒得麻烦。”莫海回到，迟早都要入金，现在入还能让这美女震惊一番。 在郭静的认知里面，莫海这个大学生能入金超过10万都是少之又少，自己就是想验证一下，开户时候主动问“需要满足什么条件才能得到低手续费”，这种人有多少是忽悠，有多少人是真的。 电脑上，只见莫海输入了200万，然后输入了交易密码，很快证券账户“可用余额”一栏，蓝色的2，000，00000元字样虽然小，但那样的刺目，刺目到郭静都感觉到不可思议。 “莫先生，你入金这么多，你家人知道吗？”偷偷炒股的人不少，郭静还是要问问比较好。赚钱固然重要，也要规避惹祸上身，万一炒股炒亏了，人家家里人拿着刀上门就惨了。 “我自己的钱，家人管不到。他们也不会管。”莫海一边说一边又是200万入金，可用余额已经涨到了400万。“对了郭经理，你帮我申请一下最低佣金比例吧。” 莫海说完又是200万入金，一下可用金额就是600万，郭静拿电话的手都在发抖，有钱人都这么任性么？ 还没等郭静手抖的拨通电话，莫海的证券账户可用金额已经变成了800万。 等她郭静飞快直接找了自己的上级来时候，可用金额已经变成了1000万。 “莫，莫，莫先生，你确定要入金1000万吗？”还是郭静的上级冷静点，果断让莫海关闭了股票软件，然后请进了贵宾室，热茶伺候起来。不过从业多年也是第一次看到1000万入金的账户，也有些激动到声音发颤。 “我都入金了，你们这佣金比例最低多少？”只要没有买股票，这笔钱就在自己的证券账户上，证券公司的佣金不降，自己就不买。 “如果你能保证账户长期不低于500万资产，我们最低可以做到万2。”郭静的上级黄经理说到。 “长期1000万左右的话，万1没问题吧？”莫老板回了一句。 “莫先生，我们信国证券就没有万1这个档啊，个人最低都是万18。”黄经理连忙解释到，生怕土大款就这样飞走了。 “需不需要签订什么协议？”莫海也怕中间有啥变故。 “这个不需要，你在我们公司有多少钱，电脑系统一直看着的。如果不满足，到时候系统会自动跳档。”黄经理讪讪一笑，又和气的解释了一下，40多岁的女人，虽然保养很好，但笑起来也难免有很多皱纹。 “那就帮我调整到万15吧，明天开始我就要建仓了。”说完就端起茶水暖手。 然后黄经理又是给郭静授权，郭静又给莫海开通低手续费权限，忙活了好几分钟。“莫先生，你看下你的短信，是否收到调整佣金的短信；也可以看看账户里面。”郭静长吐一口气说到。 等莫海离开之后，也差不多到了闭市的时间，黄经理办公室里面就只有黄经理和郭静。 “静静这个莫海一定要维护好，我打听了一下，在涪市名下好几家公司，咱们家装修时候的那个飞龙装饰就是他的。还是个大一学生。啧啧，不得了啊。”黄经理很羡慕，虽然莫海不帅，但这赚钱能力那是真一流。 “知道了，妈。我开始以为他有个十万二十万已经顶天了，你不晓得最开始200万时候我已经吓傻了，后来又是200万，我拿电话的手都在抖。”郭静已经恢复了常态，开心的说到自己的糗事，这种糗事是值得炫耀的。 “别到处去说，人家知道了就麻烦了，你不怕被别人抢走客户，你可以到处去嚷嚷。”终究还是老妈，提醒郭静别嘴瓢了，不然有得哭。 “我又不是傻子。” “还有，可以的话多和他发发短信打打电话，吃吃饭什么的。”黄经理作为妈妈，自然懂得金龟婿难找，这种低调的金龟婿绝对值得钓。 “哎呀，我晓得，电话都我存好了。”郭静得意的挥了挥手机。 莫海作为农行大客户，账户入金1000万到证券账户，自然他的客户经理杨玲花是知道的，所以还没有到家呢，就接到了花姐的电话。 花姐要请教他买那些股票，“要想师傅教得会，就要和师傅……”电话里面两人已经开起了车。 住院时候花姐以客户经理名义来探望过，出院后还没有见过花姐，怪想念的。 花姐炖的鸡汤喝了很上火，特别是鸡汤里面还有虫草、人参这些大补之物，有多上火呢？当天晚上莫老板的火气就上来了，折腾到一点半才睡觉。 就问这加了虫草和人参的鸡汤补不补？ ------------- 16号开户晚上的鸡汤让莫老板17号一早就随着花姐准备上班而醒。 “多睡一会儿啊，才8点。”花姐温柔的说到。 “要赚钱呢，我得研究研究。”从后面搂着，撒娇说到。 股票要一次买的多又要不影响股价，自然是开盘前15分钟的“集合竞价”时段，所以莫海要好好的趁这一个多小时研究一下记忆中到2007年涨幅很大的三只股票。他可不想在仅有的4个小时交易时间机器人一样不停的建立买单，那样太傻笔了。 研究股票？莫海懂个p的股票，完全就是看看最近交易量，交易量大那么他可以偷偷大手笔在集合竞价阶段买入。具体的股票研究不来，但“集合竞价”的规则他还是懂的。在纸上面记录好驰红锌锗还有帆海建设两只股集合竞价的预设价格，就摩拳擦掌等待开市了。至于“华夏船舶”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他才想起这股后来改了名字，还是集合竞价重要。 9点1刻，集合竞价轮开始报价，莫海没有参与，因为9点15分到9点25分都是多空双方在第一轮博弈，莫海就看看。只有9点25分到9点29分这5分钟报价，才会在9点30分开盘后作为真实报价进行交易撮合。 所以莫海利用这5分钟，根据刚刚9点15到9点24这十分钟的博弈，初步判断开盘情况，莫海瞎掰的结论是驰红锌锗开盘见绿，他直接按做的收盘价15块直接下了10单，每单150手，也就是累计15万股。这股只要今天不飞起来，20万股买满。 帆海建设这股便宜，莫海的判断是开盘见红，昨天收盘322，豪气的在33价位也下了10单，每单800手，也就是80万股。他不知道这10单一去把人家庄家都吓了一跳，以为是抢筹的来了。 第213章 花姐的鸡汤真厉害 终于熬到9点半，交易开始。 驰红锌锗这边居然匹配交易直接成交了10万股，简直惊掉了大牙；而帆海建设这边成交了48万股。对于莫海而言，他看重的是2007年这些股的估价，所以现在几毛几分波动幅度真影响不到他。有卖单，只要波动幅度不大一口就吃掉。 还好他是有目的的建仓，所以到中午11点半时候，驰红锌锗还有帆海建设两股居然完成了建仓。驰红锌锗20万股，帆海建设100万股。不过上午这种和庄家抢筹行径，两股的庄家估计已经把莫海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结果下午时候这两股的庄家发现已经做好大抢特抢的时候，上午抢筹的那个家伙怎么一下就跑了？ 我特么摩拳擦掌，裤子都脱了，你下午跑了？两股的庄家又是一番大骂无耻。不过都是见过了风浪的庄家，大脚趾都知道这是大户建仓。 华夏船舶这股翻了很久才想起之前的名字是“xx重机”，貌似是魔都的公司？饿着肚子动用了度娘，最后才发现这股坑啊，正在进行股权分置改革，原本的“魔都重机”现在是“g魔机”。 “魔机、魔机，真的是磨叽！”问候了这股一番，才发现这股现在老悲催了，一天才1000多万元的交易额，9块多的股价，每天都是涨跌一毛几分的。这股莫海预计建仓40万股，下午两个小时交易时间吸纳，40万股确实抢够，不过股价拉到了9块多，账户7%，庄家又是一番大骂抢筹狗。 “g魔机”一上午这股才200多万的交易额，全天成交量1300多万，莫老板就贡献了近400万。 真的是够“磨叽”。 饿了一中午，4个小时花了1000万，账户还有几万块钱，也懒得管了，穿了衣服出门吃饭。 不过信国证券涪市营业部那边儿已经快闹麻了，大户、大户啊！一个人一天买卖1000万！咱们营业部也有超级大散户了！这是好些员工在激烈的讨论，都已经知道是郭静的客户了。啧啧，那羡慕的眼光。 若这是高频交易客户那就更好了，虽然才万18吧的交易佣金，但这一天就是1000万的交易量，一个月倒腾个几次，虽然营业部的佣金虽然赚不到几个钱，但交易额起来了的数字也好看。 然而大家不知道的是，满脸笑意的郭静已经发了n条短信，犹如是石沉大海，人家都没有回复一条，忍不住打电话问问，结果才听到是关机。 漂亮的郭静，回到家愤怒的把手机往床上一砸，有种自己遭遇负心汉的感觉，现在的有钱人都不喜欢漂亮女人了？ 花姐的房子距离飞龙装饰不远，所以吃过迟来的午饭，莫大老板又去飞龙装饰转了转，公司有他无他已经不重要了，除了一些重大决策需要他管一管，签签字，其他时候就和吉祥物似的。特别是之前的大美女不在定期查账，更是让飞龙一帮人感觉这是神仙日子。 在飞龙熬到下班，回到花姐姐哪里，花姐的晚饭都弄好了。银行的朝九晚五，果然舒服至极。 就是这货有些讨厌，花姐洗碗呢，他就搂着花姐，唯一能自由乱动的右手一阵，没几下花姐就软了，真的是荒唐啊荒唐，厨房、客厅、餐厅、最后是卧室，得亏家里空调多…… ------------- “宏益科技”最终还是没有分裂，没人舍得益海科技这边带来的巨大利益。虽然宏益内部矛盾还是有，不过总算不在向之前那样乱整乱来。 李正青现在是代总经理，过了年后，试用期一过“代”字就要取消，成为正式总经理。 他上台后的操作很骚，最重要一件事情就是劝“分红”。 这不1月18号这日子够不错吧，召开分红大会！ 作为总经理主持会议，“这个2005年的盈利一分红，给公司留下运营资金也不多，我之说以劝分红，目的很简单，那就是2006年努力挣钱，让各位股东看看我李正青的能力。” “但是我个人能力再强，也需要各位股东，各位分公司老总的配合；也不怕笑话，这个分红就算是我李正青用公司钱，来买各位股东对我工作的支持。主要是看到各位股东的分红，我也眼红啊，但彭总和莫总给我制定的股权激励计划不是让我免费拿股权来分红，而是让我用业绩用利润用扩张数据来说话。” “这些数据好，我也成了和大家一样的股东；数据不好不仅我没分红，各位在坐的股东、老总们也没分红；更不用说上市了。在座很多老总不怎么关心同行新闻，国内目前电子产品连锁除了家电领域，其实我们益海这类公司并不少，例如江南省那边的宏三连锁，人家已经实现了上市，占领了长三角几个省，正在图谋中部省份。如果他们携资金、品牌之力进入蜀省，我们益海怎么搞？” “正如彭总、莫总所说，公司赚钱给股东分红是使命，但公司没钱发展就会被市场淘汰。公司都做死了，各位股东也就只有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各位老板，各位股东一笑，我就知道我这粗糙的道理大家是听进去了。既然各位都配合工作，那么希望我们大家合作下，早日让益海上市！下面我说说公司的发展规划和年前年后的工作安排……” 1月18号益海科技这边说是分红大会，其实是一次统一了全公司高级管理层思想后的动员大会。大股东宏益科技不在内耗，对于益海科技来说，将大大减少工作中的一些麻烦。 李正青下一步工作计划是和莫海和彭益商量修正后批准执行的。 首先是2006年开始，为了扩张人才梯队跟得上，各店铺需要注重人才梯队培养，同时总公司人事部这边将更新人才晋升规则，更多的职级，更多的薪资标准，这样建立人才梯队制度。 其次是公司将开启大区制管理模式，降低总部管理难度，全国市场将划分为总部直管的西区，华南区、东区、北区、东北区几个大片区。但公司扩张还是一个区一个区扩张，而不是一来就全部一拥而上，不仅人才跟不上，资金也跟不上。之所以公布出来，就是在现有的高管中遴选出各区负责人！ 第三是加强门店服务能力相关培训，建立标准化服务模式，满足顾客更多、更严格、更繁琐的需求。售后服务决定了品牌口碑、客户粘度等重要参数。开发新客户固然重要，但老客户维护好，在开发的难度比新客低很多。 第四、授予各门店一定的自主性权力，例如根据当地市场价格调整，价格优惠；但坚决杜绝各门面之间的踩踏，攻击，不配合等现象。 第五、除了原有的销售三板斧外，总公司这边由莫总领衔，策划更多的促销活动，用以覆盖市场，抢夺市场，适应各地市场竞争。 …… 这些都是李正青入职公司几十天来，亲自到个店调研后整理出来的施政方案。简单的说就是内部规范化，减少员工怨言，建立晋升机制；对客户个性化，目的是获得更大的销售额，获取更多的销售利润；对市场灵活敏感，促销方式不能太过于死板，有的地方打折力度该轻就轻获取更多利润，竞争大的地方打折力度该大就大，抢夺市场要紧。 当然方案宣导，说白了就是给在坐各子公司高管们一个吸收的时间，传达给自己的队伍。更重要是遴选出真正有能力的高管，担任大区负责人，人才还是自己培养的好。 一下午的会议，所有人都搞得昏昏沉沉；而莫海、彭益、李正青三人更是上午就已经坐了几个小时，讨论好了下午的会议议题。 “自由散漫了好多年，现在居然有种打工上班的感觉。哈哈哈哈。”一个股东笑着说到。 “老贺啊，要不你把工资和分红让给我，我帮你上这个班得了？”另外一个股东也笑着怼了一句。 所有人都充满了笑声，在钱面前，暂时辛苦这么几年又如何？ 开完了会，益海科技涪市总公司团拜晚会开始，又是抽奖，又是发奖金，好不热闹。 ------------ 等吃完喝完，因是晚上九、十点钟。 “每次到你这里，好像都是喝了酒的。抱歉啦。”莫海手还没有好，所以只喝一丢丢酒意思意思，这不到了敏总这里，发现很多次过来似乎都是酒后过来的。 “喝了酒还能找到家，说明你心里面这个家很重要啊。”小敏的舔言舔语总是那么舒服。 莫海讪讪一笑，这丫头把自己卑微到骨子里面了，对自己的奉承都成了条件反射，对自己的话都看成是命令似的。 不过还好，在员工面前，她还是一副冷冰冰的冰美人；也就是在莫海面前才是一副莫海是她的天，是她的一切支撑。 “开心点嘛，怎么看到我还要哭的样子，谁欺负你了？”卫生间，莫海身上还有很多伤，所以需要杜敏帮着擦拭身体。结果这丫头看到这些伤口，不知道是吓到了，还是怎么的就要哭。 “我在想你身上这么多伤口，当时一定很疼。想到你疼，我就难受。” “我晕，你难受了，我也不会开心啊。再说了，都是擦伤，不影响其他功能的。你看看……” 说着说着，就不正经了，这两天花姐那放了人参和虫草的鸡汤着实补得厉害。 第214章 5个女人 敏总已经上班，被窝里面的遗留着她的香味，让莫海着实有些意动，但凡敏总在，绝对是课间操。 奈何被电话吵醒。 “喂，冯林，啥事儿啊？”莫海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电话后接通。 “我的莫总呢，你这还在睡啊？都10点了。我家今晚请你吃饭，我老汉儿不好意思给你打电话。”电话那头，冯林开着玩笑。 “冯总也没有那么薄的脸皮吧？头次在医院时候，我看到他可是一点都没有害羞的样子。”此刻莫海的瞌睡也醒了，又是吃饭，不禁有些头疼，下午小媳妇儿还要回来呢，自己还要去回到小窝去制造生活的痕迹。 “这个我就不晓得咯，反正我们恭候你老人家大驾。” “嗯，准时到，一会儿把地址发我短信嘛。” “ok！你老人家继续睡，不打扰了。” 当莫海借钱给冯林家，简直打了所有曾经拒绝借钱给冯俊明的人的脸，200万都能借到，这人脉关系让不少人后悔不已。毕竟冯俊明这半只脚进监狱了，都还有人借200万，这不是有钱到没花处，那就是冯俊明和对方关系好到了超出亲兄弟的情谊。 看到曾经帅气的冯俊明，因为萎靡的躲了十多天的消瘦到脱形的样子，现在一副打了鸡血后的亢奋，和外形不匹配的旺盛精力；加上冯俊明十来天突然半白的头发，所有认识的人都有种“枯木逢春犹再发”的怪异感觉。 对冯俊明而言，劫后余生是值得炫耀一下的，当初拒绝他的人都将是他的黑名单成员，包括亲哥。 “俊明啊，我在公司给你安排个职位，你好好的待着，以后不要去瞎折腾了。”亲哥冯俊英劝诫到，不是每次都有那么好的运气。 “大哥，我去了你公司，我的账怎么还啊，要不你帮我还，我帮你打工？”冯俊明把借的10万块钱连本带利放在了桌子上，回了自己亲大哥一句。 说得轻巧，一根灯草。 冯俊英本就是客套话，想套出是谁帮了冯俊明，然后他可以去结交一番。谁知道话题还没有开始，就给自己堵了回来。 “我能拿得出200万，我当初还能不帮你？”冯俊英假装恼怒，又为自己不借钱辩解了一句。 借钱难，怎么拒绝借钱还不伤感情，更难！ “呵呵。”冯俊明冷笑了一下，“我走了。”说完就起身，消瘦的身子迈着大步离开了金碧辉煌的大哥家里。 出了大门，还不忘朝花丛中“tui”了一口痰。 冯俊英也是生意人，明白当初其实自己的弟弟当初只要几十万的滚动资金一边正常还贷，一边用于日常经营活动资金就没问题，而并不是200万。 奈何。哎，亲兄弟啊，从此陌路人了。 当然，对冯俊英的打击，这仅仅小的。当听到冯俊明到处在物色合适的房子，说是要重新开一个更加好的连锁型酒店时候，冯俊英才是真的难过了。 不仅仅是传言中冯俊明2006年要在涪市开3家店，而是冯俊明背后的人是谁，居然没人知道，由于凭空而降的一个神仙，借200多万给冯俊明还贷；又投资200万开3家店。 什么时候200万这么不值钱了？冯俊英愣是气血攻心，进了医院。冯俊明看都没有去看一眼，倒是冯林放假早，估计是他妈妈授意，提了一袋苹果去医院看了一眼“大伯”，尬聊了仅仅3分钟就找了个理由离开了。 当然让冯俊英气血攻心的原因肯定不止这一个，而是他老婆的一番话。 “我当初要是同意借了这40万，他冯俊明就能还的起？银行200万压着，就靠一个破商务酒店，我这40万好久才能还的起？万一倒霉再遇到一个骗子，我这40万岂不是打水漂？” 说句后悔话的资本都没了，冯俊英能不气血攻心？ ---------- 带着谭妹子去涪州大酒店赴宴，“冯叔、曾阿姨、冯林这么冷，没必要出来等啊。” 这场景，突然就想到了当年的铁老板一家，也是这样的；不过铁总现在开发外省市场，几乎不回蜀省。倒是莫海受伤的时候，打过好几次电话关心，还托人送来了营养品，倒是有心。 “等你那是应该的！”冯俊明看到莫海下出租车，就连忙带着自己家人跑了过来。其实冯俊明还是有点别扭，这是自己的老板，又是儿子的同学。 真别扭！ 席间冯家人关心莫海的伤势问题，然后又讨论很多“温馨商务酒店”的筹备工作。 温馨商务酒店隶属于注册资本300万的星辰酒店管理公司，该公司大股东冯俊明持股99％，二股东曾芙持股1％，当然外人不知道的是大股东冯俊明和莫海之间是有律师见证过的股份代持协议。 冯俊明的股份是由老婆拿着的，也就说是现阶段冯俊明的股份就1个点。不过莫海为了甩手掌柜当得更舒服，也是制订了只有几个当事人才知道的股权激励计划。 2006年10月31日前“温馨商务酒店”在涪市开3家店，并且3家店净利润能做到30万，满足两个条件，则冯俊明解锁05％的激励股权，可以按注册资本金向莫老板购买这05％的股权。简单说就是15万买05％的股份。 2006年算是验证冯俊明能力的一年，所以条件轻松。后续股权激励解锁算下来也蛮有有挑战性的，至少冯俊明表示自己很可以。 第二档解锁条件，蜀省10家店，且10家店实现利润250万，则再解锁05％。 第三阶段蜀省内开店20家，实现利润500万，解锁第三部分05％。 一共10个档次，合计5％的股权，同时年底有绩效分红。 第一个5％激励计划效果好，则开始第二个5％的计划。 对于冯俊明来说，哪见过这种玩儿法，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如果他认识李正青的话，他会发现李正青也是这个激励方案。只不过现阶段益海的规模等更大，所以业绩要求更高。 吃过晚饭不能回小家，要回父母的大家。因为这次小媳妇寒假是和莫海表姐何敏一起回来的，而何敏今年过年会回莫海涪市老家，简单的说何敏今年过年是代表自己家去陪外公外婆。 小媳妇儿有何敏陪着，有莫曦陪着，莫老板倒也不用随时关心，临近过年他忙得毛毛飞。 虽然没了海王科技，但飞龙装饰、海晏餐饮、唯美优品、海力体育、百姓手机超市几个公司的团年会都是要他出席的，上高中寒假要补课，这大学不存在补课一说，老老实实的来开会吧。 还好今年他是病人，到没有人灌酒什么的，就是连续开了一周的会，人有些遭不住。 小媳妇在莫海家里待了两天，和何敏、莫曦、老妈刘琴买了很多年货后，也就回武坪去了，其实回的是和莫海的小家，她还要去找灯姐叙旧。 莫海基本上忙到没有时间陪她的，最近都是都是早出晚归。上午在各公司看数据，看报表，开小会；下午就是开大会，给团队打鸡血，发年终奖。 在谭妹子看来，莫海这是用忙碌来代替失去了海王科技的失落，毕竟这么多公司给他创造分红都不及海王科技一个公司。自己的男人自己心疼。 小媳妇儿和灯姐玩了一天，把莫海这几天的货搜刮个精光后回了武坪。只是捏着小莫留下一句话，“把他给我管好点，让我知道他一天乱拱小心我割了他。” 大莫听到吓了个浑身冷颤，小媳妇儿又受什么刺激了？以前说的是小莫不准出入乱来，现在是发现乱拱就割了？ 乱拱？这个词怎么定义是个问题啊。 谭妹子一走，小祖宗就开了房，莫老板拿着泡着枸杞和虫草的保温杯，迈着沉重的脚步就踏向了战场。 如果能重来，坚决不撩小祖宗！莫海后悔啊，小祖宗每次都是恨不得把血榨出来，莫老板欲哭无泪，这次差点把手臂又搞骨折。 中午把小祖宗的眼泪都吓出来了，莫老板逃过一劫。可以休息两天，还有一个和小祖宗一样爱玩儿的姑奶奶要伺候，姑奶奶伺候了芬姐差不多也回来了。 命苦！别人都是人从花丛过，片叶不沾身。自己倒好，直接把花挖回家种起来，隔三差五的要去看看。 莫海终究是d丝，上辈子的价值观、道德标准束缚着自己这辈子。还做不到思聪少爷那种换女友比换手机勤的地步。 因此才会出现这种排队应付5个女人的囧事，其它人看来这是齐人之福，5个大美女要气质有气质，要颜值有颜值，要身材有身材；但在有钱人看来莫海这就是“乱播种爱”，不懂得“舍”，所以美女多了不是享受，反而成了累赘。 当然，莫海还没有悟到这里来。 因为李娇娇那里给他出了个难题，李娇娇老父亲还有她干妈都在催她找男友…… 对于别的渣男来说这根本不是问题，但对莫海这种各有道德枷锁的人而言，这是要命的。 然后因为回答让娇总很不满意，腰间肉都给拧红了；关键是自己被拧痛，李娇娇那里还哭得个稀里哗啦，大有一副自己把她抛弃了似的。 其它场合莫海还知道怎么哄，这种情况下莫海知道除非他给承诺，否者根本没法哄。 头大！ 第215章 预言贴4 各公司连转轴似的团拜会结束，也到了1月24号，要知道1月28号就是除夕。 24号回到家瘫了半天，休养身体。 “啧啧，一副被女人掏空身体的样子。”莫海瘫在沙发上，何敏看到后直接吐槽到。 “别乱说啊，你试试连续一周高强度的工作？费脑又费精神，我现在脑袋里面都还是5个公司的各种会议、数据、规划。”这种“污蔑”必须反驳，不能留下滋生的土壤。 “我乱说？为何谭丽回家了，你就晚上就没有回家来过？”何敏贼笑的问到。 “我，我，我那是太晚回家，不想打扰你们休息。”苍白的辩解漏洞百出，莫海自己一个字都不信，何况聪明的何敏呢。 “你认为我会信吗？”何敏鄙夷的说到，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你呀，不要觉得有几个钱，好像就可以逍遥自在了，多关心关心身边人，那天谭丽和我汇合回涪市的时候，可是一个帅哥开车送她到我们医学院的。” 一边说一边打开了电视，开了一包薯片，“你不关心她，自然有其他男孩子关心她。你除了有一点钱，又不帅，又不高，又不懂得关心人。那么漂亮的女孩子跑了，你猜二舅妈会不会打断你的腿？”何敏笑嘻嘻的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 看来也是憋了好几天了。 何敏简简单单的几句话，给莫海透露了很多信息还有建议，说实话听到有帅哥送谭妹子去蜀大医学院，莫海心里面也是一疼，这才发现如果谭妹子有新欢他绝对是无法面对的。 “姐，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就是我的指路明灯，就是我面对黑暗时候的灯塔，是我迷茫时候带我走出迷雾的领路人。为了报答你，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 莫海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说到。 贱贱的一段话，瞬间让严肃的姐教育弟的氛围破了个干干净净。 “真的？就不后悔？” “只要不是要我命，要我全部家产，都没问题！” “那好我的愿望就是，你满足我三个愿望吧。” “这……”这特么的是无限套娃啊？ “这什么这，怎么玩儿不起？” “我怕这样无限循环下去，我下半辈子知道下辈子都在帮你打工……”莫海翻了一个白眼。 “放心就三个。看你那副小气的样子！”何敏又是一副鄙夷脸。 “三个就好，说吧。” “第一个，以后你要给姐投资开口腔医院，以前我觉得去口腔医院打工就可以了，现在有个大款弟弟，不能浪费啊。” “这个没问题，开一个算什么，咱们开成连锁的。第二个呢？”莫海手一挥，也不知道是不是大饼，就给何敏画了出去。 “第二个啊，这不是我想经常来涪市看看二舅、二舅妈嘛，还有平时也想出去玩玩。坐车挺不方便的，你能不能借我点钱，我买个车？这样以后我还能顺路把谭丽也拉回来？” 瞬间，何敏就变成了一个市侩的人。 “要不我那辆车你拿去开？大，而且安全。”不就是车嘛，莫老板毫不在意。 “别，你那个车，我烧油都烧不起……”何敏连忙挥手拒绝。 “20万够不够？”莫海又问了一句。 “20万？还不起还不起，我准备买个几万的车就够了。刮伤也不心疼那种。”何敏坚持着自己的要求。 “你该不会是准备买奇瑞q吧？”女孩子买几万的车，莫海能想到的第一款就这这车，当年可是有女孩子一口气买了七辆不同颜色的这个车，然后每天换着开。 “你怎么知道？”何敏惊讶的问到…… ----------- 25号芬姐、骆宾王、钟琴、朱芷琪几个人从深市回来。当晚几个人一起吃了饭，芬姐的最近一段时间的劳累让莫海消除得干干净净。 “我好想给你生个孩子。”芬姐一脸满足后，幸福的搂着莫海说到。 莫海的右手正在乱动，闻言也是一顿，心乱如麻，前两天李娇娇，今天芬姐，这些女人都咋啦？“怎么突然有这个想法？”莫海没有拒绝，但也没有答应。 “我一个人太孤独了，你又不能总在身边。”说完，抱着莫海的手又紧了紧，生怕这个男人又要离他而去。 “是不是谁给你说了什么？”莫海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粤东省那边有钱人就信奉有钱就该多生孩子，家里不愿生就让外面女人生。 “不是，我听到你车祸昏迷的时候，整个人大脑都是空白的。你懂那种感受嘛，好不容易有了依靠，依靠又要倒下的那种失落。”罗丽芬边说边流泪，她好不容易有个依靠，她怕的就是突然间又成了孤家寡人。 芬姐没有说的是，得亏莫海当时醒得快，要不然她也差点住院。 26号回老家，今年是三辆车的车队，莫海的手还不能开车，所以就是何敏开莫朝阳的车，莫海的车被莫朝阳直接征用，大家集体无语。 “二舅，你不能这样欺负人。”何敏抗议到。 “你是新手，开旧车合适！刮了擦了都没事。”莫朝阳很少开玩笑，不过为了开莫海的豪车，开个玩笑又咋的？主要是大家不想揭穿他，如果他的车真的刮了、擦了，绝对心疼得要命。 莫海这车，买来才几个月，已经大修了两次…… 坐在车上，莫海还是挺感慨的，重生后第一个春节全家包车回家，第二个春节开超市的车，第三个春节两个车坐满，今年第四个春节三辆车回家依旧坐满了人。 老爹莫朝阳的“宏达超市”，现在在涪市已经有12个分店，坚持不做超级卖场，而是做社区型超市，比超级卖场小，但又比便利店大和全。 2006年“宏达超市”既要在涪市继续深挖市场，也要开始往隔壁市扩张，莫海了解了一下，莫朝阳的想法是近点的城市尽量做直营，远的城市以后开放加盟，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当店长的亲戚有些不够用。 莫家这边亲戚还有刘琴这边凡是不读书的，年级轻点的，也不想自己创业这些的，几乎都是店长或者储备店长。今年过年回家的主要任务就是看看莫海伯妈、幺妈这边的亲戚有没有适龄的。如果都没有，那么就要开始在五服内找，然后扩展到整个村。 莫朝阳算是吃透了莫海的“分钱法”，简直太佩服自己的儿子了。这些亲戚当店长，干满几年最高可以分30%红利，啥概念？现在宏达超市一个店一年搞个50万轻轻松松，店长30%分红就是15万；自己开店赚15万？还不知道多费力呢。 再说了，2005年这个年代没文化、没学历的人，一年除了工资之外年底还分红15万，这收入放十五年后都是超越了99%的同龄人的存在。 这不一车休假的宏达超市店长，纷纷在盘算让自己父母在家修一栋什么样的楼房，是按莫海家那样修，还是自己设计一个花样？ 车子不能到家门口，只能到堰塘上面的养鸡场坝子。不过也很不错了。 看着长长的一群人帮着莫海家搬运过年物质，村民们羡慕嫉妒的眼光已经遮挡不住，但偏偏又只能和莫朝阳打着招呼。 一方面是他们只和莫朝阳、刘琴夫妇熟悉，莫海连这些人是谁都不认识，索性装眼瞎，提着东西跑得飞快；再者莫朝阳每年带回来的年轻人越来越多，这说明他那里需要的人手也越多，热情点指不定人家就要了自家不成器的孩子呢？ 今年家里三个车，所以除夕晚上大部分人都去了县城，去县城的大佛寺烧头香，就连爷爷奶奶都被莫海忽悠去了，但这货却没有去，理由很正当，“那么多人，万一把我手挤到了咋办？” 于是乎这货就在家里和几个不想去的家人待着。何敏开车莫朝阳的小车；莫朝阳开莫海的suv，底盘高两个老人很适合坐，避免晕车；莫海表叔依旧开他每天都开的依维柯，他老早都在说除夕夜还是要去县城烧烧香，这不除夕的午饭都是在莫家这边吃的，可见来得有多早。 家里没有去的要么就是弟弟妹妹些在看电视，主要是太小了怕挤丢或者挤伤，毕竟县城大佛寺每年除夕夜烧香的人都是十万人起步，空气呼吸起来都压抑。 莫海一只手在电脑上发帖。 “【预言贴4】从我今年的遭遇说起。” “网友们好，很久没有发帖了，前面3个预言贴骂的人很多，嘲讽的更多。我只能说他们是未来的失败者，我但凡去回复你们一次都算我输！” “这个帖子从我自己说起，相对于绝大部分人来说，我还算是事业小成，但今年也遇到了一件不开心的事情，让我损失惨重。至于到底有多重，我很不想说，反正就是天文数字。看不懂的人觉得我的损失就是千万，看得懂的人会知道我损失的是千亿。” “从这件事我看到贪腐、权力、权势，所以我预言，这种极大影响营商环境的毒瘤，会成为我国经济发展的一个拦路石。当然国家很快就会发现，然后就是‘拔毒’！没错，拔毒，从大到小通通拔出，还老百姓一个朗朗晴空。” “毒瘤嚣张的日子不多了，10年之内，拔毒会成为我们新闻中的常态。” “对了，我前几天入手了几只股票，因为我胆小，所以准备放两年，因为我看好这两年的股市。陪老婆去了，祝各位网友新年快乐，心想事成！2006年1月28日除夕夜。” 第216章 握草！ “啧啧，损失千万，怕是多打了一个‘万’字吧？懂的人知道你损失千亿，是不是瞌睡没有睡醒？” “顶楼上，除了股市靠谱，我看这‘预言帝’4个帖子没一点靠谱的。” “哎哟，楼上怕是股民吧？说股市好，难道股市就会好？小心开年就是一片绿，绿绿原上草！” “‘预言帝’又发帖子啦，原来预言帝是富豪！天涯别不多，就是富豪多，人人资产百万起。” 很快莫海的【预言贴4】就被众多网友顶成了热门贴，回复超过了20页。 结果和以前一样，贴主只负责发帖，网友们无论怎么口吐芬芳都不回复一句，真的就是自己说的那样，“但凡他回复一句，都算他输。”搞得一帮本来想搞一场骂战的人，只能恨恨的在帖子评论区刷屏泄愤。 网友们吵吵闹闹莫海肯定知道，不过他已经关了浏览器，不想浪费流量而已。 这会儿正在和小媳妇儿煲电话粥呢，这两年移动大力铺设基站，武坪山里面的信号也改善了很多，至少不用冒着严寒去山上找信号。 山里面冷，煲了二十来分钟谭妹子就表示自己瞌睡都整出来了，然后这才各自道了晚安；一转背莫海就打开自己对外填各种资料留的电话，结果一开机就是一堆短信滴滴滴的响个不停，差点以为是短信轰炸。结果发现都是一个人发来的，证券公司的郭静。 不开机，那么短信就在移动公司服务器存着，不过有时间限制。所以更早的短信莫海看不到，但这两天的短信还是收到了，无非就是莫老板你怎么不回短信啊；莫先生是不是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莫先生你就回一条短信嘛。 莫海开这个电话干嘛？给小祖宗打电话，他怕谭妹子一会儿给自己查岗，电话占线的话就麻烦了。用这个号码给小祖宗打电话就可以避免这种可能存在的意外突发情况，他现在觉得谭妹子放寒假回来后有些不对劲。但愿表姐何敏说的不是真的。 对于郭静，讲真，已经过去小半个月，莫海前段时间忙得要命，已经忘了郭静长啥样子！只记得还是挺漂亮的，不过和自己的5朵金花比起来还是有差距，只能说黑丝配职业装确实有些让人把持不住…… 果然，这边和小祖宗才聊了十分钟，常用手机上“老婆”来电话了，赶忙捂住小祖宗的通话。 “怎么，冷到睡不着啊？是不是想抱着老公睡？”一张口就是先声夺人。 “可惜抱不到啦，给灯姐打电话结果正在通话中。只好给你打电话咯。”隔着电话都感觉到谭妹子在吐舌头。 “她在城里电话一打一个通，我们这种就是随缘接通，刚刚我还打算给铁总打电话，结果拨了半天才发现，我又没信号了。”莫海哈哈笑着和谭妹子说到，刚刚谭妹子一句话，把莫海吓得够呛，愈发觉得小媳妇现在开始黑化了。 聊了不到5分钟，“好了好了，我再给灯姐打一遍，看看她还在通话没，拜个年电话都打不通。”谭妹子这样一说，莫海反而肯定了谭妹子是在查岗。 “那你先给灯姐拜年吧，我还得下去让一帮弟弟妹妹们睡觉了。现在家里就我一个大人，累啊。” 扯了两句挂了电话。 “我的小祖宗，你听到了没！可别害死哥哥啊。”小祖宗全程都没有挂电话，毕竟这种听别人打电话还是挺刺激的。 “哎呀，我就要给她说，我在和你打电话。哼。”小祖宗很调皮，不过一个“哼”还是听出了浓浓的醋味。 “宝贝乖，哥哥回头……” “谭丽打电话来了，我是接呢，还是接呢，还是挂掉啊，哥哥？” “宝贝你就接嘛，她给你拜年而已。就这样，哥哥先挂了。” 挂掉小祖宗电话，莫海心有余悸的吐了一口气。 小媳妇终究还是长大了，自己这么渣该怎么办？ ----------- 一个人在12点放了跨年鞭炮，又给他们去县城的打了电话，结果5个人电话，就何敏一个人的打通了。“我现在和二舅妈一起，其他人全部走散了……” “你们慢慢挤吧，我就先睡了。” 啪，挂了电话。 今晚确实累的慌，单手回复了n条拜年短信；又被谭妹子和小祖宗两人惊了一场，瞌睡登时就来了。 门不用反锁，灯也不用关，钻进了自己的被窝沉沉的睡去。 虽然也有小偷除夕夜出没，不过县城10万人那么挤不去偷，何必来养着3条狗的莫家偷呢？莫海敢放心睡觉，就是大伯、自家、幺爸一家一条大黄狗。 这一觉睡得极为舒服，早上9点多时候才自然醒。结果家里早起的家人们，早已做好了汤圆还有开水蛋。这是渝市这边大年初一早晨的标准早餐，年年如此。 “敏姐，怎么新年都不开心啊？”莫海这边吃了早饭，看到穿戴一新的何敏一脸郁闷的准备来吃早饭。 “我的钱昨晚不知道是挤丢了还是被小偷偷了……” 果然是一件悲伤事。 “很多？” “2000块呢。” “你揣那么多现金去干嘛？”莫海也有些责怪。 “大舅妈他们说要自己买香买鞭炮买蜡烛，还要捐一些功德箱嘛，我以为要很多钱。”何敏越说越小声，大概自己也发现自己蠢到家了。“哎呀，我以前也没买过嘛。” “魔都不是有城隍庙嘛，难道不一样？”莫海也有些疑惑。 “逛城隍庙又不是城隍庙，那边很多商业街；哪知道大佛寺就是山上挤到山下，我都踩到好几只被挤掉的鞋子。哈哈哈。”说到开心的事情，何敏一下就笑了起来。第一次见到这种10万人挤一个巴掌大地方，也是人生难得的经历了。 因为昨晚一群人回来的晚，所以小孩子们盼星星盼月亮的红包今年发得也晚，10点多时候爷爷才开始给孙子辈们发红包。 第一次收到外公的红包，何敏直接放进了行李箱，美其名曰“纪念！” 这二姑一家也真的是，何敏都20岁了才第一次收到外公外婆的过年红包。 莫老板例行的大红包，爷爷奶奶一人一万，看得一家老少直抽抽；然后伯伯伯妈、幺爸幺妈一人5000，这是意思意思；同辈一人500，反正都是要被收走的，500和5万都是一个效果；给莫曦发了5000，给何敏发了5000。 不给何敏发5000，估计她一会儿发红包都没有几个钱。 红包还没有结束，就看到小姑一家4口人欢欢喜喜的背着东西来给爷爷过生日了。 然后莫海又补发小姑一家的红包。 总的来说，大年初一这天，最开心的应该是何敏；全都是血亲，每个人对她都是极好；以前在魔都还没有感觉到这种一大家血亲一起是什么感觉，今天嘛，几次都差点儿哭了。 “1/2/3，茄子！” “等等，再来几张，千万不要闭眼睛！” “好了好了，要拍照的去找大姐、找敏姐。” 莫海买了一部入门级单反相机，拍拍家庭合照完全够了；他倒是没有那些闲心去研究什么“炮头、滤镜”这些。 大合照上，三条狗都吐着大舌头，唯独缺了何敏家里其他三个人。 “看到没敏姐，这张，这张，这个位置是专门给二姑、二姑夫、还有何绍明留的，到时候他们三个人找一个背景最好是白色的地方拍个合照，然后我就可以用电脑软件拼合进来，这样就是一张完整版的全家福了。” 电脑上，莫海给何敏说到自己专门拍了两张缺位的全家福，目的就是给她家其它三个人留的位置。 “嗯，我一会儿就让他们去拍。让何绍明给我传过来给你。”何敏连忙答应到。 ------------ 初二开始走亲戚，莫海听到了一个消息。大姨家的二表哥终究还是离婚了，二表哥去了黔城，跟他幺爸跑工地了。 其实离婚这事不一定都是坏事，二表嫂人虽然漂亮，和二表哥也是自然耍朋友后结婚，但二表嫂太懒了家务活不干，成天就会抱怨二表哥不会赚钱，还经常和莫海大姨吵架，整的一个家鸡犬不宁。 后世离婚后，二表哥跟着他幺爸跑工地，然后认识了新的二表嫂，黔城人虽然没有初代二表嫂漂亮，但为人踏实肯吃苦，几年时间依着幺爸给的活，二表哥的事业就起来了。 莫海记得初代二表嫂还去家里闹了来着，倒是成了一个大笑话。初代二表嫂的思维中，二表哥能发达就和凭空而来似的，丝毫没有关心是二表哥和新二表嫂没日没夜跑车跑出来的。 过年走亲戚就三件套，吃、喝、赌，不过今年多了些活动，想修房子的两三个表哥，纷纷让莫海支招。别的不说，先把你家的平面图，外墙图画出来。 弄得莫海哭笑不得。 回到家，就被表姐何敏招呼了过去。 “你说你羞不羞，这些照片你都留电脑里面？万一让外人看了，人家谭丽以后怎么见人？”何敏在电脑上熟练的用鼠标指着电脑上的一个“隐藏文件夹”说到。 “握草！” 第217章 谁抢了海王科技？ “你还有脸骂人？”何敏一巴掌拍到莫海后脑勺，可见是真生气了。 “我的姐，你没事儿翻我电脑干嘛啊，隐藏文件你都要好奇一下。看了你羞不羞？”何敏是轻轻拍的，莫海给了一个白眼，让你用电脑是怕我们都走亲戚，你一个人无聊。 你倒好连隐藏文件夹都给我翻了出来。 “羞不羞”三个字，让何敏一下就从脸红到脖子，明显她已经仔细看了莫海和谭妹子的私房照，还有视频。 谭妹子终究是自己坑了自己。 “我这不是好奇嘛，我同学说你们男生就喜欢把岛国小电影隐藏到电脑里面。我，我，我就试着找了找，就看到了……”何敏害羞的说到，声音哪还有刚刚的“龙之咆哮”。 “谭丽的身材好吧？”莫海邪邪的问了一句。 何敏这会儿就和老实孩子受审似的，下意识就回了，“好！” 然后又突然反应过来被莫海耍了，立马化身“母狮之怒”，又是一巴掌拍到莫海头上，“臭流氓，你把这些照片留电脑，谭丽知道吗？” “她亲自隐藏的文件夹，你说呢？而且你是第三个看到的，是不是学到经验了？”莫海一句话就何敏好不容易建立起来信心一巴掌拍了回去。 然后只听见何敏说到，“哎呀，你们羞死了。”蒙着脸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何敏以后看到谭妹子怎么想莫海不知道，反正接下来几天，何敏看到莫海就有些不自然。 “诺，没事儿就上网吧，放心，即使你找到隐藏文件也没用了，但凡你能破解我设置的密码，我跟你姓。”莫海把笔记本电脑拿给了何敏说到。 操作系统是不支持加密的，至少莫海搞不来。他解决方式就是把照片和视频的文件夹直接用压缩软件打包压缩加密，密码是自己和谭丽名字的拼音，两人名字中间是自己的18位身份证号码。 “算了。”何敏的声音细若蚊声，低头不敢看莫海，这两天可耻的梦啊，自己都没脸看莫海了。 “矫情，丢这里了。”莫海才没有理会何敏的不同。他忙着呢。 这亲戚走完也差不多初几，很多人都准备出门了。 莫海一年难得回来一次，自然是要关心一下大洋养殖和大洋沙场。 回家的第二天，大伯家和幺爸家就还了一笔钱，虽然不多，但也说明他们挣到钱了。 就连初一天小姑过来时候，也还了一笔钱。 唯一不声不响，不闻不问的就是二姑家了，真是离了个大谱，女儿在这边过年，那边居然不闻不问，就初一天给老人打了几分钟电话。 莫海是有些不爽的：你说你亏得干干净净，不好意思给我打电话，我能理解，毕竟上辈子莫海自己也是欠钱的人他懂这种心态；但何敏都说了，赚了钱的，你也不打电话，那就不太地道了，而且一笔钱都没有还过。 ----------- 和去年一样，莫朝阳、刘琴他们早早的就和一群店长们回了涪市，莫曦初三要补课也跟着先走。 然后就只有莫海和何敏两个大学生开学晚，留了一辆轿车。 “我初步的想法就是这条路，基本上要么是我们自家的田，要么就是靠崖边，要么就是我们自家人。具体怎么协调，你们去找村支书戴天宇去和那些路过的田土主人协调，赔偿肯定不会是他要好多我赔好多。只能说赔偿肯定有，毕竟这是我捐的路，不是国家修路。” “路过他们不愿，那我就把现在的老路硬化一下，堰塘到我们家又不远，至于他们以后有没有水泥路到家那我就不管了。又不付出又要占便宜的事情，别找我。当然也别惹我，别忘了莫阳林还没出来。别以为我捐钱修路就是好欺负。” 最终莫海还是决定捐70万，新修一条过道到自己家的路，就是上一世的那一条，规划路线挺好的，沿途村民可以做到家家户户路直接入户。即使修到莫海家也不过15公里左右，5米宽，30厘米厚的混泥土路，也没有桥隧，所以基本上除了部分路段要打桩需要钢筋外，大部分路段钢筋都不用一根。 70万修路预计35万足够做到户户通，剩余的钱就作为道路沿线村民的一个福利，他们若想做养殖，这剩余的35万可以借款给他们。不过空手套白狼那种不信，必须是有一半以上自有资金才能借，而且既然是借款必须有借条，还款期限，适当的按3%一年收点毛毛雨利息。 当然生意亏了可以延期还，利息跟着走；但都是乡里乡亲故意亏，或者故意不还，那么可以试试莫海的律师有没有用。 最后就是每户最多借款3万，莫海的钱不是大风刮来，那么相应的风险也要控制一下。 其实大家发现没有，莫海的做法已经是一种基础的民间银行借贷实验。莫海其实就想看看，自己这35万能不能给这莫家湾带来一场社会变革实验。 2月8号，大年十一，莫海和何敏回到了涪市，毕竟2月18-19号大学注册报到开学。。 最近几天何敏很不对劲，但无论莫海怎么问，何敏就是不说。其实何敏也苦恼，自从看了莫海和谭丽的私房照和视频，每天晚上都能梦见那些自己没有经历过的羞羞场景。而里面的男人分明就是自己的表弟莫海。 哪敢和莫海多说话，一说话就是梦里面的场景。一连几天都是同类的梦，她知道自己，春天到了，需要一个男朋友；而自己已经没脸见莫海了。 “这货怎么就不知道羞耻呢，我看了照片，不仅有谭丽，也有他的啊。”何敏无奈的想到。 然而男人的脑回路女人怎么知道？如果莫海知道何敏的想法，他铁定会傲娇的说，我骄傲都来不及，干嘛要害羞？ ------------- 万幸的是自己居然没有挂科，而宿舍的逃课大爷王宇航则挂了4门课，惨兮兮的在自行补课等着补考，自己作的，倒也没有人同情他，。 过年回到涪市这几天，其实莫海也遇到两件头大的事。 第一件事是自己搞出来的，几个月前和李正青才接触那段时间，不是让初中同学罗玲玲在她们学校蜀农大找了个食品专业的研究生团队嘛，后来有两人答应了私下帮他做研发。紧接着就遇到海王科技被人巧取豪夺和车祸，私下研发这事儿就按了暂停键。两个蜀农大研究生也理解，暂停又不是终止。 结果过了年后两人居然跑到涪市来了，一个是见一面，大家还是看看对方长啥样；再一个就是说说这个研发的事情，他们平时都是在雨城上学，所以这个研发中心要么在雨城，要么在锦官。 莫海头疼的是锦官设立食品公司，谁去管？谭妹子学业压力也很大，骆宾王、罗丽芬他们都要前往深市搞“苍穹科技”；益海和飞龙在锦官有分公司，但这种研发型的公司他们搞不转的可能性是99%，表姐医学院貌似也不轻松。 在莫海看来谭妹子还是那个需要自己保护的小姑娘。 没办法，最后和两个蜀农大的研究生谈好，等他找到合适的人咱们在继续合作；然后很不好意思的塞给了两人一笔钱，事情没解决，往来费用不能让人家自己承担。 第二件事情是小媳妇儿在问莫海，到底是谁强行买走了海王科技，他和骆宾王都没带反抗，灯姐妈妈都没有帮忙过问一下？ 海王科技这事过去了几个月，莫海倒也没有了最开始这样那样的事情。 “我只是猜测到某个人，但是没有证据，他们也不愿意给我说。” “到底是谁嘛？来头很大？” “准确说，这个人就是一普通人，但他爸爸厉害，他爸爸的手下不要命。你知道就可以了。”其实莫海最开始也没有往这个人身上想，还是某天路过一个小区，看到了小区名字，才想到了一个人。 这个小区开发商是黑白两道通吃，后来靠山倒了，这位入局太深的大佬也吃了花生米。而他的靠山是手眼通天级的人物。 好歹也是重生党，当年闹得全国人人皆知的事情。突然莫海一下就开了窍，除了这几位爷敢在蜀地这样乱来，其他人怕也没这个能力。 莫海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还打电话问了张总，问吴恒他们后面是不是姓那个姓？ 张总一愣，只说了一句，“我还是小看了你啊。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莫海也没说实话。 确认了是谁抢的自己，莫海也就松了很多，一个是蜀地内自己现有的产业都是实业，人家基本上也看不上；二个是他们倒霉还得有几年，自己还是小蚂蚁，万万不能去找这些人的晦气，那可是真敢要人命的。 说白了，抢海王科技的人估计也是偶然知道了“海王科技”有价值，调查后发现还是普通人，抢了就抢了。 当然这些东西不能给谭妹子说，所以谭妹子听到“手下不要命”的时候，也就明白了。反而是抱着莫海安慰到，“钱财都是身外之物，咱们惹不起就躲。” 第218章 公益or郊游 在大学的同学看来，莫海是一个很孤僻的人，或者说是一个比较高傲的人，对什么都不感兴趣那种。 而寝室的几个人也算嘴严，晓得莫海有自己的餐饮公司要忙，一年赚上百万的人，哪有空来和这些同学勾兑感情。 至于寝室里面之前屡屡找茬的王宇航，那次看到莫海开的xc90高配，然后去查了价格后也怂了，人家一辆车买几辆自己的a4，所以这学期他都没有开自己的车来学校，反而给寝室几个人提了新年礼物来勾兑感情，琢磨莫海这手受伤了，车子他可以开开…… “别想了，我爸开走了。”莫海无奈的说到。 “莫老板，莫总，莫哥你这不地道啊，兄弟我都没有开车来学校。”王宇航郁闷的抱怨。 “打车呗，还不用找停车位。” “咱们学校这山上除了‘野猪儿’，就是公交车……” “能下山不就得了？” “没法载女同学啊，大哥！”王宇航咆哮。 “哈哈哈哈哈。”黑暗中，寝室其它三个人疯狂大笑，王宇航开车的根源居然如此简单。 “比如这周末班上的春游，你们想想，要是其他人坐公交车，我开车，拉两个漂亮女同学，岂不是女朋友就有着落了？” “我觉得咱们寝室都有女友了，你有女友的概率也不是很大。”难得大家都有吹牛的心思，莫海聊天的精神也上来了。 “大哥，你至于这样诅咒我么？”王宇航是真的难过了，他皮肤有点黑身体又壮，如果再黑上几分妥妥的非洲人；更加重要的是这货还不帅，满脸青春痘。 颜值社会，王宇航这形象真的是没有一点点机会。 ----------- 涪市3月的天气简直就是一年当中最舒服的，有鲜花、有绿草、气温不冷不热、太阳晒着也是刚刚好，简直就是春游的好时光。 说是春游，其实是打着社会公益活动名头出来的，毕竟大学考核中“参加社会活动”也是一项参数。 只不过这次去的养老院恰好就在仙湖风景区边上。所以上午公益活动结束后，下午就成了去风景区踏青的时间。 “莫海，你还挺会挑地方的嘛。”一个漂亮的女同学卓悦挽着班长董婷婷的胳膊说到。 “虽然我在涪市很多年，也知道仙湖，但我这也第一次来。”正在办理租自行车手续的莫海说到。 ----------- 事情还得回到前些日子，开学没几天，辅导员姜老师就拿了一张单子，说是这学期的社会活动备选目标。 这年头的大学生嘛，就爱民主那一套，所以一群人各说各有理的情况下，索性就开始投票，少数服从多数多数。 班长董婷婷把几个备选目标写在了黑板上，正准备说话，莫海就举手了。 “莫海同学，你有什么要说的？”班长一愣，这货怕是又要出幺蛾子。 刚刚一群人纷纷发表意见说去哪里的时候，莫海在后面和人聊天，心态就是反正你们安排好后通知我就是了，结果现在喊投票这货又有意见了。 “是这样的，我建议大家选择去仙湖养老院，虽然这个养老院偏僻了点。但我可以告诉大家，仙湖是一个很漂亮的风景区，上午活动结束，下午我们可以直接去仙湖玩儿一下午。劳逸结合，不负春光嘛。” 公益活动流于形式大家都知道，不过不要说出来嘛，刚刚一群人都讨论去哪个地方的时候你在和别人聊天，以至于大家看到距离30多公里都直接没带思考。现在都决定投票了，你又来诱惑大家。 “这货绝对是成心的！”董婷婷在讲台上这样想着。 没给大家反映时间，莫海继续说道，“你可以晒晒太阳，也可以聊聊天，可以租一个自行车到处骑骑，好吃的同学可以租烧烤架烤烧烤，我决定租个快艇冲浪……” 不少同学已经被莫海两句话给说的神驰以往，纷纷准备给仙湖养老院投票。毕竟大家对涪市了解不多，本来城市就不大，逛几次就逛完了，难得说有新去处，自然抓住机会咯。 结果毫不意外，全班43个人，仙湖养老院得了30票。 “既然有了结果，接下来我们商讨一下怎么去的问题的，30多公里路可不近。”董婷婷狠狠的盯了一眼莫海这狗笔，没事儿找事。“莫海同学，既然你提议的仙湖养老院，似乎挺了解的，你觉得咱们44个人怎么过去？” 投票结果出来后，寝室几个人就在问莫海仙湖是不是真的有快艇？董婷婷看到这货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果断的问到。 “我估计全校就没有几个班愿意选这么远，学校不是有好几辆大巴嘛，反正停着也是停着，班长你找学校商量商量，派两辆车把我们拉过去就是了。” 莫海毫不在意的提了一个解决方案，或者说他根本没有想到这也能成为一个值得讨论的问题？ 莫海鄙夷的眼神让本就不爽的董婷婷更加不舒服了，但貌似这货说的又没毛病啊。 本想借这么一个小事，展现一下“民主”的力量，结果被莫海搅了个稀碎，人家董婷婷都腹稿了大家挺有民主精神的总结陈词，事情已经结束。 董大班长能爽莫海才怪。 回到仙湖。 听到莫海说他也是第一次来仙湖，董婷婷又想到那天这货拍着胸口说仙湖好玩儿，大好的心情又开始不爽。 “你都没有来过，那天还胸口拍得啪啪的响给同学们做保证？”董婷婷气愤的问到，自己那天的“民主”普及机会被这货搞了个虎头蛇尾，想想就来气。 大好的春光你不去晒晒，和我在这儿置气？“班长这不对啊，我在涪市这么多年，我没有来过，身边的同学，朋友来过的不少啊，他们都推荐说明真的不错。你这是对我有意见？有意见你直接说，你知道我的，我不是小气人。” 被莫海这么一怼，董婷婷顿时感到有些无奈，“你，你，谁对你有意见了？让你乱说。”说完就顺手一巴掌轻轻拍到莫海的肩上，以表示自己的被冤枉了。 “动口不动手啊，我都是动口不动手的，你又动口又动手，这是不对的。我左手有伤呢，你们又不是没看到我吊着手臂的样子。”莫海嬉皮笑脸的说到。 “那我踢总可以了吧？”董婷婷一脚踢过去，这货一开玩笑，哪里还有什么气嘛。 “卓悦，你知道不知道咱们蜀省有一句话？”莫海骑上自行车，问着站一边傻笑的卓悦。 “什么话啊？”卓悦被莫海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搞得有些迷茫。 “打是亲骂是爱，爱到深处用脚踹。骑车去咯。”莫海说完脚下自行车飞似的跑了，留下两妹子在身后。 过了好一会儿，卓悦才反应过来这句话是在调戏董婷婷。 “别听莫海瞎扯！”董婷婷看到卓悦脸色也开始“莫海化”，连忙阻止。 “我理解，我理解，莫海说的对……”春光无限，春日的阳光之下，传来年轻女孩子的打闹声音。 景区很大，有很多没有开发的地方，所以大家几乎都是三五成群的游玩儿。 果真和莫海说的一样，晒太阳的躺草地、躺椅子都可以；烤烧烤的有专门的烧烤区，好些吃货在那里动手，还有一堆人预约了烤肉；和莫海一样骑自行车的同学很多，秀车技的不少；散步的、谈情说爱的，好不热闹。 “诶，莫海，你之前不是说要去租快艇嘛，怎么骑自行车了？”虽然被班长耽误了几分钟，但莫海还是很快赶上了前面一群骑车同学，结果就被全班知名的花痴女王肖雅丽打趣的说到。 “大姐，你不看地图吗？码头在前面呢，不骑车走路多累啊。我还是病人呢，不能走久了。”反正都是开玩笑，瞎说咯。 顿时引得一群人轰然大笑，“莫海你嘴这么损，也不怕被你女友撕烂？”肖雅丽虽然接受了莫海的贿赂，答应为他是几个公司老总的秘密保密，但他有漂亮女友这事可没有贿赂。此时此刻不拿出来公布一下，大家可能还蒙在鼓里，以为这货要么是对女人不感兴趣，要么就是班上女孩子不漂亮。 “肖雅丽你见过莫海的女友？”一个男生问到，男人嘛两大爱好，探讨别人的媳妇还有看其他美女。 “必须见过啊，蜀大的学生呢。是吧，莫海！”肖雅丽在暗示莫海赶快收买她，不然她的小媳妇资料就要暴露完了。 “肖雅丽够了啊，还要不要黑帅哥联系方式？”莫海自然也是听出来了，连忙拿韩非出来当挡箭牌。她可是听说董婷婷了，这丫头回到学校可是好几天都茶饭不思，琢磨让莫海帮忙要联系方式呢。 很快一群骑车年轻人的笑声又变成了肖雅丽的“黑帅哥”到底有多帅…… 骑车看起来速度快，但莫海带着相机，因此这群人不停的摆着poss来单人照或者合照，倒是耽误了不少时间。 第219章 挨打了 “诶，肖雅丽你看看码头上的人是不是很熟悉啊？”距离码头还有好几十米，莫海和几个要去快艇体验的在锁自行车，刚刚这妮子抢走了照相机，莫海正在索要回来。 “啊，居然是他！”肖雅丽看到码头上的人，顿时激动的张大了嘴。 众人听到惊呼声，都齐齐朝看向码头方向，三个男人在哪里晒太阳打牌，皮肤黑黑的。 “一起过去会会？”莫海邀请这肖雅丽。 “不好吧？”妮子虽然花痴时候傻乎乎的甚是可爱，但冷静的时候还不至于那么蠢。 “反正都认识，怕撒？”莫海笑着，都是熟人，你装什么嘛，一扭头就朝码头三个人喊了一下，“韩非！” 是的，韩非在这里工作；要不是上次衡辉和陈蓉结婚时两人闲聊，莫海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记得住这么一个旅游区呢。毕竟他从来没有来过，上一辈子也是只闻其声不曾来游玩过。 很快韩非看了一眼这边，然后就跑了过来。 “你过来怎么都不打个电话，我让景区游客车送你们过来啊？”莫海倒是早就和韩非打过电话说要玩儿船，不过没有说时间。 “这不是我们班根据学校安排，上午在养老院那边儿做了公益活动，下午就来你们景区玩一玩咯。你这小日子倒是不错啊？”莫海适时的简单解释了一下。 “后面养老院？那可是有很多当官退休爱来住一住的地方啊。对了，你们有几个人玩儿快艇，一艘艇可以坐7个人，不过有心脏病、高血压或者不喜欢刺激性的不适合参加快艇。不适合快艇的还有游船，速度慢些。你们怎么安排的？”叙旧有的是时间，先把这群学生从骑车变成玩儿船再说。 骑车的人一共有12个人，敢上快艇的也就5个人，莫海寝室4个，然后花痴姑娘肖雅丽也在莫海的怂恿下上了快艇，因为驾驶快艇的是韩非。其他人也都纷纷上了游轮，毕竟人家都说了莫海是朋友，可以打折，游轮原价20一个人现在15一个人。 从快艇达到高速后，艇首离开水面后带来的倾斜感，引来众人惊叫。 和港城电影里面快艇一般是驾驶员在后面直接操控船动力桨不同，这种景区湖里面的快艇还是没有那么夸张，韩非在第一排有专门的驾驶位，而肖雅丽就坐旁边的副驾驶位。 只见艇首因为提速一翘，肖雅丽就大叫着扑到韩非身上了。往返几次，这两狗男女居然形成了默契。 不过话说回来，韩非这驾驶技术确实牛掰，一会儿s形，一会儿画太极，最后还搞了一个“一箭穿心”。 等到几十分钟飙船结束回到码头上时候，莫海4个人还在双腿打摆子，只见肖雅丽已经借口浑身瘫软，让韩非扶着走了。没过一会儿就见休息棚里面，肖雅丽和韩非就在交换电话号码了， 倒是小瞧了肖雅丽这妹子，被她日常的花痴形象给误导了。 -------------- 这次半天春游，收获最大的大概是肖雅丽，然后莫海有漂亮女友这事儿也被肖雅丽捅了出来。 最坑爹的是卓悦这个大嘴巴，把班长大人和莫海的“打是亲骂是爱，爱到深处用脚踹”，也给捅了出来。着实让全班同学欢乐了好些天，莫海则损失惨重，好些女同学拿莫海一脚踏两船来调侃他，形象毁于一旦。 晚上和谭妹子视频说到这个事情的时候，惹得谭妹子一顿嘲笑，不过明显小媳妇儿开心得很，毕竟现在莫海一脚踏两船算是在学校坏了名声，哪还有机会沾花惹草。 当然对董婷婷而言简直就是无妄之灾，莫名其妙的就成了莫海一脚两船的一条船，气得准备找莫海说道说道那天的“打是亲骂是爱，爱到深处用脚踹”，给自己带来的名誉损失；另外就是在寝室里面狠狠的生气和卓悦说了她大嘴巴给自己带来的烦恼。 然而众人都没有想到，董婷婷的护花使者来得飞快。 “你是董婷婷班上的莫海？”周五下午，莫海离开学校准备打车去找娇总时候，就在学校外面被几个年轻男子给拦住了，个头挺高的，带着鸭舌帽和口罩，听声音带有一些齐鲁地区特有的音调。 “是我，你们是？”莫海被几个人人拦住，也是一愣。 “打！”刚刚问话的男生一声令下，随即就是一脚朝莫海踢来。 莫海一个侧身，躲开了这一脚。但人家4个人，双拳难敌四手，很快莫海就被打倒在地。 本来莫海打算是逮着一个腿狠狠咬一口，突然想到自己左手臂，只好保护左手臂任由几个人拳打脚踢了2分钟后各自骑上摩托四下分开而逃。 上了大学，就是开始走背运了么？ 莫海全身都是脚印，那四个孙子踢得挺狠的，不少部位都疼，怕是又有地方骨折了。 挨打的时候没人上前，这挨完了了，倒也有不少同学慌忙通知了学校保卫科，还有人在问莫海是哪个专业哪个班的。 莫海忍着痛自己打了120，背疼，怕是骨折了；这帮学生哪知道120的重要性，还有人跑会学校准备去喊医务室的医生来。 保卫科基本上都是收过莫海烟的，所以倒是来的很快。主要是莫海是从寝室这边的小门直接出来，这边距离保卫科所在的学校大门可不近。 “别碰我，我估计骨折了，我打了120的。”莫海躺在地上，有人试图扶起来，莫海连忙喊道。 没过多久，120就来了。然后莫海再一次到了医院。 “流年不利啊！”从医院出来，准备去派出所做笔录，莫海和谭妹子打着电话说到。医院的检查结果是没有骨折，甚至骨裂都没有，只是软组织擦伤严重，开了些药就打发莫海了。 “人家都知道董婷婷，会不会是学校喜欢董婷婷的？”谭妹子听到莫海被打，也是慌了一会儿，现在听到就是软组织挫伤悬着的心一下就轻松了不少。本就聪明的姑娘，很快根据简单的几句对话，推测除了对方可能是董婷婷的爱慕者。 “我猜可能是吧，哎，我先去派出所。”和谭妹子聊了几分钟就挂了，以莫海对自家小媳妇的了解，绝对明天就要回来。 挂了小媳妇电话，又给李娇娇打了电话过去，毕竟有她2个未接呢，这姑奶奶发飙怕是自己得住院。 讲了自己晚点过去，还要她帮着涂药这些，姑奶奶差点儿就要跑派出所来。 大学门口附近殴打在校生，这是一件很恶劣的案件，不仅惊动了学校，派出所还把董婷婷也喊了来，毕竟因她而起。 四个打人的人分骑两辆摩托朝两边跑，没有天网的年代，抓人还是很困难的。所以莫海这边得不到太多有效信息后，只能从董婷婷身上找找哪些人追过她，或着表白过她。 不过学校领导还有派出所的民警们得知莫海被打的理由是一句话之后也是无奈，“以后坚决不开玩笑了。”莫海发誓说。 这再开几次玩笑，自己的小命怕是都快不保了。 一群人离开派出所时候已经是晚上9点多，莫海借口自己还要回家一趟，独自提着药去了李娇娇的小窝。 “啧啧，你说你这嘴巴怎么就这么贱呢，终于知道后果了吧。”李娇娇帮忙擦着红花油，说着说着就有些气，手上的力气不知不觉间大了几份。 “姑奶奶，轻点，痛！” “活该，以为所有女孩子都是老娘我这样好招惹啊，终于知道有人不好招惹了吧？”听到莫海喊疼，娇总手下留情了。 “哼哼，女人不好惹，难道我就好惹了？人家爹背景大欺负我，我认栽；这随便来个阿猫阿狗都能打我一顿，是不是我平时太善良了？”李娇娇不说招惹还好，说到招惹莫海就想起了海王科技的憋屈，恶狠狠的说到。 “啪”，娇总一巴掌拍到莫海的屁股上。 “连人家是谁都不知道，你要干嘛，你要上天啊？别一天东想西想的，小心警察找你喝茶！” 李娇娇虽然脾气急，但人不笨啊，莫海恶狠狠的样子，很明显是准备报复呢。她可是守法公民，自然要调教调教自己的男人，可不能让他走上了歪路，不过也理解失去海王科技对莫海的打击，法治时代还有巧取豪夺，想想都觉得胆寒，换成自己怕是要闹个天翻地覆都要和权贵斗一斗。 “我错了，我错了，娇娇。”莫海连忙求饶，一副耙耳朵的样子顿时让李娇娇心里面一暖。 “对了，中午我说的唯美优品扩张计划，你觉得如何？” 中午时候李娇娇给莫海打了个电话，一个是自己制定了一个唯美优品的扩张计划，现在唯美优品在涪市城区已经有3家店，每家店都囤积了三套人马，如果再不走出涪市，这些人马浪费资源。 第二个就是让莫海过来交货，结果带了一身伤来。 “加盟模式的话，我觉得现阶段还不是很合适。因为我们品牌还局限在涪市，再一个我们的供应链都没有搞好，贸然搞加盟完全就是送了一个市场给加盟商。”莫海说到，这是他下午抽空琢磨的。 “不加盟的话，扩张就是问题啊。你不是说可以用加盟方式来快速扩张嘛，直接复制粘贴那么简单。”娇总有些不满的说到。 第220章 报复 “品牌有一定价值，供应链搞定了自然要走那一步，但现在我们一共才4家店，销量都起不来，怎么建立供应链？再说了，要让消费者认可我们品牌，我们还得招募国内国外的设计师，搞出我们自己风格的产品。总是卖这种没有个性化的大货，一旦有人用大资金模仿，我们就麻烦了。” 对于李娇娇的急躁，莫海肯定是理解的，但是很明显她对“加盟”看得太简单了。何况2006年的华夏，还没有后世那么发达的oem、odm能力，不论大单小单都能吃下。 “哪怎么办？”被莫海一番打击，李娇娇噘着嘴，挂个油壶都不掉的那种，委屈极了。 看到李娇娇生气的样子，莫海偷笑了一下，飞快的吻了“油壶嘴”一口，又引得李娇娇一阵撒娇似的拍打。 好一会儿，等姑奶奶气消了。“其实啊，不难，就是你要受累一些咯。”莫海笑着说到。 “？？？”李娇娇瞪着眼睛看着，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来。 “先去锦官各个商业中心建立品牌形象店铺，直接在锦官的批发市场建立货源地。仅仅锦官这么大的城市，起码都要十家店来支撑，后续城市发展，还不知道要多少家店铺呢。” “第二步，锦官这边销量要建立相关的统计模型，别总是靠经验；锦官扩店的同时，蜀省其它城市也可以扩店啊。蜀省是我们的根据地，我们直接直营，一方面建立基本的数据库，另一方面就是做出业绩，这样加盟商才好招。” “第三步，这是你最辛苦的时候，你要去沿海地区找供应链合作方，建立我们的自己的oem合作工厂，我们自己的生产标准，同时还要招募相关设计人才，开始我们自己的研发。” “本质上，我们唯美优品是一种时尚快消品，这些小东西其实也很讲究新意性，所以除了经典款、畅销款，店铺必须保证定期上新。别的不说，如果我们只有500个单品，那么店铺很容易给客户一种没有新货的感觉；但换个角度，如果我们所有店铺加起来1000个单品，那么把别家店铺滞销的单品换一个店都是新品，更何况1000个单品足够上新好多次了。” 其实后世这种快消品都是每周“上新”，实际上研发速度哪有上新速度快，不就是依赖于成千上万个单品，a店滞销那么调到其他店就是新品，万一畅销也说不准。如果完全靠研发新品来上新，仅仅是新品的库存估计都能把品牌方压死。 李娇娇就“掌上垫脑”，然后闪着大眼睛看着莫海的个人表演，似乎自己从海王科技事情之后，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这货这样侃侃而谈了？ “所以，我们把蜀省市场占领了后，可以得到各种需要的数据，例如锦官这种大城市盈利数据，其它小城市的盈利数据，在有数据的支撑下，加盟商才舍得掏钱，才会愿意按我们的方式来，而不是和我们搞阴阳政策。” “再说了，连锁经营这个管理模式，组织架构，人手培养你觉得你一个人搞得定？” “搞不定，所以要大老板你上上心嘛。”李娇娇的画风瞬间就是风情万种，还贴了上来，让莫大老板颇为不适应。 “身上还有药呢。”莫老板假意抗拒。 “一会儿洗了澡我给你再给你擦呗。”娇总的霸道身材贴了上去，那管红花油的味道。 ------------ 半上午时候才酸爽的醒来，发现浑身都疼，娇总真的、真的太能折腾了，莫海欲哭无泪。 没醒几分钟，夺命call就来了，小媳妇儿的说的是自己上了大巴车，大概12点多到，问莫海在哪里养伤呢？ “在我俩的家里啊，不然呢？”脸都没红一下的撒谎，一转身挂了电话就收拾一堆药，往自己和谭妹子的小窝走去。 得回去布置布置，不然不好交代，考蜀大的妹子可不是傻子！ 还楼下呢，电话又响了，表姐何敏的。“臭小子，给你透露一个秘密啊，上午你老婆可是坐了一辆私家车离开了学校，去向不明啊。貌似那个车还不差呢。” 电话里面何敏略有兴趣的说到，这是绿了？还是绿了？ “哦，她回涪市了，刚刚还打电话说中午就到呢。” “再见！”何敏二话不说就挂了电话，不知道生哪门子气。 开了门莫海有条不紊的布置着自己“待过”的现场，例如卫生间重要有用过水的痕迹吧，床上或多或少得有点红花油的味道吧，纸篓里面得有沾了红花油的纸巾吧？ 谭妹子最近一段时间差不多保持着两周回一次的频率，莫海偷吃也只能谨慎一些，伪造现场倒是一流，毕竟他懒，懒到很多时候回家都不打扫，每次谭妹子回来看到累积了半个月的灰尘都气不打一处来。不过倒是挺乐意和这货一起打扫卫生，因为每次卫生结束，两个人都要一起去洗洗…… 小媳妇就是小媳妇儿，一边收拾着房间，一边碎碎念莫海没事找事，一天这张破嘴到处乱说，现在好了谁动的手都不知道。 “老婆我错了，以后保证闭上嘴巴。来你给我堵上嘴巴！”看到小媳妇碎碎念的样子，莫海果断用上了昨晚对付娇总的那一套。 逻辑很简单：堵上嘴就不念了…… 折腾了好半天终于消停下来，莫海这才“哼哼哼”的叫唤疼。 “刚刚怎么不说疼？”莫海的叫唤顿时引得小媳妇哭笑不得，刚刚那么生猛的时候再不说背疼，现在消停了这里也疼那里也疼。 “我馋老婆呢，哪有心思去疼……”忽悠妹子的话张口就来，可怜的谭妹子就吃这套，然后哼着歌飞快的收拾了狼藉，又去厨房简单收拾一番后开火做两人的午饭。 先前打电话时候莫海就说了，想吃老婆做的饭菜；小媳妇欢快的答应，说自己回家的时候去菜市场买点菜。 两人扒拉完午饭，已经是2点钟，莫海收拾了桌子又去洗了锅碗瓢盆，这才趴着让谭妹子擦药。 莫海这货吃得好睡得好，皮肤白嫩白嫩的，所以后背现在是东一块西一块的呈现紫色淤血状态。谭妹子边擦边掉泪，她可是知道这种伤有多疼的，那次她被那两个富二代打，不就是这么疼么？ 当时莫海也是心疼得直掉泪，到现在谭妹子还记得莫海举着手试图抚摸自己的头，结果半空想起头皮受伤，然后转摸脸的样子，边摸脸变掉泪。 “老婆，使劲儿搓，红花油要搓热才有药效。”小媳妇轻轻抹着红花油，莫海连忙提醒。 “使劲的话，会疼啊，傻子。”谭妹子哭笑着骂到。 “你这点儿力气，能搓热都阿弥陀佛了。”莫海鄙夷了一句，果真引得谭妹子一阵报复性的搓油。 ------------- 满打满算，谭妹子在涪市也就待了24个小时，莫海说下午约了人谈事，意思就是谭妹子反正待着也无聊，可以回锦官。至于何敏电话的内容，莫海也没有问，她信谭妹子，就和他信其它女人一样。 “哟，虎哥，你也在啊？好久不见，看样子是发了大财！”在虎哥的酒吧，莫海一进去，还没有看到自己约的人呢，反倒是看到了虎哥在训一帮小弟。 看到这个赢了自己800万走，还平安无事的家伙，虎哥自然是笑意浓烈了，今年可是世界杯…… “我说怎么今天门口有喜鹊，原来是兄弟你登门啊，快进快进，大家都已经到了。”虎哥连忙去拉着莫海往里面的卡座走去。 自然是一帮寒暄，饶是经过一夜的吸收和消散，但深深的红花油味道大家还是闻到了。 “各位老板大概都闻到了我身上的红花油，这也是我今天找你们的原因，帮我找几个人。事情呢是这样的……” 都是一帮涪市地头蛇，这次莫海是下了决心要把几个人搞出来，不然以后还不知道什么猫猫狗狗都往自己头上爬呢。 “小莫，你这是阴沟里面翻船啊？”山总笑着说到，其它地头蛇也纷纷附和着。莫海到没什么，事实嘛，笑一笑又不少一块肉，再说了自己还得靠他们找人。 “我也不想啊，遇到了又有什么办法。警察那边儿都说调查可能要一段时间，不过我等不及啊。这不就找到了各位老板嘛。” 莫海一脸无奈的说到，不过话锋突然一转，“我的要求也不高，4个人的大概样子我也说了，每个人我悬赏25万，只买他们手脚骨折。如果他们背后还有人，再加30万。” “兄弟豪气！”山总率先应承，很明显今天这个单子是谁先找到人钱就是谁的。 实际上众人心里面也是惊叹，这特么是谁吃了豹子胆，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了“财神爷”？这下好了，财神爷悬赏至少100万，还只是骨折，到底是年轻人还有善念，放在场的一帮人，估计至少都是断几根手指。 “出了这门，我就只认今天是来聊世界杯的啊。别人受伤可与我无关。” 莫海可不想惹一身骚，当然众人自然相信他的付款不会少一分钱，人家800万拿了都平安无事，这100万付给大家肯定也是有他自己的方式，而不是傻乎乎的直接转账那种留下线索的低级手段。 “必须啊，5月份时候兄弟我通知小莫总来坐坐。”虎哥连忙说到。 等莫海离开，一帮人人才纷纷唠嗑起来。 “这莫财神平时这么低调，也会被人敲闷棍？”一个地头蛇笑着说到。 第221章 短博网 “谁晓得哟，听他分析就是写争风吃醋的事情，他这也算是无妄之灾。手杆断了钢板都还没取，又白白挨了一顿打。这也是倒霉到家了。大家干货去吧，咱们可不像陈总和莫财神做生意那是日进斗金，还得赚些外快补贴兄弟们。” 山总笑着起身说到，陈总现在几乎不涉及黑的灰的，沉迷于开手机城不可自拔。蜀省内已经开了4家“百姓手机超市”，莫海的促销三板斧简直就是神器，那赚的钱，让众人羡慕得流口水。 “大家最近一两年都别去惹这小子，去年11月份他吃了个大亏，现在是谁惹他他都要报复回来的。” 陈总和莫海的关系近点，多多少少了解了一些情况，不过谁搞的莫海却不是他这种级别能知道的了。他打探出来的消息就是整个涪市除了公家人外，其它人都惹不起，而且公家人都还要退避三舍那种。 好在莫海直接挥刀断尾，把一个公司差不多白送的方式丢了出去。不然他不知道会被别人搞成啥样子。 来头太大，把陈总这种算是涪市一方地头蛇的都吓到几个月闭门谢客。 没两天，整个涪市都在传言，有人掏100万买4个齐鲁省人的双手双腿骨折，闹得人心惶惶的，甚至派出所还打电话问了莫海这事和他有没有关系？ 莫海自然连忙否认，我就是一学生，最多就是做了点生意，怎么可能认识社会上的混混。然后画风一转，“张警官，打我的那群人有线索了没有啊？” 一个反问，倒是让派出所的民警弄了个尴尬，人家信任警察，结果几天了都没有音信。 当然莫海虽然否认，不过警察也不是吃素的，得到的消息就是4个齐鲁人特征和打莫海的是一样特征。现在成了警方和全涪市混混比赛谁先找到4个齐鲁人的尴尬情形，警方先找到，则4个人坐牢，混混们先找到，断手断腿后再被警察抓去。 就连负责这个案子的老警官都在吐槽，“这一顿莫名其妙的打，到底是结了好大的仇？全市的混混都疯了。” 当然莫海自然明白警察都知道这100万断手断脚费，自己肯定也要老老实实的当好学生。 ------------- “我的大老板，3天了，你的推广方案呢？”电话里面，骆宾王抱怨着。 骆宾王两口子现在是定居深市，过完年之后苍穹科技成立，股份依旧是莫海7成，骆宾王3成。不过注册资本300万华元的苍穹科技，大股东董事长罗丽芬70%，人事总监朱芷琪25%，公司总经理骆宾王5%。 怪异的组合。 苍穹科技其实2006年过年之前就筹备好了，甚至年前还招募了一批技术员已经在开发苍穹科技第一个项目“短博网”，该项目定位是“简短实事社交平台”，在2006年初这个创意出来时候，可是全世界独一份。毕竟“推特”是2006年3月有创意，直到7月才上线；薪浪微博、藤讯微博、搜虎微博都还没影子呢。 “短博”不用像现在流行的博客那样长篇大论，可以是你的一句抱怨话，也可以是你遇到的一件事情。而发送的方式那就简单了，你可以绑定特定的一个电话号码后，直接发送编辑的短信内容到特定号码，通过审核之后就可以显示在你的短博网账号页面；也可以登录短博网网页去发送，也可以登录网址duanbo去发送。 3月底时候，短博网已经上线，但上线第一天除了一堆苍穹科技的人在自嗨找bug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所以让骆宾王很是怀疑这个项目能不能成，过年时候莫海可是拍着胸口说的这个未来会成为一个帝国，但这人都没有，“帝国”第一步就这样，实在是让人无语。 “我已经发你电子邮箱了我的哥诶，你上班第一件事不是看邮件嘛？”莫海也抱怨道。 “公司就这么二十来个人，有什么问题都是吱一声就可以了，谁没事看邮件嘛。”骆宾王没有一丝丝尴尬，和这货合作了几年，除了赚了千万身家，不要脸也练到了精髓。 “快去看看吧，我可是写了三个中午和晚上啊，脑细胞都不知道死了多少亿。”莫海也抱怨了一句，自己可没有偷懒。 聊了几句钟琴多久生孩子的事情之后，两人默契的挂了电话，莫海这边准备上课，骆宾王也准备拜读莫大老板的推广计划。 计划详细到令人发指，骆宾王、罗丽芬、朱芷琪三人看了后第一反应就是莫海这货绝对是在“海王科技”时候就筹谋起来了。 看看这份推广计划，分为一二三阶段，第一个阶段叫做“获取原始用户建立基本规则”阶段；二阶段是大规模获取用户，初步试探商业化；三阶段就是平台化。 看看一阶段怎么搞的。 “获取初始用户，应该找到精准的用户来源，短博的定位是简短实事社交平台，那么就要去对简短内容需求大、时间多的人群推广……” “综上所述，初步用户应该是大学生！切记短博和小q、聊聊这类封闭式即时通讯不同，短博属于人人可见的公开平台。比如用话题功能搞一个‘#学校食堂吐槽大会’、‘#食堂大妈你手别抖’，这类容易让大学生感兴趣的，让他们愿意去即时通讯软件分享的话题。” “通过这种大学生日常经历，找到他们共同的话题，在短博首页进行持续不断的推广，甚至还可以把这些话题弄成平面广告去地铁站、公交站打广告；通过网络广告推广我们的网站等。” “至于话题，不仅鼓励用户创建，我们自己也可以主动建立诸如#我的奇葩室友、#学校最难吃的菜、#工作了，我才后悔荒废了大学……” “甚至官方可以发起‘话题大赛’，用户自己建立的话题，如果在规定时间内达到了多少访问量、评论量、转发量、分享量、话题参与量，都可以得到奖金直接奖励。” “简单的说，各种话题活动，目的就是鼓励用户互动、发帖，必要的时候还可以主动挑动网友的情绪，例如碰瓷某个明星，#xx这么丑还演电视、#xx歌那么难听还上金曲榜。” “同时灵活的运用官方账号认证功能，例如建立各高校账号，进行官方认证，鼓励学生吐槽学校时候@各自的大学官方账号。同时严格管理学校账号，积极联系各高校自助管理各自账号，或者授权我们代管代发学校对外公告……” “同样的方式在后面还可以邀请各个知名品牌企业，建立他们的官方短博账号，后续短博平台还会开发一些抽奖功能，例如转发抽奖、评论抽奖等，这样让企业账号通过我们平台搞网络促销，线上详细联动促销。对于企业来说，多几个员工去管理一个能帮企业赚钱的宣传渠道并不是浪费。” “第一阶段主要就是让用户养成依赖性，同时我们短博自己可以建立一些官方账号，例如短博军事、短博娱乐、短博新闻等，这样在用户建立账号时候，找不到‘关注’谁，就可以推荐一些活跃的账号。让用户从建立账号开始，就知道他可以关注别人，同时他也可以让别人成为他的粉丝。” 打印出来的纸一种有5页，结果仅仅第一阶段的计划，不知不觉间4页都结束了还没有完。只见第五页后面写着。 “第二阶段计划：等待第一阶段执行效果后再制定。第三阶段同理：）” 三个人无奈的相视一笑，“这货脑袋里面还没有榨干啊！”骆宾王笑着说到。 “按照小莫的计划，咱们这1000万怕是烧不到多久？”罗丽芬掌握着财务大权，这第一阶段的计划一看就是烧钱的样子，没有一丢丢是给公司赚钱的。 “烧吧烧吧，他港城的钱已经在兜里面揣不住了。”骆宾王接了一句，顿时三个人一起笑了出来。 “照他的计划，我看起码要用掉5000万，都看不到一点产出啊。”罗丽芬抱怨了一句，似乎莫海的钱就是他的钱似的。 在莫海的计划中，港城的钱是用来提升公司估值的。很多公司前期估值不高，因为要融资被迫出售大量的股份，而莫海港城的资金就是把估值提高，然后后续融资时候才能尽量多的留下钱在自己手里。 海王科技被人掠夺重要原因之一就是没有积极融资，引入外部强势股东。但凡有个外资股东，也不至于被人抢走。毕竟抢夺外资这年头很多人还是不敢的，欺负欺负华夏人倒是蛮拿手。 因此“短博网”必然会独立成短博网科技，然后独自进行国际融资，为啥华夏那些知名的互联网公司大都有外资成分？除了外资有成熟的“风投”模式之外，更加重要的是国家的“对外开放”是国策，国家制定相关的监管来管理有外资的互联网公司是没问题的，但如果和海王科技一样直接“明抢”那就是外交事件，也是触碰国策的愣头青。 第222章 800万 莫海之所以不用“微博”而是用了“短博”，原因有两个，一是weibo的域名很早就被人注册了，他们联系了几个月人家没搭理，只好启用duanbo这个域名；二是莫海对于用一些后世成名的品牌还是觉得有些膈应。 例如阿里九九支部包的一堆关联域名都在莫海手里，人家阿里九九联系很多次都想打包买下来，不过阿里九九太小气了，打包50万华元就想买走一堆关联域名，莫海怎么可能同意，所以从2004年开始阿里九九联系莫海，一直到2006年阿里九九都是都是十万二十万的加，差不多两年多下来打包价格也加到了400万，莫海差这点儿钱嘛？ 到了2006年3月初，给阿里九九的购买邮件回复内容就是，“我说了很多次，我是不差这三五几百万的人，最开始打包价我就说了1500万，现在降到了1000万，你们才从100万加到400万。你们不成心要，那么我就只有让我的公司开发相关的网站使用了。” 饶是功夫马脾气好，也被下面的负责购买域名的人转发过来的邮件气得直接口吐芬芳。其实功夫马也曾多次想过改名，但坑爹的是这货也给阿里九九留了一个zhifubao的**域名，所以阿里九九一直在用这个域名宣传“支付包”，以为只要有钱嘛其它域名可以很快买回来，结果这货一直捏着不放。 支付包才成立时候，这货1500万喊价支付包的负责人荆总还以为是乱喊价，毕竟漫天要价就地还钱嘛。结果这货真的是从1500万少下来。 而全面给“支付包”业务更名可是大工程，同时也意味着上线以来的宣传费算是白花了，想想2004年的贺岁片支付包都大手笔做了植入广告，况且“支付包”这个名字功夫马也确实喜欢得紧。 因此3月份双方的邮件就很有意思了，“马总批示600万，买你手里的全部支付包有关域名，已经溢价很多倍了？”双方邮件也不是一两次，现在连寒暄都不写了。 “900万！也可以按照你们融资金额折算900万阿里九九股权或者30%支付包股权，如何？”莫海又拿出当连和度娘谈判的那一套，万一马大爷脑壳一热就同意了呢？ “马总表示股权的事情没得谈，我们阿里目前接触的都是国际融资机构，不接受个人融资。另外，支付包打包域名700万我们可以接受。” “马总小家子气，这么多域名才给700万，800万我们就签转让协议！” “马总已经批示同意800万成交，莫先生你看多久有空来杭城？” “我还是学生，哪有空，还是麻烦你们派人来蜀省涪市吧。” 所以莫海挨打的前两天，他和阿里九九公司就支付包系列域名转让一事签署了转让协议，由于协议内容已经通过电子邮件双方确认过，所以这才阿里九九这边的支付包公司带来的协议已经盖好了公章。 酒店小会议室，专门请了一天假的莫海带着覃律师简单的和支付包荆总以及跟班打了个招呼，就进入了正题。 “荆总这是我的身份证。”支付包这边来人给莫海看了工作证还有身份证，莫海自然也要给对方看看自己的身份证。 “这是我的律师证和身份证，律师证可以上网查询。”覃律师也递过自己的相关证件。 这场景莫海还是第一次遇到，有种电影里面的犯罪分子接头的感觉。 “你才20岁都还差几个月？”荆总惊讶的说到，他可是看过双方沟通邮件，说的是自己不差三五几百万，而且自己还在读书，本以为怎么也是研究生或者博士生，结果现在看来也不过还是本科生。 瞬间就有种大家都被他耍了的感觉，一帮老司机栽到一个大一小滑头手里的故事就这样慢慢的在行业内传了出来，成了阿里九九元老们心中很久拔不掉的刺。 “嗯，还有几个月才20岁，我才大一。荆总你们看这是域名的后台，域名确实在我手里。只要款项到位，我就做域名转让。”莫海一边收好身份证，一边当着他们的面在自己的电脑上退出了域名平台的管理后台。 然后莫海和一起覃律师仔细核对了买卖协议条款是否和邮件里面的一致，对于这种未来大公司的合同，莫海该仔细看的还是会仔细看，能做成大公司的又有几个是善茬？莫海才没有那么天真。 “钱多久能到账啊？”莫海一边在双方的协议签了字，一边问到最关键的东西，几百的投资换来几百万，太爽了。 支付包的一群人早就想掐死这货，翻来覆去就是问钱多久到，多久到。自己说的不差三五百万，现在几百万真在面前时候又在不停问。 “我已经和公司打了招呼，我只要打电话回去，公司立马付款。如果莫先生有支付包账户的话，那就更快了。”荆总开发客户，这可是稀奇事。 “算了，回头从支付包提现也得等，还不如你们直接付款到银行卡。”莫海的一句话，又让支付包一群人无语到极点。 荆总没理会众人，去一边给杭城那边打了电话，“最快的话，下午就能收到了，这会儿走加急流程。” 本来莫海两人过来时候已经是将近十点，所以各项事情弄完也到了饭点。 “要不我请诸位吃一顿标准的蜀地火锅？放心我自己的店，保证你们随便吃！”送了几百万来，请人家吃一顿火锅莫海还是舍得的，他也看出了支付包几个人对他的不满。不露点儿东西，真当自己缺这几百万？ 酒店到麻辣天下火锅店也不过十余分钟的路程，一群人边走边聊，顺带欣赏一下内陆小城的别样风景。 “莫先生，马总让我问你一下，为什么你会认为我们阿里九九会花高价买下这系列域名？毕竟国内还没有类似的先例。”到了火锅店，一落座荆总就问了一句话。众人也竖起了耳朵，准备八卦八卦。 “毕竟我喊价1500万你们都愿意还价，这说明你们本身对这批域名就非常看重，这是做买卖的技巧而已。再说了电子邮件沟通，虽然不能实事成交，但却给了你们大量时间来评估这批域名对你们的重要性。另外我觉得，对你们而言，高价买一批域名，到时候可以好好的操作一下新闻，800万买一个域名，顺势推出新域名，而且还狠狠的打了公司很有实力的广告。这可不是800万能做到的事情。” 莫海侃侃而谈出自己的观点，却不知道已经在荆总心里面引起了轩然大波！心理学、宣传思维等自己这种经历过很多的才会知道，但这个不满20岁的年轻人却已经明白到这个地步。 荆总正准备说话，锅底还有菜品就纷沓而至，“走走走，荆总我教你们怎么打火锅蘸料，蘸料打好了这火锅啊你们会觉得越吃越想吃，没有打好估计得骂我的麻辣天下该关门了……” “哈哈哈哈哈哈，走走走，你这么一说我得好好学习学习了，渝市和蜀地火锅在我们那边还是很出名的，就是不知道原产地和我们那边的区别大不大？” 荆总带着自己的两个跟班，一边和莫海聊着，一边听莫海介绍蜀地火锅的特点还有各种调味品的作用以及莫海给他们的建议。 然后成功的多了三个蜀地火锅粉丝。 果真几个人在酒店闲聊到下午3点左右，荆总接到了公司的电话，说是已经转账成功，可以查账。 然后莫海当着大家的面，登陆了自己的网银，看到余额1000多万的时候，所有人都是不淡定的，因为莫海直接点击的是“交易明细”，里面不仅可以看到刚刚转进来800万的交易明细，也可以看到最近莫海几笔动辄上百万的转出记录。 这时候支付包的3个人才相信，这货是真的有钱。 什么时候大学生这么能赚钱了？ 趁着税务局还没有下班，一行人又去税务局代开了“服务费”的发票，55%的税率，还不用交个税，简直不要太爽…… “对了，荆总你们能对于这笔交易能不能晚点宣布？”临分开，莫海突然想到月底“短博网”要上线这事。 “你有事？”荆总有些疑惑，这律师还在呢，刚刚一手钱给了，域名也申请转让了，还有什么幺蛾子？ “这样的，我在深市的一个科技公司搞了一个网站，咱们可以借这个800万各自做一些文章。”莫海说到。 “你在深市的科技公司？一个网站？”荆总很无语，又是火锅店，又是深市科技公司，这到底是大学生还是创业者？他有些晕了。 “是这样的……”莫海简单的说了一下合作方式，无非就是自己这边会给支付包建立一个支部包自己可以管理的账号，然后以后对外可以通过这个账号发布公司消息、促销消息。 而这笔800万，莫海决定搞一个置顶话题，“#如何用300块赚到800万”。 当然荆总对于莫海说的“短博网”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只好听莫海说。大意就是这事两家公司共赢，多一个宣传渠道，多一些潜在支付包和桃宝的客户。 不答应公司也要用半个月才能把主要的东西切换成新的alipay域名，答应了还能得到一个网站免费的宣传。 荆总果断的答应下来。 第223章 抄袭之王 结果缴了税之后的800多万收入还没捂热呢，就挨了一顿打，然后预定要花掉100多万。 真的就是乐极生悲，这钱来得容易也去得快。 悄然间时间进入了4月份，老家打了电话，莫海捐建的公路村支书戴天明已经去把手续跑了下来，县里面很支持，特地让县交通局派了技术员来做线路勘察，以及相关的图纸设计都交由县里面负责。 听说开工当天，县里面的领导也将会出席开工仪式，全县第一条由企业家捐赠的村级道路，就连修路的“碑”碑文都已经有人写好了，只需要在道路交付使用后，这个“碑”就会立在路口。 莫海听了后一阵无语，典型的自己掏钱得名，领导得政绩；对于领导暗示要某公司来承建这事，大家没有太多意见，有的东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点。不过领导也承诺了，“保质保量，这可是样板路，不能让企业家掏钱了还受气。” 这话莫海一个字都不信，真不让我受气那就让我自己找人修啊。 ------------- “短博网”是一点一点火爆起来，不过依旧超乎了大家的想象，莫海的记忆中当年薪浪围脖在2009年8月上线，一年后用户数量是5000万，而2010年的网民规模是45亿人。而短博网从4月5日“公测版”上线后，一周内注册用户就超过了2万人。 第一个话题“#学校食堂吐槽大会”，其实是公司员工自己拍的照片，然后挂了自己以前的母校名字来吐槽的。例如罗宾王的小号是这样吐槽的，“#学校食堂吐槽大会这是电子科大的饭，我一个蜀省孩子，都辣到菊花痛了三天。” 莫海的小号“深藏功与名的西财潜水王”发的内容是，“#学校食堂吐槽大会西财大涪市校区，我最爱的烧白大一上学期一份还是6片，现在大一下学期就变成了5片，照这种速度减量，我运用高数知识计算后得出了一个惊人结论，到大四应该是买一份烧白直接给我一个空碗吧。” 然后一转手就发到了以前的高中班群，欢迎大家也去吐槽。 很快莫海小号的第一条动态，就收到了一个评论，“网友你的小丽呀评论：大四时候，应该是让你上街乞讨吧。 “作者回复网友你的小丽呀：西财大的毕业证，乞讨时候能掉在胸口么？校长会不会打死我？” “网友你的小丽呀回复作者：校长会不会打死我不知道，但绝对会压制n次收回你毕业证的冲动……” 很明显，“你的小丽呀”就是谭妹子。 “我喜欢吃海鲜”发动态：“#学校食堂吐槽大会当我说着普通话问到蜀大的食堂阿姨，这菜辣吗？阿姨用‘椒盐普通话’回答，同学这个不辣，你看这点点辣椒就是调味的。我发誓，我第一次知道辣椒可以这么辣，我们江南省的辣椒我怀疑是假的。” “篮球王子王子”发动态：“#学校食堂吐槽大会求求锦官大学领导，把食堂阿姨换掉吧，你们看看她们的手都抖成了帕金森症了，生怕我们吃太饱一样。” “最熟悉的陌生人”发动态：“#学校食堂吐槽大会月饼炒辣椒不知道大家吃过没有？我活了20年有幸在锦官理工大学吃了一次，遗憾的是没有相机拍照片……” 这年头不上网的大学生很少，一个寝室怎么都有一两台电脑，而每个大学外面的网吧都是异常火爆。 4月份开始，蜀省这边的大学生和同学聊天最多的就是“你们学校食堂咋样啊？吃过月饼炒辣椒没？” “你们学校食堂阿姨得了帕金森没？” “来来来快关注我，还差几个人我的粉丝就过100个了。” “要不咱们也凑点钱去囤积一些域名？”某个高中同学群里面，晚上有人发言说到。 “域名是什么？”有人问到。 “域名就是网址啊，阿里九九公司在短博网发了公告，说是它们打包买回支付包网站的一堆域名，整整800万啊，卖域名的人注册这些域名成本才几百块。”邀约囤积域名的同学激动的打出了一段字，顺带转发了阿里九九支付包账号发的公告。 大意就是。 一、即日起支付包上线新版本，更多功能等待大家探索，有问题可以在支付包网站后台反馈，也可以在短博网本账号反馈。 二、支付包将启用全新的品牌域名alipay，基于品牌保护和用户记忆便捷性，公司日前已经拆资800万回购一批支付包相关域名，域名列表见后面，用户输入下列任何域名均能跳转到支付包官方网站。 三、支付包是全球领先的电商阿里九九公司推出的基于买卖双方资金安全的第三方资金管存服务，目的是让买家买得放心，让卖家卖得安心。 憋到4月10号，支付包这边终于搞明白了短博网的玩儿法，然后发了一张图片公告，因为短博直接发动态只能发100多个字，但发短博网这边工作人员直接表示，发图片就可以绕开这个限制。 而苍穹科技这边，随着4月5日公测版上线，很快第一台服务器就的带宽、内存这些就开始告急，骆宾王连忙让网维部这边开始用备用服务器分流。用公测版来进行服务器压力测试，各公司的常规套路而已。 主要是这年头的ioe三家把持着服务器、存储、数据库，价格死贵死贵的。仅仅是短博网这边公测就准备了价值400多万的服务器各种软硬资源，就一堆机箱，让罗丽芬止不住的骂外国这帮吸血鬼。 而骆宾王这想起了当年莫海说的“云计算”，一不留神半年过去了，不知道海王科技锦官分公司那边现在研发到什么地步了？ 一帮后台维护则不停的刷着短博官方推荐的有趣话题笑个不停，原来每个人都有那么多的有趣事情。 几个审核则时不时的相互讨论一下某些用户发的内容适不适合展现，是否符合社区规则？ 技术部的一帮人也没个消停，有的人在开发客户端，有的人在修复网页公测端的一些bug。 整个苍穹科技很短时间内已经扩张到30多号人，根本没有闲人。就连朱芷琪都在不停的面试，她负责招募和一面，骆宾王则带着人负责对新员工做技术评估。 “你老人家还有空给我们打电话啊？”晚上下班骆宾王还没回家，就接到了莫大老板的关怀电话，问问数据。 “你可做个人吧，说得我没有为短博网工作一样，我可是没有拿工资的工作，你知道我这几天加了多少各种群？”莫海听到骆宾王的抱怨，说得自己不辛苦一样，也抱怨了起来。 “好好好，革命分工不同，可以了吧，你老板还亲自下场，辛苦了辛苦了。”骆宾王酸了一句，认识这么些年这货脸皮厚自己心知肚明。 “那是！我的饭都不知道欠了多少顿了。现在数据怎么样？” “下班前的数据是这样的，从4月5号上线到今天4月11号，一周总注册人数23962人，其中593人做了后台实名登记，换取了积分。一周总ip为8万多，访问页面120万，累计动态已经突破9万条，最高的话题已经有100万的阅读量……” 骆宾王一口气念了一大堆数据，莫海也在自己也记录了半页纸，支付包的软文广告话题“#300块怎么赚到800万”几天下来居然也有50万阅读量，话题参与也还将就。 等骆宾王絮叨完成，“logo的毛绒玩具还有多久能交货？交货之后就可以拍照，然后进行‘话题王’有奖活动了。咱们现在尽量以口碑传播为主，不要引起藤讯、薪浪、网抑、搜虎他们注意力，特别是藤讯那个抄袭大王。” 上辈子莫海可是见识了藤讯这个抄作业圣手，被他抄死的公司不计其数；直到藤讯抄365公司，然后和365公司爆发了持续一个多月的“3q互联网大战”。最后在国家部委介入下平息了事态，这场大战，藤讯和365都是赢家，只有用户成了草芥。 藤讯通过这场大战奠定了自己社交霸主地位，挥舞着庞大的社交用户逮谁灭谁，3q大战后藤讯口碑一落千丈，然后公司开始一步一步走向开放、合作的路线，最终藤讯成为了华夏互联网的一极。 而365公司虽然损失了数百万用户，但赢得了口碑，同时还有诸多用户的认可。 2006年正是藤讯抄袭的巅峰时期，所以莫海提醒了骆宾王注意，要知道分享出去的短博网址大都是通过藤讯“小q”来传播的。 “你这会不会太谨慎了？”骆宾王觉得莫海对藤讯敏感有些过度。 “我的哥呢，咱们虽然规模小，还达不到让藤讯注意的地步。但是咱们的义务新意啊，国内国外都没有，属于创新业务，你说藤讯会不会抄？”莫海颇为无奈，骆宾王对藤讯的恐怖如斯似乎有些木。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回家去了，堵车堵得头疼。”骆宾王敷衍了几句，这才和莫海挂了电话。 第224章 开会 结束和骆宾王的电话，自然就要和芬姐聊一聊咯。 一则关心关心远她一个人在他乡孤家寡人的孤独，结果人家说她现在和朱芷琪合住，反正莫海名义买的房子够大。莫海一阵无语，刚想说你开心就好。 “就是晚上一个人不舒服……”芬姐突然变了一个声调，撒了一个娇，瞬间就让莫海满脑子都是芬姐的娇躯和姿势。 “姐，抽空回来汇报一下工作呗。”莫海嬉笑着调戏着电话那头的大美女。 “干嘛不是你过来送货？” “我这不是上课嘛。” “我也忙着给你打工啊。” “哎呀，偶尔到老板身边打工，升职加薪速度更快。” “老板，你不能潜规则女员工！” “关键是你现在不是员工啊，你是我的爱人。”莫海那还不知道芬姐的意思，之前就说想给自己生孩子，自己找理由拒绝了；但又要人家帮自己做事，又要人家不变心，那自己就只有把情啊、爱啊挂在嘴边。 “……” ------------ 2006年4月15日，周六。 花姐杨玲花34岁生日，不过生日杨玲花还觉得自己很年轻，和莫海差距不大。 虽然莫海说着“祝花姐18岁生气快乐”，但杨玲花自己明白18岁可使其是16年前的事情了，上周末把孩子接过来待了两天，她才发现10岁的女儿已经长大了很多，懂事了很多。而自己还在迷恋20岁的莫海…… 34岁的身体，变着花样的应承来自20岁身体的撞击，一天的欢愉和很多天的孤独，让杨玲花有些不舍这一天就这样度过。 “吃午饭咯！”花姐浑身只穿着围裙，满脸红晕的端着超级补的鸡汤从厨房出来。 莫海则从卫生间洗漱后，穿着一条短裤坐到了桌子边，一边舀汤，一边想着刚才荒唐的厨房大战：啧啧，花姐真好。 大白天的，所有房间都拉上了完全阻挡视线的透光窗帘，两人能干嘛，荒唐一天呗。莫海的要求，花姐直接答应了，活了30多年，这也是头一遭。还是这小混蛋会玩儿。 腻腻的吃过午饭，又吃过生日蛋糕，莫海去房间休息，花姐收拾了碗筷后，在客厅翻了一个针线盒出来。 真拿着针的时候，花姐还是有些犹豫了。这一针扎下去，她和莫海两个人的命运就会完全改变，变成一辈子纠葛那种。 莫海早已睡到云里雾里，不知道梦到了谁，满脸笑意，而小莫海则一脸倔强。 看到莫海此刻的样子，花姐心里面很乱。是维持这种情人关系，等着过两年自己年老色衰拿一笔钱各自安好？还是狠狠的扎两针，让两人一辈子纠缠？ 更重要是：他会不会恨自己？以自己对他的了解，恨的概率不大，但冷落自己肯定会。 花姐没有注意的是，自己纠结这十多分钟，还有从房间走到客厅这一段犹豫的时间，已经有意无意的扎了两针。只不过花姐有些轻微的近视，看不到而已。 最终花姐还是放弃了扎针，她怕被冷落的那种孤独感。现在这种情况多少自己还能接受，至少自己花大价钱保养的身体和脸这小家伙还是很迷恋。 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客厅茶几上，收好针线盒。花姐用脑过度后一阵疲惫，往沙发上一靠，很快就睡着了。 这边的莫海，平时在学校午休基本上就是40分钟到1个小时，所以生物钟把他叫醒了。坐起来才发现在花姐家里，紧接着才想起今天是在给花姐过生日。 然后在客厅看到睡着的花姐，小莫海本就傲娇着，看到只穿了一件莫海t恤的花姐白花花的一片，加了人参、枸杞、虫草的鸡汤一下就发挥了作用。 莫海随手拿起一只放茶几上的工作服就给了小莫海，然后直捣了花姐的花蕊。 ------------ 第二天是周末，莫海直到十点多才醒来，此刻的花姐已经把昨天的鸡汤热好了，整个家也收拾得干干净净。 莫海老老实实的吃过饭，又和花姐聊了一会儿天，这才坐了一个人力三轮车前往海晏餐饮管理公司，去处理公司的一些累积事情。 罗德祥住院了，理由超级搞笑，胖到住院。前段时间海晏公司组织全体员工体检，然后总经理罗德祥检查出一堆堆毛病，经过深度检查后，医生直接建议住院治疗一段时间，再不住院治疗，很可能会发生催眠猝死。 医生的一席话，终于让罗德祥怕了，要知道去年莫海那么说，还让女人罗玲玲说他都没有管用。 莫海知道消息后也是一阵无奈，然后打电话问了罗德祥，人家才给莫海老实交代，按照医生的说法，他现在的身体条件，一边配合医生治疗，一边就是不停的减肥。和小命比起来，管理海晏公司反而微不足道。 所以罗德祥直接说他这经理现在当着也没法做事，他推荐的是让佟彤接班总经理。他当一个快乐的小股东，等身体好了在说做什么工作吧。 还好这几年在海晏餐饮不仅有高工资，还有每年的分红，罗家这几年倒也并不缺钱。而罗德祥的病也用不上什么高科技药物，更多还是配合医生检查和锻炼等。治疗的费用医生都说要不到多少钱。 “今天的会议内容很简单，就一个。大家都知道罗总生病住院，前两天和罗总打电话时候，罗总已经说了他现在需要全心全意配合医院做治疗，所以公司这边他辞去职务。但依旧是股东，所以即日起佟彤任海晏餐饮的总经理。” “一会儿佟总和陈蓉去医院一趟，和罗总那里把交接手续该办的还是办了。佟总留下，其他人回到岗位正常上班。” 很快，会议室就只剩下了莫海和佟彤。 “莫总，我……” “佟姐，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要相信自己，毕竟平时你做的很多工作都和总经理职务差不多。而且我也相信你锻炼了这么多年，胜任一个总经理还是没问题的。”莫海自以为是的说到。 “谢谢莫总，谢谢公司的培养。”佟彤连忙起身弯腰致谢。 “坐下坐下，你现在作为总经理，肩上担子很重。首先你要稳定团队，你原来的职务你看谁合适你自己提携上来。我不插手公司下面管理这个你们是知道的，我只管理你们几个老员工。” “第二个就是，麻辣天下火锅目前占据的是市中心，而咱们涪市还有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你的目标就是明年的今天，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必须新增四家‘麻辣天下火锅’。人才梯队建设，人才培养我们经过几年投入，已经成熟化，可以开始连锁经营。” “第三个呢，就是走出涪市，蜀省省内还有那么多大中小城市，还等着我们扩张过去。不过这里有一定要注意，麻辣天下是我们的高端定位火锅店所以只做直营店，不做加盟店。” “当然作为专业的餐饮公司，我们不可能只盯着高端火锅这一块小市场。中档消费价格的火锅店，我们也可以开一部分直营，开一部分加盟。具体的操作，等麻辣天下这边在蜀省捋顺了再说，你记得提醒我。” “对了，虾皇那边也可以开始扩张了，直营和加盟两条腿走路。回头我给你一个操作大纲，你自己填充细节。” “店铺扩张，那些跟了我们好几年的老员工要灵活的用起来，他们的忠诚度没问题，管理经验不够是可以培训的，如果培训了也不行那么就去做店里面给我带新人，帮我们培训基层人才。大小也是一个官儿，提点工资，提点分红都是对他们的鼓励。” 佟彤最开始还试图用自己的小脑瓜子记住莫海的话，无奈这老板貌似是在给自己布置超强形工作，所以被迫也拿起了纸笔来记。 “佟姐，你回头多和罗丽芬罗总监那边联系一下，她现在在深市，怎么用有限的资金扩大公司的规模，多和她学习学习。公司钱不够记得及时给我说，有我在，你放心扩张。”莫海现在说大话越来越厉害。 4个齐鲁人找了半个月都没有找到，一百万悬赏都快成了涪市道上的笑话。 在海晏餐饮整整待到3点多，把一些需要自己签署的文件翻阅后签了字。此时此刻多想有个得力的助手，例如之前的芬姐那样，财务大管家兼助手兼干各种活的秘书。 离开海晏餐饮后，又马不停蹄的去到飞龙装饰开股东会。 “菲姐，我侄女儿呢？”一见到已经是辣妈的秦菲菲，莫海就问了一句。 “她奶奶在带，公司一大堆事情堆着，你以为都是你这么轻松啊？”秦菲菲直接吐槽到。 “我一点儿都不轻松好不好，海晏餐饮那边罗大总经理辞职住院了，弄得我一个头两个大，一点儿都不轻松。”莫海直接说到自己不轻松。 “老罗咋啦？”何小龙问到。 “太胖了，心脏都搞出问题了。”莫海无奈的说了一句，“好了好了，说正事，我一会儿还要回学校呢。” “面前的文件，就是飞龙装饰锦官公司成立以来的业绩情况，我觉得有必要退出锦官公司。”吴阳说了一句话。 第225章 婚变 翻了翻只有几页纸的文件，莫大老板一扫而过。 其它几个人没有说话，毕竟莫大老板可是难得来公司一次，自然是让大股东说说想法先。 其实文件看了一下，莫海心里面就已经明确知道了核心原因。 表面上看飞龙锦官公司是生意不好，经营成本高等问题经营不下去；但核心原因是吴阳不适合搞管理，他的能力天花板就是一个总监。也就是说，这次讨论的锦官公司是关闭，还是继续注资经营下去，其实都不是问题。 莫海喝了一口茶，整理了一下思路。“阳哥，你说说你的想法。毕竟锦官公司你了解更多。” “我觉得吧，锦官是一个大城市，业务机会肯定比涪市更多。我们公司又有资质，如果就这样关门，前期数百万的投资就是打了水漂。我的建议是锦官公司继续注资开下去。”吴阳一句话，引来秦菲菲看了一眼。 眼神中有着很多外人不懂的信息。 何小龙也瞥了一眼，似乎想说什么。 几个人的动作莫海都看在眼里。 “龙哥也说说，毕竟日常工作是你在管，了解更多一些。”吴阳一句话后，就闭嘴了。一如既往的话少。莫海点名让何小龙说说看法。 “截止上个月，锦官公司几年来一直没有盈利，但几年来累计各种开支已经高达一千多万。完全就是涪市公司在补贴锦官公司，涪市去年开始竞争压力也在增大，如果锦官公司依旧无法盈利创造利润让公司实现自主发展，这样下去涪市公司输血也输不起。” 何小龙换了一个角度说出了锦官公司的问题，造血能力严重不足，更加扯淡的是锦官公司还是一批涪市公司的精兵强将过去，结果几年下来搞成这副德行，何小龙没怨气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我认为，锦官公司应该关掉，为涪市公司节约成本，涪市这边一年赚的钱要拿三分之一去支援锦官公司，这谁遭得住？”何小龙的怨气确实很大。涪市这边一年利润好几百万，结果还要输血给锦官公司这个无底洞。 分明输的就是他何小龙的血，毕竟是他带着涪市公司赚的钱。 “菲姐，你咋想的？”莫海最后问到，几年下来他发现秦菲菲最大的优点就是能做到公私分明。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是很少见的特质。 “最近一年我这怀孕生孩子照顾孩子，公司这块也确实辛苦小龙了。”只见听了这句话后，何小龙脸色顿时就好了不少。 “锦官公司我也去了很多次，那边公司管理这块存在很大的问题。涪市派过去的都是精兵强将，结果到了锦官就成了残军败将，这说明了很大的问题。所以我的建议就是关闭锦官公司，把人都撤回来，看看到底是公司问题，还是这些办事的人不行。” 秦菲菲干脆利落的说了自己想说的。 然后三个人就把目光看向了莫海。 “说实话，前几天接到开会的电话我还是很惊讶的，毕竟飞龙这边我很少过问。结果就是准备关闭公司这种大事，要说锦官公司一直亏损吧，但中间又有几个月业务增长、利润这些都做的不错的时间，然后又回落。” “那么问题来了，业务增长和利润增长这几个月，是什么原因增长的？总不可能是为了数据好看乱编的吧？我没有记错的话，那几个月是皮晓蓝在做，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没有问，皮晓蓝为啥要突然离职？当时给我打报告，把我弄得莫名其妙。” “哎呀，人都走了几个月了，说这些搞啥。”突然间吴阳冒了一句话出来，打断了莫海说话。 莫海还没反应过来，“啪！”秦菲菲狠狠地把手里的文件夹拍在桌子上。 “这不说，那不说，要啥子时候说？锦官公司才开好久，你就败掉六百多万，咋的，你觉得还不够，还要继续败？要不要涪市公司直接把银行账户由锦官公司控制啊，这样直接拿，都不用问。”秦菲菲登时就火了，朝吴阳大吼道。 只见吴阳梗着脖子，松也不是，不松也不是。 “诶诶诶，菲姐，好好说，好好说，别激动，都是自己人，不用这样。”莫海也是第一次看到秦菲菲这样发火，这公私分明到了可怕的地步，连忙站起来，安抚到坐自己右手边的秦菲菲。 “我保证，我保证锦官公司今年赚钱，可以了嘛，赚不到钱我自己滚蛋！”被秦菲菲好一番吼的吴阳，梗着脖子半天，似乎用了全部的勇气一样，回怼了秦菲菲。 “啪！”这次是秦菲菲直接巴掌拍在桌子上，“保证？你的保证值几个钱？”很明显，吴阳说的“我保证”几个字刺激了秦菲菲。 “迎亲那天，你还保证爱我一辈子。结果呢？”秦菲菲满眼的嘲讽，盯着吴阳。 何小龙面无颜色的起身，打开门看了下外面；莫海则一脸懵的看着两口子表演，这是有大事情自己不知道？ “老婆，我……”吴阳试图辩解。 然后秦菲菲根本不给机会，“别这么喊我，我觉得恶心！” “菲菲，你听我解释，那件事真的不是我主动的！是皮晓蓝，是皮晓蓝那个贱人趁我喝了酒勾引我的。” 吴阳说的内容超级劲爆，莫海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吴阳。 “啪！”同样的响声，不过这次是秦菲菲给了吴阳一耳光。 “贱人？他妈的那个贱人是你才对，要不是老娘求皮晓蓝，你这个王八蛋已经进去了！现在还有脸说人家皮晓蓝贱，信不信老娘马上报警，让警察调查一下看是谁贱？” 秦菲菲哭的梨花带雨，一边哭一边骂着吴阳，还时不时的用拳头和脚招呼吴阳，不过准备打110的手机却被莫海抢了过来。 这下莫海算是彻底明白了原因，特么的就自己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安抚好了哭的撕心裂肺的秦菲菲，莫海这才让何小龙了解情况。 事情发生在2005年的8月份，也就是秦菲菲生娃之后的第二个月，吴阳也终止了休假回到锦官恢复工作。 本身看到公司在皮晓蓝的带领下蒸蒸日上，吴阳也是很高兴的，然后就以公司名义，请了全公司同事一起吃饭。 那天晚上皮晓蓝就被一帮同事灌高了，然后就是吴阳送回家的。 要知道自从秦菲菲怀孕后，吴阳就没有碰过女人了，软香的皮晓蓝在怀，加上皮晓蓝一身职业装，结果吴阳就把皮晓蓝给强了。 等到第二天两人醒来时候，皮晓蓝瞬间明白自己遭遇了什么，当时就骂着“禽兽东西”，哭着把吴阳打了出去。 而皮晓蓝之所以在家哭了很久，也没有报警，是因为吴阳说的他赔钱，因为皮晓蓝弟弟病重，继续要一大笔钱去魔都做手术。皮晓蓝已经暗示过吴阳，她想预支工资还有找吴阳或者莫海他们借一笔钱来渡过难关。 结果还没有找到莫海借钱，就遇到吴阳兽性大发。 收到吴阳的道歉短信，秦菲菲也是第一时间带着才2个多月大的吴鸣晨赶到了锦官，抱着孩子先是一顿大骂，然后抱着孩子去找了皮晓蓝，最后协商下来秦菲菲掏了30万得到皮晓蓝不追究的保证。 没多久莫海就接到了皮晓蓝的离职报告，理由是自己要带弟弟去魔都治病，当时莫海还说等弟弟病好了，欢迎回公司继续工作。 特么的！都是钱啊。 吴阳颓废的坐在一边，秦菲菲恨恨的剜了一眼，要不是考虑到吴鸣晨未来，她真的恨不得亲手送进去。 “事情已经解决了，过去就让它过去吧。至于锦官公司那边，先缩小规模，把现有的业务做完再说。我得到消息，我们学校可能要搬回锦官本部。具体的情况就这两个月可以落实，如果我们学校搬回本部，那么锦官公司到时候我来负责。” 别开生面的一场股东会，就这样结束。 莫海和秦菲菲先走，总要陪这位姐走一走，开导一下。 “他舅舅，我要离婚！”秦菲菲红着眼，冷静的和莫海说到，“他舅舅”是因为等吴鸣晨会说话了，喊莫海就是喊舅舅。 “鸣晨还小啊，姐。”宁拆十座庙，不会一桩婚。莫海试图帮着挽回一下。 “你是我弟弟，你胡来我能包容；但我不能容忍我的丈夫乱来。”秦菲菲赤果果的双标，让莫海一阵无语。 “你有决断自己想好就是了。”莫海无奈的说到，很明显秦菲菲已经考虑了半年。 另外一边，多年好基友的何小龙和吴阳也踩着夕阳去了一个酒吧，一失足成千古恨，世上没有后悔药。 “菲菲真要离？”何小龙听到吴阳说秦菲菲要离婚的话，饶是有准备，也经不住反问确认。 “这次是我不对，她眼睛容不得沙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吴阳颓然的说到，声音中充满了无奈。 “你怎么想的？”何小龙给吴阳散了一支烟，刚刚开会莫海和秦菲菲都不抽烟，两个人烟瘾确实也犯了。 “钱和房子都留给她，她还要带女儿，会很累的。”吴阳狠狠的吸了一口烟。 “你啊，都是自找的。”何小龙遗憾的笑了笑。 男人懂男人的无奈，吴阳固然犯错，但这损失实在是大到没边。 第226章 自首 周二的时候，莫海接到了秦菲菲电话，说是两个人已经决定离婚，房子、存款、车子这三样，房子和存款都留给了秦菲菲，车子秦菲菲拿到也只有卖，直接留给了吴阳。 两人的公司股权都是婚前产生，并且持股比例一致，因此股权这块不存在分割问题；然后就是抚养费吴阳一个月2000块，对于两人现有的收入来说也就是一点奶粉钱。 更加重要的是，这事还没有给双方父母说，秦菲菲上班，吴鸣晨就是吴阳的父母在带。 果真周三时候，两人分别给莫海发了已经离婚的短信，晚上和小媳妇打电话时候说到这事，小媳妇唏嘘不已。 小媳妇虽然和吴阳不熟，但和秦菲菲熟啊，所以电话里面莫海替吴阳承受了来自小媳妇的咒骂。然后一转头挂了莫海的电话，就给秦菲菲打电话去了。 周三吃晚饭的时候，又遇到了林教授。 “诶，林教授，你上周说我们学院要搬回校本部，落实了没有啊？”上周也是和林教授偶然在食堂遇到后，两人闲聊才知道。 “12号教育部都发文件了，这个校区9月份就要开始招新生。” “那你们这些教职工呢？也是一起回锦官吧？” “回什么哟，很多人都在这边安家，以后就隶属这个独立学校了。倒是你们运气好到爆啊，二本考进来，一本出去。哈哈哈。”林教授笑着说到。 ----------- 很快，短博网已经有200粉丝的“深藏功与名的西财潜水王”，账号发文了。 #搬家#大学搬学校我只晓得我父母搬家不通知我，但我第一次遇到大学读着读着还能搬家的，有些慌。刚刚偶然看到教育部81号文件，就是我们西财大涪市校区要设立为独立学院，而我们学院要搬回本部，我就想问问西财大本部的学长学姐们，本部是4人寝室嘛？ 然后一转手，莫海就把动态转发到了班级群里面。很快短博网和班级群里面就热闹了起来，因为莫海的短博动态下面还贴了教育部的文件截图。 所以很快学校各个班级的群就热闹了起来，纷纷转发莫海的这条信息。毕竟这年头能准确找到官方文件的人还是少，所以莫海的短博动态就被分享来分享去。 最开始各个群里面讨论的事情还是正常，什么终于回到本部，如同游子回到母亲怀抱。什么学姐我来了之类的，都还属于正常。 但莫海的动态是“本部是4人间嘛？”所以在莫海的动态下面，是另外一幅画风。 “四人间？六人间才是标准！惹后勤不高兴给你弄个十二人间。” “电子商务学院搬回本部？学妹多，没有四人间学长们腾都给你们腾出四人间；学妹少的话，安心住十二人间吧。” “搬学校？才搬一次算什么，你知道哥哥我搬了多少次嘛？我们学校光我在这儿读了3年，就搬了3个校区。好在我家在草原，一年一挪窝我还是习惯的。今年居然不挪窝？” “还是我们新校区好，都是二人间、三人间、四人间，听说本部都是公共卫生间。来自一位西财大新校区的大二学长留言。” ----------- 整个学校都在讨论搬回本部这事，以至于学校被迫发了通知。确定本学期结束后，下学期开始所有人学生到学校本部学习，重新分配宿舍等；另外根据教育部和学校安排，本学院现有设备、资产、教职员工等均由新的独立学院继承所有。 这下，至少在西财大的学生脑海里面，“短博网”精准爆料算是打上了烙印，以后有什么谣言什么的，都会第一时间上短博网搜索一下。 所以很快就有西财大涪市校区的学生去短博网发动态。就是说短博网牛笔，这种爆料居然是真的，看看这个照片，就是学校今天贴出来的公告。 搬回本部这事成了既定事实，所以很快这个话题就消失了，如同网络上的新闻一样，来得快去得也快，唯一留下痕迹的就是在班级群还有短博网。 通过小小的手机屏幕和大大的电脑屏幕刷短博网，已经成了一小部分人的生活习惯。不为别的，看看社会万千也挺有趣，例如有人关注了明星八卦的账号，有人关心了搞笑账号…… 这些账号就好像机器人似的，一天可以发几十条动态。 殊不知这些账号都是短博网内部运营的账号，丰富账号内容。用莫大老板的话来说就是，官方就要有官方的样子，尽量用用户的方式来引导用户。 时间进入四月二十多号时候，派出所传来了好消息，4个打莫海的齐鲁人自首了。而且居然就是距离莫海他们学校不远，李娇娇的母校科大的学生。 4个人虽然是学生，但平日里主要是领头的那个爱和一些混混搅和，前段时间就有人问领头的，有没有长头发的齐鲁老乡，领头混混也是一脸懵，自己因为热所以剪短了头发，这就有人找长头发的？所以连忙否认，然后问了找长头发的有啥事？ 社会混混毫不在意的说到，长头发混混带着3个人打了一个人，现在有人悬赏100万，打断4个人的手和腿，如果你们老乡群里面有人知道信息，记得给我说，我给你分钱。 登时就吓得这个学生混混头腿软，好在是坐着的，不然当时就露了馅儿。等到社会混混离开，学生混混慌忙不迭的回到了学校，然后找到其他3个跟班，要求他们一个一个出去改变发型，重新买衣服这些。 太尼玛吓人了，100万悬赏断了自己4个人的手和腿，自己也不过是收了点小钱，结果引来了大祸。现在好了，只能天天待在学校，生怕出去被其他精明的社会混混盯上。 悔不该当初！ 当然4个人也有人建议苟，苟到放假就好了。再说了现在自己几个人已经大三，再苟一年就毕业。奈何听到了老乡群也在聊4个齐鲁人被悬赏100万断手脚的事情，终于成了压倒他们精神压力的最后一根稻草。 4个人打人时候多爽快，现在就有多胆怯，警察有问必答。 “是山上西财大的苏成龙让我们去打一个叫莫海的大一学生，打的前一晚上他请我们几个去了一次不正规的按摩店，并且许诺打了后还要请我们再去一次。结果拖到4月份才请的。” 听到几个人的供词，民警们一片无语。“打人是犯法的，你们不知道？” “我们知道，所以我们还去租了两辆摩托，还戴了口罩。”领头的混混难过的说到，“警察叔叔，我们这是自首，能不能减刑啊？” “减刑？这个不是我们说了算。理论上对方就是轻伤，你们赔点医药费；不过你们这是有组织型的打人，有始作俑者，所以后面不是我们派出所能控制的。” 都是一帮误入歧途的学生，警察很快把很快通知了两边学校；特别是西财大这边也很快把那个苏成龙带到了派出所。 然后莫海也很快请了假赶到了派出所。 派出所里面，莫海看到一主谋四打手，也是一愣。5个人自己见都没有见过啊，我尼玛，你们也好意思下手？ 不过嘴巴上确是积极的配合两个学校的调解，什么医疗费3856毛钱，然后痛了几天，赔个1000块吧。 最后赔偿款砍价到700块，假装财迷一样的，仔细数了数7张钱，莫海愈发觉得自己130万用定了。 “你不会报复我们吧？”动手的混混问到。 “你们都赔钱了，我怎么报复啊？”莫海装莽，装傻。“这样，你们怕我报复，就让警察叔叔给我们合个影，我们握手言和。”说罢，就递上了自己n70，并打开了手机拍照模式，然后又去挨个握手。 一番操作让众人目瞪口呆，倒是人家给他道歉，还是他在给别人道歉？ 表面上的和气让5个凶手放下了心，警方的调解工作也圆满结束，两家学校领导也各自带人离去。 回到学校，莫海直奔宿舍，打开电脑插入一个新u盘，直接把照片导了入了新u盘里面，然后上网找了ps照片转铅笔画的教程，把每个人的头像剪切、放大、按教程转为铅笔画样式。 折腾了2个小时，插入另外一个新u盘后，把5张ps出来的铅笔画头像剪切导了新u盘。 道歉有用，那就等我用了130万后再给你们道歉吧！莫海在心里面说到。 熬到天黑，在一颗树下把u盘交给了一个混混后，莫海去小卖部买了一堆吃食回到了宿舍。 4月份悄无声息的就到了月底，大家的心思都在51节去哪里耍。 这不下学期学院要搬回锦官本部，所以大家都琢磨趁7天大假把涪市的景点好好玩儿一圈。 莫海也收到了好几个同学的邀约，不过他都婉拒了。要陪女友，要陪女友，抱歉了。 陪小媳妇儿是真的，而是准备带她去深市转转，看看苍穹公司。 第227章 赚了700万 这辈子第一次坐飞机，还是头等舱，果真比发动机边上的特价票舒服不是一个档次。 飞机起飞和降落时候的失重感，让同样第一次坐飞机的谭妹子紧张不已，飞机落地后还是莫海扶着下的飞机。 “要不以后我们开车过来？”莫海想笑又不敢笑，谭妹子现在也是会生气的，可不是以前那种唯唯诺诺的傻丫头了。 “多坐几次就可以了，开车太远不安全。”谭妹子二话不说直接否定。 “这样我们可以在车上……”莫海贱兮兮的说到。 “一天脑袋里面都是这些，昨晚折腾还不够？”谭妹子拧着莫海的腰间肉，心里面却在暗喜自己男人迷恋自己的身体。 其实莫海很想炫耀一下，以后咱们直接坐高铁，数千公里都是朝发夕至那种。 已经是夏天，两人的行李很简单，一个电脑背包莫海背着，一个直接带上机舱的登机箱莫海左手推着，右手挽着穿着洁白连衣裙的小媳妇。然后就在机场出口看到了骆宾王。 “谭丽妹子，又漂亮了啊，你信不信你松开这货的手，立马就有人来要你的电话号码。”一见面，骆宾王就先夸了谭妹子，完全无视莫海的存在。 “司机，后备箱打开啊！”莫海报复性的在车子后面喊到。 涪市飞深市的飞机，已经从前两年的每周三七，变成了每周二五七。而2006年的劳动节则刚好从周一到周末，所以今天是周二，国庆节的第二天。上午11点多的飞机，到深市飞了两个半小时，莫海唯一的感觉就是飞机上头等舱的午饭得给一个大大赞。 骆宾王已经预定好的酒店，先去放了行李，这才又载着这对男女回到自己的家里。2006年的南山哪里都好，不堵车，就是工地有点儿多。 “媳妇儿，看看这就是200多万一套的房子！”一进门，换了鞋莫海就在骆宾王家里瞎逛了一圈，他才不会客气。这房子都是莫海逼着骆宾王买的，以后得感谢自己。 “我这才200平，有啥好看的。谭丽妹子啊，你去找芬姐，你家这货买的房子房本都是一摞。”钟琴笑着说到，她的肚子已经有些显怀，端着水果准备去厨房洗洗，顺口接了莫海的话。 得，这下捅了马蜂窝，莫海只是说了让芬姐在深市给自己买了房子，谭妹子以为就是一套，结果钟琴说的是“一摞房本”，这得偷偷给罗丽芬拿了多少钱买房子？聪明的谭妹子已经秒懂，毕竟她深知这货对自己的女人超级大方。 “一摞房本”这起码都是好几百万的资金量交给远在深市的罗丽芬支配，而且还不担心人家卷款跑路。那么只有一个可能，罗丽芬已经被这货“睡服”！ 科尔沁啊，这是别人家，谭妹子忍住没有发火，有什么晚上回到酒店再慢慢来说。 谭妹子的脸色飞快的转了个阴晴，“琴姐，我来帮你洗，你现在是国宝。” 钟琴说话的时候，莫海正在大阳台和骆宾王简单的说了自己这几天的行程安排，无非就是去公司见一见员工，然后聊聊苍穹科技的规划，公司现在在互联网领域都算小有名气了，结果大家都不知道公司还有一个真正的幕后大老板。 到骆宾王家时候已经是3点多，所以大家聊了一会儿天之后，两个女人就去厨房做饭了。钟琴执意哟当主厨，毕竟是自己家嘛，不过做饭手艺只能说是一般。 要知道请人到自己家里吃饭，在蜀地这可是最好的待客之道。 晚饭骆宾王和莫海还有谭妹子都喝点酒，“别开车，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你要牢记。咱们两个这么多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两口子打个车就可以回酒店。就这样，我们走了，明天，明天中午再说。” 莫海带着些醉意说话，脑袋已经有点不灵光的感觉，主要是很久不喝酒导致的。 骆、钟两口子把莫海和谭妹子送到了小区门口，又主动招了一个出租车，说了去的酒店，这才望着出租车远去。 看到躺在床上的莫海，谭妹子的怒气值也在蹭蹭的上涨，莫海没有醉，就是喝了酒之后困，想睡。奈何现在被谭妹子拉起来坐着审问。 “‘一摞房本’这得掏多少钱来买房？”谭妹子的声音很严肃。 “八百、八百万。”莫海还用手比了个“八”，然后不停的犯困。 “你给人家八百万，也不怕别人跑了？”谭妹子已经学会挖坑，就等这个醉鬼往坑里面跳。 “怎么可能，芬姐那么好的人。” “那我和芬姐谁好？” “都、都、都好，不、不、不对，老婆你最好。”莫海的嘴巴有些跟不上脑子，脑子是清醒的，但酒意上来后，脑子也快浆糊了。 臭男人眼睛都迷糊，还不忘狡辩，登时就把谭妹子逗笑了。 想起了妈妈说的那句话：不要指望优秀的男人专一。 暑假时候妈妈说这话时候，谭妹子还觉得妈妈在给自己洗脑，爱情不应该专一嘛？但现在看看，优秀的人是紧俏货，就和企业找人才一样，优秀的人才太稀有，更多的还是普通人。 在优秀的人很少的同时，只要不是头铁的人都会把优秀的人作为第一选择。但优秀的人是稀缺的，所以谁能得到这个优秀的人，绝对靠的是手段，而不是感情！ 这是秦菲菲的忠告，要么能容忍优秀人的不专一，要么离开。其实用后是网络的话来说就是“套路得人心”。 其实吧，莫海这种人，有意无意中都在对爱自己的女人用着pua，女人对自己投入越多，就会越有一种不想损失惨重的想法，进而能容忍男人的不专一。 例如谭妹子高一才几天，就被莫海调戏，说情话，然后就是想方设法把自己养起来。莫海投入的是一部分感情和很多的钱，而谭妹子投入的是四年感情，她舍不得这个改变自己命运的优秀男人。所以即使有意无意知道莫海不专一，但听到醉酒后都说自己是“最好”，她也觉得自己4年没有白过。 小女孩，对爱情的还是很纯粹。 ------------- 梦中莫海正在和一个女人欢愉，一会儿是小媳妇、一会儿变成了娇总、再过一下又成了花姐、一回头又成了敏总、仔细一看结果是芬姐、等芬姐转过身在再次回头的时候，又变成了董婷婷？ 然后莫海吓的一哆嗦，醒了！ 睁眼一看居然是小媳妇正在自己身上上下下的偷吃，结果很快感觉到身体内的坚硬不在，低头一看，“老公醒啦？” 清晨的阳光打在谭妹子的白皙的皮肤上，居然有种圣洁感；甜甜的、迷人的笑容瞬间融化了莫海的一点点起床气。 莫海一下坐起来，伸手就环抱着赤条条的小媳妇，“老婆，我爱你。”然后整个头连带着隔夜酒臭，埋在被环抱的小媳妇娇躯身上。大有一种一放手，自己最爱的宝贝就会跑掉似的。 好一会儿，谭妹子感觉到了莫海这狗笔不再是单纯的埋着，而是一条臭烘烘的舌头乱舔。“去洗洗，浑身的酒臭。” 一番洗漱，整个人都清爽了不止一倍。茅台酒就是这点好，第二天不头疼，如果第二天头疼，绝对是假茅台。想到茅台，莫海就觉得自己要不要买套房子专门来收藏？老妈买的大房子，专门给自己腾了一个杂物间来堆自己每年买的十多件茅台。 ------------ 打了客房服务电话，然后送来了早餐，一顿美美的早餐，彻底激活了莫海的精神。 想到刚刚自己心心念念的茅台，果断打开电脑，连上酒店的网络，然后登陆股市账户，国庆节股市停盘，但并不妨碍客户们看自己的是账户，还有历史行情。 谭妹子也坐在旁边，头靠着莫海的肩膀，看着莫海打开股市账户。 驰红锌锗15块多的成本，现在到4月28日收盘价格为27块，这股持股20万，目前股值540多万，盈利230多万。 而帆海建设则持仓100万股，建仓均价35元左右，最新收盘价62元，也就是盈利260多万。 魔都重机这股持仓40万，当天下午为了抢筹，股价愣是差点拉了涨停板，均价94元，最新收盘价14块多，盈利200万出头。 锁仓3个月，差点儿就赚了70%，莫海乐得自咧咧，“老婆，你男人厉害不？” “这是炒股？你赚了二、四、六，你赚了700万了？”知道自己男人不缺钱，也知道自己男人会赚钱，但这种数字数起来未免太爽了？ “当然啊。只要卖掉，就意味着我炒股3个多月赚700万。投入1000万赚700万哟。”莫海傲娇的炫耀着。 关掉交易端软件，打开行情软件。 在键盘上输入mtjt几个字母，回车。然后就看到茅台一串的涨停板！ “我去！亏大了，亏大了！”莫海连忙叫唤着。自己只记得三只妖股，却忘了茅台这个曾经摸到2600一股的股皇。 麻溜的用电脑键盘光标定位到自己建仓的2006年1月17日，股价收盘价46块，在看看最近的收盘价91块。然后飞快的拿起手机打开计算器。91-46=45；10000000/46=21739130；最后又算了一组数据。 “哎，978万啊，200多万就擦肩而过啊。”莫海哀嚎着，谭妹子不懂，但看得懂差价啊。 “哎呀，你已经很厉害了，赚了这么多够啦。”谭妹子连忙安慰，虽然知道莫海就是哀嚎着玩儿。 第228章 融资2000万 然而茅台正在股改停牌，至于多久恢复莫海也不知道。看来只有自己那天想起了才有空买茅台咯。 没事在行情软件上继续浏览其他股票，骆宾王的电话就来了，他已经从家里出发，到酒店也就是10分钟。 两人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拿了房卡去酒店门口等着。 苍穹科技在科技园区，毕竟有各种扶持政策可以享受，不过在莫海看来，还是得加快时间赚钱买地皮修自己的写字楼才是王道。深市这地皮一天一个价，除了开银行的那帮人和专门玩儿地皮的地产商，其他公司真的费劲。 园区的写字楼都不高，大楼外面看起来还有点老旧，苍穹科技还是才成立不到半年的公司，自然是低调中的低调，要不是骆宾王带路，根本连公司大门方向都找不到。 “这边是我们的机房，现在占地50平。这边是会议室，这边是工作间，和以前一样创业期间大家都是格子间工位。目前这层楼这一块有400多平，已经被我们提前租下。反正现在园区有政策。” “考虑到财务的重要性，大老板的代言人罗总在这边有专门的办公室。”骆宾王指了指一个玻璃门房间。 骆宾王敲了敲玻璃门，里面传来清冷的女声，“进”！ “芬姐，你看看谁来了。”钟琴说到。罗丽芬本以为是其它员工呢，所以头都没有抬，听到是钟琴的声音，这才抬头一看。 顿时罗丽芬有种想哭的冲动，想喊出“小坏蛋”这个亲密称呼，但看到正宫娘娘还挽着手臂，还有其他人在。“咦，小莫，丽妹妹，不是说下午过来吗？”罗丽芬强收起思念，转而露出一副欣喜的表情说到。 “这不是想我的大总管芬姐了嘛，所以现在就来咯。”罗丽芬已经离开办公座位，莫海则主动上去抱了抱。外人看来就是姐弟之间的短暂一抱，实际上罗丽芬听到了莫海深深的吸了一口自己身上的味道。 然后谭妹子也例行上去抱了一下，“芬姐，你辛苦啦。”谭妹子甜甜的问候了一句，重要场合夫唱妇随谭妹子还是拧得清。 落座后，罗丽芬亲自给几个人倒了水这才问了两个人学生党的情况，也问了钟琴怀孕的情况，例行闲聊嘛，总要有些话题。 没多会儿，朱芷琪就进来告知，会议室准备好，公司的骨干员工和管理层已经在会议室等着各位老板。 应该是朱芷琪已经交代过莫海的身份，所以等朱芷琪带着莫海和罗宾王还有罗丽芬进去的时候，会议室所有人都占了起来，并且还有人带头鼓掌，这场合莫海只在新闻里面见过。 不过十余秒钟，骆宾王压了压手示意大家坐下，然后几个所谓的领导也随便落座，真的就是随便落座。 “很感谢各位同事能够放弃一天假期，来公司开这个会。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莫海，莫名其妙的莫，目前在蜀省上大一。同时我也是苍穹科技的老板之一，毕竟我上学确实没空来苍穹科技。但苍穹科技的变化我是知道的。” “今天的会议倒不是我这个老板来耍什么官威，而是给大家说说咱们苍穹科技的未来是怎样的。苍穹，就是浩瀚的宇宙。而苍穹科技将会是一个技术为驱动的大型科技公司，虽然我们现在还是胚胎状态。” “其实短博网这个项目，本来是我和骆总上一个公司我就想上的一个项目，奈何公司和我无缘，所以我和骆总只好把短博网作为苍穹科技的第一个项目。现在大家看来，短博网可能就是下一个神坛、下一个猫扑，我相信骆总也给大家说过，短博网是一个分享实时信息的社交平台。” “但我要给大家说，这不是一句话。而是应该拆分为‘分享’‘实时’‘信息’‘社交’‘平台’这几个词来理解，这才是给短博网定位的几个属性。未来短博网自始至终都会围绕这几个属性来发展。” “而且，我可以明确告诉大家，短博网正在融资的路上，我们正在接触国际风投机构，ieg、杉树资本大家都耳熟能详吧？其实是我和骆总压着，暂时不给他们投资机会，因为苍穹科技在现阶段并不缺钱。所以大家抓紧时间出成绩，拿股权激励。” “大家大概会说莫大老板肯定是吹牛，大家都听过美丽国的‘油管’网吧，号称最有前途的视频网站？”看到一帮人看自己如同看傻逼一样，莫老板也有些无奈，终究还是平时没有接触过，大家当他是吹牛的大学生。 “油管我们知道，难道我们要做视频业务？”一个年轻男员工笑着说。 “我们不做，那玩意儿太烧钱，服务器资源、带宽资源，油管已经融资很多次了，烧不起。我要说的是，油管的youtube这个域名还是我给它们的，我让ieg美丽国那边的朋友去联系的油管创始人。如果你们闲心好，可以去油管创始人账号里面，找一个早期视频，大意就是感谢来自华夏的莫海给了我们一个很有意义的域名，还感谢了ieg工作人员协助。” “前几天ieg华夏的人还打电话给我，说他发现了一个短博网，结果查了半天发现了骆宾王骆总的名字，连忙问我这个网站是不是我们做的？” “我说你的鼻子有点灵也，就是我们在深市的公司搞的，不过才上线十多天，我的钱还够烧，你等我烧不起时候再来谈融资。结果他说，4月初时候，美丽国那边接触到一个项目，和我们这个差不多，本以为又是创新，结果现在发现我们的已经上线跑了起来，而且已经有了基本的规则。” “至于你们信不信，是大家的只有，反正我信了。”莫海开了一句话，引起了大家的一片善意哄笑。不过很多人却准备回头去找找那个视频。 “苍穹科技目前规模还小，项目这块我们会谨慎的上，我们已经有很多大投入、全世界都没有技术想法，等着进行技术验证，这些想法的理论验证已经经过相关大学的研究，可以上马做技术检验。” 这句话一出来，大家又觉得这个年轻老板在吹牛，纷纷交头接耳，毕竟2006年这会儿说全世界都没有，就自己这小破公司有，谁会信呐？ 一个多小时的会议，很不成功，莫老板很郁闷，生气到不至于，毕竟大家真的不了解他。但屡屡出现的善意哄笑，还是很打击人的。 留下朱芷琪善后，莫海几个人就出去繁华的商业街区吃午饭。 “咋样，是不是深市这边的技术员更加难搞？”骆宾王笑着问着。 “难搞到不至于，只能说他们对我不了解，对自己没有信心。”莫海喝了一口水，结果有些烫。 “ieg真的给你打过电话？” “让度娘李宏总打的，晓得我听不懂英文。”莫海无奈的回复骆宾王。 “我们比美丽国领先上线，岂不是全球创新了？” 莫海白了一眼瞎激动的骆宾王，“我早给你说了，你还不信，连带现在员工都不自信，我怀疑就是你这个老板有问题。” “呸呸呸，那你来呀。”骆宾王被扣了一个帽子，得亏自己知道这货的破嘴，换个人这么一句话绝对就能闹崩。 “但凡我懂技术，我也不至于英语都听不懂，我来个屁。吃饭，吃饭，吃了在说。”莫海正郁闷，吃饭时间不想谈不开心的是请。 “其实吧苍穹可以招人上第二个项目，一个现金流项目。”吃了饭后，就近找了一家茶楼包房连，莫海一坐下就这样直白的开场。 “这短博网才迈出一步，你就开辟第二战场，步子会不会太大了？”有了在海王科技那种隔三差五上项目的经历，他现在有些怕这货又是一蜂窝的上项目，把公司资金绷得死死的。 “这个是现金流项目，也是国内需求很大的项目。监控摄像头！交通、安防、社会维稳、民用市场都用的到。” “这个可是政府项目，我们跑的话恐怕有些费力哟？”骆宾王找到了核心点。 “先把东西搞出来，怎么卖出去你现在完全就是操心过多。你把握多久能搞出来？” “资金够，人手够自然就快，我也没有接触过，具体要多久出成果也不知道。这边项目预算占了资金，短博网那边资金咋办？”骆宾王问到。 完全就是莫海和骆宾王在聊天，芬姐坐边上听着，学习学习，至于谭妹子和钟琴，已经下楼逛街去了。 “姐，苍穹科技这边资金情况是怎么样的？”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资金是否充足，决定了后续计划能否顺利执行。 “1000万资金，现在还有300万，而短博网现在收入还是0，资金压力很大，短博网的广告我一直压着审批的。”数据就在芬姐的脑袋里面。 “骆哥，我有个想法，短博网项目拆分为独立公司，我给它估值2亿港元，然后从港城那边融2000万港币回来，然后我港城的基金借融资持股10％。”莫海的意思就是，两个人的原始股得各自拿出10％交给莫海的港城基金持有。 简单说，就是短博网现在价值2亿，“苍穹科技”百分百持股，融资后，苍穹科技持股90%，莫海的港城基金持股10%。 变相的，骆宾王通过“苍穹科技”间接持股短博网股权比例降到了27%，莫海则到了73%，不过为了这3个点股权，莫海付出了2000万。对莫海而言，给短博网估值2亿港元那是亏大发了。 第229章 凝视科技 芬姐对于莫海的决定，不停的蹙眉，很明显在脑袋里面算数呢。 好大一会儿，估计骆宾王也算明白了，“你钱多烧手啊？”很明显，对于莫海张口就是2亿港元估值很不满，完全就是送钱给公司和骆宾王。 又不是什么外人，骆宾王不屑于占这种便宜。更何况这不是两万、也不是二十万，这特么是2000万港元，折合250多万美刀。 “那你说咋整？a股和港股市场只支持同股同权，难道去纳斯达克？”莫海嬉笑着说到。 这个时代西方还是灯塔，只有莫海知道灯塔稀碎的时候，很多人从梦里面醒来的那种失落是啥样。而港股，这是华夏自己的地盘。 “你说你无聊不？八字都没一撇，你现在就在琢磨去港股还是纳斯达克。以你的尿性，指不定到时候不上市也可能。”骆宾王不屑的说了一句。 “我盘算了一下，2成股份融2000万港币比较合适，毕竟短博网才起步，就和前两年的博客一样，巨头一旦进入，谁都不知道短博网能活多久。” 芬姐在纸上写写画画了半天后，说了一句话。 “罗总这个比例合适，说实话盈利模式都没有找到，就来一亿的估值，我还是有些慌。”骆宾王感叹了一下。 “就你一天矫情，两成就两成吧。我打算再弄一个国际版出来，主打华夏之外的其他市场。也就是说短博网以后专注华夏市场，难得有个国外没有的创意，咱们也可以趁机建立起自己的话语权。做生意，总要有点儿大追求吧？” 芬姐和骆宾王闻言，一起看向了莫海，“话语权”三个字暴露了他所图不小。 “说说看！”骆宾王从软椅子上正了正身体，等着莫海说说自己的想法。这货在港城1000万美刀，换成港币也是7800万，看来是铁心要用完的节奏。 “我是这样想的，一阶段投资我们直接在港城投资组建公司，我连名字和域名都搞定了，‘海螺ch’谁捡到都能吹一下。不过但第一批人得从苍穹科技这边出一部分，在深市建立研发部，把ch的公测版写出来。港城那边负责运营并推广到全球，然后从港城开始，一步一步建立全球办公室，全球各地区的研发中心。” “之所以选择港城，是因为港城能够降低更多的白人、黑人接受程度，既然外国人喜好这一口，咱们就用他们的思维方式来办事。等有了基本的用户后，就开始接受国际融资，甚至直奔纳斯达克也正常。” 莫海手舞足蹈的说了好大一会儿，从海王科技旁落之后，骆宾王和罗丽芬这是半年来第一次看到莫海激情四溢的状态。 其实找风投融资这事，挺玄乎的。你有好的创意，不一定能拿到钱；但如果你的创意已经有些成果，而你恰好又认识一些搞风投的，那么“风险投资”就是看你要多还是要少。 华夏国内搞风险投资的机构，几乎都是国外的，主要就是投资思维有问题，即使到了后世，华夏做得好的风投也就那么几家。因为华夏那些打着“风投”旗号的投资人思维就是：我投资你，你失败了那么你就要承担还我钱的责任，对于这些投资人来说他们的投资是只能成功不能失败的。 只能成功不能失败的投资配叫“风险投资”么？投资失败的风险都承担不起，干脆改名高利贷算了。投资之前又不会审核项目，所以很长一段时间，愿意找国内风投的都是准备随时跑路的人。 “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海螺公司谁来负责？最好是懂外国人想法的人，又能和我们顺利沟通的那种。” 骆宾王和罗丽芬已经无语，八字都没有一撇，还不是得我俩辛苦。 “等等，你老人坐这里不到一个小时，就说了两个项目，咱们能不能一个一个说明白？”骆宾王很想捶死这货。 莫大老板尴尬的端起已经变温的茶水，“其实监控这块有一个全新的领域，我们可以赚点钱，然后支持研发做政府项目。” 芬姐已经有些扶额，这小伙儿哪里都好，就是谈到赚钱时候思维一顶一的跳脱，要不是自己和骆宾王跟他待得久，这种跳脱真的没法谈成事情。 比如这会儿，明明说的是短博网融资，然后就说到了短博网发展资金，去做监控；然后又跳到了短博网也是有使命的，那就是建立国际话语权，所以短博网还得分出精力搞国际版海螺网。要不是骆宾王提醒，估计这货已经忘了监控这码事。 “说人话！”得亏骆宾王和他合作这么多年。 “做行车记录仪！现在私家车越来越多，注定交通事故会呈爆发式增长。如果在车子的后视镜上按一个摄像头，只要通电就可以自动记录视频，想想是不是可以极大的帮助车主？” 然后莫海就结合自己上辈子用的行车记录仪说了半天，比如：便宜的记录仪分辨率一般，适合入门级、舍不得钱的用户；高端点的我们可以做两个摄像头，一前一后让记录仪自带的显示屏成为外挂式倒车仪，倒车技术不好的人是不是该考虑考虑？当然还可以研发出一些高端功能，例如车子已经停下了，但突然被人或者车撞击，记录仪也能秒启动开始记录。 “把现在的电脑摄像头拿来改造改造，应该能作为初级的记录仪，当然研发自己的图像采集芯片、图像压缩芯片也必须同步进行，总是用别人的东西有种命根子被捏住的感觉。要知道一旦这两种芯片研发成功，那么安防领域就是我们介入的时候。” “更加重要的是，如果我们的摄像头产品足够优秀，还可以卖给车企做内置；甚至研发更加高级的手机摄像头；笔记本内置摄像头；航拍摄像头；运动摄像头；家庭监控；我们在海王科技时候我说过的人脸识别，也要基于摄像头采集信息，所以光是摄像头这个领域，如果苍穹科技做好，起码都是几千亿市值。” “而当我们有了芯片研发的经验又可以研发其它芯片，主流的芯片市场我们去不了，那么一些专业芯片市场我们来吃。其实我来深市的飞机上就很激动，因为深市有相关的产业链，只要有钱就有人才，只要有想法，钱到位产品也很容易做出来。” 莫大老板因为谈行车记录仪所以又开始延伸了一堆东西，不过这次一个小小的摄像头就延伸了无数个应用场景，倒是让骆宾王感受到了莫大爷久违的“市场敏感”。 就是从互联网跨行到做硬件，让骆宾王有些头疼。 “人才啊人才，我去哪里找管理找研发哟。你倒好，说了一大堆，甩一叠钱转身就搂妹子走了。”骆宾王无比幽怨的抱怨着。 “没人就去挖啊！先挖几个搞监控、搞摄像头的骨干，把咱们的初代产品‘改’出来在说。然后再去做算法研究、做硬件研发嘛。” “行车记录仪百分百是能火爆市场的东西，别的不说光是4s店这个渠道，给他们一台100块钱的提成都得卖疯；在和车险公司合作，买他们的车险保费达到一定金额，就送行车记录仪；更何况路边的修车店、汽修厂、桃宝网这些渠道。就连加油站估计都会卖。更何况还有国外市场呢？” 莫海知道骆宾王对销售不擅长，所以直接说出了去哪里推销，偌大的华夏其它人才可能会缺，但销售业务员百分百要多少有多少。 对于业务员们来说，缺的是让他们自己都心动的优秀产品！ ------------ 后世行车记录仪这东西、家庭监控这些几百块已经做得很优秀；莫大老板想当然的觉得这些应该能轻松研发出来，殊不知两个芯片后来就差点儿把骆宾王和公司管理层搞疯；打破国外技术垄断，哪有那么容易。 就这样“海螺”项目被莫海丢到了爪哇国，和骆宾王商量好由苍穹科技投资500万成立全资控股的“凝视科技”。相当于莫海增资350万，骆宾王增资150万。 凝视科技的发展规划是先“研发”第一代产品投放市场，建立品牌、渠道、价格规范等。至于产品生产嘛，深市可不缺电脑摄像头代工厂。 在没钱的情况下，找代工是非常节约时间、节约成本的选择。 三人会议结束也到粤东人的下午茶时间，两个逛街的大美女刚刚发短信说是在看电影。 然后骆宾王这狗贼找了个自己要去保养车的理由也跑了，一回头就给莫大老板发了一条短信，“哥哥只能帮你这么多了！” 要不说男人理解男人呢。 早已不可耐的罗丽芬，根本不给莫老板扭捏的时间，直接就去了商场隔壁的酒店开了钟点房，全程仅15分钟两个人就在房间抱着啃了。 一个小时后，两人躺着休息，平复一下激情后的躁动。 “这算是提前给我过生日了？”芬姐说到，不过明显她还不够，所以葱白手指和舌头一点都不老实的挑逗着莫海。 “我看了的5月20号是周六，现在涪市到深市的飞机是每周二五七，你可以周五休息……”莫大老板的意思已经足够明显了，就是让罗丽芬周五回涪市，周末飞回深市。 千里送自己。 【作者题外话】：东航飞机掉了，愿逝者安息的同时，也希望他们穿越或者重生到多年了。 第230章 断了 “芬姐呢？”在商场汇合了谭妹子和钟琴，谭妹子直接问到。 “下班时间到了就回家了啊？”莫狗笔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就赌谭妹子鼻子灵不灵，眼睛亮不亮。 只见小媳妇直接走过来揽着莫海手臂，然后还用鼻子嗅了嗅，“你去哪里了？看起来很累的样子？” 嗅的动作可把莫海吓了个半死，连带狡辩时候的神态都有些刻意的语速加快，“为了等你，三层楼的商场我都逛了个遍；而且本身开会也很费脑子好不好？” “你逛了香水区的？”小媳妇怀疑的说到，身上可是有女人香。 “谭丽同志，请你看看一楼，全是女人用的，外面那么热，我在这里待了那么久怎么可能没有点香味儿？走走走我们去给你妈妈还有我妈她们买点儿化妆品回去。”莫海连忙转移了话题。 别和女人纠结细节，特别是自己本来就有问题的时候，纠结越多就容易露出马脚；最好的方式就是转移话题，聪明睿智的谭妹子也摆脱不了这个定理。 因为钟琴怀着宝宝，不适合在化妆品区域待太久，所以莫海简单的催促了两次，几个人就提着两盒化妆品离开了商场。 接下来几天，骆宾王两口子就陪着莫海两人在深市到处转了转，美其名曰提前适应自己以后可能要住的城市，然后6号时候直飞锦官，第二次坐飞机小媳妇倒是习惯了很多。 去深市两人就一个电脑包一个登机箱，这次回来多了一个24寸的行李箱，可见还是买了很多东西的。 “这是阿姨的，这是叔叔的，这是曦曦的，这是我妈妈的，这是我爸爸的，这是何敏姐的……”谭妹子把一箱东西安排得妥妥当当，让莫海直接拖回家放着，等她放假回去分。 ------------ 一回到学校，第一个找到莫海的居然是警方，因为上次打莫海的几个学生混混五一期间在校外被人打断了手脚。而莫海喊人的概率有些大，所以警方需要调查一下。 结果莫海说我整个五一都在深市，他们被打管我什么事？你们警察自己都说了他们在外面和别人起口角然后被人打了，我这跑到深市都有嫌疑，这个太扯淡了吧？ 年轻警员“啪”的拍了一下桌子，“这是派出所，注意你的言辞！”莫海吊儿郎当的说“扯淡”惹恼了人家。一边的老警员没说话，而是继续记笔录，然后眼睛余光瞅着莫海。 “配合警方调查社会案件是每个人的义务，我做到了；但是警察同志，你这是把我当嫌疑犯来审，我还不能发发脾气？就好比咱们纪检单位要警察同志你配合调查一下违纪人员情况，结果一上来就把你当成违纪人员同伙一样审问，你第一反应是憋屈呢，还是憋屈呢，还是憋屈呢？” 莫海也被这个年轻警员的行为弄得火冒三丈，电话里面说的是来派出所询问一下；结果一来就弄一个下马威，自己又不傻，真有证据从下锦官的大巴车恐怕就被控制了。 莫海的三个“憋屈”顿时就把年轻警员惹火，一下就站了起来，试图和莫海对吵，结果旁边的老警员伸手拉住。 “莫海同学你也别生气，我们龙警官也是被这案子弄得头大，所以态度和言语上有些冒犯，不过你放心龙警官绝对是一个好警察。” 老警察一脸和稀泥的样子，不注意还以为就是那种不愿意惹事的人。看了那么多电视剧的莫海深知，他们就是演戏的。 “我现在也配合完了，是不是该回学校了？毕竟我在深市玩了七天真的很累。”莫海露出疲惫的神情。 “对了，莫海同学你去深市都玩儿了些什么啊？”老警察看似和蔼的腔调，明摆着就是调查你，你还得配合。 “玩儿的不多，主要是处理一些事情，我和女友1号在涪市，因为没有飞机，所以2号飞到深市；当晚是在深市朋友家吃饭后回了酒店，接下来就是深市的朋友带着我们玩儿和到处逛。昨天深市直飞锦官，在锦官陪女友，今天中午才到涪市，回家把东西放了后刚到学校就说你们通知我回校就联系你们。” 莫海简单把自己几天行程说了下，大有一副“来查吧，随你们调查”的意思。 博弈了半个多小时，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莫海也就离开了派出所。 有时候过于巧合就是嫌疑，莫海现在可是中年人的心态，自然门清这些套路。倒不是他想挑战国法，而是这这大半年他的遭遇太憋屈太窝火，因为一个傻子觉得自己喜欢的女人被人调戏，然后就招人打自己一顿，我特么还不能打回来。 其实动手的混混就是故意去挑衅的，蹲了几天才找到机会，打了人之后动手的人就跑路了，也没有监控什么的。 至于悬赏？本来就是噱头，目的是找到人；而实际上莫海早已经在那天离开酒吧后，没几天就付了现金给山哥，至于怎么付的？自己的女人丢了几十万现金似乎没人知道，人家在路上捡到钱也肯定是拿着回家啊。 ----------- 又在山下烤了一大堆烧烤，然后回到寝室。 “儿子们，爸爸回来啦！”寝室门虚掩着，莫海高声喊道。 结果一开门，不仅自己寝室几个人在，隔壁宿舍4个人也在。 “诶，李义，你们在我们寝室干嘛？”见大家都盯着自己手上的东西，莫海问到。 “我在山下就看到你在烤东西，喊你你都没理我，这不我就提前回来通知大家收拾桌子准备吃宵夜嘛。你以为这‘爸爸’是那么好当的。”李义说完，就直接上手，莫海手里这一大袋烧烤，都是用超市的袋子装着，8个人再配上点啤酒，绝对管够。 “你得把你们寝室的啤酒拿过来，公平交换！诶，卧槽别抢老子的韭菜，哎哟我的烤里脊给爸爸留一块啊。”等莫海放了自己的背包，一回头一群人就和饿狼似的疯抢，连忙阻拦到。 一起两个学期，班里大部分男生都知道莫海是真不差钱那种人，脾气好，性格好，除了嘴巴时不时冒出一些有趣的新词，还有偶尔损一点，妥妥的华夏好同学标杆。所以莫海说的别暴露自己的家产时候，大家都纷纷表示自己嘴严。 “诶，莫海，你一直说你女友很漂亮，都不给兄弟们看看？”大家都喝了点啤酒，李义笑着说到。 “下学期去了锦官我带过来大家看真人不好啊？” “提前看看嫂子呗。” “保持点神秘！”莫海无奈啊，这些人多次听到莫海或者董婷婷说莫海的女友很漂亮。 “大家主要是想看看嫂子照片，这样以后大家找女友有个标准。”李义说到，不过莫海虽然知道这话不对劲，但是却没有证据。 所以打开电脑，点开了两人合照文件夹，然后一群人就疯癫了。 “我去，莫大爷你女友太漂亮了。” “院花也不过如此。” “仙女啊。” “比明星都漂亮吧。” “莫海这是烧了十辈子高香换来的。” 男人真心夸女人，那是不带重样的直白。 只见莫海在一篇惨叫声中，关了文件夹和照片浏览器。“吃东西吃东西，这是我媳妇儿，别惦记了。惦记也没用，我从高一就养着走的。” “禽兽。” “人渣啊。” “未成年你都下得去手。” “我那叫做有眼光，现在给个明星都不换，一群单身狗，吃东西吧。”这仇恨直接拉满。 男生寝室的欢声笑语，不一定只有游戏。 ------------ 五一大假一过，大假都开始忙得很。莫海这边忙着学习，然后就是看着在涪市的几家公司，芬姐没在，就只有自己上心一些。好在是大学，相对而言莫海可以分心去管理，日常小事各个公司都有总经理处理，除非需要莫海授权或者一些总经理也头大的事情，才会找到莫海。 就是用钱的地方有些多。 本来和支付包做了一笔交易，赚了几百万，莫海兜里还有一千多万，但去了一趟深市，落地了全球版“海螺网”和凝视科技两个项目。 其中海螺网这个可以由自己在港城直接出资；但凝视科技不同，这个项目以后要往安防方面发展，所以资金只能是纯内资，不能有外资成分。于是离开深市前，又给芬姐留了一张卡，600万。 本来第一次商量说是苍穹科技投资凝视科技，不过想到苍穹科技未来更多业务是互联网板块，保不准什么时候苍穹科技就会融资。所以后来决定独立做凝视科技，注册资金也从最开始的500万提升到了800万。 莫海由芬姐代持70%股份，也就是投资560万；骆宾王由朱芷琪代持20%股份，自己明面掌控10%股份，直接投资240万。结果这240万都有140万是莫海借给他的，钟琴买房子买疯了，骆宾王手中的流动资金不多，现在骆宾王一个月还房贷都要3万。 到了5月中下旬时候，也就是罗丽芬偷偷回涪市那几天，凝视科技已经招募了一个基础的技术团队，就是去挖了一个高摄像头研发的团队。 第一代“开车助手”行车记录仪正式进入了研发阶段，虽然是半拉子团队半途转行，不过应用场景简单，真的就是把电脑摄像头拿来改的。 扩大视野范围、内容按1分钟一段直接存储到本地内置存储卡、可回放内容,这是初代“开车助手”的基本功能。 第231章 荒唐，荒唐！ 五一之后不到一周，短博网一口气放出两了条消息。 消息一：短博网正式拆分为独立公司运作，公司团队以及架构、业务等均不变。 消息二：短博网独立后已经和港城sea风投基金达成“天使轮”投资协议，短博网估值1亿港币，sea基金投资2000万港币，持股20％；与此同时sea基金暂无参与公司运作意向，仅定期做财务监督。 很快这笔2000万投资的新闻就分成了两派，反对的一派认为，短博网这种博客不像博客，新闻不像新闻，论坛不像论坛的定位有点四不像，2000万港元大概就是最后一笔融资。最主要的是，短博网这种网站，在美丽国居然没有！灯塔美丽国都没有的网站，国内肯定搞不起来。有人已经戏称“sea基金”就是送财童子。 挺的一派觉得这是外资看好境内经济的一个行为，sea基金第一次出手投资投的就是华夏境内最近小有名气的“短博网”，说明他们一直在关注内地的经济、内地各行业的发展。至于短博网成功与否，至少需要经历过市场的检验后再来说。 还好藤讯的尿性是我至少要看到你的盈利点我才会投资，而短博网目前连基本的广告位都没有，纯烧钱。对于腾讯来说就和深市万千的其它科技公司一样，前途未知，让你多帮我探探路，我再摸到你过河；你探路失败，那么我节约一笔投资，你探路成功我携小q的封闭社交圈能量，也搞这么一个出来。 而短博网上线第一个月，就有10万注册用户量，不过绝大部分都是大学生因为参与各种学校吐槽话题而来的。短博网上下都很满意，至少这是没有大规模打广告来的用户。 当然这一个月公司上下也是忙了一个月的，技术部补bug，内容审核组根据网民们的内容一步一步建立基本的屏蔽词库还有用户账号降权标准。 所以2000万港元走完相关手续后，结汇到国内账户居然也有2067万华元，多么利出口的汇率，到账后顿时就让短博网的人欢天地喜，那个只有极少人见过的年轻老板真的牛掰，说有融资果然这才半个月就融了2000万港元，虽然不是大家更喜欢的美刀，但谁不喜欢钱呢？ 在互联网蓬勃发展的2006年，2000万港元融资不多，算下来也才250多万美刀。 看看人家阿里九九的融资历史：1999年第一次融资就是高生领衔投了500万美刀；2000年第二次日本阮银开始介入，不过融资额已经变成了2500万美刀；到了2004年第三次融资时候已经是8200万美刀；2005年第四次融资更吓人，直接吞了雅胡华夏公司，融资10亿美刀，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为啥莫海卖一堆支付包域名人家豪气一字千金几百万，就是因为人家根本不差钱，不过这个小小的闷亏倒是让马大叔记住了内陆有那么一个比自己还能吹的小伙子。 因此短博网融资2000万，还是港币，还是港城的基金，除了少数人投资人关注外，更多投资机构根本没带理会这个港城sea基金是个什么鬼。国际金融市场，这类资本太多了，都去关注还不得累死？ 然而他们并不是知道的，前几个月和ieg一起投资美丽国“油管youtube”这个视频网站的mo美刀基金和sea基金其实是一个人。 几个月前，莫海胳膊都还吊着呢，就接到度娘李宏的电话，说是美丽国那边油管公司创始人团队要求再一次融资，公司发展太快，服务器消耗太大了，而且还输了几场版权官司，虽然现在有广告盈利，不过公司现金流很紧张。 莫海为了不让自己的20％股份不被稀释，因此也被迫跟投了一部分；然后就被李宏总他们嘲笑了一番，被自己坑了吧？要不是天使轮你张口就是100万要20％，现在至于把估值弄这么高？ 莫老板苦涩的吞下了恶果，想想海王科技被坑走，又是车祸，一转身又要用掉一大把在港城的美刀，心情能好才怪。好消息就是莫海本人和mo基金依旧持有油管20％的股份。 进入2006年后油管的发展更快了，甚至很多美丽国的知名电视台都在和油管合作，而且根据某科技网站统计，油管已经占据了美丽国在线视频的60％市场。定位于娱乐、分享的油管网，愣是把古狗投资了数千万的视频网站狠狠的按在地上摩擦。 不过因为油管上传视频的门槛太低，所以用户什么乱七八糟的视频都上传，油管作为平台方吃了很多版权官司，在美丽国没有打过官司的公司简直不是好公司，只有打过官司，而且打了很多官司那种人家才会觉得你真的牛掰。 油管网成立两年后终于凭借实力进入了主流科技公司的视线。 ----------- 5月20号这天在陪芬姐过生日，还在无休止的缠绵中就被一个电话打断，看到来电的人，莫海也是吓得一哆嗦。 张总。 “张叔，周末好啊，你老人家这是找我有事？不不不，我在开会呢，我可是你老实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啥事啊？明天上午啊，我约了人谈事呢。明天下午可以嘛？哎哟，那敢情好，明天下午咱们见。嗯嗯嗯。好的，再见。” 莫海一辆古怪的挂了电话，嘀咕了一句，“这都多久了，这老丈人还惦记着？” “老丈人？”芬姐可是听到了一个敏感的关键词。 “张婧的爸爸，景明医疗张总。”莫海解释道，自己有几个女人，可是早被这妖精探了出来。 “啧啧，拐走了闺女，还要把自己坑进来，你也不怕这便宜丈人打断你的腿……”芬姐嬉笑着贴了上来。 “再说吧，很久以前我和他说过一起开连锁药房，但没有管理人才这些，结果刚刚说是寻到一个挺合适的人才，明天大家一起见见。” 莫海嘴巴说着，但手却在芬姐身上游走，芬姐索性换了个姿势让莫海更顺手，嘴里娇哼连连。 “老，老，老公。和，和和张总开公司你，还，还有钱嘛？”残存的理智让芬姐依旧关心莫海资金够不够。 “你在怀疑老公的能力？”莫海收回乱飘的舌头后说到。 说完就把芬姐轻轻翻倒在大床上，昨晚折腾，起床折腾，这下午了还折腾。芬姐一边享受着，一边从床头拿过手机，发了一条短信求援。 没多久，闭眼躺着享受的莫海，就感觉床上又多了一个人往自己身上贴，一睁眼。 敏乖乖。 ------------- 深市飞涪市是8点，而涪市飞深市的航班是上午11点多，就涪市机场这巴掌大规模，提前一个多小时到机场就够了。 在芬姐家里，芬姐久违的做了一顿三人早餐，然后姓莫的不是人，是禽兽，吃过早饭后一手搂一个就开始原始运动。 真特么的荒唐到家了。 把芬姐送到机场候机厅后，莫海回到了芬姐的小窝，总要把该遮挡的遮挡，该收起来的收起来，水电气该断的也要断了。 结果一开门才发现，杜敏已经收拾得差不多。关上门窗，带着芬姐带回来的礼物，就去了杜敏的小窝，一个小区不同的楼…… 话说回来，还是杜敏的小窝舒服，毕竟天天有人住，有人收拾，有人气。 一进门就熟练的把穿着热裤和t恤的杜敏来了个公主抱，顺势一脚关了门。 没办法，刚刚看到敏总做家务的模样都是强忍着的，毕竟芬姐家里都是防尘罩，不方便嘛。 敏总家里就不同了，任何地方都可以是两人的战场…… 奇怪的是，敏总也提了个要求，让莫老板把蝌蚪留她身体里面。 “啪”。 莫海轻轻一巴掌拍在敏总的白嫩的翘臀上，“一天想什么啊？你才多大，过几年我让你一年一个，你信不？” 说着恶狠狠的话，做着最暖心的事，瞬时就让敏总笑了起来，“你说的啊，你说的，我可是记住了。到时候你要是耍赖，我就去你公司门口天天哭，说你始乱终弃。” “居然威胁我，看我怎么惩罚你！” 有钱人的生活，就是这么乱。 “看你小子这黑眼圈，这轻浮的脚步，悠着点儿吧，别到中年时候后悔。”张总看到莫海，直接吐槽了一句。 莫海瞬间尴尬，尼玛，这是老丈人之吐槽啊，你要是知道你女儿折腾我半死的战斗力，你就得同情我了。 “年轻人的人事情，当叔叔的就不要多管嘛。蔡总，你说对吧？” 和张总一起来的蔡总一下子就被莫海给弄得哭笑不得，连忙说到，“对对对，管不得你，你属孙猴子。” 这次的人是蔡总找来的，准确说是一个开药房的老板，想融资做强做大，最后找到了蔡总这里，蔡总最后给张总说了。 “这周老板怎么还没到？老蔡打个电话问问。”张总自从成了大家口中的张总后，第一次遇到别人求他，还让他等了将近半个小时的。 蔡总刚准备掏电话，就听到有人在喊，“蔡总、张总，抱歉久等了，在前面路口和一个骑自行的人擦挂了一下，对方不依不饶了老半天。让我打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周总个字不高，大概也就16-165米之间，面相颇为普通，不过莫海看起来的第一感觉并不讨厌，也没有那种挂脸上的奸诈样。 “直接报警啊。”蔡总也无语，这迟到将近20分钟，也不知道提前打个电话。 “那群老头老太婆凶得很哟，把我手机都抢过去摔坏了，说是我报警都没用，必须先赔钱。”周总很委屈的说到。 第232章 时珍药房 1 周总也委屈，才去锦官那边跑一些供应商，就接到了蔡总说今天下午谈谈融资的事情。结果进城不久就遇到了一群骑车老头在机动车道上，按了下喇叭人家一下就拐到了自己车上，明眼都是老头故意的，结果愣是说成自己按喇叭吓倒了。 我按喇叭时候你还回头看了一眼，等我和你平行你就倒我车上，这特么是吓到嘛，分明是讹诈啊。 然后周总就被一群老头老太围住，要求必须先道歉。 周总道歉了。然后就准备报交警，顺带给蔡总打电话说说自己遭遇。 “报警？你这撞了人你得先赔钱！”倒地老太爷同行的一个老太婆说到。 “赔钱也得交警来定责任才能赔吧，责任都没定，怎么赔钱！”周总试图讲道理。 “责任？你撞了人，意思是我们被撞的还要担责任？你是欺负老年人，天啊，现在这些开车的太坏了，为富不仁啊，天道不公啊。”倒地的老头愤怒的拉着周总裤子说到，这那是一个老头子，分明是一个泼妇嘛。 “老人家，你这就不对了撒，旁边有自行车专用道你们不走，偏偏跑机动车道，怎么可能没有责任！”周总也被这么一叫唤弄得火冒。 然而卵用！一群骑车的人很快就把周总围起来，纷纷指责开车的人为富不仁。 “我不和你们扯，让交警来判！”说完周总就拿出电话，准备打122报警。 只见刚刚的老太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了周总的手机，往地上一砸，“都晓得警察和你们有钱人是一伙的，警察来了还不是帮你们有钱人，帮你们开车的人。赔钱、赔钱，别搞那些乱七八糟，撞了人就该赔。大家来看啊，开车的撞了人想跑，有没有天理啊。” 大街上熙熙攘攘，一个开车的被一群老头老太围着高喊开车撞人想跑，大家想想那场景，周总是多么的酸爽。特别是更多普通人还不知道有“碰瓷”一说的时候，这么多老头老太都在激愤的骂着车主，自然是帮“弱者”。 还好有人帮着报交警，又没个监控，一群老头老太叫嚷交警不公平，还有不知道真相的人群也在帮腔。交警无奈的问了周总，这是准备直接现在解决还是继续扯皮？ 周总问了交警时间，自己这还有正事呢，连忙认栽，直接私聊保险公司都不报，赔了1000块；手机摔成了三块，拼合起来也开不了机，这又是几千块损失。 一群老头老太拿到钱之后，等周总捡起手机发现开不了机时，老头老太们已经骑车走远了。 当然周总给张总三人肯定没有说这么细，但也足够让三个人无语。 特别是周总刚刚复述了一句老头老太们的话，“你没错的话，你干嘛道歉？” 这特么是人做的事情嘛，一群人强迫人道歉，道歉后就成了证据。 莫海突然想到了宁城的那个法官，“不是你撞的，你干嘛要去扶？” “老周，说说你公司的情况吧。”蔡总说到，刚刚听了周总的倒霉事，权当闲聊。 “从我有记忆开始，我家就是郎中，现在喊的是赤脚医生，所以我也是医科大学毕业的，不过医院没有待几年，挺看好连锁药房这块。然后开了一个时珍药房，做了4年现在有5家店，在山北县城有2家，然后涪市有3家。但去年下半年开始，我发现时珍药房需要快速扩张了，因为我看到到处都在修房子，别的不说，一个小区至少配一间药房，这就是一个巨大无比的市场。” 周总的神情让莫海想起了那些忽悠专家…… 不过周总的话没毛病，后世一个小区3家以上的药房都活得好好的，这就说明了这个行业的利润率和刚需。 “那你的扩张计划是怎么样的？”张总问了一句，一个小区一间就是巨大的市场，也让张总心动不已。 “第一步，先在涪市站稳脚跟，占领涪市超过一半的市场后，再往涪市周边市场扩张就到了第二步；第二步就是拿下蜀省市场，然后扩张到西南、然后是西部，我估计如果我们能拿下蜀省一半的市场，起码都是700家以上店铺。一家店一年赚10万，不，赚5万都是3500万。到时候再去上市，扩大知名度，走出西南……” 这特么不是自己当年搞益海电脑仓储超市的忽悠词嘛。 不过似乎搞连锁都能套用啊，最开始这套忽悠的是老妈开超市，后来忽悠高中同学张新成家开火锅店，后来才是益海电脑，然后是飞龙装饰，最后还有百姓手机超市。 如今别人忽悠到我头上来了。 莫海一阵无语。 “你准备搞加盟模式，还是直营模式？”莫海问了一个关键的东西，加盟和直营，完全是两种管理方式，而且加盟的话管理难度更大。医药这东西涉及人命，管理还没有后世那么严格。莫海生性还是比较谨慎是偏向于直营，至少可控性强。 “看情况，前期走直营，毕竟品牌不强、供应链不强，搞加盟人家也不认；等规模大些之后，存在着抢市场的情况下，直营也好，加盟也罢，先把市场抢下来在说。” “人才储备这块，你怎么解决。”张总又问了一个老大难问题，这是他和莫海一直没法解决的。 “这个简单，其实做直营就是培养人才最好的方式，现在医学生很多。光是我涪市的3家店其实已经储备了5家店的人才，同理当时珍药堂扩张到10家的时候，同步储备的人才就会更多。” 周总得意洋洋的说到，很明显三个投资人还是很想投资连锁药房，但对药房这块了解不多。 这就是跨行的难度，你是医学生，那么你去招募医学生就容易；而莫海和张总一直为店长发愁，就是因为觉得医学生难招，哪知道人家口中，医学生就和大白菜似的。因为他们不知道医学生不是读5年书出来就能万事大吉，医院大把的职位等着他们，而是不停的学习和考才有用才有机会。 “现在5家店一年盈利有多少？”蔡总问句，盈利多寡才是一个老板能力的体现。 “目前涪市3家店一年能赚25万左右，山北县那边2家店一点能赚13万左右。”说到赚钱能力，周总虽然有些傲娇，但一年5家店才40万的利润，来谈融资，这个有点搞笑了。 “不过，主要是时珍药房规模太小了，一旦规模大了，形成品牌效应，采购成本和消费者认可度也能有效的提高利润。”周总连忙补充了一句。 “周总，你融资的需求是怎样的？说实话，咱们都是生意人，也不用搞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你就直接说你分好多股份融资多少钱？”莫海直接话锋一转，问了核心需求。 融资这事，并不是所有的融资都要谈判n次，双方谈拢找律师签个投资合约，钱按合同一付就是是融资成功。 今天遇到赔钱那事，周总就觉得今天大概率是要黄，出师不利嘛，所以说话的方式也夸张了很多，结果，惊喜就是从天而降…… “按照盈利，我觉得估值300万没问题，出让35%股份融100万华元。这是我眼下的融资需求。”周老板也光棍，直接说出了想法，成与不成、是死是活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他那里知道自己遇到的是真有钱人，100万这是太小心过度了。 “这样，周总你先坐会儿，我们三个人商量一下，你这是午饭都没有吃，先叫点吃的。”张总直白的说到，不是商量100万的事情，而是问问莫大爷是啥想法，这大爷大概率是看不上这百八十万的。 “可以、可以，我先去外面吃个面，直接从锦官赶回来，确实饿慌了。”周总也是真干脆，直接起身就下楼找吃的。 “这个人咋样？”等到周总下楼了，张总才问到。 “4年靠自己开5家店，还储备了5家店的人才，这个人还是有想法的。就第一眼缘来说，不像是奸诈之辈，总体而言，我觉得还是不错。”莫海接了一句话，根本没有提融资这事。 “那你咋想的？” “昨天我以为是哪个公司的高管，结果坐了半天才发现是自己创业的。具体的想法，我觉得在咱们直接收购时珍药房这个牌子，说实话这个牌子名字我还挺喜欢的。收购之后，给他留个15%的股份，然后给他搞个股权激励，最高他可以拿30%股份回去，要让人家拼命做事，这股份少了也不行。另外还要留一部分分红股给管理层。” 莫海简单的把之前想的方案改了一下，说出了现在的方案。说来说去就是把益海电脑那边的股权激励拿了过来。不过益海电脑是职业经理人股权激励不同，时珍药房这边是反手把创始人公司直接收购后，给创始人股份，给创始人股权激励来扩大企业规模。 至于莫海、张景明张总、蔡新明蔡总，这三人自然是组建一家公司，然后收购时珍药房，三人通过公司成为时珍药房的股东。 这样莫海的一些骚操作想法（张岳父说的）就可以搞起来。 第233章 时珍药房 2 对于股权激励到30%，张总和蔡总还是有些不懂，于是莫海就详尽的解释了一下，5%股份是一个大包，然后这个大包里面分为十个小目标，每个小目标由“开店数量”和“盈利”组成，达成一个小目标，周总就可以用极低的价格买走05%的股份。3个大包就是15%的股份，细算下来就是30个小目标，很明显这30个目标完成时候，时珍药房都可以上市了。 “握草，你怎么想出这个激励方案的？赚钱越多自己股份越多，秒啊、秒啊，老蔡你看这小子脑壳简直不是人。”张总永远不会理会对面是莫海，想什么说什么，即使莫海被骂了“不是人”都还得忍着。 哎，这是岳父，这是岳父，我忍，我在小祖宗身上找回损失！莫海如此想到，对付不了岳父，对付小祖宗还是没问题的。 好几个月没有看到小祖宗了，挺想的，那对豪…… “益海电脑目前用的就是这套方案。效果很不错，外请的总经理恨不得把家安在公司。”莫海笑嘻嘻的说到。 “时珍药房后续你有什么想法？我听老张说你有个大计划？”蔡总问到。 “哎呀，什么大计划嘛，就是赚钱了后，去做高品质草药基地，然后做中医馆，比如山北县那种深山老林多的地方，不就可以去包些地来种中药嘛。其实就像验证一下中草药品质高了之后，古代那些医书的方子我们就可以做成中成药，或者说研发我们现代的药方。” “中医没落不仅仅是医生培养困难，也和原材料种植环境变化有关。这块我们得向鬼子学习，他们搞中药的标准很高，在咱们国家圈了很多中草药基地。” 莫海想起了后世看过的新闻，鬼子们很认可中医，所以在华夏建立了很多适合种中药的基地，用超高的种植标准，种出来的重要药性稳定、药效好，完全可以做出和西药一样的可以量化、标准化的古方中成药。 当时就把莫海眼红惨了，奈何自己是臭d丝一个，激动、眼红都是白搭。 本以为是什么大计划，结果是一个年轻人的关乎家国的情怀。一时之间张总和蔡总也没法说了，不过莫海说的鬼子那边的一些做法，倒是可以去调查一番，是真的话，复制到国内貌似比开现在的药房更加赚钱？ 接着又商量了一下三个人合资公司的事情，蔡总本钱少，占股20%；莫海和张总一人40%，公司注册资本600万。毕竟要做真正意义上的连锁，自然公司的注册资本不能少，如果某些证件还要求更高的注册资本，三个人还要追加投资。 三个人一谈就是40分钟，然后蔡总喊周总上来。 “三位老板，你们有什么直接说，我老周都能承受。”周总倒也不含糊，看到三个人的神情有些不对，难道100万的投资没戏？ “周总，是这样的。我名下的公司，基本就没有低于100万的投资。”莫海说到，听到这里周总心都凉了半截，就是说自己规模小，人家没有看上。 看到周总变化的表情有些苦涩，莫海也收起了恶作剧。“其实我们有另外一种合作方式，就看周总是否愿意接受了。这种方式别的不说，三五年内让周总你的身家有个千八百万还是没问题的。” 套路，这就是套路。先是说爷瞧不起你这点儿资本，回头就说我有让你几年内就能蜕变的合作方式，重点是“合作”，意思就是咱们是平等地位。 “还请莫总说一下，如果真的让我能三五年做到千八百万的身家，我就豁出这三五年也没什么！” 啧啧，这唯利是图的决心，简直就是资本家们的最爱。 “我和张总、蔡总三人会出资600万组建一家名叫药圣医药公司，然后药圣公司直接收购你的时珍药房，并且注资成立时珍药房连锁公司，连锁公司我们会给你留15%的股份，由你担任总经理，当然为了让你这总经理忙起来，把时珍药房按你想的那样开遍蜀省、开遍西南，我们也给你做了一个股权激励。” 然后在周总就看到周总从茫然、变成了激动、接着就是紧握拳头，等最后莫海说给他准备了3个大包，合计15%的股份，累计下来他可以在时珍药房连锁公司累计持有3成股份。 周总已经喊出了两个字。 “干了！” “不过这股权激励计划中的具体数据，还得等我们调查一下之后再做出来。可以给你透个底，按照莫总的计划，基本上三个大包完成，时珍药房都差不多上市了。到时候你就是上市公司总经理，持有大额上市公司股份的大股东之一。” 蔡总恰如其时的忽悠了一句，这年头赚钱的人，就听不得“上市”二字，因为上市就代表着“有钱、有钱、还是特么的有钱！” 什么叫做资本家？资本家就是摆脱了体力劳动，重复劳动，完全靠支配金钱来让人帮他赚钱的一群人。莫海越来越享受当资本家的快乐，两百多万注册资本，送了30%股份，就能让一个人为了30%股份没日没夜全心全力全力以赴的去帮他赚钱。 “等你拉大30%股份，单人股份来说，周总你就是大股东，赚1000万你分300万，我和莫总一人200多万，蔡总分100多万。”莫海的岳父一句话说出来更加的无耻。 奈何周总就爱听，双方约定好下周在说，顺带手写了一个投资意向书，没错就那是种废纸一样的文件，但是看起来又特么的高大上。 ------------ 周总先行离开，怀里的投资意向书如同宝贝一样。 “‘药圣’这名字不错，不过会不会太……”三个人也一起下楼，岳父说到。 “一个投资公司而已，你在意那么多干嘛。倒是公司下来了，记得去把相关商标注册了，别忘了看看‘时珍药房’这个注册商标了没，没有的话注册到药圣公司，以后还可以向上市公司收品牌授权费。注册了药品名字，以后药房卖同名药品，药圣又多了一笔收入。” 莫狗贼越来越贼，谁让他重视知识产权而别人不重视呢？听得张总和蔡总两人愕然不已，这什么都没有做，就已经开始算计。 “干嘛这样看我，这是上市公司的基本玩儿法。专业术语，这叫做知识产权，不懂知识产权就慢慢吃亏到懂吧。”留下一句话，潇洒的上了出租车。 张总和蔡总在5月的阳光下凌乱。 “可怜的周为。”不知道是张岳父，还是蔡总说到。不过莫海是听不见的。 庆幸，这周回校没有各种麻烦事。 不过听说班里有两个人恋爱了，肖雅丽听说是和校外一个人恋爱，不用说那个人铁定是衡辉的朋友韩非。 另外一个是寝室里面的富二代王宇航，啧啧不知道她女友怎么下得了嘴，听说是王宇航回家开他的a4时候，偶遇了住她家附近的同校校友还是个学姐，然后…… “有钱能使鬼推磨啊。”莫海感叹道，丝毫不照照镜子，自己也不是超级帅那种，不也用金钱的力量忽悠了5个女人嘛。 周一时候莫海偷偷逃了两节课，去了工商局配合办理股东签字，覃律师不在涪市，莫海也懒得去找新律师。 到了周四岳父打了个电话，说是药圣医药公司通过了，商标也让代理商查询好了，“药圣”和“时珍药房”都没注册，就等公司下来后两个商标就开始全品类申请，算了一下搞下来公司还没开业好几万就没了。 然后周为也在统计自己5个店的资产，5个店都是个体户，现在算是一步登天的节奏。 其实现在莫海除了学习，各个公司找他的时间屈指可数，公司正规化的好处就是“机械化工作”，只要老板足够大方，让管理人员不坑自己，公司运作基本上就是有条不紊那种。 比如海晏餐饮的麻辣天下二店，就已经开业了，就在老爹莫朝阳的宏发超市高新店附近。佟彤一说，莫海就知道是那栋楼，上一辈子对那个片区可谓是太了解了。 与此同时，陈蓉负责的“虾皇”也在锦官那边开了锦官1号店，听说面积有300多平，就等莫大老板下半年读书过去可以直接吃。至于把陈蓉派到锦官，也是莫海的意思，佟彤在涪市总部他就不用操心，同时多培养人才梯队，等他到了锦官后，基本上各家公司的重心都会迁往锦官。 就连衡辉这货听说莫海下半年会到锦官上学，都打着陪老婆的旗号去开了个海力体育锦官公司，要了两个锦官区域的“德惠”品牌代理权。 海力体育公司虽然规模小，但基本上就没有缺过钱。因为这几年体育领域太火爆，根本不缺生意。本来莫海的海力体育发家店和海力体育公司都是谭妹子的小金库，奈何这姑娘实在不会花钱。钱都在银行账户蹲着，便宜银行，莫海也是无语。 既然谭妹子舍不得花，那就交给了衡辉去花，海力体育锦官公司莫海额外给了衡辉10%的股份，乐得回到锦官的家后一个劲儿的折腾陈蓉。 然后陈蓉怀孕了。 特么的！ 衡辉你误大爷的事情了！ 第234章 飞龙大事件 2006年的5月31日是端午节，然而并不放假。 李娇娇打电话给莫海说今天在锦官签了唯美优品锦官一号店的租约合同，店铺面积200平，靠近商圈房租好贵啊。一个月要2万多。加上人工费、装修费、铺货等，一下子好几十万就没了，自己腰包又空了。毕竟前段时间人家在进货的几十万现金丢到某路上了，可谓是损失惨重。 安慰了好半天，挂了电话后就转了50万过去，唯美优品现在扩张不到那么快，李娇娇什么准备都没有做好，钱再多过去也是堆账户便宜银行。 所有人都在忙着赚钱，只有莫海在忙着学习迎接各科的期末考试，准确说是各科学分考试。6月20号左右就要放假，放假后他就要去做手术取出固定的钢板，已经拖了好久。 6月3/4号两天是周末，谭妹子回来了一趟，把五一节买给莫海爸爸妈妈妹妹的礼物送了过去，然后收了几个小时的粮食，满面红光的回了锦官。赤果果的说：等你到了锦官，每周收3次，看你一天怎么去拈花惹草。 吓得莫海连忙抱着保温杯狂灌了了一通枸杞、人参、虫草泡的水，可要了亲命。 对于莫海要去锦官这事，最决绝的是杜敏，心一横，就准备把3个服装店直接转让，其中一号店门面是自己的，以后就收房租了。即使莫海半个月才来看自己一次，但她和莫海在一个城市都不觉得什么，但她不能忍受几个月不见莫海，不能忍受和莫海相距几百里。 说出自己的决定时候，倒是让莫海刮目相看，自然是支持，去了锦官之后再重新来就是，又不差那么几个钱。 小祖宗听到莫海要去锦官上学，叫嚣着姓莫的，你特么的给老娘等着，每周都过去找你！ 小祖宗诶，你征求过谭正宫的意见嘛？你不怕她发飙给你穿小鞋嘛？奈何莫海不敢说，只能配合到，“那就太好了，我都几个月没有看到我的宝贝儿了，必须让宝贝儿下不了床铺。” 作死，大概说的就是莫海这种人吧。 最郁闷的自然是花姐咯，调动到锦官这边无望，她也跑了好些关系，打点了好些钱都没用。令人惊奇的是5月份时候莫海和花姐赤果相见，花姐最近胃口好居然丰腴了一些，啧啧，莫海馋啊。 奈何花姐那两天人不舒服，所以莫海只能轻手轻脚的点到即止。花姐满脸红晕的笑着说抱歉。 因为学历问题花姐现在的状态是异地调动无望上升无望，要么就在岗位上等着熬资历，要么就是辞职离开这个自己待了10余年的地方。然而当年她为了这个位置，自己可是付出婚姻的代价。 一时之间让花姐很难抉择。 -------------- 6月8日，小侄女儿吴鸣晨一岁生日。也是一年一度的高考，莫海去赶了一个午饭。给小侄女包了一个让秦菲菲都哭笑不得的大红包。 “你吃饱了撑的啊？”秦菲菲笑骂着。 “我乐意，这是我侄女儿。你不爽等我有孩子你以后送回来呗。”莫海的红包就是很变态，一个纸箱涂成红色的，用小纸箱装了10万块。十全十美的意思。 “算了，我怕把我送得倾家荡产。”秦菲菲白了一眼，这货是重情的人，但不是老实人，以后估计同父异母的孩子可能不少。 “她爹呢，怎么没有来？”莫海问的是吴阳，两人离婚了但孩子是无辜的。 看看小鸣晨，粉嫩粉嫩的，扑腾着两个大眼睛，放后世莫海拍几张照片往网上一放，绝对就是一个表情包级的传播，一个小网红是跑不掉了。 唯一让莫海不爽的就是他这个舅舅抱着就一个劲儿的哭，10万块买来一抱，居然还是哭。莫海难过啊，女人果然难养！ “诺，那边招呼客人呢，比我还积极。”秦菲菲无奈的说到，离婚后吴阳已经无数次请求复合，都被她冷冷的拒绝掉。 吴阳不知道的是，另外一个人女人已经准备去锦官找他，还有一个襁褓中的孩子。 “那就复合咯。”莫海颇为不在意，自己不也酒后犯错，人家两个姑娘都没说什么。 “滚蛋。你看你一来就气我，连晨晨都不让你抱。” “不让我抱，那是你平时没有给她看舅舅我的照片，弄得现在很陌生。”莫海直接吐槽甩锅。 “滚滚滚，别在这里烦我。”秦菲菲连忙赶走了莫海，张口复合、闭嘴复合，指不定自己就被这货忽悠复合了。 被秦菲菲赶走，自然就是去找吴阳聊聊，锦官公司最近两个新业务，一个是虾皇、一个是唯美优品，都是自家人的业务。没啥好说的。 就是感觉吴阳表面招呼人乐呵，内心深处还是很无奈，无奈中透着一些沧桑感，精神上被折磨也是很难受的。 涪市飞龙这边竞争挺激烈的，广告费飙升了不少，莫海都在公交车身上看到了飞龙装饰的广告。广告内容挺花哨的，又是打折，又是去家美买电器有专享折扣，又是欢迎去网站看装修照片。 飞龙装饰有了资质，所以也接了一些需要资质的大型装修，结果是一言难尽：业务好拿，钱难收。各层级的吃拿卡要，一单利润算下来有100万，到后来能落到50万都是因为另外50万打点精准。更多时候是1000万的装修工程，保质保量做下来利润居然只有三四十万。 何小龙他们意见很大，因为成本太高了，莫海要求的是按投标要求装修，而不是和别家一样看不见的地方偷工减料来增加利润。 搞得莫海都有些犹豫，自己的钱还要靠团队来赚，自己都赚不到钱，团队那就更没钱了。 “#史上最惨装修公司#1000万装修赚50万团队不干了#装修近日蜀省涪市飞龙装修公司在数月前一连接了3单1000万级的装修，结果团队辛苦几个月后，每单利润不超过50万，装修团队愤怒集体提起辞职。经查证，飞龙装修按照招标合同用料和施工，导致原材料方面成本和剧增，加上其它额外开支才出现这种千万装修利润50万的尴尬情况。” 短博网官方新闻推送了一条动态，同时发起了三个话题。 “额外开支，记者说的好委婉，不就是吃拿卡要嘛。我们公司见怪不怪。” “啧啧，这年头还有老实做生意的？怕不是收了黑钱写稿吧？” “1000万单子干了几个月才赚50万，百分百是这老板不懂偷梁换柱、狸猫换太子、偷工减料、以次充好、烟开路酒搭桥。不过话说回来，把本职工作做好，赚点老实钱，什么时候成了错的？” “果然是史上最惨装修公司，我亲戚干装修队，一年都要整个几十万。这1000万正规工程才赚50万，我亲戚表示我吃饱了撑的才去做。” “牛鬼蛇神太多，正规企业无法生存，支持记者曝光。” 很快飞龙公司官方网站蜂拥而来很多点击，甚至还要很多人点了咨询，和客服聊了起来。 “魔都客户032号：听说你们公司好惨，1000万装修业务赚了50万，团队都离职了，那么团队离职了嘛，我能去吗？” “002号客服：你好，我是飞龙装饰002号客服。关于你说的1000万赚50万确实存在，而且我们还做了3单。团队目前辞职失败，因为大老板把赚的50万拿来给团队发奖金了。” “魔都客户032号：那么我还能去吗？” “002号客服：抱歉，目前我们公司业务仅在蜀省涪市和锦官市，您过来恐怕还得自己找住处。而且老板大方所以公司团队很稳定。” 很快这段对话又上了网。 “笑不活了，#史上最惨老板#1000万业务赚50万全发了奖金刚刚有网友去找了#史上最惨装修公司蜀省涪市飞龙装饰客服聊天，见下图，简直笑死。团队要跑路，老板被迫把赚的50万也全部发了奖金，也就是说老板给国家创造3000千万gdp，数万税收后，自己落包里为0。堪称史上最惨老板！” “已经拿截图问了飞龙装饰客服，他们表示是真的。” “请问老板还缺人嘛？吃得少，干得多，干得快！” “求该公司联系方式，我家要装修。我在锦官都没有听过该公司。” “锦官的朋友没有听过飞龙很正常，毕竟是涪市最大的装修公司，没想到混的这么惨，哎哟，我得去买套房，让他们来装修装修，养一养团队。” “我在涪市，我翻新就是了，再买买不起房子。话说飞龙口碑挺好的，怎么就混成这模样，3000万的单子居然一分钱没赚，简直颠覆了想象。” “我们公司有新项目落地，正在找靠谱装修公司，不知道这公司能不能来湘南做业务？” 网友的欢乐莫海是看在眼里，不过还在等机会。 “#爆料#史上最惨装修公司#3000万装修赚0元确认了！有好事者大佬已经查到了蜀省涪市飞龙装饰的3单1000万项目，分别是涪市沃儿马项目、锦官新天商业体、锦官某事业单位新办公室大楼。如果真的是因为相关人员吃拿卡要导致企业按投标要求做工，反而落得3000万合同赚0元的下场，不得不说这是在变现鼓励企业偷工减料、偷梁换柱这些违法行为。” 第235章 迷彩服生意 “客服已经被骚扰到崩溃，老板特地让我们注册账号，来贵网站给众网友发一个公告。@全部网友，飞龙公司公告如下图。” “公告” “经飞龙装饰网客服反馈，有诸多网友通过网络关注到我司3笔1000万订单，最后赚0元的新闻。该新闻属实。” “飞龙装饰是蜀省涪市领先的装修公司，为了拓展业务，因此努力拿下国家相关资质。奈何初入工装行业，认识、认知不足，导致了3笔1000万订单，最后发掉奖金公司赚0元的事情。” “但公司上下均认为，我司按照投标合同施工是尊重合同，尊重合作，尊重甲方、尊重监理方。我司多年的家装经验显示，装修看起来简单，但影响深远的行业。无论是家装也好、工装也罢，都必须用到核心的‘装修材料’，但很多材料中的化学制品是超过国家标准的，这些是对身体极为有害的物质。例如很多建材都会使用的‘甲醛’，就被称之为癌症制造机。” “家装用了不合格材料，那么家人会吸收掉超标物质；办公室、商业体用了不合格材料，自然就是办公室人员，还有逛街的顾客们吸收这些超标物质。” “我们飞龙装饰有幸服务诸多家装客户、服务了3家工装业主。在这里我们可以安心的说，只要国家标准没问题，原材料不超标，那么你们的健康就没有问题。” “愿每个人都生活、工作在安全的现代室内环境，是我们飞龙装饰的装修准则。此致敬礼蜀省涪市飞龙装饰有限责任公司” 很快，官方通过了企业官方账号审核，然后短博网官方号也针对热点新闻推送了飞龙装饰的官方公告。 “哎哟，握草，查了一下，甲醛是很多装修材料的必用的原料，一般装修后刺鼻的味道就是甲醛散发出来的。我特么要打死给我家装修的装修队，一个劲儿的给我省材料费，结果家里到现在都还是甲醛味，有种全家等死的感觉。怎么办？？？” “这公告有水平，不指责，不谩骂，普及了一下‘甲醛’的危害。很多人总觉得买建材便宜就是了，殊不知那是用健康来补的差价。甲醛这东西，装修材料没它不好，但太多了也不好。我就是一卖建材的。” “难怪我们办了新办公楼后，老板都很少来公司，因为新办公室的装修味太大，天啊，想想那么大味，最后被我们吸得干干净净，去年还有同事得了白血病。难道和这个有关？” “飞龙公司说得没错，又要安全，又要价格便宜，这是不可能的。有时候我们搞装修也很纠结，一边客户一味要求便宜，一边我们也要有生存空间，只能在看不到的地方做做文章，如果所有搞装修都和飞龙一样，大家都转行吧。内行人一看就知道飞龙老板是自己把自己坑了。工装行业是典型的水浅王八多，到处都是吃拿卡要，不是一般人能切入的。” “天，我孩子他们学校搬了新教学楼，孩子们天天说学校很大一股味道，学校和家长们都说那个叫做‘装修味’，这哪是装修味，分明是毒气啊。天杀的啊！！！” 由于切中了社会大众的切身利益，很快飞龙装饰的关注粉丝就突破了一万，而公告下面则开始了网友们的码楼行动，话题参与度也创了新高，而且短博网也蜂拥而入了一大堆社会民众注册账号。 最开始大家还在调侃史上最惨老板和史上最惨装修公司，一转头社会各界已经在讨论“装修安全”问题，很多大学生也纷纷加入了话题，毕竟这年头国内新建的独立学院大学可谓是翻倍的增长，大学生们吸了上头的“装修味”，现在知道那个叫做“甲醛”是有毒的，瞬间就翻天了。 莫海只是把相关技巧交给了何小龙和骆宾王他们，没想到两方一配合，居然引起了这么大的动静。也算是各有收获，骆宾王再一次见证了莫海的“玩法”，没想到一个短博网可以搞出这么大的动静，这下算是彻底理解了莫海说的“ch海螺网”的重要性。 莫大老板也就是偶尔上网瞅瞅动静，更多时候是在备考。莫海也难啊，高中三年苦学恶补，大学了还要恶补，大学老师和教授们讲课极少是跟着教材走的，板书一擦两眼抓瞎。看看王宇航就知道了，上学期挂了几门课，这学期老实了不少。 ------------ 悄然间全国的大学开启了放假模式，小祖宗回来了。 几个月不见，皮肤更白，俏脸更俏，烫了头发，画了莫海喜欢的妆容。 “哎哟哟，这是谁家的宝贝啊，比照片漂亮可不止十倍八倍。”小祖宗一出机场，就被莫海发现了，连忙花式夸，接着一束玫瑰花就递了过去。 “吧唧。”莫海脸上得了一记香吻，引得旁边一帮老色皮唉声叹气，多漂亮的时尚姑娘，怎么男朋友一点儿都不匹配呢？ “你不是说你考试，来不了嘛？”小祖宗抱着莫海的一条手臂，不停的蹭，大脚趾都知道今天下午两人要去干嘛。 莫海被蹭得心猿意马，恨不得把小妮子就地正法，“上午考试和中午接你有什么关系？我都‘饿’了。” “哎呀，哥哥讨厌，人家一回来就想吃……”小祖宗变了个声调，酥到骨头了，莫海连忙拦了出租车，直奔国王酒店。 酒店里面，一阶段战斗结束。小祖宗还骑在莫海身上趴着，两团柔软紧贴莫海的胸口。 “我爸说你鬼很，让我少接触你。说你公司还没有开呢，就把人家先算计了。现在想想是不是我也被你算计了？”小祖宗两手捏着莫海的脸，一脸宠溺的说着。 没看到天天想，想着想着就恨；现在看到了捏到了抱到了，几个月想念的怨气瞬间就烟消云散。 听我狡辩！“做生意那个不叫算计，那叫做赚钱方式，总不可能我和老丈人他们投了几百万，结果到头来别人比我们投钱的还赚得多吧？再说了，你我这是爱情水到渠成，什么算计不算计的，我还说你算计我呢。” 莫海说完，小祖宗又感受到了莫某人的变化，果然是条坏“虫”。 临离校前，学校给每个人都发了下半年大二去学校的路线图，怎么坐车的指南。 “莫大爷，你以后去找女友，直接走二环就可以了。绕三分之一个锦官城就到蜀大校区。还有蜀大校区”王宇航贱兮兮的说到，学姐虽然没有莫海的女友漂亮，但也香啊。没见自己脸上的青春痘都消了不少么？ “那到时候开你的车？”莫海说了一句，他不喜欢轿车，但自己的车又被老爸霸占，大概率自己去锦官后得重新买一辆。 “开我的没问题啊，只要去了锦官，你得带兄弟们一起发财。”原来在这里等着自己。 “发财没问题，现在就可以给你们三个指一条路，时间也就一个月，然后可以一个人赚个几万块，就是有些累。”莫海张口就来。 李天海、孙铭阳也一脸希冀的看着莫海，毕竟两学期下来，寝室两个大款的生活简直让人羡慕嫉妒恨，虽说人家也没有亏待自己寝室的兄弟，但长年累月的享受这种单方面的给予，男人都有自己的面子嘛。 “累不怕，只要能赚钱，也不耽误学习，我们就敢做！”此刻的李天海，哪还有憨憨的样子，完全就是晋西人的精明。 “你们看啊，锦官大学没有20所也有15所吧？更何况还有一大堆高职院校，每年这新生一个学校2000人，这至少都有5万人。”莫海简单的一说。 “卖被子？”王宇航说到。 “被子这些东西，各个学校都是垄断了的；你们要做的是服装生意。”莫海直接否决了王宇航的判断。 “不会是卖迷彩服吧，那个可是学校统一采购统一发的。”王宇航提醒莫海，这个可不是他一个学生能搞定的。 “你能把迷彩服卖到学校是你的本事，我给你们出的注意是军训完了后，用5块、8块一套的价格，把新生们把迷彩服洗干净后收购过来，然后你们用15块也好，10块也罢，批发出去，让那些衣服贩子拿去卖给工地的民工或者农村。人家卖个20块钱一套都是赚。” “当然你自己找得到人帮你卖，你也可以赚更多。这个生意呢是一个苦力活，前期也要准备一定的收购资金，还有需要提前联系好各学校帮忙收集衣服的同学，联系运输的车，联系零售商，准备好库房，搬运工等。” 后世自媒体盛行的年代，这种“大学生年入百万”的韭菜文屡见不鲜，很多人觉得做生意和过家家似的，只要我去做就能赚到钱。莫海也看过不少说收购大一新生迷彩服，年赚50万、年入100万的狗血自媒体文。 一听到要赚几万一个月，差不都就是收购全锦官大一新生的迷彩服，三人一致打了退堂鼓。不是几万块一个月不想要，而是莫海说的自己要提前联系各学校的同学，还得分润一部分给别人；还得找库房、找车、找下家…… 第236章 暑假开始 “莫老板，莫哥，莫爷，还有没有其它的赚钱路子？”王宇航求到，他不傻，莫海刚刚说的就是逗他们玩儿的。 “有啊，咱们是什么专业？” “电子商务啊。” “把专业实操，不就是赚钱机会嘛。”莫海不屑的说到，电子商务不去实操电子商务，而是到处找其它机会，这不是瞎胡闹嘛。 “卖啥啊，我们什么都不懂。”被莫海一顿怼，三人也觉得面子挂不住，王宇航脸皮厚问到。 “你家不是开鞋厂嘛，直接拿来卖呗。指不定以后通过网络卖出自己的品牌，到时候你老爹还得问，儿子啊，你这个季度需要准备多少货，老爹给你提前做好。”莫海模仿了一句王宇航老爹，瞬间就把三个人从刚刚的严肃气氛中拉了出来。 “至于老李和老孙，那就更简单了，跟着人家王宇航卖鞋呗。相当于宇航的代理商。你们要记住，网络销售，那个面对的是全国市场，所以网上做生意和线下做生意的方式有很大的区别。桃宝网开店手册自己去电脑上看。下学期爸爸带你们怎么开网店做生意。”留下一句话，拉着自己的行李箱，背着自己的棉被就潇洒的出了校园。 跨市搬校区，挺麻烦的，虽然学生们只需要带走自己的个人物品，但棉被是大件，所以学校联系了邮局，统一寄送到老校区，等开学时候在各自去认领。莫海嫌麻烦，这床拿回家，等到了学校重新买。 莫海这边前脚才把东西丢自己和谭妹子的小窝，一转身就听到了开门声，小媳妇儿也回涪市了。 “老婆你不是后天回来嘛？” “寝室其他人闹了矛盾，大家都不想出游，我就突然回来看看你老不老实。嘻嘻。”谭妹子的话里有话啊。哎哟，得亏自己让小祖宗在家陪陪妈妈。 小媳妇在身边，莫海的日子自然是没有那么潇洒了，根据莫海的推断，起码小媳妇得和自己待到她生日过了。 两人的小日子倒也不错，时不时回父母那边蹭个饭，留宿两天什么的。 莫曦今年中考，也在等中考成绩，还不知道考得上那所学校呢。不过莫海已经说了，涪市内最差都能上营坝高中，要是营坝高中不给莫曦开后门，莫海这高考奖学金、每个月的贫困生餐补不就白给了么？ 甚至老妈刘琴还把莫海拉到一边，耳提面命，“你莫把谭丽看好嘛，一天吊儿郎当的，人家跑了你就晓得后悔了。还有做好安全防护，别给我把孙子弄出来了。” 莫海雷得个里焦外嫩，老妈什么时候这么直白了？ 然后给小媳妇儿复述了老妈的话，“阿姨给我说的，你敢让我受委屈，让我给她说，她好打断你的腿。” 这两婆媳未免也太融洽了吧？自己才是亲生的诶…… 炎热的夏天，莫海只想待家里，特别是开了空调的房间，6月20号回家，6月23号就去动了手术取出左手臂的钢板。然后每天要躺两人小家，要么就去父母那边躺大家。 晚上洗漱这些都是小媳妇儿伺候，这小日子，要不要太爽，唯一不安逸的就是每天洗澡，小媳妇总是一起洗，导致自己伤口愈合的营养都有些跟不上。 “老婆，明天再炖个那个人参、枸杞、虫草鸡汤呗。”莫海苦涩的给小媳妇说到。 “你产妇啊，一周喝三次。” “老婆，你也不看看，你天天这样，让我营养跟不上啊，伤口愈合慢。” “你的意思就是，怪我咯。”小媳妇儿蛮不讲理的来了一句。 “难道怪我把持不住？还是说我应该对自己媳妇儿把持住？”莫海也是狗笔，哪有那么容易胡搅蛮缠住。 “你们男人就没有一句实话，是个女人都把持不住。”小媳妇这句话似乎有内涵啊。 “我老婆这种国色天香我都把持住了，多半是太监咯。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突的还冒出一句戏谑话，一下就把谭妹子给整破防。 “尽找借口。灯姐约我明天去逛街，你去不去？” “我这伤口流了汗水还不得发炎啊，不去不去。”小祖宗最近怨念可有点深，还是等小媳妇离开后在去安慰，万一小媳妇发现了自己十张嘴都无法狡辩。 结果等晚上小媳妇回来，莫海才发现，啧啧，下午居然烫头发去了，发型还和小祖宗的差不多。莫海把小媳妇儿摁住，然后绕着看了两圈，然后贴近谭妹子的耳边说到，“我老婆今天好不一样啊。” ------------- 果不其然，莫曦的中考成绩一塌糊涂，自己在家里哭了2天。然后莫海就带着小媳妇儿回家了，让谭丽安慰安慰莫曦。接着就是莫海接过了重任，把莫海安排到营高，涪市其它更好的高中莫海没办法，但营高真的就是一个电话。 莫海自然给林校长打了电话，先是说自己看到了学校的高考喜报，恭喜恭喜母校再创辉煌；然后就给林校长说，让各位报考重本、一本的学弟学妹们一定要把录取通知书寄到营高，到时候好发奖励，自己都在和银行联系准备大额现金这事了。 说到最后才说自己有个妹妹，今年中考不咋的，反正你林校长看到办，林校长直接说这事交给他，别的办不到，但录取一个学生他还是能拍板的。 前后不过十来分钟，“搞定了，莫曦以后就去营高，等通知吧。” “平行班还是火箭班？”谭妹子可是知道两种班级差距的。 “高一到火箭班，看成绩，跟不上的话高二分班再说。”莫财神的亲妹妹，林校长自然是会交代好特殊照顾一下。 莫海复述得简单，但人家林校长说得可复杂了，即使高一偏科，偏文或者偏理，都可以高二时候分到重点班。高二跟不上，那么就只有调整到平行班，毕竟重点班学习进度、学习压力更大。 重点班这东西，就是给尖子生搞的特殊班级，你跟不上基本上会被打击到完全没信心，还不如去普通班待着。 等谭妹子过完生日回武坪的家，7月也过了一半。莫海的手臂伤口已经完全愈合，等慢慢康复，后续再去做伤口整形即可。 小媳妇前脚走，后脚小祖宗就杀到家里来了，食髓知味的年纪，誓要把莫海榨干的节奏。 “我可是听你的小媳妇儿说，你一周喝三次鸡汤啊。”小祖宗的话，冒着冷气。 “养伤要加强营养而已。”莫海有些怂。 “我可是听说，每晚你可都是勇猛呢。”小祖宗的话，冒着醋味。 “小祖宗诶，你们两人都聊了什么啊，这都给你说？”莫海有些不可置信，谭妹子的行为让莫海有些琢磨不透。 “秘密，反正我给我妈妈说了，今天在你家陪你和谭丽玩儿。10点钟回去都可以。现在才下午3点，你看红牛我都你买了10听。”这才是小祖宗的本来面目。 5月短博网得到了2000万港币的融资支持，所以线上线下广告疯狂的烧了一波钱，到7月中旬，短博网的注册用户已经达到60万人。日活跃用户高达30万，接下来的重点就是短博网的盈利模式探索。 带着被小祖宗掏空的身体，7月18日莫老板飞往了深市，还没上飞机呢，就给罗丽芬发了短信，“姐，给我炖鸡汤，要加人参、枸杞、虫草。” “拖着掏空的身体来找姐姐，姐姐怎么办？”啧啧，看看这调情的直白。 “只要燃料够，姐姐的地天天耕……”人以群分物以类聚。 ------------ 根据时间安排，莫大老板在深市会待到月底。要么7月30号，要么8月2号回涪市。那边儿一堆公司还等着他去捋一捋，工作重心调整到锦官，可不是他说一句话，然后就调整过去的。 目前短博网更像一个热闹的菜市场，话题就是热门的摊位，怎么营收，怎么进一步扩大用户规模，开发更多赚钱的功能，成了骆宾王他们的头疼的事情。 光靠融资烧钱，不搞好自身造血能力，用户规模越大，后续麻烦事越多。短博网的功能肯定还有很多，不过按照莫海的规划，不可能一下全部拿出来。 因此流量变现最直白的工具，广告！就成了短博团队的目前正在测试的盈利工具，说来也搞笑，短博网控股的“随心投广告公司”都成立很久了，短博网的广告牌照也拿了很久了，但偏偏怎么上广告，让大家很是头疼。 用莫海的话来说，广告要打得巧妙，用户天生是反感广告的。 “其实把我们自己放到消费者和用户角度，我们就应该知道广告应该怎么投放。传统的广告投放很粗暴直接，就和小混混耍流氓一样，看到好看的妹子走上去直接说，嘿，姑娘，我想和你耍朋友。你们觉得这种广告投放谁会喜欢？这就是现在广告最大的弊病。” 短博网会议室，技术部的核心骨干技术工程师都在场。听到莫海的“流氓论”，瞬间感同身受，开始窃窃私语，都是一帮闷骚男。 “倒不是用户喜欢广告，而是用户不反感的广告是哪一类？在我看来，用户不反感的广告，肯定是和用户喜好相关的。比如刚刚小流氓被一个帅哥给打走了，这时候帅哥的颜值高，又戳中了英雄救美的桥段，这时候帅哥再去找美女要联系方式，然后在成为朋友，在慢慢成为情侣。” 莫海继续说着。 第237章 皮晓蓝 “那么放到我们的广告来说，就是我们该如何给每个用户匹配到他们不反感的广告呢？这就是今天我要讲的事情。表面上这是技术部开发广告系统的事情，和其他部门没有半毛钱关系，对吧？” “大错特错！” “这种思维和传统广告不就是一样的嘛？对广告主，我们就是喝血的平台；对用户我们就是什么广告都敢接的广告网站。要不了多久，咱们就被市场淘汰。” “接下来的内容，涉及技术部后续技术开发，我虽然不懂技术开发，但是我知道这个理论和方向是没问题的。在场不过1/2/3……8/9/10人，在场不过10位同事，大家有幸聚在短博网，入职时候也签署过保密协议，那玩意儿是涉刑事案件的，大家要注意。” “接下来是公司很长一段时间的核心机密，我说的新型广告系统，我称之为大数据模式，简单说的说，就是给每个用户打上很多标签，这个账号在系统内标签越多，那么他的各种爱好、喜好都可以被分析出来。而这些标签来源依据，就是他们浏览的内容。比如骆总爱看汽车相关的动态、话题，那么他的第一个标签就是汽车，然后系统还要判断他浏览了那些车的内容，再继续增加更多的标签，例如suv、轿车、10到20万价位、年轻人款、日系车、美系车，等等等。” “也就是说，一篇内容我们就能提炼出很多标签。然后根据用户访问这个内容的时间长度、内容是否看完、是否参与评论，用户是否访问了其它同类内容等多方面指标，给这个用户打上很多标签。这样我们的系统就给这个用户建立了一套模型。而且时间越久，用户在我们系统中的标签就越多，同时这个人也就越真实。” “如果这套大数据系统用到我们平台，那么完全可以做到每个人看到的内容和广告都是千人千面，只要我们短博网的内容足够丰富，用户从进入短博网开始，我们就给他推荐他喜欢的内容。就和那些玩儿游戏沉迷一样，其实内容也可以做到沉迷！” 说了半天，莫海也有些口渴，到现在10个人种一半已经处于呆滞状态，一半的人则疯狂的记录着重点内容，这个不懂技术的老板，似乎真的有真材实料。 “理论方面就是这样的，至于系统架构、程序算法这些技术层面，恕我无能为力了。这方面你们技术部更加专业。” 絮絮叨叨的技术部会议开了1个小时，一半技术员工程师则感觉自己看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一个可以掌控他人的世界。 当然这套的系统的专利权肯定是在苍穹科技，以苍穹科技名义投入800万进行大数据系统先期开发，系统暂时定名为“星系”系统，特别是优先开发出应用于短博网的内容和广告大数据系统。 莫海的要求是2007年元旦之前必须拿出可以用的系统上线。至于资金这块，当初从sea基金融资的合约，可是写明了出让股份方可以提现20%，剩余部分交由公司处理。 融资提现是指出让股份的人，可以根据融资金额，按照提现比例拿走这部分钱归自己支配。而当时2000万中有20%归属出让股份的“苍穹科技”自行支配，只不过苍穹科技“借”给了短博网。所以现在短博网可以还回400万给苍穹科技，然后苍穹科技再补上400万，这样一共800万的研发资金就到位。 只不过哪有先准备资金再研发的，都是根据研发进度拨资金嘛。所以对于现在穷得叮当响的苍穹科技而言，800万的项目依旧是二话不说就启动。 ----------- 研发这边有事情做，自然离开了会议室，短博网运营这边则在莫海上了一个厕所之后开始新的会议。 “刚刚有同事说到了短博网内容的一个缺陷，‘低质’这是事实。因为短博的动态只能支持180个字，所以内容这块就缺乏深度。这也是今天会议的主体，如何给短博网带来优质内容。” 这一坐，莫大老板的屁股又是至少半个小时不会离开椅子。 “创作者计划简单的说就是我们给优质的、受欢迎的内容发稿费；后续等到广告系统上线后，稿费就改成广告分成模式。当然，这个内容不是说你随便发一条我们都给钱，必须是通过我们指定认证的各行业用户，在我们指定的创作者开放平台端发的内容才能参与。” “创作者开放平台就是少量的认证用户，积极创造一些各类优秀内容，我们予以平台层面扶持，普通用户依旧通过原有用户界面创作内容。为了承接认证用户的深度内容，平台将上线‘头条’板块，该板块专供认证创作者发表超过180字的长篇内容，内容会生成专属短链接自动或者主动编辑后转发到动态。” “对于那些人可以成为创作者，我个人认为，我们不应该仅限于社会知名人士、专家、学者，而是社会大众都可以参与，相当于让我们每个人都是一个媒体，每个人都可以独自发出自己的观点和声音。” “比如，我对修车很精通，那么我可以拿工作牌认证为‘xx汽修技师’，隔三差五写一些大家感兴趣的修车技巧发到‘头条’，一边可以给店铺拉些同城的客人，一边是短博的用户可以学到很多技巧，同时我还因为写的文章受欢迎收到一笔稿费。” “再比如我喜欢收集笑话，那么我通过创作者平台发送的限制180字的动态短笑话，如果受欢迎，也可以得到稿费奖励，那么我的创作积极性会得到极大的提高。” “只有钱，才能激发创作者们创造更多的优质内容。不过我们的广告语不能这样说，要文雅点，比如：再小的个体，也又自己的品牌。你们信不信只要能赚到钱，这些内容创作者很快会形成一个新的职业。” 和技术部这边莫海简单了说了技术原理其他人自己去摸索不同，运营部门的“创作者计划”讲解很麻烦，自媒体还是一个不存在的东西，大家对这个问题还是很多。至少莫海已经被淹没在问题里面，最后还是骆宾王提醒，午饭时间到，回头大家整理一下自己的问题，下午莫总再来归类回答。 “大哥，你这创作者计划又要多少钱啊？掏钱给创作者，咱们家底可没有那么厚实！”吃午饭时候，骆宾王抱怨着，芬姐一个劲的笑。善财童子下午开会还不知道要散多少财呢。 “急个屁，等创作者平台测试上线、‘头条’板块测试上线、认证标准制定、法律协议制定、稿费发放标准制定，这些基本工作搞完，我估计都得到年底了，到时候我再融一笔钱进来。”莫海啃着鸡腿说到。 几个小时的会议下来，莫老板也是累的一笔，在骆宾王羡慕嫉妒的眼光中搂着芬姐去了附近开了个钟点房休息。 莫老板在深市和芬姐去钟点房休息，锦官那边，飞龙爆了一个大新闻，昨天发生的。 本来飞龙因为前段时间“最惨装修公司”“最惨老板”而爆火了一把，结果反而因为老实装饰而火了起来，现在居然也不缺业务，至少把锦官的团队养起来完全没问题。 吴阳离婚后，虽然多次请求秦菲菲复合，结果都被秦菲菲冷脸以待，所以上次女儿生日回去后，已经一个多月不回涪市了。 但涪市却来了人。 锦官，公司给吴阳租的住处。 “晓兰，你怎么来了？你这是？”一个被自己伤害的女人站自己家楼下，吴阳只能热情以待。女人心思他现在是怕了。 而且皮晓蓝现在抱着一个孩子，吴阳有种不祥预感。 “这是你的儿子，已经2个多月。”皮晓蓝冷冰冰的说到，就和秦菲菲的冷一样。 炎热的夏日，地面热气腾腾都能看到热气形成的烟，但此刻刚刚下班的吴阳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状态。 愤怒？怨恨？似乎皮晓蓝才是受害者，自己是施害者。 憋屈？委屈？自己已经得到了惩罚，孤家寡人，连父母都被自己所作所为气得差点进医院，直接回了乡下老家。 惊喜？意外？初为人母的皮晓蓝现在皮肤比以前更好，微微的丰腴让禁欲许久的吴阳微微欲动；秦菲菲那边吴阳已经死心，皮晓蓝来找自己又是什么原因？ 短暂的愣神，吴阳很快醒了过来，“走，上楼去，外面热。”然后提着皮晓蓝仅有的一个行李箱，很轻。 电梯有邻居，两人一梯相顾无言。 “你怎么来锦官了？”吴阳的话尽量的轻柔，皮晓蓝的状态有些不对头。 “为了孩子。”冷冰冰的。 “你弟弟病好了嘛？”吴阳不敢接孩子的话题。 “没好，死了。”冷，还是冷。 “额，对不起。”吴阳有些尴尬。 “又不是你害的，你对比起他干嘛？你对不起的是我！你对比起的是我皮晓蓝。你对不起的是我啊，是我！”皮晓蓝瞬间从冷冰冰破防，转为歇斯底里。把怀里熟睡的孩子都吼醒了，连忙哭着哄孩子。 皮晓蓝一句话从冷冰冰转为歇斯底里，一下子就把吴阳搞蒙。他有些不知所措，是该安慰还是道歉？ 第238章 135万，不50万！ “噗通”，吴阳跪在了皮晓蓝面前，如同当时跪在秦菲菲面前一样。“晓兰，你要打要骂随意，你只要你开心就好。” 之间皮晓蓝一边流泪哭着，一边还要哄孩子，还要一脚又一脚的提着吴阳。只不过除了最开始几脚劲大，后面完全就是泄愤后的意思意思。 “吴阳，你个混蛋，你害了我一辈子。你不知道。”皮晓蓝哭着说到，充满了委屈。 “我知道，对不起。” 根本没听的道歉，只听见皮晓蓝继续哭着说，“我拿了30万去治弟弟的病，结果发现怀孕了，我不想要孩子的；是我爸妈硬留着的啊。” “他们说30万不够，还可以拿着孩子再找你要钱。呜呜呜。” “但是孩子生下来了，弟弟也没了。我被，我被父母赶出来啦。” “他们说，是我儿子克死了我弟弟，让我滚出来。” “我在涪市住了好几天宾馆了，最后，最后。” “最后，才决定来找你。” “你个坏蛋，害了我一辈子，我怎么办啊？” “我的父母不认我了，我的弟弟也离我而去了。” …… 只见吴阳跪着听着皮晓蓝的哭诉，这才知道了皮晓蓝找自己的原因。 吴阳连忙站起来，抱着皮晓蓝的头安慰。“没事儿，没事儿，有我呢。” 一个意气风发的女人，就因为自己变成了孤立无助的单亲妈妈。 所以当天晚上，吴阳就发了一条长长的短信。大意就是自己不在追求复合，但是父亲的责任不会推脱。同时也说了皮晓蓝的现状，皮晓蓝需要自己。 晚上9点多发的短信，凌晨3点半秦菲菲才回一条信息，“姓吴的，我恨你。” 莫海在深市开会的时候，秦菲菲没有来上班，何小龙打电话问的时候才知道这一茬。一转头，中午时候何小龙就给莫海打了电话说了这事。 正在享受芬姐头部按摩的莫海瞬间无语，“你和阳哥关系好，你问问就是了，我不介入。” 一回头莫海又给芬姐说了这事，都是熟人，芬姐也无语的说了一句，“可怜了菲菲和皮晓蓝。” “可不是嘛。”莫海接了一句。 “那我们你怎么安排啊？”芬姐笑意冉冉的问到，这货最怕就是这个问题。 “我都要，我多吃多占；我买个大别墅，全都装进去。”莫狗笔大言不惭的说到，都不知道是真是假。 “岂不是见一个就往里面装一个，我们这些拍前面的统统饿死，渴死。”芬姐笑着轻轻的拍了拍这个贪心鬼。 “怎么可能，芬姐你可是我的最爱。” “啧啧啧，等我50岁人老珠黄，你才40多一枝花，你还看得上我？”这是在看莫海的态度啊。 “那你先说说你50岁时候看起来像30多岁，还是像40岁？”莫狗笔直接转移了话题，满脑子的**。 “咋的，50岁时候像三四十岁你就要，年老色衰你就赶走？”芬姐生气，手上不经意间加大了一点力道。 “姐姐姐，轻点，疼。你年老色衰我也是老头子了啊，到时候你也是我的大管家，家里谁不听你的，你批评她。”尼玛，完全一副地主老财和姨太太。 --------------- 下午仅仅是解答短博网运营们的问题，就整整耗费了两个小时。 最后莫海连忙说，这个项目还在准备阶段，还要好几个月才会上线，这会儿解答再多都没太大的意义。 又和芬姐在酒店一夜荒唐后，半晌午才开始“凝视科技”的会议。 凝视科技5月成立，5月20号前初步搭建好了公司架构。高薪挖来的半个研发团队倒也给力，仅仅一个月时间就拿出了第一版方案。 然后自己不停测试，不停的修改，到7月中旬莫大老板到深市开会时，已经测试到第5版。越来越接近成熟商业化成品。 几百万的投入，还剩100万用作营销。当然第一代产品本身就是累积经验和占领市场，加上是改良摄像头，所以实际研发成本并不高。 主要成本是模具开模，代工厂预付货款，包装定制，线材定制等这些制造端成本。几百万进去可以说就飘了一点水花，一旦东西卖不掉这些都是工业垃圾。 把第5版测试品装在骆宾王的车上，出去跑了半个小时。这才拿回公司看效果。 顺光，侧光，逆光，阴暗交替，暗光，隧道……莫海指挥下，骆宾王都跑了一圈。 “咦，这摄像头成像效果还不错，虽然有的逆光情况有些过曝，不过作为第一代产品还是绰绰有余。这几天大家把画面优化一下，操作系统再检查检查有没有bug，就可以定版了。” 莫大老板也想在回涪市前把第一代行车记录仪搞出来。深市这边已经投入近3000万，到现在1分钱都没有产出，还到处缺钱，总得有些收入才成。 大老板拍板定板“开车助手第一代”，然后凝视科技一帮人就开始忙碌起来，找摄像头厂家定货，找内存卡厂商订货，包装设计得定稿。 500万根本禁不住花，按照莫大老板说市场打开后，要有自己的工厂自己的供应链，啧啧，不知道还得多少个500万。 吃过午饭后，又在凝视科技看到大家把生产成本算了出来，挺高的，5000台一批成本算下来接近200元，一万台成本递减到190元，10万的台成本能递减到165元左右。 “100百万台呢？”莫大老板问了一句。 “这个能卖100万台我特么给你打工一辈子。”做成本核算的工作人员心里面想到，不过依旧回了一句。“莫总，这个边际成本递减也不是无限递减，100万台成本在145元-150元左右。”、 莫大老板自己拿起计算器算了一下，尼玛，做实业真的坑啊。320万生产费用只能生产出16万台成品。没办法第一次合作，代工厂不会承担任何非制造的其它任何风险。 “16万台，怎么铺货？”会议室里面，莫大老板问到，全国4s店一家10个都还差得老远。 “要不二级电商？”骆宾王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话来。 在场除了莫海、朱芷琪、芬姐他们几个人之外，其它人都是一脸懵。 二级电商是什么鬼？其它几个人相互一望，发现都是傻子样。而几个老板则瞬间激动！ “可以！不过订单系统、快递单系统和网站你得搞起来，我去找找域名，然后再让短博网那边打个配合。琪姐带人去谈谈物流这块，邮政太贵就问问民营快递，快递成本一定要压下来。芬姐这边带人去找仓库。这次我教大家玩儿点不一样的！” 莫大老板飞快的部署了任务，然后几个员工各自被点名喊走。 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找了一个工位，插上网上，然后麻溜的登上域名注册网站，结果发现只有拼音ningshi一系列的域名还在，而ns系的域名都没戏。 果断的注册了ningshi系列域名，然后又看了ns的**域名whios数据，结果发现这个域名居然是自己现在用这家公司注册的。 打开小q，联系了自己的域名经纪人。 结果人家公司报价200万。 “你们自己留着吧。”莫海无语，丝毫不想想自己几个月前打包卖了700万的域名。 “莫先生，你这是帮人买？还是自用啊？觉得贵我们可以商量嘛。”经纪人说到，买双字母域名的人可不多啊。 “哦，我自己用。价格的话，少个0还差不多。”莫先生这个价格不可能的。 “没事，等你报价这个点，我已经把ns8的***域名，还有ns1到ns9的**域名都注册了。ns域名对我没有太大的意义了，毕竟我就是公司业务暂时需要罢了。” 莫海一番话，差点没把小q那头的域名经纪人给气吐血，好不容有问高价域名的，就连经理都来围观。 “莫先生，我们经理说150万可以成交。”忍着吐血的冲动，经纪人回了一句话。 “35万，公司对于域名的价值认可和你们认为的价值可不一样，毕竟只是理论上短域名更好，但实际上只要消费者能记得住，现在都是超链接直接点，又有几个人是输入域名的嘛。” 莫大爷一句话，差不多就是把ns**域名贬损得一文不值了。 “好想不理他啊，但经理在后面。”这是经纪人的想法，人家都是不买就不买，你这人不买还贬损，搞得我这精品域名和废品一个价格似的。 “莫先生，加100万吧，135万，我们公司同意成交，再低的话就没有谈的必要了。”奉经理之命，经纪人打出了这么一句话。 拒绝客户的感觉，好爽！ “既然你们这么干脆，我也干脆点吧，50万，再高我们公司也不会买了的。我的电话13……，要卖的话随时给我说。再见。” 然后直接把小q设置为隐身模式，开始看起各种群消息，比吊胃口，哥比你会吊。莫海“嘁”了一下，关闭了和域名经纪人的聊天框。 域名这东西，短域名肯定有一定价值，但你认同价值时候确实值钱，例如前世的粗粮mi的***域名成交价360万美刀，但是当别人不要的时候，这个域名价值就是空头支票。 例如莫海觉得ns的**域名价值50万，但人家觉得135万，这时候莫海不买，则这个域名价值只管几百块的钱的注册费。但莫海愿意出50万，则这个域名至少现在价值50万。 高中群有个消息，大家约定8月份搞一场同学会，莫海回复了一个“莫海收到。” “哟，莫老板这是上线了？”有同学调侃着。 第239章 帅哥 “在忙呢，刚刚登陆，就看到你们说同学会，地址定哪里啊？”莫海问到。 “大家就等你说话呢，莫老板你的店铺能打折大家去你的店铺更好咯。”班上原来的一个女同学，名字很好听“林檬”。 “等我问问先，我很少管餐饮这块。”莫海连忙给佟彤打了个电话，8月份有没有哪家店要开业？佟彤说8月19号麻辣天下南城店开业，也是麻辣天下的3号店。就在营坝血站附近。 “那敢情好，我高中同学商量搞个同学会，那就南城店开业那天吧。记得晚上留50-60个人的位置。” “好的，大老板，我记下了，回头吩咐下去。”佟彤开心的回到，现在开店能让大老板到可是稀客。 “搞定啦，同学们，麻辣天下火锅店南城店，就在咱们学校山下血站附近，8月19日开业，价格是骨折价，已经预留了60个人的位置，大家尽量来齐啊。可别给我省钱。”莫海开心的说到。 瞬间在线的一群人就开始闹腾了，莫老板一出手，果然就是什么都不用愁。 “麻辣天下也是莫老板的店啊？”林檬惊讶。 “对啊，南城店是3号店，还在装修呢。” “这火锅店的消费可不便宜呢，前段时间我表哥请我们一家吃过一次，4个人吃了500多，不过环境、分量、口味确实霸道。”林檬变着花样的的夸了一句。 “哎哟喂，谢谢顾客大人最高的评价了。回头给你拿张可以打折的卡，别忘了提醒我。”林檬虽然没有谭妹子漂亮，但绝对是美女一名，就是不知道现在是不是更好看了？ 瞎吹了一会儿，和几个人约定了不醉不归之后找了个借口就下了。 ------------- 短博网运营部这边，莫海简单的把自己针对凝视科技的推广活动做了一个两边配合说明。 对于短博网运营们来说，配合大老板旗下其他公司搞层出不穷的短博网推广，完全就是一场学习的机会，只要脑子正常的人都知道是老板在手把手教大家呢。 看看前段时间蜀省的飞龙装饰推广，啧啧，那个才是经典案例。饶是运营部自称做了很多年推广的人都甘拜下风，什么水军、小号、顶帖、带节奏，隔着上千公里接受老板的指挥，都感觉简直就是花式秀啊。 愣生生的把一个装修公司因为没有赚到钱这事，给搞成了一个装公司因为太过于有良心，导致赚不到钱。简直可以说是营销天才了，结果人家大老板说自己学的是电子商务。 这次凝视科技活动，不仅仅是配合凝视科技上线一款改变大家日常的产品，同时短博网也会更新一个重大功能，“抽奖系统”！ 在深市的日子挺枯燥的，就连朱芷琪都在笑话，“芬姐，要不我搬出去得了？” “就你事多，小莫去我们那里吃个饭而已。”罗丽芬轻tui了一口。 “你都一周没有回家了，你还知道家在哪个小区几楼几号吗？”罗丽芬的个人办公室里面，两姐妹打闹这，朱芷琪蒙嘴笑着罗丽芬天天黏着大老板。 “你不服，今晚给你留个门呗，咱们大老板对美女可是来者不拒。”芬姐一个白眼，未婚姑娘调侃结过婚的女人，这都不是一个等级的对手。 “算了算了，我还是等我的白马王子吧。大老板更喜欢你。”难得有机会调侃美女董事长，关键是现在调侃都不脸红了。 “还白马王子，一天除了上班就是睡觉，白马王子天上掉下来啊？要主动……”芬姐传授着过来的人经验。 两女的在办公室斗嘴莫海肯定不知道，不过他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那是跑得飞快，在地下车库等到了两个美女到来。 “大老板啊，你也不给芬姐配个车，天天蹭我车，还不给油费。你得评评理。”车上朱芷琪调侃着后排的一堆狗男女。 “这简单，芬姐下个月安市价收房租、收生活费，然后按出租车价格给油费。”莫老板一出手，直接一巴掌就把朱芷琪拍到地上趴着。 “老板我就是要个油费，你至于这么狠嘛，资本家都没人性啊。”朱芷琪好歹也和莫海他们混了好几年，早已知道他们的脾气，肆无忌惮的开着玩笑。 “但凡你有个男朋友，也不至于拿老板开涮。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啊？晚上我给你留个门？” “芬姐，你看老板欺负我。”朱芷琪无奈，不到一个小时，两狗男女居然说了一模一样的话。 “活该！”然后芬姐附在大老板耳边嘀咕了半天，大概就是说自己刚刚也这么说过。只见莫大老板一阵古怪的脸色。 在超市买菜，等着莫老板结账的间隙，朱芷琪分明看到莫老板在收银台的旁边的架子上，拿了一盒脸红的东西。今晚真的要折磨自己嘛？ 看到狗男女嘀嘀咕咕的样子，朱芷琪分明觉得两人是在商量怎么晚上折磨自己，不禁有些后悔刚刚调侃老板还有调侃老板女朋友过度了。 还好狗男女没有撒狗粮的习惯，所以这顿晚饭吃得倒也舒心。 “你们坐吧，我来洗碗。”莫老板主动承揽了洗碗责任。 而客厅里面，朱芷琪扭扭捏捏的，“芬姐，要不我出去一会儿，晚点回来？” 罗丽芬秒懂，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大晚上的往哪儿跑啊，又不安全。没事儿，小莫说不给你留门。” 朱芷琪哭笑不得，“算了算了我去那个头次宾王和钟琴带我我们去的那个酒吧坐一坐，你们该干嘛干嘛，我12点左右准时回来。”说完提着自己的包就跑了。 “咦，琪姐呢？”洗碗也不过几分钟，出来时候就少了个人，而朱芷琪房间门虚掩着也没有开灯。 “人家去酒吧了，12点左右回来。怕你玩儿什么喝酒喝醉了，然后认错人的把戏。”芬姐损着莫海，自己可就是这样被这货给套路祸祸到手了。 “琪姐确实好看，不过我对她又不感兴趣啊。我这有个芬姐已经连吃一周都不腻。”说完就把还穿着职业装的芬姐一个横抱，很快没有关的房门里面传来了哼哼吱吱的声音。 ------------ 酒吧不远，不过也是打车过去的，没有天网系统的年代，夜路并不是那么安全。 这个酒吧很清净，基本上都是三三两两的人在聊天。 朱芷琪无奈的点了一杯就，然后找了一个窗边位置，望着窗外发呆。 一晃就来了深市大半年，作为一个纯打工人肯定工作压力没有老板的大。她可是知道当初海王科技被人巧取豪夺后，莫海和骆宾王有多失落，多无奈。 她最开始还觉得是莫海和骆宾王太怂了，别人就是来走走，谈了两次，就几千万卖掉几个亿的公司。后来到了深市，和芬姐闲聊才知道，从消防、工商来检查开始，莫海就已经猜到了对方的身份。来头不是莫海和骆宾王这种平头老百姓能惹得起的。 明哲保身，远赴深市从头再来，而更加恐怖的是莫大老板居然国外还有账户，动辄就是几千万投资的那种。懂取舍，还有早早就准备好的退路，说实话自己活了快30年，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年龄有这种心机的。 还好人家对自己这个打工仔也是真的好，自己自以为是的美貌人家也不觊觎，虽然风流倒也不是那种见到美女就走不动的路。 “嘿，美女，打扰一下，能和你坐一起嘛，我看你一个人坐了这里发呆很久了。”一个身高超过18米的帅哥端着一杯酒站着问朱芷琪。 不是骆宾王那种帅到没谱，不过也挺耐看的。这是朱芷琪的第一印象。 “可以！”冷淡的回了一句，这是她处世的方式之一，不熟悉的人永远是冷脸。 冷淡没有打击到高个子帅哥的兴趣，“看你样子，在想一个人？”帅哥主动和朱芷琪放一边的杯子碰了一下，然后抿了一口酒。 “哦，为什么不是想一件事，而是想一个人？”帅哥武断猜测自己的行为，还猜中了，一下引起了朱芷琪的好奇心。 “我猜你想的是一个男的，可能是你的男友或者前男友。”见自己猜中，帅哥进一步问到。这可是了解妹子感情状态的机会。 刚刚碰了杯，朱芷琪还没有喝呢，现在端起来也用红唇抿了一小口，“这个你猜错了，我在捉摸我的老板。” “女员工琢磨老板，这是对老板有意思啊？”帅哥心中，朱芷琪已经被列为心机婊一栏，琢磨老板要么是害老板，要么是准备上位。帅哥的声音中带有丝丝嘲讽。 “你想多了，我和老板共事好几年，他都没有带正眼瞧过我哟。”嘲讽，朱芷琪也是久经职场的人，哪有听不出来的。 “啧啧，这么漂亮的姑娘，你们老板都瞧不上。难道是女的？还是无能？”男子这次带着嘲笑。 不过聊天嘛，朱芷琪也不会无聊到和人家硬刚什么的，自己可是说了要待到12点才回去，现在才9点多。“说你想多了还不信，我老板的女友比我漂亮；再说了我老板去年被人坑了几个亿资产，也就难过了几天，今年又来深市一投就是几千万。这是无能？” 这次是朱芷琪嘲讽帅哥了，莫海虽然不是那种顶尖的有钱人，不过人家高中白手起家，这才4年。说出去国外那帮大佬都得跪。 第240章 卖爆 然而男子并不信，或者说是想套出更多有用信息。听了朱芷琪的嘲讽，再一次碰了杯，和刚刚一样，独自抿了一口。 “我从美丽国回来不久，还不知道今年深市有什么投资几千万的项目，你老板这实力怕是国内富豪榜人物吧。”男子试探到。 “富豪榜肯定不是，不过再过几年他大概会成为富豪榜最低调的富豪。” 好好的搭讪聊天，结果两人说话都是滴水不漏，聊了很久，两个人了解的都是一些模糊情况。 例如朱芷琪了解到男子在硅谷创业失败，现在回国待一待，朱芷琪毫不犹豫的点破，“你这是在看那些硅谷项目可以复制到国内吧？” 男子骇然，没有想到聊了半天的美女居然知道自己搞的是互联网，难道是同业？ 而帅哥男子则想方设法了解美女的富豪老板信息，有机会去拉投资也好啊。结果扯了半天，就了解到老板很年轻，具体多年轻不知道，反正低于三十岁；而且是白手起家；并且是实业也互联网都有涉猎。更加重要的是被坑走价值数亿的公司，就是互联网公司。 “11点多了，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回家了。”朱芷琪看了下腕表，笑着说到。 “美女，留个电话呗，咱们常联系？”帅哥失败感很重，几个小时下来，美女的名字都不知道，工作公司也不知道，甚至美女做什么职位都不知道。 “有缘千里来相会来相会，你看上万公里我们都能遇到，如果真有缘分，那么应该还有下次见面的机会。再见啦，帅哥！”说完，朱芷琪就潇洒的离开了。 一个目的性很强的帅哥，居然不是为了自己的美色。 朱芷琪又被打击了一番。 ------------ 家里空气中都弥漫着久违的男女混合后的气味，还有那个安全服的气味。 让朱芷琪甚是怀念，似乎自己很久没有…… 正在换鞋，就看到穿着大大t恤的芬姐出来，其实芬姐比朱芷琪还小些，奈何喊习惯了。 “饿了没，要不要我给你做点吃的？” “算了吧，你吃饱了，想到我还饿着了？”一开口就开车。 弄得芬姐一愣，“哟，这是去酒吧遇到帅哥了？以咱们骆宾王为标杆，有他几份帅？” 朱芷琪往后一退，上下扫描了一番芬姐，“你这么关心帅哥，不怕老板吃醋啊？老板也不丑吧？” “他睡着了，想吃醋也吃不到啦。不对啊，快说帅哥有多帅！” “有我弟弟7分样子吧，比老板只有4分好了很多。哈哈哈。”意思就是朱芷琪看不上莫海，莫海只有骆宾王4成帅气。 “明天我给老板说，你说他很丑。” “你造谣……” 疯闹了一会儿，两人才各道晚安。 ------------ 从7月20号拍板直接把“开车助手牌”行车记录仪第5版进入规模化生产，到7月28日，莫海都已经有离开深市的准备时候，“开车助手1代”的大货都没有搞出来，主要是中间去采购摄像头，人家生产要排期光这就等了三四天。 所以现在凝视科技的情况就是，凝视科技网站已经建立好，同时建立了二级电商板块。物流、库房、系统都已经准备到位。 然后短博网那边也开始了一期宣传。 短博网的凝视科技账号，就发了一张广告照片，血红色的红锦缎，遮挡着一辆车。图片的下方留白处就一句话：这一次，我们将改变很多人的命运。请等待…… 因为有短博网推广，所以很多网友在下面留言，这是什么车会改变命运？很多人猜的是国产跑车，因为红锦缎遮住的就是一辆跑车。 7月31日，工厂传来消息，产品大货已经进入流水线组装和良品率检测检验阶段。 然后凝视科技的短博账号发了第二个广告。 还是那张照片，不过这次红锦缎上多了一些字：车主请关注200万，15天，299，3。 这下更是让众多网友一头雾水，然后很多车主纷纷关注了凝视科技账号，一时间神秘汽车公司有大动作的新闻乱飞。 8月3号，莫老板被迫继续留在深市，这天工厂传来消息，16000台开车助手1代交货！ 很快短博网账号更新了。 这次图片换了，是开车助手1代从几个角度的拍照。 文案很简单：开车助手1代行车记录仪 200万像素高清摄像头全程监控你的行车安全，杜绝坑蒙拐骗，还车主一份清白。 15天录像保存时间，不在担心证据遗失。加价购买更大内存，最高可存储30天录像。 3寸大屏幕，随时随地可以回播录像，取证据不在复杂。 299元极致低价献礼，只为保护车主权益，试用满意再付款，安全省心。 点击下方链接直接下单购买，尝鲜体验限量15888台。 关注我们账号之后，点赞评论转发，即可参加免费抽奖送开车助收1代行车记录仪，限量20台。8月5日中午1点准时通过短博网抽奖系统抽取。 当大多数人觉得这就结束的时候，其实短博网的宣传才开始，很快一些图片长文就出来了。自己开车碰到了什么人，明明我什么责任都没有，但没有证据，最后被迫还要担责30%、50%，甚至还有人因此丢了工作。 十多个故事一上线，然后转发、评论、点赞。很快就把话题引到了车主们最怕的事情，交通事故时候没有证据。 至于15888个和16000个的差额，都被莫海第一时间快递到了各个和车子有关的网站，虽然就那么几家，不过除了评测用，多的拿去抽奖给网站客户不香？ 而且短博网也开始大规模宣传自己的抽奖系统，目前已经有公司开始使用，欢迎大家@凝视科技去试一试。 本以为是一辆跑车，结果是一个小玩意儿，不得不说让很多网友失望了。不过行车记录不是高档车专用吗，现在299元一台，也引起了很多车主的尝鲜。人家都说了，适用满意再付款。 但是车主们不知道，快递顶天了只会让你开机然后跟着说明书拿手上试上几分钟，然后就得掏299元代收货款。 其实对于大多数愿意尝鲜的车主来说，看到开车助手1代的那一刻起，什么试用，分明就是我车子必备的神器！套到后视镜上，简单几个卡扣，然后连上电源开机，先调整后视镜，然后再调整摄像头。这样就可以正常使用了。 是个男的，简单看一下就会。 “神器！开车助手真的神器！”这是第一个用户的发言。 更有倒霉蛋，安装好之后当天就遇到事故，然后开车助手就帮了大忙，不仅交警盛赞，碰瓷的人也灰溜溜的走了。 也有人遇到交通事故后，交警通过视频快速断定了责任，不用双方扯皮很久。 这是一次绝对经典的互联网营销案例，凝视科技和短博网完美配合，15888台开车助手1代，仅仅4天时间就销售一空。 然后短博网这这边立马借款给凝视科技，立马下单搞第二批货，没办法物流代收回款结算需要一周时间。凝视科技等不起。 第二批货直接10万台，不过为了环节买卖双方资金压力，双方约定第二批次货分批交易，成本骤然降到了165一台，相当于利润提高了25元。 之所以这次是10万台，是因为权威媒体的试用报告要出来了，这下就是线上线下都开始铺货的节奏。不过线上是代收货款，而线下则是预收经销商货款，这个回款速度更快。 至于准备的100万营销费用，毫无疑问就是营销费用，不过不是营销给消费者，而是营销给愿意推荐产品的媒体广告位和写推荐媒体人的辛苦费。这些根本用不着凝视科技自己出面，只需要凝视科技联系对方，对方直接报价。 那年头，利益交换就是这样赤果果。 本来莫老板已经改到8月6日返回涪市。但火爆的销售，以及调度安排第二批10万台，订单金额高达1650万华元，他作为老板还是要蹲着看看的。结果就等到了大量的线下经销商挥舞着钞票来的，他还是犹豫了。怎么能在数钞票时候离开大家呢？ 线下经销商批发规则简单粗暴，这是为了抢占市场，所以厂家都不怎么赚钱，1000台起批，批发价255元一台；大于5000台，批发价245元一台；大于1万台的，批发价235元一台。 结果第二批10万台，预留了25万台给线上销售；75万台走线下。线下怎么卖，卖多少那就不是莫海能管的了，总得给人家甜头。你线上买299元人家都不介意，线下人家卖599也好，卖999也好，那都是别人本事。 按照简单粗暴的快捷算法，第二批次线下75万台，差不多就赚了600多万，线上299元一台扣除给快递公司的，也差不多有200万。 8月8号，凝视科技公司最忙的时候，莫海一个人登上了回涪市的飞机。临走之前他只交代了几件事。 1、重奖只有几个人的研发团队50万华元，主要是怕有人挖自己的技术骨干；短博网团队重奖30万。 2、签约深市的法务代理，只要市面上有仿冒产品，侵犯专利的，不顾代价一定搞死。 3、和开车助手1代的供应商谈判，再度降价，降低成本。 4、组建销售部，开始去跑保险公司、全国4s店。 5、投入400万开始开车助手2代研发，目标是四分之一核心元器件得是凝视科技自研。 第241章 发钱 整整在深市待了20天，别的不说，芬姐算是被喂得饱饱的。到后来几天，两人睡一起都和兄弟似的，一方面是工作真的太累了，另外一方面就是莫海被芬姐狠狠的吸了10多天，得养养身体。 “你怎么这么瘦啊？”小祖宗灯姐看到莫海时候，发现莫海脸上的婴儿肥都小了一圈。 “工作累的呗，这20天给公司赚了1000多万；再说了那边的饮食我也不习惯。”善意的谎言，掩盖自己的荒淫无度。 “你不是说带了东西嘛？就是这个？”小祖宗看着桌子上的长条盒子问到，莫海才想起让人家来的目的。 “这个给咱岳父拿几个去，行车记录仪，就是我这段时间过去搞的。特别是一定要转交给周为一台，他估计喜欢得惨。” “没给我带礼物么？”小祖宗嘟囔着嘴，有些期盼、又怕失望真的没有带。 “闭上眼！” 小祖宗听话的样子普通一只喵。 莫海掏出了一条项链，铂金的那种，不注意看还以为是银的。然后亲手给小祖宗戴上。 “好了。” “这是银的么？” “你给别人可以说是银的，不过实际上是铂金，我也买不来。所以定制了一条，你看这是字母z，就是你的姓。” “那你的m呢？怎么没做上去？”小祖宗有些不满。z和m，只有z怎么可以。 “m在后面呢，做成连接扣的。” “z和m都不在一起嘛？”有些难过的样子，甚是可爱。 “m在你身后，给你遮风挡雨呀。”说完就从背后抱住了小祖宗。 忽悠，绝对的忽悠！奈何小祖宗就吃这一套。 “闭眼，还有个礼物。”只见莫海拿出了一个盒子，悬在小祖宗面前。“可以睁眼了。” “这是什么？”小祖宗还在浪漫里面。 “日本超薄001……” ----------- 小祖宗已经在晚上10点之前回家，留下腰酸背痛莫海一个人在家里。 确实累所以莫海算是睡得着醒得晚。昨天下午莫海就给银行电话预约了200万大额现金取现服务，也通知了林校长，让已经拿到通知书的应届生，9号持通知书到学校领取高考奖学金。 本来这个是8月几号就要发的，奈何莫海一直在深市，拖拖拖，拖到了现在。 在银行贵宾室办理了取现手续，本来银行是准备了运钞车送的，不过看到这阵仗，莫海担心被有心人跟踪，万一伤害到领钱的同学那就得不偿失饿了。莫海可是知道的，绝大部分的犯罪都是临时起意，而在监控没有大规模普及的年代还是谨慎一些好。 打电话让学校派了两辆车，一个大蛇皮袋一装，往后座一扔，然后绝尘而去，留下押运车几个安保吃尾气。 “到学校不过几分钟的车程，不至于要什么押运车搞得大张旗鼓，咱们学校周边本来情况就什么人都有，低调点好。你看去年我自己打个出租车不也来了嘛。”林校长车上，莫海给林校长说着不要押运车的理由。 后面跟着叶主任的车还坐着几个孔武有力的男老师，学校山下就是部队驻地和派出所，只要上车基本上就是绝对安全。 因为涉及有的同学要从郊县赶回来，所以发奖仪式是安排在下午的。 8月份的学校是空荡荡的，不过营高现在没有专门的礼堂，倒是“口”字型的教学楼中间一块不大不小的地蛮适合搭建这么一个仪式场所，等11点多莫海一行人到了学校时候，一帮自愿加班的老师已经搭建好了仪式台。 背景墙就是挂了一张巨大的喷绘画，横幅，气球，红色地毯，倒也像模像样，甚至还架设了一个照相机。静静的等待着学子们的回归。 “去年咱们连仪式都没有搞个，今年还是整一个仪式，有些简陋莫海同学可不要怪我们啊。”等莫海和一些熟悉的老师，还有教过自己的几个老师轮流打完招呼后，林校长才说道。 “校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仪式这东西不在乎。不过学校宣传需要，我也可以配合的。”莫海这人重感情，上一辈子在营高待了3年，这一辈子又是3年，加起来比大学4年都长。不过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而已。 “要不咱们先吃饭？”莫海一觉睡到10点，早饭都没有吃。而这些自愿加班的高三班主任们，忙活了一上午估计也是饿了。 “对对对，叶主任把奖学金放学校保险柜，留三个男老师看着。”林校长转身就吩咐了下去。 “叶主任等等，校长我觉得其实没必要，你看蛇皮袋丢车里谁看得到？不用那么刻意。”莫海说到，这特么可是200万现金，放学校？鬼知道会不会突然起火…… 莫海有钱但不傻，这自己掏钱，学校得名已经让莫海有些后悔了。保管钱，还是自己看着更放心。 “对对对，莫海说的对，大隐隐于市！咱们弄得刻意反而不好，张弛有度嘛。”林校长连忙接了一句话，不过也能理解。 就在学校山下附近的酒楼吃饭，车子停在门口，在门口安排了一桌老师看着车；莫海和林校长、叶主任这些领导在包厢。 不过看到林校长提着两瓶茅台说是朋友送的，放家里也是放着，莫海第一反应不是奢侈，而是自己忘了买茅台的股票…… 还好下午都有正事，这又是8月的夏天，一桌人只喝了一瓶，匀下来8个人都没有喝多少，对于林校长这种“酒精沙场”的官僚而言差不多就是漱了漱口。 吃过饭自然是回学校休息，办公室有空调多舒服，静静的等着一帮学生到来。 今年营高厉害，帝都双子星保送一个，硬考考上3个，不过只有2个是应届生；一本录取303人，应届148人，比莫海他们那一届强了一些，本来原来莫海是还要奖励二本的，不过随着大学扩招越来越大，林校长他们建议不用管二本，莫老板赚钱不容易，每年还要资助贫困生生活费。 其实是林校长也不想把一个财神爷给薅死。一推一拉间，也就达成了不管二本，但对于应届上一本线全校排名前三的三个班班主任分别奖励3万、2万、1万。 想到去年一个一个发，然后轮流拍照，莫海职业笑到脸部肌肉都疼了两天。所以今年莫海坚决不这么搞，直接就是20人一个批次。20人一起发钱，20人一起拍合照，最后拿到钱的大家在学校大门口拍了一个大合照。 简单粗暴又有效率。 仪式前后不过一个半小时就结束了，大家三三两两的揣着现金回家。不过也嘱咐了大家保管好，别露财。都是一群天之骄子自然秒懂这是为了防止别人见财起意。 本来林校长要送莫海离开，毕竟刚刚200万现金发完后，还剩余40万，当着近200人的面，莫海宣布这笔钱将注入每学期的贫困生生活费基金，主要是下半年开始他就要去锦官城那边上学，指不定一忙起来就会忘记。 莫海婉拒了林校长的好意，意思就是自己走走，要去山下看看自己的运动品店。 “莫、莫师兄。”莫海和一众学校领导和认识的老师挥别后，就独自往山下走，走到半途，从旁边的巷子里，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你在喊我？”莫海有些惊讶，因为其他同学都早已离开，他和学校领导聊天现在才走，没想到还有人专门等自己。 “嗯。”女孩子很羞涩，莫海有种看到当年谭妹子的那种感觉，贫困生、害羞、胆小。 “你专门等我有事嘛？”莫海示意女孩子跟着他往山下大马路走去。 “我就是想单独谢谢你，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我妈妈说了，一定要我好好感谢你。” “你考上哪个学校的啊？” “蜀大新闻学，离家近点。”聊了两句，女同学也没了刚刚的紧张感，至少说话流利了很多。 “巧了，高中你是我女友的学妹，大学还是我女友的学妹。哈哈哈。” “真的啊？莫师兄的女朋友很漂亮，记得去前年我还在校门口见过你们一起下山。”女学妹笑起来很甜，有种后世那些大家看着长大的女演员感觉。 “你叫什么名字？” “陶佳雨。喏，这个名字。”陶佳雨说完，就打开蜀大的录取通知书，上面有名字。 “这是我的名片，以后锦官遇到什么事情，可以找我。等你去了锦官，军训后记得给我打电话，我带你学姐给你认识认识。以后在蜀大你们也可以相互照顾一下。” 莫海的名片很简单，白卡纸上面就一个名字，然后手机号还有小q号、聊聊号。反正能拿到他名片的人也不多。 “嗯。”陶佳雨接过名片，紧紧的拽住。 “陶学妹，你这是回哪里啊？我们看看是否顺路？” “额，我要回山北县。” 莫海掏出手机一看，“这都下午4点了，你这只能在涪市住一晚。这样，我先陪你去银行把钱存了，现金在身上不安全。然后再去找一个住处？”这女孩子有谭妹子的影子，莫海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听学长的安排。”几分钟功夫，自己今天就被安排得妥妥当当，本来是听从妈妈意见单独致谢，结果还得到了一系列的帮助。 顿时陶佳雨的小脸一片俏红，莫海在发短信，根本没看到。 第242章 安排 陪着陶佳雨把钱存了银行，那年头大学录取通知书都会由学校代办一张电话卡和银行卡，又一起请她吃了一顿虾皇。吃得眼泪汪汪的，搞得莫海怪不好意思。 然后才送她到车站附近找宾馆，巧的是在距离车站还有500米时候，看到了一家“温馨商务酒店”，这不是自己的店嘛？看样子还是开业没几天，地上还有鞭炮纸屑，门口还有花篮这些。 “师兄，这个酒店会不会太贵了？”普通单人间118元一晚，这是她读高中时候好多天的伙食费了。 “对我来说，再贵都一样，这个店都是我的。走吧，我也顺便看看这个他们经营得如何。”带着陶佳雨进了电梯，莫海才说道，至于信不信他就管不到了。 然后莫海就和当初教谭妹子一样，教陶佳雨如何开门、插卡通电，借着教人的机会，他也看了一下酒店内部情况。 说实话这年头能彻底丢手放心的人还真不多，这冯俊明算一个，完全是把店铺当成自己的来经营，内部装修细节方面把控也很不错。 又嘱咐了一些事情，这才和陶佳雨约定锦官见之后离开。 回到父母家是真的爽，准确说是有人照顾的日子就是爽。前两天不是去营高发了钱嘛，然后顺带把妹妹莫曦的录取通知书拿回来。 看到录取通知书，莫曦这下算是彻底放飞了起来，大呼哥哥万岁。 对于儿子这一个月才回来一两次，老妈刘琴早已懒得管他，“谭丽过两天来不来？” 老妈更加关心的是这个，莫海20岁生日，大操大办肯定不会，但家里人一起吃个饭还是可以有。 “要过来，我前两天就问了的。”莫海一边上网一边回答到。谭妹子厉害，直接把自家老妈给拿下了。 还有十来天就开学了，好日子都是掰着手指头过，除了要把小祖宗安慰好，其它女人居然都不在涪市。 李娇娇现在锦官那边准备成立公司，就等莫海过去签字了。 按照李娇娇的计划，她和莫海两人先设立“锦官唯美公司”，然后这个公司下成立不同项目的子公司，以后即使融资都是子公司融资。 比如为了经营“唯美优品”这个项目，“锦官唯美公司”就全资成立“唯美优品连锁公司”，以后唯美优品的发展全部是是这个公司负责。 而在涪市这边几个店铺则开始制度改革，因为李娇娇不在涪市，所以为了让涪市的员工们有积极性，李娇娇决定做分红股权激励。 “唯美优品连锁公司”在涪市先和一帮唯美优品店铺管理层共同设立一家“唯涪公司（有限合伙公司）”，这家“有限合伙”公司是依据国家颁布的《合伙企业法》设立，这家公司中“唯美优品连锁公司”作为普通合伙人gp只持股1％，其他人按照不同岗位，入司资历等购买剩余的99％股份，但这99％股份属于特殊合伙人lp，只有分红权。 最后，“唯美优品连锁”和“唯涪公司”共同成立了“唯美优品（涪市）销售公司”，其中“唯美优品连锁”持股75％，“唯涪”持股25％。 “我的姐，5个店至于搞这么复杂嘛，又是控股投资公司，又是项目公司，又是销售公司，还有员工持股公司。人家大集团也没这么麻烦。” 对于李娇娇的未雨绸缪固然值得赞美，但这现在就开始整了4级公司完全没必要。 “还不是你这个师傅教的好，之后公司发展壮大就不用麻烦啦。”电话里李娇娇有些不悦。 “比如现在唯美优品还在起步，就一个唯美优品连锁公司就可以了，没必要在去设立唯美公司，等以后公司发展壮大，需要准备干其他的，我们在设立这个公司也不晚，你累倒了我会心疼的。” 莫海吐槽李娇娇，也简单解释了现阶段，有的公司没必要设立，完全就是增加记账繁琐程度。 “哎呀，知道啦。等你来。”渣男的渣言渣语，一下就让娇总听之任之。 ----------- 莫海是4月份就知道下学期去锦官，然后杜敏就开始筹划转让生意，旺季转让店铺虽然自己损失了一些利润，不过生意的转让价却可以高不少。 两家女装专卖店连货带人带品牌代理权，一共收了110万。听杜敏说是自己的一个客户和她几个朋友一起拿下的。 剩余一家男装，也就是罗丽芬她家以前的2店，面积太大。转让给了一群中年人，听说是准备做酒吧。转让费收了38万，一个月处理货物处理了45万。 把货款，员工工资结算后，杜敏手里193万也还剩下175万左右，妥妥的富婆。 “你要是携款跑路，找个帅哥我岂不是亏大了？”杜敏还没去锦官之前，莫海开着玩笑说到。 “我有你就可以了啊，这点钱对你来说还不是分分钟？” “万一以后我不能分分钟赚这么多钱了咋办？” “那我就开个小服装店养你呗。你收钱，我卖货。哈哈哈哈。” 小富婆带着钱到了锦官第一件事居然是豪掷90多万，买了两套房子。原因是他去房屋中介问门面，结果偶遇到有人因为准备出国而卖房。 然后去看了下，一套精装修一套毛胚，都在同一个小区，户型面积都不错。卖家要价4800一平，毕竟是03年的小区。 不过漂亮的小妹儿直接说她现款买，不用等银行贷款审批，4400一平呗。 然后中介撮合下4500就买了，而且中介就是跑跑腿，两套房子就只收了几千佣金。 更让莫海听后哭笑不得的是，杜敏抱怨小区门口听说在修什么地铁站，到处都弄的灰尘乱飘。 大傻子，你捡到了啊。 至于花姐，有些怪。 第一次打电话，她说人不舒服在医院检查。莫海说去看看她，被她拒绝了。 第二次打电话，她说在锦官这边出差。 第三次打电话在父母家陪老人。 第四次打电话在陪和前夫生的孩子。 这运气也实在是不太好，虽然莫海有种花姐躲着他的感觉，不过他想的是花姐不想和他保持这种关系，他也是能好聚好散的。可以给花姐再买套房子或者门面什么的。 不过那段时间贼忙嘛，就没空问花姐。 悄然间，涪市除了家人和几个产业外，就剩下几套房子和门面。 在家瘫了两天就到了8月13日，莫大老板20岁生日。 其实知道莫海生日的人不多也就一堆本就在涪市的亲戚，然后就是和自己有利益关系的一帮公司股东们关注。 莫海早就说了不办酒不办酒，人家办酒门头横幅挂的都是：恭祝某某50大寿，60大寿，你这来个20大寿算啥？莫大老板也是要脸的。 寿星都不办酒，但是晚上一堆朋友聚聚吃一顿火锅没问题吧？ 因此家人聚餐就是中午时候在家里，老妈主厨，谭妹子还有莫曦打下手，做了一顿二十来号人的正餐，在涪市的亲戚们好好吃了一顿。 谭妹子12号下午就来了，贤惠、懂事、漂亮，深受一家人的喜欢。 表姐和堂姐纷纷明里暗里给莫海说，这是个好姑娘，你可别伤了人家，好好对她…… 看来这辈子谭妹子都和自己绑一起了。 ------------ 生日后谭妹子在涪市待了两天，陪灯姐到处逛逛呗。莫老板则在忙自己的，飞龙装饰公司重心要移到锦官，说白了飞龙装饰要开始真真意义的跳出涪市，走向蜀省市场。 海晏餐饮这边等佟彤把麻辣天下火锅店在涪市几家店布局完成，然后就会对涪市公司进行员工持股计划改造。而海晏餐饮进入锦官那边的先锋部队就是“虾皇”，愁人的就是负责人陈蓉现在怀孕，每次想到这个关键时刻负责人怀孕莫海就想打电话骂衡辉。 祝陈蓉给他一胎八个，全是儿子。 至于罗德祥，现在身体恢复了一些，工作这块老婆和女儿都不许他坐办公室，这倒是有些为难莫海和佟彤，莫海直接甩给佟彤，让她一个人头疼去，都是一起工作了几年的同事。 海力体育公司在涪市的布点已经结束，除非后续城市发展有更多商业区，不然不会轻易增加店铺。衡辉现在在涪市，一边陪着老婆；一边在两个区找适合的点开店，对于最早跟自己的人，莫海还是信任的，海力体育基本上就是他一个人做决定，莫海就是冷眼旁观，看他一个人能折腾出什么。 能折腾出名堂，给海力体育融资都不是问题，如果折腾不出东西，就当两人缘分一场，海力体育公司以后会慢慢给他更多股份。 最重要的是，“百姓手机超市”这边，莫海准备卖掉自己持有的20%股份。 “陈总，你看我这半年都没有关心过手机卖场这边，每个季度还拿分红，挺不好意思的，我这就要开始去锦官那边上学，以后在涪市的时间更少了；所以我决定把我持有的20%股份转让了。”约了个时间，莫海和陈总还有蒲飞找了个茶楼，闲聊了一会儿，莫海就说了自己的意思。 陈总和蒲飞一愣，两人来的时候还以为是莫海有什么大动作，结果现在是卖股份？“你看看你说些啥子，咱们卖场从一个发展到四个难道没有你的功劳啊？要不是你做的那些营销方案，我们自己开怕是一个店都搞不活。” 陈总反应快，莫海确实现在属于拿钱不干活状态，但他说的也是事实，不过陈总还没有糊涂到那种拎不清好坏的地步，莫海这一退股，以后百姓超市有事，找他帮忙那就可要付出大代价了。 第243章 同学会 1 陈总的话不似那种假客气，透露着真诚。 这点莫海还是感受得出来，他也不想想，陈总这个圈子，他莫海可是顶着“莫财神”的名号，一个纯粹靠脑子吃饭的“财神爷”。别人巴结都来不及呢，陈总怎么可能让他退股。 “额，陈总、飞哥，你看我这光拿钱不办事，说不过去啊。就说飞哥，每个4个店铺每个月都要去转一圈，哪像我半年都不来看一看。” 莫海是真想退，他精力有限，手下又没有芬姐那种靠谱的人来帮他监督这些零散产业。 “小莫啊，你看我们合作也不是一年两年对吧，你的为人、我的为人我们相互都知道，你的想法我也明白，就是觉得去了锦官后咱们这卖场你一年估计都看不到两次，觉得这钱拿到烫手。但你想过没有，没的你最开始绞尽脑汁先的营销方案，还有神来之笔的销售模式，我们能发展到现在嘛。” “你要是就这样退股，别个外人还以为是我陈平欺负你呢，贪图你手里的那点分红呢。” 陈总琢磨了一下，这才回复到莫海，没办法莫海在涪市他们这个圈子名气太大了。别的不说，就那个黄虎，就因为前年被他赢了800万，去年赚了1000多万，今年光世界杯赚了2000多万。现在张口闭口都是“莫财神”前，“莫财神”后的。奈何他做的行业“莫财神”不想碰，所以两人再也没有生意上的往来。 “这样陈总，我就留10%，我猜咱们现在4家店了，也有不少人可能想入股，不如我拿10%出来让人家掺一脚。你看如何？” 莫海的话总算说到了陈总的心坎上，他是混混出生，要的是绝对空置期，所以手里51%的股份绝对不会稀释，而蒲飞是头号功臣马仔，日常公司运作都是他在跑前跑后，手里29%的股份让他拿个9%估计都是最大限度。 “哎，如果你坚决要卖掉一部分，这倒是一个方式。不过你这10%准备卖多少啊？便宜了大家都是损失，贵了人家又觉得是冤大头。” 陈总叹气，还不忘提醒莫海一句。他也想用莫海这10%的股份，来看看自己这4家店到底能管多少钱。 只见莫海拿出手机，然后就用计算器开始算了起来。 “上个季度我20%股份分红72万，虽然有旺季因素，相当于一年分红288万，我算低点一年分红就按240万，10%股份一年分红就是120万。咱们4家店如果估值3000万，10%股份就是300万，其实4家店赚3000万也就是2年半左右。” “问题是我们的卖场目前在不停的扩张，意味着赚3000万要不要2年半，甚至300万投资快的话一年半到2年就可以回本。” 莫海便算边念叨，这年头手机价格还比较贵，因为那种低价山寨机还没有出来冲击市场，所以基本上手机卖场的利润率还能做到20%左右。那些年一个上千平的手机卖场，老板一年赚个几百万轻轻松松，因为手机卖场不仅仅靠手机赚钱。而且手机卖场的业务员全是商家的，卖场人力成本并不高。 后来湾湾那边发明了“手机解决方案”，也就是直接提供成套核心部件，厂商只需要换壳就可以，因此很快进入山寨机时代，国产机疯狂杀价，导致卖场利润暴跌。 在后来国家几家运营商引入了欧美流行的“定制机”，这时候虽然卖场可以得到运营商的高额补贴，不过手机卖场也只是众多手机销售渠道之一了。不仅仅有运营商自建渠道，更听话、更容易控制的街边小店在运营商扶持下疯狂抢食手机大卖场的生存空间，更重要是进入了网络购物时代…… 所以莫海现在也算是在一个上升到顶点之前一两年套现。上辈子换了那么多手机，没想到为这辈子换来了赚钱经验。 “嘶。”虽然空调很凉快，但这惊讶的声音还是感受到了陈总和蒲飞的难以置信。 也是，陈总和蒲飞都知道，卖场是租的；销售员大都是厂家的，自己压货其实并不多。说夸张点就是并没有多少资产，但4个店就可以一年赚1000多万，如果10个店，那这个价值就更加不一样了。 两个老混混，终于感受到了资本的可怕之处，租来的店铺只要有生意，就可以让自己的股份卖个好价钱。 “就这样，陈总还有飞哥，如果有人要10%股份就是300万，别忘了第5家店正在筹备，我这10%的分红下个季度只会更多。你们可别给我卖便宜了。” “哈哈哈哈。”蒲飞笑着。 “哈哈哈哈，不得，不得，按照你的算法，我还觉得10%卖300万便宜了呢。照我们这发展速度，要是有个几十家店，这10%一年的分红还不得上千万？”陈总开心的说到，这样一算，他都有中想拿下这10%的心思了，不过想到有的东西自己也吃不下，只要作罢。 几家公司安排得差不多时候，时间也到了8月19日的同学会。 ------------ 莫海的记忆中，上一辈子高中同学会，就搞了这么一次，来了80%的同学，做了好多桌，这天之后很多同学再也没有见过了。 火锅约定是晚上7点开吃，不过大家基本上都是午饭之后就三三两两的邀约一起了。打牌的打牌，上网的上午，唱歌的唱歌，女孩们则最爱的是逛街。 莫海被以前寝室的沈东明几个人拉去打麻将，2点多打到6点多散场，和上辈子一样，输多赢少，今天输了1000多出去，果真自己不适合赌博。 临近7点，大家纷纷去了麻辣天下火锅南城店。空着的六七张桌子不到半个小时就被莫海他们班上的人坐满了，没多久班主任罗星就被其他同学迎了进来。这下气氛更加热烈，别的不说，一年多前还被罗星批评过的同学，铁定会端上一杯酒来“复仇”，几十杯酒不信喝不翻你。 这可是8月份的天气，必须是冰啤酒，莫海见状，想想几十杯冰啤酒就发憷。他可不是上辈子那种傻子什么酒都喝，最后搞出胃病，严重的时候连胃酸都吐出来了。 “诶，莫海，你们学院也搬回了锦官，以后咱们可以多出来聚聚啊。”上辈子的好基友赵良说到。自己可是给他改了命运，上辈子他这个时候已经在部队服役一年了，这辈子却是大一的学生。说实话，莫海也不知道这是好是坏。 “可以，可以，你们不晓得，去年我都是准备去学校了才发现学校就在涪市，当时整个人都是懵的。我女友你们知道撒，整整笑了我一学期，本来说是每周可以见，结果成了一个月一见。来来来喝酒，喝酒。”莫海说了自己的糗事，连忙招呼大家喝起来，他们这一桌都是男的。 “诶，莫老板，你去锦官了，火锅店还有龙虾店，球服店这些怎么办哟？”满脑子都是生意经的沈栋问到。 “都有人打理啊，不然一个月那么多钱请的人不可能耍起，让我天天来管撒。咦，你家史蓉咋个没和你坐一起呢？” “刚刚吵了一架，诺，坐那边儿去了，莫管她，我们一个寝室的兄弟些喝起来。”沈栋连忙说到。 说到沈栋和史蓉吵架，莫海就想起了上一辈子这对欢喜冤家狠人狠事。当年赵良两年义务兵退伍，暂时和他们两个合租，结果这两人天天吵架。某天赵良打开房门准备劝劝，结果史蓉扔来菜刀，“唰”一下就插在木门上。没几天，赵良就自己租了一间房子。这两口子吵架特么的自己居然有生命危险。 没多久，一群人差不多就喝疯了，男的找女的喝酒；女的找男的喝酒。赵良还借酒去找了班花齐璐表白，结果堂堂班草被发了一张“朋友卡”。让赵良沮丧不已。 “莫老板，莫老板，你的dv没电了。”女同学黎霞跑了过来，莫海今天把相机、摄像机都带来了，直接交给了同学们自己拍去。 去柜台包里拿出备用电池，顺带给没电的电池充上电；突然想起那天约同学会答应了一个女生的请求。 装好电池，把dv摄像机继续交给黎霞。莫海就满场找人，好吧和史蓉真聊得起劲呢。 “诶，林檬你过来一下，找你有事。”这桌女生有几个彪悍的，莫海可不想惹一身骚，只能直接走到林檬身边喊了一下。 还好林檬秒懂莫海找自己的原因，“莫老板等下，让史蓉把这句话说完。” 只见林檬站起来，整理了一下白色的连衣裙，然后深吸了一口充满了麻辣味的空气，又薅了薅耳发，这才拿上自己的随身小包后朝莫海走来。“走吧。” “那天不是答应了你给你拿打折卡嘛，我刚刚突然就想起了，怕回头忘了，到时候你想起了还说我这老板说话不算话。”一边走，莫海一边主动闲聊，至少得给人家说一下找她的原因吧。 “我就知道莫老板你最好了。”林檬露出一副可爱的样子，还不经意的抱了抱莫海的手臂。大夏天的，都是光溜溜的手臂，也不怕起火。 第244章 同学会 2 让收银拿了3张打折卡，在电脑系统做了登记已发放。 麻辣天下的打折卡不容易拿到，因为根本不对外发放，要么单次消费超过2000元；要么就是麻辣天下有做得不好的地方，作为补偿；要么就是店方因为某些因素，送给特定的人。毕竟是打8折的卡，自然不能乱发。 卡也拿了，豆腐也吃了，自然该回位置。 “额，嗯，莫海，我有句话想给你说。”林檬突然说道。 “额，说吧。”大厅太嘈杂了，莫海根本没有听到林檬声音中的羞涩。 “换个安静点的地方嘛。”居然有些撒娇，不过很稚嫩，就和当年谭妹子学着撒娇一样。 莫海有种奇怪的感觉，然后就带着林檬走向了办公区，莫海的经验，这种高峰时间办公区是没人的。短短的一截路，两人居然都默契的没有说话。 “好了，林檬。这里是办公区，很安静，你想对我说什么啊？”莫海还是决定装一装单纯。 “额，额，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林檬的声音很小声，但莫海还是听清了。 “想到什么说什么呗，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没其他人知道的。” 听到莫海说的没人知道，只见林檬抬起头，扫视了一圈，“我，我，我想说，我喜欢你很久了。”然后就双手蒙着自己的脸，似乎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说出来的。 “这算是给我表白啊？但是全班同学都知道我有女友啊。”莫海也在试探，他可是知道这个林檬不是表象那么简单。用后世的话来说，林檬其实有点儿“茶”。 莫海之所以知道，还是上一辈子自己一小群人聚会时候，莫海瞧出来的，对所有男人都是笑眯眯，表现出一副我在意你的样子。主要是林檬属于小巧可爱型的美女，因此大家都还挺吃这一套的。到了很多年后，偶然间莫海才听到其它女同学对她的评价，说实话很不好，其中就有“大一开始就到处撩男人”。 “我知道，不过不说出来我觉得憋心里难受。难道你不喜欢我嘛？” “额，你这种漂亮女同学，哪有男人不喜欢啊。”有人送人头，莫海不收要被天打雷劈的。 “这么说，你也是喜欢我咯？”林檬怯怯的害羞的有些惊讶的说到。 “我的原则是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你懂吗？”经典的三不原则，莫海张口就来。 顿时，林檬有些尴尬，又不是傻子，三不原则一琢磨就知道是纯玩儿， 只看到林檬咬了咬嘴唇，似乎做了什么决定，踮起脚勾过莫海的头，就和莫海吻了2秒钟，“这是我的第一次。” 莫海有些懵，这女的什么路子，这么野；但凡自己对你不了解，那就真的信了。莫海双手抱着林檬的头，一下吻了下去，好一会儿才分开，“这也是我的第一次。” 没毛病，第一次吻你确实是“第一次”，又没说是“初吻”。 “那我算是你的女友了？”林檬的话里面，充满了兴奋。而不是谭妹子和小祖宗还有娇总、敏总她们那种羞涩。 “算是吧，回头散场了别忙走。还有别和他们说。” “嗯。”简单的一个“嗯”都带着兴奋。莫海着实有些无语。 前后不过几分钟，就特么多了一个可爱型美女女友，说出去这效率怕都没人信。 对于林檬这种“绿茶”，说实话莫海第一次遇到，还有些小兴奋。能主动找自己表白，十之八九都是为了钱，或者想让自己帮什么忙。 2006年这个年代，网络很开放，根本没有后世那种审查，关键词过滤这些。只要不违法，几乎没人理会。所以很多大学生都被网络上一些垃圾思想给洗了心智，至少莫海第一感觉就是林檬可能就是这种情况。 回到座位上，一帮喝了点酒的人，自然是纷纷调侃是不是欺负人家林檬了。莫海当然是义正言辞的否认，虽然林檬漂亮也可爱，但自己是有女友的。 打打闹闹如同回到了高中时期，不过很明显也能看出这一年大家的变化，一大半的女孩子学会了化妆、做了头发，少部分女孩子的妆容甚至已经可以说是精致。 男孩子则很随意，还没有意识到这群男男女女已经是成年人，不少人还保持着一份未成长的稚嫩。 果真女孩子成熟更早一些。 不过大家的聊天内容也挺有意思的，有的人去年高考失利后就进入了社会，现在也是工作一族，自然是大谈特谈工作的趣事，让一帮没有进入社会的学生党向往不已。 一些今年复读了参加2次高考的，则纷纷问着在场已经进入大学的高中同学，大学生活怎样、有没有那些有趣的事情，他们对大学生活充满了向往。 即使进入大学的也有区别，大专的谈大学真的好轻松，天天都是耍，怎么应付点名，怎么应付考试。 三本、二本院校的大学生则纷纷附和，你们还是轻松，我们学校怎么怎么就要严格一些，宿舍管理也严格巴拉巴拉的。 几个考上一本的、211或者985的同学则花式表演：学校全是学霸，上课虽然不点名，但是去晚了绝对抢不到好位置；宿舍里面的大神，这才大一已经有人在准备考6级英语，要是你说4级英语人家都会嘲笑你，更有甚者已经在准备雅思和托福出国读研，而学校里面随时都能听到某某学长、某某学姐去了全球知名的大学读研、考博这些。 大部分人的人生轨迹，其实考高那一刻就已经改变了。只不过他们还没有进入社会，还没有意识到这种分层。 这也是后来同学会搞不起来的原因，圈子都不同何必强融，各自过好眼下生活就是了。 班主任罗星则主动和莫海来喝了一杯酒，以前莫海觉得这个班主任就是一个势利眼，因为很多同学说家里给他送过礼，但等莫海出了社会，才觉得班主任罗星根本谈不上势利眼，因为他不曾放弃过任何一个学生。 “莫海你是我从事教育工作20年见过最不一样的学生，给我感觉就是成熟，之前也看了你高一的成绩，学习上你的底子可以说是很差，常年全班倒数就是佐证。不过你的努力学习就和你努力做事业一样，都没有让我失望，说实话以你的底子，最多就是大专，但结果高考成绩却是就差几分上一本。” 罗星一阵感慨，逆袭在高中很常见，但这种底子拉胯还能逆袭，逆袭期间还有心思做生意，关键是赚的钱一年还能给学校捐200万，这特么就真是第一次遇到了。 “诶，你走的哪个学校啊？我都忘了。”罗星没有一丝丝尴尬，完全就是闲聊，就连旁边一些学生都在听。 “西财大。” “你不是一本都差几分么，能走西财大？”罗星一脸不可思议。一般来说这些带了一届高三的班主任，能记住的学生不多，记得住大都是他们一两个亮点。莫海的亮点就是高考逆袭赚钱，能记得住读哪个大学的，大概就只有全班尖子生中那些上一本学校的几个学生了。 “西财大在涪市有个配合国家政策的直属二本学院，我刚好赶上最后一批招二本。今年大二开始我们学院就要搬回本部，而且学院今年已经停止招生，听说搬回本部后会并入其他学院。”莫海简单的说了出来。 “你这是二本进，一本出？”罗星虽然喝了酒，不过并没有喝很多，不是每个人都会去找他喝酒的。 “是的，学院的老师都说我们是运气之王。” 同样是二本，莫海这种情况简直就让另外一些二本同学、三本同学羡慕到了极致；他们不知道的是再过几年莫海他们学校就是985/211都拿到手的国家重点大学。 运气也是命的一部分。 9点多时候基本上大家都吃好喝好，果真和上辈子一样，吃了火锅后，大家各自掏了餐费然后三三两两就离开了。因为聚会组织者没有说吃了饭后干嘛，至于莫海，他才没心思组织这么多人活动，他敢肯定即使今天这火锅餐费打了骨折，背后也有同学不满。 莫海寝室的一帮人准备和一帮女生去ktv，莫海犹豫了一下找了个借口说要和火锅店员工开会，让他们先去，自己忙完了如果还有时间会一起过去。 至于林檬也拒绝了高中时期的好友邀请，说是不舒服等会儿就要回家，然后等她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就只有莫海在火锅店外等她了。 8月份鬼天气，即使到了晚上9点多空气都还散发着热气。 “走走？”莫海走到林檬面前直接说到，根本没有一丝丝这个年龄该有的羞涩和局促。 “嗯。”林檬的声音也透着紧张，甚至莫名的有些后悔玩儿这么大。 吵闹的街道，两人默契的都没说话。 “你…” “你…” 如同电视桥段，两人一起说到。有趣的异口同声，一下就打破了尴尬。 “你先问吧，女孩子优先。”莫海笑着说到。 “你为什么会答应做我男朋友啊？”林檬的话里有些娇羞。终究还是段位太低。 “我说过啊，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你这么一大美女，又可爱，又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干嘛拒绝。”说完，还不忘拉起林檬的手，然后抠了抠手心。 莫海现在净身高175，穿上运动鞋差不多178的身高；而林檬娇小，净身高最多155米，穿着帆布鞋。和莫海的身高差就是20多厘米。 莫海的回答还附带了解释，其实林檬还是很不舒服的，但现在看到这满满的男友力，瞬间又觉得自己并不吃亏。 第245章 林檬 白天的炎热让大家只能晚上出门吹凉风，莫海和林檬两人牵着手，不知不觉就随着人群到了河堤边。 河堤上的灯光昏暗，不过散步的、乘凉的、跑步的人很多，也不乏有跑来跑去的小孩。黑暗中林檬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被幸福砸来的状态。然后一不留神，差点就被几个跑来跑去的熊孩子撞着。 还好莫老板反应快一下拉开，这一拉也把处在幸福幻境的林檬突然惊醒，接着林檬就失去了重心整个人就往莫海身边倒去。 很明显莫老板及时搂住了林檬，只不过手的位置有些尴尬。 天知道林檬的脸红成了啥样，奈何有黑夜保护莫老板看不清，不过烫烫的脸提醒着林檬，她害羞得慌。 不过林檬没想到的是莫海的头直接贴了上来，结果才几秒钟就分开，然后说了一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你火锅蘸料吃得有些辣啊，蒜也挺多的。” 黑暗中林檬又好气又好笑，还有哭笑不得的尴尬，“你的火锅店也没有送牙刷牙膏啊。” “嘿，你居然狡辩。第一次听说让火锅店送牙刷牙膏漱口的。”莫老板一般动口，还要一边动手去弄人家姑娘的痒痒。 咯吱窝，腰间肉，都没有放过。 黑夜中就听到一个甜美的女孩子在在求饶，“不要，不要挠痒痒，我怕痒；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不找火锅店要牙刷牙膏了……” 顿时引起了一帮消食遛弯人的大笑，羡慕年轻男女的吵闹呗。 得亏林檬穿的是连衣裙，莫大色皮趁着挠痒痒又揩了林檬的油。 对于揩林檬油这事，莫海没有丝毫的心理压力，他一直觉得林檬是那种心机女，不就是指望我揩你油？ 两人一会谈论着各自大学的生活，一会又画风一变开始打打闹闹，不知不觉间就离开了河堤，上了灯光明亮的大路，又上了桥过了河。 “去喝点儿，漱漱口？”一不小心两人走到了虎哥的酒吧对面，莫海拉了拉林檬示意了一下。 “我没去过……”林檬似乎对酒吧有点戒备，但眼光中又充满了好奇。 “这是我一朋友开的酒吧，不是迪厅那种吵闹的地方。”莫海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就是打消林檬的排斥感。他有些怀疑林檬是不是“心机女”了，居然连酒吧都没有来过。 ------------ 这个场子虽然是虎哥的，不过虎哥最近一年都没怎么管过，都是下面小弟看着。 莫海带着林檬进去找了一个角落坐着，然后喊了半打啤酒和一些小菜。 “吃饭喝了那么多酒，还喝啊？”看到6瓶小瓶装的啤酒被提了上了来，林檬问着，不知道是关心莫海，还是在担心自己。 “吃饭那会儿能叫喝酒？那叫酗酒！我们两人现在慢慢喝才叫喝酒。”林檬只看到了吃饭那会儿莫海被班上一些男同学灌酒，却没有注意莫海也是卖酒高手，那会儿莫海身边六七个酒瓶大概只有一半是他自己喝的。 “听你这么一说，大学怕是和不少女同学都这样喝过酒吧？”林檬笑着说到，有意无意的试探着莫海。 “耶，莫老板儿，我说你们怎么不和我们一起走嘛，原来是和檬大美女单独出来喝小酒嗦。不怕你女友知道了吃醋？”莫海正要回答林檬的话，就被一个声音给打断了。 高中的同学王裕民，吃饭那会儿还试图灌自己酒来着。要说莫海高中时候在学校要风有风要雨有雨好不威风，但不爽他的人也很多，班上的王裕民算一个。 “王裕民，我和谁喝酒没有碍着你吧？”莫海坐着，手上还端着酒，侧着头怼了一句。 “莫老板，别人奉承你我管不到，但我王裕民可从来没有奉承过你，怎么不奉承你，你不舒服了？不舒服也忍着吧！我只是提醒一下我的高中同学林檬，莫老板有个很漂亮的女友，别被他甜言蜜语骗了。” 王裕民就纯粹是找茬的，刚刚和几个高中男女同学聊天，就听到有同学说那边坐着的是莫海和林檬，这喝了酒不仅话多头脑不灵光，而且还胆大。 林檬低着头看着酒杯，似乎酒杯里面的气泡很有趣一样，双手紧张的交叉握在一起，根本没有回应王裕民。 “说完了？”莫海根本没有理会王裕民长篇大论，就简单的三个字。 被莫海无视的王裕民也有些恼了，“我算是明白了，你们两人是勾搭成奸；你莫海是一脚踏两船啊！” 林檬的脸刹那间就红了，还好酒吧灯光暗，灯下黑看不到。 “王裕民我看在你喝多了，咱们还是同学的份儿上，回到你的桌子上去，我不想和你瞎扯！”莫海也有些气，我特么的一脚踏几船需要你说？需要你当着妹子的面强调？ 只见王裕民“呵呵”一笑，“莫海，你当这是营高啊？学校领导、老师、同学都不敢惹你？这是酒吧，这是社会，这不是营高。老子给你说，这是个酒吧是老子的地盘，你信不信老子喊人把你个一脚踏两船的东西丢出去？” 王裕民大吼一声，挥舞着双手，发泄着高中两年对莫海的不满。特别是说“丢出去”三个字时候，更是比着食指，一个字一个字很嚣张的说出来。 酒吧本身不大，王裕民嚣张的一句话，很快就让整个酒吧安静了下来，王裕民宛如一个二世主一样，很满意这种自己一句话震慑全场的样子。 居然还有女的在拍掌，大吼“好！一脚踏两船丢出去！” 莫老板好想把这货打死，不过林檬已经委屈的低声哭泣，莫海自然是坐到了林檬身边保护她。 “来来来，王裕民，我就坐这里，我看谁来丢我？猫尿喝多了就滚回去睡觉，别在这里丢人现眼！”莫海同样恼怒的说到，本来还说带着林檬离开，现在嘛不蒸馒头也要争一口气。 “星哥，强仔，你们把这个一脚踏两船的东西扔出去，别在这里拉低我们酒吧的档次！”王裕民直接朝两个正在一张桌子上撩妹的年轻人喊到。 两个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怎么，我哥没过来我指挥不动你们？”王裕民在马仔面前丢了面子很不爽，大声的吼着。 “小王哥，他是客人，王店长知道了要扒了我们的皮……”不知道是星哥，还是强仔弱弱的回答了一句。 两人心里面这会儿早把王裕民这“猫尿”喝多了的东西骂到了十八代。 “我是你们店长的堂弟，亲堂弟！我来喝酒都不给钱的那种，怎么让你们办点事都不行？信不信我让我哥把你们开咯！” 只要脑子正常的，大概都知道王裕民这是酒意上来了。 见到马仔不动手，王裕民就抓着莫海的手臂，准备自己亲自把莫海丢出去。 然后只看到莫海在说，“王裕民你mmp喝麻了，滚蛋”，然后一脚就把王裕民踢到了一边。 王裕民被这一脚给彻底激怒，立马爬起来就要和莫海动手，结果就被星哥和强仔拉住，王裕民自然又是挣扎又是大喊，换来的却是一巴掌！ “哥，你看看你的人，我让他们把这个一脚踏两船的家伙丢出去，他们都不动手。”王裕民委屈的捂着被自己堂哥打了一巴掌的脸，连忙先告状。 酒吧打架可是常事，吃瓜群众才不会去劝。这不就连和王裕民一起来的几个高中同学，都没有一个人上来拉王裕民，一个是因为王裕民喝多了，肯定是谁拉谁倒霉；二个是想看看王裕民怎么揍莫海的。 “把他给我丢到门外去，不准他进来，我一会儿出去收拾他！”王裕民的堂哥也就是店长冷着脸说到，拳头可是握得很紧，估计王裕民一会儿这顿饱拳有得一受。 等手下把王裕民拉出去，店长立马变了一副脸，明明一脸凶相，偏偏对着莫海露出一副献媚一样的脸，瞬间惊掉了所有吃瓜群众的大牙！ 就连莫海和王裕民他们的那帮高中同学都神色复杂的看着莫海这桌，王裕民被他哥哥打了，还被他哥丢出酒吧，回头还要去单独收拾；最关键是对莫海居然是一脸讨好的样子，直接让手下去拿了半打啤酒全部开了。 然后拿着一瓶酒就“咕咕咕”直吹瓶子，直到准备吹第四瓶才被莫海阻止。 “握草，这是啥来头啊？店长亲自吹瓶子道歉？”有吃瓜群众在和酒友聊着。 话说店长刚刚一进店，就看到角落里面有争执，而且莫海没有在“灯下黑”的地方，店长一下就看清了脸，直接就吓得腿软，看到自己的堂弟从地上爬起来，准备对自己老大的“财神爷”动手，这特么不是“打灯笼上厕所找屎（找死）嘛”。 还好财神爷看到自己3瓶酒的份儿上，说王裕民是他高中同学，自己也不为难他，就是以后别让他烦自己就好。 店长看到莫海带着美女离开，问了一下手下怎么回事。欲哭无泪啊，老板一帮人想方设法都想和“财神爷”一起做生意，自己这弟弟居然是人家同学，多好的机会。想着想着，抽出了腰间的皮带…… ------------- “那个政哥是王裕民的堂哥？”林檬有些后怕的问道，她现在半个人都是被莫海搂着的。刚刚要是莫海被扔出去，她都不知道自己该咋办。 “至少政哥自己说是，不过那个政哥也只是一个有点地位的马仔而已。”莫海说到，他都记不得这么一个“政哥”。 政哥自我介绍是他叫王裕政，04年有幸跟着虎哥见过莫海，现在虎哥这家酒吧是自己在负责打理。 “听你这么说，你认识他们老板？”林檬并不笨，莫海的话让她充满了好奇心。 莫海紧了紧搂着的林檬，直接低头亲了林檬的脸颊，这才说道，“他们老板现在一年能挣上千万，还是因为有我的原因。他们老板想和我做生意的很，不过我对他们做的那行没兴趣。” “你这么厉害啊？”林檬满眼星星的说到，那声音分明就是诱惑莫海。 “我厉害的可不止这些，你敢试试嘛？”莫老板坏笑着说到。 “试试就试试！哼！” 酒店里面。 莫老板欲哭无泪，又有一种喜极而泣的感觉。 “檬檬，你这……”莫老板指着洁白床单上的血迹，很熟悉，见过几次了。 “怎么酒吧里面敢为我打架，现在2个小时你得手就不想认了？”林檬戏谑的说到。 莫海有种上当的感觉，这女人玩得有些大啊。用后世网上的话来说就是：“高端的猎人，往往以猎物形态出现。” “什么两个小时？你看老话说得好，‘一日不见如隔三秋’，3个秋天就是36个月，两个小时等比例算下来就是3个月。我们在一起3个月了！” 莫海还是有一点演技的。 【作者题外话】：希望第二次修改能过 第246章 收购 经过一晚上的休息，和林檬中午离开酒店时候，林檬走路基本上看不出问题。毕竟就最开始折腾那么一次，后面都是换…… 两人互留了电话，约好了在锦官见，到时候带她去买衣服这些，他最近几天会很忙，没空陪她。 看着林檬上了出租车，莫海自己都嘀咕了一句，“作孽啊”。 可不是嘛，可爱的女孩子两个小时就被拿下。 距离8月27日报道也没几天，不过莫海却忙得一塌糊涂。 比如飞龙装饰这边，就要和何小龙他们商定以后工作怎配合，工作签报怎么解决等等一堆麻烦事。 益海科技那边听说莫海27号就要去锦官，李正青和彭益也连忙开了一个工作会，对于益海科技莫海这大半年基本上没有过问过，都是李正青和彭益给自己打电话说说情况。 李正青这大半年搞得有声有色，不仅莫海满意，宏益的一帮股东也满意，一个是眼见的公司规模扩张，虽然今年可能没钱，但公司规模扩张了赚钱也就是迟早的事情。 再一个股东们大都在公司有高管职位有分红还有体面的身份工资，能力强的自然是大区老总，部门老总；能力弱的当然就是去一个小城市城市干老总，就是监督监督下属，发掘发掘人才。要么你发掘出优秀人才来代替你的职位，然后回总公司管一个清闲部门权当养老拿分红，要么就老实呆着。 为撒“百姓手机超市”能在蜀省开4家店，就是作为宏益股东之一，陈总陈平在总部有个巡视总监的岗位，代表总部到处巡店，简单说就是总部的监督巡查部门。这样才有机会做了一些私活，开自己的店。 李正青上台之后，第一个省外市场就是直辖市渝市，莫海老家那边。虽然渝市说是“市”，实际上是一个小省的配置，很多县级市、几十个区县，全市总人口合计2800万，主城也有近500万的常住人口，是一个很大的市场。这个市场作用是累计外省市场开发经验。 经过细细研究，渝市市场的特征很有趣，人口集中在渝西，支点就是渝市主城，但渝市主城周边区县人口却无法支撑一个大卖场的经营成本；而渝东北的万县区虽然人口比主城少很多，但却辐射了渝东北很多区县很有必要设立一个卖场；渝东南一大片地区全是深山老林，就这年代的消费力，建一个卖场还不知道会亏成啥样。 这种贫富差距大，人口分布极为不均匀的地方，让彭总这些人很头疼，李正青最开始也头疼，还找莫大老板支招一起想想办法，结果人家莫大老板直接嘲笑了他们。 “你们啊，是不是开卖场开上瘾了，动不动就是几百上千平方。人口少嘛，卖场就搞小点呗。弄个150个平方，怕就是那个县城最帅的电子卖场了。县城电脑市场和城市电脑市场不同，怎么铺货就要你们自己去研究。只需要记住，县城的人不穷，农民也不是傻瓜蛋，一般来说县城做生意就是地方势力要处理好，对了渝市潼县是我老家，那边儿我可以帮帮忙。” 莫海一句话，一下就给李正青来了个醍醐灌顶，激动之下甚至抽了自己两耳光。华夏除了多如牛毛的城市之外，大大小小的县城完全就是一片电脑、电子产品的空白市场。即使蜀省，也有一大堆的县城还没有去开发。 莫大老板说得对，县城不穷，怎么探索县城市场却是一个大问题：县城产品选择，当地势力处理都是需要慢慢来探索的。 李正青索性在市场部里面组建了一个“县城市场组”，这个组有两个任务，一个是全力帮市场部寻找个县城的合伙人；另外就是研究挖掘各地区县城的消费水平，以此完成相关县城店铺的产品铺设。 当然李正青除了走出蜀省这事之外，还做了一个莫海一直想做却没有精力来搞的事：设立“品牌研发部”！ 简单说就是开始做益海自己的电脑品牌，然而这种看起来是科技行业，实际上是重资产实业，品牌哪有那么容易。 别的不说，就以益海的现在的规模，自有品牌怕是连人家代工厂的门都进不到。但是总得迈出第一步吧？ 第一步是确定品牌还有品牌市场定位，例如莫海起名的“游戏悍将”，主打就是游戏性能；而企业电脑品牌是“泰山”，稳如泰山嘛，企业电脑宣传语都想好了：稳定压倒一切；家用的品牌名彭益起的，很俗“家兴”，家和万事兴…… 第二步就简单了，既然进不来代工厂，那我自己编一些型号，把组装机当只有品牌机卖，然后定制了一万个各种机箱。 按照莫海的想法，其实“泰山”电脑这块，尽量搞两个方向，一个是主机小型化，很多办公室工位没有想的那么大，而普通用的办公电脑的配置其实很垃圾的。至于有人建议搞一体机，莫海否决了，那玩意儿要专门开模，维修超麻烦，买过一次的人打死不会买二次。 “泰山”第二个就是人性化，例如减少线材，标配无线键盘和鼠标，这样就少了两条线，在无线键盘鼠标百分百单卖的年代，企业电脑直接标配无线键鼠，对于电脑小白们来说简直就是福音。 其实“泰山one”这款益海主推的第一款自有品牌办公用电脑，还是经历了一些波折。电脑最大的问题就是“散热”！机箱一小，里面cpu散热、电源散热就很麻烦，加上一通电，主机里面电脑原件就会形成电磁环境然后吸灰尘，灰尘一多电脑散热效率就是问题，很容易就因为过热直接死机。 研发那帮人甚至还丧心病狂的搭建了一个极限测试实验室，小机箱电脑做温度极限测试，就死过无数次机。涪市的大热天还是有30多度，实验室里面没有排热设备，门窗不开，10平方的房间还倒了一袋水泥制造灰产，后来嫌弃温度不够，有人从家里带了一台“小太阳”电烤炉…… 然后电脑运行的是烤机程序，就是那种让电脑全速运转的电脑程序。就连研发部一帮人自己都说，这种环境大概在沙漠才会有，而且人家沙漠晚上还是冷的，实验室晚上都还有电烤炉伺候。在到后来，这个房间全靠外面断电源，因为里面开着风扇扬尘。 丧心病狂到极致其实就是一种态度，例如泰山one这款小机箱办公电脑，价格比其它品牌低，配置却高了好长一截，更好的cpu，还赠送无线键鼠，别家散热风扇是几块钱的小风扇，泰山one用了成本更高的工业级散热风扇。 唯一不足的就是操作系统用的是盗版，不过客户群本身就是小公司，人家操作系统公司都对这些小企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泰山”就没必要操心了。 磕磕碰碰中，益海的自助品牌，从办公电脑“泰山”开始起步。至于是夭折，还是早亡，还是走到最后，其它人不知道，莫海也不知道。 临近开学益海的会议内容很简单，董事会审核进军黔州省、彩云省两个市场，李正青现在也是老手，又有彭益这个行业浸淫了n年的协助，莫海看了下方案，没有毛病也同意了。 好消息是今年暑期，益海电脑的销售利润可能会创新高，不过还没有到9月30号，最终数据还得等一等。 ------------- 好消息居然不止一个，8月25号，度娘李宏总电话转达了一个消息。 古狗正在和油管创始团队接触，谈收购油管的方案，现在正在集合股东们的意见。 对于油管，股东们既是爱，又是恨。爱的是发展很快，用户新增也快；恨的太烧钱，每个月都因为输官司赔钱，用户增长快导致数据中心一次又一次增加成本，现在一个月的网络使用费已经高达百万美刀。 但距离盈利覆盖成本还遥遥无期，这让创始团队有些灰心丧气，官司缠身几乎一直输，上市融资只会让投资者们觉得自己的钱如同打水漂一样看不到未来；找原有股东继续融资，创始团队也没多的股份出让；找新的投资人倒是一个好主意，不过现有的ieg基金都投得有些想跑路，其它投资者也不傻。 说白了油管就是版权问题，版权问题解决不了，油管不要指望盈利，莫海上一辈的时空，油管就是被古狗用165亿美刀收购后，由古狗出面和主要视频版权方谈判成功，然后才开始因为不用输官司赔钱而盈利。 最近油管三创始人之一的hurley参加一个酒会，偶尔和古狗的一个负责人认识了，加上古狗的视频业务一直被有关摁在地上摩擦。所以这位古狗负责人在聊着两家视频大战时候，开了个玩笑，“真想把你们收购了。” 一下子就提起了hurley的兴趣，然后给其它两个创始人打了电话，“、supan，古狗说想收购我们，我觉得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只要价格合适，那肯定是好事。” hurley：“那就是我们达成了一致。” “当然！我的兄弟。”也在电话那头开心的说到，油管糟糕的现状，让创始人都退却。 第247章 卖油管 至于hurley给supan说到谷歌想收购他们，supan第一反应让hurley哭笑不得，“hurley，我觉得我们该把消息公布出去，让aol、ms、yahoo他们一起和古狗扳扳腕子。” 明明人家就是一个玩笑，结果三个创始人就炮制成古狗想要收购。 顿时在美丽国引起了轩然大波，要知道油管可是美丽国最近科技界冉冉升起的新星；网站视频日播放量已经突破1000万，甚至很多主流电视台纷纷在油管开设了账号上传自己的版权视频。 这突然间创始人准备套现，最先生气的就是ieg投资联络人老吴，直接打电话责问为何没有通知其他股东？ “wu，不忙生气，你们能帮油管解决版权官司，不用全部解决，让四大版权内容公司不找我们就可以。这样按照现在的发展速度，明年的今天油管视频日播放量可以突破3亿，而且还能盈利分红给你们这些可爱的投资人。”hurley虽然是笑着说的说的，不过也说出了创始人退却的根本原因。 “hurley，这是你们创始人团队共同的决定嘛？”老吴问到，其实对于风投机构来说，能上市就上市套现，不能上市那就整体打包卖掉，只有套现到手里的投资回报，才是真正的钱。 “当然，大家对于无休无止的版权官司都累了，只要价格合适，不仅仅对我们，对于你们几位风险投资人来说都是好事。难道不是吗？”hurley给了老吴准确的答案。 “那好，我和其他投资人聊聊，希望他们和你们有一样的想法。毕竟油管发展太让人惊艳，不能卖便宜了。” “我也这样认为。”hurley说到。 华夏。 “卖掉油管？谁买啊？”莫海问着李宏总，说实话，他只知道油管被卖，但卖了多少，卖给谁早已忘了。 “说是古狗，不过他们在炒作，试图让雅胡、ms、aol这些都介入进来，搞个群雄争抢。” “那就狠狠地炒，我出几个注意。比如放话出去，就说有股东认为油管十年内可以发展为价值500亿美刀的全球第一视频网站，现在卖没有30亿美刀别谈。”莫海说了第一个炒作话题。 “要不就说油管股东爆发严重内讧，有股东觉得需要30亿才能卖，有股东要求25亿就可以卖。” “对了，还可以说有岛国资本想出35亿收购，反正公司没上市，然后找几个小报小网站发出来，在找一些大网站转载呗。美丽国那些人对这种套路贼溜。” 莫海毫不犹豫的就说了好几个给油管增加曝光度的下三滥招数，反正美丽国的资本市场没好人，完全就是看谁更能忽悠。能多忽悠出一千万的估值那也是赚啊。 莫海听到有人买油管就兴奋，他现在也缺钱。油管即使卖10亿，他都赚翻天。毕竟可是最早就投了100万美刀拿了20％的股份，后来ieg又重金投两轮，莫海为了股份不被稀释也做了跟投，前前后后居然跟投了近500万美刀进去。 当初卖掉度娘股份后，大头部分投资了美股，剩余的1260万美刀转到了港城，油管投资一部分、又给短博网融资了2000万港币，到现在港城账户差不多还趴着500万美刀。 所以油管能变现自然是最好的，管他下三滥还是下三十滥，都是你美丽国人常用的；到此为止，油管的投资人几乎就出售油管一事达成了一致，就看卖好多钱而已。 ------------ 时间再慢，也到了开学的日子。 不想去坐大巴车，索性让表叔开着保护过自己的suv把自己和谭妹子送到了锦官学校。 说实话，兴奋的走了一圈西财大本部，莫海有些失望。校园比涪市那边大些，不过和谭妹子她们学校比起来，大概只有蜀大的30％左右大小。可谓是小巧玲珑，和林檬一样。 更加失望的是学校宿舍确实是四人间，不过楼太老了，还是公共卫生间和浴室，南方人的莫海有些排斥。 莫海他们的电子商务学院这学期已经撤销，原有专业已经成为经济信息工程学院的“电子商务系”。 西财大涪市校区设为独立三本学院后，现在西财大就只有校本部和新校区两个校区。新校区2003年开始使用，不过是边建边用，搬迁了一部分人数和专业多的学院过去，校本部则在新校区完全建设完成之前，还是一些本科学院、研究生院、成教学院的教学场所。 校本部现在是突然搬了一个2000多人的学院回来，又还有一批新生，所以学校宿舍很紧张。例如莫海寝室4个人就是3个专业的大杂烩。 去公共浴室洗了几天澡，让莫海极为不舒服。思来想去索性准备在锦官买两套房子算了，反正要在锦官至少待3年，何况锦官也要进入房价大跃进时代了？ 想想上辈子有个远方亲戚，他儿子在锦官买了一套房子，入手时候130万，后来涨到200万，啧啧，那副嘴脸，莫海现在隔了好多年都记得到。 “莫海你忙啥呢？人家都在围观学妹军训，你居然上网？哟，还是看房子？”大中午的，隔壁专业的刘进端着脸盆进来，很明显又去冲了凉。这秋老虎太厉害了。 “这不是总在公共浴室洗澡，我一点都不习惯，我琢磨去校外住。进哥，你对学校周边小区有哪些了解啊？推荐推荐，贵的便宜的我都参考参考。”莫海一边继续在“好房网”翻看着信息，一边问着。 “正门那边有几个小区，都是前两年才修好，租的话可能租金会高点，但新房子肯定舒服些；东门那边前两年修的房子也多，听大四的学长学姐们说，那会儿学校附近就没有个安静的地方。” “党校隔壁有个电梯房，还有商业中心，生活的那个小区不错，可能租金就高了，听说还是一个封闭式小区。要便宜那就只有东边好吃街那一堆了。不过这是市区，不像他们新校区在郊区，都是民房便宜得很。我们这片房子卖都要4000多一平，租金能便宜嘛。” 刘进一边抱怨一边说道。其实房价上涨就是双刃剑，早入手的自然就是财富自由；经济问题导致入手晚，那就成了经济压力。 而且任何国家经济发展，都会带来通货膨胀问题，而房子都会成为承载通货膨胀的重要渠道之一。 “谢了啊，进哥。回头我就去逛逛。” “客气啥，看看你在找校外租房，我呢在找兼职赚生活费。差距啊。” 刘进摇摇头，无奈的说到。他是贫困生，蜀西地区深山里考出来的大学生。 这话莫海怎么接？没法接！ 2004年马姓大学生杀室友的事件，犯人前几个月才执行死刑，几乎全国的大学生都怕自己因为一些不当言论，激化了一些心思敏感同学极端的一面。莫海也一样，所以平时都是一副老好人形象。 不过寝室几个人接触时间不长，具体的性格莫海还没有摸透，所以没法帮忙。 还好，打破尴尬的电话打了来。 “说，哦，好，等我，我一会儿过来。”接个电话也就简单几句话，莫海把桌子上的东西收拾了一下，就准备离开。“诶，进哥我班上同学找我，我先出去了啊，桌上给你留了水果，别客气，我女友买来给你们的。” 编了个理由。 看到李天海，孙铭阳，王宇航时候莫海有种气不打一处来，“你们不是学习桃宝规则嘛？怎么玩儿起游戏了？” “莫大来了，我能刚刚看完，这不是休息一下嘛，要不要给你也开一台电脑？一起玩玩儿？”网吧里面，王宇航笑着说到，这个暑假他可是好好研究了一下这个桃宝，没想到是一个宝藏网站，自己都没忍住下手买了好些东西。 等到三人退出游戏，莫海这才看到久违的桃宝网页，原始得很那种，莫海上辈子最早接触桃宝可是2005年，绝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时候他已经注册了账户。 “不亏是电子商务啊，这专业课才上几天，就已经落到实处了。”三人登录了各自账号，莫海看了一下，至少没给专业丢脸。 王宇航的账号叫“远航鞋厂”，孙铭阳是“太阳鞋业”，李天海是“天下鞋庄”。 “你们这是准备都卖男鞋？”莫海不想直接打击他们，变通了一下。 “不啊，我家也生产女鞋的。”王宇航随口就否了莫海的说法，“开鞋店卖鞋怎么可能只卖男鞋。” “下机，下机，找个地方我给你们上上课。这么搞赚屁的钱！”莫海立马变了脸色，朝三个人吼到！ 三个人还是第一次看到莫海发火，这原因都没有一个，直接发火还是让三个人挺怕的，毕竟那句“搞屁的钱”已经说明莫海对他们不看好了。 在一众网民的瞩目下，4个人离开了网吧。 最后找来找去，还是去附近找了个茶楼，大一基本上都是基础课公共课，所以每天累得跟狗一样。大二开始有专业基础课，还有一部分选修课，少部分公共课，时间上也就比大一轻松了不少。比如今天周四，下午就没有课，连选修课都没有；放大一想都不敢想。 【作者题外话】：245章被审核了，重新修改后审核通过。大概是245章有的情节描述太仔细。难啊 第248章 网店课 “电商！网商！管他什么商，只要是通过网络销售的，那么我们就要摒弃传统的线下开店思维，而是要琢磨电商的特点，网上买东西消费者的特点。至于你们说，我刚刚为什么就问了是不是只卖男鞋，然后宇航说也要卖女鞋，然后我就吼了你们。” “我吼你们，不是说你们那里做错了，而是你们还在用传统的线下思维来做线上生意。思维都没有扭转过来，投入在多精力去做网商，到头来我敢说都是白费力。” “其实也说明了你们连桃宝的基本规则都没有搞明白，桃宝是什么？本质来说，他就是一个大商场，你们就是去租他的档口、门面来做生意，它负责给你们把客人拉来，至于你们怎么让客人消费，那就是你们自己的本事。想一想，桃宝是不是这样的？” 三人纷纷点头答是，这不是废话嘛。 “那好，你们去春熙路看看，有几家鞋店是又卖男鞋、又卖女鞋？如果你们去看了，你们会惊奇的发现，只有少部分品牌鞋店是男鞋女鞋都卖的，要么就是街边小店。绝大部分要么是只卖男鞋，要么是只卖女鞋。” “为啥？为的就是精准客户，减少交易繁琐程度，货物积压，还有就是对品牌负责。同样的放到桃宝这个网络大商场，你们觉得桃宝是喜欢成千上万的专卖店？还是喜欢一大堆杂货店？” “举个例子，宇航你家开鞋厂，你是喜欢客户只找你家下单，还是喜欢客户你家下一些单，隔壁鞋厂也下一些单？” “肯定是只找我家下单啊！”王宇航直接回答。 “那就对了，你们是要通过桃宝赚大钱，那么你就要搞明白桃宝这个平台喜好是什么。桃宝自己就是大商场，它喜欢的就是专一的专卖店，那么你们就做专卖店。你要么只卖男鞋，要么只卖女鞋；要不你就男鞋女鞋各开一个店。” “下面我说第二个点，店铺问题。在你们看来，是不是把鞋子随便拍个照，传到桃宝上面，然后设置个价格，就等客人跑到你们店铺来了？如果你们这么想，那么我建议你们去外面街边蹲一蹲，不过就你们这悟性，我觉得你们蹲一天也看不出什么。” “我还是直接说：桃宝上做生意是靠图片展示来让消费者下单。那么你们就要用消费者的角度来想下，当你们逛街时候，你们是喜欢装修过的鞋店，还是喜欢什么都没有感觉就是随时要跑路那种店？” “看你们样子，都晓得喜欢好看的；现实就是这么直白，王宇航大爷，你这么难看，你干嘛不找个和你一样的女友呢，而是拐了别个班的班花？同样道理，客户不论有钱没钱，都喜欢好看的。” “所以，这产品网页就决定了消费者是否愿意下单。同样一款鞋子，孙铭阳的太阳鞋业网页打开，这鞋子除了几张看得出鞋子款式照片后其它什么都没有，然后定价299元一双；李天海的天下鞋庄网页经过专业美工的设计，文案也经过设计，就连产品都还有模特，照片都是出自专业摄影师之手，定价同样299元一双。” “作为点开了两个网页的王宇航同学，你不差这299块钱情况，你会买那双？” 说到这里，三个人试图回答问题，莫海一挥手，“不用说，答案你们自己知道就可以。大爷我没那么多时间和你们互动。下面说第三点，怎么把网店做起来。” “网上的客户都是天南海北，大家都是陌生人，第一次遇到就说信任那就太扯淡了。所以桃宝为了解决买卖双方信任不仅有针对每一款产品的好中差评价系统，还有针对店铺的等级系统，还有支付包来保证买卖双方资金安全；我看了下还要卖家交押金等。” “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本质来说就是让消费者信任你这家店。但是你们是新店铺，人家连你们在哪个角落都不知道，凭啥买你们的鞋子？这时候你们就要建立信誉，特别是利用好中差评价系统，店铺等级系统。 “这两个系统就是简单的做交易数据，至于怎么做数据？那么多大学同学、高中同学、初中同学，利用起来啊，让他们帮帮忙，把数据做一做，数据起来后消费者看到时候才会有信心。” “最后说一个简单的，尽量去注册一个好听的商标，然后把店铺名字改成xx专营店、xx专卖店、xx品牌官方店。别去用你们那种天下鞋庄、远航鞋厂、太阳鞋业，太土了，人家上网买东西就是一种尝鲜、是一种潮流、时尚的行为，结果你们想方设法把人家打回土里，谁看到谁糟心。” 最后这段话一说，三个人就露出了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一口气说了十来分钟，莫海咕噜咕噜的喝完了一大杯茶水，“下面开始提问。” “莫大，那个网页怎么做啊，我们都不懂；拍照也拍不好看，咋整？”王远航哭丧着脸问到，都是上的电子商务班，为毛这货懂这么多，还头头是道，自己第一步就错了？ 去年被打击了一年，这好不容易不是一个寝室，还被打击…… “钱能解决的问题还是问题嘛？网页设计，钱能解决吧？摄影师，钱能解决吧？模特儿，钱能解决吧？你又不差这点儿零花钱，投个万八千块钱，建立长期合作，人家跑的飞快。” “也是啊……”王宇航尴尬的抠了抠头皮。 “莫大，我看论坛说有个什么关键词，啥意思啊？我第一次接触这个。”孙铭阳问到，不知道何时起，三个人开始喊莫海“莫大”。 “关键词简单的说就是我们在桃宝准备买一样东西时候，我们就会主动去搜索的这个词。目前如果你的商品标题有这个关键词，自然就容易被搜索到，如果没有这个关键词那么可能就会拍在很后面。” “不过关键词有很多，假如你们卖女鞋，那么女鞋本身就是一个大类关键词，而诸如牛皮、人造革这叫做材质关键词；诸如2006秋冬款，2007春款，这就是时间关键词；高跟、平底，这种就是鞋跟的关键词。所以你们要去多多琢磨消费者会怎么搜索产品关键词。” “天海，你有什么问题？”莫海主动问了一句。 “我，我暂时没有……”李天海怂怂的回到。 让莫海去开网店？那是不可能的，他有这么多丰富的知识，正是他上辈子开几个月网店累计的基础经验。不同年代桃宝网店的玩儿法可是不同的，只不过万万没想到这辈子炒了个冷饭。 ------------- 周五晚上，莫大老板没有回学校，而是打车去找了小媳妇儿谭妹子，周末他的事情有些多，所以只能抓紧陪陪。 “哟，姐，你这样子看起来像是谈了恋爱啊？”吃完饭，多一个灯泡也没啥，和何敏斗斗嘴也挺好玩儿的。 “谈鬼的恋爱啊，这是心情好。”何敏大口吃着牛排，这可是她看了很久都舍不得来的餐厅。 “遇到啥好事了，说出来让我打击打击？”这种张口就讨打的话，谭妹子差点就笑了出来，主要是已经很久没听到，上一个能被他这样说的还是高中那会儿和灯姐一起吃饭。 “信不信一叉子给你叉几个眼，谭丽晚上和我回学校去，气死他。”何敏装作气呼呼的拉队友。 吃了西餐，莫海也知道了何敏开心的原因，就是终于开学，不用在家被气得翻白眼。这不是暑假吗，何敏知道了莫海大二开始就要到锦官上学，所以回家给妈妈商量，让他们记得有钱就还莫海一部分，人家没有催，但自己这隔三差五见面也不好意思啊。 结果莫海二姑怎么说的？“他莫海又不差这几个钱，我是他二姑，你是他表姐，我又不是不承认借了钱，这不是酒店扩张要用钱导致的资金紧张嘛。等我扩张到10家酒店，赚了钱再还给他不就得了？在说你，你隔三差五见他，那就给他多说说，体谅体谅咱们家的难处，让他多宽限宽限时间，如果能再借一些钱那就更好了。你是表姐，他不是最听你的话嘛，要不你再去借200万？我可是听你外婆说了，他给村里都捐了70万！” 这可把何敏气得慌，又去给老爸何永光说了一下，结果也是这腔调，何敏一起之下整整去外面待了3天，结果她家人愣是没人注意她消失了3天，至于莫海二姑整天不是在酒店耍老板娘威风就是在麻将桌上。 至于何绍明，带着女友整个暑假都在到处旅游，听说一个暑假两个人花了10多万。 在不开学，何敏怕自己气死在魔都。 “谭丽，你说我爸妈他们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啊？当年在外婆家可不是这样说的。”这种家事，何敏只能和谭丽抱怨抱怨。如果给寝室里面的说，人家指不定还会背后说何敏这个魔都来的连锁酒店大小姐又在炫耀了。 “人嘛，心态会变很正常啦？你看我去年都不会主动找你，今天是我主动打电话给你的吧？”谭妹子也会忽悠人了。 第249章 中介 “诶，弟，谭丽说明天你要去看房子？住寝室不一样嘛”两个女孩子在外面闲聊，莫海临时去了卫生间。等莫海一出来，何敏就问到。 “我们学校本部，居然是公共浴室，我不习惯，琢磨明天去看套房子。你没事的话，一起去逛逛呗？” “那你是租还是买啊？” “租多麻烦，直接买一套就是了。反正锦官有我的装修公司。” 一瞬间，何敏就不想聊这个话题了，妥妥的炫耀，不过依旧答应了明天去西财大那边看房子。 打车把何敏送回蜀大医学院，两人也就近找了酒店。扳指头一算，上次住一起还是莫海过生日，这都快一个月了。小媳妇自然又给电脑上传了一个加密压缩文件包。看到照片视频，莫海真怕电脑丢了。 “老婆，要不在蜀大这边也买套房子？”运动后的劳累，只想躺着不动，连澡都想等会儿洗那种。莫大老板搂着小媳妇儿说到自己的想法。 主要是兜里还有100万多万，不用完有种不舒服斯基的感觉。 “钱是你的，你自己决定咯。” “咦，你这是什么意思？快说，不说的话我弄你痒痒。”小媳妇儿这是话里有话，莫海一下就听了出来，必须给点小小的教训。 就只见两个光溜溜的年轻男女，在酒店的豪华单间里面跑来跑去的，欢乐的笑声持续了好一会儿。 小媳妇儿被抓住，然后被公主抱的姿势抱在自己男人怀里，终于在笑到差点断气的时候，松口投降了。 简单的说就是谭妹子上大二后，课程也少了一点，自己的时间稍稍多了一些，想到自己吃喝拉撒几年都是莫海给的，就想找点赚钱的事情做。 去年开网店，结果才起了个头就被莫海否了，让她还是有些小小的不舒服，谁还没有傲娇的一面？ 这就难搞了，莫海是真心不想谭妹子做生意，怕她吃亏，怕她受委屈，怕她被人欺负，按照莫海的想法，谭妹子就适合学校这种单纯的生活。 “真想做事？”莫海有些头大的问了一句废话。 “嗯。”谭妹子的回答简单有力，而且充满了决心。 “明天下午和我去见三个人，然后后续的事情就你和他们联系，如何？” “什么事情啊？你这是又要跨行了？”这是骆宾王和钟琴给谭丽说的经验，每当莫海说要见人，而且是大家不认识的，大概率就是要跨行…… “本来是上半年就要做的，不过拖到了现在而已。我想弄个食品厂，开发自热式加热米饭。”莫海自然不会说自己是为了2008年做准备，说了估计也没人信。 “自热式米饭？这是啥？”触及到了谭妹子的知识盲区。 然后莫海简单的把原理说了一遍，又说了自己委托罗玲玲找她们蜀农大研究生搞这方面的研究。 “罗玲玲？怎么这个名字好熟悉。” “老板娘，你这是贵人多忘事啊。当初我在虾皇喝醉了，你还和人家吃醋来着。你这就忘了？”莫海阴阳怪气的调侃到。 自然又是惹得怀里的可人儿一阵撒娇。 “我们蜀大也有食品学院啊？你还问人家蜀农大？”谭妹子突然反应过来，这当中似乎有些不对啊，蜀大可是全国出名的专业超级多。 然后刚刚的角色又反了过来，是莫海求饶。“老婆乖，真的是我忘了，这样要不你也去你们学校食品学院忽悠几个研究生来，联合研究，毕竟不仅仅有口味研发，还有生产工艺，原料选配，包装研发，甚至还有销售，工厂管理、财务人员、后勤行政人员，等等这些都需要大量的人手。” “这么多啊？我能管理过来嘛？”小媳妇儿开始打退堂鼓了。 “也不至于，我们先开一个小厂嘛，然后根据市场反馈，慢慢扩产就是了，最简单的方式就是去找一家食品厂直接收购，工人、机器、厂房、仓库这些都是现成的。” “你还有收购的钱嘛？你不是说深市那边儿缺钱，你卡里还有100万，这收购工厂可是小数目,100多万能收购工厂？” “你居然怀疑老公的弹药够不够？我现在就让你知道知道老公的弹药是用亿来计算的！哼哼。” “哎呀，洗洗先，刚刚都没有洗……” “好嘞，来老公抱老婆去洗白白……” ------------ 这一折腾就到了晚上11点多，莫海还用电脑看了一会儿明天准备去那些楼盘，主要是周末两天时间已经安排满。 放10多年后，莫海身怀100多万在锦官买房子？大概率只能买城乡结合部要么只能首付。但这2006年，那可就不一样了，只要一味不追求大面积，全款两套都不是问题。 说实话莫海对锦官了解不多，上一辈子虽然岛国锦官很多次，但也没有细细研究过锦官这座城市。所以对于锦官那些地方是富人区，那些地方是贫民区一概不知，就连自己学校周边他的了解都仅限于和同学闲聊知道一些。 带着谭妹子和何敏进了一家自己还算听过的房产中介公司，一进门就受到了热情的招待。 房产中介属于纯服务型行业，穷人有穷人的需求例如租房，富人有富人的需求，电视剧和小说里面说房产中介狗眼看人低那是不存在的，楼盘置业顾问还差不多。 别搞混了。 好登对的一男两女！ 这是三人进了中介公司后，一堆中介人员看到后的想法。 中间的美女长发微微弯曲一看就是花大价钱做得，显得慵懒至极；如同女明星一样的娇美面容。让中介公司的男人痴望，女的羞愧；一看就是价格不菲的连衣裙，更是衬托出是仙女下凡。 倒不是说大家没有见过美女，而是真正的气质型美女真的少见。 另外一个美女是略施粉黛，打扮也是很简单那种，不过除了皮肤，单就容貌和衣饰来说还是略输气质美女一筹。 男的个子倒比大部分蜀地男子的个子高了一些，面容谈不上和男明星一样帅气，但绝对是不丑，没有厌恶感；白体恤加短裤倒像是一个学生一样。 这组合妥妥的渣男追到了白富美富家女的既视感。 说白了，莫海没有有钱人的气质。稍稍一接触就能感受到，而女孩子可以通过化妆、容貌、衣饰等衬托出气质。 “美女帅哥，你们是买房还是卖房呢？”一进门就有一个年纪比莫海大不到几岁的男子凑了上来，热情的询问到。 中介公司人很多，为了防止“扎客”，所以大都是采用轮流接客户的方式，比如第一个客户员工a，第二组客户员工b，第三组客户员工c，按进门次序轮流上就是了。只要不是客户主动要求更换。 “我们想在西财大周边买套房子，3室两厅最好，新盘、二手房，各种价格的你都可以推荐一下，合适我可以全款。”莫海简单的说了自己需求，至于“全款”二字，完全就是为了激发中介人员的积极性。全款意味着不贷款，极大的节约了交易时间，这也是买了这么多次房子总结出来的经验。 “好的，三位稍等，卢店长麻烦帮我给这三位客户各倒一杯水，我先帮他们找找最新房源。”男子先是把莫海三人引导至一边，然后回头和刚好路过的店长说了下帮忙。 在很多行业这种让同事帮忙招呼客人这是不礼貌的，但是在中介行业，这意味着这个客户意向性很强，至少都是已经把客户具体需求挖掘出来了。 都是一群人精，卢店长很快端来3杯温水，然后又坐下来和莫海三人简单的聊聊天。进店几分钟就明确了购买意向，这种客户极为少见，多见于不差钱。至于客户的工作啊，隐私啊，一男两女的关系这些，都不会过问。 最多就是问问第一个问话人的姓氏，便于聊天时候称呼，然后聊聊要多大面积，是自住还是投资，是要毛坯还是精装等一些和房子有关的内容。 接着就是直接朝电脑边，刚刚接待莫海他们的男子说到，“小张，莫先生他们是要自住，最好是大于100平精装修的，重点看看附近的比较好点的二手房，附近新房目前没有精装房都是毛坯。” “好的，稍等，已经看了3套。”男子小张直接回到。 一套流程下来一看就是天衣无缝的配合。 “卢店长，你们这买房佣金怎么算的？”莫海问到，虽然自己买房子无忧，不过佣金这块能谈成一个固定的价格也能节约出好多钱，留给小媳妇儿花难道不香？ “目前锦官这边的佣金基本上都是25%-3%左右，我们公司目前是按25%比例收取的。不过呢对于一次性付款的客户，我们可以做一些比较大的优惠。”卢店长也不傻，全款客户多省心省事，可是香饽饽。不像贷款客户拖账期，有时候遇到贷款审批麻烦的，拖上2个月，能把业务员拖离职。 “比较大的优惠是多大啊？”莫海也不傻，砍价嘛，慢慢砍呗。 “我的权限内，最多优惠到22%；不过莫先生你是诚心买房，确定是全款的话，我可以向领导申请，给你做到2%的优惠幅度。”卢店长直接上套路，赌的就是这三个年轻人不懂中介行情。 第250章 成交 “这样吧，一口价中介全包费用3000块。你看我这全款，也不用你们跑贷款资料，只是帮忙做过户的居间服务，快得话下周就可以办理结束。”谭妹子和何敏还在算2%的佣金应该是多少时候，莫海这边已经一刀狠狠的砍了下去，直接掏出一张银行卡，银行vip金卡那种。 中介行业服务费用这块一般有两种模式，一种是比例制度，这是中介人员愿意从事这行的根本愿意，多销多得；另外一种就是包干制，一口价搞定所有。如果使用服务之前不谈好，那么一般服务都会默认为比例制。 这一刀，也把店长砍得有些迷糊，缓了几秒钟这才说到，“莫先生，包干3000元的话，这个不符合公司规定，既然你都懂我们这行，也不怕给你说，3000块我们做为跑腿的根本拿不到多少，公司分走一部分，拿钥匙的、提供房源的、还有平台端那边其实都在配合我们一起给您提供服务，所以这价格整个锦官都没有人能做到。” “卢姐，那你也说一个包干价，我觉得合适我呢就和张经理签居间服务合同；不合适我就换个中介谈，或者去复印100张求购房子的广告去附近小区贴，我相信总有那么几个想卖房子的房东会和联系。” 对于莫海而言，你有你们的分钱规则和收钱标准，我也有我的底线。2006年绝大部分的房东还不懂通过网络卖房子，主要是通过贴广告来招租来卖房子，所以莫海说的自己贴广告求购并不罕见，相反是很正常的。愿意找中介，那是因为时间宝贵和找信息有成本，而不是人家钱多。 张经理正好打印了几份房源信息过来，“莫先生，这是我给你精选出来的几套房源，我分别给你说说。” “莫先生，我去找领导申请申请，您先和张经理看看房源可好？”见到张经理过来接班，卢店长连忙找了个借口离开，这种难缠的客户，先让他看看房源，反正还没有签合同前佣金这事都能谈，张经理做的事情越多，后续谈的时候也越说得上话。 运气这东西还真不好说，至少莫海和谭妹子一起做什么的时候，往往运气都还不错，这不5套房源，莫海看上一套，谭妹子也看上一套，就连何敏都觉得谭妹子手中的那套不错。 不过三个人再满意，没有看到地图，没有看到实际房源，都是空谈。 谭妹子好歹也是和莫海一起买过一套房子了，自然知道房源信息和实际房源的差距，“我们现在可以去看看这两套房子嘛？” 大概是谭妹子这是说的第一句话，软软的犹如仙音一般，“可以可以，签了看房合同，我这就去调钥匙。”一次选择5套，就要看2套，对张经理而言，这运气也是没谁了。 然后立马跑到了店长那里，足足和店长说了2分钟才和卢店长一起拿着看房合同过来。然后激动的把两套要看的房子信息填了上去，就等莫海签字。 “张经理、卢店长，这个中介费比例怎么还是25%啊，不是我们自己谈么？”莫海看了一下看房合同问到，这合同只要不买看的房子，基本上就是废纸一张。但若看了又要买，中介费条款那就起效了。 “那个先不管，回头我们再慢慢谈就是了。”卢店长轻飘飘的一句话，听起来就和这个条款一点都不重要似的。就连谭妹子和何敏都感觉到了要挖坑的节奏，何况莫海呢。 “算了，那我们不看了，毕竟这是合同可是涉及钱的事情。”莫海说完就起身，做出一副准备离开的准备。 “别急、莫先生别急嘛，这只是看房协议，保障一下我们中介人员跑前跑后的辛苦而已；即不是居间服务协议，也不是买卖合同，所以这个中介费条款大不了直接划掉就是。”卢店长说了一个解决方式。 “划掉可以，不过我觉得还是正式一点好，在最后增加一条内容，‘本协议第4条佣金条款作废，本协议所涉及房屋若成交，实际佣金按双方单独协商为准。’然后麻烦卢店长在这条协议上签个字和日子，还有摁个手印。” 莫海也麻利的说了一个解决方案，都是社会上走的人，你挖坑无论坑浅还是坑深，我都得给你平了，另外修一条路。 “这……”卢店长正要说这不符合公司要求，然后就被张经理拉到一边，两人又是说了近两分钟。“好吧，就按莫先生说的办。” 合同本身就是两联单，自带复写功能那种，卢店长先是划掉第4条佣金条款，并写了个“作废”，又在合同末尾按莫海说的那样增加了一条。签上自己的名字“卢璐”，又让张经理拿了印泥摁了指印。这才交给莫海和张经理分别签字摁指印。 “卢店长这一手字，和名字一样，很不错啊。”莫海看到人家一手行书，不由自主的夸了一句。 “还是不能你莫先生你比啊，我这奔四的人，和老公买房还是贷款，哪像莫先生直接全款买房。年少有为……”花花轿子人人抬，毫无痕迹的夸客户是所有销售人员的基本技能。 两天房子都不远，一套房子就在中介公司门店后面的小区；一套房子在莫海他们学校另外一个方向，慢慢走路过去即可。 一边走张经理一边介绍两套房子的户型，朝向什么的。 “诶，张经理，我看你和卢店长关系挺不错啊，难道是亲戚？”莫海八卦了一句。 “莫先生这眼睛佩服！卢店长是我小姨，我这不是来店里面快3个月了嘛，就做了几单租房，房屋买卖一套都没有成交，都快考核下岗了。”张经理叹着气，看到莫海牵着自己的女人，还带着一个不知道什么关系的大美女，不羡慕不嫉妒那都是假的。 “坚持一下，会做下来的，你们这个行业现在还是朝阳行业，别轻易退出。” “坚持容易，但是累啊；8点半上班，晚上9点多才能下班。来这里工作2个多月，就陪了孩子4天。我估计孩子都快忘了我这个爸爸了。看看这房价一个月一个价，一年一千一千的涨，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买起自己的房子。”张经理讪讪一笑，充满了无奈。 “生活嘛，就是这样的；坚持，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而且城市化是国家大政策，整个西南地区的有超大城市潜力的只有锦官和渝市，不过渝市地形有问题，很长时间内城市吸引力没有锦官强。所以，我认为很长一段时间内，锦官会呈现人口虹吸效应，人口一多只会把房价一步一步推高，你们坚持越久，获得的回报越大。” “噢？莫先生你不会以前做过这个行业，看你对这行还是挺了解的。”人都是有好奇心的，莫海明明年龄比自己小，偏偏做事老道，不好奇才奇怪。 “不出意外，就这两年我是打算涉足这行的，不过去年出了意外，所以这行暂时不想做咯。”莫海的话，张经理不懂，何敏不懂。谭妹子却是懂得，海王科技有个好房网项目，莫海的规划中就是想把好房网互联网平台做起来，然后在切入线下房屋中介。 听到莫海感叹的话，顿时一帮人都不在说话，耳边只有街上的噪音还有各人的走路声。谭妹子则温柔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男人，快一年了，嘴上说着放下，但心里面依旧有根刺。毕竟投入了那么多的精力。 9点左右到的中介公司，12点时候两套房已经看完。锦官的秋老虎热得慌，莫海请张经理吃了一顿饭。张经理跑前跑后的样子很像上辈子的自己，总想把一个工作做到尽心尽力和完美，总想把自己所知道的都给客户说明白，总想用自己的努力让客户不用那么费力。 但现实总是那么残酷和残忍，撕碎了所有的真诚和努力。 离开了房产中介，莫海哼着一首歌，没有唱出歌词。 “假如我年少有为不自卑，懂得什么是珍贵，那些美梦，没给你我一生有愧。” ------------- “你是说，房东报价4700一平，然后他算了一个总价，直接就以全款为由，还到45万？然后房东就答应了？然后就让房东请了假回家签订了买卖协议？一出门就去银行转了一半订金？下周房管局上班就去办理手续？” 卢璐不可思议的看着张经理，一连串问了好多个问题。 “我骗你干嘛，午饭人家请我去酒店吃的，这顿饭起码就是一千多，本来还打算和茅台来着，我说下午还要上班，人家就让服务员退了。”张经理说到。 “你这是遇到贵人？还是早上出门踩了狗屎？这种极品客户都能让你遇到。快去系统里面把他的信息更改了。”卢璐做到店长，自然是见多识广，莫海这种极品客户肯定不是第一次见，但至少她没有遇到过。连忙提醒自己的侄儿去改客户信息，避免被其它同事盗取后截胡。 “没事，他对外留的电话都是关机的，他给我留了私人电话的。”张经理得意的笑着说到，苦尽甘来莫过于此。 “就是8000块的佣金抠搜了一点，1000块的饭都能随便吃，佣金却扣扣搜搜。这些有钱人的想法搞不懂。”大侄子这笔单子做成，卢璐也放行了，吐槽了一句。 第251章 飞龙装饰锦官公司 “不过小姨，那个莫海还让我抽空帮他找找商业楼盘，他说他要开火锅店，地段要好，至少700平以上。可我目前没有相关资源啊，你得帮帮我。” “等等，等等，你说他还要租商业门面？至少700平以上？嘶！！！”卢璐吸了一口空调散发的冷气，这才感受到了莫海的钞能力。租赁700平以上的商业设施开火锅店，这还不得上百万的投入。难怪买房子和菜一样简单。 “不是，他说的是可以帮他物色上，等过段时间资金到位后，买也可以，签长租合同也可以；重点就是口岸要好，面积够大。”张经理重新强调了一下！ “买？700平以上？你知道商业地产什么价格吗？700平那就是几百万啊。我的天，你遇到了一个有钱人！张泽宇！”卢璐心里面早已经是波涛汹涌，说不羡慕嫉妒那是不可能的，“快说说，今天出去看房的一些细节！”。 卢璐试图通过细节，来总结出如何和有钱人打交道，以及他们的想法。 不过等张经理张泽宇用了10分钟才把上午出门到自己回店的完整经过，所见所闻说完的时候，卢璐则是一脸古怪。 “年纪轻轻，看来还是经历了不少啊。看身份证号码这才过了20岁生日，这能经历什么？” “我总不可能去问人家做什么，以前经历过什么啥。不用中午吃饭闲聊的时候，他说他家开超市的，开了很多家连锁店，还准备让超市开到锦官来，而且每年都会让家里帮他囤十多件茅台。”张泽宇又透露了一个刚刚没有说的信息。 “我就说嘛，年纪轻轻怎么可能。富二代来锦官折腾的，不过也不错你自己维护好就是了……”卢璐吐槽到。 ------------- “你们蜀农大锦官校区太远了嘛，打车都打了20多公里。”一见到蜀农大这边三个人，莫海就先吐槽了一句。 “没办法，学校的班车就只有本部到锦官校区的，我们也想去锦官市区逛逛来着。”一个戴眼镜的男子说到，他叫李经纬。 5个人的气氛很快活跃了起来，莫海也乘机说了他们能否找到蜀大也愿意和他们一样做校外研究的？还是那句话，外行找人麻烦，对于内行来说就是一个电话。 谭妹子也可以去找，不过效率上面可能有些慢，还不如让他们自己去找。 李经纬和通行而来的女研究生嘀咕了几句，很快就答应了。 这次虽然是第二次见面，但本身就是确认双方合作方式，合作期间待遇等问题，都是直来直去的谈。谭妹子和罗玲玲两人就坐一边听，然后记录一些重要内容。中午吃了饭之后，何敏不想折腾，莫海也就给何敏招了个出租车送她会蜀大医学院。 最终在蜀农大附近的茶楼待了3个小时，双方达成了一致协议。大概的内容倒也不复杂，除了口头协议的帮忙找几个蜀大食品相关研究员一起研究外。 研发团队需要在2008年元旦节之前研发至少6款自热式米饭；2007年6月30日前需研发2款出来。 同时需要完成生产实验室到生产工艺方面的生产流程问题，这是商业研究，总不能一直停留在实验室阶段，而不能商业化。 再一个就是研发内容包括食物食材的选用、加工技术、包装、加热方式、加热装置等等都需要经过莫海这边的验收。主要是怕随便搞一个成品，不管口味这些，不管是否符合消费者使用习惯，那就麻烦了。 至于待遇方面分为两部分，一是研发费用例如莫海出钱他们去联系相关的实验室即可，主要是莫海也没有这方面的资源，根本找不到。而他们自己搞定学校的方面那就更好了。 在一个就是人员待遇部分，由基本工资、研发补贴、还有项目奖金构成，日常往来的合理费用也能报销；莫海提出的项目分成，对方表示可以在产品上市有销量后考虑，不过现在还是按照传统方式计算比较好。 至于财务监督这些，自然就是老板娘的工作了，她念的就是企业管理专业，这些都是要学的专业课，她不过提前实践而已。 食品公司初步定名为“锦官米先生食品有限公司”，而他们就是研发部的第一批合作人，他们还是在读研究生，还不能聘请为员工，不然导师得暴跳如雷。 当然大家最关心的是研发投入，以前都是谈，这次是确认，经过双方沟通和计算，莫大老板最终大手一挥：200百万给我全部搞定！ 直接震碎了两个蜀农大研究生的眼镜：这么豪气，为毛还要我们算研发成本？ 不过没敢说出来，毕竟大家都不是傻子，先说200万的话，绝对可以搞出500万研发成本。 至于资金多久到位？莫海只能说最迟10月份，毕竟港资走投资流程进来有审批手续，国内这边公司设立也要时间。 是时候用港城资金设立内地的专门投资公司了，这样更加方便使用资金，莫大老板嘛，一项是这样的，需要用的是才记得起该这样这样做。之前罗丽芬就说过，可以把两只港城的基金在境内设立公司，这样以后投资方便。但莫老板拖拖拖拖，就拖到了现在。 因此一离开蜀农大，莫大老板就连忙给芬姐打电话，让她在深市设立一家“外商独资”企业：狮子座（深市）投资公司。 表面看起来简单，其实莫大老板被搞过一次之后，谨慎得要命。度娘股份变现那部分钱，先是转回了港城的银行卡，但是内地是有外汇管制的，所以这笔钱金额太大无法直接转回境内的个人银行卡。 因此在度娘李宏总的指导下，莫海让芬姐拿着自己的各种授权去了港城待了近20天，办了很多事情。 例如那笔钱一分为二，一部分委托了专门搞百慕大公司的，在百慕大设立了一家mof投资公司，然后这个mof公司在港城设立了mo美刀基金，mo基金又设立了“港城mrtan投资公司”；另外一部分钱直接就换成了港币，设立了sea基金，sea设立了“港城mrlili投资公司”。 之前投资到短博网的钱，就是sea基金通过港城mrlili投资公司直接投的；而油管后续的投资则是mrtan参与。 这次的“狮子座投资公司”是mrtan和mrlili一起投资设立，法人代表罗丽芬。 tan就是谭，lili就是丽丽，为了迷惑人所以用了mr。狮子座是因为莫海和谭妹子都是狮子座。至于mof，“f”是“芬”。 咱们莫大老板就是这么俗气，起不来好听的名字。 该设立时候不设立，现在又要加急设立公司，芬姐自然是抱怨了好一会儿想要个安慰。结果人家说的是，“谭丽拦到出租车了，回头再说。” 气得芬姐在办公室的纸上画了一个看起来像人的东西，不停的拿圆珠笔插。 ----------- 从蜀农大锦官校区打车回到锦官市区，差不多就到了天快黑的时候，本来想请罗玲玲他们吃饭来着，结果有研究生的导师刚好开车回雨城，所以就顺路了。 “老公，突然有点慌，怎么办？”酒店房间，洗了澡的谭妹子撒娇说到。 弄得莫老板莫名其妙，“咋啦？不舒服？” “不是，突然让我去做食品，我没经验，慌啊。”谭妹子翘着嘴说到，现在几千、几万块损失她还能接受，这个食品厂按照莫海的尿性，光研发投入就是200万，后续买场子还不知道要用多少。 “有我呢，实在不行到时候我们请个总经理来管理，你就当个高高在上的董事长就是了。”一把搂过小媳妇，抱在怀里说到。小媳妇儿上大学后，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居然开始减肥，现在大概就九十来斤。 “那么多钱呢，我都后悔了。” “老公挣钱不就是给老婆败家的嘛。” “这又不是几千几万。” “那让你老公送几亿给你呗……” “……” 周末起了个大早，结果被小媳妇儿拉回了被窝做了早操，好不容易休息几个小时生产的粮食又被资本家收走。 不过早操后，精神抖擞。 打车送了谭妹子回学校，车都没下出租车直奔城北的飞龙装饰锦官公司。 公司还是挺好找，因为吴阳早已经在公司楼下等着。 见面后简单的寒暄了一会儿，莫海就问了一些简单问题，例如现在有多少人，今天有多少人到，最近业务等等。为的就是不让吴阳尴尬，毕竟莫海和秦菲菲的关系极好，一直是姐弟相称，女儿吴鸣晨都是喊莫海舅舅。 “晓兰姐最近咋样，你没有欺负人家吧？”莫海笑着问到，意思就是离婚了，各过各的，我不干涉。再说了，皮晓蓝可是当初莫海看好的飞龙锦官公司总经理，就被你给祸祸，没揍你已经对得起你了。 “她很好，天天在家带孩子。”吴阳笑着回答，莫海说的是“晓兰姐”，就和当初喊“菲姐”一样，莫海这样喊是代表着亲近。 “好好赚钱养家吧。” “知道了，以后保证喝酒不喝多。到了！” 飞龙装饰锦官公司办公室在3楼，规模上肯定没有涪市公司哪个1000平的面积大，不过也有300多平。 内勤性质工作的，就几个人值班处理突发事件；外勤销售周六周末可是拉单子的高峰期，这个点也难得被集体留在公司准备见一见大老板。 “这是销售部，专门被留下来和你见一见。”吴阳低声说道，然后抬头朝人群中喊了一声，“陈冰！” 只见一个正在和员工谈笑风生的中年男子立马回身，看到喊他的人后，理科跑了过来，“诶，吴总。这位就是大家盼星星盼月亮的莫总吧？”不亏是销售部负责人，够油。 第252章 大老板新政 “是我，陈总监的大名我可是早就在各位老总的嘴里听说了，咱们锦官公司的支柱型老员工。”莫海接了话，也夸了一句，顺带和人家主动伸过来的双手握了握，第一次见面，该有的尊重还是要有，特别是人家给自己打工，帮自己赚钱。 “谢谢莫总夸奖，莫总要不先和大家讲讲话，因为今天还有很多同事都约了客户。”陈冰低头给莫海说了一下。天大地大，老板再大也没有客户大。 “好。” “各位同事，下面有请我们飞龙装饰公司的创始人兼大股东莫海莫总给大家讲讲话。大家鼓掌！”陈冰说完，在场的20来号人纷纷鼓掌，至于有没有感情，那就只有自己才知道了。 莫海挺不喜欢这种场景，不过不喜欢也得上，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 伸出双手，向下压了压，众人停下掌声。 “各位同事周末好，我是公司大股东莫海，在场的基本上都是第一次见。现在时间9点半，陈总监说有很多同事一会儿还要去见客户。我就简单的说十分钟，大家认可结束了给我鼓个掌，不认可也得先鼓了掌，然后背地里骂我都可以，我脸皮薄，当面骂我我受不了。” 一来就是一个自嘲，一下就让这些销售笑了起来，这又学会了一个技能。 “做销售就是这样，别人休息才有我们签单的机会，至少95％的行业，销售岗都没有节假日。不是谁愿意加班，也不是谁不愿窝在被窝睡个懒觉，对吧？而是吃了销售这碗饭，咱们就得顺从他的规则。昨天遇到一个房产中介，他说他们是早上8点半到晚上9点半是工作时间，我说你们都是铁打的。” “他说：哎，做销售嘛，就是这样；他朋友做其他行业的销售，经常晚睡十点还在酒桌上喝得天昏地暗。这就是销售工作，从大家不屑的眼神中，我估计大家想的是：这老板天天抄着手耍，说得好听而已。” “你们的想法我也理解，没当过老板嘛，都觉得老板当起来挺轻松的。前段时间在短博网，有个我们公司两个话题，不知道你们关注到没有，一个是最惨装修公司，一个是最惨老板。大家关注过没有？” 顿时一帮销售嘻嘻哈哈的回答了，基本都是看到过。 “其实是这两个事情是真的，而且是网上对我们公司那么多讨论也都是我策划的，这是飞龙装饰和短博网的一次深度合作。这场合作还是给公司带来了一些订单，毕竟3000万订单一毛钱没赚，我们四个股东的心理阴影面积可是百分百！而且一回头还怕大家跑了，所以连忙发奖金，投入网络营销策划拉来一些订单。” “由此可见，做销售有饱有饿；当老板同样是有亏有赚，赚了钱老板开心，你们的奖金也不会少；但亏了呢，老板就只有自己几个人苦笑一哈，然后还得安慰手下人不要灰心。” “说这些倒不是让大家同情老板什么的，老板又不是老弱病残，不用同情。只是希望大家能够相互理解一下工作，销售的工作就是客户的节假日就是我们的工作日。” “今天就先说到这里，我这人不太会说话，特别是面对人多的时候。所以就简单聊了下销售这份工作的应该有的工作态度。还是刚刚开头说的，要骂我的记得是背地里骂。没挨过员工背地骂的老板，这老板人生是不完整的。好，大家各自安排。吴总这边安排下既定的会议，我们准备开会。” 说完，莫海都懒得理会这帮销售，就出了销售部的门。 如同闲聊一样，和和气气的说了10分钟废话而已，对于员工来说没有丝毫激动，也就学到了几个段子笑话而已。 不过机灵的人已经发现，这个大老板并不是他自己说的那么糟糕，人家只是不屑于和普通员工计较。能在普通员工年前自嘲的人能蠢？ 再说了，大家都以为公司被网友嘲笑是丢脸的事情，结果人家说是自己一手策划的营销。 ----------- 和给销售部普通员工自嘲了十分钟不同，会议室里面的管理层这会儿是如坐针毡。 因为莫老板在会议室发了脾气，其实也谈不上是发脾气，而是说话很带火，夹枪带棒的说锦官公司一帮人都是废物。几百万人口的锦官市场做的业绩居然还没有涪市的一半。 “在场20多个各层级管理层，一大半都是涪市总公司过来的。想想当初过来时候的雄心壮志，现在呢？我就是说出了业绩不行的事实，就一副如丧考妣一样，脸色给谁看呢？给我看？但凡我多看一样都算我输！” “你们是不是在想，你们做不出业绩，我这个大老板就会损失很多？我特么3000万业绩没有赚1分钱我都没难过，你们业绩差难道我还会难过？不是我说，我真不缺飞龙赚的这点钱。但是我为啥还要主动接过锦官公司？我一天在学校吃好喝好耍好调戏调戏学姐泡一泡学妹难道不安逸，非要来这里受气？” 有人低头在笑，更多人是眼观鼻鼻观心。 “我吃饱了撑得慌差不多，几个月前我们股东会曾商量关掉锦官公司，毕竟亏了几百万，还是涪市兄弟们拼命赚的，结果锦官的大爷些随便亏。但是想到这里还有这么多人，想到进入锦官不容易，想到已经开发了那么多客户，所以我就自己给自己找了烦恼，接手了锦官公司的管理，不过你们也别慌，日常管理我没得空来操心。” “我就盯着业绩、销售这些要公司命的板块。” “针对锦官公司存在的问题，上周公司董事会通过网络会议，决定在锦官公司引入‘末尾淘汰制’，也就是每个季度平均绩效考核分排名最后的几名，自己走人！” 刚刚还在眼观鼻鼻观心的人一下子就齐齐望向莫海，第一次开会就动刀，这好嘛？ “销售有销售的考核标准那就是业绩说话；内勤有内勤的考核方式，那就是绩效点来判断；管理层同样有考核要求，达不到最低的考核及格分，自己主动去当普通员工，能者上无能者下，则要形成规矩。” 在官本位思维很重的华夏，无论是什么地方，只要有等级，那么就有“官”，“官”这东西，往上走都开心，往下走都难过。所以莫老板说管理层也会被考核下课的时候，很多人都有些慌。 企业里面当老板要严格整顿的时候，普通员工拍拍屁股就可以走，但对于好不容易混到管理层的人来说，那就有些难熬。一则自己在企业内混到管理层也不容易，真给撸了下去丢人的同时自己绝对难以接受，这是一种精神上的打击；二则撸了下去是走还是留也是一个难题。 莫还吴阳对视了一眼，都没有说话，坐等一帮人嘀嘀咕咕的闹了两分钟。 “静一静！”莫老板用指关节敲了敲桌子。 “有罚自然有奖，下面内容很重要，各位记录一下。” “1、即日起普通员工基本工资上调10%，主管层级上调12%，其它管理层上调15%。”2006年这会儿，涪市作为四五线城市还没有感觉得到物价上涨，但在锦官这种二线城市，物价上涨还是颇为明显的。 不知道是谁带的头，很快会议室就是一片掌声，加薪永远是打工人最希冀的一件事。 “2、销售部提成制度由单一提成方式，改为基本任务阶梯提成，原则上可以做到收入无上限。具体的吴总后续会和你们说。” “3、为拓展业务，公司将组建电销部，愿意挑战高薪的，可以找吴总报名，随后统一讲解电销的各种政策以及其他事项。电销部暂时有由我和吴总共同领导，如果公司内部能发现电销人才自然最好，如果各位有做过保险电销、车险电销或者其它行业电销的人才，也可以给公司推荐，一旦录用推荐的人也有奖金。” 莫海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决定放出“电销”这头猛兽，只是希望以后大家说道“骚扰电话”时候，不要骂他。 “4、公司决定，每个季度会择机进行团建活动，注意是工作日去，不占用你们休息时间陪家人。” “5、从2007年6月开始，公司将建立员工持股制度，可持股的员工需要满足一定的工龄、绩优员工和管理优先考虑。为何是明年6月开始，这里可以给大家透露一下，今年6月国家大幅修改了一部企业经营有关的法律，明年6月1日实施。所以各位管理层一定要宣传下去，抓紧在明年6月之前把各人的数据搞起来。” “我该说的说完了，你们有没有问题？”莫海放下手里的文件夹后说到。 到现在，一众大大小小管理层还没有回过魂来。本以为开场就见刀，怎么都要拎一两个人典范杀鸡儆猴，结果来了个大反转，一个考核模式改变，来了5个好消息。 其实大家对莫海还是不了解，他对开除人这种发脾气的行为还提不起兴趣，准确说是这帮人还不值得他发脾气。再一个，锦官这个团队并不烂，看看皮晓蓝之前干了一段时间业绩都是增长的，这就说明团队还是可以救一下。 至于各种福利政策，说白了就是建立员工的归属心，莫老板上辈子也是打工人，多少还是有些同情心的，对于当一个周扒皮他还是有些不屑。 第253章 消费 “莫总，我想问问，绩效考核排名的话，实习期员工怎么处理？”说话的是一个女孩子，看座位应该是一个小团队主管。 “实习期员工绩效考核肯定要有，排名是按季度考核平均值来，实习员工也会列入榜单，一方面实习员工可以看到自己和优秀老员工差距；再一个有的优秀实习员工也可以给老员工一些压力。” “至于怎么参与考核，举个例子每年3/6/9/12月是考核点，如果员工是7月初进公司，那么顺利的话8月9月已经是正式工，这时候季度考核绩效是8/9两个月的平均值，本质上这种情况已经不属于实习员工。” “如果是8月中旬进入公司，1个月实习期结束已经是9月中旬，才出实习期半个月就考核，考核的意义也不大，可以按实习期员工来处理。” 企业是追求盈利的组织，实习员工则涉及学习培养过程，飞龙公司对于招新还是很谨慎，并不是后世那种敞开门招，然后严格考核留下精英。那种玩儿法太伤企业根基，表面看留下可以为企业创造利润的精英，实际上更多只会留下一些投机取巧，为了业绩不择手段的人。 莫海其实更想让企业在以盈利为目的的同时，多那么一丝丝温情；虽然企业主要目的是为股东盈利，但作为社会组织也有很多社会公共责任。这个年代很多人还不知道，互联网爆发的年代“社会公共责任”用好了企业口碑爆棚，一旦忽略了，社会口碑瞬间崩塌。 散会后和吴阳一起去他家蹭了个饭，皮晓蓝现在要奶孩子，加上现在也算是和吴阳组建了一个奇特家庭，所以整个人润了不少，充满了母性光辉。 都是熟人，自然没有那么多拘束。三个人的饭桌加上一个只会哇哇哭的婴儿，倒也是没个安宁的时间。 “小莫，我决定了，等孩子大点儿，还是让晓兰去做管理，我还是做做工地这块，去带些徒弟出来。”吴阳喝了点酒之后才和莫海说到。 吴阳的心思莫海也理解，锦官公司现在一团糟，核心原因就是吴阳不懂管理；其实莫海懂得也不多，不过莫海懂放权，懂分钱，这样可以控制住核心人员。 而吴阳，即使何小龙把自己当初看的那些管理书都给他了，也耳提面命了不少次，他也没有学到几分。反而把何小龙气得慌，“你啊，一辈子就是一个劳累命！好不容易当个大老板学了一年多都学不会管理。” 莫海想了一下才回到，“再说吧，如果这次激励有用，浮出一些人才，那么明年公司可以扩张一波，到时候晓蓝姐来操持，我忙得很，给谭丽投资了一个食品厂，估计也要操不少心。” 对于皮晓蓝来管理公司，莫海没有意见，他现在就是缺各种管理人才，至于人家会不会图谋他？价值上亿的海王科技都被人图谋走，这些零敲八碎产业你给的价格合理，莫海卖给你就是了，还不用那么费心。 至于你图谋去后能否干得走全凭本事，就好比海王科技现在听说一年多，骨干都走了好多。好几个吞金兽业务被关闭，莫海都是冷冷的看着这些消息。 得到了莫老板的允诺，吴阳和皮晓蓝都挺开心的，人的惰性就是这样，在一个地方呆习惯了，换地方那是有很大的心理压力。 至于吴阳家的情况，特别是吴阳父母，听说皮晓蓝这边儿一次中招生了一个大胖孙子，一边想着可爱的孙女，又想看看孙子，老两口又是喜又是忧。还好孙女吴鸣晨现在是秦菲菲父母再带，不然老两口真的想锤死吴阳。 至于秦菲菲那边，情况不怎么好。本就是撒气式折磨一下吴阳，老娘抱着孩子去送钱求人原谅，不撒撒气怎么行。 奈何谁知道皮晓蓝那么心机的抱了一个孩子去找吴阳，还特么是一个儿子。要知道当初两人可是商量再过两年生一个奥运宝宝的。 莫海最近和秦菲菲通话不多，不过他明显感觉到秦菲菲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大概率是患上了抑郁症。 吃过午饭，三个人又坐了一会儿，莫海这才打车去春熙路。 答应了陪林檬去逛街买衣服来着，一不小心祸祸了一个黄花大姑娘，莫海有些过意不去。 林檬今天特意打扮了一下，小家碧玉那种，不过化妆技术和当年的杜敏有得一比。 “陪我逛街你不高兴？”林檬挎着莫海，不过莫海是不是的扭头看她一下又扭头回去，挺奇怪的行为。 “没有，我在看你画的妆。你这是自己琢磨的？” “寝室室友教我的，说是现在流行的妆，你是不是不喜欢？”林檬有些害羞，也有些介意莫海的看法。 “这妆确实不适合你。你呀属于8分长相，负3分的化妆。”莫海抱了抱矮自己一截的林檬肩膀笑着说到。 这一说不得了，8分的长相可是美女，负3分化妆岂不是自己越化越丑了？丝毫没有意识到莫海这是从刁钻的角度夸她漂亮。 莫海如果是直白的夸好看，大概率林檬只会简单开心一下，然后就会慢慢作，毕竟莫海心中她可是被她堂姐培养成了“心机女”。而这种刁钻角度夸则不同，相当于夸了好看，但是又打击她化妆技术很不好。一拉一打之间，女人自己就会把“打”这个环节放大。 这不，被打击了后，林檬就有些心不在焉了，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卸妆。 “咋啦，说你妆美化好，就不开心了？” “我现在就想找个地方把妆卸了，按你的说的卸了妆的素颜都比化妆好看。”林檬闷闷不乐的说到。 “要不给你开个房间，你慢慢卸？”莫大老板不怀好意的说到。 林檬又不是傻瓜，红着脸“嗯”了一声后点头答应了，毕竟两人今天见面的目的可是有两个，逛街只是其中之一。 酒店房门一关，两人就如同干柴烈火一样抱在一起了。 这年头酒店就是这点好，不用担心有偷拍摄像头。放后世，一般都是先检查摄像头，才敢干柴烈火。 昨晚才被谭妹子收了粮食，下午虽然激烈的战斗了两场，把林檬都弄得似乎有些走路都不正常了。不过看到林檬满脸晕红，莫大老板还是暗自感叹了自己这一辈子最大的福利大概就是战斗力强悍了。 酒店钟点房里面躺了好一会儿，林檬拒绝了莫海的挑逗，实在来不起了，可以下周。人菜可瘾却大，想起了当初的小祖宗也是这样。 4个小时的钟点房，两人待了两个多小时才出来，仔细看林檬走路还是有些怪异，而且只能慢慢走。 对于这种女孩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适合哪种风格，莫海也没有心思去教，不是每个人都有小媳妇、小祖宗、姑奶奶她们的地位的。春熙路别的不多，就是这种造型中心不少，不过那种打着大大招牌的地方林檬有些怯，毕竟还是20岁出头的女孩子。 最后路过一座写字楼时候看到一块不大的私人造型工作室广告牌，莫海的理解中，大概就是一些会化妆的几个女孩子自己搞得造型工作室，承接一些新娘妆什么的。 结果上去了才发现，人家造型工作室占地3件房子大概80多平，规模上而言并不小，里面还有两个中年女人在做头发。 “两位好，欢迎光临伊美造型，请问两位有预约吗？”一进门就有漂亮的接待热情的招呼。 这时候莫海两人才发现，外面看起来80多平完全就是误导，实际上起码有160平，妥妥的大店了。 “我们是看到楼下广告指示牌上来的，我女友还是大学生，不会化妆，麻烦你们给按照她的外形条件弄个整体形象设计，最好还懂得衣服搭配这些，一会儿我们还要去逛街。” 一进来林檬就有些懵，还好兜里不差钱的莫大老板并不虚这种场合，直白的说了自己的需求。 美女接待闻言，扫描一下林檬，各自不高，漂亮可爱。也就7分左右的素颜。 又看了下莫海，基本上判断出这男的也是大学生，还是那种不知事的大学生，美女接待很想大声的给给两个学生说，“我们这里是高端造型，动不动就是几千，你们两个得掏几个月的生活费来支付。” 但职业素养不允许她这么暴躁，“你好先生，我们这里有资深造型师和造型总监，以及只接受预约的私人造型师，具体的你们可以看下项目表。” 说完就从柜台后面递了一张表过来，列了一大堆各种造型的价格，不同造型师保底消费等待。 看着上面最便宜化个妆就是几大百，然后这样一千多、那样两千多，林檬心里面震撼得直打鼓，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涨到800块一个月的生活费如此不经用。 征求了林檬的意见，最后选择了做眉毛、化妆指导、做头发、穿衣搭配指导，然后就在美女接待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下划卡下单4988元的套餐。 很快一位打扮极为简约但又很有气质的女设计总监就带着莫海和林檬到了自己专属的造型间。 造型中心整整待了3个小时，离开写字楼时候外面已经天黑，晚上7点钟！莫海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在造型中心陪女人！ 第254章 输成虫 从做眉毛开始，林檬就不停的问莫海，这样好看嘛，确定适合我吗？明明人家专业造型师在一边，非要问自己。虽然那是征求自己意见，是尊重自己这个出资人，也是为了“为悦己者容”，但问多了莫老板毛躁啊。 看到快要暴走的莫老板，造型师果断的帮着莫海劝说了林檬，然后做头发时候又是这样，因为时间多，所以头发只是造型而不是永久定型，不然时间得乘以2。 收获最大的肯定是林檬，别的不说，光是莫海流口水的样子就让人极为满意；然后拉着林檬就去商场，按照造型师的意见选择衣服。 至于吃饭？先饿着吧，在慢点怕卖衣服的都关门了，何况回头两个人还要各自回学校，送林檬回学校后到自己学校，起码得绕半个城。 和造型室时候林檬的震惊不同，毕竟自己学到了知识，找到了自己的风格，算是几千块钱买了一大堆有用的知识。 但莫海今天买的衣服，她有些不敢穿，最便宜一套是打折的夏装，800多，已经是一个月生活费；最贵是3000多一套的秋装搭配，几大口袋衣服就是1万多。 自己一年的学费就换来几套衣服，莫海则毫不在意的说，“现在是学生，不能穿太成熟和太好了，免得有人嫉妒。” 晚饭去的是还算不错的餐厅，两人简单吃一下就是好几百，用莫海的话来说，这种餐厅就是安静。林檬能怎么说，一下午就在自己身上用了两万多，已经颠覆了他对“男友”二字固有的印象。 回学校的出租车上她想的是，整个班上女生的男朋友大概加起来一天怕都用不到2万给自己的女友， “咦，林檬你今天买了这么多衣服？看起来都好贵的样子。”一个室友摸了摸面料，又看了商标后感叹到。 “我男友买的，我不想要，他非要买，要不是我阻止话，还要买更多估计我今天都提不走。”林檬开心说到，嗓门都是刻意往上提了的。似乎就是为了全寝室都听到一样。 只见一个蚊帐打开，露出一个人头。“咦，林檬你怎么换了一副妆啊？还不错，能教教我吗？” 虽然说话的人声音很和善，但在林檬听来，这个声音透露了“假、虚伪！” 中午时候她说的自己的妆男友绝对喜欢，结果莫海直接说负三分，林檬充分相信这个女的就是嫉妒自己也有男友了，亏她还当人家是好姐妹，居然这么坑自己。 “我男友说你教我的那套妆不符合我的形象，专门带我去形象中心做找总监做的设计。”林檬傲娇的说到，期待有人接话，问出她想回答的问题。 果不其然，寝室最后一个没有说话的姐妹，终于到看了半天几个口袋的衣服后，“林檬，你这堆衣服、还有造型，怕是用了好几千吧？” “嘶”，寝室里面传来了吸冷气的声音，进门时候主动说话的女生，还有在床上的女生都惊呆了。 “还行吧，造型那边就用了2000多，我预约了下周去做固定发型；这堆衣服用了5000，不带吃饭什么的，用了我男友7000多，他还说等正式入秋后再去买。”林檬装出衣服淡定的口气，还是没敢说出真实金额。 毕竟莫海说了，寝室里面没有什么好争的，别忘了才被执行死刑几个月的马同学。一下就把林檬给吓到了，所以给寝室同学汇报的价格直接腰斩。不过该有的炫耀、该有的打击报复必须得有。 趁着还没有熄灯，三个女同学自然是拱火林檬穿今天的衣服让她们看看。 “林檬，改天让你男友请我们吃饭呗？”坑林檬化妆的女同学在黑夜中说到。 “他啊，忙得很，昨天忙了一天，今天也是忙到下午才有空陪我逛街的。”林檬的话虽然傲娇中带着毫不在意。但内心还是很苦涩，她感觉莫海这一天半应该是陪自己的正牌女友去了。 “小气，怎么你怕姐妹们抢了你的男友啊？”还是那个女生说到。 说完，其他人都纷纷以“抢男友”来笑林檬，语气都是很和善的那种，至于内心怎么想的，恐怕就只有大家自己才知道了。 “胡颖，我男友对自己女友很挑剔的，不是谁都有资格成他女友的。”林檬回到，心里面想的却是这个骚狐狸精自己的男友不行，就在琢磨别人男友。 “林檬，你不知道男人啊就喜欢新鲜，万一你男友也喜欢我这款呢？”胡颖就是指导林檬化妆的女同学。 “你都说了是图新鲜，新鲜劲头过了就腻，我可是正儿八经的女友，可不是图新鲜的。”林檬怼了一句，底气很足的那种。心道，就你这种歪瓜裂枣的女人，也配入莫海的法眼？要是看了莫海正牌女友的照片，你还不得挖坑埋了自己？ 和林檬在女寝勾心斗角不同，莫海这边回到寝室和谐太多。 纷纷调侃这陪女友过周末是不一样啊，看看这大半夜才回来，一身被掏空的疲惫，瞬间寝室里面就闹热了好多。然后就因为莫海有女友，其它三位很不爽，必须请吃饭才能补偿。 “诶莫海，你不是出去找房子嘛，找到了没有啊？”刘进问到，毕竟这找房子找着找着人就消失了两天。 “找到了，距离学校走路大概10多分钟。” “小区咋样啊？” “就那样吧，比学校外面的好些，至少没有那么乱。” “还是你们有钱家庭孩子好啊，学校宿舍不住，在外面租房子住。”刘进感叹到，充满了羡慕和嫉妒。 “哪有那么夸张，进哥，我是过段时间会忙，晚上会打很多电话，怕打扰你们休息。再说了，我又不是天天去校外住，更多时候还是住寝室，毕竟上课更近嘛。”莫海简单的说了一个外面住的原因。 “哟，莫海听你这意思，你是在在赚钱啊？”黑暗中传来一句话，寝室年龄最大的邱睿聪说到。这货是复读生，所以年龄比莫海他们三个人大一岁。 “差不多吧。先做一做，到时候你们的实习章就有了。哈哈哈哈。” 寝室一下子就充满了欢笑，至于莫海做什么，一时半会儿大家也没人问。只不过莫海又因为要求他们保密，所以又被讹诈了一顿午饭。男孩子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房子过户，莫海和原来的房东还有中介张泽宇约在了周二，那天上午莫海没课。 ----------- 不过过户时间没有到，周一中午莫海遇到了一个人，一个熟人。 苏成龙！ 莫海更想喊他“输成虫”，这货是莫海他们班班长董婷婷的疯狂追求者之一，准确说是追求到心理变态。就因为春游时候莫海和董婷婷开玩笑“打是亲骂是爱，爱到深处用脚踹”，然后这句话被卓悦那个憨货到处嚷嚷。 “输成虫”这个心理变态的东西，就招了自己无意中认识的附近学校混混打了莫海一顿；后来的而事情大家都知道，虽然莫海原谅了5个人，不过莫海带着谭妹子五一节去深市时候，这5个人全部进了医院，至于凶手到现在连根毛都没有找到。 整整在床上躺了好几个月，还好没有断筋脉，不然今天“输成虫”哪有机会站在莫海面前。 “哟，这不是莫老板嘛，好久不见啊。”满眼阴鸷的苏成龙在去校外的路上，遇到了带着宿舍几人兑现第一顿午饭的莫海。 “确实好久不见，苏同学你有什么事？我能活着哪敢还有什么事，全靠莫大老板手下留情。”苏成龙笑着说，不过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听出来说的是反话。 刘进三个人也觉察到了不对劲准备帮腔，不过莫海阻止了他们说话。这事他们不适合卷进来。 “苏同学说的什么我不懂，不过我也听其它同学说你因为和社会上混混发生口角被人打断手脚的事情，现在好了吧？还好筋脉没有断，不然就只能一辈子坐轮椅了。一定要让警察抓到凶手。” 你“输成虫”不是好人，我莫海也可以是笑面虎啊。 莫海的一句话“还好筋脉没有断，不然只能一辈子坐轮椅”，一下子就戳中了苏成龙的痛点，只见他狠狠的捏了捏了拳头，似乎在表达自己筋脉和拳脚已经好了，有脾气又来给小爷打断试试？ 至少莫海认为这货还在挑衅。 “莫海，你别得意！我们走！”说完苏成龙就带着自己的几个跟班离开了，终究还是不敢当面把莫海激怒，不然真如他说的，一辈子轮椅想想都可怕。 不过你莫海都能找人下黑手，我苏成龙好歹也是锦官一家集团老总的儿子，在锦官老子不折腾死你！ “和你有过节？”邱睿聪敏锐的感觉到两人是针尖麦芒。 “这人喜欢我们班班长，奈何班长不喜欢他，今年春游时候我和班长开了一个玩笑，传到了他耳朵里，他觉得我冒犯了他的女人，所以找其它学校的打了我一顿，结果我报了警，打我的人迫于压力自首，两边学校为了影响，我只好原谅了。后来这几个人不知道怎么就和社会上混混发生口角，被人打断腿脚，这不现在把气往我身上撒呢。” 莫海“陈述”了一个事实，“你被打，还得在派出所原谅他们？”刘进觉得这些有钱人的孩子有些好玩儿。 第255章 这种男人，好养活！ “不然呢？就是身上软组织挫伤。擦了几天红花油就好了。”莫海说得越毫不在意，越让大家觉得莫海受了莫大的委屈。 “在我们山里，这种人早就被丢深山老林了。”刘进的话很平淡，但却透露着阵阵寒意，让同寝室的几个人莫名的寒颤。 “他不惹我，我也懒得理他。走走走，祭五脏庙最重要。”据莫海所知，“输成虫”家里是锦官这边开公司的，具体做什么的他倒是没有好好了解过。 也不知道是何时开始，大家有了一个共同的认知“金九银十”，下半年的生意，这两个月做好了可以占相当大一部分的利润。 9月份的飞龙锦官公司异常忙碌，前段时间大老板亲自开会加薪、加提成比例，还有更科学的考核制度，激发了一大票基层员工的赚钱动力。 “有人和我们竞买广告位？我们去哪里买，对方就去哪里买？这不是故意针对我们嘛。”星期五的晚上，莫大老板气愤的对着电话说到。 才给员工的打了鸡血，莫大老板还专门从飞龙锦官公司紧张的财政资金中批了150万出来打广告，结果现在有人专门针对飞龙广告搞事情。 “基本上就是这样了，销售部说昨天他们去一个新小区做宣传，有人明确告诉我们的人，就是想让我们飞龙在锦官做不下去。”电话那头，吴阳气愤的说到。飞龙在锦官才多大的体量，和独霸涪市完全不同。锦官市场太大了，竞争者太多。 “对方是专门盯着搞我们，还是搞所有竞争对手？”莫海虽然气愤，但也得问明白缘由是专门搞自己还是正常的商业竞争。 “最近3天汇总的信息，初步答案是对方搞我们。” “是哪家公司搞明白没？公司规模呢？”莫海自认为在锦官这边飞龙没有得罪人吧？或者说下面的人无意中招惹了谁？ “锦官爱之家装饰集团，目前锦官最大的装饰公司，市场份额大概40%左右，老板是个女人，叫什么苏成芮？听说还挺年轻的，接班家里的公司。”很明显吴阳已经专门整理了相关的信息，所以莫海这边一问就能张口就来。 吴阳这边和莫海通电话，身边的皮晓蓝则把洗好的水果端了过来，完全就是一副贤妻良母，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两人是正常恋爱结婚。 “嗯，我知道了，等我想想。”然后莫海就挂了电话。 这“输成虫”家居然是锦官最大的装修集团？这事有点儿难搞了。 莫海自然不会和电视、小说里面那样，一个人智障的跑人家公司，大声的责问你们这是要干嘛？莫海怕去了回不来。 飞龙锦官公司目前的问题就是营销力弱、资金弱，要不是涪市母公司持续输血，鬼知道锦官公司能撑多久。 如果莫海不是重生党，怕是真的就要认怂抓瞎。奈何莫海是重生党，他突然就想起了“桃宝”这货，桃宝出生时候可以说也是群狼环伺，去门户互联网公司打广告人家都不会接，因为当时的巨头“易贝网”已经和各互联网门户网站签了排他协议，说白了就是不给桃宝流量。 和飞龙锦官公司现在的境地可谓是一模一样，“桃宝”当时是腰揣数亿推广资金，却没地方花；莫海这是抠出一点广告费，却没人敢要。 “桃宝”怎么突出重围的呢？这可是一场经典的互联网突围战！当时桃宝用了三板斧。 对卖家，喊出了“免费开店”的旗号，不收佣金，直接打到了“易贝网”的七寸。 为了吸引消费者来桃宝，既然几大门户不要广告费，天量的中小网站、个人站长总要吃饭吧？那几年桃宝去各种小网站买了很多流量，甚至流氓软件、弹窗软件的广告都疯狂的投。要知道给桃宝拉一个新客户，那可就是好几十块的拉新费。 对于买卖双方信任，桃宝开发了支付包平台，莫大老板还卖过一堆域名，赚了700万，其实就可以看到桃宝那会儿资金有多充裕。阿里九九融资10亿美刀，创造了华夏公司融资的的记录。 陪着谭妹子吃过晚饭后就去了酒店，原本计划明天周六，莫海得喊人去把新买的二手房里面处理一下。现在出了一个爱之家装饰集团明目张胆的搞自己，莫海这里虽然有了应对方式，但也也要他去好好处理一下。 莫海这几年买了不少房子，基本上都是5年内的新小区，这样自己入住快，甲醛人家也吸得差不多，只要装修不差，自己基本上不需要大装修就可以买家具家电后入住。 “这么说飞龙资金很紧张？还要应对竞争？”看到莫海在电脑上写东西，谭妹子也好奇自己男人写什么重要内容。问了一下才知道飞龙这边儿遇到了大事。 “爱之家的目的就是搞死飞龙，不过具体的搞法也就那么几招。”莫海觉得谭妹子现在大二，也准备做食品，那么让她接触一些商业竞争也是必然。 “那几招？”小媳妇很配合。 “第一招，用自己的规模和资金优势，让锦官的传媒公司不给我们打广告；第二招，就是不准那些施工队和我们合作；第三招，掐断我们的原材料供应商和合作商；第四招，跑到我们后方也就是涪市去乱搅和一通；第五招，就是想法在社会在客户那里抹黑我们。” 莫海揉了揉手腕后说道，说的轻松，其实每一个都很烦躁。 “这么多招数？该怎么应对？” “这还是正当的商业竞争，下黑手的话就是让我们公司不能正常运转，人身威胁，甚至对员工对飞龙的客户直接动手这些。”莫海给谭妹子补充了一下，商场竞争可不是善男信女。 “那我不忙做食品公司，把钱留给飞龙应急。”谭妹子二话不说直接谈钱，这丫头最大的优点就是能冷静，而不是六神无主，说实话这种性格是做生意最好的料子，奈何丫头性格太善良。 “没事儿，老公还不差那点钱，要不要看看老公上亿的资金……”说完就把穿着极为流鼻血的小媳妇拉到了怀里，弄得一阵娇嗔，奈何现在月中，小媳妇儿亲戚来了。 ------------- “大哥！我都从蜀大赶到你们小区门口了，你能否靠谱点！”莫海下午要去飞龙开会，所以昨晚就给表姐何敏打了电话让她来帮忙，到时候可以给她留一个房间。 结果何敏都倒了小区了，一打电话，两个狗男女才醒，毛线的才醒，自己分明听到了谭丽的“嗯嗯啊啊”声。 直到何敏就在小区门口找了一家魔都混沌店吃了早餐，又玩儿了好一会儿手机，才看到狗男女下出租车，当时就翻着白眼出去，要不是看到预留一个房间自己布置的份儿上，她才不会来。 何敏根本不理会莫海，直接挽着小媳妇儿，然后两女的说悄悄话去了，不过很明显这何敏大姐不是很忌讳，貌似在和谭妹子吐槽两人早上运动被自己听到了，反正谭妹子羞得满脸通红，似乎还辩解自己亲戚来了你听错了。 “那么多男生追你，你自己不答应，反倒是来取笑我。”谭妹子有些哭笑不得的吐槽着何敏。 何敏也没法啊，自从春节去外婆家，无意中看到了莫海和谭妹子的私房照和私房视频，已经梦里面梦见了好多回乱七八糟的事情。 以至于现在有男生追她，她就会下意识的拿来和莫海做对比，别的不说经济实力走一波，就淘汰掉99%的追求者，剩下的1%，那就比比性格，人家莫海表弟多善良，在家乡带领乡亲们养殖致富，还捐款修路，还事业有成，还器…… 剩下的1%基本上也全军覆没，有时候何敏自己想起来都欲哭无泪，这是自己的表弟啊，弟媳妇不仅是自己的好朋友，人家比自己还漂亮。 原房东已经腾空了房间，莫海三人上午的任务就是打扫房间，然后看看有没有需要重新粉刷，或者需要找人重做的地方。然后就可以去选家具，布置房子这些。 莫海早就说明了，这房子就是大学期间住，等经济好点时候，他会买别墅自己设计自己装修。现在嘛，将就住着，以后这房子注定是拿来出租的。 房子到没什么除了因为家具靠墙，导致白色墙壁有些色差，厨房、卫生间需要家政来清理，其它都没有问题。毕竟原房东也才住了2年，自己两口子也挺爱惜的。又是一对因为孩子要在帝都买房，被迫卖了自己房子的夫妻。 三室两厅，主卧自然是莫海和谭妹子的，稍大的次卧何敏直接征用，至于两间卧室之间的房间，莫海决定当成书房，或者杂物房都可以。 说实话，莫海这人爱干净，爱简洁，但他懒啊；所以只要不影响他，或者他都看不惯那种，一般来说莫海都不太在乎。想想涪市他和谭妹子的房子，谭妹子每次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打扫卫生，每次打扫每次都吐槽，他有空也会搭把手。 用何敏的话，“这种男人，好养活！” 第256章 2400万 三个人在房间里面各抒己见讨论了半天要那些家具，不过白墙上面的印记莫海是越看越不舒服，索性决定三室两厅贴墙纸，三人索性直接打车去了飞龙装饰。贴墙纸这事，不久他这个老板一句话的事情嘛。 不过莫海还是在出租车上交代了一下，让两人回头去小区公告栏哪里找一个家政阿姨，明天来做一做清洁。 “你不是下午来嘛？”带着两个大美女去了吴阳办公室，吴阳正在看管理方面的书呢，惊讶的问道。 “诺，我亲表姐何敏，买了一套二手房，想给房子贴个墙纸，这不过来选一下墙纸，然后看下午和明天能不能加急贴了。”莫海还是不想员工些知道自己买了房子，撒个谎没毛病。 “你亲表姐啊？来来来小谭、小何坐坐坐，随便坐都是自家人别客气，我让宿杰过来介绍一下。”说完就出门让人把设计部的总监宿杰喊了过来。 飞龙装饰销售部和设计部是联动的，很多时候签单都得靠设计部拿出一个大概的装修方案，这样签单更容易。装修方案多简单，就是把别的客户方案拿几个，然后让意向客户选，目的就是让客户看到公司实力，选上了那么就沟通怎么改，没选上那么就和设计师沟通怎么设计。 所以设计部周六周末都有三分之一的人在值班，工作性质就这样，为了赚钱周六周末值班也没办法。 宿杰算是秦菲菲亲手带出来的，也是飞龙的老将，和莫大老板也是很熟悉的。看到已经是亭亭玉立大姑娘的谭妹子，也是友好的说了一声，“老板娘，可是有很久没有看到你来公司了啊。” “那我以后我多来，我表姐房子这边就交给宿哥你了。”老板娘好歹也是大二的人了，再说了是老熟人，自然不会那么拘谨。这种回答反倒是多了一种亲近感，只有熟人和关系好的人才会这样轻松的说。 就在吴阳办公室，5个人集思广益选定了墙纸颜色和材料。当即宿杰就说去现场量数据，然后下午就让工人直接带着足量的材料去施工。 谭妹子和何敏带着宿杰去了新房子那边，办公室就留下了吴阳和莫大老板。 莫海把自己的电脑连上公司内网，把昨晚打的内容用打印机打印了两份，随手就递了一份给吴阳。 “看看，这是爱之家集团可能采用的一些方式。他们的目标是直接让我们从锦官市场消失，很有可能还会杀到涪市那边端了我们的老窝。”莫海简单的说了内容的核心。 “这么说的话，飞龙岂不是很危险了？从这么多方面围剿我们，有点当年光头围剿我党根据地的感觉啊？”吴阳看完后笑着说到，他相信莫海已经有应对方案。 “嘁，一个爱之家集团，还不配和光头挂钩。”莫海毫不在意的说到。 “那你是有办法了？”吴阳露出一副如我所想的样子问到，配合莫大老板装笔嘛。 “办法是有，就是有些麻烦，因为飞龙现在缺资金……”对于其他人来说，爱之家集团可谓是来势汹汹，但是对莫海来说，突围的方式真的很多，不过就是目前飞龙有些缺钱。 找到足够的“反围剿”资金对于眼瞎的飞龙就成了大难题。 虽然莫海不想说，不过大战在即，兵马未动粮草先行，飞龙是粮草都没有，这有些为难了。 不过涉及公司发展问题，再不能启齿的事情都得放到桌面上来说。 “资金这块可以融资，我在深市那边有一笔钱，设立了一家投资公司，可以投回来。”吴阳问了半天，莫海最终还是说了。 吴阳不善于管理，但他不是傻子，这两年看了不少管理方面的书，莫海的意思已经很明显。“融资”意味着公司在市场上有了正式的价值估值，但另外一方面，股东们的股权也会发生变动。 “我给小龙打个电话，你给菲菲打个电话，我们临时开个视频会议，看看怎估值，大家讨论一下。”吴阳可不是啰嗦之辈，莫大老板是能带大家赚钱主。 ------------- 自从秦菲菲和吴阳离婚，在加上后来的事情，现在四个人开股东会议，基本上就只能看到莫海和何小龙两个人的头像；秦、吴二人甚至都不相互接话。 “小莫，你在锦官公司？”秦菲菲的话透着一些疲惫。 “姐，我在公司呢。你最近好点没？”莫海关心了一下。 “就那样吧，在吃药。开会，说正事吧。融资这块你怎么想的？”秦菲菲知道吴阳就在莫海电脑边，也不想啰嗦一些私事。 “首先我在说我的融资意向之前，我得说说我们即将面临的是什么，爱之家装饰集团目前是锦官最大的装饰公司，资产近亿的规模，在锦官这边市场占有40%，在蜀省其它一些城市也有分公司，并且和大量的媒体、供应商有多年的合作。也就是说我们的对手是很强大的。” “我昨晚琢磨了一下，爱之家大概会从这几个方面来对我们飞龙进行围追堵截……”莫海照着自己打印出来的文件念了一遍。 等莫海把爱之家可能用的手段说完的时候，视频会议室直接保持了沉默，大家都在消化这个敌人带来的压力。 毕竟飞龙度过来大家还是财务自由的人，飞龙度不过意味着自己的财源直接断了。 “小莫，你有解决方式没？”秦菲菲关切的问到，毕竟莫海这边准备融资，要是连解决方案都没有，融资来的钱大概率也是打了水漂。 “解决方案是有的，而且还有好几套，我给你们说一说，一定要保密！第一个是既然大大小小的报纸不能打广告，那么我们就在网上做广告，以前做度娘竞价排名，我们现在各个搜索引擎排名都做。第二个，我回头和短博网那边打个招呼，搞一波网络口碑宣传，舆论这块不能丢。” “第三个，我准备在锦官这边另外找个地方，正式组建电销团队，就是客户名单需要大家去找各个房产公司搞过来。第四个，价格战紧跟爱之家的价格，但宣传是同样的价格更环保更健康，我们一向装修用料更加严格，这块我准备直接写到广告里面。我就不信爱之家过往的客户经得起甲醛检测。” “小莫你这根本不打算和你爱之家搞正面接触，完全就是开辟新战场啊？”何小龙当了几年的总经理，一样就看出了莫海的战术安排。 “只能这样啦，把有限的资金投入到爱之家不熟悉的战场。它玩他的，我玩儿我的，反正我准备先投入2500万，我看它爱之家能用好多钱来和我飞龙斗！”莫海说到这里，反而很兴奋，错位的商战，他很想看看这个年代的互联网能不能给人带来惊喜。 “2500万，小莫你疯了！”在关心莫海这块，秦菲菲绝对是跑得最快的。 2500万是什么概念？2005年涪市房价才1200多，2005年下半年涨到了1600多；2006年涪市的房价突破2000元，部分新开发的别墅也是5000元。3000万华元那可是直接买一栋普通居民住宅楼。 2500万是飞龙之前接了3个1000万的工装项目，这三个项目一群人做了半年！ 为了拿到入门级的工装资质，之前飞龙公司没有分红也只是增资扩股到2000万。 现在，这货一开口就是给飞龙融资2500万，他这钱是天上掉下来的？还是凭空飞来的？还是草纸？ 三个人虽然知道莫海有钱，也知道他搞其他赚了钱，但万万没有想到的是2500万他都是随手可以拿出来。 “我要有2500万直接退休养老了，你说你丢这个水坑来干嘛……”何小龙虽然吐槽，但满脸的笑意在电脑摄像头的“凸镜”效果下，显得很怪异。 “他钱多，烧的呗。”罕见的看到秦菲菲的脸也出现摄像头上，果然憔悴了很多，脸上也没有了往日的光彩。 “这样，2500万拿走飞龙锦官公司25%的股权，飞龙涪市依旧掌握飞龙锦官公司75%股份。各位觉得如何？”对于飞龙，不仅是三个人的孩子，对莫海来说，也是付出了很多精力。想当初没钱时候只能去厕所订广告牌的主意是多么的无奈。 “飞龙锦官公司值1亿？”何小龙哭笑不得的说到，你特么自己都说了锦官最大的爱之家才一亿左右的资产。 “我说值就值，再说了，你们就这么不看好锦官公司啊？”莫大老板说到。 “不是不看好，而是你这太吓人了，新建一个公司都可以去跑资质了。”吴阳本身就和莫海是面对面坐着，相当于他在摄像头的背后，自然看不到秦菲菲的样子。不过不妨碍他发声。 “我钱多，我乐意，这下你们都是身家几千万的大老板，还不好吗？”莫海开了个玩笑，然后又说了一下自己钱在港城必须走投资方式回到内地，而且这笔钱确实是自己掌握的。 “好吧，看到身家几千万的份儿上，我同意了，不过我得提醒你外资持股不要超过25%，不然手续麻烦。”何小龙笑呵呵的说到，摄像头里面的变形的笑容换了一个怪异样。 “那就少100万，持股24%嘛。”莫大老板毫不犹豫的改了数据，“秦菲菲女士呢，同意吗？” “同意同意。”然后直接断了退出了网络会议室。 “阳哥，你呢？”虽然两人面对面，不过该走的流程还得走。 “不同意有用？同意了。”吴阳无奈的说到，自己这能力，何德何能值几千万身家？ 第257章 双胞胎 会议结束。 “你说你拿这笔钱干什么不好，折腾到这里面干嘛？”吴阳很是抱怨，还是对2500万念念不忘。 “淡定吧，等深市那边投资公司完成所有注册手续，芬姐就会回来签合同，该走的流程还是得走，咱们自己合法合规，这样别人才无法挑错。” 莫海说完后就离开了公司，他还得找个没人的地方和罗丽芬说一些重要事情。 昨晚吃完饭时候，度娘李宏总打了电话，说是昨晚上（相当于华夏的今天）油管管理团队和古狗就收购事宜将进行第二次谈判，作为投资人莫海他们有知情权。 虽然一众投资人觉得“油管”独立上市肯定对投资人的收益是最大化的，不过油管现在的问题很多，例如频繁的版权官司让创始人的管理团队直接谋生了退出的心态，投资人总不可能自己亲自操刀上场。 在某些不良投资人的建议下，油管团队疯狂的炒作了一波之后，不仅让油管涌入了更多的用户，也坐实“全球最大视频网站”的称号，然后现在就看谁出价高了。 网络视频这个行业，纯粹就是坑投资人的，例如前世度娘旗下的“71视频”，买会员都有会员专属广告，结果成立以来从未盈利过，投资人除了忽悠更多投资人来接盘之外，没有分过一分钱的红。 一个人吃了午饭，就在附近找了个公园的坝坝茶，这才和罗丽芬打电话说了一下情况，狮子座投资公司属于纯港资投资的公司，资金入境、公司注册这些都要麻烦点，不过深市最大的优点就是政府职能部门效率高，所以按照芬姐的推算，大概10个工作日公司应该能下来。 莫海算了一下，上周末9月10日给芬姐说的去开设“狮子座”，现在是9月16日星期六，那么最快也要下周五也就是9月22号左右才能通过各项审批通过。再慢点那么就拖到了9月最后一周，这中间有个时间差，对于没有太多的资金的飞龙而言够得一受。 不过相对于莫大渣男让芬姐钱2500万投资款到飞龙带来的震惊不同，莫大渣男说的下个月有少则2亿，多则3到4亿美刀到mo基金和自己的港城个人账户，这个消息则让芬姐在办公室呆若木鸡，莫大渣男“喂喂喂、宝贝、宝贝、老婆、老婆”喊了半天，才让芬姐回过神来。 “你抢银行了？”回过神来的芬姐第一句就把莫海逗笑了，连自己都笑个不停。 能不笑嘛？小男人几十亿现金全部在自己手里，自己若是卷款跑路，这货估计后半辈子都在找自己的路上。 “美丽国那边投资的一个项目最近在谈判卖掉变现，小赚一笔而已啦。你男人厉害不？”得意的口气，隔着手机芬姐都感受到那份傲娇。 “厉害厉害，赚钱厉害，其他也很厉害！”罗丽芬多聪明的人，秒懂一语双关。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对对对，你最厉害了，这么厉害能在我肚子里面装个人嘛？”罗丽芬再一次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这个容易，问题是你要工作，谁带啊？” “额。”说实话，罗丽芬满脑子都是让莫海装人进来，还真没有想过人出来后，谁来带这事。“我一边上班一边带，哼。”开心到声音都飞了…… 挂了电话，莫大老板鬼使神差的想到了花姐，这快好几个月没有见到花姐了。 “姐，干嘛呢？” “医院呢。” “你怎么又去医院了，咋啦，严重不？”莫海关心的问道。 就在这时，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老年人的声音，“姑娘啊，你怀着孕呢，最好少用手机，有辐射！” 这分明就是人家在和杨玲花说话嘛！ 莫大老板头是晕的，花姐怀孕了，难怪几个月不理自己，这么一算来最起码都是2-3个月。 奈何花姐主动挂了电话。 莫海上辈子是当过爸爸的，所以倒也没有那种激动，反而担心的是杨玲花是高龄产妇，还有她一个人怎么应付那些流言蜚语？这一辈子孩子养大肯定没问题，不过这孩子谁来带？成了一个令人头疼的麻烦事。花姐自己带？那就只能停薪留职或者辞职。 孩子是自己的嘛？ 谭妹子以后知道了该怎么办？会不会崩溃？ 花姐是故意怀孕还是两人无意中怀上的？故意的话花姐又有什么目的？ 片刻间莫海想了很多，花姐也发了一条短信，“我在胎检，回头和你说，不用乱想是你的，生日那天中招。” 杨玲花的生日是4月15日，今天9月16日，怀孕已经5个月，胎儿都好大一个了。 莫老板无语的回了短信，就一个字，“嗯”。 对于莫海来说，让女人生孩子也就是努努力的事情，养孩子也就是钱的事情。但孩子带来的系列麻烦事情，那就不是几句话，也不是钱能解决的事。 例如谭妹子怎么办，她会怎么想？罗丽芬会怎么想？自己老爹老妈会怎么想？ 总之，罗丽芬说生孩子，莫海直接问“谁养”？那是因为孩子八字没一撇，现在花姐怀上孩子都5个月，快的话过年之前就会生下来。 说实话，莫海慌了！打掉孩子花姐这态度绝对不可能，可以打掉的话这几个月她也不至于躲着自己。 秦菲菲因为吴阳酒后乱来就给自己整了一个抑郁症；谭妹子要是知道自己和花姐连孩子都整出来，还不得先把自己劈了自己再上楼顶啊？ 刚刚打电话还是神采飞扬，张口几亿；这才多大一会儿，就和死了爹妈似的，两眼无神的发着呆。 “帅哥，没事儿吧？”茶馆的老板娘也是敏锐之辈，连忙问了一下。 “额，没什么，就是遇到了一些事。”莫海醒了醒神回答到。 “那好，有需要直接喊我哈。”人家不多说，老板娘也不会多事。 -------------- 莫海都快睡着的时候，电话响了，花姐打来的。犹豫了一下，莫老板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是双胞胎！”花姐一开口，就把莫海全部的说辞给搅个稀碎。 不得不说，花姐的套路拿捏男人还是贼溜。几乎没有男人能抵御住“双胞胎”，莫海上辈子也是很羡慕那些生双胞胎的家庭，虽然自己养不起，但双胞胎、三胞胎真的很让人羡慕啊。 然后接下来的聊天内容画风就完全不是莫海想的那样，双胞胎芬姐决定自己养，不过自己没法上班了。莫老板表示你安心带孩子，赚钱这事交给自己。 “小莫，孩子和我姓，好不好？”花姐轻声问了一句。 “以后孩子会不会……”莫海没有直接回答。 “不用担心，我会教育好的，不过你需要定期来陪一陪。” “孩子随你姓吧，我头疼了一个小时，都不知道该怎么给其它人交代。”莫海也不想和花姐弯弯绕绕，花姐可不是谭妹子，直白一点对双方更好。 “小莫对不起，我真的太孤独了。所以……”莫海语气不是很好，花姐也知道自己这么一来，给莫海增加了多大的麻烦，简单的超友谊关系，因为孩子愣生生的整成了一辈子纠葛。 “等我过段时间回去看你在说吧。诶，姐啊，以后不能这么搞我了。”莫海叹了一口气。 得到了花姐又一次说了一声，“真的对不起”之后，莫海本来想挂掉电话的，但是想想花姐是孕妇，装着一对双胞胎。 “好啦，改天再说。姐，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每天要开心点，这样对孩子才好，流言蜚语什么的都别去管。单位待不下去就辞职，回头孩子大点我给你开个公司，咱们自己当老板娘去。”花姐情绪也给整的不高了，还得隔着电话哄一哄。 “嗯，听你的。”花姐的声音宛如妻子听从老公建议的那种。 ------------ 没钱那就只有去借调。 莫海调整了一下心情，有在笔记本谢谢画画了好一会儿，这才又掏出电话拨号。 有必要准备一个安静的办公室了，这种大庭广众下打电话也不是个事。莫海心里面这样想，不过那头电话也接通了。 “最近短博网和凝视科技如何了？”电话一通，莫海就问着骆宾王财务方面罗丽芬先前已经告知给了他，但公司具体经营状况还得问骆宾王。 “哟，你这是咋啦？以前都是先关心我孩子多久出来，今天一来就问公司的事情？”骆宾王显然心情极好，整个深市能被随意调侃的大老板，大概就只有莫大老板了。 “好吧，你孩子还有几天报到？我这干爹等不及了，可以了吧。”莫海一阵无语，骆宾王可是念叨了很多次，让莫海早点有孩子，。 “快了快了，就这三五天吧；我家现在住着3个老人，我爸妈，还有丈母娘。三个老人服侍一个孕妇。”骆宾王笑着说到，添丁增口可是自古以来华夏家庭的喜事。 “好了好了，汇报完了，快说正事吧，我这边急的毛焦火燃的。”莫老板无奈。 第258章 钱钱钱 事实上，骆宾王和莫海每周还是会联系那么一两次。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某个公司的动向问题。问公司整体问题的时间并不多。 短博网到9月中旬，上线已经快半年，投入了不菲的资金，人力和物力。 目前短博网注册用户已经突破120万人，日均活跃账号超过50万，日均独立访问ip地址多达140万。 根据后台数据显示，短波主频道也就是短博动态主要是注册用户活跃度占据65%，非注册用户，也就是闲逛党35%。而“头条”板块，主要是新闻内容，则数据相反。 虽然短博网目前规模和用户不能和滕讯小q对，不过现在也引起了滕讯的注意。公司已经有人主动汇报有滕讯猎头找他们。奈何恰好找到的是一个不怎么喜欢滕讯的。 主要是滕讯的“只会抄袭从未创新”这年头太响了。很多搞技术的，有些不屑去滕讯。 然后就是前段时间有个硅谷创业失败回国的人才，被朱芷琪忽悠到公司了。一到公司就发现我们做的居然是硅谷都没有的项目，一下就点燃了热情，然后就用了好几天时间来了解短博网项目，并且还提出了一些改进意见。 说来也巧，某天中午时候朱芷琪偶然在楼下遇到的熟人，就是暑假天莫海去深市，有天和芬姐在家鬼混，然后朱芷琪被迫去酒吧遇到的那个男人。 朱芷琪倒是忘了男的，但男的可是一眼就认出了朱芷琪。 “嗨，美女，好久不见。”男的主动打招呼。 “额，你是？”朱芷琪哪还记得住，每天都在面试，早已经有些脸盲。 “那天晚上在酒吧？”男子笑着提醒到，那晚朱芷琪可是说了自己几乎不去酒吧的，所以说酒吧朱芷琪大概率能想起。 “你是那个硅谷回来的帅哥？”人事做久了，硅谷是一个敏感词汇，很容易就让朱芷琪形成独特记忆。 “正是鄙人。认识一下我叫李威廉。话说美女你在这里上班？”李威廉用着极为和善的语气说到，撩妹态度很重要。 “对啊，我在这栋楼上班。你跑这边来干嘛？”确认了人，朱芷琪脑壳里也有了一些回忆，印象中这个李威廉还是挺有趣的人。 “我来面试的，早点到早点谈。” “你硅谷创业回来，还需要找工作？” “总要吃饭嘛，找个好点的公司，等有好的项目再创业咯。大美女你做什么工作的？” “我啊，人事经理，要不你去我们公司看看？”朱芷琪想起了，李威廉硅谷创业失败，然后被美丽国的女友一脚踹了，他心灰意冷的回到了国内。 就这样，李威廉就被朱芷琪的美色吸引了来短博网。 “稳住李威廉，国庆节我去深市和他谈一谈，不出意外咱们的海螺项目有人了。”互联网遍地黄金的年代，没人才是最头疼的问题。 “哎哟，我的小莫大爷，有钱做海螺网项目嘛？做国际版可不是咱们短博网这么简单。”骆宾王有些头大这位小爷，自己这点儿身家可经不住他那么折腾。 “用不着你操心，你到时候跟点就是了。对了凝视科技这边呢？”油管还没有卖掉，兜里没几个钱，莫海也不敢说太多，怕油管那边半天谈不好太打脸。 “开车助手一代目前已经完成了3000家网点铺货，总体而言接受度还不错。大客户谈了3家保险公司，几家全国性的汽车销售公司，目前咱们一代产品已经累计销售超过30万台。”说到行车记录仪骆宾王就有些兴奋，只能说这货目光太刁钻了。 “现在工厂把成本打到多少了？”成本始终是莫老板关心的重点，这个关乎后续研发投入。 “单硬件和制造费用成本现在是155一台，渠道、营销各种成本算下来达到179元一台。” “线上销量如何？别给我说域名费都没有赚回来。”莫海开了个玩笑。之前不是联系到了ns的点**域名在自己常用的这个域名机构手里嘛，然后人家叫价200万，莫海直接说50万，然后留了一个电话就下了。 域名机构也傲娇，好不容易逮到一个要买这种短域名的，自然是往死里坑，结果人家莫老板根本不带理会。留的电话都是防骚扰的那个号码，人家域名公司的人试图打电话让他抬抬价，结果电话一直关机。 被迫只能通过小q留言方式来讲价，域名这东西，真的就是别人看得上才值那个价，别人看不上就是白送都没用。 最后在小q上面拉扯了一个月，双方65万成交，ns的点**域名，不过人家注册机构也是赚翻天，几百块钱的注册成本，卖了65万。 凝视科技的网销平台更换域名成功后，直接短博网公布了公司65万买域名的消息，又小小的火了一把。凝视科技现在算是短博网的初代网红了，动态直接放产品跳转链接，时不时搞个抽奖活动，送个几台记录仪。 “线上这块咱们利润率高，不过销量只能说一般，很平稳。第三批货20万台，怎么累计赚了大概有1100万左右。不过我准备把凝视商城的服务器转移到凝视科技这边，一直挂在短博网也不是个事。”骆宾王对凝视科技很重视，数据都是信手拈来。 “我还说找凝视科技给飞龙这边借点钱呢，你这一迁移，又得几百万没了吧？” “凝视商城要啥资源，现在两台服务器就能承受，什么几百万，没你说的那么夸张。不过你那宝贝装饰公司咋啦？缺钱都缺到深市来借了？”骆宾王一天忙到晚，难得有人能和他瞎扯，吃莫大老板的瓜还是很有趣的。 “这不是锦官有个市场占有40%的装修集团嘛，准备全面围剿飞龙，要打仗子弹啊、炮弹啊、导弹这些总得准备点吧？港城那边注资过来最快都要下周底了，这时间来不及啊。”莫老板的语气中透着无奈。 “这口气，是不是不借都不行啊？终究是总经理，哎。”骆宾王阴阳怪气的酸了酸莫老板。 “我让芬姐先匀500万过来，你那边二代研发进展如何了啊？”一代产品就是电脑摄像头改了一下，算是一个投机取巧的东西。例如号称200万像素，实际上就是软件“插值”出来的200万像素。 “研发进度还可以，也在加紧招这方面的研发人才，研发部初步意见是依旧用200万像素标准，不过清晰度进一步提升；二个就是视频编码书算法方面研发，硬件这块我们没有相关的ic设计人才。一时半会儿估计没戏，至于你说的加上gps模块，最多也就是记录轨迹，只能在电脑上看，不能做导航，而且研发部说了这个成本会提高很多的。”骆宾王简单说了二代机的研发方向。 “那个停车监控呢？”莫老板又问了一个功能。 “研发部老安说了，这个功能看起来简单，其实技术实现估计二代产品没戏，三代恐怕都是很粗糙的功能。” “大哥！总不能二代一个新功能的亮点都没有吧？亮点都没有研发二代有啥意义？怎么让消费者买单？”别的不说，后世那些卖手机的ppt还是看过很多，每次都有新功能，这样才能激发消费者的购买欲望。 “你别说还真是个问题。光提价，功能没有提升，挺麻烦的。” “让他们去短博网看看用户反馈，去凝视论坛看看消费者的抱怨这些。咱们不说很多功能，至少要有一个创新，n个改进。诚意要足，不然别人就跟风了。” ----------- 整整和骆宾王吹了将近一个小时，莫海这才忘了自己双胞胎孩子的事情。 不过飞龙这边周一能到500万资金，自己的那些应对也能动起来了，然后给吴阳打电话说了下，让他去联系猎头公司，挖车险公司的电销部挖电销人才，最好是还懂培训的，薪资是年薪30万加提成。 说到电销，很多人可能会嗤之以鼻，觉得就是拿个名单就开始打电话；实际上真正的电销专业性恐怖到吓人。莫海之前不是在保险公司做过嘛，他就接触过做过专业保险电销的人。 人家说她们入行第一件事不是给你电话名单，而是练声音同时被话术。很多人觉得电话销售里面的小姐姐声音很好听，其实吧可能就是一个40岁的大姐，这就是专门练习过的专业电销人才。 莫海认识的那个保险大姐已经40岁，但变到电销声音时候，只听声音完全就是温柔小姐姐的感觉，然而坐在莫海他们一帮人面前的就是一个年近40岁的姐，长得也不咋的。从哪以后，莫海再也不相信任何电话客服和电销人员。 周六的下午，莫老板注定是在茶馆打电话度过的。 这边飞龙装饰的临时资金解决了，谭妹子的米线是食品还要一笔启动资金，而且还要一笔研发启动资金。 头大如斗。 李娇娇和杜敏还有佟彤、衡辉这些是没戏的，都没有找自己要钱已经是幸运。 “喂，彭叔，在哪儿呢？”和吴阳打过电话，休息了几分钟，让老板娘换了一壶水，自己也去放了一泡水之后，这才给彭总打了一个电话。 第259章 谭妹子是“女拳”？ “你这是无事叨扰我这老头子？还是有事才登三宝殿啊？”彭益彭总在电话那头调侃着。 “看你说的什么话，给你打个电话搞得我还有错似的，那我挂了？”莫海也是嘿嘿一笑。 “用心自己的话说，我们两个大男人有啥好聊的？说吧，有啥事儿？”益海科技有李正青，平时问益海公司经营方面的事情，莫大老板都是直接问李正青，打电话给彭总大都是有其它事，反正不会闲聊。 “那我就直接说了啊？借钱！” “你一千万富豪，找我借钱，没搞错吧？遇到啥事儿了？”彭总笑着问到，这可是太阳打西边出来的节奏。 “飞龙锦官这边遇到事情了，锦官最大的装修公司想把飞龙搞死，但我这边的融资要走流程，最快都要下周五左右才能到飞龙账户。没钱怎么干仗？”食品厂这个暂时就不给他们说了，不然又要闹半天。 “这是硬茬？” “必须硬仗啊，人家占据锦官40%以上的市场，我这掉了2500万资金来对干，我不信它敢为了我这个小公司也掏2500万来对干。”莫海的话带着一丝狠厉，倒是让彭益看到了莫海凶狠的一面。 “啧啧，2500万就为给飞龙喘口气？要是给益海，你知道能开多少店嘛？”彭益也是很震惊的说到。最开始认识这货，还在为合资公司的几十万注册资金扯皮。现在，2500万都是拿来和人干仗抢市场。 “可以啊，国庆节后我会到一笔钱，益海想融资没问题。不过现在你得借我一笔钱先。” 但凡换一个人，张口我有2500万没到账，闭口我要找你借钱，彭益都不带搭理。但这小子不同，没人知道这小子这些年人关在学校，但是在外面搞了多少事，赚了多少钱。反正大家知道的是现在这小子在深市又搞了一份产业出来。那个行车记录仪听说都卖了好几十万套。 “说吧，要多少？多了没有，少点还是没问题的。” “不多，也就300万。”莫海讪讪一笑。 “我说，你现在多穷啊？2500万都不带眨眼，偏偏借个300万周转，我说出去恐怕人家都不信！”然后就听到彭总开启了疯狂的吐槽模式。 算了算了，让这些老头子得意一下吧，自己是年轻人，要大肚！面对电话里面的吐槽，莫海只好自我安慰。生气倒不至于，都是这么多年的合作伙伴，难得遇到这种可以吐槽的机会…… “我听陈总说你要卖10%的手机商城股份？”彭总画风一转。 “咋的，你有意接手啊？陈总答应吗？”几年下来，莫海也算是搞明白了宏益里面的门道。都是一堆零散股东，不过分了派系，所以经常股东会时候表决就麻烦得要死。 “算了你都要出手，我干嘛接过来？不过我听陈总说锦官那边有人愿意接手，然后可以进入锦官市场。难道陈总没给你说？”彭益惊讶的说到。 “没空给他们打电话，我说的是谈好了，人家确定要在通知我，别只有个意向，然后又给不起来就来找我。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应付。”莫海解释了一下缘由。 只要拜新手机超市股份能卖出去，任由陈总去折腾，百姓手机超市现在有没有自己已经不重要了。 “也是，就这样，我去给你转账，回头自己查收一下。不打扰你陪你的一堆女朋友了。哈哈哈哈。”临挂电话，都不忘损自己一句，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得，谭妹子米先生食品的资金到位，还得去找办公场地，招聘人员。够得一忙。 ------------ 结了茶水的账，正要给小媳妇打电话，问问搞了几个小时，搞成啥样了？结果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 这个号自己可很少对外的。 对面自我介绍之后，莫海才想起了对方是谁。 陶佳雨！高中的学妹，现在在蜀大读新闻学，不过现在还在军训时间。 这不来到锦官都20天，她心心念念的想着让莫海学长介绍自己的女友，卑微的贫困生那天可是听莫学长说了，他的女友高中时候也是贫困生。 想想，迟早都要认识，索性打车去蜀大接上陶佳雨后，在去了新房子那边。 这一天天的，搞得头大。 “莫学长，谭学姐在这小区里？”陶佳雨有些胆怯，莫海带着她打车费都用了好几十块，然后又到了一个陌生的高级小区，她怕莫海会把她卖了什么的。 莫海一听，在看到陶佳雨怯弱的模样，顿时就笑了起来。“你怕撒，你现在就是一只黑黢黢的丑小鸭，我对你没兴趣的。谭学姐和我表姐在上面我们自己的房子里面整理房子。要不你就在电梯门口看看，我是不是骗你的？” 为了让谨慎胆小的姑娘放心，莫海被迫打了谭妹子的电话，说自己马上进电梯。 电梯门口。 “老婆，这是咱们高中的学妹陶佳雨，现在是你们学校大一新闻学的新生，人家特地来拜你山头的。”谭妹子就在电梯门口等着，一出来莫海就急慌慌的调侃。 “这就是你说的咱们高中的学妹？学妹你好，我是你莫学长的女友，谭丽，也是你的高中和大学学姐。”谭妹子现在性格开朗了许多，很少有机会看到她胆小的一面了。 “墙纸贴了多少了？”莫海问到，然后三个人朝房子走去。 “贴了一半了，挺麻烦的，还得先涂一层胶水。听说胶水还是什么环保强力胶，挺贵的。”两个狗男女就在前面走着，陶佳雨怯怯的跟在后面，有种前往未知刑场的感觉。 结果100多平空荡荡的房子里面，堆着不少墙纸碎片，还有几个工人在贴墙纸。另外一个漂亮的年轻女子则在和工人们聊天，聊得还是牙齿？ 陶佳雨一下就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然后又给何敏一番介绍，原来又是一个学姐…… 都是公司长期合作的工人，加上是飞龙大老板亲戚家的活，工人们自然不敢懈怠。宿杰这周末也忙得要命，这边工人入场后，检查了各种材料，交代了一番施用要求后就回了公司。毕竟有业主亲自监工，完全没问题。 晚上依旧是住酒店，这次陶佳雨住的酒店更好，更加有些惶恐。还好何敏性子好，愿意陪着这个不同校区的学妹聊聊天，不然陶佳雨铁定一晚上都睡不着。何敏第一次见识到了贫困生的卑微一面，心里面的震撼是无法言语表露。 医学院的贫困生不多，不过顶多就是生活方面拮据一些。陶佳雨这种贫困生带着严重的卑微感，住个酒店都在感叹一晚几百块，自己一个月生活费没了。 何敏和陶佳雨聊了很久，才知道莫海在高中就开始在学校资助贫困生生活费，每学期高考还要重奖考上一本的学生。陶佳雨要不是莫海的奖金，到学校的生活费大概都得自己去勤工俭学。 莫大老板的伟岸形象又在何敏的心里面高大了许多，莫大老板自然不知道，小媳妇儿亲戚来了，他忙着伺候呢，也就高中几年伺候过小媳妇的生理期，这一晃大一一年都没有伺候过了。 “老婆啊，你这身体体质不行啊，得去锻炼锻炼，身体体质好了，亲戚来了以后就不会痛了。”莫海一边忙活一边说道。 “有同学家里开健身房，邀请我去过几次，可是每次都有人揩油，我就没去了。”小媳妇幽怨的说到。 “哈哈哈哈，正常啊，我老婆可是系花级的大美女，健身房的老色皮们眼睛又不瞎。”莫海调侃到。 “那你说要是我们去开一家只接待女性的健身房，里面的教练也是女的，会不会赚钱？”谭妹子发现了一个商机，顿时就心情大好，似乎也没那么痛了。 “不是我打击你啊，大部分女人去健身房，不就是希望有男的看到嘛；不过仔细想想，你这全是女人的健身房，位置选好了，也不是没戏。”本来莫海还想说谭妹子是异想天开，但是想到后世“女拳”那么猛，这波韭菜貌似可以提前布局？一帮脑子不正常的人，割了也就割了。 “这么说老公你也觉得可以赚钱？”生意这块，谭妹子就自觉没啥天赋，这些年一直是莫海做生意养她。 “可以是可以，不过先记下来，等有精力了再来搞。”莫海接了一句话，国内现在的“女拳”还欠火候，至少短博网上这块还不是太明显，不对啊，小媳妇儿这么想，难道有女拳倾向？ “诶，老婆你怎么会有这个想法呢？难道真有做生意天赋没有被我挖掘出来？”莫海随口问了一句，看她怎么回答。 “我也觉得是你莫大老板没有把我生意天赋挖掘出来，你想想啊我去健身房就被骚扰，那么和我一样不喜欢这种被骚扰就是单纯健身的女孩子肯定也不少啊？并不是所有女孩子都是喜欢被男人骚扰的。你是不是傻？” 小媳妇说完，还在莫老板的头上摁了一下，意思就是“你喜欢你的老婆被人骚扰？” “好好好，我老婆最聪明了，看看我老婆，我自惭形秽……”莫老板连忙讨好，不是女拳比什么都好。 第260章 周末 本来周末的安排是去选家具，不过昨天一番折腾，周末的安排全废。 上午不仅要把最后一点墙纸贴完，还要看着家政把卫生间和厨房清理干净，等墙纸贴完，家政阿姨还得把屋子收拾好，估计这些搞完差不多一天就废了。 尴尬的就是陶佳雨，又帮不上忙，好在半上午时候莫老板要去飞龙开会，自然就把陶佳雨顺路送回了蜀大。 昨天给飞龙搞来了500万，莫海就让吴阳给一帮管理层打了电话，今天大老板开会，商讨应对飞龙眼下危局的解决方案。 会议临时安排在了附近不远的酒店会议室，主要是公司人多眼杂，麻烦！ “各位都是飞龙的管理层，手下都有一帮人，这几天你们或多或少应该感受到了公司目前遭受了一股外部压力的恶意竞争。目前已经查明，这股压力来自锦官最大的装修集团‘爱之家装饰集团’，他们的意图很简单，就是把飞龙彻底从锦官抹除。” 会议一开始，莫大老板就把公司眼下的困难说了出来，然后就盯着下面一帮人嘀嘀咕咕、交头接耳，有的人在惧怕，有的人准备投敌营，有的人觉得飞龙可以背水一战。 “经过我们观察，爱之家试图从以下方面对我们飞龙进行全方位的围剿，例如抢夺广告位，直接掐断我们的获客来源……”莫老板又把昨天给吴阳看的文件念了一遍。 顿时一众管理层倒吸一口冷气，不到三十人的会场，愣是吵闹成了菜市场；绝大部分人感受到了一种飞龙命不久矣的绝望。毕竟上周开会还说大老板新政，又是股权，又是加薪加提成；一转背这周就成了“飞龙危局”。 然而并没有完，“目前公司这边资金也非常紧张，截止昨天公司账户还有不到300万的资金，所以眼下公司需要广大员工、管理层齐心协力，共同度过这个危局！”莫老板一副官腔模样，让好些本来对他有好感的人不经意间有些讨厌了。 “莫老板，你的意思就是飞龙公司撑不到多久？这200多万资金一耗空是不是飞龙赚不到钱就直接倒闭解散了？”销售部总监，陈冰站了起来，直接打断莫大老板的话说到。 “陈总监，你对飞龙很失望啊？你说得没错如果最近飞龙业务搞不起来，200多万一用完飞龙就没戏了，所以你现在觉得飞龙没前途了，可以把辞职报告递交上来，我和吴总立马签字。当然在场其它同事也一样，可以递交辞职报告，当场签字！你们奔你们的前程，我们应对自己的危局。” 莫老板冷笑一声后回应到。他现在就是要借助会议来清除一些害群之马，队伍不一定人多就好，但精简掉一部分管理层队伍绝对不会差。 不过莫老板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还显得很稚嫩，其实稍微动动脑子就知道，单独把管理层拉到酒店开会，然后暴露出公司面临重大困难，不愿意和公司面对困难的可以现在离开，愿意的大家继续开会。 这不是电视剧的桥段嘛，多点脑子其实就懂莫大老板就是清洗一些和公司理念不一致的人而已。 奈何大部分人听到了公司“命不久矣”，第一反应就是跑路。 陈冰很快坐下写了一份辞职报告，然后交给了莫海，莫大老板果断的签了5个字，“同意！莫海”，然后交给了吴阳，吴阳签字后只交代了一句，“离职证明明天我让人事给你盖章”，吴阳的声音中透露这他对陈冰很失望。 “老黄、老张、田斌，你们坐着干嘛，有这陪着飞龙一起倒闭的时间，不如咱们自己去搞个公司。有想加入我们公司的，都是元老，待遇从优啊！哈哈哈哈。”陈冰大笑着在走廊里面喊着。 嚣张气焰让不少老员工紧握拳头。 莫海面无表情的喝水，吴阳满脸寒冰，没错吴阳忍受着愤怒，放以前可能就是一拳头伺候过去。 陈冰这么一喊，很快就有五六个人递上了辞职报告，不多大一会儿工夫，会议室就少了20％的人。 待到陈冰这帮人离开了好一会儿，莫海见无人再离开，这才开口说到。“大家看到了吧，人各有志，他们要走，我都懒得阻止，留下来也是祸害。” 莫大老板的话说得很不给面子，本来有的人还有些犹豫，这下也被“留下来也是祸害”几个字激怒了。 “莫老板，你都说了人各有志，人家走了你又说人家留下来也是祸害，岂不是以后我们离开了你也这样说？” 只见一个女管理站了起来，气愤的说到。 莫大老板一阵无语，这特么的都什么跟什么？ 然而那个女的不依不饶的依旧在给莫老板讲道理，大有一种大不了老娘也滚蛋的架势。 旁边的同事则纷纷拉着，“龙姐，别这样说，你误解老板的意思了。” “什么误解，分明就是打击报复。公司要垮了，总要拿人撒气！”龙姐仿佛斗士一样。 本来还想立立威的莫大老板，瞬间没了兴致。 “龙姐是吧？说这么多又有什么意思，我没记错你是销售部的？如果你嘴皮子能力用到业务方面，我觉得你是销售部总监的有力竞争者。” “下面我宣布一个公司决定：即日起销售部总监空置暂由吴总管理，销售部总监将在销售部主管中产生，产生的条件只有一个方式，即日起到10月31日期间，所辖团队用业绩和人均业绩说话。” “另，为应对来自友商的恶意竞争，公司已筹资500万来解决供应商货款，全渠道广告投入，客户维护等。” 莫老板言罢，其他人瞬间懵了。半个小时前还在说公司没钱，等着大家开发业务赚钱维持业务，现在就说已经筹资500万，完全可以应付各方面的开支。 不过这种反转让那些真心为飞龙的员工来说，则是一种惊喜。 -------------- 午饭是莫老板请将近20个管理就在开会的酒店吃的，莫大老板喝了一点酒。想来想去就给杜敏打了电话，娇总前段时间公司各种签字时候见过莫老板，也收了莫老板的货。 就只有小敏总很久不见，怪想念的，小媳妇儿这两天亲戚来了，能看、能摸、能动口，就是不能那啥，憋得慌。 敏总最近一直找门面，前段时间则把两套新买的房子适当的翻新了一下，准备一套出租，一套当成自己和莫老板的小窝。 接到莫老板电话时候，敏总还在街上，听说男人找自己，杜敏当时就在街上原地蹦了起来了。 平时打打电话发发短信说说自己的思念，真当见到人的时候，思念化成了一汪泪水，还有一个久久不松手的拥抱。 拍了拍杜敏的后背，“好啦，对不起宝贝，这么久才来看你。”话落，敏总笔直的双腿就一下离地，夹在了莫老板的腰上。 莫老板顺手就搂着，“讨厌你，混蛋。这么久不来找我，你知不知道我一个人在这边也是很害怕的？你晓不晓得我也是很胆小的……”杜敏被莫海搂着，一个劲儿的哭着喊着自己的委屈，反正是自己家，什么都不怕。 “嗯，我的小乖乖委屈了。”莫老板一边说，一边脱了敏乖乖的鞋子，然后把人放到床上…… 下午4点多时候，谭妹子来电话说是都搞好了，只需要下周去订家具，她俩也动手弄了一下，现在累得慌所以直接回蜀大了。 每次搂着别的女人和小媳妇打电话，莫老板都觉得别扭有些难受，愧对谭妹子是莫老板过不去的心坎。 “芬姐说你答应她过两年让她给你生孩子？”敏乖乖抱着莫老板问到。 “咋的，你也有想法？”莫海现在对“孩子”二字有些敏感，养得起，但是陪不起啊，孩子缺失了父爱会很麻烦的。 “我说没有，你会信嘛？”敏乖乖撒娇说到，不言而喻。 才重生那会儿，自己可是打着“拔d无情”的心态撩妹，现在几个妹子到手了，都特么是走心的；就连林檬似乎都在走心的路上，自己明明是想和她们走肾啊！ 莫老板的悲伤谁能懂，大概就只有华夏股市的股民们能懂吧，一个是炒股炒成股东，一个是撩妹撩到摔不掉。 “当年你可是说不会有其他想法的，现在乖乖你变了!哼哼，接受我的惩罚吧。”莫海突然想到当年那个高中小卖部的小姑娘，明明说的是当个乖乖女友，不会想其他的，现在也有想法了。 又是折腾。 看着敏总在厨房穿着流鼻血的睡衣在厨房忙来忙去的做晚饭，靠在门上的莫老板又是直接动手，和敏总在厨房折腾了一番。 饭都差点糊了。 从2点多一直待到7点多，莫海已经腿软是真的软。敏总是故意诱惑莫大老板，她知道他下一次来不知道是多久以后了。 人参虫草鸡汤，已经成了莫老板在自己女人那里吃饭的必备。 吃过晚饭腿软的莫老板被敏总拉着出门，帮她看看在哪里找门面合适。 这是敏总第一次和莫老板逛夜市…… 第261章 学生会找茬 1 周二的时候，谭妹子给自己男人打了个电话，说是营业执照下来了，上周三和何敏一起去办的，这周二下来，效率还算可以。 米先生食品公司地址就在蜀大旁边租了一间房子当办公室，公司注册资本10万，谭妹子40%担任总经理，何敏代莫老板持股60%担任董事长，接下来就是和研发团队签订研发协议。 这就是莫老板来锦官之后的日常，通过电话办事，有时候真有一种想退学专心做生意的想法。奈何为了上辈子的大学梦，这高中都坚持了3年才考上的大学，如果半途而废自己又舍不得。 这边莫海小声打着电话呢，寝室门就被猛的推开，学生会查寝的来了。 “你们寝室怎么这么乱？得扣分！”戴眼镜的学生会干事说到。 “同学，哪里乱啊？说一说我们下次注意点。”刘进不想得罪人，不过说寝室乱，他看了一眼自己亲手收拾的寝室，找不出哪里乱。 “喏，这个垃圾桶有垃圾！”戴眼镜的男干事踢了一下莫海身边的垃圾桶，他刚刚吃了一根香蕉，里面有一块香蕉皮，还有几张擦了手用过的纸巾，白晃晃的躺在垃圾桶里面。 莫海赶忙和谭妹子终结了聊天，“咋的，你家的垃圾不是用垃圾桶装的啊？”莫老板这边正和谭妹子交代事情呢，就被学生会找茬了。 其它几个室友还有另外通行而来的学生会干事也扭头一笑，莫海说的没错啊，垃圾桶不装垃圾放这里养花？ “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嘛？我说你垃圾桶有垃圾不对就是不对。”眼镜干事傲娇的用白眼看着莫海说到。 “我和谁说话大家都知道，不过你翻着白眼和别人说话，你觉得你很有礼貌还是你觉得你高人一等？垃圾桶不能装垃圾，是学校新出的文件？还是国家新颁布的法律啊？你说垃圾桶不能装垃圾，要不我们去看看你们寝室你的垃圾桶装的不是垃圾，难到是你的晚饭？” 对于这种找茬，莫海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怕，怼不死你我特么不姓莫！ “呵呵，嘴硬也就是过过嘴瘾，你看我把你分扣了再说！”眼睛干事说完就开始记录。 莫老板也不是吃素的，直接拿起电脑边上的数码相机，就被眼镜干事拍了一张照片，又趁干事愣神的功夫拍了扣分表，还有垃圾桶。 “你干嘛！谁让你拍照的，删掉！”眼镜干事愤怒的指着莫海吼道，这三张照片会让自己说不清的。 “我在行使监督权力啊，你有扣分的权利，我有监督的权力！分你随便扣，至于我怎么监督你的违规行为那就是我的事情了。我们各管各如何？”莫海直接摆出一副无赖的样子，顿时就让寝室的几兄弟暗地里比着大拇指。 “我数到3，你最好删除了，否者这西财大可不是你说了算！”眼镜干事眼中已经是满满的威胁。 “你这是在命令我啊？我好怕！学生会的同学，西财大本来就不是我说了算。照你的意思你是说了算咯？我真的怕了，我毕不了业了，咋办啊？我好怕怕啊。我好怕你的威胁啊。”莫海一阵古怪的话，当即就把眼镜干事气得上前抢夺相机。 结果眼镜干事一碰到相机，莫海直接一松手。啪！2006年才上市的单反相机摔成了几大块。 “不是我，不是我，是你自己丢的！”眼镜干事反应很快，连忙大声否认。 这场景莫老板熟悉啊，当年和李娇娇在福岸百货不也玩儿过这么一出嘛？ “别动，别动，机身上面有指纹可以鉴定是不是你摔。相机不贵机身加镜头也就一万五千块，我这有发票，学生会的同学你看是你赔呢还是学生会赔呢？” 莫海漫不经心的话，由于晴天霹雳一样轰在了寝室里面几个人的耳朵里，除了喜欢相机的人，谁知道这么一个相机居然价值15000块。 “你诬陷我，你绝对是诬陷我！你们给我作证，是他诬陷我的，王青松，松哥你给我作证是他诬陷我；牛磊同学你也要帮我作证，是他在诬陷我的！”眼镜干事已经慌了，慌到求同行的人给他作证。 “同学，别急，别慌找人给你做伪证。你说我们是报警？还是找学校领导？还是你准备私了？你总的说个章程吧？兄弟们把门看好咯，免得人家跑路我们都不知道是谁。”莫海阴阳怪气的一番话，差点儿把学生会的几个人气得吐血。 而莫海寝室的四个人，当即刘进还有黄山就如同门神一样，堵到了寝室门口。寝室门是不可能关的，必须大大开，关了门自己有理都便没理。 “大家来看啊，学生会故意摔坏价值一万五的相机，现在不想赔！”黄山对着老旧宿舍通道就是一阵吆喝。眨眼功夫，莫海他们寝室门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大概围观人群中有人是学生会的，所以莫海寝室里面大概僵持了有十余分钟，那边学生会的头头气派十足的就到了寝室外面。 “让让、让让，学生会主席和学生会生活部部长处理事情来了。”狗腿子的声音在嘈杂的声音中，显得格外的刺耳。 “学生会有什么用，又赔不起，还是报警吧！”人群中很明显有人对学生会不是很爽，暗暗的吆喝了一句，引来一阵笑声。 待到学生会的几个人进了寝室，门外很快就形成了统一的呼号，“赔钱、赔钱、赔钱”，中间还有恶搞的人喊着“报警、报警、报警”！ 一帮学生苦学生会久矣。 “同学你好，我是学生会主席毛明辉，这是生活部部长邱来，不知道同学你怎么称呼？”学生会主席毛明辉用着自认为很平易近人的话问着莫海。 “学生会主席啊？第一次见到，你是来赔钱？还是劝这位干事赔钱？还是准备让我自己承担损失呢？”学生会主席算个鸟！莫海根本不给任何面子，说来说去也就是一个学生，装得和国家领导一样，也不看看自己那张脸配不配。 “额。”毛明辉弄了一个大白脸，门外也是一阵哄笑。“同学，咱们好好说话，我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来和你吵架的。”毛明辉还在挣扎，要拿到谈话的主动权。 奈何，莫海是莫老板啊，多家公司老板诶。 “解决问题第一个方式，赔钱！第二个找警察！你能赔我一万五问题就解决了。”莫海嗤笑着说到。 门外更加热闹了，“赔钱、报警、赔钱、报警”交替着喊。其他楼层的都纷纷前来打听发生了什么是，得知是学生会那帮狗笔在寝室砸了人家相机，现在不想赔。乱吼的声音又大了一分。 毛明辉有种自己被当猴耍的感觉，自己是学生会主席诶，虽然这大四了，准备卸任，但我好歹是学生会主席，那是和学校领导能说上话，能决定你在学校未来的人诶。 奈何莫海根本不给学生会主席说其他的机会，就一句话，你来赔钱吗？ 直接就让毛明辉气得牙痒痒，还好和眼镜干事同行的王青松和牛磊简单的把事情经过和学生会后来的几个人说了一下。这可是现场办案，这两人也不敢添油加醋，外面人一层楼的学生，添油加醋怕是得爬着离开这栋楼。 “这位同学，我首先代学生会给你道个歉，这事……” 毛明辉还没说完，就被莫海打断了，“等等，主席学长你说你是代学生会给我道歉，也就是说你认可这位戴眼镜的学生会干事摔坏我的相机，属于学生会责任，因此学生会准备掏钱赔，对吧？”在场的都是智商在线的大学生，莫海的一番话自然懂得意思。 然后听到莫海一番话的同学又开始哄笑起来，莫海抢的话不仅“绝”，还无耻。 气得一帮学生会头头七窍生烟，连忙否认莫海的说法。 “既然你们学生会领导否认这位戴眼镜的学生会干事，所做的事情不是学生会授意，那么我就只有报警咯，故意损坏他人财物，又没钱赔，那就只有蹲号子了。”莫海也不知道这种情况不赔钱会不会蹲，不过睁眼说话这一套他又不是一次两次用了。 学生会一帮头头搞一搞单纯的大学生没问题，遇到莫海这种火了40年的社会油子就只能彻底坐蜡！ 莫海当然是乘胜追击，“对了学长，请问垃圾桶不用来装垃圾，请问是拿来装饭嘛？你们学生会改了垃圾桶的使用方式，也不给我们这些同学说一说。不知道学生会新规则中，装垃圾用什么装呢？” 阴阳怪气的话不仅气得学生会一帮领导在心里面大骂眼镜干事，也在骂莫海无耻。 门外的好事者又改了口号，“通知，学生会更改了垃圾桶的使用范围，不能装垃圾，只能装饭！” 气得学生会的头头们不仅仅是骂无耻了，还在问候莫海全家。 很快，来时候趾高气扬的学生会头头，待了不到10分钟就灰溜溜的走了，只留下一句：“冯耀，你自己惹的事和学生会无关，你自己解决！” 看着这个主动找茬不成，反送人头的“冯耀”，莫海觉得这货就是又菜又爱玩，以为所有学生都是会看学生会脸色？ “你不是觉得学生会很牛掰，我们普通学生好欺负啊？”又陷入僵持状态，莫海问了“冯耀”一句，顺带等下一波人来。 第262章 学生会找茬 2 “莫海同学，我真不是故意的，你这相机太贵了，我赔不起啊。”冯耀哭着哀求到，哪还有先前的傲娇，就连学生会职务刚刚都被部长和主席一句话给撸了。 “说吧，谁指使你来搞我们宿舍的？”莫海突然画风一转，问了冯耀一个措手不及。 “是苏，是，没人指使！我们学生会找事很正常。”冯耀嘴一瓢差点露了馅，然而莫海听到“shu”这个字，第一反应就是“输成虫”！ 其实莫海也疑惑，往些天又不是没有查过寝，都是你好我好大家好聊下天就走了，今天这查寝还是提前通知过的，所以他们吃了晚饭级连忙回寝室整理，然而依旧连垃圾桶不能装垃圾这种纯找茬的事都来了。 加上刚刚才开始围观那会儿，还有隔壁寝室的在说这几人在自己寝室不是没问题吗，怎么到这这个寝室垃圾桶就不能装垃圾？ 莫海第一反应就是有人找寝室的茬，只有让冯耀孤立无助，学生会也帮不到他的时候他才会说老实话。 “哦，你说是大二的苏成龙让你故意来找我茬的对吧？那好相机你让苏成龙来赔，他家有钱！”莫海直接大声的朝门外说到。意思就是有人指使学生会的人做恶心事。 “学生会帮富二代做事，有钱就是好啊。”人群中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知道苏成龙底细的人。 莫海就凭一个“shu”，直接断言就是苏成龙。冯耀一下就浑身发软，还好拉着莫海的床架才没软到地上。 至于先前一起来的两个学生会干事，早就和学生会主席那帮人溜了。 还好真正能救冯耀的人在学生会离开后10多分钟就来了。 学校学工部的老师从宿舍外面的通道挤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学生会的几个人，感情特么的去搬了救兵。 “干什么、干什么，都围在这里像什么话！”学工部的老师一开口，就把门外围观的人群驱散了一大半，留下一些胆大的继续围观。毕竟我在寝室走廊聊天没错吧？ 此时此刻学生会的主席和部长就和鹌鹑一样，老老实实的跟在学工部老师后面，完全就是一副我是乖孩子的模样。 可要点脸吧，都20多岁的成年人了，还装出一副可怜宝宝的样子…… 学工部的来人有两个，一男一女年龄都在40岁左右，莫海的经验告诉他，两个人都是学工部普通的工作人员，因为派头上就不是学校行政管理部门那些官老爷的派头。 虽然说话很冲！ “你们双方都说说吧，是咋回事儿。弄得一栋楼都在围观！”学工部的男工作人员说到。 莫海就把冯耀进门就找茬，把垃圾桶不能有垃圾的言论，还有冯耀抢夺照相机，最后摔坏价值15万相机。“所以敖老师，这相机发票就在这里，是学生会赔？还是冯耀同学自己赔？咱们总得有个章程对吧，不然的话那就只有找警察了。” “冯耀，你也说说！”刚刚莫海说的时候，冯耀几次想打断但是都被学工部的老师阻止，现在终于轮到他说话，自然就是全盘否认，甚至连垃圾桶有垃圾都是检查寝室卫生的标准之一。 这是准备翻盘的节奏，还是说学工部来的两个老师就是帮学生会的？这是莫海寝室几个人脑袋里面浮现出的想法。 “莫海同学，冯耀说他就是例行学生会的检查要求，检查严格也是对大家好，让大家养成良好习惯；垃圾桶不能有垃圾指的是学校通知要检查之后，垃圾桶的垃圾必须清理掉。相机是他要求你删除照片，你不愿意他才强行要求查看的，是你没有拿稳掉地上。这些你认同嘛？” 敖老师简单的复述了一下冯耀的说的话，就问你莫海这套和你说的完全不一样的说辞，你认还是不认，不认的话我学工部以后可是会记下一笔的。 学生会的一干人笑盈盈的盯着莫海，和我们学生会斗，你不是嫩的问题，而是鸡蛋碰石头。 莫海寝室其它三个人则愤怒的盯着这群人，如果打人不犯法，刘进他们恐怕已经动手了。 唯有破裂的相机和莫海静静的看着他们表演。 “看来敖老师也觉得学生会的工作没有问题？其它寝室垃圾桶有垃圾属于正常，我的垃圾桶有点垃圾就是违规？我明天去问问校长他们是不是可以双标对待？” “至于照相机这块，上面有冯耀同学的指纹，我就不劳学生会还有学工部了，还是直接报警吧。冯耀同学赔不起的话，可以打电话给家里人拿钱赔，要么我们法院走一波。对了，冯耀学长，你最好去问问苏成龙，上学期我们电子商务学院还没有撤销的饿时候，在涪市他对我做过什么，这样你再考虑一下你介入我和他纠纷你能否承担后果！” 莫海轻飘飘的说着，根本不带着急的样子，倒是让敖老师心里面有些忐忑了，特别是说莫海说去问校长、找警察。 不过还没有等敖老师琢磨“苏成龙”是谁，只见莫海已经打电话，“喂，110吗？我的单反数码相机被同学摔坏，但是他不想赔，学校要求我自己承担，我觉找警察可能公平一些。哦，我们在西财大本部男生宿舍9号楼311寝室。相机发票价格15万，才买不久，人家就是不想赔，学校也想让我自己承担，相机上还有对方的指纹，绝对不是我摔的。好，好，好，十分钟到对吧？” 寝室里面突然就安静了，寝室外面也突然安静了。 他怎么就真的敢报警？这是敖老师第一个念头！ 学生会的一帮人狠狠的看了莫海一眼，然后又用目光把冯耀给刺了无数个对穿。 至于冯耀，现在面色已经一片灰白，大脑是空白，刚刚敖老师帮他时候打起来的精神，一下又被抽了个空。 最先醒悟过来的是寝室外面的一帮吃瓜群众：啧啧，当着学工部老师面报警，这可不是勇气问题，而是纯粹找事和挑衅了。 “莫海同学，你是在挑衅学校管理底线！”敖老师满脸寒霜。 “敖老师，学校的底线刚刚已经被你丢了。学校的立场应该是维护公平，你却帮着学生会说话，你看看你现在都还是和学生会站在一起来给我试压。怎么，我价值15万的相机被学生会的人摔坏，学校不能帮我索赔，我找警察没毛病吧？” 莫海一边玩儿着手机一边大声的说到，本来莫海的床位就是门边，所以外面的吃瓜群众都可以听到莫海的高论，至于敖老师的寒霜没有冻到他分毫。 本来敖老师的“学校底线论”，刚刚还收获了一帮吃瓜群众的护校热情，结果莫海扣了个学校不帮学生维护公平而是帮学生会欺压普通学生。 这下吃瓜群众不乐意了，学生会是啥尿性谁还不知道啊，拿根鸡毛当令箭，动不动就是全校通报批评来威胁。 所以门面吃瓜群众很快又嚷嚷起来，什么学校偏袒学生会，学生会仗势欺人，西财大不公平都有人喊出来了。 莫海满头黑线，敖老师已经是满脸寒冰，学生会的几个人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某口气带着口臭被大家群殴。 警察是被一群学生领着到宿舍的，估计也是从警以来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警察一进门，敖老师就连忙上去，又是问候，又是代表学校说麻烦他们了，接着又把事情经过描述了一下，最后说到其实学校自己都能处理，就是学生不懂事乱报警麻烦警察白跑一趟。 一众吃瓜群众看到敖老师的黑白颠倒还有睁眼说瞎话，纷纷低声怒斥。 莫海和警察打交道又不是一次两次，所以从进来警察问了谁打电话后，被敖老师抢了白，莫海就静静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 “同学，老师说的对不对？”领头的警察朝莫海问到。 “警察同志，当事人是我和这位冯耀同学，见证人是我寝室三个室友，还有学生会其它两个干事；事情发生的了半个小时敖老师才来，他怎么知道真相？相反但凡他能公平的对待我，我也不至于报警让你们来一趟。对了注意脚下，相机还在地上，上面有冯耀同学的指纹，冯耀同学抢夺我相机的时候，相机就摔成这样，是我一直保护这现场没有被破坏。并不是敖老师说的冯耀同学要看我拍的照片我不愿意丢地上的。” 莫海慢条斯理的说了一大段话，然后随后就拿起桌子上的发票，“喏，这是买相机的发票，相机机身加镜头一共一万五。” 警察看了发票，又问了冯耀，不过和莫海的慢条斯理比起来，明显警察对冯耀有一定的震慑力，“我、我、我不是故意抢的，要是知道这个相机这么贵，我肯定不会去抢。” 看到另外一个警察在记录，莫海突然想到一个东西，“执法记录仪!”一个不仅仅可以用于警察，甚至很多行业都可以用的东西，莫海连忙拿起手机，把想法录入到了手机备忘录。 “也就是说，冯耀同学你承认是你和莫海同学争抢相机才导致相机掉地上摔坏？”警察问到。 “嗯。是的。”此刻的冯耀已经没了任何神采。 “莫海同学，你可以把相机捡起来，看看损坏程度。”警察又对莫海说到。 第263章 油管，25亿，还是美刀 莫海依言捡起了相机，把镜头装好，开机。 “显示屏裂了一条口，机身磕坏一点，镜头壳也磕坏了一些。还能正常使用。”莫海检查了一番后说到。 “还能正常使用”几个字如同“箴言”一样，瞬间就让冯耀恢复了精神气，至少不用赔一万五了。 “你看相机能正常使用，要不莫海同学你说一个折损赔偿价，大家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同学，如何？”警察听到相机没有大毛病连忙和稀泥。 “对对对，莫海同学你这机器还能正常使用，赔个几百块就可以了，拿去修一修。”敖老师听说不用赔一万五，立马也劝导了起来。 敖老师不开口还好，这一开口不仅警察都白了一眼不说，还把莫海给惹火了，“敖老师，来，我把相机给你，你拿去把屏幕修好，看看几百块能搞定不？” 莫海直接把相机机身递了过去，明显屏幕上有一道裂口，挺难看的。 敖老师坐蜡，他就是代表学校刷刷存在感而已，结果惹了一身骚。他在心里面发誓不把莫海整出屎，他跟莫海姓，今天这脸已经丢到姥姥家了。 赔偿金这块，最终在警察的协调下，定为2000元，鬼子进口货便宜不下来。冯耀自然是满心欢喜的答应了下来并表示自己会尽快赔给他。 看看警察的处理方式和学校、学生会的处理方式，立马就是高下立判，学生会和学工部这脸算被他们自己丢完了。 这边警察刚刚离开宿舍楼，莫海就追了上去。 “莫海同学这事情已经解决了，你还有事情？”刚刚担任记录的年轻警察问到。 “不不不，我找你们，想问一件事情，你们系统现在有没有‘执法记录仪’？” “执法记录仪？没听过，有什么用？”年轻警察问到，又看向领头的警察。 “我也是刚刚看到你不停的记录想到的，就是一个比烟盒小点的机器，集成了摄像、录音、拍照、定位等功能。可以极大减轻你们的工作压力，而且视频证据也不容易被推翻。”莫海简单的说了下执法记录仪的功能。 “这东西如果真有，那可是帮我们大忙了。你怎么会有这个想法？”领头的警察笑着问到，明显对莫海说的这机器感兴趣。 “额。你们想听真话还是假话？”莫海开了一个小玩笑。 “你觉得警察会听假话？”领头的警察被莫海这么一问，整的也想笑，不过还是板着一副脸说到。 “我在深市有一家公司，可以把我刚刚说的这个执法记录仪做出来。”不能开玩笑，那就直白的说出来咯，一切都是为了生意。 “等等，你说你在深市有公司？你还是大二学生，你在深市有公司可以生产你刚刚说的执法记录仪？”领头的警察感觉不可思议，这么说自己还走眼了？ “警察叔叔，我高中就开始做生意了；主要生意在涪市，现在在锦官这边有一家装修公司，名叫飞龙装饰；有一家体育用品公司；有一家餐饮公司；上周注册了一家食品公司；所以我在深市有一家科技公司也很正常。对了要调查我最容易的就是益海科技，那个益海电脑仓储超市的主体经营公司，我是二股东，这个蜀省城市都有我们的门店。” 要想做公家业务，自己的底细自然就要被查，还不如主动交代。 三个人一边走一边说，莫海一股脑的把自己公司交代了出来，两个警察越听越心惊，特别是“益海科技”，要说现在锦官没人听过益海电脑仓储超市，大概就是新来的外省人。 每年高考后满大街的发广告纸，公交车、报纸上是他们的广告，本地电视台、省电视台、本地交通广播的广告都没有落下，甚至很多公交车站都有它们的广告，全方位覆盖。 “难怪一万多的相机摔坏了你都不带心疼，敢情根本不差这点儿钱，那你还报警干嘛？”领头的警察没有说话似乎在想着什么，年轻警察吐槽了一句。 “学生会和学校老师都不站我这边，我得拉一个有威慑力的外部力量啊。”一句话把年轻警察给整郁闷了，被当工具人谁开心？ “如果你的公司能生产出你说的那个执法记录仪，我们这种一线民警肯定是愿意使用，不过我们用的装备是需要经过许可的，你得持有特种设备生产证件，并且经过公安部门的检验验收。反正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领头的警察琢磨了半天，才发现这个非同一般的大学生完全就是一个千万富豪。现在和自己聊执法记录仪说白了就是了解一下市场。 “那么我们可不可以变通一下，就是走警民合作路线，我们负责研发生产，你们负责帮我们检验产品牢靠性。这样在没有大规模得到相关部门认可情况下，你们可以率先使用？研发失败，我们企业自行承担，研发成功我们在走报备、审批流程，而你们也第一时间掌握了相关设备的使用。” 其实在后来，这种新型设备，基本上都是走的警民合作路子，一方面是先入为主养成使用习惯，另外一方面则是掌握行业标准制定权。但莫老板和两位警察都不知道，其实国家相关部门已经在2006年着手让帝都相关企业研发相关设备，而且必须是在帝都奥运时全帝都民警都装备上。 “这个我倒是可以往上反馈一下，咱们一线民警累啊，能有个好装备话都可以少说好多。”大概是和莫海聊了一会儿，领头的警察感叹到。 “我和师父今天已经出警7次了。”年轻警察嘟囔了一句。 “所以说你们是我们老百姓的守护神啊。对了一直不知道两位警官怎么称呼？我这边有进度也好通知你们一下。”莫老板拿出手机，看着两人就要记录电话。 “师父”警察愣了一下，还是把自己的名字和电话告诉了莫海。认识一个有钱人，并不是一件坏事，特别是这个有钱人还特么的是一个大二学生，那就是离离原上谱！ “林志学警官，张良伟警官。”莫海一边念着这对师徒的名字，一边存下来电话。“存好了，我就不打扰两位警官下班了。” “下什么班哟，回所里加班去了。有消息别忘了第一时间通知我们啊，小莫同学。”徒弟张良伟警官笑着说到，然后跟上了师父的步伐。 另外一边敖老师回到了办公室，本来是收拾一下就准备下班回家，结果越想越气，一脚踹到实木办公桌上，反向力差点儿把自己给弄摔倒。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我特么不把你弄出西财大我跟你姓！”办公室只有敖老师一个人在干嚎。 ------------ “莫海，今天咱们算是把学生会和学工部得罪死了。不过真的很爽啊，哈哈哈。”刘进是贫困生，一向对学生会那帮人不怎么感冒，那帮人太高傲了。 “得罪？他们还不配！大家记住，以后和学生会、学工部的人打交道，说话之前把手机的‘录音’功能打开。他们的嘴脸大家今天是看到了的。”莫海根本没有放在心上，自己一天忙的要命，哪有心思和这些人勾心斗角。 周四中午，冯耀拿着2000块钱到寝室赔给了莫海，给的心不甘情不愿的，“我问了专卖店，换个屏幕大概要2600块，镜头壳有瑕疵折损700块。” 只见冯耀瞬间就不在纠结2000块钱，反而向莫海求饶，描述自己的2000块都是想法找同学凑的，他得去做兼职赚钱来还。 “算了，算了，算我倒霉，咱们两清了，你走吧。”莫海一挥手，再回头的时候，只听见冯耀在走廊狂奔的跑步声。 “至于嘛？”莫海无语的吐槽。 冯耀前脚走，莫海的电话就响了，莫海每天电话的频率是寝室其它三个人加起来的几倍，好在大家习惯了。 来电的是度娘李宏，“李总、李哥，我猜你给我电话绝对是好事。” “嘿，你小子属蛔虫啊？”电话那头，李宏总也是开心的大笑着，给财神爷打电话能不笑嘛。 “直接说，多少钱！”李宏总能打电话，九成九都是油管那边谈判成了。 说实话，这效率已经不是一般的的高了，8月份传出风声后开始炒作，9月就开始接触谈判，这9月底就出了结果，只能说是古狗确实对油管盯了很久。 “25亿美刀！古狗下了血本。本来古狗给油管估值15亿，创始团队喊的35亿。不是偷偷炒作了一波嘛，油管的访问量创了新高，日均播放量突破了1300万，古狗自己的视频网站一天只有300万。其实准备买油管的是雅胡，没想到最后是古狗出来高价。” 李宏总一个人在办公室肆意的笑着说到，自己被这小子拉着投了一笔钱，也算大赚一笔。 “不过这25亿是古狗股票加一部分现金，对了你知道你持有多少油管股份嘛？”李宏总很有深意的问了一句。 莫海在电话这头，听到25亿的时候，呆了好久，心里面算着5亿啊，自己到手怎么都有4亿美刀吧？自己现在是货真价实的十亿级富豪了。 只有莫海自己才知道刚刚大脑短暂的空白，心脏高速跳动到现在都没停止，还好是朝电脑这边坐着的所以大家看不到他因为激动而面红脖子粗的样子。 “我啊，不是一直都是20%嘛，为了防止被稀释，我一直跟着ieg投。”莫海努力平复了心情后说到。 第264章 一周烧掉几百万 “”“你是不是傻？我们是风投，我们是优先股！有股份不被稀释条款限制的！根据计算，你现在持有油管28%的股份，单一个人大股东！只不过没有决策权而已。每次寄过来的文件，你都没有看过？” 李宏心里面，已经有一万匹羊驼飞奔而过，这特么是傻人有傻福？还是财神附体？ “我都是听你说的在指定地方签了字，然后就快递给你了啊？我说过我完全信任你们的嘛。” 莫老板已经在掐自己人中，掐自己大腿，上辈子霉了那么多年，换来了这辈子的超级惊喜。 “别炫耀了，说正事！古狗的意思是用他们的股票来收购油管。简单的理解就是古狗不打算出钱，用他的股票来换我们手里油管的股份。” 李宏说到，莫海听起来就有些蛋疼了，他缺钱啊，他要现金啊，古狗现在的股价400多美金一股，莫海感觉不是很划算。“古狗的估价都400了吧？它们也好意思？跌了岂不是就亏大发了？还有换股的股票是有没有锁定期？” “你怎么知道古狗的股价是400的？”李宏敏锐的找到了莫海话里面的重点，他都是今天收到消息后才去查的。 “我买古狗股票时候，古狗股价才270多，我买了7万股。古狗这不是空手套白狼嘛？”莫大老板吐槽了一句。 “你高位套现了我度娘的股票，就去买的古狗股票？”李宏总很无奈的问到。 “嘿嘿……李哥啊，古狗那边股票加现金可以不？” “可以！油管的总股本是400万股，你持有112万股优先股，不过我建议你拿现金部分不要太多，一个就你说的古狗本身就抠，再一个就是美丽国这边个人持股变现和机构持股变现税收有差异……”李宏总絮絮叨叨的给莫海说了一堆投资术语，听得莫老板头大无比，奈何关乎自己兜里的小钱钱，所以不懂也得听着。 最后莫海和李总商量了一下，接受了李总的意见，100万股油管优先股折换成古狗的股票，12万股换成现金。 和其他重生者上知天下之地不同，莫海并不知道自己这个重生者，其实已经改变了油管很多，例如上一辈子油管到被古狗收购时候总股本是366万股，虽然发展迅速但一直磕磕碰碰，经常陷入资金恐慌；这一辈子莫海天使轮就领投100万美刀，总股本也提升到400万股，而且后续两轮融资也积极的参与，甚至还给了不少发展意见。 一个从未见过面的股东，听说说不来英文，很多内容都是靠其它股东转述，倒也让油管一众创始人和其他股东大为好奇。 上一世的油管165亿美刀卖身给古狗，古狗几乎全部是用自己的股票来换的；这一世因为油管更加强大所以不仅收购价格提升到25亿美刀，而且还是采用的现金加股票方式来收购。 当古狗听说油管持股28%的投资人股东是一个不懂英文的华夏学生，而且早就持有古狗7万股股票时候更是二话不说，就同意了225亿古狗股票加25亿现金的收购方式，简单说油管被收购后各位股东可以拿到10%的现金支付加90%的古狗股票。 不过油管的版权官司有点多，所以古狗一边和各大版权公司谈判，一边又为了降低版权风险冻结了10%的油管股份，冻结有效期一年。 古狗收购油管的协议达成后，需要全体股东签字确认，莫老板这边签字很麻烦，不过度娘李宏总已经答应，他到时候亲自拿着合约来锦官找莫海，两人神交几年就和网友似的，居然没有见过面。 很快周五的时候，芬姐又来了电话，说是“狮子座投资”这边审批通过，外管局那边资金放行，周莫她会到锦官，这样周一就可以开始投资打款还有走签字流程这些。 “终于有钱了！”莫海伸了个懒腰。 这周真的是忙疯了，各种电话，签字都忙个不停，经常上课上着上着，人就不见了，一问就是在学校外面某个地方和人谈事。 这周凝视科技那边借了500万，把原材料供应商的100多万欠款还掉，然后现在几乎都是现款现货，没办法爱之家装饰公司不准供应商们给飞龙供应原材料，但供应商们也不想两头得罪，人家飞龙现款现货傻了才不卖。 对于爱之家来说，他们的目的也达到了，供应商这边他们也只能施压，绝对禁止人家做生意那个不现实；能让飞龙现款现货足以让飞龙紧绷的现金流更加紧张，呵呵，500万，看你能用多久。 另外一方面，吴阳得到了莫海和皮晓蓝的真传。在公司大张旗鼓宣传他下午要去报社买广告位，张口就是100万买你们3天封面头版广告；逼着爱之家跟上来报价，110万，120万，130万，150万，最终蜀省发行量最大的报纸封面3天头版广告被爱之家以170万拿下。 一回头吴阳又跑到了另外一家发行量第二的报社，100万买7天头版广告！ 就这样吴阳跑了3天，报社、电视台、广播、公交站牌是四个宣传重地，一分钱广告费没有用出去，但爱之家却签了800多万的广告宣传协议。其中几家报社就是400万，电视台100万，广播50万，公交站牌更是多达270万。 苏成龙的姐姐苏成芮丝毫没有注意，她爹一年的广告费，就被她几天败完。等爱之家公司其它股东发现的时候，广告已经投放合同已经生效。这女人轻飘飘的一句，“现在集中投放广告，会让我们最近的业务量大涨，广告费很快就赚回来了。” 差点儿把一帮股东气得吐血，要不是她爸爸脑中风住院，谁会让这个在公司混日子的大小姐来主持工作？本以为虎父无犬女，结果“犬女”都算不上。 反倒让“是个什么玩意儿？”这句话成了爱之家几个股东评价苏成芮的口头禅。 另外一边莫海则和原来自己手下的“好房网”，深市的“短博网”进行了沟通，开始给飞龙做区域广告；又亲自动手远程教何小龙怎么在度娘、古狗等几家搜索引擎里面买关键词，直接把爱之家的系列关键词全部做成飞龙的广告；然后联系各类综合网站，在蜀省有业务的房产网站等投放广告。 身处网络战场的何小龙这边网络广告费支出就多达300万。 等爱之家签了800多万广告宣传协议后，吴阳让公司的外勤暂停业务，全部出去跑各个小区的物业公司，拿下各个新小区、次新小区的各种广告位，仅这笔支出就是200多万。 差异化竞争，都是飞龙在涪市时候玩剩下的路子。 到周末，锦官飞龙账上500万已经支出到仅剩几十万的流动资金，好在莫老板手里还有彭总那边支援过来300万，倒是让公司财务听到消息后松了一大口气。 “莫总，公司这边还有77万，你看你多久把把你说的200万补充进来啊？”锦官飞龙的财务叫王玉英问到，她是钟老头的徒弟。钟老头现在在飞龙涪市待着养老。 这已经是9月月底，公司突然遭到恶意竞争，又面临发工资这些，到处都要用钱，一周用掉600多万王玉英也愁。 “王姐坚持一下，最快下周二公司会有大笔资金进来。”莫大老板安慰到。 ---------- 2006年9月23日，周六，晴。 莫老板很想好好的休息一下，但还是拖着紧张了一周的疲惫身体，打车去了某个家具市场。 谭妹子还有何敏已经在看住房和办公室的家具。 “弟，你怎么无精打采的啊？”何敏眼尖率先看到莫海朝自己和谭丽的方向走来。 “忙了一周，瞌睡都没有睡好，能有精神嘛。”莫海一边啃着手里的包子，一边回答到。 “忙什么啊？你这样子确实像一周没睡好的样子。”何敏调侃了一句，莫海大口的吃着东西，没空理会。 “飞龙最近遭遇了恶意竞争，这周广告费都用了好几百万了。”谭妹子看到莫海来了，连忙上去帮他擦了嘴角的油，然后回答了何敏的问题。 “有钱！”何敏露出一个羡慕的白眼，又吃一波狗粮，难受想哭啊。 两姑娘在蜀大那边租的办公室面积不大，所以办公室家具采购倒很快，电子设备就更加简单了莫老板一个电话，益海科技大客户部就会直接按清单送过来。 “想想当初我和骆宾王开公司，都是捡人家的东西用。”莫老板看着两妹子选的一堆办公室家具，酸溜溜的说到。 彭总借的300万他先拨了一百万过去，就看两人能折腾出什么水花来，即使作为研发的启动资金也足够了；剩下200万留作机动资金，那边需要去那边。 “怎么，我们开公司你舍得让我们用二手设备？”何敏笑着问到，意思就是给你老婆、给你姐好意思用二手的？ “肯定舍不得啊，你们必须用全新的！”莫大老板豪气的一挥手。 “说的你说了能算一样……”米先生食品的财务是谭妹子在弄，一百万可是她在管，何敏这话诛心啊。 “姐，你挑拨离间对你有啥好处？” “没好处，我乐意！”何敏头一仰，挽着谭妹子就去看家里的家具了。 第265章 投资签约 苏家。 “姐，你行不行啊？那个莫海每天还在蹦跶呢？你弟弟的仇你还报不报，你知不知道他这周又打我脸了！”苏成龙抱怨到。 “急什么急？你说的那个姓莫的快蹦跶不起来了，上周听说他公司还有200万流动资金，这周不知道去哪里折腾了500万回来。不过报纸、电视、广播、公交站牌广告都被我们抢走，你是不知道，他的狗腿子拿着钱都买不到广告位。然后现在供应商那边必须现款现货，施工队必须每天日结，我看他这700万能撑多久！” 苏成芮抽着烟，摆出一副大姐大的姿态说到，自己老弟为了让自己报仇，可是放弃了接管公司的权利。 “他还可以开发新客户收预付款啊。” “预付款？现在整个锦官市的装修都被他姓莫的搞得一团糟，都是按工程进度付款，预付款少到要命。好了现在自己给自己挖了坟，我看他能蹦跶多久。”苏成芮恶狠狠的把剩下的半截女士烟摁进了烟灰缸。 这事还得从飞龙提出的“健康环保装修”政策说起，为了抢市场，愣是做出承诺，只收合同金10％就开工，然后合同中具体细化了不同装修进度的付款进度。 要知道以往爱之家这些锦官市场的地头蛇，都是至少预付合同金30-40％才会安排入场。这飞龙一下打到10％，自然是树敌一大堆，造谣的抹黑的都是常态。 但实际上飞龙的客户们按进度付款都是很爽快的，毕竟飞龙的装修质量可靠有保障，又是标准化，有图有视频可查。耐不住同行抹黑啊，所以吴阳搞不起业务也有一定的其它原因。 爱之家出手可以说是新仇加旧恨，不然苏成芮也不敢把一年的宣传费投入进去抢了飞龙的宣传资源。 “姐，这么说飞龙的造血能力不足？然后流血又停不下来？活生生被自己的预付10％政策给坑死？哈哈哈哈哈哈……” 苏成龙学着电视剧里面那些坏人的笑声，肆意的笑出心里面的抑郁。 “那是！国庆节都没飞龙的广告位，我看他没进项飞龙能熬多久！”苏成芮一张漂亮的小脸此刻狰狞得像个恶妇。 ------------- 逛了几个小时买了办公室和家里的家具，三个人早已饿得饥肠嘟嘟，随便找了个地方吃了午饭，又去采购了厨房设备和厨房用品，锅碗瓢盆这些都是自己提回家的。 说实话在涪市那会儿莫海买了房子，和谭妹子去买家里东西都没有这么累过。这不晚上连粮食都没有上缴，在酒店洗漱一番后，还不到9点莫海就上床睡了，留下谭妹子一个人上网聊天。 这一觉整整12个小时，要不是贪吃的小媳妇儿在折腾，莫海都还能再睡几个小时。 10点钟敲响了何敏的房门，只看到何敏的脸拉得老长。“仙人板板，你知道我电视都看了好多集了吗？” “仙人板板”是西南地区的俚语，类似于“祖宗”，不过得用方言说才好听。何敏是魔都长大，现在学着莫海用普通话说“仙人板板”完全就没有那个味儿。 “姐，我教你，这个要用方言说，‘仙人板板’，方言，不能用普通话！”莫海根本不理会何敏的抱怨，而是教她正确用方言说话。 原本还想用“姐”的威力拿捏一下莫海的何敏，一瞬间就破防，连忙找谭妹子告状。 三个人嘻嘻哈哈的到了新家，送家具、家电的师傅表示还有几个路口就到了。 又是忙碌的一天。 莫海在家归置家具，安装家电这些，两女孩子则去附近的超市买床上用品。 何敏的床上居然是全粉…… 这个表姐的少女心啊。 忙到下午2点多终于搞完，打车把两女孩子送回蜀大；莫海这边连车都没下，直奔锦官国际机场！ 芬姐的航班3点半降落，在出口等了好一会儿，才看到一个绝美的女人，穿着时尚的夏装，带着一副墨镜，拉着一个行李箱。老远就朝莫海笑着，走路的脚步都轻快了好多。 直接就是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莫海才接过手里的行李箱，招了一个出租车往飞龙公司附近。 “你说你，一个大老板连个车都舍不得买。”出租车里面，芬姐开心的吐槽到。 莫老板那会不明白芬姐的话中话啊，车里的话还可以先办事再走。 “我的姐，我哪有空去买嘛；又要学习又要照顾公司，你不知道公司这几天忙得一团糟。我还要逃课出去签字，布置任务这些。”到锦官后莫海就想去买车，奈何没空没空还是没空，目前的计划是国庆节去买车。 而国庆节的行程莫海已经不能自由安排，谭妹子和何敏已经商量好了要莫海国庆节去买个车，然后出去自驾游几天；而小祖宗张婧也不知道施了什么魔法，居然让谭妹子答应也要参加自驾游？ “专门从魔都飞回来自驾游？”莫海给小祖宗的短信。 “对啊，谭丽都答应了，你拒绝也没用，听说还有你表姐也要一起？” 莫老板欲哭无泪，有小祖宗在，这自驾游绝对充满了变数，甚至被谭妹子或者表姐抓包都有可能…… ----------- 芬姐住的酒店房间里面。 一开始画风还是很和谐，久不见面的年轻男女犹如干柴烈火。 但一个小时后就不协调了，“小宝贝啊，你这是咋啦？是姐姐的身体不能吸引你了？还是粮食都给别的女人了？” 然后莫海的腰间肉就疼了，接着就听到了莫老板的杀猪叫声音，“姐，松手，我最近很累的，接到你时候就说了啊，最近很忙，我昨晚9点一觉睡到今天早上9点。” 莫老板哭丧着脸求饶，财务大管家不能满足，那可是随时可以卷款让自己变成穷光蛋的。 “这还差不多，收拾一下吧，我们去公司！”芬姐说到。 莫海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这才说到，“我的好姐姐，这都快6点了，公司值班的也要下班回家啊。” 这深市待久了都这么高效率？ “你是不傻，我今天不去踩踩点，明天怎么过去？让别人来接我，你放心嘛？” 莫老板秒懂，芬姐是一个人，安全第一。“你回深市的飞机是多久的？” “后天上午的，明晚你要是不来，你看这树是什么颜色。哼。”芬姐傲娇的威胁了一下莫海，然后又掐了莫老板的腰间肉，女人心里有气总得让她发泄出来。 又哄了一会儿芬姐，这才手挽手前往公司。女人脑壳有时候一激动啥事儿都做的出来，要是芬姐一激动，隔着千里染点绿莫海估计得哭死。错了，染了色莫老板也不知道。 陪着芬姐好好的逛了锦官的夜市，莫老板虽然最近兜里不怎么富裕，但还是花费十余万给芬姐买了些女人最爱的首饰项链耳环衣服等等。 莫老板心里面感慨的是现在哄妹子的成本越来越高。 2006年9月25日，星期一，天气阴。 很平常的一天，但是对于做生意的商家来说，这一周那就值得忙碌了，要为接下来的“十一国庆7天长假”做各种准备。 上午十点多，飞龙锦官公司门口，吴阳带着一群管理在等着谁。 吴阳不停的看表，看手机时间，直到一辆出租车停到了公司门口不远的公路上。 车上下来了一个绝色美女，一帮男人顿时哈喇子都流了出来。 “这女人太漂亮了，要是让我……” “你可别想了，这气质怕是女明星都的低头吧？” “这脸蛋、这身材，一年怕得花几十万去保养吧？” 看到罗丽芬后，飞龙锦官公司不认识的男男女女纷纷低声说这，男的垂涎，女的羡慕妒忌度。 只见公司财务王玉英一下就跑了过去，直接一个大大的拥抱，“芬姐居然是你，这么久不见你，想死我了。你越来越漂亮，我站你面前都和丑小鸭似的。” “你可是你男友眼里的西施，可不是丑小鸭。”芬姐开了个只有两个人才懂的玩笑，顿时惹得王玉英连忙轻拍芬姐。 撒娇到，“哎呀芬姐，你还记着这些鸡毛蒜皮的话呢。” 王玉英好歹也是钟老头的徒弟，都是在飞龙总公司共事过的人，也就小芬姐一岁多，所以和芬姐的关系也就见惯不怪。 “小罗，你这越来越漂亮我都有些不敢认了啊。”吴阳主动和罗丽芬握了一下手，两人都是熟人。 “那我得和皮晓蓝说一说了，她把你的都养刁了。”见到久违的老同事，罗丽芬还是很开心的，只不过这将近一年不见，大家的遭遇都有了很大的变化。 接着吴阳就在公司门口宣布了一个好消息，“这位罗总是我们的飞龙装饰的老朋友，今天过来是代表深市狮子座投资公司和我们飞龙锦官公司进行投资签约的。大家鼓掌欢迎！” “砰砰砰砰”吴阳居然还让人准备了4个礼花，倒也是有心了。 这一刻一帮大小色皮才知道这个绝色又气质非凡的女人，居然是公司的投资人。 绝对高不可攀的女神！ 在场的也就罗丽芬和吴阳知道，这个签约仪式就是为了打个广告，同时也是提振公司员工的信心。 会议室虽然大，但座位也就二十来个，所以其它普通员工都是站在会议室里面见证飞龙装饰神圣的时刻。 “经过我们深市狮子座投资公司和飞龙公司大股东慎重考虑，此次投资金额2400万华元，飞龙大股东出让24%股份给我们深市狮子投资公司。” 罗丽芬的这句话久久的回荡在飞龙锦官公司一众员工的耳朵和脑海里面。 震惊！ 惊讶！ 不信！ 第266章 老板就是老板，员工就是员工 签约仪式在飞龙员工们的热烈掌声中结束的，协议内容普通员工还有管理层肯定不知道，但从财务部传来的消息：2400万投资当天下午就到了公司账户。 完全超乎意料的投资金额，堪比光速的到账速度。 要知道别人投资2400万，那都是和业绩挂钩，和任务进度挂钩，还得是分批次打款，哪有这种一次性当天签约当天打款的嘛。 殊不知就是莫老板左手倒右手而已。 中午莫海打车跑来吃了一顿午饭后，就把芬姐拉走了，在吴阳和王玉英这大老板是猴急了，其它员工看来莫总这手段了得啊，泡了富婆，还是气质绝佳，颜值绝佳的的富婆，简直就是我等男人的楷模。 “我的仙人板板，慢点，大中午去哪里啊？”芬姐抱怨了一句，饭一吃完就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这货拉走，不知道的人铁定会以为要去做苟且之事。 “再去签几份投资合同，我的好姐姐我穷得慌，买东西都没钱。”然后莫海把自己打算让狮子座公司签空白协议，免得芬姐以后跑来跑去麻烦。 主要是他通过这次2400万投资又学到了很多东西，例如有的行业外资是不能进的，持股超过一定比例要审批，进入鼓励行业有政策优惠等等。 所以莫大老板头脑一热，就想准备一些合同放着。 莫大老板的智障把芬姐弄的哭笑不得，“你是不是傻？你有港城的银行卡，可以在内地刷卡啊。你只需要把里面的港城币，美刀提前换成华元就可以了。让银行给你提高支付额度就可以。” 莫海一阵尴尬，他早就忘了这茬，当年办卡人家也说过。 “你又要买什么嘛，居然没钱买？要不要我给转点？”芬姐又好气又好笑的关心到，明明是个超级能赚钱的人，还是个真正的有钱人，偏偏不知道怎么用钱。 莫海说他想买辆车…… “你买车直接给吴阳说啊。挂公司名下还可以抵税，过几年折旧了1块钱卖你都可以。大家都这么做，你干嘛要标新立异自己用自己的钱？让你考财务你非要考电子商务！” 芬姐无奈啊，自己这男人有个臭毛病，给自己女人或者自己伙伴无限制的大度，对自己却谨慎得要命，明明公司是自己的，非要弄得泾渭分明。 “我当初那不是够不着财务管理专业的分数嘛，再说我有你就可以咯。”莫海狡辩了一句，还顺带“舔”了一下芬姐。 “就会嘴巴哄我。”芬姐笑着拍了一下莫海，“快回学校吧，天天这样逃课，小心毕不到业。” “遵命，听学姐的回学校上课！” 还好下午的课没有落下，不过也迟到了2分钟。 “我说莫海，你最近这段时间干嘛呢？上课上着上着人就不在了？让我这班长很难搞啊……”第一堂课整整上了90分钟，一下课董婷婷就拦住了莫海。 一开学全班就重新竞选班长，奈何董大班长大一一年干得很不错，深得一帮男生和一部分女生的喜爱，因此留任成功。 “美女班长，我最近很忙，你看看我瞌睡都没有睡好，眼圈都出来了。”莫海和董大美女关系还不错，所以聊天时候倒也颇为轻松。 “听说上周你和学生会的闹得把警察都招来了？咋回事儿啊做事毛毛糙糙，去得罪的学生会和学工部的老师干嘛？” 董婷婷看似在抱怨责怪，其实是在关心莫海，她自认为自己可是了解莫海脾气的，一个不喜欢出头也不喜欢惹事的有钱人。 莫海自然是从自己的角度把事情讲了一下，让董婷婷自己去判断吧。 “照你这么说，学生会和学工部老师沆瀣一气给你找茬？”董婷婷的语气中带着一些气愤，明显是站在莫海这边了。 “至少那天他们的表现在我看来就是沆瀣一气，不过追你的那个富二代苏成龙挺讨厌的，收买学生会的干事找我茬，又让家里公司找我公司的茬，班长，人家对你是真爱啊！” 刚刚还是一副我被人陷害，这会儿就开始逗董大美女。 “呸呸呸，他就是一个人渣，听说大一时候，他就把科大一个女孩子的肚子弄大了，然后找人逼那个女孩子同意分手。你觉得我会答应这种人渣？” 董婷婷一副看智障的眼神看着莫海。 “班长，你别这样看我，我有女友的，当然你要强迫我，我也可以同意……” 看到董婷婷看自己，莫海直接开车。顿时就把董婷婷闹了个大红脸，“滚滚滚，回头我就给你家谭丽说你觊觎我美色。” 董大美女被莫海戏弄的次数多了，早就知道谭丽就是莫海的命门。不过每次搬出谭丽，她都觉得有一种失落感。 ------------- 芬姐晚上把莫海榨得干干净净，第二天就回了深市。 莫海也在学校蓄精养锐，一边等着放国庆，一边看着飞龙和爱之家两个装饰公司的大战。 飞龙得到资本支持的当天，爱之家就得到了消息。气得苏成芮在办公室里面把电脑屏幕都给砸了。 2400万啊！ 爱之家号称资产过亿，但公司正常的流动资金也不过千多万，苏成芮又不是傻，飞龙如果真的把2400万投进来和爱之家硬撼，爱之家很可能也会因为现金流问题给拖死，而且搞不好还有一帮陪葬的同行。 “融资2400万？到账有没有240万都难说！”一个标题为“锦官装修业联盟”的小q群里，有装饰公司老板调侃到。 “话说这狮子座投资公司是啥公司？我问了好些做投资的朋友都表示没有听过。我赞同老鱼的，很可能就是故意放出来迷惑我们的假消息。”另一个群友说到。 “苏总，你们爱之家可是资产过亿的大公司，他飞龙这是估值一亿，和你们差远了。”第三个群友说到。 “特么的，都是一帮老狐狸。”苏成芮拿着无线键盘又要砸电脑屏幕，不过想到刚刚才换的，又忍了下来。 爱之家看起来是占据锦官40％以上市场份额的绝对龙头，但只有公司管理层才知道，爱之家也难的。 装修这个行业入行门槛太低了，基本上都是先去游击队入行，然后自己组一支游击队，慢慢的正规化，然后就是靠低价抢市场。 爱之家作为正规军不参与价格战意味着市场被别人吞噬，参与价格战吧自身的成本又比小公司、游击队高太多。 而飞龙因为低预付款，恰好撞到了所有同行的枪口上，所以爱之家才敢去针锋相对，一石多鸟之计可不是谁都能做的。 对于爱之家来说，能把飞龙这个外来的搅屎棍搞死，一个可以震慑锦官一些试图挑衅爱之家地位的公司；再一个让锦官大大小小的装饰公司认识到爱之家的实力，我要你死你绝对活不过一个月；最后就是给苏成龙报仇，要说苏成龙双腿双手被打断和他莫海没关系，苏家恐怕没人会信。 谁知道飞龙就是一个打不死的小强，最开始说只有200万流动资金，一回头就到账500万，这一周才周一呢，又是2400万融资，还特么是外资！ 外资那可是香饽饽啊！政府部门都是一路绿灯那种。敢乱说外资投资，飞龙怕是分分钟被相关部门拍咯。其它装饰公司老板不懂资本运作不懂国家政策，那是因为他们都是从游击队干起来的，一帮土老帽而已。 但苏成芮不同，她好歹也是大学毕业，虽然日常一副傲娇大小姐的做派，但股东、还有家人都愿意把公司交给她来操持，本就说明她有管理公司的能力，而且得到了大家的认同的。 因此周二看到锦官这边发行量很大的报纸，头版是爱之家的广告，后面就是飞龙装饰的软文广告时，苏成芮整个人都麻了，一张俏脸难看得要命。 《外资看好锦官风水宝地，豪掷2400万投资装修公司》，苏成芮的桌子上，报纸上的标题如此醒目。 更加震惊的是内容，外资企业高效率2400万已经到账，飞龙装饰正在相关部门的指导下走流程。 苏成芮烦闷的点了一支烟，继续看新闻。 和苏成芮在办公室超级不爽相反，莫老板这边那就不要太爽了，周二和吴阳说自己要配一辆车，人家只问了型号，就说放假前全部搞好。然后还吐槽了一句，你终于舍得让公司报销了。 我尼玛！ 我尼玛那是不想乱占便宜。 吴阳“呵呵”一笑，“你不占便宜说得我们该交的税会少交一样；给员工发成福利他们也不一定记你好。” “我觉得……” “你啊，就是书读多了，员工永远是员工，老板永远是老板。你老板即使亏死，人家员工也只会觉得你赚的钱到自己账户了，亏的是公司。就和咱们做业务一样，你再怎么说利润少，客户也觉得咱们赚了对半。” 莫海想说什么，结果直接被吴阳打断了。 “阳哥你以前可没这觉悟啊？”吴阳突然一段管理学精髓，倒是给了莫海一个惊喜。 “还不是切身之痛学来的，当初我对那群人多好，结果公司有难人家屁股一拍就走了。所以啊，这个打工始终是打工的，和老板尿不到一个壶里。你说公司赚公司亏人家根本不关心。” “这学费没白交，龙哥教导2年都抵不过啊。” “滚滚滚。”吴阳笑骂到。 第267章 10套房 自从2400万到账后的几天，飞龙几乎天天都有好消息。 例如，周二时候的消息团队已经谈下了超过20个新楼盘和次新楼盘的小区广告；周三有锦官招商办的领导来转了转；周四实际引进外资2400万加急办理手续走完；周五莫老板的座驾2006款的xc90搞定。 说来也是莫老板运气好，9月24日锦官国际车展才结束，吴阳几个人找到经销商那里，结果有一台黑色的高配展车还没人要。xc90保护过莫老板的命，莫老板就信这个型号的车了，不出意外以后这个车型以后会陪伴莫老板很多年。 越临近国庆节莫老板越忙，主要是晚上忙。 寝室的室友上周是被莫海每天不停的电话给折腾，这周好，莫海一共在寝室就住了2晚…… 因为莫老板要把娇总还有敏乖乖喂饱。 莫海一直没时间单独陪李娇娇耍，李娇娇现在的怨气有些重。8月份就来锦官筹备公司、找店铺、联系供应商，整个9月莫海就晚上来找了她三次。 一边儿是家里干妈隔三差五喊她带男友回去，一边儿一个人支撑唯美优品，还要时不时回涪市巡店，姓莫的臭男人除了甜言蜜语夸，就是问她钱够不够用？ 实在哄不好就只会一招“睡服”；“睡服”不行那就是每天让花店送花到办公室。 一说他错吧，道歉几乎不经过大脑：都是我的错，我太忙没空，公司忙学校忙。但凡不是真忙，就李娇娇那炮仗脾气，莫大老板想靠“睡服”、送花这些没技术的含量的方式哄她，早被揍到床上躺着了。 说来说去还是敏乖乖好，每次见到莫老板就是抱怨自己孤独，然后抱着莫老板哭一会儿，莫老板心一软哄一哄，敏乖乖就破涕为笑，接着两人又是干柴烈火。不知不觉莫老板9月份居然去找了敏乖乖了4次，有一次还遇到了敏乖乖月事来了，莫老板大半夜都出去买药。 ----------- 小祖宗张婧回来得有些突然，用她的话来说就是一刻都不想多等，就想早点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哥哥”。9月30日这天是周六，根据国家节假日调休安排上的是周三的课，恰好周三下午她没课，所以午饭都没有吃就直奔机场，到锦官机场也才5点半左右。 直接打车到了西财大这边找了个酒店住下后，这才和莫老板短信传情，一个劲儿的撩自己的“哥哥”，最后莫海在校门口看到小祖宗时候差点儿不敢认。 “你不是说还在魔都嘛？”虽然已经十月，但天色还没有暗，不过小祖宗戴着一副太阳镜站在大学门口，个子虽然不是超过一米七的那种高挑，但165身高又有傲人身材，人又漂亮，莫海最喜欢的渣女大波浪发型。回头率超高。 “我想你，所以就跑得快些啊。”小祖宗直接抱住了莫海的右手臂不停的蹭，疯狂的暗示莫老板正事不是聊天，也不是吃饭。更不是逛街。 至于谭妹子和何敏那边，莫海根本不担心，因为早就说好了10月1日这天上午或者中午去接她们，不堵车…… 莫老板空着肚子把小祖宗喂饱，直叫唤自己饿要吃晚饭，小祖宗这才放过他。 “女人多了其实也累！”这是莫老板的心里话。 他终于理解“小目标”同志的儿子小汪为什么频繁的换女友，一方面是享受不同的新鲜感美色，再一方面就是不用但心不同女人见面时候的提心吊胆，最重要的是不用集中缴粮。莫老板最怕的就是五一、十一、春节这种大假，时间紧张又要频繁的交粮食，身体有时候吃不消。 但和小汪同学这种花花公子相比，莫老板心也花，但也有占有欲，一旦占有就不想放手，多吃多占，最后累死自己。 吃着晚饭，听着小祖宗说着自己在学校，在魔都遇到的趣事，不开心的事，手舞足蹈的样子莫海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个女孩子。 上一辈子和她聊天聊了好多年的女网友，两人第二次见面时候，女网友聊着自己工作、生活中的那副样子，和小祖宗现在一模一样。按照年龄推算，她也应该在锦官上大一？那可是一个非常适合当生活工作助手的女孩子。 “哥哥，你发啥子呆？”小祖宗看到自己手舞足蹈，莫海都没有一个表示，连忙有些不开心的问到。 “我在想你的那些奇葩同学，是怎么能这么奇葩的。”莫海随口找了一个理由应付到。 “那些大都是魔都本地的，魔都人就那样，对于他们自己来说一点都不奇葩。你不知道，他们天天都在讨论魔都的房价，这里1万一平啦，哪里7000一平什么的，还问我涪市的房价有多少？”小祖宗学着同学的表情，惹得莫海哈哈大笑配合。 “我都不好意思和那些住‘里弄’的土著说，我给我男友在魔都买了10套房。怕他们心脏受不了！”小祖宗笑着说到，明明是莫海给钱让她买的。 “哥哥，你不知道我的眼光超好，那5套100平的房子已经从8000涨到11000了，2套130平的房子也从6000涨到了8000了，还有3套70平的，也从10000涨到了13000，魔都的房价就和疯了一样。”小祖宗激动得两眼放光，仿佛真的就是自己眼光超级好一样。 “我不是让你给自己买一套嘛？怎么听你这么说全在我名下？”莫海敏锐的察觉到小祖宗话里面的信息，疑惑的问道。 “那是你辛苦赚来的钱，平时你给我钱够多了，房子我不能要。”小祖宗这会儿是幸福的望着莫海笑着说到，两眼满满的都是莫海。 两人已经在回酒店的路上，莫老板宠溺的摸了摸小祖宗的头，又把她朝自己的怀里搂了搂，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奖励这个傻妹子了。“过完节，自己选两套过户，这是我给你的生日礼物。” “不要，不要！太贵重，要是我妈知道了，铁定杀上门来。”小祖宗满脸笑意的开着丈母娘的玩笑，很满意莫海对自己的态度。 “既然2套都不要，那就自己去过户三套。” 这下小祖宗有些惊恐了，莫海这是发飙的节奏，要是让魔都人知道有人发飙只为多送女友一套房，怕是得飞过来给莫海介绍魔都户口的女友。“不要不要，太多了，好哥哥、好老公，我就要一套就可以了。”小祖宗求饶到。 莫海无语，这傻姑娘自己该咋办啊，送房子都还要讨价还价。“好吧1套就1套，自己选一套位置好，价格贵的！至少15年内不要去卖，就当自己在魔都的窝。听到没？”莫海的口气带着一些命令口吻。 “好啦，我听老公的话。”小祖宗温顺的回答到，然后又抱着莫海的手臂蹭。 小祖宗的行为让莫老板挺疑惑，她什么时候变这样了？以前自己命令她那可是无理都要狡辩3分钟的。 ------------ 上午十点多时候才去公司，一方面是简单的看看7天大假公司怎么安排的，一个就是取车。 经历了员工背叛后的吴阳，在公司管理上成长了很多很多，加上背后有个女强人皮晓蓝，所以现在即使谈不上是游刃有余，但管理上让莫老板操心的地方也不多了，莫老板更多是琢磨公司怎么发展，然后交给吴阳来执行。 比如今天的第一个好消息就是，电销团队负责人已经谈下来了，“平保保险”蜀省这边的一个负责人被猎头搞了过来，30万年薪加提成猎头都是优中选优。至于怎么和人家谈，莫老板根本不想做，只是和吴阳交代了很多需要谈的内容。 例如业绩要求，团队要求，要拿到公司股份的达标条件。总之一句话，30万年薪很诱人，但没有能力的话，3个月的试用期都不过到。莫海的要求是最晚2个月内能组建至少30人的电销团队，并且能开展业务创造利润。 从开展业务那天起到3个月满，按天数按人头计算平均业绩，计算最高业绩；然后和常规销售部门，网销部门进行业绩对比。试用期内业绩能够达两者到80%的水平，则通过试用期考核，30万年薪加团队提成条款就生效。 不过公司这边需要吴阳监督各部门，全力配合电销这边团队组建、培训等，总不能让人家一个人来搞所有环节，那个太不现实，仅适用于少部分人，莫海才不信自己运气有那么好可以遇到这种全能人才。 第二件事莫老板确认了一下上周的工作，例如国庆期间的广告，2400万到账后还掉凝视科技500万还有1900万。莫老板批了300万去抢爱之家的广告资源，你爱之家打头版头条，我就打二版，价格便宜一截；你爱之家买电视台黄金时间广告，我就买垃圾时间广告，而且只要国庆7天的垃圾时间。 然后有额外拨了100万，让吴阳去找广告代理公司，让广告公司去拿那些小区广告，人家路子更熟，不仅节约时间，还省钱。 至于网络广告，苏成芮虽然是个大学生，但她毕业好几年了，对网络的认知还停留在好几年之前，所以根本就没有意识到网络的重要性。因此整个锦官的电脑上，看到的装修广告只有飞龙。莫老板的缺德之处就是锦官稍微出名点的装修公司，它们的网络广告关键词都被飞龙买走，只有极少数一些开展了网络推广的装公司幸免于难。 经过半个月急速扩张，销售部规模已经逼近50人，一众老主管不仅拼命的驱动手下做业绩，更是不惜一切代价培养新人，带新人。因为几百万的广告费砸下去，飞龙的业务咨询现在就没有个消停，基本上都约到了国庆期间来谈。 第268章 10月1号 “阳哥，抓紧时间找个大于1000平的场地，做个旗舰店，客户多了这100多平空间不够。”莫老板现在财大气粗，第三件大事就是扩张营业场所。 “这个我已经在做了，我让晓兰每天带着孩子逛街，顺带找找合适的位置。反正她闲着也是闲着。” “你倒是不浪费人。”莫海接了一句话。 “她也想早点开始恢复工作，我在琢磨让我父母过来带孩子。晓蓝工作起来就不会一天胡思乱想。” “咋的，逼婚了？”莫海一听这话，就知道啥意思，皮晓蓝不是笨蛋，未婚妈妈现在和孩子爹在一起，明面上是一家三口，但没有扯证，她心里面还是有些忐忑。 只见吴阳叹了口气，“唉，说了好几次。” 说了好几次，这说明吴阳一直没有表态，人家皮晓蓝有些慌。“你这是心里面还惦记着我菲姐啊？”莫海笑着试探的问了一句。 “和菲菲一起从高中走到现在，哪有那么容易放下。”吴阳沮丧的说到，他终究还是一个重感情的人。 “阳哥，你的事小弟我也不想多问多说，反正两个女人你自己平衡好，菲姐那边儿受不得2次伤害，过几天我会回去看看她；蓝姐要的是一个归属这点你要明白。”莫海也没有给明确的建议，吴阳这事挺难搞的。 “我要是有你哪本事，就不用发愁咯。”吴阳感叹到。 “我是不打算结婚的，都是女友都是老婆。哈哈哈哈。”男人都懂男人的那点小九九。 “怕你现在笑得欢，以后有你难受的。这是车钥匙，见到菲菲帮我说说。”吴阳从兜里掏出了新车钥匙，又让莫海帮他和秦菲菲说说话，至于是道歉还是说和，吴阳这就凌磨两可的没有明说。 ------------ “新家的第一顿饭，得自己在家做。”谭妹子指挥莫海开车去菜市场买各种食材，当苦力。 “菜少买点，明天我们就出门了，够几个人吃两顿就可以了。”莫海看到谭妹子和何敏两人准备买很多新鲜蔬菜和肉连忙提醒到。 果然华夏人对“浪费”深恶痛绝，两个妹子连忙把多余的菜拿了出来。卖菜的大妈嘴里说着“别浪费是对的”，但因为少买了很多菜脸色不好看也是真的。 “嬢嬢（niang方言‘阿姨’），秤要够哟，我家卖了十多年的水果，我一提就晓得有好重。”看到菜贩子摁了电子秤的其它按键，莫海连忙出声。 菜贩子女人不情不愿的又按了回来，果然价格一下就少了1块多。 “吃秤的价格都才4块钱，这一准称就少了1块，妥妥的‘75秤’”，车上，何敏说莫海干嘛要去计较那么一块钱，谭妹子连忙解释了一下。以前在涪市，她和莫海住的时候，两人没少买菜，所以对这些门清。 “也就是说，你买10斤菜，菜贩子只会给你7斤半；你卖贵可以，但是吃秤那就是不对的；她吃秤我把她摊子砸了她都不敢要我赔。”莫海又用通俗的方式解释了一下，她怕何敏这个城里长大的姑娘不懂。 “在魔都的话，菜贩敢这么做，我妈不仅要砸摊，估计还得喊一堆街坊邻居天天去砸。”何敏笑着远程吐槽了自己的老妈。也不知道二姑在魔都那边是否感应到了来自她女儿吐槽而打的喷嚏？ 厨房里。 “我就会西红柿炒鸡蛋，其它的菜就交给两位美女厨娘了。”莫老板一点儿不忌讳的说到，就想两个女孩子下厨做吃的，他吃现成的。 一个多月没吃到谭妹子的饭菜，还是很想念的。 “去去去，别在这里碍事，耽误我和谭丽施展厨艺。”何敏一边切着肉丝，一边用手肘把莫海推出了厨房。 家里还没有安装宽带，主要是没时间去申请，所以只能用自己买的无线网卡上网。 貌似很久没有在天涯神坛发帖了？刚刚看到一篇文章，就是后世吐槽的胶州湾下水道有防水油布裹着配件。 【预言贴5】何时休？胶州湾下水道不止有“配件”，还埋了德国工程师！ 刚刚看到有人发帖，说是齐鲁省胶州湾以前德国殖民地那片，下水道用了100多年没坏，德国大鼻子居然用防水油布还放了配件在旁边。 依我看，德国大鼻子不仅用油布过了100多年前配件埋那里，信不信用挖掘机深挖几米，还能挖到德国大鼻子用油布每隔几百米裹了一个工程师放那里，等着下水道坏掉时候直接醒来去维修。 这种扯淡的事情不仅有人宣传得头头是道仿佛自己去挖出来一样的，关键是还有人信以为真，靠德国大鼻子100多年前修的那么几条下水道，胶州湾人民怕是上厕所都得去海边排队。几条破下水道都能编个故事出来，不仅是扯淡了，而是有人故意为之。 就和十多年前有人说岛国小学生和华夏小学生夏令营比赛，岛国小学生负重20公斤走100公里路，华夏小学生就做不到。这个就更扯淡了，当兵的负重20公斤走100公里路起码都得2天，还得累成狗。岛国小学生能负重20公斤走100公里路，我宁愿信岛国人吃屎，我都不信他们小学生这么牛掰。 普通成年人背一个20公斤的东西走1公里路都呛，小学生背20公斤走100公里，这种谣言不仅有人信，还有人信了来说咱们华夏小学生不行。 类似的这种言论网上很多，怎么来的呢？为什么这些人要编造呢？源于两个原因： 原因1：欧美国家有专门的国家预算，在全世界各国找编造这种故事的人，他们可以的到欧美国家的各种资助。说白了就是欧美国家拿钱买的写手，专门编这种故事来宣扬他们很牛，他们比我们华夏人更有用，更高贵。 原因2：打击华夏民族自信心，毕竟咱们国内现在“跪族”很多，看到这些胡编滥造的故事，第一反应不是怀疑真假，而是去骂自己国人如此不给力。这种人可恨，总有一天他们要被人见人骂，人人喊打。 这种文化侵略、意识形态侵略是很可怕的，价格便宜威力巨大。编一条这种故事，美爹、倭爹可能会给这些写手一美元，但即使只有1000个华夏人信了，这一美元的投资回报率也高到离谱。 祝大家国庆节快乐，2006年10月1日。 检查了一下错别字，莫海点了“发帖”后就关了网页，开始浏览起短博网。 目前短博网已经上线了第一代广告系统，第一版自媒体系统；虽然粗糙但已经能跑起来用，反正都是服务器端可以慢慢迭代。 前两天和骆宾王聊天的时候，骆宾王一个劲儿的抱怨互联网好烧钱，这才多久就烧掉1500万，公司现在极速扩张到300多人。现在深市抢人才太猛了，人力成本极速拉升到了很吓人的地步。 同时公司也在参考同行建立期权制度和层级制度；而同行也在准备抄袭短博网，说错了，同行已经在抄袭短博网。 例如藤讯推出了藤讯短博、薪浪也搞了薪浪短博、搜虎也有自己的短博，不过还好这些公司对短博的理解还仅限于丰富自己的用户粘度，而不是把短博当成一个平台来投资建设。 不过有竞争后让莫海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短博网需要进行规模扩张。而且硅谷那边的“推特”似乎也出来了，“海螺网”再不跟进，国际市场以后怕是很难搞。 互联网就是你抄我，我抄你；看谁的钱多，速度砸下市场后吃独食。 直白的说，短博网需要第二次融资！而且这次融资的金额必须大到离谱！这样才有钱抢市场。 正因为短博网缺钱，所以才仓促的上线第一代广告系统，短博网必须自己赚钱，总靠输血也不是个事。 ------------- 待到2点多，莫海假模假样的说去机场接“灯姐”，谭妹子和何敏也没有管两人在布置新家，3室2厅的房子不布置一下怎么行。 按照昨天的时间点，莫海把小祖宗拉回了家里。谭妹子自然是欣喜万分；只不过何敏有些不悦，她可是看出了这个灯姐张婧看莫海的眼神是不对的，和谭丽看莫海眼神一模一样。毫无疑问自己表弟莫海和这个灯姐有一腿！ 女人看女人，就和男人看男人一样，一举一动就看了个明白。 还有个稍小的房间，原本莫海打算做成书房，不过想到万一来个客人，所以书房没有搞成，弄成了一个小客房，然后在客厅一个角落布置了一个电脑桌，反正莫海这人的优点就是对在哪里上网不怎么挑。 听说何敏表姐是魔都人，恰好在魔都上学的小祖宗自然是变着花样的讨好，别的不说先来两句自己会的魔都话和表姐拉近一下关系。 莫海赶忙远离了战场，说是出去买点酒和卤菜。 三个女人一台戏，莫海吃饱了撑的才凑上去成为公敌，出去打电话聊聊工作难道不香？ 不过到小区拿出电话，帝都度娘公司的李宏大老板的电话先打了进来。 “国庆快乐啊李哥，什么？5号？6号可以不，我这准备和女友自驾游呢，5号的话赶不回来！好吧，那就6号。”莫海挂了电话，飞快的去小区门口超市买了吃食，心情愉悦的上了楼。 第269章 那一夜 1 “三位女神，我这里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们先听好的还是坏的？”一进门，莫海就靠在厨房门上说到。三个女的都在厨房里面。 “好消息！”小祖宗率先抢答。 “好消息就是我即将很有钱，注意是很有钱，不是有钱。”和自己的女人炫耀一下，貌似没毛病吧？还能增加她们的爱慕度…… “两亿？三亿？还是五亿？”何敏一边切菜一边问到，她知道莫海有钱，但具体多有钱还真不知道，不过还记得前段时间买房子时候说的是“现在买不起别墅”。 “后面还得加个零……”莫海得意的说到，不过没有具体说是2后面加0还是3后面加0，或者是5后面加0。 话落，小媳妇儿手里的锅铲没有翻动了，微张着嘴僵硬在锅前；何敏拿菜刀的手在发抖，连忙把摁菜的手收了起来，免得被切到；小祖宗正小心翼翼端菜，结果菜盘子一下就落灶台上，还好本身就没有端起来。 谭妹子是知道莫海即将更有钱的，只不过真当这个消息落地的时候，她也有些觉得有些不现实，甚至有些夸张。就自己男人这幅吊儿郎当的样子，哪配当身家几十亿的富豪嘛？不过这个吊儿郎当的男人，确实就是几十亿身家的富豪。 “锅糊了！”莫海也得意的看到几个大美女给自己做饭，听到好消息之后愣着的样子着实好看。不过就愣神这么一会儿工夫，锅里面传出了一股糊味，莫海连忙喊倒。 顿时谭妹子就手忙脚乱的翻起锅来。 “你得去买个别墅，下次我回来要有一个自己的大房间！”小祖宗用开玩笑的口吻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的口腔医院全国必须开30家了，以前开10家的目标太少了。”何敏也配合的说到，用来掩饰内心的激动。 糊味儿被抽油烟机吸走，谭妹子也不用手忙脚乱，便问到，“坏消息是啥？” “坏消息就是要拿到这笔钱，人家6号会送合同到锦官来让我签字。我们的行程会短2天。” “啊。”小祖宗有些失望。 “那就不去我家了，直接回涪市打一圈，6号我们可以从涪市早点出发回锦官。”谭妹子一边起锅里菜一边说到。 谭妹子罕见的果断。 更改行程这事就这样确定了。 丰盛的晚餐后莫海一个人在厨房洗碗，三女人则在客厅嘻嘻哈哈不知道聊些什么。 看着没营养的综艺节目，莫海拿出了卤菜和啤酒，喝了一会儿，大概都有点晕乎乎的时候，何敏提议玩儿真心话大冒险…… 三个女的答应，莫海一个人反对无效。 天知道莫海怎么从9点多熬到11点多几个女人洗漱睡觉的，他只希望这几个女的都喝晕了，明天起来就忘了今晚的真心话大冒险做了啥。 做了什么？ 小祖宗输了，选择真心话，何敏直接问喜不喜欢莫海。小祖宗回答的是，“喜欢算什么，我爱了几年了！” 莫海都没胆看谭妹子的脸色。 何敏输了，小祖宗问她为什么都大三了还不在学校交男朋友，毕竟能考上蜀大医学院的没蠢货。 何敏的答案是，“我得找个和表弟一样优秀的男人，不然我心不甘情不愿。” 莫海依旧没胆看谭妹子的脸色。 就连谭妹子都遇到了极限问题，何敏问的，“上学期我看到你上了一个帅哥的宝马车，话说那是去哪里啊？” 就连莫海都愣住了。 “那是在学校附近健身房认识的一个学长，后来发现健身房太乱了，我就没去健身房了，那个学长也很久没见过了。”谭妹子有些紧张的说到，边说边看莫海的表情。 “前段时间，谭丽还和我说要开一个只能女孩子进的健身房，我觉得还挺有市场的。”莫海接了谭妹子话，傻丫头满脸的委屈，谁知道蹭车都能被表姐遇到。 女人们奇怪的地方就是没有外敌时候，就内部斗；有外敌就斗外敌。还好说了今天的真心话大冒险是极限话题，就看谁的提问更犀利，不然这样问，这三女的以后大概就是老死不相往来。 房间里面，谭妹子委屈的看着莫海。“老公，我……”委屈得都结巴了。 “我信你，你看我也开车载过我们班班花，你知道的董婷婷。不也没什么嘛，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的，除了人贩子估计也没谁了，错了，以后还会有我们的孩子会和我抢你。哈哈哈哈。”莫海开着玩笑，让小媳妇儿一下就轻松了下来。 很快主卧里面传来嘻嘻哈哈的声音，还有谭妹子的撒娇声，没过多久就成了喘息声，当然少不了谭妹子努力压抑着的叫声。 主卧好不容易安静10来分钟。 待到小媳妇睡觉呼吸均匀后莫海才起来去客厅喝了水，试图钻进小祖宗房间，结果房门是锁死的。正要回房隔壁何敏的房门打开，两姐弟大眼瞪小眼。 莫海就穿着一条内裤，何敏穿得也清凉，“姐，你上厕所啊？”莫海尴尬的小声问到。 “你在张婧门口干嘛？”莫海声音小，何敏也放低了声音，摆出一副抓贼成功的样子。不过眼睛却在乱瞟。 “额，我喝了水，酒喝多了有些晕，开错门了，开错门了。”然后溜回了自己房间。 忘了这是几个人一起住了…… 何敏上了厕所，满脸通红的回了自己房间。 没过多久谭妹子很快又起床去客厅喝水，回来时候看到莫海的姿势很不雅观，但小媳妇喜欢啊，所以很快就把莫海弄醒，梅开二度！ 然而正当小媳妇在努力的时候，抬头看到自己房门居然没有管，而且居然有个人头在看自己和莫海表演，赫然是张婧！而且还在嘴唇前比着食指，示意谭妹子不要叫出来。 小媳妇欲哭无泪啊，虽然自己和灯姐关系好到一起洗过澡，但做这种事情时候被围观，也是羞死人，当时小媳妇就双手蒙脸，灯姐则做了一个鬼脸之后就悄悄回了自己房间。 这边莫海还半睡半睡的配合着小媳妇，哪知道小媳妇已经是“没脸见人了”。 ---------------------- 第二天上午，几个人各自提着自己的东西准备出发。 “你说你羞不羞，都不关门是不是诚心眼馋我？”灯姐和小媳妇一起先走一步，灯姐调侃着小媳妇。 门为啥没关这事，谭妹子昨晚也是想了好半天，最后发现貌似自己喝了水后，看到莫海姿势诱人，似乎就忘了关门？ “呸。你偷窥狂！”谭妹子才不会认输。 灯姐那会认怂啊，当下就开始描述谭妹子当时的样子、神情，就和录像回放似的。 楼下两闺蜜在打闹，楼上的两姐弟也没消停。 客厅里，何敏塞了太多东西到箱子里，必须用腿压着才能拉上拉锁。结果春光乍泄，莫海饱了眼福。 “你吃得消嘛？”看到莫海盯着自己，何敏又喜又恼，一边说还一边挺了挺，说的话也是一语双关。 “你怀疑我？”莫老板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鬼知道脑袋里在想什么。 “不是怀疑你，而是质疑你。” “这有区别嘛？”还和自己玩儿近义词。 “当然有，怀疑是不确定疑虑；质疑是确定后的疑虑。所以我质疑你两个女孩儿你吃得消嘛？”何敏跪在箱子上，继续拉着拉锁，然后晃得莫海头晕。 “哎哟，我的姐，你可别给我穿小鞋啊，有什么条件你都可以说，千万别害弟弟我。”莫海听到何敏已经确定他一脚两船，最怕的就是何敏嘴瓢说漏了，到时候谭妹子还不得难过死？ “条件容我想想，不过你晚上最好别乱窜房间，你的小媳妇儿可不傻，是个很敏感的女孩子，她不说不代表不知道；不说出来不代表她心里面没芥蒂。姐姐我只能给你说这么多咯。”何敏说完，就背着自己的小包下了楼，留下莫海在客厅凌乱，顺带把自己的箱子拉上。 “姑娘们！目标九沟寨，出发！”莫海上车，在车载导航里面设定好导航线路后，吆喝了一声。 车上零食、饮料管够，甚至还带了移动dvd给她们放连续剧打发时间，错峰的好处就是10月2号这天出城方向完全不堵，一路畅通。 甚至在高速上的时候，还放起了歌，4个人宛如开演唱会似的，一首接一首的跟着唱。 遗憾的是高速就那么一段，一个多小时后就离开了天府平原，进入了西南横断山脉，也就是藏区。这年头可没有高速，一开始三个女孩子还叽叽喳喳的看风景，好看的地方还让莫海刹一脚拍几张照片。 不过随着地势越来越高，还有漫无边际的高山和深壑，盘山公路和峡谷。很快就腻了，加上车速快不起来，但盘山路确摔得头晕，加上时不时还堵一下车什么的走走停停，三个女孩子很快就一个接一个的睡觉了。 至于午饭？三个女孩子吃了点零食，莫海则直接啃牛肉干。400多公里路，有340公里都是在山里慢慢走，整整跑了11个小时。和车上三个小仙女在九寨下车时候无精打采相比，莫海连续开了11个小时的车那才是真的累，晚饭都没有吃直接倒下就睡，11个小时的车程，他就平均2个小时休息10分钟，精神那是高度集中，毕竟路上一路上见了不下5起车祸。 莫海忙着和周公下棋，三个在车上已经睡饱的仙女儿则聚集在何敏的房间里面不知道干嘛。莫海他们订酒店时间有些晚，最后抢到三间豪华大床房，九寨沟的酒店旅游旺季那都是抢，还好莫海这个不差钱的主付款，只要酒店大、安全、环境舒服，贵点就贵点也无妨。 第270章 那一夜 2 莫海是被饿醒的时候整个房间都是黑漆漆的，嗅了一下旁边的女人散发的女人香，是自己的小媳妇儿。 伸手拿过床头的手机，看了下凌晨2点多。开了床头灯，看到谭妹子早已贴心把他带来的厚衣服放在了一边，直接穿上就去了套房的外间。 他要去烧开水泡方便面，等着烧水的间隙，又吃了两块牛肉干，胃里面有消化的东西，终于舒服了些。哼着歌，泡好了方便面，这才开始巡视自己住的套房。 只能说对得起价钱，吃了东西，又去洗了个澡，莫海感觉整个人充满了元气。 十月初的九寨沟晚上已经很冷了，套房里间谭妹子开了空调制热到还没有什么感觉，现在莫海在外间看夜景才发觉有点冷，手往裤兜一揣。摸到了一个东西，硬卡片？ 隐约中貌似是房间登记那会儿，小祖宗故意掉后面自己去办理房间入驻，然后拿了两张卡，偷偷的递了一张给自己。 这特么有点儿刺激啊？小媳妇儿在里面睡得香，自己这要去偷吃小祖宗。 此刻莫海满脑子都是小祖宗的大白兔，偷偷的拿了一张房卡后去了小祖宗房间。 果真在等自己，连防盗链都没有挂上。 房间暖呼呼的甚是舒服，莫海把自己弄个精光后钻进了小祖宗的被窝，为了不让小祖宗说话，莫老板第一时间吻了上去，话说睡觉后的口腔气味还是有些刺鼻…… 小祖宗挣扎挺厉害的，奈何莫海睡了几个小时，精力倍儿棒，很快就只有小祖宗哼哼的声音了。 然而莫海很快感觉到了不对，似乎小祖宗在哭？ 自己突袭的暴力吓到她了？还是弄疼了？还是她以为是别人在突袭她？ “小祖宗别哭啊，婧婧我是你的哥哥，别哭啦，我给你过生日呢，乖。”莫海连忙抱着小祖宗哄着。 然后小祖宗突然一口咬在莫海身上，莫海当时就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小祖宗的牙齿咬进肉里，莫海已经感觉到在流血了。 “松口啊，流血了，张婧你怎么了？快松口啊？”莫海有些慌不知道小祖宗怎么了，这一口怕得一辈子留印记了，看来得和上次车祸一起做伤口修复。 “莫海，你混蛋！滚下去！”哭着说话的声音，分明是何敏！ “姐，姐，姐，这不是张婧的房间嘛？”莫海连忙滚到了床下，一边坐在地上穿衣服裤子，一边一说到。脑袋完全是懵的！ 这特么的是乱伦啊！莫海靠在在床边欲哭无泪。 虽然全世界都有表亲在一起的情况，但莫海作为接受过正规科学教育的现代学生，万万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滚出去！人渣！”何敏的声音冷冷的传来，根本不想和莫海多说，说完之后莫海就听到了何敏埋头在被窝里哭。 犯了大错的莫海只好说着对不起，然后沮丧的回到套房又去洗了个澡，贴了一张餐巾纸到被咬的伤口上。 黑夜中莫海睁着眼睛望着啥都没有的天花板，脑袋里面一团浆糊，他可以肯定是的刚刚何敏被自己拿了一血。想到昨晚何敏还说男友要和自己一样有能力，今晚自己就犯了大错。更加头疼的是右侧手臂靠肩膀那里的牙齿伤口，还得找个理由应付。 这事还真该怪小祖宗张婧，莫海睡觉去了，她们三个姑娘就在玩儿斗地主，估计是用脑过度加上白天摇摇晃晃了一天，头脑并不是自己想想的那么清，所以三个人累了的时候，谭妹子直接回了套房，何敏则直接一趟装死打死不想动那种，然后小祖宗也忘了给莫海房卡的事情，就拿了另外一个房间的房卡去了原本何敏的房间。 张婧和谭妹子一走，何敏都没有洗漱，很快就睡着了，然后就遇到了莫海夜袭。 -------------- 行程安排4月3日一天游玩九寨沟，4月4日回涪市，4月5日涪市修整一天，4月6日一早大家集体回锦官。 进入九寨沟如同进入原始森林，平静而又多彩的水面，各种颜色的森林，像油画一般美丽宁静。甚至不知不觉一个人走上一段路的话，还会突然害怕起来。这不小祖宗一个人拿着一部相机拍个不停，结果发现自己跑到前面了，于是赶紧回头然后拍拍胸口。 逛童话一般的九寨沟有两种方式，一个是走路，一个就是景区交通车交通车，它可一个景点下，玩好了再等下班车赶另一个景点遊览，很方便。 虽然每个人手里都有相机，但莫海还是给她们拍了很多照片。 何敏看起来和平时别无二样，就是莫海凑上去的时候和以前主动挽莫海不同，今天悄无声息的直接不理会。 “你是不是惹敏姐不开心了？”小媳妇儿很聪明，直接趁只有两人逛的时候问到。 “不知道啊，估计是那啥期快要来了吧。”莫海胡诌了一个理由。 “姐，我……” “滚！” 好不容易看到何敏一个人走，莫海连忙凑上去，换来一个“滚”字。 “姐，对不……” “滚！” “起。” 道个歉都得分两次说。 由于九寨沟景区这边没有蛋糕店，所以小祖宗生日就只有晚上几个人去吃了一顿大餐。然后就是疯狂的买买买，莫海几乎就是何敏的跟屁虫，何敏拿一样，买！碰一样，买！甚至到后来，在那样东西面前站一下，买！ 弄得小祖宗和谭妹子莫名其妙，这两姐弟咋啦？ 3号这晚上莫海不敢乱串门了，老老实实的搂着小媳妇儿睡。 九寨沟到涪市也不近足足有350公里，开车也要八九个小时。这条路是要路过谭妹子老家的。如果不是度娘李宏总要来锦官见莫海，那么这次的行程中，他们会在谭妹子家过夜，然后才回涪市。不过这行程一调整，就成了谭妹子在路上指了指自己家的方向，然后一脚油门就继续前行。 万幸的是下午7点刚到涪市，2006年10月份的第一场雨就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把小祖宗送回了家，莫海拉着小媳妇和何敏回到了老妈这边。他和谭妹子的房子懒得去收拾。 准儿媳加侄女儿回来，莫曦也放假在家，加上表哥表姐堂姐等亲戚，愣生生的在“虾皇”坐了两大桌，这天气羊肉汤锅一上来还不得先干一碗汤？ 如今老爹莫朝阳的“宏发超市”仅在涪市就开了12家，然后一路向南拓展到了其它城市，主要是表哥刘安在负责。 宏发超市现在已经有超过30家门店在运营，一个月就是好几十万的利润，听老妈说家里已经在涪市买了一套大别墅，飞龙公司正在装修中。而老爹莫朝阳最近则在考察学习“连锁加盟”怎么搞，宏发超市定位就是社区杂货型超市。就凭33家门店没有一家亏损而言，就可以看出超市定位是没有问题的。 老妈给莫海说，2007年元旦大姨家的二表哥结婚，问他去不去？莫海肯定不会现在就答应，鬼知道到时候又有什么安排？上一辈子二表哥再婚莫海就没有去成，听说办得很热闹。 秋雨下了一晚上，第二天虽然雨停了，但没有出太阳，而是阴沉沉的吹起来秋风。大家纷纷穿上了厚衣服，老妈带着准儿媳、亲女儿、侄女逛街买买买，天冷了不买衣服干嘛？所以莫海把他们送到市区之后就被大家嫌弃了，你爱干嘛干嘛去，等我们买完了你再来接我们。 看到莫海被舅妈嫌弃，何敏终于笑出了鹅叫声。 ------------- 莫海出门时候，在一号超市，也就是老妈自留地超市搬了一件茅台。所以这会儿提着两瓶茅台去见“张岳父”，拐了人家女儿，还是得对人家好点。 小祖宗家，开门的是岳父大人，莫不要脸的把手里酒往岳父大人手里一挂，一个侧身就进了岳父家。 张景明同志看到这家伙泥鳅一样滑溜的样子，真恨不得一脚提上去，自己还没有说让他进来呢，就自个跑进来了，就和到自己家一样。 “哟，张叔，练字呢？”莫海看到一边的毛笔字连忙说到，“写得真好，我要是有这么一手字睡着都能笑醒。” 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何况人家吹捧自己呢？ “坐吧坐吧，要喝什么自己动手。不陪家人，你跑我家来干嘛？”岳父同志已经懒到连水都不想给他倒了。 莫海环视了一圈，发现家里就岳父大人一个人，估计小祖宗陪妈妈出去逛街了，“我过来了解一下生意啊。好歹投了240万呢。” “目前基本上是按10天一家店速度在涪市扩张，有我看着，周为翻不起浪。”岳父简单的说了一下。 “过段时间我会从国外弄一笔钱，到时候药圣公司可以做高品质中药种植计划了，具体怎么种，去哪里种，这个我觉得可以找中医药学校问问，毕竟种药也是需要技术含量的。后续药材加工、深加工慢慢在说，先把地和要种的药物确定了。” 莫海很直白的给岳父说到，种植高品质中药可以说是华夏所有中医的心愿，奈何这东西挑地方、投资大、投资周期也长，两三年的药材属于普通的，能养个二三十年那可是可遇不可求！ “国外弄钱回来？有多少？”自己做了这么多年生意，也就2003年后才开始涉足到国内其他城市，这货当年第一笔钱还是在老子手里讹出去的，现在都能从国外弄钱回来了？ 岳父心里面很不平衡！ “用亿来计算！” “嘭！”岳父一惊，手里茶杯掉在了地上，景明医疗才几千万的规模，这货已经用亿来数钱了。 人比人气死人，没脸见人啊！ “张叔，别激动，真的，有几亿华元。”莫海把美元换成了华元，他怕张总有高血压心脏病这些受不了刺激。 第271章 回涪市 “至于嘛，几十岁的人了还不这么稳重。”莫海一边收拾茶水，一边吐槽到。 本就郁闷的岳父大人现在更加难受，“老子辛苦半辈子，还不及你这东折腾西折腾赚的多。哎。” “我们啊本就不是一个时代的人。”莫海一语双关。 不过岳父大人肯定不知道这是一语双关，“对对对，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语气中充满了落寞。 不过很快岳父大人的电话响了起来，应该是岳父打来的，就听见“嗯，嗯，哦哦，好，晓得了。” 然后岳父就一脸古怪的看着莫海，“中午准备在我这里吃饭？” “我一会儿要走，就是过来和你聊聊天。” “哦，你阿姨和张婧逛街，遇到了你妈妈和你女友她们，然后她们一群女的中午自己在外面吃，让我自己在家下面条。”岳父大人无奈的说到。 “张叔，那我走了。”莫海立马起身。 “咋的，没午饭吃就这么果断的跑路了？”张总哭笑不得，这货来自己家是有目的啊。 “你想多了，我这只有一天的时间，你想想我还要跑好多个地方呢。我可是大忙人。” “滚滚滚。” ----------- 一出门，就收到了小祖宗和小媳妇的短信，大意就是两家人在街上遇到了，然后就准备一起吃饭，问莫海去不去？ “我忙，没空去！”一条短信群发两个人，也是没谁了。 “姐，你说你这是何必呢，带孩子很辛苦的，请个保姆吧。”在花姐家，莫海从背后环抱着花姐，轻声说到。 5个半月的双胞胎已经很显怀，现如今花姐已经办理了停薪留职，好不容易爬上去的位置，花姐还是有些不忍心就这样放弃。 “嗯，听你的，明天我就去找保姆。”大概是怀孕后身体激素分泌更甚，花姐的皮肤更加的娇嫩，和其它同龄人怀孕相比，花姐就是一个异数了。 “我想了下，为了孩子好，你看以后把孩子的户籍是落到帝都还是魔都？帝都的话我得过两年有空才能过去投资买房这些，魔都的我已经让人在那边已经买了房子，现成的直接可以过去落户。”帝都、魔都户籍，那就是基础福利保障的代名词，特别是教育资源这块。 倒不是说涪市教育不好，事实上涪市的教育在整个蜀省都是和省会锦官平起平坐的，只不过和帝都魔都比起来还是差了一大截。 花姐也不傻，莫海这么一说就秒懂，一个是莫海真的为了孩子好，另一个就是让花姐离涪市远点，女人有时候脑袋短路做出的事情自己都不知道后果。比如怀孕这事，如果早点给莫海说，莫海肯定会让她拿掉，如果不是那天打电话露馅铁定要生了孩子才会给莫海知道惊天之喜。 去魔都还是帝都，莫海也不催促花姐下决定，而是一会儿听听胎动，一会儿故意挑逗挑逗花姐。 用莫色皮的话来说，自己家的孕妇，自己适当“折腾”一下没毛病吧？ 花姐笑着拍打着说到，“都当爸爸的人了，还一点儿都不正经，满脑子都是‘打饼子’。” “打饼子”是一种活动。 嘻嘻哈哈的声音回荡在家里。 胎检双胞胎很健康，预产期在2007年1月20多号到2月1号之间。 “姐，要不你让你爸妈来陪陪你？” “他们都不认我了，不会来的。哎。”花姐叹了口气。 花姐因为为了上位做了对不起前夫的事情，最后婚姻没有保住，父母知道真相后第一反应是“有辱门风”，然后断绝了关系。这次未婚先孕而且是谁的孩子都不知道，怕两老人得气进医院。 真的就是人前风光人后凄凉，想要的没得到反而丢了原有的。 算是报应吧。 花姐很沮丧，莫海连忙哄起来，孕妇要开心对胎儿才好。 吃过午饭，先把花姐扶到床上午休，然后收拾了厨房。看了下时间在花姐这里待了3个多小时。 ------------- 门关上的那一刻，原本已经熟睡的花姐留下了眼泪，最后变成了只有自己能听到的低泣。 最近飞龙在锦官包括周边城市地区疯狂的投网络促销广告，各种软文，以至于涪市总公司假期天都是全员加班的节奏。 “为钱加班！”成了何小龙的洗脑话术，“靠销售业绩吃饭的人不借公司打广告的机会签单赚钱，在家打游戏？游戏随时可以打，但这种捡单子的机会你怕是一辈子都遇不到几次！公司前前后后投入了500万的广告费，是撒概念？500万在2004年可以买5000平住房，2005年就只能买到4000平，2006年也就是今年就只能买到3000平！不赚钱，你的收入跟得上房价上涨的速度？” 莫海进飞龙旗舰店的时候何小龙正在销售部发飙，示意莫海直接去办公室等自己。 “销售部咋啦？发这么大的火？”莫老板笑着问道。 “一帮不争气的东西，客户主动打电话来咨询，结果业务员说等我把这把游戏打完了到。客户就投诉到我这里来了。你说能不上火嘛？”何小龙气愤的说到，这种员工真的让人无奈。 莫老板听了也是一脸黑，这种不知道轻重的员工就是欠教育。 两人好不容易平息了怒火，莫海这才问到，“菲姐呢？怎么设计部那边没看到她人？” “带孩子打疫苗去了，忙了一上午水都没有喝一口，估计还有一会儿就回来了。吴阳那个王八蛋也是，一天就造孽。”这刚刚因为员工的怒火平息，这边一说到秦菲菲何小龙就被吴阳给气得不行。 “你说你动不动就生气干嘛，入秋了生气也不怕上火，我建议你回头去买点儿菊花茶喝一喝，静心凝神降火。”莫海不知道是在劝何小龙别生气，还是在故意给何小龙加把火继续气。 “滚蛋滚蛋，我这被林欣气的。” “欣姐怎么你了？怎么她没在公司啊？”莫海突然想起刚刚给自己倒水的是一个陌生女员工。 “怀孕了，孕吐，一天到晚拿我撒气。” 莫海一阵无语。 生活工作就是这样，不是所有人都能把生活和工作分开，更多的是会把生活中的不悦加到别人头上，加到工作中；同时工作中的不悦也会带回生活里面。然后生活工作弄得两团糟。 “将就一下，实在不行让你丈母娘过来照顾一下呗，你不是说欣姐最怕的就是你丈母娘嘛。” “诶，也是啊，回头我就和老丈妈打电话。”一瞬间何小龙就乐呵了起来。 秦菲菲还没有回来，两人就在那里闲聊。 “气死了，我居然记错了打疫苗时间。”秦菲菲推着婴儿车进来，念叨着，“看着下孩子，我先把工作忙完。” “姐！” “咦，小莫，你好久过来的，都不给我打个电话？”秦菲菲开心的说到，不过莫海看到秦菲菲还是有些憔悴。 “就回来待一天，咋啦晨晨的疫苗没打到？”莫海说完就要去抱小丫头，“来，舅舅抱！” 然而吴鸣晨直接就哭了。 “宝贝，这是舅舅，喊舅舅。”秦菲菲蹲下来轻声和女儿说到。 “来宝贝，舅舅抱抱，我们去买糖。” “不准买糖，长牙齿呢。”秦菲菲凶到。 “来舅舅抱，舅舅带你买衣服、买玩具。” 然而吴鸣晨依旧哭。 “来宝贝，龙叔叔抱，你这舅舅是个坏人。”何小龙一伸手，吴鸣晨就挥舞着两只小手让他抱了。 莫海被打击得脸绿，这小丫头挺怕生啊。不过也瞬间理解林欣以前说不要孩子，现在又要孩子的原因了。 何小龙确实喜欢孩子。 何小龙抱着孩子出去玩儿，关上办公室门留下莫海和秦菲菲聊聊。 还没等莫海说话呢，秦菲菲就哭了起来，莫海连忙坐到秦菲菲身边，抱着秦菲菲。 这个脾气倔强的女人，终究还是水做的。 “你看你瘦成啥样了？一点儿都不好看了，当年第一次见到你可不是这幅形象啊。”秦菲菲哭了好一会儿，莫海才帮她擦干眼泪，莫海摸着清菲菲的脸颊说到。不知道算不算揩油…… “小色鬼，你连姐你都要调戏。你们男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秦菲菲一巴掌拍开了莫海的咸猪手，不过就是意思意思，莫海依旧用手摸着她的脸。 “没一个好东西，那你还哭？都瘦成了排骨精了，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难道没钱吃饭？”诉苦大会什么的两姐弟没必要开，电话里面诉苦了很多次，见面了自然是开开玩笑，让秦菲菲心情好点。 “找打是不是？你的那群女友要不要我给谭丽说说，让她也难受难受？”秦菲菲破涕为笑，直接回怼了回去，这家伙心眼贼好就是嘴巴损。 “姐，你饶了我吧，可别霍霍我啊。”莫海连忙求饶，还是抱着秦菲菲大腿求饶。 “滚滚滚，吴阳最近咋样了？”终究秦菲菲还是没有忍住，问了吴阳的近况。 “变化挺大的，首先是会管理公司和手下人了。在一个他最近头很大……”莫海故意卖了个关子。 “他，他遇到什么事情了？”秦菲菲犹豫了一下后问到。 “皮晓蓝和他提了好几次扯证，他很纠结。” 听得到“几次”“纠结”时候，秦菲菲露出一副哭笑的样子，然后骂了两个字，“活该！” 秦菲菲和吴阳的破事莫海根本不想管，唯一指望的就是别把皮晓蓝毁了，那可是个优秀的管理人才。 第272章 李宏 1 离开飞龙之后，又去海晏餐饮坐了一会儿，佟彤最近很忙，一边要把涪市这边安顿好，还要准备前往锦官。陈蓉挺着个大肚子莫海可不敢让她多做事，更加恼火的是预产期就是11月份。 每每想到这里，莫老板就打电话把衡辉骂一通，然后衡辉根本不理会就是嘿嘿一笑，这么几年了那还不知道莫海的脾气，这陈蓉怀孕耽误了海晏公司发展计划，老板生气那是正常的。而且生气也就是骂一骂，该给孕妇的关怀一样不少。 6号依旧是阴天，早上7点多莫海就载着瞌睡兮兮的谭妹子和表姐何敏直奔锦官，至于小祖宗今天陪父母过了中秋节，中午就会直接从涪市飞魔都。 到锦官也才9点多，不过何敏找了个理由让莫海直接送她回了学校，而小媳妇儿则和莫海回家。 本来说带谭妹子见见现在炙手可热的互联网大佬，奈何脸皮薄只好留她在家，让她去把家里的宽带申请了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嘛。 度娘李宏总这次过来有三个人，行程安排中下午就会回帝都，这次人家愿意单独跑一趟，一个是为了恭喜莫海晋升10亿级富豪行列，再一个就是很想和莫海面见面的单独聊聊，这几年电话打了无数个，知道这货想法很多，而且很会来事。 回家换了一套略微正式点的休闲服，外在形象也是地主之谊、待客之道之一。 帝都到锦官的飞机航程多达3个小时，依据李总那边给莫海的信息，顺利的话飞机落地11点30。 不过莫老板接到李宏总一行3个人时候，时间已经快12点，天气不好导致的。 上辈子见李宏还是在网上看到的，活人还是第一次，“李哥，你比网上的照片帅些啊！” 李宏本以为第一面，莫海会说你好，幸会，终于见面了这些话，谁知道这货一开口就是比网上照片帅，饶是李宏听了无数的夸赞，这种赤果果又“淳朴”的夸耀也让李宏立马满脸笑容。 “莫老弟，我也是这样认为的，那些记者拍照的水平太次了！”一向儒雅形象的李宏，居然说出了这种和儒雅不相关的臭美话，惊掉了几个人的下巴。 真特么的是一个比一个能吹。 经过李宏介绍，另外一个中年男子居然就是“老吴”，ieg投资公司的人，都是“老熟人了”，剩下一个是西服笔挺的男子是李宏的保镖。 “你一个人来的？”李宏惊讶的问到，4个人就坐一个车倒是他没有想到的。 “我还是个学生好不好，弄那么大排场干嘛？”莫海有些无奈，自己这么低调也没办法啊，被某个大佬盯上了还不得谨慎一些。 “年少有为啊，我在莫先生这么大年龄时候每天就知道泡妞。”老吴笑着接了一句话，就连严肃的保镖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老吴，你别那么客气，喊我小莫就可以了，喊莫先生太生分了，咱们合作了这么久不应该生分的。”莫海几句话又让车里面笑声不断，然后驾着车直奔市区。 来之前已经通过114查到人民公园附近有家1992年成立的餐厅，当时就在家里用电脑上点评网看了下口碑还不错。 不得不夸一下莫老板的先见之明，查了口碑之后就给餐厅打电话预定了一个包间，他要接待从帝都来的贵客。 莫海点了几个蜀地特色菜，又让询问了两个贵客的忌口，这才在服务员的协助下又点了几个菜，至于酒这种场景下并不适合喝酒。 吃过饭后一行人直奔人民公园，找了一个有包间的茶楼，保镖在门口坐着，三个人开始谈正事。 肯定是先签各种字，都是各种英文，当然为了便于莫海阅读，部分文件也做了翻译。 “你现在好歹也是几十亿身价的富翁了，该请保镖还是得请保镖。”李宏一边整理着莫海签了字的文件，一边说到。 “麻烦，我一个学生，谁会注意到啊。”莫海毫不在意。 “普通人肯定不会注意，但有心人那就说不准了，人家有心找你，你咋办？就像当年港城李半城一样，人家帮了他孩子，还不是人家要多少拿多少。你看看现在的李半城，上个班没有十个八个保镖都不会出门。”李宏呵呵一笑，普及了一个有钱人才明白的道理。 “可是……” “别可是了，锦官这边也有好的保镖公司，都是特警队队退役的，回头我帮你问问。这社会，哪有那么善良。”李宏的话很有意思。 “额，好吧，谢了李哥。诶老吴，你这从美丽国跑到华夏，又和李哥一起找我，怕不是签个字这么简单吧？”应了李宏帮他找保镖的事，回头莫海就问ieg老吴。 老吴来得很蹊跷，以前投资都是通过李宏快递给莫海签字，这次李宏过来莫海理解，但老吴过来莫海能想到的就是“有所图”。 “他啊，现在是华夏区负责人，也是ieg华夏高级合伙人，这不才上任几天。”李宏简单一句话就点破老吴现在的情况。 “我找你很简单，短博网！”老吴直白的说了自己的目的。 “老吴，你知道我这签了字之后，短博网不会缺钱的！”莫海拒绝到，他不是拒绝ieg投资，而是为了抬高筹码的拒绝。 不过于老吴而言，这种拒绝没任何意义，“如果单纯能用钱解决问题，自然是最好，但很多东西不是有钱就能解决的。例如人才、公司管理制度、架构、包装上市、公共关系维护等。这些都是我们专门做投资者的优势。” “再说了，短博网现在也挺麻烦的，抢了个头筹也引来了一大堆对手，现在藤讯、薪浪、搜虎都在搭建自己的短博。” 老吴根本没有废话，两三句话就把短博网目前的困境说得明明白白：对内缺人才、公司管理跟不上，对外群狼环伺！ “老吴，你这都不给我抬价的机会……”莫海抱怨到。 “你以为我们干投资的都是真眼瞎啊？我们目的是为了赚钱不是为了做慈善。再说了，你还没有搞明白，为什么要融资。当企业到一定规模时候，融资融的不是钱，而是投资人能给企业带来什么。你看阿里九九，每次融资的目的都不同。” 老吴又普及了一个知识，当然他以为莫海不懂，但资深老网虫经历过自媒体的各种普及，精通谈不上，但或多或少皮毛还是知道的。 “那我同意ieg融资的话，ieg能给我短博网带来什么？”莫海的直白反而让老吴和李宏有些惊讶。 他们认为莫海肯定会说我特么几十亿，还怕招不到人才，还怕公司组织架构混乱？这种暴发户逻辑见怪不怪。 没想到莫海这同意得有点干脆。 “首先是估值的提升，能强化品牌在消费者心中比重。毕竟就目前的短博网来说，带有一定的sns社交属性。” “第二我们ieg建立有自己的人才库，可以帮助短博网找到相应的人才。” “第三不知道你想让短博网在纳斯达克上市还是在港城上市或者说在a股上市？” 老吴一连说了三条，都没有说掏好多钱拿走好多股份这事，那是因为需要短博网提供相应的经营数据，然后投资人进行综合评估甚至对未来市场预判，最后和现有股东沟通融资额度，达到什么目的等。一套流程下来最短都得一两个月。 “国内就算了，我的意向是在港城上市，近点好掌控一些。”莫海说到，只见老吴和李宏相视一笑。 “意向港城上市”那就意味着莫海是有野心的，有野心那就是怎么谈利益的事情，怕就怕那种什么野心都没有，想参与都没戏。例如黔州的“辣酱王”进货是现款现货，我不欠人，你也别欠我，愣是卖出一个辣酱帝国。 “那我们回头在联系，按这上面的提供短博网的情况，这样有利于我们后续融资额度等谈判。”劳务从公文包里面拿出一个文件袋递给了莫海。 打开看了一下，就几页纸，要求的数据也不是涉及技术细节等。 “可以，回头我和深市那边联系，我倒是对和ieg的合作充满了希望啊。”莫海开心的和老吴握了一下手。 ieg这种纯投资型基金最大的优点就是辅助被投资的对象，最终目的就是上市或者被大企业收购，这样他们可以获利而出。 而国内投资人有一个优点，但却有两个缺点。优点就是豪气，只要你敢忽悠他就敢信；但缺点也明显只要看到你企业有赚钱的苗头，就要开始抢控制权直到一方退出或者把企业折腾死；第二个缺点就是没有丝毫的“风险”承受力，只要拿了投资你就不能亏，一旦亏损就会让你创始人还债。 后来这套也被国外的投资机构学去，到华夏投资都会加上创始人连带责任条款。 看到莫海和老吴这边谈完，李宏喝了一口水，“莫老弟，你看你要不增持一点度娘的股票？好歹也做一个进董事会的股东呗。” 第273章 李宏 2 莫海白了一眼李宏，“我的李哥诶，你也不看看你度娘股价，140一股，买进董事会把我卖了也买不起啊。” 说完，三个人一起笑了起来。 2005年度娘上市后，股价一度直奔200美刀一股，然而因为度娘是华夏的公司，美股的投资们热情来得快也去得快，到2006年1月时候股价已经回到了上市那天的开盘价。不过度娘用业绩拉回了投资者的信心，一季度净利润2000万美刀，二季度净利润3500万美刀，三季度还没有公布，不市场多方已经用140美刀的股价来支持度娘。 “那你说说度娘现在缺点什么？”李宏问到，他是诚心问的。 毕竟李宏是身在度娘这个局里面，很多东西他看到的和莫海这种有视野格局的局外人看到的其实完全不同。很多企业在发展过程中不断的变换主营业务，其实就是企业管理者能够清晰的看到企业当前主营业务的潜力。 而度娘现在是占据华夏70%搜索市场的霸主，把古狗华夏都摁在地上不停的摩擦，到后来国家为了数据安全出台互联网数据监管法令，古狗自己不想在把华夏搜索结果数据放到华夏服务器，所以主动放弃没有丝毫优势的华夏市场。古狗一退出，度娘就没有了对手，然后陷入了迷茫期，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找不到目标。 等到电脑端互联网式微移动互联网爆发时候，度娘才发现自己蹉跎了好几年光阴。 李宏愿意主动从帝都飞来锦官和莫海聊，本就说明了他带有很足的诚心和诚意，来和莫海这个与众不同的年轻人交流。交流过程中莫海无论说好说坏，都反映的是度娘现在的情况。 “那我说真话咯？你李总可别说我这个拿着14万股的度娘股东不给面子哈。”莫海开了个玩笑，相当于打了一个预防针。 李宏和老吴又是相视一笑，搞得这两人有一腿似的。 “我这专门过来听你说的，你藏私那就不对了啊。”李宏的回答有些出乎意料，充满了诚恳。 “度娘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趴在华夏最大搜索引擎这个招牌下吃肉，最近几年多少业务是自己创新的？我关注不多，大概也就只有‘贴吧’是度娘的创新，其它的基本上都是跟着古狗跑。” “古狗不是不是干不赢度娘，而是古狗做的是全球搜索，他不会为了华夏市场改变太多，现在的古狗华夏能改变一下对于古狗来说就已经是最大妥协。以古狗的实力真的完全妥协于华夏市场，度娘还能拿到7成市场，我倒着写我的名字。” 莫海的言辞非常的犀利，几乎就差点指着李宏的鼻子说，你跳出华夏市场，度娘就是个渣渣。 “再者，度娘现在的收入结构，几乎全是靠广告，对于上市公司来说广告业绩持续增长，就会带动股价蹭蹭上涨，这个没毛病。” “但拉长时间线来说，这个就有些吓人了，广告市场会一直无休止的增长嘛？我不信！所以我认为，一旦度娘的业绩完全被广告收入绑架的时候，度娘会为了漂亮的财务报表接任何广告。即使你李宏不愿打，下面的人为了报表好看背着你打你也不知道，甚至只要不出事这些带来丰厚利润广告即使谋财害命，你李宏知道了也只会默认。因为你也要为股价、为每个季度的财报负责。” “因此，我认为度娘现在要做的是打破业绩被广告业务深度绑架，做一些其它赚钱的业务，毕竟度娘把持着流量的入口，只要操作得当这些业务赚钱并不是难事。” “啪啪啪啪啪啪”李宏和老吴都鼓起掌来。 老吴：“你赢了！” 李宏：“不是我赢了，是这小子眼光真的毒辣。” 莫海一听这两人对话，瞬间就明白自己刚刚的一番话，李宏这个留美计算机硕士早就明白了。 “其实你说的被广告绑架这个观点我很赞同，甚至你说的以后我为了股价和报表好看，默认一些提供高利润的害人广告我也认为这是对的，毕竟我不能保证5年、10年后我还能保持对搜索的初心。至于你说的度娘把持了搜索流量入口，这个我觉得虽然有些夸大，但度娘确实依靠市场占有率掌握了流量分发的权力。” “不过我现在头疼的是，怎么把流量分配做成业务，做成赚钱的业务，摆脱被广告绑架的路子。度娘内部现在有人提议搞一个桃宝一样的网络购物平台，也有人建议搞一个亚马孙那种购物平台，还有人建议搞网络游戏。” 李宏一方面承认了莫海的说法，一方面也说了度娘内部现在的分歧，唯独没有说自己的想法。 莫海上辈子就是一d丝，这辈子是吃了上辈子时间差的红利；人家李宏是正儿八经的帝都大学本科考到美丽国去的计算机硕士，智力上的碾压那不是盖的。 所以莫海根本没有意识到和李宏聊天时候，被李宏左右了。 “度娘现在其实有两条路可以走。”莫海语出惊人。 “哦？说说看。”李宏不露声色的鼓励着莫海。 “第一条路是赚各种快钱，哪里有钱赚就往哪里投，度娘成为一个投资公司。第二条路把左手赚快钱，右手投资到未来技术研发，大手笔投资到高技术门槛领域，让度娘沦为技术驱动型公司。” 莫海毫无感情的说了两条路，其实投资型这路是藤讯上辈子的路，很成功，公司成了港股的标杆；第二条路阿里九九走了一半，主要是赚快钱太爽舍不得丢，以至于因为赚快钱被骂的太惨，而技术投入大结果的少。 至于度娘嘛，上辈子虽然也确实做了电商平台、做了游戏，不过最终都回归到搜索引擎广告养所有业务的路子上。2010年后技术投入力度也很大，但产出的寥寥无几，即使号称ai全球领先全国第一，但老百姓的认知中度娘还是那个卖广告无底线的搜索公司。 毫无疑问莫海的话说到了李宏的心窝子里了，2006年的李宏还和莫海一样，充满了理想主义：在华夏打趴古狗成为一家华夏人人尊重的互联网公司。 “这些我们都明白，作为局外人兼股东，你觉得度娘该如何选择？”李宏问的话很有技巧，莫海都知道两条路他李宏岂有不知道的道理？ “度娘不是有个老师了嘛，还用问我啊？”说了半天，莫海也发现了，李宏看起来是和后辈聊天交流，实则是套想法。 “度娘哪里有老师？我怎么没有看到？”李宏也秒变装莽高手。 “古狗啊，古狗不就是度娘的老师嘛。人家怎么做，照搬就是咯。” 得亏李宏是“儒雅”的人，不然铁定骂了起来，这不老吴都在憋笑嘛。兜兜转转了半天又回到了古狗身上，要知道刚刚这货还说抄古狗没前途，这会儿又说抄古狗才是度娘的出路。 就问你气不气？滑得和泥鳅似的，好的坏的都是他在说，没利益一根毛都别想套出来，明明是个大学生偏偏做的事宛如晋西老财主一样。 “你是度娘的股东啊，为度娘发展出谋划策是股东们的责任。” “我也是古狗的股东，他们没给我说需要我出谋划策。” “哈哈哈哈哈。你们聊，你们聊，我去个洗手间！”看到李宏吃瘪老吴瞬间就乐了，反正时间还早。 李宏也有些憋不住，“我跑了几千公里来见你，你就这么油的对待李哥我？” “李哥，我也亲自接你了啊，你看还请你吃午饭，还请你到我们锦官烟火气最重的地方喝茶啊。嘿嘿。”莫海脸皮多厚啊，识别了李宏的套路那会被三言两语忽悠的。 “我发现你就是一无赖！”李宏笑骂着喝了两口茶，这才继续说到，“说吧，你有什么条件有什么招式？” “说得你白嫖不是无赖一样。”莫海一个白眼甩了过去，恰好老吴从卫生间出来，“我说的东西如果你们度娘要做，那么必须是我们合伙做，并且我要占4成股份，我这人有个优点，不喜欢抢控制权但是也不想自己的想法被白嫖。” “你就出个想法出点启动资金然后就占40%，活儿我度娘来干？你咋不去抢呢？”李宏无语，奈何还是要讲讲价。 老吴可是老司机，坐着看两人表演。 “这话就不对了啊，一个盈利模式清晰又有可操作性的创意，度娘也就是码码代码，组建一下相关团队就能拿走6成，你还想咋的？”莫海扔出了炸弹：“盈利模式清晰”！ 互联网项目很多，想法很多，别的不说老吴见过的融资申请里面，创意少吗？100份申请起码有50个都是新创意，但100个里面能在创意阶段有清晰盈利模式的，不一定有2个。 虽然互联网的盈利中大头是“广告”，但怎么打广告就是阻碍盈利的最大障碍。桃宝几年烧了10亿华元，第一次做广告项目叫做“聚宝盆”，结果几天内就被骂到下架；第二次上了“直通车”项目这才开启了桃宝赚商家广告费的盈利之路。 这年头度娘的关键词广告一般是搜索结果的前一两条，到后世热门关键词第一页都是广告，被用户骂成啥样？ 所以广告姿势不对，投入再大都是白费。 第274章 李宏 3 “小莫，李总不做你自己做，我们ieg来投！没人我给你挖人，没团队我给你找能建团队的人。”老吴听到“盈利模式清晰”瞬间就来了精神。 “老吴，能要点脸嘛？我和小莫差你ieg那点钱嘛？以后二轮、三轮才是你们该做的。”李宏秒变市侩的模样，完全颠覆了在莫海心中十多年的“儒雅”形象。 这会儿莫老板在心里面咒骂个不停，“装笔！” “你这人，人家小莫没说错啊，只要4成出主意还不管事，你无脑做事拿6成利润也没亏待啊。一点都不男人。”老吴完全就是一副不嫌事大的口气。 互联网一直有个谣言，因为李宏对外形象是“温润儒雅”，所以有好事者造谣人家是男同。 莫海才不参与两人斗嘴，就这口气就知道两人因为投资度娘所以私下关系很不错。不过两人说着说着就觉得不对劲了，只见莫海又是喝水，又是去卫生间，还拿出手机回复了短信，似乎短信聊天还挺开心的，这是识破了两人演戏？ 这特么的是妖孽啊。 “说完了？李哥咱们这口头君子协议，这是在老吴的见证下算是达成了吧？”莫海正和骆宾王短信说ieg主动给短博网融资的情况，突然感觉到气氛安静了下来，一抬头才发现两个演员都气愤的看到自己。 大概只有李总和老吴才知道他们有多想打他一顿的冲动，“生意要紧，生意要紧”大概两人只能默念这四个字来平复心情了。 “达成了，达成了，无法落地达成了又有什么用。”李宏气愤的说到，这演技怕是电影学院进修过。 “度娘其实可以走第三条路！”莫海右手伸出了3根手指，顿时就吸引了两个中年男人的注意力，仿佛三根手指头是18岁的妙龄少女。 “首先，我们把度娘看成一个平台，现在搜索引擎就是这个占据平台核心位置的水壶。”莫海站起来把茶壶放在了茶台中间。 “而度娘所有的业务，目的都应该是丰富整个平台，而不是丰富搜索引擎。”莫海说完，又把纸巾盒，烟灰缸，甚至三个人的茶杯都放在了茶台上面。 “简单的说，现阶段搜索引擎是度娘的核心业务，但最终搜索引擎应该只是度娘诸多核心业务之一，成为服务度娘平台的工具。把度娘打造成一个解决社会大众的诸多需求的平台，才应该是度娘公司的远景。” “说得好！”之间老吴立马啪啪啪的拍起手掌来，而李宏完全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李宏肯定是晓得度娘的以后会有很多业务，但这个年头互联网还不发达，他们的惯性还是把自己精通的领域做深、做强，做到垄断地步，然后把自己圈起来的用户吃干净、吃透，做好公司业绩让股价更高。 对于“平台”的理解，也仅限于做成全球最大的“搜索平台”，他们忽略了十多亿老百姓的网络需求，看到的是每年官方公布的今年网民几千万、破亿这种数据。而莫海看到的是智能手机时代移动互联网覆盖10多亿人口。 “但短期来说度娘还得围绕搜索做文章，用户搜索的内容千奇百怪，难道你们就没有分析一下这些数据？这些搜索数据其实才是度娘最大的财富，也是度娘以后发展方向的数据。” “看到人家做电商，你就要复制一个桃宝，不是我吹信不信半年都坚持不到！为啥呢？桃宝人家就是做电商起家，你觉得你搞搜索的去做能吃一口肉？” “就和阿里九九鲸吞了亚虎华夏，你也不会觉得亚虎搜索能在华夏做起来。” “用惯了你度娘搜索的用户，会轻易去用别的搜索引擎嘛？明显不会，这是用户习惯性懒惰。同样，你复制一个桃宝没有吸引用户的特色功能，用户吃饱了撑的才会重新记一个域名、一套账号系统。” “为什么二级电商能成？原因就是二级电商属于完全创新，自己创建了交易规则。当然电商的话我这里还有一套全新的玩儿法，属于线上线下结合那种。”莫海用右手食指指了指自己脑袋。 说了三分钟废话总得夹带点私货自己牟利。 “扯远了，刚刚说了度娘短期还得依托于用户的搜索数据来打造自己的平台，最后实现多元化业绩。我想到一个快速发展的方式，那就是对外对投资！直接入股相关公司，根据平台对相关服务的需求性，来决定是否加大股权比例甚至直接并购。” “可以想象一下，一个人的衣食住行汇集出来的数据都在度娘这里，只要通过度娘获取衣食住行度娘都能赚钱。李总，你还担心度娘股价嘛？你只需要维护好这个平台的口碑，然后把赚来的钱投到其它高科技领域做未来投资即可。” “到时候度娘搜索可以给自己参股的公司导流，参股的公司也可以独立发展给度娘提供业绩美化财报，甚至独立上市。别的不说参股50个公司，有度娘导流成长10家，然后有3家发展壮大，度娘市值突破千亿美刀不是问题。” 莫海虽然没有具体的说度娘应该入股和并购那些公司，不过却指了一条金光大道。 对于“平台”的理解，李宏和老吴也跳出了“搜索平台”这个框，而是放大到了解决大众实际需求的一个平台。跳出框之后豁然发现：火爆的sns社交系统，藤讯的即时通讯系统，阿里九九的电商系统，都只解决了社会大众一部分需求。 看到李宏和老吴都处于一种“天人交战”的状态，莫海想了下，又把到嘴边的话收了起来，自己也是吃互联网这碗饭的，还是给自己留点后路，自己指了路如果还去无偿带路那就是傻了。 这两人都是超级聪明的一类人，莫海只是重生党，智力方面远不及这两人。 莫海指的路说是第三条，实际上就是阿里九九后来走的路，不过阿里九九投资谁谁死，收购谁谁垮，后世网上传闻这是阿里九九控制欲太强导致的，阿里九九去了那个公司，首先就是夺控制权，然后输出自家的一堆理念让别人接受，最后把公司作死。 至于度娘以后会不会成这样，那就不是莫海该操心的事情了。 李宏和老吴两人仰面靠在座位上，安静的茶楼包间让两人闭着眼琢磨莫海说的“金光大道”，莫海没有打扰他们自己喝水、上厕所、回短信等。 和聪明人打交道的好处就是莫海说了不到十分钟，他们会自动把莫海说的内容归纳整理汲取重点，自己琢磨具体怎么操作实施。 放一个普通人来莫海怕是得手把手教，还要解释各种怎么做，甚至还得说为什么这么做。 不过三分钟的样子，李宏满面笑容的看着莫海。 “至于这么夸张吗？搞得和坐禅悟道一样，是不是我再多说点你们就要飞升登仙了？”莫海吐槽到。 “你这是帮我了大忙，以前都是坐飞机看地面，你这是坐神舟飞船看地球。”李宏形象的说了自己的感受。 “小莫，你说的那个电商项目怎么做到线上线下结合的？要不哥哥我参一股？”老吴不亏是搞投资的，这鼻子嗅觉简直没得说。 “诶诶诶，老吴你别慌刚刚我们可是说好了，二三轮才有你的戏。”李宏连忙阻止到，大趋势可以随便说，这细操那就是真金白金了，咱度娘好歹是大公司，不差那么几个风投钱，差的是这小子的脑袋。 下午5点多李宏和老吴他们走的时候那是一个心满意足，收获满满。 老吴等着莫海这边发短博网的融资情况说明，李宏那边也得到了莫海的电商项目一个模糊情况。 线上线下相结合，需要有大量的地推团队，全新的商业模式，主要是靠抽佣和广告费盈利，可以覆盖除了国家牌照限制和民营不能进入行业之外的所有行业，而所有人群都是潜在消费者。最主要是进入门槛低，很容易被模仿，不过度娘有先天流量入口优势，其它参与者基本上都是给度娘铺设市场的。 预计需要砸上至少3个亿的钱进去铺垫市场。 老吴那个眼馋啊，都快流泪了。至少3亿砸市场，这起码都是几十亿的市场规模了吧？这小子当年搞的二级电商每年给度娘贡献大量广告费，现在又是一个全新的电商模式，阿里九九只能做线上，亚马孙那个是重资产。 奈何这货打死不松口，说是要准备好前期工作再说，最快都要2007年才会启动这个电商项目，而且莫海嘴瓢说自己域名都注册好两年了。 ------------- 回到家的时候，谭妹子已经在理菜准备做晚饭。 莫老板今天下午的收获更大，一个是接下来几年会和度娘有更多的深度合作，甚至会合作出一个互联网巨头出来。另一个就是学到了很多投资融资技巧，人家老吴直接说的是：你是靠自己的能力和才华赚到身家，他是由衷佩服是真心结交朋友那种。 “人家老吴啊，当年第一次见到我，脸上可是连笑脸都没有，今天见到你这笑脸就没有停过。”李宏佐证。 第275章 李威廉 新房子就莫海和小媳妇，自然是年轻人的折腾。 10月7号，天气晴，锦官的天空直到半上午才出现一些若隐若现的太阳，莫海依旧是忙碌的一天，太阳出来那会儿他又是在去机场接人的路上，今天依旧接三个人：芬姐、骆宾王、李威廉。 朱芷琪还要在深市看着公司，放假公司也得有高管坐镇免得遇到一些紧急情况。 还是昨天的饭店，昨天的茶楼。莫海懒，换满意的地方费时间。更何况茶楼环境是闹中有静，静中带着烟火气，先天给人一种放松的状态。酒店房间那种绝对安静的环境有些压抑，不适合今天的会议。 “事情呢就是这样，ieg融资后，帮我们把公司梳理一下，把团队完善一下，咱们骆大老板早就说了工作太忙需要有人来分担，他要有带孩子的时间。” 莫海调侃了一下骆宾王，自然是引来几个人的笑意。莫海费了些时间，把ieg融资这事说了一下，也说了ieg融资的必要性，这不是差不差钱的问题，而是为了公司发展，必须引入外部实力股东帮助解决公司经营和管理上的一些问题。 罗丽芬昨天加班把9月30号之前的一些数据汇总了出来，9月中旬那会儿短博网注册用户突破120万人，日均活跃账号超过50万，日均独立访问ip地址多达140万。半个月过去，注册用户激增到150万，日活跃账户80万，日均独立ip突破300万。 “我记得中旬那会儿才120万注册吧？怎么一天增加2万？是不是统计错了？”莫海看到数据也有些不信。 “我昨天也不信，问了一下，是因为最近短博网一些娱乐号做娱乐圈新闻，然后很多人通过搜索相关新闻过来的。我已经吩咐下去，对于娱乐圈新闻多加重视。”骆宾王直接回答到。 莫海这才想起上辈子的围脖就是靠娱乐圈支撑起来的，因为只有娱乐圈才喜欢这种大规模的曝光，也只有娱乐圈愿意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来炒作各种黑的白的。短博网要短期内做大用户规模，确实需要有个突破点。 再说了，热点榜是可以干预的，国家宣传需要自然娱乐圈新闻靠后，断然不会出现后世围脖那种热点榜全是娱乐圈的狗屁倒灶新闻，以至于国家发生什么大新闻都不知道。 “咦，说说看，都是那些明星翻车了？”莫海一副吃瓜群众的样子。 “有个乐队抄袭，20万张专辑召回；有个湾湾女艺人说大陆上厕所全是白花花的屁股；港城一个组合的清纯女艺人换衣服被偷拍。”芬姐说到。 “哟，姐你还吃瓜娱乐圈啊？”莫海笑着问芬姐。 “我又不是老太婆，当个吃瓜群众乐一乐咋的？”和莫海待久了，“吃瓜群众”这种极具创意的叫法罗丽芬学了个满分。 “可以可以。也就是说我们短博网上线半年的成绩还不错。藤讯、薪浪、搜虎他们的短博呢？”莫海问到。竞争对手能死多少死多少。 “藤讯的目前有两个动作，一个是在小q客户端增加一个短博动态入口，第二个就是单独做一个藤讯短博；薪浪的在邀请内测阶段；搜虎那边说是他们老板亲自抓。搞得我很头大啊。” 骆宾王抱怨到，自从公开短博融资2000万后，互联网巨头们就开始纷纷下场。 “去争取一些现在流行的明星过来开账号，我们给予粉丝扶持，展现量扶持，给他们定制专属页面扶持，给他们的话题进行扶持，他们有新专辑、新动态都可以在上面不用广告费进行宣传，告诉他们通过我们短博网可以低成本提高他们的知名度，还有在粉丝里的口碑。” 既然吃瓜群众们喜欢看明星的日常，那就先搞一批明星过来吧。明星靠才华打架的年代，他们最缺的就是炒作的渠道。 至于赚明星的钱？呵呵，慢慢来！等你扎根儿短博网，明星也是韭菜，“买动态展现量”那可是很贵的一项增值服务。 “这块投入多少？”芬姐永远关心的是都是钱，主要是资金一直不宽裕。 “先砸500万看看水花大不大，后续ieg二轮融资下来在继续砸，一定要记住，先集中资源捧几个愿意配合我们的明星出来，例如能在评论区和粉丝闲聊的，愿意发日常生活动态的，甚至愿意在上面骂架的，这种高活跃的明星使我们扶持的对象。有了标杆后续的明星我们不用谈他们自己就跑来了。明星也是要吃饭的人。” 后世围脖就是砸资源堆了几个明星，一下子围脖就成了明星必备的宣传阵地，而藤讯、搜虎这些去拉各行业名人，结果一地鸡毛。 明明是融资会议，愣是给改成了怎么让明星在短博网玩出花的方案制定会议。骆宾王和芬姐还有李威廉的笔记本写了满满的好几大页。 ------------- “威廉，接下来我们谈谈对你的安排，你来短博网这些天感觉如何？”莫海直接问到。 李威廉比莫海大不到几岁，初中时候就被父母弄出国，还搞了一个外国国籍。 李威廉一直对这事耿耿于怀，你们两口子一天在国内吃香的喝辣的，小爷我一个人在美丽国虽然不愁吃穿，但孤独啊。所以对父母怨气挺大的，奈何父亲东窗事发，进去了…… 还好他父亲进去对他这个外籍人士影响不大，问题是父亲之前放国外的钱，被他创业折腾了几年，折腾得干干净净，买了一堆的创业教训。 他父亲在里面听到自己好不容易搞来的钱，被儿子在国外折腾干净被迫回国时，高血压都犯了。 那场景太美，莫海他们想想都觉得搞笑，真的是“坑爹玩意儿”。 “短博网这个项目国外没有，以前我在国外都是模仿别人的项目，短博网这项目我很看好，在硅谷做大了起码也得有个400亿的市值。不过那帮白皮黑鬼们也坏的要命，我被坑惨了。” 李威廉用着纯正的普通话说到，中午吃饭那会儿已经对李威廉有些了解。有着国人的聪明，也有年轻人的冲劲，在硅谷创业很多次，现在没了靠山也愿意沉下心来吃苦，最重要是在美丽国被人坑过，现在是把以前对父母的恨全部转移到了对白皮黑皮身上了。 国内被坑至少不要命，国外被坑还差点儿被人用枪崩了，要不是有人给他通风报信，李威廉恐怕早已被埋在了美丽国沙漠的某处。 “之所以我们让你也来锦官一起开会，原因很简单，我们准备搞海外版的短博网。海外版的短博网名字叫做‘海螺网’，logo、域名这些我们已经准备好。” “你的任务就是去港城组建海螺网团队，初始资金500万港城币，技术这块初始阶段由短博网这边提供，你在港城主要是负责运营起来。” “进行第一轮融资后，你要把公司搬一部分到美丽国，海螺网要以美丽国为中心，辐射到除大陆之外的全球其他地方和国家，注意海螺网的目的是掌控一定的话语权，所以海螺网的发展要用西方的方式，甚至资本结构我们都会操作成西方的样子。” “据我所知，美丽国那边儿现在已经有人模仿我们，所以我们海螺网得尽快上线。” 莫海用了3分钟简短说了李威廉的任务。李威廉自然是又惊又喜，不过在美丽国被合伙人追杀的事还是心有余悸，“可是老板我去美丽国的话，那帮人？”李威廉还是有些担心的说到。 “是他们坑你钱吧？第二轮融资我们会引入ieg等国际正规资本，那种坑人的团伙也就是欺负欺负你之前钱多还没靠山。你就和婴儿抱着一堆钱一样，人家不欺负你欺负谁？你看看油管三个创始人也有华裔，有谁敢去欺负他们？” “你再去美丽国的时候，住的地方，活动的圈子都已经不同了，在美丽国欺负有钱人怕是不知道资本主义有钱能买总统么？” 在几个人的轮番劝说下李威廉最终还是答应了参与做“海螺网”项目，当然莫老板也给了10%的股份，并且承诺还有10%作为股权激励会随着海螺网发展而逐步兑现。 李威廉同意，莫海这边自然也开始传授一些后世自己通过网上学来的诀窍，美丽国最不缺的就是大嘴巴，去忽悠那些大嘴巴名人来海螺网上bb是最有效的宣传路径；一定要把“海螺”的logo加入到所有能分享的平台。 几个人甚至还设计了一句宣传语“let-me-hear-your-voice让我听到你的声音”。 说完短博网和海螺网，几个人也是精疲力尽的休息了半个小时。其实这种头脑风暴一样的会是很累人的，头脑不能分神，莫海这货思维又跳脱，时不时的就会因为说到一个点，突然就想到这个点还能发散一下。 至于莫海为何不担心李威廉卷款跑路？人家李威廉自己都说了，我特么的又不傻，当个白手套白拿至少10%的股份，到时候身家有个几十亿的富豪不当，就为卷款几百万然后等着人家满世界追杀？再说了老子败家败掉的也有好几百万美刀，这几百万港币还不值得我跑路…… 接下来是关于凝视科技的，李威廉听了半天直接表示自己不感兴趣，然后去旁边琢磨怎么忽悠自己的朋友来一起做海螺网，毕竟团队也5%期权。 第276章 悟空和火眼 “开车助手2代，最快的话12月底能出结果，明年春节后能走大货（批量生产的货）。”骆宾王说到。 “1代现在的销量还有产能呢？” “目前1代一个月全渠道销量在10万台左右，代工厂嘛，产能看订单。” “多注意一下舆情，特别是那些因为有记录仪发生事故的，必要的话多和交管部门合作，宣传安全驾驶时候强调有记录仪可以有效辅助交管部门取证，可以尽量规避徇私舞弊。舆论嘛都是引导出来的。” 说到这里莫海突然想到了一件自己差点忘记的事情，“对了，说到取证我差点忘了。我前段时间琢磨了一个东西，执法记录仪！” 听到莫海又有新玩意儿，骆宾王又是喜又是头大，刚刚说的让老子准备回家抱娃，现在就说研发新东西，真的是不拿老子当个人？奈何“执法记录仪”这个名字好听啊，一听就是做政府机构产品。 做企业不和当地政府搞好关系，那是有问题的。当然这个“搞好关系”并不是权钱交易，就是明面上的政府不给企业找茬，企业也不在民生民事上给政府添堵，照章纳税合规经营。 但能给政府做一些有用项目，那就不是钱能解决的问题，而是要深入了解相关部门的实际情况，这样开发出来的东西一线人员使用时候才会给好评，有了好评才会追加订单。 虽然社会不缺乏走关系、走后门、权钱交易，但最过硬的方式还是合规、东西好、口碑好，因为华夏政府比谁都想华夏有自己的强大科技企业，不用看人家脸色，所以当企业合规、东西好、口碑好的时候政府订单不会缺席。 莫海没有用过执法记录仪，但警察、交警也是接触过的，甚至很多地方城管都配备了执法记录仪。这东西开发难度不大，主要是几个模块怎么组合，达到小型化、耐用、故障率低、使用方式简单。 “摄像模块要小目前我估计只能是***s手机摄像头模块，都试试吧；录音功能必须是能单独用，也能在摄像模块启动时候自动调用；然后就是gps模块这个一定要有，执法人员有时候会面临危险，定位有利于快速救援；供电系统现在最大的问题是电池不耐用，我琢磨着开发成可以直接更换的电池。” 莫海先画了自己想要的执法记录仪样子，然后说了一下第一代产品要实现哪些目的。 “如果正在取证过程中换电池的话，会不会导致取证中断然后证据无效？”骆宾王提出了一个犀利问题。 这东西粗一看就不是很麻烦，但是要做好还是要用些心思。 “你看这样可以不，电池做成手机电池那种，电池仓设计成两格独立的电池仓，在第一块电池续航不足时候进行提示，接着把备用电池放入第二个电池仓，实现热插拔，理论上只要备用电池够，数据存储空间足够，可以实现无时间限制录制。” 莫海想了一个法子，只能说有想法，但是新电池插入后的电压、电流过载等就是技术问题了。 “有点儿像ups不间断电源的感觉啊，哈哈哈。”骆宾王被莫海的脑洞给震惊了，烟盒大小的紧凑空间要实现不间断电源，很有挑战。 “说到存储，我觉得为了数据安全，存储模块得直接焊死，这样至少保证数据没有离开机器之前是无法篡改的。”莫海又想到了一件事。 “还必须得开发专门的视频格式、解码软件，以及数据导出硬件接口。”骆宾王再度补充了一下。 芬姐就看到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自顾自的记录着，莫大老板上嘴皮和下嘴皮一合，她这个财务大管家就得到处找钱来支持自己男人的想法。 “对了前段时间我认识了一个警察，他说他们用的制式设备必须有专门的特种设备生产、经营许可证。我琢磨着这些证件估计一时半会儿也很难跑下来，但我们的产品一旦研发出来就要投入实际检验，所以我认为我们应该变通一下方式。” “我们和警局、城管、交警等部门用警民合作方式来做产品的实战检验。我们民企愿意自己掏钱把有关部门一线基层的需求，总结归纳并作为产品研发出来，他们只是提供需求和帮我们测试产品可靠性。那么这一段时间我们就可以去办理相关证件，同时当我们的产品确实在基层得到良好反馈，我相信相关单位也愿意在证件审批上给予关照。” “这样灵活结合一下，我们企业自己出研发资金，自己到基层单位听取一线工作人员需求后开发相关需求项目，然后在交给相关部门试用，能够满足大规模装备，那么这个产品就投产，用不上或者产品鸡肋，那么我们企业自己承担研发成本和损失。” 莫海想到了后来很多企业都在用的方式，也码不准现在有没有公司在用？ “好主意！”骆宾王大喜，好像抓着这货的头揉一揉，这种“警民合作”的方式理由亏他想得出来！ 没见芬姐都开心到蒙着脸笑了，可见莫海的这个主意来得有多么的绝妙。 “这个涉及特种行业许可证，怕是不能有外资参与吧？”芬姐主要是负责公司注册架构、财务、税务这些，相对于莫海和骆宾王了解得还是要多些。 “这种肯定是纯内资啊，要根正苗红……”骆宾王开心的接了话，一直找不到怎么和政府部门合作，这不就是创造机会嘛，警察、交警、城管、法院等这些有现场执法需求的部门都可以找去合作了。 短博网、凝视科技都在深市，饶是深市属于极为开放的地区，但黑黑白白的也没少打交道。而这种通过研发新设备给相关部门送政绩的路子，简直不要太好。 三个人商量了一个公司名字，很俗气“悟空科技”，意思就是会研发各种法宝，而第一款产品执法记录仪命名为“火眼”。注册资本200万的“悟空科技”涉及警用装备，所以这次莫大老板得自己走到前面持股45%，骆宾王持股35%，芬姐持股15%，朱芷琪5%；法人代表骆宾王同志多辛苦辛苦。 研发这块得去招人，直接找猎头去那些监控公司挖人，公共关系这块就去找相关的退休人员来公司当“顾问”，莫老板能想到的就是这些。 一晃就坐到了下午5点，李威廉直接躺沙发睡了一觉。 到了锦官晚饭自然是去吃火锅，奈何李威廉吃不得辣，最后决定去莫老板自己的“虾皇”锦官一店吃羊肉。 ------------- 锦官的虾皇店铺莫老板还是第一次来，说起来都惭愧。 不过一进店莫海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衡辉！ 算一算时间，莫海知道陈蓉怀孕时间是4月份，也就是说可能和自己的双胞胎孩子一前一后出来。 看到衡辉，莫海就气不打一处来，不过打人肯定是不对的。 衡辉正在忙呢就感觉眼前一黑，连忙抬头看到是几个男的，张口就道，“帅哥几位，吃些啥？” 这麻溜的招呼，一看就是经常干，不过等衡辉回过神来才发现是莫海，立马换了一副狗腿子，“哎哟喂，大老板来了，蓉蓉快出来，大老板来了！还有骆总、芬姐。” 尼玛，本来5点钟店内一个人都没有，就一群忙着整理的服务员，衡辉这一吆喝一帮人连忙围了过来。“大老板”那可是神仙啊，听说就在锦官，但这店从装修到开业都没有见过。 大家就认陈蓉，以至于很多供应商直接喊陈蓉“老板娘”，待到衡辉发现陈蓉肚子大了易困，所以经常过来帮她忙，很多人还以为衡辉是大老板。 衡辉这厮绝对是公报私仇，其他人都看出来了。 不过最惊讶的大概还是李威廉，他可是第一次知道莫老板还涉足了餐饮，看着店铺好几百平方的规模，怕是投入也不小。 五六个月身孕的陈蓉已经散发了母性的光辉，肚子显怀，看的莫老板心惊胆战的，餐饮店地上没点油那是不可能的，生怕把陈蓉摔倒了。 “蓉姐，你这怀孕呢，还化妆干嘛，回头卸了，孩子断奶之前不要化妆。还有尽量穿平底鞋，少在店内走动，小心地上的油，有什么直接使唤衡哥就是了。” 一份工资使唤两个人，莫大老板丝毫不觉得不合适，你衡辉搞出来的事情你得给我平好。本来是让陈蓉在这边支撑起来，然后有人接手了你们两口子爱生几个生几个，现在倒好扎堆生孩子。 看看莫海身边，自己的双胞胎、同月的陈蓉、还有快要临产的钟琴，哎哟，莫老板头大啊，估计今晚芬姐又要提生孩子这事了。 “大老板，我还没那么严重，快得话这个月底下佟姐就要过来，明后天佟姐会派两个实习店长来，我就会轻松很多了。” 陈蓉笑着回答到，莫海来锦官后，她还是去找过两次必要的授权签字。 “辛苦你了蓉姐，全靠你撑着，等佟姐过来锦官公司也要开始进行股权改革，放心保证有你的一份儿。” 看到围了一圈员工，莫海连忙说到，然后又把涪市那边的股权改革简单讲解了一下，意思就是只要在“海晏餐饮”好好干，赚了钱都有得分。人人有机会当店铺股东，当公司股东。 第277章 温总 “骨干员工全是涪市那边抽调过来的未婚年轻人，后厨是涪市总店大厨老傅的大徒弟秦二娃秦雨……”平时签字也就是聊聊业绩，说说店铺经营这些，到了店铺看到好几个熟悉面孔，莫海自然要问问，陈蓉这才说了一下。 “大老板你有空还是去海力体育走走呗，距离这边不远……” 衡辉一边在锅里夹着羊肉，一边给莫海提了请求，大老板不出现经常会出现一种已经跑路的感觉，公司想伸伸手吧，又想到莫海是一个几千万身家的富豪，自己可不敢赌富豪一怒，再加上老婆还在人家手里工作。 衡辉的纠结简直形容不出来。 “衡哥有你在我放心，公司你放心扩张，代理一个品牌不够就再去物色一两个品牌嘛。等你孩子出来，我给你一个惊喜！” 衡辉一说话莫海就感觉衡辉这厮是没事闲的，闲到来帮老婆上班。主要是海力体育公司现在业务就是简单的体育品牌代理，单纯到衡辉都知道下个月几号该做什么，自从采用了莫老板的抓紧店长，给店长一定的授权之后，很多事情基本上店长这个环节就处理了，根本用不着汇报到衡辉这里。 现在莫海让衡辉再去接一两个代理品牌，甚至发展到其它城市，光是培养管理人才就够的他一忙。我特么大老板一天忙的脚不沾地，你个总经理还有时间来“陪老婆、做兼职”，莫老板看你很不爽。 很快时间走到了6点，店铺开始上客人，这下就只有莫海他们4个人。 “老板听口气，你这餐厅还不止一家？”陈威廉一边大快朵颐，一边主动闲聊。 “这个店目前有两家，但是这个餐饮公司下面还有4家火锅店，下次你来锦官就可以到我的火锅店吃火锅了。”闲聊嘛，这种纯副业说说也没影响。 就是奔三的陈威廉愈发觉得自己做好“海螺网”很有必要了，他创过业懂得一个公司老板不在还能正常经营，这得多牛逼的管理方式。刚刚聊天衡辉说的是这家店从半年前开业到今天，莫老板还是第一次来。 扪心自问，要是自己有这么一家面积500多平的餐厅，自己在忙恐怕一个月都要去看一两趟吧？别的店铺是巴不得老板不去，这个店铺倒好，“大老板你终于来了！”这是恨不得老板早点来看看功劳。 有时候看懂一些细节，才会发现一个恐怖的人是多么恐怖；下午陈威廉躺在沙发上看起来是在睡觉，实际上也是听到了莫海的工作安排。 随手就拿出一个实用的执法记录仪；明明不懂技术偏偏还能说出一些产品需求；更加扯淡的是为了在没拿到相关“许可证”之前就验证实用性，来了个了“警民合作”，给别人送政绩、给自己送业绩。更加让人瞠目结舌的是股权虽然莫海是大股东，但不要职位，其他股份全部分了出去。 想想自己白拿10%，以后干得好还有10%，陈威廉这才打心眼里明白了莫海这个大学生老板的优秀之处，也知道了自己创业失败的原因。 -------------- 回到酒店，就看到莫海搂着芬姐进了房间，陈威廉又明白了很多事情，锦官这一趟没白来收获满满。 芬姐房间。 芬姐一来就摸到了莫海的伤口，连忙关心到，“怎么是个牙齿印啊，看样子没几天？这是亏待了那个女人呢？” 芬姐酸溜溜的问到，自己那么气都没舍得咬，这是谁啊？居然血痂都是牙齿印，多大仇多大的恨？ 莫老板敢说是自己表姐的杰作嘛？哪敢说！说了芬姐还不得把他打入“禽兽”一列。 “这是误伤，没谁，没谁。”莫海尴尬的回到。 “哼，我问问小敏！”说完就一边不停享受，一边还打电话给杜敏。 然后莫老板和疯了一样…… 电话那头的杜敏就听到芬姐喊救命，然后报了酒店名字和房间号。 周一上午，骆宾王三人就回了深市，莫大老板则开始回校上课。不过中午时候却接到了陈总的电话。 电话的内容也不复杂，一个是告诉他三季度的分红打到了莫海的账上，另外就是锦官这边有人要接手他手里“百姓手机超市”的股份，中午出来谈一谈？ 这不是瞌睡缺枕头嘛，自己这边正缺钱呢，送钱财神就来了。 陈总和蒲飞的车跟在另外一辆宝马车的后面停在了和莫海约定的吃饭地方，就在莫海学校附近的酒店。 “哟，陈总，你这比上次见帅气了啊。”莫海和陈总握了握收，又和蒲飞抱了抱，都是好长时间没见了。 “小莫，这是锦官泰盛通讯城的老总，温总！”和莫海简单寒暄了两句，陈总连忙介绍了宝马车主人，一个面容不是很善的中年男人。 “温总第一次见幸会，我是莫海。”莫老板和温总握了握手。 “老陈啊，这莫老板就是一个普通大学生嘛，我手里大学生大把。”温总和莫海握了手，就直接用鼻孔看人然后回头和陈总说到。 莫海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陈总，意思是你从哪里搞来一个神经病？ 蒲飞在陈总后面一脸黑，陈总还好，不过也是一脸尴尬。 “温总我们先进去，我给你仔细介绍一下我们莫总。”陈总也有些不悦，奈何在人家的地盘还是得忍着。不过这句话也给莫海说了，温总是对莫海还没有基本了解，所以有些误会。 然后陈总在酒店服务员的带领下和温总前往包间，而蒲飞则落在后面，和莫海悄悄说起了温总的一些事情。 温总的情况大概就是，在锦官他的泰盛通讯城不说是一家独大那也是数一数二，百姓手机超市在锦官开一家店没啥影响，但要开很多家店这种地头蛇那就绕不过去了，这温总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听到了百姓手机超市有股东要出售股份，所以就主动找了过来，恰好陈总这两天就在寻店址。 屁股一落座，温总就傲娇的发言了，“我说陈总，这位莫总就挂了一个营销总监，你就给了20%股份？我都在怀疑你的百姓手机超市实力了。哈哈哈。” 根本都不带看莫海一眼。 “温总，我们百姓手机超市能在两年发展到这个规模，做到涪市第一靠的就是莫总。”饶是陈总不想翻脸，但这种找茬的人也给不起好脸色，陈总的话也有些冷淡。 “那是你们涪市市场就巴掌大，看看我们锦官市，我泰盛通讯城在锦官开了8家店，其它城市开了10家，我都不敢说自己是锦官第一。”温总说起来很卑微，但傲气却一点没少。 “不知道温总18家店，一年的利润有多少？”莫海喝了一口茶，很随意的问了一下。 被自己看不起的大学生呛了一句，温总也有些恼怒，大有老子和你老大说话，你插一句嘴算哪根葱的的节奏，所以温总的话很不客气。“利润？一家店一年100万利润我18家店也是2000万，莫总你见过2000万吗？” 莫海嗤笑了一声，“18家店一年赚2000万，温总这生意做得很不行啊。” 又被莫海呛了，温总的脸色很不好看，“莫总你是听不懂人话啊，我说的是一家店即使只有100万，我一年也是2000万的利润，听莫总这口气，我温某一年赚3500万莫总根本看不上啊？不知道莫总一年赚多少？” 温总三番两次看不起莫海，陈总最开始还想缓一缓关系，但这么几句话下来，看这架势不打起来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想到莫海是不得罪他时候什么都好说，得罪了他那就是怎么阴怎么来，就看你有没有千日防贼的耐心了。 陈总索性喝起茶来，两边自己都开罪不起，一个钱多任性光是益海科技一脉自己都已经不敢得罪，一个是本地卖手机这行的地头蛇。 “我一年赚多少还真没统计过，不过百姓手机超市仅仅4家店一年税后净利润就在1000万左右。不知道温总做到净利润1000万用了几家店啊？”明贬暗讽了几句，莫海就知道温总看不起自己纯粹就是暴发户心态而已。 温总心里面大惊，连忙看向陈总，不说问的话依旧充满了怀疑，“陈总，这位莫总说你4家店一年税后净利润1000万？” “去年800万，不过今年突破1000万没问题。”陈总内心宛如喝了陈酿茅台似的，18家店一年才3500万利润，这经营能力和自己差的不是很多而是太多了。 “陈总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话哟，现在咱们这个行业一家店要提升点利润可不是那么简单的。”温总郑重其事的说到。虽然话是对着陈总说的，不过没了刚刚那副看不起人的姿态。 陈总此刻的心里如同大夏天喝了冰镇啤酒一样爽，就连蒲飞都忍着笑。“温总这可是几百万的差额，怎么可能乱来，上午我才和莫总说了今天公司财务会把上个季度的税后分红打到账上，莫总税后大概40多万。这是钱的事情，咱们可不会吹牛。” 陈总也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回复到，咱老陈虽然是混混出生不过这走正道了，纳税光荣啊！ 陈总一句话顿时让温总有些不愉快了，露出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 第278章 又怀孕了 还好饭菜很快上桌，大概是真饿了，也大概是都想早点谈正事，所以几个人吃饭那就真的是在吃饭，直接以茶代酒。 “莫总，听说你要卖掉手里股份，一年赚1000万为什么还要卖呢？”温总喝了一口汤后随意的问到，刚刚吃饭算是消除了一些之前双方的不悦。 “我其它项目需要一些资金，再加上手机店这边我没怎么管，光分钱我也有些过意不去。”莫海也不在乎这些，说了也没影响。 “莫总讲究！”温总算是今天第一次夸莫老板，就因为不管店铺还分红就过意不去，这得多单纯？ “莫总手里股份不知道准备多少出手？” “我持有20%，10%400万，20%900万。”莫海也喝着汤，直接漫天要价。 “这价格可不低啊莫总，诚心转让的话，我温涛倒是可以接过来。”温总露出一副和善的样子说到。刚刚自己还在想人家“单纯”，这会儿人家就是狮子大开口了。 莫海放下汤碗，顿了顿，“温总，你看我们这是4家店我一年就是250万，如果开到12家店呢？一年就是1000万，再说了有你温总在不说一年12家，我们就放宽到两年12家，这20%股份也是你捡到了。” 没等温涛说话，莫海继续施压，“要不是我装修公司那边要钱，我怎么可能兑出这20%。如果不是陈总说想引入一位有地位的股东，我这20%股份早两月就卖给陈总了。” 说完莫海就往椅子一靠摆了一个非常舒服的姿势。 莫海报了价，温涛也不会傻到立马还价，回头也要去调查一下再说，万一还高了那可是血汗钱！“噢，莫总你还有装修公司？不知道是哪家啊？我们公司和锦官最大的装饰公司爱之家有合作。” “呵呵，我那飞龙装饰只是个小公司小公司，可不敢和爱之家比。”莫海算是看出来了，温涛目的还是探探价格，然后再去把自己查一番，看看有没有便宜可捡。 就这样，吃了饭几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十来分钟，莫海借口还要回去上课直接溜了。 ------------- “陈总，你我都是林总的朋友，给我透透底，这莫海到底是啥来头？看你似乎拿捏不住他啊？”莫海这才走了几分钟，温涛就开始问陈总莫海的底细。 拉出中间人林总，意思就是咱两虽然见面次数有限，但好歹也是和林总有关系，算是临时盟友。 陈总呵呵一笑，掏出烟递了一根给温涛还有蒲飞，等蒲飞给他点了火后，这才深深的吸了一口烟之后才说到，“他不入股我这百姓手机超市根本开不起来！即使开起来也做不到靠一家店就做成涪市第一。” 温涛大震！“陈哥你没开玩笑吧？他还是个大学生啊。” “他高中时候靠自己做生意就身家几千万了，温总！”见到温涛满脸不可思议的惊讶，陈总心里面爽啊，地头蛇又能咋的，和财神爷比起来根本不值得一提。 “咳咳咳咳，老、老哥，你没忽悠兄弟我吧？咱们蜀省何时出了这么一个经商天才？”温涛直接被陈总一句话给惊到被烟气给呛了一口。 “益海电子超市你知道不？虽然他持股35%是二股东但论单人持股他是大股东；至于飞龙装饰，你可以问问爱之家装饰飞龙公司从深市融资2400万后，他们还敢叫嚣封杀飞龙装饰不？” 陈总往椅子上一靠，这才慢慢的又说了莫海的一些产业。 “益海公司有他的份儿？”温涛大惊，益海公司可是最近两三年在蜀省爆火的连锁卖场，他们一帮卖手机的就怕益海电子超市也卖手机，那个生意太好了。而且益海电子超市今年全面走出蜀省扩张，也在蜀省各地县城开益海电子超市小门店，那扩张速度简直…… “没有他，益海公司都不会成立。温总啊，说白了我的百姓手机超市也好，益海也罢，其实都是我们求着和他搞的，他要是自己想搞也不过是时间和精力的问题。” 陈总终于吐了一口恶气，温涛从见面开始就没看得起过自己，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都是和林总打交道的人，你比老子高得到几分？ 温涛呆滞了，“你们求着和他合作？” “没错，在涪市小圈子里面，我们背后喊他都是喊财神爷，和他合作的人都发了大财。你能想到一个卖验钞机的和他合作过后，一年都能轻松赚个几百万。涪市卖医疗器械的和他合作过，现在一年搞上千万。” 陈总傲娇的炫耀着莫海的战绩，极力推崇莫海的样子宛如那是自己的偶像。 “那我岂不是得罪了一个财神爷？”温涛哭笑不得的问着，这动不动就是赚几百万、上千万，什么时候做生意赚钱这么轻松了？ “以我对他的了解谈不上得罪，对于合作伙伴他还是很大方的；只要不伤害他、威胁他，他就是人畜无害你随便开玩笑都可以。但若伤害他、威胁他，呵呵，他最不缺的就是钱。” 陈总突然想到了上半年的几个大学生手脚骨折…… ------------ 大二的生活还是很安逸的，至少国庆节后大一的学妹们都结束了军训，换上了常服就是有些黑。时不时就听到班上某些饿狼在追学妹的八卦。 那边的温涛那天离开后，还是对陈总的话半信半疑。不过也开始通过自己关系调查，这一调查反而把温涛吓了一跳，陈总说得还是有些保守！ 那天陈总说的飞龙装饰2400万融资和爱之家唱对台戏，温涛当时还没有注意，等这专门调查莫海时候才发现，我尼玛！飞龙公司一年多点就从游击队干成了涪市装修第一，现在在和锦官市场第一的爱之家疯狂抢市场，国庆节7天锦官报纸、电视、网络、广播全是飞龙的广告，爱之家听说广告费都开不起了。 至于益海科技那边，人家直接回复莫总基本上不出现在公司，一般出现在公司那么公司绝对有大动作。这句话温涛岂能不理解？公司最大的boss呗，日常事情基本上不操心，专注于公司经营策略和战略。 没想到的是人家还有一个餐饮公司，一个体育用品公司，至于之前还有个科技公司突然就不做了？ 人比人才知道气死人，温涛本以为自己现在也算事业有成吧，但看到人家才20岁已经是过亿身家，心里面虽然酸涩，但又有一种莫名的激动。 今年的10月雨水有点儿多，自从国庆节尾巴下了雨后，接下来的半个月整个蜀省都没有见到太阳，甚至下了好几场秋雨。 10月17号星期二，莫海和温涛在陈总还有覃律师的见证下签订了股权转让协议，800万！用温总的话来说，“这是我们以后合作的第一步！” 800万缴掉个税莫老板到手640万，想到上周末时候陪自己女人去买衣服居然用的是港城银行卡，可见穷到什么程度了。 “诶，覃律师，花姐和她父母咋回事啊？听她口气这是断绝了父女关系？”覃律师代办股权转让结束回来给莫海交差，莫老板问到。 覃律师是花姐的表弟。 “哎，我姐啊犯糊涂，对不起她老公错了现在是前夫；这不我大嬢（大姨）和大姨夫感觉在单位面子抹不开嘛，就说和她断绝关系。其实啊，我大嬢她们关心她得很，隔三差五就要去她家附近看看她。儿女都是心头肉嘛。” 覃律师的话被莫老板直接短信发给了花姐，告诫她莫要为了面子，导致“子欲养而亲不待”的惨痛，父母原来的单位和花姐现在住的房子都不在一个区，隔着一个涪市市中心呢。 “你也多关心关心你姐呗。” “我这不是忙嘛，对吧老板！” 古言说得好“福祸相依”! 这边640万还没有揣热乎呢，10月19号莫老板收到一条短信，晴天霹雳那种！ 发件人“何敏”，内容含标点符号才5个字符“我怀孕了！” 大上午的莫海正在大课呢，这条短信愣是让莫海后面两节课啥都没记住。满脑子都是何敏的短信内容。 “我这两天都在反胃想吐，算算日子也有半个月应该是怀孕了，怎么办？我怕！” “周六我带你去你们学校的妇幼医院检查一下，在决定怎么做手术，放心我保证让你受到的伤害最小。” “嗯，到时候我等你。”晚上何敏辗转反侧。 莫老板也同样辗转反侧，使劲儿的回忆在九寨沟的那晚上真的留何敏肚子里了？奈何只记得当时被何敏狠狠咬了一口，小兄弟怎么处理的莫海只顾痛，忘了！ 就这样苦恼了两个晚上，终于熬到了周六。也是莫海和何敏的运气好，谭妹子去米先生食品公司加班了。公司办公室虽然只有两间，但莫大老板的200万资金到账后，预付了一部分研发款，然后谭妹子带着两个员工到处找要出售的食品厂。 甚至不让莫海干预她的工作，等她物色好了再让莫海来选择，谭老板要面子的很。 因此听到何敏说要莫海载她去商场买点衣服时候，谭妹子都没有考虑的答应了，巴不得莫海别来烦她工作。 第279章 一龙二凤 蜀大医学院附属的妇幼医院可以说是蜀省最好的妇幼医院，所以莫海第一反应就是来这里检查。 不过在门口何敏碰到好几个学姐学长的是时候，她怂了！最后去了好几公里外的省人民医院。 车上莫海的手臂，腰间肉，肩膀都被何敏使劲拧了个遍。 何敏委屈啊，莫海虽然痛得要命不过还是得忍着，自己犯了错人家女孩子发发脾气是应该的。 愁眉苦脸的两个人，一个在医院门诊走廊坐着等人，顺带看看手机新闻。 另外一个带着口罩进了检查室，宛如奔赴刑场一样。 “全球最大搜索引擎古狗公司今日宣布：25亿美刀收购全球最大视频网站油管。” 薪浪的手机版新闻网站赫然一条消息，莫海连忙点了进去。 新闻不长，大意就是古狗25亿美刀收购油管，收购方式是以自家股票加一部分现金，3位创始人将会继续在油管工作。 莫海打开手机计算器，油管总股本400万股自己持股28％，那就是112万股，而25亿中自己可以分7亿美刀份额，古狗的现金比例是10％，折算后古狗的股票价值63亿美刀，7000万美刀的现金！ 而价值63亿美刀的古狗股票，则需要按一定方式来计算成对应的股票数量，具体的折算方式是双方商定的，莫海的份额折算下来合计1465万股古狗股票，加上原有的7万股，莫大老板悄然间已经通过自有持股还有mo基金控股港城mrtan投资公司持有古狗已发行股票54％。 (换股收购没有固定的计算方式，本质上还是本着平等原则来的，收购方是上市公司的话，用自己股票收购未上市公司，股价计算往往是采用某段时间的平均股价来折算，而不是签约时间的实际股价。) 持股超过5％就得向美丽国证券管理部门上报。不过莫海这种分散了股份的，本就属于不想报备而故意分散。 申报个毛线。 现金部分收购协议开始生效，古狗就会做相应支付，但是股票支付部分，古狗得走流程办理“定向增发”，而且因为还有10％股份被古狗为应对未来一年的版权诉讼赔偿给锁定了。 不懂的人觉得很简单，实际上搞下来最快都得一个月，莫海那天签字的文件具体内容就近200页。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莫海耳边传来了何敏的声音，“走吧。” 莫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突然被打断，自然是下意识的反应，“咋样，医生怎么说的？” 关切的样子不是作假，何敏还是逮着莫海的胳膊就是使劲一拧，“普通肠胃问题。” “没怀孕啊？”莫海欣喜的问到。 这算双喜临门嘛？ 莫海的神情一下又让何敏委屈了起来，刚刚拧人的手才收回来，这会儿又啪啪啪拍在莫海身上。 “我让你笑，我让你笑，我让你个臭流氓笑……” ------------ 果真，载着何敏去春熙路血拼的路上，莫海接到了李宏打来的电话，开车嘛所以连接的车机电话，开的是外放。 “老弟，看到新闻了没？古狗发公告了，老弟你正式晋升7亿美刀资产的富豪。是不是该增持些我度娘的股票呢？” “李哥，你给我低价定增呗？”莫海也不是吃素的，度娘股票现在可是150多美刀一股。 “低价定增肯定没戏，不过你头次说的那个线上线下结合的电商我这边可是在等你的策划方案。”李宏倒也没有拖沓，直接话锋一转就说到了电话的正题。 “快了，还有最后一点内容我写完了，到时候发给你。”莫海随口就敷衍到，然后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莫海说自己这边几个人的公司已经设立了，就看把两家的合资公司设立在帝都还是深市。 国庆节骆宾王几个人回来了一趟，商量成立悟空科技这家做警用装备的公司，莫海第二天在他们刚刚回到深市，就在中午打了追命电话，说是多注册一个科技公司，过段时间和度娘有个深度合作，注册资本100万，莫海持股55%、骆宾王持股30%、罗丽芬10%，朱芷琪持股5%。 “我怀疑你根本没写……”李宏毫不犹豫的点破。 “李哥，别这么直白，我在开车，就先挂了，回头写好了联系你！”不等李宏回话，莫大老板直接摁了挂机键。 坐后座的何敏处于呆滞状态，7亿已经是超出她认知的金额，7亿美刀是多少钱她完全就是懵的。“7亿美刀是多少啊？”等莫海挂了电话，何敏从呆滞中醒来后问到。 “你直接按1美刀等于78华元计算就可以了。”莫海一边低头瞅着哪里有停车场标识，一边随口回了一句。 “七七四十九，七八五十六，啊，55亿！这么多？你你你做了什么，这么多钱？”何敏此刻的心情极为复杂，本以为张口闭口几十万几百万已经随意到极致的“表弟”，自己用了好久时间才习惯；这一会儿突然晋升为张口几亿几十亿的人，何敏觉得自己好废柴。 “就是这么多，过几年争取把7亿变成70亿。一会儿想买什么就买，别和我客气。”这算是这半个月来何敏和自己说的最长一句话，莫海自然开心的回复着。 莫海的“别和我客气”让何敏心里五味杂陈，想到在九寨沟时候莫海为了哄自己开心，结果那天就买了好几万的东西，到现在都还放在家里自己都没好意思过去看；今天这消费数据又不知道要突破好多了，这辈子对自己这么好的大概就只有他了吧。 购物的速度倒是很快，然后何敏就让莫海送自己回了学校。虽然今天是很控制的买衣服，不过看到堆在自己桌子上和地上这大包小包6个口袋，何敏也对自己很无语。 “哇，小敏这几袋衣服加起来都33542块钱了，你这是抢了银行？还是旁了大款啊？” 寝室里面一个长相很普通的同学，看到何敏提着几包衣服回来，然后就开始加吊牌上的价格了。 “我表弟送的。”何敏对这女的颇为嫌弃，明明长相普通偏偏自诩为大美女，整天想着就是有钱人倒追自己的电视剧桥段。 “能不能把你表弟的电话给我啊？嘿嘿，你看我们可是好姐妹。” “我表弟女友也是我们学校的，比我漂亮很多。”何敏说得很委婉，老娘已经够漂亮了，老娘弟媳妇更加漂亮，你这丑八怪就不要想了。 “小敏我好歹也是寝室的美女之一，万一你表弟就喜欢我这款呢？”女人有时候莫名的自信真的很搞笑。 至少何敏听到这句话，脑袋里面浮现的画面是莫海带着谭丽、带着张婧、带着何敏，还有一些看不清面孔的美女，在不停的打这个自信过度的女人。何敏想着想着这个画面就发神的笑了。 “何敏不给就不给，有什么好笑的！追我的人没有100个也有50个好不好，还不知道你表弟是什么样的歪瓜裂枣呢，不就是家里有钱嘛。嘁。”自信女同学很不爽何敏的笑。 ------------ 问了谭妹子人家根本不需要莫大老板去插手，莫海一时间居然没了去处，那就只好醉心于工作咯，然后驱车前往飞龙锦官公司。 海宴餐饮这边，佟彤不来锦官莫海几乎没什么可关心，只有佟彤来了，海宴餐饮这边才会筹备新的火锅店，虾皇有陈蓉和一帮老员工盯着翻不起浪花。 海力体育公司莫大老板更不用操心了，前几天给衡辉布置了任务，他不是闲得慌嘛，公司的钱莫老板也没有动用，让他再去谈两个品牌代理，再去开新店就是了。体育用品行业还有几年的红利可以吃。 益海科技这边已经联系好了，明天会在锦官公司这边开个例会，目前益海科技因为有几条业务线公司架构已经有些复杂了。 飞龙装饰周末例行繁忙，似乎又增加好些人手。 吴阳现在是精神抖擞意气风发，精神小伙的板寸发型，笔挺的西服，锃亮的皮鞋莫海估计苍蝇都站不住。 妥妥的成功人士。 “你这是要去相亲？”莫海毫不留情的吐槽，打开了话题。 “我需要相亲？两个女人我都头大了，还相亲怕是要我命。”一瞬间咱们吴总精神就萎靡了半截。 “哟，这是要一龙二凤的节奏啊？” 吴阳顿时就想一脚踹过去，不过想想自己现在是成功人士，这货又是身家过亿的大老板，影响不好…… “我倒是想，不过菲菲和晓蓝她们也不会答应啊。那像你早就过上了……”吴阳的回答声音中，莫海分明听出了得意还有羡慕。 “要不我再给我姐说说，让她答应了？”莫海贱兮兮的说到。 “大爷你还是高抬贵手，这事可不能乱说，我们都不曾伤害你，求大爷你也别折腾我们。”吴阳立马认怂。 看来才和秦菲菲恢复了正常联系，现在正是头疼和哪个女人过一生的决策时间。 “这位就是我们电销部的负责人，马秀娟！目前电销部还在组建当中，马总监也在准备培训资料，还有了解我们公司的相关业务，最快下周一就会开始培训第一批电销业务员。” 会议室里面，吴阳指着自己右手边的个30多岁女人说到。 第280章 表姑 莫大老板看了一眼马秀娟，模样倒是端正，不过肯定没有芬姐还有花姐那么漂亮的。不过眉宇之间却有种熟悉感，但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嗯，会议后我们一起吃个晚饭，大家聊聊。”莫海给吴阳吩咐了一句。 接着吴阳就开始做简短的工作汇报。 仅国庆7天的签单合同金额就高达113284万元，签约客户近130户；目前公司相关部门正在全力配合，按照项目分类和合同编号进行排期，同时大规模展开和同业合作，直接把之前在涪市的那一套用了起来进行对外包、分包、临时工人的监管和管控。 前段时间中断合作的供应商现在纷纷要求重新建立联系，不过吴阳没有同意，而是精选了一部分可靠稳定的基础原材料供应商后，其它原材料准备进行公开竞标，他要好好的收拾一顿前些日子掐自己脖子的那些供应商。要不是飞龙资金及时到位，还真让这些狗曰的得逞翻了天。 至于飞龙锦官旗舰一店选址，目前正在委托相关合作方还有地产中介寻找，最少使用面积1000平且必须有停车场那种。现在已经有3个地方备选，等着莫老板抽空去看看那个地方合适？ “爱之家那边儿咋样了？这半个月还蹦跶不？”仅仅15分钟不到，吴阳就把全部工作汇报完毕，现在公司基本上是彻底步入正轨。 “听说苏成芮那个婆娘在办公室暴跳如雷好多次了，2400万现金足够拖死她的爱之家。”吴阳得意的说到，忘了一个月前自己的灰心丧气是一副什么模样。 “这爱之家好歹也是一家集团公司啊，怎么资金链就这么脆弱？咱们一个反击她苏成芮就这样退出战斗？难道有什么阴谋？” 莫海也觉得挺莫名其妙的，之前抢宣传资源爱之家那副德行是何等的霸气唯我独尊；自己这2400万一到账，一反攻爱之家就直接认怂？ “不知道，反正我们去谈广告资源，人家都说爱之家只交了部分广告订金，好些广告已经播了，结果爱之家不给钱。广播台和电视台都准备打官司了。”品牌推广部部长黄庆接了话。 “这么说爱之家内部出了事？本想把我们飞龙吞了回回血，谁知道我们不是铜豌豆而是一个雷，把爱之家的牙给咬缺了？”莫海开了个玩笑，在场开会的几个高管纷纷笑了起来。 “我回头去查一查，看看爱之家发生了什么事情？”吴阳笑了几声后说到，莫海这一说他也觉察到了蹊跷。 时间还早，吴阳带着莫海，还有两个公司的人，开始去三个店铺备选点看看。 第一个点在老城区，一栋新建商业体二楼。人流量大，不过老城区又不拆迁，附近也没啥写字楼，莫海转了一圈差不多就在心里面直接淘汰了。 第二点是中介找的一个点，一下车空气中都漂浮着灰尘的味道，附近有几个工地，也有好些这两年才建成的新小区，路上车不多也看不到几个人。招租区域面积1500平左右，玻璃上还贴着“招租、房东出售”等字样，似乎空置了很久？ 莫老板依旧没说什么，就是问了租赁政策，然后就去了第三个点。 第三个点是一个供应商推荐的，就在装修材料市场附近。 众人都觉得这个点不错，单就口岸来说，这个点确实很棒。门口就是空坝子是停车场，而且靠近公路还没有树木遮挡。 “买建材的人好多啊，这里开店人绝对人很多！”一个员工兴奋的说到。 然而莫大老板没说话，“我觉得这点不错啊，你咋还是一副不满意的表情？” 吴阳疑惑的问了一句，就看到莫海转了一圈后，依旧面无表情也没怎么说话。 “这个位置卖任何建材都可以，唯独不能做装修公司。”莫海一边朝车子走去一边和几个人说到。没等他们反问，又说了一句：“至于原因你们自己想想，自己来建材市场买装修材料的人，会找装修公司吗？” 建材市场属于批发类市场，来这里的人要么就是干装修行业过来进货，要么就是装修想尽量节约自己过来选东西，或者在雇佣的装修队协助下来选东西。 你来这里开个装修公司，基本上不要指望赚钱了，人家客户过来签约前先去建材市场走走，或者签约后去走走，指不定这到手的单子都能飞了。毕竟装修动辄就是几万几十万，业主本着能节约点心态也并没有过错。 任何销售行业必要的信息隔离是很重要的，比如莫海才重生那会儿，他家的批发门面附近后来就建了一个很大的建材批发市场。最开始也有装修公司去入驻，不过都没有熬过一年就倒闭，甚至于附近原来有的装修公司都因为这个建材市场的到来而纷纷倒闭。 要知道那可是2008年后房产市场爆火的年代，装修公司还能倒闭想想都魔幻。 2个多小时跑了3个点也跑了大半个锦官城，刨去路上时间，其实每个点莫大老板也就看了不到十分钟。已经是下班点两个加班的员工恰好在回公司的路上，大老板绕了一下路给人家送到小区门口，这才回到公司拉上马秀娟去“虾皇羊羊羊”吃个相互了解情况的晚饭。 “马总监你可别客气，这家店是咱们莫老板的。”马秀娟比吴阳小丢丢，看到平时风风火火的马秀娟此刻居然有些拘谨吴阳连忙说到。 “马姐，别客气，以后咱们都是同事了，电销部以后还得靠你。”莫老板示意服务员给马秀娟打了一碗汤后说到。 要不说华夏的饭桌文化牛笔呢？这不三个人东拉西扯了一会儿，马秀娟也就没了刚刚的拘束。 马秀娟是早就知道了公司大老板是一个小伙儿，只不过今天第一次见到没想到这么年轻。 “马姐，你父母多大了？”莫海吃着东西闲聊似的问着，。 “我父母还有两年就60了。”老板问家人，又不是什么隐私或者不能说的，马秀娟自然是大方的应承。 “这么一算，你岂不是家里的老幺？哈哈哈哈。” “上面还有个哥哥，我下面还有个弟弟还在读研。”马秀娟倒也干脆，一股脑的就说了。 “你和你妈妈挺幸福的，一家三个男人保护！”莫海用后世网上的段子开了个善意的玩笑。 “确实是，不过莫总你和我妈妈还是有些缘分，你们都信‘莫’。” “真的假的？那我有机会一定要见见她老人家，看看上推500年是不是一家人。诶，马姐，你妈妈是锦官本地的嘛？” “渝市那边嫁过来的，几乎就没有回去过。我都只见过我舅舅两次，算一算我舅舅都退休了。” “额，我老家就是渝市潼县，我们那儿姓莫的挺多的。都是清代移民过来，按你的说法，你妈妈应该和我爷爷是一辈人，指不定他们还认识。” “潼县？我记得以前我妈妈写信好像就是寄到潼县的，我的天，我妈妈和你爷爷不会真的认识吧？莫总？” 莫海脑袋里突然想起了一件久远的事情，想想觉得没这么幸运吧？不过还是得验证一下！ “这个我也有些不肯定了，对了马姐，你家在新城那边么？” “对啊，我身份证上都写着的？”马秀娟有些疑惑。 “我还没有看你的档案，我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需要和你验证一下，验证成功或许我们就是亲戚了。”莫海郑重其事的说到。 马秀娟和吴阳也一脸愕然的看到莫海，又要搞什么幺蛾子？随便挖一个人都是亲戚？ “不会这么幸运吧？”马秀娟有些不可置信的问到。 “你哥哥还有你弟弟都叫什么名字？” “哥哥是马俊峰，弟弟叫马俊彦。”马秀娟颇为激动的回答到，这种偶遇远方亲戚的事情，可比卖彩票概率还低。 莫海没有接话，而是直接拿出电话给自己老爹莫朝阳打了电话。 连基本的寒暄都没有，“喂，爸，我问你个事，马俊峰、马秀娟、马俊彦这三兄妹你认识嘛，在锦官新城这边的。额，马秀娟现在是我装修公司部门总监，这会儿聊天聊到了。好吧，表姑！” 然后只见莫海神色古怪的把电话递给马秀娟，“表姑，我爸是莫朝阳，你们两表兄妹聊聊吧……” 马秀娟整个人都是快处于呆滞状态，战战兢兢又有些激动的接过手机，“喂，你是莫朝阳表哥嘛？我是马秀娟……” “大爷，咋回事？”吴阳侧头问到，吃一顿吃出一个亲戚来。 “她妈妈是我爷爷的妹妹，因为没有电话，断了很多年的联系，我也是偶尔听到我妈说过，我爷爷妹妹嫁到锦官新城这边。没想到真遇到了。” “所以马秀娟现在是你表姑？” “对头。” “哎哟，我去！这得喝酒！”吴阳直接跑到柜台，让陈蓉拿了一瓶茅台，估计也是听吴阳说了莫老板的奇遇，陈蓉连忙笑着拿了酒。 上辈子马秀娟三兄妹中，莫海只见过两次老幺马俊彦，还是因为马俊彦研究生毕业后到了涪市一个国家单位，不知道怎么的联系上了莫朝阳，然后莫海一家和马俊彦吃了一次饭；第二次饭是马俊彦在单位分了房子，莫朝阳带着一家4口去过一趟。而这辈子，马俊彦研究生都还没有毕业，两家人还处于没电话联系的时期。 第281章 探亲 “额，这吃一顿饭，一下就从姐变成了姑，还挺不好意思的。”马秀娟端着拇指杯的酒，满脸欣喜的开着玩笑。 “二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明天我们就去新城我要去看看‘姑婆（莫海爷爷的妹妹）’，还有表叔他们。这都是真正的亲人，我都没有见过。”莫海心里面虽然哭笑不得，不过这种遇到亲人的感觉真的很奇特。 老板和员工身份，一下变成了侄子和表姑的亲戚，话匣子可比刚刚丰富多了，至少聊各自家庭共同的亲戚这些就没有了拘束。 听到在锦官还有何敏这个侄女，马秀娟自然也是邀请明天一起，她们一家三口，莫海和何敏一起，刚好一车人。 莫海当场就拿出电话给何敏说了明天早上他去学校接她，又给益海科技那边打了个电话说自己这里临时有事，会议推迟到明天下午3点。 看到莫海为了去见家里人连会议都推迟了，马秀娟自然也不会落后，连忙打电话通知了自己丈夫明天回娘家，又给自己大哥打电话说明天回去看妈妈，还有一个大大的惊喜等着大家，一定不要错过。 守法公民是不会做酒后开车这种危险事情的，马秀娟和吴阳各自打车离开，莫海从车里拿了背包，就让陈蓉喊了个熟悉附近的员工带自己去酒店。 至于莫老板的换洗衣服，他早已经习惯车里丢一套换洗衣服，没有的话直接买，断不可能还专门回学校或者回家去换。 酒店里面，这刚刚给谭妹子汇报了今天的奇遇，说了自己明天会带着表姐何敏一起去看老人，谭妹子就说她只有下次去了，她明天还要忙大半天，都是预约好了的。 都是借口啊，明明就是害羞。 小媳妇儿被拆穿只好说着讨厌，然后警告莫海一个人在外，管住下半身不然有你好看！ 然后挂了电话，老妈刘琴就打电话来了，絮絮叨叨了半天，让莫海明天去看看老人家，莫海说已经确定了明天和何敏一起过去。 刘琴又反复嘱咐了半天，听得莫海头大，“知道了知道了，不用你教！”然后直接挂了电话，老妈那里都好，就是总把莫海当小孩，真以为应付个亲戚都应付不了？ 三个人一共才喝半瓶酒，所以这么几通电话一折腾然后洗了个澡，莫大爷的瞌睡都没了。想到某个姓李的暴躁妹子的就在附近，拿起手机就给妹子发了短信撩了一下。 ------------- “娟儿，咋啦，明天不是说回我父母那边吃个午饭嘛，怎么突然就要去你爸妈那边儿啊？”马秀娟的丈夫给自己媳妇儿挂着包还有外套，顺带问了问突然改行程的原因。 “老公，我给你说个事，保证你会惊掉大牙！”马秀娟把自己男人拉到陈旧的沙发上坐着。 “说吧，我看看我大牙牢固还是你的事更加震惊。” “我不是给你说，我现在公司的老板很年轻嘛。”马秀娟卖着关子，聊天嘛，得会卖关子，她靠的就是口才吃饭，这方面贼溜。 “那个愿意给你开30万年薪加提成的沙比老板？”马秀娟男人听到老婆说自己新老板就想乐，自己老婆在保险公司电销部一年最多也就赚个20万顶天，还是税前那种。突然这就有个装修公司愿意年薪30万挖人，还有额外提成，真不知道这老板是不是傻到家了。 “以后不能这么这么说人家！”关系都变了，马秀娟自然还是要提醒自己的老公，别因为口无遮拦惹祸，再说了30万加提成难道不好，非要费心费力去做一年不到20万的工作？ “啪！”马秀娟脸上挨了一巴掌，“马秀娟给你脸了是吧？我说怎么人家愿意给30万呢，原来在这里等着啊？怎么骂他沙比老板你心疼了？这么快就滚到一起了？”马秀娟男人恶狠狠的说到，哪还有刚刚的温柔，现在这幅嘴脸完全就是一副泼皮样。 “啪！”马秀娟一巴掌扇了回去，见男人准备又要动手，立马冷笑到，“唐青松老娘告诉你，以后休想动老娘一根手指头；实话告诉你，你说的沙比老板我今晚才知道那是我的侄儿，我妈和他爷爷是亲兄妹，人家才20岁现在就是一个几百人装修公司的老总身家上亿，你以后动手打我之前最好想想他会怎么收拾你！” “握草，草率了！”唐青松在心里面说了一声，听完马秀娟的话，“噗通”唐青松直接跪在了马秀娟的面前开始忏悔起来。 “秀娟，我不是人我对不起你，我刚刚冲动了，没有听你说完话就乱做判断！我星期一就去找工作，我保证以后对你好，以后不去打麻将了。你前些天不是说了嘛，要我争气一些，争取后年我们就买一套自己的房子，给冉冉装修一间粉色的房间。” 没错，如同很多小说电视剧一样，马秀娟的家庭也是一团糟。唐青松就是一个爱打麻将的混混，整日无所事事又不管女儿唐小冉；马秀娟之前一年赚那么多钱全被这个赌狗拿去输个精光。没钱就揍马秀娟，知道前些天他知道了马秀娟新公司开的工资是年薪30万加提成，唐青松瞬间变成贤夫，目的就是要马秀娟能无休止的拿钱。 然而今晚马秀娟喝了酒壮了胆子，想起莫海说的，“二姑，以后只要不是犯法的事，不是伤害公司利益的事情，都可以找我！咱们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因此今晚唐青松打了她后，她第一次还了手，说实话那感觉真的太好了！不过唐青松前几天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好感，又被马秀娟扫到了垃圾堆。 这边的莫大老板则在听李娇娇汇报工作，“唯美优品连锁公司”目前在锦官已经开了两家直营店，和涪市相比锦官这边的市场活跃度、市场容量都太大了，现在锦官这边一个店一天营业额破万都是见怪不怪的事。娇总现在是信心十足的准备再开两个店，争取过年之前锦官4个店，明年在锦官开至少8个店，如果可以明年把锦官市场布局完成。 唯美优品这边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人才梯队有些吃力，还有就是规模太小供应商目前还得依赖于品牌批发商。资金这块反而不怎么缺，李娇娇这人有时候暴躁点，但不物质算是她身上的亮点，日常口头禅就是我店铺卖的都是便宜货，我要是穿得珠光宝气别人还以为我赚了她们好多钱。 把莫老板的“低调发财”学到了精髓，每年店铺赚了钱除了留下一些分红，都是直接开新店，所以唯美优品账面随时都是一副这公司快要倒闭的状态，不过只有财务和李娇娇才知道个中原因。 人家娇总披着栗色大波浪发型、身着灰色制服、着黑丝袜、踩高跟鞋汇报了工作，莫大老板自然也要犒劳犒劳自己的大功臣。 周末这天天气居然意外的放晴。 一大早就被李娇娇给弄醒，折腾了好半天两人才洗漱后出门吃了早饭，娇总有自己的安排，莫总也得跑两个地方接人，还得找个超市买些东西。 本以为是在新城城区，结果是新城下面一个镇上边缘，说白了也是农村。莫海一到“姑婆”家瞬间就明白了这位“姑婆”和娘家断联的原因，“穷”！ 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青砖瓦房，大表叔马俊峰在新城市区打工，听自家妹妹说表哥家的儿子，兼妹妹现在的老板，还有表姐家的女儿今天要登门，一大早就带着一家老小从市区坐最早的一班车回来了。 说实话“姑婆”一家子挺不容易的，两个老的身体不适太好，大表叔一家在新城城区务工，“新城”是锦官的一个卫星城，大表叔两口子在餐厅打工，也是周末，不然根本请不到假，他们的孩子现在小学5年纪。 小表叔没回来，在外地学校读研这个点也不可能回来，具体那个学校大家自己都不清楚。 莫海有种自己又要扶贫的感觉。 一起吃了一顿午饭，又坐着聊了个把小时，饭前饭后就待了4个小时，莫海给姑婆两老人留了几千块钱，说是今天这忙改天再来看他们，然后几个人原路返回。 “二姑，我看大表叔也不善言辞啊，怎么追到这么能说会道的大表娘啊？”回程的车里，何敏主动问到。 “就你大表叔那性格？要不是我出手，他可以打光棍到现在。”马秀娟得意的说到。 要不说马秀娟天生吃销售的饭呢，一句话就激起了何敏和莫海的八卦之心。 “二姑，你成功点燃了我的八卦之心，快说说呗。”何敏撒娇问到。 “你大表叔高中那会儿我们家其实还好，我爸在新城国企上班。那年头不是流行下海嘛，我爸也辞职做生意去了。结果第一年确实赚了钱，不过第二年就赔了个底朝天，我妈妈也就是你们姑婆就落下了病根。” “然后你大表叔刚好高中毕业，为了养家也就开始去打工。不然我和你小表叔没法读书。其实你大表叔学习很好的。” “至于你们表娘，其实是我读大专时候的同学，上大学那会儿她就立志找个老实男人结婚，这样她好掌控一些。奔着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就让他们两个相亲。” “二姑，你是这个！”何敏给二姑比了一个大拇指。 第282章 不容易 “你表娘没少埋怨我，说你大表叔老实过分，不会赚钱。说我忽悠了她。” 车里面充满了欢快的笑声。 “诶，二姑，吃饭那会儿大表叔说他想开餐厅。你回头给他说说，让他和表嫂到连锁餐饮去工作学习几个月，然后我出钱投资做一个连锁餐饮。” 莫海开着车说到，刚刚突然想到了之前自己发现的一个项目。 “你不是有连锁火锅店了吗？”马秀娟有些疑惑。 “我准备让他们做连锁快餐，专卖那些上班族那种。而且要像麦当劳和肯德基那样销售，唐姑父（唐青松）现在也可以先去学习一下管理经验，到时候也可以去做管理。” 莫海随口就说出了连锁快餐，这亲戚多了有时候不带一带也不好，莫海现在也不差这几个钱，给亲戚指条路，自己投点小钱让他们自己去干，一方面摆脱依赖一方面都有钱了矛盾才少。 白眼狼肯定有，但总的来说华夏传统文化之下，更多人还是有感恩心态的，只不过很多人说不出口更愿意用实际行动做出来。 唐青松连忙市侩的感谢着。他本以为马秀娟是为了唬住自己，心道是这20岁的大学生在能赚钱能有多厉害？结果今天光看到这这车他就努力的记住了车标和型号，准备回头问问这车管好多钱；到了自家岳母那里，之间后备箱一打开，电视里打广告的营养品就是半尾箱，茅台酒更是直接搬了两件。 现在在车里聊着聊着就说投资开连锁餐饮，麦当劳肯德基他唐青松还是认识的，以前女儿要吃，唐秀娟带着一家三口去吃过。 看来自己在家里的好日子要结束咯，马秀娟这侄儿这么厉害，自己只要巴结得好以后还需要靠马秀娟给钱？唐青松想着想着就觉得现在自己应该是奉承好马秀娟，等把莫海这条线巴结好了再说。 然后车里众人就听到唐青松的“花式马屁术”，饶是莫海脸皮厚，也被拍得连忙说夸张了夸张了。 “真他么是个搞公关的人才！”这是莫海对唐青松的定位。 莫海现在愈发觉得这世界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天赋点，只不过很多人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发掘出来。比如这唐青松在二姑口中就是整日打麻将的老混混，但二姑没有想过一件事，抛去孩子因素，为啥她即使被家暴都不离婚？自己家两个兄弟往他唐青松面前一站，他唐青松敢放一个屁试试？ 说来说去唐青松这张嘴比二姑这个做销售的嘴更加厉害，莫海这个不要脸的都被拍马屁拍到好不意思，只要经过专业公关的调教，这唐青松去公关某些项目负责人绝对是一把好手。 “娟儿，你先带冉冉回去，我出去一趟。”一到家楼下，莫海把买给妹妹唐小冉的礼物放下，然后就准备去开会。而唐青松则立马给马秀娟说到自己要出门。 马秀娟露出一副厌恶的表情，“这才落屋，你又要出去打牌？”昨晚才做了保证，今天就作废，让马秀娟对唐青松厌恶到了极点。 “怎么可能我昨晚才保证不打牌的，我出去问问他们，咱们这莫海大侄儿的车管多少钱，我以后也要给你买一辆！这车看起来太大气了。”唐青松不留痕迹的哄着马秀娟，男人得能屈能伸。 马秀娟都懒得理会唐青松，牵着女儿提着莫海买的东西就上了楼。 ------------- 益海科技的会议是在“益海电脑”公司开的，益海科技不是有一条自有品牌电脑业务嘛，独立成“锦官益海电脑科技公司”了，总部就在锦官。 动辄几百上千平营业面积的“益海电子超市”目前还是益海科技这边的主营业务，不过现在新增了县城加盟店这条线。 县城客流量小，但是买电脑跑市区又颇为麻烦，所以益海科技ceo李正青上台之后，执行了莫大老板的县城“小店”计划。现在蜀省大部分的县城，至少都有一家面积150到300平左右的“益海电子超市”，这些店铺都是加盟形式出现。益海科技收一笔家门费，然后每年还有品牌使用费，接着就是益海科技供货不得低于70%，加盟商自寻货源最多30%。 而各城市区的“益海电子超市”大店则是益海科技的直营店铺，虽然直营店铺铺设速度远低于家门店铺开速度，但必要的直营店可以避免很多麻烦，这也是莫海一直拒绝开放城市加盟店的原因，因为这涉及后续公司发展规划。 今天的会议其实就是一场例会，就李正青、彭益、还有几个部门负责人。 让人欣喜的是自有品牌这边发展还挺快的，“家兴”家用电脑主打就是性价比，益海科技自己生产自己负责三包维护，因为没有广告费开支所以比其它品牌便宜。 配置一样“便宜”就是大杀器！90%的消费者最多就知道那么一两个品牌，根本不懂什么amd的cpu、intel的cpu这些，三包政策好、有问题电脑抱到你益海来你给我整好是消费者最单纯的想法。 2个月下来“家兴”电脑居然买了3000多台，创造了200多万的利润着实让一帮不看好只有品牌的人跌碎了眼镜。 至于“泰山one”商业电脑大型企事业单位还没戏，不过一些小公司倒是挺受欢迎的，毕竟小公司老板看到那个极限测试的视频，这震撼的效果还是第一次看到。 在县城这种“关系”比实力重要的地方，存在大量的小公司、工厂、国企等，单位用机采购量少的一两台，多的也不过十余台，对于大品牌来说属于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益海电脑”可不嫌弃。要知道成为益海科技县城加盟商第一要素就是“当地良好的人脉关系”。不是你有钱我就会让你加盟，这是莫大老板从后世的“电单车”抄袭来的。 所以2个月下来，泰山one品牌机销量突破了4000台，85家县城加盟商贡献了3000台销量，合计利润也有300余万，毕竟这块开支比较大。 “目前公司资金情况咋样？”莫海例行问到。 “账面资金2000余万，主要是这两月85家加盟商的加盟费、品牌使用费、货款订金等，总的来说公司目前资金还是吃紧，我们也在联系银行进行贷款授信评估。公司发展和一些银行建立良好的信用还是很有必要。” 在李正青看来益海科技能发展到今天这规模，居然没有用一分银行的钱简直就是奇葩，人家巴不得都用银行的钱恨不得银行把自己所有开支都包了，而益海科技从上到下似乎对银行贷款都不怎么感冒。 “这个是肯定的，毕竟公司不同的发展阶段对外的依存关系等都需要根据实际调整，贷款这事我原则上同意。”重生了几年，莫海差点就忘了自己重生很大一个原因就是银行吃人血馒头，李正青这么一说他才想起自己曾经发过的毒誓：这辈子至少搞垮两家国内的垃圾银行。 会议结束后拒绝了大家吃饭的邀请，一周没有见到小媳妇儿，他得去接小媳妇儿下班，顺带温存温存。 ------------- 早上阳光明媚，到了下午6、7点天色已经暗下来时候，温度已经降了很多。 老远就看到小区门口有个姑娘站在那里，白色的耳机线在发间若隐若现，白皙的脸庞虽然漂亮至极却没有笑容，修长的身材被质地上佳的风衣修饰得凹凸有致，牛仔裤、小皮靴一看就是落到人间的小仙女。 “谭老板，这里！”公路边莫海摁了两下喇叭，戏谑的喊醒了正在路边等他到发呆的小媳妇儿。 刚刚还冷冰冰的小仙女，刹那间就是带着春日阳光的小媳妇儿了。 “怎么才来啊，我肚子都饿扁了。”撒娇的声音如此悦耳动听。 “好啦，宝贝对比起我来晚了，刚刚前面发生了车祸有点堵车。”莫老板说完就先在小媳妇儿脸上吧唧了一口…… 结果谭妹子要吃羊肉汤，自然是联系陈蓉预留一个小桌子，老板娘要来视察工作了。顿时引得谭妹子一通娇嗔的温柔拳。 米先生食品公司现在办公室就两个员工，这段时间主要工作就是搜罗锦官有哪些食品厂准备出售的，昨天到今天谭妹子一共跑了5个地方，6家工厂，奈何她除了一腔热血之外，其它什么都不懂。 结果6家工厂只进了两家，人家还是本着死马当活马医，有人看就让进；3家直接被保安拦着，根本不给进厂的机会，3个女孩子人家根本没觉得她们是来买厂的；1家所在的地方已经荒芜一片。 “工厂好贵啊，破破烂烂的动辄就是两三千万，还有一堆工人和欠账要解决。”小媳妇儿抱怨着自己跑了两天的结果。 “正常啦，工厂一般都是地皮比厂房和设备贵，至于工人、欠款都是烂账，让你跑两天就是让你知道这个行业没那么简单。而且你还有一堆许可证要去跑。谭老板这老板好当不？”莫老板嬉笑着说到，就是要逗一逗谭妹子。 这丫头时不时就会说莫海当甩手老板很轻松，给他们办事的人工资开得高什么的，俨然一副抠门老板娘的模样。自己就是去跑了一下要出售工厂，问问价格就这沮丧。 “哎呀讨厌，不准笑话我。”谭式撒娇大法。 第283章 顾秋柔 “虾皇”店铺在城北，距离莫海学校和谭妹子学校都很远，考虑到明天还要上课，所以莫大老板直接找了一个工地的围墙根直接在车里和小媳妇儿来了个刺激的。 话说谭妹子早已不是那个和莫海在一起还会羞涩的姑娘，自己男人有兴趣她自然就是配合咯，反正都是玩儿嘛…… 掐着宿舍关门的点，轰着油门把谭妹子送回了学校。这才敢看手机，上面有一条致命的短信！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发件人：林檬！ “怎么可能不要你，你不知道我忙到现在才准备回家呢，檬檬你在哪里，怎么啦？” “晚上被同学拉去上网，结果一不留神回不到宿舍了，几个同学都和男友走，就我一个人在外面。” 林檬低劣的借口莫海自然不信，不过似乎有那么多天没有找过这个小乖乖了，“好了好了你在哪里，我现在去赔你吃宵夜。” 不得不说这么多天没有看到林檬，莫海确实忘了人家。不过人家林檬却没有忘了他，至少看到莫海的时候，都是含着泪跑过来抱着莫海哭的。大有一种莫老板把她抛弃的感觉。 还吃什么宵夜？直接搂着林檬瘦弱的肩膀进了身后的酒店，他要梅开二度、梅开三度！ 莫大老板哄女人就两招，买买买和“睡服”，这几年屡试不爽。 对于同龄小女孩来说，莫海的这套还是很有用，但对于芬姐、花姐这种女人而言，她们要的是莫海不敢给的。 房间里面。 耀眼的灯光下面，莫海才看清了怀里的姑娘今晚是特别打扮过的。 有道是：美人在怀令人难耐，软香入手直接下口。 待到瘫软的姑娘被莫老板打了屁股，才老实交代了实情：明天10月23日是林檬20岁生日。但明天是周一两人都是学生，所以林檬就想今晚莫海陪她，算是陪她过了生日。 女人对各种具有意义性质的日子就是这么敏感，莫海有时候也会忘记女人的生日，然后被迫得去哄。 人家林檬都说得这么直白了，莫海自然也得有表示咯，所以周一中午就去校外找了一家看起来还不错的蛋糕店定了一个不大的蛋糕，下午下课后带着蛋糕又去买了一束玫瑰，这才堵车堵到林檬学校陪这个寿星过了一个生日。 没见到那场景，林檬的眼泪就和不要钱似的往外流，莫海搂着安慰，“宝贝檬檬乖，不哭了，以后每年我都陪你过生日。” 没错，莫海也学会了忽悠，学会了给女人乱承诺。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唯独唯独不敢给谭妹子承诺。 林檬哭着说到，“你怎么就这么好，我爱上你了以后怎么办？我以后怎么办嘛！”哭泣中分明透露出了她破防的那一刻。 “那就爱到不爱为止咯。好了小乖乖别哭啦，老公带你去买礼物。”不得不说莫海现在哄人的技术越来越高，特别是哄同龄女孩子。 莫海在头疼的是女孩子好骗，但甩掉吧自己心疼，不甩掉吧自己这又应付不过来，连续三晚上耕耘了，莫海生怕自己那天耕耘过度就醒不来。 其实也没什么好买的，就是去春熙路的商场，买了一套高档化妆品，给林檬配了几套秋装，买了一个包。 莫海说给她买个几万的包，结果林檬连忙拒绝，她还是学生呢用不上，然后退而求其次买了一个8000多的包，也让林檬心疼到皱眉，自己从未想过还在大学时候后就有男友给她买这么贵的东西。毕竟买包之前，化妆品3000多，几套衣服、鞋子裤子这些已经将近3万。 夜夜笙歌，铁打的身子也遭不住！今晚就开了一度，累了一个小时莫老板就搂着软香姑娘睡了，小命要紧。 周二回到学校，莫大老板迈着虚浮的脚步就开始反思自己这日子过得是不是太“皇帝”了？想了想了又多加了几片西洋参、几颗枸杞、还有虫草。 ------------ 进入10月份后，爱之家装饰公司就一团混乱，苏成芮年纪轻轻的女孩子居然焦虑到开始掉头发，整个人都憔悴到瘦了一圈，以前穿起来修身又合体的大牌子衣服，现在穿起来有种空晃晃的感觉。 “焦虑比吃什么减肥方式都有用啊。”咖啡厅里面，苏成芮和一个女孩子苦笑着说到。 “大小姐你很沮丧啊，这把我喊出来光叙旧不说正事，姑娘我可没那么多时间。”女孩子画着精致的妆容，如果好好看看会发现无论容貌、气质、还是打扮都比苏成芮高那么一筹。 “秋柔你说我是不是眼高手低啊？”苏成芮往后一仰，阻止眼泪流出来。 “哎哟，我的苏大小姐，你倒是说你遇到什么事儿了啊，你一个电话就把我从帝都骗到了锦官，结果咖啡都喝了两杯了，我都不知道你遇到了什么。”叫秋柔的女孩在抱怨到。 “我估计我家要破产了！”苏成芮咬着嘴唇，纠结了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话。 “没搞错吧？你家的那个装饰集团好歹也是锦官第一啊，你前段时间还说自己接班一定要在创高峰来着。” 苏成芮喝了一口没加糖的苦咖啡，苦涩的说到，“老黄历了，国庆节之后爱之家就开始步入倒闭的节奏了。” “等等，芮宝，你得好好给我说说怎么回事，我才知道该怎么帮你。你们这资产过亿的集团说倒就倒，绝对没那么简单。” 秋柔妹子一扫刚刚玩笑口气，正儿八经的问到。霎时间一副女强人做派展现得淋漓尽致。 苏成芮听到秋柔妹子喊了自己大学时候的昵称，似乎触及到了内心敏感线一下就泪崩了，“老顾，我真的好难过啊……” 原来，飞龙装饰搞出来的“付10%即可开工”只是压倒爱之家的最后一根稻草罢了。爱之家本质上来说是一个家族企业，不过家族企业做大了内部也会有山头有派系。 这不财务大权是苏成芮的姑姑，也就是苏成芮父亲的亲三妹在管着，因为当年苏成芮父亲创业，就只有这个三妹愿意来帮忙，所以财务大权一直是苏成芮三姑掌着。 但随着公司做大，苏成芮父亲家里的大哥、四弟、五弟、六妹也父母的干预下纷纷进入公司，而且还让苏成芮父亲这个二哥给他们分了股份，无偿的那种。 十余年过去，家里人对公司贡献也大，现在纷纷以老板自居，说白了就是要苏成芮父亲无偿分更多股份，最坑的是苏成芮父亲最坚定的支持者财务总监苏三姑姑也被其它兄妹给拉走了。 就这事苏成芮的父亲就气得住了一次院，堂堂大老板因为其它股东都是家人，没法下狠手。结果等苏成芮父亲掌握公司财务的时候，账面上已经空空如也，这时候的爱之家老板直接栽倒在地进了医院再也没醒来。 而弟弟苏成龙又是一个看起来聪明，但脑子有时候一根筋的人，为了防止弟弟把自己手中的那部分股份交给其它股东，苏成芮答应了帮弟弟搞飞龙装饰报仇这事。 苏成芮上台，叔叔伯伯姑姑些口头和工作上也支持苏成芮，其实都知道偌大的一个集团账面上就千多万现金流，连原材料供应商的钱都不够，能支撑多久？ “你是说，你弟弟和飞龙结仇，让你用公司资源去报仇？然后被人家反击了？”公司内部无非就是争权夺势，转移资产这些都可以追查出来，但外部竞争那就是市场行为，跟不上市场钱再多都是烧钱。所以顾秋柔敏锐的抓住了苏成芮为了弟弟手里的股份答应帮弟弟用公司去报仇这事。 “我弟弟这事有点儿复杂，我了解到的是就是我弟弟大一时候喜欢一个女孩，然后飞龙老板恰好就是他喜欢的女孩子班上的，大概就是同学之间口无遮拦，让我弟弟觉得自己女人被欺负了，就找了人去打了飞龙老板一顿。结果飞龙老板直接拿了一百万让人打断了我弟弟他们的手脚，几个人在床上躺了半年。” 苏成芮恶狠狠的说到，似乎莫海应该罪该万死千刀万剐。 “芮宝，你说飞龙装饰老板还是大学生？下手这么狠干嘛不报警？”顾秋柔有些同情苏成芮了，换谁的弟弟被人打成这样，不都得出一口恶气啊。 “那个人厉害的很，都知道是他买凶但抓不到人，我弟弟被打的那天，人家正在深市的公司谈事情去了，警察查了他银行流水，连100万怎么支付的都不知道。哎。”苏成芮说到这事就沮丧的很，她也曾前往涪市专门托关系询问过这事。 本想让家里找关系，也模仿莫海方式教训回来，不过被苏成芮父亲阻止了，原因简单的要命：人家第一次都能天衣无缝，苏家人能防住第二次、第三次的报复嘛？ “等等，大一学生在锦官有装修公司，还在深市有公司？这是不是太天方夜谭了吧？咱们大一、大二天天还在看帅哥呢。难道这个人家里背景深厚？”顾秋柔很无语。 “人家才不止有一家公司，装修公司、餐饮公司、还有体育用品公司、还有一个连锁的专卖女孩用品的公司、更加恐怖的是还有一个遍布西南的电脑卖场；至于他家里就是个开超市的根本没背景。”把公开能查到的莫海名下产业说了出来，苏成芮整个人都萎靡了一截。 弟弟这是招惹了一个什么怪物？ 顾秋柔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但苏成芮这一串串公司说出来，也把顾秋柔吓了一跳：从未见过如此优秀的人！ 第284章 蝴蝶效应？ “芮宝，你确定你说的这个人还是一个大学生？”顾秋柔带着好奇的问到。 “西财大，大二电子商务专业，姓名莫海，不信自己去查。”苏成芮没好气的说到，想了想又准备把话题拉回来。 “老顾，你不知道当初我是准备吞并飞龙装饰的，当时这家公司账面比我们还空，就200万不到，公司团队也不稳定。结果等我们爱之家准备全方位从供应商、施工队、广告端这些封杀它们的时候，公司突然就到账500万，更加无奈的是国庆节之前，它们从深市一家叫“狮子座”的投资公司融资2400万，股权手续都没有办2400万全额到账。现在能救爱之家的就只有老顾你了，只要你们愿意投资，我们爱之家愿意出让股份。” 苏成芮最后一句话极其卑微，仿佛就是抛弃一切竭尽全力最后一搏。 这次轮到顾秋柔犹豫了，好大一会儿才柔声说到，“芮宝，我们投资公司并不你想的那样你说你愿意出让股份我们就会掏钱投资，我们也会全方位评估公司的经营状况。至于你说的深市投资公司签了投资协议第二天就转账2400万，这种情况在投资公司中根本不会有。” “老顾、秋柔，你们不敢这么做，怎么那个狮子座就敢这样做啊？”苏成芮很失望，失望透顶的那种失望，她深知就爱之家这个被掏空的公司人家投资公司才不会蠢到来当冤大头。 “只有一种情况，投资公司也是他的，左手倒右手！”顾秋柔慎重的回了一句，她知道自己的这个大学闺蜜肯定能懂，她的弟弟还有她们公司惹到了一个极为有钱的人。就为应付爱之家，就愿意投入3000万，这是何等气魄？ 或者说“挥金如土”！ 顾秋柔已经决定要在锦官会一会这个神仙一般的大学生了。 ------------- 进入大学后，莫海就没有怎么运动过，大概运动最多的就是在女人身上吧。 这不临近11月，气温一天比一天低，基本上莫大老板的生活状态就是吃饭、上课、寝室。最多就是指导一下大一时候寝室的三个人开网店这事。 按照莫大老板的教的，王宇航这货还真投入了3万巨资，在家里鞋厂精选了20多款秋季女鞋去拍，要不是模特儿漂亮，这货就3万块钱和莫海抱怨的次数得加倍。 不过投入大，收获也大。摄影师拍的专业照片、又找人设计了详情页，又是刷单、又是宣传推广。 现在三个人每天平均出单20多双鞋子，而且很多客户因为上课没法接待而流失。三个人也算是一天收入好几百的人群，真正把专业课实际用上的三个人。 对于丢客人这事，莫海给他们提的意见和建议就是，就在学校外面租个房子，请一个人专门做客服服务，给提成就是了嘛。可以的话还可以继续多开几家店，多请几个客服，不同店铺上不同风格的鞋子，避免同款竞争排名。 然后王宇航这货现在也沦为和莫海一样的忙碌了，除了上课就是晚上约会折腾女友，要么就是沉醉于生意不可自拔。大一时候口口声声说的要去竞争学生会主席早丢太平洋了。 不过和莫大老板比起来，王宇航同学还算正常，至少他给莫老板说周五晚上学生会组织了迎新晚会，他王宇航受同班的一群lsp委托，带着一群lsp到了莫海寝室：“明晚学校长得好看的妹子都要来，你得用你的单反相机记录下来啊。” 就问lsp们的这个理由强大不？莫老板该拒绝嘛？ 人家莫老板说的是：“你们这群lsp怎么能这么猥琐、无耻、下流，好歹也是大二的学长了！记录学妹、学姐们的大学美好时光，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 “呸！” “无耻！” “下流！” “人渣！” “必须共享，不然逃课点名没人答到……” “大家都是兄弟，我拍的照片必须经过兄弟们的审阅，看看有没有没拍好的、拍糊了的，对吧？”莫海认怂是很积极的。 节操呢？底线呢？ 其实莫大老板除了平时忙很少参与同学间活动之外，其他时候和正常大学生没多少区别，和一帮同学相处也还不错。加上也没有什么架子管你穷学生富学生都能聊一堆，而且这货闲聊时候太能侃，完全一副荤素不忌的样子倒是让班上不少女同学有些好感。 要不说大学生的日子无聊呢，周五中午时候已经有lsp给莫海打招呼，一定要重点关注某某、某某某、某某这些学妹…… 直到晚上莫海才知道自己接受这个任务多安逸。偌大礼堂，前排是学校领导老师，中间是这一届本部校区的新生，其余位置才是大二、大三的lsp。 学生会已经安排了专门的摄影师，但莫海背个相机也在近距离的拍个不停，着实让一群只能坐后面的lsp羡慕不已。不过让领导们不爽的是，这个摄影师很不上道，只拍舞台上的不拍领导，甚至多次屁股对着领导，只为拍台上的女同学…… 待到8点多晚会结束时，今天台上最漂亮的妹子莫大老板已经心里面有数有排名了。 讲真，除了几个大二妹子入了莫老板的眼，大一的姑娘都是皮肤黑黄黑黄的，军训晒黑的皮肤可不是一两个月就能“白”回来。再说了大一的妹子大都是一副青涩的样子，莫老板拍了2个小时，只有一个大一学妹入了他的眼。 莫海被几个心急的lsp拉回了寝室，目的就是让他快点把照片导出来，然后发到之前小q上组建的“关爱女同学群”。 “啧啧，莫海你怕不是喜欢咱们班长吧，123456……给班长一个人拍了20张，主持人可是校花你才拍了10张。”人群中有人笑着说到。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眼中我们班长颜值就是校花级的，话说这校花我真没觉得比我们班长好看，不知道你们什么审美水平，哎。”论嘴皮子功夫莫老板可不弱。 “诶，照片编号4893那个大一的妹子我知道，工商管理专业的叫杨瑞！”某个lsp看到莫海跳过杨瑞的照片，连忙喊到。 然而莫海手根本没停的往群里发着照片，“杨瑞你们就别看了，那是我以前的同学，你们可别乱想啊。我把班长照片多发两张给你们都可以。”莫海吃独食的行为顿时引来大家的声讨。 什么你不怕班长劈了你，不怕你女友甩了你的话都有人说。 “你们够了啊，那么多大一、大二的美女，你们就盯着我同学，我举了2个小时的相机吃一个独食没毛病啊。”莫海又找了一个理由。 奈何lsp虫上头，正要批评莫海这种独食行为，就看到莫海笔记本电脑屏幕一扣，“好了好了，回自己寝室保存照片去，我们寝室也要休息了。”说完就把一群lsp挨个挨个推了出去。 西财大今年招生差不多有七八千人，新校区还在建设中，所以本部这边只有2500多新生，不过按照晚会时候学校领导说的，明年本部这边还要迁几个学院到新校区。 周六没事，开车带小媳妇儿去玩儿了一天；小媳妇儿听莫海说明天周日也没事，那更好了约了何敏还有高中的学妹陶佳雨，准备去主体公园玩儿一天。 一男三女莫大老板那叫一个酸爽，相机3块电池都拍得干干净净；何敏看他依旧不爽，逮着机会就掐，小媳妇儿还以为是两兄妹正常的打闹；只有陶佳雨还有些拘谨，她在学校和谭妹子吃过两次饭，谭妹子对陶佳雨的情况深感同情，自然是能够照顾一下就照顾一下，毕竟没有莫海的话她比陶佳雨好不到多少。 说实话不忙还有钱，这日子那是真的爽。主题公园不仅有门票钱，吃喝拉撒还有各种好玩儿的项目都是钱，少则几十多则上百。主题公园里面年轻人不少，但能够像莫海一群人一样不看腰包直接玩儿、直接买的大概整个公园里面两只手都数的过来。 “这样舍不得，那样舍不得，那我们出来耍啥子？走路蛮？我吃饱了撑的从学校坐两个小时的车到这里来走路！”莫海4个人从摩天轮上下来，就在入口处听到了一个女孩子的怒吼。 声音莫海听起来居然有一丝熟悉，嘟囔了一句，“她怎么在这里？” 莫海带着疑问走了过去，妹子一看就是大一妹子的标配，有些黑，不过瘦瘦的脸颊带着一点婴儿肥，眼睛大大的。多么熟悉的面孔！ “齐颖，好久不见啊，居然在这里看到你了。”莫海热情的打着招呼。 齐颖不在和男同学吵闹，毕竟有人贸然喊出她名字，她还是有些惊讶，“你是？” “我是花样市场的莫海啊，你妈妈她们门面和我们家门面不远，以前你去涪市时候我们一起玩儿过的。”莫海激动的说到，眼睛里面的光芒让谭妹子很熟悉，第一次看到自己也是这样眼神。 “你是海哥啊？我这气昏了，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来，对不起啦。”齐颖一下子就变了一副腔调，毕竟几年前的玩儿伴，看到了自己暴怒的一面还是挺害羞的，特别是对方还认识自己的父母、姐姐。 “哈哈，想起来就好了，毕竟我们这好几年没见了。你这是考到锦官哪个学校啊？”莫海的记忆中齐颖考的是渝市的一个二本学校，当年她父母还专门请了街坊邻居们吃饭，自己也是那天第一次发现自己对这女孩儿有点儿动心那种，但自己重生之后没有见过她，怎么就影响到她了？ 第285章 又被咬了 原来齐颖考到了锦官的一所老牌二本院校，在西浦镇那边，距离锦官市区还有好多公里远。 两人叙旧，自然是引得其他人的不满咯，特别是何敏直接咳嗽提醒了一下。 莫海这才问了齐颖刚刚吵的男孩子，是她高中时候就好上的男友程前，考上的是锦官一所大专。莫海自然也是介绍了自己的小媳妇儿，还有何敏和陶佳雨；听到三个妹子都是蜀大的，齐颖也是带着复杂的眼神看了看莫海。 看了下时间，11点多，“走吧齐颖我请你们吃午饭，在晚点估计吃饭都得排队了，下午你就和我们一起玩儿吧。” 对于齐颖的男友程前，莫海还以为是个什么大帅哥呢，上辈子自己那么舔齐颖，齐颖都是拿自己当工具人。现在看到了其实也就是一个色胚，有机会就盯着自己这边三个女人看，猥琐至极以至于谭妹子都有些反感悄悄的给莫海说。 看着动辄几十块钱一份的午餐，程前有些犹豫手在裤兜里面不停的绕来绕去。 莫海在心里面冷笑了一声，“小颖，想吃什么别客气，海哥请客，你看我女友还有我姐她们点餐都不客气，咱们好歹也是多年好友吧？哈哈哈哈。” 齐颖都没正眼看程前，自然把程前气得慌，奈何莫海根本没拿他当个人物，“程前兄弟别客气想吃什么点就是了。” “我要138的牛排。”程前恶狠狠的挑衅到，殊不知和人家莫海根本不是一个层级的人。 “再来两份138的牛排，我要7成熟，谢谢。6份午餐一共多少钱？”莫海在结账窗口问到，程前就在莫海的身边，试图要看到莫海肉疼是什么样子。 “刚好550元，帅哥是现金还是刷卡？”收银员职业笑着问到。 “现金吧。”说完莫海就从胸包里面拿出一叠钱，程前看来大概有1000多，莫海直接数了6张递给了收银。莫海没有一丝丝肉疼，甚至掏钱时候的犹豫。 让程前倍感打击。 吃饭的时候，莫海和齐颖聊天才知道，齐颖到锦官来上学，还真是自己的蝴蝶翅膀导致的。 自己开超市赚了钱，自然有人会发现的，而齐颖的父母就发现了，毕竟两口子在几百里之外的涪市做生意；两个女儿却在渝市老家上学工作，所以两口子一商量转让了涪市生意，去渝市模仿莫海家开了一个超市，而且临走之前还专门请了莫海父母吃饭，讨教了一番开超市的诀窍。 听说是回老家开，和自己这里不冲突，又是多年的老邻居，父母这边也没有多想传授了一些基本的经验。 对于齐颖两姐妹来说父母回家看起来是有人照顾生活，但自由的小日子可就没了啊。齐颖父母处于愧疚，回到渝市后对两姐妹的日常生活格外关心，自由了好些年这父母突然就空降回来各种管，甚至还规划让齐颖考渝市市区的大学，这样周末也可以回来。 齐颖怎么可能会如意，直接报了锦官的学校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就是进了大学后才发现自己这男友除了嘴巴哄人厉害，其它的真的就是人比人气死人。 当然谭妹子对于齐颖肯定是不感冒的，莫海以前的朋友而已，颜值身材都和自己差远了，她可以不相信莫海的忠诚，但绝对信任莫海审美，齐颖太瘦了不是莫海喜欢的那款。 下午的游玩儿那就有趣多了，何敏醋意大发齐颖玩儿什么项目，她就玩儿什么项目。甚至大摆锤这种莫海看着腿软根本不参与的项目，何敏还挑衅齐颖敢不敢？齐颖不傻但年纪轻啊，就是受不得扫面子的事情。所以齐颖拉着程前接受了何敏的挑战，然后莫海买票带着小媳妇儿看三个人哇哇叫。 “老公，你以前是不是喜欢过齐颖？”两人坐在休息区，谭妹子问到。 “以前小不懂事谁和我玩儿我喜欢谁也正常；不过现在齐颖太瘦了，瘦得不健康，不在我的审美点上。”莫海轻松的回答着，跟着围观的人一起起哄大摆锤上面那些哇哇乱叫的年轻人。 “你和敏姐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我看你们最近一点都不正常。”谭妹子突然又说了一句犀利的话。 “我和她能有啥事，我们家姐姐欺负弟弟那是传统；今天她可是在帮你找场子呢，你回头还得请她吃饭。”不得不说莫老板的演技和转移话题能力越来越高！ 大摆锤停下，4个坐大摆锤的年轻人摇摇晃晃的走到了出口，谭妹子连忙上去扶着自己忽悠去坐的陶佳雨，莫海则负责自己的姐姐，齐颖这两情侣自己相互扶着吧。 休息了好半天，4位勇士才恢复了过来。这才兴奋的说到多刺激，太爽了。 嚯哟，这不是挑衅莫大老板嘛！安排！过山车、垂直升降机…… 等到离开主体公园的时候，除了莫海和谭妹子两个认怂超积极的人之外，其它四个人全是都是兴奋状态。这种刺激项目特点就是要么认怂不参与，要么参与两次之后就会爱上这种刺激。 “好了好了，有机会带你们去蹦极或者跳伞……”看到何敏恢复了往日的跳脱，莫老板也心情大好。给她们许了一个愿望。 唯一不开心的大概就是程前，就看到莫海一叠钱用完伸手一摸又是一叠；给程前一种幻觉就是那个背包就是atm。 景区门口大家发现只有齐颖的方向和大家相反，但出租车很抢手根本拦不到。 “算了算了你们稍微挤一下，我们绕20公里路把齐颖送到学校再回锦官。”莫海在车上点了一下导航，发现到齐颖学校大方向是相同的，就是他们直接往东，齐颖要往北走一段。 宽大的车子，程前作为男生坐前面；4个女孩子居然顺当的在后排坐了下来，根本不挤的样子。 蜀大门口，陶佳雨红着脸谢过莫海跑回了学校，只留下谭妹子陪莫大老板。 “今晚回学校还是明天回？”谭妹子问到，这是在问住处吗？不，这是在问战场选哪里！ 莫海的女人缘越重，谭妹子的欲望越强姿势越多，就为榨干莫海，让莫大老板留在自己身边的时间尽量多。谭妹子考重点大学的人，智商情商自然不低，莫老板身上有几条疤她哪有不知道的，手臂上新增的牙齿印摸到一次就明白了。 伤疤是谁咬的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能安慰自己的就是莫海现在对自己身体还是爱不释手，每一次都如同欣赏一件珍品一样。可能爱到深处谈不上，但最爱的肯定是自己，因为莫海除了女人没和自己说，自己财富有多少那是交代得明明白白的，例如罗丽芬给自己代持股了多少，毫无疑问芬姐被拿下了，并且不是简单拿下，不然涉及“亿”来计算的财富代持莫海还没那么傻。 李娇娇那里没有代持，但李娇娇一个人操持公司却拿少部分股份，而且一直对外声称单身，莫海到锦官上学她就跑到锦官，以谭妹子对李娇娇那个傲娇脾气姑娘的了解，明显也是莫海“睡服”了的女人。 至于其他女人谭妹子不仅不知道也没线索，不过谭妹子能肯定的是自己曾经的闺蜜，灯姐！也是口中之肉，愿意帮莫海在魔都买那么多套房子灯姐就已经暴露了。 暖色调的床头灯亮着，谭妹子被熟睡的莫老板抱着，她在怀里想了很多，想着想着就委屈的落了泪。女人嘛就是越想越委屈那种，谭妹子今晚自己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起身就逮着莫老板左肩膀一口狠狠的咬下去。 睡梦中被咬醒，一个月内第二次这种皮肤被咬破的痛，让莫海很恼火。不过看到小媳妇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两只眼睛噙满了泪水似乎哭了好一会儿，顿时又心疼不已。 “疼吗？”看到莫海就盯着自己，也不说话也不生气，谭妹子关切的笑声问到。 “都出血了，哪有不疼的。你要咬我把我喊醒了咬啊，万一我睡着了下意识还手，把你打到了怎么办？”莫海一边用手擦着小媳妇的眼泪，一边还得忍着自己的痛安慰着这女人。 他是真对小媳妇发不起任何脾气来，而小媳妇咬自己这么离谱的事情也是这么多年第一次。 莫老板装笔的话，瞬间又让谭妹子破了防，哭着拍打莫老板道，“讨厌，你讨厌啊，你干嘛对我这么好，这么包容我……” 莫海能怎么办？自己媳妇儿自己安慰呗，大半夜的耕了两次地累啊。女人有时候脑子抽抽他又不是没见过的。 “好啦，好啦，那你说说为啥咬我？” 谭妹子内心还是柔软的，自然不想这个无限制包容自己的男人难堪，“我梦到你不要我了，我咬个印记，让你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我。”谭妹子撒着娇撒着谎。 “下辈子这也是我的胎记，可以了吧？到时候你就专门去找屁股上有牙齿印的男人，找到了那就是我。”莫海直接开了个玩笑，谭妹子最大优点就是聪明又超级好哄，以至于自己对她的感情亏欠感只会越来越重。 第286章 认输 悄然之间，时间就步入了11月份。 2006年11月1日，星期三，天气阴，有些冷。 中午还在食堂和小学同学杨瑞吃饭，排队打饭时候遇到的。 莫海接到了ieg华夏负责人老吴的电话，大意就是他持有的油管28%股份现金部分古狗已经支付完成，记得查一下自己的银行账户。 10%比例的现金支付，在莫海持有的28%股份中，莫海个人名义投资有20%股份，自己控制的港城的mrtan投资公司持有后续追加投资获取的8%股份。也就是说不扣税情况下莫海个人港城账户应该到账5000万美刀，mrtan公司账户到账2000万美刀。 不过现实却是要扣税，非美丽国纳税人在美丽国转让股权，“资本得利税”的税额为10%。（美丽国具体扣那些税作者了解不是很详细，网上找了半天，就看到非美丽国纳税人股权转让只扣10%资本的税。） “我上午和李总聊天，他说你的团购网项目创意非常好，度娘将投入最大资源来做成这个项目；我的意见是你们可以在国外也弄一个，我们ieg来给你们接入资源，你有想法没？”老吴问到。 “这个好啊，赚美刀、欧元我还是很乐意的。”这特么不是白捡钱嘛，不捡白不捡，莫海直接答应了。 “成，那等团购网跑一些经验之后，我们三方坐下来好好谈谈。” “什么三方，明明是团购网和你ieg，只有两方！”莫海开着玩笑，他和度娘是利益共同体，ieg是第三者。 “好好好，两方，两方。”老吴也大笑不停，作为机构投资人投资成功率越高，自己机构吸纳的公众资本才会越多。以老吴自己多年从业经验，莫海的项目从策划到执行到盈利，已经把很多细微都考虑到了，项目的成功率远高于其他创业者。 “对了老吴，我在港城搞了一个海螺网，也就是国际版的短博网，过段时间可能就要开始融资，强行进入美丽国，这算是第一个从华夏诞生并反攻国际市场的项目，你这投资大佬得多帮衬帮衬小弟我。到时候还得麻烦你们多引荐一些投资人才是。” 莫海看了一下四周，除了杨瑞没人看自己，这才小声的隔着电话就是一通马屁拍了过去。 “我以为你不搞呢，美丽国那边9月份出来一个和你短博网差不多的项目，叫，叫，好像叫推特，不过他们才起步，而你的已经开始商业运营。这项目我可以代表ieg给你明说我们投了！你要其它投资机构我回头也给你联系一下。”老吴笑着说到，头次来锦官时候都没有听他说国际版的事情。 “谢了老吴，就等你这句话，投我你们ieg只会大赚！好了我还在陪同学吃饭，改天再说！”然后不等老吴说话，就挂了电话。 根本不理会电话那头的老吴笑着骂他。 “你这生意够忙的啊，莫总，吃饭都有人打电话。嘻嘻。”还有些黑的杨瑞笑着说到。 “糊口啦，倒是你怎么就复读了呢，还考到我们学校来了。”莫海记得去年买车时候，她说自己没考好来着。 “我舅舅资助给我找的复读学校。说让我读工商管理毕业后可以去他公司帮他。”杨瑞有些难过的说到，似乎家庭变故很大。 “你也是有个好舅舅啊，不然这会儿还在卖车呢。” “那是，我三个舅舅就我一个外侄女，都是拿我当女儿来养的，我舅舅家全是哥哥。不然我都不知道那段时间怎么过的。”杨瑞的语气很平淡，该哭的也哭了，该流的泪也流了，迎着阳光好好生活。 “额，你这是全家唯一的女孩子了啊。以后有男的追你，你第一句话就应该是：你抗揍不？” “就是，就是，我舅舅他们也是这样说的，谁敢欺负我，先问问我5个哥哥的意见。”杨瑞一下子就开心了不少。 “你这小学数学没及格啊，5个哥哥摁着，3个舅舅也可以上去踹两脚。8个男人保护你，八大金刚！你出门超级有面子。”莫海肆无忌惮的开着玩笑，把杨瑞乐得差点被饭呛着。 “我、我、我要给我舅舅和我哥哥他们说，你说他们是8大金刚，哈哈哈哈哈。” “你做个人吧，我给你出主意你还卖了我。以后别在西财大说认识我，我丢不起这个人。” “莫海你要笑死我嘛，从哪里学来的这么多古怪词语。”杨瑞笑得花枝乱颤，奈何人还有点黑还有点青涩，养上一年已经就可以看到她明星一样的盛世容颜。 “笑死你，我好继承你的遗产。”莫海装作没好气的说了一句后世网络名言。 “切，一个买百万豪车的有钱人，还图谋我那几个钱，图谋的时间你都赚了好多倍回来了。话说，你平时都这么搞笑嘛？”杨瑞已经被莫海层出不穷的网络搞笑词语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笑着生活难道不好啊？笑一笑十年少，女人多笑要变俏，男人多笑要变少。我这是领悟了生活的真谛！” 这下好了杨瑞直接笑喷，即使莫海躲得快身上也中了招。 ------------- 下午上课的时候，班上几个lsp围了过来，“莫海中午看到你在食堂和那个叫杨瑞的大一学妹吃饭，你这下手挺快的啊？”叫龙腾的lsp笑着问到。 “啊呸！早给你们说了那是我小学同学，打饭时候偶尔碰到了。对了，你们知道做她男友有个一个硬性条件是什么嘛？”莫海买着关子，我特么的坑死你们。 “女生不是帅就是钱嘛。”另外一个叫方志远的lsp接了一句。 “肤浅了吧？是抗揍！她3个舅舅5个表哥家里就她一个女孩子。八个男人保护她，就问你们抗揍不？”莫海手一抄，往后一仰就靠在在后面桌子上，看着一群lsp在哪里说着“我去、握草、太彪悍了”。 莫海一般都在3食堂吃饭，主要是近。 周五也就是3号这天。 “咦，杨瑞你这是专门在等我啊？”莫海还没有到3食堂门口，就看到小黑妞在门口东张西望。 杨瑞气鼓鼓的样子有些可爱，“当然是专门等你，我又没你电话，又找不到你在哪里？” “气鼓鼓的样子，哪个惹你了？走带我去看看我让他先道歉，免得你家8大金刚来了后悔都迟了。”莫海笑着逗杨瑞。 一副贱贱的样子让杨瑞哭笑不得，明明是准备质问莫海为何造谣男同学追她之前先问问是不是抗揍？结果一副贱样子那还有心思生气。 “你惹我的，哪个喊你到处说找我耍朋友的硬性条件是扛8个男人的揍？”杨瑞又想笑又想严肃的质问，奈何表情管理失败直接笑着说了出来。 “这个不能怪我啊，我给你说是这样的……”然后两人一边排队，莫海也把迎新晚会那边他拍照的事情说了。“所以你得感谢我，你还在军训期间就被人觊觎了，要不是我保护你的照片，给你宣传有8个男人保护，早就一大堆老色皮来想方设法接近你了。” “这么说，你还是在帮我咯？我还得感谢你！”杨瑞笑着说到，老色皮一词把一群男同学描述得形象生动又有趣。 “必须啊，今天这顿饭你请我。嬢嬢，这位女同学帮我打卡，谢谢了。”莫海脸皮一厚，在一群人的惊愕中端着自己的饭菜站在了一边等杨瑞买单。 反而把杨瑞闹了个大红脸，匆忙的点了两个菜端着就跑。和这货待久了怕自己要笑死在3食堂。 和杨瑞刚找了个位置坐下。 “莫海，打扰一下，我能找你谈谈嘛？”一个男生的声音带着一丝丝的卑微和一丢丢的倔强。 莫海抬头一看“熟人输成虫”，埋头扒了一口饭之后才说到，“雷公都不打吃饭人，有什么就在这里说吧，这美女是我同学没事儿。” “额，我，我，你，你……”关键时刻“输成虫”居然结巴了。 “有话就直接说，难道我丑得你看到都说不出话？还是我帅到你自惭形秽了？”莫海逗杨瑞心情好着呢，和这个富二代也开着玩笑说到。 苏成龙一阵尴尬，不过莫海的话倒也让他精神压力松了好些，这才集中精神说到，“我，我想请你收手，我姐那边快要撑不下去了。再这样下去我们苏家就完了。” 苏成龙一句话似乎耗尽了全部的勇气和胆量，还有他懂事以来第一次认输。至少在苏成龙看来爱之家和飞龙的资源大战、商战就是因为自己导致的，所以这一次算自己输。 杨瑞一听立马低头吃饭，莫海听了差点笑出来，“诶，苏成龙你是不是觉得你求饶，我就必须让飞龙装饰停下来？让你家的爱之家装饰缓一口气赚点钱之后，再卷土重来和我飞龙装饰开战啊？” 说到这里，莫海站起来在沮丧的苏成龙耳边悄声说到，“苏同学，我投了2000多万和你爱之家开战，你让我停我就停？你家的钱是钱，我的2000多万就是纸啊？” 苏成龙呆滞的往后退了一步，莫海坐回座位，“苏同学，少看些小说、电视的桥段，再说了我已经半个月没有过问公司了。你给我说也没用。”说完端着自己的餐盘，拉着杨瑞就到了另外一张桌子。 第287章 我承认我输了 莫海牵着杨瑞宛如霸气总裁一般到了新桌子，人家姑娘一张小脸红得发烫，莫色皮丝毫没有觉得违和。 “那是谁啊？”杨瑞小声的问到，她需要说话来转移注意力。 “他叫苏成龙也是我们大二的，够帅吧？富二代，学校好多女生都主动贴上去。我们还在涪市那会儿，就把人家肚子搞大了。”莫海真假参半的胡扯了一番。 “帅确实比你帅点，不过这富二代怎么对你低眉顺眼的啊？这么说你莫总比这个富二代还厉害？”杨瑞发现了莫海话里面的漏洞。 “额，你说的是我哪方面厉害？我除了学习之外，其它方面都很厉害的。”措不及防莫色皮就开车了。 杨瑞好歹也是成年的大学生，又在4s店那个复杂大染坊待过一段时间，因而莫海一开车就秒懂。 “你也是老色皮！”妹子丢下一句话之后溜了，她算是明白了和莫海一起时候指不定就会被他调戏，臊得慌…… 留下莫大老板独自凌乱，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 离开食堂又遇到了两个莫海超级不想遇到的人，董婷婷和卓悦她们另外一个女同学似乎准备出校门。 “诶诶诶，莫总，你往哪里走啊，来来来我们刚刚还说到你呢。”卓悦这个大嗓门无意中回头，看到了莫海就在后面，结果莫海看到了她立马掉头，就和看到瘟神一样避之不及。 卓悦一喊董婷婷就第一时间回头了，另外一个女生叫刘瑶。 三个人盯着莫海，莫海尴尬的回身，“三位美女这是要出校门啊。” “莫总，听说你最近和一个大一妹子走得很勤啊，你不怕谭丽知道嘛？”董婷婷带着有些鄙夷的口气说到，“谭丽”这两个字还用了重音。 “班长你不能带头造谣啊，那是我以前的同学，再说了在涪市那会儿谭丽也见过她的，而且我和她只是在3食堂偶遇而已，你看我们吃了东西都是各走各的……” 莫海装出一副哭丧脸，董婷婷还是要勾搭好，她可是能直通谭妹子的主，相当于谭妹子在学校的眼线。 “且，都是你说了算。你呀最好管好自己，有点儿钱就花花肠子一大堆，天下男人都一个样。”董婷婷的话就和吃了枪药似的。 不过董大美女在吐槽莫海，莫海则盯着董大美女看，不看不知道，很久没有仔细看董大美女了，现在更漂亮啊，脸上的胶原蛋白少了些显得脸部轮廓更加立体，啧啧原来8分的美女现在起码85分了。 “班长你瘦了啊，最近遇到事情了么让你这么憔悴？”莫大老板突入起来的关心，打了三个女同学一个措手不及。 “我要给谭丽告你，你天天在学校调戏女同学。”董婷婷找了一个自己都不信的理由，然后带着两个跟班遛了。 最近这桃花运有的旺啊？！ ----------- 还好下午没有出幺蛾子，晚上准备回家，谭妹子和何敏从学校打车过来，这个家都搬了好些天了，她们两还没有来住过。何敏就是找个借口过来搬在九寨沟买的东西而已。 说实话，莫海除了回来洗澡时候住一晚上，其它的根本什么都没有动，所以现在满屋子灰尘。 谭妹子和何敏联手在打扫，何敏一边打扫一边念叨莫海一个人就适合住狗窝，谭妹子问她哪里学来的这些抱怨。 何敏说：“我妈妈就经常这样说我弟，还有我爸爸和我；在涪市二舅妈家，二舅妈也是这样说莫海还有二舅和莫曦的。” 只见谭妹子用手腕捂着鼻子和嘴抿笑着，“敏姐，你、你、你说他们怎么就这么懒啊？”谭妹子一边笑一边问到。 “有你这种勤快媳妇儿当保姆宠的呗。”何敏白了一眼谭妹子。 勤快、善良、聪明、漂亮、大方、贤惠，何敏就差用“贤妻良母”来形容她心目中的谭妹子了。自己这冤家表弟不知道是多少辈子修来的福分，就为遇到这么一个女人对他这么好，而破表弟却还一脚踏几船，何敏是真担心谭妹子知道了莫海渣男有多渣之后不知道该多伤心。 两个女人辛苦一个小时打扫的成果确实换来了惊喜，准确说是搞笑的一幕。 莫海一边打电话一边开了门，然后看到地面光洁、沙发光亮、桌子也反着灯光；立马一步后退，到门外又看了一下门牌号，这才和做贼似的踮着脚进屋…… 结果就被刚刚打扫完卫生间出来的何敏看到，连忙喊在厨房忙活来看，被两个女人笑话了老半天。不过莫海的搞笑行为也说明了两人劳动了一个多小时的成果显著。 莫老板在家享齐人之福，另外一边的某酒店里面苏成芮就颓废多了。 没错，是“颓废”！整个人没了精气神那种颓废。 刚刚接到自己弟弟的电话，她担心的事情终于有了结果：莫海是一个隐形富豪或者他背后有用亿来计算的资金量。莫海自己对苏成龙确认他动用了2000多万资金，而不是卖公司股份融资2000多万。真的就是顾秋柔说的那样“人家就是一笔钱左手倒右手”。 “老顾，你说说我该怎么办啊？难道就让公司这么垮了？”苏成芮在自己闺蜜住的豪华酒店房间里面对闺蜜说着，感情牌还是打一打的，万一成功了呢？ “芮宝，咱们是好姐妹，你真愿意听听姐妹的建议？”苏成芮是魔都两旦大学毕业，难道我顾秋柔不是么？和我玩儿心机…… “老顾你说吧，在糟糕还能有现在糟糕吗？”闺蜜在试探自己，自己的表现出诚意。 “融资或者卖掉公司，我相信以你苏成芮的智商，我老顾能想到的你也想过了。”不就是让我把你想说的说出来，搞什么心机嘛，顾秋柔有些不悦苏成芮耍小聪明 “这是我爸爸的心血……” “你爸爸倒下了，公司被他的亲兄妹们掏空掏垮了！” “可是，我还想救一救。”苏成芮最终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挺异想天开的，救公司又不想付出代价。 顾秋柔冷哼了一声，“芮宝，你公司现在已经是资不抵债了，除了一堆要钱人就是一屁股债外加一个做了十多年的品牌，其它的还有什么？你知道你的对手最新情况吗？” “什么情况？”苏成芮下意识的问到。 “国庆节之后在深市成立了两家公司，一个叫悟空科技，看经营范围可能是专门生产警用装备的；还有一个叫千树科技，而我帝都的那边传来的消息，千树科技最快下周会和在纳斯达克上市的度娘公司合作，共同投资一亿华元联合做一个项目。” 看到苏成芮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顾秋柔继续加码，“根据前面悟空科技和千树科技的股东构成，你知道我调查到了什么嘛？你让我关注你短博网账号的短博网也是那几个股东，也就是说莫海很可能是短博网背后的实际控制人，只不过这只是我的推断而已。” “魔都那边同行传来消息，短博网即将展开新一轮融资，应对来自藤讯、薪浪、搜虎的竞争，咱们姐妹其实都明白能和这些上市公司竞争的又有几个人是笨蛋呢？”顾秋柔很想直奔西财大去问问那个叫莫海的大学生，你特么的是不是短博网实际控制人？你特么的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顾秋柔说完摸出一根女士烟自顾自的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目光从苏成芮的头上望过去，似乎能穿过黑夜，直达莫海的脑袋里面。她太好奇了。 苏成芮没有说话坐在地摊上发呆，当然顾秋柔知道她是在天人交战，计算得失当中，两旦大学的高材生可没有废柴，顾秋柔起身直接把手里的烟和火机丢给了苏成芮，自己去喊服务员送了两份晚餐过来。 “老顾，我就只有那条路可以走了嘛？”等顾秋柔挂了客房电话，苏成芮一边点烟一边问着，声音中充满了淡定，平和。 “我们是风险投资机构，不是接盘侠这个你也懂，我在锦官陪了你这么多天你才面对现实，姐妹儿我都认为你苏成芮变了，不是以前那个果断的姑娘，那个男友劈腿直接上去直接就是两耳光还能踢上一脚的苏成芮了。” “我是没有想到实际经营公司和学的东西有差异，接手公司这几个月老顾你看我头发都少了好多，在这样下去我就真成尼姑了。”苏成芮自嘲了一句，苦笑着说到。 “好啦我的芮宝，你现在应该琢磨的是怎么把爱之家谈出一个好价钱，并借机把你的叔叔伯伯姑姑些清洗除公司。以我这几天分析的结果看来，那个莫海对经营公司没有太大的兴趣，或者说没有太多精力，但是战略上你我必须得甘拜下风。环保装修、首付10%开工，放任何城市你们这种做惯了传统装修的公司都扛不住这两招。” “为什么扛不住？”苏成芮很好奇的问着，她是当局者迷，而顾秋柔是旁观者清。 “大势！报纸上网络是天天都在说空气问题，说环保问题，而你们关注的还是怎么在看不到的地方偷工减料赚钱；房价一年一个跟头的上涨，但老百姓收入却不是翻着跟头涨，贷款买了房子装修可不是一笔小钱。所以芮宝你和飞龙一战，输得不冤。” 顾秋柔伸出白嫩的手，把苏成芮从地上拉了起来。 “哎，好吧，我承认我输了，输了就的卖掉自己认输。” “没事，我相信芮宝你会卷土重来的。” “怕是人家不会给机会哟。”苏成芮难得笑了起来。 “啧啧啧啧，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如果一个机会都创造不出来，白浪费这副皮囊了。”顾秋柔再度伸出自己的玉手，用葱白手指抚摸了苏成芮的脸，又捏捏大白兔，宛如一个女流氓。 第288章 6600平 11月4/5号又是周末，莫大老板预约的行程挺忙的，以至于谭妹子听了都直呼要和何敏加班去。 周六莫大老板要去半个月前给飞龙锦官公司踩的2号点，他要去买下来然后租给飞龙公司，多好的地段，商业地产居然卖不掉捡漏这事莫老板喜欢。 周末李宏和骆宾王他们要过来，大家要签订“团购网”的投资协议，谈一谈发展规划。 周五晚上太累，以至于周六上午10点莫海才去房产公司接了房产业务员张泽宇，就是莫海买房子时候认识的那个房产中介，第二个店址就是他帮着找到的。 莫大老板两人到的时候吴阳已经带着皮晓蓝还有娃儿在自己车里面等了好大一会儿了。“大爷你就不能早点到嘛，这都快11点了。” “昨晚睡得晚，都2点了才睡……”莫老板有些不好意思，昨晚谭妹子太能折腾了叫得太大声，中途何敏被闹得还来敲门让两人小声点。 天知道何敏昨晚怎么度过那3个小时的，又是忍受了多大的痛苦去敲门。 吴阳很想怼一句“总有一天你要死在女人肚皮上”，但想想这句话不太合适就改成了“年轻人，节制点！” 莫大老板才不会害羞，吴阳的这句话反而让他在心里面想到的是，“我的软香老婆，你想不到的快乐。”此处的“快乐”的“乐”得用蜀省方言发音成“lo”。 该死的强制押韵。 -------------- 上次跑3个点太急，而主要问的是租赁价格和租赁面积，今天在车上时候张泽宇好好给莫老板说了下这个商业盘的情况。 周边住宅都是在建楼盘或者次新楼盘，再早点的小区是90年代末期建的，附近还有一所大学。 而莫大老板要买的目标盘其实是2005年上半年才交房，奈何周边小区销售火爆但实际入住率不高，最后反馈回来就是人气不足以支撑商业盘，生意不好招租肯定也不顺利，然而银行的房贷又不等人，现在房东是租不出去索性卖掉套现出国去投资。 莫海一行人上到空旷的二楼，房东似乎等得有些焦灼，“周老板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我们路上耽搁了一下。”张泽宇连忙跑过去找了个理由。 周老板这边恰好也是两男一女，“小张没事，我们也才过来一会儿。”张泽宇口中的周老板说到，年龄大概40来岁，已经有些秃顶和发福，面相方面莫海倒是不觉得反感，应该属于好接触的一类人。 接着张泽宇介绍了莫海，莫海介绍了吴阳两人；而周老板也介绍了自己后面两个是自己生意上的朋友，听说买家很年轻特地过来看看。这社会就是这样的，有钱人就喜欢接触更多的人共同抱团赚更多钱；而没钱的人为生存刨食，生怕别人抢了自己的食。 周老板大方的拿出房证复印件还有自己的身份证交给莫海查看，房证的正本在银行抵押着，不还完钱不要指望看到。 然后周老板则例行夸着：面积大，敞亮，交通方便，上下楼方便，又强调自己多么多么舍不得卖掉，要不是自己急缺流动资金这块楼再放个两三年这边人气起来了保证价格翻番。 如果谭妹子在铁定就笑了，这种乱吹根本不能影响莫海的判断好吧。 说实话今天仔细看了下场地莫海挺满意的，接下来自然就是双方最在意的价格了。 “周老板，不知道这1500平你打算卖多少？”莫海翻看着房证复印件问到。 理论上来说应该是中介在中间传话，甚至帮双方协商价格，但2006年那会儿锦官的中介对于这种大金额房产交易还是没有把控权的，买卖双方需要在中介的见证下进行买卖谈判，最后签订三方协议。 “莫老弟现在锦官我这种房型和面积的商业地产可不多啊，行情价3000万！”周老板面不红心不跳的狮子大开口，就连他身后的两朋友都是一皱眉。 皮晓蓝差点儿就口吐芬芳了。 莫海微微一笑，“周老板，打扰了！这生意我们以后有机会在谈！”然后把手里的房证复印件还给了周老板，转身就要走。 只见周老板一脸的不可置信，不是漫天要价就地还钱嘛，怎么价格都不还就走了呢？ 周老板脸一黑，大概是感觉到自己被人耍在朋友面前丢了面子，“莫总，你这是没事逗我耍呢？”浓浓的威胁口吻让莫海停了脚步。 “呵呵，逗我耍的是你吧周老板，这是2环外在跑一会儿就到3环了，你要卖一环内的价格我只好走咯，我有钱但是我不傻啊，我年轻不代表我不懂啊。” 莫海不留情面的揭穿了周老板欺负他年轻，奈何人家周老板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没有一丝丝的脸红，反而也是呵呵一笑，“那莫总你说多少？来都来了总得还个价吧？” 听到没，强买强卖问了就得买，就和“切糕”似的。 “额，为什么周老板你不降到周边市场价，我再还价？我怕我们的价格差距太大你又得说我洗刷你。”莫老板一边说还一边用两只手比了一个“一上一下”，意思就是你的价格高高在上，我的价格低到地板。莫海的口气也不善他已经有些不爽了，大爷我好好和你说你偏偏想欺负人。 见到两人针锋相对甚至火药味重得呛人，张泽宇连忙顶着极大的压力站了出来，“两位老板消消火，大家都是各自业内有地位的大老板，莫总是百分百诚心想要，周老板也是百分百诚心想卖，不如我们找个地方把午饭吃了，大家坐下来心平气和慢慢谈？” “对对对，老周别那么大的气，我们先去吃了饭在坐下来慢慢和莫总谈一谈。”周老板这边那个姓胡的中年女人连忙上前劝到。 周老板自己差点儿玩砸，内心早已经后悔不堪，刚刚嘴硬完全就是莫海硬顶拉不下面子；这会儿有两个人搭楼梯他自然就顺势往下走。 然后周老板身后姓黄的朋友也连忙走到莫海身边，拉着莫海就往楼下走，“莫老弟千万别生气，这老周人还是挺对的就是有时候容易犟，经常因为这样得罪人，刚刚那个价格咱们一听就知道是他乱扯的。咱们吃了饭在好好谈，今天我做东！难得遇到莫总这种青年才俊，我得好好结识一下。” 不得不说周老板的两个朋友真的是老油条，张泽宇就开了个头，一男一女就把剑拔弩张的局面平息了下来。 三辆车飞快的朝市区跑去，头车是周老板他们带路。“我说老周，你鬼迷心窍了啊。”老黄开着车责怪到。 “就是，当年我们信你买了这儿，还了3年的房贷一分钱的租金没看到，长的房价都给利息了。如果当初和王总去投港城，现在都不知道赚了多少了。” 胡姓女人烦躁的抱怨着，让周老板和姓黄的男人脸色一下就垮了下来。 “胡艳。当初你可是求着让我分给你一部分，怎么几年后成了我们强买强卖一样的恶人？” 周老板直接驳斥到，两个坐前排的男人对视一眼无奈的苦笑了一下，女人眼中错的永远是别人。 胡艳被周老板怼了回来，气鼓鼓的生着闷气，“周朝，反正你今天必须得把那个姓莫的拿下，这样我们也可以搭着一起卖。只要不亏，我都认！”胡艳有些沮丧的说到。 “这可是几千平，不是住房那种百八十平，小艳你当卖白菜啊？”开车的黄姓男子说到。 “反正我不管，早点出手我好抽出资金去港城。”40多岁的女人撒娇是啥样？胡艳现在就是。 说她风韵犹存吧，把人说老了；说她小吧，好歹也40出头了。对着两个男人撒娇真的是…… 午饭倒是平和。有黄姓男子的极力撮合，周老板和莫老板两人很友好的碰了饮料杯，虽然各自在心里面骂了对方个狗血淋头，也在心里面口吐芬芳的问候了对方家人，不过场面的功夫还是得撑起来。 一顿午饭下来双方的了解也加深了不少，至少对方三个人今天知道了莫海是最近锦官广告打得最猛的飞龙装饰大股东，是买电脑避不过的益海电子超市的二股东。莫海身份一曝光三人不信也得信，因为这是可以查到的。 毕竟这是2006年锦官能拿出上千万资金的人翻来覆去就那么些，稍微留心打听一下就能确认的。 莫海他们也了解到了对方三个人不止是周朝周老板要卖1500平，二楼还有1300是胡艳的，姓黄的男子叫黄国福，二楼剩下的500平归他。同时负一楼3300平也是黄国福的。 三个人做的生意分两种，一个是明面上的公司生意，例如周朝是做挖机生意，黄国福是做运输卡车生意，就连胡艳都是做吊车生意的。但另外一面三人也是在做另外一个鲜为人知的行当，只不过这次失手砸自己手里了。 他们也是从深市、魔都那边学过来的帮开发商搞日光盘，表面上给购房者形成一种房子很抢手的样子。结果搞了2年赚来的钱，最后被坑到了这个商业楼盘，他们现在的要求不多只要不亏，少赚点都可以也要把资金套现。甚至直接给莫海他们说了，他们的套现之后要去港城买楼投资。 第289章 悲催的炒房客 “莫总，你看我们都聊了这么久大家也都相互了解了，其实就是为了表示我们是诚心卖的，先前我也和老周聊了，他那1500平我们按7500的市价，我和胡艳儿这1800平位置一般你如果要可以算7300，我负一楼你如果也能吃下，我给你算7000。说实话我们就赚个利息！” 茶楼包厢里面，等中介公司负责人带着“居间协议”还有一些必要的手续到来后，并且三方落实了手续。黄国福这才一边给莫海添茶一边说了上面的话，其实打的注意就是简单的一石二鸟：莫海能全部买他们都成功脱身，莫海只买一部分他们可以大张旗鼓去忽悠其他人来接盘。 莫海没有说话，就在纸上计算着黄国福说的价格；一边的张泽宇紧张的看到莫海的纸，上面的数据越来越大，到最后只见莫海在纸上写了一个47490000。 “duang”张泽宇的脑袋里面如同洪钟炸响，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姨也就是店长卢璐；刚刚的居间协议已经约定好中介费为实际成交1%，这是卢璐联系公司特批的佣金金额，实际上就是给中介的各种跑腿费，不过是买卖双方各半。 “黄总，你们这报价不对啊。据我这段时间了解，今年锦官的商业地产行情可不是很好，再说了咱们这都是二环半的地方，这价格高了。附近的门面大部分行情是1万到1万3500左右，我们就取中上值，也就是128万一平，一般来说2楼和负1楼是1楼门面的一般也就是6400一平，更何况我刚刚说的数据是今年其它才开盘楼盘的价格。你们这个都3年了……” 莫海说了半截话，意思很明显：1、今年锦官商业地产不景气，我不要你们还不知道得握到什么时候；2、你们的成本价本来就很低；3、放了三年都没有卖掉的商业盘这让我很为难啊。 众人都没有想到莫海居然这么了解锦官的商业地产行情，作为从业人员的张泽宇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莫海，他可以发誓除了附近门面最新售价是他说的，其它莫海说的都和他无关。 黄国福几个人愣了好一会儿，一直没有开口的周朝有些忍不住，“莫总，你既然都了解行情，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也还个价，你得还价我们才好谈啊。” “对对对对，莫老板你也说个价格，做买卖嘛有商有量总能成交的。”胡艳连忙帮了腔。 等的就你们急！ “说实话我公司只要得到1000平的面积，1500平我觉得有些多；按理说这6600平我可以全款拿下，但拿来下我干嘛啊，1楼那么大一条商业街也只有10来家门面开着，这资金冻结太多了。”莫老板满脸遗憾的说到，但是又给了在场人一个惊天巨雷：6600平可以全款！ 可以全款！什么概念？ 这个20岁的大学生挥手间直接动用数千万的资金，整个锦官不缺亿万富豪，但可以这样全款买6600平商业门面的却没有几个！ 在场的除了皮晓蓝怀里面的婴儿吴鸣申什么都不懂，哪个不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人精。莫海的话说的很明显：小爷我不差钱，只要你价格够低我可以把这6600平全部吃下，什么只要1000平就是砍价的理由罢了。 “这样，莫总你们稍微等一会儿，我们三个人出去重新商讨一下，莫总有这么大的购买诚意，我们也愿意和莫总交这个朋友！莫总看如何？”黄国福用着近乎巴结的口吻咨询着莫海，这种果断的叫停倒显得这黄国福比周朝和胡艳有手段多了。 莫海自然是满口答应。 “祖宗呢，你这钱多了烧手？”吴阳说到，有钱投资什么不好投资到这个地方。 “上周到了一笔钱，放银行终究是浪费，索性拿出来投资。我想好了负一楼让我老爹弄一个大超市，2楼飞龙用一部分，其它部分用来出租，开一个火锅店和龙虾店。”莫海小声的说到。 “你得带着我们一起发财啊，快说说还有什么适合我们一百万左右就能投资的？”吴阳笑着说到，没钱那会儿跟着莫海做生意，这才几年自己也是好几百万的身家的了，现在这货动辄数千万的投资，自己跟着岂不是又要上一个台阶？ “回头给你说，只要你有耐心，保证你10年内躺着步入身家过亿的富豪行列。”莫海悄声说到，只有吴阳和皮晓蓝可以听见。 至于中介公司的卢璐还有张泽宇，两人在窗户边儿说他们的事情了。不用猜都知道是卢璐让张泽宇把莫海这个大客户一定要维护好，要舍得用钱。 ------------- “老黄，会不是骗子哟，一会儿只要1000平，一会儿又不差钱6600平都能全款。”三人进了另外一个包房，胡艳有些怀疑。 “骗子到不至于，只能说再差他都要1000平，至于6600全部要就是砍价的幌子。”周朝说到，他是最希望莫海买的人，因为莫海最先看上的就是他的那一块。本着死道友不死贫僧的精神，周朝的目标是莫海最少都要买走他手里1000平，至于黄国福和胡艳的，管他啥事？ “老周说的这个影响不大，到时候买卖协议可以写明好多号之前全部房款到齐是一个价，分期又是另外一个价。他不给钱地还在我们手上，他钱没给够咱们也有合同，他也有公司怕撒？倒是这个价格我们得算算。至少不能卖亏了吧？” 黄国福说完就拿着刚刚在茶楼吧台借的计算器开始算了起来，一边算一边还在说，当年不小心拖了两个猪队友进来，现在自己还得擦屁股，黄国福内心的烦躁只有他自己才懂。 “当年老周的1500平是4300，合计645万；我和艳子的5100平均价当年算过是将近4000，当年合计是2000万。咱们2645万是按7成评估，8成贷款。那么评估价是1851万，7成贷款金额我们贷了1480万，这和我们当年想方设法凑了1200万首付款是一致的。” “利率我们就简单快捷算一下大概，我记得当年是4个点还是多少来着，就按4个点算，一年就是60万，我们还了三年，银行利息还了将近180万。当年银行说10年还完大概要换1800万，咱们三个人一个月的总还贷金额是15万，36个月还了540万，我估计起码还欠银行1000万。” “咱们当年我记得累计借了700万，人情这块搭进去就不说了，利息反正我一直是按年15给的，第1年100万，3年下来虽然我们还了大部分，但是我们加起来还有将近200万没有还，而其几年这借的钱累计给的利息起码也不低于200万。” “也就是说我们当年的首付款1200万实际上算下来我们总共要掏1600万，加上银行还贷的540万我们累计掏了2200万，并且这样还欠银行1000万。如果这6600平现在卖出去，价格低于3200万我们都是倒贴。” “按3200万成本算下来，我们的均价成本就是4800多将近4900一平，他妈的当了3年孙子全给利息打工了。”算到这里黄国福自己都算冒火了，把手里的计算机和笔往茶几上一丢就骂了起来。 能不骂嘛？即使按照莫海说的这个片区市场价6400来算，表面看来赚了1500一平，6600平下来赚了刚刚1000万，3个人投入2200多万3年一共赚1000万，相当于一个人一年赚110万。 周朝在黄国福算出成本之后自己也啪啪啪的算了一下差价，说了相当于一个人一年110万之后后，也跟着骂了起来，还特么不如专心卖车！ 搭了3年人情、当了3年孙子、3年提心吊胆、愁了3年，这是被开发商坑到姥姥家了。 最关键的是莫大老板会按市价买嘛？明显是一个不容易对付的怪胎。 三个人的包间里面愁云惨淡，纠结着到底是持有继续看涨，还是套现离场到涨幅更加快的其它市场？ “诶，黄老板我很好奇，当初为什么你们不投资1楼门面呢？”大概20来分钟后黄老板三人回到莫海他们包间，莫海饶有兴趣的问到。 “额，莫总你也是做生意的，总有一些人需要打点，1楼门面有一小部分就是让人家优先选，然后对外销售这是这些门面，剩余的一些零散门面人家自己慢慢卖也没问题。”黄老板到也没有隐瞒直接说了。 倒不是他们买不到1楼这种价值最高的门面，而是开发商不愿意特供价给他们。 炒房客和开发商其实就是狼狈关系，开发商要的是项目快速变现，而炒房客就携资金谈判打折，然后交给开发商帮着卖，这中间的差价就是炒房客的利润。购房人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房子已经是过了一到手。 例如某楼盘开盘价6000，炒房客说我们包了这栋楼不过你得给我85折，同时帮我们以6000或者更高的价格卖出去。这样开发商以5100一平快速变现一栋楼资金怎么都有好几千万，而大炒房客就可以慢慢来搞事，什么日光盘、抢购到打架等各种抬价手段层出不穷。 开发商变现的资金又可以投入后续开发，前面的价格已经抬了起来，后续开盘怎么都得涨吧？ 也就是说真正的炒房客实际上是和开发商是合作关系，而不是大众所知的那种零散炒房者自己买来屯着看涨，这种零散炒房客在开发商眼中其实是普通购房人。 第290章 变数 最终成交价是4000万，因为三人咬死低于4000万宁愿不卖，胡艳更是急眼之下暴露了老底：我们3年下来的成本都是3200万，4000万总价也算了少了好几百一平。 虽然这话大家不怎么信，不过猜测浮动空间大概也就几百万，主要是大家不知道他们是15个点年息结了700万。 莫老板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花这么多钱，所以很仔细的算了一下4000万的单价，甚至问了三人当年的买价，琢磨了一会儿也就答应了，三个人若真的再忍心捂一捂熬到08年政策性放水刺激经济，这价格必须到8000以上。 莫海也是买了很多次房子的人，买房合约也是中介提供的模板，对方提的付款时间限制莫海要求放宽到1个月内，因为莫老板准备自己和狮子座公司在锦官搞一个公司，这样他好自己操作这笔钱。 听说要通过公司操作钱，三个卖家自然是开心的答应。 三群人是各自笑着离开。 莫大老板在锦官有一个几千万的物业，那以后可操作性的就太多了；而且这个位置确实好啊，只不过人气需要一些时间来聚集而已。 卖房三人组虽然有些丧气，但三年下来好歹还有800万可以分，倒也安慰了一下三人被坑的伤心。最重要的是手里有钱了终于可以搞其他投资，这种商用物业“接盘侠”估计三个人一辈子都不会在碰。 后续的事情就是中介的两个人去跑，该什么时候付款，什么时候签字怎么弄他们的负责，毕竟40万的佣金大概会创下锦官今年的记录。至于张泽宇早已经算明白这40万中自己有多少钱，都在和小姨商量准备给莫大老板送一个什么有意义又有价值的礼物，听莫大老板这口气准备在锦官专门成立个公司来投资房产？至于剩下的钱张泽宇也在考虑去哪里首付一套房。 “你们要想无脑投资，可以去帝都、魔都、深市、羊城买房子，那种本地人说自己不会去买的地方，只要靠近市区都可以投资。至于锦官的房子嘛，毕竟靠近内陆经济没有那4个城市发达。我已经托人在魔都还有深市买了几套。这次资金回国后我还会继续买。你两个娃，还不得一人准备两套？” 说完了建议莫海还不忘通过车载电话调侃了一番，今天周六各回各家，莫大老板也要去接小媳妇儿！ 吴阳这货最近明显有些享受两个女人争夺的那种爽感；秦菲菲是前妻明媒正娶想要复婚，皮晓蓝可是被吴阳祸祸只不过现在有娃加上吴阳现在不差，倒也是一个理想的后半辈子可选的人，而且皮晓蓝还有个砝码：吴鸣申是男孩！ “知道了知道，谢谢你莫大老板的提醒，改天我就去考察考察。”吴阳通过车载电话回了一句，随后挂了电话。 “你觉得我们这莫大老板投资建议对不对？”一挂了电话，吴阳问了后座正在照看孩子的皮晓蓝。 “咱们现在还有那么多钱去魔都、深市买房子嘛？”皮晓蓝没有问对不对，而是问了资金问题，没钱都等于零。 “这不快年底了嘛，公司要分红，莫大老板又给我这个总经理涨了工资，首付一套还是没问题的。”吴阳随口就说到，然后专心开着车。 “莫大老板的投资眼光我是不会怀疑，你看他这几年何曾做过亏本的投资，你看看他不知道在国外投资了什么，这随手几千万都不带眨眼，真的是人比人气死人。”皮晓蓝说的话听起来很郁闷，但实际是却是笑着说的。 “其实我也在琢磨要不要在弄个什么生意，你去看着。” “儿子谁带？你爸妈又不来。”皮晓蓝有些幽怨，自己又没错为什么他父母都不来见见自己？为什么不是吴阳带她见，那是因为吴阳一回家肯定被他爹揍，基因压制吴阳不敢回家。 ------------- 另一辆车里，莫老板的电话才消停2分钟，秦菲菲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她准备来锦官！让莫海给她找个住处。 “住我家呗，有个小房间空着，反正你自己说的有个窝就可以了。对了晨晨呢？” “我爸妈他们带着。” “那你来干嘛？” “我来上班！” “锦官不缺你一个啊。” “你这老板当得安逸啥都不知道，设计部大梁宿杰休婚假和年假，我过来代班一段时间。” “握草，锦官没人了嘛，冯诗洁那个疯子呢；居然要你来代班？” “冯诗洁让我派出去学习了，你管那么多干嘛，就这样，我明天就过来，你把地址发给我，我到了联系你。”秦菲菲是能直接拿捏莫海的人，怎么可能给莫海暴露自己的意图。 吴阳够得一受咯：前妻找上门，现女友也抱着娃，只要不出人命对于莫大老板来说这是一个大瓜…… 何敏拒绝跟着这两人去受罪，倒也让两个小情侣逍遥了一晚上，只不过莫老板不知道是周末这天他要忙到飞起。 10点钟还没有起来的，李娇娇的电话打来了，“姐，什么事儿啊。” 莫海被电话吵醒，看到是李娇娇一下瞌睡就吓没了，让这姑奶奶知道自己还在睡觉，又得被电话教训10分钟。 “刚刚门店打电话，说有个帝都那边有个投资公司的女负责人，看到我们店想投资我们唯美优品，想和我们见一见。” “姐，你想不想见嘛？要投资最近我这里也不缺钱了，几千万都是小意思。”莫大老板开心的笑着说到，他这是在考验李娇娇。 “我觉得可以见见，你不是说过嘛：合格的投资公司除了钱还得帮被投资企业完善企业管理建设，帮助招募人才等。咱们公司现在就缺有经验的高管，什么都要我处理都快累死我了。” “宝贝乖乖辛苦了，你可以先和她聊聊看看她们能给我们什么，可以给他们说我们自己有完整的发展规划，但具体的规划是公司战略不外传，等我这边有空了再去忽悠忽悠。我这边今天也要谈投资的事情，还不知道要忙到多久。” 听到莫海大张旗鼓的说“忽悠忽悠”，李娇娇在电话那头也“哈哈哈哈”的笑个不停，因为莫海之前给她说过找投资就是看怎么把投资人忽悠迷糊，然后实现融资的目标。 和李娇娇结束了电话，莫海也起床吃过小媳妇儿准备的早餐，这丫头去自己公司处理事情了。视频公司基本上算是万事开头难那种，研发那边还没有结果，小媳妇儿带着几个员工找了一段时间工厂也没了结果，人家莫老板说既然买工厂找不到合适的那就找“代工厂”做，等规模大了自己再建立生产线也不晚。 研发还没有出结果，不过进度听说还挺快，前期几十万研发费用砸下去包装用材料，以及餐盒尺寸，这些基本上已经搞定，甚至还找了工厂试验性的开模做出了餐盒样品，就等后续拍板大规模生产后模具直接可以批量上。 现在的困难点反而是食物研发，理论上就是食物煮熟后冷却再加热即可，实验中才发现问题多多：怎么保证长期不开封食品不变质；米饭放久了脱水问题；选择那些菜品等；甚至连口感都成了致命问题，我喜欢偏甜、我喜欢偏辣、我喜欢偏油…… 问题接踵而至让一帮人头大，毕竟前面这些问题解决了还要面临实验室到工厂的工艺转换，大批量生产可不是实验室一口电饭煲一口炒菜锅能解决的。 “米先生”研发团队的主要负责人李经纬已经给莫老板抱怨了好几次，从来没有想到过做实验能长胖的。 谭妹子她们公司有好几个人现在就这样闲了下来，昨晚上和谭妹子闲聊时候这丫头还有些灰心丧气，不过莫大老板给她指了一条路：做连锁快餐！ 这边公司出品牌和资金，然后和自己表叔马俊峰合作先搞一家店试试水，只要公司能赚钱谭妹子的心结就打开了。 这不一大早谭妹子就打车去蜀大找何敏，然后汇合马秀娟一起去一趟新城那边找表叔马俊峰谈谈，马秀娟直接开公司的车去，方便安全。 “还是当老板好啊，看看小莫一句话，咱们三个女人就得屁颠屁颠的跑。”车上马秀娟和何敏开着玩笑说到。 “表姑说得对，这就是资本家的真实嘴脸！你看后面还坐着资本家的准媳妇儿呢。”何敏故意用着阴阳怪气的声音调侃谭妹子，她可是机灵人，别人都是三个女人一台戏，今天车里就三个女人喘大气的声音。 谭妹子和何敏早已经是好闺蜜那种关系，想想谭妹子和莫海在自己房间叫得欢，何敏在对门听得生无可恋，就知道这两女人关系可见一斑。 因此何敏一捉弄谭妹子，谭妹子也就不会那么尴尬了。 “表姑，你可不要被她忽悠了，她早就逼迫莫海要给她在全国开十多家牙科医院，敏姐说的自己不是资本家一样。”谭妹子连忙回了何敏的调侃，互相伤害嘛谁还不会呢？ “这说来说去，倒是只有我一个人是打工的了？”马秀娟也配合的聊起了话头，然后“哈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车里面的就这样你一言我一句的飞快活跃，三个女人也很快进入了“三个女人一台戏”时间。 “三个女人一台戏”不是贬义词，而是没个消停，和唱戏一样，一场戏不唱完戏台上的各种声音不会断。 第291章 元夕科技的团购网 新城那边三个女人在和表叔两口子聊着，这边莫海和吴阳一起开着车在机场等着人。 骆宾王和芬姐两人的航班早到了十多分钟，几个人也就闲聊着今天谈的“团购网”项目上的一些问题。 “阳哥，听明白了团购怎么玩儿的没？”芬姐拿着文件夹站在莫海身边，笑着问吴阳。 “明白一点，大概就是很多人一起买，然后拿到一个低折扣？”吴阳又不笨。 “差不多就这意思，就是我当年卖验钞机的套路放大到各行各业搞线上线下联动。以后飞龙也可以把团购思路引入进来作为一种促销方式。不过团购网还没有上线，阳哥还得保密，等上线的时候飞龙会第一批参与。” 都是自己人，莫海也相信吴阳能管住嘴，毕竟管不住嘴也影响不到什么，他又不是互联网圈儿的。 今天李宏是4个人一起过来的，他也晓得莫海在锦官没边搞得很“低调”没有什么豪车啥的，倒也没有说什么，莫海开车、芬姐副驾，骆宾王和李宏坐后排；吴阳的车上则是李宏的三个手下。 两辆车直奔莫老板的虾皇门店去吃午餐，至于会议这次是在飞龙装饰公司的会议室。 “金九银十”一过，飞龙的生意就掉了三分之一，而且还呈现持续下跌的姿态，公司上下忙了一个多月也疲惫不堪，因此吴阳总经理请示莫老板之后开始让基层管理和普通员工轮流带薪补休假。 “你这装修公司周末都这么忙？”饶是轮流开始休假，但周末可是人力密集型服务行业一周最忙的时间，因此看到办公室忙忙碌碌的样子，李宏总还有些惊讶。 “50％的客户周末才有空啊。”莫老板回复到。 好些关注新闻的员工发现莫大老板是陪着度娘公司李宏总裁来了自己公司，那激动的样子就和女生看到自己喜欢的明星一样，不过还好男的内敛一点，也就是用手机可怜的拍照功能偷偷的拍个照片，不过也有好几个员工胆子大的还和李宏打了招呼，儒雅的李宏还挥手点头示意。 莫海连忙让吴阳和员工些交代了一下，不要透露人家行踪，至少在李宏没有离开公司之前员工们不能乱说。 由于涉及机密，所以李宏的保镖坐在门口，堂堂的飞龙装饰总经理吴阳担任了端茶倒水的角色。 时间还是很紧张，因而大家没有过多的废话，度娘公司的法务负责人拿出由他们起草的合资协议，莫海这边几个人包括午饭时候才赶到的覃李庆覃律师也轮流翻阅着合资协议，没有问题后这才拿出公章盖章生效。 合作的框架是上次大家都谈好的，这段时间也通过电话会议形式聊出了一些基本的成果，今天正式以纸质文件形式签署为协议。 1、成立合资公司“元夕科技”，专门运营“团购网”项目,双方一阶段共投资5000万华元，其中帝都度娘科技持股55％，深市千树科技持股45％；后续融资或者引进外部融资需要经过双方协商同意后进行。 最开始商讨股份是按度娘60％千树40％来分配，但后来莫老板和李老板电话时候发现，后期引入外部股东还有管理层期权这些都会稀释股份，莫大老板作为创意和前期项目运营策划这是极不公平的，特别是莫大老板本身就是不差这几个钱的人。 2、公司董事长由李宏担任；公司总经理兼法人代表是李宏找来的本科师弟“张修诚”担任；公司财务总监罗丽芬，大概每个月会到帝都公司两次处理财务方面的事宜；莫大老板和骆大老板是监事。 3、公司将建立期权激励制度，用以稳定管理层团队。至于是采用“有限合伙企业”模式还是直接持股需要等现有股东商讨后制定。 4、成立元夕科技全资控股的“元夕技术公司”，负责开发一些系统商家端的系统以及硬件设备等。团购网项目成功到时候也会独立出来融资，剥离技术只是一种防范罢了。 “元夕科技”的合资协议签署后，莫老板也拿出好几份“策划案”分别递给了双方。 “这可是完整版的项目策划书！”莫老板有些骄傲的说到，这下又跑到美丽国前面了。 “修诚，就靠这几页纸，你猜到硅谷能融多少钱回来？”李宏对着坐身边的“团购网”总经理张修诚饶有兴趣的问到，他虽然看过但莫海给的是精简版的。 张修诚看得很慢，很仔细，想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以后他的大部分决策就要按“策划案”来执行，执行好效果好才能拿到元夕科技的股份。 “至少500万美刀！”张修诚想了一会儿给了一个答案。 “第一轮500万美刀启动，第二轮时候已经公司已经开始有健康的现金流，起码能融5000万美刀。”李宏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说到。 硅谷那帮财佬满眼都是钱，一开始都能赚钱项目，无异于是一种成长型极高项目，为了快速抢占市场甚至资本们会要求项目经营责放弃短期利润，尽量去圈用户。 张修诚露出一副深受教育的表情，至于是装的还是真诚的怕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团购这东西说白了就是商家给团购平台买客户的促销行为，一方面让消费者受益，另外一方面也有利于商家做大销售金额。特别是很多行业每年厂商都有保底任务，返点也和销量挂钩这种。有时候不是商家舍不得降价卖，而是基于线下本地市场容量，商家亏本销售也买不到多少，反而有损信誉。 但团购就不同了，大可以和“团购网”对外宣传是团购网进行了高额补贴，而不是商家自己降价。这套“拼夕夕”的补贴套路莫老板也移植了过来，目的就是减少很多品牌对团购大折扣降价的抵触。 例如电视机、洗衣机、冰箱、空调等这种靠销量拿厂商返点的行业，只要团购能把销量做高，亏点算什么？完成了厂家任务那才是决定公司一年能赚多少钱的事情。 又例如一些可以用快递寄送的小家电、手机、电脑、鞋服、甚至锅碗瓢盆等这种小型的标品商品，全国团购将会是什么盛况？怕是阿里九九都要模仿的！给他们讲到这里，莫老板觉得“聚划算”“超划算”这种商标和域名他得去抢先注册。 想到又要恶心太极马，莫老板莫名的有些亢奋，以至于还额外说了一些策划案没有写的内容。 比如团购网不可能一直爆火，到了“团购”这种促销方式烂大街的时候，消费者们也就疲倦了；这时候“团购”要做成商家优惠券的发放中心，消费者想在实体店铺消费第一反应是到“团购网”找优惠券。 “当团购网有一大堆线下商家资源的时候，我们若能帮商家走上网络做生意。这人气会比桃宝差？咱们每家店都有线下店铺，消费者更安心。！” 莫老板画着大饼，这是策划书没有的内容，项目才启动就已经考虑到团购热潮是什么原因消退，以及消退后怎么办都预判了，这特么的还是正常人嘛？ “莫总，高！我张修诚第一个佩服得就是我李师哥，把古狗摁在地上摩擦；现在新增了莫总您，差异化的团购又开启一种全新的电商模式。飞机上我还和师哥说我没做过电商，别一年都撑不下来。经过莫总说了这么一个小时，我对做好团购网充满了信心。” 毕竟滕讯携上亿社交用户都没啃下桃宝一块肉，反而白搭了好几千万进去。而团购网这个项目成功率太高了，看看细节。 和短博网合作，每个参与团购活动的商家，都能在短博网注册账号后得到特定的认证，只要发布在团购网的团购链接，就能得到流量扶持。同时可以在这里处理消费者异议，发布商家公告，甚至自己设定的线下团购活动也可以在这里宣传，同时还能积累自己的短博网粉丝。 这就相当于桃宝和滕讯合作的节奏啊。 “对了，我觉得需要做一个和支付包差不多的那种支付系统。毕竟团购属于促销，线上付款那是直接买下来，线下付款属于预约；团购网要鼓励线上直接付款。” 莫海假装突然想起由于“团购网”涉及线上支付，故除了接入第三方支付包之外，莫老板建议双方再建立一个和支付包同样业务的公司。 “这样以后度娘和短博网有网上充值业务时候，也可以节约点端口使用费。” 莫老板可是知道“第三方支付”的威力的，不过现在第三方支付得依托于团购网来推广，要想自己利益最大化就得忽悠。毕竟是依靠团购网推广必然绕就不过李宏，莫老板的打算就是多从李宏手里坑点儿股份。 “这倒是，毕竟团购网也是电商业务万一支付包觉得我们有意进入他们的领域，这支付挺麻烦的。”李宏说到，这年头互联网公司的警惕性还是有的，例如度娘怕别人进入搜索领域；阿里九九怕别人搞电商；藤讯怕别人搞社交。 留一手总归好些。 实际上第三方支付是借助移动互联网搞出了花样，2006年嘛基本上都是当成一个支付工具，毕竟国家金融监管政策严格，支付包当初为了接入银行就费了牛鼻子劲。 “这个交给我来弄吧，团购网你负责了，我这一天在锦官待着也不好意思。”莫海露出一副不好意思的神情，看看元夕科技的团购网除了前期运营自己会出谋划策让别人跑，后面几乎自己都是躺着。 众人哄笑。 第292章 徐公子 “好好好，随便你折腾。”李宏也被莫海这么一说，也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莫海愿意折腾他也了得轻松，毕竟他也看到了阿里九九搞支付包吃了不少苦头，藤讯在2005年也跟风搞了个“财富宝”，结果最大的用处就是充小q的虚拟币。然而坑爹的是李宏知道充藤讯虚拟币最多的渠道依旧是电话支付和网吧买充值卡，“财富宝”就是藤讯内部最“鸡肋”项目，多次传闻要被砍掉。 即使到2011年时候国家一口气批出100多张第三方支付牌照，这时候国家都只是从金融监管规范层面来看，所有人都没有意识到“移动支付”将会带来一场革命！ 后来这100多张支付牌照每几年要审核一次，又被陆陆续续注销掉好多张，同时国家也几乎不审发新牌照。以至于可以全国收付单的“第三方支付牌照”动辄交易就是1亿华元起步。想到这里莫大老板又想起了一个保险代理和保险经纪牌照，这东西后来也被炒上了天价。 涉及金融、金控这种国家金融稳定的业务，乱七八糟的牌照多如牛毛，支付有支付牌照、保险有牌照、基金有牌照、证券有牌照、融资租赁有牌照，贷款有牌照。很多金控集团为了收集一些“绝版”牌照，被迫只能高价去买，还得看有没有人卖。 “那好，这下你们可别说我只写了几篇策划案，啥都没有做了啊。我回头就去买域名、注册商标这些，都是小事。”莫海随口说到，不过立马又装出一副自己亏大发的样子。 “哎哟，不对啊，我发现我把自己坑了，这支付流程可以模仿、但支付平台设计、平台安全问题、还有要去找银行，貌似还不赚钱，不行不行我这亏大发了……” 反正莫老板犹如影帝附体，表现出一种后悔不迭，我不想干要撂挑子的样子，顿时就让一帮人比他年龄大的人忍俊不禁，就如同看到了一个熊孩子突然自己坑了自己，那种爽快简直就是夏天喝了冰冻汽水一样爽快。 “说要做是你，后悔也是你。这是做生意可不是小孩子把戏。”李宏笑着教育到，这货掉坑都不常见，这自己坑自己的事情更是罕见。然后李宏恶趣味一上来，你就好好在坑里面待着吧，殊不知多年后自己市场在梦里哭着骂这货哪是坑自己，分钟是给咱老李挖坑跳啊。 “我这亏大了……”莫海满脸的后悔，无休止的抱怨。 “这样支付公司给你7成，我3成咋样？”李宏如同哄小孩一样。 “握草，这不是让我承担亏损的大头嘛？李哥你做人不厚道啊。” “你看元夕科技这边度娘是大股东，支付这边就让你占大头吧，你几十亿的人了，这么点钱都亏不起？”李宏装出一副满脸鄙夷的神情。 “既然你这么不待见，咱们单独弄一个支付公司吧，免得以后元夕科技这边还背着一个包袱，到时候你又要怪我……”莫老板委屈的说到，多年后在场的人想到了他今天的“神情”第一反应就是奥斯卡影帝算个球！ “只要你搞得出来，要求尽管提。”李宏吃瓜精神倍儿足，有钱人有时候的恶趣味就这么朴实无华。 “你说的啊，亏钱的公司就我们两人单独投吧，免得到时候你度娘那些股东天天bb。还有帮我物色两个安全方面的专家和技术，总不能我亏大头所有事情我都做完了吧？”莫海委屈巴巴的提着要求，反而让罗丽芬感觉到有些不对。 她太了解莫海了，这么几年来投资就没有失过手，有着和年龄完全不同的超前意识，只能晚上好好问问。 “好好好，依你依你，你现在是大爷，我们得哄着。林法务你现在准备一份合同还有相关授权书，然后你在锦官待两天协助莫总把他说的这公司注册事情落实一下。”李宏全盘接受，直接吩咐公司法务处理相关事情。不得不说这果断的样子真的是霸气。 两人又协商了支付公司共投资1千万的金额，基本的公司章程等。让一帮吃瓜群众羡慕不已：有钱真爽，明知道是亏损还愿意投1千万进去玩儿，就为了看莫大老板吃瘪。 等这些搞完，已经是下午4点多，一晃眼就在飞龙公司待了3个多小时。 把李宏这边3个人送到机场后，那边骆宾王也打电话说已经把林律师安顿了下来，就等晚上大家一起吃个饭这些。 说来说去莫大老板也是身家几十亿的富豪，偏偏低调得没人知道一样，说出去估计都要笑掉大牙。别的不说就度娘公司的一个法务，莫大老板晚上还好吃好喝的招待人家，反而弄得人家一个法务有些不知所措。 ------------- 吃过晚饭在骆宾王的房间，莫大老板三个人又开了一个会，主要是了解一下深市各公司的情况。 首先是苍穹科技下面的两个业务。 短博网国庆节几个人回去后立马按照莫大老板的指示调整了运营策略，加大对一些愿意在网上和粉丝互动的明星资源投入，目前开展一个多月，已经拉了10个二三线明星，加上第一手娱乐内容爆料，仅10月份的新增注册用户就突破了50万，上线半年注册用户近200万，每天的独立访问ip更是暴涨到700万，已经达到了莫老板的预期。 这年头的互联网业务推广和后世不同，后世移动互联网发达，任何地方打广告人家拿起手机就可以根据指引变成用户。现在打广告人家还得回家或者去网吧去公司找一台电脑，大部分人根本不懂怎么用手机自带的浏览器上网。 第一代算法型广告系统“金算盘”已经正式更新到10版，信息流广告效果听过很不错，研发团队正在收集10版本的各种数据，为后续更新奠定基础。 公司目前就是开支太大了，特别是算法型智能信息流推荐系统又费精力又费钱。 这个系统开发进展度虽然还不错，不过几个月下来到现在的开发程度也才过半。主要是要不断完善各种算法各种模型，更加头大的是采集的数据越多需要的硬件投入越多，目前短博网准备筹建自有的机房和数据中心。 “我觉得我们需要重启‘云计算’研究，不然短博网每天消耗的后台资源太夸张了，这还是才上线6个月。”骆宾王自己做了短博网才知道这中间的苦逼，堂堂一个老总，每天去公司第一件事情居然是去机房，看看前一晚上服务器拉胯没。所以想到了之前莫海说的“云计算”。 买“ioe”这三家服务器、数据库软件、存储三件套太贵了；现在短博网规模小还能应付，长期来看要是有个几千万用户，这一年硬件成本怕是都是上亿，还是国产的。 “云计算这个有必要重启，不过要苍穹科技来研发，这东西研发成功可是国家战略级的软件系统，必能有外资涉足。回头我先弄一亿回来投进去，你到时候联系一下咱们之前的原班人马，资金管够、人手管够，方向也有了我看砸好多亿砸得出来。” 莫海直接接了骆宾王的话，给了骆宾王一个全新的形象，和白天在李宏面前耍宝完全不同的一面。 莫大老板愿意重启云计算骆宾王自然开心，然后又开始谈到了海王科技那帮人。 说实话莫大老板还真没关注过海王科技，不过听骆宾王这么一说倒也知道了海王科技的一些近况，以前赚钱的业务例如电商板块、彩铃业务、建站业务、单机游戏业务都的得到了加强，人称“徐公子”的大老板听说来自帝都，很重视公司的业务。 现在的海王科技在在涪市风头很盛，获得了不少市府那边的奖，即时通讯的“聊聊”现在主打政企方向取得了不菲的成绩，就连“好房网”也得到了公司不少资源投入。 不过人工智能、大数据这些前瞻性研究因为根本搞不懂是什么东西，一个月动辄还要烧掉几百万，被徐公子上台后直接一刀砍掉。 网络游戏研发很不顺利，而且是一种一次只能10个人玩儿的游戏，人家徐公子嗤之以鼻，也被砍掉，所有游戏研发资源投入到了徐公子自己策划的一款游戏里面去。 “这徐公子到底是谁啊？你没有见过都知道他来头大？甚至当初他没有出现你都知道？”这个问题在莫海身边人心里面卡了很久。 “徐公子不厉害，他爹厉害。你真要真想知道的话，一会儿上网去查在蜀省待过的现在在帝都的高官。别乱嚷嚷人家权势滔天，一句话就灭了咱们。”莫老板讪讪一笑说到，大老虎风光至极还要蹦跶好几年。 “握草，你这说的我都有些想立马回深市的感觉。”骆宾王做出了一个夸张的动作，不过莫海的话倒也记住了。 “对了之前《三国英雄》团队现在有多少人出来了？”莫海说的是海王科技“三人行游戏工作室”的项目组。 “有三分之一吧，还有四个骨干。咋的，你有想法？”莫海一问骆宾王就知道莫海的想法了。 “问问他们愿不愿意去深市，在苍穹科技重新启动这个项目，改个名字而已。问他们半年能搞上线不？深市可不缺人才。” “嗯，回头我就联系一下。”骆宾王在本子上面记了下来。 “李威廉那边如何？”莫海继续问到。 第293章 晚上会议 “有我们这边技术支援，海螺网已经在港城成功上线，团队这块招了一些人。不过他说在港城做互联网有些难。”骆宾王回答到。 “他也给我说过，没有政策支持，没有人才，开支高；也是为难他了。”莫海笑着说到。 李威廉现在也是意气风发，自己都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虽然在港城困难重重，人生地不熟不说，什么牛鬼蛇神都有，得亏他一口美丽国口音的英语，张口闭口都是互联网，倒也让那些土著不敢太过分。 经历过冷暖，经历过背叛，经历过生与死的逃命瞬间，如同无根的树叶一样，还有几年才到30岁李威廉可谓是短短几年过得跌宕起伏，时常从梦中醒来自己居然还活着，还得到了别人无条件的信任。 有那么一刻李威廉甚至觉得自己之前的遭遇，就是为了遇到莫海他们。 人就是这么奇怪，只有经历过种种不幸，再次遇到“信任”的时候才会觉得弥足珍贵，或者说珍惜入骨髓。 “海螺网”已经上线有几天，数据只能说一般，500万港城币还足够，李威廉准备把“短博网”这边学过去的套路先去策划几波广告吸引一些种子用户在说。 海螺网现阶段的股份很简单，莫海、骆宾王、芬姐、朱芷琪四个人在港城搞了一个“galaxy银河资本”投资的。 莫大老板卖掉油管后的自己个人名义有4500万美刀的现金，投资公司那边有小2000万，然后莫老板个人部分调3500万美刀到港城账户，mrtan投资公司那边也留了1000万在美丽国，其余几百万调回了港城。 3500万美刀中，2500万美刀换汇后注入到了深市狮子座投资，国内用钱的地方很多；1000万美刀注入到了港城的“galaxy银河资本”，为了三个自己得力干将能帮自己处理好深市的业务，莫老板没让他掏一分钱，直接给了一些“galaxy银河资本”股份给他们，其中骆宾王15%，芬姐10%，朱芷琪5%。 当时莫老板直接在电话里面说的是，“股本我先垫着，回头赚钱了你们还给我就是了。” 分钱比赚钱难，这是莫海现在事业越多得出来的感慨。 特别是自己铁心要当甩手掌柜的情况下，怎么分钱更是麻烦。 “galaxy银河资本”资本目前是投资海螺网，又给了10%股份给李威廉这个名义上的“创始人”，反正只要查了海螺网股份的人都知道李威廉就是一个名义上的“创始人”罢了。 “诶，最近老吴那边咋样了？”莫海问到。国庆后没几天，老吴就亲自飞了深市好好考察了短博网。 莫老板第一时间就狮子大开口，“别用那些计算公式来计算短博网的估值，不然我自己投大头了。短博网估值30亿港城币，差不多38亿美刀。” 气得老吴在电话那头直接口吐芬芳，怎么有这种敲竹杠的东西，自己就职的ieg可是专业投资公司，有自己的估值方式。 “你做梦！顶破天10亿港城币!”老吴对莫海的不讲究非常愤怒，隔着电话又打不到。 “那就等10月份过了，你在看看我们10月份换了方式之后的用户增量在说。”然后直接挂了老吴的电话。 老吴的犟脾气一上来，也收拾了东西让助手直接买了机票，让骆宾王送到了机场，弄得骆宾王莫名其妙。 “那王八蛋让我等10月份数据出来了再说！”老吴气呼呼的说到，骆宾王憋笑憋得那个难受啊。 回到酒店里面。 骆宾王听到莫海话题一转，又到了短博网融资这边，内心一阵无奈，这货思维太跳脱一般人真的跟不上，他要是直接带团队，估计一个月团队就跑完了。 “11月9号也就是周四那天，我把脱敏过的10月数据传给了他，大概明天他会到深市，后天回到公司来。”骆宾王说到。 “口气咋样？没有那么傲娇了吧？和我斗，哼哼。”莫海开心的哼笑了一声。 “大概的意思是这次可能会让我们满意。话说你咋想的，全部他们ieg投？”骆宾王问到，意思就是全部ieg投的话，股权旁落太多也不好。 “港城那么多钱也芬姐实在没精力打理，我决定跟着投些回来算了。省心一点，让他们给我们多搞点各方面人才来，不然你和芬姐两人迟早被累死。”莫海吐槽到。 “你良心发现了？我以为被狗吃了呢？”芬姐接话永远让莫大老板没法还口，骆宾王直接侧头笑，这对狗男女自己惹不起但是笑得起。 三个人一直聊到9点多将近10点，原本以为个把小时就搞定，结果聊完愣是用了将近3个小时。 后面就是聊聊的凝视科技10月份销量大增到33万台，直接创了记录。不过进入11月份后一下子比10月份之前的销量还不如，莫老板只能以“想买的都买了”为由安慰。说来说去还是车主们还没有重视交通事故中视频证据可以自己采集。 至于“悟空科技”已经组建了骨干团队，深市真的是个好地方，只要有钱就不怕缺人，特别是普通型人才。而且相关的“顾问”正在初步接触，特种装备生产和经营许可证也找了有关人士询问，正在准备申请材料。 “火眼记录仪”本身而言不是什么太过于高科技的东西，而是现有技术的直接集成，最大的问题就是摄像头调校、电池续航、独立系统开发以及特种装备极限测试等。 “火眼”研发团队目前正在搞技术验证机型，就骆宾王“验证机”的外形大概比对讲机还大了一圈。莫大老板听到后也是一脑门黑。 验证机成功后，才会进入“火眼一代”商用化研发，至于莫老板关心的装备一线民警实战检验阶段，不计成本砸钱现有研发团队最快都要到2007年年中才能做出来，还是顺利的情况下。莫大老板能说什么？招人！挖人！必须在尽量短的时间内搞出来，08奥运会能不能抢到订单就在此一举了。 莫老板不知道的是，为了备战奥运帝都公安事实上也在今年委托相关机构开发“执法记录仪”。 聊天时候莫老板在把玩儿手机，突然看到了充电接口，一个恶趣味涌了上来。“骆哥，我突然想到两种接口样子，倒是可以用在我们的产品上，警用用一个接口，以后民用用一个接口。” 莫老板不懂研发谁都知道，但一般他说设计一个外观那肯定是有一定的审美的。只见莫老板很快就在纸上画了两种数据线接口，如果有同样重生或者穿越者的话肯定会惊呼，这特么不就是水果的lighting接口和后世安卓手机常用的type-c接口嘛。 莫老板提供了两个接口的示意图，至于怎么搞定集充电协议和数据传输协议，里面怎么放针脚那就不是他能操心的了，而且莫海特别嘱咐，两种接口一定要悟空科技申请全球注册专利，无论是外观专利还是技术专利一定要拿到手。 不过骆宾王也委婉的表示，钟琴还有几天就要生了，自己到时候公司这边肯定会松懈一些，你别远程打电话责怪兄弟我。 ----------- 晚上肯定回去不成，而且因为莫海这边没回去，李娇娇下午都已经打电话骂了放鸽子的莫海，她也住酒店去了。 和芬姐极尽缠绵之后，芬姐又说到了钟琴怀孕即将临盆，那满眼的羡慕莫老板都不敢对视。意思就是她也想生孩子，莫大老板自然又是一番哄，保证会让她以后生两个！到时候就看你又要工作，又要带孩子怎么忙得过来。 “诶，下午你怎么那么坑李总啊？”好不容易哄好芬姐，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你怎么看出来的？嘿嘿。” “你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芬姐直勾勾的盯着莫海说到。 “第三方支付现在还看不出什么，在过一些年等市场培育起来就好了。”莫海没有解释，他知道芬姐懂他，交给时间！ 说到这里时候，莫海其实又想起晚上说接口时候想起的事情，2007年水果将发布革命性的手机！ 作为一个华夏人，一个老愤青，莫海还是想搞出一些自己的东西，例如自己的手机系统，自己的芯片，必要的话芯片的上中下游产业链他全都想要，不过想想那个投资自己这点儿小身板还差得远。 越想越不爽，那就只有折腾芬姐咯。 第二天也就是11月13号，周一。莫老板没有回学校而是让人帮忙签个到点名，他这一屁股事情挪不开，就连罗丽芬和骆宾王两人都是自己打车离开。 在工商局和林律师办理易付科技的登记注册时候，莫老板和林律师闲聊时愈发觉得自己需要一个得力助手的感觉，想到这里索性就在手机备忘录记录了下来，准备回头回学校后上网去发一条招募信息。 和莫大老板这边逃课注册公司不同，吴阳那边则是一种水深火热！ 秦菲菲一大早就准时到公司上班！ 吴阳迈进公司大门的时候，就看到设计部那边儿围着一群人，男男女女都有叽叽喳喳的完全就是菜市场。 “上班时间不工作，围在这里干嘛！”吴大总经理的声音出现在众人身后。 大家回头一看，得，还是回工位吃瓜吧；等吴阳目光看完是那些人围着的时候，一回头就看到了一个熟悉而又憔悴的女人。 第294章 教不严师之惰 “菲菲！”吴阳此刻的心情已经不能用言语来形容，用激动、用澎湃都是略显苍白；秦菲菲倒是装作一副冷淡脸，吴阳则是一种幸福围绕的感觉。他很想把秦菲菲拥入怀，太瘦了，瘦到他心疼；莫海说秦菲菲瘦成了排骨时候他还觉得莫海开玩笑，没想到说的是真的。 秦菲菲没理会吴阳。 一众知情的老员工纷纷窃窃私语，吴阳试图拉秦菲菲去办公室说话，奈何秦菲菲直接甩脸子。 “这是上班，拉拉扯扯像啥样子？”秦菲菲终于说了一句话，吴阳听来犹如仙音。 “好，下班再说。”此刻的吴阳如同3岁的孩子。 吴阳前脚进了总经理办公室，后脚秦菲菲身边又围上来两个她带出来的老员工。 莫海这边和林律师也是被迫找了黄牛才把资料交了上去，莫大老板连忙陪着人家吃了午饭，然后送到了机场。 还好赶上了下午的课。 就是一下课董婷婷班长非常不悦的走了过来，“周一上午你都逃课，莫老板你这是大忙人啊？” 得亏是熟人，要是陌生人这口气说话莫海保不准就怼了回去。 “哎呀班长，你不知道我从周五忙到今天下午，你看我这黑眼圈，我这两天瞌睡都没有睡好。我是真忙啊，不是去玩儿的。” 对于董大美女莫老板自然是愿意多说话的，而且对于她问的问题还得好好回答，这女人可是谭妹子的外派间谍。 “你在校外，我可不知道，我又不是你的跟班儿……”董婷婷虽然有监督同学的职责，不过莫海这个太特殊了，别人逃课都是为了吃喝玩乐，这货是忙生意，而且生意还不小，好几个知道莫海底细的又不准备考研的同学，都已经在莫海这里预约了大四实习的名额。 “跟班儿”一个词突然就提醒了莫海，之前聊天中隐约套出过这董婷婷貌似家里在锦官混的还不错？“大班长，问你个事情，可好？”莫海露出一副讨好的样子。 “说吧！”董婷婷回答倒是果断。 “走走走，找个安静点的地方。”莫海带头去了一个连接走廊。“事情是这样的，我现在太忙了，很多琐碎事情让我亲自跑也没什么意义，我估摸着招一个助手或者说是助理吧，男女不限，你家里有没有正在待业的哥哥姐姐可以胜任的啊？没有的话我就上网去发招聘了。” “啧啧，莫老板这是事业越来越大了啊，都要找助理了。成，我问问我妈妈她们，对了你这需要有哪些要求啊？” ------------ 助理的事情委托了董婷婷，人家也直白的说了最多两天就给答复，有合适的大家在学校见一见，没合适的莫老板再去网上找。 能帮莫海办工作上的事情，董婷婷居然有一丝丝成就感，她觉得自己这是吃饱了撑的乱想啥呢。 想到这周在学校都还要完成好多工作，莫海不禁有些头疼。 周六花4000万买的6600平商业物业，还要去和狮子座公司注册一个合资公司买下来。 李娇娇那里和投资人也聊得挺欢实，得抽空见一见。 易付科技注册地址还挂在飞龙锦官那边，得招人找一个新地方，公司肯定要运营起来，不然团购网那边儿上亿资金到时候砸下去，自己这边拖后腿多尴尬？ 锦官这边到时候还要成立一个“团购网”的西部运营中心，这是早就商量好了的；帝都是运营总部，东部运营中心在魔都，深市则成立南方运营中心。 想着这些就头大。 不过万万没想到董婷婷的效率不是一般的的高，周二上午人家就找到了莫海。 “美女班长，你这是有消息了？”别人喊董婷婷美女班长，董大美女只会视为调戏，莫海这么喊她直接视为普通招呼，女人的双标就这么莫名其妙。 “有两个消息，不过你得先把第一个消息完成了。学校学工部纪律处的找你，你是不是又闯了什么祸？我问了半天人家没说什么原因。等回来你找我，我给你说助理的事情。” 莫海满脸问号的去了学工部，上次和学生会闹个不愉快得罪了学工部的“敖老师”，该不会是现在找由头报仇吧？ 学工部纪律处在2楼，高中时候的行政大楼莫海倒是经常去，去了还得当爷对待。这大学一年多还是第一次到学校的行政大楼。 “李老师你好，我是大二电子商务1班的莫海，听我们班长说你找我？”问了一个老师后，莫海精准的找到了找自己的老师。 “哦，你就是莫海啊？”李老师似乎在看什么文件，听到莫海的自我介绍后面无表情的说到。 “对，是我，不知道李老师找我啥事？我这还要……” “你想说你还要上课对吧？开学两个月你旷课不少于20次，再旷一次对你来说没问题吧？”李老师直接打断了莫海的话，莫海一听这口气，就是来找茬的啊。 莫海也在脑袋里急速的琢磨怎么应对，这故意找茬有些难防了，而且是有人暗中监视自己那种，大概率是同班同学。 “李老师，我承认我确实因为校外有事所以旷了几次课，但绝对不会有20次那么夸张。是不是学校搞错了？”莫海一副诚恳的表情，要是别人不知道还以为真的是学校搞错了。 “呵呵，学校搞错了？”李老师一个冷笑，紧接着“啪”的一下，一巴掌拍在了办公桌上，办公室其它工作人员都给吓了一跳。 然后就如同火山爆发了似的，“你是不是觉得你旷课找人代替点名就没有人发现了？还是觉得我们西财大很多老师、教授不点名你就可以放飞自我了？堂堂一个成年人大学生，你连你来大学是为了努力学习深造这个基本目的都忘了，成天逃课混日子，这是违反学校管理规定的必须通报批评记过处分……” 莫海就站在一边听着李老师的狂喷了好几分钟，似乎莫海旷了课以后就成了万恶不赦的罪人似的。 听到李老师喷得方向越来越离谱，莫海连忙发声阻止，“停停停，李老师你说我逃课是为了去网吧？这谁给你说的啊？这么离离原上谱的事情都能给我造谣？甚至说我夜不归宿上网？这已经是诽谤和造谣了。” 莫海算是明白了，这分明就是半真半假的忽悠老子呢。 “怎么你逃课出去上网难道说错了？夜不归宿出去上网说错了？”李老师一副气火攻心的模样，就和高中时候教导主任被顶撞时的气急败坏一模一样。 “还真说错了！”莫海直接接了一句话。 原本就是装样子的李老师很少遇到这样顶撞人的学生，连忙站起来，手插着腰，指着莫海说到，“好好好好，那你说你逃课出去不是为了上网，还能干嘛？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个什么花来！”李老师冷哼了一声，一个成天逃课的二本专业大学生能有什么出息？ “我在学校外面有公司，这段时间事情比较多，我忙都忙不过来哪还有闲心去上网玩儿游戏？”莫海无奈的说到，小爷本想低调的过三四年拿毕业证，以后当个荣誉校友来着…… “公司？呵呵，我们西财大你又不是第一个在外面开公司的、怎么，你以为你逃课出去开公司，公司就会成功了？至少我没有见过逃课去开公司的能够成功的……” 李老师并没有因为莫海说开公司就放弃了讽刺，相反讽刺得更加厉害，饶是莫海现在将近40岁的心态，也被李老师这一通讽刺给弄得炸毛。 “姓李的，什么叫‘有开公司的精神，不如去多参加学校活动增加见识’，感情我开公司不是增加见识，参加学校活动才能增加见识？你tm这说的是什么狗屁逻辑？我不就因为公司忙逃了几节课，你至于这么如同神经病一样谩骂诋毁嘛？” 莫海被李老师一通明讽暗贬的话给气着了，他这还算心态好的，换个人估计都是一通老拳伺候上去了。 “开除！开除，必须开除！你这是学生该说的话嘛？老师批评教育是为了你好，你居然这样诋毁谩骂不尊重老师！必须开除！” 李老师表面上如同暴怒的狮子，内心实际上早已经乐开了花，随便你再能忍，只要你我是师生关系我就能让你暴怒，不过他没有想到莫海这么难搞。 “李老师你确定就因为我逃了几节课，就要开除我？你故意明嘲暗讽的贬损我一个学生，你有一个老师的样子，有学校管理者的样子嘛？说我没学生的样子，你就有教育者的样子？理论上来说咱们半斤八两，你这教育者是啥样，教育出来的学生就是啥样；我不是合格的学生，还不是你这种不合格的老师教育出来的！” 咱们莫大老板有个毛病就是思维延伸超级厉害，所以说到自己逃课是因为李老师他们没有教好，脑袋里面冒了一句古话出来，这一句话一出来，直接把李老师给气得暴走，“再说了，古代的《三字经》都说了，‘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我偷懒逃课不就是因为李老师你作为老师懒惰管理不严导致的嘛？” 莫海也是胡搅蛮缠的乱说一通，一句“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直接让办公室其它看热闹的老师纷纷低头忍着笑，大概这是第一个把李老师明讽暗贬得一文不值的学生吧。 第295章 开除 1 大学和高中、初中、小学这些教育阶段不同，行政管理班子名义上是顶着“老师”名号，实际上就是辅助管理，和大学生之间不是上下级的关系，大家喊老师是一种尊重，毕竟很多辅导员就是大四一毕业就留校当辅导员，研究生毕业就留校当老师，年龄上差距就非常小。 莫海的一番话当场把李老师的肝火都给搞了上来，只见李老师直接把手里面的保温杯狠狠往桌子上一砸，实木的办公桌一声闷响。“你他妈算什么东西？配让我教嘛？怎么开了一个破公司就觉得你逃课有理了？” 一句让人瞠目结舌的话惊呆了众人。 莫海成功激起了李老师的火气，他反倒是平静了下来，“李老师，我妈没惹你吧；还有我是人，和‘东西’没关联；再者你就是学校的行政后勤人员，我尊重你我才喊你李老师，话说回来你配上讲台嘛？最后就是我没说我逃课是错，反倒是你在指责我逃课是为了玩儿，你了解我的公司嘛，张口就是‘破公司’？” 莫海不急不躁的辩驳李老师，在大家眼里这无异于挑衅！老师都发火了，你还慢条斯理一条一条的辩驳，这纯属找茬。 “姓莫的，老子李强不把你开除，老子跟你姓！”李老师听到莫海的辩驳，如同火上浇油，整张脸就和暴怒的狮子没啥区别。 “李老师我们这是第一次见面，你就这么搞我威胁我，人家给你了多少钱让你不惜丢掉工作也要这么搞我？”莫海直接下了套一个套，这种套屡用不爽，怎么用怎么爽。 李强的还处在愤怒中，莫海的这句问话还不是刚刚那种慢条斯理，而是很快的问到，就是不给暴怒中的李强反应时间，让他直接说出来。 果然，“就你这种垃圾学生，人家只用一顿酒我就要搞死你，钱，你还不配我收钱来搞你，我搞死你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莫海是吧，你等着全校通报开除吧！”李强狰狞的说到。 “各位老师，你们也看到了也听到了，这是人家请李老师喝了酒，然后李老师就答应搞我了。这事我得去找校长评评理！”莫海转身对着其它吃瓜的老师说完，然后就要离开办公室。 李强终究是男性暴怒和理性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莫海这句话一下子就点醒了暴怒的他，他当时就明白自己被这个学生套路了！ 这个莫海不是善人，也不是那种容易被唬住的学生！ 本想拉住莫海，奈何莫海说完就跑，李强隔着办公桌根本没有反应时间。 当了几十年d丝的莫海早已经不是纯情少男天真青年，对于这种事业单位、行政机构来说，你要想彻底解决一件事或者解决一个人，你找自己的上一级和找对方的上一级都没有用，要直接把事情闹大捅到能决定他们屁股位置的地方自己的的事情才能解决。 例如上辈子莫海遇到过电信乱扣费甚至电信公司自己搞弹窗广告，一般人就是打电信公司的客服号码要求电信更改，然而结果就是被踢皮球；莫海就不同，打了客服电话只要听出对方是踢皮球直接挂掉，然后一回头就去省通信管理局和国家最高管理部门投诉。一般第二天电信公司就会如同孙子一样主动打电话过来解决，只要你说不满意人家客户经理登门道歉都可以。 因此莫海在学校被搞他不会找自己的辅导员，甚至不会找系主任院长这些，鸡毛蒜皮小事找他们可以，但这次是人家要记过通报要开除他，只有直接捅到校长那里才有用，当然前提是校长被没有别人打通关节。 等好不容易找到校长办公室时候，莫海终于明白李强为什么不追着来拦截自己，特么的校长根本不在！西财大目前是新旧两个校区同时并行，校长是一天在一个校区办公。 ------------- 莫海满脸郁闷的准备回去上课，结果刚到教室门口就看到了董婷婷。 “老远就看到你一脸的不爽，谁惹你了？”董大班长开心的问到，莫海不开心她就开心啊。 “在学工部吵了一架，人家叫嚣着要开除我呢，我去找校长结果校长去新校区了，特么的这是趁校长不在故意搞我。”莫海郁闷的回答到。 倒不是说他怕不怕的问题，而是莫名其妙被搞真的很不爽。 “开除你？你犯了什么天条？”董婷婷虽然很想笑，但火上浇油这种事她还是不太想做，不过莫海莫名其妙被开除她还是很关心的。 然后莫海就简单的说了一下经过，也说了班上有奸细之类的怀疑。 “那个学工部李强老师真这么和你吵和你说的？”董婷婷还是有些怀疑莫海夸大其词。 “班长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莫海鄙夷的看了一眼董美女。 “额，那这个李强老师确实有些过分了，你也就逃了那么几次课，我又不是不知道。”董婷婷话实际上是在安慰莫海，她是信莫海的。 “算了等明天校长上班在说吧。我的助理事情班长你这边有消息了？” 莫海问到自己最关心的事情，学校开除自己那是不可能的，毕竟用董婷婷的话来说，自己又没“犯天条”怎么可能被开除，如果李强真的敢开除自己那这事就有的玩儿了，自己会把他折磨得欲生欲死。 “额，有了我表哥，我二舅的儿子，26岁，大学毕业有几年，人很精明就是上学那会儿心思没在学习上，一天尽瞎晃去了最后考了个三本，差点儿没把我二舅气死……” 董婷婷简单的介绍了自己表哥“黄飞洪”，小时后看了黄飞洪的电影非要改名成黄飞鸿，最后董婷婷二舅觉得自己儿子这调皮捣蛋的样子配不上“黄飞鸿”这三个字，所以改成了黄飞洪。 大部分学习不好的男孩子其实不笨，只不过是被其它事务给吸引走了注意力，“成，他在锦官还是哪里？” “我得问问，听说他最近失恋好像出去旅游了。”董婷婷有些尴尬，莫海这要人要得急，这要是跑远了还得飞回来。 “让他尽快回来吧，我这边急着要人一大堆事情要人做，如果回来不了也尽快给我说，我好重新招人。” 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莫大老板也没多想。 吃完饭的时候。 莫海正和王宇航、李天海、孙铭阳三人在食堂吃饭，就听到了学校广播响起。“咳咳，各位同学这里通报一件事情，电子商务系05级电子商务1班学生莫海，多次逃课到校外上网玩游戏，经过学校批评教育依旧不改正，并且恶意冲撞学校老师和管理人员，该行为已经严重违反学校的相关管理规定，经学校研究决定，对莫海同学予以开除处分。即日生效！望其它同学切记以学业为重，不要重蹈覆辙！通报完毕！” “莫老板你被开除了？”王宇航反应快，立马问到。 “不知道得罪了谁呗，上午在学工部和这个念通报的人吵了一架，这是巴不得我连夜滚蛋。”莫海扒着饭，似乎开除的不是他一样。 “要不我们去找学校求求情，开除就算了，通报批评一下就可以了。”孙铭阳焦急的说到。 这三人做了两个月的生意，性子被顾客们磨掉了不少，放以前王宇航估计早就大叫大闹去要说法了。 很快莫海的电话就响起，拿起一看董大班长，“莫海，广播里面说的是真的吗？你不是说你们就吵了一架么，怎么就要通报开除啊？你别急我帮你想想办法……” 电话那头董婷婷比莫海还急，生怕莫海一冲动做出什么事情一样，董婷婷必须这么想，她到不是担心莫海出事，而是担心莫海又拿钱招人弄李强，她可是听说去年莫海被苏成龙找人打，结果后来几个动手的人全部断手断脚，要说不是莫海从中作梗她新都不信。 “大班长我还在吃饭，等明天校长上班我就去找校长讨说法，没事儿，你不用插手，到时候只需要麻烦你作证我逃课不到十次，而不是李强说的二十多次。诶诶，先到这里，辅导员打电话来了！” 结束和董婷婷的通话，这边又接了大二新辅导员的电话，“刘老师，嗯，我和王宇航还有李天海孙铭阳在3食堂吃饭呢，嗯，好，那我们一会儿见。” 刚挂了刘辅导员的电话，手机又响起了，“杨瑞啥事儿？哟，你都听到了啊？没事儿，就是一些坏人在作梗，等我腾出手来几下就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了，你不信啊，那要是过几天我平安无事了怎么说？吃小火锅，有点儿出息吧吃一顿好点儿的火锅不行啊？这还差不多，等我凯旋吧……” “我说莫老板，你这被开除怎么还和没事人一样啊？”王天宇看到莫海一连接了三个电话，莫海居然没有丝毫的沮丧，这淡定怕是大家再过十年都学不来的。偶像！ “学校的大佬都没在，就一帮跳梁小丑……”莫海这边正解释呢，电话又响了，本以为是关心自己的同学，结果是骆宾王。 难道短博网融资谈判有结果了？ 第296章 开除 2 “就一帮小丑在蹦跶，等明天校长上班我在去解决！”莫海回答了王宇航的话，这才接了骆宾王的电话。 喜事！ 不是融资谈判达成了一致，相反下午3点左右午饭后才谈一个小时，骆宾王这边就叫停了谈判，钟琴要生了！ 当爹可是大事，老吴他们也不含糊，相反纷纷表示祝贺，然后就由芬姐和朱芷琪来招呼老吴他们继续谈，毕竟理论上芬姐还是大股东。 骆宾王驱车回家，陪同岳父岳母一起把钟琴送到了医院，然后他自然是陪产，这不6点多时候终于生了下来，母子平安！ 然后骆宾王就和挨着给通讯录里面自己的亲朋打电话报喜，“别的不说，你这个干爹是当定了，还有我刚刚看了满月酒你来不了，你干儿子100天就在春节期间你一定要来拜干爹。” 骆宾王在电话里面乐呵呵的就给莫海安排得稳稳当当，当干爹这事骆宾王是念叨了好久的。几十亿身家的富豪当干爹，几十自己两口子以后不再了以莫海的脾性孩子一辈子也是衣食无忧。 “好好好好。我当，我当；从怀起就念生怕我反悔一样，各人好好照顾好你家钟琴，争取过两年再生个女儿……” 说到这里的时候莫海才发现自己好几天没有关心花姐，怀着一对双胞胎肯定辛苦。 回宿舍的路上，莫海就给花姐打了个电话问了一下近况，现在家里两个保姆在照顾她，没事儿唠唠家常什么的。 莫海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姐，覃李庆前段时间和我说你爸妈经常在家你家附近转悠，我的意思是让他们搬过来住吧，远离了原来住的地方自然没有那些流言蜚语的烦恼了。房子小的话，咱们买个大房子或者买个别墅都可以。” 莫海之前暗示花姐可以去帝都或者魔都，但花姐考虑很久之后说不想离开涪市，她想陪着父母，家里其他兄弟姐妹都远离涪市，她不能在离开了。莫海想了下花姐这不是故意推脱的口气，也就同意了。 “真的嘛？庆娃子都没有给我说过，改天看我怎么收拾他。”电话那头的花姐一瞬间心情就好了许多，如同久旱逢甘霖一样心情久久不能平息。挂了莫海的电话后就迫不及待的给自己妈妈家里打电话过去。 ------------- “你们找谁？”莫海一回到寝室，就看到了2个老师带着3个学生在寝室里面，寝室里唯一在刘进则恨恨的盯着几个人，给人一种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的感觉，完全就是一头易怒的狮子，不对是狼，那目光挺渗人的。 “你是莫海？”一个女学生问到。 “是我，你们是？” “我是学生会纪律部部长陈星蕊，这两位老师是学工部的，由于你已经被学校开除，所以我们现在来监督你搬离寝室。”陈星蕊长相还是很符合莫海审美的，不过这高傲的说话方式让莫海很不爽。 大家本以为莫海会说什么晚上我住哪里，学校不要这么绝情之类的，“可以，等我把车开到楼下，然后上来收拾东西。” “额……” 莫海留下几个在风中凌乱的“赶人者”就出了门，刘进试图出来劝说莫海，“老刘在宿舍看着，免得有人手脚不干净。” 莫海的话声音很大，本来就有几个隔壁宿舍的围观者，这会儿听到后自然是哈哈大笑，甚至还有头铁的说，“莫海放心我们去门口看着，保证让手脚不干净的人走不出寝室！” 学生会和学工部的几个人脸黑的如同黑炭，陈星蕊一张俏脸更是气得通红满眼怒火。 莫海的车一般都是停在学校指定的停车场，一来一去也不过10分钟。 莫海没有和5个虾兵蟹将多扯，直接收拾了自己的电子产品还有书籍这些直接放入了行李箱，然后床上用品直接一卷抱着就走。 “老刘帮我拿下行李箱，记得把门关了。”莫海抱着床上用品出门后喊道，然后刘进拉着行李箱出来，两人就看到寝室里面5个人。 “莫海都被你们赶出来了，你们这是准备住我们寝室？”刘进的话很不客气愤怒直接写在脸上，吃瓜群众又是哄笑。 惨遭打脸的5个人心情很不爽，不过依旧如同跟班一样跟着莫海和刘进下楼。 宿舍楼下，一辆身躯庞大的suv停在宿舍门口前，莫海摁了钥匙后尾箱门自动打开，让5个被打脸的人再次露出满脸不可思议的的神情。 “莫海同学，这是你的车？”一个学工部老师问到。 “怎么学校不允许学生开车？”莫海不屑一顾的呛了一句，要说莫海没气那是不可能的，半个小时前宣布开除，回到宿舍人家就等着赶人，谁特么的能爽。 5个人完成了任务，又自讨没趣只好悻悻的离开。 “啧啧，这莫海家好有钱啊。”学生会的一个男同学甲和另外一个男同学乙嘀咕到。 “你怎么知道？”男同学乙问到。 “他开的车啊，纯进口沃尔沃100多万呢。”男同学甲说到。 “握草！100多万，你怎么知道？”男同学乙再次问到。 “我买不起车难道我还不能上网看车，去车展看车嘛？他这台车国庆前锦官车展时候就有，各种费用下来就是100多万。”男同学甲得意的说到。 “什么100多万？”陈星蕊回头问了一句，几个人还要会学工部复命。 “哦，我们再说莫海开的车100多万一辆。”同学甲连忙回到，舔狗样子谁都看得出来，经管院院花谁不喜欢？“对了，他的相机和笔记本电脑都是一万多一台的，这家伙家里有钱啊。”同学甲说了莫海的车价，紧接着又说了莫海的电子产品。 “真的假的？”陈星蕊下意识的怀疑。 “部长大人我可不会骗你。”舔狗甲男同学讨好的说到。 “不过是败家的富二代而已。”陈星蕊听完思索了两秒，头一仰潇洒的甩了大波浪头发，就给下了一个莫海打了一个标签，接着就跟上了两个学工部的老师。 且说莫老板这边开车回到自己家，只是把行李箱拉回了家里，结果一开门家里居然没人，“这都7点多了菲姐怎么还没回来？”莫海嘟囔了一句，然后就回到了自己房间开始收拾，收拾停当之后又上了一会儿网，然后才上床睡去。 最近这段时间莫老板的大脑一直处于高压力的忙碌状态，所以这一睡着秦菲菲什么时候回来的他不知道。 “小莫，小莫，起来吃早饭了！”门外秦菲菲在敲门喊着莫海。 莫海一个激灵就醒了来，“姐，你昨晚多久回来的，我都不知道。” “我回来看到你的鞋子，还敲了你门喊了你，你都没理我。”秦菲菲在门外说到。 莫海本来说搞快穿衣服，突然想起自己被开除了啊，又不用上课，我急个毛线！ “菲姐，早饭放一会儿，我再睡几分钟。” “管你哟，我去公司了！”然后就听到秦菲菲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后关门离开。 莫总正吃着早饭，就接到了大班长的电话，意思就是她上午三四节没课，莫海可以那会儿去学校找校长，她和刘钰辅导员会帮他一起和校长谈。 ------------- “咚咚咚。” “进。” 黄卫平校长已经是花甲之年，两鬓斑白见证了他为教育事业的奉献，再过两年就要退休老人现在还保持着每天准时上下班的处理两个校区大小事务。 “同学你找我什么事？”一进门莫海黄校长就先开口问到。 “校长好，我叫莫海，原本是大二‘经济工程学院’电子商务系电子商务1班的，我在校外有公司，这学期公司事务多，所以旷了几节课，结果学工部昨天直接全校通报把我开除了，理由是我旷课去上网玩儿游戏。我想问问校长旷几节课就可以开除一个学生吗，如果这样的话那我接下来一段时间反正不用上课，我就专门统计西财大那些同学旷课了？” 莫海前面还是在诉说自己的委屈，后面索性就摆烂，一副旷几节课可以开除我，那么我就看西财大能开出多少人的无赖模样。 “还有这种事？”等莫海说完，黄校长又下意识的确认了一下！ “额，昨天下午吃饭时候广播通报开除我，等我回到宿舍时候学工部和学生会纪检部的已经在我宿舍等着我搬出宿舍。” 黄校长居然没有任何表情？莫海连忙又加了一句话！ “胡闹！莫、莫、莫海同学是吧？你先坐会儿，我先了解一下情况！”黄校长是真怒了，自己一天不在学校就直接开除一个学生，还连夜要求人家离开学校，这不是生怕自己发现？ 这边黄校长在打着电话，莫海的电话也在震动，是董婷婷的电话，小声的接了电话说自己在校长办公室。 行政大楼就这么一栋，校长办公室和学工部就是楼上楼下的关系。所以当李强兴冲冲的进校长办公室看到莫海的时候，立马脸就垮了下来，他没想到莫海真敢来找校长。 “校长，您找我就为莫海的事情？”李强舔狗一样讨好喊着。 “嗯，莫海同学说他在校外有公司，所以这学期旷了几次课，结果昨天吃晚饭时候通报学校决定开除他，并且等他回到寝室就让他搬离宿舍。我想听听你这个学工部李部长的说法！” 第297章 莫海是亿万富豪 “校长你可别被他骗了，我有证人，这学期开学才2个月他起码旷课不下20次，昨天我在办公室批评他的时候，他还叫嚣‘即使我旷课20次又怎么，即使旷30次未必你姓李的还能开除我？’他在办公室和我大吼大闹这些都有人证。我们学工部认为莫海这种肆意旷课，目无学校管理，恶意扰乱教学秩序的行为，已经严重违反了学校的管理规定和大学生应该遵守的一些行为规范，所以我们才直接予以开除铲除学生中的害群之马。我刚刚还在办公室准备相关的材料，补上相关的开除手续！” 李强装出一副老好人的模样，非常平淡的描述了开除的前因后果。 “莫海同学，李部长的话你可是认同？”黄校长也面无表情，不过和刚刚的愤怒比起来平静了很多，典型的拿不准谁在撒谎。 “校长，李部长说他有人证我觉得这个不妨让他喊过来，我们对质一下；另外就是我们班的班长董婷婷一会儿要过来给我作证我根本没有旷课20节，所以我也不会说出旷课20节、30节敢开除我这种没没有智商的话。” 莫海说完，就看到黄校长露出了一个古怪的表情看向李强，莫海有些搞不懂。 “这李强是黄校长嫡系手下？”莫海只能在心里面这样想。 这边莫海在琢磨黄校长和李强关系，门口也传来了辅导员的声音，“校长，我是莫海他们班的辅导员刘钰，这位女同学是莫海的班长董婷婷。关于莫海旷课这事董婷婷更加知晓一些实际情况。” “嗯，你们先坐，董婷婷同学，你作为莫海的班长，你说说莫海这学期旷课有多少次？”黄校长开口说到。 “额。”董婷婷直接顿了一下，似乎在脑袋里面琢磨怎么说，“校长，莫海同学这学期旷课包括代点名这些一共不到十次；另外就是莫海同学不会做逃课去校外上网这种事情。” “你怎么知道？”黄校长严肃的问到，他完全有理由相信莫海是昨晚买通了董婷婷。 “额，他从高中就开始开公司，我们学院还在涪市的时候我偶然间还参与过他们公司同事的婚礼，我们学院搬到锦官之后，他的公司也开到了锦官。我和莫海的女友也很熟悉，他女友是蜀大的，我们经常在网上聊天她给我说莫海的最近两个月公司很忙。他周末都很少陪女友。” 董婷婷有些急躁的说到，生怕黄校长不信。 只见黄校长露出了笑容，“听董婷婷同学这么一说，莫海同学的公司还做得挺大嘛，说说公司名字，看看我们知不知道。” 黄校长居然一本正经的笑问着，犹如电视剧里面那种“慈祥的爷爷”一样。 “笑着，在锦官我主要有两家公司，一家是飞龙装饰，一家是益海科技。”莫海的回答很简单。 “校长，益海科技就是益海电子超市的母公司，光在锦官就有2家超过1000平的卖场，2家超过3000平的卖场，目前听说准备开一家超过5000平的卖场！”童婷婷接了一句话。 “我都不知道要开5000平的卖场，你怎么知道的？”莫海下意识的问到，他对李正青他们怎么布点是真的没有过问过。 这女子有古怪！这是莫海第一反应。至于李强、刘钰两人早已被董婷婷的话给惊呆了。 “就在我爸他们公司楼下，他们早就传遍了。装修好之后会是锦官最大的电子卖场!”董婷婷傲娇的说到。 莫海用感激的眼神看了一下董婷婷，然后又扫到了对面的李强，“校长，对于昨天在学工部办公室的冲突，我这里有全程录音，大家可以听听，到底是有人整我，还是我真的恶意扰乱学校教学秩序！” 说完就打开了昨天的录音，李强一脸惊愕的钉坐在沙发上，“握草尼玛……”后面还没骂出来，就听到黄校长狠狠的拍了办公室，怒吼到，“李强你给我闭嘴！” 立刻李强就焉了，宛如被抽干了精气一样。整个办公室就只有莫海的手机在放着录音，听到了莫海的“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的歪理，也听到了莫海的愤怒，也听到了李强如同泼皮一样的谩骂，听到了李强是喝了别人的酒答应帮助搞莫海！ 莫海收好手机，看到李强整个人都是颓废，心里面那种爽感已经无法形容，看了一眼同样激动的刘钰辅导员，还有满脸愤怒的董婷婷。 “莫海同学你先休息一两天，学校处理好之后会给你一个交代，放心我黄卫平保证恢复你的名誉，还有学籍！李强留下，你们先去办自己的事情！”黄校长明显是忍着愤怒在说到，苍老的脸已经气到发红。 莫海已经知道自己3个人离开后李强将面对什么样的怒火。 果真3个人才走到电梯口，就听到校长办公室门狠狠的一砸，“李强你他妈的吃饱了撑的，还是穷疯了！”这是莫海他们唯一听到的黄校长之怒。 到了楼下，刘钰还在拍着胸口说幸好莫海录了音，不然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刘老师，莫海你们先走，我，我，我生理期要去趟卫生间。”董婷婷大方的说到，都是成年人，人家谭丽都和她说了莫海帮她买卫生巾都是大摇大摆的问，根本不会害羞。 两人没多想，并排朝刘钰的办公室走去。 ----------- “咚咚咚。”董婷婷没有去卫生间，而是上楼敲响了校长办公室的门，里面黄卫平还在骂着，李强则“三叔、三叔”的喊着。 “谁啊！”黄校长在里面发怒呢，自然不会轻易放人进来看表演。 “我，董婷婷。” 几秒钟后门开了。 “婷婷，你怎么回来了。”开门的是黄校长，李强则窝在单人沙发里，脸上还有巴掌印。 董婷婷关了门，“三外公，三姨夫这次做得太过分了！”董婷婷的声音中分明撒着娇。 “婷婷，快给三叔说一下，他要开除我。”董婷婷一来，李强似乎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连忙求助。 “你给老子闭嘴！我回头就给大哥打电话，看看他的好女婿，诬陷学生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老子当初力排众议让你进学校行政部门，现在脸都丢尽了！你让老子晚节不保老子能让你好过？” 黄校长恨恨的说到，本想培养一个校长接班人，结果培养了一个败家子，能不气嘛！ “三外公你先喝口水，听我说！”董婷婷连忙当起了乖孙女，把黄校长扶到沙发上坐到，看都没有看李强一眼。 “三外公我给你说，你们是学校领导，完全对这个莫海一无所知。这个莫海现在是资产上亿的大老板，停在学校的车就是上百万一台的，只不过人家很低调平时对同学非常的尊重，从来不惹事但是也不怕事。” “资产过亿”完全震惊了黄卫平和李强，一个震惊于学校培养了一个商业大佬，一个在后悔自己惹了一个亿万富豪，无限的后悔中。 “国庆节之前飞龙装饰融资了2400万，这是整个蜀省装修公司最大的一笔融资，目前飞龙装饰说是锦官最大的装修公司也不为过。至于益海科技，莫海是持股35%的二股东，最多还有2年这家公司就要上市！其实他还有其它的公司，我还没有了解。” “对了，不出意外我大表哥黄飞洪会成为他助手，大舅那边正在让大哥坐飞机回来，这是我给大表哥争取到的机会。听莫海说他最近要注册公司要买物业，他没时间处理需要招一个助手帮他处理，基本工资就是一万。三姨夫你这么做不怕外公还有大舅和大舅妈他们撵着你打？” 董婷婷的外公黄卫国和黄卫平黄校长是亲兄弟，黄卫国已经年迈退休在家，黄卫平是老三也还有两年到退休年龄，好不容易混到了西财大校长职务，当然是能提携一下家里人更好。 黄卫国育有一子两女，黄卫国大儿子也就是董婷婷的大舅，生了黄飞洪。 黄卫国的二女就是董婷婷的妈妈；黄卫国的三女就是李强的老婆。 “我回头就给你大舅打电话，让他来收拾这个没出息的妹夫！”董婷婷说得越多黄校长越气。 李强的目光很幽怨，似乎对董婷婷恨之入骨。 董婷婷犹豫了一下，“三姨夫，你是不是觉得你很委屈？还想报复？你晓得我们院的苏成龙不？就是还在涪市时候被人打断手脚那个学生。” “我晓得，家里是搞装修的富二代。这个和我有什么关系！”李强冷笑着回应。 “和你肯定没关系，上半年在涪市时候，就因为莫海和我开个玩笑，而苏成龙喜欢我所以就找了4个人打了莫海一顿，在派出所莫海是原谅了几个人，但在涪市知道这件事的人都在猜测，苏成龙5个人手脚被打断其实就是莫海找人干的，只不过没有任何证据。所以你如果想报复一个亿万富豪，你可以试试。莫海这个人刚刚也说了很低调，你不惹他他不理你；你莫名其妙惹他，你还是应该担心一下他怎么报复回来才是。” 黄校长好歹也是等着退休的人，饶是见了60年的风雨，也对一个20岁学生的“狠”有些感慨，大家都知道是他做的，但偏偏找不到证据，这个就如同针芒在背让人的心一直悬吊吊的。 和黄校长平静不同，李强这会儿已经在打摆子，董婷婷的话他算是听明白了，自己招惹了一个能“狠”的亿万富豪，人家可以把自己弄死都找不到原因。 “婷婷，婷婷，帮帮姨夫；姨夫错了，以后再也不招惹他了。我不想断手脚啊……”李强跌跌撞撞的跑到婷婷身边，哭着求饶哪还有刚刚的阴狠模样。 第298章 一脚踏两船 黄卫平是一个强势的校长，但浸淫了职场几十年的他并不是傻不拉几的愣头一直强势，而是清晰的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强势，什么时候得“民主集中制”。 对于李强这种利用自己信任，称学校领导不在校期间搞诬陷、搞先斩后奏的行为，他果断“上会”进行民主集中制表决，踢出这种学校管理层的害群之马，而那顿酒的宴请这敖江敖老师同样因为恶意诬陷学生，没有尽到学校行政管理部门对处理学生问题必须“公平公正”，同样予以开除。 因为一些小错误而被人为故意放大，直接被诬陷的莫海同学，学校撤回所有处罚，恢复莫海同学名誉；责令两位故意诬陷的老师当面道歉，否出学校除了开除两个人之外还会做其它惩戒性处罚。 同时因为学校管理层工作中对行政人员管理不严，导致出现恶意诬陷学生的行为，学校校长、副校长、以及相关监督部门负有直接责任，将在全校公开大会做出书面道歉，规避以后出现同类伤害学生的事情。 周四，莫海车里，董婷婷传达了上述学校的解决方式，征求一下莫海的意见。 周二被开除，周三校长办公室闹一圈，周四就咨询解决方案是否合理，这高效到了“离离原上谱”！ “哎呀，莫海你同意不不嘛，我三外公好歹也是校长人家还公开道歉，我小姨夫也被开除，你还有什么要求你说嘛。”董婷婷在副驾上拉着莫海的手臂撒着娇。 刚刚董婷婷自己可是把自己家人的关系都说了，中午面试成功的大表哥关系也被卖了，现在主动权完全就在莫海手里，偏偏这货还不说话，自己是厚着脸皮撒娇…… “看到大美女撒娇的份儿上，我同意了。话说黄校长他们也不地道啊，公开道歉这是架着我烤呢，看起来是一帮人丢脸，实际上是给自己一帮人立牌坊，稍微报道一下整个华夏都知道有两个校长因为下属犯错，敢于公开给学生道歉，这名声就赚大发了，你看着明年咱们学校录取分数又要高一截。这招叫做‘以退为进’。” 莫海一脸鄙夷的盯着董婷婷，然后揭了黄校长他们的老底，“对对对，你都知道完了。对了后天也就是周六学校开运动会时候你一定要到场，这是最近的学校大集会，到时候他们要给你恢复名誉。” “那感情好，明天我还说带着你表哥上上手熟悉一下工作，我终于可以沉醉于学习不可自拔了。”正事一说完，莫海口花花毛病立马就犯了，顿时就让董婷婷不晓不得。 ------------ 11月17号周五，整整一天莫海开车带着黄飞洪满锦官跑，教他一些自己眼下最需要他会的技能。 “洪哥，看到没公司名字一次得准备很多个，以后要新公司会后我会给你说名字，但具体的你得多围绕我给你的名字多琢磨一些，这样避免工商注册有同名或者太近。” “看到没，先租办公场所，合同可以以公司发起人承租，合同中明文约定公司注册好之后租赁权益转移到公司。” “周末这两天你暂时不休息，先在我学校附近找个写字楼租一间办公室，以后你基本上就在那边办公。租赁好之后，周一你在拿着授权书，去办理狮子座公司和我的合资公司，名字就叫‘茉莉花’咨询公司。公司加急办理，你如果到时候忘了怎么弄，可以给钱找‘串串’带你走走流程。到时候给我说，我给你报销，没钱垫付我回头给你支一笔钱。” “公司下来之后你要第一时间通知我，然后帮我把周老板、黄老板还有**板三个人还有中介给我约到去办理过户。这个事情你记录到你的日程笔记本上，我的事情很多，你一定要有记录行程的习惯，不然到了时间我忘了你也忘了那就麻烦了。” “飞龙装饰这边，以后没有特别说明，有事情都是和吴总交接，秦总只是临时来锦官代班，不过秦总是我姐，她有事吩咐时候你给报备一下，帮她做一下也没事。” “益海科技那边儿等有空再过去，一般他们没空找我，我也没空理会他们。唯美优品那边李总脾气爆，如果骂我你听到就是了，我都得听她的；对了一定要记住你作为助理，老板的事情你要懂得别乱说，烂肚子里面。” “你说你女友因为你没钱所以弃你而去，对于我来说这个就是小事，只要你做得好我带你年收入过百万也就是一两年的事情。等我明年暑假，在带你接触我的另外一批公司，不要和董婷婷一样总以为我就是一个搞装修、卖电脑的。” 作为董婷婷的大表哥，二十六七岁的黄飞洪还是挺沉稳的，用他自己的话来说这次失恋让他明白了很多，再动听的情话、许再好的愿、再深的感情，都敌不过上涨的房价，呼啸而过的豪车。 以前不懂事所以把跳脱看成是自己的个性，现在看来不过幼稚的不成熟。 既然黄飞洪愿意接受现实，莫海也懒得再去招人，这种熟人介绍的亲人有时候还是比较靠谱，至少自己不用担心黄飞洪短时间内会坑他，别的不说他爹估计就要拖着棍子暴打。 听董婷婷说李强现在已经是做好了被大舅哥捶一顿的准备，黄飞洪爸爸也就是董婷婷大舅，文化不是很高，但教育人是全家最厉害的：身边没棍子直接拿菜刀去砍树枝，身边棍形的扫把、晾衣叉、锅铲、扁担、钢筋、钢管，只要能上手的随手就用。 坚信“棍棒之下出孝子，黄荆棍下出好人”的传统大道理。 疲倦的在家里睡了一觉，明天周六自己还有正事没空陪谭妹子，所以谭妹子周五晚上没有过来。回到家也就和秦菲菲瞎聊了一会儿就各自休息了。 11月18日,周六,难得天气有太阳晴！ 这年头大学生运动会还没有后世那种花样百出，但也开始有些热舞劲歌表演，奇葩的口号，竞相争艳的举牌手。 不过今年西财大运动会最劲爆的新闻远不是各院各系各班表演和口号，而是主席台上学校的一番操作瞬间引爆了全校几千师生的情绪，口哨声呐喊声久久不能平息。 首先是校长亲自宣布恢复前两天被学校开除的莫海同学名誉，撤销所有处分。 在全校同学还在一篇哗然声中，黄校长揭露了学工部部长李强和敖江两人因为小事故意诬陷莫海同学，最后竟然背着学校领导不在学校时候做出开除和恶意驱赶的恶劣行径。 最后的高潮居然是正副校长，学校监督部门负责人公开在主席台上，如同学生认错一样一人拿着一张致歉书念，引起了广大师生一阵又一阵的掌声 至于随后的运动会嘛，莫海同学充当着本班的摄影师，还有受到本班lsp们的委托到处拍美女。 不过运动会虽然激烈，依旧敌不过网上的喧嚣。#大学校长公开给学生道歉#的话题成了周末两天短博网最热门的话题，甚至很多媒体和媒体人纷纷发表了评论文章。 最后形成了一个统一的认知，“大学之大不在于校园面积大，也不是名声大，而是大度、大气、大方！为学生树立是非价值观，建立用于正视错误的勇气，这样即使学校不是名校，但是学校的学生出去绝对是有责任担当的社会栋梁。” 狠狠的给西财大刷了一波存在感，至于网上那些骂“逃课还有理”的网友账号则被降权限流，发表的回复除了自己能看到，别的网友都看不到。 小媳妇儿亲戚来了，也不想往莫海这里跑，莫老板自然是很开心。 一脚油门轰到了林檬那里，天冷了，得给这个新手级“绿茶”买点装备，“不然冻傻了我会心疼的。” 莫老板的渣男渣语自然是引来林檬的真假未知的“感动”，抱着莫海的手臂撒着娇。 “滴滴滴滴”，莫海手机短信的铃声。 “发件人：齐颖。你居然背着你女友带其它女孩子逛街买东西，我要给谭丽说你一脚踩两船！” 没想到逛了两个小时居然被熟人，不对是自己上辈子曾经喜欢过的一个女孩子给看到了。 “说吧，你要什么当封口费，不能太贵，我赚钱也不容易。”莫老板回了一句，带着一丝丝调戏。 “发件人：齐颖。这么耿直？我看上了一款手机，要2499元，算不算贵？” “没问题，买了！话说，你在春熙路干嘛？该不是背着你男友私会……”莫海继续调戏着，他要探探自己上辈子只能垂涎的齐颖到底是不是“茶”。 “发件人：齐颖。陪同学来买衣服，结果人家和男友逛着逛着就把我丢一边了，然后我就看到你踏两船。” “看来你晚上是回不去了啊，准备住酒店还是哪里啊？” “发件人：齐颖。本来是打算去网吧看电视玩游戏的，不过有你这个大老板应该不会让我流落街头吧？” 茶！莫老板冷哼了一声。“那住酒店你先垫着，我回头给你报销！电话不能关机、不能静音哟，不然联系不上你我会难受的。” “发件人:齐颖。那我等海哥哥咯。” 第299章 给我1000万 知道齐颖就在后面跟着，莫海连头都没有回。买了一些可以当做宵夜的小吃拉着林檬就进了一家酒店。 等到莫海他们办理了入住之后，齐颖也去银行柜员机取出了自己卡里所有的1000块余额，她可是看到了这家酒店最贵的是2888一晚，最便宜标间是488一晚，单人大床房888一晚。又学着莫海去旁边超市买了小吃，饮料等，又花费了好几十块，齐颖还是有些心疼。 齐颖扭扭捏捏的要了一个888的大床房，数钱的那一刻她心尖都颤了一下，钱离手的肉痛。 莫老板这边陪着林檬妹子好好了的温存了很久，闻着林檬妹子体香、发香疲倦的睡去。早上7点多天刚亮，莫老板就习惯性的醒来，他一动林檬也跟着醒来。 “学校运动会，我还得回去。你多睡一会儿。”莫老板找了个理由离开了林檬妹子的房间，独留刚刚睡得迷迷糊糊的林檬发愣。 “我见不得太阳么？”林檬嘟囔了一句，重来没和莫海白天在一起过。 在楼梯间打了2个电话齐颖那边才接通，明显还在睡觉。“开门！”莫海的声音很冷酷，还带着命令。 等莫海找到588号房门时候，门已开，门后有个睡意朦胧的小脑袋。 “小颖，你这小波浪卷发型还挺好看的啊。”一进门莫海就先夸了一句，并没有急着动手。 “海哥哥，我都等你一晚上了，你现在才来……”齐颖露出一副娇弱的样子用娇滴滴的委屈声音说到，还好莫海不傻不过也是一身鸡皮疙瘩。 “小颖正常点说话，这声音我起鸡皮疙瘩。”莫海直白的说了出来。 “哎呀，海哥哥你讨厌，你坐一会儿，我先洗漱一下。”很快浴室就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 莫海拉开了遮光窗帘，让房间内充满了自然光线。 不过哗哗的流水声还是搅的莫海心痒痒的，最终还是没有忍住进了浴室。 ------------ 进入11月的下半月，除了天气越来越冷，好消息也越来越多。 高速发展的短博网，凭借国庆节后全新的营销模式用户量激增，最终第二轮融资“短博网”项目估值2亿美刀，融资额为“苍穹科技”出让20％股份获取4000万美刀融资。其中ieg资本领投2000万美刀，莫海、骆宾王、罗丽芬、朱芷琪4个人的港城galaxy银河资本投资1000万，莫老板自己的港城美刀投资公司“mrtan公司”投资500万美刀，深市狮子座投资公司投资500万美刀。 油管卖掉后，莫老板个人有现金4500万美刀，除了留下1000万在美丽国买成了水果的股票，剩余的3500万美刀全部转回了港城，原本打算是1000万注入“银河资本”，2500万换汇后注入深市狮子座。不过后来琢磨了一下，还是改成了1800万注入“银河资本”，1700万美刀换汇13亿华元注入狮子座。 自己保持短博网控制权的同时，还得考虑到骆宾王他们相应的权益。 至于“mrtan公司”投资500万美刀后，该公司除了持有1000万美刀投资的水果股票外，这次投资了短博网500万美刀后，账户上趴着的钱也不过几百万美刀。任由芬姐自己去投资折腾。 谈判目的已经达成，就等大家抽空飞锦官签约。 当然外界关注短博网融资的同时，银河资本一笔600万美刀的投资达成：投资600万美刀买下“ch海螺网”30％股份；至此海螺网大股东依旧是“港城海螺投资公司”持股60％，该公司股东莫海持股51％，骆宾王持股49％；公司运营人李威廉持股海螺网平台公司10％。同时海螺网为了更好的发展，公司总部将迁往美丽国硅谷，港城公司将作为亚太运营中心存在。 锦官这边黄飞洪磕磕碰碰的当着跑腿助理，最开始几天还和表妹董婷婷抱怨这个老板已经懒出天际了，待到莫老板和狮子座投资合资的“茉莉花咨询公司”下来后，狮子座公司直接注入6000万华元到账，黄飞洪这才真正认识到了自己老板的牛鼻之处。 黄飞洪他不知道狮子座公司是谁的，不过“茉莉花咨询公司”狮子座占股24％，莫老板占股76％，莫老板除了验资时候动用了100多万之后，小股东的狮子座居然直接注入6000万华元，然后这6000万华元任由莫老板支配。黄飞洪虽然没有做过公司但他不傻，狮子座这个独立外资公司毫无疑问就是莫老板自己的，左手倒右手！ 11月下旬，黄飞洪代莫老板前往房管所过户6600平物业时候，中介、3个卖方听说黄飞洪是莫老板的助手时那副谄媚的样子是黄飞洪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不过他还是很清醒的，别人虽然恭维的是他，但都知道实际上恭维的是他的老板莫总。 不过11月底发生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爱之家装饰的苏成芮找上门要和飞龙装饰谈一谈怎么合作。 11月25号，周六，锦官小雨，冷飕飕的。 飞龙会议室莫海第一次看到了苏成芮，和帅气的弟弟苏成龙一样，苏成芮也是很漂亮的一个女人，不过在莫海看来苏成芮漂亮是漂亮，第一眼面相这女的有一丝杀伐果断的凶狠，简单的说莫海看到苏成芮第一眼，这女的谈不上蛇蝎美人，但绝对是拿得起放得下的枭雄型女人。 莫老板还是喜欢跟着苏成芮一起来的另外一个叫顾秋柔的女孩子，气质上一丝丝清冷，绝美的容颜和小媳妇和芬姐有得一拼，并且第一眼面相没有苏成芮那种漂亮中带凶，而是一种类似小媳妇和芬姐的柔，温柔的柔。 飞龙会议室里面飞龙3个大股东坐一边，苏成芮和朋友顾秋柔坐一边。 “苏总，你们爱之家的情况我们飞龙也大概了解了，主要是两方面内部股东倾轧和公司资金流问题，既然你希望我们飞龙入股，你先说说你们爱之家的条件，我们飞龙也商量商量，不仅你这来得挺突然的我们也没准备。” “金九银十”大战，爱之家算是掏空了仅有的老底，现在锦官公司的业务几乎处于停滞不前，说坦白点就是业务已经暂停了，公司的生存全靠分布在蜀省其它子公司在支援。 “1000万华元换我们爱之家装饰集团20%的股份，莫总你看如何？如果莫总、吴总、秦总有更好的想法我们也可以沟通。”苏成芮面无表情的说到，巅峰时期资产过亿的爱之家，现在直接5折卖股份，说出来都只会让知晓的人唏嘘。 顾秋柔看到苏成芮说话的方式就在心里面暗道一声“要遭”，苏成芮这根本不是求人办事的方式，而是爱之家施舍给飞龙一样。 “苏总，我们飞龙倒不缺这1000万，不过这20%的爱之家股份我怕有些烫手。”莫老板直接回到，求人就要有个求人的样子。 苏成芮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自己闺蜜，刚刚好不容易融洽起来的气氛让自己的高傲给破坏得干干净净。 “莫总、吴总、秦总，我们苏成芮老板的意思是出让爱之家20%股份，换取1000万公司急需的流动资金，苏总以前没有做过谈判有些做的不好的地方，还望各位老板海涵。”顾秋柔微笑着说到，没有没有丝毫的高傲，但也不卑不亢，给飞龙三个人一种清风拂面的感觉。 吴阳看到两个大美女有些飘，秦菲菲狠狠的在桌子下面踢了一脚：两个色胚没一个好东西。 “顾小姐这样说的话我们肯定理解，既然是这样容我们飞龙考虑一下，明天同样时间同样地点我们飞龙给你们一个具体的答复。”莫海想了一下之后才慢慢的说到，都没有初步接触就直接登门，搞得飞龙很被动。 “芮宝你怎么回事啊，求人呢还是准备和人家杠起来。”苏成芮的车上，顾秋柔当着司机，笑着说到。 “我又不是故意的。”苏成芮也后悔啊，还好有顾秋柔。 “啧啧，你这是冷脸冷多了，形成了神经反应，你没见那个莫海脸一下就垮了下来。不过说回来，那个莫海真的和实际年龄相差好大，咱们20岁时候天天都在追星，人家20岁已经是亿万富豪，人比人气死人。”顾秋柔说着说着就眉头一皱，不知道是生气还是“人比人气死人”。 “老顾我要提醒你，那个姓莫的一点儿都不帅，不在你的审美点上哟。”苏成芮被顾秋柔调侃了，自然要“找场子”，也嬉笑着调侃自己的闺蜜。 “你还是担心担心你吧，我估计那个姓莫的明天铁定狮子大开口，不仅收了你的公司还要收了你这个冷脸美人。”顾秋柔可不饶人。 “收了我的公司我就跟你混，你这隔三差五从帝都往锦官飞，你老哥不说你啊？” “说我干嘛？我最近在锦官谈一个项目融资，你猜猜是谁的项目？” “我怎么知道，我只晓得肯定不是爱之家，有异性没人性的顾秋柔。” “怎么说话呢，是你们公司自己达不到我们投资的要求好不好，那个项目现在的负责人也是一个美女，不过公司大股东是莫海！貌似他只知道公司在接触融资，并不知道是我。”顾秋柔说到唯美优品这个项目。 “你给他公司投资，他都不知道？他这个老板比我还不靠谱，我在怀疑爱之家找飞龙是不是靠谱了……”苏成芮惊呼。 第300章 并购 “鬼知道，反正负责运营的美女说她说了算，到时候莫大老板看一下就可以了。”顾秋柔也觉得唯美优品这个项目有些扯淡，好歹一年也有上百万盈利吧，人家莫老板都不关心一下。 “老顾，你不是忽略了一个问题，人家不关心是因为管理项目的女人或许就是自己的女人呢？”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不过这莫海也太花心了吧？”顾秋柔心里面已经有些反感莫海这种花心大萝卜了。 “男人啊，没一个好东西，有钱就变坏变花心真的就是千古不变的真理……” 莫老板哪知道两个大美女一离开就在背后骂自己，这边三个人搬了一台笔记本电脑，和涪市的何小龙开启了视频会议。 会议主题怎么处理爱之家问题。 3个人讨论了半天，才发现莫海这货居然没有发言，“你咋想的？”秦菲菲踢了一脚莫海问到。 莫海正在纸上写着东西，“其实何必去纠结20%或者30%呢？直接把爱之家吞并了不就得了？” “吞并？那得好多钱？”三个人吓了一跳，吴阳连忙问到。 “其实苏成芮自己都明白，她爱之家锦官市场只要我们飞龙不松口，她就只能吃老本等死，爱之家现在唯一能让我们看上就是蜀省其它城市的子公司。其实并购爱之家花不到多少钱。” 莫海卖了个关子，自然又被秦菲菲一脚踢来，肯定不是真踢。 “并购的方式有很多，常见的方式就那么几种，要么是现金收购；要么就是用我们的换股换对方的股份；要么就是换股加现金的方式，至于其它方式都是这几种演变过来的。”莫海也懒得给他们普及知识，就简单的说了一下。 “我是这样想的，苏成芮都愿意20%股份换1000万现金，这说明她对爱之家的期望已经很低。我们可以用换股加现金的方式直接吞并了爱之家！”说到激情之处莫老板直接一巴掌拍到了会议室的桌子上，第一次并购别人啊，以前都是别人收购自己。 “爱之家目前的问题是负债和一帮需要清理掉的垃圾股东，具体的负债需要爱之家出具完整的负债明细，同时我们并购还需要采取反制措施防止收购之后还有额外的债务担保这些冒出来，至于垃圾股东到时候公司进行增资，把那些垃圾股东慢慢清理掉。” 整整一下午几个人按照莫海的换股加现金，针对爱之家可能不同的债务规模讨论了多种方案，但核心是飞龙最多付出20-30%的股份。这样做的目的就是缩短谈判日程，飞龙持续宣传的结果之一就是省内其他很多地方消费者都知道了飞龙，但本地确没有飞龙的公司。 大大的浪费了巨额宣传资源。 第二天周末，莫海带着自己的小媳妇儿来到公司目的是让她多学习学习。 其实学习是假，昨晚莫老板耕地时候说见到了两个和你一样漂亮的仙女，一副猪哥相自然惹得小媳妇儿狂吃醋，榨干了莫老板的储存，以至于今天早上开车时候莫老板直报怨“腿软”。 饶是小媳妇儿在脑袋里面想了很多个漂亮女人的模样，但她真面对苏成芮和顾秋柔的时候，还是被这两个风格迥异又很有气场的女人震慑住了。 还好莫老板一直和她手挽手给她了莫大的信心，才扛住了两个漂亮女人的目光以及一些恭维的话，要不是莫海铁定只能羞红脸跑路。 “气场”是一个很玄乎的东西，无形却又存在；苏成芮和顾秋柔都是长期被人恭维、身居高位的人气场自然强大；谭妹子这是跟着莫海而水涨船高，对于普通人来说谭妹子也是有气场的。 莫海现在也是能上富豪榜的人，除了从政的实权人物，商界而言自己是不用怕谁的气场强大的。 双方简单寒暄了几句就进入了谈判。 “苏总，我们飞龙考虑了一下，认为单纯的入股不仅解决不了爱之家的问题，相反还会让我们飞龙的投资打水漂！所以我们飞龙决定如果爱之家决定和飞龙深度合作，最好的方式是飞龙兼并爱之家！” 莫老板直接先声夺人打乱了苏成芮和顾秋柔的计划，两张俏脸一下就激动到通红。 “不行不行，爱之家不能被兼并！”苏成芮根本没有思考，直接否决了莫海的提议。 苏成芮的状态分明就是没有考虑过被兼并，最多就是考虑出让多少股份而已，莫海这边几人对望了一眼，“苏总你别激动，听我们说完你在激动也不迟。” 顾秋柔凝视了莫海几秒钟，这才安慰了还在自言自语的不卖公司的苏成芮，“莫总请先说说你们的兼并方案。” 莫海拿出两页纸，起身递给了顾秋柔，示意她和苏成芮一人一份。 “苏总，我们飞龙是这样想的，兼并的方式是换股加现金的方式，不过爱之家具体换多少飞龙的股份我们得先了解爱之家目前整体的债务状况和资产情况。说实话，如果债务过高我们飞龙也不会去当这个冤大头。其实你们也知道，我们飞龙看重的无非就是这块十多年的‘爱之家’品牌，还有遍布全省的营业网点。至于爱之家总部我们还真瞧不上。” 莫海停了一下，等两个大美女消化后这才继续说，“如果兼并成功爱之家品牌我们飞龙会继续发展，并走苏总父亲当年一直坚持的‘直营’模式，而我们飞龙品牌则会走加盟模式抢占市场。最终目的是在a股或者h股上市。” “同时我们飞龙股东昨天已经商议过，如果兼并成功苏总将会出任我们公司的ceo，爱之家经营不起来不是苏总能力问题，而是爱之家积重难返不是想重振起来它就能起来的。” “如果苏总对我们飞龙提出的合作感兴趣，我们可以继续往后面谈，不过爱之家的财务得封账，同时对账务进行审计，苏总自己也知道你家的那群亲戚必须得整治整治；如果苏总不愿意那么我们继续谈也没有意义了。” “哦，对了，兼并公司这是大事，千万不要泄露了，不然下面搞一堆债务出来我们飞龙钱再多也兼并不起，苏总可以考虑一下，考虑好了我们下午继续再在这里谈！” 莫海说完，就准备起身带着自己这边的人离开。 “莫总等下！兼并这事我可以答应，只要能把那群蛀虫清洗出去我没有意见。”苏成芮带着恨意的说到，不过在场都知道这股恨意恨的是那帮蛀虫。 苏成芮的果断超乎了莫海的想象，自己这个方案算是诚意十足，特别是苏成芮出任ceo，莫大老板就会解放出来。吴阳怕是最高兴的，至于何小龙他待在涪市当总公司老板完全就是逍遥日子，林欣才不会放他出来，免得自己成了第二个秦菲菲。 “苏总做了一个英明的决定，别的不说三年后苏总就会感谢自己今天的果断！”莫海变着花样夸了一下苏成芮。 奈何苏成芮根本没理会莫海的夸奖，“莫总，目前爱之家的总体债务在4000万左右，主要的债务是1500万供应商货款，各子公司拖欠工人工钱500万，银行贷款1700万，其它杂项300万，这是我接手公司之后各方面汇报上来的债务情况。” 庞大的债务吸干了爱之家的流动资金，苏成芮说到这些债务这个人都萎靡了一截。 “爱之家这边需要多少流动资金，公司才能正常运转？”莫老板直接问到。人家一个女人都果断干脆，莫老板自然不能扭扭捏捏，爱之家拖得越久麻烦事越多。 “我计算过，最少1500万，工人工钱500万必须结算，供应商货款需要结算一批，一部分银行到期贷款需要偿还。”苏成芮对于这些数据信手拈来。 “爱之家目前资产有哪些？” “固定资产就只有2000年那会儿1700万买的一个破产企业办公楼，占地面积4亩多，办公楼面积我记得4层楼有1万平，这是公司最贵的资产，不过抵押在银行的。其它就是一些资格证，几套房子，装修用设备，几辆车等乱七八糟。我估计资产算下来有3000多万，低于负债。” 苏成芮如实回答到，这些都是她知道的，但是对于一帮寄生在公司身上的亲戚，他们的吃相就难看多了，例如要求公司给他们配车，然后车子完全当自己的私家车，油费、保养费、保险费还是公司开支。 更加离谱的是几个亲戚最早进入公司时候，在锦官都没有房子，他们自己也没钱买，所以也走公司账户买了房子，至今房子依旧在公司名下，但却是他们自己当福利房在住。 两人就这样一问一答，莫海也一一记录了下来，这样对爱之家有了一个基本情况的了解。 “各地市14个公司，一年才700多万的利润，苏总你总结过原因没有？”莫海眉头一皱，自己看好的子公司却盈利有限，那买过来就鸡肋了。 “大部分被那帮蛀虫当成本了，我爸爸这几年身体一直不怎么好，外放的公司就没有管过，全被蛀虫们祸祸了。”苏成芮咬牙切齿的说到。 飞龙这边一帮人反倒是很同情苏家父女了，这帮亲戚那是寄生虫，分明就是一群养不熟的饿狼。 就这样飞龙锦官公司的会议室里面，一群人很和谐的聊着公司并购事宜，晚上还一起去莫老板的“虾皇”吃了一顿羊汤。 “老公，吃饭时候我看到那个顾秋柔看你的眼神不对哟。”送谭妹子回学校的路上，谭妹子悠悠的冒了一句话出来差点儿没把莫海吓死。 第301章 那就破产吧 “宝贝，你今天吃醋有些多哟。看到女人和我说话都觉得对方眼神不对。”莫海试图狡辩。 “多吗？我可不觉得，你今天一共对着那两女的咽了121下口水。”小媳妇直接一记绝杀，莫海心里面已经快要哭了，自己的傻白甜媳妇怎么变这样了？ “老婆啊这是秋冬季节，空调又开的足，咽口水很正常啊。”莫海依旧狡辩着。 “那你喝羊肉汤怎么还要咽口水，而且吃饭时候你就咽了50下，要知道一下午你在公司才吞了71次口水。”小媳妇继续绞杀着莫海的狡辩。 还好车子已经到了蜀大，莫海连忙把车停到了一个树挺多的地方熄了火。蜀地的秋天树叶是不会掉的，所以树荫把几十米一个的路灯灯光差不多挡了一大半，车子一熄火车内就是黑漆漆的一片。 莫海侧身亲了一下小媳妇脸颊，“宝贝儿，你今天这是咋啦？掉醋坛子里面了，要不要我把你捞上来？” 换做平时莫海这么逗谭妹子，铁定就是小粉拳轻轻的打了过来。 然而今天却没有，“老公，我没有苏总和顾秋柔优秀，你会不会抛弃我？”谭妹子的声音中带着卑微，是莫海把她从困境中捞了出来，她怕的是莫海又把她丢了回去。 莫海解开了两人的安全带，然后下车打开副驾门，把正在低泣的谭妹子抱这坐上了后座，脸贴脸说到，“我即使抛掉亿万财富也不会抛弃你的小傻瓜，这么多年了你居然还怀疑我会抛弃你？” “可是你那么优秀，弄了那么多公司，赚了那么多钱；而我连一个公司都弄得一塌糊涂，我都只能仰望你了。”谭妹子哭着说出了自己的委屈。 “我再优秀，你一发怒我还不是得听你的；你一撒娇我就得哄你；我说饿了还不是得等你给我做饭；赚那么多钱不都是给你花么？更何况我们每个人的优点不一样，我会赚钱，但宝贝你学习比我棒啊，我把你带的出去也能带回来，关键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床上……” 莫海哄着哄着就开始动手动脚，没过多久车里面就娇喘吁吁，谭妹子回不回寝室已经不重要了。 “讨厌，你早上还说油门都踩不动了，现在又折腾我。”谭妹子吊在莫海的脖子上说到。 “不安逸不安逸，车里冷飕飕的，还是去老地方吧，不能把我宝贝冷感冒了。”莫海说完就给谭妹子披上衣服，自己则爬到了驾驶位启动车子前往谭妹子学校附近的一家两人常去的酒店。 不过路上时候两人商定，还是在附近买套房更方便一些。 -------------- 另外一边，吴阳车里。 秦菲菲和吴阳在车里坐着，黑漆漆的看不到对方的面容，只能听到对方的声音。 “我明天下午就回涪市了。”秦菲菲看着莫海和谭丽上车绝尘而去后说到，她本来就是过来代班而已，现在宿杰婚假修完，冯诗洁外出学习也结束。 “菲菲，我……”吴阳似乎想说什么，但更在喉咙又说不出来。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老娘这次回去就要过正常人的生活了。”秦菲菲说得傲娇，黑夜中眼泪却划过了脸颊，最后滴落在衣服上。 好一会儿，才听到吴阳鼓起勇气，“菲菲，我是爱你的，别走好吗？” “怎么，你准备要两个家？”秦菲菲冷哼一声，心里面虽然高兴于吴阳亲口说爱自己，但皮晓蓝和她儿子始终是横在两人中间的拦路虎。 倒不是皮晓蓝差，而是皮晓蓝和吴阳少了那么一段感情积累期，本质上来说皮晓蓝还是一个合格的贤妻良母，秦菲菲到锦官之后两人也私下见过，皮晓蓝也给秦菲菲道过谦。 以女人对女人的了解，秦菲菲和皮晓蓝好歹也是同事，自然了解皮晓蓝。 被秦菲菲一呛，吴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女人故意呛人的时候你说什么都是错，这是莫海教给吴阳的男女关系哲理，而解决的方式只有一个。 吴阳一把薅过副驾驶的秦菲菲，直接吻了上去，根本不管秦菲菲的拍打。 “吴阳你混蛋！”秦菲菲挣脱了后哭着骂了一句。 “这是莫海教我的，他说女人故意呛人的时候说什么都是错，抱着啃就没事了。”黑暗中吴阳直接卖了莫海。 “你就是一蠢货，他是花花公子，你是两个孩子的爹，能一样嘛！傻不拉几的。”秦菲菲也被吴阳一句话弄得哭笑不得，现在就是又哭又笑的状态。 “那你不走可以嘛？” “不走？皮晓蓝你怎么安排，你真要安两个家？我早就说过我眼睛容不得沙子，可以原谅你但是不可能接受你有两个家。”秦菲菲冷冷的说到，吴阳的犹豫不决让她有些失望。 “我，我……”秦菲菲强势起来的时候，吴阳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各人回去陪儿子吧，我自己打车走。”秦菲菲收起了强势。 终究还是有了对比就有伤害，皮晓蓝是工作中杀伐果断，生活中贤惠；秦菲菲是工作杀伐果断，生活中也是强势。吴阳被秦菲菲做主了这么多年感情基础是牢靠，但吴阳还是陷入了皮晓蓝几个月的温柔窝。 “菲菲，我……”吴阳的话梗不出来，秦菲菲直接下了车。 “说不出就别说了，老娘要回去吃补品补身体了，莫海那个混蛋给我买了很多补品，不吃多浪费。老娘要变美找帅哥去了。你特么的也好好对皮晓蓝，好好带儿子，晨晨那里你有空回来看看。” 车外，秦菲菲笑着往前走，还在伸手拦出租车。 吴阳自然看不到秦菲菲泪流满面的模样，不过秦菲菲明白或许这是自己最后一次为吴阳流泪。 秦菲菲只是暂时回涪市，那边还有工作要她处理，女儿也有好长时间没有看到，想念得紧。 说是暂时是因为过段时间收购落地后，她要过来入驻爱之家设计部，协调两边的工作，减少不必要的协作成本。 莫老板也给不知道在哪里的覃律师打了电话，让他尽快赶到锦官，从法律层面辅助两家公司能够顺利并购。爱之家有个致命问题，苏成芮家的股份就只有40%，其它60%股份掌握在蛀虫亲戚手里，所以要完成并购必须得有律师介入。 最理想的对象就是苏成芮三姑，持有20%股份不说还掌握财务大权，她若同意并购自然可以放过她，否者直接第三方财务审计，这个三姑大概率下半辈子都得失去自由。 苏成芮怎么搞定蛀虫莫海并不关心，他只需要等待这周爱之家过半的股东同意并购后，就请第三方审计入场审计现有资产和债务等，这样双方才能确定最终的并购价格。周末两天就只商讨了一下具体的并购价格范围和方案以及相关的制裁措施，而不是具体的并购金额。 “这个莫海手段挺老辣啊。”顾秋柔的酒店房间里面，两个人女人喝着红酒，顾秋柔说到。 “确实老辣，30%股份居然还锁定10%来应对额外的债务纠纷，我记得上学那会儿老师说这个欧美并购很常用吧？”苏成芮开心的说到，心病有了解决方式心情自然是好了很多。 “这个我觉得正常，倒是那个一年后公司增资到1个亿忒缺德了些，你家的蛀虫怕是要把莫海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个遍。”顾秋柔说到这个就笑得花枝乱颤，似乎莫海在帮她报仇一样。 并购爱之家装饰集团，飞龙公司出让30%股份；但没有写到并购协议里面的内容是，一年后飞龙70%的股东会同意公司从现有的2000万注册资本增资到1亿。 没有增资前爱之家持有30%飞龙股份折合为600万华元，增资到1亿注册资本，那么这30%股份得在规定时间内补交上2400万华元到公司账户，否者就成了600万/1亿=6%股份，也就是说只要增资到1亿，而蛀虫们补不上2400万，那么爱之家公司持有的30%飞龙股份，就会缩水为6%，成为微末股东。 至于苏成芮到时候是公司ceo，直接可以授予管理层股权激励股份，以莫老板的大方程度分分钟超过6%。 公司注册资本增资主要有三个方式，一个是股东增资，这种没钱小股东最受伤；二个是经营利润不分配直接增资，有利于所有股东；第三个就是兼并股份的钱注入，不过得看协议怎么规定。 莫老板他们的套路就是兼并第一年必须亏损，不给利润增资留机会，这样股东增资才会合理合法合规合情，就是不合小股东的意。 顾秋柔说“莫海缺德”说的就是这个。 爱之家装饰财务办公室。 “三姑，事情呢就是这样，卖掉爱换取飞龙装饰30%的股份，不过我需要三姑你手里20%的股份的支持。”穿着一身洁白又有型的高档名牌工作装的苏成芮，直接抄着手斜依在一张办公桌上和她三姑说到。 “芮芮啊，公司好好的你怎么就要卖掉呢，你爸爸要是醒来非得再气晕不可。”苏成芮的三姑并没有直面回答，不过拿自己昏迷状态的老爹来威胁，已经说明了她的立场。 “三姑既然这样，那我就只好因为公司资不抵债宣布公司破产了，同时申请第三方审计公司对公司的负债啊、资产、投资、经营、资金这些进行全方位审计，到时候该坐牢的坐牢，该抄家的抄家。本来这公司就不关我是，大不了往我爸这个植物人身上一推，欠账的找他去吧。” “既然你不同意被并购，那么现在集团4000万负债，三姑你20%股份要承担800万债务，你们慢慢还吧。我不管了，我准备去帝都我同学的投资公司上班了。你们这些长辈慢慢玩儿！” 苏成芮说完两手拍了拍，意思就是姑娘我两手一拍不管了。 第302章 苏成芮复仇 苏成芮摆出一副“二流子”的模样，直白的说出自己要甩挑子的事情，反正姑娘我给公司找了一个出路你不愿意我都不劝你，公司直接破产吧。 得。 苏成芮三姑苏红霞直接坐蜡，自己就是习惯性的甩锅而已。 当然公司负债4000万还没有到她苏红霞掏800万来还债的地步，毕竟公司还有资产这些可以拍卖后拿去还钱。 要命的是苏成芮说破产清算要审计，作为公司财务负责人要说没有瞒着二哥苏金强往自己兜里揣，苏金强听了恐怕都得立马醒来破口大骂。 苏红霞已经在心里面不知道把苏成芮骂成了什么样，但嘴上却在拉近关系，“芮芮，你看我们都是一家人，何必这样呢，公司没有流动资金可以卖掉一些资产嘛，这样就有钱盘活公司了。” 苏红霞还在试图忽悠苏成芮，要是之前苏红霞这样忽悠，大概率流动资金都已经到手了。奈何现在才说一切都晚了。 “三姑，既然你这么关心公司，这样我做主我把我家的40%股份卖给你，你直接当老板可好？至于价格嘛，就给个4000万吧。考虑到三姑你是看着公司发展起来的，这样我给你打个9折3600万卖给你可好？” 苏红霞还没有老眼昏花，她吃饱了撑的才会来接手爱之家集团，做个财务往自己兜里装都费尽心思，让她经营公司还不得被另外四兄妹给坑死？ 只见苏红霞被苏成芮一番嘲笑后，露出一脸的尴尬，“芮芮你知道三姑就这点儿能力，这些年做个财务都费心费力，哪有能力经营爱之家公司嘛。再说了如果我来经营，你大伯、你四爸、五爸、小姑他们还不得把我坑死。” “哎呀，三姑你那么聪明，到时有姑父协助你，表弟不是在国外大公司嘛喊回来做ceo，学以致用多好。” 苏成芮毫不留情的讽刺着自己的三姑，“学以致用”这是苏红霞送给苏成芮的鼓励话，现在回想起来分明就是苏红霞在嘲讽苏成芮年轻没本事。 “芮芮啊爱之家是你爸爸和我一点一点做大的，要论对公司的感情我不比你爸爸的弱，就当三姑求求你了，芮芮你在想想办法救一下公司吧。你爸爸没有昏迷的话，一定会拼尽全力救公司的。” 苏红霞站起来手舞足蹈的做出一副舍不得的姿态，想继续忽悠苏成芮，奈何苏成芮并不上当相反还嫌弃的往旁边挪了一步。 “三姑，其实呢还有一个方法解决公司目前的困境，就是要你们也能配合一下。” “芮芮啊，不就是配合一下嘛，你说什么方法，我去劝你大伯你四爸五爸他们。”苏红霞听到苏成芮还有方式，瞬间就来了精神，心道这傻子终究还是被自己忽悠到了。 “三姑你看当年我爸爸按照爷爷奶奶的意思，直接给了几兄妹各10%的股份，现在你们都是股东，要不你们把股份的投资款交上来，或者说你们每家增资1000万，这样公司不就脱离困境了嘛。毕竟公司这些年对你们也不薄，年年有分红，你们自己也和公司做了那么多生意，我相信你们一家增资1000万还是没问题的。” 苏成芮一副傻白甜的天真口吻说到，苏红霞哪里还不知道自己被苏成芮这小丫头给狠狠的耍了。登时脸就垮了下来。 “芮芮这股份可是你爸爸自愿给的哪有过了这么多年还来要投资款的道理？公司有困难不假，但你们大股东都不出钱我们小股东凭什么出钱增资？再说了我们的钱难道不是血汗钱，不是一分一分自己赚来的？” 苏红霞变脸速度和太阳光速都有得一比，苏成芮心里面不禁为自己老爸感到一阵悲哀，拼死拼活养了一群白眼狼，别人家里遇到一个两个白眼狼，自己家倒好就是白眼狼窝没一个好东西。 苏红霞秒拒了苏成芮的提议，苏成芮自然也是秒变脸，正了正完美的身躯，理了一下并没有皱褶的高档品牌工装，“既然三姑不愿意配合，那我这就通知各方，宣布爱之家还不起钱正式进入破产申报流程，然后第三方审计开始审计公司历年的各项数据，该坐牢的都去坐牢吧。” 苏成芮说完俏丽的冷脸瞬间把空气降到了0c，然后大步走出了财务室。 苏红霞被苏成芮毫无感情的话惊得失神了好一阵，突然才反应过来苏成芮根本不是几个月前只会玩儿的公主了，至少今天的这种决断是她这个三姑第一次看到。说实话苏红霞不慌肯定是假的。 苏成芮刚到自己办公室门口，就听到了苏红霞跟上来的声音，“芮芮，咱们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 记得前几天在飞龙公司谈判的时候，苏成芮还在心里面想过自己家的这群白眼狼或多或少还是要给自己老爸一个安慰吧？ 结果今天的股东会上，苏成芮终于明白自己还是太过于仁慈，或者说对这帮白眼狼心存侥幸。 “老二这是害人不浅啊，偏偏在公司最紧要的关头昏迷不醒，现在落到卖公司的地步。”这是苏成芮大伯的抱怨，如同最尖的针尖一针又一针的刺在苏成芮的心上。 “就是，我都怀疑二哥这是故意装病，搞得我们这些亲兄妹要害他一样。”这是苏成芮的五爸，拿着最锋利的匕首一刀一刀割着苏成芮的脆弱的心脏。 自己父亲的5个兄妹，一人一句抱怨着躺在病床上的父亲，让苏成芮不停的在心里面冷哼，甚至觉得莫海说的一些方式方法也太过于仁慈。 还好抱怨之后这帮土农民出身的白眼狼最终同意了并购，具体的并购方案由苏成芮去谈，前提是不能过多损害他们利益，毕竟以后他们将成为飞龙装饰的股东。 苏成芮离开了会议室，根本没理会一帮蛀虫做白日梦，她苏成芮要亲手把这帮蛀虫清理掉，别的不说就是为了出心里面这口恶气。 莫海在学校接到了苏大美女的电话也是很疑惑的，毕竟没有到约定的时间。 “苏总这是找我有事？”莫海一边吃着午饭一边说着。 “莫总是这样的，我们的并购方案可能要变一下，我打算……”在自己的车里，苏成芮把自己的计划简单和莫海沟通了一下，免得引起误会。 “苏小姐你这计划会不会太狠辣了？他们可都是你的亲戚，以后怎么你们家面对？我觉得还是按照原来的计划，我来当这个恶人比较好。”莫海听了苏成芮的计划，下点儿被一口饭给噎到，苏成芮打算自己直接聘请第三方审计，先把5家蛀虫全部送进监狱，她太了解这帮人这些年附着在公司身上吸了多少血肉。 莫大老板的劝说当然没有改变苏成芮的想法，不过也让这个这两天被受伤害的女子内心涌出一股热流，眼睛里面一下就噙满了泪水。 “谢谢莫老板好意啦，主要是我之前对他们还抱有一丝善意，但这两天真的打碎了我对他们仅存的幻想。既然他们不曾对我仁义过，我干嘛还对他们仁慈，你说对吧莫老板？” 苏成芮努力的用轻松中带着诙谐的口吻和莫海说到。 “额，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这个没毛病，不过苏小姐也要注意安全，毕竟你这是送人进监狱，难免有人恶从胆边生不按规矩来，所以你报酬没问题，安全一定要放第一位。如果有需要可以随时联系我，我一定竭尽全力帮你。” 本来莫老板不想说最后那句话，但莫名其妙的脑海中浮现了苏成芮和顾秋柔这两女人绝美的容貌，下半身思考的他也就多说了一句话卖了一个好。 女人智障行为还支持，还给人家兜底，不得不说莫老板简单的一句话直接俘获了满脑子都是仇恨的苏成芮。此时此刻的苏成芮的脑海中，她即将化身为一位为父亲为家庭复仇的斗士，复仇成功就是坏人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复仇失败还有一个人会保护她。 妥妥的电视和小说情节，女人就是这么一个奇怪的生物。 ----------- 挂了苏成芮的电话，莫海琢磨了一会儿，有些不放心，索性拿出电话拨了一个号出去。 “喂，顾女士嘛？我锦官莫海，有个事情我得和你沟通一下，可能还需要你来一趟锦官。刚刚你的好姐妹苏成芮给我说……” 莫海倒不是让顾秋柔来劝苏成芮，而是让顾秋柔来给苏成芮当狗头军师，啊呸，是美女军师。 一方面是用局外人的角度完善一下方案；另一方面就是看着苏成芮，免得遇到危险连个报警和通知自己的人都没有；还有就是莫老板感觉自己这次可能会有“英雄救美”桥段，救一个美女是救，救两个当然是更好咯，两个高分美女莫海可不想放弃。 为了两个美女，莫老板中午都没有休息，又打了几个电话提前和一些人激活了一下关系。 例如派出所的“林志学”警官，告诉他了“火眼执法记录仪”目前验证机已经搞出来了，最快明年上半年第一代产品的测试品就可以让他们试用。 又给用800万买下自己“百姓手机超市”20%股份的温涛打了电话，约了一个中午一起喝个茶，他这边脑袋里蹦出个销售建议觉得特适合温总，需要和温总聊聊，大家都是朋友嘛互帮互惠。 要想别人跑得快，除了父母之外用利益来勾兑好关系才是最靠谱的。 第303章 短博大战一触即发 进入12月后，大概是生活太安逸，莫海感觉日子过得特别快。 有时候“虫上脑”就开车去杜敏乖乖那里过夜，有时候也会去伺候一下姑奶奶李娇娇老板，人家最近谈融资很开心，学到了很多东西，但就是不给莫老板说投资人是谁，她怕莫海看到顾秋柔之后就会觉得自己不好看了。 至于林檬上周末白天陪她逛了一下午，不再说自己“见不得光”这茬；就连“友谊炮”的小伙伴齐颖都在发短信撩莫海，“新手机很好用，海哥哥要不要看看我拍的照片？” “有机会在看吧，我最近忙。”莫海直接拒绝了，茶，偶尔喝一下就够了。看到你上辈子是小爷惦记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女人份儿上，可以多喝几次；喝多了我怕你男友砍我。 甚至连杨瑞莫海都在3食堂碰到几次，每次都是莫海打完饭一回头就看到杨瑞在身后笑盈盈的看着自己，分明就是故意的嘛。莫海没有点明，毕竟杨瑞的肤色还没完全恢复。再说了莫老板又不缺漂亮女人，杨瑞他打算吊着多养一养。 至于董大班长自从她表哥黄飞洪当了自己的助理，看自己的眼神完全就是崇拜，倒不是董大美女拜金，而是莫老板明明和她们一样都在学校当学生，为何其他人都只能是学生，而莫老板却动辄几千万买物业、几千万并购公司、几千万投资公司，仿佛他的钱就是国外印的一样。甚至于自己的三外公也就是校长，明示暗示自己可以倒追莫海，只要莫海没结婚董婷婷就有机会。 三外公还有大舅他们这些社会人的思维让董婷婷很为难，毕竟自己经常和谭丽偷偷讲莫海在学校的情况，这边自己又偷偷挖人家墙角，董婷婷认为自己是做不到的。 天牛广场6600平商用物业那边，负一楼3300平莫海已经让自己老爹带人过来规划怎么开超市，按照莫海的说法就是超市只买日用品，不涉及电子产品、服装这些，其实2800平足够用；剩余500平在超市出入口设置为一些单独出租的门面，只租不卖。这样门面既可以分一些给某些需要打点的人自己请人做生意，也可以自己开店或者出租给其他人开店，超市的人流量肯定不会少。 至于面的3300平，莫老板划了1300平给飞龙，宽大的楼梯直接上二楼，二楼外墙上的亚克力板的“飞龙装饰”广告，一个字就是2米高。 而剩余的2000平划了1500平给海晏餐饮，虾皇和麻辣天下火锅各一半。位置最差的500平则弄成了办公室群，宏达超市占100平，海晏餐饮100平；原本觉得剩余300平可以当成易付科技的早期办公场所，奈何后来被宿杰看到了莫老板的区域划分草图。 “老板啊，这么大的场地你不留过道、消防通道，消防检查咱们怕都过不了？还有两个餐饮店过道窄了人家客人不闹腾？还有卫生间、保洁间、监控室等，你这300平估计还能剩下十平方。” 隔着电话莫老板都被闹了个大尴尬，所以易付科技的300平就没戏了。 -------------- 黄飞洪同学磕磕碰碰整整跑了半个多月，终于把莫老板积累下来的工作跑完了，这才向莫老板申请到12月9号10号这两天周末他要休息休息。 这时候莫老板才发现自己这大半个月确实没咋忙，但茉莉花公司、易付科技公司的注册、找办公地址，招人全是黄飞洪一个人才操办；中间还帮着去过户了天牛广场的物业等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 莫老板承认，董婷婷同学抱怨得对，自己确实有些不拿助理当人用…… 与此同时12月9号深市，苍穹科技公司会议室，短博网第二轮融资签约仪式正在举行。 “苍穹科技”出让20％股份获取4000万美刀融资。其中ieg资本（华夏）公司领投2000万美刀，港城galaxy银河资本投资1000万美刀，港城mrtan公司投资500万美刀，深市狮子座投资公司投资500万美刀。 至此明面上短博网的股份分布为母公司苍穹科技持股60%，港城mrlili公司持股20%，ieg持股10%，银河资本持股5%，mrtan持股25%，狮子座持股25%。 而实际上公司内部已经和主流的互联网公司一样，建立了期权制度，管理层股权激励等，至于真正的股权分布大概只有从短博网上市前的招股说明书里才知道。 “短博网”融资新闻一上架，就引爆了各大新闻平台的，这年头互联网公司融资如果达不到“千万美金”，几乎就没有谁愿意报道，除非你自己买软文广告。 当然和移动互联网时代那种创业公司起步融资就是千万级相比，这年头投资还没有那么疯狂，因为最近几年风投们投资的公司都还在成长阶段，在等几年风投们的投资“结果”后，就刚好进入了移动互联网时代。不过移动互联网时代的投资有个特征“爱吹牛笔”，融资500万华元对外敢吹融资500万美刀。为什么移动互联网时代融资动不动就是“千万”级，其实大都是自己吹的，不吹大点没人信，忽悠不到接盘侠。 短博网4000万美刀融资新闻一公布，就有互联网财经大咖直言，华夏互联网一个新的巨头诞生了，传统的薪浪门户、搜虎门户之外，度娘在搜索领域独领风骚，藤讯则依托于过亿的即时通讯用户疯狂做大做强，至于阿里九九则在电商领域独树一帜。 而短博网则是华夏第一个真正意义的原创互联网项目，现在已经反被两家硅谷公司抄袭，苍穹科技虽然名气不大，但现阶段表露出来的创新能力得到了大家的一直好评，大有成为第6大互联网公司的苗头。 这几年炒得火热的sns概念投资人们烧了不少钱，国外好歹成就了一个“脸书网”，但国内也没有出现一个巨头搞成了一团鸡毛。一蜂窝的上同类项目，表面上说是拓宽企业的业务的护城河，但说白了就是国内互联网企业创新能力不足的表现，除了抄还是抄。 短博网二轮融资后第二天开始：藤讯宣布投资5000万华元做藤讯短博，力邀各行业精英、领袖人物入驻；薪浪更直接宣布3000万美刀搞一个围脖网，诚邀各行各业精英、领袖入驻；作为08奥运会互联网内容平台的搜虎网则宣布，搜虎短博将投入2000万华元企业创始人章博士亲自邀请各行业领袖入驻。 继sns社区大战、电商大战、博客大战之后，国内互联网“短博”大战正式拉开序幕。前几天还因为短博网融资4000万美刀纷纷看好短博网的众媒体，立马抛弃了短博网。 “三巨头正式入场短博领域，短博网岌岌可危。” “藤讯、薪浪、搜虎搞短博，华夏互联网除了抄还会干吗？” “短博网大战一触即发，四大巨头混战，谁能最终笑傲江湖？” “藤抄抄再出手抄，短博网前途未知！” 满网络的看衰“短博网”以至于老吴都打电话来问莫海还有后手没？ “吴总，你太小看我们短博网了吧，放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已经在布局2007年的宣传工作了。”莫海轻松的说到，3亿资金在手，他已经抽空琢磨了一些后世用的比较多的宣传方式，写成文档发给了骆宾王他们暗中去做。 “那就好，说说看你们准备怎么操作啊？”老吴也就是随口一问，根本没打算莫海说实话。 “怎么老吴，你帮他们当间谍啊？商业机密，无可奉告！嘿嘿嘿。”莫海直接开着玩笑拒绝了。 风投是什么？那就是一次投多家公司，然后就看哪家公司剩到最后，他们就赚钱。ieg投资短博网后，又和杉树、东南亚狮城基金、岛国软银等投资了藤讯短博、薪浪围脖，搜虎是奥运网络转播商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刻，没有给搜虎短博融资，搜虎增发了一些股票后自己投。 因此藤讯、薪浪他们具体怎么操作也不会给老吴他们说，怕的就是泄露给对手。 ------------ 至于莫老板他们的“千树科技”和度娘合资的元夕科技公司，公司ceo张修诚已经组建好骨干团队，正在招兵买马。 千树科技是莫海持股55%、骆宾王持股30%、罗丽芬10%，朱芷琪持股5%，但公司是没钱的。莫老板直接把自己的股份抵押给狮子座公司，借了2500万华元转身就投资到元夕科技。 至于团购网这个项目上线时间张修诚估计要过了年之后才可以，毕竟这个项目起点就不是小打小闹，相应的招商、地推团队组建，都要消耗张修诚大量的精力。目前项目还是绝对保密期。 在锦官易付科技就在莫海他们学校不远的地方租了一个400平的场所，然后在一个叫林奕的技术大佬带领下开始抄袭，错了是模仿支付包做开发。 这个林奕还是度娘李宏推荐的，一个就喜欢蜀地安逸生活的年轻人，度娘给他在帝都开高薪甚至解决户口人家都不去，就要赖在锦官。每天最大的爱好就是工作之余弹弹吉他写写歌，有空则邀约几个兄弟伙吃火锅，周末则组队去春熙路打望看美女。 每天都是到点就下班，小日子比莫老板还舒服。 莫大资本家每每想到这里都觉得自己开的高工资肉痛。 第304章 爱之家惊变 “老板，你得去把银行的接口拿到啊，不然我们开发了半天没法调试。”林奕打电话抱怨到。 讲真，这也怪不到莫老板，后世各大银行的支付接口发个电子邮件人家各种开发程序的接口直接打包发来，现在嘛得自己去谈。 问题是莫老板天天待学校完全就是两眼一抹黑，只记得到后世在网上看过支付包是先和宇宙行的一个支行谈，拿到接口然后在拿着宇宙行的招牌拿下了其它一些主要的国有银行和股份制银行接口，最后才搞成了支付包支付。一度因为该支行通过支付包做大了流水，结果宇宙行总行还是省分行来着还和支行抢业务，扯了不少口水官司。 “你们先开发其他的，借口这块我来搞定。”莫海敷衍到。 “老板这都12月12号了，你上次给我说搞定时候还是11月22号。”林奕根本不给莫老板面子。 莫海只能尴尬的保证了又保证这个月内一定搞定。 不过老话说得好，“念念不忘，必有回响”这不机会很快就来了。 林奕打电话催了后的第二天，董大班长就给莫海说校长找他，这次不是什么处分而是普通的工作问题。 搞得莫海疑惑了一路。 “校长你找我这是有什么事情啊？”校长办公室里面，两人简单的寒暄了两句，莫海就进入了正题，他哪有空和校长多扯。 “听说你公司很多，你看能不能和学校合作一下搞个实习基地？”黄校长也没有矫情直接说出了自己想法。 “实习基地没问题，不过和咱们财经学校有些不搭边啊？”莫海也是脑壳短路似的问了一句。 “我们学校又不是只有财经专业，也有其他普通专业，再说了我们也会和其它银行这些机构开展实习合作，不过需要专业对口而已。”黄校长笑着说到，一看莫海就是和自己聊天还在神游四方。 莫海这几天就听不得“银行”二字，瞬间就激动了起来！ “校长实习基地没问题，其实我还和度娘公司有合作，校长你了解度娘嘛？互联网最大的中文搜索引擎，目前在美丽国纳斯达克上市。股价最近高达170多美刀一股。” 莫海激动的说到，简直就是要睡瞌睡就递来了枕头，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自己怎么就忘了“西财大”这棵大树呢？ “哦，你这生意还做得很大嘛，和度娘都有合作，怎么也可以提供实习岗位？”黄校长又不傻，自然是顺着莫海说咯。至于度娘是谁他肯定会去问问，“全球最大”“美丽国上市”“170多美刀一股”已经足够说明这家互联网公司至少是霸主级大公司。 “我和度娘合作了一个项目，过了年后就会上线，一种全新的电商模式，目前是全球首创，到时候可以给我们系提供一些实习岗位还有一些全新的电子商务模式的研究课题。” “不过现在我遇到一个问题，就是电子商务需要电子支付来网上付款成交，而国内电子支付还在起步阶段，很多银行负责人懂都不懂。” “校长你看我们电子商务系之前在涪市那会儿可是和人行合作的电子商务学院，你能不能带我走一趟人行的关系，让几大国有银行股份银行和我们“易付科技”合作，一方面我们提供相关的经营数据给学校和人行做研究，另一方面我们企业负责业务探索和创新，这样可以给人行提供更多的样本以及经验，方便以后国家规范行业时候的政策更加精准。” 莫海一口气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这是三方共赢的事情，只要黄校长不智障或者不是那种吃相难看的人，这种事情几乎没有拒绝的空间。 “行政命令让银行接入，这个有些不妥吧？”黄校长别的可能没听懂，但莫海想让人行下令银行接入他们公司系统这个就有些不现实了。 听到校长的话，莫海哈哈一笑，“校长，你理解错啦，其实杭城阿里九九公司他们做电子商务就有个叫支付包的网络支付工具，他们就是和各家银行一家一家去谈下来的支付通道。” “所以我只是让校长帮我引荐一下人行的人，具体各家银行怎么谈还是得我们自己去。再说了校长，金融不正是我们学校的王牌嘛，电子商务我们学校有了，电子支付、电子金融我们学校同样可以做成顶尖课啊。” 莫海又给黄校长许了一个大宏愿。 莫海他们专业在涪市时候还是学校的直属学院，而且这个学院是人行为支援涪市的电子商务，协调西财大和涪市市府合作出来的“电子商务学院”。一共就办了4届，然后就撤回了锦官本部，学院撤销设为“经济工程学院”下属的“电子商务系”。 而西财大才西南地区的金融系统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金融系统很多都是西财大的学子，莫海也是今天校长谈到实习基地时候才灵光一闪发现自己蠢到了家。 “可以，我回头和中心那边儿说一说，实习基地这事你得好好落实一下，你很多大四的学长、学姐些都在等着实习。” 校长也没说一定帮忙成功，但一定会帮，具体帮到什么程度，肯定得看难度。都是社会人，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不过莫海说的电子金融、电子支付确实和学校王牌专业挂钩，倒是可以上会讨论一下，然后上报新增关联专业。 “那我过两天给校长你打印一份纸质资料，我把这个电子支付的设想，还有未来可能发展的方向都写出来，到时候就麻烦校长帮我递上去，毕竟蜀省是内陆地区，新行业、新技术的落地还得靠各级领导的关注和支持。” 莫海直接一记香屁拍了过去，瞬间就把电子支付提升了一个档次。 “年纪轻轻的，哪里学来的这些拍马屁功夫。好好念书，好好把企业经营好，别一天天的学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听到莫海的马屁，黄校长假装不开心的说到，不过说出来的话在莫海听来完全就是，“你好好弄，其它的老头子帮你搞定！” 黄校长又不傻，一个前途和钱途都远大的学生，自己也就只有在校长这个位置能结一些善缘，现在不结缘难道等以后退休了再来卖脸？倒时候脸的价值就太低了。 离开校长办公室，莫海吹着口哨，心中的喜乐言于表，他要回寝室把自己知道的电子支付优势、远期前景依据现有实际情况，写一部分出来递交上去当一个敲门砖。 ------------------------------------- 连续两天莫老板除了上课吃饭都醉心于写东西不可自拔，涪市老百姓纷纷吃着一个大瓜但莫老板丝毫不知道。 一直到12月16号莫老板去飞龙公司，交代和学校建立实习基地的事情，才听到吴阳说到这两天的劲爆新闻。 爱之家集团董事会同意被飞龙并购，没几天第三方审计就进入公司封账审计过往账目，审计了一周后爱之家公司报警：公司多位股东涉嫌贪污受贿、挪用不归还、私下转让公司资产等恶意侵吞公司资产的违法经济案件，请求锦官经侦介入调查。 说来说去苏家的蛀虫们也是吃了没文化的亏，审计入驻苏成芮说是为了做好账卖个好价钱。然后这帮蛀虫自然是配合审计工作，当然那些违法违规的他们还是不敢说，但审计无法平账自然先后就暴露了。 上午爱之家集团带着审计材料等到经侦报案，中午时候经侦出马带走了多名涉案嫌疑人调查，当天下午整个蜀省装修圈就知道了这个震惊的消息。 于是下午大量的供应商开始到爱之家集团楼下聚集要求还钱，甚至连银行信贷部都来人询问情况。 苏成芮就在集团会议室接待了这些人，和闹腾的供应商纷纷叫嚣要求还钱不同，苏成芮冷静的坐在老板椅上看着这些嘴巴口吐芬芳的人群。 不知道是闹腾累了，还是他们察觉了不对劲，慢慢的会议室也慢慢的安静了下来。 “怎么样，各位说完了？说完了那么你们就听我说，小玲给各位说累了的老板端杯热茶。”苏成芮罕见的露出笑脸给助手吩咐到。 “苏总，你就别东拉西扯了，还钱！”一个供应商直接吼到，然后又是几个人跟着喊叫起来。 “小玲，不用倒茶了，老板们精力十足。”苏成芮换成了冷脸后说到，小玲都还没有走出会议室，然后苏成芮手一抄靠在了老板椅上闭目养神，就等几个人人吵吵闹闹。 见到苏成芮说了一句话又恢复原状，一帮要钱的人顿时火气腾腾往上冒，这一闹又是十来分钟才彻底安静下来。 安静了好一会儿，苏成芮才张开眼睛，宛如才睡醒一样揉了揉。 “各位老板这下说完了吧？说完了那就轮到我说了……”苏成芮的声音很冷淡，和外面的气温一样冷，没有一丝同情。 “苏总，你就说多久还钱！不还钱说什么都没用！”一个满脸横肉的肥胖女人出声到，直接打断了苏成芮的话。 只见苏成芮又是眼睛一闭，长长的睫毛都能看到她有一双漂亮的眼睛；又是双手直接抄在胸前，往老板椅一靠。 继续闭目养神。 第305章 暂停，先去挖人 “姓苏的，你什么意思，我们一说话你就闭目养神装死。”肥婆娘见到自己一发言苏成芮就不理人，觉得自己颜面尽失怒吼了起来。 奈何肥婆娘吼得越凶，苏成芮越不理会，甚至还扭了扭娇躯适应更加舒服的睡姿。 直到这时候大家才明白，人家苏大老板有谈的诚意，但因为一群要账的人太吵闹，索性等你们闹够了我在说，这样一番折腾一群要钱的人脾气也就小了好多。 慢慢的还有三五几个人谄媚和苏成芮说话，说自己一群人保证不再乱插话。 “再乱插话的话，我们就继续拖，拖到爱之家直接破产了事。”苏成芮闭着眼睛说了一句话恶狠狠的话。 胖女人又想发怒连忙被旁边的人摁住了，欠钱的是大爷你和大爷顶牛亏的还不是自己嘛。 大概是想眼不见为净，苏成芮索性闭着眼睛说话，靠在老板椅上说话。 “既然大家不吵了，那我也就说说情况，只要你们吵我立马闭嘴。毕竟要论吵我一张嘴吵不赢你们20多个人，优先解决问题又要吵闹那是不可能的，不是你嗓门大你就会优先结算。” “首先，公司经过审计发现公司股东有贪腐、受贿等情况，可能你们觉得是‘回扣’，但这是违法的！在场应该有老板会接到经侦公安的协助调查要求，各位有个心理准备，具体是那些人我不清楚。” “第二，各位的债务爱之家会逐一还清，但我可以明确告诉各位老板，还清是有步骤的还清，爱之家公司目前大部分子公司还能正常运转做业务赚钱，如果你们故意非要一蜂窝来要账，我只能说等着爱之家破产拍卖那个速度就快。” “第三，爱之家公司之所以突然做审计，是因为公司最近有大动作，要和最近几个月各位老板最爱的飞龙装饰进行深度合作，注意是深度合作，目前我们两家公司层面已经谈妥，各位老板等待飞龙装饰这几天的公告即可。” “第四，我传达一下飞龙吴总的意思，两家公司要进行合作，各位老板多等等，你们的债务会有一个明确的交代，但是非要玩儿落井下石这些，飞龙装饰不介意拉黑名单。飞龙装饰的脾气各位老板也知道，几个月前各位老板和我们爱之家一起搞封杀人家直接现款去粤东厂家调货，不要怀疑飞龙背后大老板的实力。” 众人还沉浸在爱之家和飞龙突然搞深度合作的劲爆消息中，苏成芮直接一睁眼，漂亮的眸子分明是两道冰冷的目光，“好了，感谢各位老板的配合，请各位老板相信我们爱之家还有飞龙公司。” 说完就迈着修长的腿出了会议室的门，留下一帮债主在纷纷交头接耳。 飞龙装饰现在可谓是锦官最强势的装修公司，工资资金充裕结账爽快，但对合作商门槛却越来越高；过往一些合作商只要不能满足飞龙的要求，轻者降低合作层级，重则立马退掉存货结清欠款，然后直接告知终止合作。让一帮原材料供应商是又爱又恨。 ------------- “苏总那里的审计结果如何了？”莫海坐在吴阳的办公桌上问到。 “苏总说她家的蛀虫进了局子后，钱也愿意退，资产也愿意退，补交投资款也愿意了。”吴阳笑着说到，恶人自有恶人磨。 “所以啊那是一张神奇的凳子。” “什么神奇的凳子？”莫海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让吴阳有些不明白。 “警察局的凳子，往上面一坐什么都愿意说。” “哈哈哈哈哈哈。” 离开飞龙装饰，莫老板开车去找小媳妇，结果半路上接到了校长电话。 电话内容挺简单的，就是校长安排他明天见一个人，人行的。 “校长要不要带礼物？或者带其它什么的？”第一次和公家人打交道，还是周末这种私人时间，莫海觉得还是谨慎一些的好。 “别搞那些害人的虚头巴脑东西，把你哪天给我的文件好好在梳理梳理打印出来就可以了，送这个比送什么都强。”黄校长在电话那头呵斥之后又指点了一番。 校长的意思很直白：这次联系到的人愿意帮莫海一把，但是莫海得把这个搞成人家晋升的政绩。 在科技强国、技术强国、创新强国的大政策背景下，莫海的易付科技电子支付是三个要素都满足，谁拿到包装一下都是一笔大大的政绩。不过前提是这个人得懂，不懂话莫海这个就是“忽悠”，乱棍打出去那种。 “谢谢校长提点，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莫海谄媚的声音黄校长隔着电话都听出来了。 “那天不是给你说了嘛，好好完成学业，把公司做好就是给我退休前最好回报。”黄校长继续呵斥到，他可不想临退休前翻车。你特么的把公司搞好，老子退休之后都有资本。 莫海说了自己在开车之后也就挂了电话，见到谭妹子之后先是开开心心的抱着转了好几个圈。 谭妹子虽然开心于这种浪漫，但莫海这种情况无异于告诉她：小爷今天很高兴有喜事！ 小媳妇儿帮莫海拍了拍有些皱褶的羽绒服，这才笑着问到，“今天捡到钱了？还是看到什么美女了，这么开心。” “不出意外，易付的支付通道要解决了，我们校长帮我找了关系明天下午去谈。”莫海抱着自己的小媳妇儿说到。 “真的啊？那得庆祝一下，把表姐喊上我们去超市买点菜，今晚你老婆给你做好吃的！”谭妹子开心的回应了一句。 九寨沟之行后，何敏除了回家拿行李之外，就再也没有去过自己的房间，甚至这几个月见面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更多时候是和谭妹子，和表姑马秀娟她们见面。 谭妹子自然不知道这两姐弟之间的误会，权当是真没空错过，哪知道是何敏故意的。 所以正在和同学在宿舍追剧的何敏接到了谭妹子电话时候，还是有些犹豫，不过听到谭妹子说是不是莫海惹她生气了，她才不愿意回家时候，何敏有些绷不住只能答应跟着回家。 何敏并不恨莫海，除了最开始几天确实气愤之外，之后一直没有恨过，相反怀春少女时不时还会在梦里见到自己的表弟做着一些羞羞的事情。 正因为梦里见过很多次，所以何敏有些不敢面对莫海，怕自己看到莫海就脑补梦里的画面，那是要命的。 车子在绕城路上飞驰，车里三个人则笑个不停，莫海说了自己前段时间被开除然后又恢复的事情，谭妹子是知道的，但何敏不知道啊。 “你呀，一天到处惹祸，消停点不好嘛。”来自何敏的久违关心，让莫海心里面暖暖的。 自己对不起何敏，只能从物质上帮助何敏实现她的愿望。 “我在学校可老实了，不信你问谭丽，我们班长都是她的眼线，我上课放个屁，睡个觉她都知道。” “呸，什么眼线，什么放屁，你自己一天上课不老实还怪人家董婷婷班长监督你。” 谭妹子自己驳斥了莫海“眼线”论调。 “就是要看着他，不然一天就没个正行……”这是来自何敏的吐槽，和谭妹子是一个阵营的。 晚上说是海鲜宴也不为过，何敏很久没有吃海鲜了，魔都是靠海的城市，何敏不说天天吃，但从小到大海鲜也是没有断过的。 “我说你们两个也是傻，蜀大附近没有自助海鲜嘛？两个大老板又不缺这么几百块自助海鲜钱。诶，对了连锁快餐店和研发那边咋样了啊？”看着大快朵颐的何敏，莫老板直接吐槽，突然想起这两个也是老板，连忙问了公司的情况，说实话莫老板都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关注过米先生公司了。 “啧啧，莫大老板都是做几千万上亿生意的人，还有心思管我们这种小公司啊？”何敏酸溜溜的怼了一句。 “自热食品那边前天我打电话时候，李主管说最快12月底至少能研发2款产品，目前突破了几个关键技术，进度提起来了；快餐连锁这边，大表叔有些信心不足，大表叔娘倒是跃跃欲试，这几天我们正在谈一个320多平的场地，太贵了，一年要30万的租金。” 谭妹子倒没有管何敏的怼人，直接回答了莫海想知道的答案。 “对了，我们不是找不到工厂嘛，直接让李经纬他们这些行业人士帮我们找自热食品代工厂。另外就是中式快餐连锁可以去渝市那边学学，那边有个挺出名的老乡鸡连锁快餐，场地这块贵了就暂时方方，先让大表叔和表叔娘去渝市至少挖个资深店长回来再选址也不晚。” 对于自热食品找工厂是莫老板一直来的心病，不过解决易付科技接口问题的“行业人士找更简单”思路，一下就启发了莫老板，代工厂肯定是让搞食品的人去联系，效率倍增！ 至于中式快餐连锁，那就是莫老板上辈子吃了太多次得来的经验。 “你最多就是在渝市的潼县，怎么知道渝市有个老乡鸡的？”何敏敏锐的找到了莫海话里面的漏洞，直接问到。 莫非是偷偷去涪市见某个小情人时候看到的？何敏很想这样问，但谭妹子在就问不出来了。 第306章 益海电子科技上市？ “前段时间学校运动会时候，听一个渝市那边的校友吐槽的，他想和几个同学集资去加盟，结果人家不开放加盟。”莫海的理由找不出逻辑上的问题，何敏只能选择相信。 吃过晚饭，三个人坐沙发上一起看今年最火的下饭电视剧《武林外传》，莫海坐中间，左边何敏右边小媳妇。 最开始还是好好的，但慢慢的莫老板的右手不停在谭妹子身上摩挲，谭妹子滑嫩的皮肤简直就是水做的。 而左手边的何敏，最开始还是一个人坐着，大概是大笑过多慢慢的也靠向了莫海，最后偷偷握着莫海左手她居然没有一丝违和。 这一夜何敏过得及其煎熬，不断后悔过来，莫海的小媳妇儿虽然极力压制了声音，但莫海偏偏不让她压制，何敏遭了殃。 第二天周末，时间12月17日，天气阴。 蜀地蜀中平原一进入冬季太阳就开始躲猫猫，一个月能见到太阳的日子屈指可数。莫海九点多钟出门的时候何敏才迷迷糊糊的醒来，顶着一对黑眼圈在家里找吃的。 “敏姐，你这是昨晚没睡好？床铺没铺好嘛？”谭妹子一副天真的样子问到。 家里就两个女人，何敏也就没有那么多顾及了，“不是床铺问题，是我耳朵问题！” “你耳朵怎么了？” “我耳朵里面一直充斥着你的声音……”两人现在是闺蜜关系，何敏说话也没有忌讳。 “哎呀，敏姐，你讨厌。”谭妹子无限娇羞。 成功戏耍谭妹子，算是报了一夜没睡好的仇。不过现在的谭妹子也不是吃素的，“敏姐啊，你就好好找个男朋友呗，这样你就不用黑眼圈了。” “哼，要不是莫海是我弟，我非得让你看看我的手段。”何敏张口就接了一句话，不过马上意识到这句话很不妥又连忙进行了补充，“一般男人还真入不了我眼，你看咱们学校都是一帮愣头青，天天泡图书馆的人家根本不搭理我，搭理我的都是天天游戏、踢球这些；你不知道那些大四大五的天天说的都是毕业了要去哪个哪个医院工作，几年内评职称这些，我都感觉得到他们的未来一眼就能望到边。” 讲真，以谭妹子的聪慧，瞬间明白了何敏的想法，不是不愿意找男友，而是老生常谈的问题：她总把追求自己的男生拎出来和莫海比。 说实话，就以现在90%的大学生都要靠父母来支持经济的情况，怎么和早已实现财富自由的莫海比经济？怕是全蜀大所有的男同学加起来的经济实力都和莫海现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不过何敏的第一句话还是暴露了她自己内心真实想法，她对莫海有意思让谭妹子有些不悦。 ------------- 上午莫老板要去益海科技，到达的时候自己的助手黄飞洪已经提前到了，莫老板也是大方，直接公司名义给黄飞洪配了一台二十多万的轿车，这是代表自己的人面子功夫莫老板还是懂的。 就这入职不到一个月老板就陪一台二十多万的车，黄校长都羡慕，他贵为西财大教授学校也不过配了一台二十多万的车。自己这大堂侄儿不到一个月就陪上了，顿时对自己的学生莫海同学好感又加深了几分。 更加扯淡的是莫老板至今仍然不知道董婷婷、黄飞洪和黄校长的关系，他没那么多精力来关心，甚至根本没有“背景调查”的想法。上辈子就是d丝没有接触过这些，这辈子根本不懂。 今天益海科技的会议很重要，股份制改革！ 会议开始之前，莫海简单的把黄飞洪是自己助手的身份介绍给了李正青还有彭益，以后难免自己没空只能由黄飞洪代跑腿的。 这边的会议时长可能要到下午，黄校长那边安排的见面是3点半在某个茶楼，不过茶楼包间这块得莫海自己搞定，老爷子不可能自己去安排。 因此莫老板这边准备开会，就让闲着也是闲着的黄飞洪去把包厢这事提前落实好了，直接包一天。 “你这助手还不错，培养一下以后也是一方负责人。”彭益彭总笑着说到。 “再说吧，这才用了一个月，办事能力这块不错，其它的还有待继续考察。诶，李总，说说你们的想法。”会议就莫海、彭益、李正青，还有一个记录员。 以前那种益海开会宏益股东也来凑热闹的情况不会再出现。 和那些国企、央企股份制改革麻烦重重不同，益海科技这种私企的股份制改革简单多了。 直白的说就是把莫海持有35%股份、宏益科技持有65%股份这种比例改造成具体的数量，例如现在益海电子科技注册资金1000万，那么莫海的35%比例股份就转换为350万股益海电子科技股份，比例依旧是35%，但有了具体的股份数量公司的价值才能更加精确。 股份具体量化的优点很多，最重要就是股权激励时候对于一些中层员工来说，公司卖给你10万股股份和卖给你1%股份，虽然金额相同，但股份具体量化之后明显更能让人看到希望和精确计算。 好比公司宣布今年分红2000万每股2块钱分红，很明显10万股秒算出今年分红20万；而百分比例虽然也能妙算，但始终给人感觉不是那么好。 “本次股份改造分两步走，第一阶段是主体公司进行改造，第二阶段是设立合伙企业做员工股份代持平台。” “主体公司蜀省涪市益海电子科技有限公司，现目前注册资本1000万华元，我建议分2年把注册资本提升到5000万，这样每年保持给股东有分红，同时也为上市做准备。之前莫总说今年不分红，我认为不分红这个还是不行，可以少分红，这样对其它股东、员工有着不同的积极性。” “因此我建议，今年过年之前一部分利润转增注册资本金扩大股本；年后公司开始股份改造；股份改造之后开始搭建员工持股平台，同时借机继续扩股扩注册资本。” 李正青简单的说了计划时间线。 直白点说就是2006年度分红少点，更多钱的拿去扩股钱留在公司账户用于公司发展；扩股后明年员工们掏钱买公司股份时，公司的股份数量才足够保持相应的比例。 比如现在公司是1000万股股本，假如不扩股按照莫老板说的公司留20%股份给员工持股平台，股份数量不增加，20%股份也就200万股，根本不够分。所以公司必须先把总股本扩大，同比例情况下明年额外卖给员工的股份数量才足够。 到时候员工们买股份的钱，又可以直接转增注册资本，这样公司距离上市就又近了一步。 2006年前后大大小小的公司都在搞公司股份卖给员工的路子，不过小公司搞这个完全就是老板圈钱，大公司搞基本上都是直奔上市而去。 股份制改造对控股股东“宏益科技”来说是一件好坏都有的是，坏的一方面宏益科技股份数量具体化，那么宏益科技的各个股东就能计算出自己持股多少，难免有人就要套现的，宏益内部又要开始纷争，甚至可能出现有的小股东买股份买成大股东的情况。 不过有坏处就有好处，莫老板和彭总可以凭借自己的资金优势收购那些想变现小股东手里的股份，反倒是有利于公司管理。毕竟不能给公司提供价值的股东，该淘汰也要淘汰！ 虽然宏益科技内部现在一片祥和，但明眼人都知道这是因为益海科技发展迅速，各股东之间的矛盾只是潜入到水下，鬼知道那天就会爆炸。公司发展越大，利益纠葛就越大，股东之间的矛盾只会逾发不可调和。 甚至到现在宏益都还有股东觉得李正青该滚蛋，他来当这个ceo公司发展会更好。 “李总的大方向我是同意的，不过我还是建议先找一家专业的财务公司，针对我们的情况以及我们未来几年要上市的目标做一个合规且专业的规划，毕竟现在每年都有新的法律在实行，万一我们自己搞哪里没有搞明白最后把税务、工商这些惹来，那就得不偿失了。” 莫海听了李正青的想法后，他自己也想了想还是谨慎点好，李正青以前也就是一个中型公司的高管，肯定没有接触过上市和股份制改造这些。 “小莫这个建议我同意，毕竟本质上来说股份制改造我们都不懂，还是找专业的来搞。”彭益彭总应和了一句。 “那就这样我回头问问我们校长，这个行业那个公司靠谱些。”莫海直接说到。 “问你们校长干嘛啊？怎么你们校长有财务公司？”彭益问到，就连李正青也疑惑的看到莫海。 “我们是西财大，西南地区最牛的财经大学，论财务、金融领域的人脉关系，你说我不找校长，难道去大街上随便找啊？”莫海有些鄙视的看了两人。 “对对对对，你看我们都忘了你们学校是专业的财经大学。哈哈哈哈。”彭益连忙笑了起来。 “对了彭总、李总，到时候财务公司到位，你们自己还有公司财务部、高管等一定先让财务公司好好给你们上一上专门的财务、金融这方面的课，既然我们益海科技目标是上市，咱们这些股东、公司管理层至少得有基本的金融、财务知识吧？” 听到莫海的话，让李正青会心一笑，这莫老板并没有怪自己胡乱制定公司发展规划，而是先找专业的公司来给自己和管理层补课，然后让自己在专业人员的协助下制定计划。 第307章 电子支付 1 李正青这种代大老板制定公司发展规划的行为，放其它公司就是典型的“瞎操心”，是一种打工仔急于拿到公司股份的“急功近利”行为。如果老板心胸狭窄一些，少不了打上一个“老板不给，你居然直接抢”的标签。 事后李正青和自己的师兄林教授聊到这个时候，在林教授的指点下才发现自己“越殂代疱”行为有些严重了。还好两个老板不是心胸狭窄之辈…… 原本以为会议要搞几个小时，结果1个小时就结束了，股份改造商讨被莫老板直接否掉，那就只有改为汇报一下公司最近半年的业绩。 总的来说李正青在打市场这块业务能力确实强，到11月底，西南、西北几个省主要的省会、人口较多的城市，都已经建立了“益海电子超市”的网点。 西南、西北共10个省，一共有直营店47个，其中仅蜀省就占据23个直营；加盟店拓展了220多家，蜀省就有80家；最少的是藏区，偌大的地方就省会一个直营店还有个有个加盟店。 没办法整个藏区就120多万平方公里却自有200多万人，交通非常不方便，而且第一条到藏区省会的铁路今年才开通。交通限制了一切。但是藏区的人有钱啊！国家有补助，畜牧业、旅游业都不错，家用电脑销量最高的一个月，2家店居然各自卖掉300台，而且利润也比内地高多了。 又比如彩云省、黔州省这两个省份是路难走、到处都是贫困区贫困县；两个省合计25个城市，将近180个县城，结果只有8个生意一般的直营店和30个县城加盟店。这两个省高速公路少，运输极度不方便，经济非常落后。李正青估计2年内这两省的店铺得关掉一半。 其实莫海知道，这38个门店只要坚持坚持，未来10年只会赚钱！因为国家将会在这两个省进行超级投资，几乎每个市都会直通高速公路，仅仅黔州的各种高架桥就长期霸榜全球高架桥的各种名单。 益海电子超市2007年的发展方向则为东扩，进入中部地区市场，到时候就会和沿海往西发展的同行正式开战，李正青很想和对手们试试益海电子超市的“三板斧”到底有多锋利。 李正青、彭益兴高采烈谈着“东扩”第一站选择哪个省的时候，莫老板思考的是多久让“益海电商”上线，毕竟大强子已经开始做电商2年了，不过目前大强子电商只能说是万千电商平台的一员，还没有找到自己的路子。 而且莫老板还得琢磨怎么做才合适，电商这东西并不是说莫老板砸2亿、砸20亿进去，就百分百能成功，看看后世家美砸了几十上百亿、老对手易购也砸了几十上百亿，同样是线上线下相结合，但就是搞不赢大强子这个不开线下店的家伙，也搞不赢桃宝全是第三方卖家的平台。 甚至那些专门做线上生意的外资、内资网络商城最后都走上了卖身或者倒闭的路子，最后笑傲江湖的还是桃宝系和大强子。上一辈子莫老板就是一个消费者，自然不会关注为什么是桃宝和大强子成功，但这一辈子他得好好琢磨琢磨。 电商是吞金兽不是有钱就必须成功的，不过现在有个机会就是电商还在初级阶段，家美和易购这种家电卖场巨头根本没想过走网络，大强子他们也还在摸索。 莫老板并不是没有机会，不过更让莫老板头疼的是没人！别个老板好歹到处跑可以接触到形形色色的优秀人才，自己这天天关学校就为了完成上辈子没有上大学的执念。 中午和彭益、李正青一起吃了个饭，这才在黄飞洪的带领下到了茶楼，然后在暖和的包间里面好好的睡了一个午觉，上午虽然没有谈成什么事情，不过用脑也有些过度，有些疲惫。 理由是说给黄飞洪听的，看看谭妹子的俏脸满脸红光，何敏的黑眼圈就知道莫老板完全是休息不够导致的。 莫老板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电话响了。 一看是同学打来的。 “喂，啥事儿啊？大男人说话麻溜点。哦，哦，这个小事没问题，明天上课给我提醒一下，我现在在外面有事。哎呀，都是兄弟，这点钱我能帮必须帮啊，放心，给你父母说说让你妈妈安心治病。钱嘛，我相信你没等毕业就能还完……” 挂了电话，莫海盯着“孙铭阳”三个字似乎又想到了什么。 ------------ 莫海目测，刘主任年龄绝对不超过35岁！按照黄校长说的他西财大硕士毕业24岁就进了人行，现在就是蜀省人行的一个主任，在萝卜坑的人行这升迁速度也绝对不慢了。看看花姐在农行从基层付出了多大代价才升到市行的一个主任。 “刘主任请坐请坐，这大周末的还叨扰你的休息时间，确实有些抱歉。”黄校长简单介绍了一下，莫海连忙带着谄媚的口气说到，可能有人会说这属于“弯腰事权贵”，在莫老板看来这是一种正常的礼仪，你有求于人家至少态度、语气得低调点吧？ “莫学弟别这么客气，喊我学长就可以了。黄校长都给我说了你的基本情况，从给我说的那天起我就好奇我们西财大捡到学弟你这么一个宝贝居然如此低调，我比黄校长还期盼早点见到你。” 刘主任一开口就显得很平易近人，至少在场的人听来都是如沐春风一样，可见其为人处世这块绝对是佼佼者。 “学长那我就不客气了，以后除了正式场合之外，私下场合我可都喊你学长了啊？”莫海也是打蛇随棍上，笑嘻嘻的试探性回了一句。其实这句话对于一个才见到几分钟的人而言是很不礼貌的，试探刘主任是真看重自己还是看在黄校长面子上来的。 如果是看重自己，那么自己说得可能就要多些，更加深入一些；如果是看面子上来的，那就是利益交换，关系拉得再近都不过是一种表象。 “你我年龄差距也不大，私下里你喊我哥都没问题！更何况我们还是校友呢，你爱怎么喊就怎么喊。”刘主任笑着说到，莫海的一些小试探对于他这种混单位的人来说简直不要太小儿科。 不过也惊讶于莫海的反应如此快，还有莫海的谨慎。 刘主任和黄校长两人也注意到了莫海与众不同的一面，只要他们想聊，莫海总能给他们说些能让他们结话的内容。例如说到刘主任，莫海就说自己妈妈也姓刘，一般人可能就是说“五百年前是一家”然后笑一笑换话题，人家莫海不同，直接话锋一转。 “我前段时间还真就在公司遇到了亲戚……”然后把自己和马秀娟认亲这事儿一说，黄校长和刘主任不仅听到了莫海认亲这个故事，也知道了他装修公司的规模。 有求于人家，但人家又不知道你，莫海通过聊天的方式让人家或多或少从另外一个角度了解一下自己，再由飞龙装饰开始聊自己的公司，然后慢慢的聊到了“易付科技”。 这种聊天方式既让刘主任了解了莫海，也拉近了双方的关系。不过这种方式只能适用于人家是真心愿意帮你，拿你当自己人那种；如果只是利益交换关系，直接说我给你带来什么利益就够了。 “这个电子支付我也用过，毕竟桃宝购物要用嘛。不过小莫你说的这个未来大有发展前途我还有些模糊，昨天我查了一下人行在05年10月也发了一个《电子支付指引》的文件规范，但是具体的电子支付前景你这个老板得给我普及普及。” 聊了10多分钟终于说到了肉戏，刘主任也不蠢，单论财富而言莫海肯定是西财大历届校友的第一名，自己虽然公职在身但自己也保不准未来会发生什么就会找到人家头上呢？所以刘主任也是抱着只要不违法、违反原则的前提下帮一把！ “表面上看电子支付其实就是一种交易方式，和拿现金买卖东西并没有多大差异。但学长把目光拉长远一些，你会发现电子支付远比去银行柜台更加便利，没有现金交易的假币问题，这意味着什么呢？” “这意味着只要用过电子支付的人都会接受并且自助的推广这种方式，就说学长你在桃宝买过东西后，你是否给身边的同事、亲戚们推荐过网购？东西便宜、除了第一次麻烦点，以后的支付是非常安全和方便。” 莫海这么一个反问，刘主任陷入了短暂的思考，“确实是是这样！”刘主任严肃的说到，自己怎么就没有从消费者角度考虑这个问题呢？ “所以，当我们国家的互联网继续普及深入，电子支付达到一个临界点的时候，就会改变一些行业，例如银行就不需要那么多网点，银行的人力物力就节约了一大笔钱；如果大量企业大规模用电子支付，企业的经营状况咱们的税务部门，金融监管部门是不是就能掌握了？” 说到这里只见刘主任和黄校长眼睛一亮，莫海给他们的思想解开了禁锢，两人互看了一眼，愈发期待莫海后面还有什么惊人言论。 第308章 电子支付 2 “当整个社会大规模使用电子支付，那么这个数据量一旦到了临界点，数据又可以分析出多少东西来？大到目前哪些地区经济活跃，小一点就是各行业的发展情况，放到个人身上就是可以知道个人的消费水平、消费喜好等。” “也就是说电子支付规模做大了，其庞大的数据量完全可以成为一种经济分析参考工具，改变很多行业，同时还会创造一些新的行业，极大的提升我们社会效率。学长你信不信以后我们这代年轻人，除了去银行开银行卡开电子支付功能，几年都不去一趟银行都有可能？” 莫海笑嘻嘻的说了一个多年后的场景，因为没人去银行，结果银行网点大规模撤并关停。 “额，按照你说的这个规模，怕得20年后了。”刘主任开心的大笑说到。 “那就要看你们人行的支持力度咯，力度大我觉得用不到20年，可能十年八年就成。”莫海也是一语双关。 “说说看，你的那个‘易付’需要什么样的支持？”刘学长也大方的说到，这是私下聊天又不是在办公室。 “现阶段其实需要的支持不多，本质上而言我们企业、银行这些金融机构、你们人行这些监管其实都在探索，目前杭城阿里九九支付包、深市藤讯财富宝、帝都线上网银三家做的都差不多，我们易付前期也会采用他们的支付方式，这样也减少消费者接受度。所以易付现在的支持只需要几家国有大行和股份银行，如同支付包、财富宝一样给我们直连结算接口。” “我们可以给接口的银行大量的资金流水，同时还会存入一笔少则几百万、多则上千万的备付金。其实相关的技术支付包、财富宝它们都做得比较成熟，沿海地区银行探索新业务积极，咱们内陆这块就差了许多。最开始我们的工程师去找宇宙行，不仅找不到人，找到了人人家只会存钱、贷款和买理财，支付接口是什么都不懂。” 莫海说了自己可以给银行提供什么，也说了自己遇到的困难。 “哎，如果蜀省这边拿不到接口，那我也就只有把公司迁到深市了，反正我在深市也有公司。”幽怨的威胁了一下，倒是让刘主任和黄校长有些哭笑不得。 “你说的这个‘支付接口’是什么？”黄校长问了一句。 莫老板虽然有些无奈，但还是要解释一下。“支付接口就是我们易付、支付包、财富宝的系统要接入银行的支付系统，但银行那边的电脑系统不可能给我们全部开放吧，他们的电脑系统会选择一些权限授权给我们，让我们的系统在用户有交易时候才会接入进去。具体怎么搞那是工程师技术员他们才懂，大概的意思就是这样。” “其实这个问问上级机构或者深市、杭城、帝都那边儿的机构就明白了。如果人行以后推出统一的接口我们也可以在不损失用户任何利益下直接切换过去，这块我们肯定听国家的，支持国家的政策。” 莫海简答的说到，技术这个东西他不懂，刘主任肯定也是迷糊。 “说白了，你就是让我引荐一下锦官几个银行的高层，然后你们两方的技术员参考深市、杭城、帝都那边的做法来给权限？”刘主任听了后思索了几秒才说到。 “就是这个意思，听圈内说支付包找宇宙行最开始是一个支行，后来流水量太大了杭城的市行都眼馋要求把接口切换过去，但支行又不愿意。闹了一地鸡毛。”莫海补充了一个后世传阅还是比较广的趣事。 “还有这种事情？”市行和支行抢生意这就离了大谱了，点燃了刘主任的八卦之心，有机会得听听具体的经过。 “骗你干嘛。哦对了学长，刚等你们时候接了我同学一个借钱给母亲治病的电话，我觉得吧我们易付科技可以在这块整一个慈善项目。” 刚刚还在说电子支付的前景，这会儿又是慈善项目，让刘主任有些消化不良，“等等，一件事一件事说完，那个接口我可以帮你联络，不过你得配合学校和我们做相关的电子支付研究，可能到时候会发表一些论文。” “哎呀学长，这个，这个，这个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了。我就先借这杯茶水代酒感谢你学长，晚上我安排了吃羊肉汤锅，我自己的店，放心！”莫海悄声说到，装出一副生怕隔墙有耳的样子。 “好了好了，先说说你的慈善项目。”刘主任已经彻底不能消化了，这货又扯到晚上吃什么。 “是这样的，我们的网购项目到时候会投入数亿资金进行全国推广，所以易付科技会有庞大的用户量，如果我们网站开设一个专门的大病求助专区，用户们可以自己进去选择捐款，学长你说是不是一件好事？”莫海露出一副快表扬我的神情。 “好个屁！”刘主任笑骂着说了三个字直接否认了莫海的想法。“你公司或者你自己捐款那叫做慈善，你没有经过民政部门批复擅自搞慈善很有可能叫‘非法集资’！” “我又不盈利！”莫海也有一丝倔强。 “这个和你是否盈利没关系，而是你形成了资金池，，并且又没经过相关部门的审批报备。”刘主任劝诫着。 “关键是我这平台捐赠数据都是实时的，钱款受捐人可以随时提现到自己的银行账户，同时受捐人的真实资料我们会进行核实。” 莫海想到了后世的“轻松凑”“水滴凑”，殊不知那些能做起来是因为电子支付已经发展成熟，加上经过08地震，国家意识到了民间自发捐赠的重要性，加上国家政策调整，这些项目才能做起来。 在此之前桃宝和支部包的一些公益项目大都是和一些有牌照的慈善基金会合作，善款由专门的项目支配。唯一突破的大概就是支付包种树公益项目。 但是现在涉及金融、慈善这两个监管行业，那就不是那么简单了。“你先前自己都说了电子支付还在起步阶段，现在你说是实时的难道别人就会信？”刘主任说了他否决的理由。 简单的说就是社会大众、监管机构对网络慈善和募捐的信任度有待商椎，比如刘主任这个人行的部门主任都持有怀疑，更何况大众呢？ “哎，那就只有等以后在说咯……”莫海能说什么，人家否了不就是不同意嘛，当前接口的事情都没有搞成，别的就不要节外生枝了。 -------------- 几个人到虾皇时候，店铺里面正忙，许久不见的佟彤在招呼着客人，还有一个月就要生了的陈蓉则在柜台后面。 “老板你来啦，包间在这边。”莫海几个人一进门佟彤就看到了。 “佟姐，我怎么觉得你又漂亮了呢？”莫海今天心情大好，开始调戏自己的下属。 “怎么老板觉得我以前很普通还是丑啊？改天我问问老板娘我是不是又漂亮了。”被莫老板调戏佟彤怎么可能反感，当然是给老板娘打小报告咯。 “佟姐你没意思。”莫海突然就板着脸说到，当然佟彤也不会觉得莫海会生气，就如同小孩子耍脾气一样。 看着老板和负责人斗嘴，黄校长和刘主任也觉得有趣，毕竟这是莫海的另外一面，当着他两人展现自己的另外一面，这说明莫海没有拿他们当外人。 黄飞洪作为助手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另外一个同事，莫海午休那会儿给他说过，莫海的调戏也是在给黄飞洪指人。 大门口去包厢要路过柜台，自然又要和挺着大肚子的陈蓉打个招呼，别的不说“关爱女下属”的面子功夫莫老板还是落到了实处的。 “小莫你这调戏女下属看起来是个惯犯啊。”包间里面，佟彤转身去安排莫老板他们的羊肉汤锅，刘主任颇为玩味的说到。 “学长你这就冤枉我了啊，佟姐是我餐饮公司的总经理已经有2个月没见过了，在我手下工作3年了；刚刚怀孕的那个蓉姐是这个店的店长，他老公是我运动用品公司的总经理。” 莫海一边喝着暖和的茶水一边说着。 “哈哈哈，我还以为你和那个佟经理……”刘主任也是俗人。 “学长你可别乱想啊，我和佟姐是姐弟关系，我老妈要知道我和佟姐乱来得打断我的腿。对了学长、校长你们下次如果来这店吃饭，只要佟姐在就会给你们打折。”反正都是闲聊嘛，莫海得炫耀炫耀自己的得力干将。 “算了，你这点儿优惠我还看不上。”刘主任混体制，自然知道很多巴结的套路，不过他不想被一些小恩小惠给终结了自己的前途。 “放心，你们不用在她面前提起我，佟姐就会主动给你们打折。我刚刚当面说了你们的身份，佟姐就记脑子里面了，只要佟姐在你们以后就是直接刷脸的人。”莫海傲娇的炫耀着，殊不知后来无数次后悔今天的炫耀。 第309章 娇总融资 “真有这么厉害？过目不忘？”刘主任对莫海的话还是持怀疑态度，毕竟真有这本事怎么可能到这餐厅工作？ “记人这块确实过目不忘，不过读书这块没问过，佟姐当年也是高中后就因为家庭原因开始赚钱了。”莫海简答的说了一下佟彤的情况。 “过目不忘，不读书真的好可惜啊。”黄校长叹了一口气遗憾的说到，都说天才多，但即使做为校长黄卫平也没有见过几个。 “校长这就是命运没办法，不过优秀的人那里都能发光，现在佟姐年薪20万加分红，比学长你的收入高吧？”莫海阴恻恻的笑问到。 “这能一样比嘛？”刘主任没好气的怼了一句。 一顿晚饭自然是宾主尽欢，只有黄飞洪没有喝酒，所以就是黄飞洪开着莫海的车，把三个喝了酒的人挨着送到了家。 刘主任最近，莫海次之，校长最远。 “洪娃子，你在莫海手下做事快一个月了吧？咋样？”车里只有黄飞洪，后排的黄校长问到。 “三爷爷，这一个月我收获很大，这莫海老板远比我们看到的更有实力。别的不说别人注册公司资金都是走走账，他注册的公司全是实打实的投资用于公司发展。”黄飞洪的话里面既充满了羡慕，也包含着一丝恐惧。 “他还不知道你我的关系吧？” “没有，不过三爷爷我觉得还是得给他说说，毕竟你是他校长，他又是我老板……”黄飞洪没有说下去，意思很明显我还在人家手你混饭吃我还掩盖自己的一些关系，这不是给老板上眼药嘛。 “你自己抽空给他说吧，才20岁啊，亿万富豪了，听说还是自己白手起家？” “确实是，今晚吃饭的餐厅店长陈蓉的老公，就是他请的第一个员工，现在是他名下一个运动品公司的总经理，也是他自己闲聊时候给我说的，说我如果好好干以后也会提拔为别的公司负责人。”黄飞洪也得意说到莫老板画的大饼。 “你自己好好干吧，要是干不好你爸第一个就会打断你的腿。”黄校长在后面叮嘱了一句。 “三爷爷你怎么和我二姑一样啊，动不动就是打断腿。搞得我以后如果换工作就成了十恶不赦一样的。”黄飞洪抱怨了一句，真心反感这种来自家人的压力。 没有经历过90年代下岗大潮的人，是不会懂那种铁饭碗被打破之后绝望，以前的国企将就的是生老病死都在厂里、企业里，生是企业的人死是企业的鬼，突然有一天企业说你自己去外面吧，企业工厂破产了。 然后下岗的工人一没技术二没太多的钱，更多的人连做地摊生意都不会，最后都是被迫“从头再来”，所以当一份高薪水工作摆在他们面前，他们第一反应就是一定要死跟着这个愿意开高薪水的老板，先把高薪水拿稳。 而对于黄飞洪他们这代年轻人来说，反正我还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工作就是我不开心，我觉得收入匹配不了我能力我就该换工作。 “洪娃子你要搞明白一件事，你这份工作是婷婷给你介绍的，你只是在巧合的时间遇到了人家正好要一个可以信赖的人。简单的说如果莫海是正儿八经发招聘广告招助理，你扪心自问你这要学历没学历要能力没能力，你自己看了广告敢去面试嘛？” “再一个人家要的是值得信赖的助理，他对你的信赖来自于婷婷是他同学，说难听些就是关系户！你自己都说了人家还要逃课去教你做一些事情，换做你是老板，你会要你这种纯新手不？人家一个亿万富豪你以为真的是拿着钱找不到有能力又能做事的？你信不信他只要愿意直接在学校发一个招聘广告，大堆比你优秀的大四学生还有研究生排着队去应聘。” 黄校长当然是知道自己这个堂侄儿的本性，不过对于一些道义、为人处世这些方面的道理他太年轻缺少磨砺并没有深刻体会。自己这个家里最有地位的人必须说一说。 黄校长慢慢的说了两分钟，黄飞洪开着车没有接话。 “三爷爷到了。”车里安静了好几分钟后，黄飞洪说了一句话。 黄飞洪下车后打开了黄校长侧的车门，不过黄校长并没有下车。 “洪娃子，你也不要怪三爷爷啰嗦，而是社会就这样，有时候走后门走关系并不可耻。就好比今晚请那个刘主任吃饭，本质来说就是走关系的一种方式，不过话又说回来，走关系走后门你以为是一个人就能走的？那刘义维要不是西财大出去的，和我们有这么一层师生校友关系，你觉得人家会帮忙？” 说完，黄校长就下了车，抬头望了一眼灯火辉煌的小区。“洪娃子你都27岁了吧？该长大了，不要乱想其它的，跟着莫海埋头干上5年，5年后你在回想一下今晚，你到时候就知道自己现在有多天真了。” 黄校长和黄飞洪说了最后一句话后，背着手朝自己家的方向走去，没有理会黄飞洪。作为长辈该说的也说了，听不听那就不是他能管得了的。 每个人都年轻过，每个人都有激扬青春的年龄，但最终都会回归平凡。 ------------- 莫海肯定不知道两爷孙的话，他是回家洗了个澡之后就回了学校，家里一个人太冷清不习惯。 宿舍里面年龄最大的同系的毛胜还在电脑边抄着手带着耳机貌似在看电视，刘进和邱睿聪两人挤在邱睿聪的电脑边也在上网看搞笑视频。看到莫海进来，手里还提着宵夜连忙打招呼。 “看啥呢？”莫海凑到最近的邱睿聪电脑边，两人笑得跟傻子似的。 “后舍男生！对口型唱歌，太搞笑了。”刘进笑着说到。 “我之前看过，确实好玩儿，你两人没事也可以模仿然后发到网上啊。”莫海随口说了一句，“来来来吃东西，毛哥吃东西了，看啥呢？” 莫海又凑到毛胜的电脑屏幕前，“央视的创业大赛，哎，这些人好牛啊。”毛胜满脸羡慕的样子。 莫海一看，嚯哟，杭成马、柳老爷正在点评选手呢，视频右下角的logo写着大大的“赢在华夏创业大赛”。 “怎么你想创业？”莫海随口接了一句话。 “那些大四的天天都在到处找实习单位，看得多了我都心慌。”毛胜说的声音都带着一些焦虑。 “毛大爷，你才大二，离大四还远着呢。”莫海拍了拍毛胜的肩膀说到。 “未雨绸缪吧，听说不少大四的师兄师姐们准备创业。”毛胜随口说到，不过这话传到莫老板耳朵那就不一样，莫老板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 之前黄校长找他让他勾兑一些实习岗位时候他满脑子是“电子支付”，这会儿突然反应过来自己隔三差抱怨没人，特么的西财大好歹也是211院校，这真的就是守着金山喊穷，公司又不是要很多人，精选一些能力强的只要有得力干将带着很快就能上手。 现在莫老板差的就是怎么发掘优秀的人，刚刚脑袋热时候觉的干脆搞一个学校内的“创业大赛”，但这会儿躺倒床上时候，莫老板仔细琢磨了一下国家电视台的“赢在华夏创业大赛”也好，自己搞一个校内创业大赛也罢，来的都是些野心勃勃之辈，一心想改变世界的“创业者”。 而自己公司要的是螺丝钉，自己把创业者搞到公司来大概率就是培养一群白眼狼，在自己这里学一堆东西后出去搞一堆公司和自己竞争。 不过“大学生创业大赛”倒也是可以搞起来，别的不说自己超前十多年的眼光，加上自己的扶持，即使投20个就成1个自己也赚了。 想着想着莫老板就睡着了。 ----------- 在莫海看来大概90%的人都不喜欢周一，好不容易睡了两天懒觉又要开始5天的规律起床，这是很不爽的。 这不莫老板上午上课就在和娇总聊天，不是撩骚而是正事。 娇总决定接受帝都恒天资本的投资，恒天资本是一家专业投资公司，不过更多时候还是从事于高新技术领域的投资，对于零售连锁这还是第一次。 发件人：莫海，“我的好姐姐呢，这公司你查过没？另外就是以前都是投资高新技术产业，这次突然投资零售连锁你不觉得奇怪嘛？他们能给唯美优品带来什么呢？” 发件人：娇总，“我问过了恒天资本老板负责高新技术产业方向投资，但老板的亲妹妹也去公司想要做出一些成绩，所以恒天老板的妹妹要单独做实业方向的投资，我们刚好就是她第一家投资对象。” 隔着短信都能感受到李娇娇的傲娇，不过莫老板对投资领域确实了解不多，顶天了也就知道后世出名的那么几个经常上新闻的“风投”。 “那这个老板妹妹能给我们什么？”莫老板抱着不打击娇总信心的姿态问到，终究还是把莫总才、在床上教的一大堆忘到了爪哇国，现在还得实战来补课。 第310章 娇总和狗男人 “准备分3期共投500万美刀，条件就是要唯美优品30%的股份，可以给我们挖有做连锁经验的管理人才，以后可以协助上市。”李娇娇的这条短信回复很快，莫老板也不知道李娇娇有没有隐瞒，他只知道娇总被这个“老板妹妹”忽悠了。 看不起谁呢？我特么差这500万美刀！ “姑奶奶，我让你接触投资人是让你多揣摩一下他们的套路，不是让你答应他们的投资啊。500万美刀就要分走30%股份，咋不去抢呢！”莫老板决心自己要会一会这个无耻的恒天资本老板妹妹，有你这么坑老子女人的？ “我的仙人板板500万美刀还少了啊？”娇总贪图的是莫老板人，现在忙着唯美优品所以除了和莫老板保持规律性的欢爱之外，顶多了也就是关心莫老板胖了瘦了，然后就是琢磨怎么把莫老板带回家，几乎不关注莫老板的事业。 娇总的一句话让莫海意识到自己对娇总的关心似乎有很多欠缺，以至于这个和自己第一个深入交流的女人以为自己差这500万美刀。 “姑奶奶，讲真，我真不差这500万美刀。你给恒天资本的老板妹妹说，唯美优品大股东不差这500万美刀看不起谁啊？还有宝贝，我之前说过啊如果缺钱就直接找我嘛。” “钱倒是不是差，主要是我想明年开始扩张到整个蜀省，还有一些自己研发的东西代工也要钱，所以必须得提前储备一些流动发展资金。”娇总短信内容看不到娇总现在的想法、脸色这些，莫老板有些愧疚。 “宝贝，晚上我去找你，好好听一听你的工作汇报，还有给你解决资金问题。”莫老板脑袋一热，就把自己送上了娇总的案台。 莫老板有时候就在想想，还是小杜敏好，知道自己的位置从来不瞎折腾。买两套房子，开个一个品牌专卖店，有空就去店里面待着。无聊时候就去逛街，想自己男人时候就发个短信撩一下，中午能来中午来，晚上能来晚上来。 当然杜敏知道自己一年几乎不用费太多心思就能赚个百八十万，根本原因还是自己男人给自己打了一个基础：让自己学了销售的技能傍身，又给钱开店学会了当一个小老板，只要不乱折腾衣食无忧一辈子。 更何况芬姐都说了，莫海短短几年时间就已经是一个亿万富豪，人家莫老板做到了当初承诺的事情，杜敏也不想傲娇的违背和莫老板的承诺，虽然承诺在年龄大点时候看起来有些荒唐。但想想以前那种生活，待惯了天堂的人可不会回到苦日子。 -------------- 上课只要开启了“耍”这个头，基本上这一天都不要指望能好好学习。 结束了和娇总的短信聊天，莫老板就神游到了九天之上，直到下课的铃声响起的一瞬间，莫老板瞬间忘掉自己刚刚想了些什么。 似乎想的是花姐和两个孩子？ 莫海上辈子是有个聪明的儿子，重生这几年还时不时的闯入莫海的睡梦中，想到第一次喊爸爸，第一次给小家伙换尿不湿，抱着被嘘了一身尿，从一个几十厘米长的婴儿，陪着去幼儿园，去小学。 说不想念那都是假的，只有当了父母的人，陪过孩子的人，才知道孩子不在身边时的那种牵挂。 莫海一瞬间又记起了自己刚刚神游时想的是谁，最开始想的是花姐还有肚子里面的双胞胎，后来想的是自己上一辈子的儿子，如果那个世界还在不知道没了爸爸的儿子是不是还那么调皮？还是那么不听话？还是一天吵着就想玩儿手机玩儿游戏？ 想着想着莫海两眼一酸，居然有种要流泪的感觉，连忙用手在脸上搓了搓，假装天冷搓脸提神。 思恋这东西容易一发不可收拾，结果整整一上午莫海都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就连董婷婷都来关心了一下。 “莫总，你这是咋啦？”董婷婷卓悦一起准备出学校在路上碰到了莫海，卓悦直接开口问到。 “大姨夫来了，你们信不？”莫海一句话就堵了回去。 然而情绪低落的莫老板根本没有意识到，这句话不是堵人的，反而点中了她们的笑穴。直到两人差点笑岔气才发现莫海根本没带搭理两人，已经走到了20米之外。 “大姨夫来了要不要特别关怀啊？”卓悦主动调侃到。 “莫海你咋啦？我看你一天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这是董婷婷问得，关切之心表露无疑。 有人送人头莫海的抑郁气也算的了一个发泄的窗口，“悦姐，男人的大姨夫还好只会自己情绪低落一下，不会找别人发脾气，要求别人从几百公里外来抱抱自己。” 莫海一句话直接和卓悦怼了回去，这是11月份的事情，卓悦来月事结果不知道男友韩非就怎么惹到了她，逼着韩非必须到学校来抱抱她。结果韩非就打电话到莫海这里，让他找人帮忙哄一哄自己的小女友。 最后这事还是落在了董婷婷的肩膀上，莫海说到这件事董婷婷就很乐意在一边看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斗嘴。 可怜的卓悦，平日里就靠一张嘴在班上没人敢惹的主，今天才发现莫海的嘴皮功夫简直神了，自己完全落了下风。自己没有听过的词汇一个接一个蹦出来，最无奈的事情是这些新词汇自己他还在解释中把自己骂了一通。 例如直接差点儿把卓悦气死的词语“双标狗”：你大姨妈来了就要抱抱，男人大姨夫情绪低落就不是男人，双重标准的狗女人。 两人都差点儿搞出火气的时候，董婷婷连忙阻止了，各打了五十大板后挎着卓悦离开。 卓悦肯定是生气的，不过她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无意中当了莫海的受气包，还在和董婷婷抱怨莫海凭什么那么说她。 殊不知莫老板已经换了一副好心情去停车场开车准备去听娇总汇报工作。 一大早黄飞洪就把车开到学校了，毕竟他还得跨小半个城去“虾皇”那边开自己的座驾。 ------------ 娇总那边给莫老板准备了一顿大餐，仅仅是莫老板点的“人参枸杞虫草炖乌鸡”这道汤，李娇娇就在家里小火慢炖了3个小时。 娇总买的房子里。 餐桌旁。 “等等，你说以后公司差钱都找你？”李娇娇正在喝汤，听到后就是一顿。 “对啊，有问题？” “你现在多有钱，说给姐姐听一听，有两年没关注过你莫大老板了。” “真要听？” “不然呢？”李娇娇瞥了一眼，怀疑老娘开玩笑？ “几个亿资产还是有的，轻松调动个几千万也是小意思。”莫老板傲娇的说到。 “啊！”李娇娇一个惊呼，被莫海的金额一吓，喝了一口带着“鸡油”的汤，把自己给烫了一下赶忙吐了出来。 莫海连忙起来去看娇总的嘴巴，“烫着没？张嘴我看看，是不是傻啊，喝汤都能烫到^” 莫老板充满关心的碎碎念抱怨，让娇总心里面一暖；奈何油亮油亮的嘴唇着实让莫老板意动，没等娇总开口就吻了上去。 待到第一场战争结束，饭菜早已凉掉，唯有鸡汤有油膜保护温度刚刚好，碗不大疲惫的莫老板连忙吃了两大碗肉，还喝了2碗汤。边吃边喝还边夸娇总，不知道是夸鸡汤炖得好，还是夸娇总终于懂得怜香惜“男”。 娇总则笑盈盈的双手撑脑，看着莫海一边陪着自己聊天哄自己开心，一边洗着锅碗瓢盆。 亿万富豪是自己男友，还要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务，李娇娇即使之前很多不开心不满意也烟消云散，世间哪有满心满意的东西，正在洗碗的这狗东西除了感情不专一之外，其它方面都是让人极为满意的。 有时候李娇娇都在犹豫，是就这样过一辈子？还是趁自己没有年老色衰重新开始一段生活？该死的狗东西偏偏和自己做了一家前途一片坦途的公司，自己不离开公司就意味着两人感情就会一直这样。 “老婆，我洗完了！”莫海笑着喊了一句。 “狗……谁是你老婆，你老婆是谭丽！”李娇娇还沉浸在刚刚的神游状态，“狗东西”三个字差点儿就喊了出来。 “汪，汪汪汪。狗男人不发威，你真当你狗男人好欺负……”莫海连忙顺着娇总说的“狗”接了话，可不能顺着“老婆、谭丽”这两个词接话，不然非得闹个不愉快。 莫海口里自诩为“狗男人”，手上也没有消停，不一会儿就让娇总挂身上不愿下来，非要莫总公主抱去房间。 “你说的那个帝都恒天资本，是啥来头啊？我都没听过明天我打电话查一查。”莫老板说到，第二场战斗结束，温暖的被窝里面娇总不着片缕的娇躯趴在莫老板身上。 “注册资本2亿华元，说是一家专业做投资的公司。具体的我也就和那个美女聊了2次。”娇总扭了扭身子，换了一个更舒服的趴姿。 莫老板一阵无语，被窝里面的手直接就拍在娇总的那啥部位，“谈两次你就敢要这500万美刀，你不怕人家坑死你？” 娇总娇哼了两声，这才用莫老板很久没有听过的娇滴滴声音说到，“要不改天你见见恒天资本的人？是个大美女哟，比我还漂亮那种，和芬姐差不多，不过比芬姐更年轻，特别是穿着包臀裙，黑丝袜时候。” 第311章 糟糕，女司机 莫老板一阵意动，嘴上说的却是，“有什么好见的，唯美优品我增资了。” “不见？不见你顶我干嘛？色胚！男人都一个德行。”莫海要装笔，娇总必须打脸。 奈何莫老板脸皮厚，“你趴我身上我都没个反应，我还是男人嘛？” 义正言辞的不要脸，让娇总瞬间破防，明明是因为包臀裙、黑丝而致敬，偏偏还扯到自己身上，“臭不要脸的！”娇总一边动手，一边娇嗔着骂了一句。 最终莫老板还是答应这周末和对方见一见，看看是何妨神圣，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两人都称投资人为“恒天的那个美女、那个美女”，以至于直到见面那天莫海都不知道人家名字，就是在不断强化“美女”这个印象，让莫老板非常好奇这个和罗丽芬差不多一样漂亮的投资人。 周二上午教室。 “你说你这张破嘴也太损了，卓悦昨天都委屈的哭了好一会儿。”听董婷婷这话的音调，似乎莫海立了大功，能把卓悦说哭的大概就只有莫海了。 “没事儿，她自找的。大不了就是韩非受点委屈。”莫海从董婷婷的话里面分明听出了“幸灾乐祸”。 “人家韩非当宝供起的，听了卓悦的话年后就来锦官找工作，估计得找到你头上，不然卓悦那脾气估计昨天当场就和你打了起来。”董婷婷给莫海说了一个秘密。 “这好啊，以后卓悦惹我我就找理由扣韩非工资。”莫海装出一副阴恻恻的样子细说到。 “对了，给你说个事，你不准怪我们现在给你说，也不能记恨。”董婷婷这才说起自己故意找话题的理由。 莫海一脸懵，“你说，我看实际情况……”莫海笑着回复，很好奇董大美女想说的是什么。 只见董婷婷环视了一圈，看到没人注意自己和莫海在角落里面闲聊，“我和黄校长是亲戚，他是我三外公，是我外公的亲弟弟。” 莫海本就仰着靠在最后一排椅子上，“哐当”一声，椅子失去重心莫老板躺在了地上，嘴里吐出了两个字，“握草！” ------------- 周三的中午莫老板给花姐打了一个电话，例行问候她的胎检情况。30多岁的大龄孕妇，挺不容易的。 距离预产期还有1个月，孕检已经变成了一周一次，现在是两个保姆在照顾她；花姐的父母目前是暂时和花姐恢复了联系，不过花姐这怀了不知道是谁的孩子又把老两口气得不知道怎么说。而花姐本人甚至直接和全部亲戚断了联系，为的就是不想流言蜚语影响自己的心情，影响孩子健康。 其实花姐家的情况不复杂，父母都是涪市以前国企的员工，育有一子两女，老大是儿子原本是打算接父母班，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又跑去当兵，结果某次执行任务时候牺牲了。二姐嫁到了帝都，用花姐的话来说她都好些年没有见过二姐，花姐是“幺妹”留在了父母身边，结果也让全家人不省心。 “两个孩子都姓杨，你和你父母说过没有？”莫海问到。 “说什么嘛，还没说就被挂了电话。”花姐很平静的说到，莫海除了不能经常陪她之外，隔两天一个电话关心自己心情，关心胎检，每次最少都是十多分钟，也会给自己说说他在学校遇到的趣事这些。最关键是前段时间直接打了100万到自己账户，生孩子用，不要节约。 这边刚挂了花姐的电话，衡辉的电话就来了。 他要请假！ 还是莫老板必须批假的那种：陈蓉胎检胎儿脐带绕颈严重，医生建议就这两天剖腹产，否者胎儿有生命危险！本身预产期是2007年1月初，现在提前半个月剖出来也没影响。 莫老板自然连忙答应，工作这块他自己指定一个人暂时代替即可。 结果星期三晚上，衡辉打电话来说母子平安，陈蓉给衡辉生了一个大胖小子。 “老板你说我儿子起什么名字好？衡陈如何？我和陈蓉两个人的姓都有了。”隔着电话莫海都能感觉到衡辉的嘴角起码都笑裂到了耳朵那里。 “不好！” “那里不好了？” “有一个四个字的词语叫‘玉体横陈’，意思就是女人躺着或者侧躺的样子。”莫老板自然要解释一下，不能像后世90后们起名字那么随意。 “那不好，那不好，我在琢磨琢磨。”衡辉说完就挂了电话，莫老板也是当过爹的人，自然不会和衡辉计较这么个谁先挂电话的小事。 莫老板自然是第一时间把陈蓉生孩子的事情通知了小媳妇儿，老板和老板娘这是见证了他们从相亲、恋爱、结婚、生孩子的全过程。 “老公，我们周末去看看蓉姐和她孩子吧？”小媳妇儿提议到。 “周五晚上吧，周六我这里要见一个帝都那边儿来的投资人，周末要和爱之家谈收购问题。再说了据我所知剖腹产在医院也就待三四天而已。”莫海直接否决了小媳妇的提议。 电话那头小媳妇还是有些失落，莫老板已经很久没有陪她在周末逛街，而且前段时间还说陪自己去蜀大那边儿买套房子来着，他似乎又忘了。 约了去看陈蓉的时间，谭妹子又主动说起了莫海“欺负”卓悦这事，莫老板自然三连否认，那是董婷婷造谣，你不知道董婷婷这婆娘居然是校长的亲戚。 就这样莫老板在楼下吹着寒风和谭妹子聊了半个小时，这才因为冷得受不了匆忙挂了电话上楼。 在锦官的第一个冬天似乎特别冷。 12月22日冬至，周五，小雨。 上午学校公布了2007年寒假放假时间，1月15日到2月25日一共6周。2月25日报道注册，2月26日周一正式上课。 40天的寒假有些爽。 顺路去蜀大接小媳妇儿时候她说她们昨天也发了放假通知，时间一模一样。 去医院的路上，两人就在琢磨怎么安排这40天，冬天其实也没什么好玩儿的，谭妹子大山里面长大，对于雪这些不感冒，相反她想去“三亚”感受一下温暖的冬天。 蜀省的冬天确实难熬，整个冬天都没有几天能看到太阳，被窝也是湿润润的全靠体温高，这个冬天小媳妇儿都感冒了2次。 对于去“三亚”的时间安排上，谭妹子认为放了假就去，莫老板怎么可能答应嘛，自己的双胞胎预产期1月20号左右，他的回去陪着。 “要不春节前去？先去深市公司看看，再飞三亚，这样我们可以在春节前回来直接过节，过了节后就回校上课？对了春节期间骆宾王儿子要做满百天的酒。”莫海一边看着车上的导航，一边提了一个建议。主要是刚刚莫海反对谭妹子提议时候说了春节前有很多工作要处理。 谭妹子没有说什么，车里面陷入了短暂的安静。正是下班高峰期，锦官的环城路上车子很多，满眼望去全是红着的刹车尾灯，白天淅淅沥沥的下了一天毛毛雨到了天黑这个时间点居然停了，湿滑的路面被来来往往车子滚烫的废气一吹，水蒸气和汽车尾气倒也构造了一副有趣的烟雾缭绕镜像。 车子动不了，看着谭妹子有些无神的样子，莫老板伸出右手握住了谭妹子嫩滑的手。“怎么啦？要不就按你说的安排？” 要不是有两个座位之间有间隔，这妮子铁定就扑到莫海身上了。 “不是这事。” “那是什么啊？”小媳妇儿打哑谜让莫老板有些无语，用手摸了摸谭妹子的俏脸，饶是看了几年也吻了几年，甚至看到这张脸从青涩变成了现在的模样，莫海依旧觉得好看，是自己的杰作。 “就，就，就是我觉得我好没用，明知道假期你就会忙一段时间，我却没有考虑到这些。”谭妹子轻声说到。 莫老板摸着谭妹子的脸之后，一把就把谭妹子薅过来在安全带的束缚下吻了一下谭妹子，“好了，我老婆没用也是我来养，考虑不周全我来考虑咯。” 然而莫老板的糟心事没有结束。 陈蓉生产的这家医院停车场路口居然有个小小的坡道，这年头自动抬杆系统还没大规模普及，更多还是效率不高的收费大爷人工抬杠，所以莫海前面已经排着两辆车。 第一辆是白色宝马，莫海前面是一辆红色的宝马320i款。很快白色宝马入了场，不知道是司机技术有问题还是司机在走神，只见红色宝马车慢慢的就往后溜了，莫海连忙摁响了喇叭。然而没用宝马车也跟着按了喇叭，随后红色宝马车成功用屁股怼着莫海车的前脸。 “咔嚓”一声响后，两辆车总有一辆车的保险杠断了。 莫老板轻声口吐芬芳，“骂了隔壁的！外面冷，我下去处理。” 就在这时，宝马车里面驾驶位的司机也下来了，一个长得还行的年轻女司机。 看到女司机满脸愤怒的样子，莫海心里面暗道一声，“糟糕，今天要扯皮！” 果不其然女司机看到两车贴一起，“你会不会开车啊，追尾了你全责赔钱吧！” 第312章 交通事故 司机说话的同时还接着莫海车打的光看了下追尾情况，顿时大怒，“我这宝马车，你看不到这是宝马车嘛，保险杠都断了！你这车卖了都赔不起。” “美女，你懂什么叫做溜车不？”莫海有些无语，习惯性的反问了一句。 “怎么，你追尾了不想赔是吧？等到，你给我等到起。”然后就看到女司机对着停车场吆喝了一句，“马哥！马哥！我车被人追尾了，这男的还不想赔钱！” 停车场方向也回应了一句，“等到，我们过来了！” 然后女司机又打开驾驶位，对着车里面喊了一句，“你蠢货蛮，车子被追尾了人家不想赔钱，你还在车里面耍手机！” 很快副驾驶又下来了一个和莫海年龄差不多的小伙子，模样还有些腼腆，大概率还是个学生。 莫海从谭妹子怀里拿过自己的羽绒服穿上，又让谭妹子就在车里打122报交警，女司机很麻烦的让交警来处理最好。 “不赔钱，今天休想离开！”女司机一脸嚣张的说到。 “美女你先搞明白，是你溜车撞了我。不是所有的追尾都是后车责任的。”女司机从下车嘴巴就没有消停过，莫海脾气再好也肯定要怼上一两句才成。 听到莫海的话，女子副驾驶下来的年轻男子拉了拉女子，“姐，这不是追尾。” 女司机一听，这特么的还得了？“陈晓伟，你帮谁呢？你还是人吗，胳膊肘往外拐！追尾就是追尾，追尾就是后车的全责！亏你还是大学生！滚一边儿去，看到你就心烦！” 男子被女司机一通乱骂，低着头站旁边去了。 “美女，帅哥，你们能不能把车移到路边，这是停车场路口，你们看后面堵车了。”收费亭里面一个中年男人伸出一个头喊道。 “移啥子移？发生交通事故了你眼瞎看不到嘛？今天不赔钱谁都不能走！”女司机一回头就把收费员怼了回去。 “可……” “可你妈比！给你说了这是交通事故，老娘要维护现场！你让后面的车走右边出口！”可怜的收费员就说了一个“可”字，就喜提来自口吐芬芳的问候。 中年收费员正要发火，就听到后面又传来了声音，“晓丽，咋回事儿？”刚刚女司机喊的“马哥”一行3个人跑了过来。 女司机能怎么说，自然就是“我没错”那套逻辑咯，也不知道马姓男子是蠢还是傻，听了女司机加油添醋的说法，立马就挥了挥自己的拳头，“帅哥追尾就要赔，何况保险杠都坏了，你晓不晓得这是啥子车不？来，看到我指给你看，‘别摸我’！懂不懂？” 马姓男子说了一个今年下半年很流行的“梗”，来自于某部几百万投资却收获2000多万票房的电影台词。 “马哥”一口酒气的笑让莫老板很烦躁，直接回了一句，“这破车还不值得我摸。” “握草，帅哥你找茬是不是？”马姓男子和身后两个跟班往前走了一步，恶狠狠的看着莫海。 “找不找茬我不知道，等交警吧！我刚刚已经报了警。估计快到了。”莫海根本不想搭理，直接以报警为由拒绝沟通。 名为“晓丽”的女司机冷哼了一声，“找天王老子都是你赔钱，追尾！这是追尾！报保险公司才对头！看你这车也要管个十来万吧？怕不是连保险都没有买哟？” 见莫海不说话，“晓丽”开始变本加厉，“弟弟你知不知道姐姐这车好多钱不？进口的全套下来40万！” 谭妹子看到莫海被人“教训”在车里也有些坐不住，连忙下车站到莫海身边给他扎场子。 “没事吧？”小媳妇关切的问了一句。 “没事，我在琢磨要不要坑她们，你咋出来了外面这么冷。”莫海伸手就帮谭妹子把围巾整理了一下，又把羽绒服的帽子给她扣上，生怕的心肝儿又整感冒了。 一顿狗粮让“晓丽”吃的有些恼怒，“帅哥，你是不说你报案了嘛，这交警还没来，你怕是戏耍姐姐的哟。”女司机强行打断了莫海和谭妹子的亲昵。 ------------- “咦，谭丽？！”刚刚被女司机吼到一边的陈晓伟喊到，他被女司机吼了之后就去和收费员商量暂时把出口当入口用一用，这不一回来就看到了莫海身边的谭丽。得亏医院停车场出入口是灯光明亮。 “额，你是？”谭妹子根本不认识陈晓伟。 “你不认识我正常，我是文新学院大三的，我知道你是工商管理学院的。”陈晓伟激动的说到。 “你和我女友是校友啊？”莫海笑着接了一句话，看到你刚刚说了溜车不是追尾的份儿上，小爷允许你和我女友聊两句。 陈晓伟吃了兴奋剂一样的模样让女司机很不爽，“陈晓伟你听不懂人话嘛，人家美女有男友！改天让老汉儿给你买辆好点的车让这位妹妹坐一坐，感受一下宝马和杂牌车的区别。” 一众人本以为女司机让陈晓伟认清现实呢，哪知道…… 谭妹子满脸怒火，差点就要说我男人这车100多万时候，交警终于来了。一前一后两个骑警。 “不好意思这么冷的天还让你们过来一趟。”交警问了是不是莫海他们一群人报的案，莫海连忙说了一句。 “你们这些交警磨磨蹭蹭的，这都快十分钟了才过来，骑摩托又不堵车！”女司机根本没拿交警当回事。 站前面的交警挡住了后面被一句话激怒的另一名交警，前面的交警估计也是见多了这种女司机，根本没有理会，直接问话。“双方说说怎么回事儿吧？” “事情是这样的……”女司机直接抢话，真以为是先说就有理一样，甚至添油加醋说完了之后还说了一句让交警很无奈的话，“我认识你们队长，你们要是处理不公平我要投诉的！” “你这边呢？”交警问到。 “我们排队入场，她溜车撞过来的！”莫海的回答很简短。 “溜车咋的嘛，溜车就有罪嘛，溜车就该赔钱嘛？明明是你挺太近导致追尾，管我溜车什么事，我这进口的宝马后保险杠都断了，起码要赔，诶这破保险公司怎么还没来！马哥你再催一哈保险公司，看看这个进口的原装保险杠要几万！” 莫海就回答了一句话女司机就说了一箩筐，旁边的“马哥”还在不停的帮腔，听得交警头大不已，连忙让女司机和马哥几个喝了酒不要说话。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她溜车导致的追尾？”交警说到。 “对头，证据呢？拿出我溜车的证据我就认！你们大学生也不能冤枉我们这些没有读过书的人撒。”女司机接话的速度超快。 陈晓伟本来想说什么，结果被女司机一瞪眼就收回了要说出来的话。 一个“晓丽”一个“晓伟”莫海差不多明白这是两姐弟，一个被姐姐基因压制住了的弟弟。 莫海正要说话间，保险公司现场勘测员来了，然后女司机又开始埋怨勘测员来得太慢，人家交警都来了好几分钟你们这些保险公司才到，一天催保费积极，出事了就磨磨蹭蹭。 即使勘测员说这是周五堵车，依旧不能平息怒火，让对方搞快勘测定损，还不忘暗示这个进口保险杠起码都要3万块，对面车子没买保险，可以把车卖了赔。 勘测员定睛一看，然后又去莫老板车后面瞅了一眼，顿时一脸黑。很想怼回去，人家这车可以买两个半你这宝马了。 交警又吼了一句女司机让他安静，这才示意莫海到底有没有证据？ “等会儿，我有行车记录仪！”说完莫海就打开车门取下前两天深市快递过来的“开车助手2代”行车记录仪。 交警把玩儿了一下，“我记得开车助手只有1代吧，这2代哪里来的啊？”交警没有急着看监控内容，而是笑着问到。 “哦，这是深市凝视科技前几天寄过来给我试用的，快的话春节后就会上市。”莫海也到没多想，毕竟交警知道“开车助手”这东西并不稀奇。 “你还有这渠道？回头我们联系一下。”交警没有说太多，而是直接埋头翻看监视内容还边说，“视频内容清晰度不错，操作系统也可以，比1代好多了。” “美女你过来看看，这里，看下左上角收费岗亭位置一直没有变，只有你的车在不停后退，看着距离，起码间隔一米五左右，也不近了，人家也按喇叭提醒了你，你还按喇叭回应。” 交警翻到撞车前一分钟的视频，招呼着众人过来看。 谁知道女司机根本不讲理，“交警也不讲理了，这溜车难道不是追尾，我的车在前面，他的车在后面难道就不是追尾了？”女司机朝着交警大吼到。 这次交警根本不理会女司机的叫嚣，直接就开始填写交通事故责任认定书。 “对了，莫先生，你最好把事故前后视频拷贝下来，免得被覆盖了。”交警友情提醒莫海保存证据。 “没事，2代系统里面有锁定动能，被锁定的视频片段不会被覆盖。”莫海对这个交警印象还不错。 “这是个好功能。等我休息时候我联系你一下，没问题吧……”交警悄声说到。 第313章 史上最悲催投资人 鸡毛蒜皮一样的交通事故就整整耽搁了1个多小时，把两个交警也弄得有些烦躁，一直不怎么说话的交警直接说觉得判罚不公平，可以直接投诉；而一直在处理的交警则把女司机请到一边单独说了两句话，女司机就同意保险公司走“车损险”全额理赔。 不然那个女司机还能折腾众人一个小时。 莫老板和小媳妇儿提着好几大包东西进了产房，两口子还有衡辉的妈妈都在，自然是连忙迎接。 虽然提前了十多天离开娘胎，不过用衡辉的话来说也是吃得好睡得好，没有折腾人的情况，就是满脸皱褶看起来不舒服。 新生儿脸上有皱褶属于正常，一般几天后就会消退；当然没有皱褶也正常。 孩子的满月酒大概是在涪市那边办1月20日或者21日，还没确定，莫海掐指一算这不是自己双胞胎的预产期前后嘛，当然果断的答应了，有些头疼怎么让谭妹子不追踪自己的行踪。 2006年12月23日，周六，阴。 寒风很冷，莫老板有些坐立不安。 唯美优品公司面积不大，周末值班的人也不多，李娇娇和谭妹子两人都在假笑着兴高采烈的聊天。 在莫海有意的安排下，两人已经很久没见过了，谭妹子对李娇娇的身份了然于胸，不过正宫的身份还是让李娇娇有些不敢炸刺，莫海已经猜测到娇总会怎么报复自己了。 至于谭妹子看莫海的眼神，则是带着一些威胁的感觉，在莫海看来意思就是：回头在和你算账，不要以为老娘不管你你一天就到处沾花惹草到处留情。 谭妹子今天是专门来看“美女投资人”的，不对，是专门来学习投资知识。 还好美女投资人来得很快，莫海他们9点到唯美优品会议室，美女投资人9点半准时到。 最无奈的莫过于莫老板，美女投资人一进门就率先打招呼，“莫老板好久不见。” 顾秋柔递过自己白皙滑嫩的小手准备和莫海握手。 莫老板一脸尴尬的看了顾秋柔，又一脸无辜的看着谭妹子，捏着顾秋柔的手尖不过两秒就分开，“没想到顾女士就是我们李总说的美女投资人，名副其实！” 然后立马回头给自己的两个女人解释到，“这位顾女士是爱之家装饰苏老板的朋友，上次和爱之家谈的时候顾女士也在。” 看到娇总和谭总眉头舒展开来，莫老板也松了一口气。 因为娇总和顾秋柔聊过两次，因此两人又简单的寒暄了几句。会议室里面莫海这边两个妹子，顾秋柔和自己的助手也是妹子，一男四女让莫老板这根“独苗”有些尴尬，最后发现看面前的文件是最好的。 看到顾秋柔和娇总聊得差不多，莫海也抬起头来，“顾总，你怎么会看好我们唯美优品呢？” 顾秋柔本就是气质绝佳的大美女，听到莫海的问话用手指勾了勾头发，“看来李总还没有给莫总说，我来锦官的原因莫总是知道的，就是为了我的好友苏成芮，和她一起逛街时候看到了你们店铺最后联系到了李总这里，和李总谈了两次倒也愉快，不知道莫总对于我们的投资还有什么意见？” 明明是投资谈判，偏偏顾秋柔说话的音调很轻，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这是莫海第二次听到依旧是记忆犹新。 天下怎么能有这种女人？莫老板没有看到的是谭妹子已经有些吃醋了。 莫海一愣，哎哟，尼玛差点儿被迷晕了。 “顾总，你应该知道我不差这点儿钱，所以很抱歉不能接受你们的投资。”莫海醒过神来微微笑着说到，差点儿着了这女人的道。有种第一次遇到芬姐时候的感觉，就是不知道芬姐和这顾秋柔谁更…… 大概顾秋柔想了n种结果，没有想到莫海选择了拒绝，顾秋柔露出了尴尬的神情，莫海估摸这女人大概在心里面问候自己的家人吧。 “莫总的实力我们恒天资本肯定是不会怀疑，不过我相信莫老板也明白，唯美优品接受投资的好处明显比莫老板你们现有的独资更有好处。”顾秋柔愣了一下，这才继续用刚刚的腔调继续说到，说实话就这说话的音调，真担得上“柔”这名。 “看来顾总还非投资不可？不过顾总都说了接受外部投资有利于公司发展，不知道唯美优品答应了投资，顾总具体能帮到我们什么？” 莫海说的很直白，“具体能帮”是在提醒顾秋柔最好是拿点儿有诱惑力的东西，三五几百万大兄弟我根本不缺。 虽然顾秋柔是“投资人”，也跟着自己兄长参与了好几次投资会议，不过这独立参加投资会议还是头一遭。遇到莫海这种思维跳脱的东西，顾秋柔还是有些吃不消，本以为可以算计到这个还是学生的莫海，谁知道人家几句话就把自己逼到了墙角。 事实上顾秋柔确实在心里面骂莫海，一个你自己都不管的公司，老娘愿意投钱那是看得起你好不好？ “我们恒天投资能帮唯美优品找到合适的零售连锁高管，加速公司的发展，同时可以帮公司找到公司需要的各种供应商资源，帮公司组建研发团队，规范和健全公司的各项管理制度、考核制度。” 顾秋柔真诚的说着，只见李娇娇已经跟着顾秋柔的思维在畅享唯美优品有3000家店是何等壮观，莫老板给她说过一定要把唯美优品开满3000家。谭妹子也在不停的顿首表示赞同。 奈何莫老板根本不吃这一套，“呃，顾总，你这把教材上的东西说出来没啥用啊，说点实在的？” 顾秋柔一番话本就是应对刚刚尴尬的一段应急说辞，哪知道这货根本不买账，这下好了更加尴尬，顾秋柔霎时间就从脸红到了脖子。 莫海见状，自己一句话把人家搞成了这样，“顾总那就说说原本和李总谈的合作方案吧，我听一听。” 莫老板自己的两个女人互看了一眼，刚刚还咄咄逼人把***成脸红脖子红，一转身就这副德行？两个女人的脸一下就垮了下来。 然而莫老板根本没有看到，女人允许男人一直对另外一个女人不客气，但绝对容忍不了刚刚还是不客气，二十秒钟之后就客气得不得了。 莫老板还不知道自己犯了大忌，而是一副哄女友的样子，哄着满脸通红的顾秋柔。只见顾秋柔顺从的拿出几页文件，递给了莫海和娇总后这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莫总，李总，这是我之前给唯美优品做的一个方案。” 被莫海一通收拾，顾秋柔也不在装出一副牛笔的样子，没有独立做过投资案子这个影响不到顾秋柔，主要是莫海本身就不差钱，这让顾秋柔完全就是有劲使不上的感觉，简单说顾秋柔和莫海不是一个段位。 说实话顾秋柔的这个投资方案还是很不错的，刚刚莫海问她时候拿出这个方案完全可以解决问题，奈何被莫海跳脱的思维，一会儿问这个一会儿说那个，几下就打乱了顾秋柔的节奏。 “顾总，你的这个方案还不错嘛，刚刚怎么不拿出来。” 莫海一本正经的说着最贱的话，顾秋柔饶是做足了心理准备，也被莫海贱出了火气，很想一文件夹砸过去大吼一句“你特么给我拿出方案的机会了嘛？” 不过顾秋柔还是低估了莫总的贱，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认为拉投资的人都和莫海一样，因为莫海根本没给她接话的机会。 “顾总，方案不错，不过需要改的地方还有点儿多，你看这条、这条、这条，这里，还有这里……” 只见莫海根本没管顾秋柔的黑脸，自顾自的拿着笔在文件上边说边圈第几条需要改。自家两个女人早已经对视了一眼，然后努力的憋着不笑。两人都认识莫海好些年了，那还不知道莫海贱起来是什么样子。 顾秋柔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唯美优品的，自己仅有的一些跟着哥哥出去谈投资的经验，完全被莫海给搅个稀碎，别人看到投资人两眼都是放光，恨不得直接喊“投资人爸爸”；莫海这里完全不同，除了嫌弃还是嫌弃，口头说的方案好，结果搞下来顾秋柔自己都觉得自己做了一团狗屎方案。 顾秋柔气鼓鼓的回到了酒店，哥哥派给她的助手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帮顾秋柔放好东西之后就站一边当隐形人。任由这位被受委屈的大小姐在房间里面发火、哭泣、打电话谩骂。 出师不利…… 这边唯美优品的会议室。 两妹子也终于明白莫海把顾秋柔戏耍了一通，当然也谈不上戏耍，只能说顾秋柔的方案确实不满足莫海的要求，只要满足了要求莫老板也是通情达理之人自然接受第三人投资人。 “我听我大学同学说，他们公司为了融资，见到投资人都恨不得抱着大腿喊爸爸，咱们倒好直接把投资人气得估计回酒店得吐血。”娇总开心的说着，引得正宫哈哈哈大笑，两人似乎又回到了营坝高中山下的海力体育小店。 第314章 并购成功 载着两个聊得正欢的女人一起吃了个午饭，下午又逛了几个小时的街，莫老板生无可恋的当着atm和人工提货机器，在娇总幽怨的眼神中和谭妹子回了家。 不过莫老板心慌无人能知，娇总幽怨的眼神不仅他看到了，小媳妇儿也看到了，一上车谭妹子的脸就垮了下来，莫老板的腰间肉今天第n次受伤。 莫海皮肉难受，谭妹子心里面更难受，她知道自己在莫海心里面占据了极为重要的地位，其他任何女人都抢不走的那种地位。 其实有时候静下来谭妹子自己也在琢磨，当年自己黑不溜秋的，又干又瘦又矮还自卑，和张婧活泼大方漂亮相比，莫海怎么就愿意选择自己？即使赚4000块钱也可以不眨眼给自己花2000块那种。 即使谭妹子变着花样问莫海愿意，莫海每次都是用“王八对绿豆”“一见钟情”之类的理由搪塞过去，莫海越是这样，谭妹子越是疑惑想知道原因。 “当年班上那么多女同学都比我好看，你怎么就对着我死缠烂打？”晚上谭妹子没有收粮，而是贴在莫海胸口再一次问到。 “你真想知道啊？问了无数次了。” “你也说了无数个理由了。” 莫海看了看身前的女人，发型是自己最爱的大波浪，准确的说是栗色长发下端大波浪；自己喜欢的眉形，甚至唇彩都是自己喜欢颜色。 “高中军训时候，我连续两天做了一个梦，梦里面有人告诉我，我这辈子桃花运很旺，但我最爱的一个女人和最爱我的女人叫谭丽！”莫海又胡诌了一个理由，那演技已经直奔科班演员了。 “我让你桃花运旺，我让你桃花运旺，桃花运旺你惹我干嘛，那么多叫谭丽的你偏偏惹我。”谭妹子那会信嘛，幽怨的声音让莫老板都知道小媳妇心里面委屈，任由她上手揪。 两个人一个说了自己花心，一个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上了贼船4年，怎么你想下船啊？那是不可能的！”谭妹子揪腰间肉没有用劲，就是有些痒，莫老板自然也要还手咯。 “你都说了桃花运旺，那就让我下船，好给别人腾位置上船啊！”谭妹子一边和莫老板疯，一边回着话。 “怎么可能，你独享一艘大船，别人挤另一艘小点的船。” “还挤？我让你还有精力挤，就知道欺负我，我让你爬别人船的力气都没有！”莫老板的奇葩一脚两船论把谭妹子惹到了，直接被“气愤”的谭妹子扒掉睡裤就准备收货。 谭妹子今晚异常的疯狂把莫海吓到了，榨干了最后一滴粮食后他终于投降认输，并且强烈要求小媳妇儿明天给他炖人参枸杞虫草乌鸡汤，他晚上要回来喝。 “找你另外一艘船的女人炖去……”谭妹子依旧在生气，不过确把莫海紧紧的抱着，生怕莫海马上就会下床离开一样。 莫老板有些尴尬，谭妹子罕见的拒绝了他，还酸溜溜的那种拒绝。 闻着女人熟悉的发香、体香，莫老板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这样让女人裸露的背全部被被子包裹。 两人默契的安静了下来，没一会儿莫海感觉到胸前有热水滴滚过，然后变成冷水滴，最后滑落到床上。 小媳妇儿哭了。 “老婆对不起。”莫海最见不得的就是自己的女人哭，无论是上一辈子还是这一辈子都如此，所以感受到谭妹子流泪，他犹豫了一会儿选择了主动道歉。 “你对不起我什么？这几年我什么都没帮到你。”小媳妇儿的声音很卑微，莫海也听到了卑微。 按理说莫海这种一脚n船的人，最希望的就是女人在感情里面卑微，这样利于自己掌控，后世对于这种利用精神打压对方控制对方的方式，称之为pua。其实就是2006年左右从国外传来的，不过这年头还叫做“泡学”，也就是泡妞学，还没有成体系。后来有人经过深入研究之后，就发展成了pua。 虽说莫海很反感pua，但日常中却也有意无意都用了一些pua套路。然而感受到谭妹子的卑微那刻，莫海心口却是一疼，他莫海还是希望自己的女人有自己独立的精神追求，而不是成为自己的附庸。 莫海换了个姿势，往被窝里面拱了几下，这样可以和小媳妇面对面，今天是坦白局他也得有些防备谭妹子恼怒之下离开。 看着小媳妇湿润的眼眶，莫海一个翻身把小媳妇儿压在了身下，这才盯着小媳妇儿的眼睛说到，“我对不起你的地方很多，因为害怕失去你所以一直不敢给你道歉，因为我明白失去你之后我的心不仅会疼还会空，甚至我的生活都会完全被搅乱。至于没有帮到我，其实我根本不在乎，我更加希望你能无忧无虑的长大；毕业后无忧无虑的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考研也好、考博士也罢，当个快乐的老板娘也可以；最后无忧无虑的陪我变老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最喜欢的就是和你待一起，我最希望的就是你的眼睛里面只有我。”终究在莫海的注视下，谭妹子没能说出“我希望你专一”这句话，不过说出这句话时候谭妹子双眼也噙满了泪水。 谭妹子一哭莫海就心疼，连忙一边扯纸给谭妹子拭去泪水一边道着歉，“老婆你别哭啊，是我错了，我不该花心。” 莫海直接附身吻了下去，好一会儿才被谭妹子推开，这才发现谭妹子满脸笑意的看着自己。 “你终于承认自己花心了？”然后小粉拳就伺候了上来，嘴里还不停的嚷嚷“让你花心”。 很奇怪的坦白局，莫海承认自己花心，不过没有保证自己以后不花心；谭妹子也没表态让莫海以后必须专一不然就分手什么的，反而就是哭和小粉拳，搞得莫海只能抱着变着花样的哄。 莫老板直到第二天开车去飞龙装饰路上时，才反应过来谭妹子昨晚的反常行为，至少和其他同龄女孩子比起来谭妹子的宽容大度到有些不可思议，有种老夫老妻各玩各的那种情况。 ------------- 已经有些日子没有见到的苏成芮今天精神奕奕，倒是她的小伙伴顾秋柔有些无精打采。 “苏总这精神状态和上次相比是天壤之别啊？！”参与的人相互打了招呼后，莫老板率先找话题聊起来，两个大美女在面前一来就谈正事莫老板有些不习惯。 苏成芮看到莫海看着自己从上到下扫了一遍，满意的哈哈一笑，“比不上莫总啦，我倒是听老家老顾说莫总昨天欺负她来着。” “苏总，顾总这就说严重了，融资谈判就是这样嘛，双方条件没有达成一致而已，我和ieg、杉树、狮城资本这些谈都是这样谈的。”莫海张口就来，你信则有不信那就不信呗。 苏成芮讨了个没趣也就不接这个话题了，很快就进入了谈判正题。 爱之家集团经过审计，总资产6840万左右，负债4100万，净资产2700多万基本上就是固定资产账面增值无法变现的东西，集团公司账面上的付了审计的钱，现金流无限趋近于0。集团公司这个月的工资、社保等都要拖欠了，各地子公司因为正常运转还有些现金流，不然都要钱的话苏成芮绝逼要卖自己了。 苏成芮气色精神状况良好，那是因为蛀虫们前前后后吐了不少资产出来，之前的股金补交后就是舍不得吐更多钱；资产本身就是公司，不过是他们私自占用不给公司钱，但是落到他们腰包的钱那就得慢慢算账了。 苏成芮度过了相当难熬的半个月，怕是这辈子都无法忘怀那种。 这次谈判没有双方想的那么容易，爱之家的固定资产这两年增值了不少，让苏成芮多少有些舍不得，如果能熬过没钱的日子，爱之家就会活过来。 飞龙这边则表示固定资产这东西卖不掉就是水泥钢筋，就以爱之家现在的情况抵押集团大楼银行估计评估价值最多给5折，更何况其它资产？当然这是一个玩笑，只是说明爱之家现在有些优质资产也无法挽回颓势，特别是挽回各方债主的信心。 周末上午9点半开始谈，一直到下午4点，双方终于达成了一致。 1、爱之家装饰集团以及各子公司分公司整体并入飞龙装饰锦官公司，其债务由飞龙装饰承担，“爱之家”和“飞龙”两个品牌在经过定位后并行经营，共用供应商、服务商等减少不必要的成本支出。 2、飞龙装饰锦官公司现有股东共同出让30%股份给爱之家装饰原有股东，同时将注入2000万华元资金到爱之家用于公司恢复正常运营。 3、苏成芮出任飞龙装饰锦官公司首席执行官，同时进入公司董事会；原总经理吴阳则出任合并后的飞龙装饰锦官公司工程部部长。 乐得吴阳当时就拍手庆祝，“当这个总经理累死老子了！” 听得众人一阵无语，苏成芮和顾秋柔则对视了一眼，不想当总经理的总经理，偏偏还凭借一家公司并购了一个曾经资产规模过亿的集团，到底是总经理吴阳厉害还是幕后大老板莫海厉害？ 4、原爱之家持有的30%飞龙公司股份，将锁定10%股份一年，用于应对未来一年针对未审计出来的一些债务、官司、纠纷等赔偿。 5、公司合并一年后，公司将根据业绩等对管理层开展期权激励制度，以激发管理层的工作积极性。 至于其它的一些条款加起来写了好几大页，在双方各自的律师见证下，各自在并购协议上盖了公章。 第315章 强迫合作 “鲸吞！仅2个门店的装修公司并购锦官第一装修集团！” “曾经资产过亿的爱之家装饰正式被并购！” “装修行业地震！锦官资产过亿的龙头装修公司易主！” “飞龙装饰什么来头？2个店并购锦官装饰第一名！” 2006年12月25日周一，西方圣诞节这天，锦官各大纸媒、网络、地产从业都在讨论飞龙公司凭什么以2家店的规模鲸吞锦官装修业老大？ 当然最高兴的就是爱之家的一帮债主，终于有掏钱的人了，纷纷前往爱之家总部要钱，结果自然是又被苏成芮赶了出来。昨天才签订并购协议，各项工作都还没有展开你们就来要钱？ 工人的工资等飞龙资金到账即刻支付；供应商欠款按照以前爱之家付款方式一步一步支付，否者爱之家业务恢复后拉黑名单，同时还会进入飞龙那边的黑名单；银行这边贷款期限还没有到，银行敢抽贷则等飞龙合并完成之后，抽贷银行永久黑名单，同时飞龙公司法务团队想试试银行提前违约打一个全国人人皆知的官司。 飞龙别的不多就是钱多，爱之家度过当前危机之后，以后可贷款可不贷款。而且以爱之家和飞龙的客户量、供应商量，不接受公司黑名单银行转账。苏成芮傲娇的姿态，把前来要钱的某银行信贷部经理气个半死，字眼贷款期结束银行将把飞龙和爱之家拉入黑名单。 苏成芮才不吃这套，这是莫老板教她的对付这帮饿狼的套路，一转手就打了银行的客服电话直接把这个叫嚣拉黑飞龙和爱之家的信贷部经理给投诉了。接手爱之家几个月，苏成芮从来没有这么舒爽的说过话。 威胁银行，怕是自己八辈子都不会做的事情，结果第二天银行那边信贷部主任就提溜着信贷经理提着礼品来登门道歉。 银行嘛，就是这么贱！ ------------ 等到苏成芮和吴阳协作推进并购工作的时候，苏成芮才发现自己是真的小看了这个飞龙装饰，活该爱之家沦落到被并购的地步。 看看飞龙人家怎么做业务，业务员拉到客户，了解了基本信息之后，直接就是一大本制作精美的样板房图册，然后然后就是一本装修过程图展示怎么装修每个过程的意义。图文并茂远比业务员吹得口水乱翻的好。客户要砍价也可以，明确告诉你那些地方可以用便宜点的东西代替。 至于谈妥后的装修设计，基本上能够做到第二天看到设计稿，因为大部分业主都会从公司提供的大量的样板装修中选择自己喜欢的风格，极少业主会自己提供装修方案。 签订装修合同就要付1000块“设计费”，然后业务员就会带着设计师去现场按照业主要求进行细节更改。如果业主在飞龙装修，这设计费会扣减，如不预付约定的装修款，又不在飞龙装修不可能给你们出任何图，说破天都只能看到签约前选择的效果图。 如果1000块装修费都舍不得出，依据经验80%都是来白嫖的，虽然有20%被冤枉但这20%也不是善茬。至于广告说的“免费出图”，那就是一大堆样板照片，你要设计师上门或者单独设计某个区域那得付“设计费”。 至于马秀娟的“电销部”、还有网销部，更是让苏成芮觉得不可思议，终于明白吴阳说的“飞龙不缺客户”这句话是何等底气。 不缺客户意味着飞龙可以淘汰一些麻烦客户，提高签约客户的满意度，也能打造出飞龙“品质装修”的招牌来。飞龙的净利润20%左右，更多成本是用在了员工薪资提升、设备更新、业务培训等上面去了。 在莫老板的计划中，飞龙会渐渐往中高端装修发展，爱之家主要是还是做中低端装修，接普通商品房精装修等。莫老板无比看好华夏的房产市场让苏成芮都觉得近乎于“固执”，什么买房子越来越多、什么起码10年的黄金期，什么锦官5000多房子还便宜…… 让苏成芮都嗤之以鼻，但大老板的话又不得不听。 ------------ 周四这天是12月28号，莫海接到了一个久违的电话，周五处理交通事故的交警郑警官。 说来也好玩，事故中莫海的车漆都没有擦掉一点，那个疯婆娘的进口宝马后保险杠直接断掉，莫海还和谭妹子说估计那个保险杠已经被追尾过一次，不然怎么可能一个小坡溜车就撞断？ 11点左右，莫老板在校外的一个茶楼见到了穿便服的郑警官，自然是一番简单寒暄。 “嘿，你还真是西财大的学生啊？”郑警官笑着调侃了一句，事故那晚上虽然和莫海交流不多，但郑警官明显感觉到莫海不是一个小气的人。 “要不我把校长喊来和郑警官见见？”莫海也笑着回应到。 “别说大话啊，小心我真让你喊你们校长。”才聊几句话，郑警官就感受到了这货似乎有些不靠谱，怀疑自己找他对不对。 “郑警官不是我吹，我们校长只要在学校我还真能喊过来，而且是跑的飞快那种。” “咋的你欠他钱？”看到莫海似乎不是开玩笑，郑警官还是得损一下，就是赌口气。 “他让我公司给学校大四一批实习名额，我这快半个月了还没有给他落实，你说我要是给他打电话他会不会跑的快？” 莫海傲娇的说到，故意给郑警官透露一些自己的信息，莫海也不知道人家找自己什么事，不过绝对是和行车记录仪有关的。 郑警官就知道这货没那么简单，车子行驶证是装修公司，学校还要安排实习生，这公司不会小。 “莫老弟厉害，我记得你车行驶证是装修公司吧，你那天说你能弄到‘开车助手2代’，是真的还是假的？”郑警官表面上口气是在怀疑莫海的能力，实际上是在问莫海你的路子稳不稳？ 莫海端起茶水杯喝了一口，顺便虚着眼睛看了一下郑警官，脑袋里面也在疯狂的琢磨郑警官的目的，“只要我愿意，蜀省甚至西南几省的总代我都能拿下。” 莫老板放下水杯，淡淡的说到，他用夸张的方式来试探郑警官的目的，这种官面上的人有的话不能直说得揣摩。 这下轮到郑警官虚着眼看莫海了，他不知道莫海说的话的真假，拿起桌上的华子就要给莫海一根，莫海直接拒绝说自己不会抽。 “莫老弟，这个牛可不要乱吹，哥哥我找你是正事，你真能弄到蜀省的代理权，哥哥就可以包你赚大钱。”郑警官往沙发后背依靠，吸着烟吐着雾说到。 郑警官直白的话把莫海吓了一跳，本以为会和那些官场小说一样这样暗示那样意思，结果人家直白的说倒是让莫老板觉得自己真的是想的太多了。 莫海身体往前一倾，拉进了两人的举例，压低了声音说到，“郑大哥，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我也可以明确说明这真不是吹牛。” “等的就是老弟这句话！”郑警官一笑，又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咋样老弟有没有兴趣合作一把，我这边搞定渠道，你负责稳定供货，咱们55开。” 郑警官直白的说利益分配比例，让莫海再次大骂电视剧和官场小说；其实莫海还真冤枉了人家电视剧编剧和写官场小说的。第一次合作又没有中间人，利益不直白说怎么搞暗示？ “郑哥你这该喊其他人来和我谈啊。”莫海哭笑不得，自己已经够小白了，这姓郑哪有自己来谈利益分配的，不应该找个外人来和自己谈嘛，总要避嫌。 “年纪不大懂得听多的嘛，我这个小队长也是打前站的，真谈成了会有人和你联系。”郑警官毫不在乎的说到，和事故那晚一身正气不同，这会儿给莫海一种老混混的感觉。 莫海已经被这姓郑的一句比一句生猛的直白搞得有些犹豫，人家分明在说我一个队长都是跑腿的，后面有象腿。 莫海又端着杯子喝了一口水压压惊，郑警官也没有催促，也不怕一个学生能翻出什么跟斗来，年纪轻轻自己做生意开上百万级豪车，他相信莫海不是傻子，有时候有的人主动找上门不一定是坏事，但不答应那绝对容易成坏事。 “我想了下，郑哥你们开发渠道更加辛苦，这样我只要3，我负责保证货源稳定，包括以后新产品，郑哥这边要多少我供应多少。” 莫海才不傻，55分就是你必须和我合作的试探信号，谁当真那就完了：我特么一群人才一半，你一个人就是一半。 郑警官闻言，两眼一亮，两手激动的一拍，站起来在莫海的肩上拍了拍，“小莫兄弟这么上道！以后注定是个大人物啊，到时候可别忘了郑大哥我。以后兄弟你在锦官不说横着走，大部分麻烦只要给哥哥我说了，自然有人给你解决。” 抢走了7成利润，自然也要给莫海有些许诺，这种生意图的就是低调发大财，而且还是那种很干净的低调发财，所有人的最爱。 整个聊天过程不过30分钟，郑队长留下了一张名片，说名片上的人过几天会给他打电话谈具体的事情。 这边莫海一边往学校走，一边联系骆宾王，让他们别往蜀省放代理权，然后把自己的遭遇说了一下。 “这比上一次的吃相好了一点。”骆宾王在电话那头哈哈哈大笑。 第316章 又是校友 “胳膊拧不过大腿咯，再看吧。不过也好，这样的话‘火眼’到时候可能在锦官这边儿减少不少难度。”对于骆宾王的吐槽，莫老板没有丝毫的介意，两人是利益共同体。 在骆宾王看来莫海这货不主动惹事该认怂也知道认怂，并且一点都不张扬，有些不像这年龄段的年轻小伙；倒像是那种常年混迹底层刨食的穷人，能忍则忍平安求财。虽然少了很多令人热血沸腾的故事，不过短短几年间就低调的闯下了一片偌大家业，也不是没有道理。 要是骆宾王知道小目标、从未碰过钱、不知妻美这些来自大佬说的话，就知道莫老板为何这么低调了。互联网有记忆，曾经的口出狂言都会成为“狂妄”的代名词。 刚进校门，莫海的电话又响起了。 刘义维？ “学长中午好啊。”莫海一接电话就先问候到，看来银行支付接口有着落了。 “学长我可没你清闲，这才忙完。”刘义维在电话那头哈哈哈大笑说到。 果真妥了！刘义维的大笑已经表明这事已成。 “我也才忙完，这才跨进校门两步这不学长你就打电话来了嘛，怎么样学长我们一起吃个午饭？”莫海连忙邀请到。 “午饭就算了这年末了事情多。你的事情我费了牛鼻子劲终于谈下了，4家国有银行答应提供接口，就你这两天趁着没放假赶快去办了吧，我回头把联系方式短信发给你。哥哥我这次可是把人情都用光了，你这要是搞不出来个名堂来小心我天天找你蹭饭讨要损失。” 电话那头刘义维依旧是笑着说到，给莫海传达了几层意思，一个是我直接谈下4家国有银行，其它股份银行你自己去搞定；二个就是元旦或者元旦节后你必须请我吃饭；三个是必须出成绩，老子的政绩你必须共享一部分。 “太感谢学长了，简直就是我的恩人啊，不过元旦节我要去一趟黔州，元旦节后我们一定聚一聚感谢学长的帮忙。这事情保证能成，过完年一定给学长你一个大大的惊喜。”莫海也在电话这头做出了回应，不涉及具体利益交换，两人说话倒也直白。 对于刘义维来说这根本不是事，是故意拖了这么多天，让莫海觉得自己用了这么多天才谈下来。都是一些常规手段罢了。至于为何只有4大行？全国性的股份制银行有10多家，这一圈搞下来那这行为就是单位性质了，他刘义维还不敢惹这个骚。 莫海自己都说过，要在12月底前拿到接口这样才能保证过年后正常上线，毕竟要留下系统稳定和安全测试时间；莫海也说过支付包当初就是拿下宇宙行之后，其它银行没多久就纷纷谈下来了，刘义维拿下国内4家最大的银行，其他股份银行如果莫海都拿不下来那真就是能力问题。 没多会儿莫海手机连续收到4条刘义维转发的短信，4个银行的联络人和联系地址，自然是回复了一条感谢短信。 莫老板这才联系了易付科技那边儿的技术负责人林奕，让他这两天带着人去联系一下把接口拿到，至于通道费、手续费这些对方已经联系了杭城那边拿到了支部包和合作数据，卖了刘义维面子，锦官这边给的合作费用和支付包合作的费用看齐。 莫老板不禁感叹，监管爸爸的面子真不是一般大。自己门都进不到的地方，监管爸爸一个电话人家忙前忙后落实，只需要派公司负责人过去落实即可。 不过这边电话还没有挂，林奕又开始抱怨，“大老板诶，行政管理多久能到岗啊？让我一个搞技术的做行政也不怕累死我？” “林总，林哥你可别撂挑子啊，我可是拿着鞭子抽黄飞洪给我招人！你有合适的也可以直接推荐嘛，你知道我没那么小气。”莫老板也头大，易付科技的技术班子倒是没问题，就是行政这块目前就几个人，每个人都累得慌。 不过话说回来一个才成立几十天的公司，已经抄出了一个产品莫老板也挺知足的。 “人呢倒是有，就是我觉得有些不合适。”林奕说到。 “咋的，你前女友啊？”莫海戏谑的说到。 “这你都能猜到？不愧是老板。”林奕也拍了个马屁。 “这确实不合适，我敢用；不过得考虑你会尴尬。”莫老板毫不留情的吐槽到，和这林奕聊过2次，就是一有技术的神经病逗比。 “我有啥好尴尬的，都是三十来岁的人，再说人家结婚孩子都打酱油了。”林奕毫不在乎的说到。 “林总，人家孩子打酱油你都知道？别让你女友晓得了啊，不然小心把你摁醋坛子里面喝醋。” “不至于，人家结婚时候我和我女友还去过。” “我佩服你是条汉子，如果你那前女友真有能力，这样你安排下我们就这两天见一见。我元旦节要去黔州省走亲戚。”人家林奕林总都不担心和前女友相处尴尬，莫老板又怎么会尴尬？反正我又不是天天去公司。 “择日不如撞日，老板你下午有课没？我就给你安排到下午，这行政工作我是一天都不想多做。” 林奕的抱怨声很重，莫老板有些哭笑不得，“这样下午5点半就在公司见吧。” “ok，ok，到时候给你一个惊喜！”林奕卖了个关子，搞得莫海有些莫名其妙，问了半天林奕也守口如瓶。 2007年1月15号就要放假，学校已经停课全面复习和考试。莫老板的时间安排看起来还是很充足，不过学业压力也让他不能分心太多到工作。这次期末要是没有考好，黄校长那里脸色不会好看的。 在食堂碰到了很久没见到的杨瑞，入冬后少了紫外线的照射，这妮子白了很多虽然还是素颜，但高颜值的轮廓已经显现了出来。 被莫海贱嘴调戏了几句，就套出了最近有几个男同学在追她的消息。 “完了，有人追我的老同学，我吃醋了。咋办啊？”莫海贱贱的说到。 “你又不是没女友，吃哪门子醋？”杨瑞白了一眼，又不是不懂这句话的含义，又不是没见过你女友。 “可是我脸皮厚，我想多一个女友，咋办？” 杨瑞虽然心里面在暗喜，不过莫海这公开让自己当小三的要求她肯定不会答应，“你们男人都一个样，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没门！”一般来说这种情况女生都是说完之后应该起身愤怒的离开。 然而杨瑞只是说，并没有起身更没有离开；男的善于养鱼，其实女人养鱼更是一把好手。至少对于杨瑞而言，除非特别对自己胃口，否者低于莫海标准的男性不会给任何机会。至于莫海更是需要养好，放长线钓大鱼。这是卖车那段时间一帮社会女人教给她的经验。 远远地方，董大班长和卓悦看到莫老板和女同学谈笑风生，两人则掏出了手机…… 下午在图书馆待了3个多小时后，莫老板开车去了易付科技，在图书馆门口碰到了班长，热情的打了招呼，班长的一副“姨母笑”让莫海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 易付科技说是就在学校附近，但地图直线过去也有5公里，主要是锦官城区摊得很宽。 科技园。 林奕狗腿子一样和黄飞洪迎了上来，“老板下面冷，我们进公司吧，我那前女友还有一会儿才来。” 莫老板感觉，这林奕似乎脸皮比自己还厚，提起“前女友”不是尴尬，而是一丝丝兴奋？ 还好办公室很安静，科技园的办公都不高，而且没有进行吊顶，因此一眼望过去数百平的办公室没有丝毫压抑感，一眼望去20多个有人的工位全是格子衫的程序员。 办公室的尽头就是公司目前的机房，目前公司的规模还用不着专门的机房层，不过园区承诺只要公司有需求可以提供专门的机房楼层，对于科技型企业目前的各种政策还是很多，不过还是那句话得有专门的行政人才来跑政策。 内地的科技园管理和服务水平还没有达到深市的一半，更多还是官老爷姿态。 还好在办公室没有等太久，林奕的前女友就在其老公的陪伴下过来了。主要是林奕这“前男友”身份太过于敏感，人家老公有些担心头发变色。 林奕不靠谱不过这找前女友的眼睛挺毒辣的，简单介绍了一下前女友叫钟灵，莫老板他们学校本硕连读的学姐，这就是林奕说的惊喜，这下莫海就是一口一个学姐的叫着；钟灵的丈夫叫沈修，很斯文优雅的一个男人，一看就林奕靠谱太多。 两口子合起来就是“造化钟灵神秀”，莫老板连夸这是“上天的安排”。至于钟灵嘛，挺像港城这些年非常火的一个两个女孩子组合的女明星，颜值比较高。 都是校友自然是先聊聊天，“学姐，你认识钟琴嘛？钢琴的琴，有点像港城的港姐嘉欣。”莫海问到，都姓钟万一是钟琴家的亲戚也说不一定。 “额，不认识。”钟灵回答。 “那罗丽芬认识吧？也是我们校友，应该和你一届或者比你小一届。”莫海继续问到。 “你认识罗丽芬？她可是我们那会儿的校花，某些隔壁学校的男生都要专门跑过来看的。”钟灵说的时候瞟了一眼林奕。 林奕一脸坦然，似乎再说“我不知道谁是罗丽芬！” “她现在也是我的员工，主要是在深市那边的公司工作，有时候会回锦官这边。”莫海自然看到了钟灵和林奕的互动，直接说到。 “莫老板在深市还有公司？”林奕眼前一亮，不过问莫老板的是钟灵。 第317章 造化钟灵神秀 （百万字纪念） “我在那边基本是科技公司，锦官这边科技型公司就目前这个易付科技。”莫海简单说了下。 “莫老板在深市还有科技公司，不知道都是做什么的？”这次问话的是一直沉默的沈修。 “沈大哥做科技媒体的，应该听过苍穹科技吧？短博网母公司！”莫老板有些装笔成功，小小得意的说到。 “你和苍穹科技……”沈修惊讶的问着，钟灵则配合的安静了下来，这两口子挺有意思。 “我是苍穹科技大股东。”莫老板淡定的说到，苍穹科技关注的人不多，但短博网今年异军突起加上这两个月各家互联网公司的“短博大战”打得正酣，短博网在科技媒体上的曝光频率异常的高。 只见沈修立马变了个脸色，立马起身就和莫老板握手，“莫总失敬失敬，一直听说苍穹科技背后有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莫老板，是渝市的人，不过没想到莫老板居然在锦官上学。我必须得和莫老板约个专访了，还希望莫老板不要拒绝，你不知道现在全国科技媒体都在找你。” 除了黄飞洪，在场的人都惊呆了，如日中天的短博网老板就是这个大学生？ “让我缓缓，老板不带你这么玩儿的。”林奕打破了安静，瞬间就让众人笑了起来。 气氛这么一活络又是校友这些，聊工作这块就容易多了。根据钟灵简历写的，她生孩子之前已经做到了某公司的部门总监位置。 “钟学姐，我是这样想的，我们易付科技聘任你为公司副总经理，试用期为半年，如果这半年内你的各项表现、能力都很优秀，我们聘任你为易付科技的总经理。工作满一年后开始参与公司期权。” 莫老板大方的给了副总位置，同时许诺了总经理还有期权，一下子“试用副总经理”这个岗位就让钟灵有了期待感。 “这方面我挺满意的，不过莫总中午林奕打电话说易付科技是你和度娘合资，我这副总度娘那边会同意吗？”钟灵本来还是膈应和林奕一起工作，虽说现在没关系了，但以前的卿卿我我可是刻在脑子里面的。 不过能吸引钟灵来面试的，就是“度娘”二字，钟灵可以不了解度娘，但他老公沈修对度娘那就熟悉了，度娘合资的公司怎么也得去看看吧？ “易付科技是我和度娘老板李宏两人合资的，也是‘一致行动人’，易付科技公司产品上线之后，前期主要是服务于度娘旗下产品。” 莫海简单说了一下，团购网目前处于秘密研发状态，一系列的域名都是前几天才转到元夕科技名下，他自然不可能给记者说自己和度娘合资项目的具体情况。 “莫老板和度娘李宏总看来很熟悉？”沈修很敏锐的抓到了重点。 “度娘公司还没有上市之前我和他们有过合作，这不我就想着搞易付科技傍着度娘这颗大树吃点饭嘛，李宏总也没有拒绝咯。”莫海直接忽悠了过去。 “黄哥，回头和沈大哥约个元旦后的专访时间。”莫海给黄飞洪布置了任务，意思就是沈修这好奇宝宝时不时打断说话很烦。 然后黄飞洪就和沈修去一边留电话，定时间这些。莫老板和钟灵也好好的说了一下待遇相关问题。 聊完差不多就是6点半的样子，莫老板邀请大家一起吃饭，结果惨遭众人拒绝。 林奕表示现在是下班时间自己今晚预约了酒吧演出，丢下莫总和老情人就走了，让莫老板很不爽。 钟灵只能尴尬的说到，“额，莫总林奕就是这样，不然……” “没事，以后工作任务给他布置多点，最好是那种忙完就只想倒头睡觉；算了以后给他搞点儿新的技术方向，让他头发掉光算了。”莫老板一副小孩子脾气的话，让几个人瞬间就安心了不少。倒也觉得这个大老板挺和善的。 “莫总，今天是我妈妈生日，我们也得先过去了。”沈修看到莫海不生气也适时的说了一句话。 好吧，莫老板忍！ “没事，学姐家人团聚很重要，记住后天上班！”说完就先驱车离开。 莫老板说不生气那是假的，不过生气也是卵用，看了一下地图发现距离林檬她们学校不远，索性驱车去找林檬。 “黄秘书，莫老板这不会生气吧？”莫海驾车离开，沈修傻笔一样的问到，就连钟灵都有些想踢自己丈夫一脚的想法。 “说不生气那是假的，不过基本上过一晚上就好了，钟总这边的一些工作安排最好中午莫总休息时候打电话问……”黄飞洪简单的嘱咐了一下钟灵。 ------------ 钟灵神秀两口子车上。 “老公，妈妈的生日宴固然重要，但我这二十四万保底年薪的工作同样重要啊。”钟灵在副驾上斟酌了一下才说到。 今天沈修几次打断话不仅她不满意，莫海脸上的微表情她也看到了不满，只不过莫海是真大度没理会这个“记者”而已；但是在楼下莫海说没事，却直接开车绝尘而去那可是真生气了。 “我妈都50多岁了，三年来第一次同意过生日，和老板吃饭以后有的是机会，黄秘书都说了吃饭是为了给你布置工作，你要后天才去办理入职今天就布置工作，这算什么？难道算加班工资？”沈修自有他的歪理。 “沈修，你张口是你妈，闭口是你妈；我妈过生日你去过嘛？结婚这么多年那次我妈过生日全家吃饭你到过？”钟灵气愤的大吼到。 沈修把车降速，然后停在了路边。 “你妈妈每次过生日我不都在出差嘛。”沈修振振有词。 钟灵冷哼了一声，“出差？呵呵。明天我妈过生日，今晚上你就连夜出差的次数还少嘛？” “我……”沈修无话可说。 “沈修，你这么多年了，自私的毛病一点没改，莫总能给你提供专访，你就无休止的打断人家说话。你妈妈要过生日吃个便饭，所以就直接替我拒绝我老板邀请的吃饭。” 钟灵满脸失望的说到，似乎她已经容忍了很多次对方的自私。 沈修沉默不语，好半天才憋出一句把钟灵肺都气炸的话，“钟灵，你今天是不是看到前男友刺激到了？” “姓沈的，你什么意思？”钟灵毫无感情的说了一句，这沈修表面冷静，说的话却狠毒无比。 沈修嫌弃的斜睨一眼，“钟灵我什么意思还用说？初恋男友介绍高薪工作我能怎么说？是他林奕没女友？没亲戚？没朋友可以介绍了？偏偏介绍你！” 沈修阴冷的声音，没错是阴冷，让钟灵感受到十足的失望，对沈修的失望。 “沈修，中午说来的是你，你说的当个行政也好，人事也罢，科技公司工资高，如果能谈到五六千工资也能减轻家里经济压力，过两年还能贷款买套房，你也不用一个月在外20天。怎么，现在老板愿意开24万年薪你反而觉得我有问题了？” “林奕和我只是曾经的情侣，但现在你沈修才是我丈夫，我们孩子都幼儿园了，现在你却说我和前男友有私情。中午我接电话你也在身边听到林奕怎么说的，莫老板要招有管理经验的人，要最快时间上岗，林奕推荐我是因为他知道我做过两年总监让我试一试。结果你……” 钟灵边说边流泪，不到两个小时自己的丈夫就完全变了一个人。而沈修则沉默的在驾驶位坐着，丝毫没打算安慰一下越哭越委屈的钟灵。 或许是几年婚姻带来了很多委屈，或许是日积月累的委屈最终到了境界点。蒙着脸哭的钟灵突然解开了安全带，拉开门就跑下了车。 沈修本要喊住钟灵，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说，只好看着钟灵在人行道边走边哭。寒冷的冬天，一个女人孤零零的在公路边上边走边哭。 沈修正要发动车跟上钟灵，结果钟灵的手机铃声响起，沈修鬼使神差的拿起钟灵没带走的手机，一条短信，发件人：林奕。 “钟灵，我女友在住院，所以先离开。最近公司事情很多，莫老板费了很大力气从四大国有银行那里拿到了资源，晚上吃饭老板应该会和你说这事，是最近的工作安排的内容之一。” “另外就是莫老板比较懒，所以舍得放权，也舍得高薪请人，要不是公司急需要人，同时我知道你有真本事，才斟酌了很久推荐你的，我还是喜欢搞技术。所以你吃饭时尽量和老板聊聊怎么管理公司，征求他的意见，以后十天半个月看不到老板都很正常。” “最后，尽量让你老公少插话，我感觉莫老板不是很爽他这种行为，对你老公这个人他应该不会反感。莫老板能开玩笑脾气也好，但是不代表就能随意冒犯。特别是今天你还是第一次见面。” 看完3条短信，沈修再抬头时候发现钟灵已经走了老远，连忙挂档追了上去。 【作者题外话】：一不小心，这本书磨磨唧唧的写了100万字。讲真，收获很多。本就是一本练手之作，承蒙大家厚爱看了这么久，今天加更。 第318章 参加婚礼 莫老板自然不知道钟灵两口子路上闹矛盾的事情。他这会儿在林檬学校门口，刚刚才挂了小媳妇儿的电话，就看到看着两男两女上了一辆宝马5系轿车，林檬是两女之一。 莫老板感觉自己头颜色似乎在慢慢变化，今天已经连受两道气，结果找自己女人还被绿。 油门一踩，一脚刹车。车子直接斜挡住了宝马车的去路。 宝马还没启动就被挡住了去路，这特么不是找茬嘛。 华夏是右侧行驶，因此莫老板车从宝马左侧飙过去拦了宝马去路后，莫老板下车后是要绕过自己车头或者车尾的。 所以等莫老板气冲冲绕过车头站宝马车前面时候，宝马车上的两个男子也下了车准备看看何方神圣挡自己泡妞的路。 “兄弟，啥意思？”一个挺帅气的男子痞痞的问到。 “让柠檬下来！”莫老板忍住了怒气说到。 “兄弟，泡妞总得先来后到吧？你知道我为了泡这两妞废了多大劲？这学校那么多妞，换个口味呗。” 痞痞的帅哥说到，大家都是泡妞玩儿，玩了就换的不要吊死一棵树嘛。 不得不说，痞帅的帅哥一句话倒是提醒了莫海，他和林檬最初的关系就是“玩儿”。 “那你把林檬喊下来，我说几句话就走。”莫老板瞬间想通，已经决定去找自己的敏乖乖。 “哥们儿，这就对了嘛，漂亮女人就是衣服，都是出来玩儿的，别太认真。”这是宝马车上另外一个男的，长相只能说普通，不过个头挺高起码一米八。痞帅的那位正在看莫海的车尾。 “哥们儿，这车可以啊。不过换成同价位的宝马奔驰泡妞才无敌，你这车得至少懂点车的人才知道。”痞帅男子说到，一米八则上车喊林檬了。 “莫，莫海，你，你怎么来了？”林檬胆怯的问到。 “我要是不突然来，你是不是就和这两位帅哥去玩儿了？”12月气温冷，莫海的话更冷。 “不，不，不是的，我只是陪胡莹去玩儿一会儿。”林檬连忙指了指身边的女同学解释到。 谁知道人家根本不卖账，“檬檬，这就是你说的神秘富豪男友？也不怎么样嘛，这衣服看起来是名牌，估计也是网上买的假货，你看这车都是杂牌。明哥这是正儿八经的宝马，宝马5系真正的豪车。陪明哥他们玩儿要什么有什么，你这男友一看就是骗子。” 胡莹毫不客气的把莫海贬损得一文不值，连带把两个帅哥都坑了进来。 莫老板是骨灰级网虫，一听胡莹的话就知道胡莹是啥了，学校里面的老鸨！很多普通高校都有这种学生，自己下海，还不断忽悠其他喜欢名利喜欢物质女同学和自己一起下海。 两个宝马男听后也是一脸黑，尼玛泡妞泡了别人女友，开百万豪车富豪的女友，是该夸这胡莹忽悠的本事强？还是夸林檬的脑子真有病，自己两人是来泡妞的，不是来惹是生非的。 “杂牌？怎么林檬，你觉得我给你说我这车100多万是忽悠你？我特么的至于拿个一百多万的破车来忽悠你嘛？你连车标都认不完，人不准人也正常。就这样，以后我也不会找你了。” 说完莫海就绕过车头，丢下愣在原地的林檬驾车走了。 “呸！开个杂牌车装大款，走林檬，我们坐明哥的宝马好好玩一玩儿。”胡莹被莫海直接忽视，等莫海一走，自然是先把今晚的准备入坑的菜鸟忽悠着先。 “杂牌车？胡莹你知道刚刚那辆车多少钱嘛？”痞帅的哥们儿就是明哥，痞痞的问到。 “明哥，你知道我也不认识车啊，怎么那辆车能比你的宝马贵？”胡莹看明哥的眼神都带着欲望。 “贵不到多少，我这车普通版他可以买两辆。开这车都是低调的有钱人，他们讲究安全第一，而不是在意车子多贵。老王走吧，今晚没戏了，这林檬咱们不碰，指不定什么来头呢。” 明哥说，就一脸懊恼的看着林檬吞了一口口水，招呼一米八上车换个地方找妞。 待到宝马车也离开，胡莹这才脸色顿变。 “林檬，你忽悠姐姐玩儿呢？男友的车100万多一辆你说你男友忽悠你的？有富豪男友还想玩儿，我不就是用了你两次化妆品嘛，至于这么坑我去得罪一个有钱人。你以为有钱人能随便碰到？你知道姐姐我得张多少次腿才能遇到一个有钱人？” 胡莹抱怨完后丢下在风中凌乱的林檬也离开了，还不知道在给谁打电话勾兑买卖双方。 还好敏乖乖这里没出幺蛾子，莫老板突然开门，等脱了鞋才发现敏乖乖穿着可爱型睡衣，右手拿着一个锅铲，左手拿着手机准备报警。 “老公你回来也不提前打个电话，吓死我啦。”敏乖乖嗲嗲说着，然后把手里东西往身旁桌子一放就跑了过来，先把莫海的外套拉开，这才抱着莫海温暖的胸膛撒娇。 莫老板并没有回话，而是搂着敏乖乖狠狠地吸了一口气，“晚上你吃了橘子，老公尝尝味道先。” 莫海刚说完，敏总就一蹦两腿夹在莫老板腰上，双手绕在莫海脖子上，莫老板双手顺势把敏总搂起来，两人就啃在一起了。 再说林檬，本来是胡莹说带她去玩儿，还有开宝马的朋友一起。谁知道才上车就遇到了莫海来找自己，几分钟时间自己就成了莫海嫌弃的女人，胡莹也骂自己智障。林檬那还不知道自己被胡莹坑了？ 林檬哭丧着脸给莫海发了解释的短信，然而莫海根本不理会。这蠢女人莫海一时半会儿不想理会。 接下来两三天莫海带着林奕他们去四大行跑，签协议、商定预存备付金金额这些都是莫老板的工作，林奕负责技术层。 至于林奕和钟灵怎么交接莫老板没管，他忙的要命，钟灵工作指导最快都得节后才有空安排。 忙到什么程度？米先生食品那边儿3款自热食品研发成功他都没空去看，只有何敏和小媳妇给自己打电话说说体验效果。然后就让李经纬他们研发团队投入工厂生产工艺流程设计，果真还是行业内人找东西快，李经纬他们自己几个电话就联系到了锦官这边代工厂，约定好节后等莫大老板过去谈合作。 没有高铁的年代，几百公里最省事的还是开车。然而对于没有专职司机的莫老板而言这就是折腾了。 莫海有些后悔答应老妈自己也要带谭妹子去黔州省红城参加大姨家二表哥的婚礼。600公里高速路，中间还的去渝市接两个亲戚，用老妈话来说，反正你车子后面空着也是空着。 莫老板欲哭无泪。600公里高速路，大部分路段都是限速80到100。这600公里妥妥的得把莫海累个半死。 果真，12月31号下午2点多出发，回渝市老家接了舅舅和舅妈，到红城市已经是晚上10点左右。高速节假日不免费的年代就这点好，路上车多，但是走的早就不会堵车。 2007年元旦调休之后就是3天假，时间倒也充足。 红城市二表哥家前世莫海也是去过无数次的，所以没人带路情况下莫海一行4个人出现在表哥家里时，大家都还在打麻将。 连忙让大姨做了些吃的补充一下体力，这下好了，谭妹子成了众多亲戚围观的国宝。被夸的脸红都没停过，就自己小媳妇儿这颜值，这身段，这性格，谁不喜欢？ 一大屋子亲戚，只能住酒店。不过莫海带着谭妹子就开车导航去了某星级酒店，莫老板矫情得很。不过没人说他，海娃子带着自己女友去干嘛亲戚们还用猜？ 反倒是纷纷问老妈刘琴，海娃子和这个女友多久能吃喜酒。 讲真，莫老板很累，洗了澡后搂着自己的小媳妇儿就睡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一阵温润中莫老板醒来，是小媳妇在被窝里捣鬼，莫老板能放过她？ 等莫海抱着小媳妇儿去洗白白后回来一看手机，才6点。难怪有些饿了。 2007年1月1日，黔州省红城市天气晴，不过红城市也算在高原，所以大太阳的天气，还是得裹厚点。 二表哥的新媳妇是红城这边的人，还好新嫂子在红城市区上班，不用去红城大山里接亲。 红城这边结婚嫁娶的规矩特多，别的不说仅仅是女方这边离家之前要给所有女方到场和没到场的长辈敬茶就折腾了半个小时。 莫海记得上一世就是这位二表哥嫁和前妻的大女儿，给一堆长辈敬茶折腾了一个半小时，大侄女小两口差点没累断腰。 “老婆，你家亲戚多嘛？”莫老板和谭妹子在门外看热闹。 “不怎么多，怎么？” “哦，那就好，要是我家这么多，估计得累断腰。” “那是莫曦他们吧？”谭妹子笑着说到。 “还好我们没这些破规矩。” “我觉得这些规矩还是挺不错的。”谭妹子罕见的和莫老板意见不一致。 莫海的车低调的跟在自己老爸车后面，前面全是二表哥他那个承保工程的四爸搞来的奔驰。莫海笑看着没说什么，他完全就是满足自己上辈子的另外一个遗憾，几乎就没参加过家里众多同辈亲戚的婚礼。 不然以他懒散的性子，才不愿意开几百公里车，他又不是精力多到没放的地方。 第319章 扯皮 1 二表哥算是才在红城市立足两年多，所以也没多少钱来操办自己的二婚婚礼，不过该有的都有。 二表哥何平他们何家这边，莫海认识的人不多，到老爸莫朝阳相反，不认识没有。毕竟年轻那会儿在农村大家打过交道，后来一起进城打工也相互帮衬过。 这一晃十多年，一群人各有境遇，做工程的何家老四从渝市到彩云春城，又折腾到黔州省的黔市，最后终于在黔州省的红城市发家，然后带着一帮亲戚兄弟大干特干，现在何家老四也是千万身家的主。 何老四那傲气，莫海隔着好几桌都听到傲气的声音了。 什么朝阳你这啥破车啊，看看兄弟我的奔驰，才买的，一百多万多霸气。 哦，我那个车也还可以，办下来也要一百多万，主要是安全。莫朝阳一句话没呛死何老四。 朝阳听说你在蜀省开超市发了财，一会儿我们打麻将，打小点吧，打50。 打100吧难得数零钱。莫朝阳直接二杀，莫海都不知道老爹多久也学会了这么损的说话。 朝阳当年要不是那事，你继续做工地的话，一定比我做的大，可惜了啊。 唉，算了我开超市省心，不用到处拉关系，我现在有30多个店我都觉得有些管不过来……莫朝阳三杀。 何老四依旧没放过，在自己地盘上吃了几个口头亏，传出去还不得被笑死。 “诶，朝阳，有钱了孩子的教育要搞好，我们这代人吃了没读书的亏，他们必须多读书啊。我家小天今年要高考，我拼老命都要送到大学里面去。你家海娃子也应该要考大学了吧？”何老四又走了一个酒之后说到。 “莫海？都大二了，在锦官那边，西财大。”莫朝阳得意的说到，然后在何老四的愕然的神情中站起来，扫视到了莫海的位置，恰好谭妹子无聊的到处看，结果看到了自己准公公示意让莫海过去。 莫海一脸懵的过去，根本不知道这个吃饭时间喊自己过去干嘛，“莫海，这是你何二哥（新郎）的四爸，你得喊四叔，和四叔喝个酒。”莫朝阳和莫海招呼到。 “四叔四孃，我祝你们生意越做越大！”莫海肯定是认识何老四两口子的，基本的人情面子还是要给。 “海娃子这读大学了是不一样啊，就这嘴就比以前能说会道多了，早点给你爸妈带个儿媳妇回来。”何老四婆娘说到。 讲真，何老四凭本事发家吃饭莫海觉得傲娇没毛病。何老四这婆娘莫海很讨厌，不仅是面相不是莫海喜好的那种，而且说话方式，喜欢高高在上的那种处世方式都是莫海讨厌的。 上辈子莫海家经济不咋样，每次这女人都是尖酸刻薄找茬损人，明嘲暗讽自己老妈刘琴，甚至几十岁的人了打扮得一副老妖婆似的，真不知道何老四晚上看到这张脸会不会觉得自己旁边睡了个鬼。 不过莫海旁敲侧击下，猜测是当年自己父亲还在工地做包工头那会儿可能得罪了他家。 “这个就不用四孃操心了，我女友在那边儿，她一个人无聊我得过去陪着。”莫海和这婆娘多说话的心思都没有，说完就离开。 何老四两口子这顿饭如同嚼蜡，即使很多人来敬酒也如同喝白开水一样寡淡，就是因为被莫朝阳一家摁在地上摩擦。饭后莫朝阳直接从刘琴的奢侈品品牌背包里面拿了几叠新百元大钞，“走走走老四打牌！好多年没和你打过牌了。” 这边刘琴也在招呼何老四婆娘赶快组角儿。 尼玛，打100底的麻将，这是2007年！差不多一次胡得稍微大点就是普通人一个月工资。 何老四两口子找了半天才凑满敢打100底的角子，然后在一群吃瓜群众的围观下开战。 ------------- 这边酒宴结束莫海肯定不会参与打牌这些活动，而是带着谭妹子直接打车去了红城市最出名的景点，“红城会议会址”，这个只在教材上看过的地方。 即使两个人手牵手慢慢逛完，也都只用了1个小时，自然就只有逛一逛这个黔北小城，说是黔州省第三大城市，实际红城市的市区比涪市市区还是小了好大一圈。 不过小媳妇儿明显很喜欢，喜欢莫海陪她逛，两人拍了很多照片；喜欢莫海陪她吃了很多特色小吃，烤豆腐烤洋芋麻辣洋芋片特色羊肉粉等；喜欢莫海对街上的美女品头点足，然后说还是我媳妇儿最漂亮…… 不过这元旦这一下午美中不足的就是莫老板接的电话有点儿多，易付科技、郑警官、李经纬、益海电子科技、衡辉、佟彤、飞龙装饰，甚至李娇娇都打了电话，所有的电话都在约莫海时间谈事。 谭妹子虽然没有说什么，但莫海这一堆堆电话还是把她弄得有些抑郁，她没有想到莫海可以忙到这种地步。 特别是李经纬现在负责米先生自热食品的研发，明明给自己汇报过工作，但现在还在找自己男人要求抽空见一见谈谈后续开发问题，这说明自己的工作没有做到位，工作任务布置不够清晰和明确，让人家李经纬在执行时候有问题。 看到刚刚还兴致盎然的小媳妇儿这会儿心事重重，莫海有些无语，“咋啦？”问了一句。 “这么忙还陪我干嘛？” “接几个电话能有多忙，你又在乱想什么？”莫海把手里电话往兜里一揣，搂过自己的女人，说完之后还不忘在小媳妇额头吧唧了一口。 莫海来锦官几个月算是琢磨出来了，谭妹子最大的心病有两个：一个是自己过于花心，她担心自己以后会抛弃她；第二个是自己事业多，要不是何敏帮着她连一个米先生食品公司都弄不好，心里面担心事业上跟不上莫海的步伐。 “我，我就是想……”谭妹子有些犹豫。 “哎呀，你就是一天天的瞎想，不会管理公司你还不是老板娘，我还不是得听你的，大不了你再去读研、读博以后搞科研。”莫海根本不会说让你当个富家太太什么的，他希望自己的女人还是有事情做，这样有其他事情就可以牵扯女人的心思，而不是一天为了一些鸡毛蒜皮小事找茬。 当然莫海不会说另外一个原因，女人有事做心思就不会都在自己身上，天天粘着自己其它女人谁来照顾？ 好好的逛街就被一堆电话给搅乱了兴致，再加上外面确实冷，两人也就打车回到了办宴席的酒店。 结果一进门就发现今天的新郎官二表哥和新嫂子还有警察在吧台那边谈论着什么，莫海自然要去吃吃瓜。 经过新嫂子一番焦急的讲解，莫海和谭妹子也了解了大概，就是内容有些狗血，不对有些吐血。 今天宴会后有宾客找到二表哥，说自己揣的几千块钱被人偷了，让二表哥帮着联系酒店调监控，结果有毛线的监控，偌大的大厅就两个监控，宴会时候一关灯啥都看不清。 被盗窃找不到人这已经够吐血，吧台经理说还有人打着新郎官兄弟的名义拿了4瓶茅台，说是新郎官要送客人，最无奈的是新郎官就在酒店门口送人，吧台经理看到后也就没有做太多怀疑。 “何先生，说实话今天吃喜酒这么多人，这个被盗窃回来的钱找回来的概率不大，4瓶茅台有监控我们还能立案追查一下。”出现场的警察有两人，主要负责的和新郎官说到。 “会不会拿酒的人就是小偷？”表哥问到。 “何先生在没有证据前我们不会乱说两者之间有关系，不过我们抓到拿酒的人后肯定会进行深入调查。”领头的警察回答到，都是标准的回复术语，很明显对于这种报警人的询问还是经过专业培训的。 “那岂不是只有我们主人家赔钱咯？”新嫂子郁闷的问到，这嫂子以前也就是一个酒店服务员，后来做到了酒店大堂经理，然后经过别人介绍和莫海二表哥认识了。 “二嫂，你别慌，你们既是主人家也是消费者，赔偿这块酒店作为经营者，应当承担至少七八成的责任。”莫海语出惊人。 旁边被称为“曲经理”的美女反应着实快，“帅哥这个和我们酒店没有责任哟，毕竟是客人自己保管不善！而且不是我们酒店不提供监控，是客观因素下提供的监控看不到盗窃人。另外拿酒这个我们酒店愿意承担30%没有找主人家确认信息而产生损失的责任。” 莫海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才25、6岁左右的美女大堂经理反应这么快，估计是一早就在一边针对可能发生的扯皮情况打好了腹稿的。 “曲经理，话虽然是这样，道理也没问题，主动承担拿酒这个30%责任也让我们消费者感受到你们酒店诚意。不过《消费者权益保护法》写了，经营者应该对自己免责的一些情况作出提示，人家商场扶梯就有安全提示，如果每次都以同样的‘自己保管不善’理由拒绝，我觉得这是对我们消费者的不公平，说夸张点，如果是酒店内部员工摸黑搞事谁又知道？” 第320章 扯皮 2 “所以你们起码也应该按法律规定在婚礼、宴席开始之前用广播友情提醒一下宾客，保管好自己的财物这些，主人家忙的脚不沾地有疏漏很正常，你们酒店一年不办200场婚宴也要办个百八十场吧，遇到的各种扯皮还少？但是我们没有听到任何提醒广播。所以曲经理你们天红大酒店说没有责任，这是不成立的，你不信问问警察同志。” 莫老板的反应不比曲经理慢，因为酒店的“不赔”这事他上辈子结婚就遇到过，最后他去找了婚礼摄影师看原视频都没找到小偷，最后还是丢钱的人自己认栽。所以刚刚在夸大的说酒店起码担七八成责任时候，就已经想好了怎么辩驳对方的“自己不管不善”这个说法。 曲经理虽然漂亮，大冬天的还穿着包臀裙，啧啧，莫老板暗自咽了咽口水；不过该辩驳的时候他不会留情，相反辩驳越厉害这女的才能记住自己。 莫海刚刚说的时候曲经理就试图打断，不过莫海多贼啊，直接挥手示意等自己说完先。 好不容易等到莫海说完，曲经理已经满脸寒霜，温暖的酒店内美女大堂经理被一个小伙子怼到满脸寒霜，围观的人觉得这挺有趣的，不过当事人却是在愤怒的边缘。 “这位帅哥，自己的东西自己保存好这是天经地义，如果仅仅因为我们商家没有提醒，商家就应该承担责任，这个说法有些说不过去。”寒霜曲经理忍着愤怒说到。 此时能否赔钱已经转变成莫海和酒店之间的沟通，警察和表哥两口子则在好奇的等着结果。 “曲经理，按照你说的自己保存东西是天经地义，被丢被骗都应该归咎于自己保存不善对吧？” 莫海愤怒的问了一句话，表哥和新嫂子连忙拉住莫海，生怕他当着警察面动手。 这话大家听起来没毛病，不过谭妹子却假装在望后面，她在忍着笑，她太了解自己的男人了，说第一句话之前就已经打开了手机的录音功能，而且这句话明显就是在挖坑。 “本来就是这样，我相信警察同志们都会赞同。”曲经理傲娇的说到，在她看来，一般这样问的人基本上就是出于愤怒的边缘，准备放弃索赔而破口大骂，严重的话可能动手，不过警察在这里大概率就是破口大骂“奸商”而已。 “按照曲经理的逻辑，曲经理你们自己保管不善，导致价值2000多的4瓶茅台酒被人打着我哥的旗号骗走，不应该是你们自己承担损失嘛？为什么曲经理还要求我哥承担70%赔偿？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们宾客损失的8000块钱，我们作为宴会主办人应该承担30%责任，你们天红酒店承担70%责任赔5600块钱呢？拿钱吧！曲经理不可能自己说的话还收回去？” 莫海祭出了大杀器！这突变的画风顿时惊呆了所有人，完美的用曲经理的逻辑把曲经理自己绕了进来，两个刚刚还在试图劝莫海不要激动的警察，这会儿也非常配合的询问曲经理刚刚天红酒店准备怎么赔偿。 曲经理哪敢承认，连忙否认自己不是这个意思；莫海这边直接反问，那你是什么意思？ “总不能你们天红大酒店前一秒自己当着警察制定规则，后一秒自己不守规则就说规则没用，这种双重标准如果透露给媒体，我相信省内省外媒体都很感兴趣。” 莫海直接替自己表哥强势逼问，他现在是怕事的人嘛？只要不动手他根本不带怕的！特别是别和他比钱多。 曲大美女被莫海用言语逼到角落，哪还有刚刚的傲气和盛气凌人的姿态，“你们稍等一下，我联系一下领导，一定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曲经理满脸歉意的说到，然后飞快跑到一边开始打电话。 一年怎么都要出警来几次天红大酒店的两个警察，估计也是第一次遇到警察当看客当人证的情况。所以也简单的问了一下莫海的情况，听说还是大学生，开了600多公里车来参加表哥婚礼，也忍不住夸了一下莫海。 “马警官，这酒店你们一年怎么都要来三四次吧？”莫海问到，新婚的表哥两口子完全沦为看客。 “差不多吧，不过盗窃居多，骗烟酒也就那么一两次。不过小伙子你在锦官上学，你知道能开这种酒店老板都是有背景的……”一直主导谈话的马警官回道，意思就是回头酒店有了解决方式，别多惹事，能开这种酒店的人无一不是背景深厚。 说实话，马警官这也是看到莫海是第一个把大堂经理说到哑口无言的人，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红城市是一个小城市，他们警察也不想惹到酒店背后的老板，没必要为了万八千块钱闹个鸡飞狗跳什么的。 “谢谢马警官提醒，我敢替我表哥出头就说明我并不怕，说直白点他天红大酒店只要我想，几天时间就可以名声臭到全国甚至全世界。”莫海的话很嚣张，除了谭妹子会信，其他人都当成了热血中二大学生的“嫉恶如仇”。 “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莫海后面传来一句阴狠的话，“哟，马警官，好久不见啊，劳烦你们为这种小事还来跑一趟。” 莫海侧身回头一卡，说话的是一个大约40岁的中年精瘦男子，第一面相莫海觉得这人不是老板，顶多是一个很有能力且有一定地位的马仔。 “好久不见姚经理，我们这也是工作需要，有警必出嘛。”马警官冷淡的回了一句。 莫海看了一眼跟在姚经理身后的曲经理，貌似被骂过这一来一回才几分钟双眼就哭得通红。 马警官的话冷淡让姚经理讨了个没趣，“小兄弟，听说你们宾客丢了钱，要我们酒店赔钱？你刚刚还和马警官说不给我们天红大酒店好果子吃？”姚经理明显已经得到了曲经理详细的描述，所以精准的找到了莫海。大概是看到莫海年轻，身边还有个年轻姑娘，所以姚经理根本没有给好脸色。 “姚经理是吧？我建议你先问问马警官，别这样武断的好，一件小事情非要满城风雨难道就是你们的目的？”莫海也有气啊，见过无耻的，但是没有见过这种无耻的，断章取义来威胁老子？ 因此莫海也是一口锅给姚经理扣了过去，不是消费者要闹大，而是你们天红大酒店要把自己的丑事闹成满城皆知。 此时大堂这边已经有人开始围观，毕竟警察在这里站了好一会儿了。 “姚经理，要不我们换个地方给你们协调？”马警官说到，这种酒店也是地方经济的创造者，给一些便捷也是符合相关政策的。 然后姚经理就带头走到了大厅角落的休息区，三方人各自落座。 “不知道这位兄弟怎么称呼？”姚经理被莫海一呛，也发现了莫海有些难搞，特别是在警察面前他得收敛点。 “我姓莫，住你们酒店8888号。”莫海说得很轻松，很随意。不过在其他人听来那就不同了。 “8888号”对于钟爱数字“8”的华夏人来说，99%的酒店“8888”号都是数一数二的贵，特别是越落后的地方这种讲究更加是一种排场和身份的象征。 姚经理大惊失色，立马侧头看了一眼曲经理。莫海昨晚临近11点才来办理的入住，曲经理怎么知道？所以立马踩着高跟鞋“蹬蹬蹬”的跑到了吧台。 “你不是说你订了酒店吗？”表哥疑惑的问到，意思就是怎么订了个这么贵的酒店？ “我是前两天忙空了才发现有空过来，这才在网上订的这个酒店，再说我又不差这3000块一晚上的住宿费。”莫海淡定的说到，表哥一脸无奈，知道自己这表弟能赚钱，只不过没有想到也这么能花钱。 马警官两人脸色就精彩了自己还看走眼，这3000块一晚上的房间，红城市绝大部分打工人一个月工资都不够。 也就一分来钟样子，曲经理一脸古怪神色的在姚经理耳边嘀咕了二十来秒。 姚经理听后犹豫了2秒钟，换了一副热情的面孔，“不知道莫先生是做什么的？” 虽然姚经理刚刚让莫老板很不爽，不过现在态度转变不就是莫海想要的么？人家认怂了或者说人家没有搞明白自己的底细不敢瞎得罪。 “我啊，锦官上大学，开了几个公司的普通大学生罢了。”适当的透露自己的实力，有时候并不是坏事。 这年头开公司不是不用花一分钱的“认缴制”，还是要验资的，所以在内陆地区，“有几个公司”往往意味着有能力、有实力。沿海地区可能会有“皮包公司”但内陆地方不同，有些行业都直接是不去工商登记，根本没有皮包公司的概念。 因此结合曲经理说的协程网vip客户，8888号套房，低调有钱人爱开的100多万进口车，姚经理选择了不得罪的方式，要是一帮老板知道自己为了几千块钱得罪了外地有钱人，自己不死都得脱层皮。 “抱歉莫总，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这曲经理因为是上午上班没有注意到莫总也是我们的贵宾客户多有得罪……” 然后一群人就听到姚经理说了一堆道歉的话，还有针对今天纠纷的解决方式。4瓶茅台酒酒店自己承担损失，不过贵宾那里说丢了8000块不可能酒店拿不出证据就得赔8000块，因此姚经理尴尬的说他们最多赔1000块以示没有尽到告知义务的歉意。 第321章 iPhone 姚经理的处理方式已经说明了其办事能力是一顶一的高手，晚饭时候又和曲经理联袂一起来给新郎新娘敬酒，下午多有不周还望海涵，顺带又认识了一下何老四他们一帮人，一转身就吩咐厨房给晚饭每桌多加一个可以快速出锅的肉菜。 这就是做生意，把坏事办成好事，别的不说至少何老四就被这突如其来的恭维搞得莫名其妙，最后知道是人家道歉后，连忙说酒店“讲究”以后一定会经常来。 和莫海这种利益大过面子的人来说，何老四他们这种年龄的人更加注重面子，姚经理他们给了他们何家人面子，说以后多多照顾那就是多多照顾。 就是莫朝阳和刘琴有些不开心，几乎没有接触过黔州省麻将玩儿法，两个人合计交了4万块钱的学费。 2007年那会儿，黔州省这种山区地方连高速路都没几条，更不用说有钱人，哪有那么多有钱人来相互认识？稍微有钱一点的就和何老四一样买车就是冲面子，冲着大家都知道的牌子买，本来城市就小有钱人转两个弯就认识了；哪有莫海两父子开着一人一辆100多万的车除非喜欢车，不然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来。 要是莫老板知道他们的想法，大概率就要准备买“某众带字母”的低调装笔车了。 1月2号红城市下小雨，莫海让谭妹子在等一会儿，自己去办理退房。 “咋啦？”去酒店停车场路上，看到谭妹子一脸嫌弃的样子，莫海连忙左手拉着两人的行李箱右边和谭妹子十指相扣问到。 “我看到曲经理递给你了名片，是不是邀请你下次来联系她啊？”谭妹子酸溜溜的问到。 莫海那会承认，一阵言辞的否决了小媳妇挖坑式的问法，“那是我主动要的，我觉得可以和佟姐一样挖过来为我所用。” “怎么用我就不知道咯。”谭妹子的酸，在莫海看来大概率是掉醋缸了。 “我有那么低俗？我那是拯救她好不好？你以为她能当大堂经理是靠能力？”莫海试图解释，奈何越描越黑。 “那我就不知道咯，拯救？鬼才信！”谭妹子太了解自己男人了，曲经理可是漂亮女人！要知道昨晚莫海可是说了，回锦官后就带谭妹子去买高跟鞋、黑丝袜、包臀职业套装。 讲真，莫老板是想芬姐了，芬姐这套装可比曲经理强了好多倍，莫老板好几次都想直接留芬姐肚子里，不然多浪费芬姐对自己的爱。 ----------- 黔州省最不爽的就是冬天，要么待空调屋要么待火炉子屋，天气只要一冷下雨就必须是冻雨。下过冻雨后坡道稍微有点角度就得滑冰，所以怕担心因为下雨造成高速封路，莫海他们一群人2号这天中午吃过午饭之后就返程。 老规矩莫海直接负责把舅舅舅妈送回老家，同时还给舅舅搬了两件黔州省最出名的特产茅台酒，结果谢绝了吃晚饭之后，舅舅、舅妈一个劲儿的邀请谭妹子过年来玩儿，羞得丫头满脸通红。 本欲带着谭妹子在自己老家县城吃个晚饭，或者说干脆带回老家让爷爷奶奶看看孙媳妇，结果被舅舅舅妈这一折腾，谭妹子直接找借口天快黑了，早点回锦官明天你还有很多会要开。 分明就是怕见到爷爷奶奶后被催婚嘛，谁还不知道似的。 3天元旦假期一过，莫老板就开启了忙到吐血状态，最后只好以“小爷我要考试”拒绝各方的邀约，等15号放假之后我会挨着挨着处理各家公司的事情。 最苦逼的就是黄飞洪，莫老板忙是脑子忙着想解决方式，手指在电脑上打出解决方案，黄飞洪担当的就是跑腿任务，那几天黄飞洪最大的愿望就是要是有一个可以代替他跑腿的快递该多好？一趟他愿意给20块钱！ 最郁闷的是顾秋柔，自己重新拟定了唯美优品的投资计划，但莫海一直各种借口不见面，即使自己到了西财大也见不到人。气得人家妹子直跺脚，投资人当到这份上也是丢人，顾秋柔这第一单投资就搞成这样，妹子自己都有些灰心丧气，不过女人嘛不论优秀还是普通平庸越是被优秀的男人不在乎就越容易一根筋。 结果最近一直在整合飞龙和爱之家的苏成芮办公室就成了顾秋柔的据点，她就在飞龙ceo办公室蹲守莫大老板；搞得吴阳一度以为是莫大老板吃干净抹净提裤子不认账，人家女人跑公司来蹲守，连忙打电话问莫海。莫大老板这次连忙打电话给顾投资人解释自己忙着备考，15号之后在说。 当然这些都是小插曲，不过大二上学期期末也在这种慌慌张张的气氛中过了，莫海自我感觉还不错，应该能顺利拿到各门功课的学分。 2007年1月上半月莫海最关注的新闻既不是热闹的3g网络，也不是电信运营商的手机通话单向收费和宽带提速，也不是amd超威处理器公司股价即将进入喋喋不休，而是iphone发布！ 当然莫海不是盯着iphone发布，而是发布了两三天他才在上网看it频道时候看到了相关新闻，当即就给骆宾王打了电话，让他搞一些iphone的手机回来。 大晚上的骆宾王还在带孩子呢，就听到姓莫这货嚷嚷了半天什么“水果爱疯”，倒不是他不懂phone的英文，而是“iphone”他真没听过。直到姓莫的说是美丽国水果公司推出的划时代手机，这才反应过来“爱疯”是手机名字。 “大爷，你不会想要搞手机吧？”骆宾王不傻，这货承认自己好色，但绝对不是电子产品爱好者，所以让李威廉从美丽国搞一批iphone回来，大概率就是研究！ “有这个想法。”莫大爷直接承认。 “你自己搞，不要拉我！”骆宾王现在管着好几个公司，每天大事小事一箩筐，都是这货搞出来的，虽然赚钱但这货花钱让自己劳动，越想越气。 “你帮我找好研发团队……”莫老板开着条件。 “不行！我没精力去弄。”骆宾王果断拒绝。 “那你帮我挖几个搞手机的技术员，招个管事的？”莫老板降低了要求。 “别想！莫大哥、莫大爷、莫总，我真没精力了，白天几个公司轮流伺候，晚上还有个小少爷……”骆宾王直接抱怨到。 “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回家抱几分钟小少爷也叫伺候？不怕琴姐还有你岳父岳母骂你？芬姐可是给我说了，你骆总前段时间产假公司可是运转良好，我怀疑你上班和秘书聊天去了。”莫老板张口就扣了一个大帽子。 “小仙人你莫乱说，钟琴听到了还不得扒了我皮，我特么的在公司怎么可能这么做，你的芬姐就是公司最耀眼的花，所有公司女员工谁敢在她面前比她艳？不信你问我姐。”都是涪市过去的老人、战友，骆宾王自然也会用罗丽芬来洗涮莫海。 “等等，我听出来了，你在公司不敢，意思就是在公司外面……”莫大老板的不靠谱此刻体现得淋漓尽致，东拉西扯的找场子。 “滚滚滚，别乱造谣，小心我给小谭说说你的……”骆宾王也不是善茬。 “哎哟，哥我错了！我错了！说正事，你先去看看iphone相关报道再说。”莫老板认怂非常的积极。 当然东拉西扯了半天，骆宾王也没有松口搞手机，他连iphone是啥样都没看到过，他对手机的了解的还仅限于诺记。 “他要造手机？”看到骆宾王从阳台挂了电话进来，钟琴正在奶孩子直接问到。 “他说美丽国的那个水果公司开发了一款划时代的手机叫什么iphone，可以让李威廉搞一批回来研究研究。”骆宾王一边接水一边说到。 “如果他要搞手机，我倒是可以介绍两个做手机的研发员。”然后钟琴把自己有大学同学研究生后去做了通讯行业这事儿简单的给骆宾王说了一下， “咋的，老婆你想掺一脚啊？”骆宾王饶有兴趣的问到。 自己这漂亮媳妇儿可不是莫大老板的傻白甜漂亮媳妇儿，脑瓜子聪明着呢，港城投资了3套房子后港府这边就开始加税调控了，2005年国庆节后均价12万多港城币入手的楼现在一年涨了20%。莫老板投资800多万在深市让芬姐扫了一些房子，一年涨幅也不过10%左右，而且国内整体都不怎么看好国内的房市。 “我也得恢复工作啊，不然闲着难受，莫大老板到现在还没有亏损的记录，我觉得可以搞一搞。”钟琴是一个聪明人，骆宾王遇到了一个好的合作伙伴算是他的命好，注定骆宾王的终点不是现在的地位。 而钟琴自己家庭主妇她能当但是她不会当，她坚信只有事业才能让自己和骆宾王相得益彰，家庭主妇只会把骆宾王推到别的女人身边。 “成，过年时候你和他好好说说。”骆宾王从钟琴怀里接过自己的儿子之后，一家三口就往自己的卧室走去，还不忘提醒岳父岳母早些休息。 第322章 放假第一天就开会 1月15号开始放假之后，莫老板就忙了起来，先是帮着谭妹子和何敏把“米先生食品”好好的捋了捋。这个公司目前两条腿在走。 一个是已经有研发成品的自热食品，李经纬找莫海就是想给他说代工厂筛选了好几家，早点签合同落实包装、原材料、代工的生产，说白了就是两个字“打钱”！ 另外一个是“米先生中式连锁快餐”项目，何敏比较上心，毕竟马家人也是何敏和莫海的亲戚嘛。大表嫂出马，去渝市那边儿用年薪最少12万忽悠了一个店长过来，这几天在锦官跑了好些地方，最终找到了一个400多平的店面，大表嫂和自己挖的店长妹子正在和房东谈租金问题。 莫老板首先就是通过“茉莉花咨询”持股30%给“米先生”融资了800万华元，李经纬愿意拿着钱帮忙跑包装厂、原材料供应商、代工厂这些莫老板自然开心，最后把李经纬的努力都折算成了收入，并且莫老板许诺等自己把公司梳理完成后，允许李经纬团队持股，共同把“米先生自热食品”做大做强创辉煌！ 唯一郁闷的可能就是谭妹子，明明自己是总经理，结果啥都没有搞成，自己男人三下五除二就布置好了任务，明知道李经纬找的包装厂、原材料、代工厂都是他的同学、师兄关系，但莫海就抓住一条，“保质保量，公司有赚头你李经纬赚的比搞研发赚的更多”，就让李经纬他们恨不得自己驻扎到各个厂里面。 不过莫老板也不是傻子，协议盖章之前自然是让覃律师审核了好几次合同，食品安全容不得丝毫马虎，新产品利润空间高，莫老板也愿意给各个供应商、代工厂比市价高点的成本换取可靠的原材料和产品，一旦是供应商因素导致“米先生”品牌受损，供应商面临的将是高额处罚。 至于质量监管这块，莫老板明确表示不定期不定人随机抽检后交由第三方检测，一旦不合格就是巨额赔偿。 最后自热米饭的生产成本核算下来高达68-78元之间，因为目前三个口味的自热米饭，原料有所不同所以成本也有变化。讲真，这还是2007年各种原料成本不贵的商品成本，68-78元的成本价完全是因为莫老板的高标准，还有第一批货的开模成本、设备成本等。 至于零售价，12-15块之间，不过盒子上印着大大“推广价10元！”在盒饭还是几块钱一盒量大管饱的年代，10块钱一盒已经是比较贵的了。不过最大特点是便携、安全、卫生、原料优质。避免了廉价盒饭的陈米、垃圾食材等。 对于“推广价10元”的定价，小媳妇、何敏、李经纬都有异议，奈何莫老板的回答太过于强势，让众人没法辩驳，“我又不缺这几个利润，先把市场做大做强，这马上就是春运，如果我们能赶上第一波销售旺季，一炮打响，我按1块钱一盒奖励研发和销售团队！” 然而销售团队毛都没一根！ 这时间距离过年就一个月，都在返乡去哪里招销售团队？第一批货20万盒的订单已经发出去，一阶段75万的预付款已经打到了各工厂账户。现在给我说销售团队人影都没见到，李经纬有些暴走的趋向。 “老板，老板娘，能不能让我试试？”坐在一边听会议的黄飞洪发言说到，神色倒也果决，似乎也是临时做了一个大决定。 “说说看！”莫老板看到这个做了两个月的跑腿助理想挑战一下，自然是给个机会咯。 得到了老板的应允就是最大的鼓励，“我之前做过一年多的快消品，目前我们要做到一步打响，有两种方式。方式一，去锦官的大型副食批发市场招代理，他们有庞大的分销体系，不过让利要多，同时他们会把持我们的销售渠道，以后公司会受制于他们。” 看到会议室几个人都在盯着自己，黄飞洪停顿了一下，让众人先消化，这才接着说，“第二个方式就是我们挖一个销售团队，然后自己去跑点，相当于我们直接砍掉中间环节自己建立销售公司去对接终端，这个模式主要是效率高，我们自己掌控好，但前期建设速度很慢，也费钱。” “方式三是目前大型厂商用的一种方式，就是公司和各省大代理联合建立销售公司，代理商既是股东，又是卖货的销售员，优点是代理商两头赚和公司的利益绑一起，缺点是公司赚的可能少一些。” 说实话莫老板对于食品快消知识来源也就是后世的一些自媒体，他做“米先生”自热食品最初的初衷其实很简单，为了2008年的那场灾难尽一份自己最大的努力，他总不可能到处去说有地震，那个太神经病了。 后来让何敏和谭妹子来操持这个公司，完全就是李经纬那边研发已经启动，而手里没人把两妹子临时拉了壮丁，事实证明不是所有人都有能力管理公司，不是老板努力工作公司就能蒸蒸日上，至少谭妹子这个萌新总经理就不怎么合格。 “那你觉得我们公司适合怎么做，才能快速抢占市场？”莫老板问到。 “我认为眼下我们最重要的是用第一批20万盒产品打开市场，所以先走批发市场比较好，同时筛选出一些优秀代理商，然后再采用第三种方式和代理商共建销售公司，这样即可以扶持一些代理商做大做强，我们也可以快速把代理商的渠道变成我们自己的渠道。” 黄飞洪的回答莫老板很满意，至于黄飞洪能不能按他说的先去找到优秀的代理商，莫老板自己也没底，不过赶鸭子上架也得让黄飞洪试试吧？即使不成过了年再去挖一个负责人也不晚。 “那好，自热食品这边现在由黄飞洪接手，下午在继续商讨；接下来说说快餐连锁这边，为了便于管理和发展，这块我将直接拆分出来，品牌共享但食品公司和快餐各自独立运作。”莫老板直接拍板做了好几个决定，要知道公司一分钱都还没有赚就开始拆分，怕是整个华夏都是独一份。 再一次说明了莫老板是有钱瞎折腾，没有一丢丢规划，完全就是想一出是一出，奈何人家钱多，项目前景也好。换个人来这么玩儿早被现金流不足给拖死了。 在米先生这边的会议一致持续到下午4点多才结束。会议中莫老板拍板，首先是设立“米先生品牌管理公司”，谭妹子和何敏各自在公司担任职务，基本上不操心那种，该公司百分百持股“锦官米先生食品公司”和“米先生快餐”。 其次食品公司这边总经理又黄飞洪担任，研发部主任李经纬领衔；快餐这边负责人大表叔娘王芳，大表叔负责监督店铺还有供应商，而从渝市“老乡鸡”挖来的店长赵前程则负责拓店和前期人员培训。 至于谭妹子和何敏两人总算解脱，几个月的公司管理经验也让两人感受到了，管理公司不是自己满腔热血就能搞定的。莫海能搞定不是他能力强，而是他舍得分钱，用高薪驱动有能力的人去做。 比如20万盒自热米饭，能在4月底销售完，那么黄飞洪的总经理位置就能坐牢实；而能在2007年年内建立基本的供销体系，那么黄飞洪不仅有20万年薪打底，还有分红和期权等着他。 就连挖来的赵前程，贸然从一个“有能力”的店长，被提拔到公司的一部分业务负责人，也是看在钱的份上，完不成任务同样拿不到那么多诱人的钱。基本工资加各种绩效提成、管理店铺提成，要想拿到高工资那么赵前程必须手把手在一号店培养合格的店长，这样公司就会给他开二号店、三号店，店铺越多他的收入越高。 “民以食为天，我相信砸400万到连锁店铺这边，一年内在锦官开个10个店没问题吧？一年一个店赚个几十万怕不是大问题。别人都趟出了成熟的路子，我们就是模仿后快速按照本地市场拓展罢了。只要做得好吃，不要担心没有消费者……” 讲真莫老板现在画大饼越来越厉害，不过大家爱听，因为别人画饼那是真的画饼，莫老板画饼往往还有配套的吃饼方案。 疲倦的开车载着两个女人回到学校附近的家里，莫老板根本不想动。 不要以为开会很轻松，大企业开会轻松那是因为能解决问题的人多；莫老板他们这种小企业解决问题就靠他，他的脑子不停的调用过去看到的想到的学到的一些东西来解决公司问题，真的很累，这不一回家就往沙发上一瘫。 等两女人在厨房喊莫海收拾一下桌子吃饭，结果没回应，何敏准备出来教训时候才发现莫海早已裹着羽绒服在沙发上睡了不知道有多久。 第323章 完了，芭比Q了 接下来几天莫老板就是到处开会，不是在开会，就是在开会的路上。 开会其实没什么，莫老板有些无奈的是怎么把小媳妇儿打发走，他要回涪市，答应了花姐去等两个孩子降世。 然而没有想到的是谭妹子居然主动说她要回涪市，因为灯姐想来锦官玩儿。 谭妹子又不傻，灯姐那是分明就是来找莫海缠绵的，她怎么会愿意吗？所以果断的拒绝了，直接说莫海最近忙的很，要不我回涪市陪你，然后我再回老家？ 谭妹子多聪明的人，几下就把小祖宗绕了进去，本来小祖宗就名不正言不顺，被谭妹子一忽悠脑子一短路居然答应了陪谭妹子去她老家玩儿一周，看看深山老林的大雪这些。 还用说？谭妹子就是要把小祖宗牵走，至少也要是减少她和莫海在一起的机会。殊不知，正是这个把小祖宗拖走的决定，让她和莫海之间有了永久性的伤痕。 18号这天，莫老板正在唯美优品和顾秋柔她们谈融资的情况，这边谭妹子打电话说自己回涪市了，准备在涪市和灯姐玩儿几天之后就回老家。 谭妹子最近一段时间算是想明白了，自己没有做公司和管理的天赋，以后还是做个学者或者在某一方面专研算了。用莫海的话来说就是，在某个领域做到极致也是一种非凡。 至于何敏嘛，她是要开连锁牙科医院的人，必须学会怎么管理公司，所以谭妹子撂挑子后她接替了莫海的一些工作。然而谭妹子回涪市的这天，何敏也接到了魔都家里的电话：妈妈病危速回！ 搞得何敏什么东西都没有收拾提着自己随身包就打车去了机场，路上时候才给莫海说自己妈妈出门丢垃圾时候在垃圾站踩到了香蕉皮最后磕着了后脑勺，现在陷入了深度昏迷。 说实话，莫海听到这个消息并没有那么何敏那么激动，而是很平静的安慰了何敏：二姑一定会没事的，你回去好好照顾她，有事情直接联系我。 丝毫不关心这个二姑的死活。 倒不是莫海冷血，而是二姑让人寒心！何敏好几次催促自己母亲和爸爸还了莫海的钱，毕竟家里也不缺那点钱了，但二姑和二姑夫就是找各种理由拖。注意这还是给何敏说的，莫海这边从来没有打过电话。 讲真对于莫海来说，你都不值得我上心，你的死活对我来说真的是可有可无，假设二姑最后宣布脑死亡，莫海除了当着何敏的面会哀伤一下，他不会有任何情绪上的波动。 昨晚还在郁闷怎么回涪市，今天一下子房子里面的两个女人都走了，莫老板的欣喜只有自己明白。 20号的预产期，莫老板19号这天就匆忙了安排了剩余的工作，连夜开车回到了涪市城北这边，给花姐买的大房子就在城北。 小祖宗她家在市中心，不可能跑城北来晃悠；而自己家在城西，家人也晃悠不到城北来；并且城北是新兴的一个区域又没什么玩儿的、吃的，在城北遇到熟人的概率微乎其微。 一开门，就看到花姐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两个40多岁的保姆各自在忙着，看着突然打开的门两个保姆连忙问是谁，怎么有钥匙？ 莫海没有理会两个保姆，而是高声吆喝到，“姐，我回来了！” “孩子爸回来了？快进来，吃过没有，龙姐给小莫做点儿吃的。”花姐躺在沙发上说到，她现在动起来很麻烦，双胞胎肚子老大老大的。 两个保姆连忙道歉，没有想到这是家里男主人回来了，不过这男主人虽然一身西服皮鞋，但这似乎年轻得有点过分。两人不禁在心里面想到了一个词“老牛吃嫩草”。 莫海自然是连忙说自己吃过晚饭了，然后两个保姆识趣的回到了保姆间，把空间让给这姐弟恋的两口子。 “怎么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花姐娇嗔了一句，充满了激动也充满了委屈，盼了好多天的人终于回来了，虽然知道这个人可能很快又要离开。 其实看到肚子越来越大，每晚都是孤零零一个人时杨玲花就后悔了，后悔自己一时冲动下怎么就做了这个没后路的决定，早忘了自己对莫海说过的“不后悔”。 后悔是人最容易做到的事情。 小心翼翼的把花姐扶到了床上，莫海有种回到了上辈子的照顾老婆的感觉，又有一种莫名的期待感和恐惧。 期待的是这辈子自己有两个小生命需要自己照顾，恐惧的是不知道该如何给家人给谭妹子交代。 结果第二天上午还在家闲聊，花姐就开始肚子疼，这是要生了的节奏，顿时家里一片鸡飞狗跳，好在奶瓶、衣服、保暖被窝等等都早已准备妥当，三个人连忙慢慢的扶着花姐坐电梯到了地下车库。 知道花姐双胞胎后，莫老板就让花姐去买了一辆保姆车，这种车空间大，舒适性好，就连保姆都要求是会开车的。 莫海没有开过这种车，自然是让日常都开这车的保姆“龙姐”开车前往日常胎检的医院，到了医院又是一番鸡飞狗跳。 一番检查，已经开宫口了，上辈子儿子出生莫海是在产房外面的椅子上睡了几个小时，这一次是上午生哪有瞌睡，全程激动中。 花姐体质不错，大家焦急的等待了4个多小时，下午2点多，两个孩子陆陆续续从娘胎出来。老大是女儿，老二是男孩。 龙凤胎！ 一般体质弱的女性，生孩子困难率高于体质好的女性；常见的就是容易出现体力跟不上，身体韧性不够等。 两个孩子自有护士保姆抱去打疫苗等，莫海则在陪着花姐，“辛苦了，我的姐。”莫海亲了一口花姐的额头，说完还给她薄了一颗巧克力补充体力。 “小莫，对不起，我不该任性……”看到两个孩子时，杨玲花更加后悔了，她觉得是她自己任性才让两个生命到了这个世上，无法享受到完整的幸福家庭。 “都生出来了，你后悔能咋的，又不是养不起。”莫海一听，就知道花姐这是心态不正常，严谨的说很有可能是某些原因导致她有“产后抑郁症”，不过具体是不是还得问了医生才知道。 说实话，两个40多岁的保姆都不知道怎么称呼莫海，她们自己的孩子都比莫海小不到几岁，这个一看就是20岁出头的“老板”却和这个35岁的老板娘弄了一对双胞胎。要不是工资高，杨玲花早被她们打上了各种标签。 看到莫海熟练的打开了带来的奶粉罐，用手背测试水温，一看就是当过爹的人，“老板还挺熟练啊。”龙姐笑着说到。 莫海心里面一惊，连忙瞎扯了一个理由，“网上学的，临时抱佛脚而已。” 单人间里面顿时充满了欢快的笑声。 新生儿的前几顿饭都是奶粉，因为母乳通需要一个时间。 这不龙姐和钱姐两人就被花姐赶到了外间，莫老板要给花姐通乳。 讲真，花姐的身体莫海真的是大爱，整个人因为怀孕而润了很多，然而出了两个孩子的肚子虽然明显是空瘪状态，但就是没有妊娠纹。莫老板摩挲着花姐的身体，有些遭不住。 看到莫海的神情，花姐自然知道这货在想什么，羞红着脸说到，“认真工作，才生了孩子恢复要好几个月呢。” “哎呀，这些工具来弄不合适，还得我亲口来……”懂的男人自然懂，抢孩子奶喝的爹很不要脸。 “不要脸”是花姐说的。 一晃就是两天，医院那边通知可以出院回家坐月子了。 莫海和花姐开心的收拾着东西，一人抱着一个孩子就准备离开医院。 等电梯门到1楼打开，莫海和花姐踏出门后瞬间就懵了，刚刚还聊得飞起的两个人突然就被定住了一样。 “莫海，你怎么和杨姐在这里？”小祖宗张婧惊恐的问到，她身边赫然就是要命的谭妹子。 “我，我……”莫老板心乱如麻，平时张口就是理由的嘴巴此刻宛如被谭妹子无形的大手捏住了喉咙。 “你不是在锦官开会嘛？莫海，你混蛋！我恨你，恨你一辈子！”这是谭妹子哭着说出来的一句话，说完就抹着眼睛疯狂的朝医院外面跑去，根本没有给莫海任何反应时间。 “人渣！”小祖宗张婧也秒明白怎么回事留下两个字之后跟着跑了出去。 天塌了！ 莫海连忙把手里的女儿递给了保姆，“姐……”莫海此刻只能朝花姐求助。 花姐也从惊慌中醒悟了过来，莫海的感情生活完了，她曾经问过莫海谭丽在他心里面是什么地位？ 答案是：无法替代。 “你还愣着干嘛，快去追啊！回头我帮你解释！”杨玲花焦急的说到的。莫海的一个“姐”让杨玲花知道了自己在莫海心里面的地位并不低，有困难时候会找自己。 看到杨玲花脸色不对，身边的龙姐连忙接过花姐手里的儿子，然后放进了婴儿车，龙姐和钱姐两个保姆对望了一眼，满脸疑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老板娘……”龙姐轻声喊了一句。 看着大喊着“谭丽、张婧等等我，听我解释”的莫海慌张的跑出医院，杨玲花心里面的悔恨之意更重了。听到龙姐的呼喊声，杨玲花这才正了正精神，看了一眼钱姐怀里的女儿和婴儿车里面的儿子，这才轻声说道，“先回家吧，我有些累。” 第324章 无法挽回 谭妹子听不见距离自己仅十多米的好友张婧的呼喊声，更加听不到距离上百米的莫海的呼喊声。 她现在只想跑，跑到天荒地老，跑到自己没有一丝丝的力气。 她双耳只有汽车飞驰搅动空气的声音，还有就是自己嚎啕大哭的声音。 嚎啕大哭的声音中夹杂着一遍又一遍的“为什么”。 她以为莫海就是花心大萝卜，最爱的是自己，其它女人都是过眼云烟；她以为莫海玩儿够了就会天天黏糊着自己，满眼都是自己；她以为莫海和其它女人就是玩一玩，她才是唯一…… 然而今天本来是陪着灯姐去医院看灯姐小姑的，结果看到了莫海和杨玲花的浓情蜜意，一人抱着一个孩子。那一刻她懂了，自己在莫海心里面就是可有可无。 “丽丽，别跑了！安全第一！”大概是谭妹子哭得太专心，被同样在流泪的张婧给追上了。 “我心好痛。”谭妹子停住了脚步，一个侧转抱住了灯姐，一边大声哭一边低声说着。 本来就临近天黑，两个年轻姑娘在大马路的树边抱着哭，引来了无数路人的回望。 这边的莫海追出来时候还看得到灯姐的背影，结果拐了一个弯儿灯姐就失去了踪影，顿时莫海只感觉到天旋地转，气血攻心直接晕倒在地。 梦里莫海梦到了自己回到了重生前的事故，自己躺在医院，身边是妈妈和老婆在流泪，妹妹莫曦在哄着儿子，老爹和妹夫在窗边交谈医药费的事情，但莫海醒来后却在大喊“谭丽、谭丽”，然后就被老爹一巴掌挥了过来。 莫海一睁开眼，发现自己居然坐在公园的椅子上，四周已经天黑，路灯照射下自己身边影影重重的很多人，“醒了、醒了、醒了！”一个大概50多岁的阿姨开心的喊到。 “莫海，你醒了啊。”身旁传来一个悦耳的女孩子声音。 莫海一看，初中当过一段同桌的女同学“廖卿”，还是高中那会儿同学会见过。 “廖卿，我这是咋啦？这是哪里？现在什么时间了？”莫海有些迷糊，脑袋里面瞬间涌入了自己和花姐抱着孩子欢快的聊着天离开电梯，就看到了同样开心聊天的谭妹子和灯姐，然后四个人都愣了。然后自己追医院来找谭妹子和灯姐，他要解释！ “我刚刚路过时候，发现大家围着说有人晕倒，我进来一看是你，然后大家一起把你从路边扶到了椅子上。昏迷应该有几分钟，你这是低血糖嘛？要不我去给你买点甜食？”廖卿简单的问到。 旁边围观的人群也纷纷在问莫海是不是低血糖，低血糖很麻烦怎么怎么，年纪轻轻就低血糖一般都是怎么怎么导致的。 莫海也半懵状态，不过还是从大家的话里面听出了一些门道，“谢谢各位关心，我没有低血糖，就是刚刚跑太急，心率太快运动不当导致的。” 围观的人群瞬间话题就变成了小伙子平时运动少，还是要适当的运动…… 不过好在很快人群就散开了，只有廖卿陪着自己。 “你跑这么快干嘛？女友谭丽跑了啊？”廖卿戏谑的说到。 “你怎么晓得我女友是谭丽？”莫海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你刚刚昏迷时候喊的。”廖卿给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额，谢谢你啊廖卿。我还有事，我锦官的电话你有吧，改天请你吃饭。”莫海站起来说到，他还得去找谭妹子和灯姐，女人脑子抽筋时候极易做出一些伤害自己的事情。 没等廖卿回复，莫海逮着一个方向就瞎跑，同时拿出电话开始疯狂的打谭妹子和灯姐的电话，然而一连打了将近十次，都是响一声就挂，到了后来对面直接就传来“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莫海只能颓废的坐在一个银行的街沿上，望着来来往往的车，想了一会儿开始给两个女人发起短信来。 “宝贝，无论你是否原谅我，这件事我都必须给你说一下……” ---------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短信、电话都没有个响，倒是锦官那边一些工作方面的电话接了几个。 看了下时间，已经是晚上9点多，莫海感觉不到饿，也感觉不到冷，他不知道两个女人在哪里，因为打电话给张总时候，张总说灯姐先前打电话回来她和谭丽在一起，然后就没然后了。 莫海茫然的走在人越来越少的街道，电话又响了起来，花姐的。 “姐，没找到人，电话也关机了。”莫海颓废的说到。 “外面冷，先回来吧，谭丽那边改天我和她说说。”听到莫海的颓废，杨玲花也愣了一会儿才和莫海说到。 回到花姐家里，莫海也拒绝了保姆做宵夜。 先是看了一下自己的两个孩子，在婴儿床一人睡一头很香甜，皮肤没有一点褶子，怎么看怎么可爱，姐姐长大一定是个大美人，弟弟铁定是大帅哥。 讲真，莫海是喜欢孩子的！重生之后莫海无数次在梦里梦到自己孩子，这辈子老天又送了一对双胞胎让莫海痛并快乐着。 “对不起小莫，是姐姐的任性害了你和谭丽。”床上，花姐看到双眼空洞望着天花板的莫海内疚的说到。唯一有光的是刚刚看孩子的眼神，抚摸孩子时候的样子充满了慈爱。 接下来的几天莫海都在疯狂的给谭妹子和灯姐打电话发短信，用自己的号码打永远是关机，换了号码打一接通听到是莫海的声音电话立马就被挂掉。唯一听到的一句话是换号码打给灯姐时候，“我和谭丽没事，就是以后不想看到你，我们恨你。” 从此以后，这两个号码再也没有打通过，她们直接换了号码。 莫海颓废的这几天，工作电话说的都是等自己过几天回锦官处理，然后直接挂掉，这下所有人都在猜莫老板遇到什么事情，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无精打采和颓废。 当然莫老板颓废，他的心肝儿小媳妇谭妹子那里就更糟糕了。 那天从医院出来，谭妹子是绝望的，甚至连跑的方向都是河堤方向，只不过是灯姐来得快，她能找到倾诉的人，不然情急之下谭妹子脑壳短路做出一些事情，莫海绝对会悔恨终身。 抱着哭了好一会儿，“灯姐，我想喝酒。”谭妹子哑着声音说到。 “好好好，我也想喝，我们一起一醉方休，不要莫海那个王八蛋了！”灯姐也一脸泪水的哭着说到。 然后两个人直接去旁边超市买了2瓶茅台还有2瓶红酒，这才去超市隔壁的酒店开了房间，直接包了好几天。 谭妹子本就不会喝酒，一口气咕噜咕噜喝了半瓶红酒嫌弃红酒醉的太慢，直接打开了茅台就往嘴里灌，吓得灯姐连忙抢了过来，往酒店房间配的玻璃杯倒了半杯递给谭妹子。 结果谭妹子接过来一口就闷掉，“太少了漱口都不够！多倒点。”谭妹子不经意间说着莫海和骆宾王他们一起吃饭时候讲的劝酒话。 灯姐依言，又倒了一丢丢，谭妹子拿起又是一口喝掉，又让灯姐倒。 灯姐看到谭妹子已经喝得有些迷糊，故意倒得更慢，同时还给自己倒了一些。她也生莫海的气，不过她觉得莫海和花姐搞出两个娃来太过于荒唐，加上自己和莫海的关系本来就很简单的地下情侣；而谭妹子不同，那是心里面挖走一块肉的痛。 “我晓得我除了读书好点其他什么都不会，所以我尽量迁就他，就连他花心我都能忍让，毕竟他那么优秀，吸引女人也很正常，你和他关系我知道，罗姐和他有关系我也明白，李娇娇和他有关系我能理解，即使杨玲花和他有关系我都能忍，但凭什么他要和杨玲花弄出两个娃儿来？” “凭什么啊！” “凭什么！” “他莫海凭什么这么欺负我？就因为仗着我爱他嘛？” …… 张婧没有说话，静静的听着谭妹子借酒发泄怒吼，因为她不知道怎么去安慰，自己也是伤害她的人之一。 而且灯姐也想到了莫海之前给她说的一件事，真正喝醉的人只想睡觉，而那些发酒疯、酒后乱性都是没有真喝醉，意识还残留着清醒，顶多只能是“酒壮怂人胆”，接着喝了酒把自己想说的说了，想做的做了而已。 所以谭丽这会儿喋喋不休谩骂也好、怒骂也罢，本质来说就是长久以来被压抑情绪的宣泄。 这个聪明的姑娘生活挺累的，莫海无形中给她的压力太大，除了不能感情专一，莫海对她的宠爱已经到了娇宠的地步。 元旦节后她抱怨了一句莫海之前说在蜀大附近买房子，然后元旦节后第一个周末，莫海就带着已经成为自己专属置业顾问的张泽宇从西财大那边过来，在蜀大附近看了2套房子。一套是他和谭妹子的小窝，一套小点是给何敏的专属空间，自己的姐姐不能亏待了。 然后谭妹子说去红城市那天为什么酒店经理后面认怂，莫海说人家认奔驰宝马车，谭妹子笑着说到你也买啊，这样以后就不用装低调了。然后莫老板就带着谭妹子去订了一两奔驰suv，全套下来140多万。 这让谭妹子很惶恐，但是对莫海来说自己瞒着谭妹子弄出了两个孩子，道德层面内心愧疚不已，只能从物质上弥补，所以谭妹子的一个玩笑就能直接豪掷140万去买车，豪掷100多万买两套房。 第325章 舍闺女套女婿 也不知道多久，大概是谭丽发泄累了，也可能是酒精彻底麻痹了谭丽的神经，酒店房间终于安静了下来。 张婧把自己的好友扶到了床上，脱了外套盖上了被子。自己则端着一杯红酒，望着昏亮的街道和漆黑的夜空静静的发着呆。 不知道脑袋里想着什么，想着想着就泪流满面了。 莫老板这边鸡飞狗跳，互联网也在鸡飞狗跳。 某知名的王姓作家为了宣传新书，剑走偏方想通过互联网炒作一番。元旦后他先后接到了几家互联网公司入驻各自短博平台的邀请，最后贪心的王作家仗着自己是知名作家的身份，愣是谈妥他同时入驻4家，谁的效果好他以后着重用谁家的。 连续搞了半个月后，王作家发现藤讯短博和搜虎短博给自己点赞的多，评论区期待自己新作的人也多；薪浪这边自己的博客就在薪浪，所以这边黑粉红粉各半；短博网这边那就不一样了，评论区骂他炒作的网友占了三分之二，饶是作家有心理准备，也被数万人骂得有些抑郁。 “我炒作又没错，他们凭什么这样骂我？”王作家和自己的红颜许美女说到。 “你又不是没被骂过，只不过这次骂的人多，人家骂的是你炒作方式，又没人骂你作品不行。”许美女笑着安慰到。 “说是这么说，看着烦啊，这短博网又没法关闭评论区。”王作家搂着自己的红颜抱怨到。 “老王，你是不是傻？网友骂一句这代表什么？”许美女拍开瞎动的手。 “无聊呗，还能是什么？”王作家不屑一顾的说到。 “你这50年算白活了，网友骂说明你炒作，不对是宣传成功了啊，骂的人也知道你有一部新作品，在我看来网上甭管骂的人多还是捧的人多，都说明你宣传成功。相反骂的人越多你如果不理会，人家只会觉得你王作家大气。” “以前都是你骂人家，在网上你得接受那些你不认识的人骂你；信不信，你专门发一条短博去回复一下骂你的那些网友，依旧有人骂有人捧。这互联网啊就是这样，你要知道只有关注你王作家的人才会抽空骂你。” 30多岁的许美女难得可以教到这个陪了自己十余年的男人。 许美女这样一说，王作家顿时茅塞顿开。“对对对，你说得对！只有关注我的人才会花时间打字来骂我，上次短博网的工作人员和我说过，无论网友褒还是贬本质上就是我和网友互动，互动频率越高短博网会继续把我展现在更多网友的网页上。不行，我得去专门发条短博回复一下骂我的网友，看看能不能有更多的人来骂。” 王作家本就是帝都的混混，自己也曾多次放言自己就是流氓，现在有了短博这种几句话就能发声的平台，思维上已经解放的王作家自然就发掘了短博网能给自己带来莫大的名声。于是乎每天至少要在短博网上发三、四条信息，他鸡贼的在评论区挑选一些讨论多的内容发出来解释。 例如他和许美女的为何这么多年了不结婚，嘴臭了这么多年就没有挨过打嘛，新作品准备卖给谁改编成电视剧？20天时间王作家的粉丝数量暴增到100万，创造了一个网络神话，而王作家的新书一上架第一天10万本直接售罄。 2006年11月开始的“短博大战”，各家公司累计投入数亿资金宣传，截止2006年12月31日短博网总注册用户暴涨到650万，仅12月就增加了300万用户。虽然目前藤讯短博注册用户最多，不过都知道是从小q软件转过去的，活跃率还没有薪浪的围脖高，更不用说和短博网比了。 薪浪围脖的用户主要是从他们的博客那边转过去，倒是有不少初代网红，例如前面说的许美女就号称第一博客女王，但转战薪浪围脖后人气只能说是不愠不热。 王作家爆红网络之后，不仅天天登上短博网的话题王，自己回应网友的一些问题还被好事者搬运到了****和社区，例如天涯和猫扑，然后王作家更火了，甚至接到了不少请求采访的电话。 王作家的爆火让其它几家“短博”平台看到了机会，开始更加疯狂的抢名人，一时之间日常一些写书的作者成了香饽饽。 殊不知短博网的高层在骆宾王的带队下已经悄然到了帝都，他们要参与2007年国家电视台的“春晚”广告竞标，而且在极力游说春晚节目组主动加入“#春晚”的话题，短博网愿意提供一个广大老百姓可以参与讨论的平台。 没错，2007年短博网将投入巨资和各电视台合作，在他们的节目中插入相关节目的短博网话题，甚至有专门的岗位去联系全国的一些主要电视台，问它们今年有哪些晚会、综艺节目等。 而莫老板的意思就是一定要把湘南省台签下来，娱乐节目大户电视台必须搞成战略联盟；至于番茄台这些有综艺节目也要第一时间去拿下官方话题推广。 2006年国家曾出台文件禁止选秀节目通过短信投票，网络投票就成了必然，而短博网提供了全新的操作方式，网络投票功能话题炒作！ 话题参与量、话题转发数、话题阅读量能更加真实的看到一个选手的真实人气。 这年头还没有“水军”一说。 不过“短博烧钱大战”中最低调的赚钱人应该度娘，大部分人网民记不住那么多“短博”平台的域名，必须通过度娘来搜索。 然后四家短博大战平台疯狂的在度娘买关键词，当然莫老板的“短博网”占据了核心关键词“短博”，可以顺带薅藤讯短博、搜虎短博的流量，薅得藤讯和搜虎肉痛不已，当然他们不知道的是莫老板为了做大“短博”市场，还没有对他们下狠手。 “短博网”从成立那一刻起就在走商标注册流程，薪浪什么大风大雨没见过，所以比较鸡贼另辟蹊径搞的是“围博”。而藤讯抄了那么多年，向来都是它搞别人，什么时候别人能搞它？ ------------------------------------- 1月下旬骆老板就带着“短博网”的重要成员在帝都的国家电视台奔波，人倒是对接了，不过要让对方在主持人台词里面加入观众可以到“短博网”参与话题互动的广告语，实在是有些困难，因为要提的次数太多了。 一直到2月初莫老板整顿了心情回到锦官工作，骆老板那边都还没有找到突破口，只能全力准备竞标的事情。 “骆哥啊，这个你要让人家愿意主动给我们多次打广告，你得给人家好处啊。”骆宾王从帝都打电话到锦官求助，莫老板说到。 “难道让我贿赂？你不怕进去我还怕呢！再说了这次贿赂了以后不贿赂咋办？”骆宾王连忙反对，行贿这东西邪门，当你堂堂正正去走时候失败了也没多少遗憾，但一旦你开始走歪门邪道成功你就如同吃药上瘾一样，做任何事情第一件事就是走歪门邪道去成功。 国家电视台“春晚”广告有专门的招标时间，短博网游说的是额外广告频次，虽然国家电视台肯定可以找人走关系走通，不过能正当走通岂不是更好？ “你是不是雾霾吸多变傻了？咱们还有‘海螺网’啊，可以给‘国视’说我们能让海外网站也发起春晚话题，让海外华人、华侨、外国佬也通过网络参与讨论啊。你得给人家送政绩！外国人都夸‘春晚’好看，你就说这算不算政绩，领导会不会高兴？” 莫海没好气的说到，华夏这地界，即使放到20年后都是有责任避之不及；有政绩都像狼一样围了上来。趋利避害是一个人的天性。 “对啊，我怎么忘了这个？”骆宾王狠狠的拍了一下大腿，把自己痛的差点儿流泪。 “你还可以进一步，国视不是也有自己的网站嘛，你可以给人家说邀请国视网入驻短博和海螺网，这样每天可以在短博和海螺网更新新闻，也可以参与网友互动，国视网放下身段和国内国外网友互动。这算不算一笔政绩？” “国视网不懂运营账号、领导不懂运营账号，我们培训一下又费不到几个钱。你要张口闭口都是‘双赢’‘共赢’这些词汇，不要总展示我们的优势，还要让人家看到他们能得到的比我们能得到的多多了。” 骆宾王终究还是搞技术出身，对于近些年流行的“双赢、共赢”这些高大上词汇不甚了解。不过短博网是自己孵化的项目，骆宾王有些舍不得交给别人来经营，一直费心费力的自己来操持，等着某个一天待学校嗨皮的东西毕业。 骆宾王在帝都忙活，莫海这边也终于传来了一个好消息。张总传来的：灯姐和谭妹子两人去三亚旅游了。 这老油条敏锐的察觉到了莫海和谭妹子之间出了事，是自家闺女在陪谭丽，虽然没有问莫海和自家闺女咋回事儿，不过也明里暗里的暗示了好几次自家闺女多多和莫海联系。 大概这就是“舍得孩子套着狼”的典型操作，舍闺女套女婿！ 第326章 年底多劳累 既然谭妹子和小祖宗去了三亚旅游散心，莫海也就放心了很多，只要谭妹子不是那种动不动就寻死觅活就好。 讲真，10天没有谭妹子和小祖宗消息，莫海是真的吃不好睡不好。在锦官时候花姐还以为莫海是起夜照顾两个孩子累到了，还在坐月子的花姐都非要给莫海炖汤。 两个孩子的名字在莫海回锦官之前也落实下来，姐姐杨莎弟弟杨默；注定享受不到充足父爱的“沙漠姐弟”。 现阶段莫海每年200万抚养费，并且会给姐弟两人准备相应的财富以后可以继承。唯二要求就是姐弟两人必须享受到涪市最好的教育、生活资源；花姐必须正确引导两个孩子的价值观，不能教育成纨绔子弟混混这些。 虽然莫海是逗着孩子时候说出来的，但花姐还是感受到了一种失落，谭妹子离开莫海，莫海有些责怪她的失落。 谭妹子的离开对莫海的打击还是蛮大的，别的不说就连李娇娇都感受到了莫海心情不好，拷问了半天莫海都闭口不谈。莫海知道以李娇娇的毛脾气，要是晓得莫海和别的女人搞出两个孩子来，还不知道李娇娇会不会晚上等他睡着了拿剪刀咔嚓了他的“祸根”。 1月份放假后就“唯美优品”投资问题，和帝都恒天资本的顾秋柔谈过一次，唯美优品估值估值2亿华元，顾秋柔投资2000万华元拿走10%股权和一个董事会席位。 最开始顾秋柔是想分3次投500万美刀拿走30%股权，分批按效果投，往往就是有很多限制条款，莫老板直接否决我不差这500万美刀。 “唯美优品是一家极具价值的公司，我们只接受价值投资，估值2亿最多转让10%股份，转让多了以后上市和引入其他投资人就麻烦。”傲娇的莫老板差点儿没把顾美女气吐血。 当然人家顾美女也不是吃素的，我2000万买10%我认，但你莫老板总不能空口无凭忽悠我们恒天资本的钱吧，你作为大股东是不是也应该注资，不多注资1000万！ 然后现在唯美优品连锁公司的股份就成了这样：大股东唯美优品锦官公司持股85%，二股东恒天资本10%，三股东茉莉花咨询持股5%。 而李娇娇这边也压力倍增，因为顾秋柔为了报莫海不屑她的仇还加了对赌条约：2007年恒天资本会挖人辅助唯美优品连锁建立加盟机制，还有30%现有商品品类的自有品牌供应链，以及售后机制。同样的娇总需要在今年实现开店至少50家，同时建立完整的人才培养机制。 对赌的筹码就是娇总这边做不到则恒天资本可以以第一次融资的价格进行第二轮投资，如果娇总做到了，则到时候重新评估第二轮估值。 顾秋柔拿着这份方案，被自己的哥哥臭骂了一顿，理由就是为了争面子拿着公司的钱去瞎搞，不过由于是自己的妹妹，顾大老板还是得闭着眼睛给这份投资协议盖章生效。 顾大老板都能想象到审计到这份2000万的投资时候股东会那帮人的脸色有多丑。 ------------- 2月18日就是春节，这半个月莫老板很忙，各个公司年终会、团拜会接踵而至，让他没空去想谭妹子。 而各公司2006年的业绩报告单正式出炉。 其中飞龙装饰因为并购爱之家，为了后续以后上市的历史报表好看，账面上净利润为500万，虽然不分红但股东们都不介意，反而积极配合公司合并爱之家。 益海电子科技这边，益海电子超市和益海电脑全年实现净利润125亿华元，因为大部分赚的钱都拿去用做公司发展。2016年底，10个省合计近270家店，其中直营47家贡献了60%利润。公司二股东莫老板提议，125亿净利润中提取6500万分红，其中这6500万中拿出10%也就是650万作为无股权中高层的年度分红奖励；再拿650万作为基层员工的奖励。 当然西部十个省份那么多穷乡僻壤，怎么做出125亿净利润？嘿嘿，只要公司有钱，股东想要做出利润来，那就做得出利润。后世人家徐总欠着2万亿不也能做出几百亿利润出来分红嘛，益海电子现在的规模和充裕的现金流做出个125亿出来给股东分红又不是困难事。 不信？220家加盟店的加盟费、管理费、软件费、统一装修、首批订货费、押金、销售利润分成，你作为当地县城地头蛇连几十万都拿不出来还好意思和益海合作？电子产品那是高科技！钱少了你敢加盟？一家加盟店平均营业面积150-300平之间，基本上要给益海贡献30万到40万华元才能拿下一个代理权。 而47家直营店全部优选地址，在西部市场这个没有巨头的地方，益海电子超市这种纯自营模式就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当然一下子就分走1300万华元给非股东人群，肯定有人不同意，不过莫老板一句话就镇住了不同意的人，“不分红给基层，今年往东发展你们自己去卖电脑去跑市场吧，反正我不得去跑！” 一瞬间，同意给其它人分红的股东就哄堂大笑，又要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那就只能周扒皮自己上咯。 这6500万分红中，莫老板税后到账1456万，干瘪的钱包瞬间鼓囊囊的，直接给谭妹子的账户打了100万过去，小祖宗账户打了30万，莫海能表达歉意的方式也就只有钱了。 海晏餐饮管理公司在锦官还是只有一家“虾皇”，成绩倒也不错，主要是涪市那边在贡献利润大头，公司2006年几个店全年利润大概500万。 锦官这边天牛广场莫老板不是有6600平物业嘛，海晏餐饮有两个门店。2月15号左右占地2800平的宏达超市锦官1号店，飞龙装饰锦官旗舰店，虾皇锦官2号店，麻辣天下火锅锦官1号店将会统一开业，服务周边小区居民。 至于海力体育公司，锦官和涪市两边全年搞了100来万的利润，不是衡辉不努力，而是这货又代理了2个国内品牌，一连开了6/7家新店，代理费、首批订货费这不就消耗了一大笔钱嘛。 鉴于衡辉能干还有莫海对于这个第一个跟自己的手下的奖励，又给了5%的股份奖励。现在衡辉一年下来税前收后轻松20多个w，等到2007年这些店铺经营满一年破40个w不是问题。就连陈蓉那边因为现在独挡一面，一个月都是7000多的工资，年底还有分红，一年下来也是十来万。 衡辉两口子1月21日在涪市举办了他们儿子衡山的满月酒，莫老板去送了个红包之后午饭都没吃就找了个无法拒绝的理由走了，毕竟那天是谭妹子离开的第二天，哪有心情吃饭。 至于锦官一堆才成立没几天的公司莫老板只是让财务把账目做好即可，年终奖按绩效多多少少发一些。 2月6日周二，下午4点，深市机场。 莫老板一个人拉着行李箱在机场出口东张西望，然后身后突然就伸出一双玉手圈住了自己的腰，光滑水嫩白皙的右手无名指带着一颗亮闪闪的钻戒。 “你瘦了。”芬姐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更多是心疼。 “你肯定更加漂亮咯。”莫海摩挲着这双白皙的手，边说边十指紧扣之后转过身来。 一张绝世容颜映入了眼中，莫海直接抱着就吻了下去，还好不过5秒钟就被芬姐推开了，满脸通红的说到，“这么多人呢。” “那就先回家！”莫海阴恻恻的拉着女人和行李，任由女人拉着上了一辆宝马车，专职司机已经等了好一会儿。 芬姐依旧和朱芷琪住一套房子，不过朱芷琪知道莫海要来，老早就说给芬姐说了自己今晚住酒店。 家里，憋了好几个月的芬姐一直索取到莫老板躺床上连手指都不想动。 “你是不是和小谭妹妹吵架了？最近和你打电话都怪怪的，今天看到你这么瘦，我都有些不敢认。”芬姐趴在莫总身上说到。 “哎，被分手了，都怪我……”然后莫老板把自己的狗血生娃事情和芬姐说了出来。 芬姐当时就生气的把被子一掀站到了地上，还踢了莫海一脚。“双胞胎很乖、双胞胎很可爱是吧？我说你怎么一直拒绝嘛，是因为我生不出双胞胎？”说完就一个人蹲地上哭了起来。 这是什么脑回路？莫海有些懵，按理说芬姐生气不应该是批判自己花心、缺德这些嘛？ 不过还是不顾芬姐挣扎，强行把不着片缕的芬姐抱起来塞回了被窝，然后自己压了上去，“弄感冒了怎么办？”莫海根本没有接芬姐刚刚的问话。 还沉浸在自我营造的莫海嫌弃她生不出双胞胎的氛围里，贸然被莫海这么一句“感冒了咋办”给打断，芬姐停止了挣扎后又是愣，“感冒了我刚好休假！哼。”宛如一个小女孩一样皱着琼鼻和眉头，和杜敏学的。 2月7号，小雨，温暖的的粤东也冷得穿羽绒服。 莫老板没打算去苍穹科技，他在等骆宾王8号回来，9号再开会，至于这种小雨天气嘛，芬姐的被窝不香不暖活么？ 第327章 换脸盆 房子是02年左右建的，芬姐她们住的这套位于10楼，三室两厅大概100平左右。经过5年发展，小区楼下吃穿度用一备俱全，就是雨停了后有些吵闹楼下在吵架，粤语莫海一句都没有听懂。 临近中午时候芬姐打电话来，问莫海醒了没？楼下哪里哪里有一家蜀菜馆，味道还算正宗，你这挑食的家伙可以去那里吃午饭。 芬姐在用自己极致的温柔让莫海走出失恋的阴霾，准确说是失去一个挚爱的阴霾。 下楼吃过午饭，要是有外卖就好了…… 本想一个人到处走走，奈何吃过午饭后小雨又开始绵绵不绝，只好回家上网。 结果看了一会儿新闻莫老板就忍不住又要吐槽了，索性又打开了神坛天涯，没有看已经999系统信箱，直接点进了自己常逛的板块点了“发帖”。 【预言贴6】信不信，棒国会把“无耻”和“不要脸”发扬到全世界！ “二战”后地球上诞生了自卑又自大，最后只能把无耻和不要脸当成国粹的国家，南韩棒国。 远的不说，2002年的世界杯大家还记得吧？棒国一路靠作弊到了4强，如果没有电视直播，信不信季军争夺战那场比赛，棒国敢把意大利全部踢进医院，而且观众还会说没看到？ 再说近点，2005年棒国把咱们几千年的端午节申遗成自己的，全亚洲国家都在骂，棒国反而恬不知耻的说“申遗”成功，那就是棒国的。 刚刚看到前两天棒国在运动会上又搞幺蛾子，运动员领奖时候制造外交政治事件，但凡脑子正常点也不会搞这些花样。 “韩流”这几年在华夏影响很大，以至于棒子们觉得咱们华夏娱乐圈没他们就玩不转不一样，棒子的明星没钱了就来华夏割一圈，回到棒国之后继续歧视华夏的粉丝观众和消费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 我们可以看到棒国人因为长期吃泡菜，已经把脑子吃坏了，以至于他们觉得偌大的地球只有泡菜是最好吃的，看看棒国引以为傲的美食电视剧《大长今》就知道，除了泡菜还是泡菜，华夏的调味品拿来当正菜也是够了。 按照这种发展趋势，信不信以后更多华夏传统节日会被棒国说成是自己的，指不定以后的传统衣服棒国都要抢，我估计抢到最后整个宇宙都是棒国的。 信不信以后但凡是有棒国参加的运动会下黑手，偷鸡摸狗的事情只会越来越多，某次比赛棒国不作弊大家反而觉得不正常。这里有个商机：高清高速同步记录摄影机绝对是体育比赛的必备品，专治棒国的各种偷鸡摸狗。 另外我建议就是国家能够行政命令封杀一些穷了就来华夏割韭菜，有钱就回棒国骂华夏的棒国艺人。 这个帖子完全就是一个发气的帖子，莫海自己读起来都有些不通畅，不过他最近心情不好，帖子就是发气的不通畅就不通畅呗。 点了“发帖”之后，莫海感觉到一种莫名的舒爽感，当喷子果然爽！ 无聊的翻阅着之前几个帖子的情况，阅读量很高，骂的人很多，顶的网民也不少。直接私信骂、因为作者不回复也各种乱骂。本想会骂来着，突然想到自己一个知道未来的人还和智障网友互怼，多掉价？还不如去猫扑去水一水。 直到芬姐下班回来，惊讶的看到莫海精神倍棒，“你今天听开心啊，遇到什么好事了？”说完就圈着莫海的脖子讨奖赏。 “上网看了很多搞笑的帖子而已，怎么这么早就下班了？”莫海点稳了一下问到。 “这不是想自己男人了嘛，再说了老板不能提前走还能是老板吗。”此刻的芬姐哪还有清冷的样子，满眼都是求爱的欲望。 ----------- 2月8日，晴。昨天的羽绒服今天有些穿不住，热！ 昨天芬姐4点多就到家先和莫海恩爱了好几十分钟，然后才开始炖汤，粤东这边儿简直就是“汤帝国”，芬姐说自己过来一年学会了好多种汤，她每天都会给莫海炖一种大补汤！ 估计是汤太补，8点钟喝了汤，9点钟又开始折腾，中间两人搂在一起看了一部电影碟片后折腾到12点多才睡。 这不操劳过度的莫老板直接睡到了上午10点多才醒，在家悠闲的玩了几个小时游戏，下午4点多骆宾王和自己助理回到了深市，晚上几个涪市老人例行到骆宾王家聚了聚，莫老板也第一次看到了骆宾王的儿子“骆长安”。 莫海说这名真俗气，还不如逮着你祖宗骆宾王的儿子名字起呢，结果骆大老板一句话把莫老板给堵了回来。 “你说我儿子‘长安’俗气？啊呸！你知道来历嘛？老祖宗骆宾王有首诗《在军登城楼》里面写了：戎衣何日定，歌舞入长安。“长安”这是有来历的！” “啊呸，你这是强行找出处！给自己脸上贴金。”莫老板那会认输。 两人就为了一个名字闹得不可开交，惹得桌上几个人笑得前俯后仰的。 “谭丽呢，你之前不是说你们两个要来嘛？”边吃边聊嘛，钟琴问了一句。 莫海听了后有些尴尬，自己的荒唐事有些说不出口。“分手了，以后都不会来了。”莫老板害羞的说到。 除了芬姐，其它直接呆滞。 “你他妈吃饱了撑的啊，小谭那姑娘多好，你做了什么事情，我们看看能不能挽回一下。”骆宾王差点就一筷子砸了过来，不过骂了一句之后还是要帮莫海挽回谭妹子，真兄弟！ “额，算了我怕说了你把我赶出门外，先分开各自冷静一下也好，反正我知道她行踪。”莫老板终究还是不敢说自己和花姐弄出个双胞胎这事，太荒唐了，芬姐听了都是踢了一脚的。 “不会是知道你们关系了吧？”骆宾王说的很直白，就是说莫海和罗丽芬的关系。 “额，比这个更严重。”莫老板垂首低声说到，真相越来越近即使他不要脸性格但这会儿也有些不好意思。 “看来是把别人肚子搞大了，甩不脱那种。”骆宾王猜到。 “我看也是，估计是谭丽堵门口了。”朱芷琪大大咧咧的接话到。 真希望地板有缝自己好钻进去躲一躲，犹豫了半晌，莫海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把双胞胎说了出来，再不说这两姐弟都快猜第十种情况了。 什么始乱终弃，把谭妹子肚子搞大了不要人家了，翻来覆去都是男女拿点儿破事。 “你特么是个人才！”骆宾王听到莫海和别人生了一对双胞胎也是气得不打一处来。 花心大家能理解，毕竟20岁的小伙子坐拥大笔财富，本身就吸引人；但是这弄出孩子来那绝对是不对的，这不是双胞胎还是独生子的问题，而是玩儿过界玩得没底线了。 骆宾王气得满脸通红的骂着莫海，被骂的人自然是低头听着，就和哥哥骂弟弟一样，这也是关系好才会骂。 看看钟琴，直接用鄙视的眼光瞅着莫海，因为钟琴和莫海的关系还没有到“红颜蓝颜”的地步，所以她同情谭丽也理解谭丽。 芬姐这是第二次听到莫海是因为“双胞胎”已经怀起5个月他才知道，不可能去引产这个理由。芬姐突然明白了一件事：莫海喜欢小孩。 就因为杨玲花怀着双胞胎5个月，莫海毫就不犹豫的同意生下来；而自己多次给他说生孩子他也没有拒绝，只是希望把时间延后。 这一切都说明莫海是真喜欢小孩，为了留下双胞胎不惜承担巨大的后果，换个角度来说是一个有担当的男人；再换个思维，他喜欢小孩这事不能让别的女人知道，否者都和杨玲花一样怀着孩子来逼宫，岂不是就乱套了？ 看着被骆宾王训得只能低头不语的莫海，罗丽芬又不傻自然知道骆宾王是真关心莫海才会这么生气，她只能在桌子下牵着莫海的手以示鼓励。 骆宾王足足骂了5分钟才消停，“谭丽那里你先放放，有机会我会帮你说说，多好的姑娘，平时人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已经足够放纵你了，你能不能靠点谱。” 眼见骆宾王又要开启第二轮批评，钟琴连忙在桌子下踢了骆宾王一脚，罗丽芬还在呢，说人家男人一次就够了，没消停的说再大肚的女人也会记恨。 吃过饭两女人在收拾，莫海一边逗着干儿子一边和骆宾王聊聊工作。 “你要的iphone手机给你抢了十台，在我办公室。你不会真的想做手机吧？”骆宾王说到。 “你都没有开一台用用？” “全身就5个键用不惯。” “你啊就是山猪儿吃不来细糠，依我看以后的手机都会是这样，就几个按键，其它输入按键、打接电话的按键全部虚拟化。有实体键盘的手机全都是老年人用的。”莫老板鄙视的说到。 “照你这样说，我这1万块买来的手机以后岂不是废铁？”骆宾王拿着自己的棒国高端手机挥了挥。 “你出门千万别说你搞it的，电子产品更新换代你没个数？再过几年你这手机连废铁都不如，大概也就只有手机换脸盆的老大爷要了。”莫海不屑一顾的说到，完全就是在报复刚刚骆宾王臭骂自己。 第328章 绝密！ “哥呢，这造手机可不是几十万几百万能搞起来的吧？”骆宾王哀嚎着说到，他已经断定这货是要铁心搞手机了。 “八字都没一撇，你慌啥？我要做手机百分百就是iphone这种智能机，我是这样想的，咱们先研发手机系统，然后在拓展到硬件，最后搞手机核心芯片。”莫海也不懂手机，只能说后世上网多看了一些零敲八碎的信息，另外就是华伟公司被美丽国政府搞这事可是全民皆知。 “先搞手机系统？”实话！骆宾王用了一下iphone，但是还真没琢磨过手机系统这东西。 “对，智能机时代手机系统很重要，在我看来我们现在用的手机都只能叫‘功能机’，而iphone手机就和电脑一样，所有功能通过软件实现，而且可以让软件开发者自由的开发各种功能的软件。”莫老板yy着。 “你的意思是我们自己开发一个和电脑系统一样的手机操作系统？咱们有那个技术实力嘛？采用什么技术框架？什么内核？还得有不同硬件厂商支持底层驱动，你当开发系统是开发一个软件那样简单啊？”骆宾王一听就知道莫海对手机操作系统的了解还不如自己，自己好歹也是搞it的，这货顶天就是一产品经理。 “额，那就先抄呗！”莫老板也有些无奈的说到，天下捷径就一条，抄先行者！ 骆宾王满头黑线，“钟琴之前和我说过她想开始工作，他有同学搞手机的，可以先拉个团队搞起来。”无奈，骆宾王只好说了前段时间钟琴说的话。 ------------- 2月9日，天气晴。 苍穹科技如今在园区独占一栋4层高的办公楼，二楼三楼归短博网，四楼一半是苍穹科技，一半归凝视科技，一楼则是苍穹科技和短博网的数据中心。 公司会议室俗气的挂着成立这十个月以来，来自政府、行业、媒体的一些乱七八糟奖项。 截止2007年1月30日，短博网注册用户破千万，公司当晚就组织了全员庆功宴。 目前短博网日活账户已经达到550万，日访问ip超过3000万，公司目前最大的成本开支就是1楼的那堆服务器、数据库等开支。 为了应对无休止的数据中心软硬件设备增加带来的成本，苍穹科技这边已经着手云计算的研发，骆宾王已经把海王科技裁掉的那批搞云计算、人工智能、大数据研发的人召回来了一批，一部分愿意来深市，至于舍不得离开蜀省的年后锦官研发中心成立后直接去报道。 短博网的广告系统目前一个月能创造1000万的收益，随着短博网用户群体进一步扩大，这个广告收益只会越来越多。 苍穹科技持有55%、短博网持有45%知识产权的“金算盘”大数据广告推送系统，自从11月份上线之后，到1月底已经迭代到15版本，广告主们的反馈也非常不错。 短博网的自媒体计划“创作者计划”目前已经有2000多个人和组织在积极的创造内容，不过听说藤讯小马哥他们对这个不屑一顾，因为其它几家的“短博”平台背靠这他们自家的门户网站，内容来源完全不用愁。 直白点，藤讯、薪浪、搜虎他们对“短博”的理解就是普通网民吐槽的地方，一个动态型的论坛而已，只不过是看到短博网融资4000万美刀后为了避免错过大鱼，所以才投入资源来试试水而已。 当初最早的搜索引擎如此，一堆做门户的搞搜索引擎被专门搞搜索的度娘干趴下；后来即时通讯依旧如此，结果只有藤讯成功；这两年的博客还是这样，不过后来薪浪独领风骚，一堆独立博客网站倒闭。 从2005年开始风靡的sns社交网络同样如此，最后留存下来的又只有一家“人人”；如今苍穹科技搞出来“短博”领域，短博网二轮融资之后一马当先，几乎每个月都有创新的东西出来，后面全是模仿抄袭者。 固然有三家巨头蜂拥到“短博”领域，不过他们还是用一本正经的“博客”玩儿法来搞，这给一心一意搞“八卦”的短博网一个摆脱围追堵截的机会。 一众高管汇报了半天短博网的成绩，莫老板频频点头表示不错。 “下面我说说今年我们短博网的发展重点，注意以下内容为公司绝密！不用记录！”等各部门高管汇报完毕，骆宾王身体一正，说了一句提神的话，也让在场的六七个高管打起了精神。 “经过慎重考虑，今年短博网的发展重点依旧是以增加用户为主，但会从两个方面着手，一个方面是之前的发展方式，投放广告，制造话题等拉新；第二个方面是和各电视台、各报刊杂志等媒体机构建立合作，通过赞助节目等方式在电视节目中增加相关节目的‘话题’功能。” “前几天我去帝都出差，有两个目的，一个是竞标今年国家电视台的‘春晚’广告，昨天已经开标我们以1500万价格竞标成功一个专属广告时间；第二个目标是和‘春晚’节目组谈判，主持人台词和报幕增加春晚和对应节目的话题讨论，仅第二个目标我们的赞助费就高达4000万，春晚节目组和我们短博网都承担了极大的风险，相关部门一定要配合，这是5500万的广告投入啊，同事们！” “按照我们短博网现在的盈利，5500万要大半年才能赚回来！但是春晚成功，我们短博网的影响力大了，以后其它电视台、其它节目我们就不用在花5500万去求着人家搞话题，而是人家反过来求着我们把话题给他们搞上‘热门’，搞上‘热搜’，搞到‘推荐流’里面去。” “为了备战‘春晚’，公司决定由我牵头成立‘春晚保障组’保障春晚话题的火爆，首先宣传部这边伍玮部长要确保‘春晚’话题启动和引到的账号要准备足够、活跃度一定够；技术部霍部长这边速度走流程增加服务器、网络带宽，以免到时候服务器不够导致一些列麻烦，目前日活账号550万，就按1500万日活准备服务器。” 骆宾王一板一眼的说到，在场的几个高管这才知道为何内容是“绝密”，5500万投资相当于前段时间融资4000万美刀的18%，公司这大手笔，怕是要震惊全国广告界！注意：5500万只是买了国视春晚的广告，为了应对春晚带来的流量，公司投入人力、物力怕也得是千万华元来计算。 “1500万日活账号少了，建议按3000万日活账号准备服务器和带宽；你们别忘了2006年我国有14亿网民！咱们现在注册账号才1200万，独立ip3000万，这个和14亿网民比起来还差得远！多准备点没毛病。” 莫老板突然插了一句话，本以为骆大老板准备得数据已经足够超前，结果莫老板的更加吓人“壕无人性！” “准备太多会不会浪费？”骆宾王下意识问了一句。 “有啥浪费的，短博网用不完其它项目也可以用，再说了检验一下这种突发事件带来的系统承载力还是很有必要的，而且这种场景也值得‘研究院’介入进行研究一下，只不过霍部长这边的压力将会很大，到时候多发点奖金；霍部长有什么困难可以现在说，公司全力配合。” 莫老板还是坚持到，事实证明莫老板先见之明救了短博网。主要是后世的薪浪围博就有因为一对顶流明星官宣耍朋友，就把服务器搞崩过的记录，而且因为一些突发事件薪浪围博系统崩溃还不是一次两次。 都知道莫海是公司实际大股东，众人也就没有多说，人家大老板都不吝啬这点钱，打工人们在乎干嘛，再说了没见采购部的负责人嘴巴都笑咧到耳根了么？ 最苦恼的大概就是技术部霍部长，这新增服务器规模相当于一周时间重新布置一个现有规模的机房，怕是把技术部累死都搞不完。 “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公司的服务器一直是采购3家厂商的，兼容性这块已经不是问题？”霍部长说出问题之后，莫海问到。 “是这样的，为了搞定三家公司的兼容性我们费了不少力气来搞。”霍部长回应到，他算是比较早进入短博网的技术人才。 “那这次采购还有设备调试安装全部交给他们厂商来搞，我们负责兼容性调试，先按骆总说的1500万日活弄一批出来，调试好上线；然后再弄另外一批，这样我们自己制造一个时间差来安装调试服务器。人手不够找骆总协调，总之春晚开始后必须保证我们的5500万因为我们自己拖后腿打水漂！” 莫老板一锤定音下了死命令。这是短博网成立以来第一次收到了来自大老板的命令。 短博网这边高层开会就开了4个小时，午饭都是在办公室吃的。没办法‘春晚’这事太急，会议结束莫老板这个闲人也不好打扰他们工作，直接离开了园区。 由于是5500万广告投入是绝密，所以一众一线员工听到公司大规模采购服务器，还有被要求全力配合技术部时候都是一脸懵。 一直到4天后服务器加班加点搬进了剩余的半层机房，大家才发现公司似乎有大动作。就这样慢慢传出了公司会在今年春晚打广告的消息，不过都被告知这是公司绝密，禁止对外谈起。 第329章 懂做空嘛？ 相对于忙的热火朝天的短博网，凝视科技明显轻松很多。 2006年凝视科技成立半年即实现盈利，虽然只有400多万。 工厂正在全力生产的“开车助手2代”，最终零售定价是399元一台，目前初步定在3月1日全国统一上市，凝视科技通过“官博”宣传已经预售5000台出去。 开车助手2代首批“大货”多达20万台，最终加上营销成本实际成本价180元，超过1万台的批发价是275元；蜀省总代“锦官安行天下商贸公司”一次性定了3万台，预付款就给了11万台合计300万。 锦官安行天下商贸公司注册资本100万华元，法人代表叶岚持股70%，监事莫海持股30%。这个叶岚是个挺漂亮的年轻美女，就是有些高傲，爱用鼻子看莫海。 目前凝视科技的技术团队已经在筹备“开车助手3代”的开发，莫老板提出的“停车监控”“gps定位”“倒车视频”等三个功能将是重点投入，预计3代产品投入研发资金800万，因为莫老板要求必须有部分组件自助研发。 不过除了“开车助手3代”研发，凝视科技这边莫老板要求技术团队继续去监控公司挖人，没别的，凝视科技要介入特种行业监控研发，例如大巴车内部监控、公交车内部监控、交通违法摄像也可以进行开发，这是郑警官说的，莫老板自然懂得郑警官的意思。 凝视科技只要能把产品搞出来，安行天下公司就能卖得掉，最主要是安行天下公司股东还是凝视科技的股东，对外而言相当于凝视科技在蜀省有个持股商贸子公司。 “反腐”的高压下，很多权势人物并不想碰那些是是非非，更愿意采用这种“合法”方式。这不是华夏国情，这是全世界的规则。对于莫海而言赚点儿不操心的钱，不用自己跑关系、去站队，那肯定是最好的。 不过有时候只要是合作那就是站队，这也是无法避免的现实，特别是你要做市政、权力机构的业务，有的潜规则避不开，相对而言莫海这种至少明面上是合法合规对他来说没有任何风险。 但资深网民的莫老板也明白，这公司迟早自己必须抽身，完全让出所有利益，转而成为一个单纯的产品供应商。 现阶段是大家相互建立信任阶段，所以自己入股很有必要，再说了一个几百块钱的行车记录仪能够有几个利润？合作好了后续的各种高利润监控设备，人家是不会允许莫老板即赚供应商钱又赚终端的钱。 凝视科技这边总的来说没有太多需要安排的，大都是技术层面，骆宾王都不懂更不用莫老板。本就不多的员工和研发人员揣着厚厚的过年红包，欢天喜地的表示明年会再接再厉。 “明年干满一年的骨干会有分红期权。”员工都知道给老板画饼，莫老板也会给员工画饼。 ------------ 悟空科技这边那就更加简单了，验证机结束后就进入了“火眼1代”的技术攻坚，又要东西小，又要东西好，还要功能多，不突破现有技术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好在这是深市！别的不多就是科技公司多，全公司上下都在到处打听各种部件有没有哪家公司在搞小型化研发，特别是技术有突破的那些。 其实现代电子产品越来越是大杂烩，一个壳子里面百分百都是别人生产，自己是只是负责组装在一起。看起来很简单，实际上能把各种部件组装成一个新产品也是一种创新和能力，而非很多人说的“组装厂”。就和后世的智能机，所有的元器件全世界都能买到，手机系统也是开源的。 但为何同样是10多亿人口的华夏和三哥，华夏“组装”的手机卖遍全世界，而三哥那边开个手机组装工厂都是风险呢？ 表面上看是供应链不全，本质上来说还是这些东西不是每个国家都能玩得转的。即使是大众眼里“没技术含量”的组装货，也不是你想组装就能组装的。别的不说那么多元器件你组装起来还得能用，这也得慢慢调校。 正因为即使组装货很多国家都生产不出来，“开车助手2代”莫老板已经决定不仅打国内市场，还要去打国外市场。 在悟空科技这边开了1个小时会议，莫老板发现了一个重要事情，悟空科技找到了很多准供应商，但很多供应商目前的产品都无法满足悟空科技的需求。再直白点就是这些公司缺乏钱搞研发来升级产品！ 而莫老板依据悟空科技研发反馈过来的这个情况，也终于知道自己最该做什么事情！ 投资未来！ 简单的说，莫老板现在的想法是组建投资基金，助力一些小微企业搞研发，搞产品升级！甚至他连基金的名字都想好了，就叫“星辰大海”！没错，我们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莫老板愿意掏钱来培育出一片星辰大海。 甚至前段时间飞龙ceo苏成芮说她精简了爱之家的总部团队后，爱之家的那一万平办公楼空着咋办？莫老板这会儿都冒出了一个主意，搞一个创业园，名字就叫“未来引擎”，场地免费提供给一些创业者，自己只需要占一些股份就够了，甚至好项目还能深度投资和给资源等。 想到这里莫老板不禁想到了一句古话，“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瞬间莫老板感受到了自己也是有家国情怀的人。 不过把想法给芬姐说了后，自己的财务管家才和自己说没有几个钱了！ 油管卖掉后的现金部分莫老板合计转了大概4500万美刀至港城账户，然后通过几个投资公司途径回到了国内。一堆乱七八糟的投资之后，芬姐告诉他4500万美刀实际上已经所剩无几。 仅短博网第二轮融资，港城银河资本、mttan、狮子座就联合花了2000万美刀；海螺网那边银河资本通过投了600万美刀；国内飞龙融走2400万华元，买物业用掉4000万华元；和度娘搞团购、搞支付又用掉至少3500万华元。 在加上一些自己跨公司拆借形式用掉，特别是“易付”这个支付公司那边，年后团购项目启动，易付开始使用就需要给各银行预存一笔少则几百万多则千万的“备付金”，目前账户仅有不到3000万华元很容易烧干。 芬姐郑重其事的告诫到莫海，收敛着点别乱投资，“星辰大海基金”再放放！过年各公司的分红加起来有小2000万，按照莫海这用钱速度，铁定半年内用完。 然而听到自己没钱用的莫老板比芬姐还慌，2007年是一个大变之年！美丽国将爆发次贷危机将横扫全球，整个2008年全球经济蒙上了一篇阴霾。 上辈子看过一部《大空头》的电影，写的就是怎么利用次贷危机赚钱。电影看过2次，为了看懂电影莫海专门上网学了一些和次贷危机有关的皮毛知识。 当年看次贷危机知识时候涉及一些股票，莫海算是科技新闻爱好者，因此对于大名鼎鼎的古狗和水果还是愿意多瞅一眼，这也是为何莫海在2005年就投资古狗和水果的股票。 到重生后的07年，距离自己当年看古狗股票走势也是近10年时间，莫海都深刻记住古狗的股票从2007年11月的700多跌到2008年12月的250美刀一股，接着就开始长达10余年的上涨，中间多次增发股票，还经历了1股变2股的拆股，但依旧涨到了3000多美刀一股。 而水果更好玩，2007年时候最高也就200美刀一股，到2008年底也跌到了底价80多美刀一股，和古狗比起来倒也是“抗跌”许多。 讲真，莫海这文科生能记住这两只股票已经多次看之后才记住的，看《大空头》的亏钱主角是次贷危机破产的雷曼兄弟投资银行和逼迫美丽国政府直接给钱救命的aig保险集团。《大空头》电影中几个赚钱主角都是靠做空这两个公司赚取了巨额利润。 不过莫海不懂现在的美丽国股市做空规则，还得抽空找资料或者找人学一学才行。 莫海问了芬姐懂美丽国股市做空规则么？ “我哪里懂？我是做财务的，不是炒股投资的，不过我可以问问我同学他们。”芬姐知道莫海有的东西不懂，但眼光绝对没毛病，他在问做空美股意味着他嗅到了财富的味道。 “找的人得和大宝贝你一样靠谱才可以啊。”莫海搂着芬姐哄到。 “男人的嘴，哄人的鬼！需要我的时候就是大宝贝，不要我的时候就是姐，看来我也要学学小谭。”芬姐有意见芬姐很不开心。 莫海终于发现，这女人撒娇吃醋没年龄限制；这不还有两个就30岁的芬姐撒娇居然说莫海就是喜欢杜敏比自己年轻，所以才把自己打发到深市，而把杜敏留在锦官。 我勒个亲娘呢，这都是哪跟哪啊！ “我这亿万身家都被你掌控，你说你重要还是杜敏重要？”明明自己在问有没有懂美股做空的，结果就扯到了谁重要身上，莫老板表示自己很头疼，女人思维跳脱起来比自己还厉害。 第330章 又是过年 和谭妹子分开后，莫海的假期行程就变更了。 2月17日就是除夕。老妈勒令莫海2月15日前后载着“姑婆（爷爷亲妹妹）”一家到潼县老家过年，姑婆这边还有表叔些他们都已经商量好，莫海就是一个跑路的司机。 深市这边短博网除了值班的，就只有技术部还在全员加班，在骆老板的带领下备战“春晚”准备见证华夏互联网的奇迹时刻，当然加班红包、加班工资老板可没有少掏，用钱留人是莫老板爱用的招数。 至于莫老板早在2月12日一早就带着他的财务大管家回了锦官，他实在是不喜欢深市忙碌的生活节奏。2月12日中午飞机在锦官落地，莫海两人就打车去了杜敏住处，杜敏和芬姐一起过春节已经成了两人的常态，当天晚上韭菜炒蛋莫海一个人吃了一大半，乌鸡炖人参枸杞虫草的汤喝了2大碗。 街上有些空旷，车子少了很多；不过商业街却热闹非凡，莫海带着两女人，右边女人成熟、优雅，是个男人看了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不过全身上下一看就是好几十万的穿戴，让绝大部分男女羡慕嫉妒恨。 左手边的女孩子明显和男人年龄相近，打扮走的是青春时尚风格，虽然锦官阴沉沉的天气让冬天更加压抑，但这个女孩子却让人觉得充满了阳光。 不过说实话芬姐和莫海有些后悔，因为谭丽的因素莫海想好好消费一下，当时嫌从深市带回来麻烦准备就在锦官消费，结果回到锦官才发现很多奢侈品锦官根本没有店铺。说直白点，锦官就没有奢侈品的店铺。 不过杜敏没有奢侈品概念，倒是不断让芬姐参考给她买的一堆乱七八糟衣服、首饰、包包、手表这些年轻女孩子喜欢的东西。 期间3人还去“唯美优品”转了一圈，生意只能用“超级火爆”来形容，三个人连一圈都没有转完就草草离开了唯美优品，让莫老板开心的是李娇娇已经回涪市过年，大脚拇指都知道她又要被干妈催婚。 抽空给花姐打了个电话，他想偷偷回涪市看一眼杨莎和杨默，结果花姐说她父母过来了，今年她二姐也要从帝都回来过年，莫海不怕的话，大可以回来看看。 莫海一听哪敢啊！只好问问两个保姆如何？毕竟莫海后世看了那么多保姆虐孩子的新闻。 结果两位月薪8000的保姆对两个孩子比对自己孩子还好，这边杨玲花家人来了，两个保姆都说春节她们轮班。 “龙姐和钱姐是怕你爸妈他们住了过来之后，把自己的8000工资搞飞了。”莫海笑着和花姐说到保姆这么积极的原因。 “诶你别说，还真是这样，我爸妈两人闲不住，总找龙姐和钱姐的茬。哈哈哈哈。”花姐的笑声很爽朗，大概是一家团圆影响的。 “房子小了，总是抬头不见低头见。这样春节后你出了月子，抽空去看一套大别墅，这样房子大了他们才知道保姆的重要性。”莫海哈哈一笑送出了一套别墅，花姐现在的房子是个三室两厅有100多平方，两个老人住进来确实多了些麻烦。 ----------- 悄然间，春节就这样临近。 2月14日陪两个女人过了情人节顺带把自己定的大奔提了，为了能在春节前提到大奔送谭妹子回家，莫老板当时可是付出了不少代价，首先他给谭妹子说全部下来140万就是忽悠谭妹子的，gl450仅仅售价就超过了140万，由于莫老板要得急，经销商通过关系问到1月底西秦省有古都车展，人家现车子可以卖，不过前提是得1月底上车展之后才能把车送到锦官。 莫老板捏着鼻子认了，即使这样全套下来花费也高达180多万，为了照顾谭妹子情绪，莫老板连美女销售的名片都没有接。 2月15日莫老板开着和谭妹子一起选的挂在“茉莉花咨询公司”名下的大奔gl450，表姑马秀娟开着挂公司名下的x90，一前一后直奔新城。至于表姑的男人唐青松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表示不去渝市，他和女儿回去看看自己父母，实际上就是莫海两辆豪车给了他太大的心理压力。 两个车放一起5座的xc90很明显比7座的gl450直接小了一圈，停在马家门口。 和莫海姑婆两个老人，热情的大表叔马俊峰、大表叔娘王芳一家不同，三表叔马俊彦和莫海上一世见的时候是一模一样，不怎么善于言辞，就会机械性的陪着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莫海聊聊。 不过莫海也知道了马俊彦的实际情况，西秦省古都交大本科本校保研，电子相关的专业。莫海这才反应过来，难怪这个三表叔毕业后直接去了涪市的核研院。 两车8个人打着导航直奔莫海老家，过年高速路上车子还是有些多，不到300公里路开了3个多小时，中午12点多就到了家，打电话时候家里人特别提醒记得走莫海捐的那条路，可以直接到家里。 ------------- 结果莫海一下车第一句话就是，“这伯伯和幺爸太懒了吧，直接复制了两栋房子？”惹得一群人轰然大笑。 原来这两年大伯和幺爸也算搞了钱，第一件事情就是修房子，大概是为了省事两家人不由自主的选择了把莫海家复制了过来。 这下好了，三家人三栋独楼，三楼前后全部硬化，只是在三家人连着的水泥坝前面修了一个花槽，不过是冬季里面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 莫海捐的公路尽头就在幺爸家，这里直接把之前的一块土地硬化了一半用来停车。只见停车场现在是莫海的大奔、两辆xc90、还有一辆mpv，老妈说这是公司买的高级面包车，还有一辆本地牌照的轿车，目测是大伯的。 莫海自顾提着大家的行李，就想消失在老妈的目光中，生怕她问起谭妹子的事情，莫海敢肯定只要他敢说是因为他的原因谭妹子和他分手，老妈的棍子起码得重五斤，必须打断腿。 莫海没有理会父亲他们几个老表之间的寒暄，他现在只想躺自己床上休息一会儿。 涪市。 小祖宗也在自己的闺房躺着无聊的玩儿手机，和谭妹子在涪市酒店待了3天后，两个姑娘就直接飞了三亚去散心，虽然和莫海分手，但莫大老板也不会做其它情侣分手了要回之前所有开支的事情。因此两人直接住着2000多块钱一天豪华房间，这一住就是半个月。 中途两个人还收到一笔莫海打过来的钱，谭妹子100万小祖宗30万，两人还在房间无语了好半天，这是大冤种大冤家是什么意思？分手费？精神补偿？还有凭啥谭丽100万我这个小祖宗才30万？ 本就不差钱现在又是一大笔钱凭空而降，两个女孩子好好的在三亚玩儿了10来天，最后一算账也不过花费十来万，因为她们全是吃喝玩儿乐，没有买奢侈品这些。 回到涪市之后，小祖宗又跟着谭妹子去了一趟她老家，结果玩了3天就枯燥得直接跑回了锦官。 就是情人节这天枯燥了些没人送花，没人煲煲电话粥，心里面又咒骂了莫海半个小时。 2月16日，农历腊月二十九，晴。 莫家热闹非凡，莫家老太爷20年没见过的亲妹妹回来了，加上是大伯和幺爸两家联合恭贺乔迁新房子。 和前年莫海家乔迁新居一样，也是几十桌流水席。 客人不仅有村里村民，莫家的亲戚，大伯妈和幺妈两边的娘家人，村支书，甚至还有镇上干部打着感谢莫海捐路的旗号跑了来。 镇上来的干部自我介绍是经济发展办的，得，这哪是感谢，分明是来化缘的。和普通村民以为是莫朝阳发大财莫海败家不同，这些当官的早把莫家两爷子研究好了，莫朝阳算不得大鱼，他那正在上大学的儿子才是一条大鲨鱼！ 明面上那个叫王世明的“经发办”主任在感谢莫海带动本村村民做养殖改善经济收入，捐路改善村内交通，让本村成了镇里、县里挂了号的村子，好几次村支书开会都得到了上级表扬。 “莫海同学你脑子灵活，对于村里目前以及有近20户村民在做养殖，你觉得我们镇里其它村、组能不能复制？有钱大家一起赚嘛。”王主任东拉西扯了半天，左手拿着茅台酒瓶，右手拿着酒杯，挨着给桌子上的人敬了一圈酒后借着酒劲儿说到。 尼玛，这狗曰的走一圈喝了老子半瓶茅台！莫海在心里面骂了一句。其他桌都是普通啤酒、普通白酒、饮料的流水席，有镇干部，莫海他们就成了主桌，莫家几个可以上桌子的男性加上村里和镇里干部刚好凑了一桌，仅茅台就放了4瓶，村支书戴天宇充当活络气氛的角子。 这镇里主任逼着表态，这是看自己年轻好欺负？“王叔叔啊，这其它队、其他村我也管不到啊，他们愿意自己投资搞我也拦不住。” 莫海又不是吃素的，直接一句王叔叔就把自己搞矮一辈儿，后续才有得聊，你特么的喝着我的酒来让我掏钱，真特么嫑脸！ 第331章 三丧电视 结果莫海的话丝毫没有影响到王主任喝酒的兴致，反而是借着“叔叔”这个由头引出话题又在桌上走了一圈，得，零售价600多一瓶的茅台他一个人喝掉了一瓶。 只见村支书戴天宇一脸黑，事情没谈先蹭了人家一瓶茅台，镇政府的脸都让你丢完了。 这下好了，菜都还没有上齐，王世明主任一斤白酒已经下肚，然后打着酒嗝带着醉意开始介绍莫海他们镇的情况，人口数量、经济发展的数据张口就来，给人一种感觉就是这货在借酒吹牛拉投资。 莫朝阳这两年也和不少政府官员打过交道，所以对王世明的这种情况倒也是信手拈来，一顿马屁拍下去，然后大家又灌一圈酒，这下王主任就一斤半茅台下肚。 然而让众人更加无奈的是一斤半白酒下肚，这个主任性质越发高昂，已经在忽悠莫朝阳和莫海回乡投资，镇里一定去县里争取到最好的政策，镇上一定全力协助。 莫海和莫朝阳只能说可以和公司股东考虑考虑，毕竟公司不能自己独断专行什么的，都知道是在拒绝。这年头谁都不傻，回乡镇搞大投资最后一地鸡毛的占大多数。原因大家都懂，内陆地区的乡镇缺乏良好的营商环境。 就这样等桌子上的菜上齐时候，王主任已经两瓶茅台下肚，整整一公斤白酒，王主任连忙挥手表示自己酒力不支然后让自己的跟班送自己回家，一辆不知道开了多少年的破桑油门一轰就在一众宾客的眼中远去。 才半个小时不到，就被桌面上的4瓶茅台大概还剩了几滴，莫家主人喝掉2瓶，王主任一个人喝掉2瓶，搞得带路来的村支书戴天宇尴尬不已，都是些乡里乡亲的，自己有求于莫家的事情还多呢。戴支书不禁在心里面把王主任骂了个狗血淋头。 ------------- 估计是有感应，戴支书在心里面骂，这边车子后座的王世明也打了个喷嚏。 “主任，你没事吧？”开车的助理说到。 “有些晕你开慢点。”王世明哪有下桌子时候胡言乱语的醉瘫样子。 “诶主任，你说这大莫老板和小莫老板会答应回镇里投资吗？我看他们很犹豫的样子。”助理降低了车速，这近4米宽的村道出路绕一些，开起来不要太爽。 “嗬”王主任冷哼了一声，“人家都是当大老板的人，一顿酒就能回来投资，也就你会这么单纯的想了。” 王主任何尝不知道莫家父子犹豫的原因？他何尝不明白镇里、县里一帮吸血虫就等着有人来投资然后先蒙后坑再趴着吸血吸骨髓。奈何他只是镇经发办的一个主任，说起来也是4万人口场镇上的领导，但他深刻的知道自己说白了就是一个“业务员”角色。 负责给吸血虫们拉来投资商。 “都那么有钱了还舍不得为家乡做做贡献，主任你没注意到，坝子上的3辆越野车每辆都没有低于过100万的，啧啧啧，我要有这么多钱直接存银行吃利息都比工资高。”年轻的助理羡慕嫉妒的说到，破桑已经上了县道。坑坑洼洼年久失修县道还不如刚刚村道。 年轻助理的话，让王世明想到了多年前自己也曾这样意气风发，当时还发誓要大干一场，结果蹉跎了这么多年还是一个没权没势的镇办公室主任。 连辞职信都写好的他，结果在前天被镇书记和镇长下令初一去莫家探探路、探探风，本镇难得出来一个富豪，不在家乡搞点投资怎么对得起家乡的培养？ 有的人很善于用很文明的话说出最无耻的事情。 莫家。 这边戴支书还在介绍王世明的情况，本镇第一个大专毕业生，为人太刚正所以这么多年还是一个镇经济办主任…… 吃过饭后，莫海带着堂弟，也就是幺爸大儿子莫小伟开车往县里跑一趟。 莫小伟是92年的孩子，现在还在初中，如果不是莫海重生，按照上一世走的话，莫小伟初中毕业之后就会进入社会去学汽修，学电焊什么的，最后混得一地鸡毛。 不过这一世幺爸幺妈在家创业，所以有时间管教莫小伟，再加上莫海每年春节都在和家里弟弟妹妹些说，一定要好好读书，只要考上大学海哥就有奖励，手机电脑随你们选，只要不是天上的星星和太阳这种不靠谱的，统统可以拿着大学录取通知书按大学等级进行奖励。 莫小伟当时说的要一脸莫海开的这种大车，ok没问题，只要你能考上一本，送你一辆我这款车的最新型号。 然后两年下来，加上有家长监督，家里一帮弟弟妹妹的学习成绩显著提高了不少。终于不用沦为上一世，莫家莫海这辈人一共十多个结果就2个大学生的“农村文化惨剧”。 根据导航，两兄弟直奔潼县的家美专卖店，不过中途莫海看到了一个熟悉的招牌，还特意停车后下去进店转了一圈，人很多，所以什么都没有买就离开了。 招牌赫然写着“益海电子超市潼县店”。 停了车两兄弟进了家美潼县卖场，一眼望去大概有1000多平，还是下了本钱的。 扫视了一圈后，莫还就带着堂弟在家美卖场转了一圈。 他在深市那一周，楼下有个音像店，他买了不少dvd碟片，电影、电视、音乐、戏剧这些，那两天直接买成了音像店的vip，愣是重新买了一个行李箱来装。 这不今天得到县城买大屏幕液晶电视、dvd播放机。 因为技术发展问题，一直到2004年左右15寸、17寸的大屏幕液晶显示器才大规模出现在电脑领域，2005年前后32寸以上的液晶电视正式登场，不过还是技术问题，这年头液晶还存在拖影问题。 拖影这个完全是技术问题，简单的理解就是画面动作太快，液晶显示器反应不过来，那年头这个叫做“灰阶响应速度”，一般是“毫秒级”，2006年下半年开始灰阶响应速度突破到了8毫秒。随着图形图像芯片技术进步，到了10年后的液晶显示屏都没有“灰阶响应速度”这个技术指标。 莫海简单走了一圈下来，发现灰阶响应速度最快都是8毫秒，不过电视机尺寸除了大头电视还在最大29寸，一溜液晶电视最小都是32寸，最大已经到了50寸。 过年卖场人很多，莫海穿的衣服裤子鞋子一看就不是便宜货，店员招呼起来也非常热情，做销售基本的眼色还是要有，莫海也不会像那些小说主角一样，明明不差钱还偏偏穿得很普通扮猪吃老虎。完全没必要！ 毕竟几千块的冬装对于莫海而言又不是好贵，自己把自己女人捯饬好看总不能自己穿得邋里邋遢站一起吧？ “你们三丧这款46寸的液晶16999元有些贵也。最低多少，价格合理我还要买dvd，而且我两样都要买3台。”莫老板看了一眼爆炸贴上的信息后习惯性的讲价，这年头液晶电视超过40寸的都没便宜的。 “帅哥，这款电视是11月份才上市，1080p高清画质，全新亮色技术，灰阶响应速度也是最先进的8毫秒。你看看这视频好清晰！再说了三丧这个之前是18888元，这是春节特价才降到16999元，最近每天都有人买。”营业员也是习惯性的推介，还有强调价格优惠。 “美女，我这事情还多，真的，价格便宜点，我一次买三台，再搭配3台dvd，dvd我都看好了。你去给我申请个优惠价，而且我自己开车来的，不用你们送。”莫老板诱惑道。 见惯了后世窄边框最小都是50寸的液晶电视，这年头的液晶电视四周还绕着一圈音响。粗黑的边框怎么看都别扭，不过和大头电视一比较，清晰度和厚度直接秒杀了crt技术的大头电视。 看到这位年轻的客人并不是开玩笑，营业员也立马拿出对讲机呼叫了自己的上级。 上级是一个中年男人，对于莫海的话半信半疑，“帅哥，三台电视不要我们技术员安装这个有些麻烦。”自我介绍姓张的经理说到。 “是怕我们弄坏对吧？”莫海哈哈一笑，就明白人家什么意思。 “毕竟这个1万多一台，不是几百块钱嘛。”张经理略显尴尬的说到。 “理解理解，这样回头让安装师傅坐我的车一起走，搞好之后我在送他回来吧。这样没问题了吧？”莫海也不想找麻烦。 “可以可以，你买的多我的权限范围内可以按9折算！”张经理笑着说到。心里面狂喜不已，尼玛一万多一台的三丧电视机，挂了几个月终于一口气卖掉3台库存，而且还是赚钱卖的！真特么不知道公司那帮人脑子装的什么，破县城居然卖18888的电视。 莫海看了下时间，已经是下午2点过，又强行让张经理做主送了3台价值799元的dvd机，这就拉扯了5分钟，张经理忍着肉痛给上级打了电话才同意赠送。 这年头普通仅播放碟片的dvd机1000以内已经能买到非常好的品质了，至于带刻录功能的dvd完全没必要。 又不要脸的拿了一堆毛绒赠品回去，这才刷卡了付款，3台电视总价打九折，45897元一分钱不少。 营业员小刘和张经理还有安装王师傅，几个人用一个大推车拉着3台电视机、3台dvd机到停车场，然后就看到了莫海的车居然是还没上牌的大奔，能想到几个人的心情吗？虽然知道这个年轻人有钱，但硕大车身的豪车给他们带来的视觉冲击更让人震撼。 第332章 奖品 到家的时候，中午吃席的人已经走了大半，都是过年时节谁家还没点事情做啊？留下的大都是在打牌的男人，东拉西扯的老太婆，到处炸泥巴的小孩。 莫小伟连忙喊了一些大人来帮着抬电视，三栋楼一家一台。这样打牌的也不打了，纷纷来围观新电视，一边给王师傅散烟，一边打听这电视管多少钱。 听到价值1万7的时候众人都只能感叹，不过心里面怎么想的谁也不知道。 等王师傅搞好一台，莫海也拿出一部04年底上映的《天下无贼》dvd电影光盘开始检测dvd和电视的性能。 那年头农村流行的还是29寸大彩电，那个画质和莫海今天买的电视一比，在场的男人都想回去砸了自家电视机。不过想想莫海这个外国牌子货一万七一台，似乎2000多一台的29寸大彩电也不错。 伯妈、幺妈自然对莫海送的礼物满心欢喜，连忙找到莫海说“海娃子，都是一家人这么客气干嘛，一万七一个好破费哟。” 谁都没说退了算了。 3台电视和dvd都没有问题，这边儿王师傅也留下了自己名片，电视或者dvd有问题，随时可以打电话，然后莫海就把王师傅送了回去。 等莫海再回来时，流水席又开始了。中午因为准备去买电视，所以没怎么喝酒，后来为了避免酒驾更是狂灌了两小瓶饮料。 莫海草草的吃了点东西，就回了自己房间。不管楼下怎么大吼大闹，叽叽喳喳的吵闹声。 人越多他越喜欢一个人待着。 李娇娇打了个电话过来抱怨被催婚，她想回锦官，都是借口，就是想让莫海陪她回家，落实她李娇娇有男友的事情。 莫海当然听到了李娇娇话里面的意思，只是给她说她过几天要回涪市吃干儿子的“百天酒。” 渴了一二十天的娇总当即表示自己会在涪市乖乖等他。 又躺了一会儿，烦躁的莫海拿起丢在一边的电话拨了谭妹子的电话号码，结果还是听了无数次的“关机。” 更加烦躁。 ----------- 莫海在这边烦躁，几百里外的涪市，谭妹子和灯姐也在短信聊天，内容也是各自心情莫名的烦躁。 灯姐还好，说自己一家三口在看电影。 谭妹子就不一样了，山里年年都下雪，只不过今年的雪小点，但下雪后哪里都冷，天一黑就只能往被窝里面钻。 分手一个月，除了在三亚放松时候谭妹子笑过，其它时候基本上都是在发呆发神，宛如行尸走肉，在三亚时候过街都要张婧牵着走，一不注意就开始走神。 一个月下来，愣是从105斤消瘦到80多斤，脸部的苹果肌都已经消失不在，整个人也没了光彩，几千上万的衣服穿身上如同捡来的一样，整个人没有丝毫的气质可言。 爸爸妈妈和哥哥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问了好多次谭妹子才哭着说出是和莫海分手了，但是对原因是闭口不提，最后还是谭爸爸和谭勇稍微用了一点点套路，套出了莫海和别的女人生了娃儿的事情。 当即谭爸爸和哥哥谭勇就要提着砍刀来涪市找莫海，还是谭妹子抱着爸爸的腿求着不要这样去做，她只是现在还没有走出来而已，莫海并没有做其它对不起自己的；如果谭爸爸和哥哥真的为自己做了傻事，自己也不会活。 谭家两爷子愣是坐在门口抽完了一包烟，“爸要不我去一趟涪市找莫海说说？”半晌，谭勇问到自己老爹。 “你找他谈什么？”谭爸爸问到。 谭勇顿时说不出话来，先不说妹妹许不许他去，他找到莫海又能怎么办？打一顿？村里无赖调戏自己妹妹就被莫海开车一百公里跑过来吓得现在都绕着自家走，自己打了他还能回来嘛？ 作为男人，谭家父子对莫海花心是有心理准备的，毕竟有钱还大方的男人能抵挡得住的女人恐怕没有。只不过这才20岁就和别的女人搞出两个娃儿来，谭家父子都知道莫海这是被算计了，要是谭妹子告诉他们生娃的女人已经30多岁，估计这两爷子会连夜提刀去找杨玲花。 实话！谭妹子对莫海肯定是有恨意的，这狗男人下手的女人全是自己认识的，不认识的还不知道有多少。 是自己不会榨汁？还是自己解锁的姿势不够多？还是自己不够温柔、美丽、大方？ 都不是，是狗男人太花！ 虽然都知道狗男人最爱的是谭妹子，但他的爱并不专一。狗男人心里面有两艘船，一艘大船只有谭妹子，但特么的另一艘小点的船全是其它女人。 感情这块狗男人除了不专一，其它的都还……将就。 绝大部分同龄人都羞涩的物质这块，狗男人几乎吊打全国同龄男性，在三亚时候狗东西直接转账100万，备注是“好好玩儿。” 从15岁被莫海养起来之后，谭妹子已经有些不能回到同龄人该有的生活状态，例如她在锦官无论去哪里都是“打车”，在普通大学生生活费七八百一个月的年代，谭妹子用的护肤品都是几千一套、衣服、鞋子最便宜都是千八百起步，做一次头发怎么都是千八百；要不是学生身份几十万的奢侈品早就堆到自己身上了。 谭妹子突然想到了一句话：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自己大抵就是这样的吧。 ------------ 一觉醒来就到了除夕，上午10点钟莫海就在给深市的骆宾王打电话，问那边儿的准备进度！ 结果电话是朱芷琪接的，骆宾王正在会议室接待记者！ 昨天中午苍穹科技正式宣布：国家电视台2007年丁亥猪年的“春晚”和正月十五的元宵晚会，将由短博网全程赞助，同时短博网开同全程图文直播，开通所有节目的话题有奖互动讨论，奖品多多、奖励多多。 与此同时当天中午国视午间新闻也通过新闻的方式，宣布2007年春晚、元宵晚会将增加互联网图文直播和互动服务，国内合作平台为“短博网”，海外合作平台为“海螺网”，届时欢迎全球网友共同庆贺华夏春节。 而海螺网也在官方账号上用中英文发布平台和华夏国家电视台开展相应合作的公告，同时欢迎全球各国、各地区电视台如有相关合作可以给海螺网客户邮箱发送合作电子邮件。 消息一出其实3家竞争对手根本没有反应，相反这三家对手的门户网站倒是第一时间把“春晚、元宵晚会”引入互联网全面互动作为新闻发了出去。 就这样消息当天，藤讯短博、搜虎短博、薪浪围博似乎都放假了一样，没有任何消息。 一直到第二天除夕这天，三家公司的老板例行登陆自家网站看看新闻时候才发现了“国视”和“短博网”“海螺网”合作的新闻。 藤讯马老板30来岁，当时就打电话把藤讯短博的负责人臭骂了一顿，然后让小q这边弹窗推送“参与藤讯短博除夕夜‘春晚’话题讨论得888q币”的新闻。挂了电话之后又隔空朝着短博网所在园区这边口吐芬芳，又打电话让人续问问短博网付出了什么代价才和国家电视台合作的。 最主要是马老板嗅到了一丝丝不对劲，短博网肯定是重金和“国视”合作，难道这短博网找到了新的流量密码、盈利方式？难道“短博”真的大有“钱途”？甚至可以成长为互联网新巨头？马老板陷入了沉思。 至于搜虎的张博士很佛系，照抄了藤讯短博的活动，不过送的是100名200元话费，1000名100元话费，3000名50元话费，10000名20元话费。然后在搜虎门户置顶，公司目前的战略还是做好门户平台，借助2008年奥运会赞助商的名头守住“门户”第一或者第二把交椅。 同时搜虎在门户为主的同时全力投入网络游戏的研发和运营，最快公司今年5到6月会有一款自研巨作网游问世。至于“短博”业务，还是那句话玩玩而已，万一和游戏一样一不小心就玩儿大了呢？ 薪浪这边对于短博业务虽然也投入了巨资，不过薪浪围博不能直接服务到薪浪门户，反而要薪浪门户不停输血，让薪浪董事会很是不爽。特别是薪浪博客好不容易搞成了中文博客第一，结果现在发现鸡肋得要命，流量靠薪浪门户输血；还得定期花钱维护那些知名作者，求着他们写文。 最头疼的是赚不到钱，平台作者赚不到钱，平台赚不到钱，现在薪浪董事会是听到“博客、短博”就火冒三丈。 因此国家电视台和短博网合作，薪浪的选择和藤讯搜虎一致，开展春晚话题有奖讨论，奖品和搜虎一致。 而短博网这边，就说了有奖活动，等到除夕中午其它三家纷纷公布各自有奖活动方案后，短博网的抽奖奖品在短博信息流置顶了。电脑网页两边留白处也是网页浮动插件广告，“春晚话题互动，赢新款诺记手机！” 点进网页只见写着：春晚互动来短博网，我们更大方，宝马2007款x1运动版2辆，400台诺记5300x音乐手机，200台诺记n72，200台n73手机。 第333章 黑色三分钟 春晚4个整点时间“21点、22点、23点、0点”，通过短博网抽奖系统自动抽取200名手机幸运网友。 春晚33个节目话题将额外抽取幸运互动网友，每个话题抽取100名网友奖励话费200元，200名网友奖励100元。 大年初一中午抽取2名宝马车幸运网友（税费自理）。 结果春晚还没开始“#春晚”这个话题的转发评论点赞已经突破10万，而“#春晚短博互动奖品”这个话题更是欢乐多多。 看看苍穹科技人家总奖品价值已经超过500万华元，都是能查到价格的。 再看看藤讯的888q币，没有写多少人，q币只能在藤讯消费虚拟品，这不是拿我们当猴耍嘛？ 搜虎和薪浪都是上市公司还搞这么小气，是怕美丽国的股东爸爸有意见？ 然后欢乐的网友们开始疯狂的把短博网抽奖去其它论坛发，让自己的亲朋好友纷纷注册短博网，然后通过短信方式参与短博网的活动。 短信发短博很简单，首先是手机号绑定注册的短博账号，然后把编辑好的“短博文”用绑定的手机号发送短信到短博网的短信端口，就可以在短博网账号下看到自己发的内容。（作者：当年手机上网不方便，都是这样发微博的。） 网友疯了，准确说在城里过年的网友疯了。本以为除夕是过年生意最差的网吧老板们，除夕下午发现居然上座率慢慢高了起来，晚上8点多之后甚至恢复到了日常，不是少买不到火车票汽车票的网友纷纷选择在城里过年。 当然也有机智的网友，下午时候就直接完成相关抽奖要求的任务之后就回家过年，待网吧过年也不像样。 网吧老板也各有表现，有的网吧老板回家煮了饺子，虽然不能保证大家吃饱，但让网吧气氛活跃起来还不是问题。也有网吧老板大方的宣布给在线的网民赠送网费什么的。不少准备网吧通宵的，老板还赠送泡面。 至于短博网这边，上午骆宾王接受记者采访之后，大家也知道了短博网和国家电视台合作的实际情况，例如金额、合作方式等。 午饭后活动方案上线，首先是账号注册的服务器率先告急，这边技术部赶快新增服务器资源气都没喘一口，信息流板块的服务器资源消耗量飙升，意味着网友活跃度暴增，连忙把剩余已经调试好的服务器接了进去。 蹲守机房的一群人这才真正松了一口气，不过休息一会儿后，又开始调试其它备用服务器，莫老板准备了能应付3000万注册用户活跃的服务器，而刚刚接入的只是已经调试好的一部分新服务器，还有一部分已经安装好，不过还没有进行相关调试工作的。 骆宾王也在办公室给莫老板报喜，特别是吃瓜群众吐槽藤讯耍猴、搜虎、薪浪小气这事。 下午莫老板家族去上完坟时候，也就是下午5点多，短博网注册用户已经突破1500万，已经参与活动的用户高达100万。 然而除了短博网和国视之外，其它人并不知道短博网的大杀招还没有放出来！ ------------ 天擦黑就吃了晚饭，紧接着莫家三户人集体搬了一堆大小烟花就开始放了起来，砰砰砰的整整响了20分钟，惊呆了四面八方能看到烟花的本村和隔壁村村民们。 今年因为亲姑婆一家人回来过年，整整20多号人让莫家异常热闹，3台大液晶电视完全能满足所有人的需求，看搞笑电影的一堆，老辈子些围一台看春晚，年轻的又是一堆。 3户人外墙挂在亮晃晃的白炽灯，亮到飞过一只蚊子都能看清公母，时不时就听到3条土狗在吠，不用多说，每年大年30晚上都有父辈他们的朋友来串门打牌勾兑关系这些。得亏这是农村，只要房子够大就不怕人多。 亲姑婆三儿子马俊彦，也就是在古交大读研的三表叔和他的表哥些没有共同话语，只好和莫海有一搭没一搭的在看着春晚闲聊。 春晚一开始，就说了今年春晚大不同，大家可以参加网络有奖互动，没有账号的可以直接编辑短信发送到短博网指定的短信端口，收到注册成功的短信之后，在编辑相应的内容发短信参加抽奖活动。 只见有手机的年轻人纷纷掏出手机注册，而远在深市的短博网大楼，后台监控人员则吃着公司安排的宵夜，左边盯着直播春晚的电视，右边盯着电脑屏幕上飞快跳动的数据。 9点第一波抽奖就是200台诺基亚n72，短信注册的用户飙升，总注册用户达到了峰值2200万，而活动话题参与人数，已经超过700万。不少人临近第一轮手机抽奖才注册，根本来不及参与活动。 因为农村上网不方便，所以信息流系统承载并没有莫老板想的那么夸张。相反短信收发端口系统频频告急，一口气挪了好些台服务器过去才解决发短信卡顿的问题。连带着提供短信端口的移动运营商那边儿都被迫调整了资源分配。 等到10点钟第二轮抽奖的时候，短博网这边几个系统已经完全稳定，所有没有回家的员工都在鼓掌。 两轮手机，两轮电话费开奖，有电脑的中奖用户们已经纷纷在自己的短博晒出自己的中奖短信提示，而短博网抽奖系统也陆陆续续的发布了各种任务的中奖名单。 讲真，短博网从下午到晚上还是出了不少问题，注册系统、短信系统、第一轮抽奖时候抽奖系统，轮流走了个遍，还好都是新增服务器就能解决的问题，基本上就几分钟就让问题消失，网友们到没有什么感觉。 原本信心满满的技术部霍部长霍兴昌被这时不时出现的问题搞得小心脏都快心律不齐了。 到晚上11点第三轮抽奖时候活跃度、在线用户都出现了明显的下滑，这是典型的一些作息规律的人已经休息了。 照这个进度差不多第4轮抽奖，所有的的数据会回到下午。 然而全国人民都没有想到的是，国视直播出问题了！不过这时候莫海已经在外面放跨年鞭炮，根本不知道。还是三表叔马俊彦说的。 “国视今年主持团队要挨批了。” “我看主持挺好的啊。”莫海一脸懵。 “刚刚0点钟声前，时间没衔接上，主持团队接话不严谨、抢词、口误都出来了。”马俊彦这看得不是一般的仔细。 “三表叔没那么严重吧？”受后世宽容心态影响，莫海没意识到对于国视而言这属于严重的直播事故。因为后世国视主持人也时不时把自己口误拿到综艺节目上来调侃，以至于莫海习惯性的觉得口误可能就是那么一两句话。 事实证明，三表叔的判断是正确的，“#春晚黑色三分钟”莫名的在大年初一登上了短博热搜还有几家门户网站的头条。（作者：2007年春晚真事。） 本来大年初一几乎都是在家里玩，或者到周边玩。不过今年多了一个节目，很多人在找电脑查自己有没有中奖！毕竟人嘛总有一个侥幸心理，万一自己的中奖信息被短博网发漏掉了呢？ 结果登陆短博网之后发现“#春晚黑色三分钟”，然后这还不得唠嗑唠嗑？ “我昨晚还和我爸说，这是主持人口误了，我爸还不信！” “我说那个主持人抢了台词我妈也没信，说是国视的主持人怎么可能犯低级错误？” “得，本以为卫视、地方台的主持人不靠谱，没想到国家电视台的主持人也会犯这种低级错误，说来说去还是功底问题。” …… 舆论一边倒！ 国视那边春晚节目组导演一大早就在和骆宾王打电话沟通，看看能不能撤下热搜？舆论继续发酵的话很容易成为别人的口舌。 不过骆宾王没有同意，他的建议是用“国视网”和“国视2007年春晚节目组”两个账号公开承认之后并致歉。毕竟谁能保证百分百不犯错？相反国视如果能正视错误，并道歉，别的不说短博网可以做到让网民赞扬国视勇于认错的行为，并且对国视有更好的印象以及包容性。 “李导，我说的这种做法，其实和我们第一次沟通时你们也说过：国视在积极推动改善国视在老百姓心中‘古板’‘严肃’形象。这是一次绝佳的机会，你们内部怎么处置这件事那是你们规章制度，但对于我们老百姓而言，国视的形象一下就亲民了很多。” 骆宾王说到，这是之前莫海和他说的一些扩大短博网影响力的套路。简单说就是让别人的过错，通过短博网道歉之后，把过错降到最低，让更多网友知道真相之后降低对错误的反感，甚至把错误变成改善印象的套路。 后世这一条已经形成了产业链，说白了就是短博网可以拿到话语权。 李导在电话那头犹豫了一下，“我和上面商量一下，如果可以我希望骆总能把致歉的内容推一推，把犯错的内容关注度降下来。”都是搞舆论的，李导稍稍一考虑就明白了骆宾王一石几鸟的想法，不得不说这真特么是个人才！互联网也也是一个神奇的地方。 第334章 哥哥，我饿！ 看到才被骂出去没多久的春晚导演又回来，领导不禁火气又升了起来，自己好好的过个年，结果就被叫来出来问题：直播事故？ 我尼玛，这么多年春晚，又不是没有出过事故，不过这么多主持人集体犯错那就少见了。 领导不可能直接去骂当事主持人，只能骂主持人的领导。这是规矩，国家电视台那是国家单位，不是民企老板可以直接骂一线员工。 “不是让你找短博网那个骆宾王了嘛，怎么这么快就撤下来了？”领导喝了一口水，压了压火气说到。 “林主任，短博网没有答应撤，不过那个骆宾王倒是说了一个解决方式，我觉得还不错，特地来问问你的意见。”李导自然不可能和领导对着干，自己又不智障。 合格的领导就是下面人说有处理方式时候，绝对是让人家先说完，然后看看自己拍板的风险，最后是看对自己利益有多大？ 短博网这边建议通过中午公布宝马车中奖人的机会，国视也通过两个账号进行变相道歉和事故说明，然后用“#国视就春晚事故道歉”这个话题把单纯的负面话题洗白。 对于“国视”而言“装死”那么意味着舆论只会单方面的批评，而这种方式至少能让80%的舆论将批评变成“勇于认错”的一种褒扬。 再者“道歉”符合台里的“改善形象”的政策，危机也是机遇，这句话没毛病！ 更重要是这种道歉没人担责，自己的对手落井下石都来不及，肯定对于上次骆宾王说的在短博网“运营账号”这事甩手都来不及，这意味着自己可以掌握一部分舆论权，而且是实时性推送，覆盖上千万网民的影响力。 林主任一边琢磨一边问着李导，倒也琢磨出不少有意思的事，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林主任自然也就同意了骆宾王的提议。 果真中午12点一过，短博网官方号、短博网抽奖中心号公布了两辆宝马车的得主，名直接@了相关用户和一些列说明事由。 而国视网、2007国视春晚节目组两个账号则发了一个《声明》，大意如下。 1、感谢短博网大力支持2007年国视春晚，这不仅是春晚有史以来最大的变化，也是国家电视台一次勇敢的尝试。 2、恭喜两位中得汽车大奖的观众网友，还有昨晚中手机、中话费的观众网友，正月初七开始短博网会陆续兑现相关奖品，请广大中奖的观众网友别漏接短博网拨打的电话还有短信。 3、针对网络盛传的“春晚黑色三分钟”，经过调查属于播出事故，国家电视台将根据相关规定予以对应处置。 4、目前相关责任人也对该事故中出现的情况做出了深刻认识和总结，并感谢广大网友和观众的监督。 5、国家电视台将进一步加强主持人团队、管理团队在业务方面的提升；同时也会持续进行节目创新和改革；更加深入的探索和观众网友的互动问题。 短博网团队立马上线了相关话题，并且对于网友评论进行正面化引导，让个别喜欢嘲讽的网络评论显得异常的刺眼。 莫老板在农村，2g网络上午卡得火冒三丈，本想好好吃吃瓜，结果网络不给力也没办法。就只能在电话里面听到骆宾王在那里炫耀。 什么经此一役，大年初一中午短博注册用户正式突破3000万。不少人是昨晚只顾打牌娱乐，或者去烧头香等，错过了春晚抽奖活动。初一天在家看春晚录播时候才后悔不迭的注册，认为现在参加还有机会。 莫老板准备应对3000万用户一起活跃的服务器没有用万，大家都忘了人最多的农村没法上网这茬。好在注册用户突破3000万，大年初一中午同时在线活跃用户突破了800万，短博网公司举行了盛大的庆功宴。骆老板代表公司派发了春节特别红包。 被短博网在抽奖这块一顿戏耍，马老板、张博士、薪浪董事会算是把短博网记恨上了，倒不是这些老板小家子气，而是被网友骂的！ 网友虽然是韭菜，割了一茬又一茬，但公司也好老板也罢，断不可能去找网友的茬，网友的嘲讽、谩骂、诋毁最终都会算到短博网这个“始作俑者”身上。 真正的“短博大战”处在了爆发的前奏。 ------------ 在老家的莫老板大年初一可谓是“大出血”，全家20多号人人人有红包，4个爷爷奶奶辈一人5万，父辈一人一万，平辈一人2000。就连马秀娟家没来的两父女莫海都给马秀娟了。唯一没有的就是两个代表都没回来的魔都二姑家。 不过弟弟妹妹些都是哭丧着脸，因为2000到手自己就数了一下就被父母“保管”了，等长大再“全不归还”。 然后莫海又把几个年龄小的被收走了钱的弟弟妹妹单独赶到一个房间，一人给了200块，要求他们不准和任何人说，自己找地方藏好。 爷爷生日大年初一，每年都有那么几个长辈，表叔些过来给爷爷过生日，所以莫老板也没有吝啬，红包小点那也是“爷”辈一万，叔辈5000。 家里人虽然知道莫海是做生意发财，所以这过年发红包都是几十万的发，不过大家知道的生意也就只有那么一些。只有三表叔马俊彦昨晚和莫海闲聊时候知道了莫海一部分底细，“表叔，看到没，电视里的短博网就是我的。” 莫海那是炫耀嘛？不，他是在招揽自己的表叔，毕竟闲聊时候说到表叔的专业，莫海发现表叔这边虽然还是研究生，但要拉一只搞芯片设计的菜鸟也就是费点时间的功夫。 昨晚莫海说短博网是他名下公司时候马俊彦还不信，早上提着一口袋红包见人就发的时候，马俊彦已经信了5分。 吃过午饭之后，两叔侄在山上闲逛聊天后，马俊彦信了6分，不能再多了！ 因为他们聊的是去年的“汗芯造假事件”，莫海的看法是“事件”造假肯定不对，但国家因为这事减少投入太过于草率；现在来看明明是个案“造假事件”，明显是被人为刻意的通过舆论媒体进行了放大，让全华夏搞这个的集体背锅，不仅严重打击了从业人员、投资人的信心，更是直接性的影响了国家决策部门的判断。 对于莫海这种“个案”“人为放大”的论调，马俊彦明显有些惊讶，不少师兄师弟都在抱怨“一颗耗子屎打坏一锅汤”，也有很多人觉得就是社会媒体故意借“汗芯造假”来做新闻。 因此莫海的“人为刻意放大论”一说，很多问题就容易想通了。 各行各业都有造假骗补贴情况，为什么“汗芯造假”就把一个国家命脉行业搞成了做这个就是罪？ 明明各个国家都不缺乏造假骗钱的，偏偏国内的报刊杂志媒体网络上，“汗芯造假”就把国内同行也拉了进来？ 新闻媒体将就是新闻的时效性，而“汗芯造假”事件已经棺材钉钉一般坐实“造假”，但偏偏新闻媒体网络等舆论渠道确不停的围绕“汗芯”做文章，用“汗芯造假”开篇，然后文章结尾就扩大化成华夏芯片行业“罪恶论”？ “除了背后有一只手故意扩大化，估计激化矛盾，我是想不通其它理由的。”莫海说到，今天天气很好，看来这个春节不用担心下雨。 “那你说，是谁在后面搞这些也？”话题已经引起了马俊彦的注意，他发现自己这个侄子能赚这么多钱那是有原因的。 “这个很简单，华夏的芯片设计、芯片制造全产业链发展起来，对谁最没好处，那就是谁在下黑手。不仅我们华夏自己看好自己的市场，别人也看好这个市场，你什么都能自己搞，那我的卖给谁？一山都不能容二虎，何况高精尖的芯片行业怎么能容忍庞大市场被人抢走？” 莫海娓娓道来，虽然没有具体说明是谁，但马俊彦觉得莫海说得没错，利益面前父子反目、兄弟成仇又不是没见过。 初一一过就是走亲戚，有车大大提高了便利性。舅舅家、二姨家的表哥06年纷纷照着莫海家修了新房子。 今年初四在莫海家，不过从年前就忙碌起，莫朝阳和刘琴也有疲倦，索性直接在镇上包了特色鱼宴，不用自己弄，亲朋好友到镇上也方便。 莫海正晒着太阳，看着热闹的镇上人来人往等着吃午饭，结果老爸说让他去县城接个人。以前一起在涪市做批发的，后来回渝市老家开超市的齐颖家。 莫海莫名其妙，难不成这是给自己家拜年？也不对啊，齐颖家安齐颖的说法都回渝市2年了。 后来莫朝阳才说，齐家在渝市的超市生意不好，今天这是找莫朝阳取经，这是刚好赶上了莫海家办酒而已。 在潼县车站，莫海接到了正在等他的齐家三口人，齐颖和她父母，她姐没来。 县城到处镇上也就二十分钟的车程，路上齐颖父母自然是主动聊天，还说齐颖在游乐场都能遇到莫海简直是缘分爆棚什么的。齐颖倒是和妈妈坐后面规规矩矩的，就是下车后抽空给莫海发了一条短信。 “海哥哥，我‘饿’。” 特么的太露谷了，一条短信直接让莫海安排好了下午的事情。 第335章 疯批女人 莫海看了一眼短信在抬头看齐颖，确实一幅邻家乖乖小妹的模样规规矩矩的坐自己母亲身边吃饭。 上次两人约炮，莫海说过齐颖太瘦自己不是很喜欢，现在几个月一过，齐颖倒是可以摆脱那种“排骨精”的瘦法了。 本镇特色鱼宴结束，逛街的逛街、回家的回家，打牌的就在店里面或者旁边的茶楼开干，齐颖的父母也在和莫朝阳交流经验。齐家两口子有意无意的让莫海陪齐颖逛逛他们镇，他们不急晚上住县里，明天才回家。 莫海知道镇上只有家庭旅馆，所以他找了个去县里买东西的借口，齐颖也按照刚刚的安排找了个去县里把晚上住处定好的借口，两人开车直奔潼县县城。 “你不是说你男友喜欢很瘦的你嘛，怎么你还听我的话把肉长起来了？”第一轮战斗结束，莫海抚摸着齐颖的娇躯说到。 “他以前懂个p，我以前也是脑子有包觉得排骨才是瘦，我现在的身材他说他恨不得天天要，我偏偏不给，哼。”齐颖傲娇的说到，仿佛她已经把自己男友拿捏得死死的。 “就保持这样身材已经非常完美了，不过度瘦成排骨也不胖，摸起来也有手感。”莫海边说边上下其手。 “完美？海哥哥你莫骗我哟。”齐颖娇羞，她男友都没有夸过她身材完美。 齐颖虽然才大一，但是和莫海一样高中时候就和男友程前好上，上了大学后齐颖感觉到程前虽然还是自己男友，不过却没有高中时候的黏糊。 她自己都给莫海说，两人的能不能撑到大二都是问题。程前除了嘴皮子能哄女孩子之外，没钱没势还只是一个大专，成天都是逃课泡网吧玩儿游戏。两人在一起也就是坦诚相对那么几十分钟是不吵架的，衣服一穿就开始矛盾频出。 齐颖说这些，如果是上一世莫海可能会舔狗下去，但这一世秒懂齐颖说这些的原因：搏同情。 “正常。学生时代感情还算单纯，以后出社会了更复杂。”莫海根本没有接齐颖的话，一会说男友被自己拿捏得死死，一会儿又说穿上衣服就吵架，当小爷记忆力不好？ 在老家遇到炮友，也算是春节的趣事，莫老板狗血的给齐颖许了一个愿：要不是这是冬天太冷，就你这完美身材，直接拉野外没人的地方就办了；齐颖一听，那好哇等天气暖和了我们找个野外…… ------------- 初四这天和齐颖回到镇上吃过晚饭后，莫海就开始忙碌，来来回回的送亲戚们回家。2007年前后老家这边已经开始村村通工程，不过大都是土路连石子都没有那种，一直要等到10年后才会水泥硬化。还好过年没下雨，土路干燥情况下除了颠簸一些其它都还好。 2月22日初五，莫海就回了涪市，干儿子骆平安百天宴。 骆宾王是年前就通知了亲朋好友大年初四办酒，他也忙到初三才带着全家回到涪市的，还好自己老爹在涪市，早早就去涪州大酒店定了席位。 潼县到涪市只有国道还没有高速，春节路上车多人多，莫海7点半就开着锦官牌照的xc90出发，结果愣是到11点30分才到酒店。之所以没有开大奔gl450，是因为马秀娟和自己爹妈他们这两拨人更多一些，多两个位置终究好点。 锁上车，就看到酒店门口吵吵闹闹的。 骆宾王居然在和一个女人吵架？ 女人的年龄和骆宾王相仿，不过妖艳的浓妆让莫海很反感。 等走进了才发现骆宾王对着女人火冒三丈是有原因的，“骆哥，订涪州大酒店给孩子办满月酒，你家骆老头怕是掏了不少钱吧？” “李雨竹，在我没冒火之前，最好离开我视线！”骆宾王愤怒的说到。 “骆哥，你看你都急了，还说没有冒火。我这么问就是想告诉你，酒店经理是我男人，你觉得贵我可以帮你打折，毕竟我们差点也成了夫妻吗，能帮一把算一把。”李雨竹似乎很享受骆宾王的愤怒。 “咋回事儿？和一个女人吵有啥用？酒水送过来没？”莫海跨上酒店台阶，朝骆宾王问到。外面车来车往噪音大，两人的话莫海也就听了个断断续续。 “疯婆娘一个，刚刚打电话说酒水还有5分钟到，我这不在等嘛就遇到了这疯婆娘，给你介绍下这是我几年前的未婚妻李雨竹。”骆宾王很不屑的介绍了李雨竹的身份。 介绍方式让李雨竹大为火冒，不过两个男人面前她也不敢炸刺，万一年轻小伙直接动手，自己花大价钱保养的脸就毁了。“啧啧，没钱装什么大款，来这里消费还要自带酒水，咋样骆宾王答应我的要求，我让我男人给你打折。” “啥要求？”莫海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让骆平安认我当干妈，酒店经理是我男人，我就可以给他餐费打折。”李雨竹傲娇的说到。 莫海看了一样骆宾王，深表同情！前未婚妻要求当孩子干妈，这是明显是看到骆宾王现在帅气年轻想搞事嘛。 “我说这位姐，你觉得就凭你男人是这酒店经理，你就能当骆平安的干妈？看到你是女人的份儿上，我也不说什么你撒泡尿照照自己的话，你打电话问问皮晓蓝，她会给你说。”莫海已经看到车身喷着“宏达超市配送中心”的车子在酒店门口接受保安的询问，这才毫不客气的和李雨竹说到。 说是不用“撒泡尿照照”，实际上已经说了，莫海的话损到家了！ 来人是当年“宏达超市”1号店最早的店员，所以张口就是“小莫老板，我们送货来了。” “诶，鲁哥怎么是你这个经理来亲自送啊？”莫海开着玩笑说到。 “其他人也不认识你的嘛，老板说你在这里那就我来送咯。”鲁哥开心的说到，莫海现在几乎看不到人，这些宏达超市老员工差不多都快忘了自家大老板家里还有个小少爷。 “下货，下货，这都12点了，人家就等你们酒水。”莫海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后，结束了寒暄连忙说到。 双排座的箱式卡车很快下来几个年轻小伙，纷纷喊着“小莫老板”，然后打开了货箱。 李雨竹立马闪退到一边，虽然对方人多，但是好奇心驱使她想看看这个“小老板”给骆宾王送的什么酒水，东西差了自己正好再嘲笑一番。 “哐当”一个员工从货箱放了一个货物转运的板板车。 “诶诶诶，这是高档酒店，不准用板板车，免得把地板弄破了。”李雨竹连忙说到，那声腔要多欠扁有多欠扁。 年轻的小伙子正想反驳，“鲁哥一人一件抱进去。”莫海连忙吩咐到，意思就是不要和疯批女人多扯。 从鲁哥下车到李雨竹出声制止，也不过一分多钟，骆宾王没有理会李雨竹而是在给莫海家的几个员工散烟，大过年的让人家专门送货散一根华子没毛病吧？ 然后骆宾王率先抱着一件茅台走在前面带路，后面几个员工也是一人一件抱着往酒店走，这阵仗还是有点大。莫海当然不会抱，他得守着车免得有手痒的人。 看到一人一件茅台往里面抱，李雨竹当然不会承认骆宾王有钱咯，“这怕是假茅台吧？” 鲁哥当时就要冒火，不过莫海挥了挥手示意他来解决这笔女人。 “我说，李姐，你知道为撒骆宾王在我家超市拉茅台嘛？是因为你们酒店的存货不够！别张口闭口就是假酒，让你打电话问问皮晓蓝。我这是看在皮晓蓝的面子上才有耐心和你说话。”莫海也有些恼火，自己和这批女人吵架只能耽误时间。 “皮晓蓝？呵呵，我那个表妹不是跟有钱老板跑锦官了吗。怎么那个有钱老板是你爸啊？”李雨竹一句话可把莫海气了个半死，索性不理会。 “怎么帅哥，姐姐我猜对了？皮晓蓝是你后妈还是你小妈啊？”看到莫海不理会自己，李雨竹有些得寸进尺的笑着说到。 谁特么的让你刚刚说“撒泡尿照照？” “李雨竹你过分了！我的忍耐有限，小心我新账旧账一起算！”骆宾王满面寒霜的走了出来，冷冷的说到。 听到骆宾王的声音没有丝毫感情，而且双拳紧握，李雨竹扭着腰肢碎碎念的进了酒店。 “这批女人不是一般的贱也。”莫海略带气愤的说到。 “算了算了，我骂都不想骂就怕惹一身骚。别和钟琴乱说啊。”骆宾王笑着抱着一箱饮料就往里面走。 另外一边。 白瞎了一个好名字的李雨竹出了电梯之后还在骂骂咧咧的，不知道念叨些什么，大概是自己现在的形象在骆宾王面前简直就是山鸡和凤凰的差距吧？ 李雨竹在涪州大酒店是有个闲散职务，直白的说就是拿工资交社保，不干活。很多大点的公司、单位都有这种人。 闲着也是闲着，想到皮晓蓝找了一个有钱男人，李雨竹不知道哪里就冒出一股火。自己傍有钱男人那会儿皮晓蓝还劝自己不要那样做，结果现在皮晓蓝自己傍了一个有钱男人，还给人家生了儿子。 越想越气，不行！得找皮晓蓝“聊聊”！ 第336章 药房会议 皮晓蓝接到自己这个很能折腾的表姐电话时候，还有些惊讶，以为对方是打电话拜年。 结果简单的寒暄两句后，自己说了“新年快乐”，李雨竹直接回了一句“快乐撒哟，不快乐，今天遇到……” 然后就添油加醋的把莫海和骆宾王损了一顿，这才问到，“那个什么小莫老板说是看到你面子上，让我打电话给你，你就会给我说。我一直不明白，你会给我说什么？” 皮晓蓝一阵无语，就凭李雨竹的一番添油加醋她都知道肯定是李雨竹把前未婚夫和莫海惹毛了，莫海变相让自己警告李雨竹别没事找抽。 “姐，那个小莫老板是我在装修公司时候的大老板，人家生意做得很大；而骆宾王是他的合伙人，两人合伙做生意好些年了。目前两个人都是身家过亿的大老板，让你打电话给我就是人家看我面子不想和你计较。你非要想不过去惹随便能拿出上千万的老板，我也不拦着你。” 皮晓蓝都懒得暗示，而是直白的说了出来。别人给你机会你抓不住那就不要怪别人吓狠手。 李雨竹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她敢保证骆宾王和那个小莫老板根本没时间给皮晓蓝打电话串通。即使皮晓蓝说的“亿万身家”不可靠，少点是千万身家自己也惹不起，再次一点是百万身家也比自己男人富有吧？ 皮晓蓝“喂、喂、喂”喊了几声，李雨竹没有回，皮晓蓝也懒得理会，直接挂了电话。 骆宾王家的亲戚蛮多的，特别是他老爹骆老头看起来脾气怪，居然也邀请了一大堆以前的老同事，“这些老头嬢嬢些都是看到我长大的。”骆宾王和莫海笑着说到。 “小骆。小骆。”隔壁桌有个老嬢嬢在喊骆宾王。 “伍嬢，啥事？”骆宾王一回头就接话到。 “你看我们这群叔叔嬢嬢念了20年你多久抱娃儿，你不和我们好好的喝一个啊？哈哈哈。”伍嬢的话隔壁桌一堆老头老太哈哈大笑。 纷纷讨论着骆宾王小时后长得太漂亮，大家如何逗他赶快找媳妇生娃儿，他们这些叔叔嬢嬢可以帮他带…… 这下骆宾王只好带着钟琴挨个挨个的敬酒咯，搞得和结婚一样。 宴会的最高潮时刻就是认干爹，只见年轻的莫海坐在板凳上，旁边一个骆家的老辈子念叨了一会儿，然后把孩子交给了莫海，又让莫海挂上他买的长命锁，又让莫海说了几句吉祥话。 在涪市这边，理论上认干爹必须得是自己也有孩子的，所以很多宾客都在怀疑莫海这么年轻，怕是媳妇儿都没有更不用说孩子了。都在低声说年轻人一天就是胡来，一点规矩都不讲。 只有骆宾王和钟琴在偷偷笑，心道是人家是龙凤双胞胎！这个干爹可比在场的亲戚来得更加靠谱。 讲真，深市那晚上骆宾王把莫海臭骂了一通后，晚上两口子在床上时候骆宾王说的却是，“我说这货怎么会答应当儿子的干爹，敢情就是比老子晚两个月当爹而已。” 等到宴席结束安顿好宾客后，宴会大厅就骆宾王家里的几个至亲亲戚还有被特别留下的莫海，只见骆宾王让自己姐夫抱了两件茅台酒过来，然后把茅台酒的里外包装全部拆掉，瓶盖都都不开封，直接往旁边提前准备的热蜡一戳，拿出来后几秒钟热蜡就冷却为蜡封。 另外一边钟琴抱着孩子，骆宾王则把孩子的脚板往大盒装的印泥一按，然后再把脚板往茅台酒瓶身上印了下来。 瓶子再传给骆老头，老头拿着红油漆笔在瓶身上写着，“状元酒，百日宴封，日期”。 接着瓶子再下传给骆宾王姐姐装进一个木箱子里面，这个木箱子会运到骆宾王姐夫老家埋起来，等到骆平安考上大学后才喝。 “学到没，到时候你就只有自己弄了。”骆宾王笑着给莫海暗示说到，你的双胞胎要是不搞点状元红、女儿红对得起人家两姐弟？ 莫海这才知道把自己留下搞的是这玩意儿，别说骆宾王这提议确实有用。不过埋哪里是个问题？ 埋自己老家，那就意味着彻底曝光，自己距离断腿的时间也不远了。花姐本就是城里人，也没有农村祖宅可以埋，想来想去只有买一栋别墅，埋别墅的花园里面。 把骆宾王拉到一边，交代自己这里有事，晚上就不来了。骆宾王自然是秒懂，让他滚蛋。 骆宾王认为莫海是去看孩子，实际上这货去了李娇娇家，男友身份！ ----------- 李老头的监控店铺已经转让，唯一认识莫海家人的李娇娇表哥曾超，早就去帝都打工一两年了。 用男友身份应付李老头、李娇娇干妈、干爹还算比较顺利，毕竟他现在才20岁还是大二学生，特么的距离法定结婚年龄都还差4岁，大家总不能现在就催婚吧？ 反正没人看好这两人能走到最后，甚至李娇娇和莫海离开家之后李娇娇的干妈直言，“这是娇娃子请回来的‘媒子（托儿）’。” “这个小伙子和娇娇认识好几年了，也说不准，就是女大男小优点麻烦。”李老头叹着气说到。 “女大三抱金砖！麻烦啥子？我们娇娇又不差，漂亮大方性格又好，现在锦官公司开起，一年轻松赚个几十万还怕嫁不掉？倒是你一个人闲着，一天吃个饭都是有上顿没下顿，要不给你介绍个老伴儿？”李娇娇干爹颇为羡慕的说到。 每个经历过生活困苦的男人，都希望傍个漂亮还有钱的富婆吃软饭；能够无压力换老婆也算一个愿望吧。 至于莫总和娇总，还在李老头楼下，就趁着没人抱着啃了一会儿。然后直接在车里后座就先战斗了一场，最后才慢慢开车到李娇娇的小窝。 之所以慢慢开，是因为某人喝了点酒，怕遇到交警查车，开车慢就是看有没有交警拦车。“酒驾入刑”还有几年才会出台，莫海虽然尽量控制喝酒不开车，但“酒驾”没入刑的年代劝酒的人可不会轻易放弃。莫老板有时候也会在喝酒极少的时候被迫“酒驾”。 他发誓，等团购网项目顺利运营后，他一定搞一个代驾网！ 说实话莫海对李娇娇的感情很复杂，第一个女人，自己一满18岁，童子身一个小时都没有保住。她对自己是真爱，但自己对她的爱肯定没她那么认真。 李娇娇的脾气火爆，但对自己的火爆和对别人的火爆是不同的，就和两口子一起久了，老婆在家里生气和在外面生气都不是一样的。 再一个李娇娇她对婚姻还有憧憬，想和莫海走进婚姻走到最后，有时候明里暗里和莫海说到两人关系时，让花心萝卜莫海很是为难。 莫海终于答应到自家吃饭，公开两人的关系，李娇娇自然感动到流泪，甚至罕见的答应了莫海很多以前不愿意的姿势。最让莫海无语的是做着做着居然流泪了，一问之下是她又感动了…… 我尼玛，这女人突然成了水做的？ ------------- 2月25日就要到校注册，26号就要上课，莫海最近几天很忙。 正月初六，2月23日，涪市阴天。不过莫海几个开会的人可是笑容满面。 “涪市时珍药房连锁公司”的会议室，公司几个股东在开总结会。 这家06年6月成立的连锁药房到2006年12月底，6个月就在涪市开出了10家直营店，财报显示目前一家店一个月最少都有2万净利润，口岸好的店铺一个月4-5万净利润的也有！ “计划到2007年6月公司成立1周年之际，在涪市的直营店达到30家；同时在其它城市至少开10家直营店。到2007年结束时候，涪市直营店40家，其它城市直营店达到40家！也就是说到2007年结束，公司总运营店铺达到100店。” 时珍连锁的总经理周为豪气的说到，做生意这么几年，唯有这半年感受到了一种“征服天下”的感觉。 “嗯，理论上一年做90家店，相当于一个月7-8家店，不过我这里还有些问题需要周总解答一下。”前岳父问到。 “张总请问。”周为笑着说到，大股东问话诶。 “1、如此扩张速度，而且全是直营，管理人才，店长，驻店药师这些人才是否能跟上？2、九十家店需要消耗多少资金，公司的盈利能力能否支持扩张速度？”张景明是毫不客气的问到，这两点不解决一年开1000家店都是空谈和给股东画饼。 周为听后思考了一会儿，这才慢慢说到，“张总、蔡总、莫总，是这样的，人才方面我们是公司公开招聘，每个店铺也在同步招聘，除非是同行跳槽，否者所有的店长、店员都会到原有店铺实习1-2个月，学习基本的店铺管理知识。” “而对于驻店药师这块，主要是三种方式解决人才问题，一个是对外招聘持证药师；二个是鼓励员工考取相关资格证，在职期间考上的公司会额外予以奖金奖励；三个是去同业挖持证药师。” 回答了张总的第一个问题后，周为给了几个股东十多秒消化，张总和蔡总则在笔记上飞速的记录了下来，莫总比较特别靠在椅子上，闭目听着，要不是是不是端茶喝一口，大家都要认为他已经闭目养神睡着。 第337章 鸡腿姑娘 “对于张总的第二个资金问题，根据开10家的平均数据，一家双门面店铺的开店总成本在20万左右，平均每月净利润在23-26万之间。也就是说假设我们每个月开8家店，那么开店成本是160万，但这8家店次月就能带来20万利润。” “各位股东刚刚一致同意06年度不分红，那么公司目前现金流充裕支撑到上半年月均开店七八家店不是问题，经过上半年高速发展，公司会形成庞大的现金流，足以在银行贷到一笔可观的贷款用于公司下半年发展。” 周为淡定的说到，大有一种“公司在我手，天下任我走”的豪迈气势。 “我还是觉得2007年开90家店的速度太快，我们公司的体量这种速度开店，容易把自己搞死。”蔡总在笔记本上面记录完毕，把手里的笔一丢，缓缓的说了出来。 都不是笨蛋，周为现在持有公司15%股份，而公司给他的股权激励中，开10家店，每家店持续3个月盈利2万以上，则解锁第一个05%的激励股份，目前10个店和盈利2万以上都满足，就等“连续3个月”这个指标。 而周为疯狂的开满100家店，意味着他到时候只要做好“持续稳定盈利”这个指标就能拿到3%左右的股权激励。 3%少吗？一家店一个月25万净利润，100家店就是250万一个月，100家店一年就是3000万净利润，3%股权那就是100万分红！ 周为的激进和疯狂说明了一个问题，莫海制定的阶梯股权激励太特么的诱惑人了。企业店铺规模一上来，05%的比例都让人眼红。 “周总的方案太过于激进，我们疯狂开店只会给别人带来错觉，那就是药房很赚钱，到时候一蜂窝进入就只能打价格战；再一个，人才跟不上开店速度，意味着我们要支出更高的人才成本去挖人去留人。”莫总闭着眼睛接了蔡总的话。 不过莫老板还没等周为和蔡总说，又继续说到，“其实把周总的扩张速度缓一缓，把基础夯实，例如今年的目标是40-50家店。这样经过一年时间筹备，明年开100家无论是人才还是资金都有保障。而且周总还忽视了一件事，店长仅仅实习一个月就带店这是很危险的！” “很危险”三个字让周为神经一紧，很明显自己的疯狂扩张确实漏洞太多。 “你们都知道我家做连锁超市，我也在益海电子超市有股份，我自己还有连锁运动品点。店长培训不到位后果很严重这块我遇到很多，首先是一个月内他们遇到的事情少，会错误的认为店长很容易胜任。其次，时间太短心理容易自高自大，反而成为门面管理混乱的根源。再一个一个月能学到什么管理经验？” 莫海的话振聋发聩，周为这算第二次还是第三次见到莫海，之前还觉得张总他们搞个“药圣医药”来控股时珍连锁药房，把莫海这个毛头小子拉进来干嘛？现在看看这小子简直非同一般的精明啊! “说了这么多，有想法就说出来！”前岳父的话一点都不温柔，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 莫海张开眼，又喝了一口水，“刚刚说了建议把2007年开店目标调整到40家，为了人才梯队稳固，建议上半年开10-15家。同时建立培训制度和轮训制度，其中培训就是储备店长由公司统一做了培训后，再下放到各店铺为期3个月的实习，这样培训中说到的一些顾客异议处理、店铺管理等问题，他们在实习中才能有更深的感悟。” “至于轮训制度，就是公司药师、店长、店员等，定期接受2天左右的封闭式培训，缓解他们工作情绪的同时，也给他们一些工作间的交流机会，每个店每天都有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发生，只有他们一线人员交流、汇总出来，这样才能形成经验。有利于公司给其它人培训。” “其实轮训有个最好的用处，培养员工的忠诚度，公司高速发展意味着有很多上升机会，内部员工优先提拔，不仅利于忠诚度，还能培养他们的自觉性。毕竟在钱面前能忍住的人凤毛麟角。我说完了。” 莫海说话的时间也就几分钟，不过提供的内容却让几个人陷入了沉思。很明显莫海说的问题都是超市、电子卖场、运动品店遇到过的情况，这不是周为刚刚那种画饼式的空谈，而是经验总结之后的慎重告诫。 会议中8点半开到11点40多，几个人又把莫海说的“稳健版”方案修修补补完善了一下，形成了会议纪要和公司发展决议。 周为准备请大家吃饭，莫海说自己25号要开学，在涪市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处理，这顿饭只能延后了。 大家表示理解，不过张总却把莫海拉到了一边。 “你小子很会玩儿嘛，悄无声息和别人生了两个娃儿，满百天酒请我不也？”张总戏谑的看着莫海说到，多好的一个准女婿，结果是特么的一个智障，娃儿是能随便生的嘛？ “额，张叔，那是个意外……”还好男人懂男人，男人也给男人解释的机会。 “我不管你意不意外，我也不管你和谁耍朋友，又遇到什么意外，张婧那里你小子最好别去招惹，不然不要怪我和你阿姨翻脸不认人！”听了莫海的荒唐“意外生娃”故事，张总第一反应是保护好自己女儿，不要被这货祸祸了，怕的是女儿突然给他抱个外孙回来。 他又不眼瞎，女儿张婧喜欢这货，这货嘴皮子溜，腰包的钱多到自己半辈子都挣不到，女儿给他透露过，这货现在的身家早已过亿，想想自己半辈子算是白混了。 “怎么可能！你放一百个心！她和谭丽换了新电话都没给我说过，再说了我和她这么多年的兄弟伙，怎么可能嘛！”莫海斩钉截铁的说到。 “这样最好！”张总信了，然后丢下这个不靠谱的货就离开了。 -------------- 花姐的父母还有姐姐回原来老房子那边了，有父母的朋友办酒，花姐这才出月子加上口碑不好，她也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 因此中午时候保姆龙姐做的饭，莫海和花姐一起好好的吃了一顿午餐，休息了二十分钟，带着龙姐一起推着两个睡着孩子的推车就出门了。 保姆车直奔“菊岛花园”而去。 菊岛花园售房部，看房的人络绎不绝，毕竟是高档小区。 “欢迎光临，几位是看别墅还是高层呢？”莫海走在前面，花姐和龙姐一人推着一个车跟在后面，漂亮的售楼部美女有些搞不明白莫海他们的路子。 毕竟花姐虽然气质佳，但这还在奶孩子呢，所以没有用任何化妆品，整个人虽然看起来就二十七八，但莫海太年轻了，有些像花姐的弟弟。 “看看你们别墅！有现房别墅没？”莫海看了一眼美女销售，有点儿想后世某部网络小说改编的电视剧里面的“鸡腿姑娘”。 讲真，莫海有些馋，看美女的目光都带着赤果果的侵略性，得亏一进展厅有些吵闹，花姐和龙姐纷纷埋头看孩子是否被吵醒，没看到莫海和售房美女的“互动”。 “有有有，各位这边看！”鸡腿姑娘被莫海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把莫海一行人带到了沙盘边上开始介绍。 “菊岛花园”目前在售的是二期，预计今年7月份交房。现房只有一期，8栋独栋别墅还有一套，双拼别墅还剩了2套。毕竟独栋别墅卖价6000一平，双拼别墅5500一平。要知道二期的高层开盘最便宜才2000多，贵的也才3100一平。涪市市中心2300一平到处买，距离市中心远点的西区、北区1600一平的也不少见。 所以这6000一平的独栋还没有卖完也见怪不怪，更何况独栋就在河边！ 花姐听到6000一平直咂舌，讲真她从未图谋过莫海给她买别墅，买一套20多万的房子她都已经心满意足了。 龙姐作为保姆，莫海也毫不客气的给她和钱姐说过，他愿意开8000一个月，目的就一个，希望她们尽职尽责，而不是阴奉阳违。他能保证的就是他们的工资永远比其它做同样工作的人更高，做得越久工资越高，现在8000，过些年涨到18000元也只是时间问题。再说了吃喝拉撒都在主人家，这8000那就是净收入！ 现在看到莫海直接问的是6000的别墅，龙姐整个人惊恐得捂住了嘴，生怕自己叫了出来。她从未想过自己这个雇主的经济实力已经强悍到6000一平的别墅准备全款买。 “欧小姐，我这全款才98折啊？你很不够意思哟。”莫海和美女销售说到。 果真孩子被吵闹环境给闹醒了，花姐和龙姐忙着哄娃，自然顾不上莫海。 “帅哥，这是我权限最大折扣了。”鸡腿姑娘有些尴尬的说到，而内心想的却是：几百万的房子啊，全款，一定要拿下这个客户！ “额，我300多万全款买房，就一个干巴巴的98折优惠，我还不如找你们经理拿个更高折扣算了，欧小姐你一点诚意都没有。”莫海嫌弃的说到，然后摆出一副要离开的架势。 只见“鸡腿姑娘”下意识一拦，就把莫海搂住了，“欧小姐，你这样不怕你男友吃醋啊？”莫海轻佻的说到，然后礼貌的后腿了一步和鸡腿姑娘保持了几十厘米元，不过赤果果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鸡腿姑娘，再傻的人都知道莫海想干嘛！ “不怕！有什么好怕的。”鸡腿姑娘连忙接了莫海的话，培训时候培训老师可是讲过的，高端楼盘其实男性客户很容易成交，因为他们的往往就只有一个要求，只要自己不太在意，这单也就成了。 第338章 独栋别墅 “那好给我打个96折，我也好交差；然后我有空回涪市请欧小姐吃饭，你得来。”莫海开口就提出了条件，答应了这套房子就算不到20分钟就成交，还是全款。 “莫先生你经常回涪市吗？”鸡腿姑娘秒懂，不过也怕莫海挖坑，别每周都回涪市，自己的生活绝对会乱套。 “一年大概也就三五次，我还要陪家人的。”莫海的话也说得明明白白，小爷一年回来三五次，更多时间是在陪家人，你我就是炮友。 “只有莫先生你么？”鸡腿姑娘犹豫了一下，又问了一句。陪一个人和陪几个人那是不同的概念。 “额，我从不分享女人。好了欧小姐差不多了，拿合同这些吧。”莫海轻声说道，不过也没给鸡腿姑娘继续问的机会。 之间鸡腿姑娘脸一红，“莫先生那边先坐会儿，我去准备材料。”然后就红着脸，捂着胸口跑开了。 不可思议的效率，以往只听过有钱买房子和喝水似的，哪像普通人买房子看来看去问来问去砍来砍去，没想到自己也遇到了，而且和其他人遇到的都是大腹便便不同，自己遇到的是比自己还小的男人，虽然没有吴彦祖帅但也算有气质的帅哥了吧？可惜自己有一个不争气的男友…… 鸡腿姑娘边走边想着，突然就听到有人喊她，“欧燕，外面那么多人你不接待往办公室跑干嘛？” 鸡腿姑娘欧燕一看，是案场经历罗菲，33岁的案场经理，完全靠销售坐上去的一个女人，虽然没有自己年轻和漂亮，但成熟的气质让75%以上的女人低头，让百分百的男人抬头。 “额，罗姐我拿一份合同。”欧燕下意识的回答到。 “哟，欧燕2月份终于开第二单了啊，这次客户不会在忽悠你了吧？一个月被忽悠5次，你也是人才！”罗菲虽然嘴上损着人，但还是递过合同。以前还以为这漂亮姑娘会成为对手，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个菜鸡！ “对了罗姐，客户是全款要求96折，超出我98折的权限了。”欧燕小心翼翼的说到，虽然是先拿合同在汇报，不过也是一个小聪明。 “今天不错，客户要的是什么户型的全款？” “638平的那个独栋别墅。”欧燕依旧小心的说到，罗菲可不是善良人，得罪了她那是会直接抢客的，毕竟她手里折扣权限更高，更重要是她敢主动张开腿。 “啧啧，欧燕你可别骗我，走走走，我陪你看看。”罗菲一说“陪你去看看”欧燕就是心惊肉跳，太多同事都倒在了这句话面前。 “罗姐那96折？”欧燕心慌的很，别96折没有拿到反而被罗菲抢走了客人，自己哭死都找不到地方。 “人家全款大客户96折没问题，走吧我陪你看看。”罗菲的一边答应了欧燕，一边又说着让欧燕绝望的话，欧燕欲哭无泪。 其实很多公司一旦领导人不要脸的时候，下面的人再有能力都是无奈。 欧燕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在前面，犹如刚刚下了蛋骄傲的母鸡，而欧燕一脸灰白的跟在后面，一众同时看到这架势就知道欧燕铁定被抢单了。 罗菲一样就看到了欧燕的客户，没办法她在经理室，只要有人进门她抬头就能看到，还能看到谁接待的。 “先生你好，我是欧燕的经理，刚刚欧燕说你准备全款买独栋别墅，申请96折折扣？”罗菲穿着得体的职业装，包臀裙那种，大冬天的还是黑丝。啧啧。 莫海看到这个气质还可以的女人，长相虽然漂亮，挺像一个叫章青初的女星，奈何莫海就是觉得这个女星不好看，脸型给他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 罗菲打死都想不到，自己引以为傲的明星脸居然有人看不上？ “是的，怎么96折罗经理也不同意吗？”莫海接过欧燕递过来的合同，一边翻阅着一边问到。 “先生说笑了，96折完全没问题，不知道先生能不能移步我们聊聊，毕竟我是案场经理，权限更大一些。”罗菲直接用更大折扣引诱莫海到一边私聊，到时候蹭蹭他手臂，在约他吃个饭，一个95折、94折折扣这单就成了自己的了。 “额，罗经理既然同意了那就让欧小姐和我签合同吧，我这时间非常紧张，来买房都是挤着时间来的。姐，你来签合同吧，写你名下！”莫海根本不给自己看不上的女人机会，直接招呼杨玲花签字。 罗菲懵了！第一次见到低折扣不要的人，她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位年轻的有钱人，一看就是富二代。 欧燕也蒙了，本以为自己付出了代价才谈下的客户就这样被罗菲抢走，没想到峰回路转了，难道他就喜欢自己这款？ 最懵的还是杨玲花，几百万的独栋临江别墅写自己名下？“小莫还是写你名下吧？要不写孩子名下？” “哎呀，姐，你我何必那么麻烦嘛！我又不差这几个钱。快签字吧，我这忙得要命，你又是不知道我明天就回锦官了，哪有空跑房子的事情。”莫海根本不给杨玲花机会。 最终还是在众人的劝说下杨玲花签了字，欧燕也带着莫海去刷卡交钱，看着手里的合同不仅杨玲花感觉不可思议，欧燕也是晕乎乎的把自己的名片分别递给了莫海和杨玲花。 “欧小姐、罗经理，过完年这别墅飞龙装饰就会过来设计装修，我姐这要带孩子，到时候少不了麻烦你们。”莫海非常直白的说到，300多万的房子都买了，你们售房部该给的方便自己还是有个数。 “额，莫先生这连装修公司都找好了？”罗菲笑着说到，她而不敢得罪出手就是几百万的大客户，且不说人家的交际圈还有多少有钱人，单说自己那个手眼通天的老板知道了自己不死也得脱几层皮。 “都是朋友，我打个招呼的事情。姐、龙姐我们走吧。”说完莫海没有一丝丝留恋就走了，连房子在哪里都去看一眼。 很快367万全款买走独栋别墅的消息就在展厅传开了，一众销售顾问如同打了鸡血一眼给自己手里的客户洗脑，“看看人家有钱人6000一平的别墅眼睛都不眨就买了。以后那就是你们的邻居！” “6000多的别墅人家都全款，有钱人都选择我们楼盘，你们还担心我们楼盘什么问题？” 吃了瘪的罗菲自然是把欧燕叫到了办公室，旁敲侧击是不是她给莫海许了什么好处？欧燕那会承认，“罗姐你也看到了，我和他总共就认识才20分钟，我又不是不知道我，我怎么可能做那些事情……” ------------- “姐，宝宝的百天酒是五一节，我看到时候能回来不。另外就是我车上专门买了5件茅台，如果五一节我没有回来，你记得用我刚刚说的方式用蜡密封了，用油漆写上日期，用印泥印上宝宝的脚印，在别墅花园找个阴凉的地方全部深埋起来，状元红、女儿红咱们都有，30瓶差不多够了。” “另外就是我晚上给你转笔钱，你去联系飞龙那边按照你的喜好进行装饰，如果你要偷懒可以去找秦菲菲，哎，算了到时候我给他们打个电话。” “还有辛苦你了，姐。” 莫海说完，根本不顾开车的龙姐，还有婴儿篮的两个小家伙，直接就和花姐吻了起来。 花姐身上奶香奶香的，莫海很舍不得。 更加舍不得的是姐弟两，轻轻的摸了摸两姐弟的光滑的脸蛋，又吻了吻两个宝宝的额头，这才忍着难过下了保姆车，关了自己车的后备箱之后驾车离去。 出门4个小时买了一栋别墅。 小区车库里面，花姐打电话给自己姐姐，让她和杨爸爸到车库来搬酒。她们吃了酒回来后发现花姐不在，自然会打电话问问。 “老三，那是杨莎和杨默的爸爸嘛？刚刚我们都在阳台看到了。”气喘吁吁的把7件茅台搬回家，杨家二姐问到。 “二姐，那个酒留两件我们自己喝，5件给莎莎和默默满百天时候埋起来做状元红和女儿红。”杨玲花没有回答自己姐姐的话，默认了。 “埋哪里？我们在农村又没房子，难道埋小区里？”杨爸爸洗了手之后听到了“状元红、女儿红”接了一句话。老爷子心里面也感慨不已，这7件茅台少说都得2万块钱，虽然和房子车子比起来，不值得一提，但埋5件说明真爱孩子，留2件自己喝则说明在乎家人。 就是远远看起来，这孩子爸爸似乎有些年轻。 “诺，刚刚去买了一栋别墅，独栋别墅有自己的花园可以埋酒。”杨玲花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购买合同。 二姐一把抢了过去，“老三，我你个乖乖，600多平，150平花园，将近400万，还是全款？这孩子爸到底是谁啊！4个小时不见出手就是一栋别墅。让他给姐姐我重新介绍个姐夫吧，我真的想给你换个姐夫了。” 杨二姐的话越说越离谱，手里的合同被杨老爷子抢过去，一边骂着杨二姐离谱一边找着老花镜准备看这份吓死人不偿命的合同。 而厨房里面闲不住的老太天在和龙姐一起摘菜，顺带通过龙姐探探口风。 第339章 吐槽成风 和花姐分开后，莫海开着车到了“菊岛花园”附近的河堤。 柳树光秃秃的的，河道的水也不多，河道内满是枯萎的杂草，垃圾；时不时还从对岸传来小孩子玩儿擦炮的响声。 看到光秃秃的柳树，莫海突然想起了几年前那个冬天，他和谭妹子手牵手在河堤上走到市中心给她买手表。 就这么一瞬间，他脑袋里、心里全是谭妹子，一个多月没有联系，不知道她是瘦了？胖了？还是上辈子那种瘦弱排骨的大头娃娃样？没有自己她笑得开心嘛？好想念她笑起来的梨涡。 不知不觉间莫海居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突然电话铃声响起，莫海一醒神才发现天色已经快要被黑色全部夺走。 “喂，嗯，好，等我两分钟，我就在河边坐了一会儿……”收拾了一下心情，去享受鸡腿姑娘的温柔咯。 莫海终究还是俗人！ 说实话和欧燕和齐颖一起时候莫海有种无拘束彻底放松的感觉，远比和娇总一起时来得轻松的多。 这就是走肾和走心的差距。 大年初六，2月23号，天气未知。 欧燕早早的就起来洗漱准备去上班，不过曼妙的身姿又让莫老板难受不已，强行把她留下来好一会儿。 欧燕匆匆忙忙的去上班，莫海这边则慢悠悠的洗了个澡刮了胡子，这才去酒店早餐厅吃东西。 上午得去飞龙走一圈，下午去海晏那边看看，已经约好晚上带着李娇娇回锦官，明天在锦官修整修整，后天到学校注册报道。 结果一去飞龙就看到飞龙一大堆孩子，昨天就让秦菲菲通知公司有孩子的员工今天带孩子上班。而吴鸣晨被秦菲菲抱着奶声奶气的喊着“舅舅”，不用看自己的女儿以后也是这样奶声奶气的喊爸爸，然后莫海直接一个大红包递给了吴鸣晨，不过小丫头相当不给面子，收了红包居然不给抱。 接着就是一屋子的孩子喊着“叔叔、叔叔、叔叔”，莫海开心的发着红包，红包里一人两百，自己这大半年不出现在公司的老板给员工孩子们的过年红包；接着又给员工们发了开工红包。 秦菲菲的精神派头好了不少，别的不说脸上已经有照人的光彩了，目光也多了很多平和，终究还是生活改变她。 会议没什么好开的，毕竟涪市飞龙装饰是锦官飞龙装饰的母公司，锦官飞龙去年不赚钱和涪市飞龙没有半毛钱关系。 得益于房产市场的火爆，涪市飞龙今年小赚一笔，一月份就已经分红400个w，几个老板也不是小气的人愣是拿了20%比例出来给其它人分红，不然初六开工哪会这么整齐。 今天会议的主题很简单，吴阳也视频连线起参加股东会。 会议主题就是涪市飞龙和涪市爱之家作为试点，双品牌运作，爱之家全面做低端和部分中端市场家装、工装市场，以后的价格战什么的基本上将会是爱之家这边出手；而飞龙专心发展中高端的家装和中高端工装市场，强调的是品质、奢华、高端、专业团队私人订制。 同时飞龙这边派人整顿爱之家那边的一些不正规情况，直白的说把飞龙这边的标准化流程全盘复制到爱之家，不能接受的人直接滚蛋，飞龙要的只是“爱之家”这块经营十多年的牌子，还有一些忠实的老客户而已。 至于苏成芮，要不是莫海拦着，她的行动更加激进，她对爱之家内部的腐败、蛀虫些早已厌烦不已，飞龙虽然内部也有倾轧、也有不完美，但至少业务流程标准化，全程记录这套其它都不敢做的简直就是获客大杀器。 得知这套流程是莫海最先提出来，其它人在根据实践慢慢完善时候，苏成芮终于在心里面开始把莫海当成了偶像；加上年前莫海把自己傲娇闺蜜顾秋柔好好折腾了一番，现在顾秋柔打电话说到莫海就是咬牙切齿。 ------------- 等到莫海抱着吴鸣晨准备和秦菲菲、何小龙两口子出门吃饭的时候，就在门口碰到了老熟人。 “老弟，你这回涪市都不到对面坐坐？生意没有一起做还是兄弟啊。”蒲飞笑着凑了过来，还不忘给何小龙散烟，看着样子日常没少到飞龙和何小龙吹牛。 “飞哥诶，你当我不想去坐坐？我昨天才回来，今晚就要回锦官，后天就开学了。你知道我这个寒假怎么过的嘛？我妈说买了新房子已经搬家了，我都不知道家门的方向！” 莫海抱怨了一句，最后一句连家门方向都不知道顿时就让众人笑了起来。 “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秦菲菲说了一句。 “我真不知道啊姐。” “在你刚刚说的那个菊岛花园，也是一套独栋别墅。”秦菲菲听莫海说的不像是开玩笑，这才说到。 握草！ 莫老板想哭，不过还得微笑面对众人，“哎，那就只有下次回来才能住别墅咯。飞哥走吧，一起吃饭？陈总在没？” “陈总啊，没在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蒲飞抽着烟说到，伸手就想抱吴鸣晨，结果秦菲菲一把夺了蒲飞嘴里的烟，丢地上踩灭。 粉雕玉琢的吴鸣晨就这样被人从自己舅舅怀里夺走。 林欣也挺着6个月的大肚子成了国宝，何小龙全程伺候。 ------------- 下午去海晏打了一头，和罗德祥他们聊了一会儿，这个胖子现在依旧胖，不过每天定时运动，生怕哪天躺下去就起不来。 去李娇娇的小窝吃了李娇娇做的饭菜，两人才把屋子收拾停当后断水断电，带着冰箱的食物上车直奔锦官。 这个年差不多就这样结束了。 而短博网这边初六也正式通过自己的官博置顶发布了公告。 即日起短博官方将陆续发放奖品，800名手机中奖用户在收到中奖短信后请根据短信指引，登录短博网后台查看官方号的站内私信填写收货地址，手机将通过顺风速运或者邮政ems包邮到指定的位置。 两位宝马车中奖用户：我司将在深市公证处办理与两位宝马车交车事宜，届时欢迎媒体和网友现场监督和见证幸运时刻。 根据最近几天获得话费奖励网友反馈，9900名获得100元和200元话费的幸运网友的话费奖品，短博网的将以优惠码方式发送，优惠码只能使用一次，但可以给任何华夏大陆手机号码充值。请根据短信指引登陆短博网后台，找到“活动”板块，然后点击“2007国视春晚手机话费充值”横幅，输入手机号和优惠券编码即可兑奖。 反应最快的是话费网友，不少人是先兑换话费之后，再故意把自己使用过的无效优惠码公开发送出来，配图配文，“抽奖了抽奖了，我决定把我的好运分享给大家，这是我的中奖编码：手快有、手慢无！” 得，恶搞瞬间就让网友们躁动了起来，不停的有网友复制文案；上当的网友也在评论区换了的谩骂。 反观藤讯短博888个q币中奖当晚就已经发放，至于多少人中得那就未知了。 而搜虎短博、薪浪围博虽然也模仿短博网公布发放奖品，不过除了中奖的用户在感谢搜虎和薪浪，其它网友枪口一致对内，疯狂的骂搜虎和薪浪小家子气，还不如学藤讯短博装死，不提中奖这一茬。 “哎哟，越说越不爽，藤讯那个耍猴必须也得去骂一骂，上市公司小气到这种程度，说出去也不怕被股东骂死。”有网友在搜虎短博和薪浪围博平台的中奖公告信息下面留言到。 谁要说这种言论没有人引导，莫老板第一个不信。 当然对于春晚抽奖这事网络上并没有结束，因为华夏最大的网民群体大学生普遍集中在25号之后报道。意味着那些只能通过手机发短博动态，通过参与互动的一帮网友，即将回到回学校的电脑边旁开启网络吐槽模式。 其实短博网一直存在着控评机制，对于谩骂、攻击、造谣性言论采取的是降权，严重点直接隐藏，最严重的是封号，涉及违法的会报警。整体而言短博网的风气更加倾向于“欢乐”的嬉笑怒骂型风格。即使想骂人都用的是明嘲暗讽。 在短博网的刻意引导下形成了短博网独有的“吐槽”风格。 比如大年初一“国视网”的账号发了针对黑色三分钟的声明，看看下方的评论区。 “快来看快来看呀，大年初一太阳从西边出来的，国视居然道歉了，我该站着接受道歉还是坐着接受道歉？” “我准备躺着接受道歉，毕竟大年初一都不赖赖床，一年就没赖床机会了。” “国视，没事儿的，只要下次是‘黑色2分50秒’我都能原谅，毕竟少了10秒也是进步。” “淡定吧，我决定原谅国视，毕竟上次花钱看明星演唱会，歌手居然忘词，哎哟喂我给钱看的还忘词？国视春晚免费看，再说了谁愿意在全国人民眼睛下犯错？散了散了散了吧。” 和其他网站相关新闻都在指责不专业、不尽心尽力相反，短博网的一溜吐槽风评论简直不要太有趣。 至于谩骂、恶评这些，早被降权到其他网友都懒得翻的地方。 第340章 团购网上线 当一个平台形成了一种风气，自然脑子灵光的人就嗅到了机会。 比如有个叫“程彦”的十八线女明星，前两年出道演过两部很少人看过的电视剧，完全属于没人关注的明星。 她就嗅到了机会，连续一个月每天都发一张自己不同的写真美照，配的文案却是这样的。 “1月9日，天气晴，我很开心，又是没导演约戏的一天。” “1月10日，天气阴，我不开心，因为是没导演约戏的第二天。” “1月11日，天气阴，不开心也没用，因为这是没导演约戏的第三天。” “1月12日，天气风，街上流浪了一天，毕竟这是没导演约戏的第四天。” “……” “……” “2月20日，天气雨，我家里有个太阳！毕竟这是有导演约戏的第一天！” 一个十八线女星，愣是通过自我吐槽一个月，引来大量网友围观，粉丝也暴涨到50万，不少人网友在评论区纷纷@一些导演，编剧什么的，虽然这些人并没有入驻短博网。 “2月21日，天气雨，太阳在我家安家了，毕竟导演说我有幽默细胞，他有个不错的配角挺适合我。这是有导演约戏拍的第二天。” 短短几十个字，让每天等着吃瓜的网友评论一晚上就破了5千。 “2月22日，天气雨，心情倍棒吃嘛嘛香，导演说了项目暂时保密，等可以公开时候我去求导演让我贴宣传海报，毕竟我的写真快没了。这是有导演约戏拍的第三天。” 很快2月22日程彦的评论区第一个高赞出来了，“程女士速度私信本账号，我们公司免费赞助程女士100张写真照，毕竟我是老板，老板娘拿刀逼我在这借楼打广告，要是程女士不收下这100张写真，老板娘让我睡工作室100天。” 乱套了乱套了，一个十八线明星愣是在短博网上搞了个热搜出来，“#十八线女星翻身记”的话题。 不过这都是春节前的事情了。 ----------- 假期的最后一天2月24日，大年初七悄然而至。 陪着娇总逛街到下午3点多，莫老板一连接了几个电话之后，两人的逛街之旅就这样结束，李娇娇知道两人又要进入一个月见几次如同炮友的状态。 其实莫海忙起来了，李娇娇又能轻松到哪去？ 把娇总送回家，在娇总依依不舍的泪光中莫老板开启了2007乙亥猪年的征程。 第一个电话是一个想都没有想到的人，刘义维！ 除夕夜给刘义维发过拜年短信后，两人日常联系非常少。 刘义维打这个电话虽然的根本目的是询问易付科技那边多久能有产出，这每年过完年之后各种会议非常多，莫海这边有产出了他那边儿才有政绩。 莫海告诉他项目最终上线日期是3月1日，目前进入了宣传期，可以上短博网去看看“团购网”这个账号的宣传。同时会在帝都、魔都、深市、羊城、锦官、古都市、江汉市这七个遍布东南西北中的核心城市上线各种广告。 第二个电话是钟灵的电话，银行那边要求存备付金。莫海现在就是去处理这事。 “易付”是起到消费者和团购网中间的一个安全担保，消费者在团购买了东西，理论上钱是支付给了团购网的商家，实际上这笔钱是被易付冻结，必须等买家通知团购网交易完成后，团购网才会通知易付解冻这笔属于商家的资金。 冻结这个时间差就是易付的现金流使用时间，简单理解冻结的这个时间，易付可以随意使用这笔钱，只要易付能保证买卖交易结束后，商家的钱一解冻提出申请时候，易付能有足够的钱支付给商家即可。 而冻结在银行的备付金就是起到商家提现，衣服公司能随时支付给商家的钱。其实易付现在o业务，也不会随意动用商家的钱，备付金是一个最后的保障罢了。 莫老板的规划中，现阶段是先把易付科技的资金流做大，这样商家资金冻结期易付才能赚个利差来保证易付科技的运行。然后依托庞大的用户量开发更多业务，单纯去收个什么提现费，手续费，虽然也是一笔可观的钱，但竞争中收钱越多越不利于自己发展。 备付金一转，虽然到春节到账慢，但自己公司账户的钱还是扣了，莫海现在的现金流也就只有自己个人账户上的一千万。 然后就看到莫老板就在那里唉声叹气，“穷啊、穷啊。” “别人要有一千万，只会开心到瞌睡都睡不着；你这有一千是焦虑到睡不着。”芬姐打趣的说到。 讲真，莫老板很不想来敏总和芬姐的小窝，他这几天夜夜笙歌，有些遭不住；芬姐打趣的表情让莫海心神一颤，先战为敬，反正杜敏在炖汤。 明天就可以开始好好休养了。 奇怪的是开学前后表姐何敏都没有找过自己吃顿饭什么的，谭妹子那边儿他不敢去找，愧疚心理让莫海有些不敢见谭妹子。 ----------- 团购网持续一周的全方位宣传，把一帮关注了广告的人整得神魂颠倒。 主要是阵仗太大了，线上线下全面互动。 例如第一天广告就是一个重磅商家“苏一电器”，家美开到哪里要么隔壁要么对门十之八九都会看到“苏一电器”的门店，家美是国内家电第一连锁品牌，苏一电器就是第二。 门户网站、团购网首页、7大城市的主流报纸、还有这7个城市所有的苏一电器门店，统一的黄底红字广告文字，很有神秘感，“3月1日，团购网苏一电器专场，兴飞电冰箱。” 然后下面是两排稍微小点的数字，第一排是29992777244421111998；第二排和第一排分别对应着几个数字，30006000100002000038888。 广告页面最下方就是团购网名字和域名，右下角还有明显的“关注短博网：@团购网”。 一时间纷纷在讨论两组数字的意义。 第二天同样的广告，不过这次是知名的快餐连锁店“得科思”，主打的是一个汉堡包，这次第一排数字那就非常小了大家一看就知道是逐渐递减的价格，不过第二排数字大家还是议论纷纷。 第三天同样的广告又变了，知名的连锁快捷酒店“入家”，产品是有窗大床房，产品价格从1百多递减到了50块。 第四天苏一电器再度上广告，这次是知名小家电“美地”的空调。 所有关注广告的人都在讨论这苏一电器又是冰箱又是空调，看来是准备提前开启暑期价格战了？倒是让家美公司一阵紧张 第五天2月28日，本以为又是什么品牌上榜，这次广告换了。正中间是大大的“3月1日0点团购网”几个字，下面是大大的团购网域名“tg。”，元夕科技花了60万买来的域名。 然后四周用颜色稍淡，字体也明显小了好几号，写了非常多的字和词，什么“衣、食、住、行、吃、喝、玩、乐”；“帝都、魔都、深市、羊城、江汉、锦官、古都”；还有些大家熟知的各行各业品牌名字等很多词汇。 这些小几号的字最终汇集成了两个底色字，如果把广告放远点，会发现那些小号的字构成了大大的字“省钱！” 最后广告的下方依旧是“关注短博网：@团购网”。 几天时间短博网的团购网这个账号粉丝数量就突破了100万，没办法根据广告行业人士预测，仅仅这5天的广告费起码都是1500-2000万的投放力度。 好不容易熬到了3月1日的0点，短博网的“团购网”账号更新了一条消息。 “团购网限量低价预约开始啦！” 然后介绍了之前广告中两排数字的含义，第一排是“成团价格”，第二排是在团购网预约的人数，只要满足预约的人数，则在“成团”时间一到，所有参与预约的人都可以按照“成团价”去抢限量商品，先付款先得，然后就去指定的地方凭借团购网发的“券码”直接提货。 例如3月1日是苏一电器专场，7个城市指定的苏一电器卖场可以提货，成团时间到，如果达到超过2万人预约，则原价3188元的兴飞新款冰箱可以按2111元买走；如果成团人数满足38888人，则可以按1998元买走。限量5000台！ 美地空调更是限量10000台。 而且团购网还@苏一电器：兄弟，怕对手来进货嘛？ 而评论区置顶的就是苏一电器：还是兄弟你大方，拿钱补贴给，让我的对手来进货，真兄弟一辈子[狗头]。 明明是讲团购规则，结果愣生生的歪了楼。 不过这个歪楼的厉害之处就在于说明了限量团购的价格真心便宜，也是家美不懂事，要是家美或者其它知名的电器卖场插个话，那阅读量互动率起码还得创个新高。 然而万万没想到，3月1号0点一到，蜂拥而至的网民们直接把团购网搞宕机了！整整3分钟后才勉强能正常进入，莫海真想半夜打电话给团购网ceo张修诚，问问他咋个搞的？服务器并发冗余是多少？ 第341章 班花系花院花校花？ 团购网一宕机，进不去的网友们纷纷又涌入团购网的短博号评论区。 “阵仗大，雨点小，上千万打了水漂……” “本以为将见证一个新的电商模式，结果依旧是老生常谈的‘宕机’，没创新啊。” “度娘儿子就这实力？娘炮了？” 当然这些都没啥，最损的莫过于：“是不是家美为了进货怕人抢，把服务器扛跑了？” 正在办公室焦急不已的张修诚看到“扛服务器”这个评论，瞬间就笑了。明明刚刚还在琢磨怎么骂技术部的，就这么一笑想想也打消了念头。 随着新增服务器和带宽资源的加入，还好团购网能顺利打开，虽然还有些卡顿，不过总比宕机的好。 莫海忍住不发火的心态草草试了一下预约流程，还有流程最后的推荐注册“易付”。 事实证明团购网的的服务器这块绝对拉垮，明天白天访问量一大又要宕机；别的不说跳转到易付这边注册时候，网络明显快了很多，因为易付这边的服务器、网络带宽莫海是准备非常充足的。 莫老板今晚没有住寝室，而是在学校附近的家里，空荡荡的家里有些安静过分，唯有被窝里很久以前谭妹子遗留的体香让莫海睡觉时候感觉舒心多了。 看到拉垮的团购网，莫海想了下还是拿起手机给张修诚发了一条短信，大意就是自己0点后访问遭遇了宕机，宕机后网站依旧很慢，是访问量太大还是服务器和带宽准备不足？明天白天访问量更大时候怎么处理？ 短信中莫老板已经有些责怪的意思，毕竟自己投了2000多万。 大半夜张修诚突然收到短信还是吓了一跳，明明给家人说了今晚项目上线要加班来着，结果看到短信内容才是真头大。 豪气投资5500万找国视打广告的莫大祖宗！而且短信内容很不客气，感情人家莫老板晚上还熬夜等网站上线？ 这尼玛有些尴尬啊，度娘李总人家就下班前和自己打电话说了一句“加油！”这个二老板直接半夜拿着鞭子监督。一个团购网卖东西嘛，又不会做到桃宝的规模。 张修诚在心里面吐槽到，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这是工作没做到位导致的老板震怒。 “莫总深夜监督网站上线，辛苦了，目前我正在办公室督促技术部处理网站访问问题，现在情况是我们已经把备用的服务器接入了三分之一，网络带宽这块主要是集中访问导致系统并发数量太大挤压了网络带宽资源所致。” 讲真，莫海看到这条短信顿时就火冒三丈，本想直接打电话骂一通解解气，不过琢磨了一下这是李宏的人。 “张总辛苦了，团购最大特点就是集中访问，如果不解决我们后续升级玩法还会有同样的状况，我的建议是服务器有多少挂多少上去，网络带宽不能满足并发访问要求就去申请更高的带宽。” “先把用户眼下的需求解决，我们才能几种精力解决其他问题。不然前端问题多多，后端问题也多多，张总三头六臂都忙不过来。” 莫老板一连回复了两条短信，莫海觉得这张修诚是个神经病扣扣索索的，明天得问问李宏这货以前是干嘛的，非要先把用户搞出火才来到处灭火显示出自己能力。 特么的，我算是知道李宏说的“能力强”是啥意思了，尼玛自己制造问题自己来解决！这玩儿法莫海感觉很熟悉。 莫老板想着想着就突然想到了当年某几个公司…… ------------ 莫海是学生，起床的时间肯定比李宏这种公司老板更早，因此莫海7点多起来时候就给李宏发了一条短信，意思就是能接电话时候给自己发条短信，他这里有团购网的一些事情需要沟通。 结果短信发出去才10秒钟，李宏就打电话来了，自然是先各自问了一下，莫海在吃早餐，李宏在家里锻炼。 “李哥，问你个事，那个张修诚以前是做杀毒软件的？”莫海先把昨晚自己的猜测问了再说其他的。 “你咋知道？” “哎哟，握草！我就说他怎么会干出那种事嘛。”莫海惊呼了一声，昨晚他就觉得这个张修诚要么是干杀毒软件的，要么是做流氓插件的！ 杀毒软件还是收费时代有个万恶的现象，病毒永远杀不完！杀毒按软件永远能扫描出病毒来，直到后来免费杀毒软件横空出世，同样的电脑操作系统，病毒就神奇的杀过一次之后不再重生。 这时候大家才琢磨出道道来，感情是那帮收费杀毒软件的套路，一边自己造些没啥破坏力的电脑病毒来给用户制造焦虑，一边各种卖杀毒软件。 李宏自然要追问莫海原因，这边莫海也把昨晚团购网上线后的宕机说了一下，又把自己和张修诚的短信交流简单讲了一下，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张修诚就是把搞杀毒软件那套来体现自己能力。 莫海说的很轻松，其实是在提醒李宏，“大哥，咱们两人投了5000万啊，第一轮要是都打不火，这5000万就打水漂了。” 当然这话不能明说，莫海表示出自己对张修诚的的做法不满，李宏就得给一个交代。 “李哥诶，前几天我也给你说过，短博网为了不被春晚爆发的流量冲击，我扩容了多少服务器？增加了多少带宽？我想的是5500万我都投了，这在增加些硬件投入完全有必要，事实证明我的做法是对的！让网民爽我们才有得爽，客户都不爽我们怎么赚客户的钱？对吧？” 感觉到莫海确实有些火，李宏必须表态了。 “老弟，我一会儿去元夕科技那边看看，我昨天看短博网上的网民对团购网的期待还是很强烈的。” 一边表态自己去团购网看看实际情况，问问张修诚在干嘛；一边又夸了短博网的网民活跃，这让莫海舒心了不少。 “那就麻烦李哥了，咱们连续5天投入了1700万的广告资源，总不能收获一堆客户的骂声吧？诶，就这样我到学校了，晚点我们再说。” 莫海终结了聊天话题。 这李宏明显还不怎么信团购网的遭遇，也不信莫海对张修诚的判断。 想想也是，度娘现在家大业大，团购网本就是一项业务探索，它们不上心也正常，毕竟不是度娘的亲儿子。成功度娘多一个赚钱业务股价涨一涨，失败，度娘失败的业务还少吗？2000多万的投入亏损对于用“亿美刀”来计算的度娘根本不是个事！ 莫海边走边想，他发现如果李宏不同意换掉这个给自己埋坑，然后自己填坑当能力的张修诚，团购网凉的概率至少80%。 莫海想得认真，一不留神在拐角处就被一个人撞了，明显是女同学。 “对不起，对比起，我在想事情没注意。”莫海伸手拉住了女孩子手臂后连忙道歉。 结果女孩子一抬头，得，熟人！ “你跑我们学院干嘛？”莫海一边松手一边问到。 “我这不是专门找你嘛，谁知道你来得这么晚，我急着回去上课呢。”小学同学，现在的学妹，据说已经晋升为她们系的系花，杨瑞同学说到。 “找我干嘛，有事直接电话啊。” “我这不是电话来学校路上丢了，今天专门来问你电话号码嘛。”杨瑞很不好意思的说到。 “买新手机了？” “没，暂时用寝室同学的旧手机……” 听杨瑞说现在有手机用，莫海直接一伸手，勾了两下手指，然后杨瑞就往莫海身边挪了挪，和莫海的距离大概就10厘米。 “手机给我，我给你存电话。”莫海无语，这姑娘脑子不怎么好使？ 杨瑞害羞的后退了一步，奉上自己的手机，被自己的蠢行为羞的脸红脖子红的。 莫海飞快的拨通了自己的号码，直到手机响了才挂断，把杨瑞的手机还给了她。 结果这妮子还怔怔的望着莫海，似乎想说什么又不好意思。 “你不是要上课嘛，还愣着干嘛？”莫海疑惑的问到，素颜的杨瑞害羞样子很有韵味…… “我给带了春节礼物，回头给你拿来。”杨瑞小声的说到，然后飞快的跑走了。 带个礼物和脸红有啥关系？莫海感觉这女子今天怪怪的。 一进教室，李天海就凑了过来，“刚刚有个大一学妹，叫杨瑞的找你，要你的电话号码，我写给她了！”李天海邀功呢。 好玩儿了。 “我刚刚碰到了，我以前的同学，手机掉了没我电话号码。” “老李，你肤浅了，我可听说她可是系花呢。咱们莫老板专泡班花、系花、院花、校花级的美女。”如今沉醉于电商不可自拔的王宇航就在李天海身后接了一句话，这货现在晒太阳少，一学期下来白壮白壮的，白起来终于没以前那么丑了。 “我只晓得我们系系花是董大美女，院花是谁？校花是谁我都不知道。我泡啥？泡空气还是泡萝卜？”莫海没好气的吐槽到，特别是李天海这货，明明一副老实人面相，偏偏一个人鬼精鬼精的。 如今网商三人组经过一学期的实战，正在准备接受莫老板的意见，搞一个公司，做大做强再创辉煌。 第342章 坑货 帝都。 李宏看了团购网的数据，一张儒雅的脸上居然是寒霜，让周边的空气都低了几度。 “你的意思是经过一个通宵的努力，你们通过增加服务器还有接入更多带宽方式解决了网站访问慢的问题？准备给技术部弄点福利？”李宏平静的问到。 “李总，毕竟他们已经连续加班好几天了，昨晚又是一个通宵。”张修诚说到，他以为是福利问题让李宏不悦，毕竟公司还没有收入就开始增加福利这些支出都是成本，董事会要审核的合理性的。 “你告诉我，你的服务器为什么不全部或者至少把三分之二直接上线，而是等到宕机了才紧急加服务器？网络带宽明明电信公司都申请下来了，为什么不直接接入提速？你最好把这两个问题想好了再回答。” 李宏坐在元夕科技的董事长办公室位置上，对站在对面的张修诚严肃的问到。 心里面早把张修诚骂了个半死，服务器不挂上去用却丢一边吃灰，网络带宽也就是动动手然后设置一下的问题，尼玛老子缺这几个钱嘛？ 李宏也终于明白莫海一大早差点儿和自己冒火的原因，来元夕科技的路上自己还在琢磨莫海是不是变小气了？还是找由头准备散伙？ “李总我们那是准备的机动资源，就是为了应付突发情况时能够快速响应，昨晚网站上线2分钟后就宕机，我们技术部仅用了三分钟就恢复了网站的访问，我们坚持到深夜访问人少了之后，才熬夜加班加点把网站该加的加，该维护的维护。” 张修诚的智障让李宏一阵无奈。 忍住愤怒听完张修诚的邀功式“狡辩”，李宏再也忍不住了，再让这个满脑子都是“怎么邀功、怎么在老板面前挣表现”的东西说话，李宏怕才38岁的自己会被气得“英年早逝”。 “张总我问你，在网站上线之前就把备用的三分之二服务器挂上去，把所有网络带宽扩容，还会出现上线两分钟网站就宕机，三分钟恢复后网络卡得刚好能用的这两种情况吗？” 然后之间李宏说完这句话，直接就把手里的鼠标狠狠的往显示器上一砸，刚刚还显示这短博号“团购网”网页的显示器就一黑，被鼠标砸坏，可见李宏这一砸的力度还有愤怒度。“你说啊，哑巴了，会不会出现这两种情况？” 听到里面砸东西，门口李宏的保镖还开门看了一眼，结果发现是老板在发火又关门继续发呆。 一线温润儒雅形象示人的李宏，在自己很少来的办公室里面大吼到，引起办公室外的员工纷纷停下手里的公司侧目关注。 “李总，我们也要做服务器压力测试啊。”张修诚鬼使神差的冒了一句。 李宏听了后更是愤怒，本来双手就是按在键盘上，现在是拿起键盘就往桌子上一砸，“做尼玛比的服务器压力测试。那个公司做服务器压力测试是把外网服务器搞死机方式来测试的。你给我滚！你试用期不合格被开除了！现在收拾东西给我滚，滚，滚！” 李宏指着门口说到，根本不理会张修诚的任何狡辩！他现在的状态已经不能用发火发怒来形容，准确描述应该是被气得快要神智错乱！ 整层楼的员工都在看着董事长办公室发生了什么重大事件。 不过戏没看两分钟，李宏的助理立马通知各层级管理，不准将公司今天的事情宣传出去，拍照摄像的一律删除。 只见张修诚愤恨的进了自己的总经理办公室后没几分钟就搂着自己的东西，在李宏保镖的注视下骂骂咧咧的离开了公司，骂的内容很多员工都听到了，“李宏老子辛辛苦苦把公司支撑起来，你就为了一个破服务器把老子开除，你不认别怪我不义！” 犹如泼妇骂街！ 张修诚离开5分钟后，李宏开了办公室门，喊自己助手进去。 很快公司的管理层就接到通知，会议室召开紧急会议！ 业务上线第一天，业务主要搭建人、负责人就被开除，怕是全世界都找不出这么一个案例，但是在度娘的子公司见到了。 不过张修诚被开除，但公司还得正常运转，所以李宏在办公室发了一通火之后，也好好的琢磨了几分钟这才召开公司管理层会议，不仅要稳定团队，还要给下面的人讲明白张修诚被开除的原因，避免业务团队被拉走导致公司业务停顿。 李宏是帝都大学的本科生，美丽国知名大学的硕士研究毕业。直白的说：智商情商超高的人。 “各位同事可能很好奇，我这基本上不来公司，怎么今天一来就是又砸电脑又开除公司主要的创建人？” “原因不复杂，因为公司前总经理张修诚违背了基本的职业道德，作为总经理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在公司拉拢人心，溜须拍马，而不是发展公司业务。” “举个例子，昨晚很多同事通宵加班对吧？其实这是张修诚故意搞出来的，原本大家完全不用加班，该回家睡觉的睡觉，陪孩子的陪孩子，陪女友的陪女友，玩儿游戏的玩儿游戏。” “但就因为张修诚为了邀功，明明知道公司今天0点上线，但偏把大量服务器资源、带宽资源限制为备用，然后等到服务器宕机，又让技术部加班加点搞维护，然后还要向公司申请功劳！各位管理，明明所有备用资源直接接入，服务器会宕机嘛？技术部需要通宵加班吗？” “这就是损公司、损同事、损客户来利己的行为。如果公司、社会都是这种人这个公司、社会都不要正常运转了，张修诚的行为就好比大家坐公交上班，司机开到一半，然后自己把车子搞坏自己修上两个小时，对乘客他修停过，对公司他主动修车。这特么不是扯淡吗，没事找事！” “我一大早就接到公司的二号股东的电话，给我说张修诚没事找事我还不信，毕竟是我在帝都大学时候本科师弟嘛，我天然信任他，结果来了公司张修诚第一件事就是表功自己昨晚加班一夜未眠；我又上短博网看了网民对团购网的评论，你们也可以去看看，我们5天花费近2000万的广告，就因为张修诚为了加班一夜全部白费！” “我特么投资5000万的公司需要他这一夜加班吗？还是他么的穷疯了差这一夜的加班费？2000万的广告费啊，还有短博网人家无偿给我们宣传了好几天，一夜白费了！” 李宏时而愤怒，时而谆谆教诲一般，终于让团购网的干部们明白了今天大动肝火的原因，还有大家被张修诚当了工具人的恶心做法。 特别是用公交司机做了一个比喻，让大家彻底明白张修诚搞了些什么狗屁倒灶的事情。 然后又说了自己多看好团购这个项目，当初别人准备自己做的项目，他愣是打着度娘旗号才让人家愿意共享项目，这不仅是华夏互联网的原创，更是互联网领头羊美丽国硅谷都没有互联网项目。 把张修诚搞臭，总要稳定军心画画饼；已经产生的加班费、绩效考核这些钱该怎么发还是怎么发。 第二，自己的助理“王江”暂时兼任团购网公司副总经理职位，实际主持公司大小事务，3个月试用合格则转正。 第三、技术部这边下午5点之前必须彻底解决网站访问不流畅、延迟等问题，晚上7点的限量抢购付款不能再有任何非人为性的技术问题。 第四、李宏这边会尽快找人弄一篇公关文，到时候公司全员需要去公关文下评论和留言，只有公司好了公司才能蓬勃发展，大家才能有稳定的工作和收入。 带着保镖离开元夕科技，李宏在心里又把张修诚骂了一通。 王江是自己的助理，对团购网这个项目有充分的了解，自己这是被迫让助理担当大任。现在好了一上车李宏就给自己的秘书打电话，让他联系王江交接工作，现在他的秘书不仅要做秘书本职工作，还要兼任助理的活。 真的就是一个人心术不正，祸祸了一大堆人。 这边王江在李宏离开之后也简单的开了一场会，把大老板刚刚说的公司具体的讲解了一下，这才和李宏的秘书电话交接工作。 虽然心里面在吐槽该死的张修诚给自己找了这么多事，不过也在脑袋里面感谢这位滚蛋给了自己机会。当助理又不能当一辈子，但是当总经理那就不一样了，他王江可是知道团购网的股权激励计划的，还有团购网的一些发展方式。 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有机会来负责这个项目。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而正在上课的莫老板也收到了李宏的几条短信，大意就是：老弟你早上说的事情哥哥调查了，那个张修诚确实是一个坑货，哥哥把他开了；公司这边团队也开了会稳定了一下，哥哥还把助理都搭进去了，你得琢磨一篇公关文，扭转一下公司的形象…… 我尼玛！还把小爷当手下员工使唤了？ 奈何没用，公关文该写的还得写。 第343章 沙雕窝 大约下午1点左右，短博号“团购网”更新了一条内容。 后来这篇内容成了诸多公关公司、商学院的经典案例，因为这篇互联网公司的公关文直接让一个公司起死回生，口碑从崩到夸。 首先是标题就足够的夺人眼球，不仅让读者愿意下看而且已经原谅了一半，“关于团购网‘拉垮’的调查说明”。仅仅一个标题，后来就被诸多公司反复使用。 而正文也用自嘲，戏谑自己娱乐大众的心态介绍了团购网这个平台在过去的12个小时遭遇了什么，经历了什么，怎么解决，以及对消费者做出承诺。 “各位网友、消费者爸爸亲启：” “过去的12个小时，不孝孩子‘团购网’做了错事。满怀期望的爸爸们本以为‘团购网’是一个前途远大的孩子，结果一登场考试就‘拉垮’：网站上线2分钟服务器就宕机，虽然宕机后3分钟就能顺利访问网站，但网站却卡得如同老牛拉火车一样慢。” “这就和爸爸在外拼死拼活赚钱养家，妈妈在家忙里忙外操心孩子学习生活，结果期末一考核，数学2分，语文比数学多一倍4分。” “本以为是‘望子成龙’，结果成了‘望子成虫’，所以爸爸们骂了12个小时，还有妈妈一大早就拿着锅铲就是好一顿抽，这必须是应该的，毕竟投入数千万，就让败家子这样给糟蹋了，父母毒打一顿都是轻的。” “不过感谢妈妈的毒打和爸爸们的‘谆谆教诲’，在度娘妈妈的协助下，孩子‘团购网’用一上午时间找到了学习拉垮的原因，并且进行了积极整改，同时也深刻的认识到‘假装积极学习’只是一种自欺欺人的行为。” “在这里‘团购网’承诺：从今天开始改正毛病，好好学习，迎接每一天的考试；今日下午5点之前网站访问卡顿、延迟高等问题全部解决，以保证19点爸爸们抢购顺利。” “同时为了表达对各位爸爸们的歉意，团购网决定拿出一部分钱对今天的‘苏一电器专场’活动补贴：” “1、今日活动款兴飞冰箱和美地空调额外各增加1000台数量，即兴飞冰箱6000台，空调11000台。” “2、成团价各下调100元（一百元），给爸爸们再节约几包烟钱。” “@苏一电器妈妈告诉我，亏钱可以，但一定要亏到爸爸身上，对不起了兄弟，让你额外增加2000台的亏损……” …… 说实话从上午11点接到任务，12点半莫海才在电脑上打好稿子去吃饭，时间还是很紧张的。最开始都不知道怎么搞，还是后来在评论区看到网友的评论，“网站做成这垃圾，真怀疑度娘这个妈说的投入几千万是真是假。” 一瞬间莫海的灵感迸发，后世不是都喜欢当别人爸爸嘛，现在网友、消费者都是团购网的爸爸；爸爸打骂不成器的孩子那不是天经地义？ 而团购网办公室这边的员工们本来还觉得老板发话，让员工去给公司的公关文多多正面评论抱有很多怨言，结果办公室很快就笑声一片。 “这是那个鬼才写的公关文？还用我们做正面评价吗？” “哎哟笑不活了，谁给我说下这真的是公关文？” “哎，我要是有这样会写，也不至于当年写了十封情书人家看一眼就丢垃圾堆。” “对对对，我男友以后道歉必须这样写，不然别指望我原谅。” 这还是团购网员工自己同事之间的话，《说明》发表一个小时之后在看已经超过5万评论的评论区。 “苏一电器：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你挨打，我亏钱；作为兄弟下次我挨打，你该干嘛自己心里要有个数……” “爸爸觉得孺子可教也，好想抽出皮带打一顿不孝子。” “妈妈觉得当初就该‘无痛流掉’，这败家太厉害了。” “已转发给我老公，以后道歉的模板……” “已转发给我男友，以后道歉的模板……” “已收藏，准备转发给我以后每一个男友，以后道歉的模板……” “果然在血亲父母面前，兄弟都是拿来卖的。” “好兄弟你挨打我亏钱，我已经默默转发给我的兄弟，让他不要做这种事。” “团购网你出来，爸爸我在喝水呢，差点呛过去，这皮孩子真的是，我的皮带呢，必须揍团购网这孩子一顿。” “一楼苏一电器你不是在和家美打架，你的团购网兄弟该干嘛你应该明说。” 要知道这还是中午1点到中午2点的评论，经过一下午发酵和推动，到晚上6点时候，“#团购网道歉”的话题和子话题已经超过4个登上了热搜。最搞笑的是有个话题叫“#苏一电器真兄弟”，把苏一电器又炒了一波。 整个短博网如同大型“沙雕窝”一样欢乐无限，甚至很长一段时间内，有的人心情不好、失恋什么的都来逛短博网，专挑苏一电器、团购网、国视等这种“沙雕”粉丝占大半的账号看评论区。 以至于后来短博网的slogan（口号、宣传语）都是“生活应该多乐趣”。 不过就是苦了短博网的自媒体作者们，创作的内容如果没乐趣、没创意、没个性就没法玩儿，进而被市场淘汰。 ------------- 这边团购网乐子还没消停，3月4日元宵节到了。 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面传了一个风声，说的是2007年春晚黑色三分钟的主持人因抢词、念错台词等一个字扣50块工资。而且极为诡异的是这个热搜就在3月3日，元宵节晚会的前一天。 然后“国视网”账号发布的《2007年元宵节晚会节目单》这条动态下面，点赞最高的评论那就有趣了。 “‘国妈’如果我全程看完，并且抓到主持人念错台词、念错字，50块钱一个字罚款能给提成么？” “我要5成。” “我要4成。” “算了我如果不要3成岂不是不符合市场规律？” “大甩卖了，国妈我只要1成！” 国视网账号的成功自然引起了国家电视台一些人的注意，再加上这是“元宵晚会”节目组和短博网联合策划的活动，自然不可能就这么简单的让网友调侃吐槽。 很快3月3日下午，一个认证为国家电视台主持人的账号“永哥”发了自己的第一条短博动态。 “@国视网领导，听说我们的罚款要给网友提成？有网友要求我配合念错台词这样四六开分提成。不过我拒绝了，毕竟提成分的是我的钱。” 永哥本来就是国家电视台少有的娱乐型节目主持人，社会知名度高，他主持的娱乐节目诙谐幽默，而且也是很多国家电视台大型晚会的常驻主持人。因此被短博网一波强推，不仅“永哥”这个账号粉丝一天内暴涨20万，而且这条动态反而激发了沙雕网友们的反抗性。 纷纷表示3月4日的元宵晚会会拿着字典对比永哥说的每一个字，理由很简单：我拿不到提成，那么你就多被罚款吧。 强大的逻辑，强大的理由。 让本就受到春晚“黑色三分钟”影响的主持人们纷纷压力骤减，纷纷调侃永哥，“永哥抗住啊，观众们都是拿着字典呢。” “黑色三分钟”事件在短博网处理非常好，至少国家电视台愿意就元宵晚会和短博一起策划就说明了态度。但在其他网站，“黑色三分钟”被爆出来后，让国家电视台还有主持人背了不少骂名，对此节目组、主持人团队都承担着极大的压力。 当然没有人拿着字典看节目，但也3月4日的“#国视元宵晚会”话题的火热度让大家知道当晚的收视率了。 “@国视网@永哥居然只有永哥念错一个字的发音音调，不知道这么拿到‘国妈’的提成……”某个顽皮的网友调侃到。 结果很快“永哥”这个账号发了第二条动态。 “很抱歉还是念错了一个字的发音音调，我会加强学习。不过这个字是我故意念错的，就是想看看有多少人拿字典看节目的[狗头]。对了节目好看吗？” 动态一发出来，评论区就被攻陷，“@国视网国妈，看到没，永哥终究还是打算和我四六分他的50块罚款了，能否加倍罚，我想多点提成。当然不愿意也没关系，毕竟我中了100块电话费，比永哥的提成还要四六分多太多了。” 短博网巨资在国家电视台的两次互动，让注册用户在3月5号的元宵晚会活动两台入门级大奔开奖后直奔3500万，要知道大年初一才破了3000万大关，这才半个月就破了3500万关卡。 而最高日活跃账户则突破1700万，毕竟春节那几天很多人没法上网；而最高日访问ip用户更是突破8000万。 春节后20天短博网的大突袭，各种骚操作和策划，打了藤讯短博、搜虎短博、薪浪围博一个措手不及。 真的就应了那句话：互联网时代一步落后，步步落后。 第344章 不要三哥 “2月份公司营收3000万华元，我觉得还有提升的空间。”芬姐说完了2月份短博网的业绩。这是元宵节后，莫海晚上在家里和芬姐、骆宾王他们开着视频会议的场景。 这学期开学后莫海就申请了校外住宿，理由是他有很多公司方面的事情要处理；不过学校的宿舍也依旧交了钱，理由是他不会每天都回家，麻烦。后勤这边有黄校长打招呼，后勤这边自然晓得这是一个爷。 “主要是我们用户增长太快，广告主们还需要一个适应时间。”骆宾王说到。 “这个你们看着处理，其它三家现在咋样？我也在只能从网上看到一些消息。”莫海说的是藤讯、搜虎、薪浪三个对手。 说到对手，骆宾王那就值得说道说道了，“有三个传闻，藤讯短博可能要换帅；搜虎短博如果这几个月折腾不出浪花，最快今年年中可能砍掉短博业务；至于薪浪比较麻烦，他们现在听说准备模仿我们走娱乐圈路子，似乎最近在接触很多一线大明星，毕竟薪浪门户的娱乐板块那不是吃素的。” 骆宾王不停打着哈欠说到。 “你这是瞌睡没睡醒？这才9点半呢就哈欠不断的。”莫海调侃了一句。 “你以为都像你练手一摊啥都不管，我晚上要起夜给孩子提尿，盖被子这些，累得很。”骆宾王抱怨到。顺带嘲笑莫海没有带孩子。 莫老板怎么可能跳自己的这个坑，“丈母娘带不好就高价请个负责的保姆呗。藤讯那边换帅要注意他们的动向，搜虎看样子会成为第一个退出的，以后适当盯住就是了；至于薪浪这个虽然在恶心我们，不过我们也可以去恶心他们嘛，给明星提提价，让薪浪多开支一点，人家是上市公司不差钱；华夏第一互联网门户网站，啥都不差。” 很明显这“短博大战”才开始3个月，已经呈现出一强两跟的状态，至于搜虎明眼人一看就是第一个缴械退出战场的样子。 “短博”其实没有太大的技术含量，短博网有啥功能藤讯和薪浪都有什么功能，相反两家公司因为有更多生态圈用户，理论上功能比短博网更强大。 但短博网的优势在于莫海知道“围博”的一些大体发展情况，虽然他上辈子用围博不多，但不代表他没用过。因此当短博网有节奏有规律的搞出一些事情时候，藤讯和薪浪处于一种抄都抄不赢的状态。 准确说“抄”皮没问题，就是用代码实现相关功能，但这个东西的用处，那就得花时间观察和学习了。而短博网相反，是因为发展需求中需要这么个功能，所以才开发这个功能。 而别人“观察和学习”功能的时间差，短博网又搞出了其它花样。 比如短博网和国家电视台宣布短博网不仅投春晚的固定广告位标，还额外高价谈下了春晚互动平台。就这一步领先，就把藤讯和薪浪远远丢在身后，要知道薪浪还是帝都的大型互联网公司，都没有想到找国家电视台打广告。 等他们发现短博网要搞话题抽奖活动，在短博网还没有公布奖品的情况下，率先公布了自己的活动奖品，本以为这样抢了短博网的“先”。谁知道“奖品”反过来让自己成了整个春节互联网最大的笑话。 就这样落后一步、两步，更加致命的是第三步，“春晚黑色三分钟”本来就是一个普通观众根本不会注意到的失误，结果藤讯、薪浪两家的门户和短博平台深更半夜强推“春晚黑色三分钟”，任由网民肆意谩骂。而短博网及时做了舆论引导，愣是把一个“事件”反转了口碑。 讲真，藤讯和薪浪从春节开始就在准备挖短博网后面的这个高手，结果一直不得逞。 更加让藤讯和薪浪无奈的是，终于通过春晚和元宵晚会看清了“短博”平台的用法，那就是和各电视合作，拿下电视台各节目的官方互动引流渠道。结果国内主要的一些电视台都表示他们在春节前就已经和短博网签署了排他性协议。 “那我们给钱，你和短博网取消合约？”藤讯和薪浪都想到了这招。 “不好意思，短博网就是通过赞助方式和我们前协议，我们违约金会比赞助金高很多。”电视台的回复让藤讯和薪浪感受到一种赤果果的智商级碾压，人家每一步都让自己跟在后面吃灰。 薪浪围博本来打算去撬国家电视台，4000万的赞助2档节目让薪浪都觉得肉疼，这短博网太特么的大手笔投入。最后拉了关系才听到真正的内幕消息，短博网能让国家电视台和国外的短博平台直接合作。至于合作能否起到作用国家电视台领导不操心，重点是“合作”会带来政绩。 “你当春晚主持人念的海外观众、华人华侨可以登录海螺网进行互动，就是简单的广告词？天真！那是政绩！”薪浪围博的关系人喝了一口酒，这才说出了国家电视台短时间内不可能和薪浪围博合作的原因。 全国卫视台很多，莫老板的要求是湘南的马桶卫视、帝都卫视、番茄卫视、江南卫视、江浙卫视、粤东卫视这几家必须签的谈了下来，其它卫视台随缘。然后给了藤讯短博和薪浪围博一些机会。 不过主要的综艺资源互动平台都被短博拿了，观众们还会管一些不怎么受欢迎的节目互动平台在哪里吗？ 太看得起观众了。 域名都记不住的观众，还指望他们为了上网吹水还要记住你是“藤讯短博、薪浪围博”，我记得住毛线！指不定电脑开机过程中就已经忘到了爪哇国。 晚上的会议很快，莫海就布置了一个任务，开发短博客户端，不仅要有pc版，也要有mac版，还有有塞班手机系统，水果手机系统，三丧手机系统、以及用户最多的山寨机专属的连发科的垃圾系统，系统复杂的功能多点，系统简单的就基本功能，钱花多点没事，但客户端能出场安装最好。 增加短博用户的日活和用户使用时长很有必要，不仅第三轮融资需要这些个数据，也是打败藤讯和薪浪必要的数据。 因为短博大战即将进入第二个阶段：烧钱大战！ 第一阶段短博网已经把主要的使用场景都给覆盖了，而且也通过实践证明“短博”领域也是一个极大的市场。所以藤讯也好、新浪也罢，铁定会利用自己的资本、平台优势再搏一次，因为还有一个地方是短博网搞不定的！ 社会广告！ 例如电视、报刊杂志等一切可以打广告的地方，都是突破口。广告打得多，狗屎都能卖掉。 短博网二次融资的4000万美刀仅仅几个月就烧掉了一半，莫海现在急需把数据做起来，就是准备第三轮融资储备弹药。 ------------- 短博网在国内搞得战火纷飞，美丽国那边海螺网和推特也激战正酣，11月份融来的600万美刀比推特融的500万美刀多点，系统人性化这块把推特扔得老远。 李威廉完全相信二轮融资只要资金足够，推特倒闭就是时间问题。因为推特的开发者是三个纯种美丽国人，他们根本不行华夏已经有四家同类企业为抢夺华夏市场已经打得火热。 结果9月份推特上线，10月份海螺网在港城上线，凭借着人性化的功能直接吊打推特也收获了一众亚洲用户，虽然高傲的美丽国人也会模仿，不过和藤讯、薪浪一样，模仿了一个皮，一时半会还没法理解有的东西是什么作用。 结果到在11月底，本就没多少人的海螺网总部搬迁到硅谷后，推特这才发现海螺这是要在自己的地盘搞事？然后双方交恶，穷光蛋之间搞事能有多大阵仗？ 况且陈威廉也不想一来就把所有功能搞出来，慢慢陪着推特玩儿呗，并且借这个时机把美丽国团队搞起来，把法语、德语、日语等一些主流点的语言版本做出来。 想想还是国内好，就一个中文版；而且欧美员工都是一帮大爷，朝九晚五到点就走，效率低到发指。 回到熟悉的硅谷，这次接触到的完全是不同的人，之前在锦官莫老板说过的一个事情陈威廉到了硅谷后感受颇深：公司坚决不招三哥，包括三哥裔。 当时大家还问为啥歧视三哥，莫老板说的是，公司有个三哥，一年后你会发现半个公司都是三哥，要是一起搞事，就问你这个老板怂不怂？ 到了硅谷，成为了对莫海老板这句话深表赞同，公司现在的办公室，上一家租户听说就是公司三哥太多，集体要求增加公司福利，最后老板含泪关闭公司都不想在和这群三哥打交道。 甚至后来自己招了一些员工，也明里暗里给陈威廉说，宁愿要懒散的黑皮，也不要三哥。都是些血泪教训。 等到陈威廉在硅谷立足后，也去了解过一些有三哥的公司，不吐槽的老板几乎没有。 第345章 缺钱啊 元宵节之后莫老板忙得一批。 短博网这边成绩喜人但要准备弹药面对第二轮烧钱大战。 另外一边米先生食品公司的黄飞洪汇报，20万盒自热米饭陆陆续续在开始销售，均价成本都要7块多的自热食品零售价只卖10块，几乎所有的经销商都觉得疯了，这特么的完全就是厂家白送钱！ 也是黄飞洪知道莫海的实力，不然真不知道这几百万能烧多久，莫老板表示那就先把这20万盒拿出去探探市场，李经纬那边的研发也不要停。 大表叔娘那边的“米先生快餐连锁”第一家店已经选址成功，莫海自然是没时间去看，不过挖来赵前程却对这个店抱有很大的期望，毕竟他在锦官能否吃香喝辣就看这家店能否成功。 陈蓉则通过衡辉给莫老板报告了一个情况，佟彤最近经常收到别人送的鲜花，推测是有人在追她，不过佟彤口风紧一直不说，这让莫老板的八卦指数直接飙升到了100。 讲真，倒不是佟彤不好看，而是和莫海其它女人比起来佟彤最大的特点是能力够强早早的独当一面，当然比颜值的话肯定差了一点，不过佟彤绝对是一个能够过日子的女人。 莫老板没空因此也没时间去餐饮公司那边儿吃佟彤的瓜，倒是衡辉在吃佟彤这个瓜的时候顺口提了一句，韩非为了自己的小女友真跑锦官来了，让他介绍个工作。 潜意思就是莫老板开个金口呗，反正到处都缺人。 “你不是说你没时间巡店嘛，让韩非做做看，涪市那边儿他也熟悉，然他两边跑巡店，相关的工作你给他安排就是了。”莫老板金口一开问题解决了，韩非的人品他还是信的，毕竟是退伍兵。 比较麻烦点的是易付科技这边，人行刘义维之前要易付经营的数据，但是这3月1日才开始运转的系统，数据量还不足以支撑到作为政绩。 比如3月1号到3月10号，易付运转十天的总交易金额突破5000万华元，低于莫老板的预期。要知道团购网这10天销售出去的并最终核销掉的团购码金达到额突破12亿华元，这说明大部分团购网的消费者没有开通易付或者说因为某些原因放弃了开通和使用易付。 最后经过几天团购网在短博网的调研显示，消费者不用易付的原因很多，甚至还有一个让众人嘲笑莫老板的的原因。 一部分人不懂网络支付这个能理解，毕竟还要去银行办理网上银行业务，拿密码卡、密码u盾等。 一部分人是因要跳转好几个网页才能完成网络支付流程，嫌弃麻烦，这个也能理解，就支付安全层面而言跳转越多越不安全。 少部分人觉得又要记住一套“易付”的账号、账号登陆密码、付款支付密码这个很费劲。 而剩下一个是莫老板为前面三种人群设计的一种省心交易法，结果因为太过于便利，反而导致了大家不愿意用易付。 成团后大家抢购的抢购的是一串“团购码”，拿着这个团购码去对应的线下经销商处提货，然后经销商才在团购网的系统里面核销该码，这样才视为线下提货成功，这笔交易结束。 而莫老板在抢购成功后付款页面设计了“网络在线付款”和“线下付款”选项。 “线下付款”这个通道为单独的团购码编号组，同时网页和手机短信都会显示该码为线下付款才能团购价提货。这样经销商在线下收款后，依旧需要在团购网系统中核销才便于双方结算。 当然团购网也有方式来制约商家线下团购价卖货而不在团购网系统核销便于给团购网结算佣金。团购网是直接告诉商家，为了弥补这种交易的一些漏洞，团购网会请暗访人员拿着“线下付款团购码”提货，一旦发现商家没有如实核销，团购网线上已经销售的货款还在团购网兜里呢，我们坐下慢慢聊？ ， 事实上调查员也没有请几次，一个是请调查太贵，另外就是“团购大战”在4月份时候悄然来袭来袭，虽然没有搞成上一世的“全国5000个团购网站混战”的局面，但大大小小的团购网站，也第一次让老百姓感受到互联网烧钱是多疯狂，大战后这场持续一年的混战依旧被称之为“千团大战”。 不过现在才3月份，莫老板和度娘李老板都还沉浸在团购网模式运转成功的喜悦中。 ------------ 看看3月上旬莫老板做了哪些工作，和学校谈妥了“西财大实习基地”这事，莫老板有关联的易付科技、飞龙装饰是第一批，甚至听到说苍穹科技会在锦官设立研究院，黄校长也在积极争取“校企项目”合作，这老头子不要脸起来莫海真有些架不住。为老不尊莫过于此。 元宵节热度一过，莫老板这边就让短博网成功发起了关于3月份“#两会”的多个话题，用莫老板的话来说，“短博的最大的作用就是最快速度参与各种实时互动”。 以往国家电视台每年都有很多不同主持人发起的“两会报道”，虽然效果不错，但终究还是属于“单向传播”，今年国家电视台能做的就是“国视网”这个账号，积极将短博网网友的建议转为公众新闻。 仅仅两会期间就有30多名全国人大代表入驻了短博网，积极就一些热门的“两会提案”还有国家的一些新方针进行互动讨论，甚至还有几个演艺界明星代表也在短博网蹭了一阵热度，以往都是花边新闻，现在也一本正经的讨论议案，倒也引起了诸多网友的围观。 这边两会刚刚过，估摸着是和短博网网友互动得到了超出领导预想的效果，那边国家电视台就主动联系到短博网，很快在3月10日双方达成3月15日的“国视315晚会”，由短博网承担互联网互动主要网站官方互动平台的责任。 消息在公司内部一公布，反应最快的就是技术部这边，别的部门在弹冠相庆国家电视台主动寻求合作，这边技术部已经在计算要申请多少服务器增加多少带宽的经费，好走骆宾王和罗丽芬这边特别审批通道。 每次签服务器和带宽经费，骆宾王都在大骂"ioe"这些公司垄断无耻，然后又给莫老板抱怨，云计算多久能出来？莫老板能说个啥，“我晓得个锤子！我一行代码都看不懂我知道个啥？” 实际上云计算研发慢还是钱的问题，苍穹科技现在每个月就凝视科技能赚点钱。短博网这边看到3月份有几千万营收，但别忘了短博网烧钱更猛，照这个烧钱速度5月份就要准备三轮融资了。 郁闷的骆老板只能挂了电话，召集“运维部”“舆论监督组”等一些核心部门成立专门的服务组做保障，国家电视台那是爷爷要服务好。 莫海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钱”！ 各方面都需要钱，短博网要钱，海螺网要钱，苍穹搞云计算研发、大数据研发、人工智能研发都要钱；甚至连易付科技的资金似乎都有些紧张的样子。唯一不要钱的，大概就是一堆反而不怎么烧钱的实业公司。 莫老板终于明白上辈子自己看了那么多互联网公司为毛成立后第一件事就是拉风投，也能够理解为何在华夏的资本就爱搞“对赌协议”，互联网太烧钱了，资金流一不注意就断掉，然后一个公司轰然倒下。 回家家里，莫海打开了自己的美股账户。 度娘的股票自从170美刀高位套现40万股后，现在还趴着142126股，度娘股价从去年10月到今年过年，一直在120-150美刀一股之间起起伏伏。直到临近3月才毫无征兆突然公布公司合资的新型电商团购网即将于3月1日上线。然后股票从2月24日开始涨，一直到3月10日团购网公布运营十天销售额突破12亿华元。然后股票又涨了一波，直到3月14日晚上莫老板再关注的时候，股价已经到了190美刀一股的地方。 讲真，莫老板很犹豫要不要卖掉，因为李宏正在琢磨元夕科技做国际版的团购网，这意味着度娘的股价突破200美刀一股也就是最近一段时间的事情。而且李宏已经和莫海商量过，要为团购网做第一轮融资，进一步扩大规模抢占市场，他认识的投资人多，据悉已经有人准备跟风搞团购。 142126股差不多就是2700万美刀，扣了税到国内差不多18亿华元。 当然他的美股账户里面还趴着11165万股古狗的股票，一直在450美刀一股附近波动，而莫海记忆中次贷危机前的古狗740多一股是在07年的11月份。现在卖掉虽然也是血赚几十亿华元，但多拿几个月就能多赚几十亿华元岂不是更香？ 而51万股水果的股票虽然也翻了一倍，不过一直在90美刀一股晃来晃去，拿到07年11月也会涨到200多美刀。 国内的证券账户，20万股驰红锌锗距离上辈子花样市场他们天天在莫海家电脑上看到的150一股还差着60块钱。 帆海建设从月初就停牌到现在，股价也才22块钱，虽然莫老板重仓了100万股，但是和互联网那帮吸血公司比起来，2200万真烧不到多久。 40万股的魔都重机距离他登顶华夏a股300元一股，现在才70元一股，还差这好几个跟头。 顺带瞅了一眼自己心心念念的茅台，才90块！而且已经在90-100这里横盘1个月了。 莫老板好想卖了前面3个买茅台，不过一件突发的事情，打断了莫老板的注意力，大半夜的何敏发了一条短信来…… 第346章 见谭妹子 从寒假后何敏和莫海就没联系过，除了过年发了个新年好之外。 所以看到何敏的短信莫老板还是有些疑惑，这表姐这两月都没理会自己，这大晚上难道有情况？“莫海，现在能接电话吗？” “可以，我在家里。” 何敏的电话很快打了过来，原来是和同学一起出去吃了饭，现在刚进学校。 “我有三件事情给你说说，你要有心理准备。”何敏电话里面犹豫了一下就透露了自己想和莫海说事的想法。只不过是莫海隔着电话看不到何敏为了说这三件事下了多大的决心。 “嗯，说吧。”莫海毫不犹豫的接了话。 “你和谭丽的事情我知道了，谭丽的新电话号码我也有，不过看谭丽的意思，她可能一时半会儿不会原谅你。”这是第一件事情。 “额，姐让你操心了，谭丽还好吗？我两个月没见她了，也不敢去学校找她。”莫海愧疚的说到，这是实话，即使把谭丽最新的电话给他，他现在也不敢打过去。 “清瘦了很多，精神状况不太好，虽然和我还是有说有笑的吃东西，不过吃得不多，而且心事重重，我觉得你还是抽空找找她，她再这样下去身体早晚垮掉。”何敏没有提及莫海两个孩子的事情，也没有责怪莫海荒唐。 其实现在只要冷静想想都知道莫海是被人算计的：才20岁就已经亿万身家，被有心计女人算计再正常不过。 只不过思想成熟的男人是不会承认孩子身份，更不可能和莫海一样傻乎乎去医院陪产，即使是双胞胎。 莫海一阵心疼，他想到了几年前谭妹子那副营养不良样子，又想到了电视里面演员塑造的那种皮包骨，无精打采的状态，更是想急切的见到谭妹子。“姐，你把她电话发来吧，我明天就去找她。” 然后何敏隔着给莫海念了谭妹子的新号码，这边莫海也直接记在了便利贴上。 “第二件事就是，我家欠你的钱，我爸妈他们可能不想还给你。回家时候我说了两次被骂惨了，我，我，我以后还你。”何敏很别扭的说到。 “额，这是小事，二姑和二姑夫的短视我是知晓的，姐你别想太多你知道我也不差这点儿钱。”莫海呵呵一笑，隔着电话都明显感觉到何敏的情绪不怎么高。 这是去年九寨沟之行后两人说话最多的一次。 “呵呵，我差点儿忘了你的短博网现在可是互联网新星。”何敏尴尬的笑着，她感觉自己和莫海的差距越来越大。要知道高考结束后的那个暑假，自己可是能随意欺负他来着，不开心就是一脚踢过去，开心了夹着更是随便欺负。 “哎头大得很，刚刚我还在想从哪里搞钱，短博网光春节就烧了好几千万。诶，不是三件事嘛，第三件事是啥？”莫海隔着电话逗何敏开心，二姑和二姑夫的骚操作恶心到莫海了。 莫海敢肯定二姑和二姑夫现在是根本就不差这点钱，铁定就是看到莫海不差钱还有就是亲二姑的身份，把还款时间一拉长以后的100万和借的时候100万那是不一样的购买力，至于利息：和亲二姑好意思谈利息，有钱人还差这几个钱的利息？帽子多着呢。 “呃，第三件事……”何敏很是犹豫，锦官这边3月半的夜晚还是很冷的，一阵裹着早春寒意的风吹来，让处于微醺状态的何敏清醒了不少。 听到何敏又犹豫起来，“说吧，第三件事情是啥？这么神秘，是不是二姑和二姑夫他们没给你钱？”莫海开着玩笑说到，现在和莫海关系亲近的女人几乎都不缺钱，莫海怎么可能亏待被自己不小心祸祸了表姐？ “算了，我的私事不给你说，外面太冷我回宿舍了。”说完不等莫海说一个字，何敏就挂了电话。 莫海没理会何敏突然挂掉的电话，他望着手里的便利贴纸上的电话号码发着呆。 ------------- 3月15日，周四，春日的阳光让人只想懒着什么都不做。 莫海焦躁的上完了上午的课，至于下午午饭后仅有一堂课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过的，下课后授课的教授就说了“下课”，就看到特地坐门边的莫海风一样跑了出去。留下一教室的人愕然，要知道莫老板一般下课后要么是打接电话，要么就是和同学聊天，永远不会做出第一个冲出去的行为。 “莫海这是急着上厕所？”卓悦朝董婷婷吐槽了一句，她男人现在端着莫海的饭碗，她到是知趣的不惹莫老板，不过背后吐槽一下还是没问题。 “你又不是没他电话，自己打电话问咯。”董婷婷白了一眼，莫海和谭妹子毫无征兆的分手，让董婷婷非常非常的纠结。她和谭妹子现在也算是成了好朋友，她能为谭妹子和莫海分手而惋惜不已，多令人羡慕嫉妒的一对。 另一方面董婷婷搞不明白莫海对自己的态度，她有些不好下手，她董婷婷可不想主动给姓莫的表白后得到一句，“你是好人，我心里面有人”之类的好人卡。她和莫海的关系是同学关系，但有时候吧又有些超出好朋友关系，比如作为校长的三外公就暗示了好几次可以和莫海交往。 下午3点多二环路车子还是有些多，让这让莫海有些路怒症的征兆，一个人不停在车里咒骂着那些龟速行驶的司机。 还好拥堵的路段不长，4点多钟时候，莫海的车已经停到了蜀大校园内。 而此刻坐在车里的莫海拿着手机却有些胆怯，昨晚到今天已经背了无数次的电话号码有些不敢摁下“拨号键”。 “喂。”谭丽的声音很平淡，很轻。 “我想你了。”隔了好几秒，莫海才憋出4个字。 结果谭妹子直接挂断电话。 莫海颓然的靠在座位上，谭妹子连话都不想和他说。 “喂。”依旧平淡且很轻的声音。 “我想见你。”这次莫海直接说自己的目的。 结果换来的依旧是电话被挂断后的“嘟嘟嘟”声。 “……”第三次接听，谭妹子连“喂”都懒得说。 “我在你们学校。”莫海直接说到，生怕再被挂断。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我，我在一号图书馆。”谭妹子的声音多了一丝丝颤抖，不知道是激动还是愤恨。 没有便捷手机导航的年代，走路问人远比开车的效率更高。 “帅哥，麻烦问哈一号图书馆怎么走呢？”莫海锁了车，直接拦了一个骑电瓶车的蜀大学生问到，不喊“同学”喊“帅哥”满脸青春痘痕的男学生也是一喜。 “上车，我送你过去。” “欧嘞，谢了啊。”莫海也不是客气的人，一脚就跨上了电瓶车的后座。 然后东拐西拐没多会儿就到了，莫海下车后又道了一声谢转身就走。 “诶兄弟等等！”骑电瓶车的男子喊住莫海。 “？怎么？”莫海一脸疑问的回身问到。 “3块钱，行情价，兄弟你忘了给车费……”男子索要车费没有丝毫尴尬，看来是专门在蜀大内跑“摩的”的学生。 莫海直接递过5块钱，豪气的说了句“不用找了！” “谢了老板大方！” 真特么的人才。 ------------- “你瘦了。”看到谭妹子的第一眼，莫海的就流泪了。第一次当着谭妹子的面流泪，引得进出图书馆的蜀大学生纷纷侧目。 现在的谭妹子一米六几，看着身板就只有80来斤，素颜状态完全就是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哪还有蜀大学院院花的模样。 “你也瘦了不少。”谭妹子努力露出了笑容，笑着回应了一句。 莫海这两个月虽然吃得好睡得好，但谭妹子的离开也让他憔悴了很多，加上最近两个月各个公司一堆又一堆的事情，消耗了大量的脑力和精力；同时也要为几个缺钱的吞金兽互联网公司琢磨怎么搞钱，也让莫海焦虑不已。自然而然莫海也消瘦了好些体重，原本140多斤体重现在也只有130多斤。 莫海为谭妹子消瘦而流泪，谭妹子何尝不为莫海的清减难过，只不过心里面还有一股气，不想太快原谅。 两人本就面对面而立，莫海一伸手就把谭妹子抱住了，谭妹子呆呆的站着没有说话，任由莫海抱着她，在她耳边小声的道着歉，说想她之类的话。 大概几分钟，也可能是十分钟后，两人都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的站着和抱着。 “我想吃烤肉。”谭妹子轻声说到，打破了安静。 “好，我们吃烤肉，我们开车去吃烤肉。”莫海松开被自己抱着的谭妹子，开心的回应到，不怕她不提条件，就怕她不理会。 莫海也不傻，谭妹子口头没有说原谅，但愿意见自己本身就是一种态度。按照自己对谭妹子的了解，如果她真不打算见自己，那就会和消失的两个月一样电话都不会接，一个人暗自生闷气。 去停车场的路上，莫海本欲牵手，奈何谭妹子根本不给任何机会，莫海只能悻悻作罢。 吃过晚饭，谭妹子就表示自己要回寝室，不给姓莫的任何机会…… 回西财大的路上，虽然眼前一片红色尾灯，不过莫老板看来是美丽的风景，堵车嘛，一个发达城市的必备技能。早已忘了下午自己路怒症…… 第347章 资本的贪婪 等堵车堵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是晚上9点多，停了车之后这才去校外的烧烤店，一口气烤了好几份，店主欢天喜地的去隔壁超市扯了一个大大的口袋给莫海装得稳稳当当的。 莫老板提着烧烤哼着歌进了学校给保安亭递了一份，给宿管递了一份，给和自己寝室关系好的几个寝室各一份，剩下的就是自己寝室的了。 “哟，莫海这是有喜事啊，还在寝室就听到大家感谢你投食了。”室友毛胜一边说一边接到。 至于刘进和邱睿聪两个室友也不用莫海叫唤，自己就舔着舌头围了上来。 一学期下来，三个人虽然是不同专业的学生，但这宿舍兄弟情义还是培养出来了。 几个人一人拿着一盒烧烤吃得满嘴流油，邱睿聪去其它寝室几个接了投食的寝室转了一圈，然后就抱了4听啤酒回来，“烧烤没啤酒这气氛少一半，在我们大凉山，得配最烈的酒才好。” 刘进开心的说到，顿时寝室里面就边吃边聊了起来。 “哎哟喂，这老郭代言的减肥茶被315曝光了，得，这老郭以后估计得凉了，这些广告就该治一治。”邱睿聪正坐在电脑边儿上，一边看新闻一边说到。 大学生男生普遍性的比较关注时事热点、国家国际大事，所以邱睿聪这边说了后，几个人就围了过去，纷纷点评到今年315晚会被点名的一些产品。 今年晚会就连如日中天的诺记手机都因为某款手机键盘脱落率非常高，然后诺记售后不管而被点名，大家纷纷咒骂大品牌吃相难看。 看到医保骗保又是唉声叹气，这些医院什么钱都敢挣。 莫海自然也是从自己随身背的电脑包把自己笔记本拿了出来，插上网线登陆了短博网。果然315的系列话题火爆异常，参与度已经有400多万用户，莫海估计起码有一半都是大学生贡献的。 短博网今晚几乎没有控评，接着315晚会来看看网站用户是如何分层的。 就莫海简单的观察“国视网”这个账号今晚一些热度较高的动态，发现单纯咒骂品牌的占40%，另一部分40%的评论是希望国家严打严罚这些品牌和公司，至于剩余的20%自然是各种沙雕评论。 什么“我就知道老郭一说相声的净吹牛，果然代言的产品也是吹牛的，差评！” “哟，诺记也有质量问题，诺记售后这么拉胯？诺记粉丝们出来走两步啊！” ------------ 3月份就在这种有喜有悲、有焦虑有欢乐的情况下到了月底。 3月25日周五，ieg老吴打了个电话来，大意就是他听说了短博网和海螺网准备融资，他这边儿有些想法，周六他从魔都飞过来和莫海谈谈这事。 莫老板当然满口答应，这一次不多从这些资本身上榨点儿油出来，都不对不起自己重生者的名头。 老吴这次算是轻装简行，就带了一个助理，用他的话来说，昨天中午和莫海打了电话之后他才让助理临时调整的出行计划，本来今天是有其它安排来着。 “老吴，你这话让我受宠若惊啊。可别耽误了你的其它正事。”莫海一边开车，一边笑着说到。 “见你难道不是正事啊？话说你还是请个助理或者司机吧，一个大老板天天自己开车，搞得我这坐车的人都别扭。” “助理被我弄去管公司了，新助理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合适的。” “哎，也是你年轻精力旺盛，看看我，每天忙得要命，根本没心思自己开车。” 就这样两人在车上聊着聊着就到了吃午饭的地点，一家定位高档的中餐厅“烟雨江南”，那个被资本坑走公司的牌子。 莫海了解不多，单纯就是觉得招待老吴不能太差。“诶，老吴随便吃点，更加高端的那种会员餐厅我也不知道哪里有。也就这个烟雨江南算是我知道的比较高档一点的餐厅。”莫海直白的说到，以前来大家吃的是锦官特色，这次变成了全国连锁。 “就吃的来说，会员私房菜和这烟雨江南也没多少区别，就是图个气氛和档次，以后有机会你就慢慢会接触到的。”老吴并不在意，人家莫海说了他不找不到会员制的私房菜，这是他能知道的锦官比较贵、比较好的餐厅来招待他。 算是很用心。 吃饭自然不会谈融资的事情，而是谈短博网、海螺网、团购网、甚至易付最近的表现，从聊天中莫海发现老吴对投资实业类不怎么感兴趣。 不过聊了一会儿老吴才给莫海解开了疑惑，不是ieg不投实业，相反ieg在华夏投了很多实业公司，只不过老吴觉得莫海高互联网的前途更好，很多想法极具创新力，相对而言搞实业费神、而且是重资产投资、还要建立渠道等非常的麻烦。 就在烟雨江南楼上的一个茶楼里，莫老板和老吴开始了正式会谈，老吴时间紧张下午还要回魔都。 “你的意思是ieg准备领投短博网、海螺网、团购网、易付？”莫海被吓了一跳，连忙问到。 “咋的我敢投你不敢要？”老吴戏谑的看到莫海尴尬神情说到。 “狮子大开口当然不敢要咯，就怕你们一会儿搞什么对赌协议，一会儿又是什么个人无限连带的。我可不想钱没赚到反倒是惹一身骚。” 莫海倒也没注意老吴的神情，上次短博网二轮融资时候，老吴就试图搞对赌协议，要求短博网最迟2009年上市，不能上市莫海就得低价卖股份。所以这次根本不给老吴说这些的机会。 “对赌协议对你们也是有好处的嘛。”老吴哪管，还是要继续忽悠，万一这个毛头小子就答应了呢？ “有毛线的好处，既然接受投资，就意味着我肯定希望公司好；多了对赌协议难道我就不希望公司好不喜欢上市？说白了还是你们投资人给我们挖坑罢了。反正我还是一句话：接受投资的第一条就是不搞对赌、不承担连带责任。别搞得你们的钱才是钱，我投入的钱和精力就不值钱一样。” 莫老板激动的辩驳着。因为国内法律还有相关的投资规则不完善等，很多投资人为了保护自己的利益，疯狂的搞一些特别条款来约束创业者，保证自己的利益不受损失。 表面上看这是很正常的做法，但实际上来看这个就很搞笑了，“风险投资”意味着这笔投资本来就带有风险，理论上应该是创业者和投资人共担风险，但慢慢的就变成了投资人风险无限拉低，创业者承担大部分甚至全部风险。 就像前面说的“烟雨江南”，本身公司经营非常好，但资本要求必须在约定2012年底之前上市，结果遭遇到外部环境问题，两次上市失败，创始人直接被对赌协议踢出了公司，辛苦几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 另一个莫海知道的对赌失败就是做手机的英语老师工匠罗，对赌失败个人承担连带责任，最后负债6亿飞机高铁都不能坐，后来还是直播卖货兴起这才还了债。 莫海一张口就划了接受投资的门槛，让老吴很无奈，也知道不能逼这货，因为这货手里还有至少100万股古狗的股票，惹急了这货一抛售那就是好几亿美刀，到时候这货自己玩儿自己的，不接受外部投资那就好玩儿了。 “知道兄弟你有钱，不喜欢搞对赌也没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几个项目有好多人想投？”老吴果断换了话题。 “我就晓得李总他们度娘想投，你们ieg想投，其它联系的骆总那边更清楚一些，我没问。” “杉树资本、汇顶资本、浓马锡资本、阮银投资、阿里九九，还有和你打得火热的藤讯。只要短博网放出融资风声，整个亚洲的风投都要围上来。” “你们欧美母公司怎么不围上来？”莫海反问了一句，差点儿没把正在喝水的老吴给呛着。 “你的海螺网你以为没有看上啊？我们ieg美丽国和杉树美丽国公司都试图投海螺网，不过最近才查到和你有关罢了。听李宏说你们还准备搞国际版的团购网？” 老吴无奈的说了一个现实，只能说这货能折腾，精力不是一般的旺盛，而且胃口和别人比起来大多了。自己搞的模式不仅在华夏搞，还要弄国际版赤果果的搞垄断。 讲真，血腥的资本就喜欢这种贪婪的人，有想法还敢实现想法还要把想法想方设法拓展到全球。 “嘿，这个李哥怎么什么都给你说。” “团购网国际版离不开我们啊，哈哈哈哈，他不给说给谁说？”老吴笑着说到。 靠谱的风投资本有个好处就是你有想法，他们会鼓励你搞出来，然后扶持到最后变现；而不靠谱的风投你有想法，可能一转身就拿着你的想法自己搞或者找他们一致投的人去搞，给你留下满地哀伤。 至少眼下ieg还是很靠谱的，莫海不会担心ieg自己搞，不过ieg不会阻挡别的创业者模仿…… 这特么和自己搞有多大区别？变了一个操盘手罢了，所以老吴这样一说，莫海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国际版的团购网还真得搞快弄起来。 “你们资本真的贪婪到极点了。”莫海吐槽到。 “贪婪？说的你小子不贪婪一样。”老吴无情的嘲笑到。 “说到贪婪，我还真有一个更加贪婪的项目，就是你们ieg可能不敢搞。”莫海被老吴嘲笑贪婪，不禁有些气，老子就说个贪婪的事情，看看你们ieg敢跟不！ 第348章 锦官一日游 “哟，口气大呢，我们ieg都不敢投？你这么看不起我们ieg？”老吴被反向鄙视，也觉得很有趣。 “不是看不起ieg，而是这个投资你们可能没那个胆量。”莫海继续嘲笑。 尼玛，这两个不是一个意思嘛？这让老吴有戏恼怒了。 “说说看，你又发现了什么项目，居然觉得ieg都不敢投……” “美丽国cds次级贷款老吴了解不？我看了一些报道分析，美丽国最快今年，晚点的话明年次级贷会到一个临界点，到时候至少有50%概率会爆发异常经济危机。所以我想搞一把，输了也不过一两亿美刀，我还留着一半，赢了我就彻底财富自由。毕竟我这几亿美刀本身就来得轻松。” 莫海画风一转，就从风险投资谈到了金融投资，ieg确实不敢。 “你要做空cds次级贷？”莫海简单一说，ieg虽然不敢做，但是不代表老吴不懂莫海说的什么！ “没错，我正在让罗丽芬芬姐帮我物色熟悉美丽国次级贷做空这方面的人，遗憾的是国内几乎找不到。”莫海感叹着说到。 “你准备怎么做？”这货的胆子不是一般的大，自然引起了老吴的兴趣，他在美丽国待了好些年呢。 “我年前专门学了一些基础的知识，可以做cds次级贷的信用违约保险，也可以做空相关cds次级贷的机构。不过我也就知道这些，具体怎么操作我是一窍不通的。” 莫海确实就知道这些，说出来也不丢人，单就这份什么都不懂就敢拿一两亿美刀去做空的胆气，老吴敢说整个华尔街都没有几个人敢，这根本就是赌博，这货之前说过自己不抽烟少喝酒不赌博，但尼玛你的赌注大到没赌场敢接好不好！ 老吴被莫海的一番话震得有些不知道怎么说，愣了好一会儿才冒了一句，“ieg确实不敢投，这个你得找高胜、摩耕、雷漫这些专门搞金融的机构。” 当然老吴还有句没敢说，只是在心里面冷哼了一声：什么都不懂就敢玩儿做空，也不怕华尔街吃得骨头渣渣都没有。 老吴认怂，莫海心里面也高兴，资本就是不能跪舔不然就会得寸进尺，他忘了自己也是资本之一。 ------------- 关于第二轮短博网的融资，2006年第二轮融资，当时短博网的估值让莫海强行估值2亿美刀，第二轮的融资金额是4000万美刀。现在是苍穹科技持股60%，港城mrlili公司持股20%，ieg华夏持股10%，银河资本持股5%，mrtan持股25%，深市狮子座投资持股25%。 因此这第三轮估值就得好好算一算了。 预计到3月底，短博网的注册用户将突破3800万，而日访问ip也突破1亿，平均日活跃用户1300多万。 最主要是3月份的营收百分百能突破5000万华元。 不得不说短博网创造了华夏互联网的又一个奇迹，一年公司用户规模从0做到了4000万，营收从0做到了月营收5000万。 因此现在老吴的他们这群投资人的困难点在于，这姓莫的并不是一个容易被忽悠的东西，短博网如果估值低了或者按照传统互联网估值，这货铁定会选择不融资，自己卖掉古狗的股票自己投资自己搞，然后自己赚钱自己花，独霸“短博”这个领域。 要是按照这货的估值方式融资，那么后续的海螺网，团购网，团购网国际版这货就不会松口了。 而资本也好，投资人也罢，对于莫海这种人是又恨又不爽还得舔着脸哄，就因为一个原因，人家折腾出来的东西真的能赚钱。 看看同样是搞“短博”其它三家进入时间不晚，投入并不少，但是却搞得一地鸡毛，特别是藤讯短博背靠小q这个上亿用户的平台，居然混得和薪浪一样在短博网屁股后面吃灰。 别忘了藤讯可是知名的“抄家”都在短博网手里吃了大瘪，虽然号称藤讯短博有3000万用户，但傻子都知道谁信谁真傻，在小q客户端上面增加了一个藤讯短博图标，只要点击打开了浏览器就自动激活为“藤讯短博”用户，不带这样忽悠爸爸。 没错，自从团购网用“爸爸”称呼自家用户后，网民们现在到处自称爸爸，一时间互联网公司满眼望去客户都是爸爸和妈妈自居，特别是藤讯这年头小q盗号严重，每天有很多用户打客户电话说：爸爸的号掉了，快帮我我找回来！ “爸爸”这个闹剧一直到后来有客服故意把“爸爸”称之为“粑粑”也就是小孩子“大便、便便”的意思，这样才慢慢摆脱当儿子的身份。不过后来很多资深网友都怀念2007年，毕竟当爸爸的感觉简直不要太爽。 扯远了，回到茶楼。 “20亿美刀？你咋不拿着刀去抢！”老吴吼道。 “老吴你急什么急，是估值20亿美刀，要知道按照现在这用户增长速度，今年短博网的用户得过亿！你信不？”莫海翘着二郎腿一点儿都不慌，他就是不按老吴他们的套路来。 老吴听了后，冷笑了一声，“2006年华夏的网民才137亿，其中包括宽带用户1亿和1700万手机上网用户。怎么你这短博网准备学藤讯批发用户号码？” 老吴绝对是一个合格的投资人，最新的互联网网民数量都能信手拈来。 谁知道莫海根本就不在乎老吴的说法，“怎么，老吴你以为2007年华夏网民还是137亿？你别忘了，我们80后90后正在成为网民的主要构成，别的不说我们80后16亿人总有吧？所以我估计今年全国网民保守16亿，高的话可能突破2亿。” “至于老吴你觉得我说短博网今年过1亿用户，说实话我自己都觉得不可能，但是对于今年短博网用户突破5500万我还是有信心。因为短博网接下来还有很多大动作，我们在过年之前就已经落实了。不然你以为4000万美刀花哪里去了？花巨资拿下国家电视台只是起一个标杆作用，这样我们拿下其它主要电视台就非常轻松。” 一口气说了一分多钟，说完莫海才端起自己的茶水喝了一口。老吴肯定没有呆滞，而是问到：“你说你们拿下了其它电视台？” “准确说观众比较多的电视台，自从国家电视台合作成功之后，各个电视台都主动和我们补签了协议，增加我们官方推荐话题的节目数量。” 莫老板无奈的说到，现在短博网还有好几家在竞争，其它不死自己就只能倒贴钱，哪像自己上一世的围博，电视台得主动投钱到围博，求着围博给自己搞热门话题。 不过这一天是迟早的事情。 “这样说来5500万用户是没问题了。”老吴算是知道了短博网2007年的发展方向。 “4月份魔都番茄卫视就有一档综艺选秀节目，推动时间持续好几个月，然后湘南马桶卫视也有一档选秀，同样好几个月。现阶段短博网还是培育市场阶段，因此投入比较大，不然我才不会融资。”莫老板的傲娇让老吴非常想揍他。 “不过你这20亿美刀的估值，还是太高了；二轮估值2亿我们董事会那边儿已经有好些抱怨声，你这才几个月就增加到20亿估值，让哥哥很为难的。”老吴虽然准备砍估值，不过他得让莫海主动降。 这都是莫老板玩儿烂了的套路，“这简单啊，就问老吴，你觉得二轮你们ieg的2000万美刀值不值？这才多久短博网就发展到这规模，有你们ieg的一份功劳。20亿美刀不值，18亿美刀总值吧？”莫老板让了一步，主要是总得给人家一点希望。 莫老板和老吴玩着弱智的极限拉扯：一个从极高往下降，一个从极低往上增加，不过双方找到一个平衡点有些难。 莫海连对赌、还有连带责任不接受，在估值这块肯定是自己掌握主动的，爱投不投，不投小爷自己玩儿。这个心态让老吴很炸裂，p/e、p/b、p/s各种估值方式这货都不认，还说的是你们低估了短博网的潜力。 别人融资都是求着投资人看自己的项目、看融资方案，“对赌？”完全不介意，我相信我的公司有大好前途，只要能搞来钱，项目做成了自己少分点钱自己也是大赚特赚。 “莫总，18亿美刀也高啊，说实话搞了这么多年的风投，也就在你这里打破了常规，我们费了老大力气建立的估值模型就被你一脚踢翻，让华尔街的那帮人知道了估计都得疯。再说了，这种两个月暴涨上千万用户的时间不可能一直持续，总归还是得回到正常的发展规律。” 老吴还在砍价，就是不想养成莫海这种破坏估值的恶习。 “那老吴说说你们几个投资人的意见，给我估了多少钱？”莫海算是听出来了，老吴他们根本就认为华夏这个大市场网民可能就那么三两亿，而是华夏网民抠意味着赚不到多少钱。 “5亿美刀，这是我们的估值。”老吴直接说了一个莫海根本不可能接受的估值。 “老吴，你这是在开玩笑！下半年月营收就会突破1亿，你给我估值5亿美刀？算了算了，你老人家这是为了来锦官一日游的。”莫海直接吐槽到。 第349章 傻婆娘 “老弟，风险投资估值有自己的规则，按照你说半年后月营收会突破1亿，要是没有突破又怎么说？要是明年、后年一直都是月营收1亿，又该怎么说？再说了假若都拿未来营收谈现在估值，短博网5年后的月营收5亿华元，岂不是也可以放到现在来估值？” 老吴还在试图让莫海回到主流的估值正轨，主要是三轮这次投资涉及上亿的资金，绝非简单的你说多少我就给多少。 聊到最后发现谁都无法说服对方，两个人有些尴尬，“既然短博网没法谈，那我们就说说海螺网吧。” 莫海无奈的说到，短博网融资分歧大，他觉得有必要自己再追加投一笔，把游戏业务装进去到时候估值更高岂不是更好些。 还好对于海螺网莫海控制欲不是强，准确说是被迫不强，毕竟海螺网未来的主战场是海外市场，让渡利益是必然，别人的地盘该怂得怂。 所以海螺网这边采用的估值方式也就正常的估值加上莫老板自己上浮一些。 海螺网的顺利和短博网只让寸步形成了鲜明对比，老吴在心里面大骂莫海无耻。 海螺网现在的股份分配：港城海螺投资公司60%，这家公司莫海51%，骆宾王49%；然后2006年11月下旬港城银河资本投资600万美刀持股30％股份；公司实际运营人李威廉持股海螺网公司10％，同时李威廉还有10%的期权随着海螺网发展而逐步兑现。 更加好玩儿的是港城海螺投资、银河资本、李威廉还是一致行动人，李威廉在美丽国看到短博网一挑三不说，短短一年时间用户就快要到3800万，那心情已经不能用言语来表达，唯有好好工作把短博网抄了个9成出国。 华夏互联网的特征是极为人性化，而欧美互联网的特征是自由度更高，什么内容都敢发，宛如旧社会一样，最开始的一个月李威廉他们从港城过去的团队天天抱怨，慢慢的习惯就好了。 想到自己上一辈子的推特，明明就是一家普通互联网公司，结果直接封了总统的账户，尼玛这大概也就只有欧美互联网干得出来。表面上看是维护了言论自由，但实际上是总统动了资本的利益，资本们要封掉总统的嘴巴。 披着一张“自由”的皮，资本绑架了美丽国，莫海能做的就是和资本站一起，只要不损害华夏利益，能在美丽国多赚钱、在欧洲赚钱那才是正经事。 由于短博网已经探了一条路完整的商业模式出来，因此海螺网这边的估值模型进行了调整。最后海螺网的估值高达5亿美刀，居然和老吴给短博网估值是一样的。 “老吴，你们这不是逗我玩儿吧？短博网3800万用户，海螺网才900万用户，两者估值一样？”莫海感觉自己被戏耍了。 “这没办法，估值模型中有潜在市场因素，海螺网目前的市场是全球，远比华夏137亿上网人口多，而且根据官方和权威机构调查，海螺网所在市场用户平均使用电脑和网络的时常也比华夏多太多。另外你自己也明白，欧美都是发达国家人均在网络的开支、消费都远大于华夏。” 老吴两手一摊，摆出一副我也很无奈的样子。 老吴不知道自己的一番话却让莫海做出了一个重要决定：短博网不对外融资了，既然你们看不起短博网，我还瞧不起你们兜里的钱呢。 “老吴，照你这样不说，那海螺网的估值还得上浮一下啊，去年10月到今年4月半年时间900万用户，按照这增长速度年末差不多做到3000万用户没问题。这5亿美刀的估值少了。如果你们不愿意投，我自己再往海螺网投一笔也没问题，等海螺网第三轮融资的时候那估值又不一样了。” 听到莫海这段话，老吴此时此刻只想吐血，之前和李宏聊天说这小子属蛇的，打蛇顺杆爬，今天算是领教了。 还好，今天是意向性接触。 唯一的收获就是老吴知道了莫海并不排斥接触投资人，就是狮子大开口还有不接受对赌和连带责任，估计有些投资人不怎么愿意。 ------------- 把老吴两人送到了机场后，就直奔春熙路。刚刚送老吴的时候收到了一条短信，林檬发来的，她在之前莫海带她去过的那个“私人造型”被留住了，原因是莫海给她充值的套餐卡用完了她不知道，现在消费了之后没法付钱…… 一如既往的蠢，蠢到可爱那种。 看到莫海到来，林檬的眼泪扑簌扑簌的下掉。 领着这个蠢女人下了楼到了大街上，莫海有些不知道是该骂她呢？还是说她蠢。 看到莫海不说话，林檬也很拘束的紧紧捏住自己的背包带子，这个背包还是莫海买的，就是这春装有些普通，面料、款式都搭不上林檬的发型。 漂亮又可爱型的女孩子，莫海哪有什么抵抗力，加上这一个月忙得不可开交，莫老板的粮食早已满当当的。 “我们有4个月没见过了吧？”莫海说到，两人上次见貌似上次还是12月末。莫海一到林檬学校门口就遇到她上了一辆宝马车…… “嗯。莫海，我这4个月都没有和任何男生出去过，你能原谅我吗？”林檬哀求到，天知道她这4个月怎么过的？不差钱的她，突然就回到了以前的生活状态，又贵又漂亮的冬装一脱，她就只能穿上以前的普通春装。 被人嘲笑和看不起的滋味实在是难受到了极点。 “看到你蠢到家的份儿上，暂且原谅你，记住了，以后有人喊你出去玩儿，去旅游什么的多长个心眼。你以为所有人都和我一样对你这么好？犯错了还能原谅你？小心被人卖了你还帮人数钱！”莫海双手揣兜，边走边说。 听到莫海原谅自己，林檬当场激动到眼泪都流了下来，两步就追上莫海，熟练的挽着莫海的手臂。 从机场赶到春熙路，再把这蠢婆娘从写字楼上接下来，拿出手机一看，晚上六点半。 带着林檬先吃过晚饭，然后又在商场大采购了一番，春装、夏装、内衣、首饰、手表、鞋子、包包，林檬就负责当一个快乐的“蠢婆娘”配合莫海不停的试穿试戴，然后就是刷卡、刷卡、刷卡，莫海也没心思关注到底花了多少钱。 反正林檬这堆东西尽量选择的是价格便宜点的，免得因为穿太好被人嫉妒，女人的思维向来奇怪。 酒店里面，一个快二十天没交货，一个空窗4个月的收货员，折腾了一个小时才安宁。 莫老板抱着赤条条的林檬洗漱后，两人终于恢复一些精力，林檬就开始把一套又一套新衣服换给莫老板独自品看，注意咯是品和看，“品”是可以喊过来上手的。 时而清纯邻家姑娘，时而青春花季少女，一会儿又是时尚达人，一会儿又变成维密大秀。 只有被掏空的身体，还有打颤的双腿才知道莫老板昨晚做了啥。 这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11点多，虽然肚子饿，但休息了好几个小时精力恢复了不少。 把林檬送回学校，自己也回到了家里。 “哇，檬檬，你这是把商场都搬回来了啊？香奈、古琦、驴牌、美宝莲、sk，啧啧样样不差。”同寝室的女同学看到林檬费劲儿的提着一大堆名牌纸袋进了门，说话的声调都带着酸味。 “哎呀，一般般而已，这不是开学后一直没空去逛商场嘛。”林檬学着对方酸溜溜的说话方式回应着。 林檬学着说话方式回应，一下就把这个女生惹得有些恼了，“檬檬，上学期听胡莹说你因为上了一辆宝马车，被你的有钱男友甩了；怎么这学期又找了一个新的有钱男友啊？这一堆东西怕得好几万吧？”依旧是阴阳怪气的说话方式，谁听谁冒火那种。 “赵青青你乱说什么？你以为我是你一天到晚满脑子都是去哪里找有钱男人？我男人只是生我气而已，现在原谅我了你是不是羡慕嫉妒？也不怕告诉你，我男人为了让我不再被别人忽悠和骗，今年换了一辆大奔车！180多万！” 林檬得意的炫耀到，终于出了一口几个月的恶气。几个人没自己漂亮没自己可爱，就天天各种排斥自己，一遭大仇得报林檬大有一种浑身通泰的感觉。 ------------ 这边送了林檬到寝室楼下，莫海回了自己家和花姐打了几分钟电话后，就连上了电脑视频，隔着网线看看自己的女儿和儿子。2个多月了可真乖，好想摸摸，奈何视频的时候恰好在睡觉，花姐本想把孩子打扰醒让莫海看看醒着多乖来着。莫海那舍得嘛，自然是拒绝咯。 “半岁之前的宝宝，每天要睡18个小时。”莫海对着电脑摄像头满脸幸福的说到，看到两个孩子确实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幸福感，只有当爹的人才懂。 “怎么，你又上网看的啊？”花姐现在听到莫海普及育儿知识，第一反应就是笑着问。 就这样两人开开心心的聊了一会儿育儿知识，“诶，姐，房子在开始装了修了嘛？” 第350章 吃了杨瑞 “开始有几天了，秦菲菲这次设计得很漂亮，说是还给你看过的。” “是我先看的，让他们当成样板房来装修，装修好之后家具、家电弄好了好拍些照片和录像，以后好当宣传资料。”莫海说了自己关注的缘由，自己几百万都掏了，当个拍照的样板间没毛病。 “管你的哟，你多久回来？” “看五一有空没有吧，诶对了我记得你有次说过你有个同学是高胜回来的？”莫海突然又转了一个话题。 “高中班长？” “对对对，你之前好像说过是你高中班长。” “你怎么提起他啦？”花姐疑惑的问到，这不是很久以前两人床笫之欢时候，这货套话套出来自己高中时候有很多男同学喜欢过嘛。 “不知道现在能联系到他不？我想问他一些东西，如果他能力确实强我可以和他合作一下，一起发一笔大财。”莫海画着大饼，花姐自然是满口答应试试能不能联系到，自己的小男人自己都不帮谁帮？ 讲真，杨玲花现在是越来越后悔自己冲动下生孩子的这件事了，莫海这还不到21岁，而自己还有20天满35岁，两人相差14岁。 要知道莫海老妈刘琴是1966年的，杨玲花是1972年的，婆媳相差6岁！ 杨玲花现在是真后悔，特别是听说莫海老妈她们别墅也在这个小区时候，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对于这个问题，莫海能给的答案就是，你好好做产后恢复，35岁看起来和25岁一样就够了。 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正愁怎么找理由结束和花姐的视频呢，莫海的电话就响了。 接了电话说了几句话，花姐也在视频里面主动说了让莫海去忙，可真是贴心的好姐姐。 打电话的是杨瑞，她开学给莫海带的舅舅家养的蜜蜂割的蜂蜜，结果除了那天要手机号码见了一面莫海就忙得和国家总理一样。 “你这蜂蜜再不拿，我宿舍的那帮人可就要下手了。”杨瑞在校门口等着莫海，看到莫海之后第一句话就是这样说的。 “那我的感谢你保护有佳咯？走走走，请你和柠檬蜂蜜水。”莫海也开心的回应，今天这姑娘穿得非常的漂亮，赏心悦目的样子一看就是花了大心事打扮。 “你会做？”杨瑞怀疑到。 “额，不就是柠檬切片嘛，有多困难？”莫海不屑的说到。 “你莫大老板就吹吧，要是没做好会发苦或者甜的要命。一看你就是吹牛的。”杨瑞毫不客气的戳破了莫海的谎言。 “那你得帮我做一罐，我放冰箱可以喝现成的咯。”莫海直接邀请到，人家杨瑞都说那么直白了，她会做、她要帮莫还做。 “啧啧啧，还有冰箱用，羡慕嫉妒啊。”杨美女夸张的表情说到。 然后莫海就带着人家姑娘去水果店买了柠檬，还去日杂店买了玻璃罐，又到超市买了大块黄冰糖，“给你说，做柠檬水，一定要买这种冰糖。”杨瑞得意的说到，莫海自然是恭维她厉害咯。 事实上，莫海肯定会做这个的，上辈子是穷人是d丝，冰糖柠檬水家里是敞开供应。 说实话，偌大的三室两厅房子，就孤男寡女嘻嘻哈哈的做饮料，杨瑞的心都在嗓子眼儿跳个不停了，一方面怕莫海对自己兽性大发，一方面又期盼和莫海这种时间能久点。 女孩子体香不停的往莫老板鼻子钻，要说没有冲动是个男的都不会承认，不过莫海在克制，毕竟昨晚“一叶几刺”自己都忘了，只记得今天开车踩刹车都有点腿软…… “冰糖蜂蜜柠檬水做好了，要喝的时候用小勺舀个3勺然后一两片柠檬片，然后倒入开水就可以了。这么大的冰箱就放一罐这个感觉好浪费啊。”杨瑞调整了冰箱上层的格子，把一大罐自己的作品得意的放了进去，一边开心嘱咐一边说到。 然后莫海就在人家身后猥琐的闻着发香，虽然是“偷偷”闻，不过用猥琐更合适。 杨瑞说完，就往后一退准备让出关冰箱门的距离，结果就退到莫海怀里了，脚也踩到了莫海的脚背上，莫老板正在猥琐被抓所以一紧张就往后退，奈何脚被踩住…… 一个踉跄，两个人齐齐往后一倒。 人在无意识中往后倒时，手会下意识的乱抓，然后莫海就抓住了杨瑞的小手。 看着满脸痛苦的莫海如同煮熟的虾一样弯在地上，杨瑞连忙关心莫海怎么了，是不是脑袋受伤了，要不要去医院？ 莫海连忙挥挥手，“让，让我就这样躺一会儿。”莫海的脸都是猪肝色，说话都不利索，不过他知道自己并没有受伤，而是太痛了。 “莫海，你哪里受伤了？让我看看！”杨瑞还在焦急的问到。 “别别，疼一会儿就好了。”莫海连忙拒绝到，人家大姑娘呢，莫海怎么可能乱说。换自己女人来这会儿都在“止痛”了。 “哎呀，到底哪里痛吗，是不是我倒下来时候把你压到了？”杨瑞完全就是心急乱投医一样。 莫海好无奈，自己刚刚在人家后面心猿意马，甚至蠢蠢欲动，结果倒下来时候，蠢蠢欲动的地方被杨瑞狠狠的坐了一下，能不痛嘛？能不痛嘛？能说嘛？能给杨瑞说我脆弱的兄弟被你坐疼了这句话嘛？ “你看我手在哪里？”莫海无奈的应付到。 杨瑞这才明白莫海是哪里痛，当然就满面秀红，颇为尴尬的说到，“要不，我们去医院看看，万一……” “没有万一！算了算了，扶我起来过一会儿就好了。”莫海回道，这姑娘有毒。 经历过这种疼痛的男人都知道，这个痛一般不会持续很久，最痛那会儿一过慢慢的就好了。但凡有个男的在，看到一米六的杨瑞费劲的扶着夹着腿的莫海，都知道莫海是在蹭杨瑞的豆腐吃。毕竟再疼也不可能夹着腿走路。 坐在沙发上杨瑞自然是各种道歉，莫海也慢慢的开上车，准备好好带杨瑞上上高速，“我这废了的话，以后我就赖着你。”莫老板堂堂一个大老板，说这话一点儿都不害羞。 “我也赔不起啊……”杨瑞羞红的脸一直都没有消退过。 “看看，你听话都没有听明白，知道你赔不起，我说的是我就赖着你，我赖着你让你孤寡一生。”无耻的莫海说了一句无耻的话。 奈何对于杨瑞这种未经人事的姑娘来说，日常和室友闺蜜，甚至之前卖车时候的同事，和这些人开这些玩笑她都能慢慢适应甚至参与，但这莫海开这玩笑让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想害羞！ 无话可接的杨瑞只好去把先前兑好的冰糖蜂蜜柠檬水给莫海端了过来，这样才好转移话题。 “一会儿我请你吃晚饭吧。”杨瑞带着歉意的说到。 “给我补充营养嘛？”上了莫海的车，哪能这样轻松下来。 “哎呀，莫海你讨厌得很，我又不是故意的。快说想吃什么，不然我回学校了。”杨瑞只能假装生气来制止这个开车不踩刹车的家伙。 莫大色p岂能不懂杨瑞是假生气？“这顿饭我还非吃不可了，你想回学校看你能出这门不。” 莫海一番幼稚的话，顿时就把杨瑞惹笑了，“那我要报警找警察叔叔。” 男女斗嘴的乐趣嘛就是你来我往，我接你的梗顺带抛一个话题给你接，斗嘴就没个消停还乐趣多多。如果一个人只接梗笑，又不懂得抛梗。那么这聊天最多3句就给聊死。 “嘿，那我先去锁门。”莫海一说完，就真起身锁门。 结果不知道是没站稳还是下身疼，腿一软就往杨瑞身上倒去，其实用扑去更合适。明显这货是装的，开车开多了就想拿下杨瑞。 故意的没站稳受伤的却是杨瑞，嘴巴被姓莫的精准堵住，一只手还精准的捏在了一只大白兔上，啧啧，这手感…… 杨瑞慌乱了几秒中，然后就被莫色皮抱住。 讲真，杨瑞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这才拼命的推开莫海；刚刚脑子都是空的，根本没有意识到姓莫的魔爪做了什么。 杨瑞现在可以说是满脸羞红，浑身燥热不已，幻想了无数次的场景今天终于成真，就和棒子国电视剧一样不可思议。 在看看莫海，就和没事人一样，“这下我们扯平了。”说完还舔了舔嘴唇，一副贱样让杨瑞气不打一处来。 站起来就对着莫海就是一顿小拳拳，自然又被莫海拥入怀，然后又被吻了个脑缺氧。 折腾了两次，杨瑞也稍稍冷静了一下，她怕莫海得寸进尺来个霸王硬上弓什么的，自己连个名分都没有就稀里糊涂的被这货给祸祸了。 虽然是郎有情女有意，但名不正言不顺的被祸祸肯定不行。 “走吧，出门吃大餐去，你不饿啊？”莫海喊醒了还在发愣的妹子。 杨瑞就和小绵羊一样被莫海牵着离开了家，亦步亦趋的样子就和新过门的媳妇一样。 第351章 口舌之争 在家附近的商场吃过晚饭，自然就是逛商场咯。用人家妹子的话来说初吻都被你这个不要脸的夺走了，陪我逛逛商场不是应该的嘛？ 莫海看得出来，杨瑞说逛商场那是真的逛商场，和谭妹子一样就是让自己陪着逛街而已。 不过莫海是大老板诶，不差钱的大老板，商场虽然没有奢侈品，但并非普通学生能消费的衣服、首饰、鞋包、手表什么的多去了。 半推半就还有营业员超强的忽悠下，杨瑞红着脸接受了一样又一样莫海买的东西，最后快离开商场的时还在门口诺记手机专卖店给杨瑞买了一台新手机，总用同学的旧手机也不是个事。 杨瑞还在忐忑的想着如果莫海一会儿邀请去他家，自己该怎么拒绝，毕竟自己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结果就听到莫海说送她回寝室，顿时在心里面给莫海加了一个鸡腿。 其实杨瑞虽然知道莫海不是什么大好人，但此刻买了好几万块钱东西的莫海根本没提让自己陪她这茬，心里面的好感肯定是蹭蹭蹭指数级上涨。她不知道莫海只不过是昨晚玩儿过度，自己要恢复一下元气，杨瑞已经是莫海嘴里面的肉，在莫海看来她能跑掉的概率低于10％。 谁是猎人谁又是猎物，谁又说得清呢。 和林檬提着东西回寝室被人说酸话不同，杨瑞提着大包小包会宿舍时候可是被大家围了起来。 “咱们的系花今天这是彩票中奖了吧？买了这么多，发票在这里，让我加一加金额。”一个女孩儿笑着说到。 “中奖？500万嘛，杨瑞你要请我们吃大餐，不对此一周大餐！”这一听就知道是吃货。 “瑞瑞中了500万，你也是富婆了，你记得给姐妹儿我介绍个富翁啊，我也想数数银行卡余额。”另一个蛮漂亮的女同学说到。 30秒钟不到，杨瑞已经被证实了中500万彩票，顿时就让杨瑞哭笑不得。 “别人买的，我不要强行送。”杨瑞害羞的说着慌。 三个同寝室同学互看了一眼，“啊呸！上学期那个什么学院的那个富二代，人家送你香水你怎么不要？今天这是谁送这么大一堆你怎么收了？小天加出来没，这一堆多少钱？”让杨瑞介绍富翁的女同学直接戳破了杨瑞苍白的谎言。 “大概加了一下，7万多，我的天，我家一年的收入都没有7万多。芮芮你这是钓了煤老板？”最开始说杨瑞中彩票的女孩子秦天惊呼到。 “小天，别吼！芮芮说说，你怎么钓到煤老板的？在哪里钓到的？煤老板年龄大不大？还有煤老板好沟通吗？”漂亮女同学戏谑的问了一连串，瞬间让寝室里面哈哈大笑起来。 “什么煤老板，就是我以前的同学而已，普通关系。”杨瑞继续苍白的解释到，她自己都明白这解释没人信。 “普通关系的同学我也很多啊，小学起码50个，初中也是50个，高中也是60个，大学咱们40个，这都200个普通同学，就打100个男同学，也没见谁给我送过这么多东西，加起来送的东西都不及你这零头啊。”还是漂亮女同学全力吐槽到。 “婷姐说得对，咱们三个加起来300个普通关系男同学总有吧，送的东西不及你这普通同学送的零头。看来上次那个富二代送香水是太便宜了，不入咱们家杨瑞的法眼啊。”吃货女同学跟着吐槽了一句。 天，杨瑞才说两句话，三个人就叽叽喳喳说了半天。 当然三个人套了一晚上话，甚至直接把杨瑞摁在椅子上弄痒痒肉，最后也没有把送东西的人套出来，最后就得到一个有用信息，是本校的同学，不过是本部还是新校区杨瑞打死不说了。 ------------- 三月一过，就是四月初清明节，这学期的校外实践活动就是去烈士陵园扫墓，锦官的烈士陵园很多，莫海他们班最后选择了一个比较远的烈士陵园，毕竟每年的今年各个烈士陵园都有很多学生，相反偏远一点的地方去的人较少。 4月5日清明节，天气晴，前两天下了雨，这两天一出太阳满山遍野都是野花，烈士陵园不大，不过很明显莫海他们是第一波到来的，学校已经联系了当地相关部门，自然有人对烈士陵园埋葬的先烈们的事迹做了短暂的讲解。 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40多个同学一两人一组开始献花，鞠躬致敬，擦拭墓碑等庄重的仪式。 扫墓结束后自然是回学校，毕竟这里离学校太远，没人愿意在荒郊野外多待。 一上车，莫海就准备睡觉，这段时间依旧忙，今年专业课一大堆不说，为了不被老吴那群投资人裹挟，他晚上还要卖美股股票。 等到莫海被车上叽叽喳喳声音吵醒的时候，他看了下手机，才过去十分钟。寻了一下声音的来源，是前面几排的同学在争论。 一个男同学在和董婷婷争论，莫海听了一会儿，就明白咋回事：那个叫王林的男同学在抱怨扫墓没意思，那么多墓碑瘆人得很。 董婷婷作为班长自然会辩驳一下王林，然后王林肯定不满意，你董婷婷号称电子商务系系花我也不卖你面子。 “诶，王林，你说你在烈士陵园瘆人？相反我觉得烈士陵园可比你家祖坟给人有安全感了。”莫海一开口就直接攻击王林祖宗。 王林也是个低调的富二代，可不曾怕过谁。莫海一挑衅当场就炸裂。 “莫海，你说不来话就闭嘴，不要以为开了个破公司就趾高气昂的。”莫海会的王林也会。 “我再说不来话也不至于和你一样连烈士都要污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家祖宗当年就是被烈士击毙了呢。”莫海一开口，只会让王林气炸。 至于车上的同学，都是假装在劝，实际上巴不得两人吵起来给无聊的旅途找点乐子。 “你家才有祖宗被那些烈士击毙了呢！”王林那个气啊。 “这个不劳你关心，我爷爷是几十年的党员，就这点就知道我家没你说的情况。倒是你特立独行污蔑烈士，我觉得你的价值观有问题。”莫海继续拱火，让老子没法睡觉，老子也让你气个饱。 “不就是一群死掉的丘八嘛，让你说得多高贵一样。切。”王林明明气急败坏，偏偏还要假装自己很不想理会。 这话一说出来，就引得其他同学不安逸了。“丘八”是“兵”字上下才开来念，这是一种亵渎。 所以很快就有其他同学也参与怼王林，然而除了莫海之外，其他几个同学居然在王林的口舌下败下阵来。 莫海一脸黑，几个人吵一个人都吵不赢，这群大学生有鸟用？ “诶，王林，你说美丽国朝战纪念碑上写了朝战期间美军死亡54万，受伤10万多点，失踪8千；而咱们华夏参加朝战志愿军伤亡、被俘、失踪39万，你觉得美丽国军队很牛逼对吧？” 莫海一说话其它同学就知趣的闭嘴，莫老板这是要放大招了？ “不然呢？国内就会吹牛逼，一点都不实诚，做事不细致，没有一丢丢责任心。”王林一番话让同时华夏人的同学们愤怒不已，平时这货抱怨这抱怨那大家都懒得说。 “确实国内在统计数据这块敌不过你最爱的美丽国，比如美丽国死亡这块，他们只统计战场上被枪炮直接打死的，至于受伤后死在医院、死在送医院路上的、甚至还有个将军在志愿军追击时候逃跑翻车死亡，这些死亡美军是不会记录在阵亡数据里面的。你知道为什么嘛？因为可以节约抚恤金！为此战后美丽国的朝战遗孀、朝战老兵游行示威过很多次。” 顿时莫海的话就引来了轰然大笑，这脸不要打得太响。 之间王林满脸愤怒牙呲欲裂的想要说什么。 奈何莫老板根本不给机会，“这个也不是我杜撰的，你能古狗到美丽国统计的数据，自然也能古狗到我是否乱说。至于我们华夏志愿军伤亡39万，这也是官方的数据，其中有18万多阵亡将士，有很多人也是多次受伤。整个朝战这几年，华夏总共派遣了240万军队，后来回来了220万，这个数字和公布的阵亡18万差距不大。” “另外特别说一下，这240万不是一次派上去，而是几次轮换上去的，也就说部队编号不变，但人已经换了好几茬，所以才会有总共240万的数据。至于你说的朝战美军死亡54万人，说实话也就美丽国人和你会信，很多美丽国人写的朝战相关的书，里面的数据统计和你说的数据相差不是一般的远。” 莫海这样一怼，到让王林无话可说，莫海自然是乘胜追击，把这种精美份子踩死。 “至于王林你看不上的华夏志愿军，你要知道他们是1挑17，相当于你一个人单挑我们车里17个人，你敢嘛？志愿军就敢！就单凭这份勇气你凭啥看不上志愿军？1挑17国还能打平打赢，近代全世界你给我挑半个出来我和你姓。” 第352章 出游 “再说了，你懂朝战的意义是什么？你知道这183万人牺牲换来的是什么嘛？朝战那是咱们新华夏的立国之战！注意是立国之战！朝战前期要知道前苏联都没有任何支援，后来看我们打得确实他们的太牛逼了苏联才支援的。” “并且你知道朝战志愿军还有一个记录是什么嘛？谅你也不知道，志愿军是人类军史上的轻步兵巅峰也就是轻步兵之王，炒面加步枪，干翻海陆空17国联军！你当美军笑傲全世界的夜战能力是凭空而来？其实就是被志愿军打成了野战恐惧症，所以才疯狂投入夜视仪这些研发，而不是你平时说的什么美军注重高科技，平时我那是懒得驳斥你。” “还有你平时说的棒国多牛逼多牛逼，你知道1对17这个17里面是不包含棒军的，不仅咱们志愿军当年没当他们是人，就连他主子的美丽国都没拿他们当回事，当年三八线谈判，作为挨捶的对象棒国都不配出现在谈判桌上，你连棒国都能捧上天，真的是……” 莫海的嗤笑让王林已经只能坐下侧头看窗外，这被打击得不是一般的惨，自己平时吹嘘多羡慕，现在就被嘲笑得多惨，要知道他日常的吹嘘就是大学毕业要去美丽国或者棒国留学。 其实也就几分钟的时间，莫海就把王林怼得差点儿自闭。 一个班40多人，一个大巴车不够，两个大巴车有多，莫海就一个人坐在后面昏昏沉沉的睡去。 “莫老板牛逼！” “莫老板不说话则以，一说话那就是让别人无话可说！” “王林那是自找的，平时就看他不顺眼，既然棒国和美丽国那么好，早点儿移民过去呗，何必在华夏浪费时间污染空气。” 车上空间小，大家不好意思打扰别人；现在到学校了，自然畅所欲言的聊了起来，甚至还和另一个大巴车上的同学分享今天车上的莫老板怼人场面。 一众同学的讨论莫海自然没心思管，他被一下车就董婷婷喊走了，“看到你今天表现精彩的份儿上，本仙女赏你陪餐如何？” 董婷婷是毫不客气的和莫海开着玩笑，她现在知道莫海和谭妹子处于分手之后的待复合期，每个人都有自私的一面，她觉得自己和莫海关系走近点并没问题，毕竟莫海现在可是“单身”。 终究还是不了解莫海，谭妹子的位置有那么好取代？一大堆情人就会让董婷婷哭几天几夜，当然这些都是董婷婷不知道的，她这会儿开心的和莫海在校外吃着东西。至于闺蜜，早被她打发了。 ------------ 最近几天莫海熬夜在均价470美刀一股的价格上卖出了10万股个人持有的古狗股票，扣除各种交易税费之后把剩余的4600多万美刀转回了港城个人账户。讲真，华夏居民炒美股确实不错，只要开户时候填写美丽国国税局的“w-8ben表格”就可以因为是非美丽国居民身份而得到免税优惠，当然分红需要扣10%的税。（本书前面有些地方搞成了股票卖出就会扣10%的税，这是错误的，涉及太多，作者也懒得改了。） 这是2007年，华夏亘古未见的大牛市，以至于之后十余年莫海虽然不关心股市但也知道再也没有达到过2007年这高峰。 因此有空时候还要看一下以下国内a股的当天股价信息，4月6日周五，中午时分，莫海在宿舍内照常打开了国内股票账户。 “哟，莫海你炒股啊？”毛胜也刚好回到宿舍，瞅了一眼莫海的电脑屏幕。 “瞎看看，网上说‘驰红锌锗’这股是妖股，我瞅瞅。”莫海随口回到，他又没打开股票交易软件，因此毛胜是看不到莫海的股票账户情况的。 “‘妖股’？有多妖？”毛胜凑了过来。 “今天涨停116了，半年前才30多块。”莫海先给毛胜看了当天的实时交易盘，又按了下回车双击鼠标之后定位到2006年国庆节后第一个交易日。 “也就说国庆节那会儿用3万多块钱买1000股，今天就是11万多？”毛胜惊讶的问到。 “对头，所以才叫做‘妖股’几个月翻了几个跟斗。”莫海说到，他是不会荐股的，他也不缺荐股那几块钱。 “这么说的我都想买股票了。” “股市有风险，入市需谨慎。”莫海提醒了一句，爱听不听。 毛胜回到了自己电脑旁边查找股票资料，莫海也懒得理会，因为刚刚切换到“日线图”时候，莫海看到了今天驰红锌锗有公告，11号公司分红。 得益于上一世做生意时候市场上几个炒股的哥，天天在莫海家电脑边儿念，莫海记得非常清楚这股分红前后达到了股价的巅峰，虽然后来又上了一次小高峰后面貌似就只留下2007年“妖股”这个名号了。 也就是说不出意外4月11日12日前后这股价格会到顶部？莫海在电脑日历上看了下，也就是下周三和周四， 莫海看了看自己的课表，周三上午第二堂课自己没课，爽歪歪！ 又看了下帆海建设，记忆中三大妖股之一，这支从2块多一股涨到6/70一股只用1年时间的“妖股”，现在才20来块钱，还早得很。 最后一个就是魔都重机，这是莫海看到的第一支a股股价上300的股，现在才90，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到300呢。 看来最先出手的还是驰红锌锗。 至于网上讨论的火热的“认沽权证”和“认购权证”，莫海印象这两个东西让不少人发家致富，也让不少人倾家荡产，讲真莫海连“认沽和认购”权证是啥都不知道，他才不会去碰，印象中这两玩意儿的价格波动和坐过山车没啥区别。 至于茅台酒这股，虽然上了100块后再也没有下去过，不过长达10年股价就在100多到200多之间波动，和美股比起来逊色了不少。莫海看了一会儿就兴趣寥寥。 ------------ 周六，4月7日，莫海没安排工作，现在各个公司都有负责人，也有发现方向，他已经不用太过于操心。有问题负责人也会打电话。 没有安排工作是因为约了谭妹子去一个古镇玩儿，就两人。 自从3月15日那天两人见了一面，这一晃就是20多天没见，虽然中间两人隔两天会打电话，不过莫海始终感觉两人之间还是有隔阂。以前无话不说的谭妹子，现在多了一丝客气还有一份警惕。 停好车背上装钱的胸包，挎着相机，两人就开始了古镇一日游。 古镇很有特色，整个古镇都在一个缓坡上，所以一条小小的水沟从街头到流到街尾倒是非常有趣。 周末人很多，莫海怕自己和谭妹子被挤开，所以一到人多的地方就牵谭妹子的手，最开始还排斥，不过莫海不松手也就慢慢习惯了，毕竟是曾经熟悉的感觉。 讲真，谭妹子心里面才是非常纠结的，看到莫海的相机，不由自主的想到自己以前就喜欢和莫海那啥时候拍照，现在分手了才发现那些照片可真是烫手的炸弹。 好几次要开口问问莫海照片还在没，删除了嘛？但是又不好意思问，毕竟是两人最甜蜜的瞬间，自己一问不就是让莫海和自己同时想起照片上的“美好瞬间”嘛？ 更何况不用问莫海都没有删除，以自己的了解他把电脑砸了都不会删除。 正因为如此，看到莫海举着照相机要给自己牌照，谭妹子就有些排斥，搞得莫海有些莫名其妙，所有的照片谭妹子要么没有笑容要么是假笑。 谭妹子这20天算是几个月来心情最好的日子，吃的好、睡得好，脸色红润有光泽，虽然身体恢复了个五六成，不过和以前颜值身材巅峰比起来还是有相当大的差距，这点谭妹子自己都知道。 说真的但凡换个男的，估计看到谭妹子这颓废的样子可能早就有多远躲多远，也就是莫海才有耐心陪她，虽然是莫海伤了她的心，但谭妹子的颓废是自己造成的。 想当年谭妹子才进高中时候瘦如枯柴，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要颜值没颜值要身材没身材要个子没个子，要不是灯姐是同桌自己连个朋友都没有。还不是莫海慧眼识珠，每天好吃好喝供着监督着才成为亭亭玉立的班花，大学的系花，要是没有莫海谭妹子现在能有165米的个头？ 所以古镇一日游，谭妹子只要盯了一眼的食物，莫海就会买一份，好吃谭妹子就吃掉，吃不完或者不好吃莫海这个行走的人形垃圾桶消灭掉。 到了下午4点多，本来要返程来着，两个傻子就在古镇上被美食给撑得肚子很难受，谭妹子直哼哼她现在想在床上睡一会儿，莫海也撑得有些想上厕所。 然后两人默契的开了一间房，酒店服务员也抱歉的说只有一间大床房。 谭妹子埋着头害羞的跟着莫海进了房间。 莫海并没猴急，他自己肚子都难受，谭妹子这傻子铁定也不舒服。 “躺下吧，小傻子！我给你揉一揉。”莫海笑着喊到站一边看窗外小镇风景的小傻子。 第353章 破冰 “你也是大傻子！”谭妹子没好气的说到，不过自己还是老实的按莫海的要求躺在了颇有意思的圆形大床上。 明明不想这么快原谅的，结果昨晚答应这货今天出游，今天就怎么这么不争气呢，和他游玩一天就不想回学校。 好气自己的不争气哟！谭妹子嘟着嘴躺着，双眼就盯着莫海，防备着这货突然吻下来，不能让他这么快得逞…… 莫海哪知道谭妹子这会儿心里戏已经唱了好几台，他忍着自己肚子疼，跪在床边，使劲的搓了自己的手，保证自己的手是热的，这才隔着谭妹子的薄薄的春装衣服一点一点轻轻的揉着。 一个轻轻的揉着，一个斜躺在枕头上看着揉，然后两人聊着今天吃了的东西那个好吃。 莫海的意见大部分和谭妹子相左，“诶不对啊，我吃的全是你觉得不好吃的，好吃的你都没有给我留两口，我说我们讨论了半天怎么无法达成一致。” 好一会儿莫海才反应过来为啥两人结论不一致。 “你个大傻子！”谭妹子笑得差点背过气去，她都不知道多久没有这样肆无忌惮的笑过了。 莫海也哈哈大笑个不停，然后突然脸色巨变，就往地上一蹲！ “你咋啦？别吓我啊……”谭妹子看到莫海一脸难受的样子，立马就慌张了起来。 “别，别，别慌，我，我要去卫生间！”说完就忍痛站了起来，跌跌撞撞的跑向卫生间。 谭妹子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不是又中了莫海的奸计？ 等莫海一脸轻松的出来，看到谭妹子脸色不善，有些莫名其妙，“东西吃太多太杂，肠胃疼痛很正常。”莫海连忙说了自己跑卫生间的理由， 万一瞎猫碰上死耗子谭妹子就不气了呢？ “我还以为你又在骗我。”谭妹子冷淡的说了一句。 得，哄了一天，就被一泡屎给搞回了原地。莫海看到谭妹子的脸色还有听到谭妹子说“骗她”就知道这妮子生气了，自己还是小心点好。 “怎么可能。你肚子舒服了些没有？”莫海转移话题问了一下，也不敢和刚刚一样上手给谭妹子揉一揉什么的，天知道自己再上手她会不会反感？ 女人情绪多变莫海还是知道的，谭妹子被自己伤了一次，现在情绪已经非常敏感，所以莫海需要处处小心一些。 “好了一些了。”谭妹子脸色也缓和了一些，莫海暗地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然后房间里面陷入了尴尬，谭妹子斜靠在床上看着电视的爱情肥皂剧，而莫海只能坐沙发上陪着看电视，也不敢贸然说话，生怕谭妹子脸色又变了。 “我去车里把电脑拿上来，把今天的照片导入电脑里。”尴尬了十多分钟，莫海只能找个理由逃跑，要知道外面天都没有黑，这一夜还不知道怎么过。 没等谭妹子回应，莫海就逃命一样跑出了房间。 等莫海离开，谭妹子才露出了满意的微笑，自己脸色不变莫海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很满意莫海的反应，笑着轻吐一句“傻子！” 这边莫海一踏出酒店门口瞬间感受到了一种轻松，在莫海看来谭妹子变了，自己做某些事情容易导致她情绪无常。 小镇本身就是现代化改造之后的纯商业街，逛一次也就够了。因此怎么打破和谭妹子之间的刚刚产生的隔阂成了莫海现在头疼的问题。 车子就停在酒店门口，谭妹子从窗户看到莫海在车子边上猴急的样子笑得岔气，以她对莫海的了解，一看就知道莫海在猴急怎么哄自己不要冷脸以待。 谭妹子是聪明女人，而且是理工科的冷静型女人；能把她情绪左右的除了莫海这个臭男人之外，自己的父母和哥哥都不行。 只见莫海猴急了一会儿，拿出了电话拨了号，很快谭妹子的电话响起，“丽丽，你想吃点什么嘛？” “我很饱。” 只见莫海挠了挠头，“喝点东西不？”莫海又问了一句。 “我很饱，喝不下。”电话里面谭妹子的声音没有感情，和机器人似的。不过人却在窗户后面蹲着看莫海的表演。 “我看到那边有家私人影院，我们去看电影好嘛？” “我不想动。”谭妹子依旧冷清的回到。 莫海已经有些崩了，都开始用手拍自己的脸，电话里面两人陷入了短暂的平静。 “帮我买包那个。”谭妹子看到莫海的样子，已经快要绷不住，连忙说了一句话。 “买哪个？” “就是那个，日用和夜用的。”谭妹子口气缓和了下来，带着丝丝撒娇。 “哦，明白了，不对啊，你不都是月中嘛？”莫海一边找着超市，一边开心的打着电话，脸上的笑容比花儿都艳。 “要你管。”谭妹子冷哼了一声，挂了电话。 只见莫海拿着嘟嘟嘟的电话也是一愣，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这才进了酒店旁边的超市。 谭妹子就在玻璃后面看到莫海从楼下超市出来，进了街对面的超市，然后又出来去了另一家便利店，最后进进出出的消失在谭妹子的视线里面。 她也不好意思打电话问莫海买个卫生巾跑那么多家超市干嘛，只有莫海知道：万一不是她常用的，岂不是自己又要面对冷脸？ 过了十多分钟，才看到莫海满头大汗的从街道里面跑出来，手里装着卫生巾的塑料袋肆意的摆来摆去，接着才打开车门拿出了行李箱和电脑背包，哼着歌踏着轻快的脚步进了酒店。 在窗口腿都蹲麻了的谭妹子却在犹豫要不要继续磨一磨莫海，主要是看到他哼着歌和轻快的脚步，甚至还跳起来摘了片嫩绿的树叶让她有些不爽。 莫海曾经给她说过，男人至死是少年！ 比如他会莫名其妙跳起来摘树叶，有的人会突然跳起做篮球投篮姿势，也会把地上的垃圾袋、小石子当成是足球来踢着走。一般来说有这些女人看起来如同神经病行为的时候，男人的心态和小孩子没啥区别，属于极为快乐的状态。 莫海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和躺在床上的谭妹子对视了一眼。然后晃了晃手里的袋子，一边给谭妹子递过去一边说到，“这附近的小超市都没有你常用的牌子，大门那边的一个超市才找到；还有我买了两盒健胃消食片，可以没事嚼一嚼。另外箱子里我给你带了你放家里的睡衣。” 说实话，谭妹子现在真的很想笑，这货连睡衣都给自己带了，这不摆明了今晚本就打算不回的嘛。奈何谭妹子刚刚把自己给架了起来，她想笑但她又不能在莫海面前破了自己“冷脸严肃”的防。 一时间房间里面气氛很诡异，一个被迫只能小心翼翼的在一边传照片，然后无聊的上网看看短博网还有团购网；另一个坐在床上装高冷装冷脸，房间里面装满了尴尬的气氛。 8点多时候，谭妹子开始折腾了，不停的换电视台，这让莫海更加怂，不知道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接着就看到谭妹子焦急的冲向了卫生间…… 莫海依旧是瞅了一眼就把视线回到电脑屏幕上，万一这个小祖宗因为自己乱瞟了一眼借题发挥那就麻烦了。 讲真，谭妹子那是白天吃多各种美食，刚刚又发气似的吃了一板健胃消食片，不往卫生间冲锋才怪。 就听见谭妹子一会儿从卫生间出来，一会儿拉开箱子，一下又进了卫生间。谭妹子制造出响动让莫海更加聚精会神的看电脑，随着卫生间浴室传来放水的声音，那就是谭妹子在洗漱。莫海这才放松了神经，轻松的哼着歌上网，自己也换上了睡衣。 在莫海看来女人生气的根源是男人有错在先的时候，千万不要去哄，这时候哄只能成为天雷地火爆发的导火索，女人不仅会把男人的过错翻出来鞭尸，还会把以前的过错翻出来挫骨扬灰。直白点女人就是想发脾气，莫海不想惯着这种毛病，即使是谭妹子也不行。 如果谭妹子也成了这种动不动就拿莫海的过错发脾气，变成那种喜怒无常的女人，莫海绝对会直接离开，不会有任何后悔的那种离开。 “把我粉色的浴巾拿来一下！”浴室里面传来了谭妹子的声音，就和以前一样。 “知道啦。”莫海也和以前一样下意识的随口回复了一句。 不过拿着浴巾莫海感觉到了不对，这浴巾是自己给她带过来的，哪有洗澡不带进浴室的道理？ 然而现实那会给他想这么多的机会，敲了敲门侧头把浴巾递了进去，结果一下就被谭妹子把自己拉了进去。 “怎么我不好看了？还是看腻了？”谭妹子娇呵到，让这货递浴巾不就是让他看嘛，结果居然把头侧向一边，谭妹子不冒火才怪，这货今天是智障到家了，都在一个房间里面还被吓到不敢动弹。 谭妹子的一声娇呵，莫海瞬间就明白了过来，这是给自己台阶下呢。 熟悉的胴体，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娇哼，熟悉的姿势，熟悉的拍照…… 第354章 视察 “不要以为和你做事就代表我原谅你了。”披头散发的谭妹子伏在莫海的胸口幽怨的说到。 “我知道我错了，我的老婆大人。”莫海连忙哄到。 “我晓得你们男人都是大猪蹄子，但是你也要长个心眼啊，玩儿归玩儿，你以后要是再给我整出那些破事出来，不要指望我原谅你。”谭妹子说出这句话后就狠狠的在莫海腰间肉拧了一把。 莫海愣是紧咬牙关忍住了，等谭妹子松手，这才欢天喜地的一下把谭妹子翻了过来，“老婆这算是奉旨泡妞嘛？”贱兮兮的样子，让谭妹子逮着莫海的小手臂就是狠狠的一口。 大约是尝到了鲜血的味道，谭妹子这才慌忙松口，“你是不是傻，都出血你都不喊一声嘛？”谭妹子很无语也很无奈的拿着面巾纸给他擦拭血。 “没事，没事，过两天就好了。”莫海依旧是贱兮兮的说到，让谭妹子很是无可奈何。 “你还笑，你笑个屁，就知道欺负我，是不是我善良你就随意欺负我。”谭妹子突然哭着撒娇拍打着莫海的胸口说到。 “怎么可能，我最怕就是宝贝你难过了，怎么可能欺负你？”莫海连忙哄着。 “你敢说你没欺负？你再说没欺负？”谭妹子发怒，就差说孩子都出来了你还说没欺负。 “哎哟，我错了，我错了……”莫老板很无奈，谭妹子现在是随时变脸的状态。 “我给你说，你以后玩儿可以，但是那些不正经的你最好给我远离；还有别玩儿太过分，以后能不能多长个心眼儿，才20岁就当爸爸，我看你怎么和你爸妈交代？” 谭妹子整个人的娇躯都趴在莫海身上，用尽了全力才艰难的说出这句自己根本不想说的话，说完之后眼泪一直流个不停。 莫海脑袋里轰然炸开，“奉旨泡妞？”他完全不敢相信，整个人的大脑都是出于极度兴奋状态。却没注意到一些细节，谭妹子才20岁不到，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 良宵虽苦短，但也是日上三竿才起来。 谭妹子退让也是有条件的，首先是莫海必须留足够的时间来陪自己，不能把两人的家当酒店；其次以后所有正式社交场合，必须自己优先；最后物质基础必须满足自己。 莫大老板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谭妹子的要求，然后约定了下个周末两人就去买栋别墅给谭妹子。 总的而言两人的古镇之行一边是两人关系恢复，一边两人的关系现在变得奇妙。 关系恢复是和以前一样的情侣关系，奇妙之处在于谭妹子开始索要东西，而且谭妹子还说了一句让莫海很久都没有琢磨透的话，“只要你不弃，我便一直赖着你”。 表面看这句话是谭妹子深爱莫海，只要莫海不说分手你走开，她会一直在莫海身边。 但莫海清晰记得当年在网上看到这句话的原话是，“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谭妹子这一改，他有些琢磨不透。 把谭妹子送回学校，两人找了个地方吃了午饭，莫海让谭妹子和何敏有时间去把寒假之前给她和何敏买的两套房子找人收拾收拾，该装修的装修，该买什么买什么。反正就在学校附近，住自己的房子清净。 谭妹子恢复到了以前的人畜无害样子，乖巧的听莫海的吩咐，就是莫海离开后她低声说了一句莫海听不到的话，“我这样做对吗？” ----------- 莫海开车前往易付科技那边，钟灵找他有事。 事情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就是下周二也就是4月10日蜀省人行那边有领导要来视察易付科技。 周四时候刘义维就电话通知了莫海，然后莫海通知了钟灵这边做好准备，时间紧急莫海也只是通知做准备，至于准备哪些钟灵也是两眼一抹黑。 只有莫海明白，这是刘义维给自己刷政绩来了，莫海这边要做的就是把自己一个月来的成绩，增长幅度，各种惊掉大牙的数据直接摆到纸面上来，然后莫海有什么问题也可以提出来，能让领导现场办公可是一门艺术。 求领导的事情对于企业来说必须有一定难道，但是对于领导来说一句话就能解决，这样既能彰显领导英明决策，又不会让领导有无法现场解决的尴尬，更重要是领导不用背锅，最后还得是领导的政绩。 “老板，这接待领导的要求有些多啊？”钟灵和林奕听了莫海的“接待”准备，有些为难。 “这有什么难的，咱们平台上线一个月，你就按10天一个阶段报成绩，例如3月1日到10日上线前十天我们系统处理的资金就多达5000余万华元；而3月11日到3月20日这十天，处理的资金两突破了7000万华元。” “而3月21日到3月31日因为团购网销售产品没了价格比较贵的空调冰箱这些电器，更多是几十块到几百块的普通老百姓消费品，因此资金交易量跌落到4000万，但这个阶段我们的的用户量却增加到230万。” “第一步汇报成绩，第二步就是怎么扩大成绩，例如公司和西财大将会开展“校企合作”研究；又比如由于易付科技是依托于团购网发展起来，目前公司正在和团购网商谈投资入股事宜，一方面双方做到共赢；另外易付科技又独立运作这对普通老百姓和用户而言是很有好处的。” “一定要把‘对老百姓对用户’有好处说出来，领导要问有啥好处，好处就是更加开放，我们欢迎其它电子商务企业和易付科技合作，而不是和其他竞争对手一样走向封闭，只有开放才是对老百姓有好处的东西，领导才有政绩。” “这些说完之后就该技术部上来，强调我们开发了安全防御系统，强调易付科技能用科技手段保证用户资金安全；强调设立保障基金只要用户资金被非法盗取，我们会予以赔付；同时公司正在做更新的‘主动防御系统’，领导听不听得懂不重要，但我们一定说。” “当我们自己怎么保证安全说完后，就得给领导找事情做了，例如希望政府加强网络诈骗打击、相关知识普及。这时候林总这边就可以提出我们正在研发全新的支付方式‘便捷支付’，不过这是全球首创支付方式，迫切需要上级领导还有各级银行能支援我们企业创新。” “接着把‘便捷支付’的支付方式说一说，安全保障说一说。然后请求领导帮忙协调一下，可以申请试运营一段时间。如果‘便捷支付’有问题，那么我们就下线；如果便捷支付确实能做到我们设计初衷‘省心省事还安全’，这是能促进电子商务电子支付发展的创新。” “这样领导来了听到了我们的成绩，我们下一步工作，我们对国家、对社会的贡献，我们有什么难点，希望领导能解决什么问题，解决好了领导得到什么政绩，解决不好这就是我们企业创新过程中的一些积极尝试，我们企业不会放弃创新，不会放弃更多尝试。” “钟灵总、林总，这套流程明白了没？”莫海说了半天，两人也疯狂的记录了半天。 “明白了，诶，老板你周二不来吗？”钟灵问到。 “我来干嘛？我是学生，你可以给领导说老板还是大二学生在校上课。老板信奉的就是专业事情交给专业的人，例如技术方面交给林总他们，政策研究靠上级部门，公司管理交给钟灵总。”莫海简单的说了应对方式，有时候自己能装个壁还是要装一下。 当然莫海不会和钟灵林奕两人说，视察的领导是刘义维的直属领导，知道刘义维是西财大出来的，莫海得适当的避嫌。万一两人都在场，领导问到刁钻角度的话，两个人一人一个回答，大家都尴尬。 钟灵和林奕他们怎么接待领导的莫海不知道，反正当天下午刘义维打电话来，满意的口气隔着电话都听得到。 至于钟灵和林奕两人的表现，刘义维也是夸了又夸，大有这两人若不是莫海手下，他就要挖走一样。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莫海自然是主动和刘义维约了周三的一顿晚饭。 关系就是要多勾兑关系才铁，不过刘义维选的地址有点儿意思，“虾皇”的天牛广场新店。 “咦，佟姐你怎么在这边？”莫海惊讶的问到。 “这边开业我就一直在，老店那边有新店长。”佟彤开心的说到。 “你这老板有意思啊，经理在哪儿你都不知道。”刘义维笑着吐槽了一句。 “事事都操心的老板，最终结果就是累死，我还想活久点。”莫海一边说一边和刘义维跟着佟彤去空位。 “这倒是，不过你这种根本不管事的老板还是少，你看看你都把人家佟经理累成啥样了，一个月都没两天假。”刘义维一不小心就嘴瓢了一句。 “等等，等等。学长，你怎么知道佟姐一个月两天假？”莫海敏感的抓住了刘义维话里面的漏洞。 第355章 谭妹子被撞？ “前两次刘主任过来吃饭时候我们闲聊时给他说的。”正在亲自给莫海他们做餐前准备的佟彤下意识接了一句话。 莫海一下子就明白了。 嘿嘿一笑，“诶，学长，我没有给你说过天牛广场有店吧？”莫海开始套话。 “佟经理给我说的啊，我还知道这是你第一次来。”刘义维根本不害羞。 “这么说，鲜花就是你送的咯？”莫海突然转了一个话题。 “你这耳朵还挺灵嘛，正式给你宣布一下，佟彤现在是我女友。”刘义维站起来和佟彤并排而立。 莫海哭笑不得，佟彤站了几秒钟就打折自己去吩咐厨房，然后害羞的跑了。 “我说学长，你咋就看上佟姐了呢？你这条件单位领导怕也是没少给你介绍对象吧？”莫海的八卦之心熊熊燃起。 “第一次和你吃饭我就看上了，后来偷偷和同事去吃了两次，就和佟彤熟悉了起来，再然后才送的花。至于单位领导介绍的对象别说了，都是些公主，我这脾气和性子伺候不了。”刘义维倒是清淡描写，不给莫海任何八卦的机会。 “佟姐是啥想法，这种事情我也即是弟弟又是老板，不好意思问。” “最开始还不是拒绝，我是人行主任她就是一餐饮公司小经理；我研究生她高中毕业，就这两个理由就拒绝了好几次。”刘义维简单的说到。 “没毛病啊，都说要门当户对嘛，别的不说你研究生她高中生，怎么聊天？你也不怕两人聊天不在一个频道。”莫海也觉得这个有些离谱。 “你去忽悠鬼差不多，最开始我老爹老妈也觉得我追一个28岁姑娘，还是高中毕业的也觉得不靠谱，所以我就带着我父母来吃过一次饭。你知道我爸说了一句什么话嘛？” 莫海自然是配合的问道，“什么话？” “娶妻当娶贤！说佟彤除了学历低点个子矮了点外，不仅长相不差和我登对，待人接物、做事麻利这是能持家的表现，相反我这块对比下来我就是废物。”刘义维开心的说到，自己父母同意意味着家里没婆媳矛盾，自己不用和同事、同学、朋友们一样成为“风箱里面的老鼠，两头受气。” “你不会准备让佟姐当家庭主妇吧？学长你把佟姐拐走了我公司就瘫痪了啊！你做个好人吧！”莫海哭丧着脸说到。 “你想哪儿去了？且不说我们还在处朋友阶段，真要结婚了佟彤也不愿意当家庭主妇，不仅她不愿意，我也不建议；女人啊就得有自己的事业，当了家庭主妇我给你说女人就会没事找事。你不知道我有个朋友……” 刘义维就开始讲述他朋友的悲惨经历，大概就是老婆当家庭主妇成天无所事事，然后不仅臆想老公有外遇，把老公折磨得神经兮兮不说，一个家也整的不像家的样子。 “那就好，佟姐现在一个月的收入并不低，今年开始我还会给她更多的股份和权限，这餐饮公司我实在是没太多精力来管，只能佟姐多操心咯。”莫海说了一句很有意思的话。 “你还真别说，你这老板当得挺大气的。我老妈知道佟彤一年的收入比我高老大一截时候，直言我是在傍富婆。哈哈哈哈哈。”刘义维自然听懂了莫海的话。 “我最开始挖佟姐的时候，我就说了我要做连锁餐饮，别的不说咱们蜀省、西南几省的省市一个省有个几十家店，这一年下来的钱可不就是一个富婆嘛。我计划啊以后更多的股份分出去，毕竟我这个老板不管事，拿那么多股份有时候自己都不好意思。” “对，我就喜欢莫老弟这点，大气！” “对了学长，昨天领导说协调各银行推进便捷支付这个没问题吧？” “放心吧，技术性创新我们原则上是支持的，银监那边到时候开会领导会提一提，申请试验性技术认证大概率没问题，毕竟新技术不可能一来就是成熟的。” “那就谢谢学长，谢谢诸位领导对我们公司的支持了。我这只能以茶代酒先敬学长一下。”莫海说完，两人就端起茶水杯碰了一下。 两人算是借佟彤达成了一个利益共同体，只要佟彤和刘义维能走到一起，莫海只需要在海晏餐饮里给佟彤足够的股份和分红就够了。 ------------- 两人没有喝酒，边吃边聊倒是很快。 “咦，郑队？好久不见啊！”莫海两人正欲出门，莫海发现了一个熟人正在结账。 “哟，莫总，好久不见啊。”郑警官说到。 原来是之前主动找上门做行车记录仪的交警队郑队长。 “郑队，你这是和家人一起？”莫海看到门口处有一个女人和一个比自己年龄小几岁的女孩子在看向郑队。 “喏，我老婆和女儿，今天难得下个班没事，带她们母女出来打打牙祭。你这是……”郑队倒是干脆的介绍了自己的妻子和女儿。 “佟姐，这是我朋友，今天这顿我请。”莫海朝柜台吩咐了一句。 “好勒。”佟彤很干脆的应了一声。 “这是我的店铺，郑队你可别和我客气。”莫海靠在郑队耳边说了一句，然后又把郑队和刘义维相互介绍了一番。 两人这才知道都是体制内的，一个交警队、一个人行，莫海这关系网不是一般的会网啊。交警队是下层关系，人行那都是走银行这方面的关系。 几人心照不宣的说了一句改天一起喝茶，然后这才各自离开。 茶肯定会喝，关系肯定得拉一拉，别的不说多个朋友多条路这道理谁都懂。 ------------- 被人行领导视察易付科技这事一打断，莫海就忘了卖股票这事，直到11号周三晚上和刘义维分开，在路上听广播时候才被广播中的财经新闻给提醒了。 当时就“握草！”一声直奔学校，电脑还在宿舍呢。 果然和广播里面说的一样，驰红锌锗今天再创新高154华元一股，收盘也是147一股，莫海看了一下公告，明天送股除权股票会多一倍但股价会少一半。 “干尼n！”莫海低声骂了一句，幸亏自己这次仔细看了前两天的分红送股公告，发现了一个自己差点儿漏了的重要信息，自己原本的20万股明天可以交易，而送的20万股要13号才能交易。 然而老天爷似乎专门和莫海作对，他都准备好明天上午把笔记本电脑带去上课，这样课间时候可以把股票卖掉。 结果8点多时候接到了电话，用谭妹子手机打来的，谭妹子被车撞了，现在就在蜀大的附属医院做检查。 “我尼玛！”莫海在心里面暴吼了一声，但还是只能去找辅导员刘钰请假。 急慌慌的赶到了医院，正好谭妹子的辅导员拿到了检查报告，万幸，就是撞倒在地上时候的软组织擦伤。 谭妹子泪眼婆娑的看到莫海焦急的跑过来，委屈极了，莫海自然是先安慰一下，这才问她怎么回事。 说来也简单，谭妹子在学校校内路上走着准备去上课，一辆红色法拉利跑车飞奔而过，把谭妹子挂倒在地，车上下来一个帅哥，平静说了让谭妹子自己去医院，医药费回头直接拿发票找他报销，然后油门一轰就走了。 耐心的等医生说完，“可以正常上课，如果有不舒服的及时就医。” 莫海舒了一口气，谭妹子和她那漂亮的年轻辅导员也送了一口气。 既然没事莫海也就放心了一半，剩下的就是去找肇事者讲讲道理。 虽然蜀大的附属医院就在蜀大附近，但是蜀大太大了，莫海要送谭妹子和她的年轻漂亮辅导员一起回学校。有些话痨的辅导员这才知道谭丽这个开着进口大奔的男朋友居然是西财大的在校生，着实惊讶了一番。 “那辆车，就是那辆车！”正在蜀大校园慢慢走，谭妹子突然朝着操场方向喊到。 莫海扭头一看，一辆火红帅气的法拉利停在操场旁边的篮球场围栏外，莫海一脚油门飞奔而至，停在了法拉利的车头面前。 莫海一下车二话不说，啪啪啪在法拉利的前车盖上拍了几下，顿时篮球场上一群打篮球的就停了下来。 “诶诶诶，干嘛，你知道你拍的什么车吗？”一个和莫海差不多高的年轻男子指着莫海喊道。 “知道啊，不就是一辆破法拉利嘛。车主是谁？”莫海嚣张的喊到，他很生气，尼玛撞了人p事没有在这里打篮球。 “我是，你有什么事情？”刚刚说话的男子身边另一个大概180的帅哥问到。 “上午你把我女友挂倒在地上，你至少该道个歉吧？”莫海好气，比自己帅比自己高。 “医药费多少，发票拿来吧，我给你报销。”180帅哥依旧淡定的说到，此时场边一些围观的学生都不由得开始议论纷纷。 “照你这么说，我把你撞了，也可以这样咯？”莫海笑着回应了一句。 这会儿对面的一群打篮球的人已经和莫海泾渭分明的对立着，莫海这边就莫海和两个女人，对面全是篮球服装扮的学生。 “你可以试试，不过我不能保证你的小命。”180帅哥比莫海还嚣张。 此刻的莫海也在飞快的观察，一般来说自己惹不起的富二代基本上不会出现在锦官，人家要么去帝都、要么待魔都，要么在国外。 再一个这个富二代一听就是蜀地这边的口音，车牌也是蜀a普通车牌号码牌照，这和这年头讲究个性化车牌号有些不匹配。 第356章 砸车！ “呵呵，我和你不一样，我懂法，撞了你那是违法的。不过既然这这辆法拉利撞了我女友，那么我就把这辆车砸了吧。”莫海笑着说到，平静的笑口气却异常嚣张。 在场的人都被莫海的话惊呆了，砸法拉利！ 怕是全国都是头一遭哟。 “你敢！你知道这车多贵？我好不容易才买到！”180帅哥急了！身边的跟班也只敢恐吓莫海敢砸车就把他大卸八块什么的。 谭妹子拉着自己那已经惊恐到俏脸都变形的美女辅导员站在了一边。 莫海没有理会，直接上了自己的车。 这时候众人才发现原来人家开的虽然不是法拉利，但也是一辆普通人买不起的大奔suv，眼尖的已经喊出了型号：纯进口gl450。 莫海按了一下喇叭，然后倒了20米；在众人的目光中，直接一脚油门就往通体火红的法拉利跑车怼去。 众目睽睽下，大奔直接压在了法拉利的脸上，而180帅哥此时已经双目通红，睚眦欲裂，“我他妈和你没完！你知道这辆f430多少钱嘛？全部下来390万！” 骑在法拉利脸上，莫海的车一下就仰得老高，莫海没法下来，所以倒挡一挂，大奔到了平地上。 此刻的法拉利f430挡风玻璃已进完全碎掉，引擎盖已进被压得直接变形，保险杠、大灯都有不同程度的损坏。 此刻学校的保安还有学校的管理这些已经赶来了，但却只能默契的围成一个圈，富二代斗法凡人莫近。 “390万是吧？银行账号给我，我现在把你这辆车买了！”莫海的话极其打脸，你觉得贵？抱歉爸爸直接原价买。 要不是跟班把180帅哥死死拉住，180帅哥这会儿已经冲上来和莫海肉搏了。 莫海的话让在场的人再度呆若木鸡，390万啊，这不是390块，也不是390万倭寇币！多少人一辈子都赚不来的390万，就这样轻飘飘的说了出来。 车子损坏人家愿意现场赔钱，学校领导也在保安的保护下开始做180帅哥的工作，因为他们刚刚已经从谭妹子的美女辅导员口中得到了真相：180帅哥早上把人挂倒在地上时候有多嚣张，这会儿谭妹子的男朋友就有多嚣张。 不伤你人，专打你脸。 场面就这样僵持着，莫海已经把笔记本电脑拿出来放在自己的车子引擎盖上，就等对方拿银行卡，隔一会儿又催促一下银行卡拿来啊，我给你赔钱，多给你赔10万，你最近打车用！ 讲真，这幅场景已经完全属于嚣张到极致了好嘛。 莫海的嚣张有人欢喜有人恨，大部分普通学生对于一个富二代打脸另外一个富二代是喜闻乐见，恨的大都是和180帅哥有利益瓜葛的人。 一个开着200万大奔，挥手就是400万现金赔偿的年轻人，在场的纷纷猜测莫海的身份，这比法拉利180帅哥富二代更加嚣张，不知道是谁家的公子哥。 一直僵持到11点多，学校最终还是搞不动只能报警。 负责蜀大这边的的民警很快到来，在学校保安的带领下费劲的挤进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吃瓜学生人群。 莫海正在给吴阳打电话，让他联系一个修车厂，回头自己给他在打电话时候，让汽修厂来蜀大拖一辆法拉利，自己砸的！顿时电话那头的吴阳只能无语，只好说让莫海自己注意安全，他想联系回头再说。 “是你砸的车对吧？”警察喊了背对着大家的莫海。 “是我，他一直不给银行卡，我没法转账赔钱。咦，林警官，你不是负责我们学校嘛，怎么又来负责蜀大了？”莫海边回头边说到，看到居然是熟人，连忙小声到。 “回头说。”林警官自然要回应一下，然后又大声说到，“双方都过来，我们警方做一个现场调解。” “警察叔叔，他这个算不算故意损坏他人财物？”180帅哥恶狠狠的盯了莫海一眼后问到。 “我这算故意损坏的话，那你就是交通肇事故意逃逸，判刑的那种。”莫海丝毫不客气的回怼到。 林警官还是有些头大，两个有钱人斗法，自己那边都不好得罪，听说法拉利车主家里也是开公司的，还在美丽国上市那种。 只见林警官脸色一板，“你们两个人的要求我们都可以满足，都是成年人了，遇到问题还和小娃儿一样置气，真有本事有这个精力，去服务国家服务社会？” “周博瀚对吧？学校道路上学时间人来人往，你这开快车本就不对，撞了人留下一句医疗费我付就走，你当是撞了什么小动物？这是人，是你的校友，这次是你幸运，人家女孩子就是普通擦伤，要是严重你以为是钱能解决的？” “还有你莫海是吧？女朋友被撞确实焦急，但这种通过故意砸车方式来激化矛盾对你有啥好处？400万拿去捐希望小学不好？全国还有那么多学生吃不上饭，上不起学，你这400万能帮助多少人？就为一时置气就把车砸了？有钱不是你这样花的。” 林警官喋喋不休的说了半天，最后等到周博瀚态度终于软化的时候，直接勒令两个人握手言和，两人相互道歉，然后周博瀚准备车子过户委托协议还有身份证复印件，莫海这边也依言直接给人家打款400万。 电视剧、小说中那种赔了钱车也不要的行为莫海是做不出来的。就是这车不知道是修复划算，还是卖给二手车贩子划算，回头在说吧。 这一搞，就是到了中午12点半才搞完，吴阳也和汽修厂的拖车一起来的，随行的还有公司几个健硕男员工，“老板！” 齐刷刷的喊莫海，又让还在围观的人对莫海身份瞎猜了一番，而周博瀚的目光也更加的阴毒。 警车走了，大奔走了，法拉利也被拖走了。 “瀚哥，就这样算了？”莫海一来第一个开口的男子气愤的问到，仿佛周博瀚是他的主子，主子被打脸他脸上也无光。 “来日方长！等我查清了他的身份，咱们慢慢陪他玩儿。”周博瀚满脸阴翳的说到，在场好几个人都打了冷颤。 讲真，都是考上蜀大的大学生，基本的是非能力还是有的，周博瀚惹事在先，被人强力打脸纯属自找的。 所以很多人不屑的看着周博瀚，别的不说你一个出口转内销都只敢来蜀大的人，智商都不够还学人家“来日方长，慢慢玩儿？”也不怕被人玩儿死。 所谓出口转内销就是有的人读书不行，家里人就会花钱搞一个外国人身份，然后利用国家政策低分进入国内的优质大学。一般来说大都是去帝都、魔都的全国顶尖大学；而出口转内销还来内陆的蜀大，要么是能力真差那种，要么就是有意低调的在国内混学历，要么就是家里关系就只能在学校所在地。 至于周博瀚出口转内销还在学校开跑车，要么是1，要么是3。不过周博瀚家里都有在美丽国的上市公司了，意味着3不成立，那就只有1，读书真不行！ 富二代如果读书都不行，其他能行的概率也不大；普通人读书不行，还能混社会混出名堂；富二代读书不行那就只有混吃等死，混社会都没机会。 -------------- 车上。 莫海邀请了谭妹子的美女辅导员一起吃个便饭，顺带还给“林志学”警官打了个电话，虽然林警官的车就在最前面。 不过林警官说自己因为常年做这种大学治安纠纷工作出色，所以最近被借调过来传授一些经验，这不今天就正好是机会嘛。至于吃饭就算了，改天再说。 “刚刚的警察？你认识？”美女辅导员问到。 “去年我在我们学校发生纠纷，也是他出的现场，这不就认识了嘛。”莫海随意的说到，还要人家美女辅导员保密。 说实话林警官是帮了莫海的，要是周博瀚不接受赔偿，双方签署调解协议，莫海已经构成了故意损坏财物罪，390万足够莫老板进去待着了。 而周博瀚则因为没有对谭妹子造成一定损伤，所以构不成交通事故逃逸。 只能说从林警官到了之后，莫海抢白就是为了让周博瀚没有心思去思考自己是否真的构成犯罪，加上林警官较为公平的处置，对莫海又是劝导又是骂，而且说莫海的时间比说周博瀚的时间长很多，这也让周博瀚心里面想的是警察在为我好！ 单从这点周博瀚就是一个脑子不怎么好用，满脑子都是开跑车耍帅，泡妞的“败家款”富二代。 蜀大附近的美食挺多的，找了一个还不错的餐厅，陪着两个大美女好好的吃了一顿。 而趁谭妹子上厕所的功夫，美女辅导员黄丹丹主动要了莫海的电话号码。 “别老师老师的喊了，我也才毕业，今年才25岁。”看到谭妹子回来，黄丹丹连忙当着谭妹子说到。 “那不然我怎么喊？” “和谭丽她们一样，喊丹姐就可以了。她们除了大一喊了几天黄老师，后来一直都是丹姐、小丹、黄姐的乱喊。”黄丹丹故意开着玩笑说到。 “丹姐，是你让我们喊丹姐的好不好，说喊你黄老师喊老了。”谭妹子撒着娇说到，拆穿了黄丹丹的假话。 第357章 买房 吃过饭已经是1点半，谭妹子和丹姐两人直接走路回学校，莫海则在车里赶忙连上速度垃圾的无线网卡。 股市下午交易时间已经到了。 看了下行情软件，没想到驰红锌锗除权第一天居然是涨停板？看了下 莫海开心的打开交易软件，持仓栏里面驰红锌锗总持仓股份40万股，可交易股份20万股。 由于涨停板买单有数万手之多，莫海毫不犹豫的直接2000手一次性抛出，泡都没有冒一个就被封单吃掉。 看到可用余额1500多万，莫海简单算了下这20万股一抛自己的净利润是1400多万，06年初自己买这股的成本是15块，今天送股后成本折半到75元，所以20万股的成本也就是150万多点。 莫老板自然是祈祷明天继续涨停，自己好把剩余的20万股抛掉。 把1500万提现到银行卡，这是准备给谭妹子买别墅的钱，刚刚转了400万之后兜里还剩500万不到。 开心的回到学校，下午的课莫海都觉得自己学习效率变高了许多。 而蜀大那边学校论坛早已闹翻了。 有人在学校公然砸豪车后现场拿出笔记本电脑直接转款400万买走被砸的豪车，没多一会儿就登上了蜀大内网论坛最热门的帖子。 “这车终于被砸了，大块人心！上次我就差点儿被撞。” “有钱人的世界好复杂，我有些看不懂。” “豪车车主是周博涵，又帅又高又有钱，有联系方式吗，我要去安慰一下他受伤的心。” “听说砸车的不是我们学校的？” “要是砸车的是我男友就好了，好霸气，好man！400万就为女友出口气，羡慕、羡慕！” 很快这个帖子就被好事者搬上了短博网，“#富二代为出气砸豪车后现场直接买下”话题瞬间飙升，现场照片飞快的传播。 “喂，骆总啥事啊，这么急？”骆宾王的短信掐着莫海的下课时间发来的。 “你今天在蜀大砸了一辆法拉利是不是？”骆宾王都懒得寒暄。 “你怎么知道？”说完莫海就意识到，大概是上短博网了。 “都上热搜话题了，我的祖宗，你是有钱烧得慌啊？公司缺钱呢。”骆宾王无语直接怼了一句。 “撤下来、撤下来，这事怪不得我啊，要是你遇到了你也会这样的……”然后莫老板就把事情讲述了一遍。 “等等，你说你和小谭复合了？”骆宾王的八卦心也瞬间跑了出来。 “复合正常啊，只许分不许和啊？”莫海直接隔着电话鄙视到。 涪市。 菊岛花园售房部。 案场经理罗菲无聊的刷着短博网，“欧燕，过来一下！”罗菲打开门朝外面喊了一声。 很快鸡腿姑娘欧燕到了办公室，菲姐什么事情啊？ “你看下这个人是不是从你手里买独栋别墅的那个帅哥？”罗菲指着电脑屏幕说到。 欧燕弯腰一看，“就是他，咦，他怎么上网了？” 罗菲在看屏幕，丝毫没注意到欧燕脸上居然红了。 “人家为了给女友出口气在蜀大砸了别人的法拉利豪车，然后直接掏了400万当场买下被砸的豪车。我的天，你遇到了一个超级富二代啊燕燕，你得多勾兑勾兑。别那么保守……”罗菲暗示着欧燕。 锦官。 玺临天下别墅小区售房部。 “诶，贺媛你说这些富二代是不是吃饱了撑的，为女友一怒就砸了一辆法拉利，然后现场转账买了下来，一套别墅诶。我看得好心痛。”一个极为漂亮的年轻女孩子和同事吐槽到。 “吕莺莺大美女同学，你可以去勾引人家啊，当个小三小四小五小六什么的，就你这姿色这身段还有那要命的声音，人家一定给你买法拉利。人家砸的起法拉利也赔的起法拉利，那么绝对还有买法拉利的钱。”贺媛吐槽到。 “媛姐，我就一大专实习生，都说卖房子看脸，我来的售房部一个月了，也没见谁看我脸买套别墅……”吕莺莺无聊的玩儿着手里的激光笔。 ------------- 晚上那会儿何敏也打电话来，笑盈盈的问到咋回事儿，怎么跑蜀大砸车了？虽然不知道是谁用手机拍的照片，但莫海的样子作为姐姐何敏还是能认识。 得知是为了谭妹子砸车，何敏幽怨的叹了口气，她给的电话号码是有功劳的，莫海必须请客。 挂了何敏电话，莫海这才上短博网看看，新的热门话题已经不是他砸车，而是某个港城男星的疯狂女粉丝因过度追星，其父亲忍无可忍跳海自杀，这本来是3月份已经上过几天热搜的新闻；而今天上热搜是因为某份知名的周报今天写了一篇关于这个新闻的重磅文章，文章清晰的整理了事件脉络，因此再度引起了轩然大波。 撤下了热搜莫老板也心安了不少，看了下被偷拍的照片，只能说自己当时的角度很巧妙，除非有人故意记住自己的长相，否者大部分人的目光都是那辆玻璃损坏引擎盖翘起来的红色法拉利。 4月13日周五，天气还可以。 莫海的第一堂课是大课，阶梯教室那种，由于早上已经在宿舍把电脑调试到开机静音状态，因此在阶梯教室后面打开笔记本时候倒也没有干扰到其它同学。 即使有人看到莫海用笔记本大概也是觉得这个同学在装笔，用笔记本电脑上课。不停的在电脑上操作还多认真的。 9点半，驰红锌锗开盘价就是84块一股，而且股价还在继续拉升，莫海犹豫了几秒钟，直接挂了20万股的84块卖单，结果浪花都没有冒一个，就被每分钟八九千手的交易量给吞没了。等莫海从行情页切换到交易系统时候，20万股已经被845的均价成交，账户可用余额1700万。今天这20万股的利润比昨天的20万股多一些。 把1700万全部转回自己的银行卡，这才把电脑一盖认真听起课来。但凡莫海朝后面回望一下，就会发现后面有两个同学已经目瞪口呆…… 两个带着眼镜的同学一看就是一对情侣，刚刚他们分明看到莫海的股票交易系统页面：可用余额1700多万；而持仓栏里，帆海建设当前股份价值2600多万，魔都重机当前股份价值4000万。 账户资产总额：8300多万。 要说模拟盘别人都还信，关键是两人分明看到莫海进行了余额提现操作，提现1700万，资金账户密码6个8…… 小情侣浑浑噩噩的上完一堂课，目送莫海把电脑装进背包，然后和同学有说有笑的离开。 “宝贝，下课了走了。”男孩子轻轻推了推还在发愣的女友。 “你说炒股真的这么赚钱嘛？”女孩子抬头斜望着自己的男友。 “赚不赚钱我不知道，不过刚刚那个男同学这只股票绝对是很早以前就买了，成本价才7块5，再说了人家动不动就是20万股、40万股、100万股，这说明别人本来家底子就厚。走吧，还有下一堂课要上呢。”男友坐下来轻声劝到。 男同学丝毫没有意识到，当一个女人对钱陷入魔怔将会是什么样子。 ------------ 玺临天下别墅售房部。 大概是天气下雨的因素，也可能是别墅不是一般人能买得起的原因，偌大的玺临天下售房部周六居然没有几个看房客。 这个楼盘是谭妹子在网上看到的：市区、水边、人文，锦官市区少有的优质别墅项目。 2000年后华夏政府多次禁令别墅的开发，因此06年后几乎不会存在独栋别墅；而06年后才报审批的住宅，一般都是双拼别墅、联排别墅，并且这种别墅报批都是“高档住宅”，符合国家规定。而消费者要买独栋别墅，要么买以前的，要么就是买双拼打通之后就成了独栋。 真的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莫海停了车，这才挽着谭妹子进了售房部。 “欢迎光临玺临天下别墅小区，两位是看独栋还是双拼或者联排别墅呢？”吕莺莺热情的招呼着，刚刚就看到这对年轻男女开的是大奔，而且两人的衣服装饰这些虽然不是奢侈品，但也不是一般人消费的价格。 “麻烦美女介绍一下独栋。”莫海回应到。 美，绝美！这置业顾问绝对是长到了莫海的审美点上，非要有个对比的话，那就是莫海在电脑上看到的港城明星邹蕙敏，没错就是那个爷爷想娶、爸爸想娶、我也想娶的邹蕙敏。 谭妹子不满的掐了一下莫海。 邹蕙敏虽然才来售房部一个月，不过她的经验是只要是夫妻、情侣来她接待的，几乎男的都会被自己女人掐，最后房子不了了之。 沙盘很大，邹蕙敏递给莫海和谭妹子一人一份户型图，然后开始介绍莫海点名要的独栋别墅。 肯定是先科普一下国家06年的新政，再强调本楼盘真正的独栋别墅多稀有。 其实独栋别墅大都是200-600平左右的面积，不过超过600的楼王级别墅早就被人下手买走了。 现在玺临天下独栋别墅剩余的并不多，一栋550平，4栋380平的，6栋267平。 谭妹子的意思是267平的即可，毕竟就他们两人住，太大了不怎么好；莫海的意思的是这玩意儿确实是国家不批，买一栋少一栋，550平他比较看好。 见到客户有分歧，“两位要不我们去小区里面想看一看？”吕莺莺提议道。 “麻烦带个路。”莫海和谭妹子对视了一眼后说到。 第358章 我要清盘！ 别墅小区自然不会让人走路进去，而是直接招呼来巡逻车载着两位看房人，甚至还有买联排别墅的两夫妻也搭了一个顺风车去小区里面实际看盘。 小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莫海他们打着售房部给雨伞在小区里面看现房。虽然2006年、07年锦官的房市也在大涨，但是普通人兜里就那么几个钱，更多的还是看高层和超高层住宅，别墅这东西普通人想都没想过。 一路上吕莺莺熟练的介绍着这些独栋别墅，面积，是否卖出等一些基本的信息，40多套独栋别墅现在就剩下莫海他们看的这11栋。 其中550平是临水，380平的1栋临水3栋不临水，267平的2栋临水4栋不临水。基本上整个小区临水的别墅就这么4栋，而且价格都是13万一平，不临水的1万一平。 走了几套毛坯房后，说实话一家三口四口居家的话确实267平非常合适；380平的更加适合一家老小居住；而550平的在莫海看来更适合搞成个一个私人会所，要么就是有独特爱好需要大空间独立空间的。 毫无疑问谭妹子就看上了一栋临水的267平别墅，而莫海觉得380平临水那栋更好。 “要不都买了？”莫海朝谭妹子问到，一边的吕莺莺心里面一个咯噔，自己这是时来运转了？ “随便你咯，反正我就要这套，我找菲姐亲自设计。”谭妹子才不管你买一套还是两套，我就要这栋。 “ok，吕经理那我们先回售房部。”莫海说到，打断了吕莺莺的畅想。 回到售房部，莫海和谭妹子被请到环境舒适的签约区就坐。 结果没一会儿谭妹子尴尬的和莫海说自己亲戚来了，连忙红着脸去了卫生间，留下莫海和吕莺莺继续聊。 “吕经理，你们这个价格还有优惠吗？”莫海笑着问到，目光很有侵略性。 谭妹子一离开，莫海的目光就让吕莺莺颇为难受，“莫先生，98折已经是我能给的最大优惠了。” “两套一起要呢？而且我是全款，能优惠到多少？”莫海开始加码。 吕莺莺心里面一喜，莫海的目光都不难受了，“按照规定全款可以97折，莫先生。” “吕经理，我这是两套独栋，你去找你们经理申请个低价，不然我得对你提额外要求了。两栋楼800多万难道我还找不到买房子的地方？” 莫海一点儿都不客气，自从在涪市买别墅遇到了鸡腿姑娘，莫海就明白了这卖房子的女人，只要你买的房子价格够高，拿不下的几乎没有。 吕莺莺被莫海直白的话搞得有些恼怒，但人家也没说错800多万难道还怕买不到房子？吕莺莺只好收起恼怒，“莫先生稍等，我去帮你申请一下。” 莫海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突然想起一件事，连忙掏出电话拨了出去。 这边吕莺莺还没进了经理办公室，小姐妹贺媛就追了上来。 “莺莺，你知道你的客户是谁不？”贺媛笑着问道。 吕莺莺正烦着呢，莫海的“对你提额外要求”让她很不爽，“反正今天之前我不认识。” “嘿，你这口气貌似对人家很不满意啊，他就是在蜀大砸法拉利的那个富二代！我刚刚对比了照片，就是他。”贺媛笑嘻嘻的透露了一个劲爆消息。 “难怪他能全款买两栋楼……”吕莺莺在经理室门口一停，自言自语了一句。 “两栋？全款？吕莺莺你得请客啊！”贺媛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大红唇。 “什么两栋？”经理办公室里面传出了经理的声音，声音很浑厚，啤酒肚，还好不是地中海，就是一张肥硕的脸让人很恶心，关键是色眯眯的盯着两个美女的黑丝，让人愈发觉得猥琐。 吕莺莺瞬间觉得莫海虽然是很侵略性的看自己，但至少人家年轻多金也比大部分男人帅气。 “王哥这样的，我刚刚接待的客户要买两套临水独栋别墅，一套380的，一套267的，全款买，希望我们能优惠大点。”吕莺莺飞快的说到。 莫海自然不会关心吕莺莺怎么给自己申请优惠，他在打电话咨询渣达银行，要求提升自己刷卡的限额他准备买房子，还有就是问一问内地刷港城的银行卡一些乱七八糟的问题。 最后汇总的结果就是刷卡消费额度已经提升到无额度限制，但房产公司能否刷卡港城的卡需要看房产公司的pos是否支持莫海这张卡的发卡组织。 莫海自然秒懂，直接起身去了服务台那边询问，然后服务台又带着莫海去缴款中心，莫海拿出自己的港城银行卡，对方看了一下，公司pos机是支持的。 等莫海问完后看到谭妹子已经回来，一个人无聊的看着楼盘宣传页，吐槽了一句吕莺莺的效率不高，然后让谭妹子等等，他去拿电脑。 “莫先生，我们经理特批你若两套房全要，全款的话可以95折。刚刚我和您太太算了一下，两栋楼移动647平，总价8411万元，折扣后的价格是799万。”吕莺莺把“您太太”三个字说得特别重。 “吕小姐麻烦你把你们经理叫过来，我有事情和他谈谈。”吕莺莺的报价莫海肯定是听明白了的，就是对吕莺莺报复自己莫老板有些不爽。 “额，莫先生还有什么问题嘛？”吕莺莺被莫海的话搞得有些懵。 “让你喊你就去叫嘛，我要谈的事情你又做不到主。”莫海直接无视吕莺莺。 吕莺莺那个气啊，刚刚觊觎自己时候是啥口气，现在又是什么口气？ 奈何做销售就是这样，什么气都得吞下去，“那两位稍等。”吕莺莺无奈的说到，还得陪着笑去喊那个色鬼经理。 很快挺着孕妇肚的总经理就出来了，莫海深刻怀疑这个06年就开盘的别墅到现在没有卖完大概就是这个经理形象不好导致的。 真的，作为男人，莫海都觉得有些不忍直视，不过还是得相互自我介绍了一下。 “李经理是这样的，我打算把你们小区剩下的11套独栋别墅全部给你们清盘了，不过这价格不可能95折，麻烦你让你们领导来和我谈谈这个清盘价！” 莫海直接说除了自己的想法，顿时李经理的一张猪脸就涨红成了卤猪脸，激动的。 “莫先生不是开玩笑吧？”莫海太过于年轻，被怀疑很正常。 至于坐在谭妹子身边的吕莺莺现在整个人的都是懵的，“清盘？”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莫海，难道是自己拒绝潜规则所以土豪老板感动了？ “呵呵，你看我像开玩笑的嘛，这样先给你看看我的账户吧，免得你们觉得我没实力。”莫海说完，就把自己的电脑打开。 一边操作一边和李经理还有吕莺莺说到，“这是港城渣达银行的网页，这是我的个人账户余额，对了这个标志是美刀的标志，不是港城币和华元的标志。希望你们为我保密。” “当然，必须保密，这是我们的义务！吕莺莺听到没，一定要给莫先生保密，管好你的嘴巴，别一条到处乱说！”李经理反应很快，抛开外形不谈，这点就让莫老板觉得这个人很机灵。 “那麻烦李经理帮我联系一下你们上级来和我谈谈。”莫海和善的说到，我不会和你这种权限不够的人谈。 李经理自然是满口答应，连忙让吕莺莺陪着两位豪客算一算11栋楼的总价这些，还有周边配套等等，总之就是聊天嘛。 11套房子4栋临水的总面积1464平，合计价款19032万元；7套不临水的总面积2208平，合计价款2208万。 11套独栋总价款高达41112万，吕莺莺算完整个人都是晕的，相反她现在更加关心的是另外一件事，莫海这清盘独栋别墅价格折扣肯定比95折更低，自己的提成该怎么算？ 别竹篮打水一场空才对。 “你买这么多别墅干嘛？”谭妹子有些哭笑不得的问到。明明就是给自己买一套，现在成了“清盘”独栋别墅，真的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多有钱？ “多吗？不多！你看啊留下几栋我们自己还有家人要，剩下的放着等升值呗，市中心的独栋诶。”莫海毫不在意的说到。 “谭小姐，莫先生说的对，我先前就说了国家从今以后都不会批这种独栋别墅的商业地产，更何况这种位于市中心的公园旁边的核心地段呢？都是稀缺资源。” 不知不觉间，吕莺莺也不敢炸刺，相反还顺着莫海帮莫海说话，4700多万美刀！虽然她吕莺莺不关心汇率但看了那么多零敲八碎的新闻也知道1美刀约合7块多华元，这个富二代不知道家里干嘛的，三四亿华元给他随便花。 人比人气死人，想想大学的男友，还要靠自己工资来养活，成天就想把自己骗上床；再看看人家男友几个亿躺在银行，受气了直接把人家法拉利砸了。 “那你还不如多去帝都、魔都还有深市买，房价涨的更快一些。”谭妹子嘀咕了一句。 第359章 团购网融资 “要不等放暑假时候，我给你一笔钱，你自己去帝都、魔都、深市买咯，当一个包租婆？哈哈哈。”莫海笑着说到。 “哼，你自己说的啊。到时候别怪我买多了。”谭妹子假装不信的说到。 吕莺莺此刻的心里面已经是万匹羊驼飞奔而过，同样是女友，为何姓谭的人家可以去帝都、魔都、深市随便买房，而自己还要用工资养不争气的男友不说，只能眼欠欠的看着人家宠女友。心里的苦和谁说？ 随便买房已经让吕莺莺只能埋头当鸵鸟，姓莫的直接说让飞龙装饰到时候过来量尺寸，让飞龙总设计师设计又把吕莺莺打击的不知道说什么。听这口气好像锦官最大的装修公司“飞龙装饰”是他家的一样。 “莫先生，我们公司副总10分钟就到，还请你稍等一会儿。另外我们已经预定了午餐，到时候还请您和夫人一同前往。”李经理小跑着过来，笑着和莫海他们说着。 “那就麻烦李经理的安排了。”人家客气莫老板自然也客气。 李经理口中的公司唐副总来的很快，眼尖的李经理看到一辆车进了售楼部，就和莫海打了个招呼就小跑了出去迎接。 莫海是客人自然不会去迎接，而是就在位置上坐着等唐副总。 “莫先生久等了久等了，还请莫先生移步到办公室里面谈如何？”唐副总的气场很足，一来就要掌握谈判的主动权。 换个地方谈没毛病，莫海肯定不会介意。 到了办公室双方按宾主落座，李经理连忙吩咐邹蕙敏，哦不，是吕莺莺重新泡茶倒水。自己则起到介绍双方的作用。 唐副总是玺临天下项目负责销售的领导，年龄不大，也就36/7岁的样子。 本身全款就已经是95折扣，因此即使是莫海和唐副总亲自谈，能谈下来的折扣比例也不多，莫海开口就是85折自然不可能的事情，88折对方还是不让步，一番折腾最后双方谈定9折清盘独栋别墅。 用莫老板的话来说，我给你把独栋别墅清盘，你们拿去做广告，联排、双拼、叠拼别墅会卖得更快。人家唐副总还能说啥？假装挥泪大清仓大甩卖，含泪同意9折卖呗。现金落袋项目清盘可是和自己腰包挂钩的。 但凡一个楼盘能多来这个几个豪客，9折又咋样？快速变现资金投入其它项目开发才是王道。 看到莫海在自己电脑上登陆银行系统，直接换汇700万美刀成华元，众人都是眼皮一跳，有钱人的世界普通人不懂。 签署了11份合同，其中9份是莫海名下，谭妹子要了两栋，1栋267平是她和莫海的爱巢，移动380平是给她父母和哥哥住。 3700万华元一次划转到房产公司，然后开了11张发票，剩下事情就是吕莺莺帮着办理房产证这些了。 看到莫海把装着11份合同的文件袋随意的往车子附加置物箱一丢，坐后排的吕莺莺又是心神一晃。别人都是宝贝一样放好，人家莫老板根本没带在乎。 以至于到了吃饭的地方，谭妹子还主动给吕莺莺开门她都没有醒过神来。 “不知道莫先生是做哪方面的呢？”席间，唐副总主动问到，这等不差钱的主必须结交。 “我还在上大二，不过名下有一家装修公司，有机会倒是可以和你们‘大唐置业’合作一下。”莫海笑着回了一句，如果自己买了房子能拿下一个业务也不错。 “莫总这是年少有为啊，来来来我们以水代酒敬莫总一杯，想当年我们还在莫总这么大的时候，成天就是瞎晃，和莫总比起来真的是没脸说。对了莫总的装修公司叫什么名字啊？”唐副总拿着自己开玩笑，大家都配合着笑起来。 “飞龙装饰！”莫海短短的四个字犹如重磅炸弹丢入了湖中一样。 飞龙装饰如今在锦官的装修界那可是鼎鼎大名，鲸吞爱之家装饰后双品牌作战，最近又推出了什么高端私人订制装修。 “原来咱们锦官这两年大名鼎鼎的飞龙装饰就是莫总的产业，还望莫总赎我们眼拙。”不得不说唐副总每一句话都让人如沐春风。 所以莫老板很愉快的和唐副总说了飞龙目前的定位，例如爱之家主要是针对普通装修、飞龙品牌现在做中高端装修，最近的私人订制装修一般都是针对豪宅，预算百万起步那种。 大唐置业如果以后要做售价更高的精装修房，高层住宅可以用爱之家品牌；别墅这块自然是飞龙；如果要开发顶级豪宅，那么每套装修风格都不同的飞龙的私人订制是最好的选择。 席间莫海还委婉的用玩笑方式问了清盘价是否会影响吕莺莺的提成，唐副总告知公司对于清盘房有专门奖励规定，这个不用莫总关心，“大唐置业是不会以损害员工利益来发展公司的。” 莫海在心里面对这句话嗤之以鼻，“清盘房”专门的奖励而不是提成，看来这个吕莺莺在这公司干不久咯。在大唐置业干不久，但自己可以很久啊…… ----------- 鉴于谭妹子月事来了晚上不会折腾，很适合把何敏喊到一起，没想到的是许久没见的何敏居然憔悴了很多。 谭妹子憔悴那是莫海这狗比整的，“姐，你这是失恋了？怎么这么憔悴？”莫海开着玩笑逗何敏。 “失恋你个头，管你p事。”何敏没好气的怼了一句，她现在对莫海越凶，那货越听话，没办法自己做了错事就得认。 时间还早，三个人准备看两场电影再回家做饭，莫海自讨了个没趣只好排队买票去。两个女人一人选了一部，这一下就是3个多小时没了，这3个多小时莫海怎么过的？一边一个漂亮女人，能怎么过…… 一下午加一晚上，莫海始终觉得何敏想说什么，但每次都是欲言又止，难道是谭妹子绿了自己？ 莫海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个才能让何敏欲言又止。 周末这天天气好转，两女人自己出门逛街，毕竟莫海忙着视频会议没空陪她们。 上午是团购网的融资会议，下午是易付科技和海螺网的的融资会议。 团购网第一个月的营业额就高达33亿华元，不仅让度娘公司董事会觉得不可思议，也让莫海这个神秘的大学生在帝都资本圈有了一定知名度，至少李宏在各种聚会或者会议期间有人问到莫海的时候，那都是往死里夸。 不过随着苏一电器这种动辄几千元单价的产品减少了团购的促销，4月份前十天的营业额低了不少，原本估值不错的团购网，现在估值又要重新评估。而根据反馈，目前各地都陆陆续续低调上线了一些地方性的团购网。 所以团购网现在急需要融一笔钱来扩张市场规模，开启补贴大战培育市场等。经过40多天的运转，基本上大家都看明白了这团购网的神奇之处：几乎是啥都能团购，大到房子汽车，然后家具家电，小到吃饭和买电影票。 简单说团购网现在最大需求就是拉用户，量变引起质变。至于莫海说的纯电商团购业务，李宏那边还有些犹豫，毕竟用户规模太小，就大张旗鼓的踏入阿里九九的业务领域，怕是会让护食的阿里九九全力反弹。 多轮协商，团购网现在的规模估值为5亿美刀，元夕科技拟出让20%团购网权益换取1亿美刀资金。 这让莫老板很气愤，短博网3800万用户老吴这帮投资人才给5亿估值，而团购网第一次融资就是5亿估值。但是没办法，短博网是做信息内容，基本上是靠广告或者其它增值服务赚现钱；而团购网是做交易，明明是平台卖家的交易额，但偏偏就要算成是团购网这个平台的，因此非常容易做高估值。 而且这1亿美刀也不是那么好拿的，7家共投的资本不仅要了1个董事会席位，还有财务监督权，要不是莫海全力反对李宏差点答应了搞对赌，毕竟搞对赌的估值还能高一些；其它乱七八糟的条款一大堆，今天的视频会议就是给这个远在西南上课的股东说一说。 最后协议由李宏代表元夕科技和团购网与7家共投资本成立的“有限合伙”公司签投资协议，而且这1亿美刀还得分3-4批次投入进来，这就是资本的谨慎，一笔一笔投进来看效果，一旦风头不对立马终止投资减少损失。 融资后团购网的股份构成为元夕科技持股80%，7大共投资本按各自比例共同持股20%。 而元夕科技即将启动的团购网国际版“coupon优惠券网”项目，还在筹备中7大共投资本就已经惦记上了，本想投资1000万美刀吃下个20%的股份，结果莫海和李宏两人直接反对，你们不看好“优惠券网”这个国际版那就等我们做起来后再来投资呗。 项目还在ppt阶段就估值5000万美刀，莫海和李宏还拒绝在外人看来简直不可思议，但是在莫海看来人家贾布斯ppt造车那么多年，几十亿美刀都没说啥呢。 不过“优惠券网”还是有风险的，首先是懂国际市场的操盘手负责人不好找，再一个因为涉及到买卖，不同国家的政策不同，也要有人去做，还有国际版的支付工具大概率只能用贝宝，易付科技这边还没有能力搞国际版。 种种潜在风险，风投机构愿意投1000万美刀支持元夕科技搞“优惠券网”，其实也算是“友情到位”的支持。 第360章 估值10亿美刀 其实打击对“coupon优惠券网”这个项目还是看好，就是怎么把项目搞成，让所有投资的人都受益这个有些麻烦。 毕竟“团购网”已经在华夏立足，而这种基于给消费者带来彻彻底底实实在在优惠的项目，全世界只要有人消费都有这种需求，欧美发达国家固然发达，但欧美老百姓的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因此欧美老百姓同样有“coupon优惠券网”的需求。 只要基于这个共同认知，那么剩下的投资风险本质来说就是钱的问题，有钱了才能全球扩张市场，有钱了才能找到合适的职业经理人，才能汇聚人才。 最后李宏想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元夕科技”先投1000万美刀到“coupon优惠券网”项目，但风投们需要帮“优惠券网”物色到合格的职业经理人帮着组建基本的团队，项目顺利上线启动后，如果能在美丽国跑起来，则元夕科技出让“优惠券网”20%股份融3000万美刀。 简单理解就是元夕科技出钱立项，风投们先观摩但要帮着找人，只要项目跑起来，风投们再补投第一轮，直接跳过种子轮、天使轮融资，即使项目失败也是元夕科技自己承担损失大头，风投们就损失微乎其微。 这个提议莫海原则上同意，老吴也表示自己是赞成的，不过其他投资人是否愿意还得回去开会各自评估。 等团购网和“优惠券网”这边谈完，差不多也就到了吃午饭的时间，和李宏约好了下午开会的时间，各自就断了网络下线休息。 莫海打开房门一看，家里还是只有自己一个人，打电话给小媳妇儿，人家两人在外面吃饭，你自己一个人在家里随便解决吧，昨晚有剩饭剩菜用微波炉热一热。 想到小媳妇今天肩负打探何敏表姐最近怎么了的任务，莫海也就嘱咐她们吃好吃饱，好好逛一逛，做做spa啊，做做头发什么的。 “易付科技融资我建议就是团购网投一笔进来，这样团购网有股份更好一些。”视频中莫海说到。 本质上莫海还是不想让资本染指过多支付工具。 “小莫你看这样好不好，团购网和度娘一家投一笔钱进来，这样度娘以后也不用开发自己的支付工具。”李宏笑着说到，到现在为止李宏都没有看到易付也好，支付包也罢有什么作用，顶多就是一个过钱的工具。既不能存钱，也不能贷款，国家的态度也只是支持发展，而没有太多指导性的意见。 就一句话，支付工具唯一的赚钱路径就是收通道费，例如和团购网的协议通道费是按002%收取，团购网通过易付做了1亿的流水，易付科技也就能拿到20万的通道费。讲真连服务器的使用费都不够。 为了促进大家使用“易付”还得做一些优惠券、抵扣券什么的，又是一笔支出。李宏最担心的就是易付科技还没有找到盈利模式，就被高昂的成本给拖垮了。因此给易付科技融资保证公司正常运转就很有必要。 “诶，李哥你这样一说，那我苍穹科技岂不是还要投一笔钱进来？以后短博网可以用啊。哈哈哈哈。”莫海也顺着李宏的话说到。 讲真，李宏的建议还真不错，这样最大程度保证了易付的控制权，而且足够的开放性能够容纳更多企业来使用‘易付’。 最后两人商定，三家公司各出资500万美刀，各占股5%。 至此易付科技的股权变化为莫海595%，李宏持股255%，度娘、团购网、苍穹科技各持股5%。 ----------- 说实话连续开了好几个小时的视频融资会议，莫老板很疲倦。 但是短博网和海螺网的融资会议还是得冲了一杯咖啡强打精神好好谈一谈。 看到视频里面芬姐画着精致的妆，莫海恨不得舔屏，要知道芬姐一直在锦官待到正月初十也就是2月28日才回的深市。莫海那几天可是白天上课，晚上喝了人参枸杞虫草乌鸡汤后就和芬姐还有小敏大战，一连三晚上各有胜负。 这一晃又是一个半月没有抱到软香的芬姐，莫海甚是想念。 老吴这狗贼，机智的先讨论海螺网，就怕和上次自己来锦官一样，因为短博网没搞定最后弄得一地鸡毛白跑了一趟。 “我们的方案呢就是这样，按照莫大爷你的要求不搞对赌，不搞无限连带，只要一个董事会席位和财务监管。至于你要的人力资源总监已经帮你物色好，目前我们正在接触中‘贻贝网’人力总监，财务总监还在物色中。” 老吴认真的说到，看样子也有些困，春困秋乏太正常了。 “芬姐、骆哥你们觉得老吴他们的方案如何？”隔着视频莫海问到。 估值5亿美刀还是不变，港城海螺投资公司转让10%海螺网股份，换取5000万美刀，这5000万分3批次投入，第一批和第二批各投入1500万美刀，第三批次投入2000万美刀。一共有三家公司参与海螺网第一轮投资，ieg美丽国公司认投3000万，倭岛的阮银投资1000万，美丽国高胜创新基金投资1000万。 这样海螺网的股份就变为：港城海螺投资公司持股50%，第一轮港城银河资本持股30%，李威廉持股10%，2007年4月第二轮融资3家外资合计持股10%。 海螺网这边处理好，李威廉睡眼朦胧的下了线，美丽国硅谷的天都还没亮呢。刚刚这小子听到人力总监有着落当时就在视频里面大呼自己终于快要解脱了，鬼知道他在硅谷都遇到了一些什么妖魔鬼怪。 老吴说得很直白，只要是莫海要融资的项目，他ieg华夏基金坚决参与。 “我可谢谢您嘞。”莫海无奈的朝着视频开了个玩笑。 “谢我干嘛，怎么你短博网准备多让点股份？”老吴开着玩笑，一张中年大叔脸笑得褶子都能看到有多少层。 “啊呸，先说说对我这4000万注册用户的短博网，你们估值多少？估得好我们才谈下一步。否者免谈。”莫海傲娇的说到，视频那头的芬姐连忙侧到一边去笑，这货真的是欠打。 老吴并没有生气，相反他很理解莫海的想法还有莫海的无奈，“对短博网最新的估值，按照你说的未来两年内不仅用户保底8000万，而且还有新业务上线增加短博网的投资收益，我们给出的估值是10亿美刀。当然你要记住这是我们基于信任你说的：两年内注册用户保底8000万和新业务盈利这两个是前提。” “也就是说这8000万和新业务产生利润是对赌条款咯。”莫海才不会那么容易被绕进去。 “你能不能保证做到注册用户8000万和新业务一年保底1000万利润？说实话这种要求根本谈不上对赌，完全是基于对你莫海的开发了好几个能跑起来的项目的信任。”老吴说得很直白很直白。 资本投资有两种筛选方式，一个是筛选项目，另外一种就是筛选创业者。项目千千万，但能持续创业的创业者并不多。后世网络很多人都在怀疑为何那些风投机构如同傻子一样投一个人创业，并不是风投机构傻，而是这个人能折腾，失败一两次人家还敢折腾，风投搏的就是他成功的那一次。 莫海的奇特之处就在于他做的项目到目前为止就没有失败过的，贱卖海王科技那个其实大家都懂原因，贱卖不代表莫海失败。 莫海犹豫了十来秒，“老吴，除了这两个，你们还有什么条件？” “要求肯定有的，首先如果未来两年内达不到前面这个要求，你要让渡你手里40%的分红权给投资人10年，不过这40%股份的决策权还在你手里。” “第二个条件为了满足港城上市的条件，两年内短博网公司必须做好公司架构等调整，这块我们会对你们进行辅助。毕竟上市才是投资人最快捷的变现途径，这个你得理解，别人对赌都会卡死上市时间的。所以公司扩张、业务扩张要抓紧。” “第三个条件这次你们必须出让20%以上股份，也就是说我们投资的金额至少是2亿美刀。不过这笔投资也的是分批次进入，我们也要尽量控制风险，我相信这个你能理解。” “第四个条件投票权和分红权……” “第五个条件……” “第六个……” 讲真，莫海万万没想到不同投资人提出的条件乱七八糟加起来多达十余条。 要知道第二轮融资时候ieg的要求哪有这么多。 说来说去还是短博网让这些投资人们看到了上市变现的大好“钱”途，所以现在掐着短博网急需要钱的关头要各种权利，什么股权比例不被稀释都有人提出来。 哎哟，我尼玛，真的是什么都敢提。当然老吴也就是传达一下，不过他作为二轮融资进来的股东，也还是提了好些建议。毕竟人家是搞投资这块出身的，那些人的想法老吴一眼就能瞅出来。 好在三轮投资谈判不是一两次能搞定，慢慢谈吧。 第361章 累死个仙人 老吴退出了网络会议室，莫海他们几个人又聊了一会儿。 对于去港城上市这个规划，莫海的态度很明确，国内a股目前对互联网认知不足，甚至证券监管部门都没开过门；美股虽然是全球最大的证券市场，不过美丽国政府后世扯淡的地方太多了，莫海对去美股上市不怎么感冒；港城上市优点和缺点都有，缺点是估值可能会比美股低，港股主板上市有3年盈利的规定，不过优点也非常多，靠近大陆，政策理解这块比美股好，不用担心被美丽国搞。 就是如果要去港城上市就要进行bvi股权改造为外资，这也是眼下没办法的事。 后世很多人质疑为何互联网都是外资控制的企业，实际上更多还是时代的各种因素限制导致的。 例如短博网三轮融资，莫海大骂不要脸的投资人提出的各种扯淡权利，主要是国内的几个投资方；境外的投资人更注重于资金监管，还有公司接下来的经营理念，目的就是让公司正常经营发展并且能帮他们赚到钱。 莫海用切身体会得出的结论：国内投资人大都是看到有好项目，就想一点一点吞噬，最后变成自己的企业；境外投资人更注重于投资回报，那么多的“同股不同权”外国佬们也能答应就是例证。 不过好在莫海本身就是不怎么差钱的主，公司股权也好、控制权也罢都基本上都在自己手里，大部分互联网公司股权、分红权丧失基本就发生在种子轮融资、天使轮融资、第一轮融资这三个阶段。 举个例子，如果莫海没钱，当他有短博网这个想法就去拉投资，这就是种子轮，往往别人给个100万美刀就要拿走20%的股权；等短博网已经做出来并且已经上线，这时候差宣传费又去融资，这就是天使轮，人家同样三五几百万美刀就要拿走20%股份；有大量的用户进来，但业务还没有收入，而公司又嗷嗷待哺只能又得融资，这个阶段就是第一轮公开融资，一不小心又是至少10%的股份让了出去。 几轮融资搞下来，公司虽然发展壮大，但创始人团队手里的股份也没几个了，还好有“同股不同权”让创始人团队及时持有少量股份，也能拥有对公司的控制权，就是忙活了好些年赚的钱大都分给了别人。 不过这个控制权也虚得很，一旦公司不能稳健盈利，投资人分分钟就能把公司控制权拿走。 国内投资人思维转变还得等到一堆互联网公司发展壮大后，才会把国际资本那套思维拿回国来，饶是如此后世的资本大鳄阿里九九依旧是投资一家就要人家控制权。 回到正题。 莫海和芬姐骆宾王商议了一下刚刚这些投资人的条件，合理的自然留下，不合理的直接有多远滚多远。老子4000万美刀还在港城待着呢，不怕和资本方多绕一绕。 接着又谈了一下短博网的新业务：游戏《英雄》的进度。 苍穹科技低调的设立了“星域游戏公司”，主要是负责游戏开发和更新维护；而星域游戏又和短博网共同设立“星耀游戏”来负责游戏的实际运营，该公司短博网持股55%，星域游戏持股45%。 之前在涪市开发《三国英雄》的“三人行游戏工作室”，因为项目被裁，所以骆宾王这里低调的吸纳了一部分愿意到深市工作的员工，重新在星域游戏下面组建了“大玩家游戏工作室”，重新把《三国英雄》架构拿来开发《英雄》，并且英雄人物不在仅限于“三国”，而是华夏历代英雄人物。 而且设计元素也是中西合璧那种，毕竟现在最火爆的网络游戏是《魔兽》，莫海也得考虑到市场口味，纯华夏风更加适合武侠类游戏，而不是moba竞技类游戏。 目前游戏正在紧张开发，和原来的路子一样，某些没技术含量的直接外包，加快游戏研发进度，当然目前苍穹科技还是比较缺钱的，因此连带星域游戏都有些穷，这也是莫老板忙着卖掉10万股古狗股票的原因。他要给苍穹科技续命，这一续就借了2000万美刀给苍穹科技，相当于15亿华元。 芬姐和骆宾王早已习惯莫大老板的“阔气出手”，主要是麻木了。 凝视科技的“开车助手2代”3月1日上线，开售的第一个月仅网络商城的“凝视商城”就卖了2万个，蜀省的“安行天下商贸公司”第一批11万台已经售罄，后续又定了3万台。 “开车助手2代”第一个月线上线下各渠道总出货量达15万台，这15万台即使按照批发价算，利润也高达1000万华元以上。 这还没完，“开车助手1代”现在在往东南亚国家、南美、非洲这些地方售卖，赚的可是美刀。不过还在发展代理中，2月和3月份累计出货有5万台，平均成本不到20美刀，以30美刀价格批发出去，建议零售商卖49美刀。讲真这种生意还是可以做。 目前凝视科技已经实现了公司能够自己养活自己，“现阶段凝视科技有三个任务：任务一，开车助手3代的研发；任务二，车载监控系统的研发；任务三，准备筹建自己的工厂，总是代工这成本也还是有些高。” 骆宾王简单的说了一下凝视科技的工作，他现在是多个公司主要管理者，有多疲惫只有自己知道。 “还是找猎头挖一个合格的人事总监，让专业的人来招专业的人。”莫海的话骆宾王和芬姐自然是知道的，几个人能在深市一年时间撑起这么大一个摊子的公司不费一番心血那是不可能的。 特别是要找各个业务线的管理层更是难上加难，首先要能理解莫老板这种什么是都不管的老板的意图，还得执行好，最主要是这个老板只给方向和钱，自己坐等结果。虽然锻炼人，但也非常的折磨人，没点真本事是干不下来的。 骆宾王都说了撂挑子好多次，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动不动就跨行业真的各种压力都很大。这还是在深市，各种人还荟萃的地方，要是放其它地方很多事情恐怕都没法启动。 “谢谢大老板您的关心，您老人家也要多休息。”骆宾王直接调侃到。一连坐着开了2个多小时会议，都是有些疲惫，开个玩笑调剂一下也不错。 至于悟空科技的“火眼1代”执法记录仪，“样机已经出来了，还在各种调试，就是有些各种拉垮。”骆宾王都说“拉垮”估计更加不能通过莫老板的验收。 “国内微型化不够就去国外找，大批量实用性测试的时间往后拖一拖都没问题，但一定要保证测试的时候不能有大问题。这样，我借1000万华元给悟空科技，看看国内那些团队在做我们缺的东西，我们投钱给他们搞。项目专利成果我们共享也可以，买断也可以……” 莫老板无奈的说到，最终“火眼”还是落到了钱身上。 “微型化的部件倒是找得到，问题是现在成本太高了，如果全都定制用最新的微型零件，单台的成本就直接过7000元一台。”骆宾王说出了拉垮的真正原因。 莫老板考虑到执法记录仪使用场景肯定不是普通人使用手机那样，而是随时会出现跑动跳跃等，如果摔地上一次就坏了那这个东西的质量未免太差了。 因此莫老板想的就是“定制”部件，例如屏幕玻璃易碎，那就定制成不容易碎的，一块屏幕成本就蹭蹭上涨不少，因此按照莫老板的方式来搞，7000元一台的成本完全没毛病，但是缺不符合市场规则。 “如果只是个别部件定制，其它用标件呢？”莫老板揉了揉额头后说到。 “个别定制的话，那就要看定制那些，毕竟不同部件定制的价格也不同嘛。”骆宾王也无奈啊，警用装备高质量高标准没毛病，但高到这个程度就有些离谱了。 “让研发部调整吧，我个人觉得屏幕很有必要定制，但是具体怎么做就解决交给研发部做极限测试。我刚刚说的1000万还是不变，用来扶持相关公司或者我们自己搞后续的研发。” 莫老板犹豫了一下说到，今天搞了一天的视频会议也差不多结束。 头昏脑涨的往沙发上躺了一会儿，这才给谭妹子打电话，两人知道自己今天忙早已打车回了学校。 看了下时间已经是下午5点，索性洗了个澡，疲倦一扫而空，索性围着浴巾就准备给花姐打电话让她连上网自己看看女儿和儿子，结果电话一拿起来就响了。 杨瑞的电话，貌似有一二十天没有理会人家了？这该不是要情债的吧？ 莫海一边想着一边接了电话，毕竟那天可是夺了人家初吻，真初吻还是假初吻莫狗笔还是感觉得到的，真的一般都是最开始全身僵硬，然后很快就热情似火，最后往往是以脑部缺氧被迫终止。 “喂，瑞瑞。” “我不给你电话你就舍不得给我打电话吗？”杨瑞很幽怨。 “我这不是忙嘛，最近忙惨了。”无论男女撒谎时候的理由都是张口就来。 “哦，你在哪里啊？” “我在家里休息，怎么啦。” “开门！我给你做冰糖蜂蜜柠檬水来了。”杨瑞开心的说到。 第362章 杨瑞的遭遇 果真，通过猫眼看到了一个双腿站得笔直，打扮极为漂亮的妹子在门外。 “你也不怕我不在家啊？”莫海开了门，把满脸通红的杨瑞拉了进来。 “哎呀，你快把衣服穿上。”杨瑞娇羞的说到。 莫海这才反应自己只裹着浴巾呢，不过他可是不要脸的人，杨瑞送上门来他才不会放过。 “怎么，你没见过打光胴胴的啊？”莫狗笔把杨瑞手里的东西放到了桌子上，然后一步一步的把人家妹子往墙壁上逼过去。 哎哟，上一次好歹还先渲染了一下气氛，今天这一进门就被壁咚，杨瑞慌乱的小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莫狗笔带着才漱口后的牙膏味的嘴唇就贴了上来，杨瑞瞬间失去了方向，任由这个死男人吸吮，只感觉到被幸福包裹。 姓莫的狗东西直接把杨瑞无处安放的小手往自己的腰上一放，就形成了互搂的姿态，可怜的姑娘一双手还在莫海身上摩挲，自己被姓莫的一秒解开了装兔子的衣服都没有注意。 直到不知不觉间杨瑞已经吊着莫色皮脖子索吻，而莫色皮左手搂着杨瑞免得她摔倒，右手已经大大方方捏着杨瑞的一只兔子，姑娘这才醒过神来。 连忙推开了要命的狗比。 “莫海，这样太、太、太快了。”清醒过来的杨瑞终于知道自己面临什么问题，连忙朝卫生间跑去，她不仅要洗个凉水脸醒醒神，还要把莫狗笔解开的内衣扣上。 莫狗笔猥琐的闻了闻捏了兔子的手，啧啧，和小祖宗灯姐的有得一比，埋进去要淹死人那种豪气。 “莫海，你把衣服穿上，免得感冒了。”杨瑞在卫生间里面喊着。 莫狗笔只好去房间穿了衣服裤子，这才出门朝卫生间说到，“好了，出来吧。” 杨瑞低着头满脸羞红的出来。 结果一抬头就看到了狗笔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你臭流氓。”妹子轻声骂了一句。 莫狗笔一步跨过去和杨瑞来了个面对面，“你说什么？” “臭流氓。” “流氓刚刚才洗了澡是香的，不是臭的，你闻闻。”莫姓流氓说完就一把轻轻薅过可怜的瑞瑞，直接一个公主抱。 在杨瑞的惊呼声中，抱着杨瑞坐到了沙发上。 浓情蜜意的沙发。 昨天买的菜有些多，所以杨瑞看到冰箱里面的菜开心的主动请缨。 一会儿让莫海给她围围裙，一会儿让莫海帮她理菜，享受着小情侣待厨房一起劳动的感觉。 姓莫的则只要空了就从后面搂着人家索吻，搞得菜都糊了两个，就是每次吻完后姑娘都是满脸通红，某人上次受伤的地方蠢蠢欲动就隔着一两层布料人家妹子又不傻。 抛开被炒糊的菜，其实杨瑞的饭菜只能说一般，能入口将就吃，不过莫海还是得夸好吃，然后再说这个菜下次少放三分之一的盐，吃现成的人总不能打击人家积极性嘛。 莫色皮洗了锅碗瓢盆，又到客厅赔妹子看了一会儿电视，满脑子都是怎么拿下杨瑞的想法。 没办法，这货一周没开荤昨晚就搂着谭妹子睡的，今天杨瑞来恰好撞到了枪口上，至于做杨瑞男人必须经得起杨瑞家3个舅舅5个哥哥揍这茬早被他忘到九霄云外。 “瑞瑞我要喝冰糖蜂蜜柠檬水……”莫色皮搂着杨瑞，在妹子的耳边轻轻的说到。 没办法，杨瑞只能羞红着脸去烧水、洗柠檬切柠檬。 这并没有完，死男人偏偏还要紧紧搂着人家索吻，未经人事的姑娘那禁得起这货在耳鬓厮磨，一个柠檬都没有切完就被臭流氓弄得浑身瘫软抱到了床上。 ------------ 大概是食髓知味，杨瑞在接下来的一周又主动撩莫海欢乐了两次，而莫渣男也明确的告诉杨瑞，自己有女友结果杨瑞回答让莫渣男喜出望外，“我就是想大学不留遗憾……” 莫海问你怎么有这种想法？ 杨瑞的答案是父母过世后，她被迫卖车那两个月让她看明白了很多事情，至于舅舅们资助自己上学原因自己也无意中听到过，因为杨瑞漂亮，舅舅准备以后把她嫁给有权有势的人这样就可以帮助他们生意。 “呵呵，我就知道我妈妈当年找舅舅些借几万块钱开店，这些舅舅都按10%计算利息的，怎么可能主动资助我嘛。”杨瑞冷笑着说到。 这幅表情让看惯了杨瑞动不动就容易娇羞红脸的莫海感到很不适应，一个20岁的姑娘冷笑，那副看穿对方所有伪装的犀利目光人很不舒服。 说实话知道真相的莫海还是有些压抑，杨瑞、芬姐、还有一个有家和没家一样的杜敏，她们的命运很相似。这社会看起来每个人都能掌握自己的命运，但老天爷很喜欢开玩笑，在“掌握自己命运”的这条路上设置了数不清的障碍、陷阱、泥潭，让“每个人都能掌握自己命运”成为高悬半空的海市蜃楼，成为一句空话。 后世流行的“躺平”，就是因为在“掌握自己命运”的路上，大家发现费心爬过一个障碍立马掉进一个陷阱，而且陷阱里面还有个沼泽泥潭。 “要不以后就待我身边？”莫老板是心软的，虽然刚刚杨瑞的冷笑让他感到一阵不怎么适应，但对于她的遭遇自己还是很同情。 “怎么，你要把我养起来？”杨瑞笑意冉冉，歪着头问到。 这直白得让莫老板有些尴尬，“在我身边你不会吃亏的。”莫海无奈的回答到。 “想养我就明说嘛，给我买套房，买辆车，找个收入高不累的工作免得我无聊就可以咯，我保证不给你带绿帽子。”说完杨瑞又哈哈大笑起来。 莫老板继续面露尴尬，还没等莫老板说话，杨瑞又说到，“这是我卖车那会儿，那些年轻漂亮女销售们的一致想法。当时我都惊呆了，还好奇的问她们当小三、小四很光荣？” “你猜猜她们怎么说？有个25岁的姐姐给我说，如果我卖车的提成高，被骚扰得少，我肯定愿意规规矩矩拿工资；但现实是很多和我年龄差不多的，身段和我一样，容貌和我一样，偏偏人家就过的比我好。偶尔看到两个三个都还能免疫，如果你身边的同学、闺蜜，经常还有客户也这样，我会被同化的。” “后来那个25岁的姐姐我听说被一个买车的客户带走了，大概过上了轻松、悠闲的生活吧。” 莫海没有说话，就静静的听着杨瑞讲一些不着边际的故事，也或许是她的遭遇。 “对了，老公，你有多少资产啊，我查了下你的车貌似要200万吧？”突然杨瑞画风一变，娇滴滴的问到，挺让人不适应的。 “额，还是有几千万。”莫海随口回答到，这杨瑞的路子让他有些摸不准了。 “看来再过几年我老公过亿资产不是问题啊。我答应老公好好读书然后被你养着，以后都听你的，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杨瑞依旧是娇滴滴的说到，莫海有种自己被“猎杀”的感觉。 “你……” “放心，我不会生孩子，生了孩子容易变老，而且身材容易走样，最重要是我不想我的孩子以后和我一样。再说了，我知道自己的定位。”杨瑞这句话说得很平淡，但说的话却一句话比一句话令人震惊。 莫海已经感觉到有些棘手，杨瑞的话听起来属于瞎扯淡，茶言茶语；但仔细一琢磨又透露着无尽的悲哀。她现在没有独立的经济，又不想经济层面和几个舅舅牵涉过深免得以后被动，又急于找到一个不差钱的长期饭票来摆脱自己和舅舅的经济关系。 天知道杨瑞在汽车4s店都遇到了什么事还有遇到了什么人？ 莫海只知道杨瑞在讨好自己，为了讨好自己不惜说了很多过往来搏取自己的同情，就是不知道有几份是真情有几分是假意？ “那我每个月给你多少钱呢？”莫海笑着看到杨瑞的眼睛问了一句，他试图从这个“窗户”看到杨瑞真实的想法。 “我人都是你的了，我相信你不会让我饿肚子。”杨瑞换了一副调皮的模样嘻嘻哈哈的吊在莫海脖子上说到。 虽然杨瑞变脸的速度让莫海有些不喜，但是这态度还算端正。 “一会儿我给你转10万……” “这么多？”莫海还没说完，杨瑞就惊讶的问了一句。 杨瑞的反应倒是有些出乎莫海的意料，想想也是一年的学费5000多，生活费一个月七八百的年代，10万块可不是一笔小钱。要知道学校中午一顿饭几块钱就能管饱。 说实话，莫海很想做个走肾的人，但目前来说唯一走肾成功的就是齐颖，其它的女人大都走了心。作为一个d丝重生，上一辈子各种思维、观念都深深的影响着莫海这一辈子的行为。 那些电视剧小说中的重生、穿越后主角性情、心思大变的，大都是瞎吹，大部分普通人重生或者穿越都会被自己过往形成的观念给影响到。 只不过莫海还没有反思过自己这方面而已。 第363章 五一很忙 和杨瑞的没羞没臊就是紧张工作和学习中的小插曲，因为莫老板并不差那几个钱，相反他享受的是拿下一个曾经只能在班上同学群舔照片的美女女同学的快感。 不要指望莫海一时半会儿能改变这种伴随了近20年的d丝思维。 一口气和谭妹子买了11栋别墅是在4月14日，当天下午锦官各个楼盘、中介代理的小q群里面就传了一个重磅消息，“大唐置业旗下的玺临天下别墅小区，有人一口气把11套独栋别墅清盘！4111万全款！大唐置业副总亲自接待。” 然后还有好事者把相关的群消息截图发到了本地的房产论坛，到周一时候短博网一个“#煤老板一口气买下锦官11栋别墅”的话题，在热搜上面挂了一天，谭妹子看到“煤老板”三个字连忙给莫海打电话，笑着问他好久当煤老板的自己怎么不知道？ 莫老板自然要解释一下，这是生意，人家大唐置业买的热搜话题，这年头能大手笔横扫楼盘的不就是煤老板嘛，让煤老板多背一口锅也没事。 后世互联网资本横扫一切，但互联网资本的前辈必须是“煤老板”，那是一群糅杂了传奇、暴力、血腥、豪横、不讲理、憨憨、钱多人傻等多个名头的人群。 整个4月下旬莫老板都处于忙碌状态，多家公司融资的各种手续、协议即使有覃律师的帮忙也让他看得头疼无比。 易付科技融资成功。 海螺网融资签约莫老板去不了但也有人送手续到锦官来签。 团购网具体协议谈妥签字盖章。 海外版的团购网“coupon优惠券网”投资协议达成。 整个投融资圈一连好几个融资新闻，让一直关注国内互联网的人震惊不已。 各报刊杂志新闻都在询问一个事情：“互联网的春天来了吗？” 面对一系列的融资新闻，很快更大的系列新闻轰击着国内互联网人的眼球。 4月25日，藤讯宣布旗下藤讯短博成功融资5000万美刀，集团2007年重点推进业务就是藤讯短博。 4月26日，搜虎网宣布为旗下搜虎短博追加1亿华元投资，誓夺华夏第一短博名头。 4月27日，薪浪围脖发布公告成功融资6000万美刀。 一时间傻子都知道短博领域烧钱终极大战一触即发，而第一个推出短博服务的“短博网”，网民们虽然异常闹腾，但短博网官方却没有任何动作。 外界对短博网的动态不了解，但资本圈儿却知道短博网正在谈第三轮融资，而且短博网创始团队和资本们谈得很艰难。传出来的消息是短博网团队想要大额融资，但不想让出太多利益、不搞对赌、不搞创始人连带责任，让不少资本大为火光。 毕竟人家藤讯短博、薪浪围博、搜虎短博背后可是上市母公司做支撑，短博网的团队还这么傲娇，一时间有人说短博网就是瞎折腾，有人说短博网被创始团队掏空，也有人猜短博网最终还是会匍匐在资本的脚下。 这边谈融资谈不拢莫老板郁闷不已，那边儿被砸的法拉利在别人修车厂放了快一周，人家汽修厂老板才委婉的提醒了吴阳，吴阳这才送到了四儿子店，结果第二天四儿子维修中心的电话就打到了莫老板这里，车头盖板、保险杠和挡风玻璃还有一个后视镜搞坏，更换的话要60万！ “没搞错吧？车子全套办下来才390万，换块钢板、保险杠和一块玻璃加一个后视镜要60万？”莫老板直呼无语，这四儿子可不是一般的赚钱，而是特么的血赚。 “先生我们这是标准报价，没有乱讲。”客服小妹的声音很甜。 “美女车头钢板、保险杠、玻璃、后视镜全都是换啊，又不用修，你们就是负责安装一下，这几样又没技术含量能要60万？”莫老板有些愤怒的说到。 “先生你说的这4样都需要从原厂进口，到国内就是这个价格。”客服小妹不急不躁的说到，大有“我刀在手，你必须掏钱”的架势。 “那我不修了，我直接运到羊城陈田拆配件怕都能拆回来200万。”莫海张口就来，陈田那可是汽配界的皇冠。 这句话一说，对面的客户小妹只能“呃，呃。”了两声，因为莫老板又说了一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算了算了，我找人去拉回来，改天直接让陈田那边儿的朋友发几套原厂配件。” 这是在诈这个客户小妹，对面刚刚打电话直接说是四儿子汽修厂，那就意味着她对汽修行业至少还是有一定了解的。自己说了“陈田”对方就有些语塞，四儿子潜规则，陈田能匹配到“原厂”谁还跨海从外国运过来？ 这就涉及到另外一个暴利行里“拆车”！因为进口车有各种税费，因此导致国内和国外差价很大；更是导致了纯进口车的另外一个问题：配件贵！ 当配件贵了就会出现一个奇特现象：把一辆新车拆掉按配件来卖获得的价格是新买一辆整车的好几倍，例如法拉利因为都是跑车，总体保有量不高，对配件的需求也就不多，零整比大概是1:3；而保有量大的大奔、宝马这些车，有的车型零整比多达1:5甚至1：7。 也就是说车型保有量大，意味着零配件需求大，拆一辆车卖配件的价格相当于买5/6辆同款新车。 这些新车拆件最后大头流向就是各品牌4s店，真以为车子损坏一个部位，然后就从欧洲单独运一个配件，不是说没有，只能说很少，如果谁信真的全都是“原厂单独进口回来”那就真“呵呵了”。 “先生非我们4s店维修换件部位我们不保的。” “切，你们不保和保险公司不保是两码事，你们先放那里吧，我回头让人去拖，到时候工时费检测费不会少你们的。”莫海对跑车根本不感兴趣，他连轿车都不喜欢开更何况底盘低的跑车呢，已经找好这辆车的归属地，租给婚庆公司。 别人的跑车刮了都心疼半天，为了原厂件等3个月都可以，这个跑车车主奇葩，听到4个件60万报价直接不修了。 搞得4s店的人有些坐蜡，好几十万的利润，这听了报价就决定不修，这是差钱了？ 莫老板哪有心思去管这些，回头就给吴阳打了电话，结果吴阳和之前的汽修厂老板兴冲冲的开着拖车过去，四儿子店居然让步了。 “莫先生，经过领导批准，我们可以给你全部费用打95折。” “我差你们这3万块优惠？”莫老板有些气闷，你打个五折六折我就答应了，搞个95折，去你大爷！ 很明显最后这辆法拉利f430就被吴阳他们拖走了，别人眼中价值几百万的车，就被莫海让汽修厂的老板找陈田渠道搞了4件套装上，至于是不是真的拆车件莫海也不懂，但五一前搞好付款16万，就这价格还有阳光下经典法拉利红没有色差这两个优点，这让莫老板很满意。 其实莫老板五一节很头大，首先肯定要回涪市陪两天孩子。 “温馨连锁商务酒店”的冯俊明也在邀请自己回涪市，他要汇报一下工作，冯俊明不打电话给莫老板，莫老板大概都忘记自己的酒店产业一样。 谭妹子想去魔都耍一圈，莫海之前给她说的让她去魔都买几套房子…… 很有可能老吴、李宏他们这些准备投资短博网的还要联系自己，落实短博网的投资问题，主要是藤讯、搜虎、薪浪三家的三连发融资给他们这些准备投资短博网的压力有些大。 而飞龙苏成芮、唯美优品李娇娇、益海李正青和彭益、以及交警队的郑警官都在邀约。 听骆宾王意思，钟琴正式准备要在节后开始工作？极有可能找莫海谈手机的事情。 一堆邀约大有大卸八块才可以来应对分身乏术的情况。 ------------ 4月30日晚，家里。 小媳妇儿谭妹子撩了一下栗色大波浪长发，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男人，莫海满脸的无奈。 “哎呀，你不去就不去呗，难道我还能走丢了？有灯姐陪放心我不得携款潜逃。”小媳妇儿说完，自己都忍不住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是怕你被别人拐走，魔都比我有钱比我帅的太多了。” “看到你这么有自知之明的份儿上，老婆我保证看到帅哥立马绕道，满意了吧。” “这还差不多。这次去买房子尽量低调点，你这张卡里面有5500万华元和1500万美刀，怕是全魔都兜里现金最多的大女美女了。对了别忘了写两套房到你名下，自己玩儿的时候要注意安全，离开了你视线的酒啊，水啊，都不要再喝……” 莫海抱着自己的小媳妇儿啰里啰嗦的说了半天，完全忘了人家和灯姐在琼州三亚玩了半个月都没事。 谭妹子把玩儿着手里的港城渣达银行卡，心里面没乱想百分百是假的，薄薄的一张卡犹如千钧担，是莫渣男对她最直白的爱，也是莫渣男对她无保留的信任。 只要1500万美刀用于公司兜底资金不动，5500万华元随便她怎么买房，用完都没问题，这是莫渣男的原话。 无限缠绵的一夜。 “五一”一大早莫海就把谭妹子送到了锦官国际机场，就一个女孩子背的休闲背包，里面一个文件袋装着一沓莫海身份证复印件和授权书，还有之前让小祖宗代买的房子房本和钥匙等，然后就是谭妹子的个人用品。 衣服？直接过去买新的！ 第364章 温馨酒店 莫海悄无声息的回到了涪市，时间才上午10点半。 去宏达超市1店并没看到老妈，准确说就没有看到一个自己认识的人，就几个员工。 疑惑的给老妈打了电话才知道她在别墅附近打麻将，莫海现在是一学期都不得主动给自己老妈打电话的，现在主动给老妈打电话，老妈刘琴还以为莫海出了事。 “谭丽呢？”老妈看到莫海下车后问的第一句话。 “额，她去魔都耍了，那边儿有同学在。”莫海无奈的解释到。 “那你不一路去？”老妈边走边打开了别墅花园门。 “我这回涪市都是有事的，待两天就回锦官还有一屁股事没处理。诶，我爸诶？妹妹呢？”莫海连忙转移了话题。 “你爸？出差去了，前几天在锦官也没有联系哈你。莫曦不知道在家没。”老妈又开了别墅的门，喊了两声“莫曦”，结果没回音就知道莫曦出门了。 莫海仔细的看了下家里的装修和陈设，很不错，秦菲菲和何小龙他们还是很尽心尽力。装修风格白色系为主，就是300多平的面积如果自己和莫曦不回来，老爸出差的话，就老妈一个人还是挺孤独的。 莫海把楼上楼下，连地下室都去转了一圈。自己让老妈每年给他单独囤10件茅台也堆在单独一个地下室房间，已经有50多件有些壮观。 “诶，妈，你如果没事儿的话就在小区附近开个超市呗，这样就不无聊了。” “已经有了，现在都是员工在管理，我贸然去麻烦事情多。”刘琴有些无奈的说到。 家里没钱虽然一家在一起，但没钱有没钱的烦恼，家里有钱了吧这又有有钱之后的孤独。 刘琴今年才41岁，提前过上了退休生活也是一天无聊得慌。 “那你开个其它店铺呗，例如母婴店、茶楼啊、美容院这些都可以啊，赚不赚钱没关系打发无聊呗。”莫海出着注意。 昨晚谭妹子很乖只索取了2次，但今天起来的有些早，又连续开了几个小时车，所以老妈做饭的间隙，莫海在自己的新房间休息了一会儿。 吃过午饭，老妈就被别人电话call走了，就说话的口气，99%是打麻将。 等到只有一个人在空旷的别墅里面，莫海才感受到了一种孤寂，整个小区安静的可怕。 莫海这会儿才发觉给花姐买的500多平的别墅会不会太大了？买房那天都没去实地走一走。 老妈买的别墅和自己给花姐买的别墅就间隔了两栋楼，这下好玩儿了！莫海有些无奈。 打电话让花姐带着两个孩子打着看装修进度的名义到别墅小区。 看到两个月没见的花姐，莫海好好的拥抱了一下，又在花姐耳边嘀咕了几句，顿时就让花姐轻骂了一句小混蛋。 龙姐开着车，莫海抱着女儿杨莎，花姐抱着儿子杨默，几个人有说有笑的去了一个国际大酒店，莫老板直接开了一个套房，至于龙姐给她放几个小时假。 套房里面莫海抱着自己的儿子和女儿左边一口右边一口的亲个不停，几个月大的宝宝根本就不会认生，加上莫海逗孩子很有一套，两个宝宝被放在双人推车里面愣是被逗得咯咯咯笑个不停。 不过很快两个小家伙就困意绵绵，一前一后睡着了。 因为要奶孩子的原因，花姐现在是皮肤白嫩，浑身都是奶香，略微有些丰腴。10%没有妊娠纹的人群，让莫海一遍又一遍摸着花姐的腰。 “姐，你这是什么腰啊，都没有一点儿妊娠纹。”某人一边品尝着软香一边问到。 “你管什么腰，你要不要？”花姐从怀了孩子开始到现在已经一年没那啥了。现在被自己男人上下其手，那还有心思和男人叽叽哇哇的讨论“腰是什么腰”。 姓莫的是铁打的腰也得弄弯。 给龙姐打了电话，一人抱着一个孩子离开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莫老板腿软回家。 ----------- 大概是上辈子莫曦的高中和这辈子莫曦高中学校不同的缘故，上一世的莫曦高中完全就是小胖妹，这一世被莫海弄到了营坝高中，倒是好了很多。 而且还懂得一些穿衣打扮，莫海有些觉得不可思议，担心莫曦会不会早恋；反正莫海不会承认自己早恋，他心理年龄已经过40岁。 晚饭后暗示性的问了下莫曦是不是耍男友了，莫曦白了一眼，她现在是学校的宝，几乎学校所有领导都认识她，遇到她都会给她打招呼，同时也是班主任到各科老师重点关注对象，月考稍微成绩波动大点科任老师就关心得不得了？耍男朋友，想多了。 莫海哑然，自己是拿钱给自己妹妹买了一堆管家，不过看样子莫曦至少不用和上辈子一样只考个大专吧？ 在莫曦的抱怨声中，莫海洗漱后很快就睡了，今天下午实在是累得慌，花姐根本没拿莫海当人。最奇特的是要不是奶孩子让花姐有些丰腴，根本感受不到花姐是生了三个孩子的女人，和25岁的女孩子几乎没太多差距。 晚上9点多一觉睡到2号的早上9点，这一觉睡得极为舒服。拿起电话一看，好几个未接来电，连忙一一回了电话过去。 特别是谭妹子的电话，莫海好好的和她说了莫曦的悲惨遭遇，目的就是让莫曦证明她昨晚确实睡得着，没得在外面鬼混。 结果挂了谭妹子电话才20秒不到，就收到了一条短信，“灯，13……”，毫无疑问是小祖宗灯姐的新号码。 是否联系张婧让莫海很犹豫，毕竟张岳父已经警告过莫海，不准他去骚扰灯姐，看样子张岳父是知道了莫海和他女儿的一些事情？ 简单的吃了鸡蛋加牛奶，朝着空旷的别墅吆喝了两声，还在睡懒觉的莫曦回应了一下，至于老妈大概率又打麻将去了。 昨天和一个身体状况只有25、6岁，实际前几天已经满35岁的女人欢愉了几个小时，今天最大的感受就是还是有些虚。 以至于莫老板都不敢开车，而是直接打车去了“涪市星辰酒店管理公司”。 高中好基友冯林的爸爸冯俊明虽然头发还是黑白相间，如同少年白一样，但整个人经过一年的修整，仅仅是精神这块就宛如一个30岁的小伙儿。说话声音洪亮，中气十足，走路都是龙行虎步一样的有力。 走出了当初逃命的那个绝境，就连他老婆曾芙也多了一些贵妇气质。 “老板，你要是再不来公司看看，我们两口子就要去锦官找你咯。”冯俊明没有丝毫的不适应感，大方的喊着莫海老板，此刻他根本不是莫海的长辈。 “冯叔严重了，那是你做得好，根本不用我操心。”莫海哈哈一笑回应到，两人上次见面就已经约定好了，冯俊明喊莫海老板，莫海不得拒绝；莫海喊冯俊明“冯叔”他也不能推迟，各喊各的。 开心的寒暄了几分钟后，冯俊明这才开始汇报工作。 截止2006年10月31日“温馨商务酒店”在涪市开3家店，平均2个多月就是一家，并且这3家店净利润在2006年的12月31日已经做到了累计盈利30万。 按照星辰酒店管理和冯俊明的股权激励约定，曾芙可以以15万元购买05%的股权激励。“温馨商务酒店”是星辰酒店管理旗下的第一个快捷酒店品牌。公司注册资本300万，冯俊明代莫老板持股99%，而老婆曾芙这代冯俊明持股1%。 因此到2006年12月31日止，莫海持有星辰酒店管理公司985%，曾芙持有15%的股份。 现在冯俊明两口子正在全力冲刺第二个05%的股份，蜀省10家店，并且这10家店实现净利润250万。当然前期是扩张期间，莫老板这个净利润标准并没有时间限制，只有等到店铺达到一定塑料，股权激励才会设置更详尽的盈利标准和时间。 从温馨商务酒店第一家店开始，到2007年4月30日，温馨商务酒店已经在涪市以及涪市隔壁两三个城市陆续开了3家店，目前温馨商务酒店实际营业门店为5家。 目前公司的困难点在于发展全靠只有资金支撑…… 直白点，温馨商务酒店要继续大发展莫老板得继续投钱，现在温馨酒店的财务资金状况绷得很紧。 不过这一年仅凭借300万启动资金就开了5家店出来，不得不说这冯俊明确实是搞这行的料。莫海着实好奇这5家店怎么开起来？冯俊明这才得意洋洋的说了原因。 还和莫海自己有关系。 以前冯俊明开店都是全部自己操心，以至于合伙人根本不知道经营一家店多费心，最后还坑了自己。 而莫海这种完全甩手掌柜式的当老板，给冯俊明提了个醒，要懂得给下面人放权自己轻松，别人也才有动力。 所以冯俊明现在做温馨酒店就搞了一些花样，冯俊明先利用自己以前认识的一些人际关系，挖人家的店长，然后和店长说只要你掏10万块，就能拿到这家店5%的股份，有股份之后你有权参与这家店的额外分红激励，干满一年拿25%分红权，最高是干满4年拿10%的分红权。 本身手里有5%股份，额外多10%分红权，而且店铺每年还有额外5%给员工的分红店长肯定是大头。这样下来店长干满4年，除去工资福利等收入，每年从这家店拿到的分红都是17%。 第365章 程泽 而这年头就凭温馨商务酒店这风格和规模，一年店搞个五六十万利润轻轻松松，地段好经营久的店铺一年100万以上的利润也不鲜见。所以几乎所有的店长都在第一时间掏钱买了5%的股份，这样就是店铺股东有了额外的分红激励。 10万换来一个尽心尽力的店长，冯俊明这边管理也异常的轻松。他现在的工作中心就是找店、挖人、还有最重要的监督，店长权限一大有的人手就会痒，特别是“温馨商务酒店”还没有形成规模效应，店长能下手的地方有些多。 “冯叔，如果公司资金够，今年还能开多少店？”莫海听了冯俊明的讲解后问了一句。 “得看资金量和店铺规模，我们现在5家店的规模说实话都不大，房间数量少。一时半会儿还无法形成规模品牌效应，即使做加盟人家都会觉得我们品牌太小。”冯俊明无奈的说到，莫海不懂说才会问出资金够能开多少店这种外行话。 1000万能开1家大店也能开20家小店，酒店这行业不是你有钱就能碰的。 至于能快速做大规模的品牌加盟模式，莫海更加倾向于直营加加盟相结合的方式。纯加盟前期全靠忽悠，品牌方掌控力不行的话很容易被加盟商给坑死；而直营和加盟相结合就是品牌方到某个城市先开直营店，然后再在当地招加盟店，这样即使加盟店作妖也有直营店撑着，不至于品牌口碑在当地崩掉。 后世多少品牌在加盟代理商手里翻车，莫海虽然数不出来，但看过的新闻并不少。因此无论是温馨酒店还是唯美优品，莫海都要求是走直营和加盟相结合的模式，虽然发展慢点，但是有自己的店安心一些。 虽然婉拒了冯俊明一起吃午饭的邀请，不过也给冯俊明说了五一节后来趟锦官，他准备给酒店公司注资，原本打算是4000万华元，后来想想还是折半，先注资2000万华元看看冯俊明能折腾到什么地步。 花姐的父母被花姐赶了出去，让龙姐拉着老两口去一日游。 然后让钱姐上午出去买了一堆食材，自己亲自下厨炖汤炒菜，莫海昨晚睡觉前发短信说自己都被她掏空了。花姐自然要弄一个人参枸杞虫草乌鸡汤给他好好补补咯。 看着花姐哼着歌，欢快的在厨房给自己男人做着午饭，钱姐无奈的在客厅照看两个小宝宝。 吃过饭莫海一家四口人就去了附近的公园，就是两个孩子太小只能抱着，不然以莫海的习性还不知道会和孩子玩儿的多开心。 别墅装修的工期要半年，虽然是高档无味的材料，不过莫海觉得还是要空置通风半年，掐指一算明年的五一节大概就能入住，花姐已经在别墅里面规划了孩子的游乐区，自己的健身区等等，仅装修费用秦菲菲她们预计就要150万左右。 花姐就在抱怨别墅大了太空旷了，装修要150万都足够买好多套房子这些。 “姐，我这个爸爸也没有太多时间陪两个宝宝，就只有辛苦你这个妈妈多陪陪咯，我没时间时间陪，就只能从经济上多多支持嘛。”莫海搂了搂花姐之后说到。 莫海的话让杨玲花安心不少，现在她睁眼是两个孩子，闭眼也是两个孩子，整天围绕的也是两个孩子，唯一比较好的就是有两个随身保姆帮自己，也不用和以前一样为钱、为名奔波。 把母子三人送回了家，莫海也打车回了自家，本来都开始撩卖别墅的“鸡腿姑娘”共度良宵，不过想到自己明天还要开车回锦官，又只好给人家说自己就是问问看鸡腿姑娘是否忘了自己。 “哪有那么容易忘嘛，前几天还在网上新闻看到你来着。是不是回涪市了？”鸡腿姑娘欧燕笑着回复了一句。 “没有，就是刚刚看到一个美女路过，突然就想到你了。” “我还以为你回来了呢，我都想去锦官上班了。”欧燕略感失望。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莫海也大概了解了一下欧燕的情况，2005年涪市音乐学院毕业，今年下半年才满24岁，因为学校是01年才成立的三本院校，因此也找不到什么对口工作。 因为音乐学院女学生大都是颜值较高，所以大四是在房产公司实习，毕业后也找不到什么工作索性就到了当初实习的公司继续卖房子。 至于男友嘛，是大学同学，毕业后不停的换工作，今年春节过后就去了帝都，说是他在帝都混好了就把欧燕接过去。 然而现实的残酷就在于人家去了帝都1个多月之后，就电话里面说了分手，因为在帝都找到了“真爱”，真爱答应让他签约某个公司。 欧燕好歹卖了两年房子，奇闻怪事自己没遇到过难道还没听过？想到自己为了一套别墅的提成还答应了莫海的要求，也就暗自只能苦笑一声，自己和男友也不过是被现实击败，大家都是半斤八两。 “助理你当过没？”莫海问了一句，通过短信聊天莫海感觉这个欧燕能力有，不过和能力比起来心态这块抗压能力很强，初恋分手都只是难过了一下。 “助理？没当过，不过我可以学。是你的助理嘛？”欧燕狂喜，不过还是得问明白。 “对，我的个人助理，帮我制定日程，帮我跑一些事情。总的来说工作压力肯定有，但绝对能锻炼你能力，我上一个助理跟了我2个月，现在是一个公司负责人。”一个美女助理也不错啊，就是谭妹子她们肯定又要吃醋。 想到美女助理，莫海又想到一个姑娘，一个真正完美级的美女助理，不过按年龄算她现在应该是大一，就是不知道这一辈子有没有缘分遇到她。 ------------ 又是一觉睡到半上午，莫海终于发现别墅区的优点，睡觉绝对够安静。 莫曦一个人在家看电视，50寸的大液晶电视在这个年代能买起的家庭不多。 和莫曦打了个招呼，莫海也就开车准备回锦官忙碌了，想到一大堆会议莫海不禁就有些头疼。 车子很快上了高速，不过没跑一会儿车子就发出了警报，油位到了警戒区。还好祈祷有用，高速的服务区加油站在正常营业。加了油之后莫海又是一阵尿急，连忙锁车去卫生间。 “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黑白……” 莫海唱着歌发动了车，正准备踩油门，就看到车头前面一个男人站了起来。 “握草！”莫海惊呼了一声，立马踩了刹车。切换到了驻车档后这才下了车。 高速服务区遇到碰瓷？这可不是一件好事，那就意味着至少是一个团伙。所以莫海一下车就有些后悔了，连忙扫视了一圈，发现并没有人凶神恶煞的拿着棍子这些过来。 莫海正准备质问一下这个一米七左右的男人干嘛蹲自己车前面，结果人家反倒是先说话了，“帅哥抱歉，刚刚我坐的大巴车把我落在了服务区，结果我追了半天都没有追上，这不刚好蹲你车头车子歇一下。放心保证没有刮花你的车。” 男子是板寸头，皮肤不说黝黑但是比莫海黑多了，举止神态等都说明这个笑着道歉露出一副大板牙的男子并不是普通人，要么是混黑的，要么就是保镖，也有可能是兵哥哥。 听到对方说没有刮到车头，还指着车头示意莫海过去看一下，莫海下意识的就前走一步，别的没有看到，地上的包倒是看个明明白白，“帝都武警突击队！” 说来也就三五秒的时间，“吓我一跳，大哥你没事儿吧？幸亏你反应快站了起来，不然我这就把你撞上了。”莫海并没有怪男子，毕竟自己放了水浑身舒爽就忘了绕车一圈这个良好习惯。 “没事没事，是我蹲的地方不对。抱歉了帅哥。”男子双手合十道歉后就准备提上自己背包离开。 “诶，大哥你这是去哪里啊？”莫海热心的问道，主要“帝都武警突击队”这几个字太给力了，不知道的人会以为就是普通的武警小队，实际上这是武警的特种部队，国内各种大型活动、赛事他们都是现场备战。 “哦，我去锦官。”男子也不笨，人家这么问很明显就是愿意带自己一程，电视剧和小说中那种特种部队退伍和憨包一样的人，几乎是绝种状态，要知道能使用各种武器，驾驶各种装备，精通格斗、搏击、制服、杀人技巧、团队配合的人可能是憨包嘛？ “我刚好也要回锦官，上车吧！”莫海说到。 “额，不好吧。”男子有些犹豫，似乎在顾虑什么一样。 莫海一般拉开车门，一般朝男子招手喊道，“上车把，放心不收你钱。” “那就谢谢帅哥了。”男子说完就提着背包，走向副驾驶，莫海没有看到的角度，男子得意的笑了一下。 车上，莫海自然主动和男子聊了起来。 这才知道男子姓程，叫程泽，大专毕业后就去当了4年武警，准备去锦官办点事情后尝试在锦官找个工作。 “程哥我记得当兵都是2/5/8年退吧，你这怎么4年就可以退了啊。”莫海笑着问到，他有个初中同学就是武警，对于退役年限当年一群人喝酒时候聊过，这种冷门知识挺有趣他也就记住了。 “哎，我也想啊，这不是执行任务导致肺部受伤，所以……”程泽似乎很怀念在武警部队的生活。 “所以不能胜任高强度训练？”莫海补充完了程泽没说的话。 第366章 红车红唇红衣服 程泽苦笑的叹了一口气，“没办法啊，跟不上训练进度，那种战友训练热火朝天自己只能当看客，唯一能做的就是整理整理装备，跑上一会儿就气喘吁吁，那日子真的很难熬。” 莫海也跟着叹了一口气，“确实，就和一个美女就在你面前天天晃来晃去，但是人家有个自己打不过的男朋友。” “哈哈哈哈哈。对对对对，就是这种感觉！”程泽对莫海这个美女理论深表认同，大部分人是无法理解那种对部队热爱是一种深情。 “按理说你这国家也会有补偿或者安置工作啊。”闲聊嘛，莫海自然是想到什么问什么。 “想多咯，部队有部队的规定。何况我这才20来岁，总还要赚钱结婚生子养父母吧，单靠部队服役退伍这点钱我怕我爸一年喝酒的钱都不够，你说对不对？我们父母是普通人，不像兄弟你父母能给你买大奔。”程泽有些羡慕和嫉妒。 “额，程哥我父母也是普通人，这车是我自己做生意赚的。” “你不是还是大学生嘛，就赚了这么多钱？”程泽非常的惊讶的说到，还以为这是一个有良心的富二代呢。 “我高中就开始做生意的，只能说我财运吧，这不忙得女友都没时间陪。哎，你看我这开几个小时车，从今天下午起到7号差不多天天都要开会。有时候身不由己啊。”莫海感叹到。 “牛比！我们高中那会儿成天就知道打球逗女生，现在好了退伍后连个合适的工作都找不到，又没技术这些。” “你这武警特种部队出来还找不到工作？”莫海暗搓搓的说到。 程泽又叹了一口气，“一个身体完全没暗伤的保镖和一个不能长时间做剧烈运动的保镖，你是老板你选谁？”程泽略带挑衅的问到。 莫海略显尴尬，问了一个蠢问题。 车里面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好一会儿，“诶，程哥你现在的状况和两个普通人打架，会不会出现你刚刚说的那种难受的状态啊？” “普通打个架，跑个两三公里还是没问题，特种部队的训练强度5公里都只能是热身运动。”程泽闭着眼睛说到。 “这样，我正好缺个司机和随身安保，你来我这里工作如何？社保该怎么买怎么买，工资我也不懂安保行业怎么开的，1万一个月加奖金如何？平时我在学校，所以你大部分时候都是休息状态。你看如何？” 莫海想了半天，还是起了招揽之意，他想起了李宏当初给他说要介绍个安保来着，结果两人都各自忘到了爪哇国。 “真的假的？”程泽睁开眼，一下就立了起来，这正瞌睡呢，就送枕头来。 “没必要忽悠你，等到了锦官你先把你的事情忙完了后再联系我。半个月时间能好吧？” “要不到半个月，顺利的话也就一周时间。”程泽激动的说到，这一刻他感觉到了自己是被幸运光顾的人。别的不说，就这一路两人闲聊他就知道这个老板至少不是那种骄横跋扈的人，意味着这个老板不会惹是生非，凭空给自己增加工作。 ------------ 下午的会议毫无疑问是去唯美优品连锁公司，自己的女朋友诶，必须有特权。 “顾总啊，你这五一节不出国旅游，跑锦官来开什么会吗。”莫海看到顾秋柔这张祸国殃民的脸就想调戏一下。 “哎，没办法啊，莫总你是大忙人嘛，我们总不能耽误你的学业啊，那就只能牺牲休息时间咯。”一身香记米白色职业套装的顾秋柔可不是好欺负的，同样用着调侃的声调说到。 要知道莫海之前可是说的，他还是学生，学业为主，公司这块就靠李总和顾总多多费心。所以被顾秋柔拿“学业忙”来调侃也实属正常。 “哎呀顾总，我的意思是直接视频会议就可以了啊，没必要单独飞一趟。”莫海继续说到，这漂亮女人就是破事多。 之间顾秋柔把手里的文件一合，往桌子一丢，伸了伸坐了一个小时的懒腰。“你当我愿意来啊，还不是受人所托，特地来问问你莫总关于短博网融资的事情。” 顾秋柔一脸无奈的说到，刚刚她可是看到姓莫的盯着自己的腰在看，色鬼。 其实唯美优品也没有多少内容需要讨论解决，李娇娇忽悠了两个能力较强的大学同学来打下手，现在工作比前段时间轻松了一半，今天讨论的就是中层管理持股计划怎么操作的问题。 这不讨论完形成了董事会决议了嘛，自然就是闲聊一会儿咯。 李娇娇则大方的在帮莫海揉肩，看得顾秋柔很不爽，心里面不停的骂狗男女。 “短博网融资和你有啥关系？”莫海疑惑的问到，这次短博网国内的资本没有她家的“恒天资本”。 “恒顺创新资本也是我哥的。”顾秋柔翻了个可爱的白眼，漂亮女人翻白眼都好看。 “你哥有啥事情非要你来传达？”莫海更加疑惑了，这帮资本不是ieg和杉树共同领投嘛，这恒顺单独找自己干嘛？ “我哥让我问问你，你怎么非要把短博网的大部分股权拿到手里？多释放一点出来，多融点钱岂不是短博网可以发展更快？”顾秋柔很不爽的说到，这货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上下扫视，丝毫没有尊重自己的样子。 太讨厌了。 “我也不绕弯子，理由就两个：第一个是我不想被资本左右；第二个就是短博网是一个全新的平台，我觉得掌握在华夏人手里更靠谱一些。说实话我对外资还有美丽国政府这些不是很感冒，我比较热衷于从国外赚钱投资回国内。” 莫海一本正经的回答到，然而李娇娇给他按肩膀的样子破坏了这个气氛，就和煤老板搂着女明星给编剧说，“这部电视剧一定要弘扬正能量。” “看不出你还挺爱国嘛。”顾秋柔酸溜溜的说了一句，她才不信莫海的鬼话，毕竟莫海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自己身上，太讨厌了。 “不信拉倒。”莫海的倔脾气也上来了，他讨厌这种自己说实话反而不被信任的感觉。 当然莫海肯定没生气，至于顾秋柔和他哥顾大公子信不信那就是他们的事情。 时间还早，莫海决定给李娇娇一个惊喜，弥补春节后没怎么找她的遗憾。 这丫头最近两个月忙得脚不沾地，不过到了晚上也想让自己的男人在自己疲惫时候能和自己说说话抱一抱这些，有时候莫海如果在校外还会单独开车来见自己，但更多时候是莫海也在抱怨累得慌。 今天的李娇娇是涂着大红唇，红色职业装小西服套装，红色高跟鞋。现在站在莫海在西财大家的车库里面，看到红色的法拉利，当时就就尖叫了起来，引得不少车子响起警报。 要知道她现在开的是一辆雅阁，而莫海现在送她一辆法拉利，虽然这货说了这车是自己砸了别人的车后买下来，还换了几个配件，不过李娇娇不介意。 首先车子里面已经被汽修厂好好的精心打扫过，除了“里表”外根本看不出有人开过的痕迹；其次最关键是里表也才300公里，这和新车有多大区别？ “老公，上车，老婆带你溜一圈！”李娇娇开心的吊着莫海脖子说到。 等李娇娇把车开出车位，莫海把自己的大奔停了进去，自己就买了一个车位，还是自己停比较好。 “宝贝，你千万不要在市区飙车啊。还有以后开这车也不能飙车，安全第一！”一出车库，李娇娇的油门就踩到了油箱里面，那声浪哎哟简直就是折磨。吓得莫海连忙让李娇娇千万不要一兴奋就就逮着油门踩。 “放心吧，我不会飙车，飙车也不会在市区啊，我又不傻，我如果这么傻你会不要我的。”李娇娇开心的说到。很快就上了路，奈何市区道路车多、红绿灯多，车子的速度一直提不上来。 不过回头率那是超高，红色小西服的大美女，画着红唇，开着红色法拉利，要不要太吸睛？回头率百分百！ 莫海也在痴望着李娇娇开跑车的样子，他想到了一个两个词“爽、飒”，“老婆，你好好好看啊。” “今天才发现？” “不是今天特别不一样的好看。” “还有呢？” “还有就是靠边，我来开吧。” “为什么？难道我开得不好？” “你穿高跟鞋不能开车！你今天回头率百分之一千，交警会拦下来的。” “好吧，我们回去鞋。”李娇娇乖巧的把车停在路边，和莫海换了个位置。 不得不说，这跑车一坐上驾驶位就有种一种血液沸腾的感觉，不理智的话很容易就会不由自主的深踩油门。这算莫海第二次开跑车，说实话莫海很不喜欢，跑车没有任何舒适度和视线可言。 这让习惯开高底盘车的莫海非常没有安全感。 “今天开了两个多小时要都没有这个开半个小时的跑车疼。”莫海一边在李娇娇楼下找停车位，一边抱怨到。 “哎呀，一会儿给你按一按。”李娇娇今天心情极好。 “还有抽空去问问物业有没有车位卖，买个车位比较好。” “老公说得对，我明天就去找物业买车位！我的法拉利必须有专属车位。”李娇娇开心的搂着莫海的手臂，两人进了电梯。 第367章 酒后吐真言 一进门李娇娇就被自己男人抵在门上吻了起来。 没办法，李娇娇今天太让男人上头，荷尔蒙就和高血压一样蹭蹭上升。 要不是法拉利空间不允许，李娇娇在车里就已经被正法了。 李娇娇极尽承欢居然让莫海舍不得松手和松口，和以前的疯狂式折磨莫海完全是两种体验。 等到无力再战，只能搂着李娇娇的娇躯躺床上时候，莫海才开始琢磨李娇娇变化的原因，最后得出一个结论：重视！ 和莫海一起，这货心里面满满都是谭妹子、芬姐这两个比自己漂亮的女人，让李娇娇心里面很失落。要知道她才是莫海的第一个女人，自己是把自己作为莫海十八岁的礼物送给他的。 以前莫海和李娇娇一起，最爱做的事情就是当欢喜冤家，两人相互对着干。今天莫海又是送车又是说自己和往日比起来别样的漂亮，又说自己今天回头率百分百交警看到都要拦…… 莫海想通后，哭笑不得的又紧了紧趴自己身上和自己说着趣事儿的女人。表面对着干，就是想让自己重视她罢了，并不是她愿意当一个“疯婆娘”。 原本说的是回家换双开车的鞋子，然后找个车少的路飚一下，结果被莫海给终止了想法，等两人搂着在床上躺到肚子咕咕叫的时候，已经是晚上6点半。 互看了一样，莫海温柔的问她想吃什么。 “海鲜！” “我刚刚吃了几次了。”莫海一张口就狠狠的开了车，顿时引来娇总撒娇。 娇总开车，莫海哪有力气…… ------------ 昨晚回家那会儿就开始下雨，5月4号半上午醒来外面还在下，这天气舒服得要命。 软香的娇总正在温柔的动来动去，没错莫老板是被娇总弄醒的。 午饭后天气放晴，李娇娇把莫海送到了飞龙公司后自己也开心的去上班，宛如一只可爱的小精灵一样。 “莫总，掐指一算你这2个多月没来过飞龙了吧？”苏大美女笑着说到。 “有你苏总在我何必来瞎操心啊，我就是为了不想隔三差五来飞龙上班，所以才让苏总来领导飞龙的。”莫海说完，众人哄笑。 要不是大家知道莫海是真的2个月没有来过飞龙，大都会以为这是为了忽悠人才的话术，毕竟那个老板会这么放心公司全部由别人在经营呢？ 姓莫的就敢，而且还真的就做了。 就放权这块来说，在场的股东没人敢比。 今天飞龙公司的会议议题有些多，大到公司股份制改造初步议题和管理层股权激励方案，小到之前爱之家公司总部该如何处理，公司下一步该往那个省份扩张。大有今天董事会不拿出决议大家都不下班的劲头。 讲真，莫老板今天是开开心心来开会，结果哭丧着脸回家的。 因为第一个议题“股份制改造”这块，苏成芮才说一会儿就发觉了不对，连忙紧急休会给莫老板普及了一些知识。 原来融资估值分为投资前估值和投资后估值，而莫老板这两年的做法一直是想的是投资前估值，但做的却是坑自己的投资后估值。知道真相的莫老板眼泪流下来。 就是假设公司估值1亿，则准备融资1000万，投资前估值，那么这1000万算是增发股票，持股比例应该1000万/11亿。 相反投资后估值，持股比例就是1000万/1亿。 比如短博网融资，估值12亿美刀，莫海不懂就成了投资后估值融资24亿美刀就要出让20%股权；而按投资前估值融资24亿美刀出让的股权比例是166667%。 莫老板今天终于明白为何ieg老吴也好，顾秋柔也罢他们投资时候，巴不得莫海早点儿签投资协议，按理骆宾王、李娇娇和自己不懂正常，那芬姐应该懂啊，回头得问问芬姐怎么不给自己说。莫海只能这样郁闷的想到。 不过由于飞龙装饰和狮子座公司都算是莫老板的产业，因为不懂融资导致几家公司的投资协议存在瑕疵，这是并购爱之家之前存在的情况。苏成芮建议莫海直接按协议处理，这样利于现在并购后公司股权改制。 飞龙装饰锦官公司当初紧急融资后，协议约定涪市飞龙76%，深市狮子座24%，公司注册资本增加到4400万。 因此这次股份制改造就是在此基础上进行股份分割，不过并购爱之家之后还有很多事务和官方流程没有处理完，所以股份制改造今天只是商议一个大概的方向。 至于“管理层股权激励”，也是商议一个大概方向，看看各股东意见，特别是爱之家那帮蛀虫股东的反应。还好蛀虫们现在是小股东，有意见也只能是意见根本没用，为公司发展提出的方案，多数股东同意小股东就只能盯着。 “这是飞龙股东会，按股份说话，你们有建议权和意见，我们大股东会考虑；但是我们大股东也要为公司未来发展考虑，只顾眼前利益看不到长远利益，这类股东欢迎随时退出，手里的股份我现在就掏钱买下。” 莫老板正在气头上呢，苏家的一帮没眼色的东西就在给莫老板上眼药，莫老板直接一拍桌子吼了出来。顿时苏家的股东不说噤若寒蝉，但也是有怒不敢言。 人多咋的？这是公司重大事项决策，按股份多寡来决策，到明年的今年苏家家兄妹就会变成微小股东。 看到自家亲戚吃瘪，苏成芮心里别提有多高兴，连带看莫海的眼神都有些不对。 不过苏家蛀虫们可不傻，飞龙现在因为承接了爱之家的几千万债务，现在退出飞龙到手的钱可是会少一大截的，一个连投资前估值和投资后估值都没有搞明白的大学生，还不得被咱们姓苏的慢慢拿捏了？ 至于爱之家之前的办公大楼嘛，苏成芮的意见是可以先空置着，按照飞龙现在的扩张，以后肯定要有专门的办公大楼。 莫海本想说自己想拿来做“创业孵化园”，但听苏成芮这么一说也觉得很有道理，空着就空着吧。 至于公司的外扩，莫老板也没提建议，苏成芮的方案足够好：西部抢占大城市，主要力量是东扩，爱之家品牌走核心城市直营次要城市加盟的老路子；而飞龙品牌现在定位中高端装修还有私人订制业务因此走直营模式，以保证品牌质量。 苏成芮一出手就是真本事，不过苏成芮也明说2007年发展可能会比较慢，毕竟整合爱之家还有爱之家有一堆债务都吞掉了飞龙的很多资金。意思很简单：股东们做好增资、增发的准备，没钱的在公司会越来越没话语权。 对付苏家的蛀虫，根本用不到阴谋，直接就是明谋。 反正会议都是在天牛广场旗舰店的大会议室召开的，莫老板豪气的请股东们吃了一顿“麻辣天下火锅”。 还在回李娇娇家的出租车上呢，莫海就打电话问了芬姐，为啥没有给他说投资前估值和投资后估值这一茬，芬姐的答案让人哭笑不得，她以为莫海就喜欢这种融资方式，因为莫海平时经常给她和骆宾王说自己吃点儿小亏没事儿。 “姐呢，对你们我吃点儿小亏是没事，但是对老吴他们我干嘛还要吃亏啊。”莫海委屈的说到。 莫海晚上喝了好些酒，隔着电话和芬姐撒着娇，听得出租车司机一阵鸡皮疙瘩，好好的小伙子傍富婆，这世道啊，人心不古，好想问问富婆电话是多少，啤酒肚的出租车司机能接受吗…… 回到家借着酒意又和李娇娇说了投资前融资和投资后融资这事，李娇娇简单一算顾秋柔也薅了1%的股份。 然后两人又大骂了一通资本家无耻，顾秋柔看起来那么漂亮却这么腹黑。 “早晚我要把顾秋柔这婆娘丢床上，弄得她跪地求饶。”莫海说着胡话，把李娇娇气个半死，一脚踢到了床下。 没过一会儿又费力的拽起来丢床上，自己去另外一个房间睡。 “哟，莫总醒了啊，泡菜加稀饭吃点呗。”一大早李娇娇说的话就酸掉大牙那种。 听得莫海郁闷不已，心道是昨晚喝醉了自己哪里得罪了他？连忙什么都不说，急匆匆的去洗了个澡，又洗漱一番，这才精神抖擞的从洗漱间出来。 “老婆这泡菜加稀饭可是喝了酒之后最好的东西啊，谢谢老婆了。来香一个。”莫海狗腿子一样讨好。 “别这样，我怕你的顾秋柔老婆吃醋。”李娇娇的话只要不傻都知道是从醋缸里面过了一圈的。 莫海一个激灵，怎么扯到顾秋柔了？“姑奶奶，我和顾秋柔见了几次面你可是都清楚的啊，我保证不仅电话甚至短信都没有和她发一条。”莫海连忙解释到，这姑奶奶好不容易温柔了两天，咋又开始不温柔了？ 李娇娇冷笑了两声，“没私下见过，没打电话没发短信，但是你脑子里面全是她啊，你昨晚可是亲口说的，要把顾秋柔丢床上，撕了他的衣服、丝袜，然后让她2天下不到床。怎么一觉醒来你提上裤子就不认了？” 李娇娇那个气啊，要不是这货酒后吐真言，她还真以为这狗东西对人家漂亮女人没想法呢，原来是连玩儿法都想好了。越想越气，根本不听莫海的解释，放下自己的碗筷，起身就是两脚给莫海踢了过去。 “吃吃吃，吃个屁，滚蛋！今天不想看到你。”李娇娇气愤的说到。 第368章 突袭的芬姐 就这样莫海早上9点不到就被李娇娇赶出了家门。 从李娇娇的话里面，莫海可以肯定是自己昨晚最后酒劲上来后，自己意识迷糊了瞎说了要把顾秋柔睡了所以李娇娇才这么气？ 哎哟，我尼玛，我要不把顾秋柔睡了岂不是今天白挨一顿骂？ 另外一边，酒店里面顾秋柔刚刚醒来，就连打两个喷嚏，吵醒了被窝里面的苏成芮。 “怎么，感冒了？”苏成芮睁眼问到。 “没有，就是鼻子突然有些痒。”顾秋柔笑着应了一句。 莫海出了门郁闷的打车回了西财大的家，打开电脑头条新闻是5日0点非洲掉了一家飞机，114人失联，初步断定已经坠机。 莫海想到了2014年马航，网上一直有个论调就是美丽国搞得鬼，毕竟飞机上有100多个华夏人呢，虽然没有证据，也没有人公布这一飞机人的职业，但莫海觉得美丽国搞鬼这个可信度大于70%，无他，美丽国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做的恶心事多去了。 莫海的眼里“国际驰名双标”可是美丽国的金字招牌一样发亮。 无聊的看了看热闹的班级群，都是在瞎聊，有男同学在召集踢球的，也有人在召集打篮球的，抱歉莫海除了体育课会运动，其它时间几乎不想动。 和同学们吹了几句水，然后发现高中同学群和初中同学也在疯狂的跳动，明明自己上线时候才清理了消息，这会儿肯定是有人在聊天。 不出所料，都是些已经工作的同学在约同学会，时间依旧是暑假。莫海到没有什么感觉，只要有曾经关系好的同学去他就会去，至少有个聊天的人嘛。 看了下过往聊天记录，貌似同学会已经是很多天之前就在召集了，召集人每天都会把答应的同学名单发一次。莫海犹豫了一下，初中同学会他答应了，高中同学会自己的基友们没两个答应，他决定看一看在说，到时候肯定有人给自己打电话。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有短信。 “发件人：杜敏给你买了几套衣服，下午有空过来试一试。” 莫海看后直接就拨了电话过去，杜敏也是秒接…… 今晚的晚饭有了着落。 下午是去益海电子科技，重磅会议内容还是股改！ 虽然益海电子科技的总部在涪市，益海电脑的总部在锦官，不过李正青和彭益也不定时的在两地奔波。今天下午的会议其实就是在锦官益海电脑的总部会议室开的，反正又不是股东会，就是普通的碰头会。 益海电子科技公司现在股改的呼声很大，原本打算慢慢来的股改，被迫提速。 除了对益海电子科技公司进行股份制改造，莫老板的建议是把益海电子商城业务和益海电脑一样独立，这样方便后续融资；同时莫老板也第一次说了搞益海网络商城的想法，至于网络商城怎么搞他正在琢磨，正确从桃宝手里抢一块肉出来。 电子商务现在可是个新鲜事，准确说对于彭益和李正青来说是新鲜事，其实这年头国内各种电商网站多如牛毛。大强子当年要不是融资快打法野，早被和他同时代的同类网络商城打成了渣渣。 股份制改造其实三人已经谈过两次，不过都因为各种原因导致没结果。例如股份制公司需要召开股东大会选举出董事会和监事会；董事会在依据公司章程聘请职业经理人等。 这里面涉及了很多法律法规的适用，大股东和小股东的权益等。因此一般公司进行股改都会有会计事务所、审计、律师等多方介入。 首先是益海电子超市现在的注册资本是1500万华元，这个数据和股份改制后的股本是两码事。 其次股改需要仔细计算和审计公司的全部资产，然后再把资产折算为股本。 最后商议的结果是莫海去找会计事务所、审计、律师这些，毕竟他可以通过学校找到靠谱的机构，而李正青和彭益对这些并不熟悉。 和益海这边什么都要莫海操心不同，飞龙那边苏成芮本就是魔都两旦大学的高材生，股改虽然也是第一次但至少知道有哪些流程。 至于益海电子的发展，今年是东进，第一站就是湘南省省会星城。 目前星城一店正在筹备中，依旧是三板斧的高考前开业，而第一批骨干团队是直接从锦官这边抽调，货源、营销资源等均在权利协调。 李正青和彭益的想法就是一战成名！高考战役必须强势在星城钉入一根钉子。 不过两人的压力有些大，因为星城目前除了有本土的2家电脑卖场，还有一家发家自江浙一带的上市电脑卖场“宏三连锁”星城店。 甚至彭益已经决定自己到时候会过去亲自督阵，现在的星城一店店址都是彭益带人谈下来的。 “那就辛苦彭总了。哈哈哈哈。”莫海笑着说到，彭益坐镇只要不出岔子，星城市场怎么都能拿下一席之地。 “其实我在思考两件事，一个是咱们自己的牌子要不要也拿过去，第二个是两家原始电脑卖场我不怕，那个‘宏三连锁’我可是去看过的，不说和我们一样，但也差不多8/9分像了。” 彭益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彭总，你看咱们自己的电脑品牌拿去做假期促销，一个是价格足够低，再一个是新牌子消费者总要看到了买了才能慢慢做出口碑嘛，藏着捏着咱们的益海电脑多久才能出头？” 李正青顿了一下，接了彭益的话。 “李总这话没毛病，是我想多了。” “彭总这反应很正常，再说‘宏三连锁’能在星城立足，这说明星城这个市场还是不错的，湘南别的城市我不敢保证，但星城好歹是省会，法律社会咱们正当的展开商业竞争，谁也没法乱说什么。”李正青在鄂被江城待了好些年，对于同属一片区域的湘南省了解比莫海和彭益多很多。 “彭总，我觉得李总说的有道理。”莫海在一边插了一句话，算是定了一个调，益海电子科技的自有电脑品牌会进入星城。 ------------ 益海两个公司的会一开就是3个小时，等莫海开车去杜敏那里时候已经是5点多，自然要提前给小乖乖通知一声，自己过去了，这样一到家就可以洗手吃饭。 杜敏开心的挂了电话，说等你来，给你一个惊喜。 什么惊喜？在桃宝新买的角色衣服？ 莫海悄悄的打开门，结果一进门还是被杜敏蒙住了眼睛，“乖老公闭眼，跟我走。” 眼睛被毛巾蒙住的莫海只能被杜敏牵着走，就方向而言明显是卧室。 嚯哟，这么急不可待？ 然后莫海被指挥站在床边，剥了精光后要求躺床上。 很快杜敏的娇躯就贴了上来，不过莫海还是察觉了不对，喘息声不对。 连忙拿掉毛巾，一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出现在视线里。 芬姐回来了。 “乖乖过来，芬姐回来你也不提前通知我一声。”莫海一把薅正在嬉笑的杜敏，上下其手一番。 “就知道欺负小敏，难道我就不能回来？”芬姐一边动着一边娇嗔到。 “这不是太惊喜了嘛，昨天打电话都没给我说今天要回来。”莫海责怪着。 “就是你昨天打电话怪我，所以我就回来解释一下咯。解释满意不嘛？”芬姐哼哼了几声后娇声问到。 怎么会不满意，百分百满意！ 只有李娇娇不满意，在家做好了饭结果都7点了人都没回来，也没个电话，她也不想打打电话认怂，然后就没有然后，李娇娇气得连饭都没吃，不消说狗东西绝对跑别的女人床上去了呗。 李娇娇那个后悔啊，有泪都只能自己擦。就和晚上使劲儿熬夜，白天起不来时候悔恨晚上熬夜一样。明知道狗男人那是喝醉了和自己一起骂顾秋柔，然后说要把顾秋柔那啥。自己怎么就脑袋一热和他怄这个气干嘛？现在好了狗男人不回家了。 狗男人当然不知道李娇娇在家怎么悔恨，还做了一桌子菜准备当早上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他现在如同皇帝一样享受着两个女人的承欢，一直折腾到7点多才吃了晚饭，大部的乌鸡汤。 就是芬姐来得快也去得快，昨天下午回来，第二天也就是6号的中午2点多就飞回了深市。一个是为了回来给莫海好好说说一投资估值这事，另外就是想自己的小男人。 鉴于7号谭妹子就要回来，这两天莫海选择了老老实实恢复元气，甚至7号的上午还回学校和人打了2小时羽毛球。 “你干嘛？”谭妹子说到。在机场出口莫海完全不信眼前的时尚美女是自己小媳妇儿。 而他还是一身运动装，身上的臭汗都能闻到。 “我这不是打了一上午球嘛，家都没回，午饭也没吃就来接你了。”一副舔狗的样子，接过了谭妹子手里的行李箱。没错，谭妹子空手去，回来的行李箱都是托运的。 一上车臭男人就想和谭妹子亲热一番，奈何谭妹子不给机会。“身上太脏了。” 讲真，这开车速度多少带有一些泄愤不满意谭妹子不让自己亲，机场高速都跑出了120的时速，吓得谭妹子直呼慢点。 第369章 3亿美刀！ 一进屋，莫海就被谭妹子赶到了卫生间洗漱，她去下点面条当午餐。 “咦，宝贝你怎么换了衣服？”莫海围着浴巾出来，看着谭妹子穿着居家衣服做饭。 狗男人这么说，谭妹子那还不知道自己男人的心思，“吃了饭在说，我拉了一箱子衣服回来，下午慢慢换给你看。” 谭妹子扭头和搂着自己的男人亲了一下才说到，男为悦己者立，女为悦己者容。 狼吞虎咽的吃了面，莫海把小媳妇儿赶到卫生间洗漱，自己则把锅碗瓢盆洗了，然后两手擦了水，就朝卫生间的谭妹子要了行李箱密码。 最大号的航空行李托运箱规格长100厘米、宽60厘米、高40厘米。没错谭妹子买的东西装满了这么一箱…… 满满的一箱子让莫海有些无从下手的感觉，乱七八糟如同一个小型杂货铺。 同样裹着浴巾的谭妹子出来，看到莫海的样子笑个不停。 “老婆你这都是什么啊？”莫海有些无奈的问到。 “这个是给叔叔的手包，这个是给阿姨的包，这个是阿姨的丝巾……”谭妹子一样一样给莫海说，四分之一箱是给自家人的礼物，几个奢侈品包莫海看了一下价格牌怕是就得小30万的样子。 然后就是何敏请她代买的一些特产，又是小半箱子。 剩下小半箱子就是她自己买的一些旅游纪念品还有两套化妆品，或者自己觉得有趣的东西，还有一条奢侈品皮带，说是给莫海的。 这是打算拴住自己？莫老板只能这么想。 至于箱盖那边，隔离中网一拉开，全是各色衣服。 莫海估测了一下，80%的空间都是谭妹子自己的，20%是给莫海买的。 莫海伸手把自己的衣服裤子拿出来，全是卷成一团，“老婆，我的衣服就不是衣服啊？”莫海哭笑不得的问到，你的衣服都是叠得好好的，我的就卷成一团？ 听到抱怨，小媳妇儿又是一笑，“这是张婧给你收的。” “多少带有些私人恩怨……”莫海吐槽了一句，然后拿衣架把自己的衣服裤子挂进了衣柜。 听到莫海的吐槽，小媳妇儿有种快要被笑死的感觉，“谁让你不给她打电话。” 莫海手里一顿，呃，他不敢接这句话…… 真丝旗袍、及膝高中学生风短裙、时尚俪人、御姐、邻家小妹…… 只有房间知道莫海为何5月8号莫海是一副被掏空的样子来上课，卧室、飘窗、阳台、浴室、厨房、客厅、沙发、餐桌，只能说这么多。 至于从魔都买回来的半箱子漂亮衣服，直接被莫海挂到了衣柜里面，不准谭妹子拿回学校穿。 ---------- 节后的第一周莫老板就做两件事，一个是琢磨“益海网络商城”怎么玩儿，另一个就是和投资人就短博网第三轮投资进行拉扯。 对莫老板而言益海网络商城有两个参考目标，一个是大强子的金东，一个苏一电器搞的易购。 前者是网络商城做成了一极之后再做线下连锁，核心卖点是正品以及自有的高效仓储和物流体系，举个例子遍布全国各地的40多个高度自动化的超级运转中心，而这一切都是烧掉上百亿投资人的钱搞出来的，最后品牌效应外溢，消费者高度认同，实现了盈利。 而苏一电器的易购网，核心是线下门店支撑，主打线上线下一个价。比较坑的是只能靠苏一电器持续输血，最后苏一电器愣是被易购拖残。最简单的就是易购网只要参与和金东、桃宝这些电商平台价格战，因为网上网下一个家，就会把自己线下店铺也拖进去，实体店赚不到钱、网店也赚不到钱，苏一电器是上市公司不可能无休止增发股票、发企业债来融资给易购输血。 因此莫海现在要琢磨的就是怎么把金东和苏一电器的遭遇结合起来，让益海网络商城走出自己的路子。不过现实有些残酷，莫海没有一点儿头绪，走那条路都是疯狂的烧钱…… 至于和一众投资机构拉扯，主要是骆宾王他们在谈，然后莫老板和老吴谈。 还好之前十多个问题都陆陆续续谈得差不多，不过投资机构看到短博网的上市目的地是港城，有的觉得美丽国纳斯达克更好，因为估值高抛售股票后获益更大，去港城上市那么现在的估值就得减少，例如8亿美刀估值。 尼玛！ “老吴，把那个高飞资本踢出去吧，投前估值12亿大家都认同了，我也说了游戏业务10月到11月左右就可以上线，别一天天的给我来5亿8亿的来拖时间，这不是耽误大家赚钱嘛。”莫海有些烦躁的和老吴打着电话。 莫海给老吴抱怨，老吴也烦躁呢，按照短博网目前的发展速度，第三轮融资一旦落实，基本上就意味着短博领域短博网横扫其它三家，一众资本又扶持出一个国内互联网大公司，更加重要的是短博网发展实在是异常的顺利，大有一种他们投资人投钱进来就是捡钱一样。 创新性来说“短博”这个概念就是短博网搞出来的；技术层面金算盘广告系统上线半年已经得到了诸多广告主的一致好评；营销层面完全吊打其它三家，其它三家基本上都是吃灰跟随。单说找国家电视台做广告，就是是国内互联网企业从未做过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短博网控制权非常单一，单一到即使第三轮稀释掉20%股份出来，人家都还是绝对控股；公司股权不分散虽然意味着大股东一家独大，但也代表公司至少不会有争夺控制权的事情。 “吴总，你看咱们这10多个问题都解决了，就差这临门一脚这生意就成了，高飞资本就天天在这里估值5亿、估值8亿，他既然不认可短博网参与进来干嘛？人家高胜创新都认同短博网价值，他高飞资本难道能和高胜比？真以为姓‘高’就和高胜一个档次了？这完全就是拖大家后腿啊。” 电话里面老吴没有说话，莫海又抱怨了两句，讲真要不是这个高胜创新资本都投，莫海非得把估值再往上要一点不可。 也得亏高飞资本从开始就一直5亿美刀估值好不容易涨到到现在8亿美刀估值，给了莫海学习投前估值和投后估值的时间，所以当节后莫海同意估值12亿美刀时候，老吴终于放下了悬了好些天的心。 不过莫海一句“投前估值12亿美刀”，又把老吴气个半死，莫海说你占了一次便宜就够了，总不能次次占便宜吧？ 说实话就短博网这发展速度，用户一个月几百万上千万的涨，在发达的美丽国和欧洲都做不到，虽然是有巨资做出来的数据，但为什么其他三家“短博”没有抓住机会去做？ 腾讯那个号称5000万用户的藤讯短博谁都不傻，都知道那个水分一挤掉能有1500万都悬。而短博网的4000万注册用户，水分再多怕也没有藤讯短博的水分重。 节后谈判之所以顺利是因为短博网的2007年经营战略意图已经在5月7日正式解密，短博网赞助了湘南马桶盖卫视今年的选秀节目，主持人只要出场一次就会念一次，“各位观众可以登录短博网参与屏幕右下角的话题有奖互动，选出你最喜欢的选手……” 没错，短博网已经全面和各大卫视谈判赞助综艺节目的右下角有奖话题的赞助活动，不仅培养观众的习惯，还在培养电视台综艺节目积极搞话题和与观众互动的习惯。 另外还搂草打兔子一样，和各电视台签约在黄金档电视剧开始之前也加入电视剧话题互动，让观众们积极参与电视剧的讨论。不过没奖。 这样一轮赞助搞下来，又是好几千万没了，短博网现在的财务资金其实非常紧张，要不是莫海及时借了2000万美刀给苍穹科技然后再转借了一部分给短博网，还真有些吃不消。 不过莫老板手里握着上百万股古狗的股票，让知情的投资人有些无奈，真逼急了这货股票一抛，往短博网一投这些投资人汤都喝不到一口。 就这样过完五一节，双方又拉扯了一周多，最后苍穹科技还有短博网和10家投资机构，终于在5月中间达成了融资协议。 1、短博网投前估值为12亿美刀，10家财团将联合投资购买短博网20%股份，也就是说投资后短博网的估值高达15亿美刀，而10家财团持有的20%股份价值3亿美刀。 2、由于公司未股份制，为保障第二轮融资中ieg的融资持股10%的协议规定的“未股改持股比例不因融资而变化”的条款，本次融资股份由公司实际控制人出让。 3、为保障实际控制人出让股份后利益，本次融资按照国际惯例可以提现18%，即5400万美刀。如果是股份制公司融资，大都是增发股票，不会改变原有股东的持股数量；但有限公司没有股票只有股份比例，而创始人出让自己的股份比例，融资来的钱却又是给公司用，这大大损害了创始人的利益，因此国际惯例一般允许创始人从融资金额中拿一笔钱作为补偿，国际惯例最高比例为20%。 4、总计3亿美刀的融资，分为4批次投入短博网，且除第一批次外，要拿到其余3批次的钱得满足一定的业绩要求。例如注册用户数、活跃用户数、营收、利润、新业务上线等多维度的条件。 5、…… 6、…… 第370章 火眼1代 初步达成的融资协议又臭又长，骆宾王在网上的视频会议里面足足念了半个小时。 三个人大晚上开会主要是商量怎么出让股份比例。 目前短博网的股份经过二轮融资后苍穹科技60%，港城mrlili投资持股20%，ieg10%，银河资本5%，港城mrtan持股25%，狮子座投资25%。 计算下来莫海的持股比例高达705%，为了不伤害骆宾王的利益，莫海觉得自己直接把港城mrlili投资持股20%拿来融资比较合适。 不过这种方式意味着莫海个人在短博网的持股只有505%，后续上市要求增发15%-25%的股份用于ipo流通，到时候莫海的持股比例会更低。 虽然短博网的大股东是“苍穹科技”，而苍穹科技就莫海持股70%，骆宾王持股30%两个股东。但是如果以后苍穹科技也上市或者也引入了外部投资人，那么莫海很有可能就会对短博网失去绝对控制权。 骆宾王的建议是苍穹科技出5%，港城mrlili投资出15%，毕竟银河资本虽然只持股5%，但莫海持有银河资本70%股份。这样算下来，莫海总共拿了185%的股份出来，依旧有52%的股份在手里。 而且苍穹科技出让5%的好处是提现的5400万苍穹科技可以分1350万美刀用于公司发展，或者做其它的，苍穹科技先也穷的一笔，到处都要用钱，4月中旬莫海借了2000万美刀给苍穹科技，一挥手就转借给短博网1000万美刀。 而苍穹科技重点投入的大数据研发、云计算研发、人工智能ai研发现在都推进很慢，更多的资源偷到了“星域游戏”开发《英雄》。 说实话莫海可能对于ipo这些都还要去学，但是52%的绝对控制权能干嘛他还是明白的，虽然现在流行“一致行动人”，也就是融资协议中写明投资人持有的股份投票权和创始人保持一致。如果一旦人家套现，新的投资人进来那就好玩儿了。 即使如同古狗一样设置有ab股，但这年头港股并不支持ab股。 除了港股不支持ab股，国内政策是外资不能直接投资互联网公司，由于莫海坚持团购网未来若上市则选择港城，因此度娘李宏在设置公司时候，已经做了bvi架构处理。 （作者ps：讲真查资料发现外资不能直接投资国内互联网公司，这下圆剧情要圆得哭。） 至于短博网的融资，基本上采用的是抵押股权贷款形式来操作，莫老板自己的钱来源还好说，毕竟是国外股票投资赚来的。 但ieg是外资基金就有些麻烦了，因此第二轮融资协议就明确写明：在短博网bvi搭建完成之前，ieg持有的短博网股份属于抵押贷款形式，这样如果短博网不在规定时间完成公司bvi架构，ieg可以要求短博网连本带利归还钱。 奈何短博网春节开始爆发，这发展速度一日千里之势，加上事情一件接一件，根本没空去搞bvi公司架构，结果就迎来了第三轮融资谈判。 第三轮融资协议中就明确规定，要拿到18%的提现就得先完成bvi架构转换，否者就只能先拿到属于公司的第一批“贷款”。 回到视频会议。 莫海同意了骆宾王的方案，三人好好的商议了一下bvi结构。这块芬姐比较熟悉。 bvi结构公司简单说就是为了接纳境外资本还有规避国内一些监管，例如外资不能进入国内互联网领域，而发明出来的一种公司架构。创始人在国外注册公司，用国外公司接受融资；然后通过签协议方式，把合规国内公司的股权、商标技术这些知识产品等抵押给境外公司，这样把境外融资合法拿到国内公司使用。 互联网监管严格没毛病，说来说去还是国内资本不给力导致这种神奇的bvi、vie架构公司存在。 芬姐独立操刀公司bvi肯定能力有所欠缺，所以老吴那边和高胜创新资本沟通之后，对方派了专门做bvi的人过来协助芬姐，还得聘请专门搞bvi的机构来操作，新公司搞bvi很省心省事，但短博网这种已经有很大体量的公司为了融资和上市顺利搞bvi操作起来所有人都头大。 初步估算短博网要完成bvi改造，起码都得两个月。 本来莫海说公司在国内注册也能在港城直接上市啊？ 结果老吴他们很快就打了脸，注册地在国内的公司去港城上市只有一种方式，那就是单独在港城增发h股，国内的股份不能在港城股市流通。就问你气不气？ 更加坑的是，由于是国内注册的民营企业，去港城上市监管部门内不一定批，因为h股模式上市大都是国企。莫老板听后差点儿吐了一口20年的老血。 因此要在港城上市最方便的还是注册境外公司，搞bvi架构控制实际经营在国内的境内公司，把境外控制公司拿去港城上市，一般称之为“红筹股”，无论是新增发融资还是做其它的资本运作都非常方便。 好好的内资公司被迫披了外资的衣服，虽然外资公司也是莫老板实际控股，但听起来也不怎么舒服，其他人都不怎么在乎，但莫老板还是有些介意。毕竟后世中立国都能不中立，他国合法的私人财产说抢就抢。 ------------- 最终在5月18日，持续了几十天的短博网融资，各方终于达成了最后一致。不过还没有签字，所以还不忙公开。 为了节约各方时间，各方商定20号在深市举行签约。 5月19日周六，一大早莫海就被谭妹子唤醒，“起来啦，别忘了你要出差。” “我不想工作，我不想出差……”昨晚睡得有点晚，现在才刚刚天亮就被汉芯，莫老板是有起床气的。 “3亿美刀哟，23亿华夏币，我的富豪老公，起来赚钱了。”小媳妇儿嬉笑着把自己男人拉了起来。 然后给睡眼朦胧的莫老板用电动剃须刀剃胡子，套衣服，洗脸…… “喂，泽哥你到了没？财鑫花园车库出入口等我。”莫海一边配合谭妹子穿衣洗脸，自己则给保镖兼司机程泽打电话。 程泽上岗三天，这算是第一天上班；而助理欧燕大概要6月份才能上岗，涪市那边离职要等等。 开了一段时间大奔，车里面的气味让人很不舒服，所以最近又换回了沃尔沃的xc90，车里没味整个人都舒服很多。 出了车库就看到了蹲路边的程泽，莫海把主驾位交给了程泽，自己坐了副驾给程泽说一下这款车的基本操作，然后就设置了导航到锦官机场航站楼。 去头等舱休息室的路上两人在机场吃了一顿巨贵的早餐，看到程泽似乎没有吃饱，“要不再来一份？” “算了算了，太贵了，一口面就要几十块钱，难怪生意不好。”程泽小声的吐槽到。 莫海没管，结果到了头等舱休息室，人家又送了两份早餐来，“我也是第一次这么早到头等舱休息室，不知道人家要送早餐。哈哈哈。”莫老板尴尬的解释到，然后两人又各自吃了一份早餐。 可见飞机场售卖的食物分量有多轻。 莫老板也不是小气的人，自己头等舱也给程泽买的商务舱。两人虽然年龄差距不大，但一个是老板一个安保，必要的距离感莫海还是懂的。 飞机上睡了2个小时，到深市已经是10点多，整个人都是精神抖擞的。 程泽很郁闷的开着车，后座的一对男女依偎在一起聊得兴高采烈。 刚刚在机场出口，老远就看到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大美女，凡是路过的乘客无论男女都要回头望。结果，结果，结果一走到出口，人家就埋入了莫老板的怀里。 明明早上开车那会儿莫老板说的是女友还在家…… 不过都是男人，自然懂，自己是保镖兼司机，基本的职业规矩还是要有的，毕竟从那天和莫海分开，他去找的就是战友介绍的一家安保公司，去学了一段时间做安保的规矩。 莫海携芬姐回家，程泽自然是就近找个酒店开了房间，自己吃了午饭之后休息等老板召唤，毕竟车上时候老板说下午要去公司，漂亮女人的话公司的规模还很大，整整4层楼？ 这边的狗男女一进家门，第一件事是先泄欲，就和几个月没见似的，衣服裤子直接往地上丢，得亏朱芷琪在公司例行加班。 其实下午的会也没什么好开的，就是苍穹科技这几个月的情况汇报一下。 有个好消息就是“火眼1代”执法记录仪历时半年的开发最终定板，终极版的净成本目前是4390元一台，出大货成本能进一步降低；样机已经通过了内部多种场景的极限测试，现在就等批量产品进行实战试用测试。 此等好消息莫老板当场拍板自己要掏腰包给研发组重奖100万！ 摄像头采用的是岛国进口摄像模组，目前分辨率为300万像素。 进口高品质存储卡存储空间16g，扣除固件后实用大概14g左右，同时为防止篡改数据内存卡是直接焊死在主板上的；音画同步能连续录制7小时左右。 电池为市面上某公版手机锂电池解决方案，不过火眼研发了不关机热插拔换电池技术，理论上只要存储卡空间够，那么拍摄时间可以无限延长。 第371章 签约 而机器的屏幕分为内屏和外屏，内屏为显示屏，采用了非常成熟的24寸手机屏解决方案；外屏为保护屏，对硬度、耐刮、摩擦等要求较高，这年头康宁高强度玻璃还没有出现，火眼最后折中采用的是高透明度有机塑料做屏幕保护壳，为了防止刮花可以直接贴膜。这是这年头数码相机、dv数码摄像机常用的解决方案。 至于操作录音录像拍照都有独立的按键，屏幕操作系统则采用按键式，触摸屏技术成本太昂贵，而按键操作反而更快捷。 内置gps高精度定位，华夏自己的北斗导航目前还处于试验阶段，最多就是开放给了军用，所以社会民用、警用领域更多还是用的美丽国gps定位。 由于这年头手机3g网都没有，更不用说4g、5g网，因此火眼1代没有联网模块，而且要联网还得去申请和备案。 莫海简单把玩了一下，比烟盒小些，却有15个烟盒的厚度；双层电池仓开口在顶部，主要按键分布在两侧；固定夹为可拆卸式钢夹，毕竟必须拆下才能看屏幕；底部纯平设计为的是可以直接放在桌子上录制。 总的来的，莫海上辈子也没有接触过这玩意儿，现在悟空科技研发部30多号人用了半年时间拿出这么一个方案，他也不知道有哪些不足。 由于研发就用掉700万华元，所以莫海拍板让代工厂先生产2000台试用机交付给深市和锦官两边的单位试用，结果芬姐说2000台试用机的钱悟空科技都已经支付不起了。 讲真就搞一个组装货半年就烧掉700万，而且人家研发部负责人李小伟说的还是尽量节约才用700万，要是不节约1000万都不够烧，电子科技领域搞研发真特么的都是钱堆出来的。 “芬姐周一提醒我，我到时候先借2000万给悟空科技。”莫老板无奈的说到，他还有应急的1250万美刀，现在借出2000万，意味着还有不到1000万美刀。2007年5月的汇率已经到了76。 ------------ 晚上在骆宾王家聚了餐出来，朱芷琪碎碎念的准备去酒店，“单身狗，你光念叨我有啥用？我又不能给你变个男朋友。”莫老板无情的吐槽。 “狗男女！奸夫淫妇！祝你们早生贵子！”被骂单身狗的朱芷琪立马回怼，反正就几个自己人她才不给面子。你莫老板敢给我穿小鞋，我就敢在你走之后天天欺负你婆娘…… “老公我们回家生孩子去，琪琪早就说了她要当干妈。”芬姐娇滴滴的说了一句话，差点儿没把朱芷琪气死。 只见朱芷琪气鼓鼓的拉开平时芬姐在开的车副驾驶位，骂骂咧咧的坐了上去；紧接着狗男女也跟着上了后座，朱芷琪连忙指挥程泽开车到酒店。 生孩子是不可能的，至少在莫海没有毕业前他不想再当爹，这个也早就给芬姐说过。 5月20日是芬姐30岁的生日！这才是莫海趁周末都要来深市的真正原因。 一晃芬姐都跟了自己两年多，“老婆，这两年多辛苦你了……”上半场战斗结束，莫海搂着女人说到。 很多人对喊“老公老婆”有抵触，但姓莫的没有，每个女友都是老婆、宝贝、亲爱的。 “老公该我感谢你才对，是你拯救了我……”她罗丽芬在最孤独、最无助、甚至差点儿想一走了之的时候，当年这个还没成年的小男人出现了，犹如冬天的烈阳、春天贵如油的雨、夏日的树荫一样及时出现在在了自己的生活中。 给她付了医药费，给她做了皮肤修复手术，给她住处，给她找了个师傅，还安排了忙碌的工作不至于孤独，甚至还给她找了一个同样孤独的妹妹一起住…… 就这样一点一滴，把自己拉出了黑暗的深渊，丢进了热闹的人世间，虽然对自己的爱属于时有时无，但是和自己在一起时候他对自己的爱是满心满意的百分百。 什么融资签约都是假的，来陪自己过30岁生日才是他最真实的目的，就因为“五一节”自己回去陪了他，给他说过自己30岁了，想和他过生日…… 5月20日0点，芬姐从冰箱拿出上午就拿回家的蛋糕，0点过生日大概是这两人能想到的最浪漫的事。 ----------- 5月20日上午11点，苍穹科技官博、短博网官博同时宣布：短博网成功融资3亿美刀！ 一时间整个网络和财经媒体都闹得不可开交，一下午苍穹科技和短博网的对外电话就没有消停过，全是各路财经媒体要求采访的电话。 毕竟这是国内互联网第二大融资金额，第一大融资金额是前几年莫海高中时期的阿里九九创下的十亿美刀融资记录。放后世这种3亿美刀融资金额很多天使轮公司都能直接拿到，虽然吹嘘了n倍但对外公布就是这么多，你也无法辩驳。 当然苍穹科技和短博网这边发了公告后也以公司领导很忙为由婉拒了采访，但耐不住投资人多啊，总有人愿意匿名透露一些具体信息，因此到了5月20日傍晚的时候，“#短博网估值15亿美刀价值115亿华元”的话题被迅速上了热搜，几大门户网站也纷纷更新“权威人士消息：短博网估值15亿美刀”的头条财经新闻。 创办才一年的短博网现在价值115亿华元，这些各路财经媒体，大小网站论坛，几个短博平台一时间议论纷纷，各种腔调都有。 “互联网泡沫又来了！” “华夏不是不是没有创新基因，而是一出手就是王炸！” “华夏互联网创新，短博网开了个好头。” “短博网后会是谁？” “短博网真的值15亿美刀嘛？” “一年从0到到115亿，华夏神迹！” 天涯、mop、西祠、网抑、薪浪、贴吧、短博网国内的所有网站财经板块纷纷在讨论这个一年从0到115亿价值的公司。 而莫老板也和ieg老吴、高胜华夏创新于艳、杉树资本赵烨华等十家资本大佬一起吃了午饭，大家终于见到了这个神秘的大学生。 四星级酒店硕大的包间内，一张大圆桌十多个座位做得满满当当。 “莫总你这海螺网三轮融资可别忘了我们高胜啊。”于艳笑着和莫海碰了个杯说到。高胜、ieg、杉树三家资本在国内的地位那是三巨头，于艳背靠高胜自然担得起率先说话的重任。 “于姐客气了，以后小弟找你你别随便找理由把我打发就成，不然我天天赖着你办公室不走。”莫海直接开了个玩笑，一下就把桌子上的气氛搞了起来。 然后老吴他们也纷纷用诙谐的方式和莫海喝起酒来，这种协议都已经签署的情况下，酒桌上就适合谈些轻松的事情。 虽然都是些投资部主任、投资合伙人什么的，不过慢慢来呗。 芬姐被莫海“藏”了起来，没办法金融圈的乱那是搞得后世网络上世人皆知，芬姐这种超级漂亮的女人莫海不会让她来酒桌上的。 吃过午饭，一群人又聊了一会儿，这才各自前往机场回家，大周末的出差谁能开心啊。 莫老板看了下时间还能和芬姐待两三个小时，连忙去买了一束玫瑰花捧了回去。 芬姐蹲了人参枸杞虫草乌鸡汤…… 前往机场的路上，莫老板整个人都是萎靡的，这鸡汤喝了人受不了啊。 ------------- 飞机落地时候已经是晚上10点多，而等程泽把莫海送到家已经快11点。 下了飞机刚刚上车没几分钟，易付科技的钟灵就给莫老板打电话过来了，意思就是自己老公沈修想专访莫老板，莫海犹豫了一下，“这样，专访时间往后延一延，等我放暑假忙空了再说吧，最近会很忙忙没时间接受采访。” 莫海拒绝了。 “他不就是运气好点儿的小屁孩儿嘛，拽什么拽？新闻时效性都不懂，还当什么老板！我可是是总编打了包票能采访到专访的。”沈修得到莫海要求后延到暑假接受采访，就在家里大发脾气，连带家里的不锈钢烟灰缸都遭了殃。 钟灵很无奈，“人家又不是不接受你采访，只不过是往后延一延，你何必发这么大脾气。”钟灵还得安慰自己这个有些自私的男人。 “宣传时效性！你懂不懂？现在短博网热度正高，专访一出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嘛？意味着我以后可以专门做一些公司老总级的专访。多难得的机会！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啊？” 沈修大声的怒吼着，就和谁欠了他千八百万不还一样，明明有机会让自己更有身份有地位，偏偏人家不给机会。 这让沈修很恼怒，感觉自己和钟灵谈不到一起，“砰”，书房门被沈修狠狠的砸到一起，门框都抖了抖。 钟灵捏了捏手里的拳头，最终还是选择平复自己的怨气，抱着瑟瑟发抖的孩子进了房间。 要说短博网融资3亿美刀这个新闻下谁的脸最黑，那肯定是藤讯马哥脸黑咯，自己宣布投资5000万美刀搞藤讯短博，20天后人家宣布成功融资3亿美刀。 都是一个圈子的，马哥打了几个电话问了一圈各投资机构大概的信息也就了解了个八九不离十。 咬牙切齿的在心里面把一堆投资人骂了一通，这才开始让秘书通知藤讯短博事业部开会，不能因为别人融资3亿刀就主动认怂吧？再说了，3亿刀又不是一次到账，而藤讯短博不同，背靠藤讯大树只要藤讯不倒，一个5000万美刀算什么，再来几个5000万美刀都掏得起。 第372章 幕后老板 1 “啧啧，莫总，你不请客啊？”周一上午董大系花酸溜溜的凑上来说到。 整个学校知道莫海搞短博网的屈指可数，董大系花算是一个。 “十顿都没问题。”素颜的董大系花颜值还是很能打，毕竟这年头美女就是美女，人造美女大学还看不到。 “十顿？算了，我怕你家那位吃醋。正事，上周你不是说要我去问问学校以前的校友有没有做企业股份改制的嘛？有答案了！”董婷婷笑着说到，笑容很治愈系。 “系花姐姐，你不用卖关子，求求你直接说吧。”人家故意卖关子，就是等莫海求她，莫海自然是配合着说到。 “92级有个学长开了个会计事务所，我三爷爷已经约他明天来学校和你谈一谈，如果要审计、还有律师这些也可以。”董婷婷直接坐在莫海对面的桌子上，两条大白腿晃得人眼晕。 莫海暗自吞了一口口水，“哎哟谢谢系花咯，欠你二十顿饭。” 然而嘴上说着请系花吃饭，一转身陪他吃饭的却是好些天没见的杨瑞。 莫海最近的忙碌杨瑞是知道的，有时候晚上和莫海聊聊短信，莫海都说自己还在家里开视频会议。 “我……”杨瑞的眼神透露着赤果果的欲望，莫海一看就知道杨瑞想要自己。 “瑞瑞明晚好嘛，这几天跑深市开了2天会，又是吃又是喝的太累了。”莫海总喜欢在骗人的时候，找一个半真半假看起来还比较完整的理由。这样会让人感觉比较真实，才不会继续往下问。 “大老板就是不一样，哪像我们普通学生周末就只有和同学逛逛街，看看电视剧。”杨瑞说得委屈，实际上是笑着说的，她约莫海的目的已经达到，至于莫海说自己在深市干嘛，她知趣的懂得不会多问。 ----------- “我是该喊孙总呢？还是该喊孙学长啊？”周二第二堂课时间莫海没课，校长办公室里面，黄校长介绍了双方之后，他开着玩笑和眼前的这个37岁左右的大帅哥聊着。 “都是西财大的，肯定喊学长啊，在说了和学弟你比起来，我这孙总有些名不副实了。”孙淮开心的笑着，他也没有想到2005年参加学校建校80年校庆时候留下的信息居然能给自己带来一单生意。 双方简单的聊了几句，算是有些基本了解之后，莫海这才说到自己的面临的问题，而孙淮也拿出自己的工作笔记本记录莫海说的一些重点信息。 “额，我这边要股改的是益海电子科技公司，飞龙装饰那边现在已经有新总经理在负责解决问题，我基本上不干预，总得给人家表现一下的机会来证明自己能力嘛。”莫海说到，原来黄校长以为是飞龙要股改，毕竟飞龙并购爱之家装饰可是本地行业大新闻，飞龙股改实属正常。 “益海电子科技公司？怎么感觉这么熟悉。”孙淮本以为是飞龙，自己昨天还忙着去收集了一些资料呢。 “卖电脑的！益海电子超市。”黄校长适时提了一嘴，他也好奇这个电子超市发展到了什么程度，居然进行股改。要知道一般需要股改的公司大都是准备上市融资的。 “嗨，我说怎么这么熟悉嘛，去年我们事务所更新的电脑就是益海电子超市买的，是真省心。”孙淮也反应过来，至于是真的才反应过来，还是为了取悦莫海故意假装的就他自己才知道了。 “原来学长事务所还是客户啊，承蒙关照承蒙关照。” 花花轿子人人抬，孙淮搭梯莫海爬。 “益海电子超市真心不错，不仅服务吊打电脑城那帮奸商，价格透明度也不是那帮奸商能比的。”孙淮自然不傻，夸人夸俩既不突兀，又显得真诚。 价格透明度？呵呵，放后世大强子的金东还有桃宝都不能做到电脑价格透明，现在线下店铺用些销售手段，就能让消费者觉得划算，价格透明…… 当然莫老板在心里面的吐槽自然不会说出来，他说的是，“我当初和人家搞益海电子超市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不过现在发展到一定规模了，现有的公司结构就非常制约公司的发展，想搞个管理层股权激励都麻烦。” “益海电子科技这家公司总部在涪市，我是二股东持股35%，当年我出了15万块，然后因为我有一套全新的销售模式也作为知识产权折算了到了35%里面；大股东是涪市的宏益科技持股65%，这个公司股东很多，甚至宏益科技股东内讧之前差点儿把益海电子科技都搞垮了。” 莫海絮絮叨叨的把益海电子科技的一些情况说了出来，例如因为当年为了抢市场，在蜀省各地都有合资公司，现在旗下有200多个直营和代理加盟门店，还有自己的品牌电脑等。 听得黄校长和孙淮两人目瞪口呆，这是一个正常大二学生的公司嘛？如果把大股东肢解掉，这货35%的股权妥妥的大股东。一年扩张200多家店，这特么的大脚拇指都猜得到缺发展资金呢。股份制改革后只要公司好，融资能力可比有限公司好的不是点吧点。 其实莫海的要求也不高，就是益海电子科技股份制该定总股本多少，毕竟资产多、资产散乱、宏益科技股东可能还有些中饱私囊等。 “学弟，你这公司股改起码都得耗时2个月起，不过我们是会计事务所，主要做的是把你们公司的账目、资产这些捋出来，提供一个合适的股改建议；而按照法律规定还得需要审计事务所和律师事务所配合。” 孙淮心中大喜，这是资产起码好几亿的大公司股改，妥妥的够事务所一年不做其他业务都能吃饱的那种。 “审计这块麻烦学长一并帮我解决了，律所我们有长期合作的商事律所。”莫海无奈的说到，三个事务所每一个是吃素的，这次股改的第三方成本起码都得几百上千万计算。 “这个学弟大可以放心，咱们西财大历届学子中做审计的也不少。”孙淮又给莫海吃了一颗定心丸，意思就是审计事务所他也可以找到一个校友。 今天本来就是聊聊基本的情况，接着就约了这周六几方人马到益海电脑进行第一次磋商的约定。 作为甲方重要见见三个乙方，看看他们准备怎么做，还有最重要的准备收多少钱！ -------------- 周二晚上不消说，杨瑞是化了妆穿着莫海给她买的衣服来找莫海的。 杨瑞也饿了好些天，直接把莫老板整的腿软，那技术哪像才几次的新手，分明就是久经沙场的老将。 莫海开着玩笑质疑了杨瑞的技术。 结果杨瑞哈哈一笑道出了令人瞠目结舌的答案，“寝室里她是最晚有男友的，晚上‘卧谈会’其她三个女同学经常给她普及这方面实战知识。” 果然，女人之间的聊天记录是看不得的。 最近几天亏空有些大，莫老板决定自己要好好禁欲一些时间，不然铁定会身体虚、腿软、掉发、精神不集中等。 奈何事与愿违，周三中午刚刚下课，莫海接了一个电话，必须得去见一个美女，必须去的那种，不过莫海决定还是推到周末去见，美女可以撩一撩，万一撩成了也可以体验一下盗版“邹蕙敏”…… 电话内容没什么，就是玺临天下别墅的盗版“邹蕙敏”吕莺莺通知莫海，他的11个房本下来了。 07年的5月份，早早的进了夏天。 白天上课，晚上视频开会成了常态。 5月27日，周五，天气不错，短博网成功融资3亿美刀的新闻还是各财经媒体的重磅新闻。 莫老板丝毫不知道他即将迎来一场舆论风暴，而他就是这场风暴的核心。 一份国内影响力还不错的财经周报，27号这期的封面标题很劲爆：《起底：15亿美刀身家的短博网幕后老板！》 内容多劲爆呢？劲爆到所有看了内容的人，第一反应都是：握草，绝对是白手套！ 美丽国的比尔大学辍学创办“ms微阮”这个世界级科技巨头公司咱们信，但如果真如作者说的，短博网的幕后老板是一个现在还在锦官西财大上学的20岁大二男生，而且一点计算机技术都不懂那种，说实话真没人信。 更何况正如作者所说，这个叫莫海的西财大大二学生，从哪里得来的亿万级资金？不仅和和度娘这种上市公司合作创办了这两个月人气最高的“团购网”，又是和度娘老板联合创办“易付科技”。 而且作者根据几家公司注册地，在锦官、涪市、深市、帝都的工商局网站查询了莫海的工商注册信息发现，其名下产业不仅有当下最火爆的互联网产业，更有诸多实业公司，还有遍布西部地区的电子产品连锁卖场。 而这篇文章末尾，更是以四联问将本文所有的疑问提炼了出来。 一问：一个年仅20岁的大学生，是如何一边学习，一边来经营这些公司？ 二问：莫海，你创办这么多公司的钱从哪里来的？吞并锦官最大装修公司“爱之家”你的钱是哪里来的？ 三问：短博网创办仅一年，为何这么多国际资本愿意投资3亿美刀？是莫海背后势力的操控嘛？还是在洗钱？ 最后一问：莫海，你是谁的白手套，是谁的代理人，是谁的买办，你代表着谁的利益？ 第373章 幕后老板 2 互联网最大的特点就是“传播快”。 有多快呢？ 《财眼周报》这份报纸一大早就败在了各报刊亭显眼的位置，而上午10点过，藤讯门户、薪浪门户、搜虎门户，国内主流的三个新闻门户网站第一时间获得了《财眼周报》的网络转载权。 藤讯更恶心，直接通过小q的弹窗消息推送了这篇文章。 到中午时分几乎只要关注过短博网融资新闻的网民，只要上网看新闻，都在第一时间看到了这篇报道。 而短博网的也开始零星有网友讨论短博网老板的问题，不过因为没有舆情监测机制，所以并没有引起短博网内容审核的注意力，毕竟每天都有网友在讨论自家老板。 莫海这边也是上午11点多才得到消息，还是黄校长亲自打电话让他去办公室。 原来上午时候新校区和本部好几个学院的领导，都在通过打电话或者登门的方式，问黄校长我们学校真有这一个叫莫海的大二学生？牛笔到全国人都知道，还是身家上百亿的幕后老板？ 黄校长能怎么处理？当然是说自己先调查一下，然后自己匆忙的到处去找这份报纸。 结果学校周边所有报刊亭这份《财眼周报》都已经脱销，最后七绕八绕之下临近11点黄校长才从校本部某个老师手里找到了原文。 “污蔑、污蔑、完全是污蔑！”黄校长狠狠往桌子上一拍。 然后拿着报纸就给莫海打了电话，让他速来办公室。 莫海也在奇怪，上午开始自己貌似脸上有花一样，走过一些地方就有认识自己的同学在指指点点。 在去校长办公室的路上，他接到了芬姐打来的电话，骆宾王已经在研究对策。 这时候莫海才知道，自己居然上了《财眼周报》的封面？貌似还是负面报道？ 看来校长找自己也是这件事。 果真一进校长办公室门，黄校长都顾不得寒暄，“你先看看这份报纸。” 说完莫海就拿着报纸坐到一边沙发旁边看了起来。 “白手套？代言人？新时代的买办？”莫海很快看完，然后吐槽了一句之后，这才回头去看看这是哪位神仙写的？ 沈修？ “这不是乱弹琴的造谣嘛，小莫我建议你让公司法务出面处理这事。”黄校长当然不会信捕风捉影的事情，而是给了莫海一种处理办法。 “校长，我知道这是谁写的内容，谢谢校长关心了，我这就去处理好这件事，保证不会让学校名誉受损。”莫海说完拿着报纸就离开了。 气嘛？必须得气啊，没见楼下的路灯杆就被莫海踢了一脚嘛。 临近12点，莫老板的电话越来越多。 没办法各个公司一年到头都遇不到个采访，今天陆陆续续的接了n多采访电话，都是想采访公司控制人或者股东莫海的，自然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就连骆宾王都接到了国家电视台的电话，明里暗里都表示短博网需要快速解决这件事，国家电视台总不能和立场有问题的公司合作吧？ “莫总，对不起，我根本不知道沈修会做出这种事情……”钟灵哭着给莫海打了电话。 “钟姐你安心管好易付科技就可以了，我和他的事情我不会连累你。好了我现在忙得很，回头再说。”直接挂了钟灵的电话。 莫海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来处理这个事件，所以他决定回家。 学校到家拐来拐去有一两公里路，他正好给各个公司打个电话，一个是让他们等会儿进自己创建的群，他会在群里发一个公告模板；二个是各个公司立马联系律师，准备起诉《财眼周报》和文章作者沈修。 中午1点左右，短博网平台上密集出现苍穹科技、短博网、凝视科技、悟空科技、元夕科技、团购网、易付科技、飞龙装饰、爱之家装饰、益海电子科技、益海电脑、唯美优品、海晏餐饮管理公司的《严正声明》公告。 大意就是我司今日了解到知名财经周报《财眼周报》今日头版刊登的报道，《起底：15亿美刀身家的短博网幕后老板！》其内容作者沈修先生并没有实际采访过我司，也没有经过我司以及我司实际控制人、我司重要股东莫海先生确认，完全属于臆想、诬陷以及造谣。 不仅给莫海先生的日常工作、学习带来极大的困扰，并且影响了我司以及莫海先生的名誉、声誉以及形象；同时也给我司日常经营造成了极大的社会负面影响，目前我司及莫海先生已经委托律师全权处理本次事件，维护我司以及莫海先生合法权益。 另：莫海先生将于2007年5月27日（本周末）在蜀省锦官市举行记者招待会，就本次事件中造谣问题予以一一说明。 来访媒体请联系易付科技进行采访预约安排，联系电话…… ------------ 莫大老板的骚操作和上次团购网的宕机说明如出一辙。 一些业内人士纷纷准备吃瓜，而几乎所有的财经报刊杂志，财经电视节目频道的记者，都在第一时间看到消息后立马打电话预约，一时间易付科技的对外电话成了热线。 网友们傻眼了，报刊杂志断章取义多去了，不过按照《严正声明》通稿中说的，《起底：15亿美刀身家的短博网幕后老板！》这篇文章几乎是全造谣的，倒是稀罕。 特别是13家公司集体发同样内容的公告，每家公司还有律师发《声明函》，这可是开篇辟地头一遭。 这意味着《财眼周报》还有文章作者“沈修”会收到至少13份开庭公告。 而另外一边《财眼周报》报社，上午时候还在商量要不要加印一些本期报纸，毕竟有个别地区的报刊发行在说那些报刊杂志店在要货。 加印的手续还没走下来，13篇《严正声明》和一堆律师《声明函》倒是把《财眼周报》的负责人吓个半死。 13家公司，有的地方性公司到没多大问题，但几个互联网公司背后那是错综复杂的资本利益，一篇文章要是把短博网搞死了，投资上亿美刀的资本震怒，就看你《财眼周报》负责人扛得起嘛？ 别的行业不懂这些融资掏钱的“资本集团”，《财眼周报》就是搞财经的难道不懂？尼玛动不动就是几百万美刀、几千万美刀、这次直接是3亿美刀，《财眼周报》卖了都敌不过人家一个零头好不好。 一般来说这种媒体不实报道，当事人往往是第一时间联系报道的媒体，要求撤稿道歉等，直接把影响力搞到最小。 但这次的莫海却反其道而行，不仅不联系《财眼周报》和文章作者，直接让13家公司直接发表不实报道影响了公司正常运作，直接找律师准备把《财眼周报》告到法院。 而当事人更是广邀媒体记者，准备开记者会来说明。 常规人理解是以后造个谣莫海就要开一次记者会解释一次，但聪明人却已经琢磨出道道，例如一帮投资人就打了几个电话，基本上就明白了莫海的用意。 莫海的逻辑是老子身正不怕影子斜，而且就要用牛刀杀《财眼周报》和沈修这两只鸡，这样搞成全国皆知，以后媒体报道莫海的信息时候才会有顾及，同时也给人们埋了一个媒体报道莫海负面消息时候造谣成分高的偏见性地雷。 13篇《严正声明》一发，加上准备记者会，一时间《财眼周报》报社的电话还有和沈修熟悉的同行们，纷纷打电话询问：你们是不是造谣？你们看到13家公司的《严正声明》了嘛？你们是否准备应对和13家公司打官司？你们都没采访过怎么写出来文章？ 到周五下班前网络上关于这次造谣事件的新闻平台，还有大大小小的论坛，四家短博平台的风向已经变成了《财眼周报》是真的造谣？还是13家公司背后的势力发威？还是莫海真的就是一个21世纪属于华夏的传奇人物？ 这些莫海都没有管，接了n多电话他都有些头晕脑胀的感觉。 同样头晕脑胀的还有易付科技这边一干行政员工，钟灵就是一个行政事务总监，除了公司发展方向、技术方面问题，她授权的范围很大。 不过今天钟灵也是头大无比，莫海这边就给她吩咐了去找一个比较好的酒店，能容纳几百人开记者会的场地；然后做好记者登记到场工作；去银行提至少30万现金给记者准备车马费，至于车马费规格要比别家高；另外就是记者会当天的流程、安保措施，场地布置等都需要钟灵一一去处理。 把钟灵这两天忙个半死，算是莫海发了一下小脾气吧；你男人管不住脑子和手，但是我能管住你，给你穿一次小鞋还是没问题的。 不用莫海说钟灵也明白莫海这是在发脾气，奈何沈修是自己丈夫，换个老板也许钟灵第一时间就被开掉也见怪不怪。 所以当钟灵看到是沈修打来的电话时候，仅仅犹豫了2秒钟就果断的摁掉。 然后沈修一遍又一遍的打了过来，“姓沈的，你到底要干嘛！”钟灵终于火了，朝电话里面吼道。 第374章 幕后老板 3 “老婆，消消火，你能把莫总的电话发给我嘛，我想和他沟通沟通，毕竟我们媒体记者有监督社会企业的权利嘛。”电话那头沈修装作平静的说到，换时间钟灵敢这样挂他电话，还有用这种口气和他说话，早就一耳刮子过去了。 听到沈修的话钟灵“呵呵”冷笑两声，“我在忙周末记者见面会的事情，你说好笑不？”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老公闯祸老婆拿纸给他擦屁股，纸还破了，钟灵只有一种恶心到家的感觉，一时间和沈修离婚的想法无限放大。 疲惫的莫海在家迷迷糊糊的就躺着睡着了，等他被饭菜香味诱惑醒的时候，赫然发现是谭妹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还做了几个饭菜，看了下时间晚上7点一刻。 “老公，洗手准备吃饭。”小媳妇儿走过来抱着莫海的脸就亲了一口后说到。 “你多久来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我下了课就打车来的啊，开门后就发现你在睡觉我才去买菜回来做饭，你累了一天吃点东西，一会儿我给你按摩按摩。”谭妹子关切的把他拉去洗手。 边吃边聊才知道谭妹子本来也不知道新闻的，还是高中学妹、大学学妹，新闻传播专业的陶佳雨把新闻转发给谭妹子，她这才知道的。 后来一下午打了好几次电话莫海都是“正在通话中”，她就知道莫海肯定忙着灭火呢。 作为见证莫海从0走到现在的女人，自然晓得新闻中的话都是在造谣和放屁。 ------------------------------------- 周六和会计事务所的孙淮以及审计事务所，还有覃律师他们一起谈益海改制这事并没有因为新闻事件而影响。 相反覃律师还在大吹特吹莫海，把《财眼周报》骂得一文不值，要知道覃律师认识莫海多久了？好几年了！ 对于《财眼周报》这事其实众人心里还是很复杂的，内容是造谣大家都还能舒坦一点，关键是被文章点名的13家公司集体承认莫海是实际控制人或者重要股东，这尼玛就恐怖了。 抛开苍穹科技和短博网这种有子公司和母公司关系的来说，莫海名下那也是好几个公司，妥妥的数亿计身价。 孙淮都暗戳戳的算了一下，莫海现在的身家已经可以上华夏富豪排名榜100名以内。 才20岁啊，到21岁都还有好几个月呢。 人比人气死人。 因此当天在“益海电脑公司”，几方人马就益海电子科技公司改制的各方面谈判非常的顺利，各种费用也是主动打折，并且保证事务所保质保量最迟在9月中旬，协助“益海电子”完成改制这个项目。 既然项目主体内容沟通完成，那么后续的事情就是把一些细节落实为具体的合作合同条款，就可以盖章签约预付款项等。 当然具体细节怎么操作，莫海也不用太过于操心，不然得累死自己。周一开始自然有人来谈，所以中午大家吃过饭之后就各自离去。 突如其来的无聊，让莫海突然产生了一种无所事事的孤寂感。想了想，回家把谭妹子接上，又让程泽一脚油门到蜀大医学院接了何敏去逛街，毕竟现在有两个提东西的苦力…… 逛到下午5点多将近6点的样子，钟灵打来电话说记者见面会会场这些已经布置好，请莫海过去熟悉一下。 而杜敏也早就知道了莫海的事情，毕竟西财大就一家，全国几千万大学生，能做到莫海这种的全国都只有一个。因此新闻出来后，吃瓜群众最多的就是大学生。 不是说80后是垮掉的一代嘛，来看看咱们80后的代表，不，是超级代表…… 当然希望不是造谣的很多人，毕竟谁都想知道都是同龄人，你怎么就这么牛掰？ 也有很多人希望是造谣的，万一可以通过莫海同学的经历学个一招半式这辈子就脱贫有望了。 不过莫海的女人中，也就只有谭妹子、芬姐、何敏知道莫海除了这10多个公司资产外，美股还有好多亿的股票，卖掉那就是现金。 外人以为短博网融资是因为短博网真的值15亿美刀，只有一众资本家才晓得，莫海手里有上百万股古狗的股票，要知道最近古狗的股价已经在460多美刀一股。 啥概念呢？这货把古狗的股票一抛，就会持有至少46亿美刀的现金，换成华夏币那就是35亿元，不用说短博网、海螺网直接烧钱都能烧成互联网的一方大佬。人家有心做企业，还愿意分羹已经很上道了好不好？ 而且只要不傻都知道莫海分羹是傍大户，和高胜、ieg、杉树资本这些国际资本进行利益绑定，免得被一些肖小打秋风。 5月27日，上午10点。 能容纳好几百人的酒店会议室改成了一个发布会的的样子，主席台抬高半米，下面是一众记者座位。 由于钟灵也是第一次搞，还昨天被迫把自己曾经的大学闺蜜请来帮忙，因为这个闺蜜是专门做接待的，对于接待记着这些有很多经验。 “灵儿，你这老板还挺年轻啊，蛮帅的。”钟灵大学闺蜜，也是罗丽芬的校友，张莉悄悄和钟灵说到。 “大姐你孩子都几岁了，再说人家女友很漂亮的。”钟灵疲惫的回了一句话。 “啧啧啧，灵儿话说你这次事情结束后，真要回去和你的沈修离婚？你可考虑好咯，离婚可不是高的玩儿的，一日夫妻百日恩。”张丽话题一转。 钟灵冷笑了一声，“一日夫妻百日恩？没差点儿把我工作弄丢我都阿弥陀佛感谢老板了。好了老板说话了。” -------------- “各位媒体朋友大家好，我是莫海，感谢各位这大周末还跑锦官来。在说正题之前，我有个小请求，毕竟我还是在校学生，希望各位媒体朋友能在刊登照片的时候不要出现我的照片。我不想以后出个门还得带个口罩什么的。” 莫海的请求一说完，就引来一阵善意的笑。别家“车马费”都是离场时候给，莫老板大气，入场时候都是一个媒体一个媒体检查证件后单独进入，人家趁机就把厚厚的车马费给了，单捏一下厚度，起码都是2000左右，要知道平时人家给车马费大都是三五百。 “下面我就《财眼周报》刊登沈修先生的一些造谣不实言论说一些说明。” “首先是沈修先生说我的原始资金来路不明，金额不明问题。纯瞎扯淡。我高中时候就在学校卖球服，然后在学校山下开球服店。估计沈修先生觉得我的海力体育公司规模太小，难得写出来吧。其实那是我起家的根本。” “后来我和搭档骆宾王先生偶然认识，他那会儿刚好从深市回到涪市，然后我们在涪市合伙做了一个科技公司。这个公司的本钱是我倒卖验钞机赚的，这个事情在涪市的一些圈子里面都知道；卖验钞机的生意我后来给另外一个朋友去做了。” “当年我们在涪市的科技公司最早做的是企业建站业务，一度做成了全国最大规模；企业建站业务赚的钱投资做了二级电商，二级电商简单理解就是‘货到付款’，也就是说借助度娘做‘二级电商’是我们最先搞出来的，并且开发了一套订单系统。” “科技公司赚钱了，我和同学家里联合投资了餐饮，投资装修公司，甚至投资益海电子科技，其实这些并没有花费多少钱，累计加起来也就百多万。” “在后来高二时候，‘二级电商’这套系统还有业务核心专利我们卖给了度娘，这个专利转让当年还是一个很火的新闻，大家可以去查。”这句话一说完，下面就由记者交头接耳，大概就是当年关注过这个新闻的人。 “有科技公司分红，有几个实业公司分红，甚至还有卖专利的钱，我高中时候已经实现了财务自由。后来涪市的科技公司又卖了一笔钱，我又谋生了‘短博网’这个想法，骆宾王骆总就说搞互联网还得去深市，然后苍穹科技就在深市诞生。后来的事情大家都知道的。” “其实大家可以看到，我根本不是什么白手套、也不是什么外资代言人、网上说什么21世纪买办更加扯淡。我就是有很强的赚钱动力，并且也善于把一些想法变成现实而已。人家找代言人、找白手套、找买办会找我一个高中生或者在校大学生嘛？很简单的道理沈修先生都搞不懂。好，下面请大家提问，问题数量限制十个，请大家节约机会，不要问和事件无关的问题。” 没有想象中莫海会拿着厚厚的稿子念，也没有想象中的痛哭流涕或者大骂《财眼周报》和沈修无耻，就是平白直叙的简单讲解了自己的发家过程。 很快第一个女记者拿到了提问权，等来自易付科技的工作人员把话筒递过去，女记者先自报家门是某知名财经报纸的记者之后这才提问到。 “莫先生你好，你的解释中，对于文中提到的‘你名下公司有好些境外资本投资公司，而且都是大家不认识的公司’，不知道这些公司你有什么解释。”女记者得意的说到，莫海全程都没有说这个问题，而是春秋笔法“后来的事情你们都知道”。 第375章 幕后老板 4 “我可以明确告诉大家，这个涉及当年的一些商业机密，限于保密条款约定，我只能说，这些钱是我自己的！”莫海试图用“商业机密”的保密条款来搪塞。 然而女记者并不买账，其它记者也议论纷纷。 莫海思索了一下，“这算第二个问题，这笔钱是我卖度娘股票换来的资金，到现在我都还持有一些度娘的股票；至于具体怎么投资到度娘的股票，这个真的是商业保密条款问我问度娘都没用，不过你们可以问度娘李总，他会告诉大家我是度娘的一个小微股东。其实这也解释了为何我和度娘、我和李总会联合开公司。” “下面是第三个问题。”莫海回答了了女记者的两个问题后，立马不在纠缠而是要求提第三个问题。 很快莫海点名一个男记者，居然是某个财经网站的。 “莫先生你好，请问你和公司真的会和《财眼周报》还有沈修先生打官司嘛？”男记者问到。 “打官司是我和公司对遭遇主流媒体恶意诬陷造谣后的一种态度；至于是打不打得看对方诚意，说实话我和公司都不想太多的消耗社会公共资源还有国家的司法资源。” 莫老板一张口就把后世的“节约社会公共”资源这套说法搬了出来，顿时搏得不少人的好感。 “但是据我们了解，你和你的公司都不接《财眼周报》电话还有沈修先生的电话，这个不接电话双方怎么有效沟通呢？”男记者直接往莫海身上扣了一口锅。 这个犀利提问完全就是颠覆莫海刚刚的“看对方诚意”的说法，人家有诚意打电话沟通解决方式，你却不接电话怎么算？ 莫海在心里面冷哼了一声，脸色一冷，“这是第四个问题：《财眼周报》和沈修没采访我就编撰一些谣言，并且大大方方的刊登成头版头条；怎么道歉时候就是打个电话私下道个歉？如果都这么玩儿，我觉得打官司可能是比较好的方式。” “这么说莫总是不打算和《财眼周报》还有沈修先生和解了？”男记者立马抓住莫海话里面的小漏洞来了一个反击。 这个问题让很多记者都有了吃瓜心态，也让莫海有些恼怒，“这是第五个问题：从周五到今天已经2天半过去，大家在哪个网站看到《财眼周报》报社还有沈修道歉信，我的短博网可没有说不准《财眼周报》报社还有沈修他们注册账号道歉。” “公开诋毁我可以，怎么公开先道歉委屈了它《财眼周报》报社还有沈修？按照这位梁记者的理解，现在反而来怪我不给道歉机会，是不是我应该主动去《财眼周报》报社还有沈修家里跪着求他们给我道歉？我得说一下，这位梁先生的三观很有问题，如果在我的公司大概率会被开除。” 这个莫海只记得姓梁的男记者三连问把莫海给惹得有了火气，那还给你客气。倒是让其他记者看了一个笑话，纷纷掩口而笑。至于梁记者想破口大骂吧又不敢，想继续提问人家也不给机会，只能恨恨的坐了下去，琢磨用什么刁钻的角度来写这篇报道。 “还有最后5个问题。”莫海面无表情的说到。 刚刚梁记者挖坑式提问被弄了个灰头土脸，后面的记者这才反应过来进门时候还收了人家厚厚的车马费来着，所以后面5个问题倒也不在那么刁钻。 也就是问一些，“莫先生是否会要求《财眼周报》报社还有沈修赔偿？” “公司正在估算损失，可能100万，也可能1000万一家；周五是头版头条大号标题造谣污蔑，头版头条刊登大号标题的致歉信。反正正在准备起诉，再说吧。” 听得记者们心惊肉跳，动不动就是100万1000万的赔，头版头条致歉信，你咋不说发“号外”？ “莫先生，请问短博网融资3亿美刀，主要是用作那些方面呢？” “记者朋友，这个问题和今天的主题不服，只能说3亿美刀都是用于短博网的发展。下一个问题……” 本以为这个20岁的小伙子可以套些话呢，结果根本没给任何记者机会。甚至在记者会结束的时候人家还打了个广告。“感谢各位记者朋友的到来，我强烈建议各位到短博网开通账号，并进行认真，这样你们能更好的履行记者这个职业，毕竟你们写的新闻可能有人看不到，但是你们在短博网写的动态百分百有人能看到。” 顿时让一群记者脸黑，你写的报道才没人看！ 奈何这货溜得太快。 ----------- 不得不说，为了抢新闻时效性，很多网站都在记者会结束半小时左右报道就登上了网站。 “短博网幕后老板自述发家史……” “短博网实际控制人回应《财眼周报》造谣内容。” “《财眼周报》或被最高索赔13亿。” “20岁富豪从高中开始做生意。” “华夏最年轻富豪发家史。” “短博网实控人：《财眼周报》必须头版刊登道歉信！” 一堆报道中，有一篇报道异常显眼。 “梁军评论：《财眼》造谣实则‘有钱可以为所欲为’，社会监督已死！” 大意就是作者全程经历了短博网实际控制人莫海先生的新闻发布会，但是从发布会上看到了一个非常不好的现象，社会媒体因为有一些未核实的报道，引起有钱人不满意，动辄就对媒体进行几百万甚至几千万上亿的索赔。 通过高额的法律诉讼索赔来让媒体认错，让媒体人认错，这真的是有钱人可以为所欲为，社会监督已死。长此以往华夏将沦为有口不敢言，有意见不敢提，只能歌功颂德的社会舆论环境。 看看美丽国，媒体随意骂总统、骂政府、骂企业家，充分展示了媒体的监督社会责任…… 看到钟灵转发过来的到现场记者在各家媒体的报道，不得不说“梁军评论”真的是后世说的“公知”…… 这种人的可恶就在于你不理他，他就是一条疯狗逮着你骂；你理他，他更疯。 唯一的处理方式要么就是人肉消失，要么就是封杀，不给他任何曝光机会，要么就是给他大量好处然后让他不能说话。 “不用理会疯子，你说你那个同学张丽现在还是无业状态？”电话中莫老板问了一句。 “是的，她前几年一直做这块工作，然后回家生了孩子，这次帮了我的忙她又谋生了工作的想法，我的意思就是把她招进来，这样以后锦官公司有这些问题她都可以处理。”钟灵极力推荐着自己的闺蜜。 “没问题，只要是有用武之地的人才都可以招进来，就让张丽负责对外公共关系这块吧，这样你也轻松一些。”莫海直接拍板到。 “好的，我等会儿就告诉张丽，谢谢老板！额，还有件事……” “直接说吧，什么事？” “就是沈修一直找我要你联系方式或者你的地址……”钟灵很难为情的说了出来，她感觉都能感觉到丢人丢到了太平洋。 “昨天的记者会我说得很明白，他们必须先公开道歉，否者我们拒绝任何私下沟通。等张丽上岗，让她处理好这件事情就直接转正。对外关系属于宣传部门，让她处理好这件事情后组建一个宣传组，你酌情给几个人的编制，后续公司发展壮大再扩编为宣传部。工资这块现阶段按主管层级处理。” 莫海又是一连串的任务，张丽还没有入职呢，这就成了主管…… 网络上的喧嚣莫海也没精力去关注。 短博网bvi架构改革，飞龙和益海股改，这三件事牵扯了他大量的精力。 没办法，看来就是变一变身份，实际操作起来麻烦琐碎至极。芬姐又出差到港城，专门协助和监督高胜那边指派的机构处理短博网bvi架构。 这一忙就忙到了6月6号高考的前一天，彭益从湘南省会星城给他打电话吐槽，益海电子仓储超市星城一店已经于6月1日盛大开业，短暂的3天促销只能说效果一般，让他压力很大还要时刻关心到锦官那边儿的股改。 星城一店目前整个店的都在为高考大促销做准备，以至于星城的两个本土卖场和宏三连锁都在暗地里笑话这个益海超市是不自量力和后劲不足，他们那里知道益海电子仓储超市的40米大刀已经全部展开，就等高考一到，高考考生服务网点就会展开，从源头抢夺高考考生。 还会故意露出规则漏洞，让别人借高考准考证也能享受折扣优惠。总之在蜀省这边发生过的事情，在星城百分百能发生。 甚至在星城一店的办公室，都挂出了红底横幅“苦战4个月，星城当第一！” 和彭益这么一闲聊，你累我也累，相互吐槽了一下整个人倒也舒坦了许多。 “莫老板，上周让你一起去新校区你不去，你知道嘛，我们遇到好几个大美女，颜值都不亚于董系花还有你的杨瑞……”王宇航大声的炫耀着。 明明他们是请莫海过去看看他们最近的电商业务有没有要整改的，结果就因为莫海一句“这模特儿颜值一般”，然后几个人就开始说起了美女…… 第376章 吴鸣晨2岁啦 “得，你王总慢慢追吧。我连我们校本部的校花是谁都不知道，我还去关心新校区的的校花和系花班花干嘛。”吃到嘴里才是自己的肉，和杨瑞一样漂亮，但杨瑞是老子的女人啊。 “我还是觉得新校区的女同学漂亮！”长着憨憨样的李天海，偏偏说出了最猥琐的话。 “李总，你这叫做审美疲劳，你不专一；你看我们王总好专一，半年了一直请这个模特儿，要说王总和这个大长腿模特儿没点超友谊，我相信老孙都不会信。”莫海吐槽到，连带攻击了王宇航，还把老实人孙铭阳拉下了水。 “我本来就不信！”一边儿的孙铭阳冒了一句话出来，顿时寝室里面8个人哈哈大笑起来。 “这个店铺谁的？”莫海趁着大家讨论妹子，坐到了一台电脑边儿，看了一会儿才指着电脑屏幕说到。 “老罗罗峰的。”王宇航说到。 “莫总，我这店铺哪里不对？”罗峰谄媚的笑着跑了过来站在一边问到。 “标题太乱，不要乱用和商品属性没有半毛钱的关键词，这个你可以参考一下孙铭阳这种，你们卖不同的东西，但是标题格式可以参考一下。”莫海简单的说了一下罗峰的网店问题。 “莫老板，帮我看看也，最近访问有些少；成交也惨目忍睹。”另外一张桌子上的同学喊道。 莫海闻言，慢悠悠的从桌上拿了一串无核葡萄边吃边坐到了电脑边上。 “金哥哥诶，你这照片是谁拍的？背景复杂，你是客人你告诉我，是看复杂的背景还是看产品？还是从从一副复杂的图片找茬呢？”莫海无情的吐槽，顿时引来其它几个人的围观。 “诶金哥，看吧我说你这背景太复杂，你还和我犟，还说我的单反相机不好用，哎。”王宇航瞅了一眼，叹着气摇头离开。 “我这袜子不可能还去找个国外男模来拍吧？莫老板，支支招呗。”同学金哥求到。 “袜子最好用纯白背景或者灰色背景，拍的时候注意颜色交替，避免白色和背景融为一体。另外就是这一寝室都是模特儿何必到处找，4个颜色就两个人穿起来拍小腿以下就可以。” “你们要考虑到男袜消费者就是男人，男的没有女人那么挑剔，人家一看握草有腿毛穿这颜值，没腿毛穿那样子，反正模特儿不要钱，你可以试试用我说的这个方式拍些照片，看看销售效果。” 莫海给卖男士袜子的同学金哥说到。 就这样一个寝室所有有网店的电脑都让莫海看了一遍。 在王宇航的他们三个人的带动下，如今已经有两个寝室的男同学沉迷于开网店不可自拔，莫海今天来的就是新近入坑的这个寝室。 晚上是几个人集体请莫海吃火锅，莫海也难得轻松自然不会推脱。都不是说莫海没有和同学们一起外出吃饭，而是他忙，一学期最多也就会同意那么一两次，所以能莫海吃晚饭那是相当难的。 相反午饭这货经常在学校吃，反而还比较容易。 ------------- 火锅吃到一半，大家喝得正开心时候，莫海的电话响了，居然是秦菲菲打来的。 “喂，姐。” “舅舅。”电话那头是奶声奶气的吴鸣晨。 “晨晨乖乖，舅舅听着呢。”莫海连忙把头埋到桌子下面。 “舅舅，妈妈说，说明天带我去你家，后，后天好给我过生日，记得叫，叫上舅妈。”吴鸣晨对于很长的句子一次性还说不完，不过奶声奶气的让莫海瞬间想到了自己的孩子明年打电话也会这样奶声奶气。 “好呀，舅舅晚上就会去给晨晨把房间收拾出来，妈妈那里有钥匙她可以直接开门，至于舅妈就要等到你生日的晚上她才能来咯。晨晨能不能等啊？” “舅舅，妈妈说要带我去，去动物园看很多很多熊猫，熊猫很可爱的，你，你能买一只给我养嘛？” 莫海满头黑线，小宝贝你这可是真“刑”，然后就听到秦菲菲在电话那头大声的笑着说，“她舅舅，这不是我教的。” “宝贝，熊猫要爬树。” “我家小区里面很多大树。” 莫老板黑线2。 “大熊猫天天都要吃竹子。” “我让小区保安叔叔给我砍，小区里面有竹子。” 莫老板黑线3。 “宝贝，大熊猫喜欢打架，你打不赢，它会把你打哭的。” “我不怕，公司里面那么多叔叔可以帮我一起打。” 莫老板黑线4。小宝贝啊，你是让一群人“刑”。 电话那头蹲在一边看着晨晨和莫海开着外放打电话聊天，秦菲菲已经笑到肚子疼了。 “晨晨，大熊猫从来不漱口，不仅有口臭，它们还不喜欢洗澡，身上也是臭臭。”莫老板使出了大杀招。 “嗯，那好吧我就去看看大熊猫，不买大熊猫了。” 好不容易结束了和吴鸣晨的要“命”电话，秦菲菲这才和莫海说到，这不是6月8号小宝贝2岁生日吗，她准备带着孩子去一趟动物园。 “你给阳哥说了没？”莫海问到。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你帮我给他说说吧，毕竟儿子是他的，但女儿也是他的。我不会那么自私。” 秦菲菲平静的说到。 “好吧，你明天多久过来？就你和晨晨嘛？” “吃了午饭后小龙送我们过来，我得趁机连续休息几天，林欣还有几天就要生了，小龙那边儿有一段时间顾不上公司。” “那好，我看等会儿还是明天回去把我表姐何敏之前住的房间收拾一下，我家的钥匙你那把还在吧？” “还在啊。” “ok，姐那就先这样，我和同学还在外面吃饭呢。” ----------- 吴阳这个大冤种。 莫海给他打电话时候，这在逗1岁零2个月的儿子吴鸣申。 接了莫海的电话，吴阳也在脑壳里面转了几圈，这才试探性的和皮晓蓝说到。 “老婆，何小龙媳妇儿林欣不是还有几天要生了嘛，这个你晓得撒。”吴阳朝皮晓蓝说到。 “怎么？” “林欣生了何小龙肯定要回去照顾一段时间，所以这边菲菲接着晨晨生日，准备带晨晨到锦官耍几天，放心住莫海家里……”吴阳说这话都不敢停顿，生怕停顿了这句话的意思就变了。 “你直接说你的想法。”皮晓蓝一边收拾着吴鸣申的玩具，一边平静的说到。 有的事情不是你回避就能避免的，积极面对比消极面对好太多。 “我想和你一起带着儿子，陪她们两娘母耍几天，你看……”吴阳说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讲真，吴阳这个大胆想法很考验3个成年男女的相处智慧。 “老公，你多久没见过晨晨了？”皮晓蓝温柔的问了一句。 吴阳愕然，皮晓蓝这态度让他有些琢磨不透。 “就，就，就，好，好像是去年晨晨生日吧。”吴阳结巴的说出了答案。 也就是说晨晨从能说话到现在他都没有再见过吴鸣晨。 “那就去陪几天呗，我相信菲姐不会打我。”皮晓蓝笑着说到，不过笑着笑着眼泪就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吴鸣申倒是机灵，蹒跚着小脚丫来帮自己妈妈擦眼泪，吴阳则抱着自己的老婆，开心的吻个不停。 吴阳三人的事情莫海自然没有过多的操心，甚至因为喝多了早就忘了秦菲菲要来这一茬，直接和几个同学回了寝室。 直到第二天6月7日上午上课玩儿手机按到了通话记录，这才想起秦菲菲今天下午要来，午饭都没在学校吃就赶忙回家收拾屋子。 果然下午时候秦菲菲发短信说自己到家了，准备弄点饭菜，让莫海晚上回家吃饭。 讲真看到吴鸣晨那一刻莫海的新都化了，粉雕玉琢的小乖乖，穿着一套粉粉的公主裙，大眼睛扑腾扑腾的。 “晨晨来舅舅抱抱。”莫海此刻的样子就和人贩子一样，这是秦菲菲说的。 结果吴鸣晨和1岁时候只会哭不同，今天是一个劲儿往妈妈身边躲,一种对陌生人的抗拒。 “晨晨你忘了昨晚上你还和舅舅打过电话，买大熊猫，忘了吗？”莫海无奈的哄着。 吃过饭秦菲菲在厨房收拾，莫海也终于把这个小公主哄到了手里，逗的小公主哈哈大笑。 然后和秦菲菲闲聊一会儿，主要是转述了一下吴阳会带着皮晓蓝和儿子吴鸣申一起陪吴鸣晨在锦官玩儿几天的想法，得征求秦菲菲的意见。 秦菲菲照旧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同意了，毕竟周六放假莫海和谭丽也会一起去，这样人一多秦菲菲和皮晓蓝至少不会尴尬。 莫海这么关心秦菲菲，作为姐姐秦菲菲自然也会关心一下莫海，例如他的双胞胎孩子咋回事儿？ 纸那包得住火，谭妹子都知道，秦菲菲她们知道也就是早晚的事情。 “你还真大方啊，为了孩子，好几百平的的独栋别墅说送就送。”秦菲菲酸溜溜的说到。 能不酸嘛，别墅整体装修还是她操刀设计来着；想想带着电脑去杨玲花家里，看到双胞胎她还逗过，也夸过杨玲花比自己看起来还年轻。 当一切都解密的时候，秦菲菲不酸才怪。 第377章 火眼 “那你带着晨晨来锦官，我送你一套别墅？”莫海白了一眼秦菲菲后说到。 “莫大老板果然是亿万富豪啊，别墅说送就送，晨晨听到没，舅舅要送你大house。”秦菲菲的话让莫海血压都上涨。 “你还别激我，要不是这答应陪晨晨一起出去玩儿，我周六是打算去拿别墅房本的。”炫耀，百分百是炫耀。 秦菲菲可向来不会在莫海手里吃亏的主，“宝贝，去，亲舅舅一口，舅舅就送你大别墅。” 然后吴鸣晨到锦官的第一晚，就提前拿到了2岁生日礼物，一套锦官市区的独栋别墅…… 有时候吧，尽量少哔哔，说多了容易上套。 一夜醒来，时间已然是2007年的6月8日，高考都结束了。 不过莫老板百无聊赖的上了两堂专业课后接到了骆宾王的电话，1000台“火眼1代”执法记录仪昨天已经装箱发货，技术组的飞机6点过到。 这1000台测试用执法记录仪，500台给交通系统，500台给派出所系统。 上次在蜀大砸车后，偶遇了林志学警官，后来约饭没搞成，不过林志学也得到了“火眼1代”的研发进展，所以赶忙找了自己的上级，积极推进“警企合作”这事。 “警企合作”多好的事情啊，企业根据一线需求开发装备，失败了研发成本企业自负，成功了还得经过一线试用，不喜欢或者鸡肋的话完全可以不要。如果确实是一线需求，上层在组织采购时候就是“基层装备呼吁声很大”，名正言顺。 这模式谁琢磨通了都得竖大拇指，充分满足了各方利益。 深市那边有悟空科技聘请的一些相关单位的退休领导当“顾问”，锦官这边就是莫老板在推进。 至于莫海给林志学说自己这边和交警系统一直有合作，林志学犹豫了一下，“兄弟，你这两头下注可不好啊。” “林警官说实话，这不是我本意，和他们合作有时候吧不是说你想拒绝就能拒绝得了的。还麻烦林警官和上面多沟通沟通，我这边也和他们说说，都是一个大系统的，我相信你们系统和他们系统一起推进，上边会更加重视嘛。早点结束试用不也挺好。” 一转身和安行天下商贸的林岚以及郑队长，又是这一套说辞，不过改了一下，“郑队，我也实话给你说，这执法记录仪我最早就是和他们系统合作的，不过这正在开发中就遇到了郑队，想到我们合作挺好的……所以我也给他们说了，我和你们系统也有合作，大家一起推进这个项目……” 回到6月8号。 骆宾王那边儿交代完后，听说莫海今天准备给秦菲菲女儿过生日，又打趣了一句你那双胞胎满周岁记得喊我啊，还有你别忘了你还有个干儿子…… 我尼玛，都惦记着我呢。 接待悟空科技技术员这事莫海肯定不会去办，直接给钟灵打了电话，让张丽去机场接一下顺带安顿好，费用这块悟空科技有自己的出差管理制度不用易付科技操心。 这就是工作，两个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公司，就因为是同一个老板所以就得…… 张丽笑着接了这个临时插队过来的工作安排，莫老板可是说了，技术员负责过来做公安系统项目的，其重要性不用说都知道。 张丽的能力这才上班一周就直接展现了出来，5月28日被自己闺蜜通知到公司了解一下，5月29日上班。一周之后的6月5日，也就是吴鸣晨让莫海给她买大熊猫那天，《财眼周报》和沈修双双在短博网平台认证了账号，进行了公开致歉。 当然公开道歉只是第一步，代表着一堆公司和律师愿意坐下来和《财眼周报》以及作者沈修协商怎么赔偿，如果随意造谣只是网络上道个歉就完事，先问问律师们会不会答应。 ----------- 接谭妹子自然不用莫老板亲自出马，已经快要闲出毛病的程泽欢快的接受了接老板娘的任务。 这货本以为做安保就是笔挺西服，带着墨镜，跟在老板后面帅气逼人。 结果他当了这么多天安保，也就记者会那天正式了一下，然后就是每周五到周日当司机…… 其余时间嘛，莫老板说的你爱干嘛干嘛，精力无处发泄可以去健身房撸铁，然后这货真的就去了附近健身房，一发不可收拾，里面健身的妹子多啊，不爱美女的男人那不是正常男人。 所以对于接老板娘这事，程泽很乐意，老板娘太漂亮了，性格又好，就和电视里面的明星一样。不过最让程泽羡慕嫉妒的是自己的老板娘貌似有点多，还各有各的特色。 晨晨的生日聚会是在附近的酒店，除了秦菲菲和小公主外，吴阳和皮晓蓝还有他们儿子，莫海这里一对，然后就是飞龙装饰一些跟过秦菲菲和吴阳的几个老人，当然锦官飞龙现在的当家人苏成芮也来了。华夏就是人情世故社会，这并不是什么恶习，而是一种社会交际本事。 小公主的各种毛绒玩具礼物堆满了一个角落，等所有宾客都走完了之后，这堆礼物反而就成了大难题。 “要不明天我让人专门来拿？”莫海说到。 “麻烦，让鸣申拿一堆回去吧，反正过两天回家我也拿不走。”秦菲菲做主说到，然后就蹲下来哄着小公主，“宝贝，你看这么多玩具，要不要分一些给弟弟？我们就留下这个大熊猫好不好？” “哎哟，姐，有你这么骗小娃儿的嘛？”莫海吐槽了一句。 “那你拿回去，等过两天我们回涪市，你就天天陪这些玩具耍。”秦菲菲没好气的说到，这么多玩具趁没拆封送给吴鸣申是比较好的选择。 当然最后一角落的玩具，还是让吴阳给吴鸣申装走了大半；给吴鸣晨留下的都是一些明显的女孩子玩具。 回到家。 “姐，你还挺大方啊。嘿嘿嘿。”莫海故意嘴贱惹秦菲菲。刚刚看到吴阳带着皮晓蓝离去，秦菲菲的情绪非常的低落，吴鸣晨喊她都没有反应过来来。 莫海的话秦菲菲自然是听出来的，就是说她居然愿意把孩子玩具送给吴鸣申，“大人的事小孩子又没错，你管好你自己吧，一天净整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小丽能原谅你我都觉得是奇迹。” 莫海找茬，秦菲菲那会给面子，直接怼了过去。 就是让谭妹子有些小小的尴尬，不过和秦菲菲认识了这么多年，一听就知道秦菲菲是在给自己打抱不平。 “菲姐，我可没有原谅他。”谭妹子接话超快。 惹火烧身的莫海无奈的怂到一边去上网了。 “对，就是不能轻易原谅，丽丽，来帮我弄一下，给晨晨擦一擦，今天和她弟弟跳得满头大汗的。”秦菲菲连忙招呼谭妹子过去帮忙，小孩子蹦了几个小时，回家的路上直接就在车里睡着了。 莫海在一边上网，看看电子邮件这些。 卫生间里面谭妹子也在和秦菲菲聊天。 “丽丽，你买个一米多长的大熊猫干嘛，晨晨这么小没法玩儿。”闲聊嘛，想到什么说什么。 谭妹子抱着熟睡的吴鸣晨，想了想这才说到，“我前段时间看过一本书，心理学方面的。这个大熊猫会陪伴晨晨以后很多年，每次见到他舅舅她都强调一次是我买的，有得他舅舅好受。” 谭妹子一说，秦菲菲就自然秒懂，意思就是以后如果谭妹子最终和莫海过不下去，每次莫海看到这个大熊猫就会想起谭妹子，睹物思人有时候其实也是一种虐心。 “对对对，就该这样教训一下，一天尽在瞎整。菲姐给你说，这男人啊……” ----------- 服务型行业是没有节假日可言的，例如从深市赶来的悟空科技几个技术员；又例如交警系统和派出所系统。 6月9日周六，本来计划是几个大人带着两个小朋友去动物园；结果莫海这边要带着技术员去两个单位做沟通，哎，人家单位都没休息，你厂家怎么好意思休息呢？ 因此就是成了莫海让程泽开车，让他们一群人自己去动物园转转，让谭妹子还有程泽也跟着一起，谭妹子起到调和作用，不至于那三人尴尬；程泽起安保作用，动物园人多鬼知道会有什么人。 “火眼”执法记录仪分为两部分，一个是手持终端，另外就是电脑软件端。 由于1000台机器还在路上，因此周六这天技术员培训第一批使用者还用的是自己从深市人肉带过来的一批机器。 机器演示并不复杂，毕竟都是汉字谁不认识？而终端内置的操作系统又不是后世的智能终端，自然也不用那么复杂的功能，就是简单的文件管理系统而已。 而电脑软件主要是导出执法记录仪在出警时候拍下来的视频、录音、照片等到到电脑里面进行储存。而且这些文件都有自己的专属格式，除了执法记录仪终端，还有专用电脑软件之外，其它软件是不能读取的。 第378章 突发事件 不过现阶段的数据存储还是以单机存储为主，悟空科技这边也在研发服务器存储。也就是当视频导入到电脑之后，软件会自动上传到服务器进行备份，毕竟把所有数据放一台电脑风险太高了。 和软件配套的电脑是很多人都没有听过的“益海电脑泰山办公机”，这是火眼系统专属配套电脑，硬盘容量非常大。倒不是普通电脑不能用，而是这台电脑主要作用就是存储数据，如果还移作他用，有的时候一些视频证据不好处理。 只见技术员熟练组装好电脑后把“火眼”专用软件“火眼通”安装好，然后在一群人的围观下，将刚刚拍摄的视频、音频、照片等导入到电脑里面。 “莫总，你们这软件界面够粗糙啊？”林志学笑着说到。 “没办法，时间太紧张了，核心功能没毛病就可以了，至于界面问题后续软件更新能解决。大家先将就用，欢迎各位警官给我们反馈使用报告，还有你们对终端以及软件有什么需求都可以反馈，这样有利于我们正式版改进。”莫海大声说到。 刚刚十多台“火眼”烟盒大小的中端一放到桌子上，台下一群人眼睛都绿了。最近几年随着国家财政收入增加，各地对维稳资金投入加大，每年都有那么一些新鲜装备下发，不过大都只能呵呵。不过耐不住有新鲜东西啊，“执法记录仪”就这名字一听就是很有用的东西。 “诶，你们这个特种装备证还没下来吗？”林志学和莫海在窗户边聊着。 “快了，等深市那边的领导表示如果‘火眼’用来有用，他们会帮着催一催。”莫海无奈的说到，警用装备经营是要省厅审批的，不过好在一个证全国都能做业务。 “东西是好东西，你刚刚也看到分局领导都是眉开眼笑的，后面的可不能掉链子。”林志学意味深长的说到。 “林所你说的对，你看为了能生产，我们还专门入股了代工厂，和我们公司一起去申请许可证；不过现在的问题是蜀省这边得找一家有许可证的公司啊，总不能让我们悟空科技自己设置分公司吧？那个太麻烦了。” 莫海的话前面那句入股代工厂帮着一起申请许可证其实就是是废话，重点是后面的话，在“蜀省找有许可资质的公司”直接回应了林志学的“不能掉链子”。 直白讲，警用装备属于国家备案审批许可后才能生产、销售，悟空科技虽然过段时间就有证了，但是你不一定能卖掉。因为这涉及太多利益纠葛，古今中外这种事情都不是能吃独食的。 因此莫海的话相当于直接给林志学说，我不参与你们怎么赚钱，我就赚卖给你们有许可的公司这笔钱即可。 “蜀省这么大有证有实力的公司多得很这个莫总你完全可以放心，虽然我没做过生意，但我也知道分公司也是有经营成本的，还不如把分公司的钱投入新装备的研发。”林志学笑呵呵的拿出一支烟递给莫海，莫海挥挥手拒绝，林志学直接往自己嘴里一塞。 电脑是很多人都没有听过的“益海电脑泰山办公机”，技术员熟练组装好电脑后把“火眼”专用软件“火眼通”安装好。然后在一群人的围观下，将刚刚拍摄的视频、音频、照片等导入到电脑里面。 “莫总，你们这软件界面够粗糙啊？”林志学笑着说到。 “没办法，时间太紧张了，核心功能没毛病就可以了，至于界面问题后续软件更新能解决。大家先将就用，欢迎各位警官给我们反馈使用报告，还有你们对终端以及软件有什么需求都可以反馈，这样有利于我们正式版改进。”莫海大声说到。 刚刚十多台“火眼”烟盒大小的中端一放到桌子上，台下一群人眼睛都绿了。最近几年随着国家财政收入增加，各地对维稳资金投入加大，每年都有那么一些新鲜装备下发，不过大都只能呵呵。不过耐不住有新鲜东西啊，“执法记录仪”就这名字一听就是很有用的东西。 “诶，你们这个特种装备证还没下来吗？”林志学和莫海在窗户边聊着。 “快了，等深市那边的领导表示如果‘火眼’用来有用，他们会帮着催一催。”莫海无奈的说到，警用装备经营是要省厅审批的，不过好在一个证全国都能做业务。 “东西是好东西，你刚刚也看到分局领导都是眉开眼笑的，后面的可不能掉链子。”林志学意味深长的说到。 “林所你说的对，你看为了能生产，我们还专门入股了代工厂，和我们公司一起去申请许可证；不过现在的问题是蜀省这边得找一家有许可证的公司啊，总不能让我们悟空科技自己设置分公司吧？那个太麻烦了。” 莫海的话前面那句入股代工厂帮着一起申请许可证其实就是是废话，重点是后面的话，在“蜀省找有许可资质的公司”直接回应了林志学的“不能掉链子”。 直白讲，警用装备属于国家备案审批许可后才能生产、销售，悟空科技虽然过段时间就有证了，但是你不一定能卖掉。因为这涉及太多利益纠葛，古今中外这种事情都不是能吃独食的。 因此莫海的话相当于直接给林志学说，我不参与你们怎么赚钱，我就赚卖给你们有许可的公司这笔钱即可。 “蜀省这么大有证有实力的公司多得很这个莫总你完全可以放心，虽然我没做过生意，但我也知道分公司也是有经营成本的，还不如把分公司的钱投入新装备的研发。”林志学笑呵呵的拿出一支烟递给莫海，莫海挥挥手拒绝，林志学直接往自己嘴里一塞。 林志学带着莫海他们在分局这边处理完，差不多就到了11点半，几个人有幸在分局食堂吃了一顿免费午饭，这才和林志学告别，准备去了交通队那边。 ----------- “志学啊，那个莫总怎么说的？”分局大楼某间办公室里面，早上来打过一头，莫海看起来面相挺和善的领导问着林志学。 林志学没有丝毫犹豫的慢慢的说到，“他没意见！不过有担忧，我们和交警虽然都是一个大系统，会不会在上面起矛盾。他的意思是有钱一起低调的赚，两家的话人多了难免会出乱子。” “他没意见就好，至于两家还是一家让他不用操心。不过也难怪人家年纪轻轻就做到如此成就，你当年要是听我的，也不至于还是现在这样。”领导夸了莫海一句，顺带还教育了一下林所。 “师傅教训得对，我年轻确实不懂事一根筋，师傅那我先走了？”林志学恭维了一句只有就准备溜，一旦说到当年自己不懂事，铁定又要被训半天。 交通支队这边。 “我说你也太积极了吧，这才一点半，他们都还在休息。”郑队的办公室没有上午去的分局那么大。 “郑队，我们这是在南城分局吃了饭就来的，早点弄完早点儿休息嘛。”莫老板大方的笑着说到。 “来来来，先让我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会议室里，郑队说完就只顾从桌子上的口袋里，拿出一台没有拆封的终端机器，然后莫海示范了一次。 技术员则在一边组装新电脑，准备工作提前做好。 “挺简单的啊，就是还有点儿重。”郑队就看了一次就学会了，然后就拿在手里，或者别在胸口兜里进行感受。 “第一代产品，很多元器件以后都会进一步小型化。就说这个电池，现在要保证续航就得两块电池来支持。以后电池技术进步一块就能支撑一天。” 几乎和上午一样的流程，参与培训的人员都飞快的掌握了使用方式，还有基本的使用注意点。毕竟他们是第一批受训使用，接下来大规模试用培训就是他们的事情了。 和上午差不多，交警东区分管领导也来打了一圈，试用了一下终端，离开时还拿走了一台终端机器。 临走时候意味深长的和莫海说了一句，“这个执法记录仪很不错，莫总你们这是为我们设计了一个好装备，郑队长一定要好好和莫总聊聊，看看怎么推进这个警企合作项目。” 就看怎么理解了。 “郑队，我上午和那边也说了，这个执法仪最好还是让上头指定一家公司来做，我怕两边万一不小心伤和气。”那边正在培训，莫海和郑队在楼道尽头的窗户边闲聊。 “你有这个担忧正常，我会反映上去。” “谢谢郑队理解，我主要是考虑到低调一点，毕竟现在网络发达……”莫海还没说完，电话就响起了。 谭妹子打来的，膜蛤和郑队说了一句不好意思，然后接听了电话，“老公，你快来，蓝姐在公园门口被人贩子捅了，留了好多血啊。”电话里面谭妹子的声音非常慌乱，电话的背景声不仅有谭妹子的，还有两个孩子，甚至秦菲菲的哭声也能隐约听到。 谭妹子哭着给莫海打了电话，危机时刻她能找到的靠山就是莫海。 第379章 法外狂徒张三 莫海心一紧脸色骤变，立马焦急的问到，“宝贝你没事吧？喊了120没有？简单给我说说怎么回事？” “我，我们刚刚从动物园出来，准备去公园，然后有个，有个男的突然冲出来抱着晨晨就跑，蓝姐去抢回来时候被那个男的捅了……”谭妹子哭着简单把事情经过说了。 不过莫海问的三个问题，紧张情绪下谭妹子就记得住最后一个问题。 此时的公园口，捅人的男子已经被程泽制服用皮带反绑了手，交由热心市民摁在地上。 皮晓蓝则躺在地上，气若游丝状态，程泽正在用自己在特战部队学习的紧急医疗知识给皮晓蓝止血，同行的谭丽和秦菲菲则一人抱着一个孩子，全都在放声大哭，吴阳则捏着皮晓蓝的手按程泽的吩咐，不停的和皮晓蓝说话，不要皮晓蓝睡过去。 “救护车，救护车，120在哪里啊！”吴阳疯狂的吼道，围观的人群中都在回应快了快了。 满地的鲜血，异常醒目。 “郑队，我朋友在动物园门口被人捅了一刀，我要赶过去处理一下，今天确实抱歉了，我改天在登门详谈，抱歉了！”莫海说完，就跑到了培训室，在一个技术员耳边低声说了30秒。 “没问题，莫总你先忙，开车注意安全。”胖胖的技术员说到。 “那王工这里就拜托了你了，有问题你和郑队沟通。我这就先走了。”莫海说完就往门口跑去，正好和进培训室的郑队擦身而过，“郑队抱歉了，这里麻烦你了。” “你先忙，有需要帮助的给我打个电话！”郑队严肃的说了一句话。 “好！” 车子离开交通队没几分钟，谭妹子电话告知皮晓蓝已经被送上了救护车，只有吴阳随救护车走，她和秦菲菲带着两个孩子跟着去医院，程泽留在现场处理事情。 得知了医院，莫海立马放慢车速，开始在通过车载导航搜索。 还好不是很远，莫海到医院的时候，谭妹子正牵着两兄妹在急诊门口等莫海。 看到自己女人没事，自然是先跑过去抱了一下，安慰安慰自己的小媳妇儿。 “舅舅，舅舅……”吴鸣晨好歹也和莫海待了几天，连忙抱着莫海的腿哭着喊到。 莫海蹲下来一看，晨晨白色的公主裙上还有好些血迹，谭妹子身上也因为抱了孩子有血迹；小幺儿吴鸣申则怯怯的紧拉着谭妹子的手，靠在谭妹子身上哭。 莫海直接一手一个小家伙直接抱了起来，连忙哄到。 这才和谭妹子一起去急救室。 吴阳抱着正在痛苦的秦菲菲，两人身上全是鲜血，莫海心里一咯噔，皮晓蓝这是伤到了脏器？ “家属让一让，家属让一让！”走廊传来护士们焦急的声音，小推车上的恒温箱赫然写着“血液”！ 莫海只好又安慰了一下吴阳和秦菲菲。 秦菲菲是真的哭的肝肠寸断，不停的自责，“都怪我啊，都怪我啊，我不该去买棉花糖，我不该去买棉花糖，不然晓蓝就不会受伤了。晓蓝你要挺住啊，鸣申不能没有妈妈的，你不能丢下他，你自己的儿子自己养……” 听到抱着自己哭的秦菲菲，莫海就明白了，皮晓蓝受伤很严重，受伤后还交代了后事，大概率就是让秦菲菲帮她养儿子。 “姐，姐，好了，你看两个娃儿我好不容易才哄好，又被你惹哭了，这是手术室门口，我们安静一些。”莫海端着秦菲菲的脸盯着她的眼睛说到。 之间秦菲菲一张脸全是泪水，因为哭得太用力所以脸到脖子全是红的。 把秦菲菲扶到椅子上坐下，莫海这才真正意义的问他们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他们不是离开动物园去公园，而是上午去的公园，吃了午饭后就去的动物园，谭妹子那会儿是脑壳短路说错了。 锦官动物园本身就不大，两个小家伙逛了一圈也有些累，看到小家伙准备睡觉，然后几个大人就说回家。 出了动物园大门程泽就去开车，让他们在路边等着。本来是秦菲菲抱着晨晨，皮晓蓝抱着鸣申，结果吴鸣晨突然看到棉花糖就大喊要还说要两个，自己一个弟弟一个，惹得大家连忙夸晨晨懂事。这时候吴阳正在接公司那边的电话，谈着事情，注意力也就被分散了。 既然是小公主发话，秦菲菲肯定就要去买啊，但是抱着累，然后就放在地上，皮晓蓝主动伸手过去牵着。看到姐姐下地，吴鸣申也要下地，结果这小家伙一落地就追着秦菲菲。 这下好了小公主被皮晓蓝牵着，吴鸣申一落地就跑，谭妹子反应快赶忙追着过去，皮晓蓝也在喊“儿子慢点，别摔倒了。”之类的话。 公园门口多啊，皮晓蓝突然感觉拉着的吴鸣晨挣扎松了手，她这会儿盯着自己儿子呢。就这么一走神几秒钟功夫，皮晓蓝再回头发现有个男子抱着吴鸣晨再跑。 立马喊道，“抢人了！” 吴阳隔着好几米，加上还要一个反应时间，然后就被皮晓蓝抢了先，人贩子被皮晓蓝拉住，结果对方挣扎了半天没有挣扎掉，皮晓蓝索性直接抱住了人贩子。结果人贩子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匕首，直接往皮晓蓝身上捅了一刀。 还好人贩子被皮晓蓝抱住的时候，人贩子手里的娃娃被热心路人抢了过来。 捅了人之后，吴阳刚好赶了上来，结果吴鸣晨才发现皮晓蓝躺地上，地上的鲜血已经流了一大块。 人贩子则挥舞着匕首，“谁过来谁死！” 人群一下子就让开了路。 停车场就在动物出口的一侧，知道大家要离开后程泽就先离开去取车，这样等大家到路边时候他差不多也到了，这是提高效率的事情。 谁知道就这么几分钟时间，就发生这事。还好程泽在路边看到人群突然聚集，再看到一个男人挥舞匕首离开人堆，真的就是10秒钟完成停车，下车，然后一个疾跑几个呼吸就把持刀人贩子制服。 等程泽看到人群里面是自己人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自己取个车的功夫…… 于是程泽仅用了不到十秒钟就把持刀杀人犯皮带解了下来，把歹徒反手绑了起来，然后站起来朝着歹徒的腿一脚踩断，只听到歹徒的惨叫…… 仅仅几十秒钟歹徒就失去了行动力，程泽这才跑过去给皮晓蓝做应急处理。 在场的人群才反应过来报警和打120，而被制服的断腿歹徒则被几个年轻人踩在地上根本无法动弹。 ------------- 莫海给程泽打电话过去的时候，他还在配合警察录笔录，一会儿可能还要去派出所，就是语气中带着一些自责。 “这个怪不得你，刚刚医生还说得亏有人止血，还得感谢你的。泽哥你不要有负担，配合警察调查，其他事情我来处理。”莫海平静的说到。 讲真，这事还真怪不到人家程泽，美丽国总统有贴身护卫还有被记者用鞋砸到的时候呢。 挂了给程泽的电话，莫海想了一下，当即又给上午才见过的林志学打了一个电话。 林志学接到莫海的电话也是下了一跳，动物园门口被人捅，对于莫海请求关注一下案件进展这事儿倒也没有推脱，这种案子只要不涉及到惹不起的人，基本上是系统内谁都能打听得到的。 结束了和林志学的电话，莫海琢磨了一下，发现还是有个漏洞。没办法后世“张三”的普法短视频看得多了，歹徒被程泽制服了后程泽还一脚踩断腿，这个怕是有法律纠纷。 于是莫海又掏出了电话，翻到一个好几年都没有打过号码，“黄律师”，当年处理谭妹子给两公子哥打的刑案律师。 “黄律，我这里遇到一个案子……”几乎没有寒暄，莫海就把程泽这事说了。 黄律师等莫海说完，这才说到，“被制服之后再被踩断腿，这个确实有些隐患……” 结果黄律师还没说完，莫老板眼前一亮，“法外狂徒张三”出现在脑海里，“黄律师等等，我能不能这样理解，能随手掏出一把匕首伤人，我无法判断他会不会在后背还藏着其它匕首，万一等我去急救伤者时候他可能站起来逃跑，甚至情急之下伤害更多人，毕竟绑住双手没有限制到他行动能力。所以歹徒被压在地上仅仅反绑住手，但是歹徒依旧在挣扎，踩断腿应该是属于见义勇为的制止犯罪这些吧？” 说实话，莫海自己都觉得是毫无逻辑的瞎说了一通，大概而也就最后的“见义勇为”还靠谱点，因为程泽工作合同保护的对象是莫海，对于莫海之外的人和程泽无利益关系的人都属于“见义勇为”。 “这样一说倒也说得过去，不过我建议莫总你还是先和警方沟通一下，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明天赶到锦官。”歹徒那边儿的情况都没有了解，黄律师能提的建议也不多，莫海的说法也能成立，就是如何引援法条，让检方和法院赞同。 “喂，苏总，给你说个事，吴阳这边……” “龙哥，给你说个事，你可能要辛苦点了，是这样的……” 莫老板又打乐两个电话。 第380章 平稳 在医院一直待到7点多，手术室门才打开。 “医生我老婆怎么样了？”抱着孩子的吴阳一步就窜了过去，紧张的问到。 疲惫的医生摘下早已湿透的口罩，缓了几秒钟，“手术顺利，接下来的48个小时就只有靠她自己了，你们家属也要有心理准备。” “我们能不能进去看看？”秦菲菲说到。 “这个不行，她立马转特护病房进行全天观察，所以你们家属这里还有孩子，该回去换衣服的换衣服，安顿孩子的安顿孩子。有什么我们医院会第一时间给你们联系。你们的住院手续这些办理了撒？” 吴阳连忙点头称是。 “姐，要不你和丽丽先带两个孩子回家，这都7点多了。”莫海说到，守在医院也没用，医生说的明明白白。 “菲菲，就麻烦你带这鸣申先回去。你今天也累了，我在这里看着，你带他们姐弟回去休息。” 秦菲菲还想抗拒一下，奈何直接被莫海往外面推。 “老婆我先送你们回家，你们先把衣服这些换洗了，然后给他们做点儿面条吧，至于小幺儿我去给他买奶粉，你先回去把开水烧起，兑奶粉的事情交给菲姐，我要去看看程泽那边。” 莫海和谭妹子一人搂着一个娃一边走着一边给谭妹子布置任务。 一人抱一个娃，让谭妹想到了春节前在涪市医院看到莫海和花姐的情况；突然发现和自己男人一人抱一个孩子挺幸福的啊，特别是两个小家伙还是同一个爸爸的姐弟。 “老公，我想以后和生两个孩子……”莫老板给谭妹子布置任务呢，结果谭妹子说了一句完全出乎意料的话。 莫海这才发现自己和谭妹子的抱孩子的姿势一模一样，自己抱着重一点的晨晨；她抱着轻一点的弟弟；宛如两口子抱着自己的孩子进了医院一样。 “老婆说生几个就生几个！” “哼，生三个！你抱两个！”谭妹子假装生气的说到。 ------------ 在“动物园派出所”被人带着见到程泽的时候，这货正在和几个警察有说有笑的吃着盒饭。 “咦，老板你来了，人咋样？”程泽扒了一口饭抬头就看到莫海和一个警察到了自己面前。 “在icu重症监护室，医生说就看能不能熬过这48个小时。歹徒呢？”莫海忙了一下午滴水滴米未进，这会儿看到盒饭不由自主的咽了口水。 “歹徒啊，至少几个月下不来床，下了床差不多也是直接进去待着了。你是莫海先生？”莫海身后传来一个中年人声音说到。 莫海闻言往后一看，国字脸的中年人，浑身上下都写着一个字，“正”！正气的“正”，正义的“正”。 “是我，你是？” “我是这里的所长龙英华，先前林志学给我打过电话，简单给我说了下莫老板的情况。”所长热情的拉着莫海坐到一边，还吩咐人给莫海到了水。 “谢谢龙所长，还有谢谢林所。对了龙所长，歹徒什么情况啊，当街抢人不成还杀人。”莫海疑惑的问到，这特么的太扯淡了，自己印象中人贩子都是偷偷骗孩子的，哪有当街抢的道理？ “这个嫌疑犯具体的情况我们和你们了解差不多，现在正在调查中，这不被你的人小程见义勇为踩断了腿，现在在医院治疗嘛，我们也没法开展审讯工作，只能先从他外部关系调查。”龙所长直接说了案情，还有给程泽行为的定义。 一般来说这种处于侦查阶段的刑案，侦查进度这些是不会透露给其他人，不过莫海不是其他人。 “噢，程泽是见义勇为？”莫海心理大喜。 “不然呢？如果不是他这个退伍兵出手果断，鬼知道歹徒狗急跳墙还要伤害多少人？小程一分钟制服歹徒，让歹徒彻底失去行动力，少见啊。这身武警特战的本事退伍可惜了，”龙所长完全就是在陪大家聊天。 “龙所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在网上看到的一句话：退伍不褪色，走到那里都是一个华夏军人。”花花轿子人人抬这事莫海也会。 “莫总这句话说得在理，程泽听到没，你老板说的，退伍不褪色，走到哪里都是华夏军人。”龙所大声的笑着说到，和会接话的人闲聊是真的舒服。 “龙所，你这是原本就认识程泽嘛？”莫海问到，这龙英华对程泽的态度着实有些像本就认识的一样。 龙所长哈哈一笑，“怎么可能，刚刚他一来，一站一坐我就知道是退伍兵，而且是退伍不久，这不一问才知道是武警特战退下来的，我也是部队退下来的。咱们当兵的人啊，身上有兵味，只有当了兵的人才能闻出来。” 这个龙所长不知道是因为程泽的关系，还是林志学给他说过莫海公司搞了“执法记录仪”这个好装备，反正就是全程都很健谈，闲聊的半个小时笑声就没断过。 离开派出所，饿的前胸贴后背的莫老板这才好好去吃了一顿，给吴阳送了晚饭后，两人这才开车回家。 两个孩子已经已经熟睡，谭妹子在和秦菲菲说话，不过明显秦菲菲还深陷自责不该去买棉花糖这事。 “姐，你早点休息吧，紧张了这么多个小时身体也遭不住，今晚两个孩子我来照顾，不过明天开始两姐弟得全靠你照顾了。公司那边儿我已经安排好，你放心在这里等晓蓝姐康复就可以了……” 莫海说完又给谭妹子使了眼色让她把秦菲菲扶到房间。 之前送4个人回家后，莫海就安排了，让两姐弟睡小房间，秦菲菲今天这状态估计也没法照顾两姐弟。 要论照顾孩子，上一世莫海可是换尿不湿、兑奶粉、给孩子洗澡、擦屁股、换衣服、换床单那是样样精通，这辈子自己的杨莎和杨默连姐弟都还没有照顾过，却让这两姐弟先享受上了。 其实照顾一两岁的孩子，特别是夏天还是非常容易的。顶多就是起来看看两姐弟睡的位置，免得掉下床，有没有打被子什么的。 通宵空调房温度不能太冷孩子打了被子要凉肠胃，会拉肚子；但温度也不能太高，不然睡觉全流汗水容易滋生细菌长痱子什么的。 莫海这10多年都没有这样照顾孩子了，晚上怕自己睡过，还特地设置了3个闹钟。 本来劳累了一天的莫老板，在搂到小媳妇儿娇躯，闻到小媳妇儿发香之后，不由自主的加了班。 周末醒来的时候，莫海感觉浑身舒爽，虽然昨晚上起了3次，但他依旧感觉得到自己是浑身精力充足，好想和老婆大战几百回合。 不过他醒来的时候身边是空的，“晨晨，快去叫舅舅起来吃饭了。”门外传来谭妹子的声音。 然后两个小不点就一前一后推开了虚掩的房门，“舅舅、舅舅，起来吃饭饭。”这是晨晨。 “舅舅，饭饭。”这是鸣申。 前几天已经遭受过晨晨喊起床不起，只要莫海不起她就和复读机一样无休止喊，莫海对吴鸣晨这招有些怕。 “好，起床，吃饭。”莫海欲哭无泪的坐了起来，以后有这小丫头在家，他坚决不回来睡觉。 ------------ 说实话吴鸣申有些没心没肺或者说很容易养活。 这小子完全就是她姐的小跟班，只要饿了有奶吃，无聊有姐姐陪着玩儿，困了哪里困了睡哪里，至于爹妈早忘到了爪哇国了。 就是要伺候两姐弟，有些费谭妹子，周末下午莫海回来时候，谭妹子可是无比幽怨的说自己这一天，耳边“舅妈、舅妈”就没有消停过。 秦菲菲一大早就去了医院接替吴阳，莫海打电话问了一下，皮晓蓝各项身体数据稳定，顺利熬过了12个小时。 算是一个好消息。 吃过早饭，莫海在家里待了一会儿，手把手教谭妹子给吴鸣申兑奶粉，然后就看到谭妹子信心满满的保证把两个孩子陪伴得好好的，让莫海放心出门。 莫海笑盈盈的跑出家门，自己这傻媳妇儿根本还没有意识到两个孩子能多折腾人。 先是去医院问了一下医生皮晓蓝的状况，医生表示体征稳定。好吧和秦菲菲说的一模一样。 秦菲菲整个人还是有些无力的样子，一看就是昨晚上没有休息好，“姐，该回去休息就回去休息一下吧，这是icu有24小时医护的。” “我就想看着她转入普通病房，我和吴阳商量好了，一人半天。”秦菲菲倔强的说到。 “关键是明天我要上课啊。”莫海很不喜欢这种毫无意义的守着，除了浪费时间没任何意义。他也是住过院的人，深知病人并不喜欢随时都有人陪着，相反一天在必要的时间来一下足够，其它时候医院也有人可以喊，再不济有需要时再打电话也不晚。 “呃……”秦菲菲突然发现自己确实任性了，家里两个孩子等她伺候。 “明天你自己带吧，今天谭丽带，让她先练练手。”莫海开了个玩笑。 秦菲菲自然知道莫海说的是什么，拍了一下莫海，“你就一天乱整嘛，你看看还有下次，谭丽会不会原谅你。” 不得不说，秦菲菲现在对莫海是真拿弟弟来看的，从第一次两人认识，秦菲菲非莫海的奇思妙想的白嫖给震惊到，一直到后来白嫖火锅店装修，再到后来几人合伙做生意，她对莫海也是从气氛到佩服到后来的当弟弟关心。 【作者题外话】：最开始作者是想把人物写死，但是作者又不忍心这种有一定篇幅，有一定人物性格的角色就这样死亡，算了还是重伤吧。作者是善良人。 第381章 开心农场 6月初西南发生了地震，波及100万人。 这让莫海一个警醒，自己似乎忘了才重生时候想做的事情。 还有11个月，自己能做些什么？这是他这几天想得最多的事情! 米先生食品公司。 自热食品那边莫老板准备追加了500万投资，让黄飞洪加速扩张市场。 至于李经纬他们研发团队，在研发完至少8款打市场的自热食品后，并没有停下研发工作，毕竟产品要迭代也要定期有新品，还要兼具不同地区的口味不同等，甚至莫老板以前说的自热式小火锅也都是很有趣的想法嘛。 就是一直不盈利，让黄飞洪有些抱怨，明明是好产品非要卖这么便宜。 “用低价做市场，有两个好处，一个是如果别的大厂想做，这成本和价格就让他们先犹豫一下，大厂犹豫就是我们扩张的时间；二个就是这个市场做起来后，把让销量大幅提升，销量提升我们才能通过大规模采购有效的降低生产成本，现在不赚钱不代表以后不赚钱。” “而且，有了销量那么我们才有自建工厂或者收购工厂的必要性，到时候我们自己有厂可以进一步降低成本，更新换代来慢慢涨价嘛，利润是迟早的。” 莫海也不管黄飞洪他们一帮人能不能听懂，反正今天这个会议他就是要说出来。这种商业模式后来成就了一家“月亮洗衣液”的细分领域巨头。 洗衣液这东西成本不高，但是月亮洗衣液就是通过疯狂的砸市场，投资人也不催促他们赚钱，而国外几个大的日化公司看到这个没技术含量的“洗衣液”本来也想做，最后发现这月亮洗衣液每年都在亏，日化巨头那愿意。 结果也就几年时间，月亮洗衣液不仅把“洗衣液”这个市场做了起来，还把“月亮”这个品牌做成了“洗衣液”的代名词。等巨头们再度聚焦到“洗衣液”的时候，这个市场已经两极分化，要么是“月亮”牌的忠实客户，要么就是十块钱一大桶的地摊货。 巨头们只能黯然抹泪被人用自己的方式偷袭了一把。 而“米先生”自热食品，偷袭的其实就是不想饿了就只能吃泡面的人群。 莫老板解释了低价的两个原因，其实太阳下面没新鲜事，说明白了大家自然就懂了老板的套路，只能说有钱人做生意的方式真的和普通做生意方式完全不同。 莫老板这是要独霸自热食品这个市场的节奏！ 随着天气变热，自热食品的销量也降了一些，让黄飞洪有些沮丧。 “黄总，你其实可以变一个思路。你看啊，天热后人是最不想动的，就好比我通知今天公司管理层开会，估计大家都在心里面把我骂了一通，对吧？” 莫海自嘲了一句，下面的人顿时掩口而笑，承认了。 “所以啊，他们不想动就意味着更加不想出门，不想开火做饭，甚至连逛超市和逛菜市都不想去。这时候我们应该干嘛？” “直接把东西送到距离他们最近的地方啊，例如去小区门口做促销，去他们办公楼下面搞促销。其实很多人只是不知道我们的产品而已，而不是天热不喜欢吃。” “甚至还可以去桃宝开店卖，单个卖可以，整件卖可以，不同口味组合卖也可以。价格比线下便宜5毛钱一盒也没影响……” “你们要知道，我们这种食品不仅是为了节约时间的人研发，更多还是足够懒，还想吃好点的人准备的。” “所以我希望各位现在不是考虑天气热买的人少这个问题，而是考虑天气热该卖给谁的问题。还有十来天全国大学就放假了，找大学临时工、暑假工给我们去那些写字楼、小区门口摆摊推啊。钱不够给我说，今天这500万不够我再投500万，如果还不够我继续投！” “我就一个要求，今年12月底之前，每个月各渠道出货不低于5万箱。多久达到这个目标，我多久出钱搞一个工厂自己生产！” 尼玛啊，壕无人性！ 500万不够再来500万，如果不够还有很多500万等着。月出货超过5万箱就投资一个工厂…… 这尼玛是什么奇葩老板？别家老板是巴不得今天投资明天就赚大钱，这个老板是先亏钱，亏到别人不敢进入这个领域。 黄飞洪懵了，准确说是被莫老板的打市场思维给搞懵了。他已经在畅享一个场景，所有超市卖方便面的旁边都是“米先生”自热食品，注意没有其它品牌！绝对的细分领域王者！然后这个品牌扩张到其他领域…… 午饭没有出去吃，而是就在公司吃了自热饭。讲真，口感还将就，应该是为了平衡更多顾客的口味，搭配上附赠的小袋萝卜干莫老板居然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吃过饭，莫老板在财务室看了一下账目，直到收了一条短信之后，这才离开公司。 玺临天下别墅售房部。 莫海在经理室签收了11套别墅的房证，这才在吕莺莺的陪伴下去别墅区挨个看这11栋毛坯别墅。 在最大的那套别墅楼上一个角落里，“就这里吧。”莫老板说了一句。 然后吕莺莺就蹲在了莫老板面前…… 不过二十来分钟，莫老板开着他的大奔在小区保安羡慕嫉妒的目光中绝尘而去，直奔最近的酒店。 这“邹蕙敏”也是短信撩了好多天才到手。 ----------- 皮晓蓝是6月12号中午醒来的，整整睡了将近3天，把秦菲菲差点儿急得带着两孩子就在医院住下。 不过还是太虚弱，吴阳选择让皮晓蓝继续在icu持续观察几天。 别人都是巴不得早点儿离开icu，这家人是希望在icu多待两天，有钱人的世界大家不懂。 又临近期末考试，莫海忙着复习。 易付科技参加了6月份的西财大招聘会，主要是财务、行政、业务推广板块，技术类岗位大都是去了工科大学。 不过易付科技现在知名度小，勉强招到了几个，虽然工资高，但天骄们对这种还没有太高知名度的互联网公司不怎么感冒，就怕公司熬不过多久就倒闭，更多还是关注一些国企或者已经出名的企业。 到后来一问，几个愿意来的同学都是之前学校安排过来实习过的实习生，他们对易付科技有了解，所以才愿意来。 知道真相的莫老板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易付科技急需打开更强的知名度和市场！ 目前“易付”主要还是服务团购网，很多消费觉得“易付”就是团购网自己的支付工具。 莫海琢磨了好几天，思来想去是时候祭出一个杀手锏小游戏，通过短博网给易付导流一些用户。 ， 趁着期末复习的间隙，莫海写了一个策划案。 分为两部分，一个是在短博网上面新增一个“游戏中心”的入口；第二个就是“游戏中心”的第一款休闲小游戏“开心农场”！ 开心农场的核心爆点“偷菜”，也就是相互之间偷。 而短博网属于粉丝单方面关注，而且还有个人号和认证号之分，怎么让这些粉丝和“号主”互动就成了问题。 莫海一时半会儿也没个头绪，索性给骆宾王打了个电话，让他从“星域游戏”派两个想做休闲游戏人过来，他这里有个休闲游戏创意，需要和研发还有策划仔细沟通一下。 然后6月16日周六时候，莫老板就在易付科技自己的办公室里面和深市那边儿过来的同事开始聊了起来。 至于游戏界面、游戏设置、，莫海以前可是资深“开心农场”玩家，所以倒也可以说一些出来。 反倒是如何让短博网个人号和认证号都参与到这个现象级游戏让几个人很为难。 个人号好说，只要没有认证过的都是个人号，只要和朋友或者陌生网友相互“关注”，那么就可以相互偷菜。 认证号则不同，他们一般不会轻易关注别人，同时他们又在运营粉丝，目前短博网粉丝最多的就是之前那个十八线女星“程彦”，粉丝量已经超过400万。 而且不同认证号的粉丝数量差距也很大，总之让认证号和粉丝通过游戏互动，那么这个互动方式就非常值得琢磨。 最后几个人琢磨了2天，终于完善了一个认证号的“开心农场”玩儿法。 1、个人号开心农场偷菜无法偷完，那么认证号就可以被偷完，粉丝开心最重要。 2、个人号地块靠种植升级，那么认证号地块靠粉丝数量升级为不同的“超级农场”。 3、个人号的地块植物产出上限有限，而认证号地块是“超级农场”属性，每块“超级农场”最低产量粉丝低于1万的200起步，5万以内1000起步，高于5万粉丝就是2000产量起步。毕竟要有足够的产量来让尽量多的粉丝偷。 4、开放收费的“化肥”可以给别人使用功能，而通过收获粮食买卖换来的普通“化肥”只能自己使用；认证号的粉丝一多，怎么都有那么几个不差钱的为了偷的爽而使用“化肥”吧？毕竟化肥产量高，即使被偷得多，但是给主人剩下也多。 5、为了增加认证号的乐趣性，认证号可以自己或者粉丝赠送特殊道具“拖拉机”和“播种机”，一旦认证号的东西被偷完，要么农场主自己后台点拖拉机自动耕地，点播种机自动种菜；更加重要的是粉丝可以雇佣工人帮农场主耕地和种植自己能最高种植的植物。 6、…… 第382章 造手机？ 简单的说“开心农场”一登陆，就准备道具收费。 不过莫老板唯一的要求就是请技术员们代码尽量简单点，现在这种浏览器flash游戏加载的东西一多，电脑就卡顿，非常影响用户的体验。 莫海记得后世甚至有人为了玩儿这个游戏，凌晨闹钟起床都是小事，玩儿嗨了的直接掏钱换电脑。以至于电脑城的小妹们一度看到中老年问电脑第一句话就是，“是不是玩儿开心农场？” 这次从深市一共来了5个人，3个是星域游戏，有技术开发、有策划，还有直接负责“休闲游戏”的负责人；而“星耀游戏公司”也派了2个人了解游戏核心玩儿法，以方便游戏出来之后更加有效得到公司运营部门扶持和推广。 “星耀游戏”是负责游戏运营的主体公司，现目前也负责运营短博网的“游戏中心”，该公司短博网持股55%、星域游戏持股45%的。 说实话，星域游戏的“小玩家游戏工作室”技术员都是临时抽调过来的，刚开始看到这个“开心农场”的界面草图和开发要求文档，都在琢磨这老板哪根筋搭错了？这种小娃儿游戏有人玩儿？而且不经过公测直接卖道具？ 但是看完了后仅有几个人的工作室瞬间兴奋了起来，没办法他们光看到这游戏一部分道具设定，就已经觉得这游戏成功了50%。 付费的看门大狼狗99元一条，中华田园犬9块一条，只负责卖萌柯基虽然免费，但是不能看门；收费的狗狗确实不贵，不过喂免费的狗粮可以巡逻4个小时，而且抓偷菜的几率低；收费的狗粮管一天，抓到概率高。 几乎所有针对个人玩家的收费道具都有对应的免费道具，哎哟，这套游戏道具设定就是尼玛高手！免费的可以用，忍一忍也就过了；但是一旦付费玩儿那就真的是停不下来。 看看针对认证号的付费道具，化肥是按吨来卖…… 收费看门狗最爱的食物是收费道具是2毛钱一个的“肉包子”，可以让狗狗很久不工作…… 超级农场的收费道具防盗网，有1块钱一把的“钳子”可以破，农场主不补防盗网就没用…… 就认证号来说，真的是投入一些小钱就可以让粉丝们疯狂的互动。 “我都能猜到，有人会专门发动态，xx账号的狗被我丢了肉包子，赶快去偷菜……然后下面一串串评论是：感谢大佬的肉包子。” 一个技术员看了游戏道具设定之后疯狂的和自己同事吐槽到。 这么有趣的游戏设定，大家恨不得几天就开发出来，自己先玩儿一波。 远在锦官的莫海自然不知道几个码农的兴奋，他在备战期末，今年暑假是七月十多号才开始，最先考的是体育课刚好80分，对得起自己保温杯的枸杞西洋参。 ----------- 6月22日，夏至，周五。 谭妹子和秦菲菲在准备晚饭，莫海在陪着吴鸣晨和吴鸣申两姐弟，不过莫海看这两姐弟在过上几年怕是谁带谁头疼那种。 最近半个月一直是秦菲菲在带孩子，从十天前皮晓蓝转入普通单间病房后，每天秦菲菲都要带着两姐弟去医院看一次皮晓蓝。 有还在在病房闹腾一会儿，医生说是会影响休息和康复，但皮晓蓝说我每天看着两姐弟跳一会儿，心情就好很多，有利于康复。 医生和护士一琢磨，得，你是住单人病房的，你随意！ 皮晓蓝脱离危险后，吴阳就被赶去上班了，不过每天依旧是下早班来陪皮晓蓝，这时候秦菲菲就会给两人提来做好的晚饭送过来。 最开始吴阳还要尴尬，后来被秦菲菲一顿吼，也就顺从的吃了。莫海给自己小媳妇儿说了吴阳的糗事，谭妹子哈哈大笑起来，“你们男人都一个样，非要我们凶才开心。” “所以啊这就是有个好媳妇儿的好处，对了，昨天下午6点多何小龙老婆林欣生了个女儿。”被窝里面，莫海画风一转又扯到了何小龙这边。 说实话这两年自己身边生孩子挺多的，连自己都赶了个趟。 不知道是晚上看到吴鸣晨两姐弟想起了什么，还是莫海刚刚说何小龙添女又刺激了谭妹子，“生孩子是吧？你就喜欢孩子对吧？来，我们也生，最好是双胞胎！” 谭妹子突然就气鼓鼓的，一个翻身骑在莫海身上，一边脱自己男人仅有的遮羞布，一边又气又委屈的叫嚷着。 看来最近自己媳妇儿被“小孩子”刺激的不轻。 莫海见状，只好抱着谭妹子哄了起来，不过刚刚谭妹子发脾气时候已经把两人弄得不着片缕，所以莫老板现在是一边哄一边上下其手，多年的经验告诉他，“睡服”其实也是一种哄女人的方式。 6月23日，周六，热！ 趁着上午气温低一点，莫海和谭妹子去了一趟医院。 皮晓蓝恢复挺好的，面色红润，精神饱满。医生说在过段时间就能出院回家休养，不过这毕竟经历过一次大出血，好在进医院做手术时候发现脾脏只是被刀锋划伤了一点，要是多偏离几公分，这脾脏都得摘除。 莫海的建议的就是让吴阳请个保姆，毕竟家里还有个孩子需要照顾，皮晓蓝再怎么恢复良好，这元气大伤都得休养一年半载才能彻底恢复。 鬼门关走过一遭的皮晓蓝心态变化很大，以前要提防秦菲菲和吴阳死灰复燃，现在倒好，皮晓蓝直接让吴鸣晨喊她小妈，救了吴鸣晨喊声“妈”没毛病。 “老板，还有个人贩子抓到没？”皮晓蓝还是习惯性的喊老板。 “阳哥没给你说？” “我忘了……”吴阳尴尬的回到，他现在是每天儿女双全，前妻照顾现任，偷着乐。 皮晓蓝甩了个白眼。 “还在逃，已经发了通缉令。”莫海遗憾的回答到。 被程泽制服的杀人犯第二天躺在病床上就被审讯了，这货也知道见了血自己刑期重，所以当场就撂了，他们其实是一伙4个人的人贩子，前段老大接了一个定制单，有人要女儿，而且是一定要漂亮好看的小姑娘。 然后吴鸣晨一出动物园门口其实就被盯上了，几个人贩子原本打算是在他们上车的时候抢，不过看到心大的几个人分散开之后就决定临时抢，真的是光天化日下都肆无忌惮。 比较搞笑的是对方老大看到程泽武力爆棚，当时就带着剩余两个人脚底抹油。 据两个憨货交代，回到据点之后老大就给剩下的两货说，他要去亲自去给买主说下延期交货这事，等他回来之后三人再去抢孩子。然后老大不仅一去不复回，两货也被警方直接从被窝里面拖了出来。 据警方推测这是一个拐卖人口的网络的冰山一角，至于案件更多信息，就不是普通人能了解的了。 周六下午，骆宾王打了个电话。 问莫海多久放假？ “7月15号。咋啦？” “这么晚啊，看来你一时半会儿来不到深市，钟琴和他的同学们已经联络好了，还说过两天你放假就先来深市谈一谈你说的做手机那事。”骆宾王颇为无奈的说到。 “我这经常逃课学校睁一眼闭一只眼已经够可以了，还让我提前放假……”莫老板吐槽到。 “这样吧，我让钟琴他们下周末飞到锦官和你谈一谈。”骆宾王说到，然后两人又闲聊一些其它内容，这才挂了电话。 ------------- “你又要造手机？”谭妹子问到。 程泽开车送两人去蜀大找何敏吃饭，最近这个表姐就和消失了一样，莫海两人不联系她，她绝对不会联系两人。 “嗯，美丽国水果公司春节前发布了一款划时代手机，我们要做的就是那种。”莫海望着窗外说到，划时代的电子产品啊。 “就是那个iphone？”谭妹子又问到。 “你怎么知道叫iphone？”莫海回过头来，饶有兴趣的问着，万一自己这老婆对电子产品感兴趣那就好玩儿了。 “之前网上看过新闻。”答案令人有些失望。 虽然答案不满意，但可以是尝试给她培养一些兴趣啊。 只见莫海就开始给自己婆娘普及起知识来。 “其实啊这个iphone手机的硬件都不是他们自己研发的，基本上都是别家公司研发好，然后它们看上了就去把专利买过来，甚至把公司直接买过来。” “寒假前我让骆宾王从美丽国搞了10台回来，在深市时候直接拆了一台iphone手机，一看就知道水果公司对硬件的品质控制非常高，而且它们的强项是系统很棒，就是支持的程序现在有些少，而且在国内没有拿到许可没法用国内的手机卡。不然我就给拿一台回来用用。” “而我们做手机的思路大概是这样的，一阶段还是买市面上的硬件，手机系统肯定一时半会儿是搞不出来的，那就只有把别人的系统先改一改，虽然微阮的适合改成手机系统，不过在我看来是一个临时举措。” “微阮和水果他们都是传统型的操作系统，特点就是太封闭。而开发一个手机系统又不是有几个程序员就能搞定的，所以我们要搞手机其实最麻烦的反而是系统。” 莫海无奈的说到，古狗还没发布“安卓”系统，甚至连安卓系统的基本盘“开放手机联盟”都还没成立，因为发起人古狗还在和各家硬件公司谈判。 第383章 廖卿 这是6月底，锦官热得慌。 晚上自然是去吃火锅。而且首选就是才开不久的“麻辣天下锦官2店”，距离蜀大不远。 不过遗憾的是并不便宜的“麻辣天下”火锅店门口居然很多人坐在塑料凳上排队…… 莫老板无奈只能自己先进去看看是谁在这边店铺，自己店铺吃饭还排队这事莫海干不出来，干出来也是作秀。 “咦，老板！你怎么过来不提前说声？我好给你留个位置啊。”陈蓉正在忙活，一抬头就看到自己许久没有见到的老板。 “我又不知道这么多人，给我个安排4人桌。诶，衡山谁在带啊？”莫老板好奇的问到。五一后陈蓉直接就给莫海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开始回来上班。 “爷爷奶奶在带。”陈蓉一边回答自己老板，一边还要吩咐下去给老板插个队。 聊了一会儿顺带了解下店铺情况，讲真，莫老板现在对海力体育和海晏餐饮真的是一点都不上心那种。 毕竟人家现在动辄几百万几千万上亿资金，体育用品和餐饮没有形成规模之前真的没法让他分心思和精力来搞。 莫海几个人才吃一会儿，店门口就冲了2个年轻女孩进来，然后在大喊着一个名字，“廖卿，廖卿，廖卿，你在哪里！” 瞬间引起了食客们的注意，陈蓉也飞快的上去询问需要什么帮助。 然而店里面太嘈杂，这样喊的效果等于零，至少莫海几个人根本没有听到，也没有看到，自己几个人正在闲聊。 不过两分钟，一个角落里面就爆发了争吵。 两个年轻男子和两个大学生模样的女孩子在吵架，周边食客纷纷侧头观望，仔细看的话两个年轻男子还架着一个喝醉的漂亮女孩。 很快陈蓉跑了过去，结果两男两女吵得更凶，甚至一个女孩子因为情绪激动，直接操起桌子上的火锅汤勺就要动手。 “老公，那边儿好像在吵什么。”谭妹子一抬头就能看到，连忙提醒莫海。 “你们两个就在这里，程哥走我们过去看看是找茬的还是什么冲突。”莫海扭头一看，果然是几个人在那里剑拔弩张的。 不过除了陈蓉在哪里调解，吃瓜食客们都是站或者坐在自己位置上围观。 莫海两人还没走近，就已经大概明白什么了，两个女孩是两个男子架着的醉酒女孩同学，但是两个女孩子却不认识这两男的。 “几位，有话好好说，我是店铺老板，你们这是怎么回事？”莫海示意陈蓉先离开，然后程泽又在陈蓉耳边嘀咕了两句。 “老板，赶快报警！这两个男的我们不认识，他们要把我们同学灌醉了带走！”拿着汤瓢的女同学焦急的说到。 “放屁！这是我们朋友，喝醉了我们送她回家，我们有她电话和名字，我们是她朋友又不是你们朋友。倒是你们两个，一来就要抢人怕是人贩子哟，年纪轻轻的不学好！”穿着白色体恤的男青年嚣张的说到。 “乱说，老板他乱说的，这真的是我们同学。”另外一个女孩子同样焦急的辩驳着，眼泪都急了出来。 围观的人群一下子就分为两派，吃个火锅吃了这么一出戏，有意思了。 “帅哥美女些，这样我问什么答什么好不好？首先是这个喝醉的美女叫什么名字？” “廖卿！”白色体恤和拿不锈钢勺的女孩子异口同声的回答到。 得，异口同声，吃瓜群众们更加高兴了，有种偷情抓奸现场既视感。 莫海里面却是一个咯噔。 “名字一样，那我就分别问姓和名怎么写的，帅哥你说说她的‘姓’是哪个‘liao’？”莫海又问到。 白衣男子想了几秒，“‘广’字头，下面是‘荒谬’的‘谬’没有‘言’字旁。” 说完白衣男子还傲娇的挑衅了一下两个焦急的妹子。 “美女，廖卿的‘卿’是哪个卿？”莫海又问到。 “‘卿本佳人’的‘卿’，电视剧里面皇帝喊大臣的那个‘卿’。老板快报警，他们是网上和廖卿认识的人贩子！”勺子姑娘带着哭腔说到。 “美女你莫乱说好不好？我们和廖卿在这里吃饭喝酒又没犯法，你们两个一来就说是她同学，我怎么知道是不是她情敌？廖卿可是和我说过的，她被学校很多女同学嫉妒，甚至还有人传纸条威胁过她。” 白衣男子也是指着勺子姑娘愤怒的说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她男友。 这不人群中就有人帮腔，“这年头的大学乱哟，同居、乱搞男女关系，哪像我们以前牵个手都要偷偷摸摸。” “这位姐姐说的对，万一我这朋友被这两女子带走，鬼知道会发生什么，前两年那个马什么来着，杀同寝室的同学全国人民都晓得。” 白衣男子反应非常的快，麻利的接了一个吃瓜中年女人的话。 而两个妹子就只能急得干哭，甚至抓着莫海的手臂让他赶快报警。妹子哭得梨花带雨，自然也会让吃饭的男人心疼，纷纷指责莫老板瞎扯淡，你不报警我们报警。 “各位稍安勿躁，我刚刚已经让店员报了110，估计快要到了。至于这两边帅哥，还有两位美女，你们也麻烦等会儿。我们一起等警察来，放心警察没来之前你们几个人都没法离开的。” 莫海说完，一众食客才恍然大悟，人家是在拖延时间呢。没见两男的后面站着一个一米七五左右的精壮汉子？而莫海站的位置也是堵住两妹子的退路。 听到莫海已经报警，白衣男子就和同行的壮汉，开始用自己能知道的所有扣锅方式和两个女孩子吵起来，很明显两个女孩子不怎么善于吵架和甩锅，被说成了人贩子，心机女，只能用流泪来抗议。 然而流泪都被两男的说成是心机女，搏同情心，这是心计女人最常用的方式。 我尼玛，莫海算是开了眼界，这两男的这口才和反应不去搞脱口秀都尼玛浪费人才。 很快陈蓉就带来了两个高高壮壮的民警，两男两女又是“警察叔叔、警察叔叔”的喊了起来，这下好了围观的更多。 莫海连忙让陈蓉把“廖卿”从两男子手里扶到座位上，然后程泽直接站在了廖卿的身旁。 最终还是警察勒令双方安静，他问什么答什么！ “老板，他们说的，你这里有没有补充？”一直问话的警察说到。 “有！”莫海一改刚刚那种市侩的神情。 围观人群一看，呵，这是又有新戏？ “警察同志，这位廖卿同学其实也是我初中的同学，我这里有她电话，我可以打一个，然后你们看看廖卿的手机是否会响。”莫海说完，就拨了电话出去，几秒钟后，匍匐在座位上的廖卿，压着的背包里面传来了手机铃声。 “蓉姐，你是女的，帮忙拿出来。”莫海指挥到，然后领头的警察也点头同意。 警察看到手机屏幕上的“莫海”，接了电话。 “喂。”莫海对着开着外放的手机喊了一声。 警察耳边也传来了“喂”。 得，这更加好玩儿了，横空又杀出一个同学来，吃瓜群众些现在是拿着啤酒瓶来围观。 “另外，警察同志，我建议把这个杯子，也就是廖卿用过的杯子进行化验，我怀疑有人用药迷晕了我同学。诶，蓉姐，我们的监控是正常的嘛？”莫海朝陈蓉问了一句。 “才装的都是正常使用。”陈蓉连忙回答到。 警察也抬头一扫，“老板，你们店里监控在哪里看？”一直问话的警察问了莫海一句。 莫海知道个p，自然是看了一眼陈蓉，“在这边。”陈蓉说完就在前面带路。 然后两个警察就准备跟上。 “往哪里走？”警察身后传来一声程泽的高喊。 只见程泽两只手各扳着白衣男子和同伴一只手，两人痛得直求饶。 很明显，两人听到又是化验杯子又是调看监控，就想趁警察暂时离开而脚底抹油。 两个警察一看这阵势，自然是秒懂咯，做贼心虚。 “我说，两位监控还没看呢，你们就准备走？现在这可不是纠纷，而是刑事案件了，小胡，喊增援！让人来采集物证认证这些。”领头的警察严肃的说到。 “警察叔叔，我们是第一次，绝对是第一次，求求你们放过我嘛。”白衣男子顾不得被程泽扭着手，立马哭着跪下求饶。 “是否放过你？已经不是我说了算，你现在已经构成违法；你所说的话还有任何行为都将被‘执法及记录仪’全程记录。”一直说话的警察用眼神示意，跟着自己来的警察手里一直拿着一个设备。 其实这种普通纠纷是最头疼的，吃瓜群众往往只会根据自己第一观感、自身喜恶来判断纠纷。因此很多时候警察在处理纠纷时，就会花费大量的口舌来讲解和普法，防止一些人断章取义的造谣。 “警察叔叔，我们能不能带廖卿回学校啊？”勺子姑娘鼓起勇气说到。 第384章 何敏有事 “现在情况变了，这个暂时不行，而且你们也要回警局配合我们调查一下，可以的话联系你们家长或者学校老师。”领头的警察给勺子姑娘说到。 “好了好了，各位帅哥美女些好好吃，好好喝。为表示歉意，这样！”莫海连忙招呼吃瓜群众回位置，随后就大喊喊道，“蓉姐，今晚给所有客户打95折。” “呃，老板我们现在本身就是新店9折活动。”陈蓉回了一句，虽然声音没有莫海那么响，不过最近的一圈围观群众也纷纷笑了起来。 个别顾客还在吐槽老板这诚意不够！ “那这样，9折基础上再打95折，耽误大家吃饭了，确实不好意思。”莫海又提高嗓门说到。 折上折目的是让这帮吃瓜的人搞快吃完滚蛋，不然尽顾着看热闹会降低翻台率的。 “老板大气！要不再送一瓶啤酒嘛！看热闹把酒都喝完了。”人群中不乏有好事者，同样高声的回应着莫老板。 “送一瓶算什么！陈经理，每桌送4瓶啤酒！还希望大家以后多多照顾我们火锅店的生意哈。”莫老板大声又豪气的回应了一下，那抱拳的姿态，分明就是一个做了很多年生意的市侩商人，和年轻的形象根本不沾边。 明明要一瓶，人家直接赠送4瓶，这又是折上折，又是送酒，顿时就让一帮喝酒的人高呼老板豪气，以后经常来之类的空头支票。 尼玛，光喝酒总要加菜吧？莫老板自诩自己可不是好人。 很快陈蓉那边儿就开始组织发酒，当然也有不喝酒的拒绝，这都是小事。因为这边警察的增援也来得快，有警察用物证袋走了茶杯，至于监控也有人去拷贝关键监控内容。 很快警察让莫海和程泽也去派出所一趟，而谭妹子和何敏自然会跟着去。 虽然在火锅店莫海的表现确实是火锅店老板派头，不过真看到手里有两下的程泽是莫海的司机，而他们开的车一看就是上百万的豪车，这时候刚刚一直问话的警察才真正意义的相信了莫海是火锅店老板，而不是火锅店老板的关系户什么的。 两个下药的自然是刚刚拿执法仪的警察带人询问，勺子姑娘和同学也有民警在做笔录，而倒霉蛋廖卿则被后续增援来两名女警送到了附近医院紧急检查。 莫老板和程泽特殊，刚刚带队到火锅店的警察亲自聊。 相互介绍了一番，警察姓赵，派出所的一小组长。 “程泽兄弟是退伍兵吧？”赵警官笑着直接问到。 “嗯，武警退役。”程泽简单的回了一句。 “准确说是武警特警因执行任务受伤退役！”莫海补充到。 对于普通百姓，武警退役意味着这个人值得信任；武警特警退役意味着身手好有足够安全感；但是对于军队和公安系统来说，武警特警因伤退役，那是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誉。 “向英雄老兵敬礼！”赵警官听到莫海的话，直接起立就是一个军礼，而程泽也是立马起立回礼。 突如其来的庄重仪式，倒是让坐着的三个人有些坐立不安。 过了几秒钟，莫海这才招呼两位进行庄重仪式的人坐下。 ------------- 这么一下子，赵警官倒也不再是刚刚那种审犯人一样的说话方式了，和程泽简单聊了两句，这才把话题引到晚上的案子。 原来莫海和程泽去看四个人吵什么的路上，莫海就给程泽说了，一会儿如果发现苗头不对，让陈蓉去报案。而看到两个男的架着廖卿，前段时间才经过抢人捅刀事情的莫海和程泽，自然怕这两人也有武器，万一伤到人了那就麻烦得要死。 所以一直和对方周旋到警察来，才让陈蓉把廖卿扶到椅子上，程泽也是鸡贼的站在廖卿旁边，就怕万一两人真有武器时候暴起伤人，这样程泽在后面也好及时制服。 赵警官这才明白为何当时在现场觉得有些奇怪的原因， “莫海同学，你说你是西财大的学生？你还开了餐饮公司？”赵警官开始问莫海的底细了，毕竟刚刚聊了一会儿，莫海这先见之明来的有些让人措不及防和莫名其妙，什么怕两人身上有武器伤害廖卿都扯出来了。 “赵警官没必要忽悠你，我确实是西财大的，我女友还有我表姐她们是蜀大的。你们今天用的执法记录仪，是深市悟空科技生产的火眼一代执法记录仪，目前锦官一共有1020台左右在使用。” 赵警官骇然！“你怎么知道我们装备的情况？”赵警官严肃的问到，一般人是不会关注警用装备的。 “因为这个装备就是我让我名下公司研发的，甚至最早用这个执法记录仪的二十多个人还是我和公司技术员一起培训的。” 莫海故意压着声音，尽量让自己声音说出来非常的平静，平淡，这样装笔指数可以拉满。 赵警官比刚刚更加震惊，手里写笔录的笔都直接放下了，“莫海同学，这个可不是开玩笑的哟。执法记录仪是你公司生产？” 说实话，这个消息比听到莫海怕两个下药的有刀枪还让人更加不可置信。 “林志学认识不？”莫海本来不想说这么多，不过他想到的是县官不如现管，店铺在这个片区赵警官能管到一下终究还是好的。 “呃，你认识我师傅？”赵警官尴尬的说到。 莫海把手里里前几天和林志学通话的接打记录翻出来给赵警官看了下，“赵警官这电话号码你应该比我熟悉。”莫海笑着说到。 “原来如此，莫总你别忘心里去啊。”赵警官连忙笑着简单的道了个歉。 “赵警官严重了，配合你们警方问询也是我们的义务。我主要是想问问火眼用起来如何？我这些天也没空问公司你们的反馈情况。” 让警察道歉？莫海现在是有钱人也不敢想这种事情，毕竟“有钱人”三个字本身就是原罪，很容易让人心理不平衡。后世互联网翻车案例太多，他可不想莫名其妙得罪人。 不过人家道歉了，莫海自然得给人家搭梯子下来，然后还得找个新的话题，最好是和自己有关的。 如果对方是真心道歉，那么对于和莫海有关的新话题，反馈就会很正向的积极，例如笑着说这个装备很有用，哪里有些需要改进的。 如果对方觉得莫海是借师傅名头唬人，那么赵警官很可能是假意道歉心有怨气，对于莫海问的火眼使用情况反馈那就说不准了，例如就会用假笑、甚至故意夸奖等方式来迷惑自己。 是莫海怕赵警官？肯定不怕，而是莫海本就不是那种嚣张跋扈之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必要去得罪一个吃公家饭的人，更何况自己的店铺还在人家范围内呢。 很快廖卿学校的老师被喊了过来，勺子姑娘和另外一个胆小点的妹子连忙扑进了辅导员怀里哭了起来。 最后汇总起来的消息就是，廖卿在网上玩游戏认识了白t恤男子，听说都是锦官的白t恤男子自然是动了心思，好女怕缠郎廖卿也经不住白t恤男子的各种邀约，例如：就请你吃个火锅而已。 不过廖卿也不傻，根据两个女孩子所说，廖卿今天出来和网友吃饭本身就极度不愿意，不过年轻人嘛就是赌那么一口气，廖卿也拉了两个自己最好的同学一起，只要自己发短信就让她们进来接自己。 说来也是廖卿没太多坏人，以为人家是要灌醉自己，因此啤酒喝得很谨慎，奈何还是有点儿喝多的节奏，连忙去了一趟卫生间，结果回来后茶水就被下了药，而她的同伴本来就一直在店外关注着廖卿的动态。 经过审问，两男的下药目的很简单，就是睡大学生妹子，特别是今天发现廖卿惊为天人的颜值时候，原本打算是灌酒的，一不做二不休采用了第二方案，直接下药拿下；甚至两人都想好了，还要去找一台照相机，到时候把廖卿拍下来，以后就可以长期…… 虽然两男的撂得很快，而且是灰心丧气的说自己这是第一次，还保证配合警察找到卖药的人，但这种行为着实让人愤怒，就连审问这两人的实习民警都差点儿冲动的动手。 从派出所出来，莫海本来的打算是去看看在医院的廖卿，不过想到身边还有两个醋坛子，只好作罢。 4个人只好找了一个烧烤大排档。 吃东西最难受的大概是程泽，他是司机只能喝饮料，所以风卷残云一样飞快的吃好东西，然后一个人坐一边儿看电视去了。老板和人聊天自己不好多听，这是基本的规矩。 何敏的话有点儿少，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姐，你这是不舒服？还是有什么事？”莫海小心的问到。 去年九寨沟那事发生后，莫海和何敏说话尽量是顺从和谨慎，生怕何敏不开心。 何敏闻言，手里的酒杯一顿，然后直接把杯中的啤酒倒入了口中，似乎终于鼓起了勇气，“我有一件事情一直想给你们说。” 第385章 有钱啦有钱啦 2“发生什么事了？只要不是要人命直接说。”莫海连忙嬉皮笑脸的接话。 “正经点。”谭妹子提醒了一下。 何敏根本没在乎莫海的嬉皮笑脸，“我不是你表姐！” “啥？”莫海和谭妹子都是满头问号。 何敏沉浸在自己组织的语言情境中，露出一副痛苦的神情下继续说到，“年前不是我妈妈摔倒了住院，我回去照顾她。有一天我说到让她把借你的钱还了，结果我们就吵了起来，我妈一急，就说这么多年白养了我，早知道当年就不该收养我。” 何敏直接又给自己灌了一杯酒之后，继续满脸落寞的说，“我以为是开玩笑，结果我妈说我是她当年生我出院后在医院外面的垃圾堆捡到我的。” 何敏说完，整个人就埋头嚎啕大哭。 “姐，二姑是逗你的。”莫海连忙拍着何敏的肩膀说到。 “对对对，敏姐，二姑是逗你玩儿的。”谭妹子也跟着说到。 “根本不是逗我，我爸和我妈都是b型血，而我是a型。两个b型血怎么可能生出a型血的孩子嘛。”何敏依旧没有抬头，而是埋头哭着说到。 哭着说完后还撒娇的扭了扭身体，表示一下自己真的很委屈。 谭妹子连忙起身抱着何敏，如同哄小孩子一样哄着何敏。 哄了好半天何敏才止住了哭，这时候才顶着红眼睛继续说，原来二姑说完之后也后悔了，连忙进行了补救说自己就是气愤何敏一天胳膊肘往外拐的行为。 然而何敏又不笨以自己对妈妈的了解，抠搜肯定一个毛病，但是随意编排自己女儿是捡来的那就不是她会做出的事情。于是何敏偷偷看了父母的病历，发现了血型不一样的问题。然后又套出了弟弟的血型，最后发现父母都是b型血。 她可是蜀大医学院的学生，父母b型血，能生出b或者o型血的孩子，但绝对的生不出a型血的孩子。 谭妹子和何敏肩抱肩，何敏就正好对着莫海，看莫海的目光甚是幽怨，这目光在李娇娇身上看到过。 这宵夜一吃就吃到了11点，锦官那边的房子现在秦菲菲住着，所以4个人就在蜀大附近寻了一家酒店。 过年之前，莫海曾在蜀大这边买了两套房子，一套给谭妹子住，一套给何敏住。结果和谭妹子闹了了分手，到现在两套房子都还是空着，没有打扫没有装修，甚至没有家具家电这些。 “你们有空把房子弄一下呗，有个自己的小窝终究舒服点。”车上，莫海回头和后面的两女人说到。 “还是直接用墙布？”谭妹子问到，何敏情绪还是很低落。 “我觉得可以，你自己喜欢什么风格选择什么风格就是了。我只想下一次来蜀大时候，可以不住酒店。”莫海笑了两声，结果两女人都不配合。 自讨了个没趣，莫海也就不再说话，还好车里面的宁静很短暂，很快三个人车子到了酒店。 “诶，程哥去车子把我的电脑拿出来一下。”谭妹子正在办理入住，莫海说了一句。 “忙了一天你不累啊，还上网？”谭妹子随口说了一句。 “刚刚那两人在聊股票，我突然想起了自己还有股票的嘛，看看最近涨了好多。这样才有钱给你们装修房子嘛。”莫海开着玩笑说到，何敏心情不好，莫海想方设法的哄她开心。 看到登记完成，谭妹子拉着何敏的手准备朝电梯方向走去，而酒店的服务员则满脸羡慕的把三张房卡递给了莫海，顺带还摸了一下莫老板的手，然后看着莫海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 4个人三套房间，一套1000多一晚豪华房，一套799的大床房，一套399的普通单人间，几个人的身份证年龄也不过20岁左右，一看就是妥妥的富二代。 只是这个酒店今晚当班的服务员颜值太一般，莫老板现在嘴还是有些刁的，他看了一眼便面无表情的跟上了两女人的步伐。 两人先是把何敏送回了房间，顺带在房间里面安慰了一会儿这个a型血妹子，到后来谭妹子直接把莫海赶回了自己的房间，她要和在被窝里面陪一会儿何敏。 打电话让程泽把电脑送自己房间之后，莫海这才自己洗漱了一番，今天着实累得慌，洗漱后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 连上酒店提供的宽带后，莫老板打开了股票行情软件和股票交易系统。 100万股“帆海建设”成本35元，最新的股价是36块，这股从“530事件”终止了股价上涨的势头，最近都是处于横盘状态。 至于持仓40万股，成本价94元的“魔都重机”涨幅惊人，最近一个月从90一股涨到了140附近，而且这股上个月居然还派了股息？ 国内股票都看了美股自然也要瞅一瞅，古狗已经涨到了520美刀一股，自己个人账户持有100万加上投资公司持有的40万股，市值已经突破73亿美刀。 而不温不火的水果股票，也终于历史性的到了120美刀一股，从此以后水果的股价就没有低于100美刀一股。目前个人账户和公司账户总计持有60万股水果股票，累计市值也有7000万美刀。 至于持仓14万股的度娘，最近股价飘了起来，目前是195美刀一股，已经创了上市以来的新高。2000多万美刀的市值完全就是白捡的钱。 至于美股中莫海还知道的电商亚马孙和汽车特斯啦，莫海现在还没心思看，主要是亚马孙股价一直比较“稳”，还没有打开上涨通道，而特斯啦都还没创立…… “咚咚咚。”房门被敲响，很明显是谭妹子回来了。 莫海全身就围着一条浴巾去开了门。 结果，门口是之前开房的前台，而且还特地重新打扮了一下，倒是让人眼前一亮。 “你有事嘛？”莫海冷脸问到。 “莫先生，我看你一个人……”前台娇羞的站在门口，在酒店走廊昏黄的灯光映衬下，倒也让男人有些上头。 “你走吧，我女友一会儿就回来了。你别害我。”莫老板说完就关了房门。 要命啊，本来还说今天累得要死，现在好了满脑子都是女人，特别是刚刚这女人穿着工服、黑丝、短裙、白衬衣还解了口子…… 白皙的脖子，白皙的胸口。 这酒店以后坚决拉入黑名单！ 至于人家前台怎么知道莫海一个人在，还用问？一条短信发到监控室莫海几点几分几秒关门都知道。那个行业还没有一点潜规则？ ------------- 莫海连忙把小媳妇儿call了回来。 结果小媳妇儿一进门，就被剥了个精光，然后就被自己男人就地正法了。 在谭妹子的阵阵娇呼中莫海的这股火终于泄了出来。 “你不累啊！不是让你早点睡吗？”小媳妇儿拍了一下男人，还以为喊自己回来有什么事情呢，结果一进门才两分钟就被怼得气喘吁吁。 莫海立马把浑身汗唧唧的小媳妇紧紧的抱在怀里，委屈的说到，“你不知道，刚刚有女人敲我门，让我赶跑了。” 小媳妇儿和莫海开房的次数又不是一两次，莫海早就给她普及过这方面知识。 “反正我也不在，你干嘛不让人家进来啊？”小媳妇儿的手放在莫海的腰间之后，才慢慢的问到。 “我才不是那种人！”莫老板义正言辞的说到。 只见谭妹子手一拧，莫老板直接就叫唤了起来，“这么说，你不喜欢主动上门的？” 莫总连忙求饶，“肯定不喜欢啊！” “你的意思你还是喜欢自己找的？”谭妹子成功挖坑，脸色一变，连手都换了一个地方拧。 莫总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今天确实累了，连小媳妇儿挖的坑自己都没注意进去了，自然又是一阵亲昵，谭妹子这才平了坑。 等两人洗完澡，时间已经到了晚上12点半，莫总睡意朦胧，谭妹子反而兴致勃勃的要“查账”，她就是好奇莫海的股票有多少钱，她可是知道莫海当初投了1000万华元买了3只股票，五一节之前卖掉一只，然后加上一部分钱给自己凑了5500万华元让自己去魔都扫房产。 讲真，饶是谭妹子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她看到股票账户的总资产金额多达9200万华元时整个人也还是麻了。 毕竟短博网融资3亿美刀，那个是用于公司发展。而这个9200多万可是莫海个人财产。 “老公，等你这些股票卖了，能不能捐一些给我初中学校维修一下教学楼啊？”莫海把电脑一盖，就拉着谭妹子准备休息，而谭妹子也趁机提了一个要求，以她对自己男人的了解，几乎有百分百的把握肯定自己男人会答应。 果真路谭妹子所想，莫海又打了个哈欠，才边走边说，“老婆你说了算，不用说一个学校，十个二十个学校教学楼加固都没问题。” 莫海也没计较，如今自己早已财富自由，虽然各个业务都是吞金兽，但是只要运营得当都是现金牛。 更何况还有个“比特币”还没出来呢？到时候从益海拉一批电脑，直接联网开挖，好几万美刀一个时候，再整一个投资比特币的公司这样就不用自己一个一个去卖比特币，而是直接通过公司大规模套现。 第386章 方案三 6月24日，周末，很热。 先是把两女人送到了飞龙，去找苏成芮让人把蜀大的两套房子装修一下；莫海这才去医院看倒霉姑娘廖卿。 “以后还见网友不？”廖卿早就知道了昨晚的事情，这不自己还没来得及感谢莫海，人家大上午就跑来了，聊了一会儿莫海就开始调侃起来。 “算了算了，以后我宁愿去找你，也不见网友了。”廖卿开心的笑着说到。 “找我干嘛？” “怕你又晕倒在街上呗……”不知道怎么的，看到莫海之后廖卿脑袋就有些搭铁，就想和莫海说一些带有挑逗的话。 廖卿最近一次看到莫海就是1月份在涪市，莫海被谭妹子撞见自己抱孩子那天，莫海在街上晕倒，最后恰巧被廖卿看到，不过莫海当时离开太快两人没有太多的交流。 “我晕倒你应该人工呼吸啊。” “呸呸呸，臭不要脸，就想占我便宜。”病房里面就两人，廖卿脸一红三言两语就被姓莫的挑逗乱了心绪。 说来说去莫海帮廖卿非常多，涪市的几个餐厅所有的家具都是在廖卿家里定制的，而且还是飞龙装饰的主要家具供应商之一。 直白点说就是就因为当年一场同学会，廖卿家的家具厂就从一个自产自销的小作坊，慢慢的跟着莫海产业的发展做成了涪市很有影响力的一家家具厂。 虽然廖卿和莫海的平时没有怎么联系，但廖卿家里和莫海下面的公司联系多，或多或少都会从公司员工最里面探出一些莫大老板的事情。例如飞龙锦官公司融资2400万华元，飞龙锦官公司并购了锦官最大的装修公司，飞龙装修进军私人订制装修…… 因此即使廖卿不关心莫海做了什么，但家里人有意无意都会催促她多和莫海联系，隔三差五就给她说你同学多优秀。 然而和电视剧不同的是，每次廖卿和莫海谈到他对自家家具厂的帮助时候，人家都是一笑而过“都是小事，能帮一把算一把，毕竟生意给别人做和给自己人做不都是做嘛。” 姓莫的最厉害之处就是从最开始就把廖卿说成是“自己人”，后来慢慢又变成了“自家人”。这种扶持自家生意，变相让自己生活更加宽裕的做法，悄无声息的就让姓莫的在廖卿心里占据了相当大的地位。 “你女友怎么没和你一起来啊？我都没有见过她。”廖卿的话里有话。 “昨晚她见过你了啊，你自己不珍惜机会。”莫海笑着回答。他可不敢把醋坛子带来，昨晚谭妹子都有意无意问了好几次自己和廖卿谁漂亮？ 要知道谭妹子面对芬姐都只是害羞，而不会在乎芬姐比自己漂亮这事，但偏偏对莫海这个初中同学廖卿她非常在意两人谁漂亮。 莫海一句话顿时又把廖卿闹了一个大红脸，也是自己是女孩子要矜持一点，是个男孩子的话铁定跑上去给这货一脚。 “那怎么可以，改天我请你们吃饭。毕竟昨晚你们救了我。”廖卿反应也不慢，脸红和害羞并不影响自己感谢莫海。 “可以可以，到时候说吧。”莫海连忙答应，接着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其它的，例如廖卿在哪个学校，莫海学校在哪里等，反正两人就是为了拖延时间而聊天。 廖卿愿意和莫海多聊，姓莫的也从医院特有的消毒药水味里面闻到了从廖卿身上传来的少女体香，让他不想和廖卿说拜拜。 饶是两人再舍不得，临近中午的时候廖卿的辅导员和昨晚的勺子姑娘两人组，也一起来接廖卿回学校。 廖卿神色复杂的回看了两眼莫海，这才上了辅导员的车。 没过一会儿，莫海就收到了廖卿的短信，“我和你女友谁漂亮？” 莫老板会用常规回答吗？当然不会那么低级，“如果我和你是一个高中，你大概会是我的女友。” 尼玛，这已经是赤果果的表白了。 电话那头的廖卿看到短信，心里面又是一阵小鹿乱闯，连忙退出了短信功能，生怕被两个好闺蜜看到…… 和程泽随便吃了个午饭，莫老板这才去益海电子科技，有些股改方面的问题需要开会，他这一开会还不知道多久结束，所以直接给程泽放了假。 莫海还没有养成那种自己开会，安保就在会议室外等着的习惯，主要是他没有遇到过危险，心里面没有那种“总有刁民要害朕”的紧迫感。反倒是秦菲菲现在带两个孩子出门，都要程泽跟着，要么就是直接打车，或者就是让吴阳过来接。 ----------- 益海电子科技的股改比短博网股改麻烦，是因为益海电子科技的资产更加复杂，特别是蜀省内当年为了为扩张建立了一堆合资公司。 而宏益科技那帮狗股东因为之前担任一些合资子公司管理，有的人在当地当土皇帝，把账目搞得一塌糊涂，现在资产审计中弄出了不少问题。 益海电子现在最大的优点就是总公司股东单一，所以相对而言改制整体思路比较也很清晰，现有的主体公司会往“上市”方向奔。因而几家辅助改制的机构就提出了几个方案供莫海他们选择。 方案一，现股东不变，益海电子科技改制为益海电子股份有限公司。优点是现有大股东“宏益科技”的利益不受任何损失，也是操作难度最小的一种方式；缺点是“宏益科技”依旧是益海大股东，“宏益”的股东们是间接持有益海的股份，他们没法最大程度利用益海的股份。 方案二，通过审计确认大股东“宏益科技”持有的具体股份公司具体股份数量，然后“宏益科技”退出，其股东们各自持有股份公司的具体的股份数量。和方案一是反着来的优点有，但缺点也明显：宏益科技退出股份公司，公司大股东改朝换代，而且宏益脱胎出来的小股东们只能独立为战。 方案三，宏益科技把益海的权益剥离出来，其现有全部股东和莫海共同设立“益海投资”，该公司全资控股“益海电脑”，然后益海投资和益海电脑成为改制后股份公司的两个股东，以满足法定“股份有限责任公司”的最低股东要求。 方案三说白了就是让宏益科技和益海解绑，宏益专心做电脑相关的批发业务，成为益海的一个供应商。而宏益的股东以及莫海成为一个整体，以“益海投资”为平台孵化“益海”一系列的业务。 “第三个方案，是跳出了单纯的股份制改造，把公司未来事业的路子进一步扩宽，而不是仅限于做卖场。简单的说‘益海投资’旗下以后会出现很多个可以独立融资的业务板块，以后甚至不仅限于‘益海’一个品牌，甚至‘二海’、‘三海’这些品牌。” 会议室内莫海说了一个谐音梗，懂的人自然明白。 对于彭益而言那帮子涪市的地头蛇让他烦了很多年，他这两年最大的愿望就是前途光明的“益海”系发展不要被那帮泥腿子拖后腿。第三个股改方案，表面上看和前面没有什么关系，但实际上是让彭益终于不用和那帮泥腿子们打交道。 因为他和莫海的手里的股份基本上不用管其他人意见就能代表“益海投资”做出最终决策。 也就是说三号方案，一边给所有人铺了一条“钱”途光明的大道，但也给了莫海和彭益把一帮不给力的股东踢出去的机会。 至于三号方案中剥离出来的宏益科技，也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只能在涪市欺负欺负“奸商”的电脑批发商，而是在整个西部都有一定影响力的电子产品出货渠道。在一众宏益科技股东看来，莫海再也没法到“宏益科技”指手画脚，而益海赚的钱他们也有份儿。 他们忘了一件事，益海作为终端商，可以随时把不听话的“宏益”换掉。左边是“益海投资”话语权被彭益和莫海拿死，一年赚2亿，莫海和彭益只分1000万甚至不分红你都得忍住；而右边一句话不要宏益供应，宏益分分钟业务萎缩三分之二不是问题。 李正青看到一众平日里折腾他不少的精力的股东，此刻被莫海描述的“钱途”逗得哈哈大笑，他的心里面早已冷笑不已，按照股改计划，他作为益海的功臣，不仅可以拿到“益海投资”的股份，还能拿到“卖场”和益海电脑这两家公司的股权激励方案。 单就这种“有贡献就有奖励”的粗暴处置方式，李正青就觉得自己遇到莫海和彭益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因此6月24日周末下午的股改会议上，最终一众股东同意选择第三套股改方案。 首先就是设立注册资本为2000万华元的“益海投资有限责任公司”，本来莫海他们是想设立“益海控股”，但是被告知国家对“控股”公司有很多要求，现阶段来说是“控股子公司”数量不足。“卖场”有很多子公司，但相对于“益海投资”来说那些公司属于“孙公司”。 第387章 落地 按照方案三的内容，现在“益海电子科技”这个股改主体公司股份是“宏益科技”64025%；莫海持有34475%；李正青因为股权激励得到15%的股份。 而宏益科技里面，彭益的实际股份早已被稀释到只有45%。 因此在新设的“益海投资”这家股份制公司中，莫海将持有34475%股份，成为第一大股东，出资金额为6895万华元；彭益是第二大股东持股2881125%，出资金额576225万华元。两人共持有超过63%的股份，成为公司的实际控制人。 开了一下午会，厚厚一摞各种文件看得莫海的头都炸了。给小媳妇儿打了个电话，她两人也是在飞龙折腾了大半天才回学校不久。 疲惫的进了校门。 “莫海……”杨瑞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嗯。”莫海满脸笑意的扭过头，“宝贝你这是去买了东西？”莫海看到只有素颜的杨瑞一个人，手里还提着几个纸袋。 “去买了几套衣服，还给你买了两套，正说抽空拿给你呢。你怎么看起来很疲倦的样子，被掏空了？”杨瑞露出一副“略懂、略懂”的表情，怎么看都是在戏谑莫海。 莫海伸手就捏了捏杨瑞的脸，“瞎说什么，我这是开了几个小时的会，看了2厘米厚的文件，能不累吗。都不说给老公按摩按摩。”说完还把杨瑞手里的口袋全部接了过来。 “给老公按摩啊？可以，不过我得回寝室打扮一哈，和老公约会可不能素颜。”杨瑞笑盈盈的轻声说道，说话的时候还把空着的双手朝后面一背，可爱的样子让莫海精神一震。 把瑞瑞送到宿舍，两人约定了一会儿见面的地方，莫海也把杨瑞给他买的衣服拿回了宿舍。至于家那边，秦菲菲带着两小家伙慢慢折腾吧，反正家里别的不多玩具多，莫海才没有心思去多操心，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瑞瑞”刚刚说的大红唇、黑丝、职业短裙、衬衣。 ---------- 由于4月份一堆公司密集的融资谈妥，导致5月和6月莫总那是异常的忙碌，身边又没个助理，因此大家要找莫海开会都是提前预约，然后他在自己随身的日历上对应的那天做好备注，而且开会前一天还要打电话提醒他。 没办法现实逼着他买了一本单页日历随身放背包，每天拿背包第一件事情就是扯掉昨天的日历页，被秦菲菲嘲笑了好多天，堂堂一个大老板连个助理都没有，要知道何小龙都有一个助手安排工作行程。 莫海这习惯只有倒也没什么不适应，毕竟现在各公司的业务都有人在管，他能说的早说了，能做的就是投钱，有问题时候解决问题，至于公司日常管理在他没毕业之前他是真没精力去管，现阶段他能保证财务是自己人，总经理能听自己的话就可以了，至于人家要安插一些自己的人，或者往自己腰包搂一些，他能做的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5/6月莫总忙碌的成果是什么呢？首先是国内重要法律《合伙企业法》更新后在2007年6月1日正式实施，为此短博网和10家投资机构又做了一轮协议后磋商，探讨一下双方在国内直接用“有限合伙人”模式。 不过ieg、杉树、高胜他们10个机构的意见短博网最终目标是港城上市，那么还是在境外采用bvi更加合适一些，除非国内a股市场降低门槛，接受互联网企业融资等，否者想当长一段时间内bvi模式还是为数不多的选择。 莫老板仔细琢磨了一下，现实情况确实如此，现有法律框架之下，更新一部《合伙企业法》其实影响并不大。 资本这东西要说好也好，说坏也坏。 比如现在莫海、骆宾王、芬姐、朱芷琪等一帮创始人团队几乎就在接受资本团队的全方位知识普及，如何搭建bvi、vie公司；如何利用国家的政策节约税收，更多利润留在公司用于公司发展。有时候给人感觉就是晚上上网课一样。 经过这么一上课莫老板终于明白了bvi公司是指注册地在“英属维尔京群岛”群到的公司；而vie公司是指注册地在“英属开曼群岛”的公司。 但是反过来投资协议要不是莫海他们有绝对控股权和控制权，这帮资本恨不得创始人团队成为其傀儡。 由于苍穹科技自始至终都是莫海与骆宾王的的公司，没有外资；而外资投资的一直都是短博网项目。 导致了短博网的bvi架构和阿里九九、藤讯、度娘三家有一定程度上的不相同。 因此借助这次融资短博网的股东架构进行一次彻底优化，把苍穹科技和短博网进行了切割。 在万里之外的全球知名离岸避税天堂“英属开曼群岛”，设立开曼离岸“短博网”，这家公司未来主要作用是在港城上市和承载短博网融资股权分配。之所以这个公司不是在“英属维尔京”是因为维尔京群岛公司股东保密性极强，不能在美丽国和港城上市，而开曼公司则可以在美丽国和港城上市。 最终经过第三次融资之后的开曼短博网的总股份为15亿股，一众股东则是这样持有的。 大股东是“港城苍穹科技”持股55%，合计825亿股，这家公司是深市苍穹科技的全资子公司。 港城mrlili持股5%，股份额为7500万股，这家港城币为主的投资公司是莫老板和芬姐的sea基金设立的。 港城银河资本5%，这是莫海、骆宾王、罗丽芬、朱芷琪的投资公司，也是目前在美丽国混得风声水起的海螺网实际控制人。 莫老板的美刀基金公司mrtan持股25%，深市狮子座投资也在港城设立了全资子公司港城狮子座持股25%。 第二轮融资ieg持股10%，本次第三轮融资ieg领投35%份额合计105亿美刀，折算股份为7%，因此ieg持股17%，拿了255亿股；剩余的9家投资机构各自通过各自的项目公司分别累计持有“开曼短博网”合计13%的股份。 而国内这边“短博网科技公司”的股东也有了重大变化，一家名为“短博投资”的公司百分百持股“短博网科技公司”。 至于“短博投资”股东就两人：莫海70%，骆宾王30%。不过只有业内人士才懂，“短博投资”的所有股份都通过融资协议质押给了一家名为“港城短博科技”的公司。 这家“港城短博科技”是开曼短博的全资公司。 等这份超级复杂的股权分配方案弄完差不多到了7月中旬，莫老板也即将进入暑假。 而暑假他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深市完成一些列的签字后，这些公司就能顺利办下来，彻底把短博网项目剥离出来。 到时候按照融资协议18%的提现金额也会随着融资款一笔一笔的打过来，莫老板腰包因为谭妹子五一节去魔都扫楼空瘪后，又将再一次鼓起来。 莫老板问谭妹子跟着一起去深市不？她表示不想去，她想和灯姐去帝都旅游一圈，然后在帝都买一些房子…… 意思就是“男人，你快掏钱！” 要知道莫老板连五一节谭妹子和灯姐在魔都买的一堆房子的房本都没有看到，现在又要去帝都买房子，这让莫老板有些幽怨，小媳妇不仅每个周末会打电话让程泽去接她到莫海这边，还会把莫老板一周的积蓄榨干，不给其它女人留一丢丢；现在更是准备把他腰包榨干，不给其它女人用钱的机会。 谭妹子要钱买房子，莫老板兜里哪有那么多，连忙打开股票账户看了一下，截止2007年7月12日，莫老板的股票账户收益喜人。 首先是100万股的帆海建设现在市值为4000万，距离莫老板记忆中的70块一股还早得很。 而40万股魔都重机在130元价格横盘一个月，距离莫海记忆中的a股第一个300元股还早，而且莫老板终于看到了6月30日的股东会，魔都重机即将更名为“华夏船舶”，记忆没错的话更名为华夏船舶之后没多久就到了300元的a股记录。 美股中，水果的股票涨到了130多，慢慢熬吧。 古狗已经涨到了540美刀一股，搞得老吴隔三差五的邀请莫老板投资投资点ieg？度娘李宏更好玩儿，让他多入手一点度娘股票。 不过度娘股价也确实给力，因为有国内和国外两块团购网的加持，度娘的股价从3月中旬的190美刀一股直奔270美刀，现在的度娘妥妥的华夏最大互联网公司。尝到了电商甜头的李宏总有意无意的给莫老板透露他想搞b2c或者c2c电商，莫老板有没有意向一起来搞一搞？ “哎，没兴趣没兴趣，我把团购网和优惠券网看着就够了。”莫海连忙拒绝到。 不过莫海虽然拒绝了，也让李宏认识到莫海对电商确实没有太大的兴趣，团购网都是自己逼出来的。作为华夏最大的互联网企业，不强势插入阿里九九的电商业务，怎么对得起自己的“华夏最大”这4个字的名头？ 因此，度娘这边不仅在权力应对悄然兴起的“团购大战”，也在偷偷策划进攻阿里九九的c2c腹地。 毕竟坊间有传言，阿里九九也要在桃宝网启动自己的团购业务“团划算”，不过李总给莫海说阿里九九准备搞“团划算”时候，莫总给李总讲了事情。 第388章 三到深市 什么事情呢？ 桃宝网曾联系过莫老板，要买莫老板手里的“聚划算、巨划算”的商标和域名，不过本就是恶搞阿里九九才抢注的莫老板，怎么可能答应；这可是他为以后自己单独搞“拼多多”模式准备的好东西。 听到莫海的话，电话那头李宏差点儿没被笑死。 不过最近团购网的压力确实有点儿大，好在4月份融资及时到位，不差钱的使劲烧。 现在整个“团购”市场已经被大大小小的各种“团”给炒了起来，一家独大的是“团购网”；每个城市都有好几个小的团购网深耕本地市场；一些“团购网”没有顾忌到的市场更是打得天干火热。 没办法团购的门槛太低，而且盈利模式已经被探索出来，简单算一算就知道这市场太太太太太大了，光是线上线下相结合的经营模式，就让一些开明的商家趋之若鹜。而“团购网”本尊一时半会儿又没法铺满全国各大中小城市，也就给了竞争对手们生存的空间。 按照莫海说的让这些网站先折腾，我们融资了1亿美刀有钱心不慌，等他们把兜里子弹打光了我们在玩秋风扫落叶；不过自从李宏知道了阿里九九准备搞“团划算”，也担心自己的“团购网”被摘了桃子，所以才有了想搞c2c。 李宏明白如果就为了干死数千家小“团购网”而把一亿美刀烧完这很不明智，但桃宝如果携用户规模和资金也进入“团购”领域，那就非常容易搞成两家大混战，比如争相收购各地较大的团购公司，为了进入对方市场而拼命烧钱…… 现在李宏几乎一周有3天都在团购网处理事情，只为在阿里九九进入“团购”业务之前，自己的“团购网”能把业务覆盖到全国各最主要的城市。 莫海说得对，团购业务看起来没门槛，但是若把主要市场抢了下来，就意味着即使对方想搞“农村包围城市”这一套，也要“农村”有互联网才可以，或者说农村的互联网消费者足够多才可以啊？毕竟这是2007年，全国一亿多互联网用户基本上都在全国主要的城市。 为此“团购网”被迫一边烧钱抢市场，大规模发展服务商组建地推团队；一边悄悄的上了一个新业务“随时团”。 随时团就是你确定要到某家店消费前，才到“团购网”直接买团购餐，虽然比抢的团购券贵一丢丢，但这个不限制数量，不限制时间，而且比店内直接点也节约很多。 一直到7月初，桃宝网的“团购”业务清晰明朗起来，他们主打的是线上团购，也就是桃宝卖家报名参与的一个桃宝促销活动，纯线上业务，并不涉及线下业务。 一下子就让李宏松了一口气，至少“团购网”的纯线上团购业务不用急急忙忙推出，可以先把现有业务做扎实，尽量多的抢市场。 不过没几天坊间传言，藤讯准备搞小q团！ 我尼玛！藤讯你有什么不搞的？ 莫老板气得大骂，藤讯确实是太恶心了。 短博网这边跟风，搞个团购又跟风，人家搞sns藤讯也跟风，真的是除了跟风就没有自己的东西。 莫海终于明白后世藤讯被称为国内创新毒瘤的原因。 不过藤讯的马哥在莫老板身上吃了一个大大的瘪，那就是藤讯短博直接被“短博网”的一系列操作给搞残了。号称追加投资5000万美刀搞藤讯短博，最后面对融资3亿美刀的短博网，一度成了业内笑料。 同时大家也发现只要创新者跑得快，创新毒瘤的藤讯就只能吃屁和灰。 5月份开始马桶卫视的《快乐男声2007》选秀节目开唱，虽然大家看到的冠名商是别的公司，不过视频右下角的“短博网”一直就没有消失过，一直鼓励观众们通过短信、彩信、、网上、智能手机客户端等方式参与《快乐男声2007》的互动，支持自己喜欢的选手。 每一期参与短博网指定的话题，都能参与抽奖，小到几十块电话费，大的就是电脑、mp3、手机等奖品。 一时间藤讯短博负责人被骂得狗血淋头。 到了6月份，番茄卫视的选秀节目又开始，结果和马桶卫视的《快乐男声2007》如出一辙。直到这时候藤讯短博团队和马哥才回过味儿来，短博网融资不到才几个月为毛就又要融资，是因为他们赞助了太多节目，太穷了。 不过对于藤讯马哥来说，他也听到过风声，“短博网的实际控制人身家几亿美刀并不差钱，即使3亿美刀融资不成功，人家自己也能轻松掏出3亿美刀来支撑短博网发展。” 藤讯马哥的忧伤大概只有自己才懂，因为掏三亿美刀支撑短博发展的后面还有一句话，“人家不屑于做别人做过的事情。” 直白的说，人家搞原创项目的，不喜欢抄项目。 不过藤讯是港城上市公司，自然不是马哥忧伤一下决定公司以后就全部搞创新不再抄袭。有这种想法的那就太扯淡了！ 抄别人是一种本事，特别是把别人抄死，更是一种本事，藤讯马哥深谙其道。 短博网表面上看好抄，几大门户都在做，只有抄了才知道短博网最强的不是技术，而是藤讯们拍马都赶不上的“营销”：敢想敢做! 谁能想过互联网公司去国家电视台的春晚搞营销？包圆儿了国内主要电视台的电视节目互联网营销，动不动就是几千万的手笔，很多公司怕是预算批款流程都没有走完，人家短博网都已经签约准备执行合同。 -------------- 7月15日，热。 终于放假了。 谭妹子和何敏也各自住到了校外的家里，至于莫海在学校这边的家，秦菲菲说了她在住几天就要回涪市。 差点儿丢掉命的皮晓蓝在医院待了一个月之后终于被批准回家疗养，秦菲菲这一个月整个人都累瘦了一圈，没办法吴鸣晨和吴鸣申两姐弟年龄虽小，但真的是太闹腾了。不是大的欺负小的，就是小的哭着鼻子喊“菲麻麻，姐姐抢我玩具”。 最轻松的大概就是吴阳这狗东西，每周不忙了才会抽空陪陪两个孩子，这时候秦菲菲才会舒舒服服的睡个觉。 前妻照顾现任妻子，还帮着带现任的孩子，说出去都是狗血事情。 不过秦菲菲必须回涪市，那边压着一堆工作，何小龙从他女儿出生之后就是连轴转的状态，林欣也有些怨言。 林欣自然是不会抱怨莫海这个财神爷当甩手掌柜，但是抱怨一下秦菲菲还是没毛病，特别是一句“你都离婚了，还去看他搞锤子！” 直接就把秦菲菲逗乐，想想也是，要不是自己脑袋搭铁非要带女儿去锦官，怎么会出这事？以至于自己掏了十来万的医疗费不说还累的半死。 至于秦菲菲回了涪市，吴鸣申自然是在家休养的皮晓蓝照顾，秦菲菲准备给皮晓蓝请个保姆照顾几个月，这样皮晓蓝主要任务就是休养和带孩子，其它事情交给保姆即可。至于吴阳，两个女人在，他屁都不敢放一个。 姓莫的狗男人教吴阳的，“闭嘴挨骂1个小时比开口解释10个小时有用。”吴阳用亲身经历验证了莫海这句话的精辟之处：挨骂就是女人发气，发了就完了；但是解释那就是顶嘴，属于立场问题，很容易翻旧账。 女人翻旧账那可是驰名双标，我翻你那是你有错，你翻我还是你的错。 刚放假的7月15/16日在谭妹子的住处被压榨了2天，莫老板这才疲惫的带着程泽去深市出差。知道真相的芬姐又好笑又心疼，连忙炖汤给自己男人补一补。 单纯的谭妹子不再单纯，不仅懂得索要钱，而且这收拾男人的方式特别独特和有用。 至于何敏则在校附属医院开始假期实习，整个人都成熟了不少，没有以前那么疯疯癫癫的样子，倒是让莫海和谭妹子颇为不适应。 莫老板17号到深市，18号就开始到短博网工作。 目前短博网在园区已经开始扩张到第二栋楼，并且准备在帝都筹建北方业务公司，而短博网控股的“随心投广告公司”业务已经拓展开来，全权代理短博网的广告。 讲真，莫老板在短博网管理这块基本上不用操任何心，相反他根本不用管，只需要在公司有需求时候给出建议和方向即可，日常事务管理这些他连公司人都认不到几个怎么管？ 至于骆宾王会不会损害公司利益，这就完全属于扯淡了。 人家是公司创始人，也是公司实际日常管理和技术监督负责人，一年几百万的年薪不说，一年的各种费用报销额度就高达50万，骆宾王吃饱了撑的和莫老板对着干？ 再说了莫老板能不费劲儿的搞一个短博网，他就有本事搞第二个短博网出来，2006年1月骆宾王他们到深市，仅仅一年半不仅在深市立足，而且创下了偌大一份家业，现在每天公司收到的各种采访、会议等邀约都是用箩筐来计算。 真让骆宾王自己来深市搞，呵呵，他之前可是在深市当码农的，他清晰的知道自己搞搞管理都是被迫、搞搞技术都只能说是将就，公司成功的核心是项目有足够的前途，而且必须还要有清晰的发展路子，否者前途就是藤讯这头拦路虎。 第389章 先搞人脸识别 18号的工作很简单，就是签字，处理好3亿美刀融资的最后一个环节，接下来就是芬姐带着她的人还有法务去奔波办理这些手续，离岸公司比较简单，深市和港城都有做这个业务的公司，人家直接上门办理。 夏季的深市其实并没有那么美丽，芬姐说莫老板到深市的前一天其实深市就是特大暴雨。 “下雨那是因为老天爷知道我要来深市，洒水清道，这规格够高。”莫海笑着和芬姐悄声说到，家里就只有莫海和芬姐两人，至于朱芷琪嘛，老规矩莫老板报销她的酒店房费。 “啊呸，不要脸。你看我都洗干净了……”芬姐娇声说到。 “等等，我给你看一部你96年演的电影。”莫海嬉笑着挣脱了芬姐的手，去客厅拿了电脑过来。 “我？96年电影？我还在上大学，演什么电影？”莫海的话让芬姐有些莫名其妙。 等莫海熟练的打开自己装电影的文件夹，点开一部叫《惊变》的电影，芬姐也凑了过来。 这时候她才明白为何莫海说自己96年演电影了，因为自己长得像电影女主演文碧瑕，而且莫海是飞快的快进到电影里面的少儿不宜片段。 “姐，你看这文碧瑕都只有你8分漂亮，这兔子也只有你一半大……”莫海满脸通红，激动的说到，看得出他极力忍着。 芬姐能说什么？这小男人这般费劲变着花样夸自己，哄自己开心也是很有心了呗。 -------------- 苍穹科技和短博网很多人都知道公司有个神秘的大老板，神秘到一年都看不到两次，不过入司超过一年的员工还是知道今天和骆总、芬姐、朱总监一起来的年轻人就是大老板。 “诺，那就是你一直在问的大老板，和芬姐并排走的那个小帅哥。”办公室里面，一个女孩子对另外一个女孩子说到。 “真的假的？我们大老板有这么年轻？怕是老板家公子差不多吧？”另一个年轻妹子说到。 “骗你干嘛！你也不看看我好歹也是进公司一年多的老员工了。”刚刚最先说话的女员工说到。 办公室主通道这边。 “琪姐，现在公司有多少人？”莫老板问到。 “短博这边现在有600多人，将近400都是技术岗位。凝视有200多人，其中30个业务员，100零几个是技术。苍穹这边200多人，主要是技术岗；然后游戏公司现在有220多人，150多技术开发……”朱芷琪小声的和莫海说到，虽然没有具体说有多少人，但莫海简单的加了一下大概也有1300多号人。 这发展速度真的就是“深市速度”！这一年多朱芷琪也算是练就了一身本事，别的不说就这1300多号人，大都是她这个人力资源总监招来的。 而且今年正式参加了第一次校招，虽然效果普通，但也累积了经验。 很快大家到了苍穹科技的会议室，今天是几个老人的会议倒也没有那么正式，之所以还要来公司开会主要目的有两个。 一个是莫老板来公司露露脸，好歹是大老板又不是见不得人；另外就是听一听2007年上半年个公司的成绩汇总，指不定有的数据需要其他人来说明。 苍穹科技的大数据、云计算、ai人工智能的研发进度不快，总结出来就两个字“缺钱”! 莫海听完骆宾王的巴拉巴拉，喝了一口茶之后这才说到，“这样吧，融资提现的钱，我先投1500万美刀怎么都该出一些成果。” 还好三个业务都有了带头人，来自锦官科大的师徒4人，其实这个团队领头人莫海也熟悉，就是前两年海王科技研究院的几个人。当年骆宾王找到这个张显云教授时，他在研究“分布式系统”。 后来被莫海他们提出的比分布式系统更加高级的“云计算”想法给吸引，然后张显云教授开始参与了云计算理论这块的研究，而云计算和大数据、人工智能其实也是有很强关联性。后来海王科技突然间换了老板，海王科技锦官研究院因为持续投入研发没产出而被关闭，老教授当时气得捶胸顿足。 一年后听到骆宾王他们在深市搞了苍穹科技，并重启“云计算”研发，而且这次一来就是为数千万用户级的短博网平台做云计算平台研发。人家张显云教授带着几个博士生就直接飞到了深市，反正费用都是苍穹科技出，他们要研究论文，苍穹科技要结果和专利，各取所需。 不过人家张教授都带着徒弟来了，骆宾王又不傻，只要能把这个张教授还有3个博士留下，骆宾王是房子、车子、票子统统都许诺出去了，连研发经费都许诺兜底一年几千万。 讲真，几师徒何曾这么富裕过？ 按照骆宾王和张教授几师徒说的，云计算、大数据、ai人工智能想做那块都可以，反正这三块的基础理论前几年张教授团队都已经完成，现在是落地的具体方向研究和研发。 有趣的是张教授的三个博士徒弟居然各自选择了一个方向带队，也就是说大数据、云计算、ai人工智能目前各有一个在读博士带队…… 而后骆宾王灵机一动就让张教授挂了“苍穹研究院”的院长身份，虽然这个研究院根本不存在，不过骆宾王许诺了，2007年年内保证在深市和锦官组建两个研究院…… -------------- 几个研究方向目前面临的困难也多。 比如大数据的应用场景很多，但是需要找到愿意参与长期配合做大数据研发的单位那就不容易了，例如税务局做大数据，后世金税系统用大数据抓了多少明星那都是大家知道的，什么一爽、一薇都是几亿甚至十几亿。 但现在税务局会同意吗？ 所以大数据研发目前还是依托于短博网的海量数据做信息流推荐研发，广告推介系统研发，并进行技术储备，这样以后其它领域就可以快速上手，或者搭建相关系统。 至于“云计算”这块，目前正在做“云系统”架构规划和设计，云计算最重要的就是“系统”，这个系统是一个承上启下的重要平台，对于硬件层，这套系统能统筹和管理“硬件算力”；对于应用层面，云系统要负责虚拟出相应的场景，统筹安排所需算力等各种资源。 不过目前苍穹科技的独立研发一套云系统，讲真很难！难到莫老板说他可以连续投资10年！这手笔惊呆了众人。 不过云计算的前景确实太美妙，以后短博网无论多大的突发事件导致的信息暴涨，云计算系统上动鼠标就能增加短博网需要的资源，不用技术部熬夜准备服务器…… 至于ai人工智能，涉及了很多领域。 三个板块中莫海最看重的就是ai人工智能，在莫老板看来这个是最容易出结果的板块，莫老板就指定了ai人工智能项目组进行人脸识别系统研发。 这个后世已经烂大街的初级ai人工智能系统，现在还只出现在科幻电影里面。 一旦人脸识别系统研发成功，那应用范围就广咯，例如“售房部客户来源追踪系统”。开发商的楼盘除了自己的“售房部”直接销售外，还会有中介公司推广，因此对于客户是自己来售房部还是中介渠道来的，这涉及到的是一套房子几千甚至数万的佣金分配问题。 一套房子几十万几百万甚至上千万，售房部几十万装一套客源识别系统的钱开发商还是舍得掏吧？ 人脸识别解决售房部问题，那么当高端小区、高档写字楼当门禁够逼格吧？ 海关、机场、火车站这些也非常需要吧？ 然而看起来非常高科技的东西，实际上是中低端的人工智能系统，大概就是设计一套人脸算法系统，每张脸设定很多参数，然后生成对应的特征数据库，需要时候在对特征进行比对。 后世这种人脸算法系统有很多条技术路线，而华夏的人脸识别系统常年高居全球第一，动辄9999%以上的识别率。 后世华夏独步全球的手机电子支付，其风控系统实际上也有人脸识别技术。 在莫老板看来，人脸识别系统可以为公司赚钱来支撑研发，总让自己投钱研发自己亿万富豪也容易亏到心慌。 而更加高级的可以自主学习的人工智能，在大数据和云计算的配合下，应用领域那就更加广阔了，例如医疗、城市管理、无人驾驶等，后世的电信公司、银行的人工智能客服系统，甚至在一些灾害易发地区设置人工智能监视都是非常牛的应用。 莫老板翘着二郎腿说着三个板块自己的一些想法后，骆宾王自然知道三大研究方向应该从哪里突破。 至于张显云教授和他三个徒弟莫老板没打算见面，自己一在读本科生和人家在职教授、在读博士有啥好谈的？技术又不懂，专业术语也不懂，该说的骆宾王都说了。自己和他们见面人家尴尬，自己也尴尬。还不如当个默默投钱小能手。 当然莫海也相信，能被车子、房子、票子诱惑到的几师徒都是正常俗人，不是那种不通人情世故的人，莫老板答应一年几千万的研发投入，总不能一直让老板掏腰包而看不到未来吧？ 因此骆宾王专门和几师徒聊了之后，他们就知道要把主要精力拿去搞老板说的“中低端人工智能”，人脸识别技术的研发，先赚钱让公司投入和产出进入良性循环。 海王科技研究院关张的本质就是“人工智能”没有快速变现，导致研究院一直亏本，一个月几百万几百万的投入，除了莫海谁能受得了？ 第390章 星河 至于大有前途的凝视科技，目前“开车助手2代”行车记录在凝视科技自有的“凝视商城”，从3月1号到7月中旬这4个半月就卖掉了2万台，零售价399元一台，创造的利润高达400余万元。 而通过各种分销渠道，按275一台的批发价出货，4个半月累计出货55万台，同样创造了5200多万的利润。 而且售价299元的“1代”产品，这4个半月也出货多达30万台，国内10万台，国外20万台；由于“1代”产品成本进一步下降155元一台，批发价定在230元一台，国内线上和渠道累计创造了近800万利润；国外也创造了200万美刀的利润。 至于“2代”产品在国外销售，首先得国内能适当饱和有多余产能才可以，目前估计是8月份就可以让“开车助手2代”到国外销售。 也就是说从3月1日“开车助手2代”上架，4个半月仅仅两款产品就累计创造了税前利润8000万华元！ 火爆的行车记录仪生意自然被山寨盯上，市面上已经有仿冒品，不过莫海没有看到也不知道仿冒成啥样。国内生意就是这样，赚钱的生意难度不高很快就有人跟风，而且不管你什么专利、技术，直接就把市场做得稀烂。 骆宾王的意思是交给法务团队去严打，行车记录仪凝视科技有很多专利的，无论是外观专利还是技术专利，几百万的研发可不是白投的，光是专利申请费都是一大笔钱。 莫老板思考了一下，自己的这两年投入到各产业的钱没有10亿也有5亿华元，难得凝视科技争气，结果就有人在阻挡自己发财，断我财路我怕你？ 最后商议结果是从经销商到生产方，只要有线索统统往死里搞，特别是桃宝网这个零售平台、阿里九九这个批发平台，发现一个必须把销售商、生产方、还有桃宝和阿里九九平台一起告，桃宝和阿里九九平台之所以假货横行就是因为告他们的成本太高，而且是告一个他们才处理一个。 这种不主动排查侵权、放任侵权的平台，真的是知识产权权利人的噩梦，维权成本高，维权效果差。 莫老板现在还不知道，就因为这么不顾一切代价的搞侵权人，差点儿把自己的小命搭了上去。 ------------ 反正是暑假，莫老板的时间还算充裕，这在深市的日子过得那叫做一个逍遥自在。 芬姐再忙都会回来给他做饭，然后和他做少儿不宜的事情，以至于朱芷琪从酒店搬回来之后的第一句话是，“空气中充满了狗男女苟合的气味。” 莫老板在深市总共待了一周多才回的锦官，这一周不仅彻底解决了短博网3亿美刀融资的协议问题，而且也好好了解了一下苍穹科技、凝视科技、悟空科技等多家公司的发展情况。 其中比较有趣的是苍穹科技全资的星域游戏，大玩家工作室开发的类似“《魔兽3》dota”模式的《英雄》，目前进度基本上能保证12月左右进行公开测试，没办法莫老板要求《英雄》的英雄角色是华夏历史人物，还要分阵营，技能，装备等，还有什么符文系统，皮肤系统。 莫老板自己都说不明白的东西，他就一个电子文档写了个大概，然后交给游戏策划们去完善。 这可苦了一帮策划，“魔兽3dota”很多人玩儿过，但是把“dota”进行放大，增加了一堆内容，真的不是一般抠脑壳。 而且还要建立一个游戏的世界观，游戏策划们早已经把莫老板的祖宗十八代骂了绕地球不知道多少圈。 相对于“大玩家游戏工作室”游戏策划们头发大把大把掉不同，“小玩家游戏工作室”的《开心农场》开发进度不要太快了。 个人号的《开心农场》一个月居然完成了三分之一的开发进度，认证号的《开心农场》也完成了四分之一。 也就是说国庆节前后《开心农场》个人号版本就能上线，只要能火那么认证号的《开心农场》随时能上线，并且能保证3个月左右《开心牧场》也能上线。 至于莫老板说的“抢车位”这个小游戏也得到了大家一致认可，而莫老板说的“法拉利5元优惠券”，人家游戏策划说莫老板太小气，还不如找真实的汽车品牌搞真优惠券活动。 结果人家莫总说“得，创意给你们了，你们自己折腾吧。” 和小孩子似的，搞得一群人哭笑不得。 之后又和钟琴他们谈了手机开发问题。 本来最开始说的是他们到锦官和莫老板商量，但中途钟琴的朋友家里出了些事情，所以就刚好拖到了莫海去深市。 钟琴的朋友李伟，一个在通信行业待了好些年的行业老兵，在钟琴从家里给他拿了一台划时代的水果智能机之后，鬼知道这他这几个月是怎么坐过来的。 得知莫海来深市之后，把在医院的妈妈丢给自己媳妇，然后就带着几个人跑来找钟琴和莫海。 “不是我吹，就我手里这个5000多的诺记n95，说是智能机但我看来还是功能更多的功能机。”苍穹科技的一间会议室里面，坐了一群人，正在听莫老板的长篇大论。 “以后智能机怎么发展我不知道，但水果这款手机肯定谈得上是真正意义的第一代智能手机。” “所以我们要做的智能手机就是水果这种。” 莫海站起来一开口，就没个消停。 在他眼里的智能手机先要把电脑取代，除了屏幕比电脑屏幕小，能实现大部分电脑上的功能；甚至还说了一个他们做手机几步走的发展战略。 先把别人的系统改成有自己特色的手机系统，然后再做自己的系统，最后是一定要做自己的硬件，再不济也要发展出一条自己的供应链，坚决不能让别人掐自己脖子。 惊世骇俗的言论下点儿把李伟5个人吓倒在地上。 一时间莫老板在李伟他们的眼里就一个标签“好高骛远”！ “莫总，不得不说你说的智能手机未来确实很美好，不过这水果手机的系统我们想改也没地方改啊，人家是是水果自己的封闭系统。总不成让我们这几个人写一个手机系统出来吧？” 李伟笑着说到，他有些后悔答应钟琴来见莫海，就一夸夸其谈的大学生，钟琴还说他是苍穹科技的老板，还不知道是哪家权贵家里的二世主。 莫海就在这里等着呢，李伟就送了人头过来，“李哥说得没错，咱们国内环境就这样，一时半会儿要完全搞一个自己的系统出来肯定是不可能的。年前我谋生搞手机的想法，就专门在网上找了一些东西，微阮有个代号wince的嵌入式系统，就是为各种小屏幕设备开发的，而且他们开源，允许个人、企业修改。至于怎么授权我没有查询到，李哥你们可以去找一找。” “改wince？是个好想法。”一个胖子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镜后说到，刚刚介绍时候莫海知道他姓“戴”。 “是的戴哥，先试试嘛，改成功自然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失败了损失也不大。”莫海笑着说到。其实他也不知微阮有这么个开源系统，上辈子无意中看到过国产第一部智能机魅族的是怎么做出来的一篇自媒体内容，这才知道微阮有个wince系统。 莫海也用过这牌子的手机，出道即巅峰的品牌，只不过老板太犟，以至于公司起个大早赶个晚集。 怎么开发、采用什么技术这些莫总一来就说过他也不懂，李伟和戴胖子他们也很无奈。 更加无奈的是莫海什么都不懂要求还多得一批，什么硬件对标水果机，甚至可以超越水果机，价格还要比水果机便宜，系统界面设计一定要精美，程序一定要简单。 要不是莫老板说先投入1000万美刀玩玩儿，李伟可能就最先摔门而走。不过看到曾经的校花钟琴都在认真记录莫老板的话，李伟又只有忍着听。 至于手机品牌名字，其实莫大老板很想把“荣耀”给抢了，不过他内心又觉得有点儿膈应，万一自己没搞好，那就白瞎了一个好名字。 6月底本来说李伟他们要去锦官，后来李伟老妈生病就没去成，但是莫老板也提了一个建议，每个人准备5个手机品牌的名字，要有意义的那种。 “你准备的呢？”钟琴收集了6张写着手机品牌名字的纸之后，问到两手空空的莫大老板。 “我这么忙哪有空想，我相信你们这30个名字里面能选一个好名字。”恬不知耻的莫海一脸正经的说到。 李伟愈发想跑，不过又舍不得1000万美刀的投资。不过也让大家见识到了什么叫做“不要脸”，一帮20多岁的成年人被一个在读本科生拿捏得死死的，还好这是会议室，不然传出去脸都丢完了。 虽然莫老板不要脸的说自己忙所以没有提品牌名，但6个人很开心的讲着自己5个手机品牌名字的来源，毕竟如果这个品牌真的成功了，好歹也是xx品牌之母、之父。 “我这压轴品牌名‘星河’，来自一首诗：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这名字当初可是给我儿子准备的。”钟琴激动的说到，宛如自己又要生娃一样。 第391章 你想当什么？ “骆星河？比骆长安大气多了。”莫老板暗戳戳的吐槽了一句。 钟琴一个白眼，旁边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骆宾王没好气的怼了一句，“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这首诗确实好属于千古绝唱级，但‘戎衣何日定，歌舞入长安’这是我老祖宗的诗，意义都不一样。” “好好好，就你们两口子有文化。哎哟，哪像我们‘莫’姓嘛，没得那么出名能上课本的老祖宗……”莫海也酸溜溜的回怼了一句。 顿时整个会议室欢乐了不少。 最后果然是钟琴的“星河”品牌，英文商标则选择了抢注后世棒国三丧手机的“galaxy”，这个单词既可以翻译成银河、也可以翻译成星河、星系。 最好玩儿的就是刚好和莫海、骆宾王他们几个人在港城的“银河资本”商标一致。 管他的。 深市星河通讯有限责任公司就这样成立了，区区100万注册资本，莫老板9成股份，钟琴1成股份。 李伟和戴胖子他们不愿意技术入股，原因很简单：万一公司倒闭，他们技术入股还要承担负债得不偿失。 所以他们选择的是现阶段拿工资、拿绩效奖金，依据贡献拿期权。 说通俗点就是现在打工，等公司“钱途”明朗时候，自己作为元老你们两个老板总不能亏待我们。 钟琴倒也干脆，你莫总说要投1000万美刀，我家没这么多钱，你占大头，随着公司发展我慢慢赚期权。 都是一些很能算计的主，搞不成莫老板亏大头，搞得成莫老板得分钱安抚队伍。 用别人的钱做自己的事业，赚自己的钱，多好的买卖。 -------------- “本想拉着几个人一起当老板，但人家喜欢打工，拿稳定工资，我有啥办法？”莫海双手一摊和谭妹子说到。 莫老板回到锦官已经是7月27日。谭妹子最近算是在“米先生品牌管理”那边上个闲班，好歹还是这个公司的总经理，这个公司就是一间孤零零的办公室，说白了是个壳子，不过这间办公室左边是米先生食品，右边是米先生餐饮公司行政部门。 谭妹子每天就在办公室用电脑看电影，如果米先生餐饮的负责人莫海的大表叔娘王芳在的话，她就去闲聊一会儿。 至于米先生食品这边，黄飞洪很少出现在办公室，要么是在和经销商谈事，要么就是在代工厂，要么就是在代工厂附近的研究办公室，整个人处于疯狂的工作状态。搞得整个公司一群人都有些不正常的样子。 “主要是全世界智能机怎么发展大家都不知道，水果的智能机虽然是划时代，但也才第一款。所以他们你说的趋势不看好也正常。创业十个人能成一个都是幸运的。”谭妹子的话很直白，果真是学企业管理的，老板哪有那么容易当。 “看来我老婆适合以后读研究生、读博士专门研究这些啊。”莫海一边说一边往谭妹子身上乱拱。 结果换来谭妹子一句话差点儿没把莫老板噎死，“你十天还没吃饱啊？” 暗示莫海和芬姐鬼混了十天，居然还有精力在自己身上耕耘？ 莫老板那还不明白小媳妇儿的意思，她就是心里面不爽而已，“哎哟哟，老婆，来我先喝一口谭记老陈醋。” 小小的开个玩笑，然后就顺势赌了小媳妇儿的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这是莫老板对付自己女人的绝招：睡服！ 按照莫老板的安排，他本来打算是到8月1日才回来，不过锦官这边临时有事，他也就提前回来了。 他的新助理兼那啥的“鸡腿姑娘”欧燕，终于处理完涪市的所有事情，正式上岗了。 不知道是天气太热不想动，还是最近上班太清闲耍懒了，小媳妇儿不愿意和莫海一起去各公司跑，她想在家给莫海做点儿汤…… 讲真，莫老板上辈子活了30多年喝的汤，大概都没有重生后这几年女人们给他喝的汤多。 今天要“教”新助理规矩，莫老板以出差十天确实疲惫为由给程泽放了假，他自己开车跑就是了。 半上午时候莫老板就在酒店开始教欧燕作为自己助理的规矩，例如他喜欢黑丝，错了他希望欧燕要注意和自己保持距离，除了莫老板自己要求0距离和负距离时除外。 特别是有外人或者自己女友在的时候，必须保守着装、注意男女有别，另外就是不能挑衅其它女人。 规矩是多，不过和新助理欧燕负距离之后，莫老板有些觉得让她做助理这件事自己有些草率了。 自己的助理那是真的助理，是真的要处理很多事情。 这欧燕不仅当助理还兼着自己小蜜的身份，稍不注意会出大事。 “我觉得你当助理有些不合适。”莫老板喝着水，看着身段优美的鸡腿姑娘说到。 到手的工作飞掉，鸡腿姑娘的脸一下就垮了下来，不过两秒钟又立马换了一个谄媚的表情，撒娇说到，“那你想让我做什么啊？我这从涪市兴冲冲跑来，说好的工作也没了……” 那声音委屈得大部分男人都受不了。 “那你会什么？”莫老板肆意的揉弄着鸡腿姑娘。 “我除了会卖房子，就只会唱歌。总不成又让我卖房子去吧？”欧燕落寞的说到，毕竟她是满心满意的跑到锦官来准备当大老板的助理，甚至都已经做好了“有事秘书干，没事……” 结果一句话助理工作就飞了，她算是彻底明白什么叫做“口说无凭”的放屁，心里面一边骂着自己蠢笨，一边骂着莫海臭男人说话不算数。 “你唱歌好听吗？”莫老板突然谋生出一股恶趣味。 欧燕又愣了一下，心道不会是让自己给他现场音乐会？一时间更加失望透顶，觉得自己只有当小蜜的命，“我给你唱一首？你听一听。”欧燕甜甜的笑着说到。 卖了2年房子，欧燕早已看透了很多。 “也许我一直害怕有答案，也许爱静静在风里打转。离开释怀，很短暂又重来。有时候自问自答……” 看到莫海点头，欧燕深呼吸了两口气，这才光着身子坐起来开唱，今年上半年的流行歌曲《逆光》。 莫海没有学过声乐、唱歌技巧这些，自然无法从专业角度来评判欧燕的的水平。 “从观众和听众角度来说，我很喜欢。你唱歌时候的气质有一种高冷感，你怎么不尝试去当明星啊？”莫海一把揽过这个漂亮的女人后，才对她说到。 “每年全国毕业的学音乐的人没有1000也有800，能成名的又有几个？我们班35个人，没有一个人去当专职歌手，唯一一个全职唱歌的都是做和声，更多的还是和我一样该上班上班，该嫁人嫁人。” 欧燕落寞的说到，外界看娱乐圈觉得有点儿能力，有点颜值就能成功，但当欧燕们进入这个行业边缘，还是学生时候才发现，能力、颜值都是次要的，机遇机会才是最重要的。 而机遇机会比彩票一等奖还稀有。 听到欧燕的讲述，什么班上同学缺课都去参加选秀海选比赛，最终课程落下、海选闯了几关之后还是被刷了下来，最后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精神不正常状态。 有的同学被星探发掘，结果被骗色骗钱。 有同学遇到了有钱人，嘴里说是要砸钱让她当明星，结果玩腻后有多远滚多远，这个女同学最后沦为有钱人的玩物。 欧燕说的是别人的故事，但也在说自己。 莫海又不是傻子，自然懂得欧燕这是在抗议自己出尔反尔，说话不算数。 “你怎么不去参加唱歌比赛啊？就你这水平铁定能进入决赛圈。”莫海笑着说到。 “哎，哪有那么容易，有你们大老板支持还好说，没有的话就要签卖身契。”欧燕叹了一口气之后才说到。 “卖身契？”经纪合约莫海听过，但是把经纪合约说成卖身契的，后世网上也很鲜见。 欧燕冷笑了一声，“赚100块钱只有10块钱是自己的，而且合约保底都是10年。这不是卖身契是什么？”看向莫海的眼神异样复杂，这也是一个年轻的资本家。 听到欧燕这么一说，莫海倒是想起了后世看到一些懂行自媒体揭露的行业潜规则现象，经纪公司一次性签约很多人，成功一两个就算赚，至于其他人去打工做其它的公司都不会管，但是只要从事合约约定的工作那么公司就要拿出合同说事…… “赚100块，公司分90？这生意不错啊，你这样一说我都想做这个生意了。”莫海戏谑的说到，娱乐产业可是一个“钱途似海”的行当，自己掌握着短博这个娱乐行业最重要的宣传渠道。 欧燕本以为莫海会说掏钱推她，结果人家说的开经纪公司艺人赚100块，公司分90块这生意可以做。登时欧燕忍了半天的小脾气就上来了，“资本家都一个德行！” 说完，还挣脱了莫老板正在乱摸的手。 莫海在心里面冷哼了一声：你比我高贵似的。 不过莫老板接下来的话就真的震惊了欧燕，“你想当唱歌明星，还是想当娱乐公司老板？” 第392章 奥运门票 欧燕懵了。 “明星”还是“老板”？ 二选一。 这让欧燕陷入了抉择。 良久，欧燕才换回撒娇的面孔，“哎呀，我也不知道怎么选择，有什么区别嘛。” “明星就是我可以投资做一个全新的选秀节目，然后把你推到最终决赛，这样你可以出道当明星。老板就是我投资做选秀节目的公司，你学着帮我管理这个公司，我给你股份，娱乐行业我有很多想法。” 莫老板若有所思的说到，他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想推出这个选秀节目。 奈何欧燕早已不是那种单纯的花瓶，“每年都有那么多的娱乐公司开张和倒闭，你怎么就能保证你投资的公司能一夜爆红？” 相对于做明星，欧燕更加趋向于做一个公司管理者，强势的公司可以直接封杀明星。 “短博网你知道吧，我这个公司可以成为短博网的战略合作伙伴。” 莫海的话说的很轻松，但进入欧燕的耳朵里面之后犹如洪钟巨响。她太明白短博网对于一个明星的重要性了，如今娱乐圈最津津乐道的就是半年前还是十八线明星的“程彦”，就因为在短博网每天发固定文案加写真照片。 愣是被一个电视剧投资人给看到了，然后现在这个“程彦”每天动态都是自己拍戏的趣事。短博网不仅让“程彦”多达400万粉丝，而且她参演的这部电视剧就因为她每天发拍摄进度，引起了很多观众的期待。 一时间这部电视剧就成了还在拍摄就已经有大火的前奏，倒是乐得制片方赶忙在短博网开了一个账号，在短博网工作人员的指导下和网友们互动。 听到莫海的话让欧燕又沉默了，其实她很想问莫海你怎么能保证短博网会和你达成战略合作？ 不过脑袋里面一直有个声音又告诉她，别的有钱人可能忽悠她，这个有钱弟弟百分之99%不会忽悠她。 “莫、莫、莫总，你没骗我吧？”欧燕还是忍不住小声的问到。 “我骗你干嘛？怎么你不想当明星，想当老板娘？”莫老板一调侃，欧燕就立马换成害羞模式。 天知道这女人卖了2年房子，学了多少副面孔？ ----------- 两人洗澡时候又温存了一次，这才在酒店吃过午饭。 莫老板不想拖，所以下午就带着欧燕在酒店附近找了房产中介公司，不仅给欧燕租了一套住处，还把公司用的写字楼并且还租了下来，效率高到令人发指。 欧燕满脸错愕的和莫海分开，一个人木讷的拿着住房钥匙回了酒店。 上午两人还在这个房间“啊啊啊”，下午自己不仅租了一套公寓，下周还要去注册一家影视和电视节目制作公司，而且自己还是实际经营人？ 这就是有钱人的骚操作？ 和欧燕分开后，莫老板发现酒店停车场对面有家花店，一时兴起，就去买了一束火红的玫瑰给小媳妇儿带回去。 想了一下又给李娇娇和杜敏一人订了一束让商家送过去，这两女人有些日子没见，买束花安慰一下，至于林檬她早就给莫海发了短信她回涪市了。 打着上班的旗号，鬼混了一天。莫海也有些不好意思，因此晚上吃过晚饭后陪着谭妹子逛了一圈夜市。 “宝贝你不是说想给你以前的学校捐钱加固嘛，准备多久回去弄啊？”抱着小媳妇儿的肩膀，莫海突然想到了这件事。 “额，你不说我都忘了……”谭妹子尴尬的笑着回答到，自己提议的事情自己还忘记了，看来还是这日子太悠闲导致的。 “看来今年去帝都买房是没戏了，那就只有明年我们一起去帝都买顺带看奥运会？”莫海没有怪她忘了，反而是提起放假之前谭妹子说的去帝都买房这事。 小媳妇扭头看了一下莫海，甜甜的一笑。 “前段时间我听说开幕式门票都开卖了。”谭妹子突然想到了开幕式门票这事。 “那我们回家买票？” “嗯。” 奥运会门票分为开幕式闭幕式门票和比赛门票，其中开闭幕式对外销售的一共就几万张，比赛门票中热门比赛门票都是抽签，有的冷门比赛甚至会各种形式赠票。 等莫海两人找到2008奥运会官方售票网站后，仔细看了售票规则这才发现开幕式门票并不是你想买就能买的。 首先票分为三轮销售，并且是实名制抽签购票，根据位置分为a/b/c/d/e共5等，票价最便宜200块，最贵5000元，不接受任何团体购票。 其次，这已经快2007年8月份，第一轮已经销售完毕；第二轮售票预约还有一段时间，而且第二轮开幕式门票只有几千张。 两人在家里电脑边儿上面面相觑，“是等一段时间我们预约还是我先网上求购一下？我们买几张合适？”莫海问到。 刚刚看了规则，门票虽然是实名制加照片确认，但组委会过段时间会公布门票转让规则。 对于这场只能用“无与伦比”“后无来者”的奥运开幕式，莫海记忆最深的就是国家电视台的转播效果很不咋样。 记得当时大家都在天涯网吐槽，并且而根据网友反馈，国家电视台转播甚至不如倭寇，还有盗贼棒国的转播效果。 而公认的2008奥运会转播效果之最是美丽国nbc电视台的高清版。莫海当年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个版本的bt种子，愣是用当时2m的网络开bt下载容量多达4个多g的nbc版开幕式，印象中应该下了几十个小时。 在电脑上看了之后莫海第一反应就是国家电视台转播了真的……是s。 另外一个反应就是有机会真该去现场看。 现在机会来了。 “求购和预约一起进行吧。多弄几张，叔叔、阿姨、莫曦、骆宾王、钟姐、芬姐、灯姐他们都可以。”谭妹子大方的说到，连芬姐和灯姐都考虑了。 莫老板那个感动哟，连忙补充到，“对对对，还有岳父岳母大舅哥！” 说得欢喜，扳着手指头一数，10万一张都要花掉100多万。 结果上短博网一搜，已经有很多人在求购开幕式门票，最高的是15万求购一张a等位置门票。 我尼玛！ 看得谭妹子直咂舌，放以前15万是自己敢都不敢想的事情，现在有这个爱自己的花心男人给自己用钱，一年也用不到15万，而现在15万就只能买一张门票。 “要不我们就在电视上看算了，前段时间我在小区门口看到有人推荐高清电视机顶盒，到时候买台更大屏幕的电视就是了。” 谭妹子轻轻的说到，她是了解自己男人的，除了花心外对自己这么多年真的是有求必应，只要自己说要50万一张他都要买。 “先求购一下看，我还以为10万一张呢，居然都炒到15万了。”莫海无奈的摇了摇头。 “哎呀，老公算了，10多万一张全部买下来就是100多万了，可以加固好几栋教学楼了。要不老公我们就预定，预定不到就算了，把这钱拿去加固学校好不好？”谭妹子依旧轻声说道，带着一丝丝祈求。 莫海一脸懵，“宝贝，老公明天给你转200万，你拿回去想加固几个学校算几个，不够给老公打电话。但是你一定要陪老公去帝都看奥运开幕式，好不好。” 莫海一边哄一边把小媳妇儿轻拽到自己大腿上抱坐着。 小媳妇儿顺势就搂住了自己男人的脖子，“老公……” ------------ 7月28日，周末。 和小媳妇儿在蜀大这边儿家里待到中午时分，何敏打电话来问谭妹子回涪市没，没有的话去她家吃个饭呗，她一个人今天休息做了汤。 “姐，你就喊丽丽，不喊我啊，难道是没我的份儿？”莫海大声笑着说到。 “哟，莫老板多久回来的啊，这深市花花世界都不多留恋几天。”又不是面对面说话，何敏倒也放得开，再说了这是自己的小冤家弟弟，她早看明白莫海放任着自己。 莫海尴尬的一批，谭妹子笑着拍了拍莫海，“好勒，姐，我一会儿就过去。还要买什么菜不？” “没想到莫海回来了，饭做少了点，你们买点儿卤菜，然后买点啤酒。”何敏倒也不客气，再说了自家人干嘛客气。 “姐，收到！蹭饭我保证积极。”莫海大声的回到。 顿时电话两头两个女人都笑了起来。 两人慢悠悠洗漱之后，这才去了隔壁小区的何敏家里。 顺带就在小区门口买了烤鸭，又去门口超市买了一打啤酒。 “诶，姐你这一魔都人敢吃这么辣？”谭妹子吃着自己教何敏做的麻辣烫，辣得谭妹子只顾灌啤酒解辣。 “不会吧？我还捞了那么多出来。”何敏俏脸一红。 “捞了些出来？”莫海馒头问号。 “这不是放辣椒熬汤料时候接了个电话嘛，接完电话才发现倒多了，我就用过滤勺捞了一半，我尝尝，真的很辣嘛？”何敏无奈的说到。 莫海和谭妹子瞬间无语，就等着何敏出糗。 看到何敏辣得眼泪直流，莫海笑得捶胸顿足，谭妹子也蒙嘴笑个不停。 “你们两个太坏了！”何敏一边抽纸擦泪，一边狂灌冰镇啤酒。 第393章 闺蜜 “姐你是不是觉得辣椒必须是放汤里才辣啊？”谭妹子没心没肺的笑着说到。 何敏是魔都人，平日里一个人做饭基本上不会放辣椒，这难得想弄点谭妹子喜欢的食物，结果弄成这样，算是白废了一个菜。 何大美女郁闷的拿了一个烤鸭腿啃了起来，吃不辣的食物也是一种快速解辣的方法。 “平日里都是辣椒面，我哪知道这东西煮了后就能释放辣味……”明明是辣得眼泪直流，偏偏何敏委屈样，还以为是委屈哭的。 为了不浪费食材，谭妹子忍着辣吃了一部分，莫海也吃了一些，就连何敏也大着胆子又尝了几筷子。 然后三个人差点儿就干掉了一打12罐啤酒，谭妹子吃得多喝得多，本来就不擅长喝酒的她居然喝麻了，莫海只好把她扶到客房睡觉。 而何敏也已经喝晕，她的酒量比谭妹子好点儿，不过喝多了话多。莫海把她弄到了她自己的床上，结果依旧不老实。 只喝了2听瓶酒的莫狗比根本没有醉意，因为何敏炖的汤几乎是他喝的，两妹子嫌汤太热，冰镇啤酒才爽。 一个人洗了碗，把厨房桌子这些收拾得妥当后，突然就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无聊到爆，谭妹子乖乖的睡得很香，何敏还在那里说一些胡话。 莫海无聊啊，他记得何敏家里是有电脑的，他付的钱能不记得…… 结果台式电脑在何敏卧室。 不得不说何敏有些懒，电脑都没有密码。 电脑桌面除了聊天软件，就是几个常用的办公软件，还有一个看电视的软件，非同一般的干净。 莫海有个坏毛病，用别人电脑会习惯性的看人家电脑c盘是否占满。这是他当年开电脑维修店的毛病，很多客人说电脑卡顿慢，其实就是所有的软件以及软件缓存，甚至下载的东西都放c盘，导致c盘文件居多非常影响系统响应速度。 久而久之也就养成了看c盘的毛病。 果真他发现何敏的看电视的软件缓存盘就默认在c盘，是可忍孰不可忍，果断迁移。 “d盘！”后面突然传来何敏的声音，把正在专心优化电脑的莫海吓了一大跳。 何敏醉醺醺的，一身酒臭，就朝莫海肩膀上搭了过来。 “姐，快去睡觉！” “文件在d盘，你打开d盘嘛。”何敏耍着酒疯，手指指着电脑屏幕的d盘图标，要莫海点。 莫海无奈，只好依言双击打开了d盘。 “点这个文件夹！”何敏指着“照片”的文件夹，点开之后里面又是两个文件夹。 莫海老实的点开，他不想何敏不开心，就这么简单。 “再点这个！”两个文件夹，一个叫“同学”，一个叫“mh”，何敏让莫海打开的是“mh”。 我的天！ 缩略图照片都能看出来这个文件夹不是一般的刺激！ “随便看，姐姐专门给你拍的！”何敏醉醺醺的说到，看到莫海不点开，还生气的说，“快点开看啊！” 莫海早已竖旗致敬，因为里面全是何敏自拍的果照，照片中手上还有相机的拍照遥控器！ 看到莫海在欣赏自己的娇躯美照，何敏满意的抱在了莫海的脖子上。 “弟弟，我们没血缘关系了，你会要我嘛？你不要我的话，我就找别人了，蜀大追我的人都排到春熙路了你知道嘛，我都没有答应。” 何敏的话让莫海一时间不知道她是真醉还是半醉还是故意借酒装醉。 突如其来的表白并没有吓到莫海，相反让他更加的兴奋。一个起身，就把一米六几的何敏搂着，然后贴着何敏的耳朵，“姐，你跑了我都要把你抓回来的，我现在好难受。”说完还蹭了蹭。 何敏满脸红晕，不知道是喝酒导致还是被莫海弄起了欲望，就是酒后的酒气让莫老板只好把她扶到洗漱间好好的帮何敏洗漱了一番。 再出来的时候何敏是被抱着出来的，而且她也是吊着莫海的脖子，被公主抱懂得吊脖子傻子都知道这不是喝醉的人能做到的。 春色满房间。 --------------- 影视节目制作公司莫老板印象中是需要行政审批和行政许可才可以的，所以他让鸡腿姑娘欧燕直接去工商局、文化局、广电局问问再说。 而这边莫老板周末下午欲望冲头和何敏胡来后，才发现何敏根本没醉，准确说是看到她和谭妹子喝了那么多酒，实际上是她趁着去卫生间的功夫催吐了。 直白的讲，何敏是故意把谭妹子灌醉，这个好弟弟她一时半会儿不想放手。 大夏天的除了火锅店龙虾店忙得一塌糊涂外，其它公司都是按部就班，根本不需要莫老板太刻意的去关注。 例如易付科技低调的开始给部分活跃用户内测新功能“便捷支付”。 4月份度娘、团购网、苍穹科技和易付科技签了融资协议，易付科技估值一亿美刀，三家公司各掏500万美刀买了5%的股份，融资1500万美刀，解了易付科技的燃眉之急。 5月份第一笔500万美刀融资到位，林奕第一时间就是要求批款扩大安全团队，还有加速研发新的安全系统，被炫技术的黑客攻击了几次他是真怕了。 是摊上一个啥都不懂，也啥都不管的老板，林奕也从最开始的兴奋到后来只能无奈。不过无奈归无奈，成就感满满，至少他在易付科技的几个月自己从技术到管理还有协调统筹能力等全方面都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另一个莫老板没操心的是飞龙装饰。 苏成芮入驻飞龙，本以为会发生传统公司最常见的争权夺利大战，甚至自己被排挤，毕竟自己属于并购过来公司的一脉。 结果她待了2个月才发现这家公司简直颠覆了自己的认知，莫大老板如同甩烫手山药一样屁股一拍一个月都不来一次，自己不打电话他就如同忘了有这么一家公司一样。 原来的总经理吴阳更好玩儿，工作一交接就乐滋滋的当一个副总兼任案场总监，苏成芮有啥事儿直接吩咐，每天定时上下班，那日子仿佛真的就是给个总经理都不换。 至于涪市公司那边的何小龙和秦菲菲，秦菲菲倒是见了很多次双方挺熟悉的。这两人都是公司重要股东，但都佛系得一批。 没错，“佛系”是莫老板给苏成芮说的。让苏成芮有些抓狂，4个重要股东都佛系，工作重担就压倒了自己这个绝色大美女瘦弱的肩膀上。都不知道这4个人怎么舍得。 飞龙装饰的股改大约会在8月底之前完成，到时候莫老板差不多就是签字完成股改手续，然后直接上大三。 苏成芮想到这里就想打电话骂“莫扒皮”一通，最后电话是打了，不过是打到了顾秋柔那里。 人在帝都的顾秋柔早就知道了自己的铁闺蜜苏成芮的遭遇，每次听到苏成芮的抱怨她都忍不住不顾形象的大笑一番。 “怎么啦我的苏总，你想让飞龙如同你家那会儿一样啊？公司啥事不干光顾着内耗？”顾秋柔笑着说到，仅仅通过声音都能感受到她的一笑一颦是何等尤物。 “可是，好没成就感啊。”苏成芮无奈的的说到。 “我看你就是不记打，你家那会儿天天内耗到只会在被窝里面半夜给我打电话哭，现在公司平稳你又嫌公司太平顺，大小姐你要闹哪样？你觉得没成就感，就把飞龙做成上市公司啊。要不改天我给你弄个战略入股？” 电话那头顾秋柔继续戏谑着苏成芮，真的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这才轻松半年皮就痒了。 “战略入股？我们莫总差你们恒天资本那点儿钱嘛。”被顾秋柔戏谑了半天，苏成芮总算找到了反击的时刻。 顾秋柔被呛了一句话，“对，对，对，你的莫总不差我们这点儿钱。人家要钱有钱，身边美女成群，怎么苏总也变成了莫夫人了？” 顾秋柔故意阴阳怪气把苏成芮臊得脸烫，得亏只有自己在办公室，“哎呀，顾总你再乱说我就不理你了啊，人家莫总女朋友你又不是没见过，再说了我一个月能难得见到他一两次。” “诶诶诶，你们莫总可没那么专情哟，你怕是不知道你们莫总前段时间送了唯美优品的李总一辆法拉利，400万呢。人家莫老板可是花花公子，你苏总的模样、身段儿拿下莫总还不是手到擒来？” 作为多年的闺蜜，只要两人都还是单身，顾秋柔和苏成芮之间根本就没禁忌。 “照你这么说，我也可以找莫总弄一辆法拉利，然后搭配一袭红衣，想想都帅气。”反正都是瞎聊，苏成芮也不装了。 “可以啊，你成了你莫总的女人，不说一辆法拉利，十辆法拉利信不信他都舍得买。”顾秋柔笑着说到。 “这样一说，你顾总也可以嘛。我觉得我们还可以进一步，你看我们姐妹两，你清纯我成熟，我们一起征服莫总，一人二十辆法拉利岂不是更好。得专门买个停车场来停我们的车……”反正都是闺蜜间的瞎聊，比吹牛谁不会？ 就是越聊越离谱，离离原上谱！ 第394章 密会 御姐风的苏大美女和清纯的顾大美女莫老板自然是流口水的，不过有那么一两个月没见到自然就忘到了爪哇国。 他带着谭妹子还有程泽在7月31日这天就回了涪市，本来还要带装醉的何敏，结果何敏一个月的实习期还没到，只能作罢。 回到家里最受欢迎的自然是谭妹子，老妈刘琴根本不关心几个月没看到的儿子，在老妈看来，自家儿子根本不配这仙女儿似的儿媳妇。 当天晚上家里在涪市的人能喊到的三亲六戚隔着房的都被喊来，以前在花样批发市场的几个隔了好几房的亲戚都没落下，一大家人欢天喜地的在家吃了个晚饭。 等人群散尽，只剩下自己一家人之后，谭妹子也把自己去魔都时候买的一些礼物拿了出来挨个送。 一楼有保姆间，里面东西莫海早就给老妈招呼让人准备了，程泽住。 至于谭妹子则选了莫海的隔壁房间，形式上是莫海和谭妹子分开住，事实上关灯之后姓莫的一条短信要开了谭妹子的房间门，虽然因为喝了酒什么都没做，不过搂着软香女人总比一个人睡好把？ 等到6点多，姓莫的又悄悄回到自己房间继续睡，这一觉醒来已经是8月1日上午十点。 结果家里就他一个人，打电话才知道老妈带着谭妹子还有莫曦，让程泽开车送她们到市区逛街买买买。 得，不到下午5点估计老妈回来不了，自己算是自由几个小时。 难得的无聊莫海第一反应就是看自己的女儿和儿子，两个小家伙一直只能在网上视频看看，想念得紧。 打电话给花姐，她刚好和两个保姆在城里给孩子买点东西。 这巧合得有些厉害，等莫海在家吃了东西后打车去到酒店时，酒店就只有穿着碎花连衣裙的花姐和两个小宝贝。 花姐憔悴了不少，看来这两个小家伙着实有些折腾他们娘。莫海连忙上去抱着花姐说到，“辛苦了姐，看看你都累憔悴了。” 说完就先亲了两口，花姐的眼泪一点儿都不争气，直接流了出来。 待到两个小家伙因为没有人理会，在婴儿车里面咿咿呀呀的叫唤抗议，这对狗男女才想起房间里面还有两个孩子。 “你不是说想孩子嘛，推过来你又不看。”花姐撒娇笑着说到。 “和孩子比起来，肯定是孩子妈更重要啊，毕竟孩子妈还能再继续给我生孩子呢。”莫海轻声在花姐耳边说到。 “你胆子不小啊，还敢和我生孩子？你是打算以后都和我过日子了？”花姐严肃的问到，虽然他晓得莫海是开玩笑，但是她可能会认真。 莫海一阵尴尬，这才发现自己玩笑过头，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不过儿子挺给力的，“哇”一声，弟弟杨默率先哭了起来，跟着姐姐杨莎也被惹哭。 孩子的哭声打破了尴尬，“姐，他们是不是饿了？”莫海没话找话。 “出门前才吃了奶，是没人理会他们才哭。” 居然还是两个时刻需要人陪的小祖宗。 莫海连忙抱起姐姐哄了起来，真别说，这半岁大的孩子骨头确实比才生下来那会儿硬实太多，不用像刚生下来那会儿小心翼翼。 两个小家伙穿着单薄的连衣开裆裤，不仅长高了也长重了，小宝贝那皮肤嫩得哟，让他们的爸爸莫海一连抱着两个小家伙亲了好几口。 而且两个小家伙已经有些认生，爸爸一抱就开始哭，然后就只能放回婴儿车里面哄。 往复几次，两个大人整得精疲力尽不说，两个小家伙也哭得有些累，好在两个小家伙奶完之后就沉沉的睡去。他们的父母终于可以做他们该做的事情，莫老板的手就轻轻一弄，花姐这位美少妇就双眼迷离，开始主动起来。 这7月的天气热得慌，莫海自然不会做带孩子出去亲近大自然的傻逼事，所以一直就在酒店里面，孩子醒了就陪孩子玩儿，孩子睡了就陪花姐聊聊天。 别墅前两天已经正式装修完工，飞龙公司拍了不少样板间照片和视频，当然作为飞龙的老板娘之一，花姐甚至答应在年前自己搬进来住之前，允许飞龙作为样板间给一些豪装客户参观。 不过花姐最大的意见还是这别墅太大了，家里就现在两老的，住一楼老人专属卧室，而两个保姆在一楼也有专属保姆间，然后2楼之上就三母子。 理由归理由，莫海还是听出弦外之音，花姐不是很想住这个别墅，根本原因是机缘巧合下莫海的父母也在这个小区。而且花姐和莫朝阳刘琴夫妇也是认识的，要是让他们知道自己推的这双胞胎是莫海的孩子，还不知道要搞成啥结局。 毕竟杨玲花1972年，莫海1986年，这14岁的年龄差暂且不说；刘琴是1966年的，花姐和自己婆子妈就差6岁。电视剧倒是敢写刘琴肯定看起来乐呵呵，但发生在自己家刘琴肯定没法接受。 虽然杨玲花今年35岁看起来也就25岁的模样，现在生了孩子没怎么保养，看起来怎么也有三十岁。重点杨玲花看起来再年轻，莫海也才21！ “听说高新区市府那边新修了两个别墅区，你回头去看一看。现在国家政策限制可能没有独栋，那买双拼，两套一起买，也可以打通成为一套独栋。” 莫海抱着花姐给她说着一些开发商规避国家政策的套路，这还是上次在锦官清盘11栋独栋别墅时候，玺临天下别墅区开发商大唐置业的唐副总和莫海他们吃饭时闲聊的。人家的说这些本意就是以后还有别墅产品时候欢迎莫老板大驾光临。 花姐的想法被莫海悄悄的戳穿，自然是一阵脸红，至于心里面怎么想的莫海肯定不知道，而莫海投降时候说谭妹子这两天在涪市，花姐才没有继续索求。 三十狼…… 闲聊见花姐还和莫海说了一件事，就是花姐有个同学在高胜投资工作，莫海让花姐联系一下对方，莫老板出钱做空美股，结果人家给莫老板好好的普及了一下知识。 借花姐之口转述的，首先是做空要背很多骂名，结果能赚的钱很有限，举例一只股票价格100美刀，做空到只有1美刀，那么做空这只股票最多的利润也就是99美刀，但做多一只股票是100美刀，而往上涨到1000美刀都不算上限，但赚的钱和口碑却和做空完全相同。 如果莫海看空美股，没必要大张旗鼓的做空，适当低调买一些看空期权就够了。至于莫海关注的cds信用违约互换保险，理赔金额过千万美刀基本上就得和保险公司打官司才能索赔。 如果莫海确实想合作，大家可以坐下来聊一聊，不过花姐的这个高中班长胃口并不小，花姐说人家要盈利的35%。 “屁眼儿有点儿黑也，不过可以见面聊一聊，姐你帮我联系联系。”莫海冷笑一声，他不怕人家开价，就怕人家不用心。 “可以，不过你多久有空？” “暑假期间或者国庆期间都可以，这个东西涉及金额有些大，至少都是一亿华元起步，一次不可能谈妥。”莫海郑重其事的给花姐说到。 而花姐也被莫海说的“一亿华元起步”给震惊得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她是银行系统出来的，深刻的明白能随便调动一亿华元去做投机，这已经属于国内顶级有钱人行列。 况且莫海说的还是“起步”，也就是说他能调动的资金可能是两亿、三亿、甚至更多五亿也有可能。 几年前自己这个小男人租自家门面，就为了几百块块钱和自己砍价砍得差点儿冒火，现在挥手间数亿资金似乎眉头都不眨一下。 花姐一下就抱住了莫海，就好像怕莫海飞了似的，此刻的花姐再也不后悔给莫海生了双胞胎。 相反她觉得自己应该琢磨一下怎么处理好和莫海正牌女友谭妹子的关系，毕竟莫海才21岁就已经是亿万富豪，这意味着莫海以后的成就还不知道有多高呢。以后莫海和谭妹子的孩子是嫡出，自己这双胞胎也是大姐和大哥。 甚至花姐觉得自己当初要了孩子的冠姓权，现在看来其实是一步臭棋。开开心心的和莫海分开，心事重重的回了家。 “玲花你怎么了？是不是他欺负你了？”杨玲花和龙姐一人推了一个婴儿车一进门，杨玲花的父亲就看到花姐心事重重，第一反应就是两个孩子的父亲欺负了自己的小女儿。 奈何杨爸爸连莫海姓甚名谁多大年龄做什么的一概不知道，杨玲花拒绝透露。 “额，爸，没有，刚刚想到一些事情。”花姐反应过来，她在犹豫要不要透露一些莫海的情况给自己父亲，这样至少在家自己父亲不会对莫海有太大的敌意。 “哦，没有就好，来我看看我的孙子！一天没见到，外公想的很。”刚刚还一脸严肃的和花姐说话的杨爸爸，一转身就换了一副和善慈祥的模样，伸手就把正在手舞足蹈的杨默抱了起来。 第395章 林檬奇遇 杨老爷子儿子牺牲连个后都没有留下，这是杨老爷子毕生遗憾；二女儿又远嫁北方几年才能回一次，至今自己就见过一次二女儿的孩子，现在站自己面前自己也不认识。 现在三女儿又不知道和谁生了龙凤双胞胎，让杨老爷子不追究三女儿乱搞关系的原因是人家愿意让孩子随母姓。 也就是他老杨家有后！ 这让杨老爷子这几个月心情好了不好，特别是这大房子住着，保姆伺候着；独栋别墅他可是去看了，啧啧，又是天台又是阳台还有花园还有地下室，以前单位厂长怕是连独栋别墅的门都没有看到过。 而且花园的某个角落里，两个宝宝100天时候还去埋了30瓶茅台酒。那可是厂长以前招待领导或者贵宾时候才能喝到的酒，自己家一埋就是30瓶。 对于孩子父亲的财力，杨老爷子也有一些自己的推断，独栋别墅全款买，怎么都得几千万身家吧？不过问了好多次杨玲花都没有正面回答，就说反正不差钱，一年会给自己一两百万做自己和孩子的生活费。 这边莫海回到家时候，谭妹子和老妈已经在做晚饭。 小媳妇儿凑到莫海身边嗅了嗅，伸手就在莫海的腰上拧了一把，然后气鼓鼓的回到厨房后和婆子妈开心的一边聊天一边做饭。 莫海回到房间，脱下衣服学着小媳妇儿的样子嗅了嗅衣服，果真哺乳期女人特有的奶香味…… 晚上莫海只能自己睡，因为谭妹子生气不开门。 结果睡到半夜，莫海感觉自己的被窝钻进来一个人，迷迷糊糊的从气味就知道是自己小媳妇儿，顺手一摸，结果在谭妹子脸上摸了一把眼泪。 顿时瞌睡就醒了一半，然后调整了姿势，把受了委屈又哭了不知道多久的小媳妇儿搂在怀里，谭妹子也没挣扎，任由自己这个花心男人抱着。 大抵是哭累了，又或许是有自己爱人抱着，谭妹子很快就呼吸匀称的睡着了。 这下倒好，莫狗笔被谭妹子枕着手臂，现在酸痛不已却又舍不得抽出来，因为谭妹子也抱着他。 莫狗笔直到天亮时分才趁着小媳妇儿翻身，然后终于抽出了酸痛的手臂，自己这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不过这几个小时他也想了不少的事情，上辈子莫海最喜欢的就是夜深人静想事情，没想到这辈子第一次居然是这种情况。 谭妹子在涪市待到8月4号周六这天才回去，因为莫海为了给她转加固学校的钱，趁着这两天股市行情好，在60元的高位卖了20万股帆海建设，然后转了200万随她去折腾。能加固一栋算一栋，512少倒塌一栋就意味着少很多破碎的家庭。 莫海不是圣人，他不会去搞大规模的教学楼加固，一方面这种慈善往往无法落实到位，另一方面这种太刻意的做法，会给有心人留下额外的想法。 另外就是3号上午他还带着谭妹子回营坝高中，举行了2007年度高考奖学金颁奖仪式。车子刚一停稳，上一任校长林校长就带着新一任校长赵校长就迎了过来。 那热情劲头，莫海有种自己是唐僧肉的感觉，他在心里面冷笑一声：这个空降过来的赵校长真当自己是21岁的毛头小子，以为三言两语就想让自己吐更多钱出来，还试图让自己捐一栋楼？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真敢想！ 只见已经高升的林校长，也是一脸黑的看着这个在台上口若悬河的赵校长很是不满意。自己嘱咐的话算是白说了。 林校长是看着莫海成长的，赵校长试图通过台上演讲就把揽自己身上，言语间赤果果的是说学校准备规划新图书馆，意思就是让莫海捐，这和抢有什么区别？ 莫校友满脸不开心又强撑假笑着说了几句鼓励话，然后三下五除二就把170多万的奖学金发给了今年的获得者。 啧啧，程泽从车子后座提出一蛇皮袋钞票的时候，赵校长眼睛都冒绿光了，所以一上台就忘了林校长的嘱咐。 林校长的样子让在场的老师和学生们都感到这营高的脸都被他丢完了，也得亏莫海和在场的老师们本就熟悉，所以还愿意参加这个活动。 莫海直接婉拒了林校长的一起吃饭的请求，直接绝尘而去。 “林主任，这莫海同学有些不给你面子啊？”赵校长皮笑肉不笑的说到，在他看来莫海全程没给自己好脸色，也不愿意支持自己的工作简直不配“营高校友”这个称号。所以和营高的上一任校长说话时候都带着不满。 林校长撇了一眼这个智障，这才看向汽车远去的方向，“又不差这一顿饭。” 一句话吧赵校长噎个半死。 ---------- 谭妹子这一回老家，注定要开学之前才会回来，莫海终于有了完全自由的时光。 人啊就是这样，孤寡时候吧希望有人陪，陪久了吧又觉得一个人好。特别是莫狗笔这种花心大萝卜，左边希望自己女人对自己忠心，右边又要让人家允许自己花心还不要管自己。 这边儿前脚把谭妹子送回武坪，后脚回到涪市就去给渴了好几个月的林檬解渴。 这种花心大萝卜让程泽很无语，不过人家老板的私事自己不能去过问，倒是莫老板在从武坪回来时和他闲聊过，程泽这工作不忙可以去谈个朋友啥的。 林檬这几个月除了偶尔发条短信说想莫海了，其他时候就和消失了一样，这让莫老板很好奇。 “老公，我这两个月在做兼职赚钱，没敢给你说，怕你说我。”林檬委屈的说到。 莫海无语，语气也严肃了一些，“你做正当的兼职我干嘛说你？我只会鼓励你。” “可是我的兼职是拍广告……”林檬怯怯的说到。 “拍广告？平面广告还是视频广告啊？”莫海一下子就来了兴趣，不过声音还是很严肃，大有林檬不老实交代就要严厉惩罚。 然后林檬就说了自己五一节和同学逛街，结果被自称广告公司总监的女子拦住，说林檬的形象特适合她们最近的一条广告，她在整条街寻了一上午就她最合适。 看到对方是女性，加上林檬一行也是四个人还有个男同学，胆子一大也就去了，结果果真是拍正规的平面广告。人家当场就结算了费用，还签了照片只用于指定广告的合同。 回到学校之后林檬才从兴奋中缓过神来，这才发短信问女总监，为什么选择自己拍这条广告？毕竟大街上比自己漂亮、比自己可爱的女孩子多去了。 “因为你的形象让人很容易亲近，我很喜欢你的发型还有妆容和打扮，你这是自己琢磨设计的嘛？”女广告总监在短信中问到。 “我男友找的私人设计师，按照我男友想的给我设计的。”莫海看到林檬发给女总监的短信，自然是狠狠的亲了一口林檬。 上大学后的林檬和高中的青涩就好比两个人一样，别的不说，黑色长发微大波浪卷，微圆脸部的苹果肌让林檬有很好的识别度，和后世那个混了10来年才火的女明星“覃颂匀”挺像的，一米五几的个头天生就让男人有保护欲。 平面广告ok之后，广告公司总监又邀请柠檬拍了一条视频广告。 第一条平面广告林檬赚了3000多块钱，第二条视频广告人家直接开价3万，要求就是在客户定方案之前，林檬不得改变自己的发型还有妆容风格。 “啧啧啧啧，以后就是广告女王了。”莫海调侃到。 “人家李总监给我说，如我有机会让我去学一学演戏，我上镜的效果超级好。”林檬开心的说到。 “可以啊，反正你是大专，上大三你就没课了，你可以在锦官找找相关演戏的培训班去学学，锦官没有去魔都、去帝都学都可以，要多少钱老公给你拿。我突然就怕以后我老婆成了电视电影明星就不要我咯。”莫海开着玩笑，又是在试探，虽然这种试探很低级。 毕竟林檬和自己才21岁不到，天知道以后两人能维持这关系多久？莫海喜欢漂亮女人不假，但他不喜欢把女人当衣服。 听到莫海的鼓励，林檬一翻身就趴在了莫海身上，欣喜的说到，“真的啊？老公你支持我学演戏？以后当演员？” “未必我还说的是假的？来来来，老公要先试试宝贝的演技……”莫老板说完就是一个翻身，然后娇小的林檬就被压在身下。 谭妹子回家，莫海就彻底放了羊。 5号这天是莫海高中文科班的同学会，这是好几个月之前大家就在小q群里面说好的，当时说要来的有40多个，结果5号这天下午开始陆陆续续到场的也就二十来个同学。 一时间让同学会组织者陆晓光颜面大失，要知道他好说歹说才把莫老板忽悠了过来，然后又打着莫老板要来的旗号邀约了更多同学，结果就这么25个同学，13个男生12个女生。 “老陆，这就是你告诉我的全班至少三分之二同学要来的同学会？”莫海开着玩笑说到，这陆晓光倒也是个人才，高中时候大家还没发现。 【作者题外话】：现在没存稿了，我只能和大家一起知道后续剧情。 第396章 招商办来访 陆晓光傻笑一下，这才叹了口气，“哎，不来的都有理由。” 接着陆晓光就给莫海简单说了下，这同学会本打算是几个人关系好的高中男女同学聚一聚，然后他尝试忽悠了一下莫海，结果莫老板那天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毫不含糊就应了下来，说自己8月初应该在涪市，到时候提前几天通知自己一下就可以。 然后陆晓光就打着莫老板要来的旗号，准备搞一个在市区内聚一聚的同学会，那几天小q班级群倒也热闹得紧，甚至还有同学表示班主任罗星到时候也会和几个课任老师来吃饭。一下子同学会参与人数就从20多飙升到了40多个，要知道莫海他们高中文科班整整60多个人。 陆晓光安排的同学会倒也简单，2点钟大家集合然后到茶楼打打麻将扑克，不打牌的聊聊天；接着晚饭就是莫老板的麻辣天下火锅；晚饭后是ktv唱歌；唱了歌大家去吃宵夜。 茶楼里。 莫海看到陆晓光不停给一些没有来的同学打电话，思虑了一下这才走了过去。 “老陆，你记得把今天到场的同学记下来，另外以后同学会最好是找大点儿的农家乐吃喝玩儿乐一应俱全那种，那些喜欢安静的同学可以去钓钓鱼什么的。” 莫老板支招，陆晓光自然是满口应承，同时也明白了组织和策划一场活动并不是简单的通知到位，而是要考虑到不同人群的需求。 “莫老板你不来输点钱给我们啊？”一个正在打麻将的女同学笑着问道。 “秦雨同学，我牌都胡不到，光输钱我好吃亏哟。”莫海也笑着回了一句，他是端着一杯茶水到处晃。 “莫老板你这谦虚过度了啊，人家林檬都在陪我们打，你不来陪林檬打一圈？9万！”还是那个女同学秦雨打趣的说到。 之前来的时候林檬是和莫海一起来的，这两人昨晚就没分开过，林檬身上的衣服还是两人上午去买的。 因此莫海说他是来的路上碰到林檬，大家信了！但更多还是怀疑故意去接的，今天林檬这打扮可是让其它几个漂亮女同学嫉妒得紧，仿佛一个明星似的。 没见林檬和莫海一分开，一帮男同学就和猫见腥一样围了上去要林檬的电话号码。 秦雨林檬她们桌的一个同学主动站了起来，“莫老板你来得整好，我要去个卫生间。” 人家都主动让位置了莫海自然顺势就落座，很快包间又只有四个人边打牌边闲聊的声音。 就是没多会儿莫海就感觉到林檬似乎在用脚撩自己，这小骚…… 老子忍。 这桌很有意思，秦雨颜值普通，但莫海还是喜欢和她聊天，因为秦雨性格豪爽，用她的话来说自己爷爷奶奶都是东北过来的，所以她性格豪爽属于正常。 另外一个周娟，颜值不及林檬，但比秦雨高一大截，不过个字超过了一米七，算是女生中的佼佼者，而且个子一高，显得周娟体型有些匀称的苗条。 直白说，匀称的苗头就是“平胸”！ 不是莫老板的菜。 相反刚刚给莫老板让位置的方璐璐，之前可是班上好些男同学心中的“女神”，莫海没记错的话自己的好友赵良一直在追方璐璐。 班草赵良追班花方璐璐，后来并没有结果，因为方璐璐清醒着呢。后来听赵良说，人家嫁了一个高富帅。 不过依旧走清纯淡雅如菊人设的方璐璐，如今在重金造型后的林檬面前还是有些不爽。这是后来在酒店时候林檬给莫海说的。 白天莫海还没过来时候，方璐璐在麻将桌上就言语中有些怀疑林檬是不是被大款包了？听说林檬自己接拍广告之后，方璐璐又问是不是老板潜规则才拿到的广告机会。 当然同女同学之间的明争暗斗不同，莫海和林檬在同学会眉来眼去，晚上吃饭、唱歌、吃宵夜时候都还在撩仅有的几个漂亮女同学，看在眼里的男同学们视之为公敌，疯狂的灌酒！ 不过这“公敌”实际上就是口花花根本没人当真，该吃吃该喝喝，“公敌”那是不可能的，莫海那是整个班男人的楷模！ 虽然很多同学也私下对这货用钱开道有些不耻，但涪市仅有的中高端麻辣天下火锅，涪市最好的ktv，离开ktv后又去虾皇搞宵夜，最关键是为了照顾大家这是参与同学会而不是莫老板请客，参与了的同学一人50块活动经费，差额这老板掏。 有些从市外专门赶过来的同学，莫老板给冯林交代了让他还安排住宿，毕竟冯林老爹冯俊明现在可是莫老板星辰酒店管理公司的负责人。 一时间，其余没有参加同学会的30多个同学，除了几个一直高傲的同学，个别留学的同学之外；纷纷嚷着过年一定要再聚一次，自己就是在国外都要飞回来。 呵呵，一帮势利眼！ 参加了这次同学会的25个人都知道为何那些没来的人纷纷后悔，那是因为吃宵夜时候，已经喝高的莫老板豪气的一挥手，“我莫海别的能力没有，带领大家赚点小钱还不是问题的，今天在场的同学有一个算一个，回头我们一起搞一个公司。” 换一个人来说这句话，大家可能半个字都不会信，但莫老板这么一说，10多个男同学顿时就高兴得又给莫老板灌了几杯。 林檬见状，连忙出门去把正在车里睡觉的程泽喊了进来，然后把莫海送回了昨晚的酒店。 第二天莫海醒来，宿醉的头疼让他整整在酒店萎靡了一天，好在林檬一直照料。 不过莫海也终于知道自己昨晚做了什么狗血决定。 带着24个新手开公司？我尼玛脑壳喝短路了？ “檬檬，我怎么会答应这么荒唐的事情？”莫海疑惑的问道。 “你喝多了，我挡都挡不住，他们那群人一拱火，一恭维你，然后你就说了出来。” “就没人说这不靠谱嘛？”莫海扶额。 “亿万富豪带大家开公司，傻子才会拒绝吧？”林檬笑着回到。 林檬这说得没错，莫海苦笑着摇了摇头，“哎，咱们这群同学啊，都长大咯。” 经历过社会的毒打，都懂得给莫老板玩儿套路了，趁莫老板还认可高中同学情，现在直接变现成公司。 “什么长大了？”林檬给莫海拿了一瓶水之后才问到。 结果莫老板一个顺势把林檬拉到床上，用手捏着林檬的那对小兔子，“这里长大了”。 ----------- 正当莫老板发愁怎么一拖24的时候，何小龙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有人要见你！”电话那头，何小龙口气有些严肃。 “今天不行，昨晚喝麻了，头痛。对了是哪个要见我哟？” “市府招商办主任，龙主任。” “不见！”莫海对涪市市府本就很失望，怎么可能答应继续在涪市投资，他没把飞龙装饰、海晏装饰总部搬走已经属于忍气吞声了。 “仙人板板，那是市府！不是其他人，见一见找个理由打发了就是。别忘了涪市还有公司，忍一忍。”何小龙连忙劝说到，他又不是不知道莫海和罗宾的遭遇。 好好的一个海王科技，现在成了啥样子？除了卖个破网站；电商业务还能赚钱，但也就那样；游戏业务一直吃老本；其它业务是能关的关，能卖的卖。 再看看苍穹科技，同样的老板，一年时间不仅重新站了起来，而且还做得更大！ 电话这头莫海沉默了几秒钟，“你安排吧。” “那就明天下午？”何小龙说到。 “嗯，明天上午记得提醒我。” 8月8号，周三，立秋，天气炎热。 上午在飞龙和何小龙、秦菲菲还有钟老头聊了一上午天，还抽空带吴鸣晨去逛街买玩具、买衣服、买零食。 结果回来后被秦菲菲臭骂了一顿，“一天这么宠溺，以后还不得上天入地当孙猴子了？” “姐，你是如来，把她镇压就是咯。”莫海这嘴，是不是的就贱得慌。 秦菲菲在锦官待了好几十天，和莫海的姐弟关系那是更加亲密，这不莫海嘴一贱，秦菲菲立马上手直接拍打，“教好不可以啊，非要变成了孙猴子才来镇压？你就是这么带孩子的？我看以后双胞胎你就天天镇压吧。” 秦菲菲气得慌，而吴鸣晨看到自己妈妈打舅舅也连忙上来帮妈妈打，顿时惹得一群人哄堂大笑。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莫老板只能无奈的的说到。 欢乐的气氛中大家一起吃过午饭，然后在办公室里面休息了一会儿。 下午2点多钟，市招商办的龙主任带着几个人到了。 莫海和何小龙两人在门口迎接的。 自然是一阵简单的寒暄，何小龙和龙主任倒是见过几次，莫海现在不在涪市，自然没有见过。 “要不是市府搬到高新区，我们市府和你们飞龙就是壁挨壁的邻居啊。”龙主任笑着说到。 莫海没有记错的话，上一世飞龙这个位置，应该是市政务大厅，结果现在自己先下手为强。 “龙主任，市府无论搬到哪里，都是一个城市运转的大脑。这几年搬到高新区，高新区的经济一下子就拉升了上来，龙主任你们那是功不可没啊。”莫老板自然是接话恭维着。 官家人，得罪不起。 第397章 龙主任 “市府是城市的核心，但莫总、何总你们这些企业家也是城市血肉啊。”龙主任笑着说到，然后跟随着莫海与何小龙，先是参观了一下1000多平的飞龙旗舰店，这才进了会议室。 依旧是闲聊。 没想到这龙主任和莫海一样都是渝市人，不过龙主任是千县那边的，而莫海是潼县，隔着好几百里，算下来也是半个老乡。 莫海心道是这龙主任还是费了些心思。 “和莫总比起来，我家女儿就拿不出手咯，今年这才考上大学。”不知道怎么的，聊着聊着几个人就聊到了莫海“年少有为”，然后看龙主任年龄孩子也应该是高中或者大学，这不龙主任就感慨了一下。 “那龙主任你这下算是省心了。”何小龙笑着恭维了一句。 龙主任微笑着摆了摆手，“随她吧，可不像莫总，上个大学还顺手创办了一个短博网，要是这短博网放在涪市，那我们涪市就多了一家知名互联网企业了。” 上菜了！ “龙主任可能不了解，其实互联网企业对效率要求很高，比如有了新项目需要招人，需要融资，涪市这边是真的无法满足我们的要求，才被迫跟随大流选择了深市。” 莫海心里面冷哼了一声之后说到，不过还是有所保留，毕竟自己和龙主任也是无冤无仇。 “人才这块我们可以和清漪的科大还有锦官那边的大学进行合作解决，毕竟短博网的骆总就是锦官科大毕业的嘛。至于融资这块我们有市国资委的城投公司，也可以牵线搭桥找其它资金来源。” 龙主任见莫海提出难点，肯定是要解决的。 “龙主任误会了，我们相信政府可以帮我们协调相关资源，主要是这环境不一样，深市有完整的产业链和产业分工，更加适合互联网企业生存。” 本来就是商务洽谈，自然是有什么说什么，龙主任的意思无非就是让苍穹科技或者短博网拿些业务到涪市设置子公司。 而莫老板的拒绝理由千万条，总结出来就两字“不来”！ 龙主任死皮赖脸的聊了2个多小时，会议室的空调都压制不住火气往上冲。 没办法这莫海太气人了，自己给他说要了要政策有政策，要资源给资源，就是不同意苍穹科技或者短博网哪怕放一个小业务到涪市。 “着他妈的什么东西，不识抬举！”龙主任在自己的座驾后面愤怒的骂了一句。 司机充耳不闻，男助理则在琢磨怎么安慰。 待到龙主任平息了愤怒，男助理才回头说，“主任，刚刚出来时候何小龙何总给我说，让您别太介意莫总的态度。因为我们是外市调过来，不知道这里面的原因。” 龙主任靠在后座上闭目休息，和莫海这个小滑头扯了两个小时精神有些遭不住，听到助理的话眼皮都没抬一下，“什么原因？” “什么原因何总倒没说，只说让我们去问问海王科技就知道了。” “管海王科技什么事情？难道莫海和海王科技有什么嫌隙？还是有什么矛盾？小王你回头去打听打听。如果能让苍穹科技或者短博网回涪市投资，今年的投资任务就能完成一大块。3亿美刀那可是23亿华元。能投个3亿华元过来就好咯。” 龙主任闭着眼说完，还不忘感叹一下。 作为招商办主任，工业项目制造业项目能拉动就业，但近年来的互联网太夸张了，成立一年的公司居然能融资23亿华元，换成工厂这些能带动多少就业？又能增加多少工业产值？ 结果二十多亿偏偏投给一个网站，一个破网站能值这么多钱？他龙志勇才不信，海王科技卖一个网站才多少钱？ 这边龙主任继续休息，副驾驶的助理已经开始打电话咨询。 就听到助理问了一个人，“老张，问你个事，就是飞龙装饰的大股东莫海和海王科技是有什么矛盾吗？” 电话那头老张沉默了一会儿，“兄弟，我只能给你说，别掺和！” “老张，我不掺和，这不是今天见了人家，希望他能在涪市落地些投资项目嘛。你知道我们做招商的，就见不得自己这里有知名企业家。”助理乐呵呵的说到。 “小伍啊，以后不用去找人家了，你说破天他都不会投的，找得多了，那个莫总指不定一气之下把飞龙还有餐饮公司总部都搬走。”老张友情的警告了一句。 龙主任的助理小伍，明显感觉到电话里面老张闪烁其词不想把莫海和海王科技关联在一起，但是单独说莫海或者单独说海王科技他倒是很乐意。 小伍有些莫名其妙，又有些糊涂的和老张结束了对话。 “主任，这老张说莫海和海王科技没矛盾；而且老张说他百分百肯定这个莫海不会在涪市大投资，如果我们找他太频繁，他可能会把飞龙装饰还有海晏餐饮的总部搬离涪市。”小伍无奈的把老张的话转述给了龙主任，由领导定夺。 “那个老张没说什么原因吗？”老张的话把龙主任也搞得有些晕。 “额，老张的意思，让我们不要掺和到莫海和海王科技之间。主任，我觉得这莫海和海王科技肯定是有问题！要不要我一会儿在去问问其他人？”小伍小心翼翼的问到。 龙主任依旧没睁眼，“这样小伍，一会儿回了办公室，你把老张叫我办公室来一趟。” 飞龙涪市公司。 “晚上去我那儿吃饭？”何小龙搭着莫海的肩膀问到。 “欣姐的饭能吃了？”林欣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人，做饭无异议下毒。 一句话就把何小龙还有秦菲菲给逗笑了，“他家又不是只有林欣在家。你小心林欣一会儿说你。”秦菲菲大笑着说到。 “我丈母娘，我妈，我爸，三个人做饭，总有一个能入你莫大老板的胃口吧？”何小龙没好气的说到。 ----------- 龙主任也回到了自己凉快的办公室，很快助理小伍就把老张喊了进来。 “好了，老张现在就我们两人，你说说吧，怎么回事。”龙主任一边给自己保温杯接水，一边对问站在自己办公桌前的老张。 “主任，您是外地来的不知道这件事很正常，其实海王科技就是莫海和骆宾王两人创办的，公司名字都是两人的名字组合。”只有两个人的情况下，老张也不含糊，直接说了莫海和海王科技的关系。 龙主任听也是一愣，心里面也差不多有了个想法，“那现在为何……” “哎，当年海王科技也和现在的深市苍穹科技一样，涉及了好几个赚钱业务，甚至还在开发国际市场，一个月轻松赚个几百万不是问题，结果被迫4000万卖掉，海王科技也一夜之间换了老板。” 龙主任听出了门道，不过老张这话里有话，“等等，价值过亿的公司，突然4000万卖掉？这买家是是谁啊？” “买家父亲之前是我们蜀省的一把手，现在是帝都国级领导，听说当年这莫总就问了买家姓什么，然后就要了4000万，果断把公司转了。所以现在让他在涪市继续投资，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老张的话让龙主任差点儿拿不住杯子，“得，当我不知道！”龙主任也学到了莫海的果断。 “其实涪市知道这事的人不多，也就这两年才传出来的。不过这莫海也的确是个人物，人在锦官上学，骆宾王带着人在深市开公司，一年就做这么大。现在公司又是外资公司，应该没人去碰了。”老张就一碎嘴。 龙主任也不想听自己这个下属的碎嘴，万一再给自己说一些不该自己听的那就麻烦了，“好了好了，有钱老板的事情还轮不到我们操心，出去工作吧。” 老张一离开，龙主任就靠在自己的椅子上闭眼休息。 龙主任先前还觉得莫海不识好歹，现在他把自己的认知收了回来。还有几天才满21岁，手段、决心已经是自己这个体制内混了这么多年的人，拍马都赶不上。 闭眼休息的龙主任在心里面想的是，要是自己有一家价值上亿，一个月盈利几百万的公司，突然有一天有人就要几千万买走，自己绝对做不到就问一个名字，然后要求加价到4000万直接卖掉的这种果决，而且是连抗拒一下都没有；换成自己铁定要拼个鱼死网破。 哪像人家莫海揣着钱一回头重新找个地从头再来，一年之后以更加让人惹不起的形态站了起来。 别的不说，光着重新崛起的速度，就已经只能让人望其项背。 另外一边，飞龙涪市公司几个老板嘻嘻哈哈的带着吴鸣晨驾车去了何小龙家。 得知家里来客人，明显家里已经被收拾过一番。 大概是为了安顿两边老人，所以何小龙的新房子面积多达200多平，直接买了同一层楼两套房，直接砸掉两套房的隔断，装修成了一套房子。 算是这个年代三四线小城市的“大平层”吧。 “来，乐乐，这是干爹给你的红包！”何小龙开心的说到，莫海这是第一次看到何乐乐，自然是要封一个大大的红包。 奈何何小龙不要脸，只把红包递给他，何小龙直接说是干爹给的。 “等等，我什么时候成了乐乐的干爹了？”莫海郁闷的问到。 第398章 又是生日 “嘿，你看看你这小气成啥样了。晨晨喊你舅舅，乐乐喊你干爹有问题嘛？”何小龙的不要脸，让秦菲菲只能侧脸看着林欣狂笑。 莫海一时语塞，晨晨喊自己舅舅，这何小龙也是一起这么几年的朋友和合伙人，乐乐喊自己干爹似乎也没毛病，骆宾王儿子骆平安是干儿子，现在多一个干女儿也毛病。 “没问题没问题，我感觉我要是不认这个干女儿，今晚上肯定出不了这个门儿。”莫海装作一脸无奈的说到。 “得了吧，咱们这还是认识这么多年了，你不知道有的地方就是大街上直接拉‘保保’。”何小龙满脸得意的笑着说到，还不忘给自己老婆眨了眨眼睛。 “保保”是巴蜀一些地区对“干爹”的方言称呼，有的地方还有专门的“保保节”，保保节那天成年男子稍微不注意就会在大街上被家里有小孩子的父母拉住，当场认作“保保”，如果双方满意保保还得封个红包什么的；如果不满意当然认了，一转背直接忘记。 这干爹也认了，自然要抱一抱干女儿，这下让小醋坛子吴鸣晨不乐意了，刚刚来时候还抱着自己的舅舅，这会儿抱妹妹去了，吴鸣晨很不开心。 一时间硕大的房子里面倒也是笑声不断。 大约6点过左右，当年唯一没有被莫老板忽悠住的何小龙表弟李子明一家三口也来了，熟人见面自然又是一番寒暄。 现在李子明依旧做广告，不过他的广告公司依托飞龙生存，例如接飞龙的广告，接飞龙供应商们的广告。 当然这种关系户莫海自然不会说什么，只要不是那种吃相相当难看的，他才没心思理会。当年莫海可是和大家约法三章的，只要东西价格和市价差不多，质量一致，那么飞龙优先采购自家人的东西并没有毛病。 一个人连有限度人情之内的亲戚都不愿意帮，难道公司有难他作为股东会出手？ 不过在何小龙家里时候，莫海收到了一条有趣的短信，“发件人，大唐吕莺莺：老板，你最近很忙吗？” 不得不说莫老板现在的“钞能力”真的很好用，和吕莺莺聊了两句就知道了这条短信的用意了，倒不是吕莺莺缺男人，而是吕莺莺缺豪爽的有钱男人，公司要求她定期维护好高端客户，并且趁机推荐公司的楼盘。 公司的意思还用明说？就是让吕莺莺们想方设法管你们用什么方式，必须把业绩给我做出来。 莫老板简单的回复了两句，也就把精力放回到了吃饭这边。 炎炎夏日，莫海就想呆在空调房上上网，感觉这日子回到了上辈子那种颓废状态。 谭妹子在老家花钱如流水，回去仅仅一周就谈妥了3个学校6栋楼加固的投资方案，平均一栋楼的加固成本预算在36万左右。 都是初中或者高中房子，一般都是教学楼和学生宿舍一起加固，所以平均下来加固的成本就高了一些。 当然谭妹子现在也不是那个傻姑娘，自己几十万的捐款，可不会给蛀虫们机会，不仅会和学校签订捐赠具体的用途，还写明了加固之后将从锦官聘请专业建筑质量检验机构对加固后的建筑进行复检，一旦因为偷工减料发现质量不合格，则学校校长作为违约第一责任人将会吃官司。 建筑队由学校自己在本地找，但建筑质量由学校和捐赠方共同监督，并且把学校领导和建筑质量挂钩，这捐款倒不是一般的难拿。 对于蛀虫来说，在严密的措施都有漏洞，不过谭妹子这次的捐赠也直接给各学校领导明言，她只是负责谈捐赠的，实际捐赠者为苍穹科技和短博网，只要发现捐赠款出了问题，那就会曝光到网上全华夏人都会知道。 个别学校领导一听到这没有写到合约里面的口头威胁，连拿签字笔的手都哆嗦了。 和城市不同，山里的任何地方和机构都是一块独立并且没有有效监督的天地，莫老板的捐款要是没有有效监督，谭妹子前脚走，后脚学校领导就敢拿着钱开始大吃大喝。 至于为何不是公开招标找建筑公司统一进行施工，这就是莫海和谭妹子的小心机了。本地施工队自己的孩子就在这个学校上学，他们敢把自己孩子置身于偷工减料的学校嘛？这就叫做发动群众的主观能动性。 更何况谭妹子还拍着自己不大不小的胸口给莫老板承诺，她保证回去说服她爸爸和哥哥，让他们没事时候就去各工地多走动走动，这样好掌握一手信息。 捐赠合同以及质量担保协议一签，谭妹子就会打电话给在县城银行的哥哥直接给学校转账预算的30%作为加固启动资金。 这效率高到令人发指。 还好只有一部分中学的楼楼体很大，导致加固成本动辄三四十万，大部分学校还是两三层的楼，加固成本在25万左右。 “宝贝你什么时候懂建筑预算的啊？”莫老板挺疑惑这个的，特别是回去一周就谈妥3个学校6栋楼，这效率未免太高了？ 电话那头的谭妹子也是笑着说，“怎么，难道就不许我家在县里面有做这个的亲戚啊？” 莫老板一阵尴尬，“呃，宝贝你也别太累，用不着亲自跑。” 结果话一落，谭妹子说话的音调差点儿没把莫老板酸死，“老公啊，我在忙里忙外给你赚名声，你在涪市潇洒快活，我不亲自跑怎么让我老公能有时间快活呢？你说对吧？” 莫老板直扶额，连忙解释到，“老婆，我的意思是你可以让已经签约的校长们联系其它学校校长到一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谈，谈定了再去学校实地考察。这样更加节约时间。不然一周谈3个学校这速度多慢。” 莫海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电话那头谭妹子的尴尬，连忙又安慰了一会儿。 不过照谭妹子这捐赠方式，莫老板起码得破财上千万，又是一阵肉疼。好消息就是这大手笔的捐赠，在谭爸谭妈还有大舅哥心里面，挽回了不少对莫海的印象分。要知道几个月前，大舅哥可是差点儿准备提刀砍莫海的。 不仅仅是因为莫海大手笔，更重要的是这捐款属于谭妹子“脑子一抽”的想法，而且是成百上千万的钱有去无回的打水漂，然后莫海就二话不说卖股票进行支持。谭家父子在这方面是自愧不如，莫海对谭妹子的宠溺真的是无人能及…… 这边谭妹子花钱如流水，锦官那边的鸡腿姑娘欧燕又传来了消息。 制作广播电视节目不仅公司要有许可证，同时公司的高管必须要有相关行业的从业年限要求，并且这类高管人数不能低于3个人，这类高管的资质也需要相关部门进行审查。 “你能把这些人搞定嘛？”听到欧燕的汇报，这公司八字还没一撇，光是公司要能运转就已经有了门槛。 “呃，我问了这种情况要么去同行挖，要么和电视台直接合作，我尽量找关系去接触一下。”看到公司成立的难度这么大，欧燕也有些想退缩，不过她还是想去搏一搏。要知道自己不用投一分钱，就付出一些时间和精力就可以，万一成了呢？ 莫老板对于欧燕的反应没啥感觉，他明白欧燕的反应属于自然情况，就是自己去弄这些恐怕都一样不敢打包票说我百分百能搞定。 一晃时间就到了8月中旬。 13号这天莫海接到了李娇娇的电话，让他去她家。 “姐，我在涪市诶。” “我知道啊，我说的是我在涪市的家。而且我还知道谭丽不在涪市。”李娇娇哈哈哈大笑到。 “你多久回来的啊？都不提前说一声。”莫老板欣喜的问着，李娇娇喜欢搞这种惊喜，莫海又不是一次两次收到。 “这不是你生日了嘛，我回来给你过生日，快过来给我揉揉腰，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腰都快断了。”李娇娇抱怨了一句，法拉利是拉风，不过这种跑车却不适合长时间开，不然真的是腰受不了。 每次过生日莫海都能想起18岁的生日，太特别了…… 李娇娇在自己满18岁的第一个小时就成了自己的女人，这几年和自己的在一起的时间屈指可数，最多就是每周会抽个晚上去她家，说起来着实受了不少委屈，结果依旧是不离不弃，这让莫海有很严重的压力感。 对莫渣男而言，对几个女人都有感情其实也是一种折磨，一方面他舍不得放手，在一个他又享受这种别人爱他到骨子里的感觉。 李娇娇一开门，莫海就看到她一袭大红色的连衣裙，衬托着白皙的皮肤，宛如玫瑰仙子一般。 “送给我的仙女老婆。”莫海把手里的一大捧红玫瑰递给了李娇娇。 其实李娇娇昨天中午就回来了，下午请了两个保洁好好的把家里打扫了一下，不然今天莫海回家怎么可能砍到窗明地净的样子。 至于公司，现在已经进入了正轨，李娇娇即使一周不在公司也不会有太多问题。 公司总经理是顾秋柔她们帮唯美优品挖来的，而好几个重要岗位的总监是李娇娇的大学同学，基本的组织架构还有部门已经搭建完成，团队磨合这块也进行了小半年。 李娇娇现在是董事长，他就想借给自己男人过生日的机会脱岗几天，检验一下这批核心管理团队的能力，用投资人顾秋柔的话来说：趁公司小，找出靠谱和有能力的人，坚决剔除祸害，为即将开始大规模扩张的唯美优品练就一副钢筋骨架。 第399章 王大伟 “看样子我在涪市呆一周，让你莫大老板很不舒服啊？要不明天我就回锦官？”娇总说了自己会休息一周陪莫狗比之后，这货就露出了一副苦瓜脸，满脸都写着“不乐意”三个字。 “哪有，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我在琢磨要不要我们这几天去哪里耍一耍？”莫渣男的谎言张口就来。 结果李娇娇一眼就看了出来，“出去耍？这么热去哪里？我看我还是回锦官，不打扰你陪你的双胞胎幺儿了。”酸溜溜的话，让莫老板顿时尴尬不已。 “呃……”莫海都不知道该如何说了，要知道他根本没给娇总说过自己有孩子这事。 “呃个锤子，老娘不得当你娃儿的后妈。不得和你结婚的，你想都不要想……”李娇娇说着说着就嚎啕大哭起来。 自己累死累活给你挣钱，一个月就和皇帝翻牌儿似的在夜晚见几面，对外姓莫的有正牌女友，对内，李娇娇家人都知道他和李娇娇是情侣。 现在不声不响弄了一对双胞胎出来…… 莫老板能干嘛，只好抱着这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慢慢的安慰，这让他愈发感觉自己对不起自己的第一个女人。 还好李娇娇就是发泄一下怨气，莫海哄了一会儿也就好了，不过和谭妹子忌讳谈双胞胎不同，李娇娇做了这么久生意见识广了很多，倒也想听听这双胞胎怎么来的，他准备怎么处置。 听到生娃的是花姐，还是自己见过的女人，而且大莫海14岁，李娇娇那个气啊，“你是不是蠢啊，你真以为人家30多年的饭是白吃的？和你睡几次，就是爱你了？人家爱的是你的钱！不然怎么会5个月了都不给你说？哎，你真的是气死我了！孩子现在怎么处理的？” 莫海又给她说了孩子和母亲姓，算是给杨玲花她们杨家那边儿留了一个后；然后自己也没和对方父母见面，不过房子车子票子一样不少。 听到这里李娇娇的神色终于好了一些，她第一反应是“借种”，不过没想到自己男人遇到了。 在她看来花姐无非就是抓住了莫海是男人喜欢不同性格类型的美女，以及莫海年轻食髓知味对那旺盛需求多的机会，如果莫海只是普通的有个几百万，花姐就是直接“借种”之后消失；但是花姐发现了莫海惊人的财富创造力，所以和莫海有联系，孩子上杨家户口又咋样？亲生父亲这个莫海没法否认。 而且在李娇娇看来，自己男人除了花心好色，绝对是男人中的极品，不抽烟不酗酒不打女人，性格超级好，人也善良，小帅小帅的。 “那个杨玲花既然让娃儿落户杨家，娃儿都姓杨了，那么以后你定期给一笔钱就可以了；要和她约法三章好，她和娃儿不能干预莫家的事情！你也是蠢到了极致，但凡换一个人，人家都不会承认娃儿是自己的。你倒好，不仅承认还要养起来。” 李娇娇的一边夸莫海处理方式好，一边又在责怪，同时又是对自己男人的一次考验，一旦考验成功，她李娇娇或许可以成为第二个杨玲花！ 莫海拍了一下娇总的身子，“对，就你聪明！你晓不晓得法律对于这种情况是有规定的，娃儿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你以为我不认，娃儿和我无关了？该尽的责任我难道能跑脱？” 莫海说完，还给李娇娇看了看手机拍的双胞胎照片。 “哇，好可爱啊！老公，我也要给你生个双胞胎。”李娇娇饶有意味的说到。 女人最爱的就是考验男人，还是无休止那种，现在又要考验莫海能否接受和她生孩子的事情。 “回头再说，回头再说，我先洗个澡……”莫老板只能在心里面哭，李娇娇要是再整个娃儿出来，谭勇基本上会拖刀来找自己了。 不用等谭勇，估计莫老板自己都会先给自己几耳光。 至于李娇娇为何知道谭妹子不在涪市，知道莫海有孩子的事情，莫老板也不敢问，只能找机会套话。 自从李娇娇说要生娃这事，莫老板和娇总干那事时候，雨衣都不敢让娇总带，而是他先用手摸一下雨衣外壳有没有针眼，然后自己套上雨衣，就怕李娇娇也用花姐那一招。 和娇总在家里腻歪了两三天，莫老板终于有正事要做了。 花姐打来电话，8月15日花姐的那个在高胜工作过的同学将回涪市，约莫海8月16日见一见。 离了个大谱的是李娇娇闲得慌居然要跟着一起，还特地嘱咐莫海让花姐把孩子带过去。 我尼玛！李娇娇是哪根筋搭错了？ 最终还是坳不过闲得慌的李娇娇，花姐倒也干脆，她巴不得有莫海的朋友见见他俩人的结晶，除年龄外，花姐自诩为自己身材样貌不怕任何女人。 ------------ 8月16日，天气暴热！ 莫海带着李娇娇开着红色的法拉利就到了酒店。 一则酒店是花姐同学住的地方，莫老板也没有那么多穷讲究，为赚钱去酒店见人又少不了二两肉；二则这次双方聊的时间可能比较长，上午聊完中午饭直接在酒店吃，中午还能在酒店休息一下，下午继续聊。 这边两人刚刚从法拉利车上下来，一回头就看到花姐坐着保姆车也到了。 依旧是龙姐开车，看到家里男主人带着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漂亮女孩从法拉利车上下来，龙姐就气不打一处来，甚至没有给莫海好脸色。 结果看到李娇娇和花姐熟悉的打着招呼，又是满脸不可思议，愈发不明白这家男女主人到底是个什么关系？ 莫老板开了一个豪华大套房，这样空间足够大，想休息的休息，聊天的聊天。 花姐的同学叫王大伟，英文名“大卫”，倒也是取巧。 两个小宝宝在睡觉，房间里面就4个大人围坐在套房的会客区，王大伟和莫海两人自然要通过闲聊相互了解一下。 “我从高胜投资离职后就回国了，主要是美丽国那边儿生活不习惯。这不会回国到处旅游了半年，看了一下祖国的山山水水，虽然和美丽国比起来有差距，不过亲切啊。”王大伟笑着吐槽自己离开美丽国的原因。 不过这年头能放弃如日中天的美丽国工作，要么是被开除，要么真的就是王大伟说的这种情况，就凭这段话，莫海对王大伟的印象分起码得加20分。 王大伟不精美也不舔美，一般来说只有在美丽国本就过得滋润的人才会有这种情况。相反在美丽国过的不咋样的人，只会骂华夏，十多年后那些“高华”的话来说：总不能让我承认在美丽国混得比在华夏时候还惨吧？ “确实是，美丽国天空再难再好，地上的人不是白皮就是黑皮；华夏再不济，我们随便走到一个地方说的都是华夏话，至少能听懂吧。”莫海接了一句话。 “兄弟这话说得对！旅游了大半年，这不就发现国内股市开始起来进入牛市嘛，我就去了‘南部基金’，目前在南部基金当一个经理，我管理这只基金将近两年，涨了160%。”说到这里，王大伟嘴角一咧，整个人的自豪和自傲写在了脸上。 “王哥牛气！”莫海简单的夸耀了一句，他知道基金做到2年160%的高收益和自己凭借重生记忆选的股票高收益，完全是两码事！ 2006年2007年这两年国内a股的公募基金没有跑赢大盘的多去了。 “一般一般吧，所以兄弟你要是想投资，可以选择投资我们基金，省心省事，入金和出金都方便的很，在说了国内这几年股市火爆，但也不是闭眼买都能涨的。” “看看530半夜鸡叫，上千只股票绿盘。散户损失惨重，但基金们根本没多大损失不说，一回头接了散户们的票，反而大赚一笔。所以啊莫兄弟，王哥劝你别去搞什么劳什子美股，爹妈赚钱也不容易。” 得，王大伟把莫海看成了富二代，惹得两个椅子没说话的女人连忙掩口而笑。 “班长，小莫的钱都是自己赚的！就是那什么短网站来着？”花姐笑着解释到。 “短博网！”莫海帮花姐回答到。 “你投资了短博网？”王大伟大惊，他们是公募基金不能做股权投资，而且这两年国内搞私募金的做股权投资的也不多。 “短博网”更是国内最近一年多突然蹦出来的一个互联网异端，动辄每次上新闻都是因为“几千万”搞了什么大动静。第三轮融资更是以3亿美刀成为华夏最短时间融资过亿美金的互联网企业。 “我是创始人之一。”莫海的回答还是那么简短。 但就是这简短的几个字足以在王大伟心中掀起滔天巨浪，他终于想起了五六月份时候关于短博网实际控制人的新闻。貌似新闻中实际控制人就是姓“莫”。 “哎呀，抱歉了抱歉了莫总，你看我这有眼不识泰山，还班门弄斧。”王大伟笑着连忙起身和莫海再一次握手，不过这一次是双手握。 王大伟在高胜待过，明白风险投资的基本规则，这种3亿美刀级的融资，不论创始人团队出让多少股权，都需要给予一定的提现比例进行补偿。只有创始人财富自由之后，才能全心全意把精力投入到企业的发展运作当中。 第400章 45亿！ “既然莫总是短博网创始人，那么莫总的投资方式就得变一变。我的建议是公私募结合……”王大伟激动的给莫海简单说了一些公募基金和私募基金的投资方式，收益这些。 至于他一个公募基金的经理居然推荐客户投资私募，不需要多说都懂。 莫老板不好打断情绪颇为激动的王大伟，耐心的听他讲完之后这才说到，“王哥，你的意见我觉得很对，但目前的现状是我在美股有一笔钱，我个人分析判断，美丽国即将爆发一场金融危机，你看现在美联储不断的加息，我觉得这不是长久之计。所以我就琢磨，如果发生金融危机，该怎么从美股赚钱。” 王大伟也是一阵尴尬，不过他们做投资的最怕就是遇到莫海这种有自主投资意识的主，这类人一般比较固执，优点和缺点就是两个极端。 一旦他判断得对，那么他获得的利润完全超乎普通人想象，而一旦投资失败，则损失也将是普通人难以想象的金额。 在王大伟看来，莫海起码有两三千万美刀想去美股浪一浪。 “莫总有自己的分析说明平时关注财经新闻还是比较多，不过美股这个市场吧他很自由，交易的产品也很多。所以如果真的发生金融危机，不同的做空产品，对应的利润也不同。当然最重要的是，做空本金太少的话，指不定还不能覆盖资金成本费用。我的意思莫总是否明白？” 王大伟说得委婉，直白表述就一句话，“我要看看你美股有多少钱！别特么的玩儿杠杆连保证金都消耗不起。” “没问题，不过王哥可不能到处说。”莫海一边笑着说到，一边拿起了身边的电脑背包。 王大伟本以为莫海会直接报一个资金额度，结果莫海确拿出电脑。 这是几个意思？ 趁着电脑开机，莫海在套房里面扫视了一圈，找到了网络插口。 莫老板一走动，其余三个人自然也是跟着过去，花姐去看了一眼儿子和女儿后也跟了上来。 大家都没有说话，等莫海开机，输入密码，检查网络连接状况，接着看到莫海打开了一个英文软件。 “王哥，我是绝对信你才让你看我的美股账户！你可别让我失望。”莫海又笑着说到，简单一句话中甚至含有一丝丝警告。 不过在王大伟看来莫海这就是谨慎过度了，虽然自己银行卡没有两三千万美刀资金，但自己管理的基金可比两三千万美刀多多了。 等莫海输入密码，登陆了美股账户，王大伟这才不屑一顾的凑了上去，直到现在他还觉得莫海堂堂一个融资3亿美刀的大老板，居然为了两三千万美刀谨慎的异常过分。 然而等王大伟看到数据后，他才发现自己错的有多离谱，甚至手心都开始出汗，双眼死死的盯着账户一排一排的数据。 等把数据在脑海中换成熟悉的个十百千万之后，他每多看一行，就感觉到自己后背多一股冷汗直冒出来。 “水果57万股，现价117美刀一股，总持仓金额6669万美刀。” “度娘142126股，现价239美刀一股，总持仓金额3397万美刀。” “古狗10165万股，现价493美刀一股，总持仓金额5亿零113万美刀。” 再看看总金金额变成了6亿多，王大伟整个人已经呆若木鸡。 至于两个女人也已经处于呆滞状态，她们知道自己男人有钱，但，从来没有想过这么有钱！ 花姐以前是银行的，汇率这个她门清，速算之下至少45亿华元！ “姐，这是真的嘛？”李娇娇已经吓傻了，习惯性的需要找个人帮自己确认一下。 李娇娇这一开口，也终于把王大伟和花姐从呆滞中拉了回来。 “小莫，这都是你的？”花姐已经有些站立不住，还好椅子是环形的，她可以支撑一下。 “不是我的是谁的？这是的老底了。”莫海嘿嘿一笑，关了软件，终于让三人精神松懈了下来。 没办法，那个数字就在那里挂着，只要你看到你就会无限制的想象。 当然港城mrtan公司的美股账户还有22亿市值的股票莫海并没有说出来。 其实莫海打开软件看到数据后自己都后悔了，他应该打开mrtan公司的账户，奈何他平时都是看个人账户，并且习惯性的登陆。 “莫、莫、莫总，能问问，你怎么持有这么多古狗的股票吗？”王大伟哪还有刚刚那股牛笔劲头，现在和莫海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 大佬他见得多，但这种随时能变现成现金的大佬国内可是凤毛麟角，赤果果的富豪榜人物！ “油管youtube王哥你应该知道吧？我是他们的天使投资人之一，去年古狗收购油管就是拿股票收购的。”莫海回答了王大伟的问题。 王大伟顿时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资金来源正规合法。现在王大伟想起了自己让同学杨玲花，给莫海转述他要盈利的35%这件事。 自己真的是胆子大到离谱，这6亿美刀即使一年赚10%，资质要走的也是2000多万美刀，真的是干一笔一辈子直接退休了。 当然莫海给自己看了账户，也就意味着自己这是不帮他赚钱都不行了，剩下的就是谈待遇问题。 莫海率先走向了先前聊天会客厅，不过就这么几分钟时间，三个人的心态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花姐连忙去看了看两个宝贝，连李娇娇也跑过去问宝宝的一些情况，大有我也要当母亲的节奏。 而这时候两个女人也终于明白，为何谭妹子会原谅莫海，除了本身就是富豪家庭的人之外，他们敢保证没有一个女人看到这个数字之后还能保持镇定。 用刚刚王大伟的话，可随时交易的股票等同于现金！国内能拿出几十亿现金的富豪屈指可数，大都是公司锁定股份，规定资产价值等。 而王大伟更是想给自己的老同学、曾经的校花杨玲花，封一个大大的红包，感谢同学介绍了一个超级富豪。 当然两个女人在一边儿聊什么莫海耳朵还没那么尖，他在和王大伟谈正事，主要是聊一些待遇问题，还有保密规则，两人合约期限等。 都不知道聊了多久，突然听到婴儿的哭声，大概是孩子醒来之后和两个大人玩儿，结果现在饿了。 莫老板也看了一眼时间，到了11点半，这才说到，“王哥，我们就先聊到这里吧，一会儿一起吃个午饭。” “成，我也先回房洗个澡，这个天气太热了。”王大伟听明白了莫老板的逐客令，人家老板还有其它事情要处理，一会儿吃饭时候会打电话给自己。 话又说回来，王大伟真的是紧张到后背一直被汗水泡着都没干过。 没办法，莫老板虽然没有气场威压，但一想到6亿美刀的股票折合45亿华元，公司价值又是上百亿，一时间王大伟感觉自己是被陨石砸了，强撑着开门离开了这个豪华套间。 一出门之后王大伟的腿就不由自主的软了，立马撑着墙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在美丽国待过，回国后也做的是基金经理，王大伟不是没有见过有钱人，而是这个有钱人实在是太年轻了，而且不是靠投胎的富二代！ 王大伟这是激动到腿软，就和女人被自己喜欢的男人一挑逗就浑身发软那种，王大伟已经可以判断出等待自己的是真正意义的财务自由。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房子票子香车美女在和自己招手，虽然现在干基金经理一年赚的也不少，但基金管理费大头还是公司的。 金融圈是一个极高压力的行业，这个圈子私生活不混乱的大概就只有新入行的小白。王大伟虽然也喜欢美女，但不喜欢和别人共享美女，不喜欢混欢场美女。更加不喜欢的是一有压力这群人就会群聚起来乱玩，王大伟喜欢一个人玩儿。 因此他对莫老板招募做他的私人投资操盘手很感兴趣，并且莫老板也说了待遇不会低于他在基金公司的待遇。 这就意味着自己会彻底从之前的混乱圈子摘出来，同时跳到了另外一个圈子，莫老板自己都说了，等把这一笔搞好，他出钱让王大伟去搞“私募基金”。 直白的说到时候王大伟也是私募基金的老板之一，而私募基金和公募基金比起来那自由度可不是一个档次的。 套房里面。 “哎哟，儿子别哭，乖，乖，爸爸抱一抱。等姐姐吃饱了妈妈就喂你……” 莫老板化身为奶爸，自己都没有长大还哄孩子，一时间两个人大笑不已。 “对了，姐姐们，今天的事情可不能到处说啊，毕竟财帛动人心，知道这个事情的除了你们三个，然后就是谭丽和我一个表姐。你们都是我最信任的人，我才愿意让你们知道的。” 莫海满脸的郑重其事和她们说到，还不忘给她们普及一些港城绑匪帮了李半城儿子索要十亿赎金的事情。 总之一句话，紧闭嘴巴，以保证财不外露！ 当然两个人女人一边把莫海的话记在心上，一边还是好奇莫海怎么搞到这笔钱的，特别是莫海就在自己两女人的眼皮子低下，居然就能悄无声息的赚了这么多钱？ 莫海也不保留，简单给她们说了自己的神操作之后，顿时让两个女人有了很强的挫败感，要说莫海是运气好，她们绝对不信。 第401章 酒驾 “那你给王大伟说这些，你不怕他到处说？”花姐疑惑的问到。 “他是做金融的，一旦我的信息被别人知道，他不仅要面对我的愤怒，还要面对同行抢客，以及被这个行业抛弃的地步！比他有能力的、有资历的多如牛毛。他只要不蠢，巴不得一辈子不让我接触其他操盘手。” 莫海娓娓道来，其实就是利益关系而已，给莫海打工收入不会减少不说，工作压力更加轻松，莫老板钱给够也承诺会让王大伟实现真正意义上的财富自由。 再说了莫海的经济实力早晚都会因为短博网而被曝光，现在只不过是尽量多保密一段时间罢了，度娘李宏、ieg老吴他们对自己有多少钱门清。 两个小宝贝吃饱后，可是精力十足，三个大人轮番哄了好一会儿，这才掐着午饭点去了餐厅。 相对于莫海对高档餐厅去得少所以了解不多不同，一直混迹于魔都金融圈的王大伟那就熟悉太多了。看到莫海有些不懂的地方，就给莫海说一说；两个女人疑惑的，也要解释明白。 王大伟肯不会说这三人“土”，而是这三人没接触或者学这些乱七八糟的所谓规矩。 “我看啊，有规矩是好的，不过有的规矩就属于穷讲究。去西餐厅就必须正装，这就是穷讲究，要是我家楼下有一家高档西餐厅，难不成我下楼吃个饭还要整个油头粉面西装笔挺？” 莫海突然想起了后世互联网那张照片，穷讲究的普通女人去西餐厅吃个饭拍照，吐槽自己身后穿背心的男人会不会降低餐厅品质。 神评是：你当这是让你装逼的高端餐厅，人家是下楼随便吃点填肚子的饭。 三个人一愣，立马明白了莫海的意思，纷纷低头笑起来。 “莫总说的对！这有的规矩确实不错，有的规矩的确就是穷讲究。”王大伟连忙笑着恭维到，只要双方合同没签，对王大伟而言今天的惊喜就还没有落地，他王大伟就还得惴惴不安的期盼着。 夏天饭后易困，莫海说下午3点之后他们继续聊，然后带着两女人推着婴儿车就回了套房。 王大伟纵有千般好奇也不可能去问这三人的关系，他们金融圈男女关系混乱堪比娱乐圈，再说了王大伟也不信才21岁的莫海会和35岁的杨玲花搞姐弟恋还生了娃。 两女人在一边闲聊逗孩子，期待孩子早点儿玩累睡觉，这样大人也好午休一会儿。 莫海没有午休的习惯，所以他在电脑上准备打印一个合作协议。 中途谭妹子打了电话来，意思就是钱不够用了，需要老公支援，并且第一周谈的三个学校已经开始动工加固，本以为需要报到县建委，结果校长们纷纷表示先动工，后面让教委去找建委协调。毕竟还有十来天学生要开学，尽早动工就早点结束。 谭妹子一想，理也是这个理，总不能建委跑过来把加固的柱子、横梁这些敲掉吧？ 用一帮校长的话来说，“他建委敢来敲，我们就去建委要钱加固！手续可以补办，但工程进度不能慢。” 这帮校长是真急了，因为好些学校都是90年代修建的，大量的豆腐渣工程被学生们蹦蹦跳跳这么多年，很多地方的钢筋都露了出来，校长们最怕的就是地震没来这教学楼被孩子们跳塌了。 而且这些山里面乡镇的学校一向不受市教育局的重视，只能说国家的九年义务教育政策在这里放着，才有这些学校。 山里面的孩子学校好的不多，和市里面的学校比起来，投入产出比严重亏损，这也让市里面愈发不想管这些山里面的基础教育学校。 半个月下来，小媳妇儿在家人的陪伴下，已经和20多所有楼房的学校签订了捐赠协议。那些平房、瓦房的学校暂时不在捐赠之列，不过谭妹子保证下一次公司捐赠时候，这些学校会直接捐赠新教学楼。 隔着电话小媳妇儿都在撒娇，自己皮肤都晒黑，带回来的防晒霜还有防晒喷雾也用完了。 莫老板连忙安慰到，“我让程泽给你送些过去？” “你干嘛不送来？” “我在人谈事情，赚钱给老婆用嘛。” 一边聊着电话，一边大手一挥，“老婆我给你转了400万，悠着点儿点用。” 谭妹子这边刚刚和自己男人结束电话，县城的哥哥就说刚刚她的账户有400万入账。 谁能理解大舅子谭勇的心态，看到200多万在自家妹妹账户趴着时候他已经动过了小心思，最后理智战胜了一切。 现在又是400万进来，谭勇好想哭。 晚上回到家里，说到这400万时候，谭勇的双眼都放光，不过被谭爸爸一巴掌拍了过去，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把谭妹子的银行拿出来交给谭爸爸保管。 “一天尽在乱想！这钱你能拿吗？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钱是干嘛的。”谭爸爸严肃的吼道。 “哥，你别急嘛，还有爸我给你们说件事，在锦官莫海买了两栋别墅，一栋200多平的我们自己住，还有一栋380平的是给你们住的。到时候哥哥找个嫂子，这独栋别墅拿得出手吧？” “380平的独栋别墅？好多钱哟？”谭勇刚被老爹敲打后才收起的放光眼神又露了出来，这半个月他被动不动就是200万、400万给搞得有些神经错乱了。 “4月份买的时候是1万3一平，差不多500万，加上税费那就是500多万了。不过当时没你们的身份证，所以这两栋房子都还在我名下。”谭妹子简单的说了一下哥哥想关心的问题。 1万3一平的价格，着实把谭勇下了一跳，涪市的房子他也问过2000多一平一大堆。县城那就更便宜了1000多一平。“全款还是贷款买的啊？”谭勇激动的问到。 “全款啊，他除了公司会有目的性的贷款，他自己买车买房都是现款。”谭妹子依旧平静的说到。 这下就是谭爸爸无奈了，一边这个女婿异常花心，一边这个女婿又异常宠爱自己的女儿，魔都的房子说送就送，这个他们不去魔都没有感觉；但锦官两套独栋别墅，13万一平，这是什么概念谭爸爸也异常清醒。 价值千万！ 这个花心女婿无任何条件情况下，帮他养了5年女儿，还直接送房子；现在女儿想加固家乡中小学教学楼，也是几百万几百万的掏出来支持。 都是男人，哪有不懂！ 莫海对自己女儿这番宠爱都不是真爱，他谭明也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谁会这样爱自己女儿。 男人不花心才不正常，只不过当女儿遇到的男人花心时候，作为父亲就很双标了。 涪市酒店套房里。 “伟哥，你看看我拟定的协议，主要有这几条。” “第一个是合同期限，从今年12月开始，合同期限2年。这样你这边儿也有充分的时间把在南部基金的事情交代一下。” “第二个是薪水和提成、待遇、福利等方面问题，这个涉及你我利益，我希望我们是坦诚的谈，我们各自琢磨琢磨，然后用这两天时间商讨出一个大家都接受的方案。” “第三个是工作内容，工作要求，这个你可能更加熟悉一些，你也先看看，回头具体商量。” “第四个是保密义务，我是百分百信任王哥职业道德，不过相关的规矩，我们该有的还是得有。” “最后就是一些其它条款。总之，这份协议需要我们双方共同商讨的地方有很多，毕竟我就这么两个小时的时间，也不可能搞一份更加具体的合约。” “伟哥，你先看看合同，我家里刚刚打电话临时有事情需要回家处理。我们明天在继续谈！” 莫海不到3点钟就打电话让王大伟上来继续谈，是因为2点多时候接到了老妈的电话，老爸莫朝阳酒驾被带到了交警队，好像还和人有擦挂。 “这不是瞎胡闹嘛，程泽不是在家待着一天闲得慌的嘛。”莫海接到老妈的电话，听了事情经过后抱怨了一句。 “你老汉儿给人家放假了。”老妈回到，差点儿没把莫海气死。 程泽有啥好放假的？平时就是看看电视，上上网，然后去健健身，撩一撩健身房的妹子，上班和放假根本没有区别。 亲了亲两个孩子，看了下外面热得离谱的太阳，让两个女人就在酒店里面休息等太阳小了之后才回家。 然后他自己顶着太阳开着闷热的跑车前往交警队，下楼时候还给彭益和何小龙打了个电话，问他们在交警三大队有没有认识的人。 小城市处理这些事情，第一是找关系，你不找关系万一人家有关系，很有可能你有理都变成了无理。 一辆锦官牌照红色法拉利减速开进了交警队，这年头在涪市这地界这车还是少见，大中午的跑车的轰鸣声引来一阵阵注视的目光。 纷纷猜测是哪家公子来了？ 莫海在门口给老妈打了个电话，很快满脸焦急的老妈就跑了出来，“儿子，这边！” 第402章 原来是一家人 “追了尾直接赔了就是了嘛。”见面了，老妈终于能说明白事情的缘由。 今天中午老爹超市的一个股东给考上大学的女儿办升学宴，然后本来就喝不到多少酒的老爸也勉强喝了两杯，人家女儿亲自敬“莫叔叔”，不喝酒也不像样。 就两杯啤酒，结果老爹送老妈回家的路上，在红绿灯路口和人家追尾了。前车是一个开宝马7系的女司机，绿灯还有5秒钟时候就停下不走，后面的莫朝阳刹车不及时就追了尾。 “你瞎啊，红绿灯路口减速不会嘛，我车子都停下来你都能追尾！”宝马车下来一个30来岁的女人张口就骂。 莫朝阳两口子一直做服务业，习惯性的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抱歉抱歉，这中午喝了两杯酒，没有注意情况，你看多少钱我赔你！” 这女人也不认识车牌子，不认识那就是杂牌车咯。加上莫朝阳承认自己喝了点酒，“我说多少赔多少嘛？10万！” 女人轻蔑的鄙视了莫朝阳和刘琴，结果狮子大开口的十万一下就让莫朝阳和刘琴不高兴了，“你这是敲诈！你看看就保险杠有几条裂纹，一个灯坏掉，这两个加起来2万块钱顶天了。十万，你咋不去抢银行。” “嚯哟，刚刚自己说的说我开价你直接赔的嘛，既然这样，我们就只有找交警了，喝了酒开车还这么嚣张。” 然后双方就被带到了交警队。 等莫海跟着老妈进去的时候，莫朝阳和中年女人还吵得火热！ 大意就是莫朝阳说自己酒后驾车是不对，但交警说就罚款几百块，扣驾照3个月，扣6分；但你这婆娘要10万修车费就是抢劫。 女人则说你自己说的我说多少你赔多少，没钱就不要装大款，没钱就离宝马车远点。 一边的交警貌似也在看戏，对于这种场景他们是见怪不怪，本来就是鸡毛蒜皮的事情，双方不退步都使劲拱火，然后开始拼钱拼关系，最后往往都是该扣分的扣分，该道歉的道歉。 但现在正在拼关系阶段，交警说什么两方都是听不下去的，刚刚女的说自己的男人正在来的路上，这边莫朝阳说你以为只有你有关系？ 莫海没有贸然介入，而是先问了交警自己老爹什么情况？ “你爸这个就是刚刚检测数据是每百毫升血液45毫克酒精含量，属于酒后驾车肇事，依据规定，罚款500元，扣驾照3个月，扣6分。”年轻交警坐着给莫海讲了莫朝阳的情况。 这让莫海松了一口气，不构成醉驾就好。“对方在绿灯还有5秒钟就停车，这个也应该有点儿责任撒？”对于这个张口10万，闭口也是10万的女人，莫海有些反感。 结果交警的回答让人很无奈，“她就咬定车子熄火了，总不能因为车子熄火了就处罚人家吧。小兄弟看你也是懂道理的，你说不可能车子熄火也处罚人家吧？” 看到两口子吵一个女人，估计交警也有些觉得双方太过分了，也或许是这夏天太热大家火气都足的原因，“啪，够了！不就追个尾嘛，有必要吵成这样？” 莫海一句话都还没有说呢，交警队调解室终于安静了下来。 然后就听到一个胖交警在那里进行法律普及。 结果两分钟不到，“老婆，老婆，你在哪里？”一个男人找到了调解室门口。 中年女人应了一声，男人立马跑了过去，两口子嘀咕了一会儿，男人又开口说到，“诶，交警同志，我们时间也很珍贵的好不好，对方让我们直接说赔多少，既然十万不同意，那就八万！” 这种侮辱，莫海一家那可能忍，瞬间就变成了3吵2。 两个交警顿时两个头四个大，只能让他们先吵一会儿，这些有钱人就是吃饱了撑的，不过这种为了面子吵得火热的情况一年怎么都要遇到三五几次。 很快莫海的手机又响了，何小龙打来的，问他在哪里？ 电话刚挂，彭益又电话来了同样是问地址。 本来就不大的调解室，很快又进来两个人，然后彭益和何小龙并不认识，经过莫海介绍之后算是认识了，然后就在调解室里面大声的打电话找关系，给交警队施压。 结果对面的女人看到了，“哟呵，交警队要玩儿包庇啊？老公给我哥还有我嫂子打电话，让他们来交警队，拼关系真以为我怕了你们！” 很快对面男子也拿出手机当场开始打电话，言语中提及交警队就是腐败，勾结，贪赃枉法等词语往交警身上扣屎盆子。 “诶诶诶，我说各位大老板，我们这里是交警队，不是菜市场，你们这吵了一个多小时，到底准备怎么处理？” “我们知道你们都是些手眼通天的大老板，但这个事故就是很简单的追尾啊，把问题解决了不就成了？” “他说的我让赔多少他就赔多少，说了又不认！这算什么话？”女人不依不饶。 “不就是一破宝马车嘛，追个尾要赔10万，你咋不说要100万！”刘琴开口道。 “我是怕开破车的你们，拿不出100万来，毕竟10万块钱你们都掏不起，难道还能掏100万？”宝马女人嘲笑着刘琴。 然后两个女人撇开了交警，又对能不能拿出100万吵个不停。 这天气，整个房间虽然有空调制冷，但火药味太浓郁了，“够了够了，你的开宝马车了不起，嬢嬢，你就说你这宝马车好多钱，我直接买了！” 莫海大吼一句，把站在一边闲聊的何小龙和彭益都吓了一跳，这小祖宗被吵得冒火了。 “哎哟哟，妈老汉儿10万块都拿不出来，儿子又来充大款，我这宝马车提车还不到一年，当时全部加起来用了170万。小朋友给你少10万，算160万嘛。”女人肆无忌惮的嘲笑着莫海。 莫老板那个气啊，这沙比女人居然嘲笑自己没钱！上一辈子老子是没钱，但这辈子老子的钱足以把你这个批婆娘砸死。 “少10万算什么，我给你加点儿，就168万吧，图个吉利！”莫老板也同养皮笑脸不笑的说到。 女人不怒而笑，“哟，确实比你老汉儿大气，来来来转钱，我们直接过户！”女人立马掏出自己的身份证和银行卡。 “何哥，彭总，帮我拿台笔记本电脑来，我转账！”莫老板愤怒的高声喊道。 两个调解无用的交警懵了，对面两口子懵了，莫朝阳两口子也懵了。 整个调解室安静得就只有空调柜机噗噗噗的输送冷气的声音，过了十余秒莫海都没有听到何小龙和彭总的回音。然后回头一看，莫老板也懵了。 一位莫海大半年没有看到的妹子，斜依在调解室的门框上看着莫海，淡淡的笑着。 “你，你，你咋来了？”莫海激动而又紧张的问道。 “我和我爸来的。”女孩的声音飘了过来。 “你爸也来了？”莫海眉头一皱，这老人家来交警队能有啥事？连忙抛下一群还沉浸在168万买宝马的人群，朝调解室门外走廊望去。 尼玛。 张大岳父正在和彭益还有何小龙聊天。 “张总，你咋来了？”莫海连忙笑着迎了上去，吃了人家闺女，自己还是狗腿子一点儿比较好。 “我啊，有事，你怎么在这里？”张总没好脸色，毕竟他看到自己女儿在这狗东西后面望着背影笑。 “我爸开车发生了擦挂，我在处理。”莫海也简单的回复了一句。 张总没理会姓莫的，抬腿就进了调解室。 “大哥，你来了啊，正好做个见证，他们要用168万买下我的宝马车。”宝马女司机看到张总进门，连忙开心的说到。她老公也连忙朝张总迎了过去。 张总站在两个交警旁边，两个交警又是一阵无语，这有钱人的世界大家理解不了。 “好了好了，莫说一辆宝马168万，20辆宝马他都买的起。”张总嫌弃又羡慕的看了一眼莫海，他自然是先说自己的妹妹，总不可能去吗莫海吧？ “二姑，这是我同学，也是爸爸他们公司的股东。”灯姐奔向了宝马女司机。 “嗯，看来这事就这样了了？”胖交警站了起来，和张总说到。 “了了了了，都是自家人，给你们工作添麻烦了，一会儿我去和你们马队长说一说。”张总连忙和交警握了握手。 “那好你们先在这里解决，我们这里就不用记录了。”交警也是机灵人，根本不提什么调解书啥的。 有了张总两父女的调解，比交警调解有用多了，虽然张总说都是朋友些不用赔，但莫朝阳还是让刘琴去取了3万块现金交给了张总的妹妹张景芸。 这事就算彻底了了。 张总让莫海家和妹妹家以及何小龙彭益他们就在调解室聊一会儿，他去和交警队的队长说一说。 意思就是晚上大家一起吃个饭。 莫海连忙给程泽打了电话，让他打车到交警队来拿开车，结果这货在城里逛街准备给父母买点衣服寄回去。 这一调解调解成功过，莫海和灯姐就成了边缘人物，两人一前一后默契的离开了调解室，到交警队门口闲聊起来。 “你啷个（方言：怎么）不给我打电话？”灯姐泪眼婆娑的责怪到。 第403章 我想你，我也想你 “我说真话你不准打我。”莫海用手抹掉小祖宗的眼泪。 “谁和你开玩笑……”女孩子一本正经，莫狗笔还逗人家玩儿。 “你家老头子不准我联系你，所以只能偶尔给你发条短信什么的。”莫狗笔环视了一圈，没看到有认识的人，这才抱了抱灯姐。 “哎呀，我爸太讨厌啦。”灯姐笑着撒娇说到。 “正常，她应该知道女儿被我拐跑了，所以有些生气。”莫海调侃了一句自己准岳父。 一句话引得小祖宗哈哈大笑，“对了五一节买的几十套房子的房产证我拖回来了，谭丽给你说过没，她登记了两套在我名下。” “你不说我都忘了，干嘛不写5套？谭丽自己写了几套？”说实话，那几天只管接银行电话问是不是本人在消费，至于买了多少套，莫海真不知道，他压根儿就忘记了这一茬。 “给我那么多干嘛，上次的2套房子都已经升值了2000多一平，魔都的房价太恐怖了。谭丽我记得写了5套在自己名下，然后你名下有30套，其中有三套我们三个是连号的。”张婧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等等，上次一共买了多少套？我一直都没有关心过。”莫海自己说出来都觉得有些扯淡。 而灯姐已经无语，价值几千万的房产，他居然不知道买了多少。“37套！均价1万左右，主要是90-200平的面积。谭丽说这种面积很适合居家，以后容易出手。” “明年去魔都买别墅，买大平层豪宅。你想住别墅还是住大平层？”莫海饶有兴趣的问着这个有时候让人感谢有些胸大无脑的傻妹子。 灯姐狡黠的一笑，“嘿嘿，江边话大平层，其它地方别墅更好。” “那你一个人住别墅住大平层怕不怕？”莫海也模仿着灯姐的笑。 两个人闲聊了一会儿，程泽才提着大包小包的打车到了交警队，麻溜的去调解室拿了钥匙，然后把买给他父母的东西装到了沃尔沃suv的后备箱。 不过看到又是一个漂亮的大学生美女和莫大老板有说有笑，程泽已经麻木了，除了羡慕嫉妒，也就是在捉摸莫老板还有多少美女没有拿出手来。 要不是张总带着一群人出来得正是时候，姓莫的已经快要载着小祖宗去酒店了。 看到自己养的猪和小王八蛋聊得火热，张总差点儿没有忍住跑上去踢一脚，以泄夺女之恨。 这货太无耻太可恶太豪横了，女儿放假回家，打开行李箱给自己父母拿礼物，结果还装了30多本魔都房产证。更加可恶的是女儿还说自己也有两套，不过房产证在学校放着。 魔都房价，那是隔三差五上报纸的，动辄上万一平方，自己这身家在魔都买个十来套房子肯定没问题，但要和这个人比几十套几十套的买，真的是喜提高血压。 更加让人气结的女儿拿回来的30多套房本还只是魔都的，这货还在锦官一次买了11套独栋别墅。 好气啊。 这狗东西的第一桶金还是忽悠老子的。 这才几年买房子如同喝水一样简单，一次一买就是几千万。 要是不花心自己铁定会把他绑回来做女婿，但是这花心大萝卜，着实让人恨。 莫海和灯姐自然不知道张总复杂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但莫海走向锦官牌照的红色法拉利却让众人无语。 特别是灯姐的二姑脸上有种火辣辣的感觉，连忙钻进自家的宝马车；而灯姐则果断的拒绝了坐老爹的四个圈，没理会张大老板的一脸黑进了法拉利。 气结的张大老板现在心情极度不爽，姓莫的混蛋确实没有主动联系女儿，但女儿刚刚的神采飞扬他可是瞧得一清二楚，笑起来眼睛都弯成了月牙。 “哥哥，我想你了，想得很，经常想得失眠……”一上车，小祖宗就哭着和莫海抱在一起。 莫海自然连忙安慰，“好啦，我的宝贝不哭，以后哥哥保证经常和你联系。”说完一手抱着小祖宗的头就吻了起来，另一只手嘛，放肆的揉着小祖宗的兔子。 去吃晚饭的路上，莫海这才知道自己的小祖宗现在妆后可是系花级女神，学校好多男生追她，几乎每周都能收到鲜花，更有那么几个富二代对她觊觎不已。不过她一直对外宣传的都是自己有男友在外地。 “宝贝，你毕业之后准备留在魔都还是回蜀省？”趁着红绿灯，莫海扭头望着小祖宗的眼睛说到。 “我爸妈的意思让我考研，如果考研不成就考公务员。” “公务员的话蜀省可能好些，毕竟妈妈还可以照顾一下，有资源不利用就是浪费。”莫海市侩的说到，后世的网络段子，“就业的尽头是体制。” “可是我不想进体制……”毕业之后做什么，其实对很多人来说是迷茫的。 “那你想干嘛？做生意？做投资？还是当个包租婆？哈哈哈。”莫海说着说着自己都笑了。 “哥哥，你说我适合做什么啊，我自己每天都是浑浑噩噩的。”灯姐开始求助了。 莫海一般盯着路面，一边犹豫了一下，“你和谭丽的性子有些相近，都不是那种喜欢图谋什么的女孩子，所以做生意这些不怎么适合你。而且宝贝不存在生存问题，那么你的工作就往爱好方面选择。没爱好那就进体制，要么去当个明星、学者这些，如果有画画、弹琴等艺术方面的特长，倒也可以做这方面去突破一下……” 情哥哥莫海的建议当然深得小祖宗的赞同，表示自己会好好想一想。 “宝贝，我给你说个秘密。”莫海一边锁车，一边笑着说到。 “啥秘密？” “你和我爸的生日是一天。你今年生日回涪市过还是在哪里过？”情哥哥说了一个惊掉大牙的秘密。 “啊，真的啊？我居然和叔叔一天生日？我妈妈的意思让我回涪市，给我办个20岁生日宴。”小祖宗惊讶的说到，这个秘密还真的挺有趣的。 硕大的十人圆桌，坐的满当当的，看这节奏基本上可以断定是张大老板请客，小莫老板必须抢着买单的节奏。 张总的二妹张景芸是个大嘴巴，早在张总去找交警队领导的间隙，就炫耀了自己大嫂是政法委领导的事情，倒也省了莫海不少事情。 桌子上气氛倒是活跃，就是“岳父”和“女婿”有些不对付，比如，“小莫，回涪市这么多天都不到公司看看？是不是有了苍穹科技和短博网就忘了时珍连锁药房？” 大家本以为莫海会说什么诸如，“怎么可能，我正打算这两天就过去”这类忽悠鬼的话。 结果莫海一句话差点儿没把张总气出高血压，“张叔，你看我从过完年之后就一直忙几家公司的融资不说，平时还要上课，这从2月末忙到7月末，好不容易能休息个几天你老人家就放过我吧，我保证回学校前回去公司看一看。” 看起来是说实话，但懂得人都知道张总是在怪他不主动去看自己，所以他这实话实话在张总眼里就是“摆烂”“故意的”“刻意的找让人不舒服的理由”。 张总忍住了爆锤这个小王八蛋的想法，不过彭益到是主动解围，“张总小莫说的还真没错，你看益海电子为了上市进行股份制改革，这马山都要到最后关头，他都没有来公司转转。” “你们还好，今天要不是小莫打电话给我，我都不知道他回来了。而且，我们股份制改革也差不多到了最后关头，他甚至从头到尾都没有参与过。”坐彭益身边的何小龙幽怨的说出了自己的委屈。 来自自己人的吐槽，最为致命。 不过彭益和何小龙的话，却让张总一边更加郁闷不说，也让张总在心里面燃起了熊熊大火：这狗东西居然悄无声息之间快要孵化出两个上市公司？ 要知道民营企业进行股份制改革，十之八九都是为了上市融资做准备，当然这两家公司能否上市成功大家都不知道，但至少表明了他们在准备上市。 张总本想说自己能不能掺一脚，不过想到之前莫海说过，这两个企业都有一定的政府业务，这让他非常不好搞。他属于在职官员的配偶经商，那么其公司经营范围不得和配偶管辖范围有重叠。 而这个尺度是很不好拿捏的，没事的时候随便怎么做，但是官员有事的时候，她管辖的领域在你所参股的公司买了东西都属于错的。 女婿气老丈人也就是一个小片段，总体来说这顿饭大家都吃得开心，鉴于因为莫朝阳喝酒追尾导致大家才聚这顿饭，所以这餐饭大家都没有喝酒。 小祖宗最终还是坐老爸的四个圈回家，不过恢复了正常联系，吃小祖宗的大兔子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 想到小祖宗的兔子，就想到了杨瑞也有一对和小祖宗比肩的兔子，有好些日子没见到小芮芮了，挺想念的，虽然隔三差五会聊几条短信知道一下各自的动态，但明显品尝兔子更加有意思。 奈何自己还要陪李娇娇，这姑奶奶要今年还真没这样白天黑夜长时间陪过。 第404章 老情人 “老公，你进来一下。”浴室里，娇总娇声娇气的喊着。 莫老板不用猜都知道，今晚的战场又是从浴室开始的。 等到战斗结束，娇总终于说了一件正事：明晚陪她回爸爸家吃饭！ 老李在李娇娇干妈的撮合下，相了一个年龄差不多大的离异女人。 老李把监控店关了之后他休息了一年，然后在李娇娇的建议下老李在小区门口开了一个40多平的超市，小日子倒也乐呵。 老小区的道路窄，两人只好把车停在了其它地方，提着一些人生、虫草这些礼物盒步行过来。 晚上七八点钟正是超市上生意的时候，老李和李娇娇的后妈“郑姨”忙个不消停，倒是李娇娇的干妈和干爹在忙着做饭。 超市忙，莫海和李娇娇也立马转型为服务员。 “爸，你这超市这么忙，可以请个服务员了。”李娇娇随手拉了两张纸巾擦了擦汗说到。 “没用，每天都是这个时候忙得到一个小时，其它时间一个人看着都够了。”郑姨满脸笑容的说到。 “这样一说那就只有你们两个人辛苦咯。”李娇娇带着笑意的回了一句，毕竟这是自己的后妈，以后照顾父亲的事情还得靠人家，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起码的尊重和礼仪还要要有的。 很快李娇娇的干妈和干爹就一前一后的端着许多吃食过来，“干妈，听说是你下厨，莫海跑的飞快……”李娇娇变着花样的夸干妈厨艺，还有自己男友莫海认可干妈的厨艺。 听到李娇娇的话，干妈赵丽萍白皙的脸笑得和一朵花似的，“小莫觉得干妈做的菜好吃一定要多吃一点。” 莫海自然是笑着应承了，还真别说，李娇娇干妈这一手菜是真的好吃。用干妈的话来说，年轻那会儿她可是开馆子的，后来发现卖电脑赚钱，才改行卖电脑来着。 正当李娇娇招呼大家在超市门口的临时大圆桌落座的时候，老李发话了，“娇娇等会，郑姨的儿子还没过来。” 一聊之下，嗬哟，郑姨的儿子居然还是李娇娇大一届的校友。 李娇娇去卫生间，莫海一个人无聊的拍蚊子。 突然一阵急刹车声音传来，超市门口的狭窄的过车通道停了一辆车，莫海侧头一看，还是大奔c级轿车。 只见车上下来一个年轻男子，年龄比莫海可能大两三岁，打扮得一副成功人士派头，要不是夏天天气热，这男的肯定就是一身西服加大背头。 “妈，我来了！”男子一下车，就很开心的朝超市里面喊道。 “小远来了啊，快坐！我们立马就吃饭。”店里面老李走了出来，连忙招呼到，还顺带和莫海进行双方姓名简单介绍。 很快大家就围了过来，只有屎尿多的李娇娇。 和郑姨儿子小远的成功人士派头比起来，莫海这几天被李娇娇榨干显得有些精神不振。 小远倒是自来熟，不过莫海看来更是炫耀，“莫兄弟，你做什么的啊？” “哦，我啊，马上大三，西财大的。”莫海的话很简洁，甚至有些冷淡，和对干妈说话就是两个热情度。 莫海对郑姨儿子有种莫名的排斥感，甚至自己都说不上原因，反正就是不爽。 郑姨儿子小远倒也不恼怒，反而是自我热情的介绍，“我叫王志远，大学毕业三年多，毕业后就和同学在在锦官开了火锅店，目前我在锦官开了3家店，辛苦了3年，这不过年时候才提了一辆大奔！你们多久开学，我还要在涪市待几天考察火锅市场，到时候我开车送你去学校。” 这哪是自我介绍，分明就是炫耀。 “对对对，到时候小莫和你志远哥一起过去，都是一家人嘛。”郑姨连忙笑着说到，自己儿子比继女的女婿争气，这直接关系到她和老李这半路夫妻的家庭话语权。 “爸，你得给社区反映一下，把那个路灯弄亮点，我差点儿都摔倒了。”李娇娇从超市隔壁的小区大门出来，看到一群人没等她已经吃上后，抱怨道。 背对着李娇娇的“志远”听到身后的女孩子声音，也是习惯性一回头，“李娇娇？你怎么在这里？” “王志远？这是我家超市，我不在这里在哪里？你在这里干嘛，这都好几年了你还阴魂不散了你！” 李娇娇颇为愤怒的说到，莫海这才想起好几年之前李娇娇给他说过他有个大她一届的初恋男友，不仅用套路让李娇娇答应和他交往，而且从交往第一天开始就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和李娇娇开房。 如今的李娇娇不说是风情万种，但放到任何大学也是力压系花的女神，光李娇娇现在的颜值就已经让王志远暗自吞了好几口口水，后悔当年没有死缠烂打，人家如今男友还在大三，真的是……羡慕莫海。 “娇娇，乱说什么，这是你郑姨的儿子，既然认识那就好好坐下吃饭。”老李严肃的说到，他对郑姨还是比较满意。因此不会让自己女儿吓胡闹。 莫海连忙走过去，把李娇娇拉到自己和干妈中间的空位子坐下。莫海终于知道自己莫名反感王志远的原因，尼玛这是情敌！ 不过“阴魂不散”几个字还是刺激到了郑姨，立马换了一副长辈口吻，“娇娇，我们家志远和你是校友，现在又是一家人，以前在学校可能有些误会，你可不要放在心上；如今你也在锦官开店做生意，志远也在锦官做生意，你们相互帮衬一下才是。” “对对对对，娇娇，我们现在都是一家人了，就应该相互帮衬！对了娇娇，你在成都做什么生意啊？”王志远秒接了自己老妈的话头。 听到这对母子的话，李娇娇没有气恼，而是开始吃干妈做的菜，边吃边说，“郑姨，以前在学校可能不是误会，王志远套路我成了他的女友，然后每天就只做一件事，那就是想方设法拉我去开房。” “即使后来我们分手了，他也到处嚷嚷我还是他女友，要不是他毕业了，还不知道会骚扰多久呢。不过都是过去式了，志远估计现在也有自己的女友了吧？这是我的男友莫海。” 看到几个长辈的脸色不太好，李娇娇也心软了一下，放了王志远一马；不过和郑姨这继母与继女的梁子算是结下了。和王志远的恩怨，呵呵，根本没得和解！ 干妈在桌子下面拍了一下李娇娇，意思就是“你说过头了”，然后端起桌上的酒杯，“对对对，娇娇说得对，以前小孩子不懂事，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一个二个都是大老板了，来来来，我们喝一个！” 干妈立马端酒杯站起来，这个梯子搭得极妙。 不过被李娇娇这么贬损似的挖了老底，郑姨是社会老头条还能隐忍在心里面，王志远现在可是春风得意的老板。 “我开了车，我喝饮料！”王志远冷声说到。 莫海一听，嚯哟，装笔呢？这年头夏天喝一杯啤酒谁查你？血液的酒精浓度不达标连最基本的“酒后驾车”都不够格。 “对对对，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我和娇娇也开车了，娇娇你看我们谁开车回去？”莫海回头和李娇娇商量到。 在一直不说话的老李和干爹干妈看来，这小伙子不糊涂，懂得有事和自己媳妇儿商量。 但是在王志远看来，莫海这是挑衅了，刚刚自己母子还在说让他坐自己的大奔回锦官，这会儿又说两人有车。 然而这是双方第一次见面，如果第一杯酒都不喝，今晚这顿饭怕也是最后一顿饭了。 “哎呀，喝一杯没影响，这么热的天气，一哈儿（方言：一会儿）就当汗水流出来了！”干妈连忙堵住了两个不喝酒的话。 “对头，干妈说的对，这第一杯酒啊，必须都喝。等我们吃完这顿饭，这杯酒差不多也散了，我先干为敬！”李娇娇麻溜的顺着干妈的梯子下来，豪爽的把一杯冰镇啤酒一饮而尽。 莫海作为李娇娇的跟班，自然也是一口闷掉。 王志远有些坐蜡，看了一眼自己母亲，王姨用头示意王志远也喝。 一桌人都喝了酒，这才算“圆满”的开头，至于结尾如何那就不是大家能控制的了。 放下酒杯。 “诶，娇娇，你也在锦官开店啊？做的啥生意呢？我看看我的火锅店能采购不，现在是一家人了，有生意可以相互扶持一下嘛。”王志远开始打探李娇娇的生意。 “饰品店，卖点儿小女娃儿用的东西，不赚钱。”李娇娇冷淡的回到，王志远想什么在场谁还不知道啊，攀比呗。 王志远顿时就乐了，“哎呀，娇娇你大学不是开了个饰品店嘛，怎么还在开啊？看样子做大了啊？开了几家店了哟。我记得你不是还在和人合伙卖球服嘛，怎么没做了？” “我就会卖个饰品，小本买卖，喏，当年和我合伙卖球服的就是莫海。”李娇娇心里面也忍着笑说道。刚刚莫海也给她说了王志远现在开了3家火锅店，买了一辆入门级的大奔，炫耀着呢。 第405章 达成协议 当然年轻小辈儿们的斗嘴，并不影响老辈们吃饭喝酒，他们聊他们的，小辈说小辈儿的，相反小辈儿之间斗嘴他们也在关注，只要不过分他们就不会介入。 谁都年轻过。 “我说娇娇怎么会看上一个普通大二学生嘛，原来小莫兄弟自己也是做生意的啊。现在小莫兄弟的球服生意咋样啦？可以说出来，远哥给你指导指导。” 王志远的反应也很快，得知李娇娇依旧开的是饰品店后，心情大好，饰品店才投入几个钱？自己的火锅店一个店那可是动辄就上百万的投入。 “额，具体多少店我还真不清楚，公司有人给我打理。三四十个店左右吧，上课忙没心思关注这些。” 莫海好想给自己比个大拇指，夸耀自己一声，“高端凡尔赛”！不过他是真的很久没关心过衡辉那边儿了。 这是莫海第一次给李娇娇家人说自己除了学生身份之后，还有一个连锁店老板的身份，因此干爹干妈也两眼直发愣。 王志远内心的愤怒没有写在脸上而是藏在眼睛里，看着莫海的眼神中却充满了不甘。 “诶，小莫，球服店投资应该不大吧？哪像我我们火锅店，3家店投了将近500万！还是你们球服店好，一家店十来万就能开起来。球服店钱赚得虽然少，但是本钱也少啊。” 做生意的都懂，三四十家店边做边开累计投入三四百万和三家店累计投入400多万，完全不是一个层级。 仅仅2分钟，双方嘴仗就已经打到了白热化。 至于李娇娇分了一点心思关注老仇人和爱人的战斗，更多精力则是在和干妈他们聊天。 “王哥，说实话开店成本我也不清楚，我一年最多去两次公司，反正一年也就赚个百八十万，有人打理我何必去操心嘛。你说对吧？” 莫海一边吃东西一般聊着，完全就是一副“我根本不在乎”的样子，这让王志远如同吃了苍蝇一般难受。 一年赚个百八十万的公司，一年就去看2次？这尼玛吹牛也要靠点儿谱吧，真当赚钱是喝水呢。 不在乎百八十万的腔调，让在场老辈子们也如鲠在喉，因为不知道莫海这到底是吹牛还是真的。 看到自己儿子说不出话，郑姨带入了丈母娘的角色，“小莫，你家里住那边儿啊？你父母做什么工作的呢？” “我家啊？以前住火车站那边，去年我爸妈把房子买在仙游，他们现在主要精力和你们一样，也是开超市。”莫海如实回答，他甚至都猜到了郑姨下一句要问什么。 “你们家的超市多大面积啊？”依旧是郑姨，同行见同行，红眼格外忙。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一般都是一百平左右吧。具体的我也好几年没有关注过了。”莫海说得凌磨两可的。 “莫海啊，你们父母怎么把房子买那么远。买市中心虽然贵点，但更加方便嘛，面积小点也没事。”郑姨笑着说到，仙游那边儿的房子不仅要过桥，而且人气也不足，一般去那边买的家庭，就是为了图便宜。 “郑姨，莫海爸妈买的是别墅，市中心又没别墅卖。”李娇娇慢悠悠的说了一句话。 郑姨又在李娇娇手里吃瘪，儿子王志远立马救驾，“别墅？娇娇你去过啊？” “我在锦官，哪有空去他家别墅。”李娇娇一句话就给王志远挖了坑，然后看到王志远往里面跳。 “呃，娇娇，莫海给你说他家在仙游买了别墅，你就信啊？”王志远冷哼了一声后问到。 “我干嘛不信？他爸爸又不缺别墅那么几个钱，那么多‘宏达超市’的大老板未必买个别墅都买不起？”李娇娇的一句话把郑姨和王志远给砸了个二晕二素。 一般电视和小说中遇到这种情况，大概率就是男主女主大肆嘲讽目瞪口呆败下阵来的反派，来纾解心中憋了很久的畅快感。 但现实世界是相反的，“我说小莫兄弟怎么一年赚个百八十万的球服店都不在意嘛，原来根本不用担心，是个如假包换的富二代，是哥哥我眼拙了。” 王志远说完这句话，还朝莫海靠了靠之后继续说，“之前我就听我妈妈说，咱们涪市有个‘宏达超市’超级厉害，在涪市开了20多家门店，现在还在整个蜀省扩张，你家超市怕是得有好几百家了吧？” 王志远秒变脸色，眼神中语气里哪还有刚刚的孤傲，反而带有一丝丝的羡慕嫉妒。 不过在莫海和李娇娇听起来，分明是在嘲笑莫海就是一个借助家里的富二代罢了。 莫海的富二代身份一露，其他人对于莫海除了球服生意之外的事情直接就不问，反正就是“富二代”背锅呗。 “我还以为你至少要给王志远说他的大奔太低档了耶。”回去的路上，李娇娇在车里哈哈大笑。 “还不是为了给你装笔，这下干妈不会觉得我是托儿了吧？”第一次跟着李娇娇回家吃饭，结果自己太活跃，以至于干爹干妈觉得自己是李娇娇雇来的托儿，想起都搞笑。 至于莫老板和王大伟的合作，白天也进行了第二次会谈。 莫老板支付给王大伟的钱主要由福利待遇、合作佣金比例两部分构成。 本来莫海说是有基本工资的，不过王大伟认为自己不差基本工资这点儿钱，干脆把佣金比例往上提一提。 莫老板也干脆，你觉得纯佣金划算那就按纯佣金来呗。 至于福利待遇其实就是王大伟让莫老板给他挂名到旗下任意一家公司把社保买了，国家的福利再少，但该要的王大伟也不会放弃。 重点还是提成待遇，莫老板的资金规模太大，理论上这得一个团队才能操作，莫老板独行侠久了所以觉得一个人可以无所不能。 且不说王大伟会不会眼红的问题，实际上王大伟冷静下来后，自己都觉得这特么的一个人掌握6亿美刀太过于魔幻。 莫海确实会赚钱，但是明显不了解美丽国这资本市场市场。自己要把这6亿美刀用各种方式变一部分到自己兜里，莫海根本不知道。 等自己钱到自己口袋里面，自己一跑了之，莫老板甚至连自己怎么亏的都不明白。 只不过王大伟觉得自己还算有点儿良心，不想辜负别人的信任。 “莫总，冒昧的问一下，你这么多钱交给我管理，你放心嘛？万一我哪天起了歹心，说实话这6亿美刀要从你的账户变到我的账户其实很容易的。” 王大伟一边看莫海拟定的合同，一边突然看向莫海问了一句。 “说实话，我如果说不担心那百分百是假的。如果是我贸然看到别人有那么多钱，我也会想想方设法去赚过来。不过我也相信，大部分人如果能通过合法赚到大钱，那么他不会选择冒险违法去搏那一笔要命的钱。” “同理，如果我们两个人合作能赚到大钱，我也有足够多的理由相信你不会为了以后更多的钱而破坏我们的合作。” 莫老板微笑着对王大伟说到自己的看法，其实核心就一点：他相信王大伟愿意正大光明的赚钱，然后正大光明的用；而不是挑战法律底线和莫老板的底线，这玩意儿一旦挑战了后果严重。 “还有，不知道王哥你最近关注了欧美银行股票没有？跌得不是一般的惨。破产的破产，股价夭折的一大堆，很明显金融危机已经在欧美爆发。我之所以选择12月份开始做空，主要目的还是看看这几个月这个金融危机会往那个方向发展。” “另外就是……这样王哥，最终盈利给你的佣金从15%提升到20%，我相信王哥你不会再有卷款潜逃的想法了吧。” 莫海说完，微笑着看到王大伟，大有一种你不同意咱们就大路朝天各走半边的架势。 王大伟其实也在算账，按莫老板说的，到时候大概会用4-5亿美刀的资金在整个2008年做空，按照莫海说的金融危机现阶段还是在金融领域，但以美丽国的尿性，绝对是让全世界买单，这百分百拖累到其它行业。 而合约中也写了，若最终没有产生盈利，莫老板也会支付800万美刀酬劳，每个季度支付200万美刀，最终盈利如果核算出佣金超过800万美刀，则扣除已支付部分。 最终莫老板和王大伟经过双方几天的慎重考虑，8月18日周六这天，两人达成了初步合作协议。 1、双方合作期限2年，但为了双方利益合作协议一年一签。直白的说，第二年得看第一年效果到时候可签可不签。 2、本协议为初步协议，双方具体合作合同需要共同委派律师拟定。 3、本初步协议签署之后，为保证双方利益，必须在10月31日前完成正式合同签署。 4、正式合作合同签署后，莫老板需要预支付50万美刀诚意金，合作合同正式执行之后，该诚意金从第一季度酬劳中扣除；如果正式合作合同生效而王大伟无法正常开展工作，则应该赔偿60万美刀给莫老板。 这个初步协议就是给双方留下11月份做好各自的准备工作，莫老板准备资金，而王大伟也要在11月份完成离职和工作交接。 第406章 就在涪市吧 拟定合同这事儿必须交给花姐的表弟覃李庆覃律师，这货这两年担任了莫老板多个公司的法务，一般没事儿的时候在原来的律所搞自己的，莫老板这边有事那就是招呼一下就得跑得飞快。 莫老板和王大伟达成协议后，莫老板就和覃律师交代了一下，让他按抽空做一个合同范本，然后莫老板改一改…… 合同这东西挺有意思的，当双方规规矩矩办事，这合同还不如口头协议简单省心，一旦某方违约了，合同就成了打官司的唯一凭证。 明年能赚多少钱，就靠王大伟来操盘咯，莫老板往酒店大床一趟，就开始拿出手机撩小祖宗。 至于娇总，出来了好几天，8月18日周六这天上午把家里东西用防尘罩一套，给莫海打了个电话就开车回了锦官，公司有紧急事情要她回去处理，就听到她在电话里面抱怨了一句，“才离开几天，作妖的人就出来了”。 而王大伟中午和莫老板吃了个饭，下午两人都没有午休，然后谈妥了合作，王大伟也连忙退房回了南部基金那边，他一连请了周四、周五两天假，结果这两天股市大盘就跌了两天。他必须回去给领导做做工作。 “咚咚咚”，房门被敲响。 确认来人是小祖宗之后，莫老板一把人拉了进来，根本不顾灯姐满头大汗，先解了相思之情在说。 “哥哥，我爸好像知道我们的事情……”战毕，小祖宗软绵绵的声音说到。 而莫海一愣“你妈妈知道嘛？” 相对从商的张岳父，莫海更加怵官方实权领导的岳母。 “我估计也知道，我放假回来，我妈有意无意都在暗示我要洁身自好，即使交往了男友也要主要安全，特别是要找感情专一的……” “看来我不合格啊。”莫海故意叹着气，实则是在试探小祖宗是否会听她妈妈的话。 “别管他们啦，我就想和哥哥谈一场恋爱，至于有没有结局以后再说。我20岁早成年了，结婚还早着呢。”只有在私密的环境，小祖宗才会用这种极其黏人的语气和莫海说话，宛如一个超级懂事又超级可爱的邻家妹子一样。 听到小祖宗不会听爹妈的话，莫海也就放心了一半，不过内心还是有种自己把人家女儿拐走了，还要给人家找不痛快的感觉。 因为那天离开交警队吃过晚饭之后，张岳父非常不爽的给莫老板说了，周一去公司开个会。 正事没有聊两句，两人又没忍住…… 直到下午6点多时候接到了何敏的电话，她在医院的实习期结束，昨天去了新城看了“姑婆”她们，也就是莫海爷爷的妹妹。 打电话这会儿她正在前往涪市的路上，估计7点大巴车到涪市火车站的大巴车站。 意思很直白，让莫海去接呗。 和小祖宗温存了3个小时，她也要回家，免得被父母抓住禁足什么的。 当小祖宗知道来人是何敏之后倒也没多说，因为谭妹子早就给她说过，莫海有个魔都的表姐在蜀大读牙科，现在趁暑假来看看舅舅、舅妈也没毛病。 “要不明天带表姐出来吃个饭？”酒店门口，灯姐笑着说到，无论是眼神还是神色似乎都是非常正常的。 “呃，晚上我问问表姐，她和丽丽的关系就和丽丽和你一样好。” 讲真，莫海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这不是硬把两个人凑一起嘛，而且一个在魔都上学，一个是魔都人，很明显还能共同话题。 “那我明天给你打电话，一定要带表姐出来。带她去吃好吃的！”果然，小祖宗听到是自己人兴奋劲儿都高了好几个度。 “我明天要开会！”莫海连忙找理由，奈何小祖宗根本不理会直接上了出租车。 莫海无奈的只好打车前往车站，同时还给程泽打了电话来接人。 莫海已经打定主意，今晚无论如何都不会去招惹何敏，也不会给何敏留门。这个借着酒强行把自己变成地下男友的“无血缘表姐”，莫海可是深刻记得那天下午，她可是把她室友口述的姿势都试了一遍。 看到何敏这阵仗，光是那个大大的行李箱，莫海第一反应就是她肯定会在涪市待到等谭妹子来之后一起回锦官。 把箱子交给了程泽，然后一下就跳到莫海身上夹着，“我想你了弟弟。”不顾人来人往，悄声在莫海的耳边说到。 “确定弟弟是我嘛？”莫海自然明白何敏的一语双关，毕竟那天下午似乎也这样说过。 “不然呢？”说完何敏就从莫海身上下来，“你是不是下午和其它女人一起的？” 刚刚还柔情似水，一下来就变了个脸色，打了莫狗笔一个措手不及。 “怎么可能，我在和人聊事情！应该是出租车里面染上的，我拦车时候刚好有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下车。”莫狗笔愣了2秒钟才狡辩到。 何敏哪里会信，直接伸手揪住耳朵，“谭丽不在家，你一天就到处鬼混，我就在涪市等着谭丽，然后一起回锦官。我看你一天到底往哪里跑！” 家里有姐弟的，大概应该懂得这种霸道姐姐发飙时候基本上就是这样的。 “姐，姐，轻点，真的是出租车里面的。”莫狗笔根本不接何敏的话，继续狡辩到。 何敏看到人多，连忙揪着莫狗笔的耳朵走出了人群，跟着程泽走向自家车子，“你糊弄鬼呢？也就是谭丽一天被你忽悠得团团转，老姐我是魔都人什么香水没问过？这种清香型香水哪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会用？” 莫狗笔心里面大吼了一声，“握草！” 但嘴上说的却是，“姐，松点，真的很痛，应该是刚刚等你时候别人身上染的。香水气味都是随风飘的嘛。” 这句谎言让何敏更加生气，揪耳朵的手一松，愤怒的把手放在莫狗笔的腰间，“编，继续编，我看你怎么把这种除了拥抱才能沾上的清香味香水，怎么编成随风飘过来的。” 说完揪着莫狗笔腰间肉的手就一使劲儿，莫狗笔的哀嚎引来了大家的回望。 什么债都能欠，唯独感情的风流债不能欠，这不连上车慢都挨了一脚。 回到父母别墅这边何敏立马换了一副面孔，青春靓丽、活泼可爱、美丽大方…… 果真当晚何敏没理会莫狗笔，而是专心和即将在周一开始补课的莫曦聊天到深夜。 第二天周末，何敏和莫曦一起进城逛街，依旧没理会莫狗笔。 莫狗笔也乐得清闲，他今天在益海电子总公司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处理。 今天益海科技的重要股东会，主要是审议并通过最终版本的益海系公司股改方案。 其中会议第一个议题就陷入了难题：益海系的控股平台公司“益海投资”，注册资本从2000万华元提升到到3000万华元大家倒是一致通过，但这个公司注册地址放哪里却产生了分歧，有人觉得放涪市有人认为应该放省会锦官。 企业股份制改革，涉及方方面面，自然会告知当地的各部门。这不听说益海将设立投资平台公司，涪市市府这边也多次和公司进行过协商，希望把“益海投资”放到涪市，本次股份制改造的主体公司益海电子在涪市发家当然就在涪市，至于益海电脑总部在锦官，涪市也不抢，那就在锦官吧。 至于莫海才回涪市时候和招商办龙主任也谈到过这事，不过莫老板没松口，坚持要放在锦官。 今天会议第一个议题，莫老板要求放锦官这事就和大家各持己见。不过很快莫老板就败下阵来，理由倒也不复杂，涪市愿意给益海各种优惠政策，而莫老板这边就是发气一样的坚持放锦官，但除了一堆锦官是大城市、更好的项目等一堆堆理由之外，没有实质性对公司的好的地方。 因此连持股2881125%的二股东彭益这次都站在了莫海的对立面，没办法公司股改还能拿到政策，这涉及的不是一两百万的利益，而是上千万上亿的利益。 “再说了，莫总，涪市是益海的发家之地，这是公司的福地、吉地。大家的根都在涪市，公司放其它地方大家心里没底啊。何况这是今天的第一个议题……”彭益劝说到。 虽然超过三分二的股份比例已经投票给了涪市，但是若大股东也同意这个议题，那就代表今天这会议有了一个良好的开局。 莫老板沉默了一会儿，整个会议室里面空调噗嗤噗嗤的响个不停。 “益海投资就放涪市吧。”最终莫老板还是改变了自己的立场，不过也在众人的掌声中说到，“以后的一些子公司、控股公司总部，还是优选涪市之外的地方，原因我也不多说。” 一时间掌声骤停，大家纷纷议论起来，大概就是说莫老板这还挺记仇的。 莫老板没有没有理会，示意彭益开始第二个议题，汇报经过审计后，益海电子的资产有多少，这个决定了“蜀省益海连锁股份有限责任公司”的股改股份数量，同时也是一次全面清查益海名下资产的时机。 要知道在场的一帮宏益股东可都是些老蛀虫，审计中翻出来的旧账，倒是让这些狗东西吐了不少出来。特别是违规挪用公司资产是重灾区，在牢狱之灾还有踢出益海这大棒下，这些个蛀虫不惜借钱也要把自己搞出来的窟窿补上，保下自己的股份份额。 莫老板几个月前给短博网融资3亿美刀这事，这群人早就在宏益的股东会上了解了个七七八八，要是能能给益海也拉来几个亿的投资…… 第407章 会不停 如果能给益海融3亿美刀，股东们手里的股份那可就值钱了。 “经过审计，归属于益海连锁股份公司的资产合计11亿7734万293532华元，其中固定资产……” 审计报表其实人手一份，不过这种会议必须有人读一遍，这样即使有错也能第一时间发现。 不得不说在彭益和李正青的带领下，益海最近一两年的发展那可是翻天覆地的，光是公司现有资产就多达1177亿；其中包括现金储备、存货、待付账款、银行贷款等。 总结出来就一句话，公司目前财务状况、经营状况良好，只要不瞎搞稳健经营下实现上市完全没问题。 而目前“次贷危机”对于大家来说还属于欧美国家的金融危机，对于至少9999%的华夏人而言，根本没有意识到次贷危机为波及全球，最后全球给美丽国买单。 甚至2008年华夏宣布4万亿搞基建的时候，很多人还以为是大地震之后的灾后重建配套，殊不知这4万亿就是应对美丽国次贷危机被迫采用的手段。 当年美丽国根本就没打算靠自己手段解决危机，而是粗暴的释放到全球，自己印刷了天量的美刀让全世界来承接美丽国金融玩儿脱的后果。 而莫海也想加快股改，这样方便给益海融资，度过接下来的一系列难关，首先就是今年下半年应该销售数据还可以，毕竟金融危机还在欧美的金融圈很少牛鬼蛇神；但明年上半年的销售数据会很惨淡，因为金融危机波及了其它行业，导致大量的公司破产、失业，带来的联动后果就是出口疲软、消费疲软。 会议通过，涪市益海电子科技有限责任公司更名为：“蜀省益海连锁股份有限责任公司”，该名称已经报备给工商局审核通过并且预留锁定，就等公司股东会之后进行相关变更。 同时会议通过“益海连锁”的注册资本增加到3亿华元，公司股本3亿股。其中“益海投资”持股80%，合计24亿股，“益海电脑”持股20%，合计6000万股。 而益海投资也是股份制公司，注册资本3000万华元股本3000万股。其中莫海有34475%比例股份，共持103425万股，成为第一大股东；彭益是第二大股东持股2881125%，共持有8643375万股；总经理李正青持股比例15%，持有45万股。 这样不仅母公司“益海投资”能直接增发股份融资和吸纳新股东，益海连锁这个项目公司也能增发股份融资，极大的增强了公司融资能力。 目前彭益已经把湘南省的市场交给了专人处理，他在益海投资是“副董”，也是“益海连锁”的董事长，主要工作重心是股改后找投资人，如果是实在是找不到到时候就只有莫老板亲自追加投资。 而李正青担任着益海几家公司的“总经理”职务，主要精力在于管理公司，指定以及监督各业务线政策的执行力度，例如这边股改完成他就要奔赴湘南省市场督战一周。 至于姓莫的，担任董事长，专注于益海系公司的发展方向规划，这倒是和他懒散的性子相得益彰。 而这种未上市以及股东人数较少的股份公司来说“监事会”就是“呵呵哒”。 涪市这边儿的股改方案最终确定，莫老板也想起了飞龙装饰的股改，连忙打电话问了苏成芮飞龙锦官公司的方案出来了没？ 苏大美女必须先是一通抱怨，然后说就等你莫老板回来就可以审核方案了。飞龙装饰因为涉及了并购整合，因此股改推进比益海这边儿慢了很多。 莫大老板周末是早上9点多出门，下午5点多才回家。 一身的疲惫谁都看得出来，何敏凑了上来，就和狗一样“呼哧呼哧”的到处嗅。“今天开了一天的会，累死了。”莫海无精打采的说到。 何敏嗅了半天，莫大老板身上除了一身二手烟味之外，没有一丝丝女人气息。这才满意的把莫老板推到了沙发边，然后就和伺候少爷一样，还偷偷把葡萄剥好了才喂给莫海，大有莫狗笔瘫痪在床似的。 “妹，你高二是文科还是理科啊？”莫曦一边收拾着自己的东西，眼睛一边还在瞟电视里面的韩剧，莫海随口问了一句，自己现在整日不着家，这妹妹什么情况一概不知。 “文科，理科太难了。”莫曦无奈的回复到。 “加把油，一本考不了，那就考个二本！身上钱够用不？”到现在为止，莫老板能闭眼帮莫曦的大概就是钱。 “够用，哥、敏姐我先走了。”莫曦说到，7点钟就要上课，再磨蹭下去估计要迟到了。 “学校注意安全，有事给家里或者给我打电话，让程泽送你去学校！”莫海提高了嗓门喊到。 晚饭就莫海和何敏，老妈刘琴，还有程泽四个人。 老爹莫朝阳这两年很忙，平均一个月只有一半的时间在家吃晚饭。 说实话莫朝阳的压力还是很大的，别人都是老爹富一代儿子富二代，他们莫家倒好，儿子是富一代，他这个老爹反倒成了富二代。 心塞！ “诶，妈，不是让你无聊开个店嘛？”莫海问到，记得当时他出的主意是开个母婴店来着。 “这两个月头疼，没去想那些。”老妈刘琴有偏头痛这个莫海是知道的，也就是曹操那个头疼病。 “这样，你没事儿到处去旅游，国内国外去旅游，等学生上学了，旅游区也没那么打挤。如果你无聊的话，公司那些股东家属，花样市场那些关系好的，你请他们一起去旅游就是咯。到时候给你找个女保镖，从涪市这边开车旅游也要，到地方租车也好都可以。” 莫海都不带思考的给自己老妈安排了个妥妥当当。 “对对对，二舅妈，你无聊可以去旅游，还可以带着外公外婆一起出去走一走。”何敏激动的神情大有希望二舅妈明天就出发是最好的。 “这个主意好，你可以带着公和婆（方言：爷爷奶奶）一起去走一走，回头去买辆舒服点的保姆车，这样距离短点也不累。”莫海可是知道自己爷爷坐车没问题，但自家奶奶那是坐车必晕车的，所以一辆舒服的车很有必要。 其实莫海好想说：妈，你无聊，要不要带下两个孙子？ 开了一天的会，莫海精神也算是累到了极点，很快就回房间洗漱后直接睡去，只不过晚上11多点时候被电话吵醒，一看居然是大冤种何敏…… 上一次参加药圣医药公司和时珍连锁药房公司的会议还是在2月底，这一晃就是大半年。 “帅哥，你找谁？”药圣公司和时珍药房的公司门口，颜值还可以的前台礼貌的问道。 “张总、蔡总、周总他们来了没？”莫海老气横秋的问到。 一副不把三个老总放眼里的口吻大得要命，这口气让前台的妹子顿时就有些不爽，“没来！”前台妹子的口气也一点不客气。 莫海斜着撇了一眼前台，又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说好九点半开会，这都九点二十了他们还没有来？” 前台妹子顿时尴尬不已，因为她没法接话，小帅哥说话太冲让她也说了气话，现在好了人家是来找三个老总开会的，自己怎么回？说老总们已经到了至少半个小时？岂不是又要被这个小帅哥臭骂一顿？坚持说老总没来？万一人家打电话确认岂不是工作都得丢了？ “老，老莫你来啦！”莫海身后传来了灯姐的声音，好在反应快，差点儿喊成了“老公”。 “你咋跑公司来了？”莫海顿时一副苦瓜脸，不就昨天周末一天没见嘛，小祖宗你至于追到公司来堵我么？ “我好歹也读的是企业管理，旁听你们几个老总开会有问题？” “他们来了？”莫海问了一句，然后看了一眼不知好歹的前台。 而此时的前台妹子正在装死！老板的女儿她认识，但老板女儿说这个小帅哥也是公司老总她就要哭了。 “我们9点钟就到会议室了好不好？你不是说马上到马上到嘛，怎么晚了20分钟？”灯姐推着莫海往会议室走去，一边推一边念叨着。 “这不是在三桥上走了一半，然后三桥头的十字路口一个私家车和一个抢黄灯的出租车撞一起了，两条路直接堵死。”莫海说了自己晚到的原因，要是前台能听到，也就明白为何莫老板口气冲的原因。 周一出门就遇到车祸大堵车，谁能开心？ “从1月份开始截止7月31日，公司累计新增门店18家，现共有门店33家，其中涪市市区包括县城合计25家，隔壁蜀源市8家。完全是按照过年后公司会议决策来发展。” “第二个，人才梯队建设还有培训机制、轮训机制已经初步建立，运转了4个月，这块蔡总那边有更详细的数据。一线反馈回来消息，基本上我们可以说是达到了年后会议的目标。” 周为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放下了手里的的纸，“说实话，我算是理解了莫总年后会议上说的‘慢就是快，快就是慢’这八个字是什么意思了，” 【作者题外话】：如果是早上7点多更新，那就是提前写好的；如果是其它时间更新那就是当天写的。 第408章 张总不给好脸的原因 “我们莫总本事多得很哟，一会儿让莫总再支几招！”张总酸溜溜的说到，和会议室大家都在对周为的话发出善意的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没有发言权的灯姐更是两眼放光的看着自己的情哥哥，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老爹看到自己花痴相的那种不甘、悔恨、懊恼，还有对莫海的嫉妒。 “看情况吧，周总继续。”张家老丈人说酸话，莫海哪敢顶嘴。 “好好好，先多谢莫总指教了，正因为我们采取了稳健发展方式，对于全年完成40家店的目标，照目前看来基本上没问题。” “第三个，33家时珍药房新老门店7个月累计实现销售金额1350万，实现毛利润600余万；因为培训、轮训等导致公司支出增多，1-7月份业绩中成本增加较为明显……” 周为念出的这些数据并不惊人，但“稳健发展”这几个字出现频率却相当高。 具体有多稳健呢？33家店不仅有33个正店长，还有多达40位副店长在各门店进行至少3个月的岗前实习培训。 虽然他们要3个月甚至更长时间才能担任新店店长，但他们平均1个月就要换一个不同类型店铺的去增加实习经验以及客情经验，这是任何公司都没法给到的。对于时珍药房而言，这种内部培养的人才，不仅能够深刻理解公司发展思路，同时对公司的忠诚度更高。 第一个议题，股东们审议1-7月的业绩，基本上就到这里结束，张总暂停了会议，把自己女儿拉到自己的办公室待了好半天才出来。 出来后，莫海明显小祖宗从刚刚的公主状态，变成了一个百分百听话的记录员，上午接下来的会议，小祖宗都没带多看莫海两眼，仿佛莫海就是空气似的。 “下面是第二个议题，时珍药房下半年规划以及远期目标。请各位股东各抒己见，轮流发表自己的意见和建议。”周为说到，然后就拿起自己的笔随时准备记录各股东的发言。 按理来说应该是张总、蔡总他们作为公司实际经营人的股东先发言，奈何张总心里面憋着气，“莫总，你脑子灵活，你先说说你的想法吧。” 本以为姓莫的还要拒绝推辞一下什么的，结果人家张嘴就来。 “那好，我就先说说我的想法，刚刚周总说了公司人才梯队制度，基层管理培训和轮训机制既然已经初步完善。在我看来，这是公司这边把该做的都做了，而一线管理和员工他们的工作积极性以及归属感并没有调动起来，那我就说说后续如何让员工主动积极工作这事。” 莫老板一开口，张总本来还不爽的，不过这狗东西张口就是干货，张总也只得翻开办公笔记本准备记录。 “首先我们明确知道一个认知，那就是员工来我们这里工作是为了什么？为了升职加薪，为了救死扶伤的理想？都是空了吹！事实上他们就是普通人，他们理想是不工作也有钱拿。” “因此要调动他们主动工作的积极性，并不是老板们口中画多少大饼，也不是什么报刊杂志上说的什么人文关怀！落到实处就一个字‘钱’！说具体点，就是‘如何分钱给他们’，只有钱才能调动他们的积极性。” “而且建立一套完整的给一线管理和员工分钱的制度，不仅调动他们的积极性，同时也能把我们的人才梯队培养、培训制度、轮训制度的效果发挥到最佳。” 莫老板几句话就让众人对他这个“如何分钱”的想法给吸引了，结果他却话题一转，“说点儿难听的，我们是老板而不是慈善家，公司的制度是让员工拼命为我们赚钱，而不是我们掏了老多钱结果养了一群白眼狼或者不能创造价值的废物。如果都是吃饭不干事，我还不如把公司一卖了之。” 这句话就精辟了，看似在揭露老板的底裤，实际上是在为“如何分钱”这个话题后续进行心理铺垫，“很多公司和我们一样投入了那么多去建设晋升制度，做培训，为何还是留不住人，留住人了又没绩效？本质来说就就是他们没有完成‘如何分钱’这个动作，前面的投入都成了老板的一厢情愿。” “举个例子，这就好比老板和员工相亲，老板觉得我又是掏钱吃饭，又是带你出去耍，但员工为毛就是不能答应我？这个员工就是有病！” “而员工怎么想的呢？你对我好我就该答应你？你也不看看你七老八十，我才十七十八。你请我吃饭和耍你提了要求我就得答应？这不是脑子有包，而是脑子有病，得治！” 后世网络神评一出口，一本正经记录的灯姐“噗嗤”一下没忍住就笑了，然后看到自己老爹脸色不对，可爱的吐了下舌头立马埋头继续记录。 莫老板用了两三分钟口舌，把“如何分钱”的重要性强调了又强调，这让其它几个股东终于意识到这姓莫的狗笔不止是在营销上有两把刷子，在公司管理上似乎也有独到的见解。所以大家都没有说话，继续等着莫狗笔说后面的。 “当然一线员工和一线店长，虽然都是一线，但终究还是属于员工和管理两个层级，那么怎么给他们分钱就需要细化不同政策。” “对于销售员工，建立更加合理的销售提成机制，利润高的药物、保健品等那么提成比例适当提高一些，工作满一年有店铺分红、公司旅游福利等，这样有效的提高他们的收入水平，激发他们的主观积极性。” “下面我说说对一线店长的激励方式，相对于普通员工，我个人觉得留住一个优秀店长，远比留下5个优秀员工，甚至比巡店督导这种中层管理更加重要。” “因为店长要了解店铺周边居民的实际情况，例如消费水平，店铺口碑，同行情况等，不仅费时费力也不是一朝一夕看资料就能了解的；所以我觉得这些店长最好能五年、十年的在当地社区进行深耕，员工可以换，但优秀的店长必须用高收入把他们留下。” “如何提高店长收入，我初步分为三个阶段，公司应该根据店长任职时间，店铺经营情况，责任心等多维度评判，来实现对应阶段的收入增长。” “我的想法中，三个阶段分别是：店长分红，店长持股，店长合伙人。” 讲真，分红、持股在场的人都懂，但这个“合伙人”大家似乎半懂半迷糊。 而且这狗比讲得慢，有点儿想现场才想出来一样。 不过不过莫狗笔描述的饼太香，以至于大家即使猜到他是现场想的，也只能等着，等他在自己狗脑子里面过一圈儿之后给大家说出他的天马行空想法。 “第一阶段的店长分红，只要过了3个月的实习期，每个季度都能享受到店铺净利润按比例分红，具体的分红比例按任职时间确认。” “第二阶段的店长持股，表面上看来和第一阶段‘店长分红’没多大区别，但实际上这算是第三阶段当‘合伙人’的一个实习期。毕竟店长持股是要给入股资本金的，并不是分红干股！” “第三阶段合伙人。我对店长合伙人的想法是通过合伙人计划，把他们培养成几个店甚至几十个店的二号老板。一方面减少我们的管理成本，在一个通过这种制度激发他们的主人翁老板意识。” “具体的操作方式，我下午给你们讲，中午我得好好琢磨琢磨，要不我们先吃饭？”莫海看到会议室外的员工已经在吆五喝六的准备组团吃饭，一看时间原来快到12点。 莫狗笔的这种吊胃口的方法，顿时引来众人的口诛笔伐。 张总带着自己闺女，还有周为一起出门找人安排吃的直接送到会议室，这大夏天热得要命，老板们不想出去晒太阳。 蔡总笑嘻嘻的坐了过来，“你是不是做了什么缺德事？” “天地可鉴，蔡叔我这每天忙得脚不沾地的，哪有空做缺德事，再说了我做了什么缺德事啊？”蔡总一句话给莫海搞得有些反应不过来。 “那老张为何这几天对你横挑鼻子竖挑眼，说到你就是一肚子气？”蔡总戏谑的说到，以往张总说到姓莫的都是脸上能笑出花，2007年过年之后说到姓莫的不加一句“王八蛋、小混蛋”之类的形容词，似乎都不会说话一样。 “蔡叔、蔡总，你老人家明鉴，过了年我们开会时候见过他老人家一面，然后就是上周我爸因为交通事故追尾了张总妹妹车，所以我们在交警队又见了今年的第二面，今天第三面。你说我去哪里得罪他，我去做了什么缺德事？” 莫狗笔一本正经的抗辩，坚决不背“做缺德事”这口锅。 其实莫老板自己也知道，张总现在对自己态度大变，那是因为以前是准备把自己当准女婿，现在嘛，当他是王八蛋都是夸他。 才20岁就和35岁的女人生孩子，这是缺心眼还是缺脑子？看看开会这思维，这逻辑哪像缺脑子的人？漂亮女人千千万，但凡找个年龄差一两岁的生孩子张总都还能想得通，这年龄差距放古代已经是妈和儿子的概念了。 第409章 远离狗东西 “我明不明鉴不重要，以我对老张的了解，你自己好好想想到底做了什么缺德事让老张知道了吧。”蔡总说完，就借口要放水离开。 送午饭进来的是早上莫海看到的前台妹子。 “莫总，早上的事情对不起。”妹子一边递盒饭一边说到，会议室就莫海一个人，其他人都有自己的办公室。 莫老板那可能去记这些事情，边拆盒饭边说，“没事，你忙你的吧。” 只见前台妹子如负释重的拍了拍胸口，这才迈着小碎步离开了会议室。 莫老板的优点是环境适应能力还不错，酒店能睡，会议室空调开着，他把几条椅子一架，当了一个临时午休的地方。 然后想着店长合伙人制度慢慢的睡去，上午着实消耗了他不少精力，昨晚也没休息好，何敏太能折腾了。 被手机闹钟弄醒的时候，莫海发现自己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条薄毯子，他把毯子搭在了椅子靠背上，这才搓了搓还没完全醒过来的脸。 喝了一口已经冷掉的浓茶，这才去卫生间洗了一把冷水脸醒神。 没有管其他人，独自回到了会议室打开自己的电脑，开始整理睡觉前琢磨的一些方案内容。 等到其他人陆陆续续到会议室时候，他整理的内容已经差不多快到结尾，连忙让周为找人拿了一条投影仪连接线。 合伙人方案讲解最好的方式还是投影出来，这样一目了然不用多费口舌。 店铺合伙人后世很多连锁店实体店都在采用的方式，不过大都是打着“合伙人”旗号白嫖人家劳动力的。 “中午我静静的想了一下，合伙人模式如果设计得当，那么我们公司的扩张速度将得到极大的改善。而且我们完全可以把普通员工、药师、店长、大区管理全部纳入到合伙人当中来。” “我们负责解决牌照、选址、培训、供应链等繁琐的后端问题，店铺的经营创造利润交给他们一线，所以这会儿我讲解的合伙人模式和上午的有些区别，毕竟中午费时间完善了的。” 莫海站在会议室前面说到，前台妹子似乎是多面手，很快就把莫老板的电脑屏幕投影出来。 “合伙人模式，从根本上解决了加盟店和直营店的的缺点！”莫老板一句话就给仅有几个人的会议室投了一个重磅炸弹！大家看向投影幕上的简单电子表格，看这狗笔能说出什么花来。 “加盟店是管理难，加盟商为了节约成本最爱瞎搞，而瞎搞的后果却由品牌方承担；直营店公司管理度强，但往往成本是一增再增，和无底洞一样，这个各位应该深有感触！” 莫老板说到这里，众人纷纷点头。 “首先，合伙人模式中一个药房股权和分红权是分离的，毕竟我们也不知道未来监管机构怎么会不会有政策变动，所以每家药房的绝对股权是在我们手里。但分红权可以通过合伙协议约定。” “因此店铺股权分配为：公司55%，大区管理5%，店铺店长和药师合伙人40%，店铺法人代表由大区管理担任。” “而店铺净利润分红为：公司分35%，大区管理3%，店铺没参与合伙人计划的员工累计分10%，剩余的52%由店铺参与合伙人计划的店长、药剂师按出资比例分，如果药剂师没有参与合伙人计划，那么员工的10%分红，药剂师要占大头。” “另外店长培训我也有一点想法，合伙人计划的店长每年必须至少给公司培养一名合格店长，前几个月都在师傅店铺学习，然后才到至少3家不同店铺各学习一个月，培养不同环境的管理能力。” “最重要的是这一条：徒弟独立做店之后，师傅可以参股3%，分红5%，这部分由公司出让权益，也就是徒弟店铺股权中公司占比52%，公司分红降为30%。只有让徒弟和师傅有利益绑定，师傅才愿意用心教徒弟。” “想想一个优秀店长，带了10个合格店长出来，这些店长一年创造50万利润，这个师傅一年就白捡25万分红。” “当然大家都是合伙人，加盟费就免，品牌特许费第一年1万，第二年9千，第三年8000，到最后为0。反正就是让合伙人们看到他们开店的成本不会高。” “而且我建议开店前两年或者三年，如果店铺亏损一概由公司承担，但如果连续3年都不赚钱，这店铺大概率也就开不下去，直接关店了之。损失自担。” 把合伙模式介绍完毕，其余人早已瞠目结舌。 玩儿法太大胆，太创新，光是解答他们的问题就花费了1个小时，紧接着又商讨了合伙人模式退出方式以及处理方式。 慢慢的一下午3个多小时的会议下来，一个极具创新力的“时珍药房”合伙人模式框架慢慢浮现了出来，具体完善还得明天继续商讨。 表面上看时珍药房公司在一家店铺能赚的也就是特续费和净利润分红，但实际上进货必须走时珍药房这边的“时珍医药配送公司”，虽然保证是按市场批发价格配送，但这利润也并不低。 还有一些电脑系统一年维护费几千，算下来其实赚得并不少，只要市场增量足够，公司保持高速发展完全没有问题。 经历了高强度头脑风暴的莫海，疲倦的给程泽打电话让他来接自己，实在是没心思出去吃饭了。 这边莫狗笔拖着疲惫的身子下班，小祖宗那个心疼哟，恨不得立马回家给他做好吃的，虽然她的厨艺不怎么样。 “这狗东西的合伙人计划咋样？”办公室里面，张总朝蔡总和周为问到，满脸的恨铁不成钢，每次想到狗东西的才华横溢时候，都会想到狗东西和比自己老婆小不到几岁的女人生双胞胎这事。 “只要资金够，愿意参与合伙人计划的店长够，一年开200家店都不是问题。”周为满脸兴奋的说到，这一年来自己一共也就见了几面这个才21岁的股东一直以为这是谁家的小辈来捡趴活。 结果今天一出手，祭出的就是王炸，至少眼下是完美解决了加盟和直营最大的缺点。公司也不用花费大力气去做监督，提高工作效率等。 “要不拿半年的20个店铺先试试？看看效果，效果不好损失也不大。”蔡总一边掏烟一边说到。他现在是越来越认可“人和人是有差距的”这一句话，自己的孩子年龄也不小日常还觉得很聪明，待人接物也很不错；但和这狗东西一比，自己的孩子有些想塞回娘肚子的冲动。 张总接了烟，不顾自己女儿厌恶抽烟的神情，自顾自的点燃，“也就只有这样咯。” “资金不够咋整？”蔡总问到。 “下半年先跑一下‘合伙人模式’，如果跑通了倒是差钱再融资，狗东西不差钱，让他多掏点出来就是了。”张总非常不爽的说到。 车上。 “爸，你干嘛背地里喊人家莫海是‘狗东西’啊，太侮辱人了。”灯姐在副驾驶上朝自己父亲抗议到。 张总瞥了一眼在自己看来不争气的女儿，“怎么难道喊错了，和一个比你妈妈年龄小不到几岁的女人生了两个娃儿，这不是狗东西是啥子？” “他肯定也不想啊，他也被人算计了！”灯姐很不满意的辩解到。 “小婧，从他和这个女人生孩子这件事来看，莫海的私生活极其混乱，仗着自己有钱为所欲为，今年是生孩子，那明年又是什么？后年又是什么？总有一天会闯下大祸的。” 张总试图劝女儿，不要迷恋莫海，两人是不可能有结果的。 “哎呀，爸！人家偶尔犯次错，你这都说了半年了。” “张婧，这个犯错啊它有大小之分，老话也有‘小错不断、大错不犯’，这种情况的小错自然可以酌情原谅；但弄出两个孩子，这就不能称之为小错，你想想两个孩子过20年就和你一样，一个帅小伙儿，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遇到你了还喊你张阿姨。你觉得他这还算小错嘛？” 做为父亲，张景明自诩还是尽到了父亲这个角色的责任，现在他要尽量把自己的闺女拉回正道。 灯姐也不傻，老父亲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儿上，自己若还不明白，那真的就是找骂了，“爸，你的意思就是我在学校那些追我的男孩子里面选一个？” “‘选’这个字不好，你要看谁对你真，不能骗你，满眼是你，心里面也是你，而且你也要心里有他才成。” 灯姐也被自家老爹的言论给震惊了一番，要知道老妈是禁止她在大学谈恋爱，而老爸这似乎在和老妈对着干？“爸，你哪儿学来的这些恋爱观啊？电视里面？我妈可是三令五申不准我大学耍朋友的。” 只见张总微微一笑，“你妈不让你耍，说的多有用一样。天高皇帝远，她那是管不到你才只能这么说的。爸爸对你耍朋友就几个态度，一个是注意安全；第二个就是钱不够给爸爸说；第三个和莫海当朋友可以，不能当情侣！对了，还有，有时间把房子还给他。送房子给你，这不是瞎胡闹嘛，要房子爸爸给你买！” 第410章 十五人 张总和女儿还是第一次这么轻松的谈事情，孩子一大其实就和父母很难沟通了。 因此看到女儿满口笑着答应，张总的心里面明知女儿大概率不会听，但也还是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而莫海这边回到家的时候，晚饭已经做好了，不过明显是何敏的手艺，自家老妈一般都是重油重麻辣，何敏的饭菜口味清淡很多，不过一道黄豆猪蹄汤还不错，莫狗笔喝了两大碗。 看完两集电视，莫海还是挺想念后世的app软件点播，一次看个够。不过他也在琢磨，要不要做视频网站？ 后世国内做视频的网站没有一个是赚钱的，而且每年烧掉几十上百亿的的视频网站，还只是各娱乐帝国的一个终端环节。 娱乐帝国不仅有网络小说平台来孵化ip，还有影视电影综艺投资和制作公司，艺人经纪公司，宣传平台，还要投资院线等，娱乐帝国是由多个超级平台组合而成，投入的资金打底都是百亿级别。 单就视频平台来说，即使放眼全球，莫老板他们卖掉的油管号称全球最大视频网站，其实一直也都是古狗在输血。 讲真，短博网未来是否走向娱乐帝国？莫老板还真的要琢磨一下，但可以肯定的是短博网一时半会儿不会做视频网站，倒是可以先搞个网络小说平台…… 正准备回房，手机响了一下，本以为是刚刚和谭妹子发的短信回复了，结果是林檬的，大意就是那天同学会莫海答应了24个同学搞一个公司，现在大家惦记着呢，莫老板这段时间又没空登陆小q，所以忘得一干二净。 我尼玛！ 1拖24开公司，真的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嫌自己不够忙。 “那就明天下午吧，找个酒店会议室，到时候我来付钱。”莫老板一阵无语，他连公司名字都想好了“二十五有限责任公司”。 大概是猪脚汤喝多了，莫海被何敏一条短信就给撩得浑身浑身燥热，这个表姐简直要人命。 还好，耕了地之后，两人便休息了。 周二的天气一大早就从空气中嗅出“燥热因子”。 本以为今天上午时珍药房的会议小祖宗不会来，结果还是在张总后面看到了给莫海做鬼脸的丫头。 上午的会议就是把昨天遗留的一些问题进行了解决，以及对“合伙人”模式进行了表决，其它内容张总他们是准备了文件的，直接看完，自己有疑问当成问当场解决即可。 “还剩下2页，要不吃了午饭再继续？”张总伸了伸懒腰之后说到。 “还是一次性完成吧，我下午还有别的会议。”狗东西无奈的接了一句话，那神情、那口吻直接给人就是生无可恋的感觉。 说者无心，听者舒心啊，累不死你个狗东西！张总心里面狠狠的骂了一句，奈何从嘴里传出来就变成了，“既然莫总下午还有事，那我们也多饿一会儿，把剩下的内容处理了。” 就因为狗东西莫海一句话，大家一屁股就坐到了12点40多，然后狗东西请大家吃了一顿午饭。下次几个人开会大概率得到过年前后。 下午的会议酒店地址，林檬上午就找好了，然后直接让陆晓光通知了那天吃饭的，一众愿意跟莫老板混的同学。 至于林檬，一个人吃过午饭后，就在酒店开了个钟点房等着自己的男友去午休…… 从林檬身上下来，莫老板第一反应是自己要修身养性几天，这天天输出，腰受不了不说营养也有些跟不上。 下午的会议超级扯淡，24个嚷着让莫老板带着发财的同学，最终来了14个人，其他的都是各种理由来不了。人家上班的都请假来了，鬼才信你是真的来不了。 除了莫海有开公司的经验，其它14个人对开公司是两眼一抹黑。 会议室不大，莫老板坐在上首自带一股震慑力，左边是自己的小情人林檬，右边是忽悠了自己的陆晓光。 “公司好开，但是大家先说说公司开了现阶段搞什么？总不能当一个皮包公司吧？先确定公司做什么业务，后续我才知道需要投资多少，怎么把公司业务做起来等。” 莫老板喝了一口茶后说到，他午休是和林檬鬼混，现在临近3点整个人有些困。 “做贸易吧，自己不用生产，只需要琢磨怎么把产品卖出去就可以了。”陆晓光兴奋的说到。 “做网络公司也可以啊，莫老板自己就有网络公司多好。到时候还能搭搭便车。”嘴巴超级快的女同学秦雨说到。 “我觉得可以去卖手机，现在手机太赚钱了！”在场个字最高的女同学周娟说到，她高考失利现在就在卖手机。 只见大家纷纷发表意见，莫海的好友沈栋以及赵良两人甚提议做足球场。 莫老板面前酒店准备的信纸写满了每个人的提议，最少都有一个，多的五六个。 莫海敲了敲桌子，“好了好了，我数了一下，14个人提了41个业务方向。比较离谱的是曾霄云说的做房产开发商，不过老曾也说了一个不离谱反而很有前景的行业，做房产中介。” “现在房产中介的真的赚钱！”曾霄云连忙说到，生怕自己的提案被否。 “老曾，别激动，房产中介赚钱我是知道的。不过我得先给大家说说我们的现状，让大家清晰的认识到做生意不是脑壳热就能搞成。” “首先咱们要么是学生，要么也就上班一两年，属于空有一腔热血，其它啥都拿不出的年龄。更重要是我们14个人还分布在全国好几个城市！” “这会出现一种情况，有的同学可能在公司忙里忙外忙个不停，有的同学却因为距离太远只能当甩手掌柜。一两个月大家可能还没影响，但一年下来那就说不准咯，铁定会出现矛盾，凭什么我累死累活赚的钱，你抄着甩手还要分红？” 莫海就这样直白的一说，大家也纷纷的冷静了下来，纷纷应承莫海说的对，要不是说话的是莫海，怕是有些性子急的同学都准备起身离开。 “所以既要克服地域限制，又要所有人都能参与公司的经营，只有一个地方能做到！” 莫狗笔关键时刻居然卖了一个关子，故意喝了一口水之后才缓缓道来，“电子商务！直白点说就是开网店，一部分同学专门在网上开店销售产品，一部分同学找货源、拍照、发货这些。” “网上开店靠谱嘛？莫老板！”小美女秦雨问到。 “在场的在网上买过东西的同学举举手，我看看有多少？”莫海并没有回复秦雨，而是先调查一下网购有多少人。 结果14个人有5个人举手，这比例莫海还是比较满意，“网购大家满意嘛？价格够不够便宜？”莫老板又问到。 “网购以后应该是一个大市场！我的手机都是我在网上淘来的，比手机卖场便宜了200多。”好基友沈栋挥了挥手里的手机说到。 “对头，未来网购是一个很大的市场，我大学的专业就是‘电子商务’，我大学班上有三个同学在我的指导下做了一年网店，他们在网上卖鞋子，一人大概赚了15万多。他们现在也注册了公司，准备规模化运营网店。” 顿时就传来一片“嘶”声音，莫海上亿身家他们不敢想象，但开一年网店就能赚15万是他们可以模仿和学习的对象。 “那我们在网上卖什么啊？”秦雨又问到。 “我觉得卖时尚女装！毕竟锦官荷花园批发市场那么近，而且网购主要是女性，同时女性消费更加冲动，最重要是女装的价格非常不透明，我们让林檬和周娟直接当模特儿，那么原本59就的女装卖159元都会有人觉得值得。” 网购一片蓝海的年代，莫老板准备用重金带着这14个人闯出一条路。 很明显莫海的59元卖159元论调，又引起了大家的兴趣点，所以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讨论。 “好了好了，其实网上卖什么都能赚钱，重点是大家要能理解赚钱的方式，一定要是价格信息不对等。现阶段我们是去荷花园进货卖，那么下一阶段我们就可以自己注册品牌，把荷花园的货打上我们的吊牌，这样我们说这件衣服原价是599，那就是599元一件。” “这就是从单纯的零售商进化到品牌商，当我们的品牌有知名度后，我们不仅可以找代工厂做自己品牌的产品，还能全世界卖，必要时候我们还可以到各大商场开店。” 莫老板的一个大饼，差点儿没把这14个人噎死。 这网店具体怎么开，怎么操作这些都是后话，现在公司的名字确定为“涪市十五人电子商务有限公司”。 接着就是公司的注册这本金，股份的分配。 莫海的好基友赵良提议，“莫老板30%股份，其余14个人各5%股份。这样有领头的，我们做事也有回报。” “我不同意！”莫老板率先否决，在他看来这就是典型的大锅饭，100家这样搞的公司要死掉99家，还有一家忙着闹分家。 莫老板一否认，众人都觉得是莫海嫌30%太少了，还好莫老板很快就继续说到，“公司股份影响到分红，到时候有同学觉得我今年卖了200万的货，怎么和只做后勤的同学分一样多的钱？” 第411章 你当我傻子？ “因此公司股份设置，还有薪酬制度等方面的设计就很重要，我们要在经济层面让所有人的收入和贡献成比例。同学们，我莫海很感谢大家对我的信任，而我也希望大家都能在这个公司赚到钱，自身也能得到锻炼，而不是以后在后面骂我莫海不公平。” “我更加希望的是通过这个公司，挖掘出在座14个同学身上的优点，并且能利用自身优点发财，即使以后我们不能共事，但也不要让这份同学情谊消散。毕竟当初60多个同学的班级，报名参加同学会就只有40多个，而又只有20多个到场，最后今天真正愿意和我一起发财的就14个同学。” “我不想辜负你们的行信任！因此，我要把公司以后可能出现的问题，在公司设立阶段就尽量解决掉。” 正在几个女同学要感动到落泪的时候，莫海画风一转，“其实班帅（赵良）的这个想法，我昨晚也想过，不过开了一个小时的会，我产生了另一个想法，股权激励！” 对于大部分不关注商业财经的同学而言，股权激励是一个陌生词汇，即使关注财经的同学，也觉得股权激励太过遥远，那是大公司干的事情。 莫老板自然是要给大家讲解一下股份激励的好处，那就是凭自己本事赚来的股份，谁能说不公平？更何况莫老板说了现阶段的股份激励，不需要大家掏钱，是他直接从自己的股份里面无偿转让。 而且莫老板说了“十五人电商”公司注册资本金是100万，按照莫海的尿性，公司起步资金就是这样100万，为了让大家都参与进来，他无偿赠送在场14人每人1%的股份，不过这1%股份的投票权在公司章程里面写明归莫老板。 一群人什么都没做呢，就得到了1%的股份，倒也是个惊喜。 有了惊喜，这下莫老板对于公司岗位的分配，薪酬制定，股份激励方案这些大家也就愿意认真听了。 例如前期先开一个网店，让所有人都知道网店是怎么操作的，积累经验、团队磨合为主。 又比如在外省上学的主要是做客服工作，几个人要协调好相互之间谁在线的问题，如果都因为上课不在线那么需要及时通知后勤团队临时充当客服，客服的工资为基本底薪加销售提成。 现在没上大学的几个同学，需要辞职专门做后端服务，例如去锦官荷花园采版、拍照、作图、上架商品，以及处理商品排名问题，接单后及时发货问题。 而在锦官上学的，除了抽空陪着去采版，还要协调林檬和秦雨拍照。 一系列的安排，让在场的14个同学深刻的认识到一个公司真的要运转起来，真的不是一句“莫老板我们跟你干”那么简单。 “其实我有个提议。”莫海说了半天，发现公司放在涪市一年怕是交通往来的成本都足够买一套房子了。 “我提议，把公司放到锦官！这样做后端的同学，不用在锦官和涪市两地折腾，而且一旦远离涪市这个安乐窝，大家在锦官奋斗更加有劲头！” “奋斗”一词点燃了大家的激情，因为2007年最火爆的青春剧就是《奋斗》，让很多年轻人成天把“奋斗”两个字挂在嘴边。 因此涪市十五人电子商务公司悄然间变成了锦官十五人电子商务公司，不知道涪市招商办龙主任要是知道了会不会气得骂娘？莫海只能在心里恶狠狠的想到。 接着莫老板又带着大家拟定了公司章程，由于钱都是莫老板掏的，所以大家对这个“公司章程”没有概念，纷纷以“莫老板你说了算，你有经验你做主”之类的话推脱，都不知道是真还是假。 “以后公司大小事务，包括人事任免，退股方式等都是按‘章程’来做，这个是要在工商那边备案的。” 莫老板无奈的说到，他很不想搞一言堂，因为他是懒散的人，一言堂只会把大小事务都压倒在他身上。 其实“十五人公司”目前虽然还在筹备，不过问题也多如牛毛，14个同学不懂，但莫海却异常头疼，别的不说这总经理谁来干？名头很响但破事贼多！他在周娟和曾霄云两人之间摇摆不定。 周娟做手机销售，除了该大的地方不大，颜值比林檬差点外，高挑的个子还有做了两年销售锻炼出来的口才能力，都不亚于曾霄云，更加重要的是美女说话男人往往会听。 曾霄云卖房子，莫老板是以“保证一年下来收入不亚于卖房子”这个承诺，让他辞职来做电商。要知道曾霄云仅仅2年不到，就靠自己的能力已经干成了副店长的职位，现阶段而言由他来做经理其实反而更好。 晚上自然就是直接在酒店吃饭，共同庆祝“十五人电子商务公司”即将开业。 “大家静一静！”莫老板站起来，在能轻松坐下15个人的桌子边显得有些孤零零。“经过我慎重的考虑，公司现阶段的总经理有曾霄云同学担任。注意是现阶段，如果老曾不努力那就要做好随时被其它人替换的准备。” “当然其它同学的能力我们也还有待发掘，随着公司发展，都会有对应的职位安排。大家都是一起好几年的同学，我说话也就直白一点，大家要明白公司是一个以赚钱为最终目的的组织，可能会埋没人才，但是绝对不会容纳混吃等死的人。” “现在大家先恭喜老曾担任咱们十五人电子商务公司第一任总经理！”莫老板棍子敲打了一下一帮还沉浸在天真想象的大学生。 结果这一敲打，就让一些心理脆弱的人感觉自己“真情给了狗”，在晚饭后的会议还没开始，就有三个人找莫海拿回了用于开办公司登记用的身份证复印件和授权书。然后满口歉意的离开了酒店，白嫖了莫海一顿饭。 莫海也不阻拦，自己不过说出了“公司”存在的本质，这就玻璃心受不了。 “得，王丽、赵青青、何小芳她们一离开，我们这个十五人电子商务公司就只能变成十二人电子商务公司，还有退出的同学没有？” 莫海笑着问到，谁都能感受到笑声背后莫海的不爽。还是下午的会议室，莫海没有坐首位，而是六六相对而坐，这样给开会的人一种“平等”感。 等了十多秒，“看来剩下的人是铁心想赚钱了，那我先宣布一下，十二人电子商务公司我的投资从100万增加到200万。既然大家看得起我莫海，我也就不能让11个同学失望。” 莫老板的大方程度超乎了众人的想象，自然又是一番交头接耳。 “好了好了，现在剩下的都是在蜀省，别的不说交流这块方便得多了，周末还能在锦官聚一聚也不错嘛。” 莫海依旧是笑着让大家安静了下来。好巧不巧，刚刚走的三个女生都是在外省上学。 说来说去也活该玻璃心得不到好处，晚上莫老板用了2个多小时把做电商的技巧说了一通，明确给他们说，自己的三个大学同学就是按照自己说的，所以现在能自己开公司当甩手老板。 满满的干货，也让11个人知道了现在这个时代电商怎么做才能挣钱。也让他们明白12个人配合做电商和一个人单打独斗做电商的差距在哪里。 待到会议结束已经是晚上11点多，明天还要销假上班的自然都是住涪市市区，连忙打车回家；几个从郊县一大早坐车进城的同学，莫海也就在这个酒店直接安排了住宿。 至于莫老板，家里的表姐已经明确告知他，敢不回家以后别去找她。从短信字里行间，莫老板都感受到了对自己的不信任。 因此莫老板连忙用手机和大家拍了个合照，口头上说是为公司发展留影，实际上转头就通过彩信给表姐发了过去。 我真的在开会！ “左手边的两个女同学很漂亮嘛。”彩信发出去没两分钟，莫海的手机就收到了何敏的短信。 “都没姐你好看。”莫海无奈的回了信息。 “你左手的淡黄色裙子的女同学和我一样好看。”何敏的短信让莫海欲哭无泪。 家里。 莫海被传召到何敏房间，奉召耕地之后，何敏又拿出合影，“这个女同学和你怕是有一腿吧？”何敏指着自己手机屏幕上的林檬说到。 “姐，你不能乱说！”莫海义正言辞的纠正道。 “狡辩是没用的，这条淡黄色的裙子和谭丽之前买的那条浅绿色裙子一模一样。”何敏给莫海挖着坑，就等这花心大萝卜往坑里面跳。 莫海那记得住谭妹子买过什么裙子？他就一提货侠、买单侠。 “荷花园批发市场，这个一样的裙子多去了。”莫海依旧在挣扎。 何敏冷哼一声，笑着说到，“3000多一条的裙子我和谭丽逛荷花园时候可没看到过，能穿3000块一条裙子的女富二代大学生会和你一起搞公司，还只拿1%股份？你觉得姐姐我傻？还是觉得姐姐我考上蜀大是侥幸？” 第412章 我的超级败家老婆 苍白的抗辩，在牛逼格拉斯的推理下一戳及破，又被何敏问了几个问题，例如对方是有男友还是单身？什么学校？性格如何？和自己比又如何？ 刀刀在要害，刀刀致命。 好不容易摆脱了魔爪回到自己房间，莫海心里面突然冒出一个感觉：这是在给自己把关？怕自己又被有心计的女人算计？ 想到这里莫海就忍不住打开手机相册，翻到了自己孩子的照片，就那么看照片的一瞬间，莫海居然有种想去抱抱孩子的冲动。 大学的第二个暑假，难得如此轻松，今年这暑假太热，以莫海这懒散的性子，自然是能在空调屋待着就坚决不出门。除了去公司开会和去看自己孩子，和灯姐偷吃…… 至于“十二人电子商务公司”，得等曾霄云和周娟还有另外一个叫王丽娟的女同学把现在工作辞了后到锦官才能开展筹备事项。 炎炎夏日再慢，也晃悠到了8月27日。 这天星期一，涪市益海投资成立，公司下辖蜀省益海连锁股份有限责任公司公司，锦官益海电脑有限责任公司。 公司成立当天，涪市科技局领导、招商局领导出席了仪式，并且和益海投资主要股东莫海、彭益、李正青等共同剪彩。 科技局领导鼓励益海公司能够为涪市的科技注入更多力量，而招商局领导则希望益海投资能多多投资涪市的科技企业，让更多益海的项目在涪市落地。 仪式结束自然是参观公司，不过科技局和招商局的领导更加关心的是“益海连锁”多久会筹备上市？毕竟自己任期内有科技属性公司上市，那可是政绩。 听到市府会全力辅助益海上市，莫老板在心里面冷哼了一声。 折腾了一天，回到家的时候才发现家里多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连忙冲上楼，两个女人正在聊得兴高采烈。 “哟，我们家莫老板回来了啊？”何敏酸溜溜的说到。 莫海根本不接话，共同生活了十来天，他算是彻底了解何敏了，想要自己耕耘的时候就是“弟弟、宝贝、老公”怎么能哄到人怎么喊；不需要的时候那就是真弟弟，拳打脚踢拧耳朵拧腰间肉样样上手。 床笫之欢时候莫海说她，“你这是仗着我的宠爱肆无忌惮的伤害我肉体。” “就是仗着你宠爱对你肆无忌惮，等我过几年嫁了人，你会难过嘛？”何敏嘴一嘟皱着眉鼻朝莫海说到，可爱的样子顿时让莫海觉得心里面有种空唠唠的感觉。 心里空唠唠，莫老板不由得就会加快速度，恨不得把以后的欢愉都提前透支掉。 “你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莫海没理会何敏的酸话直接搂住了小媳妇儿之后问到。 “一会儿给你说，哎呀，快去洗洗，一身臭味，还有酒味。”谭妹子连忙嫌弃的推开莫海，她和何敏早已洗过澡，穿着睡衣在房间聊天。 谭妹子回来后，老妈刘琴开心了不少，一个外侄女儿一个儿媳妇儿围着她转了两天，偌大的别墅里面也欢声笑语更加浓郁。 8月30日，莫海他们回到了久违的锦官家里，几个人在外面随便吃了点午饭之后，莫海就让程泽送自己去了飞龙锦官公司。 爱之家装饰已经被飞龙并购大半年，终于在苏成芮的操持下完成了整合。 经过审计目前锦官飞龙的总资产为143亿，而目前公司净资产为95337532万华元，由于之前苏成芮已经和莫老板达成地下协议，所以本次股份制改造的股本就以净资产了95337532万华元为基准。 目前锦官飞龙的股份比例为：涪市飞龙532%，爱之家股东30%，狮子座168%，所以三家对应的股本分别为涪市飞龙50719567万股，原爱之家系股东合计2860126万股，深市狮子座16016705万股。 由于苏成芮的父亲苏金强只是深度昏迷状态并未身故，其原本持有爱之家的40%股份现在是由苏成芮代持，兑换为锦官飞龙的股份比例是12%，持股11440504万股。 而明天在锦官飞龙召开的股东大会，不仅会以82%的绝对股份比例通过股改协议，而且还会通过一份管理层股权激励方案。 苏成芮的办公室有将近40平方的样子，既显得不空旷，又有总经理的该有牌面；要知道隔壁常年无人使用的董事长办公室，面积也才30平方。 董事长办公室，莫海放下苏成芮准备的股改方案，“苏总辛苦了，这个方案，你家那群人怎么说的？” 苏成芮撩了一下头发，米白色的职业套装把苏成芮的身段衬托得让莫老板不停的吞口水，“还能怎样？本以为股改个个都能千万身家呢，现在个个都只有几百万的身家，都在让让要重新审计。” “审计个锤子，再审计老子把品牌授权费搞成每年5000万。”莫老板狠狠的呸了一口，那样子在苏成芮看来就和干坏事的小孩子一样。 苏成芮自然明白莫董事长说的什么，本来还觉得莫老板很man，不过刚刚“呸”的一口倒是让她觉得这哪是一个身价亿万的富豪嘛，分明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弟弟。 “反正他们也蹦跶不起来，不过莫总你说你最近琢磨了一个新的扩张方式？到底是什么怎么运作的呢？”很奇怪苏成芮和莫海今天说话很软，有一种故意压着自己声音的感觉，一点都不像以前那种果断的风格。 “这个模式我称之为‘合伙人’模式，是前段时间给我投资的一个公司制定的，就是通过一个合理的制度，把股权和分红这些分出去，一方面减少我们对门店的干预，更重要可以激发门店店长、员工们的主观积极性。” “激发员工的主观积极性？真的假的哟？”正在整理手里文件的苏成芮手里一顿，有些怀疑的问道。这年头一线员工除了要求涨工资积极，这让他们主动工作倒是个稀奇事。 面对大美女的质疑，莫老板盯着苏成芮的眼睛，略带挑逗性的说到，“我什么时候骗过苏总？以苏总的聪明伶俐其实非常明白，员工们不积极工作，说白了就是钱的问题，但是这里有个问题，那就是无论我们怎么给员工涨工资发奖金，员工都不会觉得满足，苏总想过这是生原因吗？” 大老板突然不正经，美女总经理也是脸一红，“请莫总明说……” 莫老板喝了一口咖啡来抵抗疲劳，“原因很简单，员工们不满足是因为这钱是我们加的，他们始终是打工仔，而合伙人模式就是把他们变成了老板甚至是大老板。自己都当老板了，你说哪有为自己赚钱还不努力的？” 接着莫海费了一些功夫，把“合伙人”模式好好的给苏成芮说了一下，他是完全相信以苏成芮的智慧，可以琢磨出一套符合飞龙实际情况的“合伙人”制度。 在莫老板看来，这有能力又漂亮的女人，工作不多布置点，难道让她有空去耍朋友？莫老板自己都是老色皮，怎么可能把花大价钱圈进自己湖里的鱼儿让别人钓走。 莫老板在公司坐了两个小时，欣赏了两个小时的美女之后拍拍手就回家了。留下苏成芮在办公室一个人琢磨莫老板搞出来的“合伙人”模式，怎么落实到飞龙公司。 甚至回家之后也在琢磨，晚上躺床上了还忍不住给顾秋柔打了电话商量。不得不说顾秋柔听到“合伙人”模式之后，第一反应就是姓莫的肯定要用到唯美优品这边。 8月31日是大二暑假的最后一天，9月1/2号就要去学校报到。 莫老板今天要去飞龙开股东会，而谭妹子则将与何敏一起，在程泽的陪伴下去找一家靠谱的工程监理公司。 一两个学校加固，谭妹子随便找个人就可以监督管理；但这20多天，她可是支付了将近600万用于至少70栋教学的加固工程的动工款项，随着工程进度后续支付款项大概还需要1200万。 看到账单莫老板满头黑线，自己养了5年的婆娘，现在用钱简直就如同泼水，买房子那是几千万几千万的买，做公益她自己确实辛苦，但也要用掉2000万。 别家的女人买奢侈品，一次也就是几万几十万，自己的这个女人莫老板觉得养着有些费劲…… 莫海觉得自己现在可以写一本书，名字都起好了《我的超级败家老婆》。 至于找专业的工程监理单位，虽然可能要用掉几十万，但谭妹子说她会和监理公司签合同，5年内或者10年内因为监理不到位出事，监理公司要赔钱。 “总不能我掏几十万，最后他们去走个过场吧？我老公的钱又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谭妹子琼鼻一皱，给自己男人撒了个娇。 “你找到靠谱的监理公司了？”莫老板有些不放心的说到，监理行业要不是政府强制要求，这帮人早被饿死了。 “我家那个做造价的亲戚介绍的，她同学在这家单位。”小媳妇搂着自己男人说道，还顺带垫脚小跳着索吻要亲亲。 莫海之前一直关心的是捐赠加固是哪些地方的学校，因为没有接触过监理，因此并没有关心过监理这事。 第413章 等待爱情 “那你们先去看看是否靠谱，那种瞎几把吹的十之八九是乱搞的监理，签合同前记得给覃律师打电话，让他看一下。另外我今天开会也问问飞龙这边有没有靠谱的监理，毕竟很多工装业务需要监理单位来介入的。” 莫老板说到，他没接触过监理行业不假，但后世那么多自媒体的文章，视频等，对于喜欢了解各行各业的莫海来说，或多或少都有点儿了解监理这行业的负面内容，例如：吃了甲方吃乙方，吃了乙方吃施工方，工程有事秒变无辜方。 莫海甚至感觉，只要合同签得好，512之后这家监理公司大大概率要赔得关门；莫老板自己都明白70多栋楼，涉及的施工方可不是一个小数目，总有那么几个会铤而走险想要搞偷工减料。 是骡子是马，512见真章！ 昨天和苏成芮见面是在锦官北区的天牛广场飞龙装饰旗舰店，今天开会是在锦官飞龙最早的300多平老办公区。 现在旗舰店那边主要是处理锦官飞龙和爱之家的日常事务，而老办公区主要是管理爱之家和飞龙其它分支机构的地方。 不大不小的会议室桌子都没有围满，除了莫海，吴阳，以及昨天下午赶过来的秦菲菲和何小龙，其他股东就是苏家人：苏成芮大伯、爱之家之前的财务也就是三姑苏红霞、四爸、五爸还有苏家老幺苏成芮的六姑。 “小芮，飞龙现在生意那么好，怎么可能总资产才143亿，净资产才9500多万？是不是你们让审计搞鬼了？” 苏三姑苏红霞一副精瘦样子，站着朝苏成芮急赤白脸的大吼质疑着，毕竟是爱之家的财务对于这些财务数据还是很敏感的。 “三姑，你要知道飞龙并购爱之家之后可是承担了几千万的债务，你怎么不说这个啊？再说了装修公司本来就不是重资产公司。”苏成芮坐在莫海手边，心不在焉的回到。 “我们不管，肯定是你们飞龙的大股东们在恶意损害我们小股东的利益，我们不会同意股改方案。”讲真，莫海都不知道说这句话的人是苏成芮的四爸还是五爸。 “小芮啊，你也姓苏，去年你要卖公司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苏家六姑和苏成芮年龄相差也就十来岁，从苏成芮的颜值就知道，苏家的基因确实好，所以这苏六姑可以说是熟得不能再熟的那种女人，一颦一笑都带着风情。 奈何莫老板已经认定苏家除了苏成芮他们这一脉之外无好人，因此苏六姑再风情莫海也就是看看。 “幺姑，去年我怎么说的？你说说看也？”苏成芮抄着手朝自家六姑问到。 “你说的我们的股份换成了飞龙股份之后，再少都有千八百万，现在才值300万，这不是忽悠我们嘛。”六姑愤怒的指着自己的侄女说到，好好的一副风情女人脸，就这样因为愤怒在又在妆容的加持下，狰狞成了一副女鬼的样子。 “姐，你看这婆娘样子，要是晨晨在肯定都要吓哭。”莫海笑着在秦菲菲耳边说到，他右手边是苏成芮，左手边是秦菲菲。 秦菲菲瞅了一眼“女鬼”，“晨晨可能会哭，鸣申大概率会嚎啕大哭。”秦菲菲这是损到家了。 “笑啥呢？”夹在秦菲菲和吴阳中间的何小龙好奇的问了一句，然后秦菲菲低头和何小龙说了刚刚自己和莫海的对话，接着何小龙也低头蒙嘴笑了起来。 仅仅十秒钟，何小龙又传染给了吴阳…… “芮芮，你看看，你看看，你们都看看，飞龙的这群股东都在笑话我们掉进了他们的坑呢！莫老板，你们必须赔钱！不然我们要告你们侵害小股东利益！” 苏三姑苏红霞又站了起来，指着四个低头笑的人愤怒的说到。 “三姑……”苏成芮正要怼回自己三姑，就感觉到莫海在拍自己大腿，示意自己闭嘴，他来说。 之间莫海坐正了身体，然后拿起保温杯喝了一口泡了西洋参枸杞虫草的水，“苏家三姑是吧？你凭什么说我们飞龙给你们挖坑？公司资产少我就要赔钱，是不是资产10亿的时候你们要拿钱给我呢？投资有赚有亏太正常了。” “再说了三姑你作为爱之家的财务，你还难道还不清楚飞龙并购爱之家之前，爱之家是什么情况？对外我们都说是飞龙鲸吞爱之家，飞龙给爱之家擦几千万屁股时候你们怎么不说卖车卖房来还呢？既然要我还钱也可以，你们5家先按股份比例把飞龙给爱之家的钱还回来，你们抱着爱之家自己去玩儿吧。” 莫海最开始还是慢慢的怼，怼到后面直接也是急赤白脸的吼着，甚至说完之后还“啪”的一下拍了桌子。 “芮芮，快劝劝莫总，三姐不是那个意思。”六姑连忙满脸赔笑朝苏成芮求助。真要把爱之家剥离回来，别的不说光是银行也供应商债务就能把他们逼死，更何况爱之家没有足够的现金流来支撑公司日常运作。 苏成芮依旧准备说话，结果这次莫海是直接按在苏成芮的大腿上好几秒才拿开，这狗比装无辜那是一流的。“六姑是吧？三姑都让我赔钱了，你说说她是什么意思？” 莫海的话是不把人逼死不放弃那种，要怪就怪苏家这帮人欺负了苏成芮。 苏成芮和富二代“撕葱同学”的那个叫章余兮的网红女友有些像，而且是比整容之后的章余兮还漂亮好几分的大美女，苏家人欺负她，那就好比他们在打莫老板湖里的鱼，必须收拾折腾一下那帮人才可以。 “哎呀，莫总你大人有大量，三姐毕竟是做财务出身，她主要是对公司的财务数据和我们了解的有些差距，所以有一些疑问。”六姑继续讨好着说到。 莫海冷哼了一声，“疑问？是不是想说涪市飞龙每年收三千万的资质使用费品牌授权费等一些列费用，你们觉得不划算啊？” “难道不是嘛？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做生意，哪有母公司收子公司费用的道理。”这个说话的大爷莫海认得，苏成芮的大伯。 日月可鉴，本来这些费用目的是把锦官飞龙的利润转到涪市飞龙这边的一个协议，结果却无意中把爱之家给坑了。 “苏家大伯，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这个协议本就是还没有并购爱之家之前就存在的，当时锦官飞龙和涪市飞龙两个公司的股东都没有异议。总不能苏大伯你离婚了，就不能让你孩子认亲妈了吧？难道让孩子喊亲妈阿姨？” 莫海夺笋啊，直接用别人举例，生怕苏家人不懂似的，说完害了还慢慢的坐下，静静等苏家挑起新的争论。 “谁知道协议是不是你们后来为了对付我们补签的？”苏三姑又开始骂街。 苏成芮又要开口，莫海又按在人家大腿上，职业装加黑丝，莫狗笔越摸越顺手。 一时间莫色皮都不知道是自己真喜欢摸，还是苏成芮故意抢话让莫色皮摸…… 漂亮姐姐的心思莫老板不懂，不过帮漂亮姐姐怼人他夺笋技术一流，“苏三姑，没有证据你这就是诬陷，你以为我们飞龙会和你们在爱之家一样胡来？我们飞龙是坚决依法合规经营的，你们五家既然觉得飞龙不好，我可以现金收购你们手里的股份。” “你们走你们的阳关道，我们过我们的独木桥。飞龙待你们不薄，不仅给你们安排了职位，股改也已经充分考虑了你们利益，别总拿以前的那一套来搞事。现在我代表涪市飞龙、深市狮子座投资表示同意锦官飞龙公司的股改方案。你们不同意就卖股份，要么就还钱我们宣布爱之家并购失败。” 莫海虽然是坐着说，但这手是一边说一边在空中挥舞，他用夸张的肢体语言来表示自己对苏家人的不爽。不过奇怪的是每次在空中挥舞的手，落下后都会精准的放到苏成芮的黑丝上，虽然是放上两三秒就拿开，但频率未免有些高…… 卖股、并购失败、同意，莫老板三选一的强压之下，苏家5蛀虫捏着鼻子签了字。 苏家一行人率先气氛的离开，莫老板欲邀请苏总一起和他们吃个午饭，结果苏总让莫总他们先过去，她先留下和会计事务所、律师事务所把工作交接了。 莫海很好奇，苏总为什么都不站起来送一送他们呢？ 大概苏总自己才知道吧。 “好想打人啊！”何小龙开着玩笑说到，苏家人真的是太气人了。 “那你去打啊，哈哈哈，你们多久回去？”莫海问到，主要是问秦菲菲和何小龙。 “下午去看看晓蓝，下午晚点儿走吧。”秦菲菲说了行程。 秦菲菲现在是真正意义上彻底放下了和吴阳多年的感情，打扮得不说花枝招展吧也必须是风情辣妈，和过去一年完全不同的形象。 心情一转变，现在她是吃得下睡得好，成天就像一直百灵鸟，美其名曰：等待爱情！ 第414章 欠打 饭店里面。 终于等到苏成芮迈着两条白晃晃的大长腿到来，三个男人一副猪哥相让秦菲菲看到之后有些恨铁不成钢。 心道是天下男人无论老少都是一个样，更加打定了莫海让自己去做保养，做spa，做美肤这些对自己好的事情。 不过莫狗笔第一感觉就是苏成芮和在办公室里面时候绝对有变化，遗憾的是他想了半天都没有想出个所以然。 共同举杯庆祝股改协议成功，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苏成芮打理。 “各位，你们知道咱们莫董事长给我安排了什么工作嘛？公司日常业务，把店铺铺设到更多城市、县城，这是总经理的日常工作内容；但昨天莫总给我加了担子，要我琢磨合伙人计划，刚刚又给我布置根据公司发展准备融资计划。能不能给我找个得力点的副手啊？” 苏成芮同时和这4人见面这还是第一次，不过都是一个战壕的，刚刚气氛活跃得很到位，这会儿苏成芮就开始抱怨莫老板，同时也用轻松闲聊的方式提了要求。 人在别人屋檐下，虽然别人不介意，但得有自知之明，该低头低头。 苏成芮一提要副手，莫海第一反应就是皮晓蓝。 “苏总要副手没问题，我这里恰好有一个合适的，不过得征求人家意见。”莫老板直接同意，他也希望自己公司能做大做强再创辉煌。 莫海说这句话时候看了一眼专心吃东西的吴阳，秦菲菲眼尖，莫海就那么眼神一瞟她就有了一腹稿，“你说的合适人选，不会是晓蓝吧？” 秦菲菲问到，就连吴阳都咬着筷子看着莫海。 “难道蓝姐不行？”莫海反问了一句，也不知道是问秦菲菲还是吴阳。 “我没怀疑晓蓝能力，她现在身体能工作嘛？”秦菲菲说着话，看的却是吴阳。 “看我干嘛，医生说能不能正常工作，得看10月份的检查。也就是说，快的话10月份她就能正常工作，只要不是高频率运动走动这些。”吴阳倒是对自己新老婆的健康了如指掌。 莫海侧头看向正在聆听的苏成芮，“咋样，苏总等上一两个月没问题吧？” “莫大老板说了算，反正忙了大半年，多忙两个月也能过。”苏成芮抱怨似的说到，顿时几个人就笑了起来，莫大老板不喜欢吃饭时候还严肃，大家自然就比较活跃一些。 一群老总就在饭店的包间里面闲聊到3点多，苏成芮咬咬唇回了公司。莫海他们四个人到吴阳家里面时候，整个家里洁净如新，一看就是吴阳提前通知了然后保姆专门收拾过。 皮晓蓝现在是面色红润，精神很不错，秦菲菲一看到皮晓蓝就连忙上去搂着以示两人关系亲密，至于吴鸣申则在皮晓蓝的引导下终于想起了这是自己的“大娘”。然后秦菲菲又抱起吴鸣申，小家伙一口一个“大娘”喊的贼麻溜。 就这机灵劲儿，一看长大之后就和他老爹脾性肯定不一样。 对于回公司担任副总这事，皮晓蓝有些惊讶，也有些惶恐，自己离开职场满打满算也有两年，她不敢保证自己还能胜任。 说来说去皮晓蓝也是自家人，众人自然是劝她没问题。 皮晓蓝能不慌嘛，她在锦官飞龙时候，飞龙还是小不点，一度被吴阳搞到差点儿关门回涪市；现在的飞龙资产过亿，几十个店铺，人员也是之前的好几倍。 “这简单，你这段时间正好可以看看管理方面的书籍，给自己充一充电，到时候医生允许上岗你最多一周就能上手。飞龙现在最大的绩效团队是我表姑一手带出来的电销部，有她和苏总给你撑腰，你放心做就是了。” 莫老板的话很有道理，任何职场都有斗争，而且斗争的根源、结怨的根源五花八门都有。 飞龙也不例外，业务导向型的公司营销团队就和大爷似的，没办法公司的钱都是他们谈下客户赚来的，所以负责装修这边儿的设计、案场监督管理这些后援团队就会低人一等。 要不是吴阳作为副总挂总监以及本身就是股东身份去负责这部分后援团队，设计部和案场监管这些还不知道要当多久孙子。 倒不是苏成芮不管这些，而是她不好介入直接去管理个体员工，偶尔以总经理身份管理一下没毛病，但经常这样跨过人家领导直接管那就很容易出事。 还好马秀娟负责的电销团队发展迅猛，说是独占整个锦官电销市场也不为过。 而且公司还有一个大爷部门：网销部！网销部直属涪市飞龙总部通过网络获取订单之后，分派给当地公司，然后由专门的网销部工作人员服务。直白点说，网销部办公虽然在锦官飞龙公司网点，但锦官飞龙没有人事管辖权。顶多就是和人家协商，可不就是大爷嘛。 新型营销模式的迅速发展，让只懂传统销售模式的销售部只能卯着劲儿开拓业务。一时间飞龙公司三大销售部门开始内卷外溢，殃及了锦官的同行们。 9月1/2号是周六和周末，也是各大学报到的日子，整理宿舍，选课等有条不紊的走着。 莫狗笔暂时拒绝了宿舍和班里几个关系好的晚餐聚会，准确说是往后推了两天。 他忙着呢。忙着教训杨瑞。 放假之后她就和班里4个女同学去西北旅游了，现在宛如一个黑美人。 “你不是说你会注意防晒的嘛，现在黑成这样，高兴了，满意了？”西财大莫老板自己家里，莫老板正在训斥杨瑞，妹子也装出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一丝不挂的站在男人面前。 “老公，我们那不是防晒霜用完了嘛，一时半会儿没地方买。过两个月就恢复啦……”杨瑞撒娇的抱着自己男人。 “得亏只是晒黑没有晒伤，从锦官自驾游到乌市再到伊力去看薰衣草，你们4个女人是怎么想的？” “知不知道你打电话给我说，你们已经开车到古都市那会儿我就已经开始担心了。后来打电话听到‘不在服务区’时候我是多担心？穿越沙漠、穿越无人区多危险！万一没油了怎么办？遇到了坏人怎么办？” 莫海的印象中，一直到2016年后华夏的西北才彻底安宁下来，之前是隔一两年就时不时发生一些恐暴案。 看到莫海是真的气急了在发火，杨瑞这才明白莫海是真的担心她的安慰。要知道得知她和几个女同学开车去西北自驾游，电话里面劝了好几十分钟都没用之后，莫海第一反应就是转20万块钱到杨瑞账户，并且提了几个要求。 为了安全要求必须住最好的酒店，吃的东西宁愿浪费也不要吃离开自己视野的食物和饮料；车子后面必须保持3个铁油桶里面装满油，避免随时没油的问题；然后车子只要有异常必须去4s店或者大汽修厂检查。 反正莫海啰啰嗦嗦的说了半天，杨瑞听进了多少估计她自己都没有个数。 这不一开学报道，杨瑞就被莫老板拉回家检查身体，看看有没有被人偷开自己的车。 “老公，别生气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嘛，刚刚在学校你不是担心我，要给我检查身体……”此刻撒娇的杨瑞，和那天在电话里面坚决要自驾游西北时电话中的那种决绝，让莫海有些搞不明白到底哪个杨瑞才是真的。 “好好回来？车子在哪里坏的都不知道，你给我说好好回来的？也幸亏你们遇到的是旅游大巴，更加幸运的是人家愿意收钱让你们搭车到乌市，而且你们身上还有那么多现金！不然你们现在在哪里都不知道。”莫海说完不禁冷哼了两声。 莫海那个气啊，4个傻女人自驾游从伊力往乌市走，准备回内地，结果离开伊力没几个小时车子就在荒郊野外趴窝，等了半个小时才遇到一个内地过去的旅游团的车准备回乌市坐飞机，然后4个人愣是掏了6000块钱人家才准上车，一人1000的车费，多的2000块钱请全车人吃饭…… 高价旅游大巴到乌市已经是深夜11点，虽然乌市晚上9点才天黑，但这时间也实在不早，大巴车直接把她们丢在了酒店门口，留下这4个黑妹子狼狈不堪的进了酒店。 乌市回锦官的机票一周也就两班，自然又在乌市逗留了几天，买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特产，回到锦官之后就准备给莫海拿来的，结果莫海那会儿已经回了涪市。 不知道是怕被莫海骂，还是真的晒得太黑需要趁自己男人没在养白一点，杨瑞4个人又去了其中一位家在雨城同学家玩了半个多月。20万虽然在去西北路上用了不少，但是让杨瑞在雨城天天住酒店还是没问题，何况自己男友就是一atm机呢？ 莫海生完气，又狠狠给杨瑞检查了两次身体，这才惩罚她给自己做饭，这女人欠“打”！ 自己的女人骂也骂了，“打”也“打”了，还能咋办？总不能把她逼到给自己头发染绿色吧？ 莫老板正式成为大三学生，今年西财大本部的新生不多，甚至寝室4个人聚餐时候，莫海听到了本科可能全部迁入新校区的消息。 第415章 穷到只有400万 这不趁着上课老师还没来，莫海凑到了董系花身边问到，“董仙女，听说我们本科各专业都要迁到新校区？” “你都知道了还问我？”董仙女嫌弃的说到。 “多久搬啊？” “最快也要这学期结束吧，怎么莫老板准备卖掉房子？”董仙女调侃了一句。 “懒得卖。” “有钱人是不一样哟。”董仙女酸溜溜的说到。 莫海基本上已经断定，他们会在过年之后搬到新校区，真的是够了，大学四年换了三个地，锦官市区难道不香嘛。一出校门就是灯红酒绿车水马龙的人间烟火气，而新校区听说一出门不是工地就是荒郊野外？ 维持莫海特地在度娘地图上面查了一下新校区地址，好家伙20多公里，足够去谭妹子她们蜀大跑个来回了。 大三基本上是专业课，闲暇之余莫老板被老色皮们拱火拿着相机去操场拍新生，准确说是新一届学妹，奈何新生太少，只发掘了几颗稚嫩的种子美女学妹。 莫海没有管几个老色皮，他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发信人他都快忘了人家，“发件人：欧燕内容：老板你是忘了我吗？” 讲真，每次莫老板看到和鸡腿姑娘欧燕有关的信息时候，他脑袋里面都浮现另外一个长得像邹蕙敏的卖别墅妹子吕莺莺，都是卖房子的，要是凑一起会不会很好玩？ 莫海直接一个电话回拨了过去，很快电话那头欧燕娇滴滴的又重复了一下短信内容，莫海连否认，“怎么可能，我最近忙疯了，开会一开就是一天。对了筹备公司需要的专业人才你找了几个啊？” “老板，我能当面和你说嘛？”莫老板从欧燕故作的娇滴滴声音中听出了“浪”。 莫海犹豫了一下，还是给她说了自己的地址，让她下午6点多过来，到时候先一起先吃晚饭。 他现在急切的想要了解一下国内的影视制作市场，看看短博网热搜的节目在莫老板眼里就是古董产品，无处不透露着“节约、小气、千篇一律”。 他很想把《华夏好声音》，《我是歌手》，《奔跑吧》，《极挑》等很多这种大制作，极具传播力和国民讨论度的综艺节目推出来。 别的不说，后世这几档节目那是直接把华夏的综艺节目水平愣生生拉高了两个档次。单就制作精良度而言就已经吊打现在的所有综艺节目，更加不用说《好声音》《歌手》这些节目现场的音响、伴奏设备就是千万级起步的投入。 本来莫海并没有那么急切，但前段时间他看科技新闻时候，看到了一条很多人不在意，而他却刚好知道那是划时代的东西。 美丽国科技展会上一家成立仅2年的美丽国新公司发布了一款数字摄像机“redone”，直接把4k高清的视频摄录在硬盘中，而不在使用胶片，这样直接就可以在电脑上编辑剪辑，极大减轻了摄录和视频剪辑工作。 redone4k高清数字摄像机发布之后美丽国一众大牌导演就把胶片摄影机直接淘汰，很快2008年的电影以及棒子国的综艺节目或者mv录制都用上了redone套装。 带着欧燕去吃畅快的吃了一顿“烤生蚝”，然后带她回了家…… 生蚝助兴。 欢愉之后莫海这才问欧燕这一个月的收获，钱用了十万，要是连泡都没有冒一个，莫老板会很郁闷的。 “我打听到一个学长在省卫视台工作，做的音乐编导，后来约他出来吃饭聊了一下，他的意思是省电视台其实想学马桶台做娱乐节目，不过台里资源有限，也没有相关人才，所以只能做一些讲故事的低成本节目。台里自己都觉得拿不上台面不说，也拉不到广告，形成了恶性循环。” 欧燕扭了扭娇躯，换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和莫海抱着，“听他的意思，省电视台要不是有政策支持，也有观众基础，估计早关门了。看到人家马桶台又是选秀节目，又是唱歌、跳舞节目，省台领导眼睛都绿了。甚至准备去棒子国引入节目，不过省台给不起版权费，很多节目条件也达不到。” 单就欧燕的说法，蜀省省电视台属于那种要死不活的状态，要不是省里政策一直支持着，电视台估计早就入不敷出。 用欧燕学长的话来说，说是创新了节目，但本质上还是12档低成本的讲故事节目，直接拉低了蜀省电视台的档次。 看来自己这很可能是雪中送炭？ “宝贝，你和你那个学长说说，看那个周六或者周末出来坐一坐。我送他一场造化！” 欧燕心里一慌，这是要把自己甩开的节奏？“老公，公司不开了吗？” 莫海刮了一下欧燕的鼻子，又捏了捏她那胶原蛋白不太多的俏脸，“怎么可能，我要用省台的资源把自己的公司开起来，甚至从省台挖一些骨干过来。你以为公司就是注册好，然后人才自动跑来的啊？是不是撒！” 莫老板那会去琢磨欧燕的想法，估计和省台谈妥合作都要废掉2个月，毕竟自己想象中的合作方式，省台百分百不会在第一次见面就答应，而是要谈上好几次。 毕竟省台是一个事业单位，里面的人吃的都是“皇粮”，合作方式不谈好，以后很有可能出现什么“国有资产流失”之类狗屁倒灶的翻旧账。 这顶帽子很重，莫海没有记错的话，2005年有个公司董事长就因为被某个经济学家大肆吹捧“国有资产流失”，而进去了10年，以至于这个经济学家一战成名；10年后这个老板出来开始为自己奔波，多次重审复审后，改判5年。 而且判刑的罪名和“国有资产流失”半毛钱关系没有；这个案子之后又有好几个企业家因“国有资产流失”被查，从而锒铛入狱，至于奋斗几十年的企业嘛，直接沦为别人的口中肉。 看了那么多年财经新闻的莫老板，当然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有人眼红你过去放个屁都是污染环境。 9月7号，周五，莫老板应皇后娘娘懿旨前往蜀大的家里交公粮，言语间表示暑假天动工早的加固工程在索要二阶段的款项，莫老板又大方的转了500万过去，看到自己男人账户余额不足500万，谭妹子自己都觉着有些不好意思了。 灯姐和何敏知道她这个暑假前前后后要捐掉近2000万的时候，都在调侃她是败家媳妇儿。2000万无论拿去买房买车还是买奢侈品都比捐给山里学校加固教学楼好多了。 “老婆，监理公司那边儿谈得咋样了？”莫海问到，这最先开工的加固工程已经在催第二笔钱，意味着一些体量小的教学楼工程进度比较快。而监理单位一般是在工程要结束时候就要介入进去。 “我表姐介绍的那个我觉得不靠谱，已经约好了明天去见飞龙这边介绍的监理单位。” 小媳妇儿说完后，整个人上半身就翻扑到了自己男人的身上，莫海闻着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发香，虽然早已对这具娇躯熟悉到那里有颗痣都知道的程度，但在发香和姑娘的体香的刺激下，莫海又有些蠢蠢欲动。 看到栗色大波浪长发下面的惊世容颜，至少对莫海来说是惊世容颜，不禁想到了当初那个拘谨、害羞的小女孩，一晃之间和自己好了5年。她的青春全是自己，自己的青春她是最重要的。 周六上午，莫老板自然是睡到自然醒，被窝空有小媳妇儿的香味，人却早已经同何敏在程泽的陪同下去了监理公司。 不得不说自己这2000万绝对用的值！谭妹子和形形色色的校长、学校领导、甚至一些乡镇领导、建筑队等都打20多天的交道，社会见识方面成长的速度比上2年大学还多。 用她自己的话来说，三五几百几千她损失得起，但这是少则10余万，多则几十万的钱，累计下来那是2000万华元！一辈子能赚2000万华元的人全国有几个？这可是自己男人费了多少脑子才赚来的钱，自己必须逼迫着自己学会很多东西，让自己进步。 这人见识一多，阅历一广，整个人的气质就会有变化，小媳妇儿现在的气质就上升了好一截。听她自己讲前两天还同何敏一到，去买了正规的职业装…… 至于莫老板嘛，其实在头疼。 银行卡只有400多万余额，他有些无奈，要知道9月中旬“十二人电子商务公司”就要开始运作起来，这200万自己会一次性划到公司账户。 谭妹子那里500万估计也撑不到多久，自己怎么都还要给小媳妇准备个八九百万的尾款；王大伟那边儿一旦签署合作协议，自己还要预付50万美刀的诚意金；更加苦逼的是钟琴那里的“星河手机”自己承诺是1000万美刀投资，离开深市时候先投了300万华元进去做启动资金招人手。 打开电脑查询了一下最新的汇率，又用手机计算器一算，怎么看自己兜里这400多万都不是一般的穷，自己的资金缺口高达8500万华元。 看到这8500万，莫老板有些抑郁，只好打开股市行情软件。 第416章 碰瓷 帆海建设还有80万股，股价54元，市值4300多万华元。“尼玛！”莫海骂了一句，一个月前自己卖的时候还是60元，套现了1200万给小媳妇儿用，一个月后居然距离自己印象中的70元一股越来越远？ 魔都重机已经更名为华夏船舶，整个8月份都是横盘，9月份之后倒是连续涨了几天，现在股价230元一股，自己的40万股市值多达9200万。 看到魔都重机，莫老板终于脸上露出了笑容，8500万这一只股票就能搞定。不过距离华夏船舶一300的股价当a股股王还差着70块钱。 美股中，古狗现在的股价是520，数字还不错，不过距离莫海记忆中的700多价格至少还有200的距离，不过自己个人账户这10165万股，价值将近53亿美刀。 每次看到古狗的市值，莫海都会带入汇率中计算一下，差不多40亿华元，就那么一瞬间，莫老板又觉得8500万差额算什么？零头！ 水果的股价130，讲真莫老板现在看到水果就火大，上个月中旬还跌到110，半个月终于爬了上来，距离自己记忆中的200价格还特么的远的要命。现在好了51万股水果，市值6600万美刀。 142126股度娘更加无语，无休止的在220-250之间横盘，最新价格244一股，市值算下来有3400多万美刀。 小媳妇儿出去工作，莫老板吃过早饭之后，也慢悠悠的去楼下找到停了有些日子没开动过的大奔suv。 沃尔沃xc90因为车里没异味，几乎只要出门都是这辆车；大奔虽然贵，奈何异味不消散，因此直接直接用小媳妇儿名义买了个车位，停在车位吃灰。 9月的阳光即使是半上午也依旧毒辣，车里面不开空调没法过那种。 “姐，在哪儿呢？”莫海用车载电话系统给芬姐打着电话，自己没钱，差点儿忘了自己的财务管家。 “家里呢。”芬姐的声音糯糯的，甚是好听。 “老婆，我穷得很，帮老公想想办法啊。”听到芬姐在家，莫狗笔立马改变了说话的方式。 “肉麻！我先回房间，肉麻完了再喊我。”电话那头传来了朱芷琪的声音。 莫狗笔直接社死！爆了一句粗口，“握草！朱芷琪你不出门耍朋友，待家里面搞毛线啊！” 莫老板社死后的粗口，直接让电话那头的朱芷琪假装暴怒，隔着电话和自己的大老板怼了起来，至于芬姐则在一边笑个不停。 大概是芬姐拿着电话回了自己房间，“你之前借了那么多钱给公司，目前可以适当还一些，不过港城那边儿借的还得还回港城账户，而不能直接打到你境内账户，不然外汇管理局要找你。” “那这样，宝贝好姐姐，公司直接借一笔钱给我，12月底之前我就可以周转回来。”莫海无奈的说到，他不是没钱，而是全部借出去了。 例如短博网第三轮融资第一笔款项8000万美刀，按照协议他们创始人团队出让了股份可以提现18%，因而8000万美刀就能提现1440万美刀给股权出让方。这笔提现金属于莫老板的部分有1080万美刀，他已经承诺借给苍穹科技1000万美刀搞研发。 “短期用啊？只要不过12月31日那就没问题，杜敏说你很久没去找她？人家一个人贴心贴肺的跟着你，还是要多去看看人家嘛，一个人在锦官开着一个小店，虽然衣食无忧但孤独久了也不好。万一被人拐走了你又舍不得……” 芬姐絮絮叨叨的和莫海说了好一会儿，莫海也没打断芬姐的关心，“好啦，我这是在去杜敏那里的路上和你打电话的。对了，我借给各公司的钱至少都有5000万美刀了吧？”前方红灯，莫海放慢了车速问到。 “差不多，有5000多美刀的样子，你这最近是有什么大动作嘛？”芬姐是了解自己男人的，那是兜里只要有点儿钱，就要搞事。 一两千万美刀往公司投从来没问过，今天这突然问起来，多半是有大动作。 “我准备……” “duang！” “姐，我这里有点事情，回头和你说。” 莫海正准备和芬姐说说自己最近要做什么，结果一个女人突然趴到了车头前面，就开始哀嚎起来，“大奔撞人啦，大奔撞人了！快来人啊。” 就这一嗓子，搞得莫海莫名其妙，结果一愣神功夫自己车头前的人行横道上就围集了五六个人，男男女女都有，都在破口大骂大奔撞人都不下车看看，开大奔没好人之类的。 挂到“驻车档”后，莫海根本没理会外面叫嚣声越来越大的几个人，而是拿手机拨打了122之后，这才下车。 “你怎么开车的啊，有钱了不起啊，开大奔就可以撞人之后不车看一下啊，你没看到人家都已经被撞到趴在车头上了吗？都不下来看看，现在的有钱人啊都是人面兽心……” 看到莫海下车，一个中年妇女甲就如同机关枪一样啪嗒啪嗒的大吼起来，顿时围在里面的几个男女也跟着骂。 “我这停车等红灯，她主动扑到我的车上来，怎么变成了我撞她？”莫海冷笑说到，没想到自己也有被“碰瓷”的一天。 “大家快来看啊，大奔撞人不赔钱，有钱人乱来，我们普通老百姓怎么活哟，还有没有天理了……”趴车的女人听到莫海的话之后，连忙往地上一坐，嚎啕大哭吼了起来。 一时间围观的人飞快突破了十多个，路**通瞬间堵得一塌糊涂。 “撞了人就赔嘛，有钱人又不在乎那点钱。” “有钱人都该枪毙，撞了人都不说扶人家来起来，就晓得拿手机打电话找关系摆平事情。” “人家都说了等红绿灯，女人主动扑过来，这女的是碰瓷的。” “碰瓷？有钱人有钱有势，一个女人找有钱人碰瓷，那和找死差不多吧？我看啊，就是大奔撞了人，你没看人家一直不停打电话找关系嘛。” 从头到尾莫老板都没有理会过被撞的女人，任由她在人群中哀嚎。 “大家看看啊，这有钱人心好狠哟，撞了人都不看下被撞的人是死是活，草菅人命！”最先围上来的几个男女中，又一个中年女人乙手舞足蹈的高吼到。 吼完了之后，估计也是被莫海这一直不闻不问给弄得有些抓瞎，这个妇女乙又换了一副脸，开始关心起趴车女人，“哎呀，妹子，哪里受伤了啊，要不要送医院？” “我浑身难受，头疼！草菅人命了啊，有钱人草菅人命了！”趴车女人配合的很。 莫海也没有管围观人群，他们被人家带个节奏就群情激动的谩骂，莫老板就当这些人在放屁，“够了啊，真受伤的话你还有精力用这嗓门吼？再说了你没见这路口有摄像头嘛？是你主动扑我车，还是我撞你，摄像头都清楚的记着的。” “都散了都散了，不要阻碍交通。”人群外面传来了交警的声音。 “交警叔叔来了，交警叔叔，这大奔撞了人不赔钱也不理人，快让大奔赔钱，不然我们找记者。”坐地上的趴车女人，语无伦次的瞎说了一通。 交警蹙了蹙眉，心道是你还是“奶奶”呢。 莫海看到交警的神情也知道交警对这突如其来的“叔叔”有些反感，要知道交警一看脸30岁都不到的样子，乱喊人家叔，真的是…… “乱喊什么！是不是真的受伤了？能不能站起来？要不要我帮忙喊120？”年轻交警严肃的问道，一边的辅警还拿着莫海非常熟悉的“火眼一代”执法记录仪。 交警一声吼，女人也不在喊叔叔，“我现在浑身没力气，交警同志，这个有钱人撞了人不管不顾，也不赔钱，你一定要让他多赔钱！” 碰瓷女人根本不回答交警的问题，而是强调赔钱，几个帮凶也纷纷充当吃瓜群众叫嚷起来，“这个车子坏的很，撞了人都不下车看一眼。” “有钱人这种态度对我们普通老百姓，交警必须判赔多些。” 交警再年轻，一听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其它无关人迅速离开人行横道，不要阻碍交通！” 眼见人群陆陆续续往马路边走去，碰瓷女人急了，“交警同志，他们是人证，不能走！他们可以作证大奔把我撞了的。” “对对对，我们可以当证人，证明是大奔撞了她！”4个男人装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要是后世某张姓女星在这里，铁定会收回她的话。 交警有些恼怒这种裹挟民意的行为，指着辅警手里的“火眼1代”说，“这是执法记录仪，执法全程视频监控，如果你们依旧堵在人行横道阻塞交通，阻碍执法后果自负！” 碰瓷的帮凶估计也是第一次遇到这事，相互看了一眼，最开始吼莫海的妇女甲趁机说到，“交警同志我们信，不过我们作为群众，有权利监督交警执法，谁知道有钱人会不会收买执法人员呢，走走走，我们去路边看到交警执法。” 气得交警牙痒痒，不过执法记录仪录着的，他也不好发脾气，“女士，我再一次问你，是否感觉到自己受伤，需不需要喊120？如果没受伤不用120的话，我们就去路边协商，让交通先恢复！” 第417章 赔了3万 莫老板一句话都还没说，交警2分钟不到就掌控了现场。 “他撞了人就必须赔钱，这不是受不受伤的问题！”碰瓷女也是脑子非常灵活的人。 莫海估计脑子不灵活还碰瓷的，大概早就成了车轮下亡魂了吧。 “女士，请回答我的问题，你是否需要120！”谁都能看出来交警正在忍让。 “我不舒服，我要去医院检查，必须让他赔我医药费！”碰瓷女开始撒泼，交警无休止的询问她健康问题，让她躲无可躲，索性心一横大不了自己住在医院，但这检查费必须莫老板承担。 交警得到了答案，吩咐辅警呼叫了120之后，这才回头继续询问交通事故的经过。 “我准备过马路，看到人行横道绿灯后就走的，结果刚刚走到这里就被这个大奔撞了。撞了之后他就不停的打电话找关系，对我的死活不管不顾，要不是现场人多，他肯定跑了，开大奔的有几个是好人？交警同志你一定要判他赔钱！” 记录完碰瓷女，交警一转身就开始问莫海，“你是驾驶员？” “是我，这是我的驾照，还有行驶证。”莫海主动递过了证件，反倒是让交警一愣，对这个年轻人有一些好感，至少自己来了之后就一直没有大吼大叫过。 才21岁名下就有一辆豪车，交警估摸着这是哪家的公子，一边把证件还给莫海一边问到，“你说说经过。” “今天路上车多，我一直控制在三四十公里的速度，老远就看到红绿灯在倒数秒，所以我在绿灯还有1秒多钟的时候就已经停下了。然后这女的是在过人行横道时候，直接走到我车子面前，往车子引擎盖一趴，就大吼大闹我撞了她。我给她说了路口有监控视频可以随时调阅，但是她就是不认。” 说到这里莫海停顿了一下，“他一吼就有4男2女围了上来，二话不说也跟着说我撞了人，我怀疑他们是专业碰瓷团伙。” 莫海车子没熄火，行车记录仪是一直在工作着，甚至他故意把窗户开着，这样尽量能让记录仪收音。 “诬陷，你这是诬陷，年纪轻轻做什么不好，撞了人还诬陷人！大家快来看啊，有钱人开车撞人，还当着交警面诬陷我是骗子。谁来给我们普通百姓做主啊，没天理了，没天理了，我要找记者，我要找国家电视台曝光……” 碰瓷女人一听莫海说她是“碰瓷”的，连忙哀嚎了起来，两条车道堵了一条，不少司机疯狂的按喇叭都没法掩盖这女人的哭闹声。这番操作顿时就让交警头大不已，最怕就是这种不讲道理，认为嗓门大就有理的。 也就两分多钟时间，局势骤变。 “莫先生，你说他们是碰瓷，你可有证据？”安抚不了撒泼打滚，交警只能从莫海这边儿着手，能拿出证据撒泼打滚也就没用了。 莫海指了指头上的探头，“这杆子上面的监控不仅可以看到所谓事故发生时候的情况，还能看到我车子到来之前，这她和刚刚几个帮腔的人是不是一伙的！” 交警和莫海的话，碰瓷女人自然是听到的，所以这会儿嚎叫声都小了几十分贝。 “呃，这个探头是违章拍照，里面其实就是一个照相机，没有视频录像功能。”交警还是有些尴尬的说到。 也是莫老板对这个行业不了解而已，其实以前的违章拍照探头，里面就是一个改造过的单反数码相机。 讲真，莫海听到这话很是无语。 碰瓷女的智商绝对爆表，听到交警说没视频证明，不顾满头大汗立马开始搞事，“没天理啊，有钱人撞了人诬陷我碰瓷就算了，还要诬陷看到撞我的老百姓也是碰瓷的，我要找报社，我要找记者，交警也不给老百姓做主，怎么得了哟……” 我尼玛！这上午10点多的大太阳，在加上这盖过汽车喇叭声的嚎叫。 不仅交警被这弄得头大，莫海也有些神烦想要拿出行车记录仪来，更加要命的是拿4男2女也围了过来，“我们是证人，亲眼看到你撞了人家，你居然说我们也是碰瓷的？找记者，绝对找记者！这种有钱人撞人不赔钱，反而诬陷人的必须曝光，必须上报纸。” 4个男人中一个精瘦带着眼镜的男人说到。 其它人纷纷附和起来，“对对对，必须找报纸，找记者曝光，有钱人就能为所欲为？就能草菅人命，就能随便诬陷人？”2女的女人乙连忙附和。 就在快要失控的时候，救护车“嘀呜嘀呜”停在了路边。 本以为多大事，到了现场医生和护士们也有些不可置信，哀嚎声力压救护车警报声的人，你告诉我她受伤了？ “不要，我不去医院，不赔钱我坚决不去医院，谁知道我去了医院他会不会就跑了，对我不管不顾！都诬陷我是骗子了，还有啥子是这些有钱人不敢做的……” 碰瓷女说完，就开始嚎嚎大哭，一副委屈到极点的样子，这姿态连6个托儿跟着说了起来。 “对对对，必须先赔钱！有必须赔我们的名誉损失费！随意诬陷我们见义勇为老百姓是碰瓷的骗子，还有没有天理了！” 无凭无据，又没人证物证，一时间都在让莫海赔钱，就连交警也把莫海拉到一边劝他赔点钱了事，这种人就是想讹点钱罢了。 “嘣”一声响钢板响，大奔引擎盖被一根钢管砸了。 “有钱人了不起啊，有钱人撞了人不赔钱还冤枉人，你们交警不管了嘛？”一个男人恶狠狠的说到。 “你是谁？放下钢管，你这违法了！”交警根本不怂，手指着新出现的男子严肃的说到。 “我是谁？我是她老公，撞了我老婆不赔钱还冤枉我老婆是骗子！要不是有人给我打电话，我还不知道我老婆在外面收了这么大委屈。” 男人的话顿时引起了一些不知道真相在路边围观的人群拍手叫好，围观人群叫嚣谩骂声愈发激烈。 “小兄弟，吃亏是福，没必要和这些人强傲着，我去给你问问他们要多少钱。”对于裹挟民意的无赖交警无可奈何，但莫海这才21岁明显可以好好谈谈。 交警说完，看到莫海没有反应，以为是被吓傻了，也就忙着去和碰瓷夫妇商量赔多少钱问题。 “5万！少了不谈，这车起码都是好几十万，5万块对他们有钱人来说还不是毛毛雨！”男人凶神恶煞的说到，手里的钢管垂在腿边就是一种无形的震慑力。 至于120则在一边看戏，指不定骗子就要120去医院检查，也说不定钢管一会儿就落在谁身上了呢？ “交警同志，我们两口子都是打工的，娃儿也在准备高考，我这被车一撞，还不晓得要休息好多天。对了我们娃儿就是准备报考警校，以后也许你们还是同事也说不一定。” 先前还赛高音喇叭的碰瓷女人，这会儿声音已经是极度的委屈，好像要是不赔钱自己就要立马瘫痪，这个家立马散了一样。 “5万，你们咋不去抢！还有我车子被你砸了，赔10万给我！”莫海也生气的吼道。 “车重要还是人重要，你们这些有钱人还有没有良心？撞了人你不管不问，反而关心车子盖盖。大家看看啊，这就是有钱人的嘴脸，草菅人命。”碰瓷女人一瞬间嗓门就起来了，6个托儿也开始大声指责。 只见交警又开始调解起来，就听到钢管男人说到，“那就3万，不能再少了！少的2万就当给他修车。年纪轻轻不学好，撞了人还这么理直气壮，以后还得了？小伙子家里有钱那也是你父母赚的，你不能因为有钱就草菅人命！” “凭啥子少2万，凭啥子少2万给他修车！必须5万，我要回家休养半年！这半年我少赚好多钱，我娃儿的大学学费怎么办？哎哟，我可怜的娃儿哟。”女人开始吼自己男人。 莫海已经怀疑这群人都是影帝影后，视帝视后级的人物。这不，钢管男已经开始劝自己老婆大度点，人家已经赔钱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6个托儿也在劝女人算了，3万块差不多了，看看他们还不是被冤枉成骗子，都还没找他赔钱呢。 得，这帮碰瓷的还特么是专做大单的。 奈何他们碰上了莫老板，要知道莫海现在表情虽然是一副惶惶不安的样子，但是内心一紧乐开了花。 他甚至已经琢磨出怎么把这段视频放短博网即将推出来的添加视频功能，然后报警状告对方敲诈勒索，最后判刑导致他们孩子没法考警校，当然最重要是让行车记录仪大卖！ 谁让莫老板现在穷呢？ 只见莫海最后是唯唯诺诺的把3万块递给了钢管男，并且要求写了收据，交警也写了事故单，当然交警也要要了这对“夫妻”身份证以及电话等信息。 等人群离开，碰瓷的一群人也离开，莫海把车开到路边停下。出现场的交警也在交通疏散之后来到了莫海车前。 交警以为这公子哥有些想不通，所以可能是停在路边抽支烟，不过这是交通干道，路边不能停车。 “莫先生，这是交通干道，不能停车。如果你对判罚有不满意可以申述或者通过法院提起诉讼。”交警说到。 “这到没有，就是想问问李警官，刚刚砸我车，还有拿钱这些过程你们的执法仪记录了没？”莫海已经从事故处理单上面知道了交警姓李。 第418章 度娘的焦虑 莫海的反应倒是出乎李姓交警的意外，别的有钱人或者豪车司机出了这档子事，第一反应就是找各种关系，恨不得说自己爸爸就是天王老子一样。 这位公子哥离谱，全程说的话都很少，俨然一副被经常欺凌的富二代一样。 “这个自然是全程记录，你是有……” 李交警话没有说完，就看到了莫海车里后视镜上的行车记录仪，顿时就被吓了一跳，大概率这机器记录了自己的执法过程还有敲诈勒索的全过程。 莫海看到李交警盯着自己的行车记录仪，微笑着说道，“放心吧，李警官我不申述也不找你们麻烦，而是让你们作证我遭遇敲诈勒索和他们故意损害车子。” “莫先生，你刚刚明明可以拿出行车记录仪视频的啊。”李警官自然是不知道莫海要干嘛，但他知道莫海被敲诈勒索自己作为执法人员却无动于衷就是错，现在完全有种想哭的感觉。 “李警官你别打担心啊，故意损害财物又不是你们交警的管辖权限，故意碰瓷然后进行敲诈勒索也是入刑的。”莫海一边说一边取下行车记录仪，然后把今天的视频进行锁定。 “你也是警察？”李警官察觉到莫海这是故意取证，所以才纵容对方。 “别别别，我还是学生，只不过我和你们交警还有警察有合作，所以你不用担心有事。” 莫海的淡定让李警官有些紧张，他是执法人员不错，但也只是普通在编交警，鬼知道能开进口豪车的大学生家里有什么背景？这年头手眼通天的人物可不少。 “你和我们有合作？”李警官很疑惑，这个21岁的年轻人完全有着和年龄不匹配的冷静。 “你们用的执法仪是我公司研发的，你说我和你们是不是有关系？”莫海也无奈，这种情况为了让人家配合，只能透露自己和他们有合作的信息。 李警官自然不会莫海一说就信，莫海无奈的又说了一些机器的参数等普通人根本不知道的东西，这才取得了信任。 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直接打了110报案遭遇敲诈勒索和车子被砸；又报了保险，保险公司得知大奔引擎盖被砸，定损员跑得飞快。 对于出警的警察来说这个案子完全就是送上来的功劳，敲诈勒索和故意损坏他人财物不仅有行车记录仪，还有交警执法记录仪双重记录，保险公司现场定损就那么一钢管起码5万，听得一众警察楞，8万案值的功劳就这样到手？ 不过具体的维修费用还要去大奔四儿子店修了才知道，按照流程自然是去派出所完善口供、导出行车记录仪的视频证据。 至于敲诈了3万块钱的8个人是不是团伙，自然有公安机关去侦查，涉及违法犯罪，特别是那一钢管莫老板直接说不接受赔偿和道歉，直接走刑事诉讼。 派出所的民警也不含糊，有钱人“钓鱼式”的搞碰瓷团伙，他们巴不得多来一些这样的有钱人。 从派出所出来已经临近中午一点，莫老板饿得前胸贴后背，车子涉案，警方也要进行损失鉴定，所以莫老板也干脆直接把车钥匙丢在派出所。 他本就不是很讲究的人，一出派出所门就打了出租车去杜敏的门面。 夏日的中午容易犯困，门面里面的空调极为凉爽，杜敏一个人坐在柜台后面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瞌睡，30平大小的门面三个监控探头监视着所有进店的人。 莫海尽量让自己的脚步不发声，奈何门面太过于安静，呼吸声都能听到，杜敏自然感受到了店内来了人。 “欢迎光……你不是说11点能到的嘛，这都中午了，我午饭都没有吃。”杜敏委屈的说到，看到来人是自己认定的下半辈子靠山，连忙从柜台后面蹦了出来，一下就跳到了男人身上挂着，也不管男人身上的汗臭味。 “那宝贝你想吃什么？我们回家你做给我吃。”没看错，莫狗笔就是这么无耻。 奈何杜敏就吃这一套，“你也没吃饭？” “嗯。走，我们关门回家做饭和做其他事……”莫狗笔亲了一口挂自己身上的香女人后开心的说到。 周末这天莫老板哪里都没去，就在谭妹子这边，差不多一整天都是在家里开视频会议。 这个会议是度娘李宏发起的，本来暑假天让这狗东西去帝都开会，结果这狗东西东拉西扯愣是不去，就好像去了帝都回不来一样。 周末的视频会议分了两段，上午和李宏单独的视频说到这事，莫海才说出了真相：暑假就那么几天，自己就想在家陪陪妈妈。 啧啧，李宏差点儿就感动到流泪。 能把懒和嫌热不想到处跑说得这么清新脱俗的怕也就只有这狗东西了吧？ 七八月团购网遭遇了最严重的竞争危机，据官方公布到2007年上半年，全国的网民总数是16亿，但各种团购网不完全统计全国就有不低于800家。 烧钱严重的团购网本尊，现在不得不开始准备第二轮融资储备现金流，因为阿里九九通过“桃宝网”做了只能由桃宝大卖家报名参加的“桃团”，两个月下来尝到了甜头。 目前李宏从杭城那边得到的消息是，阿里九九准备通过自己2006年入股整合的“名声网”搞和“团购网”一模一样的团购模式，从而参与到这场声势浩大的“千团大战”。 而李宏现在遇到的问题不仅仅是团购网融资，更重要的是他精力有限，团购网这边牵扯太多精力，以至于度娘公司那边儿上上下下颇有微词。 所以团购网这边急需要一个有能力的领导人来帮李宏减轻工作压力；然而团购网是新型的网购模式，涉及的又是线上线下一起参与，能够深刻理解团购模式，并且带领团购网杀出重围的领导人，李宏面试了不下十位，但都没有遇到他满意的。 李宏的遭遇和骆宾王遭遇差不多，姓莫的狗东西搞出东西来偏偏又不参与运营和管理，很多时候就只有自己亲自上场。 现在一大票人都在盼星星盼月亮盼狗东西早点大学毕业，然后管理一众公司，让他尝尝当老板的苦。 合适的管理人才需要花时间花精力，还是可遇不可求那种，这个李宏能理解，但阿里九九这准备抢食那就不是李宏能容忍的了，不仅李宏不能容忍，度娘的股东们也不能容忍。 因此度娘内部现在也准备杀入阿里九九的腹地：搞一个和“桃宝网”一样的网购平台。 度娘虽然是干搜索引擎起家，并且现在搜索领域也和古狗华夏争夺市场份额打得炮火连天，但度娘并没有埋没“全球最大中文搜索引擎”的名号，全程的市场份额都是按着古狗使劲摩擦。 加上莫狗笔这几年和度娘搞了二级电商、团购网这种新型网购，倒也让度娘积累了不少网购经验，以前还觉得和阿里九九是各玩各的模式，现在桃宝网搞“桃团”他能忍，毕竟是桃宝网体系的。 但现在阿里九九准备攻入自己新搞出来的腹地“团购”，度娘团队是绝对没法忍的。 其实和后世网上骂度娘只会想方设法卖广告不同，度娘一直在做宽自己的业务范围，奈何度娘无论怎么做都是模仿别人的，无论是做电商还是做im，甚至做外卖等，本质上来说度娘走的都是藤讯的路子。 只不过藤讯有im即时通讯庞大用户作为护城河，所以模仿一坨狗屎都有人买单，而度娘每项新业务都必须单独开拓新用户，推广成本巨高，这才导致度娘做什么什么亏，有新业务就必须让自己的搜索引擎先上。 这种新业务搞不成，那就只有不断啃老本搜索引擎来维持盈利也就成了度娘被迫的选择。 再说直白点：度娘没创新！ 莫海和李宏都知道，所以李宏现在就钉死了姓莫的狗东西的新想法。 最开始莫狗笔搞短博的时候让李宏投点儿钱，奈何莫狗笔胃口太大，加上李宏觉得“短博”这东西没个主题，就是网友吐槽发个心情什么的，还不如论坛发帖子大家一起盖楼讨论，所以放弃了和老吴一起做第二轮风投。 等到第三轮融资的时候，短博网的发展超出了李宏的想象，这狗东西跑到了国家电视台做广告…… 所以第三轮度娘也跟投了一笔，奈何因为第二轮投资协议限制，老吴他们有优先投资权，度娘只能当了个小股东身份。 现在每次李宏和莫狗笔联系，第一句话永远都是“最近有什么新想法嘛？” 只有当答案是“没有”，他们才会聊今天联系的主题内容；只要答案说是“有新想法”，别想消停。所以莫海现在有些怕和李宏打电话，有创意不给他说吧，后面自己单独搞了他要bbb半天，说了把李宏就要想方设法掺一脚。 “听老骆说你准备做手机？”电脑视频那头，李宏在自己的书房悠闲的喝着咖啡说到。 “怎么，这你也要掺一脚？”莫海的反问实际上是在试探李宏，这年头手机的功能有限，大众眼中手机还只是一个工具，根本没有意识到手机会取代电脑。 而度娘的悲哀就是后知后觉发现移动互联网是大势，结果沉迷于电脑时代不可自拔。 第419章 周末很忙 1 “我说过，你做什么只要给我说了，我都要无条件支持一下。”李宏的回答让莫海很满意 “成，等手机要融资优先考虑你。”两人说到手机，莫海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连忙在笔记本上写了三个字，避免自己忘了：浏览器！ 早期移动互联网缺乏入口，也就是用户无法通过智能手机找到自己想要的互联网东西，因此手机系统的浏览器就是很重要的入口，而浏览器自带的网站导航，搜索引擎等那可是香饽饽。后来随着手机系统生态发展，各种软件直接减轻了用户寻找资源和服务的时间，自然这些软件也就取代了浏览器的地位。 “和你商量个事。”李宏看到莫海埋头写字，也没多问他写的什么。 “团购网还是哪个公司的？”莫海习惯性的问到，目前他和度娘和李宏合作的就团购网、国外的“优惠券网”，易付科技，还有度娘参与了短博网的融资。 “你不是投资了很多优质域名嘛，我这边儿有新业务，查到你手里有可用的域名……”李宏呵呵一笑。心里面早已又把这狗东西骂了到了祖宗十八代，早就听说这狗东西超级会囤积域名，就连阿里九九的老马都在他手里掉过坑，愣是付出了700万才打包买了一堆集团重要域名予以保护。 “域名啊？好说好说。你看上了哪个？”莫狗笔嘴上答应的笑嘻嘻，心里面已经乐开了花。 他之前大规模注册域名那会儿，和度娘有关的就只有youa度娘用于电商业务平台，nuomi度娘后世的外卖平台，qiyi和iqiyi后世最知名的视频平台。 按照时间线，大概率是度娘想搞“有啊”这个定位桃宝的电商平台，后世这个平台烧掉度娘好几亿，2年不到就尘归尘土归土。 只见李宏在电脑聊天对话框飞快的把youa的几个域名发了过来。 “这几个啊？我先看看。”莫老板也打开了电脑里面专门保存域名的电子表格，仔细的搜索了一下，“确实在我手里，李哥你这是有什么新业务啊？” “暂时保密，还在调配团队中，国庆节前后宣布。这三个域名开个价，高了我不要！”李宏也是装作傲娇的很。 “本来我打算狮子大开口三个1000万来着，既然李哥你这样说，我吃点亏三个就300万华元吧。”电脑屏幕里面里面，莫狗笔的嘴脸让人直接想揍他。 李宏差点儿一口30多年的老血喷出来，顶破天七八百块注册来的域名，卖300万还是吃亏价？“300万你还吃亏？继续少！” “你说你度娘堂堂一美股上市公司，股价200多美刀一股，怎么买个域名抠抠索索呢。”莫海吐槽到。 “我还抠？前几天才立项，周四确定平台名称，周五查到有部分域名在你名下，今天我找你买域名我还抠嗦？那我让他们换个名字算了。我还不买了！”李宏也气得够呛，电脑时代的互联网，一个容易记住的域名会付出很大代价。 “打九折!”莫海又退了一步。 “八折！”李宏秒回答。 “成交！”莫狗笔果断的答应。 尼玛，上当了！李宏在心里面又把姓莫的先人们吊打了一万遍。 其实莫海愿意240万卖给李宏，是因为他上一辈子好歹也去“有啊”平台开过店，虽然直到倒闭都没有卖掉几样东西，但“情怀”这东西真说不准。 做成了一笔买卖，两人也发觉似乎东拉西扯有些远，连忙回到了正事上面来。 团购网经过6个月的高速发展，目前用户突破3000万，特别是线下“随时团”业务推出之后，直接通过这个业务的新增用户就高达500万，优惠这东西谁不喜欢啊？ 不过3000万用户中月下单超过4次这种“活跃用户”也刚好只有500万，后台数据显示一个月超过20天用团购功能的重度用户也不少。 目前团购网的月订单已经破3500万单，其中线下餐饮店的订单高达3400万单；而这3500万单一个月贡献的流水额达到了5亿多。 其实流水额和订单量的比例失调，主要是目前团购市场竞争太激烈导致，佣金全面下调不说，广告费投入更多，甚至对一些热门商家还要进行补贴，设备也要补贴；莫大老板更狠，说的是与其补贴给商家，还不如补贴给消费者，最终消费者付款产生的实际流水额就5亿多。 不过这3500万订单还是让投资人们看到了希望，试想一下：如果市场上团购就一家或者两家，这个订单金额翻倍，即使一旦抽成1块钱，一个月都是好几千万的利润。 “你知道藤讯的小q团嘛？”李宏说到。 “怎么，关门大吉了？”莫海对藤讯没好感，两人私下聊天自然是很随意的评论。 “想多咯，有消息说他们准备投资‘人人点评’，就和阿里九九投资‘名声网’一样。”李宏虽然说得轻松，但很明显还是非常的不爽。 前有三大门户网站业务线高度重合，后有阿里九九、度娘、藤讯这种各有自己核心不可替代业务的新三大巨头在后面追赶超越。但现在是新三大巨头都往度娘开拓的“团购”市场挤，这就让度娘很不爽了。 “淡定吧，800家团购能活下来3家都算好的。如果到10月底我们第二轮融资能谈下来，而市场上还有800家团购，到时候我们可以开始主动出击收购几家比较强势的网站。” 莫海的话李宏秒懂，意思就是趁阿里九九和藤讯入局，团购网必须先融资一大笔钱之后，才能主动拿钱把800家团购网的水搅浑，打了大半年也该到收网的时节。 “这个下午可以着重讨论一下，在美丽国那边儿的‘coupon网’也要准备开始第二轮融资。虽然竞争小，但是要覆盖发达国家的主要城市，扩张成本较高，董事会的意见是coupon网第二轮全部以欧美投资人为主。” coupon网目前是元夕科技80%股份，a轮7家投资人20%股份；coupon网项目启动资金1000万美刀，a轮融资3000万美刀；国外同业竞争小，但是需要覆盖的是北美还有欧洲以及亚洲发达国家和地区，资金压力很大。 说到coupon网融资，莫海第一反应是海螺网貌似也在要求谈第三轮融资，李威廉那里花钱如流水不亚于coupon网。 于是莫海又在笔记本上写上了：海螺网融资。 其实李宏蛮喜欢和莫海这种闲聊方式，有一两个主要话题，然后聊起来就没边际，虽然时不时会有些口吐芬芳的国骂，但也会迸发出不少灵感。 一直从8点半聊到将近12点，两人就在各自家里书房隔空喝茶喝咖啡闲聊，基本上把团购网、coupon网、易付科技的一些事情做了很好的沟通。 讲真，莫海这种人是所有老板都喜欢的合作类型，本身有想法，虽然也有控制欲，但他的控制欲主要是为了把想法顺利实现；如果有人听从他的想法，这控制权他可要可不要。 不像其他公司的股东为了争夺控制权，闹得一副天下皆知公司内部不和。 关了电脑，莫海靠在电脑椅子上闭目养神，书房玻璃窗外面烈日炎炎，家里则凉风习习。 小媳妇儿在后面慢慢给莫海揉了太阳穴，捏了捏肩膀帮他放松一下身体。 自己男人这一上午脑子那是没消停过，动不动就是融资几亿美刀，说出去都没人信。 吃过午饭，休息了半个小时，莫海又开始和骆宾王那边视频。 短博网目前几乎不需要莫海操心，因为上半年耗巨资赞助的一堆电视节目，陆陆续续开始开花结果，即使是一些之前没有谈妥的节目，现在短博网也是轻松拿下。 可以说以娱乐为主的发展路子已经让短博网探路成功，现在短博网要做的事情很流程化。 例如定期制造话题进行广告宣传，时刻在各平台关注最新的热点事件、突发事件，然后置顶相关话题。 短博网建立了公关团队，坚持和各电视台、各影视电影公司、明星经纪公司、娱乐公司保持良好的关系，这样相关的电视节目和电视电影会第一时间在短博网发起相关话题，并且协助它们建立官方认证账号，协助明星艺人们进驻，不懂账号运营的可以让短博网进行培训，甚至直接委托短博网官方对账号进行维护。 另外一边公关团队还在积极和一些知名公司进行沟通，鼓励它们到短博网建立认证号，同样是不懂运营培训，甚至帮助进行账号维护。没粉丝我给你导流，怕没效果我给你送点广告体验金看看效果。总之不怕你来，怕的是你不来。 同时短博网的自媒体平台在公司不差钱之后，也开启了大规模的孵化计划，准备孵化200名各行业的意见领袖，辅助他们在短博网的年收入破50万。 当然公司有钱了一些之前就规划好的项目也开始落地，例如组织人手研发“舆情监督系统”，一方面是让平台把握一手热点和突发事件；在一个就是莫老板说的尽到社会责任，舆情发生之后平台必须第一时间进行核实真伪，和对一些故意、刻意的言论进行处理。 如果是谣言则相关内容的页面需要进行“谣言”标示，如果是无法第一时间核实的，平台也会标示为“正在核实”；理论上舆情监管系统是针对党政军和可能影响社会安定、团结等方面内容进行监管。 对于明星的那些乱七八糟东西，除非有人举报，那么平台只会主动处理一些明显的恶意攻击，污蔑，造谣，谩骂等言论，其最终目的是尽量避免网络暴力的发生。 至于和骆宾王的电话，主要是两件事。 第420章 周末很忙 2 第一件事情是成立“万卷文学”。 “小说？网络小说啊？”骆宾王疑惑的问到，网络小说他肯定知道，办公室也有不少人闲暇时刻在电脑上看小说的。 “对头，有个叫做启点中文网的，照着他们做就是了。” “仙人板板，你这又是搞哪一出？小说网站？难道为了你看小说方便？”骆宾王以及无奈到直接吐槽。 “啊呸，这样，你不如去启点找几部热门网络小说看看，你就知道网络小说和正统小说的差异。我是觉得网络小说的天马行空更加适合拍成电视剧、拍成电影，甚至制作成游戏。” “例如我们的《英雄》这个游戏需要建立一套故事背景，这样就可以在小说网站上进行征文。反过来，以后有优秀的小说适合改编成游戏的，我们也可以优先买版权。” 骆宾王现在是一个合格的老板，莫海这样一说，他就明白了一大半。小说网站赚不赚钱不重要，重要的是可以控制一大堆优秀小说的版权，还有一堆故事作者。 不过“万卷文学”要作者没作者，要作品没作品，资本家不可能搞0起步这种低级事情，特别是短博网这种现在不差钱的土大款，往往会选择另外一种方式，直接收购现有的网站。 “而且，你要注意，不同的网站文风是不同的，例如现在的主流几个网站中，启点是男性喜欢的居多，锦江文学是女性居多……至于去哪里找这些网站，度娘的hao123导航网站一大堆。” “我的想法是收购几家文学网站，然后让他们按照各自风格独立发展，但是用户账号体系、充值体系，需要和短博网的账号体系打通。之前我说的账号通用，这个时候就可以用上了。” “至于万卷文学现在就是收购这些小说网站的主体控股公司，时机成熟之后，万卷文学也可以发展成独立文学网站，指不定以后我们就是一个网络迪斯尼。” 听到莫海叨叨了半天，骆宾王也没多说什么，这么多年来他对这货眼光和一些看起来不着边际的想法已经形成了自然相信。这货说能成，那十之八九都问题。 不过对于股权设置，两人罕见的出现了分歧，骆宾王觉得要依靠短博网，收购资金也由短博网出，“万卷文学”于情于理于法都该归短博网；最重要是要考虑一下投资人们的意见。 而莫海的意见是两人在苍穹科技之外单独设立“万卷文学”，然后万卷文学和短博网合作、通俗点说就是万卷文学趴在短博网身上吸血，吸饱了自己拍拍屁股就走。没有其它投资人这样做没人管也没人关心，但有了投资人，人家的利益就得考虑到。 例如07年3月成立的游戏运营公司星耀游戏，短博网持股55%，苍穹科技控股的游戏开发公司星域游戏持股45%，投资人已经有些微词。只不过星域游戏作为开发商不收游戏代理费，而是直接拿45%的利润，倒也让投资人们无话可说。 如果“万卷文学”这种到时候涉及诸多版权的公司还这样玩儿，投资人百分百会闹翻天，这是明目张胆的侵害现有股东利益。 投资人的逻辑很简单，你可以明目张胆亏掉我的投资钱，但你不能把我当傻子一样直接把我的钱拿到你口袋里只给你自己赚钱。 因此万卷文学要么是莫老板和骆宾王他们单独搞公司，脱离在短博网之外搞，要么是短博网自己孵化的项目，最次都得是苍穹科技和短博网合资。 然而苍穹科技现在穷得叮当响，《英雄》开发到了紧要关头，到处用钱；人工智能、大数据、云计算三大板块更是吞金兽。 思来想去，万卷文学放到短博网下面似乎是最好的选择。 尼玛，以后这管理团队股权激励不多要点都是对今天憋屈的不尊重。 “今天给你说的第二个事情是苍穹科技去收购一家公司，他们开发了一个‘世界窗’的电脑浏览器，我用了一下安装包很小，用起来也流畅。” 这就是狗东西的脑洞，刚刚还在谈论文学，这会儿谈论的又是浏览器，幸亏骆宾王这些年习惯了。 “我估计一两千万就能收购全部收购下来，一定要把团队留下，给他们说继续开发下去，有空最好琢磨一下怎么搞一个‘世界窗’浏览器自己的内核。” 骆宾王忍不住被迫打断，“莫大爷，你先说说搞浏览器是什么目的吧。苍穹科技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就靠你老人家借款，还有考卖行车记录仪活命呢。”， “我就说3个原因，第一个是可以赚钱，浏览器默认搜索引擎，默认导航页都可以卖钱。第二个星河手机需要一个好用易用的手机版浏览器。第三个，国内还没有真正意义的自行研发浏览器，真搞出来了对咱们名声有好处。至少招技术员时候人家愿意多了解一下。” “够了，够了，3个理由够了，我明天就让我姐去联系一下这家公司，能让你莫老板都想收购的公司，我相信不是垃圾……” 骆宾王生怕这货再弄出个456789出来，而且他完全相信这货弄10条理由没有丝毫压力。 “第三个就是海螺网的融资接触咋样了？李威廉那边儿是不是有什么想法？”莫海第三问又是毫无征兆的问来。 “他想收购推特！”骆宾王说到，“推特的创始人说海螺网抄袭了他们的创意，被打脸之后推特就开始反过来朝海螺网的一些创意和优化。不过李威廉说他觉得推特的几个创始人来运作海螺网的话，本土化可能会更好。” “收购推特要多少钱？”莫老板很无语，兜兜转转下来李威廉居然建议通过收购来让推特团队本土化海螺网。 “5000万-1亿美刀之间，特么的推特做得那么烂还好意思卖这么多钱。”骆宾王罕见的口吐芬芳。 “没办法人家用的是美刀，如果推特团队真的给力，5000万美刀收购过来也没问题。就是是个二把刀。”莫海无奈的说到，国内国外其实都不缺这种骗子。 “那，海螺网融资……” “尽量找欧美资本吧，在人家地盘混，你不让华尔街赚钱那是不可能的，不过这股权和决策权分离必须搞好。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哟。” 对莫狗笔这句话，骆宾王是深感赞同，“李威廉说美丽国的投资人也有不少想投资海螺网的。” “那就挑选一些，看看现在海螺网值多少钱？总是ieg、杉树、高胜这些投资也不是个事。”莫海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资本是把双刃剑，不和他们沟通，他们就扶持你的对手，但完全依赖，你自己就没了独立性；更加重要的是，在美丽国在欧洲混饭吃，不接受他们的资本，人家的“公平竞争”瞬间变成了你是恶性竞争。 看看后世的水果和古狗，就因为是美丽国的资本扶持出来的，所以一边在欧洲赚钱，一边又不给欧洲资本机会，欧洲每年都会找理由罚个几十亿美刀出出气。 要知道欧洲本身就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互联网企业，非要用垄断、恶意竞争这些来罚款，不就是一种来自资本的报复嘛。 因为提前沟通过，所以下午的非正式视频股东会也蛮轻松的，这热的要命季节谁都不想出门，待空调屋多好。 非正式的股东沟通会，原则上同意了团购网和coupon网开启新一路融资谈判，具体的融资金额、股份出让比例等不需要莫大老板操心。 团购网这边落实之后，反正都是闲聊嘛，莫老板说海螺网有融资需求，不过海螺网这次融资优先选择欧美资本，大家都懂。 短博在华夏一年半时间蹿红，成为一家估值百亿级的互联网公司，自然其同一个创始人的“海螺网”早就收到了资本的垂涎。 上午几个小时视频，下午又是几个小时视频会议，这让莫老板整个人都有些无精打采，让谭妹子早早的就做了晚饭，然后回了西财大的家直接休息 这真是“有意义”的周末啊。 “哟，莫老板，你这是怎么了？一副被掏空的样子。”董大系花坐在第一排嬉笑着说到。 “人家莫老板周末都是开车去蜀大，婷婷你猜他去蜀大干嘛？”卓悦男人现在在莫海手里做事，不过听韩非说自从他到公司就没有看到莫海去过公司，人家都对公司不上心，卓悦自然也就不用担心自己男人没工作，估计他都忘了这茬。 “班长又漂亮了，卓仙女也挺好看的。”莫老板虽然今天精神萎靡，不过逗妹子那是毫不口软。 董婷婷闹了个脸红，“和你说正经的，莫海，我们这都大三了，你周末还是和大家一起玩儿一下呗。别以后回忆你大学干嘛，你的大学是周一到周五上课，周末上班。大学的青春，不应该只有上课和上班……” 莫海还以为董婷婷有什么大事，结果是希望自己不要太沉迷于工作，除了和自己亲近的女人会这么说，董婷婷倒是第一个，倒是让他在心里面有些小小的感动。 第421章 礼物 “额，你们平时周末都去干嘛？”莫海下意识的问了一个蠢到家的问题。 讲真，他的周末除非学校集体安排，几乎没有和人出去过，和同学一起的时候多数都是中午吃饭，或者日常在学校内时候有事情。至于一起去网吧、酒吧、ktv上大学之后几乎没有。 班上都知道他莫大老板开公司做生意，而且生意做得还不小，聚会喊过几次莫老板都不来之后，大家也就懒得喊了。 “还能干吗，反正你都不参加，你知不知道大家说你什么？有钱人不屑于和普通穷学生一起玩儿。” 董婷婷说话时候的情绪明显有些低落，似乎对同学们背后说莫海坏话很不满意。 “随便他们说咯，反正我没听到；不过以后周末有什么活动可以提前两天给我说，我尽量安排时间。”莫海没有一丝丝在意。 听到前半句董婷婷差点儿气得跺脚，不过后半句一下就安了她的心，这家伙愿意听自己的建议…… 莫海愿意融入同学，董婷婷安排机会依旧再9月15日。 “诶，周六聚会，你来不？”9月13日这天，董婷婷按照莫老板的要求提前预约了时间。 “你去吗？”莫海正在和李娇娇通过小q手机端说今晚给她过生日的事情，突然被董婷婷这么一问，他也下意识的回复到。 董婷婷倒是心里面一喜，这货会挑聚会，不过转头就反应过来这狗东西根本没认真听自己的问题，“我不去我来问你干嘛？”董婷婷有点儿气结。 系花的话有点儿冷，莫海这也才反应过来，这种情况最好就是避过女人的质问，“聚会是穿正装还是休闲装？是在ktv还是火锅店还是酒店还是农家乐？是周六中午开始还是下午开始还是晚上开？” 莫狗笔一连串的反问，直接把董婷婷搞蒙。 “爱去不去！”系花有系花的傲娇，说完转身就走丝毫不拖泥带水。 换个其他男生如果系花说这句话，百分百是立马舔上去，奈何莫海不惯着，董婷婷转身走，他立马低头和李娇娇聊天去了。 莫海只哄自己的女人，董婷婷现在又不是她女人，他才懒得哄，至于聚会目的、地址这些莫海根本不用担心，到时候直接问肖雅丽、卓悦她们。 热脸贴个冷屁股，关键是说话的方式真的让董婷婷很想揍他，但凡是换个没人的地方，以自己这暴脾气再加上跆拳道黑带加持，不把这狗东西打出屎她不姓董。 吃过午饭，莫老板去校外的花店，“还是老规矩？”花店的胖子老板笑着问到，明知莫海不抽烟但还是习惯性准备给莫海发烟，这可是自己的大客户。 “今天变一变。”说完就把地址条递给了老板，今天是李娇娇生日，所以她的红玫瑰最多。 然后给杜敏、林檬、欧燕甚至吕莺莺4个女人订的是蓝色妖姬，这两年挺流行的玫瑰品种。 至于谭妹子，还有何敏，杨瑞自然也是红玫瑰。 花店老板介绍了价格之后，莫海付了钱就直接离开，留下羡慕嫉妒恨的花店老板在夏日空调房里面凌乱。 平日里同时给两三个女人送花的男人他见过不止一两个，何况这个小伙子平日里也大都这么送的，但今天花店老板表示自己做了多年花店生意的送花记录被打破了！同时给7个女孩子送花，这尼玛就离了个大谱。 不多久，“某富二代同时给7个女孩子送花”就在锦官鲜花圈传遍了，甚至还在短博网短暂的上了一下热门话题。 这些莫海自然不知道，因为周五也就是9月14号这天，交警队打电话来，说是让他把车子开走，那边儿的碰瓷诈骗的两口子也抓到了，确实是两口子，确实家里也有高考生。 不过碰瓷女咬死这是第一次，她不懂这叫做“诈骗”；这让警察那边儿也很无奈，因为没有更多证据证明两口子还有更多诈骗行为。 而对于砸车这个人家表示只要不抓他愿意赔钱，警方这边只能走调解程序。 莫海也不是吃素的，直接给合作多年的“黄律师”打了电话，明言他要搞诈骗犯。 有钱老板被碰瓷，一气之下准备把人搞进去，说实话黄律师也有些犹豫接不接，碰瓷这事确实不对，但碰瓷选错了对象最后把自己碰到牢里面，似乎有点儿残忍，特别是家里还有个明年要高考的学生。 不过感情和理智一博弈，很明显黄律师是理智战胜了感情，这年头碰瓷确实也讨厌，特别是前几天也就是9月3日，江南省金陵某法院判决了一个发生在06年11月的案子，一小伙子和一个老太婆在下公交车时候发生的疑似碰瓷案例，法院判决小伙子负担40%责任。 更让大众上火的是法官那句，“不是你碰的，你干嘛去扶？”直接在网上把金陵法院和法官骂到姥姥家。 虽然莫海知道多年后小伙子承认“可能当时确实是撞了”，但那句“不是你碰的，你干嘛去扶？”依旧让华夏老百姓对此类事情避之不及。 用网民们的话来说，“是碰瓷那就拿出碰瓷的证据，没证据那就属于正常纠纷或者没责任。但法院作为裁决机构不能说‘不是你碰的，你干嘛去扶’这句话，这让多少人伤了心？” 不过最近网络上的舆论还是认为老太太是在“碰瓷”，所以黄律师才会理智战胜了感情，莫大老板遇到实锤的“碰瓷”都不处罚还得了？ 当然莫老板也在焦虑另外一件事，董大系花明儿过生日，他送什么礼物…… 那天董系花气鼓鼓的样子让肖雅丽看到了，套了话之后肖花痴偷偷给莫老板说了9月15号这天是董大美女21岁生日的事情。 她私下邀请了一些大学同学，为了让莫海也参加，才会在周一时候专门劝莫海积极参加同学间的社交活动…… 也是费了老大心思。 周五一下午莫老板都在琢磨送什么，作为员工家属的肖雅丽肖花痴笑着说把莫老板自己送了…… “我倒是想，就是没人批准啊。”莫老板对于送自己这事儿虽然抱有期待，不过也只能是想想或者口花花。 “啧啧，你莫老板也怕女友啊。我倒是看到你和那个杨瑞好几次一起吃饭呢……”肖雅丽不怀疑好意的回了一条小q消息。 “那是同学，一起吃饭没什么啊。肖仙女你说我送什么礼物好？便宜了我送不出手，贵了估计董仙女又不收。”莫老板哪敢延伸“杨瑞”这个话题，连忙提醒自己这是问她送什么礼物。 “嘁，我们这么多同学没见你吃过饭。女孩子喜欢的礼物无非就是衣服鞋子包包首饰这些……”肖雅丽毫不在意的说到。 “额，我送这些合适嘛？要不肖仙女晚上陪我去大十字路口那边儿商场转一转？你也帮我套套话呗。”一时半会儿间莫老板也不知道买什么。 “ok，完全没问题，我先想想我要吃什么……”肖雅丽根本不带客气可言。 等莫老板下了选修课把书放回宿舍，骑着自己的买的电马儿（电瓶车）去到肖雅丽发来的吃饭的地方，才发现这妮子还带了一个跟班卓悦。 “你可别多想，你我都是有对象的，私下吃饭影响不好，所以我特地喊上卓悦。”肖雅丽直白的说到。 “多一个参考的人不正好嘛。”莫海随口说到，倒是没有想到这肖雅丽办事还有细致的一面。 “我说笑笑突然请我吃大餐是为啥呢，敢情是莫海买单啊，那我我就不客气咯。”卓悦欢快的说到。 “随便吃随便喝，难得请你们吃饭我不能小气啊。”莫海很轻松的说到，他发现卓悦这小美女大三了居然愈发漂亮，今天这适当的收拾一下整个人颜值涨了一大截，果真是“大三学姐知美丑”。 一般来说大一大二的女生大都是素颜走天下，然后经过两年的耳濡目染，学会了收拾打扮，大三整个人的形象都会有巨大的提升。 讲真，夏天在这种集吃喝玩儿乐一体商业体吃饭确实爽，凉快！ 就是两个女人逛街厉害了点，4层楼的商场，从上到下逛了个遍，美其名曰帮莫海找到合适的礼物。 衣服？ 鞋帽？ 包包？ 眼镜首饰配饰？ 统统看了个遍。 甚至建议莫海送内衣……尼玛，你们也是“顶级”智囊团人才。 “要不买两块金子？这东西一辈子价值都不会跌。”三个人站在1楼的“周大虎”珠宝门口，莫老板问到。 “送黄金？”两妹子异口同声，还好没有忍住没有笑出来。 “又不是金戒指金项链，我送个稀奇的给她。”莫海没有管两人哭笑不得的样子，而是搞了点神秘。 迈入金碧辉煌的周大虎，莫海第一感觉是说着“欢迎光临，帅哥美女看黄金还是首饰？”的妹子好漂亮。 “今天千足金金条什么价？”莫海熟练的问道。 “帅哥你要普通金条还是投资金条？普通金条225元一克，投资金条235元一克。”美女满面笑容的问道。 莫海闻言，停下了脚步，“怎么这么贵？我7月份买普通金条才190左右。” 第422章 800克 莫海这么一说，销售美女满脸都笑开了花，本来就好看的脸蛋更加让人怦然心动，“帅哥，两个月前确实是这个价，但黄金价格今年一直在慢慢涨，而且8月份后涨幅还提速了，连回收价格都涨了20多一克了。” 肖雅丽和卓悦两人是懵的，手拉手搞出了满手汗水，完全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只听见莫海说，“这个20克规格的千足金投资金条和普通金条，我各要20条，去问问你们经理能打几折？” 莫老板的话直接就让接待他们的美女，还有金条柜台的美女，以及其它几个柜台的营业员还有肖雅丽和卓悦直接傻眼！ 特别是金条柜台的妹子，都还没有和莫海他们打招呼，就直接被要求找经理打折。 “帅哥稍等，我立马请示！”金条柜台的美女连忙摇着大臀部往经理室跑去，统一制服统一黑丝。 刚刚要不是隔壁首饰柜台的营业员咳嗽了一声，提醒了发愣的金条柜台妹子，还不知道这个“大沟子（方言指大臀部）”美女发神到多久。 “你买这么多？”肖雅丽拉了拉莫海衣角小声问着。 “我自己也可以投资啊，这东西可能不升值，但绝对是保值的硬通货。”莫海笑着回答，要知道他这一买那可是800克黄金，再来几块直接就是1公斤。 买黄金用公斤来算，很多人卖一辈子黄金估计都遇不到几个这样的豪客。 很快不知道是店长还是经理一个中年女人就跟着大沟子妹子小跑了过来。 随着双方自我介绍后，对方知道豪客姓莫，莫海也知道了对方是店长姓王，叫王芳。 这家店铺规模不是很大，几个人就在店铺一个角落坐了下来，王店长让迎宾的美女给莫海三人倒了水。 “莫先生以前投资过黄金嘛？”王店长客气了几句，就直白的问了起来，这决定了折扣力度。 “投资有几年，我女友7月过生日，这几年我每年都会去周升升给她买一些投资黄金或者其它黄金制品。诶，王姐，我这一口气买了800克黄金，你们这怎么都该打个九折吧？” 莫海真假参半的开着玩笑说到，钱在自己兜里，自己肯定要砍价，不敢说把迎宾妹子和大沟子妹子拐走，但大折扣应该还是没问题。 “哎哟，原来莫老弟是周升升的客户，放心我们周大虎绝对让莫老板满意，不过这9折我相信莫老弟自己都知道不太可能，姐姐的折扣权限是97折！然后送两颗‘转运珠’给莫老弟身边的两位美女。” 王芳谈笑间就把折扣，赠品，抢客一应搞定。 一看就是老手，经常干这事。 “姐，你看我第一次照顾你们生意，就买这么多，这97折太少了啊。也不怕你笑话，我是准备买两条作为生日礼物送的，不过看到这金价上涨，就忍不住想多买点。你这折扣低了我购买的欲望就低了啊。” 莫海又不是小孩儿，怎么可能送两颗几百块钱的转运珠就打发了的。 “莫老弟，姐真的没有忽悠你，97这真是最低折扣了，说实话换个人我最多就是99折或者98折。” 王芳是真的有些急，她们店铺周边要么是西财大学生，要么就是普通上班族，有钱人肯定有，有钱人都去市区买东西了。 加上最近黄金涨得猛，这边的消费者们观望的多，每天的销售额因此有些惨淡。所以莫海这个豪客她必须不惜代价拿下，先靠大单把这个月业绩保住再说其它的。 “王姐，我也是撇脱（干脆的意思）人，不想说92折93折这些没意义的，你给我申请个95折，我立马签合同等你们调货刷卡。”莫海也给出了自己的心理价还有自己购买的欲望很强，顺带还指明了让王芳找自己上级申请95折。 店长不愧是店长，根本没有一丝丝拖沓，告了一声稍等，然后自己拿着电话就进了办公室。 不管两个妹子坐着自己聊天，莫海趁着功夫，在众目睽睽之下找金条柜台的大沟子妹子，还有漂亮迎宾妹子拿了她们的名片。 大沟子妹子名字很好听“郑子爱”，漂亮妹子的名字和工作很匹配“金灵”。 “小莫兄弟抱歉久等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是打了包票你会买800克金条，我的领导才同意95折。我们这就签和调货？” 王芳引诱着说到，这是一种销售技巧，通过语气的变化，让对方的思维跟着自己走。毕竟时间才晚上8点多，调货是完全没问题的，做成今天的业绩，明天全锦官都知道自己店铺的战绩。 “没问题。”莫海这一回答，就看到王芳打开蓝色的文件夹，一份买卖合同已经准备妥当。 莫海看了一遍合同，“诶，王姐，那个郑美女和金美女他们的提成没影响吧？”莫海这人上辈子就是d丝，见不得职场霸凌，再说了自己为了尝鲜还拿了两个美女的联系方式。 “小莫兄弟多虑了，虽然是我在和你谈，但她们那份儿该拿多少拿多少，公司有相关的制度规定，姐姐不至于为了一点儿钱去和两个员工较劲。” 王芳笑呵呵的说到，谁还不是底层爬上来的？职场霸凌说得谁上班没有遇到过似的。 “成，那我以后买金子就找郑姐和金姐了。”莫海也干脆，他的意思是自己就认两个两个美女。两个美女不在那我不在你这里买。 王芳那个心塞塞，这年龄不大心眼不少，不过都是过来人，她又不傻莫海这样一说她基本上就明白这帅哥怕是要对店里面的这两朵鲜花下手了。 合同是格式合同，只需要天上今天的重量，单价，折扣，赠品信息即可。 这种买卖合同，只要不付款都还是废纸…… 看到莫海在合同上签字，王芳心里面悬着的巨石也落下一半，接下来就是鸡飞狗跳的等金库送货过来。 等到莫海右手提着沉甸甸的黄金，左手提着一大口袋“周大虎”礼品包装，两个女孩子也把转运珠带上，离开金店时候已经是晚上9点多。 最离谱是两个女孩子打出租车，莫海直接打开电瓶车后座，把金条放了进去。让一帮在店里面关注莫海动向的营业员惊掉了下巴。 有钱人都这么随意？ “小爱，金灵，你们一起请大家喝一杯饮料吧。”王芳把两个美女喊了过来，乐呵呵的说到。开了大单两人都有或多或少的提成。 “店长，我……”金灵准备说话，结果就被王芳给打断了。 “金灵，你才来，要懂得利用机会打好同事关系，今天这不就是一个机会嘛，小恩小惠就打好关系多少，我们是一个集体，是一个团队，要懂得合作……” 金灵一共就说了三个字，王芳就从嘴里说了人际关系学、团队管理学。 听得郑子爱直皱眉，金灵只能干着急。 “好啦店长，我们请，这大夏天的请大家喝一杯没问题。”郑子爱说完就在金灵手臂上拍了拍，安抚了金灵。 成功忽悠店员买饮料，王芳自然节约了一笔钱，扭着干瘪的臀部就朝自己办公室走去。她还要去汇报今天的战绩。 “小爱姐，我这第一个月上班，每天的饭钱都是计算好的，哪有钱请大家和饮料啊。”金灵哭丧着脸说到。 即使一杯冷饮5块钱，这店铺里里外外也有20多号人，平摊到自己头上也是好几十块钱。 郑子爱也是这样过来的，或者说对于这种情况早已见怪不怪，“好了好了，明天饮料小爱姐我请，你下个月记得请我吃饭。” 金灵这才收起了眼眶中微泛的泪光。 “对了下班后记得给今天的大老板发个感谢短信，人家只要了我俩的名片，王姐的名片都是硬塞的，你懂意思嘛？”看到金灵准备回到岗位，郑子爱多说了一句。 不过看到这个空有一副祸国殃民容貌的女孩子一脸懵，郑子爱只好又说到，“下班后等我。” 在说这边莫老板的同学肖雅丽和卓悦，上车之后终于平静了下来，她们两人知道莫海有钱，但这有钱人用钱的方式委实有些离谱到姥姥家。 她们肯定陪家人到金店买过东西的，谁不是挑了又挑选了又选，磨了又磨，最后往往得到一个99折或者98折的优惠都要高兴老半天。 看看有钱人，直接说自己要买金条！还是20克起步那种。 天知道刚刚两女孩亲手拿着几块金条是什么想法，沉甸甸的，和买黄金首饰完全不同的重量和手感。 最最最关键的是，一次买800克！那个压手感两人一辈子都忘不了。 “你们两个咋啦？这会儿才回来。”回到宿舍，董大美女给她们开门时候问到。 “陪某人给某人买个东西。”卓悦吐槽到。 “啥？”卓悦的话让董婷婷有点儿不明所以，准确说她不知道“陪某人”是谁。 “陪莫海给你买生日礼物去了！”卓悦无奈，只能在董大美女耳边小声说到。 第423章 一把钥匙 “什么？你们陪莫海去给我买生日礼物？”董婷婷下意识的反问了一句。 董婷婷自己都大声说出来，这下寝室唯一不知道的女同学林蓉也从自己床上探了一个头出来，“婷婷，你不是说不请莫海嘛，他有钱看不上我们这些穷学生。” “小蓉儿，你过来，看看老娘会不会打死你，老娘什么时候说过莫海看不上同学了？我说的是他每周末公司事情多，有聚会这些要提前几天和他约好。” 董婷婷假装气愤的解释了一遍，不过谁都看得出来，这是在维护莫海的名声。 虽然董婷婷很好奇莫海会送什么礼物，奈何肖雅丽和卓悦宁愿告诉林蓉也要给董婷婷保密，美其名曰“礼物要有神秘感，反正不到明天你就是抠破脑袋都想不到莫海会送你什么”。 这句话直接让董婷婷失眠了。 在说莫海那边儿，回到家洗漱完之后，先后收到了郑子爱和金灵的问候短信，自然是两个一起聊。 聊得眉飞色舞。 殊不知，两个电话那头，两个女的其实正在一起吃烧烤，然后交流莫海给两人回复的短信…… 实锤的渣男。 9月15日，周六，上午十点多，在派出所门口等到了黄律师，两人在车里说了一下案情思路，就一条：公诉不立案，那就自诉对方敲诈勒索，同时针对砸车坚决不签署和解协议。 说到这里的时候，莫海其实暗地里长舒了一口气，4月份在蜀大砸了法拉利，那个周博瀚也是有肇事逃逸的把柄在手里才不敢瞎咋呼。 派出所里。 “警官，还有帅哥，我真的是第一次啊，你们原谅我们吧，我家儿子明年就高考了，他学习成绩很好的，他要考国防大学，求求你们原谅我们吧。” 诈骗女人浑身瘫软的坐在地上求饶，要不是女警拉得快，她就要给大家磕头了。 哪还有那天的嚣张跋扈，完全就是一个改过自新，悔恨不已的贤妻良母，就连钢管男都低着头垂手沉默不语。 “莫先生，他们确实有孩子在备战高考，并且学习成绩很好。”警察也在帮着说话。 警察其实目的还是息事宁人，让社会减少矛盾，能和解的尽量和解，和解不了的才上法律。 莫海的方式肯定是大快人心，但属于发气式硬刚，往往解决一个问题，后面会产生更多的问题。 “虽然你不成承认那天的4男2女是你同伙，不过我依旧不会信你这是第一次；从你那天坐在我车子面前卖力表演引起围观，我就晓得你们两口子百分百不是第一次。所以这个谅解协议和赔偿协议我不会签。” “至于你们儿子能考上国防大学，意味着还可以考清华北大，再不济蜀大也可以，如果你们儿子没钱上大学，我可以资助！但你们两口子必须得到应有的惩罚，你们儿子未来毁掉也是你们导致的，” 莫海愤怒的说完，只见两口子已经满脸灰败；估计这时候心里面才第一次感受到有钱人的豪横。 女人终于崩溃，从地上站了起来，直接一巴掌甩在了男人脸上，边打边哭边说着，“涛涛啊，妈妈对不起你，毁了你的前途，我早就给你爸说了这行做不得，他非要做……” 女警拉开了女人，女人都不忘往自己男人身上狠狠的踢；至于钢管男，虽然一副蛮横的模样，如今也成了愿打愿骂愿挨都一声不吭的站着。 突然，男人暴起，他一直站着被自己女人随意打骂所以没人看着他，只见男人动作飞快，以至于警察这些都来不及反应，直接上前一步然后一脚踢在女人肚子上，这才被两个男警察拉着制服。 这时候男人已经癫狂，双目通红，放古代那就是杀神的样子了。 “对对对，黄萍都怪我，都怪我赚不到钱。你表哥表弟他们能赚钱，所以你妈你爸你全家都看不起我，说我这幅长相就适合干这行。怎么我依了你妈你爸，依了你，现在出事了就怪我？” “你和我说过这行做不得？我他妈长相难看也不对，我求你嫁给我的？还不是你家看到我老汉儿是支书！咋的，现在我家不行了，所有的错都是我的了？你家全家老少都是骗子，从南骗到北，从东骗到西。” “我早就说过我不想做这行，我宁愿去开个店，你黄萍怎么说的？你说的你这不会那不会，除了坐车子面前哭闹，难道开店也是哭闹做生意？明明是你不愿意，还往老子脑壳上扣屎盆子。” “儿子前途尽毁那是你黄家作孽，我李家遭殃！要完大家一起完！我李家娃儿以后不能去公检法当兵这些，你们黄家后代也不要指望好过！警察通知，我要举报她们黄家这个骗子家族……” 莫海错愕，黄律师错愕，试图调解的警察更是满眼悲愤。 骗过警察的演技，这不仅仅是心理强大，更是不知道骗了好多人才锻炼出来。 要不是莫海今天坚决不原谅，导致两口子判刑成了定局，自家孩子以后从政走公检法的路子尽毁，也不至于两口子闹崩。 不得不说，两口子躲过了警察的调查，躲过了警察分开问询，最后毁在莫海不差这十万八万的赔偿上。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黄律，麻烦你这白跑一趟。”派出所接警大厅里，莫海感慨了一句，给黄律师说到。 倒也不是白跑，而是案件性质已经变了，不是普通纠纷；而是案子变成了大型诈骗团伙案，即将送到锦官市局侦办，不过派出所也是要分功劳的。 就是黄律师这边莫海只能支付一些差旅费，大头的办案费是没有了。 “莫总客气了，估计回头锦官市局还得给你送一面锦旗。哈哈哈哈。” 本以为起码都要耽搁一上午，结果一个多小时两口子就被莫海搞崩溃。上午是程泽送莫海到派出所，然后留下沃尔沃给莫老板开，程泽开大奔到4s店去修。 董婷婷的生日聚会是晚上，毕竟有的同学白天可能还要去做兼职这些，晚上在ktv聚会更有氛围感。 而莫老板下午也有安排：曾霄云、周娟、王丽娟他们从涪市到锦官来了，“十二人电子商务公司”即将起航。 莫海找到了三人，先是一起吃了个午饭，接着中午休息一番，下午带着他们先找住处，明天带他们去大学同学王宇航、李天海、孙铭阳三人的公司去看看学一学。 吃饭的间隙，莫海给一直和他合作的房屋中介张泽宇打了个电话，要他在学校附近找两套房子，一套作为三个人的临时居住点，电话还没打完张泽宇表示已经找到了3套；而作为公司办公室的一套要求多些，要费些时间。 “莫海，住的房子能弄成两套嘛？你看周娟和王丽娟两个女孩子，我一男的不方便……”曾霄云这大傻子辜负了莫老板的好意。 莫老板看傻逼似的盯了曾霄云一眼，周娟差吗？一米七的个头，仅次于林檬的颜值，除了兔子不突出，要身段有身段，要模样有模样。 王丽娟差吗？10分满分，人家6分至少有吧，化个妆7分，关键是那身材，啧啧莫海都不想形容了，生怕自己把持不住，莫海甚至都在琢磨把王丽娟送去给脸部动动刀，怕是走可爱风的林檬都要哭。 既然曾霄云不想耽误创业，莫海也就在电话里面直接给张泽宇说了就是，4套两室一厅直接备选。 趁着两人去卫生间的功夫，莫海玩笑似的踢了一脚，“老曾，老子给你创造机会你都不要？一龙二凤不好？” 莫海那个气啊，不争气的东西。 “莫大老板，我有那么蠢嘛，你没来之前人家两人就说了，即使我不说人家也要说。我干嘛不卖个好。”曾霄云的无奈也就只有他自己才明白。 莫海正在同情曾霄云这狗笔的时候，这货一句话差点儿把莫海吓到在地，“莫大老板你放心，这次6男5女跟着你开公司，兄弟们都说好了，5个女同学都是你的，咱们6个兄弟不吃窝边草。” “握草，你们6个人真特么是熊猫的快递，损到家了！”莫海无奈的骂到。 曾霄云瞥了一眼，“兄弟们又不眼瞎，5个同学都是冲你来的，我们怎么可能横刀夺爱。就是你莫老板一人拥5女的时候别太亏待兄弟们就是了。” 莫大老板搞得哭笑不得。 果然去看房子的时候，两个女孩子都是问莫海这套房子如何？莫海这个房间如何？ 签了合同，交了钱，拿了钥匙，三个人说要去附近超市买点日用品，自然是莫老板开车过去。 不过这时候时间已经下午4点多，肖雅丽已经打电话来问莫海多久到。 只好在超市各自分别，不过莫海却在自己的驾驶位捡到了一把钥匙，仔细一看分明就是周娟和王丽娟两人家里的，主要是那个钥匙太特别了，拿钥匙那会儿莫海还曾说过自己可是第一次看到这种钥匙。 得，绝逼是两女人刚刚下车前故意丢过来的，曾霄云难道说的是真的？ 莫老板只想说，他不喜欢小兔子。 第424章 喜欢你 董大仙女儿订的ktv包房就在昨晚买黄金那个商业中心的楼上。 参加聚会的同学倒是不多，班委会、舍友、关系不错的、加上莫狗笔，数了一下居然有20个人，基本上是男女各占一半。 至于礼物大家就如同商量好了一样，一个一个轮流上去送，董仙女就坐在前面，莫感觉她这会儿有点儿像菩萨接受供奉。只不过供奉的内容有些五花八门，有便宜的旅游纪念品，王宇航这货送了一瓶香记的香水倒是费心了，其他人多是女孩子的太阳镜、帽子等，反正都是一些不贵实用又有意义的礼物。 主要是不能形成攀比风。 不过大家不攀比不代表有人不装逼。 “莫老板，到你了，你的礼物呢？”卓悦笑着喊到。莫海来得晚，所以随便找了一个边边角落坐着。 莫海掏出一个几厘米见方的小盒子，“哇，莫老板你这送的是戒指还是项链啊？”文娱委员王昕夸张的笑着问到。 然后一群荷尔蒙过剩的男女纷纷起哄，甚至还有人起哄让莫海去给董仙女带上。 羞得董仙女满脸通红，连忙说，“莫海戒指项链我不能要。” 一帮起哄的怎么可能放过，“班长礼物哪有拒绝的。”王宇航这狗笔说的确实很有道理。 结果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莫海只说了5个字，“董仙女，接着！” 说完就把手里的小盒子直接精准的抛到了仙女儿的面前，董仙女一把接住，顿时就在犹豫要不要打开。 “董仙女，打开啊！让我们看看是戒指还是项链。”肖雅丽吆喝了起来。她知道里面是金条，只要董婷婷打开，绝对不会尴尬是带还是不带或者能不能收的问题。 知道这会儿，肖雅丽和卓悦才发现莫海真的“高明”，或者说是鸡贼的装笔。 董仙女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莫海，又看了一眼吆喝得起劲儿的自家宿舍三人组。 她虽然希望是戒指项链，但是也希望不是戒指项链。 毕竟很多人都知道莫海是有女友的……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董仙女打开了沉甸甸的盒子，整个人都呆住了。 金银首饰，玛瑙宝石，名牌手镯项链她在接到盒子的瞬间，仅这重量董婷婷就想了很多种可能。 结果里面静静的固定着两块金灿灿的金条，每一条制作都非常的精美，上面的凹痕显示一块金条20克。 王昕和董婷婷面对面，看着董婷婷愣神，“班长，莫老板送的是戒指还是项链啊？让我们看看呗？” 只见董婷婷把盒子一转，两根小金条出现在了大家面前，顿时王昕就要准备拿去把玩一下金条。 “金条？”说话的团支书卢一苇，惊呼到。他已经想了长篇大论来驳斥莫海有女友还送女同学戒指项链，甚至如果莫海送的东西若是便宜了他都找的到理由来说说，结果送的是金条，这让卢一苇有些措不及防。 “对，是金条。买东西便宜了我自己送不出手，东西贵了吧我送着肉疼，所以买了两根金条，黄金也不谈升值贬值问题，重要是以后董仙女自己拿去做个黄金首饰也好，变卖换钱应个急也可以。” 莫海调侃自己解释了一番，顿时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莫海，这东西太贵重了，我不能收。”董婷婷连忙合上盖子，就要还给莫海。 “班长！你拿着吧，我和我女友报备过的，不信你回头问她。”莫海继续笑着说，昨晚确实给谭妹子说过，不过听到他送金条也是大笑了好半天。 不过听到莫海说这是第一个大学请他的生日会，谭妹子也没说什么，他知道莫海时间的安排了。不是陪自己，就是在公司，至于红颜知己们她也不知道莫海从哪里抽出来的时间去陪。 董婷婷听到莫海已经给谭丽都说过送她金条的事情，只好勉为其难的收了下来。班长这一答应，王昕几个人不乐意了，纷纷要把玩一下两根“小黄鱼”，董仙女只好红着脸把莫海送的礼物交给了几人玩一下。 谁知道王昕拿着就直接用牙齿一咬，“咦，是真的黄金诶，可以咬起牙印。” 顿时董婷婷就难过了起来，莫海也有些气愤，团支书都是双眼怒火的盯着王昕，其他人也如同看白痴一样看着王昕。 别人的礼物给你把玩儿已经足够给面子了，你拿起来就咬这是怀疑莫老板送假货？ “我就是听我奶奶说，真黄金咬的动，我帮婷婷试试看看是不是真金。”王昕这个智障还没明白自己惹了祸。 董婷婷一把抢过王昕手里的金条，装进盒子里揉着眼睛就往外面跑去。 “王昕，你特么神经病啊！”卢一苇骂了一句，自己女神受欺负他自然要打抱不平。 一时间包放里面闹个不停，基本上都是在说王昕不懂事的。 莫海一个箭步在门口拦住了准备去安慰董婷婷的肖雅丽三人，直白简单的说了一句，“给婷婷说，我周一给她换一根。” 肖雅丽和卓悦还有林蓉连忙点头表示明白，都没有注意莫海慌乱间的称呼是“婷婷”而不是班长和董仙女。 接着又把正在骂王昕的几个人安抚了一下，都是同学没必要，“王昕，你也别哭了，无论我送的金条是真还是假，那是我的情意，你都不应该当着大家的面这样咬，大家是同学骂你几句也让你长个记性。” “等你以后工作了，还这么贸然做出这些，轻者丢老板的脸，重则会让公司会遭受巨大损失。到时候你就会明白，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很多人就是一些小习惯给自己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莫海到没有骂王昕，只是给她说自己刚刚的行为不改正，以后会给自己惹来祸害，至于你信不信忠告，那就不是莫老板能管得着的，别的不说，这种智障莫海以后铁定不会和她太多交道。 或许是莫海的话让王昕明白了，也或许是大家刚刚一通骂让她有了压力，也有可能是身边同学安慰起了作用，王昕很快承认了错误，并且等会儿董婷婷回来她给董婷婷道歉。 等王昕说完，卢一苇轻蔑的说了一句“虚伪！” 另一边董婷婷直接跑到了卫生间，她要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否哭花了妆容。 “婷婷，没事的，莫海说周一给你换一根。”卓悦率先说到。 “这不是又要浪费几千块钱？”董婷婷为莫海考虑着。 只见卓悦和肖雅丽对视之后一笑，肖雅丽小声的说到，“莫老板昨晚买了40根。” 这下就连不知情的林蓉都是目瞪口呆，“好了好了，昨晚听到莫海这么买的时候，我和卓悦也是这个种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肖雅丽哈哈大笑了起来。 知道真相的董婷婷立马就哭笑不得，接着换了一副神情，“他神经病啊，一口气买40根，那岂不是800克了？这得多少钱。” “打完折17万多，你们知道800克有多重嘛？我一辈子都会记得那种沉甸甸的感觉。”卓悦笑着说到。 就这样包房里面还在指责不断的时候，董婷婷这边已经没事在开始对着镜子补妆，虽然是淡妆，但董婷婷还是希望自己完美的出现在大家面前。 等董婷婷几个人回来，王昕也道了谦，董婷婷那边心情恢复如初，相反她已经决定不换了，有时候缺陷也是一种美，也是一种记忆。 事情翻篇，包间很快热闹了起来。情歌对唱成了大家的最爱，而董婷婷作为今天的主角，都已经不知道唱了多少首对唱的情歌。 “莫老板，你不和班长唱一首嘛？”昏暗的光线里面有个女声吆喝了一句，莫海正在和几个人玩儿骰子。 “算了算了，我五音不全，唱歌跑调严重，怕鬼哭狼嚎的声音吓到你们，我听你们唱就是了。”莫海直接拒绝。 “别啊，今天董婷婷生日，你看所有人都至少都唱了一首歌，莫老板一首都不唱，这不好吧？”这次说话的人是卢一苇。 这狗东西今天下午呛了自己好几次，莫海再大肚也经不起这种三番几次的挑衅，讲真，莫海自己都不知道这货为何和自己对干，你喜欢董婷婷我不拦着啊，不能董婷婷和我说一句话你就呛我吧？ “莫海，你也唱几首吧。”董仙女说到，没说是两人合唱，她算是躺枪。 接过仙女儿的话筒，莫海去点了几首自己还算拿得出手的歌，第一手港城经典乐队beyond《喜欢你》，其实这年头beyond因为主唱去世十多年，乐队歌曲已经成了很小众一群人听。 后来音乐市场进入糟粕期，这些优质乐队的歌曲再度翻红，当然《喜欢你》这首歌，莫海还是喜欢2014年港城小邓子妹子的《黑凤梨》版本，更加符合现代流行曲风。 “诶诶诶，莫老板，你这有点儿不对啊……”黑暗中王宇航瞎吆喝着。 莫海没有理会，用着粤省人都听不懂的粤语唱了起来，“细雨带风湿透黄昏的街道，抹去雨水双眼无故地仰望，望向孤单的晚灯……” 第425章 董仙女 说实话，今天十多个人，至少三分之二的人是第一次听到这歌，会唱的人自然随着节奏哼着，不会唱的人听着莫老板的歪粤语，看着繁体中文记歌词。 一首歌唱完，莫海连忙和身边的同学干了一杯酒，太费嗓子了，他不懂任何唱歌技巧，靠的全是一股子劲儿。 也不知道是真唱得好还是大家捧臭脚，纷纷高呼“再来一首，再来一首”。 莫海的第二首是他的拿手曲目，也就是闭眼唱的那种，宝岛组合“五月天”的《知足》，曲风舒缓，歌词简单，很适合让嗓子休息两分钟。 结果依旧收获一片不知道是否包含了真情实意的掌声。 很快第三首歌出来了《传奇》！还没有经过菲天后在国家电视台春晚的加持，所以几乎没人知道这首歌，大一沉迷于砍《传奇》的王宇航瞬间来了精神，“哟，传奇游戏还有歌啊？” 莫老板没理会他，“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容颜，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见，从此我开始孤单思念……” 莫海才唱几句，结果就被人接了过去，“宁愿相信我们前世有约，今生的爱情故事不会再改变，宁愿用这一生等你发现，我一直在你身旁从未走远……” 赫然是董仙女，没想到她居然会听这么冷门的歌曲，要知道李大神那会儿已经脱离了乐队，名气很快就跌得惨目忍睹。 然后一首好好的独唱，变成了两人一人两句的交叉合唱。 最关键是别人还没法跟唱，卢一苇气愤的自斟自饮了两杯，然后自己又去点了几首歌，想找回场子。 随着《传奇》最后一句歌词从董仙女的口中吐出，董仙女满面笑容端起酒和莫海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一切尽在不言中，一切尽在杯酒中，一切尽在董仙女满足的笑容里。 临近晚上7点钟时候，ktv服务员来敲了敲门告知4小时包时段时间快要结束，要不要续时间？ 吃晚饭可比续时间要紧…… 夏天大学生聚会最爱去哪里吃晚饭？非火锅店莫属。 遗憾的是西财大附近火锅店太饱和，佟彤考察之后觉得这边暂时不合适“麻辣天下”定位。 ktv里面每个人都喝了不少啤酒，董仙女订的火锅店还隔着好几条街，一群人也懒得打车，三三两两的边走边聊往火锅店走去。 十多个人的礼物看起来不懂，董仙女也不可能提着走，最后莫老板想起自己是开车过来的，所以董仙女的东西全部放在了莫海的车里，包括两个小金条，她也怕自己不小心搞丢，那就真要哭死。 没有小说电视剧那种走到哪里麻烦跟到哪里，火锅吃得非常顺利，大家吃了蛋糕，至于董婷婷许了什么愿望估计只有她自己知道。 一群人在ktv已经喝了不少酒，在火锅店又继续和，反正莫海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的家，隐约中莫海记得有一个女生本来是打算送自己回学校，不过自己不愿意，女生说送自己去酒店，自己也不愿意；然后掏出手机让女生给程泽打了电话。 周末上午，莫海醒来之后回忆了半天也就想起这些，拿起手机一看，果真最后一条拨出电话是给程泽的。 莫海能肯定的是扶自己的女生绝对不是董仙女，董仙女吃了吹蜡烛都是迷迷糊糊的，大家分了蛋糕之后她貌似也喝得差不多。 忍着头疼去洗漱了一番，这才发现餐厅桌子上居然还有温热的码头和稀饭，看纸条是程泽专门买过来的，他今天得随老板娘和何敏跑监理公司那边，另外莫老板昨天开的沃尔沃他今天先开走了。 昨天停车的时候，莫老板就给程泽发了短信，告知他车子的位置，本打算是自己喝高了让程泽开车来接自己，貌似也确实是这样的…… “哎哟，握草！”莫海骂了一声，连忙给程泽打了个电话过去，“车子后面有一堆东西，你收到后备箱，那是别人昨天暂时存放在我车里的。” 想了想今天本来的安排是和曾霄云、周娟、王丽娟他们一起去王宇航他们公司转转，不过这喝得一塌糊涂，按照自己对王宇航那三货的了解，怕也是和自己差不多。 忍着头疼，莫海给孙铭阳打了电话，他和李天海昨天又没参加聚会。 果真王宇航那货到现在都还在和周公聊天呢，莫海只好给孙铭阳说自己和王宇航差不多，今天去他们公司的事情只能改天。 接着联系了曾霄云，让他们今天自己安排，可以熟悉熟悉周边，也可以去荷花园批发市场去踩踩点，明后天再带他们去学习。 宿醉的感觉真的很不安逸，不过即使这样，莫老板也要做好其他安排，比如给谭妹子打电话问她事情如何？有没有需要他帮忙的？听到谭妹子不用自己帮忙，他告诉谭妹子自己吃过午饭又要出门继续忙，好累啊。 小媳妇儿自然就是安慰他一番，让他多休息，莫狗笔怎么可能答应休息，回答必须是“早就安排好了的！” 实际上莫狗笔是怕小媳妇儿和何敏万一心血来潮回自己这边…… 毕竟他要约“黑瑞瑞”来，来帮他做午饭。 周一时候看到董仙女一副苦瓜脸，莫海差点儿笑出声。“仙女，听说你昨天在宿舍躺了一天？” 下课的时候，莫海凑上去问到，结果换来仙女之白眼。 调侃仙女的机会可不多得，莫狗笔直接无视白眼，“我给你说，以后要不头疼，有两个方式。” “什么方式？”仙女的声音都变了，看来又是酒又是唱歌又是烫火锅，伤了仙女的嗓子。 “要么少喝酒，要么和茅台，茅台喝醉了都不头疼。你这嗓子受伤，去拿点儿药治一治。”莫海半开玩笑半关心的说到。 “喝茅台？你以为人人都是你；嗓子养几天就好了。”虽然董仙女又给了一记白眼，不过这关心她还是收下了。 “吃了午饭后在你们宿舍等我，我去把你的东西取过来给你。”这才是正事，一大堆生日礼物还在自己车上呢。 主要是下午他没课，刚刚问了王宇航，他听莫老板安排，美其名曰：大哥安排，小弟扑汤蹈火在所不辞。 骑着自己电马儿回家，先给仙女儿买了5盒“金嗓子”，这才开车直接到了仙女宿舍楼下，拿到“金嗓子”的仙女神情异常复杂。 “是不是我买多了？”莫狗笔明知仙女神情是感动，但说出来的话就是那么欠揍的感觉。 “买少了！”仙女气愤的说到，她准备踢莫海一脚，但估计怕踢坏莫狗笔吧，所以仙女脑子一抽踢了车屁股。 然后就看到仙女表情瞬间从气愤变成了难受，手里的礼物掉了一地，唯有5盒金嗓子的口袋还拽手里。 “咋啦？”仙女踢了车，人一下就蹲地上，莫老板连忙看了仙女雪白的玉足，脚背红了；再看仙女踢的地方，排气管！ “痛！”仙女委屈的红了眼，莫狗笔你不安慰老娘，老娘就哭。 看着人来人往的女同学们都在侧目，莫狗笔摸着仙女的玉足不得不放下来。“你脚背撞排气管了，在车上坐几分钟吧。” 说完莫狗笔欢天喜地的把着仙女的手臂扶了起来，第一次0距离接触董仙女，一股透人心扉的姑娘香直插莫狗笔脑门。 阅女那么多的莫狗笔自然明白董仙女身上的香味代表着什么。 满脸羞红的董仙女坐到了车子后排，没办法外面热。 “要不让肖雅丽她们下来帮你拿？”莫海把掉落在地上的东西收拾到后备箱后，二流子一样靠在仙女面前的门框问着。 “不，不，不用麻烦她们，就是撞了一下而已。”仙女想到自己的愚蠢，整个人都不敢抬头看莫海。 莫海哪管，直接就给肖雅丽拨了号，仙女儿想阻挡都来不及。 其实仙女真没事，就是刚踢时候撞了脚背疼，等肖雅丽和卓悦下来的时候，董仙女已经已经在骂莫狗笔不准笑话自己，不准看自己。 “董仙女，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啊，要不是你好我看你的话我就是狗，再说了，上午你穿的是白色连衣裙，这会儿换了一套更好看的天蓝色连衣裙，我又不是眼瞎，你不让我看我偏偏要看，信不信我还拍下来看？” 莫狗笔口花花后就拿出自己的手机准备拍照。 莫狗笔把自己描述成艺术家，让董仙女又气又恼，气的明明喜欢自己漂亮、喜欢自己穿得好看，偏偏狗嘴吐不出象牙；恼的她已经看到宿舍楼出口的肖雅丽和卓悦，她们下楼这么快干嘛，不懂在窗户边看看楼下情况再晚点下来吗？ “哎呀，不准拍，不准拍，她们下来了……”仙女说完，连忙从车里下来。后面5个字，直接否定了前面的8个字。 “欢迎大家光临三角梅商贸公司！”王宇航在带着莫海他们几人进了自己公司，里面有几个人已经在等着他们。 “准备用花名字做品牌了？”莫海问到，他之前给王宇航他们普及过，电商有个特征，消费群体经营到非常非常细，所以如果专门开公司做电商，那么条件允许情况下，可以走多品牌路线，不同品牌针对不同消费群体。 王宇航他们做鞋子，即使是同一款鞋子，也可以贴上不同商标卖给不同的消费人群。 第426章 开心农场公测 “差不多，不过目前准备先主打两个品牌，验证一下效果。”参观了一圈后办公室里面大家各自落座，李天海扶了扶眼镜后说到，这货表面憨厚，其实谈到生意精明得要命，莫海感觉这三角梅以后多半是他说了算。 “品牌固然重要，不过几乎所有大牌都是常年累月宣传，加上持续经营才变成大牌，所以不要太把品牌当回事，这店铺运营和经营客户才是重点。只有把客户经营好了，他们认同这个牌子了，这个品牌才算走出了第一步。” “客户愿意给身边人推荐这个品牌，那么品牌就是定位成功，只要按部就班发展也算一个小众品牌；当品牌尝试提价，而客户们还能不流失，认同品牌提价，这时候品牌才能叫做我们脑子里想的那种品牌。” “一旦提价后客户转头就去了竞品，这基本上就是客户经营失败，这说明客户是图便宜来的，而不是图你这个品牌的品质……” 莫海并没有问王宇航、李天海、孙铭阳三人他们品牌定位、品牌名称甚至产品价格，而是以一个消费者的角度，给他们说了一个品牌建立并不是抠破头皮成功注册到一个好听商标就成功。 也不是产品卖的多这个品牌就成功，而是你提价时候消费者还能不流失，这才是品牌。莫海觉得太多企业做品牌都是把产品销量增长看成品牌成功，最后潮水褪去，才发现自己底裤都没了。 当然这是人家三角梅公司的事情，莫海作为同学给他们说一说，至于他们听不听那就是他们的事，但“十二人”公司必须听。 曾霄云、周娟、王丽娟三人在三角梅公司估计听进去的东西不多，但绝对是看到了电商光辉的钱途，毕竟王宇航他们桃宝后台上百万的流水额不骗人。 “公司注册、税务登记这些你们这几天跑一跑，一方面熟悉一下这政务办事流程，再一个以后公司大了当管理才不会被手下忽悠……” 车上，莫海给曾霄云三人说到，说好听的叫做锻炼人，说难听点在画大饼。 “公司注册好，你们3个人还是光杆司令，你们要自己主动学的东西可能有些多，不仅仅是公司管理，甚至怎么和供应商砍价都要学。我这几天会抽时间和你们多说说，但你们目前的任务还是把公司置办起来。只有你们只亲自经历过这么一次，以后自己做公司也就有了经验。” 三人自然是连忙点头称是，看了下时间才不到4点，几个人去文具店买了白板，笔记本这些准备去周娟和王丽娟住处给他们讲讲课。 “你们没有开过网店，但是在网上买过东西，所以对一些基本的网购常识还是懂的，不像我那几个同学，当初给他们讲课讲的我口干舌燥都还要问一些东西，差点儿气得吐血。” 两个女孩子的住处两人被打扫得干干净净，莫海和曾霄云也不可能去参观她们的卧室，而是在客厅适当的坐了一会儿之后，莫海就开始给他们上课。 讲真，为了让三个人容易理解，莫海讲得那个细致哟；不仅仅是细致，还非常的有趣，生怕三个人因为内容太枯燥而感觉听起来没意思。 光一个电商模式，莫海就讲了2个小时。 三个人这才明白为何去莫海同学公司，管着10多个员工的三个同学会让他坐首位，莫海的经历太恐怖了。 光他自己就创造性的开发了“二级电商”模式，真正意义的赚到了第一桶原始资本；又和大名鼎鼎的度娘合作做了团购网，如今“团购”早已经成为年轻男女上街吃饭之前要做的准备工作。 而根据莫海所说，其实电商现在都还在基础阶段，还有更多的模式电商经营模式等待开发出来。而“十二人公司”作为一个依托于电商平台的电商企业，也将走出另外一条发展路子：网红模式。 不仅依托平台带来的流量经营店铺，还要在短博网平台把林檬和周娟和王丽娟他们捧成网红，再把这些粉丝流量变成钱。 而经营平台流量和网红流量又是两个不同的操作方向。 平台流量，就要研究平台的规则，积极参加平台的各种活动等；网红流量经营的重心是粉丝在哪里就去那里做账号，开店的平台就是一个接单地址。 当然今天莫海也就是简单讲个大概，这些内容已经足够让3个吸收消化半天。 周娟和王丽娟对“网红”是什么很感兴趣，莫海只是简单的说就是让她们穿上打板衣服，然后拍照传到网上，让别的女孩子关注她们账号，并去店铺购买衣服。 莫老板一不小心，又给自己“下了一盘大棋”，要是骆宾王和芬姐还有朱芷琪在这里，少不了又是一顿骂。 干啥啥不行，画饼第一名； 开会嘴一张，手下累得慌。 想法天天有，从不亲动手； 兜里有两钱，用完才会闲。 第一次听到芬姐念这首朱芷琪写的打油诗时候莫海整个人都是懵的，莫海摸着芬姐良心说，自己没亏待朱芷琪吧？ “亏待倒是没亏待，就是有些不拿人家当人用。”这是芬姐的原话，朱芷琪是几家公司的行政总监，乱七八糟的事情让她一个月都休息不到两天，所以每次看到莫海她都是一肚子火。 但浇灭一肚子火的是数以百万计的薪水。 4个人做了一顿还凑合的晚饭，休息了一会儿之后就继续讲课。 就是莫老板没有意识到给他们画了多大饼，也不怕这三人消化不良？本来打算把林檬也喊过来一起听课，下课后还是来场师生友谊赛，不过想到林檬并不参与电商经营，而是作为模特儿，也就放弃让人家折腾了。 疲劳的周一。 9月20日周四。 短博网多个广告位统一推送了一条广告，“春种一粒粟，开心农场秋收999万现金和话费！” 短博网第一款网页休闲小游戏“开心农场”正式上线公测！同时在短博网右上角账号旁边新增“游戏中心”入口。 短博网自己运营的一些游戏账号也在公开推荐该游戏，而且从9月20日到10月22日期间，种任何植物都有机会收获现金，话费券等超值奖励，只需要账户实名认证之后，这些奖励就能在直接兑换。 活动期限共计33天，每天价值33万的现金和话费券将被种植收获甚至到朋友的农场“偷”出来，活动期间奖励金额共计999万，当然这笔钱又游戏运营公司星耀游戏掏。 同时短博网这边开就“开心农场”“偷菜”“种现金、种话费”等话题开始导流推荐，参与话题或者分享游戏截图也能抽话费，总奖励100万华元。 只要是短博网的活动，必然就有送话费，这已经成了短博网的标签，而且更加坑爹的是每次短博网送话费，往往伴随这另外一个话题“藤讯又送q币了”，很莫名其妙的一个伴生话题。以至于藤讯还问过短博网是不是故意的？ 谁会承认？你藤讯自己小气反而怪短博网太大方，也不怕被人笑死。 与此同时短博的自媒体平台也发布了自媒体撰写“开心农场”的软文任务，总奖励同样高达百万。 “疯了，疯了，短博网疯了！#开心农场#”认证为某游戏公司的休闲游戏项目负责人在自己的短博上发了一条动态，顺带贴了一张自己游戏的宣传图蹭了一波开心农场的流量。 上线2天后，#开心农场#这个话题下面，已经被“为偷菜，求互关！”的动态给刷了屏，那些平日里就为评论新闻而注册账号的人，现在纷纷求互相关注，就为偷菜能偷到钱。 更有甚者开始骚操作，先是互关把别人种的菜偷了，一回头就偷偷摸摸把别人取关，防止被别人偷自己，结果被人发现，然后被人发动态挂着骂。 更多的还是在发动态，这茬菜收了几分现金，这茬菜收了几块钱现金，特别是第一天就参与的，动不动就是20元的话费，5元的现金，纷纷呼朋唤友赶快参加。 9月20日周四中午12点游戏100版上线公测，12点30分广告开始推送，到下午2点多上班时候，游戏用户已经达到5万人！其中超过60%的用户登录后就没有退出过，一直在不停不停的种菜，收菜，卖菜，开新地，呼朋唤友参加，然后相互偷菜。 9月20日下午6点下班时，激活游戏的用户已经达到20万人，超过5成用户从激活后就没有退出过网页。 “重奖！项目组必须重奖！”莫大老板和骆老板通话时候，一连说了好几个“重奖”，仅仅是第一个半天激活用户就达到了20万，这说明游戏将大火无疑。 能不火嘛，第一天参与人少，种出来的现金金额动不动就是几块，10元20元50元面值的话费券更是满天飞。 第一个半天的充值金额不多，因为种出来的现金直接到了“短博钱包”的可用余额里面，大部分人都是直接用来买道具。 其实这样一看星耀游戏的999万，除了话费券是自己真金白银掏，现金这块随着参与的人增多就会导致人均金额减少，最后金额会少到大家都懒得提现的地步。当然游戏里面种出来的现金肯定是要星耀游戏和短博公司走个账的。 第427章 赚了2亿 其它游戏公司第一时间已经开始关注《开心农场》，不得不说这游戏策划着实厉害：公测版就开始卖道具，而且是种出来的现金去买，这样就养成了良好的付费习惯。 无意中，莫老板打开了一些人的任督二脉…… 当然“小玩家工作室”和星耀游戏技术部这边也忙得要命，《开心农场》内部测试期不长，其实公测也是在骆宾王的催促下才仓促上线。《开心农场》100版上线当天，就已经在线更新到了103版，补了不少漏洞。 骆宾王也没办法，大部分公司的做法是为了项目增加人，项目成功过后这些人去哪里？因此催生了技术外包这种公司，不过从苍穹科技到短博网，莫老板也好骆老板也好，他们对公司人手的招募都还是比较谨慎的。 而且骆宾王还要为满足短博网3亿融资的分批支付，需要达成一些业绩包括业务方面的条件而努力，例如当初协议中说的游戏业务，其重要条件就是用户激活量，谁知道第一天就来了这么大一个惊喜。 其实这里是莫老板和骆老板鸡贼了，当初谈判时候就《英雄》一个游戏项目，大型游戏哪有那么容易成功，没见现在大型游戏中的王者是《魔兽》，后面的名单也长得要命《征服》《劲舞团》《梦幻西游》，而藤讯也代理了棒国的二流射击游戏《cf》…… 连张博士的搜虎都自己研发了《天龙》，大有做互联网不做游戏就落伍的样子，就连度娘李宏都表示公司在谈棒子那边儿谈游戏代理。 互联网公司其实没有太多秘密，特别是参与人手多的，还有投资人多的公司，一些正在研发的项目很容易就泄露出个大概。《英雄》这个项目早已经被很多同行悉知，不过游戏名字起得厉害具体是怎回事，需要等游戏公开测试之后才知道。 但一个《开心农场》网页版，却打了大家一个措手不及，还特么大张旗鼓的花999万来宣传，这样同行们纷纷忍不住体验了起来。 然后一体验就入坑，一个人入坑，整个办公室就会入坑。 到9月23日周末晚上，3天下来，《开心农场》激活量已经达到了恐怖的130万，大量的白领、学生周末放假，玩起《开心农场》不亦乐乎。 以至于到9月24号周一上班上课，很多人才发现自己不想起床不是周一综合征导致，而是特么的这两天熬夜，定闹钟起来收菜、偷菜导致了自己睡眠不足，休息不好…… 《开心农场》最最最精髓的地方就是“偷”，正大光明的偷你游戏中的菜，满足了几乎所有人的私欲。于是白领们纷纷上班开始划水，一时间办公室隔一会儿就有手机闹钟响起，大家默契的看向声音来源，然后飞快进入自己的短博网页找到手机响起的同事，忽略掉负责卖萌的柯基，直接偷菜。 不过总有些人的动作慢，然后只能高呼一声，“莫某你偷我的菜！” 一时间偷菜游戏风靡于白领中。 白领这边还算比较克制，最疯狂的是是一帮中老年人，终于有一款他们能参与的网络游戏，而且极具趣味不说，还特别适合和朋友些一起玩儿，半夜定闹钟起来偷菜的，这帮人才是真正的主力，真的是应了莫老板的当初立项的那句话：游戏本来部分年龄，只不过没有抓住他们的需求。 因而一些网吧老板惊奇的发现，自己的网吧居然还有四五十岁的老阿姨们来上网，在一帮年轻人中尤为突出。 电脑卖场的小妹子也发现，多了一些买电脑的中老年人，他们不关心电脑配置，价值只要不是贵到离谱只要小妹说：这电脑玩儿偷菜不卡，这单就成了70%。 到9月30日，仅仅上线10天，《开心农场》已经风靡大街小巷和各个单位，领导们通过偷菜监督谁在划水，员工们也看到了领导多久在摸鱼，大家都心照不宣。 此刻，《开心农场》激活用户达到400万，虽然在同行看来这盈利能力有点儿弱鸡，但短博网和易付受益匪浅，而且星域游戏的员工们如同打了鸡血一样处于兴奋状态，毕竟大家都不看好的游戏居然成了现象级的风靡游戏。 而这边骆老板他们正在策划《开心农场》的新一轮营销，一方面是准备在国庆期间通过软文推广，例如中老年进网吧，家里闹钟总是半夜响起，父母开始支持孩子学电脑买电脑…… 另一方面，《开心农场》游戏强制公告页：国庆节7天，新增道具“摇钱树”，不限等级的植物种植后，有一定概率在发芽之后生长阶段变异为“摇钱树”，每天投放数量999株，每株可收获现金99元；种植植物等级越高变异概率越大。 一时间《开心农场》客服压力剧增，大家问的问题只有一个，99块钱会被偷走嘛？ “会，不过和普通植物一样都会给农场主留下60%。”客服的回答无比残酷。 因此游戏紧急更新了公告，新增了摇钱树能被偷的规则。 摇钱树都被偷岂不是说自己“无财运”，这还得了；相反，能偷到人家的摇钱树岂不是代表自己能天降横财？ 华夏人的“谁对我有利，我信谁”心态，就在公告出来的一瞬间，让游戏玩家们仅仅一秒钟就有了抉择。 而游戏开发公司星域游戏和运营公司星耀游戏，即将面临一次最大的考验，可能多达上百万用户同时在线的服务器高并发连接，高带宽流量资源使用，高负荷的数据运算，让骆老板和公司最漂亮最优气质的女人罗总赶忙批款新增了一批服务器。 至于莫老板嘛，这放国庆节，他要带着小媳妇儿还有何敏回涪市一趟，自己老妈刘琴一个人无聊，回老家把爷爷奶奶接了过来。 这事莫海是双手赞成，老妈在刘家是老幺，自己的外公外婆也已经去世很多年了，老妈没了父母，对爷爷奶奶那是当亲生父母来对待的。 现在趁着两个老人身子骨健壮，到处走走也无妨。 不过莫海没有记错的话，上一辈子爷爷可是2008年5月份因病住院来着，地震那会儿莫海就在老家医院照顾爷爷，所以这记忆尤深。 然后30号的晚上，小媳妇儿拉着莫海和何敏去超市采购了一大堆东西，第一次见莫海的爷爷奶奶她心里面还是有些紧张。 不过谭妹子也不会在涪市待多久，她要回一趟武坪，看看只用了一个半月就完工的几个加固项目是否靠谱。 因为有花姐那边协助，莫老板各项业务需要8500万资金的缺口适当的解决了一部分。所以整个9月莫老板对股市都是异常的上心，最终剩余的80万股帆海建设在9月26日这天，成功以均价68元全部抛售，到手5400多万。 帆海建设一抛，华夏船舶莫海也不想天天看着了，主要是他也不知道华夏船舶要多久才能到300的高价，索性心一横，周五这天也就是9月28日，直接在均价279块钱把40万股华夏船舶直接抛售111亿华元。自己阴悄悄的抛售，导致这天华夏船舶的估价都直接拉阴。 两只股票抛去成本，累计利润16亿，现在莫海常用的储蓄卡上趴着的现金多达17亿华元，这还是给小媳妇儿把剩余尾款转过去之后的存款。不禁让莫老板和谭妹子欢愉时候都格外卖力，要知道他下午还去幽会何敏来着，晚上还有精力伺候谭妹子。 真的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兜里有钱腰杆硬。莫老板不知道的他这连抛两股引起了多大的轰动。他的证券账户一共投入了1000万华元，就买了3只股票，持股一年半3只股票累计盈利2亿华元。 已经让涪市的信国证券开户经理郭静快要崩溃掉，人家一美女持续打了莫海电话，始终是关机，发的短信也石沉大海。人家都忘了莫海，这倒好一来又是一亿多的股票抛售，郭美女一算，盈利至少2亿，而自己清晰记得人家只投了1000万华元。 奈何找不到人，就连自己妈妈都说了好多次可惜…… 莫老板这边一行4个人2个车，程泽一个人无语的开着大奔跟在莫老板后面回涪市。 锦官这边的工作都往后推，包括才成立一周的“十二人电子商务有限公司”股东聚会他都推到5号或者6号再说。 真孙媳妇儿和“假”外孙女的回来，让莫海的爷爷和奶奶笑起来脸上的褶子都能夹死蚊子，对这个漂亮乖巧还有些腼腆的孙儿媳妇满意得不得了。 一家人在小区闲逛的时候，莫海发现买给花姐的别墅已经装好，也不知道花姐听了自己的没，去城西市府后面看看新修的别墅。 不得不说，有何敏这个机灵鬼在一群人中蹦来跳去，反而衬托了谭妹子的懂事，倒是愈发让两个老人喜欢。 虽然如今的莫家根本不愁吃穿，但孙儿媳妇送的东西，两老人那是欢天喜地的接受了。 谭妹子在涪市待到3号莫朝阳生日这天，吃过午饭后就和何敏一起由程泽护航到武坪，至于莫海？全家都当他是透明人！ 不过已经高二的莫曦在家也待不住，吊着谭妹子不停的喊嫂子，最后也跟着去了武坪。 第428章 2007的国庆 莫海忙啊，忙到谭妹子他们前脚走，他后脚就要去公司开会，然后一脚油门去了城区买了一大束玫瑰花，然后杀到了城南某酒店。 开门的豁然是小祖宗张婧，“小宝贝，生日快乐！”一大捧玫瑰花淹没了灯姐。 然后就听到娇滴滴的声音“哥哥我想你，哥哥我爱你，哥哥你怎么才来……” 没错，小祖宗专门偷偷跑回来和莫老板幽会的，就在涪市待一天。 她最心疼的就是那一大捧玫瑰花没法带走，有些不开心。 这边莫海和小祖宗在酒店荒淫无度，涪市另外一头张总这两天始终觉得不对劲儿，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来，焦躁不安的样子倒是有些像热锅上的蚂蚁。 涪市飞魔都的航班只有每周二五，但10月4号是周四，所以小祖宗要5号才有航班回魔都。 从10月3号下午到4号中午，莫狗比觉得自己腿肚子发软，倒是小祖宗容光焕发，“能量守恒，诚不欺我啊！” 莫海低声哀嚎了一声，奈何酒店太安静，被身后的小祖宗听到了，“哥哥，我欺负你什么了？” 莫老板满脸无辜，“宝贝，有个事情和你商量一下，你看好不好？” 两人还是浓情蜜意，莫海知道自己这事说出来指不定就会让小祖宗心里面不舒服。 看到莫海一本正经，小祖宗一下子没忍住，“噗嗤”就把严肃的气愤破坏的一干二净，“哥哥，我猜得到你要说什么。” 这就让莫海有兴趣了耶，他的印象中张婧可是娇蛮的憨妹子，“说说看，哥哥想和你说什么？” “你想去看你的孩子对吧？毕竟有一个多月没看到了，万一以后不认你咋办？”小祖宗换了一副表情调侃着说到，大有一副老娘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架势。 莫海懵了！ 双手搭在灯姐白嫩的双肩，“你属蛔虫的？而且你不是应该生气吗？再不济也会踹我一脚啊。” 莫海疑惑的问道，要知道眼前的素颜美女小祖宗哪还有浓情蜜意时分的娇滴滴，现在完全就是一副“姐姐听你说”的样子。 “我干嘛要生哥哥的气？孩子怎么来的我们都知道，哥哥现在可是父亲，去看自己的孩子，爱自己的孩子很正常。相反，要是我知道哥哥放假回涪市都不去看看自己的孩子，我反而要失望。” 小祖宗一边说，一边反客为主，虽然莫海一时半会儿还没搞明白她的脑回路，不过看到小祖宗的神情也是一本正经一看就知道并不是为了讨好莫海才这样说的。 莫狗笔并不知道小祖宗经历了什么，居然变成了这样，不过对于他来说倒是一个好事。 事实上张婧也并没有经历什么，而是看得太多，大学宿舍4个女孩子，除了她是异地恋，其它都是学校或者魔都市内恋。 虽然才大三，但宿舍4个女孩子中，除了她，其他女孩子不仅男友换了好几茬，打胎都成了家常便饭似的；至于劈腿、偷吃、没钱还穷讲究，没钱画大饼等狗血事件在一个小小的宿舍里面演绎了2年半。 更有甚者白天大学生，晚上则用大学生这身份赚钱的。 对于她们而言，责任，信任，安全感，早已经是笑话；钱、背叛、推诿、装、逢场作戏才是最真实的一面。 社会这口缸，什么都可装。 当张婧前一周还在恭喜舍友又交往新男友，下一周就要安慰刚分手的舍友，来上几次张婧自己差点儿都疯了。 完全拿感情当儿戏，摆烂式的恋爱，让张婧不由得开始对比起来。 自己的哥哥除了花心大萝卜和不能时常陪自己之外，其它方面都是吊打自己宿舍女孩子的男朋友们。 别的女同学还在为金钱每晚折腰去声色犬马的场所，张婧已经是只要一开口，分分钟莫海转账让她实现财务自由；别的女同学还在琢磨男友要是房产证不加自己名字不嫁，张婧手里已经有3套在魔都重点区域的房子；别人还在忧伤大学毕业去哪里工作能得到高薪，张婧琢磨的是进体制还是去父亲公司还是去男人公司混日子。 至于自己和莫海的以后，张婧真没有多想；家里不同意就不同意，大不了自己学花姐，反正她看出来了莫海不是绝情之人，他疯狂的赚钱就是为了对得起自己到处欠下的风流债。 当然这话不能和自己父母说，说了自己肯定会被批评教育，但姓莫的大概率会被自己老爹打断腿。 拿着小祖宗的圣旨，莫海和花姐见面了，就在家里；家里不差钱，花姐老早就安排两个老人去帝都姐姐那里住一住，看看他们心心念念了一辈子的帝都、故宫、升国旗。 看到莫海虚浮的脚步，花姐是又好笑又好气。 笑的是莫海已经提前发短信要她炖虫草人生枸杞乌鸡汤，这家伙的话来说，他在自己这里就好两口：一口是自己炖的汤，烧的饭菜；另一口就是自己这个人。 气的是不知道哪个不懂事的妹妹把莫海榨得干净，都不给自己留一滴。一年多以前莫海可是个微胖的胖子，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忙没空锻炼，不胖不瘦了但肚子上就一块，一点都不型男。 上一辈子莫海的儿子基本上就是他在照顾，半夜起来盖被子，把尿，换尿片等。 这辈子算是体验，花姐看到莫海麻利的姿势都震惊了，不过莫海的理由是帮吴鸣申、吴鸣晨换了好几次熟练…… 家里就一家四口，钱姐和龙姐今天下午开始给她们放了假。 这大半夜给孩子换了尿不湿后莫海有些睡不着了，开始在花姐身上乱摸，年轻人火力旺。 5号一大早，莫海就去了酒店，“哟，哥哥，你不陪孩子了？我找得到机场的。”灯姐酸溜溜的话分明就是在责怪昨晚自己独守空房。 “孩子有时间可以回来看看，但我的大宝贝儿这一去就又是几个月才能看到啦。”莫狗笔说完就把小祖宗剥了精光。 11点多的飞机，现在才8点多，时间充裕的很。 从3号下午离开家到5号中午才回家，爷爷奶奶虽然没有说什么，不过莫海这虚浮的脚步，倒也让两个老人有些担忧。 不过从爷爷偶尔的咳嗽中，莫海突然想到了当年爷爷住院这事，连忙给给老妈说，回头带老人们做个全面体检，真有什么病的话也好及时介入治疗。 现在莫家不差钱，用爷爷的话来说，今年过年莫家要举行仪式，把莫海的名字记入族谱。这些莫海根本不在意，巴蜀地区都是早年间移民过来的，宗族观念不强可以说除了一个姓氏外，出了五服基本上就是普通关系。 晚上就爷爷奶奶和莫海还有老妈刘琴4个人，爷爷奶奶这也才说了一些老家的事情。 过年时，镇上不是有个叫做王世明的经济发展办主任来喝了2瓶茅台就装醉跑了嘛，最近半年总是隔三差五的跑到莫家，虽然没提什么吧，但瞎子都知道这是让莫朝阳或者莫海往家乡投资。 说实话不是莫海不愿意往家乡投资，而是他们那个镇真的就没有太大的投资方向，要资源没资源，要风景没风景；既不靠江河湖海也不临崇山峻岭绵延无绝的丘陵看到都崩溃；至于特产就是夏天毒辣的太阳，冬天寒冷的天气。 后世镇上倒是把镇里难得的一块河流冲积平原，搞了一个大棚蔬菜基地，后来慢慢发展为观光农业，所生产的蔬菜往南供渝市，往北供涪市、锦官等蜀中城市。 但是搞农业，更多时候是套补贴为主，而不是靠种菜卖菜作为收入。 6号7号莫海回到了锦官，在“十二人电子商务公司”会议室里，给在锦官的股东们集中培训各个岗位的职责，该怎么起步做等，两天下来整个人的嗓子都废了。 根据莫老板的安排，第一批2家店铺注册之后，先去荷花园批发市场进30个款的秋装，这个国庆节几天曾霄云带队，林檬、周娟、王丽娟三个女人各自按照自己的喜好选了10款；接下来就是找专职摄影师拍照，修图之后在10月15日前上架到两个店铺。 至于之前莫海说的送林檬去影视学校培训的事情，往后压一压。电商公司这边走上正轨之后，周娟和王丽娟两人也能分出精力当模特儿就可以了。 一群新手看到钱的份儿上全力搞电商，莫老板倒是大方，今年过年之前公司能赚钱最好，赚不到钱大家就当磨合团队积累经验反正工资、提成不会少。 莫海是没空管理公司的，他相信曾霄云、周娟、王丽娟三人经过自己突击式的培训了半个月，在差也差不到哪里去。即使公司破产，以后也没谁能怪到他，毕竟他投了200万。 10月8日周一中午，莫老板给骆宾王打了电话，询问《开心农场》的数据问题：游戏激活用户数500万，最高峰值同时在线100万人，创造了华夏游戏上线之后最快到100万人同时在线的记录。 付费用户也目前多已达10万人，虽然他们都消费的是活动赠送奖金，但实际各渠道充值金额也累计达到了400万华元。 而在短博网《开心农场》相关的话题热度高居不下，已经力压如日中天的《魔兽》。 第429章 百富榜 1 我很低调 目前小玩家游戏工作室正在对“认证号版”的《开心农场》做内部测试，找bug；这次公测的前几天，平均每天都要更新一次版本号，补一些游戏小bug。 甚至有玩家吐槽《开心农场》怕是半成品。 《开心农场》的大获成功，目前小玩家游戏工作室已经全力投资更多资源开发《开心牧场》《抢车位》两款基于社交圈子的休闲游戏。 有消息，藤讯、还有sns的同伴网、搜虎、薪浪们都看到了社交游戏的魅力，内部都在琢磨怎么搞社交游戏。 苍穹科技趟路，他们负责把路硬化修成水泥路。 “对了，你说的那个世界窗浏览器，是帝都的三个小伙子搞的一个工作室做的，对方本来不想卖，不过听我们是短博网，说是要和你谈谈之后再说，谈的好1000万可以卖。”骆宾王说到。 莫海无语，“我又不懂技术，有啥好聊的？”他顶多就是知道一些古狗浏览器为毛成功的原因，毕竟他是古狗浏览器的多年用户。 “毛线，你不是说你有很多想法嘛，什么自己开发内核，什么投资搞真正的国产浏览器。人家看到我们短博网的招牌同意了。再说了，就你哪张画大饼的嘴，和人家聊一聊或许人家就安心了呢？” 骆宾王的话让莫老板很无奈，自己是“画饼”高手？ “成成成，你安排他们飞到锦官来吧，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画饼。”莫海算是被骆宾王给拿捏了。 “还有，你说的万卷文学我们已经接触了两家，报价不是一般的贵，动辄就是几千万。打听了一下本来这些小说网站不贵，是魔都《传奇》游戏的那个盛达到处收购，把价格抬起来了。按照你说收购三五家，这搞不好要用掉两三亿。” 骆宾王说到，这倒是一个挺麻烦的事情，上亿的收购案得向股东们通报。这样一来，公司的一些长远规划就得泄露出去。 莫海和骆宾王可信不过那帮投资人的嘴，指不定自己这边说的话一转背就到了藤讯、薪浪的桌子上。 毕竟相对于藤讯、薪浪而言，大家要投姓莫的和姓骆这两人的公司很不容易，这两人不差钱，往往天使轮和一轮他们自己投，业务都跑起来了才会狮子大开头对外找投资人。 这让一部分投资人很不爽，主要是姓莫这狗比的项目是做一个成一个，实在是让人羡慕。要是种子轮和天使轮能投，那就是投100万赚几亿回去的利润。 正因为如此，所以莫海有想法，第一反应就是不能说出来，投资人们在莫海这里捞不到太大好处，就会吧莫海的想法拿去让听话的人模仿，种子轮、天使轮出让大量利益换来发展资金。 别以为所有的投资人都有职业道德，投莫海1000万美刀能拿到1%的股份同时还能了解到发展规划，拿到全套发展规划之后，投别人100万美刀的种子轮能拿到30%股份，然后把发展规划变一变；莫老板的对手就扶持起来了。 这才是残酷的商业世界。 后世那些动不动就是各种互联网大战，什么外卖大战、打车大战、共享车大战，只有外行人才觉得他们真的在大战，内行人一看就知道业务创新团队和资本之间的利益博弈。 举个例子，2007年上半年开始短博大战，为何烧了那么多钱，藤讯短博、搜虎短博、薪浪围博一个都没有被淘汰？ 就是因为他们虽然能获取短博网的规划，但短博网通过一些列的骚操作和诡异的布局，趁着几家公司一愣神的功夫直接做成了领头羊。 这让藤讯、薪浪、搜虎后悔不迭，错失了一个超级业务新增点。 看看现在的短博网，虽然没有新闻采编资质，但却忽悠了一堆新闻媒体在短博网发布实时新闻，直接就让薪浪和搜虎这两个做新闻的门户网站大为火光。 因此莫海听到骆宾王说收购几家小说网站的费用高达2亿以上时候也有些头疼，泛娱乐布局这是短博网的远期定位。但现在大手笔收购小说网站，不能引起对手反弹和股东深度询问就需要有技巧。 总不能直接说：莫老板最近喜欢看小说，因此买几个网站。 当这是爽文小说，还是无脑电视编剧写的剧情？ 莫海琢磨了一下，“我有个主意，就说是为了增加短博网用户在线留存时长，我们准备上线万卷文学，专门分销并购来几个小说网站的小说。这样几个小说网站自己独立发展，万卷文学也确实在借短博网流量发展壮大，毕竟薪浪有薪浪读书。” 骆宾王也在电话那头自己的办公室里面好好的思考了一下，莫海的法子也不错，大大方方的搞一个万卷文学出来，只要我不说是布局网络小说版权，为以后开发影视、游戏、电影、动画、动漫等做准备，谁又能知道？ 话说，这狗比说的“泛娱乐”这个饼，真的是太大了。 “应该没问题，万卷文学这边的负责人我决定让我姐来做，你看如何？”骆宾王看起来是在征询莫海的意见，实际上是在给自己争取利益，毕竟朱芷琪是自己姐姐。 现在4个人的团队，莫海把罗丽芬睡服，骆宾王自然也得把自己姐姐扶持起来。倒不是说非要抗衡莫海这个大股东，而是在分配利益的时候多一个说话的人。 骆宾王的小心思莫海自然是秒懂，他当初非要骆宾王把朱芷琪从涪市拐到深市，其实就是不想骆宾王感觉到他是孤家寡人在公司。 “这个你决定就是了，对了骆哥你和琴姐还有琪姐说说，我准备在美股上捞一笔，你们想跟着捞的话，准备点儿美刀。12月之前和我说说，这笔钱要操作1年，具体能赚多少我也不知道，反正比买楼划算……” 莫海还是决定把做空的赚钱机会拉上骆宾王他们，赚个几亿他们份额少也比2008年丢房子里面好。 其实这也是一次信任度考验，信任莫海骆宾王和钟琴绝对是抵押了房子都要搞一笔钱交给莫海操作，不信任那就是随便把家里的存款交一部分权当情谊。 至少钟琴目前对莫海的信任度是不高的，星河手机项目一期投资1000万美刀，她就只投100万美刀进来。说是家里钱不多，其实就是一个信任问题，毕竟苍穹科技到现在还是亏着的，全靠子公司和莫海的借款活着。 相反05年骆宾王套现了度娘股票之后差不多4000多万美刀，两口子在港城买了3000万美刀的房子进行固定资产投资，当时房价12万港城币一平到07年已经涨到了16万港城币一平。折合2年下来3000万美刀0风险收益1000万美刀。 在钟琴看来，莫海炒美股能赚钱那是运气好，遇到了美股大涨罢了，风险和收益是相生相克的。 “可以，我回头和钟琴还有我姐说说。”骆宾王笑着说到，他对莫海的了解肯定比钟琴更多一些。都让他筹钱了，意味着是百分百赚钱，而不是可能赚钱。 10月8号是周一，下午莫海没课。 但是莫海却忙得有些头大如斗，电话一个接一个打来，他都被迫骑着电瓶车回家给手机充电了。 原因是今天有个外国人发布了一个榜单，名叫《胡闰2007百富榜》，而且今天发的是第一个总榜单。 莫海以142亿华元身家荣登总榜单第41名，并且以21岁年龄荣膺最年轻的上榜富豪，直接力压因继承家里房产事业而身家1300亿的26岁榜一：杨飞燕姑娘。 榜单一经发布，杨飞燕姑娘直接拿了热搜榜一，而作为短博网的实际控制人莫海则喜提热搜二三四名。 “莫海是谁？” “21岁最年轻百亿富豪。” “短博网老板百亿身家。” 莫老板喜提三个热搜，吓得公司舆情管理小组不顾骆宾王正在开会也要闯进去，请示要不要撤下热搜。 骆宾王连忙休会，然后在舆情管理小组组长的陪伴下回到了办公室，立马在短博网里面搜索到了这份百富榜。 果真142亿名列第41位，又翻了好一会儿自己45亿名列182位。 “撤了、撤了，他这种懒到家的人也值142亿？”骆宾王说完就挥了挥手让人出去处理撤下热搜这事，然后转背就给狗东西发了短信，问他在上课没。 结果半天没回复，电话打过去正在通话中；于是骆宾王吹着口哨去了芬姐的办公室，他要问问莫狗笔的二夫人，这狗东西真的值142亿？ 骆宾王听到的正在通话，是李宏给狗东西打的电话。 国庆节前夕，多个渠道都在传言度娘要投资搞c2c和阿里九九的桃宝网大打特打。一时间度娘的估价连涨一周，愣生生的从245美刀直接疯涨一周，飙到了355美刀才止步，又开始横盘。而胡闰制作2007年的数据刚好是在9月20日左右这段时间。 因此355美刀的度娘股价，以及国内国外的团购网，以及易付科技等，让李宏身家高达246亿华元，荣登第20名。 “你说我登了富豪榜？还以142亿拍到41名？短博网挂了三个热搜？你别忽悠我哟，142亿？谁给我！” 莫狗笔说得轻松，但内心也在狂喜，因为登这个破榜单他是有心理准备的，不过他美股的个人和公司账户合计10亿股票胡闰是不知道的，不然这身家得跑到20多名。 看看小爷多低调，明明能登23/4名左右，小爷偏偏低调的排第41名。 第430章 百富榜 2 烦恼 当然这个榜单上身家过百亿之后，基本上就是乱扯淡了，比如李宏当年也因为投资了油管，最后也持有一些古狗的股票，这也是胡闰不知道的。 很多有钱人在海外有资产，胡闰不知道正常，因此真正的有钱人都不会太正视这类榜单，相反还要应付这类榜单带来的一些列麻烦，例如无休止的全民讨论，各路神仙的采访，家乡修桥铺路第一反应都是找你，这种榜单完全就是一有钱人指南图。 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谈合作时候，如果人家恰好查到你是榜单的人物，这合作就比较容易谈了。因此理论上来说，胡闰榜还是有一定的公信力。 莫海在家里打接电话到电话差点儿爆炸，殊不知整个西财大两个校区的同学老师们都差点儿惊讶疯了。 作为财经院校这类榜单每年都是要研究的，但今年这榜单开篇就写了：今年榜单变化很大，不仅传统行业财富在进一步扩大，互联网行业更是英才辈出，短博网创始人还是年仅21岁的西财大大学生，今年首登榜单就荣膺第41位。 本来莫海是在老校区有点儿知名度，现在好了，全国财经院校都知道了，黄校长中午时候就开始接到其它学校和上级领导打来电话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化缘的肯定没有，但大家一致调侃黄老头明年西财大的录取分数线是不是又要涨了？ 莫海他确实很熟悉啊，熟悉到自己还在忽悠自己侄孙女勾搭他，看看有没有机会成为侄孙女婿。但这突如其来的142亿身家确实把他这老头吓得一哆嗦。回头一琢磨大家的话，看来明年的录取线还真得涨，毕竟在这狗东西还是在读…… 老校区还好，基本上学校管理层和教授、老师们都知道莫海的存在，也晓得他给学校提供了不少实习岗位。最主要是这家伙学习态度极为端正，极少缺课，就是有时候这作业不咋的，不过有校长打招呼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了。 莫海班上的同学些得到消息比较晚，还是有同学在班级群里面发了消息大家才纷纷传开，结果莫海的电话一直处于通话状态，要好的一群人满学校找他也没个人影，颇有一种卷款跑路的感觉。 但新校区那边不同，那边儿的学生在到处打听“莫海”这个学生是哪个院系，哪个年级。结果全校姓“莫”的都被大家问了个遍都没找到。大家这才反应过来可能是老校区的。 惊吓最大的是莫海老爹莫朝阳，正在办公室电脑上偷菜呢，就有人给他打电话问他孩子是不是叫莫海在锦官西财大上大学？ 等莫朝阳找到了相关榜单网页，整个人都炸了，自己开了这么多超市的身家大概只有儿子的尾数吧…… 一时间当爹失败“父不如子”的心绪笼罩着莫朝阳，要知道前两天的国庆节莫海带着儿媳妇儿回来，自己还找了个撇脚理由训了他一顿，目的就是找找当爹的存在感。下班回家找机会给莫海爷爷奶奶说了这事，两个老人幸好没心脏病，但也激动得面色通红。 莫朝阳说自己身价过亿时候两老人已经激动过一回，莫家这是祖坟冒青烟。 今晚听到莫海142亿身价，全国富豪排41名，爷爷莫映宇第一反应就是回老家修祖坟；不过莫朝阳否了他的提议，现在回老家，估计家里门槛都要被踏破。 “信不信只要不答应在县里投资，县长敢每周来拜访一次？”莫朝阳说到，他远在涪市，都接到过老家县里一些当官的电话，更何况莫海现在全国富豪榜单人物呢？ 最有趣的莫过于苏成芮和顾秋柔这两大美女，顾秋柔是做投资，这类榜单虽然不看重，但也是投资的参考目标，她酸溜溜的打电话给苏成芮，“芮芮，你知道你的心肝儿老板现在身价多少嘛？” 国庆节大促销后正忙得不可开交的苏成芮哪有空和她闲聊，“我关心他身价干嘛，又不是我的。” “你慌什么慌嘛，你现在得加油了，今天的富豪榜你的心肝儿老板以142亿身价荣膺第41名。才21岁诶，你看我们也就大他几岁……”作为同窗同床闺蜜，顾秋柔和苏成芮的说话方式，绝对比她和其他人说话方式更加大胆。 “呸呸呸，你瞎说什么，人家女朋友都一起多少年，要去你去，我脸皮薄。”苏成芮这边早已坐在老板椅上，被顾秋柔一句话弄得满脸通红还不自知。 “别介啊，姐们儿，你还不知道你的心肝儿老板吧，那可是花心大萝卜。据我所知除了正牌女友，唯美优品的哪位跟他时间也不短了，深市短博网的财务总大家都知道是他的女人，背地里我们不知道的多去了。你没有点儿想法？” 顾秋柔肆意的戏弄着苏成芮，要是能把苏成芮送到莫海床上，自家这恒天资本以后又多了一颗大树和募资对象。 “小柔你变了，这事你怎么不去啊，你和莫总也是认识的，电话号码我回头发给你，我可是记得他对着你吞口水的样子……” 苏成芮一招反杀，把自己都逗乐了。 本来一份也就政商界、财经界关注的榜单，现在闹成了老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特别是21岁百亿身家更是成了全国大学生的噩梦，特别是那些在大学就雄心勃勃做生意，炒股的大学生，更是惨遭家里人的打击。 一时间“莫海”二字是不是高居度娘、古狗、短博的热搜榜单。 至于和莫海有关的人以及公司还有学校，约专访、约采访、拉投资、求捐款的电话就没有消停过。 莫老板也懂得避风头，直接给校长打电话请了几天假避避风头。 不避风头不行，学校每天都有拿着长枪短炮的记者在游荡，甚至校门口还有一些疑似社会闲散人员踩点。 得知有闲散人员在校门口等自己，莫海连忙让程泽联系他之前去培训过的安保机构，又聘请了好几个保镖，连谭妹子那边儿都安排了两个女保镖每天低调的在蜀大待着。 一份榜单，彻底打乱了莫老板的生活，被李宏嘲笑了半天，终于理解让你请保镖的用意了吧？ 相对于找采访、拉投资这些还好，关键是已经有三教九流在莫海旗下产业茬的节奏。 涪市那边儿还好，莫老板遭过罪，官方倒也妥善的保护了。 但锦官这边不同，家大业大不差你这一家公司企业的。并且莫海也没有锦官上层的合作关系。所以榜单事件后没两天，就有人到飞龙装饰打秋风。 “对方说了自己是什么人没？”电话里，莫海问着苏成芮。 有人打秋风是莫海意料中的事情，毕竟只要查一下就知道莫海没有靠山，现在的家业都是最近一两年才搞起来的，在某些权贵眼里就是一块无主的肥肉。 权贵们往往会通过蚕食小产业来试探这种表面白手起家富豪后面有没有大神，如果没有，那就直接下死手，直接吃下主要产业。 “对方说你们在海王科技合作过。”苏成芮小心翼翼的说到，如今的老板虽然还是那个老板，但巨额的财富差还是让苏成芮有很大的压力。 “还真是阴魂不散！”莫海在心里面骂了一句，这姓徐的真的是拿自己当提款机了。 “我知道是谁了！”莫海回了一句，他满脑子都在琢磨处理方式。 “那，那莫总，他们说明天还来，我该怎么说？”苏成芮小心翼翼的问到，打秋风她懂，不过她不知道打秋风的是谁，从莫海严肃的口气中苏成芮感觉到对方似乎来头很大。 “你就给他们说，让他们老板亲自联系我，搞这些小动作有啥意思？”莫海的话很冷，让苏成芮连忙点头答应，都不敢在继续问下去。 “苏总，你不用担心，他们是朝我来的，你是我的人，我不会允许任何人欺负你。”苏成芮的拘谨，让莫海脑袋里浮现出苏成芮的娇美身段还有绝美容颜，莫老板脑子一抽，就说了这句话。 挂了电话，莫海靠在家里的沙发上有些头疼，他已经3天没到学校了，整个生活完全乱套。 这姓徐的不仅仅是阴魂不散那么简单，其父在多个体系担任过要职，麾下虾兵蟹将随便提溜一个出来都是一方诸侯级的人物。更何况现在其父是多个中央部门头不说，更是国家决策圈的重要人物，而且即将成为国家核心决策圈的几个人之一。 这让莫老板怎么去扛？扛不起啊！ 我特么才21岁，让我怎么扛？且不说这徐家到2013年才因为反腐而倒，其实谁都知道那是站队问题。 而莫海最不想做的就是站队，一旦站队以后清算必然遭殃。 但现在的状况是不站队，人家徐公子挥挥手一帮狗腿子就能给莫海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而且他还没法给任何人说，对于普通人，要是知道徐公子的身份巴不得贴上去；但是他们不知道现在贴得越积极，以后的刑期就越重。 莫老板头疼，那是真疼，想太多的疼。 打电话让程泽从外面买了晚饭送上来，莫老板心不在焉的吃了之后，又瘫在沙发上。 很快电话响了起来，这两天他接了过去一年的电话量，看了一眼，还是强撑着接了。 “老婆。”莫海无精打采的喊到。 电话那头的谭妹子一阵心紧，担忧的问道，“老公，你怎么啦？要不我过去陪你？婷婷说你都请假好几天了。没事吧？” 这两天能打进莫海电话的人，全靠运气，谭妹子也不例外。 一连串的关心让莫海舒心了不少，“老婆我等你来，这两天太累了。” 第431章 百富榜 3 有方案了 谭妹子来得很慢，平日里打车过来半个小时，今天1个多小时才到，她说来的路上二环路车祸堵车。 “只要你没事就好。”莫海搂着自己的女人，深情的在她耳边说到。 谭妹子今天素颜，简单的风衣套装是莫海的最爱，栗棕色大波浪长发映衬嫩若婴孩的皮肤，让莫海忍不住亲了两口。 “哎呀，等会儿，我让程泽去买了宵夜，一会儿记得开门拿，我先去洗个澡。”谭妹子娇声说到，很满意男人对自己的迷恋。 等程泽把宵夜拿上来，谭妹子也很快出来，两人开始吃着烧烤聊了起来。 看到谭妹子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咋啦，自己老公可是140多亿身家的有钱人呢。不满意啊？”莫海手里拿着烧烤咬了一口之后才笑着说到。 “我哪敢不满意，5年时间从0到百亿富豪，我是烧了八辈子的高香换来的老公。”谭妹子酸溜溜的说到，笑靥如花。 虽然谭妹子极力逗莫海开心，但莫狗笔写在眉头焦虑一直未曾消散过。 “老公，你是在焦虑那些记者吗？”谭妹子走到莫海身后，趴在男人肩上轻声问到。 “记者躲一躲就过了，是其它事情。”莫海顺手就把小媳妇儿拖到自己怀里，这才慢慢说到。 “能说说嘛，我看能不能给你想想办法。总不能当了富豪生活都不正常了。”谭妹子被搂在怀里，直接伸手环抱着莫海之后说到，她还单纯以为是莫海上了富豪榜之后，生活被打乱有些不适应导致的。 “海王科技的那人又来了。”莫海狠狠的灌了一口啤酒之后说到，“麻卖皮，阴魂不散蛮！惹急了老子鱼死网破。” 说完狠狠的把手里的空易拉罐砸向了墙角。 莫海的愤怒，让谭妹子只能使劲儿抱着莫海，希望用自己的抱抱来平息他内心的委屈。 但是这委屈真有那么容易平息嘛，摘桃子诶，明抢的摘桃子。 莫海抱着谭妹子，自己却哭得像个孩子，他是真的太委屈了，太无力了。 如果这次不解决好，以后除非他跑到国外，否者国内只要他成一次，对方就能再抢一次；即使徐家在2013年倒了，也还有王家、张家、赵家轮流来，而自己只能沦为权贵砧板上的肉，谁都能来分一块。 除非他莫海从此以后不做产业，抱着几亿存款开个小超市过余生。 对于一个重生d丝来说，上辈子自己做不到的事情，这辈子还做不到，这个得郁闷死。 莫海抱着谭妹子，边喝酒边谩骂这徐家的祖宗十八代，骂他家段子绝孙，一胎9个儿，个个颜色不一样。 听着听着，谭妹子直接笑了起来。 这一笑，把自家男人也惹笑了，刚刚乱骂一通确实有些搞笑。 抑郁的心情消散了大半，“宝贝你想到方法了嘛？”莫海亲了一口自己怀中的女人，调皮的问到。 她能有什么办法？莫海并没有抱多大期望，他已经想好了，直接和对方说：姓徐的，你特么这幅吃相，老子要全网、全世界揭发你的无耻嘴脸！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老公你想过没，他图谋咱们家的产业，本质来说就是为了利，你那么多点子，给徐家指一两个，就和你给度娘提议搞团购网一样，我相信把这几年熬过去他们就会得到报应了。” 小媳妇儿缓缓的说到，莫海顿时眼前一亮。 没毛病！ 只要对方还要脸还要顾及他爹的颜面和位置，那么这种和明抢没多大分别的行为始终是一个定时炸弹，相反这种人物要是给他弄一个赚钱的行当，很可能不会再找自己麻烦不说，极有可能会让其它打秋风的人多少会忌讳。 莫老板一高兴，就忽略了自己媳妇儿话里面的一个逻辑错误，倒是谭妹子反应过来之后连忙拍了拍自己不大不小的胸口，暗道一声好悬！ 有了解决方案，莫老板心情大好。直接抱着自己女人进了卧室，翻出一盒高级小雨衣往床头一丢…… 10月12日，周五。 一大早就和谭妹子下了楼，一个回蜀大，一个去西财大。 特地去旁边药房买了一包口罩，上一次戴口罩还是03年非典，这时间真特么的的快。 程泽开着车从学校正门进去，然后他就在学校瞎逛，不过莫海给他出了注意，让无聊就去图书馆看看书。 至于莫海自己带着口罩，骑着电马儿从其它校门飞驰而入，遇到有人就假装连续咳嗽，让别人误以为自己是病人。 就连上课他的口罩都没有摘下来，而是一个人悄悄的坐在最后一排，董婷婷倒是发现了他，还真以为他感冒了，连忙跑来关心了半天。 还好，该打电话的人大都在前四天打完了，周五这天一共就接到2个工作请示电话。 不过下课莫老板还是被围了个水泄不通，最后答应周末请全班吃羊肉汤锅才作罢。 上了富豪榜还是有好处的，班上之前对莫海敌意较重的团支书卢一苇，现在是主动讨好莫老板，说的话明里暗里都在表示让莫老板一定不要为自己以前的不知趣而生气，董仙女是你的，兄弟我保证以后不乱想嫂子。 莫狗笔觉得有机会要把卢一苇的话转述给董仙女，他怕自己忘了。 自己和董仙女就一层纸，虽然没有相互说过喜欢和爱什么的，但两人都知道互有好感，莫狗笔是什么德行两年下来董婷婷还是了解的，班上那么多女生这货估计都认不全。 不过两人谁也不愿意戳穿，倒也是有趣。 国庆节一过，看天气预报，全国似乎都在降温。 锦官这边淅淅沥沥的秋雨也一连下了好几天，用谭妹子的话来说，要是这天气一直继续，山里面怕是11月就要下雪。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加固工程的进度，可别因为天气而耽误了。 10月中旬时候天气放晴，太阳也不再那么毒辣，“秋高气爽”的天气，让莫海也带着小媳妇儿还有何敏趁着13/14两天周末去青城山玩儿两天。 结果谭妹子大姨妈，爬山累个半死，到酒店之后就早早的吃了饭洗了澡就进入深度睡眠，留下两“姐弟”看星星。 看星星是假，何敏被莫狗笔折腾到两眼是星星才是真。 其实开学之后莫海每天都很忙，每天中午基本上不是打电话就是接电话，由于涉及一些商业机密，还有公司重大决策，莫狗笔往往只能在自己车里面打接电话。 国庆节后的富豪榜又把莫老板折腾了好几天，不过好在不是所有人都关注这个榜单，至少莫老板旗下公司还有人不知道。 至于徐家公子那边，苏成芮如实转述了莫海的话，要对方老板直接给莫海打电话，不过莫老板等了好几天也没有接到电话。 大三全是专业课，动不动还有作业，这让莫海学习压力也有些大，不过好在专业课多了，公共课变为0，选修课看自己，因此每天几乎都有没课的时间，也有更多时间来琢磨各公司的事情。 例如10月15日周一，下午他没课，便开车去了米先生公司，要不是周六和何敏嘿咻时候，何敏提了一句公司目前资金压力大，莫老板都差不多忘了这个自己好几个月没管过的公司。 米先生品牌管理和米先生食品还有米先生快餐连锁三个公司共用办公室。 “你好，帅哥你找谁？”莫海一进门，前台就放下手里工作，立马站起来问到。 前台妹子年龄看样子也比莫海大不了一两岁，基本上可以断定是才毕业姑娘，颜值还不错，和当年的谭妹子一样简单画了妆，一个马尾头显得干练又落落大方。 “我找黄总。”莫海第一眼就看上了这个女孩，不过他要看看这个妹子的能力。 “你有预约吗？黄总今天不在公司，帅哥你有什么事情可以给我说，等黄总回来我直接汇报给他。” “我找他有重要事情，我还是改天再来吧。”莫海故意说到。 “帅哥，你可以留下你的信息，我回头给黄总你找过他；另外就是黄总最近比较忙，也不能确定什么时候会在公司，我可以提前帮你预约好，免得下一次又和今天一样空跑一趟。” 前台妹子并没有立马坐下，而是给莫海提了两个解决方式。 “小黎，上午收到我快递没有？”莫海的身后传来一个男性声音，似乎是才从外面回来。 “赵总监，上午确实签收了2个你的快递。”前台小黎妹子连忙说到，然后一回身就从后面的地上拿了两个包裹。 从始至终，前台的另外一个妹子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就趴在那里睡觉。 莫海在观察小黎，赵前程也扭头看了一眼莫海，顿时惊慌失措到，“莫总，你多久到的？怎么也不给我们通知一声啊，我们好去楼下接你。” 接着赵前程立马又吩咐到，“小黎，给黄总，马总还有王总，以及李总监打电话让他们回公司，就说莫总来了。” “莫总，你看还要通知谁？你是喝茶还是喝咖啡？”赵前程这反应顿时就惊呆了小黎，心道这是何方大神，一来就把公司高层一网打尽。 “黄总和马总那边我打过电话了，王总和李总监你们通知一下。对了我要茉莉花茶。”在前台面前装了个大笔的莫海，朝赵前程吩咐好之后，就往会议室走去。 而赵前程也在连忙吩咐小黎给王总还有李总监打电话过来开会，以及泡茶。 第432章 霸道总裁开除我 “赵总监，这莫总是？”小黎心有余悸，还不知道这个莫总会不会对自己有意见。 “莫总是这家公司的最终大老板，你才来不知道也正常，我回头给莫总说下就好了。快递放你这里，回头记得提醒我拿。还有给他们打电话，以及泡茶。” 赵前程两句话就说完，然后立马赶上已经走了一半的莫海，主动打开会议室之后，侧身让莫海走前面。 不得不说经过社会毒打的赵前程无论是接人待物，为人处世都比小黎来的圆滑和干练。但是赵前程这种人他要的是钱，要是的是地位，要的是认同。断不可能跑来给莫海当助理。 “好了好了，赵总监你也去把餐饮公司这边的数据整理一下，会议2点半开始，我先眯一会儿。” 前台。 “老张，老张，别睡了，公司大老板莫总来了！”这边小黎处理好几件事之后，连忙摇醒了还在睡觉的另外一个前台。 只见“老张”揉了揉眼睛，迷茫的问道，“大老板莫总？谁啊？咱们两人来了两个月都没见过。” “赵总监说了，莫总是公司真正的大老板，平时忙着呢。黄总、马总、王总、李总监都被喊了过来开会，看样子是突击来的。”小黎解释到。 “这么说老员工们的传言是真的？那个莫总是不是很年轻，还有点帅？”老张嬉笑着从小黎这里套着话。 小黎似乎在回想莫海的样子，隔了好几秒才说到，“是有那么点儿帅，老张，你这是有想法啊？嘿嘿。” “对了小黎，莫总脾气如何？” “脾气挺好的，即使和赵总监这种他认识的高管也没有那种盛气凌人的样子，看样子还挺随和。” 小黎可谓是老张有求必应的分享着自己刚刚和大老板短暂的接触，好一会儿，老张起身，“我去趟卫生间整理整理形象，免得老板觉得我辜负公司形象。哈哈哈哈。” 两个年轻妹子欢快的低声笑着。 另一边，黄飞洪已经到了楼下，正在等莫海大表叔马俊峰和他老婆王芳，刚刚两口子说快到了；至于李经纬他去了工厂要远点，可能还要十分钟才能到。 前台妹子“老张”从卫生间出来之后，在会议室门口深吸了一口气，这才进了会议室。 “诶诶诶，帅哥醒醒，这是公司会议室，不能在这里睡觉。”老张敲着桌子严肃的说到。 待到莫海睡眼朦胧的抬头，“帅哥你不是我们公司的人吧，黄总他们也不在，怎么小黎什么人都往公司里面放啊，万一东西丢了这么办。帅哥你快出去吧，我们公司没有预约不能随便进来的。这空调费我们就不收你的了。” 莫海揉了揉眼睛，看到眼前这个画着精致妆容的美女发飙，言语间倒是在维护公司利益。 不过莫海始终觉得有些不对，“等等，美女，你是谁啊？” “我是谁？我是前台张爱，我就午休了十分钟，小黎就把你放了进来，帅哥你是谁啊？你找谁？有预约吗？难道小黎没给你说我们公司老板不在。”张爱傲娇连续反问到，根本不给莫海说话的时间。 她在努力给莫海传递一个信息，她是拿公司当家一样来对待的华夏好员工。 “神经病！”莫海低骂了一句，然后走到会议室门口，朝外面高声喊道，“赵前程！” 结果就看到黄飞洪和马俊峰还有王芳以及后面的赵前程，已经快到门口。 看到莫海面色不善走回了会议室，众人连忙跟进，和莫海接触最多的黄飞洪连忙问到，“莫总，咋啦？” “咋啦？她说她是公司前台？”莫海指着张爱问到。 黄飞洪顿时明白了什么，“莫总，公司这两个前台都才来两个月，她们不认识你很正常。” 黄飞洪一边说到着还帮莫老板拉开首位的椅子，一边还在暗示张爱赶快道歉。 结果超出了大家的想象，只见张爱根本无视几个老总的使眼神，而是脖子一梗，哭着说到，“我凭什么道歉，我又没做错，我又不知道他是莫总，公司有不认识的人闯进来我肯定要说啊……” 哭得个稀里哗啦，梨花带雨，声音还尤为大声，顿时办公室的吃瓜群众就围了过来。 几个老板瞬间头大无比，结果莫老板还没有说话呢，就听到张爱在继续作死，“莫总是大老板也得讲理啊，我就是以小小的前台，为公司利益着想得罪了大老板，难道公司还要处罚我？” 张爱边哭边说道，门外的吃瓜群众倒是吃得津津有味。 “停停停，你确定你进会议室之前是不知道我身份的？我问你张爱，你是不是棒子国的霸道总裁爱上我的电视剧看多了？觉得老板们都是智障，你耍点小手段老板就要怜香惜玉，然后我就要和你发生一场曲折还凄美的爱情故事，最后你当上老板娘？” 莫老板的话顿时就引起了所有人的好奇，纷纷低头笑了起来，“霸道总裁爱上我”多么清新脱俗而又直白的词汇，就连在赶人准备关门的赵前程都停止赶人，这张爱似乎玩儿脱了？ “我莫海长得有那么蠢？我刚刚到公司前台时候你是一副素颜在睡觉，怎么你不知道我是老板，所以你还专门为了赶人拿着包去卫生间化妆，是怕你素颜影响公司形象嘛？” 莫老板指着张爱手里的包大声的说到，而他的第二句话直接就是“熊猫的快递，笋到家了”！除了张爱一脸煞白，其他人都在哈哈大笑。 专门化妆去见老板，还故意和老板吵一架…… “年纪轻轻的，学什么不好，学电视剧和小说玩儿心机？傻啦吧唧的！自己递交辞职报告，不开除你算是给你留个面子。去个人把那个叫小黎的前台喊来，其他人回到岗位工作。” 不到两分钟，局势陡然翻转，莫老板不仅让张爱滚蛋，似乎还要收拾小黎？ 奈何莫老板赶人，众人也就只好边吃瓜边回座位，准备把“霸道总裁开除我”的真实段子发到短博网，还有发给自己的好友们分享，提醒大家不要把电视剧当真…… 小黎满脸担心的站在会议桌一角，张爱的事情刚刚喊她的同事已经告知了。 “莫总，我……”小黎满脸郁闷正要说话，就被莫海一挥手阻止了。 “黎夏是吧？你做这场会议的记录。黄总这会儿去行政那里，让她们临时重新安排几个人轮班当一下前台，然后这几天抓紧重新招聘两个前台。黎夏今天开始做我的助理，会议结束之后把工作交接了。” 黄飞洪连忙领命出门去办事，而黎夏闻言让自己当莫海的助理，整个人都傻了，脑瓜子嗡嗡的，连忙说到，“莫总，我……” 奈何莫老板根本不给黎夏说话的机会，“刚刚在前台的安排，我觉得你很适合做我助理。放心吧待遇不会低，黄飞洪黄总之前就做过我两个月的助理。” 一边的赵前程和王芳，连忙笑着示意让黎夏赶快感谢莫总提携，这是遇贵人了。 这边黎夏还在感谢莫总提携，米先生食品的研发总监李经纬终于赶到了，等黄飞洪出去交代完事情之后，会议也差不多开始。 “经过大半年的发展，目前连锁餐厅已经在锦官成功开启4家，预计到12月还有两家可以投入运营，现目前店铺的选址均由赵总监亲自选择，基本上是开一家火一家。目前4家店铺每天的中餐和晚餐，日均单店出餐超过1000餐，最高的记录到了1400餐。单店平均每天营业额在13-16万之间。” “截止9月30日，4家连锁餐厅营业额累计突破800万，实现净利润约200万，具体数据还在核算当中。目前店铺存在的问题也比较多，各团队正在磨合中，不过我们正在陆陆续续的改正。” “目前新产品的研发保持在每周一款，我们也尽量在收集客户们的各种意见，定期汇总之后进行改正……” 表叔娘王芳拿着自己的笔记本，慢悠悠的汇报着各项数据。 莫海简单的记录着重要数据，“结束了？就这些？公司现金流呢？”莫海问到，何敏不是说资金流紧张嘛。 “现金流我们通过对供应商延长结算周期，目前基本上缓了过来。”王芳作为米先生快餐连锁的负责人说到。 “算了，不用延长结算周期，我们才起步就延长，这会动摇供应链信心。这样我注资500万到公司，改善现金流的同时，也增加一些开店资金。另外，连锁餐饮这边我正在研究新的运营模式。” “新模式我称之为‘合伙人计划’，简单理解就是店铺的管理和运营进一步下放到店长层级，公司主要做规范监督、供应链建设、店长培训等后端服务。把店长、员工、巡查等纳为店铺的合伙人股东。最终的目标是实现公司出钱开店，店铺合伙人承担管理和运营拿走大部分利润，实现公司规模的快速扩张。” 莫老板的注资500万大家都还没吞下，又来一个“合伙人计划”，瞬间把赵前程和王芳、马俊峰三人给听得目瞪口呆。 店铺合伙人分走大部分利润，公司赚什么钱？这是在场所有人疑惑的事情，就连黄飞洪都在纳闷公司怎么赚钱？ “那公司岂不是倒贴了？”马俊峰脑瓜子反应不过来，无奈的说到。 第433章 3000万 马俊峰的话让莫海差点儿笑出来，无奈的扫视了一圈估计几个人都不懂，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都是一帮打工人出生，对公司赚钱的事情没有好好琢磨过。 “大家要明白一个道理，公司不会做亏本生意，我也不会大方到倒贴钱养店。合伙人模式把利润给了店铺，把管理权给了店铺，但是供应链属于我们自己，所有店铺必须走我们供应链，供应链虽然微利，但集中采购的成本更低，只要店铺够多，利润还是非常可观。” “第二个，公司层面就不需要养太多人，主要的人力成本转移到了店里，公司的运营成本大降。” “第三个，这是最重要的！我们不做早餐，这样保证了员工的足够的休息时间，但餐饮行业留存率以及收入低等也会让员工积极性不高。如果一部分骨干员工是店铺股东能分红，还有工资拿，这只会调动他们的积极性。” “所以把主要的管理权和人事权放到了店铺层级，其实就是让店长们，股东们动起来，淘汰不适合的人。有效的提高店铺的工作效率和服务质量，例如厨师是股东，那么他会更加用心出餐，而不会出现有的门店厨师敲钟上班能煮熟就万岁，根本不管食客的反应。” 莫老板说得简单，听到众人耳朵里面却振聋发聩！ 果真是资本家，出让了一部分利益，就得从其它方面找补回来，虽然莫老板的话不那么很动听，然而现在他们也是管理层，不动听又不会影响自己的利益。 处理完米先生快餐的事情之后，自然就是米先生食品这边。 自热式食品销量好不好并不重要，毕竟是夏天，但黄飞洪黑得和三哥一样，足以证明他在外面跑了很久。 夏天本来就是自热食品的淡季，公司事情也不多，非常适合出去跑市场。 “还是我6月份就说了的，12月如果各渠道累计出货能到5万箱，就会投资建立自己的工厂。这秋雨都下了几天了，出货量咋样？”莫老板明显在问黄飞洪。 “销量从国庆节开始反弹，预计10月份出货在38万箱左右；我们力争12月达到5万箱，明年新增一座工厂。” 黄飞洪豪迈的说到，做食品有自己的工厂和一直依托代工厂那是两码事，要知道最近这三个月他可是去谈了好几个区域代工厂合作协议，目的都是为了降低生产成本。 “你们可能没怎么感受，其实美丽国的次贷金融危机，已经转变成经济危机，目前沿海地区的出口企业已经有明显的感觉。这个经济危机是连锁反应的，会很快传递到其它行业，所以黄总你要多多收集符合代工条件的工厂信息，只要有卖掉的意向，就可以去谈一谈。” “自建工厂效率太低，自己购买，只要股权、债权、人事这些能处理好，远比自建工厂来的快。” 莫海直白的说到，自建有自建的好处，购买有购买的优势，莫老板是懒人，购买省事肯定选择购买，自建省事肯定…… 自建就没有省事的！ “前两天我在双喜食品厂，听到说他们厂老板有意出售工厂或者抵押工厂，好像是准备给自家在粤东那边的工厂筹钱续命。再加上食品厂目前单子不多，我们都算是他的大客户。我觉得可以先把双喜拿下。这马上冬天来了，自热食品的旺季我们还是要赚点钱吧，莫总这都亏了一年也不是个事。” 说话的居然是李经纬。 得，现在是李经纬和黄飞洪齐齐望着莫海：看你是坚持到5万箱出货再收购，还是现在就收购？ “看我干嘛？买啊！估计要多少钱？”前面几个字莫老板豪气万丈，谈到钱就肉疼。 莫海是真不想动用自己兜里的钱，突然想到貌似之前芬姐处理过2000万美刀借款？倒是可以通过茉莉花公司来收购。毕竟之前茉莉花投资过800万到米先生品牌管理这边，持股30%呢。 2000万美刀那可是15亿多华元，能够收购好几座工厂了，足以完成初步的布局。 “可以，我回头就去联系确认一下收购要多少钱。”黄飞洪连忙答应，意思就是我去问价格，莫老板你去谈，工厂诶，千万级起步，必须是老板亲自谈。 米先生食品这边注定要飞起来咯！黄飞洪如是想，自己也算是熬出了头，更加庆幸的是几个月之前自己主动请缨换来了这么一个结果。 不过遗憾的是黄飞洪整日忙着食品公司的事情，也没有时间和自己的表妹联系，黄飞洪到现在依旧不知道莫老板荣膺富豪榜的事情。 其实富豪榜的事情还没完，莫老板躲过了天天在学校蹲守的记者，要命的徐家那边虽然还没有联系自己，但躲不过学校化缘。 没错，学校化缘！ 校长黄卫平亲自找莫老板化缘，买了个表！ 周三的上午，董仙女神神秘秘的跑过来，悄声说到，“校长中午请你吃饭。” “啥？”莫海明显吓了一跳，校长请自己吃饭，这和黄鼠狼给鸡拜年，和鸿门宴有啥区别。 解决了实习基地这事老黄都不曾请莫海吃过饭，这毫无征兆的饭对142亿身价的莫大富豪来说，那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三外公请你吃饭！”董婷婷又强调了一边，以为自己刚刚说得太小声他没听到。 “我晓得，这是鸿门宴。”莫老板无奈的说到，这妹子有点儿傻，果然考二本的妹子没有自己考重本的老婆聪明。 其实黄卫平也在犹豫要不要敲这笔竹杠，对于他这种为教育贡献了一辈子马上就要退休的老头子来说，发挥一下倚老卖老的不要脸精神，为学校教育事业添砖加瓦，他不会感到难堪。 他犹豫的是莫海毕竟是大三学生，就这样敲竹杠，会不会太无耻了？ 也不想想几个老头子都不难堪，怎么会感觉到无耻呢？ 陪着散发姑娘体香的董仙女进了学校教职工餐厅的包间，这是学校宴请领导等时候才会开启的包厢。 一进门莫海就吓了一跳，黄老头直接蹦了起来，然后小跑过来握着莫海的手寒暄了两句，就直接拉着人往自己主坐边上的空位就走去，“哎呀莫海同学来了，快坐，快坐。” 其它陪客大都是莫海认识的，党委书记兼副校长的李校长，纪检陈部长，还有莫海他们学院的张院长，还有一个女的莫海不认识。 不过所有人都起立鼓掌欢迎莫海，今儿是送钱的，莫海自然不虚这场合，但董婷婷就不一样了，女孩子终究脸皮薄，在这场合这个叔叔那个爷爷的喊感觉有些怪异，索性坐在莫海身边装小透明。 别的不说，莫狗笔和董仙女儿在一帮老头子和中年人的衬托下，堪称是郎才女貌一样登对。唯一一个莫海不知道背景的女人则低声和董婷婷说着什么，倒是把董婷婷羞得满脸通红。 “莫海同学，在座的你应该都认识吧？”黄校长乐呵呵的说到，然后任由董婷婷给大家倒饮料。 “都认识，就是这位老师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莫海说的是刚刚和董仙女说话的女人。 “这是新校区那边学工部的何晓芳部长，其实你们有渊源。”姓黄的老东西卖着关子，让莫海有些不爽。 何部长连忙起身弯腰和莫海握了手，姿态放的很低，“莫海同学，不对是莫总，我是黄飞洪的妈妈。” 这老东西…… “噢，原来何部长是洪哥的妈妈，抱歉抱歉这个我还真没有时间了解。”莫海也连忙放低姿态说到。 接着从何晓芳开始，一连串的马屁拍了过来，这帮老东西不是一般的贼，桌子上根本不谈正事，不停的夸着莫狗笔，什么年少有为，人中龙凤，西财大之光，西财大的骄傲，西财大学子们的榜样，一人两三顶高帽子不停的往莫老板头上戴。 明明喝的是饮料，莫老板都有点儿醉意，快被马屁拍晕了，文人拍起马屁来理工科的人只能望其项背，不仅引经据典，你怎么拒绝他还能给你圆回来。 莫老板就是这样被马屁拍晕的，他也想拒绝马屁啊，但他只有一张嘴，这帮老货拍马屁都用的是车轮战，根本不给莫海脑子有足够的反应时间。 喝了一碗董仙女亲手舀的汤之后，莫海放下碗时终于听到了要准备谈正事的话。 老黄说问莫海吃饱了嘛？ 莫海自然说吃饱了，然后老黄就吩咐何晓芳去叫厨房的人把桌子收了，又让董仙女给大家倒茶。 特么的谈正事都不换地方，这尼玛是不答应不给放人走的节奏啊，强买强卖？鸿门宴？强人锁男…… 莫海在脑子里面咒骂了一群人不要脸、倚老卖老、不知廉耻、没有师德。奈何嘴上却只能说，“诶，校长你们这是有事就直接说吧，饭也吃了，我回头还有课呢。” “你放心，一堂课没上，没人为难你。”张院长直接一挥手，莫海欲哭无泪，这帮老货是准备吃大户？ 莫海想着老货们都是文人也是师长，多少要点脸或者说委婉的要钱，张院长的“随便你旷课”已经染规模还震惊不已，而黄校长的话直接让董仙女都只能捂脸。 “新校区的体育馆，学校准备把命名权卖了，10年3000万。” 第434章 海螺网的麻烦 尼玛，这群打秋风的老货胃口不小，一来就是3000万…… 本来莫海本着横竖都是一刀准备直接讲价，不过想到这群老货如此不要脸，他不由得多了一个心眼。 “额，各位领导，除了体育馆命名之外，其它的还有什么都先说说吧，这样我也好有个整体思路。” 虽然今天鸿门宴是明抢，不过老货们还是事先制定了战术的，例如投石问路的体育馆，喊价3000万十年，如果莫海抗拒，可以打折到3000万十五年或者2000万十年，再不济那就分期给，这样拉扯下试探出莫海的底线。 如果莫海只接受分期付款，一年几百万，那么老货们的真实目的就是希望莫海多给学校弄些“校企合作课题”，学校得学术成果，企业得专利、商品、技术成果。 签个十年“校企合作协议”，莫财主旗下那么多企业，一个企业弄个六七个课题，一个课题几百万这几十个课题那也是几千万上亿，还有一大堆学术成果。 如果莫海果断的应了3000万或者直接还价一千万两千万什么的，表示出一种“千瓦华元毛毛雨啦”的豪气，新校区规划图那么多建筑，你莫老板不捐一栋“莫海楼”让以后的学弟学妹们都记住你？ 要不投资个几千万捐建一个“莫海实验室”？ 不怕你莫老板142亿钱多，就怕你拿不出142亿来捐。 但是莫海的一句“我好有个整体思路”，直接就打乱了老货们的节奏。 老货们互看了几下，这才明白自己面对的是一个身价142亿的商业大亨，而自己一帮人是拿他当21岁普通大三学生来算计。 要不说这群人是“老货”呢，几十年的丰富社交经验此刻体现得淋漓尽致，只见党委书记兼副校长的李校长满脸笑容让莫海如沐春风，“莫海同学是这样的，你是我们西财大的优秀学生，学校希望和你以及你名下的企业进行全方面深度的战略合作。” “用现在流行的话来说就是‘合作共赢’，你看啊学校有大量的专职研究人员，我们学校的教授、博士、研究生数量在西南甚至全国都是排得上号的；而你们企业又有大量的项目需要人来研究，同时又不可能为了一个项目就招大量的人，毕竟项目完成之后这些人的去留又是个问题。” 看看，这书记就是书记，搞政工的思路，逻辑，忽悠都是一顶一。 没见董婷婷听得都有些激动了嘛。 “可是，我的公司都是科技或者实业公司，而我们学校是财经院校啊！”李校长说完，莫海直接抓住了漏洞。 我莫海长得像傻子？财经院校搞技术研究，糊弄鬼呢。 莫海直溜溜的盯着李校长，看得李校长心里面直发毛。 也就几分钟时间，一众领导就深刻的体会到了这个年轻富豪难缠的一面，这“鸿门宴”似乎跑偏了方向或者说攻守易位。 众人尴尬。 “额，小莫你看我们之前不是已经展开过电子支付方面的研究合作嘛，你看电子支付安全、电子支付未来形势，还有电子商务领域也可以展开一系列的研究，这些都是和你们公司有实际关联的。” 张院长张口就来，直接把之前易付科技和学校的合作拿出来做示范，总之就是全面合作不行那么在一个领域里面的合作没问题吧？ 反正就差说出那句“横竖都要留下一笔钱”。 老货们不知道莫老板实际情况，但莫老板自己那是明明白白，捐楼？莫海想都没想过，好几个公司都是吸血哪敢捐楼？何况明年地震之后还要捐一大笔。 对这群老货孜孜不倦的为学校化缘，莫老板也甚是“感动”，终究还是答应开展一些校企合作，至于体育馆莫老板自然是举起大刀狠狠的砍下：20年3000万每年支付150万华元；至于体育馆名字是“苍穹体育馆”还是“短博体育馆”等签约时候再确定。 “你和学校这就达成了合作？”离开鸿门宴，下楼时候董婷婷疑惑的问到。 “对啊，不然还要怎么？” “这也就十来分钟啊，就谈定了？电视里面不是要谈很久嘛，毕竟这是几百万上千万的钱呢。”童婷婷说出了自己疑惑。 莫老板一听直接就笑了，看傻子似的瞅了一眼侧颜绝美的仙女，“今天只是达成合作方向，具体的合作时间，合作范围，合作深度，以及合作规模，需要后续双方进一步沟通。再说了公司那边儿我也要去说好才可以啊。” 解释完后还不忘揶揄了一句，“仙女啊，你负责美就是了，别操心这些。” 这人怎么就这么欠呢…… 秋意渐浓，收获的季节满满的都是钱。 10月20日周六，盼了许久的融资谈判又开始了。 团购网和境外版团购“优惠券网”的第二轮融资；海螺网第三轮融资。 不过视频会议之前，莫老板却得到了一个令人非常不爽的消息：短博网被人举报违反《反不正当竞争法》的相关法律规定，“抽奖式的有奖销售，最高奖的金额超过5000元。” 目前深市工商部门加班在公司调取从春节开始的多次以“汽车”为奖品的抽奖活动相关资料。 “以后岂不是不能送车了？”骆宾王郁闷的说到，脚趾都能想到举报的是谁，藤讯呗！薪浪和搜虎要是举报也是在帝都。 “送！怎么不能送，以后老子还要弄成只要抽奖，大家第一反应就是看看短博网是不是又送汽车。”莫老板愤怒的说到。 “那不是明目张胆违法嘛？”骆宾王直言。 “我送车子10年完全使用权可以嘛？使用权又不是产权转让。”莫海恶狠狠的说到。 尼玛，大意了，让藤讯抓到了机会。 “仙人板板，你这方法哈哈哈哈哈哈……然后老子还要发公告，公开告知因短博网疏忽，没有注意到抽奖赠送汽车属于违法行为，特此向广大网友道歉。被人举报后，公司收到了监管部门的严肃批评和处罚，公司内部也进行了认真反思，经过公司研究后，以后抽奖将会完全按照法律法规赠送汽车。” 骆宾王罕见的魔性笑声，还有听到莫老板的解决方式后，快速说出来的应对方式，早已说明他不在是那个单纯的帅哥。 “对了短博网的一系列商标还有多久下来？”莫海突然问到，藤讯搞自己，来而不往非礼也。 “一般两年才能下来，06年1月申请的，还有几个月。你问这个干吗？”骆宾王好奇，莫海一般突然问一个大家不关心的东西，大都是又有想法。 “咱们送了那么多次汽车，估计这罚款不会少，总要找个人买单吧？‘藤讯短博’这几个字不就是侵犯我们的商标权嘛。我们投入数亿资金做的创新业务，知识产权被人侵犯必须打官司索要损失！它藤讯到处说自己藤讯短博用户有7000万，这侵权价值有点儿高了。” 莫海已经认定这次举报是藤讯干的好事，这口恶气不出这藤讯以后还不知道要搞多少幺蛾子。 上午是“海螺网”融资第一轮沟通。 2007年4月份海螺网全球900万用户，当时第二轮融资的估值为投后估值5亿美刀。 美丽国风投ieg、高胜创新基金投资、倭岛的阮银投资联合投了5000万美刀，持股10%；港城海螺投资公司持股50%，港城银河资本持股30%，李威廉持股10%。 而截至2007年9月30日，海螺网全球注册用户为2600万；要知道短博网在第三轮融资时候国内的注册用户已经将近4000万，到9月30日短博网的注册用户高达4300万；而藤讯更是号称自己注册用户突破7000万。 而海螺网的竞争对手“推特”，正式运营也不过一年，目前推特官方公布注册用户才刚过800万。两家打了不少的口水仗，推特说海螺网抄自己，海螺网说推特抄的是华夏短博网，双方吵得多了，最后还是产品说话。 推特是典型的美丽国程序员产品，他们的创始团队在李威廉的描述中就是一群自以为是的神经病，一边打着言论自由的旗号来攻击海螺网过滤有害信息是“损害言论自由”，一边又说自己坚决不听用户抱怨推特上垃圾信息太多，坚持做所谓的第三方中立平台。 这套话术忽悠不到有脑子的人，毕竟这不是海螺网的实际情况，但“海螺网没言论自由”却能把一些根本没有打开过海螺网的人忽悠到火星去。 海螺网一方面需要推特这种对手打嘴皮仗来扩大影响力，一方面又要把推特的嘴炮控制在一定范围内，所以怎么处置推特网这个奇葩就有些头疼了。 推特这货标新立异到都不怎么接广告，美其名曰“简洁”，所以攻击海螺网的罪名中就多了一个“广告贩子”的名号。 而实际上海螺网的广告其实也不多，并且非常克制的用特别底色来提醒用户这是广告。 海螺网面临的现状也比较复杂，一边有着非常人性化的体验，让使用海螺网的人能迅速上手，但另一方面却又诞生于遥远的港城，很多人有着先天性的排斥。毕竟美丽国才是各种创意诞生的摇篮，遥远的华夏，遥远的港城是没有这些基因的。 因此面对如火如荼的美丽国大选，本来李威廉的意思是去忽悠一下两党的竞选团队在海螺网开设账号发声，但就因为自己身份问题不敢贸然去游说。而推特那个沙雕管理团队，根本就没有打算去忽悠，公开发声“总统来不来推特就和言论自由一样‘自由’。” 第435章 摆烂 实际上海螺网团队以及莫老板他们都不知道，神经病一样的推特管理团队后世被投资人收拾得很惨，股份被稀释得失去公司控制权那种。 然后该接广告接广告，该过滤内容也照过滤不误，封账号也从不手软，美丽国的商人总统推特账号不就被推特背后的资本家们一封了之吗？ 曾经标新立异的推特团队，照样为资本家服务。 因此，想拍死推特团队的不仅仅有李威廉他们海螺网团队，还有推特的几个投资人。毕竟海螺网一个月好歹也有3000多万美刀的营收，推特只有投资人满嘴的“法克鱿”。 这次融资，海螺网的重点是改变海螺网的资本结构，至少表面看起来海螺网已经属于美丽国。 为了恰饭，不寒碜。 毕竟从国家层面而言，美丽国和华夏差不多，无论你再怎么包装社会言论一引导，说你不是美丽国的公司那就不是。 目前莫老板他们的规划就是只能无限套壳，用离岸公司来隐匿股东信息。 首先依旧是莫海51%骆宾王49%的股份比例，两人在英属维尔京群岛成立一家“甲公司”，英属维尔京群岛的公司可以隐匿股东；然后再以甲公司名义去开曼群岛成立“乙公司”，乙公司属于可查股东的公司，然而股东只会显示“甲公司”名称。 这时候再用乙公司名义到美丽国设立“丙公司”，最后才是美丽国的丙公司成为海螺网的股东或者在美丽国投资其它公司。 海螺网的融资谈判极为顺利，一年2600万用户，并且每个月的营收有3000万美刀，更加重要的是海螺网平台发展思路很清晰：那就是国际化的短博网。 而且海螺网不是推特团队那种神经病团队，看看海螺网的用户量就知道“人性化”的海螺网还是深受欧美网民的喜爱。 这次依旧是ieg、高胜投资、倭岛阮银几家原有股东领投，然后新家坡的浓马锡，美丽国的jp、杉树等十多家跟投。按照营收10倍估值并加成后，海螺网投前估值高达50亿美刀。 没办法，华夏用的是华元；国际上还是美刀主流，而且1年能搞2600万用户的网站，放国际上那用户可以说是无上限的。2007年美丽国的网民有2亿多，欧洲网民也有2亿多；发达国家的网民消费能力那可不是华夏网民能比拟的。 清晰的发展路线，盈利模式，并且维护言论自由的同时还懂得遵守所在国的法律，这可比一根筋到神经质的推特团队优秀得太多。 50亿美刀的估值，相对于目前海螺网的股票数量为5000万股，那就是每股价值100美刀，一堆投资人准备联合投资9亿美刀，预计持股15%左右。 而这里莫海和骆宾王他们有些无奈了，是增发900万股直接增加总股本数量，然后现在所有股东的份额等比例下降？还是在5000万股之内，现有股东损失一些利益转让价值9亿美刀的股票？ 不过内部沟通之后才发现，当初和李威廉的合约写的是10%，这就意味着总股本增加后，大股东还要补偿李威廉股份额度稀释后的差额股份。 为草率买了单啊。 那么最后的选择就只有一个：莫老板和骆宾王牺牲自己的股份成全公司，还有保护其它股东利益，两人也可以得到一些提现比例补偿，以后增发优先购买权等。 因此既然商定9亿美刀持股15%，意味着大股东莫老板和骆老板的公司出让5000万股的15%，合计750万股，单股股票价格120美刀，公司投资后估值提升到60亿美刀，大股东出让股份补偿提现比例14%。 投资金额商定，这9亿美刀怎么给，需要什么条件给那就不可能依莫老板的想法了，得按“国际惯例”。 公司控制人团队负责做业务，做大用户规模，保证公司健康的经营和快速扩张。投资人团队需要协助海螺网建立各国子公司，公共关系维护，寻找人才等。 所有股东都明白，照海螺网这种发展速度明年年中基本上就可以登录纳斯达克上市，不过莫老板认为2009年才是公司上市的机会，有这几亿美刀打底，2008年公司全力发展一年，那么2009年再上市，公司的价值将完全不同。 实际上莫海在规避2008年的金融危机对美股的拖累，现在不慌，等2008年美股“跌跌不休”时候大家就明白他的苦衷了。 视频会议就是大家聊聊投资概况，具体的还得慢慢沟通很多次细节，到时候李威廉汇报给骆宾王，骆宾王他们会给莫老板说明。 周六一上午给莫老板整得那是相当的头疼，而人家李威廉在美丽国熬夜给莫老板他们汇报融资情况更累，不过李威廉高兴啊，每年高薪拿着，虽然目前才10%的股份，但现在也价值6亿美刀；并且第三轮融资之后，管理团队的股权激励就要开始兑现了。 午饭莫老板直接让程泽买上来的，莫老板感觉使唤程泽比使唤美女助理黎夏方便些，毕竟自己一个人在家，黎夏又喜欢穿职业套装…… 这黎夏跟着莫老板跑了两天才发现，自己这老板居然真的如同公司传言那般还是学生，不过她也终于明白和自己一起做前台的张爱为何在被莫老板开除后，也私下打电话给自己问莫老板在哪里？ 因为张爱告诉她：莫老板是全国富豪排名41位的有钱人，140多亿身家，自己干嘛要气，还要麻烦黎夏以后多多在莫老板面前给自己美言…… 然后黎夏整整一天都处于呆滞状态，好几次都是莫海提醒她她才回过神的。 这不才跟了莫老板一周，黎夏就已经体会到了“忙碌”是什么概念，经常自己打着瞌睡，然后莫老板一条短信，多久多久记得提醒他做某某事情，你需要准备好什么资料，资料不够联系谁谁谁…… 唯一的好处就是莫老板上课时间不会联系她，而一旦联系她基本上就是乱七八糟的事情来了；当然最开心的就是程泽，终于有了一种在上班的感觉，给黎夏当司机，甚至程泽已经在怀疑黎夏这是莫老板新培养的小情人。 下午的会议就比较轻松，和度娘李宏他们聊聊团购网和优惠券网的融资。 到9月30日，团购网用户早已突破3000万，每个月最高已经做到了线上线下3500万团购单量，而线下的餐饮等团购单量高达3400万单。 现阶段团购还处于千团混战阶段，接下来藤讯、阿里九九进入团购战场，更大规模的团购大战即将触发，就和短博大战一样，在互联网豪门巨头间展开。 饶是现在的互联网大战和后世那种每天烧上亿资金比起来就是小儿科，但千团混战3个多月后市场上的团购网已经死掉大半，面对2大巨头即将进场，一众实力远不及团购网的团购参与者们，有脑子的纷纷套现离场，没脑子的还在到处融资试图最后一搏。 不过坑爹的是“团购网”3000万用户，一个月流水5亿多，营业额估值法算下来相当于300亿华元，约合40亿美刀。不过因为平台是中介作用，所以融资机构那边实际估值是腰斩之后再腰斩的10亿美刀。 与之相反的是coupon优惠券网几个月下来用户突破300万，不过平台已经盈利，因为国外没有同行，反而竞争非常小，服务费、佣金这些算进去，目前一个月居然有200多万美刀的利润，而300万用户创造的营业流水额高达1000多万美刀。 离了个大谱，300多万用户的coupon优惠券网估值，已经比3000万用户的团购网估值少不到多少钱，更加重要是300万用户的已经盈利，一个3000万用户的正在筹钱打仗。 这让李宏很是上火，负责coupon优惠券网的是集团外籍副总，以前在美丽国留学时候认识的朋友，现在公司盈利，他已经在捉摸怎么把coupon优惠券网在美丽国继续做大，然后拓展到欧洲，拓展到日韩亚洲市场。 度娘公司的股票太香了目前是四五百一股，这位叫保罗外籍副总似乎已经看到了度娘的期权再向自己招手。 对于李宏给莫海说的两个公司融资计划，莫海直接点头同意，他是真没多少精力操心元夕科技的两个团购业务。就连易付科技他操心得都不多，毕竟公司经营正常，他何必去多事？ 讲真，莫老板最近有点儿摆烂。 就想撂挑子。 他发现自己一天到晚的忙，最后还要被人威胁，忙个什么劲儿嘛，好好当个大学生不香？ 要是可以发朋友圈，他今天绝对会发一条，“爷有些累，罢工休息一段时间。” “小子，你今天咋啦？”今天的视频会议，这狗东西说得最多的就是“你决定”，这让李宏很纳闷，平日里这狗东西那是滔滔不绝到所有人都讨厌。 “就是感觉很累，前段时间我一个同学说我这白天忙着上课，晚上和周末还要处理一堆公司事务，等大学毕业了以后回想一下我的大学4年，貌似除了学习就是工作。” 莫海无精打采的说到，要是小媳妇儿看到又要难过。 第436章 一徐两余 “我觉得你同学说的没毛病，你这140亿身家都是牺牲自己休息时间换来的。不过我以过来人给你个忠告，这该休息还是得休息，每周陪红颜们到处走走呗。” 大概率是和莫海接触久了，李宏的嘴也开始不饶人。 “那公司我可不管了？这段时间有问题你自己解决啊。” 摆烂嘛，莫海又不是不会。 “说得你日常管过一样，没事到处走走，指不定还能给公司物色一些人才。” 李宏笑着怼了一句，元夕科技这边两个团购网站，莫海最多的就是输出创意，操作方式；具体的执行还是李宏他们在搞，遇到问题也是他们在弄，相反李宏和骆宾王沟通的时间比和莫海沟通的时间多多了。 “得嘞，我就听你老人家的话，没事到处走走，看看这人才是不是在街上随便都能捡到。”莫海摆烂得很快。 “对了，小子，你的安保团队这边儿好了没，前几天不是说联系了安保团队了嘛？你现在外出不想前呼后拥都不行了。”李宏笑着问到，他太了解这种出门都是保镖的生活。 “额，前两天到位了，见过两面还不知道是否靠谱……”莫海无奈的回复到，这李宏可不是一两次提醒自己安保问题了。 “到位了好，到位了好。小莫啊，记住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你要适应身份的转变。” 李宏说得很委婉，意思就是你现在是榜上有名的富豪，要习惯走到哪里都有跟班，别咋咋呼呼的和普通大学生一样那么随意。 结束了视频会议后给黎夏打了个电话问问下午还有没有其它安排？ 答案是：没有！ 看了看时间，才下午4点。视频会议结束，房间不用那么安静，索性打开窗户，让外面的噪声传了进来。 一股冷风涌入，莫海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今年十月下旬的温度比往些年来得得低些，莫海这才想起今年有一场史无前例的超低温度，以至于形成了一场影响全国的灾难。 这时间到早不晚的，莫海也不想出门什么的，盘算了一下最近的事情，除了工作上还真有两三件需要自己注意的。 一个是徐家，真不知道对方钓着自己是几个意思？整自己旗下公司？还是等自己主动贴上去？ 再一个就是王大伟那边的合作协议已经约好10月27日周六他飞到锦官来签署。王大伟其实从涪市回去后就后悔了，发现自己是看到股市账户数据就脑热，一冷静也就开始琢磨莫海为毛私下雇佣自己？怕是这钱是来路不当？ 因此莫海忙到没空理会他，他也就索性装死。 直到10月8号，财富榜在网上刷屏，年仅21岁的莫海排名第41位身家142亿，王大伟还战战兢兢的给自己高中时代的女神杨玲花打了个电话，问了莫老板的一些信息。 王大伟这又才琢磨了自己第一次见莫海，那会儿连富豪榜的影子都没有，可见自己认识的莫海，就是富豪榜上的莫海。 这时候，王大伟才开始正视这个准备私下雇佣自己的老板，同时也开始准备辞职事宜。 而莫海打开窗户之后盘算的第三件事情，那就是准备交给王大伟的资金，不仅有自己的，还有骆宾王、芬姐、朱芷琪三个人的。芬姐那份好说，自己的财务大管家肯定不得亏待。 想到这里他连忙打开了美股行情和交易软件，最近的股票只能说还将就，水果的股价终于在170美刀站稳，莫海对水果这蜗牛速度涨法很不爽，200美刀一股他是等不了了，下周能涨到190他都卖。 古狗很给力，已经从10月初的580涨到了640美刀一股，照这种涨法，举例自己2005年回忆的古狗750美刀高价看来也就是个把月，不过他不会等到750美刀，基本上700美刀左右就会全部抛掉。 看来最近又要开始熬夜看股票咯，莫老板无奈的想到；至于a股莫老板也没打算碰了，震荡10年可不是吹的，把多少股民的心磨成了稀碎。 莫老板无聊只好登陆了小q，一瞬间他的小q便“嘀嘀嘀嘀嘀”的不停，这阵势怕是没有1000条消息也有800条。 正当莫海准备回复高中群消息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起来，一个尾号“9999”的陌生的手机号打了进来。 “你好，哪位？” “你是莫海？”电话那头的男性声音倒也不老。 听到这声音莫海的心里面顿时有了计较，“是我，你是徐先生？”莫海的声音不卑不亢。 “莫总果然聪明，我是徐向阳，今天刚到锦官，不知道莫老板是否肯赏光一起吃个晚饭？”徐向阳的话充满了热情，不知道的人铁定会以为这是一个生意人。 挂了电话，莫海给程泽打了电话，说自己要出去见人，让他带几个人一起。鬼知道对方会不会来狠的？ 在家洗漱了一番，这才一前一后两辆车到了一个外面根本看不出名堂的公园外面。 除非从高空或者附近高楼俯瞰，否则在刷的雪白并且打满了官方宣传广告的墙外面，你根本不知道墙里面是什么，唯一能看到的就是伸出墙外的竹子。 夹杂着锈迹的深蓝色钢皮门，斑驳到几乎所有路过的人都不会正眼瞧一眼，程泽按了三下喇叭，门上20厘米见方空很快打开，一张美女脸看了一眼，“是莫先生嘛？” 美女说话的声音清脆，就和百灵鸟一样。虽然莫海也不知道百灵鸟的叫声，不过他觉得按照小学课文和作文的描述，此处用“百灵鸟”来形容比较合适。 程泽伸出头应了一声，很快斑驳的钢板门大大开启，没有想象中的那种长长道路来彰显气派，而是十多米之后就拐了弯，俨然是一面植物照壁。 两辆车按照美女的指示沿着路径直走，转过植物墙照壁，眼前豁然就是一条绿色长廊，左边是宽达10余米的竹林，右边是一些莫海也认不出的植物，唯一能认识的大概就是几颗银杏树。 绿色长廊起码都是40多米，尽头右转之后，是一片停了好几辆豪车的停车场，停车场正对这仿古的大门，大门左右两侧都是低矮的绿植组成的植物隔离院墙，门和墙后面豁然是一栋两层小楼。 准确说不是小楼，而是几十米长的民国风青砖楼，如果从高空看绝对会认为这是一个研究机构或者是文物考古所等。毕竟这楼在一篇现代化高楼大厦中显得格格不入。 明显现代产物的仿古大门，搭配着植物院墙，和民国青砖楼显得格格不入，这番不伦不类，不洋不土的风格莫海很想笑。 不过大门后面的美女让莫海忍住了笑，不亚于董仙女的美女居然在这地方做迎宾。 看了那么多小说的莫海哪有不明白，这怕是门槛高昂的会员制私人会所或者高档私厨。 和美女报了“徐先生”的名号，美女直接用对讲机呼叫“徐先生贵客到”，估计耳机那头也回复收到。 迎宾小姐礼貌的给莫海弯腰后说到，“先生稍等。” 这装笔气氛直接拉到了100分，就连程泽他们4名安保都严肃值拉满。 估计人家迎宾小姐早已见怪不怪，根本没理会埋头记录着什么。 不过半分钟功夫，二楼楼梯上又下来一位美女。 只见美女发髻高盘，白皙而又精致绝美的脸庞点缀了些许淡妆，就和优美的身段被梅花花纹的旗袍装饰一样，一切都是美到了男人的心坎上。 “莫先生请随我来。”旗袍美女侧身给莫海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随后落后一步在后面给莫海提示路。 很快旗袍美女提示莫海到了，之间依旧一扇颇为普通的门上面写了一个“梅”字，然后门的中间疑似是用透明“环氧树脂”将一些完整的梅花给封印在其间。 除了美女和青砖楼之外，和门有关的几乎都透露出一种“土和俗”，俨然就是审丑。 美女用指关节敲了三下门，又等了5秒钟这才推门而入。 没有想象的鸿门宴、刀斧手场景，普普通通的里外两间套房，外间的人都站着看向门口。 很快三个男的满脸笑容迎了上来。 “莫总来了。”一个约莫36、7岁的圆脸男子笑着说到，“欢迎啊莫总，我是徐向阳！” “许先生好，我是莫海，久仰久仰。”莫海也笑着回应，虽然他知道徐向阳后面两个大佬是谁，不过现在的他得装作不认识。 “来来来，莫总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锦官余氏集团的余光明总，这是涪市大河集团的余河总。” 徐向阳一边介绍，莫海也一边笑着握手，“余光明总我知道，饲料生意可以说是全国龙头企业。” “余河总我家房子可是余河总开发的小区呢。” 莫海的恭维能力不说顶尖，但这种夸人家起家本事，说自己是人家客户的夸人方式也不算太差。 余光明和余河纷纷笑着回应来自莫海的善意。 而莫海知道，余光明可是蜀省的富豪常青树，当了蜀省几十年首富不曾翻车；而余河随着徐光明老爹徐雍这头老虎垮台，帮着徐家干了不少脏事的余河最终下场就是吃花生米。 【作者题外话】：这两天有点儿卡文，速度慢了点。 第437章 蠢是真蠢 余光明好歹也是奔六的老头，混迹蜀省几十年，对于莫海这个新窜起的富豪从他知道那一刻起就充满了好奇，对于莫海的谦虚和恭维倒也显示出一种长辈看晚辈越看越顺眼。 而余河是涉黑的人物，甚至可以说是在蜀省这地界是黑白两道通吃那种。年龄也不过40来岁，板寸头让这个略微发福的中年黑头子显得很精神，听到莫海说自己家买了他楼盘的小区，顿时就开心的说些感谢兄弟照顾生意，以后要买房提前给他说，必须打折！ 余河的折扣，莫老板可不敢要，别特么到时候成了罪证我特么跳进长江都说不清，莫海的打算是这位爷虽然是徐向阳的狗腿子，但坚决不搞利益往来。 余光明作为年龄最大的，看到几个人寒暄也寒暄了，介绍也介绍了，自然组织大家前往里间吃饭，至于几个人的保镖自然就在外间等着。 酒过三巡，几个人的话题越来越随意，但是都知道越来越往正事上谈，包间隔音效果很好，倒也不用担心保镖们听到。 只见徐向阳恰似无意的问了一句，“莫总，你们这互联网有这么赚钱嘛？怎么感觉那些外国人拿美刀不当钱一样投资？” “互联网是一个庞大的行业，海王科技做的是也互联网产业一部分，苍穹科技也只做了互联网一部分。和所有行业一样，互联网行业有赚钱的，也有亏到姥姥家都赚不到钱的。” 莫海的回答不甚完美，而且说“海王科技”四个字的时候还带着怒气。 都是老油条，莫海有怒气又怎么样？ “诶，莫总，你说说是怎么忽悠外国佬投钱的，我在美丽国倒是经常听到，不过没有仔细了解过。”徐向阳往椅子上一靠，傲气的说到，根本不理会莫海对失去海王科技的愤怒。 而徐向阳的意思也很简单，老子在美国生活了那么久都是当花钱的“送钱童子”，你在国内偏偏还能忽悠到美丽国的钱。 莫海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还有余温的茶水，喝了之后这才说到，“徐总大概没做过投资，美丽国的投资人他们也要是看到项目是能赚到钱才会投资，赚不到钱谁会投？而且我们和投资人的投资协议不仅是分期打款，并且需要达到某些目标后才能打款。” 说到这里，莫海扫视一圈，大概也就只有余光明能懂自己的意思，“不过相对于外国投资机构有完整的投资规则，国内的投资人不仅没有法律保护，而且很多人连基本的投资规则都不懂，特别是那些煤老板，手里别的不多就是现金多。” 一徐两余没有说话，因为都知道莫海说到了关键内容。 “徐总你做能源的，煤老板的煤炭也是能源，本质上来说你们更加好沟通。” 莫海完全就是瞎扯淡，骗煤老板钱的人有几个好下场的？后世徐雍案写得明明白白，其子徐向阳依托徐雍在石油行业的威信和提拔的下属搞低买高卖，和别的官二代比起来真的就是一庸才，别的当官倒台有几个牵连了子女的？ 偏偏徐雍倒台把自己的儿子裹了进来，不得不说是这个儿子徐向阳太废。 倒是余光明听到莫海的话，顿时若有所思，他以自己吃了50多年的白米饭发誓，这莫海绝对是在给徐向阳挖坑。而且他也看出来了，这徐向阳和这个莫海似乎有过节？ “那你怎么不找煤老板拉投资？”徐向阳冷冷的说到，心道是这狗东西当老子傻子呢？ “徐总这你有所不知，这煤老板不是我们没找过，而是他们对互联网这种虚拟行业看不上，觉得不像能源行业亏了至少还有矿还有批文，互联网投资失败最后也就只能分到几台电脑。” “互联网行业每年死掉的公司没有1000家也有800家，就拿今年最火爆的团购项目，据统计全国最多时候有超过800家团购网站，到9月30日还有300家左右在到处找融资，如果找不到钱或者钱太少，那么这300家今年年底基本上会死光光。这800多家团购网站即使一家只投100万，也是8亿华元灰灰湮灭。” 莫海直接拿了最惨烈的“千团大战”来举例。 “莫总说得没错，这互联网行业不是有钱就能做的，我被人忽悠投资了一家团购网，1000万啊几个月就用得干干净净，前几天还找我再投一笔，被我拒绝了。” 余光明悠悠的接了一句话。 对于余光明现身说法徐向阳自然是信的，海王科技他强吞之后，裁掉了吞金兽的研发团队，留下的都是能赚钱的部门，但是现在的问题是赚的钱越来越少，所以看到莫海又成了富豪，心里面小九九又冒头。 “这么说互联网看起来赚钱容易也是有很大的风险咯，那么莫总现在140亿身家一年能赚多少钱呢？” 徐向阳露出了自己贪婪的一面，余光明面露不悦，但作为徐向阳的余河却露出了兴奋。 莫海露出一副苦笑，“哎，互联网行业最不能信的就是身家。举个例子，我有个互联网项目，去找余光明总融资，然后余总觉得我人不错，投了100万，只要了1%的股份，因此在富豪榜上面我就因为这个项目有了1亿的身家。” “实际苍穹科技现在每年要烧掉几亿的钱搞研发，而研发结果毛都没看到一根，你们都知道的短博网到现在都还没有盈利。短博网为什么试水游戏？本质来说就是不停是错找盈利点。也就是说互联网这块还是净投入，盈利遥遥无期。” “非要说我一年赚多少钱，肯定还没有余河余总赚的多，互联网赚不到还得靠融资活着，餐饮、装修能赚多少钱大家都知道。如果短博网在藤讯、薪浪的围剿下项目失败，我在财富榜也就属于昙花一现。” 徐向阳听到短博网和苍穹科技还靠融资活着瞬间就信了，接手海王科技他可是太明白互联网搞研发是怎么个吞金兽，当初自己要不是及时砍掉研发院自己怕是也得走上到处找融资的路。 “所以我说，还是实业才是核心！友情投你100万，你给我1%股份你就有1亿身家，要是我只要01%你岂不是又多了10亿身家？” 没等徐向阳说话，余光明说了一句。 “余总说得没错，就是这个道理。不过短博网因为融资记录都有公告，所以风险投资机构投了多少钱，只要愿意查是能查到的，但这钱使用方式都是被风险投资机构在投资协议中写死了的。毕竟项目失败风险投资机构会承担最大的损失，他们必须通过协议来保证他们的利益。” 得，徐向阳现在已经在心里面把制作富豪榜的人骂到了祖宗十八代。 看到徐向阳神色转换，莫海心里面也在暗喜。 “照莫总这么说，那些美丽国的资本家都不是笨蛋，他们投资项目是因为看得到项目以后会赚钱？要不莫总也给海王科技拉拉投资，毕竟海王科技本身就是赚钱的，有投资后公司岂不是能发展更大？” 余河是混社会出生，莫海套路徐向阳他琢磨一下就明白了过来，但他不可能明说，不然会显得徐向阳智障。 “对对对，海王科技上半年赚了将近3000万，要是有投资那就能赚更多了。”徐向阳智障的说了一句。 莫海无语，自己果真没看错，这徐向阳还真特么一蠢货，海王科技企业建站、彩铃、电商三个成熟业务在网民越来越多的2007年一年赚不到6000万？ 据自己了解这三块业务即使竞争加剧，但海王科技也不可能赚这点儿吧，当初他们主掌的时候可是规划到2007年三业务利润要过亿的。 余河自以为聪明的帮主人发现了莫海下的套，一边儿的余光明在心里面“嘁”一声，心道是主人蠢坑自己，狗腿子蠢不仅坑狗腿子自己还坑主人。这特么是看到钱脑子都不要的节奏？ “额，徐总、余总，这个风险投资我也没法做主，只能说我给你引荐资源，你们可以自己接触自己谈谈，毕竟这涉及到商业机密，我一个外人也不好多插手。” 莫海心里面大喜，不怕你们提条件，就怕你们不开口。拉投资嘛，多简单，自己几个电话，你们慢慢去谈，至于谁算计谁管我鸟事。 莫海身家是泡沫，莫海的互联网公司还亏得哭，莫海并没有想的那么有钱，甚至莫海还没有余河赚得多…… 这让徐向阳内心非常的不爽，自己专门从帝都飞到锦官，甚至还喊来了蜀省首富坐镇，就为宰肥羊，结果这居然是一只别人吹出来的泡泡羊。 既然莫海都答应联系投资人，那就当场让莫海联系！ 在三个人的注视下，莫海极度不情愿的拿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魔都ieg华夏负责人老吴的号码，简单的寒暄了两句，莫海肯定不可能晚上9点没事给自己打电话。 “你这大半夜的不去潇洒，给我打电话干嘛？”老吴在电话那头笑着主动问到。 第438章 海燕娱乐影视 “老吴，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他们公司目前想融资扩大规模，他公司目前上半年就盈利3000万，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啊？”莫海大声的说到，手机是开着外放的，徐向阳也不怕莫海耍花样。 “这么好的项目，你干嘛不自己投？”老吴在电话那头一愣，不过瞬间明白莫海估计是遇到了什么无法推脱的麻烦。毕竟自己做的是风险投资，这尼玛半年赚了3000万还找风投干嘛，不应该找基金、找其它投资机构嘛。 “我兜里有几个钱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投不起啊，再说了我拿短博网的钱去投资你们愿意？” 莫海笑着回应了一句，自己有什么家底老吴门清，这里自己故意说兜里没钱拿短博网的钱投，给老吴传递的意思就是别人不知道莫海的真实实力。 就这样在莫海和老吴的一问一答中，老吴表示对海王科技感兴趣答应周二带人去涪市一趟，然后还和徐向前还在电话里面聊了几句，算是有个初步的认识。 “徐总这投资能不能谈成就要看你们自己怎么谈了，这些投资机构的钱并不好拿，而且有时候可能会在合同中设立一些坑。没办法现在国家经济发展离不开外资，所以你们一定要多留一个心眼儿。” 莫海好心好意的提醒到，至于对方会不会听那就不是莫海能管的咯，他尽量规避自己的责任，不让徐向阳再找自己的茬。 虽然没有从莫海身上敲诈到东西，但却搭上了国际投资人，并且周二会到涪市，这也算收获吧。如果真像莫海说的，公司一直都是赚钱的，有投资人来包装，缓两年直接包装上市…… 至于投资巨大见效又慢的石油能源，徐向阳觉得还是让自己的同学继续操作的好，互联网行业要做，老本行也要做好。 徐向阳怎么想的莫海不知道，反正他和余光明送徐向阳上车后，余光明也称握手递了一张名片给莫海。 莫海他们的车子是跟着徐向阳车走的，先是下了一个地库，然后疑似进了某个停车场，又在地下停车场转了几个圈，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条车水马龙霓虹交错的繁华大街。 回到家也不过十点多钟，莫海有些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在青砖小楼的漂亮妹子，突然就想到了第二个妹子很像自己的一个女人。 不由得拿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 短信的接收人是欧燕，这个鸡腿姑娘本来是打算联系新认识的朋友去酒吧聊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结果就收到了莫海的短信，“在哪里，我要来检查检查你最近的工作。” “在家里，欢迎老板检查各项工作。” 虽然说解寂寞是真的，但检查工作也是真的。 9月初莫海说约欧燕那个在省电视台的学长出来聊聊，结果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见面这事一拖再拖，莫老板这边平日里也忙得忘到了爪哇国，要不是莫老板给的钱够，欧燕都怀疑莫老板是不是甩开自己单干了？ 这一拖就拖到了10月8号莫老板连续几天上热搜，短博网下架一次热搜很快又会被巨大的搜索量顶了上来，后来骆宾王也摆烂，把热搜排名往后挪挪。 欧燕平日里就是吃喝逛街找关系，无聊就在家上网，过着摆烂的生活。 看到莫海荣登富豪榜，欧燕整个人都麻了，没错，是麻了，麻木的坐了好半天，自己好不容易下定决定无条件跟一个男人，居然就是一百亿级身家的富豪？ 所以第二天她就直接去省台找了那个学长，直接告诉他想要和省台合作的是蜀省新晋的富豪，她要快点安排两人见面。 这下好了9月份是欧燕学长没时间，10月份就成了莫老板没时间。这一拖就拖到了10月20日，也就今天晚上。 欧燕不等莫老板猴急要泄欲，就先给莫老板说她安排莫老板明天下午和自己学长见一见？ 莫海这一天都处于脑子高速运转状态，这都掏枪了还有事情，哪管其它的，直接答应了。 欧燕的安排得到了莫老板的首肯，那可是忍住了莫老板的上下其手，“好老板，你先洗个澡，我先打个电话，这样明天好谈正事，可以嘛？”欧燕浪声浪气的问到，让莫老板更加上火。 不过莫老板还是手里稍微用劲捏了捏欧燕的兔子，欧燕娇哼一声，莫老板这才发话同意。 电话那头的学长，大半夜的接到欧燕电话，本以为是寂寞人儿有约，结果却是发财机会来了，自然是满口答应，虽然他已经从欧燕的言语间知道欧燕今晚要陪富豪大战八百回合，不过心里面依旧有些不舍，漂亮女人嘛，哪有不爱漂亮女人的男人。 不过学长心里面明镜似的，欧燕以后是只能远观的老板娘，自己若能傍上莫富豪这棵树迟早会有钱，到时候找十个欧燕这种姿色的女人，夜夜当新郎都不是问题。 昨天用脑过度并且和浪里浪气的欧燕八百回合，周末这天莫海睡到半上午才醒来，睁眼发现是陌生的房间，怀里搂着的是欧燕，脑袋里这才反应过来是在欧燕家里。 而且他发现自己的兄弟还被欧燕拽着，看来这女人是早就醒了，莫老板对欧燕可没怜香惜玉，直接把她摁进了被窝。 欧燕多聪明，秒懂。 其实莫老板每次看到欧燕，脑子里面都会想到另外一个卖自己别墅的吕莺莺，就是那个长得像“邹蕙敏”的姑娘，人家大二就交往的男友，到她大三实习都只过了嘴瘾和手瘾，最后居然被自己拿了一血，而吕莺莺的麻木自己的理由也很扎心。 交往两年的男友不仅不会赚钱，还成天怀疑吕莺莺靠出卖自己来卖房子，比如11栋别墅…… 莫老板也忘了是哪天，吕莺莺给自己发了一条短信，她分手了。 这让莫老板有了压力，一边偶尔会和人家发发短信撩着，免得被别人叼走，一边又怕吕莺莺和自己其它女人一样整出感情来。 感情债这东西，有的女人容易走极端，吕莺莺嘛有待观察。 “晨练”结束后，欧燕主动说帮莫海做个早餐。莫海这才想起下午还有安排，连忙给黎夏和程泽打了招呼。 特别是黎夏，虽然还在适应当助理，不过有黄飞洪指导倒也进步神速，和程泽混熟了，程泽也告知她工作事情她操心没问题，莫老板的私人生活千万别去多嘴。 当然黎夏跟着莫海没几天，暂时不能理解程泽的话，程泽估计她到这个月月底就能理解了。 十月下旬的眼光还是有，不过不再是夏天那种午后让人昏昏欲睡的温度。 省电视台附近一家还算安静的茶楼，包间。 临街的窗户是开着的，还能看到远处的电视台大楼，噪音也让包间里面多少显得不那么安静到过分，多了一些秋日生机。 一张麻将桌前，两男两女刚好围坐四方，程泽在一边的沙发上玩儿着手机。 欧燕的学长蔡朋不仅要回答莫老板的询问，还要给莫老板普及一些知识。 当然让蔡朋惊讶的是莫老板居然知道redone，这个可是省台摄影师们最近讨论的热门内容，蔡朋也是查了才知道这是美丽国那边儿全新出来的超高清数字摄影机，据说有大牌电影导演已经公开表示自己的大片将会采用该设备录制。 用莫老板的话来说，用这个录制综艺节目才有那种“精致感”“大片感”，综艺节目的视觉感是观众们愿不愿意看下去的第一因素，就和美丽国的大片一样，只要画面让观众有享受感，那么观众才会关注内容。 “莫总，你要是不做老板，来当一个综艺节目制作人，我相信都是业内第一的存在。”面对莫海讲了半天他自己想象中的综艺，蔡朋的恭维相当高明。 莫海微微一笑摆了摆手，“哎，算了算了，我啊最多就是出出创意，当个投资人，真要我自己去做剧本、拉广告、拍内容、剪辑内容、做宣发我一样都不下来。” “莫总你真的太谦虚，说实话，我也是做编导的，你刚刚说的综艺节目采用大制作方式我是个人觉得是很不错的。不过对于你说的你们负责投资和制作，电视台负责播放，这个台里恐怕不容易通过。” 蔡朋颇为遗憾的说到。 莫海大奇，“台里为何不容易通过？是收入分成不够还是其它原因？”莫海有点儿不爽，我裤子都脱了你说亲戚来了。 “是台里有自己的广告代理公司……”蔡朋倒也不含糊，直接就把省台卖了。 莫海自然秒懂，广告代理公司涉及到了台里领导们的利益分配，而自己刚刚说的是节目投资、制作、广告宣发等都是自己公司搞，省台就负责给频段放，然后省台直接利润分成。 这样一搞，意味着领导自己没有合法利益，便宜了台里；而如果私下给钱给领导那属于收受贿赂，抓到了直接进去的那种。 只见莫老板又是摆一摆手，“嗨，我以为什么事情呢，我说的广告公司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倒是你一定先帮我问问台里能不能接受这种合作方式，特别是先用劳务外派方式出人，以及协助我们海燕娱乐影视制作公司成立并拿到证件这些。” 第439章 余光明 讲真，海燕娱乐影视制作公司这名字真俗。 奈不住莫老板和欧燕喜欢，两人名字的组合，这让欧燕备受感动。 而黎夏周一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和欧燕一起去工商局把公司注册下来，把营业执照、税务登记这些做好，相关的证件有个前提条件就是你公司至少得注册下来吧？ 当然莫老板的实力也把在场的所有人直接震撼了。 俗气的“海燕公司”莫老板将直接投资5000万华元，公司注册资本3000万华元。 公司成立后，欧燕不仅要去招募和挖一些公司需要的基本人才，还要按照莫老板的想法去搞一批redone数字摄影机。 当然“海燕”不可能一来就搞大型娱乐综艺节目，唱歌节目等，那玩意儿对制作团队要求非常高，且不说海燕还是光杆公司，关键是国内目前还没达到相应的技术水准的团队。 而且最重要的是海燕真正意义筹备之后，莫老板发现自己脑袋里面看过那么多综艺，一想到没有制作技术实现出来，一时半会儿居然不知道海燕第一部节目做什么内容。 之前想的搞《好声音》或者《歌手》，现在看来最大的制约不是钱不是想法，而是制作团队。 这让莫老板有些抑郁了。 也不知道蔡朋用了什么手段，反正他周三时候给欧燕打了电话，然后欧燕给莫海说了，省台台长答应周五或者周六和莫海见一见。 体制内的人有人家的傲气，富豪人家虽然稀奇但这年头富豪榜上的人起起落落的多如牛毛，更何况10月22日胡闰更新了it富豪榜，榜单上明确写了莫海的身家主要是靠公司融资带来的股份占比价值。 也就是说莫海距离真正的百亿富豪还有好大一截，至少得先有一个上市公司才算吧？ 莫老板周六要和王大伟签合同，自然就只有答应周五见省台台长。 相对于生意上的烦心事不少，莫老板熬夜卖股票也累，周一自己重仓的水果和古狗都还和上周一样小幅度波动，看了大半夜莫海估计也起不了风浪，直接睡觉。 周二美股整体暴涨，不过莫老板昨晚没有睡好，今晚才开盘莫老板就熬不住直接睡了。等到睡醒后美股已经收盘，水果暴涨6个点，古狗也涨了4个点，这让莫老板甚是开心，把抛盘的心思暂时放了一下。 想到晚上8点多时候老吴给自己打电话，说自己今天中午到涪市的时候，徐向阳他们是怎么接待自己的几个人，把海王科技夸成一朵花。问莫海他准备怎么处理？ 能怎么处理？上周周末下午说的那样处理啊：帮助海王科技成长成涪市乃至蜀省甚至西南地区到全国范围内的知名科技企业，最后实现在港城或者美丽国上市。 不过要签署对赌协议，还要把对赌的经典案例“猛牛”拿出来让人家看到对赌的收益有多大？ 莫海要搞事，老吴自然明白，这狗东西自己都极力规避对赌，偏偏鼓励别人对赌，这分明就是要别人不好过。 不过老吴才不管，他给莫海打电话的意思就是给他说自己到涪市了，你这套祸水东引的玩儿法倒是很溜。 莫海嘿嘿一笑，挂了电话。 倒是周三这天，除了欧燕打电话告诉他省台台长愿意和他初步就合作事宜聊聊之外，其实余光明也给他打了个电话。 借着徐向阳告诉他莫海介绍的投资人老吴从魔都飞到涪市考察海王科技的话题，老狐狸余光明也和莫老板在电话里面约当晚的晚饭。 老狐狸想从莫海身上搞一些新的赚钱机会，毕竟一直做饲料没问题，但公司是上市公司，需要有持续可增长的业务来推动股价。 而莫海则想了解一下余光明是怎么做到在蜀省当那么多首富都巍然不动？还有徐向阳这种混蛋他若遇到了会怎么处理？ 莫海本以为余狐狸会带自己去青砖楼，结果却是在一条不繁华的街道的烧烤店。 “随意点，这是我女儿投资的店铺，平日里她在帝都，我有空时候过来给她看着。”余光明进店之后就直接说到。至于两人各自带着两个保镖，都安排在包间门口的座位。 “听说你也在做餐饮？”余狐狸边吃便说道，烧烤是莫海他们到来之前就已经烤好，免去了等待时间。 “主要是做中高端火锅和龙虾馆，我平日里也没空去管过。”莫海随意的回答到，“嘿，这烧烤师傅手艺还不错。” “不错就多吃点，只要不把人挖走就可以。”余光明笑着说到，还顺带碰了杯抿了一口酒，“你哪天说互联网行业是一个非常庞大的行业，可以入局的机会很多。” “没说错啊，这东西可以算出来，咱们国家13亿多人，目前网民才2亿多，而且这2亿多的网民还是把那些只上网一次的人统计了进来，真正的网民我估计就1亿多点。” 听到莫海准备说数字，余光明也停了下来，集中精力等莫海算账。 “你看啊，我们80后至少都是2亿多人，上大学的就打5000万，不说5000万全部都接触网络，但说4500万深度接触网络没毛病吧？剩余的一亿多80后，早早进入社会，我就打60%是要上网的。余总，你算算光是我们80后着网民怎么都有一亿多。” “我们后面是90后，他们比我们更加吓人，天生的网络原住民。更何苦啊还有社会中坚的70后，那些写字楼里面他们不用网络？” “所以现在一亿多网民看起来很多，其实很少的，随着一代一代年轻人长大，以后谁不会网络不会电脑直接被社会淘汰。13亿人也好14亿人也罢，除了50后60后不会电脑，70后一部分人不会电脑，从80后开始互联网就是我们生活的一部分。” 莫海也没说这互联网行业规模有多少多少万亿，就简单的说了以后年轻人都离不开网络，一个几亿用户的市场，余光明终于看到了互联网的“光明”。 “那我这种没技术，没经验，没法判断互联网走向的该咋办？”讲真，莫海的话成功让余光明对“互联网”感兴趣。 莫海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拿起烤串吃了两口，“有两种方法！” 对于莫海卖关子，余光明只能无奈的端起酒杯，摆出一副请教的姿态。“还请莫总指教指教我这个50后。” 余光明虽然是笑着说的，不过莫海本就不是故意拿捏，而是他也要琢磨怎么给余光明说明白。毕竟刚刚余光明也说过，他曾在2000年那会儿拒绝了一个叫阿里九九的公司融资。 “一个方式是当风险投资人，拼运气，投资100家公司，只要有三五家成功连本带利都赚了回来。” “另外一个方式就是当财务投资人，投资那些已经注定会成功的公司，” 对于50多岁的余光明而言，“投资”不是一个陌生词汇，但是这两种投资他却是第一次需要好好的了解，而眼前的莫海无疑就是最好的老师。 “听了这么多，也就是说风险投资因为所投资项目超高的失败率，所以需要把其它失败项目的成本均摊到成功项目的成本，因此风险投资主要是高股份比例。而财务投资虽然投资风险相对小，但投资金额更高？”余光明说到。 “这么理解也没毛病，但是和传统行业投入后可以看到产出不同，互联网投入后不一定有产出，甚至你以为已经到财务投资阶段的投资，最后爆雷落得一地鸡毛的也不少。有的不爆雷，但是盈利周期很长。” “比如我和度娘搞的团购网，最开始上线就要补贴抢市场，然后很快全国就出来上千家同行，然后所有人都烧钱前市场；你看到现在我们团购网是老大，但我们依旧没有盈利，不仅要继续烧钱把剩余几百家对手打败，这不又在融资准备和即将大手笔进入团购领域的藤讯、阿里九九竞争。” “互联网门口太低的结果就是只要一个人能在一个领域跑通了赚钱的路子，就会有人跟风，因此投资互联网公司的风险远比投资实业风险更大。” “不仅盈利周期长，而且还是无底洞，只要投资跟不上很容易就在市场上销声匿迹，前期投资也打水漂。” 莫海给余光明揭露了互联网最残忍的一面，互联网公司稍有不慎就满盘皆输。就在前几天莫海在短博网看到了一条广告：凡客网上线了！ 这家公司就是典型的把投资人坑到姥姥家的互联网项目，巅峰时期“凡客”作为b2c网站一度傲居华夏第4大电商网站。 对于余光明是否明白自己说的意思，这不是莫海关心的事情。 人家雄踞华夏首富多年，现在也是蜀省首富，自己说太多也无益。 “这个我回头研究研究，对了你不是说你有事情要问我嘛？”听完莫海的唠叨，余光明说了一句话，意思是自己的话题结束了，现在进入下半场。 第440章 预算5000万 莫海倒也没有避讳，反正就两人。 “问我的问题前，我先问问余总你和那个徐总……”莫海拖了一个长音，意思大家都懂。 “徐向阳？我和他没什么交集，毕竟他爸爸在蜀省当过一把手，在这边儿也有不少部下，所以他来锦官我在青砖楼接待一下正常，是看他爸的面子。” 余光明毫不在意的说到，他又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自然懂莫海和这徐向阳有矛盾，自己更不可能掺和进去。 “哎，没关系就好，没关系就好。”莫海嘀咕了一句。 “有没有关系不重要，能忍就忍一下吧。不说他爸，光是那个余河我都不会去触霉头。”余光明的善意提醒莫海听出来。 “谢谢余总提醒，我想问的就是，余总是怎么处理这些关系的？总不能每次打秋风我都忍吧？”莫海郁闷的说到。 虽然余光明不想过问徐向阳和莫海之间的问题，但莫海一句“打秋风”他还是明白了七七八八。 做生意的最怕就是各种“打秋风”，小点儿的打秋风就是吃拿卡要，大的打秋风就是巧取豪夺。但无论是吃卡拿要还是巧取豪夺，主要的参与者不是有势就是有权。 只见余光明苦笑了一下，“这事啊，和自己实力有关。简单说他们就是欺软怕硬，当然人家有权有势硬也硬不起来。不过有一条你一定要牢记，巴结关系固然你会让你得到很多好处，但一旦关系网破商人作为底端永远是第一个牺牲品。” 余光明看起来说了很多，但似乎又没说什么，政治智慧这东西，靠悟性。 莫海也没多问，在他看来余光明已经说的明白“靠自己实力”，这实力有很多种体现方式，例如很高的知名度，很强的背景，很大的影响力等。 虽然两个人聊了好几个小时，但本质上两个人还没有利益方面的交集，也不可能因为今晚吃了一顿烧烤就达到忘年交的地步。 两人顶天算是商务会谈，也就是两个老板相互聊聊，看看能不能碰出一些火花，表面上看两人算是朋友，实际上有钱人之间没有利益交集，认识时间又短怎么可能成为朋友。 顶多算认识。 喝了点儿酒，莫海回到家洗漱后就睡了，根本没有去管美股。 秋冬秋冬，10月24日就是立冬前的节气“霜降”，霜降一过，温度那就是唰唰降得厉害。 谭妹子打电话来说武坪大山里好多山顶已经有下雪的迹象，今年这个冬天可能很冷。 你可真是个天气预报小能手。 孙建军孙台长周五这天算是提前下了个班，回到家又是洗漱又是剃须刮胡的，然后翻出了只有开会或者有领导来时候才穿的西服衬衣。 “哥哥，你这打扮是要出去约会吗？”孙建军的老婆故意撒娇问到。 这两口子几十年了感情极好，老婆吴丽丽在外称孙建军都是老公、先生，但是只有两人时候百分百都是喊哥哥，显得更加亲昵，自家女儿就是因为受不了父母的狗粮都被迫搬出去住。 “去见一个投资人，你猜谁找来的？”孙建军笑着回应到，倒不是台里的美女不漂亮，而是自己老婆真的很会掌控自己，以至于有小姑娘投怀送抱，自己老婆的一声声“哥哥”就在脑海中循环。 40多岁的吴丽丽保养极好，惊讶的问道，“你们台还有人投资啊？” “说得，我们好歹也是卫视台，这次投资人不同，人家是要和我们合作综艺节目，看看马桶台的综艺多火爆。你晓得这次的投资人是谁找来的不？”孙建华虽然年近50，但常年担任领导倒也和自己老婆一样并不显老。 最重要是他的头发保住了，虽然有些发福，但不是地中海，倒也是一个标准的中年油腻叔叔的形象。 “招商部小刘？还是家里开公司的小马？”吴丽丽一边帮孙建军整理衣服，一边笑着说到。 “是小朋，蔡朋！他大学的学妹拐了八百个弯儿找到了他，说他学妹新勾搭的老板有意投资做节目，就是没有相关资源想要和我们合作，你晓不晓得那个老板好厉害不？才21岁就已经登上了富豪排行榜，身家140多亿。人比人气死人啊。” 孙建军羡慕又懊恼，似乎要是自己现在如果才21岁的话也能成为百亿富豪似的。 “才21岁？就百亿富豪？真的假的哟，别被人忽悠了，不然你这大台长的脸可就丢完了。”吴丽丽笑呵呵说到，她信！但是她又不信！都还有几年就50岁的人，怎么可能轻易相信这么不靠谱的事情。 “我最开先也以为是蔡朋被人忽悠了，不过蔡朋说人家前半个月在网上火得很，然后就在网上看到了相关新闻。上周蔡朋还见了人家的。”孙建军边穿袜子边说到。 “还是小心点吧，万一是别人冒充也说不准。这年头骗子什么都敢骗，冒充有钱人见怪不怪，还有冒充军队司令这些的。”吴丽丽善意的说到。 “哪有那么多冒充，别人本来就在西财大上大三，前两天我专门带着蔡朋到西财大找黄校长拿照片确认了的。”孙建军直接反驳了吴丽丽，但凡他没有去西财大一趟，他比吴丽丽还不信。 吴丽丽直接呆了，“还是大学生？就直接当百亿富豪？这也太魔幻了哟。” “人家高中就开始开公司，到现在做了5年生意就百亿身家，你说厉害不？好了好了，晚上再说，我先走了。”说完不等吴丽丽回应就出门下楼。还边走边给自己的侄儿打电话。 而莫老板这边则突发意外，谭妹子自己来了，而且还把学妹陶佳雨一起带来，说是带陶佳雨见见省电视台台长。 我勒个去，陶佳雨虽然是新闻专业，但是才大二啊，这理由太撇脚了。 莫海连忙找到程泽，问是不是他把老板娘喊来的？程泽哪敢乱说，自然连忙否认。 谭妹子不承认，也不是程泽喊来的，莫老板只想到一个缘由：给谭妹子打电话时候，自己多嘴说要组建影视制作公司，还找了个涪市妹子做合伙人。 “涪市妹子”让谭妹子敏感了。 而莫老板的新助理黎夏则满脸愤怒，很想臭骂自己的老板是渣男，花心大萝卜。这么漂亮又有气质的女友不珍惜，还和别的女人鬼混。 程泽看到黎夏神色不对，连忙把黎夏拉到了车里说了几句，黎夏这才想起前几天程泽说的不要去操心和关心莫老板的私事。 “可是……” “没什么可是，你是助理，别忘了身份，另外老板娘是蜀大的，没你想的那笨，老板和老板娘从高一就耍朋友，老板娘比你了解多了。” 车里，程泽直接打断了黎夏的话，简单说了下老板和老板娘的情况，人家两人都没有说什么，你一个才来的助理最好闭嘴。 得，反正自己买单，不就是多两副碗筷嘛。 倒是在饭店门口见到欧燕的时候，莫老板是这样介绍的，“老婆，这就是我的合伙人欧燕！” 谭妹子虽然是笑着和欧燕打了招呼，但一回头莫老板的腰间肉可就遭罪咯，欧燕看到莫老板疼得龇牙咧嘴也是扭头笑。这老板娘年轻，可不是好对付的角色。 孙建军和蔡朋一下车，看到莫海一个男的携带着4个美女也是吓了一跳，还以为莫老板今晚要走女人攻势。 结果让人很失望，一个比一个年轻漂亮的妹子，要么是女友，要么是情人，要么是学妹，要么是助理。 两舅侄最佩服莫海的还是正牌女友美若天仙，情人还正大光明坐身边，这是男人的标杆！ 吃饭是真的吃饭，也不过半个小时几个人边吃边闲聊间就结束了晚饭，最大的收获就是孙台长答应陶佳雨要实习时可以到省台实习，估计除了陶佳雨和黎夏会信，其他人都当孙建军是放屁。 按照欧燕和黎夏的安排，吃过晚饭直接就移步到饭店楼上的茶楼包房，这里更加适合谈事情。 直到这时候，莫海才拿出自己准备好的合作方式草案。 前戏再多，也敌不过一份合作方案来得震惊。 一、双方第一档节目将采用联合制播模式。 由于双方都是第一次做这个，因此莫老板决定自己大气一些，制作费用海燕先行承担，但节目制作这块主要人手方面由省台提供，并且省台必须找到专业的棒国来当师傅，棒国的人员费用这块从制作费里面支出。 同时节目的广告代理公司又双方共同出资设立，海燕占股51%，台里自行安排49%的股份。 第一档节目第一联合作期间，节目完结之后的广告收入扣除制作费、宣发费用、支付给省台的占频费等支出，利润由制作方和省台55分。 二、到第一档节目录制上频道播放，莫老板总投资封顶为5000万。节目报审之前莫老板仅各项硬件投入预算就准备了2000万，包括最新的录制设备，后期剪辑设备，以及一个大型室内摄影棚，这些都是固定资产可以长期使用。 第一档节目预算的3000万制作费中，有一部分是邀请棒国综艺团队的费用，要想把《歌手》《好声音》搞出来，制作团队必须拿钱砸技术砸经验。 莫海什么都不懂，他已经准备用5000万华元来入行，如果5000万都入不到行，他有就断了这个念想。 不过5000万这个数字让众人惊掉了下巴。 第441章 会和我结婚嘛 我的天2000万准备硬件，3000万作为制作费，接下来的合作草案孙建军已经有些不敢看了。 要知道现在台里一年的节目制作费都没有5000万，这土豪老板不同，5000万就为买经验，要是大有不成功就成仁的气概。 孙建军活了50余年，佩服的人不多，但今天就这5000万让他真的对莫海大写的“佩服”。 第一次知道了有钱人是怎么折腾钱的，5000万就为买教训…… 我尼玛，一群人疯了！准确说完全不敢置信这是合作草案，真的是“潦草”的方案。 别人投资5000万恨不得把每一分钱的用途都写的明明白白，孙建军估计这哥老倌怕是一个制作团队有哪些岗位都不知道。 倒是一边的谭妹子喜闻乐见的看到一众人各种神色，她早已经习惯自己男人花式作妖。 “莫总，你这不是骗我们的吧？”孙建军冷静了下来，问了一句，直觉告诉他这太离谱。 莫海听后也是一愣，旋即明白了过来，“孙台长可能有所不知，我投资基本上就是这样，看准了就直接掏钱，我只是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至于实现我的想法，这种专业的事情自然是交给你们这些专业的人做。有风险我担，有利润共享。” 孙建军好想抱着莫海大嚎一声“财神爷”！ 奈何不可能。 做了这么多年的电视台，形形色色的广告主，妖魔鬼怪般的投资人见过不少，甚至有的人是觉得自己投放一条200万的广告，都想要把台长指挥得团团转。 “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做”孙建军第一次感受到了职业被尊重，而不是台长这个职位别人给的尊重。 有了这个基础，孙建军再看莫海的其它条件不由得就多了一些宽容。 例如《草案》中写的“省台需要配合项目组……”，这放以前孙建军铁定不答应，省台再不济也不是你项目组随意指挥的，但现在有了“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人做”这个前置，孙建军一眼就看出来这是为了项目更好更高效的完成。 不过孙建军也从这个草案中看出了不寻常，“莫总，你这是准备挖省台的墙角啊？” 都不是笨蛋，“挖墙脚”只是文雅的说法，专业的说法就是“挖人”。 莫海讪讪一笑，“台长，人各有志，毕竟台里的位置就那么多，人离开了位置才能空出来嘛，这样才好激活台里员工们的积极性。相反我这边公司草创，也缺人，有大量位置能提供，再说了想当长一段时间，海燕公司主要合作对象都是省台，节目组的工作地点长期在台里，又不占台里编制。” 莫海没有多说，他相信孙建军已经明白自己的用意，省台不缺人才，但是省台现在的机会不多。相反自己海燕公司草创，大量岗位要人。 省台是事业单位，注定有的人要被埋没，与其在省台埋没，还不如在海燕公司出人头地。 孙建军讪讪一笑，“老弟你这一搞，我担心台里人要跑掉一半啊。” 都不是傻子，民营机构和事业单位的省台合作，高薪挖人才常规手段。 “孙台长你这话说得严重了，我们这是双赢的买卖，也不用10年，就5年你就能看到一个充满活力的蜀省省台在你手里诞生。” 莫海笑着回应了孙建军，其他人都没有搞明白这一老一少打着什么哑谜。 听到莫海的话，孙建军还是有些郁闷，这小子太鬼了，别人合作都是送礼，索要额外关照；这小子全是阳谋：投5000万和你合作搞节目，但是我要挖走你一些人，挖走人之后你孙台长在台里一些工作也就好开展了。 例如，某些岗位长期被人把持，下面有能力的人得不到晋升，被莫海挖走之后人家爆发出了强大的能力，孙建军就有理由处理这些尸位素餐的人。 省台是国家的喉舌机构，属于有铁饭碗的事业单位，也是一种从政的路子。因此这种可以从政的权力就会衍生出很多狗屁倒灶的事情。 人家端着铁饭碗能过一天算一天，但有人想要政绩晋升那就麻烦了，都是撞钟的人，怎么出政绩？最关键是撞钟的人都是老油条又不会犯错，你台长权力再大也不能处理人家。 这就陷入了死循环，有人想做事业没人配合；有人想做政绩，下面确实铁板一块，无从下手。 海燕会用高薪挖走一批人，但同样的孙建军也能以“为什么大批人离职”为由处理掉一批不干事或者不是自己的人，在提拔一批自己人，新招一批新血液，有了政绩自己还能升一升。 莫海想到了孙建军的需求，自然孙建军同意了这个合作草案，并且答应莫海他会在台里的会议上通过双方合作的框架，等后续合作协议出来之后也会尽快推进双方合作。 至于莫海要的人才，让欧燕和蔡朋联系，蔡朋帮着物色人选，不过需要欧燕自己去和人谈。 “莫总，我们挖人的话，应该先挖哪一类啊？”车上，欧燕坐前排问到，后排是莫海和谭妹子。 这么傻的问题也能问出口，谭妹子仅凭借这个问题就已经百分百确定这漂亮女人和自己男人的合作方式。 “先找靠谱的人事，一来他们人事做这个更加专业，二来他们更加了解省台谁真有能力，谁是草包。”莫老板开口说到，这欧燕第一次当老板，不懂的地方太多了。 当晚，莫老板就受到了来自小媳妇儿的压榨，一天到处留情，到处沾花惹草，老娘不发威当我凯蒂猫。 对于莫海的投资理念投资原因，谭妹子似乎重来不关心，不过好处就是莫老板安排自己女人管事谭妹子也不关心。 周六，王大伟一大早就坐飞机直接从魔都飞到了锦官，莫海吩咐程泽和黎夏把人安顿好之后，他才从谭妹子的身上下来。 没错，是从谭妹子身上下来，早上的生理反应谭妹子没有放过，谭妹子嘴上不说，都是用行动表示自己的不满不爽不开心。 虽然谭妹子对莫海挥霍5000万不关心，但当她知道莫海和王大伟合作要把数亿美刀拿去做空美丽国股市时候，谭妹子还是罕见的有些担心了。 “老公，那个王大伟会不会把钱私自转走吧？”两人收拾着家里的战场，谭妹子担忧的问到。 “股市的绑定的卡都在我这里，即使转走也是转我卡上。再说了，即使不赚钱我也要每个季度付他200万美刀，也比他上一年班多多了；赚了钱我还会分他20%。如果这都还要坑我，大概率他做好一辈子亡命天涯的准备了。” 莫海用最平淡的语气，说出了最狠的话，一般人说“亡命天下”大概是闲聊，但有钱人说“亡命天涯”那是他们真的有实力找人做到亡命天涯。 再法治的社会，也不缺阴暗面，那个甘当徐向阳跟班的余河，表面看不仅是企业家而且还是慈善家，也是一度登顶蜀地首富的存在。但如果不是徐雍倒台，有多少人知道余河是徐雍家的高级马仔，法院不公布谁又知道余河手里还有好几条人命。 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只要是做实业起家的富豪，莫海敢说：百分百没好人！ 互联网时代的富豪，大都是资本推动技术流起家，对于搞事业那帮人的花活还不太适应。想想后世红衣教主和藤讯的那场大战，红衣教主逃往港城是因为藤讯报警，怕被抓起来；但凡放在实业红衣教主早就住院或者成了失踪人口。 而谭妹子了解莫海，他也在尽量避免自己习惯用实业那帮人的方式，但是逼急了他也会狗急跳墙，比如上次谭妹子在学校被车子挂倒，莫海也就是砸车，要是放之前那个富二代指不定就会不小心被车撞，掉下水道等导致断胳膊断腿。 因暴力真的很容易上头，特别是报复成功之后那种爽快感直接就让人处于脑子短路的状态。 因而谭妹子听到“亡命天涯”四个字的时候，手里也是一顿，然后立马侧身抱着自己男人，柔声说到，“老公，以后不准动不动就让人亡命天涯，我平平安安最重要。” 莫海也是一愣，搂着小媳妇儿的蛮腰，笑着吐槽到，“我随口一说你都当真啊？” “随口说也不能！别人很容易当真，毕竟你真的有这个实力。”谭妹子并不是辩白，而是用她一概的理智和莫海说到。 只见莫海直接就把谭妹子抱了起来，然后转了两个圈，“好好好，以后随口也不说，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莫海开心的说到，谭妹子总是在关键时候点他一下。 “呸，你又不是只有我。”谭妹子很不满意莫海文绉绉的一句话。 “但是我保证我最爱的是你。”莫海深情的望着这个曾经的丑小鸭，现在的仙女，要不是十分钟前才结束战斗，他都又想温柔的和这仙女共度爱河。 谭妹子也深情的回望着，“那你会娶我嘛？会和我结婚嘛？” 第442章 两儿一女 “会！”莫海坚毅而又果断的回答到。 这下倒是让谭妹子有些意外了，她想了这狗东西万千个回答，唯独没有想过他会这么果断的就一个字。 立马就双眼噙满泪水，“你不许骗我，你说了你会娶我的。” 一个字就让谭妹子破了防，莫海心里面其实内疚得很，正要继续画饼，谭妹子又说话了，“你若不娶我，记得提前给我说。” 说完这句话，谭妹子眼里的泪水直接就流了出来。 她太怕莫海说了又做不到，还不如自己提前找好退路，更加重要的是她深知莫海的品性，花心归花心但不是始乱终弃之辈，这年代倒不是说女人必须依靠男人才能生存，而是感情这东西不是谁依靠谁，自己只是适当的利用手段争取自己的幸福罢了。 人生何处无套路。 登时莫海的心里面愧疚值直接拉满，紧紧的抱住谭妹子，“宝贝，我一定会娶你，不娶你我天打雷劈。” 谭妹子留着幸福的泪水，和莫狗笔吻在了一起。 娶必须娶，什么时候娶？娶几个？莫狗笔自己都没数。 酒店里。 “王哥，钱转过去了，你记得查收一下。”莫海一边关闭网银网页，一边提醒到。 莫老板给王大伟两个选择，是境内银行支付等额美刀的华元，还是选择境外银行直接转美刀。 王大伟自然选择的是美刀，一方面他也可以操作自己的账户跟着莫老板主账户做交易；另外一面这年头大家普遍的认知是钱还是在境外的好。 王大伟是看着莫海转的，除非自己输错了卡号，否者基本上不会出错，“谢谢莫总信任了，对了莫总你这边的资金规模有多少啊？我好制定投资计划，毕竟这资金规模不同指定的方案肯定有差异。” “两个账户至少6个亿吧”莫老板说到，本来莫老板打算港城mrtan公司的账户自己来搞，不过想到自己哪有那么多精力，索性都交给王大伟打理算了。 “两个账户？”王大伟反问到，之前在涪市时候莫海只给他看了私人账户，这尼玛就恐怖了。 “额，私人账户你之前看过，还有一个港城公司户，钱没私人账户多，但也有一些。”饶是王大伟有心理准备，但莫老板的话也让他非常的无语。 你特么才21岁啊，哪来这么多钱！动不动就是上亿美刀，美刀什么时候这么好赚了？ 王大伟在下午回魔都的飞机上，一直没有想明白这个事情，莫海到底有多少家底？ 好好的陪了两天受气包小媳妇儿，逛街买买买。 再上了几天课，时间迈入了2007年的11月。 短博网的《开心农场》在10月31日进行了一个大版本更新，短博网的认证号有了“超级农场”功能，各大中小认证号纷纷发动态，欢迎粉丝们来光顾我们农场，鸡贼的小玩家工作室居然把摇钱树功能内置到了超级农场里面，这样认证号只要给自己充值，就可以通过摇钱树功能给粉丝们制造惊喜。 一时间各大中小认证号运营者纷纷大骂短博网无耻，让商家掏钱来便宜粉丝，不过没几天那些掏过钱充值摇钱树的商家就不骂了，因为摇钱树真的可以“摇钱”。 摇钱树会随着充值金额升级，然后会开启一个“种优惠券”的功能。 简单说粉丝偷摇钱树，不仅能偷到大小不一的现金，还能偷到专属优惠券。 这年头桃宝还没有优惠券功能，因此“超级农场”的“优惠券”更多还是一种君子协议，粉丝用优惠券码买东西时候，需要主动告知商家自己有优惠券码，然后商家根据优惠券规则后台改价，成交之后商家自行在“优惠券管理器”核销该编码。 同时用户们也能根据短博端这边的网页，查询到商家是否已经把该编码核销的记录。然而没有多久，这个优惠券就被脑瓜子“聪明”的商家用烂，故意不核销某个编码，然后在网上写这是商家忘了，大家快用这个编码去买东西。 帮助有网店的品牌增加销量，一时间不少品牌纷纷开始认证账号，而且忍痛充值开启“摇钱树”功能，一边吸引更多粉丝关注，一边宣传品牌。 最大的受益人必须都是短博网，认证号充值买道具可比普通用户买道具的消费力高多了，同时骆宾王也在和莫海沟通一件事：短博网的“短博小店”功能要不要上线。 当然这是11月底时候的事情。 11月初莫老板忙着熬夜卖股票呢。 比如水果这只“垃圾股”，自从10月23日涨了到了180美刀一股，接下来的一周就开始横盘，莫老板直接在均价186美元的价格抛掉，个人账户56万股到手1亿多美刀，mrtan公司账户11万股也有2000万美刀。 度娘今年因为团购网、优惠券网、电商这三块业务的加持涨得很疯狂，胡闰排行榜数据是9月20日左右，那会儿股价是355美刀一股，到莫海11月2日抛售时候已经到了510美刀一股，妥妥的华夏互联网第一股！ 而莫海持有的度娘股份剩余142126股，抛售均价494美刀一股，又是7000万美刀到账，给李老板说自己抛了股票，人家李老板很不乐意，莫海只好哄小孩一样说到，“放心等跌下来我再多买点回来”。 至于莫老板持仓最多的古狗，10月31日这天股价终于涨到700美刀一股，不过看到这涨势，莫老板也只能一点一点抛售，尽量抛高点。最后两个账户抛售完毕一算账，抛售均价709美刀一股。 其中个人账户持股10165万股，合计交易金额72亿美刀；mrtan公司账户持有4186万股，交易金额296亿美刀。 就这样莫老板个人账户可用金额高达将近9亿美刀，mrtan公司账户也高达32亿美刀。 一不小心莫老板现在个人现金流90亿华元，放眼整个华夏国内怕都是排得上前几个，为此莫老板还专门拿相机拍了下来，以表纪念。 谭妹子看到账户可用余额之后整个人都麻了，自己男人仅赚钱能力这块优秀到让她有些自卑甚至到绝望，以至于她愈发觉得配不上莫海，但是这个男人偏偏视自己为宝。 等莫老板把股票卖完，他开始催骆宾王和朱芷琪两人筹钱，芬姐这边mrtan公司本来就有2%是芬姐的，再说了芬姐的男人会亏待芬姐嘛？ 骆宾王的资金来源有两笔，一笔是港城房子抵押贷款有2000多万美刀，然后又找了风投机构通过抵押自己的短博网股权借了一部分钱，然后自己一部分存款，最后凑满5000万美刀，而朱芷琪虽然一年有100多万的年薪，但是这两年确没什么存款。 周六晚上的视频会议中，莫海听到这两姐弟的筹款也是无奈，“这样吧，骆哥我借点给你凑满一个亿，琪姐那里我借3000万美刀，回头记得给我打个欠条。” 莫老板主动无条件借钱让两姐弟满脸惊喜，和骆宾王同框的钟情连忙抱着儿子骆长安，通过视频挥舞着小手，假装教小家伙说“宝贝，给干爹说谢谢。” 至于欠条都知道莫海是开玩笑的，纯粹就是给两姐弟添堵。 “芬姐你不借啊？”朱芷琪在视频里面抱着芬姐，嬉笑着说到。 只见视频里面芬姐一下就尴尬了，连忙开始假装打朱芷琪，实则是趁机贴朱芷琪耳边给她说谭丽也在看她们视频开会。只见朱芷琪满脸尴尬的说自己肚子疼，要去卫生间然后跑了。 因为芬姐知道视频对面虽然只有莫海一个人，但谭妹子在陪着莫海的，只不过她不想露脸罢了。 莫海只能无奈的说了一句，“芬姐那里我有安排。” 接着腰间肉就收到了摧残，疼得莫海龇牙咧嘴，然后他只能离开视频去哄自己的宝贝女人。 谭妹子就是借机耍耍小性子罢了，芬姐亡夫后就是孤家寡人，实际上就谭妹子这性子，早就对芬姐抱有很大的同情心，唯一让谭妹子不爽的就是“亡夫”，千万不要克了自己男人。 莫海风流和花心只要不当自己面，谭妹子都还能装作不知道，但是如果谁要克死莫海，谭妹子那是绝对不会答应；因此谭妹子虽然同情芬姐，但是也忌讳芬姐克死父母克死丈夫这事。 虽然谭妹子是当代无神论的大学生，但并不妨碍她对自己男人安全的迷信；莫海登上富豪榜之后，说要加强安保，给她也配两个女保镖，谭妹子都没有任何疑虑就答应了。莫海的安全就是她安心。 别的不说，暑假天在跑加固学校时候，她还偷偷去某个庙里找据说算命很准的“半仙”算过，不知道是不是2000块钱的原因，半仙说自己和莫海姻缘八字那是天造地设偶有波折也是讲明白就能平息，两人结合必然是子孙满堂，只要谭妹子愿意生，前两胎都是儿子，第三胎是女儿，再往后半仙就算不准了。 这结果谭妹子没敢和莫海说，她知道说了莫海肯定会笑话他，倒是忍不住和何敏说过，结果把何敏眼泪都笑出来了。 第443章 9亿 骆宾王1亿额度，朱芷琪3000万额度，芬姐名下莫海分了7000万额度，这三人累计划走2亿的份额。 自己两个账户总共有12亿美刀资金，莫海在琢磨到底投入多少钱。 12亿肯定不可能全部投，明年国内用钱的地方多着呢，更何况12亿还包括了各种税费。 个人账户9亿美刀，mrtan公司账户32亿美刀。最后莫老板的规划是个人账户留6亿美刀，多余3亿美刀提现；而mrtan公司账户则留3亿美刀2000万提现。 这样9亿美刀操作做空，3亿美刀缴了税费折腾到港城的银行卡再怎么都有2亿多美刀，买楼也好，投资产业也罢，甚至捐款都足够了。 说实话美股的经纪人模式和国内a股的第三方管存比起来，真的是效率低得令人发指，3亿多刀提现到港城的银行卡这中间要等好几天，券商大半夜还要打电话给莫海，用着撇脚的中文和莫海沟通。 十几亿资金规模的金主爸爸，资本主义的券商是当祖宗供起来的，只要莫海的账户有交易，专属中文客服就会待命。 等过两天资金进入港城银行卡，港城那边的客服经理也会用夹杂着粤语音的普通话给莫老板打电话询问资金来源等，不然银行没法入账。 而且港城银行卡的美刀要结汇成华元，还得通过电汇形式转到自己的另外一张港城银行卡才能最快结汇成国内可用的华元，就是得忍受高额的手续费。 要么就是港城银行卡内的美刀先结汇成港城币，再用港城币买华元。这种方式最大的特点就是速度还可以，但多了一道港城币手续，这中间的汇差除了应急否者比电汇直接趁华元还难受。 当然最靠谱损失最低的还是注入公司以投资形式汇入国内公司账户，就是银行那边儿会问。 电视剧、小说里面的主角看起来用钱不分国内国外，实际上华夏有“外汇管制”资金进出并不随那么方便。 莫老板也是经常抱怨“外汇管制”，甚至有时候外管局打电话给他他都还要抱怨一下，不过莫老板更加理解的是正因为有“外汇管制”，看起来是给国内居民和企业造成很大的不变，实际上更大的作用是阻挡了境外热钱和境外游资，防止他们随意进入国内，扰乱国内金融秩序反噬国内经济。 这心理年龄越大，莫海对于国家的一些政策的**远瞩愈发佩服。 就比如他前几天上网还看到一个“菜篮子工程”的报道，深度查了一下，是一个1988年就开始实施的国家长期战略级工程，涉及肉、蛋、奶、水产和蔬菜生产基地及良种繁育、饲料加工等多个体系的建立。 这个工程从根本上解决了13亿多人的基础辅食副食供应问题，例如北方冬天的蔬菜问题，又例如后世不论春夏秋冬的无限制供应蔬菜水果问题，都得益于这个1988年就开始实行的工程，根据资料记载，90年代工程一阶段甚至直接和各市市长的政绩挂钩。 而后世的网上买菜，买水果等，都得益于这个工程建立的一些列系统稳定运转几十年。 9亿美刀的资金规模直接把王大伟震得坐在家里的沙发上半天才回过劲儿来，莫老板没说他还转了2两亿多出来。 但是真正让让王大伟坐沙发起不来的原因是，莫老板直接说，雷曼不用管逮着aig做空，至于看空目标嘛，2008年12月股价还能有2美刀算他输。 莫爷，你知道aig现在估计嘛？50多美刀一股，你要做空到年底2美刀一股？真不怕美丽国派特种部队灭了你？ 当然王大伟只能心里面想，不过作为实际操盘手关乎自己利益，他还是得多问问莫老板为什么如此看空aig？ 莫老板当然不会说他还晓得aig最低股价几毛钱。 但是这理由还是得说出来，“金融危机已经让美丽国很多银行股跌了半年，但是你在美丽国待过，这等规模的金融危机是不是必须有背锅侠？不然美联储自己背？还是让华尔街大佬背？” “那么问题来了，你觉得背锅侠谁来当最合适？” 莫老板一连串的问题让王大伟开始思考“背锅侠”，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有好事都是一窝蜂的好事参与人抢功劳，有坏事都必须找个背锅侠。 比如前几年的美股安然造假事件，导致能源公司安然破产还有协助财务造假的安信达会计事务所破产，表面上看是两个个案。但是在华尔街待久了的王大伟明白，安然这么大的公司都要为了股价造假，其它大大小小的公司同样会为股价造假，只不过安然被捅了出来，所以成了“财务造假”的背锅侠。 同样的作为全球五大会计事务所的安信达协助安然财务造假而被资本抛弃，明眼人一看就是背锅侠。毕竟五大会计事务所谁的屁股是干净的？脑子正常点的人都知道会计事务所是靠安然这些公司养活，为了争取到单子协助做假账一丢丢都不奇怪。 同理，金融危机这么大的事情，全世界都知道是雷曼兄弟投资银行只是诸多“次贷”公司中的一个，但因为雷曼爆雷，那么华尔街必须为了保住其它同行而抛弃这家百年公司成为背锅侠。 虽然王大伟很不想顺着莫海的话来说，但“雷曼兄弟”他必须承认是最好的背锅侠。 “雷曼兄弟最终结局是破产，也可以去薅一笔；但是要知道次贷危机关联了巨额cds合约，而aig可以说是持有最多的，上千亿美刀的保额你觉得aig赔得起？”莫老板继续忽悠到。 “难道aig也要破产？”王大伟下意识问到。 “aig怎么可能破产，那是全球最大保险公司，aig要是破产华尔街敢把美丽国总统直接干掉，保险公司涉及民生行业例如养老金、医保等那些白鬼黑鬼还不得把华尔街占领了？” “最重要是cds属于金融体系公认金融工具，aig即使借钱都必须赔，如果aig这种保险公司赔不起就倒闭，那么华尔街的金融体系会直接崩掉，毕竟以后谁都可以打着保险公司名义薅一把，然后赔不起就玩儿倒闭，华尔街一堆堆金融工具都得扔掉。” “但是华尔街那帮为了钱连总统都敢杀掉的资本家，可以让aig不倒，但aig付出的代价必须得让资本家们满意，所以aig的股价就是华尔街资本们的第一口肉。” 饶是王大伟在高胜待过那么久，但从资本家角度看次贷危机他还真没有这样琢磨过。就那么一瞬间，莫老板的形象就无比高大伟岸。 莫老板豪掷9亿美刀做空雷曼和aig，让王大伟的血液如同烈火焚烧一般沸腾不已，aig股价从五六十块跌到2块，这中间就是50多元的差价，要是在搞点杠杆，操作得当自己辛苦2008年一年，帮莫老板盈利后的佣金下半辈子都无忧了。 当然王大伟这边儿激动莫老板不知道，他正带着人谈判：收购双喜食品厂。 双喜厂的黄老板精瘦精瘦的，典型的粤东粤西人，用黄老板的话来说要不是自己的电子厂需要钱救命，他真舍不得卖掉双喜厂，毕竟前几年投资前后也是用了近2000万。 莫老板带着黄飞洪，还有自己媳妇儿以及助理黎夏、研发李经纬等几个人在黄老板的带领下，先是参观了一圈距离锦官机场不远的工厂，里面的热火朝天。 不过莫老板却看不到工人脸上有喜悦。 大概率是为了卖好价故意装出来的，不说莫海看出来了，就连黎夏都在和自己老板娘嘀咕。 厂长姓王，第一面相莫海觉得这人比较精。略微的地中海，轻微的发福，眼睛有些浑浊但眼神让莫海感觉很不舒服。 一切都说明这个王厂长不是什么好人。 “莫总，3500万真的不能再少了。”厂里的会议室里，双喜和米先生两路人马各自坐了一边。听王厂长把厂里基本情况介绍之后，黄老板张口就要4000万，莫老板都不带搭理。 “黄总，我虽然是第一次接手工厂，但你们这工厂的价格我们也是做过计算的，机器你当年买的就是9成新的二手设备，现在还按7成新折旧，真的是太会做生意了。” 莫海丝毫不客气的指出黄老板的资产表漏洞，黄老板也是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到，“哎哟，莫总你这说得，我们这设备磨合以及保养得非常的完美，绝对有7成新，你完全可以放心，我们的工人那是把厂当成家来爱护这些设备的。” 讲真，黄老板这鬼话连篇就连单纯的黎夏都快听不下去了。 “好了好了，黄总你这是拿我当小孩逗呢，既然不愿意卖那就算了。”说完，莫老板就拉着自己女人直接起身，在众人的目光中牵着女人小手准备离开。 实话实说，黄老板还真想拿捏一下莫老板，他也是昨晚才从粤东那边飞过来，还没来得及的去查卖家的身份。所以看到莫海年轻，就以为是谁家的傻公子钱多来买厂。 因此看到莫海准备离开，精瘦的黄老板居然爆发出了超强的行动力，几步就飞奔到了会议室门口，陪着笑脸说到，“莫老板稍等！价格不合适我们慢慢谈嘛。” 第444章 忙碌 莫海牵着谭妹子，把她往自己身后轻轻拉了拉，一副怕黄老帮暴起伤人的姿态，“黄老板既然不想卖，我们也不用浪费时间多谈，我还忙着呢，锦官那么多食品厂我又不是非要买双喜。” 莫海的话很冷，也让黄老板非常的尴尬。 只见黄老板眼轱辘一转，瞬息功夫后就继续陪着笑脸道，“莫总误会了，误会了，我那是给你说设备性能非常好，你接手厂子之后都不需要重新购置新设备。生意嘛都是谈出来，要不我们还是坐过去继续谈？” 黄老板搭了梯子，莫老板自然是顺着下来，牵着自己的漂亮女人坐回了原位。 而黄老板也明白了这个搂着漂亮妹子的小年轻人并不是酒囊饭袋的富二代，而是经过家里精心调教的接班人。 “黄老板，诚心说个靠谱的价格吧。”屁股都还没碰到椅子，莫老板就提要求了。 “2800万！我这厂的10亩地就价值2000万，厂房破旧点但遮风挡雨完全没问题，设备虽然都是二手的，但加上破厂房怎样也值个800万吧？”黄老板沮丧的说到。 这双喜食品厂确实很破，目测这厂房还是几十年前的不知道是干嘛的老厂房，要不是空间大，莫老板第一反应就是拆掉重建，生怕明年地震给摇垮了。 眼见黄老板报了最后的价格，王厂长有些慌，“黄总，工人还有工资怎么办啊？” 双喜食品厂不大，但员工也还是有好五六十号人，一个月的工资成本也高达近20万，加上其它成本，算下来一个月运营成本还是很高的，一旦订单量跟不上必亏无疑。 不过当着新老板面问原来老板要拖欠的工资，这王厂长很会玩儿。 黄老板瞬间脸色铁青，“之前不是说了嘛，回头就给！” 哪知王厂长根本不是善茬，“黄总，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现在拖了2个月工资了，工人们都要养家啊。” “给给给给，别在这里影响人家莫总的心情。” 黄老板提醒王厂长，要是把财神爷给老子撵跑了，你2个月的工资不要指望能拿到。说完还不忘抬头尴尬的看了一眼正在专心捏自己女人手的莫老板。 看到黄老板和王厂长看自己，莫海轻飘飘的说到，“黄老板王厂长，这是唱哪出啊？”莫老板这边的人都愤怒的看到对面。 刚刚还在说厂里工人稳定，团结爱厂，甚至以厂为家，现在居然冒出拖欠两个月工资，大家觉得自己被戏耍。 “莫总你放心，就是前两个月厂里订单减少，拖了一下工人的工资，回头我就补上，保证让莫老板你顺利接收工厂。”黄老板心虚的说到，他现在巴不得莫海今天就打钱完成交易。 “只要过户前能解决好就没问题，不过我还想多问一句，黄总，工厂没有贷款、担保、抵押这些情况吧？” 莫海问到，说实话黄老板的反应太奇怪了，10亩地拿去抵押贷款也能搞出来不少钱吧？但是他偏偏选择卖掉工厂。一边假装工厂繁忙，一边又要拖欠工资，一般来说这种急于脱手的都有坑。 更何况这个厂长似乎和老板还有矛盾，莫海的第一感觉这两人不仅仅是劳资矛盾。 但是这2800万拿下一个工厂确实香。 “黄总如果有贷款、抵押、担保这些，我们会在合同里面写明以上责任由你自己承担。”莫海直接说，没有丝毫的客气。 “那是自然！”莫海都说到合同了，黄总也放下了悬着的心，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那莫总这是同意2800万” “2500万，算了一口价2550万，同意我们就准备草拟合同。”莫海回答道，但是觉得“二百五”开头不是很好听，又大方的加了50万。 这种因为“二百五”不好听就加50万的做法，让一众人非常的无语，而王厂长更是目瞪口呆，50万足够支持厂里面好几个月的日常开支费用。 更加让人震惊的是这效率高到离谱，大家上午10点才见面，11点半不到就喊准备草拟合同。 “莫总，2550万我这亏太多了……”黄老板虽然心里面大喜，但口头上还是要继续磨一磨，万一人家有钱任性还能多加一两百万呢？ “黄老板我的人联系你之后，就对这边儿调查过了，2500万你是睡着都要笑醒的，多加的50万是让你把厂里工人的工资这些问题全部解决好。我这个人不喜欢麻烦，你的事情你处理好，我的事情我自己解决。” 莫海说的很明白，黄飞洪早就查了双喜食品是2000年左右成立的，那会儿这片区的工业用地地价大概50多万一亩，到2007年顶天也就200万一亩，反正都要滚蛋，所以给黄老板2550万其实是非常合理的价格。 至于黄老板抛售的原因，肯定就只有莫海他们自己遇到后再解决了。其实猜都能猜到原因，大概率是黄老板是外地被本地人欺负，这种情况各地都有，甚至莫海还因为怕被老家那些人吃拿卡要都不愿意回老家办企业。 价格谈定，签署了废纸一样的买卖意向书。剩余的具体事宜就是黄飞洪带人来处理，例如资产登记、人员清单等各种资料，当着黄老板的面莫海联系了覃律师让他拟一份工厂买卖协议。 因此莫海和黄老板约定下周六也就11月17日签署正式买卖合同，办理交割等。 今天是11月10日，周六。莫老板一行人和黄老板吃了个午饭，然后两个车拉着大家回了市区之后各自离开，今天周六上午算加班。 莫老板这边本来打算下午去十二人电子商务公司，不过吃午饭那会儿他接到了省台台长孙建军的电话：这周末还是坐坐，谈谈广告公司的事情。 得，十二人电子商务公司那边儿只能推到明天，谭妹子见过一次孙台长他们，所以今天她也没有多大兴趣。反倒送莫海去见面地方后，直接把黎夏和程泽也带走了。 这行为让莫海很疑惑，这是故意给自己和欧燕留约会时间？ 其实莫老板想多了，人家谭妹子带着黎夏逛商场去了，然后以老板娘名义送了黎夏好多东西，加起来怕是有好几万。吓得黎夏以上厕所为由给莫老板打电话，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收。 莫老板又不傻，这是老板娘收买人心呢，通俗点就是安插钉子眼线。莫老板自然是笑着让她手下，老板娘这是看重你。 另外一边莫海和欧燕，孙建军和蔡朋各自在茶楼包间落座。 海燕公司是直接和省台合作，属于公对公，但是孙建军这些台领导而言，他们的利益就只有按台里的规则来。 因此怎么跳出海燕公司和省台的合作，让孙建军们也有利益就成了一件棘手的事情。 往大说这是海燕公司和省台之间利益的损失，属于输送利益，直白点就是通过输送利益达到自己的目的。 最常见的方式就是领导们自己找广告公司来接台里广告，赚取一些差价。说正规手续完备，说不正规别的广告公司基本没戏吃到这口肉。 如今海燕公司的节目就是和省台合作，而节目招商是海燕自己来搞，自然广告公司这块肥肉海燕公司也不会放过。 谈了2个多小时，最后这家名为海纳九天的广告公司，海燕公司持股51%，蔡朋妈妈孙建英持股16%，其它33%注册公司时候蔡朋会拿名单过来配合登记。 各自离去，莫老板给自己媳妇儿打电话，结果小媳妇儿说自己带着黎夏到处逛，没空理他，有事晚上回家再说。 一边的欧燕听到正宫娘娘的“懿旨”，等莫老板一挂断电话，立马就身子一软扑在了莫老板身上，恨不得直接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茶楼包间里面亲热起来。 还好莫老板没有这种在这种场合脱裤子的习惯，搂着软软的女人就去了茶楼楼上的酒店。 “十二人电子商务公司”位于西财大学校附近，因此莫海每周没课时间基本上都要来看看，自从10月中旬3家店铺上线，一个月下来生意只能说还将就。 等莫老板看到店铺后台，才发现2007年桃宝上线了“直通车”功能。这可是好东西，只要销量破了0的产品，上直通车买流量很容易就起量。 莫老板目前就在让他们学着不仅要薅桃宝的自然流量，还要投入一些钱搞付费流量，同时还要去短博网那边儿薅流量。 这让曾霄云他们10个人非常头大，本以为电商很简单，结果开店后才发现，莫老板是一个移动的知识宝库，但他们10个人宛如小学生。 比如自然搜索流量，莫老板普及了一堆关键词，长尾关键词等知识，直接就让大家晕了，长尾关键词多如牛毛，每天都要求专门做自然搜索流量的同学挨个挨个看头一天的流量，及时调整一些长尾关键词。 直通车是一个新鲜东西，曾霄云亲自负责，有时候一天烧掉1000多块都没有几个订单，有时候烧个几百就能带来好几十个订单。这个功能让曾霄云是又爱又恨，连续专研了好几天，才在莫老板的建议下，慢慢懂得测试关键词，出价卡位等。 至于短博网网红流量，则是周娟和王丽娟两个妹子负责，也是从头开始学账号经营。不过他们发现桃宝的商品网址很长，复制到短博网之后没法成为有效连接。 这让莫老板突然想到了“短网址”功能，当时就给骆宾王打电话说了，然后短博网低调拆资500万买了一个单字母的域名，没几天短博网就重磅推出“短网址”功能。 第445章 6亿 单字母的域名可谓是可遇不可求，短博网能买到还得亏是莫老板和人家域名商多年来的合作，人家说都是老顾客一口价700万，莫老板直接就还了500万，再贵的话我不买了。 当然人家专业域名注册公司也不傻，500万卖可以，不过两字母或者两数字的***和**域名80万一个，你得买三四个。 莫海大骂自己的这个经纪人无耻，奈何这个经纪人早已了解莫海的脾性：莫老板，咱们都是朋友，70万一个，我把公司现有的比较好记的域名发给你，你挑几个，算是帮兄弟完成一下今年的业绩？ 然后莫老板不仅帮这个叫方向域名经纪人把今年的业绩完成了估计明年后年的都完成了，拿到清单的莫老板一口气选了10个双字母或者双数字的短域名，从自己账户付款之后转移到了自己名下，反正未来用的到的地方多去了。 比如下一个更新版本的“世界窗浏览器”自带的导航页，不就可以用上一个嘛。 本来莫海和“世界窗”浏览器创始团队几个人见面是安排在10月，但是莫老板突然登上财富榜单打断了学习的同时，也搅乱了莫海那段时间的工作安排，然后就让骆宾王往后延了一下，一直到11月的第一个周末。 结果三个20多岁的年轻人等不及，愣是直接先跑到了深市去苍穹科技和短博网转了一圈自己的新东家，然后直接飞到锦官和莫老板见面。 有了富豪排行榜的加持，3个比莫海大了好几岁的青年，虽然对世界窗浏览器研发华夏第一款自助内核的充满了信心，但是对于莫海这个外行还提出了两个要求，一瓢又一瓢的冷水把莫老板浇了个透心凉。 当时那个叫韩富的技术主导直接是这样给莫海说的，“莫总，开发我们自己的浏览器内核肯定是可以做到的，但起码需要五六百名技术员来编写至少2000万行的代码，整体研发成本可以控制在5个亿左右。” 莫老板整个人都是懵的，其实也怪不到莫海，他后世爱用古狗浏览器，但是他不知道古狗动用了超过1000名技术员为古狗自研的浏览器内核写了超过2400万行代码，这些技术员一年的工资就是3亿多美刀，然后还建立了开源社区，最后才让古狗浏览器横扫互联网。 有钱的莫老板懵归懵，但是三个人该说的还是要给莫老板说出来，这不没等莫老板回过神，另外一个也是负责技术的田鹏涛接了话。 “莫总可能不了解，内核的作用就是解释和渲染网页，需要适应各种乱七八糟的插件、标签，我们能看到网页上的内容是整整齐齐显示出来，就是内核把内容排版出来的。” “而且现在浏览器都是免费的，即使莫总说的增加导航页甚至卖搜索位，那也得装机量大才有用。简单说的就是浏览器不赚钱。但是用莫总说的做成我国自有的，并进行开源鼓励其他团队来开发我们自研内核的浏览器和插件这些其实是可行的，国外现在也在走开源这条路。” 田鹏涛的意思就是他们团队还是想挑战一下这个项目，只不过砸5亿没有收入莫老板不能肉疼。 确实让莫老板很纠结，苍穹科技本身就是无底洞，而一个浏览器就要五六百人的团队用掉5亿。 “莫总，其实研发自有浏览器内核还是有好处的，比如为公司锻炼大量合格的工程师，可以得到国家一些重要机构机关军队的合作。” “另外就是技术积累，我们现在就开发那么以后浏览器有新的技术我们才赶得上，如果现在不开发，那么以后浏览器更多内容后开发的难度就更大。如果到时候公司再需要自己的浏览器支持一些技术，恐怕开发难度就不是5亿，而是10亿15亿甚至更多。” 韩富看到莫海纠结的神情，不由得开始给自己准老板画大饼，这年头聪明人太多，有钱的傻子太难忽悠。 “其实开发自主内核，我们还能申报国家相关奖励和补助，可以降低一些研发成本。”世界窗工作室三人中最后说是负责搞美工的谢建华轻声说了一句。 自从国家对突破高新技术进行补助和奖励政策以来，套政策补助和奖励的人就没有少过，对于国家的高新技术政策可谓是毁誉参半。 不过莫海并不傻，他们是真正的自主，自然不怕各种调查，该有的补助和奖励干嘛不去争取？ “其实我也知道5亿不是一次性投入，但是我依旧犹豫原因就一个，我希望这是个内核是真正的我们纯自有，而不是汉芯……” 莫海说出了自己的担心，华夏搞技术的一直都有两帮人，一帮人是真搞技术，只要有人支持，他们就能全力搞出来；还有一帮就是偷奸耍滑的，说是骗子也不为过。 “我不懂技术，但是互联网时代假的就是假的，我看不懂不代表搞技术的看不懂……” 莫老板的话有些诛心咯，项目都没有开始，就先警告不能造假，怀疑人家职业道德。 其实韩富也好，田鹏涛也罢，他们对莫老板的警告并不放心上，因为莫海现在说的话很天真；那么多想搞技术原创研发的，谁不想真正的研发？但是为何有的研发着研发着就走了歪路呢？ 有时候不仅仅是技术突破不给力问题，也有可能是资金支持不到位，长时间不能盈利让投资人失去耐心等，乱七八糟的都有。 “莫总如果你真要搞自研内核，有快慢两条路。”韩富没有在意莫海的天真想法，而是给莫老板卖起了关子，看到自己的话勾起了莫海的注意力，这才给莫海揭秘。 “这快路就是直接全球砸钱招人，这样核心技术容易突破，缺点就是超级费钱，而且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的技术大佬不一定来咱们华夏，毕竟苍穹科技才成立两年。” “慢路就是我们在国内慢慢做，短则两年，长则三五几年也说不定，优势就是能培养大批技术大神；这缺点也明显，核心技术突破慢，有时候大神也很容易被人批量挖走，最重要的是非常考验投资人的耐心。” 韩富的最后一句话非常有意思，莫海这些年生意也没白做，形形色色的人也没白见，人家技术员也在看你莫老板的魄力呢。 一时间几个人的交谈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终究还是莫老板下了决心，开始提要求，能满足这5亿他掏了！ “这样，5亿我增加到6亿，但是3年内必须拿出结果，而且这3年内你们完成的不仅仅是内核开发。” “现有的世界窗浏览器必须正常开发走，紧跟市场需求和技术，正常扩张用户规模开展业务等；更为重要的是同时还要为星河手机开发一款手机浏览器。” “我不懂技术，但是我懂市场，未来的浏览器必定是有自己特色，又有超强兼容性的产品，所以无论是现有世界窗还是自研内核后的浏览器，甚至手机浏览器都必须是能兼容其它内核的产品。” “从用户角度而言，世界窗目前确实很快，但是也经常崩，我有个想法，不知道能不能从技术上突破一下，现在的浏览器都是一个整体，能不能每个网页都在打开后是一个单独的子程序，这样即使一个网页崩，也不影响其他网页正常浏览？” 莫老板说着说着思维就跳到了世界窗浏览器的用户体验，三个人顿时无语，不仅想起了骆总的那句话：“和莫老板聊天，要习惯他跳跃的思维。” 年纪比自己三人小好几岁，但是找事的能力绝对第一，魄力绝对第一。 莫老板决定投资自研浏览器内核，自然让三个人极为兴奋，大有一种自己要上历史书那种感觉。不过莫老板的信任还有种种任务也让他们有很大的压力，特别是莫老板说未来3年投资6亿，保证不会出现拖欠。 混迹过职场的人，对于莫老板这种空口白话自然是不信，但孵化出国内第一款自研浏览器内核的荣誉感还是让他们选择信任莫老板，再不济也先试试呗…… 至于他们极力要求保持世界窗浏览器的独立性以及简洁风，莫老板没有多在意，就一条“首页或者第一个标签页绑定导航网址，为浏览器项目组增加一些收入。” 在锦官和莫老板谈了好几个小时，双方达成了口头协议之后，莫老板忙自己的，三个人难得来锦官一趟，自然也要去游玩一圈。 目光回到11月10日周六。 莫老板和欧燕翻雨覆雨之后，先是去便利店买了湿巾把衣服裤子擦了个遍，又故意去菜市场里面转了几圈，这样好把身上欧燕的气味尽量抹掉。 谭妹子虽然包容，但莫狗笔自己觉得自己还是不能嘚瑟，日常在学校趁谭妹子不在身边去找林檬、找杨瑞、找李娇娇、找杜敏谭妹子心里有数，但是陪着谭妹子还偷吃，这就不是一般的过分了。 提着从菜市场买的肉啊菜啊什么的回到蜀大这边家里，谭妹子正在和黎夏试买来的衣服。 嗯，黎夏的兔子比小媳妇儿的豪…… 第446章 英雄 吃过晚饭，等到黎夏轻手轻脚的关门离去，谭妹子脸色一变，伸手就揪住了莫狗笔的耳朵，“要不要我把黎夏喊回来，我去敏姐那边儿住？” 莫海就知道谭妹子今天放任自己鬼混，绝对会有“家暴”，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多瞅了几眼黎夏，就被谭妹子当成了“家暴”的由头。 “老婆，痛痛痛，我就看了两眼，人家离开总要目送一下嘛。”莫狗笔求饶。 “吃饭时候故意坐人家对面不停的看，怎么每天工作一起还没看够？”谭妹子故意找茬呢。 “冤枉啊，老婆大人冤枉啊，工作时候哪有空看她，不对是工作时候我怎么可以去看她，很多时候都是程泽拿了任务去再找她的。”莫狗笔终究还是一不小心嘴瓢。 只见谭妹子就揪住莫狗笔的耳朵就往卧室走，这两天不收粮，等月中时候谭妹子的月事一来，这狗东西保证找理由不见谭妹子。 莫狗笔管不住下半身，这是谭妹子心知肚明的，她能做的就是和狗笔在一起的时候，直接把他榨干。 虽然晚上很累，不过莫狗笔也知道了一个信息，谭妹子说杜敏想考研，她也想考研，征求一下莫海的意见。 “老公自然是百分百支持咯，老公成绩不好，有个成绩好的老婆，以后孩子的成绩百分百不会差。”莫狗笔开着玩笑说到，谭妹子想考研甚至考博他都支持。 “讨厌。”小媳妇儿在被窝里面拍了一下男人，撒娇道，“你都不问我准备考哪个学校嘛？” “本校？”莫狗笔第一反应肯定是蜀大。 “不是。” “总不可能退到我们学校吧？”莫狗笔哈哈一笑说到。 “不是，你也不怕黄老头踢你？” “他敢！难道不在蜀省？该不是魔都或者帝都吧？”莫狗笔反应了过来。 “灯姐倒是想我考到魔都，她听说我准备考研也有些心痒痒；不过我想去帝都看看。”谭妹子盯着自己男人的眼睛说到。 “帝都？等等等等，老婆你继续读管理专业嘛？”莫海先确认了一下。 “不然呢？我老公会让我读其他专业嘛？”谭妹子戏谑的盯着说到。 “你的目标该不是帝都光华院或者京华经管院吧？”莫海试探性的问到，自己这小媳妇儿目标可不小。 “老公，你这么看不起我啊？这两个目标难道不好？”谭妹子问到，接着一个翻身，温暖的而又不着片缕的娇躯就趴在了莫狗笔身上。 “啧啧啧，我老婆目标是这两个我很开心啊，哎，我就怕以后我老婆在帝都见了世面就不要我这个学渣咯。” 堂堂一个百亿身家的老板和自己媳妇儿撒娇，反正谭妹子没有感到肉麻，而是满脸幸福的把自己兔子贴到了自己男人脸上。 第二次谭莫大战由此爆发…… 从11月中旬开始，全网以及全国网吧都出现了一款叫《英雄》的游戏宣传画以及宣传视频，公测日期12月1日。 而短博网的相关话题，度娘贴吧，游戏论坛早已在一阶段高达千万级的宣传费指示下期待感满满。 一些参加了内测的网友则纷纷打出了99分，99分的评价，“留一分，免得大玩家工作室骄傲。” “不亚于《魔兽》的游戏。” “《传奇》不在，《英雄》登场。” “10个人，5v5，30分钟比一场。” “我觉得短博网可以举行《英雄》竞技大赛。” 这些都是内测玩家内测一个月的评价，一时间内测账号居然被炒得火热。虽然官方运营星耀游戏已经多次在论坛、贴吧、短博官方号发公告，请勿交易内测账号，因为11月30日晚上官方将删除内测档案。 但是依旧挡不住火热的求号帖子，很多内测人员趁机把仅剩1周有效期的账号以几十到几百的价格出售。 六大职业：刺客、战将、箭手、辅助、力将、书生。 十八英雄：开服即可选基础十八个来自华夏历史的人物英雄，后续每年都会有若干人物登场。 装备系统：分为战斗装备和英雄专属装备。 战斗装备开局就送基础装备，战斗中根据战斗获取的金币升级高级装备。每个英雄都有自己的专属装备。 输出装备、生存装备、战术道具、打野装备、装饰装备，五大装备分类，顺风仗有顺风仗的装备组合，逆风仗有逆风仗的装备组合。同时所有的装备还分为基础、史诗、传说、神话四个等级。 四大地图：赤壁、垓下、雁门关、五丈原，四大地图尽显多少英雄豪杰，更多游戏地图开发中。 战斗模式：经典对战模式、人机模式、统治战场、无限火力……欢迎玩家推荐更多玩法模式给开发们。 特色系统：匹配系统、排位系统、好友系统……特别告知，用于比赛的“观战系统”正在努力开发中。 等级系统：在匹配系统的加持下，你必须为每一场战斗努力。 气运系统：每个英雄都能得到各自所在王朝的气运加持。 皮肤系统：正在开发中…… 总的来说，莫海虽然“撸啊撸”只在朋友的带领下玩儿了一年，但他对西方元素的游戏是真提不起兴趣，宁愿玩儿军事游戏都不玩撸啊撸、魔兽之类的游戏。 但从商业角度来说撸啊撸的成功非常值得借鉴开发，相对于撸啊撸的虚构人物，《英雄》里面的人物都是在华夏历史存在过的，每个人物的简介都可以写出生平经历。 撸啊撸虚构了一堆大陆，而《英雄》直接拿出华夏的一堆王朝，通过游戏把这些王朝放到一个维度、英雄放到一个平面来比个高低。 别的莫海不敢保证，东亚地区这个游戏百分百有市场。 这年头华夏的网络还分为南电信北网通，跨网的网络延迟非常高，这让星耀游戏非常的头疼，本想通过技术手段做到电信网通用户在一起战斗，但经过测试发现代价和成本太高，被迫和其他游戏公司一样分为电信区和网通区。 网络游戏玩家的痛莫过于，“世界上最痛苦的是什么，明明是楼上和楼下，但游戏一个在电信一个在网通。” 而要解决这个问题，莫老板能想到的就是“云计算”，管你是什么电信还是网通还是教育网或者铁通，统统被云计算建立的网络节点来进行加速。 事实上后世为何藤讯游戏能一家独大，很大的因素就是借助藤讯云计算解决了电信和联通互联互通问题，极大的增加了游戏玩家的体验感。 莫老板这么一说，骆宾王自然知道找张显云教授的团队，加快云计算系统的研发，这第一个业务等着他们。 张显云教授带着三个博士徒弟分别在人工智能、云计算、大数据搞带头研发。 之前莫海指示优先倾斜资源搞“人工智能人脸识别”研发，几个月下来已经做好了两套算法技术框架搭建，目前准备分别就两个技术方向开展赛马模式的研发，虽然会浪费一部分资源，但所有人都相信不同的技术赛道，可以应用到不同的场景。 这就是莫老板说的“豆腐原理”：水太多卖豆浆、水少买豆腐脑、再少点卖豆花、接着是豆腐，豆腐坏了可以是臭豆腐，晒干还有豆腐干。 技术也一样，人脸识别技术后世也有很多种技术算法，各有优劣，也没见只有一种算法一统整个市场。 况且不同技术还能建立技术壁垒，对外合作一个技术，自己的产品一个技术。自己高兴，合作方也高兴。 就好比后世藤讯的产品赛马，任何产品都是内部至少两条线在赛马，看起来是浪费资源是内卷，实际上倒霉的是竞品，你一个竞品，人家藤讯搞三个，最后活下来的肯定是藤讯。 藤讯最出名的两个赛马案例就是基于手机的通讯软件，当年可不止薇信一款产品，而是三款产品同台竞技，然后把当时已经有数百万用户粗粮家的“米聊”搞死，内部赛马出了薇信这个巨无霸。 后来的《王者》这款游戏，本身游戏品质不是藤讯同类手游中最好的一款，甚至不是最早上市的一款，但是赛马出来是玩家最喜欢的，结果一年赚上百亿。 因此人脸识别技术有两个技术方向，对苍穹科技而言并不是坏事，相反以后的产品虽然会有点儿内卷，但产品矩阵会让同行大哭。 《英雄》公测开始，另外一边星耀游戏的第一款休闲游戏《开心农场》在11月份也收获满满。 认证号的“超级农场”因为可以激励消费者抢摇钱树，因此一个月下来几百个开通了“超级农场”的认证号，累计充值超过1亿华元，平均一个账号充值金额高达20多万。虽然绝大部分都分给了粉丝，但是这些“超级农场”主们买各种有趣道具的钱依旧高达1000万。 而多达800万激活用户的“普通农场”，11月份的个人玩家道具收入也达到了400万。 第447章 9亿美刀，成了！ 《英雄》公测是12月1日上午10点开服，第一天电信区和网通区各上线8组服务器，平均一组服务器承载至少25万人同时在线游戏，最高到4万人左右，不过到了4万人就得加硬件扩容，否者玩家端的体验感会大打折扣。 没办法《英雄》必须经过大规模公测，才能从用户端得到更多的优化需求，暴露更多的游戏漏洞，需要调整和优化的地方。 甚至还有游戏公测着公测着就回炉重造的，大玩家的第一款游戏必然是走精品，但是也得经过玩家们的体验才能给他们提供更多的实战数据。 12月1日恰逢周六，因此第一天就给了运营团队大大的惊喜，两个区共16组服务器爆满，新注册用户15万，通过短博网的“账号通”功能登陆激活的用户多达48万，16组服务器同时在线人数最高峰为30万。 到了第二天周末，上面的数据更新为：新注册用户26万，“账号通”激活多达79万，两天运营38个小时合计新用户105万，峰值在线人数也到了40万，两个大区的16组服务器运转正常。毕竟经历过短博网春节用户暴涨的经验，就服务器维护这块短博网给了星耀游戏非常多的技术支持。 105万新增用户数据由“星耀游戏”“星域游戏”“短博游戏”“英雄游戏”四个账号共同发布时候，诸多关注这款游戏的同行们都惊呆了，虽然都知道这是“周末行情”明天周一这数据准跌，但峰值人数40万打破了华夏网络游戏的好些记录。 就是把星域游戏的开发们累个半死，短博网“英雄游戏”这个账号的评论区，还有系统内置意见收集系统，官网论坛，度娘贴吧多个渠道收集上来的第一批各种bug、建议和意见等，光是整理分类就让4个姑娘忙活了一两天。 当然全新的玩儿法，原本存在于历史课本、语文课本的历史人物们此刻形象的被自己操控，也让诸多玩家非常期盼自己喜欢的历史人物，这倒是星域游戏没有想到的。 玩家们虽然吐槽不断，但是不少人依旧迷上了这种固定视角的3d对战类竞技游戏，莫老板周末这天也带着黎夏在学校好多个网吧转了转。钱给到位，网吧大门上的海报也贴得端正。 莫老板经过初步统计，10个玩游戏的人中，大概有一两个在玩《英雄》，也在网吧遇到两三组组队玩的玩家。 “莫总，我们走了5家网吧，你是在统计什么嘛？”黎夏走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莫老板并不是带她来上网或者调查什么，而是在统计什么数据。 “你看到门上的《英雄》游戏海报了嘛？那是我们公司投资几千万研发的游戏，昨天开始公开测试，我在看看网吧有多少人玩。” 莫海喝了一口保温杯里面的虫草枸杞水后说到。 “我们公司开发的？”黎夏下意识问了一句，然后发现自己又犯蠢，只好低头反思。 莫老板瞅了一眼黎夏，这女人走夫人路线很麻溜，经常汇报她在奉命陪谭妹子还有何敏逛街。 “两三百人开发了大半年，累计投资超过5000多万搞出来的。”莫海缓缓的说到，当然他不会告诉黎夏游戏架构，角色设定这些基础工作其实很早以前就在海王科技完成，否者的话这开发时间起码得多一倍。 而且两三百人开发，都还有一部分设计的东西是外包出去的，星域游戏的开发们主要是写代码，没办法时间太紧，现在游戏也只是刚刚满足上线要求而已。 实际上星域游戏、星耀游戏内部早已有方案：通过频繁小更新，修复一些bug的同时，还对游戏一步一步迭代更新。 也许几个月之后，玩家们只有通过对比才会发现《英雄》两三天一次的更新下来，游戏很多粗糙的地方已经被更新掉。 甚至上线没两天，就有同行在网上嘲讽，“《英雄》这种半成品也有人玩儿，眼瞎到这种地步？” “骂玩家‘眼瞎’你也是第一人，《英雄》是不是半成品我们不知道，但《英雄》的创新能力你却眼瞎看不到。”这是一个游戏玩家的评论。 很快这个评论就被一些正在浏览《英雄》游戏有关的网友发掘出来，然后点赞量、互动量、展现量迅速触发了短博网系统信息流推荐机制，接着“《英雄》这种半成品也有人玩儿，眼瞎到这种地步？”这条信息就被推送到了更多正在浏览“游戏”“英雄游戏”之类关键词标签的用户信息流中。 不过半小时时间，等这个游戏同行再登陆自己的短博账号时，发现自己的系统提示已经99，连忙点开一看，自己因为一句话已经被网友骂了个狗血临头。 但凡换一个人，被成千上万的人各式谩骂怕是立马回嘴，这个哥们而超级牛逼，直接在自己这条火爆的信息中给自己评论了一条：自己家的某某游戏都运营一年多了，绝对比《英雄》这半成品好玩儿。 接着这货直接把自己的评论回复用作者权限“置顶”到评论第一名。 妥妥的广告位。 接着这条自己的评论下面又被谩骂给覆盖，点赞最高的是“我宁愿玩儿数手指，你不玩你们的某某游戏”。 后面则是一溜的“我宁愿玩儿半成品《英雄》，你不玩你们的某某游戏。” “我宁愿玩儿半成品《扫雷》，你不玩你们的某某游戏。” “我宁愿玩儿数脚趾，你不玩你们的某某游戏。” “我宁愿玩儿数头发，你不玩你们的某某游戏。” “我宁愿玩儿数汗毛，你不玩你们的某某游戏。” “我宁愿玩儿数汽车，你不玩你们的某某游戏。” …… 一不小心，这货给自己公司搞了一个小小的热搜，顺利完成游戏宣传的kpi考核，成功骗得老板的奖金若干。 对于这些莫老板肯定不会管，甚至一堆公司的事务他都管得不太多，因为他很忙，忙着锻炼。 学校决定校本部12月8日举行运动会，董婷婷这朵鲜花勒令莫老板报了一个5000米跑。 这两年110米跨栏因为魔都翔哥打破了记录，所以在大学里面很火，导致运动会时候110米跨栏居然预赛都要进行三轮。而110米跨栏之后的5000米长跑则报名人数稀少。 董鲜花的勒令莫老板不好意思拒绝，没办法，人家董鲜花撒娇拉着莫狗笔的手臂求着莫狗笔参加。 狗笔过不到美人关啊，准确说董鲜花和体育委员一协商谁谁谁报名什么项目，只要是男同学就没有能拒绝的。 谁让董鲜花现在是校本部都出名的单身大美女，大学两年半都没谈过对象那种。 因此莫狗笔这周每天有空就在跑步练呼吸、节奏等，最重要是临时抱佛脚连肺活量，连肌肉适应力等。这导致莫老板最近一周不仅一天三顿吃得多，而且人一累就想休息，一周下来都没有碰过女人，杨瑞只能眼勾勾的盯着莫海露出一副幽怨神情。 当然莫老板这边在练长跑，深市那边儿的骆宾王还有帝都的李宏他们就在一边开会签字盖章，一边骂娘了；两边融资谈判全是他们在谈，这狗笔完全当了甩手老板。 首先是海螺网这边，李威廉代表创始团队和大股东授权，最终和ieg、高胜、jp、杉树等多家美资风投机构达成融资协议：海螺网按照9月的2600多万用户数，投前估值为50亿美刀，大股东转让15%股份，合计750万股，融资9亿美刀，折合美股股价格120美刀，大股东转让股份补偿提现比例14%。 经过一系列调整，融资前短博网的大股东为注册地在美丽国特拉华州的ml科技公司持股50%，该公司的股东为开曼群岛的ml科技99%，李威廉1%；开曼群岛ml科技股东是英属维尔京群岛ml公司，毫无疑问维尔京的ml公司就是莫海51%骆宾王49%。 海螺网第三轮融资后的股东结构变更为特拉华ml科技持股35%，股票数为1750万股；港城银河资本持股30%，股票数1500万股；李威廉持股10%，股票数500万股；第二轮融资的ieg、高胜、阮银3家机构合计持股10%，股票数500万股；第三轮参与的8家机构合计持股15%，股票数750万股。 悄然间海螺网就成了一家美丽国资本为主的美丽国公司，而港城银河资本也一不小心成了在ieg、高胜、阮银、杉树等，一众风险投资机构中有一席之位的风投机构，一时间港城那边预留的电话倒也接到了不少想要投资甚至购买公司持有的海螺网股票。搞得骆宾王和芬姐哭笑不得。 目前海螺网的发展主要投钱进一步扩张市场，本来李威廉想收购推特，但是推特那边儿给他说，“脸书打算35亿收购他们，他们都没有答应。” 得，不同意收购那就把你们打成小众公司吧。 李威廉也是有脾气的，自己现在身家数亿的硅谷精英，不出意外莫老板的规划中2009年海螺网就会登陆纳斯达克。 仅仅3年多，自己就从亡命天涯被迫逃回华夏的硅谷失败者，一转身就成了硅谷成功的代表，而且还是那种顺风顺水级的。 当然，海螺网的9亿美刀融资，刺激最强烈的是华夏的藤讯短博、薪浪围博、搜虎短博。 第448章 短博大战又起风云 其实业内早就因为投资人关系，知道了海螺网就是短博网同一帮人搞出来的。 现在相当于短博网定位国内以及亚太地区的中文人群，海螺网则定位在华夏之外的全球范围。 这让藤讯马很憋屈，自己明明抄袭得那么及时，为何还是赶了晚集？国内除了注册用户超越了短博网，其它数据藤讯短博完全被短博网无视。 虽然也用了一些手段，让短博网被罚了不少款，但舆论却被引导成了，“短博网送汽车是恶意竞争，藤讯送888q币是良心”的奇怪论调。 “小气鬼”这个标签，是继“万年抄袭”后，第二个让藤讯马总气得拍桌子的标签。 天涯网上有小道消息传言，藤讯马总曾在开会时候说过：“我哪里小气了？股东们说我小气了嘛？藤讯坐拥2亿用户有几个说我小气的？” 当然藤讯并不承认自家老板有过这种论调。 藤讯不知道的是他举报短博网这事情除了藤讯假装不知道外，关注过这新闻的都知道，而短博网公司管理层更是在静静的等待骆总说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间一到，大仇必报。” 自己做活动小气巴拉，反而去举报人家动不动就送汽车的，真的是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当然藤讯和短博网之间的龌龊便宜了薪浪围博，这个公司一直在复制短博网的各种模式和功能，用网友的话来说，薪浪围博只要把logo一换，网友们绝对无法分辨是薪浪围博还是短博网。 至于搜虎短博嘛，全公司上下都在等奥运会大展手脚，一朝成名地球皆知；全国人民到时候只知道搜虎网和搜虎短博。 打了大半年广告大战，国内的4家短博倒也有了鲜明的特色：短博网本尊可谓是最活跃的短博平台，9月份之后动作频频，创办万卷文学，上线游戏中心发布现象级社交游戏《开心农场》，发布大型创新对战竞技网络游戏《英雄》，几乎走上了互联网公司的老路，依托主业无限扩张自己的边界护城河。 藤讯短博背靠即时通讯霸主小q导流，成了名义上全球最大的短博平台，不过平台内容最多的是小q用户通过签名档发送的心情。倒是碰出了好几个粉丝量巨大的网红，不过网红们有时候发一条内容会出现评论点赞不过千的谜之现象。 薪浪围博现在号称短博复制机，不说也罢。 搜虎短博上面说了在等奥运会不重复说。 4个平台诡异的打了半年广告战之后陷入了平静，但是海螺网9亿美刀融资犹如巨石块落入湖面，起的不是涟漪，而是惊起一个大水窝。 12月8日海螺网宣布融资成功，12月9日藤讯宣布藤讯短博成立独立公司，向母公司藤讯控股融资一亿美刀，同时藤讯即将着手成立藤讯短博国际版，首推东亚市场。 12月10日薪浪围博宣布融资5000万美刀，搜虎短博宣布搜虎集团再投资15亿华元。 熊熊的短博大战本来就有些偃旗息鼓的样子，但这一两天收到“燃料”后瞬间火焰暴涨再度成为熊熊烈火，当然最开心的莫过于全国的广告公司，互联网公司一烧钱，犄角旮旯的广告位都能卖掉。 短博网并没有对竞争对手加码投资行为进行评价，而是在12月12日低调的发布了一条公告。 苍穹科技、短博网在蜀省涪市捐赠2000万华元用于加固中小学校舍、宿舍目前工程完工率达到70%，力争过年之前全部完成。 同时经过短博网董事会同意，短博网将再度捐赠8000万华元用于加固蜀省以及其它西部山区的中小学教学楼和宿舍的计划。 第二批捐赠已经由“短博公益安全校园”项目组在锦官开展前期工作，力争在2008年4月份达成全部捐赠目标验收结束。 短博网此次捐赠将采用直接捐赠监督验收模式：需要捐赠的学校联系“短博公益安全校园”项目组；项目组合作单位出具加固方案；加固方案出具后之后项目组即拨付30%预付款捐赠协议开始实施，同时项目地的施工单位入场施工；“短博公益”合作的锦官项目监理单位全程监督。 为保障捐赠资金使用到位，以及各单位尽职尽责，短博网此次捐赠项目均引入“强制担保”条款，即项目出现质量问题项目各环节第一责任人将承担终身无限连带责任或者高额赔偿责任。 拒绝豆腐渣工程，拒绝腐败进入公益项目，短博网所捐赠项目将在“短博公益”频道查询到全部信息，同时若发现“短博公益”所设项目如有违规情况，请直接@短博公益、短博网，或者私信短博公益短博网。 另，“短博公益”频道以及@短博公益官方账号已经开通，“短博公益”正在和相关单位积极沟通设立更多网络捐赠项目，敬请关注公益的朋友们期待。 做公益，短博网是认真的。 “你麻痹，拿着投资人的钱捐赠，哪些投资人脑壳有包会同意？”藤讯大厦内，马藤讯自言自语到。 实际上短博网的投资人们也在骂，姓莫的狗东西直接拿着2000万的捐赠账单，在视频会议里面说，“各位投资人爸爸些，我2000万都捐了，还挂短博网的名字，公司补捐8000万没问题吧？” “不行！800万可以，1000万都能商量，8000万太多了。”一个莫老板都喊不上名字的股东代表说到。 刚刚还喊“爸爸”的莫老板果不愧“莫狗笔”的称号，当即切换到狗脸模式，“那好，我这是正式通知大家，短博网捐赠8000万，其中3000万我自己掏，剩余5000万公司掏。” 莫狗笔说完之后就退出了视频会议室，“1000万还要商量，你麻痹是怀疑老子重生的人会做亏本生意？”莫狗笔骂骂咧咧的扣上电脑屏幕。 说实话莫海很不想搞这么大，但是面对藤讯的步步紧逼，他必须搞点儿低成本花活，藤讯露出一副“壕无人性”，莫海只能从道德层面来搞了，毕竟道德层面藤讯小气抠搜是其一贯的形象。 短博网已经投完2000万，现在追加8000万，实则狠狠的打了藤讯和一众互联网公司的脸。动不动就融资多少多少美刀，结果一毛不拔，这年头网民们的主要群体都是大学生这些，正是激扬青春愤世嫉俗的年龄，因此全国的互联网公司都背上了骂名。 就连李宏这个it首富都被迫打电话把姓莫的骂了一通，一时间莫狗笔在资本圈有了“豪横”的名头。 莫狗笔哪管。小爷能搞事，你们以后得跪着求爷。 然而万万没想到的是，先低调捐2000万已经完工70%，随后追加8000万捐赠这种事情，居然引起了蜀省省府的关注。人家捐赠都是捐了钱不管事，你这捐了钱还要高担保，这让省府很为难啊。 不过人家企业豪捐1亿华元，省府还是要发锦旗，登省报的，省民政厅、教育厅纷纷开始联系短博网。 而锦官这边的“短博公益安全校园”项目组，也在加紧招兵买马，项目主任“谭丽”，各版块均有三个副主任“何敏、董婷婷、陶雨佳”做第一负责人。 没错莫狗笔就是任人唯亲。 说白了“短博公益安全校园”项目组主要以锦官各大学在读大学生为主，并且莫狗笔要求所有的骨干必须是贫困生，项目组给他们拨付一定的补助，但大部分跑腿事务都是他们在搞。 一时间整个锦官各个大学宣传部都在联系“短博公益安全校园”项目组，蜀大和西财大甚至从学校层面予以支持。 短短一周时间，谭妹子就成了麾下100多人的“主任”，这让她充满了“干”劲。 谭妹子抽空周末给项目组各层级培训，传授相关经验，深市那边儿短博网公关部也在罗丽芬总的带领下飞到了锦官，同蜀省教育厅、民政厅领导磋商相关事宜。 8000万捐赠关乎教育厅民政厅的政绩，短博网想绕过去门儿都没有。 而之所以是罗总出面，一来美女镇楼，二来人家见自己的小老公，第三才是重点，罗总是负责公司财务的，如果教育厅民政厅又要政绩又要插手摸一摸这8000万，短博网可能不会批款。 “胡厅长、周厅长，此次是我们短博网第一做这种大规模的公益，是我们没有经验导致。但是我们已经发了公告做的是点对点的捐赠，如果改成有教育厅和民政厅联合管理账户怕是有所不妥。” 省府的一个会议室里面，亮丽如同最娇艳玫瑰的芬姐朱唇微张，贝齿一张一合的说到；她终于明白为何莫海坚决要她带队过来谈。 这些官僚真的是吃相太难看了，左手薅政绩，右手还想把8000万的使用权管理权薅过去；要不是芬姐本身就是搞财务的，一些财务方面的门道还真就中了他们的道。 “罗总，这8000万属于善款，理应由对口的教育部门和民政部门监督使用，你们第一次做慈善没经验，但我们两部门有很丰富的经验。” 教育厅的胡厅长说到，胡厅长是个女的，年龄大概50岁左右，保养得非常好，不过在芬姐面前就成了黄脸婆。 第449章 两个厅长 “胡厅长说的对，做慈善，以及对慈善款监督这块，我们民政厅有着丰富的经验，保证一分一毫落到实处。” 民政厅周厅长露出8颗黄牙，自以为和蔼笑着说到。要是莫老板在，就周厅长这幅长相，他铁定会打上“贪官”的标签，肥头大耳一看日常就是大吃大喝少运动。 “胡厅长周厅长说的没错，我们短博网可能做慈善确实没经验，不过经过‘安全校园’加固这个项目一期工程，我们已经探索出来了一条适合我们短博网公司的捐赠方式，因此这个项目第二期工程8000万的捐赠我们依旧会采用该捐赠方式。主要是公司老板对项目完成时间卡得很死，因此对项目执行效率非常严格。” 罗丽芬依旧笑意不减不疾不徐的回复到，让在场男人无不是热血上涌，在场的绝大部分女人都是黯然失色。 “罗总的意思就是我们民政和教育两个部门只能配合贵公司？”胡厅长面色不悦的说了一句。 罗丽芬怕谁啊？上没父母下没孩子，左边亲戚差不多都因为当年父母生病而断了关系，右边朋友倒是不少；除了小男人莫海是她现在的命脉，她现在说是孤家寡人都不为过，她怀揣一大堆钱还怕一个部门领导威胁？ 只见芬姐脸色也是一垮，同样是不悦的说到，“胡厅长的意思，我们公司捐赠的8000万必须经过民政和教育过一到手？” 过手？做梦去吧你！我男人费了牛鼻子劲儿赚来的钱，你们嘴皮一张就要要那，也不看看自己手干不干净。芬姐如是想。 “这是8000万，不是8000块，必须有政府部门进行资金监管。”一个企业财务总监，敢和省教育厅厅长甩脸子？胡厅长顿时没了好脸色。 胡厅长话一说完，芬姐直接起身，对身边的助手说到，“小张，通知总部发公告，这款我们不捐了，另外订机票回深市。很抱歉胡厅长、周厅长我们公司无法做到你们两个部门的要求，捐款暂时不捐了。” 愣了。 所有人都楞了。 “胡闹！省府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民政口周厅长愤怒的一拍桌子吼道。 周厅长的举动提醒了胡厅长，“啪”，胡厅长把手里的文件夹一拍，站了起来，“拉黑，给我拉黑这家公司，以后不许他们踏入蜀省半步！” 两个领导一人一句官威十足的话，直接就把在场的其他人惊呆了。 罗丽芬脸色一黑，不在说话，带着短博网的人就离开了会议室。 接着上车后就开始给莫海打电话，奈何这狗比在上课没接。 于是芬姐改发短信，把事情说了一遍。 莫老板的回复就四个字：“先回酒店”。 短博网这边自然不可能发公告，这公告一发那就是把蜀省省府架到了油锅上面，而且胡厅长和周厅长不一定有事，但短博网和政府之间有嫌隙绝对会让短博网以后日子不好过。 莫老板这边儿其实日子也不好过，很多人都说捐8000万太仓促了。就连余光明都打来电话，直言莫海他们直接宣布捐赠8000万太冲动。 “老弟啊，这是内地，这是华夏，你老弟也是聪明人，怎么这次就这么冲动呢？但凡少个0都好说。”余光明叹着气说到，毕竟两人隔着辈儿，还没达到李宏那种关系。只能说余光明也不想莫海这个年轻人一步没走好后患无穷。 “余总，感谢你的教诲，我这也有苦衷，结果一不小心脑子一热做了这个决定，还和公司投资人闹了个不愉快。您也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我好几个朋友打电话都是直接骂的。” 莫海无奈的说到，本来2000万这边结束后莫老板已经没打算在搞加固工程，结果被藤讯这么一搞，他也是脑袋一充血就做了这么个决定。 因此看到芬姐短信的时候，他也终于明白李宏、余光明、老吴、甚至黄校长他们为何要骂自己。 草率了！ 而且现在还有个更大的麻烦，“安心校园”二期项目团队已经汇集了锦官好几所大学共计100多人，大都是满怀希冀，来自山区的贫困生。 谭妹子得知消息后也有些懵，自顾自的念叨“怎么能这样，怎么可以这样啊。”不过她还是听了自己男人的话，没有和其他说公司这边因为捐赠问题和省府沟通出现了问题。 莫老板这边郁闷得一笔，其实还有一批人也在义愤填膺，那就是今天随同胡厅长和周厅长参加了会议的一些两厅普通工作人员。 毕竟罗丽芬那句让人发公告的话，在场的人都听到了。多漂亮的女人，做事太决断了，不甩胡厅长和周厅长的面子，一时间罗丽芬自己都不知道多了好几个粉丝。 这几个粉丝不停的在短博网刷着新消息，结果一天过去了，关于短博网取消捐赠的新闻和公告根本没有任何声响。 “得，这个漂亮女人也是逞口舌之快。”当天参加会议的一个女孩子在小q上面和自己的朋友说到。 殊不知，就这一句话，又引起了另外一场轩然大波。 当然别人怎么评价罗丽芬莫海和罗丽芬都不知道，两人翻云覆雨后罗丽芬一个电话把自己好妹妹杜敏喊来助阵，这冤家现在技术越来越高超，自己有些降不住。 “8000万捐款，居然让两个厅长来谈？太扯淡了吧。”一战结束，莫老板喝着水和芬姐说到她今天的遭遇。 “你以为8000万很少？”芬姐拉了拉被子，挡住春光后无奈的说到。 “肯定不少啊，但也不值得两个省厅干部来谈吧？” “我的小祖宗诶，你是自己有钱就飘了嘛。你知道锦官这么多人平均一年的工资还不到两万，蜀省很多县一年的财政收入都没有8000万。你拿8000万去加固中小学教学楼，你觉得民政厅和教育厅不眼红？” 芬姐哭笑不得，自己这小男人赚钱能力就和与自己打仗能力一样强悍，以至于以为其他所有人都和自己一样的本事。 “哎哟，握草！我说哪里不对劲嘛。”莫海钻进被窝后，感受到了温暖这才捶胸顿足的抱怨。 其实在莫海看来8000万捐款也不多，怎么轮也轮不到两个厅长出面；然而莫海忘了，这是2007年！他上一辈子是穷，但是那些一爽、一薇让他迷失了这个世界和他一样穷的人大把；甚至后世看多了有钱人给大学捐款动不动就是几亿几十亿，这让莫海认为捐8000万就是洒洒水。 刚刚他一句“握草”，那是想起了2008年地震某饮料公司捐1亿，就成功在网上刷屏好几年。 当清晰认识到这个时代8000万捐款的威力后，他终于明白8000万能惊动一个省两个厅长亲自来索要资金监管权也就见怪不怪了。 看到小男人捶胸顿足，芬姐也安慰了两分钟，这才问到，“老公，接下来怎么办啊？我今天一下得罪了2个厅官……” 莫海烦着呢，“再说吧，大不了发动贫困生们去联系学校，又不是非找教育部门才能联系，不就是费人费时间嘛。” 莫海之所以这样说，是他想到了自己的心肝宝贝谭妹子的抱怨，“做点好事就这难吗？” 既然人家不配合，那么我们就自己搞呗，反正天气冷山里也不可能施工，这段时间可以发动大学生们去联系需要捐助的学校，并处理好相关资料。等天气好转就可以快速动工，而且还能趁着过年让校长们去联系施工队。这样尽可能的同时开工，加快整体进度。 不得不说，谭妹子这理科生的反应比莫海还快，而且谭妹子不说，莫海都忘了11月到2月山里冷得要命这事。 得，自己这小男人的倔脾气起来了。 芬姐连忙翻身压了上去，用自己来安慰平息小男人的怒气。 结果二战正打到一半，门铃响了。 天知道莫狗笔怎么想的，搂着芬姐去开门！杜敏闪进门里，这才发现两个狗男女还在打仗就来给自己开门。 我勒个去！嫐啊！ 12月19日，周三，莫狗笔从两个仙女中间醒来。看了看时间，连忙给董婷婷打了个电话请假一上午。 莫老板这张脸校本部不认识的同学可能有很多，但上课的老师和教授院长们，学校管理们不认识的大概率是在新校区那边。 所以只要上课有点名，他必然就是被点的人，老师和教授们的恶趣味就这么简单，想想以后饭后闲谈“富豪算什么？我的课点名他都不敢逃课！” 因此莫老板成了全校最惨学生，上课必点名，点名必验真身；偶尔莫海请假，老师和教授们还会开玩笑，“咱们的大老板这是为了赚钱缺课，大家不要学他啊。” 对于莫海来说，这是痛并酸爽，毕竟还是有个好处，只要自己请假必批，考试只要不是态度问题，最少都有70分，老师教授们都是社会人。 上午请假成功，一左一右两位仙女也被自己打电话的声音吵醒，杜敏的小手不老实…… 第450章 X1 莫海上课时间在荒唐，但别人该上班的上班该上课的上课。 芬姐给带来的几个人打了电话，吩咐他们自由活动，权当带薪旅游。至于昨天的事情，公司正在商议，有消息会通知大家。 帝都。 某部委。 “喂爸。”一个打扮大概二十七八的女孩儿在办公室里，用手机打着电话。 “啥事儿啊，我这准备开会呢。”电话的另外一头，54岁的蜀省省长郭阳应付着电话那头的女儿。 “你还开会，前几天我给你说的那个短博网向你们蜀省以及周边山区，捐赠8000万用于加固山区中小学教学楼还有宿舍这些，你还记得不？”郭省长的女儿郭琪念叨着。 “咋啦，这边有民政和教育口的领导处理呢，你怎么突然关心这个了？”郭阳回复到，8000万的捐赠确实多，不过不至于需要省长亲自出面表彰吧？ “哎哟喂，老郭同志，你当我真想关心你这些事情啊？要不是怕你被网友们骂，我才懒得给你打电话呢。事情是这样的……”郭琪把不知道是在教育还是民政这边好姐妹当天听到的话直接给自家老爹转述了一次。 “老郭，你们也不看看人家短博网干嘛的，人家相当于一份24小时不停更新全国新闻的超级媒体，你说要是人家真的把撤销捐赠的公告发出去了，你这大省长还不得被几千万蜀省人民戳脊梁骨？” “不是我说你手下的那帮人，什么钱都想摸一摸。人家送了政绩还不成，非要逼着人家把资金使用和管理权交出去。人家点对点捐赠还不及那群官僚的效率高？还有你们知不知道短博网是和国家电视台有合作的？别捅到国家电视台那就好玩儿了。” 郭琪絮絮叨叨的在自己办公室里面，小声给自己的省长老爹打电话说到。 而电话那头的郭省长已经满脸漆黑，声音生冷的说到，“这事儿知道的人多不多？” “只要昨天与会的人没说，知道的人估计不多，刚刚我在网上搜索了一下也没有相关消息；至于人家昨天说的发公告，到今天都还没影子，我估计也就是发气说说，听说带队的美女比我漂亮好大一截，老郭我羡慕嫉妒比我漂亮的。” 听到女儿故意开着玩笑，郭阳心里面也一暖，看看懂事的女儿，再看看那个成天气死人的儿子郭麟，这双胞胎姐弟怎么差距就那么大呢？ 两姐弟的事情随着女儿挂了电话而终止了对比，郭阳靠在柔软的椅子上琢磨着怎么处理这件事，有的人不敲打敲打真的是到处惹祸。 也就一分钟，郭阳拿起内线电话，拨了001，“喂，马书记，我，郭阳！我这里有个事情在开会前要和您商量一下，需要马书记您拿拿注意……” 省长千金因为担心8000万影响老爹声誉，而暗地里帮了莫老板一把，这个莫老板自然不知道。他在酒店和两个跟了自己好几年的女人玩得昏天黑地，早把8000万的事情丢爪哇国去了。一直到中午，接到了朱芷琪和钟琴的电话。 骆宾王被人捅了！ 坏消息是凶手是蓄意谋杀！ 好消息是凶手第一次作案加上骆宾王非常幸运，最重的第一刀捅到了兜里的手机上，然后再滑下去捅到了骆宾王的腰上，就一刀，没有伤到内脏和大动脉等，单纯的受伤。 因为是在公司楼下，所以第一时间被英勇的员工制服，骆宾王第一时间送到了医院。 经过警方初步调查，凶手是深市一家做电子产品生意的，因为非法生产和销售凝视科技的行车记录仪，前段时间被凝视科技告到倾家荡产，心怀不满故意上门报复。 人家专门在公司官网找了骆宾王的照片，拿到现场对比才动手。 朱芷琪打电话主要是汇报各种已经确认的信息，另外就是请示公司接下里的安排的。 “1、先安抚公司员工，告知凶手已经抓获，对方目的是公司老板，不涉及普通员工和管理层。” “2、让技术部将所有公司的网站，把公司领导、管理层、技术专家等照片全部撤下。抓紧时间把网站重新设计后更新上线。” “3、联系安保公司，为公司高管，还有处理凝视科技维权事宜的律师团提供安保服务。医院那边也安排两三个安保人员。” “4、向相关部门上报，以及协助公安机关调查案件。” “5、我立马安排芬姐回来和你看住公司。” “对了钟琴那边儿你多和她聊聊，先把星河手机那边放一放，好好陪陪骆哥。” 这边莫海在和朱芷琪通话，芬姐也穿上衣服去了外间和自己随行而来的助理打电话订下午她回深市的机票，至于剩下的人本来就是过来做“短博公益安全校园”项目的，就暂时留在锦官这边，等待莫总安排工作。 男人打电话、姐姐打电话，就只有无所事事的杜敏在帮芬姐收拾行李。 “小敏，那堆衣服你拿回家，我们以后要用。”芬姐的电话很快，进来时就看到杜敏正在把一些有意思的衣服往行李箱塞，还以为芬姐要带回深市。 “姐，家里一大堆啦。”杜敏笑着抱怨了一句。 “我们家的男人喜欢就好，免得款式少他要抱怨。”芬姐笑得极为魅惑，也就只有她们三个人时候她才会这样笑。 这笑容要命，姓莫的一晚上加一上午几个小时，居然又春心一荡，芬姐看到莫狗笔的眼神就知道这货不想要自己小命都要惩罚自己。 “小敏，拦住老公，他不要命了。”芬姐说完就跑进了浴室，留下杜敏帮男人熄火。 三个人时候，经常会出现莫海不要命也要纵欲的情况，杜敏在网上找了一个法子，简单到极致，在手机里面下载了《大悲咒》《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效果嘛，杠杠的。 每当这时候芬姐就要躲卫生间，杜敏等莫海听了佛经不再那么满脑子都是女人之后，才奖赏莫海一记深深的吻。 不得不说芬姐这魅惑真的是让莫海沉迷，而且芬姐极为懂得控制，只有他们两人时候芬姐一般就让莫海这样癫狂一次足矣，有杜敏在的时候她才敢让莫海尽心享受这份专属他的盛宴。 短博网这算是多事之秋，8000万事情还不知道怎么走下去，骆宾王又受伤，下午钟琴传来消息让莫海彻底放下心，医院待几天，即可回家休息。 “这算是给骆哥放一个长假，也好多陪陪长安。”莫海无奈的笑着说到。 “就是辛苦芬姐还有琪姐，本来琪姐还说去相亲……”钟琴大概也是被朱芷琪相亲给碰到了笑点，直接就笑得说不出话。 “琪姐相亲？这次不是骆阿姨带着人家男孩子飞深市吧？”莫海也是脑门黑线，去年朱芷琪的老母亲，直接从涪市拐了一个单纯的男孩子飞到深市和朱芷琪相亲。把大家笑惨了。 “老骆姐姐的同学，听说以前他们见过，不知道能不能成。”一群人为朱芷琪这个大龄剩女操碎了心。 要知道朱芷琪是1975年的老姑娘了。 如今朱芷琪工作一忙，回到家就只有和罗丽芬追追剧；有时候看到莫狗笔和罗丽芬老公老婆的喊个不停，浑身都是肉麻的。 狗粮吃多了，自然也就想脱单，如今的朱芷琪年收入小200万，是绝大部分男人攀不上的高枝，唯一的缺点就是32岁，不过跟着罗丽芬待久了，32岁适当的化化妆看起来如同23岁也非常的正常。 就是深市这边的男人都是一堆沉迷于搞事业的，年龄比朱芷琪大收入还不如朱芷琪的直接淘汰，比朱芷琪优秀的颜值也高的，十之八九孩子都上小学了；年龄匹配、颜值匹配、经济匹配，大都是离异的。 2007年朱芷琪老妈的死命令就是过年回家还是一个人的话，最好别回涪市了，一年赚几百万是很有面子，但老人家两手空空没外孙抱就没面子了。 说实话莫海很少单独和钟琴打电话，一来这是兄弟的女人，虽然有工作交集，但电话多了也不太好；二来莫狗笔花花大少一个，钟琴有点儿膈应这种到处留情的渣男；三来嘛钟琴太漂亮莫狗笔自己得控制联系频率，免得自己有想法。 “对了琴姐，公司那边儿进度如何了啊？”两人调侃了朱芷琪，还是要聊聊工作。 “李伟和戴胖子他们进度还可以，系统这块已经把wince系统进行了深度拆解研究，对于一代系统已经有了基本的开发方向，目前正在做一些dome；而且过年前研发团队将组建完毕，过年之后争取在6月份拿出第一版系统，明年九十月份之前争取拿出测试工程机去申请入网许可，如果能在2009年元旦之前开卖肯定好。” “另外我这几个月带着人把主要的元器件供应谈妥，如果老骆没事儿的话，大概率就要去谈代工厂的问题……” 钟琴说了很多，莫老板觉得自己这个甩手老板真的不是一般幸福。 “琴姐，你和李伟还有戴胖子他们说，只要x1开发出来，我觉得不错，10%股份的奖励跑不掉，同时到时候我还追加投资5000万美刀，建立我们的测试实验室，招募更多研发人员等。” 第451章 臭骂 追加5000万美刀，这让钟琴一惊的同时又一喜，自己100万美刀眼见就水涨船高。 “对了，差点儿忘了，手机浏览器苍穹科技这边收购了一个专门的团队，我给他们下了任务，给我们的‘星云’系统做一个手机浏览器，到时候你和你男人说一下。”莫海没等钟琴回应，补充了一句。 “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了，戴胖子说我们这个系统基础的音乐、视频播放、相册等软件可以自己做，其它软件咋办？就依靠建立的星云系统开发中社区吗？”莫海有补充，钟琴同样有补充。 “其实换一个思维可能就解决这个问题，星云系统可以内置一个软件中心，用户直接去软件中心下载按照我们规范开发的软件。而要软件开发者能够积极开发软件，只有一个办法，让软件开发者们赚到钱！” “软件开发者赚钱我之前也琢磨过几个模式，你可以记录一下，或者录音录下来。” 莫海说完，等到电话那头钟琴回应继续说，他这才继续道“模式1：卖软件，也就是通过软件中心内置的支付系统，直接付钱购买软件，只要账号不变软件就一直有效。这个我们可以抽成20%-30%。” “模式2：软件免费，但软件内部有按照我们要求开发的广告位。软件开发者需要使用我们开发的广告系统，这样广告主找我们投广告，我们通过系统分发广告，我们就可以和软件开发者共享广告收益，具体的分成比例可以去调查一下。” “模式3：软件免费，也没有广告位，但是软件里面可以卖各种道具，特别是针对那些游戏。这个我建议按照模式1方式，购买道具必须经过我们支付系统，这样我们才能对买卖进行抽成。” 莫海一口气就把三个模式说得明明白白，智能手机蛮荒时代，只要你说你能帮软件开发者赚钱，就不用担心没人来。 不过有个前提，x1手机得大卖特卖，拥有数百万甚至上千万的用户量。 “还有前两天他们说我们在国内卖的话可能需要阉割wifi功能，你明白什么是wifi嘛？”钟琴直接问到，她不信莫海什么都知道。 呵呵，莫老板不仅知道，他还知道阉割的具体原因，甚至国家的一些屈辱。 后世网络上也对这个进行了解密，虽然很多种说法，但也有很多业内人爆料。 wifi其实只是“无线局域网”的技术之一，但是早在2000年那会儿就爆出不安全，所以华夏那会儿就自己搞了一个i的“无线局域网”技术，并且要求通讯、计算机等厂商在华夏境内销售的电子产品，只要有“无线局域网”功能，必须支持i技术。 这时候强推wifi功能的外国厂商例如牙膏厂他们就不满意，不仅煽动政府、媒体、甚至还通过大批量投放广告方式抹黑i。在“西方正确”的年代，人家西方高科技公司都说咱们错了，国内人自然骂的也凶。 然而欧美的套路远不止于此，后续招数还是把华夏坑到了姥姥家，2004年4月的华夏和美丽国商贸会上，美丽国承诺帮助华夏的i技术成为国际标准，喜大普奔吧？所以咱们华夏技术专家们也单纯，华夏承诺将i强制推广延后实行，留出让欧美厂商积极准备兼容的时间。 结果，咱们华夏兴冲冲的在2004年7月向国际电信标准委员会递交i标准时候，美丽国那边儿wifi推广联盟也提交了一个标准ieee80211i，之前wifi的技术标准是ieee80211，这次多了一个“i”就是给wifi安全漏洞打补丁，而且还是i标准出来后才搞出来的，然而事后证明wifi依旧不安全。 得，收到两个国际强制标准，这时候就得投票选择一个出来，没错，是投票选其一。 当大家觉得ieee80211i已经够侮辱人的时候，2004年9月美丽国那边儿居然有人直接把i的国际居然拖提案撤回了，这一巴掌把咱们华夏打得找不到北，好不容易恢复了国际提案；结果美丽国更骚的操作，不给去参加想过会议的华夏专家签证，每次都是会都开完了才发放签证。 不得不说美丽国的骚操作见识秀到家，因此国际标准投票当天2006年3月7日，华夏也成立了i产业联盟。 实际上从2004年4月华夏承诺标准推广延迟后，华夏国内就上市了很多“无线局域网wlan”的产品，国内是真的解禁。 但国外骚操作搞华夏，国内的企业骚操作也多得要命。 i受辱，国家开始意识到要有自己的各项电信标准，再大难度都要推广。要是i产业联盟要求只禁止wifi也就没什么。 问题是07年之后的手机国行版本不仅没wifi，也没i，简单说直接阉割掉了所有“无线局域网wlan”功能。 所以国行手机没wlan不是i的错，而是另有黑手：电信运营商。 因为wlan几乎都是免费上网，而当年依托“无线局域网wlan”的voip通话技术那是相当成熟，也就是“无线网络电话”。这个直接就损害了电信运营商们的利益，要知道打电话3毛钱一分钟，网络电话几分钱一分钟。 因此电信运营商不仅鼓动政府把“网络电话”禁止了，连带国内上市的手机还不准有wlan模块，i也是受害人。 后来怎么解禁？因为3g出现，但国产的3g太拉垮，国外成熟3g技术国内运营也拉垮。 更加让国内手机厂商们的愤慨的是，“水货”手机几乎是百分百有wlan模块，那年头买“国行”手机几乎成了“智商税”的代名词。 最后禁止wlan功能的禁令取消，但国家要求wlan模块必须同时支持wifi和i。 但美国的水果机依旧在恶心华夏，故意给在华夏的国行版不添加wlan，让消费者觉得是国内故意禁止水果机销售。 实际上是水果机不愿意在wlan模块中支持i技术，国内手机都能做到，说明这不是技术原因；但就国外手机无法支持，谁都看得出来这是国外企业不愿意遵守华夏的规则，故意抹黑华夏。 不仅水果机、三丧手机这样故意不兼容华夏标准恶心华夏，其实当年古狗也不愿意遵守华夏的互联网规定，离开华夏，也是造谣华夏故意禁止他们。 回到莫海和钟琴的电话。 “禁就禁吧，胳膊拧不过大腿。不过x1必须推出国外版或者说港版等，添加wlan局域网模块。”莫老板直接拍板。 其实那年头在家里安装带带无线局域网功能路由器的人也不多，甚至很多人买水货手机多一个wlan模块用到手机还贷都没有用过。 更加重要的是，在国内混不要去搞小聪明，上一世的国产智能手机第一机，魅簇手机还没拿到入网号呢，就小动作在国内整了好几个版本，还带“无线局域网”模块，导致国产智能手机第一机迟迟拿不到入网许可。 莫海怎么可能让团队犯这种小错。 不过为了让星河x1上市就能大卖，莫海也出了一个建议，召集开发者的同时，全球征集logo。 商标有了,专属logo得跟上。 莫老板这边担心着骆宾王的伤势，省府工作会议也进入了下午议程。 和上午总结工作成果不同，下午会议一开始就充满了火药味。 “按理说这是省府工作会议，我这个没有担任省府岗位的省委书记并不适合出现，但是我还是来了，是因为有的人做得太过分，不仅影响了省府工作，也影响了省委形象……”马书记在会议室主位拍着桌子说到。 非公开会议，没有媒体记者，马书记甚至张口就开始问候。 不过马书记骂的越凶，郭省长和其他人都不说话甚至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变过，但心里面都在冷笑。 年轻人都懂的“打是亲骂是爱”，从政的人岂能不懂？ 马书记估计是指桑骂槐还不过瘾，直接点名胡厅长和周厅长，然后两个四五十岁的人被骂得狗血临头。 只听见马书记直接站在自己的座位上指着两人骂，“你们脑壳有屎？还是没有政治觉悟？还是觉得有了权力过期不用就要作废？” “人家企业点对点捐款你们都想伸手，是不想要手还是不要前途了？不想要前途，会议结束就把辞职报告给我打上来，交给我和郭阳同志。如果还要前途，就去把事情给我处理好，不要让人家企业觉得在蜀省捐款还要着流泪捐。” “人家企业在深市为何跑到蜀省来捐，是人家吃饱撑的来和你们两个不成器的东西找罪受？人家几千万揣兜里烫手还是找不到用的地方？那是因为人家公司老板就在锦官上学，人家老板觉得自己有义务担当一些社会责任。国家有困难，企业愿意担当这是好事。” “你们倒好，别人做好事你们还要去找茬……” 眼见马书记这骂了也有快十分钟，这该出的气也都出了，该保的人也保了，郭阳连忙站起来劝马书记消气，身边的其它常委也纷纷劝到。 “你们两个，下来去西财大找到人家老板，把这事给我摆平。然后明天每个人交一篇深刻的检讨给我和郭省长，真的是不成器东西，几十岁的人了还不知轻重。”马书记说完就坐下。 总算把两个废物保了下来，但凡郭阳今天直接下手，这两人绝逼被降职或者被撸掉都是轻的，让纪委介入才是真的麻烦。 没错，马书记和郭省长并不是一条沟壕的。 第452章 继续合伙人模式 这次胡厅长和周厅长犯的错误实际上是可大可小。 只要郭阳愿意做文章，那么断掉马书记两根手指并不是问题。 不过在明知过错不大也能挽回，自己还要故意添油加火把可挽回的事情，变成了无法挽回。 这是政治白痴才会做的，因为这次的事情变数太大，女儿郭琪已经说得很明白，真做到无法挽回省府也要担责任，到时候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这买卖郭阳不会做，反倒是卖了两个人情给马书记。 不过马书记不顾形象破口大骂两个人，与会的人都知道胡厅长和周厅长都没事，正所谓骂的越凶越没事。果真，马书记就是要两人摆平事情之后写个检讨书。 不过马书记那是真骂，两个蠢货让自己白白丢出两个厅级干部的人情，要不是位置紧要加上这次是两蠢货找事，不然非要两人提前退休不可。 郭阳心情大好，甚至提前下了班。 就马书记今天骂的内容，他基本上可以断定教育厅和民政厅的位置明年可能要空出来，大概率是自己和马书记一人一个，不过是要教育口还是民政口，还得看两人怎么谈。 莫海他们做的是生意交易，而郭阳他们做的是政治交易。 快要吃晚饭那会儿，莫海接到了校长电话，让他到校党委办公室…… 也就去了半个小时左右，莫海满脸疑惑的出来，然后给团队打了电话，告知教育厅和民政厅会提供相关帮助。 两个厅长在校党委办公室一口一个莫总的喊到，然后非常委婉的说到他们会全力协助短博公司处理好“安心校园”项目的执行，并且保证各地市、县镇的教育口和民政口都会全力配合。 谁出手这事莫海自己想不通，问了蜀地地头蛇余光明他不知道。这老货聪明的很，政府机关内部的事情他百分百不会去打听。 不过余光明也给莫海说了一件事，他介绍的ieg居然真的给海王科技投资了，据徐向阳说公司如果利润达标，并且在10年上市，ieg就要额外奖励股份，对赌失败徐向阳还要在低价卖一部分股份给ieg。 现在一年利润4000万，有了ieg加持，徐向阳相信做2008年做到7000万，09年做到1亿，10年做到15亿并上市完全没问题。 这事ieg老吴给莫海说过，他们调查了一下就发现这公司居然就是莫海和骆宾王创办的，而且早于苍穹科技。莫海只是委婉的表示了只要能把徐向阳合法坑一笔，至于怎么坑又不损失ieg利益，毫无疑问就是“对赌协议”。 让万千老板都趋之若鹜的对赌协议，很多顺风顺水的人只看到对赌成功的收益，而看不到合同中的各种并列关系要求。以至于自以为达到要求时候，一看合同才发现自己还有目标没有达到，白白低成本损失一笔对赌失败的利益。 老吴他们自然能查到徐大公子家世，不过这更好啊，咱们都合法合规玩儿，你家父亲可不敢背上破坏投资环境、坑害美丽国投资人的罪名吧？ 更何况合同签署后，ieg是切切实实的打了钱来。 当然这些只是余光明和莫海电话闲聊的资本，余光明的主要意图还是：他想投资互联网，不过没有好的项目。 得，咱们约个时间慢慢聊吧。 天气热莫老板不想工作，天气冷莫老板还是不想工作。 12月22日，恰逢周六，还是冬至。 羊肉汤锅莫老板早就让佟彤准备了。 这一年佟彤确实辛苦了不少，不过爱情的滋润加上已经不在做店长工作，让佟彤愈发光彩照人，莫狗笔甚至有丝丝后悔没有吃了佟彤，要知道佟彤甚至还主动暗示过。 不过莫老板因为女人太多已经应付不过来，加上那会儿佟彤不像现在有气质提升颜值，所以一直装莽。 莫狗笔女人多，佟彤是知道的，毕竟时不时陪着“朋友”吃饭，佟彤又不傻。 本来佟彤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不能独享爱，奈何莫狗笔就是不接茬，结果生活中意外闯入了一个刘义维。 当莫老板听佟彤说她大概08年就要择机和刘义维订婚，快的话09年结婚，慢点也是10年结婚。 莫老板嘴上说着恭喜，眼神中那种东西被抢走之后落寞一闪而过，还是被佟彤看在了眼里。 “老板，老板娘，你们不得给我准备一份嫁妆啊？”佟彤罕见的当着一群人撒娇说到，就连谭妹子都笑了。 “对对对对，莫总，你这算是我家佟彤的娘家人。”刘义维笑着和佟彤对视一眼之后也附和着说到。 “看看，这两人真的是一个德行。这样，咱们佟总的职位目前没法升了，但是工资可以升，股份比例可以升嘛。等我回头和老板娘商量商量，这嫁妆送多少才合适。”莫海也不忘捎上自己媳妇儿。 自己媳妇儿是全店铺里最漂亮的女人，不拿出来炫耀一下怎么行。 顿时一桌人就笑个不停。 2007年佟彤全面主掌海晏餐饮管理的第一年，前半年基本上就在各店当流动店长，目的是亲手培养一批店长。 以至于上半年海晏餐饮在锦官就只有天牛广场莫老板自己的地块上发展了2家店。 天知道佟彤怎么度过的，不过好在那段日子一过，陈蓉回归，加上涪市那边陆陆续续的培养了好些合格店长和管理，佟彤也就轻松了很多。 到12月份，海晏餐饮仅下半年就开了三家店，一家虾皇两家麻辣天下火锅。 吃过晚饭，看时间还早，莫海带着众人在附近找了一家茶楼，准备开一个小会，虽然有家属不过也不影响。 茶楼的最大的一个包房里面，谭妹子坐着，莫海站在她身后；刘义维是家属也是国家机关的小干部，不过在充当自己准媳妇儿佟彤的记录；陈蓉和衡辉两人坐一起，陈蓉准备记录；吃瓜群众黎夏孤零零的坐一边，吃瓜的同时吃狗粮。 程泽是安保，他更喜欢坐车里或者在车子附近看美女，莫老板会他待过两次，着实无趣。 “今天的小会，都是自己人；公司发展状况吃饭时候你们也说了，无论还是海晏餐饮也好，还是海力体育也罢，说来说去就是大家发现稍微有点规模管理难度就增加很多。” “优秀人才留不住，团队容易产生矛盾，甚至后厨泄愤故意搞事让我们佟总焦头烂额；而海力体育这边优秀销售团队居然被人挖到店铺暂停歇业，这也算是离了大普的事情都让我们遇到了。” “不过在我看来，虽然是个案，但实实在在就是公司发展到一定阶段后，必然会遇到的变数。所以，我决定在海力体育还有海晏餐饮施行‘合伙人’制度。” “这个制度目的是解决快速扩张后的基层管理问题，实现公司主要心思放在扩张和业绩提升上，而不是为了成天解决下面的鸡毛蒜皮事情。” “合伙人制度的本质是涪市那边实行的股权激励进阶版，只不过合伙人会给店铺管理层更大的权利、更多的分红比例，甚至更高的股权。而公司侧则着重于扩张、培训、供应链打造。” “……以上是海力体育和海晏餐饮合伙制度我的一些简单想法，具体的内容，我抽空写出来，然后发给你们，你们再提意见，这样争取过年之前，能把合伙制度事实施方案落实了，明年慢慢的新店，或者一些业绩不佳的店铺好实行这方案。” 除了进茶楼包间一群人闹腾了一会儿，整整40分钟，就听到莫海一个人在呱啦呱啦的说，其他人则从最开始的狐疑，再到不解，再到震惊。 除了莫海和谭妹子，其他人都是第一次听到“合伙人”这个新词，更不用说还有一整套实施方案。 然而听到莫老板说利润“四六分”，公司取“四”，而且如果业绩更高，公司利润只取“三”，所有人都张大了嘴，用“惊掉下巴”来形容也不为过。纷纷琢磨这公司还不得饿死？ 不过听到莫海说通过供应链赚钱，通过其它乱七八糟服务来赚钱，众人又一致认为：果真是资本家，哪有那么多便宜占嘛。 离开茶楼，个个精神抖擞，按照莫老板的说的，他们属于真正的老板级高管，合伙人制度让他们彻底摆脱每天处理门店事情，只是需要监督、监管门店既可以。更少的精力放到门店的琐碎事，更多的时间用于培训店长，发掘合伙人。 最重要的是，公司将进入大跨步发展，他们自己也将拥有更多的收入。 莫老板带着自己媳妇儿还有顺路的黎夏回到了西财这边狗窝。 没错，日常就莫海一个人住，真的就是狗窝。 谭妹子一边念叨，一边收拾。 就和碎嘴的老太太似的，错了碎嘴的老婆。 到现在为止，莫老板旗下的可以做连锁的产业几乎全部在开始进行合伙人模式发展。当然仅限门店是合伙人模式，公司这边该怎么分红、该怎么股权激励还是照旧。 “宝贝，你们联系了多少学校了啊？”看大小媳妇儿忙，莫海突然问到，该死的藤讯让老子多掏8000万。 第453章 双喜厂罢工 1 “有20多个吧，都是项目组成员推荐的自己以前的初中、高中这些。不过我估计仅限山区的话，用不到8000万。”谭妹子停下劳动，回头说了一句。 “怎么可能，涪市就用了2000万，这次是整个蜀省山区，你是不是觉得蜀省山区学校很少啊？”莫海直接反驳自己的媳妇儿。 “照你这么说这8000万还不够。不过我最担心还是工程进度这些，山里面到四五月都还很冷。我觉得今年冬天肯定会很冷，去年我们也就羽绒服，今年羽绒服里面都还要套毛衣。” 谭妹子收拾好后，这才坐到莫海对面的沙发上，然后把一双完美无瑕的玉足伸进了电热式烫脚盆里和莫狗笔一起烫脚。 “老婆，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完美呢？你看这脚都比我的好看。”莫海就是烫脚没话找话。 “完美？看来我得去养一些坏习惯，明天先去纹个身吧。老公你说纹到哪里好呢？” “额头吧，这样大家都看得到。”莫海没好气的说到。 小娇妻的香专属于莫狗笔。 12月23日周末，莫老板要去处理离谱到家的事情：双喜食品厂工人罢工了。 罢工已经有两三天，黄飞洪搞销售是一把手，但管理工厂就有些抓瞎。 工人们罢工原因很简单，要求厂里补上之前三个月的工资。 按照工人说法，其实黄老板卖工厂时候一共陆续拖欠了工人们5个月的工资，结果收购前补发了两个月。 而打电话到黄老板那里，他坚持只承认欠了两个月工资。 如今黄老板一撤，厂里的财务也全部交给公司的财务部在整理，只能说是乱得一团糟。 还好买卖协议中写死了，如果有过往债务纠纷等直接又黄老板承担。所以厂里的账目混乱，其实影响不大，只不过涉及财务规范制度，万一税务查账这些也颇为麻烦。 “王厂长，你说说吧，当初你找黄老板索要时候，就说的是2个月工资，怎么这里又冒出还有3个月工资没发？”办公室里面莫老板忍住想火冒三丈的心情问到。 “莫总、黄总冤枉啊，那个黄阿明要求我只说2个月，这样便于他卖厂，他说的卖了厂就把剩下的3个月补发了，谁知道他卖了厂就不认了嘛。这些外地佬真不是好东西！”王厂长衣服后悔莫及的模样。 “莫总，那个黄阿明真的太缺德了吧？知道我们不可能千里迢迢跑到粤东去，就这么坑我们？”看到莫海没有接话，黎夏说了一句。 “黄阿明说他只欠两个月，王厂长说黄阿明还有3个月没给，前面厂房里还围着一群工人。嘿，好玩儿了。程泽把我们的人喊进来，我们去厂房里面见见工人。” 莫海吩咐到，程泽也拿出对讲机，直接把自己的几个手下喊了进来。 等人到齐，这边莫海才带着一众人去了厂房里。 工人们三三两两的围集在过道上闲聊，甚至还有人无聊的拿出扑克打牌。 看到莫海他们出来，立马有人领头高喊，“补工资，补工资……” 莫海拿着上午过来时候顺路买的喇叭，强行要求大家静音，要想解决工资问题就得安静。 “接下里我说，大家听着，有问题也等我说完了才问。我2000多万买来的厂子，现在给我说我买厂之前还有3个月好几十万的工资没有结。你们不开心，我比你们还不爽！这意味总有一方人在撒谎。” 莫海这句话刚落，人群中就有人高喊，“磨磨唧唧的干嘛，补发工资什么都好说，不补发工资，这厂不要指望在这里开下去，不补发工资大家砸了厂去找政府来封厂。” 莫海盯着这个寸头青年，经验告诉他，3个月工资这事，这个小伙子绝对知道内幕。 “我刚刚说什么来着？我说了我没有说完，不要抢我话。我来的目的就是搞明白这3个月工资的事情，既然你们不愿意配合，那就拖着吧。你们慢慢闹，我回家了。” 莫老板拿着喇叭说完，就欲走人。 刚刚抢话的寸头男子瞬间被一群人用眼神给瞪住，连忙往人群里面缩。 “庞主任，你快去把老板留下啊，今天这走了，下次还不知道多久来呢。”人群中有人大声说到。 立马引起了一些人的迎合。 之间人群中一个40来岁的女人被人推了出来。莫海看到的第一反应就是：但凡会保养，这女的绝对是厂花。 而这会儿这个庞主任却神情憔悴，打扮得和50多岁的女人似的。 庞主任赔着笑脸，走到莫海身边，“莫总你好，我是厂办公室主任，庞晓燕，我们能不能单独到一边说说？” 谁知道莫海狗脸一变，“一边说？说啥子？我要说的时候你们不让我说，我要走你们又要留，还要去一边说，干嘛不当众说？” 本就安静的人群，就只听到莫海的怒吼声。 “庞主任，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老板要说你们要抢话，老板要走你们又要留。你们啊……莫总，要不你还是继续说，我相信他们不得乱抢话了。” 王厂长一张口就把庞主任训斥了一顿，然后庞主任什么话都没说，自己主动退到了人群里。 或许是莫老板刚刚的怒吼起了作用，也或许是王厂长的话起了作用。 反正接下来莫海说话，几十号人没有敢大声接话，顶多就是私下小声说着。 “说实话，我比你们还着急解决这个问题，因为耽误一天生产你们少一天工资，我们的产品也少很多产量。但是我也比你们更加不急，因为我不差这点钱，我需要查出来这3个月工资到底是谁在搞我。” “接下来我当着大家的面，打通双喜厂前任老板黄阿明的电话，让大家先听听他的说法。如果是黄阿明拖欠，我先补给你们，我再去找他要。如果你们这里有问题，我可不是善良人。” 莫海的年龄就是在场很多人孩子大小的年龄，但这话说出来却让人感觉到一种惧怕。 “喂，黄老板，是我莫海。现在我在厂里和几十号工人面对面，咱们把3个月工资这事开诚布公谈谈，你我都不差这几十万，但是事情出了就得解决。” 莫海把电子喇叭放在电话外放口边，这样黄阿明说的每一个字都能传到几十个人的耳朵里。 电话那头长达十余秒的沉默，“莫总，去锦官投资是我最后悔的一件事，现在我回到粤东，我也不妨给你说说为何我要把厂卖给你。因为当地人欺人太甚！厂里明明只要30个工人即可运转，当地人偏偏要把家人塞进来，否和就不让工厂正常工作。” “王厂长在吧？他可是把我从粤东这边委派过去的厂长威胁要杀了他，把我的厂长吓了回粤东，然后我不让他当厂长，他就让这个厂在锦官开不下去。” “至于3个月的工资，其实在场很多人都知道是谁拿了，以前又不是没有过先例。莫总，就这样，我这边儿还忙。” 然后黄阿明直接挂了电话。 这时候程泽以及指挥4个安保保护莫海他们几个人。 不过莫老板还没说话，被他死死盯住的王厂长开口了，“莫总，这粤东人向来无信义，当年开厂时候说要100人，结果只招30个人，这不是骗我们普通老百姓嘛。” “还有，这个粤东黄老板说厂里效益不好，我让他包给我，嘿，他偏不愿意，而是跑回了粤东拖了5个月的工资都不给。” “我可是巴心巴肝的给他当了3年厂长，为了解决厂里的问题，还有解决周边的地痞流氓，你看我这体型陪吃陪喝都发福了，要知道我以前那可是远近闻名的帅哥，庞主任可以给我作证。” 莫海就静静看王厂长表演，而王厂长则一副很拽的样子在慢慢和莫老板说。 “这么说大家的3个月工资是你王厂长贪污了？”莫海似笑非笑的说到，莫海已经断定这王厂长不仅是厂里一霸，很可能还是附近的一霸。 “莫总，你这就严重了，人家黄阿明要卖厂，我作为厂里高管，怎么都得补偿个几十万吧？”王厂长嚣张至极。 “得，看来王厂长承认自己贪污了大家3个月工资，这就好处理了，大家这3个月工资我付了；另外王厂长能贪污说明人品不行，即日起王厂长就被解雇了。” 莫海在故意激怒这个嚣张的王厂长，他是看明白了，这货就是一地痞流氓，根本算不算是地头蛇。 只见王厂长如同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学着电影电视里面的角色“哈哈哈哈哈”的笑了一会儿，这才继续嚣张道，“莫老板，你这不让我当厂长先放一边，解雇我总得有点补偿吧？2550万莫总你都不眨眼睛，补偿我50万应该没毛病吧？我这不当厂长那就失业了，失业金30万对莫老板来说应该不是问题。” “王厂长，哦不对，王大龙，我拿百八十万确实没问题，不过我凭什么给？”莫海突然就提高了嗓门，从电子喇叭里面传出来，不仅把王大龙还给吓了一跳，在场吃瓜的工人们都给吓了一跳。 【作者题外话】：昨天不是没更新，而是两章剧情都涉敏感内容，晚上才发现然后改了过来。 第454章 双喜厂罢工 2 刚刚莫老板说被王大龙吞掉的钱他出了，一群工人差点儿就激动到高呼万岁，不过摄于王大龙淫威大家不敢肆意大吼。不过看到王大龙这嚣张的模样，不少员工都是在极力忍着，不过也有冲动的员工试图动手。但都被人拦下了。 庞晓燕很平静，若有所思的看着台上莫海和王大龙的表演。 “莫总，你可以试试不给，看看你这几个保镖能否保护你离开双喜厂就是了，即使离开双喜厂你觉得能离开这个镇嘛？”王大龙愈发嚣张，挥了挥手里的手机，“莫总，我已经联系了人，你今天如果不把我的解雇补偿金和失业补偿金赔偿到位，你们今天是走不掉的。” “成娃子，带人把无关的人赶出去，关厂门，让莫老板看看这个双喜厂不让我当厂长的后果！”现场完全成了王大龙的展示实力的舞台。 很快王大龙口中的成娃子也就是刚刚的寸头青年，立马吆喝出自己在厂里的弟兄们开始把庞晓燕她们往外赶。 不得不说，王大龙已经脱离了普通地痞流氓的范畴，厂里居然有17个年轻人是跟着他混的，只不过莫海身边的人都如同看智障一样看着王大龙一群人表演。 厂门一关，庞晓燕她们就只能在厂门**集的等着了。 “庞主任，怎么办啊？王大龙他们那么多人，听他口气似乎还要把王大民他们也喊过来？”一个女人交集的说到，要是莫海有事，拖了3个月的工资就没戏了。 “我们就在这里等一等吧，看看是不是王大民他们也来。我估计，王大龙他们这次要栽！”庞晓燕冷静的说到，冷静到寒冷的空气似乎都要为之一凝。 “不会吧？”女人觉得庞晓燕是魔怔了。 厂里面。 王大龙还在做死，丝毫没有注意黄飞洪手里拿的机器摄像头一直对着他们。 不知道也正常，毕竟这年头那些山寨机的造型比女人的头发造型还多。 其实黄飞洪手里拿着的是一台“火眼一代”最新搞出来的民用版，这是给莫老板弄过来试用一些场景的，没想到先用到了王大龙身上。 莫老板现在打算就是激怒王大龙，然后被迫转80万脱身，这样王大龙这个法盲的罪名起码都有：敲诈勒索金额特别大、非法限制人身自由、加上厂里面的职务侵占工资、如果还有其它的违法勾当能被查出来，妥妥的无期跑不掉。 不过莫老板这边唯一的女性黎夏还是吓得花容失色，要不是莫海和黄飞洪把她挡在身后，然后还有几个保镖围着，黎夏早就吓到尖叫不已了。 莫老板一只手揣兜，一只手背在身后捏着黎夏瑟瑟发抖的小手。本以为今天是员工里面有人搞事，没想到是这王大龙才是领头的。 “莫总，说说吧，我的80万补偿金你多久给？”厂房门已经关掉，只有一堆灯开着，然后莫海一群人被王大龙他们十多个人围着。 甚至还有脑残的混混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钢管，这些都被黄飞洪记录了进去。 “是不是我给了，这双喜厂以后你们就不来捣乱了？”莫海愤怒的问到。 在王大龙他们看来，莫海就是一愣头青，在这里投资居然不懂得拜码头，现在被大家一吓就只能愤怒的消财免灾。 没错，王大龙他们把非法拘禁、敲诈勒索视为“吓”。 “莫老板，什么叫捣乱？我的弟兄们明明是来工作的，你要辞退他们也可以，一人10万，毕竟他们是普通员工和我这高管不同，所以补偿金和失业金比我少多了。” 王大龙一开口，身边的小混混们混混吆喝起来。 莫海极力压制自己不发脾气的样子被王大龙他们看在眼里，只见莫海朝前面走了两步，“王大龙，是不是我给你250万，你以后都不在找厂里麻烦了？” “龙哥，他骂你250！”成娃子开口说到。 “握草！”王大龙反应没有成娃子快，不过成娃子一提醒，王大龙就应反应了过来，一巴掌打到莫海的脸上。 这一巴掌来的太突然了，只见莫海直接吐了一口血出来，而身后的程泽他们立马就围了上去，准备带莫海走。 没错，是带莫海走。安保，安保，安全第一！而不是很多电视小说里面反而是和人混战。 莫海立马喊住了程泽他们，“程哥，好汉不吃眼前亏，你们退下。” 这句话瞬间就把王大龙他们一群人逗乐了，“莫总，你说说你早这样多好，这样每年交100万拜码头费，我保证你这厂子没有任何人来捣乱，你的厂日进斗金都没有人来招惹，生意红红火火赚不完的钱。” 王大龙没想到这个有钱人这么菜，几个保镖估计也是怂包。 莫海蒙着自己挨了一巴掌的脸，心里面想的却是到底是验成“轻微伤”还是验成“轻伤”？重伤就算了，那个要缺胳膊少腿这种等级才配。 不过莫海嘴里说出来的却是，“好今天转350万给你，以后每年的今天给你100万保护费！王大龙，你说好了的，给你了100万保护费，你不在以任何形式阻挡我在这里开厂！” 王大龙一群人大喜！连忙让莫海掏钱，莫海说需要去办公室用电脑网络才能转账，然后一群人又到了办公室。 莫老板的电脑包是黎夏在背，很快在众目睽睽下，莫海给王大龙账户转了350万。王大龙看到自己手机短信时候整个人都木了。 莫海他们连忙朝厂外面跑去，刚刚打开厂门，就看到门口正有一帮人在聚集，似乎正准备敲门。 几个保镖护着莫海三人，没有理会这群混混，连忙朝前面的停车场跑去，麻溜的一脚油门离开了双喜厂。 只听见门口的一个混混在高喊，“王大龙，老子来啦。” 这一声吆喝，厂门口先前还围在一起的男男女女们一散而净。 “老板你的脸没事吧？”距离双喜厂老远，程泽减慢了速度，程泽、黄飞洪、黎夏三个人几乎异口同声的问道。 “没事没事，就是口腔壁破了。我还琢磨怎么给他加刑期呢，这不自己就送了上来，这一巴掌至少都是3年。黄哥视频都保存好了吧？” 莫海哪像有事的样子，就是脸有点儿肿，不过也是心情大好，王大龙这种人就是要往死里搞，把他立成一个典型，让那些混混知道得罪一个有智商有人脉的富豪是什么后果。 车子飞快的跑着，莫海也趁着空档把“火眼记录仪”里面的数据导入了自己的电脑，大概率一会儿在刑警队这机器会被他们临时留存。 锦官市刑警大队。 接警的警员非常无语，一群人进来说自己被另外一群黑社会非法拘禁，强行勒索了350万之后他们才脱身，并且出门时候还有另外一群黑社会正在门口集结。 关键是，报案的人还说他身后几个人全是他的保镖，保镖什么事都没有，老板脸上还有伤。 然后报案人直接说了一串对方已经构成非法拘禁罪、非法限制人身自由罪、敲诈勒索罪、故意伤害罪、以及职务侵占罪、还有威胁他人、黑社会。 照莫海这么一说，这个人不是枪毙都得终身监禁。 “对了警官，我们进行了全程录音录像。”莫老板说完，就接过了黄飞洪递过来的机器。 两个接警警察看到机器，顿时严肃了起来，“这个记录仪你们哪里来的？这是警用装备你们不知道嘛？” 装笔成功的莫海顿时气势大变，整个人轻松的往椅子上一靠，“警官你们不用紧张，这是我们公司的产品，你们警察和交警用的执法仪都是我们公司生产的，我用的这个是最新出来的民用版，和你们用的有很大差距。不信你们可以开机看看，还有数据接口，以及电池仓都不一样。” “你是悟空科技公司的？”一直询问的警察问到。 “我是悟空科技的老板，我的名字可以上网查到，当然你们领导也可能知道我。”莫海露出一副无奈的神情。 两个警察都没有说话，一个警察翻来覆去看记录仪，顺带开机查看视频；另外一个警察则直接出了报案室，大概是去找领导了。 果真，没几分钟，看记录仪的警察还在聚精会神看王大龙的神操作表演，另外一个警察则和一位看起来就是领导的警官进来。 “莫先生你好，这位是我们刑警队今天的值班领导张强队长。”刚刚带张强过来的警察介绍到。 莫海自然是和张强一番寒暄，这时候大家才知道，原来前几个月悟空科技技术员在队里做设备培训时候，曾经说过公司老板目前还在锦官上大学。 刑警的记性还用说，这么特殊的身份自然是过耳不忘？ 再说了拿着只有警察才有的装备说是民用版，又说自己是公司老板，如果骗子，来刑警队来骗什么，骗更多的刑期嘛？ 当然张强才不会想那么多，直接在警局系统对比了一下莫海的资料，照片清清楚楚。 得知莫海被黑社会勒索350万，并且还是今天才转账，有全程视频记录，张强意识到了莫海不是开玩笑，也不是故意夸大。 当即张大队长就让莫老板去验伤，同时告知莫海明天工厂怎么做还怎么做，就当敲诈时候说的协议正式施行，等莫海离开张强连忙向上级汇报这个案件，申请立案侦查抓捕等。 第455章 莫老板疯了 涉及团伙性黑社会作案，刑警队才不会向电视剧、电影或者小说里面写的那样主角一报案，立马又是刑警又是特警又是武警浩浩荡荡的开过去抓人。 那个除非是警方早已侦查得七七八八，已经布控好了，只不过主角刚好触发了抓捕剧情。 莫老板这案子张强汇报之后，立马召集相关人员开始根据视频对相关人员进行监视和调查，毕竟莫海说了他们出去的时候，还有一帮人在门口集结。 这个案子表面看起来简单，实际上涉及人员众多，视频也只能看到一部分人，除了首犯王大龙之外，还有没有其它更高层级的同伙，下面的高级马仔，有没有其它违法行为等等都需要侦查。本来到刑警队已经是中午1点多，等从刑警队出来已经是2点半，一群人饿得前胸贴后背。 但是莫老板验伤更加重要，主要是莫老板怕去晚了伤口都愈合了。 奈何医生死活不给定“轻伤一级”，甚至“轻伤二级”都不愿意，最多只能“轻微伤一级”，“帅哥，轻伤基本上要住院了。到时候经手人一多，你这何必凭空增加麻烦呢。” 莫老板觉得医生的话很有道理，不过报告今天拿不到，得等明天。 明天就明天吧，都快下午四点了，其他人一人吃了一个面包或者蛋糕，莫老板为了方便口腔验伤，还饿着呢。 事实上血不是口腔内壁破损出的，而是王大龙那一巴掌拍松了一颗牙，牙龈流血了。 知道真相的莫总也是醉了，特别是这么几个小时，牙齿似乎已经恢复。 给黄飞洪布置了任务，明天去厂里补发工资以及恢复生产，王大龙大概率不会在找茬，所以第一时间应该是组织工人推荐一个厂长。 然后就是等警方将犯罪分子一网打尽。 这一天天的刺激到酸爽。 果真厂里面的流氓一走而空，王大龙也回到厂里面，嚣张的和新厂长庞晓燕说，他王大龙说话算话。 莫老板知道后，只有一个感觉，这货怕谁《古惑仔》看多了吧？ 另外一边，长达半年的“火眼一代执法记录仪”执法机构实战测试正式结束。 根据不同岗位各级干警反馈的消息，其中记录仪修改了25个地方，“火眼通警用版”软件版本已经从100版迭代到154版。 如今整个蜀省的“火眼”警用版已经被两家有资质的公司代理，莫海自然没心思去管这些，毕竟公司、代工厂该拿的证件已经拿到，意味着以后只要不出事，悟空科技完全可以靠“火眼”订单吃饱。 而据说蜀省的公安、交通两大系统已经在准备招标采购“火眼警用版”事宜。 不过也有个好消息，两家代理公司也曾给悟空科技透露，2008年4月，在帝都有一场警用装备国际博览会，还是公安部组织举办的，悟空科技的“火眼”完全可以去参展。 警用版是稀缺货，不愁销路，但莫老板他却在琢磨怎么推广民用版，和后世随时有手机可以录像不同，这年头手机录像功能还是战五渣。因此在手机录像还没有真正大规模普及前，火眼民用版其实可以捞一票。 也就是说后世凡是用手机录视频的场景，其实火眼都能胜任。例如调解纠纷的社区，商场、小区的保安。莫海肯定民用版是有市场的，至于卖给谁先把小区和商场保安市场卖了再说呗。 莫海直接给正在养伤的骆宾王打了电话，让悟空科技的目前负责人副总秦八一注册一家销售公司，全力拓展民用版本市场。 “得嘞，你是老板你说了算。不过有个问题要给你说说。”骆宾王明显心情非常好。 “有问题直接说啊。” “副总秦八一说他不要公司股份。” “他几个意思？”莫海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悟空科技有一批从各单位退下来的“顾问”，而秦八一就是某顾问推荐来的。至于秦八一什么背景骆宾王和莫海也没多问。 而秦八一也只是说他负责市场这块，公司具体管理这些琐碎事他不管，结果上任才两个月，就因为骆老板被捅，秦八一也只好担起公司日常管理这块，不过他也和骆老板说好了，骆老板伤好之后他主要还是负责销售。 “他的意思是日常工资肯定要，但销售提成得放境外账户。”骆宾王估计在家里，莫海隔着电话都能听到干儿子骆长安咿咿呀呀。 “吓我一跳，我以为他不要销售提成呢。告诉他，这个要求可以满足，不过得等港城的销售公司建立起来，毕竟合法合规很重要。另外警博会那边儿咋样了？”莫老板说到，其实国内这些年资金监管还不怎么严格，但境外银行的资金流动重来就没有松过。 很多人以为什么钱只要到了境外就安全，实际上任何钱到了境外，同样需要程序合法，因此国内的贪官即使在国外有离岸账户，都必须把钱弄成合法的收入。 简单说，境外的银行可以不管你这个人是干嘛的，但是它得保证你在他们银行的钱是干净的。银行是赚钱的机构，而不是给自己找麻烦被政府盯上。 “警博会那边秦八一去问了，警用装备出口需要‘军用品出口资质’这个国家有规定，所以大概率只能和有资质的公司合作。同时我们自己也常识去申请资质。”骆宾王解释到。 莫海也理解，警用装备是一个很大的范围，火眼属于辅助型警用装备，但警用装备也有攻击性的武器，所以有出口管制在正常不过。 “就这么办，同时让秦八一问问，火眼民用版能不能出口？毕竟这只是执法记录仪，没有攻击性。”赚美刀这事莫老板喜欢。 冬季冷，人的感知似乎都会被冻住一样，明明冬季白天时间更短，但是偏偏大家觉得冬季时间很慢。 不过，再慢这2007年也走到了尽头。 依据国家节假日安排，2007年12月30日-2008年1月1日放3天元旦假。 气温异常的冷，莫海没有记错的话元旦之后2008年华夏第一场灾难就来了，南方所有深市全部遭受暴雪导致的冰冻自然灾害，阻挡了春节回家之路不说，某些超级城市的火车站更是几十万上百万的滞留人群。 莫老板则给黄飞洪打了个电话，“春运要到了，自热米饭无论是自有工厂还是代工厂全力生产，让经销商往汽车站、火车站、机场、高速服务区这些地方大力铺货，卖了在给钱。”这种情况都不赚钱莫海那是傻子。 当然莫老板这不是发国难财，毕竟拥堵、滞留发生之后，终端一盒按10块卖，还是按50块钱卖真不是厂家能决定的。莫海倒是想捐一批货，但是史无前例的超级大拥堵怎么把吃的喝的送过去？ 想想后世疫情，华夏有全世界最牛比的物流供应链管理，结果魔都人民因为会做生意，其它兄弟省份捐赠的东西对人家配送终端来说那是0成本进货。 “老板提价嘛？”黄飞洪对于自家老板做亏本生意这事一直耿耿于怀，快一年了，谁来黄飞洪的位置上试试，老板亏钱，自己团队提成一分没少，终端也被强制要求低价卖。 “提啊，必须恢复正常的市场价，基本销售的渠道都建立好了，干嘛不提价。不过这食品安全必须给我保证好，任何代工方出问题对于品牌来说都是灾难。” “对了莫总，如果全力生产的话，财务那边儿报告，公司现在的资金流可能有些吃不住。” “缺口有多少？3000万够不够？”莫海问到，反正之前美丽国卖掉股票后，留了9亿美刀给王大伟操盘，其它税后两亿多美刀已经到了港城的账户，一部分继续留在港城，也有一部分通过投资公司结汇到了国内的投资公司。 从电话里面的声音都能听到黄飞洪的兴奋，跟着有钱的老板不是一般的爽，“够了够了，毕竟公司还有正常的回款。” “那好你赶快联系各工厂，按照5000万生产，货款等元旦节后立马安排过来，还有这么大的量，价格必须压一压。然后用最快速度把货给我压到经销商的仓库里面去。春节后卖多少结算多少。”莫老板略微有些疯狂的说到。 “莫总这会不会太激进了？毕竟目前一个月出货也就几万箱。”黄飞洪有些担心，要知道5000万的货，算下来起码都有100多万箱。相当于一年的出货量了。 “黄总，这是春节，全球最大的周期性人群流动时间。我就是想测试一下我们在春运发力，到底销量能有多高？你目前的任务是联系各供应商全力开工，1月15号之前所有订单完成，货款全结算。5000万就放在这里，就看他们有多大的肚子来吃。” 当莫老板的话传达到公司，传达到代工厂和经销商那里时候，所有人都只有一个反应“莫老板疯了”。 但是莫老板疯他们不疯啊，5000万可是实打实的钱。 无意中，莫老板见识到了什么叫做“世界工厂”，全国4家代工厂和锦官自有工厂愉快的接手了莫老板的订单。 倒是各经销商慌得一批，连忙腾库房，盘算自己要被压多少货过来。 第456章 你好，2008 谭妹子听到莫海要求生产了成本价5000万的货，顿时无语，只是说了一句，“今年这么多冷，应该卖得完吧。” “卖完也不过一亿多的销售额，和方便面比起来，终究是小众产品。”莫老板吐槽了一句。 这话确实没毛病，5000万成本价的方便面能生产将近9000万袋，一袋卖两块五，这就是2亿多的销售额。 而方便面市场一年那可是好几百亿的规模。 3天假期，莫狗笔自然是好好玩儿了一下，不过冬天也就这样，特别今年入冬之后哦，整个锦官都没有几天有阳光，阴沉沉的天气着实不舒服。 谭妹子想的是趁3天假期来个短途旅游什么的，但莫狗笔哪可能出去嘛，虽然不是各公司走一遭，但这出门旅游那是不可能的。 最后这狗东西居然带着谭妹子和何敏到人民公园喝坝坝茶，还有尝试了超级舒服的掏耳朵，错了人家叫做“采耳”。 让两女人又好气又好笑。 不过莫海也知道为何何敏要去考研了，如果不考研，莫海的二姑就要她回魔都工作。二姑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自己把何敏养大不容易，明知何敏不是亲生但依旧当亲生女儿来养，意思就是不想何敏离开何家。 得，莫狗笔基本上可以断定，何敏是舍不得自己，所以要考研留在锦官再陪莫狗笔一些日子。 至于二姑为何非要何敏回魔都工作，莫海只能恶意的猜测，这二姑要么是真打算让何敏这个女儿养老送终；要么就是给自己亲儿子何绍明当备胎媳妇儿。 反正没血缘关系，关键是何敏现在要颜有颜要才有才要身段有身段，就二姑那德行这种事情搞不好真做得出来。 元旦节天冷，何敏鸡贼的提议在家吃火锅，然后三个人去超市采购了不少食材，又在超市门口的酒类专卖店撒娇让莫狗笔买了一箱价格感人的进口红酒。 看何敏的样子，莫海基本上能断定她的想法，就是可怜的谭妹子又要被这对狗男女姐弟灌醉。 然后2007年12月31日晚上，谭妹子成功被何敏灌醉，醉倒喊都喊不醒那种。 “你把谭丽都灌成啥样了，也不怕出事啊？”莫海有些心疼谭妹子，说何敏时候的话都有些责备的口吻。 “心疼啦？心疼就把我的衣服穿上。”何敏喝了不少酒娇艳如玫瑰，伸出葱白手指挑逗着莫狗笔说到。 “肯定心疼啊，你看我怎么打你……” 元旦节一过，所有人都忙得很。 莫海在心里面说了一句：你好，多事的2008。然后就开始忙着期末考试，毕竟1月19日开始放假，谭妹子和何敏她们比较惨，1月26日才放假，整整晚了一周。 今年的春节，2月7日是大年初一，而莫海他们差不多过了大年十五元宵节就要新校区报道，距离校本部开车有20多公里，距离谭妹子她们学校更是要横穿锦官市。 考试不像小学初中高中那样集中考，所以每一门课基本上都有充足的“临时抱佛脚”时间。 而莫老板不仅忙着复习，还要忙着应付各公司的年终总结会。 莫老板在锦官，自然逃不掉，而且各公司都很温馨的积极黎夏沟通，防止年终总结会和莫老板考试时间相冲突。 黎夏如今算是一个合格的助理。 首先是益海系的年终会议。 “彭总、陈总，看到你们精神奕奕，兴高采烈，精神矍铄看来很开心嘛。”一进会场，大家就站起来鼓掌欢迎这个一年到头都看不到几次的莫大老板。 “彭总、陈总，莫总的意思是你们是精神头不错的老人家。”李正青笑着揭穿了莫老板的玩笑话。 “老人家就老人家吧，不服老不行啊。哪像莫总，红颜知己一大堆。”彭益可不是善茬，直接怼了回去。 益海如今是没有外部股东的，基本上都是原来的股东，酒店的会议室完全能满足他们开股东会的要求。 长圆桌的会议桌，大家都非常轻松的看着眼前各公司的报告。而总经理李正青则正在读着报告，同时把一些报告上没有写的内容告知于大家。 “益海连锁2007年新开直营店10家，新增加盟店98家，整体而言2007年公司的主要精力放在股改，另外新增店铺均位于中部省份，中部市场属于全国地理上的中心地方，竞争非常的激烈，就拿湘南省的省会星城，不仅我们开了直营，来自东部、北方、南方的同类企业均在这里绞杀，中部地区的本土的同类企业完全搞不赢。” “而我们益海连锁在那边也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才站稳了脚跟，不过9月份之后，中部市场公司调整了策略，主攻加盟店。这里特别给各位股东说明一下，经过我们深入调研，其实全国的电子产品市场竞争都非常大。” “所以我建议股东们同意采用更加灵活市场策略，让公司在全国其他城市获取更高的市场份额。下面我汇报一下各公司业绩。” “首先是益海连锁，全年销售营业额97亿华元，其他收入1500万华元；毛利润34亿华元，净利润15亿华元，合计每股利润05元。前面说了今年打中部市场很惨烈，导致今年的各项利润均明显的下降。这也是我强烈要求股东会同意公司进行更加灵活市场策略的根本原因……” “益海电脑今年增幅较大，全年出货38万台，销售额14亿，实现净利润2000万……” 总的而言，益海今年利润不是很高，中部市场消耗太大，相当于直接从总公司这边吸血。 这样进一步说明西部市场才是益海的根。 李正青讲了就是彭益讲，彭益是打中部市场的主要参与者，自然是切身体会，益海三板斧就使用了两次，竞争对手就模仿了。 每当益海有麻烦，大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莫老板。 这货真的就是公司最神奇的存在，李正青敢说，公司除了在座的，他不报名字其他中高层没几个认识他。 很快就轮到莫总说话，大家很期待他又有什么新花样。 “从刚刚大家的神情来看，大家对于今年的分红5000万不是很开心啊，和去年一样还要给员工们分一部分，是我我也不开心。” “没办法，这就是市场竞争，其实大家仔细看看数据就知道，我们的大本营西部市场，2007年的电脑销售增长率都不高，这说明市场增长有限，我们必须走出去。但是走出去我们就会遇到更多的对手。” “彭总刚刚说得很明白，中部市场的惨烈超乎了我们的想象，为了能立足，只能投入更多广告资源，更低的价格，频次更高的促销。实际上这些都吞噬了我们的利润。” “找这种打市场的方法，如果公司没有稳定的现金流还有稳定的利润市场，那么公司迟早就倒在打新市场的路上。” “新市场难打，解决方式也有很多，要么我们有更加优秀的打市场方式；要么有雄厚的资金直接并购或者被别人兼并；要么有优秀的供应商提供更低的价格；要么我们找到其它对手都没注意的新市场。” “大家说说，4个方式，哪个好？”莫老板说了半天，最后问到。 顿时会议室据唧唧喳喳的闹了起来，这时候大家才发现，益海挺弱鸡的。 见大家说了不少，莫海也喝了一口茶提神，这才敲了敲桌子。 “之前我们还在讨论益海在西部市场是老大，现在大家再看看是不是很弱？这么多省市才做9亿的销售额，这说明我们市场策略需要调整。先不说怎么打新市场，怎么做大西部市场，西部市场除了蜀省我们有优势，其它省有优势嘛？” “因此西部市场必须深耕，我们的大本营必须通过深耕来提供更多的利润。至于怎么深耕，由李总和彭总调研之后找到症结点，然后拿出措施来改正。” “回到刚刚说的新市场问题，各位刚刚讨论了不少，是不是发现我们能选择的就只有更优秀的打市场方式和找新市场？”莫海一问，众人纷纷点头。 “这个问题我也和彭总李总他们沟通过，更优秀的打市场方式翻来覆去就那么一些，而且只要我们开始搞，必然就有对手跟进模仿甚至人家能投入更多资金进行超越。” “也就是说我们益海要实现在强大竞争对手夹缝中生存，并保持一定市场占有率，唯有找到新的市场，或者说是对手们不懂、不重视、看不起的市场。” “对手不懂，意味着它们的学习成本很高；对手不重视、看不起意味着他们根本不会在乎。” “当然大家肯定会疑惑，这个市场在哪里？对吧？” “其实这里大家陷入了一个思维误区，我们又说的营销经验也好，开店经验也罢，都是用‘我怎么把消费者吸引过来’的思维来做的。” “如果我们反过来呢？我们主动去消费者集中的地方开店，不就是一种新思路了嘛。” “当然我给彭总和李总说的时候，彭总臭骂了我一顿，说我玩儿文字游戏，这和步行街人多去步行街开店不一个道理嘛？” “告诉大家，还真不是！如果你只看到了步行街这点儿人流量，说明你高度不够！有一个市场是游离在大家看不到的地方，这个市场消费者非常集中，而且覆盖全华夏。” 莫海说完，众人都露出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第457章 2008年会 1 没错，莫海说的是互联网！ 说的就是他筹谋已久的“益海电商”，他已经把“yh”的**域名都买下了。 莫老板说得有些夸张，以至于有股东直接吼了一句，“莫总你别骗我们哟。” “我干嘛骗你们？我说的市场是互联网，也就是电子商务。你们大概是不知道我在大学学的什么专业吧？我学的就是电子商务。” “电子商务和线下开店最大的区别就是，电子商务面对的是全国市场来自全球市场，而我们线下开店最多就是那么一些消费者。” “目前国内搞电子产品甚至搞家电的基本上都还看不上电子商务，看不上在网上做生意。他们看不起，我们看得起就是咯。” “全国2亿网民，哪怕是千分之一的网民买我们东西，那也是20万消费者。” 当然莫海也懂这群人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而且他们是真不知道电子商务是什么，网上卖东西更是天方夜谭。 “这样，我简单说说我的想法。”看到大家不说话，莫海只能先说出来，毕竟要依托益海的渠道。 “先说我想的运作模式，首先益海电商这家公司和益海连锁是两家平级公司，这样可以避免即使益海电商失败，也不拖累益海连锁的业绩。” “再一个，益海电商前期发展模式，相当于是益海连锁的一个批发客户；也就是说益海电商在网上卖一台电脑，那么就由距离客户最近的益海连锁帮着发货，然后益海电商在和益海连锁结算。” “当然大家可能会说，这样搞益海电商会不会抢走益海连锁的客户？表面上看会有这种情况，不过长期来看益海连锁没有店铺的地方，益海电商也卖过去了，要是以后益海连锁开过去，这不就是现成的客户嘛？” “更何况，益海电商会抢益海连锁的的客户，但同时也会抢走更多其它竞争对手的客户啊。更重要的是各位股东要注意，虽然益海的竞争对手现在没有注意到这个市场，但是不代表他们下半年、明年、后年不会注意到这个市场。” 众人依旧没有说话，因为他们想问的，莫海都直接说了。 “当然，益海电商大家没经验，我也没有在网上卖电脑的经验，所以这个风险肯定有，鉴于目前益海连锁本身资金就比较紧张，李总前面也说了明年还要投入5000万搞物流中心。” “因此对益海电商这家公司的投资形式，我建议益海投资公司以品牌、网络专销权、益海连锁的供应链为出资资本占股35%；我个人出资1亿华元持股65%。” 这里其实莫狗笔挖了一个坑，“网络专销权”意味着独家，他甚至打算把益海电脑也算计进去。 “相当于益海本身不出钱，就能拥有差不多5000多万的股份。如果一亿投下去泡泡都没有冒一个，这损失我一个人担了，大家也不会损失一分钱。” 莫海忽悠到，他才不会老老实实搞，必须走大强子模式，亏钱抢市场，倒逼着益海连锁为了销量而全国开店做益海电商的仓库。 和大强子打擂台，想想都激动。 握草！投资一亿华元玩儿？ 这是一众股东心里面最大的想法，益海连锁一年才赚1亿多，这狗比自掏腰包1亿来玩儿电商。 大家有点儿麻。 见到众人罕见的一致保持呆滞状态，莫海敲了敲桌子，“诶诶诶，各位说说话啊。” “你确定你投资1亿就是玩玩？”彭益问到。 败家子啊！彭总问完，在心里面骂了一句。 “你们愿意干，那我这就不是玩儿。”莫老板没好气的怼了一句，和一帮不懂电商，甚至看不起电商的聊真没意思。 “益海连锁也缺钱，益海投资也缺钱，要不你都投资一些？”彭益也被怼得有点儿小脾气。 “可以啊。我没问题！”莫狗笔的话真的…… 有钱真的是气死人。 李正青、陈总他们纷纷笑了起来，彭益气个半死，只顾端着茶杯喝水。 “彭总、李总你们制定个融资计划，回头交给我。”莫狗笔一本正经的续了一句话，直接就把把正在喝水的彭益给呛着，然后不停的咳嗽。 又是一片哄笑声。 看到众人就知道笑，“既然大家没有意见，那么益海电商这事就算通过了，回头我就让人操作这件事，争取开年把基本的架构搭建起来，还要对接益海连锁的库存数据库，工作还多，一时半会儿这益海电商还没法上线。大家安心吧。” 白得几千万价值的股份，一帮人看到人家主动愿意给公司融资的份儿上，算是默认了益海电商。 公司通过了参股益海电商，但公司运转还早得很，莫老板手里没有适合的电商平台管理的人才。 年终总结会也就开了3个小时，然后大家就去参加公司举办的团拜会。 团拜会各种大抽奖让参加的员工们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最受大家欢迎的莫过于在锦官的优秀员工年终奖，以及李正青为首的管理团队股权激励颁奖仪式。 公司现在是股份制公司，有多少股份都能查到，莫海他们也需要通过股权激励来笼络一批优秀管理人才，因此公司特地制定了股权激励计划，设立不超过总股本8%的期权池。 有权参与股权激励计划的员工要签订一个复杂的协议，而且这个拿到期权激励之后，行权时得自己掏钱买公司的股份，行权价非常的良心1毛钱一股。 而8%的期权池也不用别的股东捐赠股份，直接拿出一部分利润来转增注册资本金和股份，只要新增的股份比例不超过8%即可。 当然李正青的激励不仅于此，他还有“益海投资”的股权激励。 益海的年会是真能折腾，一帮三四十岁的人比基层那些二十岁出头的销售们会玩儿多了，甚至连黄段子都搬上了小品，什么男女压气球这样的节目也不少。 就是黎夏这种小姑娘给臊得慌，连忙和莫海说这样玩儿会不会太低俗？ “低俗？人家玩儿的人都不介意，我们看着就是了，高雅也好低俗也罢，都是人为划分的，你老板娘就是受不了这种低俗，所以现在不参加公司的年会了。哈哈哈哈哈。”莫老板道出了真相。 相对于益海这边的老板是大老爷们儿为主，所以年会放得开不同，飞龙锦官的年会就要文雅多了，毕竟ceo苏成芮和总经理皮晓蓝都是女人，苏成芮还是业内称之为装修界颜值天花板的超级美女，谁敢玩儿花的？ 不过相对于年会的欢乐，飞龙锦官的股东会就不那么友好了。 首先是公司2007年的盈利只有1200多万，理由是公司开支很大，价格战很惨烈，目前客户是很多，不过因为人手不够等原因都在排队，没法变成有效客户。 因此和苏成芮的第一把火利润低不同，第二把火那就让苏家的几个股东肉疼不已：增资！ 增资方案倒也简单，公司目前急需1个亿的资金，要么现股东按比例增资凑够1亿，要么就是增发价值一亿的股票给特定股东。 以往爱之家都是大股东自己借钱给公司，现在好了，还要大股东不自己掏腰包，而是按股份等比例掏钱，苏家的几个蛀虫不乐意了。 “明明公司去年营业额3个多亿，为什么还要我们掏钱？我们做股东是赚钱的。”苏成芮的六姑尖叫着吼道。 “六姑，你自己都知道3个多亿是营业额，爱之家之前的欠账要还吧？供应商那边儿年底了不得结账？”苏成芮现在可不像一年之前那样当受气包，冷嘲热讽的话就怼了过去。 “芮芮，你是公司ceo，主管的就是怎么给公司赚钱，一年3亿销售额，利润才1200万，这是能力问题！我提议，罢免苏成芮的ceo职位！” 苏成芮的三姑苏红霞阴恻恻的接了一句话，她做财务出身，3亿销售额1200万利润她百分百不信。奈何她现在不担任飞龙的财务，所以这账怎么做的她无从得知。 “对，对，罢免ceo职位！必须查账。大哥、四哥、五哥，你们必须支持罢免ceo。”六姑被怼，正找不到方式怼回去呢，苏红霞这边就提供了思路。 苏成芮瞬间就气得俏脸通红，在一边做会议记录的黎夏都想骂这三姑、六姑一通。 “好了好了，罢免苏成芮ceo的提案，我们不同意。还是说说增资这事。”莫老板开口，绝对股份的大股东不同意，这个临时起意的提案直接被否。 什么叫做绝对股份的大股东？飞龙锦官总股本9533万多股，飞龙涪市公司就持有5071万股，莫老板的狮子座投资1601万股；原来爱之家的苏家整体持股2860万股，就这2860万股里面苏成芮就持股1144万股。 能让苏家几个人上股东会那都是为了凑人气，免得太单调，提案罢免莫老板看上的人，你先得看看你股份够不够。 回到了1个亿的身上，苏家人明显非常的不爽，已经非常明显：是苏成芮那个浪蹄子勾搭了姓莫的来算计苏家人。 “芮芮，公司补充资金怕要不到1亿吧？”苏红霞这次不再咄咄逼人，这个小浪蹄子有了靠山。 第458章 2008年会 2 “三姑，看报告，上面写得明明白白，公司2008年会加大对各子公司的财政支持，帮助他们提高赚钱效率，同时公司不能只盯着蜀省吧？合伙人制度已经制定完成，也需要很多钱来拓展业务的三姑。这一亿资金的使用途径我们已经写得明明白白。” 苏成芮开心的说到，阳谋是无解的！要么你掏钱，要么股份比例被进一步稀释，以后几个人就就抱着这一千多万股养老。 “哦，对了，融资方案我也写了，目前今年我们每股收益013元，鉴于我们公司发展势头非常好，我们采用了20倍市盈率来计算估值。” “市盈率是当前股票每股价格除以每股当年的收益，这个市盈率是股市中很常见的数据，表示的意思是投资到收回成本的时间。20倍市盈率意思是20年收回投资。” 苏成芮是连蒙带骗，真假参半的忽悠。 “20年才能收回投资？那么算下来我们现在的股票价格是多少？”苏成芮六姑的尖细声音不是一般的刺耳。 “20乘以013，也就是2块6一股。”这数据苏成芮都不用过脑子。 “20年才收回投资？那我还不如拿去买房子呢。我去年买的房子，一年涨了1000块一平。”苏成芮四叔非常不满。 “这就是投资啊，很正常。你们觉得投资房子赚钱，那么可以退股拿几百万去买房；如果觉得飞龙更加赚钱那就按比例掏钱用于公司发展。”莫老板左手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茶，右手看着股东明细，上面写了在场各股东的具体持股数量。 “投资房子，就要选择容易卖掉的房子，我房产中介的朋友给我说，目前最好卖的房子就是两室一厅那种，七八十平，算下来也就是50多万一套。你们3%的股票价值是700多万，也就是说全款买下15套房子完全没问题，简单装修一下拿去出租。” “同时这15套房子再抵押贷款买10套，继续装修出租。这样你手里就有25套房子，每天收租金都够得一跑，照目前的速度，过几年房价不上万我赔钱给你们，一套房子100万，25套就是2500万。” “在飞龙，3%的股份分红2500万要多久？” 莫老板的连蒙带坑，直接就把苏家几个人绕晕。 然而莫老板基本上没有说错，表面上看只要一年利润能做到8亿，那么3%股份就能分红2500万。但是要知道飞龙做到8个亿的利润，这股本还不知道要扩张好多，现在的3%到时候稀释到有没有1%都悬。 苏成芮机智的叫停了会议，宣布休会15分钟。 实际上就是让自己的大伯、三姑、四爸、五爸、六姑们算算账：买房子才是最划算的！ 没办法，莫老板的想法苏成芮轻轻松松就“一点通”，甚至苏成芮还为自己猜测到莫海的想法而有些沾沾自喜。 也不知道苏家几兄妹怎么商量的，似乎有人真想退，不过又觉得26元一股不划算；也有人执意留下，觉得现在5000多的房价已经足够高到不了1万。 莫海才没有心思管他们，他在和苏成芮皮晓蓝她们说合伙人的事情。 苏成芮和皮晓蓝也找过一些业绩较好的团队，问问他们愿不愿意到外地采用合伙人模式扩张公司业务，有好机会自然是优先考虑公司内部人，这样有感情也容易管理，最主要是内部自己培养出来的不用在多费力培训。 不过大家都觉得这是公司在画饼，不愿意吃。 莫海笑了笑，“苏总，皮总，你们这属于心急吃不成热豆腐，07年锦官市场我们丢了不少市场份额。你们不如先在锦官划片搞几个试点，一方面积累些经验，一方面立标杆让大家看到人家收入蹭蹭上涨，到时候不用你画饼，他们自己都要求着你们……” 其实吧，装修行业搞合伙人模式还是很有难度的，要是模式没有设计好，很容易就垮掉。 主要是因为涉及了太多的环节和人，表面是就是装修公司和客户，实际上还有施工队、设计、业务员、案场的项目管理、原材料供应商。 而装修公司本质来说就是一个糅合剂作用，把这群人糅杂在一起。 现在合伙人模式要把他们的积极性搞起来，这合伙架构就让苏成芮掉了好些秀发，甚至还求助了自己的闺蜜顾秋柔，最后依旧被莫老板驳回了好几次。 后来还是莫老板提点了一下“先从项目合伙”，这才有了最终版本的合伙人模式。 项目合伙简单的说就是业务员、设计师、案场项目经理这三方根据项目形成一个项目组，而施工队、原材料供应商等则因为要从公司手里结算钱，因此与公司形成利益联盟。 项目组创造多少利润，直接和公司进行分成。 当然项目组里面的三者关系，也是合作配合关系。业务员拉订单可以上不封顶，但是装修订单可不是那么好拉的，因此业务员在项目分配下来的利润中至少都要分走至少40%-50%。 而设计师，公司不可能像业务员那样多多益善，因此每个设计师手里的都有好几个项目在做，而和客户沟通设计方案不亚于拉来一个客户。 同样的案场管理项目经理，不仅要监督工人施工，预防危险，监督施工是否符合要求；时不时的还要解决客户的疑难杂症。 为什么装修公司名声不佳？抛掉一部分确实垃圾的公司，其他正规公司不是因为不用心，而是百分百的客户在装修过程中都会有不满意的地方。 例如百分百的客户都会觉得装修效果和设计图不一样。客户不会管自己中途换材料，不会管实际光线和效果图光线，不会管设计图花费和自己实际花费之间的差距。 飞龙公司同样没有什么好口碑，但相对而言没有传出坑蒙拐骗的事情来。 “嘀嘀嘀嘀嘀”。 桌子上苏成芮设置的15分钟休息时间到了，然后苏成芮又把大家召集起来，开始继续谈1亿融资这事。 “在说融资之前，我先给各位股东说说接下来几年公司的变化，首先是公司会继续扩张，这会导致公司会面临巨大的现金流压力，这次融资一亿，下次融资两亿也说不准。” “其次为了配合公司扩张，除了电销部，现有的营销队伍薪酬方面公司会进行调整，将会把更多的利润分给业务员。直白点说，我们市场扩张了，很长一段时间内公司赚不到什么钱。这个时间是三年还是五年或者更长时间也说说准。” 一群人刚刚围过来，莫老板就说话了。 懂他的人自然明白这是真假参半。 不懂他的人只会觉得这狗东西又在当圣母。 一时间本就被莫海的“买房赚钱论”动摇的苏家几个人，这下更加不淡定了。 “莫总，你们这是故意针对我们小股东嗦？”苏家六姑的声音永远那么刺耳。 “六姑，莫总怎么可能针对你们嘛，你看你们才多少股份，他在公司又有多少股份？你们愿意继续持有公司股份，莫总肯定是欢迎的。”苏成芮笑着说到，一张绝色面孔一笑一颦都是诱惑。 “算咯算咯，我又不是瞎子，苏家完了，苏家被芮芮你败完了；等你老汉儿醒了估计都又要气晕过去。”苏家六姑的话非常难听，苏成芮满面笑容，这会儿已经是面若寒霜。 “六姑，什么是我败完了？爱之家怎么败的，你们心里没个数？当初并购审计你们退了上千万难道是我逼你们退的？一群蛀虫掏空了公司反倒怪我，我才到公司多久！当着这么多人面，你们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苏成芮愤怒的而说到，她用了自认为最尖酸刻薄的话来嘲讽六姑，嘲讽大伯、三姑、四爸、五爸。 果然苏成芮话引起了苏家几个人的强烈反弹，苏成芮和六姑撕破脸，苏家六姑一下转变到泼妇骂街，什么浪蹄子，什么勾搭莫老板，只要能让苏成芮不爽的话，这苏家六姑完全就是毫无顾忌的说出来。 其它几个人到没有这样骂，不过说的话也并不好听。奈何苏成芮是真的吵不来架，只能坐着急红了眼睛。 如今的苏成芮，已经不会为苏家这几个人流眼泪了。 不过苏家人也就激动了半分钟，莫老板就听不下去了，直接把瓷茶杯往桌子上一跺，直接就镇住了全场。 杯子居然没破。 “你们这是干嘛？当菜市场吵架啊？什么傍大款？你哪只眼睛看到苏总跑我床上了？人家苏总清清白白的就被你们这样污蔑，不就是欺负人家吵不来架嘛。要不是当初苏总低声下气的求我并购，我吃饱了撑的去接烂摊子，你们直接破产然后直接背一身债务难道不好？” “既然你们这么不想当我飞龙的股东，你们直接退出就是了，按照公司章程，现有股东有优先购买你们手里股份的权利。” 莫海拿起股份分配文件看了一下，“我也不占你们便宜，你们要么是286万股，要么是572万股。我一口价，286万股的700万；572万股的1400万！答应的话明天就去办理股权变更手续，一手交钱一手交股份。” 第459章 终于火了 懵了，所有人都懵了。 莫老板直接施展了最高技术“金钱法”。 黎夏满眼星星望着霸气的老板，如果可以拍成照片，文案应该是：有钱老板真帅！ 皮晓蓝也长大嘴巴看着莫海，心道苏成芮这辈子怕都逃不脱这个花心老板的手心了。 苏成芮嘛，双眼通红，要是她一个人在，绝对就哭了。 冲冠一怒为红颜，苏成芮此刻心里面早已感动到就差发誓：只要莫海不弃，她一定帮他把飞龙做大做强，做成上市公司。 当然若莫老板愿意抱一抱她，她也愿意在他怀里放肆哭泣。 苏家的几个长辈则是大眼瞪小眼，只见六姑拿起手机似乎就在计算器上面算账，“莫总，二块六一股，这下算下来也应该是740万啊，你这700万差了一套房子哟。” “既然六姑觉得20倍市盈率多了，那么我们就按净资产来算嘛，1块钱一股，我多给你4万，不，我多给你14万，也就是300万。”和莫海讲价，这苏六姑也不看看自己面对的是谁。 700万不仅变不到740万，一下就跌到了300万，苏六姑登时就急了，“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自己说了二块六的。现在怎么可能1块。” 苏六姑脑残起来其他人都不忍直视，多漂亮的一个女人，怎么就没点儿脑子呢。 “二块六？我好久说的买你们手里股票出二块六了？那是融资！融资的钱是公司的，怎么你们愿意卖了股份，把钱留在公司？”莫海戏谑的说到，随后又补了一句，“310万卖不卖？” 侮辱，赤果果的侮辱。苏六姑差点儿就发狂了，还好自己的五哥即使拉住，不然她今天非要把莫海挠个大花脸不可。 苏六姑从小被惯坏脑子不正常，其他人可不是这样，一直没有怎么说过话的苏大伯终于发话了，“莫总，700万就700万吧，我们退出公司。”说得有气无力的，不过大家宁愿相信这是在演戏。 “700万？不可能了！现在我最多出600万，如果六姑还这样，也许我就只出500万了。无论去问谁，我这出价都不低。六姑三番五次这样没事找事，我愿意出600万，这是看在苏总的份儿上。不然我铁定给你们稀释到5毛钱一股。” 莫海不忘捧了一把苏成芮，毕竟这是她家的亲戚，打断骨头连着筋。 苏成芮望着这个到现在依旧在为自己着想的老板，俏脸居然一热，害羞了。 “成交！莫总说到这份儿上，也算仁至义尽，要不是莫老板出手，别说600万，怕是还要背上好几百万的债。”苏大伯叹了一口气说到，顺带恭维了一句话莫老板，生怕莫老板又变卦到500万。 “大哥，不能答应，凭什么740万变成600万，我两套房子啊！”苏六姑尖细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眼看莫海又皱起了眉头，苏三姑苏红霞连忙蒙住了六姑的嘴，勒令她不准在多事。 看到莫海没有说话，似乎在酝酿砍价，苏大伯连忙又说到，“莫总就这样600万我们明天联系。我们就先离开了。” 说完就示意苏家老五把老六薅走，就因为老六瞎说，每个人损失100万，这账回去慢慢算。 3600万买苏家蛀虫们彻底出局！苏成芮大伯、四爸、五爸、六姑均持有3%股份，苏三姑持有6%。 苏家蛀虫离开会议室不到3秒钟，苏成芮立马侧身就抱着皮晓蓝大哭。 她终于解脱了。 终于不用承受来自亲人的恶意攻击，甚至以后老死不相往来都可以。 既然苏家蛀虫滚蛋，融资这事也就不用讨论了，因为该讨论的私下已经通过电话、视频会议早就确定了，今天只不过是莫海他们借机搞事整这几个蛀虫而已。 飞龙的团年会很闹热，不仅载歌载舞，皮晓蓝唱了一首今年流行的流行歌曲《爱情呼叫转移》，听的吴阳坐立不安。 而压轴苏成芮一上台，所有人都尖叫了起来，因为她带了一把吉他，弹唱了一首2005年的老歌《知足》，这就有意思了，这首歌是莫老板最喜欢的歌曲之一。 台上的苏成芮在埋头弹唱，台下的莫老板也在跟着曲调轻唱，吃瓜群众黎夏看一眼莫老板，又看一眼台上，这两人有有意思…… 南方的雪灾悄然而至，大部分人看到的是到处都在下雪，全网都在讨论自己很多年没见过雪之类的。 丝毫没有人意识到这会形成一场覆盖半个国家的自然灾害。甚至因为冰冻压垮了高压电线的铁塔，以至于很多地方停电。 折腾到1月15日，茉莉花投资支付了3600万华元，正式持股飞龙锦官公司18%股份，至于飞龙融资事宜则要等到年后去了。 而也从15号开始，陆陆续续有新闻出来，某些山区地方道路中断，高速因为冰冻封路，所有人都以为这些困难都是暂时的。 随着时间推移高速大拥堵、服务区大拥堵、国道拥堵，甚至大规模航班开始延误，依旧让大家觉得和日常五一、国庆长假出游堵车一样。 但黄飞洪这边已经忙疯了，莫老板要的5000万货虽然赶天赶地最终还是晚了两天才做完。但是经销商们准备的库房根本没有用上，因为货刚进库房最多一两天就被下面的经销商自己开车来拉走。 疯狂到什么程度？有个经销商回去的路上堵高速了，经销商心一横，直接在高速上开卖。大冬天的在野外还有热饭吃，能想到那种场景是多么激动嘛？ 方便面很多人倒是准备了，但车上有热水嘛？ 便携式自热米饭那就不同了，虽然价格比方便面贵好几倍，但只需要等上十来分钟，热腾腾的饭菜就加热了，配上一点儿麻辣萝卜干，这高速堵车也终于让人有些期盼了。 这个经销商一大车5000箱合计30000盒米先生自热米饭一下午就卖得干干净净，倒也不贵，100块钱一箱，大家不用找零效率贼高。 给司机和自己留了十箱外，老板还大方的给了司机2000块劳务费，然后这个老板自己背着49万多现金直接从高速破口下道，准备重新到经销商那里进货。 更有甚至直接走通了高速服务区的路子，从服务区直接上高速去买，最高的有人卖150一箱，简直赚疯了。 直到1月15日粤东羊城火车站火车停运，8天下来超过40万人在火车站为家…… 羊城的总代理哭着给黄飞洪打电话：搞15万箱货，只要有货立马打款，两天内一定要能到货！ 然而羊城的代工厂本身规模就不大，代工厂从成立以来第一次遭遇了三班倒的工作模式，还是从元旦节后开始的，三班倒一天的产量也就15万箱。 莫老板5000万产值的货差不多一个工厂就有20多万箱任务。 结果羊城这边20多万箱很快就被临近的粤西省经销商拉走了，羊城那边的负责人完全就是懵的。 20多万箱本以为堆仓库不知道要卖多久，结果公司命令批给自带车队的粤西省客户。等羊城火车站堆集几十万人之后，整个羊城也就剩下8万箱货。 工厂一直忙到腊月二十几，工人们闹着要结算工资回家，最终个代工厂才被迫停止接单。 莫老板的米先生自热米饭一战成名！ 当然黄飞洪这边是忙得根本不会理会莫老板的，反正莫老板来也是当空气。 因此莫老板自觉的去了其它公司，就是黎夏忙得慌。开了几个年会，又要新增几家公司，又要变更股权等。例如距离最近十二人电商，易付科技，正在筹备的苍穹科技锦官研究院，海燕娱乐影视。 各层级大学放假时间不一，例如林檬她们学校比莫海他们还早几天，然后这妮子就住到了莫海这里，虽然不是天天索取吧，但莫老板也林檬满脸红光，得到了持续的滋润自然不一样。 大约是因为有专业化妆师还有林檬的提醒，周娟这个颜值高没兔子的姑娘莫海觉得和林檬不相上下了，可惜了一米七的高度。 “莫总，我好看嘛？”周娟笑嘻嘻的问到。 “好看是好看，优点明显，缺点也明显。”莫海很有深意的笑着回应到。 “噢，优点是漂亮，缺点是什么？”周娟似乎很喜欢和莫海聊天，然而两人高中两年加起来怕都没有十句话。 “优点是漂亮，个子高，皮肤好，身材一级棒，腿玩年的大长腿……”一顿不知道是真情还是假意的猛夸。 让周娟直接乐得哈哈大笑起来，虽然她不懂“腿玩年”的意思，但明白这是夸自己大长腿。“那我缺点是什么？” “缺点啊，你是只有两点，缺的是两坨。”莫狗笔内涵之后就直接跑去找曾霄云。 留下周娟在那里琢磨，慢慢的，周娟终于发现莫海说话的时候是盯着自己的“旺仔小馒头”，缺两坨的虽然直白但确实有些欠揍。 周娟找了一根扫把，直接坐在曾霄云办公室门口对面的座位上。 不把姓莫的打出屎，他们似乎忘了周娟曾经在班上也是彪悍的女孩子。 “周周你拿棍子坐这里干嘛？”林檬从卫生间出来，好奇的问道。 第460章 卖500万赚20万 “打你男人！”周娟气愤的说到，直接就忘了林檬曾给他们说过的别乱说她和莫海的关系。 “打他？他惹你了？”林檬好奇值已经拉满。 目前十二人电商公司基本上都知道公司12个股东是高中同学。因此这12个人自身也非常珍惜高中同学这个身份，久而久之莫老板亿万富豪这事儿大家也就看得不那么重了。 “他乱说我。”周娟委屈得要命。 林檬自然是问了前因后果，夸周娟的内容她也认同，不过说周娟“只有两点，缺的是两坨”连林檬自己都直接笑了起来。 然后林檬也用手在周娟胸前笔划了一下，“莫海说的没错，确实只有两点，缺两坨。” “林檬你和他一样坏！我不把你们两个打出屎我不姓周……”办公室本来就没有满员，两个人这会儿就和疯子一样在办公室跑来跑去。 其他放了假没有回去的同学也纷纷吆喝起来，一时间整个办公室宛如高中教室，高中那会儿都青涩，现在看看两个大美女打闹，多养眼。 莫老板和曾霄云没理会他们，10月份到今天1月17日，3个月下来，3个桃宝店铺已经能做到日均发货超过200件的订单量。 而他们三个店铺的冬季衣服又基本上没有低于200一件的，也就是说3个网店日均营业额至少都是五六万华元一天。从12月15日到1月15日，营业额已经突破200万华元。 不得不说这曾霄云还真是搞电商的一把好手。 不过做到200万的营业额，付出的代价也有些惨痛，前两个月基本上没有赚钱，赚的钱也大都拿去“烧车”，烧车是指在桃宝平台广告排名系统“直通车”里砸钱。 因为曾霄云研究发现，虽然刷单也能提升销量增加排名，但是“烧车”得当完全可以低成本获取流量促成订单。 为了研究“烧车”，曾霄云和另外两个男同学那是连续观察了一个月的数据，前后烧了30万块钱进去才烧出了自己的经验。 另外两个同学本来还打算到桃宝内部论坛分享分享，但是被曾霄云制止了，“我们30万买来的经验，干嘛免费分享给同行？” 听到30万买来的，两个男同学一哆嗦。虽然是混日子的大学生，但30万那可是一套房子，差点儿就被自己败出去了。 知道了成绩，莫海心里面也有了底。 旋即就通知留下外聘的客服人员，公司股东开始是开第二次齐全的股东会。 简单的说了一下这是年终总结会，今年寒酸点，明年去酒店搞，都是一帮学生没那么多讲究，自然没意见。再说了莫老板单一持股89%，谁来辩驳？ 首先是曾霄云给诸位股东汇报了3个月的战绩，累计实现销售额400万，公司开门红！ 但是因为公司草创，这三个月走了不少弯路，吃了不少亏，用莫老板的话来说，都是拿钱买了经验。财务那边儿汇报上来的数据，虽然没有做最终审计核算，但初步计算，这3个月的利润有20万。 销售500万，赚了20万，已经初步达成第一次公司股东会时候，莫老板说的只要过年前能赚钱，赚多赚少都无妨。 刚刚还沮丧的10个人，顿时就转换了神情。这才想起几个月前莫老板好像确实这样说过。 接着莫老板提议，这20万，他只收2万分红，其它18万大家按贡献分了，让曾霄云回头制定一个分红计划交给自己。 顿时会议室爆发了差点儿震翻屋顶的掌声和欢呼声。 “莫海压压手，对了公司其它人该有的年终奖或多或少也要发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年头电商人才还是稀缺的。” 莫老板的话曾霄云连忙应允。 “鉴于咱们公司走上正轨，下面我说说公司的中长期规划，这样有利于大家找到自己的定位。记住，来公司是赚钱的，任何公司按贡献给钱那是铁律。” “因此接下来我说的公司中长期规划，大家一定要认真听，切记不要外传。” “很多人不看好电商，觉得网上卖东西很挫，甚至觉得网上无好货，在我看来都是谬论，2007年华夏的网民人数多达2亿，谁又知道2017年华夏网民会不会到5亿、6亿？” “一个以亿人为单位的市场，只要能赚到钱，管他便宜还是挫，咱们闷声发大财就是够了。” 莫老板一句闷声发大财点醒了众人，大家只能报以掌声，还有重复咀嚼这句早八百年就听过的话，现在嚼一嚼特有感触。 “别的不说，就3个月干出500万销售额这事，去任何商场问问，有几个店铺能做到？虽然仅有20万利润，很低，但是老曾刚刚说了，那是大家摸索了3个月的代价。” “目前3个店铺仅仅是我们十二人电商的起步，2008年的安排是把这3个店在继续横向扩张，争取在场的股东每人名下都有一个店铺交给公司经营。” “也就是说2008年我们的目标不仅仅是把店铺数量做起来，更要把每家店的销量做起来。同时探索一下每家店能否形成自己的风格。这一条大家记下来，每个人都有性格，那么每家店的衣服有自己风格也不为过。” “举例，有的店铺专卖胖子穿的大码，有的店铺可以专卖紫色、粉色、白色这种色系衣服。因此2008年依旧是公司的探索打基础之年。” “一旦2008年销量提升到荷花园商家把我们供起来，那么2009年公司将会第一次转型，或者说是扩张，三条腿走路。” “大家不要笑，咱们本质来说是贸易公司，要想做大做强，化身蜈蚣走路又何妨，只要有钱赚这些不寒碜。” “第一条腿，做自己的品牌！大家下来可以想一些有意思、有清晰定位、容易记住、小清新之类的品牌名字，一经选用公司就会注册为品牌名。” “做品牌最大的好处是可以有自主定价权，虽然培育一个品牌不容易，但培育成功那就不同了，以后不仅网上开店，我们还能开到线下。有我们自己的设计中心，甚至自己的品牌发布会等等。” “第二条腿，依旧卖散货！品牌培育有时间，除非我们自有品牌的销量、利润这些能超过散货，否者散货将很长一段时间内成为公司的支柱业务。品牌固然赚钱，但品牌没有赚钱之前，公司也要生存。” “另外，荷花园的供应商那里建立稳定的供应链很重要，但不能被他们拿捏了，也不要因为关系好就去教怎么做网店，不然很容易搞成价格战。还要有必要的话，需要去粤东开辟供应链，那边的成本更低，以后做品牌再去打交道就晚了，要记住服装这块只有粤东有全球最牛的产业链。” “江浙虽然也全，但达不到粤东那边的水准。” “第三条腿：代理品牌！现在很多知名品牌、外国品牌还不懂网络销售，也有一部分品牌商把网络销售当成自己的尾货处理渠道。但是我们不同，我们有丰富的网店运营经验，可以直接把每年销量给拿给他们看。” “代理品牌就一定要签有网络销售调整价格权限的条款，不然即使独家全网网络销售权，结果合同又规定必须和专卖店一个价格，还有全年保底任务，那我们卖个毛线，专卖店卖5000块，我们卖4800少两百总有消费者认；如果专卖店5000，我们也5000，消费者吃饱了撑的来我们这里折腾？” “有的品牌公司可能不同意独家，那我们也不能和他们签保底。因为这种公司太鬼，准备拿我们当冤大头，一旦看到我们做起来，它也会自己搞一个，然后价格比我们低。” 莫老板说了很多关于品牌代理的知识，饶是这样其实莫老板也只说了一部分，而不是全部。 只能说这个行业水太深了。虽然今年不会做这个业务，不过莫老板也担心等到要做时候自己忘了，还不如现在想起就说出来，12个人总有一两人能记住吧？ “公司再远一点或者说等国内业务捋顺了，我们就要投入更大的经历做国际电商，赚美刀。国际电商我已经有初步的想法，公司会放在粤东那边，到时候公司投入应该上亿计算。” 莫老板平静的说到，什么叫做走一步看两步算三步？莫老板这就是！ 所有人都惊讶了，公司这才赚了20万，莫老板已经想到了以后的路？本以为一人名下开一个，众人都在算按照目前3个店3个月500万，那么一个店一年怕是得好几百万的营业，11个店一年下来就是好几千万。 结果人家莫老板的规划中，这11个店是要被随时抛弃那种？版图是自有品牌、代理品牌、外贸…… 这大概是就是老板和打工仔的区别了吧。有人如是想到。 看到众人发愣，莫老板这才敲了敲桌子，“好了好了，胖子是一口一口吃的，公司是一步一步做大的，在场的人以后都是公司各业务的负责人，现在大家处于锤炼阶段，一定要多学习，多总结经验。” “失败不可怕，亏点钱不可怕，只要能吸取教训，总结经验总会成长起来。我说过我要带你们发财，就绝对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同学。” 莫老板又打了一针管鸡血，不过500万珠玉在前，18万分红在后，从今天开始大家对莫老板的那是深信不疑。 第461章 团年饭趣事 “老公，你说我是继续待公司还是去学演戏啊？”林檬现在有些动摇了，照莫海的规划这十二人电子商务公司怕赚的钱比当明星多多了。 更加重要的是这明星要红起来可不容易，用莫海的话来说，明星红是靠运气是一种玄学，电影学院、戏剧学院那些美女帅哥是一车一车的，要实力有实力的也一车一车的，但一首歌一个角色就能爆红的凤毛麟角。 因此这让林檬很纠结。 “这个要看你自己想法了，反正在公司走上正轨之后，你主要工作就是当模特，只要定期抽空拍照即可。” “我还是想学演戏，前段时间我查到锦官这边有一个明星开的影视培训学校。” “怎么不去魔都、帝都培训了啊？”莫海笑着捏了捏林檬俏丽又可爱的脸蛋。 “哎呀，人家舍不得你嘛。”嗲声嗲气让莫老板听到骨头都酥了。 1月18日周五，晚上应王宇航之邀吃一顿这学期的散伙饭，莫海说“散伙饭”多难听，这明明是团年饭。 对，你是大爷，你说了算。王宇航几个人无奈的同意到。 “哟，仙女儿也在啊。”莫老板一进门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走过去坐在了旁边打着招呼。 “王宇航也是我同学，我干嘛不能在？”董婷婷没好气的说到，莫海这狗东西哪哪都好，就是嘴欠，明明是好心打招呼，偏偏他说出来就非常的“欠”。 莫海讨了个没趣，只好东拉西扯的扯到了下学期到新校区报道的话题。 其实班上很多人都去过新校区，莫老板太忙，一次都没有去过，所以这只好找仙女聊聊，有个大概的印象也好。 只不过莫老板有想到的是他和董婷婷都是到得最早的，陆陆续续就有许多同学和他们两人打招呼，最后他才发现，这尼玛哪是“随便吃一顿”，分明就是全班的聚会嘛，连辅导员刘钰都和大家有说有笑的到了。 “大家静一静，欢迎各位同学莅临由我们三角梅商贸公司承办的2008年团年会，今天大家随便吃随便喝1万以内我们公司买单！” 王宇航这狗笔骚包的在台上说到，人家火锅店都还没有上客人，店家自然是随他折腾。 “这狗笔怎么不去我的火锅店照顾生意？”莫海低声问到和自己坐一起的李天海。 “我和老孙也这样说，你这道老王怎么说的？他说那是你的店铺，抢风头抢不赢你。”李天海边说边笑。 “就他批事多，看样子你们今年赚了不少啊？”莫海随口一问，很明显姓王这狗笔是因为今年赚钱了，所以急于炫耀炫耀。 李天海伸出一只手，“差点儿500万。” “握草！我说这狗东西怎么和吃了春药似的。”莫海惊讶到，没想到随手一搞，带了三个年入百万的富豪。 “要不是我老孙阻止，他快要把你的照片打印出来当财神供奉了。”李天海一句话直接让莫海辣椒油进了气管，不停的咳嗽。 董婷婷连忙关切的端起热饮交给莫海，莫海很自然的接过来连谢谢都没说一句，喝了一大杯饮料这辣椒油终于咳了出来。 “他打印的是黑白照片还是彩色照片？”李天海万万没想到莫老板如此不讲究。 “黑白。” “我不打死他我和不姓莫。” “关键是没供奉啊。” “我活得好好的，他给我准备黑白照干嘛？准备继承我的家产？”莫海没好气的说到。 除了500万这事，两人的对话根本没有压低声音，所以一桌子人都听到了。 接着所有人都笑得前俯后仰。 引得其他桌同学纷纷好奇在问什么事这么好笑，然后就有好事的人说，“王宇航准备把莫海的黑白照当财神供奉。” 都是智商正常的人，谁还不知道黑白照就是“遗照”，接着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莫海的脸啊，丢尽了。 王宇航则正好从卫生间出来，准找个空位坐下开吃，然后就看到所有人都在笑。 问了之后才知道是自己的糗事，看了一眼莫海的方位，连忙避过正在环视几桌人的莫海。 王宇航那坨肥肉怎么躲得了，莫海一个起身，倒提着一个空啤酒瓶就朝王宇航走去。 估计是感受到了杀意，王宇航一个抬头，发现莫海已经在自己这桌对面，连忙嬉皮笑脸的说到，“莫老板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莫老板就是一时气愤，肯定不会拿酒瓶子砸头，不过嘴上不饶人，“王宇航，老子不打死你我不姓莫。” 说完就朝王宇航走去，王宇航虽然是肉墩墩，但却身姿矫健，开玩笑这货每学期一个女友，身姿能不矫健？ “莫爷，莫爷，我错了，我错了。班长，班长，救救我。”说完就王宇航就朝董仙女跑去。 如果是别人肯定都是去找辅导员刘钰，不过王宇航知道找董仙女比找警察都有用。 两人就和演小品一样，笑得全班同学捶胸顿足。 王大胖子是跑，莫海是走两人居然保持的距离一直不变，喜剧效果值直接拉满。 绕着莫海他们这一桌跑了两圈，王胖子最终还是一边求饶一边躲到了董班长身后，还装出一副弱小的声音，“班长救我。” 尼玛，李天海表示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估计是“班长救我”这四个字杀伤力太大，董婷婷都听不下去了，连忙站起来，结果王宇航直接就躲到了董仙女身后。 修身及臀的砖红色毛衣，把董婷婷一米六几的身高愣生生拉高到一米七的视觉感。 “王胖子你过来。”莫海喊道。 “你不拿瓶子我就过来。”王胖子的声音很委屈，谁听谁鸡皮疙瘩。 “好，那我踢你两脚，还有你至于抠到打印老子的黑白照片嘛。”莫海无奈的说到。 “公司激光打印机只能打印黑白照片这又不能怪我。”真的，真的，真的王宇航这句话真的是把所有人好不容易平息的笑声又直接搞笑了，好些人眼泪都笑了出来。 就连董婷婷挡在他身前都笑得直弯腰，可惜毛衣领口高，莫老板没眼福，不过毛衣是修身的，董婷婷的兔子还是非常非常的明显，莫海发誓他阅女无数的经验，董仙女的兔子只会比小祖宗张婧的小一些。 大家都在笑，莫海在发愣，“接着！”王胖子直接就把董婷婷往前轻轻一推…… 毫无疑问，董婷婷最后扑到了莫海的怀里，羞得满面通红。在一片尖叫声吆喝声中，班长连忙挣脱后娇喝到，“王宇航，我不打死你我不信董。” 嘴上打打杀杀，偏偏不动脚，而是在莫海的安慰下坐了下来。 第一次抱董仙女，火锅香里面夹着姑娘香。什么是好兄弟，这就是好兄弟，我带你赚钱，你帮我推女人…… 有时候把，就很奇怪。 两人抱了之后，就有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行为，让一桌人怀疑这两人是故意撒狗粮的。 在菜盘里面夹同一块毛肚，毛肚一大片两人夹到一片大家觉得理解；但是你滚烫通红的锅里面什么都看不到，两人能夹到同一个荔枝大小的郡花（鸡胗），这就是离谱到家了。 然而更加离谱的还在后面，两人同时夹一根鹅肠，结果碗里面那么多鹅肠，两人居然夹的是一根。 “这火锅没法吃了，没法吃了。”和董婷婷坐一起的卓悦没法直视这两人今天的行为。 其它几个人也早就看不下去了，有“勇士”出头，大家纷纷附和。 一时间董婷婷又搞了个满脸通红，莫狗笔看在眼里，痒在心里，连忙端起酒杯邀请大家碰杯，他要喝口啤酒压压自己躁动的火。 要是在家里是自己女人，这种情况这个下半身思考的狗比绝对在下半身劳动了。 “莫老板，你这放假了有什么安排啊？”卓悦这明显是没事找事，没话找话，似乎在给谁打听莫老板行程。 “明天后天休息，周一到周三有几个会要开，接下来要去深市一趟，可能要待个十天左右，然后回涪市，回老家过年。”莫老板丝毫介意说出自己的行程，每年基本上都是这样。 “你这么忙，要不要提包小妹啊？”卓悦开着玩笑说到。 “我有助理小妹。” “秘书？”卓悦很有意味的说，都是当代被网络污染你的青年，“秘书”多好的一个词，就这样变成了歧义。 “乱想什么呢，我没秘书。”卓悦诬陷自己是有事没事都是找秘书的老板，自然要抗辩，这种黑锅不能背。 大概是卓悦说的话太过于不靠谱，董婷婷连忙开口问到，“谭丽26号才放假，不和你一起去深市嘛？” “她没给你说？她要回去亲自看看一期安全校园加固工程完成情况，顺带找那些合作过的建筑队去做二期工程。忙着呢。哎。” 莫海叹着气，他倒是想带着小媳妇去深市看看她男人打下的江山，然后陪她在深市好好逛逛。 “额，说过，不过没说是放假就回去，我以为她要陪你一段时间。”董婷婷尴尬的说到，不过内心倒是一喜。 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心里面会开心。 “哟，莫老板，娇娇怎么没跟着一起来啊？”一个声音从莫海前面传来。 第462章 多事之时 莫海一抬头，赫然是情敌，错了是仇人，李娇娇的前男友王志远。 “王志远？这火锅店是你的？”莫海直接问到，根本没搭理王志远问的李娇娇。 “对，莫老板这都是你的同学？”王志远笑着问道，显得极为和善。 “对头，你这火锅整得不错。”莫海边吃边说。 “那你们以后多多光临，一会儿我让他们给你们拿些打折卡，对了娇娇怎么没和你一起啊？”王志远话听起来是在问人，实则对于一些有人际关系认识的人听来，绝对是在挑事。 其实王志远也是在一边观察了半天，莫海和身边的大美女只要不眼瞎，都知道这两人虽然不是情侣但互有好感是跑不脱的。 “她在公司啊，我明天才放假，怎么你找她有事？”莫海心里面也有些恼怒，这狗东西很明显是在挑事，当着自己同学落自己面子呢。 “明天才放假啊？那你作为男朋友岂不是要去公司陪她，然后一起回涪市过年咯？”得，王志远拉爆了一个巨雷。 班上好些人都知道莫海的女友是蜀大的，名叫谭丽。 而刚刚，就在刚刚，董班长还在问莫海谭丽要26号才放假，现在又冒出一个开公司的女友李娇娇。 董婷婷当即就脸色铁青，狠狠的盯着莫海，桌上其它女同学也抱着吃瓜的神情。 男生们除了个别感情洁癖的男同学对莫老板很愤怒，其他人早就知道莫老板是情场高手，有个高中就一起的女友，在西财大还和一个叫“杨瑞”的大美女关系不清不楚，同时也和班上的班长董婷婷这朵院花是不是搞暧昧…… 莫海的接着嚼食物的空档，脑子飞快的转着，他发誓不把这王志远搞得倾家荡产他莫海白上了富豪榜。 吞下食物，莫老板这才说到，“娇姐那里啊，过两天我要过去开股东大会和团拜会，开了会之后我就要去深市，估计我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回涪市了吧。诶，王总，你涪市的店没开嘛？这个店我记得才开不久。” 董婷婷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不过莫海能看出来她嚼食物如同嚼蜡。 漂亮的眼眸也透露着失望。 王志远挑拨成功，心情也是大好，“哎，涪市有一家麻辣天下做得很好，和我们定位一样。考虑到涪市市场就那么大，因此我们公司决定还是回锦官开店，上次在娇娇她们家吃饭时候，你说你在西财大，我们就来这边考察了一下。嘿，你猜怎么着？” “那个麻辣天下也看中了这家店，800多平，它们只愿意出6万一个月，我们出8万直接抢了过来。做生意不要在乎这一万两万的得失，这么好的口岸多两万也划算的很。看看我这店铺还可以吧，豪装用了88万，找的飞龙装饰设计装修的。” “你不晓得，原本报价是100万，最后还是找了飞龙的美女老板，未来三年我们新店装修都交给飞龙，签了合作协议人家美女老板才松口降到88万。你要是看到飞龙的美女老板，你肯定都要流口水，太漂亮了。” 王志远得意洋洋的说到，莫老板在犹豫要不要告诉这王八蛋真相，不过眼下不是斗富，而是李娇娇人没有出现却被卷了进来！ 更加可恶的是，这王八蛋还故意说苏成芮很漂亮，这样一说莫海就成了看到美女就流口水的流氓，这不就是在提醒董婷婷嘛。人家是杀人诛心，王志远是聊个天能直接坑死人。 果真，黄婷婷直接起身，说自己去趟卫生间。 握草尼玛！不对，你妈那么老，握草尼姐姐妹妹和你女友和你老婆！ 莫老板愤怒的在心里面咒骂着王志远，这狗东西真不是人。 “王老板你说巧不巧？我娇姐你上大学疯狂纠缠了4年，飞龙公司苏总听你口气也要开始去纠缠，哦不对，是去追？” 可惜董婷婷不在，没法听到莫老板的甩锅。 恶心莫海的目的已经达到，况且美女已经离开，王志远也懒得和莫海瞎扯这些没意义的事情。 “再说吧，你们吃好喝好，我这还有事先走了。”王志远说完扭头就走，根本不拖泥带水。 面对吃瓜群众问娇娇姐是谁，莫海哪敢犹豫，直接说是高中时候就认识的一姐姐，刚刚那个王志远曾在大学时候用各种手段骗我娇姐当女友，结果当女友第一天开始他唯一做的事情就是骗我姐开房。 “甚至还准备下药，我娇姐一气之下就和他分了，结果要不是他毕业早，我娇姐都还要被这块牛皮糖粘多久都不知道。” “不得不说这不是冤家不聚头，我姐妈妈死的早，经过我姐干妈介绍，他爸处了个女的，结果，尼玛，头次见面了才知道就是这个王志远的妈。哎哟，握草，我姐脸都青了。” 莫海连忙讲故事一样，把自己和李娇娇的的情侣关系模糊掉，强调那是自己“姐”，但他又没否认李娇娇是自己女友。 虽然王志远这事有大家帮着给董婷婷做工作，但在ktv时候，莫海还是明显感觉得到董婷婷和自己有意无意都在保持距离。 王志远，握草尼玛，不对是你姐你妹你女友你老婆！ ktv就在上次莫海黄金的楼上，所以路过金店时候，好巧不巧，又是金灵当迎宾，“莫老板，好久不见。” 金灵挥着手打招呼，在金店门口距离莫海也就5米远，得，又被后面正在和卓悦她们聊天董婷婷看到了。 莫海一扭头，余光就看到了董婷婷在盯着自己和金灵，“今天又是你迎宾啊，金价是多少？” “比你买的时候上涨了15块一克，这过年了听说还要涨，莫总你要买点嘛？”金灵笑着问到，那笑容，简直就是黑夜的光。 “算了算了，最近忙得很等我有时间在来看吧，今晚有事，先走了。” 莫老板说完就和金灵挥了挥手，然后和身边同学继续往电梯走去，整个对话也就30秒钟。 不过董班长心里面莫海这人渣的标签洗不掉咯，外面随便打招呼的人都是和自己颜值差不多的美女，这让董班长怎么想？ 放假第一天是周六，莫老板在宿舍睡到自然醒，昨晚在ktv被一帮人灌得狠是被人扶回学校的，特别是王宇航那狗笔，还有李天海和孙铭阳也不是好鸟。 没想到孙铭阳也被金钱给腐蚀了，和大一那会儿单纯的孙铭阳比起来，现在就一奸商。 宿舍几个人已经在打包，见到莫海醒来连忙一一告别，下学期见。 没几分钟宿舍就莫海一个人，看了下时间10点多，一身酒臭。 连忙去洗漱了一番， 把要带回家的东西收拾到行李箱里面，他的电话也响了。 杨瑞的。 过年她不想太早回舅舅家，这不就只有住莫海家里咯，结果打开家门，里面一个女孩子穿着睡衣问她，她是谁？ 我去，这是倒霉到家了嘛？林檬和杨瑞在家里见面了。 莫老板拖起行李箱就去了自己停电马儿的地方，已经顾不上冷风了吹进脖子里， 贴在门上听了一下，家里没有声音；有些担心的拧开门钥匙，蹑手蹑脚的到了客厅。 莫海放心了。 两妹子一人坐一边，各自玩儿着自己的手机。 “回来了。”这杨瑞说得，三个字里面包含了一些被迫这样温柔问候的感觉。 “老公回来啦，吃了早饭没？”林檬明显活跃得多，讨好的成分更大。 莫海看到不是自己想象中的菜刀横飞，心里面顿时就安心不少，“额，我先把门关了。” 不过几秒钟功夫，用度日如年来形容也不为过，就连双腿都灌了铅一样。 莫海深吸了一口气，这两女人又不是谭妹子，果断的走到中间的沙发上坐着，“既然瑞瑞和檬檬你们见面了，我也不多说什么，你们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说出来。” 林檬不停的和莫海眨眼睛噘嘴卖萌。 杨瑞则沉思了好一会儿才说到，“谭丽有这钥匙嘛？” 莫海醍醐灌顶，握草大意了，自己这是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呢？ 有这房子钥匙的不仅有谭丽，以及眼前这两人，还有更加敏感的何敏，以及秦菲菲那个是真敢打自己的姐姐。 见莫海神情突变，杨瑞苦笑着说到，“我和林檬单独要一套房子，我不想某次开门从卫生间出来的是正宫娘娘。” 杨瑞的话很苦涩，带着一丝丝认命的感觉。 舅舅家准备拿自己当联姻工具，男友……好歹两人也是正儿八经情不自禁才好的，说是男友也不为过，只不过这男友的女友有些多。 这让杨瑞很难受，以前还没觉得自己和莫海这种关系有什么感觉，但今天和林檬接触她才发现自己只是自我麻痹罢了。 林檬的话虽然不是那么尖酸刻薄，但无比残酷，“你知道莫海有个好几年的女友，还要和他一起，感情我相信有，但是如果不是莫海有钱，这明知人家有女友还要插一脚的感情会牢固嘛？” “我就不一样了，我就是要借助莫海的资源让我过的更好，对了我也是真爱莫海的，你信吗？” 林檬两句话直接把杨瑞的保护壳给敲个稀碎。 第463章 易付战果 就这一提醒，莫海才发现今天周六，谭妹子虽然说她要复习备考，天知道她会不会突然过来。 “没问题可以，这两天你们先住酒店……” 莫老板一边说，一边拉着林檬去收拾她的东西，顺带把窗户打开通风，虽然雾霾很重，不过总比被谭妹子第二次抓包好。 等到两个妹子各自拉着行李箱下楼，莫海又检查了一下家里，被子已经扇开；衣柜还是原样，林檬不敢动衣柜；鞋子、卫生间都没了林檬痕迹；客厅这些连垃圾都清理了。 做贼要要有做贼的觉悟。 便下楼边给谭妹子打了电话，她在学校复习，这周不不过来。 “哎呀，老婆我想吃你做的饭了。”莫狗笔撒娇。 听得谭妹子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那你要吃饭自己过来时提前打电话我好准备，我天天都在学校，没回家。” 三个人先吃了午饭，这才找了一家不错的酒店，给两人订了好几天房间。 莫老板昨晚宿醉来着，所以就先去洗了个澡，等他裹着浴巾出来时候，整个套房已经被空调烘得暖洋洋的，甚是舒服。 两个女孩子却各自坐床铺的一边，不理会对方。 这是反了天了？ 莫老板自然有自己的法子，芬姐和杜敏这种混迹社会的都能，这两女孩子怎么不可以？ 等下午三点钟，莫老板心满意足如同骄傲的公鸡一样，一手搂一个离开酒店，天知道酒店里面男人们的羡慕嫉妒恨目光是何等炽烈。 不过这种高调没有持续几分钟，一出门街上人来人往让三人自觉还是要脸，两妹子甩开狗男人手挽手如同好姐妹一样走在莫海的前面。 看到几个小时前两人还拌嘴，经过自己一番努力，几个小时后两人亲若姐妹，莫老板感觉自己的体力付出还是值得的。 不过现在两姐妹面临一个新的问题，这房子怎么买？是一人一套还是莫海说的干脆一栋小别墅？ 莫海没有心思管，二手房才有充足的可以立马搬进去住的房子，让她们自己操心去。他明天要回一趟涪市，1月20日是自己两个孩子1岁的生日，正是牙牙学语的阶段，自己这不靠谱的父亲还是要出现一下。 按照花姐的安排虽然自己和孩子已经搬到了别墅这边，但莫海不可能去别墅，花姐可是在别墅区遇到过莫海的父母、还有他爷爷奶奶，甚至莫海父母因为认识花姐，还招呼来着。 因此孩子一岁生日宴是在酒店举办，请的都是自家亲戚，父母厂里原来的邻居些，莫海肯定不愿意去。花姐安排就是午饭之后，她带着孩子回老房子一家四口聚一聚。 要说花姐的父母，终于败在“钱”上面。一年下来，除了看不到孩子父亲，家里根本不差钱，11月份花姐嫌弃别墅太大，又去买了一套室内258平的独栋别墅，还有200平的私家花园，别墅300多万，还要再投入200多万装修重新买家具家电等。 给老两口震惊得几天都没有睡好，还以为孩子爹是贪官污吏什么的这么有钱。花姐这才说孩子的父亲一年轻松赚三四千万，这点钱根本不在乎。 因此11月份花姐专门去庙里找人算了算了乔迁吉日12月9日，乔迁新居可是狠狠的给老两口在一众老街坊老同事以及一帮亲戚面前大大的涨了脸。 至于为何没有看到孩子父亲，以及孩子父亲是谁，虽然大家都好奇，但是杨玲花不说大家又能奈她如何？背后说闲话嚼舌根？呵呵杨家人反正听不到，你嚼得越凶越说明你羡慕嫉妒恨。 可不羡慕嫉妒恨嘛，独栋别墅，还带花园那种，而且听说杨玲花嫌弃太大，住着太空旷，又去买了一栋面积小了一半，依旧有花园的独栋别墅。 这些嚼舌根的都眼红了，特别是以前嫌弃杨家无后的亲戚们，啧啧，这个抱着杨莎说漂亮，那个抱着杨默说帅。还有个别家里小有资产的，居然主动想当两姐弟的“干爹、干妈。” 杨玲花都是打着哈哈推脱了。 20号的中午，两姐弟收了不少了周岁红包。 就是这么怪，虽然杨家搬家和办周岁酒都说不收红包，但除了个别亲朋没给红包，其它人都是强行塞。更有甚者，红包买的还是那种小孩32开作业本那么大的红包。 花姐和自己父母交代了一下，就带着两个保姆推着婴儿车驱车回到了原来的老屋，自然又是一阵收拾。 等莫海3点左右到的时候，单独做的饭菜已经准备好了。龙姐和钱姐也自觉的忙完之后离开了家里，把空间留给了一家四口。 一进门，两人就一个拥抱，莫海先问了孩子情况，午饭后就睡了。 睡了好啊，睡了好，花姐身上的奶香味太让莫海上头。 如今的花姐，身形虽然还没有回到巅峰，但奇特体质下她白嫩的皮肤，30多岁还翘挺的兔子，腰部有点儿赘肉但那手感直接就让莫海摸着不放手。 饭都来不及吃，两人就进了卧室先解渴。 得亏孩子睡眠好，花姐“啊啊啊”的乱叫居然没有吵醒孩子。 莫海吃过午饭，两姐弟才悠悠醒来，那哭声一个赛一个大。莫海习惯性一摸，得，尿不湿已经满当当的。然后一人抱一个开始洗屁股，擦干之后又换上新尿不湿。 一通忙活，终于可以逗孩子了。老房子这边是专门有孩子孩子玩儿的地方，莫海这个不合格的父亲就在这里面陪这两个孩子玩儿了一下午，直到花姐和龙姐、钱姐她们买菜回来，这父子父女三人还在玩儿得不亦乐乎。 龙姐和钱姐笑着和莫海打了招呼，又帮着花姐把菜处理好，两人才开车回了酒店那边，两个老人还需要她们送回去。 至于花姐，今晚一家四口住。 “这花姐和钱姐如何啊？”莫海问到，洗过澡之后莫海和花姐一人睡床的一边，两个小家伙挤在中间，精力旺盛。 “还可以，工资开得高她们倒也尽心。”花姐逗着儿子说到。 “倒也尽心？”莫海精准的抓住了花姐的话，意思就是两人还是有些不尽责。 花姐一听就知道莫海误会了，笑着伸手轻拍了一下莫海，“瞎想什么，她们一家一个今年考大学的孩子，要时不时回去照顾一下。我总不能拦着不放吧？对了，老公你说过年给她们发多少红包合适，她们对莎莎和默默挺好的。” “人家尽心尽力，我们也不能亏待了，家里有高考生那就发66666元吧，祝福她们孩子都能顺利考上理想的大学。”莫海说完就亲了女儿一口。 然后又是玩儿叫孩子喊爸爸妈妈的游戏，一般的孩子大都是12-15个月之间学会说话学会走路。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这，聊过年的安排，聊孩子生病时候的焦急，聊新别墅买在城西，附近有不错的学校…… 早上7点多，莫海就吃了花姐下的面条，花姐泪眼婆娑的非常不舍，莫老板也干脆，直接抱着花姐就吻，然后做了一个早操，这下花姐终于是笑着抱着两个孩子，让他们给爸爸挥手拜拜。 花姐这种极品女人啊，就是欠运动。 回到西财大的家，莫海把周五搞了一身火锅味的衣服行李箱里面拿出来丢进洗衣机，一个行李箱都是火锅味，不是一般的酸爽。 慢悠悠的刮了胡子，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形象，这才给程泽和黎夏打了电话，准备去易付科技。 那么多公司要说发展最低调又最恐怖的莫过于易付科技。 2007年3月1日团购网上线，“易付”作为团购网的专属电子支付工具同步上线；接着是短博网有在线充值需求，“易付”开始接入；再后来就是短博网游戏平台、收购的小说陆续接入。 而2008年元旦节，筹划了半年之久的度娘独资“有啊”电商平台正式上线，“易付”又是同步接入。 从2007年3月1日上下到2008年1月15日，各电商平台通过“易付”交易的金额累计已经突破了75亿华元，仅团购网的交易金额就高达55亿。 这让度娘李宏非常的难受，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是被姓莫的坑了。经过07年4月份的内部融资，目前是莫海持股595%，李宏持股255%，度娘、团购网、苍穹科技各持股5%。 李宏好几次视频会议都有意无意的提到易付，表达的意思就是度娘公司内部觉得易付应该由度娘控股。 这是莫海意料之中的事情。 度娘终究目前还是华夏第一互联网公司，电子支付都还要和人合资，说出去都搞笑。虽然“易付”是目前市面上异军突起不到一年的新兴第三方支付，但发展太快了。 特别是易付首创了“便捷支付”：只要账号绑定了银行卡，那么以后买东西只需要输入“易付支付密码”即可支付成功，这样就免去过往需要银行颁发的u盾、银行给的坐标卡、甚至银行给的动态密码器等。 然而，75亿华元的支付量，易付科技并没有赚到多少手续费，相反为了“便捷支付”的安全性，就投入了1000万美刀把易付的安全系统升级到第二代。 对于李宏的收购易付科技的想法，莫海肯定是拒绝的，不过他提出了新的解决方案：易付科技和度娘合作！ 第464章 顾秋柔肤白貌美大长腿 1 简单说就是易付科技出技术，度娘出钱出力，然后把易付的技术转为度娘的。 莫狗笔的拒绝，李宏也能理解，除了团购网的支付一直是易付在做之外，短博网目前的支付基本上都是接入易付的。 更加重要的是易付在锦官，虽然莫狗笔表面上说自己没出多少力气，技术负责人林奕是李宏找来的，技术团队是林奕组建的，但非技术团队是莫狗笔找人建立的；银行接口是他费了老大劲才从人行找关系搞下来的；而便捷支付更是他的一个其妙想法，甚至得到了监管部门的技术尝试许可。 当然让李宏无语是因为易付运营还是亏本的，毕竟易付不仅要给银行手续费，还有好几百人的团队要养，而且那么多服务器还要维护。 就收靠商家提现的那点收续费即使75亿全部提现也才收2000万，当然每年能从团购网、短博网系列公司收取到一些技术接入费，不过又能有多少呢？ 整个华夏那么多第三方支付公司，大概也就只有阿里九九的支付包可能开始盈利了，而且盈利的途径很好玩儿，因为支付包要沉淀大量的卖家资金，所以这些资金支付包可以拿到银行做定期存款。数亿的存款，哪家银行不供起来？ 莫老板的钱从美丽国转回港城，人家上班第一时间就会打电话提醒。 因此一旦支付工具的待支付资金池沉淀资金有了一定规模，去哪个银行都是贵宾，一年期定存利率谈到5%都是你不会谈。 而莫海重生之前，度娘的支付工具一直因为没有资金沉淀量，就是第三方支付的一个小透明。 李宏对于莫海的建议还是很看重的，答应他拿到公司会议上讨论一下。 易付科技今年的年会还将就，技术宅们贡献了不少好玩儿的东西，负责人钟灵也一展歌喉，而对外联络部的张丽那一嗓子简直绝了，问了钟灵才知道人家张丽唱歌可是拿过排名的。 莫老板平日里最多也就一个月去一次公司，所以主要的作用就是抽奖发奖；然后给员工们画大饼，虽然今年公司还是亏着在运营，但是75亿的流水资金还是说明易付得到了市场的认可；莫老板坚信2008年的资金流水能破150亿，公司也不会在亏着运营，同时莫老板也宣布公司将设立不超过总股本6%的期权池。 本以为期权这东西都是码农们的最爱，奈何稀拉拉的掌声显示没人信，这让莫老板有些沮丧，其实大家的想法是莫老板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75亿流水都亏着搞，150亿能赚几个钱？期权拿到手不就是负债了嘛。 得，你们不信拉倒！莫老板抑郁的回了家，不对是回了酒店。 他要检查一下林檬和杨瑞两姐妹的成果，主要是两姐妹的感情培养成果，选了什么房子反而不重要。 1月22号周二，去了设立在锦官科大附近的苍穹科技锦官研究院，挂着院长头衔的张显云教授自然是第一时间迎接了这个自己仅在深市见过一面的大老板。 简单的寒暄了一下，然后径直去了会议室，研究院没啥好看的，就一层楼500多平全是办公室。 目前锦官研究院还处于筹备期，深市的总研究院那边只派了几个行政过来协助张院长处理杂事和管理方面的事务。 而人才招募则由张院长牵头，目前已经有30名研究和研发可供张院长调配，按照公司投资状况，到2008年底研究院的研究研发人员会突破200人。 而主要的研发方向是探索性技术，一年的经费1亿华元。 莫老板重点投入的人工智能、大数据、云计算，依旧放在深市，因为那边儿的资源调配效率更高。 研究院的成立日期在新年过后，莫老板应允到时候会出席后也就离开了。 虽然张显云恰钱，但是只要他能出成果，恰钱不就正好成为他出成果的动力嘛。倒是一些研究方向的技术让莫老板摸不着头脑，没办法他不是这个行业的，即使人家是骗经费他莫老板缺人才的情况下，也只能忍着。 最诧异的莫过于黎夏，愈发期待莫老板说的深市之行，从程泽口中知道短博网那是占据一栋楼的规模。 研究院那边人都不熟，莫海婉拒了吃午饭的请求；至于别人会不会觉得老板高冷或者装笔，莫老板并不关心。我掏钱你办事，我只要结果，不要干预你，你就偷着乐吧。 午饭是和娇娇夫人吃的，最近半年这婆娘人都累瘦了一圈。 可不累嘛，一个月有一半时间都在粤东那边待着，筹备唯美优品品牌管理公司的子公司来负责这边的产品供应链建设问题。按照规划2008年下半年她主要阵地又会转向长三角，同样是建立不同品类产品的供应链。 “好久不见啊，顾总。”莫海牵着李娇娇的手进了会议室，顾秋柔已经提前到了几分钟。 “莫总好久不见，你这派头越来越足了啊。”顾秋柔开着玩笑到，和莫海接触过的人都知道莫海这人还是挺随和的，没有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孤傲。因此偶尔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莫老板也非常的配合。 “顾总也越来越漂亮了……”莫老板同样口花花的说到。 李娇娇就更加随和了，她和顾秋柔见面的次数多海去了，毕竟唯美优品项目是顾秋柔自己操盘的第一个项目，还是一个实业项目。 这是股东会，不是公司管理层会议。 “今天一共讨论三个问题：一是资金问题，二是股权激励政策问题，最后是确定最终版的门店合伙人模式……”娇总坐在主位上说到，脱掉长羽绒服外套，娇总里面就是特别为莫狗笔准备的制服套装。 狗男人就喜欢在公众场合炫耀自己女人好看，娇总也无奈；平日里她在到处跑肯定是怎么舒服怎么穿。 “在讨论三个问题之前，先给股东汇报一下公司经营状况：截止07年12月31日，公司门店共计113家，其中直营25家，合伙人模式示范点5家，加盟店83家。” “全年113家店营业流水额2275亿华元，经过财务统计，平均每家店8000元一天的营业额。” “其中83家加盟店利润分成比例为25%合计1600余万；今年加盟店的加盟费为10万元每店，只收取一次；直营以及合伙人示范店30家合计实现归属公司利润净利润1500余万。” “全年公司实际利润3400万，具体的见报表。” 会议室不多的几个人纷纷鼓掌，出乎意料的利润。虽然李娇娇说得简单，但报表上是写得明明白白。 饶是如此这税后利润仅15%不到，也让李娇娇自己对这个利润很不满意，她唯美优品本身就是从个体店铺发展起来的，李娇娇对利润门清。 “关于资金问题，目前公司资金消耗主要是自有供应链建设硬件以及软件开支，合伙人模式大量推进开店的资金，以及能支持更多分店各种需要的综合系统开发。” “其中自有供应链这块上半年主要集中在粤东省的美妆彩妆，同时需要建立配套的研发体系；下半年重点在长三角的小玩意等领域，同样要建立研发体系。” “两条供应链能解决65%品类的自有代工生产，其它35%的品类我建议成立专门管理部门或者公司来进行统一管理，以提高效率。” 唯美优品现在一个店2000多个单品，按照莫老板说的提高研发能力，开发和引导更多消费需求，而不是对市场进行跟风。 这就意味着2000多个单品在以后后面会加一个“0”，甚至前面的“2”变成345这些更大的数字。 庞大的单品量最直接反馈就是供应链如何应对，公司如何管理这么多单品，如何调配货源等。 莫海在学，李娇娇更是在摸索，而顾秋柔已经在帮着找供应链管理方面的人才。 “这几块的资金缺口在15亿华元，大家商量一下融资方案。”股东增资是不可能的，风险资本是不可能接受股东增资这事，如果非要接受，那么大概率是这家公司要上市了，需要增资扩股减低上市股份占总股本比例。 “顾总，这第二轮融资。你们恒天资本还参与吗？”莫海笑着问肤白貌美大长腿的顾秋柔。 投资的第一年公司就有几千万的盈利，顾秋柔可是看着唯美优品怎么在一年内，从十几家直营做到了全蜀省113家店的。 毕竟她顾秋柔也是是出过大力气，要不是顾秋柔搞来的几个核心高管，唯美优品能发展到40家店铺怕都是极限了。 除非姓莫的亲自操刀，以他的脑壳搞出一些有用的点子没问题，奈何这狗比连估值百亿的短博网都没有管，怎么会管这家小公司。 “怎么不参与，这年头好点儿的实业项目可不好找。”顾秋柔有些不忿，明知姓莫的就是在激将，偏偏就吃这一套。 “那顾总准备是单独投，还是准备联合投啊？要知道这次的融资金额可不是三五几千万华元。”莫海郑重其事的提醒到，项目都盈利了这估值还三五几亿，做梦差不多。 不过这句话非常侮辱顾秋柔，似乎再问顾秋柔大金额投资你有权限嘛？ 第465章 肤白貌美大长腿 2 谁知道顾秋柔这会儿确不上当了，“一家投还是联合投都可以，回头我找人算一算估值。这次莫老板准备出让多少股份啊？” 嚯哟，居然反问老子，“还是老规矩呗。”莫海说的话李娇娇和顾秋柔都懂，就是跟班黎夏一脸懵。 2007年2月唯美优品第一次融资，估值2亿，大股东唯美优品品牌管理公司持股85%，二股东就是顾秋柔家的帝都恒天资本投资2000万华元持股10%，三股东锦官茉莉花咨询1000万华元持股5%。 严格意义来说，这次莫老板和李娇娇都被顾秋柔忽悠了，两人都不懂融资投前估值和投后估值，不过便宜只能占一次。 “既然融资这事大家同意，那么回头我就和顾总这边操作起来，我也好奇公司现在价值多少钱。” 李娇娇得意的笑了一下，大学毕业前她可没想过自己会搞出这么一家公司，甚至当时想的就是就窝在涪市那旮。 “好了好了，还是说股权激励这事，我建议还是融资之后开展，具体我的想法是这样的……” 最近已经听了好多个公司的股权激励方案，益海、飞龙的方案让人拍手称欢，也有易付科技一帮奇葩直接视为无物。 其实莫老板的股份期权奖励都采用的是粗暴形式，直接从项目公司划定期权份额为总股本8%，这样在一旦股权激励的股份超过8%，那么公司就得增加总股本来扩张8%比例的含股量。 莫老板的操作非常适合公司股份比较集中的情况，当然对于核心人才，莫老板也愿意从控股公司分润一些股份用来留住人才，例如功劳巨大的李正青，不仅参与益海连锁股份的股权激励，同时益海控股也把他吸纳为股东进行了股权激励。 莫老板极力塑造一个形象：跟着我干，有肉吃，有钱拿。 他一向最怕麻烦，能用钱解决的尽量不折腾。当然也有人说他这是没办法，因为他除了钱和一个好用的脑子以及一堆女人之外，其它的都是靠别人，所以他不得不给别人钱和利益来让别人愿意给他赚钱。 唯美优品这边的股权激励依旧是直接套过来，只要高管们达到相关目标，就可以低价行权买公司股份，至于高管们各自的工作目标是什么，那就由漂亮的娇总去琢磨咯。莫老板会在今晚传授一些秘诀给她的。 当然莫老板也特别强调了一下，娇总本身也是高管，别忘了自己也可以股权激励。 三下五除二莫海就把股份激励的大致方向确定了下来，涉及太多人的利益，不可能开一场会就能定调，必须开高管会议…… 接下来就是经过试点后，摸索出来的比较适合唯美优品的合伙人制度。 为了实现莫老板说的合伙人模式，娇总那是在外出差都在琢磨。一口气搞了3种合伙方案，做了5个店的试点。 2007年第4季度实验结果表明，3种合伙人制度其实差距不大，但是和加盟店和直营店比起来，这平均单店的利润率可是高了不少，员工、店长、管理们的积极性得到了激发。 莫海看了下3种合伙模式，只能说各有千秋，针对性不同，就连肤白貌美大长腿的顾秋柔都有些拿捏不准了。 “要不三种模式共存，毕竟不同合伙人的需求不同，那么我们就签署不同的合伙协议嘛。”顾秋柔脑子突然醒悟过来，干嘛非要选一个？ 我全要！ “顾总说的没错，既然合伙人模式就是为合伙人准备的，我们准备三套方案，我不信他们就看不上一个？” 抠掉头皮搞出来的方案得到了肯定，娇总自然又和刚刚一样，露出一副得意洋洋的谦虚。 “那你们看看有没有补充的？”娇总谦虚的问到。 顾秋柔表示很完美。 莫老板思量几秒钟，“方案没问题，不过我觉得每个城市我们还是要有两三家直营，主要起培训作用，这样合伙人一投资就可以有熟悉业务的店长和员工。” “还有在唯美优品连锁下设立一家专门签合伙人模式的子公司，这样便于财务处理和人员关系处理。顾总还有补充的没？” 莫海一口气提了两个建议，看到李娇娇在记录自己的话，他望向顾秋柔问到。 “既然合伙人单独设立子公司，那么莫总之前说的靠供应链赚钱，我觉得在唯美优品连锁下面设立一家专门做供应链的公司，娇娇之前说的粤东省、长三角这供应链上游可以统一到这家公司管理，当然为了财务方便还可以单独再在粤东和长三角设立孙公司。” “而如果把加盟店、直营店订货单独一个平台，只会增加数据方面的管理困难，毕竟到时候不是2000个单品，而是几万甚至是十万级的单品，一个数据出错，都的要人命的。” “因而无论是合伙人店铺，还是加盟店、直营店，都必须统一在一个供应链这个平台订货，这样这供应链公司，对供应链上游有掌控力，对供应链下游也能掌控他们的各项数据。什么货好卖，什么货滞销都能及时处理。” 顾秋柔说得没错，既然想要靠供应链赚钱，那么这供应链就必须把工厂端的上游，还有订货端的下游统一到一个平台来。 “对对对，我就说怎么有些不对劲，还是顾总聪明，一下就找到了我没注意的地方。”莫海笑着说到。 莫海没注意？不仅莫狗笔自己不信，顾秋柔半个字都不信。 信不信顾秋柔不提，姓莫的这狗东西敢立马把供应链拆分出来挂到他和李娇娇两人的“唯美优品品牌管理公司”名下，到时候供应链就和融资的“唯美优品连锁”这家公司平级，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顾秋柔在融资估值上坑了莫海，莫海这样反过来坑她一次又能怎样？她顾秋柔能怎样？退股？恐怕这姓莫的第一时间直接拍出5000万，翻倍买你手里10%的股份！然后人家搞成夫妻店自己赚大钱，气死你。 做生意嘛难免被坑，但因为利益而主动坑人，其实就是一念之间的事情。犯罪学里面，绝大部分犯罪的人都是临时起意，同样的做生意坑人很多时候也是临时起意。 莫海夸顾秋柔聪明，顾秋柔反倒是狠狠的盯了一眼丝毫不在乎准备坑自己的莫海。 3点钟才开始的会议，4点多就结束了。 距离下班还有段时间，娇总自然是回了办公室处理公司事务，她可是ceo兼总经理，忙得要命。除非她出差，否者很少有空闲。 “顾总，帮着物色一个总经理呗，你看我家李总一天还要处理公司的琐事。”约好一起吃晚饭，莫狗笔和顾秋柔在会议室位置都没有挪一下闲聊着。 “啧啧啧，莫总你说你这么花心，也不怕你的正牌女友吃醋？” 顾秋柔假装开玩笑，实则那个气啊，“我家李总”尼玛你要点儿脸好不好。你是有女友的人，还公开在我这个外人面前和情人秀恩爱。 “这就不用顾总操心，真的顾总，帮忙物色一个总经理，把公司日常事务担过去。”莫狗笔的厚脸皮，让顾秋柔非常无语。 明知道顾秋柔此刻看他不爽，偏偏还一本正经让别人物色人才，莫老板这厚脸皮才是真的人才。 黎夏都觉得臊得慌，连忙一口喝完杯子里面的水，然后自己借接水的机会逃离莫老板。 莫老板的请求是为了公司好，所以顾秋柔虽然很不爽，但依旧同意了。 会议室陷入了沉默，莫老板则没事找事的让黎夏帮他找份报纸。 “顾总，你看这个报道，‘倭国高中生沉迷手机上网，每天至少两小时’，你看出来什么没有？”莫海把手里的报纸指了指后，递了过去。 顾秋柔放下手机，看起报道来，好在报道不长也就不到两分钟时间，“这个不就和现在大学生沉迷电脑游戏一样嘛。” “你真没看出来什么东西？”莫海嬉皮笑脸的问到。 顾秋柔承认，她有些厌恶莫海这没事找事了，“莫老板你看出了什么？可以说说高见。” “我看出了未来的互联网是手机这种终端为主的移动互联网的天下。”莫老板一本正经说到。 顾秋柔轻蔑的摇了摇手里的新款手机，假笑着说到，“莫总的意思是手机会取代电脑？那莫总你还投资搞电脑游戏干嘛？” “手机不会取代电脑，但是手机能实现绝大部分电脑的功能。”莫海觉得自己在对牛弹琴。 琴？不知道钟琴她们开发到什么程度了。 顾秋柔自然说自己不信，手机屏幕就这么大，手机性能就这样，手机应急上午查个东西还可以，顶天就是聊个小q。 失去了聊天兴趣的莫海，随便应付了顾秋柔几句，也就自觉的闭了嘴。 话不投机半句多，看到你是肤白貌美大长腿的大美女份儿上，送了个机会给你你不信我也无可奈何。 终于熬到了李娇娇下班，她直接来会议室接两个早已经百无聊赖大老板。 看到莫老板和李娇娇亲昵的样子，黎夏差点儿都在脑袋里面把晚上他们的姿势都脑补了，但是看到顾秋柔，黎夏连忙找了个理由下班回家了，这看起来淡雅如兰的漂亮女人似乎对莫老板很反感？ 莫老板自然是让程泽送她回去，程泽秒懂，莫老板今晚陪玉人儿。 第466章 大爷有点多 晚上和李娇娇说了周五遇到王志远这事儿，李娇娇笑着说，莫总你随便报复，反正老李已经和他妈分手了。 中年男性的爱情也是来得快去得也快啊。 1月23日，周三，农历腊月十六，还有半个月过年。 对于莫老板来说依旧是忙碌的一天。 上午去了行车记录仪蜀省总代安行天下商贸公司，叶岚那婆娘愈发骚劲十足，居然勾引莫海。 莫老板怎么可能上当，这是大佬的女人，自己又不缺这么个把个女人。 2007年安行天下共计卖掉开车助手二代8万台，399元一台，营业额3000万；开车助手进货价为275元/台，这8万台合计税前利润将近1000万。 叶岚似笑非笑的问莫海他这30%分红是直接税后打卡？ “叶总，麻烦你帮我问问，有没有人愿意买我手里的股份，你看我这一年到头也来不了几次公司，还拿着股份都觉得对不起公司。”莫海没有回答叶岚问分红这事，而是说到自己要转让股份。 这让叶岚有些意外，大佬指定要莫海当股东，现在他要退算几个意思？“额，莫总，你这干嘛要退啊？” “叶姐，真不好意思，你看我基本上不给公司带来业务，这年后公司出了行车记录仪，还要代理车内监控系统，你说我又不能贡献业务，这股东分红拿着受之有愧啊。” 莫海不指望叶岚能懂，只需要她能把原话告知给大佬即可。 一年利润1000万，看起来不多，然而要知道行车记录仪399元一台这是市场价，况且这只是第一年试水。 “那好吧，我帮你找找，看看有没有人接手。”叶岚颇为眼馋的看着莫海，答应了他的请求。 大佬虽好，但发福的体态，满嘴的烟味，还有不行的体力，这让叶岚有时候看到一些穿着有气质，长相颇帅的男人就有些想入非非。这平日里的打扮也越来越朝着诱人的方向发展。 这人要作死，别人拦是拦不住的。 从安行天下出来，车里程泽和黎夏两人已经不见踪影，莫老板打了个电话才知道两人居然在旁边咖啡厅喝咖啡。 “嘿，我这老板忙里忙外，你们几个人上班摸鱼？”莫老板没好气的说到。 黎夏局促的擦了擦嘴角的蛋糕，“老板我们……” “快点吃，这样午饭时候你好少吃一点。”莫老板如同小孩子一样说着气话逗这黎夏。 只见黎夏起身都还不忘把桌子上最后一块蛋糕塞进嘴，莫海一脸无奈，程泽和其它两个当班的安保都只能扭头大笑。 黎夏当了助理之后那可是激活了吃货属性，用她自己私下的话来说，是莫老板带她吃好吃的激活的，要不是上班时间莫老板管饭，她这吃货一个月得把自己吃穷。 下午的安排就是去10月份才成立的海燕娱乐影视制作公司。 欧燕挺难的。 偌大的办公室，人员不多，毕竟现在公司还没有开始制作节目，所以编导团队、后期团队这些都只能说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大部分工作人员都有些无所事事，上面发话等着公司项目。 而上面，也就是欧燕这边，就得到莫老板一个指示，去找一个面积很大的老式工厂厂房，最好是红砖建的那种，有历史感更好，我们只要厂房做特色演播厅，不要机器。 这可把欧燕为难到了，莫老板没说要多大面积，没说在哪里，有历史感的红砖工厂，锦官说多不多，但是说少绝对不少。 但这是莫海布置的第二个任务，搭建演播厅，这说明莫海已经有了节目方案。 过遗憾的是欧燕整整跑了一个多月，都没有找到莫海说的那种面积大的老式红砖工厂厂房，找到的都是又老又破，空间低矮根本不符合莫老板的要求。 后来欧燕问了一下才知道，要满足莫老板说的大面积、架空高，只能是重型机械厂，但整个蜀省这种规模的重型机械厂都屈指可数，而且锦官即使有也可能空着那么大一块地不用。 欧燕白跑了一个月，接到电话的莫老板也郁闷不已。 本来他还说把后世的蓝标台的室内综艺《王牌》搬过来，自己搞一个《工厂对决》，弄个很有特色的演播厅。 现在看来只能做《王牌对决》，作为海燕娱乐影视的第一个项目。 而1月23日，莫老板到公司目的就是给这个项目立项，给欧燕她们讲自己这个《王牌对决》的内容设定，毕竟拖太久孙建军那边都有意见了，莫老板这边连个策划案都没有，更不用说剧本什么的。 效率低得一批孙建军都心慌，不过听说莫海为了找合适的演播大厅，孙建军整个人都麻了，我特么的一个省台台长你不用，而是让人自己去找，这是多看不起自己？ “我要有特色的。”听到孙建军说省台演播厅面积1600平，莫海直接说到。 “莫总，演播厅不是越大越好，而是里面的各种设备以及灯光这些你重新去安装和调试，这些搞完黄花菜都凉了。你以为演播大厅就是一个工厂装些灯，机器一架就成了了？” “吊挂置景、灯板、摄影机、绿幕、威亚；还需要配套有化妆、服装、道具、置景、美术等配套设施，头顶全是各种灯，那么制冷的空调、消防工厂、大功率发电设备、申请电力专线等。并不是你搞一个工厂就可以录制节目了。你以为是搭建电影场景呢？” 孙建军听了莫海的想法，看到人家愿意投5000万的份儿上，多说了一些。 表达出来的意思就是：你莫老板是外行，有钱负责投资就可以了，千万不要指手画脚做决策。 合作方有意见了，莫海自然要重视，更何况项目的执行团队都得靠省台出人出设备。 海燕这边则出钱、出节目策划、剧本等，然后派人跟着学…… 海燕公司会议室。莫海让黎夏把资料发给了参会的人员。 “这档节目名字《王牌对决》，定位是室内竞技真人秀。简单的说邀请的各种明星嘉宾，他们需要在参加每一期节目设定的游戏环节内容。不过由于是室内节目，因此就不会涉及剧烈运动，高空等场景。” “这里不妨给大家说下，如果公司能通过《王牌对决》培养一批综艺节目制作人才，公司后续会上线很多室外真人秀节目，极具创新力的室内大制作选秀节目，每档节目最低投资都是上亿华元。” 话音刚落，会议室就是一片惊呼，上亿的制作费用这得多大阵仗？ “《王牌对决》的设定是两队竞争，每期不同的主题，其中两个队伍分别是王牌节目固定嘉宾团，而对手对则可以邀请一些大众熟知的电视、电影主创团队。游戏内容，惩罚方式的设定大家可以参考一下港城的……” 只要观众能笑，能轻松，抄不抄已经不重要。 “对了，那不叫做抄，叫做借鉴。”不得不说，莫老板根本没打算要脸，让大家抄游戏，然后改成自己的。 众人直接无语，不过还是在记录莫老板说的话，有钱就是好。 接着莫老板又把自己看过的一些游戏内容说了一下，为了恰饭而借鉴，不可耻。 甚至连演播厅置景的要求都说了，至于节目中不能为了节目效果有低俗、色情、涉政内容更是高压线。 节目的常驻嘉宾莫老板的要求很高：5个人以内，这个队伍必须是观众接受度高、能放得开、有人情商高、如果能自带笑点那种最好；常驻嘉宾队伍里面还要有现在年轻人喜欢的美女、帅哥，这样不至于给人一种节目属于老年人的。 本来莫老板打算买一批最新的redone高清摄像机，不过孙建军说室内节目其实现有的设备完全没问题，2k级清晰度足够。并且redone才推出，且不说多久到货，到货了摄影师多久能灵活运用？ 因此即使莫老板愿意使用更加先进的设备，也想缓一缓。 《王牌对决》的详细策划案、具体的定位，甚至演播大厅装修，以及节目logo等莫老板直接交给欧燕布置下去，回头汇报给自己审核即可。 欧燕年龄不大，这帮通过蔡朋挖来的人大都是社会老油条，莫海需要给欧燕树立威信。 “老板，这过年之前拿出策划案太急了吧？”果然有老油子看到公司两个老板都很年轻，想拿捏拿捏了。 “欧总，你没给他们说《王牌对决》投资预算超过3000万嘛？”莫海根本没有接话，而是侧头问到。这年头没钱的电视台，做个节目能投200万已经是很多了。 “还没来得及开会讲，之前一直在忙着找厂房的事情。”欧燕尴尬的说到，本身这些人来都是隔几天来一个，而公司一直处于放羊状态。 一帮老油子大惊，本以为刚刚莫老板说以后的节目一档起步就是上亿投资，就是画饼糊弄大家，现在这节目都立项了还画饼说超过3000万的投资，这尼玛真当我们傻？两个老板还唱双簧？ “莫总，欧总，真的时间太紧张了，能不能放到过年之后啊？”这是是一个女的说的，和先前男的说的内容遥相呼应。 得，莫老板算是听出来了，这尼玛一帮大爷呢。 不过，自己现在需要这帮大爷干活。 第467章 长筒理论 莫老板假装沉思了一下，这才慢悠悠的说到，“鉴于这是公司的第一个项目，这样我设立一个10万的特别奖金，这个策划案，你们按照我的要求把相关内容在规定时间内做好，则这10万奖励给你们，你们自己按照贡献自己分配。就当是给大家发个过年钱。” “我明天去深市大概2月2号回来，只要我2月2号看到的方案符合我设想的要求，这10万奖金兑现；如果达不到要求，那就抱歉了，你们只有工资，而且还得把策划案改到合适为止。对了你们写好了就交给欧总，欧总觉得合适了会发给我看；只要2月3号到公司之前，你们都可以无限制修改。” 莫海简单的设置了一个奖励还有奖励规则。在场一共也就不到十个人，这10万奖金瞬间就香得很。 一个看起来30岁左右的小伙子举了手，没等莫海回应直接就问到，“莫总会不会为了节约10万奖金故意把合格本子当成不合格？” 直接怀疑莫老板人品，黎夏当即就蒙嘴一笑。 刚刚举手的小伙子顿时感到黎夏在羞辱他，“莫总，如果你真有这种想法那这工作我们没法干了。” 其余几个人纷纷应和。 “诸位，你们没有上网查一查我莫海的背景？有查一查公司2000万注册资金一直趴在公司账上？我会为了10万块钱找理由不给？开什么玩笑我与其琢磨怎么节约10万块，还不如琢磨怎么让你们早点把本子写好。” 莫海鄙夷的扫视了一圈这群老油子。 莫老板的“大话”这次没有引起众人的反感，本来这群人就没有查莫老板的背景，也没有查公司的财务状况，武断的说莫老板赖账莫老板没有翻脸已经足够给面子。 莫老板交代完事情，屁股一拍，走了。 这傲娇，妥妥的大老板派头。 留下一帮老油子大眼瞪小眼，最后目光汇集到了欧燕身上。 “欧总，这莫总什么背景啊？”先前问过莫海的女子问着欧燕。 欧燕又不傻，更何况吃午饭时候莫老板就交代了她一些事情，“莫总说了，你们可以上网去查。在度娘里面输入莫总的大名‘莫海’就会有很多他的新闻。好了，暂时休会半个小时大家休息一会儿，半个小时后还是这里进行工作分配！” 欧燕说完也拿上东西直接离开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靠在老板椅上，欧燕在琢磨有钱的好处：直接10万奖金，就能把这帮人搞得鸡犬不宁。 本来发奖金这个没毛病，不过莫海这招歹毒了些，让他们几个人内部自己商量按劳分配。 要知道在省台时候，这帮老油子一个月不过拿两三千的死工资。现在在海燕光基本工资都是4000起步，五险一金一个不少，关键是这公司才起步基本上就没有任务，而这第一个任务大家抱怨一下就有10万奖金。 体制待惯了的人，还没有体会过资本家的毒打。欧燕前脚走，后脚几个人就在为谁领头写争了起来。 只有搞置景的哥们儿最轻松，没人和他抢，抱着手在旁边说到，“吵也没用，欧总说了一会儿分配任务，我觉得大家还不如回位置把自己过往履历和特长好好写出来。别忘了，莫总的说的要得到10万奖金是整体稿子过关。谁要是耽误我，别怪我邱天和他急。” 接着就有人直接开跑，而邱天也不紧不慢的回到工位，倒也没有急着写东西，而是先查了莫老板的资料。 邱天尖叫了一声之后，整个人都麻了，在电脑前呆若木鸡；一声尖叫也吸引了身边其他人的注意力，接着办公室仅有的几个人集体呆滞。 一群人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邱天给蔡朋打了个电话，“兄弟，我要请你吃饭！” “怎么，看到莫总了？我说了送你一场造化没错吧？”电话那头蔡朋极为高兴。 “哎呀，兄弟你这干嘛不早说，你知不知道，今天一群人差点就把人莫总直接得罪死。今晚吃什么你定！邱哥我虽然没有莫总那么有钱，但三五几千还是不差的。”邱天在楼梯间瞅了瞅，发现没人之后连忙说到。 “邱哥，这是你说的啊。不过这三五几千还是用不着，咱们兄弟随便吃点就够了……” 蔡朋得到了舅舅的点拨，两个月下来这聊天本事见长，邱天正好可以配合他让更多人从省台滚蛋，莫老板有钱随他们祸祸去。 半个小时一到，欧燕也和莫海结束了通话，又让行政召集众人开会。 钱这东西，真有用。 看到一帮人看到老板142亿身价旗下多个公司之后，也不再作妖。 准确的说是不敢和欧总作妖，毕竟莫老板牵着欧总的小手进门众人都是看到的。 离开了体制的庇护，又有人给高工资，都是30岁往上走的成年人，都知道一个百亿富豪亲自和自己一帮人见面是什么概念，人家要的是真本事！ 老油子有老油子的好处，这人情世故那是门清，因此会议一开始，几个人就把自己这些年的工作经历交给了欧燕，注意是工作经历，而不是简历。 一个单位上了30岁的老油子，要么是站队错误被迫离开，要么是有能力被无能的人长期打压郁郁不得志而离开，如果上了30岁，在单位如鱼得水还离开，多半是自己创业，不会来我们公司。 总之不会有善良人。 这也是莫海给欧燕说的原话，他坚信孙建军不可能把得力干将打发到自己这里来。 他莫海想要借省台搞自己的公司，省台何尝不想用莫海钱发展壮大？ 这就是半斤对八两，各凭本事。 众人静静的看着欧燕，欧燕不紧不慢的看着薄薄一沓履历，心里面早已乐开花，还是自己男人手段高啊。 只见欧燕翻来覆去的看了这些纸好一会儿，这才轻轻放下材料后，开口道，“嗯，这些履历都很不错，我们海燕娱乐影视制作公司虽然新成立但是公司起点不低，我希望大家在公司能把自己的强项发扬出来，先把自己的强项做到极致。” “中午和莫总吃饭时候他说过一句话，说现在有个‘木桶理论’，也就是一个木桶能装多少水，取决于最短那块板。我相信大家和我应该都听过这个理论，我也不多说。” “但莫总却直接否决了这个理论，他说一个公司如果真的什么都要会什么都要有，那就没法干，同样如果公司需要员工这也会那也会，员工还来公司干嘛？找虐啊？” “所以与其关注木桶的最短那块板子，不如把桶斜过来，无限延长拓宽最长的那块板和那块板周边的板。放到公司那就是公司有个主要的业务，把业务做到极致，做到别人都没办法超越和赶超，别人就得排队给公司送钱。” “放到个人，个人把自己强项做到极致，那你就是这个领域的大拿、大佬、话事人，这个领域再小，只要还有用的上的地方，别人就绕不开你。” “因此，这里我传达一下莫总的话，无论什么原因离开原单位，海燕会是你们事业第二春的起点，海燕将给你们提供一个真正展现自我能力的舞台，每个人都会达到你们事业前所未有的高度。” “你们是一个团队，节目的框架莫总已经说得很明白，节目本子的任务你们内部自己商量各自负责什么板块，我和莫总相信你们的专业，所以我和莫总只会用观众的角度来看你们的本子，提出建议和意见，而不会干预你们的创作。祝大家顺利拿到10万奖金，散会！” 欧燕麻溜的画了大饼，又用莫老板的长板理论给众人打了鸡血，直接把任务丢给他们自己搞定。 懵了。 一帮人完全懵了。 本以为会依据抠破脑壳写出来的履历来分配任务，结果人家欧总直接让几个人的团队自己分配任务。 懂润色履历、懂溜须拍马又如何？在场的人谁还不还知道谁的能力啊？ “得，哥哥姐姐们，咱们各自领任务吧。置景设置我相信没人会抢，这块策划归我了，我得作图去了，你们慢慢讨论。我建议大家领了任务后，做一个表，这样便于沟通，毕竟海燕不是省台了，效率第一。” 邱天说完拉过一张白纸，就开始画起格子，在第一行写上：邱天，置景，然后还写下了小q和电话。 这边的欧总直接下班，莫老板还在楼下等着陪自己逛逛街，给自己家买点年货什么的，然后回家做饭和做操…… 实际上根据莫老板的安排，1月24日周四这天并没有前往深市，而是让大家各自休息一天，他也去陪陪谭妹子。最近两个人两人见面的次数很少，谭妹子和董婷婷现在两人见面的时间都比和莫海见面的时间多。 开玩笑用完8000万，那意味着什么？ 别的不说西财大校长那是亲自找了蜀大的校长，两校联合推动这公益活动，学校层面进行支持。 蜀大的校长这也第一次知道自己学校的女孩子居然是新晋富豪的女友？一度怀疑是不是有钱人的魔爪进了蜀大校园。 不过听到西财大黄老头的描述，这才知道人家两人好了很多年，不过黄老头也暗示，很乐意蜀大校长搅黄姓莫的和谭丽的感情，这样自己最漂亮的外孙女就有机会了。 第468章 女明星祁澜 “老黄啊，你这么无耻的算计自己学生，不怕天打雷劈嘛？”蜀大校长一听黄校长为了让自己外孙女有机会，不惜让自己出面搅黄人家感情。 着实无耻了些。 “都半截入土了，我还怕雷劈？你四妹家里不是有两个女儿的嘛。”黄校长无耻就无耻，笑着揶揄了一句。 “嘿，你个老东西，你是没见过钱还是咋的？不就是一个有钱点的学生嘛，你至于卖儿卖女卖孙女？”蜀大校长被黄校长的无耻给吓到了。 “你懂个锤子，能真金白银拿几千万加固学校，你觉得这人品咋样？这觉悟咋样？” “还有8000万他说自己不管，那是真的不管，全部交给项目团队在处理，也就是他那个女友谭丽她们去操作。老马，那是8000万，不是8000块。这说明什么？他能赚钱，但是又不在乎钱。” “说实话之前为了让他给我们学校投点钱搞校企合作，我连鸿门宴都用上了这小子才抠抠索索的答应了几个项目，还是分期的那种。结果一反手捐这8000万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前段时间问他吃饱了撑的捐了2000万还要捐8000万？” “你猜他怎么回答？他说原因有三个，一个是谭丽的请求他舍不得拒绝；二个是他想让那些孩子知道这个社会并没有抛弃他们，只要他们努力就能摆脱现状；三个是商业竞争，他想用最少的钱打最有影响力的广告。” 黄卫平满眼羡慕的说了半天，期间蜀大马校长也非常配合的当了捧哏。 “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低成本打广告，资本家为了宣传无所不用其极，都是的一贯套路。”马校长无奈的批判了一下。 “嘁，你这是羡慕嫉妒，就这样，我回了。”黄卫平站起来就直接离开，就和自己在西财大学校一样。可见这两人的关系非常的好。 黄卫平这是称马校长他们学校没放假故意来炫耀的，让马校长非常受伤。 莫海见到自己心尖肉小媳妇儿时候，小媳妇儿直接扑了过来，扑闪扑闪的眼睛中还有泪水，“咋啦，谁欺负你了？” 莫海连忙抱着亲了一下额头问到，这女孩子一漂亮，特别是小媳妇儿现在是又漂亮还又有气质，总有些人不识好歹的往上凑，在蜀大学校还好，谭丽男友曾经为她砸跑车这事现在都还是蜀大校园论坛的热门贴。 但是到了校外那就不一样了，两个女保镖起码已经扭送5个流氓去了派出所。 开玩笑，小媳妇儿虽然年轻到只有20岁，但莫老板一年为了让自己看着舒服，让自己对谭妹子有新鲜感，那每年用在打扮谭妹子身上的钱都是百万计的，衣服这些不消说随便一件t恤就是上千，冬季的一身衣服连logo都没有起码都是好多万。 要不是鉴于小媳妇儿现在还是学生身份，莫老板估计要带着小媳妇儿去把奢侈品店买空。 虽然小媳妇儿对物质的需求不高，但耐不住莫海想要给她花钱，来弥补自己对她感情不专一。 因此看到小媳妇儿眼睛包着眼泪就觉得有人欺负了她，不过听到她说是“安心校园”项目因为天气原因，董婷婷她们这批放假早准备进山的工作人员，因为大雪封山去不了。 虽然莫海知道今年这个大雪不是一般的大，而是多轮次的雨雪天气导致的超强范围的冰冻，不过还是要安慰自己的心尖肉女人。 “好啦专家估计这整个南方的雪灾起码持续一个月，黄飞洪说羊城那边的经销商每天哭着求他配货，那边火车站已经堵了不下40万人回不了家，你说雪灾严重不？” “所以你现在给董婷婷打电话让她们赶紧离开现在的驻地回锦官，坐大巴也好，包车也好，全部回学校，费用项目里面报销。家在山里的今年就不要回家了，别给国家添乱也是为了自己的安全，各学校今年已经有相关的解决方案。” “还有看样子今年你也回不了山里，只有跟我回家过年咯。”莫海捏了捏小媳妇儿的俏脸说到。 谭妹子最喜欢的就是莫海这个时候，一本正经的给她布置工作，很多时候他都会说很多为何这样做的原因。 雪灾导致的交通阻塞，莫老板这边却没有问题，晚上给小媳妇儿暖床时候，小媳妇儿还在问他明天去深市，回来的机票订了嘛？ 莫海明知今年交通不便，怎么可能把自己坑了？ 月初开始安排工作计划时候，就已经让黎夏订了5张机票，还是往返的那种。如果等到这几天订，别想了没见航空公司网站都给搞崩了吗。 谭妹子得到了答案，瞬间无语，谁会提前半个月订机票？还是往返的。 不过她还是郑重其事的暗示姓莫的，不准因为天高皇帝远就沾花惹草，意思就是别和芬姐搞出孩子来。 怎么暗示的呢？“我看地图，深市隔壁就是莞城啊，听说莞城有个什么莞城一条龙，你去了这么多次深市，去体验过没有啊？” 漫不经心的问，当然也不是谭妹子哪方面开放，而是06-12年这几年正是莞城服务业响彻全国的几年，网上这类信息多如牛毛。 短博网甚至还有“莞城一条龙”的多个热门话题，一大堆猎艳的消费者在交流经验。 前段时间还有倒霉网友因为在这个话题里面把自己体验的经历分享出来，结果被系统推荐给了他老婆，最后这兄弟被离婚。 更有一些看不惯这个话题下面言论的网友直接报警…… 接着这个上了热门的话题就成了雷区，诸多在话题里面交流过的网友纷纷发声明：自己那是为了炫耀编的故事，自己保证是洁身自好的男人。 告别了谭妹子，如果她放假无聊可以回涪市自己家。 这次出差，莫老板除了带着黎夏，然后就是程泽和另外两个保镖，他现在是习惯带保镖出门。 莫老板自己是头等商务舱，黎夏和程泽是普通商务舱，其他两个保镖是普通经济舱。倒不是莫老板给不起机票钱，而是黎夏和程泽他们自己安排的。 莫老板也懒得矫情。 带着4个人直接走了贵宾通道上飞机，然后让漂亮的空姐拿了毛毯，直接倒下就睡。 等莫海再醒来的时候，飞机正在滑行起飞，每次飞机起飞那种离地失重感都让他很不舒服，有种无依无靠的感觉。 莫海两只手一如既往的死死抓住两侧扶手来缓解紧张，这时只见隔壁座位一只小手伸了过来，手里赫然是一片绿色包装的口香糖。 “嚼一嚼口香糖吧，可以缓解这种情况。”女孩子的声音传了过来。 莫海犹如抓到了稻草一样，几秒钟功夫口香糖就到了嘴里。 还好，飞机很快穿破了云层，云层之上的平流层顿时霞光万丈，要知道云层之下的锦官已经快一个月不见太阳，每天都是阴沉沉的，据天气预报说前两天锦官周边都下雪了。 “谢谢啊美女。”太阳光从窗户照射了进来，莫海顿时仿佛浑身充满了能量，对左手边的妹子道了谢。 “不客气，我也是网上学来的。”女孩子的声音清冷中又带着热情，有些奇怪。 莫海侧头看了好几秒钟，女孩子皮肤白里透红，标准的大美人，黑色长直发，带着大大的墨镜，长款羽绒服已经被她脱下搭在了自己身上保暖，“感觉你有些面熟，但又不知道名字，你应该是明星吧？” 女孩子明显是想找人聊天，瞬间就对莫海的话感兴趣了，直接拿下眼镜，美丽的大眼睛盯着莫海道，“现在看看，是否认识我。” 这女人还挺虎的，“你演过《小燕子3》里面哪个谁来着？反正就是网上说的《小燕子3》里面配角比主角漂亮的。” 莫海这种夸人方式，直接就戳中了女明星的笑点，“我是祁澜，要是《小燕子3》的主角知道你说我这个配角比她漂亮，怕是要大动肝火。”祁澜说完就戴上了自己的墨镜。 “对对对，祁澜，抱歉了祁小姐我很少看电视，这一时半会儿都没想起你的名字。不过你说的主角大动肝火我不承认，毕竟我就给你说了，如果她知道了，那就是你说的。”莫海这就是没话找话聊。 这个祁澜倒是偶尔会在娱乐版看到，这张脸是标准的华夏美人，只不过没有太出彩的作品，算是一个不怎么差钱的二线明星。 后世的自媒体爆料，为了和某明星谈恋爱赔了公司1000万；为了给导演男友扎场子，不仅0片酬出演电影，还倒贴1000万，导演电影上映后直接和别人结婚，电影赔得一塌糊涂，自己当了几年备胎。这女的一直到40多岁都没有结婚。 听到莫海调侃自己，祁澜也觉得莫海不是那种追星的年轻人，“你自己都说是网上说的，人家主角可不在意大家的编排。” 莫海没有第一时间想起祁澜的名字，让祁澜还是有些难过，这说明自己不够火。 “你这从锦官飞深市是拍电影还是拍电视剧？”莫海对明星没好感，不过对漂亮的女明星还是可以多多各种接触嘛。 第469章 又见吕莺莺 “代言的品牌活动，昨天帝都，今天上午锦官，明天深市，后天魔都。”祁澜露出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说到。 “4天4个城市？这品牌方拿美女不当人啊。”莫海笑着调侃到。 “人还是要当的，就是这一连几天都飞来飞去有些累。诶，帅哥你呢，去深市干嘛？”祁澜好奇的反问到。 莫海没有和其他男人一样见到漂亮女明星不停的搭讪，甚至开口就要联系方式，甚至打探最近在拍什么戏最近感情如何。 就是简单的聊天，这让祁澜挺好有感的，至少不排斥和莫海聊天，虽然她有些疲倦。 “去公司看看，半年没去过公司咯。”莫海放假后，基本上就是正装出现在各公司，公司老板该有的派头不能丢。 这不昨晚在谭妹子那里过夜，自然就是昨天的一套衣服。去了深市，芬姐少不了又要和自己去逛街买东西。 “公司？没想到还是一个老板呢，老板以后要投资电影电视记得找我当女主角啊。”祁澜倒也不客气，一声软发嗲的“老板”确实让男人容易兴奋，演员嘛遇到老板无论大小先忽悠了在说。 老板和投资人投资电视电影亏不亏那是一回事，毕竟演员的酬劳那是一分钱都不会少的。 而莫海之所以愿意说自己是做开公司的，本就打算下飞机前后和祁澜交换联系方式，万一真有机会还能让她带林檬入行也不错。 如果林檬表现优异，自己再砸钱砸资源，如果没有当明星的命，林檬当一个带货网红也不错。莫海总不能直接就给林檬投资，然后让她当女主，自己脑子秀逗了差不多。 “这个自然没问题。诶，祁小姐，话说你们这种连轴转的时间不多吧？”莫海根本没有否认自己有投资影视电影的能力，而是转移了话题到明星的工作上来。 果然祁澜根本没有理会莫老板的“自然没问题”，而是开始说起自己连轴转的日子。 平流层上的风景很单调，就一个太阳高悬空中，然后规模宏大的云层就和没有动过似的。 莫海和祁澜也没聊多久，祁澜就借口连轴转没休息好为由休息了。莫海也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儿，然后内急而醒。 连忙小跑着去了机尾的卫生间，程泽倒也尽职尽责，居然准备起身跟着，莫老板拒绝了，飞机上上个厕所，这飞机上除了自己几个人谁认识自己啊？更何况这临近过年，经济舱里面要么睡觉，要么热闹一片，谁会注意他？ 不过莫海在机尾还是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诧异了一下，还是内急要紧。 一阵舒爽，出来时候才发现程泽居然在门口。 莫老板自然没有责怪。 而是去了刚刚那个熟人面前，估计是为了便宜，这个位置不仅靠后还很靠过道。 莫老板示意程泽先过去，然后拍了拍熟睡的吕莺莺。 这女人被自己拿了一血之后，没过多久就和男友分手，再后来莫海虽然是吊着她，但约了好几次她都不出来。 盗版“邹蕙敏”的吕莺莺很疲惫，似乎熬了夜，还有明显的黑眼圈。 看到拍醒自己的人是一张熟悉而又有些因很久没见到陌生感，吕莺莺努了努嘴，一副委屈可怜的样子。 直接就侧身保住了莫海的腰。 远处看的话，好像一个妹子在给莫老板公开那啥，画面及其猥琐。 等吕莺莺抱了有半分钟的时间，莫海轻轻拍了拍，示意她跟着自己到机尾。 “你怎么一直不见我？”机尾的厕所旁边，莫老板责怪到。 “我……”吕莺莺有些抗拒。 “不是给你说了嘛，离职了来找我，是不是今天不在飞机上遇到，你就准备直接消失一辈子了？”莫海对于和自己有肌肤之亲的，特别是人家还给了一血这种，有种特别的怜惜感。 莫海说完，就直接把吕莺莺抱住，在吕莺莺的耳边轻声说道，“前面还有空位，我给你升舱，先好好睡一觉，到了深市和我走。你不想待锦官，深市我也有公司。养你完全没问题。” 短短的几分钟，吕莺莺就只流泪，莫海也知道她这半年遇到了什么，一切都得等下飞机在说。 说完就拉着吕莺莺回到了她的位置然后呼叫了乘务员，问了下乘务员，他刚刚看到头等舱的空位是不是没人？没人的话，他这里办理一个升舱。 不得不说这飞了1个小时才升舱，蛮贵的，补了7000多的差价。 吕莺莺没有说什么，听话的拿上自己的行李，然后去了头等舱，还好空位旁边也是一个老阿姨。刚刚往前走的路上，莫海问了乘务员，今天怎么还会有空位，人家乘务员说都临登机了，这个乘机人接到一个电话就离开了机场。 程泽好奇的看着老板又拐了一个精神不怎么样的美女，不由得头大，他知道今天接机的肯定是罗丽芬那个大美女。 至于黎夏，睡得云里雾里，嘴角还有口水。 这一回座位莫海也是到头就睡，不知道何时，飞机就遇到了气流颠簸了几下，莫海和祁澜一起醒来，紧张的样子和莫老板一样怕死。 两人相视一笑，又聊了起来。 “祁小姐，冒昧的问你个事。” “什么事？” “我有朋友，也是个美女，去年拍了些平面广告也拍了一个视频广告，她有意拍电视或者拍电影，我想问问怎么才能进组呢？”莫海并没有直接说能不能带林檬进组， 祁澜好歹也混迹这行多年，莫海说“朋友”她信了邪才会觉得真的是朋友，男女关系不久那么点事情嘛，娱乐圈男女关系混乱，其实其他圈子男女关系就单纯？ “我能看看她的平面广告和视频广告嘛？”祁澜对莫海的印象不错，至少说不反感，而且莫海看起来年龄就不大，指不定就是谁家的公子哥。 只见莫海拿出已经切换到“飞行模式”的n95手机，在复杂的塞班系统里面翻到了林檬的广告照片，还有广告视频。 和自己标准的传统华夏美人不同，这个叫林檬的祁澜第一反应是“演学生”，可爱又漂亮，难怪男的会喜欢。 “看广告，她似乎没有学过任何表演？”祁澜也是大学普通专业毕业，而不是表演科班出身，从广告视频里面，她能看出林檬和当初自己有着同样的生涩和刻意表演的痕迹。 “她啊，还有一学期才大学毕业。你看她走这条路合适嘛？” “她的外形很不错，有种邻家妹子的感觉，要不你把照片和视频传给我，如果有合适的机会我推荐一下，不过机会得自己争取。” 祁澜说得很委婉，她可以推荐甚至引荐，不过怎么进组全靠本事，进组的方式很多…… 这年头手机和手机间交换文件要么用蓝牙功能，要么用速度超级慢的红外，还好在飞机落地前几张照片和一个视频终于传输完毕。 两人也交换了手机号码。 不过令祁澜惊讶的是，她下飞机后也就一个助理跟着，莫海不仅有个女伴，还有个女助理，还有3个疑似为保镖的跟着？ 这派头，比自己大多了。 出口位置祁澜被品牌方派来的豪车接走，不过祁澜分明看到莫海在和一个气质比自己还好的漂亮女人抱一起。 程泽他们自然不用介绍，黎夏是助理直接介绍，吕莺莺莫老板是这样介绍的，“莺莺和我关系非常好，刚刚在飞机上偶然遇到了。” 然后，程泽和黎夏分明看到上车前莫老板的腰间肉被芬姐拧了。 莫老板所有女人都会吃醋，似乎所有女人都能随意欺负莫老板，但所有女人又在纵容莫老板？ 这是黎夏看到芬姐的行为之后第一个感觉。 骆宾王本来要接风，莫老板拒绝了，骂他一天批事多，好好珍惜养伤时间，开年够得你骆老板忙，另外明天去他家蹭饭。 下飞机已经是6点多，这再一折腾等到了公司提前订好的酒店已经是7点半都过了。 简单的吃了饭，黎夏她们自然是回自己房间休息，不嫌坐了几个小时飞机累的话，也可以去到处逛逛。莫老板才不管，唯一要求是黎夏出门逛可以，不过安全第一必须有两个人跟着，这过年过节难免有想找过年钱的人。 至于吕莺莺，莫老板直接拒绝了黎夏说让吕莺莺和她住的要求，直接自己掏钱给吕莺莺登记了一间豪华单间，并且让她不要乱跑，有什么事情可以给他电话或者去找黎夏，一切等明天再说。 讲真，莫老板也不知道吕莺莺这几个月遇到了什么是，让她如此精神状态。因此面对芬姐义正言辞的询问，他只好从实招来，和吕莺莺约过一次，而且还是人家一血。 莫老板没有注意的芬姐一闪而逝的不开心，看来真是偶遇。 卖力的耕耘把芬姐这朵玫瑰浇灌得鲜艳无比，今晚两人是在芬姐新装房子里面，和朱芷琪住的那套房子莫老板在的这几天就只有朱芷琪了。 莫老板06年也给芬姐掏了800万在深市买房，芬姐听莫海的，75平左右扫了10套，均价7500，写莫海名下投资用；买了两套100多平的自住，均价9000多自己住，是在芬姐的名下。 一夜辛劳，莫老板9点多才醒来，芬姐早已去上班。 “大老板，夜夜笙歌也要上班啊，我这病人都到公司了，你老人家起床没？”骆宾王直接打来电话抱怨到。 第470章 深市 1 还好芬姐偷懒，两套房实际上在同一个小区。 下楼就在小区门口看到了公司的车，黎夏幽怨的小眼神莫海读出来的信息就是：老板，我们等了很久了。 小车是专门给骆宾王配的防弹车，没办法，人都被捅了，鬼知道那些人还能使出什么招数，所以经过投资人们一致商定，给骆宾王配防弹车，莫老板除非他在深市工作，否者到时候再说。 “怎么感觉这防弹车是二手的？”莫海问了一句。 “报告莫总，防弹车都要定制，一时半会儿还没法到货，为了骆总的安全先买了一辆二手的用着。”司机赵国说到。 这名字确实大，不过司机能镇住嘛？ 莫老板好奇的想到。 “老板，总部有多大啊？”副驾驶的黎夏问到，深市街上的人走路的速度都比锦官快很多，这让黎夏有了压力。 “按速度应该两栋楼了吧？”莫海也不知道。 “确实已经两栋楼了，元旦时候新增的。原来10栋和11栋一部分，现在10栋和11栋都是我们公司的。”赵国开心的接话到。 有赵国充当人工智能对话机，莫海也轻松了好几分钟。 车子驶入了地下车库，黎夏也终于闭了嘴，怎么之前就没发觉这小妞这么能说能问呢？ 迎接莫海的不多，骆宾王、芬姐两人以及两人的安保，其他人在公司候着莫老板。 先绕着骆宾王走了一圈，“骆哥，你这胖了起码有10斤吧？” 莫老板开口问到，这脸上都起肉了，这冬季养伤还养膘。 “胖了15斤，钟琴都胖了5斤。真不知道是养伤还是养肉。”骆宾王郁闷的说到。 黎夏没忍住直接笑了起来，连忙给骆宾王道歉，骆宾王挥挥手不介意。 在朱芷琪的组织下，几个公司的高层领导全部在会议室静候大老板的大驾。 当莫老板和芬姐挽手而入的时候，多少觊觎芬姐的男人彻底死了心，多少知道内情的男人纷纷小动作不断，“看吧，我说了罗总监这么漂亮居然没人追，甚至很少离开公司，绝对有原因吧。大老板的人！” “大老板的女友也很漂亮，不过不知道这次怎么没有跟来。”一个老员工悄声说到，几个公司高层的会议，基础员工自然不会参与，但管住不他们八卦的嘴啊。 会议是在苍穹科技大会议室，与会的主要是苍穹科技、短博网、游戏、凝视科技、悟空科技，这几家公司负责人都是骆宾王。 这也是第一次集中开会，说实话，许多人都是第一次见面。 公司一多，事情一多，骆宾王也学到了莫海的偷懒法，先是介绍了莫老板后，就直接让大家相互自我介绍。 至于莫老板能记住几个人，随缘吧。这狗东西记漂亮女人贼溜，人家身上有几颗大痣小痣，在哪个位置都能记住。 一堆公司的部长、总监、副总、甚至总经理；骆宾王看莫狗笔的样子，大概率这一屋子三十来号人，这狗比能记住5个人已经顶天了。 骆宾王作为公司日常管理者，这汇报节奏就由他在把控，最先汇报的是悟空科技。 悟空科技汇报工作的是负责销售的副总秦八一，不过因为骆宾王养伤，最近也配合连轴转的朱芷琪抓一些公司的管理。 “12月设备通过深市、锦官两地的交警、民警大规模测试使用后，正式版已经通过验收和备案。目前深市已经获取订单15万台，总订单金额超过13亿；蜀省那边招标订单合计5万台，中标金额44亿。” “具体利润需要在交易完成之后才能计算，预计4月份在帝都的警博会也会有一些国外订单。另外莫总、骆总，警方表示，如果我们开发民用版，最好用另外的品牌，尽量不要和警用品牌混淆。” 秦八一的汇报非常简单，公司财务一把手都是莫老板的女人，详细情况莫老板自然是想知道就可以知道的。 “火眼不能用在民用，那就注册个鹰眼呗。”莫老板随口说到。 “莫总，‘鹰眼’我们监控在用……”坐悟空科技对面凝视科技负责人说了一句。 众人顿时嘻嘻笑了起来，大老板让一个公司碰瓷另外一个公司的商标，着实有趣。 莫老板自己都笑了，挥了挥手压了一压示意大家继续开会，“秦总你们准备了什么好点的名字没？”一时半会儿让莫老板突然想品牌名还是有些为难他。 “到是起了几个，本来起见证者，结果发现被帝都一公司注册了，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对方貌似做的也是执法仪，听说还是专门为奥运安保设计。” 秦八一开口就是重磅消息，奥运安保订单！要知道可是数亿级的订单。 “这单子我们能竞争一下嘛？”莫海眼睛一亮，老子去不成开幕式现场，这设备总可以去吧。 说来也悲催，搞了十多张身份证，莫老板一张开幕式门票都没有中，这运气也是霉到家。 “莫总，只能说我们可以走正规招投标渠道去和公安部、帝都公安局沟通一下。”秦八一特别强调了“正规”，意思就是不适用玩儿花活。 “可以，毕竟我们的产品已经经过了大规模实战测试，各种性能得到了一线的好评。对了，秦总说说你们准备了哪些商标。”莫海同意了秦八一的方式。 “除了见证者，我们还准备了旁观者、天眼……” 秦八一这记忆力也是没谁了，一口气说了十余个商标名字，也不乏有英译名，也就是根据英文特定单词直接根据发音翻译。 “天眼这个名字很好，很适合安防摄像头，先注册下来也无妨，好名字难遇。至于民用版记录仪的名字，只要国内不用英译名，起名的权力交给秦总你们自己根据市场做决定。” 起个民用品牌名莫老板就不掺和了，国外用英文没毛病，国内是有寓意的中文即可，没必要搞些古怪的英译名。 跟着秦八一来的几个人纷纷低头商量，估计也没想到起名字这种事情莫老板居然不做。这老板倒也一如既往的甩手。 秦八一这辈子佩服的人少，这比自己小的莫老板算是一个人物，年纪不大就凭脑壳就创下了这么大的事业，这能力秦八一自诩做不到。 接下来是凝视科技，骆宾王被捅，原本的总经理第一时间辞职跑路，理由是没想到搞个行车记录还有生命安全。 这也是当时为何要芬姐第一时间回深市的原因，查账！辞职可以，得等公司把你在职期间的账目过一过。 不过这过年过节的一时半会儿也不容易找到新的总经理，所以凝视科技的数据由这段时间临时总经理朱芷琪代为汇报。 “开车助手一代，目前总成本120元每台，对外批发价调整为215元每台；2007年全年国内国外销售超过40万台，国内3万台，国外37万余台，总销售额8600万，实现毛利润3800万。” “开车助手二代，目前总成本为155元每台，国内出货价从275元调整为260元，2007年国内总出货突破70万台，其中凝视官方自助各网络渠道销售突破5万台，二代国内总销售额为196亿，毛利润7500万。” “二代国外出货价为45美刀每台，全年总出货量达25万台，货值1125万美刀，如果换汇则为8400余万华元，毛利润4500余万。” “汇总下来开车助手二代全年出货95万台，实现毛利润12亿。公司全年销售额突破37亿华元，实现毛利润158亿。汇报完毕。” 朱芷琪汇报一结束，哗哗哗的掌声就响了起来。 悟空科技虽然汇报的还是12月到1月的业绩，不过都知道招投标得慢慢等。 但凝视科技那就是现钱，当初本打算放苍穹科技名下，不过后来还是独立搞的，公司多了，一度莫海就把凝视科技看成了是苍穹科技名下。 直到骆宾王被捅，芬姐说她这个名义大股东得回去主持大局，莫老板才想起凝视科技是芬姐给自己代持的股份。 所以人一忙碌，事情一多，就容易出错。 莫老板也没好意思给大家说自己连凝视科技股权都记错这事，怕被大家无情的笑话，不过就这件事情来说，莫海也在反思，自己涉足领域是不是太多了？要不要整合一下？ 但是一想到整合多家公司，莫老板直接打了退堂鼓。想想益海股改那番折腾，莫老板表示这比自己和两个女人做操还累。 “没了？”见众人掌声平息，莫海问到。 “对的啊，没了，不然呢？”朱芷琪也是下意识的和莫老板怼了起来，她觉得莫老板问得莫名其妙。 “三代开发进度呢？年终分红方案你不说说？”莫海提醒到。 “哦哦哦，三代目前已经开发完成，自研部件占30%，过年之前能调试出最终版，目前计划依旧是3月1日上市。”朱芷琪连忙说到。 “售价确定为多少？” “分两个版本，单镜头599元，带倒车镜头699元。” “有点儿贵，总成本多少？”莫海问到，599元这要是不能用上5年用户得骂娘。 “单镜头总成本达235元，双镜头成本280元。”朱芷琪汇报到。 第471章 深市 2 莫老板也知道3代产品更新了镜头，更大的显示窗，增加了秒启动的停车被撞监控。 都在大家以为莫老板要调低价格的时候，莫老板却问，“市场假冒以及侵权产品还多不多？” 骆宾王都因为打击侵权被捅，莫老板自然要关注侵权处理结果。 “侵权产品依旧有，不过集中在线下一些汽车用品店，这个不好找，网店里面这边倒是直接和桃宝网沟通进行打击。不过侵权的没有了，但根据我们开发思路走的同行出来了大约有20个品牌。” 简单理解，凝视科技投入1000万全国维权，让很多人看到这个行业的利润，于是不搞那种直接仿冒，而是搞自主研发。 “20个品牌？握草。”莫老板口吐芬芳，“怎么搞竞争回头我琢磨琢磨，3代产品有革命性功能，单镜头调整为699元/台，双镜头调整为799元/台。” 莫老板画风一转，直接给刚刚自己说贵的3代产品再度提价100元。 众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会不会太贵了？”骆宾王说到。 “20个品牌入场，总得给它们搞点欢迎仪式啊，总要有一个贵点的品牌吧？”莫海提价的话模棱两可的让大家很迷糊。 莫海当然不能在这种人多的场合说自己的玩儿法，莫老板的打算是等其它公司也开发同功能之后，给自己降价留空间。 消费者虽然不傻，但是消费者喜欢捡便宜，如果别人卖499元，开车助手3代从699慢慢降到529，消费者会选什么？自然是选择“老牌子”，而且还是从699降价一步一步慢慢降到529元的。 利用捡便宜心态打败竞争对手，收割消费者，是电商行业玩的最溜的营销模式。 从朱芷琪说有20个新品牌之后，莫老板脑袋里面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迎接竞争思路。 “对了，鹰眼研发进度呢？”莫海经过提醒才想起鹰眼是凝视科技和苍穹科技合伙搞开发商到店人脸识别系统用的商标。 “我们这边硬件倒是没问题，软件这块胥学林博士更加清楚一些。”朱芷琪指了指负责人工智能的胥学林博士说到。 “嗯，这个下来再说，分红方案给大家说说。” “公司拟拿出利润20%作为分红。”朱芷琪简单的说到，不过没有说是税前20%利润还是税后20%利润。这个得等老板娘算账那个划算才知道。 话简单，但代表凝视科技的部门负责人立马鼓掌，要不是还有其它公司的，估计得吆喝起来了，毛利润158亿，即使扣税扣除其它成本，这算下来也有千万分红吧？ 公司虽然还没有股权激励这些，但突如其来的分红还是让在座的所有人欣喜若狂。 这么任性的发钱？ 汇报短博网工作的宋毅很年轻，才27岁，06年短博网大扩招时候作为管理人才招募进来的，在骆宾王的有意培养下，如今担任则副总经理的职位，骆宾王一受伤，他就开始了历练，虽然上面还有朱芷琪，还有园区之花罗丽芬，但主要的管理工作都是他在追踪。 说实话，宋毅这名字有时候很难喊，喊宋总吧，容易听成送终；喊宋毅吧，送医表示我在呢；喊宋毅总，为什么不是送两种？ “小宋，大家都是坐着说的，你不用站起来。”骆宾王说到。公司里面年龄和资历岗位比宋毅大的都喊小宋，年龄小的喊宋哥，宋毅自己听着也舒服，别人喊起来也不别扭。 虽然没有“总”加持，但总比张口送终，闭口送医好些吧。 “截止2007年12月31日，短博网总注册用户已经达到5120万，四季度日均活跃注册用户攀升到1500万……” “短博网2007年广告总收入为67亿华元。”宋毅的67亿话落，会议室顿时爆发了热烈的掌声。 “短博网游戏业务中《开心农场》截止12月31日总收入2700万；《英雄》这款游戏12月还在公开测试中，未产生收益……” 关于短博网的报告并不长，由于公司各种投入非常大，工资、福利、园区房租、网络接入、还有那两层楼的机房，这样一算短博网2007年的净利润不多，取个整7000万；当然详细的报告芬姐那里才有。 用芬姐的话来说：早几年自己经手上亿的钱，那还是每年给自己父母上坟时候烧的；真金白银过手这么多那是连做梦都没有过的，甚至上学那会儿学习教材上的举例都没有动不动几亿…… 这让芬姐压力非常的大，每个公司都有财务部，她需要随时监督账目，被迫她还要去学一些乱七八糟的知识，这样对于账目中的一些往来项目不合理地方才能及时发现。 相对于短博网有利润，有足够的现金储备，苍穹科技就要窝火很多，总结出来就一句话，还在借债度日，每年借债数亿，但研发成果迟迟不出来，这让苍穹科技的研发们自己都很上火。 不过人家借钱的莫老板都没有说什么，苍穹科技的研发们也没法有太多意见。 今天这个会议目的只有一个，让几家公司相互熟悉一下，避免到时候形成内部倾轧就没有意思了。 中午莫老板请了与会人员吃饭，下午各自会公司工作。莫老板下周开始会在各家公司去走走，看看。 吃过午饭，连骆宾王都被莫老板赶走，芬姐则用目光狠狠剜了一眼这个臭男人，黎夏她们住的这个酒店。 虽然莫老板和芬姐说，他要好好和吕莺莺聊聊，看看怎么安排她的工作，不过芬姐信了才怪。 敲了门，结果半天没人开门；莫老板又打电话，结果吕莺莺的房间根本没有电话声，而且电话一直没人接。 吕莺莺不在酒店！ 去前台问了，房间没退。 这是出去逛街了？莫海疑惑的自言自语。 得，莫老板罕见的在深市居然有一下午无聊时间，打电话给芬姐，然后被芬姐无情的嘲笑了一番。 带着助理和保镖去逛街，按照小说、电视剧的剧情，理应发生点儿什么，再不济也应该遇到被人欺负的吕莺莺之类。 结果。 逛了半天什么都没有遇到。 反而因为街上冷，莫老板直接带着大家进了商场。 “老板，你想买什么啊？”黎夏第一次感觉到逛街累，居然是陪自己老板逛街。 简直不可思议。 莫老板停步，看了一下这一个助理3个保镖，顿时也觉得自己这是无聊。“走吧，请你们看电影。” 5个人最先进场，程泽他们3个保镖把莫老板和黎夏夹在中间。 看的电影是那部里程碑的电影《戒色》，就是女主和港城男演员演的汉奸在戏里“真枪实刀”做操，短博网有无聊网友发起过投票，众多选项中《戒色》国内版删除了多达2分多钟的“经典”镜头成了最大败笔，获得了10万网友的投票。 而“剧情中美化汉奸”这个选项才2万投票，其它的选项也不过几千。 大概是上映3个月，这部电影有“经典”镜头很多人都知道，因此黎夏觉得老板带自己看这电影怕是有别的目的，或者在暗示自己？ 不得而知，手里的爆米花都不甜了，甚至都不香了。 貌似还有脚臭味？ “帅哥，麻烦你把脚拿下去。”莫海第一时间站起来，朝坐在黎夏后面的男人说道。 “不拿又怎样？”男子嚣张的说到，顿时电影院不多的人纷纷投来目光。 “丢出去！”莫海对程泽说了一句。 很快程泽和一个叫赵集的保镖，直接踩着椅子翻了过去，直接就把不停挣扎的男子丢到了影厅门外。而另外一个叫章天成的保镖则拿出记录仪，开机跟着出去。 两个人把捣乱的观众丢出去，那挣扎力度要不是程泽和赵集学过怎么锁人，还真搞不定。 整个丢人过程也就两分钟，简直比电影减掉的两分钟还精彩。 这年头电影院有监控，不过一关灯就抓瞎，因此有扯皮、打架现象那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拳头大颠倒是非黑白也正常。 “打人啦，黑社会打死人了，快来人啊。打死人了。”被拉出去的男子哀嚎着，这中气十足的声音哪像挨过打甚至快被打死的样子。 莫海和黎夏在里面看电影，当然不知道这一吆喝，顿时就围了不少吃瓜群众。 很快电影院的人就跑了过来，询问怎么回事。 程泽直接说对方把脚放到自己座位上，并且提醒后还不收敛，反而进行挑衅。 一看就是混子的男子肯定是连忙否认：自己脚有脚气他们就把自己丢出来了，这难道不是黑社会？这不是意思就是要么程泽他们赔钱，要么电影院赔钱。 一时间电影院走廊热闹非凡，看电影的人被打断在怒吼“安静”，男子的嚎叫声，影院工作人员报警的声音。 莫海自然也没法看电影了，不过等他出去的时候，警察也刚刚到现场。 不得不说深市官方这效率就比内地城市锦官高的多。 “能起来走路吗？”一个高大的警察问到，身边的警察拿着执法仪在拍，不过眼尖的看到章天成虽然抄着手，但手里也有一个执法记录仪，屏幕反光显示对方的仪器也是开着的。 第472章 深市 3 拿着执法仪的警察拍了拍高个子警察，然后扭头说了几句话。 只见高个子警察瞅了一眼章天成，还有他手里的仪器，没有说话。 “我要去医院，刚刚他们拖我受伤了。我要去医院检查，警察叔叔帮我报120，哎哟喂痛死我了，骨头肯定断了。”混子哀嚎着回答了高个子警察的话。 得，这下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个无赖混子了。 警察还没说话，莫海刚好也走到了门口，“程泽，打120，为了不给他留下后遗症，让医院每30分钟全身照一次片。” 人群中顿时就有人笑了起来，30分钟照一次片，尼玛这和拉去搞核试验有什么区别？ 奈何混子没读过书，“听到没，你家主人让你报120，我要去住院，每30分钟照一次片。”混子的哀嚎着朝程泽吼道。 人群中的嘲笑声音更大了，这年头真的不怕人浑，就怕没文化还以为自己捡便宜呢。 还是高个子警察率先绷不住，真担心这智障被拉医院30分钟一次胸透什么的，“行了行了，别装了，你知道医院照片什么意思嘛？照一两次没影响，照多了就和被原子弹核辐射差不多。” 不得不说警察对付这种流氓混子的套路一套一套的，“原子弹”核辐射理论一出，只见混子一个蹦弹就站了起来，“警察叔叔，我要告他们谋财害命。” 众人哄笑，警察都没带搭理，直接把一群人带到了派出所。 难怪警察来得快，商场后门出去抬头一望派出所就在街对面。 相对于莫老板这个一年至少进两次派出所的来说，黎夏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暴力机关的天然威严性让她有些怕，莫海直接拉着她的小手，顿时就让她平静了不少。 不过在警察看来这就是小情侣，后面还有带执法仪的保镖，这就奇怪了。 警察拦住了章天成，示意他拿着的机器交给他们看看，章天成可不笨，手一收，“莫总！”吆喝了一声。 “什么事？”莫海停下脚步，牵着黎夏回头说到。 “这位锦官要检查我们的记录仪。”章天成直接说到。 果真，两个警察神色一变，不过莫海没有给机会，“这是警察局，直接关了不用录像。警察同志，我们这个记录仪不是你们用的警用版，虽然外形有点儿像，但结构，工艺以及系统等和你们警用版都不相同。” 莫海这么一说，两个警察更加疑惑，不过章天成也把机器交给了高个子警察。 看到警察在把玩儿机器，莫海又说到，“电池仓不一样，外形不一样，操作系统也有差别，没有警徽。” “这是哪里生产的？”高个警察带路，和莫海并排而走，另外一个警察则带着脚臭男。 “这个和你们用的火眼都是我们悟空科技的产品，不过我们用的这个民用版还没有上市，属于我自己试用，到时候会更换品牌还有型号。” 莫老板直接说到，他也快点离开这个派出所。高个子警察虽然将信将疑，不过一会儿询问之后拿身份资料一查便知真假，所以倒也没有多说。 这个案子说白了就是吵架，所以警方主要是调解，莫老板也不想和这种人多bb，直接问他要多少钱？ “3000！”混子狮子大开口。 莫老板直接拉开自己的羽绒服，从内夹层里面拿出一叠钱，输了30张红票。“签了协议，这钱就是你的。”莫老板冷冷的说到。 一边的警察没有说话，人家大老板不想和无赖多扯，他们何必多事。 谁知这无赖看到莫海随手一掏就是好几千，还有跟班，顿时胆向心边生，心一横，“3000只是医药费，还要3000精神损失费，1000误工费。一共7000块！” 妥妥的狮子大开口，且不说程泽他们几个保镖要不是顾忌这是派出所，这小子起码已经在躺下了。 而黎夏已经委屈得直流泪，说了一句直接把警察都惹怒的话，“莫总，深市的人怎么这么无赖？” “李威，你当派出所是菜市场，3000块不够还要7000？”高个子警察直接拍桌子吼了一句。 谁知道这个无赖李威根本不在乎高个子警察的吼，“吴警官，是他们拖我导致我受伤，你还帮他们说话。我要投诉你！” 莫海算是明白了过来，这李威看来是派出所常客，还是派出所头疼的那种无赖。 只听到莫海一声冷哼，“没问题，我还就不和解了！程泽打120，黎夏给朱芷琪打电话，让他派民事和刑事律师来，公司一年那么多钱养律师，现在不用更待何时，我不信你挑衅在先还有理了。” 接着，莫老板扭头对着高个子的吴警官问到，“吴警官，李威需要3000块的医疗费，我作为掏钱的，我请求120带他去医院进行全方位检查，为了不留下后遗症可能要住院几天；还有我有律师，所以我希望有律师在场的情况下处理后续事宜。没问题吧？” 莫海也气啊，这吕莺莺突然消失还不接电话他已经够烦闷了，特么的看个电影还惹了一身骚。 莫老板突然变脸，把李威也下了一跳，“吴警官，吴警官救我，他要拉我去做核辐射，救我啊，他们要害人，要杀我。” 更加催命的是程泽真的在打120，黎夏真的在联系公司派两个律师来，还在电话里面把案情描述了一遍。 “李威，谁要杀你，你这是在污蔑我。还有什么叫做我拉你做核辐射？我们去的是正规医院，正规检查设备！”莫海冷声说道。 本就是数九寒冬，莫海的冷声让李威感觉自己被人死死盯住。 咚。 李威跪在了莫海和吴警官面前，莫海一个侧身，避开了这一跪，而吴警官就没那么幸运了，直接被李威抱住了腿，不停的哀嚎和认错，电视里面的那句“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乳的孩子”也没落下。 吴警官有些头大，这平日里李威确实是个无赖，混迹于电影院这个没监控的地方做这种事情，但今天这惹怒了一个大老板，算是栽了。 他刚刚拿着莫海的身份信息在内部电脑系统查了一下，直接显示了信息把吴警官都吓了一跳，现在换成人家心一横就要搞把李威往死里搞，他们警察还真没法说人家。 李威还在地上跪着求吴警官救他。 而莫老板刚刚已经说了，他等律师来，并且李威也不准离开，万一李威一回头就告自己故意伤害咋办，说有暗伤这些自己怎么说得清，所以今天这必须去医院住院检查。 后世互联网什么妖魔鬼怪没有？那种半年前打架半年后告人家打伤，官司还打赢了的奇葩案件又不少。 问题是，莫老板说得并没错！李威这种无赖还真做得出这种事情。 而公司那边，骆宾王也是许久不到公司，今天自然好好了解一下各部门情况，结果朱芷琪就说莫海他们一群人进了派出所，看电影时候和人发生冲突了。现在要派民事和刑事相关的律师过去。 阵仗大得骆宾王都吓了一跳，当即让朱芷琪联系律师，他去找芬姐：你男人又在折腾了！ 公司这边几个人急急慌慌把工作草草收尾，直奔派出所，那边公司合作的律师也是直奔派出所。 而派出所这头，吴警官腿被李威抱着，他只好吩咐同事去找所长和教导员来救援，这公司老总发飙直接就是往折腾死人的方向走。 甚至吴警官都知道这种不差钱老板会怎么做：一个医院检查了直接怀疑没有检查出来，立马拉到另外一个医院检查。 深市二三级医院没有100家50家总有吧？只要莫老板坚持用无赖的手段说有暗疾没有检查出来，那么直接下一家医院…… 就怕莫老板能赔一两百万甚至一两千万，李威也没命花。 吴警官好不容易把李威从地上劝说起来，带着他去调解室的另外一头劝说，这边骆宾王一群人已经和所长、教导员两群人刚好在调解室门口碰面。 平日里坐个十来人都没问题的调解室，此刻瞬间显得拥挤。 莫海和骆宾王、芬姐简单聊了两句，然后就开始和两个律师讲先前的事情，并且表示，他们有视频证据证明，李威要求去医院检查…… 而且李威诬陷莫海和警方勾结…… 桌子上那叠钱是李威敲诈莫海的…… 天地良心，吴警官从警这么多年，李威这种无赖见过也不是一个两个，但有钱人耍无赖还真是第一次，只要莫海不松口，这李威必须去医院，120就在派出所门口候着呢。 李威早已吓得瑟瑟发抖，派出所所长和教导员也轮番开始做莫老板的工作，但莫老板又不是嫌疑人配合调查，现在有律师来和派出所所长交流。 眼见律师和莫海这边油盐不进，所长和教导员开始把骆宾王和罗丽芬单独请到一边聊聊。 没办法啊，莫海这边的要求是：请求警方协助让李威去医院做全面的检查，为了保证无遗漏检查和结果准确，莫老板这边表示无论去多少家医院检查，所产生的交通费、120费用、检查费他全部承担。 第473章 深市 4 合理吗？ 合理！ 合法嘛？ 维护自己不被事后敲诈，法律没有规定说不可以。 一时间这事成了僵局，派出所尽力领导轮番规劝莫海没必要和一个无赖折腾。 但莫海直接说：他先和我耍无赖，怎么我耍无赖他要当无辜了？ 虽然都知道他这是气话，不过一时半会儿还真不知道怎么破解。 更加无奈的是李威这蠢到家的东西，被吴警官和所长拉去给莫海道歉，这货口头哭着道歉，但眼神还流露出不甘，面露凶光的道歉让莫海和警察们大为恼火。 事情的僵局是这样打破的。 骆宾王和芬姐她们到了之后一个小时，朱芷琪也跑来了，“李威，你怎么在这里？” 朱芷琪一进门率先看到的就是群自己人，先自己人打了招呼，接着就看到了被警察保护的李威，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琪姐，救我！”李威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样。 而朱芷琪则骂骂咧咧的道，“你迟早要把你哥祸祸完蛋。” 说完朱芷琪就不理会李威的哀嚎，而是转身就出去打电话。 “如果我没猜错，这个李威是琪琪男朋友的混账弟弟。”芬姐悄声说到，而骆宾王直接无语，这尼玛什么鬼亲戚？ 朱芷琪的电话很快结束，“李威，你等着吧，让李正慢慢来收拾你。” “琪姐，是他们要拉我去医院做核辐射，你喊我哥来也怪不到我。”李威似乎很惧怕他哥李正，和朱芷琪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哀求。 “你是什么别人不知道，我还不明白？”朱芷琪轻蔑的说到不在理会李威。 不过半个小时，朱芷琪的电话就响了，很快名字和形象非常配的李正急急忙忙的就进了调解室。 看到李威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脚加一巴掌，这暴脾气倒是和朱芷琪有点儿配。 通过芬姐和骆宾王刚刚介绍，李正，博士学历，1973年生，大朱芷琪两岁，在派出所这个区财政部门上班，不出意外今年会调到市财政局。 李正在和朱芷琪相亲之前也是相亲专业户，直到和仅比自己小两岁的蜀地妹子朱芷琪相亲，两人直接对眼，用芬姐的话来说，就是等了很多年的爱情终于到了。 “30多岁还相信爱情？分明就是馋我琪姐身子。”莫海低声调侃着。 “我也30了，难道我也不能信你了？”芬姐没好气的您了莫海的腰间肉。 “你说你今年也是30岁的人了，成天游手好闲就算了，还净给我惹事，我是卫生纸啊，专门给你擦屁股！让你读书你成天鬼混，给你找了工作你嫌累，你累我就不累了？”李正的声音很大，直接镇住的调解室里面所有的人。 李威瑟瑟发抖的蹲在地上，任由李正隔一会儿踹一脚。 “我招你还是惹你了，还是上辈子欠你了？从我毕业到深市工作，你给我惹了多少事情你心理没个数？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当年我差点儿政审都没有过？” 故意李正是真给气遭了，连自己的老底都揭了，“还有你说我35岁不结婚，你怎么不说你这些年搅黄了我多少个女友？你能耐啊，每一个你都敢伸手借钱，借了就有借无还，你借钱装大爷，我来给你背黑锅？” 又是一顿老拳，亲兄弟打架警察们也是假装拉一拉，李威这狗东西确实欠打。 “上周你找琪琪借两万，要不是让我知道了，是不是你又能逍遥一个月了？我和琪琪交往第一周，你借的1万多久还？还钱！还钱！”李正气啊，越打越气。 刚刚自己还在上班，朱芷琪打电话说自己不争气的弟弟李威，居然在电影院耍无赖耍到了自己老板头上，到了派出所更是狮子大开口…… 李正待机关的人，朱芷琪老板是谁他怎么会不知道，他还和朱芷琪表弟骆宾王吃过饭，要知道骆宾王可是深市媒体上经常能看到的名字。 而大老板莫海，朱芷琪可不是一次两次和自己说过了，全国最年轻的百亿富豪，花心大萝卜但为人低调，不喜欢张扬不喜欢惹事，网上能找到的照片仅仅只有07年上半年新闻发布会那次的照片。 这些都不消说，莫老板对朱芷琪多好？每年各公司分红，年薪近两百万，莫老板还直接送一些公司的股份给朱芷琪。他李正只要把朱芷琪娶到手，就可以专心从政搞政绩，而不用去贪…… 因此在调解室里面不顾形象和面子，爆锤李威，一方面确实是李威该被自己狠狠教训一顿；再一个让莫海消气，不然人家真搅黄自己和朱芷琪的关系损失最大的还是自己。 李威都不知道从李正进来后这5分钟自己是怎么过的，反正就是抱着头任由自己哥哥拳打脚踢，甚至李正说的一些黑历史李威都还没有意识到是自己哥哥在救自己。 莫海捏着芬姐滑嫩的小手玩儿着，任由李威挨打，直到李正一脚底板直接印李威脸上，李威鼻血直接就流了出来，莫海才说到，“诶，琪姐，算了算了，这打也打了骂也骂了……” 在人群的簇拥下莫海他们离开了派出所，车队直奔骆宾王家。 这边李正陪着李威在派出所接受批评教育。 “李威，别的我不多说，你哥哥打你绝对是为了你好，你也老大不小了，这次人家放过你不代表还有下次机会。回家好好找个工作。你这样乱来，很容易让你哥哥多年的努力直接白费。你要知道要是李处没了现在的工作，你觉得别人还会卖他面子？” 李威自然是连忙认错，给所长保证自己不在惹事。 很快李威就李正拧着离开了派出所，回到两兄弟的家。 “你不是一直想让琪琪把你弄进她们公司嘛？你知道你今天讹诈的是谁？你今天讹诈的就是琪琪的大老板！连骆宾王都要听他的。”李正一边给李威擦红花油，一边平静的说到。 李威骇然，直接吓到坐在了地上，“完了，完了，完了。”李威哭丧着脸。 “你完了？你有什么好完的？讹百亿身家的大老板诶，你不是很能嘛？”李正看到李威这副脸就想继续动手。 “你是弟弟，从小爸和妈都让我让到你，在外保护你。现在看来无条件让和无条件保护不仅害你也害我，以前的事情我也懒得追究，如果琪琪还被你给我搅黄，你休怪我不顾兄弟之情废了你。” “还有，从今天开始，自己出去找工作，去工地搬砖也好，去超市打工也罢，不能违法自食其力，前期我还能资助你一段时间。” “李威，你今年30岁了，你自己要振作起来，光让我扶，我能扶你一辈子嘛？你有你的生活，你赚钱了可以找你的女友，我也要和琪琪组建我的家庭。” “给你半年时间，自己赚钱租房子，半年后准时从我的房子滚蛋。” 李正留下一句话，之后就离开了家里。 骆宾王家里。 保镖们自然不会到家里吃饭，骆总在楼下餐厅给他们搞了一桌好的。 “你不是还在飞机上遇到了一个朋友嘛，怎么没跟着过来？”骆宾王揶揄到，只有几个自己人他放得开得很。 “刚刚打电话，关机了。人也没回酒店。”莫海有些担忧的回答到，刚刚在车上时候就给吕莺莺打电话，结果提示关机，而打电话问酒店，对方告知他定的房间人还没回来。 现在已经下午六七点，要说莫海不担心，那肯定是假的。 人生地不熟的，吕莺莺又能去哪里呢？莫海甚至怀疑吕莺莺会不会被人绑架了？ 逗着干儿子骆长安，这小子最开始看到莫海还有些怕生，不过听到这就是干爹之后倒也慢慢的愿意让莫海抱。 “长安以后不知道要祸祸多少女人，真的是把你们两口的完美基因全部继承了。”莫海看到骆长安，又乖又漂亮，放个15/6年妥妥的帅小伙儿。 “只要不学你就好。”骆宾王今晚一直在揶揄莫海。 “你那是羡慕嫉妒，长安，告诉干爹，你想要多少个干妈？”莫海逗弄这怀里的小子，也是芬姐和朱芷琪帮厨去了，不然少不了又被芬姐吐槽一天教唆小孩子。 骆长安2006年11月生的孩子，现在不过1岁两个月。刚刚学会走路一个月，正在学说话。 莫海这么一问，骆长安完全不知道问的什么，就看到爸爸和干爹在笑，他也挥舞着手。 “10个干妈啊？你小子心比干爹的大，那你以后也要找十个儿媳妇回来，让你爸妈还有干爹和十个干妈高兴高兴。” 莫海这么一说，骆宾王瞬间就无语没好气的回怼了一句，“我谢谢你嘞，十个儿媳妇儿，你以后也这样教你的双胞胎啊。” 本身就在家里，两个人聊天也没打算控制声音，正好就被三个端菜出来的女人听到了。 “我劝你，还是做个好干爹吧，一天都教的什么。”朱芷琪那个无语啊，这么祸祸自家小侄儿。 “芬姐，你听到没，长安笔了十个手指头就是十个干妈，要是夏天没穿鞋是不是还得算上脚指头？”钟琴也笑着和芬姐说到。 讲真，对于莫老板和芬姐的感情，大家是复杂的。相信莫狗笔对芬姐那是真爱，对谭妹子同样是真爱。即使大家拿芬姐和莫海两人关系开无伤大雅玩笑，两人也没有丝毫意见。 “这是他的本事，我可管不到他。”看看芬姐这思想觉悟的高度…… 第474章 深市 5 桌子上的菜还没上齐，门铃响了，钟琴的爸爸顺手开了门。 李正到了。 一进门就热情的和大家打着招呼，看到莫海之后又是一番表达歉意。 莫海自然不会追究，毕竟李威是他李正揍的。 到晚上8点多时候，酒店打来电话，说吕莺莺已经回来了，不过看情绪似乎不太好，整个人也没有精神。 莫老板让酒店送点吃的过去，自己晚点儿过去看看。 结果5分钟之后，酒店又打来电话，说她给酒店送餐的员工开门后，径直走到窗台上坐着，似乎要跳楼？ 不过好在酒店已经报警。 莫老板也一句“握草”，然后带着芬姐和黎夏就下楼，程泽他们已经准备好了车子。 这一天天的真特么刺激！ 这涉及人命关天，花姐也担心是不是莫海始乱终弃，连忙问莫海怎么回事？ 莫海知道个p，他都半年没有见过了，这昨天到今天他哪有时间去见？ “不是风流债就好。”芬姐悠悠的说了一句，黎夏连忙蒙嘴笑，生怕自己发出声音。 骆宾王家里，朱芷琪和李正帮着收拾了后，没多会儿也离开，直奔朱芷琪住处。 大龄未婚男女没那么多矜持，讲究的就是及时行乐，甚至直言怀孕就结婚。 莫海他们到酒店时候，119正在楼下给气垫充气，警察也在房间门口劝说。 “先生，里面不能进。”有警察挡住了莫海他们。 “她是我朋友，这房间都是我名字开的。”莫海掏出身份证，一个警察伸手拿了过去看了一下还给莫海。 接着这个警察把莫海他们带到了一边没人的地方，开始询问莫海，听到莫海今天找了她一天无果之后便不再询问。 而莫海也问吕莺莺这是怎么了？怎么从外面回来就坐窗子上面去了？ 警察告诉他，经过他们初步询问报警的前台得知，吕莺莺回来时候不仅仅是给莫海说的情绪低落和没精神，而且是衣衫不整，疑似遭遇暴力袭击或者性侵！ 如果是电视剧或者电影，这个时候莫海应该暴跳如雷。 虽然芬姐和黎夏惊讶得蒙嘴，但是莫海没有这样，“能不能让消防从楼上把她踹进房间？或者推进房间？” “消防正在楼上做准备，如果你愿意配合，可以去和吕莺莺聊聊天，让她把注意力放你这里，这样方便楼上消防解救，如果真是性侵，我们警方也会进行立案侦查，全力抓捕罪犯。” 莫海应允。 这一天不仅仅是充实，而是刺激。 楼上楼下所有人准备停当，莫海假装焦急的冲了进去，“吕莺莺！” 听到期盼许久的声音，吕莺莺转过头来，借着房间昏暗的灯光，吕莺莺脸上又脏又乱，“莫海……” 吕莺莺直接哭了。 “乖，我来了，快下来，有什么事情我们下来说。”莫海哄着。 “莫海我……我对不起你……”吕莺莺刚哭着说完这几个字，一道橘红色的影子从上而下到窗台，直接把吕莺莺推到了房间里面。 窗外一名身穿橘色消防服的消防员居然是头朝下被倒拉着放了下来，用手把吕莺莺推进来的。 人群一拥而上，莫海怀里吕莺莺嚎啕大哭；警察们则连忙把倒挂的消防员拉了进来，解了安全绳，芬姐了黎夏连忙感谢消防和警察。 警察疏散了酒店围观的住客们，房间就留下莫海和吕莺莺、芬姐、黎夏以及程泽，还有一男一女两警察需要了解吕莺莺为何有自杀倾向。 莫海示意芬姐和黎夏他们出去，房间就留下他和吕莺莺以及两个警察。 “我找了你一下午，电话不接，后来还关机了。现在有警察在这里，你给警察说说，遇到了什么事情？”莫海如同哄小孩一样，哄着这个一米六几个头的女人。 哭了好一会儿，吕莺莺突然说了一句，“我不干净了，你还会要我嘛？” 得，被警察说中了。 “我怎么会不要你呢？不要你我在飞机上喊醒你干嘛？” “真的？” “真的，给警察说说你遭遇了什么，他们好去抓坏人，时间拖得越久坏人越不好抓。”莫海开始引导吕莺莺说正事，而不是纠结莫海要不要她。 莫海那么多女人，芬姐丧偶，花姐离异，嫌弃了嘛？ 女人非本意，莫海自诩能忍这点儿颜色，毕竟他图的就是美色，至于未来？未来在说吧。 在警察的鼓励下还有引导询问下，吕莺莺终于说出了前因后果，还特么是莫海引起的。 去年在吕莺莺手里清盘了11栋独栋别墅，她提成加奖金合计50多万。 然后男友说拿来做生意，吕莺莺拒绝了；父母知道也要吕莺莺拿出来做生意，吕莺莺给了10万之后拒绝再给。 接着男友说吕莺莺自私自利怒而分手，父母看到才10万也在电话里面大骂吕莺莺不知趣，不懂事，不知道报父母恩。 然后吕莺莺就在网上把自己遭遇发成了帖子寻求安慰，税前55万纳税后也就318万多，她不知道为何自己就成了男友口中自私自利，父母口中不孝顺？ 莫海这才想起，为何去年6月份自己一个激将吕莺莺就就贡献了自己的一血，大概率那会儿家里和男友已经让她郁闷了。 后来她发短信问候自己这些，表面看是为了让莫海继续买房子，实际上应该是苦闷到了极点。 在后来吕莺莺给自己发短信她分手了，她辞职了，应该想让莫海关心关心她，才21岁的她有点儿要强…… 吕莺莺在网上发了帖子，就有人私信要了她的电话号码，听声音还是个女的，有陌生网友的关心，吕莺莺心情也好了很多。 吕莺莺虽然和莫海同岁，不过比莫海大几个月，而且还大一级，因此2007年上半年是她大专大三实习最后一学期，目前她现在已经毕业。 从玺临天下离职以后，吕莺莺也打过几份工。直到元旦节前，她接到一个电话，说她父母被车撞了在医院，让她快点打钱到医生银行卡。 一个简单的电话诈骗，吕莺莺仅有的20万没了。 等慌了神的吕莺莺回到家里，按到父母面色不善之后才知道自己上了当，当场就浑身一软。 吕莺莺的父母也的确混蛋，等吕莺莺醒来，听说吕莺莺最后20万被骗走了，两口子一人一巴掌把吕莺莺打得两眼发蒙。 “让你拿出来做生意你不愿意，现在好了，全都成骗子的了，你说你活着有什么用！20万留给你弟弟不好嘛？”她妈妈那尖声利气让吕莺莺直接转身离开家，在酒店住了3天。 当她鼓起勇气再拨通骗子电话时候，骗子居然接了，要钱可以，我知道你在蜀省，但我们在深市，你有种自己来拿！ 嚣张得很。 这就是吕莺莺来深市的目的，结果钱没有拿到，反而被2个男的给轮流…… 冥冥中有天意，两个强奸犯居然喝酒把自己喝醉了，给了吕莺莺逃出来的机会。 得，两个强奸犯喝醉了，对于警察来说是好消息，立马要了地址和犯罪分子的体型面容特征，结果吕莺莺地址只能记个模糊，中午她是直接打车复述电话里面人的地址直接过去的。 还好楼层，楼房特征，楼道入口特征她当时因为要确认地址所以和对方再度确认过，记忆没问题，事实证明给了警方极大帮助。 很快法医带着她去卫生间采集了下身证据。 莫海这边也让芬姐和黎夏过来照顾一下这个傻妞，他要出去给她买阻断药。头上有颜色他能接受，但如果还有种那就不是他能忍的了。 本质上来说，莫海还是一个心软的d丝，见不得自己心仪的女人受委屈。 等莫海和程泽绕了好几十分钟才找到药房买到阻断药回来时，在芬姐和黎夏的协助下，吕莺莺还在浴室洗澡。 莫海敲了敲门，喊了一下，吕莺莺似乎在里面哭。 已经晚上11点，莫海有些头疼，让黎夏他们先去休息，至于陪芬姐还是陪吕莺莺？莫狗笔陷入了两难。 “算了我回家吧。”芬姐倒是大方，不大方也不成，这吕莺莺万一半夜脑子一抽。 莫海那个尴尬，“姐，我估计今晚李正在琪姐那，你还是回新房子吧。”莫海提醒到。 吃晚饭那会儿李正和朱芷琪就没老实过，这会儿突然回去，不在家还好，要是在家还不得把人家两人吓得一哆嗦？ “莫海，我想回家……”吕莺莺围着浴巾，哭着走了出来。 莫海和芬姐对视了一眼，“姐……” “走吧走吧，你就是一个要我命我也要同意的小冤家。”莫海一开口芬姐就知道他想让吕莺莺也住到新房子那边，索性直接同意了，只要这小冤家高兴，什么都好说。 “莺莺，我们回家！”莫海说到，然后他就去外面等，同时给刚到房间的程泽打了电话开车。 这折腾的一天总算要过了。 晚上莫海睡的是客房，芬姐看到吕莺莺可怜，主动让她到主卧和自己睡，并且警告姓莫的不准半夜偷偷跑过来。 第475章 深市 6 莫狗笔假装不舍，其实心里面早乐开了花，他已经连续耕地一周，实在是需要休息。 芬姐和吕莺莺睡无非就是关心关心这个倒霉孩子，同时今天白天才被两人轮，晚上自己男人就来拱，会让女人有心理阴影的。 回到房间，崭新的床。和小媳妇儿打了一个电话，说了今天遇到李威的事情，被小媳妇儿无情的嘲笑了一番。 明天1月26日周六，小媳妇儿正式放假，岳父岳母打电话说山里路早堵死了，山上下雪，山下冻雨，那些人堵在半路上很多车子连火都打不着。 意思就是不用回来，去婆家吧，婆家在城里。 “安全校园”项目的人已经撤回了锦官，属于短博公益的工作人员明天回深市上班。 也不知道是早上几点，莫海就感觉到床边有人，迷迷糊糊的睁眼一看，居然是吕莺莺。 “大早上你不睡觉，站着床边干嘛，坐吧。”莫海拍拍床。 “9点半了，还早？我想问你个事情。”吕莺莺害羞的说到。 “什么事情，直接说，我还想睡。” “你昨晚没骗我吧？” 只见莫海一个激灵，直接起身一把将吕莺莺拉入被窝，“你居然怀疑我？”莫海假装生气到。 “我没怀疑你，就是我被……我怕你以后会介意……”吕莺莺挣扎了两下这才非常沮丧的说到，不得不说这芬姐的说服能力太牛了，吕莺莺说起自己昨天的遭遇这心态已经平和了很多。 要知道这连24小时都没有。 “那你是不是现在就想体验一下我的是不是真诚的？”莫狗笔一边搂着吕莺莺，一边把吕莺莺的小手往自己被窝里面放。 “我现在不想，我现在不想……”莫海的行为直接刺激到了吕莺莺。 只见吕莺莺直接从床上下来，直接哭着跑出了房门，回到自己和芬姐的房间。 莫海的直接，反而刺激了吕莺莺想到了昨天自己的绝望，一辈子的心理创伤，岂是一二十个小时能平复的。 穿着秋衣秋裤的莫海，直接把羽绒服往身上一披，也进了主卧。 只见芬姐还在和周公讨论莫狗笔有多少女人，而吕莺莺则抱着腿蜷缩在墙角低声哭泣。 莫海走过去，蹲下来，把这个倒霉女孩子抱在胸前，没有说话，就听她静静的哭，静静的诉说自己委屈。 吕莺莺以泪洗面，不过中午时候传来了好消息，通过吕莺莺昨天提供的信息，警察们用一晚上排查了一整条房屋造型差不多的街道，最终在上午时候找到了两个犯罪分子。室内环境，以及被犯罪分子摔碎的手机，两人形象都完全符合。 而两个人招供也干脆，直接承认轮了吕莺莺，不过那态度着实让嚣张，舔着嘴唇说的，仿佛是在回味吕莺莺的滋味，一查才发现两人居然都有前科，根据招供，两人是在监狱里面认识的。 不过对于诈骗吕莺莺，这两人坚决不承认，因为诈骗犯诈骗成功之后直接连手机都扔了，而这两人恰好捡到了这部手机，当时手机一开，就恰好接到吕莺莺打来的电话。 至于吕莺莺嘛，20万丢了，家人还嫌弃她，整个人精神都是恍惚的，哪还有心事去注意对面男人的声音都不同了？ 听到警察打来的电话，吕莺莺直接就嚎啕大哭。 不为警察破案神速，也不是为了20万，而是自己为什么就那么蠢，那么轻易信了人家鬼话，直接把自己送上门。 今天周六芬姐休息，所以在家继续给吕莺莺做思想工作，莫海下午则去了星河通讯。 公司1000万美刀全部到账已经是11月份，折算成华元就是7400多万。 10月项目启动到元旦时候公司的开发团队已经增加到200人，戴胖子他们恨不得住在公司里面。 对于戴胖子和李伟他们来说，星河通讯这个工作简直不要太爽，大老板本身就有一些想法，直接砸钱让他们负责完善想法；二老板是曾经的校花，半透明的办公室站起来就能看到美女在伏案办公，简直不要太过于赏心悦目。 星河x1开发难度肯定有，而且不小。 把wince系统改成手机系统，大家都是摸索着来。不过好在莫老板说得很明白，品质对标水果！ 人家莫老板直接在公司放了好几台水果手机，全新的那种。 深市的优点就是在行业内一放出风声有人投资开发手机，各种供应商就会纷沓而至，然后作为负责人的钟琴就挨个去跑，看厂子实力。 其实只要不是自研硬件，市面上的硬件基本上能满足莫老板的要求，更何况水果手机放哪里呢，很多部件业内人士一看型号明明方式就知道是哪家工厂的。 莫老板1月26日去的目标就是解决一系列和钱有关的问题，第一个问题就是屏幕。 和后世全球手机屏幕华夏供不同，现在的手机屏幕还掌握在棒国和岛国，而水果手机大家查询到的屏幕就是岛国下普的定制屏幕。 而且和常见的tft材质屏幕不同，水果用的是更加贵的tft-lcd屏幕，尺寸35寸，长宽比3:2的屏幕分辨率为480*320，触摸模式为十点触控，而触控技术为“电容式”。显示效果来说，技术部的说尺寸相同，分辨率更高显示画面越细腻。 莫老板需要他们教？后世都是2k、4k级屏幕，你们都写的720*480分辨率老子看得懂，不就是了720p嘛。 莫老板拍板，屏幕材质，尺寸和水果机一样，就连十点触控的电容式都一样，但分辨率提升到720*480，超越水果一筹。 就是这屏幕要去找下普定制，就一个字，贵！ 再多两个字的话：缺钱！ 毕竟下普是岛国企业，星河通讯又是新公司，这屏幕要求高，按照水果的品控，即使定制50万块，这成本一块屏怎么都要20多美刀。这光屏幕支出就是1000多万刀。 记下来！莫老板忍痛和黎夏说到，他要看看一台手机到底要多少钱。 难怪国内手机都是从低端做起，光着硬件成本就不是一般新公司能负担。 手机的大脑，目前市场主流要么是棒国的三丧cpu，要么就是美丽国的高筒cpu。 “报道不是有个联发cpu嘛？”莫老板问到。 “老板它们现在主要做山寨机集成模块。”李伟根本不用思考，直接回答到。 “用高筒的吧，以后咱们也要研发和制造自己的cpu才可以。”莫老板说的好听，不过现在看来国内两块屏幕都搞不定，还搞cpu？ “目前高筒比较好的cpu，40多美刀一颗……”依旧是李伟。 “如果要50万颗，又是2000多万美刀，记下来。”莫老板已经没有了刚刚的那种不屑。 摄像头，毫无疑问岛国硕尼手机镜头模组，主流的320万像素，又是10多美刀一颗。 “对了，摄像头牌照效果我们能自己调校出自己的算法嘛？”莫老板明明不懂技术，但时不时吧又会问一些看起来内行，实则外行的内容。 “这个，我们招两个这方面的专家试着调校一下。”软件方面戴胖子回答到，老板高兴就好，至于能不能做到先答应再说。 “记下来！”莫老板忍痛说到。 “运行内存是负责数据中转到cpu去处理，而存储内存是存放我们数据的一个硬件。”李伟介绍到了另外的大件，以为莫老板不懂又用普通人能听得懂的话说解释了一边。 “这个和电脑的一样嘛，电脑的存储内存就是硬盘。”莫老板不想被李伟和戴胖子他们看成什么都不懂。 “对对对对，莫总理解没错。”李伟连忙夸到。 “我有个想法，你们看水果机运行内存相同，但存储内存不同，价格就不一样。我们可以把运行内存选择256m，然后存储内存最低8g，再设置一个16g的高配。高配的多卖1000不是问题吧？” 莫老板此刻的声音，大家听起来就是标准的奸商，不过貌似说得没错？ 得，两大件又是40-55美刀的价格，至少2500万美刀让莫老板那个肉疼哟，大家都看到他脸在抽抽。 还好，1100毫安时的锂电池目前大概8-10美刀一块，莫老板大方，要为开发成可换电池。水果引领的不可换电池，是非常利于水果赚利润，但绝对不利于消费者。 好吧，100万块电池，姑且1000万美刀。 至于其它加工费，工程塑料外壳，其它元器件等算下来又是35美刀左右，又是小2000万美刀。 此刻的莫老板已经满头黑线。 拿过黎夏手里的笔记本，莫海算了一下，“生产50万台硬件成本就是9000多万美刀，将近7亿华元啊。” “反正又不是一次性付清。”莫老板自言自语到，众人觉得莫老板和神经病一样。 “莫总，有的零部件价格我们还只是推算，我们目前只是和这些厂商建立了联系。”李伟小心翼翼的说到。 “没事，只要总成本能控制在1600元到1800元一台，我们就有赚头，只不过是赚多赚少而已。”莫老板大手一挥，直接回答到。 毕竟成本还包括营销成本，员工工资，系统研发成本等，一台手机均摊上两三百元完全没问题。 “对了，外观，包裹唯一的那个直圆角按钮，系统一些特色功能都要申请全球专利，充电和数据线的接口我外观专利我这里有一个可以拿去用，不过数据传输协议等需要自己完善……” 第476章 深市 7 要不是莫海有钱，大家都会觉得某些专利真的完全就是扯淡，一个按钮形状都要全球专利，外壳形状也要安利，两个洞的听筒和光线感应孔居然也要申请专利。 不过听到莫海说水果机连自己屏幕解锁的右拉方式都申请了专利时候，大家瞬间无语了，钟琴表示自己会加大对知识产权部的投入，招募更多的人。 莫老板说悟空科技的这两个接口倒是挺有意思，就是需要解决传输协议的一些问题。 而对于3g、还有wlan无线局域网，莫老板的意思是3g这东西得看运营商，做好需要做不同制式3g机型的准备；而wlan这个功能其实很有用，国内版可以先屏蔽wlan模块，如果工信部那边能顺利发入网证，自然是皆大欢喜，如果不同意，那么就割掉！坚决割掉！ 软件方面经过2个多月的工作，基本上按照水果机的功能模块，基于wince系统设计出了星河手机专属系统的基本架构。系统名字交“luckos”也就是“幸运系统”，莫海也不知道是谁起的这个名字，以后要是内置个彩票选号助手，这手机还不得卖疯？ 应用程序方面，莫大老板肯定不懂怎么开发应用程序，但他知道怎么使用啊。 “系统内置的程序，图标风格一定要统一，我建议是正方形圆角化，图片颜色不做限制，但风格一定要统一。” “另外程序代码大家费点心，走精简高效路线，功能可以根据用户反馈慢慢完善，但是这代码精简高效，程序反应快用户的体验才好。” “切记，手机程序启动快反应快，是用户对我们手机性能体验的直接感知。这点也要给通过sdk做开发的开发者们说明。” “琴姐，你给骆总说说联系下三人行游戏工作室，把那些小游戏移植到我们手机应用中心，另外，那些个万卷文学旗下的平台必须开发相应的读书软件，短博网的手机端也要开发出来，做成内置程序，手机的浏览器我已经委托世界窗团队搞，老戴你们也去找骆总……” 基于微阮wince系统的“luckos”有个优势，只要微阮电脑系统的程序能按照sdk将电脑程序，适配手机操作那么大家最常见的“exe”电脑程序也能在星河x1手机上运行。 在星河通讯待了一下午，黎夏这才打开了自家老板的另一面，没想到莫老板这脑子里面除了钱和女人，还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例如要求戴胖子他们在手机里面内置音乐播放软件，这样配合手机8g、16g的大存储内存，直接干掉mp3。 内置兼容多种格式的视频播放器，干掉mp4，甚至让用户直接下载电视当移动电视用。 优化拍照功能，让手机拍照干掉常规相机和摄影机。 不怕这些厂商把莫老板干掉么？ 甚至还说x2上面，不仅给后面放摄像头，前面也要放摄像头，美其名曰好自拍。 不过莫老板说得口水翻，还得落实到莫老板最不想说的那个字“钱”上面去。 钟琴就坐莫老板旁边，右手大拇指和食指就在那里捻来捻去，是个华夏人都知道是在暗示“钱”呢？ 逃避不过，那就只有认呗。 “回头我安排4000万美刀，用于生产和营销费用。”莫老板肉疼啊，这样一安排，从美丽国股市回流港城的2亿多美刀一下就剜掉好大一坨肉。 壕无人性！ 一张口就是4000万，在场的谁都不是傻子，莫老板这是准备用钱堆都要堆出一台他满意的“星河x1”手机。 这4000万生产和营销费都砸了进去，莫老板觉得还是不够，心一横，“研发这边再加一亿华元，继续扩张人手加快速度把系统搞出来。” 说这句话时候，莫老板的脸部肌肉都有些狰狞。 “养这么多人，后面公司压力会很大的。”钟琴说了一句。 it行业有个怪相，一直到后世国内都没有完全解决。 有项目就疯狂上人，项目开发完成运营后就开始裁人和转岗；以至于后来人力外包在it行业大行其道，完美的解决了it公司这种项目急需要人和项目完成即裁人的需求。 但这种把研发人员当一次性耗材用的恶果就是看谁的底线更低，一家公司一旦突破了一到底线，那么再突破其它底线时候就没了任何压力。 所以可以看到后世it界有多混乱，各种颠覆人伦和颠覆公众认知的狗血事情屡见不鲜，就是因为他们都能把员工当耗材看了，用户自然就变成了一个又一个的“金钱符号”。 “把编制控制好，另外x1结束了还有x2，还有很多需要开发的东西，比如x2，又比如我们自己的通讯专利技术，现在不是都在说3g之后有4g嘛，我们也可以上马一些4g项目。放心吧，如果我都嫌弃研发人员多了，只能说明这个行业可能已经到了巅峰。” 莫海无奈的说到，商场就是战场，一旦你组织好人马进了战场，那么就得想法赢，还好让自己损失小。 莫海本质上来说还不是那种很彻底的嗜血资本家，而他自己也在极力克制自己成为嗜血型的资本家。但是有时候为了公司前途，为了大部分人的利益，他也会选择牺牲小部分人的利益。 莫海既是一个理性的人，但他因为不是嗜血资本家，因此骨子里面还有感情，这从他舍不得一堆女人这里就能看出，十二人电子商务公司也是他有“感情”的一种表现。 因此瓯海不愿意去和公司一线人员多打交道，甚至每次到各个公司都是直奔会议室，原因很简单：不想和太多基层员工有过多的交流，避免面对需要裁员时候自己圣母心泛滥。 星河通讯扩张，最开心的莫过于钟琴，管的人更多嘛。 苦涩的就是一帮元老，莫老板当初说让他们低价认购一些股份，他们担心项目不能成功会背债。结果现在莫老板张口就是4000万美刀做生产和宣传，一亿华元搞研发，后悔啊后悔。 临会议结束时候，莫老板又给了大家一个希望，“等x1成功大卖，公司将开始给中高层和研发们做期权制度规划。” 这句话大家爱听。 莫海非常疲惫的回了家，这一下午光是应用程序这块他的要求，就把自己搞成了一个产品经理，吧嗒吧嗒了半天，这会儿喉咙难受得紧。 对于钟琴、李伟、戴胖子他们而言，除了钱这块他们真心佩服莫老板之外，应用程序的一些想法还真值得一听。 家里芬姐哼着歌给自己小男人炖汤，吕莺莺抱着腿坐在飘窗上出神发呆。 “姐，好香啊。”厨房里莫海搂着芬姐的蛮腰。 “还要熬一会儿。”芬姐故意扭着腰肢磨蹭了几下。 “我说的是姐姐香。”莫海撩着芬姐。 芬姐被调戏自然得和小男人卿卿我我几分钟。 “莺莺在窗台坐了几个小时了，你不去陪陪？”芬姐看着莫海充满了欲望的眼神说到。 “怎么陪？我这说话没轻没重，万一又刺激了怎么办？莺莺现在状况咋样啊，宝贝姐姐。” 芬姐犹豫了一下才缓缓说到，“我推测她和我当年在医院的情况有些像，不过你不嫌弃她只解决了她不轻生的问题。她在想什么我问她只说自己在发呆。” “哎，就和我在医院时候一样，脑子里面不一定真想东西，就是发呆。最好的就是忙起来，忙碌让人没时间放松。你可以去问问她想在深市还是回锦官，在深市就让小敏也过来过年，我带她们在深市好好耍一耍。回锦官的话，我和她一起回去找小敏。” 听了芬姐的话，莫海直接就隔着衣服给芬姐“按摩”了几秒，“那我我去问问她。” 这边房间。 吕莺莺听到莫海问她想在锦官还是深市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这个让她差点儿失去生命的城市。 她只想远离父母，如同很多到粤东打工然后渺无音信的人一样，让自己从家人面前彻底消失。 “那你准备在深市做什么？我给你掏钱。”莫老板抱着这个傻姑娘说到，真的是有钱…… “芬姐说她可以给我安排个会计方面的工作，我大学学的会计。你会来深市看我对嘛？”吕莺莺的大眼睛流露出希冀，如果莫海拒绝，百分百变成失望。 “我啊？不仅会来你，以后还要你给我生个和你一样漂亮的女儿。”莫狗笔自从有双胞胎之后，终于理解了有钱人为何喜欢生孩子。 “不要女儿，要儿子。” “为啥？” “女孩子太漂亮了容易受啥。”吕莺莺想到了自己的很多遭遇，都是因为自己太漂亮导致的。 “听你的！”莫海说完就想低头香一个，奈何被吕莺莺拒绝，她请求莫海让自己心理恢复一段时间之后在说。 讲真，吕莺莺这心理素质在女人当中，还是不算错了。 这些年因为漂亮而遭受的各种非议、攻击等，已经让吕莺莺慢慢练出了一层不厚的壳子，她在学会容忍非议和恶意攻击，锻炼自己的心理。 第477章 深市 8 所有人都在准备过年的时候，华夏互联网第一次全民吃瓜的风暴，已经在短博网还有海螺网开始形成。 1月26日，港城某论坛，有人发了一篇帖子，里面的照片非常劲爆，某港城女明星的私房照！ 如果莫海这两天上网他看到这个新闻第一反应就是“艳照门”！ 然而港城论坛人气不足，很快在海螺网、短博网、以及国内知名度极高的天涯上面，出现了更多的照片。 短博网是禁止色情以及暗示色情的图片，然而照片中的男明星、女明星太出名了，所以依旧有手快的网友第一时间保存到了自己电脑。 到1月27日下午六点多时候，艳照门相关的话题已经牢牢占据国内所有网站的关键位置。 原本三天才能爆发的娱乐圈里程碑事件，因为莫老板搞出来的网站，仅仅两天就成了所有网站的头条新闻。 因为发图没限制的天涯网，更是服务器被拖爆。 莫老板知道消息已经是晚上，谭妹子打电话来说到这事时候，莫海才上网看到，而谭妹子之所以打电话，是因为前两年她和莫海也拍了不少这种照片和视频。 后来分手再复合以后，谭妹子不知道怎么的也就不再拍了。 “放心吧，文件密码是我们名字还有身份证号码组合而成，再说了，老公我怎么可能会把电脑拿给人家修？” 删除？那是不可能删除的，那是自己和谭妹子的限制级青春纪念相册。 谭妹子给莫海说的第二消息就是，她明天回涪市，不过是回他们两个小窝，她准备把灯姐忽悠去陪她。 挂了和谭妹子的电话，莫老板开始关注“艳照门”时间各平台的反应。 自家的短博网只是封杀那些发照片的，不过也有网友机智的发现只要打了码，平台就会不管。而且打了码反而让看到照片的网友更加兴奋。 男人啊，真的没救了。 莫海很轻易的就通过一些网友分享的链接找到了照片，他也下载了。 没办法，谭妹子说她要看。 藤讯短博和薪浪围博、搜虎短博这三家根本没有任何限制，基本上就是照片发出来两个小时以后才慢慢的删帖。打个时间差。 仅仅1月27日这天，爆料者就爆料了3次，好几个女明星沦陷。 从各短博平台导流到天涯的原贴，回复的帖子数量早已超过上千页。 海螺网是港城起家，自然在港城的用户数也不少，境外平台和国内平台的监管力度不同。遵循欧美规则，这种娱乐圈的大瓜人家都没放心上，甚至有不少明星就靠这种爆料翻红。 但华夏文化圈不一样，这种大规模的爆料在28号这天全面成两极化。 娱乐公司、警方、当事人直接认定这是移花接木的照片，不过没人相信，谁吃饱了大规模造假，命长了差不多，造假抹黑港城的娱乐圈，也不怕大佬买命。 网友还有其他吃瓜群众则纷纷要求继续爆料，你否认，那就继续爆料到你认怂。 说白了娱乐公司、警方、当事人的否认，让大众觉得自己智障遭受了极大的侮辱，你越否认，我越希望爆料者不停爆料打你的脸。 这是典型的公关失败案例。 不过1月28号这天莫老板工作就安排到短博网。 公司会议室开会第一件事情，莫老板就要求对“艳照门”相关事件的话题等全面控评，禁止分享照片之外，话题内的分享链接全部做技术处理。 并且对相关话题进行警示，“大批量传阅和分享相关照片，会构成犯罪”。 也就是说在短博网“艳照门”可以放心谈论，但直接分享照片和分享照片链接短博网会进行限制。 而对于某些喜欢留电子邮箱求的网友，也进行了可能存在违法行为的警告。 至于一直想超越短博网的藤讯短博，不心急不心慌，过两天给你们搞一个大新闻。 短博网现在的主要精力是准备春晚合作，今年依旧有抽汽车，并且数量还更多，估计过段时间春节话题开启知道真相的藤讯得气得吐血。 万卷文学以及旗下3家并购而来的文学网站，如今有了新的宣传渠道：短博网。 精选一步主推小说的精彩章节，做成信息流广告，感兴趣点击后就直接跳转到相应的书籍，仅仅2个月，这种广告模式就为一主三辅小说站引过去了上百万的读者。 不过盗版问题依旧没有解决，在莫老板看来，这有什么好解决的？有读正版的就有读盗版的。等智能机时代一到，搞几个“免费读正版”的app，直接就让盗版困死在电脑端。 再说了，读盗版的也可以通过一些手段转化成都正版的嘛；在想开点，盗版也在拓宽华夏的网文小说市场。 角度一换，这思想高度就不同。 不过对于骆宾王他们一些人要求把收购来的3个站并入主站万卷文学，莫老板直接否决了。 这是典型的乱弹琴。 “网络文学其实和图书馆的书一样，也是有分类的。最简单的就是男女喜好之分，不同的站定位不同，同时网站越多，那么我们能推的书才会越多。” “举个例子，3个站每个站都有1000万读者，每天能同时展现200本书；如果都整合到万卷文学，虽然让万卷文学有了3000万读者，但是3000万读者每天就200本书推荐，在我看来：读者损失大、作者损失大，和网站损失比起来就是九牛一毛。” “本来3个站的读者每个人每天都能看到喜欢的书，可以从200本中选；但是现在不同了3000万不同喜好的读者糅合在一起，每天三分之二的书都是自己不喜欢的。你们说读者是继续留在这里，还是跑掉呢？” “因此，我的建议是，万卷文学是新站，可以什么都做，做成巨无霸我肯定开心，分销旗下网站小说或者自己招募作者都可以。但万卷文学不能把并购来的站整合了，而是继续投入资源，扶持流量，保持他们相对独立自主发展，把那些站做成各自细分领域小说的头部网站。” 莫老板这样一说，大家算是明白了网络文学的一个重要门道，网络文学更加适合做“矩阵模式”！ “哦，对了，必要的话，可以搞个国际站。人家文化入侵我们华夏，我们也可以用网络小说征服其他国家嘛。” “我前段时间想过这个问题，可以这样做：一方面我们招募外语小说作者来我们的国际站写小说；另外一方面将我们自己平台一些优秀的各种风格的小说，翻译成外语。切记注意，外国人也不喜欢那些文学性很强的小说，《哈利波特》那么火爆，有锤子的文学性，放国内就是一普通网络小说罢了。” “《哈利波特》都能火，咱们网上的各种神仙、那些修仙小说、科幻小说也不差啊。只要找到靠谱的翻译者，绝对有市场。到时候我们再把这些小说拍成电影，只要制作不差，那么国际观众不会少。” “就是这版权一定要处理好，原著版权、翻译版权、影视电影改编权、动漫改编权等，大家下来可以琢磨琢磨怎么处理好，不能让作者吃亏，也不能让公司白忙活一场。” 短博网公司内部部分管理层、普通员工些其实很想不通：莫老板吧，一年都看不到几次，为毛大家还要听他的，听他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而且明眼人一看莫老板就是那种“十窍通九窍，一窍不通”，从来不关心技术问题，什么技术好用，什么架构更便捷。就是布置一个任务，屁股一拍人就回了锦官。 普通管理层和普通员工看不起莫老板，但高管、投资人们可不敢这样想，仅仅从万卷文学莫老板说的优秀网络小说翻译成外文，以后可以拍电影这事，好些人就嗅到了不同的之处。 而骆宾王更是有种感觉，感觉莫海在等着什么一样，为了那个东西，他甚至对于苍穹科技这个无底洞都能忍受。 莫海在等什么东西？还用说吗，移动互联网呗。 至于游戏板块，《英雄》从12月1日开始公测，即将在2月1日结束公测，大家都在讨论游戏是用点卡盈利？还是和那些免费游戏一样靠游戏内充值盈利？ 这么收费没有等到，却等来了2月1日版本更新，以及更新内容一览表。 大家根据内容更新表推测收费模式为道具收费，因为这次上线了3个角色，而新角色需要游戏内的钻石来购买，获取钻石最方面的途径就是充值。 “短博网万岁！” “星耀游戏万岁！” 玩家们总爱用自己最质朴的方式表达自己对游戏的喜爱。 《英雄》这款游戏公测两个月，游戏注册人数超过700万，同时在线峰值已经更新到60万。 而南北两个大区已经各开放超过20组服务器。 目前当然随着《英雄》更新，第一届《英雄》“星耀杯”全球比赛即将开启，比赛总奖金1500万华元，同时为配套比赛本次更新的重要功能“观战模式”将用于比赛裁判和观众观看。 另外一边游戏开发商星域游戏大玩家工作室已经全力扩张2个月，一方面需要足够的人手开发多语言的《英雄》国际版，另一个要把《英雄》进行合理优化，让更多家用电脑可以运行。 更重要的是莫老板和骆老板准备在鼻屎国新家坡设立《英雄》亚洲服务器。 第478章 深市 9 他们犹豫是苍穹科技全资子公司，也就是开发游戏的星域游戏自己设立亚服？还是星域游戏和短博网合资的《英雄》华夏运营公司星耀游戏出海设立亚洲服务器。 星域游戏去搞，意味着短博网的那帮投资人不会出力，毕竟和他们没有利益关系；而星耀游戏去搞，短博网的股东们就得出力了，毕竟短博网持有星耀游戏55%的股份。 最后商议来商议去，坚持星耀游戏的骆宾王火了，“你又要吃独食，又要省心，我又不是哪吒三头六臂的。” “好好好，星耀去搞，星耀去搞。你老人家辛苦了，自己给自己加一笔辛苦奖奖金。”骆宾王发火，莫海立马就怂了。 “晓得你想摆脱投资人，但是现阶段还需要他们，等星域游戏赚钱了，能招募大量人才，你说的《绝地求生》以后让星域游戏自己去运营也不迟。一两款游戏让点利益又没多少损失。” 骆宾王也收了火气，好声好气的和莫海说到。刚刚这狗笔又给他说了一款超级有想象力的游戏，开放式的地图和战场，除自己之外全是敌人。 另外一个重要事情就是星耀游戏也将去谈一些境外优秀游戏的华夏代理权。 对于代理游戏，莫老板那是嘱咐了整整半个小时，例如那种画面精美，但是非常选择电脑的游戏不要代理，我是卖电脑的，很多人的电脑配置虽然不错，但运行那种极度吃电脑资源的游戏基本没戏。 “如果一个游戏，只能网吧电脑运行，那么这个游戏失败率是百分百！” “在华夏，一款游戏要成功，首先就是看大部分家用电脑能否运行！要知道玩儿游戏的要么是大学生，要么是上班族，大学生选择网吧，上班族只想在家玩。” 而莫老板之所以突然想起搞代理，还是前几天看游戏相关新闻，发现藤讯代理了一款叫做《enf》的游戏，代理费高达一亿华元。 这款游戏莫海即使没有玩儿过但也知道是一款横版游戏，就是那种街机游戏风格。因为是2d风格，国内几大运营商都看不起，最后被藤讯以一亿代价拿下。 结果这款游戏直接让藤讯从三流游戏运营商大赚特赚挤进了一线运营商行列。 其实莫海不知道的是2007年那会儿藤讯日子并不好过，上市了面临每年的财务报告是很头疼的，赚钱的就那么几款游戏，然后卖会员这些。 这一世有莫海这个搅屎棍，搞出了一个短博，庞大的信息流给短博网带来了好几亿的广告收入，同样藤讯短博也因此受益不少，这也是藤讯愿意筹钱和短博网搞贴身战的根本原因，藤讯需要拓展业务来搞钱。 奈何短博网有莫狗笔这个外挂，怎么搞都搞不死，这让马藤讯窝火不已，这年头他马藤讯在抄袭上败北的虽然多，但自己这投入了数亿来抄，短博网居然越抄越大。 所有人都在大骂骆宾王是吃了什么东西？这么坚挺。 骆宾王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只能苦笑：老子就是一个技术员啊，被莫狗笔推到前台来挡枪的。 当然知道苍穹科技和短博网实际情况的，还是非常佩服莫海和骆宾王，一个有想法，能搞钱；一个能完美执行，把想法实现出来。 这已经是完美搭档了。 时间并不会因为莫狗笔每晚和芬姐偷偷嘿咻而过的慢，他在深市也忙碌了差不多一周，安排了大量工作任务的同时，也花了天量的钱。 经过黎夏统计，莫老板在深市这段时间累计向各公司借出了将近1亿美刀的资金。 这数据直接惊呆了黎夏小妹，他都不知道自己这个大学生老板从哪里变出来这么多钱。 反正就是签公司借款合同，一年利率3%，公司章一盖，莫老板这边直接登录网银，先转上一笔。 真的没有见过这种用钱方式。 偏偏如此不差钱的老板，生活中却非常的随性，一时间黎夏都搞不明白莫老板是老板呢还是她的同学？ 2月2日，周六。 《英雄》公测的第二天。 短博网上“艳照门”继续在发酵，先是2月1日港城警方公布，经过严格技术鉴定，所涉及照片未发现移花接木伪造，同时指控1月30日抓捕的嫌疑人涉嫌在网上发布不雅照片属于发布淫亵物品罪。 而2月2日新消息是警方再次抓捕7名嫌疑人，疑似均参与散布大量不雅照。 到下午时分，莫老板他们一行人已经上飞机，而短博网上面，又有人爆出重磅消息：短博网正式在深市起诉同城的藤讯公司侵权案，指控藤讯公司长期使用“藤讯短博”商标进行业务宣传，严重侵害了短博网持有的“短博”商标。 而短博网索赔金额高达3亿华元！ 到晚间时候，有业内人士的小道消息称，此次诉讼可能因为藤讯之前曾匿名举报短博网进行汽车抽奖违法。 不过大家一致认为短博网拥有“短博”这一品牌是无可争议的。 当然广大短博网友们一边骂着藤讯大傻叉的同时，一边又在问短博网官方号：“今年春晚还抽汽车嘛？” “抽！每个整点抽2辆！”短博网官方号的小编简单直白的回复了一句话。瞬间就把“2008年春晚”的话题给预热了。 论话题营销，短博网某个部门现在贼溜。 就是藤讯倒霉催的被告了，还被骂了，又成了短博网的垫脚石。 而藤讯这边，马藤讯是懵的。 被短博网网友当垫脚石不是一次两次，马藤讯就当没看到。 关键是你短博网告我侵权，你倒是先和我沟通一下啊，两家公司距离比到法院还近。而且，你今天递交起诉状，我这边儿连传票都没有收到，你就挂到网上热搜上面。 要脸么？ 嗯，藤讯先不要脸的。只不过他们遇到了更加不要脸的人罢了。 前两天马藤讯还听到说莫海在深市，准备约一局，大家聊聊互联网未来什么的，万一能忽悠点想法出来也好。 得亏没有约，不然这前脚畅聊未来，转身就要求陪3亿的大耳刮子过来，这脸都要被打肿。 帝都。 李宏挂掉打给莫狗笔没有通的电话，直接给骆宾王打过去，这才知道莫狗笔在天上飞，了解了下短博网告藤讯这件喜事。 度娘也是藤抄抄的受害人，基本上度娘有什么业务藤讯都照搬。关键是它又做不好，偏偏又要去搞。 这就导致藤讯要抄什么业务，度娘就得投入资源去竞争，避免发生意外事件。这让李宏他们异常恼火，但是又属于正常的商业竞争，你还只能投钱跟他竞争。 虽然度娘很多也是抄古狗的，不过度娘好歹进行了大量的本土化，而藤讯就是照着度娘抄。听到短博网告藤讯侵权，李宏迫不及待的打电话问原因。 杭城那边儿虽然不待见莫狗笔这个卖域名都能敲诈一笔的人，不过藤讯也在抄阿里九九啊！人家阿里九九的c2c平台桃宝网，藤讯就搞了个拍派网，一不小心成了国内2007年做成了国内c2c第二大网站，5000万用户1000多万商品。 但凡你藤讯的“拍派网”能创新一些东西桃宝网也就认了，照搬啊，照搬啊！ 除了一些布局有点儿差异，其它都抄了，关键是还拿它没办法，因为网页代码不一样。 马太极在办公室里面听到短博网告藤讯侵权商标，巴掌一拍，脸上都笑出花儿来了。 流氓抄到混子头上，这官司好玩儿了。 至于帝都的搜虎很薪浪，也是一喜一悲。 薪浪在喜，幸亏自己机智，没有用“短博”两个字。 搜虎在悲，这临近奥运会了，搜虎短博要改个什么名字？现在人家短博网是看不起自己搜虎短博，要知道等奥运会自己搜狐网大放异彩之后，天知道短博网会不会告自己？ 而且奥运赞助商居然存在侵权问题？这是给奥运抹黑，搜虎不能犯这个错误。 结果藤讯还没有反应呢，2月3号，搜虎短博发出公告：即日起，“搜虎短博”更名为“搜虎说说”，新品牌新形象迎奥运。 张博士效率之高，让众人侧目，肃然起敬。 然而倒霉催的还是藤讯，别人都改名了，你藤讯被告了还不吱一声？ 接着网上又有小道消息：2号3号是周末，人家藤讯品牌管理的负责人在休假，听说老总知道自己公司被告还是从新闻上面看到的。 天，藤讯遇到短博网就没有好过。 然而，外界的喧嚣莫老板根本没时间管，他正在加班！ 没错，2号回来，3号就在加班。 加班看海燕娱乐影视那几个老油子写的策划案，剧本等。 在深市时候已经看过一稿，莫老板可是修改了一晚上，提了不少意见；今天这是修改之后的第二稿，如果今天的稿件能过，这帮人可就要得到10万块奖金。 今天的稿件都是打印出来的，莫老板特地让人拿了一枝红色圆珠笔在写写画画。 每画一笔，众人就眉头一紧；每写一句，心里面就慌一截。 第479章 过年 1 上午两个多小时，莫老板就这样看一份改一份然后和大家讨论一份。 到11点40多时候，终于搞完。 大家紧张的看着莫老板。 由于一口气写写画画了2个多小时，莫老板这会儿整个人属于用脑过度，“结束了今天周末你们不回家啊？” 说完他就闭着眼睛开始按自己的太阳穴，这连轴转了这么多天，其实他的大脑已经疲倦到了极致。 莫海这么一说，众人顿时满脸失望，过年钱飞了…… 已经有人满脸怒意，觉得自己上当受骗，甚至准备起身离开。 只见欧燕压了压手，示意大家不要慌，悄声在莫海耳边说了10万奖金的事情。 莫老板一拍脑门，“这第二稿虽然问题多，但是基本上达到了我的要求，欧总这边记得及时把奖金发了。散会吧。” 2月6号就是除夕。 3号莫老板正式给自己放假，给黎夏发了一笔丰厚的过年红包，这个美女欢天喜地的准备过年。 至于莫海的4个保镖，程泽、章天成、赵集三人跟着跑了这多天深市，所以莫海安排他们春节休假。 而春节跟他走的保镖是之前在锦官休假退伍特种兵胡立伟，之前程泽安排就有意让和自己身手差不多的胡立伟先休假，出差在外有危险性，但春节回家就好多了。 况且老板娘那边还有两个女保镖要跟着莫老板他们一起回，因此莫老板身边其实依旧有三个保镖。 莫老板回锦官的同时，杜敏也抢到一张机票，飞往深市。因此杜敏小乖乖莫海是没法给她解馋了。 还在涪市的就只有不想回舅舅家的杨瑞，林檬、李娇娇她们都已经回了涪市。 “十二人电子商务公司”都已经放假好几天。 就连许久不曾联系的炮友齐颖都曾发短信给莫海，奈何莫海在锦官时候忙得脚不点地，齐颖一没注意莫海又跑到了深市，齐颖只好失望至极的回了渝市。 欧燕这边明天一早给他们通过公司账户转了奖金之后也会放假。 昨晚莫老板是欧燕的，今晚就成了杨瑞的，莫老板持续工作的劳累，在杨瑞的帮助下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4号。 莫海赶上了谭妹子做的午饭，也看到了许久不见的小祖宗灯姐。 这妮子吃个饭，脚不停的在莫海腿上摩挲。 要不是正宫娘娘在，灯姐还有她的两个大兔子铁定被莫狗笔吃掉。 按照行程，5号上午莫海他们两辆车将会直接开往老家，老爹莫朝阳他们3号就回老家了，如今超市已经是公司运作，需要莫朝阳操心的事情不多。 反正下午也是休息，莫老板带着5个人去把在深市没看完的电影，重新看了一次。 这次没有那么多的狗血，全程没有任何找茬的。 非要说找茬的，大概就是左边的小祖宗，趁着黑，把手伸进了莫海的衣服里面摩挲他的背。 这小祖宗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这些玩儿法，摸得莫海心痒痒的，不过出电影院后一吹冷风，莫海才反应过来：这丫头该不会背着自己偷吃了吧，不然怎么会在电影院干得出这种乱摸的事情？ 一下午莫海和小祖宗都没有机会，到了晚上小祖宗都不回家，“你不回去，张叔不担心啊？” “我爸干嘛担心？我说了谭丽一个人在涪市，你还在深市没回来。怎么你要赶我走？”小祖宗双手叉腰，愤怒的说到。大有一种我就是要当灯泡的的姿态，惹得谭妹子哈哈大笑。 得，三个人在家弄了一大堆吃的，主要是听到莫海已经连轴转了半个月，现在是听到开会头就开始疼那种。 两女人心疼得哟，半桌子菜全是莫海喜欢的。 大概是晚上的炒牛肉吃多了，也或许是两大碗人参枸杞虫草乌鸡汤威力有点儿猛，总之许多天没有被浇灌的小媳妇儿叫声一声比一声大，到最后甚至喊的是：“灯姐救命！” 莫海大惊：宝贝这是几个意思？ “就是那个意思。”谭妹子的样子看起来已经是半迷糊状态了，但莫海还是从她这话里面听出了一丝丝“刻意”。 莫海根本没有停止，“我信你个鬼！就晓得骗我。”莫海吐槽了一句，说完还不忘腰上使劲，又让小媳妇声音高了一个度。 “灯姐救命！”谭妹子又趁机吆喝了一嗓子，莫海敢肯定隔壁的小祖宗是听到了的。 不过谭妹子这吆喝得太明显了吧？ 莫海感觉这就是阴谋，特别是明知到今晚两人要恩爱，还留下灯姐；更加扯淡的是小祖宗明知今晚自己和正宫属于小别胜新婚，结果还死皮赖脸的留下。 莫海觉得这两人肯定是在算计自己什么。 “哎哟喂，宝贝，别喊啦，你生怕楼上楼下听不到我们在干嘛啊。”莫海说完，就堵上了谭妹子的嘴。 这一想到两人有什么心事，莫海的精神集中力就下降，没几分钟也就缴械投降。 谭妹子撒娇不想收拾，还要莫海给她擦拭身子，这愈发让莫海觉得两人在图谋不轨，要继承自己的家产。 大冬天的，等莫海打来热水时候皇后娘娘已经昏昏欲睡，莫海用烫热的一次性洗面巾给皇后娘娘擦了身子，接着撕了已经被水烫热的一次性消毒湿巾给重点部位擦一擦，防止细菌滋生，自己的女人自己爱。 莫海擦拭得极为小心，颇有一种照顾瘫痪在床病人的感觉，不过他没有看到的是，谭妹子也时不时虚着眼睛在看他劳动，脑子里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给小媳妇儿擦拭了半天，莫海这腰也有些酸，只见他站直身体还扭了扭。 见到小媳妇儿呼吸平稳的裹着被子睡的迷迷糊糊，还不忘喊了一声：老公关灯。 莫海笑了笑，这才端着已经冷却大半的水盆去了卫生间。 给谭妹子清洁了，他自己还没清洁呢。 正在洗浴室门口换鞋，旁边的门开了，房间床头灯映衬下，灯姐在门口看着他。 只见莫海心一横，比划了几下，意思自己先洗一洗，你等我来征服你！ 直到第二天莫海和谭妹子准备离开了，灯姐也没出房门，不知道怎么个回事，但喊她吧，她又会回应。 这下莫海更加肯定，谭妹子和小祖宗算计了自己。 胡立伟开车，载着莫海和谭妹子。 两个女保镖张青霞和徐妍开一个车紧随其后，春节回家用车的地方多，多开一个车没毛病。 上午9点多出发，中午1一点多就到了县里。 到了县里那就不急了，众人先把肚子填饱了再说。 潼县县城就那样，老城区就一条几公里长的街，一片破败感，江北新城要过桥，然而只有一座老桥连接，一到春节开车过桥还不如骑自行车快。 后世潼县的扩张还是老城继续南扩，潼县是丘陵地区，所以后世的处理方式就直接炸、挖、推平红砂石的大小山包，弄了很大很大一片平地出来。 潼县多四季常绿的柏树，在一片秋冬季特有的枯黄中，大片的绿色柏树让谭妹子异常欣喜。“老公，绿色的是什么树啊？冬天叶子都是绿的。” “到家里就知道了，房前屋后全是这个，熏腊肉熏香肠最好的东西。”莫海笑着说到，“胡哥慢点，就前面拐弯哪里有个碑，碑右侧的小路下去。” 水泥碑上，血色红色大字写着“莫海路”。 谭妹子在问这条路的事情，但被莫海握着的手，明显有些慌。 很快，车子走到了路的尽头，莫家到了。 如今的莫家，可谓是人丁兴盛，各年龄段的孩子都有。 谭妹子虽然还有着几年前的那种小姑娘羞涩，不过这两年锻炼后倒也不是那么怯场。 全家上下对谭妹子那是夸上了天，大有一种明天就给他们办婚礼直接变成莫家媳妇儿的节奏。 特别是伯妈和幺妈那两张嘴，既能吵架也能变着花样夸人。 爷爷奶奶在涪市住了2个多月，元旦前后才回来。 家里春节用的物质早已经采购好，根本不需要莫海他们操心，下午就带着谭妹子转山，而谭妹子也终于看到了自己念叨了一路的“柏树”长什么样子。 她们山里也有…… 只不过叫法有些不同罢了。 6号是除夕。 最紧张的莫过于短博网，还不知道今年会有多大规模的流量冲击。 而莫老板4号开始就不关注公司的事情，自然也不知道藤讯姗姗来迟的公告：我司已收到“短博网科技”的起诉书，公司正全力解决相关问题。 莫家的坟茔已经重新整理过，不再是以前的那种一个小土包，但因为坟茔之间间隔很窄，所以这整理也仅仅是易于莫家寻找和祭拜，而不是把别家的坟茔给平了。 当然迁坟那是不可能的！ 莫家出了莫海这么一个妖孽，这说明祖宗的坟茔风水对了，怎么可能去迁坟。 只要不影响后人祭拜，这祖宗坟茔不迁也罢，万一迁坟破了风水那就麻烦了。 莫海听到爷爷和爸爸他们这一辈说到坟茔这事，大家一致否决。莫海心道“上辈子我就是穷死的，也没见祖宗保佑啊？” 虽然不信鬼神，但祭拜先人，莫海还是很敬重的。 点香蜡，烧纸钱，点鞭炮都是他这个孙辈中年龄最大的男子必做的。 老家的村民知道莫家现在有钱，但具体是莫朝阳更有钱还是莫海更有钱，大部分人偏向于莫朝阳，哪有儿子干过老子的？ 第480章 过年 2 也有在外面工作的人，不知道在哪里听过“莫海有100多亿”的新闻，也将信将疑的问着莫朝阳。 莫朝阳自然是否认“怎么可能，不可能，莫海有100多亿我开公司干嘛？拿着钱满世界耍岂不是更好？” 几乎整个春节，这三句话莫朝阳都不知道说了好多次。 更加苦恼的这三句话一说，有50%概率会激活另外一句话，“朝阳，你这发了大财，还是带带我们这些一起长大的撒……” 城里人不会委婉，农村人在钱这上面也不会含蓄。 莫朝阳哪敢轻易张口答应。 一时间莫朝阳发了财都不带大家致富这事在村民中耳口相传。 这就是真实的农村。 不过今年农村除夕夜有点儿怪。 虽然莫朝阳在和他的发小们打牌，但这些发小们都没有带手机。 原因是手机被家人拿着，准备参加春晚的抽奖活动。 规则很简单，有电脑的直接登录电脑端参与；手机能上网的可以登录网参与；更多人是有手机上不来网，那就按要求编辑短信发送到指定号码参与。 发送后，没有注册过短博网的手机号，自动注册并自动将活动短信转发为“短博动态”，参与春晚的活动。 今年春晚短博网的奖励更猛：从8点整起，每个小时整点抽奖别摸我汽车2台，价值4999元的益海牌电脑20台；每半个小时抽一轮价值2999元手机30部，10元到50元不等额话费1000份。 几天前公布方案时候，网友们都惊呆了，短博网不是因为抽奖问题被罚过嘛？怎么还敢抽汽车？ 等大家仔细一看规则，“别摸我汽车十年使用权”直接就让网友们笑喷了。 这短博网为了哄网友开心，也是绞尽了脑汁。 一时间“还是短博网会玩儿”这个话题就被大家弄上了热搜，同样的另外一个话题“藤讯白忙活”话题也上了热搜，大意就是藤讯举报短博网抽奖违规，被网友骂惨不说，还白举报了，短博网该抽汽车依旧抽。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搭配着短博网就商标权诉讼藤讯这个事，藤讯这口碑分被短博网搅得稀碎。 在深市的时候，短博网春晚项目保障团队告诉莫海，今年是按1亿人次同时在节点参与准备而准备资源，但莫老板觉得1亿不够，因为今年有很多人没有回家，意味着他们在城里唯一的活动就是春晚和参与春晚，得按13-15亿人次参与来准备资源。 项目团队集体大汗，还是莫总看得更加全面。 至于2009年春晚还会不会是短博网赞助，所有人心里面都没有底。 去年是尝试，今年是验证春晚流量多汹涌，明年春晚绝对就要拿今年的数据开始卖这个抽奖服务了冠名了。 不过莫老板根本不关心这事，国内公司目前还是“割韭菜”心态，而不是服务用户的心态，所以明年即使抽奖不是短博网冠名，大概率也会变成一地鸡毛。 不信，走着瞧！ 今年雪灾已经持续一个月，所以春晚节目也临时增加了好几个抗灾救灾的节目。 短博网也在雪灾第一时间就听了莫老板的安排，由“短博公益”捐赠给“红十字”2000万华元，同时短博网开通“救灾”专属话题和频道，用于网友发布求助信息。 第一次，大家发现网络其实也能帮助大家，网络也有温情。 不过莫海并没有关注，准确自己媳妇儿第一次登门，怎么可能让她无聊的看春晚？ 先是晚上8点半后，大家放了10多分钟礼花；然后家里年龄大点的孩子集体去县城的寺庙烧头香。 莫海就是凑热闹的，头不头香已经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搂紧自己的女人，别被挤丢了。 就是辛苦胡立伟他们三个保镖，得亏带了对讲机出门，不然早就不知道被人群裹挟到哪里了。 饶是如此，当谭妹子看到通体金黄坐着都有几十米高大佛，感受到一种庄重和威严，也非常虔诚的上了香，往功德箱里面丢了好几百，认真的磕头许愿。 “宝贝，你许的什么愿啊？”莫海牵着谭妹子，呼吸着充满火药味和纸钱味的空气说到。 以往这种情况谭妹子都是拒绝说出来的，不过这次谭妹子却脱口而出，“许了两个：一个是我们平安健康，一个是希望你早点娶我。” 说完头一抬，给莫海一个调皮的样子。 2月7日，大年初一，莫海爷爷生日。 不速之客再次不请自来，而且规模更大。 半上午时候县委书记、县长、县人大领导带头，浩浩荡荡八九个县和镇领导在村支书戴天明的带领下到了莫家，每个领导还有一个司机和一个助理，这一来就差不多30号人。 我尼玛！ 莫海整个人都麻了。 这大年初一打秋风也好意思？ 人家理由也充分，一来是给老人家祝寿，此处递上县府赠送的蛋糕。 二来诚挚邀请两位莫家几位老板晚上到县里最好的酒店吃个便饭。 不得不说这一招高明到了极致，打着视察乡民过年氛围旗号集体下乡，打着祝寿旗号到了莫家坐了好几十分钟，这临走才进行邀请。 而且还是县领导班子集体来邀请，你去还是不去？ 村民不信莫海有一百多亿，但县里面的领导们不笨，早已经把这个户口依旧在本县的富豪查了个遍：没有一百多亿，但投个几千万上亿百分百不是问题。 县里面最好的酒店，大年初一晚上白天的领导们齐齐在酒店门口等着莫海他们一群人。 简单的一番寒暄之后，大家进了一个硕大的包间。 应付这些县里面的领导，莫海还好，就是谭妹子有些臊得慌，领导们专门安排了女同志陪谭妹子解闷，把谭妹子说得要是不嫁给莫海就是潼县的巨大损失一样。 发展压倒一切，发展就是政绩的年代，县里面各级领导为了给县里面招商引资也是扭足了劲，亲自组团拜会“企业家”早已不是丢脸问题，相反是有资源就在自己锅里用不成，才会被别人嘲笑，被上级认定为能力不足。 所以只要莫海能投资，县领导班子来又如何？ 不过不得不说，这些搞政治的确实很能说。把家乡夸成了花儿，大有你不回乡投资就是你人生投资中最大错误的感觉。 领导们表达出来的意思就一个：莫老板无论如何都要给家乡投资一点，投资什么随你选择，不能辜负一大群县领导放弃和家人团聚的时间陪你们家在这里吃饭。 话虽然说的及其委婉，但莫海还是清晰的读出了话里面的意思。 一个多小时的饭其实都没怎么动筷子，毕竟县领导说话，谁敢吃东西？ 直到莫海松口，“回报家乡那是应该的，不过的容他考虑考虑从哪方面入手吗，贸然投资不仅是一种资源浪费，更是不科学不严谨的，国家都说了要科学发展。” 得，莫老板这么一说，大家也就明白了，“科学发展”不仅是这些年国家的口号，更是莫海答应投资的信号。 至于投资什么，莫海下午已经思考一些方向，不过他也想听听家人的建议。 莫海能肯定的是，潼县的营商环境不会很好，上一世他无意中上网搜索除夕夜去的那个寺庙，结果发现零几年曾经投资25亿搞过一次，几年后又投资将近20亿来搞。 但凡莫海没有去过，还真就信了！正因为莫海前一世隔几年他就要去这个庙走一圈，因此变化都是看在眼里，第二次更是投资搞一个广场，新增了几座很普通的殿就是20亿？糊弄佛祖呢！ 自己亲眼看到的变化结合这个投资金额，莫海基本上判断要么是县里营商环境不好，要么就是项目只是障眼法，有人通过佛祖大玩投资洗白的套路。 如果都不是，一个重大节假日不要门票，平时淡季才收10来块钱一张门票的景区，怎么赚钱？功德箱一年能收上亿？ 莫海不信。 莫家的车队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9点多，洗漱之后各自休息，初二就要开始走亲戚。 走亲戚就是吃喝玩打牌，莫海没有想到的是谭妹子和自己几个表姐打麻将那是大杀四方，看起来文文静静漂亮到滴水的姑娘，没想到是麻将高手。 莫海承认，他也是第一次看到谭妹子打麻将。 不过表姐些输的不冤枉，一帮读书都没有读明白的表姐，一个是学理科的学霸，仅仅这算牌能力就不是一个维度。 莫海妈妈刘家这边的亲戚本就不多，几天就走完。 一晃眼就到了大年初六，2月12日。 有一个早已经定好的活动：莫家湾“莫姓”族人祭祖，莫海爷爷这一脉入族谱。 其实族谱上莫家湾的男女老少都有有名有姓，但今天的仪式不同，那是要把莫海的事迹记录进族谱的。 修桥铺路、带人致富那都是对族人的贡献。 不过这些贡献和今天莫海要说的贡献比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了：今年起，户籍在莫家湾的孩子，不论男女，不论是否姓莫，只要考上大学莫海就会予以奖励。 其中帝都双子星奖励20万一个人，国家重点大学10万一个人，普通一本5万一个人，其它本科2万一个人。 第481章 过年 3 家里有孩子的第一反应都是四下找“黄荆条”，考上大学就是钱，不把这笔钱挣到还读什么书？ 同时，依旧是上述规则，如果有村民因家里经济问题，孩子读不起书，或者考起初中、高中、大学却无法读书的，莫海将予以资助。 而是否属于资助对象，莫海肯定没时间去查证，村民们自有一杆秤。 有钱的感觉好，但这种用钱用到实处的感觉更好。 谭妹子满眼都是莫海，她是原本就是贫困生，因为莫海而改变了命运，虽然莫海缺点很多，但就他这份博爱，就值得她谭丽爱一辈子。 莫海终于过了一个有滋有味的春节，而不是孤枕难眠。 春节在老家一周多时间，谭妹子是和莫曦一个房间，时不时就趁莫曦睡着跑自己男人被窝。 2月20日莫曦才18岁，正是那种一睡着就喊不醒的年龄。 虽然谈不上夜夜笙歌，但有个软香的女人搂着抱着睡这过年睡眠质量都好了不少。 初七修整一天，给过年收个尾。 初八回涪市。 初九在涪市休息。 初十是2月16日周六，莫海要从涪市直飞帝都；春节到来之后，全国各地拥堵情况也终于疏通，能回家的跋山涉水到家过年，实在回不去的也就地过年。 因此谭妹子决定她还是要回一趟武坪。 今年过年最气愤的估计就是莫海的爷爷莫开宇和奶奶张淑兰，两个老人电话里面勒令自己的二女儿明年要是过年不回来，那就永远不要回来。 生气的原因倒也不复杂，初七一大家子都在围在一起，幺爸聊起养殖场，莫海说幺爸你干脆给我拿50万，我手里40%股份都给你。以后你们全心全意自己搞，不用在有重要决定时候还要打电话给我。 幺妈虽然肉疼这50万，但也没有反对，反而说下午她就去银行转账；幺妈这效率看来是早就惦记莫海手里这点儿股份了。 大伯的大洋沙场莫海只持有20%股份，但莫海要了40万，大伯二话不说，下午给你转！ 爷爷看到莫海如此果断的“贱卖”自己股份，对自己的二女儿就隔空生气了。莫海这是真心帮自家人，结果二女儿做的什么事，莫海的钱不还不说，人还不回来，关键是何敏说其实家里还的上，但她老妈和老爸就是不想还。 美其名曰，莫海不差这点儿钱，资助二姑创业有什么问题？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莫海二姑莫莉两口子是每一个字都做到了极致。 关键是莫海还得看在何敏的份儿上必须大肚，而莫海好想让何敏“肚大”。 不过想到二姑两口子的无耻，很有可能莫海让何敏“肚大”，二姑就敢说带着何敏做dna鉴定她们不是母女关系，而是养母养女关系，莫海要把何敏娶了。 转让股份收了大伯和幺爸两家90万，莫海并没有太在意，钱虽然多，也不过谭妹子一年下来疯狂买买买的花销，还是莫海跟着时候强制给她买买买，不然以她的性子一年能用个十万估计都顶天了。 初七这天的重点内容是莫海准备家乡投资什么？ 莫海有两个想法：一个是直接捐2000万指定用途为修路，响应“要想富，先修路”，顶多就是约定一个比例由莫海指定施工方来做，剩下的交给县里。 这个想法莫海比较轻松，但难题若莫海没有有反制措施，明年回来顶多看得到2000万修了一些豆腐渣级别的路。 另外一个想法在县城做房产，能拉动就业，也创造税收，还创造了gdp，美化潼县新城…… 就是投资金额有些大，要是不想公司做成后世那种负债2万亿被人人唾骂，那么即使是潼县这种还带着“贫困县”帽子的地方，一个楼盘怎么都得有一个亿的启动资金。 莫海上辈子是社会底层人，有很强的“家国天下”情感：赚合理的利润，不做坑普通人的生意。 地产行业在2003年就被确立为国家“支柱行业”，短短20年间就创造了几十万亿的规模，但伴随而来的是各种爆雷，各种烂尾坑业主。 这个行业的特点就是一旦上了“高杠杆”的船，能下来的人不死也得脱成皮，后世的“小目标”大佬成功逃离高杠杆，差点儿就身死道消，还好卖东西果断，脱了两层皮成功焕发新生。 而许万亿就不同了，2万亿负债虽然不影响人家过亿万富豪的日子，但往日有多风光，现在就有多心慌。不是心慌钱多，而是钱这么多有没有命花？欠着成千上万业主的房子，天知道有没有搏命的？ 再说了钱在国外，人在国内，2万亿不处理好，国家怎么可能让人轻松跑出去花那些国内的民脂民膏？ 莫海想搞地产，又不想走高负债的路，这就意味着他必须要有大量的自有储备资金来开发房子，而不是那种高负债那套。 高负债奔跑是这样操作的：第一步自有资金买地皮；第二步地皮到手抵押到银行贷出启动资金；第三步项目启动后承建商开始垫资开发；第四步开发商跑关系，拿到预售证等文件；第五步开始卖楼花，业主全款或者贷款买楼，理论上钱应该用来建设项目；但往往走到这里时候，开发商会想法把钱挪出来，去拿新地皮，接着从第一步开始走。 地产行情好房子卖得快，项目回款快有盈利，则第五步完全没问题；一旦行情不行房子变现慢，楼花卖得慢，走到第五步钱一旦挪用，这个项目必烂尾。 而莫海如果做地产，面临的问题就多了，谁来管理？他是不可能自己来操盘的。这个行业不是那种非黑即白，而是还有大量的浅灰、深灰地带。 不过莫海也不急，钱在他的兜里，那帮领导也不可能直接来划扣，自己也说了需要些时间来思考。 莫海不想工作，不想动脑，初八初九两天继续休息，不过初九这天莫海经历了最尴尬的一天。 他还睡着呢，谭妹子就自己在小区瞎逛，然后碰到了正在遛娃的花姐。 要了亲命。 谭妹子居然主动和花姐打了招呼之后，又抱了两个正在蹒跚学步，还在咿咿呀呀学说话的宝贝。 当时就把花姐下了一跳，生怕笑着和自己打招呼的谭丽一回头就把孩子往地上丢。 万万没想到的是，谭丽居然挨个亲了一下，挨个抱的时候还说，“小丽阿姨亲亲，太乖了。” 花姐都有些不知所措，“丽丽……我对不起你。”花姐很惭愧。 谭丽没有理会道歉，“花姐，小可爱叫什么名字啊？” “姐姐叫杨莎，弟弟叫杨默。”花姐老实的说到，一时间倒也后悔带着孩子出来遛弯，在家多好。 “花姐，你们等我几分钟，我回去拿个东西。”谭妹子说完，不等花姐回应，转身就跑回了家。 看到姓莫还在睡觉也没有理会，直接在莫海的包里面翻了两个大红包。 “两个宝贝很可爱，这是小丽阿姨给你们的新年红包。”谭妹子说完，就放在了两姐弟的身边。 莫海是不会和谭妹子说任何自己其他女人的信息。 而今天早上这个遛弯儿，谭妹子和花姐倒是聊了很多。 花姐说了自己大哥连女友都没耍就牺牲在前线，自己二姐远嫁帝都几年才回来一次…… “丽丽，你放心，孩子以后绝对姓杨。”花姐郑重其事的说到。 “姓什么不重要，他爸爸不会让他们吃亏的，花姐你放心吧。”谭妹子心里面不膈应那是不可能的，但膈应有什么用？ 放古代要是自己这个正宫娘娘生不出孩子，这一对孩子自己还会想方设法抢过来当自己亲生的。 和花姐交流这一个多小时，谭妹子还是觉得花姐在给自己下套，至于什么自己今年35岁了，你和莫海还年轻之类的，谭妹子可不信。 毕竟花姐虽然全程都给自己道歉，但是却丝毫没有说她会和莫海断绝关系什么的。 唯一说了一个有用的信息，她下半年要搬到城西去住，避免在小区遇到孩子爷爷奶奶。 意思就是谭妹子你以后放心来，在这里碰不到我。 而听到这个消息谭妹子第一反应是狗男人对这花姐还是很好的，不过想想也是，就花姐这模样打扮一下走出去谁会信她35岁？这也是让谭妹子羡慕嫉妒的地方。 多希望自己35岁时候也能是花姐这样状态。 总的而言，谭妹子对花姐没有太多好感，但是这对双胞胎她却非喜欢，继承了他们妈妈的优点，就是不知道继承了莫狗笔什么“点”。 遛弯回来，发现莫海才迷迷糊糊醒来。 谭妹子看到莫海乱糟糟的鸡窝头，又想到昨晚这狗男人趴自己身上的样子，也曾同样趴到过花姐身上。瞬间就不爽了，抓起枕头就朝莫海头上砸去。 莫海那个郁闷哟，自己睡到自然醒，还在回神呢，谭妹子的枕头就砸了过来。 “狗男人，狗东西；狗男人狗东西……” “你干嘛？”莫海抢过枕头。 “我遇到你女儿和儿子了！”谭妹子气氛的说到。 第482章 帝都行 1 初九这天莫海一整天都是怂怂的。 看得谭妹子又好气又好笑，明明是一个沾花惹草花心大萝卜红颜一大堆的狗男人，自己头上已经绿到呈黑色；偏偏在自己面前他又是一个任打任劳任怨超级atm机的“耙（pa）耳朵”，搞得自己就和一个无理取闹的泼妇似的。 2月16日大年初十，正式开启了奔波模式，谭妹子和两个女保镖回武坪，莫海带着黎夏、程泽、章天成、赵集直接飞帝都。 预计19号回涪市，接着会到星辰酒店管理和药圣医药开会。 22号就要到新校区那边办理报到手续。 这密集的行程看的黎夏直皱眉，别家老板哪有这么累的？ 飞机降落在首都机场时候已经是下午5点多，天色渐暗。 夸张的和李宏抱了抱，“帝都这天黑的太早了，有点不习惯啊。”莫海开了个玩笑。 “但是帝都亮得早啊……”李宏笑着回到。 得，这天没法聊。 “李哥，这规格太高了吧？”莫海看到五星级酒店的大套房，倒不是没有住过，完全就是和李宏闲聊。 “没事，团购网报销。”李宏依旧是笑着说的，但莫海始终觉得哪里不对劲。这团购网也有自己的股份吧？ 得，这天还是没法聊。 看到莫海被自己逗得无语，李宏拍了拍莫海的肩膀后才说到，“好了好了，这都大年初十了，怎么藤讯那边儿没个动静呢？” “我也不知道啊。”莫海两手一摊，看到李宏满脸疑惑，“哥，我连轴转了大半个月，真没心思管这些事情，反正它恶心我不是一次两次，我恶心它也不是一两次，相互伤害嘛。” 莫海答非所问，但意思表达还是很明确：我就是恶心藤讯一下，至于赔多少钱在慢慢说。 飞机上睡了几个小时，莫海晚上那个精神倍棒哟，要是有个女人在身边估计得折腾到半宿。 酒店里面暖气十足，莫老板穿着短衣短裤宛如夏天，自拍照片之后，给谭妹子发了一张彩信过去，很快谭妹子就打电话来了，她非常羡慕北方有暖气，山里面这会儿只能烤火和待被窝。 不过谭妹子也透露了一件事情，老爹谭明和哥哥谭勇过年期间组织了一只施工队，准备接一些学校的加固业务，搞养殖太费神了。 而且今年很多人过年回来后，听到有人大规模加固蜀省山区学校，都在问还有没有业务，还好谭妹子早就把消息放了出去，现在光武坪起码都有不下15支队伍在等谭家父子的消息。 谭妹子今天一回去，就和父亲以及哥哥具体说了8000万“安全校园”这个项目，两父子完全是呆滞了好几分钟才回过神来。 2000万的工程已经惠及几十个学校的教学楼和宿舍，这8000万的目标更是覆盖蜀省以及蜀省接壤一些省市的山区中小学加固工程。 这已经不是15支队伍能不能吃下的问题，而是如何再组织至少15支队伍。 而且谭家父子的心态也不再是自己带人施工，而是琢磨怎么搞钱？ 他们决定明天就去问问之前那些做这个项目的，一个工程高标准完成后能赚好多？ 如果30万的工程能赚8万，我要2万不过分吧？ 这人的贪欲一旦起来那是非常恐怖的，谭妹子当然不介意父亲和哥哥通过这些赚点钱，但自己男人的话又在耳边响起：这么大的量，一栋楼只收一万，过手一百栋也是无本赚100万；但若一栋楼收两三万、四五万，别人做这个的没钱赚，那么就意味着别人会从材料这些下手了；你想赚得多，别人同样想赚得多。 和莫海聊完，自己男人的话让谭妹子辗转反侧。 一方面男人的话很有道理：你这里过一道，其他人过去还可以没事找茬，人家还要打点一下，这一来二去都是承包方的利润。做工程一旦基本的利润都保不住，唯一的方式对建筑下手。 另一方面爸爸和哥哥本来可能赚200万，但因为这么一说，就只能赚100万，他们会不会有怨言？哥哥还说赚了钱今年去把锦官的别墅装修了，然后在锦官开店做个生意什么的。 谭家父子其实要赚钱真的很容易，不过碍于脸面不好让谭妹子给莫海说。毕竟之前还那么骂莫海，现在又要找人家赚钱，自己脸上有些过不去。 要脸的人赚不到钱。 来帝都就是看看团购网，谈谈易付科技的问题。 科技园区团购网总部。 “这就是王江，我们的总经理，当初临危受命现在我们应该考虑要不要继续给他加加担子。”李宏笑着介绍曾经是自己的助手，团购网上线第一天临危受命担任副总经理，后来升任总经理。 “王总，久仰！李总身边人才多，我羡慕嫉妒啊。”莫海笑着和30多岁的王江握了握手。 三个人边走边聊，进了小会议室，其他人都留在了外面。 “李总提议王总任ceo，负责公司经营问题这个我先保留意见，毕竟我和王总第一次见面，我想问问王总，团购网未来怎么走？毕竟李总忙这度娘集团，我这边也一大堆事情，所以这团购网交给王总，我要先知道王总对团购网竞争的一些看法。” 莫海并没有因为李宏提议王江担任ceo就直接答应，要知道在一般的公司，“首席执行官”ceo可能指责模糊，甚至在国内很多公司ceo指责就是总经理，也有公司董事长直接兼任ceo和总经理的。 实际正规公司中，ceo是正儿八经的职业经理人，有权决定公司发展方向，甚至授权充分的话可以有董事会50%以上权利，包括拍板权。而总经理，实际上就是负责公司日常事务的人，有的公司甚至连签署合作合同的权利都没有。 而团购网目标是上市，自然会采用标准的管理体系。 如果王江升任ceo，就意味着除了莫海和李宏发现公司有问题及时叫停，则其它与公司有关的经营和管理都是王江来拍板。甚至他还能代替公司聘任总经理，解雇总经理。 若王江给力，团购网发展很大，有很多子公司，王江的职位可以升任到“总裁”，差不多属于代替董事会管理和经营一个集团。 真因为莫海明白一旦团购网设立ceo职位，意味着自己和李宏以后会更加轻松，但是也要承担王江决策失误的的后果。 “目前莫总之前说的千团大战基本上到了尾声，而藤讯和桃宝携巨资入场，意味着08年我们的目标不仅仅是保持市场第一，还需要在三家竞争中活下来，并且壮大。” “藤讯的人人点评和桃宝的名声网，定位和我们团购网一致。也就是说，我们要用11月份的融资来快速推进市场占有率。人人点评和名声网收购了一批中小型团购网站，这些整合都需要时间。从11月开始，截止1月30日，我们的市场份额从40%已经提升到了53%。” “这个份额说大不大，但说小两家一发力还真容易缩小。我目前的应对是推进魔都、羊城、锦官、江城四个分公司，划片区落实各区的业务，这几个分公司骨架已经筹备完成，就等董事会批复拨款即可开始扩张……” 王江用了两分钟钟，把今年团购网即将面临的竞争和他的处理方式说了一下，基本上就是设立几个中心公司，然后搞地推那一套。 莫海基本上判断这王江基本上可以胜任ceo，不过要想彻底独霸团购线下市场，这仅仅依靠几个中心公司强力地推抢市场还差点东西。 差点战术！ 互联网抢市场就那么三板斧：融资，亏钱抢市场培育客户习惯，赢家通吃之后慢慢赚回来。 但是这年头绝大部分互联网从业者还没有意识到这点。 要怎么把剩余48%的市场吃下大部分？ 补贴、补贴、还是特么的补贴！ 听到莫海说的的战术就是补贴商家，让商家使用团购网的系统，主推团购网的团购餐；补贴消费者，随机扣减一部分甚至全部让消费金额，鼓励消费者使用团购网。 甚至莫老板还说了一个有趣的玩儿法，每天随机时间段，特定团购商品直接免单。 当然这只是后世团购和外卖开发出来的一部分玩儿法，放现在都是要命的。 “直接补贴？这种补贴法怕是融来的钱都不够少哟？”李宏说到。 时间拨回2007年10月，团购网开始第二轮融资，虽然距离2007年4月融资一亿美刀才半年，融资也还没有用完，但千团大战实在是太激烈了，光是终端就铺得肉疼。 加上当时藤讯和桃宝纷纷宣布要搞团购，所以团购网被迫提前开启第二轮融资。 当时到9月30日，团购网用户3000多万，月订单3500万单，线下3400万单，线下月流水5亿。 而且主要是还是餐饮订单。 第二轮投前估值按营业额估值法，团购网的估值高达300亿华元，约合40亿美刀，然而盈利遥遥无期，竞争一片尸山血海，所以团购网最后投前估值是一砍再砍，最后争取到了12亿美刀也就是90亿华元的估值。 要知道海外版的团购网当时才300多万用户，结果创造了营业1300多万，200多万美刀一个月的利润，有投资机构都愿意按8亿美刀估值。 气得李宏暴跳如雷。 第483章 帝都行 2 不过区区90亿华元的估值，直接就被莫海否了。 老子不差你们这点儿估值，仅线下月流水额5亿的项目，估值90亿？ 3000万消费用户，90亿估值，小爷不伺候了，你们看不上那我就自己投。 每当莫海说出这句话，和他有关系的几家很熟悉的投资人基本上就在暗地里骂他：你有钱投还来融资？ 但是莫海的话又深深的刺激了他们。 一个月3400万单，如果占据绝对市场比例，一单即使只有2块钱的抽成，这就是7000万，一年就是好几亿的利润，但是别忘了这是13亿多人的国家。培育出2亿人用团购，这一年利润多少？ 而目前团购网不仅是业务开拓者，更是占据超过50%的市场，此时不加大投资一举吃下全国市场，反而是为了少投钱而故意拉低估值。 怎么，非要等团购网的竞争对手起来了，大家再来一次千团大战抢市场？你们钱多随意，你们想晚点得到回报我也不介意。 虽然莫老板非要200亿估值，但投资方们也咬死投前估值提升到150亿华元，差不多20亿美刀的。 其实在2007年全球的融资市场来说，行情都不怎么样，莫老板几次融资能成功，源于他自己投钱探索出了业务和盈利的方式，简单说就是企业已经成熟，融资目的是为了扩大市场占有率，扩大企业规模。 如果仅仅是后世那种一个ppt就能融资，在2007年到2008年这低迷的投资环境，根本就不要指望风险机构愿意出手。 因此国内的团购网，海外的海螺网以及优惠券网投资人愿意给高估值，本质来说资本愿意投资是因为进入了成熟期。 变现来说，团购网按营业流水估值300亿华元，现在腰斩到150亿华元也是融资市场低迷导致的。 饶是这150亿华元，李宏也签了一些业绩要求条款，甚至作为直接转让股份的大股东理应得到一部分提现额度的补偿，但这次的条款对提现的要求卡得非常死。 融资协议规定：团购网大股东元夕科技以50美刀一股转让1000万股给14家投资人，以换取5亿美刀资金用于公司发展，投资机构分六批次按条件打款。大股东转让股份补偿提现比例为11%，但补偿提现必须是在第六批次发放。 其实这种已经属于超级苛刻的条款，是莫老板2007年融资的常见状况；并且5亿美刀融资居然有14家投资人，也说明机构们都在收紧融资的口子。事实也证明整个2008年美股大跌，连带风投市场都畏畏缩缩的。 钱在人家兜里，忽悠人家的钱，自然要设置一些条款，毕竟你聪明人家也不是傻子。 因此2008年2月17日在帝都团购网总部会议室，总经理王江说的动用11月份融来的资金让5家分公司运转起来，就是团购网反攻的信号，必须在2008年拿下整个团购市场最大的份额，尽量快的把5亿美刀融资拿到公司的包里。 储备粮食过冬！ 当然对于李宏说的度娘想收购易付科技，莫海坚持易付技术出资10%，度娘出钱90%，这样用易付的技术帮度娘最快速度搞一个度娘的自己的支付平台。 而易付科技莫海想让它成为独立的第三方支付，以后各家平台都能用那种。甚至莫海已经在做易付出海…… 李宏不知道的是莫海不想把易付卖给度娘，本质来说还是度娘开价太低，10亿华元。 莫老板怎么可能愿意嘛。 易付科技发展好了，那是要加两三个“0”的。 17号周末这天该谈的谈了，该聊的也聊了，该吃的也吃了。 18号周一的安排莫老板准备在帝都转一转。 有生以来第一次转帝都，莫海没有去热门的景点，时间有限。他更愿意去帝都的公园、两个双子星大学去转一转。 一大早天都没亮4个人就开着公司安排的车，直奔国家广场看升旗仪式，别想多了车停得老远，程泽抱怨还不如打车方便。 看了升旗后就被人群裹挟着走，准备去吃早餐，豆汁就喝了一口直接让莫海给丢了，其他几个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几个男人相互一笑，“地方差异，吃不来正常”程泽笑着说到。 莫海满足了程泽他们这群退伍兵看升旗的愿望，他们就要陪莫老板去转转胡同，看看传说中的“没有几亿买不下的四合院”。 事实证明，四合院也就那样，大部分四合院都是破破烂烂的大杂院，买下来不大修根本没法住人；要不是皇城根下的地段好，还真不如莫海老家修的小别墅来得舒服。 为了举办奥运，帝都几乎所有的重工业企业都被外迁，因此帝都现在的天气比锦官还好。虽然北方依旧冷飕飕的，但稍有太阳就是晴空万里。 相反即使晴空万里，但冬季的帝都给莫海的感觉也是“秋风萧瑟”，已经立春半个月，街上也见不到几片绿。莫海记得先前在国家广场被人裹挟着走时候看到一个中山公园，里面的绿植还比较多。 几个人有说有笑完全就是游玩一般往中山公园走去。 基于安保，程泽他们希望莫海不凑热闹，但莫老板他们进了公园没多久，就看到了一些树上拉着细绳子，上面夹着很多白纸和照片，莫海一看就明白是什么了：相亲角。 帝都赫赫有名的“公园相亲角”，在帝都几乎每个人流量大点的公园都有这么一个地方。 莫海看了几个，发现中山公园这似乎都是些海龟？要么就是硕士博士？ 估计是看到莫海已经驻足几次，一个年龄看起来并不大的“姐姐”拦住了莫海。 “姐姐，你有事嘛？”莫海笑着问道，没办法这女的一看就是养尊处优那种，喊阿姨太老，喊姐姐正合适，穿着羽绒服，虽然是素颜但这皮肤着实好。 “小伙子，你今年多大了？”被莫海喊姐姐，女人比刚刚拦下莫海还要开心。 程泽他们倒是松懈了下来。 “我啊？我今年8月才满22岁。”莫海那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帝都魔都相亲角的特色，家有女儿的父母们主动出击。 “22岁，再过两三年就结婚了，你看看这是我女儿，医院的护士，今年才20岁。”女人连忙把自己女儿的照片塞给莫海看。 怎么说呢，要说漂亮吧骨架有些大，要说丑吧这颜值也还挺不错的。 “姐，姐，姐，你等等，我呢还在读大三呢。你这一张口就是结婚，有点快。”莫海连忙把照片递回去。 “大妹子，你家这姑娘的情况，在这里不合适！你看看这里哪个不是海龟、硕士、博士？你家丫头才20岁就当护士，怕是卫校中专毕业的吧？”旁边一个大妈非常鄙夷的说到。 见到学历上对方被鸭子，大妈开始用高高在上的姿态传授相亲经验了，“大妹子，看你这问人方式，就知道你这是第一次帮孩子相亲吧？” “姐姐”木然的点点头。 “这就对了，看我的，小伙子，你那里的人啊？家里什么情况？”大妈立马就现场教学，那气势就是丈母娘审女婿，高高在上。 “我？我在锦官上学，家里在蜀省开连锁超市的。有什么问题嘛？”后世的网络，综艺节目中帝都相亲角的迷之自信早已人人皆知。莫海觉得自己是时候装个大笔了。 “锦官上大学？学校是985还是211啊？以后准备出国留学或者考研考博嘛？家里在蜀省开连锁超市，在帝都有资产没？”大妈的傲气教学法让“姐姐”颇为有些不舒服。 “学校啊？211大学，出国旅游倒是没问题，留学就算了，家里在帝都没资产，不过在蜀省有车有房。我也没打算考研考博。”莫海非常积极的配合着，刚刚还在和程泽他们闲聊帝都相亲角最大特点就是自找找门当户对，或者比自己更好的。 “你这在帝都没资产没户口，车子房子都在蜀省，估计在帝都也就只能买两个房间；还有年纪轻轻的就不懂的上进，211大学在帝都虽然烂大街，但在蜀省211也不差了，不过不考研不考博就一个本科，以后夫妻之间没法交流。” 大妈的嘴皮子厉害着呢，就几分钟功夫，就吸引了好些围观的。 “阿姨，你女儿什么条件啊？”莫海并不恼怒，笑嘻嘻的问到。 “我女儿？你不配！海龟研究生，现在在外企，一年30多万，自己已经买了2套房了，帝都一套，魔都一套。你那里配得上她？”大妈鄙夷的看着莫海，手里面自己女儿的资料和照片捏得死死的，生怕莫海抢过去一般。 “那你女儿多大了？”莫海依旧没生气。 程泽他们看着自家老板装大笔，这可比小说、电视里面精彩多了。 就是“姐姐”非常的失落，自己女儿和人家女儿一比，就是乌鸡和凤凰。 “29岁，怎么了，黄金年龄。你除了年龄小，一无是处！也就只有卫校的看的起。嘁。”大妈说完，围观的人群都笑了，有的人说不自量力，有的人说这是想吃软饭。 “这年头29岁还没有嫁出去，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不就是房子嘛，帝都我没有，魔都我有啊，这么多套！”莫海比了三根手指之后继续说到，“在锦官我还有别墅，并且是独栋的。家里有大奔有宝马，难道不是车子不是房子？切。” 莫海也学着大妈鄙夷的看着众人。 第484章 和谈麻皮 “锦官别墅又不管钱，大奔和宝马都只能贬值。”人群中有人帮这大妈怼莫海。 “哎哟喂，这位大妈，你住过独栋别墅嘛？楼上三层，地下两层，好几百平米，还有私家花园。只要我愿意还能挖个游泳池。”莫海直接怼到，后面程泽他们早已蒙嘴在笑了。 老板这么玩儿？会不会被打啊？ “荒郊野岭的别墅有什么好住的，估计魔都的房子都是乡下的吧，你以为帝都和魔都的房子都是房子？得看地段。”刚刚被莫海怼了的大妈嘴巴厉害得很。 “我想想，别墅在锦官市区，不算荒郊野岭吧？不过倒是和荒郊野岭一样安静，周边几栋都是我家的。对了魔都陆家嘴是乡下嘛？陆家嘴还有陆家嘴周边我有这么多房子！”莫海依旧比了三根手指。 “魔都陆家嘴有三套房子也不错啊，就是年龄小了点。”第三个大妈发声了。 莫海把自己三根手指翻来覆去的看了下，“你们以为这是三套？不！是三十套！估计你们都没有见过三十套房子的房本有多少吧？反正我是用行李箱拉回来的。” “算了，不和你们聊了，我得继续转一转帝都，没想到这么多癞蛤蟆。”莫海边走边说，很快就脱离了人群 接着“癞蛤蟆”传到了一群大爷大妈的耳朵里面，顿时那帮大爷大妈就顿胸顿足的开始骂了起来。 此刻莫海和程泽他们早已跑到了几十米外，然后盯着一个方向东绕西绕就绕到了另外一个大门。 成功把一群鼻孔看人的帝都大爷大妈骂成癞蛤蟆，莫海一群人这情绪都高昂了几分。 帝都双子星里面熏陶了一下华夏顶级学府，虽然后世骂名很重，但如果家里有孩子考大学这两学校依旧是皇冠上的明珠。莫海虽然愤青，但对于这两所高校还是没有太大恶意。 于国，他们是国家顶级学府；于己，任何家长都希望孩子能到最好的学校；于公，很多人出国不回来，但更多人是留在国内没有出国，也有一部分人出国之后回来了。 因此莫海不会骂，当然那个以丑为美的的“美院”是例外，莫海逛到那个学院时候还在没人的地方吐了一口痰，以表示自己对这个“美院”无声的鄙视。 不过他在谭妹子想来的“经管院”门前拍了张照片，给谭妹子彩信了过去。小媳妇儿当即电话就打了过来。 4个人还去了圆明园，感受了历史的沉重，他莫海也是在美丽国赚钱拿回华夏用，虽然圆明园不是美丽国烧的，不过西方世界一丘之貉。 就一天的时间，也不要指望能逛多少地方，不过走了一天4个男人都有些疲惫。 至于黎夏，月事来了，痛经，在酒店休息着。 听到莫海上午捉弄帝都高傲的大爷大妈，黎夏差点儿笑血崩。 心道是这老板可是真能吹。 19号中午的飞机到涪市，午饭后第一件事就是和小祖宗约会。 对于莫老板怀疑小祖宗花样越来越多是不是在魔都和别的男人偷吃这事，小祖宗发誓自己要是有那就那就兔子缩水，以后孩子吃不饱。 妥妥的毒誓。 不过莫海冤枉人也得有惩罚，至于惩罚内容小祖宗很生气暂时留着。等她想起了在说。 “你可以怀疑我和丽丽有阴谋，但不能怀疑我有别的人。”小祖宗气愤的穿上裤子，就准备回家。 “哎呦哟，小乖乖，哥哥错了。”眼见自己还没有尽兴呢，大兔子就要跑，莫海连忙一只手拉着人家裤腰，一只手把人抱着边乱摸边哄了起来。 莫狗笔一副没见过女人的色胚样子让小祖宗不仅心一下子就软了连带人都瘫了在男人怀里。 莫狗笔没尽兴，她张婧更饿！她从国庆节饿到春节前吃了一顿半饱，今天这顿她要不吃饱，下次最快都得等到五一节或者暑假了。 虽然女儿下午6点多满面容光焕发的样子回来，张总还是有些苦涩的信了女儿的话：外面冷，商场热，一冷一热自己就成了这样。 不信又能怎样？ 把姓莫的狗东西拉去阉了还是把女儿赶到国外不准她回来？他张景明都无能为力啊。 打了一辈子鹰，终究还是被姓莫的狗东西挖了坑。 20号在药圣医药开会，果真张总今天看莫海的眼神就有些不一样，莫海怎么会管，要不是谭妹子今天要回来，他还想吃灯姐的两只大兔子。 公司下半年搞了20家合伙人模式的时珍药房，加上之前的33家店铺，目前时珍药房旗下已经有53家店。 2007年全年，53家新旧店铺累计实现营业额200多万华元，药圣医药公司实现税后股东利润800万。净利润少源自于下半年20家店铺公司也要掏一部分资金。 这次会议最重要的就是新增了管理层激励，给周为的。 2006年的股权激励方案中，莫海算计了周为一道，现在人家有意见了。 没意见才怪，就是等你有意见才好让你卖力干。 药圣药业是时珍药房的母公司，注册资本600万，其中莫海40%张景明40%蔡总20%。 旗下有时珍药产生了房连锁和时珍药房配送两家公司，其中周为的股权激励仅限于时珍药房连锁，而合伙人制度中，时珍药房连锁公司仅分合伙店铺35%的净利润。这样20家合伙人店铺虽然给时珍药房连锁公司创造了1000多万的营业额，但仅分红35%却比33家老店的利润少多了。 而给20家合伙人店铺配送商品的“时珍药房配送”这家公司居然还有不少利润。 因此周为发现合伙人制度居然会导致自己利益受损，自然是有些不满。 结果正中莫、张、蔡3人下怀，要药圣医药的股份或者“配送公司”的股份都可以，咱们先看看股份激励要求…… 加油吧，油腻中年人！ 莫海的腹黑和算计，张总和蔡总算是领教了：没矛盾制造矛盾，当你看到矛盾之后就会觉得不公平，这时候公司拿出“公平”的方案。 真的，周为被拿捏得死死的，一边时珍药房连锁公司远期最高30%的期权激励就在那里放着，等周为去实现；另外一边又故意制造不公平，让周为更加卖力，让他觉得30%那个目标其实可以实现。 论“画饼”莫老板是越来越厉害。 会议之后，张总和蔡总一口一个“狗东西”的讨论这莫狗笔怎么算计周为，和当年卖口罩给自己的手段高了可不是一点。 谭妹子是天快要黑的时候才到家，奔波的疲劳都看得出来。 休息了一会儿就招呼大家把车里的东西拿出来，满满的半后备箱特色山货，都是去买的。 之所以她今天赶回来，是因为今天是莫曦的18岁生日，别家小姑子喊哥哥的媳妇都是“嫂子”，莫曦一直喊的是姐姐，而不是“谭姐姐”，这亲密度完全不同。而且晚上两人还是一起睡的。 21号这天是元宵节，短博网今天很热闹，不仅仅是国家电视台元宵晚会短博网又有重磅活动这事。 而是白天“艳照门”这事终于尘埃落定:主角希哥举行记者会，公开道歉，并且宣布无限期退出娱乐圈。 其实这事情短博网的相关话提示已经写得明明白白，是一件恶意传播他人隐私的案件，只不过因为涉及了大量的港城漂亮女星们，所以吃瓜人群现在已经不知凡几。 这个事件各大互联网平台基本上没有起到正面监督监管和正确引导，包括度娘、天涯、藤讯短博、搜虎说说、薪浪围博几家这段时间均受到了相关部门的严厉处罚。 短博网因为那段时间莫老板刚好在深市，对这个话题进行了合理化处置，因此逃过此次处罚。直至看到监管处罚公告，短博网内容组的人们才发觉自己的这个不显山露水的大老板，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必有事情。 艳照门莫老板出手，大规模排查涉案链接的传播，以及各种照片在短博网的分享行为，虽然让短博网在这个事件中少了很多流量，公司内容组这边也终于明白“自查自监”的重要性。 来自监管部门的处罚，表面看就是罚钱的事情，但实际上涉及以后一些牌照的续展才是真的要命，没有牌照一些业务都不能开展。 不过莫老板出手最狠的还是起诉藤讯短博商标侵权案。 结果藤讯打着大家都是深市企业，试图以5000万华元代价换取庭外和谈。 5000万和谈？和谈麻皮！ 上面是骆宾王的原话，不过不过是在办公室里面和法务说的。 藤讯一向无仗义可言，自己送888q币，就举报短博网送汽车的，这事足以让网民记一辈子。 当然藤讯短博内部也是两套方案，如果短博网官司赢了，那么就要反诉短博网商标无效，逼迫短博网改名为“苍穹短博”；如果藤讯败了，藤讯短博改名“藤讯叨叨”。 5000万和谈失败，藤讯准备积极应诉，最大的依据就是“短博”属于行业词汇，就“蔬菜、肉”之类一样，前面需要具体的冠名才能成为专有商标。 既然藤讯都开始无耻，那么短博网这边也在老板去帝都期间提交了证据。 第485章 不顺利 证据一：薪浪围博所有人都知道和短博网是一样的平台，但人家没用“短博”，这说明短博不是行业词。 证据二：搜虎说说，虽然人家之前也是搜虎短博，但搜虎改名正好说明“短博”这个商标是短博网科技公司专有商标，它们为了不侵权所以主动改名为“搜虎说说”。 反正双方一审开庭还早，不过这交换的证据已经让藤讯律师大骂短博网，凭什么比我们藤讯还无耻：你不起诉藤讯，人家搜虎短博会改名“搜虎说说”嘛？ “南山必胜客？老子让你留下终身阴影。”莫老板听到藤讯那边的无耻言论，恶狠狠的自言自语了一句。 不过相对于网上和深市的热闹，莫海他们在涪市家里的气氛就和谐很多了。 谭妹子买了很多很多山货，除了给灯姐家送一些，给骆宾王他们快递一些过去；涪市这边下午还要给秦菲菲、彭益、何小龙他们送一些过去；锦官那边送的不多，就吴阳家，大表叔马俊峰、二表姑马秀娟。其他人谭妹子不熟所以没打算送，顶多留一些在自己的冰箱里，到时候做给莫海和何敏吃。 “这个给你！”老妈她们在整理山货，谭妹子有些不爽的把自己男人拉到一边，塞给他一个小红布口袋。 “什么东西？”莫海捏了捏半个巴掌大的口袋，里面是圆的，尖的硬物件。 “狼牙。给杨莎和杨默的。”谭妹子平淡的说到。 刀子嘴豆腐心，莫海还是一把搂住了女人，这善良的女人，应该是自己修了八辈子福气换来的吧。“狼不是保护动物嘛？”莫海嘀咕了一句。 “以前又不是保护动物，我收山货时候遇到了就买了下来。” “你可真是我的好老婆。”莫海说完就狠狠的吧唧了一口。 两颗狼牙，足以说明谭妹子对杨莎杨默还是比较喜欢的。 要知道吴鸣晨和吴鸣申两姐弟一个是喊她舅妈，一个喊她干妈，她都没说送狼牙。 花姐那边儿看到莫海的短信：他要过去。 也是吃了午饭之后就让打发自己老爹老妈去城西新别墅看看装修进度。 “这是啥？狗牙齿？”花姐拿出来看了看。 “狼牙！”谁知道花姐并没有怕。 “哪里买的哟？” “谭丽从山里面买来的。你拿去拿去找人把尾部磨光滑，然后钻个洞，拿回来用酒精好好擦一擦消消毒。就可以给莎莎和默默戴了。”莫海嘱咐到，顺带还在哄着孩子。 花姐瞬间无语，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的好。 这谭丽的大度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同时还有些惶恐不安。 至于两颗牙齿，莫海肯定不会怀疑谭丽给的东西有没有问题，就和莫海信任她杨玲花一样。 但是杨莎杨默是花姐的骨肉，她不是很信任谭丽，她甚至已经想好了应对方式，先去找人用x光机扫一下，看看狼牙里面有没有不干净的东西，再决定给不给自己儿子和女儿戴。 “老公，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谢谭丽妹妹了。”花姐撒娇说到。 “好了好了，看样子丽丽还是喜欢莎莎和默默的。”莫海放下孩子，抱了抱了花姐说到。 他要去送年货了，对于他来看孩子谭妹子虽然没说什么，但是他自己得知趣。 元宵节一过，不仅仅是08年春节的结束，也是大学生们寒假的结束。 莫海他们迎来了大三下学期。 苦逼的4年大学，换了3个校区，谭妹子和何敏都快笑疯了。 新校区很远，实际跑上一趟才知道，要去蜀大最近的路就是到西财大本部，再到蜀大。一趟下来40公里，要跑1个小时。 西财大新温校区，在锦官新温区，卫星城了。 除了距离市区远，其实优点也挺多的。 比如附近有大型游乐场。 学校设备新，本部那些设备历史感太重了。 还有周边学校多，直线一公里内除了西财大还有2个本科大学一个大专，几公里外还有蜀农大锦官校区，两个大专院校。 妥妥的大学城。 王宇航这狗货已经把公司搬了过来，美其名曰“赚钱泡妞两不误”。 他准备扎根西财大，心系南门街对面的锦官师范大学的美女们。 把莫海都忽悠得心痒痒的。 对了，搬到新温校区莫海室友又换了，这次是本班的：吴青、范利民、樊似锦。 樊似锦的名字有点儿怪异，大学三年他已经习惯大家喊他“小花”，谁让他名字来自“繁花似锦”，缺了一朵花大家就给他补上了。 开学前几天，几乎所有莫海认识的人，特别是男生，不论专业和年级几乎没事儿就在学校瞎逛，大家见面都是邪魅的一笑，你懂得。 在涪市那会儿一个学院也就2000来号人。 在校本部也不过4000多人。 但新校区可是万人级校区！一群荷尔蒙分泌旺盛的男生们到处求偶。 莫海都看到好几个符合自己审美的女同学，甚至王宇航又在忽悠莫老板拿相机拍，美其名曰：“莫老板你有经验。” 不过看到董婷婷一脸黑的站在王宇航后面，莫老板和董仙女对视了一下，怂了，“算了算了，我怕被人当流氓。再说了，你妹的，什么叫做我有经验？你可是一学期失恋两次的猛男，比我们有经验多了。” 董仙女面色不善，莫海赶忙往王宇航身上泼脏水，好兄弟不就是拿来背锅的嘛。 “算了算了，我还是去操场蹲一蹲，昨天我看到一个跑步的女同学，那身材……” 王宇航还没有说完，脑袋就挨了一巴掌，回头一看是董婷婷，“莫老板，你的仙女找你，不打扰你们了。” 几个人果断跑路。 自从某次莫海喊了董婷婷董仙女之后，大家都开始喊“董仙女”，而且全班都把董仙女视为莫老板的“禁脔”，就连以前还试图和莫海争一争的几个男同学，随着年龄、阅历的增长，都放弃了和莫老板争董仙女的心思。 谁都看得出来，两人相互有意，就是不愿意捅破那层纸，玩儿暧昧呢。 讨论别的美女被董仙女抓住，莫海那是真心虚，有种辜负了董婷婷的感觉，“班长，你有事？” “我能有什么事？不小心打扰你找美女了呗。”酸溜溜的。 听到董婷婷冤枉自己“找美女”，莫海立马声音都高了一个度，“我哪有找美女，我难道看看美女的权力都没有了？” 不过话落，瞬间又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些重，立马补了一句，“你应该问我看了几天美女有什么结论！而不是冤枉我找美女。” 董婷婷被莫狗笔两句话给逗得哭笑不得，前一句凶自己，后一句就给自己找台阶，董仙女自然也是配合，直接坐在桌子上，一改刚才又冷又酸的风格，“那你说说，你看了几天美女有什么收获？” “我发现，你依旧是学校最漂亮的。”莫海大言不惭的拍着马屁。 反正莫狗笔除了没有对董婷婷说过“我爱你、我喜欢你、做我女友”之类话，很多骚话他都能没压力的在短信、小q这种不见面情况下说给董婷婷。 一记马屁拍过去，董婷婷早就忘了自己是准备过来教训莫海，提醒他他是有女友的。 她是选择性的忘记自己也在和莫海打情骂俏，“双标”是绝大部分人最常见的一种行为。 莫狗笔这货被董婷婷撩，他就折腾杨瑞。到学校后他就去外面租了两套房子，租的时间也不久就一个季度，一套是程泽他们几个保镖住，平日里这几个人就是放羊状态，估计是全世界最爽的保镖。 就连黎夏现在每天的工作就是在莫老板学校周边转，帮莫老板物色两套房子。 当然三套也可以，毕竟黎夏若不想从锦官城区折腾到新温区的话，也需要一套房子住。 时间再慢，也悄然间溜到了3月份。 二十四节气的“雨水”一过，就连着下了几天毛毛雨，等雨停就到了正是农忙种植时节的“惊蛰”。 惊蛰，万物复苏迎春到! 最忙的是“平安校园”项目组。 谭妹子目前已经忙得就差放下学习专门处理这个事情。 虽然从项目紧急启动找3月初开始动工，中间这两个月在省教育和民政部门协助下，已经把绝大部分的准备工作做完，例如图纸准备，和学校的捐赠协议等。 但真开始动工时，问题还是一个接一个。 首先是工期紧张，老板娘要求所有工地5月5日之前必须验收，仅仅2个月不到的施工期，直接让不少施工队叫苦不迭。 其次施工期短，绝大部分地区还是大雪封山的情况，要能施工基本上都得等到3月底4月份才可以。原本300多栋待加固的楼，就因为这个骤然降到只有不到100栋。没办法，不仅藏区大雪封山到4月份，蜀省北部的山区同样是封山也要到3月中下旬。 莫海听到这个消息，心里面长叹，不是自己不救人，而是老天爷不给时间。 还有就是越到深山，交通越不便，这成本越高。要知道第一批70多栋愣是从8月做到11月封山，都还有一部分没有做完。 第486章 烦心事 1 谭妹子都已经给自己老爸和哥哥打了最多能赚几十万的预防针。而且到5月验收，估计8000万最多用得到3000万顶天。 以莫老板的估计到512最多能用掉2000万都是施工队拼命了。 人能战胜大自然，但大自然发威人就只能认怂。 什么叫做多事之春？ 2008年的华夏就是从年初到年末都磕磕碰碰。 这不莫老板小两口为“平安校园”项目焦头烂额，3月14日震惊华夏的恐怖事件发生在雪域高原。 全世界这种分裂国家的组织，百分百都和美丽国有关。 这种事情其实非常考验国际舆论，不过华夏没有国际媒体说话，以至于欧美一些媒体把黑都能描述为白。 莫海和骆宾王商量了一下，海螺网必须对这个话题定义为恐怖活动，而且要揭露歹徒屠杀平民的真相。 “要不要和宣传口打招呼？”骆宾王犹豫了一下之后说到，也就是知会一下相关部门。 这下轮到莫海沉默，大概过了20秒他才回复，“不用打招呼，打了招呼就给人家把柄说我们是政府行为。” 多事之时，莫海深知这年头华夏政府被国际主流媒体描述得很黑，而自己要想借助短博网宣传真相，那么就不能和这些主流媒体对着干，而是用它们的方式来证明它们是骗子，这个过程端则三五几年，长则十年二十年。 这些媒体的公信力建立几十年上百年，但是要把他们公信力拉下马，也不要指望一次就可以，必须一点一点的消耗。 敲定了动用海螺网的打舆论战之后，莫海准备亲自操刀文案，然后以爆料人的身份，交给海螺网进行编译发送。 莫海的深知华夏官方定义为是分裂势力，这个没毛病，不过国外的媒体可不会提及平民，有欧美国家的资助分裂势力在欧美媒体上直接能描成正义的化身。 而莫海的逻辑方式，把事情定义为有人资助的恐怖袭击，然后拿911来类比，911的能抢到飞机撞楼，雪域高原这个他们抢不到飞机，所以直接屠杀平民。 这样和华夏官方不同的定位，让海螺网不会被贴上帮华夏政府说话的标签，而且用欧美网民更加易懂的911来类比，在他们的思维里种下一颗这个分裂势力等同于911恐怖分子。 莫海写了很久，一直到晚上才把包含照片的文档传给了骆宾王。 讲真，高考作文都没有这么费力。 华夏的深夜，美丽国的白天。 看到最终大老板传来的文件，李威廉也不禁一笑：这大老板还真就把西方媒体的逻辑拿捏得死死的。 而且莫老板的的玩儿法也牛笔，海螺网允许其它论调存在，但莫老板的“独立调查报告”却可以得到流量倾斜，还有上万水军加持。 并且独立调查报告的篇尾写得明明白白：这次针对普通人的恐怖袭击，其目的就是为了达成幕后金主的一些不为人知的目的，会和其他遭遇过恐怖袭击的国家一样，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同时幕后金主也不会只投资一个恐怖组织，而是多个恐怖组织。 莫海当然不会指望就靠这么一篇内容就扭转舆论，他的目的是通过后续事件，来佐证自己的判断，这样慢慢树立公信力。 3月中旬的不安宁，不仅是3月14日事情。还有第二天的晚上的国家电视台315晚会：垃圾短信、网络游戏、假保健品…… 轮番冲上了短博网的热门话题。 后来垃圾短信得到一定程度上的整治，不过个人信息买卖依旧猖獗，就连莫老板旗下公司本就是重度参与用户，飞龙装饰电销部每年需要各种渠道买大量的准客户名单。 至于网络游戏，短博网自己都在运营，所以短博网也被骂了，晚会节目中，各种专家教授些把网络游戏视为洪水猛兽，不过没有任何游戏公司出来迎合一声，倒是这次晚会之后，监管部门加大了对游戏的审核。 想到“两会”那几天，黄老头还找莫海谈话，本以为又是“抢钱”，结果人家黄老头说莫海不懂政治，作为一个企业家，要积极的参政议政。 莫海一问才知道原来上面有人发现莫海这种有为青年居然没有出现在今年的人代会上？ “校长，我就想当咸鱼，公司我都没有管，更何况还要去参政议政？”莫海无奈。 “要有政治觉悟！让你参政议政你参加就是了嘛。” “关键是今年属于换届吧，说的我不关心新闻一样？我即使要参加也是5年后了。”莫海开心的回答到。 黄校长轻蔑的盯了一眼，终究还是年轻啊，“你怕是不知道人大代表可以补选吧？” 莫海还真不知道人大代表可以补选，他要不是看了新闻，都不知道今年人代会换届。 看到莫海一脸懵，黄校长得意的说到，“人大代表不仅仅是一种荣誉，要知道而且不是你想当选就能当选的。必须通过直接选举当选乡镇人大代表后，才能被选举到县人大代表，市人大代表都是各区、各县的人大代表推选出来的，同样省人大代表是各市、州推选；到最后的全国人大代表是各省代表推选。” “而且，各级人大代表的数量基本上是固定的。至于补选其实并不难，毕竟那么多人大代表，有人会因为各种原因主动退出人大，也有一些人因为某些原因被人大除名，所以就会出现名额空缺，这时候就需要按规则进行补选或者补推荐。” 莫海哑然，他还真没有关注过人大代表怎么选举这事，“可是校长，我就想当咸鱼啊？” “不用可是可是的，我就是通知你做好心理准备！到时候有空缺会再通知你，你直接照做就是了。”黄校长也有些恼，这狗东西怎么就这么不知趣呢？ 要是黄校长知道2007年9月在帝都举行的互联网大会，也就三天时间，莫海这狗货都没有去估计得踢人。 3月上旬的强制参政议政，3月中旬的乱七八糟，让莫海那段时间整个人状态都不是很好。 就是苦了黎夏妹子，不知道看了多少套房子，都被莫老板横挑眉毛竖条眼的找茬；要不是莫老板准备买三套房子，人家中介都快要不想搭理她。 谭妹子也忙，有时候给莫海打电话都能听出她非常的心急，就担心不能按时完工。 莫海感觉，谭妹子似乎也有个秘密没有和自己说，不过他也没心思问。从开学后他就没有看到过谭妹子，还不知道自己女人忙成啥样了。 反正听谭妹子说，她最近请假的是次数加起来已经比莫海的还多，不要不是校长特批估计没好日子过，更不用说还要准备考研了。 3月20日这天，深市中院一审判决藤讯公司和藤讯短博败诉，严重侵犯短博网的合法权益，判决赔偿15亿多华元。 当然藤讯肯定不服，当当庭表示要提起上诉至粤东省高院。 藤讯坚持认为“短博”二字属于行业词汇，而短博网科技认为“短博”二字属于短博网专有商标，而藤讯说的“行业词汇”正确表示应该为互联网实时动态消息。 如果藤讯坚持认为“短博”二字就是就是“互联网实时动态消息”，那么藤讯公司的“小q”岂不是也属于行业词汇，而不是诸多“即时通信软件”的品牌之一？苍穹科技如果开发一款“苍穹小q”岂不是也合法？ “藤讯死鸭子嘴硬。” “问问网友，我决定开发一款软件，起名小qq，藤讯会告侵权商标嘛？” “按照藤讯逻辑，短博是行业词汇，那么小q也是行业词汇咯？既然小q是行业词汇，干嘛藤讯还要为了小q这个商标去和起瑞汽车打官司商标呢？人家起瑞汽车把即时通讯行业名作为汽车品牌没问题吧？” 一时间互联网上又掀起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倒藤”运动，准确说是新一轮舆论危机，不过对于藤讯来说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全国网民骂了这么多年也不差这一次两次。 没办法，小q占据了即时通讯领域的绝对地位，只要上网的就摆脱不了小q，而在绝大部分公内部交流也是小q软件。 藤讯把短博网恶心得不要不要的，短博网同样把藤讯抹黑得没一点好名声。这让深市的一些领导很为难，一个是在深市深耕多年的科技企业，还是港城上市公司。 一个是借助深市热土近两年异军突起的新兴企业，而且只要不出岔子，短博网上市也就是这两三年的事。 “老公，怎么短博网和藤讯的官司是从市中院开始打啊？不应该是从区法院嘛？”谭妹子很疑惑的问道。 “不是所有的案子都得从基层法院开始打，官司标的太大可以从市中院开始，二审在省高院。”莫海解释到。 虽然藤讯和短博的口水仗打得凶，不过莫老板没有心思管，知道一审赢了就可以，他这开学后第一次回市里，自然是先和自己的小媳妇温存温存。 3月22日周六，莫老板在谭妹子的床上醒来，一看时间已经上午9点半。 拍了拍怀里的谭妹子，“老婆，我饿……” 下午在米先生开会，听听工作汇报。 周六公司开会的领导比值班的人都多。 感慨最深的莫过于黎夏，一个前台就因为机缘巧合被老板相中，一跃冲天。 第487章 烦心事 2 黎夏兴奋的准备记录会议，那边莫海和谭妹子还有何敏两人，以及米先生食品的黄飞洪、李经纬等；米先生连锁这边是大表叔马俊峰、主要负责人表叔娘王芳、赵前程等。满当当的坐了一会议室。 结果会议刚开始没几分钟，谭妹子和何敏就被“平安校园”项目组的电话给催回了蜀大。 其实越临近这512，莫海心情越糟糕，很多工作都不想做，要不是黄飞洪说这是过年之前就安排好的会议，莫老板也推了好几次，不然他真宁愿去学校对面的锦官师范看美女。 “从1月1日到2月29日，2个月累计出货突破160万箱，销售回款率达到90%，合计9000余万华元！去年亏的全部已经赚了回来！”黄飞洪说完，会议室想起了热烈的掌声。 黄飞洪说完，自然就是老板总结，“春节雪灾导致交通阻塞，所以销量大涨，两个月出货160万箱，这个虽然值得庆贺，但是我们也要看到虽然市场打开了，但这种突发事件导致的销量剧增是个案。” “要想保持每个月80万箱的出货量肯定一时半会儿是不行的，我们应该多想想怎么开发更多市场，李部长他们开发的自热式小火锅、海鲜饭这些都可以陆续开始量产，单一的自热米饭做不到一个月出货80万箱，那么我们就用多种产品来实现一个月出货80万箱。” “还有就是多开发新的销售渠道，我们要用消费者的角度来想，我们什么时候会吃这个？旅游、外出肯定是首选，针对性的开发市场，传统的车站、超市这些可以开发，网络渠道也要投入更多资源，我看了下网络销售才几百万，这个就是方法问题。” “桃宝网不是有团购嘛，参与起来啊，比如199元两个，59一箱等，消费者只要愿意尝鲜，我们亏点运费做市场又如何？先把市场打开再说，让更多消费者接受外出吃自热食品，而不是啃方便面。” …… 自热食品的优缺点都很明显，优点是外加热，持续加热，可选择性比方便面多；缺点是价格贵，加热过程中会产生高温，甚至可能会出现蒸汽过多炸开的情况。 不过除了价格过高，技术方面的问题可以通过设计解决。 当然李经纬他们研发团队也接到了新的任务，自热米饭研发更多的口味，适合其它非麻辣地区的口味，研发测试更多适合自热的菜品，继续改进现有产品的口感等。 依据莫老板的建议，备战“五一黄金周”锦官双喜食品厂全力生产80万箱，理由是根据专家预测，今年蜀省五一节将迎来旅游旺季。 大家都觉得莫名其妙，这可是80万箱480万盒，批发价的货值都是四千万。一个五一节蜀省卖掉480万盒，这会让方便面公司疯掉的。 看到大家疑惑的看到自己，莫海觉得很无语，总不能说还有50天就要发生超级大地震吧？ “好了好了，不用这样看到我，我的想法是测试一下五一节的销量，另外五一节之后准备把这些货拉到西北几省卖一卖。”莫老板忽悠到，他感觉到一种疲惫。 其实莫海不知道，他最近的这种状态其实就是焦虑导致的。 他知道512，别人不知道；他很想大吼有地震，但是又怕到时候被人抓起来研究。 终究说来他在这个事件上更像一个圣母，想拯救人的圣母。 而莫海还以为是自己春节前忙多了，春节休息了十天后自己懒了导致的。 对于米先生快餐连锁的业绩，莫老板只能基本满意，表叔娘王芳制定的按照上次莫老板说的方式制定了合伙人计划，目前有合伙人模式的两家店铺正在装修。 米先生快餐连锁2007年是赚钱的，赚的不多也有200来万，为了鼓励大家过年分红就分了50万下去。 在公司坐了好几个小时，莫海有些心烦意乱，甚至谋生出卖掉公司安心当个投资人算了。 给自己亲媳妇儿打了电话，她们忙没空理会他，算是让他自己去折腾。 李娇娇？杜敏？林檬？欧燕？ 莫海一时间不知道去哪里。 本着公平原则，貌似小敏敏春节前就没有得到滋润…… “你还舍得来啊？”莫海出现在杜敏门面上时候，杜敏酸溜溜的说到。 “我再不来怕你被人拐走了。”莫海边走边嬉皮笑脸的说道。 “哼，你再不来，我明天就找别人去了。”杜敏的眼睛直接就红了，不过是撒娇说的话。 “你敢去找别人，我回头就打个金笼子把你关起来。”莫海已经走到了杜敏跟前，开始用手擦拭她关不住的眼泪。 “那我把金笼子卖掉，跑到你找不到的地方去，和别人生孩子过日子。”杜敏赌气说话就是这样，不过越是这样越没问题，毕竟她和莫海赌气说话的时间也不多。 “你跑不掉的，我到时候把你照片到处贴，写着我老婆走丢了，找到的人奖励5000万。”杜敏搂着莫海，莫海抱着杜敏的肩膀。 “你真的会用5000万找我？5000万都可以找上百个我这样的姑娘了。”杜敏抬头问着莫海，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 “我念旧，19岁就跟了我这算起来也4年了，没名没分的也从不抱怨，拿上百个姑娘来换一个你我也不愿意啊。” 有钱人的高级情话朴素又感人。 “芬姐说你越来越油嘴滑舌，越来越会哄人开心果然是真的。”杜敏破涕为笑拍了拍莫海的胸口，“老公，我饿。”杜敏踮起脚尖，尽量靠近莫海的耳边悄声说到。 媚眼含春，宛若桃花。 这让莫海突然想到了赵老师的主持的《动物世界》：春天到了，万物复苏，又到了动物交配的季节。春暖花开，草长莺飞，春天，处处透着生机和浪漫。动物们自然也不会放过。 毫无疑问这春日的周末特适合睡觉，杜敏如今在锦官也就开了一家小店，不求多好的生意，反正养活自己一年下来她也倒是不愁吃喝。 用莫海的话来说就是：你一个人别太辛苦了，我这两年没法照顾你，等我毕业了再说。 人家杜敏还真就听了他的鬼话。 周末的下午在海燕娱乐影视制作公司这边，已经拖了半个月的方案实在拖不起了，必须要莫老板来亲自拍板。 《王牌对决》第一季第一期的本子已经写好了半个月，得到了老板“真传”的欧燕自然是第一审，目前一帮人已经改了不下三次。 对于莫老板来说创作团队搞出来的东西，他能够直接看懂的大概就只有舞台置景。置景老司机邱天的手画彩色置景设计图还是很用心。 大胆的运用了亮色系：湖蓝色。大大的logo甚是炫丽。按照省台主演播厅绘制的置景整体来说只能算是面前合格，莫海简单的提了一些要求，例如取消这年头超级流行的“跑马灯”；例如置景要保证观众席后面的摄像机全景时候尽量显得大气…… 讲真，莫老板这是两辈子以来第一次看到这么多本子，要知道莫老板连各种职务都没有搞明白，一堆策划本、剧本等堆在面前，看得他头大无比。 一时间非常后悔脑子一热搞这个公司了，不过这钱都砸了进来，他也知道硬着头皮看。 饶是他有丰富的想象力，但是这剧本只有abcd等一些角色台词，还是看得他头大。 索性直接把剧本丢一边，“4个主持人准备邀约哪些？”莫老板不在看剧本，而是先了解主持人，剧本固然重要，但是让主持人照着剧本念也太过于扯淡了。 “莫总，这是省台给我们发的名单，只要确定好，名单上的人都是省台能邀请来的。”一个戴眼镜的女人递过来一张写着履历的表以及一张印了不少头像的缩略照片。 “想得挺周到嘛。”莫海难得露出了笑容，要是只有一张履历表格，莫海还真容易抓瞎，但是有照片自己还能有个第一印象作为参考。 按照莫海之前的要求，男女老少专业的非专业的都有。 别说，还真有莫海知道的几个适合做固定嘉宾的，例如已经37岁但超模出身，并且有很丰富表演和主持经历的演员曲一。 更加让莫海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妹妹莫曦当年读大学喜欢的明星韩耿，今年也才24岁，虽然是在棒国的组合出道，居然在华夏娱乐圈很活跃，为了曝光率上了无数的节目。 遗憾的是后世绝对组合“校草和胖铃”两人，一个还在演舞台剧一个还在跟着师傅学小品。 “我这两个我在网上看过，其它的年轻女嘉宾和年龄大的男嘉宾你们往能搞笑方向选择。这个曲一漂亮高挑，专攻成年男性；韩耿年轻帅气，专攻女大学生、女高中生；两个搞笑的嘉宾一定要反应快，能控场那种。” 莫海直接把表还了回去。 他对娱乐圈一抹两眼黑，毕竟他也不是追星的人。 “对了，棒国那边儿的制作团队联系咋样了？”莫海又问了一句，这也是一种无奈，目前国内的制作团队在观念、思维上还差火候，按照莫海和孙建军的约定，省台要去联系棒国的制作团队来做5期老师。 5期之后全部交由省台和海燕的团队来搞。 第488章 烦心事 3 “已经联系好了，就等我们这边准备工作做好，对方就来。听说孙台长他们过去还受了不少气，人家傲气得很，孙台长是捏着鼻子同意了一堆要求。” 欧燕对这事了解得多，反正都是莫海掏钱，孙台长他们也抱着技不如人受点气也没什么。 “没事，和孙台长他们说今天受的气，以后会有回报的。请棒国团队主要是教会大家现在国外流行的综艺节目是怎么做的，怎么剪辑的，怎么导的，怎么编剧的。只要他能教授真东西，我们这钱就花的值。” 莫海安慰了一句，又要做成自己没有搞过的事情，又不想受委屈怎么行？ 特别是棒国本来就是鼻屎大的国家，难得有拿得出手的东西自然是对曾经的宗主国一副“这是你求我”的态度，说是趾高气扬也不为过，想想后世那种连泡菜都要抢的国家，真的是…… “7亿棒子币呢。”欧燕嘟囔了一句。 “7亿？不是500万华元嘛？”莫海下意识的问道。 “对啊，500万华元就是7亿棒子币。”欧燕回答道，莫海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下面的人纷纷扭头掩面笑，这个不靠谱的老板有时候挺搞好玩的。 “和还不如用冥币算了。”莫海一句话直接就让所有人肆意的大笑起来，要是这话传到棒国团队耳朵里面，指不定还要出什么幺蛾子，所以莫老板连忙补充了一句，“好了好了，自己在家笑笑就可以了，等棒国人来这个可不要给他们说，不然他们得说天地银行都是他们的。” 这个小老板怎么就这么损呢？ 讲真，《王牌对决》第一季莫海也没有抱太大的希望，他除了自己指定的两个固定嘉宾曾经在电视和网上看过，其它一概不怎么了解，甚至团队分工不了解。 总导演是蔡朋的朋友叫高鑫，名字还不错“高兴”，说是学导演的，对综艺节目也有一些想法。蔡朋也把莫老板说的《王牌对决》节目设置、想法这些给高鑫看了，这个不知道几线的几流导演就这样成了《王牌对决》的导演。 看到一堆纸，而且听欧燕说公司还在招人，5月份之后会突破120人的规模，莫海有种自己主动当了冤大头的感觉，5000万啊，可以在锦官买几栋楼都够了，莫老板这后悔得估计肠子都青了。 奈何这项目已经启动了…… 想着自己不差这点儿钱，莫老板果断的当了甩手掌柜，留下一句话：收视率见！ 收视率若还可以，这档节目第一季归属公司的盈利，莫老板拿出50%给大家分红；当然若收视率不行，甚至公司亏损，轻者砍节目，重则莫老板直接卖掉公司。 随欧燕她们整个团队去折腾。 其实莫老板还真误会了这帮人。 欧燕没经验是真，但耐不住她和她的学长蔡朋这帮科班出身，吆五喝六的给公司塞了一堆同学朋友，都是年轻人，都想搞出一档和现在风格完全不同的娱乐节目来，莫老板这有现成创意，还有钱，大家都想来搞一搞。 总的来说海燕公司目前的状况是：省台跳过来的是骨干，带着一帮毕业没几年的年轻人。 用孙建军的话来说，“有钱，烧的！” 不过孙建军很乐意看到莫海烧钱，5000万诶，虽然其中2000千万是演播厅和设备，现在这两块省台出了，这制作费也不低于3000万华元。 省台何时才能自己掏3000万制作一档节目？ 让其他人在会议室讨论，莫老板把欧燕拉回了她办公室。 在欧燕办公室她专属的休息间，莫老板一边交代自己可能极少管海燕公司以后欧燕多多费心，一边把欧燕的黑丝脱了…… 等莫老板从位于省台附近的海燕公司出来，已经是下午5点多。 没有多做逗留，和小媳妇儿通了个电话，自己会开完回学校了。 莫海很累，心累！ 512要到了，他压抑的心情找不到人诉说，甚至于奥运圣火传递以及短博网游戏收入新高都没能让他心情好过来。 他一度以为自己心情不好，是压力太大需要发泄，然后在家里把杨瑞林檬两姐妹使劲折腾，自己也精疲力尽之后似乎这心情也没有好半分。 日日笙歌夜夜宣淫没能让莫海心情好起来不说，反倒是休息不足把他自己给整病倒了。 “莫海，你怎么又缺课了？”莫海在家休息的时候，董仙女打电话来了，声音中还透着严厉。 最近莫老板经常和杨瑞林檬两姐妹玩解压游戏，完全就是一副荒废人生的模样，直接请假。 “班长，我病了。”莫海的话有气无力。 “你病了？你也会生病？”董仙女戏谑的说道。 要是换往日董仙女这样说，莫海绝对要和她论一论，不过今天自己病人状态只能认怂，“我也是凡胎肉体，吃的五谷杂粮，也是有生病的权力的。” “切，医生怎么说的？” “刚从医院回来，医生说是劳累过度引起的，可能要休息三四天。” “那我后天周六去看看你吧？” “算了，算了仙女不用这么麻烦，天天都看到的，生个病而已，又不是原地去世……”和董仙女才说几句话，莫海的嘴巴就不自觉的瓢了起来。 刚刚还一副有气无力，这会儿就能开玩笑，董婷婷是又好气又好笑，挂了电话一回头就给谭妹子告状去了。 4月4日，周五。 莫老板已经忘了清明节要放假三天，所以看到谭妹子站门外时候整个人都麻了，他在琢磨是谁告诉谭妹子自己生病的。 倒不是他金屋藏娇，相反他生病之后就让两姐妹离开了，他也怕自己生病万一这两姐妹也无度索要，自己的小命不保。 而莫老板“麻”的是谭妹子悄无声息的就来了，连个招呼都不打，分明就是突袭。 “老婆，我以为你明天过来呢，今天你不是有课吗？”莫海笑着说到，连忙把谭妹子让了进来，后面跟着黎夏和程泽，两个一人提着一堆新鲜食材。 “你是不是傻，放三天清明假啊。”谭妹子很满意男人的反应，看来自己这突袭是真吓到他了。 “老婆，你可来了，你不知道黎夏的饭做得一点儿都不好吃……”一进屋莫老板就有气无力的抱着小媳妇儿说到。 后面的黎夏放下手里东西之后直翻白眼，“老板娘，我国给老板说过我不会做饭的，他非要我做，现在又怪我做不好。”黎夏很不爽的连忙告状。 “好了好了，别说那么多，这两天跟着老板娘学一点，别下次我生病时候，你又把稀饭都能熬糊。”都是同龄人，莫老板无情戳穿了黎夏的糗事。 “老板娘，老板好讨厌，嫌弃我做的饭难吃，又非要我做。”黎夏明明比谭妹子还大一两岁，偏偏还抱着谭妹子的手臂撒娇。 “我总不能还生几天病还专门请一个做饭的阿姨吧？再说了，我提了意见你才好改正，这样厨艺才能慢慢好起来。”莫海无语，直接吐槽道。 黎夏嘴巴一撅，直接提着菜就去了厨房，根本不想理会这个嘴贱的老板。 吃过午饭黎夏和程泽他们一起离开，他们的住处也在同一个小区，倒不用担心其他的事情。 “老婆，谁给你说的生病了？”吃过午饭，莫海在隔着玻璃晒着太阳，昏昏欲睡。 “反正不是刚刚这两人。”小媳妇儿俏皮的说道，“两人”指的是程泽和黎夏。 得，除了这两人，林檬和杨瑞也不可能主动联系谭妹子给自己找不快，唯一的答案就是“仙女”。 “董婷婷对吧？千防万防家贼难防。”莫海随口说道，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又嘴瓢了。 “董婷婷是家贼？”谭妹子的说话声听起来是在调侃，实际上是看姓莫的怎么回答。 还好谭妹子声调一变，莫海一惊瞌睡睡意都去了大半，“好朋友嘛，不就是自己人咯。” 狗男人的反应谭妹子很满意，看来这病没伤着脑子。 只见谭妹子一个跨步，坐在了自己男生大腿上，“老公你怎么就突然病了呢？” “我也不知道，过完年之后感觉压力很大，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好。想说吧，又无从说起。”莫海平静的回答道。 莫海虽然说得平静，但谭妹子聪明着呢，这人都整病了你说得再轻松都是安慰人的假话。 然后谭妹子就开始刨根问底了，美其名曰：找到症结点。 什么工作？学习？自己关心不够？是不是要出门旅游旅游？都被莫海一一否认。 谭妹子就差问是不是自己管得太严，他要在找一些漂亮女同学充入“后宫”？ “老婆，我有一个密……”莫海正欲说话，电话响了。 黄飞洪打来的。 “老板，双喜食品厂现在的厂长庞晓燕今天找我说了一件事，我觉得需要征求你的意见。”黄飞洪吞吞吐吐的说到。 “有什么直接说，我生着病呢。”莫海又不是不了解黄飞洪，因此这说话就没有那么啰嗦。 “庞厂长说，她想去去刑警队报案，王大龙曾经多次强奸并且威胁恐吓她！”黄飞洪说话的声音都带着愤怒。 第489章 烦心事 4 “你说王大龙那个挨千刀的曾经强奸过庞晓燕？还不是一次两次？”莫海以为是自己生病出现幻听，这王大龙果真不是一般混混啊，敲诈了莫海350万，被抓了之后听说4月份就要提起公诉。 “差不多是这样，庞厂长说，王大龙多次威胁她，只要敢报警或者敢离开双喜厂或者不顺从王大龙，王大龙就要把庞厂长的女儿给……” 虽然黄飞洪没有说完，但莫海已经明白王大龙怎么怎么对庞飞燕实行犯罪行为。 莫老板自然是让黄飞洪陪同庞飞燕去市刑警队报案，给王大龙加罪；既然能常年折磨庞飞燕，这说明王大龙绝对是当地黑恶势力一霸，莫海敢肯定庞飞燕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不过话说回来，庞飞燕确实很漂亮，说她是厂花都不为过。 莫海当然不知道庞飞燕的过往，要不是王大龙这狗东西，庞飞燕不仅家庭美满，这镇花的名头可是谁都知道的。 奈何遇到了王大龙，这狗东西直接就把庞飞燕霸占了，勒令其丈夫和她离婚，敢不从？他王大龙敢灭门！ 平头百姓遇到邪恶势力能怎么办？ 还好随着庞飞燕故意不再刻意保养自己，很快就是一副人老珠黄的模样，让王大龙非常不喜，镇花成了黄脸婆，他王大龙脸往哪里搁？ 饶是如此，王大龙一年怎样也要侮辱庞飞燕好几次，只要庞飞燕敢不同意，那就以让庞飞燕女儿代替她相威胁。 讲真，莫海喜欢漂亮女人，但从来不会用违法方式强来。 前有鸡腿姑娘吕莺莺被人轮还在深市疗伤，治疗心理创伤，听芬姐说她已经带着吕莺莺去看过心理医生。 这又来个庞晓燕，而且情况比吕莺莺那个还要恶劣。 就这么一个电话，就把莫海搞得更加烦闷。 谭妹子见状，连忙一边给他揉太阳穴，一边问情况。 听到是庞飞燕额遭遇谭妹子也是狠狠的一砸，结果砸到了自己男人的肩上。 还好男人心烦的要命，哪里注意谭妹子的小拳拳砸到自己肩上。 也许是4月的阳光足够明媚。 也许是莫海确实真的累。 也许是谭妹子按得舒服。 反正莫老板在躺椅上晒着太阳，慢慢的睡着了。 谭妹子去拿了一床毯子给他盖上，又坐莫海身边看了他好大一会儿。 谭妹子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也不知道是想着什么，露出一副充满柔情的笑容，眼睛里面都放着光。 看着莫海均匀的呼吸，时不时还皱个眉头什么的，谭妹子悄悄在莫海脸上亲了一口，又满意的搂着莫海的手臂靠了几分钟，这才起身去给莫海熬汤滋补身体。 这一觉虽然时间不长，但等莫海醒来的时候他却感觉自己极为舒服，仿佛病好了似的。 看到穿着t恤围着围裙在厨房忙碌的小媳妇儿，窈窕的侧面，苗条的身姿，几天没有开荤的兄弟居然有些意动。 本打算蹑手蹑脚的去厨房，结果刚到厨房就被发现了。 “醒啦，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老婆做东西的香味诱惑醒了。”说完就从后面搂住了小媳妇儿的腰，不到十秒钟这手就开始不老实。 “哎呀，生病呢，不要……”谭妹子那禁得住莫狗笔上下其手。 等谭妹子心满意足的下了床继续做饭，莫老板又累得直接睡了。 谭妹子发誓，真不是她主动的，是自己男人看到自己的身子之后把持不住。 大概晚上八点多钟，莫海给黄飞洪打了个电话，问了下庞飞燕那边儿的情况。 黄飞洪说庞飞燕这事警放高度重视，不仅向检察院那边申请补充侦查新出现的犯罪行为，同时会就本事情重新对对王大龙和王大民两个犯罪团伙进行扩大化侦查，以前侦查仅限于黑恶势力为非作歹破坏社会治安和当地营商环境，没想到还有强奸妇女这种人神共愤的恶劣情形。 虽然黄飞洪只是简单在电话里面简单描述，但莫海也能想象到庞飞燕在当初哭着应承王大龙的模样，在警局哭着说完一次又一次的被王大龙虐的那种劫后余生，恨不得把王大龙直接枪毙都不为过那种恨意。 “另外就是告诉庞厂长，以后公司还会在其他地方开厂，她如果愿意去，公司可以优先考虑，户籍这些公司可以协助转移。”莫海想了一下之后给黄飞洪说道。 这种地头蛇判了，大都还有一些狐朋狗友三亲六戚什么的在本地，很轻松就能知道判决书内容，甚至一些王大龙做过的隐秘事情。庞飞燕的事情之前可能是小范围传播，一旦王大龙判刑，绝对就会闹得满镇皆知。 虽然庞飞燕可以破罐子破摔来对待，但是她还有女儿今年即将高考。 华夏终究还是一人情世故的社会，莫老板无法堵住别人说庞飞燕的嘴巴，但是能帮助庞飞燕换一个生活环境。 然而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就是清明节这天庞飞燕的勇敢出面，会导致脑子没弦的王大龙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 4月5日，周六。 天刚亮，莫海就被小媳妇儿拉起来绕着小区花园跑圈锻炼身体。 是真锻炼那种。 不得不说，这运动的女孩子看起来格外的漂亮。 “老婆。” “嗯？” “你好漂亮。” “平时我很丑嘛？” “怎么可能，我说的是老婆你跑步的样子格外有种运动美。” “然后呢？” “我们回家运动好不好？”莫狗笔满脑子都是和谭妹子的特殊运动。 谭妹子愈发觉得自己男人怕是有病，不是这次生病的“病”，而是满脑子都是那个事情，在医学上来说属于“性成瘾”，这是一种病。 谭妹子抬手看了下运动腕表，“才跑十分钟，要是跑不满半个小时，我不可能让你回家。”谭妹子严肃的说到，自己这臭男人自己争取再救一救。 “咦，莫总，谭小姐，你们也在跑步啊。”王大伟迎面跑来，笑着和莫海两人打招呼,然后调头和莫老板并排跑。 3月中旬买房时候莫老板多买了一套，把替自己操盘的王大伟放在自己身边，这样他更安心一些。而王大伟肯定没意见，毕竟莫老板还给他请了个负责做饭和打扫卫生这些的保姆，问题是这个保姆非常年轻还不住家。 用莫老板自己的话来说，这个阿姨是他高价顾来的，都是男人不言而喻。 莫老板这事办得非常的地道，保姆隔三差五能从王大伟手里赚到一笔外快，自然也是每天尽心尽力当好保姆，而王大伟则每逢美股休市就会回家看看家人，基本上是一个月两次左右。 “诶老王你居然会早起？”莫海随口说道。 “老板，你问问程泽，我每次运动都能遇到他。”王大伟无奈的说到，他虽然从搬过来后就看到好几次莫海和两个女孩子打情骂俏，但是他不会给谭小姐说的，这是男人之间的默契。 王大伟的意思就是莫老板几乎没有早起跑过步…… “看了一夜盘，你也不嫌累。”莫老板吐槽了一句。 因为华夏和美丽国时差问题，夏天美股对应华夏时间是晚上21点30分到次日凌晨4点之间交易；冬天时间则延后一个小时，差不多到凌晨5点才能结束交易。 而且每年3月中旬到11月上旬是美丽国夏令时，这已经4月初，王大伟是凌晨4点左右才看完盘，因此莫老板说王大伟看了一夜盘也不累，并没有瞎说。 “老板就是因为看了一夜盘，这不总要自己复盘嘛，一不小心就天亮了，跑个步吃个早饭，再回去睡个昏天黑地。”王大伟无奈的回应到。 他这钱挣得的真的是拿命来熬，基本上都是早上7点多才开始睡觉，到下午三四点才起来吃东西，在看看当天同行的分析报告等。 美股变化非常的快，即使拿到莫老板的两个合计9亿美刀资金的账户，王大伟也用了一个月时间来慢慢适应美股市场的节奏。 而随着研究的深入，他也给莫海提了不少意见。 例如莫老板最开始打算做cds，结果王大伟告诉他这玩意儿一般都是场外交易，也就是说王大伟带着银行卡去美丽国和保险公司签合同。 莫海还没那么智障。 他接受了王大伟的第二条建议，不建议集中用一个工具做空股票，而是用多种方式组合做空，例如除了常规融券做空，还能买看空期权，券商和保险经纪得知莫老板要做空，自然那是大半夜都能打越洋电话的一群人。 还好，莫老板第一时间把王大伟的联系方式添加了过去，毕竟有莫海的授权，对方也巴不得和操盘手直接联系。 “最近情况怎么样啊？”莫老板问道。 9亿美刀勒，虽然自己转了2亿多美刀回国，不过剩余9亿美刀，也分给了骆宾王、芬姐、朱芷琪他们一些。 比如骆宾王自筹5000万美刀加上莫老板借了5000万美刀，这就是1亿美刀份额；而花姐这边莫海也说了直接划了7000万原始本金的份额给她；不差小钱差大钱的朱芷琪，莫老板也借了3000万美刀。 因此9亿资金中，实际上归属莫老板的也就7亿美刀，而且盈利的20%得作为王大伟的佣金。 第490章 师院 莫老板不问战绩王大伟还能和莫老板以朋友方式边跑边聊。 但说起战绩，王大伟第一时间想到不是3个月赚了好几亿多美刀的喜悦，而是他对莫老板这种股价走势敏锐能力的佩服。 数亿资金做空还上了杠杆，这已经不是胆量问题，而是赤果果的赌博：若赚，他能赚翻天；亏，那就是9亿一分不剩。 不过就目前的状态，仅仅aig一只股，从1月初到3月中旬就跌了20美刀，除去各种成本，例如杠杆费用利息，做空买卖高昂的手续费等，王大伟在aig这只股票做空赚了4亿美刀。 3月中旬之后有一只叫做贝尔斯登的股票因为次贷危机导致的业绩爆雷，一天就跌了5成股价，让参与了这只股票做空的投机者们美美的饱餐了一顿，而王大伟是半路杀出，携13亿美刀参与了分享盛宴。连杠杆都没有用，仅仅2天时间，赚了2亿多美刀离场，没办法跌得太快，3天时间这只股票从几十美刀跌到3美刀一股。 3个多月狂澜6亿美刀利润，这让王大伟也有些疲惫不堪，经过研究最近美股似乎有企稳回升的状态，也就是股市大幅上涨和大幅下跌之后都会出现一个技术调整回调周期。 因此当莫老板得知账户已经高达15亿余额，加上王大伟判断的技术调整期，莫老板也就批准了王大伟休假半个月这事。 事实上王大伟从贝尔斯登那里薅了2亿后就没有怎么动过，每晚上就是看看行情。做空讲究的是机会，做多谁不会直接买！ 但做空那就得投入大量的时间和精力，饶是莫老板判断了大势，具体的操作依旧得王大伟来搞。别的不说，这做空杠杆资金的利息和手续费都比做多高，还有保证金要求，这些都是成本。王大伟每天复盘，做的就是寻找出手时机的工作。 为了长远利益以及王大伟的身心健康，莫老板自然同意本就半个月没有交易的王大伟休息一段时间。 “诶，老公这王大伟和王大龙、王大民他们有关系嘛？”电梯里面，谭妹子突然问了一句。 “应该都是王家‘大’字辈儿的吧。”王大伟和王大民两人都是一个地方的涉黑团伙，有关系莫海觉得正常，这王大伟可是涪市的人，只能说是凑巧了。 “就会瞎编。”谭妹子笑着拍了一下，不过这9亿美刀短短几个月变成了15亿美刀则让谭妹子早已不能言语。 刚刚自己也听到了男人和王大伟的聊天：美股涉及次级贷的银行股一大堆，不少都适合做看空期权这些，毕竟这资金量一大只有王大伟一个人操盘，怕是累死也花不完15亿美刀来专门做空一只股。 因此王大伟建议是一部分资金用来做一些金融股的一到两个月看空期权，自己能最大精力下的资金用来做短期做空。 莫老板同意了。 就是赚的6亿中有12亿是王大伟的，这让谭妹子羡慕又嫉妒，“老公，20%的佣金好高啊。” “还好吧，你看都不用我自己亲自熬夜，王大伟头发都少了好多帮我们赚钱，给20%很合理了。人家那些投资机构都是按盈利30%来首的。要不是这20%属于王大伟一个人拿，我们也得掏30%。”莫海解释到。 自己的小媳妇儿虽然大气大方，但因为这种涉及数亿华元的钱，私下小气的说一下也没问题。 “早知道我也学金融了。”谭妹子突然接了一句话。 “得亏你没学金融，你也想学王大伟熬通宵？看海量的资讯，头发大把大把的掉，你不用剃发就能当尼姑了，还有金融圈不是你表面看到的那么轻松。”莫老板连忙阻止了谭妹子的疯狂想法。 金融圈的乱，也就比娱乐圈好一丢丢。自己这媳妇儿进了金融圈，还不得被人算计到骨头渣都没了。 “尼姑？哼，我才不当尼姑。”被莫老板养得白白嫩嫩漂亮到极致的谭妹子怎么可能放下繁华红尘出家。 有小媳妇儿的精心照顾，莫狗笔的过了三天神仙日子，这“休息不足”的病也好得差不多。 “哟，病好了？”周一教室里，董婷婷嫌弃的说道，倒不是真嫌弃，而是董仙女不想给这货好脸色，反正就是不想给，心情不好可以嘛？ “班长，好好说话，我们还是能一起走的好朋友。”莫狗笔肯定不会嫌弃仙女的，不过背着小媳妇儿撩一撩还是没问题的。 “谁爱当你好朋友谁当去。”董仙女没好气的说道，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对莫海这句话这么敏感，反正莫海说和她是好朋友她就是不爽。 “仙女，你生莫老板的气了？”董仙女身边的肖雅丽幸灾乐祸的问到。 “我生他气干嘛？我吃饱了撑的慌啊？”董仙女今天属狗，逮谁咬谁。 “人家莫老板又没嫌弃你，就是和你开个玩笑。”肖雅丽现在是莫海员工家属，自然是帮莫老板说话。 “我用得着他嫌弃？又不帅是超级帅又不是180高，他爱嫌弃嫌弃。”董仙女生气，莫海就没有优点。 “莫老板好歹也是富豪榜的人物诶，我家韩非以后就靠莫老板赚钱了。”肖雅丽羡慕嫉妒的说到。 “有钱有什么用？除了有钱一无是处，花心大萝卜罢了。”董婷婷霸气的鄙视着莫海。 而此时的莫海正在接受大家的忽悠：大家发现对面师院好多大美女，莫老板要不要一起去瞅瞅？ 看美女？可以有。 反正莫周一下午没课，去就去，谁不去谁是儿子，去了不敢搭讪的是孙子。 男生们的喜好就是这么朴实无华，最喜欢当同学的爸爸或者爷爷，至于怎么决定当爸爸还是当爷爷，得看这个赌约赌的是爸爸还是爷爷。 一群色胚浩浩荡荡的前往对面师院。 莫老板这算是上大学以来第一次踏足其它学校，毕竟也是40多岁心理年龄的人了，自然不会和王宇航、范利民他们如同朝圣一样激动。 一则师院校园面积只有西财大一半大小，再一个这新温区大学城也就最近几年才建的，各个学校风景都是半斤八两，准确说根本没有风景可言。 说实话莫海有些想不明白，为毛寝室前面的树下面不放点椅子呢？ 一帮人憨批似的蹲在路边就和街上的二流子一样，眼睛到处乱看，范利民这狗货胆子大，不仅搭讪，还被搭讪的小美女调戏得小脸通红的跑了。 “老范，三年了，你知道吗我今天第一次知道你不仅能搭讪，还特么的直接开始调戏。你也不怕被当流氓打？”莫海笑着调侃到自己的室友。 这货平日里在班上在宿舍那就是一个行走的黄段子机器人，闲聊超过10句话，绝对有不知道哪里剽窃来的黄段子。 但也是这个无穷尽的黄段子原因，班上几乎所有女生都是绕着这货走，没办法聊上几句黄段子就出来了，男生给女生说黄段子，这算什么事？ 因此范利民成也黄段子败也黄段子，万年单身狗一只，男生中知名的飞机王，满脑子黄段子最难受的还是范利民自己…… 听到莫海的调侃，范利民笑呵呵的回道，“怎么可能是流氓，有我这么帅的流氓嘛？” 说实话，这范利民只要不说黄段子，确实和帅挂钩，不然怎么会搭讪成功还能给人家说黄段子耍流氓。 众人无语这个奇葩黄段子手。 一帮人要搭讪就不能一起，必须得一两个人行动。 很快一帮人鸟兽散，假装成各种身份：问路的、假装撞到的、找人的只要能搭讪花样百出。 最牛皮的大概是王宇航这熊货：电商公司招模特儿…… 自己其貌不扬胖的和狗熊似的，不过这招“模特儿”还真是好理由：先告知对方是自己公司在招模特儿，接着递上名片，再说自己是对面西财大的，西财大适合当模特儿的同学太少。 这三招一上，师院这些妹子能招架得住的还真没几个。 加上王狗熊，错了，王宇航不差钱，去吃个还不错的西餐什么的，很快就把妹子搞定。 不然这熊东西怎么能做到一学期一个女友？ 讲真，莫海没有搭过讪…… 因此一个人无聊的找到了一个被车子挡住条椅，由于白色a4小车太靠近条椅，以至于莫海还得把脚放在车胎上面，这样一来他整个人都保持着一种极为舒服的姿势。 这4月初的天气，虽然是春装，不过下午的阳光倒是非常的舒服。 晒着晒着，莫海居然昏昏欲睡，索性把装东西的包往怀里一搂，衣服自带的帽子一扣，就着舒服的姿势闭眼眼开始晒太阳睡觉。 至于搭讪撩妹，自己缺漂亮女人嘛？ “诶，同学，醒醒。”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正在和周公下棋的莫海被人喊醒了。 莫海揉了揉眼睛，寻声望去，起码一位校花级的美女在和自己打招呼。 奈何莫海这睡得迷迷糊糊呢，下意识的回了一句，“美女你有什么事情吗？” 【作者题外话】：昨天又被“敏感”，改了半天。 第491章 莫妍 美女倒也不尴尬，直接说到，“我要开车了，麻烦你把脚收一下。” 悦耳的声音让莫海精神大振，这才一边回答她的话，一边仔细看了一眼美女。 “额，抱歉抱歉，这太阳太舒服了，不自觉就睡着了。不过你这车停得确实不怎么好。”莫海边说边看还在边整理自己形象，例如拉下帽子，让人家看清自己的脸。 至于说人家车没停好完全就是没话找话。 穿着牛仔服套装的长发美女尴尬的撩了一下头发，这才笑着说道，“额，我对师院不熟，哪里方便停哪里。” “怎么，你不是师院的学生？好巧啊，我也不是师院的。”莫海果断的接了话，并且制造了悬念。 “我是科大的，同学你呢？”莫海把话题展开，人家美女也不好立马终止，主要是时间不急…… “我啊，对面西财大的。我觉得我好像在港城的电影里面看到过你。”莫海没有纠结学校的话题，而是转移到了美女身上，这起码也得是科大校花级的美女了。 “香港演员兰茵对吧？很多看过兰茵电视电影的都说我像。”美女貌似非常喜欢大家这样夸她。 “对对对对，‘靓绝五台山’的兰茵！”莫海趁热打铁恭维了一句。可惜兰茵一辈子磕磕绊绊，才50多岁就病死。 “我一直好奇，为什么很多人说兰茵‘靓绝五台山’，兰茵是港城的，五台山不是在晋西省吗？”美女问道，看来这个问题已经让她疑惑很久了。 莫海哈哈一笑，“五台山指的是当年港城有五家电视广播台，都在一座山上，大家把那座山戏称为五台山；而兰茵因为演技和颜值得到了5家电视广播台以及他们的观众、听众的认可，收视率力压一众其他美女的节目成为收视冠军，因此她被称之为靓绝五台山。” 莫海也是上一辈子看到“春十三娘”去世新闻时候，才去看的这些信息。 “原来如此，谢谢同学你告诉我。”美女说完就欲离开。 “诶，同学，好歹我们也聊了几分钟，你留下个名字呗，有机会我去科大也好报你的名字蹭吃蹭喝嘛。”莫海连忙站起来出声拦截。 “就叫我兰茵吧。”美女笑着回答道，说实话那么多搭讪的，莫海这这种闲聊的人还是少有，至少不让人反感。 “你这就太不地道了，放心说你的名字吧，我保证不会去蹭吃蹭喝，我去科大都是找你们学校的教授这些，我保证自己不是坏人。”要想美女留得住，就得用有趣的话题让人家好奇。 果真，“兰茵”拉开驾驶室的门，但是没有进去，而是趴在门上说道，“说说看，你找的那个教授，看看是不是忽悠我？”美女挑衅的说道。 你一西财大的跑科大找教授，这不是瞎扯嘛，是个正常人都觉得不靠谱。 “那我说对了你得告诉你的名字，我去找张显云教授，他带了三个博士生，胥学林、周方林、罗建华。错一个人我请你吃一个月的饭，地点你随便定。”莫海根本不给“兰茵”拒绝的机会，直接说了条件立马报出张显云的名号。 这下轮到“兰茵”惊讶了，只见她先是惊讶，接着露出了笑容，“我叫莫妍，左边‘女’字旁，右边‘开始’的‘开’。”莫妍笑着解释了一下自己的名字。 没想到还是本家，不过这番解释莫海觉得有必要，毕竟以后等和她同音的文豪得了文学大奖爆红的时候，她会发现自己需要解释的更多。 “莫妍，好名字，我叫莫海，我们算是本家。五百年前我们应该是一家人。”莫狗笔直接就把人家大美女纳为家人了。 只见莫妍听到莫海的自我介绍之后，满脸震惊，“你就是西财大的莫海？短博网实际控制人？” 居然是知道自己名号的？这就难搞了。 “额，是我，你认识我？”莫海疑惑的问道，毕竟自己不认识她啊，再说了骆宾王虽然是科大毕业，不过这都间隔了好多届了，肯定不是骆宾王认识的。 “我刚刚还在想，西财大能认识张教授和他带的博士生的人，只能是你；其实我今天从科大到师院的目的就是找你……” 莫海自然是一脸懵，找我不应该是去西财大嘛？ 莫妍关上车门，坐到了莫海的身边。 原来莫妍是科大电子工程学院大四学生，学的是该校王牌专业电子科学与技术，非要简单理解那就是可以去搞“cpu处理器”这类半导体高科技。 因为听说短博网母公司苍穹科技在锦官设立了研究院，她也是脑子一热就想忽悠莫海让研究院搞cpu，毕竟这个还是华夏没有的东西。 这不她大四最近也忙着上最后的课，还要准备论文和实习，所以还专门来找自己的双胞胎妹妹莫艳。靓绝五台山还是双份，这让莫海大喜，不过这父母起名字着实懒了些。 莫妍打算让莫艳有空就到西财大找找莫海，探探口风什么的，先把人认识了，后续才好沟通嘛。 结果自己刚刚从莫艳哪里出来，就遇到了莫海。 这缘分简直了…… 不过莫海似乎更加关心莫妍和莫妍，为何一个在科大一个在师院？ 莫妍答道，自己成绩好喜欢科技一类的东西，所以考了国内第一的科大电子科学与技术专业；相反莫艳就有些偏科，英语相当不错，奈何其它课拖后腿严重，因此最后只考上了锦官师院，学的英语专业。 知道真相的莫老板超级无语，真不知道这姑娘怎么想的：忽悠自己搞半导体？ 貌似自己也忽悠过表叔马俊彦，说自己会投资搞半导体？要知道三表叔马俊彦可是西秦省古都交大电子相关专业，还是本校直接保研那种。 而古交大也是一个实力不亚于科大的学校。 “妍姐，你确定你本科毕业能设计开发cpu这些？”莫海虽然不懂半导体和cpu这些，不过他能准确描述出来莫妍想要干嘛。 一看就是自以为能干出惊天动地大事情的脑热学生。 “只要你们企业家舍得投钱，百分百能做成。”莫妍一撩长发，头一傲，自信的说道。 莫海顿时无语。 整理了一下思绪，这才说道，“妍姐，我还是很高兴你们想做这件事，不过现阶段不是投钱就能搞定的。首先我不懂，那么我得找懂的人来统筹规划；其次，这个投资不是几千万的事，而是几十亿；并且需要的人力物力也不是随便搭个草台班子就可以。” “当然，最最最重要的是需要大量人才来支撑，并且找到精准的细分市场进行突破，我们投巨资搞研发是需要产出投放到市场赚钱的，而不是为了证明我们能研发这个。” 莫海也不知道自己劝莫妍的话有没有用，反正让本科生来搞芯片研发他觉得有些不靠谱。 “额，你的意思是你不会投资搞半导体？”莫妍有些失望的说道。 “投肯定是要投的，不过得等时机啊，得等钱啊，我的姐姐。”莫海轻微的抱怨了一句，拉近了了一下双方的距离。 “额，抱歉啊，我误会你了。”莫妍一脸尴尬。 “没事，半导体这块我一直有做的想法，不过那东西投资不是一般的大，你们搞研发的烧钱就是无底洞，我这个老板得想法给你们准备充足的弹药。” 莫海自嘲了一句，其实他没有说的是，搞半导体还需要有产业链支持，上游原材料，中间的各种测试、封装、生产，下游的谁来买，统统都是问题。 看看后世华威，芯片一出国内公司不买，结果用在自家手机卖了两年，美丽国的制裁大棒就挥舞了过来。你能设计算个p，不给你测试和生产的空间，不给从市场赚钱再研发的机会。 在往前看，“汉芯”造假也让多少人记忆犹新。 “那我们现在该干嘛？”被莫海这么一搅和，莫妍突然有些茫然了。 “考研、读博！等待时机。”莫海的回答简短而有力。 “那得等多久？” “也就这两三年罢了，放心你跑不掉的。”莫海的话一语双关，莫妍心思单纯倒也没有注意到莫海话里面的意思。 两人也不知道聊了多久，等发现天色渐变的时候莫海看了下手机时间已经是快下午6点。 “要不，一起吃个饭？”莫海邀约到。 “呃，不好吧。”莫妍下意识的拒绝了，毕竟她这颜值平日里并不缺送花约饭的男性，拒绝已经成了下意识的行为。 “怎么怕你男友知道？” 莫海问的什么莫妍自然是懂的，“男友在哪？男友在哪里？”莫妍本就是比较活泼的女孩子，不然一个漂亮女孩子怎么会想着搞半导体。 当莫海带着两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姑娘到一家还不错的餐厅时候，他一进门就看到了一头熊。 没错，就是王宇航那熊比，居然泡到了一个姑娘，还挺乖的。 当然王宇航也感受了有人看他，抬头扫视了一圈，发现莫老板带着一对双胞胎！问题是王胖子知道师院有个大四大美女莫艳。 这下好了，原来莫艳还是双胞胎，更加重要是居然被莫大老板拿下了！ 王宇航哀嚎着给兄弟们群发了消息，揭露了莫老板的禽兽行为。 第492章 我信你个鬼 两兄弟相视一笑，各自埋头招呼各自的女伴。 莫海分明看到了王胖子眼中的羡慕嫉妒。 有卵用。 “你那是找固定x伴侣！爸爸我这是给公司挖掘和储备高端人才，咱们都不是一个维度的。”莫海收到了王胖子的短信，他也快速的回了一条。 对于这个没架子富豪的晚饭邀请，莫妍本来还想在拒绝，不过莫海说可以把妹妹莫艳也喊上，大家都姓莫，一家人嘛吃个饭没毛病。 然后就有了一男携两美的场景。 双胞胎不少，但这种祸国殃民级的双胞胎可是稀罕，没见在场看到的男人们眼睛都绿了，不少男人的女伴都没给自己同伴好脸色。。 相对于姐姐的活泼，妹妹莫艳性子更加沉稳一些。 姐姐和男孩子一样关心的是家国天下，国家的芯片前途，做事也是风风火火，前两天和人聊天说忽悠莫海投资搞芯片这就来找妹妹去接触。 妹妹想的是去做翻译还是去当英语老师，翻译工作枯燥，当英语老师又怕自己误人子弟。 一副面孔两个不同的性格，倒也是非常有趣。 没有遇到虫上脑的宵小，姐姐开车送莫艳回学校，莫海也蹭车到自己学校。 “莫老板你不是约会去了嘛？怎么回来了？”小花樊似锦戏谑的说到。 “哎呀，还是真是诶。”黄段子王范利民扭头一看。 “小花、老范，怎么只有你们两个人？吴青呢？”莫海没有理会这两个人一惊一乍，开学一个多月自己在宿舍最多睡了几天。 “老吴啊？网吧去给你莫老板贡献皮肤了。”小花答道，莫海无语，再好的大学也会有那么一些沉迷于游戏的人。 放前王宇航沉迷传奇时候，莫海还要劝诫一下，现在嘛，都是成年人了，谁管谁啊？ “莫老板，王宇航说你下午泡了一对双胞胎？貌似还是师院的校花？”黄段王范利民开口道，他下午虽然有收获，不过还是老这样没有管住口，最后功亏一篑。 “毛线，那是我朋友，和我一个姓！你们这群人别坏了人家姐妹的名声。”莫海毫不在意的说着最无耻的话。 “切……”小花和范利民异口同声说到，这炫耀得简直羡慕嫉妒恨。 莫海自然没有管，心情很好，哼着歌去洗漱。 “对了莫老板，王胖子不小心把你带着双胞胎校花吃饭这事发错了群，发到了班群，虽然我们帮着刷了很多信息，但貌似班长还是看到了，你琢磨琢磨怎么和班长交代吧。” 小花看到莫老板开心，给他泼了一瓢冷水。 只见莫海一顿，“王宇航你mmp！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莫海嘴里就着牙膏的泡沫大声骂到。 尼玛，董婷婷本来最近就对自己非常不爽，王宇航这熊货还来火上浇油。 全班谁不知道莫老板喜欢董婷婷？谁不知道莫老板专门给董婷婷起了个绰号“仙女”！谁不知道董仙女是忌讳莫老板有女友所以才一直和莫老板暧昧着拖着。 莫海几下清洁了口腔，然后直接就往王宇航现在的寝室跑去，虽然他只在宿舍住过几晚上，但他也是去窜过门的。 明显王胖子寝室人还没有回来齐全，所以寝室门都是虚掩着的。 “王宇航！”莫海一进门就喊道，那熊货还在看店铺今天的经营数据，倒是一个称职的老板。 “莫总莫爷我错了，我明天亲自给班长解释，我看错了，那不是你！”王宇航听到莫海的声音带着气，就知道是为了自己在手机小q发错消息这事。 关键是这货被莫老板吓得直接从自己的椅子上弹起来，狗熊一样的身体弹起来，这灵巧程度是真的怕莫老板生气了。而且还直接把椅子放在自己和莫海的中间，就怕莫海一生气一个飞腿给自己踢来。 别人可能会觉得莫老板是和蔼可亲的学生老板，他王宇航可不蠢，在涪市莫老板被人打，反过来没多少天几个人就断腿断手，不是莫老板拿钱买的他王宇航跟莫海信。 虽然莫老板一直没承认这事，但莫老板每次否认都是笑着否认的。 “你能不能长点儿心？这都能发错！”莫海那个气啊，这熊货道歉认错都不带停顿的一气呵成。一看就是早就有心理准备。 寝室其它几个人也连忙劝着莫海，胖子这是无意的，你可以去登陆你的小q看看，胖子一直在给班长解释。 班群的热闹程度，已经力压了今晚的超级大新闻：奥运圣火在巴黎传递时候被人抢夺，华夏的残疾运动员舍身保护，众多留学生参与保护圣火。 与抢夺奥运圣火这次事件直接关联的就是3月14日的雪域高原的恐暴行为，因为都是一个组织搞出来的，但这两个事件的历史意义莫海非常明白：直接激发了大量80后的爱国热潮，不在信任西方舆论那一套说辞。 因为这两件事情西方舆论公然给华夏抹黑，为恐怖分子站台，当年甚至还有留学生直接中断留学直接回国的。 当然莫海今天还没有上网，不知道这件事已经发生了，这会儿直接踹了王胖子一脚，然后点开王胖子电脑的小q班群，拉了半天终于看到董仙女的话，就一句：“莫海，你个王八蛋。” 莫海有些头大，班群里面吃瓜群众不少，他估计董婷婷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了。 临回自己宿舍时候，莫海还不忘给王胖子再补了一脚，“莫爷，我真的错了，保证不会再有下次！”王宇航哭丧着脸说道。 “净给老子惹事。”莫海郁闷的留下一句话，离开了王宇航他们宿舍。 听到莫海脚步声远去，王宇航这才长出一口气，又开始和宿舍的人聊了起来。 虽然祸是王宇航闯的，但找董婷婷解释却得莫老板出面。 这在宿舍里面，也不方便打电话，莫海自然只能通过网络和短信与董仙女沟通。 奈何莫海发了好几条信息之后，董仙女就回了一句话，“我们只是同学，你的事情与我无关。” 这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莫海不知道！ 他没有多分心思去讨好董婷婷，因为他已经看到了那条爆炸性的新闻，事情怎么发生这些他熟悉得再熟悉不过，上一世面对这个新闻他也在网上大骂过。 只见莫海打开了自己的电脑，琢磨了一下，就是开始写内容。 内容是这样的。 “事实证明，之前我们的判断完全正确，3月14日在华夏雪域高原制造恐怖案件的恐怖分子又在巴黎出手了。只不过在幕后金主的安排下，这次在自由之都巴黎他们没有举起屠刀而是抢夺奥运圣火，原因有两个。” “第一个不举屠刀的原因，幕后金主要把在华夏屠杀平民的恐怖分子，在华夏之外塑造成正义人士，这样才好让西方被控制的舆论媒体欺骗其它非华夏的人，从而进行舆论引导。” “第二个原因，巴黎也是幕后金主的地方，幕后金主不会让自己养的恐怖分子在自己的地方搞事。毕竟美丽国当年资助的塔利班，最后在美丽国制造了911事件，这可不是美丽国的本意。” “为什么有人愿意资助恐怖分子？那是因为恐怖分子可以给他们制造赚钱的机会，简单理解：幕后金主养恐怖分子在世界各地制造混乱，这样幕后金主们赚钱的机会就来了，可以卖更多的军火、获取更廉价的原料……” “和传统生意方式比起来，幕后金主们更喜欢这种自己制造生意机会，掌控别人命运的生意方式。我们有理由相信，这些幕后金主们不仅仅会在华夏制造动乱，还会在全球其他国家和地区以更高频次、更高效率的制造动乱，并以此牟利。” “对于幕后金主而言和平环境的正当买卖赚钱太费劲，而自己制造动乱之后这个动乱国家整个市场都属于幕后金主的……” 莫海把这篇文章发给了骆宾王，骆宾王也是头大。 这小爷生怕世界不会大乱？不过上一次的内容第一时间翻译发布之后，果真西方舆论如莫海判断的一样，不关心恐怖分子屠杀平民，而是给恐怖分子们洗白…… 讲真，骆宾王已经是有家有室，这年龄一过三十岁，加上事业有成，他更多时候考虑的是“自己和家人的安全”，而不是莫海这种热心于家国天下的年轻大学生。 不过骆宾王还是很把东西交给了李威廉，翻译后安排上次的账号进行推送，海螺网予以流量支持。 等这些弄完也差不多到了睡觉的点。 周二，第一堂课。 “姑奶奶，真的是她们主动找我的。”莫海追着看到自己就气鼓鼓的董婷婷解释道，本来董婷婷还说给个机会，结果这狗东西说是人家漂亮双胞胎主动找他。 我信你个鬼！你个花心大萝卜有人主动找？ 接着董婷婷厌恶的离开了满口开火车的莫海身边。 “你吃饱了撑的跑师院晒太阳睡觉？还有西财大大把的帅哥她们不找，偏偏找到睡觉的你？”董婷婷走出了教学楼忍无可忍的怼了一句，在董婷婷看来莫海就是编了一段漏洞百出的谎话。 【作者题外话】：抱歉抱歉，看直播去了。大家懂得。 第493章 益海电商 自己从楼上教室追一路说一路到了楼下，董婷婷终于搭理了自己，莫海此时只感觉到自己嗓子都快冒烟了。 只要仙女停脚开口说话，什么都好说。 “走走走，去那边坐着我给你完整说昨天怎么回事，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莫狗笔根本不顾董仙女的挣扎，拉着她就往旁边过道树下的条椅走去。 拉拉扯扯的样子让不少下课出来的同学纷纷侧头瞩目。 董仙女好歹是学校的男生们重点关注的女神，当场就有护花使者准备帮董仙女摆脱被莫狗笔拉着的手。 奈何人家董仙女偏偏就跟着走了，一帮男生羡慕嫉妒恨啊。 “事情是这样的，我本来不打算去师院的，不过王宇航那狗东西说我大学三年都没有去其它学校串个门，所以我就去了，他们搭讪我无聊啊。” “也怪师院小家子气，椅子太少了，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椅子，结果还被车子挡住……” “所以我是蹬着人家车轮睡觉，人家发现了肯定要叫醒我。” “就这样因为我蹬着人家车子车胎睡觉，我就认识了姐姐……” 董婷婷也不说话，就听莫狗笔一个人神吹。心里面早已经有了判断，别的不说，单就说你蹬着人家车轮睡觉，人家大可以喊醒你之后开车就走。是什么原因让她决定和你聊天？不是你凭借自己这张利嘴撩了人家，我董婷婷以后也改名姓“莫”。 眼见董婷婷脸色还是黑的，莫海就知道自己白说了半天，“仙女，你有什么想问直接问吧。” 接着就摆出一副生无可恋委屈得要命的模样，换个女人怕就信了，奈何董婷婷这会儿心里面有了计较。 听到莫海这么问，董婷婷就把自己的抓住的几个漏洞说了来。 喊醒后开车离开就是了，为什么会和你聊起来？ 你转了一圈无聊大可以回学校，回家睡觉啊，为何非要在师院睡？ …… 刀刀扎心，拳拳到肉。 莫海的心都凉了半截，无奈之下只好使出杀手锏，拿出自己的电话，在董婷婷的眼皮下，飞快的把莫妍和莫艳两姐妹的电话号码以短信方式发给了董婷婷。 “她们两姐妹电话发给你了，你自己打电话也好，发短信也罢，自己去问吧。”莫海非常不悦的留下一句话之后就离开了。 这女人当侦探找漏洞时候，那智商堪比爱因斯坦，莫海是承认对莫妍莫艳两姐妹有想法，我对你董婷婷有想法3年了呢。 莫海的一招把本来还觉得自己正义无比的董婷婷搞懵了，人家都藏着掖着怕深挖，莫海这反其道而行直接给你电话自己去问，人家两姐妹你还可以验证她们是否串供。 至于董婷婷到底有没有联系莫妍和莫艳，莫海不知道，反正他最近又开始忙了起来。 因为年前决议的益海电商“益海网络贸易有限责任公司”在4月中旬正式起航，注册资本3000万华元，莫老板持股65%，随着项目启动一期投资莫老板投资总额为1亿华元；而“益海投资”以自身资源做技术入股持股35%。 按照莫老板的计划，他这一亿元肯定不可能从自己腰包拿的，港城一堆美刀等着进来，莫老板还准备用合法的方式装进自己的包包里面呢。 每当有境外的钱要回国莫海就觉得外汇管制挺不安逸的，用投资方式回来这外资身份的企业很多领域是限制性进入。 和益海电商同步起航的还有投资5000万华元的益海物流，当然目前主要是建立各省会的中心节点仓，建立基本的物流体系。 负责人是李正青的大学同学“安全”名字寓意非常非常的好，有10年的物流行业经验，莫老板一直在犹豫益海物流的模式。 是大强子那种送到门，还是只做节点物流这个环节。 毕竟大强子搞物流烧了百亿计的钱，一直亏着干，直到后来也做开放物流这家公司的情况才好转过来。 而阿里九九的也涉足物流，不过是做的快递驿站和投资入股其它物流公司，变相增加自己的物流体系权重。 莫海虽然没有搞过物流，但依据后世的一些观察和思考，他基本上能得出结论：做物流能搞钱，但是做终端快递这种末端物流会摊销绝大部分成本。 不过还有另外一种玩法，那就是学阿里九九入股，当然莫老板要入肯定是顺风，这年头顺风正在全国布点，这资金需求量应该非常的大。 当然传说中的顺风创始人老王不接受投资，不见投资人也是后世非常知名的，莫老板的想法就是干线物流自己搞，终端配送看看能不能和顺风合作。这样自己不需要养庞大的终端配送人员，而专注物流骨干网络建设，节点中心仓库建设。 益海物流不用莫老板操心，李正青那边有自己的规划，他操心的是益海电商。 首先就是要命的价格！线上线下是否一个价格？ 莫海可是深知后世苏一电器、家美电器两家国内门店数量最多的电器连锁公司，都在电商业务砸了几十上百亿，线上线下一个价是常态，甚至线下给线上引流都是常态。 但是最后还是干不过大强子，就是坑了一大堆投资人。 另外就是走大强子的全直营？还是走阿里九九的平台模式？这也是一个问题。 因此公司注册了，但公司还是皮包公司状态，有钱没人没方向，莫老板也在琢磨这公司走什么模式。 其实大强子起步的同时，已经有好几家同行甚至包括美丽国的一些平台都已经在国内立足。大强子能做成，其实带有不少运气成分。 “我觉得益海电商如果不用‘益海’这个品牌应该会更好一些。”4月19日周六，蜀大这边谭妹子的小窝里面，吃午饭的时候谭妹子说到。 一句话直接就让莫老板还有何敏，以及借学做饭留下来蹭饭的黎夏都楞了。 三个人看着谭妹子，都没有问“为什么”这种小朋友的话，都在等谭妹子直接说原因。 “表面上看短期内用‘益海’这块牌子，能节约很多宣传费，也能让一部分听过益海电子这个牌子的客户更容易接受。” “但是，益海电子主要是做电子产品买卖，以后网络商城卖家电、卖小电器、甚至卖书卖衣服时候，消费者怎么办？他们固有的印象中益海电子就是卖电脑的地方，你卖其它的都不专业，不靠谱！” “相反，如果重新打造一个品牌，前期可以宣传和益海电子战略合作，以后上家电、卖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客户也觉得就是一家超市正常的扩展商品品类。” 谭妹子看起来就是随口一说，也不过几十秒钟，不过在莫海看来这就直接解释了为何拥有强大品牌号召力的苏一电器和家美电器，两家上市公司搞两个电商平台都没戏的原因。 品牌在消费者脑子里面已经形成了固有印象，无论投入多少钱来宣传有多少商品，消费者都不会改变对这个品牌固有的印象。 只见莫海愣了好一会儿，似乎想通了小媳妇儿的话，直接笑着扭头就抱着谭妹子的嫩脸就是“啪叽”一口，惹得大家轰然大笑，谭妹子也嫌弃的抽纸擦拭被亲在脸颊上的菜油。 “来来来，征集名字了，三位美女说说这个网络商城叫什么名字比较好？”莫海被谭妹子说服，当然就是想一个好记的新名字，最好是自己已经有的域名。 莫老板征集名字，三个女孩子的脑洞顿时打开，也不乏夹带私货把自己名字谐音嵌入进去。 一时间饭桌上倒是热闹得很，谭妹子也拿了纸笔把大家说的名字一一记录了下来，并且一起筛选了一批大家觉得还不错的名字。 “诺，拿好，把这上面的名字都查一查有没有注册成商标。”莫海直接把纸递给了黎夏，这毕竟这个涉及到全领域商标注册，如果有人用了以后挺麻烦的。 黎夏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莫海的助理，老板在交代工作呢。自己这聊天聊嗨了差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不过这张名单画圈要查的名字似乎有点儿多，而且自己还兴奋的提供了好几个，只见黎夏起身苦涩的把单子装进了自己包里。 通过这么一个小事黎夏证明了老板很鸡贼。 愈发临近5月份，莫海越焦虑那些加固工程的进度，还好3月中旬时候山里面就已经能进车，建筑队管够，虽然原材料因为项目原因涨了一些价，不过都在能接受的范围。 唯一抱怨声比较大的就是监理公司，还有“短博公益”的一帮人要去核实项目，山里面的路真的是一言难尽。 第二批最终能顺利开工的待加固房屋，共计93栋楼，预计总耗资将在2700万到3000万之间。 午饭之后谭妹子的电话就没有消停过，全是各方面的工作归集以及一些要工程款的电话，听得莫海直皱眉。 再看看自己的媳妇儿，明显劳累过度休息不足，黑眼圈都出来了，想想自己昨晚还让她穿着穿哪玩了一堆花样。 自己真的是…… 太爱小媳妇儿了。 第494章 五一了 这边黎夏自然会抽时间去把一堆商标查询了，那边的莫老板也要和“益海投资”商量改名字的事情。 莫老板的想法很粗暴简单：直接注销公司把投资款返还给股东。 至于为什么不选择直接更改公司名字，“曾用名”是可以查询的，这个平台必须完全摆脱“益海”这块牌子，就不能留这些问题。 不然以后媒体报道时候就会不断的提起公司和“益海”有关系，属于益海的子公司什么的。流量时代只要有流量，除了掉脑袋吃牢房的内容不敢写，其它就没有不敢说的。 当然面对这位小祖宗无比强大的理由：我比你们都懂电商！ 李正青和彭益也只能捏着鼻子同意了，只要能赚钱换个名字也无妨，这懒出天际的莫大爷都不嫌麻烦，大家配合就是了。 反正都是他出钱…… 更何况，大家都不怎么看好电商：网上卖卖衣服鞋子大家还信，这在网上卖几千起步的电脑这些大件，大家觉得那是相当不靠谱。 要不是莫老板一手搞出来的“益海”系，换个人试试看会不会有人同意搞“益海电商”？ 要知道莫老板为了搞这个益海电商，最后的妥协都是自己出资，益海这边儿出资源配合，而且还答应了要给益海融资…… 毕竟益海这边，莫海只是大股东而不是绝对控股股东，所以这公司决策并不是莫海的一言堂，其它股东的情绪他需要照顾到。 电视剧和小说里面那种有点儿股份就尾巴上天的情况在现实世界中根本不存在。 莫海要在益海系里面拿到话语权除了拉拢彭益他们之外，就只能通过融资来增持股份比例。而他自己也借着“益海电商”这事创造了一个机会。 要知道融资和股东增资那可是两码事，股东增资就是在确定增资金额后，所有股东按自己的持股比例再掏一笔钱，而且这钱掏了之后股东的权益并没有变，以莫海对益海这帮人的了解，怕是比登天还难。 相反，融资就是拿别人的钱做自己的事，而且还能提高自己的身价…… 而益海的融资一直不怎么顺利，主要就是公司股东多别人一看都是些社会老油子，投资人那个嫌弃口气让李正青都脸黑。 这不就只能盯上莫老板兜里的钱了，身价140多亿，指缝漏点都够益海吃饱了。 哪里都是算计。 唐，白居易有诗“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 4月19日下午。 原本有工作安排的莫老板直接就把工作往后推了。 带着谭妹子、何敏还有黎夏，两辆车直奔锦官龙泉而去，莫海的记忆中这边有很多桃花。 “我们这是去哪啊？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谭妹子是被莫海扛在肩膀上强行背出来的。 在众人的暗笑中放上了车。 就是这“霸总”行为让何敏吃醋不已，倒霉副驾的是副驾驶的车门，关车门的力度让整个车都摇晃了一下。 “姐，轻点。”莫海下意识的说道。 “这不是没坏嘛。”何敏还在吃醋声音很不爽。 毕竟莫狗笔已经好些天没和她做男女朋友的事情了。 莫海这才从何敏不爽的口气里面听出了不对头，“姐，谁惹你了，我们去骂他。” “谁惹我啊？刚刚照镜子发现额头冒了一颗痘痘，痘痘惹我了。”何敏酸溜溜的说到。 谭妹子也只是笑着，并没有说话。 莫海一下反应了过来，这可是他之前忽悠何敏的情话：长痘痘是因为内分泌失调，内分泌失调是因为没男人疼爱…… 哎哟喂，要小爷的命啊。 这是生怕谭妹子听不懂？你能考上蜀大，谭妹子也是蜀大啊，我的姐姐嘞。 然而等莫海为了转移话题聊了一路乱七八糟话题，最终到了龙泉的山脚下，这才发现满眼绿色。 “这就是你说的给我们的惊喜？男人的嘴哄人的鬼！”何敏依旧没好气的说到。 刚刚在车上莫海说带她们去一个充满惊喜的地方…… 莫海傻眼了。 “桃花呢？桃花呢？白居易不是说了嘛‘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龙泉山桃花去哪里了？程泽，你是不是开错地方了？”莫海哀嚎道，甚至开始责怪人家程泽走错路。 “没错吧，就这两条路，导航不可能出错吧？”莫海这一问，搞得程泽都怀疑自己不是带错路了。 看到莫海夸张的表演，谭妹子也只好下车挽着莫海的手臂，扫视了一圈这才说道，“白居易的诗没有念错，就是你理解错了。” 莫海满脸问号。 “人间四月芳菲尽，意思是桃花四月份就已经开到了尽头，而不是四月份才开……”谭妹子解释了一下。 顿时众人哄笑，没错何敏为首，黎夏次之。 但凡地上有个下水道，莫海就跳进去了。 被媳妇儿官方吐槽，最为致命。 跑了一个半小时，跑了个寂寞。 不过一群人还是很开心，因为这边有一条“金龙长城”，虽然是现代产物，不过对于没机会去帝都爬长城的他们而言，这条长城也爬得腿软。 特别是谭妹子，边走还要边接一些电话，看得莫海心疼不已，好几次都说直接关机，但谭妹子都直接拒绝了，这是工作，别人在山里面打电话出来不容易。 爬了半天的长城，就连程泽他们这些天天健身的保镖都在喘大气。 那就住龙泉呗。 等莫海给小媳妇儿的秀发耐心吹干的时候，疲倦的姑娘早已沉沉的睡去。 莫海把人放正，又在小媳妇白皙娇嫩的脸上亲了一下，这才一个人打开电脑上上网。 时间还早，等会儿再去何敏那里。 越临近5月12日，莫海越慌。 他不知道自己的安全校园项目能护佑多少孩子的平安，也不知道自己能改变多少家庭的命运。 “宝贝，你们能不能给那些学校的学生普及一下在遇到山洪、地震、火灾时候，怎么安全从教学楼、寝室撤离啊？需要经费的话直接报销。”20号这天，回锦官的路上，莫海看似随意的和谭妹子说到。 谭妹子侧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男人，“好啊，这个没问题。”谭妹子很轻松的就答应了自己男人。 “这种最好是让各校派老师到各县统一学，然后中午或者傍晚有空时候练一练。”莫海有些惆怅的说。 “安全校园”这个项目直接惊动了蜀省好几个城市的教育口、民政口，有省厅出面这些下面单位倒也不敢太多阻碍，毕竟人家送政绩，又不是非要你们出面才办得成事情一样。 “可以，可以，我的大老板说了算，下午我就召集人联系筹划筹划，争取半个月内这些老师就能开始教学生们了。”谭妹子双手紧紧的抱住自己男人。 何敏额头上的痘痘今天小了一半，她感叹果然还是大自然好，空气清新这人身体就好了很多，这样尴尬的躲开了谭妹子调侃她的痘痘。 谭妹子似乎什么都知道，又似乎什么都不知道。 一群人本就在酒店待到中午吃过午饭才往回走，自然是先送了谭妹子和何敏回学校，莫老板这边也还有一些工作要去处理。 2008年开始“五一假”调整为3天，1号到3号，分别是周四周五周六，周末该上班上班该上课上课。 全网哀嚎迎接最短五一节。 莫海和谭妹子请了个假，没办法，去其他地方他可以不请假甚至不说，但是这是回家看孩子他必须和谭妹子说一说。 谭妹子只笑着吐槽一句：你这爹当得就和过客一样。 真不知道是吐槽还是戏谑或者干脆就是嘲笑。 “孩子都是过客，你才是我的永远。”谭妹子已经好几年没听到肉麻的土味情话了，顿时在电话里面开心的笑了一会儿。 等挂了莫海的电话，谭妹子这边嘴里也哼起了曲子。 如果配上歌词，应该是这样的。 “别对我说永远永远永远，永远是太昂贵的誓言，我握不住也看不见，最后随着浪涛消失不见……” 莫海虽然说了很多土味情话，从来没有对谭妹子说过“永远在一起”这种山盟海誓。 因为莫海对她说过，他怕自己以后做不到。 但今天，莫海给她说了。 和莫海一起这么多年，终于说了出来。 至于莫海最大缺点的花心这确实让谭妹子很恼火，自己和他认识的漂亮女孩子几乎都“惨遭毒手”…… 房子多的好处就是，别墅不能去，还能在老房子待三天陪孩子，最开始看到莫海孩子还有些认生，平日里都是在视频里面看到，这突然站在面前孩子能不怕嘛。不过等3号这天爸爸要离开的时候，两个宝贝那是一人抱着一只手臂哭。 杨默嗓门最大，就和自己玩具被姐姐抢了一样；杨莎嗓门不大但是口水鼻涕一起出来。 明明是分别场面，偏偏这两个小家伙的哭相惹得花姐哈哈大笑。 花姐过上了自己想要的生活，不用操心钱，不用操心男人归家问题，甚至不用操心任何事，只需要好好陪着两个孩子。 这让花姐有了充足的时间来保养自己，4月15日才过36岁生日的花姐，愣是在生了两孩子之后，不知道花了多大代价，把自己保养成了26岁的模样，要身材有身材要颜值有颜值该凸凸该翘翘。 第495章 地震 1 天知道莫海这几晚上怎么过的？花姐买了很多很多衣服，正经、不正经的一大堆，一到晚上莫老板恨不得自己的兄弟是用钢筋造的，这样可以到天亮不歇息的享受花姐带来的极致享受。 久旱逢甘霖，小别胜新婚。 莫海说：姐，对不起让你只能一个人孤独的生活。 花姐：我不孤独，我陪孩子长大，他们陪我变老，等杨莎杨默上大学，她就去给你当保姆。 莫海：我怕被谭丽打死。 花姐：丽丽没那么暴力。 5月5日是农历二十四节气之“立夏”。 黎夏23岁生日。 “老板，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我猜的。”莫海看了一眼这个正在拆蛋糕的傻妹子，“黎夏”不就是立夏嘛，电脑度娘一下就知道1985年立夏是哪天了。 “巧不巧，我出生的1985年5月5日是立夏，今年5号又是立夏。”吃着老板不知道在哪里买的小蛋糕，黎夏开心的说道，再说了档案上不是有嘛。 “你是不是傻？立夏就在5/6/7号三天轮流走。对了蛋糕如何？”莫老板问了一句。 黎夏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直接就用刚刚自己嘴里抿过的叉子，直接给撬了一块喂给旁边坐着的莫老板。 而莫海双手正在电脑上打东西，直接张口就吃了。 黎夏瞬间羞得满脸通红。 莫海依旧在打东西，不过嘴巴尝到了味道，“这家蛋糕不错，以后订蛋糕就选这家。” 黎夏的脸更红了。 莫海在打一份《关于短博网在遇到重大灾难事件时候的处置方案》，根本没有注意到黎夏的脸。 在遇到各种重大灾难、灾害事件时候，短博网作为全国网民活跃度最高的即时公共信息平台，理应应当承担起相应的社会责任。 1、短博网应当第一时间核实信息真实性并初步评估灾难灾害影响范围、人数等，以备公司调动和准备资源。 2、建立对相关话题或者相关板块并进行专人维护，例如收集官方态度意见等，现场人员 3、醒目位置为涉灾涉难家属提供相关板块登记寻人等信息。 4、如遇到大灾大难，例如春节雪灾这种情况，需要捐款捐物的，“短博公益”应第一时间建立相关通道，联系相关机构进行接收，但“短博公益”不参与直接接受任何捐赠，规避法律问题。 5、信息流推荐支持，对于相关灾难应该提高信息流推荐频次。每一次灾难短博网的响应速度，就是用户体验的提升和用户停留时间的提升。 …… 洋洋洒洒的写了老长一篇，检查一遍，又补充了几句，这才点了保存。 “喂，骆哥，我刚刚给你发了一份文件，你明天开会落实下去……” “正在看啊？正在看更好，你看看，说说你的想法……” “哎呀，我也是这两天复盘，突然想到春节前雪灾，那么大的关注度，我们就建立了板块，缺乏对这个事件的运营。” “大事件，也是需要运营的，运营好了更多人关注到，不仅有利于事件的解决，同时也能促进社会进步，我们做平台的也有利。” …… 莫海终于想到了自己差点漏了什么，还有一周时间还来得及，而且骆宾王也说明天例会上他会把工作布置下去，莫老板出手很少失误，骆宾王活了30多年，对这狗东西搞出来的东西几乎不怀疑正确性。 挂了骆宾王的电话，莫海随手就给自己媳妇儿发了一条短信，就是看到短信后抽空打个电话过来。 对外“安全校园二期工程”项目也就这两天结束，5月底第三批启动，不过只有莫海知道第三批没机会了。 媳妇儿果真是忙得很，直到下午5点半之后才回了电话。 电话里面透露着无限的疲惫，莫海隔着电话都心疼不已。 根据媳妇儿的汇报，“安全校园二期工程”基本上都在收尾，最晚的都能保证在5月10日之前完成撤场。 第二批共93栋楼，目前验收合格的有78栋，剩余的15栋要么还在收尾施工，要么就是等待验收状态。 监理公司的负责人虽然笑嘻嘻，不过也有些佩服，做了这么多年的监理，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头铁的捐赠，美其名曰保证工程质量，实际上超过10年，谁还找得到人啊。 当然最开心的就是监理公司的一线工作人员，啧啧，那些包工头争前恐后的送。虽然项目赚得不多，但是在家门口赚钱也足够轻松了。 而防灾逃生演练，目前搞得快的学校已经开始每两三天演练一次的频率，慢点的学校也在拖拖拉拉的练了一两次。仅仅这防灾训练培训费、食宿费的账单就高达好几十万，看得谭妹子眼皮直跳，不过还是在莫海的示意下签了报销汇总单。 水至清则无鱼，只要能办成事，莫海也允许有人不那么难看的伸手。 五一节时候黄飞洪说莫老板备货的80万箱自热米饭已经生产完毕，往哪里运？ 莫老板的回复是“先堆着，派人带着样品去跑一跑西北市场……” 要是莫老板在米先生食品公司会看到黄飞洪脸都是绿的。 480万盒就这样堆着？ 得，你是老板你说了算！ 焦躁不安了2个多月的莫海，终于熬到了5月12日，周一。 中午时候特地给花姐打了电话，问她在哪里？ 得到的答案是在别墅，莫海说这两天太阳大，就在家里好好待着，自己父母肯定是没事情的。 突然他想到了谭妹子，哎哟我去，武坪也是大山诶，谭妹子家他也去过，山脚下。 连忙给谭妹子去了电话，“宝贝，你在休息？” “没有，刚刚和我哥打了电话。” “哈哈，我大舅哥他们在哪里啊？让他们来锦官接收他的别墅啊，带着爸爸妈妈一起。”莫海开着玩笑说到。 “没空呢，爸爸累到了，昨天送到了涪市中心医院，我让妈妈和哥哥都去陪了，本来前段时间我就给哥哥说让他这两天来锦官接收房子，顺带说说工程这方面的事情。”谭妹子疲惫的说到，不过依旧是有条有理。 “咱爸病倒了？严重不？要不安排到锦官来看看？”莫海顿时放下了心，这不是说瞌睡就送枕头来嘛。 “没事情，就是劳累过度医生安排就在医院观察三天，最快都要明天才能出院。最近这些天，跟着监理单位的人验收了好多栋楼，我说让哥哥跑，他偏不说哥哥容易被人忽悠。” 饶是谭妹子非常的疲惫，但是和莫海的电话也是不愿意挂断。 周一下午莫海没课，所以他把同样没课的杨瑞叫了出来，什么都不做就是在学校湖边吹吹风谈谈恋爱。 从2点20分起，莫海几乎就是一分钟看一次手机时间，他没有戴表的习惯，觉得戴表手腕难受。 焦躁不安写在莫海的脸上，“怎么啦？”杨瑞直接躺在莫海的大腿上问道。 “和人约了打电话谈事情，这不等对方发短信来嘛。”莫海撒了谎。 其实他脑子里面想的却是上一辈子自己的今天，那天他在外地回老家的大巴车上，准备回老家照顾住院的爷爷，听到地震之后，第一时间就开始给家里打电话，这一打愣是打了4个小时都没有打通一个。 后来才知道，他的手机号码是涪市的，在外地属于漫游，当天灾区几乎所有的通讯全部瘫痪。 直到用了一个亲戚的非蜀省手机号码一打就通，后来用那个电话一连打了好多在蜀省朋友的电话询问是否平安，还好所有人都平安无事。 唯一严重的就是一个高中室友家里的房子被地震摇垮，而当时他父母恰好在地里除草这些，侥幸躲过一劫。 至于莫海爷爷住院，这辈子介入早，去年来涪市时候就做了全身体检，确实肺部有问题，当时就进行了治疗。现在老爷子也知道自己的肺是因为常年抽烟导致的，索性连烟都戒了，执拗了一辈子的老爷子就听医生的话。 “诶，宝贝，你看水里面的鱼好多！”莫海假装不知道怎么回事，连忙喊杨瑞看。他又看了一下时间已经过了2点28分。 “水里面缺氧了嘛？这么多鱼浮出水面？”杨瑞起身坐正之后，依旧是抱着莫海的手臂。 话音刚落，瞬间就感受到了湖水沸腾了起来，树也摇晃了起来，其实整个大地都在呈波浪状起伏，校外的高楼正在左右摇摆，就和喝醉了似的，学校的宿舍教学楼不高，但也在随着大地跳动。 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呢？ 坐飞机起飞时候突然的失重感，有种脚下大地要随时裂开的感觉。 莫海的耳朵里面早已充满了杨瑞尖叫的声音，整个学校都是男生的吆喝声，女生的哭声。 宿舍这边，裹着被子出来的，打着光脚的，头发还有泡沫的，手里还有拿着卫生纸从厕所冲出来的，也有两个女生裹一条浴巾，仅身着内裤的男同学连忙和裹被子的男同学共享棉被…… 莫海在地震的第一时间就立马给谭妹子打了电话，“老婆，快下楼，地震了，去安全的地方个……” 莫海就听到谭妹子哭着喊了一声“老公”之后，电话就断了，接着再也没有打通过。 【作者题外话】：我在琢磨地震这个桥段写多长，诶，毕竟当年感受太深了。 第496章 地震 2 不过奇迹般的是莫海的电话居然有人幸运的打了进来。 “你在哪里？我在学校湖边大湾这里！”莫海接通电话直接报了自己的地址。 然后他就听到电话那头董婷婷的哭着说了四个字，“莫海，我怕！”电话又断了。 果真莫海在原处等了5分钟不到，就看到远处穿着睡衣的董婷婷，带着好几个女生跌跌撞撞的哭着跑了过来。 根本没有在意杨瑞还搂着莫海，董婷婷一下就扑了过来，仿佛找到了定海神针一般哭着说道，“莫海我怕，床都摇到房间中间了……” 莫海闻着仙**香，整个人精神都亢奋了不少，连忙用手拍董婷婷的后背进行安慰了老半天。 地震最强时刻已经过了，隔几分钟一次的余震还是让所有人胆颤心惊。毕竟刚刚整个大地跳舞的样子，这会成为很多人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场景。 很快学校的广播响起，让各班同学不要进楼，静静等地震平息一段时间再说，必须在保证安全的情况少量人回宿舍拿自己需要的东西。 莫海带着一群女孩子，终于在大操场找到了大部队，这人一多就心安。杨瑞和董婷婷也默默的松开了牵着莫海的手。 听说有人因为宿舍上方的石膏板吊顶脱落而受伤，莫海顿时又心慌了一下，她担心谭妹子，担心在公司的林檬，担心在上班的欧燕。 有莫海在，董婷婷遭遇突发事件的心也平静了下来。 把两个女人做了安顿，莫老板就要开始忙碌了。 首先他得确保自己几个女人的安慰，然后是给各公司下达任务。手机座机已经中断，上一辈子的经验是没个三五小时市区通讯不可能全面恢复。 刚到校门口就碰到了焦躁不安的黎夏和程泽，之前就和他们交代过，如果发生事情联系不到自己又找不到自己时候，可以在校门口等自己出来找他们。 “谢天谢地老板你终于出来了，刚刚我们都进去找了一圈，到处都是人根本找不到你在哪里，就差用广播喊你了。”黎夏开心的说道。 “你们没事吧？走，先把新温这边的帐篷这些买了。反正我不敢回家睡觉……”莫老板笑着说到。 街上到处都是人，消防、急救、警察的警报声就没有消停过。 上车之后，程泽在开车找户外用品店，莫海这边也在试图给各方打电话结果都失败，最后只好兵分两路。程泽开车带着黎夏去跑各个公司。 “先去找黄飞洪打，让他把仓库给我关紧了，厂里全力生产，仓库的80万箱货暂时不要动，我有用。估计三五个小时内这电话是没法恢复的，有什么事先记下来。” “去找苏成芮苏总，所有工地全面停工，给客户做好解释工作，这尼玛地震很容易摔下来。另外停工之后让工人们不要闲着，公司租用大巴车准备参与抗震救灾，所有人每天300元补贴，让他们注意安全！” “去益海那边，让他们全力联系灾区的加盟商、经销商、员工等，做好后续安抚工作，让加盟商经销商们安心，益海电脑不会放弃他们，货物、账务这些等后续公司研究了再谈。让益海所有身体适合献血的员工，集结好之后前往锦官血站捐献血液。” “再去躺海晏餐饮，让佟总全力组织供应商保证物质供应，准备给即将到来的灾民、伤员等做一些我们企业力所能及的事情，例如给附近医院医生、灾民、伤者解决一些吃这方面的问题。至于花费记公司账上，回头忙空了再说。给佟彤说，她老板我不差这千八百万的钱。” 黎夏和程泽跑4个公司，莫海则被送到小区，他要带着另外的保镖去找自己的女人。 章天成、赵集、胡立伟三人正在小区外面晃悠，然后就看到了莫老板的车过来，“老板，我们想请假去参与救灾。”章天成说道。 莫海一看几人，都是一样的希冀眼神。 “果然是当兵出身，退伍不褪色！不过暂时不急！”莫海笑着说道。 本来听到夸奖三人还开心来着，结果下一句就是“不急”，几个人反而急了，“老板！就几天假，我们保证按时回来。” 其实章天成他们很想说“辞职”，不过想到着每天都在休息的保镖工作，几人又有些不舍。 “回头我会带着大批物质去灾区，你们都得去急什么急，胡哥先把车开出来，我先出去一趟，章哥你们三个人拿着这些钱，去采购一些我们今晚自己吃的喝的东西，另外还有到处去收罗一下看能买十套露营帐篷这些，今晚肯定睡公园，一定要带防潮垫和睡袋的。另外蚊香、打火机、扇子、蜡烛等都可以多买点，后续灾区里面也可以用。” 莫海边说变掏钱，直接拿了5扎钱给他们，没错是5万，莫海早就取了30万现金。 “对了鞋子和袜子你们多给自己买几双，到了灾区可就没太多机会洗了。那种婴儿用的湿巾买个几十包，那个可以擦脸擦脚甚至处理伤口。” 莫老板说完，又拿了1扎钱…… 程泽已经开车走了，莫海这边自己也开车到了十二人电商公司，果然在公司楼下转了一圈，就找到了一群人，林檬看到莫海直接就蹦到了莫海的身上，“老公，你电话打不通，吓死我了。” “我也没打通你的，还不是把我吓个半死。”莫海搂着自己的傻女人，安慰了好一会儿，看得旁边的周娟和王丽娟也想被抱抱。 这网络一时半会儿也不要指望恢复，莫海把曾霄云他们召集了过来，同样是让他们去买帐篷等物资，尽量大家聚在一起，准备好会在户外睡一段时间的准备。 莫海有些后悔，自己那11栋别墅一套都没有装修，别墅楼层低，地震晃动幅度小。 “对了，不要听风就是雨，今天这房子都快弹起来，没有9级也有8级，之后再大的余震估计也都不会超过今天的。至于公司业务先停一个月吧，物流估计一时半会儿都是运救灾物资的。店铺挂公告说明一下，大家就当放假一短时间，各自安排一定要注意安全。” 林檬很是不舍莫海离开，不过莫海把她拉到车里面，狠狠的吻了几分钟，“宝贝，等老公这段时间忙完了一定好好爱你，把你爱晕……” 接着去找了杜敏，这傻子还在和隔壁邻居聊天。 莫海在后面拍了拍她才反应过来。 一个惊呼，“老公！”又高兴又是撒娇那种，然后傲娇的给邻居介绍这是自己的老公。 看着杜敏老公开的是“大奔”，邻居女人羡慕的眼神恨不得把莫海吃了，奈何那个女人不在莫海的审美上。 刚刚路过一个户外用品店，莫海抢了三套装备，这就给杜敏留了一套，嘱咐她：去超市买些基本的物资，最近要在户外住一段时间，尽量白天回家洗澡。 啰里啰嗦了半天，杜敏没有说半个“不”字，她跟了莫海也有好些年了，莫海这么一说就知道他肯定很忙，忙得没空陪自己。 不由得一些失望。 不过狠狠的吻让杜敏忘了不愉快，享受着短暂激吻带来的短暂幸福。 欧燕这边地震之后，一帮嘉宾第一反应就是终止节目录制，然后立马买机票逃离锦官，等地震过了再说。 得，既然嘉宾都不在，大家就先放十天假，十天后如果地震不再是今天这种，那就正常上班，嘉宾不来就先多琢磨琢磨剧本嘛，工作还是要做的。 “对了燕燕，你这就去一趟省台，找孙台长，让他第一时间联系短博网骆宾王，我把电话写给你，短博网有相关的应对措施。这次搞好了，他这履历都要多写好几页……” 公司原地放假，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莫海也给欧燕留了一套装备，把吻到窒息那一招复制给了欧燕。这个鸡腿姑娘也在渐渐的成为一个合格老板娘。 娇总看到莫海的时候，眼泪直接唰唰的就流个不停，“小冤家，电话打不通知道我多担心你嘛。” “好啦，我在学校能有什么事？学校的楼层又不高。” 春节后莫海见娇总的次数屈指可数，经常打电话给她她都在外地。比他还忙。 不过她很乐意。 对于公司这边，莫海建议允许员工在店铺里面过夜，这余震确实吓人。 车里干柴烈火，莫老板没有挣脱娇总的蛮霸，不顾时不时的余震，直接让莫海开车回家。 即使是余震，她李娇娇也要把这顿吃了。 不过莫海要求穿工作服，李娇娇表示家里工作服你上次用完了她没空去买。 娇总根本没有给莫海犹豫的时间，直接就负距离了。 结果两人正嗨的时候，一个烈度很大的余震来了。 娇总抱着莫总尖叫，那声音直接吓得莫总一哆嗦。 得，留娇总肚子里面了。 娇总说没事，安全期呢。 莫总可不信，毕竟花姐在前，他对女人说“没事”可没了任何信心。 “好姐姐不能留啊。这样我保证你30岁前你不给我生孩子，我天天追着你生，好不好？”莫海心一横，给自己的第一个女人许了诺言。 第497章 地震 3 “敢这样说，不怕谭丽不要你？”娇总饶有意思的问道。 如今骗得莫海留种，她李娇娇就是大爷了。 “我不承诺，我怕你以后不要我……”莫海一句土味情话丢了出来，他算是明白了。 今天上了李娇娇的当了，这女人当时和自己在车上时候说了一句“我死也要和你在一起”，莫海脑子一热就被骗了回来。 看到莫海满脸不开心的开车，副驾驶的李娇娇心里面也发觉自己今天可能玩得有些大。 心里面不由得开始怨自己闺蜜出的馊主意，自己明知道莫海不是那种背信弃义的男人，偏偏还要骗他。 “老公，前面有个药房，你停一下。”李娇娇打破了车里面的安静。 莫海把车停在了药房门口，“你不是说洗干净了吗？”莫海也不是傻子。 “我怕万一没洗干净……”娇总哪还有刚刚的蛮霸，这会儿心里面慌着呢，都怪自己的闺蜜。 “那东西吃了伤身体啊，要不随缘了？”莫海也在纠结，到底要不要阻止李娇娇吃药。 不过莫海不知道的是就因为这句话，反而让李娇娇感到一阵温暖，对闺蜜的怨气已经变成怨恨。 只见李娇娇飞快的下车，然后去了药房，直接就在要放里面把药吃了才出来。 就好像在车里吃药莫海会抢一样。 真有可能被抢。 “好了，这几天自己注意身体，怕的话公司能不去就暂时不去了。”唯美优品办公室在写字楼，还是二三十层的高度。 虽然高楼大厦都有抗震阻尼器，但今天的超级大地震，还是把所有高楼大厦里面的人吓得腿软，公司里面乱成一团糟。 要知道抗震阻尼器主要是前后左右摆动来抵消地震能量，而今天的超级大地震居然是上下抖动，就和大楼随时要起飞似的。 别过李娇娇，莫海路过锦官荷花园市场的时候，居然在路边看到一个“熟人”，上一世家里生意的供应商，不过对于莫海来说这个人称之为仇人更加合适。 莫海打开车窗，听着这个江浙省口音人抄着夹生普通话，莫海一脚油门就离开了。 你既然来了锦官，这辈子就留在这里吧！ 这仇莫海报定了。 “既然你上辈子打着徐向阳旗号整老子，这辈子我就成全你。”莫海嘀咕了一句，直奔蜀大。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莫海的手机铃声响起。 锦官城区通讯已经陆陆续续恢复。 “老公，你在哪里，一直打不通你的电话。”电话接通，谭妹子的焦急的声音就过来了。 “好了宝贝，我还有一会儿就到你们学校了。你找到敏姐，在校门老地方等我。”莫海连忙安慰到。 “敏姐和我一起的。” 满城的慌乱，随着通讯恢复也平静了很多，至少街道上不再有之前那种乱跑的人。 不过通讯恢复之后，大家相互一联系才知道地震有多猛，原本的抢购潮现在更加猛烈，街上一些紧俏物资的店铺，居然有人开始打架来争夺优先购买权。 到蜀大门口时候，远远的就看到了两个狼狈不堪的妹子，莫海下车一把将两个人一起搂在怀里。 “好了好了，没事了。你们先上车坐着休息一下。”莫海说完，又是一阵不小的余震，顿时何敏就尖叫了起来，腿一软就要蹲地上。 “莫海，我要回魔都……”何敏哭着说道，天知道她今天遇到了什么。 “好好好，我让人给你订机票。要今晚还是明天早上的？”何敏的反应莫海是理解的，她在魔都长大，关键时刻精致利己是必然。 “订不到了，最近一周飞魔都的机票都没了，”何敏颓废的说道，看来也是做了功课的。 “要不你去我老家待几天？” “去外公外婆哪里？” “对啊，怎么你不乐意？”莫海戏谑的看着何敏。 何敏扭扭捏捏了一会儿，终究还是同意去学校备个案，等学校过段时间重新开课通知她。不过今天是回渝市不可能了，得明天找人送她回去。 车子依旧停在蜀大停车场，谭妹子和何敏各自找学院备案离校。 莫海这边也在联系各方面。 先是给花姐打了电话，家人平安，莫海嘱咐她们可以安心住家里，远离吊灯这些，回头找飞龙的人看看吊灯这些是否牢固，家里空闲房间多，如果两个保姆家里不方便也可以安排住进来。 接着给老妈打了电话，刚刚才和老爹一起开车把妹妹莫曦接回了家，听到莫海和谭妹子何敏在一起也就放心了。 芬姐听到莫海神气十足的时候，整个人直接在办公室哭了，谢天谢地小仙人你终于打电话来了…… 魔都那边儿灯姐、涪市张岳父、秦菲菲、何小龙、吴阳…… 一个电话2分钟，这一圈下来也是半个小时过了，这报了平安自然是布置工作。 黄飞洪接到莫海的电话，听到莫海说找广告公司印刷“米先生食品捐赠物质”标签时候还很支持莫老板的捐赠行为。 但听到莫海准备准备找大量货车往灾区捐赠50万箱，给救灾部队医护人员捐赠30万箱的时候，黄飞洪整个人都木了。 莫海在电话喂了半天，黄飞洪才醒了过来。 “让我们现有的合作工厂全力三班倒生产，双喜厂这段时间的产能全部支援灾区，救灾部队、医护人员、志愿者会有很多，我们把吃的这块给他们保证了。” “其它合作工厂生产的，供应市场需求。你立马联系原材料供应商，只要全力支持我们公司，钱不是问题，但原材料一旦以次充好不要怪我翻脸无情。” “另外，立马在公司网站、短博网把捐赠公告发出去。” 莫海一口气把接下来一段时间的工作内容全部布置了。 “老板80万箱全部捐赠啊？”黄飞洪觉得有些心疼。 80万箱合计480万盒，市场零售价算下来起码都是六七千万，照莫老板这么捐，怕是得捐出一亿出去。 “这是国难，再说了我们也有正常销售的，你放心你好久见我做过亏本生意的？捐赠也是一种广告，短期利益损失，换来品牌长期利益难道不好？”莫海能理解黄飞洪的想法。 毕竟上一世地震期间某知名地产公司捐200万，最后被骂死才扭扭捏捏捐了1亿，而最先捐赠一亿的凉茶公司直接就把自己公司产品卖爆。 给黄飞洪做通工作后，莫海又给省台孙建军打了电话，科技进步的意义就在于提高效率。 莫海给孙建军打电话肯定不是为了省台和短博网合作，而是让他帮忙联系一下部队或者看看省府这边有没有联合指挥部！ 50万箱自热米饭捐赠给灾区，30万箱是给官方救灾的部队等准备的，其实送不送得出去莫海自己心里面也没底。 得知莫海准备捐赠300万盒便携式自热米饭给灾区群众，捐赠180万盒给救援队伍，孙建军满口答应帮忙联系自己和相关单位领导熟得很，还大夸莫海这是企业家的典范。 等他打了好几个电话，终于联系上“抗震指挥部”的熟人时候，孙建军终于知道莫海捐了啥玩意儿。 本以为便携式自热米饭就是和方便面一样的便宜食物，胜在量大。 结果“抗震指挥部”的负责物资调配的朋友一听说是自热米饭，顿时就来了精神头。 众所周知，方便面这东西处理起来确实快，特别是桶装的泡面，只要有热水就能泡。 但缺点也明显，非常容易吃腻，吃腻了就想吐；另外灾区这个点儿哪里去烧水？气象部门已经预报，因为地震影响灾区将会有大暴雨。 “老孙，你确认对方是米先生食品公司的老板，要捐赠30万箱？”孙建军电话那头的朋友问道。 “老林咱们兄弟间骗你干嘛，那小子之前不是好像还捐了8000万加固学校嘛，也不知道加固的学校有没有问题，诶。”城里面的人最多就是生活遭受一些影响，但无论是谁，只要看到灾区传回来的视频这些，都会担忧那些孩子。 “好了老孙其他事空了在聊，你赶快把他电话号码发给我，我找他有事！”老林也不含糊，只要孙建军这边确定了他也不用在费时间去找对方资料。 这边孙建军落实了30万箱捐赠接受单位时候，莫海这边也带着两个姑娘在街上吃东西。 他刚刚趁着她们报备离校时间，也给骆宾王打了电话。 “莫爷！你老人家在锦官没事吧？”电话一接通，骆宾王张口就喊道。 “我好得很，公司那边儿安排好了吧？” “放心吧，有莫爷你的预案，公司上下激情饱满的工作。” 骆宾王谄媚的口气莫海好想踢他两脚，“正常点正常，别搞得和太监一样。”莫海笑着说到。 “刚刚蜀省电视台给我们打了电话，说要做联动，这个我同意了。目前网站这边访问量暴增，我们主要推送的是国家电视台的官方消息。至于相关寻人的板块，技术部那边表示今晚加班也要在明天弄出来……” 第498章 救灾 1 隔着电话莫海就听骆宾王说了很多，基本上从知道地震来自蜀省，并且有超强波及范围之后，短博网“地震”相关话题就看到来自全国各地网友的反馈。时间流逝，越来越多消息反馈地震中心蜀省遭遇到重大损失。 “这两天抓紧把全站弄成黑白色调为主，以示对逝者的悼念，地震所涉及的网页都不推送广告，避免忌讳；另外这段时间减少娱乐类内容的推送，对于内容推送方向主要是救援，各方捐赠消息为主；把氛围往‘一方有难八方支援’方向烘托……” 莫海又布置了一堆任务，等这一通电话挂掉时候，谭妹子和何敏都回来了。 平日里傲娇的何敏，今天完全就成了一只惊慌失措没有方向的小动物。 胆小的模样看得谭妹子直摇头。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莫海的电话响起。 “你好，哪位？” “你好，请问你是莫海莫先生嘛？” “是我。” “你好，莫先生你的联系方式是省台孙台长给我的，我是省抗震指挥部管物资调剂这块的，我叫林平。”林平的语速很快，他忙得要命。 果真还是体制内找体制内的人速度最快，这才1个小时，人家就打电话来了。 “领导好，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指示。”莫海也飞快应承了。 “莫先生我这边也很忙，我就长话短说，孙台长那边说你要捐赠180万盒自热米饭给救灾部队？” 林平先确认了一下莫海的捐赠数据，别特么的去接收的时候又没有这么多，现代社会很多公司搞捐赠都是捐的时候高调的说，给的时候拖拖拖。 “没错180万盒自热米饭，合计30万箱，差不多6000方的体积。”莫海铁心的说到，要知道黄飞洪为了堆放这80万箱货物，光是仓库总使用面积就达8000平，公司库房管理就增加了好多人，动用的货车车费都用了好多万。 常规食品厂有个三五万箱储备已经算是顶天，莫老板囤80万箱，典型的钱多烧手。 “莫老板是这样的，不知道你们厂的产能有多少，我们指挥部决定征用你们厂全力生产自热米饭，原材料等我们可以协助解决。”林平直接问道。 “领导，现在状况是这样的，我的厂总共储备了80万箱，合计480万单盒，是准备开发西北市场的。我先前已经决定捐赠50万箱给灾区灾民们，合计300万盒；给救灾部队捐赠30万箱。” “但是刚刚在你打电话之前，我公司的总经理告诉我，现在整个锦官都找不到足够的大卡车来运送这50万箱吃的前往灾区，而且给部队的30万箱也没法运出去。” 电话那头的林平听到从180万单盒变成了480万单盒，从政多年的他脑子里面立马就想到了原因。 对政府的不信任。 这么多年莫海这种热衷于公益事业的企业家林平见过的，听过的不知凡几，几个月前也听过莫海准备捐赠8000万搞“安心校园”，结果愣是有人想插手过一道。 因此听到莫海捐180万盒自热食品指定给救灾部队，还有300万盒给灾民时候，林平已经无语甚至有些想哭，因为他的内心已经深深被莫海这种行为给震撼，为了一心一意想把东西送到该拿到的人手里，自己不惜代价；为了加固学校，自己去找人去跑。 林平犹豫了一下，“莫先生我这里有个想法，需要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领导请直接说。” “我们抗震指挥部有非常高的权限，以及协调军政各部门的权限，你可以可以把这80万箱物资全部交给我们来分配。这里我可以保证，所有物质会发到救灾人员和灾民手里，让你的这批物资得到最大化的应用。”林平放慢了语速，用及其诚恳的语气说道。 甚至为了让莫海能听明白，他还专门找了个安静的地方说。 480万盒，那是什么概念？ 意味着所有救灾人员可以轻装前行，不用担心没有热食来补充体能。 意味着一定时间内大家吃东西不用担心天气、热水问题。 意味着暂时不用为筹措食物操心。 况且仅仅莫海这里就是80万箱，其它企业捐赠的物资加起来不知道还有多少。 事实上莫海知道自己上一世的情况并不乐观，很多灾民吃了30多天的泡面，以至于终身不看这东西。 林平主动要走这80万箱食物，其实莫海内心还是很开心的，想想“安心校园工程”自己这边投了多少人力物力。 国家的力量普通人无法想象，当然莫海上一世也没有关注过这方面的消息，实际救灾前几天全国投入了超过15万军、警，多达20万志愿者参与救援，仅前三天就有超过1万名医护人员在灾区工作，事后统计服务于地震救灾的医护人员高达57万人次。 “领导，这个完全没有问题，我让公司那边全力配合你们，你们只需要组织车队去仓库拉货即可……” 等莫海挂了电话，立马就给黄飞洪去了电话，告知80万箱物资全部交给省抗震指挥部处理，顿时就让黄飞洪长舒了一口气。 事实上黄飞洪也忙得不可开交，销售部这边的电话就没有停过，很多企业打电话来要货要求原地捐赠，但是所有人都遗憾的得到消息：得等！ 莫老板打电话来交代了工作后，黄飞洪就告知了这个问题，莫海琢磨了一下。 “以后接到这类电话，你就直接说我们80万箱库存已经全部捐赠，目前没有现货，需要的话直接排队等候我们三班倒生产。愿意打电话找我们直接要货的人，都不是穷人，告知他们我们捐了80万箱以后我们的生意才更好做。” 莫老板是大善人没错，但也不是那种不求回报的人，把自己做的善事宣扬出去也并不犯忌讳。 相对于捐了多少，莫海更加担心的是自己加固的160多栋楼如何了，那些学生如何？ 刚刚委托林平帮忙打探一下，对方表示：尽量！现在还没有救灾队伍进山。 当然莫海这边担心的同时，当初聘请的锦官监理公司老板则在考虑要不要跑路，作为老板他肯定不会去山沟沟里面钻来钻去，但下面的人手脚干不干净他没法保证。想到“安心校园”工程的巨额监理不当责任，监理公司老板今天下午已经好几次找到参与项目的员工，让他们再三保证监理严格执行了标准！ 50多所学校，只要有一个学校监理原因出事，他这老板赔不赔死且不说，短博网绝对要挂网上被骂死。 他不知道的是参与了这些学校加固的当地包工头、建筑工人些，已经没多少活着的了；就因为莫海的50多个学校发包量，很多原本在外务工的人员都没有出远门，想着“二期”工程结束，还有“三期”工程等着。 这个消息是谭妹子给自己父母打电话时候父亲告诉她的。 她给莫海说这件事情的时候，莫海差点儿崩了，他不想害人，但没有想到救了很多学生，却死了那么多给学校加固的工人。 这让他心里面非常的难受。 该死的老天爷。 随着夜幕降临，一连三天的暴雨开始由小到大。 满网络的为灾区祈福这些莫海没有心思关注，他在给两个女孩子找住处。最后发现还是回学校更好些，因为学校楼层不高，而且地方够大，结果学校里面只要能避雨的地方都是打地铺的，也有胆子大的依旧回宿舍。 这下有些尴尬了，谭妹子表示她可以回宿舍，反正她们宿舍在2楼，而同样在2楼的何敏却不愿意。 莫海还说安顿了她们两人，自己这边就和程泽他们连夜冒雨直奔灾区当志愿者呢，现在倒好何敏这粘手得甩都甩不掉。 还好，在开着车在蜀大慢慢转了半天，亮灯的宿舍挺多的，谭妹子犹豫了半天才问道，“你确定要去当志愿者嘛？” 原因是刚刚程泽他们打电话来说已经准备好了，今晚随时可以出发。 谭妹子和何敏这才知道莫海准备带人去当志愿者。 两人自然是非常的担心，谭妹子也要想去当志愿者，不过很明显莫海不允许，同时莫海让她和何敏都回老家潼县。 谭妹子自然不会答应，她自诩为“谭大胆”，她也要去当志愿者。 “你这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帮倒忙啊？”莫海笑着问道，车子就在她们宿舍楼下。 “哼，你小瞧你老婆了，今天我请假的时候，听到说学校会组织志愿者队伍。我准备明天就去问问。” 莫海宠溺的摸着谭妹子的头发，“那宝贝你自己注意安全，你快上去休息吧。” 用车里的雨伞把谭妹子送到楼道口，莫海抱着谭妹子在耳边轻语道，“老婆，等我志愿者结束了，我会告诉你一个秘密。” “那到时候我也给你说一个秘密。”谭妹子抬头和莫海对视着，小嘴一撅说道，好像谁没有秘密似的。 “别告诉我你有了。”莫海朝着撅着的小嘴就亲了一下。 “怎么可能！你想得美，我决定了，你想让我给你生3个孩子，我不会让你轻易得逞的。哼！”这次更加傲娇。 目送谭妹子上了楼梯，莫海这才上车，何敏已经坐到副驾驶来了，满脸的不高兴，“谭丽居然看不起我！” 第499章 救灾 2 莫海一阵无语，发动汽车往医学院走去，“她什么时候看不起你了？” “她说她是谭大胆，不就是说我是胆小鬼嘛。” “怎么可能，好姐姐，丽丽那是想当志愿者怕我不同意，才故意这么说自己的。”天地良心，莫海真没看出来这是谭妹子瞧不起何敏！ “女人的事你不懂，你的丽丽可不是你看到的这么单纯。”何敏似乎在挑拨离间，莫海有些不悦了。 “敏姐，谭丽从2002年跟我的，今年是第六年，我了解她。”莫海辩解到，谭妹子都不单纯，这蜀大怕都没有单纯人了。 黑暗中，就听到何敏轻轻“哼”了一声，很是不服，“反正我就说到这里，以后等你吃亏了你就知道了。连谭丽都看不起我，我还真就不走了……” 哎哟，我的天，这到底唱的是哪出？下午哀嚎自己要回魔都，谭妹子一句话又不走了。 “那你这段时间怎么办？”莫海问道，声音中充满了无奈。 “谭丽都能当志愿者，我是医学生见过血的，刚刚学院打电话问我要不要去医院当医护志愿者，我决定了我要去！” “吱……”一个急刹车，“你要去医院当医护志愿者？你学的是口腔专业啊，姐！” “对啊，但我是见过血的，我是怕地震那种失重感，而不是怕血。”何敏解释到。 “好吧，你自己注意安全，那些受伤的人很多人情绪比较激动，有的人脾气会很怪异。” 莫海嘱咐到，上一世他在潼县陪住院的爷爷，小小的渝市县城医院都转来了好多经过初步治疗的伤者，把医院折腾得鸡飞狗跳，冷静下来了又给医护人员道歉。 “你怎么知道这些？”何敏疑惑的问道。 “你男人我有什么不懂的？”莫海把车停下，挑逗味十足的说道，在这条黑黢黢的路上，外面下着雨估计夜猫都没有一只。 正宫娘娘挑衅都不怕，还怕自己弟弟挑逗？ 等莫老板回到新温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1点多，消耗有些大，毕竟下午到晚上两个女人都不是善茬。 回家收拾了一些衣服，长的短的薄的厚的都有。 两辆车载着下午他们出去买的钢钎、铁锹、麻绳这些直奔距离锦官最近的极重灾区灌县市。 灌县市属于距离锦官较远的卫星城，深夜的高速路上，虽然下着大雨但私家车、军车都在一往无前的奔向黑夜。 等下了高速雨刚好停，这是好事。 不过跟随军队指挥前往救援现场后，映入眼帘的场景让莫海终身难忘，残垣断壁？ 不！ 这是废墟，也就是拆迁之后那种废墟！借着军方打得探照灯，基本上可以断定这是一所学校，现场家长呼喊声、疼痛带来的呻吟、时不时发现生存者的招呼汇集一片。 四周尚未倒塌的建筑如同鬼怪一样矗立着，俯瞰着在废墟上忙碌的人群，听着人类的无奈的呐喊。 “各自行动，注意安全。”这是莫海给他们的命令，下车这一刻起，没有富豪和保镖，只有救援者。 “这边来人！”很快就听到黑影重重的废墟上有人在焦急的招呼。 莫海他们几个人新到，连忙小跑过去。 “你们新来的？注意脚下安全，别踩空了。”说话的是一个年轻小伙子，浑身都是泥土，昏暗中只能通过声音听到他是男的。 带着程泽他们买的矿灯，莫海很不适应，但不停的搬砖、搬开各种碎石让他很快适应了。直到莫海亲手挖掘出第一具遗体，莫海吐了，他去一边大吐特吐。 黑暗中没有人关心救援者吐，所有人都在忙碌。 莫海蹲了几分钟，让自己努力适应了一下，又听到后面有人喊需要人，这才小跑了过去，继续麻木的搬东西。 直到突然又是一阵强烈的余震，下面有人喊“赶快撤下来。” 莫海这才逃命似的暂时离开废墟。 黑夜中探照灯的范围有限，到处都是打着手电、头灯的救援者在忙碌，下了雨那些斜面都是湿滑湿滑的，莫海自己都不知道摔了多少跤。 手指很痛，手套他已经换了一副，至于身上是什么样子，他根本没来的及管。 本来下午和晚上就被两个女人榨取了两次，也就是来灌县的路上睡了一觉，等莫海困得不行，又在斜面上摔了一次的时候，他终于决定去休息了。 看了下时间，凌晨4点多，3个多小时他和别的救援者一起挖了2具遗体，救了3个人，一个奄奄一息的老师，两个孩子都是那种需要立马做手术的。 至于谁和他一起救的，被他们救的人又是岁？莫海根本没有心思去记。 等莫海被程泽喊醒的时候，已经是早上8点多。休息了4个小时，莫海在车里三下五除二吃完了程泽准备好的自热米饭。 “你没休息？”莫海问着同样在吃东西的程泽。 “5点多睡的，也没醒多久。太惨了。”程泽声音是嘶哑的。 “汶川、映秀、理县里面能去吗？”莫海看到车子外面全是各色衣服的救援者、哭着找孩子的家长，突然想到了震中还有山里面的学校。 “军队的说不建议进去，路全部断了，等军队探出安全路来才允许老百姓志愿者进去。”程泽说道。 这就是现实，不是没有人去救人，而是交通不允许，官方没法接受因为去救一些人而让更多热心志愿着冒生命危险。 灌县城区一过，就进入了山区，两边都是高山，只要一个余震，就立马滑坡，加上昨晚的雨又让山上的泥土松了不少，只要有余震刚刚探索出来的路立马中断。 所有的救援人员只能走过去，救援物资只能人扛肩挑过去。 莫海看了看自己脏得要命的手，又看了一下废墟学校，叹了口气打开车门，跑进了救援现场。 “担架！担架！这里有个娃娃，快来人！”莫海刚刚走到废墟边缘，就听到距离自己30米外的废墟上面有个中年男人在吼。 顷刻间一群人和莫海一样疯狂的跑了过去，高低不平的残垣断壁阻碍这群不顾自己擦挂的男人。 这次发现的是个女孩，明亮的大眼睛有些无神，立马有医生给孩子扎入葡萄糖水补充身体能量。 “孩子坚持，叔叔们来救你。” “宝贝乖，别睡着了。” 大块的残垣断壁让大家的救援非常麻烦。机器过不来，全靠人来搬，很快又来了几个消防，他们的的设备莫海看起来有些眼熟，分明就是自己一行人昨天买的那批钢钎。 十多个男人，废了半个小时才把孩子救了出来，医生初步判定左腿骨折。需要送医院，否者有截肢危险。 还有血迹的担架早已经准备好，医生指挥大家小心翼翼的把这个年龄约莫十二三岁的漂亮女孩放上担架。 “有没有人快去找辆车！”医生边走边问，不是所有私家车都愿意拉伤者，但不愿意拉伤者的很多都是已故学生的家长，哭得惊天动地谁敢让他们拉人去医院？ “那边黑色的大奔是我的，直接过去。”莫海抬着担架后面毫无表情的说道，低头就能看到漂亮的女孩在盯着自己。 “注意脚下安全，小心，”医生提醒着莫海。短短的30米，愣是走了五六分钟。 其实到后来大家才摸索出了最快捷的方式，一群人排成通道，直接把担架递出来。除了废人但是效率绝对高，而且不用担心会掉地上。 程泽把后座放平，这样便于放担架。 莫海则在等医生开这个孩子的基本情况判断书，这样去医院可以减少诊断时间。 还有个医生在给孩子做骨折固定，防止因为运输导致更严重的伤害。 嘈杂的现场，各有各的工作，听说还有一把手也在这边，不过莫海哪有时间去围观这位可敬的老人。不过5分钟时间，莫海和另外一个女志愿者保护着担架，程泽开车飞快的朝锦官市区奔去。 灌县的医院都倒了，没有倒的医院早已经爆满。 程泽估计是休息不足，开车容易走神，这速度简直就是狂飙，莫海提醒了好几次，最后还是让程泽来看着孩子，顺带休息一会儿。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莫海的铃声响起，谭妹子打来的，聊了几句说自己在开车送伤员到医院。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铃声再度响起。 “莫总，你有空没？”电话那头是苏成芮说话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在开车送伤员去锦官，有什么事直接说。”莫海也没有心情多说其他废话，待了一夜让他心情非常的压抑。 “我这边需要车运送伤员，还有需要吃的喝的，我们公司的兄弟些吃的喝的都给灾民了。” “好，车子要金杯还是要依维柯？” “金杯吧，便宜点也皮实以后可以留公司用。” “好，你给公司留守员工打电话，找足够的驾驶员，我去买20辆金杯，最快下午送过来。”莫老板直接说到。 倒是把后面的女志愿者吓了一跳，这是什么公司老板？一个公司都在当志愿者不说，要车直接买20辆。 “那好谢谢老板，爱你！”苏成芮直接挂了电话，最后居然还哭着调戏了一下莫老板。这让正在开车的莫海哭笑不得。 不过被大美女表白莫总低落的心情好了不少，还有闲心和随行女志愿者聊天。 女志愿者叫黄燕，和老公在锦官开店，这不昨天两口子直接关门开始来做志愿者。 “莫老板？你刚刚说你要买金杯车？”黄燕小心翼翼的问道。 【作者题外话】：惨像，小说写不出真实场景的万一 第500章 救灾3 “对啊，黄艳姐你刚刚听到的，怎么你有路子？”莫海问道。 “我结婚之前就在卖金杯车，需要的话我可以联系他们准备车子。”黄燕依旧小心翼翼的说到，没办法开口20辆，这等有钱人自己一辈子恐怕就只能遇到这一位了。 “那感情好啊，等我们把李雅送到医院之后就去，争取中午就能开车直接奔灾区。”莫海说道。 很快黄燕就拿出电话开始拨号，说了半天，“莫老板，你们是哪个公司啊？” “飞龙装饰！” “要9座还是7座的呢？”黄燕继续问。 “9座的。我记得金杯都是9座的吧？”莫海对金杯的认知就也就是金杯经典的9座车。 “如果20辆都是9座的话，要等到下午才能最快调满20辆，目前只有12辆现车。”黄燕转述了金杯经销商的话。 “那就先把12辆买了，让他们赶快调货，争取今天完成过户。诶，李雅千万别睡啊，哥哥姐姐正在送你去医院。”莫海喊了一声骨折的女孩子。 用黄燕的话来说，孩子被吓傻了，除了医生问名字还有父母联系方式，哪里痛这些之外，其它什么话都不说。 莫海这么一提醒，黄燕也连忙看了看李雅，还好眼睛睁着的。 其实主动给莫海打电话求助的苏成芮，这会儿在灌县的下面一个镇一群人也不好过，作为最早带队进入这个镇的救援队伍，苏成芮胃里面早已吐空。 莫海他们是半夜才到灌县城区，他们去的救援点已经是别的救援者扫了好几轮，苏成芮吴阳两人组织的这只队伍直奔这边。第一时间看到了满眼疮痍，残肢碎体到处都是，满耳朵都是哭喊声求助声音。 而苏成芮一出锦官看到周边倒塌的房子，她整个人都陷入一种呆滞状态，说好听点叫做被惨像震惊，说难听点就是吓傻了。 吴阳和苏成芮是12号下午3点多接到莫老板助理黎夏带来的口头传话，组织救援队伍！ 两人连忙召集到集到30多个正在公司的热血小伙子和工人，因为这群人里面有好几个人都是灌县下面一个镇的，所以他们拿着东西就招了一批出租车直奔灌县这个镇。 一下车，空气中的灰尘就把苏成芮呛得直咳嗽，倒是那些天天在装修工地的小伙子和工人们直接就开始救援。 惨像在车上时候苏成芮已经映入了眼帘，就是废墟，残砖瓦砾；有个工人看到地上有件衣服准备去捡开，结果下面是半具遗体…… 这下所有人再也不敢随便掀开地面的衣服、布匹、报纸、塑料纸。 如果有人觉得苏成芮和吴阳带着的30多人队伍到了灾区，别人会夹到欢迎，吴阳会吐他一口浓痰。 他们一下车，没有任何欢迎的话，满耳朵都是“求求你们救救我儿子。” “救救我老公，他在那边下面压着，还能说话。” “救救我老婆，她带着娃儿在那边下面。” “救救我女儿，她才3岁，那面墙我搬不动。” 所有人无论男女老少都是哭喊着求助。 有人守着家人遗体哭，也有人用东西盖住家人遗体之后就参与救援。 而求助声音最大的应该是伤员，他们被聚集在一起，看到有人来就求着出租车司机送他们去医院。 如果莫海在现场，大概率就是“所有出租车师傅，2000块钱一天，你们就负责给我转运伤者！” 奈何吴阳和苏成芮没有莫海这种“钞能力”思维，这个钱他们还是给的起的。 苏成芮平日里也有健身习惯，本以为自己也是有力量的大美女，结果流着泪搬第一块水泥板，就被上面的钢筋擦伤了手背皮肤，钻心的疼痛让她第一次感受到了“美女”这个词代表着在绝境下属于“一无是处”。 平日里被自己大吼小叫的小伙员工们，如同不知疲倦一般，疯狂的搬运石块砖块，很快就拖出一具具各式各样的遗体。 除了一些见过世面的老装修工人没有吐，其他所有人都吐了。 至于苏成芮，在发现自己不适合做重力之后，就去给伤员们做包扎，虽然技术不好，但总能忙碌而不会显得自己“花瓶”。 那批送吴阳他们过来的出租车，有的人在和愿意给钱去医院的伤者谈价格，也有人在纠结要不要帮忙。 不过也有出租车师傅二话不说一辆车拉着4个还能坐立的伤员就去医院。钱？救人你和我谈钱？ 这一忙碌就到了第二天，余震不断、大雨来袭、饥饿、疲惫交替而至，还好苏成芮他们到了没多久，部队成建制的赶来，当地政府也有人来组织指挥救援，慢慢的混乱的不堪的废墟开始有条不紊。 至于13号上午苏成芮给莫海打电话最后说“爱你”，那是她真的佩服莫老板。 之前两人就公司管理问题讨论的时候，苏成芮动不动就拿国外xx公司，国内zz公司这些来说，莫老板不屑一顾的说，论管理你直接研究我们政府和我党足以，别的不说我们政府和我党的组织能力、指挥能力说全球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当时苏成芮还觉得莫老板就是大学上“马思毛概邓伦”学傻了，被洗脑了，自己管理飞龙公司难道不是井井有条？ 当她经历过这么短暂的20多个小时后，她才发现自己真的是井底之蛙，论组织能力、论管理能力，自己就是幼儿园水平，同样是自己员工，在党和部队、政府的指挥下救援的效率高了一大截。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莫海结束和苏成芮通话也就两分钟样子铃声第三遍响起。 “林主任，什么事？什么？这样啊，有34个学校无碍？那就好那就好，我的几千万没有白花就好。哎，我正在开车送伤员去医院呢，一个6年级学生大腿骨折，哎，我昨晚去的灌县，看到总指挥的，打什么招呼啊，都忙得不可开交。好勒好勒回头聊。” 莫海挂了电话立马又给小媳妇儿打了过去，“老婆，刚刚得到消息，50多个学校经过核实，有34个学校没问题，或者问题不大，虽然楼不能使用了，但保护了老师和学生。其它靠山的学校没了，没办法，诶。我要是早点搞安心校园就好了……” 刚刚还因为苏成芮带着哭腔的“爱你”带来不错心情的莫海，这会儿心情又因为20多个学校情况未知变得不好了，甚至因为莫海走神车子差点撞了高速护栏。 医院。 莫海他们跑了三个地方才找到能接收李雅的医院。 无他，人满为患不足以形容医院的人多。 从医院门口两边都是人，时不时就是救护车或者各种社会车辆，直接开了进来，车子还没有停稳车里面的人就高呼，“医生、医生救人！” 莫海和黄燕还有程泽自然也是焦急的喊到，不过半天都没有人出来，只有一个志愿者跑了过来，“你们换一个医院吧，这边手术室外都排着队了。” 莫海往里面一抽，过道的座椅上坐着的，过道地上墙角躺着的人不计其数。 除了患者的哀嚎声，就是医护人员、志愿者这么跑动的脚步声，刺鼻的消毒水味道直冲脑海。 地震不到24小时，蜀省重灾区的几个城市所有大小医院的医疗资源就被挤兑到瘫痪，这还仅仅是成功运送出来了的伤员，据后来官方统计整个地震期间住院的伤员就高达近7万人，而经过医生救治的伤员高达130万人次。 就这样在锦官市区，莫海他们跑了三个医院，本来最后一家医院还要拒收的，莫海说了一句，“你们已经是我们跑的第三家医院了，我车子跑散架都没问题，但孩子经不起折腾了啊。” 看着满医院的伤员，莫海已经打算让何敏那边帮着处理，但跑过去需要时间。 如果能就近紧急治疗肯定更好。 最终一个出来接电话的医生被莫海他们强行拉着接手了这个大腿骨折急需要手术的孩子。 “我是眼科医生啊！”医生无奈的说到，眼睛受伤的伤员他能处理，这大腿骨折…… “医生拜托你了，一定协调一下尽快给这个孩子动手术，治疗费这些都好说。另外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路上一个多小时，这姑娘哼都没有哼一句。”莫海焦急的说到。 眼科医生看了一下李雅，果真这个孩子双眼空洞，面色苍白大腿被简单固定，但整个人如同没生气一样，这状况甚是怪异。 “跟我来！”眼科医生低声说道，说完带着几个人绕过了门诊大楼直接去了后面的住院部。 住院部只能说比门诊大楼好那么一丢丢，过道上没人，但过道上全是加的床位，上面躺着哀嚎不停的伤员。 有的在哭，有的在睡觉，有的在聊天，有的望着天花板似乎在看未来。 期间还遇到一次余震，不过所有人都没有感觉，震麻木了。 李雅进手术室时候，莫海分明看到了李雅眼角流了泪水。 莫海地震期间救了很多人，唯独他送医的第一个伤员李雅，给他留下了极深的印象，地震后莫海专门让程泽去找过这个姑娘，也没有个结果，莫海一度以为这个漂亮的小姑娘没挺过来。 第501章 救灾4 金杯车最贵的也就是岛国原装发动机版本，要20多万一台。 普通的金杯9座倒不贵，最便宜的几万，贵点的也就十万出头。 四儿子店的地址黄燕早就发给了莫海，莫海也打电话通知了公司财务过来，所以等莫海他们到的时候仅公司这边就是10多个人，聚集在一起。 “莫总。” “莫总。” “老板。” 众人看到莫海过来，纷纷前来打招呼。 其实莫海完全不用过来的，因为该处理的购买手续这些皮晓蓝已经谈妥，盖章签字付款皮晓蓝作为总经理完全可以操作。 几百万的买卖手续，皮晓蓝需要有授权才可以，换做平时苏成芮总裁可以事后补上，但今天莫老板要带车队走还用等苏成芮签字？莫老板直接就签了授权。 这边黄燕协助店里帮忙在给车子办理临时牌照手续，办理保险等。 准备当司机的一群人则拿着店里面准备的电锯在裁木板，这样车子从灾区出来可以拉伤员，进去时候可以坐人装物。 从广告公司那边紧急做出来的广告字也贴了上去，“锦官飞龙装饰救灾服务车队，电话xxx。” 而莫海和皮晓蓝聊了几句之后就和程泽去自己车上睡觉休息，一直等到四儿子店给这群大客户安排了午饭。 不是所有人都在赈灾，很多人也在为生活奔波，和平时无二。 因为这是2008年，经济危机已经严重影响到了华夏的经济，很多企业活得非常的艰难。 总不能为了赈灾，而让自己公司倒闭吧？ 即使是飞龙装饰，给客户说的也是半个月后全面复工。 锦官飞龙在买车，涪市飞龙同样在买金杯车，不过只买了10辆，公司已经组织了50人的队伍正在满城采购物资，这次何小龙和秦菲菲也是决定不计成本去救灾。涪市飞龙可是锦官飞龙母公司诶，不能落伍。 然而口号后面的真相永远残酷：何小龙老家房子摇垮了，得亏这两天他父母在自己这边看病，但是老家的邻居、发小、同学运气就没有那么好，老人伤了几个，睡午觉的大人和奶娃不幸遇难好几个。 原本打算捐点款的何小龙，给吴阳说了老家遭遇后，吴阳给他说了他们在锦官这边的情况，这下何小龙也坐不住了。 男人的攀比“大义”攀比爱国之情的火被点燃，直接就让何小龙热血上冲，一转身就通知公司财务准备买东西抗震救灾，通知员工开会准备去灾区。 锦官那边的莫老板，终于在下午3点带着12辆车先去了双喜食品厂拉了吃的喝的。 不过等待装货期间和厂长庞晓燕闲聊时候，庞晓燕说了一个令人异常错愕的消息，还就是昨晚发生的。 “他能做出这种事情也正常，庞厂长你以后可以安安心心当厂长了！”莫海非常开心的说到。 仇人死了能不开心嘛？ 就那个绑架莫老板的王大龙！ 本来王大龙他们都要提审了，结果庞晓燕报案。 导致警方进行补充侦查，所以王大龙就被继续关押在某看守所。 要知道锦官距离震中也就直线70公里，所以这个看守所也有些损坏，晚上只能睡在外面。 莫海之前说过，王大龙就是一个“古惑仔”看多了的憨批，脑子里面都是浆糊，因此憨批王大龙觉得自己可以学电影里面趁雨夜大家睡着了逃跑…… 不得不说这憨批还是有运气成分，居然让他成功摸到了墙边，不过他的运气也仅限于此，刚到墙边就被发现了，很快就有管教和狱警前来，这货以为自己是电影的主角，直接就朝一个持枪的狱警冲过去准备抢夺枪械，然后杀出去。 这边管教和狱警的吼叫声早已经惊醒了一种关押的嫌疑犯，时不时就有一两个嫌疑犯在干吆喝给王大龙加油，生怕王大龙死的慢。 王大龙这狗东西也着实勇猛，加上这看守所从成立以来就没有遇到过这种人，一时间几个管教看守和狱警居然有些发愣，也就这么一瞬间王大龙就差点抢到枪。 结果王大龙没有跑过子弹，按理说这种情击伤即可，但偏偏子弹从心脏穿了过去。 连句“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的话都没机会留下。 “我挖了你家祖坟？至于这么害老子？”这是所长看到王大龙后第一句话。 懂的人自然明白。 “庞姐，你好好工作，有什么困难直接给我或者给黄总打电话都可以。这段时间就辛苦你们了，我让黄总给你们加奖金。”莫海在厂办公室里面笑着说到。 王大龙这种一根筋的人，走正道那就是某方面的专家，走歪路那就是一群人的噩梦。 看到庞晓燕40多岁的人还学着小孩子蹦蹦跳跳的离开，莫海的里面突然想自己小媳妇儿了，连忙给谭妹子打了个电话。 她们被安排灌县那边支援灾民安顿，物质发放和基本的秩序维护。 “那我们灌县见，自己注意安全！”莫海和谭妹子刚刚挂了电话，那边程泽就说可以出发了。 相对于锦官城里面慌乱，但依旧高楼林立，似乎大家的生活受到的影响不大。 但从双喜厂直奔灌县的路上，熟悉的残砖瓦砾，摇摇欲坠的楼房，临时搭建的栖息窝棚，提示着大家又回到了重灾区。 灌县市区距离震中直线距离只有20公里，但仅有的一条能跑车的国道也因为山体塌方直接毁掉，所有去震中的大路小路全部中断。 而军队已经派人徒步去震中探路和调查情况，更加远的地方深山人口聚集的县城、乡镇，就只有靠空军派直升机，跳伞等方式携带通讯器材进入灾区汇报情况，然后等待空投物质。 去山里面比较近的路有且只有南线和东线两条路，南线就是莫海他们所在的灌县穿过震中的镇，沿着河流往上走；另外一条线就是涪市那边进山，而谭妹子老家的武坪在更北的方向。 现在的问题是蜀省周边的部队最快今晚才能到位，其它城市的部队最快也要明天才能到锦官，基本上锦官、涪市、蜀源这三个主要人口多的城市进山的地方，本地的军警部队、志愿者、资源等已经集结了非常多。 地震后24小时这几个城市周边的受灾地方，已经积累了大量的救援资源，而山里面却还在探路。甚至灾民、志愿者、网络上已经出现谣言，国家不打算救…… 放前世莫海当键盘侠时候，也会觉得国家的效率不高，直升机直接派过去呗。 但这一世他不会这么想了，因为他在救灾现场。 13号下午莫老板率领13辆车去了苏成芮和吴阳他们那边，后面的8辆车由程泽送过来，莫海勒令他多休息两个小时，后面带着8辆车过来。 苏成芮她们所在的这个救援点垮塌面积很大，绿军装军人、橘色的消防、白衣服的医护、以及很多普通志愿者，堆放遇难者遗体的地方还有不少家人在烧纸钱，要是允许的话估计水陆道场都办起来了。 虽然黄金救援时间是72个小时，现在才刚过一天，但所有救援者都知道，即使下面还有人在没有先进生命探测仪的情况下，几乎没有救出来的可能。 埋得不深的伤员在救援大部队到达之后就已经基本上救了出来，现在救援队主要任务是寻找生还者，救治伤员，搜寻遗体。 而更多的志愿者这是在搬运救灾物资，安抚家属，喷洒消毒水，派发救援物资等。 莫海找到苏成芮时候，这女人还端着一桶泡面在自己车里面吸溜吸溜个不停，一身运动服脏兮兮的，那还有往日公司总裁的样子。 一个很拘谨的喊了一声“老板”，一个笑意盈盈的用手擦了脸上的泡面汤水，揩油揩得光明正大。 “把后备箱打开，我去把车开过来。”莫海笑着说到，看到这自己非常中意又漂亮得不像话的女人吃泡面还是有些心疼。 看到莫海把自己车后备箱超过大半的吃的喝的用的东西往自己的后备箱和后座放，苏成芮哭笑不得。 “你这是打算让我就在这边落地生根了？”等莫海开车过来的功夫，苏成芮早已吃完了泡面，戏谑的朝莫老板说到，她可是准备要回家好好洗漱休息一番的。 莫海一愣，也反应了过来，“后面懒得买嘛。” 烈日当空有些热，要不是昨晚的雨下得透，指不定今天热成什么样。 莫海搬完东西两人有些尴尬了，一来两人平日见面都有其他人在，这单独两人见这算第一次；而来两人的交集基本上就是工作方面。 尴尬间莫海的手机响了，“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胡立伟打电话来问莫海在哪里，程泽打电话给他说莫老板带着车队过来了，结果自己跑苏成芮这来了。 得，老板换了地方，胡立伟他们自然也要跟来。 救援现场成建制的专业救援队、军队等都是有人管理，指派任务的。莫海他们这种民间志愿者不是不想管，而是没法管。 有的人看到遗体就大吐特吐，转背就想离开；有的因为那些灾民一些过分要求直接撂挑子；也有人觉得太累了，我要回家洗个澡；也不乏因为一腔热血空手就来，没有吃的喝的…… 第502章 救灾5 这种没有保障的志愿者队伍流动性非常的大，这导致很多工作没法有效的完成，甚至到后来救援期结束后，志愿者最多的工作就是搬运物资，有的东西比较重，而且这个工作超级乏味，很多人志愿者上个厕所之后人就离开了， 真正有强大战斗力的志愿者还是有组织的队伍，或者明确了离开时间而加入某区域的志愿者。这些志愿者每天的工作有人安排，吃住有人安排，一些必要的物资有人安排，甚至还有人专门记录他们的服务情况。 挂了程泽的电话，莫海也找到了和苏成芮聊天的话题。 “这20辆车你好好组织一下，和官方建立联系，20辆车的车队听从他们调配，不仅能最大效率利用，另外就是以后在锦官好办事。” “另外就是你也不用那么累，可以用相机、摄影机记录下大家救援情况；调配一下我们自己的人工作，免得他们劳累过度出现危险……” 莫老板说完转身就从自己的车里拿了个全新的便携式dc（消费级数码相机）；一套还没有拆封的火眼记录仪的民用版“卫士记录仪”。 简单手把手教了一下苏美女怎么用，夹杂着汗味儿的女人香让莫狗笔在这个场合居然有了反应，连忙尴尬的和美女保持距离。 胡立伟他们三个人来得很快，说是风尘仆仆也不为过，三个退伍军人是严格把自己当在役军人对待的。 用胡立伟的话来说，和军队、消防他们一起救人就如同在和战友一起并肩战斗，让他们充满了激情，这不一不小心2点多钟了连午饭都还没有吃…… 三个人深陷的黑眼圈一看就知道休息不足，莫海和苏成芮连忙弄了六个自热米饭一人两个，又拿了水、湿纸巾等交给他们给自己洗洗脸，擦擦身上的灰尘，处理一下自己的伤口这些，等他们搞完，歇息了几分钟第一批饭已经可以可以吃了。 退伍不褪色，这就是华夏军人。 三个人两分钟就干掉一盒自热米饭，直到第二盒时候吃饭的速度才降了下来，“这个自热米饭中午在那边儿很抢手，虽然加热速度要十多分钟但是不要热水，还是很方便。” 胡立伟直到这个自热米饭是莫老板旗下公司的产品，自然要夸一夸。 果然，莫老板傲娇的说，“让他们慢慢抢吧，我捐了80万箱，几个仓库都临时交给抗震指挥部接管了。” “一箱6盒，那就是480万盒？”苏成芮惊讶的说道。 本以为莫老板用了200多万专门买了20辆车已经足够多，没想到他已经捐了480万盒自热米饭，平日里听得吴阳两口子经常吐槽莫海懒、花心好色这些，真到有事的时候他真不是一般的大方，这钱就好像是纸一样往外扔。 要知道几个月前他还为山里那么多学校捐钱加固校舍来着，当时还在网上掀起轩然大波，“短博网这是作秀还是真慈善？” 结果也是不了了之，因为人家根本没有走民政部门，全是自己在锦官的项目团队操作。 莫海让胡立伟他们强行休息一下，这白天废墟堆并不差他们三个救援者。 而且越来越多的专业救援队已经陆陆续续通过各种方式到达，让他们这种散装救援队一时间没多大用处。 等胡立伟、赵集、章天成他们三个5点多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莫老板和大美女早已不知踪影。 莫老板跟着一支消防救援在搜寻最后的生还者，虽然帮不上多大忙，但多一个年轻人出力终究是好的。 而苏成芮则听莫海的去找了附近的一个指挥部分部，说明了自己这是装修企业组织的救援志愿者队伍，不禁人数从昨天的30多个增加到了50多人，并且还有20辆全新金杯9座车可以帮助运送人或者各种物资。 还是那句话，地震前3天，成建制的救援队基本上都是军队、消防这种，成规模提供交通工具的也都是大型运输公司的被国家征调。 飞龙装饰这种自己一口气买20辆车来组成一个车队交给指挥部使用，讲真，这还是头一个，最关键是莫海还交代了车子随便用，用坏了算他的！ 听得分指挥部交接的负责人哭笑不得，不过美女送车自然得记个头功。 大车队有大车队的好处，金杯车也有金杯车的好处。 很快指挥部就下达了第一个任务，金杯车车型小，运送一些部队人员往震中方向前进。不过比较遗憾的是飞龙装饰提供的司机中，有几个还是新手，不敢去那些刚刚才推出来的路。 不过指挥部的人也理解，一个命令下去军队、消防里面的司机排着队就来了。 13号这天快要天黑的时候，狂风大作又要下雨的前奏，所有人都在咒骂老天爷，而且根据天气预报14号都还有一场大雨。 这让准备前往震中和深山救援的队伍不由得烦闷。 因为地震坍塌的山上土石都是松的，这一下雨加上每天不断的各种余震，让修复国道成了老大难问题。 目前的解决方案就是等着后方舟桥部队把冲锋舟运上来，直接从水面开辟一条插向震中的救援通道。 忙碌中13号就这样结束，等莫海疲惫的冒着雨回到车上，已经是晚上8点多。 发动汽车给电量图标已经亮红框手机充电，莫海也给自己弄了一个自热米饭，虽然没有小媳妇儿、花姐、芬姐做的好吃，但这口感也不差了。 “咚咚咚”，莫海正吃着东西，车窗被人敲响了。 “咦，燕姐，快上来！你怎么来的？”车窗一开，莫海就看到了穿着部队雨衣的黄燕，连忙解锁了车子。 “跟着你们第二批8辆车一起的啊……”黄燕边脱雨衣边上车说道。 聊了一会儿莫海才知道原因，这边有成千上万人，毕竟大量的志愿者和救援队还有灾民，问题是没有足够住的地方。 虽然很多灾民自己找了彩条布搭建了窝棚，但自己一个外人虽然是志愿者，人家不一定让你住，更何况怎么住？ 因此现在面临的问题就是大量的人没有住处，甚至吃饭都是难题，很多志愿者为此只能是白天开车来帮忙，忙完在开车会锦官回家。 而更多人如同莫海一样，索性住车上，遮风避雨还安静，而且也安全。 至于黄燕这不等她忙完工作才发现已经找不到回锦官的车，要不是部队战士发现她一个女孩子居然淋着雨给了她一件雨披，她今晚还不知道怎么过。 不过天无绝人之路，她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到了莫海的车，没办法，莫海这车太显眼了，整个救援现场都算最高调的一辆车，开着大奔来做志愿者，这也怕是第一个了。 得，好歹也算是相识一场，莫海给黄燕拿了吃的喝的用的，又给她拿了一个睡袋。 孤男寡女虽然有些尴尬，但自己只要没有想法都好说。 黄燕忙着自己的事情，莫海也忙着给大家打电话。 最先打的肯定是自己的小媳妇儿，谭妹子她们这种学校组织的志愿者，因为很多女学生事情多，学校天黑那会儿就把她们拉回了学校住，大概率以后就只会在锦官市区做各种志愿者。 莫海听后哭笑不得，很多人做志愿者就是为了混个名头，以后可以出去说“512地震时候我也是当过志愿者的”。 也有人是单纯的觉得好玩儿，等遇到困难第一反应就是“跑路”，不做了…… 相对而言男同学那就随意多了，只要不受伤往死里都没问题。 上午时候莫海还接到过董婷婷她们的电话，说是学校在组织志愿者，莫海去不去？ “我都在灌县这边灾区救人了，学校那边就算了。”莫海当时是这样回答的。 “你们那边却志愿者不？我把我们班都喊过去。”董婷婷天真的很，昨天被莫海抱过之后，对莫海的态度也不再是前几天那种冷冰冰的。 “怎么你们要过来抬遗体？还是捡遗体块？”那会儿莫海正在锦官市区，和董婷婷开了个玩笑。 “啊……” 就这样听到要“抬遗体或者捡遗体块”，董婷婷成功劝退。 下午莫海抬了4具遗体，帮助救援队救了2个人，其中一个救出来之后还没走到救护车那里就因为失血过多身故了，莫海当时难过了好一会儿。 上辈子他见过在自己面前离开的是因病去世的舅舅，这一世是一个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年轻人，自己还鼓励了他。 黄燕也在后座有意无意的听到莫海给人打电话，简直碎了三观。 因为莫海左右电话的称呼都“老婆、宝贝、亲爱的”，一连好几个电话，每个电话对应一个女孩子这莫海简直属八爪鱼的，同时交往好多个女友。 黄燕有些后悔上了莫海的车，这个渣男不是一般的渣，男人果真是有钱就变坏，看看这个姓莫的。 莫海打完电话，喊了几声“燕姐”，结果黄燕根本没带答应，莫海也没有多想，放平了副驾驶位，就着困意直接盖上自己的毯子很快也睡去。 仅仅几十个小时，现在的余震已经没人在乎。 大部分人就着黑夜和疲倦直接睡去，还有不知道疲倦的人正在加班加点在废墟中找人，军队那边更加疯狂，人工加机器一起开动在挖开被塌方阻断的国道。 睡得迷糊的莫海，似乎听到外面在打雷…… 【作者题外话】：昨天作者生日，休息了一天。。。。 理由虽然强大，但还是没有存稿的缘故…… 第503章 救灾6 在灾区这边儿就不要指望睡懒觉了，一个通宵的雨让所有人都没有睡好，而且晚上时不时有发现新幸存者的吆喝声，救援机械的轰鸣声。 当然最坑的还是天亮之后这雨还在下，这让莫海非常的不爽，打开车窗看到外面的雨和积水，直接就是口吐芬芳。 还好上午的雨不大。 不过一夜的雨把废墟泡得透透的，导致莫海他们上午救援出了不少问题，不仅容易踩空，遇到余震有时候还让救援人员发生危险。 不过还好上午10点多后雨势渐渐小了，到中午时候云层散去，艳阳高挂蔚蓝的天空，遗憾的是蔚蓝天空下面是地震后的狼藉。 莫海没有记错的话记下来的一段时间可不会下雨了。 和其他志愿者吃饭闲聊时候，莫海听到个消息：部队运了冲锋舟和快艇这些，准备直接从水库建立水上救援通道前往震中！ “直接用直升机啊！直接悬停机降。”一个年轻志愿者颇为“专业”的吐槽了一句。 “部队倒是想大规模机降，不过听说山里面气流条件太复杂，除非是顶级飞行员，再说了运输直升机从外地调过来也要时间啊，咱们国家有没有战略运输机这直升机靠飞过来还不知道要掉多少。”另一个年轻人说道。 “说来说去还是舍不得！”提议“机降”的年轻人继续吐槽道。 他们不知道的是，就他们吃饭吐槽这个时间，为了探明山里面两个县城的受灾情况，有15位空降兵写了遗书，从5000米高空携带通讯设备跳了下去，得亏他们福大命大最后都成功降落。 5000米高空跳伞对于空降兵来说是没问题的，关键在于这十五位勇士他们面临的5000米高空和日常训练的5000米高空根本不是一个概念。 首先日常训练5000米高空都是连白云都没有的，而十五勇士他们这次是在云层之上往下跳。 为何不在5000米云层下面跳？不是不想，而是现实不允许，下了一晚上的雨，山里面水汽充足，下到3000米都不一定看得到。 而且更加恐怖的事到处都是崇山峻岭，海拔3000米以上的山多如牛毛，如果在三四千米高空跳，十五勇士们遇到的危险比从5000米高空还多。 白云之上往下盲跳，不仅是我军甚至是世界空降兵史上也绝无仅有。 勇士们不知道白云下面是锋利的树杈？还是尖锐的山石，还是垮塌的房屋，亦或是一片湍急的水域，甚至可能是松软的塌方山坡，踩上去立马滑坡那种。 果真莫海他们下午还在跟着消防搜救的时候，就听到了军队集结的信号，调过去挖路。国道那边草草建立了码头后，就运了工程机械到国道另外一头。 震中和灌县两个方向同时开挖，因为下了雨，反而让地震引起的塌方泥土有了粘性，不至于边挖边垮。 这是地震后的第三天也就是5月14日，晚上莫海和自己的人回到了锦官，找了一个酒店好好的洗了个澡，这又是雨淋又是风吹日晒的，身上全是泥垢。 为何不是回家？因为市府发了公告，全市所有建筑，必须经过专门的检测机构检查评估，确认没有因地震导致结构性损伤才能重新启用。 其实大部分商品房都没有问题，问题最大的反而是大家自以为靠谱的居民自建房！ 大量居民自建房因为地震导致垮塌、墙体开裂、主体结构断裂等问题多如牛毛。 锦官市区内没有听到哪个小区商品房倒塌，甚至那些很多年前各单位建的房子都没有倒塌情况，但莫海从灌县那边回来时候倒是在城乡结合部看到了好些倒塌或者倾斜的民房，居民只能在自家房子前单独搭建窝棚居住。 相对于南线进山受到阻碍，东线涪市那边状况救援状况要好很多，虽然都是同一条山系，但东线哪个整个县城都消失的白川县城距离震中130公里，要知道震中到锦官有70公里。 就这么几十公里差距，东线涪市到百川县救援的道路比南线好很多，而且降雨没有南线那么猛。 因此5月13日时候百川县已经有徒步进入的救援军队，并且有很多消息传了出来，特别是百川中学被埋超过1000师生震惊了世人，随后更多的陆军和陆航部队进了百川县，旋即，百川大营救开始。 后世很多人觉得是学校豆腐渣工程，豆腐渣工程肯定有，但绝对没有大众想的那么多，主要垮塌原因还是山体滑坡滚石冲击，以及学校刚好在地震波走过的路上。 地震波这东西就和高速路上失控的大卡车一样，只要你不挡着它的路影响不大，就是要被它的疯劲儿吓掉半条命，如果你刚好在它的通道上，那就得看谁更硬。 很明显和8级地震比起来，人工建筑明显似乎没那么结实。 又比如蜀源市在涪市和锦官之间，是一座重工业城市平原城市，最后重工业基地直接被摧毁，是建筑不合格？能吊几千吨的建筑可能不合格嘛？能做石化能源基地的墙敢不硬嘛？ 但依旧被摧毁，是因为震中地震波往外跑路过这了这里。 短博网就有在地震专题版块里面，专门进行了科普：地震垮掉的房子不一定是豆腐渣，更大原因是挡了地震波的路。 得到了相当多网友的认同，虽然还有大量的网友认为是豆腐渣工程，怪国家监督监管不力等。但也有相当多的网友认识到了地震波过路，挡者皆毁。 救援进入黄金72小时的最后一天5月15日。 莫海他们这种散装志愿者越来越只能做一些后勤工作，例如搬运工这些。 因为短短3天时间十多万军队就陆陆续续进入各灾区，成建制的军队可不是普通志愿者能比拟的。当然也陆陆续续有国际救援队也出现在了现场，不过莫海看来这些国际救援队就是来作秀的。挖出一具遗体就默哀三分钟。 尼玛这是抢救时间，要致哀5月19日再默哀好不好。 和部分国际救援队作秀相同，很多外媒记者也到了各个灾区，这里面也有不少记者是带着特殊目的采访，那些问题问得相当有“技术标准”的。 例如15号上午，莫海和苏成芮约好了一起到灾区。 由于昨晚莫海让所有参与救援的人都回了一趟家给自己洗一洗，所以15号上午一溜贴着“锦官飞龙装饰服务车队”的车队出现在现场时候，引起了不少人的围观。 在一帮不能参与救援只能做后勤的志愿者注视下，莫海和苏成芮去了现场指挥部报备今天20辆车可调配。 离开指挥部不久，也就是苏成芮送莫海离开时候，有人凑了上来。 一个化妆成欧美审美风的华夏女人走过来，“你好，我是《星岛海峡报》的记者，也是美丽国《华顿邮报》的特约记者戴雯雯，能采访两位一下嘛？” 当然这个女人不知道的是她的耻辱就是从这句话开始的。 莫海和苏成芮正聊着今天指挥部分配的工作，这突然被人拦路都是一愣。 “采访我们？”莫海疑惑的问道。 “对，我会把贵国此次地震的实际情况传递给全球各国读者。”戴雯雯笑着说到，不过华夏人的脸画着欧美流行妆，莫海怎么看这这笑容都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那种。 “可以，等我们准备两分钟没问题吧？”莫海也笑着回答道，完全就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得到了戴雯雯的应允，莫海把苏成芮还有自己的今天一起来的保镖们喊到一边，就一个事情：他觉得这个戴雯雯可能不是什么好东西，让章天成和赵集各拿着一个“卫士记录仪”从两个方向全程记录。 《星岛海峡报》莫海不知道，但《华顿邮报》那可是反华急先锋…… 果真，做好了准备的莫海和苏成芮搞得戴雯雯有些头大。 “戴雯雯女士，你有记者证对吧？能给我们看看嘛，毕竟你们是境外媒体……” “我们是经过贵国外交部、宣传部批准采访的境外媒体，你可以拨打相关机构进行查询。”莫海张口要记者证，这让戴雯雯第一反应是莫海有一定的社会身份，或者说有背景，毕竟这百万级的大奔放在这里呢。 戴雯雯动不动就拿出外交部、宣传部的旗号，莫海第一反应就是“绝逼不是好东西”。 “戴女士，警察执法我们要求查看证件都没问题，怎么看看你们记者证还需要我打电话到帝都才能看到？既然你们采访都没有诚意，那么还请你们让一让，不要妨碍我们工作。” 莫海有些不爽的说道，就因为“不要妨碍工作”这句话愈发让戴雯雯觉得莫海他们身上绝对有亮点。 戴雯雯和她同行的两个工作人员纷纷提上了证件，莫海假模假样的看了一下，然后做出一副这证件从粪坑捞出来一样，有些厌恶的还给了三人。 “现在我们可以采访了吧？”戴雯雯明显也感觉到了莫海小动作，要不是这个开大奔的人有采访价值，戴雯雯早就甩脸离开了。 “没问题，你可以对我们进行采访了。”莫海微笑着回答，这笑容怎么看都不亲切。 “我们看到你开着大奔下车后第一时间去了救灾指挥部，请问你是政府派来监督工作的官员嘛？”戴雯雯的第一个问题就挖了老大一个坑。 第504章 救灾7 戴雯雯一个问话，顿时就引得围观的灾民、志愿者纷纷鼓掌，甚至还有人阴恻恻的说，“怕是镀金的官二代哟。” 讲真，莫海挺佩服这种不要脸带节奏挖坑都一流的“妓者”。 还好莫海现在可是心理年龄超过40岁的老油条，并没有和围观人群一样不过脑子就急吼吼的反驳戴雯雯挖坑。 而是假装听围观人群的愤怒声，等了十余秒中这才慢条斯理的说道，“戴记者，你这个问题我只谈四点。” “第一，我不是当官的，我没有任何官方职务，家里人也没有当官的，并且我连党员都不是。” “第二，这辆车是我自己挣钱买的，我这位女士是我公司的总裁。” 莫海才说两点，不仅引起了围观人群的惊呼声，戴雯雯更是试图打断莫海说话，“你公司其它股东有官方背景嘛，还是说你是代别人持股？” “戴记者，我刚刚说了我就你第一个问题有四个点要说，这才说到第二个点，你就提出第二个问题，你是不是专业记者？”莫海一个严肃的反问，直接就把戴雯雯的脸打得轻疼。 围观的吃瓜群众们这也才发现莫海说得好像是对的诶，这记者有问题。 “额，先生放心，我们百分百是专业记者，还请你继续。”戴雯雯非常不悦的说道，强行插话打断别人思路可是他们这种记者挖坑的精髓套路。 “第三点，我们来救灾指挥部的目的是寻求合作，面对这种大灾难我们企业认为自己有必要尽到一些社会责任。能出钱出钱，能出力出力。” “第四点，前面我们说了我们是来寻求合作，因此不存在我们监督救灾指挥部这回事，我们充分信任指挥部能利用我们提供的资源来救人！大家都忙着寻找幸存者，没时间来折腾其他的。” 莫海最后一句还不忘暗搓搓的恶心戴雯雯她们在瞎折腾。围观人群可能没有听懂莫海最后一句，但戴雯雯心里面已经把莫海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遍。 正当大家以为莫海说完，就该一直微笑着的戴雯雯继续问的时候，没想到莫海却继续说道，“下面我回答戴记者刚刚问的第二个问题，关于我的公司股份问题。” 只见戴雯雯虽然是笑着的，但满脸黑得要命，这5月中旬的天气已经够热，结果戴雯雯这边的空气似乎都是万年寒冰。 做了这么多年记者，坑了那么多人今天第一次遇到不按自己套路出牌，戴雯雯连忙又要打断莫海的话，谁知道莫海看到戴雯雯的话，立马手一挥。 “诶，戴记者你刚刚说了你们是专业记者，我这还没回答你第二个问题，你不会又要提出第三个问题吧？” 几分钟时间，围观群众再蠢也意识到了这个年轻有钱人和记者之间似乎不怎么对付，剑拔弩张得就差刀兵相见。 “就是，等人家把第二个问题回答了嘛。”人群中不乏有好事者说道。 其实大家都想知道这个年轻人怎么买得起大奔！ 戴雯雯尴尬的撩了一下头发，示意莫海继续说。 “大家知道我国和美丽国不同，没有政治献金这种公开行贿的方式，因此我敢对所有人说，我们飞龙装饰不存在任何公职人员的股份利益，没有任何代持股情况，我们的股东都是遵守法纪的。戴记者，你可以提出第三个问题了。” 莫海这狗东西一张口就是内涵。 不明就里的以为莫海在转移话题东拉西扯；懂的人自然知道莫海在内涵美丽国，恶心戴雯雯。 顿时现场一片哄笑声。 戴雯雯几个人已经很愤怒了，毕竟莫海内涵自己主子…… 摄像师恨不得摄像机怼到莫海脸上来特写，摄影师估计是电池和内存卡带的多，不停的从各方面给莫海拍照。 “你的意思是美丽国更加民主和文明，毕竟企业能有更好的发展空间；而华夏企业没办法和政府做到有效沟通，所以企业发展不是很顺利？”戴雯雯脑子里面不知道想的是什么。 莫海还以为这戴雯雯有多大能耐，结果是三句话不离民主灯塔，一般这样说的大都是反华分子。 “能把行贿和受贿说得这么清新脱俗的估计也就美丽国了，这算是‘民主’国家的收受贿赂方式嘛？另外戴记者你似乎忘了，这里是地震极重灾区，请问和地震有关的内容。” 莫海非常不悦，大地似乎为了配合莫海，话一落立马就来了一个震感还颇为强烈的余震。 这下人群中的明白人更多了，这些外国记者哪是来报道灾情的，分明就是来看戏和当道德婊来了。 恰如其实的余震让戴雯雯他们有机会化解尴尬，还好余震也就十余秒钟， “第三个问题，请问先生作为企业老板，是否认为华夏企业在本次地震中都应该帮助政府来平息灾难，让坏事变成好事？” 戴雯雯阴笑着问道，这是个大坑，跳进去了爬不上来那种。 带坑的提问莫海不会按照戴雯雯的节奏来，而是先思考个十余秒中，这十余秒中让所有人都有种很漫长的感觉。 “这个问题我依旧用5个点来回答，希望这次戴记者专业点，不要抢我话。” 接着莫海没有顾忌围观群众的哄笑，直接说道。 “第一点，这种自然灾害是任何人任何组织都不愿意看到的，但是遇到了怎么办？那就只有救灾度过难关，在华夏我们相信在政府的组织和指挥下能迅速有效的救灾，比如你看现场救援的队伍是以军队为主，我们普通老百姓充当志愿者搞后勤。这是全国上下通力通力合作度过难关，是国外做不到的。” “毕竟2005年美丽国的卡特里娜飓风，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美丽国的军队可没有帮助美丽国民众救灾，而是拿着枪开着装甲车看着美丽国民众自救；貌似这都2008年了因为这场飓风市政府、州政府、联邦政府还在扯皮推卸责任吧？请问3年了卡特里娜飓风的灾民们重建家园了嘛？据我所知很多家庭还是流浪汉状态。” 莫海的“第一点”一话完，人群中居然有人开始给莫海鼓掌了。 一开始就重创戴雯雯，只见戴雯雯脸色铁青，捏着话筒的手明显非常使劲。 莫海又一次阻止了戴雯雯试图插话的行为，“戴记者，我第三次问你，你专业嘛？怎么总想抢我话呢？第二点。” “第二点，发生这种灾害，我认为企业应该尽一份自己的力量，毕竟企业在也有自己的社会责任，我们企业能做的就是不能在有灾难时候发灾难财，同时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如果学美丽国的公司，在卡特里娜飓风时候趁机各种涨价，连用电都涨价，这种事情在我们华夏要被老百姓戳脊梁骨，也会被监管部门严厉处罚。” “第三点，我非常不认同戴记者说的‘把坏事变好事’这个论调的初衷，这种论调就是在说自然灾害这种‘坏事’是政府故意弄的一样。这场地震，几千万人受灾，政府投入了大量人力物力资源进行救灾，后续对一些救灾积极的单位、个人进行表彰，这属于应该的。相反我们相信政府也会对一些救灾不力的单位和个人予以相对应的处罚。” “毕竟我们华夏老百姓还是觉得这有功劳就应该给予奖励，有问题就应该处罚；总比一场飓风3年了，各级政府连该奖励谁处罚谁都不知道。” “第四点……” “第五点……” 莫海的每一句话，都如同重锤一样捶在戴雯雯的心里。 憋屈啊，抢话要被怼；回答问题就是12345点回答，连断章取义都不好搞；更加可恶的每个问题都不忘“内涵”令自己骄傲的美丽国。 一时间戴雯雯都有些觉得美丽国真的这么糟糕，她有些不想采访莫海了，这段素材直接作废了事。 但冥冥之中女人一根筋似的胜负欲又让她想和莫海非要弄出个高低不可。 第四个问题。 第五个问题。 …… 每个问题都被莫海机智化解回答，并且不忘拿着那些发达国家“起来”，这让戴雯雯非常的憋屈，发誓今天的稿件一定要把莫海黑化成人神共愤的角色。 “戴记者，你看着都说了40分钟了，我再给你第九个问题的机会，这也是最后一个问题，我们这里还忙得很。”莫海傲气的说到，从来没有想到过会遇到这种记者。 “第九个问题，请问你觉得华夏政府接下来会如何应对这次地震带来的一系列问题？” 这戴雯雯真的不是个东西，9个问题中6个问题都不忘带上华夏政府，就希望看到莫海内涵或者谩骂华夏政府。 “这个问题问得很好，我的确是有些建议可以供决策部门参考一下。不过我这几点建议不合适美丽国这些民主国家。” 不得不说莫海这张嘴，这还没说正题呢，大家就已经知道了他要“内涵”其它国家，也得亏戴雯雯他们是记者，不然这张嘴不被人撕了都是运气好。 “首先是第一阶段，救人为主安顿灾民为辅！希望再小也要调动国家最大能力来救全力以赴的救。目前这点我们国家做得很好，不会出现各级政府忙着扯皮。” 【作者题外话】：不想写得太伤感，主要是写不来伤感，更希望展现出因为地震各方面的一些情况。 第505章 救灾8 “第二阶段安顿灾民为主准备重建为辅，因天灾而去世的人没法复活，但活着的人一定要重建生活下去的信心得更好。” “这个阶段安置灾民需要大量的临时房屋，需要国家和社会捐助大量的各类生活物资。” “第三阶段重建！” “重建的不仅仅有大家的栖息之地，还要重建他们的未来，提供大量的就业岗位。几千万人受灾，如果和美丽国一样让灾民自己管自己，这在华夏是不可能的。我的建议是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全国几十个省，一个省援建一个镇，这样各省财政不受影响，同时可以做到3年内完成所有基础设施的重建。” “无论是道路，还是学校，还是住宅3年内都可以全部原地重建或者异地重建，并且3年的重建时间，也会提供了大量的就业岗位。” …… 第9个问题莫海回答得很快，不过让很多围观的灾民眼前一亮。 如果国家真的用3年时间来完成基础设施重建，这意味着整个蜀北地区将成为一个大工地，建材、设备、人员、商贸、物流等行业都会有大量的赚钱机会。 如同莫海说的，很多人因为地震走了，但更多的人还要生活下去。 “戴记者今天的采访是在电视还是在报刊杂志上看到呢？”莫海笑嘻嘻的问道，今天的采访他可以说基本上没有让戴雯雯失望。 “看情况吧，报纸的可能性最大。” “听你口音，鲁东那边的？”莫海突然画风一变。 “嗯，不过现在移民到星岛了，星岛狮城这个国家虽然小，但自由啊。”戴雯雯很乐意告知对方自己现在外籍人士的身份。 “哎哟，不错啊，欢迎你来华夏，得亏华夏面积有那么大，要是狮城是地震中心，估计得灭国了，对了戴记者记得多问和地震有关的情况，而不是拿着地震上纲上线搞小动作，我还好是文明人，你要是遇到不文明的，就刚刚的那些问题，你们怕得躺地上。” 莫海的嘴不是一般的损，眼见戴雯雯被怼得要冒火，莫海又说了一句，“哦，对了我相信戴记者你们的报道是公平的，不会断章取义，你们有录像，我们也有录像。” 说完还指了指一边保镖手里的“卫士记录仪”，然后带着人就离开了。 戴雯雯几个人一看，心里面已经把莫海的祖宗十八代都挫骨扬灰冲下水道。 望着这个年轻又敏感到过分的年轻人上了车，戴雯雯这才反应过来：这货姓甚名谁？ 只好让摄影师连忙拍了“锦官飞龙装饰”的救援车队贴花，等着回到锦官酒店再去查一查这家公司。 在说莫老板和苏成芮他们8点多去指挥部备案今天提供的救援车队数量，等应付完戴雯雯时候已经是10点钟，连忙带着人往紫铺水库赶去，听说那边儿现在已经探出了一条能到震中的路，很多志愿者已经往那边赶去。 现在通往震中的路有四条，一条是莫海他们准备走的山路，一条是军队昨天开辟出来的水路，还有一条是军队正在挖开塌方的国道，另外就是直升机的空中通道。 这四条路每条路都困难重重。 莫海他们一群人下了车换了雨靴，在几个退伍兵的帮助下，每个男人都用绳子做成简单网兜，背了6箱自热米饭，每箱3公斤多，6箱差不多就是20公斤。 新开辟的山路非常难走，因为这几天连续下雨，这些泥土全是松软，背上背着20公斤的物资，脚下每一步都都是粘性十足的泥。 没走几分钟，所有人今天新换的衣服鞋子全都是泥巴。 浩浩荡荡的救援队伍宛如长蛇一般朝震中进发，时不时路上还能碰到沿着山路出来的灾民，有的人沮丧，有的兴奋，有的人落寞，有的人行走全靠一股求生的勇气。 每当余震来的时候，所有人都下意识的往地上一蹲。 没办法右手就是流淌着冰山雪水的河流，当地人说，即便是大夏天，一个人掉下去，“五分钟就冻得没救了。” 路难走都还好，真正走上山之后，困难度陡增，因为路上不仅是烂泥路，而其还横亘着不少两三个人合抱大小的石头，绕不过去的还得爬，而且有的石头是前面人踩没事，后面人踩就滚山下去了，吓得救援人员久久不能起来。 而且足球大小的滚石因为泥土被泡松软、余震等隔一会儿就滚下来一堆。 至于大家觉得安全的水路，其实站在高处看到水库全景才发现：浑黄水库里面全是各种树枝，因为地震破坏了垃圾场的人类生活垃圾飘着。 一些军队船只正在把这些垃圾漂浮物收拢清理出安全的航道，另外一边快艇、冲锋舟带着一船又一船的专业救援队和物质快速前往震中，抓紧黄金72小时尽量多的救人。 天空时不时的有军绿色直升机飞过，每一趟出来里面都是很多伤员，每一趟进去又是一飞机物资和救援人员。 莫海他们在半山腰走着都能感受到凛冽的寒风，吹得脸生疼。直升机看起来直来直去，大概也就只有飞行员们才知道他们在这些山谷里面遇到了多少空气乱流，导致飞机失去平衡和控制。 如果莫海没有记错的话，救援期间是有直升机失事的，牺牲了好多人；当然莫海他们不知道，这些直升机并不是去震中，而是去更远的一个县城。 正在被修复的国道其实有时候就在莫海他们脚下。 还好经过勘查，国道不是全部被埋，而是隔一段被埋一些。 这样军队就用了大型直升机调运了施工设备到这些没有被埋的路段，多段同时开挖。 饶是因为下雨让泥土有粘性，但是这塌方了不是一般的大，往往前面刚刚挖开，后面一个余震又给震下来一堆。 施工军队那是把头挂在裤腰上面来操作的，鬼知道下次塌方从哪里下来？ 天上飞的，山上走的，山腰挖的，水里滑的，四路进发奔向震中。 “啊！”走在莫海前面的苏成芮一声尖叫。 紧接着身后的莫海眼前一黑，原来是苏成芮躲避滚石时候往身后莫海这边一转身，结果脚下的烂泥太粘稠雨靴就和被定住了一样没有拔出来，苏成芮的大长腿就和麻花一样一卷，背着4箱自热食品的苏成芮整个人失去了重心，直溜溜的朝莫海扑来。 莫海因为身后有程泽保护，加上6箱食品护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错了是坐在一块尖锐的石头上面，而他身上扑着满身泥巴的苏成芮，莫海的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按在了苏成芮的兔子上。 尴尬。 大写的尴尬。 莫海没有说什么，程泽连忙拉起苏成芮，莫海也被拉了起来。 “有石头滚过来……”苏成芮红着脸小声的说道。 “我知道，走吧。”占了便宜的莫海当然不能说其他的，连忙当没事人一样。 得亏军队优先从水库这边运送了门桥，搭建了过江的通道，不然从紫铺水库这边走路到震中肯定不止3个小时。 “早就说了让你不来，你非要逞强。”看到累得有些脱力的苏成芮，莫海的抱怨式关心让苏成芮哭笑不得。 “你大老板都亲自来了，我不来怎么行？以后这些员工怎么看我？”苏成芮边吃饭边说。 莫海扫了一圈正在休息的几十个员工，半个小时，足够吃一顿饭以及恢复一些体力。 得亏背的就是米饭，看看程泽他们四个退伍兵，每个人都是2盒饭，这饭量看得其他飞龙装饰员工直咂舌。 不过这四个人一人背了10箱吃的，吃两盒能咋的？ 震中就是一个镇。 不过这个镇还立着的房子不多，要么是抗震结构不错的工厂，要么就是没有遇到的山体塌方的地方，不过即使没有垮塌这地上和墙上的裂纹也说明了这些建筑是危房。 其它房子都是以碎片状堆叠在一起，远远看去就是一个超大的碎石堆。 过了河在军队搭建的渡口附近休息了半个小时，接下来就是全力救灾，反正山外的车队已经交给了指挥部，莫海他们根本不用担心。 说实话震中救人比灌县那边救人困难得多，因为枚有现代化的设备，灌县那边地震当晚就有非常多的机械过去了，而震中这边全靠手和绳子。 苏成芮两天下来已经习惯了鲜血和缺胳膊少腿幸存者，所以她果断放弃了去搜救，而是做其它工作。 每当专业搜救队找到幸存者，莫海他们这些志愿者就一窝蜂上去帮助搜救队搬开各种建渣。 虽然黄金72小时已经过去，但所有人都相信还有很多幸存者，没有任何人放弃搜救。 而在没有救幸存者的时候，莫海他们就收集一些例如手机、身份证之类的遗物，准备后续捐赠给博物馆什么的。 来一趟，总要做些有意义的事情。 震中在山里面，天开始黑的时候，莫海他们发现了一个问题：今晚怎么住？住哪里？ 山里面和灌县最大的区别就是，没有太阳晒到的地方很冷，山外穿短袖体恤，山里面的本地灾民们还穿着毛衣…… 莫海他们这群穿单衣穿短袖的，晚上不被冷死也得冻感冒。 莫海挠了挠头，“原本还说就在山里住，看来得回去了。大家收拾一下，我们去码头那边和指挥部的说一说情况。” 第506章 救灾9 趁着天还大亮，莫海连忙收拢了自己的人，并且还顺道组织大家帮同样准备离开震中的灾民、伤员这些拿东西前往设置在几公里外的临时码头。临时码头是个工矿企业，有很大的场地足够堆放物资，唯一缺点就是距离震中这5公里路多处塌方，还得走山上来时候的路。 莫海背着一个大约6岁的小男孩，听小男孩的邻居说他已经是孤儿，不过还好有个姑姑在锦官那边至于电话、地址这些邻居也不知道，就告诉了莫海他姑姑的名字，年龄，长相特征。 这个叫王俊义的小男孩似乎这3天几十个小时下来，小家伙已经吓傻了，全程都是呆滞状态，双眼无神，莫海估计这孩子以后的性格可能不会太乐观了。 莫海本以为凭着自己的笑话会让孩子笑起来，结果走了许久，莫海都没有发现孩子的发出任何声音，还以为睡着了；等莫海停步扭头一看，这孩子正扭头直溜溜的望着废墟一样的震中。 孩子成了孤儿，也有失去孩子的父母强忍着悲痛，用床单把孩子遗体背在身上或者两口子自己做的简易担架抬着，准备把孩子安葬在自己出生的地方。 这种家属处理家人遗体的事情，在地震时候并不鲜见，除了少数见诸报端，莫海他们上午来的时候遇到了两起，本来说是上前帮忙，结果人家说谢谢，家人这只是家人遗体。 这趟出山，程泽他们几个人就帮着一个丈夫抬着自己老婆的遗体，挺着个男人说自己的车就停在山外，自己老家那边儿路已经打通，他要把自己老婆带回老家安葬，让家里孩子看最后一眼…… 灾难面前，人性毕露无遗。 庞大的队伍一脚深一脚浅的到了临时码头，这边很多新到的物资还在紧急卸货，然后由部队或者志愿者们一件一件的背到震中。 说实话要不是怕这几十号人冻出问题，莫海真没脸去找指挥部抢灾民出山的位置；要知道这些灾民不仅仅是震中这个镇的，还有很多山民、其它县乡镇路过震中准备到灌县那边的。 简单说震中所在的镇，其实是一个交通汇聚点，随着山里面扯出来的灾民越来越多，这边的运输压力越来越大。 不过莫海耍了一个小心机，他带着人帮着搬运物资，让苏成芮带着程泽这个退伍兵去找这边总负责人，商量一下能不能安排几十个人晚上住宿，或者让莫海他们护送灾民到临时安置点，他们在山外有20辆9座面包车运输队…… 其实水路不短好歹10多公里，但前面说了，水里面杂物太多，晚上虽然也在运送东西，但安全没法保证。总的来说整个灾区，山里的晚上除了心惊胆战等待余震之外，所有的对外交通基本上中断。 也不知道苏成芮和程泽怎么谈的，反正最后苏成芮和程泽很古怪的看着莫海：指挥部让我们护送灾民在安置点。 这放水般的待遇…… 震中这边莫海他们在为晚上发愁，山外面的电视观众们却在看电视台的直播。 下午3点钟左右，另一个极重灾区百川县城那边发现了一位姓陈幸存者，26岁的男子，被压了73个小时才被发现，由于其乐观的心态让所有人都为之动容。 “我不想我的小孩生下来就没有父亲。” “我三天三夜没吃过一颗粮食，只喝了点水。但是我觉得我命还大，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说实话，头天晚上我真的差点坚持不过去了，我很想放弃自己的生命，但是我回头又想一下，我不能失去他们。我确实不想放弃我家里的任何一个人，所以说我要坚强。” “我必须要坚强，为了每一个深爱我的人，一定要顽顽强强地活下去。” “这辈子我没抱太大希望，只想我老婆小风两个和和睦睦地过一辈子就行了。” 男子每一句话都让所有人感动，朴实简单，对未来充满信心。 然而由于男子下半身被预制板、钢筋、钉子等好多东西压着，根本不能被直接拉出来。 虽然是下午3点多发现，但等调来更专业的工具救出来时候已经是晚上8点多。 而且更加可惜的是，救出来仅15分钟该男子就疑似因为“挤压综合症”。 经过后来统计，地震后陆陆续续有很多被救出来的幸存者都因为这个“挤压综合症”而去世，令人惋惜不已。 莫海虽然是重生者但是他并不知道这个病，也不知道有那么多人明明获救了反而还死掉；不用说普通人，几乎所有参与急救的医生都没有这方面的意识。 等到大家有这方面知识的时候已经进入了重建期。 其实这场大地震给华夏带来了很大的变化。 个体而言，蜀省这边的老百姓更加乐观，该吃吃该喝喝，“小震没影响，大震跑不脱”这是老百姓对地震摆烂的姿态；地震之后蜀省老百姓在吃喝玩乐上面的消费一年比一年多。 国家而言建立了更加完整的救灾制度，后续多次地震、洪涝灾害、雪灾、特大型交通事故、以及后来蔓延全球的疫情都是能看到救灾救难更加快速、高效，有条有理。 等莫海他们出山，到了灾民安置点时候天已经大黑，莫海他们把好几个孤儿交给了安置点的工作人员。这些信息是要录入到网上寻亲的！和莫海上一世互联网只起新闻报道不同，这一世莫大老板的短博网，如今已经成了寻亲的信息集散中心。 网站有专门的“地震寻亲”板块，各灾民安置点会把新到的灾民信息整理出来，有志愿者进行统一发布；也有全球各地的网友会把自己要寻找的人的信息在系统里面登记，根据莫海在安置点了解的信息，短博网会在下一阶段的“地震寻亲”板块加入照片功能。 和后世发达的手机拍照可以立马上传网络不通，这年头拍照主力还是数码相机，操作方面有一定难度，因此只能等后续灾民们都安顿了再采集一次信息，虽然折腾人，不过出发点是好的。另外就是安置点还没有通网络，很多信息登记要么是靠志愿者带来的电脑，要么是靠志愿者们手写。 而苍穹科技大数据研发团队那边儿提供了一些技术：信息匹配，主要是模糊信息匹配。据说运转了几十个小时还真有不少网友快速匹配到了幸存的亲朋，没办法手机还没有到后世那种70岁老太太都刷短视频的程度。 莫海他们正准备离开安置点时候，后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莫海！” 众人皆回头，一个漂亮的大美女，脸上露着疲惫，一看就是在这里工作累的。 莫海连忙上去，抱着自己的小媳妇儿，毕竟好几天没见着了。 “宝贝，你们学校不是说不让你们来了嘛？”莫海满是心疼的问道。 “你老婆我才没有那么娇贵呢。”谭妹子故意把“老婆”二字说得很重，听起来就是在警告苏成芮别钻空子。自己男人有多优秀，多能让一些女生崇拜，他这个小媳妇儿可是深知的。 别的不说，蜀省的几十亿上百亿身价的富豪不少吧，有几个和莫海一样带队深入极重灾区救灾的？还是徒步翻山越岭那种。就凭这点，谭妹子有理由相信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 找了个角落，两人温存了一会儿。莫海这才去安置点的临时停车场这边吃过苏成芮准备的晚饭，准备和大家一起回锦官，谭妹子那边儿除了累点倒也没有什么安全风险，也不会有人强制她们超负荷工作。 大学生志愿者持续不会太久，毕竟这5月中旬一过，半学期就没了。让学生当志愿者更多还是应付让他们积极做事的热心，或者很多就是逃课来的。 而学校也趁这两天时间学校正好检查一下房子有没有问题，没问题就会恢复上课，毕竟大学生放出去真的挺多事。 受损小的学校，其实今天已经开始上课。 比如谭妹子她们，不过她下午没课，中午就让两个女保镖开车送她来做志愿者，再过一会儿处理完手上这点事情，她也要交接工作回学校了。 至于莫大老板属于学校的大爷，董班长和辅导员倒是昨天就给他打了电话今天要上课，人家直接请假：“我在灾区里面呢，带着好几十个公司员工做志愿者，下周一我回学校上课。” 大家都只能无语的让他注意安全，董班长还记得12号那天抱着莫海哭的场景，想想自己只晓得哭，人家莫海二话不说就带着员工救灾。 一时间莫海满足了董婷婷对完美男性所有的想象，至于花心，很抱歉有能力的男人花心都是本事外在表现。 5月16日依旧是一早就到双喜厂拉了很多吃的，不过今天这群人不像昨天那样背了很多吃的进山，每个人都背了一身厚衣服，部队可以提供避风的帐篷供他们临时休息。取暖、吃饭这些得靠自己，今晚还真就在灾区住下了…… 昨天一天的烈日，让烂泥的水分蒸发了不少，成了软泥状态，至少不会有踩上去被黏住的情况。 不过这到灾区没多久，一连串的电话搞得莫老板有些措手不及。 第507章 救灾10 刚到昨天的震中小镇去了当地指挥中心领取任务，省抗震救灾指挥部那边负责物资调拨的林平就打电话来了。 对方一如既往的忙，话也就几句，大意就是：莫海第一时间捐赠80万箱自热食品以及后续捐赠这事，抗震指挥部已经上报，请莫海最迟18号白天要到帝都国家电视台参加18号晚上的募捐活动，由于后续有继续捐赠80万箱可以变成100万箱，价值7000万华元。 用林平的话来说，这是救灾指挥部到现在为止收到的最大一笔捐赠物资，不管你莫海上不上课，必须去！这是蜀省抗震救灾需要树立的典范。 得，不仅被“讹”走了20万箱吃的凑整，还搞了个上纲上线，莫海只能“嗯，嗯，嗯，我一定准时去”，答应了。 挂了林平电话还没几分钟呢，黄飞洪电话又打进来了，意思就是因为捐赠100万箱紧缺物资这事，帝都的国家电视台邀请公司参加18号晚上的募捐晚会。 上班好几年的黄飞洪饶是现在已经是公司的总经理，但是这去国家电视台露脸还是慌得一批，第一时间就是给老板汇报如何处理？ 林平都让莫海去了，带个总经理一路没问题吧？订机票吧！ 黄飞洪一挂电话，骆宾王的电话又过来了，同样是帝都国家电视台邀请短博网参加募捐晚会。 看到这源源不断的电话，莫海早就挥手致意程泽他们干活去。 因为短博网在第一时间针对性的建立灾情应急信息宣发通道，并且积极和国家电视台以及蜀省电视台、还有救灾指挥部建立了合作，通过互联网有效的承载了来自全球网民的相关信息咨询，地震灾情了解，并且积极引导大家献爱心。 这让有关部门注意到了短博网在重大事件中的积极作用。 骆宾王复述了半天，其实大意就是去短博网要去帝都捐一笔钱，同时晚上的晚会互联网话题、网民讨论都会和短博网合作。 “去吧去吧。”莫海无奈的回答道。 “你难道不去？”骆宾王疑惑的问道。 “我要代表我的食品厂去……”接着就把自己讲食品公司用于开发西北市场的存货直接捐赠给救灾指挥部这事和骆宾王说了一下。 “大爷，你真的是钱多，烧手！”骆宾王无奈的吐槽了一句，这狗东西最近一年如同走火入魔一样，动不动就是几千万的捐，也不看看苍穹科技穷成啥样了。 “常规广告投放见效太慢，我这捐款做广告，效果如何你又不是不知道。哦对了，给你说下，之前让投去美丽国做空的那笔钱，目前已经赚了一半。”莫海说的还是王大伟休假之前赚的钱。 当时是9亿美刀余额的账户变成了15亿美刀，扣除王大伟的20%，不就是赚了一半嘛。 “真的假的？放心莫总，我一定把公司管好！”骆宾王没个正形的说到，莫老板琢磨怎么帮大家搞钱，他负责帮莫老板花钱…… 接着两人商量了一下短博网那边的捐赠事宜，毕竟网络支持短博网自己也获取了极大的流量，但2008年这会儿很多互联网公司的赚钱能力还没有爆发出来。 例如藤讯2005年时候股价才几块钱一股，还是港城币，后来做了游戏公司才赚钱，到2008年股价也一直在40-70元之间波动。 加上最近几年全民骂网络害人，而网络公司主要的赚钱业务又是游戏，因此网络公司尽量低调，甚至好些知名公司最开始还是捐款200万来应付了之，知道后来好些知名企业因为捐200万被骂得体无完肤，最后网民“逼捐”成功，也开启了华夏网络特有的“逼捐文化”。 而短博网相反，2006年才起家的互联网新秀，并且游戏业务才起步，公司没有赚钱，因此之前捐赠几千万对外一直说的是公司老板自己掏钱。 说到之前短博网面对藤讯、搜虎、薪浪三家加磅“短博”业务，莫老板骚操作的豪掷捐款8000万在蜀省山区搞“平安校园工程”，差点儿没把藤讯气死，但凡你拿来做广告做技术开发我也就认了，你拿来加固学校，一瞬间“藤讯小气”的新仇旧账就被网民翻了出来。 什么用小q网恋、抄袭、游戏害人什么的，看看人家短博网公司赚了钱就做保护孩子的公益。 讲真，藤讯豪横这么多年，偏偏在抄“短博”业务这块被短博网摁着摩擦，别的网站还好，在短博网这边藤讯的口碑已经烂到了姥姥家。 虽然蜀省5月份地震牵扯了社会大众95%的注意力，但是在蜀省之外大家平日里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例如5月14日短博网诉藤讯商标侵权案二审第一次开庭。 双方的法务使出了浑身解数，甚至连“藤讯既然认为‘短博’属于行业词汇，为何要把藤讯短博改名为藤讯叨叨，并且宣传中也不说腾讯叨叨拥有短博行业的功能，而即时消息展现平台？” 短博网这边的律师义正言辞的说到，一审时候因为已经交换证据，因此短博网没有拿这事当证据。 结果一审判决藤讯短博赔15亿华元，并且在指定媒体和网站予以道歉；藤讯不服，提起了上诉；看到藤讯不服，短博网同样觉得15亿太少了，也选择上诉。 法院乐滋滋的接受了两个公司的上诉申请，3亿标的案件早已经轰动了全国。 扯远了。 莫老板和骆宾王商量着该捐多少钱？ 一来8000万的“安心工程”三期还没有启动，这资金还有5000多万预算，要知道按照协议“安心工程”可是一亿的预算，前5000万莫老板自己掏，如果反馈好后5000万公司掏。如今莫老板的5000万早已经随着地震灰灰湮灭，地震后就有很多网民在留言询问“安心工程一二期”保护了多少人？ “短博公益”这边的回复是还在统计，毕竟学校多，灾区交通不便，等统计完成我们将公布完整数据，我们也希望所有的加固都能起到作用，期望所有学生平安无事。 二来安心工程和这次募捐是两码事。 捐款其实是一种变现广告，不过广告效果不会因你捐多捐少直接展现出来，相反捐款得有技巧，这个要么捐爆炸性新闻，例如上次8000万搞“安心工程”；要么就是学卖凉茶那个直接捐1亿，震惊掉所有人的下巴，3块钱一听的凉茶，这要卖多少？ 当然愿意通过“黑红”方式打广告的，可以学某个老总喜欢爬山的上市房地产公司捐一两百万被大家骂死。 对于这次地震捐款金额短博网的投资人些直接摆烂，如今他们必须相信这世界天生就有运气好的人，例如姓莫的狗比！搞个公益都能遇到地震“帮忙”，按照他们对莫狗笔的了解，绝对要把这些捐出去的钱变成广告，只不过还在等机会。 莫海和骆宾王最后的聊出来的结果是针对地震捐款5000万华元，“安心工程”项目注定夭折，国家绝对会大规模排查新建山区的学校，因此安心工程的5000万华元预算一时半会儿反而不知道该做什么。 骆宾王说当助学金，莫老板说5000万助学金够几个人分？ 资助地震产生的孤儿，小看民政部的妇女和儿童权益保护了吧？ 捐给希望工程？这个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你要去帝都？”几个电话接完，莫海身后传来苏成芮的声音。 说实话，莫海吓了一跳，他以为苏成芮忙去了呢，敢情刚刚自己说话一字不落的被苏成芮听去了。 社死。 不过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花了那么多钱，总要让钱冒个泡泡啊。”莫海吐槽了一句，丝毫不在意刚刚和黄飞洪骆宾王说的一些敏感内容被苏成芮听到。 毕竟说来说去苏成芮现在也是“自己人”。 就比如刚刚和黄飞洪说过，“米先生”即将大卖，让经纬他们把新研发的几个口味和风格产品投产，继续找大型代工厂增加库存，准备接受全国代理商的合作请求。 至于为何会大卖？ 开玩笑“第一时间找到建立才两三个小时的抗震指挥部捐赠100万箱自热米饭，解决了救援部队和很多灾民饿肚子问题，100万箱可是价值7000万！”就这个话题让短博网那边带带节奏，这么有责任心的企业产品大家还不得多多支持？ 说来说去，还是黄飞洪、骆宾王、苏成芮他们不知道那些知名企业有多小气。 到时候等他们看了电视，发现大部分知名企业都是1000万时候，才会知道莫老板这动不动就是几千万的捐赠，简直就是鹤立鸡群，想不被大家关注都不可能。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正当莫海和苏成芮边聊边走的时候，莫老板电话又响了。 “什么？捐给他们还不要？是不是嫌少哟？”莫海问道。 “倒不是嫌少，而这些志愿者说衣服裤子可以发给灾民穿，吃的喝的直接吃了喝了，但是这电脑动不动就是几千一台，到时候灾情处理完毕之后这些电脑怎么处理？”电话那头李正青说道。 第508章 救灾11 捐款其实是一种变现广告，不过广告效果不会因你捐多捐少直接展现出来，相反捐款得有技巧，这个要么捐爆炸性新闻，例如上次8000万搞“安心工程”；要么就是学卖凉茶那个直接捐1亿，震惊掉所有人的下巴，3块钱一听的凉茶，这要卖多少？ 当然愿意通过“黑红”方式打广告的，可以学某个老总喜欢爬山的上市房地产公司捐一两百万被大家骂死。 对于这次地震捐款金额短博网的投资人些直接摆烂，如今他们必须相信这世界天生就有运气好的人，例如姓莫的狗比！搞个公益都能遇到地震“帮忙”，按照他们对莫狗笔的了解，绝对要把这些捐出去的钱变成广告，只不过还在等机会。 莫海和骆宾王最后的聊出来的结果是针对地震捐款5000万华元，“安心工程”项目注定夭折，国家绝对会大规模排查新建山区的学校，因此安心工程的5000万华元预算一时半会儿反而不知道该做什么。 骆宾王说当助学金，莫老板说5000万助学金够几个人分？ 资助地震产生的孤儿，小看民政部的妇女和儿童权益保护了吧？ 捐给希望工程？这个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你要去帝都？”几个电话接完，莫海身后传来苏成芮的声音。 说实话，莫海吓了一跳，他以为苏成芮忙去了呢，敢情刚刚自己说话一字不落的被苏成芮听去了。 社死。 不过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花了那么多钱，总要让钱冒个泡泡啊。”莫海吐槽了一句，丝毫不在意刚刚和黄飞洪骆宾王说的一些敏感内容被苏成芮听到。 毕竟说来说去苏成芮现在也是“自己人”。 就比如刚刚和黄飞洪说过，“米先生”即将大卖，让经纬他们把新研发的几个口味和风格产品投产，继续找大型代工厂增加库存，准备接受全国代理商的合作请求。 至于为何会大卖？ 开玩笑，“第一时间找到建立才两三个小时的抗震指挥部捐赠100万箱自热米饭，解决了救援部队和很多灾民饿肚子问题，100万箱可是价值7000万！” 就这个话题让短博网那边带带节奏，这么有责任心的企业产品大家还不得多多支持？莫海无奈的解释道。这黄飞洪做销售还可以，但是对于营销还是欠缺的很。 说来说去，还是黄飞洪、骆宾王、苏成芮他们不知道那些知名企业有多小气。 到时候等他们看了电视，发现大部分知名企业都是1000万时候，才会知道莫老板这动不动就是几千万的捐赠，简直就是鹤立鸡群，想不被大家关注都不可能。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正当莫海和苏成芮边聊边走的时候，莫老板电话又响了。 “什么？捐给他们还不要？是不是嫌少哟？”莫海问道。 “倒不是嫌少，而这些志愿者说衣服裤子可以发给灾民穿，吃的喝的直接吃了喝了，但是这电脑动不动就是几千一台，到时候灾情处理完毕之后这些电脑怎么处理？”电话那头李正青说道。 第一次遇到捐东西没人要的，这让莫老板很丢脸啊。 这不看到各个灾民安置点很多信息录入还在靠人工嘛，莫老板让李正青联系一下，准备捐赠一些电脑用于办公，结果这算是“出师不利”？ “我的李总诶，这个多简单，你就说算我们公司借给你们的，等结束之后还给我们公司就是了，到时候这些电脑我们也不卖，就弄个陈列室，挂个横幅‘地震功勋电脑’。捐电脑这事你要去找指挥部，后续重建那么多学校，很多也要配置电脑吧？我们捐赠这个方向。” 莫海看了下四周，就苏成芮跟着自己，这才敢这么肆意的说话。 不得不说这年头这些公司经营者还没有意识到捐赠也可以搞成超级广告，简单的把捐赠看成是慈善和给企业积德。 李正青自然连忙点头答应，而接下来莫老板的话则打通了李正青的任督二脉。 “老李啊，这广告要做就做大的，要找到精准点，公司捐款别人不一定记得住；但如果我们说灾区所有重建的公立学校电脑我们包了，你觉得大家关注度如何？别人怎么看益海电脑？怎么看益海连锁？” 莫海循循诱导着，捐赠嘛本质也是一种生意…… “那得捐赠多少哟？”李正青下意识的反问道。 “李总，格局！格局要打开！能配电脑的学校有多少？一个学校100台够不够，几个高中顶破天200台，况且会装电脑的学校又有几个？顶破天5000台，要知道很多学校最多也就是微机室几十台，办公室不会给老师配电脑的。” 莫海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动动脑子也知道灾区重建学校能用多少电脑？但是这口碑起来了，单位采购的单子还不手到擒来？ “在说了李总，益海电脑、益海连锁是蜀省本地企业，以后那些政企采购这些都是加分项，目光要长远……” 莫海一番唠叨，不仅把李正青给说通了，连带身边当警戒的苏成芮也明白了莫海的用意。 一切为了企业长远发展！ 不得不说莫狗笔真的很狗，给李正青的主意是“益海电脑”和“益海连锁”联合捐赠，这样如果以后别认觉得“益海电脑”牌子不响，“益海连锁”可以卖大牌子的电脑嘛。 做生意要灵活。 仅仅几个电话，莫海的伟岸形象在苏成芮这里就如同地震导致大山“坍塌”一样：震撼！ 然后“莫海”这两个字被苏成芮在心里面用圈圈了起来，写上“奸商”二字进行标注。 “噗嗤”莫海身后传来苏成芮的笑声。 “别笑，严肃点。”莫海已经挂了电话，这正在前面走着呢，后面的苏成芮居然笑了，这是地震后的第五天，救援队都还没有放弃搜救，你在这里笑让别人看到多不好。 苏成芮好歹也是单身年轻女孩子，吐了吐舌头，嘀咕了一句，“本来就好笑。” 自顾自的吐槽莫老板，突然间一个余震袭来…… 随着其他重灾区的灾民们往山外撤离到震中小镇中转，结果遇到交通不便，震中这个镇光救援人员就有5000多人，本地灾民加流入的灾民，一个镇子居然有小2万人。 说实话就巴掌大面积的小镇，前往码头路上的人络绎不绝，而码头上无数的伤员只能靠冲锋舟来撤，等不及的只能徒步出去；而山外的灌县那边无数的物资因为交通不便而没法快速运进来。 莫海他们这个救援队今天的任务就是徒步送一批又一批的伤员到矿厂码头，特别是需要抬着走的重伤员一个人就要七八个人一起帮忙，因为好几段山路玩就是陡坡。 到码头交接了伤员或者故而这些，再背一些物资进来，就在镇里修整一晚上，明天继续。 去震中指挥部问了一下矿厂码头到震中小镇陆路修复时间：军方表示只要不遇到到大的余震导致新塌方，部队24小时干，最快明天下午能初步贯通陆路大动脉，怕的就是余震随时来又中断交通。 说实话往来一趟要走4个小时的山路，真不是人走的，几乎所有人再在上山下山过程中摔过跟头。 不过晚上在部队安排的帐篷里面，所有人都异常的兴奋，男人嘛，总有家国情怀，为地震灾民做事，别的不说这能让所有人吹一辈子。 “一趟2个多小时，我们一天走几趟。进来还要被20公斤东西，放以前我都不信自己做得到。”一个年轻小伙子开心的说到。 这笑容无关地震，而是自己做了贡献，为自己感到高兴。 都是小伙子精力旺盛，晚上吃过自带的自热米饭之后就三三两两的出去帮忙，苏成芮也要出去，不过被莫海阻止了。 “你出去干嘛，到处都是乌漆嘛黑的，危险！”莫海瘫在木板上面说道。 “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到处都是人，能有什么危险？”苏成芮不服气顶嘴道。 莫海借着灯光，看了一眼这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女人，“我的姐，你是不是不知道你有多漂亮？你知道这些灾民都是什么人嘛？” 莫海没好气的说道。 “都是华夏人，都是灾民，能有什么事？这么多部队这么多人未必还能把我怎么了？” 苏成芮自然是满意莫海变现夸自己漂亮，不过阻挡自己献爱心那是不可能的。 “这边是少数民族杂居地，很多都是山民，人家地震都挺过来了，你觉得人家还怕什么？”莫海说得很委婉。 苏成芮满脑子都是和莫海对着干呢，那听得进，“这里这么多人，未必他们还能把我怎么样了？” 听听这口气，一点儿都没有觉悟。 “苏总，听莫老板的吧，少数民族地区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大部分人没什么文化，很多人做事冲动，脑子一根筋。白天有事吆喝一声大家很快能看到，这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到不说，那么多发电机的声音你觉得有危险时谁能听到？” 门口，一个大家都喊“老魏”的中年男人正在抽烟，听到了两人对话，搭了一句。 “老魏”是公司装修队的工人，也是年轻小伙子们非常喜欢的工人，因为老魏去过的地方多见识多，用他的话来说以前进山有公路还没觉得怎么困难，真让自己一脚一步的走山路，才发现山里面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莫海和老魏没有明确说明危险是什么，但苏成芮也不傻，自己啥子样子她自己还是有数的，一时间倒也对灾民们印象分大减，只能闷闷不乐的坐在莫海身边听莫海和老魏聊天。 等听了两人闲聊的内容，她才后怕不已。 第509章 救灾12 简单说这边属于民风彪悍，要不是国家的政策好，绝对什么幺蛾子都有。 受灾了自然是灾民，但他们也是有七情六欲的正常人。在城里法治地方都避免不了“虫上头”的人，这山里面人迹罕至的地方多去了，地震震塌的山石多如牛毛，真要来个“虫上头”，把苏成芮这个娇女人做了什么，除了莫海他们之外，估计没人会关心。 忙碌了一天，精力再旺盛的小伙子也开始犯困，指挥部这边给莫老板他们队伍安排了2个帐篷。只不过一群人还是低估了山里面的温度，最后还是程泽他们4个退伍兵一起厚着脸皮借了一些军被，没敢多借，两人一条，莫老板和苏大美女一人一条。 不过早上醒来时候所有人都是笑着被莫老板挥手赶出帐篷的，因为帐篷面积不大，地上铺的也是不知道哪里翻出来的门板，木地板这些，大家都是挨着将就睡。 考虑到大美女苏总女孩子，就让她睡边上，莫总还特地贴心的在苏总没人的一侧给她多搭了一块，就怕翻身到地上，凉。 莫老板也是在距离苏总半米远的地方睡着，不过大家醒来后才发现，这苏总穿着长裤的大长腿压着莫老板，而且整个人也挪了半米过来半扑在莫老板身上…… 莫老板明显是被压醒的，自然不会傻到把苏成芮推开的地步，推开这种睡觉都往自己这边翻身的美女不是莫老板的风格。 可怜其他同事起来才发现，哟嚯，莫总和苏总这昨晚都滚一起了？ 羡慕嫉妒恨啊，“我说苏总是莫总的人吧？”有人在外面边弄吃的边吐槽道。 “嘘。你个憨批娃儿，莫总睡的位置就在你后面！”另一个年纪稍大的人提醒到。 帐篷里面的莫老板美滋滋的。 这算是补偿吧？ 毕竟昨晚上这群人磨牙的，说梦话的，放屁的，打鼾的都快成交响曲了，莫老板一直睡得迷迷糊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一股香风压倒了自己身上…… 要不是人多，你苏成芮还能起床我莫海跟你姓！ 对飞龙公司一帮吃瓜群众而言，苏总算是彻底坐实她是莫老板女人这件事。 虽然她在午饭时候给大家狡辩自己家床铺大，习惯了乱翻身，甚至讲了一个不知道真假的大学时候还有差点翻下床的故事。 一群男人会信？听了才怪！ “我们什么没看到。”这句话成了所有人逃命时候的话。 不过莫海一直没有想明白，凹凸不平可以躺下一个人的木门板她是怎么翻过来的？ 大概只能用“高端猎人往往以猎物方式出现”来说明吧。 17号上午送了一批灾民和能自己走路的伤员到渡口。 莫海背着一个大约6岁的小男孩，听小男孩的邻居说他已经是孤儿，不过还好有个姑姑在锦官那边至于电话、地址这些邻居也不知道，就告诉了莫海他姑姑的名字、年龄、长相特征。 这个叫王俊义的小男孩似乎已经吓傻了，全程都是呆滞状态，双眼无神，莫海估计这孩子以后的性格可能不会太乐观了。 莫海本以为凭着自己的笑话会让孩子笑起来，结果走了许久，莫海都没有发现孩子的发出任何声音，还以为睡着了：等莫海停步扭头一看，这孩子正扭头直溜溜的望着废墟一样的震中。 孩子成了孤儿，也有失去孩子的父母强忍着悲痛，用床单把孩子遗体背在身上或者两口子自己做的简易担架抬着，准备把孩子安葬在自己出生的地方。 这种家属处理家人遗体的事情，在地震时候并不鲜见，除了少数见诸报端，莫海他们这几天遇到了好多起，最开始程泽他们本来说是上前帮忙，结果人家说谢谢这只是家人遗体。 这趟出山，程泽他们几个人就帮着一个丈夫抬着自己老婆的遗体，这个男人说自己的车就停在山外，自己老家那边儿路破坏不严重，他要把自己老婆带回老家安葬，让家里孩子看最后一眼…… 灾难面前，人性毕露无遗。 在渡口这边吃过午饭，修整后又从渡口背了一批物资进震中的镇，等下午要出来的时候已经被通知：矿厂渡口到震中小镇的路全线贯通，不过毕竟是震中区域，这山体破坏很厉害，稍微强烈点的余震滚石这些就哗哗哗下落。 这条路随时可能中断，不过有车了终究比爬滑不溜秋的山好多了。 17下午4点半，打通的就是山里厂矿渡口到震中镇子这段几公里的国道，后来听说这截路断断续续的有3公里塌方，总共清理了12万方的土石和淤泥。 12万方是什么概念？宽5米相当于两辆小车并行的宽度，高8米两层半楼的高度，长3000米的一个长方体。 这3公里，部队动用了1000人，8台机器，大量炸药，用了47个小时打通。 而过了震中，继续往山里走，那里面的塌方更加麻烦。 因为里面山更高，交通更加不畅通，甚至大面积山体塌方还诞生了好几十个堰塞湖，后来最大的一个堰塞湖库容一度达到2亿多立方米，足以轻松摧毁百万人口的涪市。 陆路打通所有人都在欢呼，莫海他们一群人也准备趁天没有黑搭个卸了货的便车回家好好休息一番。 毕竟12号到今天17号，所有人都累了5天，虽然和部队比起来没法混为一谈，但别忘了这群人都是普通人。 要是没有地震，他们跑业务的还在跑业务，搞装修的还在装修，如今每天都在和遗体和残肢体打交道，光是抬遗体这点儿就已经吊打了其他志愿者。 随后“震中生命线”打通，短短一个多小时运来的物资直接就让莫海他们累得水都是一整瓶一整瓶的灌。 想到从山口排队到断桥的车队，莫海竟然有些怅然，怅然自己一群人这背了两天的东西用卡车也就是一车的事情。 莫海他们坐的是军车出去，依旧是护着一些孤儿老人伤员这些。 不得不说路虽然通了，但是依旧危险，走到一半还堵了车，后来才知道是又塌方了，这该死的地震。 “duang！”车子应该是被落石撞了，驾驶员油门一轰快速跑过了坠石区，而且车子挡板上噼噼啪啪响个不停，这是小石子砸的声音。 一车人顿时噤若寒蝉。 而刚刚第一声响来源刚好在苏成芮的坐的位置，怀里还抱着一个逃难出来的小女孩，正讲故事呢，就被石头砸了，传递的冲击力直接让怀里的小女孩直接扑向躺在中间的伤员身上，那是孩子妈妈。 而苏成芮更是“啊”了一声之后，直接朝莫海扑来，黑漆漆的车厢里面什么都看不到，莫海大惊习惯性的一起身，就迎上了扑过来的俗称日。 黑夜中小女孩的哭声响彻车厢，得亏小女孩妈妈是腿折了，要是上半身，就她女儿这一扑怕得伤上加伤。 黑暗中莫海的头差点就和苏成芮的头撞一起了，还好莫海右手臂精准的架住了苏成芮。 “怎么样了？”莫海关切的问道，一边试图把苏成芮推回原位。 “痛。”苏成芮声音中都有痛音。 莫海暗道一声：握草，老子女人受伤了、 从石头跌落到苏成芮说痛，也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 “程泽电筒！”莫海高呼了一声。 除了车尾巴上的程泽之外，其他人有电筒的打电筒，有手机的用手机打光。 很快大家就看到了莫海和苏成芮奇特的姿势，就感觉这两人要打k一样。 不过刚刚都听到了苏成芮说“痛”，坐苏成芮身边的另外一个女人连忙把苏成芮拉回座位。 由于车厢挡板都被刚刚的石头砸凸进来，因此苏成芮只能往外坐。 “摸摸伤了骨头没？”大家都都看着两人呢，莫海也只能问。 苏成芮满脸痛处，“我摸不出来，真的很痛。”说话时候都带着哭腔。 终究是女孩子。 苏成芮也怕啊，不摸还好，一摸被撞的位置，就钻心的痛。 莫海有些无奈，万一伤者骨头或者内脏那就麻烦了，更加无奈的是这车里坐着几个上肢受伤的，躺着两个不能随便移动的伤员，这苏成芮如果坐着会不会加重伤情？ “我们换个座位，再坚持一会儿就到了。”莫海只能这样说到。 军车开得极快，不过这技术也是杠杠的；就是这路况不太好，车厢有些颠簸，估计军车司机也被刚刚的落石给吓到了，想早点脱离这条路。 换了位置，莫海又安慰了几句，又把小女孩抱着。 很快车厢又陷入了安静，莫海给程泽安排了任务，一会儿让人把苏成芮的车开回公司，另外就是程泽把所有人安排回家，明天除了车队的，其他人都好好休息两天愿意继续当志愿者的，就在山外面当，别进山了，这尼玛坐车都危险。 自己一会儿带苏成芮去医院检查，有什么事情直接电话。 然后一转身又掏出电话通知黎夏把机票改签到明天下午…… 众多老板娘之一受伤了，晚几个小时到帝都没毛病！ 第510章 灾后1 18号。 莫海上飞机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让漂亮的空姐拿了毯子，他要睡觉。 昨晚将近因为遇上前方塌方，直到九点才到灌县。 其他事情直接让程泽他们几个人去办，他把苏成芮扶到自己大奔的后座躺下，然后一脚油门就上了高速。 高速一路遇到了很多军车车队，满满的都是各类物资在往灌县方向跑，不知是到灌县还是到震中。 这些都不管莫海的事情。 刚刚扶自己的女总裁才发现，她已经疼得满身是汗水。 直到莫海发动车之后，苏成芮才哭着说到，“莫海快点，我好痛。” 莫海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这为了面子真的是不一般能忍。 “宝贝忍一下，我们上高速了。”莫海连忙甜甜的喊道，哄女人嘛，嘴巴要甜。 哄对自己有好感的女人，不仅要甜，还要舍得用称谓。 果真。 “宝贝”二字一出，也是莫海没法看到苏成芮脸色，听到两字那一刻脸就红了。 吃糖能让开心，是因为糖能让人身体分泌“多巴胺”，这东西会让人心情巨好。 吃“糖言蜜语”也能让苏成芮分泌多巴胺，不过莫海盯着前方道路没法分心看。 就听到刚刚还在哼哼哼叫唤疼的苏成芮，低声说了一句，“你乱喊，不怕你媳妇儿吃醋啊？” 那声音分明充满了勾搭…… 其实吧苏成芮也很纠结，这花心大萝卜的狗比成功撩了自己，想到那天狗比和谭妹子卿卿我我老公老婆的，她就心理超级不舒服。 反正就是不爽这狗比。 但是真当自己受伤了，这狗比关心的样子根本不是装的，特别是在军车上交换位置时候，借着光线，她分明看得到这狗比关切的模样，还有眉眼中的焦虑以及担心。 “那你吃醋嘛？”莫狗笔轻佻的反问了一句。 “吃……我吃个p，管我什么事。”天杀的狗东西，又吃我反应。 “你看看，你们女人都要吃，这让本少爷很为难的。”莫狗笔的话及其欠揍。 接着他就感受到苏成芮踢了一脚座位，明目张胆的花心，不能忍！虽然刚刚一个“宝贝”甜得腻乎。 得亏莫海一直在撩苏成芮让她保持着清醒，到医院时候莫狗笔的嘴都没有停过。 坏消息：苏成芮肾脏可能受伤！ 好消息：莫海最担心的脊椎没事，盆骨这些骨头也没事。 医生结论住院观察，明天上午再检查一次看看是否有出血或者积液等症状。 医生开了点消炎药，莫海又问了一下苏成芮适合吃什么东西？这到现在快11点还没吃晚饭呢。 然后苏成芮就看到狗比慌里慌张的到处跑，一会儿拿着自己身份证办理住院，一会儿又去开药。 看到狗笔饿着肚子还要到处去买适合自己吃的东西，他自己倒好，拿了一盒吃了几天的自热米饭就开吃。 苏成芮终于明白这狗东西为何花心还有女人上钩了，这尼玛有钱还用心，那个女人受得了？ 想到在车上时候这狗东西张口就来的甜言蜜语，哎哟哟，苏成芮现在看到这狗货居然有些不敢直视，生怕自己爱上狗笔。 苏成芮也不想想，莫狗笔喊她张口“宝贝”闭口“乖乖”她可是一点没带拒绝的，全盘接收，这会儿怕自己爱上莫狗笔？ 这不是自欺欺人嘛。 豪华单人病房里面，苏成芮睡一张床，莫狗笔也睡一张床，不过这狗东西一晚上都没有睡好。 因为苏成芮疼啊，不仅仅是肾疼，被撞点的白嫩皮肤也疼，所以睡着睡着就时不时娇哼起来，莫狗笔就会立马开灯看怎么回事。 一晚上这样搞了五六回，莫海早上整个人都是萎靡的。 还好皮晓蓝来得早，扶着苏成芮去卫生间，洗漱这些，莫狗笔才好好了睡了一会儿。 饶是这样，莫海也没法安静的睡，因为苏成芮上午要做各种检查。 皮晓蓝陪着苏成芮让她不无聊，顺带聊聊工作。 莫老板自然是跑腿的，还要了解苏成芮的病情。 医生知道苏成芮这是去灾区做了志愿者，回来路上遭遇山石撞击，也是肃然起敬。别的不说，这么漂亮的女人亲自背东西进山，那就是真做事的人。 普通病房医生最多停留几分钟，高级病房就不同了，医生可以陪你唠嗑好半天。 相对于莫老板在医院跑，程泽这几个人那就轻松多了，在家睡到9点多才起来。这次陪莫老板去帝都是胡立伟和程泽，至于赵集和章天成两人这几天也累得慌，莫老板不在自然是他们随意活动。 不过看样子这两人又要去灾区…… 还好莫老板让程泽回家拿了换洗衣服到医院这边，莫老板自己也去酒店开了个房间洗了个澡，不然以他从灾区出来的形象，先不说国家电视台保安会不会让他进门，他坐头等舱怕都得被人嫌弃。 飞机落地，莫老板边起身往外走边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结果才睡醒有些迷糊，一步不小心踩到了同样准备下飞机的邻座男人的脚。 “抱歉抱歉，我这睡迷糊了。”莫海连忙说道。 邻座男人大概也没有想到自己坐头等舱都能被人踩，隔着墨镜看了一眼莫海，自己并不认识，“年纪轻轻就毛手毛脚的，以后注意点儿吧，别人可没有我这么好说话。” 墨镜男年约40多岁，看到莫海才20多岁的样子，立马出声教育了一下。 莫海一听，这男的羡慕自己年轻？不过莫海手机刚开机，这会儿全是嘀嘀嘀嘀嘀的短信接收声音，“毛病！”莫海低声说道，接着没有理会墨镜男径直下了飞机。 他的行李都是程泽在拿，哪有老板自己拿的？ 因为头等舱优先下飞机，莫海连廊口这边等着其他几人出来。 “小比崽子！你刚刚说谁毛病呢？”刚刚的墨镜男追了上来，这气势十足的看样子平日里也是指手画脚之人。 换其他人被骂“小比崽子”估计都直接动手了，不过莫海是文明人，“一把年纪了，积点口德吧。” 接着拿起电话给骆宾王回了过去，短信里面说他们都在国家电视台那边准备第二次彩排，而且今晚的节目是直播还有国家领导莅临现场。 电话还没有接通呢，“小比崽子，你再说一遍！”墨镜男手里拿着手机指着莫海发起飙来，被莫海一连损了两次这男的脸上有些挂不住。 见过欠骂的，真没见过主动求骂的，“毛病”！莫海又复述了一下。 莫海早就知道这货是谁了，一个演戏的戏子而已，奈何自己只喜欢美女。 电话没有打通，莫海直接回了一条短信，表示自己会直接过去。 莫海不理不睬的模样，登时就激怒了墨镜男明星，“有教没养的小崽子，你……” “邱老师！”墨镜男还没有说完，连廊里面传来了一个声音，估计是他的助理或者经纪人之类在提醒他。 墨镜男明星估计也反应过来自己这在机场发飙，上网了可不好。 很快邱姓男演员就和这个女人快速低头离开。 这邱姓演员前脚离开，黎夏和程泽以及胡立伟就出来了，当即几个人就往机场出口走去。他们坐的是公务舱，出来时间要比莫海晚两三分钟，也就这么两三分钟莫海就和人吵了一架。 其实莫海在座位等两三分钟和他们一起出来才是最正确的做法，不过当时莫海睡得迷糊，就是下意识的想要你开始飞机。 且说那边邱姓男演员，两人离开一段距离之后也迅速降低了速度，机场蹲明星的记者可不少，万一有记者采访不也是曝光量？ “莫总，你刚刚在和人吵架？”黎夏问道，丝毫没有注意到已经和邱姓男演员他们并行了。 “遇到一个神经病。”莫海没好气的说到，现在已经3点半都过了。 “小比崽子，你说谁神经病呢？”邱姓演员耳力极佳，莫海赶上来时候他早就发现了，果真莫海是追上来骂人的。 程泽和胡立伟立马就挡在了莫海和黎夏的面前，这时候邱姓男演员才发现问题似乎有些大条？ 出门带保镖的人可不多。 “疯狗！以为自己演了几部戏就不得了了。”莫海哪有心思和人吵架，自己这时间紧迫得要命，出机场十多分钟，机场到国家电视电台还要用掉一个小时。 莫海骂完转身就走，两个保镖护身，加上莫海已经直接说了“演员”的身份，因此这邱姓演员也只能捏着拳头，气得牙痒痒。 就是不知道谁又要倒霉触这个“邱老师”的霉头，带保镖惹不起，普通人欺负一下没毛病吧？ 机场这边是团购网总经理王江亲自来接送莫老板的，总不能让莫老板自己打车去国家电视台，要是别人知道了，还不得笑话死。 王江是很感激莫海的！ 要不是莫海，他现在应该依旧是李宏的助理，而不会成为估值25亿美刀的团购网总经理。 用李宏的话来说，王江在用点心，2008年他会提议让王江当总裁，彻底完全的负责团购网所有事宜。 “王总，在锦官这边市场多用点心，这地震后锦官这边儿很多人的消费方式发生了一些变化，团购网线下市场着重于吃喝玩乐，线上和有啊合作这个我是没意见的，不过我不怎么看好有啊的未来。没特色，翻版的桃宝网而已。” 莫老板有些无奈的说道。 第511章 灾后2 度娘李宏这边去年宣布切入c2c电商领域，后来度娘的c2c电商业务“有啊”启动，也费了不少心思。甚至直接和团购网合作搞线上团购，莫老板也没说什么，随他们折腾去吧。只要不说把团购网并入有啊他都懒得管。 不过给王江指一条团购网发展的路还是没问题的，线上团购竞争大，那就搞线下团购。 “莫总说得对，我们经过数据分析，也发现团购网应该着重于线下吃喝玩乐市场，而且自从我们融资之后，今年上半年整个团购市场就没有听到谁家还有新融资的，看来我们融资5亿的消息，让资本市场也非常谨慎。” 王江得意的说道，正是这笔5亿融资让他成了业内举手投足都备受关注的“大佬”。 莫海无语。 过了好几秒这才继续说，“我估计整个2008年的资本市场都不会太好，这个和我们融资多少没关系，而是因为大势，美丽国的次贷危机引发了全球金融圈的危机，你多看看美丽国的股市哪些金融股就会明白今年所有行业要融资都困难。” 莫老板无情的否决了王江的看法，王江虽然有些不满，不过有用嘛？没用！ 自己大老板李宏都让自己跟着这个年轻二老板多学，趁机多聊聊有啊的事情。 毕竟李宏太了解姓莫的狗贼，要是他找这狗贼聊“有啊”项目，指不定这狗东西就提出要用什么来换他的建议。 这不莫老板刚刚一说不看好“有啊”，王江就机智的把话题转到了融资这事，没想到自己终究还是短视了。 其实莫海不看好度娘准备投入十亿级的“有啊”项目，根源他也说得很明白：翻版桃宝。 藤讯携上亿小q用户的即时通讯都没有搞起来的翻版c2c，度娘搞搜索凭啥就能成？要知道如果搜索中出现太多有啊的内容，还会让度娘搜索口碑崩掉。 也就是说李宏给王江的任务，王江完成了。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甚至还给王江出了一些营销上的主意，例如：因地震给灾区各行业带来严重影响，团购网在灾区的商户免除各种固定费用2年，并予以流量扶持…… 没了佣金其实也没多大影响，只要商家入坑尝到甜头，，那么他们投广告买排名也就成了必然。 而莫老板的这一段话更是让王江如同打了鸡血一样激动，“今年融资环境差，这意味着藤讯和桃宝的同类团购业务会面临一个尴尬境地，我们占据市场强势地位，他们不会自己投入太多资源来和我们抢市场。毕竟自己的钱烧起来更加肉疼一些。” 阿里九九系无论是b2c还是桃宝，2008年的盈利规模还无法他们股东能够支持他们自己烧钱做一个前途未知的项目，前车之鉴就是藤讯烧钱搞藤讯短博，烧了好几亿现在还在吃官司…… 要知道藤讯的钱都是游戏业务赚来的，这让游戏部门负责人腰杆都挺得直直的。 而团购网这去年底融资5亿美刀，虽然是分期给，但好歹也有35亿华元。光这个数字听到就能让竞争对手犹豫要不要跟进。 08年融资环境比07年的融资环境更差，其它杂鱼一样的团购网如今纷纷跑路，留下一地鸡毛。正牌的团购网则开始依托5家全国布局的分公司疯狂吞噬市场。 抛去纯线上团购，线下的团购中团购网独占75%市场规模，其它25%则是其它藤讯、阿里九九系，以及一些商户自己的团购，例如苏一电器通过团购网尝到了团购甜头，然后自己开始定期搞团购活动，也不走团购网的渠道。 守得日出见云开，按照莫老板的想法，今年是拓展市场的年度，让消费者让商家尝到甜头，明年开始慢慢割。 现在国家电视台的主阵地还不是“大裤衩”，大裤衩估计还在打地基。 莫海两辈子以来第一次进了电视台，还是国家电视台，说实话有些激动。好不容易到了演播厅外面，却因为里面在第二次彩排暂时进不去。 莫海也不恼怒，直接给黄飞洪和骆宾王发了短信。 也不过几秒钟时间黄飞洪率先回了信息，快要结束了。 演播大厅坐满了人，一眼望去没有800也有500人。 西装衬衣聚堆的是今天主角“企业家们”，每个企业至少都是1000万华元起步，另外一个区域着装非常朴素，不少人还带着帽子，都是一些演艺界的明星，他们的主要任务是节目表演。 黄飞洪小跑着过来，把莫老板领到了他们位置上，身边就是骆宾王。 吃过晚饭，众人又休息了一会儿，骆宾王和黄飞洪说了一下注意事项这些，电视台工作人员开始招呼大家落座。 每个企业都有一块牌子，上面就企业名字和捐赠金额。莫海拿的是锦官米先生食品7000万；骆宾王拿的是短博网1亿，本来说是捐1500万美刀，结果一算是105亿，那还不如捐一亿算了。 短博网要在一众老牌网络公司杀出一条血路，就得走点偏门。 领导讲话之后就是歌颂党和讲励志人物阶段。 说实话以前莫海很讨厌这种环节，觉得这种使劲儿灌鸡汤的行为很让人反感。 但自从参加了救灾后，莫海改变了这个想法。 眼神麻木而没有希望的灾民，因失去了亲人而陷入痛苦的幸存者，几天救灾时间莫海见得太多太多。这些人怎么面对未来？ 励志鸡汤！ 必须是励志鸡汤猛灌，让他们知道有很多人在乎他们，有人关心他们，他们还有未来：财产没了可以重新创造，家人没了自己要为家人而活，让他们在天之灵知道自己活得很好。 而面对危险时候谁冲在最前面去救人？不是莫海他们，而是党员们。 别的不说在灾区，莫海他们这种自发性的救援队伍和志愿者，属于来去自由，来去报备一下即可，甚至很多人根本不报备完全就是凭心情。 但是党员队伍和部队那可是真正意义的不眠不休，累了倒地就睡，饿了逮到什么吃什么，哪里有危险往哪里冲。 说实话，平日里莫海对这些党员还真没太多在意的，但这次救灾是真的震撼了他。 不过台上再煽情再励志，莫海也没有心思关注，因为他也要上台！ 吃饭时间节目组得知他已经到来，当时就和他沟通了好大一会儿，因为莫老板代表的是“企业积极救援”这个群体。 灾民、孤儿、警察、部队、媒体、明星、党员、消防等等这些群体都上了，今天捐款的主角是企业们要是没个典型代表这说不过去。 大屏幕上两张全是金杯车的照片并列，车上的“飞龙装饰服务车队”贴花异常显眼。 接着就听到男主持人说到，“上面两张照片分别拍摄于极重灾区灌县，以及极重灾区涪市，通过记者的照片我们看到这车明显是新买的，没错这些车都是地震后装修公司新买的专门用来服务救灾。” 主持人话落，莫海在灌县灰头土脸抬预制板，甚至抬遗体的照片；以及第一次背着6箱食物徒步进山，以及后来从矿企码头背食物去震中，以及在震中的一些照片又被短短10秒钟做成了影集方式放了出来。 主持人又开始说，“照片中的主人公是之前汽车服务队公司的老板，莫海！这是他带着他们装修公司的30多个员工12号下午就奔赴最近的极重灾区灌县救援，甚至带队徒步20多公里每人背负20公斤食物进震中的一些照片。” 一句话落，大屏幕又是照片墙，硕大的仓库全是“米先生食品”的码垛；一望无尽的大挂车排队在仓库门口等着装货；再切换照片赫然是挂着短博网标识的公司里面忙碌的场景图。 “这除了大卡车那张照片，其它几张照片拍摄于5月12日当天地震之后。大卡车排队拍摄于13日，排队的卡车超过50辆。” “照片中仓库里面总共堆放了80万箱货物，是米先生食品公司准备开发西北和北方市场的储备货物，但是地震之后第一时间，米先生食品公司的老板莫海，通过多方面渠道打听到了蜀省抗震救灾指挥部，一个电话就把这80万箱捐了，让指挥部直接接收仓库！而且承诺接下来一个月在锦官的工厂产能也全部捐出来。” 台下一片惊呼，80万箱怕是捐赠物资中最大的一笔了。 “而后面的短博网，同样是莫海的公司，在地震当天忙着给增加地震专题的加班照片，据我们得知他们公司建立了专门的重大事件应急小组。第一时间和蜀省电视台以及国家电视台还有抗震指挥部建立沟通渠道，并且针对性的开发了好些有用的程序。” “下面我们有请莫海先生。”主持人说道，很快导播把镜头切换到了莫海这边。 这些全国看直播的人都认识莫老板了，包括中午在机场差点打架的“邱老师”，在家里整个人都麻了，短博网老板。 以及之前在飞机上遇到的漂亮女明星祁澜，也在家里看到了这张熟悉的脸，连忙翻箱倒柜找名片。 第512章 灾后3 “他本身是今天上午从锦官飞往帝都，遗憾的是昨晚连夜从震中赶往锦官时候，他们的车遇到了余震并且刚好被落石砸中，导致了他的员工受伤，所以他上午都还在锦官忙员工住院的事情。晚饭前才赶到了我们演播室。” 主持人说完，莫海也一脸严肃的到了台上，节目组一再强调，上台时候不能笑，必须严肃。 主持人：“据我所知，莫海先生满23岁都还差几个月吧？” 莫海：“没错，还有几个月。” 主持人：“而且还是锦官西财大大三的学生？” 莫海：“是的，我今年才上大三。” 主持人：“年轻事业有成又富有爱心，你能给大家说说你积极的参与救灾的原因嘛？” 这话的意思就是莫海可以开始讲故事…… “12号下午地震那会儿我正在学校的湖边聊天，结果就看到地震最恐怖的一面，湖面如同开水一样沸腾，湖边的大树如同小草一样乱摆，而我和同学是能蹲着。” “蹲着看到校园的地就波浪起伏一样起伏，教学楼不停的抖动，远处的高层住宅，不仅在左右晃动还在上下跳动，说实话我都吓得瑟瑟发抖了，以为是世界末日，要知道还有地震路过的声音，超级恐怖。” “我第一反应是地震了，但是不知道哪里地震，到处都是人在哭和奔跑。我电话打不出去，唯一接了一个电话几秒钟就被切断。我女友电话打不通，涪市家里电话也打不通，我急的要命。” “主要的地震过后我让助理和我各跑几个旗下公司，一是通知各公司准备救灾，二是去看看各个公司有没有事情。我也怕公司的员工有事啊。” “我跑了2个地方后，锦官市区的通讯也差不多恢复一些，地震的各种消息也传了来。再后来我们听到最近的灌县市市区立着的房子都没有几栋，我连忙让我装修公司的负责人带队去灌县那边。昨晚受伤的就是带队的同事。” “我当时没有跟着去，因为我还有公司没有安排完，他们最近几天的食宿问题我总要安排好，在地震面前所有人都很渺小。我想起了旗下米先生食品的80万箱货，因此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才问到蜀省抗震指挥部这边。” “其实本来我打算这80万箱我们自己找车队拉一部分到灾区，不过食品公司那边打了一圈电话都不找车队。联系到指挥部之后，指挥部告诉我他们能调配到充足的运输车辆，同时这80万箱自热食品如果全部交给他们来分配，不仅效率高，而且能做到最大化利用，保证物资不浪费。” “得到这个保证我当时都想哭了，关键时刻我们还是要相信国家相信党，事实证明我相信指挥部是做对了，仅仅两天80万箱自热食品就出库成功，我得到这个消息后第一感觉是安心！480万盒食物能解决多少人的口粮问题？” “12号晚上，我把手里的事情安排完之后，带着几个安把我们自己的用的车装满了食品，直接去了灌县。” …… 大部分代表讲述时间也就5分钟左右，莫海这一讲就是10分钟，因为他是企业代表，所以他不仅要讲述自己相信国家、相信党，还要讲自己积极救灾是大爱，积极捐赠物资一是因为自己是蜀省本地企业，二是自己现在有能力帮助别人，那么尽自己最大努力帮。 “正如我在灾区遇到了所有救灾人员一样，只要下面有幸存者，再大的水泥块我们人一多也能搬开把人救出来。地震再厉害也有过去的时候，我相信只要我们坚定人心齐泰山移，就没有过不去的地震，没有恢复不了的家园……” “在这里我代表短博网公司捐赠1亿华元，代表锦官米先生食品公司捐赠7000华元物资，代表锦官益海电脑和益海电子连锁公司承诺未来3年内灾区所有重建的公立学校办公电脑将由我们提供。” “作为锦官本地企业，我们相信党、相信国家能带领我们走出困难，也希望通过我们的捐赠，让更多受灾群众看到未来看到希望。” 炸了。 炸了，炸了！ 所有看电视的人都炸了。 看看演播室台下的人惊呆的样子就知道莫老板这手笔有多大，彩排时候骆宾王拿着1亿的牌子，黄飞洪拿7000万牌子，大家都觉得这两个公司豪气，但是莫海说两个公司都是他名下…… 这尼玛不正常啊，不正常啊！ 一个大三学生哪有那么多精力来搞事业？而且横跨互联网、装修业、电子产品、电子卖场、食品业…… 而豪捐2亿华元的手笔也让一众大型企业拿着1000万的牌子感觉有些拿不出手，本来是打算秀一波的，结果和莫海这个天杀的‘天秀’2亿华元比起来，1000万谁看谁丢脸！ 要知道国家统计局统计数据2007年全国城镇单位在岗职工年平均工资26万不到。莫老板这一挥手捐赠了相当于7700人一年的工资。 而能捐1000万的企业已经很不错了。 不过也有很多看电视的丈母娘眼睛发光，莫海才22岁！名下居然就有这么多产业，很多准丈母娘已经牢牢的记住了这张脸。 其实按莫海的尿性，他是不想这么高调的，不仅会显得很膨胀，也会让那些捐款少的人心里面记恨。毕竟他这一“撒钱”，就意味着以后再有同类情况，要上国家电视台捐款这起步门槛就高了很多。 而事情也正如这些“聪明人”所料，当天晚上网上一些网友就开始逼捐了，xx国企那么大才1000万？xx地产上市公司才捐1000万？ 最惨的应该是藤讯，被人造谣捐了1000万小q币，而实际上藤讯也是货真价实的捐了好几千万的，不过大家不听，反正你赚得比短博网多，捐的比短博网少，网友为什么造谣还不是因为你们作恶多端…… 晚会结束，莫海就收到了许多企业老板的名片，他这边也发了好些名片，甚至还有人邀约一起宵夜什么的，不过都被莫海推脱了。 离开国家电视台，一行人住的是团购网公司订的酒店。 19号虽然是全国哀悼日，但莫老板他们依旧去了团购网这边，难得来一次帝都，李宏要尽地主之谊。 “莫总，昨晚可是大出风头啊，网上已经有人说要买光自热米饭了。”一见面，李宏就吐槽到。 都是些打了很多年交道的朋友，随便吐槽。 “也得罪了不少人哟，气死我也想低调，奈何人家不准我低调。”莫海无奈的说到的。 李宏那会信这狗东西的话，“要不我喊服务员给你拿两根葱插鼻孔里面，装装象？” 无情的嘲讽见证了两人的关系。 几人开启了闲聊模式，开会？不，先闲聊。大家都好奇灾区的场景，莫海也只好把灾区的见闻说了说。 第一次背着20公斤徒步20公里，其实他们这群人的肩膀都被绳子勒出血，后来两天所有人都是用手垫着来背，着实惨，这些都是昨晚没说的。 众人瞬间肃然起敬，这狗东西昨晚确实没有卖自己有多惨的人设；这和那些明星去安全地方搬搬方便面作秀的公益活动完全不同。 也说了遇到不良外媒记者戴雯雯这事，也不知道那个婆娘怎么写的自己，于是当成了工作让黎夏去找找报道。 其实团购网根本不用莫海他们操心，闲聊完之后众人了解了一下团购网的经营状况。 负责东部市场的魔都，华南市场的深市，中部地区的江城，西南市场的锦官，西北市场古城，这5个区域节点中心的分公司已经运作起来了，为最近几个月的业务增长立下了汗马功劳。 07年9月底时候团购网有3000万用户，线下团购订单一个月在3400万单，月流水也仅仅在5亿华元左右；到了08年4月底，这个数据已经涨到3800万用户，月线下团购订单4300万单，订单流水7亿华元一个月，光是平均18%的佣金一个月就高达1亿华元。 广告费一个月也有小2000万的收益，很多商家还在吃团购网推广的红利，没有意识到广告的重要性。 而技术服务费也还在“两年免费”时间，这可是每年收一笔固定的费用。真要收了到时候全国几十万商家一家即使只收2000块钱，一年每年都有小10亿的固定收入。 说实话很让所有人意外的一组数据。 原本以为阿里九九和藤讯气势汹汹的杀入进来，结果一来就遇到千团大战大败退和团购网疯狂收割阶段。 基本上其它团购公司退出后的用户都被团购网全盘接收。 数据很好看，就是有些费钱。平均一个月各种宣传推广的花费超过6000万华元。 不得不说团购网大规模盈利也就是迟早的事情，这让李宏既开心又有些不爽。 开心的是团购网度娘公司占有很大比例，有利于公司投资财报，要知道二三月份度娘公司股票被美股大盘拖累惨了，股价直接腰斩，这4月份时候才回了一些血。 最让人愤慨的就是姓莫的狗东西居然在去年10月份底股价快到500美刀一股时候全部抛了，美其名曰等股价跌回来他在买入。 “跌回来？跌你妹！”这是李宏当时的话，果真两个月后的07年12月度娘股价开始下行。 李宏现在坚信这狗东西嘴巴是开了光的。 第513章 灾后4 开光就开光吧，老李哭的时候还没有到，莫海才没有理会他嘴巴“开光”这事。 而境外版“团购网”的业绩也让莫海欣喜不已，甚至有种外国人难道觉得团购网门槛很高的错觉。 coupon优惠券网07年9月底用户超过300万，月利润超过200万美刀，当时已经有融资机构给了投前8亿美刀的估值。 到08年4月底，欧美发达国家因为次贷危机从金融领域传导至经济领域，危机这么一搞所有人收入都降了好大一截，生活成本却并没有下降，哀嚎一片， coupon优惠券网打着“一起买更便宜”的广告疯狂攫取用户，如今不仅在美丽国和枫叶国扎根，欧盟那边也进入了好多地方，岛国、棒国、星岛狮城等亚洲地区也设立了不少子公司运营。 如今全球用户已经突破1500万，线上线下营业流水额每个月超过15亿美刀。 就是这么夸张！ 1500万用户不仅客单价高，而且线上线下消费方式也大不一样。 国内用户线上团购都是桃宝那一套，图销量，平台几乎赚不到什么钱，客单价太低了。 国外coupon优惠券网就不同，用户就喜欢抢各种优惠券，客单价都是美刀计算为主。再便宜也便宜不到哪里去。 举个例子，一个马克杯国内团购价99华元一个包邮，卖个1万个商家才赚多少钱？而coupon优惠券网团购99美刀一个，卖1000个也比国内买1万个赚的多。而99美刀一个的杯子就是国内99华元的货。 说实话，发达国家的消费者这样消费，让莫老板很眼馋。 同样眼馋的还有李宏，他太想莫狗笔给他的“有啊”出出主意了，昨晚王江转述莫海“不看好有啊”这让他有些慌。 毕竟莫狗笔这开了光的嘴有些吓人。 毕竟“有啊”项目，度娘是准备投资10亿华元来搞，去年10月启动，到如今这个项目已经砸了两三亿华元，结果让公司股东们很脸黑，要不是团购网那边导流一些，有啊活跃度真不行，全是从桃宝过来的商家在自嗨。 一上午悄然间结束。 莫海本打算去市中心国家广场参加地震悼念活动，不过下午还要和李宏谈事，以及还要去坐飞机，这时间根本来不及。 短博网办公室非常的大，莫海他们吃了午饭刚回到会议室，这边短博网的行政就来问李宏总，国家公布的悼念仪式公司是否组织？ “必须组织，要不是时间限制，我们已经去国家广场参加悼念活动了。大家去不成就在公司里面组织吧，到时候所有人起立，默哀三分钟之后再继续工作。”李宏果断的说道。 上午莫海交代了他为何要捐那么多钱的原因，广告效应非常大，由于全国娱乐活动停止三天，所有网络游戏这些都临时停服三天，这19号才第一天短博网就被无聊的网友挤爆，昨晚捐款少的企业家和企业已经被骂得吐血三升。 就连度娘的贴吧地震吧也被网友挤爆，针对捐款少的企业和企业家们的无组织性网暴席卷全网。 而莫海老板因为名下几家公司累计估计捐款超过2亿，已经有人表示自己去超市买了很多米先生牌自热米饭表示对有爱心的企业和企业家的支持。 结果就是临近上飞机之前黄飞洪的电话直接被蜂拥而至的经销商们打爆，要货，要货，全都是要货以及要求当代理的电话。 基本上都是5万箱10万箱的要，以至于黄飞洪看莫老板如同看怪胎一样，要知道莫老板可是地震那天就说了，让所有工厂全力生产，“卖不掉我们就捐灾区嘛。” 这哪是卖不掉就捐灾区？分明就是提前备货。 不对。 其实其他工厂生产的货也是很多准备捐物资企业的订单，黄飞洪突然发现一个问题，市场上普通消费者似乎买不到米先生自然米饭了？ 而黄飞洪的担忧也在网上传开，“米先生自热米饭到处都没有卖的？” 这下不仅仅是经销商要货了，公司也在打电话问黄飞洪怎么办？ 奇迹！ 工业时代居然还有拿着钱买不到吃的。 “公司发公告啊，先给消费者道歉，谢谢他们热诚支持我们品牌。毕竟国家有难，我们应当鼎力支援，给消费者说明市场缺货适应因为公司主要库存捐赠之后，后续的全部产能已经被多家准备捐赠的企业预定。” “公司正在紧急协调生产能力更强的工厂全力高品质生产产品，以满足消费者们的需要，还请消费者们耐心等待一些时日……” 莫海也没有顾忌，就在会议室就给求助自己的黄飞洪说道。这是很典型的公关思路：有错没错先道歉，消费者必须是没错的受委屈的；接着说一个消费者无法拒绝也能接受的理由；再说目前公司已经采用的解决方案，以及后续处理措施。 莫海甚至已经知道自己说一套公告出来，网友们们的反应是什么…… 而和黄飞洪同样忙碌的还有凉茶公司，因为豪捐1亿华元也被网友们的“买光”行动给震惊到了。 本以为网友们就是说说，结果全国各地代理商纷纷要货的电话让他们终于意识到这1亿没有白捐，比投一亿广告费还有威力。 “各位同事注意，各位同事注意”王江对着话筒说了一下，把大家的注意力集中了过来，“大家暂停一下工作，公司响应国家要求为地震遇难者默哀3分钟，一会儿大家就在工位上站立默哀即可。” 王江的话从公司广播中说完，很快各部门鸡飞狗跳，保存的保存，该给别人说一下的也要说说。 19日14点28分，帝都上空防空警报响彻天际，准确说是华夏全国的防空警报都在响。同时全国绝大部分路上的交通工具开始原地摁响喇叭。 全国各地、各行各业，不论男女无论老幼均原地起立，默哀三分钟。 这一刻似乎所有人的网络都和离线了一样，没了任何交流。 灾区里面依旧在搜救的队伍原地立正，脱帽，低头，默哀；医院里面的病人坐正，低头，默哀；很多人在默默流泪，也有人已经在悲恸嚎啕大哭。 此时此刻，仿佛空间静止了，仿佛这些声音都是不断循环的回音。 外面的防空警报声解除，所有人又默默的坐回座位，不少人都在擦拭自己眼角的泪水。 如果这些上班的人群在国家广场，他们肯定会被广场的场景所震撼，广场上所有人都在呐喊，最多的还是“华夏加油、文川加油！” 不少人都是泪流满面的恸哭，还要呐喊着口号。所有人都相信，他们的呐喊几万逝去的人能听到，毕竟今天是“头七”；相信灾区几千万民众能听到，给他们鼓励。 “默哀几分钟，挺伤感的。”回到会议室李宏的开了一个小玩笑，他的眼眶分明是红的。 “哎，几万人呐。”莫海感慨道，毕竟他去过灾区比李宏感触更深。 伤感。 李宏主动找了莫海在灾区的话题，缓解了一下伤感的情绪。 “对了，你说你不看好‘有啊’这个项目？”李宏终究还是没有忍住问道，顿时让其他几个人也有了兴趣。 特别是李宏说莫海嘴巴开过光这事让大家知道后，莫海很多商业性的判断让内部自己人非常感兴趣，指不定这狗东西一句话就给大家带来一些发财机会呢？ “你复制一个桃宝，和阿里九九复制你度娘搜索一样，又没个特色，你给我说说我干嘛要看好？”莫海倒没有客气，李宏不是藤讯，朋友间帮帮忙没毛病。 这让只懂搜索的李宏很郁闷了，“c2c平台能做什么特色？总不能我学易贝收交易佣金吧？” “我的哥诶，差异化！你要让消费者有必须来‘有啊’买东西的必要性啊，你‘有啊’有的，人家桃宝比你更多，消费者吃饱了撑的来你这里？”莫海没好气的说到。 这年头“差异化竞争”理论大行其道，莫海也借用了一下。 “你这不是废话嘛，怎么差异化？从什么角度差异化啊，莫大爷！”李宏想锤死这个狗东西，不见兔子不撒鹰，分明就是已经有了主意，偏偏不给他说。 哪知道莫海接下来一句话直接气得李宏直抱着保温杯灌水，“琢磨消费者要什么啊，这就是差异化。” 讲真，骆宾王都快看不下去了，这狗东西真的有些欠。 “我要是知道我还问你？你倒是直接说啊！”李宏很生气。 白嫖莫狗笔？李宏想多了！他和莫海打了这么多年交道，白嫖成功过嘛？ 只见莫狗笔无奈的说，“我也不知道，‘有啊’项目那么多人，集思广益嘛。” 这口气分明就是：老子知道！但不给你说。 我尼玛。李宏在里面骂，毫无疑问这货是不见利益不撒鹰。 李宏往椅子上一靠，双眼望着头顶的灯，天人交战中。 骆宾王在扶额，大概是对李宏表示同情；黎夏太年轻，对莫老板敲诈李宏成性这事没多少了解。 王江侧头蒙嘴在笑，自己跟了李宏那么多年，吃亏的时间不多，但在姓莫的手里吃亏的次数绝对不少。 黄飞洪嘛，王江专门给他找了一个房间打电话，就今天这堆电话的黄飞洪就有信心今年就能把莫老板捐的7000万赚回来。 “说吧，你又有什么条件。”李宏抹了抹脸之后无奈的问道。 第514章 回校 “1000万华元买有啊10%。”莫海这无异于是狮子大开口。 果然，李宏连忙拒绝，“不可能，不可能，莫老板我这是总投资10亿的项目。” 狗东西真的是趁火打劫第一流。 “你看看你看看，几十岁的人了还这么毛躁，我还没说完嘛。”莫狗笔继续说道，拿捏，妥妥的拿捏。 没理会李宏的白眼，莫海直接继续说，“我也有是有条件才会要这10%的，要是‘有啊’搞不起来，我吃饱了撑的去亏1000万。” 讲真，这真的很打击人家李宏的信心了，特别是狗东西嘴巴开光了的。没他帮忙，自己投资10亿的“有啊”项目要黄，李宏想撕了姓莫的嘴。 眼见一向涵养非常好的李宏眼睛也有怒火，莫狗笔依旧不急不慢的说，“桃宝公布去年的交易额是469亿，这样等有啊能做到一年469亿交易额的时候，我再用1000万行权10%的股份。李总你看如何？” 你怎么不上天？一来目标就是桃宝一年的营业额！ 不过李宏开心啊。 众人也大惊，惊的不仅仅是莫老板的“目光远大”，更是他这份自信超出了“有啊”现在的状况。 李宏顿了顿，“你这目标总要有个时间限制吧？要是5年10年后才达到，岂不是黄花菜都凉了？” 和莫狗笔谈正事，一定要如同律师一样，慢慢抠；不然指不定这货就给人挖了坑。 “这样，3年做到469亿交易额，1000万行权10%；2年内做到469亿的话1500万行权15%股份，李总敢不敢赌？老规矩，我不参与公司决策和管理，我给具体操作方式，规避我自己可能作弊的空间。” 莫海带着挑衅的口吻问道。 说实话，这条件真的是太诱人了，桃宝网4年才从0做到469亿交易额；莫狗笔3年就做到469亿，照他这自信程度，超过3年他就算是白辛苦3年。 如果3年内实现了，那么基本上奠定有啊将成为国内第二大c2c平台，甚至可以挑战桃宝也有可能。 “好！”李宏一拍桌子，同意了。吓了众人一大跳。 接着自然是商定怎么处理这事，怎么界定交易额等，按照莫老板的想法，“深市千树科技”将和度娘就“有啊”这项目签署服务合同：莫老板需要在5月31日前将策划书交给李宏，6月1日起合同即生效，作为469亿交易额对赌项目的法定文件。 得，这事情的合同这些自然就是骆宾王和朱芷琪他们跑，而莫海这段时间专心把有啊的发展规划以及差异化经营定位写出来。 5月20日，地震后第8天，莫海正式回到了久违的学校。 骑着自己的电瓶车进学校时候，学校门卫都热心了喊了一声，“莫总回来了啊。”接着给莫海进了一个礼，大概是对莫海捐赠2亿表示敬佩。 莫海应了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今天特地戴了口罩到学校的。 还好学校里面因为生病感冒戴口罩的不少，多莫海一个不多。 上课的教室依旧是喧嚣无比，等大家看清戴口罩是谁的时候，“关门，兄弟们关门，莫总回来了。”王宇航这熊货连忙用夸张的方式吼道，然后就如同迎接英雄一般把莫老板迎上讲台。 莫海瞪了一眼狗腿子一样的王宇航，意思是“啥意思？” “你给大家说说最近一段时间的感想呗，还有2亿块钱堆一起有多少？”王狗熊标准的狗腿子像。 感想是假，2亿有多少是真。 毕竟在场除了莫海，估计大家一辈子赚的钱加起来都没有两亿。 前后教室门已关。 在大家殷切的眼光中，莫海正要说话，教室门被敲响了。 门一开，亭亭玉立的董仙女和其他两个女同学站在门口。 董仙女木了两秒，这才在莫海的目视下红着脸跑进了教室。 “仙女脸红了，脸红了……”王狗熊居然调戏莫老板的女人。 放平日里王狗熊敢这样笑董仙女，狗熊皮都得给扒了，奈何今天的董仙女明显是看到莫海害羞了。 这不王狗熊说完，好事者开始哄笑，不乏有吹口哨，鬼叫的人。没办法，得不得董仙女，调戏一下没问题吧？ 董仙女大一时候天天素颜朝天，大二时候做了头发，这大三开始也时不时的会化化妆，让大家馋得纷纷朝班里或者学校里女生下手，王狗熊为代表的的手长一族已经伸到了对面师院。 有的东西需要释放，不然要憋出病。 “……反正你们应该庆幸没有去现场，我也不对惨像过多的描述，你只需要记住一排遗体会让绝大部分人大吐特吐。” 莫海把衣领一拉，肩上被绳子勒出来的伤口已经结痂，“看嘛，这就是绳子勒的，都是吃了没经验的亏……”毫不在意的说到，但董仙女明显已经眼红了，这是心疼莫海。 “……另外一个经验就是山里面是真的冷，要不是找到部队把我们和灾民一起送出来，这两天穿着短袖进山，晚上绝对冻感冒。里面的江水都是山里面的雪水泉水，人掉下去最多扑腾几分钟就会被冻僵。所以以后你们即使去旅游，在山里面的水也不要轻易下河去游泳这些。” “……至于大家关注的2亿有多少这事，说实话就是小数点前面有几位数而已，而且捐赠也是公司名义会分批次捐赠。” “其实大家与其关注两亿有多少，不如关注一下怎么赚到2亿或者2000万200万更加有用。” “大家都是同窗几年的同学，下面的话我希望大家不要外传，家里有关系的，有钱的都可以往这方面去跑去赚钱。” “地震毁掉了几个城市一些县城，这些都会原地重建或者异地重建。这可不是几亿几十亿，而是几千亿上万亿的重建规模。” “需要大量的建材，工程机械，工人，和建筑有关的需求会暴涨，注意是暴涨！整个过程大概有两到三年。如果你们家能抓住这两到三年做其中一个领域，2000万可能困难点，但200万绝对没问题。” “例如挖掘机推土机，一台几十上百万，一家人不够几家人凑一凑付个首付，一天少说都有几百块的收入。” “再不济投个十万开个五金店，钱多的卖钢材卖水泥卖板材，反正和房子有关的，哪怕卖个窗帘，只要能出去跑一年搞个几十万都没问题。” “比如我的飞龙装饰你们都知道，下半年开始就会在各个重建地组建子公司。” “各位同学，现在在这种疯狂需求下，不是赚不赚得到钱的问题，而是敢不敢拼命去跑的问题。” “如果家里没钱的，那么就组织家里亲朋好友这些，去工地上当个小包工头啊，不抓住这几年翻身，以后这种机遇可不多了。” “前面我说的是大家家里可以去做的事情，那我们自己呢？同学们大学耍了2年也该收收心了，估计让大家去工地搬砖也不愿意，那就跟着王宇航做呗。” “在网上，一切都可以卖。只有你卖不卖得掉，而不是需求问题。我是极度看好华夏未来电商的，我自己目前也投资了好几家电商公司，这个大家都知道。” “如果你不想做生意也不想打工也不会去搬砖，那么你可以去考研考博，去考公务员。” “反正大家要记住，无论做什么行业，合法赚钱不可耻。赚不到钱绝对是能力问题，当然有人会说莫海你就是一资本家，满眼都是钱，俗！俗不可耐！” “我不否认啊，我要是没钱我怎么捐2亿出去？王宇航他们家鞋厂卖了值不值两亿？” 莫海一问，王宇航立马说，“不值两亿，最多2000万。” “对了，看嘛王宇航家鞋厂开了那么多年，想捐两亿没有那么多钱，不是舍不舍得的问题，是有没有的问题。” “也就说，钱其实是一个好东西，我捐两亿大家会说我莫海是品德高尚的企业家有钱人，如果有一天我拿两亿去买一幅画，去奢侈品店给自己女人买一堆衣服包包，大家又会说我拿钱不当钱。” 下面一片哄笑声。 “大家这样说的本质是什么？是我真的道德高尚？是我真的俗气？都不是，是因为说我的人没我有钱，简单说是穷。” “因此无论大家有多远大的志向，自身经济这块一定要重视，除非你是国家的人，你和你家人的衣食住行生老病死伤残国家都包了。” “否则，你就应该琢磨一下，如果家人住院要10万、20万甚至50万时候，你如何拿得出来？当你懒惰时候，你就可以想一想这个问题。” “因此你们现在还觉得赚钱可耻的话说明思维不成熟。” …… 莫海叽里呱啦的在讲台上说了20多分钟，说了一些接下来两三年赚钱的机会，也把他自己的金钱观念讲了一道，至于在坐的能有几个人听得进去，那就不是他的事情了。 眼见莫海讲完了，斜依在门口许久的老师连忙鼓掌，“莫海同学说的很好，我们在大学最重要的是要让自己的思维成熟起来……” 还好老师的话也就那么几句，说完就让莫海回到了自己位置。 在做的学生些听没听进去老师不知道，反正老师是把莫海的话听进去了：接下来几年灾区重建有很多机会。 第515章 回涪市 上课这天是5月20日，也是芬姐的生日，晚上自然要和芬姐视频一番。 芬姐很开心，晃了晃莫狗笔给她通过团购网给她订的超大捧鲜花，结果视频到一半，“咦，你那边又余震了？” 莫海只能无奈的点头回应，“没事儿，不强。” 这就是现状，512之后的半年内，这种毫无征兆的余震伴随着蜀省百姓生活，这也进一步让蜀省人民愈发坚信“小震不用跑，大震跑不掉”，一时间蜀省人民的生活越来越潇洒，最典型的就是虾皇和麻辣天下火锅连开多家新店，点店火爆。 回到学校意味着烦恼也会接踵而至，果不其然黄校长笑嘻嘻的找到莫海聊了半个小时，至于聊了什么无人知道。 反正带着口罩的莫老板从校长办公室出来后，一路都是骂骂咧咧的。 莫海的主要心思不仅仅是把之前拖的课补上，还要完成度娘“有啊”项目的策划，更重要是他自己的直营电商平台拖了好几个月也需要启动。 白天学习和工作累，晚上还要辛勤的耕耘，毕竟自己的一票女人，随便一个拿出去都是女神级，身后追求者一大堆，不定期耕耘这些年轻小姑娘很容易被人拐走的。 黎夏也给莫老板汇报一个情况，当初在地震现场采访过自己的那个记者戴雯雯，估计也是看到了莫海5月18日晚上在赈灾晚会上的情况，所以5月20号这天星岛国《星岛海峡报》和美丽国《华顿邮报》一起刊登了戴雯雯的文章。 果然不出所料，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直接断章取义，把莫海描述成了国企领导一样，故意把莫海塑造成一个被国家打压后被迫捐2亿的企业家…… 2008年前后华夏在国际意识形态领域处于绝对劣势，即使国内互联网也因为过度自由，导致西方的意识形态大行其道，很多人把抹黑国家和抹黑执政党看成是“监督”，大量的公知活跃在网络上给国人灌各种毒鸡汤。 例如后世被吐槽为胶州湾下水道有油布裹着工程师，岛国餐厅后厨洗碗洗七次、岛国马桶水可以喝等等。 但是抹黑到莫老板身上，莫老板可不是善茬。 首先莫老板在短博网、境外海螺网、油管这三个都与自己有关系的平台上注册了个人认证账户。 紧接着莫老板直接用个人认证账户发文，直接指出：星岛国的《星岛海峡报》和美丽国的《华顿邮报》记者戴雯雯采访本人后，本人明确告知采访内容本人安保人员也有录音录像，要么全文刊登采访报道，要么不报道，禁止断章取义，但对方依旧我行我素，违反记者的职业道德，不尊重被采访人的意愿，故意用夸大和臆测的方式来写采访报道，现在本人将采访报道的视频直接发送出来。 另外对于《星岛海峡报》和《华顿邮报》刊登偏见性的报道本人要求撤回和道歉，并且本人将保留起诉的权利。 接着莫老板直接让人把采访视频添加中英双语字母，在这三个平台予以发送。 更加骚操作的是，短博网和海螺网随后就悄然间上线了“小尾巴”的新功能，给戴雯雯和《星岛海峡报》《华顿邮报》的账号增加了“有不实言论”的小尾巴。 也不说封你账户，反正就是恶心死你。 不过这账户小尾巴功能一出来，倒是让很多公知有些怕。纷纷叫嚣和抗议平台搞这种标签，这是言论管控，有违互联网言论自由的精神。 短博网和海螺网也纷纷公告：该功能仅在他人有确切证据投诉后，平台才会在经过严格调查审核之后添加尾巴。以保证其他用户的合法权益不被非法侵害。 玩儿冠冕堂皇，谁怕谁啊？ 大部分人玩儿短博网玩儿海螺网是为了畅所欲言不假，但是这造谣太多也影响了平台的口碑，让一些优质用户认为这个平台是造谣基地。 互联网就是大杂烩，做内容平台保持公正和畅所欲言是很重要的。 这不《星岛海峡报》和《华顿邮报》就在海螺网上表示：“海螺网这是利用自己的强势地位做出损害言论自由的行为。” 海螺网这边也不甘示弱，“《星岛海峡报》和《华顿邮报》可以利用自己的强势地位歪曲事实，而我们为了保护用户不被欺骗却被污蔑为损害言论自由。这就是骗子说：我可以骗人，但是你不能说我是骗子。” 国内的短博网这边《星岛海峡报》和《华顿邮报》没有账号，但有账号的戴雯雯却急的不行，短博网上线了准备已久的“视频”功能，如今莫老板一口气发了两条不同角度的视频，用来佐证戴雯雯造谣，故意断章取义。 一时间戴雯雯被骂得直接关了评论，而且有好些试图声援戴雯雯的公知也被水军攻陷，不过就话题讨论话题，这些公知还不至于被加上小尾巴，莫老板也不会说给人家封号什么的。不然短博网就不热闹了。 6月的7-9号这三天是端午节，也是其它省份的高考日，蜀省这边因为地震高考往后延迟了一个月，很多灾区学校都是在临时板房里面上课，天气一热里面闷得要命。 莫海带着谭妹子和何敏回了涪市。 6号下午天还没黑就从锦官出发，路过蜀源市到涪市，三个城市都是极重灾区，一路上城乡结合都是彩条布窝棚、活动板房，可见512地震破坏力之强悍。 按照安排，谭妹子和何敏在涪市休息一晚就要回武坪老家待两天，谭妹子老家是新房子除了家具倒了，家里房子到没有伤害，倒是左右两侧邻居家遭殃了，房子直接被摇垮一半。 其实谭妹子她们这次回去任务也不轻松，要去调查一下“安全校园项目”的一些捐赠项目情况，虽然在5月底的“短博公益”委托了好几家机构按名单同时调查，不过谭妹子还是想自己去看一看问一问，这样好撰写内部报告，然后交给短博公益对外发布“安全校园项目”情况。 这个项目关注的网友极多，地震倒塌房屋无数，“豆腐渣”工程成了超级热门词，别的倒塌了找不到人，但短博网“安全校园”这才几个月，所有的责任人都能找到。 要知道当初网上对这几千万级的捐赠可是关注度极高，现在所有人都在等待最后的调查报告。只要报告显示有“豆腐渣”情况，毫无疑问监理公司、承建方、学校管理部门都会网友们追责。 甚至有媒体也在追踪型报道，并称之为“有史以来最大规模的建筑追责调查事件”，一时间之前承担监理的公司人心惶惶，想方设法联系莫海，让莫老板高抬贵手。 最夸张是有包工头准备外出打工，结果被某个因房子倒塌而失去孩子的家长给拦了回来，甚至到后来事情越来越大，被迫还找了相关部门请了一些地震专家建筑专家介入调查。 甚至有网友已经建议，如果人为事故比例太高，短博网、莫老板应该撤回2亿华元的捐赠，一时间居然得到了很多网友的赞同。 网友们关注的的确没毛病，加固教学楼都要搞豆腐渣，这不是拿孩子们的生命开玩笑嘛？是短博网和莫老板捐款不大方？还是某些人人心不足蛇吞象？ “短博公益”最后被迫出面表示。 我司以及公司实际控制人莫海先生在5月18日国家电视台赈灾晚会上承诺的捐赠，目前已经兑现完毕，不会存在因任何原因撤回的情况。 而我司对“安全校园”一二期项目情况非常重视，本着不冤枉好人不制造冤假错案，特地在蜀省相关部门配合下额外聘请了地震专家建筑专家对每一栋倒塌的楼进行专业评估。我们和大家一样，都希望不是人为因素。 其实短博公益这边也说得很明确，“只调查倒塌”的建筑，那些没有倒塌的不在列。 6号晚上在家里好好和小媳妇儿温存了一番，如今她俨然是家里的已过门的少奶奶。 第二天一早，何敏幽怨看了一眼莫海，这才跟着谭妹子在两个女保镖的陪同下去了武坪。 花姐看到莫海两个眼睛都在放光， 莫海暗道一声：握草，老子女人受伤了、 从石头跌落到苏成芮说痛，也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 “程泽电筒！”莫海高呼了一声。 除了车尾巴上的程泽之外，其他人有电筒的打电筒，有手机的用手机打光。 很快大家就看到了莫海和苏成芮奇特的姿势，就感觉这两人要打k一样。 不过刚刚都听到了苏成芮说“痛”，坐苏成芮身边的另外一个女人连忙把苏成芮拉回座位。 由于车厢挡板都被刚刚的石头砸凸进来，因此苏成芮只能往外坐。 “摸摸伤了骨头没？”大家都都看着两人呢，莫海也只能问。 苏成芮满脸痛处，“我摸不出来，真的很痛。”说话时候都带着哭腔。 终究是女孩子。 苏成芮也怕啊，不摸还好，一摸被撞的位置，就钻心的痛。 莫海有些无奈，万一伤者骨头或者内脏那就麻烦了，更加无奈的是这车里坐着几个上肢受伤的，躺着两个不能随便移动的伤员，这苏成芮如果坐着会不会加重伤情？ “我们换个座位，再坚持一会儿就到了。”莫海只能这样说到。 第516章 为钱来的 杨莎杨默如今已经是一岁四个月大，早已经从爬升级到了走。 今年6月份天气就热得要命，两姐弟就只穿着尿不湿满屋子跑。手腕上红绳子绑着谭妹子送狼牙非常的显眼。 一家四口在老房子其乐融融倒也让莫海非常的享受这种有家有娃有婆娘的生活。 就是两个“尿不湿”一点儿都不安静，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一会打架哭得稀里哗啦。 还好莫海只是偶尔陪，真要每天面对闹腾的两个小家伙估计晚上睡觉都不的安宁。 当然这种十多个月大的孩子最大的优点就是蹦累了就要睡觉，两姐弟睡觉，开心的就是两个大人。 该温存的温存，做些该做的事情。 这孩子一断奶，花姐的身形就眼见的“缩水”，用花姐的话来说，再有两个时间，她的身体塑形就会达到“完美”的标准。 讲真，这么多年了花姐从来没敢如同今天这样自信的说自己要“完美”，因为以前没钱去完美，现在她的私人教练那可是从国外回来的。 就因为有了杨莎杨默，莫海这给花姐的钱那可是她上半辈子想都没有想过的。 现在看到莫海情绪最复杂的大概是张总，也就是小祖宗灯姐的老爹。 自己是看着这狗东西一步一步迈入如今的地位，而自己可以说是还在原地踏步，人比人气死人。 作为商人，他是希望自己和莫海的合作能够多多益善，但作为张婧的爹，他又不希望因为自己让女儿和狗东西有了太多的接触。 不过他那知道自己女儿早已是狗东西砧板上的肉早就被吃得个干干净净。 这不8号这天莫海突然到访景明医疗公司的时候，不仅把值班的老蔡吓了一跳，接到电话的张总同样被吓到了，平日里这狗东西有事都是先打电话说多久多久开会，这突然到自己公司算什么事？ 还真是偶然所致。 景明医疗原来的办公地址在涪市市府后面，前两年市府搬迁修了沃尔码，连带景明医疗所在的一排房子也被拆得干干净净，因此景明医疗就搬到了其他地方。 8号这天莫海带着花姐还有杨莎杨默逛街，不知道怎么的就走到了这边，看到熟悉的“景明医疗”牌子，莫海突然就想到了一个合作。这不就让花姐她们带着孩子先回家，自己这临时有事。 和蔡总聊了没多会儿，张总就赶来了。 一问才知道人家刚刚还看到莫海一家四口逛街来着，大写的尴尬。 不过和莫海尴尬不同，张总那是心口都在绞痛，要是把花姐换成自己女儿该多好？杨玲花这种年过36岁的女人更加适合自己这种年龄的，36岁还和26岁一样，张总发现莫狗笔的审美很合自己口味…… 还是男人懂男人。 很快张总也问明白了莫海突然转道自己公司的原因：狗东西突然想到早先说过的中药种植计划…… 这不涪市好几个山区遭遇地震，狗比觉得中药种植计划可以启动了，就当支持山区经济恢复。 在哪里种？种什么药？怎么销售？张总直接就提出几个问题横亘在了莫老板的面前。 “你问我，我问谁啊？这个你们得先调查市场需求，看看什么药材需求大价格高，然后咨询专家看看山里面的气候、土壤、海拔这些适合种什么，可以的话还能把旅游结合起来。” “如果要结合旅游的话，这投资就不会小咯。”张总提醒到，莫海贸然插足中药领域，这不是钱多钱少问题，而是很容易被人坑。 虽然张总看莫狗笔不顺眼，但不顺眼不代表愿意看到莫海吃亏。 “投资多少无所谓，主要是我在想能不能把中药的品质搞起来，你们可以先调查一下棒国岛国这两个国家把我们的中药方子拿过去，开发了不少方子还挺受欢迎的。” “据我了解，目前国内中药效果不好，除了医生技术问题，更多还是以前流传下来的方子用药的药效和现在用化肥种出来的中药药效有很大的差异。而棒国和岛国那边的中药基本上是在国内用最严格的方式种的。” 莫海到没有急，他要种中药，肯定不是那种春种秋收的常规药。人家图的是快速变现的经济利益，他图的是药效。 没办法，谁让莫老板不差钱。 不过在张总的提醒下，莫海突然想起，自己学校隔壁不就是锦官中医药大学嘛？ “我这脑壳也是搭铁了，这样，你们有空考察一下山里的情况，看看那些地方适合种药，以及当地人能接受哪种合作方式？我呢回锦官之后也去中医药大学走一走，看看怎么建立一个合作。我相信高品质的中药绝对比那些化肥种出来的中药更受欢迎……” 至于莫老板的投资规模，暂定3000万华元多的话上亿投资也不是问题，“张叔蔡叔你们要不要一起做做看？反正我打算三五几年不赚钱，就专心种药。” 说实话听到暂定3000万的多无上限投资规模，掌中何蔡总还是很心动的，他们资本虽然不雄厚，但认购个中小股东还是没问题。但莫海说没打算三五几年内赚钱，这又让张总和蔡总有些纠结。 虽然知道种中药是一个长期活，但是在习惯了快速赚钱的年代，这种“等”是非常熬人的，熬不过的直接公司破产，熬过了只要药品质真的高，别说棒国岛国会采购，国内的大型中药厂估计都排队，更不用说对高品质中药需求最庞大的中医诊所和中医院。 “对了，张叔，别忘了让阿姨去市招商局说说我要投资这事。”这临走之前莫老板还不忘送一个政绩给自己的丈母娘，毕竟丈母娘也是政法委的嘛，属于体制内送个政绩多个人缘。 然而莫海万万没有想到，委托张岳父办的这事，居然跑偏了方向。 张家岳母也就是灯姐的妈妈名叫吕霞，在蜀省这边用方言喊就是“女侠”，特别是现在这职位上，倒也名副其实。 对于这个自己曾经当准女婿看的小伙子，要不是后来太过于荒唐的双胞胎这事情，她倒也没有现在这么反感。 不过莫海这送人情的事情，她还是很乐意接受，混体制特别是有官职之后，这各行各业的人脉就很重要了。 说来说去也就是让吕霞提醒一下市招商局那边，莫大老板有几千万的投资意向，快去争取一下，不争取人家投到锦官了，别说利益输送，就连打招呼都谈不上。 当然吕霞万万没有想到莫海愿意送这个人情，毕竟当初莫海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吕霞可是明哲保身来着。 她哪知道，人家莫老板是看在“丈母娘”身份上，而不是政法委领导…… 莫海当然不知道吕岳母怎么想的，他这会儿正有些头大。 他在家里赔孩子耍，花姐在做晚饭，结果自己老妈给他打电话喊他回家，有重要事。 莫海当然想多陪一会儿孩子，他还想和花姐好好温存温存呢。 “怎么，妈喊你回去？”花姐关了火从厨房出来问道。 一口一个“妈”喊得溜得很，要知道莫海老妈刘琴1966年的，花姐1972年的。 莫海很好奇花姐当面喊自己老妈的时候，“妈”这个字喊得出口嘛？ “说是我二表哥他们从黔州那边来找我了。”莫海无奈的说道，他们找自己大概率就是钱。 “亲戚来了就回去看看呗，这黔州过来也有好几百公里了吧？”花姐倒是贴心的说道。 “这不是想和你们多待一会儿嘛。”莫海瞅了一眼，两个孩子自己玩着玩具，然后就把花姐紧紧的搂住，大有一言不合就直接嘿咻。 “孩子还在呢。”花姐被自己男人上下其手，瞬间就媚眼如钩，说话吐气如兰。 “孩子刚刚想睡觉，被我制止了，要不……”莫海笑嘻嘻的说道。 臭男人的意思花姐秒懂，顿时哭笑不得，这男人真的是对自己无比上头，为了这临走之前为了和自己肌肤之亲，可以把孩子哄睡着。 果真，杨莎杨默两姐弟晚饭都没有吃，就被他们无良老爸哄到自己的小床上睡了。 接着房间里面花姐肆意的欢叫起来，珍惜机会下一次能这样叫唤不知道是多久之后了，这点花姐有着无比清晰的认知。 莫海有些疲惫的去了距离家不远的麻辣天下火锅店，果真是莫海想的那样，大姨家二表哥何平他们何家3个人来的：除了二表哥何平，还有他三爸何思财，四爸何思福。 这“何”姓加上“思”字辈，在西南方言里面起名不是一般难。 何思财和何思褔两人也是和莫海老爹他们一个年龄段的，看到莫海进门连忙满脸笑意的喊“莫总”。 这是私下聚会，莫海也没有那么多讲究，“三叔四叔，别那么将就，还是和以前一样，喊海娃子就可以了。”莫海笑着和两人握了握手说道。 “那怎么好意思，说出去别人还说我们不懂礼节。”何老四何思褔连忙拒绝说道。 这是给莫海抬轿子呢。 “四叔，你这就见外了撒，你看看这都是自家人，别搞得那么见外。”莫海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 第517章 我要搞房地产 不出莫海所料，何家人来的目的很明确：融资！ 国家从07年开始就通过控制融资来控制房地产行业规模，大型房地产公司从银行贷款都不容易，更何况何老四的小公司。 融资金额对莫海来说真不多也就1000万华元，但是对于何老四他们来说那就是救命钱了。要知道08年这会儿是严打各种拖欠农民工工资的行为，这企业资金链断了何老四辛苦十余年那就是白辛苦了。 “三叔、四叔，这个明天再说，现在我们专心吃火锅。”莫海根本不接话。 何思财何思福都是混迹社会一二十年的人，因此心里面急但表现出来的也不急，道明来意总要给人家思考的时间吧？ “海娃子，你这火锅味道不错也，倒是可以到红城那边开店，保证大赚。”何老四大快朵颐。 蜀地这边的火锅属于麻辣兼香型，注重味道均衡；渝市那边的火锅重麻辣，制作方面更加简便些。 黔州地理上距离渝市的中心城区更近，所以黔州那边的火锅多以渝市火锅为主，口味方面也以渝市的重麻辣为主。 而蜀地这边的麻辣兼香型火锅虽然发展迅速，但更多火锅店还是走的渝市火锅那种重麻辣路子毕竟成本更低，因而在绝大部分人嘴里，蜀地火锅和渝市火锅是一样的。 “四叔这个主意不错，回头我让公司的人过去考察一下，你们有合适的管理人才也可以给我推荐推荐，待遇从优。”莫海笑着接了话。 其实莫海的话也变相的表示了他还是乐意支持何老四公司的，毕竟两人除了一个拐弯亲戚身份之外，真的是没有任何瓜葛，莫海这让人找火锅店管理人才，这不是没事欠人情嘛。 有钱人的人情有这么好欠？ 所以莫海这么一说，何老四满脸笑容的应承了下来。 不亏是做开发商的人，虽然是小开发商，但光是这人情世故和听懂话的本事就是莫海上辈子学不来的。 就是老爹莫朝阳有些不爽，还是老问题，自己儿子比自己能干，他心里不舒服。从2002年到2008年好歹也5/6年，但家产算起来才莫海捐款的几分之一。 和自己多年前不对付的人，如今自己也是沾了儿子的光，人家对自己尊敬不已，不仅一下车直接就是几件茅台，好酒之外黔州的好烟也是直接搬了一件。 何老四这血本下得不是一般的大。 吃完饭之后老妈是打算让大家都去家里住，不过何老四和何老三很果断的打车离开，留下莫海的表哥何平跟着他们回家。 自己家的亲戚住家里，没毛病。 走路回家，老爹老妈陪着二表哥边走边聊。 莫海带着莫曦走在前面，莫海问了下莫曦的学习，莫曦连忙苦哈哈的抱怨，学校所有老师都特别照顾她。如今莫曦也是高二文科火箭班的学生，成绩嘛全班50多号人她排在20名前后，相当于全年级130多名的样子。 比上一世放羊的好了太多。 莫海对莫曦的要求不高，一个二本即可，如果能考个985211的重本除了天上的星星，地上能用钱买的东西，都好说。 不过莫海也希望自己的妹妹高中多把心思花在学习上，他的经验告诉她，很多高中同学你毕业之后就意味着一辈子看不到，熟悉的几个同学也不在乎这一两年，以后多的是时间一起玩儿。 看到带花园的独栋别墅，二表哥何平眼里面还是很羡慕嫉妒。 目前他们家族是这样的。 何老四何思褔是一个小开发商，何老三何思财是承建商，何平几兄妹从何思财手里接点儿运输的货，买了几辆双桥大卡车，没日没夜的跑工地运输。 即使是后世何平身家千万，也被何老三压着千万级的工程款。 算计人这块何思财何思福两兄弟绝对不是善茬，不过话又说来，做房地产的又有几个是好人？ 回到家里，老妈洗水果，莫曦无聊的在书房上网看她喜欢的视频，莫海没有理会自己父亲，而是在问自己表哥，“诶，二哥你和大姐三姐她们现在还是在工地上跑大车？” “对头哦，忙得很，没得办法诶。”二表哥很无奈的回答到。 其实莫海也明白，他三爸四爸的工地一些项目他可以去承包，甚至可以因为亲戚而随便选，不过得按行规：自己垫资。 问题就在这里何平没钱来垫，但凡他三爸四爸愿意暗中优先给他结算一些工程款，何平三兄妹凑个起步的垫付款还不是问题，再不济还可以找莫海家借一借也可以。 然而工程垫付款那可是按照整体进度来结算的，这意味着工地只要有一个环节因为垫付能力不足，就会影响整体款项支付。 何平正是看到这里里面的资金断链风险，所以才没有借钱去承包一些项目。再说了何思财何思福都成明里暗里找他这个侄儿周转过钱，这说明公司资金不是一般难，贸然去承包那可是要命的。 “二哥，我们一家也不说两家话。这个1000万对我来说没有任何问题，其实我在琢磨的是搞一个自己的地产公司。今年过年时候，县里面找过我，明里暗里表示希望我投点儿钱搞房地产开发。” 莫海很平静的说到，不过何平心里面就不平静了，他不知道为何莫海要给他说这些。 “其实成立一个公司没问题，问题是手里没有相关的人才，没人来管理公司，这公司我开着有什么用？” 莫海这句话一落，何平心里面已经有了基本的想法：莫海要么想让自己帮着寻人，要么想让自己来挑大梁。 无论是哪个，对他何平而言，都是一次机会。 “没错，与其乱投资，没人管理公司还不如不投资。”何平纯粹是为了接话而接话，没有任何价值也任何意义。 “对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老家县长都给我打了好几次电话，我都是这样说的。其实按照我的想法，就是先在老家搞了个小点儿的楼盘试试水，然后再到锦官，那边房价长得快。二哥你在这行待了也有几年，我们也是一家人一定要帮帮我啊。” 莫海发出了令人窒息的邀约。 不过何平好歹也30多岁的人，自然不会那么蠢的立刻答应，莫海只是说“帮”并没有说怎么帮，是帮着找人，还是直接帮他管理公司都没有说。 不过莫海没有看到的是，自己老爹努了努嘴似乎想说什么。 “我啊？你说说帮你做什么，我怕我不得行别耽误了公司发展。”何平这话说得很有技巧，接了莫海“帮忙”的活，但是又没有自夸自己什么都可以。 潜意思就是：你说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哥，我是这样想的，你帮我物色一个有房地产行业经验的职业经理人，如果物色不到我们就发招聘广告，公开招房地产公司的总经理。” “你先当一个项目负责人，跟着人家学一学怎么管理项目，管理公司，怎么开发项目这些。” “至于公司董事长嘛，老汉儿，反正超市你现在基本上不怎么管，要不你也做回十多年前的老本行？”莫海戏谑的问着自己老爹。 宏达超市如今也是由职业经理人在管理和发展，需要莫朝阳操心的不多。毕竟用莫海的话来说，自己又不要他操心，以后等莫朝阳彻底不想管理公司的时候，直接把宏达超市一卖万事大吉。 上一辈子的莫海，偶然间曾听自己老爹抱怨过自己内心的想法：当年在红城何平的爸爸犯了错，结果让连襟莫朝阳背了锅，不然哪有何老四的机会。 简单说90年代中期，莫海几岁的时候，莫朝阳已经是一个小包工头，那会儿何平的爸爸也就是莫海的大姨夫就在他手下带着做事，结果因为和莫海大姨长期分居，最后大姨夫乱搞男女关系，闹到最后成了莫朝阳背锅。 莫朝阳一退出，就被何老四顶上了。 这件事莫海也不清楚中间怎么回事，反正打小的印象中就是和大姨夫乱搞男女关系有关，后来莫朝阳才跟着自己的发小到了涪市这边开了一个小门面慢慢做起了批发。 莫海让自己老爹当董事长，莫朝阳立马点头同意。 何平琢磨了一会儿，莫海这分明是在把他当公司以后的管理人来培养的，这点何平心知肚明。 不过这好不容易在红城安了家，又要回县里，以后可能还要全国奔波，让何平有些犹豫，要是莫海的房地产没有搞起来自己该怎么办？毕竟也是30多岁的人了，三个孩子的父亲。 “莫海你准备投资多少搞房地产？现在房地产行情可不太好。”何平有些忧虑的出言道。 2008年简直就是华夏房地产的灾难，号称房价风向标的深市那边居然出现了房价腰斩和断供的情况。作为这个行业待了好几年的何平，自然有些担忧。 “二哥，我的打算是在港城注册母公司，然后国内就可以享受一些外资待遇，投资金额的话，可以先定个5000万华元，后续资金不够再追加就是了。” “另外哥你要知道今年房价跌的原因，不是因为买房的人少了，也不是价格太高了，而是因为金融危机导致很多人没钱买。你要多研究国家政策，首先国家2003年把房地产列为了支柱产业，其次是国家在推动城镇化，我没有记错的话现在城镇化率才40多，不说发达国家80%，华夏要个65%这都还差很长一截……” 莫海简单的从经济和国策分析了房地产行业目前衰败只是暂时的。 第518章 不要股权 大势面前，有钱不赚就是王八蛋。 因为国外的经济危机影响到了国内出口，因此国家需要通过投资国内刺激内需。 虽然08年的4万亿投资后世有很多议论，也不乏一边倒骂的。 不过莫海看来4万亿投资是功大于过，要是没有4万亿，全国房地产停工带来的农民工失业潮，工厂停工带来的工人失业潮会比90年代末期更甚，毕竟90年代我国还是农业社会为主，而2008年那会儿已经是工业社会，并且各行业关联度更高，一个行业失控都会影响到其它行业健康度。 不过4万亿的弊端也很明显，大量投资在低端、高能耗行业，导致华夏产业升级往后推迟了很多年；超过9000亿的资金直接进了房地产行业，华夏房价进入了涨幅最快的高铁时代。 但普通人不会管什么产业升级，普通人在乎的是这个月没有收入，下个月喝西北风。后世各种“专家”骂得再凶，他们也无法解决这个问题。但当时华夏有史以来规模最大的4万亿投资能让上亿人这个月有工作做，下个月有工资拿。 回到莫海家。 听到莫海的一番分析，何平觉得自己这眼光确实短浅了一些，莫海关注国家政策的程度远比自己多。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就放心了。”何平一改刚刚的纠结神情，同意了。 平日里莫海的心思没有怎么关注国家的经济状况，反正他的钱都是国外来的。即使是上一辈子的08年，家里生意上半年差点儿他也觉得淡季正常，自己还跑到了黔州二表哥何平家玩了半个月，下半年国家4万亿启动之后，经济慢慢好转，生意也好了起来。 因而上辈子莫海对08年的经济危机感触不是很深，本来涪市就是内陆三线城市，受沿海经济影响不大，相反如果沿海失业潮导致蜀省外出务工人员回流，还会增加本地消费。 而这辈子也不做出口，即使凝视科技做出口也是做的“卫士记录仪”这种带有科技属性的产品，影响不是很大。 让他感受到08年经济危机的还是9号这天和何老三何老四的融资谈判。 为了1000万融资，何老四愿意付出30%的股份比例，没办法银行贷不到款，自己的资产能抵押的都抵押了。 只要莫海能投资1000万，只要不卖儿卖女，其它都都好谈。 莫海默默的翻看着手里的报表，说实话何老四的公司已经到了资不抵债的阶段，莫海1000万投进去拿了股份基本上就背了30%的债务。 果真打得一手好算盘，说是目前在建的项目投资一个亿，莫海有30%的份额，但公司都资不抵债了当莫海是小娃儿骗呢？直接把公司一丢，带着1000万就跑路也不是不可能。 “四叔，你们公司这负债有些高啊。”莫海看着报表皱了皱眉道。 “房地产公司基本上都是这样的，所以这遇到资金问题时候才会很麻烦，莫总你放心公司除了常规银行负债外其他绝对没事，税务这些都是合规的，对外也没有担保这些。” 何老四何思褔有些急，连带他三哥何思财都急得不行，不过和莫海谈的人是何老四，眼下没他说话的份儿。 公司担保可是个大问题，因为这玩意儿不是负债，一个地方性的小公司担保又不用给谁通报，只有担保爆雷人家要债时候才会知道，“哦，这破公司对外有担保！” 莫海才不信何老四的话，不过后世何老四做到了几亿的身家，也说明他是平安度过了08年的危机，至于付出了什么代价那就不知道咯。不过08年后房地产高速发展，何老四缓过气来才搞了几亿身家，这说明他没啥潜力。 在何老三何老四焦急的眼中，莫海终于继续说道，“三叔四叔，这样，我们折中一下。这钱我算上利息借给四叔，三叔呢做个担保，利息也不高一年15%。如何？” 莫海说得很轻松，但却给了何老三何老四更大的压力，银行贷款让公司老板担保这样不用担心老板跑，这个属于银行常规操作，但莫海这私人借款把作为承建商的何老三拉进来那就不同了。 何家就靠这两兄弟相互支撑只要有一个还能动，另外一个就有重新起来的机会，而莫海这一招直接断了他们两兄弟的后路，要么一起还钱，要么一起倒霉得罪一个富豪榜上的年轻人。 何老三何思财当时眼神就慌了，这可不是一两万也不是一两百万，而是上千万，一年利息都是一百五十万。 何老四一愣，没想到莫海对自己公司的股份居然没有丝毫兴趣，可怜自己还想了那么多忽悠的话，自己可是想都没有想过莫海会私人借款，毕竟这不沾亲带故，而且90年代莫朝阳他们到涪市做生意曾借过何家老二两千块钱，后来还钱时候何家老二愣是把利息精确到分。 虽然精确到分有必要，但拐弯亲戚呢，莫朝阳替何家老大背过黑锅的，何家老二把利息抹个零也好啊。 “我们商量一下。”何老四倒也干脆利落拉着自己哥哥就去了楼梯间。 莫海提出了自己的条件，很明显他们只有选择和不选择，两兄弟该吵吵该闹闹都和莫海无关。 1000万的私人借贷资金规模年利率15%，这资金成本看起来15%很高，放在08年6月份这个融资环境，又不要抵押，人家也不审核两兄弟资产这些，就因为姓“何”人家就直接借，简直不要太便宜了好不好。 今天莫海是只带着程泽过来和何家兄弟谈的，自家老爹还有二表哥都没有让他们来，免得他们多事。 半个小时，莫海玩儿了半个小时的手机，何老四才满面笑容的走了进来，自己的哥哥何老三很不安逸。 这莫名其妙给弟弟背1000万担保，放谁身上都不安逸。 不过想到这1000万很快就会以“工程款”形式支付给自己很大一笔，何老三何思财又觉得自己若全力支持老四度过眼下难关，貌似自己也是受益人。 “三叔、四叔，这笔钱呢，可以借给你们周转2年，利息一年一算。不过我相信眼下房地产行业低迷只是暂时的，毕竟涉及好多万亿的行业，国家不可能坐视不管；你们想想如果工地不开工，那些工人不就没饭吃了嘛。一两个没饭吃还说得过去，全国工地停工都没有饭吃，这是要出大事的。” 莫海一看何老三就不怎么情愿，满脸都写着“不爽”二字，连忙说道。 是莫海良心发现？怎么可能。 莫海不仅和何老三何老四有拐弯亲戚，更是同一个地方走出来的，莫海有必要扶持一些各行各业的“同乡”。沿海地区的人都能抱团，难道内陆地区就不行，莫海才不信。 不过第一次合作加上金额太大，何老四自己都说要不找个律师来见证一下？ 得，还用找嘛，一个电话正在涪市过节的覃律师屁颠屁颠的带着人就来了。 覃律师的跟班居然是个大美女，说是他的徒弟。 不过莫海才不信，坚决认为这是覃律师准备下手的对象。 这年头“师徒”关系转为情侣关系见怪不怪，覃律师笑而不语。 两个律师组队，以后离婚估计好玩儿了。莫海吐槽道。 “莫总，你至于这样嘛，我这都还没在一起，你都在诅咒离婚这事了。”覃律师满脸不开心。 “得得得，是我错了。你们结婚我一定送大红包，敢离婚我收回那种。”莫海笑着说道。 覃律师直接脸黑，要不是合作好多年的熟人，今天不一文件夹砸到他脸上还就不信覃了。 其实覃李庆一直在怀疑自己表姐杨玲花的双胞胎可能是莫海的，只不过杨玲花口风紧。主要是杨玲花生了孩子之后这生活品质直接上了n个台阶，而且还不用工作，这明显就是从了某位有钱人。 覃律师很佩服莫海的审美和胆大包天，也佩服自己表姐真能下手，混乱的世界啊。 签了借款协议，几个人就去银行办理了转账手续，银行柜面会给纸质的转账凭证，以后双方真有官司时候，这个凭证可以作为证据而不用再麻烦去调网络转账的数据。 何老四邀请莫海一家人吃了一顿午饭后，就驾车离开了涪市，有了这1000万公司不说起死回生，但至少现金流解决了。 涪市这边半下午时候谭妹子和何敏她们四个女人也浑身疲惫的到了别墅，先是轮番洗了一个澡，这才有空给莫海他们说说几个人这两天的遭遇。 根据抽样走访，“安心校园”一期工程，无论是倒了还是没有倒的房子，专家那边基本上认定是地震的祸。 二期工程抽样了8个倒塌项目，有一个存在偷工减料行为，遗憾的是包工头地震后失踪了，不知道是被地震埋到哪里，还是跑路。反正包工头的家属面对学生家属追问的时候，说的是5月10号左右包工头就去了县里，然后一直没有回来。 “也有可能当了灾民，不敢回去。”莫海有些愤怒的说道。 谭妹子这次带回来的调查，还有救灾演练的一部分数据。 第519章 青蓝奖 这个数据很惨淡，但是也很现实。 很多学校因为学校领导重视，所以积极开展相关训练，虽然只有那么两三次演练机会，但真的救了很多孩子。 不重视的学校甚至老师培训回去之后根本没有动过，结果即使楼没塌，学生也因为踩踏而出现了不少伤亡。 总之，就谭妹子她们调查的这两天而言，“安心校园工程”切切实实的保护了很多孩子。 甚至有两个学校的校长知道谭妹子去调查，当场下跪，感谢她们救了那么多孩子。 有的人下跪轻如鸿毛，有的人下跪重如泰山。 听说有幸存孩子的家长们甚至准备用最传统的方式来感激谭妹子：立生祠！ 搞得谭妹子连忙挥手这怎么行！ “我觉得可以有。”回锦官的车上，莫海开着玩笑说道。 “我受得起？”谭妹子没好气的道。 生祠可不是谁都受得起的，也就是人还活着，大家已经把她当菩萨供奉，要是以后“德行”翻车了咋办？特别是自己男人还是莫海这个花心大少。 不过车子上高速没多久，谭妹子依着莫海的左肩睡着，何敏依靠着右肩睡着。 这狗东西假装睡觉，右手却在捉弄何敏。 挑逗而不得，何敏难受只能拿莫狗笔的腰间肉发气。 本来在涪市吃过晚饭已经临近晚上9点，到蜀大这边时间到了走到了11点半。莫海让程泽他们先找住处，今晚他在蜀大陪自己女人。 先把谭妹子背上楼，反正在涪市已经洗漱过，这回来后直接放床上，累了两天的谭妹子睡得正香，根本不知道莫海说的什么。 莫狗笔送了谭妹子上楼，又要用同样待遇背何敏回自己的房子，何敏早被莫狗笔在路上就给弄得瘫软，一进门就把姓莫的缠着开始索要各种温柔。 等到何敏累的睡着，姓莫的这才回到谭妹子这边。 有时候女人多了真的是提心吊胆，莫狗笔越来越想学“汪撕葱”少爷：可以频繁换人，但始终都只有一个人。 不过莫海属于收藏家，收藏的女人越来越多，放弃任何一个女人他又舍不得。 该来的始终会来，还在迷迷糊糊间，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莫海就感觉到了温热，微微睁眼竟是谭妹子开始收货。 要了亲命诶。 也不知道多久终于一泻**，不过谭妹子今天居然检查货，手里拿着装着货的东西晃了晃，“我的货呢？” 表情严肃到了极致。 莫海一吓，再一睁眼，突然发觉自己刚刚是做梦，这会儿谭妹子还在卖力的起伏。 莫老板打着哈欠上课班上同学早已习以为常，诸如王宇航这种关系好的“狗腿子”还会凑上来闻一闻，“嗯，这个味道熟悉！” 让人又气又笑，问题是这王狗熊闻了之后还会给董婷婷说。 尼玛，缺了大德。 有时候董婷婷就会依据王狗熊这货的气味反馈而决定今天生不生气。 自从地震那天自己下意识的抱着莫海寻求安全感之后，董婷婷就有些不敢直视莫海，万一这狗东西借着开玩笑给自己表白，自己该如何处理？ 要知道就王宇航反馈回来，时不时和莫狗东西过夜的女人起码不下4个。 然而莫老板并不知道王宇航每次嗅了自己之后，就会把结果反馈给董婷婷，要是知道的话王宇航怕会被莫海打死。 6月8号国家发布了《地震重建指引条例》，有少量网友到莫海认证过的短博账号仅有的一篇内容下面留言。 6月11日国家又颁布了《地震对口援建指引条例》，全国19个省援建因地震导致严重损失的19个市、县和区域。 当天晚上，莫海的认证短博账号关注度飙升。 因为莫老板在灾区接受外媒记者采访时候就说了，地震重建会按不同阶段不同处理，建议国家采取一省援建一个重灾区的方案，一方有难八方支援体现了我们国家制度的优越性。 等莫海每天例行上短博网看热点新闻才发现，“#大佬神预言地震重建方案”话题上了热搜榜，点开后才知道居然是自己热门了。 连忙登陆了认证号，果然系统提醒已经999，仅有的一条公告动态下面评论区已经破2万的留言，点赞数破了10万，而粉丝数非常吉利88万。 很快莫海又发了一条长动态。 “感谢大家的关注，其实地震重建这个真谈不上神预言，大家深入了解一下我们党和我们国家，就应该明白我们国家一直都是这样做的，一方有难八方支援不是口号而是落到实处，只不过是大家习以为常，而我专门提了出来。” “后台有不少网友问我因为经济危机导致自己的工厂关闭，甚至工地停工拿不到钱等问题，国家会不会管？还是放任大家自生自灭？这个我到可以和大家分析一下。” “首先要坚信未来是美好的，经济危机会过去。但放到实际中，现阶段我国的经济主要增长驱动来自各种基建投资和出口，如今因为美丽国引发次贷危机导致全球性的经济危机，极大的影响了我国出口形势。” “而且经济危机引发的不仅仅是出口重创，还有大量中小企业倒闭，房地产行业也是一片哀嚎，如果放任不管就会出现90年代末期的失业潮，而且这次的失业潮规模更甚。” “我们国家肯定不会做重蹈覆辙的事情，我个人的推测，应该是继续大手笔搞投资，高速路、机场、国道、铁路、水电站、电力网等‘铁公基’为基础，这些行业能容纳很大的就业量，也能带动天量的关联产业。” “最怕的就是上面政策落地到下面就变了味，国家不会支持高能耗、高污染低门槛的低端行业，维持那么几家即可，但到了地方这些这些产业因为见效快会成为香饽饽，甚至相当大部分的钱会流入房地产。这种情况既是可能，也是必然。” “如果要兼顾就业率和经济结构升级，我个人的建议是多设立一些产业基金来对一些紧要的产业投资，而不是粗放的投资，导致最后资金拿去做了别的。” “另外我还建议借助机会，国家加大对基础学科人才选拔的投入，从高三学生中选拔出一些有志于服务国家重点攻关方向，例如信息、芯片、新材料、软件、国防安全等这些领域的人才，精选一些优质大学的优势基础学科，采用更加灵活的录取政策，来招募在这些在某些方面有特长的人才。” “其实做了企业才发现，人好找人才难找。苍穹科技有好些新技术想法，早先是资金问题，现在则是人才问题。因此我们是强烈希望国家能够有一个长期性、持续性培养这些人才的计划。我们企业也愿意对这些人才和国家一起进行扶持甚至予以奖励。” “最后，地震灾区重建计划已经出台，要赚钱的朋友手脚要快。” 几百字的想法一发，莫海顿时感到一阵轻松，脑袋里面又冒出一个想法，大中午的骆宾王那家伙还不知道在干嘛。 一个电话给骆宾王打了过去，对方正在办公室里间睡午觉。 “小少爷，大中午的你晚点儿打也好啊，你干儿子这两天发烧，我熬夜看着呢，困得慌。”骆宾王无比幽怨的说到。 “琴姐不看嘛？”莫海会关心他？关心个锤子，骆宾王现在悠闲得很。 “大老板呢，你琴姐也在为你打工啊，这两天手机项目有突破性进展，你都没有关注过？”骆宾王很无奈，遇到这狗东西是自己这辈子的幸运，又是自己这辈子孽缘。 “骆总，我比你忙好不好！”抱怨？谁怕谁啊。 骆宾王不想和这狗东西东拉西扯，“得得得，你大老板忙，全世界你最忙，有什么指示你老人家直接说，我立马照办。” “切，没意思。我有个想法，公司每年拿点儿钱出来奖励一下在前沿科技创新或者基础研究做出贡献的一群人。主要是那些大学里面的研究员、导师、博士这些，例如每年拿2000万，一人200万。他们需要资金的我们还能进行项目研究投资。” “这个奖我连名字都想好了：青蓝奖。也就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看如何？” 莫海有些兴奋的说到，上一辈子阿里九九搞的青橙奖才给100万华元，莫老板直接200万华元。 电话那头，骆宾王本来还懒洋洋的躺着。 有些不耐烦的听莫海说了青蓝奖，顿时一个翻身就坐了起来。 骆宾王可是锦官电科大毕业的，智商完全没有问题，莫老板这样一说就秒懂了莫海的意思。 通过大手笔奖励，给公司笼络一些国内的顶尖人才。一年奖励10个高级人才，即使20个人中间有1个和苍穹科技合作，注意仅仅是合作对于苍穹科技而言都是赚。 最重要的是苍穹科技做这种事可以把自己和其他公司拉出几个档次来。 “我的莫总诶，你这次花钱总算花到了位置……”骆宾王极为开心的说着。 第520章 万物商城 “你这说得我是败家子一样，我们的感情就这样淡？”莫海无奈的吐槽了一句。 “败家子？这个词和你绝配。对了我不搞基，别和我谈感情，和我直接谈钱。”论怼人，骆宾王并不会输给莫老板，没办法两人太熟悉了。 两人就“青蓝奖”事宜聊了一会儿，接着不知道怎么的就说到了莫海给度娘那边的“有啊”项目策划书。 反正就是李宏给骆宾王抱怨莫海这狗比是把自己吃定了，拿到策划书李宏直接无语，早知道这狗东西这么多套路，自己带人直接跑到锦官把这狗东西绑起来拷问。 “对了，你你的策划书到底是啥样啊？”骆宾王很好好，奈何李宏那边儿又不愿意给他说，让他自己问姓莫的。 “我连广告词都给他写了，还有品牌重新定位这些。”莫海一边说，一边用苍穹科技的内部邮箱给骆宾王发了一份策划案的邮件。 “我说怎么人家骂骂咧咧的大谈特谈自己后悔哟。”骆宾王笑着说道，和度娘打了不少交道，不过他们碰到姓莫的就没有顺利过。 “好了好了，邮箱给你发了一份，看了之后彻底删除，别泄露了……” 莫老板说完就挂了电话，骆宾王这边也飞快起身，连头发都没有捋一下直接回到了外间自己办公桌。 “……桃宝的优势是大而全，若‘有啊’单纯的复制桃宝却有没有桃宝的用户量来支撑，就和在一个还在修房子的小区早早的开了一个超大规模的超市，还没有等小区建设好、等小区业主交房，超市就因为亏损不起而倒闭。” “‘有啊’同样面临这个问题，一来就图大图多无差别的获取客户，注定会成为那个大超市。好在‘有啊’遇到了救星，遇到了我！” 前面半截都还正常，这突然画风一转，开始夸自己，饶是骆宾王已经习惯了莫狗笔时不时的出格，但这是项目策划书诶。 难怪李宏要找自己吐槽，原话是：那东西真不是东西…… “……‘有啊’的定位应该分为两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便宜、便宜、还是特么的便宜！第二阶段是做大家知名的品牌，把‘有啊’的品牌形象做成正常货很便宜，品牌货同样便宜，反正就是不去和桃宝比自己产品多这些免得自取其辱……” 不是一般的扎心。 “现在经济危机，沿海地区很多工厂面临倒闭，有啊可以过去招商，让他们用最便宜的价格卖货，一方面帮助商家，一方面让消费者切实体会到‘有啊’很便宜……” “……广告语：网购要便宜，有啊！工厂直销，有啊！品牌特卖，有啊！” “……知名品牌现在不一定愿意在网上开店，是怕扰乱价格体系；即使在网上开店，目的也是为了清货。这个简单，找他们的代理商，直接打广告是‘有啊’官方补贴xxx元，等这些品牌代理商尝到甜头之后，就让他们买排名嘛，总不能有啊一直补贴吧？” “整套打法需要极高的广告覆盖力度，公交视频、电梯视频、网络电视贴片等都需要长期输出，让消费者在骨子里面对有啊的印象就是：网购要便宜，工厂直销，品牌特卖，都可以在有啊找到。” “要让网购智障化，没错，就是尽量让购买流畅变短，点了要的东西，一步确认联系方式，一步支付账号和支付密码，最多跳两次网页……” “必须有‘团购价’，简单的说就是通过设置正常售价，和一个‘团购价’，让消费者感受到跟着别人一起买‘团购价’很便宜。” “团购价就是起一个对比作用……” 莫海把团购价的设置说得极为仔细，其实就是把“拼夕夕”的那一套拿了过来。 核心就是商家需要准备几个诱导账号发起“团购价”，来让正常购买的消费者积极参与“团购价”一起起买，减少消费者的决策时间。 通过这篇策划文档，骆宾王和李宏再一次看到了莫海的另外一面：对消费心态的把控。 一个两人成团的“团购价”的设置，愣是把消费者的捡便宜的心态算到了极致。 例如滚动的“待成团订单列表”，只需要随便点一个“跟着团”按钮就能享受大幅折扣的“团购价”。 一共七页策划文档，“团购价”就占据了两页，甚至最后还附了一页手绘的网页示意图。 策划书交到“有啊”团队手里面之前，所有人都又被强调了一次公司保密制度，有啊项目能不能成，就看这一个策划案了！ 李宏很严肃的说道。 如今度娘的搜索业务虽然依旧是现金牛，但李宏要为股东和股价考虑，如果没有新的业务利润增长点那么就只有对搜索业务下手，也就是后世背了无数骂名的搜索广告业务。 度娘搜索的广告越来越多，本质就是因为度娘公司利润来源太单一导致。古狗同样卖广告，不过古狗有全球最大的互联网广告联盟，广告不一定在搜索页面展现，而是别的网站用了古狗的广告系统，古狗给他们分成。 虽然度娘也有广告联盟系统，不过国内这种广告联盟多如牛毛，广告单价低得哭，而且度娘也不是古狗广告联盟那种垄断型的，因此度娘的广告收入主要还是靠本站搜索页面展示的点击付费。 莫老板在海王科技那会儿搞的二级电商业务，目前一年给度娘贡献好几亿广告费；团购网这成立刚好一年多，还在烧钱阶段，只不过作为业务增长点多次出现在度娘的报表中，不过并入报表时日尚早。 如果有啊项目真的能做到500亿交易额一年，先别说利润，股价必须飞了又飞。 “有啊”团队拿到莫海的策划案之后，立马在李宏的安排下对策划案进行了任务拆解和相关工作的分配。 讲真，“有啊”团队憋屈啊，不是他们不努力，去年10月份到12月，全国各地开招商会大家连续出差两个月都毫无怨言，但还是莫海说的那句话：去桃宝拉的商家比浏览的买家都多。 虽然夸张了些，但也确实是“有啊”的现状，如今有高人重新给有啊定位，甚至做了魔性的广告语，“有啊”团队必须最后一搏，如果2009年过年都还没有起色，“有啊”业务基本上可以断定是准备淘汰。 杭城那边的桃宝还在笑话度娘的有啊是雷声大雨点小，殊不知“有啊”即将摆脱跟随桃宝的策略，第一代社交电商被莫海放到了“有啊”身上。 第一件事就是找莫老板花了几十万买了一个两位数字的“**”域名，做短网址功能，总不能分享“一起团”给朋友时候，网址老长一截吧？自动生成短网址很有必要。 李宏很无语，挥手就捐2亿的人，居然为了几十万域名乐得要命，真尼玛是年轻人。 不过更让李宏无奈的是自己曾问莫海，为何要帮自己救“有啊”项目？ 莫海直言“我在做另外一个网购平台，不过是直营模式的卖卖电脑，精力有限。” 鬼知道李宏在电话那头脸有多黑。 更名后的益海电商，正式名称为“万物商城”，莫大老板强行给“万物”找了一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来源《老子》：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万物”这个名字是何敏起的，本来当初何敏说起名“万千”，不过莫海上一辈子就知道“万千”是一个小目标老同志家的商标；然后何敏就起了“万物和万象”两个名字。 后来黎夏一查，“包罗万象”的“万象”有多个商标被注册，最后就只有定名为万物。 因为定名“万物”，何敏还允许莫海走了特殊通道以表示奖励，食荤男女就是这么朴实。 地震前，因为商标名称已经确认，黎夏和程泽去找了万物商城的第一个办公室，莫海这边也花了牛鼻子大价钱把的好几个很重要域名买了下来。 地震后从帝都回来，修整了几天，开始注册万物电商的系列公司，首先“万物”平台运营公司和商品买卖不可能是同一个公司，这不符合法律法律规，到底是真是假莫海自己也不知道，反正上一世大强子的公司就是这样做的。 “蜀省万物商城电子商务有限责任公司”注册资本1000万华元，是商城的运营平台，掌握技术和知识产权等。公司的股东为莫海持股98%，谭丽持股1%，何敏持股1%，无聊到极致的股份分配；如果使用了万物商城的一些技术型服务将由该公司开具发票。 “蜀省万物生长贸易公司”注册资本3000万华元，负责卖货的公司，消费者在万物商城买了东西，该公司负责开具发票。公司为“益海网络贸易有限责任公司”全资设立，“益海”这家公司莫海持股65%，益海投资持股35%。 未来华夏电商界的大佬，就此起航。 不过起航之初公司是一团糟。 第521章 招聘 一团糟的原因倒也不复杂：莫海让黎夏去招人，招了一群没经验只会口炮的应届生。 等莫老板前往锦官高科技园的万物公司检查任务的时候才发现，公司摸鱼的摸鱼，划水的划水，工作任务一团糟。而黎夏又不懂技术，一周去个两三次，平日里基本上在莫老板这边听候差遣。 莫老板终究为自己的懒散买了单，他倒是没有说什么，就是脸黑的黎夏差点儿吓哭。公司的各种制度没建立，甚至连绩效考核都还没做出个草稿，气也没办法。 很快当天晚上，莫海的个人认证短博账号更新了内容。 “本人新投资电子商务平台公司全国招聘：1、总经理一名，要求有多年互联网公司管理经验。” “2、人事行政总监……” “3、平台运营总监……” “4、技术总监以及大量资深技术骨干……” “5、资深财务总监……” “6、客户部总监……” “7、对外联络宣传负责人……” “……本公司目前已经得到国内某知名集团全力支持，平台定位清晰，起步期投资1亿，后期融资通道畅通，有完整发展规划。工作地址：蜀省锦官市南部科技园。简历投递邮箱……” “招募时间2008年6月14日-6月30日。” 莫老板这非常简单又显得很神秘的招募人才公告，很快在互联网圈、电商圈引起了轰动。毕竟莫老板现在好歹也算一个互联网名人了，麾下又不是没有人才这些，只不过这全新公司单独招募全套人才倒是稀奇得紧。 很快短博网上就有传言：莫老板要脱离苍穹科技和短博网…… 莫老板第二天看到这个传言也是气得哭笑不得，直接用自己的认证号带着这个话题回应了一句，“怎么，我吃着碗里就不能看着锅里的？#网传短博网创始人要脱离短博网#” 讲真，短博网现在的宽容度还是很高的，居然允许在短博网讨论短博网的负面信息，一时间“短博网很宽容”又引起了一番讨论，当然万年木乃伊藤讯又被拉出来鞭尸，因为在已经改名为“藤讯叨叨”的藤讯短博平台是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的。 不过说实话，骆宾王和芬姐他们也是松了一口气，莫狗笔脑子一拍，就是几个公司一堆想法，自己什么都不做，然后交给他们，收入虽然可观但人也是真累。 要不是这两年公司自己有管培机制培养了一批管理，所有事情都有他们四个人来搞，迟早得累死。 学校的校历显示，最晚会在7月15日放假，收假是8月24日周末。 从涪市回来之后，莫海和谭妹子还有何敏他们都进入了本学期的复习时间。 事实上，莫海他们的大学生涯差不多也到了头，9月份的大四上学期，最后还有两三个月的课，接下来就是所有人准备论文，上班的准备实习，考研的准备考研，考公的准备考公。 “莫海。”中午去食堂的路上，身后传来董仙女的声音。 只见董仙女有些扭扭捏捏，莫海停下脚步，饶有兴趣的盯着人家，“我的仙女有何指教啊？”要多轻浮有多轻浮，要多轻佻有多轻佻。 奈何董仙女现在就吃这一套，“我，我想问问，当，当志愿者需要注意什么？” 莫海反应快，“怎么暑假你想去做志愿者？” “嗯，学校党委和团委会组织一批学生去做一个月的志愿者……”两人边走边说，莫海这才知道，学校最近在选拔一批优秀学生，为了给他们的履历增加一些更有用的东西，学校会在全面放假前组织10多支志愿者队伍，分别前往各个灾区安置点。 “外公是校长果然好啊，看看我们普通学生都没机会……”莫海贱贱的说道。 “瞎说什么。”董仙女娇滴滴的说到，还轻拍了一下莫海显示亲昵，搭配上声音真的要小命了。 莫海正要继续调戏，一抬头才发现董仙女为何突然娇滴滴：杨瑞在食堂门口等自己。 哎哟，这下是真的要命了，莫海忘了自己是和杨瑞约在食堂一起吃饭的。 “董班长，好久不见啊。”杨瑞满脸笑容的打着招呼，开玩笑系花杨瑞会怕董婷婷？ 董婷婷假装才反应过来，“咦杨瑞，你在等莫海啊？我刚刚找莫海有事。” 董婷婷是知道莫海蜀大有正牌女友谭丽，本校有大二系花杨瑞当校内女友。加上王宇航那个狗鼻子汇报的女人气息，在董婷婷心里面莫海就是全校最花心的男人，没有之一！ 莫老板带着两个大美女一起吃饭，很快就引起了男同学们的围观，奈何大家只能围观，莫海这张脸学校不认识的要么是书呆子，要么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事的，多少人听到莫老板捐17亿时候，都在琢磨怎么和莫海认识。 不过除了少数社牛症的同学敢主动和莫海打招呼，大部分同学都只能看到莫海做自己的事情。 果真都是成年女性，这当着莫海的面勾心斗角也是厉害，莫海也看到了这两女人的另外一面，虽然每一句话都风轻云淡，但每一句话背后都有很多意思。 吃过午饭，杨瑞傲娇的挽着莫海的手臂走向了莫海停电瓶车的棚子，留下董婷婷在初夏的热风中凌乱。 自己居然被杨瑞挑衅了，明明杨瑞比自己小一届，结果成功拿下莫海；自己和莫海这是天天见的3年了还隔着一层纱。 董婷婷很不爽，这大三马上都要结束了，自己还在顾及东顾及西，再顾及几个月以后见到莫海的次数恐怕不及现在一周见的次数多。 董婷婷慌了。 莫海骑着电瓶车，腰被杨瑞紧紧的抱着，他们要回家，回家做大人才能做的事情，杨瑞甚至已经把林檬偷偷喊了过来，顾及这会儿已经在家里准备好战场了。 果真，下午董婷婷看到莫海时候，这狗东西满脸疲惫，哈欠连天，一副被掏空的样子令董班长很不爽。 毕竟董班长和莫海一样大，这狗东西女人一大串，董班长自己还是一朵等人摘的鲜花，和莫海暧昧多了，全校敢追董仙女的男生早已经死绝：大一学妹、对面师院妹子多得是，何必去点击一个有钱人的女人呢？ 董婷婷甚至听说学校本来有好几个富二代甚至官二代都对想追自己，但听到自己是莫海的女人后，大家都不愿意触霉头。官二代自然不怕莫海，但明显交好莫海远比结怨好处更多，能考上西财大的官二代可不是蠢货。 这让董婷婷哭笑不得，难道自己真要成全这个狗东西？谭丽知道了会不会失望？ 董婷婷一天天的怎么想莫海自然不知道，他这几天忙着看纷沓而至的应聘简历。 6月中旬发的公告，仅仅一周时间电子邮箱里面各种“总监”的岗位应聘的资料就收到不下300份，没办法2008年各行业失业的人太多了，互联网融资失败同样死了一大堆企业。 其他都不忙管，莫海让黎夏登陆电子邮箱，先把人事行政总监和资深财务总监以及总经理这三个职位的简历归集给自己。 这三个岗位定了，其他岗位可以由这几个人来筛选，自己定夺即可，这样他们有事情做，自己和黎夏也能从一大堆简历里面解放出来。 三个岗位的简历被黎夏整理出来，剔除本科以下学历，剔除30岁以下年龄，剔除无互联网行业经验之后，3个岗位一共就还有11份达标的简历，当然被剔除的黎夏也回了邮件“很抱歉通知你，没有通过初选，另外你的资料已经被彻底销毁。” 黎夏的细心倒是让这些落选的应聘者，纷纷发截图到网上，证明莫老板的招聘不是骗人。遗憾招募时间时间已过，电子邮箱设置了“拒收”。 按照莫老板的要求，黎夏一一电话以及电子邮箱通知了11个面试者，要求他们7月3日到锦官指定地方参加面试会议，由此产生的交通费用、住宿费用万物商城会进行报销。 给面试者报销交通费住宿费用？万物商城离了个大谱！ 这边三个核心岗位有条不紊的安排面试，另外一边黎夏忙着整理陆陆续续增加到将近600份的其它岗位面试者资料。 除了技术总监，其它总监第一个标准就是学历，瞬间将近600份的建立，缩水至不到400份；依旧是除了技术之外，其它部门负责人年底要求不低于30岁，年龄不符又直接刷掉100多人；岗位经验或者互联网行业管理经验这个门槛再筛选一次。 得，将近600份的建立，现在仅剩下122份。 黎夏按照应聘岗位把整理出来的电子档简历重新打包交给了莫老板，剩下的的事情就是莫老板头疼了。 怎么从122份中再筛选出一些参加最后一轮到锦官公司直接面试的应聘者。 和招普通员工不同，招管理层极为困难，特别是莫海设定为30岁以上，这意味着很多都是职场老油子，甩锅小能手，搂钱最积极那种。 第522章 安心校园结果 随着很多人应聘者把“未通过简历初步筛选”这事发到网上，一些鼻子灵敏的人也知道莫海新平台的名字“万物商城”。 有少量的人在讨论这个万物商城是什么模式？值得莫老板砸1亿华元来启动项目。 有“短博网”珠玉在前，别的行业不知道，但互联网行业对莫海搞万物商城这事持有两种态度，一个是没戏，毕竟这几年国内冒出了那么多电商平台，死掉的电商平台一大堆，不是说你钱多就能做起来的。 另外一批人自然是希望莫老板能成，毕竟平台越多竞争大了对普通消费者才有利，光是莫老板这1亿启动资金砸下来就不知道多少人能受益。 当然莫海不知道的是锦官市府这边也注意到了这笔投资，这算是地震后第一笔投资金额过亿的商业投资，从政府层面来说：企业家、资本们依旧看好锦官是西部的投资优选地。 这不莫老板这边就接到了黎夏转述的一个奇怪电话，“他们说的：等你们公司招聘工作结束，一定要拨打本电话，给我们‘投资促进委员会’告知一下，我们好安排领导前往你们企业调研。” 黎夏如实转述道。锦官市府的“投促委”莫海知道，这是锦官市府的“招商局”，不过这等自己招聘工作结束，就有领导来企业调研是什么意思？ 莫海第一反应就是有人要打秋风？我莫海在锦官也算小有知名度吧？人家老爹是“国”级领导的徐向阳如今都不找莫海的麻烦，这又是谁盯上了自己？ 咱们的莫大老板还在琢磨刚刚黎夏转述“投促委”打的哑谜，这边又一个大佬的电话打了过来。 “莫总，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出来坐坐？”电话里面蜀省首富，余氏集团掌门人余光明爽朗的笑着问道。 “余总，你看我这一边准备学校的期末考试，一边还得安排面试呢。这两天哪有空啊。要不等我过段时间放暑假了我们好好聚聚？”莫海下意识的拒绝，把时间往后拖一拖。 “哎呀，莫总是不是嫌弃和我这老头子没话可说啊？放心我这次带了一个和你同频道的年轻人，我就是起个介绍作用。” 余光明好歹也是国内知名的企业家和富豪，这被人拒绝见面虽说不是头一遭，但也让人不爽啊。你说是我让助理秘书打电话预约还好，我余光明亲自打电话诶。 余光明做实业公司的和莫海交集不大，前段时间地震莫海风头那么大，也没见余光明打个电话什么的，今天这突然打电话多半是来“白嫖”自己的什么想法。 对此莫海坚信不疑，不过说到余光明，莫海就想到了锦官那个青砖楼风格各异的妹子。 然而还没有等莫海回答，余光明又说了一句话，更加让莫海坚信余光明绝对是有事，“这样莫总，我们直接去你学校那边，你也就不用还往锦官跑一趟了。” 莫海哑然，颇为无奈的苦笑着说道，“余总我怀疑要是我不答应，你肯定直接跑到学校来堵我了。” 听到莫海的苦笑声，余光明心情大好，略施小计这不就搞定了。 “你说的这个方法，我看行！你们学校校长我又不是不认识。”余光明爽朗的笑着回应道。 “好吧好吧，明天2号，那我们明天中午见？余总你得理解我接下来一段时间会忙得脚不沾地……”莫海定下了时间。 和余光明又啰嗦了几句，这才给黎夏打了电话，让她在新温最好的酒店订一桌饭菜，他明天中午要招待贵客。 人家从锦官跑那么远到新温这边，莫海自然要尽“地主之谊”。 进入7月，气温又飙升了一截。 和气温同步升的还有各灾区的安置点作秀潮，短博网时不时就就会有些抖机灵的明星发自己去灾区如今的灾区各安置点义工…… 还好这年头的粉丝都极少有后世那种“脑残粉”，对于作秀10分钟拍照半小时的公益明星们，大家也舍得骂，被骂的明星多了渐渐的也就不敢再拿灾区操作。 与作秀明星相对比，短博公益在7月1日这天公布的“安心校园项目一二期调查报告”倒是让很多网友即喜又悲。 调查报告是谭妹子他们团队在得到了专业调查团队、专家团队提供的结论之后总结出来的。 项目一二期，实际总共验收加固162栋各类教学楼和宿舍以及办公室，一二期加固项目各种费用总开支4935万华元。 其中地震期间完全倒塌51栋，未倒塌但评估为不能使用只能拆除的有65栋，修复后可以继续使用的有32栋，未受影响的有14栋。 经过调查倒塌的主要原因有以下几点。 1、选址问题：山区平地不多，很多学校是在山沟里面，地震导致滑坡。 2、地震波：地震能量是以波形前进，大量的学校刚好处于地震波前进的道路上，这是倒塌最多的因素。 3、建筑太老：不少教学楼、宿舍都是上世纪70/80年代的建筑，修建时未考虑过地震、洪水、山体塌方等自然因素。 4、人为：总共调查出5栋倒塌的楼在加固过程中存在偷工减料问题，目前短博网已经开始启动各环节追责。 经过调查团队和专家团队一致认定，“安心校园一二期”加固项目，极大的规避了更大的损失和师生伤亡。除了倒塌的51栋房子之外，其它幸存的111栋均最大程度的保护了师生安全，得到了广大幸存师生、家长，救灾团队，以及社会各界的认同。 逝者已逝，生者坚强。 鉴于实际情况“安心校园工程”后续无法展开，经公司批准剩余的捐赠额度5000万华元已经在5月18日国家电视台的抗震救灾晚会上改捐给地震灾区，以另外一种形式将这部分捐赠款用在了灾区建设上。 …… 报告并没有公布所涉及项目的学校伤亡了多少师生，又救了多少师生。 正如报告末尾说的那样，“短博公益为短博网带来极高的社会荣誉，我们自认为不宜将遭遇灾难的遇难者和幸存者做数量上的对比，这会让‘安心校园’项目带有残忍而又血腥的生意买卖的味道……” 《报告》一发布，很快就被算法推荐了出去，于是乎很多没有关注过这个项目的人也知道了短博网居然救了很多人？ 结果“短博公益”的服务器在地震后又迎来了一波访问高峰。 大家对短博公益捐赠剩余项目预算以及不公布伤亡和幸存人数的做法，给予了非常高的评价。 蜀大这边儿，谭妹子在看到“短博公益”发了这篇报告之后，打开了自己电脑，登陆小q，在“安心校园团队群”里面也发了一篇告别信。 一是感谢诸位志愿者过去几个月为“安心校园项目”辛勤奔波和工作；二是宣布由于“安心校园”项目无后续工程，项目志愿者服务团队即日起解散；三是请大家注意接收来自深市短博网“短博公益”团队寄送的纪念勋章以及相关证明等打包快件。 “谭主任，这个群会解散嘛？”有在线的志愿者问道。 谭妹子思考了一下，“群不会解散，只不过项目不再有任何活动，以后短博公益有什么公益活动还请大家积极参加，也会在本群第一时间通知大家。” 谭妹子和莫海一样：念旧。 一起工作了好几个月，对这个团队还是很有感情，虽然每个人各有特点，但所有人对于这个项目都是非常积极的参与。 一转身谭妹子看了下电脑右下角的时间，拿起电话就给自己男人打了个电话。 电话这头莫海才给黎夏吩咐完订明天和余光明见面的事情，电话都还没有放下小媳妇儿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宝贝，有什么事情嘛？”莫海问道，昨天才陪了她，今天这个点打电话一般都是有事情。 “老公我想了一下，能不能让短博公益那边做一个查询系统啊？就是在一个专门网页上，输入一部分信息，就可以查询参加了短博公益的志愿者，他们参加了哪些短博网的公益活动，以及相关公益活动介绍，以及参加时间等信息……” 谭妹子一边说，莫海这边也在纸上记了下来，他怕自己一回头就忘了。 讲真，谭妹子的提议非常的好！ 固然做公益是一种自我行为，但如果公益行为能查证能有人证明那肯定是能让更加多的人来参与公益。 “这个可以有，你直接给王禹民说一下就是咯，你好歹也是老板娘诶。”莫海开着玩笑说道。 王禹民是短博公益业务的负责人，一个极具有爱心的男人。 “哎呀老公你说嘛，我又不是公司的人，别人会觉得我指手画脚的。”小媳妇儿撒娇莫海这么多年了依旧不能抵挡。 “好好好，老婆大人有令，老公立马去办，不过你得写一个方案出来，我好传给他们。对了老婆，你昨天不是说你哥明天要过来吗？到了没有啊？” 莫海答应了谭妹子他亲自找王禹民，突然想到了谭妹子昨天说的她哥哥谭勇今天要来锦官这事。 第523章 余欣 “额，他没联系我，不管他反正又走不丢。”谭妹子无情的吐槽着自己亲哥。 谭勇来锦官，一个是把自己的别墅装修了，毕竟自己也20好几的人，地震之后看到左右邻居的遭遇，老爹谭明也算想明白了，只要孩子安全健康开心，哪去管那些闲言碎语，这不就把一直想到锦官发财的谭勇“解禁”了。 用谭勇和谭妹子的话来说，等谭勇去锦官把别墅装修好，就把两个老人接过去享清福，山里的老家隔一段时间回来住一住就可以了…… 至于谭勇来锦官干嘛，做老本行但厨师？那是不可能的！自己的妹夫好歹也是百亿身家的有钱人，怎么可能让谭勇当个厨师。 不过怎么安排谭勇还真是让人头疼，一个中专生除了当厨师和养鸭子其它的也不会。 也不知道1号这天怎么了，整个中午的电话就没有消停过。 才挂了谭妹子的电话，准备给王禹民打过去，结果一条彩信发了过来。 齐颖发的！ 莫海还没来得及下载彩信，齐颖的电话就夺命般打了过来。 这尼玛是干嘛？ “小颖什么事？”莫海大齐颖一岁，喊小颖也是吊着这女人。 “海哥，彩信看到了嘛？”齐颖的声音居然带着魅惑的感觉。 “额，我才收到，刚刚一直在接电话还没来得及下载呢。”莫海有些好奇，“小颖你发的什么啊？” “我给你发了一张我的照片，你觉得好的话，今晚我来找你好嘛？”齐颖搞得很神秘，说完没等回应就挂了电话。 电瓶车停车棚这边，莫海终于下载了好了彩信。 要命嘞！ 齐颖自己对着镜子照的照片，穿着一套诱惑十足的情趣内衣…… 莫海不禁给齐颖回了三个字，后世某部电视剧男主的台词，被网友做成了表情包而广为流传：“你好骚”。 “今晚……”仅仅两个字一个省略号，就表达了层意思：今晚我能来嘛？今晚我穿给你看？ 中文的博大精深此刻淋漓尽致。 “嗯。地方在新温区……” 莫海肯定不会带齐颖回家，走肾的女人酒店才是最佳地方。 貌似上次和齐颖“玩儿”还是2007年的春节吧？中间齐颖多次约莫海，莫老板都各种借口，这女人依旧孜孜不倦的发短信打电话。 不过鉴于这女的从不走空的习惯，莫海习惯性的问了一下齐颖想要什么？ “诺记红色e71，我想要好久了……” 看着上一世自己很长一段时间的女神居然是为了手机就能任由自己召唤，莫海觉得这世界不是一般的好玩儿。 既然答应了齐颖送她e71，莫海戴上口罩骑上电瓶车就去了学校附近的手机城。 诺记的巅峰时代，往往占据这手机城最重要的口岸还有最大的面积。 “帅哥，手机是自己用还是送人啊？”穿着工装很有气质，又很漂亮的导购柔声问道，看着莫海手里拿着一上市就买的诺记n95。 仅目测到手里的n95是真货，就知道这个年轻男子不会是差钱的人。 莫海饶有兴趣的盯着美女导购，“金灵？” 只见被喊作金灵的漂亮导购一愣，“你……你认识我？”满脸的不可思议。 莫海拉下口罩，露脸让金灵看了几秒钟，这才让口罩继续戴着，“还记得我不？”莫海笑着问道。 “啊，是你！”能不记得嘛，一口气买了几十万黄金的大主顾，也是个色皮，偶尔短信聊天聊嗨了就会撩人。 这一熟悉，金灵才知道莫海他们学院搬到了新校区，莫海也知道金灵在金店天天被一个老男人骚扰，买珠宝黄金不行，但是每隔两天却给金灵大张旗鼓的送花。 金灵不堪其扰，被女领导逼迫辞职。 后来金灵才知道，自己的店的女领导之前是老男人的情人，因为看上了金灵所以移情别恋…… 金灵又是换电话又是换住处，最后被招聘的人忽悠到了新温这边来卖手机。 一个才成年的女孩子，就这样被现实世界翻来覆去的戏弄。 第一次金灵感觉到自己漂亮也是一种原罪。 估计是看到金灵和莫海在聊天而且聊得金灵满脸笑容，一个男的走了过来，看到会心笑的金灵男人不停的吞咽口水，“金灵，这是你朋友还是客户啊？” 男人问得很严肃，意思是上班时间你这是在搞什么飞机？ 估计也是这男的平日里施展了不少淫威，只见金灵听到男的严肃问话，立马站的笔直。 被人打断欣赏金灵一对白兔子风景，莫海有些不悦的说道，“既是朋友，又是客户！” “督导，我朋友要买手机。”金灵倒也不差，立马接了话，还不忘和莫海眨了眨眼。 “哦，你朋友啊，要什么机型？”色皮督导自然是不信，金灵的追求者众多他又不是不知道超过26岁就是金灵口中的老男人，金灵一概不理会；大都是一些脸皮极其厚又没钱的小年轻会孜孜不倦的缠着金灵。 “我要一部红色的e71，怎么没有看到样品呢？”莫海回道。 “e71？帅哥你是泡妹子的话请等金灵下班，逗我玩儿的话你也不打听打听我陈龙在这一片儿还是有些知名度的。”名叫陈龙的诺记品牌督导说道。 “我买个手机有必要逗你？”莫海觉得陈龙有些莫名其妙，心道是这男的怕不是看到自己和金灵聊得开心，心里面不爽？ “e71是上个月才发布的机型，按照经验等到国内上市起码都是10月份之后了，你说你是不是逗我玩儿？”陈龙非常的气愤他觉得莫海真的是在逗自己，百分百逗自己。 莫海顿时无语，齐颖这个憨女人！ 有钱的爽感就是，“我以为e71上市了呢，这样给我拿个红色的n81吧。” 莫海嚣张的说道，连价格都不问一下。 金灵真欢喜莫海照顾自己生意，一转身就欲去库房拿货，结果都没带搭理陈龙又朝金灵说了一句，“金灵，我要两部n81红色的！” 一时间陈龙哑然，这时才发现莫海正在用n95发短信。 还能给谁发？自然是憨女人，必须多陪自己几次以示惩戒！ 金灵开心的拿着两部手机，莫海看都没有看一下，就让金灵开了票，然后两人去刷卡交了钱这才回来验机。 两部手机和配件都没问题，就在陈龙的眼皮下，“好了，我走了，这部手机送给你。这么久没看到你，就送你一部手机吧。” 莫海说完，示意了一下金灵，她的“部部高音乐手机”应该退休了。 “我……”金灵正要说话，莫海连忙阻止，“你和我还客气？” 一副我们很熟悉的口吻，留下潇洒的背影转身出了手机商城大门，陈龙羡慕不已只能站在一边看着人家用钱撩妹…… 看了下时间，已经一点四十多，莫海摇摇头骑上电瓶车就回了学校，这会儿回家也没啥意思。 忙碌的一中午他已经忘了谭妹子的事情…… 7月2日，酷暑让人有些烦躁。莫海一上午都处于昏昏欲睡状态，昨晚齐颖那是相当卖力，用她的话来说，自己和男友07年分手之后自己一直等着“海哥哥”…… “别等我，我有女友！”莫海拒绝得没有一丢丢客气。 “多一个我也可以呀。”齐颖娇滴滴的在莫海耳边说道。 “不需要！”莫海依旧卖力，不过对于齐颖的送人上门依旧没有松口，他已经用自己亲身体会感知到了齐颖某个部位不一样的变化。 十之八九给前男友怀过孩子，极有可能还不是前男友的！ 等莫海下了课马不停蹄赶到酒店的时候，已经12点20多分。 “余总，抱歉抱歉，我这到晚了。”莫海满脸歉意的走进了包间。 顿时和余光明就和一个年轻女子站了起来，“莫总说些什么话，我们又不是不知道你在干嘛。” 余光明依旧是一副40多岁的模样极为面善，不过莫海才不会被表面蒙蔽，他知道余光明实际年龄快60岁。 没等莫海回应余光明又继续笑着介绍起身边的年轻女孩，“莫总这是我的女儿余欣。” 莫海自然连忙又和余欣握了握手，第一感觉：余欣不是他的菜。 果真聊了一会儿才知道余欣比他大好几岁，再说了余欣虽然身材一级棒，面容姣好，不过不是莫海喜欢的款，非要给姿色打个分，和昨晚的齐颖差不多水平吧。 女人多了，莫海的嘴自然也叼了不少，齐颖是因为上一辈子是自己的女神之一。 “莫总久仰大名，经常听爸爸说起你。”余欣非常礼貌的说道，极具礼节。 “我也是久仰余姐姐你的大名，果然是虎父无犬女！不愧是蜀省商界一朵花。”余光明的女儿莫海不仅这一世听过，上一世也在网络上看过好多次，算是富二代中名气还比较大的。 “好了好了，我们边吃边说。”余光明很高兴，只言片语见他看得出来也听得出来莫海对自己女儿应该是有过了解的，“虎父无犬女”这句话别人可能是应景而说，但莫海说的时候极为真诚。 莫海连忙让黎夏招呼服务员上菜。 东拉西扯聊了好一会儿，莫海才问道，“余姐姐，余总说你找我有事？” 第524章 积玉地产 “莫总，我想投资你的万物商城！”余欣的直白让莫海夹菜的筷子一顿。 “余姐姐，万物商城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呢。”莫海看着余欣说道。 莫海没有种子轮融资的习惯。 “我相信你能做成。”余欣的话都没有废话，简单直白到别人想委婉一下都觉得可耻。 莫海一听，就明白余欣这话什么意思了，“余姐姐，你了解过我的话，应该知道要投资我的项目，基本上都得等到第二轮融资。” 人家余欣都直接了，莫海没有啰嗦的道理。 投资人决定是否投一个项目，最常见的有三种选择方式：方式一，看好项目所在的行业，往往会投多个同类，只要有一家做大所有的投资都能回来。 方式二就是看好这个项目的前景，谁也不知道这个项目未来的走势，但项目目前能获取大量客户，盈利模式等都需要慢慢探索。 方式三看人！特别是那种连续创业者，有的投资人可以一直投资到这个人成功为止。 莫海觉得余欣就是第三种。 余光明看似淡定的吃着东西喝着汤，实际上是在专心听两个年轻人聊。 结果似乎没有谈拢？ 估计是看到女儿有些沮丧，余光明忍不住开口了，“为何要第二轮才能投资啊？” 讲真，蜀省首富问这个真的有些搞笑了。 莫海都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倒是余欣一改被莫海拒绝的沮丧，轻拍了一下自己老爹的手臂，“爸，第二轮融资一般都是项目已经顺利运转，融资目的是扩大项目经营规模，占领更多的市场。这个阶段只需要付出少量的股份，就能和投资人谈很多条件，比如更多的资金、让投资人解决一些公司的麻烦问题这些……” 余欣直白而又专业的解释了一道，倒是让莫海省心了不少。 “这么说莫总的项目，早期都不接受外部投资？”余光明诧异的问道，在余光明的理解中这年头搞互联网的人都巴不得烧投资人的钱。 没想到的是莫海还没有回答呢，余欣抢了一句话，“爸，莫总那是对自己项目有信心才会全部自己投。” 其实很多人都在怀疑莫海应该有境外资本集团的资助，毕竟莫海国内的一些产业，一年能赚几个钱问一问同行就知道；相反，莫海在锦官上学，却能轻松掌控深市的一堆企业，这不是骆宾王他们衷心的问题，反而说明了莫海对企业是的控制度很高。 如何做到可以不鸟投资人的控制度？唯一答案就是有用绝对的控股权！ 加上刚刚莫海亲口说的“要等到第二轮融资”余欣才能投万物商城，这更加让余欣肯定了那个传言：莫海身后有个资本集团。 莫海做的项目，天使轮、种子轮、第一轮这些都是他们自己人承包完了，第二轮才会放出来给其它投资人。 要是ieg老吴在，估计要把抬头纹都笑出来。 别的投资人对莫海可以轻松从海外弄大量钱不怎么了解，但老吴和他们这帮和莫海打了好几年交道的却门清：这狗东西背后有毛线的境外资本集团，全靠他自己在海外投资赚的钱，每次融资谈不拢就威胁大家他自己来投。 结果传到不明真相的人这里，就成了莫海背后有境外资本集团。 余光明可是余欣的爹，因此余欣说莫海那是对自己项目有信心才会全部自己投，这是在提醒余光明自己之前说过莫海背后可能有境外资本集团这事。 “和别人合作的项目是例外的我也要尊重合伙人的想法嘛，不过万物商城我自己搞的。”莫海很正式的回答了余光明的问题。 余光明得到了答案后倒也没有多言，他自从和其他两个哥哥分家之后，自己的余氏集团不也是这样嘛，很多行业都是自己投资。余光明甚至觉得莫海和自己很多方面挺一致的，例如看重控制权…… “那莫总以后有融资需求可要第一时间联系我哟。”投资不成余欣强迫自己换了一个好情绪和莫海开心的说道。 莫海自然是满口答应，富一代的余光明是实业起家很多投资思维还是传统行业的方式，投资思维这块注定和富二代的余欣有很大的差异。 同时傻子都知道余光明在培养余欣：创业不容易，守业更不容易。余欣要成为合格的接班人，必须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一番，不然什么都不会就直接接班，用不到多久就会把父辈打下来的江山败个精光，还不如一早就把公司一卖抱着银行存款吃利息度日子算了。 不聊投资莫海公司这话题，其它能聊的就那就多咯，一时间几个人的饭桌倒也欢声笑语不断。 “爸，你觉得这个莫海咋样？”回锦官的路上，余欣问着自己的父亲。 “有脑子，情怀重，不怎么看重小利。你呢怎么看？”余光明倒也没有说莫海的缺点。 优点是让自己让女儿学习的，至于缺点？那是用来利用的！ “和你一样控制欲强点子多，并且喜欢把自己的点子变成现实。缺点就是防御心很强，都在锦官做生意也不懂抱团的重要性。”不到30岁的余欣更愿意从莫海和自己的关系说起。 “抱团？”余光明笑着反问道。 “对啊，都在锦官做生意抱团才能发展更大强大，帝都那边而各行业基本上都有好多自己的圈子，并不是你有钱就能挤进去的。”余欣说来也是混迹商场好几年的人，仗着富二代身份闯荡帝都，也有很多感受。 “你啊，这顿饭算是白吃了，老爸建议你以后尽量别投互联网。”余光明说得很轻松，他知道以年轻人的性格，越是郑重其事的说越没用，自己在女儿和儿子眼里就是“老古董”。 不过依旧惹恼了余欣，“爸，什么这顿饭白吃了？互联网可是朝阳产业，我怎么可能不去投？”余欣的小女儿性子一起，根本就不去琢磨父亲的话。 余光明在心里面苦笑了一下，“人家莫海刚刚已经说得很直白了，互联网是全国性市场，是赢者通吃模式，你如果有不明白的以后有空多和莫海学习学习，毕竟人家做互联网的，我们一直做的是实业。” 其实吧余光明说得还是很委婉了。 他余光明不懂互联网投资，但女儿投资互联网是半灌水他还是了解的：知女莫若父！ 另外一边，回学校的车上。 “老板，这余光明就是那个蜀省首富？”黎夏有些不怎么确定。 “对啊，看看人家余欣出生就是富二代，我们还要自己创业，人比人气死人啊。”莫狗笔这会儿心情很好，一句话就让黎夏和开车的程泽只想翻白眼。 其实和余家父女见面也不过一个多小，这不到学校时候都还没到两点。 天热，自然是直接把莫老板送到宿舍。不过一进校门莫海的电话就响了，芬姐的电话。 莫老板的要的境外房地产公司注册好了，接着芬姐就开始言语撩拨自己的小男人，什么自己一个人在办公室，什么晚上一个人睡好孤独，什么朱芷琪现在每天满面容光她好羡慕…… 最重要是莫海别忘了还有个吕莺莺在着自己这里，乖得不得了，每天都有人送花。 明明昨晚才惩罚齐颖自己累个半死，被芬姐这么一撩拨，这大夏天的火气一起又升了起来，强行忍住给齐颖那个骚x娘打电话的冲动。 他得休息一下，6号是杨瑞的生日…… 和芬姐“甜言蜜语”了一会儿，平息了荷尔蒙，莫海这才进了宿舍打开电脑，把芬姐发过来的公司资料记了一下。 港城注册的积玉地产有限责任公司，莫海在度娘里面找了许久才从“堆金积玉”这个词里面找到了“积玉”这个寓意富贵的名字，股东“英属维尔京群岛天玑集团”。 在大陆境外注册公司，只要不是特殊行业，一般的“集团、控股”这种名字随便注册，“天玑”就是北斗七星的第三星天玑星寓意富贵。 而莫海之所以选择把自己的地产公司注册为外资，原因也不复杂：他的钱都在港城！要想随随便便就把几千万美刀转回国内，走外资投资形式是最快的。 等芬姐把“积玉地产”的原件快递过来，莫海这边就会在锦官这边跑“蜀省积玉房地产开发公司”的注册、外资审核等手续。 饶是莫海想偷懒，但这7月3号该到的依旧到了。 之所以把总经理、人事行政总监和资深财务总监3个岗位的高管安排到今天面试，原因不复杂，今天没有任何考试…… 由于工作地在锦官，因此3个岗位11个面试者，有5个人本身就是住锦官的，其余6个人是要从外地赶来。不过听说一个岗位有至少3个人竞争的时候，又有3个外地面试者的放弃了面试机会。 得，这下就只有8个人参加面试。 其中总经理2人参加，财务总监两个人，人事行政总监多达4个人。 万物商城公司。 会议室。 一次别开生面的面试会已经开始。 “感谢各位远道而来参加我们公司的3个高管岗位面试，我是公司老板莫海，我们第一次见面，别的没必要啰嗦我先简单说说我们公司……” 第525章 接盘侠 “万物商城现阶段走的是b2c模式，和大家熟悉的桃宝、贻贝，以及度娘新创建的有啊是不同的，他们是c2c模式，也就是商家自己在他们平台开店，他们通过抽成、卖广告位等赚商家的钱。” “我们万物商城目前对标的是美丽国的亚马孙模式，也就是我们自己进货卖给消费者，这就是b2c模式。” “万物商城一阶段我是预计投入1亿华元，先把西南地区市场做起来。平台现阶段定位是做电子3c产品，背靠的是益海连锁公司给我们提供丰富的货源，同时益海公司也是我们公司的重要股东。” “今天招募的是总经理、财务总监、人事行政总监三个岗位，原因倒也不复杂，公司新创一个月没人管理，很多工作都是一团糟。我琢磨这1亿投资总不能打水漂吧，还不如组建个团队来帮我管理。” “今天三个岗位落选的朋友也不用灰心，如果愿意接受岗位调剂，我可以调剂适合你的岗位。好了各位稍作休息，一会儿我的助理会轮流喊大家到我办公室详谈。” 8个人一脸惊讶，特么的都是30多岁的人了，第一次遇到面试有身价数亿的老板做介绍？ 要不是莫海真真实实的是万亿富豪，这里面绝对会有人觉得这个太扯淡而离开。 万物商城董事长办公室。 “薛林先生根据我刚刚在外面说的情况，你若成了公司总经理，短期内会怎么开展工作？”第一个面试者是个男的，带着眼镜倒也显得颇为斯文。 “周菩梅周姐是吧？根据我刚刚在外面说的情况，你若成了公司总经理，短期内会怎么开展工作？”第二个总经理面试者是一个女的…… “陈功陈老师，我看你这做了14年财务？财务总监这职务需要做哪些工作？”这是一个37岁的资深财务人员。 “蒲亚飞蒲老师，我看你简历上当了4年公司的财务副总？能说说为何离职嘛？”这个资格更老，年龄已经41岁。 “王若楠王姐，说实话本来你的年龄是不符合我们第一步筛选的，但是看到你之前在度娘公司做过人事工作，你应该知道我和李宏总关系很好。能说说你为何从度娘离职嘛？”这个王若楠才29岁。 “李阳先生，我看你做过人事副总，这到我们初创公司做人事行政总监我想知道你的想法？”35岁的中年男人来做人事行政总监，说实话莫海还是有些惊讶的。 …… 每个面试者莫海都是简单打了招呼，然后就开始根据简历随机性提问，每个岗位有相同的问题，但更多问题还是不同的。 边问边记录，从中午1点开始，8个人面试完，已经是下午4点，平均一个人都有20多分钟充分进行双方了解。 虽然大家等得很无聊，到最后已经相互聊起天来，但想到一旦应聘成功之后可观的薪水，还是有些耐住了寂寞。 中年人就业不容易，在场的无不是拖儿带口，甚至几个女的还聊起了育儿经；几个男的本来刚刚还是敌对状态各自玩儿这手机，结果也不知道怎么的开始闲聊了起来，自然不会聊育儿经，而是聊一些时政。 另外一边莫老板也在重新琢磨录用哪三个人，每个岗位谈完，莫老板已经做出了选择。现在全部谈完他又有些犹豫要不要换人。 而且每面试完一个，莫老板就亲自打电话在对方的前公司简单做一个“背调”。背景调查这个事情普通员工现在可以不做，但高管必须做，万一遇到老油子这会给公司以后带来无穷多的麻烦。 同时还会问每个人是否同意做其他岗位？也就是一开始就说了的“岗位调剂”。 就在8个人等得不耐烦的时候，黎夏进来来了。 “麻烦各位久等了，经过公司慎重考虑，公司聘任薛林先生为公司总经理，聘任蒲亚飞先生为公司财务总监，聘任王若楠女士为公司人事行政总监，请三位老总前往莫总办公室。” “另外请陈功和李阳先生也到莫总办公室。其他几位很抱歉我们暂时不能成为同事，但希望以后有机会在合作。” “最后有需要报销交通费用、食宿费用的应聘者，我一会儿就在会议室等大家。” 听到名字的人自然是双手拳头一握，满脸兴奋，数十万一年的薪水到手了。 讲真，都是一群工作若干年的职场社会人，这种批量面试高管的还是第一次。 “考虑到公司新成立，急需大量的人手，我这里也没有太多时间放在公司日常事务上，特聘请李阳先生为公司人事副总经理，薛总负责公司日常事务总管理，李阳总把人事这块整顿好，王若楠总配合李阳总尽快把公司的管理层架构搭建起来。回头我给你们把已经筛选过的简历给你们，你们负责面试和筛选人才。” “特别说下，我们是互联网公司，公司对有技术的人才是求贤若渴状态，想当长一段时间公司的技术员会处于空缺状态，王若楠总这方面经验还不错一定要充分发挥出来，锦官这边技术人才很不好招。” “另外就是在坐的都不懂技术，在招聘技术总监网络安全总监这些的时候提前给我说，我好找专门的技术大牛来坐镇鉴定。” 突然给李阳新设一个副总经理，众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人家是老板，只能听安排。 很快大家签署了相关协议，只等下周一正式走马上任成为公司管理层。 这一折腾又是几十分钟，时间已经是下午5点多。 这下办公室就只有莫海和陈功，以及黎夏；其他四个人需要立马回家告诉自己的家人。 “陈老师，你也是在锦官这边做了好多年年房产公司财务的人，介不介意继续待这个行业啊？”两人坐着，莫海直言不讳的问道。 “额，莫总，这两年房地产公司日子不怎么好过啊。”陈功说得很隐晦，房地产公司日子不好过，拖欠工资都是日常操作，更加吓人的是老板要求的各种财务做账稍微不注意财务人员就得进去蹲。 要不是今年难，陈功还真没法从原来的公司逃离，财务风险实在是太大了，帮老板统筹公司财务的副总每天都是提心吊胆的生怕激怒供应商们。 “别人难过那是他们的事情，我的房地产公司下周才会进入筹备期，我想聘请你给我做财务，放心正规做账，你们也知道，我并没有时间来管理公司，自然没有心思来做表面账。” 莫海直接说自己下周还要筹建房地产公司，不仅陈功是懵的，黎夏也懵了。 这老板真的是钱多到烧手这种开公司自己不管也不怕别人把公司掏空？ 横跨互联网、电商、装修、药房连锁、连锁餐饮、电子产品批发零售和制造、方便食品生产销售、警用装备、安防，现在又要涉足房地产，咋不上天呢？ 悄然间莫老板的这些产业实际上已经可以成立专门的集团来管理了。 而在黎夏眼里，自己的这个老板也越来越神秘，似乎重来不差钱，仿佛就是印钞机一样。 鉴于莫老板的房地产公司是新成立，陈功又不是傻子，自然是愉快的答应了莫老板的招募。 下了班带着黎夏和胡立伟随便在街上吃了点儿东西，回家洗了个澡倒头就睡，谭妹子打电话来也是应付了几句就挂掉。 7月4日，周五。上午看书，接电话；下午考试。 电话内容很有趣，张岳父打来的：市里面对莫海的“高品质中药”很感兴趣，目前涪市武坪隔壁县有人在开发一个叫做“药圣谷”的旅游区，旅游区里面就要种中药。 “药圣谷”因为地震原因里面毁了不少，远比投资金额本就很紧张，现在一毁掉资金直接一个大窟窿，目前正在募续建资金。 市里面的意思是莫老板如果有意投资搞高品质中药，不如投这个市立重点旅游中药康养的三合一项目。 最最最最关键的是，经过张岳父他们调查，这个项目居然还是民营公司做的项目，总投资32亿，人家原本打算是边建边赚钱加上贷款来完成32亿总投资。结果才完成一半，就毁掉了大部分，现在资金缺口11亿华元。 莫海一听，简单在心里面一算，“张总，这个有点儿扯淡了啊，32亿总投资完成了一半，也就是16亿，现在毁了一大半我要拿11亿来续，然后我投11亿持股2558%？张叔是市府在拿我当傻子？还是项目承建方那我当傻子啊？人家借钱修，让我真金白银掏钱修？” 咱们的莫老板现在可不是那么好忽悠的，地震前完成16亿投资，很多都是用项目抵押贷款来循环搞的，投资人实际掏了几个钱估计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地震一毁他们说16亿投资损失大半就是损失大半，这和银行被抢200万最后给记者说损失2000万有何区别？ 再说了，这个自己投资11亿占股问题，对方现在实际完成才16亿投资，而这用11亿除以（11亿32亿）=2558%的持股是不是太过无耻了？资金链断了就断了嘛，自己可以当接盘侠，但不能当傻子。 第526章 狗咬吕洞宾 莫海知道“药圣谷”后世是建起来了的，而且正常经营，每年花开时节有很多人去。不过莫海印象中这个旅游区不错，但营销渣得要命，还不如另外一个山沟的“猴子洞”名气大。甚至大部分客流量都来自去逛了猴子洞，再顺道来一趟“药圣谷”。 可见这家公司的运营能力有多弱鸡。 “你冲我这么凶也没用啊，我就是转述一下，你真有意投，我给你报上去，市里面给你协调一下你们双方坐下来慢慢谈，这个项目市里面是打算按照保4a冲5a景区打造的。” 张总如实转述，对于狗东西的超快反应也有些惊讶，第一感觉是：这家伙是越来越不好忽悠了…… 莫海犹豫了一下，本来打算投个两三千万在山里种种中药，现在把中药种植和旅游、康养结合起来，这玩儿的不是一般的大，不过如果真的把“药圣谷”运作成功，这也是妥妥的现金流。 “这样吧，我还有几天就要放假了，到时候我回涪市一趟。具体的时间我提前两三天给你们说。” 不知不觉间，别人要见莫海也得根据莫海的时间来安排了，而不是以前人家安排时间莫海去奔波。 关键是张总还觉得这很正常，“嗯，可以。”回答得干脆淋漓。 莫海也想灯姐这个小祖宗咯，前两天联系的时候小祖宗说她7月10号就能到锦官。 这几个月不见，想念得很：想念她那被自己一抚摸就软的娇躯，想念她的黏人，想念她的温柔，想念她的窒息的大白兔，撩人的大长腿…… 每个女人总有她的亮点。 时间就这样忙忙碌碌过完了7月的第一周。 第二周还有3场考试，考完差不多就可以自行离校，好玩的是最后一场考试刚好就是7月10日。 9号上午有一场考试，等莫海考完一开手机，顿时无数条短信就涌了过来，“滴滴滴滴滴滴”的短信提示音响了一分钟才消停。 “老公，你又获奖啦。”小媳妇儿的。 “莫总，你电话关机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公司获奖了……”这是苏成芮的短信。 “举牌我也上台了，凭啥就你能获奖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是骆宾王的短信。 娇总的。 两个敏敏的。 张大岳父的。 …… 汇集起来答案就是7月9日这天，由团中委和华夏青年志愿者协会主办的2008年“华夏十大杰出志愿者”和“华夏十大杰出志愿服务集体”在帝都揭晓答案：蜀省飞龙装饰公司抗震救灾服务队荣膺“华夏十大杰出志愿服务集体”。 国家认证！ 等吃过午饭回到宿舍打开短博网，找到相关话题才发现网上居然有人说不公平！理由是短博网的老板莫海为何没有当选“十大杰出志愿者”？ 一来莫老板第一时间组织了救援队，积极参与救灾，甚至徒步运送物资。 二来莫老板第一时间一次性捐赠了最大一笔物资，多达80万箱价值几千万的自热米饭。 也有网友反驳，莫老板的服务时间也就几天，去帝都捐了近2亿华元之后就没有再去灾区服务过，基本上就只有公司的服务车队一直在坚持。再说了两个重要榜单，不可能莫老板都上吧？ 一时间反对的有，赞同的也有，倒也闹腾不少。 这种情况莫海不回复一下显得有利用炒作的嫌疑，毕竟这是自己的平台。 “刚刚从这学期最后一趟考试的考场出来，就收到了诸多亲朋好友以及同事们的祝贺短信。” “我想说的是抗震救灾期间涌现了数不清的优秀志愿者和优秀救援团队，我们这些获奖的只是他们众多人中的一员。他们没获奖不代表他们比我们差，而是我们可能刚好得到的曝光度更多。得到了更多人的关注。” “当然对于我们‘飞龙装饰公司抗震救灾服务队’这个团队来说，这个奖也是对我我们付出的一种鼓励和肯定，在这里感谢大家的认同，同时也感恩抗震救灾期间指挥部和其他队伍给我们大量的帮助。例如有时候车坏了，就有志愿者二话不说直接钻车底开始帮我们维修。看到我们的队员连续工作，也有其他志愿者主动接过车钥匙帮着去运送物资。” “关于我个人没有得到十佳志愿者这事，我觉得网友说得不错，我就在灾区待了几天，然后去了帝都，接着就开始忙于上课和工作。和其他志愿者吃喝拉撒都在灾区不同，我这待了几天如果还评选为十佳志愿者我自己都会不好意思。” …… 说实话，每每回复这种网络上对自己的讨论后，莫海都有大出一口气浑身轻松的感觉。 终究是怕被普通人讨论，怕自己的一些言行带来不好的影响。 回复发了之后，莫海突然意识到：要是自己有一堆女人这事曝光了，会不会出大事？ 互联网可是一把双刃剑。 莫海想了半天，唯一的解决方式应该是走向幕后，尽量不出现在大众眼前，这样才不会被大众在乎。话说自己以前不就这样的嘛？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抛头露面，喜欢被人关注？ 莫海靠在椅子上不禁有些自责。 “莫、莫海……”身后传来宿舍室友吴青的声音。 “咦，老吴，今天你居然回寝室了？”莫海戏谑道，这都大三了吴青还沉迷网络游戏，最近一年主要是沉迷莫老板的《英雄》。 “考试了，总要回来抱抱佛脚。莫海，我，我想和你谈点事情。”吴青表情很奇怪，非常的犹豫，又有些期许。 莫海扫了一圈，宿舍其他人都在专心复习准备考试。 不过吴青的表情说明了他找莫海的事情可能有些尴尬，“走吧，我们换个地方说，别打扰他们复习。”说罢笔记本电脑屏幕一盖，起身就往外面走去。 一直到楼下两人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不过一出宿舍楼就是一股午后的热浪，还是有些让人遭不住。 树荫下的长椅即使有些烫肉，但两个人还是坐下了。 “说吧，扭扭捏捏的多半不是好事。”现在的莫海虽然依旧有圣母心态，不过也不是谁都能激发的。 “你也知道我家的经济情况不好，这考完试我连回家的路费都没了。这段时间考试下来，我估计下学期我最少要补考3-4门，我可能连补考费都给不起。你能不能借我点钱，我可以给你打工，或者等我打工赚钱了还你。” 吴青有些卑微的哀求道。 大学几年下来莫海算是明白了，其实很多沉迷游戏的大学生，并不是他们没有自制力，而是游戏这个虚拟世界能满足他们的精神需求。 比如吴青动不动就炫耀自己游戏段位多高，还会强调这是没有氪金的情况下取得的，因为吴青只有炫耀这个，才能满足他渴望得到别人承认的精神需求。 毕竟家庭经济不好，意味着不能参加很多同学组织的aa费用活动。人家莫海不参加这些活动那是没空，而且人家组织活动的人都会提前问莫海有没有空；而吴青不同他没那么多钱来平摊费用，久而久之别人就不屑于找他参与。 有的经济不好的同学即使不参加活动也值得尊敬，是因为他们除了学习之外会去打工赚钱，这种自食其力是社会价值观鼓舞的。 吴青的助学贷款加上家里给的钱，刚刚满足他的生活需求，也就是说他不用去打工也能将将就就的过大学生活；但是要把大学生活过得“丰富多彩”，他就没钱了。 莫海看着吴青，盯得吴青直发毛，正当吴青准备追问莫海是否同意的时候，莫海说话了。 “老吴啊，班里和你家庭情况相似的同学我没记错的话，有好几个吧？你是唯一个一个找我借钱的。”莫海的话让人听起来非常的不舒服。 果真，吴青立马就站了起来，满脸怒意又带着恨意的说道，“打扰了，莫老板！” 受不了莫海的这份侮辱。 等吴青走了两步，莫海还在原位，一句话就让吴青停了下来，“我一句话都受不了你这辈子也就这点儿出息了。” “莫海，我知道你是大老板，但是不借钱也不至于这样侮辱人吧？”吴青回头，满脸怒意的说道。 “侮辱你？你先问问你配嘛？这也是在学校里我是学生身份，放学校外你觉得你会有和我说话的机会？”莫海毫不留情的把吴青的面具撕了下来。 “不借就不借，别把自己打扮得高高在上一样。”吴青依旧不认输，说完又要转身。 “别的同学都是鼓着胆子找我要工作要实习机会；就你牛笔，鼓着胆子和我吵架，给我添堵和我结怨。”莫海发现这吴青有胆，但这倔脾气也不小。 莫海出名之后，全校敢当着莫海面说莫海的，这自尊心过头的吴青算第一个；要知道校长敲诈莫海都还得亲自端茶倒水，然后才开诉苦大会来“感化”莫老板。 这一骂吴青才发现自己似乎真的说不过莫海，而且吴青感觉莫海似乎想给自己说什么。 然而该死的面子感却让吴青说了一句让莫海火冒三丈的话，“对对对，你是大老板，全校都知道连校长都要围着你转……”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莫海骂骂咧咧的顶着太阳离去。 第527章 也不怕J尽而亡 莫海才不管吴青想些什么呢，暑假天不去打暑期工，而是准备回家，这尼玛也是个扶不起的人。 等7月10日也就是周四上午本学期最后一堂考完试结束的时候，黎夏打了电话过来，说苏成芮苏总刚刚给莫老板打电话但莫总电话关机：本月16号团中委和华夏志愿者协会会在帝都给本届获奖优秀志愿者和团队举行颁奖仪式。 莫大老板想了想，还是决定让苏成芮和何小龙他们去吧，苏成芮可是在做志愿者期间受过伤的，为此还住了一周的院，至于奖牌和证书的分配嘛：锦官这边要奖牌，涪市那边留证书。 搞得苏成芮哭笑不得，不过苏成芮也秒懂莫海的安排，锦官飞龙是要全国拓展业务的，亮晃晃的奖牌往公司门口一挂那就是荣誉，涪市飞龙虽然是大股东，但主要业务还是在蜀省东北区域的两三个城市。 谭妹子运气不行，下周一也就是14号才能考完，而且还是最难的一门课，加上上半学期做“安全校园”项目拖了很多功课，下半学期谭妹子可刻苦了，这不已经通知自己男人12/13号两天她要抓紧时间复习，你爱干嘛干嘛。 莫海感觉自己小媳妇儿这反应透露着诡异。 貌似每次小祖宗和自己鬼混谭妹子都很巧合的有事？ 小祖宗的飞机是晚上的，莫老板下午得去万物公司那边转一转。 仅仅4天时间，薛林、李阳、王若楠还有财务蒲亚飞都进入了工作状态，薛林仅仅用了一招杀鸡儆猴直接开除了3个试用工，就让一帮懒散的人意识到莫老板这是要整顿公司了。 紧接着李阳和王若楠宣布公司正在制定绩效考核规则，本月底之前会进行公布。 莫海之所以会过来，一个是看看新上任的几个人能力如何，另外就是易付科技的林奕带着几个人被莫老板借调过来帮忙面试技术总监以及一些重要的技术岗位负责人。 “莫总，说实话，这些人当个技术主管还可以，当技术总监差得远。”林奕无情的吐槽到，莫老板身后的几个新高管都在忍着不笑。 “听你的意思，你有好的技术总监能推荐给我？”林奕这种直肠子的说的话，莫老板岂有听不懂的。 莫海也知道在锦官能找到技术好的人才希望不大，和深市、帝都、杭城、羊城这些地方的技术大佬遍地走不同，锦官这边儿的技术风气还欠些气候；而且工资也要低好多，这钱一少人家就不怎么愿意到锦官来。 “有倒是有，不过莫总你这钱还得加……”林奕贱贱的说道，他和莫老板也算是很熟悉了，知道莫老板的脾性。 “只要有能力，能满足我的各项要求，他要多少只要不过分我给多少。”林奕所在的面试间就他们几个人，莫老板倒也没有什么忌讳直接问道。 “他的要求怪，愿意满足的老板不多。”林奕还是贱贱的说道。 说实话，林奕这一卖关子，还真勾起了莫老板的兴趣，“你说说他的按要求有多怪。” “也就那么几条，第一，合同他只会签5年，这5年内他保证给公司培养一支技术过硬的技术团队。” “第二就是薪酬，每年都是上一年的翻倍，例如第一年100万，那么第二年就是200万，第三年400万，第四年800万，第五年1600万。” 面试间的几个人倒吸了一口空调吹出来的冷气，在场的年薪都是几十万，这张口就是百万起步，最后1000多万一年，5年下来3000万？ 羡慕嫉妒恨！ 莫老板倒没有在意，林奕这是夸张的举例方式而已，“方式挺有趣，不过万物需要的技术水平可不是桃宝和有啊这种水平，短期内万物商城需要的是这个，但走上正轨之后是需要多系统多环节快速响应的协作，还有我们需要超级产品管理系统等，你确定他能组织人手开发？” 眼见莫老板根本没在意薪水问题，而是说到万物商城的实际需求，这是担心林奕吹牛。 而莫海的实际想法没人知道，作为老板怎么可能当面同意5年3100万的酬劳。若同意，那么其他人怎么办？若反对，大家又会以为莫老板对有个性的技术人才不喜欢。 莫海只说“有趣”，然后怀疑对方技术能力。 这就是在给其他人说我是不可能同意5年3100万，究竟值多少酬劳得看对方能否满足公司的发展要求。 放以前，莫海肯定就当面说100万太多了30万起步如何？ 现在嘛，莫海自然是考虑更加全面，开始慢慢学什么场合说什么话；林奕介绍的人究竟值多少钱还得面谈了才知道。人都没在谈毛线的钱。 “他的技术比我强，人目前在深市……”莫老板发问，林奕自然是要介绍一下对方。 林奕的大学学长刘东方，带过团队、做过大项目，也当过老板，不过有技术却被合伙人算计，最后滚出了自己一手创建的公司。 但在深市科技圈这个一板砖下去10个人有6个是搞技术的地方，刘东方这30多岁的“高龄”成了再就业困难户。 一方面是技术自傲，要价高；另一方面如果降了自己的要求，他怕自己连养老费都赚不到。 这个行业技术就是青春饭…… “那你让他来锦官，我们聊聊，如果真和你说的那样，让他放心养老钱是没问题的。宁为鸡头不为凤尾嘛，与其在深市和一帮小年轻竞争，还不如跳出圈子来锦官培养技术团队。” 莫老板直接说道，准确说是借林奕之口忽悠刘东方到锦官来。 莫海就喜欢这种被合伙人、被老板坑过的技术员。这类人往往心思单纯，只要用特定的方式表示出他该拿多少公司就会给多少，而不会存在坑他的情况，一般他们都不会有太多的心思去琢磨技术之外的东西。 得，既然技术总监有了意向人选，林奕带着他的两个人也拍拍屁股下班回家。易付科技那边儿忙归忙，林奕大总监可是公司“劳逸集合”的模范生，莫老板和钟灵总都是一副“随他去”。 其实到后来才知道，林奕的这种工作生活态度，就是因为刘东方被合伙人坑刺激到了林奕，与其拼命干活，还不如劳逸结合…… 离开新校区到万物商城，意味着莫老板正式回到锦官市区工作生活。 各自需要回在老校区这边家打扫卫生，莫老板怎么可能干活，他拿上车钥匙就去了机场。 小祖宗7点多到，按照她上飞机前的短信，似乎想和自己在车上…… 看来小祖宗灯姐是真饿了。 莫老板提前出门不仅仅是准备接人，主要还是在老校区外面一些人少的地方开车走了一圈，提前把战场找好，打仗嘛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老校区现在就一些研究生，少了人数庞大的本科生，加上这7月初的热天老校区周边安静的地方多去了，也就转了一会儿，莫海就寻觅到了一个人迹罕至的战场。 在出口等到小祖宗时候，莫海有些不敢相认，他甚至敢打包票，要是灯姐现在这样子出现在她老爹面前，估计高血压都要搞出来。 热裤加深v体恤雪白的两只大兔子让所有男人眼睛都自了，做了莫海喜欢的大波浪头发，纹了眉毛，化了妆，戴着大大的墨镜，无视百分百的回头率直奔戴着口罩的莫海而来。 举着手飞奔而来的小祖宗正要准备搂着莫海的脖子，然后双腿夹住莫海的腰，来个浪漫的360度旋转。 结果莫海从背后直接掏出一小束红玫瑰，“宝贝儿，想死我了。”等小祖宗灯姐接过花之后，莫海把她抱了起来，一边360度旋转一边说道。 这番动静，顿时引来好些年轻女孩子的羡慕嫉妒。 “哥哥，我也天天想你。”平日里泼辣的张婧，此刻的说话的声音温柔到了极致，甚至还流泪了。 也是天热，不然两人还想多抱两分钟，狠狠的撒撒狗粮。 莫海左手拉着行李箱，右手臂早已被两只兔子包裹。 机场的要不是停车场里面有别的车按喇叭，忘我深吻的两人非得把战场提前到机场车库。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几个月不见的思念则化成了不知疲倦的运动，还好莫海亲身感受后能够确定自己的小祖宗是真的饿了几个月。他还是怕漂亮的女孩子一个人在魔都，万一经不住别人死缠烂打怎么办？ 至于热裤和深v体恤，是专门为莫海而穿，她也是第一次这样穿，就是因为害羞才把墨镜戴上的。 11号，莫海直接在家睡到10点半才醒，昨晚多累，怕只有地上的纸晓得。 而小祖宗则哼着歌，欢快的收拾着许久不住人的房子。 至于吃的直接把要买的菜短信发给程泽去菜市场或者超市买回来，还特别注明不要给黎夏说。程泽秒懂，自己这老板又在过神仙日子，每次寒暑假必然有两天这种日子。 小祖宗要亲自下厨，虽然做得很一般，甚至还要上网找教程。不过一顿饭愣是从11点40做到快2点才吃成。 倒不是张婧效率低，而是有个狗东西贪恋她的兔子，直接就在厨房那啥。 也特么不怕j尽而亡。 不过灯姐很开心自己“哥哥”对自己的迷恋，完全就是莫狗笔要什么她给什么。 第528章 尬聊 如果非要精确描述小祖宗张婧的身材，那就是琼岛省的椰汁代言人苳姐。 外貌8分，愣是靠身材把整个人的形象提升到了95，这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11号没出门，12号莫海依旧不打算出门，不过小祖宗一句话差点儿把莫海给吓死。 当然吓死还不至于，但是吓一跳和后怕还是有的：7月13号可是谭妹子的生日，21岁生日。 俗话说这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莫海对自己生日不怎么上心，谭妹子也有样学样，去年的20岁生日和今年一样都还没有放假，最后是请她们宿舍的一起吃了一顿。 但凡是个普通二本三本院校，7月初就放假了，大专的话已经直接毕业。 奈何稍微好点儿的学校，暑假就基本上都要捱到7月中旬才会考完试离开学校。 给谭妹子打了个电话，问她今年生日怎么过？ “就这样过啊，不过我哥他要过来，对了灯姐给我说她也要赶回来给我过生日，你怕得去接她……”莫海问她怎么过生日谭妹子还是很高兴的。 不过灯姐这不是在拉着自己的手让捏她的兔子嘛？听谭妹子这口气，她还不知道灯姐回来了？ 挂了电话，莫海这才开始审问身边的灯姐，这是怎么回事？ 莫海始终觉得自己的小媳妇儿和小祖宗似乎有什么秘密没有给自己说一样，奈何最后灯姐被自己弄得娇喘不已都没有说半个字。 还是12号。 在家躺着当大少爷的感觉不要太好了，大热天的吹着空调吃着小祖宗送来的东西。明明家里只有两个人，灯姐给自己男人玩儿内衣秀…… 要不是一个电话打来，莫海和灯姐又要在客厅苟合了起来。 “老弟，你忙不忙？”打电话的豁然是许久没有联系的莫妍，就是那对长得像港城女星兰茵的漂亮双胞胎。 莫妍是姐姐在锦官电科大读集成电路，就想去搞芯片设计；妹妹莫艳在锦官师院读英语专业。 “妍姐，我这都放假了总要休息几天吧？你这找我有事？”莫妍顶天也就是和莫海吃过一顿饭，后来连短信都没有发一个，肯定不是找自己约会什么的。 “你这说的，姐姐没事就不能找你这个大富豪聊聊天？”莫妍笑着说道，电科大那可是985211学校，莫妍还是考的学校王牌专业，那可是智商情商双在线的。 “妍姐你这样一说，那我就只能说随时等着骚扰咯。”莫海笑着说道。 看这两眼放光的和人聊天，灯姐就知道对面肯定是个莫狗笔还没有得到的大美女。 “我刚刚看到你说建议国家搞基金来支持半导体？”莫妍直接切入了正题。 “对啊，这个行业上中下游全部加起来投资规模那可是上千亿，还是美刀。国家不出手，单独靠我们单个企业单打独斗早晚被别人阴了……” 和莫妍叨叨了半天，莫海才知道了莫妍打电话的缘由，就是问问莫海多久投资搞芯片，总得有个时间表吧？忽悠自己去考研，自己在准备了，你莫老板这边没个动静我莫妍心里面也没底…… 不得不说这莫妍的心眼儿还挺多的。 莫海自然是否认！必须否认！“妍姐我连公司名字都想好了你信不信？” “说说，我看看有没有成为世界一流的潜质。”听到莫海已经想好了公司名字，莫妍也不知道这狗东西说的是真是假。 “你看，你我都姓‘莫’，两个‘莫’就是平方，如果加上‘艳姐’就成了‘莫’的立方。所以公司的名字就叫魔方半导体。怎么样，是不是很不错？”莫海笑着说道。 解释在莫妍看来有些故意牵强附会把自己绕进去的嫌疑，但取巧的名字并且没有歧义，“魔方”也属于大众的通用名称。 “名字很有前景，莫总你准备多久成立公司啊？”这才是莫妍关心的，如果自己能忽悠一个老板成立一家半导体，想想都激动。 然而莫海的回答让莫妍差点儿没有拿稳手机，“奥运开幕之后吧，我要去深市那边，这种公司只有在深市才能有大量的人才支持，我连第一块芯片的研究方向都找好了做监控芯片。” 莫海也是虫上脑，想到莫妍的美貌这嘴一瓢不小心就把自己下阶段要做的事情给抖机灵一样抖了出来。 电话那头的莫妍更激动，“莫总，让我参与一下呗，哪怕打个杂也好啊。”这隔着电话撒娇让莫海一阵鸡皮疙瘩。 没想到莫妍还有这一面？太嗲了。 “好好考研，以后出来带项目不好嘛？”莫海劝说道。 莫妍满脑子都是忽悠莫海同意她参与魔方半导体的研发；而莫海满脑子都是怎么把莫妍拐成自己的女人，毕竟拐一个漂亮女科学家回家成就感满满…… “莫总，那我读研时候能不能做你们的项目？”莫妍退而求其次忽悠到。 “我们一直在做校企联合研发工作的，也欢迎各学校的硕博团队与我们联合做项目。”莫海一本正经很官方的回答到。 因为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莫妍为毛这么积极找自己？自己虽然又帅又有钱，但莫妍上大学就开车，两姐妹吃的用的穿的品质都很很不错，基本上可以断定莫妍两姐妹家庭经济条件并不差。 既然不图自己钱又像是要图自己的人，这就有意思了，莫海觉得需要和莫妍再见见再聊聊，别特么来个同姓的本家算计自己那就搞笑了。 “额，你们只和硕博团队合作？”莫妍明显有点儿兴奋。 “这样妍姐我们抽空见一见，聊一聊可好？”莫海发出了邀约。 果然对于第二次见面聊这事莫妍很感兴趣，两人很快确定了时间地点。 10号晚上开始折腾，11号又是一整天折腾，12号白天也折腾了两回之后，莫海终于老实了。 听到莫海要罢战，灯姐饶有兴趣的挑衅道，“哥哥，怎么不行啦？你不是说奉陪到底嘛。” “我的宝贝诶，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我还不想死……”莫老板此刻要多怂有多怂。 主要是他考虑到万一13号小媳妇儿发现没粮了怎么办？ 为了补充亏空这不12号晚上，莫老板他们还去去吃了烤生蚝，晚上睡觉他可老实了。 7月份的天气，虽然是空调24小时不断，但看着外面的太阳就感觉到热得慌。 13号这天莫海是醒得早，起得晚。 起来后先是把灯姐行李箱上面的各种有时间的标签耐心的撕了个干净，又检查了小祖宗的随身背包有没有机票这些，统统撕掉。 小心翼翼的样子看的灯姐直乐呵，男人为了偷腥也是费尽了心思。 还好下午在蜀大谭妹子的小窝这边，谭妹子看到灯姐第一件事情不是检查包包行李，而是好姐妹情深的拥抱。 何敏也和灯姐抱了抱，一副很熟悉的样子，莫海是惴惴不安的看着三个女人闲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铃响了。 莫海一开门，“咦，勇哥到了啊。快进来吹空调。” 谢天谢地，终于有个男的可以陪自己聊天，虽然这个谭勇曾经一度想要宰了莫海。 谭勇假笑这应一声，自己这个妹夫现在看起来人畜无害，实际上可不是一般人，这过了好几年他都记得莫海带着一群混混到武坪自己老家教训欺负自己妹妹的混混。全程不动手，但混混抖若筛糠的样子他一辈子都记得到。 回自己房间放了东西，谭勇在锦官的落脚处肯定是谭妹子这里。 谭勇这两天的情绪兴奋程度比地震前赚了100万介绍费还高兴，现在看到莫海心情只能用五味杂陈来形容了。 380平的独栋别墅比他在老家修的房子还大，还有个不小的花园，用谭妹子的话来说，这个花园想种花种花，想种菜也没问题。即使今年整体楼市行情不好，但他也去中介公司问过这市区独栋别墅价格最少也要1万起步。 而谭妹子更是一个电话打到了皮晓蓝那里，麻烦皮晓蓝找人帮自己哥哥装修别墅，这账自然是记莫海头上。这不谭勇上午就是陪着设计总监冯诗洁去了别墅测量各种数据，以及听取谭勇作为业主的一些想法。 莫海和谭勇本来就不是很熟悉，这下好了强行在客厅的角落里面尬聊。 “勇哥准备在锦官做点儿什么啊？”莫海尬问。 “有朋友提议开个铝合金加工厂。”谭勇尬答。 “这个可以有，地震后重建需要大量的铝合金。”莫海尬说。 “就是。”谭勇尬接。 气氛又尴尬了起了。 好一会儿之后。 莫海尬问：“叔叔和嬢嬢（阿姨）身体还好嘛？” 谭勇尬回：“最近一直休息还不错。” 继续尴尬。 “勇哥你做过铝型材加工嘛？”莫海再度尬问。 “没有。”谭勇尬回。 “没有的话，我的建议是趁着装修房子有空，可以去学一学，和有经验的师傅勾搭好关系。单子这块回头我和公司打个招呼，以后多从你那里走些。”莫海尬说。 虽然谭勇的神色已经出卖了他实际很激动的样子，但谭勇还是只尬回了一个字：“嗯。” 没有感情的尬聊天知道两个男人是怎么度过这时间的。 晚上莫海被三个女人赶走，人家说的三个女孩子说些悄悄话，你凑什么热闹？ 夫纲不振！ 第529章 回涪市 莫海的暑假毫无疑问就是上班，等着安排他的工作多如牛毛。 谭妹子的暑假早在08年寒假时候就安排好了，去帝都旅游！一方面是去看看自己保研将去的新学校，一方面是给自家的“大爷”买些房子；6月份莫海高价买了3张奥运会开幕式门票，3张票耗资将近40万。本来打算只要两张的，不过谭妹子看到有3张，索性给灯姐准备了一张。 本来打算是给何敏的，不过何敏要去实习一整年，痛失机会…… 而且前两天莫海接到了相关部门的通知：准备8月5日在锦官当火炬手！因为512地震原因，不仅打断了原来的火炬传输节奏，并且蜀省这边儿也有好几个城市的火炬传递活动被取消。 着实让人羡慕的紧。 因此现在大家的暑假安排是这样的：7月15日何敏跟着三人一起回涪市待一周到7月22/23日之后，回蜀大附属医院口腔科开始为期一个月的暑假实习，实习表现好那么接下来的大五实习人家可以考虑接收，否者自己去找实习单位。 傲娇得很的医院，要不是蜀大医学院的学生，人家医院看都不得看一眼。 莫海也差不多会在这几天回去把“中药”这件事最后敲定，接着回锦官处理这边一堆公司的事情。然后陪着小媳妇和小祖宗去帝都看奥运开幕式，在帝都陪她们们几天顺带和李宏聊聊。最后就是帝都直接飞深市，在那边起码要待到开学之前。 今年暑假放到8月29日报道注册，用辅导员的话来说：“大四虽然没课了但除非你找到了实习单位，不然这开学还是要到学校报道的，珍惜最后的大学时光，可以在大四把该考的证考了，有意考研的考公的都可以抓紧时间学习，时间就放在哪里。你利用起来就是时间，利用不起来就是虚度……” 不过大家抱怨的是明明大四没课还收学费。学校的解释有些无懈可击：大学是固定的总学费制度，只不过是平摊到四年而已。 莫海表示学到了。他原本以为大四还有课，结果后来看了安排才发现哪有什么课嘛，就是一些培训、准备论文、社会实践活动等一大堆需要大家把理论和实践相结合的事情。 对于他而言可以全职上班了，自己给自己盖实习证明估计全校都没有几个。 不过要拿学位证除了论文要过关之外，还需要有英语四级过关。 没错，3年下来莫老板的英语4级考了1次不过，然后就拖到了大四…… 正好天天让媳妇儿补课。 由于提前通知了老妈，15号中午的饭菜满当当的两桌子，老板一桌，6个保镖一桌。 不过家里也添了一个人，一个保姆。 老妈终究还是懒了。 7月中旬热得慌，所有人都在家里吹空调。莫曦9月份要升高三，这也才刚刚放假，8月20日又要开始补课。 颇为幽怨的和两个姐姐抱怨着高中生活。 咱们的莫海大老板则在吃过午饭之后，带着黎夏和赵集就去找早已约好的张岳父，至于程泽他们嘛自己去附近找酒店。 市中心，景明医疗公司。 “我投11亿只给25%股份他们还觉得亏？”莫海有些气愤的说道，这尼玛不是逗小爷玩儿嘛。 “我估计啊是贷款太多，这资金成本太高了。”看到莫海气愤的样子，张总倒也不激动，这是7月中旬中年人激动容易上火。 “这又怪不到我，没有金刚钻还要去揽瓷器活，那是活该。对了张叔蔡叔打听出来他们自己投了多少钱没？”11亿都嫌少，莫海还嫌多呢。 “大概有五六千万吧，打听出来说是这么多，实际我估计比这个还要少。总投资32亿景区的地是分期支付，那些路啊，房子啊我估计也要不到几亿，所以这到底值32亿还是值23亿我们也是外行。” 张总的话有些凌磨两可，不过莫海也听出来了，32亿的水分有些大，具体值不值32亿得他自己去和人家谈，自己去实地考察。 后来莫海才知道还真是他们3个人见识短了。 鉴于莫海觉得11亿占股25%过少对方觉得过多，最后莫海让张岳父和对方约了一下，结果对方说17号大家在涪市旅游局见一见吧。 毕竟目前愿意掏钱的人不多，愿意一次掏11亿的莫老板还是唯一。 “老板，你又要投资景区？”回家的车上黎夏忍不住问了一句，开车的赵集也瞅了瞅，颇为好奇。 “我原本是想和张总他们种中药的，而这个药圣谷很适合种中药，可以发展成旅游、健康养生、中药种植复合式的一个风景区。这个药圣谷本来都建了很多了，这不被地震毁掉大部分，现在又要重新投钱维修或者重建。” 项目成不成都是个问题，给黎夏他们说了也无妨。 “额，这样啊，老板我问你一个事。”黎夏坐在副驾驶，莫海在给灯姐发短信自己刚刚见了岳父大人。 因此莫老板没有看到黎夏扭扭捏捏的样子，而是直接头都没有抬一下说到，“有事直接说。” “如果项目成了，我能不能推荐一个项目运营管理经理来啊？” 只见莫老板突然就停下了正在飞快打字的手指，头猛地抬了起来，“你认识这方面的人？靠谱嘛？” 莫老板本身就在犹豫要不要参与这个项目，一来自己不了解现在正在开发景区的团队情况；二来项目具体情况自己也没有实际去了解过，全靠别人口述；第三是自己若股份少了，也没自己的人在公司，人家坑自己也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鉴于这三个情况，莫老板对这个项目态度是“可参与也可不参与”，有利我就来，坑我免谈。与其当“送菜童子”还不如自己把整个项目收购了。 不过如果自己真掌权“药圣谷”项目，面临最大问题是没有有经验的项目运营管理人才。风景区管理和运营可是一门技术活！ 全国4a/5a景区一大把，能赚钱的多，亏损的更多。有的景区消费者去一次就会推荐所有人不去，有的景区消费者去一次就会拖着不同的人去一次去二次。表象来看就是消费者觉得景区黑不黑，景区有没有可玩性；但本质还是景区的运营者管理者的能力问题。 “我表姐夫是做这个的，不过因为得罪了去他负责项目镀金的太子爷，现在闲在家。前段时间听到我跟着你做事，还在说如果有莫总这里有机会，让我推荐一下。”黎夏有些尴尬的说道。 看到黎夏有些尴尬，莫海也知道原因，“只要是任人唯贤为前提，任人唯亲也没啥。对了，他现在在哪里？可以的话明天来一趟涪市谈谈，后天跟着我去一趟旅游局，既然你说他有能力，后天我们就看看他的真本事。” 莫海正愁自己一窍不通呢，这刚来瞌睡就有枕头倒也不错。 晚上吃过晚饭，大家都在客厅，莫海和自己老爹谈了一下积玉地产这边的事情：莫海已经用电话和老家县长谈了，等积玉地产的资金回国之后，第一个项目就在老家潼县，。 县长听到还是“外资”要不还莫海在锦官，非要请莫海吃一顿不可。外资虽然油水少，但政绩高啊，反正考核单位又不会看这个外资是真外资还是假外资，只要公司投资人是“外商”即可。 而且对于莫海奇怪的：“收购一个烂尾楼盘，并且有完整团队”这个要求也满口答应。 大城市的开发商都活的艰难，小地方的开发商同样如此，很多小开发商老板都是直接跑路，别的都缺就是不缺烂尾楼。不过烂尾了还有完整团队的估计不多。 开发楼盘是要资质的，这东西平日里没谁管，但查到了那就是“违规违法”，到时候不要怪监管部门的雷霆手段。 而莫海的方式就简单粗暴，直接收购有这些资质的公司，并且有完整团队，到之后直接就可以复工，这还是积玉地产的财务总监陈功给莫海的秘籍之一：要进入一个陌生市场，又不想被监管这些注意，最好的方式就是找一个情况不复杂的烂尾楼收购下来，自己可能少赚点，但在当地各级部门眼里面，你就是救星，也能快速得到相关的支持。 没办法，烂尾楼不仅老百姓看不惯，买了房子的业主也是各级部门眼中的“麻烦”，在“维稳”压过一切的时代，有人接盘烂尾楼处理一部分麻烦，可不就是救星嘛。 另外就是告知积玉地产这边的财务总监已经搞定，在锦官做了很多年地产行业的财务，这行有一定人脉和经验，以后有问题老爹可以多问问他，必要的话可以甚至为副总…… 最后自然是让老爹联系自己表哥何平，他在老家潼县有不少的同学朋友，这些关系该维护的维护起来，以后难免会用到。 16号的半上午，莫海从谭妹子身上醒来，磨磨蹭蹭的把谭妹子房间的狼藉收拾了；然后他才鬼鬼祟祟的回自己房间准备洗澡。 结果。 何敏在自己床上斜躺着玩儿手机，莫海直接把门反锁，然后走了过去。 “我等你一晚上了。”何敏抬头看着莫海委屈的说道。 莫狗笔直接扑了上去，把人压在身下，狠狠的亲了一口，“我的大宝贝儿呢，你这是玩雷啊！” 第530章 去避暑吧 “那你压着我干嘛？”何敏假装生气。 “就是好多天没有压了嘛……”说完才讪讪的起身，半上午的他也怕有人突然敲门。 “嘁，把电脑打开，我看会儿东西。”何敏也顺势起来说道。 莫海作为长期偷食的人，自然知道何敏是什么意思，假装她在莫海房间用电脑查东西…… 何敏坐在了桌子面前等笔记本电脑启动，莫海这狗东西偏偏要去捏捏人家的兔子，弄得何敏好想锤死这狗东西。 “哎呀，好弟弟别弄了，等过两天回锦官……”何敏悄声求饶。 莫狗笔心满意足而又猥琐的闻了闻自己的手指，然后偷偷把门开打了一个道缝隙，谁都可以一推而入那种，他自己则斜依靠在床上不知道给谁发短信。 吃过午饭莫海正在午休，梦里正在和不知名美女缠绵，黎夏就打电话来说自己的表姐夫方文登到了，这会儿在吃午饭。 莫老板让黎夏给方文登找了个住处休息一会儿，自己回头就过去。 看到外面的太阳，莫老板就不想走…… 说实话，方文登这副帅气中年男人的形象，如果去演电视百分百会收获一大堆“大叔粉”。 不过没有当演员现在就得为生活奔波。 昨天晚上听黎夏给自己老婆打电话说她老爸在谈一个旅游区项目，希望他帮忙掌掌眼方文登二话不说就答应了，连夜找自己的朋友借了辆车，天一亮就从自己现在住的渝市开车出发，这不饿着肚子终于在中午赶到了涪市。 等莫海见到方文登时候，他已经是在酒店好好收拾过一番，连自己表妹黎夏都看呆了。 “方大哥你这形象不去当演员可惜了。”简单的熟络之后，莫海开了一个玩笑。 莫海拐着弯夸方文登帅，方文登也就着这个话题顺势聊了起来，让莫海从侧面对自己有个了解。 依据方文登所说，找他拍电视剧拍电影的没有，倒是有富婆找他；在渝市某景区的时候，就因为没有答应镀金公子哥去陪某个富婆，所以被公子哥穿了小鞋。 “这么说你对景区的建设、运营、维护这些都是全程跟进了解的？”方文登聊到自己的景区工作经历，莫老板直接问道。 “是的，我之前工作的景区，建设选址阶段我就开始介入，后来的流程都有参与。”方文登一五一十的回答着莫海时不时很突然的个人工作经历问题。 “景区现在客流量如何？” “我在时候一年还是有50万客流，景区的各种收入一年算下来还是有将近五千万。”方文登还是有些得意自己的战绩。 “50万游客5000万营业额？这也不算太高吧？”莫海有些怀疑方文登的水平了。 方文登一听，就知道莫海算了人均消费，倒也没有急，“莫总你可能有些误会，我们那个景区，本来就不大，属于走马观花半天，仔仔细细看一个白天就结束了。况且距离市区很近，这也没有人留宿什么的，更重要是景区不大门票也很便宜。” 莫海上一世是2015年之后才回渝市生活，这2008年渝市的旅游产业情况自然是一窍不通。不过全靠景区内消费，50万人创造5000万收入，这可是2008年不低了。 “你这离开了大半年，那个景区现在经营情况如何了？”莫海问道，一般会回答诸如：衰落了，老样子之类。 但方文登的回答却有些超出莫海的想象，“呃，我没怎么了解，从以前的同事朋友口中听到过几次，游客数量和营业收入增加了一些，不过涨价幅度太大商户和游客们的意见有些大。” 单就回答方式而言是很精彩的，没有玩一踩一捧的套路，而是用“前同事”之口说他们的感触，自己完全一副“我不关心、我不知道”。 如果是前老板听到，会感觉他方文登直白的说出景区涨价幅度过大会伤害景区口碑，这是为景区好。 现在的老板听到，那就是方文登熟悉这个行业的资深从业者…… 说实话方文登给莫海的感觉就是很有能力，别的不说这沟通能力胜任一个总经理没毛病。就是有些好奇是什么富婆看了他，而他不从……当然，这个莫老板不可能去问。 聊得还不错，莫老板也顺势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下，大体上就是麻烦方文登帮自己好好看一看这个项目到底值不值32亿。 如果对方是忽悠，那么自己还是按照原来的打算找地方种中药；要是值钱，莫海就要琢磨是融资进入还是直接收购项目。 若莫老板对项目有控制权，自然会聘请方文登作为项目运营和管理。 当然无论这事成不成，方文登离开涪市时候莫海都会支付5万块的技术咨询费，自从莫海不差钱之后，他是不会让别人白干事的。 莫海也是很佩服这个方文登，表妹一个电话二话不说就借车跑了过来，这种对莫大老板的信任，莫海自然不会亏待人家。 等回到家的时候才发现客厅大包小包的东西一大堆，明显是家里的几个女人出去逛街了，也不嫌热。 果真晚上时候谭妹子和何敏开始精神萎靡，这症状不用莫海说都知道：中暑了！ “安逸了吧？这天气还出去逛街，一会空调一会儿太阳的，你们不中暑谁中暑，出门时候专门给你们说过的，非不听。”莫狗笔没有口气一点儿都没有同情心，肆无忌惮的嘲笑自己的两个女人。 不过手里还是不停的打开“藿香正气液”，关心之情都装在了瓶子里面，一边自己喝了一支，一边给了谭妹子和何敏一人两支。 嘴贱的后果自然是挨了老妈的鞋底板，哪有这样说自己媳妇儿的。 谭妹子到没有抗拒，藿香正气液味儿冲，不过男人拿着喂她喝她还是老实的喝了，接着莫海背着中暑后无精打采的谭妹子上楼去休息。 安顿好了后又下来看何敏，得，两支药莫海怎么放的现在还是什么样。 “你怎么不喝药。”莫海问道。 “太难喝了……”何敏抱怨着。 “哥哥，你把敏姐也背回房间休息一会儿嘛，我看她比嫂子要严重些。”一边看着电视的莫曦说道。 莫狗笔猥琐的扫视了一圈，除了何敏无精打采的看着自己，老妈和保姆马阿姨在厨房忙活，莫曦刚刚说话时候眼皮都没往自己这边转一下。 何敏比谭妹子重些，背到床上之后，这才下楼拿属于何敏的两支药。 至于何敏不主动喝这个对于莫狗笔来说根本不是问题，用自己的嘴喂呗。 六七点钟吃了晚饭，太阳都还没有落山，不过小区里面倒是热闹了不少。花姐早知道莫海回来了，因为她看到了谭妹子。 这不就给莫海发了短信，晚上一起到河边遛孩子？ 至于花姐爸爸妈妈，他们都是早上凉快出来遛孩子，晚上坚决不出门。 谭妹子和何敏两人都没有吃饭，老妈精神好给她俩熬了绿豆粥冷在那里。别的不说，刘琴这婆婆绝对给力。 要是知道儿媳妇儿一大堆不知道她会是什么表情，莫海大概率会被打断腿吧。 一岁半的孩子除非他们自己跑累了，要么前面有他们惧怕的东西，否者别指望能抱到他们。 这不两姐弟穿着清凉的夏季薄衣薄裤根本不惧地面的热气，跑的欢快的很，花姐就在后面小跑着看着莫海陪两个孩子玩儿。 刚刚莫海说大四开始学校那边事情就很少了，以后看到孩子的时间就比较多了，问花姐要不要带着孩子还老人去锦官那边定居？如果要的话他抽空去再买栋别墅。 花姐肯定犹豫，自己执拗的生下了杨莎和杨默，莫海虽然没有说什么的，但明显莫海对这事还是很介意，现在每次都要捏了又捏，戴也是自己动手，生怕花姐又弄出孩子来。 好在莫海很喜欢小孩子，很享受孩子不停的喊“爸爸”，但凡换一个不喜欢小孩子的，怕自己和孩子早被打发到某个角落了，哪有现在富足而又安逸的生活。 如今花姐已经36岁，冒着高龄产妇的风险生了杨莎杨默已经足够离谱，现在如果还去锦官生活，叨扰莫海和谭妹子的世界，她有些做不出来。至少谭妹子从未得罪过她，如果她还三番两次去伤害人家，天知道人家会不会做出某些过激的事情？ “算了吧，你以后回来勤快点儿就好。”这是花姐的答案。 贪心不足蛇吞象，人不知足必自戕。这是花姐现在的感悟。 莫海一顿，站起来不顾休闲的人群，直接就在花姐连锁啪叽了一口，很明显他很满意花姐的回答。 “蜀省这边天热，要不去黔州省会黔贵市那边避避暑？那边热天很凉快。”莫海有些心疼的看着孩子，眼看要落坡了这太阳的温度依旧高。 “真的？”花姐知道黔贵市，但黔贵市的“凉都”名号这年头还没有崭露头角。 “你男人我何时骗过你？不过只能开车过去，距离有点儿远。” “啊，开车要多久啊？”花姐下意识的问道。 “十多个小时吧，从涪市到遂州没高速要3个小时，遂州到渝市有高速要3个小时，渝市到红城全高速也要4个小时，红城到黔贵又是2个多小时，加起来就是半天。”莫海对这条线还是很熟悉的。 第531章 大概率要黄 “这么久啊？宝宝他们这么久不能下车还不得把人吵晕？”花姐哭笑不得的吐槽了一句自己的孩子。 “飞机好像只能去锦官那边坐，不嫌麻烦倒是可以坐飞机过去。”莫海也有些无语，这涪市到锦官机场少说都要两到三个小时的车程。 “晚上回去我就上网看看，你多久走？”花姐问道，意思是两人多久能那啥，两人因为有孩子，会一辈子纠葛，日常两人之间不过就是男女之事罢了。 天渐渐黑了下来，饶是杨莎杨默两姐弟身上有花露水这些驱蚊的，但跑了一个多小时早被汗水洗干净了，莫海赶了半天蚊子，最后还是心疼孩子，连忙一人一个抱着回了家。 17号，上午9点多。 这是莫海第一次到涪市旅游局，也是第一次两方人马在旅游局和招商办组织下见了面。 “药圣谷”项目是旅游局这两年重点关注的项目，是旅游局的政绩；莫海这边则是给招商办送政绩的，因此两个单位对于促成这次合作那是抱着极大的决心。 过亿的项目，完全值得两个局一把手亲自上场，512地震后，涪市的招商陷入了重重困难，这个情况一直持续了很久。 而旅游局这边儿更是头大，好几个山里的旅游项目都因为地震出了大小不一的损失，到现在都还在维修，硬生生的错过了夏季避暑的生意。更头疼的是都在跑旅游局要求想法弄钱维修，老板掏钱？那是不可能的，旅游局能想法从银行弄钱为毛要自己掏钱？ 因此听说招商局那边有“瓜娃子（涪市方言：傻瓜）”愿意自己掏1亿修“药圣谷”，旅游局一把手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问了招商局一把手，这是不是真的？ “真的不能再真……”这是招商局一把手的回复。 能两局联合促成一亿的投资，这百分百是512之后的第一个好消息。 “莫总，你看药圣谷项目原计划我们投资就是32亿，这一重建又要额外多8000万，这就是4亿的总投入。按照你们互联网行业融资方式，你的股份比例应该是你的11亿投资额，除以4亿总投资加上你的11亿，合计51亿为新的总投资额。” “这样11亿除以51亿应该是2157%的股份比例。” 名叫林明斌的项目开发老板面不红心不跳的说道，他早从相关人士哪里知道了莫海的底细，在他看来莫海就是一个运气还不错的年轻人。虽然自己的资产没有他多，但他完全有信心相信自己能对付这个不到才22岁的年轻人。毕竟有关人士透露过，前些年有人豪夺他的产业，他屁都不敢放一个。 莫海这项目都还没有了解完呢，这一谈正事对方直接就说莫海11亿的股份比例太高。 莫老板和身边的老张岳父互望了一眼，两人的眼神里面只有一个念头，“这是512把哪个精神病院震垮了，跑出来个神经病。” 甚至和林明斌关系还不错的旅游局一把手脸都黑了下来，更不用说招商局一把手，招商局莫海熟悉的洪主任。 眼见这林明斌说得唾沫乱飞，莫海连忙压了压手，“诶，林总别激动别激动。我什么时候说了我要投11亿了？” 只见张岳父和方文登都在不顾大家表情低侧头忍住笑，对方慷慨激昂的说了2分钟，换来这么一句话，谁都知道这是被耍了。 不过几乎所有人都觉得“耍得好！”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林明斌是把药圣谷当香饽饽，当莫海是“瓜娃子”。 林明斌有些气愤，不过是忍着。 “噢，那莫总打算投多少？”林明斌有些不悦的问道，他自己以为自己气场很足。 “我只是了解一下‘药圣谷’项目，我原本是打算种中药的，这不是听到‘药圣谷’需要融资，我了解一下啊。谁知道一坐下林总就要我投资11亿拿公司21%的股份，你看我连‘药圣谷’多大，在哪里一概不知，我怎么投？” 莫海不疾不徐的说道，给在场人一种小爷随时拍屁股走人的感觉。 林明斌看了一眼莫海，又看了一眼身边的旅游局一把手，脸黑得快要冒寒气。 这才明白自己因为知道莫海被人坑过，所以觉得自己也能坑，想给人家来个下马威，结果马倒是下了，不过“威”没有起来，反倒是下马第一脚踩到了一坨牛屎里面，让所有人看了笑话。 之间旅游局一把手一抬头，脸上的寒冰消失不见，一副和蔼可亲的神色说道，“让大家见笑了，林总也是急着融资让‘药圣谷’项目早点开工建设，争取让‘药圣谷’尽快营业。这样，让葛涛葛副总给各位介绍一下‘药圣谷’的情况，大家面前的材料里面我们也准备了一些药圣谷项目的资料。” 旅游局一把手一说，大家纷纷鼓掌，终于可以让一个正常人来说项目了。 结合材料和葛涛的讲解，甚至旅游局还提供了航拍视频，照片，设计图等很多资料。 莫海他们也是一边轮流看，一边听葛涛的介绍。 药圣谷预计总开发面积多打10平方公里，项目距离涪市有60多公里，目前有国道通过，远期规划会有高速路过。 现有的规划是打造成休闲、娱乐、度假、中医康养为一体的旅游区。规划中会利用现有的中药材辛夷花林并扩张到7000亩，将景区现有的160多种中药进行有计划的种植，让中药成为景色的同时还能产生经济价值。 并且景区里面还有很多溶洞也会开发出来形成特色景点；高达1000米的落差需要修建22公里的缆车，缆车是这当中成本最大额支出，造价14亿左右。地震中已经缆车项目经过评估损失高达5000万。 甚至葛涛还说了如果莫海投资，那么这部分资金的用途，别的不说这看着资料直接补充内容就说明平日里项目多半是葛涛在打理。 而林明斌大概率是某个领导家的小舅子之类的身份。 莫海和岳父都没有说话，而是把提问机会交给了方文登。 “葛总，你们这缆车22公里就要14亿造价，是要垮峡谷那种大跨度嘛？能不能在这地形图上标注一下？” 看，这才是专业的提问，莫海和张总都是一脸懵。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缆车这东西报价和造价，轻轻松松14亿可以薅走04亿。 “我们采用的进口缆车……”葛涛没想到坐边上的不起眼角色会提问，而且一来就抓造价最高，油水最足的缆车项目。 “进口和国产这个先放一边，我问的是建设标准，是垮了大峡谷，还是标准的阶梯上走？”方文登继续追问。 旅游局一把手这边心里面也是暗道了一声“糟糕”，没想到莫海这投资意向都没有确定，就找了专家来陪着。 而招商局那边听到方文登追问，这心也悬了起来，这个“药圣谷”这项目莫海不熟悉正常，但其它都是涪市体制内的，自然或多或少有些了解。 很明显方文登代表莫海一问，葛涛有些抓瞎，刚刚大家还觉得葛涛对项目了解挺多，这一个问题就露馅。 “讹，说实话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毕竟我只是行政管理员，这样我们先暂停休会，我们立马通知项目部那边让专业的技术负责和项目规划人过来帮大家讲解。” 葛涛倒也干脆，直接说自己不懂，先把时间拖延下来。 “对对对，介绍这些技术肯定是专业的技术员些才懂，文局长、汤局长、莫总、张总你们看我们是不是先休息一下，下午再继续？”林明斌倒也没有刚刚那么傻。 一时间这林明斌一傻一聪明倒也让莫海和招商局两队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老汤，莫总张总，你们看这涉及具体的技术标准等，要不我们下午再继续？”旅游局文局长说道。 旅游局局长都发话了，其他人自然是同意了，商量了下午时间，莫海他们和领导些先行告别离开了旅游局的会议室。 这才11点不到，自然不会存在和两局领导去吃饭这些事，严打公款吃喝呢。 在窗户边看到莫海一行人上车离开，文局长和汤局长也开始聊天了。 “文局，你们这边可不能掉链子啊，这莫海你也听过他的情况，我们能追回来继续在市里面投资也是费了很大的劲儿。”文局长的话明显有责怪的意思。 “毛头小子而已，老汤你那么紧张干嘛。”文局长看起来是看不起莫海，实则是故意贬低莫海，让汤局长别太灰心。 不说这话还好，汤局长回首望了下身后，看到其他人都在忙自己的没人注意自己两人，这才连忙换了一个口气说道。 “哎哟喂的我文大局长，你们的风景区修复好就能营业，我这招商局5月到现在2个月了毛都没看到一根，而且地震前谈好的项目还特么的都飞了，上上下下忙了半年一震回到了解放前。” “老文我给你说实话，这个项目人家原本打算投个3000万在山里搞个高品质中药基地，我这给你拉了1亿过来你要是给我弄飞了，信不信我们招商局都到你们旅游局来办公？” 汤局长也后悔也无奈啊，老老实实配合人家搞3000万项目不好，自己非要作死搞成11亿，现在好了，从方文登问第一个问题开始项目黄掉的概率没有90%也有70%。 都是聪明人，32亿项目搞成4亿，有人投资给人家搞成51亿，谁特么这么傻再来投。 脑子正常点都知道里面水深，谁踩谁掉坑。 而莫老板这边一行人回到了景明医疗办公室，“怎么不做了？”张岳父笑着问道。 第532章 240万箱 看到岳父不怀好意的笑，莫狗笔心里面第一反应是他要吃“张家兔子”！ “拿我当凯子，我吃饱了撑的还陪他们玩儿。”莫海有些恼怒的说道。 最失望的还是方文登，本来以为可以捞个总经理什么的当当，现在看来没戏咯。 先不说那个坑爹的金额和股份计算方式，单就他看到的一些造价相关的材料，就已经明白了这个项目不是外人能插手的项目，这是别人嘴里的肉。这行做久了，一般别人的玩儿法都能琢磨出个十之七八。 “那你想过为什么他们会这样乱说数据嘛？”岳父冷笑了一声。 “不就是那我当冤大头嘛，我不参与了还不行？”莫海依旧是气氛的说根本没有仔细听岳父的话。 “你啊，天真了！人家就是故意给你看他们要坑你，这样你好知难而退，别人嘴里的肉怎么可能让你去抢？”岳父没有理会莫海还在生气，直接点出了个中要害。 莫海直接石化。 方文登则开始好好的品茶，张总还是大方，这茶少说都得好几百一斤。 汤局长和洪主任知道莫海取消投资意向之后，整个人都麻了。汤局长更是在办公室里面砸坏了一个瓷杯。 气啊，好气啊！人家张总直接说的是，“汤局，我们虽然交道打得少，但这种别人嘴里的肉我们也没兴趣抢。还麻烦你转告一下文局他们我们下午有其他重要事情没法去旅游局了，以后有机会再合作。” “那3000万的高品质中药材基地项目呢？”汤局追问到，地震后第一单啊。 “呃，这个恐怕也要延后了，抱歉啊汤局。”岳父大人的话让汤局长气氛不已。 他当然知道投资飞了不是人家没钱，而是人家不愿意蹚浑水。 “马勒戈壁！”汤局看着被挂掉的电话木了一会儿，这才低声自言自语口吐芬芳。 这边莫海几个人也吃过午饭之后各自离开，莫海带着歉意的和方文登互留了电话，直言若方文登能找到好了的文化旅游这些项目，可以找他投资。 话虽然短，但这内容足以让方文登接下来有了工作内容，喜滋滋的看着5万块技术咨询费到了银行账户，莫老板也回了家。 换一个人估计会说莫海这是浪费了5万块钱，但莫海却非常的高兴，一来见识到了方文登一个问题就把葛涛逼到了绝路，这是真有本事；二来，刚刚自己也和葛涛聊了下，让他到处走走看看。 意思就是让方文登自己去找一些项目。 得，原本还说需要折腾几天的“药圣谷”项目，3天就有了结果，接下里时间自然是好好陪陪自己的媳妇儿，们…… 不过20号上午，谭妹子和自己妈妈打电话时候，她妈妈摔了一跤。 电话里面谭妈妈痛得哼了两声，直接就把谭妹子担心坏了，虽然谭妈妈一直强调自己没事儿，不过谭妹子还是和自己的准婆婆刘琴打了招呼，给正在时珍药房连锁那边开会的莫海也说了一声，然后带着两个女保镖就回了老家。 得，这下好了。儿媳妇儿一走，刘琴当天晚上就盯上了何敏。 “小敏，今晚吃什么饭？” “小敏，今晚喝什么汤？” “小敏……” “小敏……” 刘琴就是无聊到没事找事。 以至于何敏晚上给莫狗笔发短信，不准串门，她是怕了自己这个舅妈。 然后21号中午何敏就开始说自己下午要回锦官，医院那边儿通知尽快过去实习…… 老妈刘琴虽然明知道是骗自己的，不过孩子们翅膀硬了，她根本管不到。 就这样回涪市不到一周的一群人，21号又不在了，留下落寞的老妈只能折腾倒霉的莫曦。 因为地震原因蜀省的高考延期了一个月，因此录取工作最快也要奥运会开幕之后，涪市营高莫老板的十年奖学金计划也进行到了第4年，至于多久颁奖，到时候再说吧，鬼知道在帝都会不会有乱七八糟的事情耽搁呢。 回到锦官，莫海就给自己保镖还有黎夏放了两天假！他要和何敏极致缠绵两天，自己这个姐姐最近可是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欲望。 莫狗笔当了两天人型黄牛，早上人参枸杞虫草乌鸡汤，中午枸杞人参虫草乌鸡汤，晚上虫草枸杞人参乌鸡汤。何敏倒是满面容光焕发的去医院报道，可怜的莫狗笔是真的“狗”了。 小祖宗两天自己还是“情哥哥”，何敏两天根本没把他当“情弟弟”，分明就是泄欲工具。 24号莫老板开始上班。 不过没敢去有自己女人的公司，即使欧燕已经说了好几次让他去看节目样片，即使李娇娇说让过去商量一下唯美优品融资建立供应链问题，即使林檬让去十二人电商看看最近的业绩；包括杜敏说自己无聊了，包括苏成芮让莫老板去看看国家颁发的奖牌。 虽然现在莫海认为何敏这个比李娇娇来得疯，但直到他后来拐了另外一个女人才发现，论“疯”她们两个都是“渣渣”。 米先生食品公司会议室。 莫海坐黄飞洪身边，饶是空调冷风出口都冷得凝出冰水，但莫海依旧感受到了黄飞洪的热，激动导致身体发热。 虽然5月12日到6月中旬，锦官本地的米先生食品双喜只有工厂的产量全部捐赠了出去。 但是全国接到的订单规模高达240万箱，包括全国那些准备捐赠给灾区的临时订单100万箱，包括5月19日开始之后被全国消费者疯抢之后经销商的80万箱订单，以及新加入经销商的60万箱订单。 目前米先生食品5家工厂（其中4家代工厂）的生产力全部拉满，差不多一个月有120万箱的出货能力。 这240万箱订单执行完毕，莫老板捐出去的100万箱早就赚了回来，毕竟莫老板捐赠的货值7000万，而这个7000万数据的计算的价格比批发价高点，又比零售价低一些。 莫老板实际给的也就是自身生产成本价，这中间的一两千万差价算是国家给莫老板第一时间捐赠的“奖励”。 企业捐赠依据《税法》规定，还能在未来3年用来抵扣一些“企业所得税”，不过这个抵扣有门槛限制也有需要财务高超的操作。 今天米先生食品的会议，财务总监直接列席，经过抗震救灾指挥部的沟通，相关部门那边也给企业开了相关捐赠确认的各项手续，以备抵扣税收时候查验。 如今公司上下早已对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实际大老板佩服得五体投地，要知道莫老板当初通知80万箱库存直接整体移交给抗震指挥部时候很多人抱怨不已。大有这80万箱一捐，他们就要饿肚子。 如今到7月24日时候，240万箱订单早已执行完毕，除了一部分经销商那边有账期，100万箱各企业捐赠物资都是运多少出去收多少钱。价格比给批发商的高些，平均一箱公司这边的毛利润有30多块钱。 这100万箱就创造了3000多万的毛利润。 不过莫老板这边已经在捉摸另外一件事：要不要降价，也就是把自热食品的的终端零售价格拉下来。 这玩意儿没有啥技术难度，一旦利润高了，很容易引起其他食品界大佬的注意力，人家的销售渠道生产规模更大，几个回合就干死了自己。 “自热食品和方便面这些价格不同，销量差距巨大，它们不可能注意到吧？莫总要知道2007年全国方便面销量可是500亿包。我们一年的销量加上地震这次也不过几千万盒。” 对于莫海的降价想法，黄飞洪自然不愿意，自己好不容易通过规模降低了成本，又把最初的活动价10块钱涨了回来，这立马就又要降回去。 “那你有什么想法？”莫老板直接反问道。 “有！降分量！前段时间我去灾民安置点做了一下调研，很多人反映一盒饭根本吃不完，所以基本上都配给给了部队还有干重活的志愿者和一些饭量大的男性。而且更早之前的经销商们也反馈过分量过多，基本上都是男性消费者。” 目前一盒米先生自热米饭重量包括：食物、包装、石灰袋和水袋，加起来足足有480克；食物的净重高达300克。 见到莫海在思考，黄飞洪继续说道，“目前我们的食物净重是300克，如果调整到250或者260克，不仅不浪费而且从加热包到原料都能节约很多减量成本，同时扩大了消费者群体，也能有效的进行降价。” “如果降分量现在的包装盒需不需要换？”讲真，莫老板的关注点真的是与众不同，不过熟悉他的人应该明白，他问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同意了减重来实现降价的目标。 “不用换，灌装那边调整操作一下，这包装也浪费不到多少，不过长期来说慢慢把现有包装缩小，也是降低成本的方式。”研发这边的李经纬说道。 莫老板在灾区吃了几天自热米饭，可谓是各种口味吃了个遍，刚刚开会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求研发部解决米饭口感问题，和新鲜米饭相比，自热米饭属于“再加热”，终究还是差了点儿口感。吃个两三天没事，吃多了还是容易腻。这也是里面配小袋榨菜的原因，调整口感。 第533章 王牌对决 为好吃，这不今天莫老板还特批了300万口感研究资金，专门研究保存口感的问题，最后形成各环节专利。 相对自热米饭，自热火锅就好多了，反正都是重口味，味觉上只顾着麻辣，口感上的要求只要食物不在加热之后“烂掉”，口感都差不到哪里去，再说了牛油锅底和食材分离，冻干技术的食材可没那么容易坏。 不过自热火锅的成本价确实高，鉴于这东西一个人吃没意思，因此分量是一个男的吃撑，两女孩子刚好，这样平均下来就节约了一大块牛油的成本，市场推广零售价18块，倒也有很多年轻人尝鲜。经济不好又想吃火锅，这款历经一年研发的米先生自热火锅倒是满足了一些人的食欲。 至于米先生快餐连锁，讲真，莫老板都快忘了这个公司，要不是自己的大表叔和表叔娘在，真说不好。 米先生快餐连锁缺钱！扩张缺钱，即使实行了店铺合伙人制度，但保持一定比例的直营店是公司稳健发展的基础。 如今过了大半年，这相关的人才储备了不少却没有那么店铺来放人，单靠公司自有资金来扩张有些费劲。 “王总，这边下半年预计扩张多少店铺，需要多少资金？”莫海问到自己表叔娘王芳。 “不含房租，100平的单店平均开店成本包括装修、设备、证照、宣传等在50万左右。房租地段稍微好点，即使是2楼100平的租金基本上都是2万一个月起步……” 不得不说王芳是非常用心的在经营公司，数据这些都是张口就来。 这让莫海很欣慰，自家人还是有能力的。 “也就是说开个100平的店铺平均成本都是80万左右，如果面积过千，这一年的房租岂不是都要几十万上百万？”莫海已经很久没有关注多尽管这边的商业地产。 “差不多。”王芳回应道。 莫海呆坐着思考了几十秒，“这样，张财务你从黄总这边支援2000万给王总，按老规矩处理。”莫海给公司财务下了指令，张财务是之前黄飞洪招来负责是米先生品牌几个公司的财务。 至于莫老板说说的“老规矩”，是指莫老板私人多次借款给米先生食品公司，等公司财务流动性解决后连本带利把借莫老板的钱换回来。 而这次就是让张财务操作米先生食品归还莫老板2000万，然后莫老板再借给米先生连锁快餐。 这就叫做公私分明。 就好比后世欠两万亿的地产公司，为什么先还美刀债务？按到国内的华元就不是钱？ 其核心原因还是美刀债务很大一部分是人家老板自己借给公司，现在公司要黄了，肯定是先把自己的钱用合法方式转出去。而且还大义凛然：避免破坏国际融资规则…… 超出意外的金额让王芳一群人喜出望外。 “不过这2000万也有要求……”莫老板一说，众人心里面一紧，就知道这钱不是那么好拿的。 “一年内，最少要在全省开50家店！你们有没有信心？”莫老板很平淡的问道，倒不是别家公司那种动不动就提高嗓门，生怕大家表决心的力度不够。 离开米先生公司已经是下午3点多，莫海想了想去了新成立不久的积玉地产，公司目前还没有实际业务，因此莫海到的时候就两三个人在无聊的吹牛，看到黎夏跟在莫海身后，纷纷坐镇，也不知道来人是谁，以至于招聘他们几个人的黎助理都只能当跟班。 陈功在办公室睡觉，看到莫海第一反应就是抱怨，“哎哟，莫总诶，公司多久启动业务啊，这天天上班就是睡觉，搞得我黑白颠倒了。” “别急别急，让你办的事情如何了？”莫海直接坐下之后问道。 他之前让陈功发动的自己的人脉，在锦官寻一个总经理，这样好搭建公司的架构。不然什么都让他来搞，他也没那个精力，让老爹莫朝阳来当董事长也得学一些地产行业的经验，有资深人士带一带才可以。 最重要是黎夏也不适合做人事，给万物招了一帮吃干饭的，积玉地产这边的几个人看样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有倒是有一个，不过我去谈可能不行，最好得莫总你亲自去谈……”接着陈功把这个人的一些情况简单做了说明。 陈功推荐的是一个叫郁香的女人，早年间在深市那边卖房子，2000年后被公司委派回锦官开发锦官市场；再后来自己出来单干，结果没了公司的平台，被别人一坑直接玩完，卖了一堆东西还了债务，前两年筹钱又开了一家房屋中介，两年时间在锦官干了70家店出来，结果金融危机一来，70家店只出不进，再一次玩完。 如今郁香已经放话，她不再创业，只打工。 今年41岁年龄的郁香比陈功大几岁，算是带陈功入这行的师傅，两人当年关系走得近，以至于郁香老公都以为陈功给自己染了颜色。 考虑到自己师傅的家庭和睦，陈功自己离开了郁香的公司，去了别的地产公司。 “她现在在哪里啊？”41岁的行业老兵，还是女兵这让莫海有些感兴趣这个打工打成一省负责人，最后还要出来单干的女人。 “这个我得问问，要不我给你们约个时间？”陈功倒也干脆。 “呃，这个你和黎夏沟通一下时间安排吧。”黎夏除了招人眼光有问题，对于工作还是很积极的，给莫老板把时间安排得妥妥当当，就是莫老板经常耍赖不想动，这无形中就给黎夏增加了不少的工作量。 24号晚上，欧燕再次打电话来，直接隔着电话又是撒娇又是发骚，非要莫海去看样片，这地震前就该确定的事情，因为地震直接把蜀省电视台所有的节目安排打乱了。 莫海本来的打算就是明天去海燕娱乐影视公司，这不逗了欧燕之后，才“被迫”答应了明天过去，不过拒绝了欧燕这会儿来家里的请求，被何敏支配的两天还有些元气不足的感觉。 在欧燕多次电话里面，莫海早已知道500万华元请来的棒国团队在拍完5期节目，剪了3期样片之后，直接收拾了东西就回了棒国。 对于甚至直接说因为地震导致项目延期他们也不追究赔偿，不过以后还要合作的话7亿棒币（500万华元）是不可能了，得加钱！理由是：华夏的制作人太笨，什么都不会。 节目置景负责人邱天在会议室朝莫老板吐槽棒国的各种事多要求多架子大；听得莫海直皱眉。 眼见邱天这没个消停，莫海连忙出声让他消停一会儿，“……事多、要求多那是因为在棒国这些综艺节目已经做成了流水线工业化，只要有剧本有人有钱就能直接拍，而不用像我们还需要组建团队邀请人家来传授相关基础知识。” “因此就棒国事多、要求多，我觉得只要不是故意找茬，大家最好跳出是是非非琢磨一下人家的用意，不一定就是我们想的那样是在折腾我们，也可能是他们流水线工业化生产综艺节目后积累下来的经验。” “至于以后再邀请要涨价这事，如果我们团队自己可以从不会到会，从照抄到模仿，再从模仿到超越，最后自己创新。我们完全不用张棒国那帮人。” “如果人家手把手教了5期，大家依旧和原来一样，人家再来时候要涨价那也是我的事情。我能做到额就是捏着鼻子等人家报价，然后重新招一批人来做事……” 前面大家听到都还觉得莫老板说的却是在理，人家工业化生产，肯定累计了无数经验，有时候折腾可能就是诸多经验之一。 但莫老板“重新招一批人”这句话可把大家吓到了，都是一群30来岁40岁的中年人，上有老下有小，要不是海燕娱乐影视有人做担保过来就有高薪，待在省台吃皇粮难道不香？ 然而莫老板一句学不到东西就重新招人那就不同了，资本家的嘴脸留分分钟露出了原型。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这个一直挂着笑脸的年轻老板，并不是一个好欺负的人，浪费了他的钱他是要开除人的。 很快开始看第一二三期棒国团队剪辑的内容，其中第一二期是直接可以拿去广电审核的，第三期是粗剪了两版，第四期是和第五期就初剪了一版，但是给了具体的剪辑思路。 总得而言棒国团队这500万还是给得比较值，当然对于人家已经工业化生产内容的来说，就是赚了一笔快钱。 国内上卫视台的节目，都是要过审的，综艺节目剧本立项后要过审剧本大纲，拍好之后要把电视播放版送审，否者不能播放。 “你们看，这个地方的背景音乐卡点很不错，烘托了气氛……” “这里的大笑特写很好，还笑出了眼泪……” “这里嘉宾的表演痕迹有些重，而且表情过分的夸张，不过没事这种情况会引起观众的主动讨论，但一定要注意常驻嘉宾不能有这种情况……” “总体第一期可以打个70分，主持人有点儿沉闷，如果主持人不能和常驻嘉宾，以及每期特邀嘉宾进行互动，后续期数让省台换个性格活泼点的主持人……” 所有人面朝前方，看着电视里面的第一期《王牌对决》的精剪版，就见莫老板隔一会儿暂停一下，讲解自己对这段的感受，其他人则记录下时间，以及莫老板自己的想法，建议。 不认真提升，老板是真要开人的。 第534章 郁香 “我的天，这莫老板要求也太高了吧，棒国剪辑的他都只给70分？100分得什么样子？”一上午就盯着第一期的90分钟的内容，好不容易熬到了吃饭时间，大家纷纷吐槽莫老板的要求太严格了。 按照莫老板的要求，这第一期都还能剪一剪修一修。 下午开始看第二期，依旧和第一期一样，边看边暂停，嘉宾问题、主持人问题、台词问题、摄影问题、剪辑问题…… 明明自己是一个外行，偏偏一大堆问题，落到后面总结了一句：“这棒国果然是小国家，拍个节目都舍不得用远景凸显整体感和大气感。导演团队、摄影团队注意点儿这方面的问题，棒国好的地方我们要学，这种小家子气的地方我们要改……” 所有人心里面都再大骂莫海，心比天高，手高眼低，外行指导内行,就差口吐芬芳问莫海的祖宗十八代了。 想想也是，这一二期是棒国老师亲自做的“范文”，莫老板都才打70分，这可是亚洲综艺制作至少前三的水准，莫老板不提建议还好，这建议一多大家有些不知道莫老板心里面的满分综艺得是什么样子。 “好了，我看到大家今天都记录了不少更改内容，这样大家先拿第一期按照我的额要求在改一改，改完了大家在看看成片。如果按照我改的效果好，那么你们开始改第二期，同时第三期、第四期开始剪辑，以此类推。我的建议改下来效果不好，那么直接把棒国团队剪辑的拿去过审。” 莫老板直接就把下周的工作安排好了，至于接下来的周六周末两天他们是否加班这些，交由欧燕这个老板娘来安排。 莫老板直接就欧燕家附近下了车，买了一束花拿回去，吹着口哨洗了个澡，然后瘫坐在沙发上等女主人回来。 鸡腿姑娘欧燕其实蛮好的，家里简简单单纯北欧简约风，倒也适合她一个人住的样子，莫海买的红玫瑰点缀作用异常明显。 客厅铺着一张瑜伽垫，空调降温游侠慢沙发都还是热得，莫狗笔索性围着浴巾就直接躺在了瑜伽垫上面，居然有股女人香。 大概是一天看了三期《王牌对决》，这脑力消耗也有些厉害，这一躺居然就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是浴室里面哗哗的洗澡放水声，很明显欧燕回来第一件事情也是洗澡。 没多会儿就听到浴室门打开，然后欧燕慢慢走到了莫海身边，掀开了莫大老板的浴巾…… 周六上午，莫总还在欧燕的温柔乡，电话就响了。 莫海先看了下时间，居然块10点，在看来电人“陈功”。 “老陈，你师傅那边有消息了？”这个时间陈功给自己打电话只能是这个。 “没错，她给我说下午回锦官，如果莫总你这边时间没有变化的话，就依前天约定的时间见面。”陈功也没有迟疑直接说道，从莫老板的声音都能听得出对方还在赖床。 “那好，辛苦了老陈，就这样，我还要继续睡……” 然而电话挂了哪还有机会睡？鸡腿姑娘欧燕早已经抓住了旗杆，大有准备把这几个小时积蓄的粮食一扫而空的阵仗。 “宝贝，我肚子饿了。”莫海连忙说到，生怕这小妖精也学何敏的。 “好好好，我去给老公做吃的。”欧燕娇滴滴的说道，接着扭着腰肢去了厨房。 眼光透过白色纱帘印在欧燕的娇躯上，狗笔的角度看过去居然…… 好吧，莫狗笔直接尾随了上去，把欧燕扛了回来，会不会j尽人亡莫海不知道，他只晓得欧燕再一次撩自己成功。 7月27日，周末。 下午在积玉地产的办公室见到郁香时候，莫海终于明白为何郁香老公会担心陈功和她有事情。 这郁香要是年轻个10岁，莫老板估计都要下手了，不过现在41岁的年龄郁香虽然保养极好，但该有的鱼尾纹法令纹一样不少。 莫海重生到现在也差不多40多岁的心理年龄，不过他有那么多20岁左右性格各异的软香女人，干嘛还要对41岁的女人有想法。 “郁姐你好，我是莫海，你可比陈哥说得更加漂亮啊。”对于好看的女的莫海不会吝啬赞美之词。 郁香果然极为吃这一套，满脸笑容的说到，“谢谢莫总夸奖了，我但凡有莫总一半能说会道，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地步。还望莫总以后多多照顾才是。” 看看，这哪是不会说话，分明就是社交能手嘛。不过莫海突然也明白了郁香自己做事业为何总是失败：大概率就是只顾着用自己皮囊忽悠人，而忘了夯实自己的实力。 这就和很多女孩子被人一喊“美女”，就真以为自己是美女，最后被人卖了还要帮这数钱。当然郁香肯定没那么蠢，但她是那种需要有个强力平台来协助她在前方冲锋陷阵的。 商场上没有对等是你的交流大都是空了吹，生意越大越讲究实力，特别是这经济危机期间，实力代表抗风险能力，在遇到风险时候，嘴皮子也好、美貌也罢，都敌不过银行账户的钱有用。 “郁姐你这话说得严重了，是我们请您出山，带带我们这些行业新人。”莫海的姿态放得比较低，他现在没时间再为找人这些事情拖延精力。 积玉地产的主要工作应该是趁4万亿没有落地之前，低成本搞定一两个项目练练手。 两人第一次见面，又是有意合作，相互之间自然是各种客套。 还好这个客套有度，很快大家就进入了正题，“积玉地产目前还是我个人全资的公司，资金这块暂时不用担心，做个普通项目资金还是够。对了，老陈，外管局那边儿过了没？” 莫海故意问道，实则是在告诉郁香自己公司资金来自海外，这年头牵扯上“境外资金”就有一种高大上。 “这3000万美刀最快后天也就是周二。”陈功直接说道。 都是社会人谁还不知道莫海这句话的意思一样。 起步就是2亿的资金，这家莫海口里面的“小公司”还是有点儿搞头。郁香如是想。 然而事后郁香还是低估了积玉地产，3000万美刀只是港城积玉地产往国内的第一笔注资。 之前拿到港城积玉的原件资料之后，想着外管局三千万美刀的那边要耗费些时日，因此“蜀省积玉地产”的5000万华元注册资本莫老板准备自己垫付的，结果被告知“不可能！”因为设立外资企业需要有外管局那边出资金证明来证明外资是真的从境外来的。 得，那就只有按规矩来，慢慢走外资公司境内实体设立流程，也就是说现在“蜀省积玉地产”都还在走流程中，内地的效率和深市那边的效率还是差了老大一截。 参与一家公司从0到辉煌，郁香已经经历了3次，可谓是经验多多。 也不知道是看上了莫老板画的大饼还是保底200万年薪加项目提成，反正郁香很愉快的答应了担任蜀省积玉地产总经理这事，而且依照莫老板所说：“虽然郁姐你目前是总经理，但实际上做的是总裁事情，只不过公司目前太小，总裁和ceo都暂时不设立……” 谈了3个多小时，莫海的意思郁香早就明白了：帮我把公司搞起来，现在公司小你的收入是200万保底起，但是公司大了你的收入你的股份这些都不会少你的，跟着我莫海做事的人我从来没有亏待过，不信你可以去查。 另外带带我那当董事长的爹，他就是一太上皇，公司有什么拿捏不准的你可以找他商量或者渣我决断，但日常经营主要还是靠你。 带新人、建团队对于郁香来说都是轻车熟路，不过这带太上皇入行未免有种给自己培养竞争对手的感觉？ 毕竟刚刚和莫海聊过，他父亲莫朝阳也就比郁香大三岁多点，正是年富力强的年龄。 几个人一起去吃了个晚饭，算是搭档成功，而在外面郁香才感受到了陈功说的，“莫总没架子、随性”是什么意思。 人家莫海根本没拿个人当有钱人，虽然去的是自己火锅店，不过这端菜倒水都不用自己助理上手，筷子掉地上都是自己去拿。 “莫总，你这些小事就让服务员做呗。”看到莫海自己去拿筷子，郁香笑着说道。 “郁姐你都说是小事了，我这又不是没手没脚，关键是我找得到在哪里何必找人这么麻烦？我开公司也一样，合法合规做有利润也就不需要去求爷爷告奶奶的走什么路子。”莫海回了一句，也是就是我的公司不去跑什么政商关系。 除了黎夏，陈功和郁香又不是笨蛋，莫老板的意思自然懂得。 “不过……莫总，房地产是实业，涉及很多部门，大量上下游供应商以及当地关系等。如果不打好关系，这以后怕是难以在当地生存。”郁香自然是不会同意莫海的观点，这年头做生意不搞好政商关系，这不是瞎扯淡嘛。 莫海一听，就知道郁香这是理解错了自己的意思，端起冰凉的啤酒大家一起喝了一口这才说道，“郁姐，你把我的意思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是我们企业经营过程中的行为要合规，不要去走歪门邪道，避免涉黑涉政，商人就要有商人的样子。” 第535章 外卖还是跑腿 郁香一听，这才明白确实是自己理解错了。 想想也是，必要的商业交流，政商活动这是不可避免的，如果连这些都不参与，那就是自己给当地上眼药水了。 而不涉黑不涉政，虽然意味着会少一些赚钱机会，但自己安全啊，做生意目的是为了赚钱，而不是把自己送进去。 “莫总说得对，在华夏公司要做大做强，就要守好本分……”郁香这是顺着莫海在说话，心里面却在吐槽这莫海果真是外行，这学生独有的天真表露无疑，全世界搞地产开发的谁手里还没点儿手段？ 没手段的地产开发商大概都绝种了吧。 “莫总，那个郁总不简单啊……”黎夏说道，作为老板的助理，说说其他员工没毛病。 “干嘛要简单？我要的就是她的不简单，才41岁的女人，就在这个行业三起三落，对于人家来说我们公司只不过是过客之一罢了。”莫海没有郁香想的那么蠢，虽然莫海画了一堆大饼，但若没有200万保底年薪郁香也不会给莫海画饼的机会。 郁香这边和陈功在就着些许晚上的热风在压马路。 “这莫海看起来没有想得那么厉害啊。”面对自己的徒弟，郁香吐槽到。 “郁姐你这是做地产做久了啊，他若没那么厉害怎么拿2亿出来捐的？”陈功反问道，他是看出来了，郁香今天愿意接受莫海的招募，就是看在200万保底加项目分红份儿上。 郁香一时语塞，陈功一句话倒是提醒了她，自己面对的可是一个轻松捐2亿出来的企业家。 一个还有几天才满22岁，完全是自己白手起家的年轻企业家。 再看看自己，说好听点叫三起三落，屡战屡败！ 往难听的说就是不断失败的失败者。 “姐，咱们这小老板，可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哟。”看到郁香没有回应自己，陈功侧头瞅了一眼说到。 就这么一眼，陈功又沦陷了，街上的灯光给郁香的侧颜描了边，保养极好的皮肤，岁月带来的成熟让郁香有一番特别的韵味，这让陈功有些意动。 7月28日，周一。莫老板去万物商城那边上了一天的班，见了已经在工作的技术总监刘东方。 聊了一会儿之后莫老板说了句把刘东方吓了一跳的话，“刘总监，你这性格很像前几年我见的一个人。” “谁？” “骆宾王。” “莫总，你别开玩笑，骆总和你可是好多年的搭档，我和他比差远了。”刘东方说着拒绝的话实则心里面已经开始奔腾。 “我当年和他第一次见面，聊天的方式、神态也和你差不多，除了你没有他帅之外。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那我得谢谢莫总了，我也有骆总的潜质。”刘东方见莫海心情很不错，连带着影响了自己的情绪。 “这得看你刘总监你自己有没有信心咯，反正我们万物商城是瞄着国内第一b2c网站去的，这技术端我可是交给你了，你要是掉链子下一个骆宾王可就没你的份儿了。”莫老板一本正经又不正经的说道。 刘东方自然拍着胸口打了包票，主要还是“第二个骆宾王”多诱人的称号。 如今的骆宾王可是深市的名人，不仅主掌着炙手可热的短博网，低调的短博网母公司苍穹科技，据说有很多投入了巨资正在研发的新技术，都是国内没有的，随便一个技术成功，都将成为该领域的霸主。 而且很多采访中，骆宾王都说过当年要不是莫总的“忽悠”，也不会有今天的骆宾王。指不定自己还在哪个公司的格子间里面码着代码，哪像现在…… 表面上大家觉得骆宾王这是在吹捧莫海慧眼识珠，在宣传自己和莫海的关系匪浅。只有那些老板才读懂了骆宾王这个说了很多次的话，“普通的骆宾王，因为遇到了莫海，成就了现有的地位。” 这分明就是制造莫海的神秘感以及给公司招募人才！ 等刘东方离开了董事长办公室，莫老板也开始打电话。 “方先生，忙不忙啊？”莫海隔着电话带着笑意问道。 “莫总？哎哟，你老人家打电话来，我这在忙也不忙啊，有什么事情您直接吩咐。”电话那头，域名经纪人方向恭维着自己的财神爷。如今他早已知道电话那头是尊什么大神。 “你现在还在域名公司嘛？” “必须在啊，有莫总的支持，我在这行能干一辈子！”能做经纪人的这么多年，嘴皮功夫不会差。 “那就好，‘w’这个单字母域名，能不能帮我拿下来，价格尽量低点。”莫老板说到。 这是给万物商城准备的域名，之前已经买了几个“ww”双字母域名，不过莫海自己进入测试网站以及审阅专用包装时候发现，两个“w”字母怎么看都会让消费者下意识输入为三个“w”。 因为现在是pc互联网时代，这输入域名最常见的方式就是点xxx开头，而万物商城的两个w，消费者很容易看成是三个w，这会降低消费者体验。 而莫海要的单字母“w”的域名，无论是***域名还是域名或者***域名这识别度都高了很多倍。 “额，莫总我先问你一下，这域名要得急不急？”方向问道。 急，价格会高点；不急，可以慢慢和卖家磨一磨价格。 “急！不过你还是得给我把价格弄下来；对了你们经纪费比例多少？” “急的话‘**’这价格应该会在4-600万之间，‘*****‘估计也要200-300万，‘’据我所知是锁定的并没有放出来。目前代买域名的经纪费用比例是5%，莫总你是我们公司的超级vip，要得急我们打6折，也就是3%。”方向一股脑的把莫海关注的内容说了出来。 “没问题，不过得价格谈好了之后签经纪合同。”莫海的这笔经纪费也不是那么好谈的。 先签经纪合同再让他们去谈价格，意味着对方巴不得交易价格越高越好；而谈好价格再签经纪合同，意味着只要价格不满意，莫老板随时可能找其他域名经纪人去谈。 莫老板和别人不同，他懂域名这行，自身手里都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域名，这种人不好忽悠。 而莫海之所以不亲自去谈，是因为这种单字母的域名，大都在whios信息中隐藏了联系方式；而域名经纪商们，他们的权限是能够查到域名持有者联系方式的，除非对方换了联系方式。 对于莫老板的要求，但凡换一个经纪人，怕是要犹豫半天还要去请示领导；方向则不同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人家莫老板有域名需求第一反应就是找自己，这是一种绝对信任！ 挂了电话莫老板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把黎夏喊了进来，问了她想吃什么？然后在团购网上团了两份小贵的盒饭让她去拿了回来。 “老板，你说要是网上团了吃的，可以让人专门送过来就好了，这么热的天，我宁愿给两块钱一趟跑腿费，都不想自己去拿。”黎夏把吃的递给莫海，顺带吐槽了一句。 “理论上是没问题的，不过若要像团购一样全国推广，还欠缺点东西。”莫海边打开自己的美食边回了一句。 “不一定一来就是全国啊，先把订餐热门区域覆盖到啊，我觉得这个是刚需！”黎夏很不满莫老板的回答。 哟。外卖？跑腿？莫海来了兴趣。 “说说看，如果是你，你怎么搞？”坐在会客区，莫老板边吃边问。 “可以开发一个系统，对外系统是让愿意送餐的人去实名注册，缴纳押金；商家这边的系统主要有两个功能，一个是识别外送订单的功能，另外就是给外送员派单。” “至于团购网那边，商家可以设置专门的外送套餐，标题里面要有我们系统能识别的关键词，这套餐把给送餐的跑腿费直接加进去。要外送的消费者直接下单外送套餐，在备注区备注地方、电话、收餐人” 很明显黎夏是边想边说的，这不连饭都忘了刨。 而莫海这边也觉得黎夏这个主意很不错嘛，倒是可以搞一个公司，等智能手机发展起来后，让团购网直接收购做成外卖，自己也能赚一笔黎夏也成了小富婆。 “那怎么保证你的饭不会被人家送餐的人直接吃了？毕竟商家也不知道你的饭送到没有，反正你又不能定位你的饭到哪里了。同时规避有的送餐员累死，有的送餐员闲死。”莫老板犀利的问道。 黎夏思考了一会儿，“这简单，设计一个签到模块，送餐员到餐厅之后通过手工输入在注册登记的电话，这样在这家店铺实现签到。如果餐厅没有外送单，也可以签退去其它有单子的餐厅。” “送餐员选择自己要送的单子后，商家在系统里面点选对应送餐员已经接单，系统就自动发短信到点餐人的手机上：内容是送餐员某某已经在哪个餐厅取了你的餐，联系电话多少，如果没有收到请及时拨打电话。同时送餐员也能收到一条和这个单子绑定的提醒短信。” “送餐员送达之后，直接在取餐时候收到的绑定短信回复‘送达’，系统里面就核销这笔订单已经完成，同时客户也能收到‘已送达’的短信，这样规避送餐员明明没有送却回了‘送达’，系统收到短信后这笔订单的送餐费处于待结算状态。” “只有当送餐员把在这个餐厅接的单全部送了，系统才会自动给他签退。这样送餐员收到‘已签退’短信后，就可以去其它餐厅接单送餐。” 莫海目瞪口呆的看到黎夏侃侃而谈，好一会儿才问了一句，“你这已经谋划了多久？” 第536章 被收购 “你让我出去拿了多少次，我就筹谋了多久了。”黎夏笑嘻嘻的说道，嘴里包着饭以至于有些语焉不详。 “人才啊！”莫海感叹了一句，黎夏更开心了。 “老板，你说有可行性没有？”黎夏笑起来眼睛都成月牙状了。 “想法不错，就是你这怎么赚钱？做生意不赚钱那就是有钱烧得慌。”莫海很郑重的问道。 黎夏高涨的情绪戛然而止，顿时整个人就熄了火，手里一盒好几十的饭也不香了。 然后莫老板又开始说，“一单商家给送餐员两三块钱，我们作为平台是收商家和送餐员的会员费？还是从这两三块钱里面扣一部分我们的钱出来？你这个想法不错，就是方向有点儿偏差，再多琢磨做琢磨你会搞出一个不亚于团购的市场。” 如果黎夏真的琢磨出来了，给她投钱也没什么。 讲真，莫海还不想启动外卖市场，因为团购市场都还没有做大，团购网机缘巧合的遇到了2008年金融危机，竞争对手融不到钱，一大片一大片的死亡。 但是反过头来想，金融危机一过，资本市场必将再度活跃起来，团购网珠玉在前，藤讯、阿里九九它们百分百还要再度进入团购，强行从团购网手里分一杯羹，除非团购网完成了绝对意义上的垄断。 吃过午饭，所有人都在午休，莫海精神异常兴奋，他在琢磨团购网需该如何走？ 到了后来，他索性打开了电脑，开始把自己的一些想法写了出来。 “5大节点公司继续加大投入，保持一定规模的地推团队，全力拓展一二线城市之外，应该向三线、四线甚至县城渗透；向各行各业渗透……” “市场占有率成为唯一考核目标……” “多制造噱头，例如和一些知名房地产开发商合作，团购房子；和汽车公司合作团购汽车，进一步扩大团购网影响力……” “金融危机已经一年有余，全世界买单，意味着该有的利空都会在2008年出尽；2009年资本市场会再度逐渐繁荣起来，超过2006年和2007年上半年的疯狂。团购网必须做好迎接更大规模的竞争压力，同时开辟全新的战场，打对手一个措手不及……” 莫老板写了很多，不过最终还是把“外卖”相关的内容删除了，写了一些团购网能够用上的营销意见。 至于外卖网，莫海没记错的话2008年是外卖上网的第一年，应该是在某个大学里面。 黎夏说的系统其实只需要添加商户橱窗系统，消费者直接通过平台网页下单。目前智能手机还没有普及，黎夏的送餐员模式改一改这个外卖系统还真的就能应用在这个智能手机的蛮荒时代。 断断续续的写了近三个小时，等他在走出办公室的是外面异常的忙碌。 他就是一吉祥物。 万物平台多久上线，其实莫海他们这个团队是有分歧的，有人说2009年元旦上线，有人说国庆节就能上线。 说元旦节上线的，是因为到时候会有更多产品供消费者选购，更完美姿态一炮而红。 说国庆节上线的，那就是完成一个类目商品，就直接上架宣传销售，先见着钱的同时收集消费者意见；什么都要十全十美在出来，黄花菜都凉了。 莫海觉得“国庆节上线”的同事说得很对，一直不上线就是闭门造车。 目前万物商城的是锦官这边，技术部忙着网站前端和后端开发，网站购物系统和易付科技的对接，产品部在益海连锁的仓库拍照制图等。 而且技术部还在做最重要的一件事情，那就是对接星城、江城两市的益海连锁实时库存系统，因为万物电商第一阶段市场就是星城所在的湘南省和江城所在的鄂北省。 湘南省和鄂北省是益海连锁东出中部市场的第一站，在这里不仅有东出的益海连锁，更有沿海发达地区要西进的企业；南方企业往北拓展市场，北方企业往南拓展市场。 这样一样东南西北的同类企业都汇集到了华夏百姓感知中的中部市场。 商战乱成了一锅粥，益海在这里投入了巨资，也只能是站住一部分市场。往往自己有什么新玩儿法，一个月内就会被对手学去。去年下半年益海连锁在湘南占了一部分市场，今年上半年又吐出一部分。 正经商战也还能接受，但有的公司那可是黑白通吃，根本不讲任何道义，商战搞不赢那就来黑的，黑的完了白得天天查消防、查假冒伪劣、查坑蒙拐骗，每次都还有人通知记者、电视台大张旗鼓，本来走走过场也就过了，现在是没有问题都得挑出问题来。 彭益在那边都被搞得心力交瘁，终于明白了自己在西部市场这一亩三分地的日子有多爽。 锦官这边万物商城正在加班加点对接益海连锁的系统。 正在江城的彭益则在和一个连锁巨头喝茶。 “彭总，你对我们家美收购你们益海连锁的方案是否还满意？”茶室里，家美的老总方雨说话的语气极为和善，但却带着强大的气场。 这让彭益有很大的压力，这可是好几年的华夏首富，去年都还是华夏富豪榜排名前5的人物，名下主要产业横跨家电零售和地产两大领域。 特别是家美电器的店铺遍布全国，如今家美想低调收购益海连锁独占西部3c数码产品卖场领域。 “方总，你也知道我只是益海的二号股东，这大股东都还没同意……”面对方雨的收购要约，其实彭益很是心动，如今益海连锁莫狗笔一直说同意融资……同意融资…… 但一直停留在口头上，彭益混迹商场这么多年，莫海把“融资”停留在口头，明显是有顾虑，至于顾虑什么他彭益门清：跳出西南市场东出，第一站湘南省差点儿把06年全部利润搭进去，第二站鄂北省已经搭进去07年利润的一半。 线下零售市场每一步都是钱来铺路的。 “彭总啊，二股东难道就不是股东？你说服不了大股东，我去说嘛。只要你们两个股东同意了，其它小股东又能说什么？我家美难道名气小了？” 这是方雨一贯的路子，最近几年家美收购案不断，大都是采用这种套路，先私下把二三号股东谈下来，再去找大股东，甚至联合资本做局了在港城上市的同行。 彭益又沉默了一会儿这才带着悲情的神色，“成，我先和大股东沟通一下，但愿他能同意吧。” 当晚，彭益就飞回了锦官，临上飞机之前，给莫海打了电话，有紧要事情明天上午到公司谈一谈。 这边彭益前脚离开，方雨也闭目养神了起来，万万没想到在西南市场居然默默的跑出来一家3c连锁老大，他迫切的想见到彭益口中的神人，以及在国家电视台地震捐款晚会上代表企业家发言的莫海。 方雨唯一希望的是莫海的背景不要复杂，益海连锁不要和蜀省的那些财富榜大佬有瓜葛。 7月29日一早，莫海就到益海投资这边来上班了，结果彭益更早。 “彭叔，发生什么事情？你这连夜都要飞回来，手机里面又不是不能说。”莫海看到彭益心情不是很好。 “还不是公司的事情。”彭益的声音有些嘶哑，看来这些天确实折腾了不少，百万年薪不好拿。 莫海秒懂，这是在鄂北遇到难题了，“哎，没什么，打市场嘛是这样，你晓得别人怎么说鄂北人的嘛？” 彭益一听，这不是误解了自己的意思吗，“不就是天上九头鸟，地上鄂北佬嘛，我今天要说的不是这个。” “额，那你倒是直接说啊。”莫海也有些无语，这彭益什么时候学会了卖关子？ “有人想要收购我们益海连锁。”彭益是低着头说的，他不敢看莫海。 他在等莫海的狂风暴雨。 “啪！”莫海一巴掌拍在了茶几上，直接吓得彭益抬头一看，本以为莫海是满面怒容。 结果莫海确实满脸笑意，开心的问道，“哎呀，好事情啊！快给我说说，是家美电器还是苏一电器还是金陵的宏三连锁？还是其他人要收购？” 彭益大脑直接宕机。 这小祖宗又闹得是哪出？自己提心吊胆了一晚上都在琢磨怎么说服他，怎么给他分析利弊，怎么给他说开发市场的难度。到头来这小子似乎巴不得卖掉？ 难怪这狗东西不愿意给公司融资。 “是家美老总方雨亲自找的我，不过公司被收购你还能高兴起来？”彭益是又想气又想笑，更多还是郁闷。 “看你这说得，我们做企业最终极目的是什么？是赚钱啊！那些家国情怀忽悠忽悠员工，忽悠忽悠消费者可以有，但你作为老板你就得对企业有清醒的认知，企业不赚钱就意味着你的员工收入降低甚至被裁员，你只有付出没有回报，反而还会被员工骂个半死，至于消费者直接换一个公司买而已。” 莫海有些激动的说道。既然选择做生意，就请把情怀放一边。 “方雨出价多少？”看到彭益无奈的样子，莫海继续问了一句。 实际上这会儿彭益脑子里面这会儿大为骇然，自己做了电脑行业这么多年，那是真的对这行有情感的，如今这狗东西说做企业不要有情怀，这不就是在说自己舍不得这个行业？益海连锁真被收购，他彭益能得到的收益将极为可观。 “他说要和你具体谈收购价。”彭益回到。 第537章 12亿收购 “那你安排一下我和他见面吧！我先去查一查家美的资料，收购谈判嘛，总要有点儿东西才成。”莫海说完就回了自己在益海投资的办公室。 办公室外间里，黎夏一个人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埋头苦思什么。 前首富被抓，这可是2008年财经的重磅新闻，莫海需要在方雨被抓之前完成益海连锁的所有交易。 益海连锁身居内陆，一年卖10亿赚15亿得益于发达地区大佬们看不上，思维中内陆地区是穷乡僻壤。 家美也好苏一电器也罢，亦或者是益海连锁的同品类宏三连锁，其实都是靠价格战掠夺市场连锁卖场，利润率极低。 这不莫海简单一查，就查到了家美07年收购的一家家电卖场，200多家店铺2005年做了200多亿的营业额，结果利润3亿，家美则用了55亿来收购。 这利润率除了剥削供应商剥削员工，最后便宜的都是卖场老板和卖场房东们。 人在江城老家的方雨接到彭益电话时候也宕机了好几秒，最后才说了自己会尽快过去。 挂了电话，方雨脑子有点儿乱，这个收购案未免太顺利了？ 虽然彭益说自己那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的说了一上午，才让莫海终于松口。但方雨始终觉得不对头，这说一上午就同意，这说服能力未免也太强了吧？这和自己昨天接触到的彭益可不是一个人。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他这边的资料显示，益海连锁说是股份公司，但公司就两个股东：益海投资持股80%，益海投资的子公司益海电脑持股20%。 没有散股的公司这是最好的收购标的。 不过话说回来，一旦益海连锁出售，益海投资的资产就只有益海电脑了。在彭益看来，益海基本上是废了。 虽然当年莫海说的益海上市这个目标没有实现，但如果能卖个好价钱，也不枉大家辛苦这么多年。 7月31日，锦官暴热。 彭益带着人低调方雨住的酒店把人接到了益海投资。 “方总，我们这算第二次见面了吧？”莫海在公司门口连忙迎了上去和方雨简单握了一下手。 方雨给莫海的感觉就是“精明”，他的目光很有侵略性，好像要看穿一个人似的。 “莫总说得没错，上次没机会交流，这两天我们得好好聊聊，年轻有为啊。”方雨满面笑容。 会议室里面宾主落座各自介绍了一下各自的人员。 莫海这边主要是自己、彭益和李正青。李正青对于莫海这突然要整体出售益海连锁肯定是震惊不已的，不过作为职业打工人他也只能从老板的角度来想莫老板他们出售的意图，如今他也是持有公司股份的小股东，莫海也说了他可以选择继续留在益海股份他可以推荐，如果留在益海继续经营益海电脑和益海投资这两公司也可以。 当然如果李正青有其他想法，莫老板也会单独给他一笔这几年大家合作愉快的分手费。换个人说这些李正青可能不会信，但莫海说这些李正青是信的。 很快就进入了正题：多少钱！ 去年益海股改，当时益海连锁股份公司的各类资产、负债、应付账款等达到1177亿华元，实际净资产包括一些买断了产权的卖场，长租约卖场等，当时计算出来实际净资产包括现金有58亿华元，折算下来每股净资产为193华元。 今年虽然经济危机加上地震破坏，这上半年的业绩有些不佳，但方雨出价是2华元一股，收购益海连锁的3亿股股份，总作价6亿华元。 莫海自然不干，这去年的净利润每股都有5毛钱，今年上半年公司的净利润再低也达到了3800万，更何况下半年才是销售旺季。 “方总，照你这算法，才4倍市盈率？这和行业平均12-20倍市盈率差距有些远啊。虽然我们益海连锁没有朱迪电器那么大一年卖200亿，但我们这盈利水平放行业内也是佼佼者了。”莫海直接否了方雨的报价。 商业谈判不搞弯弯绕绕。 面对莫海的质疑，方雨脸都不会红一下的继续翻看这益海连锁公司的材料，“莫总，目前你们在西部市场占据龙头地位，一年下来的销售额也就10个亿，虽然利润率高，但西部市场增长空间有限。所以4倍市盈率属于合理空间。” 方雨的思维非常清晰，根本不受莫老板话的影响。 “方总的话倒是没错，不过这西部市场增长空间有限我不认同，按照目前我们国家的发展速度，人均收入和可支配收入只会越来越高，这消费潜力会越来越大。” “另外就是方总可能还没有了解过西部市场的特殊性，西部地区交通不便，但潜在人口众多，消费者普遍性的认知有限，譬如他们认定了买电脑到益海，那么百分百不会去家美买电脑，因为电脑属于大众不了解的行业，个性化太强，而我们益海在这块投资了很大精力来做精细化耕作。” “相反，家美主要业务是家电，这些产品傻瓜化操作；如果你们用卖家电方式卖数码产品，在西部地区是没戏的。3c业务你们家美也搞了两年，为何起不来是有原因的。” “所以我不同意方总的话，只要我们益海在西部市场继续深耕，那么这销售额固然长得慢，但绝对不会是方总说的停滞不前。” 人家方雨说了一句，莫海就说了两三分钟，很有道理啊。 方雨说益海潜力不足，莫海就说家美3c没戏。 “可是你们益海连锁目前只能龟缩在西部地区。”方总笑着反驳到。 “那也总比卖200亿货，净利润3个亿好多了吧？”莫海没好气的怼了一句，“龟缩” 你家才是“龟”。 家电卖场的利润低，已经到了一种耻辱的地步。就因为这个市场门槛太低巨头太多，一年四季都在打价格战。 200亿赚3亿多，确实很打脸，这确实让方雨很无语，有对比才有伤害。 不过莫海这样一说，方雨也意识到了家美搞3c业绩不佳的根本原因，但意识到了又能如何？要做到益海的精细化耕作，那得把家美现有的销售员换一茬。 根本就没有现实性。 莫海这样一说，就把自己的独有性和优势说了出来，倒是让方雨觉得莫海终于说了些有用的东西。 众人都在等方雨回复，结果莫海却继续说道，“家美若收购了益海连锁，可以整合成家美3c店单独运营。如果益海有家美的资源，拓展到其它区域也不是没问题。” 所有人都如同看神经病一样的看着莫海，这尼玛不仅卖公司，还给人家说你买了我公司怎么处理？ 奇葩啊。 就连方雨都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到莫海，“莫总，你这是公司有什么事情没有给我们说？” 没办法，莫海这情况给人感觉就是巴不得早点儿把公司脱手。 而大部分这种情况都是公司有问题。 莫海呵呵一笑，“方总你别慌，益海连锁百分百没问题，整个益海系公司都没事情，我之所以愿意出售益海连锁，主要是我没有精力来管，还不如交给家美这种行业巨头进行资源整合。这对大家来说属于共赢。” 看看，别人卖个自己的公司就如同卖儿卖女一样要死要活，莫老板倒好：我没时间管所以我要卖掉。 也不怕被其它股东打死。 彭益和李正青有些哭笑不得，其实他们两人是最能理解莫海的，虽然很少到公司，但这电话接得可不少。 公司的有没有问题他们门儿清，“各位我插一句，莫总说得没毛病，方总你真不用担心公司，我们敢打包票公司没任何事情，主要是我们莫总产业多，而他更加擅长的还是互联网领域，你呢也是做连锁卖场的，这每天大大小小的事情多如牛毛，而且还是经过筛选的事情。” “去年益海连锁进行股改，根本原因就是为了能够轻松引进新股东，我们莫总老早就有想退出益海连锁的想法，奈何一直是大家拖着不同意……” 彭益看准时机说了的两句让人定心的话。 唱戏都有红脸白脸，这商业谈判也得有捧哏的。莫老板表现出来的是摆烂的我不想干了，彭益就是捧哏说明他不想干的原因。一唱一和间，方雨加价了。 “这样，莫总既然诚心想卖，我们家美也是诚心想要，也不说10倍20倍市盈率，7倍，答应我们就成交，不答应我们立马回帝都！”方雨的杀伐果断此刻淋漓尽致。 10亿华元也就轻飘飘一句话。 “8倍也就是4块钱一股！我也不多说，整个西部3c市场我们拱手转让给家美电器。今天就能签协议。”莫海第一次还价，还到了方雨的心口上。 于是方雨提出了休会。他需要和公司主要管理层沟通一下。 其实仔细一想，按照莫海说的独占西部3c市场，按照家美的运营能力，莫海这种外行运营西部市场一年营业额都有10亿，家美专业团队来搞起码会上15亿，利润在22亿之上。 这样一算，12亿收购貌似也不贵。 第538章 圣火 家美12亿收购益海连锁确实不贵，这是家美管理层们的一致看法。 其实很多做人都知道益海连锁这家公司，也不乏有人想收购。 但真当8月4日周一中午这天，作为在港城上市的家美电器发了公告，公司拟全资12亿华元收购锦官益海连锁股份公司，看到的绝大部分投资人都是懵的，几乎第一反应都是：“益海连锁股份公司是什么鬼公司？值12亿华元？” 但看完公告后这些投资人更加懵，“握草，西部市场3c电子产品市场销售量第一？这公司为何我们都不知道？为何不独立上市？” “你们多到西部走走不就知道了，这家公司在西部各大城市都有店铺，很多县城都有店，没想到现在被家美收购了……”明显这个网友是西部人士。 虽然莫老板和彭益持股益海投资超过60%的股份，不过也还是和其他股东进行了“友好”沟通，12亿现金扣税后公司能到账9亿多，这帮中小股东第一反应是：“今年会不会全分？” 本次收购莫老板的坚持下家美“诚意十足”的同意了全现金付款，拒绝了家美的“现金换股”请求。 虽然方总极力说家美的股价会从现在的3港城币一股涨到10块20块，但莫老板依旧拒绝了，直言公司需要钱。家美的股价？长期横盘几毛到2块之间，自己拿来搞飞机。当然这是莫海在心里面吐槽的。 8月4日这天签署的是收购意向框架协议，具体协议双方律师正在写合同。 股权转让方式是这样的：9月5日之前，家美电器最多4分三次以无息贷款方式贷12亿华元给益海投资，而益海投资则将益海连锁股份公司的“股份”直接抵押给家美电器，股份完成权属转让变更之后贷款直接转换为收购款。 31号那天下午和方雨谈妥之后，方雨就因为帝都那边临时有事晚上就飞回了帝都，直到3号下午才回的锦官和莫老板共同出席了合作仪式，签署了收购框架协议。 而4号公布收购公告的时候，莫老板已经在锦官市府的大会堂开会：奥运圣火传递前总要领取赞助商装备，以及一些火炬传递注意事项，至于火炬“祥云”则会在明天现场发放。 这一折腾，一下午就没了。 开玩笑300多名火炬手，还有一堆护跑手，4个护跑手为一组，每一组平均陪跑4位火炬手。这么多人总招呼一起安排说说明天怎么跑吧？ “老公回来啦，你第多少棒啊？”回到家时候，一开门就碰到小媳妇儿刚好从厨房出来，已经晚饭做好了。 谭妹子是今天下午才到家的，说来说去两人也有小半个月没见面了，“第9棒，这个数字我蛮喜欢的。” 莫海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之后，一回身就把自己的女人搂了起来，正要亲上去的时候，“哗啦！”卫生间居然有冲水的声音。 “谁来了啊？”莫海很疑惑，虽然西财大本部这边自己的房子有钥匙的人很多，不过都会给自己打电话的。 “丽宝……咦，老，老娘还说谁呢，回来啦？快去洗手吃饭吃饭。”卫生间出来的豁然是要命的小祖宗灯姐，差点儿就跟着谭妹子喊了“老公”，不过最后这句洗手吃饭说得有些太自然了，分明就是拿自己当女主人。 莫海秒懂，这是要跟着一起飞到帝都去看奥运会开幕式的。 晚上。 莫狗笔故意去客厅喝了水回房间不关门，然后和谭妹子玩得不亦乐乎，天知道小祖宗怎么过的，反正5号凌晨5点多起来时候她在不停抱怨。 自从被通知担当火炬手之后，莫海是沿着锦官城市中轴线“锦天大道”截取一段跑个十余公里，结果开了会之后才晓得就在锦官进出口加工区绕着跑。 昨晚下了一场雨，今天早上的锦官的空气中都带着湿润。 给人注入了满满的活力。 莫海他们6点半到场地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万里晴空蓝天上点缀着一些白云，而蓝天之下进出口加工区广场，火炬出发点已经是旌旗猎猎人山人海。 火炬手们穿的都是赞助商的服装，红白配色，护跑手都是蓝白配色还有帽子，确认身份之后莫海进入了会场，直到这会儿莫海他们才拿到了属于自己的“祥云”火炬。 今天的起跑仪式是有省委、省府一把手参与的。 仪式开始前，居然还有一些少数民族的文艺演出让大家打发无聊。讲真，跳舞的妹子中好多美女。 8点整仪式开始，先是主持人宣布为地震遇难者默哀1分钟，接着是不同岗位的领导分别讲话。 而整个仪式的时间控制非常短，仅仅10分钟第一棒火炬手就从省领导手里接过了极具象征意义的火炬。 2008奥运会锦官站火炬传递正式开始。 记者们自然是随火炬跑，而莫海他们这些后续接力火炬手自然得提前赶到自己的位置，距离远的还要坐车过去。 火炬传送的道路两边，可谓是人山人海，谭妹子和灯姐她们没法进入火炬传递仪式现场，所以到了现场之后就找到了自己男人的9号起跑位置。 等莫海8点多过来时候她们已经等了好大一会儿，不过被警察、武警这些安保员阻挡在线外。 今天的活动围观群众多是企业组织、附近群众、以及一些想看一看奥运圣火的民众；护跑手大都来自自锦官的一些大学和一些机关单位的年轻人。 因为莫海是第9棒，恰好就是第三组4个护跑手的起跑位。 莫海到的时候分明看到有个男护跑手居然在和自己的两个女人聊天，而另外两男一女护跑手则在自己玩儿自己的。 依国际奥委的规定，每一名火炬手至少都要跑200多米。但成都站例外！ 因地震原因取消了蜀省几个城市的火炬传递，这下好几个城市的火炬手加上因地震产生了的莫海这种“地震励志”人群火炬手，锦官站一下就增加到300多人传递，平均下来一个人也就40多米。 等到莫海被送到位置的时候，远远的已经可以看到火炬传递过来了。 莫海到了自然是先和自己的女人打招呼，接着又发现苏成芮也在，得，闲聊一会儿吧。就是刚刚搭讪自己女人的那个年轻护跑手有些不满的看着莫海，年纪轻轻的就当了火炬手，只能羡慕嫉妒的回去找其他三名同伴。 “诶，这个火炬手是干嘛的啊？这么年轻？”撩了莫海女人的护跑手问道另外两个男的。 “你不认识他？”一位戴眼镜男同学护跑手接话。 “他很有名嘛？”撩人的男子疑惑的问道。 “你不上网，不看电视？”另一个颇为帅气的男生惊讶的笑着反问，“这是地震时候捐了17亿的莫海，人家还是西财大的学生是。” “捐17亿？真的假的？”男子很是怀疑，毕竟大学生常见，但捐17亿的大学生反正他不会信。 戴眼镜的男同学瞥了一眼这个高傲的男生，“短博网你用过没？他就是创始人！锦官人家还有好多家公司。” 男子瞬间尴尬，“额，我忙于工作没怎么关注过这些……” 就在这时候莫海也结束了和自己女人的聊天，走了过来。 “莫总好。” “莫总好。” 戴眼镜的男生和帅气男生先发现了莫海，连忙打了招呼。 大约是听到招呼声，本来在一边儿打电话的本组护跑手唯一一个女孩子也挂了电话，连忙跑过来打了招呼，“莫总好，我是飞龙装饰公司所在地街道办的，我叫蔡媛媛；感谢你们公司平日里对我们工作的支持。” 蔡媛媛一看就知道是街道办之花，这颜值这性格，根本没法让人拒绝。 “我们企业也是街道的一份子嘛，我们相互支持，才有和谐社会。”莫老板笑着和蔡媛媛握了一下手，扭头对三个男的问了一句，“你们也是街道办的？” 几个人连忙挥手，“莫总我是骆总的学弟郝杰。”戴眼镜的男同学赶忙自我介绍。 “莫总我是锦官交大的陈承。”陈承比莫海还帅一截。 然后几个人都望着刚刚搭讪莫老板女人的男生，“额，我是某科研机构的，我叫古道，古道西风瘦马的‘古道’。” 其它三人都信，就这个“古道”莫海不信，因为谭妹子三个女人刚刚说，这个古道搭讪说他自己是锦官一家央企的优秀员工，这才有机会得到成为火炬护跑手的位置，如果她们三个女孩子愿意去考他们央企，他可以帮着跑跑关系。 这不就是骗子嘛。 估计除了名字，其它信息都是假的。 正在尴尬间，就听到蔡媛媛说道，“火炬来了！” 众人顿时肃穆起来。 莫海拿着“祥云火炬”的手居然开始微微的出汗，甚至比上次第一次在国家电视台上台还紧张？ “老公，加油！”谭妹子兴奋的声音传了过来，莫海看过去，谭妹子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不断的给自己飞吻。 莫海瞬间就不在紧张，也用自己空着的左手给自己的女人飞吻。 因为小祖宗也在用口型喊“老公加油”，这妮子真的是寻刺激。 第539章 惊吓 莫海打开了自己祥云火炬燃料口，两人都举着1公斤重，长70厘米的铝合金火炬，湛蓝的天空下莫海手里的火炬火焰一下就燃了起来。 和对方握了一下手，莫海转身站了几秒钟，朝所有人挥了挥手，主要是等小祖宗拍照。 40米的距离，也就几十秒种就跑完了，但这几十秒种却让莫海回忆了很久。 这40米路上，居然也有人认识自己，不停的喊莫海的名字，莫海都挥手致意。 而路边莫海分明看到自己媳妇儿还有灯姐她们都在人群外面跟着跑，开心得如同小鸟一样，莫海突然想起了多年前的那个傍晚，涪市市区的ktv外面，灯姐调侃了自己和谭妹子，然后自己拉着谭妹子就跑。 其实莫海更想当一个追风少年，迈着步子疯跑，跑着跑着突然一跃而起的那种，这种画面估计只有很多男生才能明白。 不过由于担心自己要是跑快了，把圣火搞灭了那就好玩儿了，虽然官方说过这个火炬的火焰有一定的抗风能力，不过莫海不敢去赌。 把圣火传递给第10棒之后，莫海就在原地接受了记者的采访，无非就是说说自己感想什么的，也是很快应付完毕。接着工作人员的指引下随着前面汇集过来的火炬手一道前往终点，等待最后传递成功仪式…… 当然，随着主圣火往前传递走，围观的管制也随之解禁，莫海就被自己的人包围了。 不过其他人眼里只有1公斤重的铝合金火炬，只有谭妹子是看了一眼火炬之后，就抱住了自己男人，“老公，你好棒啊！” 公开场合说虎狼之词…… 下午在家欣赏自己传递火炬的照片时，莫海接到了一个电话。 莫妍打来的。 莫海有些头疼这姐了，第一次发现自己对漂亮女人居然有排斥感。 “妍姐，什么事情啊？”莫海开口就问道，因为莫海给自己打电话除了是问他多久投资搞半导体之外，很少说别的。 “哟，莫总，我这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莫妍明显很高兴。 “妍姐明显你在瞎说了，你那次打我电话不是有事情？所以没事给我打电话，你偏偏别人还可以。”莫海可不敢在电话里面撩莫妍这小媳妇儿在边上呢， “没意思，今天在圣火传递仪式现场看到你了，奈何你和身边的美女聊得太开心，没有理会我。”莫妍有些戏谑的说到。 “你说的是结束之后吧？”莫海有些疑惑的问道。 “对啊，我和莫艳那么大声喊你，都没有侧头看一眼，前后左右都是美女，莫总好艳福不浅啊。”莫妍这话已经带着酸味了。 “妍姐，你这就冤枉了我不是，穿浅绿色衣服的是我媳妇儿。怎么你还是吃我媳妇儿的醋啊？”听到莫海说自己，谭妹子立马侧头，接着就被自己男人亲了一口。 也是欺负人家莫妍隔着看不到这秀恩爱。 电话那头，莫妍原地跺了跺脚，发泄自己的莫名其妙的不爽。“且，想多了，改天带弟媳妇儿出来我瞅瞅呗。对了，莫总求你个事……” 终究还是逃不过。 事情倒也不大，就是莫艳拿了毕业证不想考研也不想回家里公司，也不想去当老师，也不想去考公；总之就是要考试的她都不想去…… 意思就是麻烦莫大老板安排个工作呗？能提升个人能力最好。 莫妍直接推荐自己妹妹当莫总的助理。 我的天呢，这姐真不拿自己当外人。要知道莫老板也就见过她一次，打过几次电话，就好像真成了自己的表姐、堂姐一样。 “嗯，这样，我回头问问，看那个公司有适合她的岗位。”莫海只能不接助理话茬，而是答应寻找一下其他岗位。 挂了电话，莫海自然是被两个女人“言行拷打”一番，这个美女是谁？ 谭妹子一听“莫妍、莫艳”就没了兴趣，她早就从董婷婷那个间谍嘴里得知了，之前自己问过莫海，莫海也说过莫妍、莫艳的事情。 小媳妇儿没了兴趣，不代表小祖宗没有兴趣，她可是随身带着“两坛醋”的女人，就怕自己的情哥哥莫海有新人而不要自己了。 “高矮胖瘦美丑！都要说出来，不然今晚丽宝和我睡。”这小祖宗和自己在一起时候就是温顺的小猫咪，一旦有谭妹子在就是彪悍的灯姐，动不动就拿谭妹子做要挟。 “好好好，我给你说我的小祖宗呢，这个莫妍和莫艳是双胞胎，长得和港城的明星兰茵有9成像。”莫海投降。 “港城明星兰茵是谁？”小祖宗下意识问道。 莫海生无可恋，这刨根问底的精神从高一到现在就没有变过。莫老板果断的起身去电脑边，打开世界窗浏览器，打开度娘，搜索了“兰茵”。 然后转身一个公主抱，就抱着自己媳妇儿回了两人的房间，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又是把门虚掩着的。 不得不说小媳妇儿现在越来越诱人，莫老板这也是恨不得白天黑夜都和她厮混在一起。 对于莫海来说，谭妹子现在身上的香味犹如馋虫一样勾着他，每当问着谭妹子的气味甚至发香他都忍不住。 在外面还好，至少莫海要顾及一些。 在家里他是真忍不住了。 “老公，灯姐在外面呢。”谭妹子撒娇说道，这才几秒钟功夫，自己就被莫海剥了。 “不管她，我现在就要老婆你。”莫狗笔说完就堵上了小媳妇儿的嘴。 这边灯姐在书房翻看着电脑上兰茵的照片，脑补着莫妍和莫艳两姐妹被莫狗笔征服，自己被无情抛弃，这心里面的五味杂陈瞬间倒入了醋坛里面。 正要发作，却听到了谭妹子的声音，这才扭头一看。 狗男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卧室去了，瞬间怒火中烧…… “狗男女，做x也不关门！”灯姐此刻站在狗男女卧室门口，看着自己的情哥哥在和别人那啥，早已不爽的她直接对着房门缝隙就喊了一句。 莫狗笔留门那是为了让灯姐偷看，而不是让她这样喊的。 灯姐朝房间里面这一吆喝，莫狗笔直接一哆嗦，然后一秒钟时间内惊恐的先看了谭妹子再看门口。 他丝毫没有注意谭妹子看着门口是笑着的。 看到莫狗笔惊恐的样子，灯姐也瞬间清醒，立马跑回了自己房间关上了门。 “老婆……”莫海立马露出一副哭丧脸，但愿谭妹子不要去找小祖宗的麻烦。 “没事，你先洗洗，我去看看她怎么了。”谭妹子没有任何不悦，而是穿上了家居服开始去敲灯姐的们。 “灯灯，是我……” 灯姐喊谭妹子“丽宝”，谭妹子喊灯姐“灯灯”，女孩子这称呼真的是怎么肉麻怎么喊。 莫海本以为谭妹子会在门口苦口婆心说一箩筐话，结果仅仅4个字，自己媳妇儿就被放了进去。 两姐妹的闺房话莫海自然不知道，他现在更担心的是自己刚刚被这么一吓，兄弟以后兄弟还争不争气？ 一时间在洗浴间倒也颇为后悔今天不关门的行为，不过也有些疑惑小祖宗为毛会发疯，会莫名其妙的喊那么一嗓子？这是不怕谭妹子和她翻脸？ 莫狗笔洗了出来，结果谭妹子还没回房间，拿着电话就准备去去书房上网，结果看到居然有个未接来电。 董婷婷。 莫海带着疑惑回拨了过去，明明在卫生间没有听到电话响声，“喂，莫海。” 电话那头，董婷婷是秒接，带着有些疲惫的声音说道。 “打我电话有什么事情嘛？”莫海问道，两人起码有1个月没有通话了。 “呃，刚刚拨错了，对了，我刚刚在电视看到你了。祥云火炬改天让我看看呗。” 董婷婷的声音有些沙哑，不过说到莫海传递火炬这个事情时候，她的还是很兴奋的声调都高了两度。 “没问题，我董仙女拿回家玩儿两天都可以！”莫海听到董婷婷的声音不再是“清脆”，而是透着疲倦的沙哑，顿时就心疼不已，因此连忙哄着对方，当然肯定不是哄，董婷婷要拿火炬玩两天他绝对愿意。 “真的假的，你莫骗我哦，等我我回来就要拿来玩儿两天。”董婷婷沙哑的声音中撒娇成分很高。 “我何时骗过你？对了，你们这去了快一个月了吧，多久回来啊？会不会晒成大一时候的小黑妹？”莫海打趣的问道，这一个月他除了孤独时候会想人家，其他时间都是有女人陪的。 不过说到“小黑妹”，倒是想起了05年自己帮她当班长时候的趣事，一晃3年过了，小黑妹愈发像后世那个叫杨姗姗的女明星，莫海第一次听说那个明星还是2013年的电影《逝去的青春》，当时人家还没整容，知道后来在网上看到一个精致美女照片，一搜索才发现居然是整容后的她。 从哪以后，莫海觉得“整容”并不是一件坏事，至少大家看着舒服啊。这一世的董婷婷，一级棒的身材，精致的小脸化妆之后就想抱着狠狠的…… “8号或者9号回来吧，学校会安排的。”这说到了董仙女她们去地震灾民安置点做义工，两人直接就聊了一个小时…… 第540章 开幕式 “8号或者9号啊？到时候我都陪谭丽在帝都了。”莫海有些失落的说到。 “你要和谭丽去帝都？看奥运会啊？”董婷婷猜到了，不过因为自己回去会和莫海错过时间，莫海声音她还是听到了。 “对，买的高价开幕式票，前段时间才去定点银行办了门票过户手续，现在才买的话买了也是白买。”莫海解释道，没有任何炫耀的成分。 接着他给董婷婷普及了一下帝都奥运会开幕式门票规则，首先是实名制的，其次转让时间是6月20日到7月14日之间，过时就不再办理转让手续；而过户必须去奥运会合作的银行网点提交转让申请表。 董婷婷心情瞬间就不好了，她在想要是自己心狠一点，谭丽的票会不会是自己的？ “还是有钱好啊，听说一张开幕式门票之前被炒到好几十万呢。”董婷婷羡慕的说道。 莫海瞅了瞅小祖宗的房门，“有机会带你去看你喜欢明显的演唱会好吧？”莫狗笔一个大宏愿许了出去。 如果是视频聊天，莫海会看到董婷婷此刻的表情是可爱到爆的样子，光从其故意用奶声奶气的声音说“你说的哦”就知道。 令人疑惑的是，直到莫海挂了和董婷婷的电话，小祖宗的房门都没有打开过，甚至房间里面都没有传出过声音。 莫海也是脑子一抽突然想到，两姐妹该不会是闹崩了？或者里面干脆因为争风吃醋有人痛下杀手？想到这里莫海也是一紧张，就摄手摄脚的走到了门口，准备透过门缝闻闻里面有没有血腥味…… 奈何门缝太小，莫海使劲弯腰都够不到，最后索性跪在了地上趴着闻，样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关键是一个百亿身家的富豪这样子说出去人家也不信啊。 正如同狗一样嗅得起劲呢，“啪嗒”门开了！ 6眼相对。 谭妹子和灯姐面前，莫海侧趴在门口，头还铁地上。宛如一个喝醉酒的酒鬼进不到家门就在门口趴着睡了。 “老公，你，你在干嘛？”谭妹子登时就笑了个前俯后仰。 灯姐本来满脸不开心，看到莫海狗一样趴在自己门口，心里面也是大乐。 莫海一下就明白了过来。 奇耻大辱！ 以后在这两个女人面前，自己的脸都没了。 听到谭妹子的问话，愣了一秒钟，这才慌忙不迭的爬了起来，“我没干嘛！” 然后掩面跑进书房，他只想上网静静…… 门外传来了两个妹子肆无忌惮的笑声。 自己怎么就觉得这两姐妹会有凶杀案呢，这不是脑子有病就是脑子有包。莫海如是想到，果断的给了自己一耳光。 “沙雕！” 再说外面的两好姐妹，刚刚本来在卧室里面都商量好了准备出来和莫海说说重要事情，结果被莫海的样子直接整破防了，随着莫海掩面跑进了书房，两人的笑声让她们刚刚的烦恼一扫而空。 吃晚饭时候谭妹子问自己男人，下午他趴门口干嘛呢？ “你们两个在房间什么都声音都没有，我在闻有没有血腥味……” “噗！”坐莫海对面的灯姐嘴里的汤直接喷了出来，饭菜遭殃就算了，莫老板一脸都是汤汤水水。 得，更好玩儿了。 谭妹子和灯姐连忙扯纸帮他擦，边笑边擦那种。 要是有地缝，莫海想钻进去。 莫老板一行人去帝都根本不慌，黎夏早给老板把事情处理好了，机票、酒店、甚至还协调了团购网帮莫老板他们准备了两辆车。 8月6日，莫老板到帝都的酒店时候，才下午5点多，距离天黑还有2个多小时。 8月7日，大家逛了街，也开着车走了一下明天下午要去的国家体育馆路线，甚至还商量了晚上开幕式结束之后程泽他们在哪里接莫老板三个人，这个退伍兵设置了3个备选地点，明晚起码10万人要有序撤离，今天规划好那叫做有备无患。 8号。下午5点多。 一群人吃过饭，把莫老板三人送到了国家体育馆之后，黎夏他们自行在附近找了一个有超大屏幕的酒吧准备看直播。 排队、安检、领东西。有着上辈子混网络看奥运开幕式的经验，莫老板中午时候就去买了纸巾、湿巾、几把折叠纸扇、几个为了换位子的高级望远镜等。 由于对外出售的奥运开幕式门票是抽签决定，因此他们买的三张票分属三个不同区域。莫海的莫海的和灯姐的票在b区，谭妹子的在a区。 开幕式门票按照价格高低分为abcde区，谭妹子的a区位置最好，票价也贵。 现在三个人要汇合，只有想尽办法换位子，至于用什么条件和对方换，那就得看莫海的本事和“钞能力”了。 经过查看，莫海所在b区的位置还算不错，不过他们进来得早，很多位置都还是空着的，要换位置这一时半会儿还得人来。 不过这换位子最优选还是先从谭妹子身边着手，人家愿意接受换成b区位置也可以。 如果谭妹子那边儿谈不下来，莫海这边在出手，b区换a区肯定有戏，b区内部调换那就是补偿问题了。 换位子方案都是事先谈好的，为此莫海还专门取了一些现金，一手钱一手位置。 文艺演出轮番登场，只有莫海知道今晚的开幕式有多震撼国家电视台就会被骂得有多惨，就和7月底棒国电视台公开播放开幕式彩排，被短博网、海螺网进行了持续长达半个月的流量加持，如今棒国已经被大家标上了“小偷”“无耻之徒”。 而且短博网和海螺网还翻了旧账，也就是2002年世界杯棒国作为主办方收买裁判，导致对手输掉比赛多名运动员受伤…… 这肯定没完，大量棒国艺人整容前后对比照也被“网友”放到了网上。 一时间棒国成了：国家是小偷，为了比赛不惜作弊；电视台这种大公司也是小偷，未经过允许播放奥运开幕式彩排内容；棒国人也是骗子，艺人不整容的几乎没有。 全员造假的小偷之国…… 最后被棒国被众多“网友”冠名为“偷国”！ 搞“偷国”和抹黑“偷国”，莫老板没有丝毫心理压力，虽然投资人些颇有微词，不过莫老板会理会嘛？ 就问你们网友们活跃不？这用户数增长，广告收入增长你们满意嘛？ 回到开幕式。 内场越来越热闹，莫海身边一边坐了一位大叔，另一边是一个挺丑的年轻小伙。 10万人聚集在一起，空气都是燥热的。所有人都是汗流浃背，不少人看到莫海手里好几把扇子都试图买下来。 大约7点左右，谭妹子打电话来了，她通过撒娇卖萌外加2万和25万华元以及两把扇子的代价，成功买下了身边两个中年男人的座位。 让莫海赶快送钱和扇子过去，她继续给灯姐打电话。 2万和25万贵嘛？ 对于卖掉位置的人来说，那就是白捡的！ 首先a区的票对外抽签售价是5000元一张，b区是3000元一张。谭妹子他们为了换位置留给2万，人家直接就回本了。 要知道，进了体育场就意味着开幕式门票价值归0，在座的谁没票，只不过有位置好坏罢了。而0价值的票还能卖钱，自己还有位置不错的b区位置，干嘛不换？人家还赠送一部望远镜和一把扇子呢。 对于莫老板而言，为了来看开幕式40多万都花了，再多花四五万换三个人坐一起完全没问题。 说来说去还是后世的手机转账方便，至少不用现在这么尴尬。 大庭广众下，前后左右都在看着莫海几个人大把大把的数着钞票，那眼神简直就是要吃人。还好，莫老板带着墨镜，避免被人认出来。现在莫老板的无奈就是外出到年轻人多的地方要么墨镜要么口罩。 譬如刚刚在自己b区原位的时候，莫海就被气氛组帝都某大学的志愿者给认了出来，尴尬万分。虽然左右不认识自己，但人家喊自己自己还不认识，这不就是尬聊嘛。 随时时间推移，7点多天色就慢慢暗了下去，国家体育场的灯光也亮了起来，文艺汇演继续，三个人兴奋的拿着相机和dv摄影机自拍。 当然今天谭妹子的表现则比灯姐疯狂多了，每次自拍都是和莫海亲亲，这狗粮撒得…… 左拥右抱的莫老板引来了前后左右的人的羡慕嫉妒，要知道除了一些单位赠送票，赞助商赠送票，莫海他们这种抽签票都是前后左右不认识的。 而莫老板刚刚几万买位置，可是被大家看在心里面的，一时间周围的人都在琢磨这是谁家的公子哥？ 如同前世一样，国家领导人入场之后，所有人都在茫然时候，全场灯光一黑，紧接着体育场上方挡板突然燃起一朵耀眼火花，莫海后面一个男的反应快，惊呼道：起火了！ 男子话落，火花几秒钟时间就绕着全场跑了一圈，顿时四周的人笑了起来。 男子也笑着说到，“我以为起火了。这老谋子吓我一跳。” 老谋子是这场开幕式的总导演。 随着烟花跑完，体育场上面投影了一副巨大的“日晷”，接着又是一道烟花直接朝内场的一角飞过去。莫海知道全场第一个震撼人心的时刻到来：击缶倒数！ 第541章 帝都买房 一个缶（fou）亮了，很快变成了两个，三个…… 犹如道家的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很快两大片亮着灯的“缶”，静静的在漆黑的场地里面亮着。 随着“击缶”表演开始，黑白变换之间，犹如黑夜中的漫天星星一样，甚是好看。 正当大家以为就是正常表演的时候，所有缶黑了，莫海知道即将倒数！ 果真，阿拉伯数字的“60”和汉语的“六十”亮起，全场一下子就惊呼了起来。 然后每变化一个数字，就跟着高吼。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莫海只感觉到自己两耳边的女人如同在用吃奶的劲儿一样，大声倒数着。 莫海左手牵着灯姐，右手牵着小媳妇儿，无比享受。 “嘭嘭嘭嘭嘭嘭嘭……” 体育场上空燃起了炫丽的烟花。 莫海就着烟花光线侧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媳妇儿，结果小媳妇儿也是满脸笑意的看他。 莫海心里面一个激灵，直接贴到小媳妇的耳边，兴奋的说到，“老婆，我爱你！” 烟花之下，莫海和谭妹子抱一起，还吻了一下。“老公，我也爱你，永远不离开你！” 就是莫海松开拉着灯姐的手去抱小媳妇儿，这让灯姐很是吃醋。 灯光亮起，“击缶”继续表演。 说实话论震撼还得是开着灯，满眼望去都是年轻小伙。现场解说也开始讲解缶的来源，现场有多少缶…… 随着“击缶”表演结束，全场又黑了下来。 前方的巨大的投影显示了第二个震撼场景：烟花脚印! 这个场景还得是电视上看直升机的第一视角才震撼，而现场的观众听着解说说了才知道这是烟花打到空中形成了的巨型脚印，象征走到帝都是第二十八届…… 大脚板走到体育场上空后，体育场又是一片烟花和绕了体育场一圈的烟花瀑布，金黄的颜色照亮了整个体育场，甚至都能清楚的看到场地中央“击缶”演员们正在有序退场。 很快场地一黑，烟花瀑布如同星光一样往场地中央汇集，居然成了一个躺在场地中央的银色星光奥运五环。 在全场观众第二次惊呼声中，本来躺地上的奥运五环居然缓缓的拖起，最后吊在半空中，一群太空人在四周飞舞。 小祖宗被老谋子的脑洞惊得和所有人一起惊叹着，趁着黑夜，莫海连忙把小祖宗的头薅了过来，“我的小祖宗，我爱你！” 莫狗笔接着机会补偿表白，和刚刚对谭妹子的表白差了好几个浪漫。 然而刚刚表白一结束，全场灯光大亮，满场的华夏红！ 清脆的女童声音，奥运版《歌唱祖国》想起。 号称第二国歌的《歌唱祖国》，莫海他们身边也有些人跟着小女孩在唱。莫海则拿着高级望远镜看着场地里面56个民族的孩子抬着一面国旗跟着歌声横穿场地都到了武警国旗班战士面前。 “全体起立，奏国歌！”场地里面，想起了主持人的话。 情绪激昂的莫狗笔则是一手拉一个女人站了起来，他要对着国旗说他爱这两女人…… 这尼玛。 什么叫做“无与伦比”无法超越？那就是往后的奥运会开幕式莫海都没有看过，除了帝都第二次奥运会。 至于现场和电视上看那个更好？莫海只想说各有优劣，电视上看他上一世重复看了好多次，但现场看着绝对是无法复制的。 电视上看导演导播会精准的切换当前的焦点，会采用近景、远景、空中等多角度来呈现最好的画面效果。 而现场只能是自己去寻找焦点，例如主题曲时候，莫海他们就得拿望远镜看两个艺术家唱歌。另外就是现场太过于喧嚣，很多时候周边有尖叫声，主持人说了什么大家都听不清楚。 更不用说热到爆的身体直接感觉，莫海伸手摸了摸自己两女人的背，都早已经被汗水打湿。 要不是买了两包湿巾，光靠扇子扇的热风，那是真要命。 当然这种十万人级的超级聚会，莫海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参加，全程他都是热血沸腾，他甚至直接给两个女人说以后带她们去看她们喜欢的明星演唱会。没办法这种现场参与感不是在电视边能体会到的。 回到酒店，已经是晚上1点。所有人都是强撑着不打瞌睡。 黎夏程泽他们在酒吧，靠摇骰子选了两个人不喝酒回头好开车，其他人一人也就两瓶酒，毕竟这是上班期间，人家莫老板允许他们来酒吧喝酒看开幕式已经很不错了。 他们可是在体育场附近看到过其他同行，都是在车里休息。 这一夜，莫海什么都没有做。 开幕式第二天，8月9日。 等谭妹子醒来时候，莫海已经在上网了，果真短博网热搜“垃圾国台”话题荣登榜首，甚至连奖牌榜都拍在了后面。 全民都在骂垃圾国台转播的是什么玩意儿，导播下课，导播道歉！ 更有甚者已经放出了美丽国那个有奥运全球直播授权的电视台，他们的2k级高清直播版本下载地址，莫海也连忙去下载了种子，然后打开了bt下载器开始下载。 下载器下载它的。 莫老板要把昨晚的照片整理出来。 上午十点多，灯姐跑了过来，看到莫海在整理照片，连忙和谭妹子一人一边，分明就是在监督莫狗笔认认真工作…… 下午的工作就是逛街，从国贸开始，一个带着墨镜的年轻小伙，被一左一右两个带着墨镜的大美女围着，身后还有好几个保镖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别人看到都只能让路。 谭妹子在锦官待了三年，对奢侈品的认知远低于在魔都待了三年的灯姐。 晚上回到酒店，小媳妇儿心疼的拿着手机挨个加账单，灯姐就在旁边打下手。 今天乱七八糟的买了一堆，总价值加起来240万。 而且没有一样是莫海的。 心疼得谭妹子直报怨，买这么多自己又用不到多少，穿不到多少…… “要不分一些给灯姐？”莫海试探性的问道。 本以为表现得这么扣扣索索的谭妹子不会答应，谁知道她根本没有犹豫，就点了头，然后在莫海目瞪口呆的样子下，两个女人召开了“分赃大会”。 一时间，莫海有些捉摸不清谭妹子的路数了；和这丫头好了这么多年，最近一年多变化挺大的，先是光是央求莫海搞加固工程就用了几千万。 今天逛街更是边说这个贵那个贵，一回头就让包起来，搞得大家心惊胆战的。 至于8月10号的规划，那就简单咯，去找那些新房开发商扫楼去。 这次来帝都，莫海和谭妹子早就商量好了，至少买价值1亿的房子，而要一次能买到这么多房子，最简便的途径就是去直接找开发商，不能去二手房哪里买二手房。 二手房一套一套的，光是办乱七八糟的手续估计都得跑断腿。 开发商的一手房那就方便了，一次性付款不仅有打折，其他所有的东西对方全部给你办理好。 要找房子，笨蛋才会去找中介。 莫老板这是扫楼，最便捷的方式就是去那些房产信息网。 很快他们就确认了第一个目标，就在国家体育馆附近。看了下开盘价，不便宜23万/平方，不过广告却是可以打折…… 户型也比较多，从60多到190平的都有，莫海在本子上记录了下来。 第二个、第三个…… 两个女人在分账，莫老板在不断的寻找新房子目标。 “要不分一些给灯姐？”莫海试探性的问道。 本以为表现得这么扣扣索索的谭妹子不会答应，谁知道她根本没有犹豫，就点了头，然后在莫海目瞪口呆的样子下，两个女人召开了“分赃大会”。 一时间，莫海有些捉摸不清谭妹子的路数了；和这丫头好了这么多年，最近一年多变化挺大的，先是光是央求莫海搞加固工程就用了几千万。 今天逛街更是边说这个贵那个贵，一回头就让包起来，搞得大家心惊胆战的。 至于8月10号的规划，那就简单咯，去找那些新房开发商扫楼去。 这次来帝都，莫海和谭妹子早就商量好了，至少买价值1亿的房子，而要一次能买到这么多房子，最简便的途径就是去直接找开发商，不能去二手房哪里买二手房。 二手房一套一套的，光是办乱七八糟的手续估计都得跑断腿。 开发商的一手房那就方便了，一次性付款不仅有打折，其他所有的东西对方全部给你办理好。 要找房子，笨蛋才会去找中介。 莫老板这是扫楼，最便捷的方式就是去那些房产信息网。 很快他们就确认了第一个目标，就在国家体育馆附近。看了下开盘价，不便宜23万/平方，不过广告却是可以打折…… 户型也比较多，从60多到190平的都有，莫海在本子上记录了下来。 第二个、第三个…… 两个女人在分账，莫老板在不断的寻找新房子目标。 第542章 帝都买房 2 莫海惴惴不安的把谭妹子拉起来，而谭妹子则依旧一脸笑意的来回看着自己的闺蜜和自己男人。 “灯灯，我们说的事情我做到了，你说的你能做到嘛？” 谭妹子笑着过去把吓得花容失色的灯姐抱着说道，接着把灯姐拉到了卧室里面，门一锁，又不知道两人说什么去了。 而莫海则迷茫的看着两人，琢磨着谭妹子的话，不知道她们两人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 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10点多，莫老板只能无奈的回到了电脑边，去短博网看看今天的热榜，奥运内容直接屠榜。 不过“垃圾国台”依旧在榜单上，看了下网友们的评论，果真还是一边倒。 “看了美丽国的高清版本，再看我们自己国家电视台的版本，我决定加入骂国家电视台的战场！” “从专业观众角度来讲，这次奥运开幕式，国家电视台还导播团队还不如我来导播，至少我懂审美啊。” “我家狗看了国家台的版本和美丽国的版本，对着国家台的版本吠了半天，我怀疑它在用狗语宣泄自己的不满……” 国家电视台“短博号”则没有对网友们的质疑做任何发声，其导播团队也没有做任何声明之类。 不过莫海作为短博网的老板，一眼就能看出，这是国家电视台要求短博网压了舆论力度的。 这年头企业、单位、机关这些对于公开道歉还是很难的，去年春晚黑色三分钟那个是因为春晚年年有，确实是他们出来事故。 在国家电视台看来：今年这是奥运会开幕式理论上不属于“事故”，而是社会大众审美不同。如果回应了网友的质疑，那不就是坐实自己有错了？ 莫海才懒得管，思维这东西不是培训就能解决的…… 再说了自己这是做网站流量生意的，越能吵吵网站的流量才大嘛。 当然短博网的火爆，最受伤的应该搜虎网，除了主站的一手奥运新闻他们有优势；在互动方面明明他们才是奥运赞助商是指定的网络内容转播商，结果大家却在短博网讨论，至于搜虎自己的短博“搜虎说说”，很抱歉，依旧没什么人。 更加坑爹的是还有国内一运动品牌赞助了短博网的奥运板块…… 而且短博网奥运相关内容信息流中间一大堆品牌在打广告。 这世道，真的是前浪不努力就会被拍在沙滩上；就短博网、薪浪围博、藤讯叨叨的推广力度，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才是奥运赞助商。 没过多久就见小祖宗满脸绯红的跑了出来，瞅了一眼自己的情哥哥，什么都没有说直接离开了大套房。 莫海连忙搓着双手回了房间，结果谭妹子在浴室里面洗澡，这种情况莫老板得去安慰安慰…… 然而莫海不知道是，他正在房间打扑克征服自己媳妇儿到嗨皮的时候，房门又开了，门口豁然站着穿睡衣的灯姐，两眼放光的看着打牌的两人。 而此时莫老板和小媳妇的正好双双抬头就能看到门口。 得，莫老板又是一哆嗦，如同那天在锦官一样。 在莫海不可思议目瞪口呆的神情下，谭妹子说话了，“灯灯，快过来啊！外面门反锁了没有？” “锁了！”小祖宗的脸红脖子红。 直到斗完地主，异常莫老板问了这是为什么？ 然而两个女孩子神秘的一笑，就不是告诉你。 “反正不会害你，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谭妹子边说边一把拧在莫老板的腰间肉上。 这是赤果果的警告。 “欢迎光临，请问帅哥美女你们看房是自己住还是投资？”莫海他们一进售楼中心，立马就有人迎了上来问到。 莫海上下打量一下这个妹子，挺漂亮的，果真专家的话可以听：华夏开发商可以修出垃圾房子，但绝对不会在美女销售上面放松标准。 不过莫老板自己一左一右，看看也就够了。 “做投资的，你们折扣多高？有哪些户型？”莫海好歹也是买房专业户。 一听是做投资，美女精神一下就起来了。 前两年煤老板盛行的时候，他们千里迢迢跑帝都买房那是一个出手阔绰，往往一出手就是三五几套，甚至不乏还有直接一栋楼一栋楼买的。因此那会儿很多置业顾问听到“投资”，第一反应就是煤老板来了。 不过2007年国家开始整顿合并煤矿，大量的煤老板退出了舞台，如今能到帝都来买房的煤老板是少之又少。 特别是在这房地产异常萧条的2008年，煤老板们的日子也很艰难，不少老牌置业顾问已经很久没有接到煤老板们的询盘。 “我们是奥运前夕才开盘，开盘价17万，周边二手房价都是19-2万之间，老板你们买下就是赚到。户型方面我们从70平的两室到188平的四室两厅，多种选择。老板你们先在这边坐半分钟，我去给你们拿点儿户型资料这些。” 美女顾问的业务很过关，莫海问两个问题，就直接回答了出来，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至于新盘和二手房价格“倒挂”，这是2008年一线房产市场的常态。 开发新盘的房地产公司因为融资不畅，为了尽快回笼紧张的资金，只能降价销售，能回笼一套算一套。 而二手房很多人本身就是高位买来的，但能否高价卖掉那就说不一定了，别的不说2007年和2008年全国关掉的房屋中介没有5万家店铺也有3万家店。二手房的萧条非同一般。 不过莫海本来找的地段也是非常好的地段，帝都这边地段不同价格差异巨大，莫海找的这边开盘价17万，换个地段一般的开盘价1万的也不少，跟偏远一些地方价格几千的也不少。 即使到多年后帝都房价动辄几万起步，同一片区域不同地段的价格差距也很明显，有的十多万一平还抢手，有的几万一平无人问津。 其实没用到半分钟，美女就拿着资料小跑了过来。 结合资料聊了一会，莫海他们终于了解了一些这个楼盘的信息，同时顾问也解决了莫海心里面最大的疑问：为何帝都的房子多为楼层不高的“屏风楼”？ “看来先生你们是南方过来的投资人，北方的冬天是要供暖的，如果楼层过高那么供暖这块的成本就会增加很多。” “并且现在都是集中供暖，这意味着单体建筑越多，那么就要增加更多的供暖设施，因此你们说的‘屏风楼’一栋楼可以用一个供暖出口，如果和南方一样分成几栋楼，这供暖成本就会增加，最终这成本还不得平摊到房价里面嘛。” 名叫石晏然的美女笑着解释道，莫海他们也才恍然大悟。 不过北方过冬除了外面冷，房子里面有供暖设施那真的是比湿冷的南方好太多。 这个小区还在建设中，也就是说莫海他们买的是期房，最早交房都得明年的这两天去了。 接着去看了模型，虽然开盘小两月，不过被贴上红色“已售”标签的没有多少。 “石小姐，你们折扣最低能到多少，如果折扣高我可以全款买10套！折扣低的话我直接就换一家买了。”莫海说得轻巧，实际上充满了威胁。 “十套！？”穿着高跟鞋配黑丝的石晏然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倒，这可是售房部一个月的销量啊！ 开盘两个月卖了不到20套，这就是4万亿出台之前之前帝都新房的困境。 “没错，主要是看你们折扣力度，力度够大十套二十套没问题，折扣不大我去投资其它楼盘。”谭妹子发言了，她见不得莫海在人家身上乱瞟。 石晏然身高起码都是173米，穿上10厘米的高跟鞋直接就超过了莫海177米的净身高，自然也就远超了谭妹子165米的个子。这不羡慕嫉妒是不可能的，她丝毫不会高估莫海的定力。 谭妹子敢肯定，只要自己不在身边，自己的狗男人绝对会想方设法把石晏然撩到手…… “几位请稍等，我去向公司申请一下最低价。”石晏然连忙踩着恨天高小跑着去了卖场经理室。 最开始石晏然还是怀疑莫海他们购买意向的，不过看到莫海拿出一张笔记本上面扯下来的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写了好多个楼盘地址，楼盘分类特点等，甚至还有几个别墅，他就知道人家真不是忽悠她的，至少她不敢赌莫海他们在忽悠自己。 很快，石晏然就带着一个30多岁的女人出来，又是一个美女…… 谭妹子脸黑，她分明看到了自己男人在吞口水。 干嘛不吞口水？这明明就是气质型大美女，30多岁又咋样，他就喜欢。 好景不长，一副猪哥相的莫海腰间剧痛，原来是谭妹子果断出手。 “莫总你好，我是本楼盘的销售经理王佳。”气质和颜值俱佳的王佳踩着高跟鞋，无视莫海的目光主动过来握手打招呼。 “王经理认识我？”莫海反问道，要知道刚刚石晏然一直喊自己是莫先生，并没有问自己的职业这些。 “莫总，你好歹也是名人啊，如果我们连您这种全国知名的企业家都不认识，这说出去我们老板会怪罪我们招待不周的。”王佳笑意冉冉，令人甚是舒服。 当然谭妹子也放心了，只要人家能点破莫海的身份，这货就不敢乱来。 第543章 帝都买房 3 “额，我有那么出名？”莫海也笑着回应到，目光也终于不在乱瞟。 “莫总开玩笑了，能上国家电视台的企业家可不多。”明显王佳这是这行的老油条，各色人物都是见过的，对付莫海这种年轻老板，简直就是手到擒来。 这不没等莫海回应她，她就直接进入了正题，“莫总，刚刚听小然说你要买20套房子做投资？” 得，明明莫海说的是10套，而且是优惠力度需要足够大，大到他满意买20套也无妨，现在从王佳嘴里说出来就成了他最少都要买20套…… 这分明就是绑架名人啊！ 不过莫海有时候可是选择性不要脸的，王佳这个套路对他失效，“王经理，20套还是10套的前提是，优惠力度得大到我不愿意去其它楼盘。” 谭妹子在心里面暗喜，自己男人还没有被漂亮女人迷到失去警惕性。 “莫总放心，您是贵客，我们楼盘自然是拿出最大诚意争取莫总，这里人多眼杂，莫重要不我们去办公室谈？”王佳说完就站了起来，微微弯腰请莫海他们先走。 楼盘vip室。 王佳先是说了她们楼盘的开盘价和二手房倒挂，这开盘价就很有诚意，因此折扣力度不会很大最多97折，另外就是全款有3个点折扣优惠，算下来就是94折。 算下来相当于均价少了1000块一平，和二手房价格对比，那就是8折优惠。 咋一看，王佳的算法没毛病。 但唬不住莫海啊，“照王经理这种算法，要是有人给二手房挂3万，岂不是今天我就是5折咯？” 王佳在心里面对着莫海口吐芬芳，没想到这个小色皮这么难缠。不过嘴巴说出来的却是，“莫总严重了，这样莫总你稍等一会儿，我用20套的量去和公司申请一个能让莫总满意的折扣价格，莫总你看如何？” 王佳好歹也是行业老兵，一次性买20套怎么都得有几千万的销售额，放行情好的时候一天卖光一栋都见怪不怪，更不用说20套房子，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20套相当于2个月的销量。王佳相信公司能同意她的方案，几千万的回款至少能保证项目短期内稳定的现金流。 一次性20套，还要最低折扣，估计得需要公司很多人的同意，不是一会儿半会儿能有结果的。 果真，很快王佳就让石晏然带着莫海他们去看看选择那些房子，说白了就是打发无聊，看房子楼盘模型也会让人很有购买欲望的。特别是石晏然不断强调周边交通方便、生活便利，有很多大公司在附近…… 莫海分明就看到自己小媳妇儿两眼放光。 可能是半个小时，也可能是40分钟，王佳满脸笑容精神气十足的走了过来请莫海他们回到了vip室。 “哟，看来王经理给我们争取到了一个很有诚意的低价？”莫海笑着问道，先拿了对话的主动权。 “那是必须的，公司负责销售刘副总以及总经理王总听说是莫总光临，恨不得亲自过来接待，不过他们几个老总都有事在外地，不能过来接待莫总。”王佳笑着说道，开玩笑公司当初捐了1000万，眼前这人捐了17亿…… 至少在地产圈，5月18日晚上参加了晚会的老板们是记住了莫老板的。 “那麻烦王经理回头帮我感谢一些你们刘副总和王总的惦记了，不知道你们公司能最低给多少折扣？”莫海直接问道。 “公司那边本来说大客户是最低9折，这不听说是莫总要买20套，刘副总特批88折。”王佳说话的声音极具诱惑力，要是今天没有自己的女人在，莫海铁定要把她和石晏然约到酒店里面谈这笔业务。 “88折啊？我以为能8折呢。”莫海满脸失望的说道。 王佳是什么人？这行待了这么多年什么人没有见过？8折就是莫海在还价！人家根本没有理会什么刘副总、王总，指不定刘副总王总站面前他都不认识。 王佳在心里面问候了莫海家的亲戚，诅咒了他身边两个女的给他染染色…… “8折？不可能，怎么可能8折。莫总，88折已经是公司特批的最低价格了。”王佳还要和莫海拉扯一下，毕竟这多01折那就是好多万。 “82折？我这可是全款，根本不用去银行做什么贷款这些麻烦事情，立马付款立马到你们公司账户！”莫海怎么可能上当，自己多砍点儿价，自己两个女人昨天败掉的240万不久回来了嘛。 王佳终于明白这个年轻人能成有钱人了，就凭这不要脸的讲价精神，一年都不知道要节约多少钱，别的有钱人要是听到自家公司老总亲自打招呼，基本上就是意思意思，直接付款，这位倒好，88折反而成了他的还价上线。 这尼玛的憋屈…… 要是行情好，姓莫的95折都要求着自己卖！ 其实公司那边知道这边项目有人要20套房子也是兴奋得很，在这个融资超级难的时间，20套房子的几千万资金流能办不少事情。最后批复的就是82折为低价，其他的由王佳自助决断，前提是必须拿下这个能捐17亿的高级客户！ 对于公司来说82折赚的也不少了，虽然地皮费、建造费、资金成本、人员成本、原材料等成本占据销售金额60%，但40%的利润难道还不高？ “莫总，82折也不行啊，87折是底价了，莫总你也知道今年房产行业不景气，我要为项目的员工们考虑，不得以说的88折，大家图个吉利嘛。”王佳一副委屈的神情，让人心生犹怜。 “才87折啊？那我也加点吧。83折！刚刚20套我已经看好了，小然姐正在统计每套房的原价，”莫海里都没有理会王佳的诱惑，自己可是左拥右抱的正经人。 得亏王佳也是见过风浪的，不然莫海这话得把人气个半死。 就在这时候，莫海分明感受到桌子下面自己的小腿正在被人用脚摩擦，根据脚的方向，不用说都知道是王佳。 当着人家女友面撩男人，王佳虽然轻车熟路，不够这男人未免年轻了些，“怎么可能83折，你这折扣力度走遍帝都也没人卖啊。” 王佳惊呼着说道！ 讲真，隔着丝袜的脚摩挲小腿，莫海舒服极了。 不过最终还是心一横，“85折！卖的话这就签合同！”莫海心里认为底价应该是83折或者85折。 话一落，小腿上传来了脚指甲特地剐蹭了两下，随后丝袜脚就离开了。 “既然莫总这么干脆，我也代表公司欢迎莫总成为我们楼盘的业主，还请莫总你们等一等，我们这边立马给你准备合同，对了请问莫总你们想吃什么菜，我好安排一下午饭……” 王佳立马站了起来，伸手和莫海握手表示合作成功，双手离开的时候王佳的手指又刮了一下莫海的手心。 然而这些细节并没有逃脱谭妹子的的眼睛，虽然没有说，但莫老板坐下之后两侧腰间肉被拧就明白了，两个女人都看到了小动作。 “莫总、王姐打扰一下。10套89平，原均价17200元/平，合计15308万元；10套136平的原均价17000元/平，合计2312万元。20套房子总价38428万元，85折折后总价326638万。” 3200多万的总价，让石晏然连呼吸都有些急促了不少。莫海拿过计算器算了一下差不多14500多一平，比刚刚的17000一平少了老大一截。 一般来说不同楼层即使相同户型也会有一些价格差，这里只是为了计算方便用了“均价”。 “20个车位呢？”谭妹子问道。 石晏然连忙一拍脑门，“对对对，我差点儿忘了，8万一个，20个就是160万，总价……” “小然姐，85折！”灯姐连忙提醒到。三个人真的是配合得天衣无缝，一边准备合同的王佳不仅苦笑着摇头，自己这又是打折又是“送人”。 “160万乘以085等于136万，加326638万，一共是340238万。莫总、王姐，20套房子，20个车位合计340238万。” 石晏然兴奋的说出了最终金额。 “王经理，抹个零呗3400万。”莫海笑着问道。 王佳能怎么办？从砍价就知道这货绝对会为了2万块的抹零，直接不要3400万！钱在人家兜里，想怎么用怎么用。 饶是如此，王佳依旧希望莫海能再来20套更好。 付款自然是用港城的卡，公司财务听到莫海可以支付美刀，慌忙不迭的答应了。到2008年8月，美刀兑华元已经升值到685，升值幅度可谓不是一般的大。 20套房加20个车位，合计49635万美刀！ 前后莫老板共签署了40份买卖合同，手都签软了；灯姐更是跟着去看着复印几十份身份证复印件，看着每份复印件盖上红色的“本复印件仅用于购房，本章红色复印无效”章。 港城的银行很快打了电话过来，问莫海是否自己消费，自然回答是。 而房地产公司之所以喜欢收美刀，原因只有一个，可以放言出去：xx楼盘近日有境外客户豪掷500万美刀买走20套房子…… 这年头，很多人眼里面外国人认同是很重要的。而且能收美刀，也会让其他业主觉得这个开发商、这个楼盘很牛。 第544章 帝都买房 4 看到莫海随手把装了40份合同的文件盒往车里面一丢，王佳和石晏然看到这么随意不禁眼皮一跳，相互看了一眼：有钱人的豪横。 吃过午饭，别过王佳和石晏然两个美女。莫老板他们开始去第二个楼盘，不怎么好，一个才四个方向，就有两个方向是宽阔高速，噪音有些大。 第三个楼盘区域位置、地段比第一个楼盘还好些，对外均价18000一平。莫老板在这个楼盘走到了谈价阶段。 “赵经理，我要10套诶，只有全款优惠的3个点？再少点儿呗！”南城某楼盘，售楼处装修的蛮豪华的。楼盘模型也不错，莫海在会客区和售楼处的赵经理砍着价。 “帅哥，你若真要10套，我的权限是95折，再少我也没办法了。”肥头大耳的赵经理，色眯眯的看着莫海身边的三个美女，回复莫海的话有些漫不经心。 “你给公司申请一下，折扣足够20套我都要。”莫海豪气的说道。 奈何人家赵经理根本不信，“帅哥，只要你有钱买30套，我让我们集团销售副总来接待你。” 赵经理的话充满了不屑，在他看来，莫海就是带着几个女孩在来消遣自己，估计这群人是玩了什么“真心话大冒险”之类年轻人寻刺激的游戏。 莫海直接拉着自己的两个女人就起身，也不惯着赵经理：嘿，我就不行我有钱还买不到房子了，老子上午才买了20套，也没见你们这么傲娇的。 说完潇洒的转身而去。 “呸，满嘴跑火车，丫当爷我是喝水长大的？”等莫海他们的两辆车离开后，赵经理推了推眼镜，一口京片子骂了出来。 就在这时候，门可罗雀的售房部里面一帮闲得无聊透顶的置业小姐姐们突然就闹腾了起来。 “闹什么闹，没客户还这么闹腾！”赵经理走过去直接骂了起来。 “赵哥，是今天上午有楼盘有人一口气买了20套房子。总价值500万美刀！”说话的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女人，一看就是不怵赵经理的角色。 这种令人羡慕嫉妒的消息，赵经理当然要过去瞅瞅。 结果，也就几秒钟时间，赵经理高吼，“快快快，看看刚刚那几个人走远没？” 很快有跑得快的年轻小伙跑了出去，偌大的停车场哪还有刚刚几个年轻人的影子。 “赵经理，他们走了！”年轻小伙子短短一句如同利剑刺向了赵经理。 之间赵经理嘴角一抽搐，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电脑面前慌乱一团，直到这时候，最早接待莫海他们一行人的新来美女置业顾问才有机会凑近电脑边看消息。 “帝都各位兄弟姐妹，今天上午我们楼盘接待了4个年轻人一男三女，成功销售20套房子和20个车位，全款500万美刀。” “据悉该客户为南方来的大老板，准备在帝都投资房产。通过我们经理观察，大概在帝都选择了10个楼盘，我们是第一个，后面9个楼盘的兄弟姐妹们抓住机会！” 刚从业的美女瞬间双目通红，直接踢了晕倒在地的赵经理一脚，众人连忙呵斥。 新来的美女根本不理会，拿着手机就跑出了售房部，在外面打起电话，“爸，你知不知道今天上午有人在别的楼盘买了20套房？” “我给你说嘛，爸爸，那个客户也来我们这边了，而且是我接待的，不过他一张口就是10套，并且要求经理和他谈折扣。结果该死的赵胖子觉得人家是来逗他玩，咬死95折不少，也不给公司打电话申请，人家一起之下就跑了。” “哎呀，500万美刀，我3%的提成，我算了下那可是100多万华元。气死我了！” “赵胖子？他刚刚得知自己气跑了客户，自己把自己气晕了，我怀疑他是故意的。” “对，必须处罚他，必须开除他！我的100万啊，爸，你必须补偿给我。到手的100多万提成，就被赵胖子弄飞了。” …… 赵经理一不小心把公司大佬的千金得罪得死死的。 这边的莫海他们，倒是因为堵车，在路上看到对向车道的救护车警报声拉得半条街都能听到。 仅仅半个小时后，上午买了20套房子的几个年轻人光顾了南城某楼盘，结果要求大折扣被拒，一气之下不知所踪，得知真相的楼盘经理现场昏厥的消息就迅速传遍了帝都同行圈子。 到晚上已经有传言：该司销售副总得知后，勒令区域销售总监亲自去把赵经理开除！并且公司内部可能要进行销售流程整顿，一时间该司销售部门人心惶惶。 这家公司的流言到第二天已经变成：该司高层找到了莫海第一家买楼的开发商，想要莫海的联系方式，准备亲自登门道歉挽回能带来几千万业绩的高客。 然而被拒绝了，理由是不能出卖客户隐私。 当然帝都所有在售楼盘的置业顾问们10号晚上都开了会，会议主题就是若最近几天有几个年轻人张口就要10套房子的“高客”，一定要谨慎接待，必须第一时间通知项目销售经理，不得有以前行情好时候那种挑选客人，故意刺激客户的行为…… 真的是一个莫老板，挑动了帝都新房圈。 这也是各楼盘没办法了，好不容易有土大款动辄送几千万业绩，谁不喜欢啊？要知道动不动几千万买楼还是1年多前的煤老板们。 煤老板们退却后，整个帝都都在怀念他们，就如同影视圈怀念他们一样。 因此在当天晚上，网上房产讨论板块，莫老板买了20套房子的楼盘论坛和话题就很热闹非凡了，不过大多数人还是觉得就现在这个房产行情，有钱人愿意丢钱到水里那是人家自由。病房价那么高，有钱人不差这点儿钱。 当然也有少部分人嗅到了财富的味道，在这部分人的思维里面，当有钱人都在扫楼盘，这意味着他们看好帝都的房产市场，无论是远期还是中短期，这是一种风向标。 奥运给帝都萧条的房地产市场还是注入了一波活力，譬如8月11日这天，莫老板他们到国家体育场附近楼盘看第四个预选楼盘时候，这里的人气比昨天的3个盘要高很多。 其它昨天三个楼盘要么只有两三个人在看，要么门可罗雀，今天这个距离奥运核心区不远的项目里面好歹也有六七组客户在看盘询价什么的。 李海洋是去年春节前入职，因为男性身份就被调配到公司这边项目，不过也因为是年轻男性，备受售房部经理关照。40多岁的阿姨，非要吃李海洋这颗嫩草。 才大专毕业的李海洋怎么会同意，然后他就遭到了女人特有的穿小鞋：不直接欺负李海洋，而是任何漂亮女同事敢和李海洋有过多的接触都会激怒售房部经理曾子宁；而李海洋又不想失去这么一份工作，毕竟很多同学毕业即失业，但有曾子宁作梗这同事间人际关系又糟糕得一塌糊涂。 背地里曾子宁被所有人称之为“贞子”，没错就是倭岛的女鬼名字，包括李海洋都这样喊。 半上午时候，其他同事都有客户接待了，李海洋才有机会到门口等散客。 曾子宁欺负其他女下属，其他女下属就变相欺负李海洋…… 远远的李海洋就看到一个带墨镜男的领头，身边跟着两个风格迥异的美女，后面还有一个一看就是助理的美女。而且最重要是居然还有保镖…… 李海洋不禁想到了昨晚下班之前“贞子”的话：最近一段时间，帝都有一男三女的年轻人在买投资房产，出手就是10套，任何人接待了第一时间通知我，放心业绩是你们，我要的是销量！但若让我知道因为你们接待不力导致客户离开，休怪我下狠手！ 由于莫海走在前面，自然他就是决断人，“请问先生你们买房是投资还是自住呢？”李海洋提振起精神问道。 莫海当然不会理会这种不知道是哪个培训公司培训出来的统一销售话术，直接回复“投资的，你们这里均价是多少？” “我们这是奥运盘，开盘价19万/平，现在奥运期间不同户型有折扣，各位现在这边坐一下，我给你们拿产品资料和折扣资料。”李海洋的大长腿迈得飞快。 先是拿了资料，然后又去端了几杯水。 没办法，但凡帮李海洋客户倒过水的置业顾问都被“贞子”穿了小鞋，所以李海洋只能自己跑，甚至为了倒水方便，特地把莫海他们邀请到了距离饮水机最近的地方。 “我们项目目前开盘的户型一共有abcdef共六个户型，你们投资投资的话，我建议c款75平户型为主，以后无论是出租还是交易，这种面积都更加容易一些……” 李海洋张口就来，其实这话并不是让莫海听进去，纯粹就是让莫海他们直接进入选择环节，跳过让莫海选择是否在这个楼盘投资。 任何行业的销售都是有流程的，房地产行业新房的销售流程：客户到售房部，置业顾问灵活的沟通技巧让顾客选择是否深入了解本项目，客户不想了解自然是拍拍屁股走人。 而李海洋是跳过第二环节，直接从投资客角度，潜意识层面给莫老板灌输他在选择这个楼盘投资没问题。 果真，莫老板看了一下户型资料和折扣资料，两份资料一夹，“我们去看看模型规划！” 【作者题外话】：作者说明：有读者说偶尔会有章节段落重复，那是因为有时候稿子来不及，被迫的。一般第二天我就会更新为正常的。 第545章 被骂 李海洋兴奋的用激光笔在模型上指示着不同户型所在的位置，朝向，介绍着楼盘的区域位置，甚至把奇特造型的国家体育场模型都放在了地图的一角，就为了显示该项目和奥运核心区域的距离。 “若我买10套的话，你们这折扣比例能否再大点？”莫海征询了自己两个女人的意见，她们倒是觉得这个小区挺不错的，这不就开口要折扣了。 结果李海洋还没有回答呢，莫海旁边另外一组看房子的中年男人接了话，“这个小区买10套？不是傻帽就是钱多。”口音和莫海他们一样，一听就是外地的。 所有听到这个中年人话的人都是懵的，包括莫海。 “这位先生，我没有惹你吧？”莫海冷冷的回了一句。 身边的谭妹子立马让黎夏去喊在售房部门外程泽他们4个保镖，配给谭妹子的两个女保镖这次直接安排她们休假，毕竟有4个人已经足够。 李海洋也暗道一声糟糕，连忙使眼色让中年男人的置业顾问拉着，千万别打架和吵架什么的。 “一万八一平难道买的人不是傻帽？帝都这房价虚高，奥运一结束这边人就会少了，8000卖给我我都不要！”中年男人又骂了一遍，可见平日里估计也是口无遮拦之辈。 一连被骂两次“傻帽”莫海也是有脾气的，“你嫌贵，那是因为你穷！而不是买房子的人傻帽。” 莫海说完，就要转身离开，不过他被骂了两次，不骂回去怎么可能，“傻逼！” 中年男子登时就不乐意了，我可以骂你一万次傻帽，但你不能骂我我一次傻逼，“臭傻帽，你骂谁？信不信老子打得你满地找牙？” 说完就要冲上来打莫海，不好幸好有几个置业顾问拉着，李海洋见状也是第一时间拦在了莫海的身前。 “傻逼！你个臭傻逼，老子买房管你锤子事，你张口就骂我，怎么我还不能骂回去了？”莫海还试图和中年男子讲讲道理。 “小崽子，我那是劝你别浪费钱！骂你一下怎么了？你当是谁都有机会被我骂？”中年男人的神逻辑。 就在这时，程泽他们几个人赶了过来，立马围在莫海他们前面。 半分钟后售楼部的三四个保安和“贞子”也赶到了。 一时间原本很宽松的项目沙盘位置被围得水泄不通。 莫海被程泽他们第一时间保护着脱离了圈子，没办法中年男子表现得太有攻击性了。 曾子宁到了后第一件事是吩咐保安看好吵架的，不准动手；其次立马让其它置业顾问把各自的客户带回位置，避免伤及无辜。 这效率可不是一般的高。 中年男子还在嘴碎的骂着莫海，丝毫不知道莫海这边“卫士记录仪”已经打开。莫海就站在一边听对方没个消停的骂。 等曾子宁好不容易安慰好了中年男子，估计是曾子宁给对方说了，莫海这边跟着4个保镖呢，对方这才平息了自己的情绪，拔腿就想走。 “怎么，骂了人就想走？我已经报警了，等着警察过来吧，另外我建议你准备请律师……”莫海嚣张的喊到。 “小崽子，你别欺人太甚！”中年男人这嘴真的没救了。 “所有人都能给我作证，欺人太甚的是你。这是帝都，讲法律的地方；不是你骂人嗓门大就是有理的。”莫海笑着说道，那口气完全就是在激怒对方。 这个中年男子莫海第一感觉至少都是个县级干部，这口气、这神态、还有受不得委屈，都足以说明长期处于高位，受别人恭维，习惯教育别人，把骂人的话当成自己在指导晚辈。 “小子，做人不要太过分，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中年男子明明在求放过，偏偏说出来的话就是在挑衅，所有人都忍俊不禁，指指点点。 这边莫老板撤出混乱圈子之后就已经让黎夏报警，而且莫海这边也过去了两个人挡住了出口，保安那边也分了两个人去门口。 中年男子说完就试图冲击四个人构成的人墙，养尊处优的人怎么可能动得了嘛。 男子冲击两次，现在的言语已经变成了“你们非法囚禁……”接着就躲在角落里面开始疯狂的打电话。 奥运期间，整个帝都从政府部门到治安部门都没有休假的，维稳和安保的力量达到了巅峰，这不也不过几分钟时间，警察就到了。 看到警察一来，中年男子如同找到救星一样，立马蹦了过去，开始给警察说着什么。 之间警察神色变换间，对中年男子充满了厌恶。 警察一来，几乎售楼处所有的人都凑了上去，围着；大家都看着中年男子继续表演，看莫海是不是踢到了铁板上。 直到跟着出警的辅警发现莫海这边也有记录仪，这才连忙对着警察嘀咕了两句。 警察眼里面的神色有些慌张，和刚刚来时候的正义显得格格不入。 “你是国家干部，就更加应该以身作则，和老百姓吵架拿干部身份出来算什么事？再说了，我们这里有执法记录仪全程录音录像，不会冤枉任何人。” 警察突然脸色一变，立马正义附身的说道。 在帝都一块板砖下去能砸5个处长，一个县处级算个什么？ 果真，警察的话一出口，中年男子就慌了，自己刚刚可是把事情经过交代了本以为能像在县里、市立一样，人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了，结果这警察突然变脸色。 而围观的卖场员工、顾客们这才明白为何男子能这么牛皮哄哄，感情还是个单位干部呢，平日里估计也是他吼别人习惯了，今天有人顶他他拿人家小伙子当下属吼…… 男子被警察一吼，这会儿也不是刚刚热血充头的样子，和警察一样脸色一变，整个人气势就怂了，“我道歉，我道歉！刚刚是我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还请原谅。” 莫海看傻子似的看着男子，“警察都还没有问我话，你道歉干嘛？再说了你道歉我不一定接受啊，你也不想想，我这么大一群人凭什么平白无故的被你骂了那么久，你骂我我不理你，这是有原因的！因为我们把你疯狂骂我的的样子录了下来……” 莫海又不怕他，说出来让大家爽一爽岂不是更好？ 自己骂人的样子被录了下来？当官的中年男子瞬间头晕目眩，要是放网上自己少不了背个处分，严重的话甚至被开除。 而其他人此刻心里面想的却是这年轻男子不是一般的有心机。 当然最尴尬的莫过于两个警察，一进门就问谁报的警，然后莫海这边说自己报的，结果中年男子直接中途截胡。 这都进来了好几分钟了，还没有问到报案人情况，说实话自己都觉得有些失职。 “各位要不到我们里面会议室谈？毕竟这里还有这么多顾客……”曾子宁掐准时机说了一句话，很快得到了几方的认同。 莫老板才不急，警察待得越久，自己的优惠折扣越高；至于这个当官的是在哪里当官，莫海并不关心。 公职人员无理取闹吵架，加上试图勾结警务办公人员改变处罚结果，随便拿一条出来这个当官的都承担不起。 能承担得起的人又不会这么神经。 依旧是老生常谈的警察索要了记录仪，发现不是警用装备后就只能翻看一下里面的视频。 由于是现场办理调解案件，又是四方在场，警方根据双方的证词描述做了简要笔录，加上视频证据，最后认定是这个叫叶柯的中年男人挑起了本次纠纷。 警方勒令叶柯现场对莫老板道歉，不过莫老板直接表示他不接受，如果骂了人一转背道个歉就原谅，那么他找几十个人去叶柯工作的地方天天骂，骂完就到场道歉。 毫无破绽的逻辑！ 叶柯慌了，“我愿意赔礼道歉，我愿意赔礼道歉……” 当然大家都知道莫海不可能请几十人到叶柯工作地方去骂人，这是有组织有预谋的违法行为；但莫海说的这方式恶心啊，他自己去骂可以不？到时候哦把视频一放，谁来都不买账。 “曾经理，借你办公室一用，我和莫总好好沟通一下……”主要沟通的警察马荣说道。 曾子宁自然是连忙安排，本来曾子宁安排了办公室之后想走，不过被马荣留下了见证沟通过程。 “马警官你认识我？”莫海率先开口道。 “见莫总真人肯定是第一次，但在报纸电视网络上见过莫总的次数可不少。”马荣笑着说道，警察的对记人脸这能力真不是其他行业能比的。 得，叶柯这道歉还真就只能捏着鼻子认了，毕竟因为和一个官员在售房部大吵大闹，传出去这也是对莫老板名声的损失。 放古代和县太爷吵架那是老寿星嫌命长找死，而别人以后谁敢放心和莫海合作？毕竟官场不一定官官相护，但若有人把当官的搞到被处罚被开除，这就是犯忌讳了。 “成，马警官认识我，我这有台阶不下也像话，我同意调解了，不过得让叶柯买点儿东西给我赔礼道歉，只道歉我这感觉自己在帝都被人欺负了。” 莫海的果决让马荣有些措不及防，本以为还要费些口舌。 都是人情世故…… 第546章 从政 莫老板得知马荣知道自己身份就立马接受了“赔礼道歉”，马警官稍稍思考了一下就明白了。 倒是售楼处经理曾子宁一脸懵，不过也看出了马警官嘴里的“莫总”绝对是个人物，再加上刚刚李海洋的汇报，曾子宁基本上明白了这就是帝都昨天传疯的那位直接出手20套房的爷。 三个人出去不过四五分钟就又回到会议室，其他人都有点儿懵。倒是马警官又把叶柯喊到了曾子宁的办公室，估计是嘱咐他赶快去买点儿有诚意的礼物，贵不贵不重要，只要人家不追究你的官位还保得住，人家要是追究，就你这县处级干部人家只需要去有条件去你们市投资，你就得滚蛋。 还没等出去买东西的叶柯回来，莫海就签了同意和解书。 一回头就对着哈巴狗似的曾子宁问道，“曾经理，如果我全款买20套房子，你们最低折扣多少？我今天在你们这里受了委屈还照顾你们生意，这折扣高了我可是要换一家买的……” “莫总放心，保证是最优惠的折扣价格，我们公司帝都子公司主管销售的副总正在赶过来，中午邀请莫总你们一起吃个便饭。” 曾子宁刚刚已经把莫海出现在本楼盘的信息汇报了上去，而各地产公司也早通过各渠道把这个买20套的家伙信息拿到了手，“5月18日捐款17亿的短博网莫海！” 还是那句话，国内房产龙头公司地震被全国人民骂死最后才捐了1亿华元，更多地产公司都是捐的1000万；这位莫爷愣是凭借自己生活在锦官而豪捐17亿华元。 因而当莫海身份一暴露，帝都的房产负责人们及时莫海不买房，人家去了楼盘也得好好接待一下。万一以后融资就找到了人家头上也说不定。 再说了，帝都子公司销售副总，名头确实大，不过也是高级打工仔罢了，离开公司这个平台，莫海这个真富豪完全可以不鸟他。 不过现在嘛，莫总还得和曾子宁聊聊，顺带把刚刚没有了解全的楼盘信息了解了。 叶柯抱着一件茅台，两条华子，两盒礼品茶，满脸肉疼的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忍着肉疼给莫老板道了歉，并保证，以后去他任职的地方，一定请莫总好好玩一玩。 莫海吃饱了撑的慌才会去，不过表面功夫还得做还得点头答应，谁都知道叶柯的心里面想的绝对是莫海敢去他就敢让莫海回不来…… 即使是21世纪，华夏的县城、乡镇、农村这三个地方的世俗文化、政商环境基本上都是和城市割裂的，大为不同。 莫海去某个市投资，人家还要在意口碑；但是去县里投资，绝大部分时候和肉包子打狗没啥区别，因为县里的人晋升空间小，满县城都是“关系”，因此叶柯这种人更加倾向于“躺平”，一辈子在县里不挪窝。这样黑白通吃就成了县城有权人物的标配。 叶柯自然是灰溜溜的走了，至于茅台酒和茶叶莫海让程泽抱回车里，华子丢了一条给马荣，一条留给程泽他们几个要抽烟的。 给马荣拿华子虽然是违规的，但马荣到也没拒绝，不出意外，马荣踏出会议室后，大家一辈子都不会再见。 “荣哥，这人啥来头啊？”辅警好奇的问道。 “电视报纸网上才能看到的有钱人，烟揣好，在家里抽别拿到单位……”车里面，马荣把华子拆开，给辅警拿了3包特地嘱咐到。 奥运期间纪律抓的严，小心没大错。 “谢了荣哥。” “和我客气撒，人家大老板不差这几个钱，开车找个地方吃午饭。”马荣拍了拍辅警的肩膀。 地产公司销售副总名字和形象不怎么匹配，名叫文武，长相却斯斯文文。 不过等坐上桌子莫海才发现，斯斯文文的背后那是相当的厉害，莫海都有想挖他的心思了，不过自己的积玉地产目前还容不下大神。 桌子上文武表现得比莫老板还豪气，“10套9折，20套85折。” “我要30套岂不是8折？”莫海开了个玩笑。 “成交！莫总说了算，30套8折！”文武都不给你莫海后悔的机会。 30套8折直接震惊了全桌子人，黎夏和李海洋这种单纯的蹭饭者直接脑子宕机，本以为还有个砍价什么的，没想到莫老板连砍价的机会都没有。 “来来来文总我们喝一个，这么多年我第一次连价格都没砍成就达成了交易。”莫海苦笑着说到，自己就是瞎咧咧一下，就多买了10套房。 “看来坊间传言确有其事啊，莫总是砍价高手？”文武知道屁的坊间传言，莫海在锦官才买多少东西。 最震惊的莫过于莫海的两个女人，她们2007年五一节在魔都买房子，基本上都是97折95折，莫海现在直接8折买…… 相比之下自己两人买房子砍价水平似乎很有问题？ 吃过午饭，大家回到了售房部，文武和曾子宁陪着莫海选房子。 a户型198平的5套，b户型129平的10套，c户型75平的15套，78万一个的地下车位30个。 通用均价19万/平来算，30套房子总房价六千四百七十万，30个车位二百三十四万。 总价格超过6700万，8折后优惠价抹零后高达5360万。莫老板直接刷卡782万多美刀，文武喜滋滋的亲自帮莫老板准备了60页合同。 谭妹子悄悄把莫海拉到一边，提醒他登记几套在灯姐名下，以后有用。 虽然莫海不明白小媳妇儿什么意思，不过还是给自己两个女人一人登记了一套a户型，两套b户型，三套c户型。 莫海的操作看得文武和曾子宁一愣一愣的，文武直接给莫海比了大拇指，“还是莫总厉害！” 回到酒店时间还早，莫海让黎夏、程泽他们留下一个人值班，其他人自己去逛逛街什么的都可以。反正他不想动了。 灯姐本来跃跃欲试也想去知名的酒吧一条街玩玩儿，不过男人都不想去，她自然也不动。 算了下账，两天时间差不多用了9000万华元，也就是说买房子的额度还有1000万。 鉴于莫狗笔大方的给谭妹子和灯姐分了6套房子，两姐妹联手好好的建立了一下午臭男人。平日里上日天下日地中间日空气的莫总，终于被两姐妹联手情况下坚持了很长时间只有直接缴械投降。 左拥右抱下莫海终于问到了自己疑惑了几十个小时的问题：是什么原因让她们两个当代五好四美的大学生居然干得出这种“嫐”的情况？ “灯灯为了你，准备走她妈妈的路子，去考公！以后给你更多的支持。”谭妹子很直接说道。 虽然回答得牛头不对马嘴，不过为了自己去考公从政？讲真，莫海重来没有想过自己女人去从政的，倒是莫家家族里面如果有人从政还不错。 莫海看着自己的小祖宗，嚣张又任性的小野猫一个恍惚之间就背上了一道责任，在他心里面，这还是那个16岁明媚的阳光下蹦跳着折腾他和谭妹子的高中生；那个抱着自己就只会撒娇发嗲喊“哥哥”的小情人。 莫海自然不会傻到去问谭妹子怎么把她忽悠到愿意去考公，不过他还是要问问，“你爸爸妈妈知道了嘛？” “我爸妈他们巴不得我走这条路。”小祖宗的眼神坚定而又充满了希冀。 “你这普通二本去考公的话以后职级晋升空间可不会太高，以后怎么帮我？”莫海若有所思的说到。 “我妈妈可以帮我啊，我妈当年还不是有我外公帮衬。”就三个人，小祖宗说出来倒也没关系，而且莫海也不是第一次听她说这个。 “你考虑过没有，你外公都去世好些年了，你外公提拔上去的人照顾了你妈妈，还会关心你这个才出来的孙辈？你考虑过为啥你外公去世后，你家的‘女侠’几年都没有前进了？人走茶凉！同样的，如果你只想靠吕阿姨的福荫，以后绝对超不过她现有的职级。” 莫海虽然不介意小祖宗在涪市拼拼关系，但她想要帮到自己，起码都得是省里面才行；自己当年被徐向阳强买强卖海王科技，小祖宗的妈妈吕霞可是什么话都不敢说的，自己若没有猜错，绝对是徐向阳的狗腿子余河打了招呼，要知道余河也是涪市大型企业的老总，地震后也是豪捐好几千万的主。 只不过现在莫海在帝都、在深市都有产业，在锦官这边儿产业也就那样，徐向阳余河他们不敢用原来的方式来巧取豪夺了，就怕莫海直接抖到网上全世界都知道，他自己直接飞到国外，那徐向阳和余河他们自己完蛋的同时还会牵连徐向阳父亲徐雍。 掌握了信息渠道的莫海，隐隐之中已经很少人敢明目张胆的欺负他了，虽然莫海从来没有用过这种特权。 “那我怎么办？我就想以后能帮到你……”小祖宗有些急了。 “路子肯定有，走选调生！比考公竞争小同时晋升更快，不过也有两个问题，一个是需要从基层做起来，可能会辛苦一些；二个是若要以后走得比吕阿姨还远，你最好先读研再去报名走选调生。” “中央选调生起码都是985211的才有戏，不过省级选调生要求不高，你的党员身份有加分！” 莫海简单说了一下极少人关注的“选调生”从政路子。 第547章 预算一亿！ “我是预备役党员，不是正式党员！”灯姐特地强调了一下。 这是她老妈吕霞特别嘱咐的她的一件事，别的不管她，但这大学里面必须入党。 “等你读研结束，早就是正式党员了。”莫海笑着给左右两个女人一人一个吻。 朝里有人不代表自己就要用关系，但是朝里有人别人不敢随意找你麻烦才是真的。 就和国家的原子弹一样，有原子弹别人虽然会欺负你，但绝对不敢对你动拳头；但你没原子弹，国家再生猛别人也能欺负你。 其实莫海对选调生的了解也不多，全部来自于上一世他有个朋友一心想考公，给他普及过的一些考公知识，事实上预备党员都可以加分了。 “那我接下来就是考研？”小祖宗愁眉苦脸的问到。 “差不多是吧。回头查一查具体的选调生要求，你若想在魔都起步就考魔都有遴选选调生资格的学校；如果想在蜀省起步，那么研究生就考蜀省这边的学校。不过我建议你最好问问吕阿姨，我相信她能给你最好的建议。” 莫海也不能给自己的小祖宗安排必须考上什么学校之类的任务，免得给她太大压力。她属于从小养尊处优长大的，现在是满脑子的莫海，自然愿意做这些，过些年阅历增加思想成熟后即使不要莫海了，莫海给她选的路子对她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缘分一场，送个造化也是有始有终。 至于谭妹子她从来都有自己的规划，莫海建议好的她听，不好的她不听。 看了看时间才下午6点多，谭妹子让酒店把晚饭送到了房间，这边小祖宗也在打电话问自己的妈妈选调生的事情。 听到女儿主动问选调生，吕霞自然是很开心的，连忙把自己知道的信息告诉了她，并告诉自己的女儿她去问问更加懂的人，晚上8点多再给女儿打电话过来。 虽然不知道去帝都耍的女儿遇到了什么，不过这突然开窍，还是让吕霞和张景明两口子连忙动了起来。 最后汇总的消息就是选调生虽然辛苦，但晋升空间和晋升速度比其他公考来的高多了，比如定级，公考和本科生定级顶天就是“科员”，研究生一来就是“副科级”，博士生则是“正科”。 表面上看似乎都是很低级的干部，实际上体制内的人才懂很多人混了一辈子都不一定升得到正科。 一句话来说，“选调生”就是国家的基础干部培养机制。这种经历了各种岗位，从基层干起来的干部向来是优先考虑择优提拔。 当天晚上三人斗地主谭妹子久违的拿出了相机…… 谭妹子极力忽悠莫海和灯姐参与拍照，这让莫海愈发觉得谭妹子有问题。不过只能有机会想起了再问她。 12号，莫老板带着黎夏去了团购网，了解了一下团购网目前的经营情况，也了解了一下自己重新策划的度娘“新”有啊两个月下来有什么进展…… 团购网就那样，夏天是餐饮、小吃高峰季，业绩增幅很快，得到年底才知道今年的具体发展情况。 至于有啊嘛才两个月，团队还在到处跑，争取一大堆工厂直接入驻；而新广告语：“网购要便宜，有啊！工厂直销，有啊！品牌特卖，有啊！”制作的好几条广告在月份时候就发给莫海看了，只能说真的很魔性，不过12号这天莫海也给李宏提了新建议，去城乡结合部把这条广告刷到墙上。 13号是莫海生日，这天他决定找点高价值的房产做投资，特别是那种富人区，顺带带着大家逛逛帝都的大街小巷什么的。 说来也巧，带着谭妹子去了她打算考研的目标京华大学逛了逛，在学校门口正打算过街去停车场呢，就遇到了一群房产中介在发传单，莫海随手一接，结果就被发传单的人喊出了名字，“莫海？” 莫海抬头一看，“张瑜？”莫海也开心的喊到，递给他传单的居然是高中文科班的女同学，一般大家喊她小章鱼，颜值和齐颖差不多，算是比较漂亮吧，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但和谭妹子一对比颜值就降了一个档次，身材和灯姐一比就是门板…… “莫老板你在京华大学？”张瑜疑惑的问道。 “想多了，我女友想考京华大学的经管系研究生，这不放暑假带她来看看嘛。不对啊，上次不是看到你在班级群里面说你应聘了奥运志愿者嘛？怎么又去房产中介公司了？”莫海开心的说道，在千万级人口的他乡遇故知，这可是喜事。 “哎，被刷下来了，说我普通话不过关。至于卖房子嘛，这不是大四要实习嘛，我表哥在这家店当店长，就看这家店熬得过今年不哟。嗨，不说这些了，你女友可比以前更好看了啊。” 张瑜羡慕的说着，以前读书那会儿经常看到莫海和女友出双入对，甚至看不起莫海的女友，觉得人家就是图莫海的钱。 现在一看，人家女友浑身穿的衣服都看不出牌子，但是这气质、形象、容貌完全碾压自己。 谭妹子被人夸自然是说谢谢。 “诶，你们店铺在哪儿啊？远不远？”莫海挥了挥手里的传单，没有接张瑜的话。 “不远，就在前面的大十字路口过去就到，很多京华和帝大的教授都找我们咨询。怎么莫老板你要在帝都买房子？” “你们房子好我照顾你两套也无妨啊。走走走，坐我车一起过去看看在说。”社会车辆是没法进京华大学的。 本来还打算逛逛帝都大学，现在只好改了行程。 看到张瑜遇到了有钱的老板咨询，她的同事们自然是羡慕又嫉妒，甚至有人试图上来抢客，不过一听这是张瑜的同学，只得作罢。 不过张瑜这同学前呼后拥的阵仗也着实让人眼红，一看就是有钱人。 果真，车子也就2分钟就到了。 车上聊了一会儿，今年无论是二手房还是新房都不行，张瑜由于是实习，还是公司不开工资只给提成那种，不然公司才不会要她。 “诶，张瑜，你们这里没有独栋别墅嘛？”门可罗雀的中介店铺有40多平，里面就两三个人，其他人全都出去拉客人了。 “独栋怕得5环之外才有了，京华大学周边的别墅这些倒是有些，不过价格不是一般的贵……”张瑜如同背课文一样把一些别墅区情况背了出来。 “我看网上说圆明园和京华大学那边不是有个别墅小区嘛，还是新盘，你们不能卖？”莫海回想到自己在房产网上看到的内容。 “你说的小区我知道，烂尾了，一大堆帝大、京华的教授都闹到了市府要求解决。位置是好位置，就是开发商缺了大德！老板都进去了。”张瑜的表哥万浩波一边端水一边接了话。 “握草，一大堆教授……”莫海想笑，都是社会精英呢。 “你们是做投资还是自己住啊？”万浩波拿着一张房产地图过来。 “主要是投资，以后自己住也可以，毕竟这边这么多大学，教育资源可以说是全国最好的。”谭妹子接了话到。 万浩波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如果投资，不在乎价格的话，我建议选择万浏片区……”说着万浩波指着地图上，帝都大学和京华大学下方的片区。 “看，这个区域就是目前帝都新兴的富人区，目前二手房价格基本上在23万到45万之间，仅有的一两个新盘价格也在2万之上……”万浩波说完就紧紧的盯着莫海，自己表妹张瑜说她这同学不差钱，他要试试有多不差钱。 莫海对帝都不熟悉，所以对什么万浏片区他没啥了解，不过从地理区域来看，这个片区确实不错。公园、购物、交通等都算非常方便。 “老公，我看这个区域不错，可以多投资几套学区房。”谭妹子开口道。 “对头，莫老板以后你们的孩子就可以从小就享受全国最好的教育资源。”很明显谭妹子的话提醒了张瑜。 “听你的，晚上回去把钱转你卡里，你和灯姐慢慢在帝都卖就是了。张瑜是自己人，倒时候房本下来完快递到锦官就可以了。对了万哥，你们中介费收的是多少？” 莫海盘算着自己明天一早就要飞回涪市，在涪市陪孩子两三天后就要去深市。 “目前基本上都是成交价的3%，不过你是张瑜的朋友，给你算25%吧，这是我作为店长的权限了。今年行情不好，公司对手续费这块卡得很严格。”万浩波无奈的说道。 今年行情不好，中介公司乱来的极多，拖欠房租和员工工资都是小，严重的直接卷走客户交的首付款这些恶劣情况也屡见不鲜。 “我都是全款，而且要的套数可能有点儿多。”莫海淡淡的说了一句话，这灯姐参加了斗地主，莫海愈发觉得自己感情上亏欠谭妹子太多，只能从金钱上补充。 例如晚上回去给她转个几千万一亿华元什么的到谭妹子的港城银行卡上。让她自己在帝都慢慢买买买。 至于是否担心谭妹子捐款跑路，说实话，莫海根本不怕。 谭妹子若都跑了，他从此以后彻底游戏人间，没了对谭妹子的那份感情债，其他女人别指望用道德来让他屈服。 “额，你准备买几套啊？”万浩波下意识的问道。 “预算一亿块！” “duang！”正拿着自己的玻璃杯喝水的万浩波，手里杯子直接掉地上摔碎了。 第548章 爸爸爸爸 所有人都呆了！ 特别是莫海这边的人，前两天才买了9000多万的房子，这又要买这么多二手房？ 张瑜和她表哥王浩波纯粹的呆滞，千万一套的豪宅，预算一亿来买？这钱是捡的还是印的？ 好好玻璃声让王浩波从短暂的呆滞中迅速醒来，“抱歉抱歉，第一次遇到莫老板你这样买房的，有些失态了。张瑜快拿东西过来收拾一下……” 莫海哭笑不得。 看了时间，差不多下午6点，直接招呼王浩波和张瑜一起吃个晚饭，毕竟人家毛子的5日战争都打结束了，自己这买房还在慢慢磨。 直到吃饭，张瑜和王浩波才发现，人家莫老板过来的是两个车，一个车坐自己人，一个车坐保镖。 原本还怀疑这莫海说一亿是骗人的，看到几个保镖王浩波信了…… 吃饭嘛，自然是委托张瑜和王浩波认真帮自己媳妇儿选房子，帮着砍价什么的。不过莫老板却说这25%的手续费是不是太高了？如果能把中介公司所有费用控制到2%以内，例如18%，那么这002%的差额就是莫海单独给王浩波和张瑜辛苦费。 “莫总，这……”王浩波很心动，002%那可是20万，以前又不是没干过，不过这金额太大了王浩波有些担心，面露难色。 “哎呀，王店长，如果你能和公司谈到17%，那么你们两兄妹就能额外得到03%！”莫海也知道这是违反中介公司规定的，不过莫老板买了这么多年的二手房，哪有不知道这里面的门道。 和后世手续费动辄给业务员分70%以上比例不同，现在即使莫海按一亿交易金额给了2%也就是200万手续费中介公司，王浩波和张瑜两人首先要完成公司的保底手续费，例如10万；之后才能阶梯提成从10-30%不等，200万实际到他们手里并没有多少钱。 莫海的方式这年头不少人这样做，莫海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公司抠搜，利益分配有问题，最终就是一线从业人员铤而走险坑害消费者利益。 “王店长，你看啊要是这笔生意成了，往前走你在公司里面起码升个大区经理不是问题，以后遇到豪客你也拿得出手；往后一步，我单独给你的这笔钱以后完全可以开一家自己的中介公司，你们两兄妹自己当老板也可以。说实话，我是看在张瑜的份儿上才选你的店……” 莫海诱惑着王浩波，能节约几十万莫老板也很在乎的，几十万能给谭妹子买一年穿的用的了。 有钱人一旦豪横起来，普通人真架不住。 “哥……”张瑜打断了纠结不已的王浩波。 “成交，不过莫总，我要明确给你说下，你这种需要签订单独的服务合同，也就是合同中约定，你必须在一定时间内通过我们公司累计购买一亿交易金额的房子……” 王浩波被莫海的002%打动了，他甚至琢磨能不能给公司谈到15%的包干手续费，这样差额就是05%。 当然这都不是王浩波答应莫海做场外合同的根本原因，而是他用手机上网搜索了一下“莫海”，对比了一下网上不太清晰的电视台照片，发现自己表妹完全没说错，这就是全国知名的年轻企业家…… 回到酒店，莫老板第一件事就是把黎夏叫了过来。 首先是把明天的机票改签到中午，因为银联的大额转账系统晚上是不工作的，必须是明天早上8点后才能给谭妹子转账。 第二是机票改签飞到锦官，明天上午黎夏需要安排人准时到锦官机场接莫老板他们。 第三是黎夏明天到锦官之后需要带着“锦官茉莉花咨询公司”的证件、章，以及财务u盾到帝都交给老板娘。莫老板虽然这两年也存了将近1亿的华元的现金在自己卡里，不过他准备给谭妹子转4000万华元，剩余的都买在“茉莉花咨询公司”名下，反正这公司账户钱还有好多亿…… 然后莫老板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媳妇儿拿到茉莉花公司账户后做了一件惊掉下巴的事情，而莫老板最后还得含泪做好公司账。 本来莫海是打算朝谭妹子的港城银行卡转1500万美刀，这卡是她犟不过莫海，被迫去锦官“渣达银行”做的见证开户，里面也有小几百万。 不过回来的车上一想：港城银行卡是无法直接大额转账到大陆银行卡的，而如果境内交易境外付款万一被人说漏嘴又凭添一堆麻烦事。这才做出了上述安排。 既然是莫老板生日，这晚上自然是把斗地主和吃蛋糕相结合。 这一夜极为香甜，挚爱在旁，软香入怀，这生日有趣。 转账4000万华元，银行第一时间就打了电话来询问用途，是否本人转账。 谭妹子转身就问，这4000万买的房子登记在谁名下？ 当然是三个人人人有份咯，如果还有多的依旧写你名下。 莫老板挥一挥手，又给给了自己女人千万房产…… 回到锦官西财大本部这边自己家里后，莫老板让大家各自回去休息。结果刚到家把东西放好，花姐的电话就来了，她和孩子还有保姆钱姐已经到小区了，需要莫老板下去接一下。 进电梯时候莫海还遇到了邻居大妈，“哎哟，这是谁家的小宝宝啊，这么乖。” “一看就是我的啊。”莫海笑着回答到。 得亏两个孩子坐车疲劳，早已睡到云里雾里。 “又在骗我，上次那两姐弟你说是自己的，结果是你朋友的。就会忽悠我老太婆。”大妈开着玩笑出了电梯。 等人家一离开，花姐就笑得前俯后仰，坐车的疲倦似乎一扫而空。 莫海连忙解释到，那两个孩子是吴鸣晨和吴鸣申。一个喊自己舅舅，一个喊自己干爹。 休息了一会儿，才发现家里没什么吃的，又连忙给钱姐指了附近的大超市路，让她去买点儿菜。 钱姐离开，两个人就把床铺整理好，让两姐弟好好的睡觉，两人这才腻歪到钱姐回来。 15号一早，小区楼下莫老板很郑重把装着章、证、支付盾的密码箱交给了程泽和黎夏：“我这是把很大一部分身家都交给你们咯。” “放心吧，老板，我们一定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黎夏大大咧咧回答到。 可不大大咧咧嘛，一行除了黎夏还有程泽，谭妹子的两个女保镖也休假结束跟着一起过去。 再说了黎夏大大咧咧的样子就是让自己老板放心而已她又不傻，莫老板给的茉莉花公司银行账户是只是公司的“一般户”，里面能有超过1万块钱算她黎夏输。 这边的莫大老板，一边在家里回答还在无休无止的问题，一边在接到谭妹子拿到东西的短信之后趁着今天周五，还有两个小时下班的机会，赶忙给谭妹子持有的账户转了一亿。 “爸爸的家，没有我们家大。”这是杨莎的话，莫海愕然。 十多个月的宝宝都知道大小和攀比了？这以后你爹我还不得被你败光啊？ “宝贝，这房子大和小，都是我们住的地方，你和妈妈和弟弟住的地方大是因为还有外公外婆要和你们住，还有钱阿姨和龙阿姨陪你么住。爸爸就一个人，就没有必要住那么大的房子啊。” 莫海抱起女儿坐在腿上解释了一下，管她懂不懂，但必须解释和普及正确的价值观。 “爸爸，爸爸，你为什么不和我们住？”杨默的问题又来了。父慈子孝最高兴的莫过于花姐…… 晚上等孩子都睡了，花姐才在打了扑克之后很犹豫的给莫海说了一件事，征求莫海这个一家之主的意见。 “我前夫那边今年公司倒闭了，他想让琪琪来我这边生活……”花姐说的琪琪就是她的大女儿庄琪琪，一个1996年生的女孩子，今年12岁了。 让现在的男人养前夫的孩子，花姐还是有些难为情，虽然她知道莫海肯定不在意，毕竟一年一百万生活费自己根本用不完，多养一个孩子完全没问题。 “琪琪对莎莎和默默如何？”这才是莫海关心的，长姐如母如父。 “喜欢得很，一天暑假作业都不写都要陪弟弟妹妹耍。”花姐连忙说道，生怕自己犹豫一下莫海就会觉得琪琪对弟弟妹妹不好一样。 “那你还问我意见干嘛？”莫海一个翻身，又开始在花姐身上游走。 “你一家之主的嘛，孩子爸爸……”花姐吐气如兰，双眼迷离的说道。 虎狼之年的女人要么碰了没反应，要么就是花姐这种一年都没几次，一碰就热。 今年的八月天气怪异，上旬热得慌，中旬温度就降了下来，看了下日历，原来上旬时候已经立秋。 一家四口在锦官转了不少地方，让两个小家伙有些乐不思蜀的感觉，以至于18号周一这天和自己爸爸别离，哭得那一个肝肠寸断，本来还笑嘻嘻的花姐都有些泪眼婆娑的。 “要不你们也到锦官来？”莫海朝花姐问到，孩子一大这事情就多。 花姐当然想孩子能够天天有爸爸陪着，但杨莎杨默注定要成为自己任性的牺牲品，“小莫……” 花姐欲言又止。 “算了，自己回去考虑考虑吧，帝都那边儿我这几天和谭丽也过去买了一些房子，反正现在是涪市、锦官、帝都、魔都、深市，你想去哪里我都支持。” 莫海自豪的说道，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花姐其实只想要他陪一陪。 挥别自己的孩子，莫海给程泽他们打了电话，休息了几天现在准备去机场！ 第549章 苍穹科技上半年成绩 黎夏想不通。 一下飞机，出口就有一个风姿绰约，回头率百分百的两个女人在等着自己老板。 打扮精致的芬姐见面就要求莫海抱着转一圈。 黎夏为自己老板娘谭丽感到不开心，这老板不是一般的花心，虽然她和芬姐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不过芬姐这一看年龄就知道比老板大好几岁好吧？ 更可气的是，上车时候莫老板居然让黎夏坐副驾驶，他自己在后面坐拥芬姐右抱吕莺莺。 黎夏想不通的是这吕莺莺什么时候和莫老板裹一起了？ “老板，我们先去找酒店了。”黎夏看到莫老板和两个女人一起下车，非常不爽的说到。 “每次来深市都住酒店，多不方便，我给你们安排了一套房子，走吧。”芬姐笑盈盈的说到。 酒店有就酒店的好处，不用自己整理；家里有家里安逸一个人一个房间，每个人的隐私得到最大化保护…… 两套房子一看就知道是新装修的，芬姐说这是莫老板名下的，面积各有70多平，程泽他们几个男的住一套，黎夏一个女孩子单独住一套。 最重要是两套房子和芬姐现在住的都在一个小区，莫老板这边有事也就几分钟时间就能过去。 小区里面，莫海抬头一望，“咦，朱芷琪在家？” “屁的下班了，多半是李正在家给他做晚饭。”芬姐笑着吐槽了一句，显然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哟，都和李正同居了？他们准备多久结婚啊。” “都是30好几的人了，同居算什么，明年今天抱孩子我都觉得正常，估计是元旦结婚吧。”芬姐说到孩子就有些酸溜溜的，要不是这个小男人太狡猾，她早就怀了他的孩子了。 “莺莺，在这边儿生活还习惯嘛？”莫海不理会芬姐，而是问着身边的另外一个玉人儿吕莺莺。 “很好，芬姐很照顾我。”吕莺莺的话很简短，似乎对莫海的询问有些别扭。 莫海感觉吕莺莺还没有从春节前被轮的这件事情走出来，不过给与时间，她走出来是完全没问题的。 莫海正要继续问，牵着芬姐的手就被芬姐捏了捏，分明在提示他不要再问了。 果真，吃过晚饭之后，吕莺莺收拾了碗筷，就回了自己房间。 芬姐没有丝毫顾忌的就骑在了莫海身上，要他抱自己回房间。芬姐的扑克声很大，莫海感觉楼上楼下如果是单身的话，这半个月可能日子会难过。 等打完扑克，芬姐这才说了一下吕莺莺的情况：工作很认真，假以时日接自己的班没问题；另外就是心理压力过重，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公司里面很多男孩子都试图追求过，甚至还有人连续送花一个月，她都没有给人好脸色过。 平日里回到家和芬姐交流也不多，家里貌似给她打过两三次电话，不过每次打完电话她都要跑芬姐这里哭半天。她父母太不是东西了，听说她现在在深市大公司工作，一个月工资很可观，要求她把工资的三分之二打回去，她弟弟现在上高中花销大…… 莫海去卫生间洗漱一番，这才围着浴巾，敲开了吕莺莺的门。 居然挂着泪珠。 “怎么还哭了？”莫海心疼的问道，然后直接抱住了她。 说来说去两人也就打了一次扑克。 吕莺莺被唯一能给自己安全感的男人一抱，男人特有的雄性气息顿时就让她心理紧绷了大半年的神经松弛了下来。 “唔”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毫无疑问刚刚和芬姐打扑克时候，吕莺莺的妈妈又打电话来了，吸血鬼家庭也是折磨，自己女儿被人轮不管，只要有钱就好。 莫海给吕莺莺擦了眼泪，顺带出了一个不知道是好还是坏的主意。 “好了，多简单的事情，你早该给我说啊。明天直接给家里打100万回去，就说你和公司签订了10年合同，并且预支了10年绝大部分工资，如果10年内你要离职就要赔公司500万，赔不起就只能坐牢，如果你坐了牢，你弟弟以后不能当兵，不能进国企，不能当警察当官。” “100万？”吕莺莺吓得直接蒙住了自己的嘴巴。 “怎么你怀疑你男人我的经济实力？”莫狗笔用手挑起吕莺莺俏脸的下巴，轻声问到，分明就是要和人家打扑克的前奏。 “没有没有，我就是觉得拿你这么多钱不好……”瞧瞧多单纯的女孩子。 “我对自己女人向来大方，芬姐没有给你说过嘛？”莫海贱兮兮的说到，手已经很不老实的在吕莺莺紧绷的娇躯上游走。“放松，我是你男人，是你老公。”声音在吕莺莺的耳边响起，她沉醉了。 芬姐准备了早饭，看着一男一女从吕莺莺房里面出来，酸溜溜的说到，“莺莺，老公厉害吧？” 吕莺莺顿时满脸通红，一个转身就埋在了莫狗笔怀里。 芬姐见状，立马也开始撒娇，“老公我也要抱……” 哎哟哟，来来来，小爷我休息了几个小时和你打一场斗地主完全没问题！ 罕见的，公司两大美女集体迟到，不过看到莫老板跟着一路，曾经追求过吕莺莺的男同事们瞬间哀嚎不已。 “大老板，你不能这么无耻啊！” “这老板，不给兄弟们留机会啊！” “赶快把公司其它美女藏起来！老板来了。” 男员工们私下纷纷瞎扯到。 “脚步轻浮，要么是昨晚辛苦过度，要么是早上太辛苦。”骆宾王嫌弃的说到。 “对对对，就你高尚。就你不喜欢漂亮美女，和太监一样。”莫狗笔也是一脸嫌弃，嘴还损。 “老子不是太监……”骆宾王发现，这狗东西嘴巴是越来越损。 “意思就是你还是喜欢看美女，喜欢找美女嘛。你不怕琴姐扒了你的皮？” 骆宾王连忙投降，“停停停，我老了，我说不过你，祝你夜夜当新郎。” 公司的一系列公司的会议得下午才开始，上午自然是公司两个股东好好谈一谈。 苍穹科技。 目前公司项的目工程师和程序员超过2500人，一个月的工资福利支出就在好几千万。 要不是子公司给力创造了一些利润，单靠莫老板自己借钱给公司的一亿美刀发展，估计很多项目都推进不了。 公司目前的项目团队有些多。 例如世界窗浏览器团队目前就同时做三个项目：维护原有“世界窗浏览器”的运行和推广，以及自研内核，还有给星河x1手机做移动浏览器。 被苍穹科技收购的世界窗浏览器并没有因为被收购而做出任何改变，一如既往的简介，至少用户们的感触就是新增了一个异常干净没广告导航页，对于不喜欢记住网址的网友来说倒是一个好事，目前这个以精简快速稳定出名的浏览器，装机量已经超过2000万台，算是国产浏览器中的佼佼者。 而自研华夏第一款全自主知识产权的凤凰内核，起步阶段还是很难的，不过在技术圈传出苍穹科技要投资搞自主内核这事之后，原来世界窗浏览主要技术人员韩富和田鹏涛不知道去哪里忽悠了两个技术大佬来主导，虽然技术大佬年薪要了100万，不过技术方向确定后这开发速度一下就起来了。 不过耗资也大，凤凰内核项目启动大半年，340多名工程师已经开发超过40%，耗资超过15亿，按照技术大佬的规划，要把内核推广出去，还得自己开发一个浏览器，把浏览器开源，这样才能把凤凰内核推广出去接受市场检验，否者这东西只能是闭门造车。 至于星河x1手机定制的浏览器，由于世界窗浏览器是基于win系统，x1手机也是基于wince系统，开发起来倒也顺利。目前这个项目完成度达到了80%，就等星河x1手机的luckos（幸运系统）调试好之后，就可以把移动版世界窗浏览器进行安装测试。 苍穹科技目前的现金牛是《英雄》游戏。 《英雄》游戏的开发和维护是苍穹科技全资子公司星域游戏旗下的大玩家游戏工作室。 而游戏运营则是星域游戏和短博网合资的星耀游戏来负责。目前《英雄》注册用户已经达到了1500万，同时在线人数最高时候已经超过120万，而且运营半年来，每个月的营收都在增长，目前7月份这款游戏再创新高，达到了2亿华元。 为了推广游戏，不仅短博网全面开放了视频上传功能，还建立了游戏视频专区。每两个月一次赛季，每个赛季有200万华元的奖金，套路多多金钱多多。 预计今年年底《英雄》注册玩家将超过2300万人，同时在线会突破150万，单月营收将突破3亿华元。虽然星域游戏分成比例只有45%，算下来不扣成本7月份也可以分将近1亿…… 至于星域游戏旗下小玩家游戏工作室的几个网页小游戏，加起来一个月居然也有近1500多万的收入。开发和维持成本早八百年就收了回来。 至于苍穹科技已经投入n个亿的人工智能、云计算、大数据三个老油条项目，目前倒是产出了一些成果。 例如人工智能的“人脸识别”精准度已经提升到了97%，虽然和后世动不动就是99%以上的识别成功率还有很大差距。 第550章 会议 1 但这项研究已经用在了和凝视科技合作的“鹰眼智能摄像头”上面，目前这款产品正在不断的调试和实用化实验，力争在2009年把识别成功率提升到985%以上，也就是可以达到可低等级商用的标准。 不过莫老板觉得97人脸识别成功率足够高了，要是放到车牌上岂不是9999%？完全可以开发停车场智能道闸系统啊。全国那么多停车场，这就是给凝视科技送业务的。 人工智能第二个可以变现的技术“智能客服”，也在正在研发测试智能语音识别，以后可以卖给各大有语音客服需求的公司，把一些低级服务功能直接智能化处理，减少语音话务员的数量，更加重要是不佣担心线路拥堵。 而莫海看来，内置到手机里面作为助手也不错，ai翻译也是很不错的基础应用。不过骆宾王说，目前最大问题就是解决方言，口音等问题，普通话不标准有些麻烦。 这是莫老板该操心的事？他又不是技术，这项目400多个工程师又不是吃干饭的。 至于莫老板心心念念的云计算，搞了好多年，莫老板也慢慢在一次又一次讲解中知道了这玩儿的真的不容易。 不仅仅是在全国各地全球各地的节点，搞一堆服务器作为底层硬件支撑，而且还需要一套系统来把这些硬件管理运用并虚拟出新的环境，这套名为“恒星”的云计算平台系统，1600多名工程师耗时两年开发进度达到了60%，注意这还是第一版系统。 而且更加恐怖的骆宾王说依据云计算负责人方林博士所说，这云计算平台要想做到国内第一就需要更强大的算力，就得布置很多节点，到时候服务器上百万台是基本…… 莫老板直接想晕，上百万台服务器还是最基础的？一台普通服务器7万，100万台那就是700亿！ “把我卖了值700亿不？”莫老板哀嚎道。 难怪后世全球敢搞云计算的公司就那么几家，国内搞云计算平台的也是几个头部公司。 不过这么多服务器，为毛不交给益海电脑试试？万一益海电脑成了呢？反正苍穹科技是两人的私人公司又不是公众公司。 “难道怪我啊？这是你自己非要搞的。要不是我卡到方林，让他们先在外面搞个4000台服务器的集群做云计算系统调试和开发，他们敢直接给你报10万台服务器的申请……” 骆宾王也很无语，他当时听到这个资金要求时候整个人都麻了。当时第一反应和莫海一模一样，“方总，要不你把莫老板卖了看看他值700亿不？” 方林和骆宾王年龄差距不大，自然晓得这是开玩笑的，“莫总还年轻，再养几年卖个700亿应该够了。” 得亏莫海当时不在，要知道知道这两人筹划卖了他，估计得跳脚。 即使4000台服务器这乱七八糟也是四五亿成本…… 大数据项目这边，罗建华博士带领着600多人的团队，本来人没有这么多的，不过地震期间配合短博网临时上线了大数据找人系统，以及后续加班加点完成了地震期间一些大数据相关工作，这其它项目人手就有点儿紧张，一不小心就扩张到了600多号人。 去年过年前莫老板本来说是全力搞人工智能人脸识别，把大数据这边缩减一下，结果罗建华博士团队和短博网合作升级了“金算盘广告系统”之后，居然根据和短博网合作的经验，自己搞了一个依靠大数据来推荐和匹配广告的“智能广告联盟”。 骆宾王搞互联网的，有短博网“金算盘”珠玉在前，自然知道这个“智能广告联盟”要是推广得好，完全能成为和古狗广告一样每年为公司创造极大利润。 因此骆宾王支持下，大数据项目这边把“智能广告联盟”这个子项目团队扩张了一些互联网运营方面的人手。 大数据项目人手是不减反增，骆宾王已经在考虑是不是要裁掉一部分，因为到目前大数据项目除了输出技术给自己子公司之外，就只有“智能广告联盟”一个产物，大家有些迷茫。 “我觉得大数据项目是不是该和人工智能那边儿合作一下？把人工智能用在大数据分析里面，这样处理数据更高效，引入的条件也更多？”莫海想了一会儿才说到，仅仅依靠建立的算法模型来分析大数据，而人工智能则可以依托大数据算法模型添加更多条件。 “对啊，找你这么一说，人工智能还能引入云计算里面。”罗宾脑子极好，飞快的说出了新玩意儿。 当场骆宾王就要打电话让几个项目负责人过来商量这事，不过莫海阻止了，这又不是正式会议有啥好激动的？ 苍穹科技这个亏损大户聊完，莫老板也没有问具体亏了多少，反正芬姐说过，他去年从美股调回来的几亿美刀资金，陆续借了1亿美刀给苍穹科技，在她精打细算下目前消耗了50%，注意还是其他有收入业务支撑下，消耗了50%。 莫老板摸了摸腰包，当初清仓美股后得到12亿多资金，留了整整9亿给王大伟做空其中个人户6亿美刀，mrtan公司户3亿美刀，剩余的全部在扣了各种费用后回了港城的卡里面。 这加上卡里原本就有几千万美刀，主要是骆宾王筹集的5000万美刀交着莫老板做空美股，这笔钱莫老板直接留下了，到时候9亿里面划一部分即可；然后是融资后的一些提现金额，再加上美丽国回来的钱，加起来有小4亿美刀。 因此在2008年初莫老板那是相当富有的，前前后后往境内的狮子座公司投了近2亿美刀，专门借给在深市的一溜公司用。例如苍穹科技陆陆续续借走1亿美刀，星河通讯那边又是5000万美刀用于x1手机生产研发和销售宣传。 同时还要给锦官茉莉花公司准备一些莫老板随时要用的钱，例如当初让米先生食品预生产几千万的货，钱从哪里来？就是这里借的。 还在帝都时候莫老板就查了，自己在港城的卡里还有14亿美刀，毕竟前段时间3000万美刀投入了积玉地产。 一般和骆宾王聊都是先苍穹科技再是短博网。 据相关机构公布截止2008年6月底，华夏网民总数超过25亿人，短博网07年底的注册用户已经达到了5120万，地震后短博网用户数量再上一个台阶，高达6000万注册用户。目前日均活跃账户1800万。 虽然遭遇了经济危机，但最近半年短博网的广告营收再创新高，2007年日均广告营收18356万华元。随着春节后“金算盘30版”广告系统上线。到6月底， 短博网日均广告营收已经高达300万华元，也就是说1-6月短博网的广告收入55亿华元，要知道2007年一年的广告收入才67亿华元。 若加上游戏收入，上半年短博网的营收差一截就破10亿华元！不过也直接就超过去了去年一年营收。 这说明短博网走进了发展快车道。 按照上半年的发展速度，预计2008年全年业绩会突破25亿，直接在2007年基础上暴增好几倍。 午休之后，自然就上午莫老板和骆老板上午聊的内容开会， 骆宾王和莫海看到的数据相同，但看的角度却不同，需要和下面的人进行沟通，并且需要布置一些任务下去。 例如苍穹科技这边莫老板和骆老板联合指示：云计算、人工智能、大数据三个项目应该通力合作，把人工智能和云计算相结合、人工智能和大数据相结合，云计算和大数据也可以结合。 “这里强调一下，三个团队原有的10代研发不能断；同时融合了人工智能的20也要着手研发。10版本有10版本的市场，20版本有20版本的市场。我们10版本产品推向市场，必然就有竞品出现，我们在研究这些，其它公司同样在研究。” “举例我们在做苍穹云计算，人家阿里九九也在做，古狗、微阮也在研究开发。我们的实力没他们强，所以只能比他们跑快几步、几十步……” “至于大家担心的公司资金问题，我作为老板都不操心，你们也就不用操心，安心做好自己的工作比什么都好。” “加油努力干，今年年底公司会根据大家的成果、绩效考核等贡献，短博网都会安排一批期权给大家。” “苍穹科技这边更不用操心了，苍穹科技能孵化出短博网，自然其它项目也能孵化出一堆公司，所有人都有机会。虽然苍穹科技期权大家看不上，不过年末根基绩效考核的奖金我相信大家会喜欢……” “为了苍穹科技长远发展，以及公司高精尖人才储备，还有获取更多优质项目，在这里我给大家说个事情，苍穹科技的苍穹研究院将设立‘青蓝奖’，寓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奖励对象为大华夏地区在信息技术、半导体、人工智能等多个领域取得初步成就的青年科学家，也就是35周岁以下或博士毕业6年以内，给予他们200万华元的一次性奖励，以及我们苍穹科技最大力量的资源扶持。” “每年奖励10名，不接受任何主动报名，研究院会邀请行业专家、同行等进行综合评审。今天在这里说出来，就是希望各位把这件事宣扬出去，让那些有研究成功的赶快发表成果，有研究方向的也公开出来……” 整个会议室都轰动了，用莫老板的话来说每年2000万用来奖励和公司无关的人，全国来说都是第一例。 第551章 会议 2 不过大家很快就明白了“青蓝奖”的用意，骆总说了，即使两年只有1个人愿意和苍穹科技合作，对于苍穹科技来说都是赚。 得，不差钱的老板。 至于短博网这边，公司决定成立“短博网公益基金”，基金负责人依旧是短博公益板块的负责人王禹民。 莫老板原以为这种公益基金成立很困难，所以一直没管，直到前段时间看到阿里九九和藤讯、薪浪这些都有公益基金，他才好好了解了一番，原来国内早就开放了公益基金注册，不像前些年只能挂靠在民政部下面。 王禹民自然是兴奋的领了任务，有了公益基金意味着可以开展不同的专项公益项目，他有理由相信，一短博网捐赠了过亿资金的底气，能够得到广大网友的信任。 对于隶属于苍穹科技的星域游戏，作为专业的游戏开发公司，凭借《英雄》一炮而红。莫老板的要求也不高，要做网络游戏就做精品，不怕慢工细活，就怕活太粗糙被玩家们嫌弃。 如果找不到题材可以和短博网旗下的万卷文学合作，精选场景大适合改编游戏的优质小说开发一两款游戏试试。 当然对于开发项目还是要经过市场调研和细心策划之后再立项，特别要注意游戏品质固然重要，但也不要把游戏搞得太过于高大上，特比是现在很多用户的电脑配置并不高，大量网吧的电脑配置也就那样。 国内太多游戏公司引进一些大制作，最后功败垂成的重要原因之一就是用户电脑性能不咋样，导致体验不佳最后直接弃玩。 至于“小玩家游戏工作室”以后就专注于搞休闲类游戏。 当然重点还是星耀游戏这家专门运营游戏的公司，基本上可以确定在元旦前后上线“短博休闲游戏”平台客户端，这个就是把藤讯游戏中心那些休闲游戏抄过来，并进行全国各地本土化。 同时星耀游戏除了运营星域游戏开发的产品外，还将分离出一条代理国外游戏的跑道。 一家成熟的游戏运营公司不应该只吃一款游戏的红利，同样的也不要仅限于国内市场，东南亚、南亚等华夏临近的市场都可以去试试水。 比如星耀游戏在狮城星岛设立了“星耀亚洲公司”，目前正在东南亚国家运营《英雄国际版》，《开心农场》《开心牧场》这些也是同步上线的，不过具体的运营成绩还没报上来。 这就是短博网全球融资之后的好处，星耀亚洲是在短博网投资股东星岛浓马锡资本协助下成立，不过这个协助并不是免费，而是有前提条件：星耀亚洲以后要单独融资，浓马锡资本有优先认购一部分部分的权利…… 资本，永远想的是利益最大化。 开完会的老规矩是去骆宾王家吃饭，在路上时候接到了涪市那边何小龙打过来过的电话，醉醺醺的口气隔着电话都知道喝了不少酒。 “我的哥诶，你这是喝了多少酒？舌头都打不直了还给我打电话？你也不怕你欣姐发火？”莫海调侃道。 “没，没，没喝多少，主要是高兴啊，你们营高那个赵校长硬拉着不让我走，说你去年发了奖学金饭都没吃就走了，今年必须补上……” 何小龙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天，其实就是给莫老板说一下，莫海委托他去营高发放今年高考奖学金这事今天他完美完成。 遗憾的就是莫海的学弟学妹们都没有看到他…… 到了骆宾王家，其实钟琴也就提前一会儿回来，还好食材这些是早就准备好了。 芬姐、吕莺莺、甚至无聊的黎夏都忙着去帮钟琴，至于朱芷琪还在加班，李正在等她，回头两人会一起过来。 干儿子骆长安还有3个月就满2岁，看到陌生的“干爹”还是有些认生。 “等今年美丽国那边儿的钱回来了，你可以在深市多买点儿房子作为投资。”哄干儿子失败的莫老板，突然就说了一句话。 “深市这房价跌得这么凶，现在投资要多久才能回本？”骆宾王下意识的问到，他已经在深市安家，一直打算把他家骆老头还有朱芷琪老妈他们接过来，奈何说了很多次，他们不愿意离开涪市，最后只能作罢。 “你这是对深市多没有信心？”莫海笑着打趣到，“国家的城镇化目标没有完成，这房价就还要涨，现在跌得多厉害，金融危机一过就要涨好厉害。我在帝都已经投资了50套，这两天谭丽还在帝都那边儿买。” 对于自己的好朋友兼合伙人，莫海自然是和盘托出自己对房产投资的信心。 “50套？你就是前几天网上说的帝都接盘侠？”骆宾王笑着问了一句。 “啥？接盘侠？” “对啊，网上说的，横扫两个楼盘。” “估计说的就是我，我看好帝都、魔都、羊城、深市的房价。有时间也可以去港城看看，投资几套也没问题。”此刻的莫老板全然一副“我是接盘侠我骄傲”的形象。 “那你说投资那些房子合适？”估计是看到莫海的疯狂样子，骆宾王有些心动。 “市中心，交通方便，环境好！我的目标就是那些2万以上的房子，2万以下的太偏远了我懒得跑……” 莫海把自己的房子投资理念说了一下，刚需的低价楼盘肯定容易出手，不过往往卖掉的时间很长，买这类房子的人99%都要贷款，及其费时费力。 而莫海选择投资一些中高端楼盘，可能卖得慢点，但买房人都是不差钱的一群人，自然自己也就省心省事不少。再说了莫海自己原本就是有钱人，人家接手还会觉得沾了他的财气，指不定以后促成一些合作也可能…… 不过对于莫海搞了一个积玉地产，骆宾王还是极度无语，他只能往“莫海很看到华夏地产”这个方向想，毕竟0708两年地产公司日子真的不是一般的惨。 吃过饭，聊了一会儿天，莫老板就和钟琴聊到了星河通讯身上。 星河x1手机的“幸运os系统”历时将近一年开发已经完成，目前就是各种调试和修改bug，以及开发和移植一些有用的软件。 最重要的是调试软件系统和手机硬件，开发x1最忙的就是知识产权部门，奇奇怪怪的专利注册了一大堆。 人家水果已经发布了第二代“水果3g”，星河还在为第一步手机奋斗。 听钟琴说最快都要12月份才能发布，开卖的话即使工信部那边拿证顺利，最快都要过年前后。 目前国产智能机就魅簇和星河两家在轰轰烈烈的搞，在手机圈拼命的刷存在感。 和魅簇动不动就是老板上场和网友互动不同，星河手机主要是还公司的开发人员在和网友们互动。 “琴姐，我觉得你应该多在社区和网友互动一下，别的不说这些玩儿手机的都是男的，你一个大美女来做手机，远比魅簇那边儿用什么精益求精精神有眼球多了，我相信网友们和我的审美是一样的。” 莫海的意思就是直接拿钟琴颜值去勾搭网友，顿时大家就笑了起来。 “小琴，我觉得小莫说得没毛病，这次我支持小莫。”芬姐边笑边说。 “我也支持大老板，我觉的可以把你的照片做成宣传画，保证x1手机一炮而红。”这是朱芷琪抱着芬姐笑着说的。 有了两个“帮凶”，莫海说得更起劲儿了。 “琴姐，你看啊，到时候发布会时候，你穿着得体的衣服，就往台上一站，就是全场最靓的仔，错了是最靓的女人……” 当着骆宾王调侃他老婆，也就只有莫老板做得出来了。 这一调侃，不仅骆宾王笑了，连钟琴自己都笑了。 “好好好，大老板的意见我可以考虑考虑。”钟琴也无奈。 人家魅簇要拼老板很专业，自己星河这边总要有拿得出手的吧？ “我给你说，你要这样做，拍戴胖子他们的工作照，假装无意中把你自己拍了进去。琴姐你要相信男人发现美女的能力，你信不信就一张照片，评论区绝对没人关注戴胖子，而是问照片里面的美女是谁” 莫海一副老色皮的口吻说到，俨然他经常这样干似的。 钟琴无语，“改天我试试……” 虽然开了一天的会，不过开会没有以前那么长，反正莫海还要在深市待十多天，因此开了一天会倒也不累。 这不晚上斗地主让芬姐和吕莺莺直求饶，莫老板如同斗胜的公鸡似的，躺在中间享受两女的温柔以待。 8月20日，到深市的第三天。 和昨天一样，依旧是在骆宾王办公室先了解凝视科技和悟空科技的情况，下午再开会。 08年上半年凝视科技的行车记录仪遭遇了比较大的竞争，虽然投入巨资打击山寨、仿冒，不过人家又不傻，注册商标，改一改外观又不是很难的事情。 凝视科技能怎么办？只能从技术和产品迭代、降价等多方面来迎战呗，没办法，谁让这行技术难度不高。 第552章 会议 3 目前凝视科技的行车记录仪主要有一代、二代、三代三款产品，也是目前公司主要销售的三款产品。 而根据特需要求而定制出来“客安”牌车辆内部监控系统，也在08年5月份上市，这套系统分为两个版本，一个客运长短途大巴的“客安a”款，用于公交系统的“客安b”款，目前这两款产品不仅有车主买车之后的后装版，销售部也在跑国内各大汽车厂做出厂原装。 到了2008年无论是行车记录仪还是客运车载监控系统，市场上都不止一家，反而是强大的市场需求让凝视科技的研发团队认识到了自己和别家公司的差距。 例如客安系统，莫老板是07年就让他们研发了，结果他们一直不怎么上心，加上莫老板没有提具体的要求，项目研发进度就不快，等到深市07年下半年大规模在公交线路开始普及时候，他们才开始“模仿”研发。 而长短途大巴车领域其实早八百年就有黑白监视系统。 知道真相的莫老板是又气又笑。 下午在凝视科技开会，莫老板就不笑了。 “在座的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见面，看了上半年的销售数据很疲软，首先我不否认经济危机影响了消费者钱袋。” “但是，别忘了我们卖的是耐用品，而且是车主必备！为什么别家卖得那么火而我们只能维持原有的销售规模？” “我们的业绩和销售量没有下滑但也没有扩大，就是市场占有率下滑，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新增市场被别人抢了！不是什么狗屁经济危机，这才是真相。” “另外就是别人能便宜，别人为什么制造成本能更低？这个必须要找出原因！是别人偷工减料，还是别人有更成熟的技术方案，还是人家成本控制更好，或者是人家其它原因，温总需要在这个月底之前把总结报告交给骆总。” 温总温明达是凝视科技2008年上任的总经理，有相关的行业经验，说是总经理实际上是公司的生产、销售、研发等一把抓，直白点说温明达就是一职业经理人。 “另外就是原因找到了，这该整改的要整改，我们是社会公司不是国企，社会公司是发现问题就要解决，不解决公司就会一步一步死亡。” “我们社会公司要能一直活下去，唯一的路就是不断的创新和投入研发，前两天我了解到我们凝视科技和苍穹科技那边合作的‘鹰眼智能摄像头’，已经进入了最后的攻坚阶段。目前苍穹科技那边加大了这这方面的投入，我们凝视科技这边的研发人员也要跟上进度。” “鹰眼智能摄像头一旦成功，我们凝视科技就直接和其他同类公司拉开了距离。虽然我不懂技术，但我绝对是技术为王的铁杆支持者。大家有什么技术想法，都可以提出来，我是非常看好光学领域。原则上，我是鼓励大家创新，鼓励进行相关机构和我们合作……” 随后莫老板上马了“智能道闸”项目，让听莫老板絮叨了10分钟的研发、管理们顿时精神一震。 用莫老板的话来说，智能道闸很“简单”：光感的补光灯，拍车牌的摄像头，人工智能识别系统直接识别车牌，电脑端软件记录车牌号之后通过电子语音系统提示其进入车库，同时智能系统将车牌号录入收费系统，自动记录上入场时间。 出场则是依旧是走一遍入场流畅，只不过需要在计费系统这边确认收到钱之后道闸才能智能抬起。 虽然智能道闸依旧由人工开关，不过大家光是听莫老板吹他的想法都觉得这东西对老板有极大好处，这个项目百分百能赚钱。 首先，极大提高车库进出效率，封闭式停车场甚至只需要1个人即可管理。。 其次，除了收钱是现金或者月卡白名单，一天有多少车子出入，应该收多少钱系统不可篡改，意味着收费员们没机会揣腰包。 “如果我是停车场老板，这么一套系统卖个两万没问题吧？如果我们再开发一套监控系统，业务员努努力，卖了道闸再卖一套监控系统这些不都是利润嘛……” 向来莫老板都是只负责立项，至于安排谁负责，那就是骆老板的事情了，骆宾王自然会去找温明达。 莫老板前前后后也就说了一刻钟，接着回答了一些问题，不过一个半小时会议就结束了。离开凝视科技莫老板直接到家也才4点钟，他在公司待得越久，只会让原本相安无事的公司人心惶惶。 莫海现在的想法就是公司能正常运转，他每年开几次会，检查一下个部门任务情况，布置一些新想法即可。他若贸然插手公司管理容易出乱子，除非公司已经乱了他去整肃。 本质来说，咱们莫总还是懒散人，外人会觉得他控制欲不强，看起来就和财务投资人似的。实际上只有这些公司的人才知道，莫老板眼光贼的很，公司很多产品的研发定位都是他提出，再由项目团队完善并最终做出来形成产品。 也就是说，虽然他不参与公司管理，但公司的一批骨干人员是莫老板的支持者…… 莫老板早早的回家，自然不是在耍，而是先和自己媳妇儿谭妹子还有小祖宗灯姐通了个电话，她们正在看房子。 “看看，老婆我就说我们心有灵犀吧，我也在网上看深市的房子，和帝都一样贵……” 而谭妹子则说她们两人这两天已经看好了3套，正在和人家房主讲价中。 你们两姐妹慢慢选，莫老板只能无奈的说，顺带提醒了一下，别忘了还有几天开学，过户这些都要时间。 太磨蹭了。 后是自媒体发达也是有好处的，例如莫海看深市的一些房价，总有一些熟悉的地名跳出来。 毕竟自媒体需要一些震撼标题的内容，例如2008年xx房价8000元，十年后变成了8万元。饶是只瞟上一样，这种标题都能在人的脑子里面留存好多年。 莫海仔细看了下，后世深市知名的新兴地区2008年都才几千到1万多的价格，对于莫海来说这些固定资产就是白菜价，不捡白不捡。大不了以后成立一个专门的不动产管理公司，把这些房子简装之后再拿来出租。 和在帝都一样，记下了几个新楼盘的地址，明天下午就可以去看。 不过下午上网莫海也了解到了一个新名词“双拼大户型”。就是开发商为了规避2006年国家的政策：普通居民住宅必须有70%为90平以下。 而开发商们搞出来的方案就是两套89平的房子一起卖，两个房本。这和国家不准建独栋别墅后，把双拼别墅一起卖是一个方式。 等芬姐和莺莺回来时候，莫海已经在短博网和好几个房产论坛看关于深市的房子知识。 “你要买房子啊？”吕莺莺一边给莫海按摩着脖子，一边问道。 刚刚芬姐看了一眼莫海就去做晚饭了，没办法小男人的胃交给她了。 “趁着便宜早点儿下手啊，以后你们就安心当包租婆。”莫海说完，一把就将还是工作装的吕莺莺薅到自己腿上坐着。 吕莺莺自然是知道这狗男人是又要和自己打扑克。 别的男人要是他这样有钱又年轻早就天天夜店酒吧什么的，他倒好开完会直接回家，虽说是因为莫海在深市除了他们几个人确实没有其他朋友，但这除了家里就是公司的两点一线确实不像一个有钱大老板。 人家骆宾王、朱芷琪时不时都还有推脱不了的商务应酬，这位大老板倒好，从来没听他参加过什么应酬，就和没任何社交似的。 悟空科技1-6月份成绩喜人。 首先是07年12月份深市15万台，蜀省5万台，总价值57亿华元的“火眼执法仪”订单全部交付完成。 其次4月份在帝都的“警博会”上，收获国外订单55万台，加上配套电脑等，总订单价值高达6亿华元，国外卖的可都是美刀…… 不过遗憾的是这笔订单是国内有“军用品出口资质”的代理公司谈下来的，表面看人家过一到手赚的就和悟空科技一样多。 “羡慕也没办法，我们只有加紧把资质那下来再说，不过听过国外的警察很会玩儿，把我们的记录仪甚至用在审讯记录上面。”秦八一笑着说到。 能不笑嘛，半年给他境外的账户结算了好几百万美刀的分红。 不过这秦八一也着实厉害，直接就把粤东的公安系统订单给拿下了，包括交通系统、治安系统、海关系统几个重要系统，总订单量高达10万台；加上独立数据存储设备，总订单金额达到了9亿华元。 当然这成本也不低，各方面都需要秦八一去打点。 民用版的“卫士记录仪”，国内买的不多，主要是出口到那些买不起“火眼执法记录仪”的国家和地区，价格不到火眼的一半，性能却能达到三分之二，倒也能满足客户们的要求。 不过“卫士”目前还在打市场阶段，出口量不大，也就2万台，还是交给国际代理商在买， 当然会议室里面大家对这些销售数据那是相当的满意，不过莫海知道这些执法记录仪这东西以后都会变成没技术的东西。眼下最重要就是趁着还没人盯上这个市场，速度把警备的订单多多拿下。 “秦总，火眼你还得多多发动一下关系啊。毕竟帝都那边还有个完成了奥运安保任务的牌子呢。”莫老板说得很直白。 第553章 深市买房 意思就是让负责悟空科技销售的秦八一秦副总勾兑全国各省市的公安系统。 固然警用装备从来都不便宜，但是一旦有了竞争，利润掉起来也是唰唰的，有时候拼的不是关系，而是维护关系的成本。特别是成本投进去了订单还没戏，那个才叫做坑…… 所以悟空科技除了把火眼继续升级之外，还得开发新的赛道，例如提前布局天网监控，交通违章拍照系统。 新的研发任务布置下去，悟空科技的研发负责人李小伟欣然领命， 不过这次是需要合作的，凝视科技和悟空科技合作，具体怎么操作，技术端有李小伟他们自己沟通，业务端有秦八一去问相关部门的需求，骆宾王自然负责总统筹。 估计很多人不知道，这年头的道路交通违章拍照机器，里面放的其实是改造过的数码相机，后来放的是改造过的单反相机。 至于莫老板？甩手掌柜才是他最好的位置，除了嘴皮子的脑壳以及腰包，大家不想他插手任何公司事务，这肯定是好事啊，这不和大家吃了午饭，莫老板就打算拐走芬姐去买房，不过芬姐说这月底了，一堆公司的账要整理出来，晚上打扑克就是月底最轻松的时候…… 我特么。 说实话，还是南方的楼盘更加符合莫老板的审美。 今天看的第一个楼盘就是一个高端楼盘，极具时尚感，即仅仅楼盘外观放到二十年后都不会落伍。 6月中旬开盘的60套别墅，当天就卖了50套，平均成交价格55万华元一平，听得跟着莫海来的黎夏瞠目结舌。 “你们这别墅现在还有些户型？”莫老板到没有在意，直接问到。 “目前还有最后3套别墅，一套联排，两套叠拼则是分开的一上一下。其中联排位于中间，上证面积288平，前后花园加屋顶花园加地下室这些赠送面积，实际使用面积640多平方。” “上叠这套上证面积249平，加上赠送面积有330平；下叠这套上证面积239平，加上花园和地下室，实际使用面积为400多平。” 漂亮的置业顾问小姐姐露出职业笑介绍到。 这个戴着墨镜的顾客异常年轻，而身边的女孩子不像是情侣，也不像朋友那样随意，反而像上下级？ 待置业顾问用激光笔指着楼盘模型介绍完之后，莫海已经从模型上看到了这三套房子的位置，自然不会蠢到还去问“在什么位置”之类的。 “目前都是什么价格？”莫老板决定三套一起拿下。虽然不是端头这种最佳位置，但开盘一天卖掉50套说明关注的人很多。 至于为何接下来两个月才卖7套，刚刚人家说了主要因为在推高层的“双拼户型”，来的的客户群不是别墅客户群。 “联排这个原价是56万左右，现在清盘价54万；两个叠拼清盘价52万。先生你中意那套呢？”漂亮小姐姐依旧是职业笑问道。 “你帮我申请一个更低的价格，三套我都要了，另外我还要看看你们的高层！对了我全款！”莫老板买房已经买麻木，早已经没有之前的兴奋感。 置业顾问心里面大喜，连忙30度弯腰伸手，“先生你们先到休息区稍坐一会儿，我去给你申请。” “你先去申请，我看看你们的高层。”莫海根本没理会漂亮的置业顾问。 他的心思都在楼盘沙盘模型上，这个小区很大，分为南北两个区，开盘的楼南北区都有。 他之所以愿意把三套尾楼拿下，主要是看重这个小区配套分成好，绿化也不错，总得来说这个小区居家的话绝对是优选。三套别墅即使以后没人买，也大可以装修起来自己居住。 至于高层很有意思，除了是双拼卖之外，所有房子双拼之后都能看一前一后两边的风景。 而且根据资料双拼后的的户型主要有2个，一个160，一个178。 8月初才开盘的两栋高层，已经售出过半，20楼以上基本上都贴了“已售”的红标签。 大中午的看房的人极少除了莫海两人，还有另外一组的客户，莫海也没有心思搭理，专心的观察着没有贴“已售”标签对应的楼层。 很快名叫裴雯美女置业顾问很欢喜的小跑过来，不再是刚刚职业假笑，“莫先生，申请下来了，原本清盘价就是98折，如果你全款要可以优惠到96折，你这价格算是开盘一来最优惠的价格了。” 裴雯悄声说到，生怕被其他人听见似的。 “才96折啊？如果加上我刚刚看好的20套也就是10套高层双拼组合，最低折扣能申请到多少？” 莫海很平静的又爆了20套房子，就好像逛超市买东西似的。 裴雯直接呆滞了几秒钟，“十套双拼？”裴雯重复了一次。 “嗯，你去问问，优惠力度够大，我可以立马签合同刷卡。”看到裴雯还呆在原地，“裴小姐……” 裴雯这才反应过来，“好的，好的，莫先生你先过去坐一会儿，我这就去申请。” 清盘价都才96折，莫海估计自己买这么多顶天也就是93-95折。毕竟今年的开盘价原本就已经降了价的。 屁股刚刚才坐到柔软的皮沙发上，就看到裴雯跟着一个气质绝佳的美女过来，“莫先生这是我们置业中心的总经理夏青。” 夏青微微弯腰自我介绍了一下，只见莫海屁股都没有抬一下，右手一个请坐的手势示意夏青坐下来聊，“夏总经理，3套别墅我清盘，另外加10套双拼高层，另外高层各要两个车位，全款，你们最低多少折扣？” 莫海隔着墨镜肆意且又贪婪的欣赏着自己右手边的两位大美女，皮肤白皙容貌姣好，夏青年约40岁左右，高盘着发髻显得极为精神，失去胶原蛋白的脸只能用精致来形容，一看就知道常年是spa中心的顾客，隐隐中莫海的直觉告诉他这两人很有可能是母女。 夏青和裴雯疯狂的在脑袋里面计算着总价格，粗算下来应该在八千到九千万之间，妥妥的vippp级客户。 不过莫海的高冷让两个美女很不适应，两个大美女坐面前，还能这么冷静问价格折扣的，这个小区开盘以来，莫海还是第一个。 当然一切都逃不过老板娘的间谍黎夏，她坐莫老板身边，一侧头就能看到莫老板的眼睛不停的扫视着两个美女的脸盘、兔子、甚至坐着的下半身。 自己那么漂亮的老板娘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老色皮老板？ “莫先生，别墅96折已经最低价格，高层这边是月初才开盘，全款有98折优惠。”夏青一脸“我没骗你”的笑容。 也就是说莫老板买了20套小户型没有优惠。 顿时莫老板的脸就垮了下来，“夏经理，你确定我买3套别墅，20套小户型，加20个车位没有折扣？” 语气中已经带着丢了脸的不爽。 “确实很抱歉，莫先生，公司是这样规定的，不过我们可以送你一些物业费……”夏青依旧不疾不徐的说到，倒是身边的裴雯大急。 莫海一看到裴雯的样子，就知道夏青这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不给自己优惠。 “得，既然不卖，我还不买了，钱在我兜里换一个地方花也是花。”说完，不顾裴雯焦急的样子，莫老板起身就走，连夏青说的欢迎以后再来莫海都没有给个回应。 大堂里面，夏青就看着莫海上了一辆四个圈车子的后座，黎夏则上了车子的副驾，明显这车有专门的司机，而且莫海的车一启动，随之后面一辆越野车也跟着离开。 夏青心里面一个咯噔。 夏青办公室。 “妈，你干嘛搅黄我的业务啊。”裴雯哭丧着脸说到。果真，裴雯和夏青是母女。 “一看就是来捣乱的，哪有这种买房子的方式？户型图都不看，直接点菜一样，10分钟不到就决定买3套别墅，20分钟就决定买20套小户型。前前后后进来才不到半个小时，就要买八千多万的房子，你当这是买白菜？” 夏青教育着自己的宝贝女儿，注意怎么辨别真买房还是假买房。 “万一是真的呢？你看人家不仅有助理，还有专车接送，再说了，等他签了合同付了款不久对了嘛。”裴雯不死心。 “呵呵呵，签合同付款？你想多了，他只会借机给你提一些乱七八糟的要求的，这种人你妈妈我这么多年见得多了，没有掏钱之前各种豪气，真要掏钱就立马是各种要求，吃吃饭喝喝下午茶都还好，男人有什么想法你未必还要妈妈教？” 夏青当然知道女儿的想法，不过她自诩行业老手，只不过这次她不仅走眼了，而且代价不小…… 另一边。 莫海去了另外一个楼盘，这个楼盘造型没有刚刚楼盘的造型好看，全是高层，不过小区的布局很有意思。 依据网上来的信息，目前这个小区开盘的有1栋复式楼，面积是145-165之间，然后其余的高层就是三房到五房的大户型。 “欢迎光临……”地产商们的售楼小姐永远漂亮。 【作者题外话】：说实话，最近这些买房的章节，写得真心累。因为要去找当当年的房价。虽然没有写小区名和区域，但作者都是找了对应小区来写的。不过不得不说，当年在深圳投资西乡到深圳湾这个片区的，8000涨到现在的8万，真的是人生一辈子就这么一次机遇。 第554章 深市买房 2 “季小姐，我看网上说你们小区没有小户型？”莫海依旧带着墨镜，和气的问道，刚刚美女自我介绍叫季芙蓉。 虽然半个小时前受了气，不过莫老板还不至于和现在的卖房姑娘置气。 “我们小区目前小户型还没有开盘，您是投资还是自住呢？”美女不扭捏，先是自我名字但也也快速开始了解客户需求。 “主要是投资。” “那这样先生我给你拿些资料看看，然后在去沙盘模型上给你说一下，如果你要去现场我也可以给你安排一下。”季芙蓉说完就把莫海两人引导至休息区，趁着莫海看资料的功夫又倒了两杯水。 窗外停车场，程泽几个人也在车外闲聊，有烟瘾的还在抽烟。 好好的了解了一下，莫海这才知道，所谓的大户型其实并没有想象那么大，还有18-28%不等的公摊面积。 例如建筑面积150平，公摊面积达28平方；建筑面积243平方的复式房公摊面积高达69平方，比例有28%。 户型很多，从a到j共计10个户型，真的是满足了所有人的需求；还好所有的户型包括复式楼都做了非常精致的模型，不至于看着平面户型图自己想象。 经过莫海对比，最终选择了5个户型，面积最小建面120平，最大建面170平。 莫海把自己选的户型写了下来，“季小姐，麻烦把cde和ij这5个户型在那些地方在沙盘上给我指一下呢。” 季芙蓉心里面大乐，对比5个户型，这说明这个客户的成交率很高啊。 只见季芙蓉拿着激光笔就在几栋楼上不停的指着，莫海则把手里的水杯交给了黎夏，自己在宣传物料上记录楼层、楼号、户型等信息。 虽然这个小区是3月中旬开盘，不过均价12万，加上高达960套的投放量，即使已经贴了很多“已售”标签，但没有贴标签的数量依旧有60%。 这才是深市常规楼盘的现状，普通买房人在观望。有钱人不屑。 莫海这种边听边记的购房人多如牛毛，季芙蓉倒也不介意。 回到休息位，莫海简单的问了一下价格之后给季芙蓉丢了一颗重磅炸弹，“季小姐，如果这5个户型我各买上10套，并且各配一个车位，你们最低折扣能到多少？” 讲真，季芙蓉直接就当场石化了！ 满脑子都是50套，本来还要算算50套的总面积，奈何脑子一团浆糊。 “诶，季小姐……” 季芙蓉石化了好几秒种，莫海才把她喊醒，没办法9999%的置业顾问，终其一生恐怕都不会遇到这种vippp级的豪客。 “莫先生随我来，我们去贵宾室谈。”季芙蓉连忙起身带路，整个人都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要不是顾及vippp客户在后面，她都想蹦蹦跳跳走来表达出自己的情绪。 季芙蓉兴奋的打开贵宾室门，结果里面有一个颜值还算不错的置业顾问和一个地中海中年人正在头碰头的谈业务…… 突然被打断，置业顾问愤怒的扭过头，“季芙蓉，你不懂敲门嘛？没看我和王哥在谈业务？” 咬牙切齿的样子让本来还不错的颜值瞬间掉了好几个档次，倒是“王哥”看都没有看门口一眼，认真的看着小区介绍资料。 打破人家好事，季芙蓉只好尴尬的道歉，“周姐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 接着尴尬的笑了笑，让莫海和黎夏看了笑话，因为三个人刚刚分明看到王哥的手从周姐的裤子里面飞快的抽出来；而周姐的手也放在王哥的大腿上…… 都是成年人，也不知道反锁一下门。 “芙蓉，你在干嘛？”季芙蓉正在尴尬的给莫海说带他去会议室，结果就被一个男人喊住了。 “周总，我这客户要买很多套房子，我正要找你谈一谈，结果周姐在贵宾室，我这准备带莫先生去会议室……”季芙蓉一句话就把“周总”想要的信息全部说了出来，单就沟通能力而言，季芙蓉确实很不错。 这时候周总已经走了过来，经过季芙蓉介绍这是卖场的总负责人，周成周总经理。 “也别去会议室了，这样莫总直接去我办公室谈吧。”周成直接说道，这种买三四套房子要求额外折扣的事情很常见。 这两年地产行情不好，再说了这个小区也是到了八辈子血霉，预计是去年12月开盘，结果楼市行情急转而下，公司直接取消开盘，拖到了3月才开盘。 本以为预热足够，甚至该请的拖，该投的广告、软文这些都好了，开盘会疯抢吧。事实证明，开盘失败！5个月过去了才卖掉40%，最关键整个深市这种刚需普通住宅都面临这个问题，甚至还有楼盘因为销售不佳第二次开盘的奇事。 听到莫海选择了5个户型，各要10套，并且还要50个车位时候，周成也石化了。 看到总经理石化的样子，季芙蓉终于明白了刚刚自己也是这样尴尬的，连忙碰了碰经理。 只见周成立马满面歉意，“抱歉抱歉莫先生莫见怪，您稍坐一会儿，我给公司打个电话申请一个最低价格，保证是莫先生满意的。” 事实证明，周成能力不仅仅是谈客户强，和上级的沟通能力也超强，愣是帮莫海申请到了正常销售的1万一平，不过有两个要求：一是莫老板不能对外说买成1万；二是希望莫海能允许公司用一点儿他的信息进行宣传使用。 莫海自然是同意的，不过第二点他有个要求，只能写“某知名互联网企业家，专程从锦官到深市买楼”。因为只要知道莫海的，都晓得他是短博网老板，公司在深市老板却在锦官。 50套房子合计7300平，也就是7300万；8万一个的车位，50个打了85折合计340万。莫老板正要刷卡的时候，听到有人在谈论特价房。 问了一下，特价房全是3-4房，是8月份才推出来的一些楼层、朝向都不咋样的户型，毕竟开盘了这么几个月，如果大多数消费者都不看好的自然只能被嫌弃，特价房不多8月份总共推了15套，目前还有10套，单价7-8000一平。 季芙蓉心脏这一个小时就没有低于100的时候，听莫老板这口气似乎这10套他也要拿下？ 果真，“周总，这10套你说个诚心的价格，我包了！”莫老板豪气的说到。7600万都掏了，不在乎多掏10套。 莫海觉得，这周成以后绝对能成大事，听到莫海的话，二话不说，直接把莫海拉到一边，“莫总，本身就是特价房，6500一平，再低我没法交差！” 莫海自然是心里面一喜，“成，周总这个朋友我莫海交定了！让他们给我算出来吧。” 10套特价房共1300平这又是845万，又加上10个车位今天的总消费达到8553万华元。 毫无疑问，除非莫老板再度出手，否者这将是今年深市最大的单笔购房记录。 看到金额很多，实则按1:685的最新外汇汇率来算，也不过1250美刀不到。 一刷了卡，不到一分钟银行的电话就打来了，听说就在港城对面的深市买房，银行的小姐姐也只能表示祝贵宾消费愉快。 光是身份证就要复印至少120份，黎夏直接看到人家复印，看到人家盖彩色印戳。 莫老板签名已经签到手酸需要暂时休息一下的地步。 “你们怎么回事，我刚刚不是说了嘛，王哥要三套特价房，你们给我预留在哪里？我的房子呢？”只听到刚刚才从贵宾室出来的周姐大吼着其他同事。 “周姐，你要的三套特价房被季芙蓉卖了，人家先付款，周总指示的。”被吼的小妹连忙解释道。 平日里这周姐也是积威甚久的女人。 “季芙蓉！你要和老娘作对，老娘弄死你！”只见周姐如同疯婆子一样边跑边吼朝莫海这边奔过来。 季芙蓉正在协助莫海签字呢，等听到周姐声音的时候，周姐已经飞奔到季芙蓉面前。 “啪！”一个大耳刮子招呼到季芙蓉脸上，明显季芙蓉不是疯子周姐的对手，周姐一巴掌之后又一把抓住季芙蓉大波浪秀发，季芙蓉都没有带抵抗的就被周姐压制住，摁在了地上。 莫海是第一时间就伸手把黎夏拉得远远的站开，免得这两女人打架把晦气传到自己身上，周姐口吐芬芳的话黎夏听到都脸红。 还好，不过1分钟时间，去卫生间的周成就回来了。 看到季芙蓉被周姐摁在地上打，周成瞬间火气就起来了，一边招呼人拉人，一边大吼道“周美丽你又发什么疯？” “哥啊，季芙蓉抢我预定好了的房源！人家王哥我追了好久我才拿下这笔单子的。”周美丽哭嚎着说到。 此刻的季芙蓉满脸都是花的，泪水、化妆的粉底、地上的灰尘都在她脸上涂抹成一团。 季芙蓉的秀发也被弄成才起床的样子，季芙蓉边哭边用左手蒙着被撕拉的头皮，地上豁然还有一小拽她的头发，这周美丽是真下死手。 而季芙蓉的右手直接蒙着胸口，因为工作装已经被周美丽撕烂，戴着墨镜的莫老板分明看到季芙蓉大红色的胸衣，都包裹不住堪比灯姐的两只大白兔。 就这大白兔撑着，难怪周美丽轻松就能撕烂衣服，也难怪周美丽会去撕衣服，这兔子，莫老板看到都咽口水了…… 第555章 深市买房 3 周成是卖场经理，卖场里面客户第一，更何况还有一个vippp级的客户。 只见周成连忙挥手对着围观的员工和客户说到，“好了好了大家各忙各的，公司会对本件事情进行严肃处理。” 接着安排人把季芙蓉和周美丽各自带到不同办公室。 他需要把莫海安顿好，万一这vippp客户提出撤单，公司营销老总估计会从酒店直接过来把自己打个半死，要知道营销老总和公司总经理这会儿正在酒店安排怎么招待莫老板。 还好所有合同季芙蓉该签字已经签完，莫老板接受了周成的道歉。瓜也吃了，大白兔也看了，继续签字吧。 办公室里面，周美丽瘫软在地上，刚刚送她进来的同事已经说了：季芙蓉刚刚签了巨单，60套房子60个车位，而且是现款已经付了，人家正在签署120份合同的时候，你跑过去打人…… 周成重新安排了两个美女协助莫海，他则匆匆跑进了贵宾室，恨恨的对周美丽说到，“这次我保不了你了，你等会儿自己去找人事辞职！” “哥，我是你亲妹妹啊，你不保我，我咋办？”周美丽一听自己哥哥不管自己，连忙跳了起来。 “我保你？你晓得人家只要撤单，我被开除都是小事，120份合同你哥哥我还想多活几十年。别的不说，我今天的120份合同功劳全被你毁了！”周成压低声音嘶吼着。 “那我今天岂不是白白被姓王的在这里x了？”周美丽又是一句惊掉下巴的话，只见周成极力压制想给自己妹妹一巴掌的冲动。 “你卖的是房子，不是卖自己！”周成说完摔门而出，去了自己办公室。 看到衣衫不整，泪眼婆娑的季芙蓉，周成连忙让陪同季芙蓉的同事去把季芙蓉的上班之前放在储物柜的衣服拿过来。 等同事离开，周成才去抱着季芙蓉，“芙蓉，对不起，我让美丽离职了。以后再也不会折腾你了。” 季芙蓉宛若没有听到周成的话，没有说话默默流泪，任由周成抱着。 “你放心，我一定会娶你的，美丽和我妈拦不住我们。我们自己买房，你这笔提成完全够首付一套小房子了。”周成安慰到。 “分手吧，我累了。我被你们周家人折磨累了！”季芙蓉极度失望的说道。 一个任由自己妹妹欺负自己的男友要来干嘛？还不如可以给自己贡献几十万提成的陌生人，一般来说，新房给售楼小姐们的提成是千分之一到千分之五之间，多数都是千三，千四极少；只有那种很难卖的才会有千五。 “芙蓉，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美丽抢你单子我也纵容她，但是她是我妹妹，救过我命的亲妹妹。”周成哀求到。 “那你和你亲妹妹过一辈子吧。我怕她了，我惹不起我躲得起她。等提成拿到我就辞职！好了，周总麻烦你出去看着客户，免得人家笑话。”季芙蓉心死。 周美丽这战斗力当真强悍，季芙蓉这会儿脸上居然有点儿浮肿。 等莫海再见到季芙蓉的时候是，已经是晚上她们楼盘开发商总经理亲自到售房部接莫老板吃饭，季芙蓉重新打扮收拾了一下。 “季小姐你没事吧？”莫老板和开发商总经理尹波尹总走前面，黎夏掉在后面问了一下季芙蓉。 “没事，谢谢关心。”刚刚挨打时候，莫老板和黎夏躲得远远的，甚至连莫老板的保镖都跑了进来。这会儿又来关心自己季芙蓉嘴上说着谢谢，心里面还是mmp。 “你放心，我们老板交代了，你的提成他会给你们老板说，保证一分钱不会少。另外我们老板说，你最好先去医院验伤，然后这事情最好该报警报警解决，恶人还是交给警察磨比较好……” 黎夏是助理，传达一下自己老板的意思还不是问题，不过黎夏觉得莫老板这属于“闲事管得宽”的范畴。 这边莫老板和尹波他们在酒店宾主尽欢，开发商这边宣传部门正在加班在网上发帖，“神秘豪客扫楼60套，8600平成交价过亿！” 而销售中心这边的人已经得到了通知，要求去网上跟着造势，例如贴出莫老板离开时候的背影，签合同时候的侧影，厚厚一叠合同映衬下，成交价过亿直接坐实。 当然最先关注到的永远是地产圈。 譬如莫海他们最先看的楼盘，也就是裴雯、夏青两母女搭档的高端房产这边，下班之后也有人注意到了这个震惊地产人信心的帖子。 下班了，公司群里面也闹腾得很，不少人都在羡慕人家普通住宅还能一亿一亿的买，突然间有人说了一句炸群的话：“买一亿这个人貌似今天来过我们楼盘啊？还是裴雯接待的！很年轻的帅哥带个墨镜，身后跟了一个应该是助理或者秘书之类的女孩子。” 炸了。 公司群，项目群很快就炸了。 特别是项目群，很快就有人附和起来，“好像是诶，我听到客户当时是骂骂咧咧的离开，是夏经理和裴雯一起和客户谈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有人发了莫老板在豪宅和夏青、裴雯聊的时候照片，手机照片中，客户的侧面和网上成交楼盘的侧面一模一样…… 裴雯家里。 裴雯气氛的把手机丢在了正在忙碌的母亲面前！ “妈，我们完了！” 裴雯沮丧的说道。 忙着做饭的夏青哪有空看女儿的手机，自然是自己问。 这一问不要紧，夏青手里的锅铲掉地上都没有让她醒神。直到女儿拍了拍她，醒神后第一反应是不信，嘴里念叨着“不可能，不可能……” 不过手还是很诚实的拿起自己女儿的手机开始看了起来。 常规来说夏青应该是瘫坐在地上，遗憾的是夏青没有这个机会，她的电话响了…… 这边的莫海吃过晚饭，拒绝了尹波邀请去“按按脚”的邀约，不过接受了尹波送到烟酒茶虫草这些高档货礼品，把四个圈轿车的后备箱都装满了。 “按脚”这事，莫海上辈子没有体验过，自然这辈子也没有体验心思，主要还是莞城一条龙让莫海觉得太不靠谱，虽然他没有体验过。 人就是这么奇怪，有的东西不体验永远是排斥，一旦体验了那就会爱上。 莫海现在还在排斥阶段，他自己都不会信自己会坚持一辈子排斥。 “莫总，是不是我在，所以你不去洗脚？”车上，黎夏揶揄着自己的老板。 莫老板自然是嗤之以鼻，“你问问老程，我去洗过脚嘛？” 程泽开着车，直接笑着接话道，“黎助理，莫总还真没去过；不过邀请莫总去的人可不少。” 一时间黎夏对自己老板的印象分大幅提升，瞬间觉得自己老板也很专一嘛，就专情自己找女人，而不是去找洗脚城的、会所的女人。 这边莫老板前脚离开，尹波也在酒店大发脾气，指着周成的鼻子骂到，“周成，你妹妹可以啊，当着大客户的面打人，得亏人家莫老板不介意，人家人随和还帮季芙蓉说话。换个人被你妹妹这么扫面子，丢了这笔单子，你信不信我能让你和你妹在深市消失！” 尹波用手指戳了戳周成的胸口。用地痞一样的口吻警告到。 周成当然信。 工地嘛，难免出一些人命事故，坠楼什么的都还好说，就怕打地基时候掉混凝土坑里面…… 看到周成身子抖若筛糠，连忙说自己已经把自己妹妹开除，自己也保证回去就开始整顿卖场纪律，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同类事情。 高薪工作面前，明哲保身才是正常人的选择。 不看到季芙蓉，尹波的恶趣味顿时来了，卖场有他的人，自然是在看到莫海之前就已经知道周成和季芙蓉的关系。 “至于季芙蓉……”尹波上下打量了一下才慢慢对季芙蓉说到，“人家莫总打了招呼，你要想办法还这个人情，帮公司维护好这个大客户。” 季芙蓉自然是连忙点头表示知道了，至于怎么还？季芙蓉好歹也是27岁了，心里面门清。 没办法，尹波带来的精神压力太大，小道消息传言：尹波能当上公司总经理，除了本身有管理本事之外，心狠手辣也是很多人对他的评价。 正当尹波还要说什么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皱了皱眉头，让周成、季芙蓉他们先走，这才接了电话。 “文总，你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啊？哎呀，你这消息够灵通啊。哪有那么多，人家客户认可我们嘛。额，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人家客户自己登门。文总你知道的客户的资料我们不能泄露，这个客户我们惹不起，我要是泄露了他的资料一回头我们公司估计都要遇到大麻烦。我骗你干嘛。洗脚啊？这个可以……” 很明显，文总并不是尹波的上司，而是竞争对手。 挂了文总电话，尹波扫视了一圈没人，这才埋头又拨了电话，“老板，给你说个事情，刚刚文……” 出了酒店门。 周成试图去牵季芙蓉。 结果被季芙蓉甩开，“周总，我们已经分手了，另外我这会儿要去医院验伤，如果你和周美丽还骚扰我，不要怪我拿着验伤报告去报警！” 季芙蓉冷冷的说到，8月21号的秋老虎天气，周成居然感受到一股冷意。 第557章 少几千 “咳咳。”李伟被莫老板的想法吓到，直接被茶水给呛了一口，“收购？莫总，td可是公认的不能赚钱的生意。现在全球还搞td产业链芯片的就这三家了，你能收购的估计就渝市那家‘渝邮高科’。听说最近他们在融资，因为拿下了移动一部分订单，却没钱去搞生产。” “有订单没钱生产？”莫老板有些感觉不可思议，他只知道移动投了2000亿华元建3g的td网络，不知道其实渝邮高科这种配套企业活得并没有那么滋润，没办法，td的3g市场就这么大。 “本来搞研发就烧钱，更何况公司还是渝市邮大搞的。”很明显李伟对这个公司还是有些了解。 “渝邮大？”莫海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在这里等着呢。 渝邮大是是国家几所邮电大学之一，而渝邮大的通信工程专业还是很不错的。 “对啊，渝邮大。”李伟应到。 “就这样，wcdma版打头，cdma2000和td的随后都要抓紧时间搞出来。芯片是哪家的不重要，性能好，稳定就是王道。”莫老板说完就就让李伟继续回去工作了。 3g就是过渡和技术积累，4g才是赚钱的时候，5g更是美丽国都要动用国家之力来限制的。 嘿，有趣了。莫海摇摇头，继续把玩儿着x1的工程机。 又上网看了一些星河手机社区的网友反馈。 结果最火的帖子却是：“听说星河有个美女老板？” 莫老板好奇的点进去，映入眼帘的正是按照莫老板想法拍的对比照：戴胖子在镜头前，钟琴在和戴胖子说事情，一组照片也就五张，不过显示出的是钟琴和戴胖子谈的很专心。 除了专心工作的男人有魅力，这专心工作的美女直接就征服了一帮技术男。 评论区甚至有人回复为了美女老板，要来星河通讯工作的。 虽然都知道摆拍照，但作为男人的莫海知道：谁会在意美女摆拍？ 在星河通讯这边吃过午饭后，吉祥物一般的莫老板拍拍屁股走了。 他继续买房子去了。 今天下午看的房子户型是普通人群刚需房，卖得还挺贵的12万，特价房都要七八千。 “帅哥，你真要的话，我给你申请个低价。”同样是帅哥的置业顾问看到莫海两人就要离去，连忙开口说到。 这几天遇到的置业顾问都傲娇的很，自己不开口要优惠打死不会主动说帮你要优惠，“嘿嘿，最低能到多少折？”莫海饶有兴趣的问道。 果真还是看价格的，帅哥在心里面想到。 “这个得看帅哥你买多少了，昨天我们楼盘有人一次买了60套，还是全款，自然是买的多优惠才多。”置业顾问的谎话张口就来。 莫海和黎夏都没有揭穿，“帅哥，你这怕不是在吹牛哦，这楼市行情全款60套？你这12万打6折还是7折卖的？” “加上车库，人家掏了一亿！”帅哥傲娇的说到，不过突然发觉自己楼盘貌似根本不值人家甩一亿来买60套，连忙补充了一句，“至于是几折折扣，这是我们经理谈的，不过对外都说的是一亿买60套。怎样，帅哥你们选一套不？” 人才啊！ “你们这楼盘就在飞机航线下，这么吵，还这么贵。”莫海虽然嫌弃着，但脚却没有动。 “帅哥，装隔音玻璃就能解决，这都是小问题，你看看我们的位置，可以看海，学校也近。无论是自住还是以后价格回升出手，都是不错的选择。这样帅哥，你们先看看户型，我给你去申请个95折？!” 这个长相颇为帅气的置业顾问很是会来事。 其实从这个帅哥的行为，莫海就知道这个楼盘大概率卖得不咋样，地理位置不错偏偏卖得不好，换成是谁都得急。 而且莫老板也打定了注意，就凭飞机噪音大这个问题，这个盘就不值一万，他若真要投资也只会选择中间层，顶上几层谁爱买买去。 也不过几分钟，这个叫鲁宇的帅哥就回来了，以莫海对这位“特能吹”兄弟的了解，大概率这楼盘95折优惠已经下放给了这些置业顾问。 “莫先生，我们经理批了，95折，你可以随便选！”鲁宇兴奋的说到，宛如自己出了多大力似的。 “才95折啊？我还说便宜个几千，我可以多买些投资呢。你们的户型这些都还将就，就是这飞机太吵了。”莫海这买房可不是少个几百块能激起购买欲望的。 “便宜几千？怎么可能，我们盘开盘以来据我所知就没有便宜超过1000的，昨天60套没有公布实际折扣，但前段时间有个客户买了5套，享受的也就是92折刚好少了1000块，如果你们能买5套，我也即使磨破嘴皮也要给你们磨下来1000。” 反正也没什么人，鲁宇也不管莫海是真买还是假买，就当连连沟通技巧。 说实话鲁宇的话连黎夏都不信。 莫海正要说话，电话响了，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你好，哪位？”莫海中气十足的问道。 “你好是莫先生吗？”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年轻，听起来似乎游戏熟悉，但莫海却想不起是谁。 “是我，你是？” “莫先生，我是裴雯！” “裴雯？”好吧，莫老板已经忘了。 电话那头一阵尴尬，感情人家都没有记住自己，“额，莫先生前天下三套别墅，还记得嘛？” “哦哦哦，想起来了，怎么我看好的三套别墅二十套高层，你们不坚持98折了？”莫海笑着问道，这种反问就是在发气。 一边的鲁宇心里面大惊，三套别墅二十套高层？这是故意做局给自己还是真的？ 黎夏倒是一脸惊讶的看到莫海，没想到裴雯居然找到了莫海的号码。莫老板的名片都在她这里，她分明记得自己没有给对方名片来着。 “莫先生具体的折扣可以到我们售房部来谈，公司保证折扣让您满意。”裴雯按找老妈夏青给她说的话术说到，只要人能来售房部那就是公司的事情了。 “麻烦，你就说你们给我多少折扣就是了，还过去谈，麻烦。”莫海虽然喜欢那个小区的建筑风格，也喜欢母女花，但深知现在主动权在自己手里。 从想起裴雯是谁，他就已经明白百分百是昨天的小区里面有人卖了自己的联系方式，至于追究，到没有必要，他这种级别的客户资料被卖，只能是公司高层，给周成和季芙蓉一百个胆子都不敢卖莫海的电话。 “莫先生，您的折扣比例公司会专门派人和你谈。这个这个比例我也不知道多少，您看你多久过来呢？我们这边好做准备。”裴雯小心翼翼的说到。 “算了算了，不去了，我可不想去了谈半天又是扣扣搜搜的来个93折92折什么的没诚意的价格，我懒得走。”说完莫老板就直接挂了电话。 裴雯欲哭无泪，怔怔的望着电话发愣。 “雯雯，那个莫总多久来啊？”夏青看到女儿发愣，心里面顿时冒起一个不好的感觉。 裴雯没有回答，直接打开了通话录音把刚刚的对话放给了自己妈妈听。 果真，还是走到了自己最不想接受的地步，昨天看到项目群里面有人发了对比照，夏青就知道自己这次凶多吉少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夏青也呆了几秒钟，“你先出去吧，我下班时候再打一次。” 莫海的电话是公司一个老总花了代价去拿到的，至于夏青，能把莫海这单做成自然两母女继续待公司，要是失败直接收拾东西滚蛋。 用老总的话来说，人家能全款买20套，就能全款多买20套30套，今年这市场环境这种大客户去哪里找？你还给我往外推，就因为莫名其妙的觉得人家可能提一些乱七八糟要求。 “提要求又能怎么样？和1亿的订单比起来，你做这行就知道这行有自己的潜规则，你又要赚钱又要不被潜规则这怎么可能？更何况今天人家提了要潜规则了嘛，没提潜规则你就自以为是的赶人……” 夏青敢保证，自己做这行这么多年，这次是被骂得最惨的一次。不仅这么多年来一直提携自己的直属上司骂，甚至公司分管销售的领导都越级打电话来骂。 “老板，我没有给电话给她们，他们哪里来的电话？肯定是昨天楼盘卖了你的信息。”黎夏郁闷的说道，大有一种一言不合就提刀过去的气势。 一般来说售楼小姐们是不会卖客户信息的，因为有直接利益关系，相反开发商售楼部那些拿死工资又有权限接触到所有买房人信息的往往才是卖信息的重灾区。 莫老板的解决方式是：留在买房信息上面的电话是他专门准备的卡，欢迎各种电销短信骚扰，反正一离开深市就关机；一旦买了房，就会留自己对外的号码，这样季芙蓉她们办理好房产证后可以联系到自己。 而谭妹子和学校同学些他们是有专门的电话，24小时不关机的。 “没事，她们还要打过来，反正折扣不高我不得去。”莫海和黎夏说道，然后一回头就问鲁宇，“帅哥，我买30套的话，你们能少几千？” 第558章 变态 虽然鲁宇的名字反过来就是“愚鲁”，但鲁宇并不笨，莫老板这一开口就问要30套能给多大优惠时候，他就知道了莫海的身份：自己刚刚吹牛说60套的本尊！ 标志性的墨镜，年轻男女组合，鲁宇有80%的概率保证这这两人就是昨天买60套房的人。 “莫先生，我先带你们到贵宾室休息，我这就通知上级过来和你谈折扣问题。”鲁宇知道自己权限不够，还不如好好当个接待。 果真莫老板在贵宾室待了才几分钟，鲁宇就带着卖场经理急慌慌的跑了过来…… 30分钟后楼盘开发商的营销总监也带着人急慌慌跑了过来…… 和开发商营销负责人谈价格，莫老板在帝都、在深市买了这么多房子也是第一次。 不过营销总带来的价格确实美丽：莫老板如果选50套以上直接七折，通选！这是在外地出差的公司大老板亲自批的价格，就为和莫老板交个朋友。 “既然你们板都这么大方，这样我选70套！外加70个车位。”莫老板豪气的一挥手。 “没问题！莫总你先选，我呢去订个吃饭的地方，晚上我们好好吃一顿。”营销总李旭开心的说到。 莫老板昨天买1亿的房子做这行的都懂，今年这行情没大优惠吃饱了撑的才会全款买1亿。 有了莫老板70套做广告，李旭对这个项目也终于有了些信心，毕竟前两天公司开会，已经在筹划这个项目第二次开盘。而二次开盘的价格板在犹豫是7折还是65折，如今有了莫老板70套价格兜底，这二次开盘的价格李旭觉得可以提升到75折，也就是二次开盘价格定在均价9000元。 表面看来二次开盘莫老板的折扣力度就不大了，但实际上莫老板在鲁宇的协助下选走了朝向、楼层最好的70套。 70套中，115平和120平的各选择20套，135平和150平，170平各要10套；70套房子合计建筑面积9250平，其中115平的都是“双拼房”。 莫老板想要小户型，结果被告知小户型的楼还没有取得预售证，如果莫老板要小户型，到时候开盘了通知莫老板。 70套房子总价达到了7770万，再加上70个车位340万，莫老板在这个楼盘的消费高达8110万。 得亏各地还没有新房预售房价备案制度，不然莫海这价格房产公司就得重新办理备案，然后二次开盘才能买到了。 依旧和昨天一样，吃过饭之后李旭让人搬了很多烟酒茶到四个圈的尾箱里面，都是人情世故。 等莫海走了，李旭自然是把鲁宇和卖场经理好好的夸了夸，并保证公司不会亏待他们，今天鲁宇做得对，一定要重点培养…… 22号当晚，深市地产圈再度轰动。 而夏青这边则引来了新一轮的劈头盖脸谩骂，因为莫老板接电话听到是夏青之后，直接就挂了，还不如裴雯多少聊了几分钟。 上级骂得有些难听，甚至连“你既然担心人家潜规则你们两娘母，那就不用等人家潜，两娘母自己贴上去啊！” 气得夏青浑身发抖，让自己两娘母去陪客户，这特么是人说的话？ 当即夏青就提出要辞职，结果领导说，“夏青，你觉得你弄飞了公司几千万甚至上亿的业绩，是简单离职能解决的？” 赤果果的威胁！ “吴总，人家客户不过来，甚至不接电话我有什么办法？”夏青的话里满含委屈，这个自己跟随了很多年，一直拿她当大姐的吴总，居然为了业绩让她和女儿去陪客户，而不去就会有人身威胁。 要知道以前有人这样要求自己时候，这个吴大姐都是帮自己来着。 “你不是说说他要接雯雯的电话嘛，就让雯雯继续打。”电话那头年近50岁的吴总毫无感情的说到。 “可是……”夏青还没说完，那头电话就被挂断。 当夏青和裴雯两母女连打3次都是关机的时候，莫海正在家里享受帝王般的待遇：芬姐给她按肩膀，吕莺莺给他喂葡萄。 今天是周五，三个人一起在看蜀省卫视打造的全新综艺节目《王牌对决》第一期，而锦官那边孙建军也在家里看，同时还不忘给台里打电话，节目收视率出来之后第一时间给他说。 毕竟这档节目拖了太久时间，而且穿着t恤录制的，如果再不放就得穿外套了。 短博网冠名所以在短博网上预热了好多天，大众的期待感拉得很满。 “你们觉得如何？”看了三分之一后是20秒广告时间，新节目拉到赞助不容易，就这20秒广告还是米先生自热食品来赞助的。 真的是莫老板贴着钱在搞，因为全新的节目形式，甚至播放的电视台都是蜀省卫视这种二流平台。招商团队也没有经验，最后还是莫老板让黄飞洪投钱做了一只广告视频。 “很好笑啊，记得当年看这部电视剧时候只能去同学家看，因为我家没电视。”吕莺莺笑着回答。 “那个你比我猜游戏很有意思，过年时候用在年会上应该很好玩儿。”芬姐倒是很快就发现了精髓。 综艺节目的游戏设置看起来所有人都能参与，这样观众自己也可以玩儿，就会让观众谋生出一种“我比那个xx明星厉害多了”的感觉。 “芬姐，这个主意好，明天我给琪姐说说。”吕莺莺被莫老板滋润了几天，在公司这还是冷冰冰的，在家里那就活跃多了。 这不食髓知味的吕莺莺喂着喂着葡萄，就趁着节目环节是唱电视剧主题曲的时候，开始对自己男人动手动脚。 芬姐连忙去拉上了窗帘。 每晚都斗地主，莫老板表示自己有些遭不住…… 遭不住也没用，23/24号两天可是周末休息日，两个大美女给莫老板做吃的，人参虫草枸杞乌鸡汤管够。 直到莫老板在汤里面发现了一种新食材，圆柱体切片，还有细绒毛，一问才知道是鹿茸。 这已经不是“补”，而是把莫老板当工具人了。 莫老板想跑…… 周六陪两个女人逛了街，买了三辆车后备箱都装满的那种买法。吕莺莺加了一下消费金额当场呆滞。 “莺莺，发什么楞呢，把你的衣服挂起来。”芬姐拍了拍提醒到。 “姐，你猜我们今天买了好多钱的东西？” “多少？” “你猜猜嘛。” “两块表就是70万，今天怎么都得一百二三十万吧。”芬姐毫不在意的说到，如今的她对于莫海给她花100多万是不会有太多情绪波动的，她清楚自己男人的家底。 “189万啊，姐。我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钱。”吕莺莺激动的抱着芬姐说到。 吕莺莺太激动，使劲儿抱着芬姐，让芬姐有些喘不过气来，连忙拍着吕莺莺的后背说到，“松一松，抱得太紧了。” 看到吕莺莺傻子一样站在自己面前，芬姐开始谆谆教诲道，“莺莺啊，这才不到200万你就这么激动？你要是对老公好，以后2000万他都舍得给你花……” 要是莫海在，铁定一眼就能看出芬姐这是在pua吕莺莺，让吕莺莺心里绝对只有莫老板自己一个男人。颇有一种想要取代谭妹子，帮莫老板管理后宫的节奏。 两女人在家里，莫老板此刻却在一个酒店的包间里面。 半下午时候，接到了一个自称是夏青领导的女人电话，邀请莫海赏脸吃个晚饭，她让夏青当面给莫总道歉。 莫海肯定拒绝啊，不就是没有买房子嘛，至于搞得这么大张旗鼓？ 谁知道人家吴总监说的话却让莫老板不得不去，“莫总也是在深市有身份的人，如果传出去我们公司招待不周，以后我们老板脸上也无光啊。” 这特么的真的是架着莫老板烤，要是莫海不答应，以后传出去就是：短博网老板看不起深市知名房企老板。 都知道干地产的都是黑白通吃，这不是平白无故搞一个敌人出来嘛？ 不过能让莫老板下定决心赴宴的还是吴总监的那句话，“夏青两母女我就交给莫总随便处理……” “随便处理”可是一个弹性空间很大的词汇。 多少人栽倒在这个词语上，最出名的就是大强子在美丽国被人设局。 莫海为何不在外面乱来？原因就是怕被别人设局，迄今为止莫老板所有的女人都是自己钞能力撩的，而不是和别人有瓜葛之后在撩的人。 莫海都能想到自己因为一口吃了夏青、裴雯两母女，如果自己不买房子，那么视频照片很可能就传到网上了。或者就是被两母女报警，自己说都说不清那种…… 于是罕见的一幕出现了。 莫老板带着黎夏和程泽几个保镖一起进了酒店， 裴雯都能上桌，黎夏自然也能上桌，很快就连黎夏都听明白了那个年约50岁，说自己是夏青师傅的吴总，貌似准备让黎夏和裴雯两母女陪莫老板？ 黎夏眼里，莫老板真的不是一般能玩儿。现在深市家里还有两个，她都不知道该不该给漂亮温柔善良大方的老板娘说，这里人家又“送”母女，关键是这对母女是真漂亮，她黎夏作为女人都觉得漂亮那种。 然而莫老板居然没有表态，在黎夏看来不表态那就是默认，是同意，莫老板绝对会支开自己和程泽他们去享受“母女花”。 变态！ 这是黎夏对自己老板的新标签。 第559章 1.7354 回家的车上，莫老板思考着今晚的事情，黎夏满脸的不高兴他也没兴趣理会。 莫海自诩自己好色喜欢美女不假，不过强人所难乘人之危这种事情是不会做的，好歹心理年龄也是超40岁的人，一些粗浅的手段还不至于让他掉进去。 晚上吃完饭之后吴总就假装自己喝醉了，让夏青和裴雯两母女送莫老板，结果一出酒店门莫老板就上了自己车，留下母女俩大眼瞪小眼。 自然两母女又被吴总骂了一次“废物。” 连续两天大手笔买房子，早已轰动了深市，看看短博网就知道，因为两笔动辄60套70套的单笔创纪录销售，这两天被房产行业大炒特炒，大有一种深市房地产要复苏的节奏。 以至于这种网络炒作起来的风气让帝都的一些楼盘都在蠢蠢欲动，他们也想起了前段时间帝都也有这货在哪个大手笔买房的记录。 不过网络上这顿炒作倒是给帝都那边在买二手房的谭妹子带来了一些麻烦，有些房主看到网络上的消息后，就想捂一捂。谭妹子她们也不惯着，你要惜售我直接不买了，万浏片区又不是只有你这几套再出售。 谭妹子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从男人离开帝都之后，她每天至少看两三套房子，成交一套房子，23-45万一套的豪宅，到22号这天她已经买了10套。 24号，周末，深市。 倒不是莫海心软，而是他要趁热打铁，所以上午10点半时候他出现在了裴雯面前。 准确说是莫老板到了楼盘后，裴雯的同事就喊了正在忙的裴雯。 莫老板一样看过去就知道裴雯昨晚上估计没睡好，靠化妆来遮住了黑眼袋，“莫总，这边请……” 两母女忐忑的看到莫海，以为是他来提要两母女陪他之类的要求。 然而万万没想到，莫老板张口就说，“夏经理，你问问吴总，我要40套双拼，一共80套最低多少折扣？” 小区双拼房在双拼之后有两个户型，一个160平一个178平！ 被折磨了两三天的夏青两母女差点儿就哭了。 夏青现在的态度哪还有早先的高傲和不屑，现在看到莫海就怕他提出“母女一起伺候”这种她根本没法接受的事情。 给莫老板道了个歉，这才小跑着去自己办公室和自己的老大姐吴总沟通折扣这事。 裴雯她们小区8月份推的高层总套数不过才300多套，半个月20天已经卖掉了一半，就还有150多套，就这150多套莫老板还要买走一半，这反而让开发商那边有些为难了。 本身高端楼盘不愁销，只不过和行情好时候比起来卖得慢些。例如前段时间几十套别墅开盘当天就卖掉50套，但剩余10套却卖到现在都没有卖完，这说明大行情不好，有钱人投资也谨慎。 给莫老板的折扣高了吧，自己觉得亏；折扣低了吧人家估计又要弃单，80套可不是小数目。一次性回款80套，和慢悠悠的卖完80套，这可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特别是这种大手笔投资，会让更多的投资客愿意跟风，不过这莫海也是够贼，张口就是80套，导致开发商这边老板都在咒骂“生孩子没**儿”之类的。 但凡减半，折扣低点就低点，这尼玛一口就是80套…… 吴阿姨觉得自己有些愧对夏青了。 最后这事还是老板拍板，“8-9折，你们自己和对方谈。”老板忍着肉疼说道。 别人少个几百块都难，这大环境下买得多折扣多没毛病，反正房子现在还是商品，没有价格备案制度，开发商说卖多少就是多少，你爱买不买。 听到夏青说公司特批88折寓意“发发发”，莫老板理都没有理会只说了两个字：“8折！” 登时夏青一个43岁的中年女人就想大哭特哭了，卖了这么多年的豪宅，就没有遇到过买豪宅砍价的，关键是8折他怎么还得出口？老板说8折那是底线。 夏青自然不可能同意，不过心里面也发觉莫海并不是那种赶尽杀绝之辈，至少8折是莫老板的低价，往上走就以为这没有偏离老板的8-9折区间。 自然夏青又是一连串的叫苦，说了半天终于降到87折。 得，莫海又不是傻子，明显对方是有底价的，在玩“你谈你的我谈我的”小套路，最后达成比自己低价还高的中间价。 “83折，不84折，再高我就不要了。”莫海果断叫停了夏青的套路。 夏青正在琢磨怎么编理由让莫海还更高的价格呢，结果人家不按套路出牌，直接下了通牒。 卖了这么多年的楼，第一次遇到了这么豪横同时能8折多买到本公司楼的人。 价格一谈妥，史上最牛的选楼方式震惊了所有来看盘的人。 只看到一个带着墨镜的年轻人，拿着红色激光笔，在模型上面直接点这着说。 “这几个空着的！” “这几层不错！” 然后只看到两个美女完美的配合着，年轻人说完，年轻女子就把对应的房号全部报了出来，另外一个年轻女子就在不停的用笔记录，还有个年轻男的置业顾问，直接把模型拿过来，贴上打了特殊记号的“已售”红色标签。 买楼当买菜！所有人都在看着几个人表演，大家都在琢磨到底这个年轻人要“买走”多少套房子。 甚至不少围观的人再喊“那套留下，我看好了的”之类的话。 然而和人家这种逛超市买楼比起来，根本没人听。 “有多少套了？”莫海问了一下。 等了十来秒钟，裴雯说到“70套了！” “嘶！” “哇。” “这是逛超市？” “买房子不要钱？” 人群中很多看房的人纷纷交头接耳。 “还差10套啊？这样把刚刚那10套不能拼在一起的选了。对了拿3套别墅还在没？”莫老板问道。 “还在。刘哥把剩下的3套特价别墅也贴了。”裴雯喊道。 等几个人回了贵宾室，现场炸了！ 纷纷在问自己身边的置业顾问这是哪家的公知？两万多的房子一买就是80套？ 也有人在懊恼，自己看好的房子就这样直接被截胡。 当然也不乏一些本来还在犹豫的人也纷纷开始从剩余的房源中挑选自己要的户型。人家一买就是80套，自己买一套怕个鸟！ 更有甚者已经通过短信的方式把有人扫楼80套的消息发了出去。 贵宾室，一群人正在疯狂的计算面积、各套价格等。虽然一份合同可以买多套房子，不过莫老板并不嫌弃麻烦，依旧是80份购房合同和80个车位，人防车位一律不考虑。 “莫总，我先给你确认一下三套别墅信息，联排上证面积288平，上叠这套上证面积249平，下叠这套上证面积239平。”裴雯拿着手里的单子说到。 莫老板从自己身上掏了两张身份证，“这样，上叠登记在这位吕莺莺名下，下叠写在罗丽芬名下。联排嘛，写我名下。” 黎夏目瞪口呆。 裴雯也在发愣，两张身份证上的女人颜值都不亚于自己和妈妈：吕莺莺1986年和莫老板一样大，罗丽芬1977年很明显并不是莫老板的妈妈。 两个不同名也和莫老板不同姓，甚至身份证上的地址，身份证前六位都不同，只能说明这两个女的可能是莫老爸养起来的。 送别墅诶。 裴雯想到这里不仅有些失落，想想自己和妈妈因为工作失误差点儿就要求去陪莫老板，人家之所以不愿意自己母女，居然是因为人家有两个女人在深市…… 裴雯越想越多，甚至忘了继续统计数据，得亏身边帮忙的同事推了推她，才慌忙不迭的准备资料。 而外面这会儿已经度过了惊叹，更多的是置业顾问们在劝说客户，“帅哥，你看人家买80套都不眨眼，你怕什么？” “姐姐，人家80套是准备全款，不是贷款，人家都不怕烂尾，你们居然会担心烂尾，放心嘛我们公司资金充裕，保证不会烂尾。” “大哥，人家80套这个是和公司谈的，具体折扣多少我们真不知道啊。价格这块优惠真的是到底了的。” “美女，怎么样今天确定下来？和能买80套房子的富二代当邻居，你还怕你的房子没有买好嘛？” 本就是周末，这售房部热闹得就和开盘请了托一样。 当然另外两家莫老板光顾的楼盘也客流量也上去了不少。 虽然看空的人很多，不过也有人愿意相信有钱人的判断。 等莫老板这边吃了夏青专门从酒店带回来的午饭后，饿着肚子的一群人也终于算完了莫老板这边的账。 80平的户型一共43套，面积3440平；89平的户型一共37套，面积3293平，能做35套双拼房。 总面积6733平方，核算下来平均价格225万，总价格15亿多。；“84折扣”后总价也要127亿。 12万一个的车位总价960万，折扣后为8064万。 而三栋清盘别墅谈下来的折扣是9折，原价联排56万叠拼54万，折扣后别墅总价3823万。 8月24日，莫老板消费17354亿华元。 得知消息后夏青的上级吴大姐连忙让夏青邀请莫老板吃晚饭，不过莫老板直接拒绝了。 要不说搞房地产的都来事呢，莫老板拒绝没多会儿，那边吴大姐电话又来了，说是公司老板勒令他们准备了一些礼物一会儿送到售房部，饭不吃但是莫老板这礼物你的收下。 普通客户付了钱开发商自然可以不理会，但是莫老板这种掌控互联网舆论的大爷，开发商不理会试试？分分钟给你带带节奏，你这个项目就全国骂。 【作者题外话】：买房结束，以后不会有这么长的篇幅买房子了。 第560章 赖鑫 “姐，这是你的；莺莺，这是你的。” 回到家，莫海从上面拿出两份合同还有两女人的身份证交给了她们。 “别墅啊？”芬姐笑着说到人也扑了过来。 上午莫海让让两人把身份证交给他，说是送她们礼物，昨天才送了100多万。 吕莺莺看着房子成交价格一时间愣了，不知道该说什么，也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只见她突然就哭了起来，莫老板和芬姐自然是连忙安慰，“有啥好哭的，不就是一套房子嘛。”莫海笑嘻嘻的说着，手一点儿都不老实。 看了夏青和裴雯两母女几个小时，莫老板也积累了不少邪火。 “你对我这么好，我以后离不开你了怎么办？”吕莺莺流着泪说道。 “离不开我？那你就和芬姐一起相伴到老咯。到时候给我生两个孩子，你们两人一起带……” 不知不觉间莫老板也学会了pua，学会了张口就是许诺。 “老公，我都31岁了。”没把22岁的吕莺莺pua到，反倒是把芬姐pua了，她可是想给莫海生孩子很久了。 芬姐现在还是公司的重要人物，怎么可能让她生孩子，再说了孩子生了谁来带啊？芬姐现在就只有自己这一个亲人，坐月子都没有人帮忙，请保姆莫海又不放心。 所以芬姐一说自己31岁，莫老板立马堵住了她的嘴，接着就是斗地主，就怕芬姐说激动了就要生孩子。 现在可不能刺激谭妹子，要是知道和芬姐又造了人，谭妹子指不定做出什么遗憾终身的事情都不知道。 深市是一座忙碌的城市，以至于莫海闲逛一会儿都觉得自己该去公司上班。 莫老板决定买个栋自己和谭妹子住的别墅，周一在家上网找了半天发现有个叫世纪水岸的别墅盘，距离科技园这边不远，貌似都是有钱人住的地方。 结果去了才知道早已售罄，等10月份再新开盘吧。 这不莫老板就在只能闲逛看看附近的二手房中介有没有准备出手的，就有了别人走路急急忙忙，莫老板慢慢悠悠的对比场景。 讲真，莫老板失去了作为年轻人的快乐，随时身边都有助理和保镖，高中到大学也没太多的休息时间。 所以这种自己在街上闲逛的时刻倒也不多，虽然深市的房屋中介一批一批的倒下，但莫老板眼前依旧是4个中介公司门店一溜排开。 莫老板让程泽他们把距离拉远点，身边跟着黎夏自己已经没法和美女聊天，后来还有保镖别人一看就是“肥羊”。 “臭婊子，少爷我看得起你才送你花，信不信老子把你开除咯。”莫海专心在看选哪家中介，结果另外一边的马路边，一个暴戾的声音传了过来。 “开除就开除，又不是只有你家公司我才能卖房子！”莫海的角度看过去，说话的女孩子背影身形一流，过肩的长发被扎成了高马尾，西裤、衬衣，一看就是房产中介销售，视觉上而言这女孩背影属于极为完美的状态。 女孩子一点儿都不屈服的声音很明显刺激了公子哥，“臭婊子，老子成全你！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 暴戾男说完就把手里的玫瑰花往地上一丢就欲动手，几个跟班也骂骂咧咧的，女孩子也不蠢，扭头就往过道这边跑。 这女孩子极为机灵，看到莫海他们这边有人，就朝莫海他们这边跑来，往门店跑有一定距离，二来门店里面的人帮自己还是帮公司老板儿子？ 也就10米距离，莫海还没有看清女孩子样子，就被当了肉盾，女孩子躲在了莫海和黎夏身后。 这尼玛不是给我惹事嘛，倒是黎夏义愤填膺的看着追来的公子哥几个人，如同挑衅一般说到，“你们敢打人我就就要报警了！” 正义感满满。 程泽他们自然是第一时间启动了超好用的记录仪，然后朝莫老板这边飞奔而来。 当大家都以为黎夏拿着的手机会拨打110时候，公子哥一把抢过手机，往地上一砸，“你敢乱管闲事试试？” 说完就要准备从黎夏开始动手，丝毫不把莫海放在眼里。暴戾男的样子把黎夏吓得一愣，直接就紧紧的抱住了莫海的手臂。 这丫头明哲保身还是很快的。 黎夏开口的时候莫海就扫了半圈，发现程泽他们已经上来，听到暴戾男子的威胁，莫海可不会后退，“你敢动她一根手指头试试。” 口气一点儿都不狠，也不暴戾；简单说就是“没气势”。 “我连你一起打！”暴戾男明显是被女下属拒绝追求给气到失去理智。 就在这时候程泽他们已经赶到，直接把莫海和黎夏保护了起来。 整个过程不到1分钟。 莫老板就是过路，凭空掉了一个事端。 两帮人僵持了下来。 暴戾公子哥刚刚的注意力都在莫海两人和自己女下属身上，自然没有注意到程泽几个人跑过来的样子。 这不程泽几个人一挡，也被吓了一跳，几个人一看就是练过的，暴戾公子哥瞬间也就醒过神来，发现自己不知道惹了什么人物，出门带保镖的人和自己出门带跟班那是不同的。 果真，能让一个人心平气和变理智就是比他更强…… “帅哥美女，抱歉，手机我这就赔给你。能不能把我女友还给我？”暴戾公子哥并没有电视、小说里面那么蠢笨，一边说一边把自己摔成了几块的手机捡了起来，同时让跟班去车里拿自己的钱包。 不得不说，黎夏这正义感爆棚但惹事能力也是一流，莫老板都没说话呢，她被程泽他们保护着立马又是圣母附身，“我们都看到了，她不是你女友！” 莫老板第一反应就是开了黎夏，平日里还不觉得，今天这情况黎夏缺脑子就显现了出来，人家正主都没有发声呢，她急吼吼的去吸引火力。 “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井水不犯河水难道不好？”公子哥觉得自己的好意被辜负，自己又不是吓大的，不过还是给莫海他们留了回旋的余地。 “我们刚刚都听到了，人家没有答应你，你还要开除人家。”黎夏此刻正是圣母心泛滥的时候。 公子哥顿时就被激怒，把手里的手机碎块往地上一丢，接过手下递过来的手包，拿了厚厚的一扎钱往地上一丢。“手机钱陪你，兄弟们把人给我拉过来。” 男子的跟班有五六个，和莫海这边人数相当。按照公子哥的想法，一人对一个自己这边明显也有胜算。 看到公子哥准备绕过自己动手抢人，莫海直接说到，“制服他们，报警交给警察处理！” 然后拉着智障的黎夏就往后面一退。 专业一出手，高下立判，分分钟时间对面除了公子哥，其他人都很配合的躺在地上。 挨了一拳谁还会傻瓜一样爬起来挨第二拳？ 混混也有自己的生存之道。 估计公子哥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跟班这么菜，一个回合都没有挺住，一时间有些畏惧的看到莫海这边，跑肯定是不敢跑的，刚刚他听到了莫海报警。 莫海有些无语的看这黎夏在安慰妹子，而另外一边的二手房商户们居然都在围观，小混混家公司店铺的也没有人出来帮忙，估计是看到程泽他们战斗力爆表之后不敢上前来。 报警到巡逻警察到现场，也就3分钟时间，不得不说深市推广的“路灯杆编号定位报警”效率确实高。 打110后，直接报距离自己最近的路灯杆编号即可，根本不用问你在那条路，门牌号什么的。 警察们又不瞎老远就看到一群人在对峙，“是谁报的警？” “我们报的，他们要强制让这个女孩子当他女友，不当就要打人，还把我的手机摔碎了。”又是黎夏这个圣母…… “警察叔叔，不是这样的，她是我员工，我们碰有没有碰她一下，怎么可能打人。”几分钟之前还暴戾的男子，此时可不想因为一个女人沾惹上这些是是非非。 甚至还试图把能说上话的警察拉到一边单独说话，不过警察也不傻，出门带4个保镖的人能没点儿身份？万一捅了出去自己那是要被开除队伍的。 “身份证拿出来一下。”警察暂时没有了解情况而是查身份，大家都挨着掏出身份证。 在深市，出门不带身份证查到是很麻烦的。 不过这年头有身份警察也只能拿着身份证和本人对比。 看到警察对比的样子，莫海突然想到了“智能警务通”，悟空科技完全可以和苍穹科技合作，然后开发出基于公安系统云平台的大数据智能警务终端。 这个每年的技术服务费都不是一笔小钱…… 现阶段除了国内3g网络可能拉垮点，技术上貌似也快要解决了？ “麻烦你把墨镜取一下。”警察对莫海说到，对比完后并没有说什么就把身份证递给了莫海。 “赖鑫？”警察问道。 “嗯，是我。”刚刚的暴戾男子应了一声。 “好了，说说吧，怎么回事？”折腾了好几分钟警察这才开始正题。 第561章 李采薇 按照赖鑫的说法就是：他在追求公司员工李采薇，可能是把人家吓到了，李采薇拒绝了追求，自己也觉得在这么多兄弟面前扫了面子，所以说了些狠话，最后和莫海他们几个人发生了误会，。自己可以道歉…… 有黎夏这个“热心肠”在，根本没有给李采薇说话的机会，就说了自己所见所闻。 最后警察才问了李采薇。 至于李采薇怎么回答的莫海真不关心，他从听到“李采薇”这个名字后就好好看了一下李采薇，然后就在琢磨自己好像在那里见过她？ 三方证词对赖鑫不是很有利， 看到赖鑫沮丧的样子，警察把莫海、赖鑫和李采薇三人单独喊到了警车这边。 莫海一看这阵仗似乎就是要直接调解。 果真，一张口莫海就明白了，这个警察是真社会人。 “莫总，你看你和赖鑫父亲赖安福都是我们深市的杰出企业家，这里我调解一下就是这事就算了，毕竟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至于李采薇女士，我可以保证小赖总赖鑫以后不会再缠着你。你要什么补偿现在可以直接给小赖总提。” 警察分明就是在拉偏架嘛。 和赖鑫的梁子已经结下，莫老板也没听过赖安福还是赖安穷，他只知道自己在这里就是瞎耽搁时间。 看到赖鑫不断的示弱，在莫老板看，这小子就是一个变脸大师。 “我没问题！”莫海一挥手直接应了，反正有视频在手他才不怕。 倒是李采薇有些棘手，她不知道该如何解决。“采薇，是我不对，这样我给你升职加薪。” 傻子才会答应。 “算了，赖总，我决定离职，你今天把我该得的工资、提成结算了就可以了。”李采薇无奈的说到，不过还是鸡贼的限定时间是“今天”。 如果是黎夏在这里，铁定是要和赖鑫刚到底，不过莫海显然没有那么的蠢的给自己招惹是非。 “对了，我助理的手机你得赔一个好点儿的。”莫海一边签字一边说到。 “莫总放心，我一会儿赔5000块给你助理。改天有空专程请你吃饭。” “再说吧。”莫海信了才怪。 赖鑫给小弟打了招呼，让他去找店长给李采薇办理离职这些，赖鑫自己和警察比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后，开车扬长而去。 莫海摇了摇头，安抚了忿忿不平的黎夏，回头再好好批评她，另外就是莫老板真的需要一个遇事能冷静的助理，这黎夏也就只适合跑跑腿。 “莫海，好久不见。”李采薇笑着打着招呼。 莫海一愣，自己还真见过？ “你高一，我高二。当初还在你手里租用过演出服。”李采薇提醒到。 “学姐啊！我说怎么名字很熟悉，这几年不见学姐更加漂亮了。你怎么来深市卖房子了？”莫海终于想起了李采薇是谁，不过李采薇他们租演出服都是2002年的事情了。 话说那个提供舞蹈服的“野生小姨”刘玉萍还有他哥哥刘老板自己也有好几年没去走过了？ 莫海突然有些伤感，他上一世在花样市场待了10年，熟悉市场的每一条通道，如今这辈子上高中后家里转行开超市，除了大学升学宴见过那些人，自己貌似有至少3年没去过花样市场了？ 伤感一闪而逝，大不了那天回涪市时候去看看。 “大学毕业才发现我只会跳舞要么当舞蹈老师，要么当舞蹈演员，这不是看到房价疯涨嘛，就想买套自己的房子，然后就跟着大学同学来了深市，兜兜转转最后跑到这里来了。哪像你莫总，只需要报个名字人家警察都对你客气。” 李采薇羡慕得很，离开了象牙塔，才知道外面的世界复杂到窒息。 很快店长边差人喊李采薇回去办手续这些，莫海也在树下等着李采薇。 黎夏则还在叨咕个不停，其实叨咕的本质就是自己老板怎么走到哪里有美女？ 自己难道很丑？ 她那知道，莫老板已经在琢磨用什么方式把她打入冷宫。 “得，又要找工作咯。”和电视剧里面离职都抱着箱子不同，李采薇直接用一条袋子装了自己的杯子，衣服等杂物。 提着塑料袋和李采薇穿着白衬衣、及膝工作短裙、黑丝的苗条身形比起来反差有些大，漂亮的脸上笑得也很勉强。 莫老板一笑，李采薇的这句话他理解起来不就是让自己安排工作。 这形象好想安排她当秘书啊，有事秘书干…… “我觉得你可以去做一手房。”莫老板言不由衷的说道，陪她把东西放回家，然后一起去吃晚饭。 李采薇是和同学一道与其他人合租的三室，莫海就在客厅坐了一会儿，等李采薇换了一身漂亮连衣裙出来时候，莫海都忍不住“哇”了一声。 工作装是性感，这会儿是仙女。 对于男人“哇”这种惊叹声，李采薇还是很满意的。 “学姐，刚刚你是职场系，这会儿属于仙女系了。你还卖什么房子嘛，快住到天上去当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看看，别人都是夸她美女，漂亮，好看；莫海夸她是仙女，这高下立判。 “不卖房子你莫老板养我啊？”李采薇挑衅道。 遭遇过社会毒打的人才知道莫老板这种校友不是谁都能遇到的，即使遇到了别人也不一定会搭理你。 “你不怕我女友的话，我养你也没问题。”莫海没有想到，曾经高中校花级，学校舞蹈队队长，今天见面不过2个多小时，就开始和自己谈论这些刺激问题。 只见李采薇背起包，就准备出门，嘴里面却极其自然的说到：“莫总，你这些年换了多少女友哟？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高中就开始交了女友？” 莫海随手关上门，“那得看学姐你先听真话还是假话咯。” “肯定真话啊，你们男人的假话都是一套一套的。”李采薇娇媚的看了莫海一眼说到，虽然说得很轻松，但莫海知道这种女人是见过各种花言巧语的。 “真话就是我的正牌女友从高一到现在都没有换过，而由我养起来的普通女朋友也有那么几个。” 莫海的实诚打乱了李采薇的节奏，男撩女，女撩汉；没有不会撩汉的女人，只有值不值得女人撩。 很明显李采薇是打算和莫老板来个郎情妾意的互撩，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带了身份证没带钥匙…… 节奏被打乱意味着自己预设的问题都没用了，接着就是莫老板的一系列问。 你男友呢？ 你大学那个学校啊？ 你来深市多久了？ …… 还好，莫老板和漂亮女人聊天技术不错，问题都是拐着弯问的，不然非得把李采薇问到自闭。 吃的是西餐。 搞笑的是黎夏陪着4个男的吃，离开西餐厅后4个男的都表示没有吃饱，乐得一群人哈哈大笑。 走走走走，吃宵夜，烧烤走起。 “你要在这边买别墅？新盘肯定没有了，二手房也不是很多，不过我前两天看到内网貌似有几套在卖。”李采薇说道。 同样是一个学校的，自己还在合租，人家莫老板要买别墅，世纪水岸别墅什么价格？新盘开盘价7万！二手房联排都是6万起步，独栋78万左右，注意这是毛坯房价格！ 如果原业主装修过，这价格还得上浮一些，这是深市真正的顶级豪宅。 “那你能联系到业主不？” “我现在没系统权限，看不到后台。”李采薇有些遗憾的说道。 “明天换个公司入职我给你开单。”莫海笑着说道，撩妹的最高境界，帮妹子成就业绩。 “莫老板你别哄我哟，我们可是校友。”李采薇哈哈哈大笑，掩饰着自己的激动。 宵夜吃到十点半，莫老板这才结账走人，顺带送李采薇回家。 电梯里面。 “遭了，我钥匙忘了拿出来！回不了家了。”李采薇慌乱的翻着自己的背包。 但凡换一个人，已经懂得李采薇话里面的意思。 莫海也懂。 不过家里还有一个31岁，一个21岁的女人等着自己。 一年就陪这么几天，莫海不想让她们觉得自己在外面鬼混，不要她们了。 所以，出电梯后，莫海果断的砸了门，“这个点了，你的同学应该回来了。” “咔哒。”门开了。 李采薇幽怨的看了一眼莫海，“要不进来坐坐？”李采薇还在争取机会。 倒是她大学同学有些不乐意李采薇大晚上带男人回家。毕竟闺蜜要共同进退：“老娘都没有男人，你凭什么能带男人回来？” 虽然李采薇大学同学没有说出来，不过这嘴上拐外抹角的说不是问题。 “糖糖，我就是让我学弟喝杯醒酒茶。”李采薇抱着自己的闺蜜手臂摇了摇。 这闺蜜和李采薇比起来，莫海不好意思比。 就一颜值普通还自信的雀斑女。 如同防贼一样防着莫海，似乎莫海要趁她不注意时候和她打扑克。 事实，莫海想的却是：这女人要是躺我床上，我宁愿连夜买机票非帝都找谭妹子，老子也不得正眼瞧你一下。 【作者题外话】：准备好咯，要研发芯片了。 第562章 吃相难看的中介 莫海坐了3分钟，这女的就叨叨了3分钟。 正当莫海准备闪人的时候，响起了钥匙开门声。 只见一个长发披肩的美女进来后直接说到，“薇薇、糖糖，我给你们买了烧烤。” 估计是看到了莫海的鞋子，长发美女这才侧头看了一下客厅，“家里来客人了？薇薇、糖糖你们也不打个电话，我好多买点吃的。” “笑笑姐不用了，薇薇的朋友一会儿就走了。”李采薇的闺蜜糖糖一边主动接过满满一餐盒的烧烤，一边说到。 之前莫海就从李采薇口里面得知，“笑笑姐”是她们合租人，全名谭笑，今年应该是27岁，据谭笑自己说她是帝都人，前两年离了婚之后她带着灰败的心情到处旅游，深市这座忙碌的城市让她发觉如果自己忙起来，或许可以把这段失败婚姻最大程度的放下。 帝都女孩子特有的大气，并没有理会“糖糖”的小气行为。 而是过来和莫海打了个招呼之后，就去冰箱里面拿出所剩无几的水果，洗好了之后端上来待客。 莫海也正式看到了谭笑的样貌，不是那种动人心魄的漂亮，甚至没有李采薇漂亮，但甩“糖糖”几条大街还是没问题的。 容貌看起来是端庄大气，没有奸邪之像，从短短2分钟的待客之道就看得出来接人待物都很有分寸。 终究还是社会阅历吊打了“糖糖”之辈。 “你是莫海莫总？”这是谭笑坐下来第一句话。 众人一愣。 “你认识我？”莫海笑着应到。 “前段时间在电视上和网上看到过你。”得到莫海的肯定之后谭笑还是有些紧张。 “你还看这些新闻啊？” “我们做助理工作的，平日里陪老板外出参加一些会议，难免会遇到一些没有见过老板，我多了解一点，老板也少点儿尴尬。”谭笑这不是回答莫老板的问题，分明是在自我介绍。 聊了一会儿，芬姐打电话过来，莫海这才告辞离开。 “薇薇，你这学弟很出名嘛？”糖糖第一时间拉着李采薇的手臂问到。 “莫总还算出名吧，毕竟大富豪呢。对了糖糖，以后我买的水果你可以吃，但也要有点儿节制，不然在遇到今天这种只能厚着脸皮把剩下的一点拿来水果招待客人，很尴尬的。” 谭笑有些生气的说到，她对这个“糖糖”很有意见。 “大富豪？他家肯定很有钱吧？薇薇、笑姐你说这莫总家里有几千万还是几亿啊？不行不行，我得琢磨一下怎么和他打好关系，薇薇，莫总的电话号码给我一下呗。” 糖糖根本没有理会谭笑给她说水果的事情，更加关心自己怎么钓金龟婿…… 不是一般的上头。 “薇薇你电话呢？把你学弟的电话号码给我吧。让你们看看我的手段，怎么让富二代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薇薇，不就是一个电话号码嘛，人家莫总刚刚也没说反感我啊，那就是有机会。” “采薇，你看我们是好姐妹吧，我让你来深市发财了，现在姐妹儿有翻身的机会你总不能看到姐妹儿我不翻身吧？” …… “莫总，我是采薇的闺蜜糖糖，今晚我们还见过的。这是我的号码。” 莫海看着短信，直接回了一句“哦，知道了，我休息了。”随后直接把电话号码拉黑。 又哭笑不得的拿起另外一个手机给李采薇回了一条短信，“好了，已拉黑了，什么玩意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真以为丑小鸭都是李仙女这种白天鹅呢……” 刚刚李采薇被迫给莫海发了短信，说自己的同学糖糖非要自己把莫海的电话给他，她有些不知道怎么办？ 莫老板直接把自己用来接收骚扰的电话发给了李采薇，让她把这个号码交给对方。 糖糖那边儿得到了回应，自然是喜滋滋的抱着电话继续在自己房间的电脑边追剧。 随着房间陷入沉寂。 谭笑给李采薇发了一条短信之后，也在上了一个厕所后去了李采薇的房间。 对于莫老板来说，深市的生活有些枯燥，一方面公司有人打理他不用操心，另一方面走哪里都有助理和保镖跟着，这让他有些不爽，因为他没法背着芬姐和吕莺莺偷吃。 撩了大兔子季芙蓉好几天，莫海在回锦官之前不吃一口心痒痒得很。 虽然每晚莫老板都是斗地主，但男人吃着自己锅里碗里，瞅着别人锅里的毛病莫老板是改不掉的。 等着李采薇进新公司的时间，莫老板也给黎夏他们说自己要在家休息，不出门。 实际上呢？ 休假的季芙蓉就在莫海家附近的酒店等他。 被周成妹妹周美丽打了的脸蛋早已好了，猴急的莫老板借口不信被周美丽踹了的胸口没事，强行把季芙蓉剥了。 坦诚的面对面，季芙蓉还有些下意识的害羞，做这行这么多年，这种陪客户的事情虽然也有那么几次次，不过毕竟那会儿周成还是自己男友，现在自己是单身。 贤者时间，季芙蓉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莫总，你还会在深市继续买房嘛？” 莫老板回了一句，“怎么，你想住到我买的房子里面？” 相视一笑，什么都说了，又什么都没说。 8月28号。 李采薇正式上班的第一天，就震惊店铺所有人。 除了标准的白衬衣、短裙、黑丝让所有人男人荷尔蒙爆棚之外，李采薇第一天就在后台拿了两个豪宅卖家的资料，并且联系了卖家。所有人瞬间明白，人家是带着客户来公司的。 万万没想到的是，李采薇上班的第一天居然就和秃顶经理吵架了！ 一般中介公司内部都有些潜规则，例如别人都在上街揽客，李采薇第一天上班就联系卖家，这引起了秃顶经理的注意力，问了才知道李采薇这是手里有大客户。 李采薇和秃顶经理吵架的原因也很简单：秃顶经理要求李采薇保证不让买卖双方见面，这样中介公司可以随意加价。 中介名声为何烂？就是因为中介不仅会出手抬升二手房交易价，而且还会做买卖通吃的路子。 听到李采薇准备了两套世纪水岸的房源，一个266平的联排，业主准备65万一平出手，差不多1730万，但秃头要求加到1818万，意思是图吉利。 上证面积488平的独栋别墅，卖家报价3700万，秃头要李采薇给买家报4000万。 更加恶劣的是差价不准给卖家说。 李采薇做这行也有一年时间，也见识了好几起这种操作，参与的人人人有份，换做是其他买房人李采薇肯定会心一横就答应，就如同她进入这行半年后终于愿意穿上短裙和黑丝到公司一样。 然而这次买房子的是莫海，且不说李采薇自己有些小九九，那天晚上莫海可是给他说过：如果在深市买房，敢有人敲他莫海的竹杠，他能让这个公司在网上声名狼藉，甚至名扬全球。 李采薇自然是相信的。 所以李采薇上班第一天就因为不同意敲买卖两方竹杠而吵了起来。 也不知道怎么的，李采薇直接就提出不干了！ 秃头一个冷笑，舔了一下嘴唇，多漂亮的小姑娘还没有潜规则到就要离开公司。 秃头也是狠人，当场就同意李采薇滚蛋，同时要求李采薇把自己手机里面今天联系的两个卖房人电话短信统统删除，这才放人离开。 李采薇前脚离开，后脚秃头就通过系统里面李采薇留下的准客户信息给莫老板打了电话。 莫老板以忙为由应付了几句，一转背就拉黑了号码。 之前莫海就和李采薇聊过，现在二手房行情不好，购房人给的2个点手续费往往到她们手里最高比例才3成，这还是行情不好加了10%。 然后李采薇才想了这么一个招，自己去一家公司拿到卖房人信息之后再找由头离职，然后她给莫海把这事办妥，莫海到时候直接全额佣金给她。不用再被公司剥削掉一大部分。 至于很多人关心资金安全问题，其实各家银行基本上都有“资金监管中间账户”业务，房产证到手银行放款，保证了双方的利益。 对于很重要的卖房人联系方式，虽然李采薇没法带出纸质记录也没有电子记录。但李采薇一离开门店就去了最近的移动公司直属营业厅，那里可以打印通话记录清单。 当然若有人说李采薇违反从业道德，李采薇手机里面的录音会告诉他：1730万变成1818万，3700万变成4000万，这又属于什么？ 为何李采薇要入职了才能拿到卖房人联系方式呢？那是因为莫海他们在网上看到的房源只是二手房中介公司系统内一部分房源。 各家二手房中介都很有默契的控制着自家房源，一则怕自己的房源被别人抢走成交；二则市场上房源太多消费者们选择会增多，同时不利于他们抬价；第三最重要消灭掉个人买卖，让大家都到中介公司来上当。 “仙女，刚刚有个中年男的给我打电话，说他们公司有两套别墅房源，一套联排业主报价1818万，独栋报价4000万。我以自己有事要出国为由拉黑了。”莫海开心的给李采薇打了个电话。 李采薇还在去移动营业厅的路上呢，心里面对莫海第一时间给她打电话还是很满意，“这是公司自己加了价格的，其实联排别人报价是1730万，独栋报价3700万。” “草！”莫海口吐芬芳。 第563章 大四咯 29号，周六，莫老板晚上飞机回锦官。 其实两套别墅都是一个人名下的。 和莫海在茶楼见面的人叫姜略，也就40多岁，两套别墅都是他亲哥姜策的。 至于价格方面莫海说他两套全要而且是全款，不过这1730和3700的价格得降低一些。 姜略一听，二话不说直接答应了，1600的3500够诚意吧？两栋别墅都是装修好了的，自己哥哥和侄子因为常年在国外一天都没有住过，要不是这急着要钱他们估计也不想卖。 “成，就按姜大哥说的5100万！”莫海自然没问题，直接站起来就握手。 整个谈论价格的过程也就2分钟，一边的黎夏和李采薇听得目瞪口呆。 都是有钱人又是周六休息，合作也达成了，自然就是闲聊一会儿，姜略也想了解一下这个拿5100万不当钱的年轻人是什么背景。 聊了一会儿这才知道姜略的亲哥姜策目前人在国外，这不经济危机国外资产价格暴跌，姜策准备把国内前两年买的别墅变现，筹集资金到国外抄底。 而姜略自己开了一家半导体公司，目前也是要死不活，要是熬不过2008年，他也打算卖了国内的家当移民美丽国或者欧洲直接开启养老状态。 听到莫海就是短博网的大老板莫海之后，姜略瞬间就更加兴奋了，连忙表示今天中午他一定要请莫老板吃一顿，接着就让自己的助手去安排。 “和莫总你这全国最年轻最低调的企业家比起来，我姜略真的可以被喊成‘老姜’咯。”姜略自嘲道。 莫海和两个女人也友善的笑了一下，“老姜”那可是很辣的。 虽然都是科技圈，不过这半导体和互联网还是南辕北辙的存在。 两人这一聊就聊到了午饭时间，好一副相见恨晚。 莫海知道，这姜略是打算从自己包里掏钱救一下他的半导体公司，不然他才没心思和莫老板从互联网扯到半导体，八竿子打不到的两块业务。 毕竟看起来和谐的聊天，姜略也在强行接一些自己并不了解的话题。一般来说，有求于人才会做这种事情。 吃午饭时候双方商量了一下交易方式。 首先，买卖协议由姜策和莫海下周在锦官签署，只能麻烦姜策姜略他们到时候走一趟锦官，没办法莫老板虽然大四，但是这还有些课。 其次，双方属于个人买卖，委托李采薇办理过户手续，相关的劳务酬金由买方莫海和李采薇自行协商。 至于订金什么的，双方都默契的没有谈，莫老板好歹也是知名公司老板，再说了这价格也合理他也没有必要放鸽子什么的。 没有中介公司在当中跳，大老板些忙得很哪有闲心去作；一旦有中介公司，他们就会为了更高的利益，故意把简单事情复杂化，故意找人抢房源、出更高价格等乱七八糟的套路。 华夏房价08年到18年这10年间飞涨，中介公司功不可没。 晚上回的是蜀大那边的房子，谭妹子虽然不在，但何敏一直在啊。莫海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精神倍儿棒，让饿了不少日子的何敏倍感满意。 330号和31号是报到的日子。 不过30号是谭妹子回来的时间，莫老板要去接她，半个月没看到自己的心肝儿宝贝了，在帝都一口气买了价值2亿多的房子，最高一天过户了5套房子。 茉莉花公司账户的余额都唰唰掉了一大截。 中午的飞机，虽然都是老夫老妻级别了，但半个月没看到谭妹子莫海居然还有些激动，还特地买了一束花藏在身后。 有些疲倦的谭妹子，看到莫海之后丢下手里的行李给两个女保镖后就飞奔而去。 估计天天在外面跑的缘故，心肝宝贝儿居然晒黑了一些。 大家都看到这对年轻男女拥抱在一起，却不知道这两人的对话更加劲爆。 谭妹子：“老公，我天天都在想你。” 莫海：“我也天天想宝贝儿你。” 谭妹子：“你怕是不止想我吧，还有灯灯呢。” 莫海：“她又没在，走我们回家过二人世界，我想和你打扑克了。” 谭妹子：“我也想了半个月。” 多么朴实而又无华的“互诉衷肠”…… 就是莫老板两腿有些打颤，从奥运会开幕以来，自己晚上貌似都是斗地主模式，这么些天晚上不打牌的时间不超过一只手。 说实话也怪不得莫老板，谁让他的女人都是软香软香的呢，每晚都是大被同眠只要有那么一个人不老实莫老板的腰就得激活开启运动模式。 昨晚被何敏从11点折腾到1点，今天又是一下午，整整一下午…… 31号报到时候，所有看到他的人都在说，“咦，莫老板放个暑假怎么瘦了好多。” “要不是老子补得好，现在你们看到的我应该是排骨。”莫老板无奈的在心里面吐槽到。 接到杨瑞电话的时候，莫老板光速想好了拒绝这两天打扑克的理由：瑞宝宝，让我休息几天，你要什么礼物？ “好啦，想吃什么我给你做。看你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我那还敢嘛，一个多月我都过来了，不差这几天。” 瑞宝宝到底还是心疼莫海的。 大四果真爽，一周都没有几堂课。 开学第一天莫老板扛着自己的奥运火炬很神秘很郑重的交给了董婷婷董仙女，董仙女爱不释手的摩挲了好几遍，“好漂亮啊。”不由自主的感叹道。 “我得珍藏一辈子，还得传给孙子看一看。”一个暑假不见，仙女又漂亮好大一截。 “那我得好好看看，不然以后没机会看了。” “原则上，我是允许你看一辈子的。”莫海贱兮兮的朝董婷婷口花花道。 董婷婷一愣，神色颇为复杂的说，“一天到处乱说，也不怕谭丽撕了你的嘴。” “先别说谭丽撕不撕的问题，你就说想不想看一辈子？”莫海盯着董婷婷一本正经的问了一句。 哎，董仙女你怎么就要这么漂亮嘛，莫老板再不下手他怕以后董婷婷就从自己手里溜走了。 吵吵闹闹到第四年，董婷婷百分百是对莫海心有所属的，奈何她始终迈不过莫海有正牌女友，学校还有别的女友这道坎。 莫渣男，除了不能给她百分百的爱，其他的董婷婷只要开口，莫渣男就会给。 董婷婷深知。 董婷婷没有回莫海的话，而是说了另外一个话题，“我外公说，能不能把火炬放学校展览一周？放心保证完好无损的还给你。到时候会专门弄个钢化玻璃柜子装起来，并且有专人看守，还会有24小时监控。” “可以，你是我的仙女你说了算。”墨海无限宠溺的口气回复到，董仙女回避刚刚的问题，其实已经给了答案。 对于莫海这句话的小心她洞若观火，心里面明镜似的，依旧没有拒绝“我的仙女”这个称呼，“那我先拿到外公那里去了。” 说完抱着已经包装好的“祥云”火炬就往行政大楼抛去，她若再不跑生怕莫海再来一些要命的问题，要命的称呼，她真没法开口直接拒绝。 莫海欲和董婷婷升级关系，董婷婷一连几天如同老鼠见猫一样，不敢和莫海直面。 倒是周四的时候，学校贴出了“奥运祥云”火炬在学校行政大楼展出一周的通知，学校也不敢广播，生怕学生们课都不上就排队去拍照了。 而且旁边还明确说明这是本校学生莫海同学的祥云火炬，不信的话可以看照片，然后的几天莫老板发现自己吃午饭吃完饭时候，在食堂会有穿着迷彩服的大一新生和莫老板打招呼，他完全不知道这些学弟和漂亮的学妹们怎么认识自己的。 还是9月4日周四，姜策和姜略两兄弟飞到了锦官，同来的还有李采薇，这女人从机场到酒店，一路上都是含情脉脉的看着莫海，看得莫海发毛。 虽然她和董婷婷都是莫海心里面的仙女，不过这是两个风格迥异的仙女，董婷婷那是精致美，后世的女明星杨姗姗要整容之后才能达到她的这种精致美。 而李采薇属于跳了许多年舞蹈，从气质上溢出来的美和仙。 房屋买卖合同到是简单，主要是要通过合同方式，卖家保证其拥有所卖房子的全部权属、无抵押、无担保、无出租、无查封或者其他可能影响买方权益的情况。 而莫老板这边则需要预付一笔高达500万的购房款，在所购买房子为完成过户之前，这500万属于姜策在莫老板这里的借款，一旦完成过户，则这笔借款自动转换为购房款，抵扣相应的款项。 …… 协议一式五份，除了两个老姜，莫海和李采薇之外，这份协议还进行了公证，公证处那边儿也有一份。 5100万的款项，虽然都是有钱人，但大家并没有熟悉到口头协议的地步，所以这不该省的钱大家都默契的不会省。 5100万莫海给李采薇许诺的佣金是0015%，算下来就是70多万。在锦官可以直接买一套房，在深市可以全款买一套两室一厅，或者首付一套更大面积的房子。 因此李采薇看莫海的眼神愈发炽烈，她想要的不仅仅是76万“辛苦费”，她想要的更多…… 第564章 威胁 从公证处出来，又去银行转了账之后，姜家兄弟表示自己在锦官这边约了朋友，就和莫海分开了。 “我给你带了礼物，在酒店去拿一下吧。”李采薇有些紧张的说了一句。 莫海闭目养神，下意识的“嗯”了一下，表示自己知道。 程泽在专心开车，车里面陷入了短暂的安静。 “你接下来准备有什么打算啊？”莫海打破了宁静。 “我也不知道，你这70多万对我来说就是天降横财一样，我都不知道怎么用，是买房子还是做生意还是投资？你有什么好建议？”李采薇侧头看着莫海，两眼都在放光。 “我的建议？那就看你能不能接受风险了。能承受风险，那就是找个你擅长的领域做生意；投资的话，其实风险也很大，非要找低风险投资，深市买房子倒是不错的选择，其实我在深市待了半个月，也投资了不少房子，我是很看好深市的房产行业。” “至于投资其它的，你得有一定运气和眼光……”妹子赚钱不容易。 “莫老板，我跟着你投资好不好？”李采薇嬉笑着说到，还不由自主的拉着莫海的手臂，就差撒娇了。 “跟我投？我现在的投资理念可能不适合你的资金量啊。”莫海有些无奈。 大资金和小资金的投资方式完全不同，小资金要参与大资金的投资，最好的方式反而是“证券化”，奈何这个需要一定的专业知识。 李采薇明显对莫海的回答有些不信，甚至还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 车子已经到酒店，莫海没等程泽开门，就自己开门下车，其实在外面公众场合，这是一种有些d丝的行为。 莫海是穷死的d丝重生，所以他和其他人暴富之后还是有区别的，无时不刻都存在着一些d丝行为。 例如上下车，从来不用别人开门，说好听点叫“为人随和，没有尊卑”，说难听点就是“不懂得享受的d丝”；又比如他一堆舍不得割弃的女人，本质来说还是他d丝的“负责任”心态作祟，人家有钱人都是玩腻就换，他是养着还要给人家考虑未来。 莫海以为是什么礼物，结果看了才晓得，居然是李采薇用谭笑的dv摄像机拍了两栋房子里里外外的视频，倒也是用心了。 dv机器的屏幕不大，而且画质很一般，李采薇还要指着比她巴掌大不到多少的视频讲解房子的情况。两人就这样越靠越近，最后两人索性默契的对望着闭了嘴，做了该做的事情。 莫老板只想说，跳舞的妹子身体柔软性之好简直让莫老板打开了新世界，非要说缺点那就是平，必须趴下会很明显，他有些担心要是自己以后练了腹肌，会不会比李采薇的更有料？ 当然莫海不知道的是，他和李采薇嗯嗯啊啊的时候，锦官的另一个方向，姜策姜略两兄弟正在见一个莫海认识的熟人余光明。 “难得一次看到你们两兄弟一起出来啊。姜策总我们应该有两年多没见过了。”余光明笑着招呼到。 “确实两年多咯，这不是一直在国外吗，今天来锦官算是办点私事，顺便看看余大老板。” “姜总，你这样说意思就是平日里就不能来锦官了啦？”余光明笑着调侃了一句。 “余总你这是在抬杠，我昨晚才回国，一大早就奔锦官而来，忙完了事情就来找你，你还嫌弃我。”姜策这话一听就知道和余光明是很熟悉的人。 聊了一会儿余光明才发觉，这姜家兄弟还真不是忽悠自己，不过余光明依旧满脸古怪。 “买房子的是莫海？”余光明笑着问道。 “余总你认识？”一直没怎么开口的姜略接了话。 “当然认识，那小子算是个人物……”余光明对莫海的评价还是很高的，毕竟背后嚼舌根不是他余光明的作风。 姜家兄弟互望一眼，“要不余总请他过来一起吃个饭？” 接着他们就解释了一下自己是拿了一部分钱之后，就和和莫海各自而走。 余光明又不傻，一听一看就知道这两兄弟可能并没有很重视姓莫的，而是为了见自己抛下了莫海。 “算了算了，我平日里找那小子吃饭都得提前预约，这突然让他过来吃饭，指不定还觉得是我们临时拉陪客呢。” 显然余光明和莫海的关系还不错，不过也没有达到那种“铁”的关系。 大佬间吃饭，十之八九都是预约的，即使姜家兄弟和余光明见面准备吃个晚饭，都是前几天就约好的。 而且无论是谁吃饭，这陪客和宾客都是要提前订好的，如果余光明这会儿邀约莫海过来吃饭，说自己介绍两个人给他，如果是陌生人都还好，关键是这姜家兄弟莫海认识，如果冒失的喊莫海过来，人家会觉得这是让他过来买单的。 这种情况是人际关系场的大忌，普通人都会觉得遭到羞辱，更何况姓莫的这个一边读书一边还创下了偌大家业的牛人呢？ 这些学期莫老板是周三周四两天没课，因此9月10日、11日两天，莫海直飞了深市，和姜策办理了两套别墅的过户事宜。 至于李采薇，莫老板大方的转了80万，自然又给莫老板展现了自己跳舞的身子柔软度。她给莫老板说，她准备把这笔钱拿去全款买套房子，然后在深市换个工作。 结果不到仅仅一周时间，她就给莫老板打了电话，她要回锦官，麻烦莫老板帮她找个住的地方。 细问了一下莫老板才知道他慌慌张张到锦官的原因：因为姜略去二手房公司撤销登记，二手房公司一问才知道已经卖了。于是乎李采薇入职带当天就离职还带走了业主联系方式，并私下促成交易这事就这样暴露了，准确说不是暴露，而是被人这个公司高度怀疑李采薇。 并且威胁李采薇要是不说实话就要搞死她…… 这不李采薇吓到了第一反应就是找莫海保护自己。 绝大部分没有技术含量的行业，能做大做强那都是有一些手段的，李采薇动了人家奶酪不说还吃了独食，自然落不到好。 不过千不该万不该的李采薇跑回了锦官，那个二手房公司寻不到李采薇，最后不知道动用了什么关系，居然拿到了莫老板的联系方式。 “喂，请问你是莫海嘛？”恰好是没课的时间，莫老板的电话响起，已接听对方的口气就很不客气。 “是我，你是哪位有什么事情？” “你是不是在世纪水岸买了两套房子？” “没错，你们是谁？” “你别管我是谁，你买的房子房源是我们公司的，但我们公司没有收到你的佣金，还麻烦你把佣金补一下，不然……” 莫海哭笑不得，这尼玛是什么奇葩。 “你是不是傻，让我补钱又不给我说你们是那家公司，我想烧给你们公司也要有个你们的坟头吧？还有你在公司担任什么职务，姓甚名谁。要是都和你一样打个电话就要我给钱，我家开银行也给不起吧？” 莫海直接笑骂道，把对方怼得一愣一愣的。 估计对方也没有想到莫海会这么说，“小子，好好说话，爷爷是深市盛世天骄置业公司，爷爷我站不改名坐不改姓杨文石。” “听你这口气，你这是代表你们公司找我要钱的？而不是你自己找我要钱？”莫老板继续挖坑，很明显对方是个二愣子。 “我tm都不认识你，肯定是代表公司要钱的啊，别啰嗦了，你就直接说多久把钱送到我们公司，还是我们自己去拿。” “要是我不给，你能咋办？”莫海假装很生气的问。 “要是不给你可以试试你两套房子能不能安心住。” “兄弟，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威胁和恐吓了，违法的！”莫海“友情”提示了一句。 “我哥说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这买了我们公司房源的楼盘，不给我们佣金，我要钱不违法吧？再说了你知道我哥是谁嘛，你觉得报警有用你去试试！”说到“违法”杨文石瞬间就来了兴致。 “嚯哟，我吓大的，你哥叫什么名字嘛。” “杨文石，盛世天骄置业的副总，你可以去打听打听，也可以去报警试试，看看警察是抓我还是抓你。小子，你就说你在那里，你要不信我带人过去找你。”杨文石依旧嚣张又兴奋的说到。 莫海觉得自己智商受到了重创，怎么会遇到这种不带脑子的“二杆子”。 “我在外地有事情，短时间内不回深市。” “小子，你玩儿老子？你最好先看看你家窗户，我怕过段时间窗户会漏水。”杨文石恶狠狠的说到。 莫海理都没有理会，直接挂了电话，杨文石打过来，继续挂，如此反复几次，也就消停了。 其实莫海都能猜到应该是杨文山让杨文石来找莫海，准备“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拿回所谓的佣金，这杨文石估计也是平日里有哥哥罩着，在公司骄横跋扈惯了。 甚至可以说副总杨文山估计都没有调查一下莫海的背景就，就看到莫海的信息是蜀省这边，觉得是外地人好欺负。 回到宿舍，把电话录音这些全部整理了出来，加上之前李采薇的电话录音一起打包，然后写了一个说明文档发给了骆宾王。 第565章 发布会 给骆宾王说了之后，骆宾王也是哭笑不得，“一天天的人不在深市，你都要折腾一番。” “这能怪我嘛？我这是净化深市的营商环境。”莫海笑着说到。 “营商环境？莫大爷你知道我这里承受多大压力嘛？四只鹿集团打电话也就算了，四只鹿集团所在地的政府也在天天打电话，要是不撤话题那就是不配合国家……” 骆宾王委屈的说到自己压力也很大，莫老板这又要搞事。 8月中下旬因为是奥运会缘故，新闻热点更多是奥运相关。 8月底9月初，四只鹿集团奶粉含三聚氰胺事件全网爆发，短短几天波及全国的婴幼儿的食品安全问题席卷全国。 短博网这边成了网民交流重点区域，其它新闻网站、论坛等都在讨论，一时间四只鹿集团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莫海也第一时间给花姐打了电话，问她娃娃的奶粉是不是一直吃进口的？得到花姐的肯定之后莫老板松了一口气。 甚至谭妹子都第一时间打了电话关心杨莎和杨默的奶粉，这让莫海感动不已，自己这么好的媳妇儿去哪里找啊。 骆宾王两口子更是直接第二天就亲自跑到港城买了港版的奶粉。 “好了好了，辛苦你了，质监总局和冀北省府已经发言，你那边应该不会有人打电话了。”不仅骆宾王，其实莫海也接到过冀北那边的电话，让他们撤下热门话题或者屏蔽相关讨论。 记得莫海当时直接怼了一句，“你们监督质量和监督企业要是有打电话这个积极性，怎么会出现这个情况？国家质监总局、国家电视台、卫生部都没有让我们撤，你让我撤我就撤？老百姓行使一个监督权这么难？” “莫总，我们也只是下面办事的，和我们发脾气也没用啊。”电话那头的办事员吐槽了一句，平日里仗着公务员身份都是高高在上。 被莫老板这么一呛，生怕自己打电话这事又被莫老板捅出来，只能低三下四的认怂。 国家相关部门出手对奶粉事件调查，只是三聚氰胺事情的第一步，国家在处理四只鹿这家公司、当地政企责任人、这件事情始作俑者之外，也开始对全国国产奶粉进行严查，陆陆续续还会有好些品牌不同批次的产品中招。 一时间国产奶粉全线败退，而港城奶粉则直接被抢爆。 至于莫老板肯定要做准备的。 事件刚刚登上“热点话题50榜单”时候，还在深市的莫海就注意到了这个影响全产业链的新闻。 当即就给远在帝都的万物商城总经理薛林打了电话，让他速度办这几件事。 第一、给万物商城运营主体蜀省万物生长贸易公司加紧申请食品经营许可证之类的证件，反正就是万物商城正式推出之前，必须能卖食物。 第二、全国范围内找进口奶粉，必须是证照都有的，产品供应价只要不高出市场均价都能接受。 第三、寻找能做奶粉检验的机构，建立长期合作，至少在国家把奶粉行业整顿好之前，万物商城销售的奶粉品质除了符合进口标准、国家标准之外，万物商城销售的奶粉，其标准以欧美奶粉标准为主。 第四、建立奶粉专用仓库。 第五、万物商城开发必须加速，国庆节必须上线。除了原有的电子产品板块之外；而万物商城的奶粉板块必须在10月底上线。 原本悠闲无比的薛林一下子就忙得昏天黑地，公司账上几千万资金如流水一样往外拿，万物商城的财务总监蒲亚飞签字手都是抖的，当然这样说肯定有些夸张。 不过9月份一下子差点用掉了好几千万是真的。 建立奶粉专用仓库，这个对环境卫生和温度有一定要求，同时全国进口奶粉批发商成了香饽饽，平日里这些进口奶粉批发商可都是只做高端客户，现在好了，家里只要有吃奶粉的，第一反应就是进口奶粉。 因此现在炙手可热的进口奶粉经销商们要求就是现款现货，甚至先款后货，而薛林他们没有任何奶粉经验，别说抢货了，奶粉标准、奶粉品牌都是一无所知，最终还是求助于莫老板。 “你们不懂那就找懂的人啊，让李阳和王若楠拿着钱去挖人啊。两个负责招募人才的人你要灵活利用起来，以后万物商城肯定是综合型电商，各个类目涉及到不同的行业规则、经验，都要招募相关行业的人来管。” “这种精通某个行业的管理人才，你得让李阳和王若楠平日里建立人才库机制，别要人才的时候还要去了解了再挖，这像什么话？” 莫老板很生气，就差说“能干就干，不能干自己辞职。” 最后还是莫老板被迫让步：万物商城的“可靠奶粉”板块必须在元旦前后上线！ 9月13日，周六。 李娇娇25岁生日，在家和娇总厮混了一天。 莫海感情上对不起的女人第一是谭妹子，第二百分百就是李娇娇。 谭妹子好歹轻松花上亿莫海都没有说什么，而李娇娇基本上都是自己赚钱自己花。 整个2008年1-9月和莫狗笔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都快赶上和花姐的见面次数。 “怎么啦，过生日还不开心？”莫海搂着娇总的娇躯，如今在外面跑了一年多加上麾下200多家店铺，娇总这从内到外的气质早已从前两年的“霸蛮娇总”升级到了“霸总”。 “为什么你会和别人生孩子？”娇总直接就哭了。 莫海暗道一声“握草！谁给李娇娇说的？” 不过还是立马开始哄起来，一五一十的交代了花姐和双胞胎。 “莫海，你真的是混蛋，无耻的混蛋！”李娇娇不着片缕的起身站在床前指着莫海说到。 放以前，她李娇娇可以用各种国骂口吐芬芳十分钟不重样，但今天她如鲠在喉，面对莫海她最终只能不断的重复，“混蛋、无耻的混蛋”。 “我本以为，你就是贪玩花心，玩上几年就会收心，就会稳定下来安心和我和谭丽过日子，我没想到你才20岁就当爸爸了。” “你和我生孩子不好吗，非要和一个30多岁的女人生。” 李娇娇拿起一只拖鞋就往莫海的身上招呼，边打边哭还边说。 莫海只能忍着。 “是不是觉得我难看，怕生出来的孩子难看？还是你就喜欢双胞胎嫌弃我家没有双胞胎基因，不想和我生……” 莫海手足无措，又不敢接话，只能趴在床上任由李娇娇发一会儿脾气。 只要她不赶自己走，或者她不收拾东西离开，挨上一些鞋底板也值。 莫海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这是上辈子的d丝行为，然而现在有钱了还这样，那就不是d丝，而是“爱”。 世界就是这么魔幻，d丝这样，那就是不求上进的人，女人大有可能转身就走；但有钱了，女人就会自我安慰，这么有钱还能这么任由自己发脾气…… 这不，李娇娇哭完了才发现，莫海背上、和臀部全部是拖鞋鞋底的红印，登时就又哭了起来，“你就是个傻子，都不知道躲啊。” 一边哭还一边轻轻抚摸自己的“杰作”。“傻子，小傻子，蠢到家的傻子，挨打都不知道躲……” 看到没有，莫海话都没有说几句，娇总对他的爱又深了几分。 还好，李娇娇是鞋底打的，受力面积大，实际上并没有受伤，也就是红印子有点儿吓人。 娇总发泄完，人也恢复了莫海喜欢的理智型，居然主动要看杨莎杨默的照片。 “那我们以后的孩子姓什么啊？”李娇娇试探性的问道。 莫海毫不在意的回了一句，“姓李姓莫看你自己，你是孩子母亲你决定。” 只要谭妹子的孩子姓莫，其他女人的孩子姓什么莫海真不在意，再说了，莫海女人虽多，他愿意与之生孩子的能有几个？ 莫海的大方，反而让李娇娇陷入了两难，她是独生女，一方面希望“李”这个姓能延绵下去，一方面又希望和莫海为“莫家”创造后代。 而且李娇娇清晰的明白，以莫海现在的成就，等他退休时候还不知道会积累多大的家产，自己孩子如果因为姓氏问题没了份，那可是损失。 两难之下，娇总只能使出撒娇大法转移话题…… 临近国庆节事情还是挺多的。 首先是苍穹科技投下一个重磅炸弹，召开了苍穹科技成立以来第一次发布会，就发布了两个东西。 第一个发布的就是苍穹科技所属的苍穹研究院从今年起设立“青蓝奖”，并且公布了评选标准和要求：不接受推荐，专家评审委员会匿名投票，每年10名每人奖励200万华元，同时苍穹科技全方位支持项目！ 顿时轰动了全场。传到网上已经有人把“青蓝奖”比喻成了“华夏的科技诺贝尔奖”，不过用苍穹研究院院长、锦官科大二级教授张显云教授的话来说：“青蓝奖和诺贝尔是不同的，诺贝尔奖励的是已经成功的项目，而我们青蓝奖奖励的是有初步研究成果、研发成果的个人，并且苍穹科技还要投入资源帮助我们年轻的科研人员实现他们的项目。” “另外就是青蓝奖目前只奖励在华夏的项目，国外研究人员和研究项目现阶段暂时不考虑。” 网友们纷纷点赞的同时都在期待2009年元旦公布的第一批获奖者。 甚至有不少网友开始推荐自己所知道的一些可言结果和研究员。 第566章 喂了鱼 帝都，度娘公司。 李宏：“这狗东西，怎么想出这个方式的？度娘要不要跟着搞一个……” 杭城，阿里九九。 大马：“诶呀，我们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方式呢？他们搞国内，那么我们就搞全世界范围。” 深市，科技园，藤讯。 小马：“无耻的狗东西！用奖励来做优质项目风投，祝你全部失败！” 苍穹科技发布会的第二个东西是很多人都是第一次听说：“智推智能广告联盟”！ “……对于投广告的客户们来说，智能广告联盟无论是千次展现成本还是点击付费成本，都比传统广告联盟的投入产出比高30%的，简单来说，你在普通广告联盟投1万块钱的广告，产出是30000回来；但是通过我们的智推智能广告联盟，你投1万块钱，能产出至少39万回来。” “对于效果，短博网现在用的金算盘广告系统，底层技术就是智推智能广告联盟，如今短博网的广告消费者能接受、广告主们满意。” “……智推智能广告联盟目前已经开放给各位站长注册使用，收入如何，各位站长试上几个月就知道；同时智推智能广告联盟的tob业务今天正式启动……” “智推智能广告联盟大家了解，其实这个产品的成功是基于我们苍穹科技最新的研发成果，一个捅破天，捅破各行业的技术：‘大数据’系统的成功研发。” 骆宾王话锋一转，“智推”就成了苍穹科技某个技术的结晶。 一时间所有人对“大数据”这是什么东西充满了疑惑，毕竟“捅破天”的技术，可不是随便能这样下定义的，数据就是数据，搞个什么大数据就能捅破天？ 台下纷纷在问“大数据”是什么，大数据优点有哪些，大数据除了广告还能干吗？ 骆宾王压了压手。 “大数据是什么呢？简单说就是通过对已经产生的各种数据进行分析，可以广泛的用于各个行业，例如广告行业我们自己孵化‘智推’，短博网有了‘金算盘3代’；而短博网本身其实就是我们大数据最早的受益者。” “目前国外对大数据的理解还处于bigdate的阶段，而我们苍穹科技已经通过几年的秘密研发，诞生了全球第一个大数据分析系统‘九章’系统，系统名称来自于华夏古代数学巨著《九章算术》。” “向华夏伟大的先民们致敬！”骆宾王兴奋的朝天一挥，似乎华夏古代的数学家们都在天上看到他们一样。 场地内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大家也终于明白苍穹科技大数据的“九章”系统代表什么，代表着国外都还在理论阶段，国内已经开始实际应用，这就是说苍穹科技在大数据领域研究已经超过国外很多？ 岂止很多，已经不是一个档次了；因为算法更加复杂的“九章2”已经在研发，而引入人工智能技术的“九章3”已经在低调而又秘密规划中。 因此，当骆宾王当场宣布，苍穹科技将在全国范围内高薪招募数学领域的人才的时候所有人都是一愣。 “骆总，为何是在全国范围招募？而不是全球范围？不是说科学无国界嘛。”一个记者问道。 骆宾王明显早有准备，“科学这两个字确实没有国界，但技术有国界、科研人才有国界。” 骆宾王说得远比莫海说自己说公司那帮人委婉，8月份苍穹科技开会时候莫老板说要全国范围招募数学人才，就有人说为何不是全球招募。 莫老板就拿“科学无国界”这是一个忽悠来说的，“万一是古狗、微阮的派来偷技术的呢？我们又没能力了解哪些外国佬的背景，天知道人家是坏人还是好人，固然他们可能给我们解决很多问题，但解决问题就要彻底了解我们的核心技术。到时候人家辞职报告一交，回国！我国有多少辛苦搞出来的技术，就是这样泄露的？” “我们辛苦研发的结果就成了别人的果实，欧美、岛国、棒国这些有先进技术，人家只会公布技术结果作用，不会学我们国家遇到问题动不动就请国际专家来解决，最后导致技术泄露。” “同志们，不要迷恋‘科学无国界’这句话，这就是发达国家忽悠别国高级人才的洗脑术，除了‘科学’两个字是真的，其他我一概不信，真要科学无国界，科技无国界，技术无国界，那些发达国家为毛不给我们转让最新的研究成果？而是把他们淘汰的落后技术转给我们？” 莫老板没有用高深的话术，甚至大道理来说服众人，就简单的一句话：为何发达国家不卖给华夏最新技术！ 一语点醒了众人！ 这场发布会其实苍穹科技邀请了很多媒体，不过很多看不起苍穹科技的媒体杂志都没有去，现在也是后悔不迭，“全球领先独一无二”的大数据系统，怎么就在苍穹科技这里诞生了呢？ 怕是忽悠吧？ 因为苍穹科技太低调了，大家就知道是短博网的母公司。 就连苍穹科技自己招募人才都要打着“短博网”母公司的旗号，等这些人才来了才发现苍穹科技研发的项目一个比一个上天…… 如今的苍穹科技第一次直面公众，就是这么一个号称“改变各行业格局的技术”，口气可谓是不一般的大。 但是按照骆宾王所说的那样：“零售行业引入经过分析后可以增加销售额；交通行业引入之后可以优化交通堵塞情况；金融领域可以构建独特的信用评估系统；医疗领域可以依据大数据总结出疾病特征、追溯疾病来源等；甚至于安防、电信等各行各业都能用到。” “大数据属于行业级应用，个人用户属于大数据的受益者。”这是骆宾王的原话。 不过他当时说这句话时候脑子里面想到的却是莫狗笔的那句话，“大数据晓得你是高消费人群，所以电商平台上，大数据就专卖你高价，大数据对个人来说，腰包瘪得更快了。” “青蓝奖和九章”的发布巧妙的设置在国庆节前夕，去过发布会现场的记者纷纷撰文这是来自苍穹科技的“国庆献礼”。 而一些因为高傲不屑没有去现场的记者媒体就不同了，“九章是不是又一个打着科技旗号的骗局？” 一时间这种博眼球的内容喧嚣之际，甚至超过了莫老板搞出来的“房产中介是如何把3700万房子卖4000万”这个话题。 前段时间莫老板接到了深市盛世天骄置业威胁的电话之后，就把资料整理好交给了公司法务，然后苍穹科技报警。 紧接着莫老板的的小作文通过自己认证过的短博号发了出来。 标题是“揭秘房产中介：深市房价起飞的发动机！3700万硬抬到4000万。” 内容则说了自己本来准备在深市置业，恰好遇到同学做这行，结果同学公司经理告知，“冤大头难遇，不赚白不赚，整个行业都是这么操作的，不然深市房价怎么涨起来？” 内网业主挂牌价卖3700万的别墅，要求最低4000万卖给莫海，并且禁止买卖双方见面防止吃差价露馅…… 而威胁的莫老板“良心”同学只能躲到异地，生怕公司报复…… 莫老板的小作文一发布，网友们就就开始骂了起来。 大部分人骂房产中介，甚至很多买房人卖房人也恍然大悟，买卖房屋整个过程都是业务员在处理，阻止买卖双方见面，原来是因为中介公司吃差价，某暴利！ 后来听说还有业务员被买卖双方爆捶一顿之后被迫报案的新闻，可见这件事情影响之大。 自然也有房产中介骂莫海的，“我们不抬价，房子怎么赚钱？” 居然博得了好些网友的点赞，可谓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不过被更多网友的口水所淹没。 大家眼睛都是雪亮的，莫老板的小作文写得很明白，“房价上涨应该是经济发展，大家收入增多之后，对居住条件、投资对象有更多需求后的合理上涨，而不是房产中介恶意抬价伤害买卖双方肥了自己腰包的上涨。” 事情发酵后深市这边警方和房管局、物价局、工商局也被网友们骂了个狗血淋头之后，几个部门欢天喜地的开始调查房产中介行业。 罚款的罚款，吊销执照资质等一系列手段下去，不仅趁市场行情低迷整顿了一批伪劣商家，并且因为有买卖双方调查被中介侵犯权益之后，追溯了一批不良商家和业务员。 一时间杨文山杨文石电话接到爆不说，得知莫老板已经报警遭遇敲诈，哥哥杨文山被自己大老板打个半死之后直接开除，杨文石又被哥哥杨文山把脸都扇肿了，等待他们的不仅是法律制裁，还有行业大佬点名的“出来后再清算”。 盛世天骄置业公司大老板则想方设法找到了骆宾王的联系方式，试图找骆宾王牵线搭桥寻求莫海的原谅，他可没有杨文山杨文石两兄弟那么蠢直接联系莫海，只会激怒莫海。 奈何骆宾王现在是你想见就见，你想指挥就指挥的？接电话的秘书直接置之不理。 盛世天骄置业把行业潜规则捅破，警方到后来法庭宣判都没有抓住盛世天骄公司的老板，有人说老板潜逃东南亚，有人说潜逃欧洲，也有人说在美丽国看到过，不过也有小道消息：捅破行业潜规则，得罪了行业大佬后喂了鱼…… 第567章 国庆 据说有行业大佬试图找莫老板的麻烦，不过后来不知道怎么也不了了之，大概是因为赚差价升级了！ 莫老板捅破二手房行业潜规则之后，这种两头吃的赚差价行为自然少之又少，不过却被这个行业升级了。 升级后有两种方式：一个是和原业主共享利润；另外一个就是和原业主签包销协议，这样原业主拿到的钱还是那么多，但“包销协议”在手人家提价1000万有人接手都是二手房公司的利润。 遗憾的是莫老板国庆节要去深市配合警方调查，让原本打算和谭妹子去泸沽湖旅游一周的莫海被迫迟到了两天到达。 10月的泸沽湖已经进入雨季，虽然不是每天都在下雨，但这种旅游区的雨天也蛮有趣的。 谭妹子很喜欢莫海陪她坐船在湖上游荡，甚至小雨绵绵时候还要坐到客栈外面发发呆。 整个人就是一副放空的状态，极为恬静，莫老板每次看到自己女人都要看呆。 谭妹子看着湖面发呆，莫海看着谭妹子发呆。 “咔嚓！”被黎夏这个跟班拍了下来。 没错，莫老板包了一个客栈，黎夏和程泽他们都权当公费旅游一次。 深市之行后，莫老板也忙得没空去招新助理替换黎夏，最后一想还是给她个机会。于是找了时间，莫老板把在深市黎夏不知轻重搞出来的事情给她说了，黎夏这才知道自己居然犯了大错。 这次敲打还是很有用，至少黎夏管得住嘴，懂得有时候话多或者好心不一定能办好事。 相机的“咔嚓”声，打破了雨滴入湖的单一声音，老板和老板娘齐齐寻声望了过来。 “老板娘我刚刚拍了一张照片，你要不要看看？”黎夏调皮的说到，满脸姨母笑，眼睛都笑出月牙弯了。 “我看看呢。”莫老板在硕大的遮阳伞下伸手讨要。 “不给，只给老板娘看，老板娘满意了再说。”黎夏一句话就把几个人逗笑了。 有老板娘撑腰，老板的面子都不给。 谭妹子笑着起身小跑了过去，然后两人就在一把雨伞下面头碰头的看着相机显示器里面的照片。 近处的穿灰色衣服的老板抱胸，斜靠在躺椅子上，头歪斜着，满脸微笑，目光盯着旁边另一张椅子上的老板娘。 老板娘穿着米白色的风衣，慵懒的靠在椅子上，栗色的大波浪长发映衬着她凝脂皮肤更加白皙光滑，绝美的脸蛋上鼻子、嘴唇都那么恰到好处，虽然目光盯着雨雾腾娆的湖面在发呆，但微笑的嘴角暴露了她脑子里面此刻在想着开心事。 讲真，阴雨天气，而且还是在遮光伞下，照片的效果不太咋样，但照片内容却饱含感情。 你望着景，而我望着你。 “老板娘，拍得如何？”黎夏依旧是笑嘻嘻的问道，本来就是同龄人，加上这是在休假，没有工作自然人都是轻松的。 “很不错，我记得你说过你会修图？”老板娘小声问道，声音极为悦耳。 老板这是修了几辈子福气…… 谭妹子一走，莫海眼里美丽的风景瞬间失色不少，莫海百无聊赖的坐了几分钟，正要起身去找自己媳妇儿，电话响了。 看到人名，莫老板就有些头大：莫妍！ 本来暑假时候莫老板是打算在深市那边儿成立芯片研发公司“魔方半导体”，结果买房子买嗨了，夜夜笙歌嗨了，直接把这事忘到了爪哇国。开学后莫妍开着车和莫艳直接跑到西财大找到莫海“讨说法”。 结果就遇到了抱着火炬准备来找莫海的董婷婷，一看到这惊为天人的漂亮的双胞胎，董婷婷的醋味瞬间弥漫方圆一百平米。 “这就是你之前说的在师院遇到的两个姐姐？”董婷婷酸溜溜的问着。 “这是你女友啊？好漂亮，妹妹你好，我是莫妍，这是我妹妹莫艳！”莫妍可不是吃素的，董婷婷这点儿酸味隔着老远她都闻到了。 而且莫妍也知道莫海的女友在蜀大，这样说就是为了探探董婷婷的底细罢了。 “谁是他女友啊，我是他班长，这是你的火炬，完璧归赵了。” 董婷婷虽然心里面一喜，不过明明刚刚和自己约在着你见面，结果一来还有两个超漂亮的双胞胎，她觉得自己必须生气撒撒娇，试探一下莫狗笔到底有多在乎她。 董婷婷把东西往莫海手里一送，转身就走。“班长，她们真的是我朋友……” 奈何董婷婷还是跑了，不过莫海却没有看到，董仙女是笑着跑的。 “莫大老板，你这班长对你很上心啊。”莫妍也学着董婷婷酸溜溜的说了一句。 “你这是奥运火炬？”莫艳比莫妍斯文多了，说话也要温柔很多。 莫海大方的往莫艳手里一递，笑嘻嘻的说道，“对，看看吧，百分百正品，有编号的，锦官第9棒火炬手在此。” 两女人把玩了几分钟，又让莫海用她们的手机给她们拍了合影，这年头的高端手机画质还是很不错的，三个人这才在就近找了一个坐的地方。 莫妍自然是问莫海“魔方半导体”咋样了？ 八字都没一撇！不过莫海不会这么说。 “我琢磨了一下，组建团队从头开始太麻烦了，还不如收购一家公司更快……”此刻莫海脑子里面想到的是姜略说他的半导体要是再没起色就要卖掉。 莫妍也懒得多问，反正每次他都有不同的理由，“今天来是让你给小艳安排个工作的，她不想回遂城，家里公司没意思。” 莫海算是认准了，只要莫妍在，自己横竖都躲不过的，“小艳姐想做哪方面的工作？” “你这话说得，好歹是你姐姐，肯定是轻松的啊，比如你的秘书之类。”莫妍大大咧咧的。 莫海暗自吞了两口口水，“漂亮女秘书”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虽然莫海在即使招秘书也是正规秘书，但谁能保证会一直正规？ 那些大佬的秘书要么就是男的，要么得比自己年龄大的，长相一般的女秘书，目前就是规避正规秘书变不正规秘书。 “秘书啊？不合适吧，妍姐……”莫海意味深长，“你说对吧，小艳姐……” “一天天的瞎想什么呢。”莫妍自然是秒懂。 而莫艳也有些哭笑不得，果真天下男人一个样一个德行。 “这样，鉴于小艳姐没有太多工作经验，我安排个公司你去实习，我打个招呼让人带带你，回头小艳姐到魔方半导体当个办公室主任之类的，可以了吧？” 莫海想了一个折中办法，但凡换个人他都不带搭理。 颜值即正义。 回到国庆节的泸沽湖。 莫海看到莫妍的电话有些头大，很是后悔当初在师院招惹了她。“妍姐。国庆节快乐，你老人家有什么事情啊？” 莫大老板用这谄媚的口气说话，莫妍不禁一阵鸡皮疙瘩。 “魔方半导体公司你注册了没有啊？到底准备注册在深市还是锦官？我这研究生考试都报了名了，心理有些慌。” 万万没想到，莫妍居然是闲聊的。 “公司已经在锦官注册了，不过证照这些还没有下来，我想收购的公司在深市那边。满意了吧！研究生考试不是12月嘛，这才国庆节你慌个毛线。”莫海和莫妍聊天极为轻松，就和兄弟似的。 “我想的是如果你这边项目能尽早启动，我也好帮你做项目啊，你想想一个能找项目的学生，导师肯定喜欢吧……” “我的姐呢，就凭你那张脸，那身材，哪个导师不喜欢？七老八十动不了的都要多看两眼。”莫海无情的戳穿了莫妍的假正经。 莫海隐隐中有种直觉，莫妍绝对是无聊了或者看书看累了才会找自己聊天。 这魅力，挡不住啊挡不住，我爱重生！ 大家一起吃过客栈厨师准备的晚餐，黎夏程泽他们一群六七个人在客栈的娱乐包间里面唱歌喝酒，美了一天的老板娘被灌了2杯葡萄酒后，让莫老板哄回了房间。 谭妹子微醺状态，面色微红，灯光的映衬下皮肤愈发吹弹可破，极尽承欢之后，两人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这具自己搂了6年的娇躯，莫海熟悉每一个部位。 “老婆，我爱你，我会爱你一辈子。”莫海悄声说着最简单的情话。 “我知道我的好老公，你想看白天黎夏拍的照片嘛？那张照片我就知道你会爱我一辈子。”谭妹子也轻声细语的回应着。 在花心男人的心里面，自己终究还是最最最重要的。 谭妹子不顾寒冷，直接从被窝里面站起来拿过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 莫海在谭妹子起身的第一时间就把谭妹子的睡衣翻了出来准备好。 “穿上衣服别感冒了。”谭妹子回到被窝里，莫海连忙抱住小媳妇儿的娇躯，用自己的体温和被窝的温度给谭妹子暖和身子。 不得不说，黎夏这抓拍角度当真优秀，经过专业图片处理软件调整之后，照片明亮了不少，暗部的一些细节也能看清，可谓是细节感满满。 谭妹子双眼含情脉脉的看着莫海，借着醉意问了一件事情，直接把莫海吓个半死。 第568章 黄老头的家事 莫海正看着照片，谭妹子轻声问道，“老公，当年你怎么知道我薇信的啊？为什么加了一次就不加了呢？” 小媳妇儿的话莫海直接就给吓了一跳，床上电脑都差点儿掉地上了，整个人的身体都呈紧绷的高度紧张状态。 “什么薇信？”莫海装莽。 谭妹子是半个人都趴在莫海身上的，所以莫海的应激反应她第一时间就知道了。 “哎呀，老公好好聊聊嘛，我憋了一年多了。”谭妹子罕见的在床上撒起了娇，说完就开始亲吻莫海，让他别那么紧张。 莫海紧紧的盯着谭妹子，心里面掀起了滔天巨浪。 自己最爱的人居然也是重生者？其他人女人呢？其他女人上辈子和自己可是没有交集的，该不会也有重生的吧？ 莫海扣上电脑丢在了床头柜上面。 然后直接翻身把小媳妇儿压在了身下，“说，你是何妨妖怪，把我宝贝怎么了，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四，休怪我把你打得呱呱叫，一天尽说些胡话……” 莫狗笔分明就是在转移话题，堵住了谭妹子的嘴，一番激战之后，莫狗笔也想到了应对之策。 毕竟自己重生者的身份他现在不能暴露，即使谭妹子是重生者自己也不能承认，只要自己不承认很多事情都有余地，自己底牌都掀了以后的麻烦事会很多。 “我中考后，连续几天都在做同一个梦，梦里面我好像都过到20多年后去了……”莫海把自己的做法这些推脱到做的梦。 谭妹子能信才怪。 既然男人一时半会儿不想说，谭妹子肯定也不会说，维持现状呗。 虽然没有满足谭妹子的好奇心，不过几天的如胶似漆，倒是让谭妹子愈发对莫海黏糊了。 国庆节之后莫老板不仅要把大四的课程学了，还得天天学英语准备12月的英语四级考试，全班不多的考了2年四级不过关中，莫老板是佼佼者。 最早200多分，后来300多分，去年12月创了新高终于到了398分。 “班长，你看这又要四级了，帮帮我呗……”莫海舔着脸撩拨着董仙女。 “你不是自己可以的嘛，从200多分到398分都是自己努力换来的。我生意忙，我公司忙，我自己学……” 董仙女酸酸的说到，甚至还模仿莫海的话，要知道董仙女自己可是主动请缨帮他来着，结果人家傲娇的很。 我生意忙，我公司忙，我自己学……理由一筐一筐的。 不过也正是这样没事撩拨一下，撩了又放鸽子之类的事情这三年下来做多了，董仙女才会那么关注莫老板，心里面这个狗货才占据了很大一块位置。 国庆节后短博公益发布了第一个的公益项目：寻找老兵。 该活动一期预算高达2000万华元，全由短博网公益基金支出。 项目主要内容是寻找健在老兵和寻找逝去老兵、烈士等。 为共和国独立和建立以及维护国家主权而打过仗的健在老兵，短博公益将对他们的事迹进行整理，并用高清录像进行记录，最终形成影像资料放到短博网公益频道“老兵”活动板块。 同时和各大烈士陵园、博物馆合作，通过短博网发布相关烈士的信息，然后短博公益工作人员实地走访寻找他们的家人、后人。 视频会议中，其实骆宾王他们不是很赞同做这个项目，因为上午的都是年轻人，关注这个的少。、 但莫老板一句话就让与会人员同意启动这个项目：2009年建国60周年！ 10月8日国家在帝都举行了全国性的抗震救灾表彰大会，国家领导人全员出席。 9月份时候就有相关部门通知莫海作为优秀个人可以参会，不过他把机会给了名下的三家公司，换了短博网、米先生食品、飞龙装饰三家公司的优秀集体奖。 他要低调。 虽然很多人为莫老板的放弃感到不值，但莫海始终以“我就在灾区待了几天，公司出力更大”为由拒绝了。 骆宾王、黄飞洪还有大长腿的苏成芮乐滋滋的飞了帝都。 这种国家荣誉固然是对个人付出的表彰，但莫海是做企业的，这种荣誉过多以后一旦自己有些道德层面的过失，很容易就千夫所指。 况且对于个人来说，这个荣誉并没有太大的实质性好处。相反企业得到这些荣誉，无论是口碑还是以后做政府相关项目是有加分项的。一个积极参与社会活动帮助政府的企业，远比给政府找麻烦的企业更加受欢迎。 所以对于莫老板的“老兵”项目，大家听到“建国60周年”一下子就能理解了。 这不是经济账，而是政治账！ 果不其然，项目一启动，就得到了深市民政局、粤东民政厅的大力支持。 企业做大了，就要考虑政治因素，虽然不能干政，但也要积极助政参政。 10月底黄卫平校长奔波了许久终于有了成果，莫老板成功补选为锦官市某区的区人大代表，随后补选为市人大代表。 黄校长说要想补选为省人大代表和全国人大代表就得靠运气，人大和政协不同。 政协是按行业按党派选举，只有参政议政权力，非权力机关。 而人大属于国家最高权力机关，而且国家行政机关（政府），审判机关（法院），检察机关（检察院），这三个顶级权力机构都是由人大选举产生。 不过人大不是按行业、职业选举，而是按各行政区来选举，并且不同行政区、不同等级的人大代表数量都是不同的，有人员空缺后，各地依据实际情况集中进行补选，莫海就是先补选区人大代表，然后依据蜀省的选举条例，他被推选为补选的市人大代表。 因此一般的市、省两级人大代表里面当地的企业家还比较多，全国人大代表企业界的比例就不高了，毕竟涉及权力机关，至少超过50%的人大代表都在政府等机构有职务。 莫海的心态好，这是黄卫平校长最看好的地方，作为自己退休前最后一个得意学生，黄卫平为了跑下这个人大代表身份也是费了牛鼻子力气。 还好莫海本身就给力，带着他跑，待人接物也还将就，最主要是莫海本身多重身份就让黄卫平省心不少。旗下在锦官有多家企业，不仅创造了大量就业和税收，而且因为救灾积极还获得了大量的社会声誉。 果真，放弃了全国抗震救灾先进个人，换了三个抗震救灾先进集体，两个在锦官，给锦官市府脸上增光添彩不少。 而补选莫海为人大代表的区，直接就得到了米先生食品公司双喜食品二厂的项目选址。 都是人情世故，莫老板10月份都不知道跟着黄校长在外面吃了多少饭，莫海万万没想到这老爷子这么看得起自己。 甚至黄婷婷给莫老板补英语时候都在羡慕的说道，“我三外公的子女都没有你这个待遇，在家抱怨了好几次。” 得，原来在这里等着呢。 黄卫平帮莫海，然后莫海给自己的儿女子孙谋些路子，这老头儿心眼还是一如既往的多。 和董婷婷聊了一会儿莫海才明天，黄老头儿这家里似乎也不怎么太平啊，一个211学校校长三个儿女，居然只有一个老二还算成器一点。 大女儿黄爱红今年41岁，和43岁的丈夫周建军育有一儿一女，大女儿周萍1990年生今年高三，二儿子周小伟93年的。 本来黄卫平是打算扶持中专毕业的大女婿周建军从政，结果这两人悄无声息的生了个老二周小伟，要不是周小伟带把，差点儿把黄卫平气个半死。 要知道从政是必须贯彻国家的独生子女政策，如果国家的人都违反国家政策，基本上就没戏了。 现在黄爱红和周建军两口子是在学校承包了一个食堂，奈何这黄卫平一退休卸任，下一任校长大概率要换承包人的。 黄老头的二儿子黄爱兵，今年也39岁，在某个乡镇当着一个不知道多久能出头的小干部。黄老头爱惜了一辈子的羽毛，最终停留在西财大的校长位置上，二儿子说没有怨言那是不可能的。 至少二儿媳妇项天琴今年才36岁，一年到头愣是只会在黄爱兵回来时候才会跟着过来看看黄老头两老人。这怨气比黄爱兵大的多，听说是自己开个门面做什么小生意。95年的儿子黄昆一天没个消停，成天都在请家长。 三儿子黄爱民，今年34岁，大学本科毕业，大学毕业遇到了全国国企大下岗，原定去的单位裁人都搞不赢那还要人？自己出去闯荡一番，除了拐骗了一个人品还不错的儿媳黄莲之外，就是在01年生了一个学习成绩很不多的女儿黄霜霜。 两口子一直琢磨要不要生老二，奈何看到养黄霜霜的开支与日俱增，这心里面生老二的时间也是一拖再拖。 莫海当然不会傻乎乎的问董婷婷你咋对三外公家庭成员出生年份都这么关心这种傻问题，明显董婷婷就是找自己来“要债”的嘛。 两个人大代表身份，要换三家人的人情，黄老头够贪心。 不过黄飞洪这个亲戚跟着莫老板如今谈不上飞黄腾达，人家好歹也是代表公司去国家大会堂接受过国家领导人的接见…… “珠玉在前”莫老板自然成了黄家人嘴里的香饽饽。 “仙女，你有什么想法呢？”莫海嬉皮笑脸的问道。 第569章 策略半导体 “你是大老板，我能有什么想法？”仙女扭捏的说到。 她可是自己老妈勒令来找莫海的，“你看看你三外公，帮了他那么大的忙，都闹得家里鸡犬不宁了。你要懂点事和你那同学莫海说说，帮一下你三外公家里，你几个表叔在怎么也不会比飞洪差吧？” “你是我的仙女嘛，你想怎么安排，我听你的。”莫狗笔轻声细语的微笑着说到，分明就是在撩人家。 没错，莫狗笔和董仙女待久了，身上的女孩子体香让他有些飘飘然还有些冲动。 董婷婷的小脸顿时一红，喊她“仙女”的人男男女女都有而且很多，但敢明目张胆喊“我的仙女”的就只有姓莫的，而且偏偏这样喊了董婷婷内心还暗喜。 “哎呀，你的事情干嘛让我安排。” “你是我的仙女啊，我的仙女。”莫海每一声贱贱的“我的仙女”都让董婷婷内心一阵悸动。 “哎呀，真的让我安排？”董仙女小心的问着。 “肯定是假的啊。” “你讨厌！每次都戏弄我。”董仙女哭笑不得的拍打了一下莫海，结果白嫩的小手就直接被莫狗笔抓住，环视了一圈没人关注自己这边，飞速的亲了一下小手。 董婷婷直接惊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连忙红着脸紧张的抽回自己的小手，“你疯了啊，不怕我给谭丽说。” 莫海脖子一梗，装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不怕！” 要不是在图书馆，莫海小孩子气的样子百分百让董婷婷笑出猪叫声来，“你就吹吧，就怕有你哭的时候。” “那我也要抱着你哭。” “为什么抱着我哭？” “因为你告密！” 董婷婷算是明白了，这狗东西今天是铁了心要往自己身上绕圈子，一心一喜想把自己变成情人，怎么可能的事情！ “哎呀好了好了，别乱说了，我表舅他们你怎么想的？”董婷婷终究还没有被莫海绕晕，而是把话题拉了回来。 “你的先给我说说他们干嘛的啊……”莫海无比幽怨。 董婷婷看到莫海懊恼的样子，心里面暗喜不已，却又有一种心疼的遗憾，自己怎么就对这个多情的坏男孩动心了呢？ 聊了好半天莫海脑子里面才对黄校长家儿女做什么有了基本的了解，大女儿黄爱红两口在西财大包了一个食堂，说赚钱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赚钱，毕竟学校可不止一个食堂，几个食堂都是竞争状态。 莫老板的建议是她们两口子如果有意继续做餐饮，自己这边到可以让“米先生快餐”或者火锅店、龙虾店给个区域让他们自己搞，自己这边可以垫付一些前期费用赚了钱在还。 至于黄老头的老二儿子黄爱兵，要的是政绩，而且是在乡镇，这个政绩只能是工厂之类的。不过黄爱兵的项天琴倒是可以先扶持一下：唯美优品拿个区域给她做。 让她知道自己的公公帮人跑，能换来多大的好处。 至于黄爱民虽然是大学毕业，不过董婷婷也不知道他大学学的什么，倒是听说前两年在捣鼓工地，现在在干嘛谁都不知道，也就是借钱时候会出现。 “我名下有个房产开发公司，目前在我老家县城做一个项目，如果他愿意的话，我可以打招呼分包一些项目给他，账务这块有困难我可以帮忙解决。” 莫海倒也不含糊，反正都是卖人情，不如一步卖到家。 莫海也是经历过困难的，困难不可怕，就怕没人帮；黄老头儿女的困难基本的都是钱闹的。 董婷婷把莫海的回复用心的记在了脑子里面，留下一句“我也可能不会给谭丽说”潇洒离去。 2008年因美丽国次贷危机解决不力，最终经过一年多发酵，传到至华夏之后，9月份之后华夏经济增速快速回落，同时出口增速大减，大批农民工因为无活可做而提前返乡。 关注经济的民众、学者普遍都很悲观担心华夏经济“硬着陆”。 这种经济情况下各行各业都非常困难，而地震重建虽然已经出台援建方案，但总得设计图纸、清理废墟、打通道路、勘测适合建筑的地方、甚至寻找新城址、规划新地址都需要时间，因此重建开始的地方很少。 10月底11月初，陆陆续续就有消息传出来，国家似乎准备通过大手笔投资来拉动疲软的经济，如同美丽国20世界30年代那会儿的经济大萧条政策一样。 一时间议论纷纷，甚至莫老板6月份发的国家可能大手笔刺激经济的小作文都被有心人给翻了出来。 2008年11月2日，周末，锦官阴天，有种雾霾压顶的压抑感。 正和谭妹子、何敏吃着午饭，莫海的电话响了，想都没有想到的一个人：姜略！ “姜总，中午好啊。”莫海拿起电话就问道，两人自然是隔着电话一番寒暄。 寒暄了老半天，姜略东拉西扯之后才问到，“莫总，我看到你6月份在短博网发了一篇文章，说国家可能搞经济刺激计划，按照你说的高新领域也有份？” “肯定有啊，科技是第一生产力，我国的科技还很落后，国家即使真的搞经济刺激，岂有不刺激高科技行业的道理？”莫海解释了一下。 “那你说我们这种搞半导体的有没有戏啊？毕竟当年造假案闹得沸沸扬扬，到现在大家听到我们自己搞半导体都嗤之以鼻。”姜略很是希冀的问道。 当年汉芯造假，愣生生的打断了国家对半导体行业的扶持，还有社会大众对半导体的期盼。 不过虽然汉芯造假，但国内真心想搞半导体的犹如飞蛾扑火一样，一个又一个的前赴后继涌向半导体行业。 然而大都死在了沙滩上。 莫海秒懂姜略的用意，“额，姜总说实话，国家这经济刺激计划多久开始，规模多大，高新技术行业有多大盘子，你们半导体是否有份我真一概不知。对了，你们公司有国资股份嘛？” “没有，就是一个小公司，深市我们这种小公司没有100也有80家。人家国资只投有前景有项目有核心技术的，我们这种一股脑冲进来搞通用芯片的人家看都不看。”姜略遗憾的说到。 “怎么难道风投都没有？”莫海假装好奇的问了一句。 “哎哟，莫总你别说风投了，都tm是些嘴巴厉害的，07年本来还有希望，结果拖了一下，经济危机一来风投都倒闭了。哎！”姜略的忧伤莫海感受不到，不过最后的叹气莫海知道那种无助。 莫海假装苦笑一下，“姜总你别那么灰心啊，等一等看看国家的刺激方案呗，在说了不还是有大姜总嘛。” “莫总你就别安慰我了，你刚刚这么一提醒我，我才发觉即使真有高科技行业刺激配套资金，以我们公司这规模，估计也没戏，技术倒是有些，不过都是上不得台面的。去银行贷款人家都看不上我们那2000万的资产，理由是我们破产了，这些抵押资产找不到买家。” “大姜总呢？”莫海下意识提了一句。 “我哥？对高科技不干兴趣，我这公司烧了他2000万毛都没有看到一根，怎么可能继续投？”其实姜略有似乎知道了莫海的想法，不然吃饱了撑的问这么仔细。 “姜总，我明确的告诉你，我想收购你的公司，主要是看中你们团队或多或少有经验，主要是缺项目，不知道你想多少出手？”莫海如了姜略的愿。 电话那头，姜略也是拳头一握，比了一个“欧耶”的姿势，表示自己很兴奋。 “额，莫总你不会骗我吧……”姜略好歹也是几十岁的人了，自然不会傻乎乎的立马报价，而是和莫海拉扯拉扯。 总的而言姜略的“策略半导体公司”还将就，负债也就500万，核心研发人员有30多个，一个月也有几十万的净开支。 芯片开发了太阳能设备芯片，结果太低端人家太阳能企业自己都能做，项目亏。 后来听说数控芯片搞钱，奈何太高端钱烧了无数，芯片遥遥无期；甚至研发人员从60多个跑了一半。 “既然莫总有意购买，哥哥我也不乱说，连债务一起4800万！公司团队很成熟，只要不暖上马高端芯片，一些紧俏的普通芯片还是能开发的。” 姜略这就是在忽悠莫海了，普通芯片那不就是烂大街的货嘛，几块钱一颗，没口碑没价格优势鬼才买你的。 “姜总，诚心一点呗，这样带负债1500万华元，这钱投个其它赚钱的项目完全没问题的。”莫海举起了价格屠刀，狠狠一刀砍去。 砍得姜略心窝疼，“莫总，不带这么开玩笑的，上次买房你可都没有这样。” “姜大哥，上次买房那是因为你诚心我才诚心啊，大家皆大欢喜。”莫海根本不会有什么尴尬。 相反姜略在电话那头一顿，心道是“房子是我家老大的，多卖两百万少卖两百万又不会落我兜里……” “成，既然莫总都说到这里了，那我也干脆点：带债务4000万。莫总，再少的话这生意可没法干了。”姜略无奈的回道。 第570章 新节目 “姜总，你这不诚心啊，带500万债务，3000万！”莫老板依旧狠狠的砍着价。 电话那头姜略没有说话，明显在思考，莫海本以为他在思考继续降多少呢，结果姜略却问，“这样，莫总我明天到锦官来和你谈！好吧？我这就去公司把公司的资料整理一下，到时候咱们在谈一个你我都满意的价格。” 莫海哭笑不得，这才发现，两人确实有些搞笑，自己连人家公司具体信息都没有看到，就急急慌慌的开始说收购价格，有点儿小孩子气一样…… 不过这姜略能及时叫停，倒也是一个睿智的人。 还真就邪门了，这事情不来则以，开了头就会陆陆续续的电话打了过来。 欧燕又打电话来了，嘴里说着担心，实际上是在邀功：《王牌对决》第一季一共12期，11月7日将会播放最后一期。 前11期的全国收视率除了前两期因为新节目原因，只有12%和14%，后面每期都在2%-35%之间。第四期开始，广告视频贴片，节目内置广告报价从第一二期的无人问津，第三期的50万，第四期之后直接破了100万。 一时间带动了蜀省卫视其它节目收视率都涨了不少，而业内“海燕娱乐影视制作公司”更是一炮而红，不少电视台都发出了合作邀约。 “怎么《王牌对决》要放完了？”谭妹子笑着问道。 “嗯，我再琢磨下一个节目做什么呢。是室内还是户外？”喝着何敏盛的大补汤说到。 “《王牌对决》团队既然做了室内，那么第二档节目也是室内比较好。贸然做室外，团队需要重新学，很麻烦。”谭妹子都没有说话，何敏倒是率先开口道。 “做个唱歌选秀吧，例如导师背对着选手，觉得选手的歌好听在转过来，然后选手再从转过来的导师里面选一个队伍……”小媳妇儿抿嘴笑着说道。 得，自己这小媳妇儿真的成精了，莫海不承认自己是重生者，她直接拿《好声音》来刺激莫海。 何敏自然是叫好，这个选秀节目应该很有趣。 莫海只能苦笑着表示，“媳妇儿的创意很不错！” 《华夏好声音》确实该出来了，这个卖了全球几十个国家版权的节目，莫海必须抢先拿到节目的版权。 2号下午，莫海去了许久不曾去过的“海燕娱乐影视制作公司”公司。 这有钱了是不一样，公司门头都重新装潢了一下，一进门前台后面墙上：海燕娱乐影视制作公司几个背光灯的标牌异常醒目。 “你好，请问你找谁？”前台小姐姐正在玩儿手机，突然感觉有人进门，立马站起来说到。 遗憾的是，旁边的另一位资深前台抬头一望，立马满脸笑意，“莫总好。” 莫老板到欧燕办公室时候，欧燕正和人谈事，众人连忙起身，然后纷纷往外走，很明显这都是今天临时被叫来加班的，毕竟莫老板几个月都不来一次。 欧燕自然是满眼波光流转，不是激动也不是感动，而是欲望。莫老板一个月就去她家一两次，这来办公室不得先一解寂寞怎么成。 ……看着欧燕有些不满足的样子，莫海也没多在意，反正还有晚上。 不过下午的会议确让与会者们激动万分！ 首先是《王牌对决》结束后，公司出钱节目组分三波人轮流出国耍10天，地方自己选择，莫老板特别提示谨慎选择北半球，因为北半球要入冬了，众人嘻嘻哈哈乐了半天。 第二个决定《王牌对决》商标知识产权归海燕公司，而第一季节目的版权属于海燕和蜀省卫视共有。因此“《王牌对决》第二季”甚是后续“第三季第四季等等”也应该开始和省台进行沟通，特别是版权这块，看对方怎么说。 莫老板提出了几个方案：一个是依旧是按照“第一季”的条件进行分配利益；第二个版权归海燕公司，电视台播放权归蜀省卫视但海燕要分一部分利益，而网络播放和相关收益归海燕；第三个是海燕和蜀省卫视合资一个节目运作公司，以后海燕和蜀省卫视的节目版权归海燕，然后海燕授权这个合资公司运作相关节目所有权益，收益按公司股份分配。 莫老板的想法倒也不复杂，海燕出了大力气没错，但省台也出了大力气的，利益分配谈好以后大家合作愉快，免得以后盘子做大了吵架。 会议第三个决定：制作一档全新的、震撼视觉、震撼观众的唱歌类选秀节目；全新的模式，更加有趣的选秀节目。 《王牌对决》节目总投资大概将在3700万-4000万之间，而莫老板说第二个节目《华夏好声音》投资将在5000万到1亿之间。 听到这个制作费，直接有人因为坐姿问题，直接滑坐到地上…… 当然莫老板也直言《华夏好声音》对制作组的要求比《王牌对决》更高，特别是导播和摄影团队，会涉及大量的炫技性质拍摄。 因此公司制作团队还需要继续扩张，引进更多技术型人才，今年的《王牌对决》团队，将会公司以后的项目中担当大任。 而今天说的《华夏好声音》因为涉及前期参赛选手寻找，录制的周期略长，会在2009年暑假开播，之后便是《王牌对决》第二季就会接档。 “莫总，明年上半年岂不是我们就只有你说的《华夏好声音》一档节目在制作？另外就是莫总去年广电貌似禁止了选秀节目。”问话的人叫关天，担任《王牌对决》的总导演。 莫海一听，直接就嘿嘿一笑，“关导，只要你们制作团队跟得上，我给你们弄10个节目创意都不是问题。现阶段公司的问题是制作团队跟不上，锤炼技术也需要时间。” “另外大家仔细看看广电文件，并没有禁止选秀，而是禁止一些粗俗的无下限的选秀，《华夏好声音》将摆脱传统的选秀方式。” 其实华夏真正明文禁止选秀是后世网络养成选秀综艺无下限，例如为了给自己想要养成的明星投票而倒牛奶…… 关天一听，心里面大乐。“莫总，正因为制作团队技术需要锤炼，所以这必须要多上马项目进行实战锻炼啊。” 丝毫不在提“禁止选秀”，人家莫老板既然不差创意，不差钱，他靠导演赚钱，哪管节目能不能上播。 “关导说的这个问题确实存在，不过我主要是担心大家一年有没有精力来制作3档高品质节目？毕竟3档节目肯定要扩张团队，大量的新手要培养，挖来的老手也要进行团队磨合，这些你们能做到？”莫老板直接反问大家。 这些人本就是老油子，如今《王牌对决》一战成名也让这些人得到了锤炼，不少人终于看到的了自己的自身价值，身上的“油气”倒也收敛了不少，不过听欧燕说也有人准备跳槽…… 听到莫总的反问，众人相互看了看，《王牌对决》愣是搞了大半年，即使今天莫老板对节目的打分也仅仅从70分涨到了80分。 “莫总，欧总，我觉得我们可以试试，关导说的很对实战才是锻炼队伍最好方式。”说话的是一个年轻女孩子，貌似是一个节目策划？ 公司里莫老板不认识的人多去了。 “对对对，莫总实战才是锻炼队伍最好的方式。”又一个人接了话。 有人带头，自然纷纷开始“拱火”，老板有钱折腾，大家才有机会…… “既然大家这么热情，那么我们上半年就搞一档全新的唱歌节目，我起的名字是《我是歌手》！” 本来莫海是打算说《蒙面歌王》来着，但想到如果高了蒙面歌王，《我是歌手》就会大打折扣。索性先把《我是歌手》榨干再说，这种节目最多存活3季就得大规模改版。 “下面我说说《我是歌手》的一些规则，大家讨论一下。”莫老板话落，众人均拿起笔准备记录。 “首先是嘉宾一共7个，组合算一个，嘉宾必须是成名已久或者已经有一定知名度的歌手，的年龄应该分为三个年龄段，这样老中青三代都有，不论是大陆还是港澳都可以。” “第二观众500人，均分在不同年代，对应不同的歌手，负责给这些歌手投票。” “第三采用pk制度，两人一组pk……” “第四……” “另外就是预算3000万，采购能用在演播厅的顶级播放、演奏的专业级设备，邀请国内顶尖的伴奏、和声、以及乐器演奏家等，采购高清录制设备，歌手演唱歌曲的版权购买，节目版权注册等都需在节目开拍之前全部落实。” “如果没有相关资源，就去找有这方面的人才寻求合作……” “关于舞台装修，深色调为主，目的是显得更加神秘和专业……” 如同第一次讲《王牌对决》一样，莫老板絮叨了许久，虽然没有涉及方方面面，但大部分方面都涉及了。 而且从真人秀综艺跳到竞技性唱歌综艺，这对团队来说也是非常大的挑战，毫无疑问这个节目整个团队又要扩张许多音乐相关的制作人。 “关导，‘我是歌手’依旧你来负责总导演，没问题吧？”莫老板说了许久，终于提问了。 第571章 准备收购 “莫总，这个很有挑战性，不过我愿意接受挑战。制作出一档你说的大气磅礴、与众不同且极致专业的唱歌节目。”关天斩钉截铁的拍着胸口道。 “成，既然你们有这个信心，那就开始组建制作团队，然后该采购的采购。还是老规矩，节目大家要保密，别忘了保密协议。” “对了，大家回去整理整理，把项目这档节目的你们的一些疑虑问题，集中整理出来，抽空我们再碰头集中处理……” 公司节目策划的内容，在没有播放之前都是保密的，违约金足够牢底坐穿。 虽然都担心泄密，但是总不能为了不泄密就不开会吧？ 当然和公司这些人说了一个大概规则不同，晚上给欧燕肯定是说得很仔细，也说了一些和蜀省卫视合作的具体方案。 欧燕这女人如今越来越有女强人的气息了，特别是《王牌对决》成功之后，不少电视台打电话邀约合作，这让他在蜀省卫视台长孙建军面前都能从容不迫。 就是饿太久有些缠人，使劲儿吃，恨不得莫老板直接饮恨在她身下。 莫老板连忙许诺以后多来陪她，反正大四课程又不多，欧燕这才笑着放过了他。 姜略午饭都是和莫老板吃的，可见他是一大清早就直奔锦官的。 “姜总，这国家政策来了，你这公司也有希望啊。干嘛不想做了？”姜略落脚的酒店里面，莫海笑着说道。 “算了算了，昨天想了一下午，我对国内这环境确实失望了，美丽国和欧洲度过经济危机都难，国内搞投资我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姜略被他哥哥影响还是挺大的。 “你这去国外，准备投资什么啊？” “准备去美丽国抄底一些房子，做做投资什么的，也不想多折腾咯，养养老，环游世界吧。” “姜总，你这么年轻，还可以继续创业啊。” “算了算了，创业这种事情还是交给你么吧，策略半导体搞了几年把我搞得心力交瘁。我终究不适合搞高科技，还是回老本行搞自己的投资吧，要不是莫总你愿意接手，这个公司我也只能清算了之。几千万啊，就这么打了水漂。” 姜略极为落寞，一时半会儿间莫海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姜总以前都投资哪方面呢？”莫海的好奇心一下就被“投资”二字勾搭了起来。 “在港城投资过房子，主要还是炒股，不过今年这全球股市都在跌，有些不知道该怎么买了。”姜略说的很随意，几乎是莫海问什么答什么，大有一种以后天各一方永不再见的感觉。 “如果姜总信得过我，去美丽国后可以投资古狗这个科技股，还有水果。”莫老板提了一个建议。 “谢谢莫总，回头我研究研究。对了，这是策略半导体的详细资料和报表……” 姜略把厚厚的一叠材料文件袋放在了莫海的面前。 讲真，策略半导体在莫海看来还算不错，但研发方向错了真没救，虽然他不是搞这一行的看到这些资料都一阵无语。 策略半导体最开始一来就去研发高精机床的高端芯片花费无数之后又转头研发医疗设备芯片，把底裤都亏没了，被迫研发一些烂大街的芯片，结果人家大厂早已规模化垄断，成本、质量都比不过人家。 好在姜策的是投资，不是借款贷款，公司也就只有银行那边500万贷款，并且姜略也保证没有其它担保这些。 这些都是空了吹，只有到时候写到合同里面才算数。 最终面对面拉扯了一番，价格3500万华元包含债务，不过也只是签了一个草拟收购的框架协议，莫老板总要去深市看看才放心。 离开酒店，莫海反手就是一个电话给莫妍call了过去。 莫妍那激动的声音，莫海估计要不是隔着电话，自己抱着莫妍亲两口估计她都要亲回来，就听她在电话里叽里呱啦的说了好大一会儿，反正莫海一个字都没有记住。 11月5日晚间，陆陆续续有人给莫老板打电话。 第一个是余光明，“莫总，你这嘴巴是开过光的啊？” 莫海在欧燕家里一脸懵，“什么开光哟，余总。” “你6月份在网上说国家要刺激经济啊，今天国家开会了，大概4万亿来刺激经济。你说是不是嘴巴开光了？你晓得有好多人在讨论你不？” “不知道！”莫海回答的很干脆。 “没意思没意思，就这样，老头子我休息了。”也就是几句话时间。 莫老板这学期周三周四没课，这不周三就在海燕这边解决关于《我是歌手》一阶段的一些问题，顺带给欧燕解解寂寞。 果真这余光明的嘴才是开了光的。 11月3日周一才见过面的姜略也打电话来了，“莫总，真让你说中了，国家要出经济刺激政策了。” “听姜总你这口气似乎还想熬一熬？”莫海嬉笑着问道，以莫海对国内“移民”们的了解，只要他们要铁心了认为国外好，国内做什么都是错的。 “算了算了，这4万亿一年用完，国内物价还不得飞起来。明年这华元还不知道贬成什么样了。万一回到七块八，我这点钱去美丽国房子都要少买一栋了。” 姜略极为不看好国内经济，觉得美刀兑华元的汇率会回到以前的1:78的样子，现在可是1:684左右。也就是说，如果姜略有6840万华元，不计换汇损失，那么他可以换得1000万美刀，如果华元汇率贬值，到78元，那么6840万华元只能换877万美刀。 可不就是在美丽国一套房子没了嘛。 “得，那我们还是老规矩这周末见，倒是我带着人过来办理手续。”莫海也不想和这种“移民”多扯。 然后是骆宾王也打了点进来，第一句话和刚刚两人一样，“莫总，你的嘴巴开光了啊？” “开锤子！”自己兄弟莫海自然就要粗俗一些。 “粗俗！这是夸你呢。要不你在写点儿内容，现在4万亿这个话题火爆得很。” “过几天在写把，毕竟国家还没有正式公布，我还是低调点的好。”莫老板装了一个大比！ 看到鸡腿姑娘欧燕满脸的不乐意，莫海连忙打发了骆宾王，然后随手就调整为静音模式。 没见漂亮的鸡腿姑娘欧燕因为莫老板刚刚提起兴致就被电话打断，刚刚提起兴致又被打断，不仅是欧燕担心这样会不会有事，就连莫老板自己都担心会不会让兄弟受伤？ 还好实战表明，兄弟很健康。 义正言辞的和欧燕开了小会，让她早点儿《王牌对决》的各种数据算出来，然后和蜀省卫视结算清楚，好开展下一阶段的工作。 莫老板也接受了欧燕化身秘书的工作汇报，“周二和孙台长那边简单聊了一下，他比较倾向于共同设立公司，共同运营节目，不过他觉得省台这边应该站大股。” “毛线的大股，别以后动不动就拿‘国有资产’损失来做文章，还不如一早我们就站大股，另外给他们占频费、制播费这些都按市场价来，该涨就涨，不要贪这点小便宜。” “还有，以后每一个项目给孙台长他们沟通一下，我们不是有个广告代理公司嘛，叫什么名字来着？” 欧燕舒服的哼着，还要回答莫老板的问题，“海纳九天广告公司。” “对对对，孙台长说一下，以后这个公司的账可能结算慢点，因为我们海燕那部分会根据项目收益，把大部分给项目组，所以可能存在结算速度慢点的情况。” 回应莫老板的只有“欧秘书”的娇哼。 假设《王牌对决》的广告通过海纳九天广告公司总共卖出去1亿，那么海纳九天广告公司收入为1500万，也就是说海纳九天广告公司的代理费是15%比例收取的，属于行业内极低的比例。 只不过这家海纳九天广告公司只做海燕公司和蜀省卫视联合制作节目的广告代理，并且海燕公司和蜀省卫视之间也有明确的合同约定：海燕公司同蜀省卫视制作的节目广告代理公司由海燕公司自行决定。 这样就规避了蜀省卫视台的上级追查这10%广告费的问题，况且15%的比例，和人家30%-40%的比例比起来简直就是业界良心。 11月7日，周五。 莫老板在飞机上，蜀省卫视则在播放《王牌对决》第一季第12期，也就是最后一期。 短博网上节目的观众、节目认证号、蜀省卫视台认证号、4位常驻嘉宾纷纷在发文纪念《王牌对决》播出结束。 “虽然节目有港台影子，也有棒国的影子，但节目的创新我们观众也能看到，开怀大笑陪伴了我们12个周五的晚上。” “朋友说《王牌对决》既是下饭综艺但也是喷饭综艺，希望第二季能如约相见。” 王牌对决栏目组：“今天的再见，是为下一次见面埋伏笔，明年第二季见！” 在飞机上已经睡饱的莫老板，把芬姐和莺莺杀得片甲不留，不过莫老板看到面前的两个女人脑海里却突然蹦出了另外两个女人：夏青和裴雯。 夏青莫海几乎没有联系，倒是裴雯莫老板一个月会发短信联系那么一两次借口都是房产证…… 第572章 求情 估计是得知公司要被卖了的原因，或者说是姜略已经通知了新老板是莫海，，反正周六莫老板到策略半导体的时候居然有很多人在加班…… 不少年轻人还在和莫老板打招呼，“莫总好！” 这尼玛不是逗我玩儿嘛。 不过看到这些朝气蓬勃的年轻人中，居然还有莫妍的学长在和莫妍寒暄。 莫海那是相当无语。 公司占据了整整两层楼，还算一家规模不错的公司，奈何成立几年都没有赚多少钱不说，倒了几年的研发经费和人员开支。 一堆设备虽然是几年前的，不过用莫妍的话来说，设计一些技术难度不大的芯片足够用，3500万买一个公司你这是捡到大便宜了。 莫老板白了一样莫妍。 要不是看到你们两姐妹漂亮的份儿上，我会上做半导体芯片的贼船？ 不过莫妍说的3500万华元买这么一个公司，确实划算，也足以看到姜略是真的想逃离华夏，没错是“逃离”！不惜把公司打折卖掉的逃离。 公司位于市区，两层楼差不多2000平的样子，依据姜略所说每年租金720万，差不多就是10元/平/天，写字楼配套都还不错。 双方的收购文件已经经过专门的商事律师过眼，盖上“锦官魔方半导体”公司的章，只要等周一办理股权变更以及转账成功后，这公司就是莫老板的了。 和姜略吃过午饭，周六下午也就是各做各的事情，至于莫妍第一次来深市，就想到处走走，奈何莫老板不是爱逛的人。 “反正你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莫妍听到莫老板自己有事情不能陪她逛街，立马就变脸。 莫海也无奈，莫妍这女人情商高、智商高，就是喜欢折腾莫老板，“妍姐，我真的有正经事……” “正经事还怕我跟着？是我拿不出手？”说完莫妍挺了挺胸，顿时就令人哭笑不得。 莫海也不想惯着她，“我是去见美女！” “难道我不漂亮？你说过我可是和港城兰茵一样漂亮，怎么你变心了？”莫妍直接碾压了莫老板。 莫老板顿时脸黑，直接上了车。 莫妍动作比黎夏动作还快，直接拉开车门跟着上了后座，生怕莫海会丢下她一样。 给开车胡立伟说了地方，莫海转头就朝莫妍问道，“妍姐，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东西嘛？” “你才是东西！”莫妍这智商，反应真的是一流。 “你的意思你不是东西？”莫海嬉皮笑脸，莫妍有时候虽然讨厌，但这硬件一流…… 没办法，莫老板看脸！ “我是人！谢谢。”莫妍无奈，感觉每次和这个富豪一起自己和他不是在斗嘴就是在贫嘴，就差亲嘴。 “你就像那跟屁虫！”莫老板是唱出来的。 除了胡立伟在看着导航开车是憋笑，其他人都是直接笑出了声。 “莫大老板，你平日里就是这样哄女孩子的？你不怕给我你媳妇儿告状？”莫妍笑颜如花，笑起来时候两个兔子还要一跳一跳的。 “你和我媳妇儿有联系？”莫海疑惑的看了一眼莫妍，又看了一下自己身边的卧底黎夏。 “老板，你别看我，我什么都不知道。”黎夏终究还是长了点记性。 “看我？我也不告诉你！”莫妍是聪明人，自然早已经把莫老板拿捏得死死的。 夏青和裴雯两母女在楼盘门口并排迎接莫老板。 “莫总，这边请。”夏青极为恭敬，女儿前两天说莫海要亲自来拿一部分房产证时候，夏青就是眼皮一跳。 贵宾室。 裴雯抱着一叠房本，提着一口袋钥匙，颇为费劲的放在莫海面前，“莫总，这是已经交房的20套房子房本和钥匙，这是两套叠拼别墅的房本和钥匙。” 黎夏眼皮一跳，毕竟知道莫老板那是买了几十套，只不过第一次看到这么多房本是一个人的。 莫妍直接呆滞，深市的房价的她不说一清二楚，但全国前三甲她还是知道的。好一会儿莫妍才清醒过来，只见莫妍毫不客气的把20套房本薅了过去，一本一本的翻看，房主全是：莫海。 别墅的本在莫海手里拿着，她没好意思去抢。 “莫总，其实没必要亲自过来拿，我们可以亲自送到您公司去的。”夏青依旧恭敬的说到。她已经看到自己女儿眼里面的炽热了。 平日里售房部房本也不少，但这种厚厚一摞都是一个人的，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女人带一个女儿，住在一个普通的小区，如今看到人家在高档小区一买就是一摞，送女人都是松别墅，夏青不眼红才怪。 更何况好事的裴雯查了一下罗丽芬的名字，结果显示是莫海旗下多家公司的财务总监，而且年龄31岁，虽然没有看到照片，但傻子都知道和莫老板的关系了。莫老板才22岁就和一个31岁的女人保持关系。 裴雯没想法才怪。 “只要莫总愿意，我让夏经理和裴雯把剩下的房本直接送到锦官都没有问题。”门口突然传来了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 夏青脸色一变，自己的直属上级吴总来了。 “哟，是吴姐啊，好久不见。”莫海坐着，屁股都没有抬一下打了个招呼，也没有理会房本送到锦官的话题。 “莫总才是稀客，这位是莫总女朋友吧，好漂亮啊。哦，对了莫总，我已经安排了下午茶，一会儿就送到。”吴总边说边坐下，还不忘夸了莫妍一番。 鉴于夏青和裴雯两母女在，莫海自然是连忙否认，“吴总你误会了，这是我同事，我们这是来深市有工作，临时想起来看看自己的房子。” “行，那我们先陪莫总看看房子，雯雯你安排一下。”吴总直接开口说到，夏青只能陪着笑，莫海越看夏青越顺眼…… 吴总她们楼盘目前只交了一期房，二期还在建，莫海问了一下得2009年才能交房。 249平和239平的两套叠拼，非要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爽！” 239平的下叠是给芬姐的，前后花园加起来可用面积达400多平，莫海觉得芬姐肯定会把后花园弄来种菜。 至于249平的上叠是给吕莺莺的，只有屋顶花园，算起来只有300多平，不过也非常棒了，莫海已经看到莫妍、黎夏、裴雯目不转睛的到处看，倒是夏青看了莫海好几次，眉头深锁。 贵宾室，大家喝着下午茶。 “莫总，怎么样，这一期还入你眼吧？”吴总笑着寒暄起来话题。 莫海感觉这吴总把自己拖在这里似乎有什么所图？ “还成，吴总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说。”莫海喝了一口下午茶，也就只有在粤东这边有这个习惯。 莫老板明言，倒是往吴总一阵小小的尴尬，看着莫老板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莫海看到50多岁的吴总一副尴尬样子，顿时明白了过来，让莫妍和黎夏她们到外面等会儿；而吴总这边也让夏青和裴雯她们出去。 显然不是一般的事情。 “吴总，可以说了。” “莫总，那我就直接说了，之前你不是买二手房遇到了盛世天骄恶意加价这事嘛，有人让我转告你一下，还麻烦你高抬一下贵手，放过深市中介公司们。” 感情吴总也是传声筒。 “吴总这么说得就严重了，毕竟我也就是把我遇到的不公平事情说出来而，证据确凿，法院那边应该快要审理这个案子了吧。” 莫海根本不提原不原谅，直接说自己遇到敲诈勒索，为此自己还专门从锦官跑到深市来录口供。 莫海的反应应该属于吴总的预料之中，只见吴总没有丝毫气馁，“莫总的遭遇我们都知道，也很理解，为了弥补莫总的精神损失，有人愿意赔偿莫总的精神损失，只希望莫总能让短博网那边能把此类信息稍微压一压，给大家一个喘息的机会。” “因为短博网关于深市房产中介的讨论，导致很多公司业务都中断了。” 目前在短博网上，深市二手房、深市房产中介之类的话题不仅热度高居不下，甚至只要网民们看了和“深市”有关的内容，短博网的大数据信息推荐流就会自动推两三条深市房产中介坑消费者的话题。 表面上短博网表示这叫做“兴趣推荐”，实际上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得罪了人家大老板，人家把深市房产中介往死里整。 虽然深市相关部门已经狠狠整治了一批二手房中介，但能管中介的机构却管不到短博网，能管到短博网的人家虽然给短博网打了招呼，不过短博网回复是全国关注这个事情的网友太多，它们撤了没多久又会被网友们自己搜索上来。 气死人不偿命。 当然这下也没人敢轻易联系莫老板找茬了，毕竟莫老板会录音不说，还会把一个行业往死里搞…… 吴总的意思也直白：莫老板让短博网下死手，断了很多人的财路，人家现在愿意补偿求放过，如果莫老板不答应那就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莫海“嘿嘿”一笑之后说到，“吴总的意思我算是明白了，不过我这精神损失可不小，而且我随意让公司改东西，这个涉嫌干扰舆论了啊。被国家知道了公司都的关门。” 第573章 瘟神 吴总也是混迹社会几十年女人，这些年打过交道的男男女女不计其数。 莫老板的意思就是“和谈的条件让我满意，都好说。” 吴总心里大喜，万万没想到这人很是上道，光是这冷静的借坡下驴谈条件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换做普通人要是听到被一个行业盯上，估计早就吓到了，客户的钱都敢几十万几百万的骗，还怕你这个断人财路的？ 然而莫老板偏偏就不怕，只要他不发话，华夏人气最足的网站上，深市二手房中介们就不要指望能蹦跶起来。 “莫总这样的，他们愿意补偿莫总一套别墅。”既然莫老板喜欢房子，那么大家就弥补一套呗。 想法很简单。 但是莫老板狮子大开口不满意啊，“额，吴总，你看我是缺这么一套别墅的人嘛？吴总你也不用弯弯绕绕，就说他们愿意付出多少？你不说我都知道，这里面不仅仅有中介，还有新盘开发商。” 莫海并没有生气，一副诧异的表情在说那帮二手房中介未免太小气了？一套房子吃100万差价，全深市这一年下来数万套二手房交易，1%的吃差价概率，也有好几百套，一年下来就是买卖双方损失了怕是上亿的差额。 新盘开发商是最巴不得周边房价被二手房产中介推起来蹭蹭上涨的，刚刚去看别墅时候，吴总就说了，这个楼盘9月份新开盘的房源，直接涨了1000元/平，就是因为莫老板这种大投资客扫了盘，甚至还推荐莫老板可以继续购买点。 莫海的话让吴总一愣，顿时明白自己还是小看了这小子，人家眼尖着呢。 “莫总可以说说你的条件。”吴总不是生瓜蛋子，这可是别墅，不是买菜，不能自己无限制加。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啊。”莫海轻蔑的笑了一下，“4套别墅，这是辛苦费；另外每年在短博网投放最低3000万的广告，连续3年，这是帮你们恢复名誉。” “莫总，这……我汇报一下。”吴总哪敢答应莫海的狮子大开口。 讲真，吴总真没想到莫海如此大胃口。 30多平的贵宾室就看到莫老板一个人坐沙发上喝茶，吃糕点；而吴总则在一边小声的打着电话，不断的应承着电话那头。 约莫5分钟的模样，吴总坐了回来。 “莫总，你这条件高了些，你看……” “这样吧吴总，我也不为难你们。短博网的广告每年至少2000万，连续3年。头次我看到有个香湖别墅还不错，那里面给我公司的骆总搞一套独栋，面积有个两三百的就成。至于我嘛，要求也不高，要一套香湖联排。另外刚刚听裴雯说她很喜欢你们小区198平的联排别墅？我可以要一套，也就三套别墅。” 吴总骇然，没想到年纪轻轻手段老辣不说心也黑，这种人就属于那种笑面虎，不惹他什么都好说，惹了他就准备放血吧。盛世天骄的两个人不就是打个电话威胁了他嘛，直接就被送进监狱，这就是例子。 更要命的是一句“裴雯说喜欢198平的别墅”，脑子不笨的都知道他要吴总出面让裴雯和夏青两母女乖乖躺他床上。 才20多岁啊…… “莫总的意思就是每年保底在短博网投2000万的广告，连续3年；然后骆总安排一套香湖独栋别墅，莫总要一套香湖联排，外加一套我们小区一套别墅？” 吴总试图装莽，她要下意识的保护夏青和裴雯这两母女，自己保护了她们多少年，哎。 “吴总是不是忘了什么？”莫海玩味的提醒了一句。 “额，莫总你真要？”吴总无比厌恶这种明明是大慈善家，这会儿却是一副吃相极为难看的伪君子，果真男人有钱没好人…… “我可以不要，不说裴雯要的小别墅我得换成独栋大别墅，你们老板舍得嘛？”莫海讥讽道。 算下来对方也就赔了两栋“独栋”别墅的价格，看来是是亏到姥姥家，实际只要短博网不利用影响力搞事，这点儿损失又算什么？ “哦，对了差点儿忘了，如果他们同意，我可以附送一套改良版的二手房赚差价秘籍。”莫海补充了一句。 莫海也不想闹太僵，莫老板清晰知道这次的敲诈大家表面上认为是短博网立功，实则是大势大环境导致的，2009年春节前后全国的房产市场比2008年更加萧条，直到2009年上半年4万亿投资慢慢落地后，大量资金涌入房产行业，这才让全国房产市场从此无阻碍的狂奔10年黄金时期。 因此莫老板的条件看起来苛刻，实际上给人一种“莫海好色”的错觉，一算经济账就懂得两个女人能节约多少钱。 至于夏青和裴雯会怎么想莫海不关心，毕竟夏青都43岁了，莫老板也就是尝尝鲜，他要行走江湖，太完美容易被人欺负，故意制造一些缺点可以迷惑人。 吴总又打了两分钟电话，这才震惊转述到，“莫总，老板们同意了。” 只见莫海的狗脸一变，“来来来，吴总，吴姐我给你说说升级版本怎么操作……” “其实很简单就是包销，也就是让卖方和公司签一个‘包销协议’，保证能给卖家多少钱，至于往上能赚多少钱那就是你们的事情，这样就规避了法律问题……” 吴总心里面一万匹羊驼飞奔而过，这种有文化的人无耻起来真的是让人咬牙切齿。 离开楼盘售房部的时候，莫海对着裴雯笑了一下，裴雯热情的回应着；对着夏青也微笑了一下，夏青心里面一个咯噔，一股不好的预感直接袭来。 “燕姐，这莫总今天没有买房子嘛？”夏青找了个由头问道。 吴总闻言，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夏青和裴雯，“没有，他过来有其他事情，已经解决了。放心工作吧，对了雯雯莫总说你一直在联系他？” “嗯，是的。”裴雯连忙应到。 “到时候第二批房本到了你还是老规矩直接联系他，这次没好的房源他没有选，也许下一次就有好的房源了，所以雯雯你要抓紧机会。” 吴燕pua了裴雯，虽然她内心极度不愿意，但这种“瘟神”一样的人，她在自己的腰包和手下面前，还是选择了自己的腰包。 或许这两孤苦伶仃了这么些年的娘母遇到这个“瘟神”就转运了呢？要是自己有夏青这姿色，在年轻个10岁，早就勾搭一堆男人来买房子了，运气好的话遇到莫海这种舍得用钱的凯子，两年时间搞个几百万还不是小儿科？ 11月8日周六晚上，也就是从售房中心回来后。 骆宾王还有朱芷琪两口子都来自己家吃饭，朱芷琪男人李正对莫海的崇拜犹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 “你啊，别学他，现在潇洒，以后，嘿嘿，那就说不定咯。”骆宾王笑着劝到李正。 男女关系方面，莫海必须是大家的反面教材。 虽然刚刚李正他们还没来时候，莫海给骆宾王说了他家会得到一栋价值一两千万的独栋别墅，但是一码归一码。 骆宾王这栋别墅是收的心安理得的，他和莫海又不是上市公司股东也不是国家公务员，谁都没法说。 再说了现在在深市，骆宾王去公安局的次数一年可不少，悟空科技的顾问们可不是白拿钱的，秦八一的背景有多雄厚骆宾王领教过，但没有多问。 饭桌上莫老板八卦到最大的消息就是李正和朱芷琪12月31日结婚。 两人现在最头疼的就是办酒问题：李正是粤东这边的，自然是这边办；但朱芷琪家要求在涪市办。 李正是深市本地人，虽然父母依旧在农村，用莫海的话来说就是还没有拆迁到李正他们村，拆迁过去了李正就是“拆迁富”，所以目前李正他们家族虽然在深市有很亲朋这些，不过兜里有钱的不多，但李正好歹也是个真二八斤财政局的干部。 前途无量的那种干部，如今和年入百万的朱芷琪结婚，意味着李正以后不会因为经济问题而铤而走险。 而朱芷琪的朱家和妈妈所在骆家在涪市也有不少的亲朋，朱芷琪妈妈也是邮政干部退休，那些看着朱芷琪长大的都唠叨了好多年吃她喜酒。 “能用钱解决的事情，你们搞得这么麻烦。12月31日在涪市办嫁女酒，然后当天下午直接包飞机把琪姐家愿意到深市的亲戚运过来，深市这边去租赁一些大巴车，包一个商务酒店，1月1号直接在深市办结婚酒。然后找个旅行社带让他们在深市自由活动两天，再直接包机回涪市。” 莫老板一边喝汤一边说到。 多么朴实而又完美无瑕的解决方案，所有人无语。 “包机？莫大老板报销吗？”朱芷琪嬉皮笑脸的问道，她这两年的收入可不差这这一百多万的支出。 “长安，干爹问你，你表姑让干爹给她买飞机票，你说买不买？”莫海逗着坐在自己和骆宾王中间的骆长安。 骆长安果断的摇着头，“不买！” “宝贝为什么不给表姑买啊？”钟琴笑着问道。 “因为表姑今天没有给我买玩具来。”骆长安童言无忌，杀伤力巨大。 “骆长安，你个白眼狼！”朱芷琪就坐在骆长安对面假装愤怒的喊道。 房间充满了欢乐的笑声。 第574章 仙女入怀 虽然莫老板不会报销涪市到深市往来的一百多万包机费用，但莫老板批了半个月的蜜月假期，还有就是在朱芷琪休产假之前，必须给公司培养几个能顶她工作的人出来。 放别的公司朱芷琪培养了人出来就意味着朱芷琪以后没机会了，但是在莫老板这里，莫老板公司缺人得很，即使短博网用不上还有苍穹科技、凝视科技、悟空科技或者其它公司。 朱芷琪1975年的年龄33岁，再不趁身体状况好生孩子，这以后就是高龄产妇了。 “怀孕这些就不用莫老板你操心了，明年6月你准备大红包就是了。”朱芷琪乐滋滋的说道自己的喜事。 “啥，你怀孕了？怎么都不给我们说说啊？”这钟琴。 “就是，琪琪你太不给面子，都不给我们说。”这是惊喜万分的芬姐。 “琪姐，多久怀上的啊？”这是吕莺莺。 “才检查出来没几天，医生说应该是国庆节那会儿怀上的，这不国庆节去彩云省旅游了几天，谁知道一不小心就有了。”李正自豪的说到。 接着芬姐和吕莺莺就只能听这钟琴开始传授育儿经，坚持吃鱼肝油、多休息、有妊娠反应怎么办…… 芬姐盯到莫海的脸，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拖到房间里面，不对，是把那些工作服全部弄破。 11月9日，周末。 莫老板腰酸背痛的上了飞机，昨晚上芬姐趁莫海和吕莺莺忘我的时候，她偷偷的退了莫老板兄弟的工作服。 虽然莫老板在专心应付吕莺莺，但芬姐坐上来兄弟没工作服他是一清二楚的，都知道了自然不会留在芬姐身体内，就是芬姐的嘴都能挂油壶了。 还要使小性子不让莫老板碰她，于是便宜了吕莺莺独享后半场。 本来这些都没问题，结果半夜莫老板睡得真香，就感觉一阵温热，豁然是芬姐在偷种子…… 种子没偷成的芬姐明显心情不好，吕莺莺做的早饭都是莫海哄着芬姐吃的，9点钟吃早饭，也是周末特权。 吃过早饭，这才赶到策略半导体公司，和姜略以及几个重要的管理层开了一个沟通会，昨天有普通员工，今天就只有管理层。 回到锦官已经晚上十点。 黎夏、覃律师、莫妍、还有保镖赵集章天成几个人都在深市，处理策略半导体股权变更，以及股权变更后的公司交接问题。 至于程泽最近请假半个月，听说是相亲？莫老板没那么八卦。 11月9日，国家正式公布了9万亿刺激方案，莫海还没有来得及看。 即使看了也没用，他又记不住上一世国家的4万亿方案怎么分配的，准确说他上辈子就知道有个4万亿，根本没看过具体投资方向。 不过他能肯定的就是这4万亿会拉一波股市，特别是那些城投、建设之类的公司，还有就是莫老板已经忘到了爪哇国的茅台…… 11月10日，大a股指数暴涨7%。 莫海是下午盘结束了才知道的，王宇航那狗东西给莫老板打电话，炫耀自己买的5支股票有三支上了10%的涨停板，还有两个8%。 莫海连忙回宿舍打开电脑，果然无数股票涨停，全线飘红，除了停盘的就没有看到变绿的。 短博网上，股票相关的话题下，无数网友认为牛市又要来了。 但莫老板记忆中，再次赶上07年的牛市貌似是2015年？中间都是起起伏伏的挑逗股民的，相反美丽国股市因为其货币为全球货币原因，股市浩浩荡荡涨了十多年。 莫海也没有想那么多，看了下自己境内银行卡的余额，心里面也有了打算。 接下来莫老板就花了好几个小时来选股票。 “哟，莫总，你这是准备炒股？”别名“小花”的樊似锦拿着书走进了宿舍。 “国家送钱，我不捡点对不起国家啊。”莫海这会儿在研究自己之前买过的几只票。 “莫老板支支招呗，这大四了还是带带兄弟们发发财，羡慕王胖子他们三个啊。”小花讨好的说到，难得莫老板最近在宿舍待的时间比较多，一旦开始实习估计莫老板人都看不到了。 “羡慕就跟着他们开店啊，他们卖鞋子，你就卖其它的啊。桃宝、有啊又不是只有鞋子可以卖。电子商务都不开个网店，你这电子商务就白学了。”莫老板吐槽到。 “没资源啊……” “荷花园又没关门，那么大一个批发市场又不会跑路。”莫海及其无语。 “额，莫老板你是不是忘了，我们这是新温区，到荷花园好几十里路……”小花反过来吐槽了一句。 莫海难得和他纠缠这个话题，反正现在班上在王胖子哪里实习打工的没有一半也有十五个，都在学开店经验。 用莫老板的话来说，数亿网民，这电子商务市场的庞大不是大家能想象的。 譬如暑假前试图找莫海借钱回家的是有吴青，现在就在王胖子那里搞得风生水起。 “你若想炒股，就仔细研究一下昨天的国家发的4万亿经济刺激公告……” “莫总，你就直接说说你的股票研究成果呗。”小花只要结果。 莫海也不在意，“那你得等等了。我这才选了两支造发动机的，一个苏动力一个潍动力，国内能造发动机的公司不多，我看了下这两个公司的还不错，潍动力还是次新股。” “还有呢？”小花贪心得很，一边把莫老板记录在便签本的两只股票代码抄下来，还要更多的。 “还有？我还在研究建设公司，建筑机械公司。建筑材料、有色金属都还可以，估计能涨一波，具体涨多少我就不知道咯。” 莫海的意思很明显，盯紧和基建有关的。 一年多没有登录国内证券交易系统，莫老板直接忘了账户，然而之前预留的涪市号码也早八百年没用了。 得，要找回账号就得有预留的手机号码，也就是说明天莫老板第一件事不是买股票，而是去信国证券公司改资料，这个账户万18的手续费还是很给力的。 还说明天买股票，看来得继续延后了，明天周二上午有课下午去证券公司…… 大四的生活不仅是一周有两天没课，更加重要的是每天的课基本上就一两堂，大量的时间由自己安排。 这不“双11”这天，莫海起了个大早，吃过早饭之后就开始研究股票。 “莫总，你这么早就开始研究了？这是准备赚多少亿啊？”本宿舍的黄段子王、飞机王范利民一脸疲惫的说到，这货昨晚在卫生间鼓捣了许久。 “看吧，国家要求4万亿投资一年用完，股市必须有动作。”莫海一边回到，一边继续研究有色金属板块。 莫海的话大家信，但莫海什么资金量，范利民他们又是什么资金规模？自然大家也就是听一听罢了。 中午，食堂。 莫海和董婷婷有说有笑的排队准备打饭，原本董婷婷是打算下午陪莫海补习一下英语，备战4级，结果莫海吃了午饭要出去，遂作罢，干脆一起吃顿午饭算了，这应该是大学4年来两人第一次单独吃饭。 “仙女，你鞋带松了。”莫海提醒到。 “帮我拿下书。”仙女的书自然是和英语四级有关的书，特地给莫狗笔选的，相对于给自己家亲戚解决一大堆问题，这么一本书根本不那么重要。 由于莫海依旧低头俯瞰着仙女和仙女聊天，根本没有注意到书碰到了前面一个女同学的臀部。 “流氓！”莫海前面的女同学回头骂了一句。 莫海的心思全在仙女身上，那注意到有人骂他流氓，结果顿时惹怒了前面的女生，“臭流氓，敢摸不敢认？”也就几秒钟时间，莫海终于反应了过来自己前面人在骂自己。 “同学，你骂谁？我没惹你吧？”莫海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臭流氓，色狼，摸老娘屁股还装无辜？”女生说完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到了莫海的脸上。 顿时莫海的脸就一阵火辣，这一巴掌打得莫海一愣一愣的。 莫海左手拿书，右手空着，挥起右手一拳头就要朝这长得普通还自信的疯女人脸上砸去，不过挥到一半，又把拳头收了回来，伸出食指指着自己，“你说我摸你？” “猥琐男，摸了还不敢承认？同学们快来看啊，这里有个流氓色狼，摸女同学屁股不承认……”普通又自信的女学生立马吆喝起来，试图把莫海“社死”，当然这年头还没有“社死”这个词语。 “啪！”正在高声吆喝的普通自信女生脸上挨了一巴掌，居然是董仙女出手。“臭三八，你造什么谣？你也不照照镜子，就你这模样我男人会看上你？你配给他摸嘛。看好了，老娘这种才是他的目标……” 仙女怒吼也还是发怒的仙女，立马勾着莫海的脖子，垫脚和莫海吻了一下。 得，谁丑谁漂亮在场的都不是瞎子，顿时围观的人群轰然大笑。 “宝贝，你今天有些胆大啊。”普通自信的女生被仙女指责丑落荒而逃，莫海和仙女两人也没了在食堂吃饭的兴趣，莫老板索性带着仙女出了校门，仙女害羞的跟着，莫狗笔嘴贱的问了一句。 “谁是你宝贝！别乱喊！”董仙女连忙否认。 第575章 又入A股 已经出了校门，莫海怎么会依她拒绝。 果断的搂了仙女的肩膀，搂了两分钟还不过瘾，直接把仙女薅过来抱着就亲，哪管董婷婷反抗。 这朵花，他真就要强行折了。 挣扎了好一会儿，董仙女终于挣脱，双眼含泪的哭腔骂了一句，“你就是一混蛋。” 莫海一想，自己确实挺混蛋的。 抓住仙女的手就往自己脸上招呼，别的女人都能打，仙女打那就是调情，边打还边说，“对，我就是混蛋。” 果真董婷婷被拉着打了两下，直接就怂了，“你干嘛……” 哪还有刚刚委屈的声音，分明就是心疼。 莫老板三下五除二的把窗户纸戳破，顿时两人关系就突飞猛进。 吃饭的时候董婷婷也鼓起了勇气和莫海吐露了心声，“我知道我的做法对不起谭丽，但我只想在大学快要结束的时候，有一段属于我自己的校园爱情……” 校园爱情，毕业就分手那种。 开车到信国证券的停车场，两人在车里面忘我的吻着，莫狗笔的手已经有些肆无忌惮。 突然董婷婷推开了莫海，“太快了，太快了，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莫海又是一番哄，12点多到2点多，已经从暧昧变成了差点儿去酒店。 这速度谁知道了都得竖大拇指。 奈何莫海憋得慌啊，董婷婷没有经历过人事还能忍忍，莫狗笔这火已经勾起了，急需要发泄。 这不趁着办理变更手续的空闲，连忙给林檬还有杨瑞发了短信，今天下午他要一龙二凤，大显神威！ 送仙女回了学校，莫海就说了一句明天见，然后一溜烟的跑了。 等林檬从西财大老校区那边打车赶过来时候，杨瑞一句话就说明了现场状况，“檬，檬，檬檬，快，快快去洗漱，漱，老公公，今，今天疯了……” 杨瑞一度在怀疑是不是莫海几天没见到自己，自己魅力增加了？直到莫海巨大的爆发力冲击着自己，他才知道莫海应该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莫海和两个女孩在家鬼混，学校那边内部论坛上，一篇名为《我在二食堂遇到了色狼》的小作文正在学校里面慢慢发酵。 当然0董仙女也是躺在床上想入非非，神游天际，没想到自己中午在食堂居然敢给莫海出头。想到莫海的猴急，董仙女不禁又有一些期盼。 毕竟同宿舍的女孩子们有的男友都换了几个，有的直言毕业就结婚，甚至还有为爱堕胎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和莫海这个荒唐的恋爱能走到哪一步，甚至会不会被谭丽发现她都已经不管了；反正她现在是孤注一掷就是要给自己的大学一个完美答案，即使毕业即分手她也毫无怨言，总比以后再后悔的强。 她其实很想问问其他室友：她们的男友也会那么急嘛？嘴巴亲着手已经伸进了衣服？恨不得当天就去开房？ 奈何莫海属于敏感人物，董婷婷有些问不出口。 一觉醒来已然是11月12日，莫海迎来两天没课的时间，大三的杨瑞早已经去上课，留下林檬一个人独享早间欢愉。虽然莫老板不想来，但林檬是许久才吃一顿，自然是往撑死方面吃。 9点半开始，林檬就看到自己男人直接打开了股市账户，往里面转了1亿华元。 要说林檬没想法那是不可能的，看到莫海转账之后就开始问莫海一些股票知识，甚至说这只股票赚了钱，她甚至开始撒娇到时候让莫海买什么东西。 莫海又不傻，林檬的意思就是现在她想要消费了，直接反手就给林檬的账户转了100万。林檬欢天喜地的就去给莫海做午饭，不再打扰莫海赚钱。 首先是前晚上就看好的“苏动力”和“潍动力”两只做发动机之类的票，两只股票中莫海对潍动力这股更加熟悉一点，毕竟电视广告大得多，也有华夏第一大卡车发动机之称。 潍动力是去年才上市的次新股，昨天的收盘价是二十五块多，集合竞价阶段莫海没有参与，9点半开盘，潍动力居然是见绿低开，开盘之前莫海就看好了，这只股票算是一直比较活跃的股票，每天都有1亿左右的交易额。 莫海也是头铁，看到低开直接就在昨天的收盘价挂了2000手，也就是20万股的买单，只见一根竖线直接拉到了昨天的收盘价，收盘价一下的单子基本上都被莫老板吃掉，2000手买单瞬间成交了700多手。 眼见开盘仅几十秒就突降两千手买单，潍动力的买盘价格很快小飞了一截，莫老板也不想一来就把股票价格搞崩，所以剩下的一千两百多手买单也没有管随缘成交。 因为他看苏动力这只股票去了，这只股票属于高度控盘的票，平日里一天也就几百万的交易额，昨天的收盘价连27元都不到，今天也是见绿的低开，莫老板二话不说直接27元的价格2000手买盘砸过去。 然后潇洒的切换到另外一只股票，2007年赚过一笔的帆海建设，5块左右的股价，依旧是2000手在昨天的收盘价挂上去。 接着是两只黄金股，一只7块多，一只26块左右，如同前面一样，都在他觉得合适的价格2000手砸过去。 正买得嗨的时候，电话响了，居然是张岳父大人，莫海本以为是几个月前的旅游区事情对方后悔了，结果却是另外一回事。 “你炒股没？”张岳父一来就直接问到。 “我正在买，啥事儿啊？你有什么内幕？”莫海调侃到。 “问你一个事情，股票增发是什么意思？” “股票增发简单理解就是融资，如果增发价格高于现在的估价，对于股票来说就是利好，如果增发的价格和现在股价差不多，未来都不好说。怎么你要参加哪只股票的增发？”莫海打趣道。 “资产重组呢？”张岳父郑重的问道。 “对于上市公司而言资产重组是利好，会拉动股价的，增发股票就是资产重组的手段之一。”莫海一听，大概率就是自己岳父知道什么内幕了。 “我偶然听到涪市这边有个公司要重组，目前还处于保密阶段。”张岳父还故意压低了声音。 “你就直接说是哪只票，我就在电脑边的……”莫海无语，自己这岳父给人感觉就是没炒过股一样。 “涪市高科！你看看。” 莫海连忙在笔记本电脑上敲了“fsgk”几个字母，果然以“涪市”命名的就是涪市本地企业，看了一下日k图。 “总股本8200万股，岳……这是一个小盘股啊，不是一般的小一天都没有几个人交易。最低一天40万的交易额。” 莫海一阵无语，8200万的盘子按照自己的的交易方式，如果不计股价的买，稍微不注意就买成了散户流通股东股第一。 “你就说有没有搞？”莫海的啰嗦让不懂的岳父有些不爽。 “可以搞，我算了一下，6块多的价格买个200万股也就一千多万。对了，你的身份可能不适合炒股，最好找个亲戚去给你开个户比较合适。”莫海而言一千多万并不算多。 莫海一边说一边直接在昨天的收盘价下了500手的买单。 “嗯，我知道了，就这样。”张岳父说完，直接挂了莫海的电话。 结束通话，莫海怔了一会儿，他想灯姐了。奥运那几天在帝都和谭妹子三人各种玩儿让他有些意动。看来有空得去一趟魔都，单独陪一陪灯姐这个小祖宗，自己亏待她太多了。 12号的上午，莫海就在家里买买买，每次都是2000手，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反正让这几只股的各路庄家都麻不住这是哪路神仙。 吃过林檬做的勉强能入口的午饭，莫海就把林檬打发走了，又给她转了50万，因为自己没法陪她去逛街，只能用钱表示歉意。另外就是用钱买林檬的不乱来，不绿自己。 至少目前林檬的表现不像有偷食的情况，莫海猜大概是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只要你不出去乱来，你要钱给钱，否者……” 等林檬离去，莫海也把家里适当的收拾了一下，主要是装了东西的垃圾篓，开窗通通风。 莫海准备把仙女忽悠来家里给自己补习4级英语，另外就是仙女说自己做饭比餐厅好吃，莫海直言“不信”。 至于补习了英语和吃了饭之后有什么事，那就得看仙女的定力了。 反正不要指望莫狗笔会放过董仙女，馋了几年送到嘴边还放过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董仙女罕见的在宿舍里面打扮，画了好看的妆；11月中旬的天气还是有些冷了，要搭配一下衣服。 去狗东西家里，董婷婷晓得自己在劫难逃，但她想到自己22岁了，还是个大姑娘，就觉得自己和其他人有些格格不入似的。虽然她知道这种想法有些“前卫”，但是能给这段感情留下一些痕迹她董婷婷还是愿意做。 不负青春、不负韶华、不负大学四年。 现代大学因为西方思想的疯狂涌入，男女禁忌早已经碎成了满地的泥土，大学成了男女探索神秘世界的最佳地方。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来啦！”莫海喊了一声。 第576章 曝光 门外。 董仙女白外套、白毛衣、白牛仔裤、白色小皮靴，精致的小脸被冷风吹得有些惨白。 莫海连忙接过手里提着的菜，“宝贝，买这么多菜我们两人怕得吃两天了。”莫狗笔话里有话。 奈何董仙女第一次和莫狗笔在这种环境独处，还有些紧张，根本没有听出来，“没事，两天就两天。” 莫狗笔帮董仙女脱下了外套，长款白毛衣把仙女曼妙的身姿修饰得只能用完美来形容。 看到呆滞的莫狗笔，董仙女心里面极为满意，“看什么呢。” “我看我老婆好漂亮……” “谁是你老婆。”董仙女话音刚落，就被莫狗笔抱着。 安静的房间里面只有两人喘大气的声音，“莫海，不要，不要，我还没做好准备……” 又被仙女挣脱了。 第四次接吻，董仙女就差点儿把自己清白之身搭了进去。 讲真，一冷静下来，她还是有些遗憾，本以为莫海会强行霸道的要了自己，没想到他能忍住。一时间，对莫海控制力方面的评分又高了一些。 她那里知道昨晚到今天上午，莫狗笔已经被掏空。 强吃不成，董仙女索性陪莫海工作，说好的4级两人都忘到了爪哇国去了。 只见莫海的交易系统界面好几千万的余额，直接让仙女呆了，两只白皙的小手直接蒙住了半张脸，她活了20多年第一次看到余额这么多。 待到3点收盘时候，1亿华元已经差不多用完，因为迎接董仙女，莫海甚至直接挂10000手的买盘，惊呆了所有关注这些股票的股民们，也让不少庄家大户郁闷，这尼玛突然跳出来一个抢筹的，挂这一个一万手的买盘在那里，让他们都没法压股价。 例如，25块左右“潍动力”，愣生生被莫老板一万手27元的买单，拉到了涨停板附近。一天下来潍动力这股莫老板抢了170万股，平均成本在266元/股，耗资4522万。 “苏动力”被莫老板爆拉7个点到了299元，入手143万股，均价287元/股，共耗资410万。 “帆海建设”拉了6个点，55元的成本吸筹155万股，耗资852万。 “华南黄金”拉了几个点，731元的成本吸筹184万，耗资1345万。 “华金集团”264元的成本吸筹89万股，耗资2350万。 而张岳父说的“涪市高科”，67元成本，只吸到23万股，耗资154万。 莫海站起来伸了伸懒腰，这才发现自己新收的宝贝居然坐自己的椅子上睡着了。 娴静的模样，俏丽的面孔，莫狗笔忍不住直接吻了上去。 结果还没有凑上去，莫狗笔的电话响了。 拿起桌子上的手机，一个陌生号码，“你好，是莫海先生嘛？” “是我，你是哪位有什么事？”莫海说到，不悦的情绪被对方还算悦耳的声音瞬间消磨掉。 “莫先生我是信国证券涪市营业部的郭静，当初还是我给你开的户呢，你还记得吗？”电话那头郭静刻意压着声音说到。 谢天谢地，2年多了自己终于有自己大客户的联系方式了。 “哦，是你啊，记得，有什么事情嘛？”莫海平静的说到，左手却在抚摸董仙女的脸，仙女已经被电话声吵醒了。 莫海摸她脸，她也温柔的把手放在自己的滑嫩的俏脸上来回摩挲，满脸洋溢的都是幸福。 “是这样的莫总，公司系统这边预警你今天有大额买卖操作，如果交易过程中有任何问题，你可以第一时间打我电话进行沟通。”郭静熟练的说着话术。 毕竟莫老板2006年人家投入1000万，2007年赚了2亿回来，已经成为信国证券散户中的“王者”,郭静肯定不会说我们公司可以给你免费荐股之类的废话。 相反，郭静已经把莫老板买的几只股票代码记录下来。 至于国家监管规定的证券行业从业人员及其亲属不能买卖股票，对于郭静她们而言规避的方式千千万，但是能遇到股神那百分百是上辈子做了很多好事换来的。 和仙女腻歪了许久，多次差点儿点燃。 甚至仙女在厨房做饭时候，莫狗笔还掏出一束玫瑰花，把仙女感动得不要不要的，莫狗笔趁机贴了上去搂着小蛮腰就开始腻歪，就听到莫狗笔轻声说道：“宝贝，我喜欢你几年了，做我女友好吗？我会对你一直好……” 典型的先上车后补票，哄人手段一套又一套。 沉浸幸福的仙女自然是满口答应，这是莫老板正式和她交往的仪式感。 “晚上别回去了，好嘛？”莫狗笔在耳边轻言细语的问道，直接让董仙女沦陷。 11月13号，周四。 仙女在冬日的阳光中醒来，发现自己的男人正直溜溜的盯着她。 似乎想到了昨晚囧样，不由得眉头一皱琼鼻一翘，“你昨晚说，你馋我很久了？”仙女质问道。 “全校那么多美女，我就馋你一个人……” “还有杨瑞！”仙女直接戳破狗男人的谎言。 “我最爱的还是你。”莫狗笔张口就来，说完就要动手动脚。 奈何被仙女一把打开，理由是下身痛…… 郁闷的莫总只能拿股票发气，昨天股市交易系统入金1亿还剩了300多万，看到涪市高科这股今天比昨天稍微活跃点，直接在7块的价格挂了2000手买盘。 一回头就在仙女的注视下，再度给自己的资金账户入金1亿，他要重仓“华金集团”这只股票，他上网看了一下华金集团，这是一家卖黄金的央企，日后满大街的“华金黄金”都是证明。 4万亿之后国内的黄金价格就没有在下过300元/克。 当然选择华金的另一个因素是这个公司流通盘有好几亿，接近30的股价也能承受上亿资金的买盘而不会让估计波动厉害。换做华南黄金、涪市高科这些几块钱的股票，一亿资金砸下去股价得直飞涨停板，股价一上涨停板，很多时候就不要指望能吸筹了。 确定了目标，莫老板的买法就骚操作得狠了，“666”“888”“999”“2222”“5555”全是这种有规律的“手数”，上午盘下来居然也买了11000多手。 上午收盘之后看了一下“华金黄金”的股吧，发现有人在讨论自己的骚操作买法。中午1点，下午盘开始，这次莫老板就不那么玩儿了，生日、电话号码、甚至自己的身份证号码都用上了，反正就是没规律。 没了有规律的买盘，股民、庄家些也就没有那么多焦虑，13号这天华金集团总共成交4亿多，莫老板偷偷吃下1亿。 下午3点收盘时，莫老板的股票账户中，华金集团持仓444万股，成本价已经飙升到278元。 涪市高科今天吸筹35万股，耗资250多万。 目前的持仓中，华金集团444万股，涪市高科58万股。 关了交易软件，莫海直接把股票行情软件和交易软件的桌面快捷图标删除掉。 “你把软件删了干嘛？”仙女有些急，2亿资金的账户，她正数数字玩儿呢。 “锁仓啊，明年这两天再看，免得中间跌了自己心慌。”莫海笑着逗弄道。 “这就是锁仓？” “不然呢？走吧，陪你逛逛街，买点好看的衣服，我的媳妇儿不能打扮丑了……” “谁是你媳妇儿。” “你啊。” “我是你女友！不是媳妇儿。” “女友和媳妇儿有区别？” “哎呀，不和你说了……” 拌嘴一时爽，买单的感觉更爽。 莫老板一脚油门直奔几十公里外的市中心步行街。 外衣内衣裤子鞋子包包手表项链手镯，只要仙女看了的试了的莫老板统统买了下来，吓得董婷婷连忙阻止，“我住校呢，丢这么多好东西在学校里面不好。” “那你选几样，我选几样？”莫海说道。 吃过晚饭，看着后备箱的一堆东西，董婷婷陷入了沉思。 一堆东西30多万，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嘛？ “能不能把东西放一些在家里啊，我怕室友们看到了不好，毕竟零零散散一大堆提着回去不好。” “没问题，老婆说放那里就放哪里。”莫海戏谑的说道，要不是他非要买这么多，董婷婷只想要一个新手机两套衣服就够了。 “都怪你，非要买这么多。” “好好好，怪我，我丢垃圾堆给狗穿。”莫海贱贱的逗弄自己的女人。 “你才是狗！”董婷婷不甘示弱，秒懂自己被莫海戏弄了。 “汪汪汪。够了吧。” 董婷婷立马就蒙嘴笑了起来，这才是莫海最真实的一面，年轻活泼还有男孩子特有的调皮。 女生宿舍里。 “哟，我们仙女和莫老板约会都回来了？”董婷婷的好朋友卓悦用着酸溜溜的口气问道。 “哪有，我就是有事回家了一趟……”董婷婷连忙否认。 “董仙女，如实招来可免大刑伺候，如果不如实招来我们就要动手检查了。”肖雅丽从自己的床上起身说到。 “好了好了，你们就放过婷婷吧。人家初尝雨露需要休息。”最后一个室友林蓉从卫生间里面出来，边洗手边笑。 董仙女顿时无语，自己这怎么就暴露了？ 不过嘴上还是得狡辩一下，“你们说的什么啊，我不懂，我不知道。” “董仙女，狡辩是无用的，你在食堂和莫老板接吻你当大家都是瞎子，学校论坛人家早说了。”卓悦把董仙女手里的袋子接了过来，开始看莫老板给董仙女买了什么。 第577章 穷 “学校论坛？”仙女下意识的问道。 “看看，光顾着和莫老板约会，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卓悦看了一下衣服的吊牌价，眼皮跳了跳。 在食堂和莫海接吻，不就是前天莫海不小心用书碰了丑八怪女人的臀部嘛，丑八怪女人打了自己男人，自己打了丑八怪没毛病啊。 董婷婷飞快的打开自己的电脑，进了学校的内网论坛。 果真，最火的帖子《我在学校二食堂遇到了色狼》，评论灌水已经到了100多页。 内容倒是不复杂，丑八怪说自己排队，就感觉有人摸自己臀部，回头发现是个男生故意扭头假装不知道，自己骂他他还装死，装莽，装什么都不知道。 “……我看到流氓丝毫没有悔意，恼怒之下打了流氓一耳光，这个流氓还试图还手，估计是看到现场同学多所以流氓放弃了动手，如果我这几天没有上网，大家一定要怀疑是流氓在报复我。” “虽然流氓没有动手，但一个貌似是大四的跟着流氓的女同学却直接打了本来就是受害者的我一巴掌，到现在我的脸还是痛的。并且这位学姐用了最恶毒的话对我进行人格侮辱，如果一周之内，摸我的流氓和打我的学姐不给我道歉，我将找到学校要说法……” “堂堂西财大，怎么让这种学生混了进来……” “敢在食堂莫女生，以后上班了岂不是也敢在办公室偷窥、猥亵女同事……” “现在的男生都这么恶心了嘛，女孩子们都是弱势群体，强烈建议学校设立专门的女生食堂，避免再给这种猥琐男机会……” “同样是男生，我劝这位猥琐男，你应该向大四莫海学长学学，人家赚了钱大方的捐给了灾区，去灾区做志愿者，哪像你这种猥琐男只敢躲在食堂摸女生，摸了还不敢承认……” 帖子的评论区前面两页都是在迎合这个帖子发帖人，直到第三页有个很特别的回复：“我在食堂！楼主说的大四学姐我认识，男同学的女神董婷婷。楼主说的‘猥琐男’我也认识，不过我不会告诉楼主猥琐男是谁。楼主最好删除帖子这事还有转机。” 全校一万多人，听过莫海的不下一万人，但不认识莫海的多去了。 而这个评论也得到了很多人的评论，基本上都是复制的“楼主说的‘猥琐男’我也认识，不过我不会告诉楼主猥琐男是谁。楼主最好删除帖子这事还有转机。” 好好的批判“猥琐男”的帖子楼，就这样充满了迷惑。 两天半时间发酵下来，100多页的评论属于正常，大学生无聊是网络上的主要吃瓜群众。 另一个女生宿舍。 “芳芳，你确定要发到短博网上？这是很影响学校声誉的。”一个女生问道。 “小雅，这不是学校声誉问题，这是我遇到了流氓，人家不回应、不道歉，学校也不理会，我只能靠自己来保护我自己，这事情必须发到网上曝光，让全国人都知道这个猥琐男，就是不晓得猥琐男的信息！” “随你吧，我休息了。”小雅回了一句转身上了自己的铺。 11月14日，周五，正常上课。 下午去见了谭妹子，因为明天一早莫老板要飞深市！ 魔方半导体收购策略半导体已经飞速完成，莫老板需要过去两三天布置一下工作。 魔方半导体还是一个空壳子，股东倒有两个：莫海和谭妹子新成立的锦官墨潭科技，持股70%；莫海个人持股30%。 而深市那边还有一个人在等着莫海过去，那就是莫海的三表叔“马俊彦”，收购策略半导体之后，莫海第一时间给自己的表叔打了电话。 马俊彦是西秦省古都交大本科和研究生，电子相关的专业，莫海也不怎么懂。 顺利毕业一年多如同上一世一样，在涪市核研院工作，这种单位马俊彦去了也得熬资历，低收入得让他一度怀疑自己读的研究生有啥意义，不过莫海的电话让他看到了希望。 准确说不是希望，而是不用熬资历了，他也想有娇妻有别墅，莫海家的别墅他去过好几次，在单位就只能住小单间，虽然自由自在，不过没钱连个女友都没有也是很苦恼的。 也许是那个“芳芳”的小作文写得太好，得到了短博网大数据推荐，莫老板准备去深市，这边短博网上《我在学校二食堂遇到了色狼》小作文也登上了热榜。 下面一片的“猥琐男该死，猥琐男拉出来曝光，西财大道歉，开除色狼”的言论，仿佛小作文级代表着真相和正义。 这些莫老板肯定不知道。 周末上午，莫老板带着几个人到策略半导体的时候，会议室已经坐了好些人。 “各位同事我也不做太多的自我介绍，大家应该都认识我，苍穹科技、短博网的创始人大老板莫海，短博网预计明年上市！这就是我的资本。” “所以若还有人怀疑我收购策略半导体是搞得玩、瞎折腾的，可以把这个想法取代了。” “虽然我不懂半导体、不懂芯片这些怎么设计，但是我知道只要是通电的东西都会用到芯片。” “这就是半导体、是芯片潜在的市场。” “策略半导体未来的发展路径我是这样规划的，现阶段是研发一些大厂不在乎、不重视领域的小芯片；等有知名度和研发能力后在进入一些热门领域芯片研发；而长远目标则是通用领域芯片研发，例如手机芯片、电脑服务器芯片等。” 必要的画饼可以让大家感觉到莫老板对公司的重视，虽然莫老板心里面他自己都知道是在放屁，但一个组织必要的画饼有利于团结。 “下面我说说公司的项目……”所有人都在等着莫老板的长篇大论画饼，结果人家一转背就来实际的。 “第一个项目，和凝视科技合作，解决它们的监控、行车记录仪等一些紧要的芯片需求问题。” “第二个项目，研发led灯芯片即使我们不生产灯，也要掌握一些相关专利技术赚授权费，led灯未来是一个能广泛应用到各行业的朝阳产业。” “虽然跨行有点儿大，但公司要做项目赚钱，垮点行根本不是问题，只要有利于公司都好说。项目组的组建，由汪辉总负责……” “公司日常管理，依旧由阮鸿光总负责，汪总、阮总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给我打电话。” “这位是吕莺莺女士，是我从苍穹科技那边借过来暂时担任公司财务总监。” “黎夏女士大家应该不陌生了，我把她暂时留在公司担任行政总监，协助阮鸿光总经理处理日常事务。” “这位是马俊彦，我可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从国防单位挖来的人才。汪辉总，这人才我交道你手里了，上次我已经说过，策略半导体应该‘技术为王’。我们要把国家技术思维和我们民企技术思维做对比，谁优秀我们就用谁的，最终目的是完成项目，积累了公司自己的技术，专利等。” …… 莫老板一口气在技术、公司管理、财务三个地方放了自己的人。一来避免公司原有人员板结在一起坑死自己，二来几个空降兵要帮着自己把公司内部是什么情况探测出来，三个是他们三人若能胜任相关岗位，自然就暂时在策略半导体待着，等自己花费时间把魔方半导体整理好之后大家都有股份。 这些都是周六下午莫海召集几个人开会布置的任务，只有彻底掌控策略半导体，魔方半导体才能最快汲取营养发展起来。 至于资金方面，莫老板策略半导体众人不用心慌，周一他就在深市先追加投资2000万华元到策略半导体。 后续12月，王大伟那边美丽国做空战绩就将正式揭晓，莫老板就会为策略半导体还有苍穹科技注入大笔资金。 特别是苍穹科技，云计算、大数据、人工智能太需要资金了；特别是云计算需要大量的服务器集群，来做各种系统测试，仅采购十万台服务器，这资金就是好几十亿华元。 莫老板不缺三五几亿华元，实际上他缺的是数十亿华元，怎么解决资金问题，让他颇为头疼。 苍穹科技融资？亏得裤衩都没有公司怎么融资。 云计算、大数据、人工智能单独融资？莫老板又有些舍不得，这种国家信息基石的领域，莫海看来最好还是专业的国家产业基金才合适。 奈何现在并没有。 莫海又不想要境外的钱，那就只有等着自己从美丽国的钱回来。 另外一个方式就是加速短博网上市，一旦短博网上市，莫老板手里的股份就可以通过抵押等形式借出来。 “穷啊，穷啊！”想到芬姐说的云计算那边隔一段时间就打报告要钱买服务器，莫老板就只想吆喝吆喝。“我如果成了穷光蛋，你们会不会一脚把我踹到桥下去？” 这是周六晚上，莫海问着自己的两个女人。 “我去卖衣服养你！”芬姐笑着说到。 “那我去卖房子养你……”吕莺莺也蒙嘴笑着接了芬姐的话。 第578章 试试就试试 莫海又不是傻子，这种不靠谱的话自然是听一听即可，该做什么做什么。 周末在策略半导体这边开了会便各自散去，莫老板已经给学校请了假11月20日周四才会回锦官。 这不周末下午便忙着给要在深市长居的几个人租房子，莫老板在深市的房子是多，不过除了两套二手房别墅，其它都是新楼盘，除了上次过来的20多套已经交房，其它都是在建房。 而别墅距离公司又有些远，光是通勤不开车每天都要折腾一两个小时。所以就在策略半导体公司附近租两套精装房反而是最划算的。 表叔马俊彦一套，吕莺莺和黎夏两个女孩子一人一套。 拎包入住的两套房子都在一个小区不同单元，又去超市买了必要的东西，这下三个人算是扎根深市。 想着明天周一，自己还要去公司坐镇两天，莫海直接就舔着脸和吕莺莺住的，黎夏只能愤怒的回到自己房间。 没办法，莫老板刚刚一句话太损了，“黎夏，你就忍两晚上啊。” 忍什么？ 晚上各自回房之后就知道了，吕莺莺一个人独享滋润，饶是已经压抑着声音，但耐不住男人生猛啊，犹如浪花拍岸一样，一阵一阵的。 第二天黎夏哈欠连天，幽怨的盯着莫老板。 至于莫妍，被直接赶回了酒店，她就是来熟悉熟悉正规公司是怎么操作的，莫老板不管她，策略半导体的男人们很乐意解答一个好学大美女的问题。 莫老板又不懂技术，公司又有人管着，研发有了方向，一时间他居然无事可做、 准确说他不想处理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例如周一上午自己刚刚到公司，正在给公司账户注资，结果总经理阮鸿光就敲门进来了。 40多岁的中年男人，带着眼镜颇为斯文。 “莫总，这是上周按你说的增加的福利保障的策划书。” 40多岁的男人对20多岁的年轻人低头哈腰，场景有些怪异。 “阮总，自己坐，别那么客气。”莫海拿起文件，随便翻了翻之后就放在一边。 “莫总，你这……”多年职场经验告诉阮鸿光文件随便翻，大概率就是要重新做。 “这东西，其实一页纸就能说明白，没必要搞这么多页好弄些什么图表。之前我就说了，一人1000块钱一个月的福利，不发现金，让员工们自己投票选择福利内容即可。” “策略半导体目前规模不大，我希望在阮总的带领下把这个公司管好，并且发展壮大。我对策略的要求不高，但也绝对不会低，我要求做的项目必须优先完成，这个涉及抢占市场的问题，有问题有需求都可以给我说，但是该做的不该做的得有分寸……” 莫海也不知道自己说了半天，这个阮鸿光听了多少，或者说对方干脆把自己当傻子看。反正阮鸿光态度放得很低，就差拍着胸口保证。 不过目前公司整合期这些都不重要，莫老板现在属于盘子铺得大，但手下没多少人可以用的窘状，因此即使现在发现阮鸿光有缺点，莫老板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旦合适人才到位，该滚蛋滚蛋。 周一莫老板好歹还上了一天班，周二他就悄悄跑出去和之前的售楼妹子季芙蓉鬼混了几个小时，大兔子女人常见，但兔子大人还漂亮的那就少见了。 季芙蓉暗示莫老板，要不要把她包起来？上班太累了她现在想当一只金丝雀。 这个建议让莫海有些犹豫，偶尔想捏大兔子时候约一下季芙蓉，莫老板觉得有新鲜感。 如果长期养起来，自己又长期不在深市，这孤独寂寞的女人怕就是给别的男人养了。 “换个轻松工作呗，平日里有闲有忙，总比天天闲在家好很多。”莫海没理会“包养”这个话题，而是提了一个建议。 季芙蓉可不笨，准确说卖了这么多年房子，她只会装笨，人家莫老板一个暗示，她就秒懂直接答应了。所以莫老板这话季芙蓉一听就知道什么意思，莫老板拒绝包养。 “可是我只会卖房子啊，不卖房子我干嘛？”季芙蓉撒娇到，被窝里面的大兔子不断蹭着莫老板。 这让莫老板愈发想念灯姐，同样的大兔子，火辣的身材；但灯姐更加漂亮，更加乖；最重要是灯姐真是自己的女人，这季芙蓉现在还在前男友手下工作呢。 自己一个暗示就屁颠屁颠的开好房等着自己，别人也可以做到。 你只会卖房子管我p事！莫海如是想到，不过嘴上不能这样说出来，“这么漂亮，身材又这么好，只会卖房子啊？” “还会伺候你……”季芙蓉软绵绵的在莫海耳边说道，整个人都酥了。 莫海直接翻身。 打了野食，莫老板还是去给家里的两个女人买了两束花两个礼物分别送了过去，现在吕莺莺在策略半导体上班，因此并没有和芬姐一起住。 芬姐独享被掏空的莫老板，“莺莺太可恶了，一点儿都不给我留？不对啊，你的战斗力休息一个白天足够恢复！” 芬姐边说边顺势拧着莫海的耳朵，“说吧，今天去哪里鬼混了，我说你怎么没事会买礼物……” 莫海根本不做解释，直接把芬姐再度扑到，居然敢说自己没战斗？！ 如狼似虎年龄的芬姐被莫狗笔一阵乱拱，只能肆意的哼哼，“谭，谭丽果真，没，没说错，你，你就就是色色胚投胎……” 莫海这会儿反射弧长，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姐，你刚刚说谭丽说我是色胚投胎？她多久给你说的？你怎么会和谭丽有联系？” “不告诉你！”芬姐虽然在享受，但也第一时间发现自己嘴瓢。 莫狗笔直接腰部使劲，芬姐连忙求饶被迫投降，“是，是谭丽给我发短信的。应，应该是从你手机拿到我的电话。她让我看住你，不准你到处乱跑，到处沾花惹草。” 谭妹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这让莫海越来越迷糊，再深爱自己，也不至于和自己情人私下联系。 更重要的是，谭妹子联系了多少自己的女人？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贤者时间莫老板的电话响起。 居然还是董宝贝。 “咋啦宝贝，大半夜的打电话想我了。”芬姐在卫生间，莫海倒也敢亲昵一些。 莫狗笔柔声说话，电话那头的董婷婷登时就脸红了，“我在宿舍呢，给你说件事。前几天我们在食堂遇到的那个疯女人，不仅添油加醋把事情发到了学校内网，还发到了短博网上，现在很多人都在骂，学校下午也喊我过去问了一下情况……” 搞自己和自己女人？莫海一下就怒了！“握草！她找死！” 大学四年，董婷婷就没有看到莫海冒过火，这今晚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了莫海的愤怒，董婷婷不禁有些担心，“别激动，学校在调查了。” “没激动，我明天就回来处理这事。”莫海倒也干脆，他现在没法登陆学校内网，只能按照仙女说的到短博网看了一下。 嚯哟。 还用看嘛，已经成了热门话题…… 小作文写得还真不是一般的有煽动力，没想到自己也遇到了极端“女拳”，或者说这属于极端“女拳”的早期形态。 “咋啦，明天就要回去？”接电话时候莫海愤怒的“握草”，就已经把芬姐给惊到了。 “学校那边有些紧要的事情需要回去处理，穿这么少站这里干嘛，快去被窝。我先把机票订了……” “我等你抱我去……” 撒娇女人最好命，只不过现在芬姐撒娇的机会不多。 得亏莫老板细心，订了自己机票的同时还打电话把程泽他们的一并订了。当然最不爽的大概就是莫妍，这提前一天回锦官打乱了她的安排。 “那你自己买机票回？”莫老板直接怼了一句。 “算了，还是和你一起走吧。”莫妍秒怂，虽然莫大小姐不差钱，不过莫老板愿意掏钱买头等舱自己不蹭白不蹭，殊不知，就因为蹭了莫老板的头等舱，莫老板把她妹妹拐跑了…… 飞机上，莫老板抱怨，“我堂堂一大老板，半夜找你要身份证买机票，我都不介意辛苦，你还受了委屈一样。” “那是你自己心疼自己助理，管我p事。”莫妍回怼，自从她发现莫海脾气好之后，这说话的态度越来越没收敛。 “我现在有个p的助理，要不你给我当助理？算了，你当我助理我怕给自己请了一个活祖宗……” 莫老板的话让莫妍脸黑，自己就那么不堪？ 正欲反驳，“艳姐当助理都比你好！” 这一记重锤，“莫艳当助理都比我好？你确定？”完全下意识的反驳莫海的观点。 “不信？那就让艳姐当半年试试？”莫海挑衅的说道。 “试试就试试！我去说，我还就不信了，把我说得连个助理都当不好……”莫妍自然是不服气的，莫艳各方面能力都被自己压了那么多年。 莫海挖坑道，“你输了咋办？” 莫妍嘴犟，“以我对小艳的了解，最多一个月你就要把她赶走，所以我不会输的！” “死鸭子嘴硬……”莫海嘲讽了一句。 “你才是鸭子。” 第579章 小仙女 西财大新温校区。 莫海一下飞机就打电话通知了花姐的表弟覃律师，让他请一家做电脑网站取证的机构到自己学校来。覃律师因为莫老板原因目前他长居在锦官，常年在锦官和深市两边飞。 一听电子取证，覃律师就来了精神，得知是名誉诽谤，还是自己学校的学妹，覃律师不禁劝到，“莫总，让学校出面让那个女生道个歉就完了，这又是取证又是诉讼不值得。” “庆哥，这种就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成了屎；这种人你越姑息，她越会觉得她没错，错的是我们。”覃律师本名覃李庆，莫海喊庆哥是因为两人关系好。 “也是，成，莫总你先回学校，别打草惊蛇，到时候人家删了帖子挺麻烦的。” “你们也搞快点过来，短博网的好说，这学校内网只能在学校采集，我在新温校区，别跑到老校区去了。” 其实每个学校的内网都可以在校外访问，只不过是莫老板不知道怎么操作罢了。 在图书馆看到董宝贝的时候，她满脸的抑郁。 “三外公说这事需要尽快处理，学校接到了很多电话，另外那个丑八怪咬死说你摸了，要求学校提供你的身份，不依不饶烦得很。” “好了，我已经通知律师过来了，我要一巴掌把那个丑八怪拍死。看你这样子，昨晚没睡好？”莫海心疼的摸了摸董婷婷的脸说到。 “那有心思睡觉嘛，我恨不得再去打那个臭婆娘一顿。” “好啦，气也没用，要不回家睡一觉？” “火烧眉毛了，你脑子还在想这些？”董婷婷有些恼怒的说到，她以为莫海说的“睡觉”是因为几天没看到自己想要恩恩爱爱。 “你黑眼圈都出来了，还不去不瞌睡？算了我送你回宿舍补觉吧，近一点免得折腾。”莫海根本没意识到董婷婷刚刚误会，他还以为董婷婷在恼怒事情都这么大了他居然不上心。 有时候误会就是这样产生的，还好董婷婷发现莫海说的“睡觉”真的就是让她去补觉，连忙低头走前面。 尴尬致死…… “咋样，看到这个，你还觉得是道个歉能解决的？”宿舍里，莫海笑着和覃律师还有三个取证机构的工作人员说到。 “现在这些女孩子也太能折腾了，什么话都敢说。”拿着手里取证后刻录的光盘，覃律师颇为无奈的说了一句。 “走吧，去校长那边，还原场景。” “证据已经固定了，还是先吃饭吧……”和莫海打交道多了，覃律师也没那么多拘谨，正事已经办完， 莫海本欲带他们去校外吃，结果4个人均表示，难得来一趟大学，吃一顿大学的饭才有意义。 得，依旧是二食堂安排上。 没办法，莫老板认为二食堂更好吃。 莫海正和覃律师在讨论如果诉讼，这属于民事的“侵权纠纷案”还是属于刑事的“诽谤罪”。 就被一个自称是大三学弟的男生打断了，“莫海学长，那天二食堂的事情，你怎么都不在网上辩解一下啊？” 莫海装作郁闷的说，“我也是昨晚才知道，再说了，人家说得有板有眼，我辩解人家只会觉得我是以势欺人，只能想其他办法解决。” “这简单啊，那天我和我的室友们都看到了，你根本没碰到她，因为她背着一个书包，你的手根本够不着。再说了，那女的哪有董仙女漂亮……”终究，“董仙女”这个称号还是传了出去。大三的都知道了。 又瞎扯了一会儿，莫海主动留了对方电话，对方也表示只要莫老板这边需要证人，他们宿舍都愿意帮忙。 11月19日下午，西财大会议室“济济一堂”，人群中不仅有学校领导、双方当事、律师、证人、还有警察。 最开始只有学校领导、双方当事人和律师。奈何名叫方芳的女生也不是吃素的，听说莫海身边的是律师，二话不说拿着电话就跑了出去，很快就摇了一个自称是本校法学院大四的学生来。 如今大四不认识莫海的估计都是书呆子，那个大四的美女法学生一看到自己高中学妹要和莫老板扯皮，心都凉了半截。 敢情你特么的写小作文到今天都不知道和你扯皮的是谁？满脑子都是报复人，而不愿意花点精力调查一下自己要搞的是谁？ “方芳，这事你自己处理吧，我学的是经济法，不是民法和刑法。”美女法学生就在门口和莫老板对视了一眼，立马就走。 “王学姐别走啊，王学姐，王学姐帮帮我啊，他们人多势众！”方芳在门口喊道。 黄老头几个学校领导听到后直接脸黑，什么叫做人多势众？说得和黑社会打群架一样。 然后这个方芳脑门一亮，继续撂下半屋子人，跑到角落里面打了110…… 报警理由：之前在学校遇到了色狼，现在终于抓住了，快来学习会议室带走。 好一会儿大家才看到方芳进来，后面还跟着4个警察。 校领导们头皮直接就炸了。 因为警察身后还跟着一群好奇宝宝一样的学生。 我尼玛，把我们晾在会议室快1个小时的结果就是喊了4个警察加一群吃瓜群众？ 董婷婷看了一眼自己男人，目光里面的信息莫海猜应该是：幸亏你喊了律师来。 一进门，方芳就指着莫海，“警察叔叔，这就是前几天摸我的色狼！我找了他好几天。” 要是打人不犯法，要是当着警察面打人不犯法，方芳这会儿估计已经被一群校领导摁在地上揍了一顿了。 “哇！”围观的吃瓜群众们，终于知道警察来学校干嘛，原来是为了解决学校内网最火的一条帖子，而且男主人公还是莫大老板。 然而会议室的门很快就被关上。 方芳话落，黄校长自然是第一时间站了起来自我介绍，几个警察听完黄校长的话也是一脸懵，别开生面的出警。 心里面也是大骂不已，原来网上那个小作文真相是这样的？ 当然警察不会偏听偏信，问了方芳，她坚决认为莫海摸了她。其实方芳听到和自己扯皮的就是莫海时候，终于明白内网上那些网友一直评论的“我知道对方是谁，但我不会说”这句话真不是骗她的，奈何她这会儿委屈感百分之一百万，觉得学校也在助纣为虐…… 而莫海这边律师则直接表示经过他们调查：以莫海和对方身高，并且事发当天方芳背了书包，如果莫海真要摸对方，是没法做到一边侧头和后面人说话，一边还要去摸她，并且提议还原现场！ 和后世“小仙女”一样，只要还有一丝丝机会，方芳都不会放过，她坚信莫海这种有钱人也会寻刺激。此处的小仙女和“董仙女、李采薇仙女”是两码事。 08年那会儿，学生中特流行软双肩背包，背带放得很长，然后背包底就会到腰部以下。 莫海特别让自己的仙女把她的背包拿了过来，还还原了现场，所有人都认为，确实是转身时候无意碰到。 方芳认可了还原场景，但不认可“无意中用书触碰”的结论，“你们就是欺负弱女子，欺负女生！所有男人都一个德行，用无意来当挡箭牌，既然是无意的，为何这么多天不回应？不回应就是在找人做伪证。” 方芳歇斯底里的在会议发狂，对于莫海说的证人她直接扣了“做伪证”的帽子。 没办法，为了采集更多的有用信息，莫老板只好交代了自己行踪，“那天中午离开食堂后我就和董婷婷同学去学校外面吃的饭，下午她陪我去了证券公司更改证券账户信息，这个有短信做证明；第2天也就是周三，我周三周四没课，在家里面买股票，这个可以查股票交易记录。” “周五我正常上课，然后下午去找了蜀大的女友，接着我就去了深市，直到昨晚上我才知道方芳在网上发了帖子，今天早上才坐了最早一班飞机回来的。” “我都不知道方芳发了帖子，我哪有时间去招人串供？我说的证人还是中午和律师在食堂吃饭时候，人家主动要求的。” “另外警官，我们能报案嘛？方芳涉嫌捏造不存在的事实，并且故意用色狼、猥琐等方式侮辱我，我要求以诽谤罪刑事自诉！” 小仙女方芳还在一边作妖，一个女警在不断的劝，听到刑事自诉时候几个警察直接愣了。 这是不死不休的节奏啊…… 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刑事自诉”是啥玩意儿，不过明白莫海是要和方芳打官司，这学校是要丢大脸的。这不校领导们纷纷开始劝说，有的说莫老板这事把帖子删了就够了，有的说让方芳道个歉，有的说双方握手言和就可以了。 “莫海同学，这个刑事自诉就没有必要了吧，断人前程，得饶人处且饶人嘛，你看我们按名誉侵权纠纷处理更好一些。” 领头的警察也不想多事，不然整出一个辖区内大学生因为诽谤一个同学被判刑被学校开除，这脸都丢大发了。 小仙女方芳还一个劲儿的不服劝，什么“你们都帮有钱人，不帮穷人”、“是不是收了他好处”、“你们都是官官相护”，反正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丝毫不提刚刚场景还原时候她承认莫海没有摸到她。 “方芳同学，你知道刑事自诉什么意思嘛？”女警也怒了，直接一拍桌子，愤怒的问到。 【作者题外话】：笔者看来，爱打拳的小仙女们都该刑事自诉。 第580章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一巴掌拍得年轻女警手掌生疼，她搞不懂为何会有这种女学生？ 不顾事实，不讲道理，胡话张口就来。 方芳立马止声，校长这些不懂“刑事自诉”的也看了过去。 “普通吵架打官司叫做民事案件，输了也就是赔礼道歉；而刑事案件分为公诉也就是我们公安机关调查，掌握证据之后，将这些交给检察院，法院根据证据判刑；而刑事自诉就是受害人自己提交向法院证据，一旦法院认可证据，那么被告人就会被判刑！” “一旦法院认定你的行为构成侮辱罪或者诽谤罪，你将面临3年以下的有期徒刑！那是坐牢啊，姑娘！坐了牢，你这一辈子都毁了一半！” 女民警恨铁不成钢，同时也心惊莫海的狠辣，其实也谈不上狠辣，这种不讲道理的人有时候这种方式或许才能让她们清醒一些。 这边的老黄连忙把莫海拉到一边，开始劝说起来。 而方芳神经质的开始吼，“我不要坐牢，我不要坐牢，明明我才是受害者，为什么我要坐牢？你们都是官官相护！我要自杀！我要跳楼抗议你们欺负女学生……” 说完，方芳就准备往窗户边跑去。 我尼玛，所有人头皮都炸了。 要不是在学校，吃饱了撑的才会去阻拦一个脑子不理智的人。 不过所有人在心里面都是认同莫海的做法，这种人就该送进去，谁惹上恶心谁。 好不容被大家拉回来坐到劝说，另外一边，学校领导也在让方芳的辅导员赶快给方芳家里打电话来人。 “给他道歉？不可能！我宁愿死都不会给流氓道歉！”不知道女警怎么劝说的，方芳又翻脸了。 这次是往门口跑的。 会议室的门很好开，只不过外面趴着几个同学在偷听，然后偷听的人摔倒在地，方芳直接踩着人就往门外跑去。 所有人都欲哭无泪，包括莫老板。 不过好在方芳跑不赢警察，年轻的帅哥警察一个箭步就冲了出去，几下就抓住了方芳，女警也跟着出去把方芳抱住，防止她继续做出这些离谱的行为。 “她是装的。”董仙女悄悄的和莫海说了一句。 莫海瞬间明白，这是反套路搏同情，就好比后世“小仙女”造谣被抓了黄鸡脚也是在学校在网上耍混，最后学校居然保研，就差把被冤枉的男同学开除…… “小仙女”都是精致利己的人，怎么可能轻易放弃自己的小命，对她们而言只要能利己，她做任何事都是合情合理。 可怜4个警察同志，一边要给上级反馈这边情况，一边还要等方芳的家长过来，一边还得围着方芳坐免得又开始做过激事情，至于让她道歉，都默契暂时不提。 大家安安静静的坐着多好。 估计方芳家境也还可以，父母来得很快，听说就在隔壁市做生意，自己开车过来。 方芳父母的到来犹如在平静了2个多小时会议室丢了一颗炸弹一样。 “哪个要把我女儿送到法庭，我看看是何妨神圣，警察不抓色狼反而欺负受害者……”会议室门突然就被推开，人未至，声先到！ “爸，妈，他们都欺负我……还要抓我去坐牢。”听到父亲的声音，方芳瞬间留带着哭腔扑了过去。 方芳的父亲怎么说呢，长得还行，至少比他闺女颜值高一些，就是头发有些少。 “我倒要看看，是谁欺负我女儿，不给我一个说法今天这事没完！”方芳的妈妈把手里的包往会议室桌子上一方，大马金刀的坐在刚刚女儿坐的位置上。 讲真，这妈妈还挺漂亮的，父亲也不丑，不知道为何女儿却这么难看，莫海大概知道原因……。 会议室的人心里面都在冒出一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辅导员、校长、副校长、教导主任立马就围了上去。 就方芳父母进门这气势和口气，莫海就知道方芳早就把食堂那事告诉了家人，只不过没想到今天踢到了铁板。 说实话，这种态度无论是本人真实一面还是装腔作势，绝对只会让人反感，不过做生意的人都知道态度恶劣，往往不会被欺负。 举例，同一个商家，态度恶劣的买家往往不会被商家坑，而态度好的买家被坑的概率很大。 因此遇到“女儿在学校被欺负”这种事情时候，家长态度恶劣，往往学校为了息事宁人而积极解决事情甚至吃亏解决；家长态度好，也许学校就会公事公办，甚至别人有关系的话你有理都成了被欺负的对象。 方家三口人大闹会议室，黄校长的头发都薅掉了好几根。 到后来学校和警察发现，尼玛这两口子就是故意找茬的，越劝脾气越大。 于是乎会议室慢慢的就只听到方家人在闹。 莫海看到方家这阵仗都懒得吵，和覃律师打了个招呼，直接趴下开始睡觉，昨晚上芬姐那里出货太多，今晚上又要陪董宝贝，充足的睡眠才能高质量完成造人大业。 方家大闹会议室，很快就上了学校内网，就连莫老板喊了律师这种重磅消息都写了出来。 没人唱对台戏，方家人也发觉自己成了大家的小丑，最后也偃旗息鼓了下来，下午2点多警察来，等方家人愿意安心听警察说的时候，已经天黑7点多钟，所有人都饿得饥肠嘟嘟。 “经过我们调查，以及根据双方提供的证据，可以判定11月11日中午学校食堂，莫海同学并没有故意摸方芳，只是无意中用书籍碰到了一下，这是我们警方对11月11日事件的认定。” “其二，方芳同学在网上故意用一些带有侮辱性的词汇描述本件事情，并且对事件进行夸大，引发舆论轰动，这个属于侵权纠纷还是属于诽谤罪，在没有闹到法院之前，我们警方可以协调处理，一旦上庭，如果是民事那么该公开道歉就公开道歉，如果符合刑事自诉那么法院判几年就是几年。” “所以方先生，请问你们是准备怎么处理？你看我们这出警也5个多小时，总得有个结论才能结案。” 领头的警察严肃的把两件事结果进行了告知。 要不是考虑到这是学校，怎么可能由着他们吵闹这么久，警察也烦躁的很，这不刚刚说完，方家人又开始吼着说话。 “嗓门大不代表有理，既然你们不接受调解喜欢吵，那就法院见吧，各位学校领导还有几位锦官今天给你们添麻烦了，他们爱吵就吵吧。反正现有的证据，足够方芳判刑。依据学校的相关规定，一旦判刑就会开除，有了刑事处罚记录，以后孩子孙子政审都不能过。” 好不容易趁安静莫海睡了一会儿，这方芳妈妈又是一嗓门，直接就把莫海给吵醒了，莫海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也不惯着这家人。 闹了这么久也不嫌累。 覃律师更损，路过方家人身边时候留下一句，“等法院传票吧。” 当所有人都以为方家人会认怂的时候，方芳的妈妈出手了，直接朝背对自己的覃律师腰上就是一脚，当着警察的面踢律师…… 所有人直接呆滞。 就连方芳的爸爸都被自己女人的动作吓到了，“你在干嘛！”一声吼过去，接着连忙去扶覃律师，“律师莫见怪啊，我老婆脑子有问题，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哪还有先前的那种只会吼的姿态。 覃律师也是跟着莫海好些年的律师，“别碰我，帮我打120……” 4个警察又是一团糟，估计是从警一来最糟心的一次出警。 因为方芳妈妈说扯着嗓门吼“别装死，老娘这一脚没使劲！” 当着警察面踹律师，不是胆子大就是后台硬。 可怜的覃律师，只能趴在冰冷的地上装重伤。 要不是方芳妈妈被控制，估计她还要再来一脚，倒是方芳直接拉着她妈妈，他爹连忙道歉，还给警察说自己老婆小学都没毕业，平时生意连账都不敢给她算……、 两个字“法盲”。 方芳妈妈被拘留了，具体怎么拘得看明天覃律师的伤情鉴定报告。漂亮女人当场喜提银手镯，本来还要耍混，结果听到拘留立马就开始装“我是女人，我是弱者”那一套。 奈何警察早已经被这家人搞得火冒三丈，这会儿送上来的人头不要白不要。 方芳小仙女愣是给力，把一件小事搞成了三件事，最关键是她发的两个帖子还坚持不删除。最后校园内网的帖子是网管隐藏的，没有删除，这个涉及证据；短博网那边暂时把账号标注为“涉嫌造谣和诽谤”账号内容暂时屏蔽。 莫海背着亲戚来了的董宝贝回到家时候已经是晚上11点多，结果自家的漂亮仙女一放到床上就醒了，莫海秒懂，这是故意想让自己背着走一走。 虽然自家仙女只有90多斤，但背了两条街，还是很累的。 莫海洗了个澡，然后钻进了被窝，宠溺的搂住自己的仙女，什么都没做，他没闯红灯的习惯。 虽然不闯红灯，但周四的早上他却让董宝贝解锁了新花样。 第581章 别拿他们当大爷 漱完口的董宝贝拍打了一会儿让自己在被窝待了很久的臭男人，上周自己还是什么都不懂的软香妹子，这周就成了什么都会的妇女。 莫老板是上午学了三个多小时的4级英语，下午准备去走两家公司。 因为中午时候莫艳打了电话来，新助理正式上岗。 莫艳之前是被莫老板安排到飞龙装饰皮晓蓝手下当了实习生，让她感受了几十天真实的社会，毕竟征求她意见的时候，她自己倔强的说要“锻炼”。 飞龙装饰自然不用去，莫老板虽然好几个月不去飞龙，但莫艳短短几十天就成了“公司第二漂亮”的名头莫老板还是知道的。至于公司第一漂亮，自然是总裁苏成芮苏大漂亮。 米先生食品公司。 黄飞洪看到莫老板的第三任助理很无语，表面上莫老板说还是男助理好，实际上身体是诚实的。 短短半年时间，自热米饭终究还是被行业大佬盯上，不过米先生有一系列专利包围也让大佬们有些头疼，专利甚至包括了盒子的形状，盖子上切了一个口的“泄压口”都是专利，自热食品的配方，就连加热包的配方都成了专利。 简单的说，除了一些核心专利之外，还有一堆垃圾专利专门用来恶心竞争对手。 当然这就完了嘛？人家莫老板还要求把一些菜品的名字也申请专利，你开店写招牌上我不管，但你搞自热食品用就告。 恶心得一批，这是学后世那些注册“肉夹馍、胡辣汤”的套路，不过莫老板不学那些人欺负小商家，他是专门恶心大食品厂。 食品这种快消品行业，莫海虽然不怎么了解，但这个行业特点就是一个品类最多只有两个头部公司加一大堆垃圾食品公司，不会有行业第三、第四、第五的存在。 米先生食品虽然没有公布业绩，但大规模的宣传傻子都看得出来，地震营销、赞助《王牌对决》，目前在自热食品领域，“米先生”这个品牌已经做到了第一，不过因为渠道建设需要时间、产能的配合，因此给了其他大厂一些机会。 虽然米先生食品的广告都会写明“公司在各大网店平台都有旗舰店”，甚至盒子上面也印了旗舰店的域名，目的是覆盖没有经销商额区域。但终究这东西更加适合放超市卖。 “9月份的出货量是70万箱，10月份是旅游旺季，全线产品累计单月出货再创新高，达到了100万箱的规模……”会议室里面，只有几个人，黄飞洪在汇报工作。 “目前公司最大的问题是什么？”莫老板也没有废话。 “有两个：一个是产能制约，目前只能找代工厂，收购了3家工厂消耗了不少资金。第二个是经销商反馈，我们的缺乏低价格产品，和现有的品牌知名度有些不匹配。”黄飞洪是合格的总经理。 饶是不差钱的莫老板，在面对米先生食品需要大规模扩张的时候，也会觉得这用钱用得肉疼，地震后到10月份，黄飞洪亲自全国跑，在各地经销商的协助下，最终收购了3家工厂，总耗资1亿华元。 这1亿华元都是黄飞洪通过公司自筹，如今又要在锦官建双喜二厂又要一笔钱，好在二厂的钱属于分批次给，不过为了保证公司资金流动性安全，至少今年内不宜再收购。一方面是资金问题，另一方面是人才问题。 “先把手里3家工厂整顿好在说，资金紧张时候找我，我来解决。” “鉴于目前会有越来越多的工厂，不仅需要大量熟悉工厂的管理员，还要对这些工厂做到有效监督，即日起，公司设立生产部，庞晓燕任部长。主要负责管理旗下工厂，招聘并培养工厂的管理人才，配合公司完成研发、销售任务。” “另外，公司设立总裁岗位，统筹公司发展，对外商业谈判等，由黄飞洪担任；同时对外招募或者公司内部提拔人才担任总经理职务，负责处理日常公司事务。” “公司现在的销售部继续扩张人手，目标是明年中旬完成全国市场的布局，完善全国主干渠道的建设。” “另外李经纬总监这边的研发部，可以全国范围内寻找一些可以速食化的特色食品，来做开发，粤西省那边不是有个‘螺蛳粉’嘛，听说很多人喜欢吃，就可以尝试开发成便宜的品类。” 莫海话音刚落，顿时会议室几个人就笑了出来，莫海有些莫名其妙，解释之后莫海才晓得缘由。 原来平日里公司食物实验室飘出来的都是食物香味，直到李经纬他们前段时间煮了螺蛳粉…… 以前食物实验室都在外面，后来考虑到“保密”，搬回了公司，倒是让不少好吃狗饱了口福。如今，李经纬又在找地方设立食物实验室，因为就连黄飞洪都认为：万一那天客户来的时候，里面又在“煮屎”…… 好吧，就连莫老板也笑了，他想起了自己上一世的老婆在家煮螺蛳粉，那味道确实是让吃的人香，不吃的人上头。 “就放在在二厂吧。”莫老板想着反正二厂还在设计图纸。 “莫总，下面的人不想去二厂做研发……”李经纬直接打断道。 “为啥啊，那边又不差。”莫海十月份那会儿去二厂地址看过，虽然在郊区，但生活没问题。 “大家觉得那边都是工人，打交道麻烦。”李经纬找了一个莫老板根本刽信的理由，说的你们研发了那么多东西，不都要去厂里试产嘛，不同样和工人打了交道嘛。 看到莫海一脸不信，黄飞洪侧头和莫老板悄声说了一下，“有的研究员觉得工人和自己地位有差别。毕竟都是大学生、研究生，工人最高才高中文凭，初中小学一大堆……” 莫老板思考了一会儿，明白了个中症结。虽然现代社会是人人平等，但因为收入、学识等多重因素，人人也是分了阶层的。 研发人员都是高学历人才，偶尔去工厂和工人打交道自然没问题，但是要是每天都待一起，那就容易有问题，经济层面自然没问题，但是这精神层面就会让一部分人觉得难熬，我一高高在上的本科生研究生，每天上班下班都和一群初中大妈聊天，谁都受不了。 当然初中大妈夸张了点，不过这种鄙视链根植于人的思维，不是莫老板禁止就能消除。 “李总监，你和他们说一下，二厂总占地30亩，预计投资12亿，引进的是全自动生产线，没他们想的那么糟。”莫老板笑着说道，大家也终于知道了二厂的规模。 10月份确定了区人大身份之后，黄飞洪就代表公司拍了一块工业地155万一亩，30亩差不多就是2万平的样子，140米x142米大小的地块。预计产值应该是一厂的好多倍，毕竟是自动化成分很高的一个厂子。 厂房、仓库、办公楼、宿舍楼，设备引进等差不多就要用掉7000万。 至于工厂承建方，稍微想想依旧应该知道，莫海一个月内先后补选区、市人大代表…… “舍得”二字，莫海现在还是有一定理解的，特比是“钱”这方面。 至于12亿总投资，买地的四千多万是公司掏的，不过一回头就拿去抵押给银行贷出一部分来做一期建设。这不，最近一段时间黄飞洪就在跑这事，反正有没有违法行为，也没有利益输送，银行那边就在等省分行来人进行调查和风险评估即可。 等工厂、建筑这些建好，设备也差不多到了。其实食品类的设备不怎么管钱，但不仅仅生产线设备还有检验和包装线，厂内的大大小小车辆，电子信息系统，温控系统，消防系统等乱七八糟一大堆，忙得黄飞洪焦头烂额。 不过忙归忙，这掌握签字权的黄飞洪当甲方大爷也是真爽。 “明白了，莫总，我回头就和他们说说。”李经纬也是聪明人，占地2万平的，说明这厂子的规模不小。 食品公司待了也就一个多小时就离开了，至于米先生快餐连锁，他都懒得操心，自己那大表叔娘王芳简直就是机器人，白天管公司，晚上还要抽空学一学管理方面的知识，比木讷的大表叔马俊峰靠谱太多。 离开食品公司时候，黄飞洪给莫海说，今天上午有人打电话给他，想投资食品公司，问了下对方身份，居然是一家国际食品集团。 “在投资协议里面挖坑，然后找公司麻烦，最后要求更多股份……玩烂的套路，我莫海不会上当的。”莫海吐槽道，90年代到00年代，华夏不少食品品牌都引入了外资，本来目的是借助外资把公司发展壮大，最后大家发现都成了外资的嫁衣。 “那我就直接拒绝了？” “干嘛拒绝！让他们给我们估值一下岂不是更好？估值高慢慢玩一玩，估值低它们配投资我们公司嘛？就回复老板同意双方接触一下。记住，别把他们当大爷看，如果他们自己当自己大爷，直接赶出公司。咱们又不缺他们那点钱，老板我手里掌握着短博网不得怕那些想当大爷的妖魔鬼怪。” 莫老板的话说得平静，实则凶狠，这是把外资当冤大头来搞，也不怕市府招商部门找麻烦。 第582章 订婚酒 “老板这样不太好吧？这些外资都高调的很，说是市府那边推荐的。”黄飞洪有些尴尬的说到。 “市府为什么是推荐，而不是给我打电话？” “不知道。”黄飞洪很老实的回答。 “外资在锦官前些年收购过两家品牌食品厂，现在都成了它的代工厂，听说市里面后悔得很，好好的两个品牌就这样毁了。很多人都知道我不怎么喜欢外部资金，即使有外部资金也不会在这我这里占便宜，这次外资盯上我们，我又不差外资那两个钱，肯定会把这些可恶的外资磨得欲仙欲死。” 黄飞洪哑然，好一会儿才说道，“那我们怎么磨外资？” “让它们不断提高报价，我看情况判断。倭岛人很贱的，他有求于你时候他能当孙子，一旦目标实现就会当大爷。所以你记得得用鼻孔看他们，不让他们接触任何工人、设备、技术这些，去厂里都只能去办公室，反正不给近距离观察的机会。” “另外给员工们强调一下保密手册，不要看到有鬼子、有外国人、有外企来就觉得对方是皇帝一样把不住嘴巴，谁泄密谁坐牢！” 莫海严厉的说着，倒不是他真想送人进去，而是现在很多人脚杆看到外国人就想跪。 莫老板带着莫艳在食品公司，另外一头，“小仙女”方芳又在作妖了，他爹让她上网写个道歉信，结果她委屈得很，“我不该耍小脾气得罪莫海同学，毕竟他是知名人物，是学校的牌面……” 黄老头在办公室里面上内网看到这篇《给莫海老板的道歉信》时候，气得差点儿把瓷杯丢了出去，造谣生事成了“耍小脾气”，一家人大吵大闹到晚上7点多钟叫“情绪有些激动的沟通”，“我个性如此，以后若再犯还请多多包涵”又是个什么鬼？ 有那么一瞬间，黄老头觉得自己这校长是很失败的，他搞不懂“个性”能当饭吃？个性就该别人包容？ 下午第二站本来打算去易付科技的，不过想到那边儿下班比较早，索性带着人直接去了海晏餐饮，好巧不巧就在电梯门口差点儿和佟彤撞了个满怀。 “你没长眼啊！”佟彤身边年轻女孩出声斥责到，这一层都是公司的办公楼，这个点到公司的大概率是什么员工。 莫老板和佟老板都没有说话呢，这女孩子的声音异常突兀。 结果就听到佟彤在说，“莫总，你怎么来也不打个招呼啊。” 莫海看了佟彤的跟班，这才跟着转身的佟彤去办公室，“我就是路过，顺带让新助理来认认门。” 如今这有爱情滋润的佟彤，加上常年处于管理层，已然是一副光鲜亮丽的白富美模样。 莫老板心里面愈发后悔…… 佟彤的总经理办公室里面，在莫海的主持下莫艳和佟彤做了简单的相互认识之后，佟彤自然要汇报一下近期工作。 首先是公司敏锐的发现地震之后个店的上座、营业额都比往年同期高了很多，因此公司设立了招商部，这个部门设立也就2个月，部长陈蓉。 到目前“虾皇”已经在4个城市有“加盟店、合伙人店、直营店”11家，麻辣天下火锅店不仅仅在蜀省，还在渝市、黔州省、彩云省核心城市开了店，西南四省三种类型的店铺合计28家。 “到第三季度总营业额……”佟彤正要说数据，电话铃声响起了。 莫海分明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是“老公”，连忙让她先接电话。 电话那头，刘义维得知莫海在楼上，自然也是锁了车上来叙叙旧。 被电话打断，莫海也没有心思听佟彤的汇报，开始东拉西扯的聊了起来。 公司账面上目前现金流充裕，佟彤觉得可以把一些直营店铺的物业产权直接买下来，降低公司经营成本。 这个想法不错，莫老板直接同意。 整体而言，莫老板觉得店铺扩张需要有序扩张，不能人家给钱就答应合伙、答应加盟，必须要有餐饮经营经验。 后世那些有钱就给加盟的明星店，莫海是愿意做的，没从业经验来搞这个就是浪费钱。 “对了，老板你如果回涪市，有空可以去看看老罗，听说身体不怎么好。”佟彤有些落寞的说道，都是一起创业的。 “让他来锦官治疗啊，锦官不行就去帝都、魔都。公司出钱。”说到罗德祥，莫老板就想起了自己的同学罗玲玲，自己大一大二还和人家联系一下，现在就只有过年短信见。 要是罗玲玲再漂亮一点，即使达到佟彤这颜值，莫老板都愿意把她渣了。 奈何现在身边颜值普通一点的，他都不带正眼看的，例如佟彤的助理和自己的助理比起来就是云泥之别，虽然刚刚人家说话不敬，莫老板看了一眼长相，就没打算多理。 老板还是要大肚…… “不来啊，一天就操心公司事情。”佟彤也有些气。 莫海一听稍微一琢磨就明白了缘由，说白了海晏餐饮目前越来越大，罗德祥这个联合创始人有了危机感，因为他的能力无法胜任公司高管。 “这样，我们母公司‘蜀省海晏餐饮管理’和罗德祥成立一个合资公司，我们只要30%股份，罗德祥拿70%，把涪市、剑门、果城三个城市两个品牌的权益划到这个公司名下。几十岁了还耍心眼，我一天哪有闲心去算计他嘛，真的是……” 莫老板还是决定分钱，老罗对公司有功，这样也给佟彤陈蓉她们这些老人树了一个榜样：莫老板不亏待人！ 佟彤直接蒙嘴就笑，这老板太聪明也不好，仅仅凭借罗德祥不来锦官看病，就知道罗德祥担忧什么，这下这个罗胖子应该愿意安心养病了。 海晏目前一共才40家店，这三个城市占了15个店，仅海晏餐饮起家地涪市两个品牌就有7个店，从百分比上而言，莫老板是真大方，连根据地都给了。 一时间佟彤有些期待莫老板会自己好多嫁妆？ 刘义维来得很快，几乎是他给佟彤说完，后脚刘义维就敲了门。 同是西财大学生，自然又是一番寒暄。 “走走走，先吃饭，免得人家等急了。”刘义维笑着说道。 得，走吧，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等到了酒店莫海才发现不对劲，这吃晚饭的人未免有点儿多吧？看起来像是喜酒？寿宴？满月酒？ “学长，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多人？”看到佟彤居然换了一身红色上衣。 刘义维也纳闷，你都去佟彤办公室了，不知道今天什么日子？无奈的用指了指莫海后上方。 没错，莫海他们是从主席台后面出来的。 莫海回头一看，台上挂着大红色的横幅豁然写着两排字：“恭祝佟彤女士30岁生日快乐，恭贺刘义维先生、佟彤女士订婚喜结良缘！” 我尼玛，我什么都没有准备啊。 不过貌似9月还是10月佟彤却是给自己说过11月20日订婚宴来着？ 反正莫老板一忙，加上黎夏那个不靠谱的助理被丢在深市，不忘才怪。 莫艳和程泽有些尴尬的看着莫海，两人一个助理一个司机兼保镖。 最关键是三个人都没有任何准备，红包这些都没有。 从莫海一问，刘义维就晓得自己这学弟大概率是忘了，毕竟刚刚上楼时候他还在抱怨自己昨天才从深市回来。 不亏是国家干部，这脑子极为好用，连忙招呼了一个人来，把莫艳和程泽喊到其他座位安顿，然后自己带着莫海去了主桌，准确说带他去了自己人行同事那一桌。 由于包含订婚环节，这些刘义维的同事也终于看到了刘义维口中“在火锅店上班”的未婚妻是何许人也。 待到开吃之后，刘义维和佟彤前来敬酒，刘义维的同事和直属上司还在调侃，“义维这个骗子，偷偷骗了一个漂亮媳妇儿，还骗我们说未婚妻在火锅店上班，还说拿不出手。现在看来可谓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嘛。” “对对对，义维一直在骗我们，得罚3杯酒。” “得先喝交杯酒再罚酒！” “就是，就是，先喝交杯酒……” 刘义维只能乐呵呵的，“好好好，你们说了算，你们说了算。” 待到交杯酒喝了，罚酒也喝了，一起谢礼的酒也喝了，虽然是拇指杯，但一连5小杯还是有些上头。不过上司又发话了。 “诶，义维，你把莫总的得力干将都带回家了，你不和莫总单独喝一杯，要不是莫总给你牵线，我们都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吃到你的喜酒！” 上司发话，刘义维只能听从了，一时间桌子上到也笑声一片。 “学长，你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在单位靠领导和同事，你这还得和领导单独喝一杯，感谢他们一天操心你的婚姻大事了……” 莫海边说边给领导和刘义维把酒满上，话音刚落领导立马就接话了，“可不是嘛，义维这小子啊，我们单位出名的单身汉，现在成家了，我们的心病也算解决了。下一步就是早点儿抱孩子……” 别桌刘义维也就一两杯，这桌愣生生的喝了10杯才脱身，最后两杯还是佟彤主动圆场，刘义维已经被说懵了。 当然至于是真懵还是假懵就只有他知道咯。 第583章 收获满满 和人行一帮人算是认识了，他们也知道莫海和刘义维是校友，加上莫老板的名气，一时间大家倒也比较客气。 当然这种场合都是只谈风月不谈公事，再说了对方都是人行的，和莫海他们这种商人瓜葛极小。 非要说有瓜葛，那就是电子支付他们有监管权。而莫老板把易付科技放锦官，又给他们带来了很多政绩。 临散场，领导和莫老板说了一句话，很有意思，“听义维说，莫总对电子支付很有想法？这个我们有机会得好好沟通沟通。” 莫老板自然是连忙应承。 周五的下午，去了十二人电子商务公司，众人看到莫老板带了一个更加漂亮的助理，又是一阵羡慕。 莫海上一次来公司，还是9月份公司成立一周年时候，这一晃又是两个月不来，公司一号花周娟幽怨也就够了，曾霄云这货是个男的也露出一副幽怨的神情。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莫海没好气的说到，办公室就这么两三个人。 “沈栋和史蓉两口子在忽悠其他人，准备另立门户单干，这不是吃里扒外嘛，工作了大半年就想把人带走单干。”曾霄云抱怨到。 沈栋属于赚钱欲望比莫海还强的那类人。 他带着女友史蓉单干是莫海意料中的事情，至于其他人莫海就码不准了，他能保证的就是总经理曾霄云、王丽娟、周娟以及林檬三个美女，还有父亲帮莫海经营酒店的冯林不会出走。 “其他人怎么想的？”莫海问了一句，十二个人中，除了莫海之外，其他读大专的今年都正式开始过来上班，不仅有工资，还有分红。 “基本上都在犹豫，毕竟我们这做了一年，大家都熟悉流程，只需要不断的开新店进行扩张……” 看来人心没有动荡。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沈栋两口子要单干就放他们单干，回头你和沈栋说，他单干我不阻挡，但他不能来我们这里挖人，同时他们两口子名下的网店我也送给他们，但以后不能以我们名义开展业务。回头把他们名下店铺的相关账务结算清楚。” “至于退股有公司章程，1%的股份是我给的，章程约定退出即还；奖金提成这些该多少算到11月底，我莫海不占这些便宜。好聚好散再见还是同学……” 莫海不想公司以后花精力去搞这些扯皮事情，还不如大大方方各走各的路，这件事莫老板内心毫无涟漪，沈栋史蓉两人再能折腾能赶上自己？自己随手给林檬转的零花钱都够他们两人辛苦一年。 “那公司名字要不要改一改？”曾霄云很在乎这个。 “改吧，你们自己商量名字。”莫海挥挥手同意了。 鉴于目前公司已经小30号人，曾霄云提议过年搞个团拜会，这个莫海也同意了，大家开心。 公司现在全是年轻人，估计会很好玩儿，“过年早点停止营业，提前找个带住宿的农家乐，大家开心耍两天，然后各回各家过年。” 准备离开的时候，莫老板内急，从卫生间出来时就在门口遇到了一米七高的周大漂亮。 “你多久来的？”仅穿着修身毛衣的周娟大漂亮欣喜的问道。 “额，我这都准备走了，几个月不见大漂亮又漂亮啊。”莫海和周大漂亮的关系还可以，一开口就夸，为后面调侃埋伏笔。 “又漂亮了又有什么用，还是没有你的林檬乖……”周娟酸溜溜的回答着，若有所指。 谁知道莫海根本不接茬，只见莫海盯着人家兔子位置说了一句，“不错，不错，比上次看到大了几圈。挤的？” “就会欺负我，隆的，满意了吧？不仅我隆了，还带着王丽娟还整容了呢！”周大漂亮莫名其妙的生气，说完就进了卫生间。 莫海莫名其妙，以前说她那前后一样平都嘻嘻哈哈，今天说了一句挤的，她居然说是隆的…… 忙忙碌碌中时间很快就到了12月，盼星星盼月亮的12月。 12月3日，周三中午。 莫老板带着谭妹子在王大伟家吃了个午饭，漂亮的保姆做的，然后就在王大伟家里把这一年的账算了。 上半年那会儿资金只有9亿美刀，aig的估价也有好几十块，不过1-3两个月时间aig的股价就暴跌20美刀，由于做空的手续费贵加上王大伟有些谨慎，因此只赚了4亿美刀。 3月中旬之后有一只叫做贝尔斯登的股票因为次贷危机导致的业绩爆雷，等王大伟携13亿美刀参与了做空，仅仅2天时间就赚了2亿多美刀离场，没办法跌得太快了，3天时间这只股票从几十美刀跌到3美刀一股。 三个月狂赚6亿美刀利润，莫老板批准了他休息半个月，实际上莫老板没过问他，他回家休息了半个月，回到锦官依旧没有交易，每天就在研究，研究累了就折腾漂亮保姆。 保姆也知道王大伟就是临时在锦官工作一两年，由于既可以赚莫老板的雇佣钱，还能赚王大伟的男女欢愉钱，保姆每天来了都会先化妆，在打扮得漂漂亮亮，而且保姆还当着王大伟的面吃了一些药，什么美白、长兔子的都是常规药，紧急避孕、绝月事的都是吃双份。 为了尽量榨取这个金主的钱，这个保姆不是一般的狠。 整个4月王大伟都没有怎么动，结果5月继续做空aig时候，地震了又停了几天，就这样一直做空aig到7月初。 由于本金高达15亿美刀，加上杠杆，到7月初账户的资金已经到了恐怖23亿美刀。 用王大伟的话来说，如果是团队来操盘，这23亿美刀可以变成33亿美刀。 高达23亿美刀的资金再继续做空跌到20多块的aig已经不合适，想一想不上杠杆这23亿美刀都能买1亿股股票了。 因此王大伟果断的开始研究动辄几百上千美元一股的高价股，例如让莫老板发了大财的“古狗”。一直到8月中旬，古狗开始呈现新一波下跌趋势。 王大伟直接把23亿美刀中的20亿上了杠杆开始做空古狗，古狗2008年的股价从年初750美刀一股跌到3月份的400多，5月份又回调到500多美刀之后，在多达3个月的时间内居然都在500多区间跳动。 也不知道该说王大伟运气好，还是王大伟真的认真研究了，到11月中旬，3个月时间20亿变成了40亿。古狗的股价也从500多跌到了240多。全年来看，古狗的估价跌了500多美刀一股。可谓是惨的一批。 再加上剩余的3亿美刀去做空aig，又变成了6亿多美刀，此时的aig已经因为没资金导致公司流动性成问题，最后被美丽国国家接盘，股价也从20多美刀一股跌到了不足2美刀。不过上一世狠狠研究过aig的莫海知道这还没到底，几毛钱一股的aig还在后面等着。 一年时间王大伟的头发掉了至少20%，整个人都消瘦了不少，但9亿美刀变成46亿美刀足以让他骄傲一辈子。 虽然王大伟遗憾的一直在念叨，“要是有个30个人的团队，起码要乘以二，这种规律性的暴跌一辈子都遇不到一次啊……” 妥妥的装笔。 一年赚了37亿美刀，扣除一些乱七八糟的费用，原本和王大伟约定利润是20%，现在他只要了65亿美刀。不过资金量太大，王大伟这边怎么接受65亿美刀也是个大问题。 好在资金来源正当，监管机构盯上也不怕，就是外汇管制原因，导致王大伟这笔钱只能在海外账户。 只不过这做空美股狂赚几十亿美刀的账户，也被华尔街大佬们悉知了，华夏人薅了美丽国羊毛…… 天知道华尔街有多少人在骂。 原本扣除王大伟的部分莫老板的账户余额39亿，剩余的30亿利润中，还有他分给骆宾王、芬姐、朱芷琪的。 其中本金9亿美刀中，骆宾王有1亿份额，合计111111%；芬姐7000万份额，合计77778%；朱芷琪3000万份额，折合33333%比例。 套入30亿美刀，骆宾王333亿美刀，加上他实际掏了5000万美刀那就是383亿美刀；芬姐233亿美刀，朱芷琪1亿美刀，这两人本金都是莫老板借给他们的，相当于无本分钱。 莫老板一个人独享23亿美刀，还得加上账户原有的9亿美刀，莫老板账户资金高达32亿美刀，按照12月的汇率，这笔钱相当于150多亿华元。 “老王09年还搞不？欧洲那边儿貌似也有一大堆危机。”算完账莫海戏谑的说道。 “莫总，莫爷放过我吧，我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找个风景区租一套房子休息半年再说。这样再来一年，我估计得挂。” 王大伟说得苦逼兮兮，实际上是满脸笑容，这兴奋劲头让他今天早上直接把保姆弄到地上差点儿起不来，做午饭时候两腿都在打颤。 然后豪气的给保姆甩了3万华元，这是最后一次，明天他就要离开锦官！ “那你这笔钱准备存银行吃利息？还是准备投资？”莫海问到，他有一个想法，需要有人来实现。 “境外一部分，国内一部分，如果莫总有好的投资项目可千万不要忘了我。哈哈哈哈……”王大伟开心的笑着。 第584章 分手 和王大伟约定了这65亿美刀的佣金，会在3个月内分批次转账到王大伟指定的账户。 王大伟不担心莫老板会赖账，毕竟这个要是曝光出去，莫老板遇到的危险比他遇到的危险多。 两人抱了抱，王大伟收拾了自己的东西，然后把钥匙还给了莫老板，潇洒的离去。 莫海问他这是准备回家？ “不，我要去三亚晒一周太阳！” “哈哈哈哈哈……” 待到王大伟离开。 “老婆，揪揪我的脸。让我感受一下这是真实的。”莫海调皮的说到。 “你也捏捏我的脸，我也想知道这是不是真的……”只有两个人的时候，谭妹子同样调皮而又可爱。 12月3日晚上，莫海就和深市那边的三个人开了一个视频会议。 “莫总，莫爷，我才到家，晚饭都还没吃。”骆宾王抱怨道。 “我在吃诶，好香。”朱芷琪调皮的炫耀了一下李正做的饭。 “我，我，我在吃水果……”这是芬姐，没办法摄像头里面，谭妹子就在莫海身后走来走去，貌似在整理房间。 “好了好了，在吃东西的都把东西放下，最里面的东西都吞了，我怕我说出来的消息把你们吓倒了。”莫海一本正经的提醒到。 芬姐最听话，朱芷琪根本不理会，骆宾王还侧头大声喊道，“老婆，我的饭弄好了没。” “来了来了，就晓得惊叫唤。”接着视频里面就看到钟琴端着鸡蛋面过来。 “得，既然你们都来了，琴姐也坐下听听，那我就说了，两个吃饭的噎到了我不管。”莫海吊住了胃口，就听见朱芷琪在那里催促个不停。 “去年11月份，我让你们跟着我投资，现在给你们汇报一下收益，我们总共调集了9亿美刀本金，目前账户共有46亿多美刀，也就是说一年下来9亿美刀本金赚了37亿美刀！” 然后视频里面，就只看到莫海一个人的画面，其它三个画面犹如掉线一样，直到罗宾手里面的鸡蛋面碗太烫，“啪”掉地上，碗碎了…… 朱芷琪运气好，刚刚一口吃的吞下。 紧接着朱芷琪用着能穿破房顶的尖叫声，差点儿把莫海这边的电脑喇叭给搞坏。 芬姐则满脸潮红，犹如和莫狗笔大战几百回合一样，激动无比，准确说激动到无法言语。 “不过答应了人家要扣掉20%的佣金，人家收了65亿；中午我和谭丽算了一下，扣除乱七八糟骆哥这边大概有38亿美刀；芬姐23亿美刀，琪姐1亿美刀。其中骆哥38亿美刀含5000万你们自己的本金……” “谢谢莫爷，谢谢莫爷，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决定拿你当财神拜。”朱芷琪尖叫之后，把李正都给吓了一跳，连忙跑过来看，结果什么事情都没有。 不过李正听到了“琪姐1亿美刀”这个数字，还在疑惑的看了看朱芷琪，不知道这1亿美刀是什么意思。 “好了好了，别拍马屁了，我保证你结婚之前，你的那笔最先到，可以了吧。不过回头得把账户发到我手机上。”莫老板笑着说着。 视频那头，钟琴已经和骆宾王抱到一起庆祝了，“去把儿子抱过来，感谢一下他干爹……”骆宾王从未有过的激动模样说道。 这狗东西脑子好用，想法多；但懒也是懒到了极致；不过好在这狗东西为人特别好，特别是自己人，今晚这一送就是好多亿华元。 这一夜莫海是在谭妹子身上使劲儿折腾之后才累了而睡去，芬姐一个人怎么睡着的还是莫狗笔后来去了深市才知道：她买了快乐仙女棒…… 和芬姐的花样又多了一些。 至于朱芷琪和李正，莫海基本上可以断定，李正只要是个正常男人，今晚上就应该想法让朱芷琪怀孕，正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到母狼”。 12月4日，周四。 一觉醒来，谭妹子已经上课去了，牛奶压着的便条上写着：“感谢上天，把我老公送到我身边。” 这让莫海想起了高中那会儿自己和谭妹子传纸条日子，“感谢上天，给我送了这么好一个老婆，我会爱她一辈子，如果可以下辈子、下下……下下辈子我都预定了。” 在锦官的几个公司，莫老板已经带着莫艳走了一圈。毕竟每天下午都没有课，不过董仙女意见可大了，这还有十来天就要英语四级考试，你这天天不见人影，是要上天？ 闻着董仙女身上的体香，莫狗笔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能量，想着这是在家里自己可以为所欲为，结果董仙女杏眼一瞪，“好好复习，复习好了才有奖励。” 莫狗笔哪管这些，这是家里！很快就把董仙女送上了仙界。 不过最近每次贤者时间，莫狗笔都会想：自己的女人瘾这么大，这身体全靠补品，以后咋办？年纪轻轻的…… 但是自己的女人个个都有特色，只要抱着这些女人他又忍不住，最关键是他还不忍心分手，怕这些女人以后被人欺负。 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妥妥的一颗圣母心。 然而莫狗笔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第一个提出“分手”的居然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这事发生在12月20日，周六上午，也就是莫海英语四级考试的时间。 等他离开考场，手机开机，瞬间一堆短信蜂拥而至。 最上面一条是时间最近的，李娇娇：“我需要的是能日夜陪我身边的男友，而不是一个月只出现两三次的富豪炮友，所以我们分手吧。公司那边的事情，等我缓缓再说，反正你也从没上过心。” 莫海站在过道上直接愣住了，直到后面的人撞了他一下这才醒了过来，不动声色的走到了一边，从第一条短信看起。 原来李娇娇今天感冒了还有些严重那种，给莫海打电话关机，发短信不回，她就想莫海给她买点儿感冒药过去，然后陪陪她。 结果可想而知，一连打了n个电话，发了n条短信都石沉大海，李娇娇所有的委屈一下就涌上心头，可惜委屈的嚎啕大哭只有自己湿润的被子和枕头知晓。 常规有钱人逻辑，既然你要分手那就分手吧，反正我不缺你这一个暴脾气的女友。 莫老板的逻辑：重感冒？好歹是自己的女人，要分手也先等病好了再说吧。 于是乎，几个品牌的感冒药，消炎药，适合女人的阿胶、补充多种元素的保健品，还有“乌鸡白凤丸”，后面的都还好，就是药房营业员一而再再而三强调。 “感冒药只能吃一种！帅哥千万不要忘了感冒药只能吃一种！发烧没到38度以上不要吃退烧药！保健品要等感冒好了之后才吃！” 而李娇娇在家里随便翻了一点儿吃的，但感冒了也没有食欲，疲惫的她又只好躺回床上，也不是想打电话给同事朋友来，免得别人看到自己做弱鸡的一面。 睡梦中，李娇娇仿佛听到了开门声，听到了熟悉男人摸了自己额头，骂了一句“憨批！” 接着听到了饮水机烧水的声音，似乎厨房还在稀里哗啦洗锅碗瓢盆的声音…… “宝贝，起来喝点儿葡萄糖水。”莫海轻轻的拍醒了李娇娇。 “我都说分手了，你还来干吗。”李娇娇虽然虚弱的说到，但嘴巴很实诚，大口大口的喝着葡萄糖温水。 重感冒的人，肠胃里什么都没有，第一时间应该补充葡萄糖，家里没有葡萄糖就用白糖，而不是第一时间吃药，这样肠胃会受伤，莫海作为这方面老手，去药房第一个拿的就是袋装葡萄糖。 葡萄糖是补充体力的，这样一刻钟到半个小时后才开始吃药。 “好好喝，要分手也是等感冒好了再说，你发短信那会儿我在英语四级考试。”莫海抱着李娇娇说道。 李娇娇不争气的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如同珍珠一样话落到葡萄糖水的碗里。 莫海见状，自然知道李娇娇破防了，“怎么葡萄糖太甜了你要加点盐味儿？” 得，李娇娇直接一口水呛到，虚弱的咳嗽个不停，刚刚的阴霾和委屈一扫而空。 其实李娇娇这说是重感冒，实则是因为自己感冒了没人照顾，心理暗示自己好可怜有男友和没有男友一样，于是乎一个普通感冒，愣是让自己暗示成了重感冒。 莫海之所以这么肯定，那是因为吃了一颗感冒药之后李娇娇直接又睡了一觉。 莫狗笔也趁机出门吃了午饭，接着就是回来给李娇娇熬点儿稀饭，就放点儿盐，不放油腥味味食物。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3点，李娇娇睡了两个多小时。 果真，再次把李娇娇从梦中摇醒，2个小时下来这药还是有作用的，至少有了饥饿感。虽然一边吐槽莫海熬的稀饭居然有点儿糊味儿，但还是喝完了一碗。 身体需要葡萄糖补充体力，同样肠胃也需要米饭这种食物来填补，身体也需要盐分。 上午还焉耷耷的李娇娇吃过有点儿糊味儿的素稀饭之后，整个人精神都恢复了不少，实际上是因为莫海来陪她加上本身就是普通感冒吃了药自然就好了。 陪着李娇娇看了一下午电视，这丫头也很默契的没有再说分手这事，估摸着也是发觉自己是在特定情况下不理智才说的。 第585章 垃圾网页 李娇娇这事也给莫海敲响了个警钟，每个女人都有不同的需求，这让他不由得想起了后世网络上看过的一句精辟总结。 女人的需求就是太平洋，满足了一个需求就会诞生下一个需求；并且需求满足越快，下一个需求诞生也会越快。 马斯洛需求？不，女人的需求是“黑洞需求”。 不过话说回来，自己陪李娇娇的时间确实少，真的就是她说的“解决生理需求”。 这四级一考完，莫海整个人就松懈了不少，12月份可是被董宝贝好好的补习了一下，就连谭妹子听到自己在备考四级都毫无意见。 白天抱佛脚备考，晚上就要从美股账户提现，观察着aig多久到几毛钱一股，另外就是抄底！ 没错，很多股票的价格已经到了底部。 次贷危机发源于美丽国，最终通过“全球货币”这个金融系统把损失转移成了全球买单，因此2009年开始美丽国的股市开始进入波澜壮阔的十年大牛市。 2009年欧洲陷入“欧债危机”，大量的欧洲资产转移到了美丽国，相当大部分的资金进了美丽国的股市，因此2009年美股引来了一波“报复性”上涨，特别是前两年被严重拖累的科技股，基本上都翻了倍。 莫海的打算是这次美股建仓之后就要锁仓了，大部分股票先丢个一年半载。 不过选股票有些头疼，水果、古狗这种大盘股，的是很多股票盘子太小，自己如果买狠了，非常容易导致股票价格飙升。 例如通过科技股排行莫海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奈非”，才二十块多的价格，总股本不到7000万，一天的交易量也就100万股左右。 于是莫海只能悄悄的吸货，保持着每天20-30万股的速度，前前后后入手了300万股，耗资8500万美刀。对于“奈非”的了解，全部归功于后世发达的财经自媒体，给“奈非”封了神：全球最成功的会员视频网站。 同样的还有仅3000多万股总股本的度娘。 度娘也惨，2007年11月12月时候股价巅峰500多美刀一股，到2008年12月已经跌到120多美刀，莫老板偷偷吃进了150万股，总耗资差不多2亿美刀。由于150万没有超过5%需要上报的交易规则，算是给李宏一个惊喜吧，免得每次都在哔哔哔莫老板不支持度娘。 至于古狗和水果，莫海更加喜欢水果，古狗确实值得投资，不过一不注意估计从11月份最低的260涨到了300多一股。 相反水果现在就在85-95美刀一股跳动，这才是莫海最喜欢的，用后世一些“股评家”的话来说，要是古狗的愿意稀释股份，投资者会把古狗买到比水果市值还高。 4亿美刀，450万股水果股份。水果的股票每天交易量是1-2000万股，莫老板这450万分三四天买入，神不知鬼布局。 莫海准备在美股总投资10亿美刀，提现36亿多美刀，申请提现的当晚证券公司就共美丽国打了电话过来，知道对方知道莫老板还有10亿美刀在账户之后，才建议分批提现几十亿的资金规模监管部门事情多。 aig那边股价变毛票看样子还需要几个月，10亿美刀剩余3亿多美刀，索性全部买入了古狗，凑了个整100万股，等aig变成毛票之后卖掉一部分古狗去买即可，反正莫海是这样想的。 和莫老板12月份欢天喜地度过不同，莫老板勒令要求在元旦节上线的万物商城“可靠奶粉”板块，让万物商城这边众人有些头大。 8月底四只鹿奶粉三聚氰胺舆论爆发的时候，莫老板在深市，万物商城的总经理薛林正亲自跑帝都挖一个电商平台运营人才，结果就接到莫老板的电话，一个是万物商城必须国庆节上线，二个是开发奶粉频道。 最后发现技术层面新增加奶粉板块也就是一两天的事情，但基础设施需要时间，例如懂奶粉的人才，恒温仓库，以及可靠的货源等都需要时间，最后莫老板拍板放宽到元旦节上线。 国庆节万物商城上线时候，莫老板正在深市那边录“敲诈案”的口供，后来直飞了泸沽湖陪自己的小媳妇儿。 当然上线之后莫老板也上网站看了一下，只能说很古朴，很有时代气息。 没办法这年头宽带网络还是铜芯线，2m带宽已经称之为“高速宽带”，这种网络速度下网站必须精简，特别是不能有太多图片和复杂的网页程序，这样有利于加载速度。和后世动不动4g、5g、百兆、千兆网络相比，就是云泥之别。 万物商城首批上线的城市只有两个：锦官和渝市。 这两个城市益海和宏益科技有一定的谈判能力，当初益海连锁卖给家美电器卖了12亿，莫老板本以为交税后还有9亿多，实际上后来才得知并没有那么多，是公司的财务人员重来没有处理过这方面事务…… 莫老板知道之后，只说了三个字：我尼玛！ 更加劲爆的是家美老总12月中旬被带上银镯子带走，听说是经济问题，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最高兴的莫过于苏一电器。而家美内部则忧心忡忡，家美这个上市了的航母何去何从？ 这些莫海都一笑了之，倒是彭益他们则在琢磨，这益海连锁能不能再低价买回来？ 莫海如同看傻子一样瞅了彭益一眼。 回到万物商城。 目前万物商城的商品还不多，台式电脑、笔记本电脑，以及这些东西的配件占了大多数，mp3这种被淘汰的时代产物都是拿来搞活动的。 不过万事开头难，万物商城在两个城市投了百多万的广告，开业第一个月也就是10月份，总共成交了1100多单，这样让运营团队颇为灰心丧气，薛林甚至差点儿都准备辞职跑路，生怕莫老板骂个狗血淋头。 而莫老板11月份也就去了三次，一方面是打气，一方面是和大家一起找原因。 除了网购贵重电子产品不放心，线下金九银十销售旺季等因素之外，莫老板拿出了他当年搞益海连锁的方式：从消费者角度来看为何不选择万物商城。 首先是网页太丑，莫老板的整改建议就是招募一批有美学基础的视觉设计，不仅设计网站页面，还要系统设计又土又丑的产品详情页，而不是拍个照片放上去，有的产品详情页甚至能看到杂乱的背景，给消费者一种随时跑路的节奏。 其次网页结构也有问题，为了在网页首页摆更多产品，把缩略图弄得很小，密密麻麻的就和智能手机的图标似的。莫老板的建议就是分大小栏，在纸上画了一个示意图。 其实大小栏很简单，高和宽3:1的小格子，一横排为11个，一共上下两排。其中，3:1的小格子两个一组，组成3:2大小的一个商品展现格子。这样一横排就有4个3:2的展现格子，也就是4个商品，两排下来就是8个商品。 每排最左边还有3个3：1的小格子，上下两排组合成一个6:3的大格子，这个格子是大类展现格子。例如台式电脑，就放一台台式机图片，写上“台式电脑”字样。 这样一个大类目的首页展现区就搞定，包括6:3的大类展现格子和两排8个3:2的单品展现格子。 “不同类目尽量用一些浅色底色区分，底色尽量浅，千万不能明显抢了商品的位置。”莫老板是这样说的。 到后来他发现还不如自己搞一个模拟网页出来，脑袋一拍“电子表格”软件不就是最好模拟的制作方式嘛。 于是连忙找了一台电脑，有些费劲的制作了一个模拟网页，交给了设计师，让他们填充上产品，以及产品标题这些，最后出来的网页模拟图，虽然没有后世那么精美。 但和现在主流的一个网页塞满图标式样的缩略图比起来，简直就是打开了大家的新世界！ “莫总弄的这个网页式样，你们多久能改版出来？”万物商城的总经理薛林激动的问到。 技术部那边看了一下，又讨论了一番，给出的结果是元旦节奶粉板块上线之前能改版成功。 因为莫老板设计的是模拟网页图，他们要考虑哪些13寸、14寸、15寸、17寸屏幕浏览效果，甚至有放屏幕，宽屏幕的显示效果，不同浏览器的适配等。 和个人博客网站比起来，这种电子商务网站有一丢丢的技术难度。 这时代差异带来的网页审美设计，真的是一言难尽。 莫老板只好重复了8月份在深市和星河通讯设计师们说的那句话，“我建议大家多看看美学方面的书籍，商品拍摄展现细节固然重要，但也要有美学设计在里面啊。” “特别是产品拍照，说实话很糟糕，如果拍不来，就去请拍广告的摄影师来给我们拍，现有的产品全部重新拍，以后的产品详情页，必须有美感，最好是简约美！美感都没有你指望消费者有消费欲望？” 莫海虽然没有直接骂，但这直接把大家的工作否认掉，还是让大家感受了一种严重的挫败感，特别是莫老板用一个表格设计出一个与众不同的网页分区，更是让一些所谓的设计师感到了一种耻辱。 专业设计师居然敌不过一个甩手老板！ 后来莫老板在11月份和12月又各抽时间去了一次公司，看了一下内部测试效果，果真舒服了不少。虽然达不到后世那种顶尖网页设计，但现阶段而言，这网页设计美学说是国内一线还不是问题的。 第586章 2009年元旦 新版网页并没有和“可靠奶粉”频道一起出来，而是悄然间在12月23日上线的。 莫海得知消息之后，第一时间让自己的媳妇儿打开网页看了一下，评论是“嗯，还不错！” 又发到了大学班级群里面，让大家评论一下，收获的则是“哇塞！” “漂亮！” “好看！” 老婆的意见不重要，消费者的评价才是王道。 “可靠奶粉”这边薛林也没有相关的关系，最后还是找猎头公司，30万年薪加业绩提成挖来一个说是在奶粉行业待了十年的行业老兵。 又要抢占市场，手里又没人才，莫老板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这30万。 这个叫易丹珍的女人还真有些本事，挥舞着公司给的钞票，愣是抢了很多从澳洲、欧洲进口甚至倭岛进口来的奶粉货源，最重要是能保证货源稳定！ 就是财务蒲亚飞有些肉痛，公关费用将近200万。 没办法，四只鹿三聚氰胺导致华夏奶粉行业危机，现在稍微有点儿钱的人都是吃进口货，莫海印象中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2016年前后。后来大量的澳洲、欧洲、南美的散装奶粉一船一船的运到国内灌装，冒充原装进口奶粉，因此又爆发了很多次国外奶粉质量危机甚至因为国外奶粉营养不够的新闻。 而也就是这几年空档，国内又冒出一大堆假冒洋品牌…… 暴利之下，受伤的全是无辜婴幼儿。 甚至莫老板这边易丹珍花掉的200万换回来的都是1年期合同，合同明确约定要签下一年合同，需要有保底出货量。 这一手供应商的尾巴是翘上了天，不过莫老板玩得更狠他加了两个条款。 条款一：蜀省万物生长贸易公司保证合同期内年出货不低于一亿华元，若低于一亿华元则蜀省万物生长贸易公司需要补齐差额进货后，才能签署下一年合作合同，并且每批货账期为收到货检验合格后30天内蜀省万物生长贸易公司需要付全款。 条款二：为保证蜀省万物生长贸易公司大批量进货权益，一旦发现假冒伪劣、以劣充好、假冒仿冒货源，则供应“宝好公司及其关联公司”需要偿付10倍总进货款作为赔偿给予蜀省万物生长贸易公司，所产生的后果由“宝好公司”承担赔偿责任。 200万公关费，就是为了在合同中加上这两条。 条款一是为了让“宝好公司”不愿意放弃保底1亿的销量；第二条则是防止假冒伪劣。 至于条款一中的“检验合格后30天内付款”，其实也很有心计，30天账期这完全就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谁还不是一屁股债？简单说家美这个卖电器的，供应商账款期高达半年都见怪不怪。 1亿加上30天账期，太诱人了。 “宝好公司”肯定认为万物商城的“检验合格”就是自己检查，实际上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检验合格是专门合作的检测机构，凭“检测报告”来判断是否合格。 “宝好公司”知道后也是吓了一跳，但凡全国卖奶粉的都有万物商城这么谨慎对待，哪还有三聚氰胺的事情？ 然而“宝好公司”还是猜错了，他们元旦节放完假回来才看到万物商城在网络和电视、报纸上打的广告。 “买可靠奶粉，到万物商城。万物商城郑重承诺：每批不同品牌不同型号的奶粉，均会随机送往三家不同城市的检测机构检测，只要一家机构显示不合格我们就不收货。万物商城可靠奶粉，打造宝宝的第一道防线！” 麻了，“宝好公司”这边一亿单子的负责人直接就打电话到易丹珍这里，问她为何这么搞自己？ “怎么你们公司奶粉有问题？”易丹珍虽然孩子已经大了，但对莫老板搞的这个每批必检验这种高成本还是很赞同，所以对宝好公司打电话质疑合同挖坑也有些恼怒。 “易姐，你也做这行这么多年，你知道的有的东西不是我们能控制。”电话那头的人有些无奈，他们就是一代理商而已。 “赵总，就是因为你们无法控制，所以我们这个异地三检尤为重要，这不也给你们规避了风险嘛。”易丹珍笑着忽悠道。 这个电话让易丹珍彻底服气自己的小老板，能把如今牛气的供应商搞得心惊胆战。 “易姐，话是这么说，但合同不是这么写的啊，发现不合格我们要赔10倍进货款……”赵总无奈的说出了自己的担忧，没想到自己没怎么注意的一条合同条款居然挖了这么大的坑。 “赵总啊，做生意要目光长远，我们万物商城制定这么严苛的标准，甚至准备在2009年投入一亿广告费，还不是为了赚钱。我们生意好了，你们不也发财了嘛，1亿的合同这才拿了1500万的货，你就这么心慌？对自己产品这么不放心？” 易丹珍笑着说到，她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特别是三聚氰胺之后，她甚至自责了好些天，因为她曾经也过手了不少涉案的奶粉系列。 这不事情爆发之后，她第一时间就辞职，生怕发生扩大化追查。 结果回家没多久就接到了猎头电话，说是一个新购物网站看上了她，本来想拒绝，奈何30万年薪加绩效奖金真让人让人无法拒绝，而且就在锦官工作…… 这真是一家与众不同的公司，老板超级年轻，贼有钱，超大方；这是易丹珍工作一个月之后的感触。 而易丹珍上岗后第一件是就是想把“可靠奶粉”改成“精选奶粉”，结果总经理薛林告诉她，这是老板亲自起的名字，精选奶粉这个名字他们也想过，不过老板说：“精选”二字给人看起来高大上，但还是会让消费者潜意识觉得“很难选、怕遇到有问题的奶粉”；而“可靠”二字，看起来俗气，实际上暗示了消费者，你只需要选择牌子、价格，不用担心品质。 虽然是薛林提炼老板的话，不过仔细一想确实有道理，这是关乎孩子生命的东西，“高大上”不及给父母们一个“可靠”的承诺。 这是莫老板给易丹珍第一个还不错的印象。 第二次就是增加条款，为此付出了200万公关费。这次让易丹珍觉得这个老板是不是钱多烧手？当时还问过薛林，“公司很赚钱？” “不，已经亏了几千万！”薛林干脆的说到。 第三次就是异地三检政策出台以及超级朴素的广告语，这次给易丹珍带来的是震撼！为此，莫老板要求薛林和易丹珍需要建立一个全国检验机构库，包括官方的质监局系统。 目的是异地三检时候尽量随机，不能形成规律，让有心人公关了。 公关两三家大家信，但是把全国检测检验机构公关了，没人会信。 “可靠奶粉，这是一个消费者用钱买我们良心的板块。做好了，以后万物商城会有一大堆忠诚用户，做不好就只有倒数关门时间。”这是可靠奶粉上线前莫老板的一句话。 2009年元旦。 莫老板带着小媳妇儿在深市参加朱芷琪和李正的婚礼，锦官这边万物商城“可靠奶粉”板块上线，同时上线的还有全年预算至少一亿华元营销费用的广告，第一批网络、视频、纸媒平面开始宣传。 同时也是《我是歌手》这档唱歌节目的的赞助商…… 而另外一边的深市，莫老板看着身边的小媳妇儿和芬姐悄悄聊得非常开心，头皮也是一阵发麻，突然想到了上次芬姐说过，谭妹子让芬姐把自己在深市期间要管好…… 看到今天两人聊天这场景，莫海明白了，两人大概率是组建了一个女人同盟，自己在锦官谭妹子坐镇自然不敢乱来；在深市有芬姐监督，自己一举一动谭妹子也知道。 莫海恶俗的想到，会不会自己动了多少下芬姐也汇报给谭妹子了？ 台上吕莺莺当着最美伴娘，貌似就画了一个口红，生怕抢了朱芷琪的风头。 至于朱芷琪，虽然不是“美艳不可方物”的级别，但在场能比她漂亮的也是屈指可数，更何况莫海自信在场最漂亮的5个女人中，自己的三个女人肯定拿走三席，勉为其难的让朱芷琪今天当个第一吧。 “你看看，要不是当年急急忙忙的跑深市，我和钟琴的婚礼也得这样。”骆宾王有些幽怨。 因为2006年骆宾王和钟琴的婚礼原本打算是在涪市，这不是突然出了徐向阳那个狗东西强买强卖，于是莫海和骆宾王来了个暗度陈仓，莫海继续继续在涪市上课守着自己的火锅店，另外一边骆宾王带人拿着莫海的策划案在深市从头创业。 不过这骆宾王和钟琴预定的婚礼就只能在深市寒酸的举办了，莫老板都没有去成，这也是莫海答应当骆长安干爹最直白的理由。 “要不我掏钱给你们两口子补一个？”骆宾王幽怨莫海又不幽怨，反而是打趣。 “哪有可能举行两次婚礼的。”骆宾王没好气，老子结婚需要你掏钱？ “这简单啊，先离婚，再复婚。这样就有理由重新举行婚礼了。”不得不说，理论上莫海这个理由是成立的。 第587章 坑爹是怎样炼成的 “滚滚滚，什么馊主意。”要不是知道这货一贯如此，换个人骆宾王大概率不会给面子。 至于钟琴为何不参与谭妹子和芬姐的聊天，那是因为两岁多的儿子要到处跑，她平日里也忙得很，带孩子的机会不多。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台上也欢乐不断，事实证明，大部分人并不喜欢那种西方严肃到极致的婚礼，更加喜欢的是能让新人、宾客都开心能互动的婚礼。 毕竟外国人结婚核心是严肃，搞得很神圣，还得去教堂什么的，华夏小仙女给这种一本假正经的“严肃”起名为：仪式感。 而华夏婚礼不同，核心是“喜庆”，喜是欢喜，是开心，结婚的人喜，参加婚礼的人喜，晚上还要闹洞房一起开心；庆，是庆祝结婚，敲锣打鼓的庆祝，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结婚了。 固然很多地方农村结婚还有乱七八糟的糟粕，但就婚礼本身而言，结婚这种人生大事喜庆才是正道。 李正和朱芷琪婚礼就是欢乐喜庆路子，能不喜庆一点嘛？朱芷琪现在好歹也是亿万富婆了，这不婚礼主持人不仅言语幽默，节奏把控非常完美，甚至还安排了很多可以奖励红包的小游戏，穿插在婚礼仪式结束之后，让来宾们共同哈哈大笑来庆祝他们婚姻美满。 “在场宾客们有没有看过《王牌对决》这个节目没有？”台上精神小伙主持人问着台下的人群。 很快就有人回答有，“那好，电视节目里面有个数字炸弹游戏，今天我们这对新人，搞了一个数字红包炸弹，猜中数字的朋友可以得到一个大红包。” “红包有多大呢？大家看看一本书这么大！有没有想要的朋友？”主持人手里挥舞着提前准备的大包装红包，鉴于粤东这边红包都是几块，十块为主流，主持人故意还打开了一个红包，“一张红票、两张红票，各位来宾，这里大红包不仅包装大，里面的金额也大哟。” “新郎新娘，我申请参加游戏可以嘛？”主持人自然不会忘了今天的主角。 “不行，你参加游戏谁来主持游戏？”朱芷琪比李正性格要大咧一些，直接按照约定的台词反驳。 “来宾们听到没有，你们少了一个最大的竞争对手，新郎新娘准备了5个大红包，先到先得！每轮游戏仅需要5个人参与。” 话音一落，就有两个伴郎从李正身边跑过，坐到了椅子上，这两个是托儿。 很快下面的来宾里面就有好几个年轻人也冲了上去，不过只有3个位置，多余的人无论主持人怎么赶都不下去，说是他们直接参与下一轮…… 这参与和社牛症简直拉爆了全场的气氛。 只见新人商定一个数字，然后写在了红包背后，为了防止台下有人看到喊出来，所以并没有展示出来。接着就是主持人按游戏规则开始游戏。 第一轮游戏有点儿磕碰，但笑声不断，赢家自然要说几句吉祥话，这才当众打开大红包：1000元！ 虽然大家不差这1000元，但20%概率能拿到1000元，比买彩票划算多了，要知道大家参加婚礼给的份子钱给1000块的都没有几个。 这下第二轮游戏参与度更高了，主角是新人，自然得给他们留下说话的空间，例如朱芷琪说“还有比1000元更大的红包……” “哇！” 不少性子活跃的中年人、老太太这下都要往台上跑，就听见李正再喊，“五爷爷，你慢点……” 整个仪式持续了40分钟，后面20分钟就是玩，这年头大家参加了太多流程化的婚礼，突然间一场这么欢乐的婚礼，倒是让宾客们对这场婚礼记忆非常深。 很多人说要让自己婚礼难忘，这个难忘怎么来的？有的是靠众多宾客瞩目下感动自己；有的是靠豪华、奢侈、独一无二的布景，例如朱芷琪这个，光是场地鲜花就用了二十多万块钱；有的则是别人一提起婚礼就想起这一场，同样还是朱芷琪的这个，新郎新娘大撒红包！ 午饭之后就是娱乐时间，进入冬天后谭妹子也懒惰了下来，不想跑，只想晒在蜀地罕见的冬日阳光。 “要不去看看我们的新别墅？”莫海说的是从姜策手里买的两栋房子，他才去过一次。 而之前深市二手房大佬那边补偿给莫老板和骆宾王的房子也已经过户，不过他连方向都不知道，骆宾王说不义之财他有些不敢住，放几年再卖掉…… “锤子的不义之财，人家赠与的，你比我还天真。”这是莫老板吐槽骆宾王的原话。 然而在帝都已经看房看吐了的谭妹子直接就拒绝了，去帝都之前可能还有兴趣，现在嘛不说完全没兴趣，但绝对不会激动。 得，一下午就在酒店里面度过了。 “你也是干妈，那边还有两个干妈，怎么我只有一个干爹呢？”谭妹子很轻松的就把骆长安哄到了手，结果这小家伙一开口就让谭妹子差点儿下不来台。 至于莫海？这会儿正和骆宾王陪着李正的两个领导在包间打牌呢。 “因为你干爹和你爸爸不一样，你爸爸是好男人；而你干爹是渣男。” “干妈，渣男是什么啊？”小孩子就是十万个为什么。 “渣男就是你干爹这种男人啊，你看你爸爸就只有你妈妈对吧，但你干爹却给你找了很多干妈……”谭妹子试图给骆长安解释出来。 奈何骆长安还不能理解那么高深的名词，“我爸爸为什么不给我找很多妈妈？一个陪我玩，一个给我买玩具，一个陪我睡觉，一个给我做吃的。” 谭妹子直接无语。 “长安，这个你爸爸为什么不给你找很多妈妈，干妈觉得你可以去问你爸爸和你妈妈。”不得不说，谭妹子这百分百是恶作剧。 等钟琴接过儿子，谭妹子找了个理由溜号时候还有些纳闷，这谭丽怎么今天怪怪的，骆宾王就问了自己老妈一个死亡问题。 “妈妈，爸爸不像干爹那样给我找很多个妈妈啊，这样一个陪我玩，一个给我买玩具，还有一个陪我睡觉，还有给我做吃的。” 奶声奶气的问题，充满了无数的成年人世界才有的内容。 钟琴又好气又好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自己儿子，“宝贝，干妈给你说了什么啊？” 骆长安伸出白嫩的小手指了指谭妹子离开的方向，“刚刚干妈说干爹是渣男，妈妈，渣男是什么啊？我能当渣男嘛……” 钟琴满头黑线，然而更加坑爹的是骆长安还真把这事上心了，晚上吃饭时候看到了谭妹子，这下好了，三个干妈凑一起，直接问了骆宾王，“爸爸，你为什么不和干爹一样，给我找很多妈妈呢？” 童言虽然无忌，但莫老板受伤啊，3个干妈一个比一个害羞啊。 因为骆宾王更加光棍，悄悄在自己儿子耳边说，“你先问问你干爹，问他为什么这么多干妈。” 只见骆长安屁颠屁颠的跑到了莫海这边，谭妹子哭笑不得的小家伙抱了起来，骆长安继续坑爹，“干爹，我爸爸说为什么你找了这么多干妈？” 这下好了，这桌人总共就是骆宾王一家三口；莫海这边5个人，程泽也跟着一起吃的大家都认识；以及今天的新婚燕尔两人。 全都笑了。 留下懵逼的莫海和骆宾王，两人相互坑。 “宝贝，那是你爸爸胆子小，只敢给你找一个妈妈，你以后不能学你爸爸。”莫海也是臭不要脸了。 话音一落，整桌人再度集体爆笑，惹得其它桌吃完饭的宾客纷纷侧目。 “弟，弟妹，我觉得吧，你们还是准备安排一个二娃吧……”看到骆宾王两口子无语，新娘子朱芷琪来了个绝杀。 如此坑爹的儿子，不要也罢！虽然才2岁。 好好的一顿晚饭，就这样被一个小家伙搅和得没法安心吃。 唯有罪魁祸首的谭妹子心知肚明骆长安今晚为和这么“可爱到极致”。 2号就要回锦官，1号晚上自然不可能还去把别墅打扫一番，谭妹子也不可能跑到芬姐那里住，所以两人带着程泽住的是酒店。 骆长安的“几个干妈”言论，让谭妹子很不舒服，这不莫老板为了安抚腰都差点儿断了。 元旦节一过，各个公司的年终总结会议纷沓而至，以往谭妹子还会跟着去旁听，去刷一刷老板娘的脸，今年嘛她要备考研究生，毕竟1月10日就是研究生考试。 直到大三莫海才知道：应届本科生是可以考研的，只要能在9月份研究生报名入校时候，能拿出本科毕业证、学位证就可以。 而谭妹子、灯姐都在备考，自己班上貌似也要好几个考研的，董婷婷就是一边准备考研，一边给莫海准备英语4级，一边还要应付莫狗笔的兽欲。 何敏是5年制医学生，也脑壳一热参加了考研，目标是本校本专业…… 还有那个马大哈莫妍也在备考，这是一个妥妥的憨批，去年本科大四满到处找工作，结果锦官做芯片的、半导体的少之又少，等反应过来时候时候人家都在研究生面试了。 莫海他们学校已经出了通知，2009年1月17日到2月21日寒假，莫海也问了一下辅导员，大四下期还是要报告到，该实习实习，准备毕业答辩，5、6月份差不多就是毕业生集中处理各种事务的时间。 例如答辩之后庆祝毕业，拍照，聚会，该分手的分手…… 各奔前程，来日江湖再见。 第588章 大四上学期结束 2009年1月11日，一月份的第二个周末。 苍穹科技、苍穹研究院、短博网联合发布：苍穹研究院青蓝奖第一届名单正式公布。 苍穹研究院院长邀请锦官科大的两院院士，以及两院院士出面邀请一众相关业内大拿，共计30余位业内专家共同根据筛选规则，从全国十所高校中遴选出了十位青年学者。 这十名学者分别来自：京华大学、帝都大学、古都交大、魔都交大、金陵大学、江城大学、冰城工程大学、江浙大学、西北工程大学、锦官科技大学。 全是国内最顶尖的大学。 普通大众关注的人不多，但业内那就真的震动了。 都是做这行的，谁有真本事谁有假本事都知道，上榜的十名青年学者都是业内的佼佼者，假以时日无一不是两院院士级别。 而且这十名青年学者中不少都是教授、博导，甚至还有助理教授，还有2名是女性。 也就是说这完全就是根据科研成果来评选的奖项。 这些莫老板都没有关注，自有骆宾王代表苍穹科技出面处理这些杂事，现在骆宾王在媒体前面露脸的次数远大于莫老板。 毕竟苍穹科技公司总裁，这身份就够重。 莫海在锦官也忙，一边应付大学最后几次考试，一边还得参加各个公司的年终大会。 易付科技目前是国内第三大电子支付平台，和支付包、藤讯支付相对封闭不同，易付支付实现了完全开放政策，主要是开放了用户账号系统，这个功能强大之处在于，只要你的网站需要电子支付功能，那么按照易付科技要求开发并接入共享账号系统。 这样易付科技的用户只需要用易付科技账号就能登录该网站，同时若用户本身就在易付科技这边通过了实名认证，那么他就不用再去这个网站额外进行“实名认证”。 当然开放账号系统，易付科技这边承受着巨大的安全压力，毕竟万一使用了“共享账号”登录的网站数据库被人盗取，易付科技这边用户就会面临相当大的盗号风险。 为此易付科技又升级了一次自己的账号安全系统，这次升级引入了“九章大数据”技术的支持，通过对易付科技用户的行为分析，来判断其账号的安全程度。 “截止2008年12月31日，我们总注册用户突破9000万，实名制用户突破6000万；全年各渠道通过易付支付的流水金额180亿华元……” 总经理钟灵拿着文件捡紧要的念，别的公司莫老板都是甩手掌柜，易付科技这边，莫老板依旧当着董事长，所以很多数据莫老板是知道的。 “我记得2007年流水额是75亿华元吧？今年翻倍还有多的，回头年终奖多发点给兄弟们，这一年不仅上线第三代安全系统和账号保护系统，这账号开放也磨破了不少人的头皮，这些都要重奖！” “另外单独设立一个易付贡献奖，奖励一些公司内部团队的贡献，例如创新、发现重大漏洞、抵御了重大网络攻击等。这个五六月份时候公布发放。” ……莫海说了一些文件上没有的东西，虽然易付科技依旧是亏着的，但是180亿的流水额还是让莫老板非常高兴， “可是目前我们的盈利模式依旧是收流水抽佣和利息收入……” 钟灵还是有些急切，毕竟她虽然是总经理，但做的是公司整体运营的活，平日里做的事情都是莫老板划定了方向的，这公司没有盈利就有种“这一年又白辛苦”的错觉。 莫海糊了一把自己的脸，“好事在后头，目前我们的目标还是继续扩张市场份额，扩张更多的用户，今年目标是用户12亿，实名用户突破比例突破75%。” “另外就是大家要深刻理解互联网公司生存法则：用户至上、规模至上，只有完成了在某个领域的垄断你才能谈盈利，易付科技以后有的是盈利机会，现阶段还是用最好的体验来做用户，最快的响应速度和优异的分佣比例吸引更多网站主动使用我们产品。” “产品这块依旧遵循：人有我优，人无我有，注重技术投入，技术迭代，公司内部鼓励技术创新……” 易付科技这边开完会，莫老板是拍拍屁股直接走人，今天是2008年的年终总结会，又不是团年会。 今天是1月13日看起来还早，实际上1月25日就是年三十除夕夜，莫老板是今天上午考了大学最后一次试。 今天易付科技的数据，以及年后准备去帝都那边拿到团购网的经营数据，这样3月份莫老板就可以直接开始写毕业论文。 毕业论文选题是开学到11月份之间就确定好了的，本科的论文和硕博论文比起来就是大号的作文，选题时候老师和莫海开玩笑，“你这直接把公司经营数据拿来，差不多论文就完成了一半。” 毕竟电子商务虽然是新兴行业，但本科生能接触到这些公司经营数据的少之又少，大部分人注定就是打开度娘、打开古狗从网上扒公开数据。 鉴于大学整体聚会是聚一次少一次，今晚聚会莫老板豪气的掏了腰包，“诶诶诶，大家别和我抢！这以后让我给大家买单的机会也不多了，求大家给我这个机会。” 前两天在下课时候，大家就在商量今晚聚一聚，毕竟明天大部分同学都要开启回程之路。 “好了，大家也不要辜负我们莫海的一片心意，毕竟打土豪分田地的机会不多，人家莫总说了，13号晚上除了违法的事情他不会答应，你们的合理要求他都能买单。” 这是董仙女说的，大四之后她不在竞选班长职务，不过并不妨碍她这个隐形班长的存在。 “莫老板，真的假的？住豪华酒店也报销？”一个男同学高声吆喝到，瞬间一大片同学纷纷应和。 “这个提议不错，五星级酒店加五星级酒店豪华自助餐如何？”莫老板在台上欣然应到。 顿时就有人开始鼓掌，“好好好，莫老板大气！” “那就这么定了，不过某些同学如果要了违法服务我可不报销哈。”莫老板淫笑着说了一句，都是20多岁的人，大家自然懂得莫老板说的是什么，又是一片欢乐的笑声。 甚至好几个男同学还在相互调侃，那意思大家都懂。眼见这群人快要没边到天际，辅导员刘钰连忙叫停众人，大家这才消停了下来。 “看到大家兴致盎然，这样，我尽量找有恒温游泳池的，这些更好。另外一般五星级酒店都有豪华大床房和豪华双床房。记住两人一间，你们自己协商要大床房还是双床房，我这边好订房间。我可是照顾了某些同学的需求……” 莫老板的话意思很明显，刚刚消停下来，这下又开始如菜市场一样，班里有几对情侣，毕业分不分手莫海不知道，但一间五星级酒店豪华大床房如果以后普普通通的话，这是要记一辈子的。 有的女孩子喜欢两人睡一个被窝，这个要照顾到；这年头“击剑”的男学生少，更愿意各自躺各自的床上看着电视闲聊。 莫老板的要求第二天得把房间分配单子交给他，他好订；另外一边他也让莫艳开始按要求找，40多个人的团体，可以找酒店要个优惠，更何况还有晚餐、娱乐等消费，完全可以让酒店过来接送大家。 回到13号。 下午莫老板在易付科技开会，学校这边，下午三点多时候贴着锦官知名五星级酒店logo的豪华大巴车就开到了西财大停车场，等待全班同学提着行李上车。 不得不说，这有了对比就有了伤害，某路过的同学，“不是莫老板他们班嘛，这是去干嘛？”一听口气就知道是大四的。 通行的人羡慕嫉妒了一会儿才回了一句，“你还不不知道吧？莫老板请全班同学去五星级酒店吃喝玩住一晚，啧啧听说光是房费就是1000多一间，这至少都要20多间。还不说其它消费了，要是我们班有这么一个土豪同学也好咯。” “走吧走吧，羡慕没用，没见人家莫老板是富豪榜排20多名的富豪嘛。”这个同学说的是10月份发布的财富榜。 榜单上家美方雨老总荣登榜首，结果一回头就被送银镯子，而莫老板以150亿身价并列第26名，和去年40多名相比，今年这跨度不是一般的大。 排名大幅上涨不是莫老板142亿涨到150亿身价太多，而是因为金融危机导致前面排行榜的人财富大量缩水。而莫老板这边的公司都不是上市公司，身价自然不受股市动荡影响。 由于莫老板这边早已经预付了10万块钱，多退少补那种，酒店这边也派人全程服务，毕竟很多同学一辈子都没有来过，所以得有人适时进行讲解，五星级酒店卖的就是服务。 等莫海开完会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在酒店玩儿嗨了。40号人在学校吵吵闹闹，进了酒店立马都成了斯文人。 豪华的自助餐厅，大家看到餐费都是眼皮一跳，400多一位!大半个月的生活费就为吃一顿饭，好几个贫困生都只能木讷的跟着大家一起吃，他们赚钱的欲望从来没有今天这么强烈。以往还觉得贫穷属于自己的锻炼，此刻他们觉得贫穷是自己这辈子应该甩掉的帽子。 第589章 听哥的这种事少做 也是这年头没有朋友圈可以炫，不然今晚这顿饭绝对吃不安宁。 饶是没有朋友圈，王宇航这狗货也把他公司的相机拿了两部来，凡是要拍照的招呼一声即可，忙得个不亦乐乎。 只见拍照的拍照，吃东西的吃东西，闲聊的闲聊，喝酒的人也不少。 莫海也在和一些同学闲聊，在莫海他们班上，大家对莫老板的感情非常的复杂：一方面莫老板可以豪气的拿钱请大家到五星级酒店消费；一方面班里好些同学，甚至学校都有好些同学试图到莫老板公司找一个合适的职位，结果莫老板都没有开后门，而是让大家走正常渠道去应聘。 毕竟莫老板的公司每年都在学校还是会招一些岗位，莫老板通过委婉的方式大家传递的信息是：如果你能通过正当途径进入公司，这本就是能力的体现，到时候在公司里面我作为老板多多提携或者多给机会没问题；开后门进公司，会让公司现有员工有意见，对公司来说这个没什么好处。 渐渐的也就没有找莫老板要工作了，不过班里还真有人在暑假时候通过正规渠道去了莫老板公司实习了一两个月。 吃晚饭的目的是为了让晚上有力气耍，于是乎自助餐之后第二站：ktv！就在酒店里面，也就是坐电梯的事情。 五星级酒店里面的ktv可不是学校周边的那种普通ktv，更像是豪华会所。 能容纳40余人的必须是最大包间，唱歌的唱歌，喝酒的喝酒，甚至还能打台球，也有人在一边打牌，帝王豪包果不其然。 “要不是有女同学，我都想给你们安排一些‘公主’……”王宇航在一边和几个男生吹着牛皮。 莫海也在一边和另外一个名叫胡洋的男同学闲聊，胡洋是魔都人，这临近毕业倒是多次找莫老板闲聊，目的不是去莫老板手下上班，而是想让莫老板给他投资！胡洋想回魔都做生意。 莫海问他具体想做什么，他也说不出个子午寅卯来，反正就是忽悠莫老板到时候他回魔都找到项目后，一定要投他，他保证莫老板赚大钱。 “莫老板，我最近看到了一个新东西，你参考一下，看看有没有‘钱’途？”胡洋拿出手机，把手机上的网页交给莫老板看。 莫海看了一会儿才把手机还给胡洋，网页内容是说：国外出了一个新技术理论，有人开发了一种叫“比特币”的虚拟币…… 莫海不动声色的问道，“你怎么看这个？限量2100万个。逻辑上如果有人炒作的话可以涨到天上去。” “我觉得这个要是真能火，倒有个一个用处，比如国内用华元买，在国外卖成美刀；相反也可以反过来……”胡洋相信莫海做为有钱人，自己这样一说他百分百能懂自己说的是“洗钱”，以及国内国外资金快速低损耗进出！ “你这么一说，国家最先干掉你。如果你看好这个，倒是可以自己买点儿放着，万一火了也说不一定。”莫海心想，爸爸这是给你暗示得差不多了啊。 不过胡洋这积极了解新东西的劲头莫海还是很欣赏的，所以两人东拉西扯一番之后，莫老板松口了：“老胡，你回到魔都好好找找项目，有好项目第一时间通知我，我给你参考参考。” “来来来，莫总，我敬你一杯！就等你这句话，放心最迟下学期报道，我就给你弄一个‘钱途似海’的项目。”胡洋满脸笑意，饶是多年后他已经财富自由，但想到这一晚上，心里面也是感慨万千。 等大家从ktv出来，酒店的酒吧已经给他们准备了足够的位置。 莫海和董婷婷两人悄悄的在一边观察，今晚班上有人要偷人：王宇航把班上的卓悦美女哄得哈哈大笑。 而大家都知道，卓悦在本校是有男友的；至于王宇航嘛，依旧保持一学期换一个女友的速度。 董婷婷看到自己好姐妹居然和王狗熊眉目传情，一时间也是怒火中烧，跑过去把卓悦拉到一边。“悦悦，王胖子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嘛，这都放寒假了你可别乱来，要是让陈杰知道那就麻烦了！” 董婷婷好歹也是卓悦的闺蜜，因此说话的口气有些重，只是为了让卓悦得到重视。 “知道了又能怎样，大不了分手呗。”卓悦毫不在意的口气，让董婷婷一怔。 想到了大四以来卓悦的变化不复以往，董婷婷不由得有些失望，又想拉她一把，“可是……” “好啦，婷婷，我们姐妹几年，你想说什么我都懂。你看你和莫老板的事情我都已经管住嘴了，我的事情姐妹儿求你别多插手好嘛？” 卓悦羡慕又嫉妒的说了一句，然后丢下董婷婷，继续回去和王胖子喝酒。 不多事还是好姐妹。 莫海和王胖子比起来那可是天壤之别，别的不说，莫海这颜值、体型就比王胖子好得不是一点半点。 看到自己女人闷闷不乐的回来，莫海自然连忙关心。 “好啦，别管闲事了。王胖子公司现在是满编状态，不想招人；我这边卓悦连面试关都不过了，你说她这个大学都学了个什么？她现在是抓着稻草就是救命绳，不然就得回县里，都是自找的。” 莫海给董仙女说了真相，在校外社会的残酷面前，学校里面的一些争风吃醋，争奇斗艳真的就是小儿科。 很快，就看到王胖子离开了酒吧，卓悦则坐着发了几分钟的呆，这才把杯子里面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找到了肖雅丽嘀咕了一会儿，然后拿着自己的包包也离开了酒吧。 没多会儿，就看到肖雅丽结束了和别人的谈话，凑到董婷婷这边，此刻的莫老板已经被人邀请到另外一边喝酒去了。 “仙女，今晚和我睡呗；卓悦说她和别人有事情要谈，今晚不和我睡，我一个人怕。” 肖雅丽平日里虽然花痴，不过这恋爱脑居然没有反应过来卓悦要去干嘛，这都是十一二点了能谈什么事？ 她这恋爱脑和男友韩非的感情是真稳定，特别是韩非到锦官这边工作，她甚至已经放言，今年过年要带韩非回家见见自己家人，指不定明后年她就直接嫁人结婚。 董婷婷也是尴尬，只好硬着头皮含糊回了一句，“哎呀，我早就已经和人约好了啊。你一个人睡怕的话开着电视睡呗。再不行喊你男人来陪你咯……” 董婷婷脑子也是好用，立马想到了韩非。 “额，喊老韩来啊？有些不妥吧。”果然，话题一转到自己身上，肖雅丽就绕不出来了。 看到肖雅丽回了自己的位置，董婷婷连忙起身离开了酒吧，回了酒店的豪华套房。 14号莫老板起来的时候，董婷婷已经离开了，结果拿起电话就看到了董婷婷的短信，她和几个同学在恒温游泳池。 等莫老板到恒温泳池的时候，就看到这里几乎全是自己同学，一帮人豁然已经霸占了这个地方，大冬天的游泳，果然舒爽，男的穿着泳裤，游泳的女同学都是花里胡哨的泳衣，一条条大白腿晃得人眼晕，是高耸入云还是飞机场也一目了然。 “别找了，深水区。”莫海正在岸边寻自己的董宝贝，室友范利民就凑了上来，给莫老板指了指水里。 两人相视一笑，好兄弟！ 董仙女游了两圈，已经有些气喘一仰头，就看到自己男人蹲面前看着自己，唰一下脸就红了，她想起了昨晚，眼前这臭男人是怎么夸自己身材的。 “哎呀，走开，不要看着我。”董仙女害羞的驱赶着莫海。 “我看自己女人。” “哎呀，别让人看笑话。”董仙女说罢扭头就入水潜行，黑色的连体泳装映衬这白皙的手臂和两条大长腿，水下的董仙女宛如一条美人鱼。 莫海不禁看得有些呆了。 临近吃午饭时候王胖子才满脸得意的进了进了餐厅，直接一屁股坐到了莫海身边的空位。而卓悦则神色淡定的从另一门进来，坐到了女生这边的空座上。 “别人的媳妇儿香不？”莫老板暗戳戳的在王胖子耳边问道，这事不能大声问。 “必须啊，早知道我就追她当女友了。”王胖子有些后悔，平日里都关注别的美女去了居然没有发现卓悦。 “看样子你这是准备挖墙脚了？” “有这个打算，回头让她先断了关系先。”王胖子本就不是什么善人，在莫海面前肯定老实，但是在别人面前那就不一定了。 “听哥的，这种事情以后还是少做……”莫老板谆谆教诲到，明知人家有男友还要硬睡，别特么被人砍了都不知道原因。 “关键是老大我没你那魅力啊。”莫狗笔一脚n船并不是秘密，少数人知道莫老板仅仅在学校就有两个女友，这世道就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有的人卑微到极致也得不到青睐，有的人专挑最漂亮的下手。 午饭吃完，该休息的休息一会儿，莫老板也告知大家：他和酒店沟通过退房延迟到下午3点，锦官火车站、长短途汽车站都在附近，找不到路的问问酒店。 至于莫老板，他要去已经大半年没有去过的飞龙装饰，“大长腿的苏成芮我来了。” 第590章 饿了几天的老虎 “咦，莫艳，这是你男友？”莫老板带着素颜都美到惊人莫艳到天牛广场的时候，公司的迎宾一张口就让莫艳有些下不来台。 莫艳本就斯文，不像她姐那样咋呼，顿时就有些尴尬，“怡姐，这是莫总……” 莫老板瞅了一眼这个“怡姐”，自己走前面，莫艳落后一个身位，这都能看成是男女朋友关系？ 不过，莫艳也很香啊…… “呃，莫总，苏总她们都在会议室等您。”怡姐这脸皮也挺厚的，直接把刚刚误会当做没有说。 “嗯。”莫老板就回了一个字，也不知道是什么态度，一时间怡姐也有些抓瞎。 本来还在开着常规会议的苏成芮，看到莫海的那一刻，两眼直接放光：这男人又帅了几分。 在场都是莫老板认识的老人，连忙起来和莫总打招呼。 会议桌是很常见的长圆形，莫老板没有坐圆角，而是坐到了长边的中间。 莫老板的左边是锦官装修界最漂亮的女人公司总裁苏成芮，然后是莫总的助理莫艳，很多人都在怀疑莫艳是不是莫老板家的亲戚，毕竟都姓莫。 右手边是公司总经理皮晓蓝，皮晓蓝旁边是她男人吴阳。 坊间传闻，飞龙装饰是阴盛阳衰，总裁和总经理都是女人。 只有在飞龙装饰工作的男人们才知道多幸福，首先总裁和总经理都是大美女，自然招来的起来女孩子也不会丑，再者，领导是女人会敏锐的发现那些绿茶和爱作妖、爱装的女人。 这种女人公司几乎是发现一个就会想法开除一个，听说都是苏总的意思，有人猜测：苏总允许公司有很多美女，但不允许有妖艳贱货，是苏总怕这些妖艳贱货不要脸的勾搭公司大老板。 这理由越传越邪乎，最后成了“苏总怕那些骚货勾引莫老板取代她的位置。” 股东会。 “……公司今年营业额63亿华元，同比增长110%；归属股东净利润8100万华元，同比增长……” “……2008年爱之家门店增加25家，飞龙旗舰店新增3家……” 不是股东的皮晓蓝念的数字说实话很可观啊，每股净利润085元，光是这点就吊打了不少上市公司。 股东会很短，听取了经营报告，然后确定了利润分配方案。 8100万可分红利润中，4000万给一众股东分红，聊表大家这些年的辛苦。 公司留存3500万转增注册资本，增加股份数量，也让公司注册资本金破亿，更加有利于业务开展。 剩余600万作为非股东员工分红，想要马儿跑，这夜草得增加一些。如果今年分红明年业绩能够大增，这就说明分红有用，如果分了红业绩也没有大增，以后不分红即可。 最后就是最重要股权激励方案，主要还是几个自己人，例如总经理皮晓蓝、电销负责人马秀娟，还有一些部门经理等。 股权激励方案有两种，一种是实股实权，也就是能上股东会的；另外一种是虚拟股拿分红权。 当然各有各的好处，也各有各的难点的。 莫海在飞龙的实际股份目前在百分之五十多，如果开启了实股激励的先例，那么以后再做股份激励就比较麻烦，需要照顾各方面利益。 相反，如果是虚拟分红股，仅需要在员工管理系统里面增加一个模块即可，便于员工看到自己的分红股份多少。而公司股东这边只需要设定一个分红股权池，例如每个人20%的股份投入这个池子，以后员工分红权就从这个池子里面划分。 不过虚拟分红权缺点也明显，员工间无法转让虚拟分红权，因此无法享受“卖股份”带来的权益增值；员工离职则相应的分红权也自动回到“分红池”，公司无需给予任何补偿。 随后的管理层年终总结会上，莫老板身边，总经理皮晓蓝念着一个又一个振奋人心的数据，不少人听到一些自己想要的数据都狠狠的握了握拳，大有一种“这数字有老子的一份功劳”。 皮晓蓝放下手里的文件，会议室响起了长达30秒钟的掌声。 莫老板抬手虚空按了按，平息大家的掌声，大家都知道，莫老板要发言了。 “说实话，今年的成绩太耀眼了，我都有些觉得不可思议。但是仔细想想又正常，这是各部门通力合作出来的成果，咱们苏总、皮总、吴总都累瘦了好多……” “这里我代表公司股东宣布一个决定，公司股东将从分红中拿出600万，对全体非股东员工进行分红。苏总、皮总，相关的分红方案就按我们之前就商量好的执行，一定要做到按贡献大小分红。” 参加会议的非股东管理层懵了几秒钟，突然间就开始鼓掌吆喝了起来。 因为此前公司没有丝毫信息传出来会分红，莫老板这突然拿出600万，甚至还早就有了分红方案，顿时就让一众人对这个懒散的老板观感大变。 会议室里面的激动的声音传递到了外面，正在工作的员工些都齐齐朝会议室看了过来，不知道里面的人兴奋个什么？ 不过耐不住有手机啊，很快就有好事的人通过短信把公司给非股东员工分红600万的事情传了出来。 一时间办公室里面也开始人声鼎沸，不少业绩好的员工已经被同事围着要求请客。 今年各行业都难，装修行业同样，但飞龙装饰因为地震原因得到了很大的社会知名度，饶是飞龙装饰需要排工期，但心地善良的华夏老百姓对于这种于国于民有贡献的企业予以了最大程度上的支持。 不过63亿营业额才8100万归股东利润，和行业平均利润比起来还是逊色不少。 这当中主要原因就是“合伙人模式店铺”，这种店铺利润大头是合伙人的。 “2009年公司将会是跨越式发展的一年，公司将进军全国各核心城市，中高端定位的飞龙品牌旗舰店也好，定位中低端的爱之家也罢。都将给在坐各位提供大量的发展空间……” “另外公司今年开始，将对为公司做出贡献的员工授予分红股份，后续公司会公布分红股份获取规则，员工管理系统也会增加股份模块，大家可以查询到自己的股份份额。分红股份分红权益同公司现有股东一致，也就是说2009年开始，公司上下无论是管理层还是普通员工，能分多少红利完全可以自己计算出来，大原则就是干得多股份多分红多。各位要传达下去大家的每一份努力都能变成钱……” 难怪说今天有重磅消息要公布，原来在这里放着。 这年头，大部分公司老板给员工说的分红，实际上做起来更像是给员工的施舍一样，公司赚了多少钱不知道，自己分红份额不知道，如何得到更多分红老板说了算。 飞龙这不是来虚的，房地产即将爆发的时代，享有一定知名度的“飞龙装饰”必须做大做强，再创辉煌。 晚上回的是蜀大，谭妹子住的地方。 “老公，我想去魔都。”小媳妇儿撒娇说到，她15号也就是明天开始正式放假。 “灯姐不是要来锦官嘛，你还过去干嘛？”莫海疑惑道，三人奥运会时候打破了禁忌斗了地主，加上相互之间本就认识多年，自然没什么隔阂。 “我想去魔都买房。” “又买房子啊？你真打算当包租婆了？”莫海调侃了一句。 “我不管，反正我要买。” “买买买，那你们过年呢？” “哎呀，快的话下周一就回来了。” “额，就这么几天？你还不如过了年之后去呢，到时候我有空还能陪你们一起去。”莫海扳着手指数了一下日子，这下周一才1月19日。 “够了，灯姐这学期每周末都会看魔都的房子，前两天打电话说有两个楼盘，一个从两万一跌到一万五不到，一个从五万五跌到三万五，她专门打车去看了两个楼盘，位置都超好。”谭妹子如实回答道，甚至还撒娇。 “你想看留去看吧，不过还是帝都那会儿我就说过的看房老规矩：拆迁户多的不要选，非核心和次核心区域不要选，周边配套不太好的不要选。毕竟我们是投资，不是自己住……” 就这样，15号一早，谭妹子就离开了温暖的小窝，带着一个女保镖直飞了魔都。 这边谭妹子一走，那边儿莫狗笔就裹着羽绒服，穿着拖鞋，拿着钥匙去了何敏家。 钻进何敏被窝时候，何敏差点儿以为是小偷之类，吓得直接叫了起来。 “姐，是我。”莫狗笔立马蒙上了何敏的嘴。 此时不趁机打人发一下小脾气，都对不起这惊吓。 只不过何敏的手越打越没力，年轻人终究沦陷于欲望。 皇后娘娘不在家，何敏16号也回了魔都，于是乎莫海如同饿了几天的老虎才放出笼一样，到处播撒自己爱的痕迹。 15号在益海投资待了半天，16号上午他罢工去了李采薇小窝，差点儿把李采薇的小蛮腰给怼断，晚上杨瑞林檬两个人差点儿没降住他。 莫老板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没人约束的状态。 奈何，再猛的牛，地多了也累。 何敏那里交代了、李采薇那里交代了、杨瑞林檬两姐妹也交代了，后面还有情绪不稳定的李娇娇，望眼欲穿的杜敏，还有一个鸡腿姑娘欧燕在排队。 想到还有三个女人，董婷婷也在说中午要来给他做饭，莫狗笔居然有些腿软…… 第591章 宴会 当然，为莫老板守身如玉的齐颖，虽然每周一条短信，不过莫老板每次都是回复“有空再说”，直接打发掉。 上辈子吊我，这辈子小爷慢慢吊你。 14号、15号、16号连续三天的高强度运动，让莫海高昂的征服欲消失了许多。 毕竟杨瑞和林檬两只小野猫不发威莫海觉得自己征服两个女人，两人发威，他瞬间就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在两块地面前，一只牛不够看的。 17号睡到日上三竿，左右一边一个，还好想到腿软，莫狗笔果断的认怂，没敢乱来。 得亏今天是去米先生那边，那边没情人，不然真有些招架不住。 “老板，你不舒服？”莫海脸色有些休息不足，甚至脚步有些虚浮的样子，莫艳看到后第一时间问道。 “可能有点儿感冒吧。”随口敷衍了一句，心里面想的却是，“要不是天天闻到你的体香，小爷至于每天都欲望高涨嘛？” 帅锅小能手莫老板是也。 “听说你元旦节相亲来着？结果如何？”莫老板一副八卦样子的问着黄飞洪。 “先处着吧。”对于莫海的消息灵通，黄飞洪丝毫不惊奇，自己老妈那个大嘴巴和炫耀劲儿，估计自己还在相亲时候，董婷婷就已经收到了消息。 “人家姑娘干嘛的？”莫海誓要把黄飞洪八卦得一干二净。 “儿科医生。”黄飞洪无奈啊，真无奈啊。摊上一个八卦老板能咋的？ “儿科医生？” “嗯，有问题？” “能坐症的儿科医生？这年龄比你大了吧？”黄飞洪1980年的，今年最多29岁，而一个能坐诊的医生最年轻怕都得30岁，这八卦之心真的…… 黄飞洪撇了一眼自己老板，结果就被莫老板抓住了，“你别白我，衡辉你记得吧？当年相亲，要不是我问得明白，他差点儿喜当爹。” 黄飞洪当过莫海的助理，自然晓得衡辉，甚至知道衡辉和陈蓉是两口子。 因而一瞬间，黄飞洪也心慌了，连忙第衡辉的八卦事情感兴趣了。 哪是感兴趣衡辉的事情嘛，分明是怕自己也遇到喜当爹。 当爹这事，男人不并不怕！就怕当得不明不白。 反正衡辉相亲遇到肚子上割了阑尾炎这事衡辉自己都拿出来说过，倒也不存在忌讳。 不过黄飞洪听起来就有些感慨了。 “还好，我女友没有这些问题，要不是学医她都没有到过医院。”黄飞洪松了一口气，现在“割阑尾”这个词会牢牢在黄飞洪脑袋里面和剖腹产划等号。 又闲聊了一会儿才知道人家相亲的女友还是实习儿科医生并不是可以单独出诊的医生。 “……2008年公司全年出货量不含地震捐赠，累计出货75372万箱；销售额超过4亿华元，实现净利润2130万华元……” 说实话汇报年终总结工作黄飞洪还是很乐意的，不为别的，这一组组亮眼数据，看起来多爽啊。 想想去年公司才起步自己起早摸黑跑市场；在看看今年，公司隶属工厂都是4座，虽然都不大；但已经开工建设的双喜二厂够大啊，占地30亩，耗资将达到12亿华元，自己去谈设备时候，哎哟哟厂家那个热情哟，只要自己开口，送车送房送女人都不是问题。 卖了4亿的货，利润2130万，这是因为有捐赠，有收购还有新建工厂，都要摊销一部分，换个老板估计就直接让人财务上做亏，不过莫老板觉得没必要，他没有那么多时间折腾食品公司，反而按照合规来做，他不用费心就知道公司经营情况。 更重要的是，当公司实际经营的人不是自己，而让黄飞洪“做账”，这要是黄飞洪起点歪心思，莫老板自己亏到爪哇国都不知道原因在哪里。 还不如一来就做实账，这样自己省心不说，对公司的人也是一种震慑。这年头做账外账、几套账很常见，反而做实账的老板十个中只有一个是缺心眼，剩下九个都是不屑于做假账来搞这点儿钱。 “别的我也不多说，2130万利润中，安排600万给大家分红，具体分红标准这两天大家加个班弄出来，让大家过一个好年。鉴于公司这边资金不那么充裕，剩下的钱都放公司账户吧。等资金充裕了在再还。” 食品公司都是自己的，没有外人股东，莫海自然不用折腾，这剩余的分红借给公司还能收利息。 “对了，你之前不是说鬼子在联系我们嘛，怎么没动静了？”莫海突然想到岛国的泡面公司想收购米先生这事。 “在联系啊，只不过从第一次的2亿华元收购我们，前两天通知我们可以涨到3亿华元。”黄飞洪想到岛国泡面公司这抠搜劲儿，他自己都觉得无语。 “3亿买1%我觉得合适……”莫老板吐槽了一句，慢慢磨吧。反正双方沟通政策就是，问业务、问技术、去厂区一律不答应。 “哈哈哈哈哈……”与会的人轰然大笑。 “对了莫总，昨天有个自称是津港同一的人打电话，貌似他们知道了我们在和岛国谈合作的事情，他们也想和我们谈谈。” 黄飞洪也是年底忙晕了，要不是谈到岛国公司，估计津港同一这事会等到人家再打电话时候才会想起告知莫老板。 “按照鬼子政策对待就是了，湾岛省几家搞泡面的也不是什么好鸟。” “好勒，有你这话我就有底了。” 18号周末。 莫老板没有去任何公司。 锦官市府今天举行工商企业界团拜会，莫老板自然也在应邀之列，同时被邀请的还有苏长腿苏成芮，黄飞洪，他们两人可是代表锦官去国家大礼堂接受了抗震救灾先进集体的牌子，和国家领导人握过手的。 易付科技钟灵也在邀请之列，毕竟这年头锦官能拿出手的金融科技类企业，除了一堆银行，貌似也就是易付科技了。 虽然莫老板一行四个人，但吃饭时候还是分了行业落座的，易付科技自然是科技桌，黄飞洪在食品餐饮这边，苏长腿在房地产这边很受欢迎，一桌子老色皮都挨个握了手。锦官装修界之花，平日里基本上不出席行业活动，因此很多人都是第一次看到真人。 至于莫老板自然是坐到余光明那一桌，毕竟财富榜上莫老板可是蜀省第二富，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莫老板的第二富水有些多，就靠几家对外融资的公司估值撑起。 在场的实业界，谁不是工厂、矿山一大堆？要不是去年股市行情不好，富豪榜上莫老板这150亿身价怕是要排到三四十位去了。 虽然做实业的看不起莫海这搞互联网的，但是吧人家一捐就是2亿，卖一个公司就是12亿，加上余光明的强烈推崇，这帮做实业的又羡慕得紧。 这年头实业不好做，加上满社会都在宣扬“多元化”发展，这些人也也不惜言语的问着莫海怎么投资互联网。 怎么投资？当然是真金白银投资咯。 不过莫海肯定不会这么说。 “在座的都是叔叔伯伯，都是商界的前辈，都是蜀省吃饭的企业家，我作为晚辈，也不打算欺瞒你们什么：其实互联网和传统实业比起来更加凶险和复杂，传统实业我拿不下全国市场，我待在蜀省也能靠蜀省市场活得很滋润。” “但是若你们投资互联网依旧用这种思维，那就不行了。因为互联网没有省界，就华夏市场和华夏之外的市场。因此，互联网公司要么做成国内同业第一或者第二，要么就成为市场的炮灰。” “说夸张点，互联网行业只有全国第一第二名，很多领域互联网是没有第三名的。” “如果各位老板真想投资互联网，我倒有个主意，成立一个风险投资基金，找懂互联网投资的人来操盘。” 莫海侃侃而道，除莫海之外，一帮最小都是40多岁的男人纷纷陷入了思考，莫海短短的几句话回答了他们心里最大的疑惑，“为什么他们投资互联网总是失败？” 不过别的桌子都在推杯换盏，这一桌最有钱的反而陷入了沉思，倒也格外有趣，以至于市府领导们端着酒杯走了过来都没有发现。 “各位企业家，这是今天的饭菜不满意？”这是毛书记，锦官市委一把手。 一帮**湖秒醒，莫海第一个开口，因为他没有沉思，“毛书记，刘市长，各位领导误会了，我们刚刚在商量看看有没有合作的机会，毕竟难得市委市府给了我们这么一个聚在一起的机会嘛，总要想想怎么给锦官做更大的贡献。” 莫老板也是做了多年的生意的人了，这种场合还是能应对。 果真一句话，不仅让一帮企业家对莫海内心佩服，这小小年纪说话说到人家领导的心坎上了，企业家们纷纷附和，领导也是极为满意，“莫海莫总对吧，我们可是认得你。”这毛书记的话。 “毛书记，是我，没想到领导们居然知道我。”莫海装了一个比。 “你可是我们锦官的榜样，省领导都经常提起你。”毛书记这话别有深意。 “省领导都知道？我何德何能啊，其实我就是和这些叔叔伯伯一样，让蜀省、让锦官在毛书记刘市长的领导下发展更好。”毛书记的话莫海暂时没有品出来，但这接话一定要到位。 莫海的表现超出了年龄该有的稳重，不仅领导满意，这些老油条也纷纷不吝赞美之词。 第592章 忙 “这样各位老总，莫总提议的风投基金，我们过了年找个时间聚一聚，把这个事情落实一下。这段时间各位有空也学一些这方面的知识，各位看这样安排如何？” 敬酒的市领导离开之后，大家东拉西扯了一番，余光明觉得这也不是事，毕竟这是宴会。 “余总，这择日不如撞日，我看不如这宴会结束，大家就移步找个安静的环境好好听莫总讲一讲，各位老总觉得呢？”说话的是徐向阳家的马仔余河，也是蜀省知名的富豪。 一个省的富豪圈子，其实并不大。 很快余河的提议得到了其他人的支持，余光明瞅了一眼莫海，也同意了。 冬日的青砖楼，迎宾小姐穿的都是唐装修身衣服，大长腿被肉色丝袜遮住，也不知道冻不冻。 一阵寒风吹过，竹林随风响。 “各位老总走快点儿啊，外面起风了，屋里暖和点。”明亮而又不刺眼的灯光下，余光明走在前面吆喝了一句，倒也是中气十足。 “想当年，这种寒风我们都还要站岗……”人群中有人接了话，一听就是当兵出身。 “王总，好汉不提当年勇。我们年轻那会儿这天气还去河里游泳呢。”又有人接话了。 一时间纷纷开始忆当年了，都是一群白手起家的牛笔人物。 就这样众人边说话边进了早已被空调打热得暖洋洋的休息室。 落座，很快就有漂亮的服务员开始端茶上水。 莫狗笔上下打量着美女，好几个还有战斗力的富豪开始了新话题，“余总，早就听说你这青砖楼服务员都是大学校花，今日一见还真不是吹的啊。” 丝毫比避讳人家美女还在这里。 估摸着余光明也是见怪不怪，“对她们来说，我这里就是一份收入稍微高点儿的工作罢了，哪有那么玄乎，指不定你给的工资更高就给我挖走了也说不定。” 余光明回答了，似乎又没回答，又似乎暗示了什么，这种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的商界老油条，搞这种私人会所本就不寻常。 众人哈哈一笑，秒懂。 “好了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还是鼓掌欢迎莫总和我谈谈他说的这个基金是咋回事。”余光明看到有人还要在“美女”这个话题上扯，连忙提醒了一句。 仅有十个人的休息室，顿时响起一片掌声。有真心的，有心不在焉的，也有随波逐流的，十个人至少有一百个人的想法。 “风险投资基金，简称风投，英文简称vc，和维生素c的简称一致，以后各位老板在外地谈投资、谈合作如果人家说自己是vc投资，那么他们就是风投基金。” “风投基金一般投资的都是才成立不久的企业，要他们的股份，帮助他们发展，注意，这里帮助他们发展，并不是风投基金介入他们的生产和经营，而是为他们提供各种后勤保障，例如公司缺人帮着挖人，公司缺经验，我们提供一些经验。” “风投基金除了不介入被投资对象的生产和经营，一般来说是尽力扶持被投资对象走成功，因为只有他们成功了，我们风投基金才能把手里的股份变现，从而获取利润。” “注意，这里很关键，风投基金的获利途径主要有两个，一个是出售被投资企业的股份，另外一个就是这个公司赚钱分红。” “也就是说即使被投资企业没做起来，只要我们能及时找到接盘侠出售手里的股份，那就是这笔看起来是失败的投资，对我们而言也是赚钱的。” “非要说缺德一点，风投基金其实就是一个给企业搞包装的东西，想方设法企业包装漂亮，然后打包卖出，如果这个企业侥幸活了下来，我们吃分红也没问题。” “风投基金的本质就是广撒网，投资1000家企业，只要有100家企业倒闭前我们能脱手，我们就不得亏，50家赚钱我们就大赚，10家能上市，我们就是这个行业的佼佼者。” “所以，大家这里一定要明白一个道理，风投基金一定要耐得住寂寞，有的公司可能机遇来了一两年就赚钱，有的公司可能折腾了四五年还在生死边缘，有的公司折腾了七八年最后嗝屁，这些都不鲜见。做风投最大的特点就是心态，这家失败了换下家！很有赌博的心态。” “其实国内不缺搞风投的人和基金，为什么国内的互联网公司还要找外国风投基金呢？就是因为上面我说的一些问题，国内搞风投的都要踩个遍，投资了人家公司，公司没有起色就要急慌慌的介入人家经营和生产，似乎自己上手这公司就能立马起死回生一样。” “投资失败后也一门心思的找被投资的人还钱，而不是对项目复盘，避免重蹈覆辙。” “这里又引申出另外一个问题，专门骗风险投资的骗子。做风险投资一定不要怕遇到骗子，只要骗子能吹，能骗到更多人入局，帮老子找到接盘侠，能让我们把手里股份脱手，只要我们赚到了钱，这个骗子对我们来说他还是骗嘛？” 莫海这句话，直接打开了大家的新世界，不由得开始鼓掌：骗子骗更多人，只要我能赚钱，骗子就是好人；骗子把我骗去当接盘侠，骗子就是“骗子”，是坏人！ 在场的都是锦官是蜀省的各行业老板，不乏还有死对头，做生意的人道德都是挂嘴上的，赚钱还是不要谈道德。 待到莫海短短十余分钟讲解结束，这些人也对风投有了个大概的印象。 “风险投资基金，有时候可能自己跑得快赚钱，也可能一不小心成了别人的接盘侠……” “搞风投，千万不要抱着这笔投资必须赚……” “广撒网是唯一的赚钱方式，虽然会遇到更多失败，但遇到成功项目的概率也更大……” “骗子的特征是拿投资人的钱不当钱，每天唯一的工作就是找更多投资人，而不是做业务……” 年龄不大的莫海，贡献了不少“风险投资圣经”，让一帮纵横商场多年的老货们觉得今晚这一个多小时没有白熬。 鉴于时间太晚，众人商定年后再聚，谈风投基金成立的事宜。这段时间大家都出出力，找找这方面的人才。 这帮老货不好忽悠，莫海也有些精疲力尽，回到蜀大谭妹子住处时候已经是晚上11点30分。谭妹子和灯姐明天就要回来，自己还要在这里制造一些自己这几天在这边生活的现场。 不得不说，哄女人开心还是很费力的。 19号周一。 锦官下了小雨，似乎还夹杂着雪花。 莫老板一觉睡到了半上午，这才打电话问了莫艳今天的安排：下午去米先生那边，一个是审核米先生食品的分红方案；另外一个就是米先生连锁快餐的总结会议。 如今的莫老板，已经不怎么参加公司的年终团拜会，自己去了很多员工反而拘束得很，再加上自己又不认识几个人，索性还不如让他们自己玩儿去。 谭妹子和小祖宗这回来，在锦官待一夜，明天她们两人就要回涪市，莫老板则按照安排会和十二人电子商务公司的人在锦官某农家乐耍两天后再开启过年模式。 小媳妇儿小祖宗在飞机上时候，莫老板已经在审核米先生食品公司的分红方案。 “这个方案不行！吃大锅饭的分红有啥意思？我们是企业！企业无论是薪酬制度、分红制度、奖励制度都是按贡献来做的。” 莫海有些不满的放下文件，会议室里面就4个人，莫老板、黄飞洪、张财务、人事总监陆莹。 “看吧，我说大锅饭要不得，你们不信；陆总你把我说的方案二给莫总看看。”黄飞洪笑着说道，他精准的把住了莫老板的脉搏。 第二份方案莫老板明显龙颜大悦，改了一些数字之后把文件丢给了黄飞洪，黄飞洪看了一眼后眼皮一跳，把文件交给陆莹，让她重新打印出来，好一级一级签字，这两天赶快落实了。 方案二中，莫老板把黄飞洪的分红从80万提到了120万，一线生产员工都是些费体力不费脑子，因此分红扣减了一些。 研发部人不多，50万总额自己分。 销售部这边200多万份额各自按业绩分。 行政部门人不多，按绩效考核分。 总的来说，大头是中上管理层和销售部的业务大佬。 这才是现实社会，人口红利时代工厂不怕你离职，只要工厂工资高，就不用担心没人。 米先生连锁快餐早已不和食品公司共用会议室，两个公司彻底隔断。 赚了钱，这公司条件该改的还是要改。 “你好，请问你找谁？”连锁快餐这边，漂亮的前台礼貌的问道，莫老板许久不到公司，前台不认识也很常见。 另外一个正在伏案些什么的妹子听到有人来，直接抬头，我的个娘亲嘞。 立马站起来，“莫总来了啊，马总她们正在会议室，我带您过去。” 才来两个月的前台一时间慌乱不已，生怕工作不保，这还有几天就放假了，别把工作搞丢了。 公司规模大了后，一般前台都是双岗位，就怕出现有加盟商来寻求合作，结果连个引导的人都没有。 第593章 一人30万吧 “莫总，刚刚前台是前两个月才来的，不认识你……” 带路的前台小妹帮自己的小姐妹同事解释了一句，主要是07年那次，食品和餐饮两公司还一起办公室时候，和黎夏搭档前台的张爱搞出来的“霸道总裁开除我”这事，让这栋楼的前台小姐们都心有余悸。 “没事。”莫老板随口一句。 07年年中那会儿，莫老板借了2000万给米先生连锁快餐，要求他们一年时间内在蜀省开50家店。直营店、加盟店、合伙人店三种模式一起搞。 要的规模，还是规模！ 公司目前基层人才培养已经成了体系，阶段性的扩张不再受基层人才的制约。 莫老板要求的50家店，目前已经有18家开业，还有5家在装修，10余家加盟、合伙人店正在审核，8家直营店正在相关城市和区域选址。 大表叔娘王芳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精神奋发的亢奋，熬了多年，终于熬出了头。 公司投入大，还是亏损状态，但莫老板依旧要求王芳和财务这边调整出300万资金用于分红，而不是奖金。 奖金属于绩效考核，分红属于老板恩惠，员工的想法是自己的辛苦老板看到了。 百分百的店铺员工都没有见过莫老板，但百分百的店铺员工都知道自家老板有时候午饭会在自家店铺解决。 “我对公司的要求除了扩张之外，另一个要求就是食品安全一定要放在公司规模扩张之上！人家中午晚上都在我们这里吃，如果还有不干净、不安全的、不健康的事情，这个牌子就毁了。” “坚决杜绝没必要的节约，店铺要有一定的浪费指标，指标内浪费不影响任何考核。只要能保证饮食安全，一年总共浪费个两三百万我还是能接受的。但是不能因为有了浪费指标而故意浪费。” “另外，最快今年内公司会落实股权激励计划，让一部分人享受到公司发展带来的好处，相关的激励政策过段时间会公布，总体原则是能者多得！劳者多得！” 散会后，自然是自家人闲聊一会儿，莫妍这才知道公司马总、王总居然是夫妻，还是莫大老板的亲戚？ 表叔两口子说的事情很简单，大年三十天他们会在自家过年，初一天会带着老人回渝市看莫海爷爷奶奶。 交通便利了，生活改善了，这马家人也懂得多和舅舅家走动走动。 等莫海回到家时候，家里居然是黑黢黢的，喊了谭妹子和灯姐也没人应，但厨房里面饭菜都还冒着烟保着温。 两人的鞋子也在门口放着。 奇怪。 莫海进了卧室才发现，两个人女人居然盖着被子在睡觉。 脱了外套，莫海就把手伸进被窝要去抱小媳妇儿，结果摸到一具光溜溜的身子。 谭妹子直接就把手伸了出来，勾住了莫狗笔的脖子，软绵绵，娇滴滴的，“老公……” 瞬间充血！ 吃什么晚饭，先把两个女人喂饱了再说。 果真还是要劳逸结合，看看昨天没有招惹女人，今天这战斗力爆棚。 1月20日上午，两女人就红光满面的上车回了涪市，谭妹子会在自己家住一晚，反正她是得到了全家的认可。 而谭妹子回老家，大概率以后回去的次数不多了。谭勇在锦官立足，目前铝合金厂靠着飞龙装饰生意爆火，已经在考虑把父母从山里带出来在锦官安家，好好养老。 谭妹子甚至直接说，锦官市区待不住那就是去锦官附近风景区买几套别墅，住的肯定比老家舒服。 几套别墅…… 谭妹子嘴里说出来如同买白菜似的。 谭妹子的父母只晓得自己女婿有钱，但具体有多少钱是不知道的。 要是他们知道，他们女儿这次去魔都，莫海给她境外银行卡里面直接转了1亿美刀，差不多68亿华元，不晓得会不会当成彩礼？ 谭妹子这次去魔都，直接带着一亿美刀去扫楼，之前小祖宗看的那个从21万跌到15万的楼盘，位置不不错，不过是拆迁户占主体，也就是说这个小区大概率以后会成为脏乱差的代名词。 55万跌到35万的楼盘是一个高端大平层楼盘，最小都是238平，大点就是350平。 学着自己男人，张口就是10套起步，要求降价。 魔都人也是傲娇，看到漂亮姑娘买房，张口就是10套，直接喊了售房部经理，售房部经理明确告知：要优惠可以，不过得先验资…… 等数万“0”之后，售房部经理连忙把谭妹子和小祖宗以及两个女保镖请到了贵宾室。 接下来就是学着从7折开始加价，最后双方达成9折价格，并且差不多均价在315-32万之间，238平选了5套，288平5套，325平5套。总价134亿，每套房子额外配赠一个车位。 第二天，另外一个楼盘，均价75万/平，都是118-138的户型，口岸位置极佳，三条地铁、公园、购物中心、国家知名文化景点都在附近。这次砍到了7万一平加每套房赠送一个停车位，因为昨天的134亿已经震动魔都，给低迷的魔都楼市带来了极大的信心-----投资客出手了！ 只不过大家万万没想到是两位小姑奶奶出手，而且还是境外账户，这就让大家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不过7万一平的房子，两个姑奶奶豪气的118平、128平、138平各10套！总成交价27亿华元！ 正当大家还在震惊于27亿买30套房子时候，魔都知名09的“傻瓜才买楼”汤臣被爆出两个小姑娘买了2套，一套400多平的价格10万起，一套600平价格13万起，总价12亿多。 而买了汤臣的下午，又传出消息，两个小姑奶奶再出手某均价才17万刚需楼盘。 85平，95平，120平各25套，实际成交均价16万/平，总成交价12亿华元。 正当全魔都的楼盘都在等着传说中的两个小姑奶奶光临时候，两人早已在第二天悄悄飞了锦官。 莫老板看到这账单，嘴角抽了抽，“两套汤臣？” “哎呀，老公那个房子真的不错，看江，小区环境也好，你懂得。”小媳妇儿撒娇说到。 当然懂，以后在魔都的名人明星这个小区能抓一大把，不过嘴上说的却是，“买一套自己住就可以了啊。” “一套我们住，一套有客人来的时候时候可以住嘛，或者出租也好啊。”小媳妇儿依旧抱着莫海的手臂撒娇，小祖宗也用自己的兔子温暖着臭男人。 “好了好了，你们说了算。” 十二人电商公司的年终休闲会，最终选择了一个还不错的度假区，毕竟公司现在小三十号人，一般的农家乐住宿条件无法满足，倒是度假区的小别墅管够。普通员工标间两人一间，其它创始人都是单间。 “2008年公司桃宝12个店，有啊11个店，团购网1个店，总共实现销售额7554万华元，归属股东净利润2266万。依据莫总要求，提留600万用于公司经营；普通员工每人3万分红，16个人合计48万；剩余1618万，每份股份分红为1618万……” 曾霄云开心的念着年终总结报告，他现在对莫老板的是只想跪拜。没错，跪拜，佩服他的眼光，佩服他的魄力。 而其他9个人平日里也怎么关注过公司盈利，只晓得每天少的时候发几百个包裹，多的时候每天可以到2000个包裹。 16个非股东员工中有8个人是打包的，8个人是负责入库出库等其他工作。 1618万！一年下来每个人除了工资提成之外，额外可以分1618万！ 有几个大学毕业生能做到？还是在锦官这种内陆城市。 与会的股东们都在鼓掌，既是鼓掌给自己辛苦一年终于有了收获，也是在感谢莫老板提供了机会，真的带着大家在发财。 “好了好了，我知道大家感谢我，这样老曾，每人分红30万，聊表大家过去一年的辛苦！这两天也吃好耍好，然后回家低调点！记住一定要低调，你们要是高调了，别怪我没提醒，三亲六戚每天打电话让你们带着。” 莫老板不仅给大家增加了分红，同时还友情提醒了一下财不外露。 “好了，老曾你们几个辛苦一下，把16个普通员工现金分红发了，其他人分红只能扣6万个税之后公司这边转账。”有人想要脱离这个集体，莫老板自然不会说公司明年的规划。 “扣6万啊？”有人惊呼道，重来没有想过扣税扣6万。 “企业分红给个人股东，扣税比例为20%，如果公司上市公司，那么扣税是10%。”曾霄云有准备，直接说了。莫老板可是完全没有和他沟通过分红30万来着。 10个人分走了300万，莫老板分1318万光是扣税就是263万多，扣的税比其他十个人分红都多。 大家说不羡慕嫉妒是不可能的，不过自己兜里24万，算下来就是每个月额外多赚了2万。 其他人都在关注钱的问题，莫老板则和林檬手牵手到处逛一逛。 “檬檬，你现在还想当明星嘛？”林檬估计是走累了，让莫海背着他，莫海突然问了一句。 第594章 杀鸡儆猴 “想啊，不过我没表演经验，试镜都过不了。”林檬紧了紧自己圈在莫海肩上的手，让自己和莫海贴得更近，虽然晚上会负距离，但这会儿贴近点暖和啊。 莫海在之前在飞机上遇到一个女明星祁澜，然后忽悠了人家，结果好巧不巧祁澜在电视上看到了莫海捐款17亿的时刻，连忙给自己的导演男朋友推荐了林檬，只要林檬能进组她能保证莫海会投资。 林檬飞去见了祁澜，也见到了导演。 结果很不理想，试镜不过关，因为这是一部反映抗战的电影，而祁澜的导演男友对演员要求高，这种没有任何表演经验的广告模特儿，他宁愿不要投资，也不要一个没有表演经历的人来折磨自己。 林檬出师不利，不禁有些灰心丧气。 “好了，别灰心了，电影不行我们就去拍电视嘛，等有机会你男人投资让你当电视剧女一号，配一个特帅的男一号。” “不骗我。” “骗你是小狗。” 估计是莫海背着舒服，也可能是和莫海在一起真的很轻松，绕湖回走的时候，居然趴莫海背上睡着了。 这场景不禁让莫海想到了当年背谭妹子，被抢钱的小混混吓到腿软。 虽然后来也背过谭妹子很多次，但唯独第一次背，让莫海记忆尤新。 背着林檬进了两人专属独栋小别墅，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 等莫海回过身准备给她盖被子时候，却看到林檬在望着自己笑。 “故意装睡着啊？我的手都酸了。”莫海宠溺的刮了一下林檬的鼻子。 “哪有，放我下来时候我才醒的，我还要抱你睡。”林檬撒娇，伸着双手要莫海抱。 这哪是想要抱抱嘛，分明就是想要和莫海负距离想要打扑克。 小别墅里面打着扑克，会议室那边16名普通员工每人揣着3万现金满脸都是笑容，不停的感谢曾霄云。拍着胸口保证，明年自己还要加油干，更加努力的干。 “感谢我的同时，我给大家说一个事情，本来按照国家规定，分红是要缴20%的税，也就是说3万分红要缴6000块的个人所得税。不过我们莫老板觉得大家赚钱不容易，因此你们分红个人所得税莫老板给你们缴了。” “莫总说了，只要你们好好干，以后每年都有分红……” 另外一边一群人就看着财务冯林同学在笔记本电脑上给大家一个一个的转账，都在商量怎么用这钱，有人准备首付一套房子，有人想存起来，有人准备买自己想要的东西。 “丽娟，你准备干吗啊？不会真准备去动脸吧？”净身高1米7的周娟小声聊到。 “之前开玩笑，现在有这么多钱我还真有这个打算。”王丽娟有些意动，自己多好的身材，就毁在一张脸上；看看周娟就因为脸好看，即使是前后差不多一样平，在公司里面也大受欢迎。 更加无奈的是，只要是周娟和林檬当模特的衣服，都能轻松大卖；自己当模特的衣服，拍侧脸还好，拍正脸都必须化浓妆。 再看看日常，林檬就是莫海的女人，偶尔莫海来公司，都喜欢调戏周娟，遇到自己就是友好的打招呼。 “你工作怎么办？”周娟有些担心，毕竟一年分红30万，自己两个高中生去哪里找这种工作？更不用说平是工资也和业绩这些挂钩。 “我刚刚想了一下，我请半个月的假去做手术，然后申请在家办公几个月，除了不能拍照片，在家里一样可以当客服。话说，周周，你这小笼包子要不要也去整一下啊？你那天不是说咱们莫海莫总以为你隆胸了嘛？索性隆给他看看。你可比林檬高，比林檬漂亮，比林檬身材好……” 周娟忽悠王丽娟，王丽娟也忽悠周娟。 “有用嘛？”周娟被王丽娟忽悠得两眼放光，假模假样的反问了一句。 “人家明星都弄，你怕什么的？怕以后孩子饮食不健康？”王丽娟戏谑到。 “呸，放进去的东西又没毒，哪来的不健康。倒是你，小心以后生孩子基因出卖了你。”周娟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戏谑的。 “劳烦，我是被你和林檬对比下才显得不那么漂亮，和丑不挂钩好不好？”王丽娟也不好和周娟生气。 不过王丽娟自己也曾仔细琢磨过，她和莫海的媳妇儿谭丽面相有些相似，自己完全可以照着谭丽来整，不说百分百像，只要有个9成像，她就有把握拿下莫海。 150亿身价啊，光是公司分红就是1000多，自己这辈子能不能挣到1000多万都是个问题。 晚上是烤全羊大餐，30个人烤了3只羊，本来莫老板要烤4只来着，不过人家烤羊师傅明确告知，你们这堆人百分百3只羊够了，毕竟每桌还有羊排羊汤这些。 吃过晚饭自然就是娱乐时间，唱歌的，打牌的，喝酒的，打台球的各自玩儿各自的。 林檬正大光明的依偎在莫海身边，看他和同学们打着牌，羡煞旁人不说，这分明就是在宣誓主权。 不过一个小三宣誓主权？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这是一群女生的想法。 毕竟大家和莫海都是同学，莫海的正牌女友大家又不是没有见过。莫海肯定不会甩掉他女友，和林檬结婚过一辈子的。 不过她们怎么想林檬不知道，林檬明白莫海不会娶自己，他和她现在就是享受一段美妙的情侣关系罢了。 有时候其实是外人想的太复杂。 “老曾那帮普通员工你得去管着，我怕他们兜里都是100的现金，别特么就打100的，一晚上就输完了。告诉他们打个5块的小牌可以视之为娱乐，打10块以上的牌一律视为赌博，公司禁止，如果觉得公司管得宽，现在就可以办理离职，公司派车送下山。” 莫海他们是5个男生轮流打，这不曾霄云先点炮下桌子，莫海连忙提醒了一句。 赌博这东西真的就是小赌怡情，大赌伤身，身上揣着3万现金，难免有人别有想法。 果真没一会儿，曾霄云就气鼓鼓的回来，让莫老板派一个保镖送人下山。还真有两个赌鬼忽悠人打50，小赢了2000多块钱，曾霄云一过去，就准备忽悠曾霄云参与。 对曾霄云的劝说，直接置之不理，大言不惭的说到，“打牌赢钱靠的是技术，打50打100是自己的自由。” 莫海一听，这尼玛就是喝了酒来打牌的混子。 既然有人愿意当儆猴的“鸡”，莫老板不介意一刀剁了这个鸡头。 去到另外一个麻将房，里面还有几个人僵持着，理智的人在劝说，喝了酒的人脑子依旧不清醒。 “莫总，来来来，我们打100的麻将……让兄弟们赢点过年钱。”酒意一上来，这人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曾霄云有些不忍心开除，毕竟这喝了酒不清醒。 “平时他喝酒也是往醉里喝？”莫海问的是曾霄云。 “额，这个我不太知道，毕竟下了班我也不肯管人家生活啊。” “那他出勤记录如何？”莫海脸黑的问道，在他看来一个喝酒都控制不住的人，往往很容易惹事。 “这个秦雨更加清楚一些。”曾霄云哪知道莫海会问这些嘛。 “去个人，喊秦雨过来！”说完，看了一眼曾霄云，有些不满，直觉告诉他，这个酒疯子极有可能平日里和曾霄云关系不错。 秦雨来了之后，一句话就让莫海差点儿指着曾霄云毕志马，“姜兴朝啊？一个月迟到三四次是常事。每次理由都是自己睡过头了。” “谁知道姜兴朝家？”莫老板问到，很快就有人举手。 “你和我的保镖，一起把他送回家交给他的家人，明确告知他家人，平日里他多次喝酒耽误工作，今天喝了酒更是顶撞领导，公司要求打麻将最多打5块娱乐，他要打100！告诉他加人，开除的书面通知和相关补偿明天送过去。” 说完，莫海就让程泽走一趟，留下胡立伟。 莫海到外面，吹了冷风，琢磨了一下这才掏出电话给曾霄云拨了过去。 “老曾，你我同学关系，我也就不和你摆那些上下级关系。今天这事你必须翻篇！我这会儿就想给你说一些你以后能用到的东西，你认真听，认真思考。听进去了，以后我们的十二人公司在你手里搞成上市公司都不是问题。” 曾霄云本以为莫海要臭骂他来着，结果一开口就是直接翻篇，丝毫不在意开除一个人有什么后果。于是连忙坐正，和刚刚满脸担心呈现出完全不同的模样。 “首先，我们这个公司从最开就是我们十来个人，到现在将近30个人，等到2009年结束，公司变成100个人也很正常。这里你就会遇到第一个问题，公司不同规模大小，管理方式不同。” “二三十号人，你可以和他们称兄道弟，吃饭打牌。但是公司有200人的时候，你会发现你连人都认不全，你怎么管理？” “小公司管理靠感情，也就是大家都是兄弟，你好我好也就过了；但是公司规模大了，这套就不行了，只能靠制度进行管理！” “今晚上，公司立了第一个不能赌博的制度，你要带头遵守，那么以后你才能有威信，制度立了之后，其它同学才不会那你不当回事。” “私下我们可以是朋友，是兄弟。但是放到面上，放到公司里面，你就是曾总，我不在你是公司的决策人！你放心林檬是知分寸的女人。” 莫老板说了很多，最后就一句，“你现在最好是去买点儿管理方面的书，明天上午，让其他同学到会议室，我给他们他们开个思想政治会。” 第595章 比特币 倒霉催的姜兴朝成了十二人电子商务公司正规化的“牺牲品”，在第二天上午的股东会议上，大家明白了莫海的用意。 “公司发展到不同阶段，就要进行不同的变革以适应公司的规模，还是那句话，如果公司发展到200人，500人，如果还用传统的方式进行管理，大家觉得有用没？” “没用的！我旗下公司小的就是我们这家，其它公司最少都是一两百人规模，苍穹科技是几千人规模，短博网也是几千人的规模。如果我还用传统的哥们关系管理，大家告诉我，这上万人我怎么去记住？” “所以，你们要适应公司制度化管理，同时你们也要适应公众场合、私下场合该怎么做？这个刚刚说了那么多，这里不在啰嗦。” “要想明年能够分红四十万五十万，你们就要带头遵守公司的制度，相对于钱，工作时间内受点委屈又少不了两块肉……” 都是自己人，莫海说的也够通俗，大家都表示理解、明白，保证会遵守。 果真中午胡立伟和秦雨把解雇通知书送到姜兴朝家里时候，姜兴朝直接跪着抱到秦雨的腿哭，他的老婆要不是怀着孕，估计也跪了下来。 “那个，姜哥，你先松手，莫总让我给你带来两句话，希望对你有用。”秦雨连忙让姜兴朝松手。 “第一，希望你牢记这次事情，以后能够戒酒最好，即使不能戒酒也要懂得控制喝酒，一个坑里掉一次就有这么大代价，掉两次谁又知道有什么代价？” “第二，自己犯了错，家人抱怨甚至打骂几下，那都是正常反应，该认错认错，重新振作找个工作或者自己做个小生意，电商是一个不错的行业，你可以自己尝试一下。” “对了，莫总还说了一句，有缘江湖再见！” 秦雨说罢，丢下发愣的姜兴朝两口子，胡立伟断后保护下离开了姜兴朝家里。 吃过午饭，大家又在度假区拍了许多照片，这才坐度假区的车回了锦官市区。而莫老板则去了杜敏那里。 “要不你今年还是回一次家？这么多年了我相信家里人已经想开了，实在不行就丢几十万在家里，一般来说钱到位了，什么都好说。”莫海劝着准备去深市那边和芬姐一起过年的杜敏。 这丫头跟自己好了4年，就有4年没回过家。 莫海都担心她家里别直接把她户口给注销了。 “要是我回去了就出不来了怎么办？”杜敏有些担心，毕竟她父母是能做出这些事情的。 “我带人去把你抢回来可以吧？”莫海哄着杜敏，不过他一旦杜敏不能回来，他是真要去抢人。 杜敏两眼放光，甭管这话是真是假，至少自己听着舒服，“我有弟弟的小q，家里的情况弟弟经常给我说，他通过小q外挂晓得我在锦官……” 话说07年08年最牛比的外挂莫过于珊瑚虫小q，彩虹小q；直接显示出聊天对象的ip地址，还能精确到网吧的桌号，由此引发了不少年轻人而喋血街头的事情。 “还是那句话，钱到位了，你父母不会拿你怎么办，甚至你可以直接说你现在一年轻松赚几十上百万，除非你父母傻了才会把你往外推。实在不行，你就拿两部手机回家，一部平日用，一部贴身装，平时都关机。” 杜敏就怕自己一去就回不来，就是不想回家。由此可见当初逼婚对她造成了多大的心理伤害。 18岁被家人逼婚，真的是。 为了以防万一，莫海又给她账户转了100万，并且嘱咐她，可以给父母在县里面买套房子，可以的话也给自己在县里买套房子，然后把户口独立放在县里，以后有空在迁移到锦官。 甚至莫海还出主意，先在县里面把两套房子买好，再回家。 久旱逢甘霖的杜敏，这一夜失眠了，开着床头灯看着这个有时候一个月见两次，有时候两个月见一次，有时候一个月见几次的男人，她有些不知所措。 看了下时间，蒙嘴一笑，拿起电话就给芬姐发了一条短信。 诉说了自己的苦恼，没想到芬姐也赞同莫海的话，并且拿自己举例，自己现在就一个人，想孝顺父母都只能看到坟头，只能回忆音容笑貌。 1月22日，莫海回到涪市家里。 很遗憾，家里空无一人，老爹老妈莫曦他们都回老家了，都没有通知莫海一声。 根据生活痕迹，大概率他们前脚走，自己后脚就到了。 打电话给花姐，他们在城西新别墅那边，得知莫海家里就他一人，花姐慌忙不迭的带着两个孩子就跑了过来。 莫海差点儿都忘了，杨莎杨默已然两岁。 保镖些都安顿在附近的酒店，莫海只想单纯的陪三个家人逛逛街，买些东西，一起吃个饭什么的。 路上两人的话题有些沉重，到底是在涪市还是去锦官？毕竟莎莎和默默再有一年就上幼儿园了，而自己毕业之后大概率会锦官、深市、帝都三角飞。 锦官有些产业有朋友同学；谭妹子自己都表示，考京华大学经管院研究生成功率90%以上，谭妹子在哪里自己一个月起码都要去陪她几天；深市更不用说了，最重要的产业都在深市，他要一点一点的开始主政或者更多时间关心这些企业的发展。 莎莎默默的教育肯定是一来就是准备走最好的，至于出国这些就算了，杨莎杨默上大学都2024前后了，华夏才是最安全最牛比的地方。 论教育资源，第一选择肯定是帝都；魔都次之；锦官这边也有不少好的学校，但以后若要考帝都双子星这些，肯定没有在帝都来的那么容易。 花姐的二姐在帝都，自己若也去了帝都，那么涪市这边就只有两个老人，而他们的生活圈子就是自己以前工作的那个圈子，一个破产的国企纺织厂。 到了帝都，虽然有两个女儿陪着，不过这没了熟人圈子，那会很孤独的。 在锦官就要好点儿，至少开车也不过两个小时车程。 莫海没有让花姐第一时间做决定，他虽然是一家之主，但是要考虑花姐的情感。 至于孩子的未来，他们自有他们的生活，何况自己会让他们受委屈嘛？ 放以前，花姐那想过这种好事，全国教育资源随自己选择，她现在心里面反而因为前面这些原因犹豫。 路上突然传来了益海电子超市促销的活动请的腰鼓队，莫海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买电脑挖比特币！于是乎连忙让花姐打电话给钱姐，她们先回去自己去电脑城办点事。 和上一辈子比，莫海这一辈子电脑用的很少，他常用的两台笔记本电脑都是上大学前后才买的。 打电话让程泽开车到益海电子超市这边。 熟悉的地方，熟悉的布局，只不过招牌换成了“家美益海电子超市”。 一如既往的热闹非凡，不过戴着口罩的莫老板走进去却没有看到一个熟人，所谓的物是人非大概就是这样吧。 谁知道那个夏天搞出来的这么一个公司，2008年会卖了12亿？ 直接到益海电脑展示区，12999元一台的最高游戏配置电脑直接提了5台，乐得销售小妹子两眼冒星星。莫海要的路由器、网线这些直接送，反正这些加起来也不过百八十块钱。 不过半个小时，5台益海牌台式电脑就装好了系统和常用软件，直接让人送到自己车里，这才一脚油门回了家。 程泽看到家里居然有小孩和自己不认识的漂亮女人，还以为花姐是莫海家的亲戚，结果程泽出门时候，杨莎喊了莫海一句爸爸，直接吓得程泽一个踉跄。 家里书房莫海是装了宽带的，现在只需要连上路由器，把网络信号分给5台电脑即可。 当然为了防止春节期间电脑持续用电而导致电线、插板等不会烧起来，莫海打算书房放两台，自己卧室放2台，客房放一台。 等上网找到“电子钱包”“挖矿程序”这些，安装、注册并能顺利联网运行，已经是晚上六七点钟，花姐都在开心的喊老公吃饭了。 1月28日，农历腊月二十八。 等莫狗笔醒来时候，被窝只有花姐的气息，花姐已然在楼下厨房忙碌了，还不忘喊杨莎杨默两姐弟不要动客厅他们爹的电脑。 莫海一听就知道两姐弟对客厅电脑主机上的跑马灯感兴趣，顿时就没了继续躺床上的心思。 打开自己卧室两台电脑的显示器，平均一台电脑经过12小时运转，居然有好几十个比特币，放后世5万美刀一个，这5台电脑春节就是5台印钞机。 其实莫海不知道，比特币才出来的2009年，他的电脑配置基本上一天可以挖50个比特币。也就是说按照他知道的5万美刀最高价来算，现在一台电脑每天将给他印刷250万美刀。 不过他还是觉得太慢，准备在年后开展“钞能力”。 陪着家人吃过午饭，然后一起把房间收拾了一番，花姐带着孩子回城西，莫海回渝市老家。 两个小家伙在家里到处翻箱倒柜，就和土匪进村一样，莫海问了两人在找什么？ “爸爸我们在寻宝！”奶声奶气的杨莎说到。 顿时就让人哭笑不得。 一点钟出发，如果顺利下午5点就能到老家。 遗憾的是不顺利，穿过县城，在县城和通往自己老家的县道路口，莫海他们遇到了交通事故，准确说是一辆大奔和莫海坐的沃尔沃撞在了一起，对方疑似打着电话抢黄灯。 第596章 2009年过年1 莫老板车上就程泽和自己，至于莫艳，早在去十二人电商公司聚会时候，莫老板就给她放假了，先前路过遂城，莫老板还给她打了一个电话，得知正在家里看电视，邀请莫老板去家里坐坐。 “算了算了，我就是查岗，看看你回家了没。”莫老板怂怂的拒绝了大美女的邀请。 十字路口。 大奔轿车上下来一个满脸横肉的年轻男子，一看就是养尊处优之辈。 程泽按照莫老板的意思就是报交警，报保险，快速处理了。这路口是县城很重要的一个出入口，这大过年的阻碍交通不像话。 “报交警？报保险？你就是报玉皇大帝那里，你也是全责！”满脸横肉的男子嚣张说到，还不忘吧身上的黑貂皮大衣往后一扇，似乎自己是小马哥。 “全不全责不是你说了算！”程泽怎么可能怕事，刚刚车上莫总还说了这个春节回县城都不得安宁，县委书记、县长早就打了电话。 程泽说罢，就拿出手机准备报交警报保险公司。 县城里面这种满脸横肉还穿貂皮能有几个善茬，都是些本地地头蛇。 程泽的做法无异于直接打脸貂皮男，当即貂皮男直接就推了一把程泽，不过程泽忍住了没有动手，毕竟他是保镖，主要是保护莫老板安危。 “小兄弟，你挺狂啊，你也不在潼县打听打听我叶三儿，就凭我这车牌交警都不敢说什么，你居然让我担全责。你打，你打交警电话，我倒要看看那个交警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判我叶三儿全责。” 叶三儿的嚣张放大城市里面，早被人打了。但是在县城，那就不一样了。 华夏社会最大的特点就是，城市里面的人多少还有点儿讲究；但县城以下，那就是拳头、关系、华元说了算。直到多年后如同犁庭扫穴的“扫黑除恶专项行动”狠狠惩戒一番之后，才有所收敛。 叶三儿推程泽，后车上除了开车的胡立伟之外，赵集和章天成立马下车站到程泽身边。 “搞啥子，不讲道理讲武力嗦？”赵集嚣张的怼了回去。 章天成早已打开“卫士记录仪”，而两辆车上都没有熄火，行车记录都是开着的。 大家都知道，莫老板对付这种地痞流氓，就喜欢用视频证据一棒子打死，这种小苍蝇很烦，不拍死就在不停的闹腾。 “哟，几个外地的在潼县这么横？比人多？在潼县我叶三儿没带怕过！要黑要白你们直接说，我叶三儿说个怕字我们儿子。” 叶三儿豪横的拿出一包华子，给自己点了一颗，骄横的挑衅到。 莫老板打开车窗，直接吆喝了一句，“程泽，别啰嗦了，拍照，报案，然后把车挪到路边再说，大过年的堵在这里大家进出不方便。” “哟呵，我还没有注意呢，车上还有一个少爷？哪家的公子啊？看到我叶三儿都不下车？小子，听到你家少爷的话没有，打电话报交警，看看交警怎么说。哈哈哈。” 叶三儿的豪横，让远远围观的人群们纷纷为莫海他们捏了一把汗。 围观群众甲，“这大过年的怎么和叶三儿撞车？听说叶三儿手里有人命警察都拿他没办法，后台太硬了。” 围观群众乙，“他有什么好怕的，县长和他都是拜把子兄弟，这潼县他是横着走的。” 围观群众丙，“屁哟，人家是市里的关系。” 叶三儿明显很喜欢大家议论他，这说明他叶三儿在潼县知名度很高。不过他还是摆出了一副“莫惹我”的样子，狠狠的扫视了一圈吃瓜群众。 见程泽果真打电话，叶三儿更加嚣张了，“在潼县、在渝市，无论你是谁，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 叶三儿是对着莫海的车说的。 莫海有种感觉，叶三儿这种人吧，能活过2011年算他输！ 莫老板并没有理会叶三儿，估计是交通要道口的原因交警就来得很快。 “散了散了，路都让你们堵死完了！天黑了各人回家，有啥好看的。”交警把吃瓜群众赶到了路边，此刻的天色已经开始暗了下来。 等交警驱赶了人群，这才开始处理事故，只看到叶三儿挤眉弄眼的在颠倒是非黑白，最后来了一句，“一定要判他们全责，这种外地车就是不喜欢遵守交通规则。” 车里面，莫海也接了电话，家里面问他多久到。 而车外，交警也在听程泽的说辞，程泽说完，交警不在问其它的，直接说了一句，“好了，沃尔沃全责，这种简单碰撞，各人修一下就可以了。” 说完就拿出事故责任书让双方签字，程泽他们正要辩驳一下，莫海又开了窗户，“程泽，听交警的，我们还有事情，别耽误了。” 程泽恨恨的签了单子正要离开，叶三儿又开口了，“兄弟，这修车费得赔吧。这怎么都得5000块钱，我都说了在潼县说你是全责你就是全责，你还不信！” 带着墨镜的莫海不乐意了，下车，从包里拿出一叠钱，“来，这是1万，不用找了。要不是我有事，到真想和你掰扯掰扯。” 比叶三儿更嚣张的说到，说罢如同施舍一样把一沓钱丢在了叶三儿的大奔上。 叶三儿愣了几秒，直到莫海他们上车关了车门，才听到叶三儿愤怒的吼声，“狗日的，你别让在潼县在再看到你！” 而交警看到沃尔沃打头，进口大奔随后，也是眼皮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叶三儿数着一万块钱，乐滋滋的邀请两个交警晚上聚一聚，交警连忙以过年事情多为由拒绝。 他一上车就先把两个车牌记在纸上，准备回交警队查这两个车的背景。 “大过年的，和这种地头蛇扯皮不值当，以后有空了再慢慢收拾。等会儿到了你们把行车记录仪的相关片段保存了。”离开县城，程泽抱怨了一句，莫海嘱咐到，这事有轻重缓急。 在县、镇、乡这些地方，有时候忍一忍比价好，也就是“退一步海阔天空”。 果然莫海到的时候，全家都在等他吃饭，简单说了下大家才知道原因是在县城和人家车子擦挂了一下。 今年幺爸在他们家旁边的空地上又新建了一栋小楼，居然是给莫海的保镖们建的，倒是让程泽他们连忙以水代酒感谢。 由此莫家在半山腰上这一溜过去4栋楼，倒也是蔚为壮观，不知道的人还是以为这里住了很多人似的。 吃过晚饭，自然是陪一家人聊聊天这些，例如大伯的沙场今年上半年基本上没有开工，下半年全靠积玉地产的一个项目，莫海说没事，今年就会又好了，趁现在大家都不看好建筑，建议大伯去找找有没有商砼站要卖的，可以去买个，这叫做抄底。 至于幺爸这边，养殖场生意还不错，就是没有深加工能力，不然就能给米先生连锁快餐供货了。 至于自家老爹这边，积玉地产直接在县城出资05亿华元收购了一个项目，然后再投1亿把项目做完，不仅拿到了资质，而且帮县里解决了一个定时炸弹。 老爹说那个郁香建议公司自己拿地自己开发，特别是一线二线大城市才有价值，县城这种地方项目赚不到什么钱。例如05亿收购的这个项目，剩余的房子卖完，估计也就只能赚个几千万，同样的在锦官这种城市，投入15亿，赚两个亿回来不是问题。 其实郁香更想去帝都、魔都、深市这种地方，即使城乡结合部，只要楼盘搞得好都能卖出天价。而且事情很少，不像县城有各种衙门要打点，要应付各种无赖这些。 也就是说，城市越大，其实要应付的单位机构乱七八糟的人就越少，只要不是自己搞旧城改造，基本上算下来投入和产出比，以及麻烦事都远低于县城。 不过莫家本来就是潼县的人，在这边有一定的关系，工地项目到没有什么打秋风的人来，毕竟这是县里面挂了号的烂尾项目重生。谁敢打项目秋风，县里面就敢让谁成为秋风。 回到老家的第二天是腊月二十九，莫海起了个大早本想到处逛逛，结果居然起雾了，倒是罕见。 倒不是莫海想起个大早，而是一大早就有人登门，还是提着一个大公鸡上门，专门感谢莫海！ 2008年莫海他们入族谱那天，他不是当着大家的面宣布了一个针对本村的“奖学金计划”嘛：2008年开始，户籍在莫家湾的孩子考上帝都双子星奖励20万一个人，国家重点大学985211这种10万一个人，普通一本5万一个人，其它本科2万一个人。 2008年村里的一家张姓贫困户家里就有一个女孩子考了一个普通一本，然后莫海爷爷就代表莫海给他们家送了5万奖学金，那个女孩子差不多大学四年的钱都够了。 那家人一家四口直接就给莫海爷爷跪下了。 这不昨天莫海他们到家时候天色还没有完全暗下来，这家人就看到了，这不一大早就提着两只大公鸡来感谢莫海。 “张晴你还木着干嘛？快给莫海哥哥说谢谢啊。要不是莫海哥哥，你现在只能去工厂打工了。”一个模样苍老的男子拉了拉拿了莫海奖学金的女孩子。 第597章 2009年过年2 莫海一看这个叫张晴的青涩女孩子，居然有点漂亮，因为家庭原因，她的性子属于很文静的那种。 “张叔，我没那么多将就。”莫海笑着接了话。 这种文静的女孩子以后非常容易吃亏。 “谢谢海哥帮我。”小声且软绵绵的声音飘了过来。 “大声点，哪有感谢人你这么小声的。”张晴父亲是个暴脾气。 “嘿，张叔，人家张晴妹妹都说了，大声小声都没问题，她性格就这样，我说了不介意的。” 莫海虽然说着不介意，但张晴还是摄于父亲的威慑，声音终于大了一点，“谢谢海哥帮我。” 然而张晴实在是在陌生人面前说不出话，她暴躁的的父亲还是觉得声音不够大，“晴娃子，我在屋头怎么和你说的，莫海哥哥是你恩人！你这蚂蚁声音一样信不信我抽你？” 这种在别人面前只能靠抽自己孩子彰显自己有用的人，莫海有些不喜，“哎呀，张叔，你这样说就生气了啊。你们坐会儿，我单独和张晴聊聊。” 说罢，就带着张晴往水泥公路上慢慢走去。 很快两人就消失在白色的浓雾里面。 “张晴你在哪个学校啊？” “渝州西大。” “渝市的西大？那不是211嘛？你读的什么专业？”莫海有些糊涂了，自己不是说985211的奖励10万嘛，怎么只给了5万？ “师范，我想当地理老师。”张晴有些害羞的绕手指。 “我没记错的话，渝州西大师范专业是国家免费培养吧？” “嗯，免费的。”张晴话很少。 “不对啊，我去年说了985211是给你们奖励10万，怎么只给你了5万，还有你免费读师范，这5万块钱大可以买些新衣服啊。”莫海毫无顾忌的问着。 这让张晴愈发紧张。 张晴目光躲闪了十余秒，突然就带着哭腔。 “莫海哥，求你千万不要给我爸妈说。我爸他们知道学校费用全免费之后，就打算每个月给我200块钱，关键是哪里够啊。后来我找到莫爷爷，莫爷爷给了5万给我爸，剩下5万是直接给我的。衣服这些我买了的，不过在学校，如果我爸知道我有钱买新衣服，肯定会要打死我的。” 莫海愕然，没想到张晴父亲这么不是个东西。 而张晴看到莫海的样子，自然明白自己赌对了，莫爷爷的孙子不是那么不通情理。 “那你弟弟张超呢？”莫海记得张晴有个弟弟张超。 “他初中整天在学校打架抽烟，一毕业就去当了汽修学徒工。”张晴如实回答。 “张晴妹妹，你的钱自己存好千万别被人骗了；另外你性格柔弱，多参加一些学校的活动对你大有好处。还有就是，大学里面追你的男孩子不少，你要多注意分辩，有的人就是感情骗子，有的人就是图色，也有人会真爱你一辈子。我也是大四，这算是海哥给你的一些经验吧。” 谈到大学生活，张晴这精神头一下就来了。 “海哥，你那个漂亮的女友呢？今年怎么没有来？” “她回自己家啊，以后回我家的时候多得很。对了的手机号码多少，我给你拨一个。” “我有手机没敢给我爸说，他知道了肯定会收走……”张晴很无奈。 莫海也无奈，最后还是他存了张晴的号码，然后给她号码发了一条短信，她回家开机就能收到。 有这么一个垃圾爹，莫海也不会去挑拨离间这种丧天良的事，这种家庭穷是有一定道理的。 那边张父听到莫海和张晴就是聊聊大学生活，也松了一口气。 要是让莫海知道他给的5万块钱没有用到张晴身上，天知道莫海会做出什么事情？当年在莫海堰塘下肚的莫阳林去年才放出来。 原本还想着自己破罐子破摔提刀报复的，结果得知莫海现在是县委书记和县长都要亲自来见他的时候，第二天就提着几只鸡找到了莫老爷子道歉：自己当年犯了红眼病，希望看到是本家的份儿，大人不记小人过。 他不想再去踩缝纫机了，如今家里孩子已经十多岁，看到自己都是怨恨不已，因为孩子已经知道自己以后当不了兵了！ 农村就是这样，复杂！ 不过莫家还好，没有称王称霸，也没有说欺负本村的人，甚至还主动贷款给大家做养殖。 这不等雾气散了莫海才发现，两年下来，今年村里又添了好几栋楼房。 今天腊月二十九，是大姨家过年。 二表哥何平今年下半年基本上都在潼县，熟悉的生活圈让他在潼县这边如鱼得水。虽然是一个项目经理，不过这个项目仅接盘就用了5000万，项目复工又是1亿，这不仅仅是有钱，而是巨有钱。 虽然大家都在担心项目能不能大卖，但莫海不操心，因为他准备捂盘，拿到销售许可都要捂一捂，一平涨个200块，那也是好多万。 昨晚老爹说郁香想做大城市楼盘，而老爹觉得县城楼盘虽然便宜，但是开发成本低，相对而言风险更小；经过2007年2008年这一波地产衰落期，老爹这个“外行”觉得还是谨慎一些。 因此莫海有种想法，积玉地产分为大城市业务线和小城市业务线，大城市业务线郁香操持。 这女的工作能力确实生猛，两三个月就在锦官拉了一支队伍，要不是一个女人，莫海敢断言她怕是富豪榜单上排前几位的女人。 而且她之前仅通过电话，就成功的忽悠了莫老板同意给公司再度增资，在锦官自己拿地开发楼盘。 万万没想到，自己老爹居然和郁香不合…… 这让莫海有些摸不着头脑，老爹是多年前确实做过这行，不过只是一个建筑工升级小包工头，现在可是一家房地产开发公司诶。 于是乎，去大姨家的路上，莫海给郁香打电话问了一下，郁香倒也没有支支吾吾。 “小莫总，您父亲莫总和我意见分歧没什么大事，就是我之前给你说过我凭借经验认为公司应该出手抄底，而莫总单纯就是觉得小城市开发成本低，公司风险可以控制。毕竟这两年破产倒闭的地产公司太多了，他新入行谨慎点也是好事。” 不过莫海还是奇怪，总觉得怎么他们的说辞太一致了吧？就好像对过口供一样。 估摸着是莫海好一会儿没说话，“小莫总，您上个月说的资金规模有多大啊？这三四月份锦官城区就有好几块地要拍。这边我好做相关准备工作……” 莫海当时只答应注资，并没有说资金规模。 “先注资15亿美刀吧，差不多10亿多点华元。”莫海说得漫不经心。 而本就是试探莫老板家底的郁香直接就愣神了，呆好几秒种才回过神来。“小，莫，莫总您确定是15亿美刀？” 倒不是她没有见过这么多钱，而是莫海说话的语气实在是太过于轻松，什么叫做“先注资15亿美刀吧”？ 难道后面还能注资比15亿更多？ 郁香没有多问，40多岁的人了，没那么傻。 如今吃过年饭，早已没了小时的欣喜，无非就是吃吃吃喝喝喝罢了。 就是莫海有些遭罪，何家人现在把他当财神，不停的灌茅台，要不是莫海自己懂得控制，估摸坚持不到下桌子。 开席不过十余分钟，何平的电话就响了，根据简单的话语，基本上能断定是又来了一个客人，“县委书记的小舅子来了。”何平离座的时候，小声和莫海说了一下。 刚刚和何平聊的时候莫海已经知道，这个“县委书记小舅子”分包了烂尾项目的一些工程，不过鉴于这个项目背后莫老板的影响有点儿大，所以在这个项目里面“县委书记小舅子”还是不敢怎么造次，虽然他通过书记关系拿了承包权，但还是老老实实的赚差价。 “嘿，真尼玛是冤家。”莫海看到来人后，直接在心里面吐槽到。 “县委书记小舅子”赫然就是昨天下午擦挂了车子的叶三儿。 莫海可是自己大姨夫一起坐的上首位，虽然上桌子时候他极力推脱自己是晚辈坐其它位置合适，不过一个人那犟得过何家一群人，何老三何老四还有何平都是牛高马大之辈，愣是开着玩笑把莫海摁在了座位上。 这不叶三儿和何平一进门，就看到了堂屋里面上首位的莫海，脑子里面正在琢磨这脸貌似有点熟悉，就听到了何平相互介绍了。 “莫海，这就是我给你说的叶飞叶总；叶总，这是你一直想见到的我们公司莫总。” “叶总，我们挺有缘的啊。”莫海皮笑肉不笑的说到，谁都听得出来他对这个“县委书记小舅子”不是很感冒。 “莫总，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叶飞也在疑惑，不过莫海莫名其妙的敌意他还是感受到了。 “叶总贵人多忘事啊，昨天下午才在县城撞了车，这今天就不认识我了？”莫海提醒了一句。 叶飞直接想哭。 而何老三何老四更加关心的是莫海撞车严重不，受伤没有啊？ 饶是叶飞这会儿想哭，但该做的事情还得做，“莫总，这就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误会，都是误会，这样晚上我在县里面专门摆一桌。” 第598章 2009年过年 3 此刻的叶飞只想扇自己两耳光，出门带保镖的人全县都没有几个，自己怎么就把这尊自己姐夫都要团好的菩萨给得罪死了。 “小事，回头再说，先吃饭吧。”莫海会和叶飞计较嘛？ 必须计较啊，不让他脱一层皮他不信莫。 何平自然也发现了两人可能有故事，不过莫海都让人坐下了，他作为主人家自然不会节外生枝。 吃过午饭，叶飞就匆匆道别，他要去找自己姐夫帮忙了。 他是在县里面嚣张，可以说是飞扬跋扈，但他不傻啊。自己昨天可是联合交警搞了人家，今天就来寻求原谅，换成是叶飞，他都不敢保证自己能有莫海这忍耐力。 没有直接去自己姐姐家里，也没有直接闯到县委去，叶飞到县里面之后就把车停到了路边，给自己姐夫打了电话。 正在上班的县一把手听到自己小舅子的电话也是一阵头疼。 相对而言，自己这小舅子平日里嚣张跋扈，颇有劣名，但没有做哪些伤天害理蹲班房事情来折磨自己。 单就这点而言，一把手认为自己这小舅子还是不错了。 但是今天听到叶飞昨天坑了莫海这尊大神，书记有些坐不住了，隔着电话把叶飞臭骂了一顿。 又听了一下中午两人的情况，一把手敢断言，莫海没打算给自己小舅子好果子吃。 毕竟在人家手里刨食，光是拖欠款就能把叶飞拖得求爷爷告奶奶。 至于自己这县一把手，说得好叫做“天高皇帝远的土皇帝”，说得不好人家一撂挑子，刚刚才有希望几个月的楼盘又恢复成烂尾，自己怕得被老百姓骂得下课。 毕竟莫海还是短博网的老板，那个网站每一次负面话题，就意味着至少有一个官员下课。 “你说说你一天，就为了这万把块钱，就把人得罪得死死的，你安分点不行我的活祖宗！你晓得人家我还打算让人家把县里面其它几个烂尾楼盘接下来，你这样一搞，我怎么说？” 一把手越想越气，又隔着电话把叶飞臭骂了一顿。 然后直接挂了电话。 他要琢磨一下怎么处理这事，按照叶飞所说：叶飞是第一时间就准备晚上在县里面宴请莫海，但是人家直接推脱了。这表明要么莫海大肚不在乎这么一个小事，要么就是莫海等自己出面谈，毕竟自己的小舅子…… 都是人情世故。 这边叶飞在急得不行，那边的莫海则在和一帮表哥表姐闲聊。 这两年做什么都不好做，大家赚个几万、十几万都难；莫海这动不动就是几千万上亿的投资简直没法想象。 跟着莫海这个小表弟混的兄弟姐妹，一个一个都是腰包鼓鼓的，以前拉不下面子的表哥表姐些看到后眼睛都绿了。 这不听到大姨家过年，莫海已经回来了，几乎能来的都跑了过来。大姨家这齐齐整整的坐了好多桌。 1月24日腊月二十九。 1月25日大年三十，除夕夜。 莫大老板愣是去县里拉了半车烟花，留了一些在县里项目哪里，让值班的保安除夕夜放一放，给全县人民表示一下本楼盘复活了。 剩下的全部拉回家，除夕一半，大年初一一半。 天还没有黑，程泽他们4个保镖还有莫海家几个半大小子，就乐滋滋的搬了一半烟花到远处，就等吃过晚饭就开放。 村里面很多人都是早早吃过晚饭，等着半山腰莫家的烟花晚会，要知道很多人昨天都看到了莫海是请的卡车拉烟花。 晚上8点，国家电视台的春晚节目准时开播，莫家湾的超级烟火秀也拉开大幕，本以为去年过年莫家的烟火秀已经足够壮观。 看到今年的烟火秀大家才明白：莫海今年又赚了大钱。 去年是一次点两桶礼花，今年是一次点3桶，长达一刻钟的烟火秀，让莫家湾这个“湾”都充斥这浓浓的火药味。 本来今年国家电视台是邀请了莫海去春晚现场的，不过莫海现在想低调，所以拒绝了，倒是推荐了自己三个捐款企业去，莫海现在不想搞成全民皆知那种知名度。春晚导演组慎重考虑后倒也同意了，毕竟捐赠是企业行为，三个企业明面负责人出镜倒也符合常理。 于是乎骆宾王、黄飞洪、苏成芮昨天就飞到了帝都。 今年春晚的主要话题是“奥运”，抗震救灾只是环节之一，会出现一两个和抗震救灾有关的节目，而涉及捐赠的企业是不能上台的，不过邀请作为观众还是没问题。 今年春晚互联网互动板块被国家电视台11月份就拿出来招标了，短博网、藤讯叨叨、搜虎说说、薪浪围博四家竞标。 最后三家竞争对手做局成功恶心了短博网一把，而短博网的竞标价格高达一亿零一百万，开标当天骆宾王整个人脸都是黑的。 有时候吧竞标就是那么回事，特别是短博网原本就连续两年是国家电视台春晚的互动节目赞助商，早已积累了一些相关资源。 藤讯、搜虎、薪浪三家正是看到这点，所以才联合起来利用各自的资源，成功恶心了短博网，1亿华元的赞助一个节目啊。 国内的天价了。 “相当于短博网的每一个注册用户掏了一块钱。”这是三家门户网站上的通稿内容核心，意思就是短博网为了竞标把按照一个用户一块钱的价格卖了。 短博网目前没有付费功能，只有广告，以及游戏、文学城有收费业务，这个通稿一出，很多人还以为短博网要收用户一人一块钱。 真的是恶心到没处发泄，搜虎、薪浪都是帝都本地的知名互联网企业，在国家电视台有点人脉也实属正常不过，竞标搞点小动作也属于常规操作，但是这“通稿”那就真的恶心了。 “好了好了，只能说我们还没有强大到市场不受对方广告影响，必要的广告支出还是要维持的。”莫老板得知开标结果后只能这样安慰骆宾王。 而短博网唯一能做的就是争取2009年港城上市，加强企业的品牌知名度的建立。 这边放着烟花，那边莫海的两部手机从下午5点半就没有消停过，有打电话拜年的、有发短信拜年的，他也要给一些人打电话发短信，期间还有齐颖、季芙蓉的火辣内容短信…… 搞得莫海每条短信都要确认两次，生怕不小心回错了。 已经是3g时代，所以这2g网络通话、短信完全不是问题，在城里面有wifi的家庭那就更加舒服了。 除夕夜，又在老家，这晚上找莫海老爸他们三兄弟打牌的人巨多，而程泽他们几个人吃了饭之后，被家里一帮半大孩子缠着讲了一些军旅故事后，也连忙跑回了自己几个人住的小楼，安心打自己的麻将，莫家这三户人，晚上的热闹程度，不亚于两个班。 大年初一，莫海并没有起个大早，昨晚应付自己一堆女人的短信都搞到半夜。 不过莫海起床下楼一出来，就被家里的弟弟妹妹们发现了，“海哥发红包咯！” 莫海豁然提着一大口袋红包，家里人见人就发。 爷爷奶奶的红包有作业本那么大，如同里面装了一本书一样，当然程泽这几个辛苦了一年的保镖也不例外，各自揣着一个大红包连忙感谢老板。 “老板大方，108个婆娘！”莫海转背走，程泽悄悄的祝福了一句。 中午时候，马家那边两辆车到了。大表叔马俊峰、王芳、马浩然一家三口；二表姑马秀娟、唐青松、唐小冉一家三口；三表叔马俊彦还是孤家寡人；还有两个老人。 本就热闹非凡的莫家，现在是实现了所有人团聚。 连忙开席，毕竟莫海爷爷大年初一过生日，这一家人都到齐了，自然不用再等人。 还好，今年那帮当官的没有来凑热闹。 一大家人推杯换盏好不热闹，莫海最遗憾的是拍照时候发现谭妹子没在身边，顿时感觉全家福不全一样。 或许有时候遗憾才显得珍贵吧。 直到很多年，这张照片都是莫家最全的全家福，整整29位老老少少家人，唯一缺的是莫海二姑家，也就是何敏她们。 得，将近30号人加上程泽他们直接就是三十多号人。 半下午就开始筹划晚上怎么休息。 得亏三家人都是楼房，至少都是五六个床铺，然后程泽他们休息这栋小楼还有几个床。 不然这三十多号人还真睡不下。 甚至下午时候大伯莫振国还在开玩笑：“今年再在顶上上加一层，又能多几个房间，这样即使莫莉她们回来了都能住下。” 莫莉，莫海二姑的名字，何敏的妈妈。 初二，走亲戚舅舅家。 其实大姨家过年那天就见过了，今年唯一的变化就是表哥刘安带了一个女友回来。 如今的刘安表哥，依旧在宏达超市，不过他负责的是整个渝市宏达超市的运作，没办法，老爹莫朝阳倒是想让刘安表哥负责更大范围，例如西南片区，结果他的能力上限就在这里。 饶是如此，一年轻松几十万收入，还是让刘安表哥过得很滋润，在渝市买了房子，自己追了一个女朋友。 不过这个女友在莫海看来，似乎有些过分的跳脱了？非要通俗说就是：不安分！ 第599章 2009年过年4 刘安在渝市，而渝市那边有些亲戚，因此葛欣和家里亲戚多多少少有些接触。 本来吧，大家觉得葛欣挺乖巧的，和在渝市的一些表哥表姐些开开玩笑这些都很正常。 结果等待吃午饭时候，一大帮人坐着闲聊时候，大家或多或少就察觉到了葛欣的不对劲。 例如何平说今年开年后工地会很忙，葛欣就敏锐抓住了何平的话，问了何平在干嘛？ 何平自然说自己在县里一个工地做总负责人。 只见葛欣双眼直接发亮，注意不是那种羡慕的发亮，而是发春的那种发亮。 “何平哥，你们平时很忙吗？”说话的声调都不复刚刚那种傲娇，反而带着一丝丝魅惑。 这让何平的老婆有些不满，甚至其他人都觉得这女的不正常。 估计葛欣也发觉自己发春太明显，连忙闭了嘴。 “安哥，我觉得你有空还是多看看管理方面的书……”莫海见状连忙转移话题。 “看到书就打瞌睡哦。”刘安无奈。 “那就没办法咯，我老汉儿现在的精力在工地这边，宏达超市这边你们不提升管理能力，那就只有继续请外面人来管，反正我对超市没有兴趣。”莫海有些遗憾。 大家聊天是莫海他们这一辈围在一堆，莫朝阳他们几个老辈子围在一堆。 只看到葛欣刚刚收敛的神态，一下就又被激活，平日里在渝市和一帮刘安的表哥表姐接触都是普通人，刘安都是这群亲戚中收入最高的，而且大家也都很默契的没有提及莫海。 没办法，差距太大，提起来只能显得自己无能。 不得不说这葛欣反应能力极强，莫海一说宏达超市是自己家的，葛欣就明白了这才是真正的富二代。 “海哥放心，我一定监督刘安，让他好好学学管理。” 声音倒是没有先前那种魅惑感，甚至为了合群跟着大家一起喊莫海“海哥”，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莫海明明是一群同辈男性年龄最小，结果大家还喊他“海哥”，不过丝毫不妨碍她一边回答莫海的话一边用眼神对莫海放电。 尼玛，这女人不是正经女人啊。 果真，下午大家都在打牌耍的时候，葛欣拿着刘安的手机在一边玩儿，把莫海和何平的电话记到了自己手机里面。 等晚上葛欣就开始作妖了。 回家之后，大半夜的莫海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你女朋友没跟着你回来吗？” “你是谁？” “别管我是谁，你女友能做的，我也能做哟。”仅凭两条短信，大部分男的只要能保证安全，基本上就上钩了。 莫海直接打开手机浏览器，打开度娘搜索，把这个陌生号码输了进去，电话号码归属地显示：渝市。 “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莫海笑着回了一条短信。 “知道我是谁？是不是很刺激？” 莫海一阵无语，他基本上能断定，这是葛欣专门用来撩人的小号，双卡双待手机最常见的操作。 莫海直接没理会。 不过自己表哥遇到了这种女人，自己看着不管也不像话。 话说上一世，表哥刘安2008年大儿子都出生了，这一世却遇到了这么个玩意儿的女人。 果真还是福兮祸兮。 一晃就是初五，莫海家的亲戚也算走得差不多。 换做往年，就要考虑回涪市。但现在是公司化经营，公司有人值班那就不急了。 莫海这边也带着潼县项目这边的人前往县城赴宴，县委县府两套班子共同邀请，不去不得行。 甚至莫海都能猜到这次宴会的目的：加大投资！ 150亿身价，不给家乡多投资一点，你每年好意思回老家？ 这不，上桌子没多久几杯酒一下肚子，就聊到了正题。 “莫总，你的飞龙装饰获得了那么大的荣誉，完全可以回家乡开个分公司嘛，毕竟我们潼县每年也有很多装修需求的。”这是县招商办主任。 “就是，前两天我家的亲戚还在抱怨，说我们潼县就缺飞龙装饰这种大品牌公司。”这是县长。 完全就是一副拉家常的口吻。 “领导们的建议很不错，我回头给飞龙那边负责人说说，毕竟我这平时也不怎么管公司的事情。”莫海也打了一个太极拳。 不明确投资意向，也不做投资承诺。 眼见莫海连装修公司都舍不得开到潼县，领导们还是有些不满的，“莫总，这开公司就是为了赚钱，哪里有需求，哪里就有钱赚。你看我们潼县老百姓希望有一家大品牌装修公司，来满足老百姓日益丰富的需求。” 张口就抬出“老百姓”的，百分百是县长。 “李县长，我们很理解你作为我们潼县父母官为老百姓解决问题焦急，关键是这个我们公司得先对市场进行考察啊。毕竟潼县本地还有那么多装修公司，我们需要考察市场的实际需求才可以。公司也有很多股东利益我们要考虑。” 莫海根本没鸟这个李县长，p利益舍不得，就想老子掏钱，每年都这么掏钱，万亿家底也遭不住。 “好了好了，莫总的的意思我们也理解，我呢也不拐弯抹角了，这么给莫总说吧，今年是建国60周年，市里面要求我们解决掉几个碍眼的烂尾楼盘，喜迎国庆！” “这几个楼盘从07年开始停工了一年半，我们县委县府都承担了很大的压力。市里面也担心遇到类似去年红城瓦安县那边的事情。” “一共还有3个楼盘，都在新城县委县府那边，如果莫总愿意接手，你可以直接提出条件，我们县委县府尽最大努力进行协调。” 和李县长比起来，孙书记就直接太多了。 明确说就是怕一个县城3个大楼盘烂尾，导致业务主们在国庆60周年时制造出去年红城市瓦安县的打砸事件。 说实话，要不是2008年4万亿投资，强劲拉动国内经济，就2007/2008年两年全国停工的工地数量，足以在2009年闹出一些大动静。 而且2005-2015年这十年也是华夏社会转型的阶段，这个阶段恰好又是互联网、智能设备高速发展的阶段，加上境外势力煽动，因此华夏国内动不动就因为一些个案闹成全民关注的大案。 而庞大的维稳压力也让各地当政者在遇到事情时候不是第一时间公布真相，而是用很多超乎常人逻辑的理由来敷衍。 譬如，大家不知道的是，就在昨天也就是1月28日初三这天，彩云省某地警方抓了一个盗伐林木的，结果几天之后这个人死在了拘留所，网络舆论发酵后彩云省公布出来的结果是“躲猫猫”撞墙死。 真的就是摩擦全国网友智商，就这样一场舆论风暴就形成了。 而当公安机关深入调查后才发现：是同监舍的人以“躲猫猫”为由群殴死者致死，然后订立攻守同盟。根本上而言这属于拘留所管理问题！ 这种事情越多，缺乏透明度情况下舆论风暴就越强。 而潼县孙书记也好，李县长也罢，他们对莫海这个短博网老板还是有忌讳的，全国这两年“栽在”短博网手里的官员还少嘛？ 回到初四饭局。 莫海听到孙书记的话也是无语，“书记，这一口气三个楼盘，你老人家真的是看得起我哟。”莫海带着开玩笑的口吻说到。 人精的孙书记一听，这分明就是有戏的节奏嘛。 “莫总谦虚了，还是那句话，有什么要求尽量说，我们县委县府给你协调解决！”孙书记的心口也黑，就想要莫老板一口吞下三个烂尾楼盘。 “书记，你总得让我们先了解一下你说的三个楼盘信息吧？刚刚县长都说了，我们做生意是为了赚钱，别三个楼盘最后把公司都拖死了。” 莫海也明确的表明自己的态度，主要是接烂尾楼真的不是一般麻烦，就好比积玉地产接的潼县第一个烂尾项目，那是因为被接盘开发商实力不强心口子黑，小区规划5栋楼，第一栋楼才修了一半，第二栋楼才打地基就把这两栋楼全部卖了，也就是说积玉地产不仅要承担卖掉2栋楼的建设成本，要赚钱就只能靠后面3楼栋。 同样的，若3个楼盘中，有一个是全部卖完，那莫老板就得亏到姥姥家。 接手烂尾楼，莫海还没有傻到闭眼接。 “好！”孙书记一拍掌，“有了莫总这句话，后续工作就交给我们来协调！来来来，大家一起走一个……” 其实细细一琢磨，两边都说了一堆废话。 临分开的时候，孙书记招呼其他人先走，留下了莫海和他那不争气的小舅子叶飞。 “滚过来！”孙书记换了一副和吃饭时候完全不同的态度，朝今天的买单侠叶飞吼道。 “莫总，对不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叶飞小跑过来就道歉，根本不给莫海说话的机会。 “还不把钱还给莫总，一天到晚净给我添乱，到处给我丢人。”孙书记没好气的骂到，一回头就和莫海说，“莫总，你要是还没有出气，就在这里揍他一顿我都毫无二话。” 莫海能说什么？“算了算了，孙书记过都过了，走吧走吧。” 莫海说罢，就带头朝门外走去，顺手拿过了叶飞一直递着的纸袋。光凭借重量，莫海就知道起码都有5万块钱。 第600章 我要捐个桥 这5万块钱，一回到家，莫海就把程泽他们4个人召集起来，然后5个人1人1万。 “莫总，这不好吧？这是人家……”胡立伟拒绝到。 “哎呀，老虎就你事情多，就当是老板我给你们发的过年加班奖金。”莫海毫不在意的把1万块钱揣进自己兜里，离开了房间。 在老家除了没女人不能上网之外别的都还好。 特别是葛欣每天都要来点儿劲爆的短信撩拨莫海，大有一种莫海是她掌中之物的节奏，真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莫海倒也不尴尬，你爱发就发，到时候交给刘安，让刘安一脚踹飞。 不过这被女人撩拨了，莫老板夜晚有些难熬，更何况不仅有女人撩他，他也在疯狂的撩漂亮女人。 例如撩莫妍，要不是莫妍找不到地方，她很有可能直接开车过来踹这狗东西几脚；撩深市那边的裴雯，这女子有些意动；撩去年在帝都买房认识的高个子售楼妹子石晏然，石晏然得知莫海在渝市，直接回的是：“你来，今天我就是你的人”。 这世道，真的是有钱就能为所欲为。 唯一让莫海有些纠结的就是齐颖，“海哥，你女友没有跟着你回老家嘛？” “没有。” “那你身边有女人陪你嘛？” “没有。” “要不我打个出租车去潼县找你？你把车费报销就是了。” “额，明天你到了给我说吧。”莫海终究没有忍住那股憋了一周的冲动。 初五，莫海看到齐颖的时候也忍不住好好的夸了一番。 “几个月没见，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迷人了？该不会是有男友了吧？”莫狗笔贱贱的问着。 黑直长发，长款白色羽绒服，略施淡妆的小脸；羽绒一拖，里面居然是喷血的齐臀长款针织衫，在下面就是黑丝…… 我尼玛。 “真的嘛？”齐颖欣喜的说到，莫海夸她的时间可不多，“哪有男朋友嘛，是最近在锻炼身体。” “锻炼身体啊？那我要好好检查检查你的锻炼成果了……” “海哥哥，我想你检查想了很久。” 根据莫老板自己体验，齐颖应该没有男友，但是这么勾人不排除她和别的男人同样保持与自己一样的这种关系。 初五是美好的一天，齐颖甚至申请加入莫老板的女友大军，不过莫老板表示考虑考虑。 按照初四的约定，初六这天莫老板要看三个烂尾楼盘的资料，然后再确定和县委县府要什么条件，以及最多能出多少钱来收购。 看到这些资料，直接把莫海都吓了一跳！不是因为其中一个楼盘的老板是叶飞这狗东西，而是三个楼盘都是占地面积10万平的楼盘。 我的个娘呢，一帮人没有金刚钻还要揽瓷器活？ 也难怪孙书记这么积极，再不积极点自己都要被牵连了。 也难怪潼县地理位置不差，还挂着贫困县的帽子，这种玩儿法谁吃得消啊。 3个楼盘，30万平开发面积就是450亩地，也就是01平方公里，什么概念呢？ 如果3个小区并排，则长1200米，宽度250米。 问了之后莫海才知道，这450亩地由来是这样的：2000年县政务机构、机关单位全部搬迁到新城所在地，然后2003年左右这450亩地公开拍卖的方式，27万一亩拍下，不过当时潼县新区房地产市场才起步，所以大家不约而同的囤地，等到2006年房价涨起来，3个楼盘默契的开始开发一期项目。 说来也活该，2006年这三块地开始动工，潼县动工的又不止这三个小区，而大家更喜欢在各种配套都完善的老城生活，因此新城这边房子的销量一直起不来，导致三个楼盘一期项目费了牛鼻子力气最终卖掉40%，没错，只有40%！ 要知道，每个小区都是10万平，分为3期开发，现在好了，第一期都没有熬过2007年。看到后续还有好几万平的待开发，所有人都哭了。 房价确实涨了，但卖不掉啊…… 终究是高估了贫困县老百姓的腰包。 “孙书记、李县长，这450亩，30万平开发面积，太大了啊。”莫海嚎叫着。 “莫总，你就提条件吧，我们县委县府给你协调！”孙书记这几天这句话都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 “这样，孙书记，这个等我们回去商量一下，毕竟这是450亩地，不是5亩地。即使我们有要求，也得自己筹划一下对吧？”莫海很客气的说到，意思就是450亩地小爷吃得下！ 几个领导心里面大喜！ “对对对，是我们考虑不周，这样莫总，你们先商量几天，我们就初十在好好谈谈如何？”孙书记大喜，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庆贺！找自己的那啥人，好好纾解一下一年半来的压力。 待莫海他们前脚离开，后脚这边孙书记、李县长一帮人就在会议室开心的聊了起来，县城里党政一把手和谐的场景可不多。 “书记，那帮人要不要敲打敲打？”李县长随口问道。 “必须敲打！给老子头疼了一年多，不狠狠敲打还真以为我们县委县府是吃素的，他们拿了钱让我们擦屁股。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孙书记露出了莫海看不到的一面，恶狠狠的说道。 可以看出这帮坑爹的开发商，是真的把孙书记他们坑惨了。 孙书记不知道的是，和2007年这帮坑爹货比起来，10年后那帮坑货开发商才是真要命的。 这边莫海他们回到了积玉地产潼县公司办公室的会议室，开始讨论这450亩地怎么开发的问题。 老爹和何平他们自然是希望早点儿开发，早点儿开卖，虽然行情不好，但是慢慢卖，卖便宜点还不是问题。 莫海则看着潼县的平面地图发呆。 不是大家不愿意到新城买房子，而是去新城必须过桥，目前到新城只有一座建了15年的老桥，破败不堪。07年倒是开修了一座新桥，不过莫海可是清晰的记得，那座桥宽度还不及老桥，真的算是白修了。 “我倒是有个想法，不过投资有些大……”莫海说了一个足以吓死人的计划。 同时也是一个让大家看到莫海实力的计划。 2009年2月4日，正月初十。 莫老板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现在县委县府这边。莫海满面红光，精神倍棒，不是他休息好，是他昨天又把齐颖喊了来，没想到这妮子这两天拿着自己给的几千块钱，回去换了一个发型，又买了两套漂亮的春装，把莫老板伺候得舒舒服服。差点儿就同意她当女友了。 今天的阵仗不是一般的大，莫海这边不仅连总公司总经理郁香、财务总监陈功来了，还有一些郁香招募来的高管这两天也来帮莫老板完善了他的计划，以及根据经验计算了大体投资规模。 最主要的是，郁香想让一帮自以为是的高管见见自己壕无人性的老板，让他们知道老板的真正实力。 450亩地那边3家剩余贷款还有一亿多，三家一期卖了40%的楼盘有三亿多，也就是说光是给3家垃圾开发商擦屁股，莫老板总共就需要填5亿华元左右进去，如果再加上启动资金则这三个项目拿下来就是小6亿。 “在我们总计划中，如果一次性投入6亿华元来解决三个烂尾楼问题，无异于给我们公司增加了很多不要的资金压力。因此我方提议，银行贷款一亿多我们可以承担，但是他们卖掉的40%楼盘这3亿多将近3亿的资金我们分5年进行支付！同时我们投入1亿华元启动3个楼盘的续建工作。” “这样我们公司用将近3亿多资金，解决6亿资金的问题，对于各方来说都是共赢的。” 莫海简单说了一下自己这边解决三个烂尾楼最少都要投入3亿资金，实际上吧根本要不到3亿多，因为450亩地目前增值了，还了贷款后可以重新评估抵押贷款一亿多出来。 “方案倒还不错，不过莫总这5年时间太长了吧？”李县长说到。 县委县府这帮人心里面也是大为震惊，轻飘飘的就能拿3亿，这个莫海到底有多少钱？ “县长别慌，因为我们整体解决方案中，需要给这三个项目留两年时间！” 莫海的话让大家摸不着头脑，“留两年什么时间？”孙书记问到。 “经过我们调查，发现新城房子不好卖的根本原因是交通问题，现在的过江老桥极大制约了过江能力，而07开修的桥仅两条车道，和新城庞大的规模比起来，依旧是有很多不足。” “因此，我们积玉地产希望：县委县府能把现在老桥到新桥这个沿江片区卖给我们，大概有15万平方的样子，而我们积玉地产愿意捐款6000万美刀相当于4亿多华元，用来在老桥位置重新建一座双向六车道的积玉大桥！彻底解决新区的交通问题。” “嘶！”县委县府这边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现在老桥位置捐一座积玉大桥，双向六车道？ 要知道现在07年开建的新桥才几千万华元投资，县委县府都挪挪腾腾了好久才有启动资金。 “莫总你这计划没骗我们吧？”孙书记下意识的问道，没办法，潼县太穷了。 说来说去，潼县发展这么多年还这么穷，难道心里面没有个数？莫海只能在心里面吐槽，小爷我不就是捐个桥嘛。 第601章 P2P “书记，你看我想骗你们的人嘛？我们的计划中，三个烂尾楼一期今年完工，同时今年完成积玉大桥的设计、承建商招标等建设前期准备工作，县委县府这边也完成新桥老桥中间这15万平的征收工作。” “这样2010年开始三个烂尾楼盘一期我们慢慢卖，这边积玉大桥也可以在2010-2011年两年时间建设完成。” “而这两年时间，我们积玉地产的重心就是开发这江边这15万平方商住一体项目。这个项目我们计划分2期，加上土地转让费等总投资不低于5亿华元。争取2-3年内给潼县打造出一个现代化的、时尚化的商圈。” “之后我们就着手把新城三个烂尾盘的二期、三期项目开发出来。经过计算，只要没有大的外界因素影响，这个方案可以在2014年之前完成。不仅改善我们潼县的形象，更重要的是能提供大量的就业岗位。免得老百姓们都跑出去打工。” 莫海就是一个大忽悠。 一旦这几个项目拿下，积玉地产怕是要在渝市的县城级这个圈子里面成为香饽饽。 渝市别的不多，就是带着“贫困县”帽子的县城多。 “莫总的计划我们县委县府已经收到，下午就开会进行讨论。”孙书记强行压制了自己的兴奋，平静的说到。 自己总不能在气势上输给这个年轻人吧？ “莫总，你在潼县投资这么多，之前的15亿美刀……”回公司的路上，郁香特地上了莫海的车，问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 毕竟莫老板在潼县这么多投资，加起来都超过15亿美刀了，生怕莫老板把之前答应自己拿去一二线城市搞开发的15亿美刀挪到潼县。 “哈哈哈，郁姐我答应你的不会变卦，15亿美刀不会变，我更加关心的是15亿美刀你们能给我赚多少钱回来。”莫老板笑着回了话，给郁香吃了一颗大大的定心丸。 郁香一听，莫大老板这是在考自己？ “莫总，这就要看你对负债率有没有要求了，如果不管负债率，那么这15亿美刀在锦官可以操作两个半项目。” “负债率是一颗导弹啊，一旦点了无限制的火，落地时候也就是公司爆雷的时候。”看到过负债2万亿的房企，莫海自然明白高负债搞房地产的恶果。 两万亿的房企，就和用信用卡一样，透支、透支、除了透支还是透支。 知道某天房价高到大家都不买了，两万亿没了庞大现金流支撑，轰然倒塌，无数业主受伤，无数地方党政官员焦头烂额。 而莫海上一世破产很大原因就是信用卡过度透支，自己赚的钱连基本的手续费都不够，最后现金流崩断，导致他悲剧。 这两个悲剧，中间都有一张叫做“银行”的大嘴巴在助推波澜。 而莫海筹谋了好多年要搞一家银行，奈何都没有相关把柄。 然而这会儿正在和郁香闲聊他的万万没有想到，搞银行这事来得飞快，就在初十晚上就来了。 郁香听到莫海的话，心里面一个咯噔，“莫总不喜欢高负债？”郁香谨慎的问了一句。 “我希望积玉地产能够正常发展，不是要为了规模、为了速度而发展，毕竟我们不是上市公司。以后积玉地产负债率我能容忍的上限是60%，只要到60%就要想方设法自己降负债，我需要积玉地产是能持续赚钱的公司，而不是负债高到没法救那种。” 莫海用了“容忍上限”来强调自己不喜欢高负债。 “另外，容忍上限60%，不代表你们就可以常年按60%来运作，长期性负债，我顶天能接受45-50%之间。总之一句话，我希望积玉地产发展稳健，不会被银行、市场波动影响，不能出现一年赚的钱不够还银行利息的情况。” 莫老板后一句话，直接就把郁香想要说的话堵了回去。 “有莫总的话，我就知道怎么做了。”郁香有些无奈，虽然她很想把积玉地产带上快车道发展，但莫老板踩着刹车，不是自己加油门就有用的。 “我希望积玉地产是一家健康的公司，而不是被资本裹挟，被利润迷惑了眼睛的公司。”莫老板这话说得多大气，殊不知，自己才是给公司乱上项目的最大bug。 郁香想着在潼县这个破落县城投资10亿，要是换到一线城市该多好，不仅仅是10亿只需要一两个项目，最主要是利润能更高。 不过莫老板有情怀，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这意味他念旧，对生意人来说恋旧可不是好事…… 晚上时候，那个一直想让莫老板投资自己的大学同学胡洋从魔都打电话来了。 “莫总，我找了一个赚钱的路子。”电话里面都能感受到胡洋在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激动。 “老胡，你别激动，好好说。”莫海哭笑不得，不过也能理解胡洋，当一个投资人说愿意投资你，并且你去找项目，我来审核，放谁找到了合适项目都要激动到无语伦次。 电话那头，胡洋也顿了顿，发觉自己有些激动过分了，“这两天我看到了一个点对点的网络借贷模式，我们成立一个网络平台，左边是各个借款人发布自己要借多少钱，愿意给多少利息；右边就是有钱的人来我们平台选择这些投资标的。” “而据我研究，我们即使不从中间赚差价，就搞一些手续费名目就能大赚特赚；如果心黑一些，例如自己做贷款标的，那就赚得更多了。” 莫海一听就知道是什么东西：p2p网络借贷和网络理财。 一个充分利用人性贪欲而发展起来的行业，奈何最后走了歪路。 胡洋确实聪明，甚至可以说眼光非常的敏锐，比特币他能清晰看到比特币最大的作用是比特币有了“价值”后，可以摆脱国家的金融监管。 这p2p还没有搞起来，他经过几天研究就已经看到了p2p邪恶的一面：平台自己发包，到时候平台直接跑路。 其实很多人不知道，后世p2p成了过街老鼠，并且被全面取缔，不是这p2p东西不好，也不是自己发包骗钱；而是p2p搞了资金池，资金池是银行业务。 也就是说，p2p平台骗人诈骗这些，属于《合同法》《刑法》管理的，只要不涉及“资金池”国家做的最多就是提醒“投资有风险”，然后抓一些明目张胆诈骗的。 、p2p最初的本质是在平台上实现个人和个人之间借款，平台只收手续费。理论上p2p可以成为国家“创新金融”体系中的一员，奈何一旦有了资金池，就不是“创新”而是抢银行饭碗。 莫海有些犹豫。 而胡洋则以为莫海没有懂，直接说了一句让莫海目瞪口呆的话，“莫总，只要你帮我赚这笔钱，你6我4，以后有问题我直接跑美丽国，绝对不拖累你。” “老胡，我真特么怀疑你脑子后面长了反骨的，那么多正道不走，就爱这些偏门。”莫老板是笑着说的。 “莫总，咱们不一样啊，我这人从小就爱走捷径，用我爷爷的话来说就是离经叛道，不然当年我为何不考魔都本地的学校，而考到几千里外的蜀省？不就是冥冥之中注定让我遇到莫总你嘛。” 胡洋突然一记马屁拍来，让莫海有些措不及手，直接张口就把自己脑子里面想的说了出去，讲真，真的是嘴瓢，“这是个好项目，不过我要了解和筹划一下，开学时候给你一个具体的执行方案。” 莫海一说完就后悔了，自己这不是给自己挖坑嘛。 “好勒，我等莫总您的执行方案。”胡洋这狗东西接话也快，生怕莫海会后悔似的。 看了看时间，才8点多，一般莫海回了房间，家里的兄弟姐妹们都知趣的不来打扰莫海。 于是乎趁着热乎，莫海直接穿上衣服，打开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开始写一个p2p执行方案。 刚刚和胡洋对话时候，他脑子里面闪了一个利用p2p“复仇”银行的想法。 初步的想法是这样的。 1、在维尔京群岛这种不能查股东的地方，注册几个一级公司；这几个公司再到百慕大这些地方注册二级公司。 2、因为华夏港城地区是认可百慕大公司的，所以这些公司又在港城注册一堆三级公司；随后港城的三级公司又如同套娃一样去百慕大、去维尔京注册四级公司。 3、这些四级公司再回港城，注册一堆五级公司，而五级公司属于各行业，他们真金白银一起在港城设立一两家公司，这是六级公司。 4、六级公司很重要，因为六级公司的名称就要在港城碰瓷这些目标银行。例如众信银行就注册成众信银服科技；明生银行就注册成明生银服科技。这些六级公司以融资形式进入国内。就是让这两家银行的员工来，估计他们都以为是本行的。 5、国内就需要胡洋去注册几个公司。其中国内一级公司去买几个身份证，分别三三两两组合，就成了几家国内一级公司，接着这几家一级公司再合资一个国内的二级投资公司；最后这个二级投资公司和胡洋自己的公司合资出p2p平台这个三级公司。 6、最后港城的六级科技公司，以融资形式投资这个国内p2p平台运营的三级公司。而公司在爆雷之前，港城的六级科技公司和胡洋的公司都可以提前把股份卖给国内的二级投资公司。 妥妥的游走于《刑法》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