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夜诡事录》 阴阳猫 这是我的亲身经历。新冠期间一个很普通的中午。我像往常一样一个人在家睡午觉。由于是阴天,再加上我的房间只有一扇小窗户,所以拉上窗帘之后房间里就像入夜了一样,一片黑暗。我本以为可以睡个好觉,但事与愿违,我遇到了鬼压床。其实我很少遇见鬼压床。我妈说是因为我属虎,属相比较凶,一般小鬼不会随便招惹。但这个中午偏偏就遇到了。说句实话,鬼压床什么的我是不怕的,大不了我就接着睡呗。但我睡了一会之后觉得我醒了,但依然是在梦里睁的眼。我就躺在床上,看到的也是我的房间,但身体完全动不了。 可能我就是心大,我又接着睡了,但是反复了几次还是同样的情况。这时候我就有点烦躁了,试图摆脱这种情况,但还是动不了。同时我感觉有黑影在我房间晃来晃去。就在我思考该怎么打破这种局面的时候,我突然听见床边有动静。我的书桌就在床的旁边,平常睡觉会把衣服放在椅子上,但今天椅子是空着的。我感觉有什么东西跳到了椅子上。过了一会,一团影子从书桌的方向跳上了床。是我家那只阴阳脸的狸花猫。我不知道它是怎么进我梦里的。此时它站在我旁边,摆出攻击姿态对着我床尾的黑影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从它一个月大的时候被我家领养至 (本章未完,请翻页) 今,我从来没见过它这么凶的样子。就这样保持了好几分钟,我突然觉得能动了,接着一下子就从梦境脱离了出来。我在梦里觉得过去了好几个小时,但看了一眼手机发现并没有过去多久。外面已经放晴了,有阳光从窗帘里透进来。这时候我已经睡不着了,就干脆起床,去阳台找猫。我到阳台的时候,猫也是一副刚睡醒的样子看着我,开始伸懒腰。我以为事情已经结束了,走到它面前,正准备像平常一样去逗它玩,它突然停止了原本的动作,猛地坐直身体,一只爪子笔直地举过头顶,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我的身后,好像要拍打什么一样。 它是在和我脸的高度持平的架子上睡的,此时我只能仰着头看它。它还是盯着我的背后,这种寻常猫咪绝对不会摆出来的诡异姿势也保持了接近一分钟。难道是我背后有什么?我想回头看看,但因为之前看过不少漫画和小说,背后有东西的时候不能随便回头。况且我也没有阴阳眼,回头也没啥用,所以我一直盯着猫。过了一会,它喵的叫了一声,又趴了下来,开始若无其事地舔爪子。我觉得这是警报解除的信号,这才回头看了看屋里。就很奇怪。外面放晴了,阳光也能照进来,但平常很亮堂的屋子现在十分阴暗。 由于连续在梦境和现实中遇见诡异的事, (本章未完,请翻页) 我现在也拿不准事情到底有没有结束。但如果这样我就在阳台呆一下午,未免太无聊了,所以我就进屋了,顺手把所有的灯都打开,让屋里亮起来。我知道按电影的套路我就这么空手进来绝对是一种作死的行为。由于是新冠期间,外面没有人,家里也只有我一个人,感觉整个世界都是安静的。从我进屋开始,我家猫一直跟在我身边寸步不离。整个下午,只要我不动它就绝不离开我身边,一直到晚上我爸下班回家,它才显得如释重负一般开始撒欢儿。 当天夜里,它没有回猫窝,而是一反常态在我床边的空椅子上睡觉。它跳上我椅子时发出的声音和我梦里听见的一模一样。可能是这声音让我愣了一下,我跟它就那么对视了几秒钟,接着各自睡觉。我也没有做什么亏心事,也没得罪什么人,不可能有东西上门报复我,可能只是刚好有谁路过误入我家,被猫猫赶出去了吧。我就这么想着,安稳地睡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切又恢复正常,猫也至今没有过任何反常的举动。事情到这应该结束了。但我心里也一直有个疑问。我知道猫活久了会有道行,但我家猫现在只有六个月大,它真的能通晓阴阳吗?如果不能,那天的事又怎么解释? 本作品为本人原创。 未与其他网站合作 (本章完) 诡异的房子 下面我讲述的是我们单元楼里发生的事情,事情发生在2000年,我家住在3楼,对门屋来了新的邻居,之前的房主把房子出租了,这对邻居是军人夫妻,新婚才1个月,由于双方家都在外地,工作又都在本地,一时间也买不到房子,那年代买房子还需要好多手续,而且军队分的房子还需要排号,所以就在附近租房子,一是上班很近,二又是市内,买东西也方便,楼下就是大棚,卖菜卖生活用品的都在那里。 刚搬进来第一个星期,男主人由于办公事,需要出差一星期,女主人就自己在家,这天女主人下班从楼下大棚买完菜上楼做饭,刚把菜洗好要切菜的功夫,感觉后背被人怼了一下,女主人一愣,以为是幻觉,没往心里去,继续切菜,这时感觉屁股又像是被揍了一下,女主人吓一跳,慌忙放下菜刀,左右看看,身边根本就没有人,怎么会突然有人打屁股呢?吓得跑屋里,给她老公打电话,男主人在外地,听自己媳妇说的那么吓人,就安慰她,说她工作太累了,产生幻觉了,女主人想想可能也是,最近工作量太大,挂掉电话,女主人也没心情做饭了,下楼去小饭店吃了点,就回家了。 夜里11点多,就听见厕所有冲水声音,女主人更害怕了,家里就她一个人,怎么会有人去厕所冲水呢?慌忙给她对象又打一遍电话,哭着把这事说了,男主人还是不信,认为女主人神经太紧张导致的,安慰几句,让女主人买安睡药,吃点好睡觉,女人气的把电话挂掉后,就敲我家门,那个时间点,都睡觉了,我爸属于电视迷,就喜欢夜里看电视 (本章未完,请翻页) 剧,正好听见有人敲门,赶紧开门,一看是对门屋新婚小媳妇,忙问怎么了,那个女主人说能不能让我进屋,有事跟你们说,我爸是热心肠,一听肯定有事,就把女主人让进屋里,然后问怎么回事,女主人把这个事情说了出来。 我爸一听,还有这事,就说今晚你就在我家住,你要是不嫌弃,就跟我家孩子住一屋,女主人不好意思的客气几句,那时候我才上小学4年纪,放暑假,我还没睡觉,听张震的磁带,正听恐怖阶段,我爸敲下我的门,吓得我喊一嗓子,我爸气的吼我一句,臭丫头,喊什么,快开门,我没好气的下床开门,然后我爸把对门屋阿姨跟我住一起这事跟我说了,住到男主人回家,我一听老不情愿了,没办法只能凑合让阿姨跟我一起住,对门屋女主人连连道谢,我爸是个实在人,跟女主人说,有啥事直接说,别客气都是邻居,就这样,对门屋阿姨跟我住了5天,第六天男主人回来了,到家后跟他媳妇墨迹,说你住别人家多不好,然后给我爸买了一条大前门,那会这烟可是好烟,我爸不要,推脱半天,没办法就收下了。 女主人说想回娘家几天,这几天让男主人自己住,男主人也没想那么多,就同意了,女主人走后,男主人去厨房做菜,刚要切菜,就感觉自己脸被人打一巴掌,他愣了一下,军人素质都很高,认为是夏季风大吹的,继续切菜,过一会又感觉被人揍一下,男主人不淡定了,慌忙放下菜刀跑回屋里,抽了一根烟冷静下来,突然想到,一个星期前,自己媳妇也说过有有这样事情,不过当时是揍屁股,怼后背, (本章未完,请翻页) 没像他这样揍脸,想了半天,打房东电话,没人接,他闷闷的下楼去小饭店吃饭,到了晚上,自己家出现这事,他也不敢回去,就回部队里呆着去了。 第二天早晨,给房东打电话,好久好久房东才接,一听男主人说的这些,房东不信,认为自己家房子很干净,男主人一听,就来脾气了,挂断电话,就回家问我们家,这屋里是不是有不干净东西,我妈那阵下岗了,在家待业,也没上班,就说这事我给你问问,这一问不要紧,就知道这房子不干净,之前这房子里,住了一家三口人,这男的是在公安局上班,女的是在银行上班,孩子3岁在上幼儿园,当年很流行一种邪教,这男的就是这个邪教教徒,感冒发烧,从来不去医院,就天天练习他的邪教功夫,后来班也不上了,天天练功,女的看自己家男人这样跟疯子似的,就劝他,男的就打女的。 每次一不顺心,就打女的,一来二去,女的要跟他离婚,男的一听,就疯了一样,拿起菜刀把女的砍了,然后大卸八块,扔在厕所里,冲下去了,孩子放学回家没看见妈妈,就问男的,男的喝了酒就拿裤带抽打孩子,孩子越哭,男的揍的劲儿越大,后来孩子被揍的昏过去了,男的拿裤带把孩子从阳台吊死了,酒劲过去,男主人清醒了,一看孩子死了,女的被他杀了,他后悔,拿起菜刀抹脖子自杀了,从此这屋里就一直不干净,军人知道这房子之前事情后,也不住房子了,直接搬走,再也没回来住,后来这房子租出去好几次,都是同样事情发生,房子就空下来了,直到我上初中后搬走,那片房子也拆了。 (本章完) 剪发诡事 那是2007年,那时候的我才四岁,却清楚记得那年夏天出奇的热。那天爸妈带着我去小区附近的一处地方剪头,小时候最讨厌剪头了,因为每次剪完头,总感觉头上凉嗖嗖的少点什么很不舒服,所以我就一直很排斥剪头。我爸身材魁梧,平时五大三粗的,我不敢跟他犟。正好那天他也要剪头,便先留下我一个人在理发店玩,待他剪完我再剪头。 我坐上了“剃头台”百无聊赖,因为那天太热忘了带玩具出来,孩子天性好动坐不住,实在无聊的我就从“剃头台”上下来了,在理发店里瞎转悠,正当我好奇地探索的时候,一不小心撞到个布帘子,那是张黑色的帘子,具体是什么材质的记不清了,好像是布吧。但是颜色却因为这次诡异的遭遇记得十分清楚。 那时候年龄小不懂事,好奇心却出奇的大。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便拉开帘子溜了进去。进去之后。在拉开帘子之后,房间里有一个向下走的楼梯,我在楼梯口向下望,感觉很深又有点暗,没有任何光亮。明明按照小孩子的天性应该是感到恐惧,望而却步,撒腿就跑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仿佛我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吸引着,仿佛那个楼梯通向玩具王国,我当时已经没有了意识,就一直浑浑噩噩的顺着楼梯往下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走到了尽头。 然后便有一个出口,走出出口了以后,呈现出的 (本章未完,请翻页) 是这么一副景象,两边是绿油油的树木,还有有开阔的水泥路,太阳也高高挂在天上。道路中间还有些人在打羽毛球,可是他们的样子很奇怪,两眼无神面无表情。还有几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小孩子在玩耍,但孩子的表情却很怪异,没有天真烂漫的笑容,更多的是一种面无表情的冷漠,让人看到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排斥感,但我毕竟年幼,玩心渐起,放下了不安与忧愁,向那群玩耍的孩子们呼喊,希望他们能带我一起玩。 可是我再怎么向他们大声呼喊他们也像没听到一样,对我不理不睬。这让我很是不安,内心逐渐有点恐慌。正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那几个打羽毛球的人和玩耍的小孩子们扭过头来,面无表情的看向我,嘴里嘟囔着什么,我听不清也听不懂的话,就像疯了似的向我这边跑了过来,我看着他们诡异的样子害怕极了,本能地撒开腿就往后跑,跑进了刚才出口,顺着楼梯一直往楼上奔跑,他们也在后面穷追不舍,嘴里也一直呼喊着我的名字,还夹杂着那些听不懂的话。 我在奔跑的时候不时的回头张望,只见那些打羽毛球的人的身体越来越透明,同时仿佛被什么东西拉扯一般,越来越长,就像个幽灵一样。看到这些景象,我更加知道我不能停下来,一边放声大哭一边奋力奔跑,哪怕路上被绊倒,也咬着牙坚强的再次站起来狂奔。就在我感觉就要被这些“幽灵”给抓 (本章未完,请翻页) 住了的时候,我终于跑出了楼梯,慌不择路地撞到了那帘子,仿佛赛跑冲线一般从帘子后面跑了出来。一跑出来,便看见刚剪完头的爸爸。仿佛看到了救星,安全感也充满了年幼的身体。他看到我哭成这般模样,腿上还多了几道口子。 父亲一脸关切地把我抱了起来问道:“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怎么还受伤了?”我啜泣地说道:“帘子里面有怪物,他们要吃了我,追着我跑。”我爸听完,一下子就怒了,想看下到底是什么东西欺负我。抱着我便要过去掀开帘子,我因为恐惧不想在看见那些东西,拼了命地大声哭喊着说不要进去,声嘶力竭地挣扎着。可是我爸根本不理会我的感受,随着我爸的手越来越接近那帘子,年幼的我再也坚持不住了,拼了命似的在我爸怀里挣扎,双手捂着眼睛不想在看到那些场景。 唰的一声,爸爸掀开了帘子,却也没有任何动静。我把手从脸上拿开,胆怯的看向里面,却发现哪里有什么向下的楼梯,只有一堵白色的石灰墙,角落里放着些剪头用的工具和洗头用的洗发露。我爸顿时来了气,联想到我抗拒剪头,便觉得我是为了逃避剪头,编造谎话来欺骗他。在回家的路上还骂了我一顿,之后我长大了,却也从未忘记过楼梯下景象。但是确实再也找不到那帘子后的楼梯。至于地底下的太阳,至今我依然得不到一个准确的答案,或许那是另一个世界。 (本章完) 二皮匠 要说古往今来咱们中华民间的行业,真可谓是三教九流、三百六十行数不胜数。可有这么四个行业非常的诡秘,被称作四小外门,干的那都是捞阴钱的行当,说白了就是赚死人钱的,用一句老话连起来分别是:刽子手的刀、仵作的眼、扎纸匠的手艺、二皮匠的针线。 这四门行当可有的讲究,在咱们民间,传奇性那更是丝毫不低于赶尸匠和巫师蛊师。 这次我们讲一下这二皮匠。二皮匠又叫做缝尸匠,乃是专门缝合尸体的行业 而关于这一行的诸多门道,这么滴,咋也先甭跟大伙儿墨迹,老规矩,边讲故事边聊。 这故事啊,得从大清朝时期,京城菜市口的一家裁缝铺真实发生的诡异故事说起。 这家裁缝铺子,虽说是处于菜市口,但由于手艺好,那可是深得京城人的喜爱,都爱来他家定做衣裳,生意那叫一个红火。 有这么一年,正夏天儿的,菜市口处决了一个造反的乱贼。 造反的乱贼,和一般的犯人可不一样,等不到咱们现在影视剧里边常说的“秋后问斩”,一般都是定下罪来不日处斩以儆效尤。 当天晚上,裁缝铺掌柜睡得正香,可正在半夜,隐约间听到外边儿铺子里好像进了人,有人正在屋里走动、翻腾。 掌柜的一想,琢磨着这八成是进了贼了,可既然是贼,不偷金银珠宝去,来他这裁缝铺偷什么是吧? 掌柜的睡的是裁缝铺里屋,外边儿呢那可是白天做工做生意的铺子,放的全都是一些布料和针线,难不成偷几匹布料去?那这贼也忒没追求忒没理想了啊? 这么一想,掌柜的也就假装没听着,由着那贼人去了,当然了,这也不是掌柜的大气。 做生意的人算的可精到,孰轻孰重算的那是明明白白的。 大晚上的铺子里就他这一人,伙计们都没在,遇着贼了自个儿再一声张,那贼人心急之下见事情败露再把自个儿给弄死喽,那得不偿失对吧。 就这么着,掌柜的睡在里屋的炕上也不吱声,没一会儿功夫,外边没动静了,八成是那贼人走了…… 一夜过去,第二天一大早,掌柜的起来之后做生意,开门之前特意检查了门窗和铺子内的东西,看看有没有被昨夜那贼人给弄坏喽。 “”可这一看,嘿!还真怪了,门窗完好无损,房梁屋顶什么的也没破损,唯独是自个儿放柜子上那个做工放针线的笸箩不见了。 正这会儿呢,外边儿有一街坊喊他,让他出去看看。掌柜的打开门,跟着这人去了菜市口外的一片荒地,这地方扔着昨儿被处决斩首的那个造反乱贼,这人因为造反,没人敢来收尸,怕被视作同党抓起来,便扔在这荒地。 可这一看之下,掌柜的吓了一跳,只见那人尸体已经被针线缝合了起来,旁边儿放着的,正是他那个做工时放针线的笸箩。 这事一传开,周边百姓那可热闹了,纷纷说,这是这个被斩首之人不甘心自个儿身首异处,便化为鬼魂前去裁缝铺偷了针线给自个把尸体缝了起来。 而这事过去之后,这位裁缝铺的掌柜的听一位高人说:人死后,倘若是尸体分离,那三魂七魄必会残缺不全,这类人阎王爷那儿是不收的,没法转世投胎,只能沦为四处游荡的孤魂野鬼。最好呢,是找一个二皮匠,将尸体缝合。 传言,正宗的二皮匠,一手针线皮面儿耍起来,不光是能将尸首缝合,死者散去的三魂七魄,也能召回聚集在一块给缝补完整了。 掌柜的一来也是心善,二来想着不能让以后被砍头之人都化为鬼魂去他铺子偷针线啊?这么着,便从乡下老家寻摸了一位做专门做缝合尸体活的二皮匠,请到这京城来,自个儿投资在菜市口刑场边上胡同里,立了个铺子。 这位二皮匠,乃是他乡下一个远房亲戚,名叫王生,三十来岁,据说这门给人缝尸的手艺也是祖传的。 王生来了之后啊,大伙儿都知道这一带来了个二皮匠,手艺精湛,每当有犯人在菜市口被斩首之后,其家人便将尸体送到他这铺子中缝合,以安抚亡魂,助其早日投胎转世。 王生在这儿立足之后,同一年,大概是秋后。 秋后,在那时候可是大批处决死刑犯的时候,这些死刑犯和前边儿那位被处决的反贼不一样。 造反可是重罪,基本等不到秋后问斩这一套,但一般犯了死刑的犯人,都是等到秋后,在这儿一块砍。 当天行刑,刽子手连连挥动鬼头刀,一连处决了十几个死刑犯。 尸首仍被杂七杂八的扔在刑场示众一段时辰之后,这些犯人的 (本章未完,请翻页) 家属便前来收尸,准备运回老家安葬。 那时候的人都讲究,死无全尸、阎王不收这一套,听说菜市口附近有个缝合尸体的二皮匠,打听之下,这些犯人的家属便将尸首敛吧敛吧,送到二皮匠王生那,让他先给缝合上,再做一套安魂的法事,最后再运走。 当天傍晚,王生一下子接到这么多尸首,立马开始忙里忙外的张罗着做。 二皮匠这一行,干的是死人的买卖,里边儿的讲究可不比刽子手、扎纸匠少,但其中几条忌讳和扎纸匠有着很大的相似。 比如说,扎彩匠有着一大忌、两不乱、四不扎。 而二皮匠也有忌讳,两不缝和一大忌:不缝一尸两命、不缝死于清明,忌讳乱拼接缝合尸体。 也就是说,怀孕的孕妇不能缝、死于清明节的人不能缝,这两点和前边儿讲得扎纸匠一个道理,因为这两种人怨气冲天招惹不得。 而一大忌则是说,切忌不能将不同尸体的肢体缝合到一块拼接,否则必将遭到横祸。 二皮匠王生在接这些活之前,自然得询问清楚,眼下正值秋后,清明节这事自然不用问,那便得问问有没有有了身孕之人,毕竟这十几具尸首里边儿,还真有那么三四个女子。 问清楚之后,王生就开始忙活,从傍晚接了活之后,找了个临时帮忙的胆子大点的伙计,来人夜里就在铺子里开工了。 二皮匠缝尸前有个讲究,需在尸体头前儿点上三炷香,若这三炷香能顺顺利利的同时烧完,这便罢了。 倘若是无缘无故熄灭了,且最多熄灭三回,那就不能再点了,或者无缘无故的烧成了两短一长,这尸首也不能再缝,家属给多少钱也不能接着干。 为何呢?大伙儿可以参考九叔说过那句话:人最忌三长两短,香最忌两短一长。倘若是香烧的不顺利,那便说明这具尸体有问题,八成这尸体怨气未了很可能化作厉鬼报复人,二皮匠倘若再招惹那便会惹祸上身。另外,烧香也能引魂,指引死者散去的三魂七魄前来团聚。 这不,俩人分工也明确,铺子里两个摆放尸体的桌案,王生在一个桌案前拿着自个缝尸的皮箱给尸体缝合。伙计则是帮忙打下手,把缝好的尸体请到一边儿,再把没缝的尸体请到旁边的桌案前,点上三炷香,看着三炷香烧的如何。这里边儿有个说法,说二皮匠搬动尸体不能叫搬、挪,得说请,这是对已故之人的尊敬。 给斩首犯人缝尸,对于二皮匠来说是最简单不过的,不像是给那些缺胳膊少腿或者砸烂了哪处部位、又或者毁了容的。后者呢,二皮匠得和面,拿面捏出来尸体缺失的部位,再拿那套针线缝上去,等晒干了才能再动弹尸体。 至于毁了容的,则是得拿面捏好修复面容之后,还得化妆,手艺精湛的二皮匠,据说不管尸体损伤到什么样,都能凭着一双手、一副针线恢复如初。 但斩首之人没那么复杂,只要将头和身子缝合到一块就成。就这么着,俩人在铺子里忙活,不知不觉到了后半夜,十几具尸体也缝的差不多了,可就在缝合最后一具时,出事了。 最后一具尸体,小伙计将他请到桌案上,前边儿点了三炷香,另一边儿呢,王生也刚把上一具尸体缝完,就等着这三炷香顺顺利利的烧完,抓紧把最后这具尸体缝上。可眼瞅着外边儿天儿快亮了,等这香烧完,估摸着鸡该叫了。 这一行有个规矩,缝尸得晚上,不得白天,据说是因为鬼魂怕阳气,而二皮匠在缝合尸体之时,乃是在召集死者三魂七魄聚集,这事在白天不可能完成。 时间紧迫,剩这么一具尸体,王生犯了难了。这要是等明儿晚上缝吧,家属等不及,毕竟家属都是从外地而来,多住一天得多一天花销,搁谁谁也不愿意啊?况且人家属该说了:十几具尸体一块来,凭什么把我家的排到最后边儿对吧?可眼看三炷香才烧了一半,那怎么办?再等下去天一亮,缝也不是不缝也不是。想了想,王生盯着那三炷香看了一会,眼看三炷香烧的齐头并进,心想着十几具尸体下来无一发生意外,此时这香也并未出现熄灭又或是两短一长的势头,缝! 就这么着,王生也不等了,抱着侥幸心理,开始缝了起来。 甭看忙活了一夜,王生这动作可是一点没含糊,三下五除二便将这具尸体的脑袋和身子缝在了一起。 然而,就在他完成最后一针,拿起剪刀打算将线剪断的时候,突然间门外狂风大作,将大门硬生生刮开了。 这一阵大风吹得猝不及防,屋里边被吹得噼里啪啦东西散了一地。 仔细 (本章未完,请翻页) 感受之下,这风不冷,但却是深入骨髓的阴凉,吹的屋里的王生打心里边儿瘆得慌,那种感觉就跟在乱坟岗似的,阴森森的。 不过,这风来得快去的也快,刮完之后,王生刚要接着干活,偶然一眼发现,头前儿点着的三炷香,竟然被这阵风吹成了两短一长。 王生当即脸色大变,两短一长,便说明这尸体有问题。 可他早已经将尸体缝好,就差那一剪刀下去把线剪断。 这一下,王生攥着剪刀哆哆嗦嗦手心直冒冷汗啊,心想着他就不该图快,没等香烧完便开始缝,坏了规矩不说,接下来还指不定出什么大事呢。 不过,既然缝合好了,哪儿有再拆除的道理?他如今干这一行也二十多年了,从未遇到过这种事。 以前给人缝尸,要么这香打一开始便烧的不对,要么顺顺利利烧完,从没出现烧了一半多被风刮成两短一长的。 这可不是意外,根据他的经验,恰恰觉得刚刚那阵风正是这死者的三魂七魄被聚敛之后,怨气横生。 旁边小伙计看着王生这般害怕,也纳闷儿啊? 接下来,王生左思右想,一咬牙,拿着剪刀直接把线头剪断,彻底完工,完事之后,赶紧给祖师爷上香念叨几句,求祖师爷庇护接下来可别出什么事。 随后便遣散那个伙计,给了些钱回房休息去了,只等着晌午时分这些尸体的家属前来认领交钱。 可等他回到房中躺床上睡着之后,不知何时,耳边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听到动静,王生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可这一眼看去,吓得他险些魂儿都没了。 只见他床头,站着一个独臂的鬼魂,此时正面目狰狞的看着他,仔细看去,这鬼脖子里有着一圈缝合的疤痕,缺失了一条左臂。 此时的王生可是被吓破了胆,奈何手脚不知为何动弹不得,连嘴里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挣扎半天,王生知道这是遇上了鬼压床,紧接着,只听床前那鬼魂阴森森的咆哮道:“你为何将我尸身赠予他人?我不会放了你!” 说罢,这厉鬼上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 王生挣扎不得,知道这鬼压床的厉害,便心一狠,将自己的舌头尖咬破一点。 待血在口中散开,只觉得浑身一软,没了知觉。 再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 王生睁眼之后,只觉得脖子生疼,刚要起来喝口水,只觉得自己的左臂火辣辣的钻心的疼。 把衣服脱了一看,王生傻眼了。 只见自己的左臂根处,不知为何竟然在短短睡了一觉的功夫,溃烂了。 王生顿时想起了睡梦中看到的那个独臂厉鬼,再想想昨夜缝尸之时被阴风刮成两短一长的三炷香,立马明白这是这些尸体出错了,便赶紧起床前去查看那些尸体。 正好这时候,那些家属也陆陆续续的上门来运尸体了,王生也开门见山不避讳,告诉他们尸体有问题,还不能运走。 紧接着,王生开始排查,一圈下来,发现其中两具被他缝合的尸体,脖子处根本不吻合。 倒不是不严丝合缝,而是这两具尸体,皆是上下肤色不一样,要么脑袋的皮肤看着像三十多岁而身子皮肤却看着快五十,要么就是反过来。 王生冷着脸,询问这两家家属,果不其然,这里边还真有猫腻,其中一家家属支支吾吾的,在王生连说带吓唬的逼问下才说出了实话。 原来啊,他家的尸体,在生前被抓捕的时候,因为拘捕,被衙门砍断了一只手。 听说人死后尸体不全便无法投胎转世,这家人便动了心思,行刑之后,趁乱将脑袋换到了另一具身子上,运到王生这儿了。 而被换走完整身子的那具尸体的家人,虽然发现少了手臂,询问刑场的捕快为何少了手臂? 那捕快对犯人家属哪儿能好脸色?便不耐烦地回了一句,说这犯人不老实,想逃跑被衙门的弟兄砍了手。 家属虽说痛心,但也没多疑,便收了尸同样带到王生这儿请他缝尸。 整件事下来,两具尸体便被不知不觉的掉了包。 事情真相大白,两家家属自然争执了起来,王生劝阻之后,便让这两家家属留下来,待到天黑之后,将这两具尸体脖子处的线拆了去,并将身子、脑袋换回去重新缝合。如此下来,缝尸前依旧点了三炷香,这一次可再没发生什么意外,事成之后,由那家搞鬼掉包的家属付了全部的钱并多给了些辛苦费,这才各自运着尸体离开。此事过后,王生再看手臂上的腐烂处,只见伤口已经结痂,忙活完睡了一觉后再醒来,只见伤口结的痂竟然已经全部掉落,整条胳膊竟然这么快便恢复如初。打那以后,王生可不敢再违背二皮匠的规矩了,绝不为了赶时间而行方便了。 (本章完) 上吊 这是真实的发生在我妈妈闺蜜王阿姨身上的故事。 王阿姨今年40多岁,是一名公交车司机。前一段时间跟老公离婚之后就搬到了娘家住。娘家在一个老旧小区,那里的住户大部分是空巢老人。 有一天王阿姨上晚班,十点左右才回家。在一层的楼道拐角看到一个老大爷背对着墙站着,姿势有点奇怪,但王阿姨没有多想,精疲力竭的她只想快点回到家。 到了家随便吃了点饭,王阿姨刚准备躺下休息时,身上就开始冒冷汗,且伴随着一阵一阵心悸憋闷的感觉,王阿姨想着可能是最近心情低落再加上工作太累了,也没当回事。 等到第二天中午,平时勤快的王阿姨还没有起床,王阿姨的母亲推开房门,发现女儿脸色很差,叫了半天也没反应,王母慌了,立刻打了120。到了医院,医生说王阿姨身体暂时没查出什么问题,至于为什么休克还要再进一步检查。过了几个小时,王阿姨醒了过来了,觉得医生没查出什么问题,况且住院费用太高了就匆匆出院了。 母女回家时,远远看到小区搭起了灵堂,王母跟街坊一打听,原来是王母楼上的李大伯去世了。 到家后,王阿姨还是觉得身体很不舒服,就很早躺下了,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一直坐在她床头旁边的凳子上望着她,身型有些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翌日早上,王阿姨一起床就感觉身体很是异样,但 (本章未完,请翻页) 仍强打精神想去上早班。收拾被子时,王阿姨发现被子上有好多的头发,她赶紧去厕所照镜子,居然发现自己的头顶秃了一大块。王阿姨顿时不淡定了,甚至怀疑自己因为压力太大抑郁了。 但是生活还是要继续啊,王阿姨赶紧收拾了下心情扎了头发就出去上班,当时时间还早天色灰蒙蒙的,在小区没碰到什么人。可一出小区,路上的行人就多了起来,大概是比较冷的原因都是低着头在走路。王阿姨看着路上来来往往的人心里觉得奇怪,定睛一看才发现这哪是人啊?分明是行尸走肉好吗!只见被刻意隐藏起来的头部不是鲜血淋漓,就是支离破碎,还有的眼珠子挂在脸上一抖一抖的。王阿姨一恍神,迎面扑上来一个脸色铁青舌头老长的男人,她连连后退大叫一声吓晕过去,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被保安大哥和邻居送到了家。 王阿姨心里怀疑自己是撞邪了,将自己的遭遇告诉了母亲。王母当天下午就回了老家说要去寻一位高人。 没过多久,王母回来了身后跟着一位精瘦老人,看起来应该有六七十岁了一双眼睛却是十分明亮和初生的婴儿一样。据闻这位师傅天生阴阳眼,能看见一般人看不见的东西。他告诉王阿姨,她身后跟着一个对她有很重的怨气的吊死鬼。 原来,那天王阿姨在楼道上看到的背对着她的老伯正是楼上的李大伯。李大伯是一个独居老人,四个子女都在本市工作,平时很忙也没时间陪 (本章未完,请翻页) 老人。事发当天,是李大伯的生日,老人做了一桌子儿女们平时爱吃的菜,想着一家人在一起热闹热闹。可电话打过去后,子女们却都推脱有事,来不了。挂了电话,李大伯看着自己做的满桌子的饭菜,想着自己含辛茹苦将儿女们带大,原以为等自己老了也有个依靠,可没想到子女们个个都是不懂得报恩的白眼狼。 李大伯越想越气,越想越难过,觉得恐怕只有死了才能让子女们闲下来看看他。这个念头一起,失去理智的李大伯立马拿起绳子跑到了楼道上想上吊。但是踢掉小凳子那一刻,直面死亡的无助感让李大伯清醒了一点。想到可爱的孙子孙女,想到许多未完成的心愿他开始后悔了,他迫切的希望有人能救救他,就在这时他看见了晚归的王阿姨。 然而并未察觉异常的王阿姨连短暂的停留都没有就快步离开了,那时候李大伯还没有死,只是被绳子勒的发不出声音。死后的李大伯固执的将所有的过错推到王阿姨身上,认为是她的见死不救导致了自己的死亡。 后来,按照算命师傅的指示,王母带着王阿姨在半夜十二点,去十字路口烧了一些纸钱、道了歉。王阿姨的身体才慢慢好起来,也没有再看见奇怪的人了。 几天前我偶然遇见了王阿姨,并得以见证了她头上的秃斑。我想这个世界上尚存许多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不论此事究竟谁对谁错对生命常怀敬畏之心总归是好的。 (本章完) 犬灵 王老汉住大山脚下,靠近村尽头一个较为偏僻的角落,他早年丧妻,也没再娶,无儿无女,平日里主要以采药卖药为生,与村人来往也不多,多年来一直形影单只,独自生活,唯有他十年前一个冬夜抱回的黄狗“大黄”与他为伴。 十年前的大黄还是一条小黄狗,是王老汉在采完药回家的路上发现的。当时冬风正紧,呼呼的吹着,还是小奶狗的大黄缩在地上,冻的瑟瑟发抖,王老汉看了十分心疼,心想这也是一条命,无论如何都要救,便毫不犹豫的抱回了家。 这么多年,王老汉从来没有用绳子或铁链拴过大黄,任它自由出入,但大黄自那天起,就把王老汉的家当成了自己的家,从不乱跑,即便是出去了,也早晚会回来。王老汉也将大黄看作自己的亲人,每天喂吃喂喝,对着大黄说说话,一人一狗,生活过的安静祥和。 大黄似乎总能听懂王老汉在说什么,不但不乱跑乱咬,还十分懂事:当王老汉吃饭时,它会静静的坐在王老汉的身边,不闹不叫;当它需要方便时,会自己走到离王老汉家很远的地方去解决;当冬天很冷时,只要王老汉不发话,它就静静的坐在院子里,绝不会私自闯进温暖的屋子里。 一天,十分寒冷,王老汉采完药回家,一进大门就看到大黄歪躺在院子的狗窝旁,浑身发抖,王老汉心想一定是冻的,赶忙把大黄抱进屋子,用自己的被子裹住大黄,然后心疼地抱着大黄坐在火炉旁,直到大黄恢复过来。 王老汉心疼大黄,也知道大黄懂事,就对大黄说“大黄啊,你以后要是觉得冷,就自己到屋子里吧。”平日里,如果天冷或者刮大风,王老汉只要在家,也都会对大黄说:“大黄啊,要是觉得外面冷,你就自己到屋子里吧。”还为大黄特意准备了一个垫子放在屋里面。 大黄似乎真的听懂了王老汉的话,从那以后,遇到大雪、暴雨,或者大风天气,大黄会进在屋里避一下,再没有被冻到过,但它从不乱跑,总是安静地走进屋子,然后用嘴顶着门,把门关上后,再或坐或卧在那个专门为它准备的垫子上。 有时下雪天,王老汉采药回家,打开屋门,会看到屋门内的地上有一些沾着雪的狗脚印,但也仅是靠近屋门的那一小块地方,再往里就没有了。王老汉知道,那是大黄心疼他,怕弄脏了地,仅在门边避了避风雪。 今年,王老汉已从中年进入 (本章未完,请翻页) 了老年,而大黄已经10岁,开始呈现出老态。今年,冬天似乎也来的格外早。 一天中午,王老汉添了几件保暖的衣服,背着箩筐,准备上山采药。临走时王老汉习惯地回头看了一眼大黄,当时的大黄正低着头伏在地上,一如既往地安静祥和,像一位正在享受美好时光的老人。 王老汉拖着沙哑的声音对大黄说:“大黄,我上山了!你好好看家,要是外面冷就自己到屋子里吧!” 大黄抬起头看了看王老汉,旺旺叫了两声,似乎在说:“会的,你放心吧!” 这一天,王老汉意外地收获颇丰,很快就采满了一筐,下山时王老汉心里一直是美滋滋的,但当他快走到家时却莫名的开始心慌。 王老汉快步走到家,呆立在原地,只见原本紧缩的院子大门、里屋门全部大开着,门口还有一些杂乱的脚印,而陪伴了王老汉十年的大黄,此时已经躺倒在院子里,身上插着一个大针管。 王老汉顾不上其他,扔下药筐,三步并作两步,快速跑到大黄身边,大喊着“大黄!大黄!大黄!……”但大黄再也没有抬起头了,也没有了任何回声,身体在渐渐僵硬和冰冷。 王老汉一屁股瘫坐在地上,紧紧抱着大黄放声大哭,哭的撕心裂肺、伤心欲绝…… 哭声引来了从门口路过的村里人,村里人劝王老汉赶紧报警,说狗死了可以再养一条,抓小偷要紧,但王老汉仍然抱着大黄不放手,似乎抱着的不是狗,而是自己的至亲。 村民帮着王老汉报了警,经过核实,王老汉家里仅有的三万元积蓄被洗劫一空。 警察走后,王老汉将大黄埋在了院子里的狗窝旁,然后默默地背起上午采的那筐草药,在镇上用半价贱卖了,买了半斤排骨和一瓶牛奶,又默默地回家,红着眼眶炖了那些排骨,然后把整锅的排骨和牛奶都摆放在大黄的墓前,轻声念叨着:“大黄呐!我老汉在你生前没有让你吃上一顿好饭,你也没埋怨过我,总是那么懂事,今天就让老汉弥补一下吧!大黄啊,你趁热都吃了吧,一路上要走好啊!别再遇到坏人……大黄呐,你要是想我了就给我拖个梦,让我老汉再见见你……大黄呐,要是你还在这院子里没走,遇到刮风下雨下雪的,你就自己进屋里来……大黄啊,你要是走了,有空的时候也回来看看我……” 大黄死后的第七天晚上,天空飘 (本章未完,请翻页) 着鹅毛大雪,王老汉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就好像心头一直牵挂着什么,就这样,王老汉翻来覆去一直到深夜。 突然,王老汉听到屋外传来阵阵狗叫声,那狗叫声非常洪厚,也十分熟悉。 “大黄?!”王老汉一个激灵从炕上坐起,急忙披上件褂子就朝门外走。打开屋门后,听到声音是院子外传来的,便加快了脚步,而就在他刚一打开院门的时候,那狗叫声消失了,戛然而止。 王老汉往门外看了又看,哪里有狗呢?王老汉不禁开始埋怨自己鲁莽,心想,大黄都死去好几天了,怎么还会是大黄呢?!想着,摇摇头就回走。 就在王老汉准备关上院门时,突然看到地上有一个包裹,王老汉疑惑地捡起来,揭开包裹上的那层布,里面居然是一摞百元大钞,大约有三万元左右的样子! 王老汉赶紧再出门,左看右看,茫茫大雪中,没有看到一个人影,却发现在院门外的地上,那个放包裹之处的附近,皑皑白雪中有一排刚被踩出来的狗脚印,那排狗脚印一直朝着远方延伸着,不知道尽头是哪里,却没有一个人的鞋印。 王老汉瞬间懂了,眼中那温热的泪水不由自主地流淌着,他朝着那排脚印远去的方向大喊:“大黄,原来你一直没忘记我老汉!大黄,谢谢你回来看我!大黄,你放心我老汉这辈子不会忘记你!” 第二天,雪停了。之前实地侦查盗窃案的那位警察来到王老汉家中,跟王老汉说:“您这案子破了,就是破的有些蹊跷。” 警察告诉刘老汉,那晚用针管毒死大黄、从家里窃走三万元的窃贼,昨晚上突然死了,是被动物攻击后受伤严重、流血过多而亡,当这窃贼被发现时,嘴巴大张着,脸部扭曲,手里紧抓着一个发射毒针筒的工具,身上满是被动物抓伤的抓痕,特别像是犬类动物的咬痕和抓痕,浑身是血,双眼大睁,似乎收到了极大的惊吓,但究竟发生了什么,却无人知晓。 警察在说这些时,来打听消息的村民叽叽喳喳,议论纷纷,只有王老汉双眼含泪,掩面哭泣。 两年后,王老汉也离开了人世。听说王老汉走的那天晚上,全村的狗整整叫了一夜,也有人声称看到从王老汉的院门处走出两个白色透明的影子,一个像是王老汉,一个像是两年前王老汉家死的那条大黄狗,他们一人一狗,一直朝着村尾走去 (本章完) 诡异的纸人 学校放了暑假,在别人看来都是一件好事,而我却十分讨厌暑假,因为它使我想起我最不想面对的一件事——待人慈善和蔼的爷爷,在两年前的暑假去世了。我并没有在城里停留,当天就和父母乘车回到了老家。离爷爷的忌日农历初七还有段日子,我们就住在老家的楼里。虫鸣声不知疲倦般的传入我的耳朵,一股股热气迎着我扑面而来,使我异常烦躁,左右翻转,怎么都睡不着。 见景生情,那一夜我又想起了爷爷。 我想起他在酷热的夏日给我扇着扇子,轻拍着我的肩头让我入睡。想到这里,我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虽然我极力用被子掩盖住,但身上的颤抖也还是被父亲发觉了。父亲轻叹一声,他知道,我一旦有了情绪,别人劝说也产生不了多大的作用。父亲坐了起来,用手像爷爷一样轻轻地拍着我的肩头,仿佛有催眠的作用,我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那一夜,我觉得爷爷就在我的身旁。 到了爷爷的忌日,父亲老早就把我叫了起来。到了爷爷的坟茔附近,父亲把车在了离那里较远一个地方。到了爷爷的坟前,父亲在地上画了一个圈,并且不断的在里面烧纸钱。在烧纸的过程中,我渐渐出了神。我脑海中回忆起爷爷的样子——他是位农民,个子不高,但十分挺拔。身材消瘦,黝黑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 (本章未完,请翻页) 痕迹。他时常戴着一个水獭帽,披着皮衣去地里干活,因为开闸放水浇地的时候是冷水,爷爷的腿患上了严重的风湿病。 一阵大风把我从回忆中吹了出来。 那时的天明明很好,这阵大风也不知从何而来。纸钱被吹的七零八落,天干物燥,父亲怕引起火灾,不得已少烧了一些。又过了一会儿,父亲把地上没有烧完的纸钱一个个捡了起来放进了那个装纸钱的黑色塑料袋里。袋子放在后备箱,我们两个又回到了家里。 到了家里,父亲拎着那袋纸钱。母亲见了之后脸色骤变,觉得晦气,让父亲赶紧拿出去。父亲示意了我,因为我也觉得感觉不好,所以拿着这些纸钱放到了楼道的仓库里。当天晚上,我睡的很不踏实。这不是因为虫鸣和热气,而是一种莫名的难受。半梦半醒中,我朦胧地觉得仓库里有人,又过了许久,我才进入了梦乡。那一梦十分奇怪,我梦到了一个纸人,大概有一个成年人那么高,白纸粘在竹条上面的印记还十分清晰。诡异的是,那纸人的眼睛,在重油彩的腮红衬托下显得十分不自然。 但这一切都是我醒后回忆起来的。 在当时的梦里,那个纸人栩栩如生,机械般展开双臂成了“t”字形,眼睛瞪的很大,仿佛随时都会掉落下来,双脚并的很齐,一步步向我跳来。从玄关跳到了客厅 (本章未完,请翻页) ,我虽有些恐惧,但毕竟知道这个是梦。我以为像故事里的一样,它想要害我,于是我稳了稳心神,强作镇定地喊道:“你别过来!这里没有你想要的东西!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 那个纸人仿佛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又或者是听到但没有理会,仍旧用机械的步伐向我跳来,我害怕了,身子往后退了一点,此时我觉得腰被什么东西顶住,环顾四周,这才想起来这是家里的厨房!我紧忙从菜板上抄起菜刀,不论三七二十一向着前方砍去。纸人被我一刀砍破,竟然从伤口中流出殷殷的鲜血。此时我以为已经结束,怎料纸张摩擦的声音从门处传来过来,我回头一看——大门站着许多纸人,脸上诡异的笑着,向我扑了过来。 我猛一睁眼,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浑身出着冷汗,不敢回想梦里的事情。直到父亲醒来,我才跟他谈论了我的这个梦。父亲听我要说梦,原本不以为然,但随着我的讲说,父亲的脸色越来越阴沉,等我讲完这个梦,父亲开门走了出去。我仿佛看见他拿着那袋纸钱去了十字路口,用他随身携带的打火机点燃后,一直等到确认全都成了灰烬之后,才放心离开。 从那以后,我再没做过这样的噩梦。但那次经历深深地印在我的心里,每每回想起来,还是会心有余悸。 (本章完) 杀人不过百 鬼头长刀莽撞人 冷面屠夫镇鬼神 生若行端立得正 何惧沦为刀下魂 上一次我为大家讲述了二皮匠的故事,这四小外门内除了这二皮匠以外,还有一个是跟着二皮匠配套的,就是这刽子手。 为什么说是配套的呢,您看啊,这一个把头砍掉,一个在后面给缝起来,分工明确是吧。 关于这刽子手也是有许多门道的,这次我就给大家伙讲一下。 在大清朝后期,有这么一位名叫洪大宽的刽子手,乃是开封府一带一个县城的人,熟悉他的都叫他洪爷。 他家几代人都是干刽子手一行的,这把鬼头刀,乃是他祖上从康熙时期便开始用,传到他这一代已经是差不多第五辈儿了。 话说这一天下午,衙门派人传来口信儿,说明儿午时三刻在城外刑场斩首一名犯人,让他早做准备。 洪爷干这一行可早了,砍过的犯人也不少了,对于这种事早已是经验十足,头天黑之前把家里那把鬼头刀拿出来在院子里磨。 这里咱得说一个刽子手一行不成文的规矩啊,就是一般来说,刽子手绝对不会磨刀,并不像电视剧里边演的那样,行刑前刽子手在犯人旁边刺啦刺啦的磨刀。 为何呢? 因为啊,刽子手毕竟是做杀人这一行的,杀多了也怕遭到报应,在刽子手的逻辑里边儿,他们认为啊,自己当刽子手不过是替衙门斩杀一些十恶不赦的人犯。 他们信奉,行刑的不是刽子手,而是他们手里的鬼头刀,反正谁拿刀行刑都一样,这一行张三不干李四干对吧? 可一旦自个儿磨刀,那就是让犯人尽快的死,成了推波助澜的一个人,便会沾了因果。 当然了,刀不磨不行,时间长了不磨砍不动啊,只能是花钱雇磨刀匠磨。 但洪爷可不一样,他可不信这一套,在洪爷的观念里边觉得,自个行刑斩杀十恶不赦的罪犯,乃是替天行道,大丈夫堂堂正正顶天立地,岂会惧怕所谓的因果? 就这么着,磨好了刀吃了饭,洪爷一早便躺床上睡下了,就等着明儿一行刑,赏钱一拿得嘞。 可谁曾想,到了晚上,发生了一件十分奇怪的事。 大概后半夜吧,洪爷迷迷糊糊听到耳边有人喊自个儿名字。 睁开眼一瞧,只见屋里边儿站着一人,说来也怪,屋里本来没点灯,但那人浑身上下除了脸哪儿都看得清清楚楚,就是那张脸,更蒙着一层迷雾似的看不清。 看到洪爷睁开了眼,那人噗通一下竟然跪在了地上,求洪爷饶他一命。这一幕可把洪爷给吓了一跳,您想啊,大晚上睡得正香,屋里悄无声息的出现这么一人,搁谁谁不迷糊啊,再说这还不知道是人是鬼呢。这不,洪爷赶紧起身,从床边刀架上拿起那把行刑用的鬼头刀以防不测,正要准备上前去,让他起来说话询问一番。 可谁知那人竟然看着洪爷手里的鬼头刀,尖叫一声吓得仰在地上,还没等洪爷反应过来,那人便突然消失了。 这一幕可让洪爷有点不敢相信自个儿的眼睛了,揉了揉眼掐了掐自个胳膊,发现不是做梦啊? 这事要是换做一般人,怎么也得吓个半死,可洪爷管他是人是鬼,也没当回事,只觉得自个儿肯定是睡迷糊癔症了,把鬼头刀放好,倒头继续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洪爷早早起来,吃了点早饭,便背着那把鬼头刀出了门,朝着衙门赶去。 可刚上街没走多久,却莫名其妙被街边儿蹲着的一个身着道袍、摆摊算卦的江湖道人给拦住。 那道人围着洪爷上下打量了一圈,皱着眉捋着那一小撮山羊胡子,说话了:“这位先生, (本章未完,请翻页) 刽子手一行,杀人不可过百,贫道算你已经斩杀九十九人,为何还不收手?” 什么意思呢?传言啊,刽子手一行,一生之中行刑不可斩杀过一百人,杀到第九十九个便得收手改做他行,否则便会因为杀人过多遭到恶报。 洪爷一听,脾气上来了啊,可转念一想算了算,还真是。 他打二十来岁干这一行开始到现在三十岁,算上今儿要行刑斩杀的犯人还真是不多不少刚好一百人。 不过,他哪信这一套,还是那句话给道士呛了回去:“哼!什么杀人不可过百?大丈夫顶天立地,岂会信什么恶报?倘若那些凡人安分守己,怎会成为我鬼头刀下的亡魂?” 说着,洪爷伸手便去摸背上的鬼头刀,看那架势好像早说,你丫不会是跟犯人一伙的吧,再墨迹信不信老子砍你丫的?道士听完,对洪爷心生敬畏,但也是摇头叹息:“哎……先生且听我一言,你行刑十年,斩杀九十九人皆是替天行道这不假,可今日之人不同往日,倘若是杀了他,你必然沾染因果遭到恶报!”洪爷一听,明白了,这道人必然是那犯人家人或者受人之托,找官府求情求不下来,便怀着侥幸心思前来吓唬他这个刽子手。那洪爷哪儿还能听他墨迹,再耽搁下去恐怕衙门怪罪,于是便不再理会这道士,赶紧赶路。很快,到了衙门,按照流程,将犯人从大牢中押出来装进囚车上街游行,并且洪爷作为刽子手也得扛着鬼头刀在后边儿跟着,反正游街示众嘛,场面得吓人,起到以儆效尤的作用,好告诫百姓安分守己切不可违法乱法。这么一圈下来,午时三刻将近,押赴城外刑场,后边也是跟着一群围观的老百姓。 到了地方,衙门官差宣读罪行,而这么一套流程下来,洪爷也算是大致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啊,这犯人乃是县内一村镇的,人长得不高挺瘦,看着老实巴交的,如今四十来岁打着光棍儿。 甭看这样儿,人倒是一点都不安分,前阵子,他傍晚外出,看到同镇一少女,看她美貌便心生歹意动了心思,将其制伏之后拖到林中行不轨之事,事后怕事情败露竟将那少女杀人灭口。 好在天理昭昭,此事被人撞见举报了他,衙门这才派人将其抓获。 此时,这犯人想必也是嘴硬,早已遭受了严刑拷打,这么一圈下来,甭说是大喊大叫,整个人想必早已被酷刑折磨的动弹不得了。 对于这种人,洪爷可向来不会手软,只等着午时三刻一到,鬼头刀起人头落。 为何等到午时三刻,据说这个时辰有些讲究。 午时三刻乃是一天之中阳气最盛之时,这个时候行刑,可保犯人死后不会化作恶鬼作祟祸害世人。 当然,这套说辞洪爷向来不信,可说来也怪,今儿不知道怎么回事,眼看午时三刻将至,洪爷莫名其妙有点心慌,总觉得浑身提不起劲儿来。 尤其是握着鬼头刀的手,竟然有点哆嗦拿不稳,这可是从来没有的事。 反正正纳闷儿怎么回事呢,监斩的县太爷早已一声令下,洪爷得到命令,将手里的鬼头刀攥紧扬起来,铆足了劲便要砍断犯人头颅。 可谁知就在这么一瞬间,只听得手中鬼头刀传来“嗡~”的一声脆响声,紧接着还没等这一刀斩下去,这把他洪家传了好几辈儿的鬼头刀竟然莫名其妙的断了。 这一幕可把四周围观的百姓看傻了,立马开始议论纷纷。 监斩台坐着的县太爷也愣了啊,眼看百姓左顾右盼,说什么的都有。 但鬼头刀虽说莫名其妙的断了,但行刑可不能耽误啊?他赶紧下令,让旁边的衙役将佩戴的官刀给刽子手洪爷,用官刀行刑。 就这么着,虽说是耽误了一些时辰,但行刑也得继续,洪爷虽说心疼这把祖传的鬼头刀莫名折断,但也不敢延 (本章未完,请翻页) 误,接过衙役递来的官刀正要行刑。 可正在这时,刑场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紧接着一道大喊声随之传来:“刀下留人,刀下留人!” 洪爷一听,扬起来的官刀赶紧收住,转头看去,只见一名捕快手持一纸文书闯入场中,下马便喊:“传知府大人口令,此案另有蹊跷,需重新审理!” 说完又告诉县太爷,说知府大人正在赶来的路上,即刻便到。 县太爷听完一愣,一屁股瘫软在地上,哆哆嗦嗦的扭头看向场中的犯人。 洪爷也愣了啊,此时此刻想起了早上那名道人所说的话,再看旁边那把莫名折断的鬼头刀,回过味来了。 紧接着,洪爷又想起了昨夜来到他屋中求他饶命之人,那人消瘦的身形,倒是和眼前的犯人,十分的相似。 想到这儿,饶是洪爷向来不相信那一套迷信说法,此时也不由得他不信了,也知道这案子正如知府大人所说,另有蹊跷了。 接下来,待知府大人赶到,将犯人带回去审理,仅仅是当天便真相大白。 原来啊,这个犯人真有冤屈,所谓的前阵子奸杀同镇少女更是被人栽赃陷害。 这犯人名叫王三,本来啊,那日傍晚他刚从地里干完活回来,路过镇外林中,亲眼看到镇上一个大户人家的几个下人在埋尸。 见他们人多,王三躲在暗处观看没敢声张,待此事过后,当晚便赶到衙门报案。 可谁知王三刚回到家中,便被衙门的衙役追上门来抓了去,说他奸杀少女,还有证人。 王三大喊冤枉,然而被衙役抓入大牢之后,遭到一顿严刑拷打让他招供画押。 王三拼死不从,最终被衙役扎哑了嗓子说不出话来,并强行在状纸上画押。 到了这会儿,他哪里还不知道,这必然是县太爷与镇上那个大户人家勾结,让他当了替罪羊。 而如今,他嗓子被毁说不出话来,只能等着时候到了被斩首。 也是老天爷显灵,他王三命不该绝,更不该这么含冤而死,在行刑前一天晚上,王三做了个梦,梦到地府的七爷八爷带着他,前去找知府大人告状喊冤,向知府大人说明原委。 从开封府回来之后,七爷八爷又带着他去了洪爷家中,本来想求洪爷刀下留人等知府大人前来。 可谁知洪爷那把祖传的鬼头刀杀气实在是太重,甭说是他王三,连七爷八爷身为地府的无常鬼差,都不敢近前,此事也只好作罢,七爷八爷最终将他送回了大牢。 这不,今儿大早起来,知府大人便马不停蹄的赶来,但路途遥远有些来不及,即便是派捕快骑快马先行赶来也晚了一步。 好在关键时刻,鬼头刀莫名断开耽搁了时辰,才等到了那捕快赶到制止行刑。 反正最终,知府大人重审此案真相大白,将此案的罪魁祸首连同与其勾结的县令一同下了大牢,待上报刑部之后,一同问斩。 至于王三,知府大人则是找来大夫诊治,并从衙门批了一笔抚恤金。 而这件事一传开,当地的百姓可炸了锅了,都只觉得天理昭昭大快人心,此事在当时也被传为佳话。 至于洪爷,正好鬼头刀也断了,打那天起便也不再当刽子手,而是听那个道人当日所言,改行干起了其他营生。 当然了,这可不是洪爷怂了,信了邪,只是历经此事之后,心有余悸。 他自认为,大丈夫行的端立得正不怕什么恶报,更认为凡是触犯法律者皆为该死之人,倘若是堂堂正正做人,岂会成为鬼头刀下亡魂。 但,大清朝后期,很多官员极为腐败,倘若他再当刽子手,下一次再有冤案可未必能等到知府大人赶来查明了。 真若如此,那他岂不是成了助纣为虐杀害无辜之人的帮凶? (本章完) 诡异的笑声 在我十几岁那年,大概是13岁,时间久了我也记不清了。那段时间家里也不是怎么富裕,住的是我奶奶爷爷的老房子。我爸爸当时特别喜欢玩游戏,我记得非常清楚游戏名字叫做《诛仙3》里面有个怪兽叫做“喝醉的武当弟子”(可能把我也记不清了)那个怪兽的声音很阴郁的那种感觉。小时候的我对那个声音真的吓到了!当时我爸妈住卧室,但我是住在客厅。 我们那里一共有2个卧室,一个厕所一个后院和前院。那时候我家有个卧室是当做那个物品摆放的地方的,里面其中就有一些佛像,还有我爷爷奶奶的遗照。因为里面黑,也不怎么进去,主要也是杂物,所以一般都是关着门。而且我年纪小怕黑一直不敢进去,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有一天我自己在家学习。不知道咋回事总是听见有个声音就是在叹气。然后又有拿锤子轻轻碰地的声音。我当时就很怕,但是出于知道里面有观音菩萨和我爷爷奶奶我就自己鼓了鼓劲儿,走过去听了听。但是啥也听不出来。 当我走过去就没有声音了。导致我那段时间一直以为是老鼠。直到有天晚上,真的是让我三观炸裂了!在我前面说的那天晚上,我就突然梦到了那个笑声,特别刺耳特别难受。我真的是受不了了,当时好巧不巧的突然有了一泡尿,给憋醒了…我就坐起来。然后突然就在那个门口我看到一个鬼的样子,穿着一身白色衣服松松垮垮、批头散发的站在那个门口,我直接吓傻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还没睡醒,直到我又听到了笑声。 于是我强忍着害怕开了灯,(因为我在客厅灯就在我床头附近)开了灯什么都没有了,我壮了壮胆子去尿了。尿完之后因为很困就有睡着了,然后什么事情都没有就到早上了。第二天我中午就壮着胆子给我家人说了这个事情。结果我爸我妈对视了一眼决定晚上让我爸陪我睡,当天还去了我们附近那里阙了个桃树枝挂在我家门口,我爸也拿了一个桃树枝。 我妈在我临睡前安排我说,要是看到了就骂她,因为神鬼怕恶人。到了晚上,我爸和我一起睡,半夜我爸把我叫起来说:“你看现在有没有。”我因为太困了,看了一眼说:“出来了。”我爸就等了一会儿等我睡着了,自己拿着桃树枝就过去了。过去后我爸看到的是厕所里面的那个太阳能亮的光,然后那个光找到了那个倒影,因为门那里有个门帘(用布做的,而且是一半的那种)然后就变得特别像一个鬼站在那里。我爸说那天他看到也怕了。真的以为是,到最后一个恐怖的事情变成了一个搞笑的事情。但是我们就都没有再说那天晚上我听到的笑声是谁的。 (本章完) 奇怪的梦境 今天我来说说我的梦。生活中大家都会做梦,但我的一些梦,感觉很奇异却也非常准巧。 这个梦境发生在外公去世的前两年。有一次,外公来我家小住。夜里,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我看见一只老牛坐在一个大大的瓷坛子前,用两只前蹄,像人类的手一样,左一下右一下,交替着往里面放纸钱。我走上前去问它:“老牛呀,你在干什么呀?”那只老牛说:“我们家的大奶奶要过大寿了,准备要杀我了。”我一听到这样的话,起身拉起老牛的前蹄就往外跑,一边跑一边说:“你还攒什么纸钱呀!人家都要杀你了,还不赶紧跑!”……梦里,我和这只老牛跑的好远好累,等我醒了以后天就亮了。 早起后,外公吃完早饭就和我说,他昨晚也做个梦,他梦见黑白无常了。外公跟我讲,黑白无常来找他,让外公跟他走,外公说,走也行,然后外公只说了一句“我认识朱总司令”。然后黑白无常就走了。外公又说,梦里好像看见是我给他端来了两大碗血,外公全部喝下以后就醒了。外公说完他的梦,我又想到我的梦……别的我不怎么懂,但是我知道,我的外公属牛,我属猪。 小时候家里条件不好,外公一共有六个孩子,还有很多的孙子和孙女,但外公最疼爱我,对我特别好。每次去外公家,外公都会把好吃的偷偷留给我吃,什么冻秋梨、果丹皮、咸鸡蛋、小咸鱼……我还记得那时候有个画着大奶牛的奶粉袋子,外公会用那个袋子装上炸好的小河虾偷偷塞给我,还说,就你没吃着了,快吃吧,别让人看见了……两年后,外公去世了。 在外公去世不到百天的时候,我做了个梦:梦里是黑天,我看见舅舅家的墙根底下有好多新烧的纸灰,而且是所有墙下面都有纸灰,还有哭声……过了一段时间 (本章未完,请翻页) ,在外公去世的第九十九天,舅舅的小儿子触电身亡了(这个小弟弟是舅舅抱养来的,小时候憨厚可爱,胖乎乎的,很招人喜欢),谁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在弟弟在去世不到一个月的时候,我和先生突然在半夜不到两点的时候一起惊醒,我醒来后发现我先生已经坐了起来。 他说,刚才在梦里觉得身边都是寒气,碰到我的两只脚,觉得特别的凉,简直像掉进冰窟里一样,从来没这么冰过,我摸了一下,也觉得好凉好凉的,先生说,大夏天的脚怎么会这么凉呢!再来说说我,梦里,我隐隐约约地看到弟弟回来了,就站在我和先生的床尾。先生还在睡觉,我看到弟弟就哭了,说了什么不记得了,只知道当心情很伤心,很难过,一边哭一边说……只见弟弟在床尾,弯腰捡起我先生的鞋就要给他穿……梦里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很生气也很伤心的说xx呀你可不能这样做,这可是你姐夫,听见没!最后一句说得很生气,然后我就醒了。等我醒了发现我先生也醒了…… 他说,刚才在梦里觉得身边都是寒气,碰到我的两只脚,觉得特别的凉,简直像掉进冰窟里一样,从来没这么冰过,我摸了一下,也觉得好凉好凉的,先生说,大夏天的脚怎么会这么凉呢!再来说说我,梦里,我隐隐约约地看到弟弟回来了,就站在我和先生的床尾。先生还在睡觉,我看到弟弟就哭了,说了什么不记得了,只知道当心情很伤心,很难过,一边哭一边说……只见弟弟在床尾,弯腰捡起我先生的鞋就要给他穿……梦里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很生气也很伤心的说xx呀你可不能这样做,这可是你姐夫,听见没!最后一句说得很生气,然后我就醒了。等我醒了发现我先生也醒了…… 再说说我与先生的相遇,也和梦境有关。我们认识不到半 (本章未完,请翻页) 年就结婚了,有时候我觉得挺不可思议的。在我们老家那个地方,23岁还没谈过朋友的,几乎是很少。身边有和我要好的朋友,也有受别人之托给我“带话”的,还有长辈们介绍相亲的,但是都没有成功,有的几乎是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自己心里感觉,是否去见这些人,是否成功牵手,好像跟自己关系不大,总之觉得自己的缘分不在这里,浪费这些精力没什么大用处,还是努力工作比较适合我当时的状态。 巧的是,大概每次相亲之后,差不多都会梦见这样一个情景:梦里,没人说话没人动,但是我会看见一双男人的小腿和脚,腿毛比较黑长,这双脚给我的印象特别深,又宽又大,大脚趾长的像麻将块似的,而且还有甲沟炎——就是这样一个梦。我和先生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说实话没什么那种“特殊的”“过电的”感觉,但是感觉很熟悉,而且这种感觉我们俩都有。我俩见面时,也不知道这是一次相亲,所以都没有准备,这事只有双方父母和媒人知道。当时是夏天,我们见面的地方是媒人家里,当我要离开的时候,媒人和我先生的父母就让他送我回单位,他很积极地去换鞋,我坐在凳子上换鞋的时候,正好看到先生的那双腿,一瞬间,我和他刚见面时候都没有的那种感觉,像过电一样冲击了我的大脑:和我梦里情景一模一样——腿毛、麻将块似的的大脚趾和大脚趾上的甲沟炎…… 我不知道后来我的鞋是怎么穿的,虽然这也不是什么恐怖的事情,但当时确确实实把我吓到了。后来的事情感觉就像事先安排好了似的,一步接着一步地走过来,不到半年我们就结婚了。婚后我们也过得很好,而且还和公公婆婆一起住,我的公公婆婆对我也很好,是那种实打实的好!我结婚快十年了,如今孩子快八岁了,正儿八经的动手吵架,我们一次都没有 (本章完) 乱坟中的鬼影 这是我和同学在体育课上聊天时知道的。每当体育课结束后,大家要么去玩,要么回教室写作业,我是回来写作业的那个。但是因为太无聊,就喊我前面两个写作业的同学来和我聊天。因为经常看木偶漫画,所以我基本上都在和她们讲我在漫画里看的故事。而且初三的女生好奇心重,像我就很喜欢听鬼怪的故事。当我讲了几个后我就问她们的故事。由于我们这里是乡下,有时也会就出点什么事情。其中一个同学,李晓(化名)就告诉了我一个她和我们班另一个同学朱静静(化名)亲眼见过的故事… 那时她们才小学四年级,小学还挺轻松,作业不多,写完了就可以撒丫子玩。李晓和朱静静家远,又是邻居,所以她们平时都是一起坐班车回去的。那天是星期五,因为有周末两天可以休息,她们没有写作业,而是随着同村的其他朋友一起去了山里玩,在我们这里,大部分的山上都会有几座荒坟,但那时还小,而且进山里玩的次数多了,也并不害怕。在山里玩也就是到处走一走,爬山、摘花、摘野果什么的。 但那天,她们玩的太晚了,差不多是天快黑的时候,才一起下山。其中,有一个和她们一起的小朋友朱明(化名)在下山时总觉得害怕,一直往前面挤,害怕落后。之后,她们各自回到家中,第二天就出事情了,她们看见昨天同她们一起去玩的朋友家附近围了很多人,她们挤进人群看见了朱明,招呼着他过来,问他出了什么事。朱明只是害怕的小声说有鬼。李晓又一次挤到人群里,她看到了朱明家祠堂下的地板上流满了像血一样的液体,还散发着刺鼻的气味。人群中不知道有谁说这是他们家老祖宗在提醒他们出事了。 但是朱明的爸爸在一旁抽烟不说话,他的妈妈在角落小声油泣,而且精神不好,朱明的奶奶也是神情凝重。朱明小声和她们说,昨天晚上他看见了几个白色的人影,明明没有风,家里的风扇却自己动了起来。他的妈妈好像也看到了什么,但是一直不肯告诉朱明。她们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安慰了下他,就走了。第二天的时候,朱明来同大家一起玩了。为了散心,他们一起到离村不远的一口枯井附近玩,他们之前经常到这个地方来,所以很熟悉。朱静静在枯井附近摘花,突然起了阵风,像被什么东西推了一下,差点掉进井里,如果不是另一个和她一起摘花的小姑娘拉住她,她已经掉进去了。她被推的时候,说自己看见了个小孩。 发生这件事后朱静静和他们就一起早早回去了,回去后,她就把事情告诉了她的奶奶。也把他们去了那座山的事情一并说了。奶奶听了后把她狠狠骂了一顿,就去朱明家找他奶奶商量请人来看看,之后当天下午就来了个人,本来李晓和朱静静也想出去看看,但都被关在了家里不许出去。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她们清楚的听见了凄厉的喊叫声,上学在车上的时候,她们问了朱明。 朱明告诉她们,说不止一个鬼,有很多,一男一女,还有一群小鬼,男的和小鬼都被捉了,女鬼逃到山上去了。然后他也警告了她们两个,以后不要再上那个坟山了,那些鬼就是他们从坟山上带下来的,之后朱明家都贴上了符,也没再出什么事情了。说真的,听完这个故事后我很震惊,我第一次离这种事那么近,但是又觉得后怕,到底是多么可怕的事情让她们现在都记忆犹新。我描述的可能并不完整,但这是我第一个听到真实发生过的故事… (本章完) 验尸人——仵作 咱们民间啊,有这么一段市井顺口溜,来总结早些年间的四小外门:刽子手的刀,墙上悬;二皮匠的针线,走皮面;扎纸匠的手,活又现;仵作的眼睛,看得见。前边儿那俩在咱们往期都讲了,这期不说了,就单讲讲什么叫“仵作的眼,看得见”。这个“看得见”,有两层意思,其一便是说,任何冤假奇案都无法逃脱仵作的那双眼睛。 这刽子手的刀还有那二皮匠的针线咱们前面都已经讲过了,今天咱们就一起说一说这“验尸人”——仵作。 这个“看得见”,有两层意思,其一便是说,任何冤假奇案都无法逃脱仵作的那双眼睛。其二则是说,仵作这一行,会阴阳眼,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比如说鬼魂、尸体的怨气。不过,并不是说只要当了仵作那就都有阴阳眼,而是说,家传几代都是干仵作的,隔了那么几辈儿之后,后世子孙才会出一个天生阴阳眼的人。据说啊,仵作行的祖师爷宋慈,便是长了一双阴阳眼,左眼为阴,能视阴魂怨气;右眼为阳,可辨人心善恶,正是靠着这对阴阳眼,破获了无数大案奇案。 据说啊,仵作行的祖师爷宋慈,便是长了一双阴阳眼,左眼为阴,能视阴魂怨气;右眼为阳,可辨人心善恶,正是靠着这对阴阳眼,破获了无数大案奇案。 当然了,咱们倒不是讲宋慈,毕竟早些年的《大宋提刑官》《洗冤录》等影视作品早已是使得宋慈家喻户晓。 不过本篇的主人公,倒是和宋慈有些关系。 此人名叫陈昭,三十多岁也是一名仵作,乃是大明朝时期,福建延平府一带之人。 据说这陈昭的先祖乃是宋慈的随从,当年跟随宋提刑破过不少奇案。 陈家一族更是有着宋慈所著的《洗冤录》手稿为证,且代代相传。 在古代,仵作虽说处于社会底层,毕竟是捞银钱行业之一,常年与死人打交道,人人都觉得仵作也晦气。 但先祖跟宋慈有关系,加上陈家几辈儿在这一带协助官府办案很少出差池,倒是有些威望,在当地一带也算是受人尊敬。 除此之外,陈昭打小儿便生了一双阴阳眼,虽未到宋慈那般阳眼可辨人心善恶的地步,但那一双眼能视阴魂怨气则是不在话下。 这就让当地得百姓对他的尊敬之中,多了几分敬畏。 话说有这么一天傍晚啊,陈昭正在家里边干活呢,还没等妻子做好晚饭,便被衙门通知前去衙门验尸。 来传话的是城中一个名叫王三的混混找上门来。 既然衙门发话了,陈昭不敢耽搁,赶紧收拾好验尸的那一套东西便跟着这王三出了门,朝着衙门赶去。 陈昭虽说没有官衔在身,就是一个仵作,但跟衙门来往密切,这小混混嘛自然免不了一阵套近乎。 可二人一路上交谈之间,王三也是将这具尸体的事大概跟陈昭说了一遍。 原来啊,这具尸体乃是今日下午,城外百姓耕西郊官道一带的荒地时,从地里挖出来的,这才上报官府。 当时王三和两个混混也在凑热闹,正好被赶去的捕快抓了壮丁,他们不乐意碰那具腐尸,便将这晦气的活交给了他们。 他们本身就是城里游手好闲的混混,本身便有劣迹,哪儿敢得罪捕快? 对于他们来说莫说是抬尸,就是让他仨跟尸体待着守一夜那也不敢推辞。 陈昭心中有数,不过,眼看到了衙门口,陈昭偶然之间,那双阴阳眼却发现,这王三印堂缠绕着一团灰气,灰气与晦气谐音,怕是这王三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琢磨一下,陈昭便提醒这王三:“王三啊,我看你印堂灰气缠绕,恐怕这几日将有晦气之事发生啊,我问你,今日抬尸之时,是否做出什么不敬之事?” 王三一听直接懵了啊,对于这位陈爷这双阴阳眼,整个延平府谁人不知,他哪儿敢不信,赶紧答道:“哎呦,陈爷您这说哪儿的话,那么多官差在旁边儿看着,小的哪儿敢啊?可……可这咋办啊?” 陈昭打量这王三一番,嘱咐道:“这几日你好生待在家中少出门招惹是非便是!” 说完便进了衙门,在几个捕快的带领下,一路进了停尸房。 只见停尸房内,摆放着一具尸体,浑身腐烂尸水横流,混着浑身的泥土,此时已近夏日,一眼看去陈昭心中便有数了。 想必这具尸体定是被人杀害后,埋在土里,而看这样子,死了也就几天,只是因为埋的浅加上此时已近夏日,这才导致腐烂的这么严重。 陈昭将房门关上,由于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便先将蜡烛点上,这才从背箱里拿出行头,开始验尸。 仵作一行,验尸总的来说有两大步骤,其一为检验尸体,其二为请神。 检验尸体,无非是 (本章未完,请翻页) 验看尸体的伤势,是否为中毒而亡或是重伤而亡,也就是检查尸体的死因。 而请神便比较有讲究了。 所谓请神,并非是像东北出马仙那样,请神上身问明缘由,而是招魂,招来死者亡魂之后,一双阴阳眼便可以看到,届时直接询问即可。 之所以叫请神,和二皮匠对搬动尸体的尊称一个道理,招魂的招有招呼、使唤的意思,对亡魂不敬,而“请神”二字不仅是尊敬,说白了可以说是给足了死者面子,不光用请,还称之为“神”。 当然,没有阴阳眼的仵作倒也不是不能请神,只不过相比于前者,没有阴阳眼的仵作大多需要繁琐一些,比如说用牛眼泪、柳叶擦眼等方法吧,能让他们看到被请来的死者亡魂。 就这么着,陈昭检验一番,并以银针刺入内脏,最终发现,这尸体死于头部重伤,乃是被人敲击致死,还不止一下。 这么一来,被谁所杀,这便成了问题。 陈昭验尸完了之后,打开停尸房房门,将他检验的结果原原本本的告知门外众捕快。 捕快哪里不知道陈昭的手段,直接让陈昭请神,询问死者缘由。 这不,陈昭回到停尸房中,关上房门,便开始着手准备。 先是点燃三炷香,而后又从背箱里取出一把红油伞。 这两样东西,乃是仵作请神的必备之物,三炷香为引魂香,其意与二皮匠缝尸前点燃三炷香道理一样,乃是为召集死者亡魂前来汇聚之意。 而红油伞,则更有讲究了,这可不是为了收集死者亡魂的,而是为了遮挡自身阳气。 大伙儿可能听过这么一个说法,说屋里打伞不吉利,容易见鬼,之所以容易见鬼,便是自身阳气被伞遮住,一个道理。 否则,好不容易将死者亡魂请来,却因为惧怕活人阳气不敢靠近不白忙活了? 就这么着,陈昭点燃三炷香之后,手里攥着那把红油伞,开始等着死者亡魂前来。 可谁知接下来,整整等了一炷香的时间,眼看那三炷香即将同时烧完,屋里边根本一点动静都没有。 陈昭纳闷儿了,他的仵作手艺乃是家传,打小儿便跟在父亲身边,跟尸体打交道,父亲去世后自个儿一个人挑起大梁,如今总共已经干了二十多年。 二十多年来,陈昭碰上过各种事,就比如说三炷香点然后,烧成三长两短而后死者亡魂被请来,不用问就知道死者怨气滔天。 或者说,有些尸体死的时间久了,死者早已魂归地府,即便如此仵作点燃香烛之后,也能将亡魂请来。 为何呢?因为据说啊,仵作不光容易生阴阳眼,其香烛也是可以下通地府,仵作染香请神,乃是为了给死者申诉冤屈了阳间因果,阴曹地府也会全力配合。 甚至,陈昭小的时候,曾见过父亲焚香请神,因为尸体早已死去一年多只剩下尸骨,亡魂也早已投胎转世,焚香之后虽说没请到亡魂前来,却将地府的七爷八爷请来了,向父亲说明了死者的死因。 可如今这么一套下来一点反应没有,还是头一遭。 正纳闷儿呢,只听得外面传来一阵乱哄哄的声音,陈昭打开房门一瞧,只见门口几个捕快早已不见了,声音乃是从衙门口传来。 陈昭可顾不得去瞧热闹,只能在停尸房,等着一会儿那几个捕快赶回来,跟他们说明今日之事的原委。 这么一等,又是一炷香的功夫,陈昭在停尸房等的都打盹儿了,这时候,只听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陈昭打起精神起身迎上去,只见来人乃是一名衙门的捕快,此时正累得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额头直冒汗:“陈……陈先生,你快……快跟我走一趟,那个王……王三中邪了,见人就杀!” 陈昭一听:“什么?” 这会儿也是立马想起了来衙门前,他看到那王三印堂灰气缠绕,可没想到这么快便出事了。 说着,赶紧把自己那个装行头的背箱收拾好带上,跟捕快就往外走,让他边走边说。 原来啊,刚刚衙门口有人跑来报案,说王三正在拿着刀杀人,跟他一块整天瞎混的两个混混已经被他砍死了。 陈昭跟着回到衙门报信的捕快,快步赶去,不大点功夫便赶到了城中一个和王三整日瞎混的混混家。 还没进门,只听得院子里一阵杂乱的声音,门口一群人正围观着不敢进去。 见陈昭跟着捕快来了,大伙儿赶紧让开让他们进去。 站在大门口放眼一瞧,只见七八个捕快,正把王三摁在地上,平日骨瘦如柴的王三此时不知哪来的劲儿,七八个捕快都快摁不住了。仔细看去,王三咬着牙面色狰狞的咆哮着,听不清他喊的什么。一旁躺着俩人,浑身是血早已没了声息。陈昭走上前去,眯着眼一看,只见 (本章未完,请翻页) 被捕快摁着的王三,身上隐约可见有个淡淡的影子。这一下,他哪里还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赶紧把背上的背箱放在地上,从里面取出三炷香,来在王三面前,插在地上点燃。一口香烟吸进去,陈昭眯着眼盯着被捕快们摁着的王三。而就在这时,刚刚还挣扎的快要摁不住的王三,突然安静了下来,趴在地上,而后眼珠子往上翻着盯着陈昭,整张脸虽然狰狞扭曲,却没再挣扎。旁边捕快看傻了啊,不过看样子,像是陈昭在跟王三对话,可像归像,俩人嘴皮子也没动,更没声音。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突然间,王三浑身一软,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趴在地上晕了过去彻底没了动静。见此,几个捕快也是不再摁着了,纷纷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再看陈昭,双眼一瞪满脸阴沉的看向这捕快们,说道:“七天前,这王三与那二人在城西郊一带拦路抢劫害人性命,为防事情败露又埋尸于官道旁的荒地!”几个捕快一听,傻眼了。 以前的案子他们打过不少交道,他们倒是知道陈昭的本事,那双阴阳眼更是能与亡魂沟通,整个延平府无人不知。 可这事也太离奇了,却又让人不得不相信。 不光他们,陈昭也懵了啊,就在刚才,还是王三通知他去衙门验尸。 自个儿在衙门口还看出那王三印堂灰气缠绕,没想到这所谓的灰气竟然应在了此事上,而他竟然是害死那死者的凶手之一。 听到这儿,捕快们看向地上早已昏迷的王三,商量了一下,决定派人回衙门把知府大人请来。 接下来,知府大人接到信赶了过来,捕快们将王三弄醒过来之后,当场审问,果不其然,这王三不敢否认,一一认罪,所说供词正如陈昭所说。 原来啊,六七天以前,王三与他那两个狐朋狗友在城中赌坊输完了钱,想着从哪儿弄点钱来。 机缘巧合之下,便听说邻县一个叫赵华天的商户,来城中办事,直到傍晚才出城赶回家。 王三等人蒙好面,便在城西郊官道一带埋伏好,等着赵华天出城之后,将其劫下拖入附近荒地,抢夺他的钱财。 可谁知这赵华天死命挣扎,王三等人惊慌之下,随手找了块石头敲打他的脑袋,想把他打晕,没想到失手之下竟将他打死了。 仨人知道捅了大篓子,为防事情败露便在附近挖坑埋了进去。 本来想着这荒地常年无人,久而久之没人发现的了这事,可谁知几天前衙门下令让老百姓在那一带耕种,就这么给把尸体挖了出来。 今儿一下午,城中百姓挖出尸体一事闹得沸沸扬扬,他们几个不放心便前去观看,可谁知当场被几个捕快抓了壮丁,让他们将尸体抬回衙门。 这事要是放在别的地方,王三仨人可是一点都不急,觉得这事神不知鬼不觉的谁也查不到他们头上。 可要知道延平府有个出了名的仵作陈昭,一双阴阳眼何人不知?让他验尸,必定会查出来。 于是,替捕快跑腿将陈昭请到衙门后,王三便和另外二人回到家中商量对策,实在不行三十六计走为上,赶紧溜了。 没想到回到家中,王三竟然莫名其妙的中了邪被那死者怨魂上身,持刀将另外两个混混给当场砍死了。 这也难怪当时陈昭在衙门请神却没反应,原来死者亡魂早已经找上了王三几个人。 此事真相大白,凶手加上王三总共三人,其中两人已死,而王三自然也姑息不得,被下了死牢不日处斩。 不过,此事知府大人在向朝廷上报此案的公文时,却没敢说陈昭验尸请神、王三怨魂上身之事,只是说王三与另外二人谋财害命之后,为防事情败露杀害了那两名同伴。 事情到这儿也就了了,而这事传开之后,在当时的延平府还真没再出什么谋杀命案,据说是那些谋财害命心存侥幸之人,知道延平府有这么一位能与亡魂沟通的阴阳眼仵作,哪儿还敢心存侥幸企图杀人之后逃脱法网? 故事到这儿咱是讲完了,这事套到现在讲其实也一样,任何人切莫心存侥幸行不法之事,什么善有善报因果轮回咱不说,毕竟咱不是宣扬封建思想,只是说,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对吧? 只要行不法之事还心存侥幸,即便现在没了仵作这一行,那还有法医、科技什么的一大套吧,总能把违法之人揪出来肯定逃不了对不对? 不过话说回来,仵作一行到现在基本应该是绝迹了,现在验尸的那都叫法医,而且也没了那么多门道和讲究。 比如说,早年间的仵作有一大禁忌,那便是在验尸时,不得将死者尸骨掉在地上,更不能遗失死者的任何尸骨。 这一点倒是应了二皮匠的理念——尸体不全无法投胎转世。 现在的话,毕竟这一套属于封建迷信,甭管是禁忌还是什么吧,也没听人怎么说过。 (本章完) 阴阳路(上) 我们活人生活的地方,叫做阳间,死人生活的地方叫做阴间,而处于阳间和阴间之间的区域,就叫做阴阳路。 在这个地方是一片的混沌,晦暗不明,常年是阴盛阳衰,容易滋生出一些很不好的东西来。 我家是东北农村的一个被山水环绕的小村子,这村子不大,只有几十户人家,由于山水相隔,交通不变,只有一条蜿蜒曲折的山路,只有通向外面几公里的一个小镇子。因此,我们这个村子基本上就是与外界与世隔绝,倒挺像是陶渊明写的那篇桃花源记里面的那个与世隔绝的小村子的。 在我们村西头,有一个很古老的房子,听村子里的老人说,这个房子已经有300多年的历史了,谁也不知道这房子经历的多少的风雨。 这个房子从楼上到楼下,一共住了八户人家。 房子的中间是一口有年头的水井青苔已经爬满了井岩。 90年代,村子里面集体土地改制的时候,杨伟一家被分到了这片老屋子。 杨伟的老爹是出名的出马仙,这出马指的就是一些动物,例如狐狸蛇,黄鼠狼等。他们修炼成精,从而附体在人身上,让人有了为他人断世治病的能力。 这杨伟的爹就是胡仙上身,据说给人断世治病非常灵验,还可以给人驱赶掉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比如鬼! 杨伟的老爹当初是不愿意来这里住的,但不是因为这房子不好,这房子很大,很清爽。只是他觉得这里阴气太重了,一到晚上杨伟的老爹就不让杨伟四处走动,八点之前必须回家,十点之前必须回房间睡觉。 这杨伟倒是乖巧 (本章未完,请翻页) ,他从来没有问过,为什么这大院子的最深处住的是一个老寡妇张氏。 老太太很高寿了,今年已经100多岁了,不过年纪大了,倒显得有些神神叨叨的。 有一天中午杨伟是准备去上学的,他突然看到几个镇上派出所的警察,问了房子里面的人很多问题。 杨伟是听明白了的,是镇上有个小孩儿失踪了,最后好像是有人看到是在这附近出现过的,但结果是大家都不清楚,这杨伟这天放学的时候,正好看到张老太太在井边上磨菜刀,刀上还带了一些血。 杨伟不经意间看了一眼老太太就有些被他的样子给吓到了。 他的皮肤就像是放太多盐的泡菜一样,显得皱巴巴的,满脸都是老年斑,眼窝深陷,仿佛被人用散弹枪给蹦了两个洞似的。 一个塌鼻子都快把鼻孔给盖住了,下面是又黑又参差不齐的牙齿,在他的笑容里面若隐若现的。 杨伟低着头加快脚步,一路跑回了家中。 他回家自然是要和老爹唠嗑的,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张老太太的事情。 杨老爹听完之后表情凝重,他点了一根旱烟,就独自坐在炕上吧嗒吧嗒地吸了起来,缓缓地从嘴里面吐出了白烟。他眉头紧锁,若有所思。 就一晃半个月过去了,那个失踪的孩子依然没有找到。 不但没有找到,反而又失踪了一个。 这天杨伟放学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张老太太在院子里面晒太阳,他嘴巴里面还在吃着什么嘎吱嘎吱的杨伟看老太太的手,手里面一把金枣。 这今早是我们这里的一种小吃面食,没有 (本章未完,请翻页) 好的牙齿是咬不动的,杨伟想到自己都不一定咬得动呢,这老太太的牙口可真好。 可是杨伟又想到,这不对呀,老太太的牙齿参差不齐,不是都快掉光了吗? 自己正想着,抬头看了一眼张老太太,老太太正乐呵呵地笑个不停,露出了一口雪白的牙齿。 杨伟回家之后和杨老爹说说张老太太最近身体好转了,最最神奇的是他居然长了一口新牙。 二娃呀,你要知道,生老病死是自然法则,老了,身体会差,会垮会掉牙,这是正常的,如果背到而走,便是异常了。 古书里面对异常的事物是怎么解释的,妖异妖异,这个妖字用得好啊。杨老爹说完之后,脸上的表情更加的凝重了,隐隐间好像还有些不安。 张老太太的儿孙们是经常来看他的,基本上是十天左右来一次,有的时候一起来,有的时候个别来的,村子里的太阳照常是东起西落着,只是附近的镇里却接二连三的失踪小孩儿镇里面已经开始闹开了。 有人说是外地的人贩子来了,有人说是狐妖做的,更有的说是被山上的狼叼走了,总之是说什么的都有。这天晚上因为警察又来这边询问线索自然忙了一些,睡得也迟。 杨伟还在想着小孩儿失踪的事情,躺在床上吃着烙饼,那是翻来覆去。 突然间,他听到窗外有声音传来,嘎吱嘎吱的听不太清楚,但是杨伟知道这应该是牙齿咬东西的声音。 并且是很脆的那种! 这是谁呀,到现在还在吃东西。 想着想着,杨伟就不自觉地睡了过去…… (本章完) 阴阳路(下) 这最近几天,张老太太的身体是越来越好了,他成天在院子里面晃悠着晒太阳,找人唠嗑和一个半月之前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很多人都恭喜老太太,说是像您这样的,肯定是上辈子积德了,有几个有你这样服气的,到老了,一点也不求人的自己的身体这么好。 况且是牙都掉了,居然长出了一口新的这长心牙的事情,可只有小的时候才会发生了。 小孩儿还在失踪着,基本上是每十天失踪,一个警察们已经快要顶不住压力了,所长已经下了死命令再抓不到,真找不到小孩儿,就汇报到上面去,让上面派人来协助。 杨老爹下午去了镇子里的派出所和所长在房间里面说了好一会儿的话。 你把这些符发给家里面有三到八岁的孩子家,让他们在孩子的床上,房间门上,还有孩子的身上全都贴上。 这符有用吗? 有没有用,我不能保证,但是试试吧。 又到了估计该失踪孩子的那天了,在一片不安中那一天过去了,一直到晚上到第二天早上,所长一直都在办公室杵着。 幸好没有人过来报案。 杨伟这天放学进院子,他没有看到张老太太,张老太太今天也没有出来活动,感情应该是这几天累着了,在家歇着呢。 他刚准备上楼,愿门口进来两个人,张老太太的孙媳妇儿带着儿子过来看老太太了。 这小孩子长得很可爱,粉嘟嘟的脸蛋小手指头一个个的饱满圆饰,真像枣子一样。 不知道怎么的,杨伟就想到了金枣上面,这小镇的夜是悠闲的,惬意而舒适,美丽的幽静而深远。 杨伟觉得杨老爹爹最近好像在想着什么,他经常是伸索着眉头。 杨伟想,我说点高兴的事情吧,就想着把老太太的孙媳妇儿带着儿子过来看望她的事情,告诉了老爹。 可谁知道自己 (本章未完,请翻页) 说完,杨老爹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头上有一个大大的川字,看到自己爹爹不太高兴的样子,杨伟挺识趣去一个人睡觉去了。 那天晚上天实在是太晚了。 张家孙媳妇儿就没有带着儿子回家,在张老太太的屋子里面住了下来,张家孙媳妇儿一个人在外间的屋子睡觉。 儿子国兴则跟着老太太一起睡。 国兴睡到半夜时分,听到床那头的老祖宗处传来了嘎吱嘎吱的声音,国兴觉的好奇就从床这边爬到了床的那边 但是国兴却看见老祖宗却是在咬她自己的手指头,他咬得嘎吱嘎吱地响,老祖宗舔了一下舌头,拿起国兴的手放在国兴的嘴边,告诉国兴,这是自己的金枣让他吃。 国兴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头,心中充满了怀疑,这明明是手指头,怎么是金枣呢?这可吃不了。 看到国兴犹犹豫豫地,不敢对自己的手指头咬下去。 张老太太亲自示范,把自己的另一只手的手指头也嘎吱嘎吱地咬了下来。 国兴想,老祖宗怎么不疼呢? 难道手指头真的能吃? 可是吃了不就没了吗? 正想着,老祖宗的手指头就突然长了出来,嘿嘿嘿,你看看老祖宗说没事儿吧,小乖乖把你的让老祖宗咬一口怎么样? 国兴听话的时候,手就已经被老祖宗拿起来放在了嘴边上。 然后国兴就听到了嘎吱一声,接着就是痛。 一种揪心的痛,吓傻了的国兴啊的一声大叫了起来。 这一声,整个院子的灯全都亮了起来,杨老爹第一时间跑下楼之后,把大伙儿都拦在了外面,然后自己走进了张老太太的屋子里。 进去后里面的响动很大,大概五分钟之后,空然停了死一般的寂静,站在屋外的人都被这种寂静压得快吐不过气来了。 突然间又有很大的声响响了起来,很激烈的,然后又安静了下来。 杨老爹走出来的时候 (本章未完,请翻页) ,他的身子很虚弱,一出来就扶着墙坐下了。 哎!你们谁都不要进去,去个人把老所长叫过来,老所长是一路跑过来的,然后跟着杨老爹一起走了进去。 国兴躺在地上,只剩下一个躯干了,头和四肢都没有了。 脖子和四肢的接口处有明显清晰的牙印子。 张家的孙媳妇儿脑袋裂开,躺在桌子边上,屋子中间有一滩黑血。 所长啊,那个小媳妇儿是从后面抱住了他,不然我可就出不来了。 也正是他被抱住,才被我的镜子照到了,他的脑袋都被打开了,还抱得死死的。 这个老太太已经不能算是人了,但也不是鬼,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只是老所长,这里的情况不能让人看见,你明白我的意思,看到儿子变成这样,也难怪她有那样的力气抱住他,那个东西受了重伤,地上留下了一滩黑血,跳出窗户逃走了。 杨老爹抚摸着胸口,是余惊未平,其实我本来是不想搬来这里,但是我知道这里是阴阳路。 这里的地穴位置不对,就是所谓的灵气太重之地,容易形成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住在这里的人如果不注意,是容易出很多的事情的。 但你也不要想着把这里拆了,那没用的,你拆了这里,哪些东西就会搬到别的屋子去,有人住反而会好些,用人的阳气还能压一压,这老所长是闭门三天才写完这件案子的报告。 这实在是不好写,报告交给了上面,上面经过激烈的讨论,一致决定把这件案子列为一级灵异事件,存入档案,永久封存。 至于那个张老太太以后是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其实这样的地方,我们的身边其实也是有存在的,就比如说太平间还有殡仪馆,靠近山或者靠近水的地方,都属于是阴阳路的一部分。 如果你身边也有这样的地方,最好是敬而远之,千万不要在那种地方居住,要不然的话,后果真的会很严重的。 (本章完) 开眼的纸人 前面给大家讲了四外门里的仵作。 可要说四外门里边儿最诡秘的一行,那当属扎纸匠了。 这门手艺现在不多见了,早些年,每个镇甚至每个村,都有那么一个扎彩的铺子,谁家有人去世,找上门来,请里边儿的师父给定做一套纸人纸马烧了去。 扎彩的师父,在早些年那更是身怀绝技,且不说上通天文下晓地理,却也是《易经》有所涉及,五行八卦窥之门径,个个都是大隐于市的奇人。 说起来,这一行的规矩繁多,那可不比刽子手少,并不是说不管什么人死了,都能请扎彩匠扎纸人去,而是有着诸多的讲究。 而这里边儿所涉及的忌讳和讲究,大体上来说分为:一大忌、两不乱、四不扎。 所谓一忌则是说,忌讳烧前开眼,也就是说在上坟拿去烧纸钱,这纸人不能随便给它画上眼点上睛。 两不乱则是说:扎纸人的童男童女纸人纸马都是有讲究的,比如说那对用纸扎的童男童女上的颜色,那必须得是红男绿女,而与之相配的纸马纸牛,则是根据死者性别来说,男烧马、女烧牛,绝对不能乱扎乱烧,这叫两不乱。 而四不扎则是说,有四种人不能给扎纸人:孕妇死了不扎、村里边儿好骂街的泼妇死了不扎、同时干捞阴钱行业的同行死了不扎、清明节死的不扎。 除了这些大的规矩和忌讳,一些细节上更是讲究颇多,比如说扎纸人用的纸、竹篾、浆糊那都不是随便用的。 而这些规矩到底有什么门道,为何有这些个讲究?咱先卖个关子,这么滴,还是老规矩,咱边讲故事边给大伙儿说道说道。 话说,在民国那段时间,我们河北一带一个镇上,就有这么一个扎纸人的师傅,姓张。 张师傅妻子早逝,独自一人带着一个十几岁大的儿子,靠着一手扎纸人的技术在镇上开了家铺子养家糊口。 民国时期毕竟还是旧社会,扎彩匠这一行呢,又属于三教九流中的下九流,没什么地位不受人尊重,背地里更是没少议论这张师傅做死人生意的,过于晦气。 不过,张师傅本人倒还好,平日里关起门来待在家中,镇上或者十里八乡的哪家有人去世找上门来定做纸人纸马,张师傅便给做一套,除此之外很少与人打交道。 不过,他那个十几岁大的儿子可就不一样了。 他儿子小名名叫小亮,在镇上私塾读书,因为张师傅他父亲乃是扎彩匠,平日里没什么学生愿意接近不说,还总遭到那些学生的欺负。 有时候,甚至被镇上好几个孩子堵在胡同里殴打,对于这些,张师傅也曾找上那些孩子的家门跟大人理论,可各家的大人不管教不说,还对他十分厌恶,张口便是:“我们家孩子还小,孩子们小打小闹你个半截快入土的人跟着计较什么?” 张师傅奈何不得,久而久之便也只好忍气吞声,有时候看小亮鼻青脸肿的回来,恨不得扎个纸人做个法整整那些孩子,但想想也罢了,正如那些孩子的家人所言,甭管什么原因吧,自个儿真要施手段作弄孩子,可真就有点过了。 有那么一天傍晚,张师傅忙活了一天扎完了镇上一主家订的一套纸人纸马后,便前去主家家中,请人前来验看一番,没什么问题便找个板儿车拉走。 从主家家中返回,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大街上也没什么人了。 可就在他眼瞅着到了家门口时,突然间大老远的听着院里传出来一声十分惊恐的惨叫,紧接着两道人影一前一后逃命似的跑了出来。 两人慌不择路之下,直接和张师傅打了个照面,然而走到跟前儿才发现,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儿子小亮和邻家的二小子二军。 因为他是扎彩匠,小亮在如今十几岁但在镇上却没什么玩伴,张师傅倒是好奇这俩孩子怎么在一块。 眼看俩人停下脚步上气不接下气哆哆嗦嗦的,张师傅一番询问,待儿子小亮缓过来,这才声音颤抖的说道:“爹……纸……纸人……纸人活……活了!” 听到这话,张师傅脸色大变,赶紧三步并作两步,慌忙朝着院里跑去,待到他闯进院中,眼前的一幕,把他也着实吓了一跳。 此时的院 (本章未完,请翻页) 子亮着煤油灯,站在大门口放眼看去,隐约只见自己忙活了一天扎的那对童男童女,一个一身红、一个一身绿,此时正站在院里,背对着他。 似乎正如小亮他们两个孩子所说,张师傅进门之后,只见那对纸人,竟然十分僵硬十分呆滞的转过了身子,两张涂的红红绿绿的脸正对着他。 很明显,这俩纸人被开了眼。 所谓开眼,也就是给纸人画上眼睛,而扎纸匠一行,扎好了纸人等到上坟时才会开眼,提前开眼乃是大忌,据说很容易招来孤魂野鬼附在上面,以至于纸人“活了过来”,跟画龙点睛差不多一个道理。 在微弱灯光的照耀下,这两个纸人似乎在对着他露出诡异的笑容,怎么看怎么瘆得慌。 张师傅反应过来,那可不能让这俩纸人就这么给跑了啊,否则那还不得成了精危害镇上的百姓,赶紧把大门反手一锁,冲进院里拎起一个火把点着。 好在这俩纸人虽说活了,但动作那叫一个僵硬笨拙,被张师傅直接拎着火把一把烧成了灰。 直到此时,张师傅才松了口气,一转头,只见旁边地上还躺着俩人。 走过去一瞧,只见地上躺着的乃是两个十多岁大的孩子,也是住在这附近的邻居。 此时,俩孩子也不知是受了惊吓还是怎么回事,早已没了意识昏迷了过去。 张师傅脸色凝重,蹲下去探了探鼻息,还有气儿,这才松了口气。 不过,出了这等事,大晚上的张师傅家里可热闹了,先是那仨孩子家的大人来,来了之后一顿大闹。 尤其是那两家大人,看到自家孩子在这个扎彩匠家中不省人事,何止大闹,甚至还打了张师傅一个耳光。 然而,盘问之下这才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啊,这仨孩子来这儿可不是找小亮玩的,而是另有所谋。 今儿仨小孩吃了晚饭便从家里溜了出来,也知道最近镇上有人家死了人,找了扎纸匠张师傅订了一套纸人纸马。 他们早就听大人们说起过,扎纸匠有个忌讳,也就是纸人扎好之后,不到上坟焚烧之时不能开眼,否则便会招来附近的孤魂野鬼上身。 对于这个说法,仨小孩也是将信将疑吧,也是早早就打定主意,想要以这件事整整张师傅的儿子小亮。 这不,傍晚张师傅扎好了纸人纸马出了门前去找主家,这仨孩子便趁机悄悄溜了进来,看到小亮正在屋里的灯烛前看书,便趁他不注意,从院儿里找到朱砂笔,把那两个纸人的眼给画上了。 本来想着把纸人放到窗户前,然后装神弄鬼的敲打一番窗户便跑开吓唬吓唬小亮,可谁知当他们伸手去搬那两个纸人的时候,大门口突然吹进来一阵大风。 小亮正在屋里边儿看书,听到动静走了出来,正看到他们在院里搬动那些纸人。 不过,还没等小亮制止他们,便发现那两个纸人动了,此时此刻,那两个纸人正缓缓低下头,咧着嘴诡异的笑着,看着正在搬动它们的那两个小孩。 这一幕不光是小亮,旁边看着的那个小孩二军似乎也发现了,两人被这一幕吓坏了,尖叫一声撒腿就跑,再往后就不知道院里发生了什么,总之跑出去之后,正碰上了返回家中的张师傅。 听到这儿,几个孩子家的大人可是没话了。 您想啊,这本来就是自家孩子联合起来作弄人家张师傅的儿子,还不知死活的拿纸人开玩笑,本身就理亏,只能带着自个儿的孩子灰头土脸离开了。 之后呢,那俩昏迷不醒的小孩倒是醒过来没什么大事,就是受了点惊吓。 不过,打那开始,这俩小孩身子骨变得那叫一个弱,隔三差五的生病,按照张师傅所说,这是被当日附在纸人上的孤魂野鬼给冲着了。 后来呢,没过几个月,据说这位张师傅啊,把那处宅子变卖出去,带着儿子小亮离开了镇子,去县里改做其他营生。 可能张师傅觉得,干这种被人视作下九流的行当,他自个儿没什么,可整天被人指指点点这个说晦气、那个说晦气的,实在是委屈了孩子吧…… (本章未完,请翻页) 故事到这儿呢算是讲完了,总而言之,熊孩子可不止咱们现代,那古往今来历朝历代可都有。 至于扎彩匠这一行,早些年这一行很常见,基本是哪个村或者哪个镇上,都有扎纸人的师傅。 谁家有人去世,便请扎彩匠师傅给扎一套纸人纸马的,在葬礼上烧了,为的呢,无非是封建时期那一套说法,跟烧纸钱一个道理,就是给已故之人烧了去,到了阴曹地府好有人伺候不受累不受罪。 而咱们前边儿讲的那些规矩,什么一忌两不乱、四不扎,咱也跟大伙儿说道说道。 关于这个一忌——上坟纸人焚烧前不可开眼,这个咱故事里边儿讲过,也就不多说了。 而两不乱,扎好的纸人纸马什么的,必须得是红男绿女,而纸马纸牛则是男烧纸马女烧纸牛。 这个的话,我觉得之所以我觉得之所以是红男绿女,应该是因为女的一般死后化为厉鬼才穿红衣服,也就是说,穿着红衣服到了下边便会成为凶煞十足的厉鬼。 而主家一般找扎彩匠扎彩可不是指望着这些纸人成魔成佛的,乃是为了下到阴曹地府,在黄泉路上照顾家中已故之人。 倘若是给扎个能变成厉鬼的红色女童纸人下去,那还不得把家里边那位欺负咯? 至于男烧纸马女烧纸牛的说法,我个人觉得啊,不管是马还是牛,都是有灵性的动物,但二者性情却截然不同。 马这种东西一般性情桀骜不驯,而且在古代,除了那些女将军女侠客,基本都是男的骑马,女的一般都坐马车,不可能哪个大家闺秀穿着宽松的女装跟男的似的骑在马上,那也不美观。 所以马这种坐骑更适合男人。 而牛则不然,牛性情温和任劳任怨与古代女子性情近似,容易被女子驯服,而且后背宽敞,完全可以充当女子坐骑,古代的女子讲究端庄,如果侧着坐在牛背上一点都不失美感对吧? 此外,所谓的四不扎,里边的门道说法则是更为邪性更为复杂。 其一:孕妇不扎,为何呢?孕妇一尸两命,其怨气强横,若再扎些纸人纸马下去,很容易出事。 其二:泼妇不扎。大伙儿都知道,泼妇嘛,村里边儿那些个好事的妇女,一旦有什么事站在大街上根本不顾颜面,骂的那叫一个难听,这种人他自个儿就够热闹了,再给他配一对童男童女下去,别说阴曹地府得炸了锅,阳间的家人也甭想安生。 其三:捞阴钱的同行不扎,这里边儿说的同行可不光是同为扎彩匠,还有其他做死人生意的行当之人,比如说前面咱们提到的刽子手,又或是棺材铺棺材匠、验尸的仵作、缝尸体的二皮匠,死后都不得扎纸人,这个的话乃是行业忌讳。 这其四,则是清明节死的人不能扎纸人,因为这死在清明时节的,尤其是横死之人,其怨气比那一尸两命的孕妇还要强,若是给这类人扎了纸人,定会生出不少事端。 反正这一行吧,大的规矩门道基本就这些,给咱们外行人的感觉那向来都是极其的神秘、诡异、离奇。 总而言之还是那句话,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必然有其存在的道理。 咱们后辈儿之人对很多东西可以不信,但不管是对人还是对这些传承,那都得心怀敬畏不可亵渎。 咱这可是都二十一世纪了是吧,在古代这些手艺人被称为下九流,难登大雅之堂,但到了今日今时,我觉得必须得尊重。 不过,话说回来,近几年随着社会的进步,扎纸匠这一行是越来越少见了,基本上一个县城才有那么一家扎彩的铺子。 而且呢,据说现在的扎彩铺子不现在的扎彩铺子不单单光是老一套扎一些纸人、纸马、轿子什么的,还有扎房子、扎手机、电脑、游戏机、宠物、别墅甚至汽车什么都有,倒也是越来越与时俱进。 行嘞,咱也不多啰嗦了,关于四小外门这四个行当,至今为止每个行当一期故事,到现在也算是讲完了。 而之后呢,咱们《百夜诡事录》也会多搜集民间文化相关的故事,比如说除了像四外门行业,还有守墓人、背尸人、棺材匠等民间诡异神秘的行业,然后给大家一一讲述。 (本章完) 逃离死亡的经历(三则小故事) 这个故事是我的一位网友讲给我听的,由于故事较长就用第一人称来讲述: 从小到大遇到过好几次比较灵异可怕的,都是亲身经历,保证真实。 先说件我离死亡最近的一件事儿吧。 (一)高一的时候,大年三十晚上我贪玩没去给去世的亲人烧纸钱,晚上睡觉梦见我家小区旁边的铁路上,有一个小孩儿被火车撞死了,然后有另一个小男孩,在撞死人的铁轨上啃鸡腿,我爸爸告诉我那个啃鸡腿的男孩是我亲哥哥。(我亲哥哥已经心脏病去世十多年了,我舅舅家的儿子是被火车撞死的)。 然后梦里画面一转变成了几个勾魂小鬼在抓我,要把我抓到阴间,而以那条铁轨为分界线,我家的一侧是阳间,另一侧就是阴间,我就拼命挣脱,好不容易挣脱掉跑回家,把窗户封好贴着墙蹲在窗户下,窗外那些小鬼一直在徘徊找我,最后他们没找到,我躲过一劫。梦醒后我也只以为是个梦没当回事儿,就跟家人一起去奶奶家拜年,在奶奶家无聊我就去找我朋友玩,不知道为什么马上到我朋友家店里了,我却突然不想进去就在别的楼房下面徘徊,给他打电话让他出来。 我就在那个楼下面走来走去的打电话,一直没停下脚步,一直转圈圈走,突然后脑勺一凉,然后听到巨大的“嘭”的一声,一大坨冰冻的东西在我脚边炸的粉碎,原来是不知道高层哪家人,在外面冻的一大坨白菜贴着我后脑勺压下来,冰坨崩了我一身崩的生疼。我被吓傻了,如果刚刚我在往旁边迈一步那砸的 (本章未完,请翻页) 就是我的头。我抬头往楼上看,没有一家开着窗,这么一坨冻白菜就像凭空出现的一样(我在黑龙江,零下30度左右的气温冻的白菜跟冰坨一样)。后来我赶紧回家,跟家人说了之前做的梦和这件事儿,有懂的人说是因为我没烧纸钱的原因,还说我这是在梦里从小鬼手里挣脱出来捡了一条命,如果我当时没挣脱出来我就已经死了。晚上我家人带着我去梦里的那条轨道去烧纸钱道歉,这件事儿才算过去了。 (二)第二件事是大学放假那时遇到的,导致我直到现在晚上独自一人都不敢睡,必须开灯然后妈妈陪着睡。大学时我家的房子是租的,小屋和大屋一南一北,中间夹着客厅,客厅是没有窗户的,房东把小屋锁上放杂物,于是爸爸妈妈睡大屋,客厅靠墙放张床,我睡在那里。有一天晚上睡觉,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喊我的名字,声音是从大屋窗户那边传来的,喊着:张薇,张薇啊,张薇,张薇啊……声调特别平静,没有一点起伏,每一声的间隔都是一样的,我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 叫我名字的声音仍在继续,我吓坏了不敢回答,怕是勾魂的,持续了好长时间我实在太害怕了,我就悄悄地从床上坐起来了,想试试我坐着声音会不会消失,结果我坐在床上,那个声音仍一直叫我。我和它就僵持着,我不动不说话静静坐着,它顽强的喊我。过了好久好久,感觉有一个多小时,我妈妈起夜去卫生间,我看着大屋的灯一下子亮了,而那声音在灯亮的瞬间戛然而止。然后我妈妈开门看到我直挺挺坐着直勾勾盯着她看,问我怎么了,我一下子 (本章未完,请翻页) 意识到我安全了,赶紧把遇到的事儿说了,而妈妈根本没听到任何声音。接下来就是妈妈陪我睡,这一睡就一直到现在。 (三)最后一件事是大概在我七岁的时候,小时候特别喜欢玩跳床,有一天爸爸妈妈要去办事就把我放到江滨公园的蹦床上玩,等他们忙完回来接我。这个蹦床就在江边,那年水好大,江水淹没了台阶快要越上堤坝了。我正自己玩着突然跳床外面出现了两个跟我年纪差不多的小男孩,他俩指着我在对话,一个说“你猜她敢不敢跳”,另一个说“她肯定不敢”。不知道为什么我听到他俩的话一下子就特别生气,直接从跳床出来穿上拖鞋走到江边噗通一声跳江了。水真深啊,我在水里扑腾,好不容易挣扎着抓住江堤的护栏,然后发现拖鞋漂走了,我又松开护栏去抓拖鞋,然后再抓护栏。折腾了好久终于自己爬了上来。等我上来之后那两个男孩已经不见了。 我走回跳床跟收钱的阿姨说“不要告诉我爸妈我刚才跳江了”。阿姨一脸惊恐说根本就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出去的,也没看到我跳江,也从来没看到有两个小男孩。我浑身湿漉漉的只好脱了上衣拧水,怕家人接我时骂我。这件事儿后来想起来才发现,周末江滨公园的午后,我在江里挣扎的时候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别说救援的,连看热闹的都没有,我始终没见到人,甚至那两个孩子从我出了跳床后他们也不见了,而那个阿姨更是从没见两个男孩出现过。后来别人告诉我,我当时应该是被小鬼给迷住了,那两个男孩儿应该就是小鬼,想勾走我,但不知为什么我抓住栏杆爬了上来。 (本章完) 昆仑山诡事 这是一件我亲身经历的真事!我父亲自年轻始就喜欢登山,在他30岁时就登顶珠峰。因为爱好的原因,他认识许多江湖人,苗疆、黄河沿岸、东北都有认识的人,父亲登过许多山,但是唯有对昆仑虚迟迟不敢去。 那年九月左右,我爸在请教人之后决定去一趟,那次我也去了,那年我18,记得他还带着一个小老头,一米五左右,非常瘦,还有一个壮汉,一米九左右,一个大光头。准备了半个月左右,我们就去了,还带了些莫名其妙的东西,除了gps以外,还有三个罗盘,一个黄的,一个黑色的,还有一个像是木头做的,还有两幅地图,和一些七七八八的东西,当时上过大学的我不相信这些玩意,觉得都是迷信。 准备好后我们就出发了,我们出发的时间是农历九月初三左右,从四川地界开始走,还有个向导,初七左右到了藏区的地界,那里有一块碑,山下还有小房子,导游说就带到这里了,不能再往前面走了,那里没开发,虽然父亲他们嘴上答应,却在这里住一晚上后就开始往前走,那时候还是大夏天山上却是零下十多度。 我们一路上很平静,我还拍了许多照片准备回家洗出来,当我认为一路顺风的时候,在中午一点左右,突然天就变了,就是一瞬间的事,当时我就担心会不会发生什么事,但是我看见父亲他们却很平静,我还一脸纳闷,突然一声闷雷,然后山上就发生了雪崩,遮天蔽日的。 当时我感觉我的小命就交代在这里了,只见我爸他们马上带我往斜坡那边躲,然后置起一个铁棚,风雪雷电交加,那个老头摆出来三个罗盘,我那个时候特想骂人,这个时候了还不跑搞什么玩意,然后我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那个黄铜罗盘和黑色罗盘指针乱转,他拿出木头罗盘时却没有什么异样,他拿出一支黑色的香,用刀划破手把血滴在上面,然后插在罗盘上,那个香居然自己燃起来了,我以为我眼睛花了,只见那烟直往天上窜虽然很细,却源源不绝。 说来奇怪我一百六的体重,在暴风雪中都摇摇欲坠,他看起来这么瘦却稳如泰山,那香烟也一样,突然一道紫色的雷劈在山上,劈出了一个大洞,洞口大得吓人,香烟就往那个洞的方向飘,接下来发生了令我永生难忘的一幕,应该和洞口一样大的脑袋露了出来,那个洞至少20米左右,我吓得差点晕了,因为暴风雪的原因我看不清楚,只看到一个青色的头和红金色的身体,头上有对角,发出了比电锯还要难听的声音,像马和鹿的叫声,特别大,然后就发出了青金色的光,一下子突破了云层,闪电更加加剧了,和世界末日一样。 突然,什么声音都没有了,过了几分钟天气就恢复晴朗了,回过神来一看什么雪崩,大洞都不见了,那个香也只是往天上飘,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他们几个人看着那个原本有大洞的方向却很惋惜的样子,我直觉告诉我这事不简单,但那个时候我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回家的路上,我惊魂未定一句话都没说,父亲他们三个也一样,很沉闷,到家后过了一周左右我才恢复一点点,我去问他,他却吞吞吐吐的扯开话题,在我逼问下他说是去找东西,然后不说是什么,最后才知道那天是九月初九,九九重阳,天地阳气最盛,父亲48岁就去世了,这个秘密被他带进了坟墓,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们要找什么…… (本章完) 棺材匠 前面几期咱们讲了这四小外门,本期咱们讲一讲这跟四小外门差不多的捞阴钱的行业——棺材匠,顾名思义也就是做棺材的匠人。 早些年做棺材的老师傅们,那可谓个个都身怀绝技,一口棺材做下来,可知阳人生死,能言亡魂吉凶。 大伙儿听到这儿可能纳闷儿,做棺材的师傅又不是阎王不是判官的,怎么能知人生死? 其实不然,棺材匠一行有这么一个说法,那就是做棺材的时候,看开工第一斧子。 很多地方,在世的老人倘若是常年疾病缠身,便会早早找棺材匠给自己做一口棺材。 这事有两种说法,其一是老人担心自个儿走的仓促,到时候突然撒手人寰再等着做棺材来不及是吧。 第二则是想借此冲冲喜,希望自个儿寿终正寝而不是被疾病折磨致死。 那么所谓的看第一斧子,也就是说,等做棺材的师傅开工之时,老人站在一旁等着,但不能看,必须得转过身回避。 棺材匠开工第一斧子下去砍在木头上,倘若是木屑飞出去又高又远,便可知道老人还有好几年寿命。 倘若是木屑飞出去又低又近,那则是说明老人时日无多了。 可要说这事真这么灵?棺材匠这一斧子真有这么准?甭着急,咱讲个故事,讲完咱们接着聊。 这故事还是发生在民国时期,在陕西某镇,就有这么一位做棺材的匠人,四十多岁,姓邱,邱师傅。 有那么一阵,镇上有个姓赵的老爷子,因为是常年来体弱多病,经常是卧病在床,便在他这儿定了口棺材,也是想着冲冲喜。 赵老爷子为人和善,这些年来也曾接济邱师傅一家。 到了这会儿,邱师傅自然是全心全力的给老爷子做这口棺材,用料、做工那都是极其精致。 几天下来,便做好了棺材,通知老爷子的儿赵子找人把棺材运了回去。 本来是冲冲喜,而当日他开工之时,老爷子也曾上门,第一斧子下去那可是讨了个好彩头,那木屑飞的是又高又远,险些飞出墙头去。 原本是挺好的彩头,也就是说,老爷子寿终正寝能活个高寿。 可谁知这事过去没几个月,赵老爷子突然病逝了,据说是病情严重,大夫也束手无策了。 邱师傅得知此事,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且不说当日开工之时讨了个好彩头,单看赵老爷子当时的气色,便不是一个油尽灯枯将死之人该有的气色。 然而果不其然,下葬之人当天,镇上便传开了,老爷子死有蹊跷,说是下葬时,那棺材抬往坟地的路上,不知怎的抬棺人觉得棺材越来越重。 到最后,还没等随行之人将长凳垫在地下让抬棺人喘口气,抬棺的绳子竟突然给断了,棺材直接掉在了地上。 抬棺可是都讲究着棺材不能落地,一旦落地了,那么死者亡魂便会被束缚于此地,三年无法入轮回。 而这种情况,更是说明,死者要么不想走,要么便是有着极大的冤屈。 但仔细想想,街坊邻居都知道,这位赵老爷子膝下只有一个独子,这些年来他体弱多病经常卧病在床,儿子儿媳可是一直踏踏实实得孝敬他从没有半分怠慢。 如此一来,大伙儿觉得赵老爷子应该没什么冤屈,定然是留恋世间不想这么走。 这事传开,传到邱师傅这儿,他可是更纳闷儿了,知道这其中必然有什么隐 (本章未完,请翻页) 情。 否则,一个怎么看都还有几年活头的老人,怎么看都该寿终正寝的老人,为何短短几个月就突然病逝?又怎么会在下葬的路上发生这等变故? 不过,老人既然走了,邱师傅虽然纳闷儿,但怎么说他也是个外人,再纳闷儿也没法。 可就在这事过去的第二天晚上,邱师傅做了个奇怪的梦。他梦到,在一口他亲手做的棺材前,赵老爷子站在棺材旁,正被一个人影用力往棺材里摁。 赵老爷子拼死抵抗,但最终还是被那人摁进了棺材,棺材盖子被那人盖了上去。 之后,他便感觉自己也身处一片漆黑的空间,像是自己也在棺材里一样,伸手不见五指,但却看到自己的面前,站着赵老爷子。 赵老爷子面色痛苦,嘴一张一合似乎有什么话想要说,但邱师傅根本听不到一点声音。 一觉醒来,邱师傅回想起这个梦,觉得赵老爷子的死必然有所蹊跷。 可到底有什么蹊跷,不好说,毕竟这些年来,镇上都知道,赵老爷子的儿子儿媳那可是相当孝顺。 这么多年下来,好好伺候着不说,赵老爷子一旦生病,儿子儿媳便赶紧去找大夫上门给治, 不过,抛开同镇乡邻不说,当年赵老爷子可没少接济过邱师傅。 倘若是他老人家真有冤屈,又托梦给他,那怎么也得想办法给老爷子洗刷冤屈。 于是,一大早,邱师傅开始在院里找,从一堆木材里,找出了当日给赵老爷子做棺材时的一些下脚料,在院里忙活一天后,做出来一个巴掌大小的棺材。 然后到了夜里,又去赵老爷子坟前,从坟头抓了一把黄土放进了那个小棺材里,最后趁半夜天黑,埋在了赵老爷子家的院墙墙角下。 邱师傅用的这个法子呢,咱们故事讲完再说,总而言之用上这法子,死者是否有冤屈,只需一夜便知。 把这一套干完,邱师傅便回到家中睡下了,大半夜的折腾这一趟,也确实累着了,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将近中午。 一觉醒来,果不其然,妻子传来了镇上传的沸沸扬扬的消息——赵老爷子家又出怪事了。 昨天后半夜,据说赵老爷子家闹鬼了,他儿子儿媳都见到了死去的赵老爷子回到家中大闹。 一大早,他儿媳被吓得精神失常,跑到镇上警察所报警,声称是自己害死了赵老爷子。 警察所盘问之下,这才知道,原来啊,赵老爷子是病逝不假,但并非是大夫束手无策,而是他儿媳妇串通大夫,把治病的药换成了一些补身子的药。 这些年来,赵老爷子体弱多病,家里为给他看病花了不少钱。 他儿子倒没觉得什么,可他儿媳嘴上不说,心里可早就烦透了,这才想了这法子一了百了。 老爷子的病原本不严重,但一直没有专门的药物医治,这才越来越严重,最终病重致死。 如此一来,老爷子一死家里清闲了,她不说大夫不说,没人知道老爷子到底怎么死的,即便是仵作上门验尸,老爷子一没伤口二没中毒,怎么检查都是因病而亡对吧? 事情水落石出,赵老爷子的儿媳妇被赶出了家门直接被赵老爷子的儿子给休了,这还不说,光是大牢估计得蹲上几年了。 而这事呢,到这儿也算讲完了,咱们呢,说说里边儿邱师傅用 (本章未完,请翻页) 的那个法子。 这个法子,也算是出自《鲁班书》吧,乃是一种类似厌胜术的法术,毕竟邱师傅虽说是做棺材的,但也是个木匠。 所谓阴阳有别,死者一旦身死,便会魂归地府入住阴宅,没法在回到家中阳宅,同家人相处。 而邱师傅将那口巴掌大的小棺材里,装上赵老爷子的坟头土,埋在赵老爷子家院墙下,一来便是为了压住阳宅之中的阳气,而来便是为了引赵老爷子亡魂回家。 到时候,倘若是他儿子儿媳问心无愧,即便赵老爷子亡魂回家,也不会大闹,一家子也算正式再道个别。 而倘若是心中有鬼,他们见到死去的赵老爷子找上他们,那肯定得吓坏了,不管有什么勾当哪儿还敢藏着掖着。 这不,第二天,她那儿媳不就去警察所自首去了? 不过,这法子也不是随随便便埋进去就管用,还得讲究方位、时辰什么的,具体怎么用咱可不懂。 但总归来说,这法术是个害人的邪术,不过在邱师傅手中,却用成了一个帮赵老爷子沉冤昭雪的利器。 再说咱们这一期的主题,棺材匠一行。 在咱们中国传统文化里边儿,人这一生从出生、成亲到死,每一步都是有着诸多的讲究。 像咱们前边儿说的扎纸匠、二皮匠,那都是为了让人死后能体面的走,棺材匠也一样,入棺入葬,便是人死之后最后一个步骤。 那么这一行呢,也就有着诸多的讲究了。 除了咱前边儿说到过的“开工之后的第一斧子”,每一步都规矩繁多。 比如说,棺材外观上,讲究一头大一头小,里边内含阴阳之道,大的一头为阳,小的一头为阴。 棺材做完之后,棺材匠自个儿得在棺材里躺一下,一来是看看这棺材的尺寸是否合适,不合适赶紧改。 二来嘛,给人做棺材,有点咒人死的意思,倘若自己先在里边儿躺一下,则是说:我已经在里边儿死过一次了,不能再死别人了。 还有就是,死者入棺之后盖棺,镇钉要用七颗棺钉,俗称“子孙钉”。 既然是子孙钉,那么在盖棺的时候就不能把事做绝咯,得留一线。 也就是说这七颗棺钉的最后一颗不能全钉进去,得留一半,留给后世子孙去钉,寓意为死者后世人丁兴旺。 而整个棺材的颜色,从古至今更是大有讲究。 棺材通常来说,总共五种颜色:黄、红、黑、白、金。 这五种颜色分别对应五种死者,并不是说随便什么颜色都能用。 黄色棺材,为原木色,在古代一般是普通老百姓用,没什么太多讲究,比较常见。 红色则有些说法,毕竟人死为白事,红色与之冲突,一般只能用于喜丧,也就是说过了八十岁的老人去世后才能用。 黑色棺材,则是用于横死之人,比如说早些年打仗死于刀兵的,或者因为别的什么事横死的。 白色棺材,一般则是用于未出嫁的女子,或者早夭的少年。 至于金色棺材,大伙儿应该都知道,古代用金色做装饰的,那都是帝王之家,皇室之人去世才用金色棺材装殓,一般人用了可不行。 总而言之吧,古往今来,在咱们中华传承里边,各行各业那都有独特的传承文化在里边儿。 (本章完) 泥瓦匠 泥瓦匠,简单来说,就是从事砌砖盖瓦、桥梁铁路、公路等建设工作的建筑工人,跟水泥砖瓦打交道的,属于建造行。 要单说泥瓦匠这一行,那也是有着颇大的历史传承,毕竟建筑可不光现代,古代也得修宫殿架桥梁啊,这里边就有着诸多的讲究。 咱啊,还是老规矩,先讲个故事,讲完再跟大伙儿聊聊这一行的一些规矩、门道什么的。 这事还是发生在清朝后期,直隶府下辖的一个小县城。 当时,县城里边有一户人家,姓王,据说乃是总督大人的表亲,仗着这层关系,在县城之中飞扬跋扈横行霸道,连县太爷都不敢管。 您想啊,县太爷那才多大官?而总督,在当时可是正二品。 整个王家上到一家之主、下到家丁丫鬟个个横行霸道,别说是人,就是王家出去的一条狗走大街上就跟祖宗似的。 整个县城几乎谁家都被王家人欺负过,不是被霸占了田产、就是被抢了女儿,连县太爷的府上都被王家的下人打砸过。 这一家子财大气粗的,越敛钱越多,家里人口也就越多,时间长了膨胀了,以前的宅子就觉得太小,不气派,就想着在县城盖个大宅子。 这事一定下来,王家找人看地方,挑来挑去,在城中找了一块好地方,请人看过风水之后,便将此事定了下来。 定下来之后,就开始招了些工匠建新宅子,为期两年,让这些工匠完工。 当时,这些工匠里边,领头的那位便是当地出了名的泥瓦匠,姓张,张师傅。 这位张师傅也是个老手艺人了,打小便跟在师父身边儿学艺,如今年近五十,已经是干了大半辈子,在这些工匠里也算是德高望重。 可自从接了王家的活,张师傅在城中可是背了骂名,被城中百姓直戳脊梁骨。 张师傅可没管这么多,任由百姓去骂,他呢,则是带着手下工匠,仅仅用了一年半的时间,便将这个豪宅给建了起来。 建好之后,等一切就绪,王家便搬进了新宅子里,张师傅和一众工匠为此也领了不少的一笔赏钱。 可自从王家人住进去之后,王家就开始出事了。 先是老太爷重病不起,两个月后病逝。 然后,家中儿孙也开始接二连三的出事,不是骑马摔残了,就是掉河里淹死,有的几岁大小的孩儿喝口奶都能给呛死了。 这些事发生在王家,王家是惨了点,可整个县城的百姓可谓是拍手叫好,只觉得大快人心。 平日里,百姓们受尽了他们家的欺压,奈何他们仗着那位当总督的亲戚,别说是欺压,就是抢走了百姓家的女儿,打官司县太爷状纸都不敢接。 这些事一直持续了半年多,半年多以后,朝中有位巡抚,奉皇帝之命微服巡视,本来是从京城出南门途径直隶,好巧不巧的便从这个小县城路过。 到了这地方歇脚的功夫一打听,便听说城中的王家仗着是总督大人的亲戚,平 (本章未完,请翻页) 日里横行霸道欺压百姓,连县太爷都敢殴打,便立即写了一道折子派人送回京城。 几天后,朝廷圣旨下达,王家被抄家,待罪行调查清楚之后,凡是有罪者几乎都被斩首,连那位沾亲的总督大人都为此受到了牵连。 后来,朝廷钦差听说王家的那座新宅子乃是霸占了十几户人家的房屋田地而建时,立即上奏朝廷,将这座宅子拆除给那些被霸占房屋田地的百姓重建。 不过,在拆除宅子时,却发现整个宅子在建造时,几乎所有角落都被下了厌胜术。 据说当时,拆宅子的工人,先是在房梁上发现了七个铁钉、一把断锯,接着又在各处,发现藏于建筑中的女鬼图画、碗筷、白虎图案,包括最后在地基里都挖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数不胜数。 这些东西,懂行的基本都知道,全部都是厌胜术所需之物,厌胜术乃是《鲁班书》中的小法术,全都流传在木匠、石匠、泥瓦匠等工匠手中,不用想,谁都知道那肯定是当初建造宅子的泥瓦匠张师傅一行人所为。 到了这会儿,大伙儿才知道张师傅为何执意要接王家的活,任由大家伙暗地里骂了。 一般来说,若在家中发现一样厌胜之物那就了不得了,严重点便足以让这家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了,更何况这座宅子里处处都被下了厌胜术,上到房梁屋柱,下到地基,这事一传开,人们大白天路过王家府宅一带都觉得瘆得慌。 这也难怪王家半年来怪事连连,老太爷得疑难杂症死了也就算了,不稀奇。几岁大的小孩喝口奶都能呛死,其他儿孙子嗣更是以各种莫名其妙的意外死去,这也太邪乎了。 从那开始,那位张师傅在城中名声大振,百姓们都感激他用这些奇术帮大伙儿除了这个恶霸。 他作为城中有名的工匠,大伙儿多少都知道,早些年也确实听说他身怀异术《鲁班书》,能够以厌胜之术下在房屋建筑之中,让这户人家家破人亡。 但是,传言归传言,基本上没什么人相信,都觉得这不过是这些工匠吹出来的,目的便是为了让主顾不敢轻易得罪他们,不敢轻易的克扣他们的工钱,没人真当回事。 而从这儿之后,民间都传遍了,甚至县太爷都亲自登门拜谢,江湖上的手艺人更是将这位张师傅称为活阎王,以一人之力将恶霸王家整死。 不过,感谢归感谢,大伙儿也是被王家这件事给吓怕了,谁家盖房做工,都不敢请这位张师傅上门了,宁愿多出点钱从邻县或者周围的乡镇去请。 后来啊,这位泥瓦匠张师傅也没个生意,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艰难,过了不到两年便卧病在床,不治身亡了。 按照江湖上的说法,这位张师傅虽说是为民除害,但怎么说也是用这手法术坑害了这么多人,到最后也算是遭了天谴。 当然了,别人知道,那么下厌胜术的张师傅定然也知道,自个儿一旦用了必然也不会有好下场,这么一来,张师傅便是用自个儿的命为大伙除了这么个祸害吧。 这故事呢,到这儿也算是告一段落,咱们呢,来说说泥瓦匠这一行。 (本章未完,请翻页) 在古代,建造行分为石匠、木匠、泥瓦匠等,种类繁多,按照江湖上的说法,分为三条线——红线、黑线、白线。 建造行的同行到了一块做工,开口不问“你是干嘛的”,这话听着味儿不对,太冲,像是要砸场子,而是问“您是哪条线上的?” 图片 这要是回答红线,那就是石匠;说黑线那就是木匠;白线则是泥瓦匠。 为何呢?首先说石匠,石匠开凿、雕刻石头的时候,乃是用朱砂浸泡的墨斗线弹在石头上,沿着线开始凿,所以被称为红线。 木匠做工,则是以常见的黑色墨斗线弹在木头上,沿着线开始锯,所以叫黑线。 而泥瓦匠被称为白线,则是因为工匠在砌墙的时候,必须得把墙垒直了垒正了。 房子可是住人的,关乎人命,盖房子时墙稍微有点倾斜或者偏差,那盖起来房子肯定不稳当容易坍塌。 所以为了把墙面垒直了没有偏差,泥瓦匠则是用一根白线吊着一块铅锤,这么一来,白线被铅锤拽着,肯定是直的,沿着白线砌墙肯定没差。 这些方法不只是古代,至今为止,山里的石匠、村子里的木匠、工地上的建筑工人都在沿用。 就这一点来说,不得不佩服咱们老祖宗的智慧,一延续就是几 相传,仙师鲁班有三大弟子,石匠张大、木匠陈齐、泥瓦匠李春。 当年,鲁班带着李春游历天下,途经赵州,也就是今天的河北省石家庄赵县,见这一带有条大河,河水湍急,两岸的行人来往十分不便。于是呢,为了造福这一带的百姓,鲁班和李春师徒便打算建造一座大桥连通两岸,方便这里的百姓过河。师徒二人动工之后,仅仅是一夜的功夫,便在这条大河之上建造起一座大桥。建成之后,当地百姓感激涕零,将这桥命为天下第一桥。 而这师徒二人则是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接着周游天下去了。很快,这事传到了八仙之一,张果老的耳朵里边,当时,张果老正骑着他那毛驴游历天下呢。前边咱们也讲过,张果老装死戏弄大唐的太宗皇帝、玄宗皇帝和武则天。 老头也是闲的没事,听说鲁班在这儿修了个天下第一桥之后,便来到了赵州,想试试传闻中的鲁班师徒建造的桥结实不结实。 他自个儿捣乱也就算了,还约了好友柴王爷,也就是周世宗柴荣,据说这位乃是天财星君转世,死后便回到了仙位,俩人一块来的,想试试鲁班师徒修建的桥,到底能不能称得上是天下第一。 于是到了地方之后,张果老骑着毛驴,怀里揣着日月,从这桥上过。柴王爷推着一辆小车,小车上拉着三山五岳跟在张果老后边。您想啊,日月加上三山五岳,这分量压下来那什么东西能经得住?可俩人从桥这头走到那头之后,整座桥纹丝未动,只是在桥面上,留下一行驴蹄子坑和车轱辘印。这个故事传开之后,在民间还生出一段歌谣:赵州石桥鲁班爷修,玉石栏杆圣人留,张果老骑驴桥上走,柴王爷推车压了一道沟。这就是民间传说里,泥瓦匠一行祖师爷李春和鲁班修建赵州桥的一段故事。 (本章完) 校园诡异事件 俗话说的好,学校是教育的圣地,是人才的起源地。但是有时候学校也会发生一些离奇的事。 我现在还依稀记得那件事情发生在我读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当时由于是农村,所以学校的条件很差,整个学校的教室有的是新建的,但是还是有些旧的老教室,尤其是我的那间教室好像还是一间很早的房屋。 而且,我读书的教室离那个新建的教室还有一段距离,当时,由于年纪小也没有怎么在意,但是教室的墙上挂着几幅画,我记得很清楚其中有一幅女子的画像,当时觉得还挺好的挺漂亮的,听老师说这是以前的主人留下来的,为了纪念这里的主人,学校并没有把它摘下来,就一直放在上面。 由于是刚开学,所以我们也没有人去管这个,没怎么在意。但是没过多久,怪事发生了,就是有人无意中发现画中的女子会消失,然后重新出现,这一件事当时在整个学校都闹得沸沸扬扬的。 一时间议论纷纷啊,有的人说那个女子是画像中的仙人,可以走出来;但是也有人说是闹鬼,画像中的女子是鬼:也有人说那是假的学生故意起哄。 最后,学校调查了这件事,但是并没有发现像有同学说的那样,画中的女子并没有发现它消失,所以最后学校说是有人编造的,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 但是,对于我们当时那么小的年纪来说,可能有点天真,所以人都以为是假的,可能是有人故意吓人的就没有怎么放在心上,就这样大家又这样度过几天,都没有发现墙上画像里面的女子并没有走出来或者消失,所以那件事就一笑了之。 可能是老天为了让我们见证一下事实吧!还记得那一天下午,天气突然变天了,转眼间天空就由晴朗的天空变成一片黑压压的乌云,当时整个教室立刻就变得黑暗了起来,突然一阵雷声在天空响起,当时记得那个雷声打得好响,我们那里叫做遭雷公,据说这种雷声的得名就是由于有人触怒了老天,所以被老天爷降下雷劫将他劈死,以泄老天爷的愤怒。 当时,老师正在上课,但是由于天色变暗所以叫人去把电打开,于是一个同学就离开座位去开灯,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一件恐怖的事情就发生了,不错,就是那件画像中的女子不见了当时那个同学开灯 (本章未完,请翻页) 的时候那个女子还在画像中,但是一开灯就不见了,所以,那个同学把灯打开以后无意的瞥了一眼,但是就是那一眼让他看到了恐怖的东西,那个女子好像对着他笑了,然后就忽然消失了。 那个同学的名字叫赵明,他一看到这个就大声叫:有鬼啊,墙上有女鬼啊,吓得整个人都坐在地上疯疯癫癫的,这个时候大家才注意看那个墙上的画像,但是很不幸,我们并没有发现什么,最后那个同学被带走了,然后没有见到过了,好像疯了。 当然,那都是后话。大家由于这件事开始对之前的那件事产生了疑问,难道真的有女鬼吗鬼对于我们来说可能是非常恐怖的,所以大家都感到害怕,从此以后一到下课都跑出去,生怕自己看到墙上的女鬼。 可是好景不长,过了几个礼拜,那一天又开始下雨,光线变的很暗,所以又要开灯,但是由于上次的那件事,学校很重视,所以老师就没有叫人去开灯,自己开的灯,当时由于年纪比较小,所以都希望老师开灯的时候鬼突然出现,我们当时都睁大眼睛看着老师开灯,但是并没有看到上次的情况,并没有发现女鬼消失。 于是又继续上课,就这样在雨声的陪伴下,我们上完了下午的课,然后就放学,轮到同学打扫卫生,所以我们就各自背书包回家,但是就在当天傍晚,这些打扫卫生的同学像往常一样将教室打扫干净,桌椅摆放好。 一个同学在墙下干活的时候,往上面看了一眼,突然发现墙上的女子消失了,于是大叫一声,叫其他同学来看,其余的同学走进一看,都看到画像上的女子不在了,所以他们认为是闹鬼,几个人赶快拿东西走人。 第二天,一来学校就跟老师说了昨天看到的东西,直到这个时候学校才重视起来,觉得事发突然,以前都没有仔细调查,认为是有人故意说的骗人的,但是经过这几件事开始认真调查起来,但是调查了一段时间没有发现什么,没想到什么办法,最后学校的一个老教师找到一个当地有名的风水师,叫他来看一看。 那一天我们在别的教室上课,但是一下课就去看,可是学校不让看,只能在远处眺望,只见那个人在几个人的陪同下一起进入了那间教室。 然后四处看看瞧瞧,最后出来又在学校附近 (本章未完,请翻页) 走走看看,最后看到离教室不远处的居民区居然有一颗好大的树,那棵树有几十米高而且要几个人和抱再能围起来,但是只是那棵树已经老了,干枯了,树上有一些洞,当时大师看了那棵树好久,而后回过头来说找到原因了,关键就在那棵树上,但是学校的几个人听的糊里糊涂的不知道什么意思。 最后在大师的解说下,终于明白,原来那棵树有妖精躲在里面,而画像是她地寄生之处,学生看到的画像中的女子消失就是因为那个女子回到了树里面,最后学校的人请教老人解决,老人说这个自然,然后当天下午放学的时候老师说过一天再来学校,当时没多想就回家了。 过了一天来学校,突然发现那棵老树不见了,于是问别人,最后在附近住的人处得到答案。 有人说当时那个大师穿着一身道袍,手拿浮尘,肩背一把铜钱剑,在那个教室用鸡狗血淋湿了那副墙上的女子的画像,最后画像中出来一阵青烟,那个大师一看见青烟立刻用剑刺了一剑。 只见青烟变化为一个女子,仔细的看居然就是画像中那个女子,只见这个女子飘在空中,脸色一片雪白,双眼紧紧盯着那个老人,好像是要把那个老人吃了一样,眼神中充满着怒火,她对着老人大叫,但是老人又拿出一些红绳,朝着她一扔,只见女子发出啊的一声大叫,然后朝着老树那边飘去,最后进了一个洞里面。 老人好像是知道一样,看到女鬼飘走,迅速捡起那张画然后追敢而去,最后止步于老树前面,然后拿出一个火折子,最后点燃自己的剑然后插在树上将整棵树点燃。 由于老树里面已经空了,而且天气干燥,所以很快熊熊大火就在树上烧了起来并且不断往上烧,一会儿就烧到了女鬼的藏身之地,但是里面的女鬼没有出来。 可是老人知道女鬼已经出来了,她就混在那些烟雾里面所以,赶忙取出那幅画,然后说了一句,早日投胎去吧!然后将画扔进了火中,只见一阵青烟飘进了画中,然后在火中发出一阵阵凄惨的女子的叫声,但是随着时间的过去,火里面的声音逐渐变小,最终消失。 最后,这件事就这样了结了,我们又开始了新一天的生活。但是,这件事对我们来说可能永远都不会忘记。 (本章完) 跑夜车 堂哥是货车司机,开了许多年车,现如今混了个车队队长,也算小有成就。我很喜欢黏着他,原因很简单,他全国各地到处跑,见多识广,讲起故事来一套一套的,对于当时15、6岁的我,有着极大的吸引力。 记得堂哥跟我讲过这么一个故事,姑且当鬼故事听吧。 说有一次,堂哥他们车队要运货到河南,因为对方要货要的比较急,所以堂哥他们就昼夜不分,轮岗全天不休的往河南赶。 众所周知,河南是古代中原地区文明的发祥地,古时候许多朝代都在此地建都,有着浓厚的历史气息,不过堂哥他们任务急,自然也没时间去品味当地文化,感受历史氛围,总算在头天夜里赶到了河南境内。 距离收获时间还有12个小时,算算路程还得有六七个小时的时间,堂哥作为车队队长,给队员打劲,今天再跑一个大夜就能好好睡一觉了,这趟活忙完,大家好好的搓一顿。 一路无话,眼瞅着时间到了凌晨一点多,车队算算到了河南的荥阳一带,也就是古时候虎牢关所在的位置,说来也怪,原本还明月当空的天气,突然之间变得朦胧起来,月光也从一开始的明亮,变成了暗红色。 周围愈发的朦胧,过了半响可见距离已经不足三十米,堂哥他们眉头紧锁,大晚上的,起雾了? 那雾气越来越浓,转眼间能见度已经不足十米,诡异的是,那雾气似乎在暗红色月光的笼罩下,也变得红彤彤的。 这么大的雾,堂哥知道不能再走下去了,即便是耽误送货时间,也得保证车队的安全,于是堂哥命令车队靠边停车,打开双闪和雾灯,等待雾散。 就在堂哥拿着对讲机下命令的时候,突然对讲机里传来了一阵梭梭的怪声,之后就是齐刷刷“霍!”“霍!”的低吟。 堂哥吓得手一哆嗦,对讲机掉在了车座子下面,但那声音还在继续。 “霍!”“霍!”…… 之后,那声音愈发的繁杂,但依稀能听到一些金属物品摩擦碰撞的声音。 当所有的声音汇聚到一起,堂哥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又有些不敢相信,可就在这时,堂哥瞪大了眼睛,因为他看到,那暗红色的雾气中,似乎有一排排的黑气缓缓的飘过,那黑气虽然若隐若现,但却能大致分辨出来,似乎是人形…… “霍!”“霍!” 对讲机里那金属物品摩擦碰撞的声音还在继续,那诡异的声音钻入堂哥的大脑,拨动堂哥的神经,几道信息迅速的涌入堂哥的脑海。 人形,金属碰撞的声音,整齐的队列,这里,这里是古代的虎牢关…… 一道灵光闪现,堂哥脸色微微有些惨白,我差 (本章未完,请翻页) 点忘了,今天是七月十五,今天是中元节…… 就在堂哥的心脏快要跳出来的时候,那幽冥般的声音终于消失不见,周围的雾气缓缓散去。 堂哥花了整整三分钟来平息自己的心情,周围只剩下双闪的声音还在规律的响起,堂哥深吸一口气,拿起对讲机,打开呼叫功能:你们,听到了吗? 对讲机里纷纷给出了肯定的答复,从语气中可以听出,他们也都被吓到了。 车队重新出发,一切顺利,只是在回来的路上,堂哥他们特意绕开了虎牢关地界,那个地方,他们暂时不敢靠近…… 朋友是出租车司机,全天二十四小时的那种,他和一个伙计一周倒一次班,所以说,每个月,他都有十五天左右是在跑夜路,这夜路跑多了啊,总会有很多要说的故事。 他跟我说,一开始开车的时候,还天不怕地不怕的,可现在,只要是跑夜路,他都随身带着在道观里请来的符咒,脖子上还挂着一块玉。我总是嘲笑他小题大做,但他总是一本正经的告诉我,走夜路的时候,一定要注意。 我也好奇,就问他要注意什么? 他说,刚开始开出租车那会,见钱眼开么,只要有人招手就会停车,甭管男的女的,老的少的。记得有一次,他走在路上,看到路旁边有个六七岁的孩子在招手,他就停车了,那小孩坐在后座位上,说了个地方就不说话了。 他那时候刚开始开车么,路线还不是很熟悉,就弄了个导航,一路按照导航走的,一路上倒也没出什么幺蛾子,小孩子很老实,坐在车里一句话也不说。 大概走了十几分钟的路,到达目的地后,朋友停下了车,扭头对那个小孩说:“小朋友,到地方……” 话没说完,朋友整个人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车后座上,哪里还有小孩的身影?这也就算了,最让朋友寒毛炸起的是,在后座位上,放着一张百元的冥币…… 朋友都吓傻了,开着车一路狂奔回家,一晚上没敢出去,后来他才知道,那个小孩说的目的地,后面就是一个公墓。 后来,朋友调整了许久,这才敢在夜路上跑车,只是遇到偏僻的地方,有单独的小孩或者女人招手,他都是视而不见,直接忽视的。 表叔是开了十多年货车的老司机,更是一个车队的队长,经常带着车队全国各地到处跑。我呢,从小学习不好,无所事事,在家里的“迫挟”下学了驾照,准备跟着表叔跑长途送货。 好歹请了几顿饭,表叔总算把我给带上了。我的第一趟车是四川,大白天高速上一切顺利,表叔跟我讲了一些跑大车的注意事项,随着天色渐渐暗下来之后,表叔的话就少了,开车也变得更专注了。 因为这 (本章未完,请翻页) 趟活比较赶,人家早晨七点就得要货,所以表叔他们必须赶在五点之前送到,车队准备连夜赶路,晚上路况复杂,尤其是四川地界,山路很多,表叔完全没心思跟我闲聊,很认真的在开车,我坐在一旁无聊,就打开了车里的cd,听听歌,对于我的举动,表叔没有反对,估计也是想听听歌放松一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眼瞅着到凌晨1点了,表叔还在专心开车,我已经开始哈欠连天,就在这时候,cd的音乐声中,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紧接着就听到里面传来“恩……呜……呜……”的奇怪声响,大概隔了十几秒钟的时间,那奇怪的声音就变成了若隐若现的哭声,那声音,隐藏在音乐之中,虽然很小,却如惊雷般响彻在我和表叔的耳边。 我不禁寒毛炸起,脑海中立刻就浮现出了之前看过鬼片的种种情节,表叔倒是很镇定,立刻关掉了cd播放,音乐声音在那一刻停止,但诡异的是,那哭声却并未因cd关闭而停止,仍然在空气中回荡着,似乎就如同一个女人趴在耳边哭泣,但我们却看不到她。 我惊恐的看向表叔,丫第一次出车就遇到事了? 表叔比我想象中的镇定,皱了下眉,拿起对讲机问后面车队的司机:“你们有听到什么动静没?” 不消片刻,在那哭声的陪伴下,对讲机里断断续续传来后面司机的,声音都很严肃:“听到了……” 表叔拿着对讲机说了句靠边停车休整,随即开着双闪停到了一边,那哭声还在继续,表叔他们从车里纷纷拿出一些黄纸,上面印有钱币的图样,我虽然害怕,但也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心,他们还带这个? 找了个比较安全的位置,表叔他们在一旁点着了纸钱,嘴里念念有词,我本来要下车的,表叔没同意,我坐在车里也听不清,只能看着那火光,期望能带来更多的安全感。 说来也怪,从那纸钱火光燃起之后,那哭声就小了许多,我呆呆的看着那火光,突然越看越抽象,也不知道是不是看花眼了,我竟然感觉那火光上的烟气,浮现出了一个女子的模样,她不断在火光里打捞着什么,我瞪大了眼睛,希望能看得更清楚,可当我集中注意力之后,那场景又似乎模糊化了。 当时的我完全没注意到,在我看到那场景的时候,耳边那若隐若现的哭声就消失了。 那火光持续了四五分钟,表叔他们回到了车上,顿了一下,似乎确定没有声音之后,他们重新启动的车子,走了一会,我实在憋不住,问表叔怎么回事,表叔只是淡淡的说:“买路钱”。 后来,这趟车跑完之后,表叔带着我去算卦,结果说我体质偏阴,不适合跟车走夜路,表叔二话不说就把我送回了家里,家里人无可奈何,只能给我安排其他的工作,但那次跟车的经历,却让我记忆深刻。 (本章完) 血衣裹魂 “阿明!今晚十点整,你要不来,我就死给你看!”夏日的夜晚凉飕飕的,圈儿穿着一身红色的吊带裙,正涂着鲜艳的红指甲,把手机夹在头与肩膀之间,淡淡的说道。 “喂!我说姑奶奶,你是想我死啊,我老婆已经怀疑我了,今晚我来不了!”阿明捂着嘴,小声的在厕所里说道。 “嘟嘟嘟……”手机里传来一阵盲音,看来对方已经挂断了。 圈儿和阿明整整恋爱三年,两人相爱着,可惜的是阿明早已结婚,而且孩子都九岁了,不过圈儿对于这些都不在乎,只希望阿明能多些时间,陪着自己,可惜的是阿明从来不在圈儿这里过夜,并且这段时间以来,阿明陪自己的时间,也越来越少,有的时候,一个星期都不见人。 “喂!我说过!今晚十点你要是不来,我就从二十楼直接跳下去!”圈儿终于发怒了,站在阳台上,看着楼下密密麻麻如蚂蚁一样耸动的人头,一股戾气顿时在胸中炸开。 “好好好,姑奶奶,我算是服了你了,我来,我来,这总可以了吧!”阿明皱着眉,心里实在是窝火。 “你在给谁打电话啊!”妻子一脸不悦,盯着阿明的眼睛,似乎想从他的眼睛里,读出什么秘密。 “没事!”阿明一脸微笑,走过去抱住妻子,在耳边一个亲吻:“傻瓜,你太敏感啦!” “走,走,我们进卧室,我想……我想……”阿明一脸坏笑,拉着妻子往卧室走去,妻子娇羞的拍打着阿明。大汗淋漓之后,阿明看着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的走着,就好像在敲着自己的胸口,让自己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九点四十五分! 还差十五分钟就十点了,要是圈儿真的自杀了,那么警察就会顺藤摸瓜,查到我身上,连我做假账的事,也会被知道,到时候不只是妻子知道我的丑事,连外界也会唾弃我,而且我还会因此有牢狱之灾。不!绝不!不能毁在这个女人手上 (本章未完,请翻页) 。 想到这里,阿明抓起床上的白色衬衫,胡乱穿好,急冲冲的对妻子说道:“宝贝,我出去一下,一会就回来!” “喂!” 后面响起了妻子的声音,阿明没有时间去搭话,开着车急匆匆的朝着圈儿的家而去。 “我就知道你会来!”圈儿环住阿明的脖子,一阵亲吻。 “还不是你这个小妖精!” 阿明不好气的说道。 两人一番亲热以后,坐着电梯下楼,准备吃点东西,其中在电梯上,一个佝偻着腰的老太婆,脚步迟缓,慢慢的走进来,对着圈儿发出剧烈的咳嗽,并且喷出一些口水,溅到圈儿火红色的连衣裙上。 “你走开,脏兮兮的老太婆!”圈儿厌恶的看着老太婆,身体连连退后,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可是老太婆仿佛没有听见似的,就是站在原地,也不退后也不前进,只是慢慢的抬起头,微眯着深陷的眼眶,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圈儿。 “哇哇!鬼啊!” 当圈儿看着老太婆萎缩掉的脸,泛着古怪的灰色,以及叠加的皱纹,和那双因为深陷,而灰蒙蒙的眼睛,大叫一声。 这个时候电梯的门正好打开了,圈儿拉着阿明,头也不回的跑掉了。而周围等电梯的人,也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们。 “吓死我了!”圈儿拍了拍胸口,看着马路上疾驰而过的车辆,拍着胸口对阿明说道。 “有那么可怕吗?”阿明微微一笑,看着圈儿说道。 “当然可怕了!”圈儿说道这里,看到前方一阵嘈杂,便伸出脖子眺望,只见马路对面围满了人,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 “走,我们过去看看!”圈儿就是改不掉这个爱看热闹的 (本章未完,请翻页) 毛病。 阿明站在原地没有动,只是看着圈儿。 “走啊!愣在这里干嘛!”圈儿拉着阿明的手臂,终于走了过去。 圈儿挤开人群,只见一个男子爬在地上,看不到脸,全身上下都被染红了,更恐怖的是,男子半边脑袋都被撞没了,好像是一起追尾事故,男子的车撞向大货车的尾部,当场半边脑袋就没了。听周边的群众说,男子没了半边脑袋后,并没有断气,还拼命从车上下来,顿时头上的血,就把全身染红了,而男子没有走几步,就倒地死亡了。 “哇塞!好恐怖!”圈儿两手捂住,一声惊叹,不过惊叹之余,圈儿看着车子的尾号748(去死吧),这不是阿明的车,怎么会在这里。 当圈儿回过头正想问阿明什么,却被眼前的阿明,几乎吓得灵魂出窍。 只见阿明只有半个脑袋,脑袋上的脑浆都流了出来,合着红色的血水,以及里面的脑容物,从脸上一直流到了身上,把身体上的白色衬衫,染得绯红,阿明半张脸怪异的笑了笑:“我衣服好看吗?” 阿明的怪笑响彻在圈儿耳边,圈儿“啊”一声惊叫,转过头,头也不回的开跑,只听“咚”的一声,圈儿倒在血泊里…… 原来阿明在来找圈儿的路上就已经出车祸死掉了,电梯里的老太婆也并不是鬼,只是老太婆得了肌肉萎缩症,所以脸看起来,十分恐怖,而老太婆故作咳嗽,也是为了提醒圈儿,阿明不是人,在出电梯的时候,圈儿一个人自说自话,所以大家都用怪异的眼光看着圈儿,只是圈儿全然不知而已。阿明在死后,白衬衫被染成了血色,魂魄自然锁在里面出不来,所以阿明找了圈儿当替身。 传说一直到现在,圈儿都徘徊于阴阳界之间,时而站在马路边,时而矗立于电梯内,更恐怖的是,时而隐藏于你身后,当你们见到她的时候,她一定会问你,我的衣服好看吗? (本章完) 真尸棉被 民国战乱年代,战火纷飞,百姓死伤无数,民不聊生,然而这个时候,有人却打起了死人的主意,做起了缺德的死人生意。 若是做赶尸生意那也就罢了,做这行也是无可厚非,也算是为百姓造福。 然而,他们却…… 夜,月明清洁,青光似水,撒在充满血腥与硝烟的草地上。 草地上有着一具具的无名尸体,他们都是受战乱所害,身首异处又无家可归。 由于这里经常有人死亡,村里的人根本埋不过来,因为每天都有人死亡,所以村里人大家组织在一起,由当地的地主出钱,捐出一批棉被给尸体裹尸,也就是裹尸棉被。 裹尸棉被上充满了血污,用来给这些战乱死亡的人一种安慰。 夜,已经深邃,阿达和杨旭两个人走在这片草地上,扯下死尸身上的裹尸被放进了车里,嘿嘿一笑,准备离开这个战乱的地方。 车上杨旭忧心忡忡说道:“阿达,我们这样不太好吧,把这些裹尸被加工成为真丝棉被,这会不会太缺德了。” 阿达狠狠一瞪眼,怒骂道:“你这个傻子,这是什么年代,能不搞点钱吗,再说了,我们也要生活,你还有个妹妹要读书,难道你不需要钱吗?” 杨旭一听,哀叹一声,对于这件事也无可奈何。 其实最先想到这个办法的人是阿达,刚开始的时候杨旭不同意,不过在阿达的劝说下,他只好干这种缺德事了。 这些裹尸被拿回去后,他们两人在地下室开始加工,做成了好看的真丝棉被,阿达看着这些包装美丽的真丝棉被,啧啧一笑道:“这次发了。” “快来买阿,快来买阿,上好的真丝棉被。” 阿达大声叫卖,而过路的人,好奇的看了看,又准备走了。这时候阿达开始说道:“嗨,这位太太,你一定是嫌贵对不对,你也一定觉得,真丝棉被一定价格高昂,不过我告诉你,我们的真丝棉被是厂家倒闭,所以这些棉被都便宜处理,价格你请放心。” 这些太太一听,眼睛都放光道:“那多少钱。” “你们放心, (本章未完,请翻页) 我们的真丝棉被都最亲民了……” 阿达把价格说了出来,这些太太开始纷纷抢购真丝棉被,才没一会儿,这些棉被就卖完了。 只有站在一旁的杨旭,低声说道:“是啊,这的确是真尸棉被。” 哪知这句话竟然被阿达听到了,狠狠朝他凶了过来:“你要死啊,少说话多做事,真是的。” 然而这件事让阿达没有想到,这床真丝棉被竟然被阿达老婆的朋友,慧姐买到了。 本来慧姐欠阿达的老婆刘美丽三百块钱,慧姐把棉被塞给了刘美丽,丧气道:“哎,你看看,我刚买的真丝棉被,我自己都没睡呢,被你催账,跟催命似的,不就三百块钱嘛,这床真丝棉被拿去。” 慧姐说完后,把棉被塞给刘美丽就走了,而刘美丽抚摸着真丝棉被,用脸在上面蹭了蹭,那感觉太舒服了,好像有一双温暖的在抚摸着她一样,她竟然一眼就相中了真丝棉被。 刘美丽拿着被套,套在了真丝棉被上,决定今晚就和老公睡这床真丝棉被。 阿达和杨旭正准备收摊回家,一位妇女气冲冲地拿着真丝棉被走了过来,生气道:“你们卖的是什么棉被,我父亲睡了竟然中风了,不,好像中邪一样,总之你们棉被有问题。” 杨旭有些害怕起来,阿达却笑着说道:“我说大姐,你开什么玩笑,你父亲中风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说什么中邪不中邪的,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邪阿鬼阿这些事,别什么都赖着我们,总之有病看医生去。” “哼,你们这些无良商贩,我要告你们!” “你告阿,你告阿,八婆!” 这时候,龙婆颤颤悠悠的走了过来,她指着阿达的鼻子说道:“阿达,你是不是又骗人了,你父亲在世的时候,就……” “好了龙婆,别唧唧歪歪了,我知道父亲跟你是旧交,生前让照顾我,可是我都这么大了,行了,龙婆,别啰嗦了,快走吧,别站在这里碍眼了。” 龙婆摇了摇头道:“唉,为人不去守正道,到头来……” 龙婆一边唠叨一边颤颤悠悠的离开了。 阿达回家以后,拿着大把钞票,兴奋道:“老婆我回来了,你看,老公赚了这么多钱。” 哇,好多钱,老公你好厉害。” “嘿嘿,来吧。” (本章未完,请翻页) 两人倒在床上,盖上了真尸棉被,一阵翻云覆雨,好不快乐。 末了,两人终于累了,倒下睡了。 半夜里,从真丝棉被散发出一股股阴气,这股阴气把夫妻二人包围起来,在他们身边环绕。 次日,11点,电话响了,阿达这才醒了,接通电话后,杨旭在电话里说道:“老大,你这是怎么回事,不做生意了,你从来不迟到,最爱钱了,今天跑哪里去了。” “唉,这几点,就给我打电话了。” “靠,老大,你睡糊涂了吧,这都11点,要到中午了。” 阿达猛地睁开眼睛,脸色惨白,双眼里全是红血丝,从床上猛地跳下来,一巴掌把老婆从床上打下来,暴怒骂道:“你这女人,以前都会叫我起床的,今天怎么睡得这么死?” “不对,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还说我呢,你自己也是。” 不过阿达现在没有时间说这个问题,胡乱穿上衣服就出门了。 到了市场后,杨旭见到阿达还是吓了一跳,心里那种不安又冒了出来,说道:“老大,我们以后这种事还是不要干了,换个生意做也好。” 然而,阿达并没有听他的话。 反而是刘美丽,起床后依然觉得很困又倒在床上睡着了。 这次躺下后,她总觉得身边似乎有个男人一直在她身边,可是她睁开眼,那种感觉又没有了。 刘美丽看了看镜子,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脸色特别差,就好像死人一样,脸色青黑,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 晚上,阿达又回到家中,他身体疲倦到不行,回来就躺在床上,却发现老婆早就躺在床上睡了。 他想要骂她,发现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 这晚上,无数阴气笼罩在他们的卧室里,形成无数个鬼影,他们朝着夫妻二人伸出了锋利的爪子,咆哮喊道:“还我被子!” 第二天,夫妻二人被人发现死在屋子里,死因是两人棉被盖得太紧,窒息死在棉被里。 (本章完) 落水鬼 古代的时候,杭州城,有一荒废的别院,别院重门深锁,久不住人,人们也传说,这处别院有鬼。 平时长舌妇们最爱说长道短,把这处别院说成了好几个版本。 第一个版本,说是这处别院,以前住着大户人家,而家中的老爷娶了好几个妾室,因为妻子嫉妒,害死了好几个妾,死后把她们分别丢在井中淹死,或者杀死后,埋在后院,更或者杀人后,丢在后花园的那口池塘里,这些长舌妇甚至还说,整个别院的土地下,遍地都是白骨。 第二个版本,说是这家人老爷有个怪癖,喜欢折磨女人,因为老爷有钱,买来很多丫鬟,把她们买来睡了之后,不好好珍惜也就罢了,还要受到非人的折磨,丫鬟们受不了,一个个都上吊自杀了。 老爷看丫鬟死了,随便找人埋在地下,或者丢入水中就罢了。 至于第三个版本,更为惊悚,说是这家女主人被狐妖上身,害死了不少人,最后就连老爷也害死了,原因是老爷之前打猎的时候,杀了她一家小狐狸,所以这只老狐狸回来报仇,害死这家人后,便离开了。 其实街头上,还有很多版本,至于那个是真,那个是假,也就不得而知了,因为众说纷纭,谁的又能是真的呢? 不过别院闹鬼的事,的确是真的,住在附近的人,常常听到夜晚有女人哭声,或者是诺大的庭院夜晚有人走动,还有嘻嘻哈哈的声音,总之这里怪事频出,骇人不已。 有一天,正好遇到下暴雨,于是一个屠夫、一个书生、一个砍柴的就躲在废弃的破庙里躲雨。 本来三个人八竿子都打不到边际的,可是聚在一起躲雨,话也就多了。 三人说着说着,就说到杭州城里荒废的别院。 其中屠夫说:“我一生杀了多少畜生,手中沾满了多少畜生的鲜血,莫说闹鬼,就算让我住在里面我都不怕。” 砍柴的听到这里,也笑道:“你这个算什么,我长年生活在山中,见过的山精鬼怪比你们还多,区区一般的鬼怪又算的了什么,不怕告诉你们,当年我还一手劈死过一只比头还大的蜘蛛精,别为一刀下去,直接就死了,你们不知道啊,那蜘蛛精血是绿色的,你们说恐怖不恐怖。” (本章未完,请翻页) 书生听两人说后,眉头一皱道:“你们莫要在这里说长道短,若是真的进去了,害怕都来不及,还是少说一句为妙。” 屠夫和砍柴的听了,这就不愿意了,鄙视的看着书生,道:“哼,书生就是书生,别看你饱读诗书,遇到豺狼虎豹,躲都躲不及,真是没用。” 另外一人也瞧不起书生,跟着哼哼道:“可不是,你们这些读书人,十年寒窗苦读,有几人高中状元,可是个个都抱着书本啃,却不知早已变成了一个不知世事的无用之人。” 书生一听,感到人格受到了侮辱,反驳道:“我家乃书香门第,只是家道中落,到了我这一代才会变成这样,也许你们说的没错,不过我觉得多读书并不是没有用,我也知道你们力气比我大,干活比我厉害,但是论胆子,我也绝不输给你们。” 屠夫一听,笑了笑,啧啧道:“书生,要不我们打一个赌,今晚午时三刻,我们三人一起进入闹鬼的别院,谁能活着出来,谁就算赢。” “好。” “行啊。” 三人打成协议后,于是今晚就准备去别院。 到了午时三刻,只见屠夫拿着一把杀猪刀就直接进了别院,砍柴的也不怕,拿着镰刀也跟着进入别院,唯独书生什么武器都不带,却带了几个馒头和一些金银冥纸。 书生到了别院的门口时,就开始焚烧金银,把馒头摆在地上,磕了几个头,说了一番好话,这才进入别院。 进入别院后,别院一片漆黑,阴森森的,院子里全是一人高的杂草,风一吹来,簌簌一动,好似里面藏了个人似得,也吓得一向胆大的屠夫,尿意上涌,对着荒草就是一番撒尿。 屠夫手拿屠刀在别院里来来回回的走着,走着走着,倒也习惯了,这里除了黑点,有一些蛇虫鼠蚁,倒也没有什么,也让屠夫胆子渐渐大了。 当屠夫走到后院的时候,看到后院里挂着一把生锈的大锁,屠夫用刀一砍,锁就落在地上,屠夫一脚把门踹开,铁锈纷纷落在地上,屠夫也进入了后院里。 屠夫走走看看,发现后院有很多花草,并且还有一口水池,当时日至深夜,水池里发出咕隆咕隆的声音,这时候,屠夫站在水 (本章未完,请翻页) 池旁边,竟然有人摸他的屁股,让他眉头一皱道:“别玩了~” 屠夫这话说完后,顿时惊了一下,这后院只有他一人,又会是谁咸猪手呢。 屠夫回头一看,只见水池里,顿时波涛涌动,从水池中冒出一个恐怖的老太太,这位老太太的脸是幽绿色的,并且七孔流血,不时还有泥沙从中流了出来。 屠夫哪见过这种情景,还没等他来得及跑,就被老鬼拖入水池中淹死了。 这时候,砍柴的听到屠夫的声音,寻着声音而来,发现后院大开着,在水池边还有屠夫的一只鞋子,吓得他胆颤心惊,觉得事情不对,正准备离开,这时候,老鬼从水池里起来,冲着砍柴的阴阴一笑,干枯的十指对着砍柴的招了招手,砍柴的,竟然自己朝着水池中走去,最后淹死在水池里。 然而,书生走进别院后,见什么就拜什么,而且非常有礼,嘴里也不断说着好话,还到处撒着纸钱,在书生看来,不管是人还是鬼,讲些礼节总还是好的,再说了随意闯入别人的别院,这总是不对的。 最后书生到了水池边,发现地上有屠夫的一只鞋,还有砍柴的镰刀,就知道两人出事了,也让书生痛哭流涕,说是不该打这场赌。 在书生痛哭流涕的时候,老鬼从水中起身,而书生虽然害怕,不过并没有马上跑,而是跟老鬼行礼,老鬼看书生十分有礼,说道:“刚才门口的纸钱和馒头,就是你小子供奉的吧。” “正是晚辈,不过晚辈还有一事,刚才跟我随行而来的两位朋友,不知……” 书生的话还没说完,老鬼道:“他们死了,谁叫他们粗言晦语,好不讲理,不过我看你刚才给我馒头和纸钱的份上,我就饶你性命,你可以回去了。” 书生并不肯离去,执意要屠夫和砍柴人的尸体,老鬼见书生如此情谊,也就答应了,并且说道:“我乃别院的一只落水鬼,几十年前,这里被强盗洗劫一空,人全都被杀死,强盗为了掩人耳目,把尸体埋入别院里,而我不想被他们侮辱,所以跳了水,变成了水鬼,那么多年过去了,来的都是自私自利,不讲礼貌之人,直到遇到了你,也请求你帮我们把当年的冤屈,告诉官老爷。” 书生出去后,便去报官,强盗杀人案,也才沉冤得雪。 (本章完) 香港灵异杀人案——凶灵案 一九九零年 一对年轻小夫妻林欣和陈家乐,游手好闲,整天靠坑蒙拐骗来生活,如今日子又变得紧巴巴了,两个小夫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看不顺眼,而这个时候,一只老鼠竟然跑来偷吃,被陈家乐捉到了。 只见他单手提着耗子的尾巴,哼了一声道:“想惹我,看你死了没。” “捉到没有啊。很吵啊。”林欣大吼道。 “哈哈,在这里。” 林欣看到这只黑漆漆的老鼠,吓了一跳,不过正想解气,两人就拿出口红在老鼠身上涂抹,又拿出辣椒油,只见不一会儿,这只老鼠就被夫妻二人变态的折磨死了。 “咚咚” 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林欣说道:“一定是房东太太又来收租。” “哼,我不开门,看她怎么样。” 这时,房东太太在外面大喊:“姓陈的,你快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今天你们不和我说清楚,我就要报警了,我告你们强占他人物业,到时候警察来了,一样把你们赶走,我还手脚干净。” 听到这里,陈家乐再也忍不住了,暗骂一声:“死胖女人。” 轰的一声,陈家乐把门开了,房东太太得意的说道:“肯开门啦。” 房东太太走进屋子后,就闻到一股怪味,抱怨道:“看你把屋子都弄成什么样了。” 房东太太进来后,却没有发现陈家乐把大门关上了。 房东太太捂住口鼻,说道:“好大的气味,麻烦你们快点交出六个月的房租,在立刻搬走,这个月那十几天的房租,我就不收了,算我怕了你们。” 陈家乐听到这里,回到:“房东太太,你能宽限我们几天……” “几天?你不如去死,半年了,不是我大心软,早就赶你们走了,你还不知足啊。” 房东太太冷眼看了看陈家乐,说道:“我这房子地段好,很多人想要租的,你们还不给钱,我就报警。” 房东太太越说越气,道:“其实这些家具被你们搞的破破烂烂,早就不能用了,我也不想找你们赔了,总之我不跟你们说这么多,交不出钱,我就报警。” 听到这里,陈家乐更是生气,在看到房东太太那鄙视的眼神,提起一根板凳,啪啪一声敲在房东太太头上,大骂道:“那你不用这么嚣张啊。” “哇哇,好痛……我报警……捉你。” 房东太太双手抱头,刚才那一敲,头都要敲碎了,蹲在地上,哭喊道。 “哈哈,你报警?我拿电话给你报警。” 陈家 (本章未完,请翻页) 乐扯断了电话钱,啪啪一声,用电话线朝着房东太太鞭打起来。 房东太太手里提着小包,一边退后,缩到墙角,哭喊道:“你……你想怎么……样呀。” “不要说话啊。” 陈家乐啪啪一声,又朝着房东太太鞭打来,房东太太刚站了起来,又被打翻在地,哭道:“不要打我啊……不要打我……我不说话了……” 林欣看到这里,嘻嘻一笑道:“胖女人真是该死。” “过来,帮我把她捆起来。”陈家乐对女朋友林欣说道。 这次陈家乐拿起电话,就朝着房东太太砸了下来,骂道:“死肥婆。” 黑色的座机电话砸在房东太太身上,痛的她哇哇大叫,血肉横飞,而林欣看到这里,也吓得捂住了嘴。 这次房东太太头发蓬乱,牙齿都打掉一颗,流出鲜血来,脸也青一块紫一块的,看到这里,陈家乐得意起来。 林欣翻着房东太太的小包,拿出一个存折,看了看都傻眼了,说道:“你看,这死肥婆有几百万。” 这次陈家乐看到这里,更生气了,一边打一边骂:“他妈的,你有几百万身家,还要我交房租,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陈家乐回头看着林欣,说道:“练好她的签名,我们来分她的钱。” “不要啊。” 这次陈家乐直接把电话的话筒塞进了房东太太的嘴里,搞得房东太太呜呜直叫,痛苦万分,而林欣就去银行取钱,结果因为房东太太是熟客,没有她本人来取不到钱,林欣只好回家。 回家后,林欣大骂道:“胖女人,念在你不收我们房租的份上,只要你给我们一百万,我们就立即放你走,怎么样。” “是呀,你又不懂得用钱,要那么多干嘛,分给我们也是应该。” 说罢陈家乐把那只死老鼠放在房东太太的身上,吓得房东太太大惊失色,并且说道:“你慢慢想。” 终于房东太太妥协了,不过银行是不行了,要房东太太本人去,这次房东太太就写了一个地址,陈家乐就按照这个地址找去,哪知开门的是一个男人,陈家乐就找这个男人要一百万。 男人上下打量着陈家乐,骂道:“你有病啊,我只是余英的邻居,又不是她会计,拿张一百万的借据,就要钱,神经病。” 陈家乐被房东太太耍了,大骂道:“死女人,居然敢耍我。” 这次回来,陈家乐把房东太太又打骂一番,因为被房东太太耍了,心里有气,打的比上次更严重,还把死老鼠塞进房东太太的嘴里,大骂道:“给我吃下去。” 眼见半只老鼠已经进了房东太太的嘴里,可是陈家乐看到这里, (本章未完,请翻页) 还不解气,单手按住房东太太的嘴,硬是把老鼠塞了进去,一直捂住了她的嘴巴。 半响后,陈家乐变态的说道:“嘿嘿,死老鼠好不好吃啊。” “家乐,别弄了,好像不对劲啊。” “哼,她装死的。” “哼,那也是她运气不好,等一下我们把尸体放在床下,我们在收拾一下走人,怎么也不关我们的事。“ 两人就这样把房东太太的尸体直接推进了床下,准备今晚睡一觉,明天就走。 陈家乐也累了,说道:“我去洗澡,你在收拾下,没事的。” 林欣一个人站在屋子中间,眉头皱道:“怎么床下有声音。” 林欣心里有些害怕,用扫把掀开了掉在下面的床单,低头一看,只听吱吱吱,无数老鼠呲牙咧嘴的朝着床下冲了出来,向着林欣扑了过来。 “哇……” “救命啊……” “你干什么。”听到这个声音,陈家乐冲了出来。 “好多老鼠啊。” “你疯了吗,哪里有老鼠,你叫个什么,你是怕别人不知道我们杀了人吗?” 林欣一边说一边回头道:“不是啊,刚才真的很多老鼠。” 可是当林欣回头时,什么也没有了,奇怪道:“老鼠呢?” 林欣心里害怕起来。 两天后,邻居说道:“那臭味越来越大,怎么睡觉。” “是呀,我们是不是要去管理处问一下。” “可能是垃圾箱的死老鼠。” 此时,另外一个邻居回道:“我觉得这个味道,是从对面屋子传出的。” 邻居来到了对面的屋子,朝着猫眼看了看,说道:“咦,这不是房东太太吗。” 大家在一看,果然是房东太太,只见房东太太脸色青一块紫一块,嘴里衔着半只老鼠,摸样恐怖。 看到这里,大家自然报警,警察在这间屋子的床下找到房东太太的尸体,发现已经死去多时。 警察因为这间出租屋,顺藤摸瓜找到了两人,而林欣这几日因为精神错乱,经常看到房东太太,结果在洗脸的时候,头栽进了脸盆里,后来虽然救起,不过因为脑部缺氧,脑细胞大量死去,需要长期住院治疗,而陈家乐也一度被房东太太的鬼魂吓到,从十一楼掉到六楼的平台,受伤住院,后来根据他说,是房东太太的鬼魂推他下去的,不过两人还是要接受法律的制裁。 鬼替自己伸冤,协助警方破案,又再一次轰动警界,终于九一年八月二十八日,陈家乐被告罪名成立,判处死刑。 (本章完) 王寡妇吃狗肉 王寡妇有个癖好就是喜欢吃狗肉。 她在一家公司当做饭的阿姨,每天中午和晚上都会剩下很多饭菜,她觉得倒了太浪费了,于是就喂了三条狗。 三条狗都是土狗,其中一条黑狗,一条灰色的狗,还有一条黄色的狗。 三条狗当中,黑狗最有人性,也最通人情。 每天王寡妇提着剩饭剩菜回来,黑狗就会摇着尾巴,扑腾的跳高来亲热主人。 而灰色的狗最肥,最为养尊处优,黄色的狗最为闹腾,因为夜里总叫,王寡妇动了杀心,想要杀掉黄狗。 这天王寡妇用剩饭剩菜把黄狗引诱过来,然后一把抓住,绑住两条前腿倒掉起来,准备杀狗吃肉。 隔壁邻居见此,皱着眉头道:“王大妈,你自己养的狗,也下得去手啊。” 王寡妇冷漠的哼了哼,笑道:“不瞒你说,我养它们就是为了吃肉,它们本就是畜生,是人类餐桌上的一道菜而已。” 邻居摇了摇头,叹气道:“虽然我也不能阻止你杀狗吃肉,但是你别再自家杀啊,让你家其他两条狗看到,也是不好的,这狗很灵性的,虽然不会说话,但是什么都懂。” “今天就是杀鸡儆猴,你也别管闲事了。” 就这样王寡妇拿着刀结束了黄狗的生命,大黄狗临死时发出呜呜的求救声,眼里饱含着眼泪, (本章未完,请翻页) 想要祈求主人放过它。 大黑狗和灰狗更是在一旁汪汪直叫,它们兴许是看到了自己的命运,更不愿意看到天天相处的同伴,就这样死去,这些毛孩子内心是很单纯的,以为主人给它们吃一口饭,对它们就是好。 大黄狗瞪大着眼睛死掉了,王寡妇开始刮皮,剥肉,晚上她吃着狗肉火锅的时候,更是吃的畅快,而大黑狗和灰狗在角落里吓得瑟瑟发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王寡妇身上就长了满身脓包。 这些脓包恶臭难当,其痒无比,她轻轻一抓就破,里面黄呼呼的粪水和粘液,流的到处都是。 就因为个人卫生情节和形象的问题,她被公司开除了,只有每天在家里。 正好遇上大黑狗生了狗崽子,差不多有一个月了。 王寡妇看着那些黑黑的,可爱的狗崽子,馋的流口水。 兴许把中药混合狗肉来炖,自己身上的浓疮会有奇效吧,她自己安慰自己说。 一次,她趁着大黑狗出去了,竟然把几只狗崽子全部偷走。 当大黑狗回来后,只看到满地的骨头,大黑狗嗅了嗅发疯似的大吼大叫,后来好像疯了一样,直接撞墙而死。 家里自从大黄狗被吃,小黑撞死,以及小黑的狗崽被王寡妇吃掉后,家里的灰狗也消失不见了。 被人都说王寡妇心思歹毒,自己家的小奶狗都不放过,灰 (本章未完,请翻页) 狗离家出走,就算当一只流浪狗,也好比成为她的盘中餐。 这晚上王寡妇做了一个梦,梦到两个黑影,以及许多细小的影子,朝着自己扑来,在她身上疯狂的撕咬,她身上被咬了大大小小的洞,鲜血顺着洞口流淌出去。 她喊救命,却没人救她,这时候那只失踪的灰狗竟然出现了。 它竟然开口说起了人话。 王寡妇,你的父辈积攒了一些福德,所以冥界派我,还有大黄,大黑,前来助你,谁知道你竟然丧心病狂,只为了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吃掉了自己下半辈子的福报,再过不久,你将会有一场大劫,本来我们三只狗,可以帮你挡下这场劫难。 现在看来不可能了,你是在劫难逃了。 王寡妇猛的惊醒,也被吓坏了,打从这以后,她每天都不出门,一直待在屋子里,就怕那场劫难的到来。 一个月后,王寡妇因为尸体腐烂发臭,被邻居发现,邻居进来一看,吓坏了,几只野狗正在啃噬她的尸体。 原来王寡妇之前因为害怕劫难,不敢出门,谁知在一次洗澡的时候,她一不小心摔倒,刚好磕到头,当场而死。 而这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夜雾袭来,仲夏的夜晚倒有点凉意,朦胧的月光下,看不到几颗星星。天空并非纯黑色,倒是黑中透出一片无垠的深蓝,一直伸向远处,远处…… (本章完) 牛头马面的来历 在酆都城外,有一座牛王庙,里面供奉的牛王,据说是汉朝人龚遂,因为他重视农耕,提倡养牛,为汉朝农业做出了巨大的贡献,死后被玉皇大帝封为牛王。 话说在牛王庙里,牛王非常钟情一头小牛,这头小牛前世是一只水牛,一生勤勤恳恳,不谙人事,只会吃苦耐劳,办事又非常认真,死后来到了牛王庙。 牛王把这头小牛化为为人身牛头,取名阿傍,还让他身披黄金甲,手握降妖钢叉,威风凛凛的保护牛王的差事。 阿傍跟着牛王千年,一直忠心耿耿。 而牛王为了阿傍的前途,决定让阿傍去投胎为人,投身到一户姓牛的人家。 牛王对阿傍说:“这户人家虽然穷,但是忠厚本分,你就去这家吧。” 阿傍泪流满面,抱着牛王的大腿不肯撒手,牛王笑道:“阿傍啊,为了你的前程,快去吧。” 说完牛王一脚就把阿傍踢到牛家媳妇的肚子里。 十月怀胎后,阿傍出生了,这时候牛王变化成为一个僧人来到牛家,对阿傍的父母说:“此子忠勇执着,将来文武兼备,必能为施主日进斗金,取名为牛斗吧。” 经过高僧指点后,牛家让牛斗读书写字,好好培养 再说胡家村西面,有个马王庙,里面供奉着马王爷。 马王爷生前是匈奴贵族,转为皇室养马,死后被玉帝封为马王,在马王庙的两边画满了千匹烈马,在千匹烈马中,有一头乖巧的小白驹,这头小白驹能说会道,舌灿莲花,阿谀奉承,见风使舵,更是随手就来。 为此马王爷非常器重小白驹,一天马王爷高兴,就把小白驹变成了马面人身,他穿着银色软甲和雪白的锦袍,手拿伏魔银戟,跟随着马王爷。 这天小白驹看着人世间人潮涌动,说道:“王爷,若是能让小马投生人间,尝到一点人间亲情,我会永生不忘的。” 马王爷答应了,第二天小白驹死缠烂打拉住马王爷腾云驾雾来到半空中,当小白驹看到一个富贵人家的宅院,还没等马王爷开口,就从云端跳了下去,只见一道白光冲进了快要分娩的马家媳妇肚子中。 马王爷无奈摇了头,只好化为一位道士来到了马家。 一会儿,马百万抱着新生儿,,让道长赐名,道长微笑着告诉他:“此子顽劣,不思进取,为鼓励他,以后就叫马勉吧。” 马家富足,马勉从小锦衣玉食,却整日贪玩好耍,不思进取。 后来牛斗和马勉成为了同窗,不同的是牛斗刻苦读书,马勉却整日游手好闲,但两人却情同手足。 一晃十多年光阴过去了,两人结伴上京考试,住进京城的客栈后,牛斗日夜苦读,而马勉却根本不摸书本,整日跟着京城中的达官贵人,奉上各种珠宝。 到了考试的时候,牛斗洋洋洒洒写了一大篇,十分满意,而马勉却一个字都写不出来,交了白卷。 榜单出来的时候,牛斗名落孙山,马勉却成为了状元。 牛斗回去后,指着马勉鼻子骂道:“你整天不思进取,到处游玩,为什么你就考上了状元!” 马勉也不生气道:“你自己不去送礼,能怪我吗?” 牛斗知道了这官场的黑暗,闷闷不乐的进屋了。 到了第二天,马勉去找牛斗,这才发现牛斗气性大,为了此事忿忿不平,竟然气得五内俱焚,七窍流血而亡,这是被活活气死的啊。 牛头死后冤魂来到了地府,向阎罗王告了状,阎罗王听后拍案大怒:“这是什么科举制度,竟然如此腐败!” 说完还让大头鬼去把马勉的魂魄拘押来,不到半个时辰,马勉的魂魄就来到了地府。 “大胆马勉,你无才无德,用歪门邪道,竟然买通考官,骗取状元!” 马勉听后叫怨道:“伟大的天子爷,你明察秋毫,洞察万千,如若我真的是无才无学,又岂能蒙混过关!” 马勉的一番话把阎罗王逗得大笑,正在此时,阎罗王忍不住放了一个屁,众小鬼纷纷捂住了口鼻。 只有马勉上前闻屁,开口称赞:“此屁幽香婉转,说明天子爷明察秋毫,此屁更是声势气壮,表示天子爷铁面无私!” (本章未完,请翻页) 天子爷向来就威武,从未有人跟他这样说过,不过却非常受用,他听后十分开心,转过头来对牛斗喝道:“大胆牛斗,你竟然诬告良善,马勉胸怀奇才,知事明理,岂能不中状元!” 牛斗看阎王爷都如此昏庸,怨气冲天,来到了天界,见到了玉皇大帝。 牛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自己的冤屈说给了玉皇大帝听,玉皇大帝又把马勉找来。 马勉跪在玉皇大帝面前,巧舌如簧,一脸媚笑,解释道:“天下人才,并非只看书本里面的知识,察言观色,随机应变,这不也是一种学问吗?” 玉皇大帝听后笑道:“你小子就凭借诡辩才能中得状元吗?” 马勉不语。 接下来玉皇大帝思考了一番后,说道:“牛斗刚直不阿,学识满腹,马勉灵活乖巧,懂得变通,你二人性格互补,理应同心协力,共同辅佐阎罗!” 阎罗王见此,抓着牛斗马勉的手,谢了恩回到了地府,还把《生死簿》交给了牛斗马勉二人,希望二人秉公执法。 为了让牛斗马勉忘记这段不愉快的过去,还特意让两人去奈何桥孟婆那里,喝了一碗孟婆汤。 由于喝了孟婆汤后,两人团结一致,成为了阎王爷的左膀右臂。 再说胡家村,有一个财主马员外,年过五旬,才得一儿子叫马一春。 有一天一位道长走过来,对马员外说道:“不好,你儿子马一春,聪明伶俐,可惜寿命太短,十八岁当天一定断气!” 马员外听后面如土色,要知道三天后就是他儿子马一春十八岁的生日想到这里,内心焦急,求助道长。 道长让他第二天子时,做好一座好菜,直接拿到了鬼门关前。 马员外看到有两个相貌斯文的年轻人,正在下棋,他走了过去说道:“我这里有一座好菜,请二位神爷吃饭!” 牛斗马勉听后,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请我们吃饭?” 马员外也不提正事,只是让他们吃饭,两人看马员外如此诚心,加上肚子饿了,就开始吃起来。 等两人吃的醉醺醺的时候,马员外哀求道:“二位神爷,求求你们了,我儿子叫马一春,只有三天阳寿了!” 牛斗拿出生死簿看了看,跟马勉说:“果然,他儿子只有三天阳寿了!” 马员外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马勉说道:“你看,我们吃了他的酒菜,怎么能不帮助他呢!” 牛斗铁面无私的说:“不行,我们要公事公办!” 这时候马员外说道:“请看在我亲戚马勉的份上,你们就帮帮我吧!” 马勉听后,惊出一声冷汗:“我就是马勉,我怎么不知道有你这个亲戚呢?” “我和你父亲是亲兄弟啊,你喝了地府里的孟婆汤,当然忘记了阳间的事。” 马勉一看是亲戚,就对牛斗说:“生死簿现在在我们手上,只要你我保守秘密,就没人知道。” 马员外和马勉都苦苦哀求,牛斗也看马员外的确不是什么恶人,也就含糊答应了,马勉告诉马员外说:“你放心回去吧,我们会让你儿子再活十年以上的。” 纸是包不住火的,没多久阎罗王就知道了这件事,他把两人叫到大殿上,指着他们的鼻子骂道:“我这么信任你们,却背着我营私舞弊!” 阎罗王火冒三丈,越说越气,让他们交出生死簿,交给了崔判官管理,从此以后,人间的生老病死均有定数,不能随意更改。 由于两人犯了错,阎罗王不再重用牛 (本章未完,请翻页) 斗马勉,说道:“你们从前是牛王庙和马王庙的衙役,现在就恢复原型,担任原职吧。” 就这样牛斗马勉,变回了以前的形象,牛头人身,马头人身,一个身披黄巾锁子甲,一个手持降妖浑铁钢叉,阎罗王看了好笑,说道:“从今以后,你们就保持现在的模样,改名叫牛头、马面,在阴曹地府站岗巡逻,专门负责追捕那些逃亡的幽魂!” 再说回人世间,道长对马员外说:“牛斗马勉,为了袒护你儿子,现在被降职,不过黑白无常还是回来捉拿你儿子的魂魄的!” 马员外一听,吓出一声冷汗,问道:“道长,那要怎么办?” “放心吧,阴司一日,阳世间一年,他们耽误几日,人间都好几年了,为了保住你儿子的性命,让他今天开始拜我为师吧!” 就这样惊魂未定的马员外,听从道长的安排,让马一春跟着道长学了几年。 在这几年的时间里,马一春不畏严寒酷暑,早已体魄强健,学的一身武艺,道法高深。 不久,黑白无常拿着令牌来到了马家,只见门外贴着黄色飞符咒,无数的天兵天将挡在面前,保护着马家。 无论黑白无常怎样解释,这些天兵天将不许两人踏入一步。 黑白无常只好返回阴间,向阎王报告。 阎王来到了天庭,报告了这件事,原来派出天兵天将的是张天师,玉帝下了指令,张天师收回了天兵天将。 这天兵天将一退,黑白无常就进入马家来到马一春面前,就要拘押他的魂魄。 谁曾想到马一春道术高深,把黑白无常揍的头破血流,哭爹喊娘的逃走了。 黑白无常回到了地府,阎罗王也无奈的看着二人,这时候牛头马面见状,主动请缨,愿意将功请罪。 阎罗王一听十分高兴,说道:“好啊,有你们出马,那就好办了,小马啊,你也不要一味的凭借你的小聪明,有时候,也要听你牛兄的啊!” 牛头马面辞别了阎罗王,来到了阳间,瞬间刮起一阵阴风,直奔胡家村而去。 刚刚到胡家村的村口,就在野外遇到了马一春师徒。 师徒二人和牛头马面展开了激烈的厮杀,双方打的天昏地暗,难分难舍。 这时候马员外和马夫人哭着跑到了村口,大喊道:“儿子啊,不要打了,马勉是你的亲叔叔,你的大恩人啊!” 马面一看机会来了,就抓住马员外的手,说道:“现在我有个折中的办法,前些日子我去查看生死簿,发现侄儿这生并未作恶,现在他跟我去地府虚晃一枪,马上就能投胎,我让他来世再投生你们马家,继续做你的儿子,你看怎样!” 道长一听也哈哈大笑道:“有这样的好主意,为什么不早说!” 就这样,马一春告别了父母和师傅,跟着牛头马面去了地府。 阎罗王看牛头马面办事得力,还想到这么一个好办法,心里非常高兴,对马面说:“你们两人真是我的左膀右臂,这样吧,你带着你侄儿去地府玩玩,然后尽快投生马家,伺候二老吧!” 马一春一听,跪拜在阎罗王脚下谢恩。 游玩过后,马一春果真投胎到了马家,十月怀胎后,马夫人果然生了一个大胖小子。 马员外老来得子,非常高兴,还是给这个儿子取名马一春,仍然让这个儿子拜道长为师。 为了感激牛头马面,马员外还在家中祠堂供奉起牛头马面的神位。 而阎罗王也对牛头马面既往不咎,又开始重用他们,安排他们每天从奈何桥到天子殿的巡逻工作,牛头马面也尽忠职守,成为了阴曹地府里最为称职的阴司衙役。 (本章完) 老天爷的惩罚 民间常说相由心生,这话的确不假,一个人从面相上来看,就可以大致看出这个人尖酸刻薄,还是为人忠厚,而在解放初期,也的确有这么一个小故事。 解放前,有两姐妹,姐姐面相凶恶,不好相处,为人又善嫉,而妹妹长得乖巧可爱,又善解人意。 话说,有一次,两姐妹的母亲生病了,住在医院里,因为家里穷,母亲都没吃点好的,也因为母亲长久生病,竟然想要吃肉,可是家里哪里买得起肉,这让妹妹实在是犯难。 可是姐姐听了,就冲着医院里的母亲一阵臭骂:“你个老不死的,吃什么肉,我们现在家里穷得都开不起锅了,你还想着吃肉。” 母亲为人憨厚,听大女儿这么骂她,也只好默默流泪。 然而妹妹呢,却努力到处打工,结果一个月下来,还是攒不够钱给母亲买肉,让妹妹独自躲在暗处抹泪。 可是,妹妹打工的这家老板,是一个餐厅的老板,看着妹妹流泪,就问明了原因,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后,老板十分感动妹妹的孝心,于是就给了两只鸡腿给妹妹,让她拿去给自己母亲吃。 妹妹谢过老板后,便高兴的把鸡腿放入怀里,准备拿去医院给母亲吃了。 可是途中妹妹突然尿急,于是就去了路边的公共厕所,哪知妹妹似乎有些大意了,刚准备撩起裤子,包好的鸡腿,哗的一下,竟然掉在粪坑里了。 这下子妹妹可是吓坏了,无奈也只要把鸡腿捞起来。 可是就算捞起来,鸡腿也不能吃了,这可怎么办。 妹妹一想躺在病榻上,母亲那渴望的眼神,在想着母亲辛辛苦苦把两姐妹养大,这其中的心酸,苦累,母亲都是一个人扛,现在母亲病了,不过是想要吃肉,难道这点心愿都不满足她吗? 无奈之下,妹妹把鸡腿用水洗了好几遍,然后包好,继续赶往医院的路上。 妹妹把鸡腿拿去给母亲吃后,母亲十分高兴 (本章未完,请翻页) ,而且鸡腿上一点味道也没有,母亲的脸色也好多了。 妹妹送完鸡腿,在回家的路上,天空忽然变色,大朵大朵的乌云聚集而来,那厚重的乌云就好像随时要压下来一样,同时天空中不断闪电把整个天空照亮,紧接着一声惊雷从远处而来,轰的一声炸开了,听的人耳朵发麻。 “哗哗哗~” 倾盆大雨漂泊而下,伴随着雷声阵阵,妹妹觉得一定是老天在警告她,于是她扑通一声跪在雨中,双手合十,任由雨水打湿了衣裳,向老天祈求道:“老天爷啊,对不起……我知道鸡腿掉入厕所里,我还拿给母亲吃,这是大大的不孝,可是我们家里自幼贫穷,实在买不起肉……今天老板好不容易送给我两个鸡腿,我却一不小心掉到厕所里去了……我实在是不孝……也请求老天爷饶恕我……” 这时候,妹妹跪在一颗大榕树下,这颗大榕树枝繁叶茂,树杆粗的要好几个小孩合拢才能抱住。 然而,就在此时,一大道闪电从天而降,妹妹本以为这道雷电会劈在自己身上,所以没有躲闪。 可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轰~” 随着轰的一声巨响,这道雷居然劈在大榕树上,只见大榕树忽然对半而开,从里面哗啦啦掉出不少金银,这让妹妹一看,喃喃道:“难道是老天爷可怜我,开眼了!” 妹妹把大榕树的金银拿了出来,跪拜道:“谢谢老天爷。” 发生了这件奇怪的事情后,妹妹竟然把这件事告诉了姐姐,姐姐一听,一计上了心头。 姐姐在妹妹这里要了一部分金银,拿着金银换了钱,然后买好鸡腿,在途中去上厕所,故意把鸡腿掉在厕所里,然后在捡起来,拿去给母亲吃后,来到大榕树下。 哪知事情就有这么凑巧,那天正好乌云滚滚,雷声轰鸣,灰暗的大地万物,被雷电闪的亮堂堂的,姐姐学着妹妹的摸样,跪在大雨中,说了同样的话:“老天爷啊,对不起……我知道鸡腿掉 (本章未完,请翻页) 入厕所里,我还拿给母亲吃,这是大大的不孝,可是我们家里自幼贫穷,实在买不起肉……今天老板好不容易送给我两个鸡腿,我却一不小心掉到厕所里去了……我实在是不孝……也请求老天爷饶恕我……” “轰轰……” “轰隆隆……” 雷声朝着这边过来了,姐姐按压着心里的兴奋,心道:你快是快点劈过来啊,快点劈啊…… 紧接着,一大道闪电铺天盖地的而下,轰的一声打在大榕树上,只听嗤嗤一声,大榕树冒出少许青烟,树杆分开成为两半,可是姐姐一看,里面什么都没有,空空的。 “真是怪了,里面怎么什么都没有啊,这不对啊,上次妹妹还在榕树里发现金银的,而且照她的话来说,就是这颗大榕树啊。” 姐姐一个人自言自语,贪婪的心也更重了,于是把头探进大榕树里,只听轰的一声,姐姐整个人被关在大榕树里。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后,一下子全都传开了,大家都说,姐姐太过贪婪了,居然故意把鸡腿丢在茅坑里,拿给母亲吃,这都是活该,人们也说,这都是姐姐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心不存善念,就连老天都不容你。 可是那时候,姐姐刚刚生下婴儿,才一个多月,孩子需要吃奶,没有母亲孩子饿的哇哇大叫,无奈之下,妹妹就把婴儿抱到大榕树下,对着老天说道:“老天啊,求你了,看在孩子可怜的份上,给他一口奶喝吧。” 妹妹这话刚一说完,大榕树居然自动打开了,从里面露出一对儒房,而婴儿含着儒头不断大口吃奶,喝饱奶后,这才安然入睡,而大榕树又神奇的合上了。 接下里,妹妹则每天都把孩子抱过来喝奶,只要妹妹抱着孩子一来,大榕树就会自动打开,直到孩子喝到一岁,断奶以后,大榕树轰的一声合拢,把姐姐整个人装入树洞里,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出来过了。 (由于审核问题一部分文字做了处理。 (本章完) 清明节扫墓带回来一只鬼 那时正好是清明节,和家里人一起去扫墓,给爷爷奶奶烧纸。因为上的是坟山,自然路会比较陡,下山的时候人挺多,只好踩着距坟头大概7、80厘米远的半圆围墙上过。中途被一个穿着黑衣服的男的撞了一下,重心不稳,眼看就要摔倒了,我一脚踩在了坟头的边沿。 小时候听说过踩坟头不吉利这样的事,所以很快又跳下来了。 之后三天没发生什么事,但接下来才是正题。 第四天的晚上九点半左右,我帮着家里做事,当时是在拖地,在厕所里冲拖把。等我放好了拖把抬起头的时候,我发现墙上的影子有两个(注意,我家厕所的灯靠外面,我在里面,所以影子能投在我面前的墙上)。一开始我以为我妈在我后面,就问了句:“妈,你在我后面干嘛?”谁知道我妈在客厅说了句:“我在客厅啊,哪在你后面啊?”我当时就懵了,头皮发麻。我转过身去看,结果没看到任何人,只看到客厅里的爸妈一脸奇怪的看着我。 当时就把我给吓傻了,接下来的一个月,每日发生这类的事。 还有更恐怖的,比如,有的好好的突然感觉被推了一下,但后面一个人也没有,又比如半夜被鬼压床。 最恐怖的那次,是我坐在桌前看书,我的书桌面向窗户,就在窗户旁边。当时我妈在我房间的镜子前擦脸。我看的正起劲,突然感觉有点冷,就抬头张望了下,结果看见一个侧影映在我的窗户下面,只有上半身。 按理说影子的下半身应该投在地上,但地上没有影子,从我妈和我房间的灯照射的角度来看,我妈的影子不可能投过来,我才知道自己是撞鬼了。 之后我爸妈带我上山跟我踩的坟道了歉烧了纸,这一切才算结束,再后来,我看到坟头都是绕着走,不敢靠近一步了。 (本章完) 赊刀人 老话常说,小隐于野,大隐于市。 这故事呢,发生在清末民初北方一带的一个小县城。 城中大户孙家孙胜,二十多岁年纪便做出一番大生意,但因为沾染了抽大烟和赌博的毛病,万贯家财被他败光不说,还欠了一屁股债,房子都被拿去抵债,被人家赶了出来。 人在绝望之下走投无路之时,往往想到的解脱方式是什么? 那就是死去。 被赶出宅子以后,孙胜走在大街上,被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实在是万念俱灰一点活下去的念想都没了。 可寻死去?那……该怎么死?上哪儿死去?又是个问题!弄点毒药吃了去?毒药也得花钱买啊对吧,有那点钱买俩烧饼吃了,当个饱死鬼他不行?找个柱子石墙什么的,一头撞死?孙胜抬起头看看大街上来来往往指点着他议论的众人,又觉得丢不起这人!跳河死去?偏偏自个儿会游泳你说气不气? 左思右想,得嘞,一会儿出城找个歪脖子树,从身上扯点布条儿挂上去上吊得了,既安静不扰民又环保!想到这法子,孙胜便动身朝着东城外走去,也顾不得大街上路人议论纷纷,心想着赶紧死了一了百了。可刚出了一条街走了没几步,只听得耳边传来一道苍老浑厚的声音:“那位先生,请留步!”孙胜无精打采的转过头,只见说话的,是路边儿一名年近六旬的老者。仔细瞧去,这名老者身着粗布麻衣,满身的补丁,戴着一个斗笠,此时坐在街边靠着墙,微微抬头,露着一张苍老丑陋的脸,看着他。打量一圈后,只见老者面前放着一堆菜刀,旁边立着一牌子,上面写着两行字:一两一把,赊账再议!再往旁边看,这老者是一个主顾都没有。 赊刀人?孙胜看着这老头,也知道这老头,八成是要跟他卖菜刀,摆了摆手继续埋头赶路。可正在这时,只听那赊刀人又说话了:“所谓天无绝人之路,如今你虽穷途末路,却也未必不能柳暗花明!” “什么?”孙胜闻言一怔,随后快步走到老头儿跟前儿,问道:“先生何意?”赊刀人抬着头看着孙胜,声音有些低沉的说道:“我看你面色乃将死之相,也是命中该有这么一遭,不过……你若听我之言,今日兴许能有转机!” 正琢磨呢,赊刀人拿出一把菜刀,递向孙胜,说道:“这把刀,一两纹银,你拿去!”“什么?一两纹银?”孙胜一听,急了:“好你个老头,既然知道我已穷途末路,竟还拿我寻开心,你……”正要破口大骂,赊刀人摆了摆手打断他又说道:“稍安勿躁,且听我说来,我知道你万念俱灰想要出城了此残生,既然如此,刀你拿着,一文不要,不过……你得听我的!” 孙胜一听,纳闷儿了?心想这老头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赊刀人接着说:“你拿着这把刀,别去城东,从城西门而出,出城三里有条小道,乃是通往邻县近路,你沿着此路再走上一里,便在那路边林中驻足,届时你想好了便用此刀引颈自尽!” (本章未完,请翻页) “今日倘若你死了,这刀我便分文不收,算老夫我送你一程,倘若是没死,这把刀老夫收你一百两,如何?不过,我算你不死,不光不死,日后还会飞黄腾达,届时我便上门讨这一百两!” 孙胜听完,只觉得这老头实在是有些神叨,说话也是实在不着调!不过,以前小爷我好赌,也败在了这赌上!今儿我也算临死前图一乐子,跟您再赌这么最后一把。 这么一琢磨,孙胜便将此事应了下来,而后接过菜刀,也没多说,改变路子也不走东门了,从城西出门一路按照赊刀人所说,来到那个通往邻县的小路。 此时已是傍晚,甭说是小路,官道之上也没了什么行人!进了林子,找了个树靠着坐下来,孙胜看着手里的刀,摸了摸自个儿的脖子,心一横,拿起刀便要抹脖子。 然而他刚闭上眼,只听得耳边传来一道惊恐的叫喊声:“救命啊,救……救命!” 孙胜听到声音睁开眼,仔细再一听,那声音是从小路上传过来的。 听到有人求救,孙胜低头看着手里的刀,有些犹豫了,怎么死还不让人死个清净? 正想着赶紧一了百了,可转念一想,要不看看去?听这声音,明显是有人出了危险,自个儿这会儿怎么也是将死之人,万一自个儿临死前再救个人,到了阎王爷那自个儿说道说道,来世也能投个好胎是吧?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孙胜这么一想,得嘞,那等会儿再死!便攥着刀顺着声音朝着林子外跑了过去。钻出林子,只见小路上停着一辆马车,马车上站着一名衣着华丽的中年人和一个下人打扮的车夫。 在马车前,站着两个拿着刀的蒙面,此时正在打劫马车上的中年人,刀已经抵在了中年人身前。 孙胜一看,哪儿还管的了那么多,大喊一声“住手”,拎着菜刀便跑了上去。 他可是来寻死的,遇上这事本来打算做个善事,可是一点都不怕死。冲上去便跟那两个劫匪拼命,心想着老子反正也是寻死,这要是为救人死了还真是不亏。可这么一拼命,他俩发现这俩强盗虽说是拿着刀,但不知为何,根本不敢对他下死手。 很快,接下来三人打斗之间一人蒙着面的布掉落,孙胜这才明白了。原来这二人正是城中小混混,跟他一样吸大烟、混赌坊,想必定是缺钱了俩人走上了歪门邪道,但抢钱行,让他们真杀人还没这胆子。见事情败露,果真两名化作强盗的混混也没那胆子来个杀人灭口,相视一眼直接扭头跑路。 就这么着,孙胜甭看手无缚鸡之力,可这么一拼命还真误打误撞的救了个人。更机缘巧合的是,被孙胜救了这人竟然还是邻县一个大富商,今日前来城中为谈生意而来。谈完了事也不早了,为了赶在天黑回去,这才想抄近道,没想到遇到了这两个劫道的蒙面人。 他得知孙胜的经历,为感谢孙胜救命之恩,决定借钱给孙胜还债并帮着他翻身东山再起。劫匪一事也 (本章未完,请翻页) 算告一段落,俩人一同回城报了官,但回到城中后,孙胜处理完便立马前去寻那位赊刀人,他可是知道今儿自个儿遇上高人了。倘若他今日没遇上那位赊刀人,八成早就万念俱灰之下,出城找个歪脖子树吊死了。而赊刀人如果不指点他去哪儿死,怎么走,自个儿又怎么会遇上大富商,又怎么可能机缘巧合的救了他帮着自己翻身? 可谁成想回到城中寻找,那位赊刀人早已经不见了,孙胜打听一番也没找到他的去向,便将那把刀收好,将这件事记在了心中。之后,差不多两年时间,孙胜靠着以前经商的经验,加上那位大富商的帮衬,不光债还清了,生意也是越做越大。 也是在同一年,那个赊刀人果不其然的找上门来,一见恩人前来,孙胜何止是要还他一百两?更想着好吃好喝的招待,再给他千两纹银,甚至是给他养老让老头儿安度晚年。可谁知那个赊刀人,不仅是不要千两纹银,连饭也没吃,只要那一百两!并告诉孙胜,自个儿指点他这事,就值一百两,多一文便会折寿,少一文便会折他孙胜的寿。 孙胜也倔不过他,只得给他百两后,送他离开。 故事到这儿呢,也算是讲完了,而关于赊刀人,也是很久远的事了,现在基本看不到了,几十年前倒是还有,乃是民间一个十分神秘的职业。赊刀人,顾名思义,赊账卖刀,一般来说都是老头老大爷们吧,背着一包菜刀走街串巷的卖,明码标价一把菜刀多少钱,但可以赊账,然后赊刀人留下一个预言,等预言应验的时候再来收刀钱。 这个预言范围比较广,比如说吧,赊刀人可能说:小麦一块钱时来收刀钱;玉米一块时来收刀钱;牛羊肉二十块钱时来收刀钱;甚至还有有田无人种,有屋没人住,人将脱衣而出,兽将穿衣而行。 这些话,在几十年前对于老百姓来说那可谓是天方夜谭绝对不可能实现的事,然而现在都实现了对吧。 具体赊刀人什么来头,这些预言为什么又能做到这么精准,反正没人说得清。有学界专家们讨论,说赊刀人这些预言其实是从大城市得知后,去农村打着赊刀的幌子散播。这些事对于信息不发达的农村来说绝对是跟听梦话似的,便会抱着占便宜的心理赊下一把刀。 还有些人说,赊刀人乃是一些能够预测商机的人,能够对未来大发展趋势有一定推算,比如说创建阿里巴巴的马芸,几十年前认定互联网行业将会盛行,但多少言论被人认为是天方夜谭?现在呢,这不当年的预测全都实现了?现在可不光是家缠万贯,而是成了首富,多才多亿、亿表人才对吧?而民间的说法则是说,这些赊刀人,会奇门遁甲的法术,能够推算未来,乃是当年鬼谷子的弟子们所传承在民间的。 当然了,到底孰是孰非,那不得而知,没得考证!这不,咱《百夜诡事录》也是特地搜集搜集给大伙儿讲讲,赊刀人,作为从古至今一个极为神秘的行业,如果说就这么慢慢销声匿迹彻底失传不再为人所知,也实在可惜对吧! (本章完) 诡异的铜像 红光大学有着百年的历史,吸引无数学子慕名而来。可是网络上红光大学闹鬼传闻层出不穷,却依然没能阻挡红光大学的魅力,反而来求学的越来越多。 孟波是大一的新生,刚进入校园就被恢弘的建筑风格所臣服,除了学校内的一座铜像。 这座铜像风格诡异,有三个青蛙头,却是人身蛇尾,蛇尾高高扬起,上面布满了鳞片,唯独这座铜像和学校格格不入。 “同学你好,请问这是什么铜像,为什么长得这么怪异呢?” 过路的同学眼中充满了惊恐,好像看鬼一样诧异的看着他,然后赶紧跑步离开了。 “怎么这么没有礼貌?还没回答我嘞。”孟波哼哼了一声,朝着自己的寝室走去。 孟波的寝室在三楼303号房,里面一共有四个床位,一个热情爱说八卦的胖子,一个斯斯文文的眼镜男,一个长相帅气的帅哥秦墨。 幸亏这三个同学都好相处,不像女生那样勾心斗角,孟波很快就和他们打成一片。 胖子一边吃着垃圾食品,一边八卦道:“你们知道这个学校的禁忌吗?” 孟波长的眨眼睛,不解的问道:“是校规吗?” “不是校规,是学校网络论坛上,写下的一些禁忌,总之,要遵循这些禁忌,不然就会发生一些恐怖的事情。” 眼镜男一听,抚了抚眼镜说道:“别相信那些八卦论坛都是吓唬人的。” 秦墨帅气的一个转身,用手捋了捋头发,说道:“宁可信其有,也许是真的也说不定呢。” 孟波心里也挺好奇的,忍不住问道:“说说看,都是一些什么禁忌?” 胖子说了以后,孟波也没在意,总之跟鬼故事一样都是一些吓唬人的禁忌,不过其中一条孟波听了心里反而有些忌惮了。 那条禁忌说,不能摸学校的青蛙女神铜像,否则会发生恐怖的事。 “青蛙女神?我看就是个四不像嘛!”孟波抱怨道。 胖子又开始科普了:“这你就不知道了,听说青蛙女神成神前,就长成这幅尊容,青蛙不像青蛙,人不像人,蛇不像蛇, (本章未完,请翻页) 据说是这三种的杂交品种……总之一言难尽啊,反正我一条也没犯,睡觉洛。” 孟波听了心里反而有些害怕了,因为他摸了铜像,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这晚上孟波尿急起来上厕所,却发现厕所灯已经坏了。 他看着漆黑的厕所心里有一种恐惧,而关于学校厕所的鬼故事一瞬间让他全都想起来了。 孟波一步一步朝着厕所走进去,吱嘎一声轻松推开了门,发出一阵缓缓的开门声,孟波赶紧蹲进去上厕所去了。 然而没多久他竟然听到了类似人走路的声音,心理害怕大声喊道:“喂,外面有人吗?” 奇怪的是,脚步声消失了。 并且脚步声,刚好就停在孟波厕所的门外。 孟波手里拿着手机,下意识的往下照了照,从门缝里他并未看到外面有人。 真是奇怪了,孟波嘴里嘀咕一句回到了寝室。 就在孟波回寝室的时候,一道幽蓝的光线照射过来,孟波看到了一张宽大扭曲蓝幽幽的脸,正要惊恐之际,胖子一声喊道:“是我~” 胖子半眯着眼睛,打了一个哈欠,手里拿着手机,幽蓝的光线把胖子的脸放大。 然而转眼间,胖子睡意全无,瞪大眼睛看着孟波,拍着他的肩膀道:“呵呵,哥们,这才开学几天啊,你这……” 胖子话说到一半就没说下去了,而孟波摸着头还不知胖子什么意思。 这晚上孟波躺在床上睡觉,却觉得身子异常沉重,好像有人压在他身上,让她无法呼吸,那种感觉让他很累。 直到第二天起床后,孟波脸色惨白,室友却一脸坏笑的看着他,然后上课去了。 就这样室友对孟波的表情总是奇奇怪怪的。 终于有一天孟波忍不住了,问道:“为什么你们总是对我欲言又止,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还是说你们要排挤我?” 孟波很不喜欢被人排挤、孤立,他想要融入自己的室友当中。 这时候胖子笑道:“孟波你想多了,我们怎么会排挤你。” “就是啊,我们男子可不会像女人那样小心眼。” 眼镜男一边看着教科书,一边 (本章未完,请翻页) 抚了抚眼镜漫不经心的说道。 秦墨也一脸友好的看着他。 “既然如此为什么你们对我?” “这几晚你不是每晚都带一个长发妹子回来睡觉嘛,你知道的,我们这寝室,除了秦墨长得帅有人追外,我和眼镜男可都是单身,你倒好夜夜春宵,我们也挺尴尬的啊!” 这一刻孟波脸色瞬间就变了,声音沙哑道:“你们说什么啊,什么妹子,我从没带什么妹子回来啊。” 胖子,眼镜男,秦墨所有人都转过来看着他,孟波再次说道:“我发誓我绝不是跟你们开玩笑,我根本就没谈恋爱,更别说带什么女孩回来过夜了。” “那晚上我可是亲自看到的,大晚上的一个女孩就趴在孟波背后,我多说了几句话,那女孩就带着凶狠的目光看着我,说实话我从没见过这么凶的女孩,那感觉要吃人似得。” 这时候秦墨分析道:“如果照你这样说,跟着孟波回来寝室的,一定是女鬼了!” “啊~” “你想想你最近都干了些什么事?” 室友们纷纷问道,孟波这才说出刚来的时候,摸了铜像。 胖子惊讶道:“我们学校的铜像,就那青蛙铜像最为诡异了,学校禁忌中,其中有一条就是不能触摸铜像。” “可是我已经摸了,那怎么办啊!” 孟波几乎都要吓哭了,如今被女鬼跟上,已经不知所措了。 “这样吧,我们今晚半夜时分去铜像哪里烧纸,说不定有用。” 果然孟波的几个室友半夜带着它去铜像哪里偷偷烧纸,烧纸后还真没想到,那女鬼果真就没跟上来了。 就在大家觉得一切事情都已经完结的时候,胖子却突然出车祸死了。 眼镜男和秦墨真的都想不通,胖子又没摸铜像,他怎么会出车祸而死呢。 不过只有孟波一个人知道,摸了神像的人,一定要死。 如果不想死,除非拉一个人做替死鬼,那晚上烧纸钱的时候,孟波偷偷许愿,让胖子代替他死,他愿意把鲜血献给铜像。 三个月后,孟波诡异的死在学校天台的角落上,法医检查尸体的时候,他全身血液被不知名的物体吸干,而有同学发现,那座百年铜像似乎更艳丽一些了。 (本章完) 剃头匠 操世上头顶大事, 理人间万缕青丝。 虽只是毫末技艺, 却依然顶上功夫。 今儿要给大伙儿讲的呢,也是咱们早些年民间的一个行当——剃头匠,也就相当于现在的理发师。 不过,早些年理发的师傅们,可没咱们现在这么先进,进去之后还能洗、剪、吹、染色、卷烫什么的,那会儿没这事。 但是花样也不比现在少,很多剃头匠师傅们说是身怀绝技也不为过。 当然了,关于剃头匠这一行什么手法、什么规矩,咱还是老规矩,先讲故事,讲完咱们再简单聊聊。 这故事呢,发生清朝末期,河北省一带的一个镇子上。 有那么一阵儿,镇上的大户人家赵掌柜家的老父亲得了重病,病倒了。 这病啊,说来也怪,乃是从那次老爷子前去镇 南坟地祭拜了已故的妻子,也就是赵掌柜去世多年的母亲之后,回家当天夜里就病倒了。 开始呢,赵掌柜也没在意,觉得老爷子肯定是去山上染了风寒,可后来发现,这病情越来越严重,老爷子气色也是越来越差,很快就卧床不起,躺在床上直咳嗽,喘气儿都不顺畅了。 这不,赵掌柜也是赶紧找了镇上的大夫、名医,甚至从县里请了一些大夫,也都不见好,根本查不出老爷子这是得了什么病。 眼看老爷子病情越来越严重,这些名医们束手无策,赵掌柜那是急的团团转的,直接放出话去,说谁要是治好了老爷子的病,别说是重金酬谢,分他一部分家产都行。 这话一出,上门的大夫一个接一个,即便是那些本事没学到家的郎中们,都想上门来试试。 您想啊,赵掌柜万贯家产,万一瞎猫碰上死耗子,运气好把老爷子的病给治好了,这辈子最起码吃穿不愁了。 可即便如此,没一个能治好老爷子病的。 不就这么着,老爷子身子一天不如一天,整天的躺床上咳嗽,往出咳痰,有时候甚至都能咳嗽出血来。 整个人气色不好不说,浑身的皮肤都成了死灰色了,老爷子本人呢,到了现在也昏迷不醒,看样子也撑不了多久了。 可也事无绝对,有这么一天夜里,赵掌柜正在老爷子床边守着呢,家里边儿下人前来禀报,说是后门有人敲门,自称是能治老爷子的病,想要见赵掌柜。 对于这种自称能治老爷子病的大夫,这段时间下来,赵掌柜接见了那可是不少了,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个了,早已经不抱太大希望了。 但此时下人禀报的这人却是引起了赵掌柜的兴趣,他也纳闷儿啊,什么大夫来治病放着白天不来大晚上的来? 来了不走大门还走后门,怎么治个病跟当贼似的? 这么一问,只听下人说道:“回老爷,是咱们镇上的……那个……剃头匠!” 赵掌柜一听,傻了:“什么?剃头匠?” 这会儿赵掌柜更是一头雾水,要知道治病那可是大夫们的事,怎么一个剃头匠还跟着凑热闹? 不过,到了现在,镇上乃至全县的大夫都请遍了也没用,基本没什么更靠谱的指望了。 所以呢,赵掌柜倒也没急着说不见,而是让下人们将这位剃头匠请进来。 反正说句不好听的,他家老爷子的病也是死马当活马医了,只能试试了,万一这剃头匠有什么偏方呢? 再说,这个剃头匠也是镇上的名人,在镇上也有着一定的威望,只要是本地人,那都知道这位剃头的师傅。 这个人还是挺有意思的,姓吴,吴师傅,一身剃头的手艺乃是家里边儿一辈儿辈儿传下来的。 在镇上开了个剃头的铺子,门口挂着冯云山的那副对子:问天下头颅几许,看老夫手段如何。 横批是:看着给。 什么叫看着给?也就是说,来我这儿剃头,您要觉得咱剃的好,又有钱想多给点那咱不嫌多,您要没钱少给 (本章未完,请翻页) 点也成,实在没钱不给也无所谓。 这位吴师傅手艺确实是高,把这牌子一立,镇上甭管贫富,该拾掇拾掇头发了,都来他这儿。 赵掌柜让人将这位吴师傅请进来,上好茶水之后,就开始问了:“这个……吴师傅啊,您有什么法子能治我父亲的病?” 只见吴师傅从怀里掏出来一把剃刀放在桌子上说道:“自然是用我这把剃刀!” 赵掌柜一听,嘿,新鲜了啊!他也是四十岁的人了,长这么大还是头回听说拿剃刀治病的,就问了:“您这剃刀怎么治病呢?” 吴师傅则是摇了摇头说道:“不可说,老夫也并无绝对把握,只能一试,试过便知!” 赵掌柜想了想,又问了问,确定这吴师傅不会伤了老爷子,便答应了他。 而接下来,赵掌柜则是按照吴师傅所说的,准备好一盆热水,然后亲自给老爷子把脑袋擦拭了一遍。 接着呢,把老爷子扶起来坐好,吴师傅则是拿着剃刀,把自个儿的中指划破,在剃刀的刀背儿上点了一滴血。 紧接着,就开始给老爷子剃头。 赵掌柜在一边儿看着,起初没觉得什么,越看越看不懂。 可后来,他发现,吴师傅拿着剃刀在他父亲头上刮,随着脑袋上头发越来越少,老爷子的面色竟然变得越来越红润。 与此同时呢,那把剃刀也不知怎么回事,起初还是光不溜儿的,刮了没一会儿,那把剃刀竟然变了色儿,就跟在地底下埋了多少年似的。 到最后,老爷子头发被剃完,那把剃刀也莫名其妙的变得跟腐蚀了似的,黑不溜秋的色儿。 紧接着,吴师傅捏着剃刀,在老爷子人中的位置,轻轻的拉了一个小十字刀口。 可奇怪的是,拉破之后,竟然没流出血来。 一旁的赵掌柜正纳闷儿呢,只见老爷子突然间胸口开始剧烈起伏,呼哧呼哧的。 这一下,赵掌柜急了啊,一边扶着老爷子在床上坐着,一边问吴师傅这到底怎么回事。 而还没等吴师傅说话呢,旁边的老爷子一睁眼,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没咳嗽一下都咳出一滩黑乎乎粘稠的痰。 咳嗽了好一阵,老爷子长呼一口气,仰在赵掌柜怀里,声音十分虚弱的说道:“没事了……没事了!” 看老爷子醒过来,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气色也好太多了,甭提多激动了,扶着老爷子在床上躺好之后,噗通一声跪在了吴师傅面前那是千恩万谢,并且直接叫人去取钱。可没想到却被吴师傅拦住。吴师傅将赵掌柜扶起来,告诉他:“吴某不要什么重金,赵掌柜不必在意,给个剃头钱便可,还有,我这剃刀也坏了,把刀钱也出了,老太爷的病并非重症,乃是中了煞气,并非寻常大夫可医,而对吴某而言,治病不会,驱邪驱煞倒是沾了祖宗的光学了几手!”原来啊,这个赵老爷子,乃是那日前去祭拜已故的夫人,在满是坟墓的山中,中了邪煞气,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邪气。这种病倒并非中医不可治,只是镇上和县里没什么高人,寻常大夫也治不了。而吴大夫呢,听说这事之后,一打听才知道,这才上门来给老爷子治病。好在吴师傅祖上传下这么一手绝技,能以剃刀趋吉避凶,尤其是二月二,给镇上那些小孩剃发时,能祛邪除晦。其实话说回来,这一手倒是有点像咱们之前说过的祝由术,有点那意思吧。但这等事他也并不想张扬,为何呢?吴师傅自认为,自己不过是个剃头匠,可不是什么大夫。 今日给赵老爷子治好了,再传出去,大伙儿有个什么病不找大夫全往他那跑再给耽误了,得不偿失啊。可谁家人得了邪症有用得着他的地方,他那剃头的铺子消息也灵通,有点把握自然也就主动去了。故事到这儿呢反正算是讲完了,咱们呢,也聊聊这门几乎绝迹行业。为什么说是几乎绝迹呢?剃头匠不就是现在的理发师吗?其实啊,我倒是觉得理发师相当于早些年的剃头匠,但是也只是相当于,严格来说不是一回事。现在的理发师理发,进去什么洗、剪、吹、染、烫、拉,基本 (本章未完,请翻页) 针对头发这一套那可是样样齐全,比较时髦,早些年剃头匠会理的发型现在的理发师基本都会,剃头匠不会的发型,理发师也会。可以说,理发师是剃头匠跟随时代变化的升级版,20版,但是,剃头匠呢,也有一些手艺,是现在的理发师没有传下来的。比如说吧,最明显的就是剃刀功夫,早些年的匠人,没有现在理发的推子和一些复杂的工具,纯靠一把剃刀就能玩出花样来。而且呢,也不光是给人剃头,很多剃头的师傅呢,剃头之前,会在顾客头上捏几下,当然了,咱也不知道什么手法。捏完之后,整个人那都放松下来了只觉得浑身舒坦昏昏欲睡的,等剃头师傅剃完头,再在人顾客头上捏几下,整个人就清醒了。 这还不算完,如果说等着理发的不多,剃头的师傅给人捏捏肩多按会儿脑袋,也是常有的事。 捏完之后立马能让人感觉神清气爽,据说啊,比国外理完头发做个什么sap还舒坦。 这种手法我觉得给那些婴儿理发是最适用的。 要知道,小孩理发肯定不老实呆着啊,一会儿哭一会儿闹的,又是细皮嫩肉的。 那剃刀多快是吧?一哭一闹,剃刀再给割伤了。可要是用这么一手,理发那小孩还折腾什么呀?立马老实了对吧? 也不光小孩吧,这套按捏手法还能给人正骨,谁扭着了或者关节不小心错位了,很多剃头匠师傅就能给弄好了。 再说理发手法和规矩。 清朝、民国那会儿,给人剃头那可不是随便剃的,比如说,给和尚、道士剃头就跟给普通人剃头不一样,讲究的是: 僧前、道后、俗两边儿。 什么意思呢? 僧前,也就是说,给和尚剃头,一定要从天灵盖儿与脑门儿衔接处下手,不能逮哪儿从哪儿下手。 为什么呢,因为据说佛祖点化渡人时,会有一道灵光进入人的脑壳,通灵之门就在天灵盖儿这地方儿,所以剃度开光都要从脑壳前头的天灵盖儿边沿处开始。 据说这是佛门规矩,剃头匠也是为了迎合主顾。 否则去一和尚,剃头匠一刀下去从后脑勺下手,人和尚也不干啊。 道后,也就是说,遇上给道家的道士们剃头,得从后边儿下手。 但是不能多剃,只能拾掇拾掇后脖根儿那几撮头发,也算是相当省事了。 别的头发不用剃啊,人道士都扎起来,因为道家信奉中国传统文化里边儿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能私自毁伤。 俗两边儿也就是说,给一般俗世的老百姓剃头,就要从两旁边的耳朵附近下手。 这规矩想必大伙儿也都知道,现在去理发店理发,理发师基本都是把脑瓜顶儿上咔嚓咔嚓几剪子之后,开始修两边儿是吧? 当然了,这些规矩也是大概从清朝开始分的这么清楚的,往前倒说起来也没这么多规矩。 因为啊,说白了真正意义上的剃头匠,也就是从清朝开始的,往前数历朝历代没有说给人剃头的。 清朝以前,全国上下都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儒家思想,那些朝代给人弄头发的可以算是理发,整理整理,稍微修修嘛。 而清朝之后,自剃发令颁布以来,除了道士和尚,上至朝堂下到百姓,都成了阴阳头,剃一半留一半。 所以呢,剃头匠这个行业也就顺应时代而生了,不光各地有剃头的铺子,也经常见到很多剃头匠师傅挑着担子走街串巷。 谁家人想剃头招呼一人,剃头师傅把挑子放大门外边,打盆水,然后用挑着的火炉一加热,给人洗洗头就开始剃。 剃完了把钱一结,挑着挑子接着走街串巷吆喝着。 总的来说吧,我觉得早些年民间的行业,其实都是几千年的文化孕育而出的时代艺术,我这儿也实在才疏学浅,跟大伙儿讲这些传承也只能算是聊聊,探讨探讨,其中精髓或者一些旁枝末节,未必能一一道来。 只能说是,尽可能的,让大家去认识咱们中国民间传承的艺术文化。 (本章完) 幽灵船 谷丰村面临大海,背后有山,这里的人靠打渔出海为生,更是信奉海神娘娘。村里有一个规矩,每逢农历七月十四这天,村里的渔民都不准出海打渔。 老人们说,这一天本来就是鬼节,那些曾经死在海里的人,他们会乘坐幽灵船回家看望亲人。 所以这天千万不能出海,若是强行出海,那么一定会遇上这艘幽灵船。 倘若你坏了规矩,那么一定会被带上这艘幽灵船,永远飘荡在海面上,再也回不来了。 因为谷丰村的人们相信,但凡是死在海里的人,他们都不会转生,只会坐在幽灵船里,来回飘荡在缥缈的茫茫大海中。 王雄是一位年轻的富翁,一次偶然机会,他来到了谷丰村。 自从来过谷丰村后,他看中这里的商机,从渔民手里低价买入,在高价卖出,让他赚了不少钱。 王雄很喜欢这片海和村里的风光,时常他也会和渔夫们一起出海打渔。 不过近来王雄有一段时间没来谷丰村里,不过他还是派手下的人,收购谷丰村渔民的鱼。 原来王雄被人暗算,错误投资,导致他的资金投入后不能回收,做生意也变得困难起来。 王雄眼看自己就要破产,心里焦急起来。 这天王雄又来到了谷丰村,这天正好是七月十四。 这天太阳不错,海面上风平浪静。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今天怎么不出海呢?” 一位渔民无奈笑回道:“王总,今天是七月十四,我们这里有个规矩,七月十四不出海!” 王雄一听就急了,道:“不出海怎么能行呢,商场那边还等着我的供货,快,出海去。” 渔民耐心跟他解释:“你有所不知王总,如果七月十四强行出海,是会遇上幽灵船的……” 渔民的话还未说完,王雄就强制性打断了,给渔民加了好几倍价钱,道:“胡说八道,不要太迷信了,什么幽灵船,今天我陪你们一起出海,我到要看看有没有幽灵船!” 本来渔民老张还有些犹豫,渔民的儿子张俊说道:“爸,王总说的对,这都什么年代了,什么幽灵船,那都是电影里面的情节,再说了这套规矩是谁定的,哪都不算数!” 本来老张还想解释什么,王雄硬拉着老张出海,老张逼于无奈,这才出海。 老张看了看蔚蓝的海面,在看了看头顶的烈日,嘴里嘀咕道:“说的也是 (本章未完,请翻页)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邪门的事情,再说了都是传闻,活了大半辈子也没见谁遇到过幽灵船啊。” 就这样老张自己说服了自己,又带着几个工人一起出海了。 老张的船朝着深海开去,儿子张俊和几个工人就开始撒网。 王雄站在船头,晒着烈日,嘴里抽着烟,看着平静的海面,心里思索着生意的事情。 他早就听说过,神级霸王蟹的传说。 据说一只神级霸王蟹值百万,曾经就有人出几百万购买一只神级的霸王蟹。 只是这种东西实在少见,若是今天出海打渔,打上来这只神级霸王蟹,那么资金说不定就能回转,生意就能起死回生。 “有东西……有东西……” 几个工人和张俊只感觉网有些沉甸甸的,兴奋无比。 当大家小心翼翼把网打捞起来,大家都开心起来了。 这次收获不菲,有不少八爪鱼,还有兰花蟹,两条魔鬼鱼和不少皮皮虾。 “王总你看,这次收获不小,这些魔鬼鱼很受市场欢迎的,这种鱼没有骨头,很嫩的。” 王雄看了一眼张俊,勉强笑了笑,在他心里想要得到神级霸王蟹,因为只有这样,他的生意才能起死回生。 就这样他们打了不少鱼后,准备返航回家了,可是王雄却说道:“不行,现在时间还早,在多打一会儿。” 张俊看了看天,道:“王总,现在我们回去天刚刚黑。” “是啊,今天上七月十四……” 老张刚说起这件事,王雄瞪了老张一眼,道:“我是老板还是你是老板,我高价承包你的船,现在你就是我的工人,你必须听我的。” 当天王雄情绪有些激动,谁的话都听不进。 老张等人虽然有些不高兴,不过谁也不愿跟钱过不去,因为今天王雄给了他们好几倍的价钱出海打渔。 说来也怪,这本来烈日当空,突然间,烈日被一大块乌云遮挡,海面上也开始不平静了。 四周起了一阵阵海风,一波又一波的浪不断打来,海面风起云涌,暗藏危机,让人隐隐不安。 “王总,我们快回去吧,这都变天了!” “不行,今天不打到神级霸王蟹,就不回去!” 这王雄也是急眼了,非得跟这些渔民杠上。 (本章未完,请翻页) 实际上他不是杠上,而是为了神级霸王蟹。 这海面的天气变化无常,刚刚还是烈日,转眼就阴天,这都是常有的事情。 不过今天是七月十四,不得不让老张心里不安稳。 也不知过了多久,海面上起了一层大雾,竟然什么也看不见了。 这种情况让老张心里发急,如今不能辨别方向,这就很难回去了,若是遇上礁石,凶多吉少。 不多一会儿,雾散了,只见前方隐约间,竟然出现了一艘船。 “幽灵船!” 这次老张吓得全身颤抖的说道。 就连王雄也害怕了,不过他极力掩饰自己的镇定,说道:“这世界根本就没有鬼,别乱说!” 老张隐约间,在那艘船上看到了老李。 老李是谷丰村的渔民,去年出海的时候,遇到风浪死在了海上,尸体都没打捞上来。 老张的脸不断抽搐,嘴里想说什么却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扑通!” 只见老张扑通一声,竟然跳海了。 “爸!爸!” 张俊这下急了,眼看着父亲跳下波涛汹涌的大海,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 奇怪的是老张下海后,不一会儿就游到那条船上,站在那条船上和老李站在一起,面无表情的冲着大家挥手。 这一刻张俊脸色铁青,这才看清对面的人竟然是李叔叔。 “李叔叔去年就已经死了!” 张俊这么一说,其他几个工人也认出了老李,大家都吓得不轻,难道这真的是幽灵船。 “快,马上返航!” 王雄也吓坏了,赶紧吩咐返航。 “糟了,船开不了,好像出问题了。” 奇怪的是这好好的船,竟然出了问题。 大家忙手忙脚,开始开动船原路返航。 这时候,一个巨浪打过来,船开始四处晃荡,而海面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啊!” 一阵阵凄惨的叫声后,整个船带人全都卷入漩涡里去了。 自此后,王雄等一船的人消失在大海上。 可是谁也不知道,王雄等人站在幽灵船上,等待着下一个七月十四。 (本章完) 诡异的替身术 阿娇和小美是一对好朋友,两人身高年龄相同,就连相貌也是惊人的相似。 阿娇的男朋友经常把小美认作阿娇,就连阿娇的家人有时候也会认错。 不同的是阿娇性格温柔、甜美,小美却大大咧咧像男生一样。不过人同命不同,阿娇家庭富裕,爸妈都是做大生意的。 小美却父母早亡,从小跟爷爷奶奶生活在一起。直到爷爷奶奶相继去世才跟着舅舅一家生活,如今靠着半工半读维持学业。 但就是这样的两个人,成为了好朋友。阿娇经常会介绍一些打工的机会给小美。 这天,小美拉着阿胶的手,感激道:“阿娇你对我真好,还帮我办生日会,还送我生日礼物,有你这个朋友我真的好开心。” 刚过完生日的小美差点感动的哭了。 “或许是前世的缘分吧,让我们今生像姐妹一样,就连容貌都长得这么相似。” 就在这时候,阿娇的男朋友杰克回来了。 “嗨,阿娇~” 杰克是一位中美混血,长相极帅,他风度翩翩的朝着阿娇走了过来,亲密的把阿娇永在怀中,兴奋道:“宝贝,我发现一家情侣餐厅,特别浪漫,还特别好吃,走,我带你去。” 杰克太过于投入,却没发现小美也在旁边,尴尬道:“小美,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 “对啊,小美,我们一起去吧。” 小美尴尬一笑道:“那是情侣餐厅,还是你们去吧,不好意思,我有事先走了。” 小美砰砰跳跳走开了,杰克耸了耸肩道:“我们这样会不会刺激到她。” 阿娇噗嗤一笑道:“你说她啊,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她大大咧咧,才不会跟我们计较。” 杰克搂着阿娇的肩膀,宠爱的笑道:“看来你很珍惜你这个朋友啊,不过丫头,人心隔肚皮,你可不要一点城府都没有。” “哼,不许你说小美的坏话!” 小美在转身那刻,脸上的笑容早就消失了。父母的早亡,让她尝到人世间的各种心酸与人心的叵测。其实她有想过每天都快快乐乐的,积极面对生活。 可是阿娇的身世,甚至对她的出手阔绰,她知道她应该感恩,可是在她看来,那不过是一种施舍怜悯,甚至她听到小美和杰克的笑声,她心里甚至产生了嫉妒,容貌身材都相差不大的两个人,为什么命运差距却如此大。 (本章未完,请翻页) 她哀叹一声,拖着沉重的步伐回了家。好赌的舅舅没有回家,她松了一口气。在她看来舅舅就跟魔鬼一样,对她动手动脚,甚至还强奸了她。 而她这一切她不敢告诉任何人,她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生活如此不堪。 小美坐在那破烂的屋子里,手里握着一只削尖的铅笔,不断在墙上胡乱涂鸦,咬牙切齿的说道:“阿娇啊阿娇,明明我跟你长得那么像,为什么我们的命运却大不相同,为什么为什么……我知道阿娇你真的对我很好,我也很感激你,可是知道吗,别人是怎样说我的吗……” 这一刻小美的眼神变得怨毒无比,咯嘣一声,铅笔竟然断了,这一刻门吱嘎一声开了。 小美吓得哆嗦成一团。 “臭丫头,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做饭,想死啊。” 舅舅长得人高马大,一米九的个子,肩宽体厚,虎背熊腰,哐当一声推开门,看着小美就来气,就开始抽打小美。 小美被打后,哭哭啼啼的去做饭了。 晚上舅舅喝了酒,很快就睡着了,小美也总算松了一口气。 “我一定要改变我的命运……一定要……” 小美被舅舅殴打以后,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一步步走了过去。 而在这时,她竟然看到在杂乱的地上,竟然放着一本老旧发黄的书。 好奇心之下,小美把书捡了起来,看了里面有个法术,叫做替身术。 不过这个替身术非常诡异残忍。 上面说想要使用替身术,必须马上去死,而且不能让外人知道。 除此外,想要找的替身,必须是同一性别,或者是相貌相似,不能随便找个人,就好像血型不同的人,不能输血一样。 上面还说,临死前只要念动咒语,就会变成活死人的状态,并且一定要在七天之内找到替身,就能变成想要的人。如果七天之内没有找到替身,尸体就会化为脓水。 而替身则会死亡,甚至是魂飞魄散,是一种非常残忍的法术。 小美跳井之前,一边念动咒语,一边发出邪邪的笑容,最终跳 (本章未完,请翻页) 井而死。 然后再午夜,她以活死人的状态活了过来。打从这以后,小美跟阿娇更为频繁的在一起了,甚至两人还会一起吃饭睡觉。 就连阿娇的男朋友都有些吃醋了,说道:“阿娇,这小美怎么回事,老是跟你在一起,我们都没有时间约会了。” 阿娇甜甜一笑道:“我们以后时间还长呢。” 杰克有些不满意的说道:“要不我们同居吧。” 这对小情侣同居在一起,两人高兴坏了,可是没多久,小美竟然也死皮赖脸也要住进来。 开始的时候,阿娇觉得没什么,可是日子久了,她觉得出问题了,小美总是痴痴的看着杰克,那只有爱慕的人,才会这样看着对方。 这天阿娇找到了小美,直接问道:“小美你是不是喜欢杰克。” 小美看阿娇有些不高兴了,轻轻的搂着她,道:“你说哪里的话,我怎么可能喜欢他呢,我知道你不高兴了,要不我今天就搬家吧。” 这一刻阿娇终于放心了,而小美突然在阿娇耳边嘀咕了一句咒语,阿娇终于沉沉睡去。 等到阿娇醒来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睡在小美的房间,她揉了揉眼睛走了出来,来到自己房间,却看到小美紧紧搂着杰克正在睡觉。 “小美,你怎么能这样,杰克是我男朋友呢。” 阿娇几乎都要哭了,全身都在颤抖。 这时候小美穿着性感的睡意,揉了揉眼睛,靠在杰克胸膛上,撒娇道:“杰克,你看她,我要怎么办啊。” 杰克穿着睡意从床上下来,指着阿娇说道:“小美,我不可能喜欢你,从此以后,我也希望你不要和阿娇在一起玩耍,因为你根本和我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ok!” “杰克,我是阿娇啊!” “你这个疯婆子!” 杰克把阿娇赶了出去,阿娇在大雨中哭的眼睛都肿了,而这一刻,小美从屋内走了出来。 “可恶的小美,你到底对我使用了什么邪法!” “你说什么疯话,我听不懂,你还是快快回到那个破烂的小屋和变态的舅舅身边吧。” 所有人都说“小美”疯了,说她换上了妄想症,直到她回到了破烂的小屋,发现那本老旧发黄的书,嘴角扬起了一抹邪笑。 不久后,枯井里又多了一具浮尸。 (本章完) 午夜公交车 我叫做阿笙,是芸芸众生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人了。 可是一年前我出了一场车祸后,渐渐地我开始看见一些奇怪的东西。 对,你猜的没错,车祸以后,我意外拥有了阴阳眼。 我能看见鬼! 或许有许多人非常羡慕我这双阴阳眼,说实话如果眼睛能够交换,我愿意跟你换一双普通眼睛。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我也告诉你们,拥有一双阴阳眼非常痛苦。 我记得那天我如往常一样,为了孩子的奶粉钱加班。 当我下班都已经凌晨一点了。 街上的人寥寥无几,更别提坐公交车回家了。 我只好拿出手机叫快车,可是手机没信号,没网,这可把我急得够呛,大街上更是一辆出租车都没有,就连打电话叫朋友来接,也因为没信号打不出去。 难怪今天妻子反常连一个电话都不打给我,原来是因为我的电话根本打不进来。 我心情郁闷,四处走走动动,又把手机举高,依然没半点信号。 就在我郁闷的时候,44公交车在我面前停了下来,司机大嗓门吼道:“喂,上不上!” 我一看44公交车,正好是我回家要坐的那辆,可是转念一想,不是早收班了吗? 司机大哥真是神了,好像看透我的内心,大喊道:“上来吧,今晚加班!” 我竟然不知道连公交车司机都会加班,不过一看公交车上面,竟然坐满了人,倒也没什么好怕的了,便上了车坐定下来。 公交车缓缓的向前开,一车人竟然鸦雀无声,气氛有些沉重,我想兴许大家都是陌生人,没什么好聊的,在加上夜深了,大家都有睡意了。 我静静地凝视着窗外的夜色,还能从玻璃窗户上看到身后乘客的倒影。 倒影里是一男一女,男人戴着墨镜,看不清容貌,不过大约六十来岁,是一位大爷。 大爷旁边坐着一位时髦的红衣女郎,这位红衣女郎非常奇怪。 大热天的竟然穿着红色毛线连衣裙,脖子上还系着一根红丝巾。 这美女不是脑子有问题吧,这么热的天,居然这样穿。 等等! 美女旁边的大爷,不也是里三层外三层的穿着,还有整辆车的人都穿着羽绒服,棉袄,就连司机也这样穿。 就在我发现问题的时候,只见车窗上的倒影出现了诡异的一幕。 倒影里,大爷取下了墨镜,我看到一双血淋淋,空洞洞的眼眶,他低下了头,手里拿着手绢反复擦拭一个东西,我定睛一看,大爷手里竟然拿着自己的一对眼珠子! 旁边的红衣女郎,脖子上的丝巾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白色,就连身上的连衣裙也变成了 (本章未完,请翻页) 白色。 我并不是色盲,不可能看错,当我还没想清楚这个问题,红衣女郎就自动为我解密了。 红衣女郎取下了脖子上的丝巾,只听扑通一声,这位美女的头颅竟然咔嚓一下,从脖子上滚下来。 接下来从她脖子处喷出无数鲜血,红色的血液把白色丝巾和白色连衣裙染红,然后她不慌不忙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头颅放回去。 看到这一幕,我几乎想要失声尖叫,更要命的是,我竟然潜意识的转过头去看他们。 当我回过头的时候,两人一切正常,老人自然戴着墨镜,而红衣女郎还是红衣女郎,一切好像从未发生过。 天啊,难道我上了鬼车,这一车人全都是鬼。 “停车!停车!” 我惊恐的发现就连司机开的路线根本就不是平常回家的路线。 我吓得闭上了眼睛,并且在我闭上眼睛那一瞬间,我看到了三十年前的一个冬天夜晚。 乘客一个一个上来,很快就坐满了位置,然后有条不紊的向前开着。 这时候一辆运送钢筋的大货车,为了抢时间,竟然占了公交道,挤在44公交车前面。 司机已经大为不满,开始按喇叭,可是前面的大货车依然没有离开公交道。 原来大货车司机醉酒驾驶,在脑子不清醒的情况下来了一个急刹车,整车的钢筋向前倾斜,然后反弹过来,一大批钢筋直接插入整辆44公交车内。 司机被一根钢筋插中了心脏,当场死亡。 坐在我身后的大爷,墨镜被插碎,两根钢筋插入两个眼眶,眼珠子刚好被挤出来。 大爷旁边的红衣女郎,直接被重力下的钢筋削掉了美丽的头颅。 整车人大喊大叫,又因为司机当场死亡,车子直接翻了,汽油泄露,整车人都葬身火海。 当我睁眼那一刻,我终于明白这竟然是猛鬼凶车。 三十年过去了,这一车鬼还没投胎,并不是因为他们有怨气,而是因为他们全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也传说人死以后,不少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亡的事实,而徘徊在这个世界,那是因为他们心愿未了。 虽然之前老头擦眼珠子,美女取下头颅,让鲜血染红衣服,那都是他们潜意识做的事,不过他们内心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的事实。 为了证明这一点,我看向了窗外,44公交车开的路线的确很陌生。 因为这是三十年前的44公交路线,我还看了车窗外的电子表,上面清楚的记录着,1989年,凌晨一点二十分钟。 天啊,1989年我根本还没出生,所以并不知道有这件事。 不 (本章未完,请翻页) 过我想要告诉他们已经死了的事实,可是转念一想,这样不行。 若是他们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全都会接受不了,到时候好鬼变猛鬼,那就难以收拾了。 我又闭上眼睛想了想,他们出事的时候,是凌晨一点五十分。 也就是说,这三十年里,他们每天都会在凌晨一点五十分重复死亡。 一年365天,三十年,也就是说三十年里他们重复死亡现场,一万零九百五十次。 这得多痛苦啊,每次他们经历了死亡后,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继续坐在44公交车上。 这一夜我想了很多很多,我根本无法入眠,并不是因为我害怕,而是因为我看着一整车人他们死前经历了非人痛苦。 死后依然得不到解脱,这是为什么。 现在已经凌晨一点三十分了,还有二十分钟,就会重复死亡现场了。 我的心情就好像坐过山车一样,紧张,忐忑,放下,又紧张,就好像他们三十年里无限循环死亡一样。 一点五十分终于到了,惨剧开始了! 44公交车血流成河,尖叫哭声震天,无数的钢筋涌入车内。 我看到车上乘客开始一个一个惨死,我想要上前阻止,突然无数钢筋朝着我飞过来。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些钢筋从我脸上身上穿过,不过我依然安然无恙。 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我根本阻止不了这场死亡,这场事故发生在三十年前,所以不会对我造成伤害,眼前的一切全是幻像。 我记得在我小时候,奶奶是佛教信徒,她经常对我说,一切幻像都是空,还教我念金刚经。 我闭上眼睛念经,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我知道我是为他们而流泪。 一时间我念的金刚经全都化为金色符咒笼罩在他们上方,而我的眼泪分别滴在他们头顶。 44公交车上的乘客想起了三十年前的事情,她们知道自己已经死去了三十年。 虽然他们放不下,开始流泪伤心,甚至是愤怒,却因为我念的金刚经打消了他们内心的愤怒。 不管如何放不下,这个世界已经不属于他们了。 阴间的大门终于打开了,44公交车朝着阴间开去,司机大哥和不少乘客探出头来,冲我摆手,嘴唇上下动了动,我知道他们在跟我说再见,谢谢。 阴间大门关闭,44公交车已经进入阴间,这时候冷清的大街上突然热闹起来。 大街对面的大排档,坐满了客人,人们喝酒划拳好不快乐,我的手机也在这一刻恢复了信号,我妻子的电话刚好打来…… (本章完) 咒院 外卖员张磊接单后,感到无比后悔。因为这个地址是:xx医院停尸间左起第四格。但这并不是一个玩笑,因为对方已经付款了。 张磊的同事也接过这种类似的单,以为是对方整蛊,就没去,结果对方直接给了一个差评,这让他同事郁闷了好久。 现在找工作不容易,张磊咬了咬牙,心道去就去。 可是这一路上张磊心脏突突直跳,总觉得要发生点什么,又自我安慰,也许是停尸房的老头点的外卖,或许想要通过这种方式给外卖员开玩笑。 不过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待会见到他的时候,一定要好好说说他。 “你的外卖来了~” 张磊站在一扇冰冷的铁门面前,前方就是停尸房了,他站在这里都能感受到停尸房那深入骨髓的冰冷。 “有人吗,你的外卖到了?” 张磊站在铁门外叫喊了一下,谁知并未有人答应。 他掏出了手机拨打对方的电话,奇怪的是他竟然透过铁门隐隐约约听到电话铃声。 张磊轻轻推开了铁门,竟然没有锁门。 他越往里走就越感到阴凉,仿佛来到大冰窖,一大股寒意从脚底升起直到头顶。 突然,他停住了脚步,看到黄褐色的大门上赫然写着“停尸房”三个血红的大字,而手机铃声正是从停尸房传出来的。 这一刻张磊感觉头皮发麻,恨不得脚底抹油转身就走。 可是停尸房内的手机一直在响,他的好奇心冒了出来,不由得让他鬼使神差的推开了停尸房的大门。 “左起第四格!” 当张磊进入停尸房后,果然同他想象中的一样阴森,灯光是那种昏黄的光线,偶尔还会因为电力不足,咔咔闪动两下,好像鬼片里面的情节,鬼怪随时会冒出来一样。 “就是这里了。” 张磊找到了左起第四格闭着眼睛拉开了停尸房的抽屉,只听咔的一声,一股冰凉的白烟冒了出来,可是映入眼帘的并不是一具恐怖的尸体,而是那只正在响动的手机。 张磊挂了电话把外卖放在停尸房的抽屉里,这才松了一口气,或许这就是对方给他开的一个玩笑。 完成任务后,张磊只觉得全身轻松无比,伸展了一下子筋骨,再也不觉得这停尸房有多诡异。 不过刚才可是把他给吓坏了,或许他这次经历,他都可以编写成鬼故事了。 张磊走出了停尸房,关好门,走出冰冷的铁门,不过他并没有马上离开。 他早就听说这家医院最为诡异,有着百多年的历史,听说这家医院是一位中国人和一位外国人合资开的,所以医院的装修风格有些偏于欧式,甚至透着古怪。 这所医院的天花板竟然是黑色的,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在墙壁上还画着古怪 (本章未完,请翻页) 的图画,张磊也看不懂是哪个名家的画作,只觉得这些画连同医院都透着某种诡异。 不仅如此,他甚至听说这家医院的前身是精神病院,虽然医院做过不少改动,还是透着阴森感。 夜晚医院人烟稀少,还透着些许恐怖,就在张磊准备离开时,他竟然听到奇怪的声音。 “救救我……” “有人在叫救命!” 张磊竖着耳朵,可是声音竟然消失了,他左顾右盼,身边并没有人,只有冰冷的空气。 他并不认为是幻觉,刚才他清楚的听到有人在叫救命,还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只是那把女人的声音孱弱不已,无不让人觉得可怜。 张磊是一个正义感爆棚的年轻人,他总觉得这所医院透着古怪,他决定一定要查清楚。 他开始一层一层的查看,好像并没有特别之处,只是他来到三楼的时候,发现三楼住着一些尿毒症病人。 更让他觉得奇怪的是,这些病房的窗户竟然全都封死,他跟家属打听才知道,原来曾经就有病人跳楼身亡,医院方这才把封窗的。 “那医院还有什么古怪的吗?” 张磊向病人家属问道。 病人家属是一位老太太,只见这位老太太有着满脸风霜的皱纹,她用古怪的眼神看着张磊,回道:“年轻人,不要问这么多,你要知道这家医院有着百年历史,百年风霜,其中奥妙不言而喻,古老的医院有着诡异事件这也正常。” “可是……” 张磊还想问什么,老太太却转身走了。 突然老太太回过身子来,古里古怪的说道:“对了年轻人,提醒你一个事情,这楼有个侧门,侧门上有一部电梯,你千万不要座那部电梯啊。” 张磊想问清楚原有,不过老太太不愿意多说,去照顾老伴了。 他并不是第一次送外卖来这家医院,从来还不知道侧门有一部电梯。 不过老太太这么一说,更是勾起他的好奇心。 张磊像走迷宫一样,终于找到了侧门的那部电梯,他甚至怀疑一般人不容易找到这部电梯,又会不会有奇门遁甲的道士,让这部电梯消失在众人眼前。 不过当他找到这部电梯的时候,并不觉得有什么奇特,看来老太太言过其实了,今天他就偏偏想要坐一坐这部电梯。 走进电梯后,张磊直接按了最顶层六楼。 不过进来后,除了有那种阴森冰凉的感觉外,他还有一种十分压抑的感觉,甚至觉得这部电梯拥挤无比,让他心轮有一股强大的压力,就连他全身的寒毛都是竖立起来的。 这时候,他突然想起网络上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当你全身寒毛竖立起来的时候,有可能是见鬼的时候。 “轰~” (本章未完,请翻页) 六楼已经到了,张磊冲出了电梯,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六楼并不是病房,都是放着一些医疗设备,平常也是很少有人上来,而且在六楼清楚写着“禁入”两个大字。 诡异的月光撒在六楼的走廊上,他些许听到了一些零碎的声音,张磊闯入六楼禁地,朝着有声音的房间走去。 房间透着一个缝隙,他透过缝隙看到一些古怪的事情。 只见房间里满是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其中有医生,还有不少年轻的护士。 房间里窗户大开,刚好映着一轮金灿灿的月亮。 最为诡异的是,这些医院人员齐刷刷的跪下来,竟然在拜月,嘴里零碎说着一些他听不懂的语言。 除此以外,里面还有一架手术台,上面睡着一个病人,这位病人的器官被丢弃在一旁。 正在此时,一位白脸的护士大喊道:“外面有人!” 这可把张磊给吓坏了,只见整间屋子的医护人员全都朝着他追了出来。 情急之下,张磊竟然又进了那座恐怖的电梯。 这时候电梯内早就挤满了人。 这些人穿着病号服,他们一个个低着头,皮肤苍白,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 张磊低头一看,看到他们每个人的手腕上,系着一个红绳,红绳上写着他们的名字,还写了两个血红的大字“死亡” “啊~” 张磊一声尖叫后,他也不知道怎么的,竟然冲出了电梯,跑下了楼。 张磊结束了这场诡异的医院之旅,因而大病了一场。 不过他病好以后,找这家医院的熟人问了一下,这才知道,原来这家百年医院可是藏着不少秘密。 那天他座的那部电梯,竟然是专门运死人的电梯,也因为这部电梯时常发生灵异事件,吓坏不少人,所以医院悄悄请来一位道士。 这位道士正是用奇门遁甲的隐秘之法,让这部电梯在人们眼前消失。 而那晚正好是月圆之夜,一切诡异的东西都会出现,张磊才会看到那座诡异的电梯。 至于张磊在六楼看到的诡异的医护人员,听说那些人早就已经死去,他也查看了几十年前的报纸,上面这样报道:医护人员半夜拜月进行可怕的仪式 也因为这里面的东西涉及太多,一时半会他也说不上来。 看来那晚上叫救命的声音,应该就是阴魂的声音,甚至点外卖这一切都是阴魂安排好的。 张磊甚至想,说不定那些阴魂,被某种咒语控制,让它们困在医院里,只能以这种方式来向人求救。 没有多久,这家医院被拆除了,这大面积的土地暴晒于阳光底下,张磊觉得或许这百年来肮脏的事情,虽然没有真相大白,不过已经不值得追究了。 而那些阴魂,也因为医院拆迁,它们也得到了救赎吧。 (本章完) 夜探古宅 我们村有个荒废很久的古宅,离我们村子不是很远,村里面的人经常告诫我们不能进去,从我懂事开始,就对那个古宅充满了好奇心,不过听村里的妇人说,古宅闹鬼。 所以每次我和村里老人聊天的时候,想从他们嘴里套出点古宅的消息,他们都是把脸一沉,不愿回答,要不就是脸一下子变色,说别进去,那古宅是进不得的。 即使我离古宅很远观望,也会起一身鸡皮疙瘩,有一天也就是我15岁那年,看到老莫喝醉了,路都走不正了,我赶紧过去扶了一把,老莫是村里出了名的酒鬼,时不时就喝的大醉,让我想起一句话,谁都不服就服墙。 这人喝醉了,真话也就多了,我赶紧问了老莫宅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老莫说。 那间古宅是旧社会地主的房子,地主很有钱,名下的地过百亩,可后来打仗了,日本鬼进村扫荡,日本兵看上了他家的房子,把他赶了出来。 地主世代都生活在那座古宅里,可以说那是他的祖业,被日本人这么赶了出来,岂会甘心。 可是不甘心又怎样,地主被赶了出来,那都是好的,除了他年迈的老婆外,他年轻的几个老婆,都被日本兵侮辱后,一并赶出了古宅。 地主越想越生气,于是趁着日本兵睡着后,一家人偷偷进入古宅,竟然一家人在古宅里上吊死了。 至于后来的事,老莫说也不知道了,总之说了一句,那古宅邪门的很,最好少靠近。 老莫说完这些话后,歪歪斜斜的走了。 不过这座古宅,也成了我心底的一个谜,不过我依稀还记得,在我小时候,古宅里似乎还住着一位痴傻的阿婆,阿婆成天坐在门外傻笑,不过长大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这位阿婆了,我想她应该是死了。 然而,多年后,我去外地上学,对于古宅的事,也就淡忘了,然而在这个夏天,我又重新回到了老家,还带回了两个同学,她们都是我的好朋友,杨莹和陈婉儿。 在我对她们两人说起古宅的事情后,她们两人倒也来了兴趣,跟我提议,夜探古宅。 “好啊,其实我老早就想去古宅看看了,只是以前我没那个胆量,而且都是我一个人,现在可好了,你们两个都来了,我们可以进入古宅探灵了。” 探灵似乎是一个很流行的新词,现在的年轻人很喜欢刺激,喜欢去一些危险或者人极罕见的地方,想要看到传说中的鬼,网上也写了这么一个帖子,一般去探灵,要准备以下几样东西。 香蜡纸烛、元宝等祭品,当然也得带上馒头、卤菜等食物,相传鬼最喜卤菜的味道,就连某个电影里,一家卤肉店里,一只女鬼趴在卤肉店大门前,吸食卤肉的香气,可见鬼多喜欢这个味道。 我们大家商量好后,在夜晚十一点后,准备进入古宅。 因为夜晚十一点后,阴阳交界,刚好是一个循环,形成一股极大的冲力,在这样的时间进入古宅,再好不过了。 (本章未完,请翻页) 我、杨莹、陈婉儿,三个胆大的女孩,进入了古宅,只见古宅的铁门早已生锈,地上一片都是铁锈斑驳的痕迹,好像撒了鲜血似得。  走进古宅后,古宅两边墙体破旧,寂寂空无一人,只有月亮下,树叶摇曳,有着百年之久的梧桐树,安静的矗立在那里。 我看了看古宅,里面很是有些味道,虽然里屋门脸早就破败不堪,不过可以看出,这道门是拱形的,好像一把杀人的镰刀,给人一股子阴嗖嗖的冷意。 古宅的屋檐上生着一尺高的野草,我轻轻推着破败不堪的大门,刚要踏入屋子里,外面一阵尖叫,可是吓坏了我。 “啊!”  叫声是杨莹发出的,我急冲冲的跑了过去,只见她兴奋的喊道:“你们看,这里有一口水井!” 我鄙视看了杨莹一眼,喃喃道:“不就是一口水井吗,有这么激动。” 生活在城市里的杨莹,对一切都是那么好奇,她嘿嘿一笑,冲我说道:“这古宅上了百年之久,那么这口井也是古井,来来来,大家凑过来,我们一起拍个照。” 我真是服了她,无奈之下,我们三人站在古井后方,杨莹拿着手机,按了一个键,然后道:“好了,我们现在就夜探古宅吧。”  “我想……我们还是不要进去吧……” 这时候,陈婉儿突然缩头缩脑,脸上一阵惧意。 “怕什么,来都来了!” 杨莹说完后,把带过来的香蜡纸烛在地上焚烧,不过奇怪的是,这烟刚一升起,就被一阵怪风给刮灭了。 杨莹当然不死心,拿着打火机继续点,可是连续点了好几次,就是点不燃,然而古宅内黑洞洞的,仿佛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黑洞,也让我们三人不知为何,升起一股毛骨悚然的惧意。 在这个时候,陈婉儿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我们真的走吧,这个地方不太干净……刚才……刚才……我看到月光照射进古宅的墙上,然后在墙上出现了一个影子。” “什么影子!” 问完后,一阵阴风扑面,这股阴风刮得我们脸面生疼,我也后悔问出这句话,好在陈婉儿并没有马上回答,拉着我们两人,快速退出了古宅。 这次探灵,实在有些扫兴,出来以后,陈婉儿这才告诉我们,刚才在月光的照射下,她看到正屋里,挂着几个绳索,从影子看,有男有女,他们穿着旧社会时期的衣服,把脖子慢慢挂进绳索里,然后脚一蹬,凳子翻了,几个人吊死在正屋里。 陈婉儿说完这些话,就连胆大的杨莹也没说一句话。 这晚回去后,我们三人就一病不起,发起了高烧,这可把我妈给吓坏了,给我们抓了药,可是吃了药也不见好,而且高烧不退,还说着胡话,我妈就逼问我们,到底干了什么,无奈之下,我们这才把进入古宅的事,告诉了妈妈。 妈妈听后把村里的神婆给找来了,神婆听说我们进入了古宅,眉头一皱道:“你们这些孩子,真是不知死活,你们可知 (本章未完,请翻页) 道,那座古宅的气脉早被阴气烧坏,属于死气之地,不可安置阳宅不说,就算是大活人站在那里一会,也会觉得阴风扑面,你们竟敢去古宅探险!”      正所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有时候,老人说的话或是老一辈定下的规矩,是不能随便抛诸于脑后的。 有些时候,风水玄学,也并不是能用科学能解释的清楚的,因为科学也并非代表一切真理。 神婆教训了我们一番后,给我们三人化了符水喝,我和陈婉儿喝过后,烧也退了,唯独杨莹高烧不退。 神婆问道:“你们那晚,到底在古宅做了什么!” “什么也没做啊,我们根本没有正式进入古宅,就站在古宅的大院子里,哦,对了,杨莹烧了一堆纸钱,可惜没有点燃,我们还在古宅的院子里,发现一口古井,我们三人还在旁边照了像。” “把照片拿给我看!” 神婆神色凄厉的对我喝道。 我拿出手机,神婆一看照片,生气骂道:“该死!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孩子其中一魂落入古井里了。” “这可怎么办啊,神婆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同学啊,不然我对她父母没法交代。” 我妈也埋怨的看了我一眼,恨我不争气,可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埋怨也没用了。 不过好在神婆阴气极重,因为她自身修的都是阴功,对我们说道:“这样,今晚你们再跟我去一次古宅,记着带着一具纸扎人。” 入夜,我和陈婉儿跟在神婆身后,我手里抱着一具纸扎人,纸扎人浓眉大眼,嘴唇鲜红,在夜晚不知道多渗人了,而且再次进入古宅,我们的内心是崩溃的,不过为了救杨莹,也只好这样了。 神婆带人我们进入古宅后,神婆在大院子里一阵唱唱跳跳,然后在让我把纸扎人放在古井旁边,神婆在放了一根麻绳进入古井里,手上不断摇铃,嘴里喊着杨莹的名字,到了最后,神婆神情变得凶恶,只见她双眼一瞪,立即变得杀气腾腾,不停急促喊道:“阳人杨莹,听到此铃声,速速上来!” 我和陈婉儿那晚可是被吓坏了,陈婉儿更是被吓哭了。 好在不一会儿,神婆神情变得舒坦,把麻绳收了上来,然后再把纸扎人点燃,把纸扎人丢入古井里,这才带着我们离开。  回去以后,我才知道,原来神婆那晚,在为杨莹招魂,好在杨莹的魂魄被招了上来。 除此以外,神婆还告诉我们,这古井里当初有一位人跳井,魂魄就在井底,可能是地主的某个家丁,因为看上了杨莹,这才不准她回去,而神婆唱唱跳跳,就是为了与鬼谈判,说好,让杨莹上来,在送一个女娃下去(指的是纸扎人,也就是杨莹的替身)。 杨莹醒来后,说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去了一个潮湿的地方,哪里全都是水,哪里还住着一位男人,男人说他很寂寞,希望杨莹留下来陪她…… 杨莹说完这件事后,我和陈婉儿一脸惨白,从此以后,再也不敢去古宅了。 (本章完) 镜中鬼作祟上(上) 房东把张梦云和阿龙这两位小情侣带入出租房,介绍道:“我这套房子,套一,最适合你们这种小情侣居住,带卫生间、厨房,装修风格带欧式,而且家电齐全,地处城镇繁荣中心,价格3000,不能在便宜了。” 张梦云从走进房子的那一刻,就感到很满意,这里装修时尚,而且离她和阿乐上班很近,而且近来的时候,特别是卧室,还有一面整片墙的镜子,正好对着床,而梦云非常喜欢漂亮,总是喜欢在镜子面前照来照去,在看着窗外的风景,拉着阿龙的手,撒娇道:“阿龙~” 阿龙和张梦云都是白领,三千块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而且两人看过不少房子,像这种套一的房子,别人出租两千,而这位房东竟然整整高出了一千,不过却让梦云十分满意,阿龙看梦云撒娇的摸样,捏了捏她的鼻子,咳咳一声道:“房东,这房子我们要了。” 阿龙当即付了半年的房租,可是却在房东走出房门的时候,嘴角不经意的扬起一抹诡笑。 梦云和阿龙在这里住了一个星期多星期相安无事,然而一个星期后,阿龙要去外地出差,梦云也没有在意什么,可是一到了入夜,就听到女人的凄凄惨惨的哭声,等她仔细一听,声音又立即消失不见了。 “真是怪了。” 梦云独自一人睡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光照射进屋子,把房间照的斑驳,拉紧了被子,不知为何心里有了一丝恐惧。 因为梦云一个回头就可以看到那面诺大的镜子,而且经过月光一照,镜子反射出一抹光线,照射在地上,地上竟然有了一道扭曲的人影。 黑夜里,梦云看到这道扭曲的人影,知道是从镜中反射出来,可是这屋子里,却只有她一个人,那么这个人影又是…… 梦云身体不断颤抖,虽然盖着被子,可是手脚冰凉,心也在抖动着,而这时候,窗外,突然响起一阵乌鸦啼叫的声音,原来乌鸦从树梢尖上急速飞了下来, (本章未完,请翻页) 飘下来几片干瘪的叶子。 “啊~” 梦云声音带哭腔,把整个人瑟缩进被子里,不停的哭泣,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知道第二天下午三点多才醒。 梦云醒来后,发现已经下午三点半了,而今天是一个阴天,梦云想着昨晚的事,依然心有余悸,她走到镜子前,不停的张望着镜子,可是镜子里除了她自己什么也没有。 “或许月光照射在其他地方,折射出来的影子,我想多了吧。” 梦云这样一想,心里才算放下大石,可是在她转身之际,她却不知道,镜子里站着一位长发女人,长发女人面容支离破碎,满脸流着鲜血,穿着一袭粉色的睡袍,可是长发女人的全身开始蔓延出鲜血,直到把睡袍染成了红色。 “啊……要迟到了,赶紧化妆。” 梦云拿着化妆品对着镜子一阵鼓捣,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阵电话铃声,突然把梦云惊醒,也在这个时候,梦云看着镜中的自己,一声大叫:“啊~” 镜中的自己,涂着大红嘴,扑着很厚很厚的粉底,白的渗人,皮肤像刚抹过石灰油,那双眼睛,用眼线笔勾的硕大,却目中无光,也不知为何,梦云鲜红的唇角突然上扬,露出一个甜美突兀的微笑,而在这时候,梦云电脑一阵白影闪现,光影交错,让她浑身不自在。 对!她看的很清楚,因为刚才冲她笑的人,不是她自己,而是镜中人。  镜中人不就是自己吗? 梦云感到一阵惊愕,哈了一口气,镜中上起了一层白雾,变得朦胧起来,也在这时,梦云在看了看时间,一个惊叫道:“不好,九点十分了,已经迟到了。” 梦云抓起床上的包冲出了房门,赶去上班了。  工作的忙碌冲淡了这件事,而且今天梦云的男朋友阿龙回来了,梦云自然也就没提这件事了。 可是晚上两人吃饭的时候,梦云突然又哭又笑,阿龙以为梦云遇到什么事了,就问梦云怎 (本章未完,请翻页) 么了,可是梦云一怔,道:“我哪里又笑又哭了,快吃饭,神经兮兮的。” 这顿饭也就这样不了了知,阿龙心中疑惑,可是也不好深问,可是这件事情还不到两天,梦云又开始又哭又笑,而且事后她根本不知道,到了后来,梦云坐在家里,对着镜子又哭又笑,有时候时间竟然持续到了半个多小时,而且白天、黑夜梦云就开始痴笑,让阿龙终于忍不住了,打了一个电话给表哥:“表哥,你快来看看,我女朋友好像出事了。” 阿龙的表哥是一位阴阳先生,在城市里开了一家花圈店,平时给人看看阴阳宅,懂一些道法,不过当然阿龙总是笑话表哥装神弄鬼,是个神棍,可是如今梦云发生了这样的事,他又听邻里闲时说了一些闲话,大家说这间房子曾经死过人。 想起这件事,阿龙这才想起了表哥。 表哥过来的时候,还没踏进屋子里,一阵阴风扑面,就让他皱起了眉头,等他走进卧室一看,卧室里有一片靠墙的大镜子,而梦云对着镜子又哭又笑,诡异的很。 “表哥,你说梦云到底怎么了。” “你这房子是多久出租的,把老板叫过来。” 阿龙一听,在联想起小区邻居说的闲言闲语,按压住心中的火气,以水电坏了,让房东赶了过来。 房东过来后,阿龙粗暴的提前房东的衣领,骂道:“这间房子以前到底出了什么事!” “没有啊,没有啊。” 房东开始拒不承认,让阿乐怒火中烧,直接提起房东的衣服,连拖带拽把房东带进了卧室,当房东看到梦云一个人坐在镜子前痴傻的发笑,吓得脸色惨白,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房东,你已经看到了,我表弟的女朋友成了这样了,若是她有个什么,你赔得起吗,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不然事情搞大了,对谁都不好。”  房东听表哥这样一说,吓得腿肚子都软了,这才把真相说了出来…… (本章完) 镜中鬼作祟(下) 原来这间房间发生过凶杀案件,当年房东把房子出租给一位出租司机,哪知司机是一个变态,趁着女乘客喝醉后,把她带入了家里,强奸后,再把人给分尸杀掉了,然后把肢解下来的尸体丢在外面,被一位抄大马路的大妈发现,立即报了警,而警察通过种种蛛丝马迹,抓到了变态司机,这才把这件案子给破了。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过晦气,房东只能自认倒霉,于是把房子重新粉刷、装修了一下,空了五年之久,这件事也就渐渐淡忘在人们的记忆中。 也由于房东最近缺钱用,这才想起这件空置了五年的房间,于是张贴租房告示,还把价格提高了一千块,因为这样才不会引人怀疑。 阿龙一听,简直气炸了,骂道:“好你个房东,明知道房子发生过凶杀案,你还把房价抬的这么高,出租给我们,你实在太过分了!” 阿龙提起房东的衣服就要开打,却被表哥给制止住了,道:“阿龙不要冲动,现在你冲动也于事无补,还是让我把梦云的事情解决了再说。”  阿龙听表哥这样说,这才压制住了怒火。 表哥知道事情的原委后,走进了屋子,把这片镜子看了看,然后在屋子里转了转,终于走了出来,道:“原来当年那女人就死在这间卧室里,她的魂魄一直锁在镜子里。” “哈哈哈……咯咯……” 大家听着梦云在卧室里又哭又笑,那声音让人心里发寒,打颤,甚至是毛骨悚然,于是向房东问道:“当年那位死者叫什么名字。” 房东已经吓得魂不附体,打着哆嗦道:“这……我哪里知道啊……”  阿龙一听可就不乐意了,又要开打,大声骂道:“瘪犊子,你到底说不说,我告诉你,要是我女朋友有个什么,我定要你偿命。” 房东绞尽脑汁想了很久,这才说道:“我想起来了,当年那位女死者叫做刘萍,至于你问的生辰八字,我真的不知道了。” 表哥看房东的确说了实话,而且在逼问也逼问不出什么了,于是走进了房间,把房门关上了,直接和女鬼谈判:“刘萍,阴间人不管阳间事,你已 (本章未完,请翻页) 经死了,就不该在纠缠这位女孩了,我劝你快从这位女孩身体里下来,我还能帮你写一张路引,向阎王说明情况,说不定阎王看你可怜,不会计较你滞留在阳间的罪。” 然而,这个时候,镜子里出现了一位全身浴血的女人,她披头散发,嘴唇鲜红,那张惨白的脸更是支离破碎,身上也不断在涌出鲜血,甚至从镜子内蔓延到了地上。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还这么年轻……我怎么可以就这样死了……” “不甘心又怎样,那都是前世的冤孽,今生偿还,而且当年杀害你的人,早已被判死刑了,你还想怎样……如今这位女孩,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缠着她!” “我不管……我不管……我已经死了……她还这么年轻,我也要她下来陪我~”  女鬼凄厉的声音响彻在整个屋子里,而外面的阿龙和房东在听到厉鬼嚎叫后,浑身寒毛都竖立起来了。 表哥好话说尽,可是女鬼毫不领情,让表哥心中一片窝火,当即掐了法咒,大拇指在梦云额头上画下一道朱砂印,大声喝道:“天地无极,乾坤做法,诛鬼印!” 大印按在梦云额头上,直接把女鬼从梦云身体里打了出来,女鬼则回到了镜中,大声凄厉吼道:“你是阴阳中间商!” “正是!” “哼,你把我从她身体里逼了出来又怎样,就算你把镜中打碎我也不怕,我会一直缠着这位女孩的,直到她下来陪我!” 表哥哀叹一口气,道:“这人啊,生来执着,死后更执着,刘萍,你本也是可怜人,死后魂魄藏于镜中,化作了镜鬼,而这片镜子就像另一个世界,主阴的属于,加上这房子风水本就不好,变成了阴上加阴,凶上加凶,才让你变作厉鬼,不过刘萍我也要提醒你,本道再给你一个机会,若是你识相还好否则我打的你魂飞魄散!” 话音刚落,表哥的神情变得凝重,右脚猛地一踏,双手掐诀,嘴中念咒:“千里山来,万里雾,阳间门来,阴间路,今茅山第三十八代弟子李龙,有请祖师爷上身,急急如律令!” 突然间,表哥表情一怔 (本章未完,请翻页) ,一股子冷气从脑门串入,让表哥浑身毛孔打开,七十二窍门全都张开,当即觉得酣畅淋漓,心中舒爽。 同时表哥的两道黑眉,霎时间变成了两道浓眉,高高竖立起来,双眼也变得炯炯有神,声音也犹如洪钟般威武,高声喝道:“女鬼,看招!” 祖师爷上身后,只见他快速拔下两根眉毛,画上箭符,然后放出阴箭,直接朝着女鬼而去。 奇迹发生了,祖师爷的眉毛放出的阴箭,直接朝着镜中而去,阴箭带着熊熊的阴火,朝着女鬼射去。 然而女鬼看到阴火熊熊燃烧,火光把整个房间照亮,要知道女鬼一旦中了阴箭,会被烧得灰飞烟灭,别说下辈子投胎做人,就连做鬼都没有资格,只能化作一道青烟,灰飞烟灭。 祖师爷的法术已经让女鬼吓得魂飞魄散,当即跪了下来,立即求饶道:“道长饶命啊,道长饶命啊,我再也不敢害人了……” 祖师爷看女鬼跪下求饶,当即扯下了阴箭,女鬼也吓得浑身哆嗦,要知道阴箭离女鬼不过一寸的距离。 “你同意放下恩怨,不再害人,也愿意转世投胎,重新做人吗?” “愿意,愿意。” 女鬼回答道。 “好,本道念你可怜,放你一马!“ 说罢祖师爷离开了表哥的身上,表哥也大大舒展了一口气,道:“你能想通最好,那我现在就为了写下路引。” “路引”是死者赴阴间的通行证,女鬼只有手持路引进入地府才不会受到小鬼的阻拦,一路畅通无阻直到阎王爷那里。 接下来,表哥找来一块木牌,在上面写上女鬼的姓名、年龄、出生地、等等,以及女鬼的死因,所有情况全都写清楚了,在拿出三个大印,分别是“阴天子印”,一个是“城隍印”,一个是地方衙署印。 “好了,路引已经写好了,只要阎王看到你的路引,自然会酌情处理,你就放心去投胎吧。” 女鬼这次终于心悦诚服的拿着路引上路去了,梦云也不药而愈了,然而梦云和阿龙从此搬离了这个地方。 (本章完) 诡异的班主任 张婷婷在封闭式女校读高二,她们的班主任又老又变态,特别喜欢针对她。只因为张婷婷的爸爸曾经和班主任谈过恋爱,又被她父亲无情抛弃,直到现在张婷婷的父亲都不知踪影,张婷婷跟着爷爷奶奶生活在一起,而班主任把对她父亲的所有愤怒,全都转到张婷婷身上。 “好,下课,张婷婷留下来。” 教室里所有的同学都走光了,这时候,太阳也阴了回去,班主任双手抱怀,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居高停下的看着张婷婷说道:“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为了加强学习,来,把这些卷子都做了,明天拿给我。” 张婷婷看着推挤如山的卷子,头都要大了,道:“班主任我成绩又不差,为什么要做这么多题。” “让你做就做,这是为你好。” 班主任凶狠的还击回去,眼神狠狠瞪了她一眼,张婷婷都不敢看她。 “那我拿回寝室做好吗?” “不行,必须在教室里做完,不然有你好果子吃,哼。” 班主任永远不会忘记,张婷婷的父亲带给她的伤害。当年班主任一心想要跟她父亲结婚,甚至怀了他的孩子。谁知道张婷婷的父亲却无声无息的消失了。而那次之后,因为张婷婷父亲的失踪,她到处寻找,以为对方抛弃了她,激动之下流产,导致现在不孕。也让她如今的婚姻变得不幸。 本以为这件事过了多年也就过去了,谁知道某天开家长会的时候,她竟然看到了张婷婷的父亲,他好像早就不认识她了,而班主任却记在心里,把所有的恨加倍偿还在张婷婷身上。 夜已经深了,张婷婷拿着笔沙沙沙的在卷子上写着,由于她几本功课都挺好的,这些卷子做完以后,已经凌晨五点钟了。 午夜拖着疲倦的身子准备回寝室睡觉,却发现教室的大门被班主任从外面锁了起来。无奈之下,只好在教室里爬着睡了一夜。 第二天,班主任上课的时候,故意找张婷婷麻烦,明知她熬了一整夜所以打瞌睡,却怒气冲冲的说道:“张婷婷同学给我站起来,这是在上课,打什么瞌睡。” 她想要解释,班主任却蛮横的说:“没见过你这种人,给我去操场跑二十圈。” 张婷婷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这个老女人了,让她整天针对自己。直到她跑完二十圈后,累趴下的朝着食堂走去。 (本章未完,请翻页) “张婷婷,跟我来办公室。”班主任冷冷的目光,表情冷漠到了极致。 “班主任我求求你了,让我去吃饭吧,我已经没有力气了,我好饿啊。” “那我给你打饭过来吧,你去我办公室等着。” 张婷婷真没想到,班主任会大发善心,在班主任的办公室一直等着。 也因为太累了,她竟然在办公室睡着了。 却发现已经过了吃饭时间,而班主任并未给她打饭,也没来办公室。 这下子张婷婷心里饿极了,同时心里又恨又气,双手捏拳道:“班主任啊班主任,你不给我活路,那就不要怪我了。” 张婷婷连续被折磨了一段时间后,身体变成了皮包骨,这天她故意在班主任的课上睡觉,也知道班主任一定会把她给留下来,又会交给她一大堆做到天亮的卷子。 果然,放学后所有同学全都走了,天色也暗了下来,班主任拿着厚厚一叠卷子,道:“张婷婷,把这些卷子全都做了。” 这时候,张婷婷却微微一笑,甜甜说道:“老师,最近你嗓子不好,这是我专门给你买的糖水。” 班主任不知是计,喝了有安睡药的糖水。 学校在新修一栋教学大楼,大楼还在打地基,当晚张婷婷杀害了班主任,扛着尸体丢入了地基的水泥地里,上面又敷了一层层的水泥。 第二天班主任竟然没来上课,不过只有张婷婷一人知道,班主任已经不再这个世界上了。 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一个月后,班主任一直没来上课。 班主任家里的人也多次来学校找校方询问,甚至也在警局立案了,警察来调查最后一个见班主任的人。 同学们说最后见班主任的人是张婷婷。 学校领导,甚至是警察一次又一次的找了张婷婷,张婷婷说道:“那天班主任给我拿了一叠卷子让我做,我知道班主任也是为我好,可不是这次期末考试我可考了全年级第一,这都是班主任的功劳,唉,我真的好想她啊,警察叔叔你们一定要找到我们的班主任啊……” 警察经过各种调查,甚至整个学校的领导,同学也在排 (本章未完,请翻页) 查之内,甚至张婷婷都成了嫌弃犯。 不过警察没有任何证据,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高三毕业后,张婷婷进入社会后,第一个工作竟然是当了老师。 她工作的学校竟然是母校,是以前那座新修的教学大楼里工作。 这天张婷婷坐在办公室里,一直伏案工作,却发现天色已晚,她正要离开的时候,却听到类似地面下响起敲击声。 不,这声音好像是高跟鞋走路的声音。 为什么这个声音这么熟悉。 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样! 难道是…… 张婷婷内心忐忑不安的想着,终于让她想到,以前班主任是最喜欢穿着高跟鞋走路发出哒哒哒的声音了。 张婷婷脸上露出恐惧的表情,全身缩在一起,喃喃道:“班主任不要怪我啊,这都是自找的,不能怪我,不能怪我……” 说完张婷婷疯了一样冲出了校园,在校园里胡乱跑着,一时间竟然跑到了学校的后山。 后山的夜深邃无边,大树遮挡了大半个天空,偶尔还会响起乌鸦不吉利的叫声。 “呱呱……” 张婷婷吓得哭了起来,喊道:“班主任,我不是已经给你烧纸了吗,还烧了一座大房子,一顶纸轿子和佣人给你,你还要怎样。” 话说当前,一位穿着红色高跟鞋的女人缓缓的走来,嘴里发出恐怖的笑声:“嘎嘎,张婷婷,把这些卷子全都做了,明早我来检查!” “啊!去死吧!” 张婷婷朝着穿着高跟鞋的班主任狠狠刺去,发狠道:“我能杀你一次,就能杀你二次!” 天亮以后,人们发现张婷婷泪流满面的坐在一具尸体前。 原来张婷婷竟然杀了她的男朋友,在她被警察带走的那一刻,她看到后山里出现了一座诡异的纸轿子,几个纸人轿夫抬着轿子缓缓的向前行走,而坐在轿子里的人正是她的班主任。 班主任坐在轿子里,慢慢侧过头来,脸色惨白,冲着张婷婷发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本章完) 王婆许愿 自从王婆的丈夫死后,他跟儿子媳妇,以及两个孙子、孙女住在一起,外加她的亲家,也就是女方的丈母娘。 因为王婆有病不能带小孩,女方的丈母娘就负责带孩子、煮妇,料理家务等等。 不过王婆这个人心胸狭窄,见不得儿子对亲家母好,她嘴里不说,心里却嫉妒的很。 一天亲家母感冒外加拉肚子,王婆却一早笑的乐哈哈的,笑的嘴都合不拢了。 谁知却被媳妇看到了,媳妇看到后心里很生气,不过却也没说什么,不过心里却不高兴。 因为王婆没有自理能力,起居饮食都要靠人,如今却还要笑话别人,一看到亲家母生病了,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这天媳妇带着母亲去看病了,王婆颤颤巍巍的走到门口,拿出两个纸人,上面分别写了媳妇和亲家母的名字,然后她拿着肮脏的拖鞋,开始痛打小人,一边打一边骂:“打你的小人头,打你的小人眼……打你的小人腿,让你们永世不得翻身……” 这一幕正巧被邻居回家看见了,愣了愣问道:“王婆你这是在干嘛?” 王婆怕被人发现,尴尬一笑,马上把纸人收好,拿回家里去了。 不过邻居却看在眼里,等到媳妇和亲家母回来后,邻居悄悄跟他们说道:“秀秀,你知道今天我看到什么了吗?” 秀秀扶着母亲道:“你看到什么了?” “我看到你婆婆在打小人,小人上面写着你和你母亲的名字,哎,你这婆婆心肠也太歹毒了,她起居生活都要靠你们,怎么这样对你们啊。” 秀秀叹了一口气道:“其实我跟婆婆谈了很多次,不过她的思想很守旧,总觉得我抢了他儿子,我妈也分走了儿子对她的爱,我也知道她虽然表面不说,心里却一肚子坏水。” “我去,这世上怎么还有这种婆婆,这种人简直就是饭桌子吃饭,饭桌下大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秀秀你和你妈妈要小心这种人啊。” “我只求问心无愧,其实开始的时候我并不喜欢她,但是都是一家人了,我也说服自己,两个妈妈都是一样的,可是不管我怎么对她,她还是心存芥蒂,唉。” “是啊,家家有本难 (本章未完,请翻页) 念的经。” 回家之后,秀秀虽然心里不高兴,不过她面对婆婆只好把这种事抛之脑后,毕竟这种事不能太较真,她也是老年人,只要真心对她,相信她一定会对她好的。 可是王婆却不这样想,总觉得媳妇和亲家母处处针对她,在这个家生活了这么久,觉得自己是个外人,甚至觉得两人抢了他的儿子。 王婆一不做二不休,她听说秀山上有一处仙庙,供奉着女娲娘娘,女娲娘娘非常灵验,但凡是去求过的人,他们都心愿达成了。 想到这里,王婆想要上山一趟。 这天王婆一早就出门了,为了心诚,她不坐车,一路来到了秀山仙庙,到达的时候,人累个半死,不过终于见到了女娲娘娘。 这女娲娘娘是村民用秀山的石头雕刻而成,也传说她法力通天,能救苦救难。 王婆跪在女娲神像面前,就开始哭哭啼啼,诉说自己的委屈,添油加醋的说媳妇而亲家母怎么对她。 还对女娲娘娘许愿道:“女娲娘娘,你若是真的显灵,就让这对母女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吧。” 许愿之后,王婆美滋滋的回家了,并且还跟女娲娘娘许愿,如果愿望达成,一定会带着烧猪蹄,瓜果来酬谢神恩。 回家以后,王婆敲了半天的门,居然没人应答,她纳闷了一下,然后摸出钥匙开门进屋了。 进屋后她喊了一声,屋里也没人应答,媳妇和亲家母竟然全都不在家。 王婆心道,不是吧,我这才刚刚回家,就马上灵验了,还是等等再说吧。 晚上,王婆肚子饿了,左等右等,媳妇和亲家母竟然都没回来。 她为了证实这件事是否真实,还专门打了两人的电话,不顾电话打过去,竟然没通。 这下子让王婆兴高采烈起来,道:“哈哈,这两个该死的人,终于不存在这个世界了,现在可好了,她们不在了,这房子就完全属于我儿子了,我要叫儿子再娶一个,这次儿媳,一定要我亲自挑选。” 这房子本来就是媳妇的娘家买的,王婆没出一分钱,现在却鸠占鹊巢,心里想着这些恶心的事。 可是让她奇怪的是,媳妇和亲家母不见了, (本章未完,请翻页) 同时她儿子也没回来。 王婆赶紧给儿子打电话,电话也没打通,同时打电话去儿子公司里,大家都说,他儿子早就下班走了。 如今一家人全都失踪了,就连两个孙子和孙女全都消失了,家里就剩下王婆一个。 这时候,王婆突然发病,手脚开始剧烈抽搐起来,她口吐白沫,啪嗒一声倒在地上,整个人昏迷过去。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第二天的下午了,王婆想要呼救。 可这时候的她,又累又饿又渴,根本发不出声音。 现在的她反而想着之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美好日子,可惜的是,这样美好的日子永远都回来不了。 “秀秀……儿子……亲家母……你们到底去了哪里啊……女娲娘娘啊……求你了,我不许愿了……不要了不要了……” 三天过去了--- 王婆已经气若游丝,脸如菜色,只剩下一口气了,她处在生命的边缘,竟然一时眼花看到了黑白无常。 黑白无常就站在大门口,两鬼笑嘻嘻的看着王婆道:“这王婆马上就要断气了,等她断气了,我们马上就带她下去。” “哼,这王婆不是个好东西,自己都这个样子了,心肠还那么歹毒,下了阴曹地府后,阎王爷是不会放过她的。” “可不是,阎王爷最讨厌这样的恶人了,十八层地狱掏心挖方,油锅拔舌可是等着她呢。” 当王婆听到这些话后,吓得两腿一瞪直接死了过去。 看到这里,大家一定在想,难道王婆的愿望真的实现了吗?秀秀和亲家母一家人去了哪里呢? 原来事发当日,秀秀的爸爸出了车祸,一家人赶着回了老家,本来他们也给王婆打了电话,谁知道王婆去了秀山拜佛,没有信号,就没接到儿子的电话。 不过他们还是请保姆来照顾王婆,谁知半路上保姆家里出了一点意外,就赶回去了,这才导致王婆活活饿死在家里。 至于秀山里的女娲娘娘,的确灵验,不过她是不会帮助心肠歹毒的坏人的,这也算恶人有恶报吧。 这也说明,为人善为先,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本章完) 凶宅 阿姨给我们讲的发生在青岛的“真实”事件(据说青岛当地报纸已经刊登出来了)。 有一对夫妻,在青岛某小区购买了一套二手房,价格很便宜,面积和其他设备都很齐全。夫妻两个经过简单装修便入住进去。夫妻两个很高兴,终于拥有了自己的房子,每天都沉浸在幸福中。但是好景不长,妻子便发现了这个房子的奇怪之处。 由于丈夫的工作性质的原因,时常需要加夜班,这样妻子便得单独过夜。但是每当只剩妻子一人的夜晚,妻子总会被一种声音给惊醒,起初她并不感到害怕,在诺大的房子里寻找声音的来源,可是无论怎样找都无法寻得任何蛛丝马迹,但是这个声音却一如既往的如鬼魅般回荡在屋子中。这时妻子真的害怕了,无缘无故的怪声缠绕着自己,却又不知是什么。 后来妻子就把这件事情如实的告诉了自己的丈夫,于是丈夫为了证实妻子的话,和同事调了班,回家和妻子同住,但是一整个晚上却没听到任何异常的声音。奇怪的是,每当只有妻子独住的时候,诡异的怪声就会不停的响起,天长日久,妻子白天上班晚上饱受着“鬼声”的侵扰,身体每况愈下,神经衰弱,丈夫也不相信自己,并且时常为了此事争吵,于是妻子决定搬回娘家住!丈夫眼见着妻子为了“虚幻”的事情跟自己闹意见,心下着急,便想了个办法。 某天晚上,丈夫并没有如期去上夜班,而是悄无声息的躲在了自家楼上的阁楼里,而让自己的妻子一个人在卧室里睡觉,自己在暗地里观察“怪声”。转眼已近午夜十分,丈夫撑了大半夜,仍旧不见半个影子,丝毫动静,心下刚要咒骂神经兮兮的妻子。突然从楼下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打乱了他的思维,接着就听见有吃东西和开水龙头的声音,还有哼唱小曲的动静。 丈夫仍然不愿意相信是怪声,猜想,可能是老婆夜里去洗手间而发出的声响,就走下阁楼想去“揭穿”妻子。但是奇怪的是,刚刚下了一半的楼梯,突然客厅里传来诡异的笑声,又是自言自语的声音,丈夫心里一惊,那绝对不是妻子的声音,难道????于是收紧脚步,轻手轻脚的走下楼梯,走到客厅,就看见一个白色的影子飘来飘去,丈夫此时心下有些害怕(已大概确定非人类),但还是硬着头皮拿起了早就准备好的手电筒,打开了电源,冲着白色的影子照去,想一看究竟。正当微弱的灯光照在那团白色时,丈夫就听见“唰”的一声,再仔细一看,白影子不见了,屋里刹时又恢复了平静。 灯被丈夫打开了,四下一切正常,不见任何异常。于是丈夫叫醒了还在熟睡中的妻子,问妻子听见了什么吗?妻子说没有,但是还是反复做同一个梦,内容就和刚才丈夫看到和听到的影像一样。为了不增加妻子的恐惧感,丈夫并没有自己看到的一切告诉妻子,而是间接询问了一下附近的邻居,这所房子的来由,原来住在此房的是一个神经有问题的女子,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在客厅上吊自杀了。 经历过此事,也了解了“二手房”的缘由后,夫妻二人决定去法院起诉房东,最终结果为胜诉,理由是房东在出售此屋时,应该原原本本的把房子的过去告诉新买主,如为“凶宅”(屋内曾有非正常原因死去的死者居住过的房子,称之为凶宅)购房者有选择的权利,不应隐瞒不讲。法院判被告赔偿原告购买房屋的所有金额。据说那夫妻二人还想上诉,提出赔偿精神损失费(差点因此事离婚),以后的事情就不得而知了!(由于我不是青岛人,真假就无从考证了,且当故事听了吧)! (本章完) 一面来历不明的镜子 童大伟和张芳芳是小区里的模范夫妻,童大伟特别疼爱妻子,每次出差回来都会给妻子买回各种礼品,每天吃完饭后,和妻子十指相扣出去散步,感情如胶似漆,让外人羡慕。 然而前不久童大伟的妻子张芳芳居然意外去世了,死因是被歹徒抢劫杀死。 当天童大伟和妻子去到地下停车场,童大伟尿急想要上厕所,就让妻子等一等,谁知运气不好,歹徒见落单的芳芳,在抢劫的过程中把芳芳给杀害了。 张芳芳葬礼的时候,亲戚朋友和小区的好多居民都来了。 “唉,好人不长命啊,芳芳和大伟两口子感情很好,这人怎么说死就死。” “可不是啊,那可恶的歹徒一定要把他抓到。” “是啊,芳芳平时对我们这些老太婆挺好的。” 童大伟也哭的几乎昏厥过去,整个人脸色惨白,失去了妻子让他伤心难过。 张芳芳的丧礼终于过去了,童大伟坐在屋子里,叹了一口气,对张芳芳的妹妹张晓梅说道:“待会我准备把你姐姐的衣服拿去烧,还有这面梳妆镜,我也准备一并烧了。” 张晓梅看着这面古老的梳妆镜,轻轻的抚摸着她,她可记得,这是母亲生前留下的梳妆镜,那时候母亲还没去世,就把这口梳妆镜给芳芳作为嫁妆了。 谁知道姐姐现在也下去陪妈妈了,而这口梳妆镜还在这里。 张晓梅看着这口梳妆镜,有一些忧伤,不过毕竟有着她童年的回忆,说道:“姐夫,这口镜子也是当初妈妈给姐姐的嫁妆,现在姐姐不在了,就把它给我吧,也算是个念想。” 童大伟点了点头,道:“你喜欢就拿去吧。” “恩恩,谢谢姐夫。” 没多一会儿,张晓梅就找来朋友吧梳妆镜抬回了她家里。 午夜,张晓梅家里并未开灯,借着月光她坐在梳妆镜面前,她看着这面镜子,让她想起了很多很多。 小时候这口梳妆镜是妈妈最宝贵的东西,因为当年这是爸爸送给妈妈的,有着一定的纪念价值。 那时候芳芳会和晓梅总喜欢照镜子,两人对着镜子做鬼脸,想到这些往事,张晓梅噗嗤一声笑了。 不过笑过之后,却是更多的惆怅。 接下来,张晓梅越想越难过,然后伤心的哭泣起来,也许是累了的缘故,她竟然趴在梳妆镜上面睡着了。    也不知她睡了多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满屋子全是白烟。 难道哪 (本章未完,请翻页) 里燃烧起来了。 可是屋子里并没有烧焦的味道,她朝着窗外看了看,这道白烟并不是从窗外飘进来的,那么…… “啊……” 张晓梅吃惊的发现,眼前的梳妆镜里面竟然变成了楼梯。 她捂住嘴巴,一般这种事情只有在科幻小说里才有的情节,竟然发生在她身上了。 她随便拿着一个小东西,朝着里面丢下去,那东西竟然顺着楼梯滚下去,也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 张晓梅心里惊讶无比,为什么镜子里突然会出现一个楼梯通道,这个楼梯又会通往何地呢? 阴曹地府?? 不得而知? 张晓梅强忍住激动的心情,努力想了想,这镜子姐姐用了很长一段时间,上面沾染上姐姐的指纹和气味,还是说,姐姐的死…… 想到了这里,张晓梅决定下楼去看看,不过下楼前她给男朋友袁玉军打了一个电话过去,袁玉军听到这件事后,说道:“晓梅,你先不要下去,等我过来再说。” “阿军,我真的迫切想要下去看看,我觉得这件事一定会和姐姐有关。” 说完张晓梅挂了电话,而袁玉军马不停蹄的朝着晓梅家里赶。 张晓梅朝着通道走了下去,她也不知道楼梯会通向何地,她到底能不能回来,她就毅然下去了。 楼梯里有很大的风,呼呼的挂着,刮的晓梅都睁不开眼睛,她还是一步步的朝前走。 由于风太大了,她的衣服被大风刮的嗖嗖直响,而楼梯里的电灯也是一明一暗的闪着,就和鬼片里面的画面一样。 不过当时张晓梅心里并不害怕,她觉得她这辈子从没做过坏事,就算这下面真的通向阴曹地府,真的站在阎王面前,她也能理直气壮。 张晓梅一步步的朝前走,当走完所有楼梯的时候,她看了看前方,竟然是地下停车场。 她忽然想到一件事,姐姐张芳芳就是在地下停车场遇害的,到现在为止,凶手都还没找到。 既然晓梅来到了这里,她一定要查清楚。 晓梅看到了停车场里有一个男人过来开车,她急着跑过去喊道:“先生,你好,请问你……” 她本想问问这位人那天的情况,谁知这男子好像看不见他似得,竟然径直开车走了。 她这才明白,这里的人看不见她,说明她来到了另一个时空。 然而这个时空看不到另一个时空的人。 (本章未完,请翻页) 唯一可以解释的是,她来到的这个时空,并不是阴间,也不是阳间,那到底是什么空间呢? 就在晓梅疑惑不止的时候,她接到了男朋友袁玉军的电话。 “晓梅,我已经来到你家里了,幸亏我有你家的钥匙,我也看见了,镜子里出现一条楼梯,你现在已经下去了,你别怕,我马上就下来。” “你先别下来,说不定待会我上来还要靠你呢,你听我说……” 晓梅把所有事情都给袁玉军说了后,让他男朋友守在镜子的这条通道前。 袁玉军听完晓梅诉说的事情后,冷静分析道:“晓梅,你知道我平时最爱看科幻小说了,我也不知道我解释的对不对,我觉得你应该去了第三空间,这第三空间不是阴间,也不完全属于阳间,而是可以概括为任意的一个时间点,你也认为这件事跟你姐姐的死有关,说不定,你现在到达的时间,应该是你姐姐去世的那一天,五月八号。” 晓梅听袁玉军这么一说,他看了看停车场上方的牌子,上面果然写着五月八号,时间为下午二点30分。 看来这些都被袁玉军说准了。 就在此时,晓梅听到一阵吵闹的声音,她朝前一看道:“那不是姐夫的车吗。” 她急着跑了过去,竟然看到这一幕。 在车里姐夫童大伟光着身子竟然和别的女人车震,结果被姐姐张芳芳给撞见了。 遇到这种事情,姐姐大吵大闹,童大伟也怕面子挂不住,赶紧把张芳芳塞进了车里道:“进车再说……” 这时候,两人发出了磨蹭,姐姐努力要挣脱跑开,把这件事告诉大家,而姐夫却强拉着张芳芳要他上车。 最后在纠缠中,童大伟残忍的把姐姐杀死。 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童大伟竟然背着姐姐在外面找小三。而小三就是童大伟公司里面的秘书。至于杀人凶器被童大伟和小三丢弃在下水道的井盖里。 这一刻张晓梅反而冷静下来,立即从楼梯退回,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等她回来以后,镜子恢复如初,她和男友立即报警了。 虽然她说的是匪夷所思,警察甚至觉得她有精神病,不过警察的确在下水道找到了凶器,上面还有童大伟的指纹,最后童大伟被绳之于法,这桩案子也真相大白了。 至于那面镜子的真正来历,张芳芳并不清楚,也从这次之后她没再使用,她也相信当有需要的时候,这面镜子是能带着自己回到自己想要的时空,或许真相从未被埋没! (本章完) 张家诡事1 五十年前--- 天色渐黑,张家村下着一场五十年来最厉害的暴风雨,这场暴风雨把房屋都吹塌了,不少低矮的庄家地也直接被雨水淹没,眼看今年的收成又将毁于一旦。 张氏夫妇从国外回来,如今夫妻两人开着老爷牌的黑车轿车,一路行驶在半山区途中,由于天雨路滑,车子开在半山区上,加上道路狭窄,一路上雨水啪啪的打在车顶上,就好像有人用铜锤敲打着车顶,再加上外面电闪雷鸣,暴雨哗哗,像天河决了口子,张妻深吸一口气,缓缓道:“老公,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张妻还未说完,张宇心里就毛躁了,加上天雨路滑,车行驶在这样狭窄的半山区,加上电闪雷鸣,狂风暴雨,张宇心情本就不好,一声咒骂道:“死女人,说点好的行不行~” 话音刚落,一位身穿花色棉袄的女人,手里撑着一把黑伞,背后背着一个竹篓的女人,刚好出现在半山区的公路转角处,正好在马路黑点上。 张宇一个惯性的转弯,只听轰的一声,一声女人的惨叫声淹没在狂风暴雨中,而轿车直接把女人整个人直接撞下了山崖下,连同背上的竹篓一起落下山崖。 “咔~” 张宇的车一个急刹停了下来,一脸惊恐的看了看张妻,而张妻也是张大着嘴,半天才说出一句:“我们是不是撞了人了!” “走,下车看看!” 外面风大雨大,张氏夫妻冒着大雨下了车,只见地上有着一滩浓烈的鲜血,可是才一会儿就被暴雨给冲刷干净了,唯独地上静静躺着一把老式的黑伞。 “老公,刚才在转角处,我好像看到一个女人,穿着花棉袄,背上背着竹篓,刚才是不是把女人一下子撞入山崖下了……” 张妻说完后,朝着山崖下看了看,任由雨水冲刷在头上,当机立断道:“老公,赶紧找村 (本章未完,请翻页) 里人来救人。” 张宇似乎被吓傻了,隔了好久这才反应过来,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张妻脸上,在指了指天,道:“你要死啊,你可知道,半山区本就道路崎岖狭窄,弯角又多,加上天雨路滑,转角处属于视线黑点,出事无可避免,你在看看这场大雨,这真是天助我也。” 张妻低头一看,之前地上的鲜血早就被这场暴风雨冲刷干净了,唯独地上留下一把女人的黑伞,静静的躺在地上。 黑色的伞代表着诡异,死亡,也让张妻心里咯噔一下,心里想到,女人被轿车狠狠一撞,还摔下了山崖,一定必死无疑,救了也是白救,如果被张家村的人知道了,还得赔上高额的费用,也让张妻有了侥幸心理,点了点头,拾起地上的黑伞,眉头一皱,把黑伞丢下了悬崖。 五十年后,张松和他儿子住在祖屋里,可是儿子都二十多了,连个对象都没有,这让张松心里急不可耐。 要知道张家村一般结婚比较早,一般十多岁就成家立业了,可是儿子张明明二十多了,连个对象都没有,而且整天游手好闲,和几个猪朋狗友混在一起,这怎么不让张松操心,怪只怪张松的父亲和母亲虽然是华侨,可是千年却在m国那边双双得病死了,那边的好友把两老给烧了,把两个骨灰盒直接给寄了回来。 说来这件事,让张松又想起了往事。 当年张松喜欢上村里一位姑娘,两人私定终身,准备告诉父母,可是父母却要张松跟着他们去m国,张松从小跟着爷爷奶奶长大,长大后,父母就要带他去m国,一个陌生的地方,张松自然不愿意,在加上张家村里已经有他喜欢的女孩,张松自然不愿意。 为了儿子的前途,张松父母就去了女方家里一趟,告诉女方张松要去m国了,而且已经在那边给他找好了媳妇,过去就是直接结婚的,还告诉她,她们根本不合适,女方一听 (本章未完,请翻页) ,一夜未眠,到了第二天爹妈去敲门的时候,这才发现女孩已经上吊自杀了,并且女孩还怀了三个月的身孕。 因为这事,张松跟父母彻底决裂了,父母一气之下去了m国,直到当年对方通知张松父母已经死了,张松感情依然淡漠,只是让m国那边的朋友自行处理,到了最后,张松只得到从m国寄回来的两个骨灰盒。 如今张松已经五十来岁了,想着当年的事,她任然会流泪,他任然记得他曾经最爱的女孩张小翠,要知道那时候小翠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可是他却一点都不知道,而父母却去跟小翠说了那样的话,不然的话,小翠也不会上吊自杀。 事情过了整整三十年,如今的张松也已经五十出头了,当年小翠死后,他伤心了好一阵子,后来村长看他可怜,介绍了女的给他,于是两人结婚生子,生下了张明明,可是没有多久妻子却生病死了,只靠着张松和张明明两人相依为命。 不过事情过了那么久,张松已经无力去恨父母了,把父母的骨灰盒放在神台上,总是有事无事跟父母唠叨,想着旧事。 这天,张明明和几个朋友去了一片芭蕉林玩,其中朋友指着芭蕉林说道:“你们可知道,芭蕉树成精,我听我爸妈说,凡是树上了年纪,都会变成精,特别是芭蕉树,而且听说,男人的精血千万不要沾上芭蕉树上,不然晚上有芭蕉精缠你。” 张明明本就不相信鬼神,哈哈一笑道:“芭蕉精,我才不信呢,如果是真的,那不是正合我意,有美女来找我,我可是求之不得!” 张明明说完,故意把手指割破,敷在最大最茂盛的一颗芭蕉树上,只见鲜血敷在芭蕉树上后,鲜血慢慢融入进芭蕉树内,也没有什么异常,而张明明还连踹芭蕉树好几脚,故意调笑道:“你们看,什么芭蕉精,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你们这些人,怎么跟我爹一样,这么迷信!” (本章完) 张家诡事2 张明明根本不把这当回事,在众人的目光簇拥之下,得意洋洋的回到了祖屋。 只是回到了祖屋后,张明明觉得一身骨头好像散了架似得,非常累,直接躺在床上就睡着了,就连老爹张松喊他吃饭都没有听到。 到了后半夜,张明明隐约看到有一位身着红纱的妙曼女人,站在窗外,这位女子身材妙曼多姿,一头长发披在腰间,散发着一阵淡淡的清香,虽然只是看着背影,张明明脸上腾的一下,变得奇热,不经意舔了舔唇。 要知道女子体内未曾穿任何衣物,就穿了一件薄薄的红纱,红纱清楚看到女子白皙细嫩的皮肤犹如刚发芽的柳枝,那光滑的后背,上翘的屁股,雪白的大长腿,让张明明呼吸急促,喊道:“你是……” “嘻嘻嘻……” 女子嘻嘻笑了几声,消失在一片浓雾之中,张明明见了哪里安耐得住,朝着那片浓雾追去,浓雾中张明明抓到了女子,一把搂入怀中,这才发现怀中的女子,身材娇小,一声声媚笑声简直酥了骨头,抱着女子就开始亲热。 等到快要天明的时候,张明明带着笑意醒了过来,抬头看着天花板,虽然知道这是一场梦,可是这场梦真的是太真实了,因为张明明遗梦了,也让张明明心里一直回味,只是可惜的是,未曾看到女子的容貌。 虽然这是一场梦,可是却让张明明久久不能忘怀,只见他托着下巴,两眼泛着桃花,不时还傻笑,就连老爹张松走来也没发现。 张松看到儿子一副笑眯眯的桃花样,作为过来人张松也来了兴趣,嘿嘿一阵干笑道:“明明,你在想谁家姑娘啊,爹上门提亲去~” 张明明一震,发现老爹不知不觉走了过来,顿时觉得尴尬,道:“诶,此女只该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你不懂的。” 张明明不在理会老爹,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里 (本章未完,请翻页) ,躺在床上,双手枕着头,心里想到,我怎么就喜欢上一个梦中的姑娘,唉,若她真的存在这个世界上,起码我还有机会,可是偏偏在梦里,可是说来也好奇怪,昨晚那个梦,未免也太真实了,那样的感觉,从未有过。 张明明清楚知道,虽然以前也梦遗过,不过那都没有感觉的,可是昨晚那一梦,实在是太过于真实,让张明明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 张明明闭上眼睛想要睡觉,可是他发现,白天就算是睡着了,梦中女人是不会来的,于是张明明每天等着天黑,只要天刚一擦黑,就上床睡觉去了。 说来也是奇怪,从这之后,张明明天天梦到梦中女子,每晚张明明都会和他的梦中女神行夫妻之礼,也让张明明不断的痴恋梦中女人。 可是张松却看到儿子近来越来越消瘦,整个人似乎缩水似得,人瘦了一大半,就跟骷髅似得,张明明原本那张白皙的脸蛋,如今也变得蜡黄,脸上有了褶子,双眼更是直接凹陷下去,两个眼珠子似乎随时要掉出来似得,看了让人觉得后怕。 邻居看到张明明短短时间瘦成这样,有人多嘴说了一句,你们家明明是不是中邪了啊。 张松一听,可是吓坏了,连忙把张明明的几个狐朋狗友喊了过来,质问他们是怎么回事。 “明明这段时间已经没有和我们一起混了。” “之前你们到底干过什么,明明好像不对劲啊。” 张松瞪着这几个小b崽子,眼里都要喷出火来,几个年轻人相互看了一眼,这时候其中一个人回道:“如果要说奇怪的事,就是前几天,我们去悬崖下面玩,竟然发现那里有一片芭蕉林,也传说芭蕉年久成精,不过明明不信邪,硬是把鲜血敷在那颗最粗大的芭蕉树上。” 张松也听老人家说过,芭蕉种久能成精,通常是女妖精,会在夜里扮怨女,诱惑年轻男子,采阳吸血。 (本章未完,请翻页) 所以,芭蕉种了二三年后就必须移种另一处。而超过十年的芭蕉就要砍掉,烧毁。 天渐渐黑了下来,山里一片漆黑,除了天空上微弱的一点星光,这夜静的很,连一颗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而这夜张松无眠,用农村的土办法,用黑狗血擦了双眼,据说这样能看到平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忽然,院子里起了一阵轻风,轻轻挂着院里的树枝哗哗作响,张松则躲在大水缸后面,亲眼看到树枝上一些树叶簌簌落下,伴随着阵阵寒意,不免全身打了一个寒战。 透着夜色,张松看到不远处的树上停着几只栖息的乌鸦,闪闪发亮的眼珠子在黑暗中显得分外恐恐怖。 这时候,乌鸦传来一阵凄厉的嚎叫声,刺破了宁静的夜空,扑扑扇着翅膀飞走了,只留下一根根黑色的羽毛飘了下来,而这时候张松鼻翼扩大,竟然看到了一根红线顺着儿子张明明的房间而来,然后一位身着红纱的妙曼女子飞进儿子的房间里,紧接着房间里发出男女的调笑声,喘息声,张松瞬间明白怎么回事了。 张松明白了,儿子是被芭蕉精给缠了,不过并不发作,等到天亮的时候,看了儿子一眼,交代了一声,便出去了。 张松直接找上了神婆,说明情况,神婆说,这件事简单,直接去把芭蕉树给砍了就成了。 张松听后,找到了那片芭蕉林,看到了那颗最为粗壮的芭蕉树,于是举起镰刀就要砍掉,可是镰刀刚一触及芭蕉树,才发现砍的不过是芭蕉树的表皮,而且这颗芭蕉树也邪门的很,一刀砍下去,里面就开始流鲜红的血水,也吓得张松丢了镰刀就跑,然后又去找到了神婆。 神婆听完张松的经历后,满脸的褶子,疑惑道:“这不可能啊,要不这样,先带我过去看看。” 张松二话不说,直接带着神婆直接去了悬崖下边的芭蕉林,当神婆看到了这颗粗壮的芭蕉树,什么话都没说,扭头就走。 (本章完) 张家诡事3 神婆一路无话,只是一脸凝重,路上张松跟在神婆身后,也不敢多问,直到回到神婆哪里,张松这才小心翼翼问道:“神婆,这都怎么回事啊。” 神婆浑浊的双眼里带着一丝惊悚之色,让张松的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心情自然紧张起来。 “老张,你老实交代,这都造了什么孽啊!” 张松整个人发蒙,脸色一怔道:“神婆我不明白你说的什么。” 神婆深吸一口气,这才缓缓说道:“我本以为是一般的妖树,心想只要砍掉芭蕉树,斩草除根就好了,可是我去过之后,发现那颗芭蕉树早已成了气候,而且整个芭蕉林,全都弥漫着一层瘴气,这些瘴气乃浓厚的怨气所构成,一般没有深仇大恨,对方是不会缠着你儿子的。” 神婆说完后,看着张松问道:“你仔细想想,近来你做过什么特别的事没有?” 张松摇了摇头,道:“完全没有。” “那你儿子呢。” “我儿子更不可能,他一天只知道跟他的狐朋狗党混在一起,能做什么事。” “你不要太武断了,要不回去问问再说。” “恩。” 张松心情沉重的回家了,不过现在儿子日渐消瘦,精神萎靡,又被芭蕉精所缠,想要从他嘴里问出什么,那是不可能了,不过张松还是有办法,他找到了张明明的平时的狐朋狗党。 张松从张明明的狐朋狗友口中得知,那天也没干什么,大家只是来到了芭蕉林玩,然后一不小心张明明把鲜血染到芭蕉树上了。 知道这件事情后,张松连夜去找神婆,说明了情况,神婆努了努嘴,道:“鲜血染在芭蕉树上,的确容易让芭蕉树成精,不过张松我跟你说实话,缠着你儿子的不是芭蕉精,而是芭蕉树里的女鬼,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女鬼被禁锢在芭蕉树里,魂魄不能出来,在加上日久年深日月精华,以及女鬼本身的怨气,这女鬼在芭蕉树里早就 (本章未完,请翻页) 成了气候,如今想要明白女鬼跟你们有什么渊源,那就要问米了。” 问米是一个古老的法术,起源于中国,大意上讲,是由神婆做法把死去的亡人魂魄,附身在她身上,带入阳间来与亲人对话,因为做法的时候,旁边要放一碗大米,所以叫做问米。 问米这行职业,流行已久,而且自有一套规矩,有三不问,初一十五不问,生病不问,打喷嚏不问。 一般来说,如果没有什么重要事,最后不要去问米,因为阴阳相隔,人鬼殊途,容易勾起鬼魂的伤心事,使得对方不愿离开这个世界,那就很难搞了。 如果非要问,千万不要问他有什么心愿未了,这样问容易有牵挂,便会有很多事情发生。 张松一听,明白了神婆的意思,这件事既然跟他张松没有关系,跟他儿子也没有太大的关系,而且这对父子平时也没得罪谁,那就要问张明明的爷爷奶奶,也就是张松的父母。 张松对于父母一直有心结,虽然父母死去多年,可是从心底来说,张松对于当年小翠上吊的事,一直耿耿于怀,不过为了儿子也是豁出去了。 神婆在桌子上放了一碗白米,身体开始左右摇晃,只见她一会神叨叨的抓起一把白米撒向天空,一会又摇头晃脑的念诵咒语,才一会儿白米撒的满地都是,而张松只是看着神婆,也不知能不能真的把自己的父母给请上来。 神婆神神叨叨一阵后,忽然身子一震,声音变了,变成一个男声,而这个声音张松在清楚不过了,这是当年他父母的声音。 “父亲……真的是你……” 张松心情还是有些激动的,这个声音的确是当年的父亲,而父亲再次看到儿子,感概道:“儿啊,你都老了……” “那么多年过去了,我怎么能不老呢。” “儿子,当年我们棒打鸳鸯,其实我们也很后悔……” 张父说着往事,话里满是悔恨,不 (本章未完,请翻页) 过张松哪有心情听下去,抓紧时间问道:“父亲这次请你上来,我是有事要问你的……” 张松把他儿子张明明近来的遭遇说给张父听,并且问张父当年有没有做过什么事,张父一听,声音忽然就变了,道:“儿啊,当年我们的确做了一件缺德事……” 当张父把当年在半山区撞死人的事,说了出来,张松一听,气得要死,怒道:“父亲,你们可害死明明了。” “当年的事我们也很内疚,可惜当年我没有勇气……我……” 这时候,神婆精神一震,恢复过来,道:“你父亲已经走了。” “哼,他没脸见我,当然走了。” 神婆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叹了一口气,道:“当年你父亲种的因,这果报还是要你们来还啊,当年你父亲开车撞死李凤,李凤的尸体被撞下悬崖,而那天刚好是几十年一遇的暴风雨,暴风雨导致山体崩塌,李凤的尸体恰巧被冲刷到了芭蕉林,当血液流入芭蕉树内,魂魄被锁在芭蕉树里,导致李凤不能投生,本身又有怨气,成为了厉鬼,现在来纠缠你儿子张明明,这也是因果循环啊。” 张松一听,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道:“要报应就报应在我身上,莫要报应在我儿子身上啊,再说了,我儿子虽然贪玩,可是从未做过什么缺德事啊。” 神婆点了点头,道:“这样吧,我先跟女鬼沟通一下,看能不能好好解决。” 入夜,神婆和张松来到了芭蕉林,在这里摆放好香蜡纸烛,神婆又开始唱唱跳跳起来,过了没有多久,忽然一阵翻卷的愁云黑雾袭来,三米之外的视野非常模糊,看上去简直不是人间,而像是鬼界。 “咻咻咻~” 一瞬间,芭蕉林中无数红线交织在一起,神婆和张松站在其中,已经被红线包围,神婆也知女鬼来了,于是开始谈判起来:“人间有人间的规矩,鬼有鬼的规矩,李凤当年撞死你的人,他们早就死了,你不该在缠着张明明~” …… (本章完) 鬼先生 “你们这些知识点,你们全都要背下记下,不然不准回家……” 小杰和阿毛的数学成绩最差了,老师要他们背下各种公式,和计算出各种应用题。 可惜两人的数学成绩在班里都是倒数一二名,考试的时候也总考不及格。 而老师怪他们两人拉低了全班的平均分,而期末考试马上将近,校长让老师严格教管班里的学生,如果班里有人不及格,就不能评上三好老师不说,还要扣奖金。 每次小考、月考,学校都老师也设定了任务,比如班里的及格率要达到指标,达到了就会有奖金。 可是每次熊老师都和奖金说拜拜,没达到指标的他,反而还会被扣钱,这让他心里非常苦恼。 他也认真的教了班里的学生,大家成绩都有提高,唯独小杰和阿毛的成绩,简直就是差强人意。 直到深夜十二点两人才勉强背下公式,不过两人睡一觉多半明天又忘记了。 再说了数学又不像语文那样,死记硬背就行了。 小杰看了一眼阿毛道:“你说这可怎么办,若是这次我们都考不及格的话,我们不仅不能毕业,家里这一关也过不去啊。” 阿毛拖着腮想了想道:“我想到了一个办法,我们请鬼先生出来,怎样?”  “鬼先生是什么东西?” “鬼先生这是我们学校的一个传说,你也知道我们学校有百年历史了,是一座老校,我们进来这座学校,家里也是花了钱的,这学校号称及格率最高的学校,听说当年有个老师,她带领的班级,及格率是百分之一百,可是牛逼了。” “这个传说我也听说过,不过后来,学校好多老师嫉妒他,专门把一个特别差的班级分给他,他日日夜夜的领导这个班级,到了最后,居然有一个学生不及格,因为这件事,这位老师深受打击,他的百分百及格率被打破,在加上他又是一个自尊心,自信心非常强的人,最后在教室里上吊自杀了。” “对啊,他死后化身为鬼先生,而学校里有的学生总是考试不及格,他们就会供奉鬼先生,听说但凡是供奉鬼先生的人,他们的各科成绩突飞猛进,要不我们也试试吧。” 小杰这么一说,阿毛心里有些害怕了,说道:“请鬼啊,我好怕啊。” (本章未完,请翻页) “你考试不及格,你更会害怕,反正我会请鬼先生,到时候我及格了,你可不要羡慕我啊。” 阿毛一听也不甘落后道:“好,要死一起死吧。” 两人偷偷去学校外面买回一个牌位,用刀子在上面歪歪斜斜雕刻了三个字“鬼先生”。 两人还用自己的鲜血染在牌位上,供奉了猪头肉和瓜果,不过两人为了成功请出鬼先生,划破手指,滴了一碗的鲜血。 “啊,我的血都要流干了,这个方法到底能不能请出鬼先生啊。” 阿毛看着鲜红的血液顺着手指流出来,感觉头昏目晕。 “坚持一下啦。” 就在两人说话的瞬间,忽然画面一闪,两个人居然来到了另一个神奇的空间。 这是一间比较古老的教室,教室里破破烂烂,里面堆集了很多书,鬼先生就站在讲台上。 两人朝上一看,这鬼先生面部青紫,舌头吐在外面,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着血丝,两颗眼珠子就要滚出来,并且在他脖子上有一条明显的麻绳痕迹。  他的头顶上也摇晃着吊着一根粗大的麻绳。 两人见到这里,吓得脸色惨白道:“鬼……鬼先生……” 鬼先生狠狠瞪了他们一眼,手里拿着戒尺,朝着两人走了下来,吓得二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啊,啊,他来了……他来了……” 两人吓得身体瑟瑟发抖,汗液不断流下来。 鬼先生慢悠悠的朝着两人走了过来,猫着身子在他们身上嗅了嗅,愤然道:“哼,差生的味道!从今以后开始,我要把你们调教成优等生,各科成绩都要达到90分以上!” 两人一听,相互看了一眼道:“90分!天啊,我就是个学渣,及格都不错了,怎么可能考到90分!” 鬼先生戒尺狠狠抽在两人身上,骂道:“没用的东西,有我鬼先生在,别说及格,满分都有可能!” 说完鬼先生发下几张卷子给他们,这几张卷子分别是语数外,物理、地理、化学等。 “你们把这些卷子全都做了,我摸摸你们的底,我在好好的教你们。” 两人一听,因为惧怕鬼先生,低着头只好写着卷子。 (本章未完,请翻页) 不过两人就是个学渣,七科成绩的平均成绩不过二百多分,看着这些卷子就跟看天书似得。 不大一会儿,两人做完了,鬼先生一看,猛拍讲台,狠狠骂道:“你们真是学渣中的学渣,从现在开始,我一科一科的开始跟你们补课,教完以后,我每科要对你们考试,错一道题,有你们好受的。” 这里的时间度日如年,两人在这个空间待了一日又一日,一年又一年,直到两人的头发白了,背也驼了,牙齿也掉光了,说话也含含糊糊了。 “鬼先生……求求你……放过我们吧,这都过了好几十年了,考试早就过了……我们不考试了……” “呜呜,鬼先生求求你了,你从哪里来回那里去吧。” 都说请神容易送神难,鬼先生当然不会回去,狠狠道:“你们给我好好学习,一刻成绩达不到九十分,谁都不许出这个空间。” 就这样两人在这个地方,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不知又过了多少年。 直到有一天,两人包含着泪水,激动的喊道:“天啊,我考到九十分了。”  “恭喜你们,不仅及格了,还考到九十分,从现在开始,你们可以离开这个空间了,哈哈哈,我也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 鬼先生化为一股青烟消失了,眼前的残破的教室瞬间万变,全都化为泡影,而小杰和阿毛在看了看,竟然回到了自己的空间。 这也正应了古人那句话,山中方七日,世上已千年。 不过这句话正好相反,他们在第三空间里日夜学习了几十年,而人间只过了一个小时。 至于鬼先生完成了遗愿,化为一股青烟去了该去的地方。 期末考试的时候,当小杰和阿毛看到期末考试的卷子,两人轻松笑了笑,很快解答出题目,并且考上了清华和北大。 这件事让学校老师都不相信,两个差生竟然考了这么大好的成绩,于是又让他们复试一次,只是不管怎样考,都难不倒他们,就他们现在的程度,已经学完了高中,甚至大学全部的课程,已经到达了教授级别。 不过两人为了不让周围的人过于怀疑,只好按部就班的来,不过不管怎样,两人心里都十分感激鬼先生,是他们成全了鬼先生,也是鬼先生成全了他们。 (本章完) 婴灵 “嘻嘻嘻嘻……” 莉莉突然从床上神经质的坐起来,使劲摇了摇张松,哭泣道:“她在笑……她在笑……她真的就在我身边……” 张松看着神经兮兮的莉莉,眉头一皱道:“莉莉,你只是在做梦,快睡吧。”“不是梦,不是梦……真的不是梦……她一直跟着我……” “啪嗒~” “啊~” 莉莉一声尖叫,一声冷风扑面而来,吓得她浑身颤抖,而张松站了起来,看着开着的窗户,有些生气道:“莉莉你不要疑神疑鬼的,只是风把窗户吹开了,我把他锁好就行了。” 这段时间莉莉总是疑神疑鬼的,搞得张松头都要大了,对莉莉也更加厌烦,而莉莉也知道张松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冷淡不说,而且每晚回来很晚,而且还都是一身酒气,莉莉数落他,却被他说道,他是在陪客户,说她有精神病,这简直就是无理取闹。 莉莉甚至也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生病了。 第二天莉莉去找了自己最好的朋友,白莎莎,也是一位心理医生,白莎莎看着莉莉那张惨白的脸,嘟嘴道:“你这丫头,最近到底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莎莎,我和阿松的关系最近真的好紧张,他对我越来越冷淡,他说我精神有问题,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在半夜里听到一阵小孩嬉笑打闹的声音,搞的我心神不宁,可是阿松却说我在做梦,可是我毕竟知道,我不是做梦啊,那是真实的。” 莎莎安慰了一番激动的莉莉,把她按在摇椅上,声音轻柔道:“你慢慢躺下,想象这个地方是沙滩……而你在海边散步,遇到了一位帅气的男子……你们开始恋爱结婚……” 莎莎慢慢开始引导,莉莉也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蓝天白天、还有帅气的男朋友。 “你很爱你的男朋友……他也很爱你……你们终于有了爱情的结晶,你男朋友很开心……说要娶你……可你却是一位事业心很重的女人……你说你不想这么早要孩子,可是你男朋友却不同意……没有办法下……你偷偷把孩子给打了……” 莉莉听到这一切,轰的一声从椅子上起身,瞪大着双眼,道:“对啊,对啊!这孩子是我瞒着阿松去打的,阿松对我很失望,然后打了孩子后,怪事就出现了,难怪我夜里会听到小孩的哭声,原来那孩子的灵魂从来没有离开过我……” 莉莉说到这里,一脸的恐慌,看着莎莎,都快要哭了,喃喃道:“莎莎,你说我该怎么,我该怎么办啊~” “傻瓜,人死如灯灭,哪有什么灵魂,那都是唬人的,我看你因为这件事,精神压力太大,所以导致听力都出现了幻觉,好了,莉莉,我给你开一些镇定的药,你拿回去吃,包你今晚做个好梦。” 莎莎心疼的抚摸着莉莉的头,不断安慰她,而在好友的安慰下,莉莉悬着的那颗心慢慢落了下来,点了点头,道 (本章未完,请翻页) :“莎莎你说得对,这个世界上,人死如灯灭,怎么可能会有鬼呢。” “是啊,你个小傻瓜,从小到大,遇到一点事情就哭鼻子,还好有我这个贴身闺蜜为你保驾护航。” 莉莉听着莎莎的话,感到一阵窝心,接过莎莎手里的镇定药,与莎莎道别后,这才离开。 当莉莉走后,白莎莎的嘴角上扬,出现了一抹蔑视的微笑,然后手指一勾,妖艳的嘟着红唇,道:“还不出来,你女朋友都已经走了~” 这个时候,张松从帘子后走了出来,亲昵的抱着白莎莎,看着白莎莎胸前的那对大兔子,一阵坏笑,道:“你这妖精,真是勾人魂魄啊,居然连你自己闺蜜的男朋友都下手去勾引。” 白莎莎嘴角上扬,细长的手指戳着张松,道:“那也是你们男人好色。” “嘿嘿,宝贝,刚才你可真是厉害,三言两语就让那个傻子认为,孩子是她自己打掉的。” 张松一边贪婪的亲吻着白莎莎,一边夸赞道。 “哼,我不过背叛了我的姐妹,而你下手却好狠,因为莉莉撞破我们的好事,而你又看上她们家的房子,不与她分手,哼,你到底是要她还是要我啊。” “傻瓜,当然是要你了,我现在把这娘们给哄着,等我和她结婚后,房子就是我和她的共同财产,再加上她吃我们的镇定药,长此以久下来,这娘们精神肯定有问题,到时候我在找一个没有车牌的车子,直接撞死她,到时候房子就是我们的了。” “哼,你还想跟她结婚。” 白莎莎双手抱怀,胸前的大白兔更是呼之欲出。“宝贝,你要知道,现在城里的房子,房价有多贵,而你的心理医疗室,又不景气,我们要什么时候才能买房啊,你放心,只要把这些事情办完后,我就娶你。” 张松说完后抱着白莎莎嬉笑打闹,然后在诊所办公室就地解决了。 莉莉并不知道,他男朋友和自己闺蜜的事情,还当闺蜜是真心为她好,回到家里,按照闺蜜说的,把药吃了就上床睡觉。 这晚莉莉睡得很好,而张松也没有拿录音机录下的小孩哭声来吓她,因为莉莉吃了有问题的镇定药,精神会越来越衰弱,到时候天天这样吓她,还不怕她不被吓死。 张松想到这里,心里一阵暗自得意。 “呜呜……” 突然录音机里想起了一阵凄惨的哭声,张松眉头一皱,拿起录音机拍了拍,疑惑道:“我没有开录音机啊,真是奇怪。”“轰~” 窗户被一阵大风给猛地吹开了,张松心里多少有些害怕,而这时候,客厅里的椅子,突然传来吱吱的声音,好似自己在移动,也吓得张松大喊一声:“谁!” 张松冲到了客厅,打开了电灯,发现椅子安静的立在哪里,于是关了灯,然而在月光下,张松竟然看到一位趴在地上的恐怖婴儿,只见婴儿满身鲜血,裂 (本章未完,请翻页) 开一张嘴大笑着,那张嘴都开到耳边边了,从里面还可以看到锋利的乳牙,如同一把锯子,咯咯咬的直响,向着张松爬来。“啊……啊……”张松吓得脸色惨白,回到了床上,拼命的叫着:“莉莉,醒醒……快醒醒……”就在张松把莉莉整个人转过来时,只见莉莉的那张脸竟然爬满了蟑螂和蛆虫,甚至遍布了她的整个五官,只看到蛆虫从她的嘴里进去,再从眼睛爬出来,也吓得张松啊的一声,一个起身,向着窗户退去,哪知由于张松脚步跨的太大,只听轰的一声,张松竟然整个人翻了过去,从十三楼掉了下去,当场死亡。 张松死后,白莎莎也来了,让她没有想到,竟然出了这样的事,白莎莎就想去找莉莉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可是打莉莉的手机,手机不通,于是上楼去找,这时候两个警员从屋中抬着一具尸体出来,道:“你不能进去!” 白莎莎一下就愣了,竟然猛地掀开白布一看,死者竟然是莉莉,而莉莉嘴巴张大,满脸都是蛆虫,摸样非常可怕,也看的白莎莎一阵恶心,道:“她是我的朋友,怎么会这样,我朋友是怎么死的。” “不好意思请让开。” 白莎莎也是一脸茫然,虽然莉莉死了,她很高兴,可是她爱的阿松也死了,这简直让白莎莎摸不着头脑。 不过这件事难不倒白莎莎,白莎莎找警局的同事一打听,原来莉莉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死了,死因是上吊死亡,尸体直接挂在衣柜里,用阿松的领带,在衣柜里吊死的。 白莎莎听后,脸都白了,那么之前来找自己的,难道是莉莉的魂魄,也让莉莉害怕起来,然而,一个月后,莉莉因为酒后驾车,竟然追尾,连车带人扎进大货车车轮里,而白莎莎的肚子都被压瘪了下去,死的非常难看。 原来莉莉在知道了男朋友和白莎莎的丑事后,又闹又哭,那时候在加上已经怀孕了,男朋友阿松就假意答应给白莎莎分手,结果给莉莉吃了安睡药,在医院里找了熟人,直接把孩子给打掉了。 莉莉在知道这些事情都是阿松做的,而这背后势必是白莎莎出的主意,因为只有白莎莎才有这么多的心眼,也因为莉莉失去孩子后,一下子想不开,就在衣柜里挂阿松的领带,竟然在衣柜里上吊自杀了。 而阿松并没有看到什么婴灵,虽然每一个尸体都有一个灵魂,可是莉莉打掉孩子的时候,孩子刚好一个月,而要形成婴灵要四个月才有形体,也就是说四个月后才会有灵魂,因为婴灵是由细胞组成,要到了特定的时间才会有灵魂,并不是成为胚胎就有灵魂。 然而,莉莉死后,还是放不下阿松,一直陪在阿松身边,希望有一天他能回心转意,哪知阿松和白莎莎,竟然想要打她主意,还想杀了她,可是善良的莉莉,虽然也想用鬼魂的力量来杀掉她们,可是她并没有这么做,只能说,她们死在自己手里。 因为每个人心里都住着一个鬼! (本章完) 鬼屋见鬼 在我很小的时候,家里因为条件有限,住的是厂里盖的老房子。这种老房子缺点是光线很暗,可以说长年不见阳光,住起来阴森森的,有种怪怪的感觉。特别是大热天里,外面汗流浃背,可是进了屋子,一股凉悠悠的凉气就直接扑过来了,当时觉得舒服极了。 不过后来才知道,其实那是一股阴气,现在想来当时贪凉,怎么就不知道怕呢。 也许是不知者无畏吧。 我家那时候经常会发生一些奇奇怪怪的事。 比如说半夜的时候我家的藤椅会嘎吱嘎吱的响,就像有人坐上去一样。 还有我爸的钥匙明明放在桌子上,却听到钥匙被什么东西拖走的声音。 我爸赶紧打开灯一看,什么都没有了。 在我的童年记忆中,我并不是和小伙伴一起玩耍,而是被我爸妈锁在屋子里。 我只能在阴暗没有光线的屋子里,坐在床上,自己跟自己玩,听着外面小伙伴的声音,心里总是有些难过。 我记得那天,我爸妈出去上班了,又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外面玩,因为那时候时常有人贩子把小孩拐走,或者小孩没人管出了意外,也是有的。 当然最保险的方法就是把我锁在屋子里了。 那天天色本来就暗,是一个阴天,屋子里就更没有光线了,黑乎乎的,我一个人置身在黑暗里,不过并不觉得害怕,可能是因为我年纪小的缘故吧。 过了没多久,屋子里发出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里屋的藤椅也嘎吱直响,听到声音后,我光着脚下了地,一边走一边说:“谁啊~” 在我进屋后,那一切诡异的声音瞬间消失了,仿佛从来就没响过。 无奈之下,我只好继续躺在床上去睡了,睡得迷迷糊糊之间,我看到一个黑衣女人慢慢朝我走来,她睡在我身边,轻轻拍着我的背,好像在哄我睡觉一样。 不过我还是被吓得大哭,当时哭的特别凶。 那时候我爸妈正好回来了,我妈看我一个人坐在床上,一张用过的尿不湿还盖在我头上。 那时候很小,其实我都不知道那尿不湿怎么到我头上去了。 我妈见我这样,难过的哭了。 我爸还发现在我旁边床单皱皱的,好像有人睡过一样,而且那个痕迹是一个大人睡过的痕迹。 (本章未完,请翻页) 当时把我爸给吓坏了,不仅如此,我爸还看到地上有一个女人的脚印,类似36、37码的。 难道说是有人进屋了,奇怪的是,屋内的东西没有少,也不可能有人进来,因为我们家安装了防盗窗,那窗子连小孩都进不来,别说大人了。 后来在那房子还发生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事,然后我们就搬走了,后来我们才知道,原来哪所房子死过一个女人,女人因为感情问题在屋里开了煤气自杀。 我能看到,也许是因为我那时候小,小孩子的心灵最纯净,所以能看到那些东西吧。 不过从始至终,那个女鬼并没有伤害我们一家人。 我想也许是因为她死后,一个人太寂寞了,所以才会时常出来,想要和我玩。 我们搬走后,后来又来了一户人家,这户人家家里有好几个男孩,不过他们就没发生过什么怪事,兴许是男孩多,阳气重的缘故吧。 长大以后,我的胆子也是挺大的,经常看恐怖小说和恐怖电影,特别喜欢关灯看,那样才有气氛。 也许是久走夜路要撞鬼。 一次我晚上上厕所的时候,一个抬头竟然看到我家厕所门上趴着一位红衣女鬼。 红衣女鬼身子倒吊着,就跟恐怖电影中的女鬼一样,浑身鲜血,滴答的的不断淌血,披头散发,看起来真的是个鬼。 那时候看到这幅情景,正常人应该都会害怕吧。 可是我居然不怕,径直就打开厕所出门了。 当时我还在想,到底谁怕谁啊。 不过事后我又吓得不轻,那么恐怖的鬼,出现在厕所的门前,看来绝不是这么简单。 不过当时也没当回事,害怕那一阵也就罢了。 到了后来,我开始经常做梦,做的都是一些恐怖的梦。 经常做的梦就是,梦见家里的地上全是人骨,还有鬼在飘,有两个老人坐在我家沙发上。 梦见过学校对面成了坟场,自己进去溜达了一圈,出来看见一堆像丧尸一样恶心的人围着我,突然我家小区出现在眼前,整个天都是红的,地上全是血。 梦见过自己死了十年的爷爷,第一次在家里,第二次周围是丁香树林,全是白色的丁香。 最后一个 (本章未完,请翻页) 最吓人,发烧40多度,半夜我妈突然把我叫醒,我一脸懵圈,我妈说我说梦话,具体说的是:我不认识你,我不和你走。可是我却没有做梦。 作为一个爱撞鬼的人,我认真的告诉你,这是遗传的,我妈有时候也撞鬼,只不过次数比我少而已。 到了后来,我精神萎靡,脸色惨白,我妈觉得我不对劲,就带我去看医生。 可是看来看去,医院也说不出什么,只是叫我回家好好休息,让我妈多炖一些好吃的给我。 可是我根本就吃不下饭,别说吃一些有营养的东西了。 到了后来,我妈干脆给我找了一个老先生,这位老先生专门从事灵异鬼神方面的事,就问我最近做了什么。 我说什么也没做啊。 老先生又问我,平时有什么习惯,或者什么爱好,又或者去了哪里。 老先生一边跟我说话,一边在我屋子里转来转去。 我跟他说,我没走那里去,只是平时爱看恐怖小说和类似的电影而已,并且还说了小时候我在工厂的老房子见鬼的事。 老先生听完我说的话后,神态也舒坦了,看来他已经找到了我的症状所在。 他跟我说,我家以前就不该住在厂里盖的老房子。 这种厂里的房子其实是有煞气的,工厂会排放废气,影响人的健康,污浊的空气也属阴,在加上老房子终日不见阳光,又属阴,那间屋子还死过人,魂魄都还在那屋子里,这叫阴上阴。 老先生跟我说,幸运的是我爸妈上辈子积德多,这辈子为人善良,加上屋子里死去的女鬼,并无恶意,所以我小时候才没事,不过就算如此,住久了还是会对身体不健康的。 至于现在我居住的地方,老先生跟我说,你们还是赶紧搬家吧,你看看,你家对面就是个教堂,这叫教堂煞。 教堂煞你懂吗,俗话说得好,庙前贫,庙后富,庙左庙右出寡妇。 这句话充分证明了教堂或者庙宇对住宅的风水影响,而且像教堂这样的地方,是聚高灵的地方,在加上你们家这个地方,又是高压线,各种线的,加上你又爱看这些鬼怪的小说电影,不招惹那些鬼神我都觉得奇怪。 最后我们听了老先生的话,搬离了那个地方,而我的病立即就好了。 也说明一个问题,病就是病,邪就是邪。 有病看医生,邪就找道士 (本章完) 厉鬼复仇 “红姐,你好。” “红姐,你好。” 红姐是一间米铺的老板,是远近闻名的女强人,长得又漂亮,脾气又好。 红姐来到米铺,下人们纷纷跟她打招呼,又在一旁纷纷注释着她,这也难怪,红姐长的漂亮端庄,从前是书香门第,她却下海经商,所以红姐跟一般的商人不同,她身上总有一股浓厚的书卷气息,让人看了很舒服。 一旁的丫鬟羡慕的看着红姐,小声的跟下人阿龙说道:“阿龙,你看红姐的皮肤好好哦,像桃花一样粉红,那朱唇性感,一头卷发好好看,我是女人我都会爱上她。” 阿龙痴痴的看着红姐,眼里全是爱慕之情,不过这种感情他不敢告诉任何人,只能放在心里。 这时候铺子里的张帆笑嘻嘻的凑到红姐身边,油嘴滑舌的说道:“红姐你好漂亮阿……” “你看这张帆嘴巴真油,他才不过来了三个月,竟然得到红姐的赏识,真是气人。” 其他工人也小声议论道:“可不是吗,这张帆平时好吃懒做,红姐一来了就在她面前挣表现。” 一旁的阿龙只是痴看着红姐,倒也没把这些事放在心头上。 然而任谁都不知道,三个月后,红姐竟然跟张帆结婚了。 转眼间,米店的工人张帆,竟然成了米店的新东家,他得意洋洋的走了进来,穿着西装领带,黑的发油的皮鞋,头上还打着发蜡,喜滋滋的挽着红姐的手,两人缓缓走了起来。 工人们一见两人走了进来,都开始围了过来:“红姐好,张总好。” “我先去办公室了。” “亲爱的,慢点,一会忙完了,我来接你,爱你老婆。” 张帆在红姐面前装着亲密的样子,然后等红姐去了办公室以后,又在工人面前接受他们的吹捧,心里满足极了,只有阿龙心里不是滋味,不过既然红姐已经结婚了,他唯有把这种感情放在心里。 “好了,不跟你们聊了,你们都快去工作吧,我出去走走。” 张帆得意得把下人打发走,双手揣在裤兜里去找他的情人去了。 张帆和情人茉莉一番云雨后,舒服的躺在床上,抽起了一支烟,茉莉娇滴滴的说道:“我们还要这样偷偷摸摸得多久。” “唉,走一步是一步了。” 茉莉生气道:“我不,看着那个老女人我心里就不舒服,真是老牛吃嫩草,不过手里有几个钱,亲爱的,我有一个办法,让你可以摆脱那个女人又可以得到她的财产。” 张帆一听,双眼亮了起来,他也知道,他根本不爱红姐,红姐可比自己大整整八岁,一个人老珠黄的女人了,那比茉莉这样青春靓丽又热情的女人好,那女人太过于保守刻板,真让他受不了了,如今有这样的好办 (本章未完,请翻页) 法,他急着喊道:“什么办法?” “很简单,杀了她!” “你开什么玩笑,杀人要犯法的。” “哼,怕什么。” 张帆脸色变得煞白起来,摇了摇头,道: “不不不,这个办法不好,换一个。” 茉莉想了想,冷笑一声道:“办法也不是没有,你知道的,本市有一个精神病院,听说进了那个精神病院,就算是正常人也会变得疯疯疯颠颠,变成真的精神病。” 张帆道:“精神病?开什么玩笑,她很正常!” “没有精神病,那就让她变成精神病,我认识一个教授,他在研究关于抑制精神病人的药,听说现在还在研究初期,那种药还不稳定,之前他为了实验,就把药给精神病人吃,结果那个精神病人的病症加重了,我有熟人就在教授手里做事,我可以想办法弄到这种药,就看你敢不敢,是不是男人了。” “我当然是男人了,再说了我可不想和这个老女人生活在一起。” 三天后,茉莉竟然真的把这种药搞到手,不过张帆心里还是有些忧心忡忡的,不过为了自由,为了爱情,他还是把药偷偷下到红姐的水杯里。 红姐吃了药以后,精神开始变得异常,整个人行为癫狂,竟然拿着刀疯狂砍向张帆,张帆冲出房门,一边跑一边喊道:“疯子杀人了,疯子杀人了……” 当晚红姐冲出房门,接连砍伤数人,结果把警察都招来了,事后红姐恢复正常后,却忘记之前发生的事。 就这样红姐不断被张帆下药,每次下药后,都会做一些伤害人,伤害社会的事,最后危害太大被张帆送进了精神病医院。 等到红姐恢复正常的时候,已经在医院里了。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不是疯子,不是疯子……” 一旁的疯老太喜滋滋的看着她说道:“嘿嘿,别叫了,进来了就别想着出去了。”红姐呆呆看着对面的老太太,道:“我跟你们不一样,我不是疯子,我是正常人。” “呵呵,我也是被我老公送进精神病院的,我也没精神病,当初我老公外面有了小三,把我送进来,到现在为止都好几十年了,哈哈哈……” 红姐身体一凉,摇了摇头道:“不,不,我老公不会这样对我的,他是爱我的。” 在精神病院里,护士每天都会发放药品,不过红姐都偷偷丢掉,因为她自己知道,她没有精神病,根本不用吃这些药,她还想等着院长查房的时候,到时候一定要出去。 可是却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茉莉害怕红姐翻身,竟然亲自来了一趟精神病院,主动跟她说道:“红姐,今天是你的生日,祝贺你。” “你是谁?” “呵呵,我是你老公外面保养的情人,小 (本章未完,请翻页) 三。” “不可能,不可能,我老公是爱我的。” 红姐不愿意相信这个残酷的事实。 “还不相信阿,你还不知道吧,就是你老公下药,让人误认为你是精神病,就是为了把你送进来,好得到你的家产,这样他才能和我在一起阿,我说红姐阿,你也人老珠黄了,也和小鲜肉结婚过了,这辈子活够了,再说了这精神病院,真的不是人呆的地方,我若是你阿,我就自己结果了自己,免得煎熬,哈哈哈哈……” 茉莉猖狂大笑离去前,跟精神病病院的院长交代:“好好招呼他。” 院长收钱后,把红姐和一个狂躁病人关在一起,结果当晚红姐就被那位精神病人给侮辱了。 红姐觉得生无可恋,心里也充满了怨气,竟然一头撞死在屋子里,死前她狠狠诅咒他们:“你们这对贱人,我死后会化作厉鬼,我会回来报仇的。” “干杯,那老女人终于死了,我们好好庆祝……”这对狗男女庆祝后,喝的醉醺醺的,直接躺在床上睡着了。 直到第二天晚上,茉莉拖着行李在大街上等待着张帆来帮她拖行李,没想到她竟然看到死去的红姐。 “鬼阿,鬼阿……” 茉莉吓得当街就跑,结果被一辆车撞飞,当场死亡。 茉莉死后,张帆也变得忧心忡忡的,整天疑神疑鬼,害怕红姐找上门来。 不过该来的还是会来,当晚红姐找上了张帆,张帆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依然用甜言蜜语哄着她,说道:“呜呜……老婆,我是爱你的,这一切都是被茉莉逼的,真的是这样,你知道我的,胆子最小了,杀一只蚂蚁我都不愿意,都是那个狠毒的女人,设计陷害你,才会让你变得如此。” “真的是这样吗?” 一番甜言蜜语后,女鬼的脸色缓和了一点,道:“你是真的爱我,你确定?” “老婆,我当然确定,肯定,我十分爱你。” “好吧,念在我们夫妻情分上,我就放过你了,反正那个贱人已经死了。” 说完后,红姐化为一缕青烟消失不见了,张帆这才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自说自话道:“看来这鬼也和人一样,都喜欢听好话,这样就搞定了,我真是天才啊。” 话音刚落,茉莉化作的女鬼,突然出现在张帆面前,死死掐住他的脖子,道:“拿命来!” “不要阿,不要阿,茉莉你是知道的,我是最爱你了,再说了又不是我杀你的,是那个贱人杀你的,你要找找她去!” 忽然间,茉莉变成了红姐的模样,原来红姐为了考验张帆,变成了茉莉的模样,如今张帆露出了真面目,红姐冷冷一笑道:“拿命来!” 第二天,大家发现张帆暴毙在屋子里,死因不详。 (本章完) 见鬼 “佳佳,从今天开始,这是我们的新家。” 自从佳佳的父亲破产跳楼后,佳佳就跟母亲阿惠生活在一起。 阿惠从前都是养尊处优的贵妇人,想买什么就买什么,花钱如同流水。 可是如今从天堂跌落到地狱,她不仅要努力工作,养活自己和七岁的女儿。 佳佳自小住在大别墅里,而她还不知道父亲去世的消息,只是母亲突然间把她带到贫民区,一间破烂的屋子里,她看了看脏脏的过道,在看着屋子里画的肮脏的墙,地上还有一股老鼠屎的味道,屋子也是乱糟糟的,满是尘屑和垃圾。 佳佳捂着鼻子,厌恶地说:“妈妈,这里好脏,我不住这里,我要回大别墅,我要爸爸,呜呜……” 阿惠也泪流满面的哭道:“佳佳听话,是妈妈不好,妈妈没有能力,让你住这么破烂的屋子,你放心妈妈一定会努力工作,让你住更大的房子,我们一定会回到大别墅的。” 其实佳佳也隐约发现了家里出事了,她毕竟已经七岁了。 她抱着妈妈痛哭起来,哭得十分伤心,一边哭一边说:“妈妈,你不要难过,佳佳听话就是了……” 肮脏的地板上到处都是杂乱的废弃报纸,虽然佳佳有很多字都不认识,但是她看懂了报纸上的标题:富商破产后跳楼身亡…… 报纸上还有一副插画,那正是爸爸站在天台顶楼的照片。 两母女哭过后,决定住在这间屋子里。 阿惠收拾了好久,终于把这间屋子给收拾干净了,只是不知为何,屋子里总是有一股味道。 这股味道一直萦绕在阿惠鼻下,经久不散。 “好像是一股煤气味……” 阿惠进了厨房查看,难道是煤气管泄漏。 她到处检查一番,煤气管也没露啊,那么这股气味又是从哪里来的。 “妈妈,我好饿啊。” “好的,妈妈现在就给你做饭。” 阿惠在屋子里做饭,佳佳就在客厅里玩,而阿惠还听到佳佳和人说话的声音。 “佳佳是谁来了吗,你在跟谁说话啊。” 佳佳转过身来,道:“妈妈,我在跟我的洋娃娃说话。” “唉,真是女孩的天性,那么大了还喜欢娃娃。” 做好饭菜后,母女两开始吃饭,吃着吃着,那股煤气味更浓了,几乎呛的两母女不能呼吸,直到她们打开窗户,那股味道才淡了下去。 不过自从佳佳知道父亲死亡的消息,她变得很乖很听话。 反倒是阿惠眼泪直流,住在这样的环境里,真的让女儿受委屈了。 女儿玩累了,躺在沙发上就睡了,阿惠开始在家里做清洁。 可是做着做着,她总觉得屋子里的墙上有一大团的黑色污迹,根本就擦不掉。 (本章未完,请翻页) “真是奇怪了,这屋子有古怪。” 思来想后,阿惠走出了屋子,来到小区里。 这所小区是民用小区,是农民自己建的,所以条件差了点,小区门口也只有一个大爷守候。 阿惠找到了大爷问道:“大爷,这房子是不是有问题,为什么屋子总有一股烧焦的味道,还有墙上的污迹都擦不掉。” 大爷古怪笑了笑,身体薄如白纸,脸上绯红,好像擦了胭脂水粉,打扮的古里古怪,就跟死人似得,看的渗人,他缓缓的回过头来,苍老的声音回答道:“正常,正常,住惯了就是了。” 阿惠觉得大爷太不负责了,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毕竟这小区根本就没物业,就只有一个守门的保安。 不过阿惠觉得也太奇怪了,这小区也奇怪,都没见几个人。 就这样阿惠准备回屋,这时候,一双冰凉的手忽然按住她的手腕,吓得阿惠一声尖叫:“啊~” “不好意思吓到你了。” 一个颤颤巍巍的声音响彻在阿惠背后,让她后背一凉,慢悠悠的转过身去。 身后站着一位驼背的老太婆,老太婆穿着华丽,手上戴着玉镯,看起来很有钱。 不过阿惠总觉得这位老太婆奇奇怪怪的,还有一丝诡异。 老太婆笑起来满脸的皱纹,眼睛眯成一条缝,都看不到眼睛了。 她拉住阿惠的手,亲切说道:“妹子,我是住在你隔壁的邻居王婆婆。” 阿惠一听道:“我今天才搬来,你就知道我住在你隔壁了?” 王婆婆古怪一笑道:“我当然知道了。” “王婆婆,我问问你,你住在这里,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奇怪的烧焦味。” 王婆婆脸上的皱纹慢慢舒展,脸上的笑容消失了,阴森森地回答道:“闻到了,闻到了,不过早就习惯了。” “对了,墙上还有古怪的污迹,怎么擦都擦不掉,王婆婆你告诉我,这老房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王婆婆摇了摇头道:“没有问题,你不要想多了,来,到我家来玩。” “不了,我就不打扰你了。” 这时候王婆婆手上的力度加大了,硬是把她拉进了屋子里。 不大一会儿,从厨房走出两个人,这是两个年轻人,一男一女,奇怪的是,他们也就十七八岁的少年少女,打扮的像一副死人似得,端着糕点和茶水道:“阿惠姐姐喝茶了。” “阿惠姐姐吃糕点了。” 这一刻阿惠感到毛骨悚然了,说道:“王婆婆你好有钱,家里居然有两个佣人,怎么现在的孩子都不读书了,跑来给人打工赚钱吗?” “唉,都是儿女孝顺罢了,佣人都是儿女请来的。” 阿惠点了点头,正想离开,这时候王婆婆从柜子里拿出不少金 (本章未完,请翻页) 银首饰,交给阿惠手里说道:“初次见面,也没什么好送给你的,这些就送给你吧。” 阿惠眼睛都看直了,这王婆婆太有钱了,这些金银换成钱差不多要好几万。 要知道这些钱可以够他们用好大一阵了,阿惠心里想要又不想要,因为和王婆婆初次见面,一见面就收人家那么贵的礼物,总是不好的。 “我……” “拿去吧,别不好意思。” “那我就收下了。” 虽然阿惠觉得奇奇怪怪的,可还是收下了。 拿回家以后,阿惠安安心心的睡下了,她准备第二天就把这些金银拿去换钱,然后搬离这奇怪的屋子,找一个环境好的地方住下。 第二天阿惠起床后,奇怪的是,她没有看到第二天的太阳,屋子里的老式时钟刚好敲了六下。 “现在才下午六点吗?” 阿惠觉得越来越奇怪,她看了看手机,手机已经上午十点了。 “难道时钟坏了。” 这时候阿惠低头看了一眼昨晚王婆婆送的金银,顿时傻眼了。 那些金银竟然变成了一些纸扎。 “佳佳快走!” 阿惠一声大叫,声音里充满了惊恐,抱起佳佳冲出了屋子。 原来那栋老房子曾经出现过火灾,那些人都被烧死在屋子里,而之前的王婆婆和小区的大爷,他们都死在小区里,只是王婆婆的后人对她极好,烧了很多纸扎给王婆婆,王婆婆家里的两个佣人,以及金银全都是纸扎用品。 这也是因为阿惠自从老公死后,心情低落,情绪压抑,自身磁场混乱,意外进入了这个空间。 “佳佳!” 忽然沉甸甸的佳佳,变得轻飘飘起来,最后变成一张纸片人。阿惠看着怀中的纸片人落在地上,那一刻头也变得昏昏沉沉起来…… 等阿惠醒来后已经在医院了,她猛地大叫:“佳佳……” “阿惠,你好些了吗?之前你在佳佳的墓前晕倒了?” 阿惠努力回想,可是只有一些零碎的记忆,在同事的诉说下,她终于知道了真相。 三年前丈夫破产跳楼自杀后,阿惠和女儿佳佳相依为命。为了让佳佳以后过上更好的生活,她拼命工作,反而忽视了佳佳,没想到佳佳一次外出买东西,竟然被车子撞死。 自从女儿死后,阿惠精神一直就恍惚,整天更是以泪洗面,如今佳佳死了二年了,就在前不久佳佳的忌日,阿惠在同事的陪伴下去给女儿扫墓。 途中同事接到一个电话,去角落里打电话了。而阿惠之所以进入纸扎房,还发生了那么多的事,这都是女儿佳佳想要母亲恢复正常。 阿惠记起了所有的事,感觉人生真的如梦一样,她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蔚蓝的天空,再看着女儿的墓,欣慰一笑道:“佳佳谢谢你,我也该振作起来了!” (本章完) 纹身 “阿哲,你肩膀上有了荷花纹身,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不准你喜欢别人,也不许你多看别的女人一眼。” 何红因为名字里有个何字,跟荷相近,她和男朋友两人都在手臂上纹了一朵荷花,来证明两人的爱情。 阿哲搂着何红,温柔神情的看着他说道:“宝贝,我发誓,我这辈子只会爱你一个女人。” “哼,我才不信呢~” 何红假装生气,故意转过头去。 这时候阿哲忽然拉住何红的手,用小刀划破她的手指,鲜血立即涌了出来。 “啊,你要干嘛……” 何红吓得大惊失色,却见阿哲拉着何红流血的手,把鲜血按在纹身里。 那些鲜艳的鲜血慢慢渗透进入皮肤,本来纯白无瑕的荷花,竟然变得妖冶起来,让人看了诡异无比。 “宝贝,你看到没有,你的鲜血进入我的身体,这辈子我都是你的人,你也一样哦。” 阿哲说完也划破手指,把鲜血又按入何红的纹身里。 这样一来,两人的纹身里都融入对方的鲜血,就好像骨子里从此有了这个人,代表一辈子不分离。 “好,阿哲,我们两个不管生死,一辈子都不分离!!” 阿哲和何红两人刚交往不久,如胶似漆,感情好得很。 不过和所有情侣一样,随着交往时间加长,两人慢慢开始吵架,阿哲甚至受不了何红的霸道。 “啪嗒~” 大街上,何红给了阿哲一个响亮的耳光,生气道:“你是不是喜欢我表妹。” 大街上阿哲感到毫无面子,忍住气说道:“哪有啊,宝贝,我是爱你的。” “哼,那死丫头就是看上你了,我知道。” 阿哲忍气吞声的搂着何红说道:“宝贝消气消气,走,老公带你去吃好的。” 午夜,阿哲怀里搂着何红的表妹王悦,生气说道:“哼,这个贱人居然在大街上打我!” “唉,阿哲,我表姐就是这种性格啊,你忍忍就行了。” (本章未完,请翻页) 阿哲拳头紧握愤恨道:“那个死八婆,我不是看她有钱,我才不会跟她交往呢,哪有你这样温柔又善解人意呢,你说你们表姐妹怎么相差这么多呢。” 阿哲看了一眼王悦忽然深情的看着她。 王悦低头害羞一笑道:“哎呦,这样说我,我会害羞的~” 就在这个时候,何红扑通一声冲进了屋子里,指着两人骂道:“你们两个贱人,居然背着我干这种事!” 这一刻王悦吓得如同惊弓之鸟,要知道她这个表姐脾气非常暴躁,吓得缩在阿哲怀里,却更让何红暴跳如雷。 阿哲在这一刻也无所畏惧了,起身指着她的鼻子,把她往外推,道:“你这个泼妇,我现在告诉你,我和你正式分手,从今以后我和她在一起!” 何红不可思议的指着阿哲道:“什么,你这个贱男人,你居然敢跟我提分手!” “以前是我太傻,以为我们能在一起一辈子,可是相处以后我发现,你性格太过于暴躁,我们根本就不适合,相反的我喜欢王悦她这种温柔乖巧懂事的女孩,所以对不起了。” 阿哲说完低下了头,不在说话。 奇怪的是,刚才暴跳如雷的何红,手臂慢慢搭了下来,冷言冷语道:“好吧,那我走了。” “太好了,你表姐总算放过我了!” 那一刻阿哲脸上终于有了笑容,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放下了。 第二天,就在阿哲以为这一切都尘埃落定,他终于摆脱了何红,没想到他却接到她的电话。 “恒丰大厦,23楼,你快上来,不然我就从这上面跳下去,一辈子缠着你!” 阿哲正在陪王悦逛街,却突然接到她的电话,不耐烦的骂道:“死八婆,想死就去死,别恶心我了。” 一旁的王悦皱着眉问道:“怎么了。” “你表姐发神经要跳楼。” “什么,那你还不快去。” 一旁的阿哲有些不高兴了,道:“悦儿,你呀你,就是个性太善良了,怎么把我推到别的女人身边。” “不是,你知道我表姐 (本章未完,请翻页) 的,她说要跳楼就真的要跳楼,出了人命就不好了。” 阿哲笑了笑道:“你了解你表姐,我也了解她,我知道她脾气大,个性倔。可是你真的要她去死,她可怕死,不过是趁机要挟我和她复合而已。” 王悦心里觉得还是有些不放心,不过看阿哲轻松愉快的表情也就没说什么了。 恒峰大厦23楼早就人去楼空,何红坐在窗户边,冷笑道:“哼,阿哲我就不信,你不来!” 何红并不想死,为了挽回这段爱情,她决定吓吓阿哲,再把他挽留回自己身边。 然而就在何红坐在窗户边的时候,一个奇怪的声音说道:“你这个女人真是可怜,男朋友被表妹抢走了,你看看你一把年纪了,还是个剩女,而你身边的朋友早就结婚生子,你活在这个世界上真是没有意义,你男朋友厌恶你,你表妹唾弃你,他们都在背后说你的坏话呢,跳下去吧,从这里跳下去……” “扑通~” “有人跳楼了!” 阿哲和王悦眉头一皱道:“不是吧,难道她真的跳楼了。” 何红自从跳楼后,阿哲手臂上的荷花变得越来越红,红的快要滴血。 就连王悦都无法靠近他,每次两人想要亲近的时候,王悦身上就会有伤,阿哲也疼痛难忍。 到了最后,阿哲整条手臂刺痛,无奈去医院想要洗掉纹身,奇怪的是,不管他怎么洗,纹身都无法洗掉。 这让他想起当初两人的誓言,两人一辈子都要在一起,就算是死也要在一起。 “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 无奈之下,阿哲只好去找师傅帮忙,可是师傅知道事情的因果后,摇了摇头道:“年轻人,不要轻易许下诺言啊,誓言是你许下的,无形中已经产生了效应,我也不能帮助你……” 阿哲在临死前,全身张满刺青,全都是诡异的荷花,他看着全身的妖冶的荷花,连脸上都是,而王悦早就害怕的逃跑了。 “求你了……放过我……” 阿哲死了,这也怪他随意许下诺言。 而何红当初并不想死,只因为23楼闹鬼,鬼怪怂恿她跳楼,这才导致了这样的悲剧。 (本章完) 辫子女鬼 我叫张亮,在殡仪馆工作,职位是死亡化妆师。说简单点就是给死人化妆的。 其实给死人化妆,是为了给活人看,让在世的人看了死者,能够让他们心安,认为他已经安心离去。 到现在为止,我做这行工作不到一年,还是实习生,一直跟在师傅身边。 师傅告诉我,在殡仪馆里,你什么样的尸体都会接触到,开始的时候,你会恶心,甚至是呕吐,不过没有关系,慢慢的你会适应的。 不过千万千万要记住一点,面对死者你要对他们足够的尊重,这样他们才不会闹你。 停尸台上,摆放着一具女尸,师傅面无表情的说道:“这姑娘从火车上跳了下来,结果不幸被门夹住了头发,结果大半个脑皮都没了,两条辫子也扯烂了,姑娘当场死亡,死的时候只有十八岁。” “唉,真是好可怜阿,这样的花季少女死的这么惨!” 我话音刚落,师傅劈头盖脸的骂过来:“张亮我都跟你说过多少回了,在殡仪馆千万不能乱说话,特别是不能说可怜死者的话,否则……哎,总之你要记住!” 师傅瞪我一眼后又道:“你来给她化妆,记得画的好看一些,女孩是最爱美的了。” “没问题!” 我跟师傅打包票,师傅这才脱下手套走出房门。 我正准备给女尸化妆,这时候胖子走了进来,胖子也是殡仪馆的化妆师,他这个人大大咧咧,跟我一样也是学徒。 “唉哟,我肚子好痛,我去上个厕所,你帮我看看。” “没问题,去就是了,我帮你看着。” 我走后,停尸房就胖子一个人,他撩开白布看了看女尸的尊容,嘴里啧啧两声:“我靠,这副尊容简直不能看,不过手上戴着的镯子好像挺值钱的,嘿嘿。” 胖子小眼睛四处瞟了瞟,一看停尸间里除了尸体,什么人也没有,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女尸的手镯拿了下来,放进自己裤兜里。 等我回来后,胖子吹着口哨,满意的离开了。 我奇怪看着胖子的背影,摇了摇头开始给女尸化妆。 在化妆前我上了三柱清香拜了拜,这也是我们这行的规矩。 拜过之后,我开始给女尸化妆,我的技术当然不用说,把女尸给画的美美的,因为她的辫子断了,我还给她修剪了头发。 化过妆的女尸变得漂亮动人,好像睡着了一样。 我安心是喘了一口气,总算对得起的自己 (本章未完,请翻页) 的良心,这样也不负师傅对我的交代。 夜已经黑了,我躺在床上,总觉得无形中有一双眼睛怨恨的看着我,我朝着四周看了看,可什么也没有。 这种感觉很奇怪,我只有躺在床上,忧心忡忡的睡着了。 睡到半夜的时候,我梦到一个满脸鲜血的女子,伸出手掌朝我扑来,大声喊道:“还我手镯,还我手镯……” “阿~” 我惊叫的从梦中惊醒,以为是一场梦,正当我松口气的时候,发现屋子前方有一道很长的人影,人影刚好就在窗帘后。 一阵风吹来,窗帘缓缓吹开,窗帘后的人若隐若现。 也在这一刻,我吓得脸色惨白,差点尿裤子。 眼前的人,竟然是我今天化妆的女尸。 她皮肤惨白,眼睛硕大,死不瞑目的瞪着我,冲我咆哮起来:“还我手镯……还我手镯……” 我吓得结结巴巴的说道:“姑娘,什么手镯,我不知道,我没拿过你的手镯阿……” “是你的朋友……” 我恍然大悟,该死的胖子,竟然顺走了姑娘的手镯,也让我想起,姑娘刚来的时候,手腕上有一个翡翠手镯。 “呜呜……那你……找……他去…… 阿……” “他身上戴着观音,我近不了身,只能来找你!” 明白了事情的真相,我算是缓过一口气,保证道:“姑娘你放心,明天我就让这家伙把东西还给你!” 第二天我气冲冲的找到了胖子,冲他吼道:“该死的胖子,你昨天是不是把女尸的手镯给顺走了,快拿出来!” 胖子不以为然,嘿嘿一笑道:“原来你都知道了,既然知道了,那我就分你一杯羹,这点钱拿去花。” 我生气的甩掉他手里的钱,吼道:“昨晚那女尸跑来找我要镯子,快点还给他!” 胖子愣了愣道:“靠,女尸还真的找上门来,可是那镯子我已经拿去当铺当了!” “妈的!” 我立马找到了胖子去过的当铺,花了我整整两个月的工资才把镯子给赎回,重新戴在女尸手上,那一刻,我全身大汗淋漓,真的是被胖子给害死了。 本以为这一切都该结束,可是到了半夜的时候,我又听到了凄凄惨惨的哭声。 我猛地睁开眼睛,还以为屋子里进了小偷,可是看了看屋子里竟然 (本章未完,请翻页) 没有人。 “谁,谁,给我出来!” 我瞪眼一看,血气几乎倒流,那女尸又来了。 这次我反倒没那么害怕了,还有一些理直气壮的说道:“我说姑娘,我花了两个月的工资把你的镯子给赎回来了,还给你画了一个漂亮的妆,你怎么还回来找我,难道对我的化妆技术不满意吗?” 女尸摇了摇头,道:“不,你画的很好。” “既然如此,你还回来找我干嘛,我是阳世人,你是阴间鬼,我们本就不是一路,你快走吧。” “我求你帮帮我,求求你了!” 我听也不想听,道:“我不听,我也不想帮!” “我在这里无依无靠,我又不认识别人,你是个好人,我只好找你,如果你不帮我,我会天天来找你的。” 我心里有些生气,不过又有些无奈道:“好,你说,你要我帮你什么?” “求你帮我找回我的辫子!” 原来女鬼生前最喜欢扎辫子了,因为她瞎眼的母亲最喜欢她编辫子了,不过早年她妈妈改嫁给别人,去了外地,而她就跟着父亲一起住。 这些年父亲不许她去找母亲,直到前些日子,父亲死了,姑娘就急着去安徽找母亲,可是她身上没钱,就悄悄的上了火车,当检票的时候,她就急着从车上跳下去,这才发生了悲剧。 我带着女鬼去当时她坐火车的地方去寻找她的两条辫子,竟然真的找到了两条带血的辫子,上面还粘着皮。 我把辫子重心接回到她的头发上,并且亲自带着她去找她的瞎眼母亲,女鬼说她真的很想照顾母亲,也不知道这么多年母亲过的怎样了。 就在两母女见面的时候,她们抱在一起痛苦不已,原来母亲的丈夫早已去世多年,这些年瞎眼的母亲都是一个人生活,日子过的很苦。 当母亲抚摸着女鬼的两条辫子,满意的笑了,可是她摸到女孩的脸上有虫。 “孩子,你怎么了……” “妈妈,我……” 女孩嚎啕大哭,这一刻做母亲的明白了,原来她的女儿已经死了。 看到她们母女情深,我也哭了,只因为姑娘死了好几日,尸身都臭了,这才长出尸虫。 最让人没想到的是,或许是上天怜悯母亲以后一个人生活的艰辛,竟然安排母亲在这一刻死去。 我看到这对母亲的灵魂走向朦胧的远方,心里终于得到了安慰,祝愿好人一生平安! (本章完) 大善人 到了阴间,见了阎王,大善人觉得冤屈,说道:“阎王爷,我一生没做过坏事,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我做了那么多好事,为什么让我中年就死掉了呢,这未免太不公平了。” 阎王爷还挺客气,让小鬼给大善人赐座,然后说道:“你只觉得我这样做不公平,那么你看看你前生是什么人。” 阎王爷大手一挥,前方的假山蒙上了一层黑灰,变成了黑布,在阴冷的阴光的照耀下,仿佛上演了一场生动的木偶戏。 原来大善人前世竟然是一位捕蛇为生的捕蛇人。 前世的大善人,每次捕蛇后,一部分自己留下,一部分卖给贩子。 原来捕蛇人有个爱好,那就是爱吃蛇肉。 他爱吃蛇肉的程度,一天不吃蛇肉,浑身就痒得厉害。 捕到蛇后,他把蛇用来红烧、炖汤,清蒸,等等。 后来捕蛇人有钱后,虽然没有在捕蛇,却专门雇了好几个捕蛇人,捕蛇人抓到蛇以后,在让家里的厨师做成山珍海味,供他享用。 当大善人看完自己的前世后,还是心有委屈,说道:“这可是我的前世,跟我今生有什么关系。” 阎王爷说道:“这人生在世中,有因就有果,你上辈子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大善人还想再说什么,一旁的小鬼附耳道:“大善人,够了,你这辈子做了很多好事,这才刚刚抵消了前世的罪孽。” 另外一位小鬼道:“他说的没错,倘若你今生没做这些好事,你又知道,你的结果会是怎样吗?” 大善人并不想要听小鬼所说的话,因为他现在什么话都听不进。 只觉得自己是在是太委屈了,这一辈子做了那么多好事,为什么还是早死。 阎王爷倒也不生气,冲着小鬼招了招手。 “跟我来吧。” “你要把我带去哪里?” 大善人一路跟着小鬼前行,心里陡然生惊,一想到十八层地狱,刀山火海就吓得心惊肉跳。 最终小鬼把大善人带到一颗大槐树下,大槐树下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 桌子上有一盘黄糕,一杯黄酒。 小鬼对大善人说道:“大善人,你就在在此休息下,我去去就回。” (本章未完,请翻页) 大善人不干了,说道:“你们把我带到这里,这算什么,到底是让我下十八层地狱,还是让我投胎做人,总的有个说法啊!” 小鬼走后,大善人心里忐忑不已,一想到前世杀生不计其数,不知阎王要怎么判自己。 想来想去,大善人心中慌乱,看到桌前的黄糕和黄酒,叹了一口气,喝了一口黄酒,吃了一口黄糕,心道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这样想后,大善人内心也慢慢安定下来。 谁想吃喝以后,大善人感觉头晕晕沉沉,睡意袭来,趴在桌子上干脆睡了一觉。 然而就是这么一觉,改变了他的人生。 大善人醒来后,决定此生不再行善。 既然行善也没有好报,那么行善干嘛。 大善人停止了对穷人的救济,还性格大变,专门挖苦讽刺穷人,甚至讹诈欺骗穷人的钱。 “刘妈妈,张小姐的事情谈妥了吗 大善人向刘媒婆攀谈起来。 原来大善人看上了一户穷人家的小姐,可是小姐早就和一年轻男子订婚。 刘媒婆眉头皱了皱,说道:“可是张小姐已经订婚了啊,远近都知道了,如果嫁给你,那不是损坏你的名声了吗?” 刘媒婆不愿意保媒,这让大善人恼羞成怒,一锭金子丢了过去,愤怒道:“这够不够。” 刘媒婆看大善人发怒了,不敢说什么,只是连连答应退下了。 大善人的老婆大夫人看老爷进来性情大变,出来劝阻道:“老爷,你这段时间是怎么了。” “我很好。” “老爷你要纳妾,我不会多说什么,可是张小姐的事情,乡里乡亲全都知道了,你这样不太好吧。” 大善人眉头皱起,愤恨的瞪着大夫人,一个茶杯砸在她头上。 大夫人哭哭啼啼的进屋去了,而家里人都不敢惹大善人。 张小姐自然不愿意嫁给大善人,于是有人给他们出了一个注意。 让张小姐和情郎半夜里把婚事办了。 这样一来,生米煮成熟饭,想必那大善人要点脸面,也不好说什么了。 就这样,张小姐连夜和情郎把婚事给办了。 这样一来,张小姐已经 (本章未完,请翻页) 成为人妇,这是板上钉钉的事,乡里乡亲也都知道了。 谁知道,第二天,大善人家中的家丁,竟然把聘礼抬到张小姐的大院子里,当即就要张小姐上花轿。 这哪里是结婚,简直就是抢人。 而且张小姐已经成为人妇,哪有在嫁一次的道理。 张小姐被抢着上了花轿,情郎自然不依从,想要把老婆给抢回来。 却被狗仗人势的家丁,一刀给杀死了。 张小姐在花轿上哭成了泪人,绑着强制性的拜堂成亲。 进入洞房的时候,大善人给张小姐松绑,却见张小姐性子极为刚烈,竟然拿着剪刀自缢了,死在大善人面前。 大善人偷鸡不成蚀把米,这可把他气坏了。 就这样,大善人这辈子不行善不积德,坏事做尽,活了八十八岁后,终于死去。 下了阴曹地府后,阎王爷把大善人打入十八层地狱,让他生生死死尝尽地狱的苦楚。 第一层地狱,刀山火海 整片山全是火海,在火海下插着无数把锋利的刀子,小鬼手拿鞭子,催促大善人一遍又一遍的穿过刀山火海。 大善人走入刀山火海,一把刀子直接插入脚背,另一只脚一斜,一把锋利的刀直接捅入心脏,只感觉身体一阵剧烈的疼痛。 再加上被烈火焚烧,那其中滋味难于言表,大善人开始后悔了,后悔在世的时候没有做好事。 “走吧,你即将进入第二层地狱,铜柱地狱。 接下来小鬼扒光大善人的衣服,把他捆在一根烧的火红的柱子上,只听一声声惨叫声响起。 “啊……不要啊……” 大善人从噩梦中苏醒,这才发觉,之前他死掉,甚至变成大恶人吗,这全都是做梦。 原来阎王爷让他在大槐树下黄粱一梦,犹如让他再世为人。 倘若他这一辈子不在做好事,行善事,积德的话,那么结果他真的不敢想象。 这一辈子做好事,或许没有回报,也许还有更坏的事等着你,不过大善人深知,这辈子的行善,是在为上辈子还债。 只要做人明白一件事就好,行善事,福报未来,恶事走远。 行恶事,福报用尽,恶事不远。 (本章完) 猫邪 黄太太最喜欢猫了,家里夸张养了十几只猫。 大大小小的猫儿一到夜晚,就喜欢跟黄太太一起睡。 这让黄太太的先生李果有些不高兴了。 两人结婚十几年了,也算是老夫老妻了。 他也知道黄太太爱猫,也支持她爱猫养猫。 可是渐渐地,他发觉黄太太养猫变得有些痴狂,竟然每晚都跟十几只猫儿一起睡觉。 “老婆,我毕竟是你老公,可是你看,猫儿现在霸占了我的床,这像什么话!” 李果有些不高兴了,黄太太却说道:“老公,我们都老夫老妻了,一晚两晚不睡在一起有什么关系,你看这些猫儿多可怜多可爱啊,你忍心让它们下来吗?” “唉,你不忍心,那就陪它们睡吧。” 李果哀叹一声进了书房,自己抱着枕头睡觉了。 李果躺在书房的沙发上,瞪大眼睛看着天花板。 他知道她老婆心地善良,喜欢小动物,又有爱心。 可是以前不管怎样,她总对自己嘘寒问暖,可是如今对自己不闻不问。 李果受到了冷落,的确不好受。 可是他转念一想,老婆喜欢猫儿,那也许是因为他们这么多年都没有一个孩子。 十多年了,老婆一直没有怀上孩子,两人也没勇气去医院看。 如今为了自己的幸福,为了老婆不再把注意力放在猫儿身上,李果决定带老婆去医院看看。 黄太太顺从跟着先生李果去了医院。 医生斥责两人为什么不早点来医院,说其实问题不大,只是黄太太输卵管堵塞,只要吃一些药,治疗一下就会好了。 然后夫妻同房,那么就会怀上小宝宝。 在经过一年多时间的治疗,黄太太身体终于变正常了。 两人也开始想要小孩了。 可是每次夫妻二人准备同房的时候,那猫儿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竟然一下子钻进两人的被窝。 要不就是两人每次准备办事的时候,猫儿就在外面惨叫。 黄太太是爱猫人士,当然听不得自己的猫儿惨叫,赶紧下来查看。 经过这些猫儿一闹,李果自然没了心情,两人也只好作罢,来日方长。 经过这些事 (本章未完,请翻页) 情,李果对这些猫儿很有意见,让黄太太不要养猫了。 两人因为猫儿的事情,经常吵架。 到了最后,李果甚至开始恨猫,他每次见到家里的猫儿,他都会狠狠踢一脚。 家里的猫儿也开始畏惧他,每次见到他都会弓着身体,浑身汗毛竖起,对他呲牙咧嘴。 大胆的猫儿,还会扑上来咬他一口。 最后一次李果和黄太太又一次吵架了。 这次之后,夫妻两人的感情变淡了。 黄太太却更加爱猫儿了,或许说,她对猫儿从未变心过。 不久后,李果有了新欢,被黄太太发现后当面对质。 李果倒也爽快,承认了,并且要求离婚。 不久后黄太太和李果离婚了,李果把房子留给黄太太,净身出户,还算是个男人。 李果出了车祸,黄太太知道后,在家里炖好汤拿去给前夫喝,大家看到黄太太这样,都说黄太太心地善良,对猫儿都这样有爱心,对人一定很善良。 可是谁知道,这善良背后隐藏着邪恶呢? 病房里,李果虚弱无比,现任女友悉心照料。 李果看着现任女友心里非常温暖,虽然现任女友没有前妻黄太太长得漂亮,起码她是一个正常人,而且现任妻子已经怀孕了,他们没有多久就要步入婚姻的殿堂。 黄太太来到了医院,竟然看到前夫和现任女友打打闹闹,而且现任女友肚子挺着,她竟然怀孕了。 当现任女友看到黄太太来了,知道是李果的前妻,她懂事的点了点头,道:“我先出去了。” 黄太太心里嫉妒无比,却只能笑脸相对,走了进来,道:“我知道你住在附近的医院,所以炖了汤,我来看看你。” 李果跟她夫妻一场,听她这样说,心里还是很欣慰。 “喝汤吧。” 李果喝了一口汤,眉头皱起,问道:“好大的腥味,这是什么汤?” “猪骨汤而已。” “猪骨汤怎么这么大的腥味。” “可能没有去腥味。” 李果倒也没有多想,反而听黄太太说了一些话,心里有些安慰了。 “我现在没有养猫了。” 李果听了叹了一口气,说道:“如果你早这样 (本章未完,请翻页) ,我们就不会如此。” 突然黄太太激动握着李果的手,道:“那我们复合好吗?” 李果摇了摇头,道:“不可能了,刚才你也看到了,我现任女友已经怀孕了,她很正常,我们快要结婚了,我们很幸福。”黄太太听了李果亲口说这些话后,激动道:“猫儿汤好喝吗?哼!” 黄太太发疯似的跑掉了,李果哇的一声吐了一地,嘴里直骂道:“你这个疯女人,疯女人,跟你离婚是我最正确的选择!!!” 任谁都没想到,黄太太回家后吊死在屋子里,等人发现后,尸体腐烂在屋子里两个月了。 警察进屋后,屋子里满地蛆虫,和满地猫毛猫臭,还有一张遗书。 警察把遗书交给了李果,因为这是黄太太留给李果的。 遗书里,也就是黄太太对这个世界的绝望,以及把这间房子还给李果了。 前妻死在屋子里,李果当然不敢住在里面,卖又卖不掉,只好把房子挂到中介,以最便宜的价格租出去。 真没想到房子还真的有人住,不过租房子的都是一些穷学生。 小丽,鹏宇,张萌萌,刘磊,两对情侣住了进来,由于房子重新被李果装修过,所以看不出什么,只是进来的时候,他们都闻到屋子里有一股难以驱散的臭味,还有猫叫的声音。 开始的时候,他们谁都没有介意,以为房子久不住人,一定有味道,只要打开窗户就好了。 可是让他们想不到的是,这房子的味道,一直驱散不了。 他们也没闻出到底是什么味道。 最要命的还是猫儿叫,白天还好。 白天他们要上课,没人留在屋子里。 可是一旦到了晚上,屋子阴森恐怖,那猫儿的叫声犹如婴孩啼哭,甚是恐怖。 邻居老太太实在看不过了,这才告诉他们:“你们几个年轻人,真的不要命了,不知道这个屋子吊死过一个女人,还有无数猫儿死在这间屋子里吗?” 四个年轻人听了老太太的话,终于明白了,那久不驱散的味道竟然是猫臭。 看来这屋子闹鬼,吓得四个年轻人连夜就搬出了屋子了。 打从这以后,这间屋子再也租不出去了。 直到三个月后,有一位爱猫的女孩,带着她的大黑猫住了进来。 (本章完) 城隍庙大老爷 苏州城里的蔡老爷远近为名,倒不是因为他家财万贯。相反是他为人公道又热心肠,乡里乡亲有什么不公正的事情,大家都喜欢找蔡老爷决断,因为大家说蔡老爷为人最为公道,而受到百姓的爱戴。这天夜里蔡老爷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蔡老爷昏昏欲睡,却有一人硬把他拉起来。 蔡老爷被人扰梦,好不生气,正要发作,却见大门紧闭,此人是从何而来的。 “你到底是人是鬼,怎么闯入我的家中?快快说来!” 此人倒也不隐瞒,对蔡老爷说,他叫做张生,是地府里的新鬼,因为这一世积德行善,阎王爷让他在阴间当了一个文官。 谁知一位叫做陆良的男子,不仅夺了他的差事不说,还把他打伤。 蔡老爷看了看面前的鬼,并不害怕,只觉得张生可怜至极。 张生虽然为鬼,却面带苦相,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在蔡老爷面前哭哭啼啼,甚是可怜。 “你哭什么,跟个娘们似的!” 蔡老爷见不得别人哭泣,一阵吼道。 张生抹去眼泪,眼角还挂着零星泪水,说道:“蔡老爷不知,张生生前是一位秀才,手无缚鸡之力,在地府更是无权无势。”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找阎王说理去!” 蔡老爷疑惑问道。 张生摇了摇头,无奈道:“那陆良早就拿钱打点人事,和地府里的小鬼鬼差勾结,我根本见不到阎王,现在我差事没了,只能当一个孤魂野鬼,在人间阴间两头往返游荡。” 张生说完又道:“当游荡到此,听闻蔡老爷处事公道,这才找你的。” 蔡老爷点了点头,让他没有想到,阴间也会有这种不平之事。 不过他是人间的人,怎么能管阴间的鬼。 正当蔡老爷疑惑的时候,眼前一亮,心生一计,冲着张生说道:“快,赶紧把你的事写成状纸,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蔡老爷拿着张生写好的状纸急冲冲的走了。 原来往西二十里地,有一处城隍庙,只要找到 (本章未完,请翻页) 城隍爷,这事就容易多了。 蔡老爷爬山涉水终于来到了城隍庙,已经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他顾不得休息,踏入城隍庙,扑通一声跪在城隍爷的神像前,口头陈述了张生在地府的不平事,还把张生写下的状纸一并烧给了城隍爷。 只是让人没有想到,在地府横行霸道的陆良,竟然是城隍爷的远方亲戚。 城隍爷看了状纸后,惊了一跳,心道,幸好这张状纸在我手里。 若是落到别人手里,那就不好办了。 当下城隍爷开始显灵了。 只见城隍爷神像浮现一股灵光,一股清灵空绝的声音响彻在城隍庙中。 “嗯嗯,这状纸我也已经看了,实在是太过分了,蔡老爷你放心回去吧,张生的事情我会处理的。” 蔡老爷满心欢喜地回去,并且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张生,让张生好好等候。 谁知好几个月过去了,张生的事竟然一点消息都没。 张生又找到了蔡老爷,蔡老爷也觉得事情好像不对劲。 这次蔡老爷再次找到了城隍爷,又是烧香又是说好话,谁知道城隍爷屁都没放一个。 蔡老爷觉得这次的事情有些诡异,于是想起往南走二十里,有一个土地庙,兴许去问问土地神,还能有办法。 当蔡老爷来到土地庙,把张生的事情向着土地神诉说一遍,土地神只是显灵了一会,说道:“知道了,你回去吧。” 蔡老爷见土地神竟然也这么忽悠自己,不仅火冒三丈,手拿皮鞭,又说又骂,势必要砸了土地庙。 土地神心里有些害怕,只见一道白光一闪,一个一尺高的小老头出现在蔡老爷面前,说道:“别闹了,我老实告诉你吧。” 经过土地神细说,蔡老爷这才得知,原来地府里横行霸道的陆良,竟然是城隍爷的远方亲戚,难怪土地神也不敢插手。 “哼,我就不信了,这世上没有公道了!” 蔡老爷偏不信这个理,势必要找阎王爷说理去。 (本章未完,请翻页) 土地神见蔡老爷头上三尺有神光,知道他一生做了许多好事,这种人万万不能得罪,对他说道:“你从土地庙出去后,一直往下走,哪里有一条河流,在河里你会看到一只大龟,你骑到它身上,闭上眼睛,它会带你去阴曹地府。” 果然蔡老爷按照土地神的话,在河边果然找到一只大龟,他二话没说跳上大龟的背上。 大龟托着蔡老爷一路顺流而下,慢慢沉入水底。 蔡老爷闭上眼睛不敢多想,只感觉一阵天昏地暗后,竟然到了阴曹地府。 阴曹地府终年不见日月,许许多多的鬼朝着黄泉大道而去。 蔡老爷头上的三尺神光把地府照亮,那些小鬼们借着蔡老爷的光紧跟其后。 这一路上小鬼阴差们看到蔡老爷,不但不敢阻拦,反而还把他请到阎王爷大殿中。 到了阎王殿以后,阎王爷一身黑袍,在大殿上正襟危坐,见到蔡老爷后,赶紧赐座。 蔡老爷见了阎王爷后,就把张生的事情,以及这段事情的遭遇,全都说给阎王爷听了。 阎王爷听后,大为光火,直接撤了城隍爷的职,陆良也被关进十八层地狱了。 原来阎王爷查过,陆良生前作恶多端,却被城隍爷包庇当了文差。 可是当官后,不但不有所作为,还到处戏玩女鬼。 反之是张生倒是一位善良之辈。 阎王爷秉公执法,给张生平反,算是还了他一个公道。 不仅如此,阎王爷还请蔡老爷当了新的城隍爷。 蔡老爷回到阳间以后,向家人嘱咐后事便睡下了。 等第二天起来,蔡老爷已经没气了。 不过家人并不悲伤,知道蔡老爷上任去当城隍大老爷去了。 这件事城中百姓妇孺孩童都知道,还传为美谈。 为了纪念这位公正的蔡老爷,人们砸了城隍庙原本有的神像,按照蔡老爷的模样重新做了一个神像,放在城隍庙中。 人们都亲切称它为“城隍庙大老爷”! (本章完) 老家怪谈之因果 过年了大家都回老家了,我也回到了老家,毕竟这是生养我的故土,父母都还健在。 在我路过村东口那颗梧桐树下,我看到一位非常奇怪的老人。这是一位老太太,大冬天里披着一件灰色的毛皮大衣,满脸的褶皱,杵着一根镶嵌着绿宝石的拐杖,看起来非富则贵。 只是老太太看起来脸生,好像不是我们村子里的人。 不过话说回来,我都好久没回老家了,看到陌生的面孔也正常。 只是当时我和老太太视线交接的那一瞬间,我心中扬起一股怪异的感觉,可是又说不出来。 当时只想找找回家看望父母,和亲戚好友坐在一起吃团年饭,心里自然就没想那么多。 大年三十和亲戚朋友相聚在一起,吃饭喝酒看晚会,心中无比徜徉,只是偶尔会突然想起,大槐树下那位奇怪的老太太。 到底是那家的老太太,大过年的,这么冷的天还站在外面,她的亲人都去哪里了。 不知不觉中,我竟然走了出去,又来到那颗大槐树下。 只是下午的时候,老太太早就不知去向,只是在黑暗中,繁茂的梧桐树枝叶在月光的照射下,折射出无数的阴影,这些阴影交杂在一起,把我笼罩在其中。 然而我还未来得及多想,一只狐狸嗖的一声快速从我眼前穿过,等我回神过来,早就不知踪影。 要说我家就住在大山下面,这些野家伙时常也会见到,不过它们好像通了灵似的,并不下山祸害人,所以我也没那么害怕。 这次回家过年,我和赵二娃一起回来的,二娃是他的小名,大家都这么叫他,其实他真名叫赵庆。 别看我们二十多岁的人了,过年这几天,除了走亲戚外,我们就喜欢山里采蘑菇,捉点野鸡,搞点野味什么的。 我记得那天我跟赵二娃踩了不少蘑菇,还专门设置陷阱,捉了不少野鸡,累了一天够呛了,所以回去后洗漱完倒下就睡着了。 这晚上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竟然梦见了大槐树下奇怪的老太太。 在梦里老太太还是披着那件昂贵的灰色毛皮大衣,以我进城几年的眼力见,那毛皮货真价实,起码值上万,老太太一定是富贵人家的老太太。 老太太看着我微微发笑,感觉是善意的,不过还是惊得我出了一身冷汗。 她冲我招了招手,让我过来。 我当时鬼使神差地竟然过去了。 在我过去那瞬间,还没等老太太开口说话,赵二娃拿着一张黄符朝着老太太猛拍过来,大叫道:“快跑!这老太太不是人!” 赵二娃这么一吼,我整个人吓坏了,还没等我做任何反应,老太太竟然变脸了,她竟然变得尖嘴猴腮,脸上,身上长满了灰色的绒毛,眼睛变得又长又尖,站立的四肢瞬间趴了下去,变成了一只灰色的狐狸。 “啊~” 一声尖叫我竟然从噩梦中醒来。 爸妈听到我的惨叫声,慌忙进入我的屋里,一看我做了噩梦,这才松了一口气。 “快睡吧儿子,只是做梦而已。” “对了妈妈,你认识一位穿着毛皮大衣的老太太吗,她手里杵着一根拐 (本章未完,请翻页) 杖,拐杖的把手里镶嵌着一颗绿宝石。” 我妈一听,和我爸两人脸色当时就变色了,冲我吼道:“不认识不认识,什么穿着毛皮的老太太,快睡吧。” 爸妈怏怏不快的离开了,我后背早就起了一身冷汗,现在窗外的冷风一吹,汗毛都竖立起来了。 就我爸妈刚才的表情,一定是认识老太太。 不过我为什么要做这样的梦,这老太太到底是谁,这梦也太吓人了。 第二天,我整个人都心神不定,总是想起昨晚的梦。 我想起了赵二娃,很快找到了他,没想到他正好朝我家里的方向走来。 一见面我们就心照不宣,说出了昨晚的梦,原来我和赵二娃竟然做了同一个梦。 我并不觉得这是一种巧合,而且我们都认为我们的家人好像知道一点什么。为了此事,我和赵二娃还专门把两边的父母请到一起来,并且对他们说出了我们的梦。 双方父母听完我们的梦以后,他们若有所思地说:“这件事过去这么多年,终究还是发生了。” 赵大叔也叹了一口气,看了看赵大娘,又看了我父母一眼,抽了一口旱烟,噜噜嘴道:“要不把这件事说给两个娃听吧,不然他们要发生什么事,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我父母点了点头,这才跟我们说起这件事。 要说这件事还是老一辈惹出来的,也就是我的爷爷和赵二娃的爷爷。 当年赵二娃的爷爷是一个茅山道士,上山学艺几个月,加上人又年轻,学了一些毛皮自然嘚瑟,而赵二娃的爷爷和我爷爷两个人都是好友。 那年我家运气总是不好,家里就想把祖坟迁移,兴许一家人运气好一些。 挖开棺木那一瞬间,所有人都震惊了,他们竟然看到棺材里竟然有一只灰狐狸,灰狐狸正在哺乳两只嗷嗷待哺的小狐狸。 由于过了好些年生,我家祖宗的棺木里,早已是阴森的骸骨,三只灰狐狸就这样待在棺材里。 看到这一幕后,赵二娃的爷爷就来了,因为当年他爷爷也算是个道士,看到这一幕就说:“哎呀,原来都是这三只狐狸惹的祸,这简直成精了,难怪你们家运气这么差,看贫道不灭了他们,小牛子,来,把它们抓出来。” 小牛子是我爷爷的小名,当年我爷爷是赵二娃爷爷的小尾巴。 就这样,赵二娃的爷爷,连同我的爷爷杀掉了这三只狐狸,还扒了皮,挂在院子里。 打从这以后,两家人怪事连连,每天天一擦黑,就有人来哭丧。 这哭丧的声音,还不似人声,类似动物啼哭的声音,可把两家人给吓坏了。也打从这以后,两家人各自做了一个梦。 梦里,三只狐狸的祖奶奶来了,也就是一只老狐狸,灰色的皮毛,那三只灰狐狸都是她的子孙。 老狐狸告诉两家人,那年发大水,很多人家的坟墓都被淹了,加上灾星降临,那年谁家日子都不好过,而唯独你们家的祖坟没被淹,那都是归功于我的三个子孙。 本来挖开坟墓,你们发现了我三个子孙,也不求报答,只要放它们一条活路,那就两不相欠,谁知你们两家人竟然心狠手辣,杀了我三个子孙。 (本章未完,请翻页) 我一定要报仇,不过我现在报不了,你们两家祖上都是积福积德的大善人,以至于三代人都有祖宗保佑,到了第四代人,他们死期就快到了。 这件事当然也是我爷爷说给我爸爸妈妈听的,而我就是第四代人,这报应自然落在我和赵二娃身上。 虽然觉得不公平,不过毕竟老一辈当年做的不对。 看来那天我在大槐树下看到的老太太,应该就是那只老狐狸,它是来找我们报仇的。 我爷爷恰好就是第二代,我爸妈就是第三代,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一直以为这件事过去也就过去了,也从未告诉我。 如今事情发生了,他们急得不知道怎么办。 其实我心里也觉得没谱,心情槽糕透了,觉得自己的小命随时会被老狐狸拿去填他子孙的命。 而且这种事情,我们还不占理。 虽然这件事的祸因是从我们祖辈那代开始的,可是因果这谁都知道。 既然祖辈和我妈妈这代没有报应,加上他们三代有上一辈祖辈的庇佑,所以自然相安无事。 自从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后,赵二娃成天哭哭啼啼,说是他爷爷当什么不好,当什么道士,偏偏还杀了三只狐狸。 我叹了一口气对他说:“哎,这人啊,命数都是有限的,我知道你觉得不公平,起初我也觉得不公平,这件事不是我们做的,为什么要报应在我们身上,可是仔细一想,你的爷爷,我的爷爷,那都是我们的家人,再加上因果,就算是死了,也不算冤,只求我们下辈子运气好一点吧。” 赵二娃虽然不怎么理解,不过在我的安慰下,我们还是回到了城里,像以前一样,该怎样就怎样。 不过这也急坏了我们的父母,我知道命这个东西,时限到了,你多求一天都是多余。 只是在七月半那天晚上,我心绪不定,总觉得今晚就是我的大限,因为这是一年之中最阴的时间,也是鬼门大开的时候,更是妖精修炼吸收日月精华的时候,那日老狐狸自然不会放过我和赵二娃。 奇怪的是,这晚上我和赵二娃竟然迷迷糊糊睡着了,还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梦里我们一直被老狐狸追杀,那只老狐狸的模样恐怖极了,它全身灰色的皮毛张开,露出阴森的獠牙,朝着我们二人扑来。 我们拼命的跑它拼命的追,眼看我们就要被它追上,一位老道从草丛中窜出来,手提一把金刀,如猛虎下山之速朝着老狐狸提刀偏砍。 老狐狸身受重伤,胸口被砍开,内脏落了出来,红色的血迹触目惊心,它瞪眼怒瞪我们,只说了四个字,便倒下死掉了。 那四个字竟然是“天道不公!” 等我们醒来后,我和赵二娃相互看了一眼,满身大汗,这才知道得救了。原来救我们的人竟然是我们的爷爷,我们爷爷死后知道做错了事,一直不愿投胎,因为他们知道,因果循环,这因果会报应在我们两个后辈身上,所以他们一直等到这一天,解决了老狐狸。 不过他们却因为破坏了因果循环,被阎王爷罚去了十八层地狱。 这次回老家以后,我给爷爷多上了一炷香,我知道这条命是两家的爷爷救回来的。 (本章完) 蛇魔出世 赖三点头哈腰的冲着大帅招手,一脸痴笑,卑躬屈膝的说道:“大帅再往前走,那栋宅子就到了。” 赖三是黄鹤村的人,他主动带着大帅寻找宝藏,目的为了升官发财。在黄鹤村里有一栋出名的古宅,不过那里的主人已经死去百多年了。最为关键的是在古宅下面,竟然藏着大量宝藏。 这个秘密除了村长和几个长老都没人知道这个秘密。 赖三也是无意间知道这个秘密的。 “赖三你要干嘛!” 村长听说赖三带着大帅的人浩浩荡荡的朝着古宅而去,拦住赖三一脸严肃的质问道。 “去古宅挖宝藏!” 赖三指了指身后的大帅一点也不惧怕村长。 “万万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啊。” 村长纵横交错的皱纹早已挤成一条条沟堑,拉住赖三的衣袖恳求道。 “老东西给我滚!” 赖三一把把村长推到地上就要前行,没想到村长艰难从地上起身,挡在大帅面前,吃力大喊道:“大帅你万万不可动古宅下面的宝藏啊!” 大帅一听,脸上带着喜色,笑道:“赖三这位就是村长吧,没想到你这小子没有骗我,古宅下果然有宝藏!” “大帅万万不可,那栋古宅是我们村子的风水眼所在,最为关键是古宅下镇压着一条蛇魔!” 大帅从来就不信鬼神,只见他冷笑一声道:“笑话,大帅我上阵杀敌都没怕过,会怕邪魔歪道,总之老子遇神杀神遇鬼杀鬼,滚开!” 村长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喃喃自语道:“完了,完了,灭顶之灾来了。” 不一会儿,大帅等人来到了百年古宅前。 这栋百年古宅红墙绿瓦,古色古香,在墙角有一些小小的裂痕,也因为许久没人住,墙上不少地上挂着一些残破的蜘蛛网,唯独古宅的大门鲜红似血,透着某种神秘之感。 大帅等人走入古宅四处看了看,只是觉得古宅阴森森的,一进去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 大帅命人把古宅纸钱的东西拿走,然后叫人开始动土,势必要挖到古宅下埋藏的宝藏。 这伙人忙了一天一夜,在第二 (本章未完,请翻页) 天的中午中午挖到了宝藏,古宅下面藏着大量金条。 奇怪的事也从这一刻发生。 “大帅这里有一道符咒,村长说的话不会是真的吧。” 张副官皱了皱眉头说道。 大帅向来脾气暴躁,张副官又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人,对他唯命是从。 大帅脸色一沉,一个响亮的巴掌扇在张副官脸上,臭骂道:“胡说八道!” “是是是!” 张副官捂着左脸,低下了头,眼神里多了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仇恨。 接下来大帅亲自把符咒撕了下来,也就在符咒撕下来那瞬间,炙热的太阳本来耸立在头顶上,突然风起云涌,太阳没了,一大块黑沉沉的乌云压顶,四周吹来一股邪风,簌簌作响,地上的落叶石子满天飞,让人睁不开眼睛。 “这下面不会真的镇压着蛇魔吧。” 一时间人心惶惶,下面士兵脸色青白,纷纷议论起来。 “啪啪啪~” 随着大帅手里的枪声响起,不少士兵中弹倒下,一个个面色恐惧,不敢多言。 这枪声一响,乌云散去,重见光明。 “哈哈哈,把金子给我搬出来!” 士兵们一拥而上,整整装了好几个箱子的金条。 一个月后,村子发生了罕见的大灾难,泥石流倾斜而下,整个村庄被淹没,死伤无数。 “不会真的这么邪门吧。” “难道说是大帅动了当地的风水,村子这才会发生灾难。” 大帅府里下人们纷纷议论,唯恐自己也沾染上厄运。 这些话竟然被张副官听到了,此刻他正好为了公事而来,只见他眉头皱起,道:“你们不要乱说,小心你们的脑袋!” 张副官今天就是为了这件事而来,不过大帅知道这件事后,一点都没戒心,还笑道:“我说了我镇得住的,不然这么久了,我怎么没事。” 张副官痛恨大帅的冷血无情,把村民的生命当儿戏,不过如今只能隐忍。 不过自从村子发生灾难后,大帅府里也开始变得不那么正常了。 这天大帅搂着六姨太睡觉,半夜里,六 (本章未完,请翻页) 姨太的身体冰凉刺骨,竟然把他给冻醒了。 “靠,你身体怎么这么冰。” 六姨太被大帅的声音吓醒了,摸了摸自己的肌肤,真的冰凉刺骨,冷到骨髓里了,就连屋子里也瞬间变得冰窖一样。 “呀,你的脸!” 六姨太的脸上竟然长着鱼鳞般的蛇皮,这可把大帅吓坏了,冷不丁从床上跳下来。 六姨太急匆匆的跑下床,照了照镜子,使劲抓自己的脸,可是这蛇皮好像牢固的生在她脸上。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呜呜……我要怎么见人啊……” 六姨太哭哭闹闹,大帅觉得很烦,干脆离开了她的房间。 打从这之后,六姨太头上戴着黑纱,闭门不出,不久后,被下人发现上吊死在屋子里。 下人们说,六姨太死的时候恐怖极了,她的舌头探出在外,那根本不是人的舌头,那舌头又尖又长,红红的,好像蛇信子。 而且六姨太全身上下长着蛇皮,乌漆嘛黑的,恐怖极了。 大帅也觉得这件事非常晦气,就让道士来府里做法,还封了六姨太的房间,让下人们不准再议论这件事。 事情过了三个月,这三个月来相安无事,大帅又迎娶了新姨太。 七姨太是一位漂亮的美人,可惜七姨太不愿嫁入府里,对人对事都冷冷冰冰。 这让大帅没了兴趣,也只好作罢。 直到一段时间后,七姨太竟然性情大变,变得热情,这让大帅高兴起来:“我的宝贝,今天是吹了什么风,你好像换了一个人。” 这晚上大帅高兴极了和七姨太同床而眠。 不过第二天下人打开房间的时候,整个房间里全是蛇,而大帅脸色铁青,躺在床上,已经死去多时,不过人们在他床上发现了类似蛇的粘液,就连七姨太也神秘失踪了。 大帅死后,张副官叹了一口气,道:“真是恶有恶报,只是可惜连累了无辜的人。” 原来张副官竟然是村里人,他极力阻止大帅前去寻找宝藏,没想到事情还是发生了。 而那栋古宅就是他祖上留下来的,不过没人敢住,因为在地下镇压着一条百年蛇魔。 (本章完) 摇钱树 安县有个王员外最喜爱广交朋友,家里更是门庭若市,宾客如云。 王员外这个人非常大方豁达,不管是穷书生、还是乞丐、种田的、平民百姓,或者达官贵人,只要来了他家里。 王员外都会备好酒席,请大家喝酒吃饭。 可正因为王员外这样的豪爽性格,他的家丁竟然想要暗害于他。 那是一天午夜,王员外刚要睡下,便听到屋外有响动,于是大声喊道:“谁~” 门吱嘎一声开了,仆人王鑫进了屋来,只见他手拿灯火把屋子照亮。 王员外也穿好衣服,看清了人,说道:“王鑫你突然闯入我卧室干嘛?” 王鑫冷笑一声道:“今天我就要杀了你,你的财产都是我的了!” “王鑫啊王鑫,我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要怪就怪你太有钱了,哈哈……” 王鑫手拿大刀朝着王员外头上就要砍来。 王员外闭着眼睛以为自己死期到了。谁知王鑫脚底打滑,竟然扑通一声摔了下去,就刚好大刀刀刃向前,王鑫倒下后,那把大刀竟然把自己给刺死了。 也算王员外命不该绝,捡回一条命,他也感叹,老天还是有眼的。 可是这次之后,王员外就没这么幸运了。 王鑫死后,本以为这件事翻篇了,谁知道王鑫阴魂不散,竟然上了王员外的身。 王员外自从被阴魂上身后,每日都要疯癫,家丁仆人拉都拉不住。 而那些自称王员外的朋友,经常来家里吃饭的人,全都恐之,纷纷不来了。 人情冷暖,王员外终于看清了这些人的真面目,可是已经晚了,他每天都会被阴魂附身,说话做事,由不得自己,而感到非常痛苦。 王员外为了驱邪,为了把这个阴魂驱除体外,找了不少阴阳先生。 阴阳先生也用尽了各种办法,可是始终都无法为王员外驱邪。 他们都说,这叫做王鑫的仆人和王员外有九世恩仇,这是最后一世,所以阴魂会缠着他。 若是一般阴魂,被阴阳先生这么驱赶,早就烟消云散了。 可怜的王员外,为了驱赶阴魂,早就家财散就不入从前了,家里也只有一个忠厚老实的仆人,一直不离不弃的跟着。 这天王员外又要发作,只见他口吐白沫,眼冒金星,实在忍不住阴魂在体内作祟,他两眼一闭,朝着墙壁撞去,想要一死了之,结束这段不生不死的日 (本章未完,请翻页) 子。 谁知那坚硬的墙壁,竟然变得豆腐一样软,从里面钻出一个白胡子老头。 白胡子老头尖嘴猴腮,两眼又细又长,只见他手拿符咒直接贴在王员外脑门上。 王员外只感觉身体一阵轻松,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他身体内窜出,然后眼睛一闭,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等到王员外醒来后,白胡子老头坐在他跟前,问道:“你现在体内的阴魂,我已经帮你驱赶,从今以后,你也不用受阴魂的纠缠了。” 王员外听白胡子老头一说,激动得流下泪来,起身就要下跪。 白胡子老头把王员外扶了起来,说道:“我乃是长白山的狐仙,这次下山来看你被阴魂纠缠,实在是不忍,所以帮你驱除阴魂。” 白胡子老头脸色红润,说话得体,笑了笑又道:“我深知王员外喜爱结交朋友,不知王员外知道我是狐仙,会不会害怕呢?” 王员外一听,擦了擦眼泪,开心道:“以前我家财万贯的时候,他们天天上我家大吃大喝,如今我遭遇劫难,家中钱财散尽的时候,他们离我远去,先生是狐仙又如何,我愿意交你这个朋友!” 就这样王员外和狐仙结交为好友,狐仙也住在王员外家里。 这天王员外命仆人准备好吃食,和狐仙吃饭的时候,王员外惭愧的说:“没有山珍海味,只有这些粗茶淡饭,不知先生会不会嫌弃。” “你视我为朋友,我怎会嫌弃。” 王员外叹了一口气,跟狐仙说起,他向往以前富贵的生活。 狐仙摆了摆宽大的袖袍笑道:“想要富贵这有何难啊。” 狐仙说罢,让王员外去取一些水来。 王员外不知狐仙要干嘛,便吩咐老仆人拿水去。 不一会儿,老仆人端着水出来了,大喊道:“水来了,水来了。” 狐仙拿出一根树苗,把树苗插在地上,再把水倒在泥土里。 不一会儿,小树苗开花结果,竟然长成寻常树一样,上面还结满了铜钱。 “这是一棵摇钱树,只要摇晃树干,上面的钱就会掉下来。” “真的吗?”王员外有些不可置信问道。 “不信你来试试。” 王员外看着树上的铜钱,真是惹眼,向着摇钱树走了过来,抱着树干用力一摇,只听哗啦啦一阵铜钱落地的声音。 “哇,好多钱啊……” 王员外捡起地上的铜钱,欣喜万分,顾不上谢 (本章未完,请翻页) 谢狐仙,就要摇动树干。 狐仙却制止道:“慢着,这些钱都是天下不义之财,只要够你生活开支就好了,莫要再过多索取。” “是是是,狐仙教训的是。” 如今有了摇钱树,自然狐仙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好,我下山已经有一段时日了,我要进山修行了,我不在这段日子,你要好好过活,也谨记我对你说的话……” 狐仙说到这里,又叹了一口气,道:“刚才我跟你说的富贵,可能今生办不到了,刚才你捡钱的时候,我给你算了一卦,你今生的富贵已经没了,如果强求的话……” 王员外眼里全是钱,根本没听清狐仙说的什么,只是一个劲地说:“好好好,是是是,我一定谨记谨记!” 狐仙看王员外痴迷的样子,只是叹了叹气,缓缓离开,道:“唉,去也!去也!” 老仆人看狐仙离开了,对王员外说道:“老爷,老爷,狐仙已经走了,你去送送他吧。” 王员外看着地上的钱,嘿嘿一笑道:“他走就走呗,反正他都要离开,别耽误人家修炼。” 老仆人摇了摇头,无奈起来。 王员外有了钱以后,并不拿钱买米生活,相反的他去集市上买了一套奢华的衣服,把钱全都用光了。 “老爷没钱买米了。” 老仆人说道。 “这里不是有摇钱树吗?看我的。” 只听哗啦啦一声,王员外又开始摇动摇钱树,铜钱落了满地都是。 王员外自从有了钱以后,每天穿着华丽的衣服出去招摇。 他要看看那些人,又重新巴结他。 王员外的家里又变得门庭若市,大家因为都知道王员外家里有一棵摇钱树,纷纷跑来他家里看热闹。 而他早就忘记狐仙交代的话,每日不断用摇钱树。 直到突然有一天,摇钱树落叶枯萎,再也摇晃不出铜钱了。 而王员外也因为过度用钱,家里早就没钱了,变得一贫如洗,而那些来他家里的人,更是纷纷避开不来。 直到有一天,狐仙在大街上遇到一乞丐,定睛一看,竟然是之前的王员外。 “狐仙,求你了,求求你了,让我变得有钱吧。” “哼,冥顽不灵,我早就跟你说过,你的财富用尽,这一世只能过普通人生活,你偏偏不听。” 狐仙不再可怜王员外,因为他这种人根本不值得他可怜。 (本章完) 一把阴锁 老公,你怎么又这么晚回来~” 陈洁看着老公满身酒气,而且衣服上还有一股香水味,不满的说道。 赵军长得人高马大,人又帅气,进来又升为办公室主任,让陈洁自然多心。 “老婆啊,你知不知道,你老公我在外面很辛苦的,我每天那么多应酬,还不是想你和肚中的孩子,将来过的好一点。” 陈洁怀胎七个月了,肚子隆起,也因为因为怀孕的关系,脸上长出不少雀斑,人也胖了很大一圈,不在像之前娇小的可人儿,而且自从陈洁怀孕后,就变得疑神疑鬼,总是担心丈夫出去鬼混。 “哼,你衣服上一股香水味,你要怎么解释。” 陈洁眉头竖起,看着赵军质问道。 “老婆,你冤枉我了,我陪厂商吃饭,吃完饭我们就去ktv,厂商兴致高昂,还叫了几位陪酒的小姐,其中一个小姐坐在我身边,不过我保证,我可什么都没对她做哦,只是喝酒,而且这小姐喝酒的时候,不规矩,我都拒绝了啊。” 赵军举起手来,实话实说,不敢有半点隐瞒,不过陈洁也知道,老公长得帅气,就算不去招惹别人,那些花花草草也会主动来招惹他的,而且听赵军这样一说,眉头一皱道:“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千真万确。” 赵军说完后从后面抱住陈洁,在抚摸着她的肚子,轻轻在她耳边道:“老婆啊,你以后只管好好养胎,老公在外面难免有些应酬,不过都是规规矩矩的,绝对没有出格,你就放心好了,来,我们上床睡觉。” 赵军把老婆哄下睡后,蹑手蹑脚的从床上起身,然后偷偷躲进了卫生间,打通了小情人于丽丽的电话。 可是对方却发出一阵娇叹又带哭声,道:“哼,现在你才想起我。” “不是啊,宝贝,我刚才好不容易哄骗过她,她才相信我的话,你看,我等 她睡着了,这才打电话给你,好了好了,不要生气了。” “之前还说离婚,现在倒好,她给都怀上宝宝了,你们这是离不了吧!” 赵军无奈一笑,又哄道:“好了好了,宝贝,不要生气了,你永远是我最爱的人。” “可是我们无法在一起~” “怎么不能在一起,你看看我三天两头就来陪你,经常给你买奢侈品,对你还不好吗?” “可是我想跟你结婚……” “好了,宝贝不要再说了,已经很晚了,快睡觉吧。” 于丽丽听到对方挂了电话,心情顿时变得暴躁起来,要知道,赵军之前本来已经答应跟他老婆离婚,哪知那时候,陈洁竟然怀孕了,赵军就没在提离婚的事,而于丽丽心有不甘,不想一辈子当小三,她想要上位。 又过了几天,于丽 (本章未完,请翻页) 丽来到一家道馆,找到一位面向猥琐,瘦骨如柴的道士,问道:“道长,怎样才能让这个女人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而又神不知鬼不觉!” 于丽丽把陈洁的照片递给道士,还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道士一看,咳咳一声,道:“这样的事太缺德了,我帮你做不是自损阴德吗,不行不行。” 于丽丽早就知道道士会拒绝,只见她拿出五万块钱,砰的一声放在桌子上,道:“这些钱够不够!” 道士见钱眼开,啧啧一声道:“本道看你与道有缘,行,我就帮你一次,保证做得滴水不漏,你就放心好了。” 接下里,道士给了于丽丽一把锁,叫做开阴锁,让她放在陈洁家中的某个角落,这样就能置陈洁于死地。 于丽丽也不明白开阴锁到底有什么作用,不过自己花了五万块钱,这开阴锁一定会达成所愿,不过于丽丽心里惆怅了,这开阴锁要怎样才能放到陈洁家里去呢。 这实在是太难了。 过了大多一个月的时间,竟然让于丽丽逮到一个机会。 原来再过一个星期就是赵军的生日,赵军请了所有的同事出去吃饭,而于丽丽也闹着要跟着去,不过这让赵军实在为难,于丽丽只好撒娇道:“放心吧,我会懂事的,也明白自己的身份,到时候我就以你朋友的身份过去,而且我也会带一位朋友过来的,不会让你妻子怀疑的。” 赵军见于丽丽这样听话,就让于丽丽参加了他的生日宴会。 晚上,赵军的生日宴会在酒楼办的,于丽丽也很懂事,带了一位女性朋友过来,而且整个晚上都跟赵军刻意保持距离,这让赵军心中很满意,而这晚上,大家玩的很高兴,赵军的同事也拿着赵军一个劲的喝酒,而陈洁却想要回家了,于丽丽看赵军喝高了,并提议道:“陈洁,这样好了,我反正也顺路,我送你回家吧。” 陈洁没有想这么多,还觉得于丽丽这女孩挺懂事的,也就答应了,于是于丽丽开车送陈洁到家门口,而于丽丽故意装做尿急,陈洁不知是计就把于丽丽请回了家中去。 于丽丽去了陈洁家里,假意去上厕所,而陈洁就给于丽丽倒水,于丽丽趁着陈洁不注意就把开阴锁藏在他们的床头下,然后喝了水很快离开了。 从这以后,陈洁每晚都会做噩梦,总是梦见鬼怪之类的,或者鬼怪索命之类的,陈洁告诉赵军,赵军却笑了笑道:“老婆,那些只是梦,不能当真的,你也是都怀孕了,怎么还跟以前一样,老爱看那些恐怖片。” “可是老公……我没有……” 赵军穿好衣服出门了,而且近来陈洁总是疯疯癫癫,赵军都快要受不了了,总是说一些神神鬼鬼的话,诸如有鬼要害她,家中有鬼之类的,不过赵军知道怀孕的人,精神难免紧张,不少孕妇还会有抑郁阵,再加上老婆从前就爱看鬼片的习惯,自然不以为意,以为多多安慰她就好,可是陈洁越演越烈,简直让赵军忍受不了,于是抽着烟 (本章未完,请翻页) ,闲逛在路上。 等到赵军把烟抽完,心情也平复了一些,想着老婆怀胎七月,还是很辛苦的,于是便转身回家,可是当他回家一看,老婆面色发青躺在床上,嘴巴张大,双眼死死的瞪着天花板,不过瞳孔早已涣散,已经停止了呼吸。 赵军吓坏了,赶紧打了120,不过120再把陈洁送去医院后,医生证明陈洁已经死亡,法医也尸检了,证实陈洁因为肾上激素过多而亡,简单的说,就是被吓死的。 如今陈洁一尸两命,于丽丽心中可是欢喜了,也终于知道开阴锁的真正秘密,原来开阴锁就是打开阴间大门的一把锁,不过锁上写下了陈洁的生辰八字,所以当开阴锁放在房间里,房间就好像成了地府的一个通道,小鬼门会从陈洁屋子进进出出,再加上开阴锁上刻了陈洁的生辰八字,也就是说,只有陈洁能够看到鬼,陈洁也就是被这些鬼给吓死的。 于丽丽终于达成了目的,竟然穿上婚纱主动向赵军求婚,可是赵军在老婆死后,这才发现,原来最爱的人是陈洁,那些爱都在不平凡的小事中,赵军开始回想起来,两人从相识相知相爱的过程,而陈洁为他怀孕,可是自己在老婆怀孕期间还出去乱搞,现在想来,赵军后悔不已。 “赵军,我想要嫁给你,你能答应我吗?” 于丽丽穿着婚纱,主动来到赵军家里,赵军在看到于丽丽后,说道:“丽丽,我对不起你,我不能跟你在一起。” “为什么!” “因为陈洁死后,我才知道,我最爱的人是她。” “那我呢,我算什么!” 于丽丽的面容开始扭曲,冲着赵军咆哮起来。 “你我不过是一时激情,喜欢对方的身体罢了,但是那毕竟不是爱,对不起,我不能接受你!” 这下子于丽丽彻底遭到打击,她没想到,那个女人死后,她竟然还比不上她,这让她心中更加气愤不已,大声咆哮道:“那好啊,那我们就一起去死。” 于丽丽径直趴在床下,竟然找出了开阴锁,说出了她杀害陈洁的秘密,并且猖狂笑道:“你这负心汉,好啊,我陪你一起下地狱。” “你这疯女人,疯女人!” 于丽丽在开阴锁上写下她和赵军的生辰八字,而赵军在知道事情真相后,冲过来就要掐她的脖子,而这时候,一双惨白的手直接架到赵军的脖子上,而另外一边,一双干瘪的手,同时也架到于丽丽脖子上…… “师傅,你看电视没有,上次来找你的于丽丽和他情人都死了,两人同时死在屋子里,好诡异的!” 这时候,道士慢慢起身,诡异的看着窗外,一记嗤笑道:“哈哈哈……开阴锁终于吸满了十八具阴魂,我家族的诅咒终于能解开了……哈哈哈哈……” 民间常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可都是千古不变的至理名言啊~ (本章完) 叫魂 最近村里出了一件怪事,不少小孩都丢魂了。在老家里小孩在外面玩,玩了回来后,就开始发烧,怎么治也不好,老家人把这种状况叫做丢魂。 一般丢魂的小孩,要不遇到一些惊吓。要不就是玩忘了,魂魄还在外面游玩,肉身却回家了,导致丢魂。或者遇到一些不干净的玩意,也会导致孩子丢魂。 不过这种情况,只要一边去小孩玩过的地方,一边叫小孩的名字,孩子的魂魄就会回来了。 可是最近村子里不少孩子的魂魄都丢了,这让村里人有些担惊受怕,不知道村子里是不是出怪了。 “英叔!快来看看,西村的小明丢魂了~” “英叔!快救下我孩子吧,他好像丢魂了,现在还在家里迷迷糊糊的,气色也差的不得了~” 英叔是村里的驱魔人,村里有什么怪异,大家都会找到他。不过近来有些奇怪,竟然村里有那么多孩子丢魂。 “好好,一个个来!”英叔说完后,对着徒弟阿旺说道:“阿旺,你去小明家里看看,我去张大姐家看看。” 对于英叔来说,丢魂倒也不是什么大事,特别是小孩子,只要帮他叫叫魂也就回来了。 英叔首先来到了张大姐家里,只见张大姐家里的小孩躺在床上,整个人高烧不退,迷迷糊糊一直说着胡话。 英叔问了张大姐孩子去玩耍的地方,以及孩子的生辰八字后,准备了一根红色的毛线,三个红枣,一根筛子,还有丢魂人穿的衣服,和一面小镜子,一块红布。 张大姐也不知英叔要鼓捣什么,不过张大姐全家把希望都寄托在英叔身上,更是相信他,只要有英叔在,孩子一定得救。 这晚上英叔准备好东西后,一直等到五点多,也就是天快亮的时候,开始行动了。 英叔早就把红布缝在衣服上,衣服上还要系着红绳,红绳的一头晒着一个枣子。 然后再把晒着放着红布,红布上面放丢魂人的衣服,衣服上面还要放一块小镜子。 做完这一切,张大姐就拿着筛子,明叔就拿着丢魂人的衣服,在院子里一边走一边喊小孩的名字。 然后家人就开始回答,回来了,回来了。 就这样张大姐端着筛子,明叔要走到孩子玩过的地方喊魂。 然后左转三圈,右转三圈,念一些咒 (本章未完,请翻页) 语。 只见英叔双眼一闭,嘴里念念有词:“大魂魂上身身,小魂魂上身身,大小魂魂上身身。” 念完以后,英叔再把红枣放一块在小孩嘴里。 就这样折腾了一晚上,直到天亮的时候,孩子竟然醒了过来。 张大姐对英叔千恩万谢后,英叔这才离开。 英叔和徒弟阿旺一前一后的回来后,英叔问道:“阿旺,小明怎样了。” “师傅你放心吧,小明没事了。” 英叔这才点了点头,不过又所有所思起来。 “师傅,你说我们村子怎么了,最近怎么有那么多孩子丢魂呢?” 英叔看了徒弟阿旺一眼道:“我怎么知道!” “师傅,你不是对外说,你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五百年前的事你都知道,怎么你就……” “你个兔崽子,那是诓骗外人的话,这你也信……” 师徒二人打打闹闹好不热闹,忙了一晚上阿旺进屋睡觉了,不过英叔却毫无睡意,他总觉得最近村子不怎么太平。 英叔上了三柱清香,又摆了一些瓜果给供奉的小鬼,原来这些小鬼都是英叔收留的孤魂野鬼。 他们有的被父母抛弃,有的生下来就死了,幸亏遇到了英叔,这才给了他们香火,好让他们早日轮回。 “你们这些小鬼听好了,如今村子有事了,英叔要你们帮忙,你们愿意吗?”  只见这些小鬼发出银铃般纯真的笑声道:“英叔你放心好了,你只管吩咐就好了。” 英叔满意的点了点头,接下来吩咐小鬼们外出看看,这村子到底有什么邪魔外道。 不到一会儿,这些小鬼们都回来了。 “你们这些小鬼,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你们是不是偷懒啊!” 英叔故作严肃模样,实际上慈祥的不得了,对这些小鬼就好像是自己孩子一般。 这时候一只小鬼回答道:“刚才我们出去的时候,还没见到什么东西,就被一只恶狗给凶回来了。” 英叔听后也觉得奇怪,按道理来说,一般狗是看不到它们的。 因为英叔收留的这些小鬼,也叫婴灵,它们还不是正规的鬼,所以一般狗是看不到这些婴灵的。 英叔思前想后,自言自语道:“难道说……” (本章未完,请翻页) 英叔让婴灵们各归各位后,就忧心忡忡的出去了。 再出去前,他用牛眼泪开了眼,这才放心出去。 果不其然,英叔真的见到了婴灵们说的那只狗。 应该说是狗灵,也就是死去的狗。 让英叔觉得奇怪的是,一般狗死后,魂魄慢慢散掉后,就会去畜生道投胎。 可是这么凶的狗灵,他还是第一次看到。 眼前的狗灵,是一只大黑狗,这只大黑狗体壮如牛,站起来能有人这么高,几乎和小朋友差不多高,还和他们一样高。 这只大黑狗看到英叔后,就开始呲牙咧嘴,全身毛发立起来,竟然朝着英叔直接扑了过来。  “轰~” 英叔一闪,没想到竟然还是被狗灵伤到了,他的道袍被狗灵抓破了。 这更让他心里觉得奇怪,按道理来说,这只大黑狗死后成了灵魂,是没有实质性的伤害,可是为什么能伤人。 英叔研究一番后,这才知道,这只狗叫做“吃魂狗”。 英叔在村子里查了一翻,按照这只狗的体型来说,只有村里的贾富贵养了一条藏獒。前段时间贾富贵结婚,不过妻子却讨厌这只藏獒,因为它总是吃很多,就让下人杀了它。 下人杀狗后,谁都不敢吃狗肉,毕竟是自己养的,所以就把狗丢到井里了。 恰逢那天晚上又是子时,井属阴,加上方位等问题,让这只狗死后成了“吃魂狗”。 原来这只狗生前吃不饱,死后就成了吃魂狗。 所以白天孩子在玩耍的时候,这只吃魂狗就凑上前,这里闻闻哪里闻闻,这样下来,孩子就会丢魂了。 “这要是人啊,死后就成了饿死鬼了,还好搞清楚问题。” “师傅你有办法了?” 阿旺崇拜的看着师傅。 “这是当然了。” 原来不管是饿死鬼还是吃魂狗,那是因为他们都没个把门的,所以总是吃不饱。 接下来英叔做了一场法事,用纸扎扎了一具狗,在找来猪大肠,在里面灌上慢慢的食物,在最后打上一个结,放进纸扎的狗肚子里。 法事一做,吃魂狗竟然吃饱了,还打了一个嗝,跟着阴差走了。 从此后,村里的小孩再也没听说谁丢魂了。 (本章完) 换皮案 宋阳是一名整形医生,他在这行有着较好的口碑,来找他整容的姑娘也是络绎不绝。最让人称奇的是,因为他的职业,他对找女朋友特别挑剔。 用他的话来说,他的女朋友一定要符合面部黄金比例,身材不胖不瘦,不高不矮。 可是这样的姑娘真的是少之又少。 比如大家看到一个美女长得非常漂亮,宋阳却摇了摇头道:“no,这女的下颚骨太高了,不好看……” 同事觉得宋阳对女人有着变态的挑剔,难免三十多岁了都没交过女朋友。 并不是宋阳长得丑,没有女人缘。 相反的,宋阳长的十分英俊,主动追求她的女人不在少数,甚至是他的患者,其中包括富婆,要包养他的,还有网红,以及一些三线明星。 可是全都被他拒绝了,久而久之,大家都觉得宋阳性取向有问题,身边的女人也对他存有异样的目光。 可是今日后,宋阳整个人变了,因为他遇到他的女神。 这位女人叫做徐佳,是一位出色的心理医生,可是宋阳从来就没见过五官,身材比例这么好的女人。 他躲在暗处偷偷观看,情不自禁的说道:“天阿,这世上竟然有五官,比列这么符合黄金比列的女人,这就是我心目中的完美女神,神啊,你一定是听到我的呼唤,让我遇到我的真命女神了。” 宋阳看到徐佳的时候,心脏就开始砰砰乱跳,要知道他三十多年来,从未对一个女孩真正动过心,可是他看到这位女孩,心里就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要娶她为妻。 宋阳在激动之余,决定勇敢的跨出第一步,表白。 “徐小姐你好,这是我的名片。” 徐佳看了看名片,摇头道:“不好意思,我不整形。” “不,我不是推销的,再说了徐佳小姐根本不需要整形,才不要和那些丑八怪一样……我……” 宋阳在面对女神的时候,竟然语无伦次,说了半天都没说到点上。 “不好意思……我还有些 (本章未完,请翻页) 忙,我先走了……” 徐佳总觉得这位整形医生好像精神有问题,一直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黄金比例,让她心里有些反感,找个借口快速离开了。 宋阳看着女神离开的背影,对自己骂道:“我这张笨嘴,我怎么就不能向她明说我的心意呢。” 就在此时,宋阳看到徐佳投向一个男人的怀抱,那个男人长的普通,提着一个公事包,看他的穿着应该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 “天啊,我女神竟然和这么普通的男人交往,不,不,我一定要让他们分手,我一定要说出我的心意!” 宋阳开着车一路悄然尾随,发现他们住在锦江花园15栋6单元8号。 其实宋阳并没有进入锦江花园,因为门口有保安,不过对于他来说,花钱就可以搞定。 宋阳拿出几张大红票,问了门口的小保安,小保安看到钱马上把徐佳的住所信息全都曝光了。 小保安说,徐佳是一位心理医生,收入不菲,人又长得好看,相反的,他男朋友相貌平平,在一家公司上班,业绩平平,不过小两口感情很好。 听到这里,宋阳点了点头,又问了下小区的房子,租在徐佳的对面。 也就是说,每天徐佳和男朋友下班后,他会看到屋子里发生的一切,包括两人的亲密举动,这看得宋阳有些上火,嘴里嘟囔道:“我呸,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徐佳我一定要得到你!” 这天,徐佳的男朋友加班没有回来,宋阳在窗户对面看到家里只有她一个人,马上敲门。 门打开了,当徐佳看到门口站的是整形医生宋阳,心里有些惊道:“你……怎么在这里……” “天啊,我住你对面,刚刚搬来,今天我忘记买盐了,所以想要找你借一点……” 徐佳当时觉得有些可疑,可是既然这样说了,点了点头,进屋拿盐去了。 当徐佳拿着盐出来了,宋阳竟然主动进屋了,他进屋后,这里看看,那里瞧瞧,这让徐佳非常不安,两人发生了争吵。 “你出去! (本章未完,请翻页) ” “徐佳和你男朋友分手吧,我是真心爱你的,我喜欢你好久了!” 这一刻徐佳觉得特别恶心,这整形医生处心积虑来接近她,真的是太变态,忒可怕了。 “出去!你也给我听好了,别自以为长得帅,全世界的女人就要喜欢你,告诉你,我对你丝毫没有兴趣,看到你就觉得恶心,滚啊!” 宋阳被女神辱骂后,心如死灰,他所有的激情全都磨灭。 不久后,宋阳偷偷溜进徐佳的屋子,把她强制性地带走了,堵着她的嘴,来到了地下室,向她展示地下室里的照片。 “你看看,我有多喜欢你,我照着你的模样,又整了一个和你长的一模一样的女人,你看!” 徐佳看了看一段偷拍的视频,一位和她长的一模一样的女人,搂着他男朋友的手,两人有说有笑的进屋了。 徐佳在看着地下室里一张人皮,什么都明白了。 这变态的整形医生,在被拒绝后,心理不平衡,竟然找来一个身材和徐佳大致相同的女人,强制性的剥下她的脸皮,然后又照着她的模样整的和她一模一样。 “看到了吧,是不是对我的技术叹为观止!” “你这个变态,放开我!放开我……” “女神我是这么喜欢你,你怎么能叫我变态呢?” 宋阳嘿嘿一笑道:“那个女神将会代替你的身份,从此以后,她将会是心理医生,而你在这个黑暗的地下室,陪着我过一辈子,嘻嘻嘻……” 宋阳变态的笑声,刺激着徐佳的神经,她现在哭泣不已,可是这地下室隔音,不管她再怎么吼,外面都听不到。 三天后,警察闯入地下室成功把宋阳抓获,因为在这段时间里,徐佳亲眼看到,宋阳会在大街上抓来一些无辜的女人把他们迷晕后,给他们换皮,这些皮都是人造皮,因为通过人造皮,宋阳把他们全都变成了徐佳。 就因为大街上出现了数个徐佳,引起人们的怀疑,最后还是徐佳的男朋友报警,这才破获了这起变态的换皮案。 (本章完) 医院闹鬼 我叫李东是年轻有为的外科医生。可是一个月前我因为得罪了院长的小舅子,被发配到了乡镇医院。虽然我心有抱怨,也只好服从上面的安排,谁叫人家关系硬呢。这天轮到我值班,外科就剩下我一个医生和几个护士。护士都在护士站守着,办公室里就我一个人。我望着刺眼的白织灯,在看着黑乎乎的窗外,心绪飘了起来。乡镇医院这边跟农村差不多,天一黑街上就没几个人了,商铺也都纷纷关门,黑灯瞎火的,大街上找不出一个人。也让我觉得气氛冷飕飕的,想起了那些无聊的鬼故事。 “救……命……” 大半夜里,一个沙哑的声音突然响彻在门外,还能听到锋利的指甲刮门的声音。 让我冷不激瞪大双眼,大喊一声:“谁……” 我这么一吼后,声音消失了,我的心脏却扑通直跳,不过还是壮着胆子慢慢向前走,猛的拉开了门。 那一刻我的心脏都快涌出嗓子眼了,我真的害怕门后是一张恐怖的脸。可是门后什么也没有,只有空荡荡的走廊和冷空气。那一瞬间我全身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不过还是硬着头皮来到护士站,向小护士打听起来:“刚才有人经过吗?” 小护士抬起头来,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说道:“没有啊,有什么事吗?” 小护士想要从我身上得到答案,我只是礼貌性的笑了笑,道:“没事,只是问问。” 在我转身回到办公室那一刻,我的眉头皱了起来,虽然刚才的声音很轻微,不过我记得那沙哑的声音,就好像从一个老妇人身上发出来似的。 可是刚才的事,不,绝不会是幻觉! 我重新回到了办公室,夜晚值班也挺无聊的,我干脆打开电脑看剧得了。 我全情投入终于融入电视剧中,倒也忘记了之前的小插曲。 不过人有三急,在所难免。 医院是灯火通明的,把地面照的贼亮,我甚至还能看到地上自己的倒影。 只是在灯光的折射下,我一张脸早已变形,变成一幅恐怖的模样。 我尽力不去看地上的倒影,嘴里吹着口哨让自己放松下来。 可是实际上我心里却紧张的要命,我蹲在厕所里,都能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 “扑通扑通……” “救……命……” 忽然一阵阴冷的风从下灌上来,让我冷不丁打了一个寒颤。 这次我听的很清楚,的确是一个沙哑的老妇人声音。 这声音虚无缥缈,却真实存在。 虽然那一刻我心里害怕的要命,还是提上裤子,一脚踢开了厕所门,大吼一声:“谁!” (本章未完,请翻页)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我走出厕所门那一刻,我看到最后一格厕所旁边,有一个佝偻的背影,看模样是个妇人。 妇人背对着我,还是可以看出她年过七旬,满头白发,头发稀疏只有几根,头顶有些秃,上身穿着黑色大码褂,下身穿着鲜红的大裤子,脚下三寸金莲,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虽然厕所的门挡住了老妇人的脸,不过我仍然可以看到,她的右手拿着龙头拐杖。忽然一阵阴风袭来,老妇人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卷入厕所不见了。 兴许是吓傻了,我并没像恐怖电影那样,惊声尖叫,而是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恐惧的短暂失声。 在这种情况下,一般人肯定拔腿就跑。 可是当时兴许是被吓傻了,我竟然鼓起勇气,向着厕所最后一格而去。 站在厕所最后一格,心脏跳动的很快,甚至屏住了呼吸,猛的拉开厕所的大门。厕所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好像之前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觉似的。我重重的吐出一口气,这才发现全身湿透了。 为了缓解气氛,我来到了护士站,跟小护士聊天起来。 “晓彤,你说这个世界上有鬼吗,它们到底长什么样,还有,你说我们医院会不会闹鬼啊。” 我一连串问出了好几个问题,不过正中晓彤的下怀。 因为不管是女孩还是女人,她们都很喜欢聊是非,或者神神鬼鬼之类的。 晓彤眨巴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天真无邪的脸凑了过来,说道:“我想这个世界是有鬼的吧,不过我从未遇到,至于我们医院我倒是听到一些恐怖传说哦。” 晓彤告诉我说,在每个医院都会有一个死神停留。因为医院是死亡的高发点。当一个人死后,就会被死神领入地狱。不过这样的医院恐怖传闻,我早就听过了,已经免疫了。 看来晓彤说的这些事情,不过是网络上泛滥的鬼故事。我叹了一口气,什么都没打听到,正准备回办公室,晓彤又对我说了一件事。 “李医生,其实除了死神外,还有接阴婆。” 医院是一个高灵体聚集地,负能量很重,加上有人突发性死亡,人死魂留,也因为医院这个特殊地方,也会召集外面的灵体聚集。 而除了死神外,接阴婆也会停留在医院。 也属于灵体的一种,这种灵体叫做职业灵体,和死神一样,身上是有职责的。 接阴婆一般停留在产房外,当妇人要生产的时候,接阴婆就会抱着孩子进去,没多会孩子就出生了。 如果妇人难产而死,接阴婆会带着妇人和小孩子的魂魄一起离开。 总的来说,接阴婆和死神一样,并不害人,他 (本章未完,请翻页) 们所做的事情,都是职责范围内的,不会随便骚扰活人。 不过除了产妇偶尔会看到接阴婆,妇人的家属在特殊情况下,也会看到接阴婆。 “那接阴婆长什么样子?” 兴许是好奇,我多嘴问了一句。 “倒是从未有人见过接阴婆的真正容貌,不过听人说过一些她的穿着打扮,她上半身穿着黑色大褂,下半身穿着鲜红色的大裤,一双旧时代的小脚,另外右手拿着一根龙头拐杖。” 那一刻,我面无血色,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李医生,你在想什么……” “哦,没……没事……” 我想兴许我是真的见鬼了,可是没有理由啊。我老婆早已生产,按道理来说,我不应该看到。 就算真的是接阴婆,也该徘徊在妇产科,而不是外科啊。让人觉得奇怪的是,打从这之后的一个月时间里,我总在医院的角落,甚至是饭馆餐厅外,或者家里的某个角落看到她。 不过我从未看到她的正面,她也总是给我看她的后背。 开始的时候,我还会怕,可是到了后来,我似乎也麻痹了。 因为她从未想过害我,甚至某些时候,我还会觉得她熟悉,似乎像某个人。 可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一个月后,我再也没有看到她了,我终于重重吐出一口浊气,毕竟见鬼不是什么好事。 三天后,医院发生了一场火灾,不幸的是,我死于火灾中。 一个月前,阴曹地府——- 阎王端详着眼前的小老太太,翻查了生死薄,点了点头,说道:“马冬梅,你一生积下不少阴德,我给你一个特权,可以向我提出一个要求。” 马冬梅生前给儿子算过命,今年有一个死劫,过得去以后一帆风顺,过不去就难说了。 “我想查看生死薄。” 阎王本以为马冬梅一定会许愿下辈子到一个富贵人家,没想到她竟然许了这么一个愿望。 阎王点了点头,还是答应了。 马冬梅看了生死薄后,知晓一个月后,李东死在某乡镇医院,死因:火灾 马冬梅为了救儿子,苦苦哀求阎王,想要重回阳间。 阎王虽然答应了,不过马冬梅来到阳间后,不能以真面目见李东,更不能直接告诉他,投梦也不可以。 所以这一个月以来,李东总是见鬼。 那是因为马冬梅想要吓走李东,让他离开这家医院。 没想到结局从未改变。 原来一个人的命运,从不会因为某事某物而逆转,李东也是如此。 (本章完) 零点的快递 我叫萧红,最近在我身上发生了一件怪事。每到午夜的时候,就会有人敲我的门。我是一个单身独居女性,大晚上敲门毕竟有些害怕。 “咚咚……” 敲门声又响起了,我眉头一皱,小心翼翼的喊道:“大半夜的是谁在敲门啊。” “你好,萧红,有你的快递,麻烦你开门取一下。”大半夜的怎么会有快递上门,说来也太蹊跷了。不过最近上网看到一些新闻,说是坏人假扮快递上门,然后进门在做坏事。 一想起这则新闻,我就胆战心惊,心想要不要报警。 “你放门口好了。”我这样说,只是希望外面的人,快点离开。 若他离开了还好,若是没有,那我就报警。 门外的人似乎把什么东西放在我家门口,然后听到他下楼的声音。 不过我还是不敢开门,我害怕他藏在某处,就等我开门。 直到第二天太阳晒屁股了,我这才打开门,发现门口真的有一个快递。 不过我并没在网上买东西,这快递实在是有些奇怪。我又忍不住好奇心,还是把快递打开了。 难道是我生日快到了,朋友送我的整蛊礼物?打开快递后,我大吃一惊,因为盒子里装着红彤彤的钞票。目测看来,这里大概有好几万块! 到底是谁,大半夜的给我送钱来? 第二天,第三天,都陆续有人给我送钱来,不过他们都是大半夜上门。 直到第七天的晚上,快递员又在门外敲门,大喊道:“萧红,你的快递。这次我打开了大门,终于看到了快递员。说来也奇怪,快递员虽然穿着工作服,戴着帽子,还是能看到他的脸色惨白无血,冲我笑的时候,十分机械,就跟木乃伊似的,让我一下子血液加快,心里十分不痛快。 我一把抓住了他,追问道:“你是谁,这快递是谁送给我的?” 快递员嘎嘎一笑,跟公鸭嗓一样,阴阳怪气的笑道:“我怎么知道,我只是快递员。” “你给我站住!” 激动之下,我狠狠的拉住快递员的胳膊,只听咔嚓一声,快递员的胳膊齐生生的断掉了,还从断臂流出无数鲜血。 不过他脸上丝毫看不到痛苦,而是从地上捡回自己的胳膊,装回自己胳膊上,那条断掉的胳膊立即恢复原样,只是手臂处有些残血。 “啊!” 我一声大叫,吓的花容失色。 快递小哥回过头来,那张苍白的脸冲我一笑道:“你照一 (本章未完,请翻页) 照镜子,你比我好不了多少,嘎嘎!” 快递小哥说完后,很快消失在楼道里,仿佛他这个人从未来过。 这一切都太过于蹊跷,不过我没时间多想,赶紧找了一面镜子,当我看到镜中的自己时,发出了一声更恐怖的尖叫:“啊——!” 镜中的我是一张破碎的脸,这张破碎的脸又由无数针线紧密相连,就连眼眶里的两颗眼珠子也咕噜一声滑落下来,滚落在我的脚边。 就连我的大脑也是支离破碎,少许白色脑浆挤了出来,流了一脸。 我看着脸上红白相连的模样,吓的失声尖叫。我被自己的模样吓坏了,脑子也嗡的一声,回到了那天午后。 那天我发现男友阿哲的奸情,他和ktv的公主小姐鬼混在一起,被我抓到后他痛哭流涕地忏悔,信誓旦旦的跟我发誓会跟对方分手,和我好好过日子。我竟然一时心软就相信了他。那天过马路的时候,我记得很清楚,阿哲亲手把我推出了马路,我被一辆迎面而来的大货车碾压而死,脑袋和脸压的跟破碎的西瓜一样。 我爸妈看到我的尸体一次又一次的晕死过去,为此还进了重症监护室。 所以最后我的后事是阿哲办的。 阿哲找到了殡仪馆让他们尽量帮我还原成原来的模样。殡仪馆的师傅拿着硅胶塞入我空空的脑袋瓜里,在把我破碎的脸皮尽量缝合在一起,还给我画了一个美美的妆容,终于让我能够见人了。 我爸我妈出院后,看到我的遗容后,抱在一起痛哭,还十分感谢阿哲,为此还收了阿哲当干儿子,我爸妈还把所有的财产全都交给阿哲。当我知道这一切真相后,我所住的大楼顷刻间化为乌有,成为一缕缕青烟,而我站在黄泉路上彷徨失措。 我心里面恨啊,我不甘心就这样死去,明明是他害死我的,我不能让他潇洒的活着,还欺骗我父母,害得我爸妈把他当作救命恩人一样,还收他做干儿子,还把全部家产给他。 现在我想回到阳间找他报仇,可是我却找不到来时的路了,路上的阴司告诉我,拿钱手软,因为我拿了仇人的钱,就等同于放下这段恩怨了,也就是说我没回到阳间报仇的机会都没了。 阿哲连续给了我七天的钱,本来今天是我的头七,头七回魂夜,我本来是可以回到阳间的,这奸猾的阿哲竟然买通阴司让我失去了七天的记忆,还以为自己活在人世间。 如今我什么都想起来,却已经晚了。 我坐在黄泉路上嚎啕 (本章未完,请翻页) 大哭,我真的不愿意就这样进地府。 黄泉路上我遇到一位少年,少年一头红发,神采飞扬,一身很重的阳气,看来不是地府的人。 少年自我介绍道:“在下龙虎山第十八代继承人纪年,不知这位小姐为何哭的这么伤心。” 这黄泉路上冥雾弥漫,所有鬼魂都面无表情的朝着一个方向而去,那就是酆都城,也就是常人口里的阴曹地府,他见我哭的伤心,好奇之下问了问我。 当我把自己所有的冤屈说给他听了后,少年血气方刚,就要为我报仇,不过少年下来地府是要办阴差的,误了时辰那就不好了。 这样吧,既然阿哲用钱收买阴司,你也可以把他给你的钱,同样用来收买阴司,我在去阴司那里帮你说几句,让你回阳间一趟。” 纪年果然说到做到,在阴司那里把我的情况说明了一下,只见阴司双目含泪,同情的对我说道:“你尽管去阳间报仇好了。不过你要记住,你不能动手杀他,不然破坏了阴阳次序就不好了。” 在我去阴间以前,纪年跟我说过,阳间有阳间的法律,阴间也有阴间的法律,那就是不能干预阳间的一切。 也就是说我不能直接杀死阿哲,只能间接的报仇。 来到阳间后,我看到阿哲逍遥自在的跟小三在一起,每晚出去吃饭唱歌,开房,还跟朋友说,我爸妈是一个笨蛋,生了一个笨蛋女儿。我听后气急败坏,我恨不得掐死他,但我不能这样做。 从那天之后,我每晚都入阿哲的梦,每个晚上阿哲都会死一次。 阿哲每次从噩梦中惊醒,他都对自己说,这一切不过是梦而已。 由于阿哲每晚做噩梦,导致他日渐消瘦,精神萎靡,工作急剧下滑,导致他被公司裁员。 被公司裁员后的他,被小三无情抛弃。 这晚上他气急败坏的开着车上了路,而我站在马路中间,冲他照了照手。 他竟然吓的大惊失色,方向盘一转,直接撞在了电线杆上。 这一撞阿哲成了植物人,植物人身体里少了一魂一魄,这一魂一魄将会永久在外飘荡,比死了还难受。 我终于报了大仇,我给爸妈托梦,让他们知道真相后,他们醒来后抱头痛哭。 之后我总能收到很多钱,那是我爸爸妈妈烧给我的,他们希望我能过得好,不再因为钱的事情遇见不好的事。我也希望他们过得好,他们已经拿回了自己的财产,以后的日子总算也有点盼头了。 (本章完) 一封信件 汽车颠簸行驶在狭窄崎岖的山路上,几乎把我的心肝脾肺肾都要抖出来了。我叫刘宁,是大城市的经理,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鸟不拉屎的山路上,那是因为一个星期前,我收到一封神秘来信。 来信如下: 亲爱的阿宁,冒昧给你来信,希望你不要怪我。请允许我自我介绍下,我是你妈妈的至交好友,你可以叫我桂姨,小时候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还抱过你呢。阿宁你知道吗,你在我心里就跟我亲生儿子一样。 ……近来我去医院查出我患了癌症,我时日不多了,希望你能来乡下看看我,也恳求你答应我这个垂死的老太婆的无理要求。桂姨3月13日 当我看完这封信以后,我沉默了一会,因为母亲生前从未提起关于桂姨的事。 而在我的印象中,也没有桂姨这个人。 不过桂姨在来信里面,把我小时候的事情说的清清楚楚。 当然小时候的一些事,有些我还是记得的,甚至桂姨还说出了,当年我们老家的地址,以及家里具体的家具摆设,她都说的一清二楚。 我想她一定认识我母亲,小时候还带过我。 或许我太小,对这位桂姨没有印象。当然我也想要问母亲这件事,不过母亲在我二十岁的时候,就生病去世,一切死无对证。不过桂姨在信中说了,她是我母亲的至交好友,她又得了癌症,我还是该去看看她。我按照信中的地址,来到乡下。坐了好久的车,我终于下车了,只见不远处,一位打扮朴实的妇女冲我招了招手。 我向妇女走去,上下打量了一下,此人大约五十来岁,穿着朴实,见到她第一眼的时候,就觉得十分和蔼可亲。 不过我在妇女身上还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这种香味似曾相似,总觉得看到她,就好像看到多年的亲人。 “你就是阿宁吧。” “你是桂姨。” 桂姨的气色很好,脸色红润,走路健步如飞,一点都不像得了癌症的人。 不过我很好奇,桂姨说,只是小时候见过我,怎么我下车后,她那么快就认出我了。 姨却说,一个人的模样在哪里,看到我第一眼我就认出了。桂姨这个人挺好,一路上我们说说笑笑,一点都不陌生,也不像第一次见面,大家会觉得尴尬。在我心里,桂姨就跟我亲人一样。 “阿宁,我知道你从小到大喜欢吃红烧肉,桂姨早就准备好了。” 刚进入桂姨家门,我就闻到一股红烧肉的香味。 我迫不及待 (本章未完,请翻页) 的坐在桌子上,狼吞虎咽的开始吃起来,我足足吃了三碗米饭。 吃完饭以后,桂姨又拉着我的手聊天。不过就连我自己都觉得奇怪,我跟桂姨十分合得来,我们聊天总是滔滔不绝。桂姨很喜欢听我说关于我生活和工作上的事情,还不时给我意见。 我也很快喜欢上桂姨这个长辈。也不知聊了多久,竟然天黑了。不过桂姨早就为我准备好房间,让我早早入睡。 进入房间后,我竟然闻到了好像桂姨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这股香味似曾相似,总觉得很熟悉,可是又一时想不起来。乡下的夜晚特别黑,这里的人也很朴实,没什么娱乐生活,一般天黑以后,大家就各自回家了,所以一眼从窗户外望去,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我刚进屋一会儿,桂姨敲了敲门。 我打开了门,邀请桂姨进来坐,桂姨摆手,那张和蔼的脸上,突然变得十分严肃,只见她双眼微眯起来,流露出一丝恐惧之意,对我说道:“阿宁,你千万要记住,晚上千万千万不要出门,不管你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知道吗?” “为什么?”看着桂姨这样,反而激起了我的好奇心。不过桂姨劝我早点睡觉,别问那么多。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好奇心极重,虽然桂姨千叮万嘱,可是我心里还是想要知道,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 夜色如墨,月亮高高挂在天上,平凡无奇,发出一圈淡淡的光晕。 我双手枕在床上,睡意全无,心里始终想着桂姨说的话。 刚才桂姨跟我说话的时候,好像有些害怕,又有些畏惧。 难道说桂姨遇上什么麻烦了,不想让我担心。 不行,桂姨这么好的一个人,如果她真的遇上麻烦了,我一定要帮她。 二话不说,穿好衣服后,来到了门外。 不过当我看到眼前的一切,我惊讶的合不拢嘴来。 夜色中,在桂姨面前站着两个高大的怪人,他们差不多有两米高。其中一个人牛头人身,另一个人马头人身。难道说他们就是地府的牛头马面吗?“求求你们了,放过阿宁一条性命好不好,十万两银票,我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一会儿就烧给你们。” 桂姨指了指地上一大堆冥币,我这才明白,原来桂姨在为我求情,还要拿冥币贿赂牛头马面。 不过牛头马面看来似乎不那么好说话,这可急坏了桂姨,只见桂姨说道:“你看这样好吗……” 后面的话我没有听清,不过看来桂姨和对方商量了一会 (本章未完,请翻页) 儿后,牛头马面笑眯眯的点了点头,这才拿着钱走了。 桂姨松了一口气,刚走了两步就看到我,她的表情有些震惊,同时我也望着她。 我很想知道桂姨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能和牛头马面交谈。我知道桂姨刚才救了我,不过这一切都是迷。桂姨看到我,她告诉了我这一切。原来桂姨可以和鬼神通灵,她知道近来我有一场劫难,很有可能凶多吉少,所以为了我,桂姨和牛头马面做了一场交易。在我看来,好像是这样,不过桂姨同牛头马面最关键的话,我没听见。 我恳求桂姨告诉我,她却笑了笑说道:“孩子你想多了,无非是牛头马面嫌钱少,让我多准备一些钱。” 在桂姨的安慰下,我入睡了,不过心里始终带着疑惑。等待我第二天起床后,满屋子全是浓浓的桂花香,地上也铺满了桂花。我闻着这股浓浓的桂花香,总觉得它们好像随时散去,我心里有一种感觉,桂姨好像要出事。 我冲出门外,见人就问桂姨,不过别人却说,村里没这个人。 还说我是神经病,从来的时候,就看到我一个人跟空气说话。 难道桂姨是鬼?不,不可能,我曾经握着桂姨的手,她的手是有温度的。我再次回到了那间浓浓散发着桂花香的房间,当所有香气涌上那一瞬间,我什么都想起来了。 我记得在我小时候,在我老家门外有一颗古老的桂花树,我妈妈很喜欢这颗桂花树。 而从我出生以后,我也特别喜爱这颗桂花树,平常我受了什么委屈,或者有什么心事,我都会悄悄的告诉桂花树。 在我心里桂花树不仅仅是一颗桂花树,它是我童年时期最好的朋友玩伴。 长大以后,我们一家人搬离了老家,后来我妈去世,我工作,渐渐的,我已经忘记了这颗桂花树。 难怪我见到桂姨的时候,在她身上总是闻到一股好闻的花香。想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了,马不停蹄的朝着老屋而去。我们的老屋空闲下来,已经许久没有人住了,已经积满了灰尘,当我来到后院看到那颗桂花树后,我哭了。 原来桂姨就是这颗桂花树,因为树久成精,桂姨一直惦记我们一家人的好,甚至把我当成家人,当成她的孩子,为了我,她舍弃了上百年的功力,才从牛头马面手里,换我我的性命。 眼前的桂花树光秃秃的,树干早就枯萎而死,失去了生机,我再也忍不住了,抱着桂花树嚎啕大哭,我知道我之所以能够活下来,都是因为桂姨,我想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她! (本章完) 恶鬼在身边 这天赵三黑高兴的去接机,总算接到了老婆露思思。 不过他心里还是觉得奇怪,露思思平常打扮朴实无华,甚至土里土气的,还常常嘲笑老婆,为什么不学那些城市女人时尚的穿法。 如今再见到老婆,整个人脱胎换骨,好像变了一个人。 露思思穿着名牌大衣,下身穿着黑丝,露出笔直的大腿,名牌的高跟鞋,从头到脚简直就是走在潮流尖端的大美女。 “老婆,真的是你吗?” 露思思迟疑了一会,仔细打量眼前的人,甜甜叫道:“老公,我可想死你了。” 赵三黑全身酥软入骨,兴奋道:“老婆我差点认不出你来,你怎么全身上下都是名牌,你哪来这么多钱。” 露思思笑了笑,这才说道,她这一身全都是高仿,网上类似的衣服多的是。 不过赵三黑就没想通,老婆怎么变了一个人。露思思这才解释道,老公在一线城市做大经理,而自己不过是农家妇人,觉得配不上老公,所以知道以后要同老公一起生活,这才学习时尚,这么打扮。赵三黑一个劲的夸老婆漂亮,要知道从前露思思来大城市看他,他都不敢把老婆带到朋友面前,也不想别人知道他有一个这么土的妻子。 如今看到妻子露思思光鲜亮丽,恨不得把妻子带到朋友中去炫耀。 赵三黑带着露思思先回家放行李,可是打开门那一刻,屋子里的猫狗就冲着露思思大吼大叫。 赵三黑养了一只大黑猫和一条金毛。平时他们都很温顺,今日反常的很,大黑猫喵喵怪叫,眼神狠狠瞪着露思思。金毛则汪汪叫不停,朝着露思思直接扑了上来。“去你的!” 赵三黑一腿过去把金毛踢翻在地,那条金毛呜呜了几声,委屈的躲在一边了。 这刚到屋子,赵三黑看到漂亮的老婆就忍不住了,两人就开始滚床单。 晚上赵三黑约了几个朋友,把露思思带上,主动介绍。 当他看到几个朋友,痴痴的看着露思思,心里得意极了,却故意喊道:“嘿嘿嘿,你们干嘛这样一直盯着我老婆看!” “赵哥,不好意思,你老婆实在太漂亮了。”“是啊,都可以当大明星了。”“没想到你有这么漂亮的老婆,之前还藏着掖着,不让我们看!” 朋友的追捧让赵三黑心里高兴极了,这晚上他喝了很多酒。 夜晚,赵三黑醉倒在床上,睡的跟死猪一样,露思思也不开灯,坐在黑洞洞的屋子里。 这时候大黑猫喵呜一声,朝着她扑来,竟然抓伤了她的腿,她只感到一阵刺痛,嘴里骂道:“该死的畜牲!” 露思思被激怒了,抓起一把剪刀,朝着大黑猫狠狠刺下,直到大黑猫流出殷红的鲜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这才扬起嘴角把尸体埋在后院里。露思思看着一旁被吓坏的金毛,恶狠狠道:“看到了吧,要是跟我作对,这就是你的下场!”金毛眼里全是畏惧之色,全身剧烈抖动,把头埋入身体毛发里。 露思思看着金毛那恐惧的眼神,满意极了,竟然对着镜子发出一阵阵怪笑。 不过这一切竟然被赵三黑全都看到了。 当晚赵三黑的确喝醉了,当他睡到半夜,只感觉一阵尿急,又听到 (本章未完,请翻页) 大黑的惨叫,这才起来查看。 没想到妻子露思思竟然残忍杀死了大黑猫,还对着镜子发出一系列怪笑,这让赵三黑吓坏了。 当晚露思思很快就入睡了,赵三黑睡在妻子身边,怎么都睡不着了。 黑夜里,他轻轻抚摸着露思思的脸,在打开手机照了照,的确是妻子没错。 可是妻子怎么如此反常,要知道从前妻子是一个非常有爱心的人,连杀鸡都害怕,更别说杀猫了。 要知道在老家露思思很喜欢喂养猫狗这些宠物,又怎么可能这么对大黑猫呢。 正在此时,露思思睁开了双眼,冷冰冰道:“你在干嘛!” “啊!~” 那一瞬间,赵三黑只感觉一股凉气直达脑门,心脏开始狂跳,他从来没有觉得妻子这么恐怖过。 “没什么,没什么!” 就连第二天上班赵三黑也心不在焉的,他觉得妻子太反常了,想起第一次见到妻子,整个穿衣风格变了也就罢了,就连性格也变了。 从前的妻子温柔敦厚,可是现在的妻子脾气古怪,总是让他捉摸不透。 他还问朋友,一个人的性格会不会突然改变,甚至甚至生活习惯。 朋友却说,一个人的性格不会突然改变,就算改变也不会改变如此巨大,生活习惯也不可能一时间改变这么多,除非她不是她。 要不就是被鬼上身。 朋友还介绍了一位道士给他认识。 道士给了赵三黑一面八卦镜,如果妻子真的被鬼上身,八卦镜就能看出对方的原型。 道士这么一说,他心里更加害怕了,求道士救命。 道士给了他一张保命符说道:“你妻子是什么情况,现在还是未知,倘若她真的伤害你,这张保命符起码会保住你的性命,若你真的搞不定,就来东南大道七号楼找我。” 赵三黑这一天都魂不守舍,当看到妻子他整个人都不自在,一脸惧色,还不停颤抖。 “老公你怎么了,生病了吗?”“是啊是啊。”赵三黑紧张的出了一身汗。天黑以后,露思思很快就入睡了,他躺在妻子身边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直到他再三确定的确是睡着了,这才小心翼翼拿出八卦镜,再借着外面的月光,想要看清八卦镜内的虚实。 当赵三黑看到八卦镜内的妻子,把镜子一抛,只听哐当一声八卦镜清脆的落在地上。 八卦镜看到并不是妻子,而是一只恐怖的女鬼。女鬼青面獠牙,舌头吐出好几尺长,那条猩红的舌头上布满了青筋,吓的赵三黑差点尿裤子。“老公你干嘛。” “我口渴了……”找三黑声音变得轻飘飘的,好像棉花,眉心跳个不停。 赵三黑的反常,女鬼立刻反应过来,当她看到地上破碎的八卦镜里自己的鬼影,冷笑一声:“既然不想同我做夫妻,那就受死吧!”女鬼美丽的脸蛋变得狰狞,全身冒着黑气,那双削铁如泥的手刚要碰到他,一道耀眼的光芒从赵三黑身上绽放出来,女鬼一声惨叫,连连退后。赵三黑趁此机会跑了,直接找道士救命。 “道长你救救我妻子,救救我啊。”道士让他稍安勿躁,问他妻子是怎样把女鬼给惹回来的,可是赵三黑说他也不知道。赵三黑 (本章未完,请翻页) 打电话给老母亲,因为老母亲一直以来跟儿媳露思思住在乡下,应该知道一些。 据老母亲说,前不久一位年轻女子因为感情之事,在家里上吊自杀了。 自杀的女子是村里刘大妈的女儿,叫做阿惠,阿惠是大城市的模特,打扮时尚又靓丽,只有二十岁,长得年轻漂亮,却爱上一位有妇之夫,最后被人家妻子发现,男人绝情跟她分手,阿惠想不通,然后在家里上吊自杀了。 阿惠死后,很多人都去看热闹,露思思也去了。 所以阿惠被女鬼附身了。 赵三黑还是不解,问道:“当天看热闹的那么多人,为什么女鬼偏偏附身在我妻子身上。” “这只吊死鬼死在阴年阴月阴日,而你妻子恰好又是阴年阴月阴日出生的,正好对上。” 正因为这样,这只吊死鬼怨气很大,再加上附身在大活人身上,不好对付,稍有不慎就会伤人。赵三黑一听,求道:“道长你要救救我妻子啊。”道士说鬼上身这种事,说简单也简单,有的夹一下中指就把鬼驱除体外了。 可是有的被上身长达十多二十年都无果。总之鬼上身这种事,就好像奶茶,当奶和茶充分融合,你要怎么分离。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要赵三黑演一场戏。 女鬼跟赵三黑生活了一段时间,可是并没有伤害他,说明女鬼对他还是有感情的。 因为女鬼说被无情的男人伤害的,之前赵三黑的爱弥补了女鬼心里的空白。 只是赵三黑还是觉得不妥,道:“你让我演戏在欺骗女鬼,那我跟之前的贱男有什么区别。” 道士咳咳一声,点了点头道:“你说得有道理,那你的老婆不救了呗。”“哎,好吧好吧。”这天赵三黑准备好一大把鲜花又回到了屋子里。 当女鬼看到赵三黑捧着一大把鲜花愣了愣,道:“你知道我的身份,不怕我杀了你吗?” 道士说过,让他镇定,女鬼对他是有感情的,而且既然是演戏,就要投入。赵三黑紧紧拥住女鬼,发自肺腑对她说了很多甜言蜜语。“你说的都是真的,你要放弃你的妻子,和我在一起?” 赵三黑点了点头,道:“虽然她是我的结发妻子,可是我发现和你生活在一起更快乐,而且我们常年分居两地,已经没有感情了。” 女鬼竟然相信了赵三黑的话,赵三黑深情的抱住女鬼,在这一刻,他竟然都觉得自己爱上了这位女鬼。 可是关键时刻,他心里另一个声音说道,赵三黑啊赵三黑,若是女鬼不死,你妻子就死了。 赵三黑拿出一张灭灵符朝着女鬼的天灵盖打去,只听女鬼一声惨叫,魂魄冲出露思思的身体。 这时候道士冲了进来,用五雷掌直接把女鬼给轰死了。 女鬼死前凄厉一声惨叫,声音里还带着哭腔。 赵三黑的妻子得救了,可是他却高兴不起来,毕竟他做了一次“负心汉”,说来说去,女鬼也算是受害者,如果她遇到一个好男人,下场就不会这样。可是道士看法却不同,道士说做人要自爱,如果阿惠不找有妇之夫,下场就不会这样。还让赵三黑不用自责,他并没有错。道士还说,在活人和女鬼之间,他自然选择保活人,灭女鬼,这是原则。 (本章完) 收购活人 暮色垂来,黑暗弥漫大地。午夜,人们早已进入梦乡。 然而,刘明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只因为楼下收购废品的老头,午夜里还在叫卖。“回收废铜废铁,旧冰箱,旧彩电……” “有病啊,大晚上吵什么吵!” 刘明终于忍不住了,冲着窗外一阵叫骂,可奇怪的是,夜静悄悄的,楼下哪里有人,连个鬼影都没有。 刘明负气回到温暖的被窝,心道,算你跑的快! 这个时候,楼下的老头刺耳的声音又响起了:“收购大活人……” 这声音由远而近,简直就在门口。 刘明起身来,发现大门口竟然有人敲门,难道老头竟然跑上楼来。 这怪老头,大晚上收购活人,真是闻所未闻。 不过刘明心中怒火中烧,哪里顾得上这么多,穿上睡衣,打开大门,只见门口站着收破烂的老头。 如刘明所想,这老头长相丑陋猥琐,穿的破破烂烂,戴着一顶破草帽,上身穿着一件不合身的大西装,下身穿着一条西装短裤,露出黑漆漆的小短腿,脚下穿着一双擦的贼亮的皮鞋,其中皮鞋一脚破了,大拇指还露在外面,一股酸臭的味道,迅速钻入刘明口鼻中。 “我去,好臭!” 刘明把老头从头到脚数落了一翻,把最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 不过老头满脸皱纹,依然笑眯眯的,眼睛眯成一条线,露出一口大黄牙,嘿嘿笑道:“收购大活人……” “我看你有病吧!” 刘明正要把老头赶出门外,只见老头肮脏的手拿出一个小本,让他在上面写上一个认识人的名字,就会给他钱。 刘明看着老头不但有病,还十分执着,如果今晚不依从他,他指不定还会打扰他。 出于无奈之下,刘明拿着老头的小本,在上面随便写了一个同学的名字潘杰。 刘明注意了一下,老头的这个小本上,写着密密麻麻人的名字,难道还有人真的相信他,还是说看他有病,敷衍一下他。 谁知老头拿着小本看了看,又拿出一个计算器,按了又按,从破麻袋里拿出两万块钱,递给他,说道:“少了点,不过此人就值这个价。” 这下刘明看着白花花的钱,顿时傻眼了。 他仔细检查了一下,这些钱都是真的。 “老头,你确定把这些钱都给我?” “当然了,童叟无欺。” “哇,发财了!” (本章未完,请翻页) 刘明早就山穷水尽,连房租都交不起了,在他最困难的时候,意外得到了一笔钱。 本来刘明还想问什么,却见大门口空荡荡的,老头早就不知去向。 第二天刘明去上课的时候,当老师点名的时候,潘杰竟然没来,刘明在心里想到,不会真的这么邪门吧。 中午的时候老师打电话给家长,联系之下,这才知道潘杰并没来学校。 然后接连几天,都没有潘杰的消息,潘杰这个人就好像人间蒸发似的。 “不会真的被怪老头收去了吧?” 刘明心里很是害怕,可又有一些小小的窃喜,随便写了一个名字,就能得到两万块钱,这样的好事去哪里找。 没过多久,刘明的钱挥霍得差不多了,他还有一个贪慕虚荣的女友,要知道他女友一直以为他是富二代。 如果让女友知道他是穷光蛋的话,一定会和他分手的。 “对,我一定要搞到一些钱来。” 刘明的父母都是老实的农村人,靠种庄稼才凑出学费,谁知来到城里读大学后,竟然被城市的灯红酒绿吸引,还喜欢上了贪慕虚荣的女友,因为每次刘明把女友带出去,就会让一帮狐朋狗友羡慕嫉妒恨。 之前在大家心里,刘明就是个屌丝,竟然泡到身材这么火辣,长得如此漂亮的女友,真是老天不公。 “若是让我在遇到怪老头就好了。”刘明小声嘀咕,想着上次的事,上次遇到怪老头,似乎是午夜十二点。 这晚上刘明毫无睡意,就等着怪老头上门收购大活人。 当当当! “来了!” 刘明激动的打开大门,当看到怪老头的时候,就跟看到亲人一样。 “你终于来了!” 刘明这次仔细看了看老头,老头皮光肉滑,双目有神,总之感觉不一样了。 老头还是冲着刘明怪怪一笑,拿出一个小本道:“收购大活人!” “嘿嘿,好,没问题。” 刘明早就迫不及待了,不过当他拿起小本时,竟然不知要写谁的名字。 他想了想,他最讨厌英语老师了,班级里他的英语成绩最烂,被老师骂的狗血淋头。 这次就写上英语老师的名字吧。 刘明在小本上工整写上两个大字:陆雪 这次老头竟然从破麻袋里拿出十万块钱。 刘明惊讶的合不拢嘴,要知道老头的口袋明明就是干瘪的,怎么一下子冒出十万块呢。 (本章未完,请翻页) 还没等刘明反应过来,老头又消失不见了。 这次刘明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也不知道下次遇到怪老头要什么时候? 这位怪老头行踪漂浮不定,做事古古怪怪,那些失踪的人又去了哪里呢? 不过刘明对这些毫不关心,因为那些失踪的人,对于他来说非亲非故。 只是刘明这次细心观察到,老头的破麻袋有玄机,里面一定藏着什么宝物,不然怎么会从里面拿出那么多钱。 刘明心想,如果有下次,一定要夺过老头手中的破麻袋,这样每次就有数不完的钱了。 刘明这次拿着十万块和女友挥霍了没多久,又变得一贫如洗,他甚至不上学,待在家里,哪里都不去,就为了等怪老头上门。 “收购大活人了……” 老头苍老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而且还是大白天。 刘明赶紧打开门,却发现门口站着一位年轻帅气的男人。 男人手里依然拿着一个破麻袋,手里还有一个小本。 不过刘明心里觉得奇怪,刚才明明听到老头的声音。 “老头呢,你又是谁?” “嘿嘿,我就是老头啊。” “你怎么变得这么年轻了?” 老头笑而不答,不过刘明也不感兴趣,只是凝视着老头手里的破麻袋。 “你的破麻袋可以卖给我吗?” 没想到老头竟然答应了,刘明以五十块的价格从老头手里买下破麻袋。 只是在买下前,老头曾经问过他三次,“你是不是真的要买我的麻袋,不要后悔!” 刘明点了点头,毫不犹豫,老头一边怪笑,一边把麻袋交给了刘明,然后神秘消失了。 刘明打开破麻袋却发现麻袋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他明明看到老头就是从麻袋里拿钱出来的。 这次刘明干脆把头伸进麻袋仔细查看,只听一声惨叫声划破天际。 刘明神秘消失在出租屋里,警察上门来,也只在屋子里找到一口破麻袋。 原来所谓的老头,不过是狰狞鬼,也叫恶鬼。 恶鬼长得面目狰狞,口中有獠牙,阔口方鼻,头上有角。 他们靠吸收人类的精气改变面目,所以老头从丑陋变成了帅气的年轻人。 而那口麻袋装着的是小本上,死去人的冤魂。 刘明钻入麻袋这才被冤魂索命。 正所谓心怀不轨者,不得善终。 (本章完) 聊斋故事:屠佛记 张生是个读书人,却非常迷信。他相信这个世界是有神佛存在的。 张生在家里供奉着佛祖的神像,还经常爬山涉水去五台山的寺庙。 听说那里香火鼎盛,因为寺庙供奉着许多神像,初一十五寺庙就会对外开放,让百姓们上香敬佛。张生初一十五不辞辛苦,爬山涉水来到五台山给里面的神像一一上香,还会给寺庙一笔不菲的功德钱。 张生家里并不是大户,祖上留下一些钱财,张生这一生吃喝是不愁了。 家里的老佣人看他这样挥霍用钱,多次规劝,张生却这样说道:“你懂什么,我常年供奉神佛,神佛都知道我的功德,就连你也会沾光,这都是好事。而且这些年我一家人无痛无灾,这都是神佛保佑我们。” 老佣人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神佛保佑你一时,不能保佑你一世,唉。” 其实只有老佣人知道,这家里的钱粮用尽,连买米的钱都没有了。 而张生却胡乱挥霍,丝毫不考虑家中还有一位老母亲。 一个月后,张生又伸手找老佣人拿钱,老佣人摇了摇头,说家里已经没钱了,这些年供奉神佛,全都用光了。 张生不信,以为老佣人私吞,把老佣人吊起来毒打一顿。 老佣人为这个家大半辈子,实在气不过,最后上吊了。 家中的老母亲知道此事后,开始数落张生,不该不思进取,一味的靠着神佛庇佑,那些神佛其身不正,贪得无厌。 一气之下,老母亲把家里的神佛全都摔个粉碎。 “母亲!你怎能如此无理,神佛会生气发怒的!” 张生看着地上的碎片,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久后,母亲生了一场重病,眼看就奄奄一息了。 张生知道一定是母亲得罪了神佛,这才遭到了此劫。 张生决定亲自上一趟五台山,请求神佛保佑母亲。 母亲奄奄一息,本想让张生不要去,可是他不听劝阻,执意去了五台山。 张生不辞辛苦来到五台山后,开始一个个跪拜神佛,保佑母亲。 只是如今张生成了一个穷光蛋,连饭都吃不饱,更别提给神佛供奉香火 (本章未完,请翻页) 了,连功德钱都拿不出来。 庙里的神佛看张生来了,几个神佛开始交谈起来:“你们看,我们的老主顾来了,我们是不是要保佑他?” 另一个神佛说道:“你还不知道吧,前段时间,他老母亲摔碎了我的神像,已经受到惩罚,他母亲已经断气了。” “就是,而且他身无分文,是个穷光蛋,别理他。” 几个神佛聊完以后,冷笑一声,又回到自己的神像里去了,吸收着世人的香火。 而眼前的这一幕,只有路过的樵夫看到了,因为樵夫天生阴阳眼。 张生因为没有钱,只有靠自己的诚心,他头都磕破了,以为能感动神佛,谁知道这一切都无济于事。 没多一会儿,邻居气喘吁吁的来报信,说是他老母亲早已断气好几天了,被发现的时候,尸体都臭了长蛆了。 当张生得知这个消息,嚎啕大哭,几乎断气。 张生缓缓离开了寺庙,他站在悬崖前,想着从前的风光,而如今一贫如洗,身边的佣人没了,连饭都吃不起,就连最爱的老母亲也离他而去了。 就在张生想要从悬崖边跳下去,樵夫把张生拉住,叫道:“兄台千万别轻生。” “我如今什么都没有了。” 樵夫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就问他是不是张生。 张生点了点头。 樵夫说,他知道张生曾经爱佛如命,给了寺庙不少功德钱,初一十五庙里每个神佛都会大拜一场,的花不少钱。 接下来,樵夫就把之前看到的事情告诉张生,并对他说:“你还是看开点吧,求神拜佛,比如靠自己。” 张生听后火冒三丈,那肯作罢。 想来他从前有钱的时候,从没亏待过神佛,如今他没钱了,这些神佛竟然这么现实。 张生气不过,他说他要屠佛。 就连樵夫都被吓一跳,以为他说着玩的。 张生从庙里回到家里,把老母亲的后事安排好以后,又去了一趟五台山。 这次张生并不是来上香的,而是拿着斧头过来,指着 (本章未完,请翻页) 神佛骂道:“你们这些贪得无厌的神佛,你们不配为神,有钱的时候就保佑我,没钱的时候根本不会理会我,神佛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为富人设立的!” 张生一气之下拿着斧头,爬向高耸的神像,站在神佛的肩头上,怒火冲天的朝着神佛的脖子一砍。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神佛的脑袋竟然被他砍掉了,掉在地上激起无数尘土飞扬,整个寺庙乌烟瘴气。 或许张生说出了穷人的心里话,穷人民听后竟然为他鼓掌,纷纷叫道,砸的好! 其他神像一看到其中一个神像被砍掉了脑袋,全都吓坏了,一时间竟然全都显灵。 只见这些神仙跪在张生脚下,纷纷求饶道:“饶命啊,饶命,我们不敢了,不敢了!” 大家顿时傻眼了,没想到连神佛都惧怕恶人。 张生看其他神像纷纷跪下求情,也知道事情不能做绝,就放过他们一马,回家去了。 回家后张生一直在想,当时自己要去五台山的时候,重病的老母亲阻止他去,好像有话要对他说,不过如今他已经全都明白了。 做人不能把所有心思全都靠在投机取巧上,做人就要脚踏实地。 张生想到了哪位樵夫,虽然生活贫寒,不过他却乐观开朗,生活的很幸福。 不久后,张生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上了天,玉皇大帝就在他面前,还有之前跪在他面前的神佛们。 张生终于明白了,原来这些神佛表面求饶,私底下却跑到天宫,玉皇大帝这里告状。 玉皇大帝问他有没有砸毁神佛一事。 张生狠狠瞪了这些神佛一眼,问道:“玉帝,神佛存在到底有何意义。” “当然是指引世人。” “你们神佛高高在上,被世人膜拜,可是你们神佛所做之事,令人恶心!” 张生把神佛臭骂一顿,就连玉帝听了都脸红,觉得脸上无光,这样一来,神佛存在又有何意义呢,简直跟强盗土匪差不多。张生回到人间后,把庙里的神佛全都砸了,而这次玉帝连屁都没放一个。 大家都说张生做得好。 事后张生屠佛的事情,渐渐相传,而那些神佛们,不敢只保佑富人了。 (本章完) 招鬼棋盘 “碟仙碟仙请出来……碟仙碟仙……” 坟地里,月亮诡秘的挂在西南方向,漆黑的天空,好像被人刺了无数个眼子,光就从眼子里漏了出来,把坟地上每一个人的脸照的诡异莫测。 张亮,李娟,于倩,大伟四人在坟地里玩碟仙,想要问问最近的学习情况。 忽然,纸上的碟子吱吱一声开始动了,这让每一个人瞪大着眼睛,屏住呼吸,看着白色小碟在纸上动来动去。 大家都知道碟仙已经来了,其中李娟拳头紧握,鼓足勇气地问道:“碟仙碟仙你来了吗?” “是~” 碟仙刚好指着“是”这个字眼,大家这才相信,碟仙真的来了。 “碟仙碟仙,这种期中考试,历史会考什么?” 碟仙诡异的在纸上动来动去,然后指着“贞观之治”和“历史朝代”。 李娟最弱的就是历史了,如今碟仙给我了答案,不过还不知道明天到底会不会考这两个。 “嘿嘿,现在该我了!” 大伟嘿嘿一笑,问道:“明天我数学会考多少分?” 大伟最牛逼的就是数学了,也想验证碟仙到底灵不灵。 没想到碟仙这次竟然指着“0”这个数字。 这让大伟眉头紧皱道:“什么!0分!不可能!我的数学成绩最好了,怎么可能是零分呢!” 大伟对于这个结果很不满意。 “好了好了,该我了,碟仙碟仙,我想知道明天我语文会考多少分!“90!” 张亮的语文最差了,可是碟仙居然说他明天期中考试会考90分,这简直不能让人相信。 坟地里,寂静无比,月时隐时现,忽然间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声,两个鬼影从坟地里串了出来,双手打的笔直,走路如同行尸,左右摇摆,姿势非常怪异,双手大幅度的摆动,吓得四人鬼哭狼嚎跑掉。 “哈哈哈哈……这群胆小鬼,还在坟地上请碟仙呢,就这样被我们吓跑了……” 坟地守门大爷的孙子袁军,利用两个稻草人,把这一群人吓得够呛,他站在一旁肚子都笑痛了。 大爷瞪了一眼袁军,嗔怪道:“你这孩子太皮了,他们在坟地玩碟仙本来就是不对,你这样就……” (本章未完,请翻页) “好了爷爷,不要再唠叨了,我知道了,下次不会了。” 第二天考试的时候,当考到历史这一刻的时候,果然如李娟说的这样,考了贞观之治和历史朝代。 至于大伟老师刚发下卷子,他在卷子上写下名字后,肚子一阵剧烈的疼痛,他竟然在数学考试的时候,发了急性囊尾炎,数学考试果然得了零分。 张亮的语文成绩最烂,这次竟然考了90分。 那是因为监考老师打瞌睡,他抄得同桌的卷子。 三人问碟仙的全都实现了,除了于倩,大家都问了,却只有于倩一个人没问碟仙。 事后大家想了想,昨晚在坟场一定有人装神弄鬼,可是大夜晚的也不知道谁来捉弄他们,也没有任何证据,也本以为这件事到此结束,却没想到又生出新的波澜。 这天李娟睡到半夜起来,神情变得呆滞,她只感到一股原始的饥饿感。 “好饿好饿啊……” 李娟打开了冰箱,里面好多食物,她咧嘴一笑,把冰箱里的食物全都拿了出来,大口大口的吃,甚至还拿出冻牛肉,就这样生啃起来。 奇怪的是她越吃越饿,好像这些食物根本填不饱肚子。 也许动静太大了,把她母亲惊醒了,起来一看吓到了喊道:“娟娟,你怎么吃这么多东西!” 李娟满嘴油渍,嘴里塞满了东西,一边吃一边说道:“妈,我好饿,好饿啊,总觉得吃不饱!” “天阿孩子,你这么吃会吃坏肚子的,这生牛肉你怎么就这样吃了呢,天啊天阿,我一个星期的食物呢!” 李娟的妈妈一直抱怨,就在此时,李娟忽然冲到了厨房,哇的一声把吃的全都吐了,可是肚子更加饿了,她好像疯了一样到处找吃的,把母亲吓得不轻。 第二天李娟被母亲带去医院检查,可是检查后,医生说李娟的身体机能全都正常。 “医生我女儿暴饮暴食,吃了吐,吐了又继续吃,她吃的量恐怕有十个人的份,怎么说没有问题呢。” 母亲到处寻医,可是丝毫没有办法。 直到大伟,张亮,于倩,他们三人全都发生了类似的事。 他们也一致认为一定和上次请碟仙有关。 他们四人来到了坟地上,正好遇到守门的大爷,大爷看他们四 (本章未完,请翻页) 人脸色不对,就询问了此事。 如今四人已经没有办法,就把上次坟地请碟仙,以及遇鬼的事跟守门大爷说了,大爷听后说道:“那次遇鬼是我孙子在搞鬼,我向你们道歉,其实他没什么恶意的。” 现在四人已经顾不得追究了,道:“大爷,现在我们得了怪病,只是一个劲的吃,总觉得吃不饱,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大爷遇到这种事也无可奈何,这时候大爷的孙子袁军走了出来,他双手背在身后,道:“遇到这种事情,当然只有找我了!” “你!哦,当日就是你装鬼吓我们,现在我们不找你,你还主动找我们了!” 大伟一脸气愤,想要揍袁军。 袁军哼哼一笑道:“我说了,现在只能我来救你们,也许上次我装鬼吓你们才导致你们没把鬼送回去,你们也放心,这次的事包在我身上了!” 四人一听心里有些激动,道:“哥们,够意思!” “嗯,根据你们的说法,我认为你们一定是招惹上饿死鬼了!” 大家听袁军一说,激动道:“难道说,那天我们请出来的是饿死鬼吗?” “对,说来这件事我也有责任,那天我装鬼吓你们,才会害得你们没有把饿死鬼请回去,不过你们放心,我自有办法。” 袁军曾经说过,他在图书馆曾经看过一本书,那本书写的是关于埃及的一些秘术,其中埃及有一种棋盘,叫做招魂棋盘。 也就是说,通过棋盘把饿死鬼召唤出来,然后再把饿死鬼关在棋盘内,这样它就不能出来作恶了。 袁军还说棋盘分为天地人和,一共四个方位,你们四个人,一定要守住四个地方,千万不能大意。 那一晚四人守在了天地人和四个方位,袁军就推动棋盘,每走一步他都是小心翼翼,因为招魂棋盘很有可能把别的恶鬼给召唤出来。 不过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饿死鬼竟然被召唤出来了。 也幸亏大家做好措施,在棋盘内放了许许多多好吃的来吸引饿死鬼。 这饿死鬼就是个超级吃货,看到吃的都挪不动腿了,进入棋盘开始大吃特吃,也在当下,袁军命令大家收好棋盘,把饿死鬼收入棋盘内。 至此过后,四人恢复正常,再也不敢随便请鬼了,这也正好应了那句,请鬼容易送鬼难。 (本章完) 鬼命鸳鸯 据说淮南理工大学有上百年的历史,学校里一直流传着一个凄美又恐怖的传说“鬼命鸳鸯”。 当年淮南理工大学里有一对男女他们相爱了,很快女方就暗结珠胎。这件事被校方知道后,在学校引起很大的轰动,校长公开批评了这对男女,强制他们分手。没想到不久后,这对男女竟然相约学校后山枫树林双双自杀了。自从他们死后,百年来都有闹鬼传闻,学校因此在校规里加了一条:禁止进入学校后山枫树林。夜色如墨,又像一张灰色的大网,铺天盖地的笼罩下来。芳芳惬意地躺在李东大腿上,两人坐在草地上,看着今晚的夜色。 今晚的夜色虽说不上好,但偶尔还是会有一两颗疏星闪烁。月色下,芳芳的脸被温柔的月光笼罩着,让她看起来特别温柔。今晚不知为何,李东觉得芳芳身上有一种特别的味道,让他想要和她亲热。 “哎呀,不要,这可是公共场合。” 芳芳慎怪看了李东一眼,把他的脸推开。 李东回头看了看,操场草坪上的确有不少人人来人往,公共场地亲热的确不好。很快李东灵机一闪,在芳芳耳朵前嘀咕了一下,谁知她却破天荒的脸色大变,当即推开李东,大声道:“不行,就这样,我回去了。”李东要求和芳芳去学校后山枫树林亲热,谁知道却被她一口回绝。 李东皱了皱眉头,看着负气而去的女友,什么心情都没了。 这让他心里非常郁闷,更让他有所怀疑。 这段时间芳芳实在是太奇怪了,可以说有些反常。 平日里的芳芳很粘他的,可是最近是不是故意和他疏远距离,还是背着他有了别的男朋友。 总之李东心里没谱,心里七上八下的。他非常爱芳芳,内心里很渴望和她结婚生子,组建一个小家庭,幸福的生活在一起。这让他心里越想越疑惑,于是悄悄地跟在芳芳身后。但他什么也没有发现,芳芳直接回了寝室,哪里都没去。 接下来的几天,他更是没见到芳芳的面,每次他打电话约芳芳,芳芳都找各种理由拒绝。 直到一次,他的室友提醒他:“李东,你还是多关心自己女友吧,不然飞了都不知道。” 李东一听脸色大变,央求室友说出实情,室友这才道明了真相。 这段时间以来,芳芳都和大一的学弟一起吃饭做功课,两人说说笑笑,打打闹闹,感情看起来很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情侣呢。 这让李东火冒三丈,难怪芳芳这段时间不准他来找她,原来是有了别的男人。 李东知道真相后,直接杀来餐厅,只见芳芳果然和一长相帅气的学弟说说笑笑,学弟时而还抚摸她的头。 李东再也忍不住了,走上来直接开揍。 “李东你是疯了吗?干嘛打人!” 小白脸被李东打翻在地,芳芳正在狠狠教训李东。 只是让李东想不到的是,两人三年的感情,因为这个小白脸,芳芳竟然主动和他提分手。 整个餐厅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他们身上,如今大家都知道他戴了绿帽子,让他的面子哪里搁,对芳芳愤怒说道:“分手就分手!” 李东自从和芳芳分手后,就开始后悔了,寻思着要不要和她道个歉,也许他们两人真的没什么,只是一起吃饭。 李东的室友面黄肌瘦,戴着一副眼镜,长得平凡无奇,可是他的话却引起了李东的注意。 “这女人变心了就是变了,可恨你付出了三年的感情,如果是我,我一定要让这对贱人不得好死!” 李东心里越想越恨,想着这三 (本章未完,请翻页) 年来的付出,朝夕间竟然被一小白脸给抢了,芳芳更过分,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大骂他跟他提分手,让他成了整个学院的笑柄,心里越想越不平衡。 现在李东心里充满了无限的恨意,经过他的调查后,得知小白脸名叫崔志,除了比他年轻比他帅以外,一无是处。 这天,天很快暗了下来,李东心情郁闷地朝着他以前和芳芳约会的草地上走去。 没想到他看到了崔志和芳芳坐在一起,气得他咬牙起床的小声骂道:“贱女人,才和我分手就跟着这小白脸在一起!” 李东心里的无名火升了起来,更是动了杀意,想要趁着两人分开的时候,单独解决。 月色下,崔志和芳芳没有待多久就离开了。 崔志朝着自己寝室走去,而芳芳却没回寝室。 这一路上李东跟在芳芳身后,只见她行动鬼祟,仿佛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靠,难道这个贱人,还有其他男人!” 李东呸的一声,吐了一口口水,没想到这女人这么脏。 今晚的月色清亮,李东跟在芳芳身后,看着她的影子被拖着的老长,一直朝着学校后山枫树林而去。 “哼,以前叫她去后山,还跟我假正经,如今还不是和别的男人乱搞。” 李东心里恨恨地想,待会抓个正着,一定要让他们好看。 后山的枫树林全都红了,在月光的照耀下,它们变得像血一样鲜红,片片娇艳欲滴,好像刚刚喝过鲜血似的。 后山重门深锁,生锈的大门上挂着一把灰尘仆仆的铁链,还贴了一个告示,禁止入山! 不过后山的墙很低,上面有很多裂痕,墙下有蚂蚁,芳芳轻松的就越过墙壁,进入了后山禁地枫树林。 李东一直跟在芳芳身后,这一路上,后山和学校外简直两个世界,后山阴森孤寂,还有不知名的动物叫声,一进来一阵妖风四起,一排乌鸦站在树枝上呱噪的乱叫,又猛的朝着一个方向蜂拥飞去。 就连这里的泥土也特别松软,还透着某种腥臭腐烂的气味,仿佛这片土地从未有人类踏足。 芳芳穿过密林,钻入了前方的草丛中。 李东赶紧跟上,忽然觉得脚下一软,竟然踩在一片松软的黑土中,地上踩出一尺深的脚印,更让他恶心的是从松软腐烂的泥土中,爬出花花绿绿的毒蜈蚣快速从他脚下爬过,又钻入泥土中消失不见,吓得他脸色巨变又不敢出声。 李东怕跟丢芳芳,朝着芳芳进入的草坪一看,让他惊吓的张大嘴巴,眼看就要叫出声。 这时候,身后有人捂住了他的嘴巴,强制性地把他拖到一边。 李东心里惊骇不已,却全身酸软无力。这都怪之前他看到恐怖的一幕,不然现在也不会使不出力气。当他看到眼前的人竟然是情敌崔志,惊恐之中又怒火窜起,正想大发雷霆,崔志却“嘘”了一声:“随我来!” 李东一直以为芳芳进入草丛是和别的男人约会,但没想到的是,当他走近一看,看到的竟然是芳芳的尸体。 那草丛中的芳芳穿着一袭白裙,脖子挂在树藤上,眼睛爆起,眼里布满了红血丝,舌头伸出一尺远,那恐怖的模样,李东这一生都不会忘记! 芳芳的尸体随风摆动,吓得李东失魂落魄,嘴里念叨起来“出人命了,出人命了……” 崔志扬起了嘴角,道:“你看那边!” 忽然另一边的草丛里,芳芳穿着一袭白裙,朝着李东跑了过来,亲热的挽着他的手臂,好像从前的事从未发生过似的,也不看旁边的崔志一眼,好像他 (本章未完,请翻页) 根本不存在。 李东刚刚明明看到芳芳的尸体,怎么…… 李东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芳芳拉着胳膊撒娇卖萌带走了,临走前崔志对他小声道:“明晚午时,后山枫树林见!” 第二天午夜,李东带病来到了后山枫树林。 也不知怎么的,昨晚回去后,他就得了重感冒,差点起不来,不过为了知道真相,他还是来到了后山枫树林。 后山荒无人烟,崔志早就到了。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 崔志把百多年前鬼命鸳鸯的传说再讲了一遍。 “这个故事我早就知道了,你把我约来这里,难道就为了讲这个故事。” 李东苍白无色的脸上有了一丝焦急和愤怒,他觉得崔志在戏耍他。 “李东,我知道那天你看见的什么,你可能并不清楚,你和芳芳已经死了百多年了。” 李东觉得崔志竟然把自己当成三岁孩童,竟然说这种谎话,可是那天他看到芳芳的尸体,回头又看到芳芳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对之前的事情什么都不记得了的样子,她最近的行为也确实太古怪了。 崔志告示他,其实他们两人早就死了,他和芳芳就是鬼命鸳鸯的男女主角。 当年他们自杀死后,冤魂不散,加上自杀的人罪孽是很大的,天堂不入,地狱不收。 两人死后,心有怨念,这股怨念让他们重回学校,重新恋爱,也就是说,两人在无限循环,一直循环从进大学后,相识相知相爱,直到死。 也就是说,每一个月他们都会死一次,一直在痛苦的深渊中无限循环而得不到解脱。 “这所学校,根本就是你们幻想出来的,不信你看看。” 李东回头一看,身后的同学和学校立即化为乌有,转眼间是一片高楼大厦。 原来当年他们在学校后山枫树林自杀后,学校传出闹鬼的传闻后,被当地政府收回,斗转星移,兜兜转转,如今变成了一座商业大厦。 奇怪的是,李东看到所有人和事物全都变化了,唯独他的室友小明和眼前的崔志并没有变化。 “你们到底是谁!” “你再回头看看。” 转眼间,李东回头一看,室友小明变成了一棵老槐树,在老槐树上有一张恐怖的人脸。 这张人脸有血红的双眼,张开血盆大口冲着李东一阵怪笑。 李东在看了看崔志,他也化成了一棵高大的白杨树。 这时候,崔志开口了:“我和你的室友小明,其实我们都是木灵。” 所谓木灵就是树木的灵魂,并不是所有树木都有灵魂的。 树老成精,也就是说只有上百年,受到日月精华的树木才会有灵魂。其中木灵也分善灵和恶灵,就跟好人和坏人一样。槐树为鬼,本就属阴,为恶木灵。白杨树刚直不阿,其树属阳,为善木灵。 这些年来,恶木灵一直在他们身边挑拨离间,让他们一直循环在这种痛苦之中,不能解脱投生,让他们以为自己还活着。 而善木灵,也就是崔志,这些年来一直看在眼里,只是最近他才化为人形。 化为人形后的崔志,决定帮助他们脱离苦海,悄悄进入李东和芳芳的幻境中,以情敌的身份来刺激,唤醒他。 如今李东知道了真相,泪流满面,他看着百来年沧桑变化,再回首种种痛苦的经历,他决定告示芳芳真相,和她一起放下一切。 佛说:“放下一切,万般自在。” 一念之心能够放下,万事就会得到解脱。 (本章完) 江湖郎中信不得 这是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凉风和乌云似乎压抑了人们的一切活力。顾安安趁着老公洗澡的功夫,想要从裤兜里拿出张仁的手机查看。谁知裤兜里除了一个皮夹子,什么都没有。顾安安到处翻找,就是不见老公的手机。她皱着眉头,一脸怀疑,拿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老公的电话,只听到卫生间响起了清澈的铃声。 顾安安瞳孔一缩,大声骂道:“搞什么,洗个澡都要带手机!” 顾安安觉得老公这段时间不对劲。平常老公总喜欢把手机随意丢到一旁,就算她查看手机,也觉得无所谓。可是现在,张仁把手机设置了密码,还机不离身。 每次张仁去厕所的次数也多了,回家也晚了,有时候问他去哪里了,要不支支吾吾说不上来,要是多问一句,就会大发雷霆,不了了之。 顾安安把这件事告诉了闺蜜张潇潇。 潇潇还没结婚,连男朋友都没有,那是因为她才从失恋走出来,暂时不想谈恋爱。 “你帮我分析下,我老公是不是有外遇?” “嗯,照这样分析,你老公的确有问题。” “潇潇,你帮我调查一下!”潇潇平时最爱看侦探小说,倒是蛮有侦探头脑的,于是顾安安央求潇潇帮他调查老公的事情。奇怪的是,这件事调查来调查去都没结果,潇潇反而安慰她,说她想太多了,张仁根本就没出轨。不过顾安安不相信潇潇的话,觉得她是在敷衍她。现在的人随便玩一个软件,就可以认识女孩子,然后和女孩在上面谈情说爱。这天张仁喝了很多酒回来,兴许是喝多了,一摇一晃的直接躺在了床上。不过他并没有马上入睡,而是拿着手机打着无聊的手游。 打着打着他就睡着了,而手机一直开着。 这时候装睡的顾安安突然起身,仔细查看了一下,确认老公睡着了,这才拿起老公的手机检查起来。 顾安安直接打开了老公的微信,竟然看到这样的对话。 小可爱:真是为难你了,为了不让你老婆发现,特意喝这么多酒骗他说谈生意。 江湖老大:没办法嘛,我想和你在一起。 小可爱:要是让她知道我们在一起了,她一定会疯掉,嘿嘿…… 小可爱:老公,你干脆和她离婚吧,我知道这样不好,可是我真的爱你…… 小可爱:你在听我说吗,你回家了吗? 顾安安的双手在剧烈颤抖,微信名小可爱分明就是她的闺蜜潇潇,江湖老大就是他老公的微信。 她真的没想到,她最信任两个人,居然会这样对她。 (本章未完,请翻页) 顾安安捏紧了拳头,她怒视着张仁,她真的恨不得此时就掐死他,更想拿着刀一片一片割下他的肉,更想挖出他的心脏,看看心是什么颜色。 要知道顾安安家里很有钱,而张仁不过是一个穷山沟的小伙子。 当初父母来到张仁老家后,看到张仁老家特别贫穷,那一刻,父母流泪了。 可是顾安安她打死都要和张仁在一起,父母没有办法,出了钱买房子不说,还拿出一大笔钱给张仁做生意。 如今张仁事业有成,有今天,那都靠她娘家。 做人可不能这样忘恩负义。还有当初顾安安为了生宝宝,在手术台上九死一生,这才捡回一条命。如今张仁竟然背叛她,和自己的闺蜜在一起。 难怪之前让潇潇调查张仁,总是无果,原来是这样。 “你们这一对贱人,我要你们不得好死!” 顾安安看着熟睡中的张仁,心里再也忍不住了,一巴掌又一巴掌的狠狠朝着他打去。 “给我起来!” 张仁被老婆猛地打了几巴掌,头痛欲裂的起身,摸着红肿的脸,诧异看着她,喊道:“你打我干嘛!” “我打的就是你!” “你这疯婆子,你到底要干嘛?” 顾安安不怕和张仁撕破脸,说破了这件事,从屋子里拿出菜刀,布满血丝的眼睛瞪着他,瞳孔微缩,似乎藏着一把刀,干裂的嘴笑起来声音更显得尖锐刺耳。 “嘎嘎,背叛者死!” “老婆,不要啊,不要啊……” 顾安安和张仁扭打起来,顾安安此刻就像发疯的雄狮,力大如牛,纵然张仁这个男人,也不能制服他。 不过人在临死前求生欲是很强的,张仁用力一推,顾安安重心失衡,头撞在墙上晕倒了。 张仁心疼的看着老婆,叹了一口气,道:“唉,怎么会这样呢。” 张仁把顾安安扶了起来,确定她只是晕倒后,把她扶在床上睡着了。 之后张仁打了一个电话给潇潇。 “潇潇,我们这样真的好吗,安安差点想要杀死我!” 躺在床上的顾安安慢慢醒了过来,竟然听到了张仁给潇潇打电话,不过电话里潇潇说的什么,她就没听到了,只是听到张仁一个劲说,潇潇我们不要继续下去了,求你了。 安安终于明白了,原来这一切不过是潇潇一厢情愿的。 一定是潇潇主动勾引张仁,要知道男人都是经不住诱惑的,一时犯了错是可以原谅的。而且听电话里张仁的口气,好像十 (本章未完,请翻页) 分愧对于她,还想要和潇潇分手。安安慢慢冷静下来,她自己问自己,真的舍得和张仁离婚吗? 要知道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的女儿啊,还有这么多年的感情,不能说散就散。既然张仁能够主动和潇潇分手,那么她就选择原谅。安安也觉得刚才自己太冲动了。竟然拿着刀想要杀死老公。 现在冷静想一想,都是那个贱人勾引自己老公。看样子潇潇是不会放弃张仁的。突然,安安从床上从容起身,诧异看了一眼张仁,惊奇道:“老公,地上怎么有菜刀呢,刚才发生什么事了吗?” “难道你不知道刚才发生什么事了吗?” 安安一脸无辜的摇了摇头。 张仁看着安安的样子,好像对之前的事真的不记得。 第二天,安安照常约潇潇逛街吃饭,还说说笑笑。 潇潇咳咳一声,看着安安,问道:“安安,你没事吗?” “我能有什么事?” 安安一脸天真,不过潇潇时而发笑,时而皱眉,表情总是凝重。 一周后,潇潇这个人奇迹般消失了,而张仁也觉得奇怪,打潇潇的电话总是打不通。 “老公,你猜潇潇去哪里了?”安安邪魅一笑,笑容恐怖。 这个笑容让张仁浑身不舒服。 “桀桀,她在你身后!” “老婆你说什么呢,别古里古怪的,怪吓人的。” 张仁做了一个恐怖的梦,他梦到潇潇死了,尸体就在他睡的这张床墙后。 张仁撬开了墙壁,在里面看到一具干瘪恐怖的尸体。 “桀桀,老公看什么呢?” “你……你杀了她……” 顾安安把杀潇潇的事情美滋滋的告诉了张仁,当看到张仁震惊害怕的表情,心里别提多美了。 不过当张仁告诉她实情后,她自杀了! 原来张仁非常爱他,闺蜜潇潇也十分珍惜她这个朋友。 顾安安患有痴呆症,大脑的细胞开始失去活力,甚至萎缩,一个江湖郎中告诉张仁,其实痴呆症是可以治好的,只要狠狠刺激患者,患者的濒临死亡的脑细胞,就能恢复活力。 张仁为了让安安痊愈,故意装出轨刺激安安,还和潇潇演戏,甚至那晚上喝醉酒让她发现微信,都是事先安排好的。 只是没想到顾安安竟然真的杀了潇潇。 安安也死了,张仁没想到事情会发生成这样,他抱着安安的尸体,痛苦嚎叫,发疯的拿起菜刀抹了脖子。 朋友们,江湖郎中信不得!切记!切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