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震江湖》 第一章节日良缘 八月十五,中秋佳节。 常州,快剑门。 是日,快剑门车夏文的爱徒方云秋与芳云社任小靓的爱将吕小丽大喜日子。 快剑门门主车夏文在门口笑不合嘴的迎客。旁边站着几个徒弟接收礼品。 这时,一个老者带着一个年轻人来到道贺。 车夏文见此老者,心中大喜。笑着道:“黎明黎大侠,光临寒舍,蓬壁生辉,喜之乐哉。” 黎明道:“老夫与方云秋是老战友,一起经历多番恶战,是过命交情。今日是他成婚大喜之日,怎可以不前来道贺。” 车夏文道:“小徒有你错爱,是他的福份。” 黎明道:“车门主,你言重了。岳飞元帅得以平安解毒,方云秋有一份不可磨灭的功劳。” 车夏文道:“小徒不令我失望,他的侠义之举,光大了快剑门的门楣。不过,小徒的小侠小义之为,却比不上你与陈战寒大侠等的英雄之举。” 黎明听了车夏文的话,心中欢喜。笑着道:“方云秋在取解药途中,不遗余力与敌人博斗,曾经受伤多处。可谓江湖侠少是也。老夫多日不曾与陈战寒大侠伉俪相会,很想与他们一见,畅谈江湖轶事。他们到你们这里了没有。” 车夏文道:“他们到了。说起他们伉俪,他们不但互敬互爱,是江湖侠侣的典范,还是侠义界的精神领就。” 黎明道:“你所言甚是,大宋有此等侠义将才,何愁不把金人赶出国土。” 车夏文道:“陈战寒伉俪的风彩的确令人折服。他们视侠义为己任,为国为民,侠之大者。” 黎明对身边的年轻人道:“许友情,把礼物献上。”他看了车夏文一眼。又道:“些微薄礼,不成敬意,请笑纳。我们进去与陈战寒伉俪相会畅谈了。” 车夏文指示徒弟们领过礼物。笑着道:“请请请,多谢你的礼物。” 黎明道:“好,不打扰你会客了,我们进去了。” 快剑门非常宽敞,分为前院、中院、后院。前院与中院坐满了宾客。人山人海,高谈阔论。是其中秋佳节,更添加了喜庆气氛。 黎明两人穿过前院与中院,步入后院。看见陈战寒与宾客们在畅谈江湖趣事。 陈战寒眼睛锐利,看见了黎明两人。便大声道:“黎老,这里有位置,快过来。” 黎明举手相迎。大喜的道:“战寒,多日不见,风彩依然。老夫再次与你相见,欢喜之极。” 陈战寒道:“黎老,多日不见,你满面红光,眼晴炯炯有神,神彩飞扬。”陈战寒看了许友情一眼。又道:“许小弟也来了。黎老,你们怎会在一起的。许小弟你不用在家侍候你父亲。” 黎明与许友情坐下座位。 黎明道:“老夫已收许友情为关门弟子。” 许友情道:“父亲身体还算强健,有下人招顾。父亲不想荒废我的人生,师父适逢路过,便恳求师父收我为徒。” 陈战寒道:“真是可喜可贺,日后,江湖中又多一位少年侠客。许友情你可要勤奋练功,尊师重道。” 许友情道:“多谢陈大侠良言,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得到恩师收我为徒,是我三生修来的福份,我一生尊敬、爱护恩师。” 陈战寒道:“黎老的奔雷手是武林一绝,你得他真传,将来必有一番作为。” 黎明道:“陈兄弟过奖了,比起你的拇指神拳,老夫的艺业还有待钻研修练。” 许友情道:“恩师,我一定把你的功夫发扬光大,为师门争光。” 黎明摸了许友情的头一下。老怀安慰的道:“如此甚好,不枉我对你疼爱有加。” 陈战寒看他们师徒感情甚笃。笑着道:“看你们一个师恩浩荡,一个徒孝感天,真是令人羡慕。” 旁边的宾客有的道:“是呀!师父恩深,徒弟情重,真是羡煞旁人。” 有的又道:“如果每门每帮每派的师徒都这么情深义重,就不会有这么多背叛师门之徒了。江湖因此也会平静很多。” 有的又道:“师恩大于天,只有哪些心术不正的人,才会叛出师门,受正道人士唾弃。” 陈战寒道:“这些扫兴的话题,今天我们不聊。今天是中秋佳节,又是方云秋与吕小丽的新婚大喜日子,我们只聊喜庆之事。” 黎明开玩笑的道:“怎么不见任小靓呢?在这喜庆的日子里,陈兄弟,是不是你俩拌嘴闹别扭了。” 陈战寒当然知道黎明是开玩笑。便道:“哪有这种事。小靓这么爱我,就是我想找籍口吵架,也没有吵架的理由。” 黎明又问道:“那怎么还不见她。” 陈战寒道:“她在吕小丽的新房里讲女人的私房话。今天是她的好友兼部下吕小丽的大喜日子,她那有空理踩我们。” 黎明道:“女人的话题永远讲不完,三个女人一台戏,吱吱喳喳讲个不停。” 陈战寒道:“只有女人的家,才会热闹,才会温馨。一个家如果没有女人,只会冷冷清清。” 许友情道:“陈大侠的话,小子深有同感。我的母亲在我出世不久之后,便离开世上。大哥赴国难当兵去了,二哥行走江湖,一年只回家一次。只剩我与父亲在家,大眼望细眼,无聊之极。” 黎明道:“怪不得我收你为徒,行走江湖,你这么开心,原来如此原由。” 陈战寒道:“许友情,你虽然拜师学艺,行走江湖,但你要多些时间回家看望你父亲。” 黎明道:“是呀!我们为岳飞元帅取解药的路上,得你父亲浓情厚意招待,可谓功德一件,你要抽多些时间回家尽孝。”注:为岳飞取解药之事。详见(大宋英雄传)。 许友情道:“晓得,我怎会忘记家中老父亲。” 陈战寒道:“你孝其父,可见孝其师。孝其师,可见把其师当其父。” 许友情道:“谨记陈大侠良言。小子必然孝父尊师。” 黎明道:“许友情,你知道我为什么收你为徒吗?” 许友情道:“不知。” 陈战寒道:“我看许友情骨架清奇,你不是看中许友情是一块练武的料子吗?难道还有其他理由。” 黎明道:“我之所以重游怀安镇,是怀念我们为岳帅取解药而牺牲的战友。而收许友情为徒弟,更加是怀念牺牲的战友。只要我每天看着许友情,我就不会忘记为岳帅取解药而牺牲的兄弟姐妹。” 陈战寒道:“想不到黎老侠义之心如此之重,对死去的战友们不曾有忘。我也是一样,各位牺牲的兄弟姐妹的音容笑貌我还历历在目。所以,更加加重我驱除鞑虏的决心。” 许友情道:“师父,我一定勤奋练武,学有所成,将来以驱除鞑子为己任。” 黎明道:“为师已是垂垂老矣,我把满怀希望寄托在你身上,希望你不要令我失望。” 许友情道:“誓不负恩师所望。” 陈战寒道:“师恩重如山,我相信许友情将来必是一代名侠。” 这时任小靓出现在众人面前。皱着俏眉道:“你们在聊什么,气氛怎么这等严肃。今天是喜庆日子,大家开开心心。”她看了黎明一眼。又道:“黎老,你也来了,欢迎欢迎。多日不见,你更加精神了。” 黎明道:“对不起,这种严肃的气氛是我引起的。现在,我们一起大笑三声,把这种令人不愉快的气氛赶走。” 任小靓笑着道:“别别别,我们无缘无故大笑,别人以为我们是傻子呢!” 众人莞尔。顿时气氛愉悦了起来。 陈战寒疼爱的道:“我家的小靓真厉害,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事。小靓刚来到,便把严肃的气氛愉悦起来。” 任小靓道:“我哪有这么本事,寒郎,你当着这么多人赞扬我,搞得我不好意思了。” 黎明笑着道:“小靓,不好意思的不是你,应该是陈战寒。” 任小靓道:“为什么是寒郎不好意思。” 黎明又笑道:“因为,他厚着脸皮赞扬你。” 任小靓想了一小会儿。带着一股小怒气道:“黎老,你真坏,你拐弯驾我。你的意思是我不值得寒郎赞扬我。” 黎明继续笑道:“小靓,你真聪明,想占你一些口舌便宜,还真是难。” 陈战寒道:“我家小靓不但长得漂亮,而且还很聪明,岂会被你占便宜。” 任小靓看了一下天色。娇道:“很快到未时了,未时是今天最吉利的时辰,很快拜堂了。” 众人高谈阔论半支香时间。 证婚人便高声叫:“未时已到,有请新郎、新娘拜堂。” 媒婆扶着吕小丽出现在厅堂,吕小丽头上蒙着红盖巾。方云秋也同时出现。 这时证婚人高声大叫:“一拜天地。” 方云秋与吕小丽拜了天地之后,准备二拜高堂。 方云秋是孤儿,自小被师父车夏文收养传武艺。吕小丽母亲早死,被父亲拐卖,当然也没父母在场。所以,车夏文为男长辈,车夏文之妻王氏为女长辈。两人坐在高堂,等待方云秋与吕小丽跪拜。 证婚人高声大叫:“二拜高堂。” 方云秋与吕小丽便向车夏文、王氏跪拜。 证婚人又叫:“新郎请向师父敬茶。” 方云秋向车夏文敬茶。便道:“多谢师父大人养大我,传受我武艺,恩同再造,多谢师父。师父,请饮茶。” 证婚人道:“车师父,这杯茶甜不甜。” 车夏文开心的道:“甜,好甜好甜。” 证婚人又高叫:“新娘请向师父敬茶。” 吕小丽道:“多谢师父含辛茹苦养大云秋,使其成才。师父,请饮茶。” 证婚人又道:“车师父,新娘这杯茶甜不甜。” 车夏文老怀大开。笑着道:“甜,很甜很甜。” 证婚人又高叫:“新郎请向师母敬茶。” 方云秋道:“多谢师母视我如己出,养大我。师母,我爱您。师母,请饮茶。” 证婚人道:“师母,这杯茶甜不甜。” 王氏开心得合不拢嘴。快乐的道:“云秋真乖,很甜很甜。” 证婚人又高叫:“新娘请向师母敬茶。” 吕小丽高兴的道:“师母,您对云秋的爱深如海洋,高如云天。如果没有您,我就没有云秋的爱,多谢您,您老请饮茶。” 证婚人道:“师母,这怀茶,甜不甜。” 王氏饮了吕小丽的茶,更加开心。便道:“小丽真乖,茶很甜很甜。” 任小靓看见方云秋与吕小丽如此尽孝,真是开心。便道:“吕小丽前半生遭遇悲惨,今日得遇良人。以后有方云秋疼爱她,我也放心了很多。” 陈战寒道:“他们彼此都爱着对方,他们经历多番患难,真情更加牢不可破。他们两人真是天作之合,就好像我们两人一样,彼此深爱对方。” 第二章大闹婚礼(1) 任小靓道:“像我们这般恩爱便好,我可不想方云秋像你一样离开吕小丽九年。” 陈战寒道:“当年因为战事的问题,我被迫离开你九年,真是对不起。现在环境不同了,方云秋与吕小丽没有分开的理由。像他们这般相爱的程度,就是十匹马拉他们也拉不开。” 任小靓道:“是呀!他们的爱情就像我们的爱情一样,恒久不变。” 这时证婚人又大叫:“二拜高堂完毕,进行第三拜。夫妻相拜。” 方云秋与吕小丽面对面跪下对拜。当他们对拜的时候,两人的头碰了一下。 吕小丽撒娇的道:“云秋,你真粗鲁,碰痛了我的额头。” 方云秋连忙道歉。疼爱的道:“对不起,是我鲁莽。” 证婚人道:“不碍事不碍事,新郎与新娘对拜碰了头,是好兆头,表示第一胎是男儿子。” 方云秋笑着道:“既然是这样,小丽,我们碰多十下,你帮我生十个儿子。” 吕小丽娇羞的道:“要我帮你生十个儿子,你当我是母猪呀?” 众人听了他们的对话,皆开心大笑。“ 有的道:“生十个儿个还不够,应该还生多十个女儿。成为十个好字,大吉大利。” 有的道:“如果是这样,他们岂不是成为生儿育女大王。” 吕小丽娇羞的道:“你们越说越离普了,谁要做生儿育女大王。” 方云秋故作无奈的道:“小丽不原意做生儿育女大王,我也没有办法。” 任小靓道:“好啦!你们不要作弄小丽了。” 证婚人又大叫:“好,作弄完毕,送入洞房。” 众宾客大叫:“今晚大闹洞房,让新郎和新娘不能恩爱缠绵。” 方云秋与吕小丽回去新房。 方云秋道:“小丽,今天是我们的大喜日子,是我有生以来最开心的日子。” 吕小丽道:“云秋,我也是。以后你可要疼爱我,把我视为如珠如宝。” 方云秋道:“当然。百年修来共船渡,千年修来共枕眠。我们能在一起相亲相爱,是千年修来的福份。” 吕小丽道:“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情锦锦无绝期。云秋呀!我爱你。” 方云秋眉飞色舞道:“想不到我的小丽还会吟情诗。而且,情诗还有这么深远的意境。” 吕小丽道:“我是有感而发。你也知道,我从小身世坎坷,非常渴望有一个完整的家庭。得你错爱,给我一个温暖的家,真是我三生三世修来的福份。” 方云秋道:“我一定非常非常疼爱你,让你过上幸福的生活。其实,得妻如此,是我三生三世修来的福气才对。” 吕小丽道:“好了,时候不早了,你出去外面敬酒和招呼客人。” 方云秋道:“好,你先安坐着,我出去了。” 众宾客放开肚皮,大吃大喝。 宾客之中,大多数是江湖人士。快剑门在江湖中鼎鼎有名,凡是宴请的江湖人士,皆已到达。 方云秋与车夏文等人开始敬酒,先从后院开始敬酒,当来到陈战寒的一桌,众人站起来相迎。 黎明带头祝词。道:“方兄弟,祝你新婚快乐、伉俪情深、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车夏文笑道:“多谢黎大侠的良言吉语。” 方云秋道:“多谢黎老的金玉良言。” 陈战寒道:“祝你们心心相印、举案齐眉、夫唱妇随。” 车夏文道:“多谢陈大侠的祝福。” 方云秋道:“多谢陈大哥的祝词,云秋一定疼爱小丽。” 任小靓道:“小丽不但是我的部下,还是我的姐妹,你可不能令她受委屈。最后,祝你们相濡以沫、天荒地老。” 车夏文道:“云秋,你一定要疼爱小丽,不要让任女侠失望。” 方云秋道:“我一定疼爱小丽,小丽是我人生不可缺少的另一半,没有她我就没有完整的人生。我除了爱她之外还是爱她,请任女侠放一万个心。” 过了半支香时间,后院全部敬酒完毕。 开始在中院敬酒,从第一桌开始。这一桌的宾客竟然不站起来相迎,简直无礼之极。 车夏文与方云秋碍于礼数,强忍不作声。车夏文其中一个徒弟忍无可忍。怒道:“这一桌的宾客请站起来接受敬酒。” 显然,这一桌的宾客是来闹事的,却不知是何方神圣。 这一桌其中一个穿着青衣恶汉道:“为什么要站起来敬酒,这是酒吗?如果是酒,怎么没有酒味。这是白开水,既然是白开水,何必站起来敬酒。” 这一桌其他九人皆嚣张大笑。 车夏文强忍怒气。和声道:“你们是来吃喜宴的,还是来闹事的。” 另一个矮小精悍的恶汉道:“是吃喜宴的如何,闹事的又如何。” 方云秋忍无可忍。大声怒道:“吃喜宴的就站起来接受敬酒,如果是闹事的,就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矮小精悍的恶汉道:“你这么大声,想吓死我们,我们好怕。” 恶汉们的无理取闹,惊动了其他宾客。 陈战寒夫妇与黎明师徒来到闹事之处。 陈战寒道:“什么事,这么吵闹。” 方云秋指着这十个恶汉道:“陈大哥,他们十人不是来吃喜宴的,是来闹事的。” 陈战寒道:“今天是个喜庆的日子,不宜见红见血,你们识相的,赶快离开。否则,有严重的后果,你们自负。” 在恶汉中,一个抽着烟枪的壮年人道:“小子,你言之过早。今天是个喜庆日子,正好让你们见红见血,让你们喜上加喜。” 黎明道:“你是不是烟枪王冯真,你虽然易容了,我还是忍出你的烟枪。你也是江湖名人,竟然带人来捣乱婚礼,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冯真道:“我们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谁叫你们惹了不该惹的人。” 黎明道:“是谁这么大的面子,能够请得动你。” 冯真道:“你们得罪了完颜氏一族,注定你们没有好下场,就是今日你们不死在我们手里,日后也会死在其他人手里。” 陈战寒道:“我以为是谁这么嚣张,原来是完颜氏的走狗兼江湖败类。” 青衣恶汉名叫穿云刀史雄。他听了陈战寒的话。怒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输者才是走狗兼江湖败类。” 矮小精悍的恶汉名叫鬼王鞭范华。他道:“我的鬼王鞭很久没饮过血了。今日适逢其会,让它把血饮过够。” 剩下的七个恶汉也磨拳擦掌,一副想吃人的模样。 车夏文道:“今日是我徒儿大喜日子,不宜动刀见血。各位如果想比武切磋,定个日子,我们一定赴约。” 冯真道:“我们山长水远来到这里,你想我们空手而回,这是不可能的。” 陈战寒道:“我们这么多人,一人吐一口唾液都淹死你们。” 冯真道:“兵贵精,不贵多。我们十人皆是以一当百的高手。如果你们想伤及无辜,你们一起上吗!” 陈战寒道:“你们想怎样,划出道来。我们不惹事,但也不怕惹事者。” 冯真道:“你就是陈战寒吗?” 陈战寒道:“正是小爷。” 冯真道:“在我面前,你当龟孙也不配,不要在我面前占口舌便宜。听说你接北尊谢轩八招,还反攻两招。” 陈战寒道:“这是江湖中人人皆知的事,你何必明知故问。” 冯真道:“你的神态真是嚣张。不过,你的确有嚣张的本领。但是,你今天遇上我,我会消灭你嚣张的态度,打破你骄傲的心态。” 陈战寒道:“那要看你有没有本领。我规劝你一句,你多年积累的名声,着实不容易。如果你败在我手里,英名一朝丧。到时候,你后悔不及。” 冯真道:“大言不惭,就是我愿意败给你,我这根烟枪也不愿意败给你。” 史雄道:“冯老大,开打吧!不要跟他们啰嗦。” 范华道:“冯老大,你先歇着,我与史雄先上。” 车夏文道:“既然你们一定要开打,我吩咐徒弟们先搬开台凳,让出一片空地给你们比试。” 过了一会儿,已经腾出一片空地。 史雄道:“有哪个不要命的,试一下本人穿云刀的厉害。” 方云秋怒道:“跳梁小丑,让小爷试一下你的本领。” 车夏文道:“云秋,今日是你大喜日子,你不宜动武。让为师应对,为师很久没动过筋骨了,今日正好拿他的血洗宝剑。” 方云秋道:“好,师父小心应付。” 史雄怒道:“老鬼,你怎么用嘴巴放屁,臭不可闻。让老子的宝刀应付你的烂剑,看谁的艺业厉害。” 车夏文道:“老夫三年不动武了,今日以你的血洗净宝剑的尘埃。” 车夏文与史雄开始恶战。 车夏文的剑术在江湖中,排行前十名之内。他的剑术夺快无比,在江湖中能够与他对敌的寥寥无几。所以,史雄之败是迟早的事。 史雄对自己的刀术充满信心,他一生五十战,五败十和三十五胜,他挑战的全部是高手,他有这种成绩,的确可以引以为傲。可惜,他的对手是快剑门门主车夏文。 陈战寒对众人道:“车门主老而弥坚,剑术已经出神入化。史雄三十招之内必败无疑。” 黎明深有同感。笑着道:“以往对车门主的剑术只是听之。今日得见车门主的快剑风范,不枉此生。” 任小靓道:“车门主的剑术真快,其快超过闪电。不枉快剑之称。” 陈战寒道:“已经快过十招了,再过十招,史雄败势必露。” 车夏文道:“史雄,我的快剑怎么样,是不是应付得很吃力。我以为你的刀法有多么厉害,不外如此。” 史雄怒道:“老鬼,你不要如此得意,看我这一招天下归一。”说完双手握刀,运足十成功力向车夏文的头部攻去,他想把车夏文的头颅劈开两边。 车夏文那会让他得逞。举剑向上挡之,而且使出牵引之力,把史雄的刀势牵引向右边,左手伸直五指,一招灵蛇吐信,向史雄的喉咙插去。车夏文这一招连守带攻,非常厉害。 史雄此时刀势被车夏文的剑力牵引开来,来不及收刀反攻,眼看车夏文的指势攻到喉咙,顿时被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后退,危中之危,险中之险,避过车夏文的指力攻势。 车夏文的剑术越来越快,只是眨眼之间,已攻出十招。 在这十招之中,史雄守得十分吃力,唯有见招拆招,毫无反击之力。 史雄心想:“想不到车夏文的剑术如此厉害,已经过了二十招,在未来十招之中,自己必败。”他想到这里,心中涌现颓废之感觉。 第三章大闹婚礼(2) 车夏文见史雄面色颓废,知道他对自己心生不敌之感。便道:“史雄小子,你的穿云刀也不过如此。什么穿云刀,其实是五体投地刀便是。” 史雄道:“老鬼,士可杀,不可辱,有本领你便杀了我。” 车夏文道:“今日是我徒儿大婚之喜,不宜见血,你投降认输吧!” 史雄道:“做你的春秋大梦,老子是顶天立的英雄好汉。你要我认输,以后我如何面对江湖好汉。” 车夏文道:“你是帮着金狗欺负宋人的奸徒,也配称英雄好汉,真是笑落老夫的大牙。” 史雄道:“各自为政,你可以说我是奸徒,我可以说你是恶人。我是不是英雄好汉,不用你来评论。” 车夏文道:“你这个出卖祖宗的无耻之徒,不跟你废话,十招之内要你落败。”说完出剑刺史雄喉结旁的人迎穴,如果此穴被刺中,必然损坏声带,成为哑巴。 史雄见车夏文剑势迅快凌厉,不敢托大,忙运足功力于刀上,挥刀相格,眼看格开了车夏文的快剑。 但是车夏文剑势往下一摆,刺向史雄胸前膻中穴。因为此穴经属足太阴、少阴,手太阳、少阳之任脉之会。如果此穴被刺中,必然内气漫散、心慌意乱、神志不清。 史雄眼见以刀格开刺向自己人迎穴这一剑,不料车夏文一招两式,此招极为刁钻。再挥刀相格车夏文的第二式招式,已然迟了。唯有一招懒驴打滚,向左边滚开去。 车夏文不乘胜追击,摆出一副欣赏杂耍的态度。 众江湖人士见史雄在地上打滚,动作滑稽,各武林人士皆大笑。 有的道:“穿云刀史雄真厉害,竟然来个贴地懒驴打滚。” 又有的道:“你们不看到吗!穿云刀史雄在地上打滚,烟尘滚滚,烟雾迷漫,就好像在云中出刀搏斗一样。” 再有的道:“原来穿云刀外号由此而来,佩服佩服。” 史雄道:“你们不要话里带刺,老子艺不如人,老子认输便是了。” 陈战寒道:“你刚才不是自称是英雄好汉吗?现在怎么认输了。” 史雄道:“成功乃失败之子,老子就是认输,也是条江湖好汉。” 任小靓道:“你战败了,还敢自称是江湖好汉,你真是不知害羞,不知耻辱,你的面皮真够厚。” 史雄道:“我是知耻而后勇,日后我把武功练到绝顶程度,再来挑战车夏文老鬼,以报此一败之耻。” 车夏文道:“败军之勇,以你现在的武功连我徒弟方云秋都战不胜。你就是再练十年,也不是我对手。今日是云秋大喜日子,我才不让你受伤挂彩。如果是换了往日,你早血染我的剑下。” 史雄道:“车老鬼,我是战败给你。但你也不要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在这么多的英雄好汉面前自吹自擂,你不怕闪了舌头吗?” 车夏文怒道:“我们再次比武,我要你五招内落败挂彩,如若五招内不让你受伤,算我败北,你敢还是不敢。” 史雄想起车夏文刚才的快剑,心里打个冷震。心想:“如果车夏文全力出击,自己的确连五招都挡不了。”想完便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刚才我认输了,便不反悔,何必再比试。” 任小靓道:“原来你是嘴硬心怯。你连车大侠的五招都挡不了,你还是回家斩柴烧水煮饭抱孩子去吧!” 陈战寒讽刺的道:“用你的穿云刀破柴,一定刀落柴破。以后,你的江湖名号叫破柴刀,是个专业破柴的英雄好汉。” 众江湖人士大笑。 有的道:“陈大侠此言真是妙,江湖之中,又多了一个名人,叫破柴刀。” 又有的道:“此名人专以破柴为生,希望名震江湖。” 再有的道:“名不名震江湖我不知道,但名震厨房我就认为是肯定的。” 众江湖人士又是大笑。 史雄被众人嘲笑,气得脸部发青,气得无话可说。 烟枪王冯真道:“史雄败就是败了,你们就是说出更加毒辣的话来,他也只不过是失败而己。” 鬼王鞭范华道:“冯老大说得对,史雄虽然败了,还有我们,我们也不是省油的灯。” 烟枪王对其中三人打个眼色。这三人走出阵地。 其中一个穿黄衣的人道:“我姓文名迪。我们师兄弟三人是江南三义,对付一人是一起上,对付十人也是一起上。” 穿青衣的一人道:“小子草字李云。” 穿紫衣的一人道:“敝人叫龙方。” 文迪道:“有哪个英雄好汉来讨教我们的枪法。” 陈战寒道:“我道原来是谁,原来是江南三凶。什么江南三义,你们别给自己的脸上贴金。” 任小靓道:“你们三人凶残成性,连自己师父枪王赵势一家都杀得干干净净,连手无寸铁的妇孺都不放过,你们还敢自称三义。” 文迪道:“这不能怪我们,李势老鬼根本不拿我们当徒弟,他的功夫只传受我们一些皮毛,他的功夫只传给他的儿子。我们为武馆鞍前马后多年,得到的是三脚猫把式回报。” 黎明道:“枪王赵势一生行侠仗义,为人正直,那是因为他看出你们三人心术不正。所以藏拙,不把绝招传受给你们,免得你们祸害江湖。” 李云道:“你不要把赵势老鬼说的这么侠义正直,他就是自私,怕教会徒弟饿死师父,怕我们功夫胜于他。所以,他把好的功夫只传受给其儿子。” 黎明道:“你们是不是平时欺压乡里,开赌坊放高利贷,祸害乡里。” 龙方道:“我们如此也是为了武馆,可以买质量好的兵器练武,可以让师兄弟们每餐吃好些。” 黎明道:“这只是你们横行霸道,鱼肉乡里的借口,你们骨子里就充满坏水。” 文迪道:“黎老鬼,嘴巴长在你身上,你想怎么说都行。我们三人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武馆。赵势老鬼不但不传受枪法绝招给我们,还把我们驱逐出武馆,要断绝师徒关系。” 黎明道:“所以,你们就杀你们师父全家,你们真狠毒。” 李云道:“我们三人既然要弑师,当然斩草除根,一个不留。顺便把赵势老鬼的枪法宝典取走。要不然,我们三人的枪法怎会独霸江湖。” 陈战寒道:“我来领教你们三个江湖败类的枪法,看你们的枪法厉害,还是我的拳头厉害。” 这时有一人道:“且慢,这三个逆徒由老夫来解决。” 众人见此人鹤发童颜、精神炯炯、充满朝气。 陈战寒道:“请问尊老是何许人士,你为什么要亲手解决这三个败类。” 此人道:“老夫乃枪王赵势之师兄。” 众人惊讶、惊叫。 原来此老者是枪神徐凡,江湖顶级第一高手。在武林中,除了南圣孔睿北尊谢轩,就数他最厉害了。 陈战寒尊敬的道:“有枪神出手,何须小子献丑。” 文迪、李云、龙方见此老竟然是师伯,吓得魂魄出窍。但是三人回心一想,害怕也没用,始终要面对。就是徐凡厉害,自己却有三人之多,尽得枪法秘笈真传。奋力一战,未必落败。他们这样一想,好像吃了定心丸一样。 文迪道:“谁怕谁,你不要以为是赵势老鬼的师兄,我们就怕你。我们全力一战,也未必输给你。” 徐凡道:“你们三个逆徒,弑师图秘笈。我找你们三人已经一年多了。原来你们是藏在金国阵营中,做鞑子的帮凶。今日,你们难逃一死。” 文迪道:“要打过才知,就是我们难逃一死,也要与你同归于尽。” 冯真道:“文迪,你不要跟他废话。使出你们合击之枪法,可以一战,未必落败。” 文迪道:“承你贵言,我们有信心。” 文迪、李云、龙方三人站为一排,脚步不丁不八。他们三人蓄势待发,气势逼人。 行家一出手,便知厉害不厉害。 众人被三人的劲势所影响,皆有窒息的感觉,有的自然而然后退。 陈战寒运功抵抗。喊道:“徐大侠,小心。小心他们的合击枪法。” 徐凡道:“不劳担心,老夫是玩枪长大的,会敌不过他们三个小儿科。放心吧!看老夫怎样收拾这三个欺师灭祖的恶徒。” 徐凡运功与文迪等三人对抗。大家是同门同宗,看谁的修为厉害,谁便胜出。 徐凡一生修为高绝,气势凌厉,功法辅天盖地向文迪等三人逼去。 过了一小会儿,文迪等三人已是免力支撑。 文迪道:“我们内力既然不如他,我们以枪法合击之法向他猛攻。我攻其上路,李云攻其中路,龙方攻其下路。我们以最快的速度攻打他,可以弥补内力不足之处。” 徐凡道:“来吧!看你们三个逆徒有多少斤两。” 文迪举枪向徐凡的眼晴刺去,李云执枪向徐凡的心脏击去,龙方提枪刺向徐凡的膝盖。三人这三招极其毒辣。眼晴被刺中,必然眼瞎。心脏被击中,必然一命呜呼。膝盖被刺中,必然残废。文迪等三招几乎同时攻到,给人的感觉是不分先后。 文迪等人这三招的确厉害,可惜他们面对的是枪神徐凡。枪神是何许人也,他是枪法之神。 在别人眼中,文迪等三人的招式的确很快。但是在徐凡眼中,文迪等三人的枪法慢如蜗牛爬行。 徐凡提枪当住文迪三人的攻势,他只用一招。 徐凡用的是铁枪,枪长两米,重六十斤。 徐凡执枪坚着,枪头挡住文迪刺眼这一招,正中枪身挡着李云攻向心脏这一招,枪尾挡住龙方刺向膝盖这一招。徐凡一招挡文迪等三人每人一招,等于一招挡三招,一气呵成,妙到毫巅。 众人大声叫好,拍掌称快。 文迪等三人的招式畜势而发,几乎用上全力,却被徐凡轻轻松松一招破解,不敌之感涌上心头。文迪把头一甩,把这种不敌于人的感觉甩走。对李云与龙方道:“不要灰心,此战我们如果落败,我们唯有死路一条,我们要奋力、全力而战。” 李云道:“此战不生还即死亡,我定会全力而战。” 龙方道:“就是我们不幸战死,也要徐凡老鬼不能全身而退。” 徐凡道:“想我受伤,那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领。” 陈战寒道:“文迪、李云、龙方尔等三人奸贼,我把决斗结果告诉你们,你们的下场是死,你们怎会是枪神徐凡的对手。” 冯真道:“你们三人不要被陈战寒的话影响,他是攻心之计,你们三人一定要奋力一战。” 第四章大闹婚礼(3) 文迪道:“陈战寒小子的话,岂能影响我们。今日,一是我们战死,一是你徐凡老鬼战死,没有其他路可走。” 徐凡道:“你们还有第三条路可走,看你们知不知错肯走。” 文迪、李云、龙方三人听了徐凡的话,心中大喜。皆想:“听徐凡的语气,看来还有生还之路,不用斗个生死。” 文迪道:“第三条路是什么路,你且说来听一下。” 徐凡道:“第三条路就是你们三人到你们的师父一家人坟前自断全身经脉,自废武功。” 文迪道:“这是不可能的,我们辛辛苦苦练就一身武功,怎会自废武功。” 李云道:“我们仇家满天下,自废武功不是等于自杀吗!” 龙方道:“徐凡老鬼你打的如意算盘,你想不用出手,让我们自废武功为赵势老鬼报仇,世间哪有如此便宜的事,你别做白日梦。” 徐凡道:“老夫想留你们一命,但你们不珍惜机会。老夫唯有亲自动手送你们下黄泉,你们在地府向师弟一家赔礼道歉。” 文迪道:“徐凡老鬼,你说得倒轻松,好像你只用举手之力便可以把我们消灭一样。” 李云道:“他以为吃定我们,他用举手之力消灭我们,我们用吹灰之力消灭他,看谁厉害。” 龙方道:“徐凡老鬼不除,有如刺心之针,日后我们寝食难安。今日,我们三人一定要干掉他。” 徐凡道:“你们三个逆徒说得倒轻松,好像老夫是泥人一样,任你们捏,任你们搓。” 文迪道:“你是泥人也好,铁人也罢,你想杀死我们,你一定要付出代价。” 徐凡道:“师弟在地府下面等得焦急了,送你们下去向他认错。” 文迪道:“徐凡老鬼,你不要大言不惭,就是我们不幸战死。到了地府,我也要把赵势杀死多一次,一直把他杀到十八层地狱,让他永不起生。” 徐凡道:“你们父母生养了你们三人,真是你们父母的悲哀。你们父母生三块叉烧,还可以拿来吃,好过生养你们,免得在世上为恶,祸乱江湖。” 文迪道:“徐凡老鬼,你的嘴巴长在屁股上,说话这么臭。” 这时陈战寒道:“徐大侠,不要跟他们废话了。他们弑师灭祖,不配活在世上,浪费粮食。” 徐凡道:“三个逆徒,动手吧!” 文迪道:“动手就动手,怕你不成。” 文迪向李云、龙方打个眼色,两人会意。两人挥枪向徐凡攻去,李云攻其喉咙,龙方攻其肚子。两人枪法之快,令人目不暇接。 当李云、龙方快要攻到徐凡的喉咙与肚子之时。文迪突然出招,挥枪刺向徐凡头部的印堂穴,竟然后发先至。 原来李云与龙方两招虽然极快,却是虚招,目的是牵引徐凡的注意力,好让文迪一击即中。他们这一招合击之法,不知伤害了多少江湖英雄好汉的性命。 任小靓担忧的道:“这三个贼子的枪法这么快,徐大侠能应付吗?” 陈战寒道:“小靓,你不用担忧,徐大侠是枪中之神。应付文迪等三人卓卓有余,定会稳打稳赢。” 徐凡道:“你们这三个逆徒想用这一招糊弄老夫。你们在老夫面前玩枪,简直是孙子面前谈兵法,鲁班面前弄大斧。”说完,运足八成功力,以快打快,以枪尖刺向文迪的枪尖。 文迪顿觉一股深厚的内力从枪身传至自己的手腕,再从手腕传至自己的身上。他连忙运功抵抗,刚化去这一波内力;突然又一波内力传来,他被吓得魂飞魄散,再次运起内力相抗,化消内力之后;第三波内力又传来,此时文迪已是后继不力,唯有运起残余内力相抗。 徐凡的深厚内力,岂是易与。 文迪后退五步,吐血受伤。 而李云与龙方更加不堪,被徐凡的枪势所击,两人各后退五步,受伤吐血,伤势更加严重。 文迪等三人虽然受伤,面临死亡面前,奋起余刀抵抗。三十招之后,文迪等三人终于被徐凡击毙。 文迪被徐凡以枪穿破喉咙,李云被刺穿心脏,龙方被击穿太阳穴。 徐凡杀了文迪、李云、龙方之后。仰天叹道:“赵势师弟满门,三个逆徒已经被为兄击毙,你们安息吧!” 众英雄好汉见文迪等三人的枪法如此厉害,却被徐凡三十多招便击毙,大呼徐凡枪法厉害,皆拍手称快。 徐凡道:“三个逆徒已被击毙,此事已了,老夫去也。” 车夏文忙道:“徐老英雄,吃完午宴再走。” 徐凡道:“不用了,多谢相请。老夫走也。”众人只听见他的声音,人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任小靓道:“徐老英雄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说来就来,说去就去。” 烟枪王冯真这一方的人见徐凡已离开,皆然大喜。 冯真心想:“徐凡如此厉害,他离开了,对己方有大大好处。就是己方不能胜出,也可以全身而退。” 鬼王鞭范华这时站出来。嚣张的道:“徐凡老儿离开了,看你们谁是我们的对手。老子的手脚要活动活动了,有哪个不怕死的,来与老子比试。” 奔雷手黎明道:“狂妄小辈,你嚣张什么,老夫来会一下你这条绳索。” 许友情道:“师父,小心。” 黎明道:“晓得,看为师怎么修理他。” 茫华听了黎明的话,气得暴跳如雷。怒道:“兀那老儿,不是绳索,而是鬼王鞭,连鬼王都怕的鞭。” 黎明道:“笑话,什么鬼王鞭。明明是一条绳索,你这条绳索拿来缚鸡还可以,怎可以用来当兵器。” 范华道:“老儿,你报上名来,老子的鬼王鞭不杀无名之徒。让你看一下老子的鬼王鞭是缚鸡的,还是杀人的。” 黎明道:“老夫是奔雷手黎明是也。” 众江湖人士起起落落、参差不齐的道:“是缚鸡的,哪有人用绳子当兵器的。” 范华怒道:“如果老子的鬼王鞭是绳索,那么,你们用的刀刀剑剑就是破铜烂铁。” 任小靓娇道:“就是破铜烂铁,也好过你的缚鸡之索。” 冯真道:“范兄弟,不要跟他们废话了,他们说这些话,目的是激怒你。” 范华恍然大悟,努力平复怒气。道:“你们存心不良,想激怒于我,老子不上当。”他看了黎明一眼。又道:“那个什么奔雷手,我们开打吧。” 黎明道:“看你的缚鸡之索厉害,还是老夫的奔雷手厉害。来吧!” 范华道:“讨打。看我这招顺藤摸瓜。”他的鬼王鞭竟然贴着地面向黎明伸去,只是眨眼之间便到了黎明脚下,鬼王鞭欲势要缚住黎明双脚。 这一招不但快,因为是贴地而去,非常贴切顺藤摸瓜这一辞。 行家一出手,便知厉害不厉害。范华的鬼王鞭的确厉害,使得出神入化。 众人看范华的鬼王鞭如此厉害,都为黎明捏了一把汗。 黎明看此人的鞭法如此厉害,不敢托大,打起十二分精神应付。一边应付,一边想:“早就听说过此人的鬼王鞭是江湖一绝,今日一见,果然闻名不如见面。” 黎明猜想范华此招必有后着。所以,不敢往上跳。如果往上跳,范华的鬼王鞭必然如影随形往上缠着自己。他唯有往后退两步,预防鬼王鞭追击,再往左移两步。 果然,范华的鬼王鞭如影随形紧追而来。 黎明心想:“如果继续是这样,自己处于被动、挨打局面,最终必然败北。自己的武功在于双手,不在于双脚。范华是以彼之长攻此之短。得想个法子破他鬼王鞭,才能反败为胜。” 黎明想到这里之后,他突然倒立起来,双手撑在地上。这时范华的鬼王鞭正攻来,他左掌撑地,右掌向范华的鬼王鞭击去,鬼王鞭自然而然被击开。黎明此招,如神来之招。进可攻,退可守。 众人刚才为黎明捏了一把汗,现在才松了一口紧张之气。 范华见黎明破了自己的顺藤摸瓜这一招。便道:“黎老儿,果然厉害,破了老子这一招。再看老子这一招满天繁星。”他这一招更加厉害。两丈之内竟然全是他的鞭影。 范华这一招满天繁星一招十式。四式虚招,六式实招,只要黎明判断错误,必然中招。 范华这一招虽然厉害。但是,黎明在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极具实力。而且,搏斗经验丰富。姜还是老的辣,范华这一招的虚虚实实,岂会糊弄得了黎明。 黎明不再倒立,用脚站稳。道:“来得好,看你的满天繁星厉害,还是我的星是点灯厉害。”说完,使出奔雷手绝技。 众人放眼望去,皆是鞭影与掌影。 过了一会儿,鞭影与掌影全消失,两人分开。 范华的面色一阵青一阵白,显然受伤。他顿觉一股气血往喉咙涌上,他把涌上喉咙的血往下吞,他这种行为是输仗不输势。但是,众人看他的面色,都知他是受伤了。 黎明分毫不伤。道:“范华小子,你的鞭法的确犀利,如果不是老夫身手了得、经验老到,必然败给你,你只是输在内力不足。如果你不心怀邪念,专心钻研鞭法,你日后必然有一翻成就,一定成为鞭中之王。” 范华想起自己以往的所作所为,仗着自己的鞭法厉害,欺凌弱小,无法无天。今日一战,才深深了解自己鞭法不足之处。听了黎明的话,如当头棒喝。便道:“多谢黎老英雄的良言,小子深刻受教。今日输于黎老英雄的手下,小子心悦城服。日后有所成就,必是黎老英雄的一翻教导所得。小子告辞,日后有缘再见。”说完便离开了。 范华以后便刻苦钻研鞭法,日后有一翻成就,成为鞭中之王。 冯真见范华离开。便道:“无胆匪类,走吧!” 陈战寒道:“范华知错而改,乃正人是也。岂会是匪类。” 任小靓道:“我们连胜两场了,你们这些恶人,还斗不斗。如果不斗,赶紧滚蛋。” 冯真道:“我们输了两场又怎么样,我们不是来比武的,我们是来找茬了。” 陈战寒道:“我们的茬,岂是你想找便能找的。如果你们还不快快离开此地,要你们血溅当场。” 冯真道:“你恐吓我们,别人怕你拇指神拳,我烟枪王冯真可不怕。” 陈战寒道:“今日是我兄弟方云秋大喜日子,你们怕也要离开,不怕也要离开。如果是怕的离开,便生还。如果是不怕的离开,便是扛着离开,因为你们已经死了。” 第五章冯真往事 烟枪王冯真道:“那要看你们有什么本领,看你们有没有能力留下我们。” 车夏文道:“我们已给你们退路,如果你们不珍惜,你们唯有横着出去。” 任小靓道:“今天是良辰美景,又是方云秋大喜日子。好好的一个中秋节,你们不与家人团圆吃月饼,却跑来这里闹事,你们真是可恶。” 陈战寒道:“他们都是恶人,怎会在乎什么节日,怎会在乎家人。有好好的宋人不做,却帮金狗做些伤天害理之事。” 史雄道:“做宋人有什么好,宋人半壁江山被金人战领了。做宋人只会被欺负,我以做宋人为耻。” 陈战寒道:“恶贼史雄,你已经被金人洗脑了。我们宋国有岳飞、韩世忠等名将,收复河山是迟早的事。” 史雄道:“宋国名将是有岳飞、韩世忠之辈。但是,他们斗得过大奸臣秦桧吗?宋室迟早毁在榛桧手中。” 陈战寒道:“我相信秦桧难以蒙蔽圣聪。皇上一定会远奸臣亲贤臣。” 冯真道:“宋朝的皇帝是昏君还是明君,关我们什么事,我们是来找茬的,不是来谈论国家大事的。” 陈战寒道:“冯真,你是一个响当当的武林角色,却甘为金国走狗,你不觉得是一件耻辱的事吗?你不觉得是一件羞宗败祖之事吗?” 冯真道:“金国给我金银财宝,给我荣华富贵。这么好的主子,我不为金国办事,难道要为宋朝办事,宋朝能给我什么。” 陈战寒道:“原来你是个贪图享乐的小人,谁给你奶喝,便喊谁为娘。你是个堂堂的宋人,内心却如此肮脏不堪。” 黎明道:“冯真,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行侠一方,极负盛名。现在,你怎么会变成不辩忠奸,不分善恶,舍善为奸,舍侠为恶。” 冯真道:“我以前在江湖中也是个响当当的侠者。但是当大侠有好结果吗?没有。以前,我为人正直,为朋友两肋插刀,得到的却是背叛。” 陈战寒道:“你的朋友背叛你,我也有所闻,但是不知详细。” 冯真道:“两年前的今日,即是中秋节。我宴请我的三个好朋友在我家吃团圆饭。吃饭之时,我的三个朋友不停的给我敬酒。” 陈战寒道:“你的三个朋友频繁的向你敬酒,一定是想灌醉你,他们存心不良。” 黎明道:“听说你这三个朋友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 冯真先答陈战寒。道:“他们的确存心不良。”再答黎明。道:“在江湖中,他们的名号的确很响,一个是使狼牙棒的,叫棒王刘圣因。又一个是使双叉的,叫神叉韦兴杰。再一个是使斧头的,叫怒斧尤云龙。” 陈战寒道:“他们灌醉你之后,一定做伤害你的勾当。” 冯真道:“你们且听我详细道来。我不知前世做了多少好事,还是今世行了什么好运。我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做妻子。” 陈战寒道:“源头就出于你妻子身上,因为你妻子太漂亮了。” 冯真道:“你说得对。但是,我妻子的美丽是无罪的。怪就怪那三个禽兽色胆包天,妄图我妻子的美色。” 陈战寒道:“唉!红颜薄命。” 冯真痛苦的道:“那三个禽兽趁我醉酒之时,奸污了我的妻子。其时,我的妻子已然怀了我的骨肉,一尸两命。” 陈战寒道:“后来怎么样,你一定找那三个禽兽报仇。” 冯真极其痛苦的道:“第二天我醒来,我的妻子已奄奄一息。我的妻子临终跟我说,一定要为她、为未出世的孩儿报仇雪恨。” 众人见冯真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容,心里皆极其同情他。 任小靓道:“这三个恶贼死一万次,也不能赎其罪。” 陈战寒道:“这三个恶贼的确该死,你一定找他们报仇。” 冯真深呼吸了一口气,灰复平静。道:“当然,此仇不报,枉世为人。” 黎明道:“你报仇是应该的,但是手段太残忍了。” 冯真怒道:“残忍?我妻儿被这三个禽兽害死就不残忍。” 陈战寒道:“怎样残忍,有多么残忍,请快说。” 冯真道:“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我先找怒斧尤云龙报仇。因为,在三人中他的武功最弱。” 我先把他打成残废,再当着他的面前杀死他全家十二口。看着尤云龙愤怒与伤心的样子,我心里痛快之极。我连他三岁的小儿子也不放过。之后,我以烟枪刺破他的太阳穴,送他归西。 陈战寒道:“你的确很残忍,连三岁的小孩都不放过。不过,也不能全怪你。毕竟,是他们奸污、杀害你妻儿在先。” 冯真道:“斩草要除根,何必留这小孩,免得他日后找我报仇。你们知道吗?这个三岁的孩子竟然不怕我,看我的眼神就好像以眼神杀死我一样。如果他不死,我日后便不得安宁。” 陈战寒道:“冯真,你唯有放下报仇的执念,你才得以重生。一个人一生被仇恨缠着,一生不得安乐。” 冯真道:“他们三个禽兽弄得我家破人亡,我的幸福家庭就被他们毁了,你以为我日后还会有安乐吗?” 陈战寒道:“唉!痴儿痴儿,被仇恨蒙蔽的痴儿。”陈战寒看了悲伤的冯真一眼。又道:“还剩下棒王刘圣因与神叉韦兴杰,你怎样向他们报仇。” 冯真道:“他们两人的武功的确高强,和我相差无几。如果要安然无恙杀他们,一定要用不光彩的手段。” 陈战寒道:“你是不是以他们的家人为要胁。” 冯真道:“这招用在刘圣因的身上可以,用在韦兴杰身上就不行了。” 陈战寒道:“用在韦兴杰身上为什么不行。” 冯真道:“因为韦兴杰没有家人。” 陈战寒道:“哦!原来如此。” 冯真道:“先说刘圣因,刘圣因的狼牙棒可谓是武林一绝,我只是稍胜他半筹。如果与他相斗,我一定不能全身而退,一定会受伤。所以,我捉他的女儿为人质。引他到悬崖,威胁他,要他把狼牙棒拋向悬崖下面。” 陈战寒道:“刘圣因一定被你折磨而死。” 冯真道:“当然。我先点了刘圣因的穴位,让他动弹不得。之后,在他面前把其女儿抛下山涯。刘圣因看了女儿活生生的抛下悬涯,心痛得眼晴欲裂。他怒瞪着我,眼神很像要把我吃掉一样。看着他生气的样子,我何其痛快。之后,我点他奇经八脉的穴道,让他全身好像被蚂蚁咬一样,让他受尽痛苦。他苦苦哀求我,他但求一死。我岂会让他经易而死,我又用了十种酷刑,弄得他生不如死,他多次晕掉。最后,我没有兴致折磨他了,便送他下地府。” 陈战寒道:“刘圣因被你折磨之时,一定生不如死,一定觉得时间非常漫长。其实,你可以放他女儿一命,你活生生把他女儿扔下山涯,实在太残忍了。” 任小靓道:“寒郎说得对,行走江湖,祸不及家小。” 冯真怒道:“我的家小呢?他们就应该祸及。” 陈战寒连忙道:“你的家小也不应祸及,杀你家小的不得好死。还有神叉韦兴杰,你是怎么杀死他的。” 冯真道:“韦兴杰的功夫比起刘圣因与尤云龙两人更加厉害,我与他在伯中之间。如果与他相斗,不是平手,便是两败俱伤。” 陈战寒道:“哪你又用什么诡计杀他。” 冯真怒道:“什么诡计,这么难听,是计谋。凡是认识韦兴杰的人,都知道他好色。我相信,刘圣因与尤云龙強奸我妻子,可能是他教唆的,所以韦兴杰更加该死。” 陈战寒道:“如果是这样,韦兴杰的确该死,你的妻子被奸之事,因他而起。” 任小靓道:“此人如此好色下流,你怎会与他作朋友。” 冯真道:“任女侠,你说得对。都怪我有眼无珠,误交损友,我的妻子被奸之事,我有一小部分责任。” 任小靓道:“此人不死,以后不知有多少个良家妇女的名节毁在他手里。” 陈战寒道:“小靓说得对,冯真,就是你不杀韦兴杰,我也会杀他。” 冯真道:“在三人之中,就他最是该死。我能够平安杀死他,得靠一个女人。” 陈战寒道:“哦!我明白了,使美人计,用色诱。这个女人一定是绝色。” 冯真道:“对,她是个美女。其实,这个美女是金人。我之所以加入完颜氏帐下,因为这个美女帮我报了大仇。” 陈战寒道:“哦!原来你加入金国阵营,还有这一段美女为你报仇的故事。” 冯真说:“如果没有这个美女,我还真不能顺利报仇。” 陈战寒道:“这美女这么大本领,她是谁。” 冯真道:“她是完颜兀术的女儿完颜娇是也。” 陈战寒道:“哦!原来是金国美女完颜娇。她真有本事,竟然可以为你报仇。” 冯真道:“她对我有大恩,她先以色诱韦兴杰饮酒,当灌醉了韦兴杰,便把他捆绑着手脚,叫手下把韦兴杰提到我面前。当时我为要杀他而绞尽脑汁,突然之间看到仇人被捆绑在面前,那种心情,就好像一个乞丐拾到一块黄金一样。我把韦兴杰折磨一翻,以解杀妻儿之恨。之后,便了结韦兴杰的性命。” 陈战寒道:“因此,你就加入了金国阵营。你知道完颜娇是什么人吗?她给你小恩小惠,你就叛国加入金国。” 冯真道:“我当然知道完颜娇是谁。她不但是金国的群主,她还是在江湖中为金国招揽武林高手的接头人。为其父亲元颜兀术招揽武林人士,为其所用。” 陈战寒道:“既然你知道,为什么甘愿被其所用。” 冯真道:“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她为我报妻儿之报,岂有不效力之理。” 陈战寒道:“在国家大义面前,完颜娇的小恩小义算得了什么。” 冯真道:“我的妻儿被杀之时,国家大义在哪里,谁可怜我,为我报仇。没有,一个都没有。如果不是完颜娇,我可能现在也报不了仇。” 陈战寒道:“当时,你可以在江湖中,声讨韦兴杰等三人,江湖中人一定为你讨个公道,让你得报大仇,不用假手于完颜娇。” 冯真道:“现在说这些话没有意义了,完颜娇为我报仇是事实。我忠于完颜氏一族,也是顺理成章之事。” 陈战寒道:“是顺理成章,但你为金国办事,心安理得吗?” 冯真道:“每想起妻儿大仇得报,我便开心。你说,算不算心安理得。” 第六章战败冯真 陈战寒道:“你这人为了私仇,不辨忠奸,不辨好坏,不是英雄所为。” 冯真道:“我曾经也做英雄所做之事,我曾经也是侠义道上的人。可借,我得到的是悲惨下场。在这个江湖中,在这乱世中,是用实力讲话的,是用拳头讲话的。如果没有实力,只会被这江湖、乱世湮灭。” 陈战寒道:“我知道,你家人之死,对你打击很大。但是你不能因为私仇,而背叛国家。你曾经在武林中行侠丈义,为武林放过异彩,在武林中辉煌过。这些行为,都是证明你有实力。但是,现在你却把这些实力用来对付大宋,背祖忘宗。” 冯真道:“自从我的妻儿被害之后,我对所为的侠义道心灰意冷。其实,所为的好坏真的很难俱分。坏人之中,会有好人。好人之中,会有坏人。刘圣因、韦兴杰、尤云龙三人便是侠义道的人,却奸污我妻子。其所为,人神共愤,万死不能赎其罪。” 陈战寒道:“人无完人,事无完事,你说得对。好与坏的确会被表现像混淆。但是,坏人就是坏人,好人就是好人。坏人所做之事,是伤天害理、违背侠义的事。好人所做之事,是侠肝义胆、守正持义的事。” 冯真努力辩驳的道:“这世界不是只好便坏。就拿我作比喻。我曾经看见一队宋兵残杀几个金人,而这几个金人只不过是平民,手无寸铁。我愤怒之下,把这队宋兵一口气杀个干净。你们说,我是好人,还是坏人。” 任小靓道:“此队宋兵该杀,连平民也下放过,有违天道。” 陈战寒道:“这队宋兵绝对不是我义军中人,也不是韩世忠将军的人马,更加不是岳飞将军的部下。” 冯真道:“你怎会如此肯定。” 陈战寒道:“我的义军个个都是顶天立地的英雄好汉,绝对不会做这些没有人道的事。韩世忠将军与岳飞将军治军极其严格,更加不会出现这些兵痞败类。我所保证之事,我敢以人头担保。” 冯真道:“你说得对,的确不是你们的人马。而是奸贼张俊的人马。” 陈战寒道:“就是你不说,我也猜想是他。此人虽然是抗金名将,但心术不正,怂恿部下对金国平民烧杀抢掠。其恶行,罄竹难书。而且,他还与秦桧狼狈为奸,祸乱朝纲。” 冯真道:“你们说我是坏人,我杀了这队伤害金人平民的宋兵,算不算是坏人。” 任小靓道:“这件事,你做得非常对,做这件事的时候,你是好人。” 陈战寒暗想,小靓此话说得妙,众江湖人士也是如此想法。 冯真道:“你的意思是我杀这队宋兵的时候是好人,其他时候是坏人。” 任小靓道:“你做好事的时候是好人,你做坏事的时候是坏人。就像现在,你带人来破坏方云秋的婚礼,来这里找茬,你就是坏人。” 冯真道:“我问一下现场众人,有谁从来没有做过坏事,我就不信有人一生没有做过坏事。” 在场的人起起落落、稀稀疏疏的回答:“我没做过。” 陈战寒道:“坏事有很多种,有些人做的坏事,不会伤害别人的人身利益。而有些人做的坏事,会伤害到别人的性命财产。” 冯真道:“此话怎讲。” 陈战寒道:“比喻说,我到邻居家借一支针用,但邻居不在家,我拿来用完之后,再还给他。我这行为算不算是坏事,算不算是贼。” 冯真道:“不问自取是为贼也,你这种行为当然是坏事,是贼子所为。” 陈战寒道:“但我没有伤害到邻居的人身利益。所以,我这种是善良的贼,无伤大雅的坏事。。” 冯真道:“你这种说法,也说得过去。” 陈战寒道:“但是你呢?你甘愿做金国的走狗,带人到这里捣乱,破坏方云秋的婚宴。你这种行为,是损人不利已的行为,是恶贼所为,是超级大坏蛋。” 冯真道:“我是不是大坏蛋,不是你说了算。我是受人所托,终人之事。岳飞是完颜兀术一生的强敌,而你拯救了岳飞,他要取你性命,要我等来取你首级,以解其愤怒之气。” 陈战寒道:“你倒说得轻松,我的首级岂是你要取便取,你有把握战胜我吗?” 冯真道:“能不能战胜你,试过便知。听说你的拇指神拳独步天下,我很久以前,便想与你一战。” 陈战寒道:“如果你一定要打,我便成全你。我虽然认得你,但我的拳头不认得你,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冯真道:“我也全力以赴,不会手下留情。人生得一对手,此愿足矣。” 任小靓道:“寒郎,小心,他的烟枪很是厉害,小心应付。” 陈战寒道:“晓得,我有信心赢他。” 冯真拿出烟丝,把烟丝放在烟窝上。之后一边吸,一边点火。 冯真把烟喷出来。便道:“陈战寒小子,动手吧!让你领教一下我的烟枪厉害。” 在前面的人闻之,觉得有些头晕。 任小靓道:“寒郎,他的烟有迷晕药,小心应付。” 陈战寒道:“晓得。” 黎明道:“冯真,你是堂堂的武林高手,怎么用迷晕烟,你的手段真下流。” 众人吁声四起,皆嘲笑冯真。 冯真不为所动。理直气壮的道:“凡是江湖中人都知道,我比武的的候,我烟不离口。如果闻不了我的烟味,可以认输,无伤无痛收场。” 任小靓把一块布以水弄湿。对冯真道:“冯真奸贼,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她疼爱的看了陈战寒一眼。又道:“寒郎,给你湿布,遮住鼻子与嘴唇。” 陈战寒接过湿布,缚在脸上。便疼爱的道:“小靓,还是你想得周到,多谢你。” 冯真道:“你们还有多少话,赶紧说。等比武过后,你们想说,也没机会了。” 任小靓道:“你言之过早,我家寒郎英雄盖世,你是寒郎的对手吗?” 冯真道:“是不是英雄,打过便知,打过之后,变成狗熊,看你还敢在天下人面前称英雄。” 陈战寒道:“不必废话了,开打吧!”说完一招权倾天下,向冯真的面部击去。拳风凌厉,带有风雷之声。 冯真见此招如此厉害,拳头未到,而拳风带动气流,气流直扑面部,使面部隐隐作痛,不敢小视。运足八成功力,以烟枪向陈战寒的拳头点去。 两人硬碰了一招,两人退开。皆是各退两步。 陈战寒大惊。自从自己与北尊谢轩一战之后,白己的功力大增,足可以傲视武林。而自己运了八成功力,对方却只退两步,可见冯真武功之高。 冯真心里又惊又喜,惊的是自己横行江湖多年,罕见敌手。第一招只是与陈战寒平分秋色。喜的是得遇对手,今日可以甜战一场。 陈战寒见冯真功夫这般厉害,便以话故意激怒他。便道:“你是响当当的武林人物,武功也不过如此,我还以为你有多了得。” 冯真当然了解陈战寒的心意,所以不为所动。而且反然讽刺。便道:“我的功夫是不厉害,但对付你却卓卓有余。而你名震大江南北,我以为你武功有多犀利,原来是浪得虚名。我相信,你的名声是吹嘘得来的。” 陈战寒本想以语言激怒冯真,却反被他以话讽刺。心想:“此人城府真是深沉。想要策反他,得要费一翻功夫。”便道:“你武功再高,也是金国走狗,被人唾弃。我武功再低,也是抗金义士,被人爱护。一个人不心怀正义,行正路。就是有荣华富贵,也享得不安乐。因为,要日日夜夜遭受良心的责备。” 冯真道:“你不要诸多废话,手下见真章。等你赢了我,再讲大道理也不迟。”一边说,一边以一招点穿顽石,向陈战寒的人中穴点来。他此招其快无比,超越闪电。 陈战寒不敢托大,凝神注意化解此招。以快打快的一拳,击向冯真的烟枪。 谁知冯真半途收招,猛吸了两口浓烟,向陈战寒当面喷去。 陈战寒但觉烟雾迷漫,看不见冯真。陈战寒也是反应奇快,使出最快的身法,向后猛退两步。 此时,冯真的烟枪出现在陈战寒的方位。只要陈战寒退慢一分一毫,必然中招。冯真此招不知伤害了多少个敌人,可谓是成名绝学。 冯真道:“陈战寒小子果然了得,连我的绝招也避得了,果然有本领。” 陈战寒道:“我稍迟半刻,必然被你所伤。你的武功与你的烟雾一齐运用,果然成为武林一绝,只是有点不光彩。” 冯真道:“人们只在乎胜者,不理手段,胜者为王。如果你是败者,无论你多么光明正大,也只是失败者。” 陈战寒道:“或者你说得对,胜者王,败者寇。” 他们棋逢敌手。你攻我挡,我攻你挡,打得十分精彩。众江湖人士大饱眼福,看到打到惊险之处,惊呼而叫。他们相斗至五十招,依然平分秋色,武功在伯仲之间。 这时,陈战寒心想:“如果是这样相斗下去,打到明天也分不出胜负,得想个办法战败他。”想到此处,他心中一动,已然成竹在胸。 陈战寒再与冯真相斗五招。便运功至头部,把湿布弄落。此时,正是烟雾迷漫,这些烟雾有迷晕药。陈战寒闻之,很自然会头晕。顿时,陈战寒步法不稳,左摇右摆。 冯真看了。心中暗想:“天助我也。”挥烟枪向陈战寒的左边太阳穴点去。冯真这一招,全力以赴,不留后路,他有十成把握击中陈战寒的太阳穴。 陈战寒见冯真这一招有来无回。也暗道:“任你其奸似鬼,也会中我妙计。”陈战寒不以冯真硬碰。使出牵引之力,一拳击去冯真的烟枪枪身,拳头缠着冯真的枪身,往左边摆去,已然化去冯真的全部力道。接着伸直拇指向冯真的手背三间穴点去,此穴直通手阳明大肠经。如果此穴被重力点击,冯真的手必然残废。 陈战寒的拇指点中了冯真的三间穴,却含力不发。显然,他想放冯真一马。 冯真道:“你怎么不用力点下去,我输了。” 陈战寒道:“我胜之不武,我使用计谋。” 冯真道:“就好像我刚才所说的,输就是输,赢就是赢,不计较手段。” 陈战寒道:“如果我不用计谋,我们打到明天,也分不出胜负。” 冯真道:“我了解。你怎会不怕我的迷晕烟。” 陈战寒道:“我学过龟息功,我可以短时间内封闭呼吸。” 冯真道:“哦!原来如此,我输在你手里,不枉了。” 第七章以一敌四 陈战寒道:“今日与你一战,我也是甚是畅快。你艺业不凡,何必看金人脸色做人,何必为金人效命。” 冯真道:“我已经说过,完颜娇为我报仇,有恩于我。我当然为其效力,报此大恩。” 陈战寒道:“完颜娇此举,存心不良。她知道你是有恩必还,有仇必报之人。所以施小恩于你,让你为其卖命,而你偏偏中其奸计。” 冯真道:“我如果现在舍完颜氏一族而去,江湖中人谁都知道我是有恩不报之徒,以后我在江湖中怎么立足。” 陈战寒道:“你已为完颜氏卖命了两年了,在这两年内你做了多少错事,完颜娇之恩,你早以还够了。” 穿云刀史雄道:“冯老大,你别听陈战寒离间之计。金国对我们恩重如山,给我们荣华富贵,你不能背叛金国。” 冯真带领九人来闹事。文迪、李云、龙方三人被枪神徐凡击毙。鬼王鞭范华被黎明打败,已然离开。十人之中,还剩下六人。冯真与史雄不用介绍了。还剩下四人未出战。这四人也是江湖败类。一个叫快刀沈帝,一个叫独脚拐吕念,一个叫力霸张大力,一个叫战戈云山。 这时四人听了陈战寒的话,摆明是想策反冯真。四人均想:“自己阵营中就数冯真武功最高,如果冯真叛变,自己等人必死无疑。” 沈帝道:“冯老大,你不要被外人花言巧语迷惑。完颜娇群主重用于你,让你尽展其才,一展抱负,你不能背叛她。” 吕念也道:“是呀!完颜娇群主对我们爱戴有加,怎可以受其恩而不报之。” 张大力也道:“我是个粗人,我只知道谁给我饭吃,我就为谁卖命。完颜娇群主对我好,我就要报答她。冯老大,你也要像我一样,要知恩图报。” 云山道:“完颜娇群主对我们有知遇之因,我们理应舍命相报。” 陈战寒道:“你们的父母是谁?是宋人。你们吃什么粮食长大的?你们是吃宋人的粮食长大的。你们却叛宋投金,反过来伤害宋人,你们真是宋人的耻辱。” 史雄道:“宋室积弱,被灭国是迟早的事。我们选择金国为主人,效命于金国,是识时务者,我们为俊杰。” 沈帝道:“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 吕念道:“事主无二,忠于主子,才会有好日子过。” 张大力道:“我一餐吃一斗米饭,完颜娇群主却给我两斗米饭,这么好的主子,到哪里找,忠于群主一定没错。” 云山道:“陈战寒小子。一碗发霉的粥,一碗新鲜的粥,你选哪一碗粥。” 陈战寒道:“我选那碗新鲜的粥。” 云山道:“你选得对,只要是正常人,都会选那碗新鲜的粥。宋室就好像那碗发霉的粥,而金国就好像那碗新鲜的粥。我们选择新鲜的粥,我们没有错。” 陈战寒道:“你是强辞夺理,宋室名将辈出,岳飞元帅打得完颜兀术亳不还手之力。收复河山指日可待。你把话反过来讲了。宋室是那碗新鲜的粥,而金国才是那碗发霉的粥。” 云山道:“我金国先是灭辽国,挟着威势占领宋室半壁江山。只是我金国缺乏统治经验,所以暂时不南下,让你南宋有喘息的机会。” 陈战寒道:“你说这些话都是历史,难道你们每天都抱着历史做白日梦。现在时势,岳飞元帅把你们金国打得亳无还手之力。你却为以往的事在吹嘘。” 史雄道:“现在的战争,只不过是两国僵持着,胜败未分。陈战寒小子,你言宋室胜之,你所言尚早。” 陈战寒道:“岳家军士气如虹。郾城之战,我军背嵬军一千与游奕军八百战败金兵两万兵力,其战把金兵杀得丟盔弃甲、抱头鼠窜。完颜兀术带领不足一万败军退走。此战以少胜多,足见岳帅的军事才能,足见岳家军的勇猛。其战证明了岳帅与岳家军是不可敌之的。” 史雄道:“成功乃失败之子,一次两次的战争,不能论胜负。” 陈战寒道:“怎样才能论胜负。” 史雄道:“如果岳飞能够直捣黄龙,便证明金国战败,便证明岳飞了得。” 陈战寒道:“这只是迟早的事,你们拭目以待。” 史雄道:“各位兄弟,不跟他们多废话了。沈帝、吕念、张大力、云山,还有你们四人未出战,你们一定要挽回败局。” 冯真道:“连我都不是陈战寒的对手,你们赢得了陈战寒吗?” 沈帝道:“打过才知,如果怯战,我们还有什么面目行走江湖。” 陈战寒道:“既然如此,来吧?” 沈帝道:“让我领教一下你的拳法。” 陈战寒道:“你一人不是我的对手,不用一个个上,你们四人一起上,不用我多番浪费手脚。” 沈帝先是对陈战寒道:“你真嚣张。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又对吕念、张大力、云山道:“兄弟们,我们一起上,不要跟他客气,我们全力以赴。合我们四人之人,就是不能战胜,我们也可以全身而退。” 陈战寒道:“你们想安然而退,没有那么便宜的事,我要你们个个挂彩受伤。” 吕念道:“不用废话了,开打吧!”他的外号叫独脚拐,顾名思义。他右脚早已断了,右脚用拐杖支撑行路,他的拐杖可为武器。他虽然是残废之人,但他勤学苦练,终于练成独树一角的拐杖棍法。在武林中,他也算号人物。 吕念首先出招。一招棍打鸳鸯,左脚支地,右手提着拐杖向陈战寒的腰身扫去。其招甚快,如果此招对付一般江湖人物,其势可谓甚威。但是他的对手是陈战寒。 陈战寒是何许人也,他是江湖上绝顶高手。吕念这一招岂会成为他的戚胁。 陈战寒道:“看你是残废的,可怜你,让你一招。”说完便闪过一边。 吕念虽然是残废,但最恨别人骂他残废。曾经有个小童不懂事,骂了他一句残废,他便以拐杖洞穿了这个儿童的心脏。可见残废二字是他的忌讳,可见他心狠手辣。 吕念怒道:“臭小子,谁要你让。不准骂我残废。”说完又一招棍打毒蛇。拐杖向陈战寒的喉咙点去。其时沈帝、张大力、云山也向陈战寒攻来。 沈帝以刀斩向陈战寒的头部。张大力力大无穷,擅长摔跤,双手向陈战寒的胸前衣领抓去。云山号称战戈,兵器当然是戈,他以戈向陈战寒的腰身勾去。 陈战寒以一敌四,丝毫不手忙脚乱,他沉着应付。他左拳击向吕念的拐杖,吕念被击退。他右拳使出指法,拇指洞穿沈帝的刀身,刀身顿时出现一个拇指洞。所以,沈帝挽刀而退。 陈战寒击退吕念与沈帝之后,好整以暇,双拳向张大力的双手击去。 张大力仗着自己铜皮铁骨,丈着自己力大无穷,悍然接了陈战寒双拳。 结果是张大力退,垂手而退。 张大力的手掌通红,由红变黑,由黑变肿,他大声呼痛。他道:“陈小子,算你厉害,一招之内便伤了我这双铁手,佩服佩服。”说完便退出战场。 陈战寒击退张大力之后,右脚向云山的戈踢去,云山的戈摆向一边。 陈战寒一人敌四个高手,三人被击退,一人负伤。而且游刃有余,看样子,陈战寒只不过是用举手投足之力,便赢得漂亮。 众江湖好汉高声叫好,掌声如雷。 陈战寒道:“我以为你们四人的功夫如何了得,你们四人合击之力,也奈何不了我。而且,一伤三退。怎样,还打不打。” 沈帝、吕念、云山三人均想:“只不过是一招便被击退,如果怯战,不敢再战。日后传出江湖,有何面目立足于武林。” 沈帝道:“打!怎么不打,你只不过是击退我们,我们没受伤。” 吕念道:“等你赢了我们,再嚣张也不迟。” 云山道:“我们三个是江湖低手,赢了你,便名震江湖。如果你输给我们,你便身败名裂。这么便宜的事,我们当然要与你分个高低。” 陈战寒道:“你打的如意算盘倒是好,你们还练十年也不一定是我的对手。我给你们每人十招,也就是说,你们加起来有三十招,在这三十招之内我把你们打败,超过三十招,算你们赢。如何?” 沈帝道:“如此最好。” 吕念道:“你如果输了,别后悔。” 云山道:“如果是这样,我们有机会胜出。” 陈战寒道:“我就是给你们机会,让你们输得心服口服,看你们有什么本领赢我。” 张大力一招之内输给陈战寒,心悦诚服。便道:“你们不如认输吧!你们绝对不是陈战寒对手。你们想一想,你们的功夫比我高不了多少。如果勉强一战,只会落败受伤,步我后尘。” 冯真也道:“是呀!你们不要再战了。败在陈战寒手里,不丢脸。” 沈帝对冯真与张大力道:“你们两人不要长他人志气。我们要全力一战,挽回局势。” 史雄恨车夏文把他打败,心怀怨恨。教唆道:“沈帝,你是对的,这是一个大好机会,如果你们战胜了,必然名动武林,受金国重用。到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吕念恨陈战寒骂他残废。便道:“打吧!不要多话了。把战败的耻辱交给陈战寒小子。” 云山听了冯真与张大力的话,本来有些动摇了,不想再打了。但是,他见沈帝与吕念的战意甚浓,自己不便退出,免得被人说贪生怕死。只好道:“打就打吧!” 陈战寒道:“既然你们商量好了,就开始吧!你们身为宋人,却为金国办事。为了表示对你们的鄙视,先让你们出招。” 沈帝等三人见陈战寒对他们冷讽热嘲,心里暗怒。沈帝一招刀劈华山,向陈战寒的脖子斩去。 这时,吕念也提拐杖点向陈战寒的气海穴点去,如若被点中,必然散尽内功,一生修为毁于一旦。 云山举戈向陈战寒的右脚勾去,其招甚快。 陈战寒运足八成功力,左拳击向沈帝的刀身,沈帝被陈战寒的内功传至刀身,再传至沈帝的手臂,沈帝提刀而退。连忙运内功化解陈战寒的内力。暂时,无暇向陈战寒攻击。 陈战寒击退沈帝之后,右拳拇指点向吕念的拐杖,吕念承受不了陈战寒的内功,也后退三步。 这时,云山正提戈向陈战寒的右脚勾来。陈战寒举脚避开这一招,等云山招式用老,在未收招之时,一脚踢向云山的腰部,云山踉跄而退。但是,陈战寒脚下留情,云山腰部只是痛不伤筋骨。 第八章策反(1) 陈战寒道:“我已接了你们一招,你们每人还有九招,我只不过用吹灰之力,便把你们第一招击退,你们还打不打。” 沈帝不见棺材不流泪。色厉内荏的道:“你嚣张什么,我们每人还有九招,还有机会战胜你。” 吕念不到黄河不死心。外凶内怯的道:“我们加起来还有二十七招,我们只要在二十七招之内不倒下,我们便胜出,怎会不打。” 陈战寒对云山道:“云山,你还坚持打吧?我劝你不要浪费力气。” 云山道:“沈帝与吕念坚持要打,我没理由退缩,唯有奉陪到底。” 陈战寒道:“我们只是这样干打,没有意思,不如打个赌约。” 沈帝道:“你想怎样赌法,划出道来,我们奉陪到底。” 陈战寒道:“如果我输了,我便隐退江湖,不再理江湖与宋国、金国之事。” 沈帝心想:“如此最好,如果我们胜了,便是大功一件。为金国减少陈战寒这个强敌,金主必然重重封赏我们。”便道:“如果我们输了呢。” 陈战寒道:“如果你们输了,我们也不要你们性命。你们有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是退隐江湖,终生不能干涉江湖中事,当然更加不能助纣为虐为金国办事;第二个选择是归顺我们,与我们一起打金人,把金人赶出国土,把他们赶回老家。” 冯真道:“虽然我不能参战了,但这个赌约很公平,我同意。” 史雄道:“我也同意。” 张大力道:“我也同意。” 吕念与云山也同意。 沈帝道:“好,既然人人都同意,我也没有异议。” 陈战寒道:“好,既然你们都同意了。输的一方,一定要遵守诺言。输的一方,如果违反诺言。人人得而诛之。” 沈帝道:“如果输的一方,违反诺言。他的后代,是男的便世世代代为奴,是女的便世世代代为娼。” 黎明道:“你这个毒誓太恶毒了,有违天道。” 任小靓道:“他之所以说这等恶毒的约誓,是怕寒郎违反诺言。他以为可以稳赢寒郎。” 陈战寒道:“沈帝,你把话说得这么尽。如果你们输了,如果你不守战败的诺言,这个约誓发生在你的后代身上。那么,你的后代以你为耻。” 沈帝道:“我这句话是针对你的,因为你输硬了。况且,还未分出胜负,谁的后代为奴为娼还是未知之数。” 其实,沈帝说出这么恶毒的誓言。只要是说给吕念与云山听的,目的是要他们两人全力以赴,不留余力。 吕念当然全力以赴。因为陈战寒曾经说过他是残废的,所以他对陈战寒有怨恨,就是输了,也不会被策反。 云山就不同,陈战寒曾经踢了他一脚,只痛不伤,脚下留情。万一输了,他有可能归顺于陈战寒。 所以,沈帝把话说尽,以便激起云山视死如归的斗志。 冯真武功如此高强,都不是陈战寒的对手。开始是以四敌一,一伤三退,不是陈战寒的对手。现在是以三敌一,当然更加不是对手。所以,云山心生退意,只是沈帝与吕念坚持要打,云山才免力奉陪。 沈帝的一翻恶毒誓言,对云山起不了作用。 如果沈帝、吕念、云山三人以命搏命,陈战寒的功夫虽然高他们很多,但是在每人十招之内,也的确难以取胜。幸好,云山是陈战寒战胜的突破口。 陈战寒道:“来吧!你们每人还有九招,不必多废话了。” 史雄道:“我可不想归隐与归顺,我在为你们打气,你们一定要赢。我可不想放弃金国的锦衣足食。” 沈帝道:“我也不想放弃金国的荣华富贵。你放心,看我们的表演。” 任小靓娇道:“你们有什么好表演,不就是输给我家寒郎的表演吗?” 黎明道:“看你们如何出丑,贻笑大方。” 沈帝道:“你们这么多人,你一言我一语,我说不过你们,口舌之战你们胜了。” 吕念道:“手下见真章,何必废话。”他说完以一招穿破洞府,举拐杖向陈战寒头部头维穴攻去,其势含有风雷之声,攻势凌厉。 陈战寒道:“来得好。”他不闪不避,举脚向上踢,一招一字马,把吕念的拐杖踢向一边,把这厉害的一招破解了。 沈帝道:“陈战寒小子,看我这一刀。”他右手执刀斩向陈战寒的左腰,这一刀比吕念那一拐杖的攻势更加厉害,不但风雷阵阵,而且既快且狠。 陈战寒道:“沈帝,你这一招刀法有点意思,不愧号称快刀。”说完,以快打快,左手一记重拳,击向沈帝的刀身。 沈帝被击退两步,化去陈战寒的内力之后。提刀悍然再攻上来,一刀向陈战寒的头部斩去,他招招夺命,其势汹汹。 陈战寒见沈帝战意昂然。便道:“为了表示我尊重你的战意,这一招我便要你后退五步。”说完便运足八成内力,拳击沈帝的刀身。 沈帝把刀摆向一边去,化去了陈战寒部份内力,再后退四步,才全部消除陈战寒的全部内力。便道:“我只不过是后退四步,你说错了,你的功夫也不过如此。” 这时云山提戈刺向陈战寒的大腿。陈战寒一边以膝盖撞击云山的戈柄,把云山的戈撞开。一边道:“沈帝,算你厉害,退少了一步。这一招我只不过是用八成功力,下次我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沈帝道:“谁要你相让,我们是敌对关系,就是你相让,我也不领你的人情。” 这时吕念举拐杖再次攻来。他恨陈战寒说他残废,招式更加狠毒,更加夺命。他举拐杖向陈战寒的左眼攻击,如果陈战寒被击中,陈战寒的左眼跟视力说再见。 陈战寒弯腰避开吕念这一招,顺势出脚。 陈战寒道:“残废老儿,你的招式真狠毒,想取我眼珠,没这么容易。你站稳了,我以脚扫向你左腿,看你如何避我。” 吕念道:“陈战寒小毛儿,不要出言侮辱,老夫腿瘸功夫不瘸。”说完一招弹跳如雷,左脚往地上一撑,向后跳去,避开了陈战寒这一脚。 陈战寒道:“小靓,他们攻了多少招了。” 任小靓娇道:“寒郎,沈帝攻两招,吕念攻两招,云山攻一招,一共五招了。” 陈战寒道:“你们攻了我五招了,我依然安然无恙。你们是不是把武功还给你们师母了。看你们的招式中看不中用,有气无力的,是不是没吃饭。” 沈帝道:“我们攻了五招,你也挡了五招,我们也平安无事。我们是半斤八两,平分秋色。” 吕念道:“你的武功也不是如江湖所传得这么厉害,都五招过去了,我们也无伤无损。陈战寒小儿,你也不外如此。” 云山没有说话,他不想把话说绝,免得亳无缓和的地步。 陈战寒道:“你们真是大言不惭,我只不过是守了五招,我还未出攻势呢!我是在让你们,你们还糊涂不晓。” 任小靓道:“赶紧跪地求饶,饶你们一命。” 沈帝道:“陈战寒小子,你说的便是呀!我可以说,你被我们攻击得手忙脚乱,无暇还手。” 吕念道:“不分出胜负,我们是不会罢休的。” 陈战寒道:“难道一定要分出生死。” 车夏文道:“今日是小徒大喜日子,不宜见血,你们不是陈大侠的对手,你们不如认输吧。” 史雄恨车夏文打败他,心怀怨恨。便道:“车老鬼,你不要废话,胜负未分,怎可认输。” 方云秋怒道:“史雄贼子,你不要出言辱骂我师父,你是不是找死。” 史雄刚想以恶言怒语回敬。陈战寒却说:“好,既然你们不服,我们便分胜负、分生死。如果再打,我不会手下留情。”说完便想:“沈帝与吕念招招搏命,每招都不留情。但是,云山只攻一招,而且不尽全力,他可能有归顺之意,得要对他手下留情,莫伤着他。” 沈帝道:“分生死便分生死,我们怕你不成。” 吕念道:“你多次辱骂我,老子要打碎你的骨头,以解我心头之恨。” 任小靓道:“既然他们找死,寒郎,你不要手下留情了。” 陈战寒向任小靓温柔一笑。道:“晓得。” 沈帝道:“看打。谁要你手下留情。”一记快刀向陈战寒的左肩膀斩去,这一招奇快无比,想来,他已尽全力,祈求一招破敌。同时,吕念提拐杖向陈战寒的巨阙穴点去。两招基本同时杀到。云山以戈攻向陈战寒的左小腿肚,故意出招慢半步,好让陈战寒有时间应付沈帝与吕念两人的招式。 陈战寒不再相让,运足十成功力击向沈帝的刀身。沈帝难以承受陈战寒的功力,后退六步,他喉咙一甜,嘴角便渗出鲜血,显然受了重伤。 这时吕念的拐杖点向陈战寒的巨阙穴,陈战寒的步法往左一横,避开了吕念的拐杖之后,一记快拳击向吕念右腰,吕念抚腰扶拐杖踉跄而退,退了三岁之后,稍停一下,又继续后退三步。之后,吐出一口鲜血。显然,陈战寒这一拳之力,含有两重功力,一波接一波,一波刚停,另一波又起。 这时,云山把攻到一半的招式收回。 陈战寒向云山点了一下头,表示多谢。之后向沈帝与吕念道:“这就是你们不认输的下场。现在,你们输了,你们是退出江湖,还是归顺,你们选其一。” 沈帝怒道:“想我们归顺,你想都别想。” 吕念道:“陈战寒小儿,今日你赢了我们,你别开心,终有一日你也会被其他人打败。” 沈帝道:“如果不是云山不尽全力,你未必赢得了我们。就是赢,你也未必赢得这么轻松。” 云山道:“对不起,我是不尽全力。就是我尽全力我们也不是陈战寒大侠的对手。” 沈帝怒道:“把陈战寒叫为大侠了,你是不是想叛变金国,归顺陈战寒这小子。” 吕念道:“你刚才不是把宋室视为一碗发霉的粥吗?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快,你真是墙头草,两边倒。哪一边赢,就倒向那一边。” 云山道:“我真的不想为金国卖命了,我身为宋人,不但不为宋室打金兵,还助纣为虐。如果我死了,怕被后世口诛笔伐,我的后代也不能挺起腰脊做人。所以,我决定反邪归正。” 任小靓道:“云山,你这是最明智之举,我们欢迎你。” 陈战寒道:“悬崖勒马,收缰而返,不失为英雄。好,以后我们便是一家人。” 第九章策反(2) 云山道:“以前为金国办事,心里忐忑。虽然锦衣玉食,却良心不安。今日叛金归宋,好像放下压在心里的大石,周身舒畅。” 史雄道:“完颜娇群主最恨就是叛徒,她一定不会放过你,你一定没有好下场。” 云山道:“我宁愿站着死,也不跪着生。在金人面前我卑躬屈膝,这种日子我不想再过了。以后,我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大宋男子汉。” 陈战寒道:“说得好,你迷途知返。今日真是喜事连连,宋室又多一位好汉。” 沈帝道:“金国无数英雄好汉,少你一个,不算少;多你一个,不算多。只是金国给你荣华富贵,你不但不图报答,反而叛金投宋,你根本没有忠义之心。” 云山道:“我身为宋人,却为金国办事,此乃伪忠。现在,我反金投宋,此乃义忠。反而你呢?你为了荣华富贵,依然为金国卖命,与大宋作对,难道这是忠义之心。” 沈帝強词夺理道:“凡是忠义之人,一生不事二主。你现在叛金投宋,就是个无忠无义之人。武圣关羽就是个很好的例子。他一生忠于义兄刘备。不为曹操的金银珠宝与美人所动摇。之后千里昭昭的过五关斩六将,护送嫂嫂归于故主刘备。” 云山道:“金国怎可以和刘备相比。刘备以恢复汉朝为己任,乃正义之师。而金国乃侵略者,有多少宋人死在金人的狼牙棒之下,是残暴之众。关羽一生忠义,忠于刘备理所当然。我不是关羽,我当然更加不会忠于侵略者。” 陈战寒道:“沈帝,你竟然拿义气始祖关羽来作比较。你配吗?你身为宋人,却为金人卖命,这是所谓的忠义吗?你这是叛国投敌。罪不可恕,你趁现在船还未到江心,补漏未为晚。你趁现在马还未到悬崖,收缰未为迟。不要再为金人卖命了。” 沈帝道:“我已经为金国效忠三年了,完颜娇群主对我恩重如山,岂是你三言两语,便使我背叛的。” 陈战寒道:“你所作所为,愧对你父母,愧对你妻儿,更加愧对大宋。也愧对你的良心,除非你没有良心。” 张大力道:“陈战寒说得对,我们身为宋人,不应该同室倒戈,残害同胞。所作所为,愧对家人,愧对大宋,我们不如归宋抗金吧? 史雄见张大力都有叛金的意图,心生慌乱。便道:“张大力,你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你不要被陈战寒的花言巧语迷惑,他有心想离间我们。完颜娇群主对你恩重如山,如果你背叛她,她一定不会放过你。” 张大力道:“我虽然每餐大鱼大肉,但当我想起要对付大宋同胞,我就吃得不安心。心里似有根刺的,活得不如意。” 史雄道:“你以前杀人不眨眼的,现在怎么仁慈起来了。你杀了这么多抗金义士,就是你现在投靠陈战寒,难免日后他们不会秋后算账。” 陈战寒道:“只要你真心归顺,为宋抗金。过往的事一笔勾销,既往不咎。” 张大力道:“好,陈战寒你说话算话。” 陈战寒道:“在场的英雄好汉皆可作证,我绝不食言,有违此言,天打雷劈。” 张大力道:“好,归顺之旅,算我一个。我真开心,以后可以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了,以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吕念怒道:“张大力,你这个白眼狼,平时吃饭的时候,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每餐都狼吞虎咽,像是饿鬼投胎。现在却被陈战寒花言巧语所迷惑,竟然背叛完颜娇群主,你曾经不是对金国誓言效忠吗?现在你的忠心哪里去了。” 张大力道:“瘸子,我就知道你看我不顺眼,每次吃饭的的候,你都故意用眼瞪我,眼神不怀好意,是不是怨我吃多过你。” 吕念怒道:“大番薯,你骂谁为瘸子,你找死呀?信不信,我用拐杖洞穿你的心脏。”吕念提拐杖作势要攻。 张大力有点怕吕念,便走到陈战寒的后背。道:“谁怕你,老瘸子,要想杀我,先打赢陈大侠。” 吕念怒道:“大番薯,你是不是怕了,躲在陈小子的后背,我们的事,我们自己解决,何必假手于人。” 张大力道:“我双手是被陈大侠打伤的,他代我修理你,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众人都怀着看戏的心情,看他们俩吵架。他们俩相骂到精彩之处,众人皆莞尔而笑。 吕念道:“你在完颜娇群主面前吹嘘,说你一拳可以打死一头老虎。说自己厉害过武松,现在你的打虎气概哪里去了,敢不敢跟我单打独斗。” 张大力道:“我的打虎气概先收在兜里,现在放你一马。等我双掌痊愈了,再令你领教我的打虎气势。” 吕念道:“吹牛你就第一,放屁也第一,抢吃你也第一。你第一真不少,就连功夫也是倒数第一。” 张大力怒道:“你这个瘸子,你是个独立金鸡,功夫也好不过我多少,何必五十步笑一百步。” 吕念道:“大番薯,既然你说我好不了你多少,你敢不敢跟我比试。” 张大力道:“等我双手痊愈了,我让一个脚跟你比试。” 吕念怒道:“死番薯,你不要话里带刺,我等你,日后你如果落在我手里,我要你生不如死。” 任小靓道:“你还有什么日后,你如果不归顺我们,你们就要归隐,退出江湖。” 吕念道:“我发誓当吃生菜,刚才我发誓过什么话,我忘记了。” 史雄道:“我也忘记了。” 沈帝道:“我也忘记了。” 陈战寒心想:“冯真不表态,不知他是想归顺,还是为金国作恶。如果他肯归顺,义军又得一员猛将。先暂时不问他,得要让他心甘情愿归顺。”便道:“你们违反诺言,都是卑鄙小人,打一开始,我便不希望你们守诺言。我只希望你们为金国作恶之时,想一想自己的家人,如果你们的家人不幸被金兵杀害了,你们就是帮杀亲仇人卖命。你们不但愧对自己的亲人,还愧对大宋,还愧对天下。” 任小靓道:“沈帝,刚才你发过什么誓言,你忘记了吗?我告诉你。你的誓言是:如果违背誓言,所生的后代,是男的代代为奴,是女的代代为娼。你不守诺言,难道想自己的后代为奴为娼。” 沈帝道:“我只不过随口说的,怎可以当真。我会留很多很多财产给我的后代,他们怎会为奴为娼。” 任小靓道:“誓言这语言,好的可能不灵,坏的却灵。如果应誓如约,那么你的后代一定埋怨你这个祖宗,你的后代生生世世活在黑暗中。” 沈帝道:“如果誓言真是应约,我第一个誓言,就是陈战寒你们全部死掉,你们这么多人一起共赴黄泉,路上在伴。” 陈战寒道:“你真是恶毒,其意可诛,其心可灭,其人可杀。” 众英雄好汉皆道:“这贼子这般恶毒,杀了他,让他见不了明天的太阳。” 沈帝见群情汹汹,心里有点害怕。便道:“你们人多,一个人吐一口唾沫也能淹死我们。但是我们不怕,你们这么多人欺负我们,传出江湖去,你们只落得以众欺少、以强凌弱的名声。” 陈战寒道:“你不要拿话挤兑我们,如果我想杀你们,刚才我就下手了。如果我有杀你之心,现在你们岂有机会跟我谈话。你们不愿意归顺我们的,请离开吧!” 沈帝道:“此仇我们日后一定会报。” 吕念道:“山水有相逢,日后相见,我一定报今日大恩。” 史雄道:“车夏文老鬼,今日之仇我永远记住,来日双倍奉还。” 吕念见冯真不说话。便道:“冯老大,我们走吧?” 冯真道:“你们走吧!我不走了。” 吕念道:“难道你也背叛完颜娇群主,枉完颜娇群主对你恩重如山,你竟然离弃她。” 冯真道:“我已经为她出生入死两年了,她的大恩早已还够了,我再不想背着自己的良心为她做坏事了。” 吕念道:“你是不是荣华富贵享受够了,脑袋入水了,完颜娇群主这么好的主人不跟,不为她效力。你即要跟着陈战寒这些穷鬼,日后粗茶淡饭,过穷日子。” 冯真道:“我不能再违反自己的良心了,餐餐大鱼大肉又如何,每日要受良心责备。以后,我宁愿吃开眉粥,也不吃愁眉饭。你们回去吧!跟群主说,我与她恩断义绝。日后相遇,便是刀兵相见。” 吕念道:“忘恩负义之徒。” 沈帝道:“日后你们三人,别落在群主手里。否则,必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史雄道:“我们走,这三个叛徒,日后让群主惩罚。” 众江湖好汉拦着他们三人。有的道:“就让他们这样走了,岂不便宜了他们。” 有的道:“好好的婚礼被他们捣乱了,一定要让他们留下记号。” 又有的道:“岂等恶毒之徒,杀一个少一个,江湖便多一份宁静。要他们的命,不让他们离开。” 冯真道:“各位英雄好汉,看在在下的薄面,放过他们吧?” 车夏文道:“今日是小徒大喜日子,不宜再有刀兵之凶,放他们走吧!” 陈战寒道:“冯英雄与车英雄都有言放人了,各位英雄好汉今日放过他们吧!日后相遇,再杀他们也不迟。” 众英雄听了陈战寒等三人的话,便让开路,让沈帝、吕念、史雄三人离开。 三人在群情汹涌面前,抱头鼠窜,眨眼便不见踪影。 陈战寒对冯真道:“十分、非常、极其欢迎冯英雄加入我们抗金大家庭。” 冯真听了陈战寒用十分、非常、极其三个副词,语气之中,非常重视自己。便道:“多谢陈大侠不舍弃,收留在下,在下日后必然以驱逐金兵为己任。” 陈战寒道:“我们义军又多了冯英雄这等猛将,驱除鞑子,指日可待。” 云山道:“冯老大,我们以后又可以一起作战,我们齐心协力把金兵打回老家。” 张大力道:“以后不用见瘸子吕念的嘴面,有好日子过了,真开心。”张大力语言带童真。众人听了,不禁莞尔而笑。 陈战寒开心的道:“欢迎三位英雄叛恶归正,义军欢迎你们,大宋欢迎你们。” 冯真道:“过去两年我一直都在金国,现在离开金国,现在才有归家的感觉。” 云山道:“我也有这种感觉,这是一种游子归家的感觉,突然之间回归父母怀里的感觉。” 张大力道:“我没有你们俩这么多愁善感,我只知道我现在开心了很多,在金国阵营中我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第十章畅谈轶事 陈战寒道:“陈大力,你之所以这么开心,是因为你找回了你的良心,不再做心中有愧的事。” 张大力道:“哦!原来如此,怪不我心里踏实了很多。” 冯真道:“过去两年,我一直活在愧疚之中,今天以后,得活得心安理得。实在是陈大侠手下留情与感化,多谢陈大侠。” 陈战寒道:“冯英雄言重了,不用大侠的叫,显得生份了,叫我战寒吧!其实,你本来是侠义道的人,你只是为了报恩才一时行差踏错,今日迷途知返,实在可喜可货。” 冯真道:“你也不要叫我冯英雄,叫我冯真吧!以后,我们同心协力,共同抗金。” 云山道:“抗金的道路上加上我,以后我要做一个顶天立地、内心无愧的抗金勇士。” 车夏文道:“今日是三喜临门。真是可喜可贺。” 任小靓道:“车老英雄,有哪三喜,你且说来听听。” 车夏文道:“一喜,乃庆今日八月十五中秋佳节;二喜,乃庆小徒方云秋新婚之喜;三喜,乃庆冯真、张大力、云山三位英雄回归宋国怀抱之喜。此三喜,是不是可喜可贺。” 众人皆道:“不但要可喜可贺,还要大喜大贺。” 车夏文吩咐徒弟们重新摆设台凳,重上酒菜。 此时已是下午申时末了,众人经过一番折腾,皆已饿极。众人大快朵颐,把台上的山珍海味全部消灭,众人吃得不亦乐乎。 众宾客酒足饭饱,便逐渐离开。 车夏文道:“你们什么时候去临安,为岳帅传书信。” 陈战寒道:“此时已是傍晚,在芳云社休息一晚,明早便动身。” 原来岳飞因感激智明增其解药,本想亲自到光华寺多谢智明,但因战务缠身,无暇分身。便委托陈战寒把其感谢信千里相送。适逢方云秋中秋婚喜,便吃了喜宴之后,再动身为岳帅传书信。 车夏文道:“今日之乱,多得陈大侠相助,小徒的婚礼才能有惊无险完成。此恩此德,小老没齿难忘。” 陈战寒道:“我与云秋是生死兄弟,我怎会容忍别人破坏云秋的婚礼,当然要出手相助。” 车夏文先对陈战寒道:“多谢多谢。”又对黎明道:“还要多谢黎老英雄仗义出手。黎老英雄武功高强,小老佩服。” 黎明道:“些微恩惠,何足挂齿。我与云秋是生死战友,理应出手相帮。” 这时冯真、张大力、云山来到陈战寒跟前。 冯真道:“陈大哥,以后你到哪里,我们就跟到哪里,你去打金人,我们便跟你打金人。” 陈战寒道:“我们得你三大高手相助,这是金人的悲哀。” 任小靓道:“如果我们的对手是完颜娇呢?你们会不会顾念旧情,对她手下留情,甚至不与她为敌。” 冯真道:“这两种情况绝对不会出现。从此以后,我们生是大宋人,死是大宋鬼。” 陈战寒道:“我信得过你们。你们不用理会小靓的多疑,女人就是疑神疑鬼。” 任小靓道:“你们不要怪我,算我多疑了,我向你们赔罪。”说完便向冯真等三人福了一福。 冯真等三人也作揖礼。均道:“不怪不怪。” 这时方云秋走过来。开心的道:“战寒老大,今日如果不是我大喜日子,我一定跟你闯荡江湖。现在,我还在回味与你一起为岳帅取解药的经过呢!” 陈战寒道:“现在是你新婚燕尔,先开开心心过蜜月。你想要打仗,以后多的是日子。” 方云秋道:“好,在这期间,我先养精蓄锐,日后跟战寒老大打金兵。” 任小靓道:“吕小丽可是我的好妹子,你可不能欺负她,要对她百般爱护。” 方云秋道:“任嫂子,你放心,我一定把小丽当成如珠似宝的爱护。小丽是我一生至爱,我保证一定令她幸福。” 任小靓道:“有你的保证,我安心了。小丽身势凄惨,有你照顾,我放心了。” 方云秋道:“等我与小丽过完蜜月,战寒老大,我一定去找你,与你一起打金兵。” 陈战寒道:“好,到时我们一起作战,把金兵赶回老家。” 黎明道:“酒宴我们也吃了,我与小徒也该离开了。” 陈战寒道:“黎老准备去何处。” 黎明道:“我先去岳帅军营看望我儿子,便归隐山林,专心调教徒儿。” 陈战寒道:“哦!你有儿子在岳帅帐下当兵吗?” 黎明道:“犬子是岳帅的近卫,名叫黎造时。” 陈战寒道:“哦!黎造时原来是你儿子。他的武艺不凡,但他使的不是奔雷手。” 黎明道:“我的儿子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骨架天性其寒。我的奔雷手属于阳钢武功,他不适合修练我的武功。” 陈战寒道:“原来如此,你儿子黎造时的武功是绵冰掌,黎造时难道是江湖女侠卜常翠的爱徒。” 黎明道:“是的,犬子幸得卜常翠女侠爱戴有加,收为其徒。” 陈战寒道:“怪不得黎造时的武功这么厉害,原来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所生,得天独厚,正适合修练绵冰掌。” 黎明道:“造时出世的时候,身体天生其寒。我正愁造时不能继成我衣钵。他却因祸得福,被女侠卜常翠相中,得到卜女侠倾囊相传。” 陈战寒道:“卜女侠的绵冰掌属于寒性,造时的身体属于寒性。正是以寒喂寒,寒性相生。别人练十年的绵冰掌的修为,造时只练三年便成。” 黎明道:“犬子得卜女侠的错爱,真是他三生修来的福份。” 陈战寒道:“造时的绵冰掌的确厉害,难逢敌手。岳帅曾言:吾之安全有黎造时足矣,吾之安全有绵冰掌足矣。金国阵营流行一句话:如若要杀岳飞,必然先杀黎造时。” 黎明道:“既然如此,岳帅身边有造时保护,岳帅怎会被余克药所伤。” 陈战寒道:“那天刚好是卜常翠女侠七十岁生辰,造时请假三天,回去给师父贺寿。” 黎明道:“哦!原来如此,我还以为造时疏于职守,保护岳帅不力。” 陈战寒道:“造时回来之后,后悔不已,责怪自己离开,使岳帅受伤,而且可能有性命之忧。他曾三次孤身一人刺杀完颜兀术,虽然不曾杀掉完颜兀术,却把伤害岳帅的余克药击毙,也算是为岳帅报仇了。” 黎明道:“造时果然不令我失望,他能为岳帅报仇,也算是弥补保护不周之罪。” 陈战寒道:“这也不能把罪责归于造时,因为他已向岳帅请假了。授业恩师生辰,造时理应去道贺,尽其徒弟孝道。” 黎明道:“我想造时既尽孝道,也能保护岳帅安全。岳帅是我们国家的希望。如果没有岳帅,就是有一万个黎造时也没用。” 陈战寒道:“你的言语也不要这么尖锐,现在岳帅不是安然无恙。” 黎明道:“岳帅之所以安然无恙,都是你的功劳。余克药当时刺杀岳帅的时候,如果不是你在身边,岳帅早已牺牲了。到光华寺取解药,也是靠你英明领导,才能顺利拯救岳帅。” 陈战寒道:“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这是众人的功劳,特别是那些牺牲的兄弟姐妹,他们的功劳更加大。” 任小靓道:“是呀!我牺牲了几十个姐妹。以前我的芳华社总是热热闹闹,现在呢!显得冷冷清清。” 陈战寒道:“所发生的一切事,都因金国侵略我们而起,战乱年年,民不聊生。鞑子不除,我们永无宁日。” 黎明道:“我老了,我有生之年只希望能把奔雷手传授给徒儿。恢复国土、雪国耻之事,交给你们年轻人。” 陈战寒道:“黎老,你安心归隐吧!你生了个好儿子,时时刻刻保护岳帅的安全,这是大功一件了。” 黎明道:“犬子如果有什么差池,你叫岳帅狠狠惩治他,不能让他步其兄长后路。” 陈战寒道:“你所说的其兄长是不是黎适时,黎适时是你什么人,难道他也是你儿子。” 黎明道:“他不是我儿子,而是我侄子。他仗着自己有小小功劳,便胡作非为、不可一世。最终身首异处,不能有好下场。” 陈战寒道:“黎老,你是不是怪岳帅下手太狠。” 黎明道:“我一点都不怪岳帅,打胜仗容易,治军难。如果一支军队纪律不严格,也只是一支兵痞军队。所以,黎适时该杀。” 陈战寒道:“牺牲黎适时一人,使岳帅的军队纪律更加严明,所到之处,鸡犬不惊,更加受百姓拥护爱戴。他也死得不枉。” 黎明道:“我希望造时以其兄适时为耻,遵守军纪,保护好岳帅,让岳帅每场战争都平平安安归来。” 陈战寒道:“造时得卜女侠从小循循善诱、不吝教导,其行为甚是正派。又得岳帅言传身教,因此他嘉言懿行、严守军纪。他所作所为皆是兵者典范。” 黎明道:“如此甚好,也免得我担忧。希望他明耻教战,为岳帅、为国杀敌,为黎家争光。” 陈战寒道:“造时现在已是岳帅护卫队队长了,岳帅之所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造时有一份功劳。因为岳帅被免去被刺杀之忧,使岳帅安心指挥战争。” 黎明安慰的道:“生子如此,此生足矣。” 黎明的徒儿许友情此时道:“我要学好本领,锄强扶弱。以后为国杀敌,做个忠义之人。” 陈战寒见此子眉宇宽广,将来必定有一番作为,日后前途无可限量。便道:“人生一世,草木一春。作为一个男子汉,要逢弱必助、逢恶必除、逢凶必灭,才不枉此生。” 黎明道:“友情,听到陈大侠的教诲了吗?” 许友情道:“慎记陈大侠的教诲,友情一生以陈大侠此言律己。” 陈战寒道:“我不会看错眼,友情你日后必闯出一番事业,你日后一定要以行侠为己任。” 许友情道:“多谢陈大侠教诲。” 黎明道:“此时已是傍晚,我们起程赶路了。” 任小靓道:“你们赶夜路,不如在我芳云社住一宿。” 黎明道:“我的奔雷手内功独辟蹊径,以运动修练内动,所以行夜路。此时秋高气爽,行夜路更加舒服,便于友情修练内功。” 陈战寒道:“我早就听说奔雷手在江湖中异峰兀立,想不到真是以运动修练内动,真是必由之路,所到之处,皆是修练内功。” 黎明道:“我的奔雷手共分十重,前面五重容易上手修练。只要有资质的,三年便学会。第六重以上,一重比一重难学。” 陈战寒道:“黎老,你学到第几重。” 黎明道:“老夫学到第八重,便难有寸进。” 第十一章万家兄弟(1) 陈战寒道:“绝技奔雷手在江湖中极负盛名。如果练至第十重,足可以傲视群雄。” 黎明道:“是呀!奔雷手的确难练,但是越难练的功夫,如果练成了,就越厉害。连我的师父穷毕生之力,也只是练至第九重。” 陈战寒道:“许友情,你有信心练成奔雷手吗?” 许友情道:“有信心,我一定不会令师父失望。” 黎明道:“友情的骨络清奇,是个练武的好苗子,希望友情把奔雷手发扬光大。” 陈战寒道:“奔雷手至阳至刚,足可以与少林寺大力金刚掌媲美。如果友情能够练成第十重,可为武林放一异彩。” 黎明道:“奔雷手已经传至第四代了,我的曾师祖是个武学奇才。他本来是少林弟子,是修练大力金刚掌的,后来他清出于蓝胜于篮。以大力金刚掌为基础,钻研出奔雷手,奔雷手比大力金刚掌更加至阳至刚,比大力金刚掌更加厉害。” 陈战寒道:“你的曾师祖真是武字奇才。不但为少林争光,还为正派武林增加了一份不可忽视的实力。” 黎明道:“可惜到了我师父这一代,此门绝学有没落的迹象。我师父穷毕生之力,只是练至第九重,而我只练至第八重,愧对先祖。” 陈战寒道:“你不要过分自责,练功夫除了要勤奋之外,也要讲资质。如果我没看走眼,友情必然为奔雷手一门重震雄风。” 黎明道:“以后,我把满怀希望放在友情身上,希望友情不要令我失望。” 许友情道:“师父,你放心,我要把你教我的功夫全部学熟,就是不能超过先祖师,至少也要达到先祖师的程度。” 黎明道:“乖,如果如你所说,百年之后,我也有面目见师祖了。” 许友情道:“师父,你龙精虎猛着呢!我要你看到我学会第十重奔雷手,还要你看到我娶妻生子。” 任小靓娇道:“看你们两师徒,徒孝师慈,真是羡慕旁人。” 陈战寒道:“黎老,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能相会。” 任小靓道:“黎老,我真怀念我们一起为岳帅取解药的日子,虽然危险重重。” 黎明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但是我们的感情永远存在,不会人走茶凉。” 陈战寒道:“希望以后我们有缘再相见,再把酒言欢。” 黎明道:“我也希望有再见一日,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起程了。” 陈战寒道:“珍重,路上好走。” 任小靓道:“黎老,我不会忘记你。祝你越老越健壮,身体健康。” 黎明道:“我也不会忘记你们,承你贵言。” 陈战寒目送黎明两师徒离开。便道:“小靓,我们去跟车老英雄道别。” 陈战寒等人向车夏文道别之后,便回到芳云社。同行的还有冯真、张大力、云山三人。 众人洗完澡,便上床睡觉,一宿无话。 次日,众人吃过早饭之后。一共五人便骑马向临安的方向出发。 陈战寒道:“以前为岳帅取解药,急急忙忙赶路,错过沿路很多风景。这一路,我们一边游玩,一边慢慢的赶路,不用着急。” 任小靓道:“现在,宋金两国正在议和谈判时期,没有仗可打。我们也落得清闲,一路上慢慢游玩。” 冯真道:“真希望宋金两国以后和平共处,不用打生打死,受苦的只是黎民百姓。” 陈战寒道:“和平同处可以,但是必须交还战据的土地。” 冯真道:“希望金国知难而退、知险而返。从此宋金两国再无刀兵之祸。” 陈战寒道:“金人向来野蛮无理、气焰嚣张,他们怎会知难而退。” 任小靓道:“和谈之事,九成不能顺利完成。” 陈战寒道:“和谈不成,我们便把金人打回老家去。” 任小靓道:“打仗我们是不怕,但是战乱连连,儿子丧失父亲,母亲丧失儿子,又不知有多少孤儿寡母。” 陈战寒道:“兵凶战危,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如果我们不把鞑子赶出国土,我们宋国永无宁日,世世代代被奴役欺负。” 冯真道:“这仗该打的还是要打,我们不可能束手待毙。” 众人一边策马慢行,一边畅谈趣事。 此时众人到达一个小城。此城名叫云梦城。 任小靓道:“上次为岳帅取解药之时,我们越城而过,不入此城。不知此城热不热闹,好不好玩。” 陈战寒道:“进去便知。” 众人进入城中,街道上竟然无有一人,此为怪像,众人甚感奇怪。 任小靓道:“难道此城发生瘟疫,全城的人已死。但是又不见死尸。” 众人又向前行了两百米,前面隐隐约约传来呼喝声。 众人又行一百米,顿时见前面人生人海。呼喝声更加清晰。 众人向人群中挤去。看见两伙人在舍生忘死的搏斗。 陈战寒与任小靓两人大吃一惊。与别人相斗的竟然是秦梓、炸龙雷速两人。威虎刘涛洋、赤虎冯振北与剑狼邓侠仁在旁边呐喊助威。但是观看者也为另一边的人助威呐喊,声浪顿时高于刘涛洋等人。 这时一个威武的壮汉一边还手,一边道:“你们这些恶贼想消灭我们侠义堂的人,没哪么容易。” 另一个稍为肥胖少少的壮汉也一边还手,也一边道:“大哥,他们来得正好,这些祸国殃民的贼子,今天我们全部消灭他们。” 威武的壮汉姓名叫万英,稍为肥胖的壮汉叫万雄。 秦梓的对手是万英。秦梓道:“万英小子,你们要为所做的事,负上责任。” 万英道:“我正在负责任,我正在为万民负责任,杀掉你这个奸贼就是我的责任。听说你的小小拳大大掌名满江湖,在我看来也不过如此。” 秦梓道:“让你看一下我的厉害。看我这一招拳击掌劈。”说完左手小小拳击向万英的喉咙,右手大大掌劈向万英的左腰。一招两式,奇快无比,拳掌之势风雷之声阵阵。 万英道:“来得好,让你看一下我万家的牛气拳。”说完一招双拳开山,双拳硬接了秦梓一拳一掌。 万英的拳法名叫牛气拳,可谓牛气冲天,单是听其名,便知其拳法霸道。 秦梓、万英两人招式硬碰硬,两人各退两步。 陈战寒暗中叫好,牛气拳果然名不虚传。万英的功夫可与秦梓平分秋色。 秦梓心里暗惊,万家的牛气拳竟然如此厉害。嘴里却不饶人。讽刺的道:“什么牛气拳,名字挺吓人的,也不过如此。乾脆叫小兔拳、小羊拳。如果你想用名字吓人的话,不如叫大象拳,或者叫老虎拳。” 万英听其讽刺,不愠不火。道:“好,让你看一下牛气冲天这一招的厉害。”顿的两丈之内拳影漫天。 秦梓不敢小视,使出浑身解数,拳掌齐出,硬接了万英这一招。 此时拳影掌影漫天,众人看得眼花瞭乱。 过了一小会儿,拳影掌影消失,两人分开。 秦梓的面色一阵红,一阵青,显然,已然受伤。 万英的嘴角渗出些少鲜血,亦已受伤,不过只是轻伤。 两人功夫基本不分上下,可谓棋逢对手。 万英道:“怎么样,我的小兔拳,小羊拳厉害吗?对付你这个小老鼠,我的小兔拳,小羊拳足矣。” 秦梓道:“你嚣张什么,你赢了我吗?” 万英道:“既然你不服,我们再来比划比划,分出胜负。” 秦梓坐在地上。道:“老子累了,老子休息够了再打。”其言显然是撒赖,不敢再打。 万英道:“你要休息,就回家休息,别弄脏这地方。” 秦梓道:“刘涛洋,去干掉万英,他已经受伤,他不是你的对手。” 刘涛洋便出来应战。他道:“让老子见识一下什么牛气拳。” 一个二十五上下的年轻人出阵来。大哥,你先休息,让三弟应付他。 万英道:“万豪,小心应付,此人功夫不弱。” 万豪道:“晓得,大哥,请看小弟的手段。” 刘涛洋不耐烦的道:“啰嗦什么,如果要闲话家常,请回家聊。” 万豪道:“你焦急什么,是不是赶去投胎。” 刘涛洋道:“小子,别口出恶言,我是焦急了,我是焦急送你去投胎。” 万豪道:“找死,看我这招双鬼拍门。”说完双拳向刘涛洋的两个太阳穴击去。其拳极快,他想双拳马上克敌。 刘涛洋的功夫与奔雷手黎明的功夫不分伯仲,岂是易与。他使出看家本领霹雳掌,双掌向万豪的双拳击去。 万豪见刘涛洋双掌风雷阵阵,不与其硬碰。不等招式用老,双拳中途收回,右拳击其左臂膀。这一招比第一招更加快。 刘涛洋如果被击中,左臂膀的琵琶骨必然碎裂。左手从此连提水的力气也没有,从此作废。 刘涛洋以霹雳掌纵横天下,此会被万豪击中。脚步稍退,已然闪开万豪的拳势。左掌趁势击向万豪的右臂。刘涛洋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之身,万豪的手臂如果被击中,手臂筋骨尽废,右臂从此残废。 万豪知道对方此招厉害,百忙之中闪开其招。后退两步。道:“贼子,果然厉害。不过你遇上了我,算你倒霉。看我这招小牛斗虎。”说完先作牛斗势,双脚往地一撑,双拳向刘涛洋胸膛击去,其势快如闪电。 刘涛洋道:“来得好,看我这个猛虎怎样治你这个小牛。”说完双掌向前推去,硬接了万豪双拳。 万豪向后飞退,卸去了刘涛洋的大部分的掌力,落地之后,再退两步,才完全化去刘涛洋的掌力。 刘涛洋也退两步,安然无事。显然,刘涛洋稍胜半筹。 刘涛洋道:“怎么样,小牛,你被我这个老虎打得落败而退。什么牛气拳,也不过如此。” 万豪道:“你没听过初生牛犊不怕虎吗?今日,我这个小牛便要拔你的虎须,看你奈我何哉。” 刘涛洋道:“你信不信我烧水劏牛,先拔光你身上的牛毛,再拔了你身上的牛皮。” 万豪道:“你神气什么,你就是老虎,我也把你打爬在地上。之后,我就骑上去。我来一个骑虎难下,你永远被我骑着。” 刘涛洋道:“狂妄小辈,口不择言,不知天高地厚。想骑在我身上,看你有没有这个本领。” 万豪道:“我怎么没有本领。你不是喜欢当老虎吗?我骑在你虎背上,你不跑,我便打到你跑,你不听话,我便打到你听话。在我的胯下,老虎也要变成马,我把你当马骑。” 第十二章万家兄弟(2) 刘涛洋道:“你先叫三声我为爷爷,叫得好听,叫得诚恳,我便让你当马骑。” 万豪道:“怎样才算好听,怎样才算诚恳。” 刘涛洋道:“叫得亲切才算好听,跪在地上叫才算诚恳。” 万豪道:“为了表示我对你的尊敬,你示范一下,我一定按你的要求去做。” 刘涛洋道:“好,我示范给你看。你看清楚了。爷爷,你好。”语气的确亲切。他刚想跪下再叫。秦梓道:“笨蛋,万豪占你便宜的,莫再叫了。” 在场的人见了刘涛洋叫爷爷,皆哈哈大笑。 万豪笑道:“孙子乖,爷爷等一下给你糖吃。” 刘涛洋本来是个聪明人,只是一时大意,才中了万豪的语言圈套。幸好秦梓提醒,才不出丑到底。 此时,见众人哈哈大笑。顿时,刘涛洋老羞成怒。喝道:“无礼小儿,拿老子开玩笑,占老子便宜。” 万豪笑道:“在爷爷面前自称老子,是不孝行为。俗话说:万恶淫为首,百善孝为先。你要懂得孝顺爷爷,才是乖孙子。” 刘涛洋道:“乳臭未干小儿,怎配当老子的爷爷。” 万豪道:“刚才你不是叫我为爷爷吗?难道我会错意,你不是叫我。” 刘涛洋道:“你当然会错意,我不是叫你。” 万豪道:“哦!我明白了,你不是叫我为爷爷,你是叫在场的人为爷爷。” 众人听了又哈哈大笑,有的笑弯了腰。 任小靓一边笑,一边道:“好在我不是男人,没有这种不孝孙子。” 陈战寒道:“小靓,你虽然不是男人,但我是男人,我是刘涛洋的爷爷。而你是我妻子,所以,刘涛洋也是你孙子。” 任小靓道:“这种坏孙子,不要也罢,你想当他的爷爷,你当个够。” 刘涛洋道:“狂妄小儿,你今日羞我辱我,我要杀了你。” 万豪道:“除了我,在场的人都是你爷爷,你问你的爷爷们,他们允许你杀我吗?我便站着让你杀,我绝对不还手。” 刘涛洋怒道:“谁敢当我爷爷,谁敢当我便杀谁。老子的劈雳掌可不是吃素的。” 在场的人皆道:“我是你爷爷,坏孙子,你敢大逆不道,杀你爷爷。” 刘涛洋见群情汹涌,众怒难犯。只好道:“你们这么喜欢当爷爷,当你们自己孙子的爷爷,老子可不是你们的孙子。” 众人笑声还是甚浓。有的道:“既然你不想当孙子,就别乱叫爷爷吗?” 有的又道:“当我们的孙子有你便宜,一人给你一碗饭,也会撑死你,让你做个饱鬼投胎。” 有的再道:“听爷爷们规劝,离开这些恶人,做个善良的乖孙子。” 刘涛洋听了众人的话。不耐烦的道:“狂妄小儿,你还打不打。” 万豪道:“你问你的爷爷们,让不让打,如果我打伤了你,你的爷爷们找我麻烦,我怎么办,我可不想犯众怒。” 刘涛洋怒道:“你烦不烦,话题总是围绕着孙子、爷爷的。你难道没有其他话题可说。” 万豪道:“好吧!既然你不想当孙子,就当龟儿子吧?” 刘涛洋道:“我如果是龟儿子,哪是谁的老子。” 万豪心想:“你不笨,你这样问我,一定是想我自认是老子,如果我自认是老子,我岂不是是个龟蛋老爸。”想完便指着秦梓道:“你认他作老子吧!” 秦梓怒道:“臭小子,你怎么把我扯上了。刘涛洋,不必跟他废话了,干掉他,以解侮辱之仇。” 万豪也不多话了,便与刘涛洋再次恶斗。 且说万雄与雷速相斗,两人斗得正甜。两人一边恶斗,一边唇枪舌战,暂时平分秋色。 万雄道:“江南响当当的劈雳堂,名动武林,却出了你这个败类,甘愿做秦桧的走狗。” 雷速道:“你不用侮辱我,各为其主。” 万雄道:“秦桧就是个奸臣贼子,你却甘心为其所用,你不怕辱没劈雳堂吗?” 雷速怒道:“你可以侮辱我,但不能侮辱恩相。” 万雄道:“恩相恩相,叫得多尊敬,多亲热。秦桧只不过是把你当狗使。使到你受伤,使到你没用,便一脚踢开你。” 雷速道:“恩相有恩于我,我愿意效忠于他,你管得着吗?” 万雄道:“我见你修为不易,却被秦桧当狗使,净做些伤天害理之事,你离死不远了。” 雷速道:“你是哪棵葱,凭你的本领也想杀我,真是荒谬之极。” 万雄道:“我见你印堂灰暗,霉运缠身,你今日必出祸乱,轻则重伤,重则丧命。在今日之内,过份的勾当最好不要做。” 雷速道:“你不要危言耸听,你自问一下,你杀得了我吗?你此言此语,是不是想搞乱我心神,好让你有机可乘。” 万雄道:“我诚言相劝,你不听也罢。如果你现在收手离开,此祸便解。” 雷速道:“我的顶天指是不是太过厉害,你应付得极为吃力。想以语言唬我,吓我离开,以解你困敌之难。” 万雄道:“你要赢我也不容易,必然在五百招之外才能赢我。我良言相劝,只因我们没有深仇大恨,所以指点一条生路给你走,你不领情便罢。” 雷速道:“你如果想我离开,你便跪地认输求饶。” 万雄道:“恶人就是恶人,恶性难解。我好心相劝,你却以怨报德。好吧!不跟你多话了。看招。”说完一记左手重拳击向雷速的胸膛,既快且狠。 雷速道:“米粒之光,岂能与日月争辉。看我这一招一指定乾坤。”说完食指、中指紧贴一起,向万雄的拳头点去。 万雄知道他顶天指厉害,不与他硬碰。收回拳势,接着双拳齐出,击向雷速的肚子。这双拳比刚才的左手拳更快更狠,眼看马上击中雷速的肚子。 雷速的顶天指在江湖中极负盛名。顾名思义,其指势可谓有顶天之力。他左右两手指法齐出,以超越眼睛观看的速度,点向万雄的双拳。 万雄双拳招式此时已老,收招不及。万雄知道自己的功夫比雷速的功夫稍逊半筹。当拳指相击之时,万雄双拳往左右摆去,化开了雷速的力道。接着后退两步,可攻可守。 雷速道:“万家小子,牛气拳果然不凡。”说完右指点向万雄的晴明穴,此穴主目视不明。如若被点中,双目必然受损,不能视物。 万雄道:“雷贼子,想弄瞎我双眼,没有哪么容易。”说完左手一记重拳击向雷速的右手背。 雷速也真是厉害,他半途变招,右指点向万雄的左手手背中渚穴。此着反客为主,极为犀利。 万雄百忙之中,以最快的速度缩手,险之又险闪过这一招。他也不甘示弱,运足十成功力,一招双拳开山,左拳击向雷速的鼻梁,右拳击向雷速的胸膛。这一招万雄出尽全力,大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气势。 雷速道:“好,气势如虹,万家牛气拳果然不同凡响。看我如何应付你。”说完左右两手指法齐出,也运足十成功力,点向万雄的双拳。 拳指相击,发出风雷之声。 两人四平八稳的站着,竟然斗起了内力。 斗了一会儿,两人头上冒烟,雷速头上冒烟少,而万雄头上烟多,眼看万雄支撑不住。 就在此时,人影一闪。万雄突然觉得功力充沛,双拳往前一推。 雷速突然觉得对方功力猛增,排山倒海向自己涌来。他唯有顺势而退,一连退了十步,才稳住脚步。他的嘴角渗出鲜血,显然已受伤。 众人定眼一看,帮助万雄的正是陈战寒。 万雄得陈战寒帮助,分亳不伤。他连声向陈战寒道谢。 秦梓见陈战寒出现,知道今日难以讨好。况且自己与雷速已伤。便怒道:“臭小子,你真是阴云不散,又破坏我的好事。你不在边疆打金兵,为什么要到江南来。” 任小靓不等陈战寒说话。便抢着道:“江南是你的吗?我们为什么不能来。我们想来便来,你管得着吗?” 秦梓道:“你们爱到哪里便到哪里,但是不准管我的事。” 任小靓道:“你净做些人神共愤之事,我们就要管,除非你以后做好事。” 陈战寒道:“如果你知悔改,以后做好事,我便不再难为你。” 任小靓道:“你做第一件好事,便是杀掉卖国求荣的奸贼秦桧。” 雷速道:“秦二爷,他们两人语言,是在作弄你,拿你取乐。” 秦梓当然知道陈战寒、任小靓两人作弄自己。便道:“我们的事,你们最好不要管,多管闲事的人,一般不会长命。” 陈战寒道:“你们两兄弟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不怕有报应吗?” 秦梓道:“什么是报应,难道强者会有报应吗?弱者天生就是被强者欺凌的,这是天理循环。” 陈战寒道:“你不要为自己的恶行找理由,你如果恶行积罄,就是我放过你,天理也不容你。” 秦梓道:“我不要你放过我,你敢杀我吗?” 陈战寒道:“我答应过你母亲,放过你三次。在为岳帅取解药回来的路上,已放过你一次。但是,我看在你母亲为岳帅取解药功劳份上,我还放过你三次。就是说,三次之后,我再见你作恶,便取你狗命。” 秦梓怒道:“你废话什么,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我兄长必然不择手段为我报仇。” 陈战寒道:“那我连你兄长秦桧也一并杀了,世上又少一个祸害。” 秦梓道:“你说得比唱的还好听,我兄长手下高手如云,岂是你想杀便能杀得了的。” 陈战寒道:“你兄长作恶多端,迟早不得好死。就是秦桧再多高手,也难逃天理。” 秦梓道:“你这是弱者心理,弱者办不到的事,就交给上天。如果上天有灵的话,这个世界就没有恶人了,就没有战争了。金国是侵略者,你为什么不叫上天惩罚金国。” 陈战寒道:“如果你没死在我手里,你放眼长看。金国烧杀抢掠,残害百姓,终有一日被灭国,一定没有好下场。” 秦梓道:“为什么要我放眼长看,你这么有本事,你现在去灭了金国,何必在这大言不惭。” 陈战寒道:“这个不劳你担忧,我已跟金国打交道九年了。我是胜多输少。金兵一闻听我的拇指神拳,便全身颤抖。我这双拳头消灭金兵没有一千,也有九百了。” 任小靓道:“我家寒郎在沙场打金兵,而你两兄弟却在国内,一个舞权弄私,一个欺压弱小,你们两个坏事做尽。” 第十三章万家兄弟(3) 秦梓道:“是不是皇上宠信我兄长,你们妒忌眼红。至于我欺压弱小,这个是不错,因为弱小天生便是被欺负的。” 陈战寒道:“你真是恬不知耻,坏事做尽,还为自己的恶行沾沾自喜。” 任小靓道:“这种恶人,和他说话,我都觉得是一种耻辱。寒郎,你别杀他。” 陈战寒道:“为什么不杀他,再放过他三次我一定杀他,免得他再在世上为恶。” 任小靓道:“这么无耻的人,你杀他,我怕你弄脏双手。” 陈战寒道:“弄脏双手也要杀,秦梓武功高强,如果我不杀他,又不知有多少正道的英雄好汉死在他手里。” 秦梓道:“你们废话什么,我是这么好杀的吗?好像你们已经掌握了我的生死大权。” 陈战寒道:“秦梓,你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成为秦夫人的儿子,要不然,你早已死在我手里。” 任小靓道:“我真不明白,秦夫人善气冲天,却生了两个无恶不作的儿子。一善一恶成为天地之差。你们两兄弟前世不知烧了多少条高香,今世才能成为秦夫人的儿子。但是,你们却不跟其母为善却作恶于天下。” 秦梓道:“你们没有资格评论我们母子,我兄长位极人臣,而我称霸武林,我们享受荣华富贵。而你们所谓的抗金英雄却要在边疆餐风露宿,受尽风沙之苦。所以,你们天生命贱。而我们是富贵命。” 陈战寒道:“我知道你无耻,却想不到你这么无耻。我们在前线打生打死,牺牲了多少战士。你们在后方不但不支持,还大言不惭,说我们命贱,真是岂有此理。” 任小靓道:“无耻之徒,莫过于此。寒郎,你现在知道秦梓有多么肮脏下流了吧!你杀了他,是不是弄脏双手。” 陈战寒道:“秦梓是百姓之祸,黎民之敌,他是极其无耻,更加要杀。杀了他之后,至多用水洗手,免得脏了双手。” 秦梓道:“你们当我是透明的,想杀便杀。陈战寒小子,你最好现在杀了我。否则,日后你别落在我手里,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陈战寒道:“笑话,凭你现在的本领,是我的对手吗?” 秦梓道:“明枪易挡,暗箭难防。明的不行,我暗的来,我就不信要不了你的命。” 陈战寒道:“今天放过你一次,你还有两次机会。过了两次机会之后,便是你的死期。” 秦梓道:“骑驴看唱本,走着瞧。日后,不是你生,便是我亡。我们两人必然有一人要死。退一万步来说,就是我死了,我兄长绝对为我报仇。” 陈战寒道:“好,我时时刻刻恭迎你大驾,看你有什么本领暗杀我。” 秦梓对万家兄弟道:“今日你们有高手帮助,暂时放过你们。日后,必然再来取你们性命。”他狠狠的看了陈战寒一眼。又道:“陈战寒小子,洗净项上头颅,等我来取。” 陈战寒道:“我等你,日后再相遇,我可不会像今日一样,令你安然而退。” 任小靓道:“对,下次相遇,寒郎就是弄脏双手,也要让你受伤。” 秦梓怨毒的看了陈战寒一眼。怒道:“我有两次机会刺杀你,而这两次机会足可以令你死一千次了。” 在场的人见万家兄弟这一方的人连战连胜,群情激昂。 有的道:“败军之勇,不要在这出乖露丑了,赶快滚蛋。” 有的又道:“败军之勇,抱头鼠窜者,奖励一个掌声。”众人听了,哈哈大笑。 有的再道:“败军之勇就是败军之勇,看他们个个垂头丧气,好像死了父母一样。” 秦梓等人在一阵阵嘲笑中退走。 雷速却故意慢行,显然有所勾当。 陈战寒见雷速不急急退走,反而缓步而行,他万分警惕着。 果然,雷速猛手一抛,向陈战寒等人所在地方抛来两个炸雷。炸雷是江南霹雳堂著名暗器,被炸者不死也会重伤。 如果是以前的话,陈战寒等人不死也会重伤。可是在此时,他的武功突飞猛进。只见他往上一跃,双手迎向两个炸雷,以巧劲接着两个炸雷。之后,双脚平安落地。怒道:“奸邪小人,来而不往非礼也,让你品尝一下你自己的炸雷。”说完双手一抛,把手中的两个炸雷向雷速扔去。 雷速本来以为自己的炸雷十拿九稳的炸死陈战寒等人。却不料,炸雷不但不把陈战寒等人炸死。反而被陈战寒以巧劲接着,向自己抛来,而且奇快。 雷速大叫:“我命休也。”这是他人生中最后一句话。他用炸雷炸死过无数江湖人士,现在却死在自己的炸雷上,这是不是罪有应得,是不是很讽刺。 雷速被自己的炸雷炸得血肉横飞,众人大呼炸雷厉害。有的人不忍目睹,掩眼不看。 万雄见雷速被自己的炸雷炸死。自言自语的道:“早叫你赶快退走,不要做过份的勾当。不听我良言相劝,现在却被炸得尸身解体。活该活该。” 陈战寒仰天悲叹。哀道:“兄弟们,战寒现在为你们报仇了,我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雷速是被我用炸雷炸死的,你们安息吧!” 任小靓道:“在为岳帅取解药的路上,被雷速炸死了这么多兄弟。今日得以报仇,真是大快人心。” 万家有四兄弟。其一是万英,其二是万雄,其三是万豪,其四是万杰。四兄弟以英雄豪杰为名。他们四兄弟仗义一方,可谓造福百姓。 这时万杰道:“三位哥哥都与敌人痛快大战,可惜我还未大施拳脚,敌人便已退走,扫兴。” 万雄道:“四弟,不要在贵客们面前无礼。” 万英道:“刚才多谢英雄为舍弟万雄施以援手。在下感激不尽。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尊驾一定是大侠陈战寒。这位女侠一定是任小靓。不知余下三位英雄如何称呼。” 冯真拱手道:“在下烟枪王冯真。” 张大力拱手道:“在下力霸张大力。” 云山拱手道:“在下战戈云山。” 万英道:“如雷贯耳,久仰久仰。” 观看的众人,见敌人已走,便散开回家。这些群众都是来为万家兄弟呐喊助威的。 此处相斗的地方,正是仗义门的门口。 万家兄弟便招呼陈战寒等人入屋歇息奉茶。 陈战寒道:“闻说仗义门万家四兄弟侠义江南,造福一方,果然名不虚传。” 任小靓道:“刚才这么多人丢开生意不做,跑来为万家兄弟助威,可见仗义门的侠义之举已深入民心。” 万英道:“我们兄弟小义小仁之举,多得乡里爱戴,才来助威。比起陈大侠为国为民,侠之大者,我们兄弟真是汗颜。” 陈战寒道:“侠者仁也,行侠不分大小。莫以善小而不为,更加不能以恶小而为之。做一件好事容易,但每天做一件好事却难。你们兄弟侠名远播,可谓以侠举而乐此不疲。” 万英道:“多谢陈大侠谬赞,在下深怀感激。” 万雄道:“得到陈大侠称赞,我们兄弟不枉此生了。” 万豪道:“陈大侠乃侠者的榜样,我们兄弟也是有样学样。” 万杰道:“三哥说得对,只有像陈大侠的无上光荣的义举,才配以侠者为称。” 陈战寒道:“你们四兄弟太抬举战寒了。国破家亡,万民受苦,只要有血性的人,都会上战场,奔赴国难。好像我这种侠者,抗金义士个个皆是。” 任小靓道:“你们兄弟也是侠者,称之无愧。分别在于寒郎在前线,你们在后方。如果后方已乱,必然影响前线战局。就因为你们在后方的侠义之举,才使寒郎没有后顾之忧。” 陈战寒道:“小靓所言甚是。秦梓这些贼子因何找你们麻烦。” 万英道:“因为一个月前我们兄弟刺杀秦桧奸贼,可惜功败垂成。幸好我们四兄弟的功夫还过得去,才能全身而退。” 陈战寒道:“虽然你们刺杀失败,其行为足可以名动青史。” 任小靓道:“你们是怎么刺杀奸相秦桧的。” 万英道:“我们为了摸清楚泰桧的生活习惯,我们花了二十日调查他。” 任小靓道:“秦桧有什么习惯,你们不会浪费二十日时间吧?” 万英道:“当然不会浪费,我们查出秦桧每隔三日便到万福茶楼喝下午茶。” 任小靓道:“一般有喝茶习惯的人,每天都会喝。而秦桧每隔三天才喝一次,一定有古怪。” 万英道:“我们怕这是陷阱,所以明查暗访多日。秦桧确实有这个习惯。我们猜想,秦桧不是在万福茶楼会情妇,便是万福茶楼有他搜刮的民脂民膏。” 任小靓道:“究竟是会情妇,还是点查脏款。” 万英道:“我们也想是脏款。如果是脏款的话,不但可以还给万民,也可以了结秦桧的狗命。” 任小靓道:“此话怎讲。” 万英道:“且听我详细道来。秦桧每次到万福茶楼饮茶,都是包场。我们窥探准一次机会,我们便从地上杀上二楼。” 万雄补充道:“秦桧的手下全部是高手,消灭他们,我们兄弟费了一番功夫。当消灭了秦桧的手下之后,我们兄弟也个个带伤。” 万豪接着道:“我们满怀欢喜,杀进了客厅,秦桧就在厢房里面。心想一定能成功刺杀秦桧。” 万杰接着道:“等待我们的却是两大高手。第一个是百变星君江逢春,第二个是万佛手严不败。” 陈战寒大惊。讶道:“他们两个是上一代武林名宿,不是已经隐退江湖了吗?他们两人的武艺与我师父孔睿、北尊谢轩所差无几了。你们能从他们手里逃出生天,足可以名满江湖了。” 万英道:“如果不是他们自持是武林前辈,不追杀我们。如果他们要杀我们,简直易如反掌。” 陈战寒道:“你们怎么逃脱的。有两大高手在,你们当然杀不了秦桧。” 万英道:“我们兄弟虽然不是江逢春、严不败的对手,但你们也别小看我们。我们只差一点点便把秦桧成功刺杀。” 陈战寒道:“洗耳恭听,愿闻其详。” 万英道:“江逢春、严不败两人非常聪明。江逢春保护秦桧,严不败以一敌四对付我们。” 陈战寒道:“你们四人对敌严不败一人,应该可以立于不败之地,但是要伤害严不败,绝对是难事,除非你们愿意同归于尽。” 万英道:“你说得对,我们是伤不了他,但他要想我们性命也很难。” 第十四章刺杀秦桧(1) 陈战寒道:“你们兄弟与万佛手严不败恶斗,胜负难分。如果百变星君插手,你们必死无疑。” 万英道:“他们是武林名宿,自恃身份,暂时当然不会联手攻击我们。最后,秦桧才有性命之忧。” 陈战寒道:“按你话中之意,秦桧差一点死在你们手里。如果你们成功刺杀秦桧,江逢春与严不败的面子要放在兜里了,不敢以面目见人了。” 万英道:“我们兄弟也知道,在两大超级高手面前刺杀秦桧是不可能的,成功的机会微之又微。但是,既然我们来,就是困难,也不能拍下屁股走人。” 陈战寒道:“迎难而上,勇气可嘉,你们兄弟不愧是侠义一方的好汉。” 万英道:“虽然我们兄弟在江逢春、严不败面前退走,不是丢脸的事。但是,如果我们面对強敌,就灰溜溜的走人,我们兄弟的武功一生也不会提高。所以,我们决定留下来,领教两大超级高手的本领。” 陈战寒道:“你们面对强敌,战意、战力依然昂扬。可见,你们兄弟武功高强,不是偶然。令我佩服的人不多,我的佩服行列中,增加你们四人。” 万英道:“多谢陈大侠错爱。” 万雄道:“有陈大侠的谬赞,使我们兄弟对武艺的追求更加热切。” 万豪道:“今日能与陈大侠饮茶论剑,不枉此生。” 万杰道:“我们兄弟的武功尚浅,以后请陈大侠多多指教。” 陈战寒道:“你们万家牛气拳拳势磅礴、博大精深,只要你们勤学苦练,日后必然成为武林佼佼者,成为拳中之霸。好了,闲话不要说了。你们兄弟与江逢春、严不败对敌,后来怎么样。” 万英道:“我们兄弟使出浑身解数,与严不败恶斗两百招,依然不份百仲。但是,我们的斗志战志越盛,越斗气势越磅礴,也激起了他的斗志。我们又恶斗了一百招,依然不分胜负。这时,严不败跳出战斗圈。一边大笑,一边高声道:“痛快痛快,已经二十多年没有这么畅快淋漓比武了。你们四个娃子,拳法这么厉害,是哪个高人的门徒。”我答道:“我们是万家兄弟,我们的功夫是家传。”严不败道:“哦!原来是万家兄弟,万遗志是你们什么人。”我道:“是我们的爷爷,严前辈,你认识我们的爷爷。”严不败道:“万遗志武功一般般,却出了你们四个武艺高强的孙子。”我道:“我爷爷武功也不错,当然,单打独斗不是你对手。如果有四个像爷爷这般的高手与你对打,你不一定是对手。“严不败道:“你不要抬高你爷爷的武功。二十年前,你们的爷爷只能接我二十招。现在你们每人单打独斗可以接我五十招,你们与你们的爷爷武功高低立分。”我道:“现在,如果我爷爷还在世,可以接你一百招,甚至更多。”严不败道:“你们的武功高于你们爷爷,是一代新人换旧人,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你们不要感到不孝。”我道:“我们的爷爷虽然不是武侠奇才,但我爷爷武功也不弱,我们不会抵毁爷爷。”这时江逢春道:“你们不要废话了,你们还打不打。”严不败道:“江兄,你是不是手痒了。”江逢春道:“我二十多年没跟人交手了,今日既然有四个高手刺杀相爷,我当然要大显身手,以解手痒之烦。”严不败道:“这四个年轻人有真材实料的,你要小心,别大意,别阴沟里翻船。”江逢春道:“老夫一生转战无数,毫无敌手,如果这四个小子能战败我,我也还了但求一败的心理。”严不败道:“好,你与他们打个痛快,我保护相爷。”江逢春道:“四个小子,还等什么,赶快出招,来试一下老夫的厉害。” 我见江逢春这么嚣张、目中无人。便道:“兄弟们,让他试一下牛气拳的厉害,我们使出牛气冲天的气势。”我说完之后,一招气吞山河,我的三个弟弟也是一招气吞山河。 一共四招气吞山河,我攻其左臂,万雄击其右臂,万豪攻其后心,万杰击其前胸。我们兄弟封住了江逢春左右前后的退路,看他如何拆解我们的气吞山河。 江逢春也是甚是了得。我们兄弟的这一招气吞山河,拳风呼呼,含有风雷之声,既狠且快。但他应付我们游刃有余,他的双手千变万化的反攻我们,以攻对攻,以快制快。他以右指攻向我的头部耳门穴,我如果被点中,我必然耳鸣头晕到地,不省人事。所以我退,极快的后退。 江逢春的左掌击向万雄的前胸,万雄亦退。因为万雄的拳法快不过他的掌法。 江逢春右指左掌赶退我与万雄之后。差不多在同一时候,他的右指变为手刀状,反手一个手刀斩向万豪的脖子,当时万豪的拳法只差丝毫便击中他后心,万豪心中大喜。 可惜,江逢春的手刀后发先至,万豪退,极快的后退,如果退迟半步,颈骨必然被江逢春斩碎。 江逢春击退万豪之后。他的左掌紧握化为拳头,击向万杰的肚子,万杰但觉拳风袭人,拳风如雷,竟然强于自己的牛气拳,而且后发先至。所以万杰亦退,而且是以最快的速度退开。 江逢春号称百变星君,双手时指时掌时手刀时拳,可谓变化无穷,让人穷于应付。 我们再斗五十招,不分胜负,便暂时罢手。 江逢春是百年难得的武学奇才,可是因为他太聪明,心太野。所以武功极杂,每样功夫都花时间去钻研,所以,只能成为当世高手。如果他专心致志钻研一种武功,他的成就必高于南圣孔睿、北尊谢轩。 江逢春轻轻松松的击绝万家四兄弟。便道:“怎么样,老夫的拳脚功夫还过得去吧?” 我道:“在我们这些小辈面前的确很厉害。如果在南圣孔睿、北尊谢轩面前会怎么样。” 江逢春道:“他们两人之所以名动武林,享誉江湖。只因我隐退江湖二十年,要不然,怎会有他们如此响亮的名声。” 我道:“你就是拳脚再厉害也敌不过南圣孔睿的拇指神拳,你的内功就是再厉害,也敌不过北尊谢轩的功力气场。” 江逢春道:“你这个小子,不要拿话激我,我不会怒气,我不会上你的当。你想激怒我,好找我武功破绽。时势造英雄,我的时代,造就了我。孔睿与谢轩的时代造就了他们。” 我道:“枉你是前辈英雄,却甘愿成为奸相秦桧的打手。” 江逢春道:“秦桧对我逍遥门有大恩,我要保护泰桧三年,以报其大恩。” 我道:“当年你弃逍遥门的掌门不当,执意退隐江湖,现在又为什么管起江湖闲事。” 江逢春道:“这是二十年以前的事,你怎知我事迹。” 我道:“是我爷爷告诉我的。” 江逢春道:“哦!原来如此。我曾经弃掌门不当,所以有愧于逍遥门,秦桧力救逍遥门于水火。所以,这个恩我一定要还” 我道:“秦桧真有办法,连你这种隐退的江湖名宿,也可以让你心甘情愿出山。” 江逢春道:“欠钱债容易还,欠人情债难还,而且有些人情债不还不行的。” 我道:“难道你为了一个人情债,晚节不保。” 江逢春道:“你不要说得这么严重,我只是保护秦桧三年。在这三年内,我不残杀刺杀秦桧者,刺客知难而退最好。否则,我也只是令其受伤而已。” 我道:“你阻挡正义之士刺杀秦桧,这是不义行为。秦桧迟死一日,大宋便有多少军民被他害死。” 江逢春道:“世间难有两全其美之事。这个恩我一定要报,江湖人士不想受伤的,三年后便再来刺杀秦桧。” 我道:“要等三年,三年可发生多少风云变迁的事。秦桧早一日死,大宋的强盛便多一分希望。” 江逢春道:“我只管我自家的事,别人的事我不管,我也没兴趣管。凭我个人之力,也改变不了国家大事。” 我道:“你现在退走,不再保护秦桧,让我们成功刺杀,你便是大宋动臣。” 江逢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堂堂江湖名宿,怎会有恩不报,怎会失信于人。” 我道:“你挟私恩而害万民,你私恩可报,而祸害万民,秦桧一日不死,千千万万的军民都不能安宁。” 江逢春道:“私恩也好,害万民也好。我这人做事有原则的,我决定的事,绝对不会改变。” 我道:“你真是食固不化,在万民是否安宁的情况之下,你却谈私人原则。你的一个私人原则,会害死千万军民。” 江逢春道:“你为什么把万民的安宁加在我身上,我承受不起。就是我放行,你们也敌不过万佛手严不败。你们不如成全我的报恩之心,三年后再来刺杀秦桧。” 我道:“不如这样,你现在先退走,你三年后再来保护秦桧。” 万雄道:“听我大哥的话很好,如果秦桧三年后还不死,你再来保护也不迟。” 万豪道:“这样,你既可以报恩,也可以让我们刺杀秦桧,一举两得。” 万杰道:“你身为武林名宿,应该流芳于江湖,传颂于武林,你现在应该退走,你侠义名声必然流芳、传颂后世。” 江逢春道:“你们四兄弟不但武功高強,口才也这么了得。佩服佩服。你们可以去做说客,去金国阵营劝说金国投降大宋。” 我道:“我们连你都劝说不了,金国岂会听我们劝说。” 万雄道:“现在以你作个示范,如果你听我们劝告,现在离开,让我们顺利刺杀秦桧,便正明我们有口才劝说金国投降。” 万豪道:“我们也比试过武功了,也算不打不相识。你现在离开,让我们要了秦桧的老命,我们日后再找你切磋武艺。” 万杰道:“我的三位哥哥一言一语都是为了你好,奸贼不除,不能大快人心,你也不想天下万民仇视你吧?” 江逢春道:“不要再废话,你们打得赢我。我便让你们大快人心,刺杀秦桧。” 我道:“我们兄弟苦口婆心的劝说,你怎么偏偏不领情呢!” 江逢春道:“我也苦口婆心的劝说你们离开,你们怎么偏偏不领情呢!” 我道:“你堂堂武林名宿,却学我们这些后辈的口舌,你是不是没话好说了。既然如此,快快让路。我们四兄弟杀了秦桧之后,赶紧回家吃晚饭的。否则,饭菜凉了,不好吃了。” 第十五章刺杀秦桧(2) 江逢春道:“你们现在可以回家吃晚饭了,不用再拼个你死我活,这样对大家都有好处。” 我道:“吃晚饭是要紧,但是刺杀秦桧更加重要。” 江逢春道:“你们赶紧退走。否则连吃饭的家伙难保。” 我道:“你不是在保护秦桧这三年中,不会杀害刺杀秦桧者吗?,你刚才所言,是不是对我们起了杀意。” 江逢春道:“你们四个小子真是好烦,明知这样下去,你们是没有机会成功刺杀秦桧的。你们却死缠着我,激起了我对你们的怒意。我就是在怒火中与你们交手,你们也赢不了我。你们可能会适得其反,我可能在盛怒之中格杀你们。” 我道:“如果你杀了我们,你就打破了你的誓言,你是堂堂武林名宿,江湖高手。杀害了我们这些小辈,是恃强凌弱。如果传出去,你为江湖所不容。到时候,正道的英雄一定会为我们报仇。” 江逢春道:“我是强者,你们这些弱者就是被强者欺负的,我何必怕江湖所谓的不容。况且是你们找我麻烦,是你们挑畔我。秦桧是这么好刺杀的吗!就是本人与严不败不保护他,他也会有其他高手保护。所以,我劝你们不要再在这浪费时间了,赶紧回家吃晚饭。” 我道:“我们真的不想与你们两大超级高手作对,但是,保护秦桧的偏偏是你们。我们也不想无功而返。现在,我们进退维谷,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左右为难。我们的肚子是饿了,难道我们不想回家吃晚饭吗?杀不了秦桧,我们是没面目回去。” 江逢春道:“我们身为堂堂武林前辈,如果让你们从我们手里成功刺杀秦桧,我与严不败日后有何面目面对江湖好汉。你们想从我们手里刺杀秦桧,是没有可能的,你们不退也得退。再在这里胡搞蛮缠,就是我放过你们,严不败也不会放过你们。” 我道:“刚才不是打过了吗!严不败也奈何不了我们。” 江逢春道:“如果我们联手呢?” 我道:“你们两大高手联手欺负我们小辈,如果传出去,你们有何面目见人,除非你们的面皮厚过城墙。” 江逢春道:“特殊情况,用特殊手段。为了秦桧的安全,你们不退,我们唯有联手,你们死路一条。” 我道:“你们要联手了,等于承认你一个人打不过我们。” 江逢春道:“为了不要夜长梦多,让你们占口舌便宜也无防。”他狠狠的看了我们一眼。又高声道:“严兄,请出来。” 严不败从厢房走出来,见他们罢手不打。便道:“江兄,你还未干掉他们,他们的牛气拳是否很厉害。” 江逢春道:“五百招之外,我一定能胜他们。但是,为了不想夜长梦多,我们一起联手,干掉他们。” 我道:“江老贼,你表面道貌岸然,口口声声不杀刺杀秦桧者。现在,露出了你的本性,要杀掉我们了。” 万雄道:“老贼就是老贼,骨子里流着下流的血。” 万豪道:“你们想杀掉我们,没这么容易。” 万杰道:“来吧!看你们两个老贼联手的功夫厉害,还是我们兄弟联手的功夫厉害。我们兄弟要把你们两个老贼打得满地找牙。” 江逢春领教过万家兄弟的口才,所以不开声。 严不败怒道:“野蛮小儿,口出狂言。我们要把你们打得满嘴叫爹喊娘。” 我道:“找牙老贼,看我这一招天地同寿。”说完双拳齐出,击向严不败的胸膛。此招名叫天地同寿,大有破天劈地之势,气势磅礴。 严不败道:“小儿,果然有几分气势,不负牛气冲天之言。看我这一招普渡众生。”顿时,满天掌影击向我。 面对如此强悍的掌影,严不败后发先至的向我击来,我不知哪一招是实是虚。所以,我唯有后退,避真锋芒。 严不败果然不负盛名,只是一招便把我击退。 这时,万杰双拳向严不败的头部击来,万杰拿捏时间刚刚好。因为,此时正是严不败掌影消散之际。 严不败道:“小子,眼力不错,趁此空隙来攻击我。”说完双手简单的左右一推,便格开了万杰极为凌厉的一招。趁势左掌击向我,右掌击向万杰。这两掌虽然不是很快,但掌声呼呼,厉害非常。 我与万杰使出牛气拳中的快拳。我疾击三十拳在严不败的左掌上,才化解了严不败全部掌力。而万杰连击四十拳严不败的右掌上,才化解严不败的掌力。 我与万杰大呼:“严不败你十分厉害。” 严不败道:“你们就是说我好话,我也要打得你们亳无还手之力,让相爷发落。” 万杰道:“给你三分颜色,就开染坊了吗?你年纪这么大了,也不懂礼貌,不懂谦虚,你真是没有家教。” 严不败道:“无礼小儿,只懂口舌之争。如果你们俩能够战胜我,别说口舌便宜,就是你们拔我胡须,我也甘愿承受。” 万杰道:“一言为定,拔光你的胡须,顺便阉了你,让你做太监。” 严不败道:“小儿,你越来越无礼了。” 万杰道:“对你这种助纣为虐之徒,何必有礼。” 严不败道:“就是你爷爷在生,也要尊称我一声严大哥,你对长辈竟然如此无礼。” 万杰道:“秦桧是万民之敌,你帮助秦桧,我为什么对你礼仪有加。你如果去帮助岳飞元帅打金兵,见着你,我开口便叫你为爷爷,闭口便叫你为爷爷。” 严不败道:“岳飞手下猛将如云,何须我这个老头子碍手碍脚。” 万杰道:“秦桧老贼也高手如云,你也在他这里碍手碍脚。” 严不败道:“老夫不是什么人都请得动的。” 万杰道:“说白了,你就是贪图荣华富贵,贪图享乐,甘愿为秦桧的走狗。” 严不败道:“你不要走狗走狗的说,这么难听。我有我的人生价值观,你有你的价值观。我的价值观就是保护相爷。你的价值观就是所谓的行侠仗义,要刺杀相爷。你总不能把你的一套強加在我身上。” 万杰道:“这么说,秦桧倒行逆施的这一套,就适合你,你与秦桧是同道中人。” 严不败道:“这是两码事,相爷是对是错,轮不到我评论。相爷出得起价钱,我就会保护他。” 万杰道:“原来你是为钱办事,你是武林名宿,竟然也会为钱折腰。” 严不败道:“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我只负责保护相爷,不帮他杀人。我只是保镖,不是打手。” 万杰道:“怪不得你全力保护秦桧,原来是怕我们杀了他,你会失去一个金主。” 严不败道:“得人钱财,替人消灾,食君之禄,担君之事。” 万杰道:“秦桧有你这条这么忠心的狗,他想被刺杀都很难,只是苦了军民百姓。” 严不败道:“今天你们绝对杀不了相爷。你与你大哥非我之敌,你另外两个兄弟要对付江逢春。所以,你们没有胜算。” 万杰道:“大哥,严不败说我们没有胜算,我们还打不打。” 我道:“打,怎么不打,就这样夹着尾巴走人,我不甘愿。” 严不败道:“我不是个嗜血之人,难道真要分出生死吗?” 我道:“你让开道路,便不用分出生死。你好,我们也好。” 严不败道:“你们现在退走,你们好,我也好。我二十多年不杀人了,我真的不想开杀戒。” 我道:“既然你修身积福二十多年了,你为什么要重出江湖,甘愿沦为秦桧的保镖,降低自己的身价。” 严不败道:“有头发,谁想做秃头。秦桧捉了我儿子一家,作为人质。要我保护他三年,我能不为他所用吗?” 我道:“刚才你说是为了钱,才保护秦桧的。” 严不败道:“秦桧软硬兼施。既然给我钱财,也扣压我家人。我就是心有不甘,也要保护他三年。” 我道:“我知道秦桧卑鄙,只是想不到他这么卑鄙;我知道他下流,只是想不到他这么下流。” 严不败道:“你们现在知道我誓死保护秦桧了吧?你们可以退走了吧?” 我道:“你武艺高强,你可以营救你的家人。在江湖中是你对手的,不出五人,你如果要救你的家人,应该很容易。” 严不败道:“秦桧把我的家人囚禁在一处山洞监狱中,这是一处天然监狱,监狱底下是五十丈悬崖,悬崖平坦无逢,就是轻功多好,也难以攀登。” 我道:“食物怎么运送。” 严不败道:“监狱上有两个吊蓝,这两个吊蓝的一切运作,都是监狱上面守卫操作。” 我道:“你可以威胁送食物的人,你可以坐在吊蓝上,上面的守卫自然拉你上去。” 严不败道:“刚才我不是说过有两个吊蓝吗!一个小的,一个大的。大的装人,小的装食物。大的吊蓝很少用,小的吊蓝是装食物的,非常细小,根本装不下一个人。” 我道:“你可以守株待兔,等到监狱要装人的时候,你可以坐大的吊蓝,把你运送上去。” 严不败道:“这个方法我也用过,可惜没有用,他们有一种手语,只有他们守卫专用。吊蓝中有两人,一个是守卫,一个是被吊上者。吊蓝拉到半途,之后交流手语,是否真假,如果吊蓝中人是假手语,拉吊蓝的人便放开吊蓝绳索,吊蓝中人必然摔死。 我道:“你可以威胁下面的守卫,叫下面的守卫告诉你手语。” 严不败道:“这个方法我也试过,可惜没有用。” 我道:“怎会没用,难道下面的手卫不怕死。” 严不败道:“你说对了,他们真的不怕死。” 我道:“这世上哪有人不怕死的,我不信。” 严不败道:“我曾经逼死三个下面的守卫,依然得不到手语的秘密。因为,秦桧拿每个下面守卫的家人作威胁。只要有泄露手语秘密者,全家必亡,所以每个守卫都视死如归。” 我道:“这些守卫真笨,为了生命,可以不当这种守卫,难道秦桧逼你去当。” 严不败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当这些守卫的晌银非常高。每个月有一百两白银。” 我道:“哗!这么多,怪不得这些人就是死,也当这个守卫。” 严不败道:“你现在知道我救不了我的家人了吧。你们可不可以离开。” 我道:“只要秦桧死了,你还有机会救你的家人。秦桧一日不死,秦桧就以你的家人作威胁,你就一世被秦桧钳制着。” 严不败道:“你所说的,我也想过。但秦桧明言,如果我保护不周,我的家人都要死,我不可能拿我的家人作冒险。” 第十六章刺杀秦桧(3) 我道:“想不到你如此胆小,甘愿被秦桧钳制着。你身为江湖名宿,你不觉得惭愧吗?你应该想办法营救你的家人,而不是在这里为虎作伥。” 严不败道:“我不是胆小,也一万个不愿被秦桧制肘着,但家人性命重要。你设身处地想一下,如果你的家人被秦桧扣留着,你怎么做,难道你宁愿牺牲你的家人,要与秦桧作对。” 我道:“至少我不会助纣为虐,甘愿做秦桧的走狗打手。” 严不败道:“你说得倒是轻松,针不刺在你身上,你不知痛。我既要担忧家人的安全,又重保护秦桧,我不但痛苦,还要受良心的责备。” 我道:“既然如此,你快快退开,让我们顺利刺杀秦桧。之后,我们兄弟会全力营救你的家人。” 严不败道:“什么方法我都用过了,如果能营救我的家人,何须你们动手。现在,我只想顺利保护秦桧三年,我的家人可以平安释放。” 我道:“现在,我问你一个问题。” 严不败道:“只要你们肯离开,不要再在这里纠缠,什么问题我都可以回答你,你问吧?” 我道:“你认为秦桧是正人君子,还是卑鄙小人。” 严不败道:“秦桧如果是正人君子,就不会扣留我的家人,他当然是个小人。” 我道:“小人的话能相信吗?” 严不败道:“哪要看什么小人,有些小人一诺千金,有些小人食言而肥。” 我道:“秦桧这个小人呢?” 严不败道:“秦桧是个堂堂相国,应该不会食言。” 我道:“如果秦桧是一诺千金之人,哪么,天下就没有小人了。我不但为你担忧,还为你的家人担忧。” 严不败道:“此话何解,我与我的家人何须你担忧。” 我道:“你武功高强,秦桧会放过你这个保镖吗?既然他不会放过你,又怎会放过你的家人。” 严不败道:“你不要以离间之计,好让我放手不管秦桧的死活。三年之后,秦桧一定会释放我的家人。” 我道:“我有三个理由,秦桧不会放过你的家人。” 严不败道:“哪三个理由,洗耳恭听。” 我道:“第一,秦桧是个奸诈小人,不会遵守所谓的诺言。第二,你武功高强,秦桧不会释放你的家人,继续要挟你为他作保镖。第三,秦桧向来自私自利,只要对自己有益的,他都不择手段为之。” 严不败听了我的话,心中犹豫,是否让出一条路,让我们顺利刺杀秦桧。但是如果秦桧若死,自己的家人能否安全。他的面色时而阴沉,时而晴朗。显然,他的内心的正与邪,好与坏正在交战着。 我趁热打铁。便叱喝道:“为了你的家人,为了你与你的家人早日团聚,快快让路,让我们铲除奸贼。” 严不败听了我的叱喝,从沉思中惊醒。六神无主的道:“你们请便吧!” 我与万杰听了严不败的话,心中大喜。便向秦桧的厢房奔去。 此时百变星君江逢春正与万雄、万豪酣畅淋漓的战斗着。他看见严不败让开杀路,高声道:“严不败,你竟然拿你的家人安全作赌注,你不怕相爷杀了你的家人吗!” 江逢春以一拳一掌逼退万雄、万豪两人,以闪电的速度向我与万杰奔跃而来。 眼看我与万杰可以奔入厢房,顺利刺杀秦桧。可惜,功亏一篑。因为此时,江逢春挟着奔跃之势,向我与万杰以万钧之势击来两掌。我与万杰在性命攸关之际,唯有暂时放弃刺杀秦桧的念头,赶紧闪避江逢春的掌法。 江逢春以双掌逼开我与万杰之后,守住厢房门口,愤怒的看了严不败一眼。生气的道:“严不败,你既然答应过保护相爷三年,你就应该遵守诺言。你不为自己的名声想一下,你也要为你的家人安全想一下。” 我道:“严前辈,为了你的家人,我们联手对付江逢春,格杀了秦桧之后,我们一起去营救你的家人。” 江逢春不等严不败说话,便抢着道:“严兄,不要听他挑拨离间。只要你现在回心转意,我保证相爷既往不咎。” 我道:“秦桧是个眦睚必报的小人,现在,你有了反心,目后秦桧必报今日之怨。” 江逢春道:“相爷唯才而用,严兄你武功高强,相爷一定不会为难你,相爷的安全还有待你保护。所以,你不要听外人挑拨离间。” 我道:“严前辈,如果你现在倒戈,让我们顺利刺杀秦桧,你日后必然再次名动江湖,你将会留芳百世,让后世敬仰。” 江逢春道:“如果你敢背叛相爷,你的家人一定全部要死。相爷鸿福齐天,岂是你们想杀便能杀得了的。” 我道:“秦桧恶行滔天,罪行齐天,他若不死。严前辈,不但你的家人会危险,天下万民也会遭殃。如此罪人,不值得你以身相护。” 江逢春道:“相爷的身份何等尊贵,岂是尔等妄言评论的。相爷高义云天,帮助我逍遥门逃过灭门之祸,此便是义举一件。” 我道:“江前辈,你真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你被秦桧的小恩小惠遮住双目,不见天下万民被秦桧荼毒祸害,你挟私恩而护万民之敌,你可谓也是万民之敌。” 江逢春道:“人无完人,金无足赤,治国之理,我们是不懂的。相爷有些行为可能有些偏激,但是,现在虽然不至于国运昌盛,却自给自足,这有相爷一份功劳。” 我道:“哼!秦桧把国运搞得一塌糊涂,这也算有功劳,真是可笑、可悲。” 江逢春道:“不必再废话了,也不必再议论相爷。就是你说破天、说穿地,也改变不了现状。你们赶紧退走,免得我再费手脚伤害你们。” 此时,我刚想说话。耳里响起了严不败的传音入密:“小子,等一下我们相斗,我故意放出一个破绽,让你顺利刺杀秦桧。你要抓紧机会,否则,机会一过则逝。”我听了心中大喜。也传音给严不败:“晓得,多谢。” 严不败开声道:“你们四个小子,年纪轻经,修为不易,你们退走吧。否则,你们必血溅此地。” 我当然明白严不败所言所语,只要是说给江逢春听的。 果然,江逢春听了严不败的话,大喜道:“严兄果然明白事理,不愧为江湖名人。迷途知返,相爷的安全无忧也。” 严不败道:“罪过罪过,刚才一时鬼迷心窍,请江兄原谅则个,在相爷面前多多美言。” 江逢春道:“好说好说,此事作罢,我们共同努力,保护好相爷的安全。我保证今日之事,相爷不会知道。” 严不败道:“多谢江兄,严某心领了。” 万雄道:“严不败你这个小人,一时一个样,活该秦桧捉你的家人作要挟。” 万豪道:“小人就是不能与之共事。” 万杰道:“严不败你一定要当秦桧的爪牙,你要记住,现在,你的家人还被秦桧的手下折磨着呢!” 听三人之言,严不败与我的传音入密之事当然不知。 严不败道:“我是小人也好,是大人也罢。相爷绝对不会虐待我的家人,你们不要再浪费口舌。开打吧!” 我道:“开打就开打,看招。”说完步至严不败跟前,一招两牛对峙,双拳击向严不败的胸膛。拳风呼呼,不可小视。 万杰也不甘落后,加入战斗。只见他左拳护身,右拳击向严不败的头部。 万雄、万豪与江逢春也一起相斗。他们拳来脚往的,斗得非常酣畅淋漓。 严不败此时面临着我与万杰的攻势,夷然不惧。他使出万佛手中的攻势,一招三式便把我与万杰逼退。不得不说,严不败的万佛手的确十分厉害。就是南圣孔睿、北尊谢轩与严不败相斗,也要在千招以外才能获胜。 此时,我的耳内又响起了严不败的传音入密:“我们相斗五十招之后,我便露出破绽,让你刺杀秦桧。我们打斗得一定要全力以赴,免得江逢春有所怀疑。” 我回音:“晓得,多谢了。” 严不败开声道:“两个小儿辈,看我这招万佛朝宗,看你们怎么接我这一招。”只见他此招掌影万千,实中有虚,虚中有实,真中藏假,假中藏真,着实厉害。 我道:“严前辈果然艺业不凡,单是此招足可以问鼎天下。可是,我万家牛气拳也不是吹牛的。四弟,我们全力以赴,我们使出牛气拳中的牛气冲天,来硬接严前辈这一招。” 顿时,拳与掌相击,如擂鼓之声,声音惊人。 我与万杰后退五步,体内血气翻滚,我们马上调息。幸好严不败收回两成力道,否则,我与万杰必然受伤。 严不败故意高声,显然要被江逢春听见。道:“两个毛头小子,老夫这招万佛朝宗怎么样,应该够你们喝上一壶了吧?” 万杰怒道:“糟老头子,以强凌弱,算什么英雄好汉。等我到了你这个年纪,我的功夫厉害你十倍。” 严不败道:“你这小子,嘴巴硬过钢铁,不肯认输,有我年轻之时的风范。” 万杰道:“我的嘴巴不但硬过钢铁,我的拳头还硬过钢铁。”说完,左拳攻严不败上路,右拳攻严不败中路。 严不败道:“败而不耻,勇士也,小子,有胆量,有气势。” 万杰道:“何须你赞许,你接下我这招再说。” 我怕万杰有闪失,也挥动双拳向严不败攻去。 我们拳来掌往,相斗了五十招之后。 严不败又向我传音:“小子,准备了,是否成功,秦桧是否该死,就看你这一击了。” 我向严不败传音:“我已经准备好了,有劳你了。” 严不败开声道:“看我这一招天下共享,看你们怎么接我这一招。”说完左掌击向万杰的肩膀,右掌击向我的胸膛。他击向万杰的掌法快如闪电,他击向我的掌法也极快,但却留有时间空隙给我,让我闪避的同时,快速的向秦桧的厢房蹿跃而去。为了不让江逢春起疑,万杰被击中肩膀受伤,而我顺利向秦桧的厢房跃去。 当我奔跃到秦桧的厢房之时,看见秦桧在与一位俏丽无比的娘子在谈话,此娘子正是万福茶楼的老板娘佟千愁。因为她的媚态中,总是带着一种愁态,让任何一个男人见之便产生我见忧怜之意。我也不例外,我有一种怜爱她的冲动。顿时,我暂时忘记了是来刺杀秦桧的。 第十七章刺杀秦桧(4) 佟千愁挡住秦桧跟前,她媚态中带着丝丝怒意。不愉快的道:“你是何人,胆敢闯入本小姐的厢房。” 我听了佟千愁的娇言,从她容貌中的惊艳之中惊醒。便道:“本人是来刺杀奸相秦桧的,小姐莫插手管此事。” 佟千愁娇叱:“不得无礼,秦相在此,你不但不施礼,还口出恶言。” 我道:“奸相乃祸国殃民之辈,岂佩我礼义有加。我看小姐眉宇间英气勃勃,不像奸诈之人,小姐快快让开,让我为民除害。” 佟千愁道:“你要杀秦相,先过我这一关。” 我道:“我不愿与小姐动粗,小姐本为佳人,何必为奸相出头,惹祸上身。” 秦桧被我骂得忍无可忍。狠狠的怒道:“恶徒,别开口奸相,闭口奸相。本相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何必咄咄逼人。” 我道:“秦贼,你恶行积罄、罪行遮天、祸行盖地。你一日不死,万民便一日不得安宁,你的罪行数十日十夜也数不完。你问一下你的母亲,你该不该死。” 秦桧怒道:“恶徒,别扯上我的母亲。我该不该死,轮不过你评说。本相上敬天地帝君,下为万民谋福祉,何罪之有。” 我道:“奸相,你所恶所罪,宋人皆知。你竟然有面皮为自己掩饰,我真是佩服你的无耻。” 秦桧继续怒道:“本相恩泽万人,万人对我敬仰。只是有些少部分之人对我心怀恶念。无疑,你就是这些少部分人之一。” 我道:“你真会自我安慰。你是不是两豆塞耳,不听雷霆。万民对你有雷霆之怒,你竟然还自欺欺人,真是可笑、可悲、可恨。” 佟千愁这时道:“这只是你个人己见,秦相恩泽万民。连皇上都欣然对众臣表达,相国是朕的得力臂膀。” 我悲道:“万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竟然不能上达天听,真是可悲,悲之哀哉。如果不是岳飞元帅与韩世忠元帅奋力抗金,万民更加活着朝不保夕。国之根本,民也。民穷则国贫。唉!山河破碎,民不聊生,大厦将倾也。” 秦桧道:“你乃俱俱小民,国家大事你懂吗!你何必在这里呼悲喊哀,你还是回家养儿活妻吧!不要再妄言国家大事。” 我道:“算了,这些家国大事,就是我想管也管不了。而你能够管的,却倒行逆施,搞得天怒人怨。” 秦桧道:“你既然管不了,还不快快回家煮饭抱孩子,何必再在这里废话。” 我道:“我当然会走,但是走之前我要把你杀掉,为民除害。” 秦桧道:“哪看你有没有这个本领。” 佟千愁娇喝道:“快快离开,免得要本小姐动手。”她生气的时候,脸上带着娇娇的愁意,我看了呆了一下。 我道:“我不想与你交手,我从来不打女人,特别如你这么漂亮的女人,你闪到一旁去吧!” 佟千愁娇道:“如果不想与我交手,便速速退走。” 我道:“你闪不闪开?” 佟千愁道:“不闪。” 我道:“我动手了,如果你不闪开,我不会对你留手,不会对你客气。” 佟千愁道:“你放马过来,我与你不相熟,你不用对我客气。” 我道:“好吧!为了刺杀秦桧,唯有得罪你了。”我便以右拳向她的左肩膀击去,我虽然嘴说不留余力。但是我还是只用五成功力,怕伤了她。 佟千愁娇喝道:“来得好,看我的流云飞袖厉害,还是你的拳头厉害。”她的左飞袖向我的右拳击来,而右飞袖向我胸膛击来,其快无比。眼看我的胸膛被击中,我大惊之中,百忙之中,不顾伤敌,全速而退。只差之分毫,我的胸膛便被击中。 我惊讶道:“你的流云飞袖竟然如此犀利,枉我对你手下留情,差一点吃了大亏。” 佟千愁道:“我没叫你对我手下留情,你就是出尽全力,也未必是我对手。” 我道:“你不要大放厥词,你的流云飞袖虽然厉害,但我不放在眼内。”我便以一招穿山越岭向她攻去,左拳击其右太阳穴,右拳击其左腰。我的攻势非常猛烈,希望此招制敌。 但是,佟千愁不是好惹的。她的流云飞袖百变莫测,令人防不胜防。她竟然不理会我的攻势,后发先至,把双飞袖向我的身体缠来,祈求缚住我的身体。如果我的身体被缚住,要打要杀便任由她了。 所以,我唯有再退,而且急退,我觉得自己有些窝囊。三十招之内,我都被佟千愁牵着鼻子走,招招被动。 佟千愁道:“你不是自吹自擂很厉害吧!现在怎么没有还手之力。” 我道:“你也不要得意,你还未赢我,何必嚣张。” 佟千愁道:“你想杀秦相,还早着呢!没门。” 我道:“走着瞧。” 我边打边想,佟千愁自动手以来,一直站在秦桧前面。她的流云飞袖可近攻,也可远攻。只要她站在秦桧面前,我就没有机会杀秦桧,得想个办法把佟千愁引开,才有机会刺杀秦桧。 我说:“佟千愁,你的流云飞袖真是厉害,你只站着不动跟我对打,而我却要上蹦下跳,左闪右避。你的功夫我不得不佩服,但只是有一点不好。” 佟千愁道:“何须你表扬,我的功夫厉害,我自己知道。我有哪一点不好。” 我道:“我们现在是在打架,你站着动也不动,别人以为你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哪有人打架身体不动的。” 佟千愁道:“我身体不动,你已经不是我对手了,如果我的流云飞袖配合步法,你更加不是我的对手。” 我道:“未必,我的杀手锏未出,你未必能赢我。” 佟千愁道:“好,让本小姐领教一下你的杀手锏,你不必藏拙。” 我道:“好,如你所言。”我便蹿到佟千愁左边,一招双龙出海,双拳攻向她的纤腰。 佟千愁右移一步,面向着我,一双飞袖向我双拳攻来。拳袖相击,发出闷雷之声。我后退两步,而佟千愁的身体愰一下。显然,佟千愁稍胜一筹。 佟千愁得势不饶人,欺步而近,双袖卷向我的脖子,显而易见,有心把我勒死。 佟千愁运用了步法,招式既快且狠。战斗力比刚才不动的时候,提高了一倍。 我也使出浑身解数,往右急闪两步。危急之中险险闪开佟千愁的双袖,所幸脖子安然无伤。 佟千愁的双袖竟然会转弯,以一个九十度角向我继续攻来。 我大惊特惊。 佟千愁的袖功竟然招里藏招,环环相扣,有神鬼莫侧之功能。 此时我离秦桧有两丈远,而且是背对着秦桧。我决定挺而走险,双拳全力而出,使出牛气拳中的牛气冲天,硬接佟千愁的双袖。拳袖相击,我背着秦桧飞去,我运足功力于右肘,右肘向秦桧的右太阳穴击去。眼看秦桧必然死在我的肘下。 可惜,只差丝毫,差之亳厘,谬之千里。 就在我将要、快要击中秦桧太阳穴之际,佟千愁的一条飞袖竟然飞来,缚住我的右臂,由于牵扯拉力,使我跌在厢房门口。 这是千载难逢刺杀秦桧的机会,可惜功败垂成。此时我已然受伤,唯有招呼兄弟们退走。” 陈战寒等人听了万英的叙述,皆然心中佩服。 陈战寒道:“尔等兄弟真乃英雄豪杰也,不负尔等名字英雄豪杰四字。” 任小靓道:“可惜秦桧命不该绝,算他走运。” 陈战寒道:“秦桧势大,不是人人都敢刺杀他的。你们兄弟迎险而上,不畏强权。你们可谓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战寒十分佩服。” 万英等兄弟皆道:“多谢陈大侠的谬赞。” 任小靓道:“你们受之无愧,小女子佩服你们的侠义之举。” 万英等兄弟皆向任小靓道谢。 万英道:“但我们不甘失败。” 陈战寒惊道:“你们不是继续刺杀秦桧吧?” 万英道:“当然。” 任小靓道:“他们已有了防范,你们更加难成功。” 万英道:“他们的确有防备。但我们兄弟商量,我们已刺杀秦桧一次了,他们一定想不到我们继续刺杀。所以,我们再次挺而走险。” 陈战寒道:“我真是佩服你们。你们这种不言败的精神值得我辈学习。” 万英道:“陈大侠过奖了。” 陈战寒道:“你们怎么再次刺杀秦桧。” 万英道:“我们利用两日时间,查清楚秦桧的卧室,在第三日午夜之时,我们以轻功跃进相府。我们避过巡逻的卫士,顺利进入秦桧的卧室,我们心中大喜,秦桧即将毙命于我们的拳脚之下。我们兄弟向床上的秦桧拳脚齐出,而且不留余力。可惜,打在手里的不是人,而是枕头与被子。” 陈战寒道:“又错失一次,真是可惜。” 任小靓道:“真是祸害遗千年,秦桧的命真是硬。” 万英继续道:“我们心中大呼上当,跌入秦桧的陷阱了。果然,房间外面已是火把通明,敌人以扇形包围着我们。” 百变星君江逢春在外面叫道:“四个不速之客,速速出来受死。” 任小靓道:“秦桧怎知道你们再次刺杀他。” 万英道:“且听我慢慢道来。”我便对江逢春道:“你们怎知道我再次刺杀秦桧,难道你们有未卜先知的本领。” 江逢春道:“早两日你们在调查相爷的卧室之时,我便肯定你们继续刺杀相爷。” 我道:“你怎么知道我调查相爷的卧室。” 江逢春道:“你以为用重金收卖府中的家丁,查清楚相爷的卧室,便可顺利刺杀相爷吗?” 我道:“哦!我明白了,原来是这个被我收买的家丁出卖我。” 江逢春道:“府中的家丁个个对相爷忠心耿耿,区区百两纹银便想家丁出卖相爷,那有这么容易的事。” 我道:“想不到秦桧罪行累累,还有人愚忠于他,真是天道不公。” 江逢春道:“对相爷忠心的人多的是,只有你们这些不知死活、不知天高地厚之徒才来妄想刺杀相爷。” 我道:“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是你,你把秦桧当作祖宗的保护,你不惭愧吗?你日后在九泉之下,怎么面对你的祖宗。” 江逢春道:“不必废话,你们每人留下一条右臂,放你们一条生路。” 我道:“江老狗,你在我们面前自杀,我们放过秦桧,你肯不肯。” 江逢春道:“你们已是瓮中之鳖,还口出狂言。你们要命还是要手臂,你们自己选择。” 我道:“我们既要命,也要手臂,你们奈何得了我们吗?” 第十八章平安城恶战(1) 江逢春道:“怎会有如此便宜之事,如果我是你们的话,赶紧留下右臂,挟着尾巴走人。” 我道:“你说这些大话,真是大言不惭,不怕闪了舌头。” 江逢春道:“我好言相劝,你们不听也罢。既然你们惜臂舍命,我唯有成全你们。你们四人一起死于非命,在黄泉路上也有伴。” 我道:“江老狗,你言之过早,谁死于对手还说不准,怎么不见万佛手严不败。” 江逢春道:“严不败是否有通敌之疑,你们最清楚。早两日前,你们刺杀相爷之时,严不败竟然暗中帮助你们。相爷大怒之下,已把他逮捕下狱。” 我们心想:“刺杀秦桧不成功,反而连累严不败。一切悲剧皆因秦桧而起,秦桧不死,不知有多少人遭殃。” 我道:“严不败根本没有帮助过我们,秦桧把他监狱囚禁更加好,我们少一个对手。秦桧多疑善妒,如果你犯小小错误,将会步严不败后路。” 江逢春道:“相爷日理万机,管理国事,恩泽万民,所谓宰相肚里可撑船,怎会忌妒贤能。” 我道:“严不败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秦桧只是一个奸佞之徒,只是小人得志。他做了如此多的伤天害理之事,迟早有报应。” 江逢春道:“相爷不是你这等暴民所能评论的。你们一而再的刺杀相爷,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我道:“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江逢春道:“兄弟们,给我杀,杀无赦。杀一人者得黄金百两,杀两人者得黄金千两。” 我们兄弟与敌人混战在一起,敌人越战越多,我们不战死也累死。我们与敌人 战了一个时辰,越来越累,我们奋力突围。终于再战半个时辰之后,我们终于顺利突围,我们身上有敌人的血,也有自己的血。 陈战寒道:“你们虽然受伤,却可以活命归来,也是不幸之中的大幸。” 任小靓道:“你们的壮举,虽然不至于惊天动地,而可以惊震武林。” 万英道:“我们兄弟两次刺杀秦桧,都无功而返,深感惭愧。” 万雄道:“我们要与秦桧不死不休,日后有机会,我们兄弟继续刺杀秦桧。” 万豪道:“秦桧手里如此多冤魂,他若不死,怎对得起被他杀害之人。” 万杰道:“秦桧万死难赎其罪,万死难赎其恶。终有一日他会死在我们兄弟手里。” 陈战寒道:“令我佩服的人不多,你们四兄弟绝对是我佩服之人。” 万英道:“我辈为人,如不行侠仗义,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 陈战寒道:“你们所侠所义,令很多江湖人士汗颜。” 任小靓道:“万家兄弟是英雄,如果有人说个不字,证明此人是个超级坏人。” 陈战寒道:“时候不早了,我们也应该起程赶路了。” 万英道:“我们有缘相会,也是缘分一场,让我们尽下地主之宜,你们吃过午饭再赶路吧!” 众人赶了一个上午的路,皆已饿了。陈战寒道:“好,恭敬不如从命,打扰你们了。” 众人酒饱饭足之后,饮了一会茶,畅谈了半个时辰江湖轶事。 陈战寒道:“多谢你们热情款待,我们起程赶路了。” 万英道:“好,你们有要事在身,我们不留你们了。你们记得,回来经过的时候,一定要来我家作客。” 陈战寒道:“如果没有意外,一定再来叼扰你们。” 万英道:“那你们慢走,不送了。” 陈战寒道:“留步留步。” 众人不急不慢的赶路,一边畅谈江湖轶事,一边欣赏沿途风光。乐也融融,好不快活。 赶了两天路之后,众人来到小城平安城。 陈战寒与任小靓旧地重游,心内感触良多。 陈战寒道:“我们为岳帅取药之时,在此城与迷天惑地杀手集团大战了一场,幸好此战我们损失不大。” 任小靓道:“为岳帅取解药的日子虽然腥风血雨,但是和众兄弟、众姊妹一起作战,我觉得很开心,内心很充实。” 冯真道:“如果我能参加为岳帅取解药的战役,我就不枉此生了。” 张大力道:“陈大哥,你们为岳帅取解药的途中,战斗一定非常激烈。” 云山道:“有陈大侠与众英雄出马,岳帅性命当然无忧。陈大侠,只是苦了你们。” 陈战寒道:“为国为民,这条路再苦再艰难我们也要走。” 众人边说边走,此时来一间客栈,此客栈名叫云集客栈。 此时已是中午,众人进入客栈吃午饭。 陈战寒等五人坐下一张桌子。小二赶紧过来招呼。 陈战寒道:“三斤牛肉,两斤叉烧猪肉,两碟蔬菜,一壶女儿红。” 小二道:“得咧!各位客官请稍坐,酒菜马上到。” 过了一会儿,小二捧着牛肉过来。小二从一桌客人旁边经过。其中一个客人把右脚伸出来,绊倒小二。 小二绊倒,小二手上捧的牛肉自然向下掉。就在装牛肉的碟子将掉在地上之际,这个客人移形换位,伸出左脚,左脚背接着碟子,牛肉一块不掉。 在场的客人看了,轰然叫好。 这个客人把碟子捧在手里。高声道:“这碟牛肉是谁的,怎么掉在我的脚背上。” 陈战寒道:“这碟牛肉是我们的,请你还给我们。” 这个客人闻了一下牛肉。道:“这碟牛肉是馊的,应该是拿来喂狗的。” 这个客人的同伴听了,皆哈哈大笑。 陈战寒等人均知道碰上找碴的人。 陈战寒毫不示弱。高声道:“既然这碟牛肉你接着了,请你享用。” 这个客人傲慢道:“算你识相,懂得尊老。” 各客人想了一会儿,皆哈哈大笑,有的还笑弯了腰。 这个客人也是聪明之人,只是一时不觉意的着了道。便怒道:“臭小子,竟然拐弯骂我为狗。” 陈战寒道:“我并没有骂你为狗。这碟牛肉是馊的,是喂狗的,是你说的。而你也愿意接受我的牛肉,你是自己骂自己是狗,与我无关。” 这个客人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唯有怒道:“臭小子,算你有理,但是有理的代价就是死。” 陈战寒道:“你自己骂自己是狗,你恼羞成怒了,我有理你便要杀我。在场的客人都笑过你,你能杀多少个。” 这个客人道:“如果我想杀在场的人,我只要一个炸雷,便可把在场的人杀个干净,当然包括你在内。” 原来这个客人是江南霹雳堂二当家雷战,他并非与陈战寒无理取闹,他是来为江南霹雳堂三当家雷速报仇的。 陈战寒道:“哦!我道原来是谁,原来是江南霹雳堂的人。看来,你应该是二当家雷战。” 雷战道:“正是老子雷战,今天老子是找你算帐。老子在此恭候多时了。” 陈战寒道:“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算什么帐。” 雷战道:“两日前你才杀了我堂弟雷速,你这么快就忘记了,你还真健忘。” 陈战寒道:“雷速作为秦桧的爪牙,为虎作伥,为秦桧杀了多少人,他死不足惜。而霹雳堂在江南侠义一方,竟然出了如此狠毒之人,我只不过是为你们清除祸根,清理门户。” 雷战道:“各人只扫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须要清理的,我们自己会清理,何须你越俎代庖,多管闲事。” 陈战寒道:“那么,雷速以炸雷炸死我四十个兄弟,又怎么计算。难道我的兄弟该死、白死。” 雷战道:“雷速为秦桧做尽坏事,的确该死。但是霹雳堂自然会以帮规处罚他,你不该杀了雷速。就是我愿意放过你,大当家也不会放过你。大当家明言,雷速之死,要你给一个交代。” 陈战寒道:“雷速杀了我四十个兄弟,我要你霹雳堂给我一个交代,你们给不给。” 雷战道:“霹雳堂向来做事不吃亏,你今日不给个交代,霹雳堂势不罢休。你以后的日子,将会终生被霹雳堂追杀,寝食难安。” 陈战寒道:“我的四十个兄弟之死,霹雳堂不给个交代,霹雳堂等于与岳飞元帅所部五十万兵将作对。我们一人一口唾液也能淹死你们。” 雷战道:“你不要拿岳飞来压我。我虽然敬重你们抗金,但雷速之仇,我们一定要报。” 陈战寒道:“你要杀我,你问过我手下的义军了吧?就是我愿意,我的手下也不会愿意。” 雷战道:“你的手下有多少,霹雳堂便以炸雷炸多少。” 陈战寒道:“天下英雄好汉有三分之二在我所部之内,你炸得了多少,难道霹雳堂要与天下英雄好汉为敌。” 雷战道:“好吧!为了双方不损失惨重,我退后一步,你自断左臂,此事作罢。你留着右臂继续抗金,这是最大的宽容,你不要再多言。” 陈战寒道:“听你之言,要了我左臂,好像对我有恩一样,真是可笑。” 雷战道:“有多可笑。难道你想在毫不损伤的情况之下,离开这里,要雷速白死。” 陈战寒道:“雷速岂会是白死。他炸死了我的兄弟四十人,他还赚了三十九人。” 雷战道:“我雷家的人天生矜贵,杀我雷家的人者,必然血债偿还。你以为我雷家称霸江湖,是浪得虚名的。” 陈战寒道:“照我说,你们雷家的人连狗屁都不如。我们前线战士在舍生忘死的与金兵作战,而你们在后方的人不但不支持我们,为了地盘,争个你死我活。我们为国为民,你们为私为利。” 雷战道:“抗金不是了不起的,不是不可一世的。你就是抗金英雄,也要给我、给霹雳堂一个交代。” 陈战寒道:“我人在这里,看你有没有本领得到我的交代。” 雷战道:“你的意思是要动粗了。” 任小靓见雷战亳不讲理,仗势欺人,忍无可忍。娇怒的叱道:“动粗就动粗,怕你不成。” 雷战看了任小靓一眼,眼神显露出不可一世的神态。道:“这位一定是芳云社社主任小靓,你不要轻言动武,拳脚无眼,万一伤着你就不好了。” 任小靓继续怒叱道:“跟你这个蛮不讲理的人说话,简单是浪费口舌,唯有动武才能解决问题。” 冯真道:“打就打,我最看不惯仗势凌人之徒。” 张大力道:“我几天不活动筋骨了,今日正好施筋活络。” 云山道:“这是我们跟随陈大哥之后,首次血战,一定不能让陈大哥失望。” 雷战道:“你们三个喽啰是什么人,敢在我面前大言不惭。” 冯真道:“如果我们是喽啰,你就是跟随我们的喽啰,你是喽啰中的喽啰。” 张大力道:“对,你只是帮我们挽鞋的喽啰。” 云山道:“挽鞋他也不配。” 第十九章平安城恶战(2) 雷战道:“你们三个喽啰敢取笑于我,是不是找死。” 冯真道:“取笑你又如何,你奈何得我们吧?” 张大力道:“别人忌你霹雳堂,我可不怕。” 云山道:“你们霹雳堂只会以火器伤人、杀人,我看功夫也好不了哪里。” 陈战寒心想:“如果能够以激将法令雷战不用炸雷,自己这一方虽然不至于稳操胜券,但也不至于落败。自己虽然可以以巧劲接住炸雷,但是万一接不住,岂不伤着己方人马。”便道:“别人的帮派叫霹雳堂,如果离开火器,怎能在江湖立足。照我看,如果他们不用火器,肯定一夜之间霹雳堂便被仇家挑了。” 任小靓道:“雷战你听到了,是不是不用火器,你们就战胜不了敌人,你别让寒郎说中了。” 雷战是个极其自负的人,虽然知道陈战寒等人是用激将法,但是他自恃武勇,相信自己一定能战胜陈战寒。所以道:“对付你们这些江湖低手,本人何须用炸雷,我的顶天指对付你们卓卓有余。” 陈战寒等人听了雷战的话,皆心中大喜。 陈战寒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不准反悔。” 雷战带了四个高手来,准备为雷速报仇,格杀陈战寒等人的。 这时其中一个高手道:“二堂主,我们不用炸雷,我们会吃亏的。” 这个高手叫雷惊。其余三人分别叫雷天、雷动、雷地。指惊天动地之意,他们四人是霹雳堂年轻一代中的高手。 雷战道:“区区小儿,何须用炸雷,雷惊你多虑了。” 陈战寒道:“我们光明正大的搏斗,用暗器的不是英雄好汉。” 雷战道:“陈战寒小儿,你不要欢喜,就是不用炸雷,你也必然死在我手里。今日一定斩下你的人头,以祭奠我三弟雷速,以解他在天之灵。” 陈战寒道:“看你有没有这个本领,要我陈某的性命的人多的是,我现在不是好好活着。” 任小靓道:“雷战你大言不惭,看我寒郎怎样修理你。” 雷战道:“开战,看谁修理谁,不必再废话了。”雷战摆开攻势,作势要向陈战寒攻来。 陈战寒道:“且慢,别在这里搏斗,免得打烂店家的东西。我们出去外面打。” 两帮人马,出到外面搏斗。围视的人一浪接一浪,十分热闹。 陈战寒道:“你想怎样比斗,你划出道来,我们一定奉陪。” 雷战道:“我们有五人,你们也有五人。我们一齐捉对厮杀,不死不休。” 陈战寒道:“奉陪到底。” 陈战寒当然与雷战战在一起。 任小靓与雷惊一起厮杀。 冯真的对手是雷天。 张大力磨拳擦掌,与雷动酣甜的斗在一起。 云山当然是与雷地相斗。 陈战寒一边与雷战恶斗,一边道:“小靓,三位兄弟,你们要小心,惊天动地四人都是高手,你们小心应付。” 任小靓与冯真等三人均道:“晓得。你也小心。” 雷战接了陈战寒三招之后。讶道:“小子,有些本领,拳技不凡。” 陈战寒道:“你领教过我的厉害,是不是后悔说过刚才的话。现在想用炸雷了,是不是。” 雷战道:“我怎会后悔,你就是有些三脚猫功夫,也不是我的对手。” 陈战寒道:“自傲自大的人我看多了。而你的自傲自大,可谓是自傲自大中的佼佼者。佩服佩服,佩服之极。” 雷战道:“你不用冷嘲热讽,等你品尝过我的厉害之后,你便后悔现在说过的话。” 陈战寒道:“放马过来,你掌来我拳挡,你脚来我腿挡。” 雷战道:“陈战寒小儿,看我指法。”他简简单单的以食指、中指向陈战寒的眉心点来。此招看似简单,却达到反朴归真的境界。同样是顶天指指法,雷战使出来,却比雷速厉害得多。 陈战寒如果是以前,必然被雷战点中眉心,必然一命呜呼。但是,当他与北尊谢轩激斗之后,他的功力倍升。所以,此时足然有把握应付雷战的指法。 陈战寒道:“果然厉害,不愧为霹雳堂的二当家。你这招虽然厉害,却伤不了我。”陈战寒运足功力,举拳向雷战的指法攻去。拳指相碰,相碰之声如闷雷之声,陈战寒后退三步,体内血气稍为翻滚,陈战寒连忙运功治疗,片刻便安然无恙。 雷战也后退两步半,面色一阵急红,过了一会儿,便灰复如初。显然,雷战稍胜半筹。 雷战道:“怪不得你敢在我面前嚣张,果然艺业不凡,有嚣张的本钱。” 陈战寒道:“你的武技也不凡,只可惜我们是敌对关系。否则,一定成为不打不相识的好友。” 雷战道:“深有同感。但是,雷速之仇不能不报。” 陈战寒道:“雷速一生坏事做尽,不值得你为他报仇。” 雷战道:“我真是左右为难,我不想与你为敌,但我要给大当家一个交代。因为雷速是大当家的妹夫。大当家一定要报此仇,就是我放过你,大当家也一定不会放过你。” 陈战寒道:“你们大当家真是用人不善、用人唯亲,竟然让雷速当上霹雳堂三当家。” 雷战道:“雷速有秦桧撑腰,而且也是大当家的妹夫,当上三当家是很自然的事。” 陈战寒道:“如果你想为雷速报仇,我们继续搏斗,难得遇上对手,今日我们打个畅快淋漓。” 雷战道:“好,如我所意愿。今日我们大战五百回合。” 他们又恶战在一起他们越打越快,均是以快攻快,不过多久,便斗了一百多招。 且说任小靓与雷惊之战。两人也战得非常激烈。 任小靓道:“贼子的功夫果然厉害,但是想要伤我,得问一下我的宝剑。” 雷惊道:“传说任小靓的剑法有多么厉害,也不过如此。我们战了五十个回合了,你也不曾伤我分毫。看我这招力劈华山。”雷惊的兵器是一把斩刀,他极尽刀法精华,他的刀法以切、割、削、砍为只要。现在他以一招力劈华山向任小靓砍去,刀法凌厉,气势惊人。 任小靓十二岁开始练剑,剑法已然练了十八年,岂是易与。她的剑法传自剑王水腾水,水腾水的剑法集百家剑法为基础,凭着自己的绝世聪明,创造出一套惊世剑法,乃腾水剑法。 这时,任小靓见雷惊的刀法气势凌厉的攻来。便娇喝道:“来得好,看本小姐的功夫。”只见她挥剑向雷惊攻去,以攻对攻,只见她的剑法一浪接一浪的向雷惊攻去,就好像海水一浪接一浪一样,奔腾万涌,气势惊人。 雷惊知道任小靓厉害,所以自己全力而为。但是,想不到任小靓如此厉害。自己有一种难以屈敌的感觉。 刀剑交击了三十多大,两人皆退。 雷惊握刀的右手臂正在微微颤抖,显然右手臂已然受伤。 任小靓安然无恙,分毫不伤。她看着雷惊发抖的右手。高兴的道:“怎么样,我的剑法如何。比起你的刀法,谁优谁劣。” 雷惊有气无力道:“在下输了,你想怎样。” 任小靓道:“既然你认输,本小姐便放过你。” 且说冯真与雷天之战。 此时冯真正在猛吸烟枪,顿时烟雾迷漫。 雷天闻了之后,头昏眼花,头重脚轻。所以,他知道烟雾有迷药,他赶忙撕下外套的布,再把布遮住口鼻。顿时,昏沉之意渐消。他怒道:“卑鄙小人,竟然用迷烟熏人,你就是赢了,也胜之不武。” 冯真道:“是江湖人都知道我烟枪王冯真对敌之时,会喷烟雾。是你孤陋寡闻,不识冯真厉害罢了,怪得谁。” 雷天道:“你用卑鄙伎俩害人,还振振有辞,你真是不害羞。面皮之厚,简直到了惊人的地步。” 冯真不介意雷天嘲讽,照单全收。便笑道:“多谢谬赞。如果你不想闻我的迷烟,速速认输。似你这种顶天立地的英雄,认输给我这个卑鄙之人也不算丢脸。” 雷天厚着面皮道:“我是英雄不假,当然更加不会向你认输。现在,谁胜谁负还言之过早。” 冯真道:“继续打下去对你无益,我可以肯定跟你说,你绝对不是我的对手。” 雷天道:“刚才你放阴招对我,我当然不是你的对手。现在我用布遮住嘴鼻,让你见识我这个斧头的厉害。”显然,他的兵器是斧头。 两人一个用点穴轻兵器,一个用砸、劈等用法的重兵器,打斗起来一定很精彩。 冯真一边挥动烟枪向雷天攻击,一边道:“你这个斧头是破柴的吧?你真调皮,把邻居家的破柴斧头拿来当兵器。” 雷天听了冯真的话。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怒道:“你说的话真难听,我的斧头就是破柴的,我会把你当柴破,把你劈开三十八段。”此时他用斧头挡开了冯真一切杀招。他亳不藏拙的还手,一口气向冯真劈了三十八斧,好像真的要把冯真劈开三十八段。 冯真道:“别说把我劈成三十八段,你连一段也劈不了。你还是回家做个乖孩子,帮你母亲劈柴去吧!”他以鬼魅的身法闪开了雷天的三十八个狠劈。他毫不示弱,以烟枪向雷天反攻了四十五招,招招快、狠、准。 雷天的武功毕竟稍逊冯真一筹,在这紧急关头,强弱立分,雷天差一点被冯真点中胸部气舍穴,幸好雷天甚是了得,在性命攸关之际,万险之中向左移了一小步,气舍穴虽然不被点中,却被点中上胸,他的上胸顿时极痛,而且肿了起来。 雷天跳出战斗圈,抚摸着上胸伤处。道:“烟枪鬼,算你厉害,就此罢战,等我练成斧头功,再报今日之仇。” 冯真道:“你就是再练十年也不是我对手。我劝你不再要浪费时间,还是回家为你母亲破柴,不要浪费你这把好斧头的作用。” 雷天道:“看你所说,用斧头的人就不厉害了。金国的铁浮图连环马就是被岳家军以大斧头破解的。你为什么不去嘲笑岳家军。” 冯真道:“可笑,可笑之极。你是霹雳堂区区小儿,怎能与岳家军相比。岳家军把斧头用得出神入化,大破铁浮图连环马。而你呢?你竟然为了雷速这个江湖败类,与我们为难。你虽然是用斧头的,却怎配与岳家军相提并论。” 雷天听了冯真的话,怒气充头。狠狠的道:“你不要侮辱我。听说,你也好不了哪里,你曾经为金国卖命,现在有何面目数落我。” 第二十章平安城恶战(3) 冯真道:“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我已然是知耻而后勇。所以我弃暗投明,跟了陈大哥抗金,成就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而你们呢,现在不但跟我们作对,甚至想杀我们。既然你们这么武勇,为什么不去杀金人。” 雷天道:“你不要把自己说得这么高尚,你曾经也帮金国为恶不少。如果不是陈战寒收服你,你现在还为金国卖命,你有什么资格批评我们。” 冯真道:“既然你不服我,我们可以继续相斗。只要你赢得了我,我便认你作爷爷。如果我再赢你,我便要了你的右臂,你敢不敢。” 雷天色厉内荏的道:“我怎会有你这种孙子,不打也罢。今日我吃亏一点,暂时放过你。” 冯真道:“既然你不敢再相斗,就明说吧!何必为自己脸上贴金,死要面子,真是不知羞。” 雷天道:“我这是输仗不输势,你懂什么。” 冯真道:“你打也打不过我,你有什么势。听说惊天动地四人是雷家年轻一代的高手,真是见面不如闻名,所谓的高手也不过如此。” 雷天道:“你何必如此嚣张,我打不过你,不代表其他三人打不过你。” 冯真道:“我真希望逐一会一下其他三人,看你们是空负其名,还是有真功夫。” 雷天道:“如果你认为你自己很厉害,你可以挑战二当家雷战。若是你赢得了二当家,我日后帮你挽鞋,叫你为爷爷。” 冯真道:“我没有你这么厚面皮,输了还死要面子。我可以承认,我输给雷战一筹,我不是雷战的对手。但是,他要赢我,也要五百招之外。” 雷天道:“算你有自知之明。不跟你多说了,我要为我的兄弟们呐喊助威。” 且说张大力与雷动之战。 张大力五大三粗,魁梧无比,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他擅长摔跤。而且皮粗肉厚,横练十三太保。雷动想要赢他,不是容易的事。 张大力这时双手成爪状向雷动双臂抓去。雷动如果被抓住,张大力必然把他往上举,之后狠狠的往地上摔。 雷动的兵器是两把十寸长的匕首。 匕首属于短兵器。兵器云: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所以,匕首最利于近身搏斗,战尽兵器之长处。 这时,雷动见张大力向自己双臂抓来。便道:“来得好,今日我一定废了你这双手。”便挥动两把匕首向张大力双手刺去。 张大力夷然不惧,双手爪形顿时变成指状,双手的食指与中指向雷功的两把匕首夹去。他道:“看你的匕首厉害,还是我的两指厉害。” 雷动心想:“我就不信你的血肉之躯能挡得了我的锋利匕首。”他便加重两成功力向张大力的指头刺去。 张大力的横练十三太保果然厉害,他的横练十三太保除了强横的内家气功能破之外,兵器难破。所以,他夹住了雷动的两把匕首。 雷动运力往后扯,希望扯脱匕首,可惜匕首纹丝不动。雷动也甚是了得,他运功于右脚,以风卷残云之势踢向张大力的下体。张大力后退。显然,下体是张大力的罩门,张大力唯有松指而退。 雷动的匕首在张大力的身上刺了十多下,如刺在钢墙铁壁⊥,张大力分毫不伤。雷动惊讶道:“大番薯,你果然厉害,刀枪不入。你守紧你的下体,别让我破了你的横练十三太保。” 他们两人一个身体魁梧,一个矮小精悍,一高一矮,成为鲜明的对比。 张大力听了雷动骂自己为大番薯,他也不示弱。骂道:“小猕猴,看你有什么本领破我的横练十三太保。” 雷动道:“大番薯,看你笨头笨脑,要破你的横练十三太保,是非常容易的事。” 张大力道:“有本事你就来破。你别让我抓着,如若让我抓住,我把你当球抛。把你抛上天上,掉在地上,又把你抛上天,又掉在地上。如此反复抛扔,你就是不摔死,也把你晕死。” 雷动道:“大番薯,我知你有气力,你想抓住我非常难,简直难如登天。” 张大力道:“小猕猴,除非你不跟我搏斗,否则,我一定有机会抓住你。凡是被我抓住的人,不死也残废。” 雷动道:“你都叫我小猕猴了,轻功当然是我的强项,我怎会被你抓住,死亡与残废你留给你自己吧!” 张大力道:“手下见真功夫,不要再废话了,再说天就黑了,可怜我连午饭都未吃。” 雷动把双手盘在胸上。从容不迫的道:“饿死了你最好,免得要我动手。” 张大力道:“死马骝,你开打吧!”说完双手向雷惊的胸部抓去。 雷动知道张大力刀枪不入,匕首威胁不了张大力,唯有往左移两步。 张大力得势不饶人,身法往右两步,双手向前扫,继续抓向雷惊的胸部。 雷动急速后退两步,险之又险避开张大力的双爪。匕首对张大力构不成威胁,他便把匕首插入腰间套筒里,空手对付张大力。他道:“大番薯,我不占你的便宜,空手对空手,看你的摔跤厉害,还是我的七十二路擒拿厉害。” 张大力道:“好!今日我们大战一场,不分胜负不罢休。” 摔跤技常用的技巧为背、分、挑、裹、踹、踢、扭、抱、蹦、抱腿、勾腿、插闪、勾脚、里刀勾等。 而七十二路擒拿手为抓、托、缠、扳、搅、插、点、搂、挂、钩、压、扣、劈、挤、拔、崩、挎、挟共十八种手法。 摔跤技与七十二路擒拿相斗,一定非常精彩。 此时两人相隔十步,张大力一个急冲速跑,向雷动的身体抱去。 雷动蓄势以待,双脚紧紧立在地上,身体向前倾,作斗牛状。 此时张大力已然奔到,双臂作势要抱住雷动的身体。雷动岂会让他抱住,所以双手向张大力的双手迎去,一抓一扣,便缠住张大力的手腕关节。 张大力也甚是了得,不等雷动发力之际,双手往内扭。顿时,扭脱了雷动双手。双手往雷动后脖子缠裹而去,之后双手往下压,迫使雷动弯腰,右膝同时向雷动的面部撞去。 雷动双手挡住张大力十多个膝撞,双手一个急托,把张大力一个庞大的身体往上托飞。 因为此时张大力双手还缠着雷动的后颈,所以雷动顺势向前飞。雷动双拳重击在张大力的肚子上,减去了向前飞的力量,同时一个凤点头,后颈摆脱了张大力的双手,因而平安落在地上。 张大力的肚子虽然被雷动击了两拳,分毫不伤。 张大力道:“你的力量为什么不重一些,你这两拳等于是帮我挠痒痒。” 雷动道:“好,既然你如此厉害,你站着让我打,不准还手,不准闪躲,让我帮你抓痒痒。” 张大力道:“好,我不还手,但有两个要求。” 雷动道:“你且说出来,看我答不答应。” 张大力道:“第一个要求是:不准打我的下体。第二个要求是:你打我十拳,我还你一拳,你敢不敢。” 雷动道:“大番薯,你虽然四肢发达,头脑倒不简单。如此吃亏的事,我怎会答应。” 张大力道:“再打下去,你也不是我的对手。不如你认输,我们就此作罢。” 雷动道:“你未赢,我未输。如果你想罢战,不如你向我跪下认输。” 他们双方都不服对方,又相斗在一起。张大力一边与雷动搏斗,一边高声大叫,为战场上增加了惊心动魄的气氛。 且说云山与雷地相搏斗。 云山挥动着长戈,与雷地已然斗了五十回合,暂时不分胜负。 雷地嘲笑道:“你怎么用你祖爷爷的兵器,你的兵器很丑样,难登大雅之堂。” 云山道:“我的戈源远流长,可以说是兵器中的始祖,怎会丑样,怎会不能登大雅之堂。” 雷动抖动手中的红缨枪。道:“我的红缨枪才是兵器之祖,你这把什么戈算什么东西。” 云山道:“你真是孤陋寡闻,戈是古战场的武器,与戟成为古战场一级武器。戈是战国之战与三国之战只要武器,可谓源远流长。它具有击刺、勾啄等多种用途的木柄曲头兵器。其构造一般为平头,横刃前锋,垂直装柄。其端首处有横向伸出的短刃,刃锋向内,可横击,又可用于勾杀。外刃可以推杵,而前锋用来啄击对方。我的兵器戈有多种用法,击杀你易如借火。” 雷地道:“你说得这么详细干什么,真是诸多废话。你看我的红缨枪,三国时期战神赵云用过,近代杨业将军与岳飞元帅都是用它。你那把老古董什么戈比得上我的红缨枪厉害吗?” 云山道:“你别说我多话,你也废话连连。兵器本身好不好用,在于个人修为。你的枪法比得上赵云吗?比得上杨业将军与岳飞元帅吗?当然,更加比不上枪神徐凡,你有何面目在这里叫嚣,真是不如羞耻。” 雷动道:“既然你不服我,我也不服你,我们继续恶斗。” 冯真与雷天这时已罢斗,正在观战。 雷天道:“四弟,你放手而为,我为你压阵,为你呐喊助威,你一定能战胜云山。” 冯真也毫不示弱。喊道:“云兄弟,我信得过你的武功,你的戈技别树一格,可谓厉害非常,你一定能赢雷地。” 雷地道:“那个用什么戈的,不必浪费时间了,我们开打。”他说完,挥枪向云山攻去。顿时,枪影漫天。他这招一招五式,枪影围绕着云山。 云山道:“来粒之光,也放光华,不知害羞。”他毫不示弱,使出绝招群蝶扑花,这是他的戈技绝招。只听五声尖锐巨响,铮然震耳。两人分开,平分秋色。 云山道:“雷家小子,你这招还过得去,你还有什么绝招,赶紧使出来。” 雷地道:“好,既然你赶着去投胎,我便送你一程。”他以一招枪行天下,集中全力向云山的喉咙刺去,此招看似缓慢,但是达到反朴归真的境界。 云山神情严肃,凝重对待。他也运足全部内力于戈上,向雷地的红缨枪攻去。 显然,他们以硬对硬的这一招对攻,一定分出胜负。 果然,两人的戈枪一击,分出胜负。 云山被雷地的枪身传来劲力,后退了三步。顿时气血翻滚,他赶紧运功疗伤,片刻便安然无恙。 而雷地后退四步,他顿觉气脉不畅,嘴角渗出鲜血。他便盘腿坐下运功疗伤,过了好一会儿便痊愈如初。他站起来道:“云山,你的戈技果然不凡,在下佩服。” 第二十一章名捕谭小政(1) 云山道:“比起你来,我当然厉害,你现在还敢不敢小视我的戈,还敢不敢说我的戈是古董。” 雷地道:“你的戈技是厉害,但我不得不说,你的戈的确是古董。” 云山道:“你是手下败将,还敢取笑我的戈,是不是讨打。” 雷地道:“你的功夫的确稍胜我一筹,不用再打了。但是,如果我用炸雷,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只是二当家明言不准用炸雷,我才不用。” 云山道:“照你这么说,如果你用炸雷,我必败无疑,是不是。” 雷地道:“有这个可能。” 云山道:“你们霹雳堂用暗器伤人,很不光彩。就是杀了对手,也胜之不武。” 雷地道:“各门各派都有自己的绝招,不论是暗器还是明器,只要杀得了对手的,就是好功夫。” 云山道:“暗器就是暗器,是宵小为之,难登大雅之堂。” 雷地道:“只不过是你个人偏激看法,暗器也列入江湖武器的一种。况且,只要赢得了对手,杀得了对手,就是好功夫。胜者岂可被视为宵小,大雅之堂胜者登堂入室。” 云山道:“你的功夫有你的口才三分之一这么厉害,我肯定不是你的对手。你不去讲故事,真是浪费了这一番口才。” 雷地道:“你不安变相侮辱我,你虽然赢了我,但我十万个不服。终有一日我的武功超过你,以报今日之败。” 云山道:“我随时恭候大驾,等你来报仇。” 这时,陈战寒与雷战相斗了两百招了,两人拳来指往,你攻我守,我攻你守,斗得正酣畅淋漓。 陈战寒道:“我们再斗下去,你也伤不了我,我们不如罢战,最好能握手言和。” 雷战道:“哪雷速的仇怎么办,我怎向大当家交代。其实,我也不想与你交恶。” 陈战寒道:“你把今日之事如实向你大当家禀报。来日必上门讨教。任你的大当家想武斗还是文斗,我奉陪到底。” 雷战道:“好,既然如此,我们便罢斗。” 陈战寒道:“雷战二当家,你真是明理晓义,在下佩服。” 雷战道:“陈战寒,你是响当当的抗金英雄,我也不想为难你。如果不是雷速的事,我们一定成为品酒论武的知己好友。” 陈战寒道:“霹雳堂有你这等通义晓理之人,霹雳堂一定能造福一方。雷速的事我们暂且不提,我们可以结交为好友。” 雷战道:“说得好。管他什么雷速,我们先结交为好友,管他什么劳什子仇怨。” 陈战寒把右手伸出来,雷战也伸出右手来握住了陈战寒的右手。 陈战寒道:“得与雷兄成为知己好友,战寒不枉此生了。” 此时双方人马已然罢斗。 雷战道:“我今年四十岁,不知陈兄弟多少岁。” 陈战寒道:“我今年三十二岁。” 雷战道:“好,我大你八岁,如果你不嫌弃我,我们结为异姓兄弟。我为兄,你为弟,好不好。” 陈战寒喜道:“求之不得,多谢兄长错爱,小弟万分感激,请受小弟一拜。”他说完便向雷战曲腰一拜。 雷战赶紧把陈战寒扶起。开心的道:“贤弟礼重了,得与贤弟结义金兰,是为兄的福份。” 陈战寒道:“能够与贤兄结义,也是小弟的福份。” 两方人马从敌对相斗,进而不打不相识,成为知己兄弟。他们再次入了客栈,叫小二上酒上菜。一边畅谈江湖轶事,一边开怀大饮,乐哉悠哉,好不快话。 经过一番激斗,时间过得真快。此时夜幕降临。众人酒饱饭足之后,便夜宿客栈,上床睡觉。 次日,众人醒来,洗刷之后,吃过早餐。 雷战道:“为兄等人要离开此城了,你们走不走。如果走的话,我们一起出城。” 陈战寒他们不急着赶路,在平安城多住一日,顺便到市场购买干粮。 陈战寒道:“兄长,你们先走,我们多住一日。” 雷战道:“既然如此,我们分道扬镳,为兄先起行了,你保重身体。” 陈战寒道:“贤兄一路好走,希望我们有缘再会,再把酒言欢,畅论天下英雄。” 雷战道:“一定会有这一天的,我们兄弟之情恒久,终有一日,我们一定共同抗金,把金人赶出国土。” 陈战寒道:“小弟十分期待这一天。到时我们兄弟上阵,把金兵杀个丟盔弃甲。” 雷战道:“好,就此告别。” 陈战寒目送雷战他们离开,他心中恋恋不舍。他想不到雷战是如此豪气云天的英雄,甘愿丟开仇恨,与自己结义金兰。有兄如此,夫复何求。 任小靓道:“恭喜寒郎结交了一位义气云天的兄长,寒郎的魅力真是四射。” 陈战寒道:“如果我没有魅力,任大小姐怎会嫁给我。” 任小靓娇道:“讨厌,贫嘴,不跟你说了。” 陈战寒道:“我们是第二次来平安城了,今日我们在城里游玩一天,顺便购买干粮,明日继续起行赶路。” 众人此时在客栈的饭厅。小二此时闻言。便道:“我的城里有一个人工大湖,湖边柳树随风摆腰,非常美丽。此时是中秋时节,在湖中一边泛舟,一边闲话江湖轶事,可谓美事一桩。” 任小靓雀跃的道:“好呀!我们去湖中游玩吧!” 陈战寒道:“好,我们去吧!” 众人到达湖边,放眼一看,果然非常多游客。还有很多小贩在做生意。 此时一个游客正在跟一个小贩买凉茶。 这个游客道:“你的凉茶是不是货真实价,能不能解暑消炎。” 小贩道:“货真实价,童叟无欺。一定能清热解毒、生津止渴。” 这个客人道:“说得好听,用什么中药煮成的。” 小贩道:“用金银花、菊花、槐花、鸡蛋花、木棉花熬制而成。客官,你大可放心饮用,包你秋暑全消。” 这个游客道:“好吧!来一碗,看是不是如你所说的这么有效。” 小贩道:“好咧,客官一碗凉茶。”小贩把凉茶放在几上。 这个客人端起碗,一口气便把凉茶饮干。过了一会儿,这个客人把两个铜钱放在几上。刚想站起来离开,突然昏厥在地上。 小贩大喜,笑嘻嘻的道:“任你其奸似鬼,也要中老子的妙计。”他步近这个游客,一掌击向这个游客的头部。他心里狂喜,这个千里追杀自己兄弟的捕快终于死在自己的手里。 但是,异像突起。这个游客突然站起来,一拳向小贩的肚子击去,而且后发先至。 此时时易势移,攻击者反被攻击。 这个小贩也甚是了得,在危险重重之际,全力后跃。但是,这个游客的拳头已然击中小贩。这个小贩唯有借后跃之势化消这个游客的力道,已然轻伤。 小贩道:“你不是饮了我的毒茶吗?怎会有能力反抗。” 这个游客指着地上一滩水道:“你看地上,我已经用内力把毒茶从食指逼出,你的毒茶伤不了我。” 所有的一切经过,陈战寒等人都看在眼内。 陈战寒道:“这个游客是江南名捕谭小政,在他手里,从来没有一个犯人可以逃脱。” 任小靓道:“我只听其名,不见其人,听说他是捕快中的佼佼者。” 陈战寒道:“他不但是捕快中的佼佼者,而且是捕快中的捕王。” 冯真惊讶的道:“原来是他,被他盯着的恶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全部伏法。” 张大力道:“国中有如此得力捕快,虽然不至于夜不闭户,但也少了很多巨贼恶盗。” 云山道:“如果有多几个似他这么得力捕快,黎民就不会受贼盗所欺,肯定少了很多悲剧发生。” 这时小贩道:“我已经易容,你怎会识穿我的妙计,知道茶中有毒。” 谭小政道:“大毒魔,你就是易容了,我也闻得着你身上一身毒药水味道。你们已然被我追杀千里,今日难逃法纪。你现在束手就擒,暂时还可活命。你的两个兄弟在哪里,一并叫他们现身,免得我一个个收拾,多费手脚。” 他们正是江南三毒。大毒姓名叫宁深,二毒姓名叫宁渊,三毒姓名叫宁奥。 宁深道:“算我今日倒霉,我的两个弟弟不在这里。功夫上,我虽然不是你的对手,但是我的毒技变化万千,你要杀我也不是易事。” 谭小政道:“我已多次领教过你的诡计,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你的毒技虽然厉害,但伤不了我。” 宁深道:“你不信更加好,如果你不信,你的武功肯定有所保留,不敢全力施为,给我有毒杀你的机会。” 谭小政道:“你们三兄弟一齐与我搏斗,毒技齐施都伤不了我。我的武功就是有所保留,也一样可以把你逮捕。” 宁深道:“你追得不烦,我逃得却烦,今日我们来个了结。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谭小政道:“我要捉的犯人,没有一个逃得掉,你也不例外。如果你硬固反抗,我就地把你格杀” 宁深道:“你追杀我一千里了,我还不是安全无恙。如果你有本领杀我,我早就死了。” 谭小政道:“你们兄弟恶行滔天,我尽力把你们活捉,要你们接受律法制裁,给被你们毒杀的冤魂一个交代。” 宁深道:“来呀!来捉我呀!今日我要大展毒功,就是毒死不了你,我要把在场的人全部毒死,黄泉路上有伴。” 这时平安城的捕快来到这里,有二十多人,安排游客离开这里。 一个捕头对谭小政道:“谭捕爷,岸上的游客基本已经全部离开,请谭捕爷安排我们的工作。” 谭小政道:“还有谁没有离开。” 捕头指着陈战寒等人道:“还有他们五人没有离开。” 谭小政向陈战寒等人望去。他见这五人英姿飒爽,显然是武林人士。特别是前面的一男一女,更是人中龙凤,艺业一定不凡。显然,前面的一男一女是指陈战寒与任小靓。 谭小政道:“他们是武林人士,随他们吧!” 捕头道:“我们的工作呢?请谭捕爷安排。” 谭小政道:“你们到远处守着,不让任何游客到这里来。” 捕头领命令而去。 宁深道:“你以为把游客赶走,我就伤不了其他人吗?” 谭小政指着陈战寒等人道:“你是指他们,我劝你别惹他们,看他们个个太阳穴坟起,绝对是高手。” 宁深道:“他们就是高手,我的毒功防不胜防,要毒倒他们,易如反掌。” 谭小政道:“你连我都打不过,还敢招惹其他人?你别让他们群起攻之,再加上我,你就无路可走。” 第二十二章名捕谭小政(2) 宁深骄傲的道:“我的毒技一出,挡者披靡,天下能避得过我的毒技的屈指可数。” 谭小政道:“你们三兄弟净会出阴招害人,还敢沾沾自喜、大言不惭。死在你毒技之下的人,数不胜数。今天我为被你毒害的人取回一个公道,把你逮捕归案,你如果抗拒的话,当场格杀。” 宁深道:“你都追杀我们兄弟一千余里了,如果你能杀得了我们,早就杀了,何必废话。” 谭小政道:“好,既然如此,你受死吧!”说完双拳齐出,以雷霆之势攻向宁深的两个太阳穴。 宁深道:“来得好,看我这招漫毒天下。”他撒出毒粉,一丈之内皆被他的毒粉笼罩着。 谭小政屏住呼吸,免得被毒粉所害。双拳此时已然即将击中宁深的两个太阳穴。 宁深大惊,毒粉丝毫阻挡不了谭小政的攻击。所以他唯有狠狠的急退。 谭小政不急着追击,他拳风四起,毒粉受气流摆动,顿时毒粉四散。他道:“你不是说你的毒技很厉害吗?怎么如此不堪一击。” 宁深道:“你不要得意,好戏在后头。今日还有这么长时间,我一定逐一逐一的让你领教我的毒技。” 谭小政道:“单打独斗,你不是我的对手,叫你两个弟弟出来,让我一并消灭。看你们的毒技厉害,还是我的拳头厉害。” 宁深道:“我早就说过了,我两个弟弟不在这里。我一个人你都难以应付,何须我们兄弟联手。” 谭小政道:“你另外两个弟弟是不是藏在暗处,给我来一个至命伏击。” 宁深心想:“谭小政果然是个聪明的人,竟然猜中我的两个弟弟藏在暗处,怪不得他是罪犯的克星。”嘴里却道:“你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如果你有本领杀得了我,我两个弟弟一定会为我报仇。” 谭小政道:“好,既然如此,我就杀了你,看你两个弟弟如何报仇。”说完右拳向宁深的下颌攻去,宁深如果被击中,下颌骨头必然全碎,终生不能吃东西,活活饿死。 宁深道:“你这一招真恶毒,竟然想让我活活饿死。”他说完运毒技于右手,向谭小政的右拳迎去。 谭小政见宁深毒拳攻来,心中大喜。他不用拳头与宁深硬碰,他伸直拇指向宁深的手背的合谷穴点去。 宁深的合谷穴如若被点中,他的毒技必破,他的右手必然残废。 宁深赶紧曲臂缩手,不敢硬拼。 这时任小靓大惊娇道:“寒郎,谭小政的功夫是拇指神拳,他是什么人,他不会是你师兄吧?” 冯真、张大力、云山三人也十分惊讶,因为他们三人领教过拇指神拳的厉害。所以,当然知道谭小政的功夫是拇指神拳。 陈战寒道:“小靓,你说得对,谭小政就是我从未谋面的师兄。” 任小靓道:“你从未跟我说过你有一个师兄,而且还是个名捕。” 陈战寒道:“我八岁入师门,当时师兄已然二十五岁,早已艺成下山。我只听世叔说过我有一个师兄,姓名叫谭小政。” 任小靓道:“原来如此,想不到你的师兄如此厉害,竟然是全国名捕。” 陈战寒道:“我也以师兄为傲,在他手里,不知有多少罪犯落入法网。” 任小靓道:“你们两师兄弟各有千秋,师兄是罪恶的克星,你是抗金英雄,都是为国为民,都是大宋好男儿。” 陈战寒道:“小靓你过奖了,我怎比得上师兄的成就。师兄维护法纪,令枉者得以伸张,令恶者难逃法网。” 任小靓道:“寒郎,你也不要妄自菲簿。你一生极力抗金,你的拇指神拳令金人闻风丧胆,你是大宋英雄。” 冯真道:“任女侠说得对。当初我在金营之时,金人有一句口头语:我们有拐子马,敌人有大刀大斧;我们有完颜兀术,敌人有岳飞;我们有狼牙棒,敌人有拇指神拳。这句话足可以显示金人的惧怕与胆怯。所以,陈大哥抗金之举功不可没。” 张大力道:“是呀!金兵只要谈起陈大哥的拇指神拳,个个都惊惶失措。” 云山道:“当时,在金营之中,个个金兵都说陈大哥的拇指神拳有多么厉害,我都不信。自从领教过陈大哥的拇指神拳厉害之后,我不得不信,而且佩服得五体投地。” 陈战寒笑道:“看你们如此夸大其词,把我说得好像天上有,地上无一样。你们这样赞我,也不怕我骄傲自负。” 任小靓道:“该骄傲的时候,骄傲一下也没所谓;该自负的时候,自负一下也没大碍。” 陈战寒道:“小靓,看你说的,如果我不骄傲一下,不自负一下,就是一种罪过一样。” 任小靓娇娇的笑道:“寒郎呀!我爱你,我爱你这种不骄傲不自负的态度,你永远是这么律自严自的态度。” 陈战寒道:“世叔一直对我谆谆教导,为人要自律严己。小者行侠仗义,大者为国为民。” 任小靓娇道:“寒郎,我除了爱你之外,还是爱你。” 冯真道:“你们看,名捕谭小政与宁深的搏斗有了新的变化,他们运用轻功在水上恶斗了。” 众人望去。果然,谭小政、宁深两人在湖水上斗得正酣畅淋漓。 谭小政狠狠的攻了宁深十拳,宁深应付得十分吃力。宁深毒技尽出,都奈何不了谭小政。因为,谭小政的拇指神拳专破毒技。 宁深且战且退,因为应付得极为吃力,双脚踏在水上自然也着力,所以水花四溅。 此时,湖心有一艘小船。船夫见水上有人打斗,他怕殃及池鱼,赶紧把小船向岸边划去。 宁深好像与船夫有仇一样,偏偏向小船的方向退去。 谭小政与宁深相斗了十多招之后,两人已然到达小船之上。 船夫大惊失措。惶道:“两位侠客,请你们到其他地方博斗,别弄翻小老的小船。拜托拜托。” 宁深道:“臭老头子,我不是侠客,你胡乱叫什么。” 船夫继续惶道:“你们不是侠客,难道是江湖恶人。” 谭小政道:“船夫你说对一半,他是恶人,而我是捕快。” 船夫还是惶道:“哦!你们可不可以到别的地去搏斗,别打伤小老儿。” 宁深攻了谭小政三招毒技之后。怒道:“臭老头子,偏你多话,吃我一把毒飞镖。”说完掏出一把毒飞镖向船夫掷去。 船夫惶恐的眼见毒飞镖向自己射来。大呼:“我命休也。” 谭小政怎会见死不救,他一记重拳逼退宁深之后,以巧劲接了这把毒飞镖。 船夫眼看自己即将死在这把毒飞镖之下,得谭小政相救,自己还活在世上,仿如隔世。此时谭小政正站在他身边,他赶忙道谢。他一边道谢,一边以一记毒掌击向谭小政的左腰。 就在这危险之际。谭小政突然听见一声大叫:“小心船夫。” 谭小政闻言之后,反应也极其之快,极快的向前行两步,万险之际,避开船夫的毒掌。 陈战寒话音刚落,以轻功踏水,到达小船的另一边。 谭小政感激的道:“多谢兄弟提醒,解救我危险之难。” 陈战寒:“些微小事,何足挂齿,我们共同对付这两个毒狼。” 谭小政道:“多谢相助。” 这个船夫正是江南三毒之二宁渊是也。显然,他易容成老头模样。 宁渊道:“大哥,来了一个不怕死的。” 宁深对陈战寒道:“臭小子,坏我大事,你必死无疑。”他狠狠的看了陈战寒一眼。又对宁渊道:“二弟,他就是不怕死,今日也要死。” 陈战寒道:“江南三毒,恶名昭著,残杀江湖同道。武林中有多少英雄死在你们的毒技之下,今日便送你们下地府,向被你们毒死的江湖人士报仇。” 宁深道:“你是何方人士,竟然敢管我们的事。报上名来,我的毒技不杀无名之人。” 陈战寒道:“我叫老祖宗,你叫我老祖宗便可。” 宁深道:“死到临头,还敢占口舌便宜,你下了地府,叫阎王为老祖宗吧!” 陈战寒对宁深道:“不跟你浪费口舌,你们等死吧!”他又对谭小政道:“谭捕头,让小弟助你一臂之力,消灭这两个毒狼。” 谭小政道:“求之不得,还有一个毒狼未出现,兄弟小心。” 陈战寒道:“晓得,你也小心。” 他们捉对厮杀。 陈战寒与宁深搏斗。 谭小政与宁渊厮杀。 当陈战寒使出第一招拇指神拳之时,谭小政有所怀疑。 当陈战寒使出第二招拇指神之时,谭小政深度怀疑。 当陈战寒便出第三招拇指神拳之时,谭小政心中肯定,陈战寒就是他从未谋面的师弟。他十分开心,今日与师弟共同对敌,真是一件畅快之事。 此时,陈战寒已向宁深攻了三招。 宁深大惊,狠狠的道:“你是谁,为什么会谭小政的动夫。” 陈战寒道:“你下地府问阎王,他会告诉你。” 宁深道:“大言不惭,臭小子,看打。”他的毒飞镖、毒飞蝗石等暗器尽出,向陈战寒投来。 陈战寒照单全收,全部以巧劲接在手里。道:“连霹雳堂的炸雷我都可以接在手里,你的暗器是微没之技,怎能伤得了我。来而不往非礼也,全部还给你。”说完把毒飞镖、毒飞蝗石等暗器向宁深抛去。 宁深顿时手忙脚乱,穷于应付。 陈战寒也不乘胜追击,他把手盘在胸前,欣赏宁深的手忙脚乱,好像看马骝戏一样。 陈战寒道:“我这招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怎么样。是你的暗器厉害,还是我的暗器厉害。” 宁深道:“你得意什么,你伤得了我么。” 陈战寒道:“看你像马骝的左蹦右跳,上跃下闪的样子,十足是个马骝模样,真是可笑。” 宁深道:“出力笑,用力笑,等一下我要你连哭都哭不出来。” 陈战寒道:“来吧!让我继续领教你的毒功,希望你不要令我失望。” 宁深道:“你一定不会令你失望,我怎会令你扫兴。”他说完运毒功于双掌,他的双手顿时变为黑色,他双掌向陈战寒的胸部攻来。 陈战寒凝神应付,不敢丝毫疏忽,他也运足功力于双拳,向宁深的双掌迎去。 当拳掌相击之时,陈战寒右拳伸直拇指,向宁深的左手掌劳宫点去。 宁深缩手不及,无疑中招,他抚掌而退。手掌极痛,如果不是他毒技深厚,此掌必废。 陈战寒双拳经过多年苦练,已是百毒不侵,双手当然安然无恙。 第二十三章名捕谭小政(3) 陈战寒道:“还打不打,你是束手就擒,还是垂死挣扎。” 宁深道:“我只不过是轻伤而已,何来垂死挣扎之说,谁输谁赢现在还言之过早。” 陈战寒道:“现在是轻伤,等一下是重伤。你还有什么不光彩的毒技,全部使出来,看我如何收拾你。” 宁深道:“你这么急着要我使出看家本领,你是不是急着赶去投胎。” 陈战寒道:“我是要你急急投胎,让你不要再在世上为恶。像你这种人,在世上多活一刻,便给世上带来多一份不幸,你早死早好。” 宁深道:“想我死的人如过江之鲫,最后却成了我毒技之下亡魂。臭小子,你也不例外。” 陈战寒道:“你杀得了我吗?我的拇指神拳专破毒技与内家真气。今日你遇到我,注定你要败。” 宁深道:“看你一副吃定我的模样,我的心里就有一股怒气燃烧。等一下交手,我要你全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中满我的毒药。” 陈战寒挥动一下拳头。嗤之以鼻的道:“看你的毒技厉害,还是我的拳头厉害,我看你如何令我中毒。” 宁深道:“你现在已中了我的无形之毒,还敢在大言不惭。臭小子,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头晕。” 陈战寒大惊,果然觉得有些头晕,连忙运功化毒。 宁深狞笑道:“你现在想安然化毒,那有这么便宜之事。现在趁你中毒要你的命。”他双掌向陈战寒的胸膛击去。只见他双掌呈现黑色,掌势有黑烟冒出。显而易见,宁深的毒技已达化境。 陈战寒一边运功化毒,一边应付宁深的毒掌。稍感吃力。他怒喝道:“你真卑鄙,明的斗不过我,竟然给我出阴招。你想要杀我,早着呢!” 他百忙之中避闪了宁深一双毒掌,还了三拳给宁深,这三拳呼声如雷,威猛异常。 宁深道:“臭小子,中了我的无形之毒,还这么凶猛,果然艺业不凡。” 陈战寒趁宁深后退之时,全力逼毒,终于把无形之毒从食指逼出。 宁深见了陈战寒顺利把毒逼出,而且如此之快,心中大惊。讶道:“臭小子,想不到你的修为如此深厚。我们就此罢手息战吧?各走各路,以后毫不相干。” 陈战寒道:“好!如你所愿。” 宁深道:“好小子,你真是明白事理。”刚才叫臭小子,现在将要罢斗,便叫好小子,宁深的语气变得真快。 陈战寒:“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宁深道:“什么条件,请说。” 陈战寒道:“你自废掉毒技,我便放过你。” 宁深道:“臭小子,原来你不是城心与我罢斗,是有心消遣、作弄我的,可恶。” 陈战寒道:“我不杀你,已是天大恩赐。像你这么恶毒之徒,死一万次也难赎其罪。我大发慈悲,不杀害你的性命,你还不知足。” 宁深道:“我毒技尽散,与死有什么分别。你何必假慈悲,惺惺作态。” 陈战寒道:“是生是死,由你自己选择。肯定的是,今日你难逃法网。” 宁深道:“臭小子,我与你无仇无怨,你何必苦苦相道逼。” 陈战寒道:“被你杀害的人,大多数与你无仇无怨,你为什么要杀害他们。你惜日种的恶因,今日便要承受恶果。” 宁深道:“在这个江湖中,我不杀别人,别人就会杀我。我只不过是为自己的利益着想,不得不己杀害与我作对的人,我有什么错。” 陈战寒道:“你都死到临头了,还不知悔改。真是可恨、可恶、可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形容你们兄弟,是最适合不过了。” 宁深毫无辩词。老羞成怒道:“不用你说教,老子懂得怎样做人。看来,今日我们一定要分出生死了。” 陈战寒道:“当你们被我师兄追杀千余里,就注定命运了。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今日,你们兄弟难逃法纪。来吧!我们动手吧。今日将是你们兄弟最后一战,请你们把看家本领使出来。” 宁深道:“好!既然如此,我就是死了,也要你垫尸底。” 他们再次恶斗,在生死关头,宁深的毒技尽出,毫不保留。当然,伤害不了陈战寒。 且说谭小政与宁渊精彩搏斗。 这时宁渊向谭小政攻了七招毒掌。谭小政毫不示弱,反攻宁渊十三拳,逼得宁渊步步后退,宁渊退至小船中间。 宁渊对宁深道:“大哥,点子挺硬的,我们斗不过他们,我们撤退吧?” 宁深一边与陈战寒激战,一边道:“退到哪里去,我们已被谭小政追杀千余里了,已然是退无可退。” 宁渊道:“好,搏斗到底。” 谭小政道:“在岸上,我已经为你们准备枷锁,你们束手就擒吧!” 宁渊道:“你这个朝廷鹰犬,偏偏要缠住我们兄弟不放。有如吃腐肉的苍蝇,真是讨厌。” 谭小政道:“如果你们是腐肉,我当然是苍蝇;如果你们是老鼠,我当然是猫;如果你们是绵羊,我当然是老虎。你们逃得掉吗?今日,我一定要把你们逮捕归案。” 宁渊道:“未必,你不要言之过早。想要逮捕我们,不是件容易的事。” 谭小政看了一下天色。道:“天色不早了,你们也该伏法了。”说完左拳攻向宁渊右肩,右拳攻向宁渊左肩。两拳快如闪电,而且拳风呼呼有声。如果宁渊被击中,双肩骨头必然碎裂,武功尽废,将成为一个废人。 宁渊知其厉害,不敢托大,向左移开两步,在危急之际,保住两个肩膀。 五十招之中,宁渊攻少守多,显然不是谭小政的对手,再过五十招,宁渊必胜无疑。 此时,宁渊运足全力,一招毒霸五洲的毒功,右掌向谭小政的胸膛攻去。同时叫道:“动手。” 顿时,异像突生。 一个人竟然从水里向上飞出来,这个人正是三毒之一,宁奥是也。 只见他手中一把淬毒长剑刺向谭小政的后心。逢此巨变,早就在谭小政意料之中。谭小政不慌不忙,左拳攻向宁渊的毒霸五洲,宁渊被击退。右拳往宁奥的毒剑攻去,他看也不看一眼,准准确确的击中宁奥的剑身上。 宁奥被谭小政的拳劲所逼,落在水上,他双脚在水上一点,跃在船上。 谭小政道:“江南三毒齐齐出现了。追捕你们差不多一个月了,今日正好把你们全部逮捕,将你们绝之于法。” 宁奥道:“两位哥哥,你们没有受伤吧?今日我们三兄弟联手,把这两个苍蝇干掉。” 宁深道:“我不碍事,可惜你的暗杀不成功。我们要多费手脚了。” 宁渊道:“只要杀了这两个苍蝇,天大地大,任我们横行。” 宁奥道:“二哥说得对,向来只有我们欺负别人,今日也不例外。” 谭小政道:“你们兄弟不要废话了,有什么话到监狱再讲吧!” 陈战寒道:“今日是他们最后的自由,过了今日之后,他们不是被判斩刑,也要终生监禁,他们当然要把话说够。” 宁奥道:“可恶,废话连篇,吃我一剑。”说完以剑刺向陈战寒的双眼,他的剑法左右摇摆,令人眼花缭乱。不知他是刺左眼,还是刺右眼。而且剑上有毒,只要被刺破眼睛,必然见血封喉。 宁奥这招剑法对陈战寒造成一定的困绕。但是,陈战寒是何许人也。 陈战寒双拳齐出,排山倒海的拳劲,逼得宁奥挽剑后退。显然,宁奥这一剑已破之。 这一剑是宁奥的看家本领,竟然被陈战寒双拳破解,他心中大惊。讶道:“大哥,这个苍蝇是谁,武功竟然如此厉害。” 宁深道:“他就是拇指神拳陈战寒。” 宁奥道:“竟然是他,两位哥哥,一个拇指神拳陈战寒,一个江南名捕谭小政,今日我们难以讨好。” 宁深道:“难以讨好也要打,难道束手就擒呀?” 宁奥对陈战寒、谭小政道:“两位,你们好。刚才多有得罪,我们就此罢战,以后各走各路,各不相干。” 谭小政道:“你说得倒是轻松,好像我们是以武会友,打不过就可以走人。你们是犯人,我是捕快,我要逮捕你们归案,岂是你们想走便能走的。” 宁奥道:“我们兄弟向你们认输、认错。保证以后不再乱杀人,你们可以放我们走了吧?” 谭小政道:“你们向我们认错没有用,你们残杀了这么多人,一定要接受律法制裁。” 陈战寒道:“师兄,时间不早了。不跟他们废话了,动手逮捕他们。” 宁深、宁渊、宁奥三兄弟怎会是陈战寒、谭小政的对手。百招之后,便把宁深三兄弟制服。废了他们的毒技武功。他们已是三个废人,等待律法的制裁。 陈战寒与谭小政划船至岸边,把宁深三兄弟押上地上,暂时把他们交给平安城的捕快,给他们带上枷锁,收押大牢。 谭小政激动的拥抱着陈战寒。开心的道:“小师弟,你武功非凡,是人中龙凤。我们虽然是师兄弟,却是第一次见面把我乐得不知今岁是何年。” 陈战寒也激动的道:“大师兄过奖了,以前我虽然没见过你,但我对你神往已久。我经常听世叔谈起你,说你是罪犯的克星,是国家栋梁,是六扇门中的英雄名捕。” 谭小政道:“世叔过奖了,得世叔倾囊相授,才有今日的成就。我已多年不见世叔了,他老人家身体可安健。” 陈战寒道:“世叔身体尚健康。师兄,你应该回去探望一下世叔,免得他对你诸多挂念。” 谭小政道:“为兄俗务缠身,请你转告世叔,恕弟子不孝。” 陈战寒道:“世间的罪犯是捉不完的,你可以向你的上级请几日假,看望世叔,以解他对你的挂念。” 谭小政道:“好吧!如你所言。忠孝虽然难全,但我一定抽时间看望世叔,世叔的音容笑貌永远刻在我心中。” 陈战寒:“世叔身体虽然安健,但两鬓斑白,我看他逐渐步入垂暮之年。我看了,心中十分痛楚。” 谭小政道:“秋收之后,我一定回去看望世叔,再听他谆谆教导。” 陈战寒道:“好,我们一齐承欢世叔膝下,听他教导。” 谭小政道:“为兄很久很久没有听见世叔严肃的声音了,我希望世叔的身体永远壮健,寿比南山。” 陈战寒道:“世叔对我们的爱比天高,对我们的恩比地厚。我们唯有为国为民,以报世叔之恩,不辜负他一番教导。” 第二十四章宝藏(1) 谭小政道:“为兄一生执行公义,灭罪存义,为国为民,不敢有忘。” 陈战寒道:“师兄急公于天下,是罪行的克星。世叔要小弟与你为榜样,小弟谨记世叔的教诲,以师兄为律己严己的明灯。” 谭小政道:“为兄总算不辜负世叔一番教诲,以铲除罪恶为己任。小师弟,你在边关抗金,你的拇指神拳令金人闻风丧胆。你的所作所为,为兄甚感安慰。” 这时任小靓与冯真、张大力、云山四人来到陈战寒身边。 陈战寒道:“师兄,你过奖了。我为你介绍。”他指着任小靓道:“她是小弟爱人,叫任小靓。” 任小靓向谭小政福了一福。道:“师兄好,小靓有礼了。” 谭小政道:“小靓你好,小师弟以后劳烦你照顾了。” 冯真等三人自我介绍,免不了一番久仰、幸会之类的话。 陈战寒道:“师兄,你是不是把宁家三毒押上临安府。” 谭小政道:“正是。” 陈战寒道:“正好,我们也是到临安府,正好同路,我们一起同行。” 谭小政道:“还敢情好,我们在路上互相照顾。” 陈战寒道:“我们师兄弟今日第一次相会,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我们在路上畅谈个够,以弥补错失的时光。” 谭小政道:“为兄深有同感。此时天色已晚,我们明天早上起行赶路。” 到了第二天,陈战寒等人买了干粮。便与谭小政等人一齐向临安府出发。 同行的有十五个捕快。三辆囚车,分别禁锢着宁家三毒。 陈战寒道:“师兄,宁家三毒无恶不作,终于落入法网了,真是国家之幸事。” 谭小政道:“这三毒手上背负着无数性命,死在他们手上的人命数不胜数。来日将他们绳之于法,以慰告死在他们手下的亡魂。” 陈战寒道:“他们三人万死不足赎其咎,他们恶作多端,已到了恶贯满盈的地步。” 谭小政道:“我怕宁家三毒还有羽翼,在路中进行营救。” 陈战寒道:“就是有贼党来营救,我们也不怕,正好让贼人见识我们师兄弟的拇指神拳的厉害。” 谭小政道:“好师弟,有自信是好,但不要太自满。” 陈战寒道:“多谢师兄教诲。但是,小弟不会妄自菲薄。” 任小靓这时道:“师兄,寒郎的内心非常强大的,他无论做什么事,都充满信心的。” 谭小政道:“信心是成功的源头。但是,也要经受挫折才能成长。” 任小靓道:“寒郎一生以抗金为己任,在战场上所受的挫折,岂是平常人所能忍受的。所以,寒郎早在战火硝烟中成长了。” 谭小政道:“师弟,你是我见过眉宇中英气最盛的人,为兄有你这么一个充满正义的师弟,我感到十分骄傲。” 陈战寒道:“师兄,你过奖了。世叔的教诲:为国为民,侠之大者。” 谭小政道:“因为有世叔这等胸怀天下之贤,才有我们两师兄弟之义举。” 任小靓道:“你们两师兄弟有世叔这么好的长辈,你们真是幸福。” 陈战寒道:“小靓,你是我妻子,世叔也是你的长辈,你当然也幸福。” 就在此时,官道上有一人骑着马向他们奔来。这骑者向他们瞧来,最后把目光落在宁家三毒身上。 过了一会儿,又有一个骑者顺着他们的方向奔来。 谭小政道:“这些骑者是绿林探子,我们遇上麻烦了,还些探子的目标是宁家三毒。” 陈战寒道:“宁家三毒只不过是江湖恶人,怎会令绿林好汉注意瞩目。” 谭小政道:“这个我也不知,稍后便见分晓。” 果然,再行三里路,前面广阔路段站满了绿林人士。 前面已然封路,陈战寒等人无路可走。 谭小政运足内力。高声道:“各位好汉,本人乃捕王谭小政,押解犯人到京师,请各位让路,有劳了。”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黑衣人道:“捕王好内功,在下佩服。请捕王留下宁家三毒,你们请便。” 谭小政道:“如果我没看走眼,阁下一定是三山五岳总盟主钱然智。本人有公务在身,请钱盟主让路。” 钱然智道:“捕王,你把宁家三毒留下,你们请便。” 谭小政道:“钱盟主,你何必强人所难。宁家三毒是我的重犯,我怎会把他们留下。” 钱然智道:“既然如此,那你们全部留下,任我们发落。” 谭小政道:“钱盟主,你与宁家三毒是不是有仇怨。” 钱然智道:“没有。” 谭小政道:“既然没有仇怨,何必留下他们。” 钱然智道:“他们三人恶作多端,难逃一死,你留下他们,对你没有坏处。” 谭小政道:“他们触犯国法,理应国法处之。” 钱然智道:“宁家三毒身上有我们要的东西。今日你们留也得留,不留也得留。” 陈战寒道:“钱盟主,你是不是大闸蟹转世的。” 钱然智道:“此话何解,我当然不是大闸蟹转世的。” 陈战寒道:“如果不是大闸蟹转世的,你为什么横行霸道,当住去路。” 钱然智道:“这位兄弟,看你气宇不凡,你一定是义军首领陈战寒。你的辞锋与你的武功一样厉害。” 陈战寒道:“钱盟主过奖,敬请让路,免得伤了和气。” 钱然智道:“我也不想伤和气,宁家三毒我们今日志在必得。” 陈战寒道:“你堂堂一个绿林盟主,要以众欺少,以强凌弱。” 谭小政道:“你们阻差办公、妨害公务,不怕国法惩之吗?” 钱然智道:“我们这些山野闲人,不大把国法看在眼内,国法这一套对我们没有效用。” 谭小政道:“今日我们一定是要动粗了?不打不罢休?” 钱然智身边的一人道:“打就打,谁怕谁,别人怕你是捕王,老子可一点也不怕。”这人是钱然智结义兄弟李云。 冯真站了出来。高声道:“让我来会一下你这个莽夫,何须捕王出手。” 李云把拳头摇摆两下。道:“看你弱不禁风的像个姑娘,受得了我的拳头吗?”两人相比,李云的确五大三粗,冯真的确是小个子。 冯真挥动一下烟枪。道:“等一下,让你见识一下我的烟枪的厉害,保证你永世难忘。” 李云道:“我吹一口气,也把你吹飞,你有什么本领要我难忘。” 冯真道:“我的功夫专打大笨猪的,来多少个打多少个。” 李云道:“骂我大笨猪,找死。”说完左拳一招拳扫南山,向冯真的右臂膀攻去。气势凌厉、风声呼呼,果然不凡。 冯真道:“大笨猪,你果然有几下子三脚猫功夫,看来是我小看你了。”说完挥动烟枪点向李云手少阳三焦经的液门穴、中渚穴。只要李云敢硬碰,必然中招。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没。 李云识得厉害,岂敢与冯真硬碰。大声道:“小姑娘,有几下庄稼把式。”说完弯臂曲手,危险之中闪开了冯真的烟枪。又一招双龙出海,向冯真胸膛攻去。 冯真道:“你这招是什么破招式,看你闪不闪,如果不闪,我把你这双手废了。”顿时烟枪形影万千,向李云双拳攻去。 两人这一回合是硬碰硬,看谁的修为高,谁便胜出。 两人硬碰,发出几声败革之声,两人皆退。 李云后退三步,两个拳头颤抖,稍为红肿。他赶紧运功疗伤,片刻便安然无恙。 冯真只不过是后退两步,无伤无痛,显然胜出。他道:“大笨猪,我的烟枪的味道怎么样,够你吃一顿了吧?” 李云舞动了一下双拳。道:“我只不过稍为运功治疗一下,双拳便灰复如初,你所谓的厉害,也不过如此。” 冯真道:“我还未尽全力,如果我使出全部功夫,你吃不完兜着走。” 李云道:“我也未尽全力,如果我尽全力,你是不会赢得这么轻松的。” 冯真道:“好!既然如此,我们继续恶斗,分出胜负,看谁厉害。” 李云道:“如此最好,正合我意。” 两人又恶斗一起,斗了一百多招之后,冯真稍胜一筹,便罢斗。 谭小政道:“钱盟主,你为什么一定要留下宁家三毒,可否告之原因。” 钱然智道:“他们三兄弟身上有一个大秘密,这个秘密关系一个大宝藏。江湖传言,得此保藏者得天下。” 谭小政道:“竟然有此事。那么,宁家三毒为什么不去挖掘宝藏。” 钱然智道:“他们三兄弟刚想去挖掘宝藏,却给你逮捕了。” 谭小政道:“宁家三毒身上什么都没有,更加没有所谓宝藏图纸。但是,他们三人后背上却刻着各种符号,看上去像地图,又像是什么文字。” 钱然智道:“宁家三毒背上刻的是辽国文字与辽国地图,也就是宝藏地图。” 谭小政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你坚持留下宁家三毒。” 钱然智道:“宁家三毒其实是辽国后人,他们历代守护辽国宝藏,祈祷以这笔宝藏复国。” 谭小政道:“辽国已然灭国一百多年了,还想复国,真是痴心妄想。宁家三毒更是恶人中的恶人,谁会以他们为伍。” 钱然智道:“宁家三毒如果不是满身毒技,他们早就死了,他们背上的地图怎会还在身上。” 谭小政道:“原来宁家三毒背负着复国使命,只是他们的手段太毒辣了,杀害了多少江湖人士。” 钱然智道:“他们的毒技虽然毒辣,最终却栽在你手里,你不惭为捕王。” 谭小政道:“现在宁家三毒成为我的囚犯,他们的命运当然由我作主,宝藏当然归国家所有。” 钱然智道:“宁家三毒背上的地图与文字,只有他们三兄弟才能懂。就是我们得到他们的人,如果得不到他们的心,一样前功尽弃。” 谭小政道:“在大刑面前,要命还是要宝藏,就由不得他们了。到时候,他们一定乖乖合作。” 钱然智道:“如果动刑,宝藏将成为泡影。只有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才是上策。” 谭小政道:“动刑为什么不可以。” 钱然智道:“宁家三毒背上的地图,是以特殊液体刻上的,是连着毛细血管的,只要人死了,血液不流通,地图便随着人死了而消失。” 谭小政道:“原来如此,只要有一张图消失,宝藏便如梦泡影。” 钱然智道:“所以,我们一定不能让宁家三毒有生命危险。” 谭小政道:“可以把图纸画出来。让宁家三毒伏法受死。” 第二十五章宝藏(2) 钱然智道:“虽然可以把图画出来,如果宁家三毒不配合,或许死于非命,一切都是徒劳。” 谭小政道:“照你这么说,宝藏一日不公诸于世,宁家三毒的性命便要一日无虞。” 钱然智道:“当然只有这样,除非让宝藏石沉大海。” 谭小政道:“国家连年征战,国库早已虚空,这笔宝藏正是及时雨,填补国库。” 钱然智道:“你所言过早,宝藏落入谁家,还是未知之数。” 谭小政道:“难道你要与国家为敌,把宝藏占为己有。” 钱然智道:“金银珠宝谁不爱,辽国宝藏能者取之。谁的本领大,谁便取之。” 陈战寒这时道:“国家正是多事之秋,多少大宋好男儿战死沙场。你们不但不支持抗金,还想把宝藏据为己有,你们这种行为,是变相帮助金国,与国家为敌。” 钱然智道:“我们是绿林好汉,国家大事我们不懂,也不想懂。我们只要宝藏,这笔宝藏才是我们的生存之道。” 陈战寒道:“你为一己之私,舍弃国家大义。你身为大宋人,不觉得惭愧吗?” 钱然智道:“国家大义与我何干。当我饿着肚子的时候,国家大义会不会给我一个馒头。”他看了陈战寒等人一眼。又高声道:“兄弟们,你们要国家大义,还是要宝藏。你们要馒头,还是要饥饿。” 在场的绿林人士齐喊道:“不要国家大义,要宝藏。不要饥饿,要馒头。”两百多人齐吼,声音响切云霄。 陈战寒运足内力狮吼,声音如箭一般从喉咙发出去。他的声音钻进每一个人的耳朵里,顿时把两百多人的吼叫完全压下去。他深深的看了众人一眼。道:“没有国家,我们就要做亡国奴,生生世世被金国欺凌,究竟是宝藏重要,还是后世子孙福祉重要,你们自己衡量衡量。” 陈战寒的话如锤子凿心,深深刻在各人心里。顿时,在场的人鸦雀无声。 但是,在场的人,偏偏有唯恐天下不乱之人。 有一人道:“各位绿林兄弟,别听陈战寒妖言惑众,他们想把宝藏占为己有,所以才有刚才一番迷惑你们的话。”这人的声音听起来不男不女,显然是故意改变声钱,而且来自四面八方,不知声音在何处。 本来大多数的人已有放弃宝藏的想法。现在听了此人挑拔,众人贪念又起。 这人又道:“黄金金的金条,白花花的银两你们不要,我要。只要留下宁家三毒,在场的人,宝藏必然有一份。荣华富贵在眼前,你们却白白放弃,有失天道。” 陈战寒道:“是谁在挑拔离间,何必鬼鬼祟祟,光明正大站出来说话。” 任小靓道:“是何方鼠辈,在胡言乱语,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这人又道:“小娘子,是不是我以真面目示人,你就以后做我的女人。” 任小靓道:“恶徒,竟敢调戏我,快快现身受死。” 这人又道:“小娘子,不要这么凶恶。不得不说,你凶恶的样子的确很美丽。” 任小靓道:“恶徒,你闪闪缩缩算什么英雄好汉。你的面目是不是丑陋无比,所以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这人道:“我长得丑陋又如何,长得俊俏又如何。如果我长得俊俏,你肯跟我一起过日子吗?” 任小靓道:“你跟你祖奶奶过日子去。本小姐不跟你废话了。你最好永远做缩头乌龟,永远不以真面目示人。” 这人道:“缩头乌龟我是不会做的,现在我以真面目示人,你们又能把我怎么样。” 此时,左边一阵骚动。有十个人拥护一名美女出现在众人面前。 冯真、张大力、云山三人大惊。因为这个美人就是元颜兀术之女完颜娇群主。 完颜娇的十个手下当中,当然包括穿云刀史雄、快刀沈帝、独脚拐吕念在内。 陈战寒道:“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完颜娇群主,不知你大驾光临江南,有什么事。” 完颜娇道:“我是来找丈夫的,你信不信。” 陈战寒道:“信,怎会不信。” 完颜娇道:“既然你信,那就好,我要找的就是你,我要你做我的丈夫。” 任小靓娇怒冲冲。娇喝道:“兀那三八,刚才你调戏我。现在又调戏我家寒郎,你究竟是何居心。金国的男人死干净了吗?你偏偏要跟我夫妇过不去。” 完颜娇道:“你这婆娘,嘴巴如此恶毒,有失妇道人家。” 任小靓道:“我的嘴巴是对人对事的,对好人,我的嘴巴只会好言良语。像对你这种恶婆娘,当然不会有好话。” 完颜娇道:“你这婆娘凶神恶煞,我不须要你的好话。” 陈战寒道:“完颜娇你不要作弄小靓了。你到此地来,不会是来吵架的吧?究竟所为何事。” 完颜娇道:“我是来宋国借粮的。你以为我真的是来找丈夫相亲的。” 陈战寒道:“我不会听错了吧!宋金两国连年征战,是敌对国家。而你现在即向我大宋借粮,真是荒天之大谬。” 完颜娇道:“谁说敌对国家就不能借粮,今日我偏偏要向宋国借粮。古时有诸葛亮草船借箭,今时有完颜娇江南借粮。” 陈战寒道:“无粮可借,你们走人吧?” 完颜娇道:“当然有粮可借,你先别推搪。只要你们把宁家三毒留下,便解决我金国粮草问题。” 任小靓道:“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原来是为了宝藏而来的。你这个险恶的女人。” 陈战寒道:“你问一下在场的英雄好汉,问他们愿不愿意把宁家三毒给你。” 完颜娇道:“他们我不在乎,我只问你愿不愿意。” 任小靓道:“我可以肯定跟你说,寒郎绝对不愿意,你发春秋大梦去。” 完颜娇道:“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平分宝藏。” 陈战寒道:“小靓的话就是我的话,我绝对不会同意。” 完颜娇道:“如果我们平分宝藏,我们是双赢。如果我们相斗,只会两败俱伤,对你我都没有好处。” 陈战寒道:“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怎会与你合作。况且我们是敌对势力、敌对国家。” 完颜娇道:“这世间没有永久的敌人,也没有永久的朋友。我们跟随时势,因利而合,因势而为。” 陈战寒道:“你们金国挑起战争,杀了多少大宋军民,现在为了宝藏,你却要我与你合作,这是没可能的。现在,我要你把占领我大宋的国土,还给我大宋,你肯下肯。如果你肯,我们就合作。” 完颜娇道:“你都不讲理的,我们在议论宝藏合作之事,你把战争扯进来干什么。” 陈战寒道:“合作是不可能的,你们请便吧!再在这里纠缠不清,休怪我尽地主之宜,对你们不容气。” 完颜娇道:“顽固不化,要打就打,你以为我怕你。”她看了冯真、张大力、云山一眼。又道:“你们三个叛徒,以前吃我的,穿我的,却背叛我,我要你们三个不得好死。” 冯真道:“我欠你的恩,早已还够了,我为你干了多少坏事,为你杀了多少人。” 完颜娇道:“你欠我的,永远都还不够。你一日生存,就一日欠我的。” 张大力道:“我也不欠你的了,早已还得干净了。在你阵营之时,你开口叫我大饭王,闭口叫我大饭王,我听够了。” 完颜娇道:“你就是个大饭王,如果不是我富有,早给你吃穷了。” 云山道:“我早就想离开金国阵营了,我身为堂堂宋人,却要为金人杀害宋人,这是我不能忍受的。” 完颜娇道:“如果不是我救你,你早成为你的敌人刀下之鬼了。我救你一命,你不但不知恩图报,还背叛我,你这条命我迟早取回。” 陈战寒道:“他们三人弃暗投明是明智的选择。跟着你净做些亏心事,他们不内疚吗?” 任小靓道:“他们三人是英雄好汉,当然是与我家寒郎做兄弟,当然远离你这个恶婆娘。” 完颜娇道:“背叛我是没有好下场的,你们三人等死吧?” 陈战寒道:“你们三人不用怕,有我陈战寒一日,便确保你们安全。” 冯真、张大力、云山三人齐道:“多谢陈大哥。” 这时谭小政道:“完颜娇,你们只不过是十多人,我们包括绿林好汉在内有两百多人,每人吐一泡唾液也能淹死你们。如果我是你,便会乖乖退走,免得丟掉性命。” 完颜娇道:“我们个个是高手,贵精不贵多。想杀掉我们,没那么容易。” 谭小政道:“你们如果一定要把命丟在这里,我也没办法。我好言相劝,免得你们白白丟了性命。” 完颜娇道:“谁生谁死,还言之过早。迟先生、兰先生,让他们领教你的高招。” 顿时,两人站了出来。 蓝衣的是迟先生。 青衣的是兰先生。 陈战寒看两人气宇昂扬,举手投足之间,散发出宗师风范。顿时想起两人,这两人的年纪每人已超过一百三十岁。听世叔讲过这两人的事迹。他道:“两位先生莫非是隐世名宿迟振南与兰陵西两位前辈,小子久仰大名,如雷贯耳。” 迟振南道:“小子,你见闻倒是广博,知道我俩名号。现在的江湖,早已忘记我们了。” 兰陵西道:“小子,你是何家门人,竟然知晓我们。” 陈战寒道:“小子乃南圣孔睿门徒,世叔经常谈论你们。” 迟振南道:“哦!原来是小孔的门徒。怪不得你气宇轩昂、英气逼人。” 兰陵西道:“看在小孔的面子上,你们留下宁家三毒,你们请便吧!” 陈战寒道:“宁家三毒关系着国家存亡命脉,请迟前辈、兰前辈放人,让我们通过。” 迟振南道:“我们答应过完颜娇小妮子,帮他完成三件事,这是第一件。小子,你不要令我们难做。” 兰陵西道:“你们何必以卵击石,你们现在走人,性命尚在。” 陈战寒道:“小子背负着驱逐鞑子的使命,不敢时刻有忘。宁家三毒绝对不留下,宝藏关系着国运,更加不会留下。” 迟振南道:“小命重要,还是宝藏重要,小子你自己衡量。” 兰陵西道:“小命没有了,一切皆成泡影。保住性命,一切皆有可能。” 陈战寒道:“多谢两位前辈金言玉语。我一人之死事小,国家存亡事大。请两位前辈网开一面,让我们顺利通过。” 迟振南道:“网开一面?我们不能决定。” 兰陵西道:“小子,你应该求完颜娇小妮子,让她对你们网开一面。” 第二十六章宝藏(3) 陈战寒道:“我怎会求她,就是求她,她也不会放我们过去。” 完颜娇道:“刚才我已给你机会了,但是你不答应,现在就是你求我,我也不会妥协。” 陈战寒道:“你不要以为有兰前辈、迟前辈帮你,我就怕了。” 完颜娇道:“我有兰前辈、迟前辈帮忙,当然稳打稳胜。宁家三毒你不留下也得留下。” 陈战寒道:“在场这么多绿林好汉,每个都想要宁家三毒,你们杀得多少个。你想要宁家三毒,你问过在场的绿林好汉了吧?” 钱然智这时道:“陈大侠说得对,宁家三毒绝对、肯定不能让金人抢去。” 在场的绿林好汉群情汹涌,纷纷指责完颜娇等人。 有的道:“金狗婆娘,滚蛋,滚回金国去。” 有的又道:“金狗婆娘,如果你不滚蛋,我便把你捉去做我的五姨太,天天要你帮我提洗脚水。” 有的再道:“金狗婆娘,赶紧走吧!不要在这是出丑讨打。” 完颜娇娇怒冲天。喝道:“狗贼子,不要污言秽语。本小姐要定宁家三毒,你们不想死的赶紧走人。否则,死路一条。” 钱然智道:“完颜娇,我劝你们赶快走人,众怒难犯。只要本盟主一声令下,我们两百多人一涌而上。一人一拳,一人一掌,就是不杀死你们,也累死你们。” 完颜娇道:“来多少杀多少,你们不怕死的就来。” 钱然智道:“既然如此,兄弟们,一齐上,干掉金狗。” 众绿林好汉顿时一涌而上,作势要攻打完颜娇等人。 兰陵西、迟振南等人把完颜娇围在中间。兰陵西怒喝:“胆敢上前一步者死。”他的怒喝钻进每一个人的耳朵里,众人的耳窝嗡嗡作响。众人顿时被他的怒喝震住,止步不前。 陈战寒道:“兰前辈好内功,果然成名之下无虚士。可惜的是,你帮着金人与大宋作对,枉作宋人。” 兰陵西道:“金人也好,宋人也罢。本人一诺千金,答应过帮完颜娇完成三件事,就一定办到。” 陈战寒:“兰前辈、迟前辈你们堂堂隐世名宿,已归隐江湖多年,现在何必涉理江湖俗事。” 兰陵西道:“我们曾经欠完颜兀术一个人情,所以答应帮助完颜娇完成三件事,以报此恩。” 陈战寒道:“完颜兀术施恩图报,他对你们施恩是有目的的,你们偏偏中计。” 兰陵西道:“无论完颜兀术出于何居心,这个恩我们一定要报。我们两人一生秤不离坨,刻苦钻研武学。最怕受恩于人,却偏偏受于完颜兀术大恩。” 陈战寒道:“两位前辈,你们不但是武林名宿,还是智者,却也会陷入完颜兀术的施恩图报的圈套中,真是可怜。” 完颜娇道:“两位先生,不要听陈战寒挑拔离间,他存心不良,是想离间两位先生与父王的关系。” 迟振南这时道:“小妮子,我们心中有数,我们与你父王的交情,岂是外人三言两语便可离间的。” 陈战寒道:“两位前辈,你们是当局者迷,看不穿完颜兀术的狼子野心。他一心想灭我大宋,而且网罗江湖异士为他卖命。完颜兀术一日不死,大宋便一日不得安宁。” 迟振南道:“两国交战,完颜兀术有灭敌之心,这也是情理之中。” 完颜娇道:“陈战寒你心存歹毒,竟然咒骂我父王毙命。你有本领就在战场上杀掉我父王,何必在这里恶言恶语。” 陈战寒道:“我杀掉完颜兀术这一日,终会来临,你父亲的双手沾了多少我大宋军民的鲜血。这些血债,完颜兀术一定要还。” 完颜娇道:“谁叫你们宋国积弱,这么不经打。你们宋国如果不是出现了岳飞、韩世忠两人,你们早成为亡国奴了。” 陈战寒道:“正因为我宋国有两大元帅岳飞、韩世忠,你金国灭国时日不远了。” 完颜娇道:“就是有两大元帅,你们灭国也是改变不了的事。原因是你们宋国太多奸臣,秦桧就是具有代表性的一个。” 陈战寒道:“朝堂的事我不理,我只知道,大宋有岳飞元帅、韩世忠元帅两人,你们金国一定会被消灭。” 兰陵西插口道:“小妮子,不必跟他废话了。要打便打,他们如果不想打,便留下宁家三毒。” 陈战寒道:“打便打,你以为我怕你,我尊敬你是武林名宿,我才对你们礼仪有加,不要以为我是怕你。” 任小靓道:“你们是武林前辈,要怎么打。有你们不要面子的打法,也有你们要面子的打法,你们选哪一种。” 兰陵西道:“怎样是不要面子打法,怎样又是要面子的打法,你且说清楚。” 任小靓道:“你们两人恃强凌弱便是不要面子的打法,公平相斗便是要面子打法。” 兰陵西道:“怎样才算不恃强凌弱,怎样才算公平相斗,你划出道来。” 任小靓道:“你是我家寒郎世叔的前辈,也就是寒郎前辈中的前辈,寒郎打不过你是正常的事。寒郎接你三十招,如果不死便算寒郎胜出,你敢不敢。” 完颜娇道:“兰先生,不要上当,她是用激将法。” 兰陵西道:“小妮子,我有分数,你莫急。”他看了任小靓、陈战寒两人一眼。又道:“好,便如你所愿,三十招之内,陈战寒不死便算胜出,我们马上走人。” 任小靓道:“君子一言。” 兰陵西道:“快马一鞭。” 陈战寒心想:“小靓对我真好,时时刻刻为我的安全着想。照我现在的实力,三十招一定捱得过。”想完便道:“好,让我领教阁下的高招。” 兰陵西道:“小子,你尽力应付,我虽然与你世叔有些少交情,但是为了报元颜兀术之恩,我是不会留情的。” 陈战寒道:“为了表示对你的尊敬,我也会全力以赴。” 兰陵西道:“如此甚好,我已然五十年不与人交手了。今日正好大快技痒,希望你不要令我失望。” 陈战寒道:“为了不让你失望,我一定不会藏拙。” 兰陵西道:“好,让我领教你的拇指神拳,你先出手吧!免得有人说我以强欺弱。” 陈战寒进入战斗状态,他以眼观鼻,以鼻观心,心之所向,拳之所出。他向前踏两步,脚步沉稳,地上竟然露出四个深深的脚印。左手平胸,作守势。右拳简简单单的一拳,向兰陵西的胸膛攻去。拳势带着风雷之声,令人听之轰入心肺。 这一拳之势之威,有三人大呼好拳。 第一人是谭小政,第二人是钱然智,第三人是迟振南。 兰陵西面色稍为凝重。豪气的道:“好功夫,孔睿不凡,教出你这个厉害的徒弟。小子,你这一拳已达到返璞归真的境界,令我大开眼界。好,我便硬接你这一招。”他也一拳向前平平推出。顿时两拳交击,“轰”的一声大响。陈战寒后退四步,血气翻滚,他连忙调息治伤,片刻便安然无恙。 兰陵西只不过身体微微愰了一下,不沾一点尘埃。他道:“小子,你能够接我这一拳,足可以傲视武林。你这小子,今日如果不死于我手下,将来必成为武林数一数二的人物。” 陈战寒道:“我怎会死在你手里,我命还长久着呢!承你贵言,多谢你的谬赞。” 任小靓娇道:“寒郎,你这一拳真厉害。寒郎,我爱你。” 谭小政心想:“师弟的修为竟然如此之高,我真以他为荣,不辜负世叔对他一番教导。” 兰陵西道:“小子,你的确有傲视群雄的本领。但是,你能不能接我三十招还是未知之数。” 陈战寒恭敬道:“前辈,请赐教。” 兰陵西道:“好,不骄不躁,孺子可教也,便让你见识本人的厉害。刚才我只是用五成功力,现在我用七成功力,看你如何当我这一拳。”说完右拳平推,向陈战寒头部攻去。 陈战寒听此拳风雷之势呼然作响,一丈之内受其内力气流所影响,产生空气扭曲,陈战寒顿时感到呼吸困难。陈战寒心想:“此招不可力敌,唯有智取。”想完使出移形换位步法,向在移五步。但是,兰陵西也移五步,拳头依然攻向陈战寒的头部。如影如形,如附骨之疽。 众人此时由于受兰陵西的内力所影响,自然而然向后退。 兰陵西道:“小子,看你步法厉害,还是我这一拳的速度厉害,看你能不能闪避我这一拳。” 陈战寒一边闪避,一边道:“闪不了也要闪,谁叫你这一拳这么厉害。我年轻,闪避几十下不累,闪避够三十下,我就胜出了。但你年轻大了,跟我闪来避去,你不累吗?” 这时任小靓道:“二十四招,二十五招,二十六招。寒郎,还有四招便完成任务,我们胜出。二十七招,还有三招。” 兰陵西停了下来,不再追击。他道:“还有三招,你可不可以凭实力跟我相斗剩下的三招。” 陈战寒道:“好,不让你失望,我也试一下我的功夫达到什么程度。接下来三招,每一招我都会与你硬拼。” 兰陵西道:“好,好男儿,正合我意。为了表示我对你的敬重,我让你先攻。在这三招之中,我会全力以赴,你能不能接下我这三招,就看你造化了。” 陈战寒豪气的道:“我也尽力而战,这将是我毕生最险恶的一战。”顿时陈战寒把内力发挥得淋漓尽至,周身骨骼“铮”然而响,他每个毛孔一呼一吸的张驰着。他一招双龙出海,双拳向兰陵西的双肩攻去。拳风呼呼作响,顿时空气扭曲,让人感觉一个时空存在两个世界。可想到陈战寒这两拳的厉害。 兰陵西面色凝重,也双拳齐出,运了八成功力,以攻对攻。顿时四拳交击,发出一声巨响。两人一分即合,双拳又相击一起,又发出一声巨响。 两人又继续一分即合,又斗在一起。这一次不同以往两招。这一次兰陵西一样是两拳平平向陈战寒攻去,但是陈战寒却攻出两百多拳,打在兰陵西双拳上,才化解兰陵西这两拳。 任小靓叫道:“三十招,罢斗。” 两人分开,兰陵西站在原地,陈战寒后退五步。面色一阵红一阵白,显然受了重伤。任小靓马上到他身边,扶持着他。担忧道:“寒郎,你何必与兰陵西硬碰。看你竟然受如此重伤,我真是担心死了。” 陈战寒细声道:“你莫担忧,我不碍事。” 第二十七章突飞猛进 任小靓眉宇间透着忧愁。悲然道:“看你受如此重伤,我心痛死了。” 谭小政、冯真、张大力、云山极其关心陈战寒的伤势,皆上前问好。 陈战寒道:“小靓,你莫担忧。师兄,你们也莫担忧。此战我虽然受伤,但我得益不浅。” 兰陵西这时道:“好小子,你果然厉害,接了我三十招,只重伤而不死。特别最后三招,竟然与我硬碰,你的确让我刮目相看。” 陈战寒道:“多谢前辈赐教,小子获益不浅。” 兰陵西道:“我五十年没与人交手了。今日,小子你让我见识了拇指神拳的厉害,令我大快技痒,我反而多谢你的赐教。” 陈战寒道:“前辈过奖了,小子幸运不死,多得前辈手下留情。” 兰陵西道:“你莫谦虚,我已全力与你搏斗,你之所以不死,是因为你武艺高强,完全不是我手下留情。” 陈战寒道:“今日与前辈一战,多谢前辈全力而战,小子受益不浅。” 兰陵西道:“你这小子伤而不颓,胜而不骄。日后必然成就一番伟业,绝非池中之鱼。” 陈战寒道:“得前辈谬赞,深感荣幸。” 完颜娇这时道:“陈战寒,这次你不死,算你命大。” 任小靓怒道:“恶婆娘,你心存歹毒,我家寒郎是不是踩着你的尾巴,偏偏跟寒郎过不去,偏偏想寒郎死于非命。” 完颜娇道:“我当然想陈战寒死亡,他死了,我大金就少一个强敌。” 任小靓道:“就是金国灭亡了,寒郎依然身体健康、龙精虎猛。” 完颜娇道:“我大金国运长久,岂是你这婆娘说灭亡就灭亡的。至于陈战寒,终有一日我要他死在本小姐手里。” 陈战寒道:“完颜娇,哪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领,我随时恭候你的大架。” 完颜娇道:“你不要以为接了兰先生三十招,就以为很有本领,就狂妄自大,不可一世。我金国高手如云,要取你性命,再容易不过了。” 陈战寒道:“你想谋我性命,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我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你只会大放厥词,根本做不到,杀不了我。” 完颜娇道:“你不要得意,凡是与我大金作对的,都没有好下场。” 兰陵西这时道:“有言在先,陈战寒已然接了我三十招不死,我们走吧!” 迟振南道:“今日暂时放过陈战寒,要杀他,以后还有机会。” 完颜娇狠狠的看了陈战寒一眼。道:“陈战寒你的性命,本小姐改日来取,我们走。” 众人目送完颜娇等人离开,由于慑于兰陵西、迟振北两人的厉害,不敢出言讥讽。 钱然智道:“陈大侠的武功真是非凡,连上两代的武林名宿都败在你手里,在下佩服佩服。” 陈战寒强忍伤势的痛楚。低声道:“如果不是刚好三十招,只要多一招,我必然败北。兰陵西的武功不差于我世叔南圣孔睿、北尊谢轩。我能够在他手里生还,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钱然智道:“在场的人也只有你才能接兰陵西三十招,你的拇指神拳不愧独步天下。” 陈战寒:“我的师兄谭小政也可以接兰陵西三十招,甚至更多。” 谭小政道:“师弟过奖了,为兄虽然可以接兰陵西三十招,但一定会重伤,可能比你伤得更重。” 陈战寒道:“师兄过谦了。” 谭小政道:“为兄有你这个了得的师弟,真感到无上光荣,我相信世叔也会以你引以为傲。” 陈战寒道:“得世叔教导,以师兄为榜样,小弟怎敢行差踏错。况且,小弟深受岳飞元帅熏陶,为国为民,义之所至,侠之所至,侠之大者。” 谭小政欣慰的道:“如果大宋多几个像师弟这样的人,何愁不恢复河山,何愁金人强横。” 钱然智这时道:“陈大侠,你为国为民,击退金人,令我们十分佩服,所以我们不敢再留难你们,我们走了,你们保重,希望有缘再会,再睹各位风彩。” 陈战寒道:“多谢了,你们好走。” 顿时,两百多个绿林好汉浩浩荡荡离开,官道上马嘶高扬,烟尘迷漫。 陈战寒目送绿林好汉离开。马上盘腿坐下来,运功疗伤。由于陈战寒与兰陵西搏斗,激发潜能。虽然受伤,但内力在体内运行无阻。陈战寒畅快的运行内力,内力从腹部的曲骨穴为起点,顺着身体正面沿着正中央往上到唇下承浆穴,内力畅通无阻运行,竟然打通了任脉。之后,内力再从曲骨穴向后沿着人体后背往上走,到达头顶再往前穿过两眼之间,到达口腔上颚的龈交穴,此时督脉已通。 陈战寒运行内力三十六周天,任督二脉畅通无阻,身体舒畅。 任脉主血,督脉主气,为人体经络主脉。任督二脉若通,则八脉通;八脉通,则百脉通。陈战寒已然打通任督二脉,功力突飞猛进,不可与往日同日而语。正因为他受伤地激发潜能,因祸得福。 当陈战寒从运动疗伤,到打通任督二脉,醒来之时已是晚上。 谭小政等人在官道旁边烧起篝火,在闲话江湖,但是谈最多的话题是陈战寒的事迹。这时众人见陈战寒醒来,皆然大喜。众人见陈战寒一双黑眼睛特别明亮,在黑暗中闪闪发光,皆十分惊讶。 陈战寒见众人的眼光奇异。知道自己打通任督二脉,身体产生明显的变化。便道:“你们的目光怎么如此特别,不认识我了。” 任小靓道:“寒郎,你的眼珠好像天上的星星那么亮,真好看,你的眼珠好像有一种吸引人的魔力。” 陈战寒来到篝火旁边坐下。道:“是么!我的眼珠真是如此好看,那你看多几眼。” 谭小政细心打量着陈战寒。道:“师弟,你的皮肤竟然如此细腻,竟然看不见毛孔,你是不是打通了任督二脉。” 陈战寒道:“是的,今日与兰陵西大战,我因祸得福,已然打通任督二脉。” 众人啧啧称奇。 任小靓喜道:“寒郎,你真是武学奇才,三十二岁便打通任督二脉,小靓真为你感到骄傲。” 谭小政道:“如果此事让世叔知道了,他一定开心到不得了。” 冯真道:“陈大哥,恭喜了,正道人物又多了一位超级高手。” 张大力道:“陈大哥,你的功夫这么高强,可不可以以嫁衣神功传受一些给我。” 云山道:“如果我有陈大哥二份之一的武功,我就满足了。” 陈战寒笑道:“看你们说得,好像我只有天上有,地上没一样。你们这样赞扬我,会令我沾沾自喜的,甚至会令我骄傲的。” 谭小政道:“师弟,你的确有骄傲的本钱。为兄不知道何时才能达到你这种境界。” 陈战寒道:“师兄,世叔说你是武学奇才,终会有一日你会成为超级高手。” 谭小政道:“为兄俗务缠身,极少时间修练武功,很难达到超级高手之例。” 陈战寒道:“事在人为。当然,修练过程中也要有契机。像师兄这么聪明的人,终会有修成正果的一日。” 谭小政道:“承你贵言,为兄以后花多些时间在修练武功之中,绝对不能荒废艺业。” 陈战寒道:“我们的拇指神拳神功,博大精深,我们还要有待探讨,勤奋修练。” 谭小政道:“穷我毕生之力,能够达到世叔如此境界,我就满足了。” 陈战寒道:“武林之中,一代新人换旧人。世叔也希望我们学有所成,把拇指神拳发扬光大。” 谭小政道:“师弟,你打通了任督二脉,你的前途无可衡量,一定会达到世叔的境界。而我还有待努力。” 陈战寒道:“我们一齐努力,不辜负世叔所希望,我们要世叔对我们刮目相看。” 谭小政道:“师弟说得好,日后,我们的武功一定达到世叔的境界,甚至超过世叔,让世叔以我们为荣。” 任小靓道:“这敢情好,如果是这样。六扇门多一位超级高手兼超级捕王,而军界多一位无敌将军,而且是金兵闻风丧胆的将军。” 众人听了任小靓的话,皆莞尔而笑。 冯真道:“到时,我在陈大哥手下做个副将当当。” 张大力道:“我力大无穷,又是横练十三太保,我要当个先锋。” 云山道:“你们两人一个当副将,一个当先锋,哪我当什么。” 任小靓、冯真、张大力三人一齐道:“你当然是当个小兵啰。” 云山嚷道:“那怎行,你们两人当大官大将,我却只是个小兵。不服不服,不行不行。” 任小靓道:“不服也得服,不行也得行。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个好士兵。” 云山道:“大嫂,你说得也对。但是我不当冯真与云山的士兵,我要当陈大哥的士兵。因为,陈大哥是大将军。” 众人听了云山的话,皆莞尔一笑。 陈战寒道:“你们不要作弄云山了,像云山这种高手,怎会只能当个小兵。” 云山道:“还是陈大哥惜才爱才,那像你们视将才如地底泥,不懂得爱惜人才。” 任小靓道:“是啦!我们有眼无珠,错把良才当废柴,对不起之极。” 冯真道:“云山兄弟,你是武林宠儿江湖奇侠兼盖世高手出家名僧。刚才有语言冲撞,请你原谅则个……” 云山道:“且慢且慢,武林宠儿我认了,江湖奇侠我也认了,盖世高手我也认了。但是,我绝对不是出家名僧,这个和尚我绝对不当。” 众人听了,大笑。 任小靓笑道:“冯真,你也真是。云兄弟还未娶妻生子,你就加个出家名僧给他,你是不是拐弯骂他没有后代。” 张大力道:“云山兄弟,既然出家名僧你不要。我要,反正我修练横练十三太保,不能近女色,我当个出家名僧也不错。” 冯真道:“还是张大力识货,出家名僧这名号多响亮,别人听了,一定会肃然起敬。” 众人听了,又是莞尔。 谭小政道:“和你们一起,想不开心、不笑也不行。我今晚的笑,比以往一年加起来要多得多。想不到你们这么健谈,这么爱开玩笑。” 冯真道:“漫漫长夜,不开玩笑怎么过。讲笑讲笑,不讲怎会有笑。” 任小靓道:“和你们一起,真是很开心,一路上肯定不会无聊。我更加开心的是,寒郎的武动向超级高手殿堂迈进。以后,我们打金兵,除恶人,一定马到功成。” 陈战寒道:“小靓,你说得倒是轻松,以后却辛苦我了。” 任小靓道:“是啦!寒郎以后辛苦你了,像兰陵西、迟振南这种级数的高手,靠你应付了。” 第二十八章可怜的女子(1) 陈战寒道:“能者多劳吗!就是辛苦我也要面对,谁叫我是超级高手。”他一边说,一边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任小靓道:“咦!我家寒郎骄傲自满了,讨厌。不不不,寒郎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更加迷人,把我迷死了。寒郎好坏,把我迷得天昏地暗。” 冯真道:“陈大哥的确有骄傲的本钱,你成为当世超级高手,是值得骄傲。” 张大力道:“我也要成为超级高手,我也要骄傲。” 云山道:“张大饭王,你以为超级高手这么容易当的,想当便当。” 谭小政道:“你们上当了,师弟故意摆出这副不可一世的样子来逗弄你们的。” 陈战寒道:“知我者师兄也。小靓说兰陵西、迟振南这类高手靠我对付吗!我便故意骄傲一下,好逗弄一下小靓。” 任小靓道:“寒郎,你坏死了,作弄小靓,讨厌讨厌。” 陈战寒道:“骄傲是谦逊的敌人,一个人如果不谦逊就不会进步,我怎会骄傲呢!” 谭小政道:“师弟,你武功突飞猛进不是偶然,因为你懂得谦虚。骄傲的人,武功是不会有进步的。” 冯真道:“如果陈大哥是个骄傲的人,也不会成为抗金义军首领,而且成为金兵闻风丧胆的人物。” 张大力伸一下舌头。庆幸的道:“幸好现在我们不再是陈大哥的敌人。否则,吃不完兜着走。” 云山道:“我们三人因为有向善的心,现在与陈大哥成为自己人。冯真、张大力我们向天大笑三声,以表祝贺。”他说完,真的向天大笑三声。他的样子虽然非常认真,但是给人的感觉是滑稽的样子,好像犀牛望月狂啸一样。 众人听了看了,不禁大笑。 云山又道:“冯真,张大力你们两人为什么不向天大笑三声,以示庆祝。” 冯真忍住笑道:“向天大笑就免了,因为我心里已大笑三声,这正明了我的诚意。” 云山一边笑,一边道:“冯大哥的话我深有同感,我心里也大笑三声了。” 任小靓娇娇的笑道:“张大力你真是可爱,真情留露。” 陈战寒道:“张大力是个毫无城府的人,想什么便说什么,五颜六色露于脸上。” 张大力笑道:“多谢大哥大嫂爱戴,大力心领了。” 漫漫长夜,众人说说笑笑,直达午夜,便休息入睡。 十五个捕快轮班守着宁家三毒,安全度夜。 次日,众人吃了干粮,继续向临安的方向出发。众人大话江湖趣事,乐也融融。赶路至中午,众人来至一处小镇,此小镇名叫风调镇,寓意风调雨顺之意。 众人入至镇中,进入一间客栈吃午饭。众人向小二点了五菜一汤,总共二十一个人,十五个捕快在客栈后院守押宁家三毒,叫小二把饭菜送至后院。众人皆已饿极,把台上的饭菜酒吃得一干二净。众人酒足饭饱之后,准备小息片刻,便继续赶路。就在此时,外面传来喧哗之声。 这时,两个客人进入客栈,其中一个客人道:“这是什么世道,朗朗乾坤,世风日下,四个男人调戏一个女人,真是没有王法了。” 另一个客人道:“禁声,你不要命了。这四个恶霸是奸相秦桧的人,你这么大声说话,万一让他们听见就不得了。” 这客人道:“怕什么,我们大宋就因为有这么多败类,才被金国欺凌。如果我们大宋团结一至,就是三个金国也赢不了我们。” 另一个客人道:“我们是平民百姓,国家大事我们管不了,我们只求家宅平安,三餐温饱,心已足也。” 这客人道:“老友,你此话差矣,如果没有岳飞元帅与义军首领奋力抗金,那有我们的安乐茶饭。国之将破,何以存家。” 另一个客人道:“你说得对,就因为我们大宋不够团结,而且奸臣当道,导致抗金名将诸多制肘,困难重重,才不能把金兵赶出国门。” 陈战寒等人听了这两个客人的对话,心中感慨万千。均想:“国之将亡,必出妖孽。内有奸相,外有强敌。如果不是有岳飞元帅等将领,大宋覆灭也。” 这时外面传来女子救命呼叫声。 众人忍无可忍。 陈战寒道:“我们出去,解救这名女子,令其脱离凌辱。” 谭小政道:“竟然在我这个捕王眼下犯案,真是和尚举伞,无法(发)无天。” 任小靓道:“这四个色中饿鬼,竟然如此可恶,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调戏良家妇女,我们出去灭了他们。” 众人三步作两步走出来。果然,看见四个大汉围着一个美丽的女子,正在进行调戏。这四个大汉对这个女子动手动脚,说些污言秽语,其动作难以入目,其语言难以入耳,可谓下流卑鄙无耻。 陈战寒等人看得怒火填膺。这四人不是其他人,正是秦梓、威虎刘涛洋、赤虎冯振北、剑狼邓侠仁。正是仇人见面,份外眼红。 陈战寒怒喝:“你们四个败类人渣,在调戏一个弱质女流,简直丢尽男人的脸面。你们四人净做些伤天害理之事,这么多人死,怎不见你们四人死。” 秦梓见阻止他们调戏的人是陈战寒等人,也怒火冲天。 秦梓怒道:“怎么我们在哪里,都碰见你这个瘟神,今日又来坏我的好事,你是不是欠打。” 陈战寒道:“恶徒,如果你不是有个好母亲,你早就死在我的拳头之下,还敢在我面前嚣张跋扈。” 秦梓道:“臭小子,你别扯上我母亲,如果不是我母亲慈悲为怀,你们出不了光华寺,你们一定全部毙命于光华寺内。” 陈战寒道:“一个这么慈善的母亲,竟然生养了如你与你哥哥秦桧这两个恶徒,你母亲真是不幸。你们两兄弟一个为祸江湖,一个为祸社稷,将来不得好死。” 秦梓道:“我母亲虽然掩护你们,但我与家兄绝对不会放过你。凡是与我们兄弟作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你当然也不例外。” 陈战寒道:“你们兄弟放马过来,最后,看谁灭了谁。恶人是不会有好报的、不会有长命的。” 秦梓道:“未必,你们不听过一句话吗?” 陈战寒道:“什么话。” 秦梓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汉语之所以这么深奥精彩,是因为有词语来形容我们这些所谓的恶人。” 谭小政插口道:“你这恶徒,本捕王想把你绳之于法很久了,今日正好逢着机会,把你逮捕。” 秦梓道:“我道原来是谁,原来是鼎鼎大名谭小政捕王,你敢捉我,我要你连捕头都做不了。” 谭小政道:“你罪行累累,今日要把你逮捕,交与大理寺会审,落实罪行,再交与刑部,执行刑法。” 秦梓道:“笑话,家兄乃百官之首,我兄长说一,百官不敢说二,谁敢将我审讯。” 谭小政道:“何铸何大人为大理寺寺丞,刚正不阿,铁律治法,如果把你逮捕,你难逃刑法。” 秦梓道:“何铸是铁面无私、执法如山,但是一样要仰我兄长的鼻息。” 谭小政道:“你真是无法无天,真以为我不敢动你,把你逮捕,让何铸何大人把你落实治罪。” 秦梓道:“何铸老儿,我不放在眼里。他敢得罪天、得罪地,却不敢得罪我兄长。你如果敢再嚣张,我叫我兄长罢你的官,到时连捕头都做不了。” 谭小政道:“在这世道,既然法不能正,冤不能伸,不做这捕头也罢。” 陈战寒道:“师兄,莫气馁。何铸何大人与你是浊世清流,就因为你们坚守正义,正义才得以伸张,为这浊世开劈一条润世清流。关于秦梓这个罪人让我处理。” 谭小政本想动手把秦梓逮捕归案。听了陈战寒的话,仔细一想,觉得陈战寒说得有道理。就是把秦梓逮捕,也不一定能定他的罪。现在师弟武功高强,要杀秦梓易如反掌,不如交给师弟处理。 秦梓见谭小政不敢动手。便道:“谭小政,算你识时务,你敢对我动粗,我便要你丢了官职。” 谭小政强忍怒气。平静的道:“有我师弟对付你,何须我出手。” 秦梓嘲笑道:“胆小鬼,你连对我动手的胆量都没有,还说自己是什么捕王,可笑之极。” 谭小政道:“既然这么可笑,那你笑个饱,把以后的日子的笑都笑了。因为,你命不久矣。” 陈战寒道:“我师兄说得对。放过你这一次,再放你一次,便把你格杀,绝不留情。” 秦梓道:“那要看你的本领,本大爷不是谁想杀就能杀得了的。” 陈战寒道:“要杀你易如反掌,只是你暂时命不该绝。” 秦梓道:“你不要以为你武功有些少进步,便不可一世,老子以前不怕你,现在也不怕你,以后更加不怕你。” 陈战寒道:“我何须你怕,你的命该绝的时候,我便取你狗命,我就是索你命的黑白无常。” 秦梓道:“我好怕,老子是吓大的,等你有本领取我性命之时,再大放厥词。” 这时被调戏的女子声音颤抖道:“英雄,快来拯救小女子,小女子的命真是苦。别人出门遇贵人,小女子出门遇淫贼。”她的一条手臂被冯振北紧紧钳抓着,另一条手臂被邓侠仁紧抓着。她想脱离魔爪,简直不可能的。“ 这时很多人在围观,很多人看之不忍。 有的道:“四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弱质女流,真是不知害羞,带他祖宗的面子都丢了。” 有的又道:“这种恶人,他的祖宗被气得从棺材翻出来,狠狠的打这不孝子孙十巴掌。” 有的再道:“世间竟然有这种恶人,真是恶人的代表,恶人的楷模。这么漂亮的女子被侮辱,我这种硬心肠的人看之都不忍。” 陈战寒道:“你们放了这个女子吧?连在场的人都看不过眼了,你们做少一件坏事,对你们没有坏处。” 冯振北摸了一下女子的俏脸蛋。恶狠狠的道:“旁观人看热闹可以,别废话,别多管闲事。否则,别怪我们手下无情。” 顿时,旁观者禁若寒蝉。 这女子哭着道:“大爷们,放过我吧!”众人看她梨花带雨,更加不忍。 有的道:“恶贼,有本领去打金兵,在欺负一个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 有的道:“这种恶人不得好死,只会欺压良善。” 有的道:“我真看不过眼了,恶人我看得多了,但是从来没看过这么恶毒的恶人。” 第二十九章可怜的女子(2) 陈战寒道:“秦梓恶贼,再问你一声,这个女子你放还是不放。” 秦梓道:“不放又如何,放又如何。” 陈战寒道:“如果现在放人,你们便无伤无痛的离开。如果不放,我便要你们伤痕累累。” 这时,这个女子又哭着道:“大侠,赶紧救我,小女子不堪凌辱。”她又是一阵梨花带雨,旁人看之怜之。 秦梓道:“小美人别哭,等我消灭敌人,与你培养感情。” 这个女子怒怒的哭道:“你们这些淫贼,世间这么多女人你们不调戏,为什么偏偏凌辱我,小女子的命真苦。” 秦梓道:“谁叫你长得如出水芙蓉,要怪就怪你的父母,把你生养得这么漂亮。” 这个女子道:“长得漂亮不是我的错,也不是我父母的错。错就错在你们对我的美貌垂涎欲滴,你们四个淫贼,不得好死。” 秦梓道:“小娘子,别怒别骂。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们看得起你,才垂爱于你。谁叫你不是个丑八怪,如果你是个丑八怪,我们懒得看你一眼。” 这个女子怒道:“死淫贼,谁受你垂爱,把对我的伤害说成是一种恩赐。赶紧放开我,我不受你们凌辱。” 冯振北又摸了一下这个女子的脸蛋一下。道:“小娘子发怒的样子,更加迷人,有一种怒中俏的韵味。” 这个女子又被冯振北非礼。又娇怒道:“移开你的魔爪,别碰我。你这个魔爪不知有多脏,别弄脏我的脸蛋。” 冯振北道:“小娘子,你的脸蛋真滑,既然你不想我抚摸,至多我现在不摸了。” 在场的人见秦梓这伙人越来越过份,皆忍不住怒气。此时,正是群情汹涌之时。众人一齐大喊:“放人放人放人。” 秦梓见群情鼎沸、怒火冲天。丝毫不惧,运足内功。喝道:“谁敢管闲事,便死无葬身之地。” 顿时,秦梓的怒喝压下众人的叫喊。 陈战寒道:“众怒难犯,我劝你们还是放了这个女子。” 秦梓道:“本大爷怕过谁来,这些蚁民也能吓倒我吗?这个女子,我要定了,你们奈何得了我吗!” 陈战寒道:“秦梓恶贼,你真是一天不干坏事,你便一天不安乐。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与秦桧真是蛇鼠一窝。” 秦梓怒道:“陈战寒小子,你竟敢以语言中伤我与家兄,你活得不耐烦了。” 陈战寒道:“像你们两兄弟,是祸国殃民的贼子,我想骂便骂,不但我可以骂,人人都可以骂。” 秦梓又怒道:“趁你现在有力气的时候,尽力骂,尽情骂。终有一日,我要你后悔与我们作对。” 陈战寒道:“不但我与你们兄弟作对,凡是有血性的大宋军民都与你们兄弟作对,你能杀得了多少个,你敢杀多少个。” 秦梓道:“宁可我负天下人,不让天下人负我。敢与我们兄弟作对的,该死。” 陈战寒道:“你有如此阴毒的心,人人得而诛之。你们兄弟在世活多一日,便是对这世道多一日伤害。你们兄弟不死,大宋便多一份劫难。” 秦梓道:“陈战寒小子,你真是毒言频出,你不去参加骂街比赛,真是浪费了你这口才。就是你骂得再毒,是骂不死人的。你对我们兄弟诸多毒言恶语,我们兄弟还不是活得安然无恙的。” 陈战寒道:“骂不死你们,便杀了你们。” 秦梓道:“来呀!你来杀我呀!” 陈战寒道:“你能接我十招,我便永远放过你。” 秦梓怒极而笑。道:“笑话,我的小小拳大大掌不是吃素的。你不要以为你的武功有些少进步,便大言不惭。” 陈战寒道:“我是不是大言不惭,试过便知。” 秦梓道:“好,你要找死,我便成全你。”说完,左手小小拳攻向陈战寒的右太阳穴,右手大大掌攻向陈战寒的胸膛。他这一拳一掌极具威力,无论拳势还是掌势,都呼声阵阵。 陈战寒道:“米粒之珠,也放光华。我便硬接你这两招又何防。”他双拳向秦梓的一拳一掌攻去,以攻对攻。 众人只听啪啪两声。不,其实只有啪的一声,两人分开。 秦梓后退三步,顿时血气翻滚,他赶忙运功疗伤。 陈战寒道:“我以前觉得你的小小拳大大掌很厉害,至于现在吗?也不过如此。况且,我只用了六成功力。” 秦梓疗伤完毕。心想:“现在让你嚣张,等一下要你哭着死。”想完便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陈战寒小子,你的武功竟然如此高强,不过十招内要战败我,未必。” 陈战寒道:“何必废话,打过便知。”说完,一拳向秦梓的左臂膀攻去。此一拳看似平平淡淡,却深得拇指神拳精粹,有反朴归真之神效。 秦梓见陈战寒拳势超凡,他面色凝重,如临大敌。他拳掌齐施,向陈战寒这一拳攻去。他攻了三十拳,四十掌,才化解陈战寒这一拳之威力。 众人看得惊心动魄,大呼陈战寒这一拳的厉害。 两人拳掌分开之后,秦梓十分后怕。心想:“只要自己打少一拳,或者打少一掌,自己必然重伤,想不到陈战寒的武功进步得如斯厉害。四个多月之前,他非自己三十招之敌,而现在,自己能够接他十招也成问题。幸好,今日自己这一方有杀手锏未出,希望能顺利击杀陈战寒这个强敌。” 两人拳来掌往,已对打了五个回合。 这时,陈战寒与秦梓交换了位置。陈战寒背对着冯振北等人。 此时已是第六招。秦梓运足十成功力,一拳一掌向陈战寒的胸膛攻去,当快要攻到陈战寒胸膛的时候。大叫:“动手。” 顿时,这个女子挥动着一把匕首向陈战寒后心刺去。这时,陈战寒腹背受敌,危险万分。如果是换了别人,受两个高手前后夹攻,不死也重伤。 但是,陈战寒是何许人,他是超级高手。 陈战寒不慌不忙,双拳向秦梓一拳一掌攻去。右脚一个后踢,踢向这个女子的肚子,这一招正是攻敌之所必救,后发先至。如果这个女子一定要硬攻,一定是被陈战寒先踢中肚子,不死也重伤。 这个女子唯有后退,暂避锋芒。 同时,陈战寒与秦梓拳掌相击,秦梓被击飞。陈战寒当然留他一条性命,只令他受伤。 任小靓拍着心口道:“秦梓恶贼,你们真下流卑鄙,竟然出阴招暗算我家寒郎,幸好寒郎平安无事。” 秦梓强忍翻滚气血。沮丧的道:“杜十娘,枉费我们上演一出好戏,你竟然暗杀不成功。” 这个杜十娘正是天杀杀手集团的人物,排行第十。这个杀手集团只有十个人,却是江湖三大杀手集团巨头,排行第一。其中江湖排行第二的迷天惑地杀手集团已被陈战寒等人基本消灭,在江湖除名。 任小靓娇娇的怒道:“你这个可怜女子不可怜,原来是个女杀手。” 众人纷纷咐和称是,皆握腕后悔为她出头。 杜十娘道:“我想不到陈战寒竟然如此厉害,连我的暗杀他也能沉稳应付。” 陈战寒道:“杜十娘,其实我早对你起疑。” 杜十娘道:“我什么地方令你产生怀疑。我自问演得入戏非常,我连我自己都佩服我的演技,是什么地方有漏洞。” 陈战寒道:“你的破绽有三点。其一:一般的女子如果被调戏,肯定心惊胆战,吓得说不出话来。但你还与秦梓他们理论。其二:你看似害怕,但你的眼神一点也不害怕。其三:你在被侮辱的时候,竟然还说出别人出门遇贵人,我出门遇淫贼,这么有水平的话。就是这三个破绽,我肯定你不是平凡人,肯定你大有来头。” 杜十娘道:“我自负是演戏能手。竟然有三个破绽之多,被你一眼便看穿。大兄长与二兄长说得没错,你果然不是平常人,你果然厉害,不可小视。怪不得大兄长与二兄长对你评价甚高。怪不得迷天惑地杀手集团被你消灭瓦解,厉害厉害。” 陈战寒道:“多谢谬赞,如果你们天杀杀手集团再敢滥杀无辜,我一样消灭天杀。” 杜十娘听了陈战寒的话,娇娇大笑。看得出,她甚是开心。 陈战寒道:“很好笑吗?你笑什么。” 杜十娘收住笑声。道:“我笑你无知,无知得说出无知的话。” 陈战寒道:“哦!我怎样无知。” 杜十娘道:“你以为消灭了迷天惑地,就沾沾自喜,就可以消灭我们天杀吗?简直是笑话,简直是无知。” 陈战寒道:“你们天杀在杀手界虽然排在第一,但也比迷天惑地厉害不了多少。况且你们只有十个人,要消灭你们不是难事。” 杜十娘道:“你别把迷天惑地那些废物与我们天杀相比较,迷天惑地只是仗着人多,才在杀手界排第二。而我们天杀个个是十分厉害的高手。我们的格言是:只有我不想杀的人,没有我们杀不了的人。” 陈战寒道:“你们的口气真大,大到似吹牛皮,不着实际,难道你们的杀手名声是吹出来的。” 杜十娘道:“我们天杀从成立到现在,从来没有失手过,我们童叟无欺,只要卖家给出暗杀对像,保证完成任务。你也不例外,因为你的命被秦桧相爷卖了。相爷出的是天价,证明你的命值钱,你也死得其所了。” 陈战寒大笑,笑了一阵儿,才止住笑声。道:“如果是四个多月之前,我命一定命丧你们天杀之手。可惜是现在,你们要不了我的命,我反而要了你们的命。如果你们不想命丧黄泉,你们别惹我。” 杜十娘道:“你不要大话连篇,就是我杀不了你,我还有九个兄长,我的兄长个个武功高强,我的九个兄长在各行各业之中,要你防不胜防。终有一天你被暗杀了,也是做个胡涂鬼。” 陈战寒道:“我等着,看你九个兄长有什么能耐,要了我的命。” 杜十娘道:“你放心,以后的日子我与九兄长会热情招呼你的,让你的生活不会枯燥无味。” 陈战寒道:“你说这些话的目的,是想我日防夜防,精神崩溃,让我寝食难安,我才不会上当。” 杜十娘道:“风水佬骗你十年八年,我是否骗你,日后你便知。你洗净脑袋等我们来取。” 陈战寒道:“我拭目以待,欢迎你们光临,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终有一日,我要你们天杀像迷天惑地一样在江湖消失。” 第三十章午夜笑谈 杜十娘大声的娇笑。笑中带怒的道:“陈战寒小子,你是我见过最天真无知的人,竟然说出这种笑话。就是南圣孔睿、北尊谢轩也不敢轻言消灭我们,你是哪根葱,敢大言不惭,真是可笑之极。” 秦梓也嘲笑道:“你以为打赢了我,武功提高了些少,就不可一世。天杀杀手集团,以后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刺杀、暗杀。” 陈战寒听了他们俩的话,不怒反笑。道:“听了你们的话,我也很期待,希望天杀不会令我失望,我摩拳擦掌的等待着,恭候大驾。” 杜十娘道:“我九个兄长的手段,连我都惊怕,将来让你见识什么叫刺杀、暗杀技术。只要被天杀定为目标的,只有死路一条。” 任小靓故意拍着心口娇道:“我好怕好惶,你说得这么厉害,好像天杀杀手集团是地府判官一样,要谁死便谁死。” 杜十娘道:“地府判官根据阳寿而定生死,而我们天杀要你三更死便三更死,绝对不会等到四更。” 陈战寒道:“区区一个杀手集团,便想定人生死,真是笑话,也不怕贻笑大方。” 谭小政道:“天杀在江湖为祸多年,作恶多端,滥杀无辜,早应该除掉。” 杜十娘道:“天杀是杀手界的祖宗,只有我们杀人的份,你们想杀我们,想都别想。” 陈战寒道:“就是你们是杀手界的祖宗,也会折在我手里,因为我是专杀杀手的祖宗。” 任小靓拍手娇笑道:“寒郎说得好,说得妙。这正是一山比一山高,公鸡治蜈蚣,杀虫剂治害虫。” 陈战寒笑道:“小靓,什么话你都说得出。把我比喻成公鸡、杀虫剂,这么难听。” 谭小政也笑道:“虽然不好听,但却非常贴切,一语中的。” 任小靓娇道:“多谢师兄赞扬。” 杜十娘道:“看你们现在这么轻松,有说有笑,还有心情大言讽刺我天杀。你们尽情说笑,开开心心享受剩下的时光,因为不久将来,你们都会毙命于天杀。” 陈战寒道:“看你这种说法,好像我们是你盘中餐、碗中肉一样,要把我们怎样便怎样。” 任小靓道:“杜十娘,你真可怜,天杀即将被我家寒郎消灭,你还在大言不惭当中。” 杜十娘道:“你们才可怜,你们离死期不远了,还不自知。” 秦梓道:“十娘,不跟他们多话了,我们走。” 陈战寒道:“你们离开可以。秦梓,不包括这一次,我再放你一次,便遵守了你母亲的承诺。以后,你最好不要再让我再见你。” 秦梓狠狠的看了陈战寒一眼。怒道:“鹿死谁手还未知,你言之过早。”说完,秦梓、杜十娘等人便撤走。 众人折腾了两个时辰,现在已是下午申时。 陈战寒道:“天将已晚,我们在这间客栈投宿一夜吧?好不好?” 任小靓道:“好呀!今晚可以美美的睡一觉。” 陈战寒道:“但愿可以平安睡一觉。” 谭小政道:“我也有预感,今晚一定有事发生。” 任小靓道:“你们的意思是今晚有杀手来刺杀我们。” 陈战寒道:“今晚,我十有八九被刺杀,你们我就不知道。” 谭小政道:“今晚我们不要睡得太熟,一定要警惕。” 陈战寒道:“今晚我们恭候杀手大驾。” 任小靓道:“看来,今晚的美梦要泡汤了。” 陈战寒道:“今晚我们早些吃饭,争取时间休息,午夜,或者午夜之后迎接杀手大驾。” 冯真道:“天杀杀手集团有多厉害?我早有耳闻,今夜我也很想见识一下。” 张大力道:“看杀手能不能破得我横练十三太保,如果能破得了,我给他挽鞋。” 云山也道:“我的戈也不是吃素的,杀手敢来,就别想安然无恙的走。” 陈战寒道:“你们不要太担心,你们备战可以。天杀的目标是我,他们刺杀的是我。” 冯真诚恳道:“我们是好兄弟,生死与共。” 张大力道:“冯大哥此言甚合我意。” 云山道:“做兄弟的包括我一个。” 陈战寒豪气道:“战寒与你们做兄弟,三生有幸。” 谭小政道:“看你们感情这么好,如果不是我俗务缠身,我真想与你们闯荡江湖,一起打金兵。” 陈战寒道:“师兄,你惩奸警恶,维持社会秩序,责任更加重大。” 任小靓道:“是呀!师兄,你永远是我们的榜样。” 谭小政道:“我们各司其职、各司其事,保护大宋、保护黎民百姓。” 陈战寒道:“师兄说得好,我们肩上的担子虽然重,但我们甘之如饴。” 谭小政抬头看了一下天色。道:“好了,天色不早了,我们吃了晚饭,便早些休息,迎接杀手大驾。我去后院吩咐十五个捕快午夜无论出什么事,都不要理会,紧守着宁家三毒。” 众人吃完晚饭,便上床休息。 果然,到了丑时,客栈大吵大闹。 任小靓睡眼惺忪。娇道:“这些杀手真是可恨,扰人清梦。” 陈战寒道:“小靓,清醒一点,等我们打发了杀手,我们再睡个够。” 知道有杀手光临,他们和衣而睡。 陈战寒、任小靓两人打开房门,行出走廊。 谭小政、冯真、张大力、云山住在隔离房,现在也出了走廓。 这时一个肥胖的商贾在一楼大堂叫道:“我要报官,我一百两白银不见了,你们客栈要负责任。” 掌柜陪笑道:“我们客栈绝对不是黑店,各人财物自己保管,为了表示我们清白,应该是报官,让官府处理。”掌柜说完,便派小二去报官。 过了不多久,便有一个捕头带领十个捕快到了客栈。 捕头高声道:“所有客人到一楼大堂来,接受检查。” 陈战寒道:“师兄,你不要表明身份,看杀手如何刺杀我。” 谭小政道:“好,如你所愿。我相信,区区杀手伤不了你。” 二楼全部住客,便下了一楼大堂。 捕头指着其中五个捕快道:“你们五人到二楼每个客房搜查。剩下的给我检查每个住客。”他看了其中一个女捕快一眼。又道:“王翠,你检查女住客。这个捕头姓张名岭” 王翠道:“是。”她指着右边道:“女住客来右边一字排站着,接受检查。” 陈战寒道:“小靓,你小心一点,别出意外,小心这个女捕快。” 任小靓道:“晓得。” 谭小政对张岭道:“一百两白银,这么多,根本不可能带在身上,如果带了一眼便能看穿,何须搜身。” 张岭对谭小政道:“你是何人,敢质疑本捕头办案。” 谭小政淡淡的看了张岭一眼,不再答话。心想:“你这昏官,等一下要你好看。” 张岭见谭小政不敢再答话,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这时失银的商贾露出肥胖的笑脸道:“捕爷,你一定要把我的失银找出来,严惩贼子。” 张岭道:“你放心,在本捕头的管治之下,竟然出现盗贼,一定严惩不贷。” 这个商贾满身铜嗅,胖脸继续露着笑容道:“捕爷真是英明神武,贼子怎会逃得过你的手段。” 张岭道:“在我管治当中,风调镇已经三年没有偷盗事件了,英明神武本捕头受得起。” 谭小政嘲道:“这么说,你是一个神捕,捕快中佼佼者。” 张岭听不出谭小政嘲弄之意。笑道:“你过奖了,神捕不敢当,捕快中佼佼者当之无愧。” 商贾举起拇指笑道:“当之无愧,而且卓卓有余。捕爷帮我找回失银,必定重酬,以报其恩。” 张岭道:“放心吧,天明之前,一定帮你找回失银。本捕爷断案如神,从来没有本捕爷破不了的案。” 谭小政又嘲道:“像你这种人才,应该调去京师当全国总捕头,你在这里任职,简直是大才小用。” 张岭听了谭小政的话,爽得全身飘然逸意。笑道:“你过奖了,我也觉得是大才小用,我的能力比名捕谭小政差不了多少。” 谭小政听了,心里暗暗发笑。 陈战寒听了,心里暗笑得身体有些发抖。心想:“这个捕头真是个活宝。” 任小靓、冯真、张大力、云山四人皆笑,而且强忍着笑。 商贾恭维道:“名捕谭小政是什么东西,比起捕爷你,差得远了。小老走南闯北,阅人无数,你是老夫见过最有魄力的捕头。” 张岭听了商贾的话,心里乐开花。笑道:“你真会赞扬人,如果你是鹩哥,一定把主人逗乐得全身轻飘飘。嘴巴这么甜,难道涂了蜜糖。” 商贾道:“我可不是鹩哥,我嘴巴也没有鹩哥这么甜。我说每句话,出自内心肺府,实话实说。” 张岭笑道:“我就喜欢你这么诚实的人,怪不得你肥胖得满脸福相,怪不得你发达,因为你有诚信、诚实。” 商贾笑道:“得捕爷称赞,小老惊惶,过奖过奖。” 张岭道:“本捕头是实话实说,丝毫没有夸大其辞。本捕爷向来说话是一便是一,是二便是二。” 谭小政又嘲道:“你说话真是诚实,你说你自己是神捕,我们也会相信。谁敢不相信你,不相信你的人肯定是个不诚实的人。” 张岭道:“也不能这么说,不是我说什么,别人就会信的。在这世道,是凭本事吃饭的,没有本事的人,唯有三餐不继。” 商贾道:“像捕爷这么有本事的人,是六扇门中的佼佼者,一定非常吃香喝辣。” 张岭道:“这个当然,我人面广,门路多。名捕谭小政是我的拜把子兄弟,他见了我,也要称我一声老哥。” 商贾惊讶道:“名捕谭小政是你拜把子兄弟,小老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原来你是谭小政的拜把子兄长。” 陈战寒、谭小政等人听了张岭在吹牛皮,嘴角皆笑,而且是强忍的笑。看他们的样子,忍得的确辛苦。 张岭道:“这个不能怪你,不知者不罪吗!” 商贾道:“谭小政是你拜把子兄弟,名头这么响。反如你呢?为什么你默默无闻呢?” 张岭道:“我身为谭小政的兄长,我当然舍名利让给他,做兄长有做兄长的胸襟,淡名俗利,我何必与他争。” 商贾又举起拇指道:“我佩服的人不多,捕爷你绝对是其中一个,你胸襟广阔才是人中之贤。有多少人能看穿名利,而你却能看透名利,这才是难能可贵。” 陈战寒、谭小政等人听他俩人越说越离普,心中又可笑又可恼。如果不是陈战寒、谭小政以眼神相阻,冯真、张大力、云山早已破口大骂了。 第三十一章杜十娘的刺杀 张岭道:“本捕头视名利如粪土,我这一生只勤于奉公执法,疾恶加仇,所以风调镇才无罪无恶,镇民安居乐业。” 冯真忍无可忍。讽刺道:“这个商贾刚才被人偷了一百两白银,盗贼简直嚣张之极,你还说风调镇无罪无恶,简直谎言连篇。盗贼搞得我们午夜不能安然就寝,何来安居乐业,你是不是以谎言粉饰太平。” 张岭强辩道:“这是本捕头管治之下,第一次发生罪案。这个盗贼犯案有两点原因,第一点是这个盗贼不知本捕头办案铁腕手段;第二点是这个盗贼不知死活,敢在老虎头上拔须。我一定逮捕这个盗贼,警恶惩奸,以保风调镇安居太平,本捕头不稍以语言粉饰太平。” 商贾道:“别人不信捕爷的金言玉语,小老绝对相信,小老的失银有赖捕爷追回。” 张岭道:“放心吗!本捕爷断案如神。当我逮捕盗贼之后,本捕头一定重重惩治他,关他三五七年,以警效尤。不多说了,开始搜查。” 陈战寒为了保护任小靓,站在任小靓身边。也就是说,如果从左至右排算,陈战寒站在最后一位,而任小靓站在第一位。 捕快们开始搜身每个住客。女捕快王翠当然先从任小靓开始搜身。 王翠道:“把双手举起来,接受检查。” 任小靓把双手举起来,王翠从任小靓小腿上往上摸,当摸到腰身之时,王翠袖中突然露出两把匕首,向任小靓腰上刺去,如果刺中,不死也重伤。 陈战寒一直留意着王翠,特别留意她的眼神。当王翠眼中杀意一闪,便知道她要刺杀任小靓。 在这危险万分之时,性命攸关之际。陈战寒左手拉着任小靓的右手,用力往后拉。而右手一记重拳向王翠的左腰攻去,而且出拳奇快,正是攻敌之所以必救。 王翠两把匕首只差一点点便可刺入任小靓的腰部,她心中大喜。谁知,就在此时,突然左腰被拳风袭来,左腰刺痛。她顾不得伤敌,以极快的速度往右跳跃,万险之中避开陈战寒的拳势。 而任小靓也非常危险,她虽然没有被刺伤,两腰间的外衣被刺破。她在鬼门关走了一趟,娇容惊惶,脸蛋被吓得苍白。 如果不是陈战寒警惕,留意王翠的一举一动,任小靓可能香消玉殒。 在这形势变幻莫测之际,检查变成刺杀,张岭与众捕快都惊呆了。 商贾大声惊道:“不得了,不得了,杀人了,杀人了。” 王翠怒道:“死肥猪,鬼叫什么,信不信我连你都杀。” 商贾被吓得脸上肥肉抖动,禁若寒蝉,不敢再说话。 张岭惊道:“王翠你疯了,为什么暗杀这名女子。” 王翠又怒道:“你这个吹牛大王才疯,本小姐不是什么王翠。”她说完撕开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本来面目。陈战寒等人一看,原来是杀手杜十娘。 张岭又惊道:“你不是王翠,王翠在哪里。” 杜十娘道:“王翠去当鬼新娘了,你去问阎王吧?” 张岭道:“你不是把王翠杀了吧?” 杜十娘道:“笨蛋,这还用问。” 陈战寒道:“杜十娘,你们的目标不是我吗?为什么刺杀小靓。” 杜十娘道:“秦桧相爷又增多十万两白银,要杀掉你妻子任小靓。在黄泉路上你们夫妻同路,结伴而行。” 任小靓怒道:“秦贼真是阴毒,滥杀无辜,清除异己,连我这个小女子也不放过。” 杜十娘道:“这么多男人你不嫁,偏偏嫁给陈战寒,该你红颜薄命。” 陈战寒怒道:“秦桧恶贼,终有一日要他命丧我手,为民除害。” 杜十娘道:“等你有命再说,你夫妻二人绝对逃不掉天杀的暗杀。” 陈战寒道:“你吹什么牛皮,你不是还有九个兄长吗?怎么不来刺杀我。” 杜十娘道:“我的兄长该出现的时候自然出现,我的九个兄长一定会热情款待你。” 陈战寒道:“礼尚往来,我也一定使出浑身解数来招持你的兄长。只怕他们不来,来了就别想安然的走。” 杜十娘道:“日前我与你未分高下,现在我们来分个生死。” 冯真道:“让我来领教你的高招,何须陈大哥出手。” 杜十娘道:“我手下不杀无赏金之人,你还不配死在我手里。” 冯真怒道:“贼婆娘,敢出言侮辱我,找死。”说完脚步不丁不八,举起烟枪作势要攻击。 杜十娘道:“如果你不想死,就别要惹我。” 陈战寒心想:“冯真的烟枪虽然厉害,但杜十娘在杀手界赫赫有名,冯真未必是她对手。况且,这不是比武,而是生死之战。”想完便道:“冯真,你暂且退下,让我招呼杜十娘。” 冯真道:“陈大哥小心,” 任小靓道:“寒郎,帮我报仇,杀掉这恶婆娘。” 陈战寒向任小靓投向温柔一笑。道:“好的,一定帮你帮仇。” 谭小政道:“师弟,小心应付,我对你有信心。” 陈战寒道:“晓得。” 杜十娘在空中挥舞两下匕首,向陈战寒的胸膛攻来,既快且急。可见,她的匕首修为极深。 陈战寒道:“来得好,让我见识一下你的艺业是否厉害。”说完右手一拳向匕首重击而去。不,其实是两拳,只是太快,旁人以为是一拳。陈战寒这两拳既急且重,用了七成功力,他想一招克敌。 杜十娘身受其势,心知肚明,自己的武艺与陈战寒相比,差了两筹,自己绝非陈战寒之敌。她后跃,借后跃之势化解陈战寒的拳劲。她后跃到墙壁上,双脚往墙壁用力一蹬,挥动一双匕首向陈战寒的喉咙攻去,如果是别人,此招必定一击必杀。可惜,她的对手是陈战寒。 陈战寒道:“这一招像个样子,来得好。”说完双拳齐出,向杜十娘的匕首攻去。这两拳含有雷鸣之声,厉害非常。 杜十娘识得厉害,不敢硬碰。半空一个筋斗,往后跃去。行家一出手,便知厉不厉害。陈战寒绝对是超级高手,而杜十娘能够半空飞跃,可见轻功一流。 陈战寒道:“还打不打,你绝对不是我的对手,我念你修为不易,快快退走。否则,手下不留情。” 杜十娘道:“打,怎么不打,你伤得了我吗。” 陈战寒道:“你不要以为轻功好,我就奈何不了你。我只是念你是女流之辈,手下留情。” 任小靓道:“寒郎,杜十娘是杀手,杀手是冷血的,你不用留情。” 谭小政道:“杀手只认钱不认人的,师弟你不必容气。” 冯真道:“这种女人只认钱的,注定一生孤独终老。杀掉她,别留在人间欠世。” 张大力道:“杜十娘,你人面桃花,长得靓有什么用,心内却毒如蛇蝎。你死了,是为这世道留一份恩德。” 云山道:“靓女我见得多了,从来没见过这么无情的杀手靓女。” 这时连商贾也道:“杜十娘,钱对你真的这么重要吧,你甘愿沦为杀手。一个人如果没有亲情、爱情、友情,等于是行尸走肉。” 张岭也道:“杜十娘,本捕头想逮捕你多时了,你束手就擒吗!捕快们,锁她。” 这时在二楼的捕快也下来了。九个捕快如虎似狼的向杜十娘围住。有的拿锁链,有的拿扑刀,有的使出擒拿法,向杜十娘攻去。 众人只见杜十娘身形转了一圈,每个捕快皆弯腰狂叫疼痛。众人一看,每个捕快的右脚趾皆被踩烂。 杜十娘道:“你们这九个废物还不配我动手,更加不配死在我手里。滚蛋一边去,别再烦我。” 九个捕快连滚带爬到了左边去,与众住客一起,众住客赶紧给这九个捕快包扎治伤。 张岭怒道:“恶婆娘,好胆,竟敢打伤捕快,公然拒捕,今日本捕头必然把你逮捕。”说完挥动扑刀向杜十娘攻去。 只不过是三招,张岭被杜十娘打得后退吐血,显然重伤,商贾赶紧上前扶着他。 陈战寒等人皆想:“这个张捕头,虽然喜欢吹牛皮,却的确是个执法如山的好捕头。虽然没什么好功夫,却敢与杜十娘动粗,的确有胆识。” 陈战寒道:“杜十娘,你何必欺负武功低下的人,有本领与我打。” 杜十娘道:“打就打,怕你呀!本小姐尊敬九个兄长之外,其他人本小姐不放在眼内。” 陈战寒道:“如果再打,我不会留情。” 谭小政道:“师弟,你与她打了一场,先行休息,让为兄招待她,为兄手痒了。” 陈战寒明白谭小政的用意,他想亲手逮捕杜十娘,以报张岭与捕快受伤之仇。 陈战寒道:“好的,师兄小心。” 谭小政道:“放心,她还伤不了我。” 杜十娘道:“哦!车轮战呀!本小姐不怕。” 谭小政道:“你杀人无数,就是车轮战,我也不觉得理亏。你暗杀这么多人,早应该恶贯满盈,以告被你杀者在天之灵。” 杜十娘道:“如果杀人者便要死,这世间没剩多少人了。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中,只有强者才能生存。” 谭小政道:“这只是你杀人的歪理,世间无法,便如人间炼狱;世间无天,便活不见天日,无法无天之徒,岂能错漏法网。” 杜十娘道:“你说什么废话,本小姐杀了这么多人,还不是逍遥自在。在这世道,拳头硬便是法,有实力便是天。法与天都在我手,你能奈我何哉。” 谭小政道:“今日我便将你绳之于法,让你看看什么是法,什么是天。” 杜十娘道:“既然你找死,今日本小姐便破例,将你击杀,你的死是我免费送的。” 谭小政道:“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今日我便判你死刑,送你归西。” 杜十娘道:“赖得跟你废话,口水多过茶,看招。”说完一招穿针引钱,左匕首刺向谭小政的右眼,右匕首刺其喉咙,这是一招必杀之技。谭小政不敢大意,右移两小步,避开了杜十娘的杀招,一招拳击南山,向杜十娘的肚子攻去。 杜十娘识得厉害,知道碰上势均力敌的高手,不敢托大,专心致志应敌。此时,对手这一招连消带打,可谓极妙。自己也不甘示弱,趁招式未用老,中途变招,挥动双匕首向谭小政的双手刺去,期求克敌。 谭小政窃个准确,拇指神拳上摆,左拳击其右手背,右拳击其左手背,右手拇指伸直,顺势向杜十娘左手背中渚穴点去,如果被点中,手少阳三焦经必然受损,使其三焦经血液阻塞,其手必废。 第三十二章八水九火(1) 杜十娘心想:“拇指神拳名震江湖,果然厉害,谭小政这一招以攻对攻,犀利非常。”想完便道:“好功夫,看我破你这一招。”她的两把匕首在手掌转了两圈刀花,顿时匕首锋刃向上,两把匕首向谭小政的双拳刺去。她这一招反客为主,以攻对攻,可见她的艺业非凡。 谭小政被杜十娘攻势所逼,唯有曲臂缩手,百险之中,避开了伤拳之虞。道:“杜婆娘,怪不得你名震杀手界,果然盛名之下无虚士。但是,你要伤我,早着呢!” 杜十娘得势不饶人,趁主动有攻势,两把匕首向谭小政双肩刺去,如果被刺中,谭小政的琵琶骨必穿,武功尽废。 谭小政道:“杜婆娘,你真阴毒,想废我武功,没这么容易。”谭小政一招左右开山,双拳向杜十娘的两个手腕攻去。 杜十娘趁招式未用老,双匕首改刺为横扫,横割向谭小政两手腕脉门。 两人你攻我守,我守你攻,或者以攻对攻,相斗了八十招,平分秋色,不相伯仲。此时,两人相斗至商贾身边,谭小政正背对着商贾。 杜十娘娇喝道:“看我这一招刀中拳。”出手奇快,速度比以往快了两倍。这一招是杜十娘的绝招,不知多少英雄好汉死在她这一招之下。 谭小政本想以攻对攻,但杜十娘这一招奇快无比,以攻对攻是不可能的了,后退也不可能的,因为后面是商贾,谭小政唯有以最快的速度左移两步,惊险之中避开杜十娘的刀中拳。 谭小政虽然避开了杜十娘的刀中拳,却可怜了商贾,商贾被杜十娘的刀中拳击中,商贾肥胖的身体向陈战寒飞去。 陈战寒反应极快,使出巧劲,接着商贾肥胖的身体,一牵一引之间,卸去了商贾受势之力,商贾平安站在地上。 就在此时,商贾右手作手刀状,向陈战寒左腰间切去。 由于两人相隔太近,陈战寒也毫无防备,商贾的手刀已切中陈战寒的左腰。 陈战寒但觉热浪逼人,他反应也极快,把内力运至左腰,硬接商贾这一手刀,同时腰间往右一摆,卸去大部分力量。也就是说,陈战寒硬接商贾六成手刀劲,腰间右摆卸去四成商贾的手刀劲。 商贾手刀切中陈战寒之时,心中狂喜,忽觉手刀被陈战寒内力反震,手腕有些少痹痛。心中狂惊。心想:“陈战寒竟然如此厉害,连自己的火焰刀都伤不了他。” 其实,陈战寒已然轻伤,左腰疼痛,只不过运功疗伤片刻便无碍。 此时商贾已然后退五步,当然是怕陈战寒盛怒反击。 陈战寒果然怒道:“我好心救你,你竟然卑鄙暗算我。” 谭小政与杜十娘此时已然罢战。 杜十娘笑道:“商贾是我九哥吴九火,他不暗算你才怪呢!” 吴九火不说话,一双细眼闪闪发光,盯着陈战寒,肥胖的脸上透着阴险邪恶之色。 此时任小靓担忧的步近陈战寒的身边,她挽着陈战寒的手臂。忧心忡忡的道:“寒郎,受伤么?” 陈战寒轻轻拍了一下任小靓的手背。安慰道:“不碍事,宵小之徒还伤不了我。” 谭小政、冯真等人皆关心问好。 谭小政指着吴九火怒道:“卑鄙无耻之徒,竟然暗我师弟,是不是找死。” 冯真道:“天杀的杀手除了懂得暗杀之外,绝对不敢光明正大比武,他们只不过是一群视钱如命的恶徒。” 张大力道:“如果有人出钱杀他们父母,他们也一样为钱杀害其亲。” 云山道:“卑鄙无耻下流贱格的人我见多了,却从来没见过如此卑鄙无耻下流贱格之徒。” 吴九火听了谭小政等人的话,不为所动。 杜十娘怒道:“卑鄙又怎么样,视钱如命又怎么样。陈战寒,不是我们天杀要杀你,是秦桧要杀你。谁叫你的命这么值钱,谁叫你得罪秦桧。我们只不过是为钱代劳而已,你死了不能埋怨我们,你要恨就恨秦桧。” 陈战寒道:“你们与秦桧是一丘之貉,没有什么差别。” 吴九火阴声细气道:“陈战寒,你真命大,在我的暗算之下,依然这么命大,死不去。” 任小靓娇怒道:“死肥猪,你真阴毒,暗算我家寒郎,你万死不足惜。” 吴九火听了任小靓的怒骂,依然不为所动。道:“骂吧!狠狠地骂吧!还有更阴毒的手段我未使出,不多久之后,我们便送你们下黄泉。” 陈战寒道:“如果你们现在收手,便不会步迷天惑地的后尘。” 吴九火听了陈战寒的话,不怒反笑。道:“你真会说笑话,讲故事。我们天杀杀手集团,从创立至今时今日,已经一百多年,你竟然妄言消灭我们,真是笑话。还拿迷天惑地那些废柴来衡量我们,真是可笑之极。” 陈战寒道:“消灭你们有什么难,只要你们敢来惹我,我便一个个消灭。以往,在别人眼中,迷天惑地也是不可能被消灭的,还不是给我灭了。这世上没有办不到的事,只有不想办的事。” 吴九火道:“哪看你有没有这个本领。用嘴巴说的,谁不会。” 陈战寒道:“你连暗算都杀不了我,事实胜于雄辩,我死不了,你们天杀就要被灭掉。” 吴九火道:“我上面还有八个哥哥,比我的武功高得多,你想消灭我们,简直痴人说梦。” 杜十娘也道:“你是井底之蛙观天,不知天际浩瀚。你以为可以消灭迷天惑地,同样可以消灭我们,简直是夏虫言冰,见识浅簿。” 陈战寒道:“事在人为,连金兵都被我打得落花流水、哭爹喊娘,何况你们区区一个杀手集团。” 吴九火道:“你真是天真,你能够活到现在,不知是你命大,还是运气好。竟然拿金兵来比喻我们,我用一边手就可以杀一百个金兵,你可以用一边手来打赢我吗?” 陈战寒道:“杀一百个金兵容易,杀一千个呢?杀一万个呢?你杀得了吗?” 吴九火道:“不需要再在这个话题纠缠不清了,看你有什么能耐杀我。让你知道我的火焰刀的厉害,我的火焰刀一出手,断金切玉。” 陈战寒道:“好,我们来比划比划,我一定报刚才暗杀之仇。” 吴九火不再说话,他运起内力至双手,他双手通红,顿时热浪逼人。捕快与住客不敌热浪,皆往后退,退至大堂中一角。 谭小政、冯真等人运功抵抗,依然觉得热浪相逼。由于运功抵抗,热浪当然减轻了不少。 陈战寒首当其中,热浪更加相逼。他一边运功抵抗,一边道:“你的火焰刀果然不凡,怪不得如此自恃不凡。但是,比起我的武功,你还差一筹。” 吴九火还是不说话,把内力发挥得淋漓尽至。一招斩天劈地,双手刀向陈战寒的头部斩来。 陈战寒知道碰着劲敌,运足内力于双拳上,硬接吴九火这两记火焰刀。但听隆隆两声大响,两人分开。 吴九火面色一阵青一阵白,而且嘴角渗出血迹,显然受伤。 陈战寒面色一阵绯红,显然是运功过度,不伤大碍。 吴九火、陈战寒两人一招分高下。 陈战寒道:“怎么样,刚才你不是自吹你很厉害吗?现在不是一招给我伤了。” 吴九火不说话,运功疗伤,只不过片刻之间便无大碍。 陈战寒又道:“疗伤完毕了吗?我们继续再打,今日我们分个生死。” 吴九火道:“打就打,我怕你不成。就是我重伤,我也要你轻伤;就是我战死,我也要你重伤。如果我战死,我的八个兄长一定为我报仇,我在地府等你。” 陈战寒道:“那有这种事发生,如果你死了,我至多好心行事,送你八个兄长下地府陪你。” 吴九火道:“你想得美,我的八个兄长的武功连我都惊怕。至于你吗!不怕也得怕,你注定是死路一条。” 陈战寒道:“在这世间上,令我惊怕的人和事,还未有与发生呢!我怕过谁来。我十分期待与你八个哥哥之战,这样不但可以提高我的武功,还可提高我的斗志。” 吴九火道:“我的八个哥哥不会令你失望的,你死期不远了。在这世间,能够逃得过我八个哥哥的刺杀的,屈指可数,你绝对不在其内。” 任小靓娇道:“我家寒郎偏偏在其内,你能怎么样,可能你见不到了。因为,今日你一定死于寒郎之手。” 陈战寒向任小靓投向深情一眼,表示赞同。 杜十娘狠狠的道:“你那贼婆娘,说什么疯话,我家兄长,岂是你想杀便能杀的。” 任小靓反骂道:“兀那恶婆娘,我家寒郎就杀掉你家哥哥。怎么样,我偏偏要说,你奈何得了我吗!” 杜十娘又狠狠的道:“杀不了杀不了杀不了,你在吹牛,贼婆娘你吹破了牛皮。”可见,九个哥哥在她心中地位甚高。 任小靓又想反骂,但是陈战寒以眼神相阻,她便停口不语。 陈战寒道:“吴九火,我们继续相斗吧,今日我一定取你性命,免得你再为恶江湖、滥杀无辜。” 吴九火道:“奉陪到底,我们不死不休。看招。”他一招切岭破山,左火焰刀向陈战寒右腰斩去,右火焰刀向陈战寒左肩斩去。热浪逼人,其势汹汹,不同凡响。 陈战寒岂会示弱,运足十成功力,拇指神拳向吴九火的一双火焰刀攻去。 吴九火但觉对方拳劲超然,盖过自己的火焰刀功力。不再敢硬碰,曲臂缩手,化刀为刺,左火焰刀刺向陈战寒的脖子,右火焰刀刺向陈战寒胸部膻中穴。这一招两式都是必杀技,非常厉害。 陈战寒不敢托大,他趁招式未用老,以攻对攻。左右两拳伸直拇指,左拇指点向吴九火右手背液门穴,右拇指点向其左手背重魁穴。如若被点中,吴九火双手必废。 吴九火当然害怕,不敢轻攫其锋,顾不得伤敌,后退两步。 陈战寒道:“你的火焰刀不是很厉害,很霸道吗?怎么后退了。” 吴九火道:“谁说武功高强的人就不能后退,你没听说过退一步海阔天空吗!现在我退了两步,我有两个海阔天空了。我就是后退了,你奈我何哉。” 陈战寒道:“今日就是有十个海阔天空也救不了你的命,也就是说,你退十步也救下了你的命。” 吴九火道:“别妄下定论,鹿死谁手还未知呢!” 陈战寒道:“如果你有本领赢我,我便退出武林,如何。” 吴九火道:“你想得美,想退出武林,你是天杀刺杀对象,只有死路一条,没其他路可走。” 第三十三章八水九火(2) 陈战寒道:“看谁笑到最后,我一定打破天杀从未失手的记录,天杀遇上了我,注定凄惨收场。” 吴九火道:“你虽然艺业不凡,但是要消灭天杀,还未够格。” 陈战寒道:“先拿你开刀,先送你下黄泉,你在地府耐心等待你的哥哥们。” 吴九火不再说话。一招穿天裂地,两手火焰刀向陈战寒的肚子插去。如果被插中,不但肚皮插穿,可能连肠子都流出来,还一招极其狠毒。 陈战寒道:“来得好,让你见识一下拇指神拳的绝招。”他一招苍狼破沙,一双拳头向吴九火两手火焰刀攻去。顿时拳风激荡,一丈之内受拳风影响,在前面的众人自然而然往后退。 吴九火首当其中,被拳风攻击,他急忙一边运功抵抗,一边后退。心想:“想不到陈战寒竟然如此厉害,艺业已然达到出神入化的地步,比大哥二哥三哥不差无几,自己绝非其敌。”顿时他心生不敌之感。 陈战寒乘其锐气,得势而上,一双拳头如影随形攻向吴九火。 吴九火心想:“自己越退,陈战寒越得势不饶人。自己唯有全力以赴,还有一丝生还。”他想完便运足十成内力,一双火焰刀向陈战寒双拳攻去。 顿时拇指神拳的拳劲与火焰刀的刀劲在空气中激碰,发出隆隆隆声响,有如雷鸣。 众人眼前一花,陈战寒后退五步,嘴角渗出血迹,显然受了轻伤,他赶紧运功疗伤。 而吴九火被陈战寒的内功击飞,他在空中吐了三口鲜血,掉在地上已是奄奄一息,命不久矣。 杜十娘步至吴九火身边,把内力传至吴九火体内。但是吴九火已是出气多,吸气少,他头部一扭,已然命绝。 杜十娘狠狠的道:“陈战寒,此仇不报,天杀誓不立于天地之间。” 陈战寒此时正在疗伤,无暇搭理。 谭小政、任小靓等人在陈战寒身边,守护着陈战寒,预防杜十娘暗算。 任小靓道:“我家寒郎等着你们来报仇,要你们有来无回,吴九火就是你们最好的榜样。” 杜十娘道:“你们等着,今日之仇,将来十倍奉还。”说完,她狠毒的看了众人一眼,施起轻功破窗而去。 过了一会儿,陈战寒已然疗伤完毕。众人只见他精满神足,显然伤势痊愈。 任小靓高兴的娇道:“寒郎,小靓好佩服你的武功,五招七式便把吴九火杀掉,江湖中又少一个恶徒为恶了。” 谭小政道:“师弟,为兄以你为荣,你又为武林除掉一恶。我相信,世叔知道了,也会引以为傲的。” 陈战寒道:“多谢小靓与师兄的赞扬,战寒身为正道人物,这是应该所为的。” 冯真道:“陈大哥,我们虽然相识了一段日子了。但是,你的武功令我惊讶,竟然如此厉害。” 张大力道:“我知道陈大哥的武功非常高强,却想不到这般厉害,令我惊震得五体投地。” 云山举起拇指道:“对于陈大哥的武功,我除了佩服还是佩服。” 陈战寒被赞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笑着道:“看你们把我赞得天上有,地上没一样,搞得我不好意思了。” 任小靓忙道:“你们别赞了,我家寒郎脸皮薄,不能多赞的。你们看,他害羞了。”她脸上满是捉弄之色。 陈战寒道:“小靓,你连我都捉弄,真是很很很讨厌。”他用了三个很字,表示强烈不满。 任小靓道:“好寒郎,是小靓不好,不该捉弄你。”她福了一福。又道:“对不起,寒郎。” 陈战寒故意大方的道:“算你啦,原谅你啦。” 众人见他们俩打情骂俏,都摆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任小靓看了众人一眼。道:“咦!你们的眼神怎么这么奇怪呀?一会看看我,一会看看寒郎。” 谭小政笑道:“我们在看你们打情骂俏,我们当然抱着看好戏的心态。” 冯真神态有些凄惨的道:“看你们恩爱的样子,我想起我死去的妻子。” 任小靓道:“冯真,你不要过份悲伤,过去的让它过去。我们要放眼将来,做人的不要活在过去,这样会很痛苦的。” 陈战寒道:“小靓说得对,放低负担,奔向未来。” 冯真道:“对不起,杀掉吴九火本来是件开心的事。却因为我,把气氛搞得凄云惨雾。” 张大力道:“开开心心的要过一天,凄凄惨惨的也要过一天,何不选择开开心心呢!” 陈战寒道:“大力,你这个大老粗,想不到也会说出这么感性的话来。” 云山道:“大力是外粗内细,所以才会说出这么好听的话来。” 陈战寒道:“你呢?云山,你的哪一类型的人。” 云山道:“我是戈王世界无敌天下奇侠超级英雄。我是侠义道的中流砥柱,我是正道的楷模。坏人的克星,恶人的天敌。” 众人听了云山的话,皆笑。 任小靓笑道:“云山大侠,等天杀杀手来了,你可要保护我们。” 云山道:“等我练成神功,不但要保护你们,还要保护大宋。” 这时受伤的捕头张岭也凑一份热闹。他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一边咳一边道:“你们真是英雄好汉,我多么想与你们一起闯荡江湖。我一生阅人无数,这次看走了眼,想不到商贾竟然是天杀的杀手。” 陈战寒道:“在这次事件中,你也受了重伤,你也尽了捕头的责任。” 张岭道:“可惜我本领不济,未能逮捕杜十娘,反而被她所伤。” 陈战寒道:“这也不能怪你,杜十娘武功高强,名震杀手界,不是一般人可以对付的。” 张岭道:“现在我才知我的本领如此低下,见笑见笑。” 陈战寒听了张岭的话,报之一笑。 谭小政道:“刚才你不是吹嘘你很厉害吗?现在怎么如此谦虚了。” 张岭道:“本捕头造福一方,有时言辞夸张一点也是难免的。” 谭小政道:“这么说,你吹牛吹得很有道理。” 张岭不禁怒道:“你是何人,本捕头就是吹牛,你能怎么样,难道吹牛犯法吧?” 谭小政道:“你吹牛本来不关我事,但你吹牛的内容犯了我。” 张岭道:“何处犯了你,请你言明。” 谭小政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张岭道:“本捕头从来没见过你,怎知道你是谁。” 谭小政道:“按你吹牛所说,我就是你的义弟。” 张岭想了一下,心中大惊。他扑通一声跪下。颤声道:“原来是全国名捕谭小政谭捕爷,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刚才所言所语,全部是胡说八道,原谅则个。” 众人看了,心中皆笑,这张岭小捕头在名捕谭小政面前班门弄斧,说自己怎样英明神武的破案。现在惊吓得跪在地上,他一边跪着,一边咳。这就是吹牛的报应。 谭小政道:“你不是说我是你的义弟吗?怎么反而跪在我面前。” 张岭道:“小人知错了,请谭名捕宽宏大量,都怪小人鬼迷心窍,胡言乱语。” 谭小政道:“念你奋力执法,竟敢逮捕杜十娘。再念你有伤在身,先站起来。” 张岭诚惶诚恐的站起来。担忧道:“小人以后脚踏实地,奉公执法,不再吹牛,请谭名捕原谅。” 谭小政道:“如此最好,以后奋力做个执法先锋。不安再胡言乱语,出乖露丑,贻笑大方。” 张岭道:“多谢谭名捕的教诲,小人以后一定孜孜不倦的奉公执法。” 众人见谭小政、张岭两人,一个在教诲,一个在受教。众人看得津津有味。 这时任小靓见陈战寒眉头紧锁,一直在沉思。便担扰道:“寒郎,我们已经战胜强敌,为什么你还是担忧,有什么不对劲么?” 陈战寒道:“你们没听说过八水九火吗?既然九火出现,八水一定在某一个地方,虎视眈眈着我们。” 谭小政道:“师弟的担忧是有道理的,八水九火一直是秤不离砣,两人一直都是一起杀人。” 陈战寒道:“但今日却只出现吴九火一人,真是奇怪。” 任小靓道:“难道八水在某一个地方窥探我们,伺机出手。” 陈战寒道:“只有这个可能,才能解释八水还未出现。” 谭小政道:“敌人在暗,我们在明,我们要加倍警惕,时刻防备。” 陈战寒道:“看不见的敌人才最可怕,这种敌人防不胜防。” 谭小政道:“天杀杀手集团能够在杀手界排名第一,绝非偶然。排名第九的吴九火与第十的杜十娘都这么厉害,排名在前的可想而知。我说这些话绝非长他人志气,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陈战寒道:“师兄说得对,居安思危肯定是一件好事,况且现在我们还处在危险当中。” 任小靓道:“八水排名第八,武功一定比吴九火高强很多。” 陈战寒道:“高强是肯定的,听说八水以水为兵器,但是从来没人见过他出手,因为见过他出手的人都已经死了。所以八水的武功一直都这么神秘,不为江湖人所知。” 谭小政道:“人类之所以惊怕,是因为惊怕未知事物,如果是已知事物的话,一定有办法去应付。” 陈战寒道:“是呀!八水的武功是一个迷。所以被他盯上的目标,一定是死。但是,我陈战寒一定例外,而且绝对例外。” 任小靓娇道:“我家寒郎是何许人也,是超级高手,比南圣孔睿,北尊谢轩也相差无几。” 陈战寒道:“小靓,你不要过份夸赞,我的功夫比世叔与谢轩还有一段距离,还要有待努力练功。” 任小靓笑道:“有些少夸张,但是我相信,你的武功将来一定超越他们,这是绝对的。” 陈战寒道:“我有信心,一定有这一日。” 任小靓道:“到时,天杀来多少个,便杀多少个,何必怕区区一个八水。” 陈战寒道:“那是以后的事了,现在我们一定要高度警戒,预防八水暗算偷袭。” 谭小政道:“天杀真是厉害,只是区区一个八水便把我们搞得不得安宁,甚至害怕。” 陈战寒道:“如果了解八水的武功,便有方法应付,可惜他的武功是个迷。” 谭小政道:“现在的情况,唯有安定心神,以应危机。” 任小靓道:“怕什么,水来土淹,兵来将挡。” 冯真道:“任大嫂说得对,我们怕过谁来。” 张大力道:“管他什么水,如果他来了,我要他变成死水。” 云山道:“如果八水是水,那么我是土,看他的水厉害,还是我的土厉害。” 第三十四章八水九火(3) 任小靓笑道:“云山兄,等八水来了让你去对付他,我们帮你压阵,让八水见识一下你的水来土掩神功。” 云山被任小靓挖苦,不好意思。讪讪道:“我的水来土掩神功还未练成,等八水来了,先让陈大哥对付他,这个英雄让陈大哥当。等我练成了水来土掩神功,再找八水决一高下。” 众人听了云山的话,皆笑。 陈战寒道:“云山,你倒会推卸责任,把八水这个热山芋丢给我。你不要客气,这个英雄还是你去当吧!” 云山道:“陈大哥,你何必客气呢!你在我心中一直是个英雄,八水在你的英雄手段之下,一定战死。” 任小靓打个圆场。笑道:“既然云山这么客气。寒郎,你就免为其难,把这个英雄当了吧!” 云山道:“还是任大嫂的话中听,陈大哥的英雄事迹一定传颂后世。” 陈战寒笑道:“小靓,你怎么站在万山那一边了,偏要我当这个劳么子英雄。” 任小靓娇笑道:“能者多劳吗!谁叫你的武功如此高强。” 云山也笑道:“八水不是人人都可以对付的,像陈大哥这种高手,对付八水最适合不过了。” 陈战寒道:“好,恭敬不如从命,这个硬骨头我啃了。” 任小靓道:“寒郎,这是一块肥肉,不是硬骨头,最适合你吃了。” 众人听了任小靓的话,不禁皆笑。 陈战寒笑道:“你这个坏小靓呀!把坏的说成好的,把丑的说成美的,你的言辞何时变得这么厉害了。” 任小靓道:“多谢寒郎表扬,小靓欣然接受。” 陈战寒笑道:“你这个小靓呀!得了便宜还卖乖,讨厌。” 张岭这时道:“你们说的这个八水真是很厉害吗?看你们的神态,甚是顾忌他。”他一边说话,一边有意无意的接近陈战寒。 陈战寒道:“刚才你看到九火的武功了,连九火都这么厉害,八水的排名在九火之上,八水的武功可想而知。” 张岭道:“陈大侠,你说的甚是。可惜我武功低微,加上受伤,帮不上忙。” 谭小政道:“你有这份心意,也难能可贵了,你安心养伤吧!” 张岭道:“多谢谭名捕关心,小人甚是感激。” 陈战寒道:“师兄,听说八水此人甚是阴毒,他非常喜欢折磨被杀对像。” 谭小政道:“我也有所耳闻,他会把对像狠狠的折磨一番,才把对像杀死。” 陈战寒道:“听说他折磨人的手法层出不穷,而且非常狠毒。凡是被他折磨过的人,都后悔在世为人。” 任小靓道:“这个八水心理变态的,心理不平衡的。为钱杀人已经是一种罪过,竟然还私自用刑,让人受尽折磨而死,有违天道,这个八水将来也不得好死。” 陈战寒道:“这种人活在世间,是人类的悲哀。” 谭小政道:“可惜直到现在,没有人能够铲除他。我也暗中追捕他多年,也奈何不了他。他善于藏匿,逃路,甚至反跟踪,还会易容。想要杀他,不是件容易的事。” 陈战寒道:“八水这般狠毒,没有人性,更加促使我杀他的决心。” 谭小政道:“此人不除,不知有多少人受其折磨,痛苦而死。” 陈战寒道:“我倒要看看他如何暗杀我,我恭候其大驾。当他暗杀我之时,便是他亡命之日。” 任小靓道:“寒郎说得对,此恶绝对不能留在世间,免得更多人受害。” 陈战寒道:“我一定要他死在我手下,这是肯定的。” 此时,张岭已然步近陈战寒的身边。 张岭突然出手,使出水玄掌,右掌向陈战寒的上胸击去。同时道:“你去死吧!” 受此暗杀,由于太近,闪避已然不及,在这危急关头。显示出陈战寒的超凡艺业,他临危不乱,右掌贴着上胸,运功力于右掌,硬接张岭这一掌。 就在此时,张岭的下面竟然有一双掌击出,向陈战寒的两腿攻去。如果被击中,两腿骨必碎,肯定残废。 真是一波未平,另一波又起。张岭的暗杀层出不穷。 在这万危万险之际,陈战寒使出浑身解数。他右掌硬接张岭一掌之余,双脚用力一撑,已然跳起,同时曲脚,膝盖凸出,运功于膝盖,以膝盖硬接张岭下面两掌。 张岭奇招频出,十招之后,依然伤不了陈战寒。 众人看得瞠目结舌,心中称奇。 张岭竟然有四个手掌,上面两个,下面两个。 陈战寒十招之后,逼退张岭。道:“张岭,你有四个手掌又如何,依然伤不了我。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们就是八水。” 众人听了陈战寒的话,更加称奇,张岭不是一个人吧,陈战寒为什么称张岭为你们。 张岭后跃十步,竟然一分为二,出现众人面前的竟然是两个不足一米的侏儒。但是双手臂极长,达到一般人的长度。两人撕开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本来面目,众人只见他们有八分相似,显然是双胞胎,两兄弟。 陈战寒卑视了两个侏儒一眼。道:“你们怎么称呼。” 左边的侏儒道:“我叫王八水,跟父亲姓。” 右边的侏儒道:“我叫楚八水,跟母亲姓。” 陈战寒道:“怪不得你们杀了这么多英雄好汉,原来是两人扮一人,以奇招杀人。” 王八水道:“你是怎样识破我们的暗杀,算你厉害。” 陈战寒道:“当你一边与师兄对话,一边有意无意的接近我,我就对你产生怀疑,所以我着意的防备你,只是想不到你们是两个人而已。” 楚八水道:“陈战寒小子,想不到你这般厉害,竟然能逃过我们的暗杀,我们兄弟加入天杀杀手集团十年了,从来没有失过手,你是第一个能够逃得过我们暗杀的。怪不得大哥二哥对你评价甚高,连九弟吴九火都含恨而亡。” 陈战寒道:“所以说,战寒是天杀的克星。” 王八水道:“你逃得过我们的暗杀,不代表你能活下去。” 陈战寒道:“你们有什么暗杀伎俩,全部使出来,我照单全收。” 楚八水道:“你想死在我们手里,很容易的,这一日很快会来临。” 陈战寒道:“你们只不过是两个侏儒,也敢在我面前大言不惭。” 任小靓道:“怪不得你们要把刺杀对像折磨一番才杀死,原来你们心理不平衡,是有原因的。” 王八水问道:“是什么原因。” 任小靓道:“因为你们是侏儒,天生有缺陷,所以心理变态。喜欢看别人痛苦,来满足你们变态心理。” 楚八水怒道:“恶婆娘,不要出言侮辱我们,日后你别落在我们手里,一定要你生不如死,我们要你埋怨你妈为什么生你出来。” 王八水也怒道:“从来没有敢这样骂我们,连我们父母也不敢。恶婆娘,你死定了,我们要你慢慢的死,我们要你慢慢的享受死亡过程。” 陈战寒听他们如此恶骂任小靓。怒道:“两个死矮子,不要出言咒骂小靓,你们是不是找死。” 王八水道:“侮辱过我们的人,已经全部下黄泉了,你们也不例外,得罪我们的只有死。” 楚八水道:“有一次,我们逛街的时候,曾经有一个小童出言侮辱我们矮小,我们一样照杀不误,何况是你们。” 陈战寒道:“这就是你们该死之处,连小童也不放过,你们万死不能赎其罪。” 王八水道:“我们就是杀了这个小童,你奈何得了我们吗?” 楚八水道:“杀了这个小童之后,我们又后悔了。” 陈战寒怀疑的道:“你们是冷血动物,竟然会后悔,我不信。” 任小靓道:“我也不信,谁信谁上当。” 谭小政、冯真等人皆不信。 王八水哀求道:“你们信我们吧,我们真的后悔。” 楚八水也道:“我们真的是后悔,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后悔。” 陈战寒依然怀疑道:“杀了这个小童,你们为什么会后悔,总得有个理由吧?” 王八水道:“之所以后悔,因为杀这个小童是白杀的,没有钱收。” 楚八水道:“我们从来一分钱一分货,童叟无欺。从来没有白白无缘无故杀人,唯独这一次杀这个小童,我们引以为戒,以后绝对不会无钱杀人。” 众人听了他们兄弟的话,皆上当受骗。什么杀人后悔,只不过是炫耀他们为钱杀人。 陈战寒怒道:“天杀都是一群畜生,是一群为钱杀人的畜生。” 谭小政道:“不但是畜生,而且是毫无人性的畜生。不,畜生养熟了,还懂得人性,他们连畜生都不如。” 王八水道:“我们杀人就是为钱呀,你们能怎么样。” 楚八水道:“你们没听说过有钱能使鬼推磨。不,有钱可以使磨推鬼。在这世道,没钱寸步难行。在这世道,笑贫不笑娼,有钱在兜里才是人上人。” 陈战寒道:“钱不是万能的,有很多东西比钱更加可贵。” 王八水道:“是什么东西,比钱更重要,你且说来听听。” 楚八水也道:“没钱会挨饿,没钱会受冻。有什么比钱更加重要。” 陈战寒道:“钱能买爱情吗?能买友情吗?能买亲情吗?” 任小靓道:“寒郎说得对,钱是买不了感情的,感情才是人类至珍至宝至贵的东西。包括钱,任向东西都换不了感情。” 王八水道:“你挨饿的时候,感情会给你一个馒头吗?你挨冻的时候,感情会给你一件衣服吗。” 楚八水道:“感情能使鬼推磨吗?甚至,感情能使磨推鬼吗?” 陈战寒理直气壮道:“能!你挨饿、受冻的时候,你的爱人会给你一个馒头,一件衣服,这是爱情;你挨饿、受冻的时候,你的朋友会给你一个馒头,一件衣服,这是友情;你挨饿、受冻的时候,你的亲人会给你一个馒头,一件衣服,这是亲情。因为有感情的人,重视感情的人,只要一方有难,就八方支援。何况是要鬼推磨,何况是要磨推鬼。” 王八水、楚八水被陈战寒辩得哑口无言、辞穷理屈、无话可说。 此时掌声四起,连住客也拍烂手掌。陈战寒的言辞一针见血,言简意赅。 王八水、楚八水两兄弟面色涨红,显然羞愧。 任小靓道:“寒郎,你说得实在是太精彩了。寒郎,我爱你。” 谭小政道:“师弟,只有你这么重视感情的人,才得到这么多人爱戴,才能成为义军首领。” 冯真道:“得与陈战寒这么重视感情的人做兄弟,三生有幸。” 张大力道:“夫复何求,夫复何求。” 云山问道:“大力,什么夫复何求,说明白一点。” 张大力答道:“笨蛋,大笨蛋,当然是与陈大哥做兄弟,夫复何求。” 第三十五章八水九火(4) 陈战寒由衷道:“我能与你们做兄弟,也三生有幸、夫复何求。” 谭小政道:“我有你这个师弟,我面上无限光彩。” 任小靓道:“这一辈子能够嫁终寒郎,是我前世修来的福份。” 这时王八水、楚八水以阴毒的面色代替羞愧之色,他们毕竟是残忍嗜杀之人,怎会知错能改。 陈战寒看了他们面色的转变。道:“狼子就是狼子,永远不懂得改过自新。” 王八水道:“我们为什么要如你所愿做人,我们为钱杀人的生活,过得不知多快活,多怡悦。” 楚八水道:“陈战寒小子,你知道我们折磨人的时候有多快意吗?听着对像痛苦哀求一死的惨叫,我们兴奋得连父母姓什么都忘记了。” 众人听了他们的话,皆怒火中烧。 陈战寒怒道:“你们这种人不死,天理难容。” 谭小政也怒道:“你们的父母真是羞愧得无地自容,生养了你们两个忤逆子,竟然以杀人、折磨人为乐。你们不死,怎对得起你们父母。” 任小靓娇怒道:“你们是人类的渣滓,生灵中的废物。你们应该早死早投胎,转世为猪为狗,以赎今世之罪。” 王八水、楚八水两兄弟听了陈战寒、谭小政、任小靓三人的怒骂,怒不可遏、火冒三丈。 王八水狠毒的道:“骂吧!狠狠的骂。将来你们落在我们手里,先割掉你们的舌头,再用针钱封闭你们的嘴,看你们还能不能骂人。” 楚八水怒道:“再把你们的手脚全部斩断,让你们做人棍,让你们连爬的能力都失去,看你们还敢不敢嘴贱骂人。” 陈战寒道:“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领,很快便送你们下黄泉与吴九火作伴。” 众人皆道:“杀了他们,杀了这两个畜生,免得他们再为祸人间。” 陈战寒道:“你们犯众怒了,犯众怒的人,证明恶贯满盈,没有好下场的。” 王八水道:“陈战寒小子,你怎么用嘴巴放屁,胡言乱语,你是不是有病,有病的话去看大夫。” 楚八水道:“是呀!我们当杀手十年了,还不是活得愉快、欢畅。什么犯众怒,什么没有好下场,只不过是你用嘴巴放屁,你这个屁放得臭不可闻。” 任小靓嘲笑道:“你们才用嘴巴放屁,你们不但用嘴巴放屁,还用**吃东西的,嘴巴用来屙屎屙尿的。” 王八水、楚八水被反骂得哑口无言。 众人听了,皆哈哈大笑。 陈战寒一边笑,一边摸着笑弯的腰。笑道:“小靓,你一个女儿家,怎么可以说这种低级的话来。哎呀!笑死我了。” 任小靓也忍不住笑,自己竟然说出这种话来。笑道:“谁叫他们出言侮辱你,更难听的话我都说得出口。” 陈战寒此时免强忍住笑。道:“多谢你了,小靓。” 谭小政笑道:“小靓,以后别说这种话了,有失女侠身份。” 冯真笑道:“谭名捕,我反而不是这样想,任大嫂骂得非常贴切,非常精彩。” 张大力道:“想不到任大嫂的骂街本领如此高超,佩服佩服。” 云山笑道:“任大嫂,这种骂街本领传几招给小弟,小弟好去参加骂街比赛。” 任小靓笑道:“你们过奖了,谭师兄说得对,骂人的话,小靓还是少说为妙,小靓毕竟是女儿家。” 陈战寒道:“小靓,幸好你从来没有骂过我。如果你把我也骂得这么毒的话,一定骂走我。” 任小靓道:“寒郎,你说什么胡话,小靓怎舍得骂你,小靓爱你还来不及呢!” 王八水怒道:“恶婆娘,回家谈情说爱去,别在这里肉麻当有趣。” 楚八水也怒道:“在这里买弄感情,好像只有你们才懂得说情说爱。” 任小靓娇怒道:“我们就在这里谈情说爱,你们能怎么样。” 陈战寒道:“我们想谈情便谈情,想说爱便说爱,你们想怎么样,是不是想打架。” 王八水、楚八水齐道:“打便打,怕你不成。” 谭小政道:“像他们这些江湖败类,我们一起上,何必跟他们讲江湖规矩。” 冯真道:“好,一起上,干掉他们。” 张大力道:“他们暗杀了这么多江湖好汉,也不讲江湖规矩,我们何必跟他们讲江湖规矩。” 云山看了看天色。道:“好,我们赶紧一起杀掉他们,还可以睡一个小觉。” 王八水道:“你们一起上吧!我们兄弟照样应付。” 楚八水道:“只不过如果传出去,陈战寒小子落个恃强凌弱、以众欺少的名声。” 陈战寒道:“你们不要一唱一和,消灭你们,我一个卓卓有余,何必以众欺少。” 王八水、楚八水听了陈战寒的话,心中大喜。 王八水道:“算你不负盛名,是个英雄。” 楚八水道:“算你名副其实,是个好汉。” 陈战寒道:“你们不要口不对心来夸我。今日,你难逃一死。” 任小靓故意激怒他们。嘲道:“你们两个这么矮小,怎样与寒郎对打。” 王八水果然怒道:“以前被我们暗杀的对像,一样高过我们,一样死在我们手里。” 楚八水也怒道:“我们特别喜欢杀高过我们的人,这样才有满足感,成就感。” 任小靓道:“你们两个死侏儒,死变态,真是该死。” 王八水道:“你这个恶婆娘更加该死,有几分姿色的女人,一般都会媚眼乱抛,勾搭男人。” 楚八水道:“谁娶着你,绿帽从脚带到头。陈战寒小子,以后不怕太阳晒了,有这么多绿帽戴。” 听了他们的话,任小靓被气得娇容失色,娇躯被气得颤抖。 谭小政等人也听得咬牙切齿、冲冠眦裂。 陈战寒怒道:“贼子,敢恶言侮辱我们,坏我们夫妻名声。上天有好生之德,本来只想废掉你们武功,留你们一条生路。你们竟然如此口毒心狠,今日你们非死不可。” 王八水道:“就是你放过我们,我们也不放过你,今日我们一定为九弟吴九火报仇。” 楚八水道:“陈战寒小子,你欠天杀的血仇,是一定要以命相抵的。” 陈战寒道:“不再跟你们废话了,交战吧?”说完一招乌云遮月,漫天拳影向王八水、楚八水两兄弟攻去。这是一招十式,虚虚实实,虚招与实招相互相承,真假难辨,是拇指神拳的绝招。 此招顾名思义,如果王八水、楚八水两兄弟是月的话。那么,陈战寒便是乌云。 王八水、楚八水见陈战寒此招如斯厉害,皆知遇上平生强敌。他们不敢藏拙,他们也使出水玄术绝招,一招影叠形重,楚八水以掌印在王八水后背,把内功传给王八水,而王八水以双掌向陈战寒万千拳影攻去。 王八水、楚八水此招也非常厉害。众人只见王八水双掌布满实体水形,形成一双水形掌向陈战寒攻去。 顾名思义,王八水、楚八水的武功是水玄术,他们以特殊内功吸收空气中的水份,可以变成任何兵器,当然包括拳形、掌形、手刀形。他们兄弟位列天杀第八位,绝非偶然,是有真才实学的。 陈战寒刚才被王八水、楚八水暗杀的时候,就领教过他们的水玄术,知道厉害。所以他双拳运足十成功力。 王八水眼光独到,他一眼便看穿陈战寒此招十式,有五式是虚招,另外五式是实招。 陈战寒的拳劲与王八水的水形掌相碰,但听五声巨响,两方人马皆退。 王八水、楚八水两人各退六步,他们两人顿时体内气血翻滚,有要吐血的感觉,他们连忙运功疗伤。 而陈战寒只退四步,安然无恙。陈战寒稍胜一筹。只不过是运功过度,脸色一样绯红。 陈战寒道:“你们兄弟的水玄术果然厉害,有这么好的武功,可惜不行好事,却为钱杀人,可惜可惜。” 王八水、楚八水过了一会儿,已疗伤完毕。 王八水道:“我也替你可惜。” 陈战寒奇道:“你替我可惜什么。” 王八水道:“可惜你不加入天杀,如果你加入的话,你可以位居第九位,代替吴九火,到时荣华富贵任你享。” 楚八水道:“我们可以为你担保,既往不究。我们的七位哥哥保证不会为难你。” 任小靓忍不住道:“你说什么狗屁呀!我家寒郎是英雄好汉,义军首领,怎会加入你们什么狗屁天杀。呀!谭师兄,小靓又说粗口了,对不起。” 谭小政这次不但不怪。反而赞道:“小靓,你骂得好,像天杀这种无仁无义无德无情的杀手集团,该骂。还想拉拢、教唆战寒加入,简直是乱放狗屁,臭不可闻。” 任小靓笑道:“多谢师兄赞扬。” 王八水道:“不加入便是死对头,你们骂吧!骂多几句,看能不能把天杀骂灭骂死。” 楚八水道:“恶婆娘、什么破捕头,你们只会骂人,却不敢与我们手上见生死。” 任小靓道:“有寒郎对付你们已经足够,何须我们出手。” 谭小政道:“你们有本领打赢我师弟,我再出手也不迟。我看,你们根本没机会、没能力打赢我师弟。” 王八水道:“什么烂捕头,你嚣张什么,我们天杀人才济济,比陈战寒高强的有六七个之多,陈战寒算什么东西。” 任小靓道:“我家寒郎不是什么东西,寒郎是人。而你们根本连东西都不是,也就是说,你们连东西都不如。或者说,你们不知是什么东西。” 谭小政道:“小靓骂得好。两个死矮子,本捕头是全国名捕,不是什么烂捕头。如果我是烂捕头,你们更加没面子。” 王八水道:“我们怎会没面子,此话怎讲。” 谭小政道:“刚才你们兄弟不是对我又跪又拜吗?如果我是烂捕头,你们跪拜烂捕头,你们有什么面子。” 楚八水道:“老王,他说得对,要拜也拜个名捕,这样有面子。” 谭小政道:“楚八水,你说得对。既然都跪拜了,顺便叫爷爷,叫了,爷爷给糖吃。” 众人听了,大笑。 王八水道:“老楚,你上当了,你中了烂捕头的语言陷阱。” 陈战寒道:“你们有全国名捕这个爷爷,也不丢脸。” 任小靓道:“既然你们认师兄为爷爷,你们可要叫我为姑奶奶。” 王八水怒道:“什么爷爷,什么姑奶奶,我可从来没叫过,你们放什么狗屁。你们是不是饮酒醉了,胡言乱语,说这些话毫无根据。” 谭小政道:“有理便可,有理便是根据。” 第三十六章八水九火(5) 楚八水怒道:“有什么根据,我只不过是中了你的语言圈套。想当我爷爷便能当的吗!烂捕头你不配。” 谭小政道:“像你们这些卑鄙恶毒之徒,也不配当我孙子,我不稀罕。” 王八水怒道:“烂捕头,以后你别落在我们手里,我们至多又做一件后悔的事。” 楚八水道:“可惜没人出钱收买你的命。否则,你早死了,烂捕头。” 谭小政道:“你们想要我的命,早着呢!说说可以。你们过得师弟这一关再说吧!” 陈战寒道:“废话少讲,我们继续恶战,分出生死。” 王八水道:“你虽然稍胜我们一筹,但要杀我们,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楚八水道:“我们兄弟还有绝招未出,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功夫。” 陈战寒道:“为了消灭你们,我也不会藏拙,让你们见识拇指神拳的真正厉害。” 任小靓道:“寒郎,干掉他们,我们为你呐喊助威。” 谭小政道:“这两人早已该死了,师弟消灭他们,又为江湖除去害群之马,此乃江湖一大壮举。” 冯真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他们两兄弟作了这么多孽,万死不能赎其罪。” 张大力道:“死吧死吧!你们两兄弟作了这么多恶事,的确该死。” 云山道:“天杀是江湖一大害,杀一个少一个,杀一双少一对,陈大哥杀掉他们,为武林造福。” 陈战寒道:“这么多人想你们死,你们顺应众愿,你们自杀吧!” 王八水道:“想我们死的人多着呢!何止你们几个,我们还不是活得逍遥快活。” 楚八水道:“骂是骂不死人的,不必再多废话了,开打吧?”说完,楚八水运起水玄术,内功吸收空气中的水份,水份顿时形成一张弓与一支箭。众人只见他左手执弓,右手挽箭,向陈战寒射去。 陈战寒道:“好功夫,你们的水玄术果然厉害,怪不得你们横行江湖多年,还安然无恙。”说完一招拳到石烂向楚八水的箭击去,顿时水形箭被击破。 此时,王八水也运起水玄术,右手中形成一把水形斩刀,向陈战寒的头部斩去。 陈战寒毫不示弱,左拳向王八水的水形斩刀攻去。 王八水知道陈战寒的拇指神拳的厉害,不与硬碰,把水形斩刀收回,改斩为刺,向陈战寒的腰间命门穴刺去,如若被刺中,必然肾脏受损,肾衰竭而亡。 这时,楚八水又举弓射箭,一支水形箭的陈战寒的左眼射来。 王八水、楚八水两兄弟非常厉害,一个远攻,一个近攻,攻势猛烈。让陈战寒顾此失彼,手忙脚乱。 谭小政见状。大声道:“师弟,不要分心,专心应敌,他们的目的就混淆视听,利用假象让你分不出真假。再从中取利克敌。” 果然,陈战寒专心致志应敌。使出浑身解数,使出拇指神拳中的劈空拳,逼得王八水、楚八水改攻为守。 此时,陈战寒左手一招劈空掌向楚八水攻去,楚八水射了十支水形箭才能化解陈战寒一拳之威。 陈战寒再用右拳向王八水的鼻子攻去,王八水举起水形斩刀格挡。顿时拳刀相碰,王八水被击得后退六步,王八水顿时气血翻滚。陈战寒只是身子晃了一下。 王八水、楚八水分开对敌,内功当然更加不如陈战寒。但是,他们分开有分开的优势。因为分开可以灵活应战。 陈战寒逼退了王八水、楚八水两兄弟。傲然道:“你们还有什么绝招,全部使出来,我一一接着。” 王八水道:“我们绝招多的是,一定够你喝足一壶。” 楚八水道:“我的水玄箭术怎么样,刚才你不是被我们搞得手忙脚乱。传说你的武功有多厉害,也不过如此。” 陈战寒道:“你们被我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竟然还有心情自命不凡,真是可笑之极。” 任小靓道:“你们的面皮是无耻长成的,战败了还自我陶醉。” 王八水道:“我们的面皮怎会是无耻长成的,什么意思?” 任小靓道:“这么浅簿的意思你们还不懂,你们的面皮就是厚颜无耻长成的,懂了吗!笨蛋。” 楚八水道:“你这恶婆娘又出口伤人,牙尖嘴利的母鸡。” 陈战寒怒道:“你竟然出言咒骂小靓,找死。”说完一记劈空拳向楚八水攻去,虽然相隔差不多两丈远,这一记劈空拳依然不容小视。 楚八水运足水玄术,顿时形成一个盾牌,硬接这记劈空拳。他被这一记劈空拳冲击,后退三步,幸好没受伤。 任小靓道:“该打,看你还敢不敢骂我。” 楚八水怒道:“你们骂我们就可以,我们骂你们就不可以,你们这不是恃强凌弱吗?” 陈战寒道:“你们也算弱者吗?你们是恶者,是魔鬼。如果你们是弱者,江湖中就不会有这么多人死在你们手里。” 王八水道:“我们当然是强者,你们说我们是恶者、是魔鬼,我也认了。如果没有我们这些强者、恶者,又怎会显示出那些弱者的可怜、无能。” 楚八水道:“如果没有那些可怜的弱者,又怎会显示出我们强者的厉害。” 陈战寒道:“你们在我面前,敢不敢自称强者。” 王八水道:“怎么不敢,只要是强者,到哪里都是强者。陈战寒小子,你有什么了不起,在我们面前,你也只不过是个凡人。” 楚八水:“陈战寒小子,你以为你的武功比我们高些少,就可以压住我们。早着呢!想杀我们,做你的春秋大梦去,你以为我们怕你。” 陈战寒道:“我也没打算要你们怕我,像你们这种人,就是到了黄河也不死心,见了棺材也不流泪。” 任小靓道:“你们这种穷凶极恶之人,就是将死了,也不会其言也善。你们这种人,根本不懂悔过是何物。” 王八水道:“你们不要自命不凡。难道你们所谓的正道人物之中,就没有坏人。有很多伪君子,就是你们所谓的正道人物。” 楚八水道:“这些所谓的正道人物、伪君子,只会笑里藏刀,从背后伤人、杀人,简直更加卑鄙无耻。” 陈战寒听了他们两兄弟的话,深有感触。道:“这个世道,有善便有恶,有好便有坏,人无完人,事无完事。如果你们改过自新,我也不要你们自废武功,只要你们自断右臂,我便放你们一条生路。” 王八水道:“自断右臂,等于废了我们一半武功。如果有仇家追杀,我们一样死无葬身之地。” 楚八水道:“陈战寒小子,你不要假好心,假慈悲。凭我们两兄弟的武功,你未必杀得了我们。” 任小靓道:“寒郎,何必跟他们废话,干干脆脆杀掉他们,一了百了,免得他们再为恶江湖。” 陈战寒道:“再问一句,你们愿不愿意自断右臂。” 王八水、楚八水齐道:“想都别想。” 陈战寒道:“好,看招。”一招厉气如虹向王八水、楚八水两人攻去,左拳击向王八水的上胸,右拳杀向楚八水的心房。这一招快如闪电,而且陈战寒运足九成功力,志在一击必杀。 王八水、楚八水也不甘示弱。 王八水使出水玄术中的绝招,运足内功吸收空气中的水份,水份顿时形成一条有倒刺的长鞭,向陈战寒的左臂缠去。如果被缠着,倒刺一定刺伤陈战寒的左臂,王八水此招当真厉害。 楚八水也出招不凡,他运起水玄术,两手中顿时出现两把斧头,左斧向陈战寒的头部攻去,右斧劈向陈战寒的左肩。 王八水、楚八水两兄弟一个用鞭,一个用斧,以攻对攻,配合得天衣无缝。 陈战寒道是超级高手,岂是易与。他受王八水、楚八水强势攻击,他临危不乱。道:“来得好,让你们见识拇指神拳的真正厉害。”说完,把九成内功运为十成内功,左拳向王八水的鞭身攻去,右脚踢向楚八水的肚子,而且后发先至。 楚八水顿时吓得魂魄离体,不顾得伤敌,百危之中后退三步,只要他稍迟半分,他的肚子必然中招,不死也重伤。 王八水见楚八水破逼退,也不敢招惹其锋锐。也收鞭后退。 王八水、楚八水重组攻势,继续向陈战寒攻去。 王八水一招穿云裂雾,水形鞭向陈战寒的右眼刺去,此招既毒辣且奇快。 楚八水也出奇招,左水形斧长凌空向陈战寒心房掷去,再以奇快的速度跃近,凌空一斧向陈战寒的头部劈去。 就在此时,杜十娘破窗而入,两把匕首向陈战寒的肚子刺去。 就在此时,吴九火突然一个鲤鱼打挺,一跃而起,一个火焰手刀向陈战寒的后背斩去。 发生此变故,众人大惊,要去救援已来不及。 任小靓惊得尖叫。高声道:“寒郎,小心暗算。” 在这千危百险之际,显示出陈战寒的超凡艺业。只见他以快过行雷闪电的轻功,向上一跃,顿时避开王八水的水形鞭,再避开楚八水的双斧,再避开杜十娘的两把匕首,再避开吴九火的一记火焰刀。 陈战寒不但避开所有敌人的攻击兼暗算。只见他上跃在空中,一个倒挂金钩,头下脚上,使出拇指神拳的绝招漫天风雪,顿时无数拳影笼罩着王八水、楚八水、吴九火、杜十娘四人。 众人只听见多声疾雷之声。只见两个人影后闪而退。 后闪的是王八水与杜十娘两人,而楚八水与吴九火此时已成为两件尸体。 陈战寒凌空以一双铁拳对敌王八水、楚八水、吴九火、杜十娘四人。敌人两亡两退,陈战寒大获全胜。 众人来至陈战寒身边,皆问好。 任小靓道:“寒郎,可受伤,担忧死我了。” 陈战寒安慰道:“不碍事,别担忧。” 谭小政怒道:“你们真卑鄙无耻,四人对付一人,还有两个是用下流手段暗算的。” 冯真道:“你们筒直不要脸,连你们祖宗十八代的脸都丢光了。” 张大力道:“四个打一个已经不公平了,还实施暗算,来来来,让我领教一下你们的暗手段。”他摆开要开打的架式。 云山道:“张大力,算上我一个,让我也试一下天杀的暗算手段。”说完,他也摆开架式。 任小靓娇怒道:“兄弟们,趁他们战死两个,我们合力干掉他们,不让他们生还出此客栈。” 冯真、张大力、云山皆道:“好,干掉他们。” 第三十七章霹雳堂(1) 王八水深深的看了死去的楚八水一眼,心中涌起一股悲伤,他虽然冷血,但毕竟死的是自己的兄弟,心中当然有些悲痛。怒道:“你们一起上吧,我正好为楚八水报仇。” 杜十娘也怒道:“陈战寒小子,你的左腰中了吴九哥一记火焰刀,现在怎么样呀?是不是很舒服。” 陈战寒道:“区区一记火焰刀岂能伤我,如果吴九火厉害,就不会死在我手里。” 杜十娘狡猾的看了一眼陈战寒左腰。道:“吴九哥临死一击,重若千均,岂是易于,你不受伤才怪呢!” 陈战寒轻描淡写道:“我是不是受伤,你们可以试一下,我允许你们两人一起上,看鹿死谁手。” 杜十娘看了一眼王八水。道:“王八哥,我肯定陈战寒已经重伤,我们一起上,干掉他。为楚八哥、吴九哥报仇。” 王八水怀疑道:“陈战寒其奸似鬼,不知他是不是真伤。我们暂且退走,来日方长,我们有的是机会杀他。” 谭小政道:“走!那有如此容易,今日你们一定要把命留下。” 任小靓道:“来得容易,走得难。” 冯真道:“想来便来,想走便走,那有这么容易,你以为这是客栈。呵!对不起,口误,这里真是客栈。” 张大力道:“你们想走容易,把人头留下,叫人把你们扛着出去。” 云山道:“你们自杀吧,免得我们弄脏手。” 杜十娘道:“你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废话什么。你们一起上吧。” 陈战寒心想:“自己如果不受伤,王八水、杜十娘绝对难以逃命。他们两人武功高强,师兄、小靓等人虽然不至于落败,但有人受伤是难免的。不如把王八水、杜十娘两人唬退,免得己方人马受伤。”想完便道:“如果你们不想死,便赶紧退走。今日我已杀死两人,不想再沾血腥。现在走还来得及,不要让我改变主意。” 众人皆顺陈战寒其意,不再留难王八水、杜十娘两人。 王八水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此仇此恨,来日必还。”说完施起轻功退走。 杜十娘也狠毒的看了陈战寒一眼,无言退走。 陈战寒目送王八水、杜十娘退走。马上盘腿坐下,运功疗伤。陈战寒眼观鼻,鼻现心。内力在体内畅通无阻,三十二周天之后,不但伤势痊愈,内功而且精进,他的内功又迈向一大步。他疗伤完毕,已是辰时初。 谭小政仔细打量陈战寒,眼内充满赞许。他欣慰道:“师弟,你果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这次你又因福得福,内功又创新高。” 任小靓道:“寒郎十分厉害,以一人敌四个顶尖高手,敌人两死两败,寒郎只不过是受伤而已。” 陈战寒道:“师兄,小弟总算不丢师门面子,不负世叔所教。” 谭小政道:“世叔知道你的武功突飞猛进,一定十分安慰。” 陈战寒道:“战寒总算不浪费世叔呕心沥血的教导。” 众人折腾了一整夜,皆已倦怠疲乏。 九个脚趾受伤的捕快,互相扶持的一拐一拐的离开客栈。 众人吃完早饭,便上床睡觉,以解其乏。众人一觉醒了,已是午时末。吃完午饭,陈战寒、谭小政等人与捕快们押着宁家三毒继续赶路。众人一边欣赏沿途风景,一边闲活江湖趣事。傍晚时份来到平江府。 平江府景色优美,素来是文人墨客吟诗作对之胜地。 众人来至一间客栈,此客栈名叫宾至如归客栈。众人在这客栈投宿,吃完晚饭便休息。一宿无话。 次日,众人吃完早饭之后。 谭小政道:“平江府不但景色优美,还有一个武林世家在这里落地生根。” 陈战寒道:“我知道这个武林世家,是鼎鼎大名的霹雳堂。” 谭小政道:“霹雳堂不但炸雷厉害,顶天指也是武林一绝。霹雳堂造福一方,从来不持强凌弱,可惜出了雷速这个败类。” 陈战寒道:“雷速坏事做尽,的确是个败类。” 任小靓道:“雷速他再坏极坏,也没有机会做坏事了。” 谭小政道:“此话怎讲,难道雷速死了?” 任小靓道:“六日前,雷速已然死在他自己的炸雷之下。” 谭小政道:“真的,雷速把炸雷使得出神入化,他怎会死在自己的炸雷之下。” 任小靓道:“这事得要问寒郎,让寒郎仔细讲给你听。” 于是,陈战寒便在云梦城遇上万家兄弟与秦梓、雷速恶战。最后秦梓这一方战败,雷速贼心不死,施以炸雷,想炸死陈战寒等人,陈战寒使岀巧劲把炸雷接住,向雷速掷去,雷速被炸得尸骨不全。 陈战寒把经过扼要的说了一遍。 谭小政道:“炸得好,炸得炒。雷速死得好,死得炒。秦桧又少一个穷凶极恶的打手,真是武林之福。” 陈战寒道:“此举也是为死在雷速炸雷之下的兄弟报仇。” 谭小政道:“此乃一大壮举。雷速此人我也想杀很久了,可惜一值碍于大当家雷鸣的面子,所以一直没有下手。” 陈战寒道:“也是因此,我与霹雳堂结下深仇。” 谭小政道:“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该做的还是要做,不必船头惊鬼,船尾怕贼。” 陈战寒道:“可惜苦了雷战兄长,他挟在中间,左右为难。” 谭小政道:“此话怎讲,你怎么称雷战为兄长。” 于是,陈战寒又把与雷战不打不相识,惺惺相惜与结义金兰说了一遍。 谭小政道:“得道者多助,像师弟你这么重义气、重感情的人,无论到哪里都得到拥护。” 陈战寒道:“小弟也是持善良、持正义做人,师兄过奖了。” 谭小政赞道:“师弟不骄不躁,为国杀敌,为民除害,真是国家之福,武林之幸。” 陈战寒谦虚道:“师兄,看你说的,赞得我脸都红了。” 任小靓道:“师兄,你把寒郎赞得如此之重,我脸上也无限光彩。” 谭小政道:“既然你如此,我们师兄弟去拜会霹雳堂,你也好与雷战叙旧。大当家雷鸣是我好友,我且看看他在我这个好友面前如何处理你与雷速之事。” 陈战寒道:“好!要面对的始终要面对,早解决早好。” 任小靓道:“我也去,我也想见识一下武林大派霹雳堂的风范,究竟有什么厉害。” 陈战寒温柔道:“就你多事,你去可以,但不准闹事。” 任小靓伸了一下舌头。道:“晓得,小靓不是惹事生非之人。” 陈战寒道:“冯真、张大力、云山,你们配合捕快,在客栈守押宁家三毒。” 冯真道:“陈大哥,我们也想去见识一下霹雳堂的风范。” 张大力、云山皆咐和。 陈战寒道:“我们是去拜访,不便多人,多人去了,别人以为我们去找碴的。你们在这里守押宁家三毒,责任非常重大。” 冯真道:“好吧!如你所言。陈大哥,你毕竟与雷家有血仇,你们要小心。” 陈战寒道:“好,多谢你关心。” 陈战寒、谭小政、任小靓三人向城东走去。经过东大街,街道非常宽阔,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任小靓道:“寒郎,你看,这些人真是幸福,可以平平凡凡的活着,无忧无虑。” 陈战寒道:“等到把金人打出国门,收复国土,我卸甲归田,我们也像他们平平凡凡、幸福的活着。” 谭小政道:“是呀!平平凡凡就是真,只有经过风风浪浪的人,才明白平凡就是幸福。” 陈战寒道:“我也很厌倦兵凶战危的生活,我也想平静的过生活。但是山河破碎,国土沦陷,万民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身为大宋一份子,不为国家出一分力,枉来人世一番。” 任小靓崇拜的道:“寒郎的爱国情怀,深深打动我。鞑子不灭,我们都没有好日子过。” 谭小政道:“是呀!鞑子不灭,何以还家。” 三人聊起家国大事,都深有感触。过了两盏茶时间,已到霹雳堂。 三人听见霹雳堂内传出打斗的声音。 陈战寒心想:“霹雳堂的火器震惊江湖,谁敢招惹霹雳堂,如此不要命。” 门口没有守卫,三人顺利进入霹雳堂。 霹雳堂练武场上竟然有几十个江湖人士,一边看着场内打斗,一边指指点点。 练武场内分开两队人马,有两人在场内对打,其中一人正是雷地,即是惊天动地之一。 雷地的对手是个大汉。雷地是使长枪的,大汉使一双鸳鸯刀,鸳鸯刀是短兵器。 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长兵器利于远攻,短兵器利于近搏。 此时雷地离大汉一丈之远,当然有利攻势。雷地的长枪绝招频出,打得大汉毫无还手之力,只有苦苦坚持守势。 雷地一边攻,一边道:“刚才喊打喊杀,以为你有多厉害,也不过如此。” 大汉道:“现在还未分胜负,早着呢!你无须得意。” 雷地道:“你不如认输吧!认输可以免去受伤之痛。我们本来是一家人,何必斗个你死我活,让外人见笑。” 大汉道:“好,叫你大当家让出堂主之位,我们可以免打。” 雷地道:“这是不可能的,念在同门一场,你们快快退走,再打下去,你们只有出乖露丑,何必呢!” 这时一个青衣人道:“雷长青,别跟他废话,出绝招,干掉他。” 大汉雷长青答道:“好的,大当家,必定不令你失望,一定收拾对手。” 雷地道:“手下败将,看你如何收拾我。你这三脚猫功夫,连我都打不过,还想争堂主之位,可笑可笑。”说完一招刺穿天地,向雷长青的胸部刺去。 雷长青道:“来得好,看我这招寻根究底。”他一双鸳鸯刀交叉当着雷地的枪尖,卸去雷地的力道之后,身体左移一步,同时两把鸳鸯刀再往左一滑一摆,鸳鸯刀顿时交叉套着雷地的枪杆,雷长青运足内力,一双鸳鸯刀向雷地的枪杆推去,顿时一双鸳鸯刀攻到雷地一双手。如果雷地不弃枪撒手,手指必断。在这危急关头,好个雷地,见他先撒手而不弃枪。只见他双手松开枪杆,已经避开断指之险,向前移两步,双手再握着枪杆,远足内功以枪杆向雷长青左腰一推,枪杆顿时向雷长青的左腰击去。 雷长青来不及闪避,顿时中招,他挽刀后退,当然受伤,只见他嘴角渗出血迹。他抚着左腰退回己方人马中。 青衣人骂道:“没用的东西,浪费粮食的废物,连一个小人物都打不过。” 第三十八章霹雳堂(2) 雷长青不敢答话,神情惊惶惊恐。 青衣人怒瞪了雷长青一眼。向左边的一人道:“雷伟秀,你出去应敌,这一仗一定要赢。” 雷伟秀道:“大当家放心,绝对不辱使命,此仗我赢定了。” 雷伟秀向前行出五步。傲慢的道:“哪个单字辈的小狗敢出来与我对打。” 雷动道:“双字辈的龟孙,雷动招呼你,我一定把你打得爬在地上喊爹叫娘。”说完他步出武场。 雷伟秀怒道:“小狗,竟敢出言侮辱我,活得不耐烦了。” 雷动道:“是你先毒骂我们单字辈,来而不往非礼也。” 雷伟秀又怒道:“你们单字辈的就是一群狗,一群沽名钓誉的伪君子。” 雷动也怒道:“我们单字辈个个顶天立地,光明磊落。而你们双字辈的龟孙,为祸江湖,横行霸道。” 雷伟秀继续怒道:“野狗只会乱叫乱吠,不讲人话。” 雷动道:“谁是野狗,谁是恶人,江湖自有定论。” 青衣人这时不耐烦道:“雷伟秀,不要多废口舌了,取他狗命。” 雷伟秀道:“好,如大当家所言。”说完,他拔世配剑,一剑刺向雷动的右眼,他出剑极快,想一招克敌。 雷动也不示弱,从腰间拔出两把匕首。左匕首刺向雷伟秀的剑身,右匕首刺向其的左胸。雷动这一招非常厉害,两把匕首一守一攻,妙到毫巅。 雷伟秀识得厉害,不敢托大。百忙中收剑防守,以剑格开雷动的右匕首,免去了胸穿之祸。 雷伟秀道:“小狗的武功果然厉害,有几分庄稼把式。” 雷动道:“龟孙果然有眼光,知道我的武功厉害,你不如认输吧,免得受伤。” 雷伟秀道:“三分颜色上大红。说你胖,就猛力喘气,不知害羞。”说完一招长气如虹,挥剑斜斩,斩向雷动的左臂。 雷动左匕首一格,格开了雷伟秀的长剑,右匕首乘虚而入,刺向雷伟秀的鸠尾穴,此穴若被刺中,必定伤及静脉,振动心脏,血滞而亡。 雷伟秀道:“小狗,想害我性命,你没这个本领。”只见他回剑向雷动的右匕首一格,轻而易举的消除危机。再挥剑刺向雷动的气海穴,此招志在伤敌。但极真毒辣,气海穴如若被刺中,必然冲击腹壁与动静脉,破气血淤,内功散尽,武功尽废。 雷动道:“龟孙,想废我武功,没这么容易。”说完左移一步,已然避开雷伟秀的长剑,左匕首护身,右匕首刺向雷伟秀的人中穴,此穴属于手足阳明,督脉之会。如若被刺中,轻则伤脑至残,重则身亡。 雷伟秀道:“些微武功,也想伤我。”说完以极快的速度,以剑柄格开雷动的匕首,再挥剑刺向雷动的人迎穴,此穴位于喉结旁一点五寸,经属足阳明胃经,如被刺中必然气滞血淤,头晕眼花,不分天地,到时必任人宰割。 雷动此会如雷伟秀所愿,一招如封似闭,一双匕首交叉格着雷伟秀的长剑,再往上一举,预防雷伟秀向前刺。同时,雷动右脚向雷伟秀的肚子踢去。 眼看就要被踢中,雷伟秀百忙中,不顾伤敌,收剑后退,万险之中避过雷动这一脚。 两人相斗了六十招,依然不分胜负。 青衣人道:“雷伟秀,出绝招干掉他,别浪费时间了。” 雷伟秀道:“好,谨遵大当家之命。”说完,他挥动长剑,在空中舞了两个剑花。又道:“小狗,看我这招天花乱坠。”说完,无数个剑影向雷动攻去。 雷伟秀这招十分厉害,众人看得眼花缭乱,众人大呼“厉害。” 陈战寒道:“雷动要败了,希望他只伤不死。” 谭小政道:“雷伟秀此招的确犀利,就是我也要使出浑身解数才能应付。不过,一百招之后,他必败于我。” 任小靓娇道:“雷伟秀的剑法比我的腾水剑法相差不远了,他的剑法与我的剑法应该在伯仲之间。” 果然,雷动挥动匕首,护住全身要害。但是依然受伤,幸好,只是伤着右手臂,顿时雷动血流如注。他赶紧退出比武场,包扎伤口。 雷伟秀傲慢的道:“还有哪个小狗敢与我比武。” 两帮人马对立着,一帮人马是霹雳堂的雷鸣、雷战等人,另一帮人马是以青衣人为首的十人。雷鸣这帮人马名字以单字为名,而青衣人这一帮人马以双字为名。不过都是同宗同族雷姓兄弟,只是分开两个派系。 雷鸣这时对青衣人道:“雷志威师兄,我们都是各胜一场,平分秋色,不如就此罢战,免伤和气。我们是同宗同族,是一家人,何必生死相搏。” 雷志威道:“你们单字辈先祖以卑鄙手段杀害我双字辈先祖,夺其堂主之位。这个百年之仇,我一定报,除非你交出总堂主之位,你们自断右臂,我还可以考虑放你们一马。” 雷鸣道:“这不能怪我单字辈先祖。当年,你们双字辈先祖仗着有炸雷,倒行逆施,残害武林人土。欲要当武林盟主,铲除异己,血流成河。” 雷志威道:“我的先祖为霹雳堂争光,要做武林第一人,有什么错。反而,你们单字辈先祖,不但不帮忙,还勾结武林败类杀害我先祖,其恶其所为,只有以血才能洗净双字辈的耻辱与深仇。” 雷鸣道:“志威师兄,你是颠倒乾坤,不分是非黑白。当年你双字辈先祖滥杀无辜,尸堆如山,破坏武林秩序。我单字辈先祖才不得不大义灭亲,为江湖除害。” 雷志威道:“所谓的为江湖除害,只不过是掩饰你们夺取堂主之位的借口。此仇不报,双字辈的先祖在九泉之下难以安息。” 雷鸣道:“同室操戈,何必呢?” 雷志威道:“你的先祖杀害我的先祖,就不是同室操戈。你竟然还有脸面跟我说同室操戈,你不知羞耻吗!” 雷鸣道:“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我们不要再自相残杀,重覆旧辙,再行先祖自相残杀旧路。” 雷志威道:“你不要说得正义凛然,你们夺取了堂主之位,当然说风凉之话。先祖之仇不报,枉世为人。” 雷鸣道:“你抛不开仇怨,你一生都要深受其苦。仇恨只会迷失你的心智,只有看得开,拿得起,放得下,才是大丈夫所为。” 雷志威道:“我杀你全家,奸你妻女,你能不能看得开,真是废话连篇。” 雷鸣道:“仇恨的延续,只会祸害子孙后代,这又何必呢!” 雷志威道:“我这个人,有恩必还,有仇必报,有仇不报非君子。” 雷鸣道:“残忍好杀不是君子所为。何必呢!” 雷志威道:“如果我残忍好杀,我早就用炸雷炸死你们。现在我顾念一点同门之情,才不用炸雷。” 雷战见雷志威有势使尽风,一定要分出生死,夺取堂主之位。怒道:“你敢以炸雷伤害同门吗?创派祖师有训:同门相斗,不准用作雷。敢用炸雷者,人神共愤,祖师泉下万世不得安息。” 雷志威道:“我就是遵守祖训,才不用炸雷。但是堂主之位,你们单字辈一定要交出来。” 任小靓这时问道:“霹雳堂内斗,为什么不能用炸雷。” 陈战寒道:“因为炸雷威力非常强大,内斗如果用炸雷的话,有可能同归于尽。到时,霹雳堂肯定毁在自己人手里,所以创派祖师立下这条帮规:内斗绝对不能用炸雷。” 任小靓道:“呵!原来如此。” 雷鸣道:“堂主之位绝对不会交出来,我多番规劝,你都不领情。我早看出你心术不正,霹雳堂交给你手里,迟早给你毁掉。” 雷志威道:“今日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十年河东,十年何西。你们单字辈强夺我双字辈的堂主,已有一百年了,是时候还给我们了。不还,就打到你们还。” 雷鸣道:“物竞天择,我们霹雳堂经历一百多年了,一直屹立在武林洪流之中,是因为我们造福一方,得黎民拥护。如果交给你,你一定如你先祖一样,倒行逆施,胡作非为。到时,江湖又掀一场腥风血雨。” 雷志威道:“武林盟主是我双字辈先祖所愿,我一定为先祖完成心愿。胆敢挡我者,就是我的敌人,我对敌人一向不会心慈手软。” 雷鸣道:“你果然是狼子野心。看来我不把堂主之位交给你,是正确选择。” 雷鸣接着道:“我们单字辈祖师曾经言明:只要双字辈的师兄弟是侠义人士,可以把霹雳堂还给他。你呢?你是侠义人士吗?” 雷志威道:“我不是侠义人士又如何,堂主之位我志在必得。那些所谓侠义道的欺世盗名的声誉我不稀罕。我只喜欢我行我素,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陈战寒这时道:“此等恶人,绝对不能让他夺得堂主之位。” 谭小政道:“对,如果让他夺得堂主之位,江湖又起风波,又不知多少英雄好汉受害。” 任小靓道:“如此坏的恶人,怎么还没有人消灭他。” 陈战寒道:“小靓放心,如果此人敢在这里滥杀无辜,为了正义,为了义兄雷战,我一定干掉他。” 任小靓轻轻的拍掌道:“好呀!寒郎又为武林干一件侠义的美事。” 雷鸣这时道:“看来,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个儿子会打洞。你们双字辈的人就是天生邪恶,是雷家的耻辱。你们双字辈的恶人不死尽死绝,雷家的耻辱永远不能被雨水洗擦干净。” 雷志威道:“你们单字辈的废物不死干死净,也是我双字辈的耻辱。因为,只要看见你这些单字辈的废物,我就会想起惨死在你们手里的先祖。” 雷鸣道:“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们单字辈的门人,个个顶天立地,以侠为本意,以义为初心。受江湖人士称赞。而你们双字辈之徒,阴险狠毒,破侠义之坊,创恶毒之堤。你们不死,天道何存。” 雷志威道:“你不要说得这么好听,你们单字辈的就没有出现过江湖败类。雷速是不是你单字辈的门人,而且他还是三当家呢!他一生做了多少坏事。十个手指与十个脚指数三天三夜,也数不清。” 雷鸣道:“此贼我早把他驱逐出门墙,不再是我霹雳堂中人。” 雷志威道:“还说什么单字辈个个顶天立地。原来是用坏事来顶天,用恶行来立地,佩服佩服。” 雷鸣怒道:“你不要口出恶言,不要一竹杆打一船人。树大有枯技,这是难免的。” 第三十九章霹雳堂(3) 雷志威嘲道:“照我说,你们单字辈的不是树大有枯枝,而是人才辈出,专是出干尽坏事的人才。” 雷鸣道:“你没有资格批评我们,你其身不正,双字辈的师兄弟,全给你带坏了。” 雷志威道:“在我的带领之下,我双字辈人才辈出。是好是坏,何须你来抨论。今日,我们来夺取应得的东西,这也是坏事的话,那么你单字辈的先祖也是坏人。” 雷鸣道:“我的先祖以武力维持正义,岂是坏人,你们现在强取豪夺,当然是坏人。” 众江湖人士此时群情汹涌。 有的道:“雷鸣雷堂主带领门下子弟,杀恶霸,灭山贼,造福一方。现在,你们双字辈来强取堂主之位,不是坏人,难道是江湖奇侠呀!” 有的又道:“江湖奇侠他们这辈子也成不了,江湖奇贼他们肯定是。” 有的再道:“江湖奇贼太抬举他们了,称他们为鼠辈还挺正确的。” 三人的声音来自四面八方,想要从声音找人,的确困难。 雷鸣道:“你们犯众怒了,还不赶紧退走。再在这是无理取闹、胡搅蛮缠,到时想走也走不了。” 雷鸣狂啸道:“谁敢管闲事,谁就要死。”顿时他的啸声盖过众江湖好汉的声音,把江湖好汉的声音压下去。 江湖好汉毫不惊惧。有的道:“这是哪里来的野狗,吠这么大声,想把人吓死呀!” 有的又道:“应该是公狗,只有公狗才吠这么大声。” 有的再道:“照我看,不是公狗,应该是发情的母狗,只有发情的母狗才吠这么大声。” 声音一样来自四面八方。 雷志威怒不可遏。高声道:“是哪个龟孙在咒骂我,站出来,我们比划比划。” 众好汉又有人说话。有的道:“我不跟母狗打架的。况且,虽然你是母狗,但不是我骂的。” 有的又道:“四脚狗,快爬出霹雳堂,别在这里丟人现眼、出乖露丑。” 有的再道:“现在爬出去,还有一条狗命。” 声音依然来自四面八方。 雷志威头项冒烟、怒火冲天。狠狠的道:“鼠辈,站出来受死,别跟我捉迷藏。” 雷鸣道:“傍观的江湖人士都看你们不顺眼,你们还有何面目在这里嚣张跋扈,还不快快滚蛋。” 雷志威怒道:“滚蛋的应该是你们,堂主之位本来就是我双字辈的。” 雷鸣道:“你们请走吧!” 雷志威怒道:“不走。” 雷鸣道:“我故念你们是同门师兄弟,才礼仪有加的请你们走。如若不走,别怪我翻脸无情。” 雷志威道:“我就等你翻脸无情,看你有什么本领逼我走。” 雷鸣道:“此时如若不走,你们就不用走了,把尸体留下。” 雷志威道:“你打得赢我再大言不惭。” 雷战道:“大当家,不用跟他废话了。既然他们不想走,就把他们扛出去。” 雷志威道:“你们雀占鸠巢,扛出去的应该是你们。” 雷鸣道:“和谈不成,我们唯有以武力解决。” 雷志威道:“我们来这里本来就是打架的,谁有心情跟你和谈。” 雷战步出武场。道:“哪个不要命的敢与我比武。” 雷志威这一方人马中站出一人。道:“老子雷成英来招呼你。你说错了,我们不是比武,我们是要分出生死。” 雷战道:“奉陪到底,你只不过是想死而己,我成全你。” 雷成英道:“谁死谁生还说不定呢!当你领教过我的武功之后,你就明白死不是一件难事。” 雷战道:“废话少说,看招。”说完一招穿墙破壁,右手顶天指向雷成英左太阳穴点去,指法极快,不容小视。 雷成英道:“只有你会顶天指,我也会。”说完右手同样一招穿墙破壁,向雷战的左太阳穴点去,速度同样之快。 如果他们两人不撤招,一定两败具死,同时点中对方太阳穴。 雷战赶紧撤回招数,后退一步,化解同归于尽的险况。道:“你不要命了,想与我同归于尽,你命贱不珍惜生命,我条命可宝贵着呢!” 雷成英道:“我烂命一条,搏你宝贵命,值得。” 雷战道:“那有如此容易之事,不是想以命搏命便成的。在一百招之外,我一定要你重伤,甚至毙命。” 雷成英道:“在一百招内,我要你落败,甚于伤亡,你信不信。” 雷战道:“那要看你本领了。” 任小靓这时道:“他们两人中一个说,一百招外能赢。另一个说,一百招内能赢。究竟是谁赢。” 陈战寒道:“他们两人各说各的,都有一定道理。” 任小靓道:“此话怎讲,两人之话不是自相矛盾吗?” 陈战寒道:“雷战内功悠长,只要稳打一百招,所以一百招外必然胜出。而雷成英在一百招内,正是朝阳之势,攻势特别猛烈,有可能会赢。” 谭小政道:“师弟说得非常中肯,不愧是超级高手,眼光独到。” 任小靓道:“哦!原来如此。谁胜出的机会大。” 陈战寒道:“照我看,雷战胜出的机会大一点。” 谭小政道:“过了一百招之后,雷成英朝阳之势便变成暮阳之势,肯定落败。” 任小靓拍掌笑道:“好呀!寒郎的义兄胜出。” 陈战寒也笑道:“义兄武功高强,岂是一般人可战胜的。” 果然,一百招之后,雷成英被雷战打得手忙脚乱、捉襟见肘。 雷战道:“怎么样!现在已过了一百招,你不是说一百招内胜我吗?” 雷成英道:“你嚣张什么,你想无伤无损的赢我,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雷战道:“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再打十招,必然要你落败受伤。” 雷成英此时应付得极为困难,有后力不继的现像。色厉内荏的道:“有些少优势,就小人得志,语无伦次。你还未赢我,嚣张什么。” 雷战道:“你不如跪地求饶,免伤皮肉之苦。” 雷成英怒道:“我宁愿站着死,也不跪着生,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雷战道:“死到临头了,还嘴硬。好,我成全你,送你归西。”说完一招双鬼拍门,两手顶天指向雷成英左右太阳穴点击而去。 雷成英双手往上格,的确是格住雷战两手指法。谁知,雷战使出推拉之力,把雷成英两手腕推向两边之后,两手同时往下一摆。左右顶天指点向雷成英两心房,两心房被重击,顿时雷成英心脏停止跳动,毙命当场。 众江湖好汉见恶人雷成英战死当场,皆拍掌高声叫好,声振九霄。 陈战寒道:“义兄的武功比我初见之时又精进了很多。 谭小政道:“你这个义兄真厉害,不愧是霹雳堂二当家。” 任小靓道:“义兄虽然厉害,但是比起寒郎,还差很远。” 陈战寒道:“小靓,怎可这样说话,义兄所见了不好。” 谭小政道:“小靓也是实话实话。” 任小靓向陈战寒做了个鬼脸。道:“还是师兄说公道话。” 陈战寒痛爱的道:“小靓是不是生气了。” 任小靓道:“我才不生气,鬼才有心情生你的气。” 陈战寒道:“不生气便好,我多怕小靓生气。” 谭小政道:“看你们的,郎有情,妹有意。真是羡慕旁人,你们真是一对武林模范夫妻。” 陈战寒道:“师兄过奖了。” 这时雷志威道:“你们真狠毒,竟然杀害我的门人。” 雷战道:“拳脚无眼,如果你们怕死,可以滚蛋。” 雷志威道:“我双字辈的与你们单字辈的又添多一项新仇,新仇旧恨今日一起了断。” 雷战道:“来吧!谁怕你。” 雷鸣道:“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忙,你们收手还来得及。” 雷志威道:“收手,你说得轻松。你们唯有死,才能平息我满腔怒火。一定要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雷鸣道:“你一定要不死不休,我们也奉倍。” 雷志威道:“不杀光你们,难解我心头之恨。” 雷鸣道:“我多次规劝你们退走,你们却不领情,我们唯有以杀止杀。” 雷志威怒道:“不必再废话了,雷鸣,让我领教你的高招。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雷鸣行出武场。道:“你要找死,我便成全你,送你去见你的先祖。” 雷志威步出武场之后,不再说话。运起内功,顶天指指法频出,他在盛怒之下,攻了十多招。 雷鸣不与他硬拼,采取游斗方法,避其锋芒。 其实,他们两人都是使顶天指的,皆属悉对方的武功。要分胜负,谁的内功修为高,谁便胜出。 此时,雷志威在极怒之下,一阵狂攻猛打,消耗了大量内力。而雷鸣采取闪避方法,保持实力。等待时机,攻敌必克。 雷志威再攻十招之后,见雷鸣还是闪避。便道:“你刚才不是说要杀我吗?怎么现在变成一个缩头乌龟,不敢还手。你的顶天指功夫是不是还给你师娘了。” 雷鸣好整以暇的闪了雷志威十招强攻。不慌不忙道:“该出手之时,我便出手。我在不出手的情况之下,你都伤不了我,你的武功也不过如此。” 雷志威心想:“你想耗尽我内功,你再出手,你想得美,却不知我将计就计,引你上当。”想完便道:“要打便拿出真才实料的打,别像个猴子左蹦右跳,你在耍猴戏呀?” 雷鸣道:“你不是想报仇吗!我只闪不还手,看你能不能伤我,如果你有本领伤我,我便给你挽鞋。” 雷志威道:“你这是什么步法,要伤你的确有些困难,雷门霹雳堂根本没有这种步法。” 雷鸣道:“这是一个江湖异人教我的,叫神行百变步法。你想伤我?很难。” 雷志威道:“你如果没有这步法,你早死在我手下了。” 雷鸣道:“未必,你想要杀我,这辈子没有可能的了。” 雷志威道:“未必,杀你虽然不是轻而易举,但是要杀你我还是有这个本领的。” 雷鸣道:“说得容易,你说就天下无敌,做就有心无力。” 雷志威凶狠狠的道:“我苦练武功三十年,就是等今日,要把单字辈的雷氏门人全部杀掉。从此以后,武林中再没有单字辈雷姓门人。” 雷鸣道:“仇恨能毁灭一切,果然有些道理。看你神情凶恶的样子,几十年来你活得并不开心。” 雷志威怒道:“先祖之仇,不敢有日或忘。我们双字辈的弟子,个个苦练武功,就是为了报仇雪恨。” 雷鸣为他们感到可怜。道:“你们时时刻刻活在仇恨中,真是悲惨,可怜可怜。” 第四十章霹雳堂(4) 雷志威道:“我们悲惨又如何,可怜又如何,难道先祖之仇不报吗?” 雷鸣道:“我怀疑你们究竟有没有同门之情、手足之爱,如果有情有爱,怎会一定要同室操戈、同门相残。” 雷志威反问道:“你们有同门之情、手足之爱吗?” 雷鸣道:“我们绝对有,我们有情有爱便怎样。” 雷志威道:“你们真伟大。” 雷鸣道:“伟大不敢当,有情有爱是人之常情,因为人类是有感情的动物。” 雷志威道:“既然你们这么伟大,又有同门之情、手足之爱。那么,你把霹雳堂与堂主之位交出来。成就你们伟大与有情有爱的壮举。” 雷鸣道:“哦!你阿谀奉承,说这么多好话,原来是觊觎霹雳堂与堂主之位。” 雷志威道:“说什么有情有爱,一讲到利益,你不是露出自私自利的面目。” 雷鸣道:“该是你的便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强求也没用。守护霹雳堂是我们单字辈的使命,不是你们名副其实自私自利的卑鄙小人得到的。” 雷志威道:“与你多话是浪费口舌,手下见生死。” 两人一边说,一边打。已斗了八十多招。 此时,雷志威运八成功力,顶天指向雷鸣的两耳边听宫穴点去。如若被点中,虽然不至命。但此招极毒,中者必失聪耳聋。 此时,雷鸣不再净是闪避,有攻有守。 雷鸣道:“杀人只不过是头点地,你想弄聋我双耳,没这么容易。”说完双手左右往外一格,顺利的格开雷志威的攻势。同时,后退一步,保持距离,一个侧踢,右脚向雷志威的胸部踢去。这一脚势若千均,如被踢中必然倒飞一丈,不死也重伤。 雷志威道:“这一脚像个样子,来势凶猛,可惜伤不了我。”说完左移两步,雷鸣踢个空。雷志威又道:“雷鸣贼子,你刚才不是只是闪避吗?以达到消耗我内功的目的,现在怎么有攻势了。” 雷鸣道:“被你识穿了我的目的,你真是其奸似鬼,唯有凭实力分生死了。” 这时,任小靓道:“他们的武功应该在伯仲之间。” 陈战寒道:“两百招之内是伯仲之间,超出两百招后,雷鸣必然胜出。” 谭小政道:“深有同感,师弟所言甚是。” 陈战寒道:“雷鸣武功果然不凡,与我相差不远了,本来想出手相助,看来不必了。” 任小靓担忧道:“寒郎,你为民除害,杀了雷速之事,雷鸣会不会找你报仇。” 陈战寒道:“雷速已经被逐出门墙,我相信雷鸣不会太为难我。况且,我与雷战是结义兄弟,雷战一定为我说情。” 任小靓道:“但雷速是雷鸣的妹夫,他为妹夫报仇,也是理所当然的,这才是我最担忧的事。” 谭小政道:“小靓的担忧是有道理的,不怕一万,怕万一。我们一定要提防雷鸣报仇。” 陈战寒道:“雷鸣身为霹雳堂堂主,侠义一方,我相信他是讲道理的。” 任小靓道:“如果雷鸣没有报仇之心,当初就不会叫雷战为难你。” 陈战寒道:“只要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我相信雷鸣一定与我化敌为友。” 任小靓担忧道:“但愿如此。” 陈战寒见任小靓满脸忧愁,有一种我见犹怜愁态。心痛的道:“小靓,你不用担忧。真有最坏的打算,雷鸣不是我对手。” 谭小政道:“当世之中,能够是师弟对手的,寥寥无几,小靓你不必过份担忧。” 任小靓听了陈战寒、谭小政两人的话。心想:“是呀!寒郎武功盖世,岂是一般人可敌。”便笑道:“是小靓多余的烦心了,多谢寒郎、师兄的开解。” 陈战寒道:“关心则乱,这是人之常情。况且,小靓你这么深爱我,当然意受其乱、心受真烦。” 任小靓此时回复开朗的心情。便娇笑道:“谁深爱你,臭美。” 陈战寒故意扮作可怜相。道:“小靓不爱我了,我以后的日子还有什么快乐可言,不如出家做和尚,一了百了。” 任小靓见陈战寒这副可怜的样子,不知是真还是假。便道:“寒郎,你敢出家做和尚,我也敢出家做尼姑。” 谭小政故意捉弄道:“好呀!一个做和尚,一个做尼姑,生老病死不相往来,这世间又少了一对情根深种的情侣。” 陈战寒、任小靓一齐道:“胡说八道。” 三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一齐笑起来。 一个武林人士道:“噤声,别喧哗,留意场内战斗。” 陈战寒、谭小政、任小靓三人把注意力放回战场中。只见雷鸣、雷志威两人打得极其激烈。 此时,雷志威左手平胸,右手顶天指点向雷鸣的头维穴,此穴位于额角,入发际角尖处。如果被点中,轻者晕厥,重者至命。 雷鸣岂是易于,左手顶天指点向雷志威右手背的阳谷穴,此招攻敌之所以必救。 雷志威顾不得伤敌,连忙曲臂缩手,但求无过。道:“雷鸣贼子,怪不得你敢嚣张,果然有些本领。好,看我这招连环快腿。”说完,一连踢了五脚,把雷鸣逼退五步,此连环快腿果然厉害。 雷鸣也不甘示弱。道:“好,还你五腿。”说完攻出五脚,其势有过之而无不及,把雷志威逼退六步。显然,雷志威退多一步。 雷战高声道:“雷志威,同样是攻五腿,而你退多一步。你输了,大堂主赢了,你还有面自打下去吗?” 雷志威嘲道:“伤着我了吗?我只不过是退多一步,这也算输。你说这话的道理,真是惊天动地。” 雷伟秀也嘲道:“大当家嘲讽得对,雷战真会说话,说出这么深刻的狗屁道理,雷战的文彩果然不凡。” 雷长青也道:“单字辈在武林的声誉就是这样说出来的,真是语气惊人,令人心惊胆战。” 雷伟秀又道:“单字辈的不如自废武功,用嘴巴去说战,把武林人士骂死。可能,武林盟主都可以用嘴巴说战得到。” 雷长青又道:“所谓唇枪舌战吗?单字辈当然擅长此道,佩服佩服。” 雷战道:“你们的话怎么带骨带刺。胜负自有公论,你们口才再好,也要面对失败。” 惊天动地四人听了雷伟秀、雷长青两人的冷讽热嘲,此时忍无可忍。 雷惊道:“再香的饭菜在雷伟秀、雷长青的嘴里也变成臭的。” 雷天问道:“为什么,不解。” 雷惊道:“因为他们的嘴巴是臭的。” 雷动道:“哦!原来如此。” 雷地道:“如果他们吃臭的东西呢?不会变香吧?” 雷惊道:“当然不会,只会臭上加臭。” 雷伟秀、雷长青两人被讽刺得哑口无言。 各位武林人士听了,皆哈哈大笑。 任小靓摸着笑弯的腰。笑道:“想不到惊天动地四个小子,口才这么好。对方虽然讽刺得精彩,但惊天动地的讽刺更加精彩。” 陈战寒道:“这四个小子,骂人的本领高过武功。如果他们参加骂街比赛,一定是实至名归的冠军。” 谭小政道:“骂人骂得精彩、漂亮也是一种本领。” 雷志威怒道:“不要凭口舌本领,就是你们骂赢了,也伤不了我们,手下见真章。”说完两手顶天指向雷鸣的双眼攻去。此招极为毒辣,如若被点中,雷鸣以后将不见天日。 雷鸣道:“口舌之争你们赢不了,武功上一样赢不了,你们只有败北之途。”说完一个凤点头,避过雷志威的双指。再一招猛虎出笼,化指为拳,向雷志威的胸部攻去。雷鸣这一招连消带打,十分厉害。 雷志威此时招式已用老,想要回手格挡已然极迟。眼见胸部被击中,在性命攸关之际,扭腰摆臀,好像水蛇腰一样,万险之中,避过胸击之祸。再退两步,预防雷鸣乘势追击。 雷鸣不乘胜追击,收招后退。道:“再打下去,你绝对不是我对手,念在同门之谊,你们走吧!” 雷志威道:“我也念在同门之情,你们单字辈子弟全部自断右臂,可以离开霹雳堂。” 雷鸣道:“放你们一条生路,你们怎么不领情,真是不知好歹。” 雷志威道:“如果你想我们走也很容易,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可以不要霹雳堂,也不当这个堂主。” 雷鸣道:“什么条件,你且说出来,不伤大碍的,我肯定答应。” 雷志威道:“对你们来说,只是举手之劳,看你们有没有决心去做。” 雷鸣道:“不必废话,你且说出来。” 雷志威道:“你们自废武功,我们马上掉头就走,我们终生不再踏入霹雳堂一步。” 雷战怒道:“说了这么多废话,原来是消遣我们的。” 雷志威开心的笑道:“消遣你们又怎么样,你们不会天真的想,我们与你们会握手言和吧!就是握手言和,你们也要付出代价。” 雷鸣平声静气道:“你们现在走还来得及,如果一定要分出生死,死的一定是你们。” 雷志威道:“死的一定是你们,你们不死,难解我心头之恨、之愤、之怒。” 雷战道:“大当家,不要跟他废话了,跟恶人讲仁慈是没有用的。你就是有多少善心慈意,他们也不领情。” 雷志威道:“你们不要假好心、假慈悲。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你们心里巴不得我们双字辈的死干死净。” 雷鸣道:“争吵没好口,只是嘴巴说说而已。我们没有这个心思,这只不过是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多番叫你们离开,就是不想同室操戈。” 雷志威道:“现在我叫你们离开,你们离不离。” 雷鸣道:“这是我们的家,我们怎会离。” 雷志威道:“这个家本来是我们的,是你们强行霸占。” 雷鸣道:“既然如此,你们可以留下,你可以当三堂主,你带来的人归你管。” 雷战道:“大当家,万万不可,双字辈的狼子野心,是养不熟的。” 雷志威道:“要想和平解决,可以。我当大堂主,雷伟秀当二堂主,三堂主归你雷鸣当,这样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雷鸣道:“你不要得寸进尺,把条好路给你,你反而不领情,得了芒果想菠萝。” 雷志威道:“我不杀你们,还把三当家让给你,也是最大的让步,你别不要不珍惜。” 雷鸣怒极而笑。道:“我一直平心静气与你讲道理,希望有个和平解决方案,但你不识好歹,得寸进尺。还想当大当家,你做梦去。” 雷志威道:“好,既然如此,用武力解决。” 第四十一章霹雳堂(5) 雷鸣道:“与你这种凶恶之人讲道理,简直是对牛弹琴。唯有打到你怕,打到你服,才能了事。” 雷战道:“大当家,像他们如此狠毒之人,唯有干掉他们,才能确保霹雳堂上下平安。” 雷志威道:“你们何必废话连篇,还是手下见真章吧!你们这些废话,听到我耳朵起茧了。” 雷鸣道:“我们霹雳堂雷家本来人丁单簿,想你们归宗认祖,和平共处。共同管理霹雳堂,使霹雳堂如虎添翼,更加强大。但你们根本不领情,只想打打杀杀,分出生死。” 雷志威道:“你们杀了我的人,还跟我讲仁慈,这不是很矛盾吗?” 雷鸣道:“是你们来找碴,挑起战祸。既然恶战了,各安天命。现在,你们有悔过之心,还来得及。” 雷志威道:“好,想我们合拼也可以,答应我一个条件,你们做得到我们和平共处。” 雷战道:“大当家,别听他废话,他的条件一定非常苛刻,不听也罢。” 雷鸣道:“且听他说,无妨。” 雷志威道:“雷成英是被雷战杀死的,只要雷战自尽,万事有得商量。” 雷战道:“果然如我所料,你的要求不但苛刻。如果不着边际,简直是废话中的废话。” 雷鸣道:“死者已矣,生者如斯。你又何必执着仇恨呢!只要和平共处,我们是双赢。如若再打下去,你们讨不了好。” 雷志威道:“哦!你的门徒的命就珍贵,我的门徒的命就低贱。只有以命抵命才是最佳方法,有仇不报非君子。” 雷鸣道:“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们同一个祖师,血浓于水。抛开仇恨,握手言和未为晚。” 雷志威道:“杀我门徒之时,为什么不讲血浓于水。你们得了便宜还卖乖,现在却跟我讲兄弟之情。” 雷战道:“雷成英想置于我死地,不是他死便是我亡,我杀他是保命之举,怪不得我。像你们这种兄弟不要也罢。” 雷鸣道:“好吧!我不说了,我嘴巴也倦了。开打吧!为了霹雳堂的安全,我不会再留情,我一定全力以赴。” 雷志威道:“我不稀罕你假惺惺。”说完一招横势点云,双顶天指向雷鸣的两腰间点去,此招极快,如若点中,必然伤及两个肾脏,肾衰竭而死。雷志威一出手便毫不留情,志在杀敌。 雷鸣也不再留情,全力以赴。只见他不闪不避,左右顶天指向雷志威左手背合谷穴、右手背液门穴点去,此招以攻对攻,妙到毫巅。如果雷志威不撤招,两穴必然中招。 雷志威眼见两手不保,顾不得伤敌,百忙中曲臂收手。后退一步,以定心神,再组织攻势。 心想:“雷鸣的武功比自己稍高半筹,在两百招之内自己如若不能战胜,必然败北。”想完便道:“雷鸣,你想杀我,早着呢!”说完欺步上前,左指点向雷鸣的神庭穴,右指点向其人迎穴。两穴皆是死穴,中者无救。 雷鸣武功高强,岂会被点中。只见他化指为拳,双拳向雷志威两指攻去,顿时拳指交击,发出风雷之声。雷鸣后退两步,雷志威后退两步半。显然,高下立分。 雷志威道:“你虽然高我半分,但未必杀得了我。” 雷鸣道:“我没打算杀你,我只是要废掉你武功,让你不再作恶。” 雷志威道:“你真阴毒,杀人只不过是头点地。你却废我武功,让我在世上受苦。” 雷鸣武:“雷家人丁单簿,我之所以不杀你,留你性命,希望你为雷家开枝散叶。” 雷志威道:“身为一个武者,如果没有武功,何以生存,我不须要你假好心。” 雷鸣道:“留你性命,你竟然不领情。吃我一指。”说完左手平胸,稍为曲腰弯身,右指向雷志威的肚脐三寸处关元穴点去。此穴位于动脉、静脉之间,如若点中,必然振动肋间神经及肠管,气滞血淤,不死也重伤。 雷志威识得厉害,连忙右移一步,避开雷鸣的指法。右指点向雷鸣的左腰肾命穴,此穴若被点中,必然冲击肾脏,伤气机,中者无救。雷志威从闪避到反击,一气呵成,极端厉害。雷鸣想要胜他,得要费一番功夫。 雷志威虽然厉害,雷鸣岂会被他击伤。只见他不闪不避,运足内功,左指向雷志威的右指攻去。企图以攻对攻,以硬碰硬,以内功克敌。 雷志威知道自己的内功稍逊半筹,不与雷鸣硬碰,赶紧曲臂收手,半途变招,手腕上摆,向雷鸣的左眼点去。 雷鸣把头往右一扭,闪开了雷志威这阴毒一指。同时,左指点的雷志威右手肘上的麻穴。雷志威收臂不及,果然中招。手臂一阵撕心裂肺的麻痛,他赶紧运功疗伤。 雷鸣也不趁势攻击,让他疗伤。道:“这一指是小惩大诫,如果再不知悔改,继续打下去,绝不留情。” 雷志威疗伤了一会儿,便无大碍。怒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胜我一招半式,便大放厥辞,正是小人得志。” 雷鸣道:“我们大战了一百八十回会了,再过二十回合,我必然要你重伤倒地。再打下去,于你无益,你何不自废武功,带着你的门人离开。” 雷志威道:“今日,不分生死我绝对不会走,谁笑到最后才是赢家,你现在别得意,别乐极生悲。” 雷鸣道:“笑到最后肯定是我。凭你的武功修为,这一辈子你也超不过我。” 雷志威怒瞪了雷鸣一眼。道:“不用再等二十招,这一招分胜负。”说完一招怒点青山,运足十成功力,双脚一撑,向雷鸣跃飞而去,左指点向其头顶百会穴,右指点向其左太阳穴。两穴皆是死穴。有歌诀为证:百会被击中,绝对倒在地;太阳和哑门,必然见阎王。 雷鸣不敢轻视雷志威这一招空击。打起十二分精神,运足十成功力,化指为拳向雷志威双手攻去。顿时拳指相击,“啪啪”两声,声音振耳,雷志威受重力所击,往上飞去。而雷鸣所站之地,露出两个深深的脚印。 众人大声惊呼,这惊世一招,令武林人士大饱眼福。 任小靓道:“这一招虽然不至于惊天动地,但也一定会惊落树上的小鸟,惊落树上的花果。” 陈战寒笑道:“可惜这里没有树木,也没有小鸟。否则,真如小靓所言。” 谭小政道:“雷鸣、雷志威两人这一击的确厉害,振人心神。他们这一击,必定引为江湖美谈。” 任小靓道:“小靓从来没看过如此激烈的搏斗。真是大开眼界。” 陈战寒道:“是呀!就是我与北尊谢轩那一战也没有如此精彩。” 谭小政道:“两人此招必然用了毕生功力。” 就在此时,雷志威双脚落地,再退五步才能站稳。雷伟秀、雷长青赶紧上前相扶。 雷志威把刚要吐出的血强吞回肚子。中气不足的道:“雷鸣,算你厉害,今日之仇,日后必还。”他怒瞪了雷鸣一眼。又对门人道:“我们走。” 雷战道:“那走得这么容易,你以为霹雳堂是客栈,想来便来,想在便走。” 雷志威道:“你待怎样。” 雷战道:“你武功如此厉害,我想领教领教。” 江湖人士此时起哄。 有的道:“雷战,现在你想打落水狗。” 有的又道:“应该是打落汤鸡更加准确。” 有的再道:“照我说,两者皆不是,而是打受伤的病猫。” 众江湖人士哈哈大笑。 雷志威不理江湖人士的嘲笑。道:“雷战,你想持强凌弱,我一样奉倍。” 雷战笑道:“你也算弱者,如果你是弱者,你就不会来霹雳堂找碴了。来这里喊打喊杀,想灭掉我们。” 雷志威道:“打就打,大不了同归于尽,大不了雷姓灭门。”他的意思很明显,再打下去,就会用炸雷。 雷战听了雷志威的话,一时无言,不敢再出言相逼。 雷鸣道:“你们走吧!从那里来,便回到那里,别再让我见到你们。” 雷志威道:“来日方长,我们走着瞧。此仇此怨,日后必报。” 雷鸣道:“你再是贼心不死,为恶江湖,将来必不得好死。” 雷志威怒道:“将来,你们单字辈的全部不得好死。我们走。”说完,带着八个门人灰溜溜的走了。 众江湖人士也散去,离开霹雳堂。 陈战寒、任小靓、谭小政来到雷鸣、雷放面前。 雷战大喜,握着陈战寒的手。道:“义弟,阔别多时,想死为兄了。” 陈战寒道:“义兄,小弟也想你。” 此时,雷鸣正盘腿运功疗伤。 显然,雷鸣与雷志威武功相差不远,雷志威重伤,雷鸣不受伤才怪呢! 陈战寒二话不说,马上盘腿坐在雷鸣后背,双掌紧贴雷鸣背上,内功源源不断的施向雷鸣身上。雷鸣得陈战寒内功相助,八十二周天之后,顿时神精气爽。他先站起来,向陈战寒鞠了三个躬。温和的道:“援手之因已还。”当说完这句话。又喝道:“还我妹夫雷速之命,吃我三掌。”以极快的速度,连续打了陈战寒三掌,皆打在胸膛。 祸起突然,众人大惊。 任小靓赶紧扶着陈战寒,怕他受伤。带着哭声担忧道:“寒郎,伤得重吗?赶紧疗伤。” 陈战寒擦干任小靓脸上的泪珠。温柔道:“别哭,不碍事,没伤着。”他以识英雄,重英雄的神态看了雷鸣一眼。又道:“多谢大当家手下留情。” 雷鸣道:“你不用多谢,你施以援手,为我疗伤,我还恩了。你杀我妹夫,此仇我也报了,我们恩仇已了。” 众人心知肚明,雷鸣打陈战寒三掌根本不用内力,只是象征性的报仇。 陈战寒道:“大当家的胸襟广阔,受战寒敬服。” 任小靓拍着心口。笑道:“原来是虚惊一场,差一点担心死我了。大当家,多谢你不伤我家寒郎。” 雷鸣道:“我们恩仇已了,可以重新结交,如果你不嫌弃我痴长你几岁,你就叫我一声大哥。” 陈战寒道:“大哥,大哥你好。” 雷战道:“还有我,叫我二哥。” 陈战寒开心的道:“大哥,二哥,你们好。小弟这厢有礼了。”说完向雷鸣、雷战两人鞠躬一个。 雷鸣、雷战两人受他一礼。齐声道:“三弟你好。” 谭小政道:“你们三个英雄结义金兰,江湖又添一件美事,可喜可贺。” 第四十二章虎头寨(1) 陈战寒道:“得与雷鸣、雷战两位哥哥结义,战寒三生有幸。” 雷鸣道:“雷鸣得与武林鼎鼎有名的义军首领结为异姓兄弟,夫复何求。雷速能够死你手里,也是他一场造化。” 雷战道:“雷速倒行逆施,早就该死。他死在义弟手里,也是一种福气。” 陈战寒道:“小弟多次放过他,但他恶毒心肠,施以炸雷想炸死我们,我唯有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雷鸣道:“不谈这个恶徒了。难得三弟光临霹雳堂,为兄一定尽地主之宜,好好款待三弟。” 陈战寒道:“多谢大哥盛意拳拳,小弟心领了。” 谭小政道:“雷鸣兄,你有了结义兄弟,就忘记我这个老友了。” 雷鸣道:“怎会忘记你这个老友,看你风尘仆仆,但却春风得意,一定是又办了一件大案。” 谭小政道:“雷鸣兄的目光还如以前一样锐利,小弟不负皇恩,又办了一件大案,还要多得师弟出手相助。” 雷鸣道:“名捕威名,震惊众犯,谭兄为国除害,肃清宵小。为民请命,铲除恶贼,受万民敬佩。” 谭小政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这是份内之事,雷鸣兄过奖了。” 陈战寒道:“师兄为国为民,小弟还有待学习。” 雷鸣道:“你们两师兄弟都是国之栋梁。一个肃清罪犯,一个驱除鞑子,都是侠之大者。” 陈战寒道:“大哥,你除恶霸,打山贼,造福一方,你也是英雄好汉。” 雷鸣道:“为兄也是为保一方平安,尽其绵力。比起你们师兄弟的功绩,真是小巫见大巫。” 陈战寒道:“大哥过谦了,侠不分大小,义不分微巨。有侠有义者,是谓万民之福也。” 雷鸣道:“三弟所言甚是,道理精辟。莫以善小而不为,莫以恶小而为之。” 任小靓娇道:“我家寒郎不但口才好,武功更加好。寒郎是金人的梦魇,是鞑子的克星。” 陈战寒笑道:“自家人赞自家人,别人会笑话的。” 任小靓娇道:“这里全部是自家人,谁会笑话。谁会笑话,就不是自家人。” 陈战寒道:“小靓,看你说的。两位兄长与师兄本来想教育我几句的,听了你的话,现在却不好意思说了。” 雷鸣笑道:“三弟,没有这种事,我就是再挑剔,也没有理由教育你。” 雷战也笑道:“小靓说得对,自家人不抵毁自家人。” 谭小政道:“师弟,你为国为民,侠之大者,为兄有什么理由说你的不是。” 陈战寒道:“小弟得三位兄长爱戴,鞠躬尽瘁,为国为民。” 就在这时,雷惊陪同一个老汉走进来。老汉一边哭,一边道:“大当家,你救一下小女,小女被虎头山的山贼捉去了。”这个老汉叫李水。 雷鸣道:“山贼进城怎么没人通知我。” 雷惊道:“刚才我们在应付雷志威等人,无暇理会山贼。当时你正与雷志威决战,不想你分心,所以不通知你。” 雷鸣怒道:“虎头山的山贼真是可恶,多次打劫平江府。山贼不除,平江府永无宁日。” 陈战寒道:“听说虎头山的山贼是侠盗,只劫富济贫,他们怎会捉这老汉的女儿。” 雷鸣道:“三弟,你有所不知,自从老寨主冯立病死后,二寨主贾仁接位之后,为非作歹,倒行逆施,残害乡里,多次来平江府打劫。” 雷战道:“如果不是霹雳堂守卫平江府,平江府早被山贼洗劫一空了,不知有多少个家家破人亡了。” 陈战寒道:“冯立一世英明,毁在贾仁手里。” 雷鸣道:“贾仁残害乡里,我早想消灭他了。但是虎头寨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可惜一直没有机会。” 陈战寒对李水道:“阿伯,山贼掳掠你的女儿之时,说过什么话,贾仁在不在内,你仔细说给我们听。” 李水道:“贾仁在内,就是贾仁捉走我女儿的。他说明天与小女拜堂成亲,叫我上山寨当岳父。” 陈战寒道:“贾仁今日之内一定给聘礼,你照单全收便可。” 李水惊惶道:“这怎可,小女不能嫁给山贼。” 任小靓娇道:“我明白了,寒郎,你使坏,你想趁机会混入虎头寨。” 陈战寒道:“真是知夫莫若妻,还是小靓懂我,一眼便看穿我的意图。” 雷鸣道:“三弟,你且仔细说来,我们如何混入虎头寨。” 陈战寒道:“我们可以扮作阿伯的跟随,把聘礼送入山寨,进了山寨我们侍机而动。” 雷鸣道:“此计甚妙,三弟脑袋转得真快。” 谭小政道:“师弟,怪不得你打这么多胜仗,真是足智多谋。” 雷战道:“这一招奇谋,我们一定稳操胜算。” 李水道:“到时,你们一定要救出小女。” 陈战寒道:“阿伯,你放心,我们的目的就是救你女儿,我们不会让你女儿受到伤害。” 李水感激道:“多谢各位大侠。”说完他便回家了。 雷鸣道:“我们好好合计,想个万全之策。既能安全救出李水的女儿,又能消灭山贼。” 陈战寒道:“大哥,你对虎头寨的内部人事了不了解。” 雷鸣道:“知道些少,不知有没有用。” 陈战寒道:“大哥,请说。” 雷鸣道:“大寨主贾仁好色,二寨主丁铜好财。三寨主是冯立的儿子冯三,有其父之风。虽然有寨主之名,但没有实权。” 陈战寒道:“我明白了,贾仁、丁铜架空冯三,是怕他夺回大寨主之位。” 雷鸣道:“应该是这样,冯三有乃父之风,可能不会同流合污。” 陈战寒道:“我们的突破口就在冯三身上,他是我们取胜的一个棋子。” 雷鸣道:“三弟,你想策反他。” 陈战寒道:“是的,你认为可行吗?” 雷鸣道:“只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我们有机会策反他。” 任小靓道:“到时,把天上的情义,地上的道理,全部说出来,冯三想不感动才怪呢!” 陈战寒笑道:“小靓,把策反冯三的任务交给你,你口才这么好,到时你把天上情义,地上道理说一遍,准定成功。” 任小靓笑道:“我说便说,怕你不成。寒郎,到时我抢了你的风头,可别怪我。” 陈战寒笑道:“不怪不怪,到时我们见识一下小靓舌绽莲花的本领,看能不能令我们大开眼戒,大饱耳福。” 任小靓笑道:“到时让你们知道我厉害,我把死的说成生的,我一定成功策反冯三。” 陈战寒道:“我从来不怀疑过小靓的能力。” 任小靓娇道:“算你啦!” 众人说说笑笑,已到傍晚。 陈战寒、谭小政、任小靓三人在霹雳堂吃过晚饭,便回宾至如归客栈。 冯真、张大力、云山三人在客栈待了一天,闷出个鸟来。三人定要缠着陈战寒把霹雳堂发生的事说一遍,以解其闷。陈战寒唯有把霹雳堂发生的事扼要的说一遍,冯真、张大力、云山才放人。 陈战寒洗了澡,回到房间,见小靓已安睡,便宽衣睡觉。 一宿无话。 次日,众人起床,吃过早饭。陈战寒、谭小政、任小靓三人正准备去霹雳堂。 冯真、张大力、云山三人齐道:“我们也去。” 陈战寒道:“你们三人继续协助捕快们留守宁家三毒。” 冯真道:“你们去过精彩的生活,我们在这闷守,淡出个鸟来。” 陈战寒像哄孩子的道:“我们这次任务不便多人,多人反而被对方怀疑。你们这么喜欢刺激,到了军营如果有仗打,我天天让你们去打仗。” 冯真道:“好吧!你们安全的去,安全的回。” 陈战寒、谭小政、任小靓三人别了冯真等人。不多时,便到了霹雳堂。 众人在厅堂共商义举。 陈战寒道:“我们一定要易容,才能安全混进虎头寨。” 雷鸣道:“英雄所见略同,我也有此想法。因为,我们霹雳堂的人都跟虎头寨的人恶战过,彼此知口知面。” 陈战寒道:“好,我们易容,准备出发。” 任小靓娇道:“向虎头寨进军。” 众人一番易容之后。 陈战寒变成一个高大粗野汉子。谭小政变成十分平凡的中年人。任小靓变成一个矮小男子,面色麻黄,嘴唇还留着两撇胡须。雷鸣、雷战也易了容,变成两个苦力工的样子。雷惊、雷天也易了容,负责吹唢呐。而雷动、雷地两人负责留守霹雳堂。 众人从后门出去,来到李水家里。 李水当然忍不岀他们,众人忙表明身份。 李水感激道:“为了小女之事,劳烦各位大侠了。” 陈战寒道:“从现在开始,你千万别叫我们大侠。如果敌人看穿了我们的身份,救不了你的女儿了。” 陈战寒、谭小政两人各担着一担聘礼。雷鸣推着一个单轮人力车,雷战、任小靓各一边扶着人力车上的聘礼,预防聘礼掉下来。雷惊、雷天两人吹响唢呐,众人向虎头寨行进。 走了一段路之后。李水道:“我有点惊怕。我担心为了小女之事,连累你们。” 陈战寒擦了脸上一把汗。道:“阿伯,你一定要镇定,莫慌乱。你要想一下你的女儿终身幸福,如果你的女儿被山贼沾污了,你的女儿怎么办。” 雷鸣道:“你想救你女儿,就要跟我们合作。” 李水道:“各位大……各位大恩大德,小老没齿难忘。”他总算及时改口,不把侠字说出来。 陈战寒道:“阿伯,行侠仗义,乃我辈所为,不用谢。” 谭小政道:“想我堂堂一个全国名捕,跟你们担聘礼去迎亲,真是有趣。换作以前,我想也不敢想。” 任小靓道:“师兄,让你体会一下低层小人物的生活,是不是很有趣。” 谭小政道:“的确新鲜有趣,这平凡的生活里面含有人生真谛。” 陈战寒道:“师兄的话发人深思,平凡就是真,平凡就是道。所谓万法皆自然,一切万物离不开自然,更加离不开平凡。” 雷鸣道:“三弟的话,令人深省,武道也是从自然、平凡开始,达到返璞归真,化腐朽为神奇之际,也是回归自然、平凡之时。” 陈战寒道:“大哥的话,令战寒茅塞顿开,万法皆自然,诸事皆平凡。无论是武道,还是人生,皆离不开自然与平凡。” 任小靓道:“如果达到万法皆自然,诸事皆平凡的境界,由无到有,再返璞归真,由有到无,岂不天下无敌。寒郎,这种境界,终有一日你会达到。” 第四十三章虎头寨(2) 陈战寒道:“此种境界要讲天资与机缘,不是苦练就能达到的。” 雷鸣道:“在武林中,只有南圣孔睿,北尊谢轩达到这种境界。” 谭小政道:“要练成此种境界,必须是天纵奇才,还要讲缘份。” 陈战寒道:“追求武道的巅峰,是我毕生的心愿,我一定光大师门,不令世叔与师兄失望。” 谭小政道:“为兄俗务缠身,无暇精修武功,师门的昌盛,就靠师弟了。” 陈战寒道:“战寒一定不负所望。” 任小靓道:“寒郎不到半年之间,武功突飞猛进,还打通任督二脉,向宗师殿堂迈向一大步。” 众人一边步行,一边讨论武学话题。行走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已然到了虎头山,虎头寨位立于虎头山山腰,三面怀山,只有正面一条路可通虎头寨,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敌。 陈战寒道:“阿伯,即将到虎头寨,你一定要镇静,莫露出破绽。” 李水道:“你们放心吧!小老一定不慌不忙,极力配合你们。” 陈战寒道:“如此甚好。” 众人再走一会儿,到达山寨。雷惊、雷地落力的吹响唢呐。 贾仁带着丁铜与手下在寨门相迎,却不见冯三。 众人只见贾仁额头狭窄,尖腮朝天鼻,样子极端丑陋,左脸有一条中指般长的刀疤,给人的感觉,有一种邪恶的魅力。只见他双眼晴闪亮非常,两个太阳穴高高坟起,显然是个顶尖高手。 众人只听他笑道:“欢迎岳父光临小寨,快快入山寨里面就坐。” 李水强行镇定。倍笑道:“多谢贤婿相迎。” 众人便顺利进入山寨。 李水就坐于椅上,陈战寒等人站长李水后面。而贾仁坐在正中寨主之位上。贾仁左右两边各有一人站着。 李水道:“贤婿,怎不见三寨主。” 贾仁道:“不要提他了,他诸多意见,阻止我办事,如果不是看在老寨主的面上,我早就杀了他。” 众人均想:“原来冯三不耻于贾仁为人,早有反心,如此甚好。” 李水道:“贤婿莫怒,今日是你与小女大喜日子,不宜动气。” 贾仁道:“岳父说得对,李丽明虽然是我七姨太,但我一定非常痛爱她,把她当成如珠似宝。”敢情李水的女儿叫李丽明。 李水道:“小女能够嫁给你如此英雄豪杰,真是她的福气。” 贾仁听了李水的话,心中欢喜,摸了一把头。笑道:“岳父过奖了,小婿汗颜。” 众人心想:“像你这种恶人兼淫贼,也知道羞惭。” 李水道:“小女还完壁吧?没受伤害吧?” 贾仁道:“岳父放心,小婿虽然粗鲁,但是绝对不会用强横手段伤害丽明。” 李水听了贾仁的话,放下七上八落的心。道:“贤婿果然是人中龙凤,小女得你照顾,小老放心了。” 贾仁道:“岳父放心,丽明跟着我,一定吃香喝辣,生活愉快。” 李水道:“小老只有丽明一个女儿,她开心,我便安乐。” 贾仁看了一下外面的天色。道:“我们谈话得如此开心,真是不知时间过。岳父,此时已是午时正了,要拜堂了。” 李水听了贾仁的话,大惊。如果李丽明与贾仁拜堂了,李丽明的名节就毁了。李水用求助的目光望向陈战寒等人。 就在这时,李水耳中响起了陈战寒的传音入密:“莫怕,放心,他们拜不了堂。在紧急关头,我们一定会出手。” 李水听了陈战寒的话,顿时放下压在心头大石。 这时二寨主丁铜高声道:“有请新娘。” 只见李丽明身穿红衣喜服,头带红盖巾。娇躯颤抖,在极端不情愿之下被媒婆扶出来。 丁铜高声道:“一拜天地。” 贾仁跪下拜天地。但是李丽明不跪下,媒婆右手用力按着李丽明的后背,同时用脚往李丽明的腘窝一踢,李丽明便跪在地上。再用力按头,一拜天地免强完成。 丁铜又高声叫道:“二拜高堂。” 这时李丽明面向李水,他看见父亲,便抛开头盖巾,跪在李水面前。哭道:“爹爹,女儿不想嫁给山贼,你要救女儿。”她哭得如芙蓉出水,我见忧怜。 李水当然不敢表明是来救她的。道:“女儿呀!谁叫你长得这么美,招惹了大寨主。” 李丽明道:“长得美不是女儿的错,女儿宁死也不嫁山贼。” 众人见李丽明哭得如此伤心,皆心不忍。 丁铜再高声道:“二拜高堂。” 众人心想:“绝对不能再拜了。” 陈战寒等人刚想出手营救李丽明。就在此时,一人走进来。高声大喊:“停止拜堂,不能强抢民女。” 媒婆见有人阻止拜堂,怕殃及池鱼,赶忙抱头鼠窜。 众人只见进来之人,眉宇宽广,长着两条剑眉,长着国字脸,而且高大威猛,英俊非凡。 贾仁站起来,回到寨主之位就座。怒道:“冯三,你一定要破坏我的好事。” 众人心想:“哦!原来此人就是老寨主冯立之子冯三,果然一表人才,果然不凡。” 冯三道:“虎头寨本来是义盗之寨,造福一方。自从你夺得寨主之位之后,胡作非为、横行霸道、无发无天。你一日做坏事,我便一日与你对看干。” 贾仁道:“虎头寨在本寨主的带领之下,兄弟们吃香喝辣、风流快活,有谁敢说我的不是。” 丁铜道:“兄弟们,这种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生活你们愿不愿意过。” 喽啰兵们齐道:“愿意过,愿意过。” 冯三道:“兄弟们,这种杀人越货,谋财害命的日子,你们过得不有愧于心吗?你们忘记老寨主的三大寨规。如果你们忘记了,我再说一遍。第一寨规:不准奸**女。第二寨规:不准欺压良民。第三寨规:不准自残兄弟。” 众喽啰兵听了冯三的话,大部分惭愧的低下头。 贾仁道:“兄弟们,别听冯三胡言乱语,连肚子都填不饱,还讲什么寨规,还讲什么仁义。” 冯三道:“兄弟们,以前在老寨主的带领之下,我们不是一样丰衣足食,而且活得光明磊落、问心无愧,活得轻松舒意。而现在,你们吃的每一碗酒,每一块肉,都是从黎民百姓手中抢来的,你们吃得安乐吗?吃得无愧吗?” 众喽啰兵更加无地自容,羞愧于心。 贾仁道:“别听冯三妖言惑众。兄弟们,难道你们有富日子不过,反而过穷日子。水往低处流,人住高处走。高处就是荣华富贵,难道你们不想吗?” 冯三道:“贾仁所谓的高处,就是打家劫舍,欺压良民。这种荣华富贵,你们要得心安理得吗?” 贾仁道:“冯三,你再胡说八道,我便送你下地府见你父亲,让你们父子团聚。” 冯三道:“贾仁,我父亲的死,是不是与你有关系。” 贾仁道:“你别血口喷人。你父亲是病死的,与人无尤。” 冯三道:“我父亲的病情十分奇怪,虽然病情一日比一日严重,身体越来越虚弱,但神情却十分兴奋。” 贾仁心虚的道:“你跟我说这些话有什么用,你应该跟郎中说。哪个朗中医死你父亲,你便找那个郎中算帐,与我无关。” 冯三道:“这就是奇怪之处,连郎中也查不出我父亲的病因。” 贾仁道:“这个郎中肯定是庸医,连病因都诊断不出来。” 冯三道:“之后我父亲发生头疼、便产生幻觉,最后产生痉挛严重现象,最后昏迷中死亡。” 贾仁道:“你父亲霸占了寨主之位这么久,就是不病死,也应该退位让贤了。” 冯三道:“你对寨主之位垂诞三尺,我父亲之死,是不是与你有关。” 贾仁道:“你不要生安白造,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之下胡编乱造。” 冯三道:“我父亲不是病死的,而是中毒死的。我父亲死了,谁利益最大,谁便最可疑。” 贾仁道:“如果你有证据,你便拿出来。否则,就不要废话。” 冯三道:“恶贼,你下毒害我父亲,你以为我查不出来。我父亲中的是一种叫曼陀罗花的毒,这种花产自西域,中土罕有,所以郎中查不出病因。” 贾仁道:“你真是笑话连篇,你说是就是,你有什么证据。” 冯三对外面高声道:“你入来。” 有一人从外面走进来。 贾仁见了此人,大吃一惊,以为活见鬼。 此人正是老寨主冯立的近身侍士,一副重伤初愈的样子。他已失踪多日,此时却突然出现,内中肯定有原由。 冯三对这个侍士道:“傅为,是谁指使你毒害我父亲。” 陈战寒等人均想:“证据确凿了,贾仁犯上作乱,谋杀老寨主的罪名跑不掉了。” 傅为道:“是贾仁这个恶毒贼子。” 冯三道:“你身为我父亲的近卫,为什么如他所愿,受他指使,毒害我父亲。” 傅为道:“因为他捉了我父母作威胁,如果我不毒死老寨主,我父母与我都没命。” 冯三道:“用什么毒药。” 傅为道:“是曼陀罗花。” 贾仁道:“傅为,你受了我一记重掌,竟然大难不死。就是你死不了,你父母绝对要死。” 傅为道:“我的父母已经被三寨主救出来了。否则,我怎会在这里指证你。” 贾仁道:“老匹夫是我指使傅为毒死的,又怎么样,老匹夫这么迂腐,什么穷者不抢,只抢为富不仁者,还要把抢到的钱财分给穷人。我们吃什么,餐餐吃缄菜下饭,这种日子谁喜欢过。既然是当山贼的,就要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如果是吃缄菜下饭,不如下山当农民,何必过刀头添血的生活。” 冯三道:“如果你不想当这个山贼,你可以不当,可以下山,不必要毒害我父亲。” 贾仁道:“这个山寨创立,我也有一份汗马功劳,我把半生精力都投在这个山寨中。我如果离开,我不甘心。” 冯三道:“所以,你就狼子野心,毒杀我父亲。” 贾仁道:“所谓一山不容二虎,我既有当大寨主之心,冯立迟早要死,除非他退位让贤。” 冯三道:“枉我父亲视你为手足兄弟,处处忍让你。你不但不领情,还狠毒心肠毒死我父亲。” 贾仁道:“如果你父亲早些让位给我,你父亲可能不用死。可惜你父亲不识相,自找死路。” 冯三道:“我父亲一生阅人无数,可惜就是看不穿你狼子野心。你就是个白眼狼,是养不熟的。” 贾仁道:“这就是怪你父亲有眼无珠,与人无尤。” 冯三道:“三条寨规你都犯了,你该死。你不死,十里八乡难有宁日。以后,不知多少无辜之人死在你手里。” 贾仁道:“你想杀我!你有这个本领吗?” 第四十四章虎头寨(3) 冯三道:“杀你是迟早的事,我问你,你怎会有如此狠毒的毒药谋害我父亲。” 贾仁道:“你忘记了我的三姨太是什么人。” 冯三道:“哦!我明白了,你三姨太是西域中人,曼陀罗花是你三姨太带来的。” 贾仁道:“曼陀罗花虽然不是我三姨太带来的,却是西域人带来的。” 冯三怒道:“你竟然勾结西域人毒害我父亲,其心可诛、其意可灭。” 贾仁道:“你父亲不死,我们的生活惨过做乞丐。” 冯三道:“你为了达到你的私欲,毒害大寨主。你受死吧!”说完双拳向贾仁攻去,这两拳极快,有如闪电。 贾仁不闪不避,连眼也不眨一下,依然坐在座位上。 就在这时,贾仁两边站着的两人一齐向冯三攻去。还两个人的双手都是戴着铁爪,左边的攻向冯三的上三路,右边的攻向冯三的下三路。两人配合的天衣无缝。 冯三被两大高手攻击,不慌不忙,脚下一蹬,向上飞跃,向贾仁跃去,双拳继续向贾仁攻去。 贾仁依然坐着不动。两个铁爪的高手,怎会让冯三伤着贾仁,他们以快的速度后跃,当在贾仁面前。 所以,冯三本来是攻向贾仁的,却变成攻向两个使铁爪的高手。因此,冯三左拳攻向右边的高手,右拳攻向左边的高手。 两个使铁爪的高手,硬接冯三这两拳,顿时拳爪相击,发出风雷之声。两个使铁爪的高手后退五步,退至贾仁身边。他们两人气血翻滚,赶紧运功疗伤。 而冯三顺势后跃,已然化去冲击之力,安然落地。 冯三道:“贾贼,杀你还真困难,你何时招揽了两个武功高强的狗腿子。” 贾仁道:“他们两个是我大舅子的手下,他们的武功如何?你想杀我!你这辈子都没希望。” 冯三道:“好,叫你大舅子出来,我一齐干掉他,为父报仇。” “是谁这么嚣张,竟大言不惭的,要杀我。”话语含有西域口音,话刚说完,众人只见身影一闪,有一人站在贾仁前面。众人只见他有八尺多高,蓝眼鹰鼻,显然是西域中人。 冯三道:“你这个西域妖人,就是你合伙贾仁毒害我父亲的。” 西域人道:“本人不是妖人,本人叫米兰提。你的父亲就是我与妹夫合计毒死的,你能怎么样。” 冯三道:“米兰提,一看便知你是个杂种。你们蛇鼠一窝,毒害我父亲。此仇,今日我一定报。” 米兰提怒道:“我不是杂种,我是西域人。今日,我便送你下地府,好让你们父子团聚。” 陈战寒道:“西域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领。” 众人擦去易容膏,露出本来面目。 贾仁看见雷鸣、雷战两人,大惊。他怒视李水。道:“李水老匹夫,你竟然带外人来对付我,我要杀了你们父女。” 李水大胆的道:“你这恶贼,我不怕你,你掳掠我女儿,残害乡里。今日,你难逃死路。” 雷鸣道:“贾仁,你多次到平江府打家劫舍,我想消灭你很久了,今日你难逃一死。” 米兰提道:“谁敢伤我妹夫,就是与我作对。” 陈战寒笑道:“杂种,你算老几。与你作对又如何。” 米兰提道:“小子,别口出污言,我不是杂种,我是西域人,如果你与我作对,就让你见识我的天雷神功。” 陈战寒装傻扮懵的道:“什么雷?什么功?哦!是闷雷神功,是那种只响闷雷,不下雨神功。” 众人听了,大笑。 任小靓娇道:“寒郎,照我看,应该是闷蛋神功。” 米兰提怒道:“你们两人是何人,竟然侮辱我的神功。” 陈战寒道:“我是陈战寒,你能把我怎么样。” 任小靓道:“我是任小靓,你待怎样。” 米兰提道:“哦!原来是陈战寒陈大侠贤伉俪。我在西域听过两位大名。我不想与你们为敌,你们请便吧!” 陈战寒道:“西域狗,我也不想与你为敌,你滚蛋吧!” 任小靓道:“你赶紧回西域煮饭抱孩子,别在这里出乖露丑。” 米兰提道:“你们别口出恶言,我良言相劝,不代表我怕你。你们不走,不代表你们能赢。” 陈战寒道:“贾仁坏事做尽,我们岂会如你所言退走。除非你亲自斩下贾仁的人头,我们便退走。” 任小靓道:“你斩下贾仁的人头之后,你顺便自废武功,我们便走得一干二净。” 贾仁道:“大舅子,他们是在消遣你,把你当成笑话,把你当成傻子般作弄。” 米兰提怒道:“你两个狗男女,诸般作弄我,我岂是好欺负的。” 陈战寒道:“西域狗,你现在才知道我们作弄你,你简直是人头猪脑。” 任小靓道:“杂种,你帮着贾仁做坏事,是没有好下场的。” 雷鸣这时道:“贾仁,你荼毒十乡八里,多次侵犯平江府。今日又强抢民女,罪行累累,今日一齐算账。” 贾仁道:“你多次坏我好事,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算账便算账。” 冯三道:“各位大侠,贾仁交给我,我要亲自为父报仇。” 贾仁道:“你先打赢我两个手下再说。米一米二,上。”两个使铁爪子的高手便站出来,敢情他们便是米一米二。 雷战道:“冯兄弟,这两个喽啰让给我,你先行休息,养精蓄锐对付贾仁。”他说完便站出来,准备与米一米二对打。 米一用生硬的汉语道:“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米二也用生硬的汉语道:“你就是要死,也留个名号。” 雷战道:“我是你们祖宗,叫我祖宗便可。” 米一道:“祖宗不好。” 雷战道:“祖宗定好的,没穿没烂,可以叫。” 米二道:“祖宗不能。” 雷战道:“祖宗定能的,没病没痛,可以叫。” 陈战寒这一帮人听了哈哈大笑。不少喽啰兵也忍不住笑。 米一米二两人是西域人,对中土文化了解不深,他们的本意是祖宗不好叫,祖宗不能叫。他们两人的语言皆有语病。所以所谓祖宗不好,已经叫祖宗了;所谓祖宗不能,已经叫祖宗了。 米一、米二两人被笑得一头雾水,不知所以。 贾仁道:“米一米二,雷战占你们口舌便宜,别跟他废话了,干掉他。” 米一道:“不是祖宗的,我杀了你。” 米二道:“坏坏的,我杀掉你,祖宗坏坏的。” 众人听了,又开始大笑。 米一米二两人讲多错多。 雷战笑道:“不跟你们废话了,送你们上西天。”说完舍指为拳,左拳击米一,右脚踢米二。这一拳一脚又快又狠。 米一、米二见这一拳一脚来势汹汹,不敢大意,极力应付。米一右爪向雷战的左拳攻去。米二的左爪向雷战的右脚攻去。 大家都是以硬对硬,以攻对攻,看谁的内功深厚,谁便优势。 雷战以一敌二,果然毫不落下风。拳脚劲与爪劲相击。雷战只不过后退两步,而米一米二各后退三步。雷战以一敌二,还稍胜一筹。 雷战时拳时指时脚,奇出不穷,把米一米二打得攻少守多,已然落在下风。 米一刚闪开雷战的一指。便道:“中原武林功夫,大大的厉害。打不了打不了。” 米二在危急之中闪了雷战一脚。道:“不是祖宗的,你武功大大的厉害,佩服佩服。” 雷战道:“还不快叫祖宗。否则,把你们打得满地爬。” 米一道:“不叫祖宗,打死不叫坏祖宗。” 米二道:“祖宗叫不了,打死不叫。” 雷战攻了他们五招之后,把他们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便道:“不叫也得叫,叫了饶命。” 米一道:“祖宗在西域,叫你祖宗不对。” 米二道:“不能有两个祖宗,如果有两个祖宗,就有两个父亲了。” 众人听了,又大笑。 任小靓摸着笑弯的腰。笑道:“这两个西域活宝,真搞笑。” 陈战寒笑道:“二哥,这两个西域活宝罪不至死,手下留情。” 雷战刚攻了米一、米二各一招。道:“好,我便把他们制服,归于你麾下。” 陈战寒道:“多谢二哥,有劳你了。” 雷战边打边道:“举手之劳,不用谢。” 米一道:“不服,你制服不得了我们。”他使一招爪形飞舞,攻上雷战上三路。 米二也道:“我们服不了,要我们服得了,好难。”说完,也一招爪形飞舞向雷战下三路攻去。 只见爪形万千,笼罩着雷战,看雷战如何拆解。 好个雷战,不惭是个顶尖高手。在这爪影重重之际,只见他拳影指形飞舞,时拳时指,攻出四十七拳,使出五十六指,硬接米一、米二所有铁爪招式。 米一、米二的铁爪虽然厉害,但还是不敌雷战,雷战武功毕竟比他们稍胜一筹。所以,米一、米二已然受伤。 此时,米一、米二正伤倒在陈战寒脚下。陈战寒不咎既往,坐下为他们疗伤。左掌印在米一后背,右掌印在米二后背。只一盏茶时间,米一、米二两人的伤势全消。 陈战寒站了起来。米一、米二赶紧向陈战寒跪下,叩了三个响头。连声道:“多谢多谢多谢。” 陈战寒赶紧扶他们起来。严肃道:“以后归于我麾下,不准有二心。否则,千刀万剐。” 米一、米二齐道:“忠心的,不二心的。” 米兰提怒道:“你们两个贱仆,竟然背叛我。” 米一用西域语道:“我们两兄弟为你鞍前马后、为奴为仆多年,早已还够你当年一饭救命之恩了。” 米二也用西域语道:“我们为你做了多少昧着良心的事。稍有差错,便对我们又打又骂。今日,我们兄弟得遇良主。所以,我们与你恩断义绝。” 这时,谭小政道:“你们听不懂米一、米二的话,是不是。” 任小靓道:“师兄,难道你懂西域语。” 谭小政道:“为兄曾经到西域办案三个月,有幸学会西域语言。” 任小靓焦急道:“那你还不快点把米一、米二的话翻译给我们听。” 谭小政便把米一、米二所言所语翻译出来。 任小靓道:“寒郎没看走眼,米一、米二果然有义气,有报效之心,没救过人。” 这时米兰提又道:“背叛我的,只有死,现在你们后悔还来得及。” 米一又用西域语道:“我受够了你的嘴脸,宁死也不再为你效力。” 米二又用西域语道:“终于可以脱离你的淫威与暴力,我们有了新主,是我们的新生。” 第四十五章虎头寨(4) 任小靓道:“米一、米二又说什么,师兄,快点翻译。” 谭小政道:“他们说要离开米兰提,以后跟着师弟。” 任小靓道:“寒郎以后又多了两个生力军,真是可喜可贺。以后有了米一、米二同行,不会闷愁了。” 米兰提这时道:“我最恨就是背叛,你们现在杀了陈战寒,将功补过,我还可以留你们两人贱命。” 米一道:“我怎会杀救命恩人。你不把我们当人看待,为什么不能背叛你。” 米二道:“跟一个爱护我们的主人,离开你这个虐待狂,是明智的选择。” 米兰提道:“早知你们反骨,当初就不救你们,让你们自生自灭。” 米一道:“以为我们不知,你救我们是有私心的,你救我们的目的,是要我们当你打手,为你干坏事。” 米二道:“像你这种自私自利的人,你怎会好心好意救我们。” 米兰提道:“既然你们背叛我。你们的命是我救的,终有一日我会取回来。” 谭小政把米一、米二所言所语全部翻译出来。 陈战寒举起拳头道:“米兰提,你想要米一、米二的性命,先要问过我的拳头。” 米兰提道:“你护得了他们一时,护不了他们一世。你的拇指神拳虽然厉害,但我的天雷神功也不是吃素的。” 陈战寒嘲道:“哦!是闷雷神功,把人闷出病来的神功,有多厉害。” 任小靓道:“寒郎,幸好我们的生活多姿多彩,不被他的闷雷神功所害。不,应该说闷病神功。” 米兰提怒道:“是天雷神功,不是闷雷、闷病神功。你们是不是故意羞辱我。” 任小靓道:“故意羞辱你又怎么样,死杂种。” 米兰提被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跳起来怒叫道:“我是西域人,不是杂种。更加不是死杂种,我还未死。” 众人见米兰提被气得暴跳如雷,情绪急躁得大怒大吼的样子,皆心中叫爽。 贾仁道:“大舅子,他们故意侮辱你,把你当猴耍,你不要放过他们。” 陈战寒道:“闷雷神功,贾仁娶了你妹妹当妻子,现在又强娶一个七姨太,这不是伤害了你妹妹吗?你还帮他对付我们,你对得起你妹妹吗?” 米兰提道:“男人三妻四妾好正常,我也有七房妻妾,这不能怪妹夫。” 贾仁笑道:“还是大舅子明白事理,我们真是志趣相投。” 陈战寒道:“这是蛇鼠一窝,乌龟与王八的臭味相投。” 贾仁道:“陈战寒小子,你不要口出恶言,不要以为你是义军首领,我就怕你。” 陈战寒道:“我何须你怕我。在这国家有难之际,你不但不报效国家,还残害乡里,坏事做尽。对大宋而言,你是蛇鼠之类;对金国而言,你就是缩头乌龟。” 贾仁道:“我才没有这么笨,与金国开仗,就是胜利了,得到的是风沙之苦。而以秦桧为首的奸党,却享受胜利的果实。贪赃枉法、朋比为奸,搜刮民脂民膏。” 陈战寒道:“圣聪不蔽,朝臣多有贤者,朝政终会廉明。秦桧奸党只逞一时之淫威,好景不长。” 贾仁道:“你不要自欺欺人,朝堂一日有秦桧之辈,便一日黑暗,便有忠臣被残害。皇帝老儿把秦桧视为左膀左臂,秦桧把持朝政,怎会有所谓的忠臣话语权。” 陈战寒道:“你此言此语太过危言耸听,太过悲观,秦桧岂能左右圣上的圣聪。” 贾仁道:“不必再争论了,我所言所语,日后便见分晓。”贾仁的话的确有道理,秦桧的确残害忠良,所以才有风波亭奇冤。 冯三道:“陈大侠,贾仁虽然是我的仇人。但不得不说,他的话有一定的道理。” 陈战寒听了贾仁、冯三两人的话,陷入沉思,天人相感。 贾仁道:“还是冯三懂我。” 冯三道:“贾仁,你不要以为我同意你的观点,我就不会报仇。” 贾仁道:“看你有没有这个能力。站在你的立场来说,你报仇是对的。如果站在我的立场,我杀你父亲根本没错。” 冯三道:“你勾结外人,毒害大寨主,逆天叛地,万死不能赎其罪。” 贾仁道:“我只不过是为了让兄弟们过上好的生活,才杀死你父亲。知我者,不罪了。不知我者,为罪也。” 冯三道:“这只不过是满足你的私欲的籍口,你就是想当大寨主,才杀害我父亲。” 贾仁道:“我敢为敢认敢担当,你想报仇就来吧!。” 冯三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此仇不报,何以立于天地之间。” 贾仁道:“来吧!仇仇怨怨,今日作个了结。” 冯三不再说话。向前跃去,双拳向贾仁攻去,左拳攻其右肩,右拳攻其喉结。冯三这一招两式甚为厉害。贾仁右肩如若被出中,琵琶骨必碎,右肩被废。喉结如果被击碎,必然呼吸困难,喉结碎了导致通气管腔狭窄,喉结出血形成的血块可以导致窒息而亡。 贾仁知道这两拳厉害,不敢再坐着,急忙站起来,拨出精钢宝刀,向冯三的双拳斩去。 冯三趁招式未用老,及时缩手,再拔出配剑,其势不变,刺向贾仁的右眼。冯三从缩手、再拔出配剑攻击,一气可成,而且快若流光石火,可见他武功极为高超。 贾仁道:“冯三,你武功是不错,但要杀我,你还未够本领。”他一边说,一边挥刀,便以极快的速度把冯三这一剑格开。 冯三岂时人在半空,借贾仁一格之力,后跃三步,安然落地。道:“贼子,就是你武功再厉害,今日我也要学杀了你,至多同归于尽。”说完一招穿花碎叶,向贾仁胸部刺去,这一招志在穿肠破肚。 贾仁再次挥刀向冯三的配剑斩去,顿时冯三的配剑被斩向一边,而贾仁这一刀余势不衰,继续向冯三的胸部斩去。 众人见了贾仁这一招,暗呼厉害。 身在当局者的冯三,更加体会贾仁这一招的厉害。他现在要挥剑格当已然不及,百忙中他以最快的速度后退了三步。他虽然及时闪开这一刀之威,但外衣被割破。只要冯三稍迟半步,必然胸膛破裂。 冯真从鬼门关走了一趟,惊魂稍定。道:“贼子,武功果然厉害,怪不得受我父亲重用,可惜我父亲将义气错付,受你所害。” 贾仁也不乘势追击,站在原地道:“我就是报你父亲对我有知遇之恩,才不亲自动手杀你父亲。” 冯三道:“你指使傅为毒害我父亲,和你亲手杀害我父亲没有分别。你这样做,更加显示出你卑鄙下流。” 贾仁道:“无毒不丈夫,要成大事者,必然清除绊脚石。谁敢挡之,谁便死。” 冯三道:“你真是没有人性,我父亲一向对你重用、爱戴有加。你竟然把我父亲当成绊脚石,一脚踢开,狠心杀害。” 贾仁道:“一将功成万骨枯,我虽然不是将军,但我一定要当武林中人上人,胆敢阻碍我者,死路一条。” 雷鸣道:“我就是阻碍你作恶的,看你能把我如何。”他看了冯三一眼。又道:“冯兄弟,你暂且退下,让我对付他。” 米兰提大声道:“不公平,你们想车轮战。妹夫你打了一场,也暂且退下,这人让我对付。” 贾仁道:“大舅子小心,这人十分厉害,小心应付。” 米兰提道:“妹夫你放心,能够打赢我的人还未出世,看我的手段。” 雷鸣道:“杂种,吹牛本事你第一,吹牛本领胜过你的还未出世。” 任小靓道:“杂种,看你额头上有皱纹,所以你闷闷不乐。你的闷雷神功……不,应该是闷蛋神功还未练成。你不如回西域去,把闷蛋神功练成,再来中土闯江湖。” 众人听了,哈哈大笑。 米兰提怒道:“我都说很多次了,我不是杂种,我是西域人。我只有一个阿爹,只有一个阿娘,怎会是杂种。况且,我的武功不是闷雷神功,也不是闷蛋神功,而是天雷神功。” 雷鸣道:“那么,让我领教一下你的天雷神功,体会一下,是不是如天上行雷一样。” 米兰提笑道:“你这个朋友说话中听,终于承认我的武功是天雷神功。为了表示我对你的感激,我让你三招。三招之内,我保证不还手。” 任小靓道:“雷大哥,那么你说多几次杂种的武功是天雷神功,这样有便宜可占。” 米兰提不解的道:“此话何解,不懂。” 任小靓道:“这都不懂,你真笨。说一次你的武功是天雷神功,你就让三招。说十次你的武功是天雷神功,你就要让三十招。” 米兰提赶忙道:“不行不行,只准说一次,只让三招,说多了不作数。” 任小靓笑道:“我还以为你有护体神功,可以让人当沙包般打。” 米兰提道:“我虽然没有护体神功,但我武功的确是非常高,我真的不敢妄自菲薄。” 任小靓嗤之以鼻。讥笑道:“杂种,你真的不能赞,一赞你就次牛。一讲你胖,就猛力喘气。” 雷鸣道:“小靓,不跟他说了。很想跟他对打,看他所谓的天雷神功,是不是如他所说的这般厉害。” 任小靓笑道:“好,祝雷大哥把杂种打得满地找牙,大胜特胜。” 雷鸣道:“如你所言。”他看了米兰提一眼。又道:“来吧!我们交战。” 米兰提自负的道:“我说过让你三招,牙齿当金使,看你能不能伤我。” 雷鸣道:“好,既然你找死,我便不客气了。”说完使出顶天指。左指点向米兰提的膻中穴,右指点其左眼,速度快如电光石火。 米兰提果然厉害,他使出移形换位的身法,以极快的速度闪避雷鸣这一招,丝毫不伤。 雷鸣道:“好,果然有些武功,且看我这一招。”说完以超快的速度跃至米兰提的后背,左指点向其后背命门穴,右指点向其右肩膀天宗穴。这一招比第一招更加厉害,更加快。看米兰提如何闪避。 米兰提也果然不凡,他感受到背后的指劲如风雷,心中虽惊。也以极快的速度向前飞跃,以求可以闪开雷鸣两指。 但是,无论米兰提闪到那里,雷鸣的指法你便跟到那里。雷鸣的指法如附骨之蛆,抛不开,甩不脱。 米兰提知道很难安全无恙闪避这一招,再继续向前奔,只会一直被追杀。他突然站住,以最快的速度左移一步,在危急万险之中闪避了这一招。 第四十六章虎头寨(5) 雷鸣的顶天指顿时点空,招式已老,不能再顺势追击。他道:“杂种,我的指法怎么样,还有一招,再让不让。” 此时米兰提怕雷鸣继续追击,再跃离三步。道:“让,怎么不让,本人讲话作数,一口唾沬一个钉。况且,你的顶天指虽然厉害,但要伤我,还是很难的。” 雷鸣道:“刚才你从鬼门关走了一趟,还不知死活,死要面子。” 任小靓道:“杂种,不如你认输吧!要性命还是要面子,你自己惦量惦量。” 米兰提怒道:“我都说了多少遍,不是杂种,我是你老子。” 任小靓讥道:“好啦好啦,你不是杂种,你是老儿子。” 米兰提道:“什么老儿子,老子就老子,不是老儿子。” 任小靓故作为难道:“你想怎么样,杂种你不当,老儿子你也不当,难道你想当龟孙子。” 雷鸣道:“好了,小靓,不要再逗弄他了,我们还未分出高下呢!” 米兰提道:“来吧!还欠你一招,你放马过来。” 雷鸣道:“既然你这么大方,那我不客气了。”说完左指点向米兰提的神庭穴,右指点向其左太阳穴。这一招两式都是杀招,如若被点中,必然毙命。 米兰提一个凤点头,闪开雷鸣这一招杀着,让完三招之后,接着一招双龙出海,双拳向雷鸣的胸部攻去,但听拳声如雷。 雷鸣此时招式已用老,回手相格已迟。在这危险关头,好个雷鸣,一招一字马,后发先至,右脚向米兰提的头部攻去。 米兰提大惊,顾不得伤敌,双拳回收,一招如封似闭,双手交叉,格着雷鸣这至命的一脚。 雷鸣运功于右脚,用力往下压,米兰提顿时被压弯了腰。 米兰提也不是好惹的,他运足八成天雷神功于双手,内功往雷鸣的右脚传去,此时站直了腰。 雷鸣知道米兰提的天雷神功厉害,不与他比挤内功,借势后跃五步,安然落地。 正是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雷鸣道:“米兰提,你的天雷神功果然厉害,怪不得你如此自负。” 米兰提道:“你这人可以,知道我厉害,不再骂我杂种,是个值得尊敬的对手。” 雷鸣道:“你虽然厉害,但要赢我却很难。” 米兰提道:“你这么说,你是赢不了我。” 雷鸣道:“这个说不定,战斗瞬息万变。你可能有机会赢我,我也可能有机会赢你,一切都是未知之数。” 米兰提道:“好,人生难得遇上对手,今日打个痛快,大战五百回合。” 雷鸣道:“棋逢对手,正合我意。” 米兰提道:“天雷一出,惊天动地,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天雷神功。” 雷鸣豪气道:“看你有多少惊天,有多少动地。来吧!” 米兰提运起天雷神功,双拳在空中挥舞,拳风如雷,果然有雷声之威。米兰提道:“先接我这招乌云密布。”说完漫天拳影笼罩着雷鸣。 任小靓看米兰提的武功这么厉害。担忧道:“寒郎,米兰提的天雷神功这么厉害,雷大哥不会输吧。” 陈战寒闻言,从沉思中惊醒。仔细看了一下雷鸣与米兰提两人的打斗。道:“小靓,莫担心,米兰提的武功看起来虽然厉害。但雷大哥的武功高着呢!不会有事。” 雷鸣绝招频出,全部硬接了米兰提的天雷神功,两人在地上硬碰了二十五招,在空中也硬碰了三十五招。皆平分秋色,在伯仲之间。 雷鸣豪气道:“我们不分胜负,来,继续打。” 米兰提道:“痛快痛快,很久没打得这么过瘾了。打,当然继续打,打到分出胜负为止。” 雷鸣道:“好,舍命陪君子,奉陪到底。”说完使出顶天指中的绝招,顿时指影在空中漫舞。无数的指影向米兰提攻去。又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也让你见识一下中土的武功的厉害。” 米兰提道:“来得好,来多少本人全部接着。”他也以攻对攻,以硬对硬。 两人又硬碰了五十招,依然不分高下。 两人相斗得好不痛快,又斗了三百多招。 陈战寒道:“他们已斗了四百多招了,很快分出胜负了。” 任小靓紧张的道:“谁胜谁负。” 陈战寒道:“天雷神功看起来虽然厉害,但极耗功力,开始之时,是朝阳之势。到了最后,暮夕之光了。雷大哥一定胜出。” 雷战道:“我对大当家的武功充满信心。大当家的武功岂是西域人可以战胜的。” 陈战寒道:“是呀!顶天指名动江湖。加上雷大哥武功高强,而且胆大心细,胜出之时,就在弹指之间。” 任小靓道:“这么说,米兰提已是外强中干了,支持不了多久了。 雷战答道:“对,我已看到胜利的曙光,米兰提的武功不再像开始般凌厉了,大当家好快便会胜出。” 陈战寒道:“此时,雷大哥的内功依然沉稳悠长,而米兰提的内功已然后力不继,败势已显。” 果然,再过三十招,米兰提败势已现。 雷鸣道:“米兰提,你不如认输吧,我敬你是条汉子,不想伤你。” 米兰提道:“多谢好意,本人心领了。”说完退出战斗。 雷鸣道:“我已放过你一命,你以后不准找米一米二的麻烦。” 米兰提道:“好,一定如你所言。中土武功果然不同凡响,今日令我大开眼界。” 雷鸣道:“我只不过是中土武林中的一个平凡人,比我武功高的多的是。你要想在中土武林称霸,这是不可能的。” 米兰提道:“我本来以为我的武功足可以称霸天下,原来我是井底之蛙、夜郎自大。” 雷鸣道:“知耻而后勇,也不失为一个好汉。” 贾仁这时道:“大舅子,你怎可以被人吓退。你的远大理想,豪情壮志哪里去了。” 米兰提道:“中土武林人士如此厉害,我还提什么理想、壮志。妹夫,你也收手吧!不要再干坏事了。” 贾仁道:“到了如此田地,我还收什么手,我收手了,冯三会放过我吗?” 冯三道:“贾仁贼子,你说对了,血债血偿,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贾仁道:“大舅子,你听到了,不是我不想放手,是别人不放过我。” 米兰提道:“你的事我不管了,你自求多福吧。我走了。”说完他施展轻功,眨眼不见了。 二寨主丁铜见形势不对。便高声道:“为老寨主报仇,兄弟们,我们弃暗投明、拨乱反正。” 众喽啰兵齐喊:“为老寨主报仇,报仇报仇。” 真是一沉百踩,现在贾仁失势了,手下全部叛变。 冯三道:“贾仁贼子,现在你已经是众叛亲离了,还不快快受死。” 贾仁道:“你想杀我,你还没有这个本领。” 陈战寒道:“如果是我呢?有没有这个本领。” 贾仁道:“你何必多管闲事,这是我与冯三的恩怨。” 陈战寒道:“你杀人放火,奸淫掳掠,坏事做尽,就关我事。” 贾仁道:“这么说,你们想以人多欺人少。” 陈战寒道:“对付你种人,我一个足够,何须以众敌寡。” 贾仁道:“如此最好。你们都是江湖上有名望之人,谅你们也不敢以众欺寡。” 陈战寒道:“你能够接我五十招,我让你走。” 贾仁听了陈战寒的话,心中狂喜。心想:“天不亡我。”便道:“一言为定。”他却不知,他一定接不了陈战寒五十招。 陈战寒道:“你出手吧!看你的刀法如何厉害。” 贾仁拔出精钢宝刀,一招力劈华山,向陈战寒的头部斩去。来势凶猛,的确有大家风范。 可惜,他的对手是陈战寒。 陈战寒平凡的一拳向贾仁的刀身攻去。顿时,贾仁挽刀而退,他的右手虎口被震得麻痛。贾仁大惊。心想:“陈战寒竟然厉害如斯,只一招之内便把自己击退。”顿时,心中涌起不敌之感。但是,他为了活命,他抖擞精神。运足十成功力,一招斩天破地,向陈战寒的脖子斩去。 陈战寒道:“这一招像个样子,看我如何破你。”说完一记重拳,依然向贾仁的刀身攻去。 这次贾仁又挽刀而退,右手虎口被震裂,血流如注。他当然不甘引颈受戮,改为左手握刀。在空中挥了两个刀花,改劈为刺,向陈战寒的右眼刺去。而且极快,不但快,而且狠,该快该狠比右手握刀有过之而无不及。 陈战寒道:“原来你的武功在左手,的确让我惊喜。但是,要平安无事接我五十招,这是不可能的。”说完,右手握拳状,拇指伸直,以极快的速度点向贾仁的刀尖。 众人只听“嘣”的一声,贾仁的精钢宝刀刀尖竟然被陈战寒的拇指击断。 贾仁大惊失色挽刀狂退,虎口、手指、手腕麻痛。 不多久,便斗了三十招。 任小靓道:“寒郎,已然三十招了,不要再跟他玩了,把他打得满地爬。” 陈战寒道:“好,小靓,如你所愿。”说完双拳齐出,向贾仁的胸部攻去,这一招又快又猛,而且用了七成功力。 贾仁欲要闪避,已然不及,唯有以刀格挡。试问,贾仁又怎能承受陈战寒如此重击呢!因而,贾仁被震倒在地上。右手一边抚摸心胸,一边吐血。吐了两口血,之后道:“我败了,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陈战寒道:“我大人有大量是没有用的。是你杀了冯三的父亲,要冯三有大人大量才可以留你狗命。” 贾仁向冯三道:“冯三,你放过我吧。是我对不起你父亲,你饶我狗命吧!” 冯三喝道:“你毒害我父亲之时,有没有想到今日下场。” 贾仁道:“是我心狠手辣,不顾义气,残害你父亲,但我知错了,请饶命。” 冯三道:“你向我认错没有用,你下地府向我父亲认错吧。”说完,一剑刺破贾仁的心脏。一个穷凶极恶之徒,就此罪有应得。 冯三向陈战寒跪下,带着哭声道:“多谢陈大侠为父报仇。” 丁铜也带领众喽啰兵跪下,齐呼:“多谢陈大侠为老寨主报仇。” 陈战寒道:“你们快快请起,侠之所至,举手之劳,不必言谢。” 众人便站了起来。 冯三突然又向李水跪下。诚挚的道:“请李老先生把李丽明小姐嫁给我。”这突然之间发生的事,众人还未会过意来。 众人把眼光投向李丽明,只见李丽明又是欢喜,又是害羞,满脸绯红。看这神情,是千肯万肯。 李水扶起冯三。笑道:“你们是何时开始的。” 第四十七章百毒门(1) 冯三道:“我们是昨天开始的,我们是一见钟情。” 李水道:“你们怎么开始的,难道你们只相识两天便相爱了。” 李丽明道:“爹爹,如果不是三哥救我,我早被贾仁那恶贼奸污了。” 李水道:“哦!原来如此,多谢冯兄弟仗义出手。” 陈战寒道:“原来是英雄救美,怪不得李丽明愿意以身相许。” 冯三道:“陈大侠言重了,我岂容贾仁贼子伤害丽明。” 李水道:“只要丽明愿意,我祝福你们。” 李丽明拉着冯三向李水跪下。高兴的道:“多谢爹爹成全。” 冯三喜道:“多谢岳父大人成全。” 陈战寒道:“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把喜事办了。” 丁铜这时道:“敬请冯三荣坐大寨主之位。” 喽啰兵的也道:“敬请冯大爷就坐大寨主之位。” 冯三谦虚道:“小弟资历浅薄,怎可坐大寨主之位。” 陈战寒道:“子承父业,这也是应该的。况且,你是众望所归。” 冯三道:“好,那么小弟恭敬不知从命了。” 任小靓道:“今日,虎头寨双喜临门,可喜可贺。” 丁铜便指挥手下把贾仁的尸体扛出去。再大摆宴席,庆祝冯三婚礼、当寨主之喜。 众人一番打斗折腾,皆已饿极,放开肚皮大吃大喝。众人酒饱饭足之时,已是酉时末,夜幕降临。 陈战寒道:“我们在虎头寨过一夜,明日早上再回平江府。” 一宿无话。到了早辰,陈战寒等人便回平江府,米一、米二当然同行,跟随陈战寒。而李水在虎头寨作客。 到了平江府,陈战寒、任小靓、谭小政、米一、米二五人与雷鸣等人告别,便回宾至如归客栈。 当回到宾至如归客栈,冯真、张大力、云山与捕快们在门口相迎。 陈战寒见他们个个垂头丧气。知道肯定出了大事。便道:“你们不用看守宁家三毒吗?怎么全部站在这里。” 谭小政也道:“宁家三毒是一级重犯,你们怎可以疏忽职守。” 冯真道:“出事了,出大事了。” 陈战寒道:“出什么事,是不是关于宁家三毒的。” 冯真道:“是是是,宁家三毒被劫走了。” 谭小政焦急道:“怎会这样,你们三个都是高手,还有十五个捕快,怎会让人劫走宁家三毒。”他看了冯真他们一眼。猜疑道:“你们都没受伤,难道对方在不伤害你们的情况下,劫走宁家三毒?” 冯真道:“对方来了五个人,每个都是高手,而是擅长用毒。我们只不过与对方交手三四十招,便被对方毒倒。” 陈战寒担忧道:“这么说,你们的毒还未解。” 张大力道:“陈大哥,你别担心,现在毒力已过,我们安然无恙。” 云山道:“只是软筋散而已,中者五个时辰运不了内功,现在已无伤大碍。” 陈战寒道:“来的是不是百毒门的人。” 冯真讶道:“陈大哥,你怎知道。” 陈战寒道:“你们三个是高手,竟然能不知不觉间的把你们毒倒,也只有百毒门用毒高手才能办到。” 谭小政道:“如果是百毒门的人劫走宁家三毒,那就麻烦了。” 任小靓道:“是呀?百毒门的人不但武功高强,用毒本领更是江湖一绝。” 陈战寒道:“他们有没有留下什么话来。” 冯真道:“为首的是一个非常妖艳的女人。她说,多谢我们为她捉了宁家三毒,欢迎我们到百毒门作客。” 谭小政道:“宁家三毒不但是重犯,更关系着宝藏之秘密,宁家三毒我们一定要救出来。” 陈战寒道:“百毒门我闻名已久,我也想会一下百毒门门主章素梦。” 任小靓道:“听说章素梦不但武功高强,其毒技尽得其父真传,我们去百毒门找碴,一定要万分小心。” 陈战寒道:“既然章素梦请我们去作客,如果不去,岂不让她小看,说我们胆小如鼠。” 谭小政道:“百毒门就是龙潭虎穴,我们也要把宁家三毒救出来。” 陈战寒道:“师兄,你放心,章素梦竟然敢劫走宁家三毒,简直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宁家三毒我们一定救出来。” 冯真道:“我们马上去百毒门,把宁家三毒要回来。” 张大力道:“昨天真是窝囊,只不过三四十招,便被对方毒倒,今日一定报此仇。” 云山道:“这口恶气我现在还闷着,今日一定要出这口恶气。” 米一道:“我与米二本领大大的,我们一定帮陈大哥打败敌人。” 米二道:“陈大哥,有我与米二,放心的,救人。” 冯真道:“这两个蓝眼晴鹰鼻的是什么人,说话怪怪的。” 陈战寒道:“刚才只顾讲宁家三毒的事,无暇给你们介绍,现在给你们介绍。”他便把米一、米二介绍给冯真等人认识。 张大力道:“好呀!我们又多了两个兄弟。” 云山道:“米一、米二你们的武功怎么样,厉害不厉害。” 米一道:“我们武功高强大大的,但打不过陈大哥。” 米二道:“我们的铁爪功,可以在千军万马中取敌将首级,是不是厉害的。” 陈战寒道:“好了,闲话不聊了,我们大家去会一会百毒门。” 谭小政道:“你们十五个捕快留下吧!你们去了也帮不上帮。” 于是,一行八人骑马向百毒门前进。 百毒门位于平江府东城郊三里处。众人快马加鞭,只不过两盏茶时间便到了百毒门山庄。 众人把马捆绑在树木上。 陈战寒运起内功高声道:“陈战寒等人拜访章素梦门主。”众人但觉陈战寒的每个音符好像钻入自己的耳朵一样,虽然震耳,但不难受。 只听一个女音道:“陈首领好内功,素梦佩服,请进。”她话刚说完,大门便被两个百毒门门徒打开。 陈战寒带领众人步入百毒门山庄。 章素梦带领八人在门内相迎。 但见章素梦两个媚眼如水波一样,顾盼之间,撩人心神,琼鼻瓜子脸,体态娉婷袅娜,给人一种妖艳的感觉。她背后八人,个个太阳穴坟起,显然,每个都是高手。 章素梦道:“陈首领光临敝庄,使敝庄逢壁生辉,欢迎之至。” 陈战寒道:“章门主英姿飒爽,战寒久仰了。” 章素梦笑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请进屋内就坐,让素梦尽地主之谊。” 陈战寒道:“有劳章门主了。” 众人进屋坐下。章素梦坐在上堂正位。陈战寒等人坐在左边八个座位。而章素梦的八个手下坐在右边八个座位。 此时下人正上茶。陈战寒等人有所防范,不饮茶。 章素梦带头饮了一口。道:“你们怕茶中有毒。这是今年新产的乌龙茶,清香留齿,回味无穷,别浪费。” 众人依然不饮。 陈战寒道:“我们不是来饮茶,我们来的目的相信章门主再明白不过了。” 章素梦道:“我当然知道你们来的目的,你们是为了宁家三毒而来。但是,宁家三毒是我百毒门的叛徒,我有权处死他们。” 谭小政道:“他们是一级重犯,被我们所逮捕。你们捡现成的,用卑鄙手段劫走他们,这道理说得过去吗?” 章素梦道:“我可以把宁家三毒还给你们,但陈首领要帮我做一件事。” 陈战寒道:“做什么事。你们百毒门毒功高强,你们办不了的事,我可能办得了吗?” 章素梦道:“这件事,只要是百毒门门人都办不了。而你不是百毒门门人,你当然办得到。” 陈战寒道:“究竟是什么事。” 章素梦:“你们听过荒凉二毒吗?” 众人大惊失色。所谓荒凉二毒,单是听这名就够吓人了,因为这二毒所到之处,皆变成荒凉,人畜植物皆不生。 陈战寒道:“荒凉二毒不是被你们百毒门消灭了吗,他们二人不是你们的叛徒吗?” 章素梦道:“他们不但是我百毒门的叛徒,还是我百毒门的耻辱。他们还未死。” 陈战寒道:“就是荒凉二毒再厉害,也厉害不过你这个门主。况且,你们还有这么多高手。” 章素梦道:“如果我们能够消灭荒凉二毒,何须劳烦你陈首领。” 陈战寒道:“此话怎讲,一定要非我不可。” 章素梦道:“因为荒凉二毒已逃入后山圣地,这后山圣地是百毒门门主历代埋骨之所,凡百毒门门人一律不准进入圣地,进入者死,这是百毒门的戒律。” 坐在右边第一人补充道:“荒凉二毒不但逃入后山圣地,还偷了百毒门百毒真经,如果让他们练成百毒真经,到时要杀他们就更加难了。”这人是百毒门左护法,姓何名志。 坐在右边第二人道:“我们已经聘请了很多武功高手,进入圣地消灭荒凉二毒,但皆有去无回。所以才有劳陈首领。”这人是百毒门右护法,姓严名喜。 任小靓担忧道:“这么危险的事,我家寒郎不去做。这是你们百毒门的家事,你们自己办理。” 章素梦道:“现在是我们百毒门之事,等荒凉二毒练成百毒真经,到时就没人可以治他们,就是武林浩劫,江湖灾难了。” 任小靓又想说话,陈战寒用眼神阻止她。 章素梦又道:“陈首领,我们之所以劳烦你。是因为你的拇指神拳名动天下,专门破毒功,是毒功的克星。” 何欣道:“这场武林浩劫能不能阻止,就看陈首领的虎威了。” 严喜道:“荒凉二毒作恶多端,有劳陈首领了结他们性命。” 谭小政担忧道:“荒凉二毒的毒功非常厉害,师弟,你有没有把握。” 陈战寒道:“要是以前,我想也不敢想。但是现在吗!我有信心与荒凉二毒一战。” 章素梦道:“我为天下苍生多谢陈首领。” 陈战寒道:“只是你们的手段不太光明,竟然以宁家三毒作要胁。” 章素梦娇笑道:“陈首领的大驾不是这么容易请得动的,唯有出此下策。罪过里过,敬请原谅则个。” 何欣道:“等陈首领消灭荒凉二毒,我们再斟茶陪罪。” 严喜道:“我们劏牛宰羊,煮好美酒,等待陈首领凯旋归来。” 陈战寒道:“为了江湖安宁,武林安定。我一定消灭荒凉二毒,为江湖除害。” 任小靓道:“寒郎此去,一定要万分小心。” 陈战寒道:“放心吧!小靓,我不会有事的。” 谭小政道:“师弟,为兄与你一起去,有个照应。” 章素梦道:“这敢情更加好,你们师兄弟擅长拇指神拳,一定马到功成。” 第四十八章百毒门(2) 陈战寒道:“荒凉二毒的毒功与宁家三毒的毒功,谁更厉害?” 章素梦道:“当然是荒凉二毒的毒功厉害,而是厉害两倍。他们的毒功已达到顶尖高手级别。” 陈战寒道:“竟然如此厉害,要消灭荒凉二毒的确有一定的难度。” 章素梦道:“如果你都没把握消灭他们,他们又不知毒害多少人。” 何欣道:“现在是消灭荒凉二毒的最佳时机,如果等他们练成百毒真经,他们的毒功就天下无敌了。” 严喜道:“陈首领,你武功盖世,难道都没把握消灭荒凉二毒?” 陈战寒道:“我只说有一些难度而已,没说消灭不了他们。况且,有师兄倍我同去,有若如虎添翼之势。” 冯真道:“我也去,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张大力道:“我的横练十三太保也不是等闲的,我也去。” 云山道:“我也去,我也想见识一下荒凉二毒的毒功是不是传说中这么厉害。” 米一、半二齐道:“我们也去,打毒功,打荒凉二毒。” 陈战寒感激的道:“你们真是我的好兄弟,消灭荒凉二毒有我与师兄已然足够,你们留下,等我们好消息。” 任小靓道:“寒郎、师兄你们万分小心。” 陈战寒道:“我与师兄当初联手对付宁家三毒,对毒功有一定的了解,我们一定能顺利消灭荒凉二毒。” 谭小政道:“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既然荒凉二毒的毒功高于宁家三毒两倍,我与师弟心中有数。” 陈战寒道:“章门主,请带路。” 任小靓道:“我们也去,我们在外面等你们好消息。” 章素梦道:“好吧!我们一齐去,我们在外面为陈首领与谭名捕祈祷,祝两位英雄凯旋而回。” 章素梦带领何欣、严喜等八个高手为陈战寒等人带路。走了两盏茶时间,便到了后山圣地。 圣地洞口有四个百毒门门人守卫着。其中一人道:“门主,你们来了。前两天两个进入圣地的武林人士还未出来。” 章素梦道:“他们应该凶多吉少了。” 任小靓担忧的挽着陈战寒的手臂。道:“以前就是对着千军万马,我也不担忧。此时,圣地里面的是两个穷凶极恶的使毒高手,对方的毒功防不胜防,你要万分小心。”她看了谭小政一眼。又道:“师兄,照顾好寒郎。” 谭小政道:“小靓,你别担心,我们一定平安出来。你要对师弟与我的武功有信心。” 陈战寒温柔的摸了任小靓的头发。安慰道:“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一定完完整整、安安全全的出来,还一个龙精虎猛的寒郎给你。” 任小靓听了陈战寒的话,破忧为喜。笑道:“在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情逗弄我。讨厌。” 章素梦道:“时候不早了,你们早入早出,祝你们安全而归。” 陈战寒、谭小政两人便向圣地山洞里面走进。 陈战寒道:“我们运起龟息功,免得吸入毒气。” 谭小政道:“可惜我们的龟息功不能达到世叔的境界。” 陈战寒道:“所以我们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消灭荒凉二毒,拖久了对我们没有好处。” 谭小政道:“好的,我们一出手便全力以赴,务求以最短的时间杀死荒凉二毒。” 两人一边商量对策对付荒凉二毒,一边步行深入。两人越行越深入,就出现越多毒虫。有毒蝎子、毒蜈蚣、六眼沙蛛、黑寡妇蜘蛛,眼镜蛇等,数不胜数。 两人运足内功,内功遍布全身,周围五尺之内形成内功气墙,各种毒物近身不得,绕道而行。 两人越行越深入,好像到了尽头。前面是石壁,有一个石门。 两人细看,只见石壁上有字。内容是:凡入此门者,必须是百毒门将死门主,他人如入,必受千万毒虫噬咬,千世不转轮回。 谭小政用力推石门,石门应力而开。两人进入里面,里面极其宽广。只见四个武林人士死在地上,面目全非,显然是被毒虫啃咬。而正中墙壁下坐着十副尸骨,看样子应该是历代百毒门门主。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响起,好像鬼哭狼嚎。道:“又有两个送死的来了,来多少杀多少。正是多多益善,少少无拘。”话音刚落,左边一个暗门打开,有两人走出来。说话之人极其丑陋,正是荒凉二毒之一司徒杀。 另一人道:“阿杀,他们来得正好,可以给我们练毒功。”他的声音如金铁交鸣之声,十分刺耳,他是荒凉二毒之一司空灭。 司徒杀道:“阿灭,章素梦这个恶婆娘真是好心肠,时不时送些死士进来,给我们练毒功。” 司空灭道:“第一批两人能接我们三十招毒功,第二批两人能接我们毒功五十招。看这两人能接我们多少招。” 司徒杀:“应该不会超过七十招。” 陈战寒运起内功喝道:“试过便知。师兄,全力出击。” 谭小政向司空灭全力杀去。 陈战寒左拳向司徒杀的鼻梁攻去,右拳攻其胸部,他全力出击,志在一招必杀。顿时,拳声如雷狂吼,气势惊人。 正是行家一出手,便知高不高手。 司徒杀知道遇上平生对手,面色凝重,他也全力以赴,不敢托大。他运足十成毒功,双掌呈现黑色,向陈战寒的双拳攻去。 此时,拳掌相击,声震如雷。 陈战寒后退四步,气血翻滚,双拳中毒,他赶忙运动疗伤,片刻便无碍,而且以内功把拳头上的毒素排出。 司徒杀后退五步,也气血翻滚,而且伤得比陈战寒还重,他也赶快运功疗伤。不多久便安然无恙。 陈战寒道:“我这两拳的味道怎么样,七十招能不能胜我。” 司徒杀道:“你是何人,报上名来。武功竟然如此厉害,能抵挡得了我的毒功。” 他们边说边打。 陈战寒道:“本人乃义军首领陈战寒是也,今日便让你吃一吃拇指神拳的味道。”他说完这句话之时,向司徒杀攻了二十一拳。 司徒杀格开了陈战寒二十一之后,还了十掌。道:“哦!原来是你,章素梦能请得动尊驾,也真有本事。她不会是以身相许,以作感谢你吗。” 陈战寒接了司徒杀十掌之后,又攻了五拳。道:“你说什么废话,我与章素梦的关系,没你想得这么肮脏。” 司徒杀一边闪避陈战寒五拳,一边道:“章素梦这婆娘,十足是个十月芥菜,春心大动。她见了你这个英雄俊男,怎会不心动。” 陈战寒又攻了司徒杀五拳。道:“她心动是她的事,我已有妻子,不会再接受其他女人。” 司徒杀又闪避了陈战寒五拳。又道:“章素梦风情万种,妖艳非常,难道你一点也不心动。难道你是如来转世,坐怀不乱。” 陈战寒心如古井,无波无浪。他先向司徒杀攻了三脚。才道:“你不用说这些充满春色的语言来攻击我心神,我意志坚定,不受你语言所惑。” 司徒杀道:“你果然厉害,连我的锁魂毒都奈何不了你。” 陈战寒道:“如果我是这么容易对付,我死了一千次了。”说完这句话,他又攻了司徒杀五脚。 司徒杀又闪避了陈战寒五脚。道:“你的鼻子是不是坏了。” 陈战寒道:“当然不坏。” 司徒杀道:“你的鼻子如果正常,怎么连我的锁魂毒都伤不了你。奇怪奇怪。” 陈战寒不再多话。心想:“任你奸狡如狐,也想不到我会龟息功吧!我暂时都不用呼吸,怎会中你的锁魂毒。”陈战寒又连攻了六拳七脚,招招快、准、狠。他想用最短的时间内杀死司徒杀。 司徒杀以最快的身法,闪避了陈战寒的六拳七脚。又道:“你这么卖力攻杀我,你好像很赶时间。”他深深的看了陈战寒一眼。怀疑道:“你是不是会龟息功。” 陈战寒心中大惊,竟然被司徒杀看穿了,对手的智慧如此之高。他以最快的速度攻了七拳,以掩饰心中的不安。道:“你净是闪避,与你打架真没趣。你敢不敢与我硬对硬大战三百回合。” 司徒杀道:“你避开了我的问题不答,你肯定是会龟息功。你的龟息功不能持久,所以你想速战速决。” 陈战寒又攻了十拳。道:“我在龟息功在唯持时间之内,杀你已足够。” 司徒杀又闪了陈战寒十拳。道:“说实话,论武功我不如你。但我擅长的是毒动,而且我的毒功层出不尽。等你不能运用龟息功,我一定杀了你。” 陈战寒道:“看你有没有这个本领。我就是不能运用龟息功,凭你的毒功也杀不了我。你忘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陈战寒又攻了六脚。 司徒杀闪开了六脚。道:“我忘记什么事。” 陈战寒道:“你忘记了我的拇指神拳专破天下毒功,当然也包括了百毒门的毒功。” 司徒杀道:“如果是以前,我一定死于你的拇指神拳之下。可惜今时不同往日,我与司空灭修练了百毒真经。我们的毒功突飞猛进,不可以往日而语。” 陈战寒一边攻击司徒杀,一边道:“任你毒功猛进,也逃不了被拇指神拳所破的厄运。” 司徒杀一边闪避,一边道:“等你运用不了龟息功之时,胜负便见分晓,看谁被厄运光顾。” 陈战寒道:“你如果有本领,先接我十招。” 司徒杀道:“等一下,我不但接你十招,还攻击你一百招,看你能不能接我一百招。” 陈战寒又攻了三拳五脚。道:“你被我战败是迟早的事,等一下,看我如何破你毒功。” 司徒杀又闪了陈战寒三拳五脚。道:“为了不耽误你到地府报到,请你告诉我,你的龟息功还能运多久。” 陈战寒站着,不再攻击。道:“我已经不运龟息功了,你来攻击我呀!” 司徒杀其狡如狐,他不上当。道:“你现在一定还运龟息功,想诱惑我攻击你,我才不上当。” 陈战寒道:“如果你不信,我便走了。” 司徒杀忙道:“别走别走,好不容易才有你这个高手,让我修练毒功。” 陈战寒道:“你既然不想我走,我们大战三百回合,分出生死。” 司徒杀道:“打肯定打,你别着急,我们先聊一会。” 陈战寒道:“我都说我不运龟息功了,要打就打,不用浪费时间。” 司徒杀道:“我已经布下了十重无形之毒,你还未被毒倒,证明你还运用龟息功。” 四十九章百毒门(3) 陈战寒道:“你真是奸狡,骗不了你。你的确非常难杀。” 司徒杀道:“只有我骗别人,别人怎会骗得了我。只有我杀别人,别人杀不了我。” 陈战寒道:“你所到之处,荒凉一片,你残忍的杀害这么多无辜人,你就不怕冤魂找你算帐吗?” 司徒杀道:“我如果不喜欢杀人,我何必修练毒功。杀了第一次,就会杀第二次,第了第二次,就会杀第三次。杀人会上瘾的。” 陈战寒道:“你究竟是人,还是畜生。就是畜生,还有畜性。你连蓄生都不如。” 司徒杀被陈战寒咒骂,不但不发怒,反而沾沾自喜。笑道:“我最喜欢别人骂我,到人一骂我,我就会兴奋,我一兴奋就会杀人。” 陈战寒道:“你心理不正常,你真是很变态。” 司徒杀道:“可能吧!我最喜欢听到别人痛苦的哀号。痛苦的哀号对我来说,有如天籁之音。此音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陈战寒道:“你真是超级变态。你有没有想过,终有一日,你也会有这种哀号。” 司徒杀道:“我毒功天下无敌,谁能治得了我。我唯一顾忌的是我师父,但他也被我与司空灭合力暗杀了。我永远不会有这种动听的哀号的。” 陈战寒道:“你信不信,我就有能力杀你,我就有能力让你听到自己的哀号。” 司徒杀笑道:“你别开玩笑了,你现在自身难保,还有心思吹牛,无聊。” 陈战寒道:“你有多厉害?你敢硬接我二十招吗?我是不是吹牛,你试过便知。” 司徒杀道:“我不喜欢硬碰。我是使毒功的,我喜欢出阴招,阴招杀人无声无息,更加刺激。” 陈战寒道:“说白了,你就是个卑鄙无耻下流之徒。不敢光明正大与我交手。” 司徒杀道:“对我来说,卑鄙活得久一点,无耻活得开心一点,下流活得安全一点。反而,光明正大我不喜欢。” 陈战寒无奈的笑道:“你真是邪恶界的一朵奇葩,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坦白,你竟然以卑鄙无耻下流为荣,佩服佩服。” 司徒杀道:“过奖过奖。站在我的立场来说,我卑视你光明正大、侠义为怀为荣。你武功如此高强,你不如加入我们邪恶一族,共亨黑暗。” 陈战寒道:“敬谢不敏。我的心是红色的,不是黑色的。我终生与邪恶、黑暗为敌。” 司徒杀道:“邪恶、黑暗可以无拘无束。想杀人便杀人,不受律法所约束,多自由自在。反而,当个正直、正义的人,行事诸多制肘,活得不够痛快。” 陈战寒道:“此话差矣。你活在邪恶、黑暗中,不代表你能杀人放火金腰带。活在正直、正义中,也不代表修桥补路无尸骸。一个人做好事,可以陶冶性情,使自己的情操高尚。而一个人做坏事,心灵一定被残暴吞噬,心灵永远不得安宁。” 司徒杀道:“我做了这么多痛快的坏事,杀了无数人,怎么不觉得心灵不安宁。反而,我的心灵不想被正义吞噬。” 陈战寒道:“你已经是一个变质的人类,你就好像是个变质发虫的果子一样。你抛弃了好与正,你选择了坏与邪。像你这种人,正义是救不了。只有死,才是你这种人最好归宿。” 司徒杀笑道:“我行我素真逍遥,心狠手辣真痛快。祸害横行唱高歌,行义忠直终乞食。” 陈战寒笑道:“去你的,在这种敌对的环境,你竟然还有心情吟诗。你却不自知,你都死到临头了。” 司徒杀笑道:“在这气氛紧张的情况之中,吟诗一首,以作雅兴。你的龟息功运不了多久了吧?你的龟息功停运之时,便是你我大战之时,便是你死亡之时。” 陈战寒道:“我就是不运龟息功,也照样可以杀了你。你别小人得意,语无伦次。” 司徒杀道:“我很期待与你大战这一刻,在你停运龟息功之时,你能接我多少招。” 陈战寒道:“你真有把握赢我,这么有自信,到时别乐极生悲。” 司徒杀道:“我当然有把握赢你,我不知悲从何来,我只会乐极生喜。” 陈战寒道:“你很快便知悲从何来,我会把悲降临你身上,让你尝一尝悲的味道。” 司徒杀故作害怕道:“你有这种本领,我好惊怕,你别吓我。” 陈战寒道:“看你这副丑陋的样子,真是自古丑人多作怪,难看死了。你以为你这副样子很帅呀!” 司徒杀道:“有时丑陋也是一种武器,可以让你讨厌,令你不开心。” 陈战寒道:“如果你这种丑陋去到战场,让金兵看了,一定令金兵心里不愉快,忧郁而死。” 司徒杀笑道:“如此真好,可以不战而屈人之兵。不用打仗流血,这么残忍。” 陈战寒道:“你也知道什么叫残忍,如果你知道,就不会杀这么多人了。” 司徒杀笑道:“如果我的丑陋去到战场,把金兵吓得忧郁病而死。到时岳飞也要下野,这个抗金大元帅让我来当。等我当了这个元帅,我可能不再残忍了。” 陈战寒见司徒杀越说越离普,把岳帅也牵扯在内。道:“你真是厚颜无耻,什么话都讲得出,岳帅岂是你这种鼠辈可以代替的。你还想当元帅,你连当个小卒也不配。” 司徒杀道:“小卒让你当,凭我丑陋的样子,就是不能当元帅,也能当个大将军。” 陈战寒道:“如果让你当大将军,一定把士兵吓死。到时,你变成光棍将军。如果你想当这个大将军,你去金国当吧?” 司徒杀道:“为什么去金国当。” 陈战寒道:“你去金国当这个将军,凭的丑陋的威武,一定把金兵吓死。到时,大宋便不战而胜。” 司徒杀道:“此计可行,可惜我还有事要办,无暇分身去金国。” 陈战寒道:“你有什么事要办。” 司徒杀道:“等我练成百毒真经,还有深仇要报。” 陈战寒惊讶道:“什么人敢招惹你这个大魔头,不要命了。” 司徒杀道:“章素梦这婆娘,带领百毒门高手,追杀我与阿灭五年了。此仇不报,枉世为人。” 陈战寒道:“你们两人作恶多端,连授业恩师都杀,章素梦不追杀你们才怪。” 司徒杀道:“马凌这老毒物竟然藏拙,不把毒功倾囊相授。这种师父不杀,还有天理。”敢情司徒杀与司空灭的师父叫马凌。 陈战寒道:“你们杀师叛百毒门,坏事做尽。不但章素梦可以追杀你们,人人得而诛之。” 司徒杀道:“等我练成百毒真经,我要章素梦这婆娘尝尽天下毒虫,我要她不得好死,以报追杀之恨。” 陈战寒道:“百毒门高手如云,你认为你可以杀得了章素梦吗?” 司徒杀道:“我有百毒真经在手,何愁报不了仇。” 陈战寒道:“你认为你出得了这里吗,我这一关你过得了吗?” 司徒杀道:“你的龟息功也应该停运了吧?我跟你聊了这么久,你以为我很有心情跟你讲口说笑。” 陈战寒道:“你之所以跟我天南地北的乱扯,不就是拖延时间吗?你以为我不知。” 司徒杀道:“既然你知道我的目的,为什么还与我聊天。” 陈战寒道:“就是没有龟息功,我也一样可以杀了你。你想聊天吗,我岂不奉陪。” 司徒杀怀疑道:“你真有这么把握杀我。” 陈战寒道:“你可以跟我动手,试下便知。” 司徒杀道:“好,那我不客气了。看我这招毒散天下。”说完双手漫天狂摆,无数毒雾从他双袖飞出,向陈战寒飞去,笼罩着陈战寒。 陈战寒双拳在空中飞舞,用拳劲把毒扫散之后,右拳向司徒杀的胸部攻去。这一拳既快且猛,而且用了八成功力,志在一击必杀。 司徒杀怎么也想不到陈战寒不但破了毒雾,还乘势出击,眼见这一拳即将攻至胸部。他惊惶之中,双拳向陈战寒的拳头击去,他击了二十五掌,才化解陈战寒这一拳之威。 司徒杀化解了这一拳之后,惊慌后退。道:“陈战寒小子,你的武功怎会如此厉害,连我的杀手锏毒雾功都奈何不了你,还被你乘势追击。” 陈战寒道:“如果我没有把握消灭你,我怎会进来这里。” 司徒杀细心打量陈战寒,他看了一会儿,才道:“高手我见多了,却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的惊世高手。” 陈战寒道:“既然你知道厉害,你可以自废毒功,我饶你不死。” 司徒杀道:“你真会开玩笑,让我害怕的人,还未出世。我的毒功岂是你想废便废的。” 陈战寒道:“既然如此,你是选择死亡。” 司徒杀道:“你真会开玩笑,能够杀死我的人,还未出世。” 陈战寒道:“你信不信,我先废掉你的毒功,再杀死你,让你享受一下死亡的过程。” 司徒杀道:“你信不信,我先用毒虫封住你的奇经八脉,再让毒虫啃咬你的奇经八脉,让你享受痛苦的美味,这种味道保证让你终生难忘。” 陈战寒道:“来呀!你有什么毒招,全部施展出来,我全部接着。” 司徒杀道:“好,马上让你见识我毒功的厉害。”刚说完,有两条毒蛇从他双袖飞出,向陈战寒飞去。 陈战寒使出拇指神拳,拇指伸直,点向两条毒蛇七寸之处。 两条毒蛇好像知道厉害,不再向前攻击陈战寒,半途往回飞,飞入司徒杀的两袖中。 陈战寒道:“雕虫小技,也敢献丑。你以为我不知,你以两条丝线绑在蛇身上,控制毒蛇。” 司徒杀道:“你果然厉害,什么都瞒不了你。这么细微之处你也留意到。”说完,他两条蛇又从两袖中飞出,向陈战寒的双眼咬去。 陈战寒又双拇指齐出,点向两蛇的七寸。 两蛇往下摆动,躲开陈战寒两个拇指,向陈战寒的肚子咬去。 陈战寒岂会让两蛇咬着。化指为拳,两拳向两蛇的头部击去。这两拳快若闪电,司徒杀控制不及,两蛇顿时中招,掉在地上,已然死去。 司徒杀怒道:“我一定要你为我两条蛇偿命。这两条蛇我养了三年,宝贵过你条命。” 陈战寒道:“你还有多少条毒蛇,一并露出来,好让我一并消灭。” 司徒杀道:“当然有,刚才一时不小心,让你胜出。你想成为毒蛇的美餐,我一定让你如愿以偿。” 第五十章百毒门(4) 陈战寒笑道:“你的毒蛇伤不了我,反而成为我的蛇羹,你偷鸡不成蚀把米。” 司徒杀道:“你别这么乐观,我还有很多杀手锏未出。” 陈战寒道:“对付你这种江湖低手,难道要我严阵以待。你还有多少毒招未使出,我泰然应付。” 司徒杀道:“现在我出绝招了,看你有多泰然。”说完两袖各飞出三条毒蛇,其中两条攻陈战寒上三路,剩下两条攻其下三路。司徒杀此招极为厉害,只要陈战寒任何一个部位被毒蛇咬中,心死无疑。 陈战寒岂是易与,使出拇指神拳,时拳时指,皆击中攻上三路的毒蛇七寸,顿时上三路的毒蛇掉地而死。在同一时间,右脚抬起,连踢三脚,皆踢中下三路的毒蛇七寸。陈战寒同一时间时拳时指时脚,快而闪电。司徒杀的一招杀着绝招,被陈战寒举重若轻破解。 陈战寒道:“我以为你所谓的绝招有多厉害,也不过如此,不堪一击。” 司徒杀道:“算你厉害,同时击毙我六条毒蛇。” 陈战寒道:“是不是黔驴技穷了,你就这一点本事了。我等你所谓的绝招,希望你的绝招不要令我失望。” 司徒杀道:“好,让你见识我的真正绝招。看我这招四面无缝。”他话刚说完,双袖中又飞出六条毒蛇,向陈战寒的前后左右攻去。顿时陈战寒四面被封死,进退不得,左右无路。 好个陈战寒,在这进退闪避不得之时,他使出拇指神拳中的旋风拳,全身快速转动,同时使出旋风拳,每一拳皆击中毒蛇头部,毒蛇中拳而落,掉在地上。 陈战寒道:“这一招像个样子,可以算是绝招,能够让我使出旋风拳的武林人士不多,你是其中一个。” 司徒杀道:“这只不过是我绝招中最平凡的一招,后面还有更精彩的,你以为我百毒门的毒功是吹出来的。” 陈战寒道:“百毒门武功毒,门人却不毒,却出了你与司空灭两个江湖败类,真是百毒门的不幸。” 司徒杀道:“疯话,练成毒功不用来杀人,难道用来悬壶济世。百毒门应该以我与司空灭两人为荣,因为我们把毒功发扬光大。我们两人所到之处,鸡犬不留,荒凉一片,使百毒门的毒功威振武林。” 陈战寒道:“你们两人滥杀无辜,双手沾满血腥。你们以杀人为乐,禽兽不如,还沾沾自喜。你们不知羞耻的面皮,真是厚过城墙,我不得不佩服。” 司徒杀沾沾自喜道:“知我者陈战寒也,懂我者陈战寒也。你这么知我懂我,我们不如化干戈为玉帛,握手言和。” 陈战寒又好气又好笑道:“化你的死人头干戈,化你的死人头玉帛。你下地府跟被你杀死的冤魂化干戈为玉帛吧。” 司徒杀道:“这又何必呢?何必打个你死我活呢?我都可以化戾气了,你为什么不祥和一下呢?” 陈战寒道:“真是被你气死,像你这种人怎会化干戈为玉,怎会化戾气为祥和。如果你有这么高尚的觉悟,你就不会杀这么多人了。” 司徒杀道:“我是对事对人的。面对你这个超级高手,我玉帛一下、祥和一下没关系。大家和气收场。” 陈战寒道:“这么说,你是欺善怕恶了。不,我不是恶人。应该说,你是欺善怕强。” 司徒杀道:“你说对了,欺善怕恶是我的本性。面对善弱者,我当然杀之后快。面对强横者,我当然避之后快。” 陈战寒道:“可惜今日你面对的是我,你想避也避不开。” 司徒杀道:“既然不能避,唯有面对。况且,鹿死谁手还未知,你可能杀不了我呢!” 陈战寒道:“你想从我手下逃生,你不要抱侥幸心理,这是不可能的。” 司徒杀道:“你不要把话说得这么满,我怕你?我司徒杀是谁人,我周身上下都布满百毒,连我踩过地下的泥都充满毒性。” 陈战寒道:“你周身是百毒又如何,难道我怕你!宁家三毒不是百毒满身吗?还不是给我生擒了。” 司徒杀道:“不要拿宁家三毒与我比较,宁家三毒算什么东西。宁家三毒在我眼里,就像三个小孩,是三个玩毒虫过家家酒的小孩。” 陈战寒道:“你在我眼内也是小孩。小孩子,不要再啰嗦了,你有什么毒功全部使出来。” 司徒杀道:“如果我是小孩子,你也是个大孩子,我们半斤八两,大家这么高这么大。” 陈战寒道:“好,就让我这个大孩子教训你这个小孩子。”说完左拳攻向司徒杀的右臂,右拳攻向其心脏。这一招杀着快若迅雷闪电。而且力道超凡,拳声呼呼。 司徒杀一边闪避,一边道:“来而不往非礼也,看我这一招。”他刚说完,两黑蜘蛛从袖中爬出 他手腕中的两只黑蜘蛛张嘴喷出毒液,向陈战寒射去。 陈战寒但觉一阵腥臭,知道毒液有剧毒,不敢大意。赶紧使出移形换位身法,向右移开两步。毒液掉在地上,发出一阵黑烟,臭味扑鼻。 陈战寒道:“你真是毒物层出不穷,让我大开眼界。不过,你要杀我,很难很难。” 司徒杀道:“这只不过是前戏,还有好戏在后头,会让你全部品尝我的毒功。”这时两个黑蜘蛛爬回司徒杀的袖中。但见司徒杀双袖猛抖了几下,他双袖中竟然飞出十五六个杀人蜂,向陈战寒飞去。而且包国陈战寒,围着陈战寒嗡嗡而飞,看样子是伺机而钉。 陈战寒不敢托大,运起内功,形成内功气墙。顿时,吃人峰被内功气墙振死。 陈战寒道:“些微毒功,也敢献丑。有更厉害的吗,赶快使出来。” 司徒杀心痛道:“这十六个杀人锋,我养了五年。你竟然杀掉它们,你罪大恶极。” 陈战寒笑道:“难道杀死它们,我要经过你同意呀!真是笑话。” 司徒杀道:“陈战寒小子,每一个吃人蜂的命,都矜贵过你条命。” 陈战寒道:“哦!如何矜贵。你的吃人蜂的命矜贵过我条命。而我条命矜贵过你条命,你条命岂不更加下贱。” 司徒杀道:“我的命贱不贱轮不到你评论。我从万里之外的蛮荒之地拿回五十颗吃人蜂蜂蛹,我花了多少心神,花了多少时间去采花粉喂养,才培育出十六个吃人锋。” 陈战寒道:“那又如何,你的吃人蜂就是该死,谁叫你用它们攻击我。” 司徒杀怒道:“你可以赶走它们,不必下杀手。” 陈战寒笑道:“毒兄,你说这话怎么如此天真。你为什么不赶走被你杀害的人,却偏偏要杀害被你杀害的人,你滥杀无辜就可以。我杀害你十几个吃人蜂,你就这么多道理跟我讲。” 司徒杀怒道:“你可以杀我,但不能杀我的杀人蜂。” 陈战寒道:“我不但要杀你,你的毒物我也一并杀了,哪又怎么样。” 司徒杀道:“我就会跟你拼命,不死不休。” 陈战寒心想:“我的龟息功唯持不了多久了,能够逼你跟我拼命最好。”便道:“我杀死了你的吃人蜂,你是不是怒火冲天呀!你来与我拼命呀?” 司徒杀突然心平气和,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狡猾的道:“你想激发我的怒火,好与你拼命,我才不上这吃亏的当。” 陈战寒道:“你不为那十几个吃人蜂报仇了,你真是个懦夫、没胆鬼。” 司徒杀道:“做懦夫、没胆鬼可以保住性命,我一定做。只有那些头脑发热的人,一时冲动的人才会做些不要命的事,我绝对不是这种人。” 陈战寒道:“你真是老奸巨猾,你竟然不上当,那十几个吃人蜂的仇,你不报了?” 司徒杀道:“吃人蜂的仇当然要报,我会等待一个最好的时机去报,绝对不是拼命。拼命拼命,命一拼就没有了,我才没这么傻。” 陈战寒道:“吃人蜂的仇你永远也报不了。你就是有能力拼命,也没能力杀我。” 司徒杀道:“你说这话为时过早,你现在虽然略占上风,但不影响我杀你。” 陈战寒道:“你永远也杀不了我,你的武功与我的武功根本不是同在一个级数,而是差十万八千里。” 司徒杀道:“你不要说得这么夸张,你的武功只不过比我高一筹两筹罢了。那有十万八千里如此巨差。” 陈战寒道:“你不听过吗?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吗?只差一点点就足可以要你的命了,何况是一筹两筹。” 司徒杀道:“我的毒功也不是好惹的,你可能在不知不觉中了我的毒。我的毒功变化多端,防不胜防,你可要万分小心,别让我可以报杀人蜂之仇。” 陈战寒道:“你不要危言耸听,让我有压力,我不上这个当。你的毒功有多厉害,我心中有数。” 司徒杀道:“好,既然你不信,我偏要让你信。”顿时有无数的火红蚁从司徒杀的裤脚爬出,向陈战寒脚下爬去。 陈战寒又运起内功气墙,祈求当住火红蚁。但这次火红蚁竟然穿过内功气墙,向陈战寒爬去。 陈战寒一边闪避火红蚁的攻击,一边道:“你养的是什么火红蚁,竟然不怕我的内功气墙。” 司徒杀道:“你以为我的火红蚁是一般的蚂蚁呀!我的火红蚁以火炭为食物,专破内功气墙。其热毒天下无双,只要被咬中,必然热毒攻心,中者无救。” 陈战寒运内功踩踏地上的火红蚁,火红蚁只不过被踩着睡下,翻一个身,又爬起来,竟然踩不死。陈战寒有些慌乱道:“司徒杀你养的是什么蚂蚁,不怕内功气墙,也不怕踩踏。” 司徒杀得意道:“你知道厉害了吧!你不是说我杀不了你吗?现在你被我的火红蚁搞得手忙脚乱,知道厉害了吧?很快,我的火红蚁为吃人蜂报仇了。” 陈战寒一边运轻功闪避火红蚁。一边道:“你的火红蚁是十分厉害,却绝对杀不了我。”他刚说完,运足十成功力,俯地长啸。顿时火红蚁全部被振死。 司徒杀见到火红蚁被陈战寒用内功全部振死,又急又气又怒又愤的道:“你怎会知道我的火红蚁唯一的弱点是怕声音。” 陈战寒道:“火红蚁的头部、触角、胸部与前脚的胫节都含有敏感听觉器官,听觉非常脆弱,所以最怕激烈的声音。当然更加承受不了我的十成内功呼啸。” 第五十一进入危梦(1) 司徒杀道:“连火红蚁唯一的弱点都给你看穿,你果然不同凡响,厉害非常。” 陈战寒道:“你的火红蚁也十分厉害,能够破我的内功气墙。如果不是我博览群书,知道火红蚁的弱点,我已然死在火红蚁的毒嘴之下。” 司徒杀道:“真是天不亡你,我的火红蚁杀人无数,却偏偏杀不了你。” 陈战寒道:“你还有什么毒功未使出来,赶紧使出来,好让我全部领教。” 司徒杀道:“你别着急,我的毒功层出不穷,保证让你满意。” 陈战寒道:“那你使出来,啰嗦什么。” 司徒杀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后面有压轴好戏。” 陈战寒道:“你净是说话,你使出来呀!让我见识才为真。” 司徒杀狡猾的笑道:“你的龟息功应该维持不了多久了吧?你这么想见识我毒功的厉害,我一定不会令你失望。” 陈战寒道:“我的龟息功现在的确停运了。你还有什么毒功,现在可以使出来。” 司徒杀仔细打量着陈战寒,看他是不是撒谎。但是陈战寒面色如常,无风无浪无波,有如古井不波。 司徒杀奸狡的道:“你一定是骗我的,那会有人透露自己根底、弱点的。” 陈战寒道:“我说的是真话,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司徒杀道:“你的龟息功既然停运了,你怎么还不被我的无形之毒毒倒。” 陈战寒道:“无形之毒算什么东西,宁家三毒的无形之毒伤害不了我,你的无形之毒一样伤害不了我。” 司徒杀道:“我的无形之毒比宁家三毒的无形之毒厉害十倍,怎会伤不了你。况且,我下了十重无形之毒。” 陈战寒道:“你就是下五十重,一百重也伤不了我,因为我百毒不侵。” 司徒杀又细心打量陈战寒,似要把陈战寒看穿一样。他同时打量地上,见地上潮湿一小片。他喜道:“陈战寒小子,你果然城实,现在你的龟息功的确停运了。其实你是中了我的无形之毒,你是用内功从手指上逼出来,地上才潮湿一小片。” 陈战寒道:“是又如何,你以为有机会打赢我吗?” 司徒杀道:“我是没机会打赢你,但我有机会毒倒你。” 陈战寒道:“你有什么毒功,使出来。” 司徒杀道:“好,一定如你所愿。让你领教一下我的九宵双毒曲。”他说完从腰间拨一支洞箫,嘴巴对着箫口吹起来。 所谓九宵双毒曲。是以内功吹响洞箫,以箫声侵入人的听觉感观,使人陷入梦中,沉迷于梦中,不能自拨。此为其一毒也。毒气从洞箫中吹出,攻击人的五识。则是眼识、耳识,鼻识、舌识、身识。此为其二毒也。 这九宵双毒曲当然非常厉害,乃百毒门绝技。其二毒双管齐下,中者不能从半个时辰警醒出来,必然成为不死植物人。 陈战寒受箫声影响,知道厉害。赶紧以眼观鼻,以鼻现心。心如止水,古井不波。 陈战寒维持不知多久,心中想起儿童之时,母亲为了保护自己,被强盗所杀。 陈战寒脑海出现一段温馨的景像,陈战寒沉迷孩童之中。 李霞道:“战寒,今日是你生日,回家吃晚饭,别玩了。”这是陈战寒的母亲,姓李名霞 陈战寒道:“妈妈,我再玩一会儿,才吃饭。” 李霞道:“俏皮鬼,只顾玩,不顾吃,再玩,饭菜就凉了。” 陈战寒撒娇道:“好了,不玩了。妈妈我要牵着你的手,一起回家。” 李霞道:“这么大个人了,还跟妈妈撒娇,不害羞吧!” 陈战寒道:“战寒在妈妈面前,永远是个被妈妈疼爱的小孩。” 李霞道:“油嘴滑舌。洗手吃晚饭。” 陈战寒道:“妈妈,我闻到菜香了,是不是有我最喜欢的卤水猪手。” 李霞疼爱的道:“你这个小鼻子真灵,闻到猪手香味。” 陈战寒道:“不是战寒鼻子灵,是妈妈煮的猪手实在太香了。” 李霞道:“又油嘴滑舌,逗妈妈开心。等你长大了,把甜言蜜语留给女孩吧!” 陈战寒道:“战寒永远爱妈妈。就是战寒长大了,妈妈在战寒心中,永远是第一位。” 李霞道:“知道战寒孝顺了,知道你不是有了妻子遗弃妈妈的人。” 陈战寒道:“妈妈的生育之恩比天高,养育之恩比地厚,我怎会遗弃妈妈。” 李霞道:“乖儿子,洗手吃晚饭了。” 陈战寒高兴道:“洗手吃晚饭喽!吃香喷喷的卤水猪手喽。” 两母子温馨、快乐的吃晚饭。可惜,天妒其良、天妒其爱。 就在这时,有五个强盗入屋打劫。为首的一人道:“乖乖的把银两交出来。否则,杀干你们。”他们是江北五凶,他们杀人越货,无恶不作。为首的叫杀千刀水凶猛。 李霞惊惶道:“好汉,我们是穷苦人家,那有银两可交。” 水凶猛道:“你们这么好菜,有卤水猪手,还有鱼汤,竟敢说没有银两?” 李霞惊慌道:“今日是小儿生日,所以菜色好一点,平常我们都是粗茶淡饭。” 水凶猛凶恶道:“你骗鬼吃豆腐,菜色这么好,敢说没银两,赶紧交出来,免得受皮肉之苦。” 陈战寒虽然是小孩,面对强盗却一点也不怕。怒道:“我们没有银两,我们是穷苦人家,没银两可交。你们为什么不去抢贪官恶霸的银两,为什么要为难我们穷苦人家。” 水凶猛道:“我们要抢什么人的银两,不用你这个小屁孩指指点点。现在我们是抢劫你们,你们就得交出银两来。”他说完伸手去抓陈战寒,李霞把陈战寒拉到后背,使儿子不受伤害。道:“别打我儿子,你们赶紧走,我们没有银两。” 陈战寒怒道:“就是有银两,也不会给你们这些强盗。” 其中一个强盗道:“大哥,不必再跟他们废话,干脆杀掉他们,一了百了。”这个是二凶邹怀邪。 另外一个道:“他们母了见过我们的样子了,一定泄露我们的行踪,他们不死,我们有危险。”这个是三凶姜痛怒。 李霞赶紧道:“各位英雄放心,我们保证不会泄露各位行踪,我们就当没见过你们。” 第四凶冯马马道:“你们的话,我们信不过,只有死人才不会泄露我们的行踪。” 第五凶吕伟风道:“你们被我们打劫了,是你们运气不济,你们一定要死。” 李霞声音颤抖的道:“求你们放过我们,我对天发誓,绝对保证不泄露今日的事。如若泄露,天打雷劈。” 水凶猛道:“你发誓也没用,我们兄弟从来不信任任何人。” 陈战寒道:“你们这些恶人、坏人欺负我们。我一定报官,叫官差捉你们。” 李霞忙道:“战寒,别胡说八道。各位英雄,见谅见凉,小孩子不懂事,说胡话,请各位英雄放过我们。” 水凶猛道:“小孩子不会撒谎,说的是真心话,所以你们一定要死。” 邹怀邪道:“杀了他们,吃了他们的晚饭,在这休息一晚,再逃跑还未迟。” 姜痛怒道:“杀肯定是杀,反正他们逃不掉,暂时留其性命,明天可以为我们煮早饭,我们好有力气逃跑。” 冯马马道:“这个主意甚好,暂且留他们母子性命。南圣孔睿这个死对头,从北追到南,追了五千多里了,把我们追得疲于奔命、筋疲力尽。今晚我们好好休息一晚,明天继续逃命。” 吕伟风道:“孔睿这个死佬骨,直娘贼。江湖上这么多恶人他不追杀,偏偏追杀我们,简直与我们过不去。” 水凶猛道:“我们前世与孔睿有十冤九仇,今世他来报复我们。” 邹怀邪道:“以前只有我们欺负别人,现在被别人欺负,这种滋味的确不好受。” 姜痛怒道:“幸好我们五人的轻功还不错。否则,早死在孔睿手下了。” 冯马马道:“在沿途中,我们进行伏杀、暗杀、刺杀,皆奈何不了孔睿,孔睿的武功真是不敢小视。” 吕伟风道:“如果孔睿是这么容易杀,他怎会位座南圣之位。” 水凶猛道:“各位兄弟,我们净是逃跑,这不是办法。再继续下去,终有一天我们被追上,到时我们只有死路一条。” 邹怀邪道:“那我们有什么办法,该用的办法我们都用了。” 姜痛怒道:“我有一计,不知可行不可行。” 水凶猛道:“三弟,你且说出来,我们合计合计。” 姜痛怒指着陈战寒两母子道:“我们以他们作人质,要胁孔睿。” 冯马马道:“这个方法可行,我们详细怎么做,得要具体商量。” 吕伟风道:“三哥,你这个办法应该有用,孔睿一直是正派的代表,以侠义人士自居,他一定不会见死不救。” 陈战寒听了他们的话。心想:“这五个恶贼真坏,简直坏透顶了,竟然以自己母子为要胁,希望这个孔睿大侠能够顺利杀掉这五个恶人。” 水凶猛道:“三弟,你有没有具体方案,怎么要胁,怎么要孔睿就范,具体说出来。” 姜痛怒道:“我与五弟一人捉一个,以他们作人质,我和五弟与孔睿谈判,而你们埋伏在有利之处。你们伺机而动,只要有机会,你们三人便击杀孔睿。到时我们大功告成,我们必名动武林,威震江湖。” 水凶猛高兴的道:“此计甚妙,我已看到胜利的先兆。” 陈战寒听了姜痛怒的话。心想:“死恶贼,那有这么容易,到时候我一定开声通知孔睿大侠,让你们奸计不得逞。” 邹怀邪门闻了一下自己的液窝。道:“等到杀了孔睿这个眼中钉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洗个热水澡,把霉气全部洗干净。” 冯马马道:“我大吃大喝一顿,以补偿五脏庙多日的空虚。” 吕伟风道:“我大睡一觉,以补偿多日不足的睡眠。” 姜痛怒道:“大哥,你呢?等杀了孔睿,你第一件事是做什么。” 水凶猛道:“我第一件事是回家见一下我妻子儿子。你呢?三弟。” 姜痛怒道:“我回家看望我母亲,我已很久没看过她了,希望她身体还健朗。” 陈战寒不怕他们。看着他们道:“你们都是心中有爱的人,为什么要干杀人放火的事……” 李霞赶紧掩住陈战寒的嘴。惊慌道:“战寒,别乱说话。” 水凶猛听了陈战寒的话,不但不怒。反而和气道:“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在这乱世江湖中,你不欺负别人,别人就会欺负你。” 第五十二章进入危梦(2) 陈战寒道:“此话差矣。人善天不欺,心怀向善的人,一定有好报。作恶多端的人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水凶猛道:“你这个小屁孩懂什么,别人骑在你头上拉屎,难道你不反抗。什么人善天不欺,简直是废话。” 陈战寒道:“别人怎会无缘无故在你头上拉屎,肯定是你得罪了别人。恶人恶事,不做为妙。” 水凶猛道:“你这个小屁孩,自身难保了,还有心情说教,真是不知死活。” 邹怀邪道:“天色不早了,我们吃晚饭,赶紧休息,明天还要大战孔睿。” 江北五凶便把陈战寒母子的晚饭吃个碗底朝天,一点不剩。 水凶猛点了陈战寒两母子的睡穴,两母子马上进入昏睡。 一宿无话。 第二天早上,鸟儿在门前的大树上“喳喳”鸣叫,扰人清梦。 各人醒来。陈战寒母子为五个恶人煮早饭。五个恶人吃完早饭,水凶猛、邹怀邪、冯马马三人便到外面埋伏,姜痛怒、吕伟风便在屋内劫持陈战寒母子。姜痛怒下手点了陈战寒两母子的哑穴,令他们作声不得。 陈战寒焦急的想:“这恶贼真是奸诈,点了我和妈妈的穴道,不能开声通知孔睿其实有埋伏,希望孔睿平安消灭贼人。” 过了小半个时辰。外面果然有人道:“江北五凶,出来受死。”陈战寒听这声音虽然不大声,但字字钻入耳中,声音温和。显然,这人内功极其淳朴雄厚。 姜痛怒劫持陈战寒,吕伟风劫持李霞。四人走了出来。 姜痛怒道:“孔睿,你敢再行前一步,我们便杀了这两母子。” 孔睿道:“你们真卑鄙,竟然劫持无辜来威胁我。” 吕伟风道:“更加卑鄙的事我们也做得出,何况劫持人质。” 孔睿道:“你们虽然为非作恶,但也算江湖中成名人物,竟然劫持人质,作这下三滥的勾当。” 姜痛怒道:“只要能保命,更下流的事我们都会做,除非你不再追杀我们。” 孔睿道:“你们打家劫舍,无恶不作,杀人无数,天理不容。” 吕伟风道:“天理不容我们可以,只要你宽容我们,不再追杀我们,我们便放了这两母子。” 孔睿道:“可以,你们放了他们,我饶你们不死。” 吕伟风道:“真的,好,我们马上放人。” 姜痛怒道:“五弟,且慢,要把话说得清清楚楚。孔睿,你只说饶我们不死。意思是说,还要伤害我们,甚至废我们武功。” 孔睿道:“饶你们不死,是我最大的让步,你们的武功当然要废掉,免得再为恶江湖。” 吕伟风怒道:“差一点上了你的当,你竟然存心不良。” 孔睿道:“我手下不杀无罪无恶之人。你们想一想,你们手里沾了多少无辜血腥,饶你们不死是我最大的容让。” 姜痛怒道:“我们有两个人质在手,你以为我们会怕你,如果我们怕你,我们早就逃跑了。我们手里是沾了无数血腥,那又如何。” 孔睿道:“你们不要以为有人质在手,我就奈何不了你们。任何人都要为自己所做的事负责,你们作了这么多坏事,还想安享余生,这是不可能的。” 姜痛怒道:“我们兄弟在江湖横行霸道这么多年,都没人敢管我们的事。就你多事,狗捉老鼠,多管闲事。” 吕伟风道:“我们不但要安享余生,还要杀了你。” 孔睿听了吕伟风的话,不怒反笑。道:“杀了我?真是笑话,我在江湖成名之后,没有多少人竟敢说杀我。如果你们有本领杀我,你们就不会被我追杀五千多里。” 姜痛怒道:“你的确难杀,但不代表杀不了。” 孔睿道:“我擦亮双眼,看你们如何杀我。” 吕伟风道:“你顺便擦净你的脖子,好让我们取你的人头。” 孔睿道:“你们想要杀我,没可能。你们就是再练多十年,也不是我的对手。” 姜痛怒道:“双拳难敌四手,我们有五个人,一齐出手,就不信杀不了你。” 孔睿道:“你们五人怎么少了三人,其他三人是不是埋伏在暗处。”这时他看见陈战寒对他连眨眼睛,他当然明白陈战寒眨眼睛的意思。心想:“江北五凶果然故技重施,其余三凶埋伏其他地方。” 姜痛怒道:“果然瞒不过你,你真是老奸巨滑。我的三个兄弟,会在最适当的时候给你至命一击。” 孔睿道:“我拭目以待,看你的三个兄弟的暗杀有多至命。” 姜痛怒道:“五弟,动手。” 吕伟风便把李霞向孔睿抛去,孔睿赶紧用手接住李霞。在同一时间,吕伟风拨出腰间长刀,向孔睿的膝盖斩去。同时,冯马马从后面邻居屋脊上飞跃而下,一拳向孔睿的后腰攻去。 当时孔睿抱着李霞,受两个高手前后夹击。好个孔睿,不愧为南圣,只见他抱着李霞跃起,使出一字马,左脚踢向吕伟风的长刀刀身,右脚踢向冯马马的拳头。 吕伟风提长刀而退,手腕被震得极痛。而冯马马的拳头更加伤,拳头红肿。 孔睿安然落地,把李霞放下。李霞指着自己的嘴巴对孔睿“呀呀”了两声。孔睿了解其意,便解了李霞的哑穴。 李霞马上向孔睿跪下。感激的道:“多谢大侠救命之恩,请大侠救我儿子。” 孔睿扶起李霞。道:“放心,我不会让你的儿子出事。” 李霞道:“多谢大侠,来世结草衔环报答大侠。” 孔睿道:“不用谢。” 冯马马道:“孔睿你这个死对头,要杀你还真不容易。我们的计划这么周详,依然奈何不了你。” 吕伟风道:“南圣之名果然名不虚传,不是我们可以屈敌的。” 孔睿道:“现在你们释放人质,束手就擒还来得及。” 姜痛怒道:“四弟、五弟你们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你们越是示弱,孔睿就越得寸进尺。” 冯马马道:“佩服是一回事,打架是一回事,该打的架还是要打。” 吕伟风道:“南圣之名虽然如雷贯耳,但也吓不了我。今日就是天王老子来了,这个架也打定了,何况是南圣。” 姜痛怒道:“好兄弟,果然是好兄弟。威武不能屈,我们兄弟团结一志,共抗强敌。” 孔睿道:“你们别说团结一致,就是你们拧成一股绳,我也把你们拉扯断。你们坏事、恶事做尽,不是团结就可以有命生还的。” 姜痛怒道:“我们兄弟同心,其利断金。我们连金就可以断,是你硬还是金硬。” 孔睿道:“别说是金,你们就是钢,今日我也把你们折断。” 姜痛怒道:“你不要以为你武功高强,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把我们杀掉。一直以来,只有我们杀别人的份,别人奈何不了我们。” 冯马马道:“在早两天我们逃跑的时候,我们才杀了一家五口人,不知杀得多痛快。” 吕伟风道:“有一个小孩是我杀的,我把他扔向空中,然后像打沙包一样,把这个小孩打死,真是过瘾。” 孔睿怒道:“你们真是恶无人性,连小孩也不放过,你们该死。” 姜痛怒道:“这一家五口之所以死,是因为你,是你害死他们的。” 孔睿道:“你们残杀一家五人,罪恶滔天,还津津乐道,简直没有人性,还把责任加于我身上。” 姜痛怒道:“如果不是你追杀我们,我们就不经过这条路,不经过这条路,我们就不会遇上这一家人,不遇上这一家人,这一家人就不会死。你说,这一家人是不是因你而死。” 孔睿道:“你简直是强词夺理,你们嗜杀成性,还把责任强加于我头上。你们就是不被我追杀,遇上另外一家人,另外一家人一样会被你杀掉。” 陈战寒这时想:“原来这五个恶人这么坏,连小孩也不放过,昨天晚上我还以为他们有人性呢!自己真是入世未深,不懂人心险恶。” 姜痛怒道:“这个说不定。因为你追杀我们,使我们满腔怒火,无处发泄,那一家人才成为我们发泄对像。如果你不追杀我们,我们一定非常开心,不会胡乱杀人。” 陈战寒又想:“这五人简直无恶不作,而且满嘴歪理,好像他们杀人,还很有道理。希望这个孔睿大侠杀掉他们,为民除害。” 孔睿道:“你的口才非常好,我不得不佩服你的信口雌黄,说得这么精彩。也非常佩服你的信口开河,说得这么动听。可惜,你的口才就是再好,也挽救不了你们的命。” 这时陈战寒挣扎了一下。姜痛怒道:“小子别乱动,再动我就杀了你。” 陈战寒心想:“死恶人,坏恶人,我不怕你。如果我恢复说话,一定把你骂个饱。” 姜痛怒又道:“我的武功有我口才这么好,你是杀不了我们的。现在我还有人质在手,你会投鼠忌器。所以,主动权还在我们手里。” 孔睿道:“你们敢不敢放了人质,与我大战五百回合。如果我输了,我把拇指神拳秘笈让你们拿走。” 姜痛怒道:“如果我们输了呢?” 孔睿道:“你们自断左手。” 冯马马心动的道:“三哥,这买卖做得过。如果我们侥幸胜出,拇指神拳就是我们的了。” 吕伟风也道:“拇指神拳威震天下,如果我们学了十招八式,足可以称雄江湖,威震武林。” 姜痛怒也极为心功。为难道:“这事我作不了主,得问大哥二哥。” 就在这时,姜痛怒耳内响起水凶猛的传音入密:“笨蛋,孔睿是骗你们的,他利用你们的贪念,释放人质,然后杀掉我们。” 姜痛怒闻言,如雷振耳,从贪念中惊醒过来。忙道:“孔睿是骗我们的,他想我们释放人质,然后杀死我们,四弟、五弟别上当。” 冯马马、吕伟风也从贪念中惊醒。 冯马马:“孔睿,你真阴毒,你存心不良,差一点中了你的奸计。” 吕伟风也道:“拇指神拳虽然宝贵,但我们的性命更加宝贵,除非你先把拇指神拳给我们,我们才释放人质。” 孔睿道:“再纠缠下去,你们不但得不到拇指神拳,连小命也失去。你们没资格跟我讨价还价,赶紧把人质放了,我饶你们不死。” 姜痛怒道:“我就不信你不顾人质安全,冒险与我们动手。” 冯马马从:“你是大侠,是江南武林人士的领头人,难道你敢不顾这小子的性命。” 吕伟风道:“如果你不顾这小子的性命,你就是正道的伪君子。如果你顾这小子的性命,你奈何不了我们。” 第五十三章进入危梦(3) 孔睿道:“你们信不信,我既要杀了你们,也可以保存这小孩的命。” 姜痛怒道:“你敢有异功,我便一刀杀了这小孩。” 李霞哭道:“别伤害我孩儿,求你们放了我儿子。” 陈战寒看见母亲哭得这么伤心,心里也非常痛楚,眼睛流下泪水。 孔睿道:“这小孩是无辜的,你们又何必造多一项杀孽,你们所作所为有伤天和。” 姜痛怒道:“在我们江北五凶的眼中,根本就没有无辜这两个字。我们想杀谁,谁便要死。” 孔睿道:“既然如此,你们放了这个小孩,你们来杀我,我随时奉倍。” 姜痛怒道:“好,你先自废武功,以你的命换小孩的命。” 冯马马道:“孔睿,你不是侠义中人吗?这小孩是否有命,就看你的表现了。” 吕伟风道:“孔睿,如果我是你,为顾自己性命,我一定转身离去。” 李霞哭道:“大侠别走,一定要救我的孩儿。” 孔睿对李霞道:“大娘别担忧,我一定会救你的孩儿。”他以锐利的眼神看了姜痛怒、冯马马、吕伟风三人眼。又道:“你们是铁定不放这小孩了,是不是。” 姜痛怒、冯马马、吕伟风被孔睿以锐利的眼睛看了一眼,三人皆心中惊惶,好像要把自己看穿一样。 姜痛怒色厉内荏的道:“这小孩是我们的救命护身符,怎会轻易释放。” 冯马马道:“你以为用眼睛瞪我们,我们就害怕,我们是吓大的。” 吕伟风道:“除非你赶紧离开,不再追杀我们,我们还考虑放过这小孩。” 孔睿把右手放在后背,运起内功,把地上的一颗小石子吸在手里。道:“你们的话可信吗?如若我离开,你们一定迁怒这两母子,把他们杀掉。” 姜痛怒道:“你不信也得信,这个小孩的命掌握在你手是。这小孩是否有命,看你的表现了。” 孔睿这时趁姜痛怒、冯马马、吕伟风三人不注意,向陈战寒眨了三下眼睛。 陈战寒非常聪明,他向孔睿也眨了三下眼睛,表示明白。 孔睿道:“我可以离开,不再追杀你们,但你们一定要放了这两母子。” 李霞又哭道:“大侠,不要走,救救我儿子。” 姜痛怒、冯马马、吕伟风三人听了孔睿的话,心中大喜,放松了警惕。 姜痛怒喜道:“算你识做人,知道形势。” 冯马马道:“如果你以后再追杀我们,我们见人就杀,看你能救多少人。” 吕伟风道:“孔睿,此时不走,更待何时,难道要我们请你吃午饭。” 孔睿不再说话,转身行了三步。 姜痛怒、冯马马、吕伟风三人见孔睿转身离开,心中狂喜,完全放松警惕。 孔睿走了三步之后,突然又转身,面对众人。右手使出弹指神功,把石子弹出去。石子顿时向姜痛怒的右手手腕飞去,正中目标。 姜痛怒只觉手腕极其疼痛,短刀自然而然掉在地上。 陈战寒马上用力挣扎,脱离姜痛怒的掌控,向孔睿、李霞跑来。李霞赶紧把儿子抱在怀里。李霞哭道:“儿子,没伤着吧?吓坏我的乖儿子了。” 陈战寒离开母亲的怀抱。道:“妈妈,战寒好着呢!没伤着,没吓着。”说完向孔睿跪下。感激道:“多谢大侠救命之恩。还有两个恶人埋伏在其他地方,伺机暗杀你。” 李霞也跪下道:“多谢大侠施以援手,救我两母子之命。” 孔睿扶他们起来。道:“不必言谢,你们安全就好。小朋友,我知道还有两个恶贼埋伏,他们伤不了我。” 姜痛怒怒道:“孔睿,你竟敢骗我们,还把我打伤。可恶。” 孔睿道:“骗你又如何,难道骗你还要通知你?打伤你又如何,难道打伤你还要你批准?” 姜痛怒又怒道:“你救得了他们一时,救不了他们一世。” 孔睿把陈战寒母子护在身后。道:“你以为你们还有机会杀他们吗?” 姜痛怒道:“我们要杀他们易而反掌,看你如何护他们。” 孔睿道:“我保护的人,看谁可以伤得了。” 冯马马道:“孔睿,你是正道人士,竟然也偷扼拐骗,你给正道人士丟脸。” 孔睿道:“偷扼拐骗不敢当,骗你们是事实。别说骗你们,就是杀了你们,正道人士一定举起大拇指,说我做得好。” 吕伟风道:“想不到你这么奸狡,竟然用麻痹之术,令我们放松警惕,营救这小孩。” 孔睿道:“对付你们如此凶残狡猾之徒,我不奸狡怎行。你们狡猾,我比你们更加狡猾。你们更加凶残成性,我就以凶残的手段杀死你们。” 姜痛怒道:“你想杀我们,没那么容易。我们打不过你,至多又逃跑。” 孔睿道:“你们几个胆小鬼,与我决战的勇气都没有,把你们的师父师母的面子都丢了。” 姜痛怒道:“师父师母的面子不重要,我们性命才重要。命只有一条,如果死了,就没有了。” 冯马马道:“我的师父师母都死了,何来丢面子之说。” 吕伟风道:“丢面子没紧要,丢命才大大的紧要。” 孔睿道:“你们被我追杀五千多里了,跑得不累吗?” 姜痛怒不答反问:“你追杀了我们五千多里,你不累吗。” 孔睿道:“我有什么累,我当是散步。” 姜痛怒道:“我们也不累,我们当是修练轻功。” 孔睿道:“你们被我追杀,没有心理负担吗?难道不怕我突然出现,把你们格杀。” 姜痛怒道:“你都追杀我们五千多里了,如果有本领格杀我们,你早就杀了。” 孔睿道:“我想玩一玩猫捉老鼠的游戏,看你们能逃多远。你们杀人无数,我要你们死前承受死亡的恐惧与压力。如果我不是有心暂时放任你们,你们能够逃跑五千多里吗?” 姜痛怒道:“既然如此,你继续放过我们,让我们逃跑,好让我们被恐惧与压力折磨。” 孔睿道:“不跟你们玩了。这里是你们逃跑的终点,也是你们生命的终点。” 姜痛怒道:“我们岂是你想杀便能杀的。看你说得这么轻松,好像探囊取物般容易。” 孔睿道:“杀你们有多难!批准你们五人一起上,在一百招之内,必然将你们格杀。如果超过一百招,你们可以生还。” 姜痛怒道:“此话当真。” 孔睿道:“决不食言。” 这时姜痛怒的耳内又响起水凶猛的传音入密:“笨蛋,别上当。他想引出我与二弟,光明正大与他一战。如若我们不使阴招,在一百招之内,我们一定死在他手里。” 姜痛怒道:“我才不上当,你是想引出我大哥与二哥,好让你躲过被暗杀之险。” 冯马马道:“如若你跟我们打架,你就要留一个心眼,留一部分力量防备我大哥二哥。” 吕伟风道:“你想杀我们,不容易。我大哥二哥一定在最适当的时候,给你至命的一击。” 孔睿道:“你们识穿了我的意图又怎么样,你们始终难逃一死。” 姜痛怒道:“人人都难逃一死,只要我们不死在你手里,我们可以继续在江湖中横行霸道。” 冯马马道:“时候不早了,我们不如各自散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们过我们的独木桥。” 吕伟风道:“是呀!这样多好呢!和气收场,各无损伤。” 陈战寒叫道:“大侠,他们是恶人,他们除了好事不做之外,什么坏事都做,别放过他们。” 李霞也道:“大侠,他们以我们母子要胁你,杀了你之后,再杀我们。他们的心肠如此歹毒,不能放过。” 孔睿道:“你们看吧!连两个妇孺都对你们恨之入骨,可见你们坏事做尽,好事不为。” 姜痛怒道:“我们才没有这么笨,做好事既吃力,又没便宜可挣。” 冯马马道:“我们做坏事多爽,既可抢金银珠宝,又可杀人放火,多快乐。” 吕伟风道:“以我的思想判定,凡是做好事的人,都是傻子,脑入水的。” 陈战寒道:“做好事不知多开心,做好事可以修心养性。可以帮助别人,别人开心,自己也开心。反而,你们做坏事的,令人家破人亡,制造悲剧,简直罪大恶极。你们做坏事的人,是心理变态的,心理扭曲的。是个思想不正常的人。” 孔睿眼内满是赞许。赞道:“孺子可教也,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却说出这一番大道理。” 姜痛怒怒道:“小屁孩,你懂什么,你知道天有多高吗?你知道地有多厚吗?” 陈战寒道:“天该有多高便多高,地该有多厚便多厚。而你们呢?该做好事的你们不做,却净做坏事,你们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对得起你们的父母吗?” 姜痛怒道:“臭小子,你越说越离普了。这不是小子教老子做人吗!” 冯马马:“什么善良,什么好事,统统给老子混蛋。老子吃香喝辣,全是靠做坏事得来的。要我放弃,难字左边加个很。” 吕伟风道:“你这个小屁孩胆敢教训我们,让我们放弃富贵生活。要我们弃恶从善,你存心不良。” 陈战寒道:“你们竟然逆天而行,将来一定不得好死。” 孔睿道:“小兄弟,不用将来,现在他们就不得好死。” 陈战寒拍手叫道:“好呀!大侠你杀死他们,不要再让他们为恶。” 姜痛怒道:“早知你这小子这么狠毒,想要我们死,昨天晚上就弄死你了。” 陈战寒道:“如果不是大侠救我,我可能死在你们手里了。难道你们要杀我,我还要多谢你们?我当然想你们这些坏人快去投胎。” 姜痛怒道:“你这个恶毒小子,等一下要你早早夭折。” 李霞听了姜痛怒如此恶骂儿子。鼓起勇气道:“死恶人,坏恶人,不准咒骂我儿子,你们死了千年万年,我儿子还未死。” 陈战寒道:“妈妈,骂得好,骂死这些恶人,骂得他们永不超生。” 姜痛怒道:“现在你们母子痛快的骂,等一下一定杀了你们,你们黄泉路上好有伴。” 孔睿举起右拳道:“你要杀他们母子,问过我的拳头了吗?” 姜痛怒怒道:“我们合力先杀了你,再杀他们母子,这样问过你的拳头了吧?” 冯马马:“孔睿,我越看你越不顺眼。这么多人死,怎不见你死。” 吕伟风道:“四哥,他之所以还未死,那是因为他在等死吗!” 陈战寒道:“大侠才不是等死呢!大侠可以活百岁千岁。你们这些恶人才是活多一天,便是等死多一日。” 第五十四章进入危梦(4) 姜痛怒道:“小屁孩,牙尖嘴利,信不信我先把你这副牙齿拔出来。再把你的舌头割了,拿来喂狗。” 陈战寒道:“大恶人,我才不怕你。有大侠在,你们伤不了我。” 姜痛怒道:“小屁孩,现在让你嚣张,过些时候,再慢慢折磨你。” 陈战寒道:“现在你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想杀我,做梦去。” 姜痛怒道:“你这个小屁孩,胆子真大。句句顶心顶肺,难道你不怕死。” 陈战寒道:“怕死的不是男子汉大丈夫。等我长大了,我要把天下的坏人全杀光,还人间一个清平世界。” 姜痛怒道:“你这小屁孩,人小鬼大,志气倒不小,口气这么大。坏人你杀不了,别被坏人杀了你。任你有三头六臂,天下的坏人是杀不完的。” 陈战寒道:“我杀不完,让我的儿子再杀,我的儿子杀不完,让我的孙子再杀,终有一日会杀完。” 孔睿道:“小战寒,你真是天生侠义为怀的人,你将来必然成为万恶的克星。” 陈战寒道:“长大之后,我要成为如大侠般厉害。行侠仗义,为国为民。” 孔睿道:“好,好志气,好侠胆。小战寒,你将来必然成就一番高功伟业。” 陈战寒道:“人生在世,不行侠仗义,枉来人世一番。” 孔睿道:“三岁定八十,小战寒,你年纪小小便志气远大,将来前途不可衡量。” 陈战寒道:“大侠,其实我不小了,我已经十二岁了,我是一个小男子汉了。长大以后,我不但要保护妈妈,还要保护所有好人。” 这时,姜痛怒不耐烦道:“不听你们胡扯了。孔睿,你还打不打,如果不打就让我们走。” 孔睿道:“打,怎么不打。我追杀你们的目的就是杀掉你们。” 姜痛怒道:“你追杀我们五千多里,我还以为你是闹着玩呢!” 孔睿道:“当然不是闹着玩。今日我们作个了结吧!顺便叫你两个兄长出来,一齐上吧!” 姜痛怒道:“我两个兄长会有最适当的时候,热情招呼你,保证让你满意。” 孔睿道:“你们有没有新招式,不就是暗杀吗!如果暗杀有用,我早就死在你们的手里。” 姜痛怒道:“有用没用,试过便知。” 孔睿道:“你们出手呀!还等什么。” 姜痛怒道:“四弟攻其后背。五弟你使的是长刀,你远攻。我使的是短刀,我近身搏斗。” 孔睿道:“好,看你们有多少斤两,让我领教你们的武功。” 陈战寒道:“妈妈,我们离开远一点,别防碍大侠打恶人。”说完他拉着母亲离开一丈多远。 这时吕伟风提着长刀攻来,一刀斩向孔睿的头部。同时,姜痛怒挥着短刀向孔睿的大腿斩来。姜痛怒与吕伟风两人,一个远攻,一个近攻,互补长短,互补有无,相得益彰,妙到毫巅。还有冯马马专攻孔睿后背,更加是防不胜防。 在这三大高手合击之中,如果是换成其他人,肯定被攻得手忙脚乱,甚至中招。但是,孔睿是何许人。他是南圣,他是长江以南武林领就。只见他左拳向吕伟风的长刀刀身攻去,击中吕伟风的刀身,吕伟风被孔睿的内功所击,挽刀后退两步,虎口麻痛。同时,孔睿一记快拳攻向姜痛怒的鼻子,后发先至。姜痛怒顾不得伤敌,赶紧提刀后退,危急之中险之又险避过孔睿这一拳。在这个时候,冯马马一招双龙出海,双拳攻向孔睿的后背。孔睿看也不看,右脚一个劲踢,攻向冯马马的两个拳头。顿时,冯马马两拳打在孔睿右脚上,冯马马只觉对方内功从脚上传至自己双拳上,两拳剧痛,赶紧转了两个圈,化解大部分力量。如果冯马马硬接这一招,双拳必废。 陈战寒见孔睿同时逼退三大高手,心中欢喜。叫道:“大侠好厉害,把三个大坏蛋打得手忙脚乱。大侠杀掉他们,为民除害。” 姜痛怒道:“小屁孩,别喊天叫地的,好戏才刚刚开始。现在胜负未分,你鬼叫什么。” 陈战寒道:“我就是要为大侠呐喊助威。你们这些三脚猫武功,怎比得上大侠高超武功。” 冯马马道:“三哥,先别理这小屁孩。等我们杀了孔睿,再把他杀掉。现在,我们专心对敌。” 孔睿道:“你们两个兄长怎么还未出现,再迟一点,江北五凶一定少三凶。” 姜痛怒道:“孔睿,你这么着急干什么。你是不是赶着去投胎。我的两个哥哥除非不出手,一出手必将你杀死。” 孔睿道:“好,我等着,看他们有什么本领杀我。现在,我先杀掉你们三个。” 姜痛怒道:“四弟、五弟,我们别跟他硬碰。我就不信我们三兄弟杀不了他。” 孔睿道:“就是你们五凶一齐出手,也奈何不了我,何况是你们三个。” 姜痛怒道:“明刀明枪我们是奈何不了你,但是我们喜欢暗箭伤人。趁你不注意之时,我大哥二哥会给你来个阴招。” 陈战寒道:“超级大恶人,你们多人打大侠一人,已经不公平了。还施暗算,连公平决斗都不敢,真是无胆匪类。” 姜痛怒道:“你这个小屁孩,就你多话。我们江北五凶的字典里,没有公平二字。我们只要能杀掉对方,我们就不择手段。” 孔睿道:“你们无论多么卑鄙,多么不择手段,也杀不了我。” 吕伟风道:“不跟他废话了,”说完双手握刀柄,一招撗扫千军,斩向孔睿的左腰。此招既狠且快,威猛十足。 孔睿道:“来得好,这招像个样子。”说完运了八成内功,左拳向吕伟风的刀身攻去。 吕伟风用力过猛,收势不及,顿时拳刀交击。吕伟风被孔睿的拳劲所击,连退五步,气血翻滚,五脏六腑皆痛,显然受了重伤。 姜痛怒道:“四弟,都叫你不要硬碰。我们的武功弱于孔睿,只有另寻僻径,才能打败他。” 吕伟风道:“三哥,你知道我的武功是一往无前的。招式使出了,就收不回的。” 姜痛怒道:“你先疗伤吧!” 陈战寒道:“好啦!大侠真厉害,一招之内便把一个恶人打败。大坏人,你们赶紧跪地求饶,举手投降。” 姜痛怒道:“小屁孩,你看我们是跪地求饶,举手投降的人吗?” 陈战寒道:“是呀!跪地求饶是个软蛋,举手投降是个怂包。你们是坏人中的翘楚,是恶人中的佼佼者。如果求饶投降,传出去了,有损威名。” 姜痛怒道:“你这小屁孩,从咋晚到现在说了这么多话。说得最好听的,就是刚才的话。” 陈战寒笑道:“真的很好听吗?你明白我说的话的意思吗?” 姜痛怒道:“难道你说这些话,不是赞扬我们吗!” 陈战寒道:“我解释给你们听,你们听了便知道了。” 姜痛怒道:“愿闻其详。” 陈战寒道:“所谓坏人中的翘楚,你们就是坏人中的最坏的人。所谓恶人中的佼佼者,你们就是恶人中的最恶的人。说白了,你们就是大坏人、大恶人。” 孔睿道:“小战寒,说得好。” 姜痛怒道:“小屁孩,说这么多好话,原来是拐个弯骂我们。如果这世上没有坏人、恶人,你们侠义人士就没事可做了,你们侠义人士就要回家养猪放牛了。” 孔睿道:“简直是乱放屁,难道你们这些恶人做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要我们行侠仗义,还要多谢你们这些恶人。” 姜痛怒道:“你可以多谢我们这些坏人,你最好放过我们,以作感谢。因为有我们这些恶人,你们正义人士才活得有价值。” 孔睿道:“我们正义人士之所以活得有价值,不是因为你们这些恶人,而是因为我们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对得起天地。无愧于心,无愧于天地。” 姜痛怒道:“如果世上无恶人、无坏人,你们所谓的侠义人士还有什么可做。难道真的回家养猪放牛。” 孔睿道:“如果你们这些恶人肯改过自新,放下恶念,怀良善之心。那么,这世上便是人间乐士,就是养猪放牛也无不可。” 姜痛怒道:“就是我们肯向良善低头屈服,我们的仇家会放过我们吗?我们为恶人间,也是给这世道逼的。” 孔睿道:“任何人都有好的一面,与坏的一面。当好的一面战胜坏的一面,这人便是好人。当坏的一面战胜好的一面,这人便是坏人。其实是做好人,是做坏人,路是自己选的。” 姜痛怒道:“人之初,性本善。有谁天生便是坏人。别人打你一拳,踢你一脚,你反不反抗。如果你反抗,错手杀了对方,你是亡命天涯,还是去衙门投案自首。” 孔睿道:“如果是这事。无论你是亡命天涯,还是投案自首,都是一件悲剧。这个世界没有无缘无故的因,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果。如果人人都心怀良善,这个悲剧就不会发生。” 姜痛怒道:“这个悲剧就发生在我身上,我选择了亡命天涯。在亡命途中,结识了大哥、二哥、四弟、五弟。过上了我胡作非为的一生。” 陈战寒这时道:“你多久没回家看望你母亲了。游子一去不回头,家中高堂长牵挂。你的母亲可能盼星星、盼月亮的等待你归来。” 姜痛怒道:“我的确很久很久没见过母亲了,我也很想她,很想见她。” 孔睿道:“看在你母亲份上,你自废武功,你可以回家看望你母亲,与你母亲重新生活。” 吕伟风道:“三哥,到听孔睿妖言惑众。如果你自废武功,回到家里,你一定被仇家追杀,一定连累你母亲。” 姜痛怒道:“五弟,你放心。孔睿的三言两语,岂会打动得了我。既然我走了这条路,我就走到底。既然我做了恶人,我就恶到底。” 孔睿道:“你真是恶性难改,劣性难移。给你一条生路你不要,偏偏自寻死路。” 姜痛怒道:“我的命长握在我手里,谁也取不走。包括你,孔睿。” 孔睿道:“你现在自废武功,还可以见你的母亲。等到动手了,我一定取你性命。” 姜痛怒道:“孔睿,你别废话了。只要我们五兄弟杀了你,我有的是时间陪伴我母亲。” 孔睿道:“天下又多一个无儿送终的寡母,我真为你母亲感到难过。” 姜痛怒怒道:“别咒骂我母亲。你母亲才是寡母。” 第五十五章进入危梦(5) 孔睿道:“我并非咒骂你母亲,我只是为你母亲感到难过。” 姜痛怒道:“何必你猫哭老鼠,假慈悲。我母亲活得好好的,你何必为她难过。” 孔睿道:“我之所以为你母亲难过,是因为你母亲生了你这个邪恶心肠的人。如果你母亲知道你干尽坏事,你母亲一定后悔生养你。你母亲一定会想:当初不如生个蛋,也好生出这个忤逆不孝子。生个蛋还可以煮熟来吃,生你这个忤逆子却为祸人间。” 姜痛怒怒道:“你有什么资格评论我与我母亲。我为所欲为,想干什么便干什么,想杀什么人便杀什么人,不知活得多有意义。如果我母亲知道我被逼上梁山的处境,一定不会责怪我。” 孔睿道:“你干尽坏事,无恶不为,还为自己找籍口,你有资格与梁山好汉相提并论吗?” 陈战寒道:“梁山好汉个个是侠骨义胆的英雄。而你残忍好杀、冷血无情,如果你与梁山好汉相并论,筒直是侮辱梁山好汉。” 姜痛怒道:“梁山好汉不也是一群乱臣贼子,有什么了不起。最终不是也没好下场,死的死,伤的伤。” 孔睿道:“梁山好汉杀恶贼,灭奸臣,打方腊,所作所为,皆是为国为民。大多数虽然没有好下场,但其英雄事迹,传颂后世,万世不衰。” 陈战寒道:“如果你与梁山好汉相比,你望尘莫及,你连尘都吃不了。” 姜痛怒道:“不能相提并论又如何,望尘莫及又如何。我活得比梁山好汉精彩,我活得比梁山好汉长命,这已经足够。” 孔睿道:“你还想活得精彩,还想活得久,想得美,今日便是你丧命之日。” 姜痛怒道:“好,今日作个了结。四弟,我们干掉孔睿。”说完,右手挥动短刀,在空中舞了三个刀花,向孔睿跃去,举刀斩向孔睿的头部。此招威猛十足,气势惊人。 孔睿丝毫不惧,运劲于右脚,一个侧踢,后发先至,踢向姜痛怒的胸部。 眼见胸部被踢中,姜痛怒顾不得伤敌,在危急之中,提刀挡住胸部。顿时,孔睿充满劲道的一脚,踢在姜痛怒的短刀上。姜痛怒承受巨大的力道,向后飞退,落在地上,再后退五步才化解这一脚之力。 这时,冯马马侧边攻击,双拳向孔睿左腰攻来,拳声呼呼,极具力道,甚是威猛。 孔睿道:“班门弄斧,竟然在我面前使拳法,看我如何破你。”说完收脚向左转半个身,面对冯马马,双拳齐出,攻向姜痛怒的双拳,四拳相击,发出“隆隆”之声。 冯马马后退六步,只觉拳头极痛,痛得不禁叫出声来。 孔睿道:“很痛,是吧!还敢不敢在我面前耍拳。” 冯马马一边抚拳,一边道:“敢,怎么不敢。”说完,一招独碎华山,左拳平胸,作防守势。右拳向孔睿的左心房攻去。 此时,姜痛怒向前翻了一个贴地筋斗,挥短刀向孔睿的左腿斩去。 就在此时,水凶猛、邹怀邪从大树上飞跃而下,水凶猛右掌向孔睿的后背攻去。 邹怀邪一边向陈战寒两母子飞跃而去,一边道:“孔睿,现在我要杀了陈战寒这小子,看你如何保护他。” 此时,孔睿被冯马马、姜痛怒、水凶猛三大高手一齐攻击,已经自顾不暇,他如何能救陈战寒。 好个孔睿,面对三大高手攻击,他虽惊而不慌。只见他左拳攻向冯马马的右拳,冯马马被击退。同时,右脚踢向姜痛怒的刀身,姜痛怒被孔睿脚上力道传至刀身,再从刀身传至手腕,手腕极痛,不得不退。又在同时,孔睿以极快的速度转身,左拳向水凶猛的右掌攻去。拳掌交击,水凶猛承受不了孔睿的力道,向后飞退。 就在此时,邹怀邪挥剑向陈战寒刺去,眼看陈战寒即将毙命,李霞竟然以身挡剑。 在这十万火急之际,孔睿全力以极快的速度跃起,向陈战寒的位置飞去,可惜稍迟半步,此时李霞已然中剑。 孔睿毫不留情,一拳击向邹怀邪的后心,邹怀邪中拳身亡。 陈战寒坐在地上,抱着李霞痛哭。一边用手按住李霞的伤口,一边哭道:“妈妈不要吓我,快起来,妈妈不要死。大侠,你快快救一下我妈妈。” 孔睿见李霞已伤着内脏,加上血流如注,已然救不活了。悲凉道:“好孩子,你妈妈伤得非常严重,回天乏术了。” 陈战寒哭道:“妈妈不要死,一定能救。求求你,大侠,救我妈妈。” 李霞有气无力的道:“好孩子,乖乖的,莫哭。每个人始终有一死,妈妈会在上天保佑你。”她看着孔睿道:“大侠,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 孔睿道:“你说,我做得到的,一定答应你。” 李霞道:“劳烦你收战寒为徒,传受他武功,让他将来成为一个有用的人。” 孔睿道:“好,我答应你,我一定培养战寒成才,一定不负你所托。” 李霞道:“孩儿,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孝顺师父,尊师重道,不可忤逆师父。” 陈战寒哭道:“妈妈,我答应你,战寒一定孝敬师父。” 李霞:“好孩子,妈妈也舍不得你。你得大侠教导,是你的福气,妈妈无牵挂了。”说完脑袋一扭,已然断气。 陈战寒大声痛哭,悲伤无限。 孔睿道:“乖孩子,别哭了,我为你母亲报仇。你以后叫我世叔吧!” 陈战寒向孔睿跪下道:“世叔在上,请受徒儿三拜。”三拜完毕之后,孔睿扶起战寒。 孔睿道:“乖,你以后一定要勤练武功,保护弱小。” 陈战寒道:“战寒一定谨记世叔之训,勤练武功,以行侠为己责,以仗义为己任。” 孔睿道:“好好好,乖孩子。” 水凶猛这时道:“你们要拜师,回你们家里拜,别在这里拜,让我们看得不耐烦。” 陈战寒怒道:“恶人,这里就是我的家门口,我们喜欢在还里拜师,你能怎么样。” 水凶猛道:“臭小子,你是不是找死,我送你去见你母亲。” 陈战寒道:“世叔一定为妈妈报仇,让你们这些恶人下地府,向我妈妈跪地认错。” 水凶猛道:“臭小子,乱放阙词,你命不久矣了,还不知。” 孔睿道:“战寒是不是乱放阙词,我们打过便知。你们竟然为了杀我,伤害无辜。” 水凶猛道:“对付你这等高手,不使阴招怎行,可惜不但伤不了你,还白白害了老二的性命。” 孔睿道:“你们的老二在黄泉路上等你们,你们赶紧与他相会吧!” 水凶猛道:“不跟你再啰嗦。兄弟们,一齐上,干掉孔睿。” 水凶猛、姜痛怒、冯马马、吕伟风四人便一齐向孔睿攻去。 水凶猛飞跃而起,右掌向孔睿的头顶百会穴攻去,其快而闪电。 孔睿举左拳相迎,水凶猛被击得后跃一丈半。虽然没有重伤,但虎口震裂。 姜痛怒举起短刀刺向孔睿的右眼,孔睿使出拇指神拳,拳头先是击向姜痛怒的刀身,再伸直拇指,点向其刀身,顿时,刀身出现一个拇指洞。 姜痛怒被孔睿的内功震得气血翻滚,提刀而退。 冯马马双拳又向孔睿的后背攻来,拳声呼然作响。显然,这两拳出了全力。 孔睿以极快的速度转身。以双拳相迎。道:“你又攻我后背,难道你只会耍阴招,只会背后伤人。” 冯马马竟然不具。道:“只要伤得了你,耍阴招又如何。” 顿时,四拳相击,发出雷鸣之声。 孔睿愰了一愰,无伤大碍。 冯马马倒飞,在空中吐了两口鲜血,掉在地上已然奄奄一息,出气多入气少,命不久矣。 吕伟风叫道:“纳命来,还我四哥之命来。”说完舞动长刀,在空中使了两个刀花,再向孔睿拦腰斩来。此招力道充沛,威势异常。孔睿如若被斩中,必然被斩成两截。 孔睿道:“是纳命,不过是纳你的命。看你这么勇猛的份上,赐你一死。”说完,双拳向吕伟风的刀身击去。顿时,长刀刀身上出现两个拳印,长刀弯曲。吕伟风吐血而退,再倒在地上,下黄泉与邹怀邪相会了。 四人基本一齐出招攻向孔睿,两死两伤,胜败可见而知。 水凶猛见三个兄弟战死,激发原始兽性,癫狂道:“还我三个兄弟之命,取你性命。”双掌漫天飞舞,无数掌影笼罩着孔睿。 孔睿道:“好,你这一招是厉害,看我如何破你。”说完也使出无数拳影,攻向水凶猛的掌影中。发出无数拳掌相击之声,两个人影分开,水凶猛向后退了四步,内功散尽,油尽灯枯,站立而死。 而孔睿后退一步,已然轻伤。 姜痛怒见四个兄弟战死,知道自己绝对不是孔睿对手。内心惊惶,向孔睿跪下道:“孔大侠,请你高抬贵手,饶我性命,可怜我家中还有老母。” 孔睿道:“你们杀了陈战寒的母亲,你问陈战寒饶不饶你性命。” 姜痛怒向陈战寒道:“小兄弟,求你放过我,可怜我家中老母亲。如果我死了,就没人供养我母亲了。” 陈战寒道:“早知如此,何必为恶。” 姜痛怒道:“我一定改过自新,为了我的母亲,我一定弃恶从善。” 陈战寒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记住今日说过的话。”他又对孔睿道:“世叔,废他武功,让他回家侍奉母亲吧!” 孔睿以拇指点向姜痛怒的气海穴。顿时,姜痛怒的内功散尽,终生不能再修练内功。从此他不再为恶,在家侍候母亲,得享百年。 孔睿道:“战寒,你真是个好孩子,不被仇恨蒙敝内心。在你内心中,始终是光明战胜黑暗。” 陈战寒道:“得饶人处且饶人,有风不要使尽,有理不要说尽。与人相处,是一种温和善意的艺术。” 孔睿点头,表示赞许。道:“如果与恶人相处呢!还和他讲和气的艺术吗?” 陈战寒道:“当然不能,与恶人相处,应该讲词严句肃的话了,对恶人应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他弃恶从善。” 孔睿道:“如果恶人恶性难改呢?” 陈战寒道:“那么出手惩戒,该惩罚的惩罚,该杀的杀。” 孔睿道:“小战寒,你小小年纪,能够懂这些深刻的道理,真是难能可贵。” 陈战寒道:“战寒还有待世叔教导,战寒必定晨记暮想,吸收世叔行侠仗义处世道理。” 第五十六章进入危梦(6) 孔睿道:“为叔一定倾囊相受。你长大以后一定要为国为民,多为好事,莫为坏事。” 陈战寒道:“谨遵世叔教诲。” 陈战寒埋葬了母亲,便跟着孔睿回到光明小筑学武功。光明小筑位于临安府东郊八里之处,此处远离闹市烦嚣,山青水秀,风景怡人,正是修练武功的好地方。 一个谆谆教导,一个虚心受教。眨眼间过了半年。陈战寒把不丁不八马步、八字马步全部学会,胜于常人一年之功。俗话说:万丈高楼从地起。如果根基不扎实,则下盘不稳,学再多武功也是枉然。 孔睿道:“战寒,你真是天资聪慧,天生是一个学武的胚子。” 陈战寒道:“这也得靠世叔不吝教导,战寒才小有成就。” 孔睿道:“拇指神拳是内外兼修拳法,内功当然要高,外功也要高超,才能发挥出拇指神拳的威力。拇指神拳有一项优势,就是专破天下毒功。” 陈战寒向往的道:“世叔的拳法真是厉害,如果我学会了,一定管天下不平之事。” 孔睿笑道:“你这个小战寒,武功还未学会,就想着行侠仗义,真是有世叔之风。” 陈战寒道:“战寒长大以后,也要像世叔一样,为世人打抱不平。” 孔睿道:“学拇指神拳非常辛苦,我怕你受不了。” 陈战寒道:“练马步这么辛苦,我都扛过来了。练拇指神拳就是更加辛苦,我都勇敢去面对。” 孔睿道:“好,你有这个决心,真是难能可贵。” 陈战寒道:“劳其筋骨,才能学有所成,才能成为人中之龙。” 孔睿道:“好,既然你有了面对辛苦的心理,为叔现在便传受拇指神拳给你。白天修练外功,晚上修练内功。” 陈战寒跪下道:“请世叔恩赐传受。” 孔睿扶起陈战寒。严肃道:“拇指神拳的握拳势,不同传统握拳势。拇指神拳的握拳势,是把拇指握在食指第一节上。” 陈战寒把拇指握在食指第一节上,挥头了几下拳头。道:“这样握拳,拳头不够结实。不但打不伤人,自己拳头反而难受。” 孔睿道:“你道出拇指神拳的弱点,这才是拇指神拳难练之处。也是拇指神拳独特之处。” 陈战寒道:“愿闻其教。” 孔睿道:“拇指神拳之所以威震天下,不但可以以拳头伤人,拇指还可以点穴,这正是克敌之妙招。” 陈战寒欣佩道:“怪不得拇指神拳可以破天下毒功,原来还可以点穴。拇指神拳,顾名思义,不但拇指可以伤人,拳头也可以伤人。” 孔睿道:“拇指神拳是非常厉害,却十分难练,没有坚强的意志,是修练不成的。” 陈战寒道:“再苦再难,战寒也会勇敢面对。” 孔睿指着墙上一叠纸道:“那是一万张纸,你把这一万张纸以拇指拳打烂,拇指神拳才有小成。” 陈战寒惊讶道:“打烂一万张纸才有小成?我知道拇指神拳难练,却想不到这么难练。” 孔睿激将道:“知难而退,也不失为一个好汉,你可以打退堂鼓。” 陈战寒勇气满满的道:“世叔,我这个人最喜欢困难,越困难就越能激起我的斗志,我一定迎难而上。” 孔睿道:“好,你打这一万张纸的同时,拇指用力点击墙壁,拳指齐练,再以强筋健骨的药水泡浸拳指,会收事半功倍之效。 陈战寒道:“要打多久,才能把这一万张纸全部打烂。” 孔睿道:“这个要看个人的勤奋与修练。等你以拇指拳打烂这一万张纸,墙上便被你拇指点击两个深洞。你的两个拳头与拇指便如钢铁般硬,百毒不浸,再教你神拳招式。” 陈战寒便白天打墙纸,晚上修练内功。 由于陈战寒勤学苦练,三个月便把一万张纸打烂。而墙上也出现两个拇指般大的深洞。拳指坚硬如钢,可以碎石穿铁,厉害非常。 陈战寒一边修练武功,一边学习兵法。眨眼便过了八年。修练武功八年,艺有所成。 陈战寒由一个小孩子长成一个英俊的青年。就在这时,陈战寒耳内响起母亲的话:“战寒,不要再沉迷梦中了,快快醒来,再沉迷下去,你就醒不来了。” 陈战寒天人交战,脑袋里有两个声音。一个是司徒杀的箫音,司徒杀的箫音迷惑力极强,使陈战寒沉迷梦中,不能自拔。另一个声音是母亲李霞的声音,母亲的声音充满爱,充满母子之情。 母亲的话又响起:“乖儿子,你是被司徒杀的箫声所影响,赶紧醒过来。你的小靓还在等你。妈妈一直在上天看着你。” 陈战寒听了母亲这番话,终于以最大的毅力清醒过来。他迷离的眼光,突然变得锐利。喝道:“司徒杀,别枉费心机了,我已经清醒过来了。” 司徒杀惊讶道:“陈战寒,你果然不同凡响,竟然可以脱离九宵双毒曲的控制。” 陈战寒一边以内功排出九宵双毒曲入侵五识的毒气,一边道:“你的九宵双毒曲真是厉害,只要我再沉迷一刻钟,必然永远沉迷梦中,变成不死植物人。” 司徒杀道:“就差一刻钟,我便成功把你变成不死植物人。可惜可惜,韩信功劳,一场空。让你逃过大难。” 陈战寒道:“我再次明白邪不胜正的道理。正道为阳道,邪道为**,我相信世间阳气、正气长存。在正道的凛然浩气之下,邪魔外道将会永远被压在正义巨石之下,永世不能翻身。” 司徒杀道:“此话未必。你不听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仗吗?魔始终占道的上风。” 陈战寒道:“今日别说魔高一仗,就是群魔乱舞,我也要灭了你。” 司徒杀道:“用手吧!不必再啰嗦。” 两人相斗了三十招,不分胜负。 此时陈战寒已然到了谭小政的身边。他见谭小政也沉迷在司空灭的九宵双毒曲之中。 谭小政与司空灭相斗了一百多招,谭小政逐渐占上风,只要再过六十招,必然消灭司空灭。而此时,谭小政的龟息功不能再运行。司空灭此时以萧吹起了九宵双毒曲,谭小政坚持了一刻钟之后,灵台失守,陷入迷梦之中。 “小谭,我们私奔吧?” 谭小政道:“我们怎可以私奔,金楚楚。” 金楚楚道:“谁叫我们两家是世仇,偏偏我们又相爱。我们不私奔,还有其他路也走吗?” 谭小政道:“如果我们私奔了,家中高堂谁人供养,我不能这么自私。” 金楚楚道:“那我们怎么办,我已有身孕,再过三个月,可以见肚了。到时,谁也瞒不了。” 谭小政欢喜若狂,沉迷在开心中。高兴的道:“好呀!我终于做父亲了。” 金楚楚悲痛道:“你高兴什么,我们两家是世仇。” 谭小政听了金楚楚的话,回到现实,开心变成苦楚。悲伤道:“我埋怨我家祖上,为什么与你家祖上结仇。如果他们不结仇,我们已经幸福在一起生活了。” 金楚楚道:“这就是我们悲惨的命远。为什么让我遇上你,为什么让我爱上你,为什么谭金两家是世仇。” 谭小政道:“我宁愿不作谭家子,与妹共比翼。” 金楚楚道:“我宁愿不作金家女,与兄共连理。” 谭小政道:“死就死,我到你家说亲去。” 金楚道:“你不要命了,你知道我爹爹的脾气,他知道我怀了你的骨肉,一定一掌劈了你。” 谭小政道:“大丈夫敢为敢当,既然我们相爱了,我们就要面对一切后果。” 金楚楚道:“你知道后果有多严重吗?可能谭金两家再掀起刀兵,到时又血流成河。” 谭小政道:“这是我个人的事,我绝对不让谭金两家再起战争。” 金楚楚担忧道:“你打算怎么办。” 谭小政道:“我负荆请罪,听候你父亲发落。” 金楚楚道:“万一我父亲处死你怎么办,你才十六岁,万一你死了,我就是世上最年轻的寡妇,我才十五岁。” 谭小政道:“我不会死,我不相信你父亲会让你做寡妇,而且你肚里还怀了我的孩子。” 金楚楚道:“有这种可能吧?前一阵子,你大师兄打伤我三师兄,我父亲正怒火中烧呢!” 谭小政道:“应该有可能。你父亲视你为掌上明珠,只要你求情,你父亲一定成全我们。” 金楚楚道:“始终要面对现实,我们姑且一试。我们能不能幸福在一起,就看我们的命运了。” 说完,两人回到金家。 金家家主金风威正在招呼一个客人。只见这个客人器宇轩昂,仪表不凡,有一种侠风临身的感觉。 谭小政鼓起勇气,看着金风威道:“金家主,我要娶楚楚为妻,请金家主成全。” 金风威听了谭小政的话,把刚喝到嘴里的茶喷出来。惊疑道:“你说什么,你要娶我家楚楚,我不会听错吧?” 谭小政道:“你没听错,请你成全我们。” 金风威怒道:“楚楚,怎么回事。” 金楚楚道:“爹爹,我已怀了小政的骨肉,请你成全我们。” 金风威怒不可遏。道:“你这个不肖女,枉我平时这么痛爱你。你竟然与仇家之子作苟且之事,现在还怀上孽种,我一掌劈了你。” 谭小政挡在金楚楚面前。勇敢道:“你要杀就杀我,我宁愿以我的命换取楚楚两母子的命。” 金风威怒道:“你以为我不敢,你哄骗我女儿,失身于你。你这个淫贼,我一掌劈了你。”说完一掌劈向谭小政的胸部,眼见谭小政中掌身亡。金楚楚突然快速的移动娇躯,挡在谭小政身前。金风威盛怒的一掌打在金楚楚的胸部。 金楚楚倒在地上,谭小政抱着金楚楚。哭道:“楚楚,你别吓我,都是小谭不好,害了你。” 金楚楚艰难的抬起手,擦干谭小政脸上的眼泪。悲伤道:“当我与你第一日相爱,我就想到有今日。谁叫我爱你。呀!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金风威看着自己最爱的女儿伤自己的掌下,一下的惊呆了,心中悲伤不已。 谭小政看着奄奄一息的爱人,心中涌起无限悲哀。哭道:“楚楚呀!我爱你,你不要死,都是我连累了你。” 金楚楚有气无力的道:“傻瓜,那有谁连累谁的。谁叫我们相爱,谁叫我们两家是世仇。” 谭小政悲道:“楚楚,别费力气说话了,我抱你去看大夫。” 这时这个客人来到谭小政跟前,为金楚楚把脉。过了一会儿。这客人道:“楚楚生机已绝,回天乏术了。”这个客人正是南圣孔睿。 第五十七章毒谈 谭小政声嘶力竭的哭道:“你骗我,楚楚还有得救,楚楚不要死。” 金楚楚艰难的道:“爹爹,不要再让仇恨延续下去,谭金两家已经死得太多人了。” 金风威道:“好,乖女儿,爹爹穷毕生之力化解谭金两家的仇恨。你放心去吧!” 谭小政道:“楚楚,不要说话了,我抱你去看大夫。” 金楚楚怜惜的道:“傻瓜,楚楚自家知自家事,楚楚命不久矣。楚楚离开人世之后,你一定要找一个爱你的姑娘,幸福过一世。” 谭小政悲哀道:“我这辈子只爱楚楚一人,决定不会再建立另外一段感情。” 金楚楚痛惜的道:“傻小政,这又何必,你为什么让我走得不安心。” 谭小政道:“楚楚你不要逼我,你是我一生中唯一挚爱,你叫我如何接受其他女人。” 金楚楚尽最后一丝力气。哀道:“唉!随你吧!你开心就好。”说完了这一句话,玉殒香消,红颜辞世。 就在谭小政呕心抽肠、痛哭流涕之时。 陈战寒运起内功,在谭小政耳边喝道:“师兄,醒来。” 谭小政被陈战寒惊喝,从梦魇中惊醒过来。只见他泪流满面,神情悲恸。 陈战寒道:“师兄,你的五识已然中毒,快用内功逼出。” 谭小政如梦初醒,收起悲伤心情,用内功把五识之毒逼出。 陈战寒与司徒杀继续打斗。 谭小政与司空灭再次战斗。 但是司徒杀与司空灭技穷黔驴,不到一百招,便被陈战寒、谭小政擒获。并且废其毒功,把他们押出圣地,把他们交给百毒门。 章素梦道:“此番援手,将来有所差遣,百毒门必全力以赴,以报其恩。这是百毒门信物,请陈首领笑纳。”信物是一块刻有百毒门三个字的玉配。 陈战寒道:“恭敬不如从命,玉配我收下了。” 谭小政道:“荒凉二毒不知章门主如何处治。” 章素梦道:“将他们凌迟处死,以慰被他们杀害的冤魂。” 谭小政道:“如此敢情好。” 陈战寒道:“时候不早了,有请章门主把宁家三毒交还我们。” 章素梦笑道:“好的,马上交还。” 陈战寒等人便押着宁家三毒回到宾至如归客栈,与十五个捕快会合,十五个捕快便把宁家三毒押入牢车。 众人过了一夜,第二天便向临安府的方向出发。 临安府。相府。 秦桧坐在正中高堂上。只见他眼睛狭长,双眼闪闪发光。眼睛是一个人的灵魂之窗,只看他的眼睛,便知他狡猾多智,善弄权谋。他看了左边两个幕僚与右边两个得力干将一眼。沉声道:“刺杀陈战寒两夫妻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坐在右边的第一人正是其弟秦梓。他道:“天杀杀手集团还未得手,而且还折了两人。” 秦桧怒道:“我出了五十万两白银,天杀竟然失手,天杀是不是浪得上虚名。” 秦梓道:“大哥,请息怒。天杀一定会得手,陈战寒夫妻的死是迟早的事。” 秦桧远:“陈战寒曾经以母亲要胁我们,他们夫妻不死,难解我心头之恨。” 秦梓道:“大哥放心,陈战寒夫妻是我们的天敌,天杀一定把事情办得妥受当当,只要是被天杀盯上的目标,一定难逃一死。” 秦桧道:“如此最好,希望天杀杀手集团不要如迷天惑地杀手集团一样被陈战寒消灭掉。白白的让我浪费了几十万两白银。” 秦梓道:“天杀是江湖排行第一的杀手集团,当然不会如迷天惑地杀手集团这般窝囊。大哥,你等好消息吧?。” 秦桧道:“陈战寒一日不死,如针刺于背,让我睡不安枕。” 秦梓道:“此人不死,日后必然成为心腹大患,他的武动一天比一天高。” 左边第一个幕僚道:“就是陈战寒武功再高,也逃不过天杀杀手的暗杀。陈战寒被天杀视为目标,就注定了他的命运。”这个幕僚姓卫名稳如。秦桧的很多伤天害理的毒计,大部分是他出谋献策的。 秦桧道:“希望天杀早日把陈战寒夫妻的人头带来,让我出这口恶气。” 秦梓道:“大哥放心,这一日很快会到来。到时我们把陈战寒夫妻的人头当球踢。” 卫稳如笑道:“还可以用来当夜壶,适合各位肾虚者。” 众人开心的大笑。 秦桧笑道:“莫非卫幕僚是肾虚者,两个夜壶适合你用。” 众人又大笑。 卫稳如阿谀奉承道:“相爷言重了,就是我肾虚,只用一个便够。” 坐在第二位的幕僚道:“你们不要,不如给我吧!”这个幕僚姓名叫南宫森。 秦桧笑道:“哦!原来南宫幕僚肾虚,你拿去用吧!莫须客气。” 南宫森道:“我有三房妻妾,想不肾虚都难。” 卫稳如道:“既然如此,把我的也给你,晚上让你畅顺无阻。” 秦梓笑道:“看你们说得这么开心,真不原打断你们。等天杀杀了陈战寒夫妻,才有夜壶,现在所言为时过早。” 卫稳如笑道:“暂时以陈战寒夫妻作笑料,娱乐大众,搏各位一笑。” 秦桧道:“各位玩笑也开了,笑也笑过了,现在言归正传。岳飞一味主战,存心破坏宋金和谈,其心不良,其心可诛。” 坐在右边第二位的人道:“是呀!岳飞自恃武勇,多年与金兵交战,劳民伤财。如果不是相爷掌握国库,国库早已空虚。”这人便是与岳飞并列的南宋大将张俊,但是他贪婪好财,与秦桧是一丘之貉、蛇鼠一窝,一个鼻孔出气的。 秦桧道:“幸好岳飞有张兄制衡,否则岳飞更加目中无人。” 张俊道:“岳飞的确目中无人。说什么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根本不把圣上与相爷放在眼内。” 秦桧拍台怒道:“这厮竟然如此嚣张,来日我一定禀报圣上,削他官职,抄他的家。” 张俊道:“只要有他一日,便战火不断。他不下野,万民便受尽战火苦难。” 秦桧道:“圣上暂时还依重他,看他能威风多少日。终有一日,圣上会把他一脚踢开,甚至一脚踢死。” 张俊道:“岳飞口口声声要迎接靖康二帝归来,把圣上置于何地。” 秦桧道:“龙颜难犯,岳飞诸多不识相,他的下场可想而知。” 张俊道:“他有凄惨的下场最好,我们少个眼中钉、肉中刺。平时他在我们面前,不假辞色,一副清高在上的样子,想起来我就觉得厌恶。” 秦桧道:“此人自命不凡,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内。将来必然自食其果,不得好死。” 张俊道:“他有命数战死沙场是他的运气。否则,将来必然死于圣上之手。” 秦桧道:“和谈的事进展如何了。” 张俊道:“信使回报,金国开出的条件非常苛刻。” 秦桧道:“有如何苛刻。” 张俊道:“金国提出三个无理的要求。第一点:要我们兵马南退,退回长江以南。第二点:要我们赔偿黄金五十万两。第三点:美女五百个。” 秦桧怒道:“金国提出这三个无理的要求。都是岳飞这厮惹来的祸。” 张俊道:“是呀!如果岳飞不提出收复河山,就不会再与金国发生战争,金国就不会提出这三个无理的要求。” 秦桧余怒未消。怒道:“本来我们与金国划江而治,历来都相安无事。偏偏岳飞无事找事,与金国打什么仗,收复什么河山,搞出这么大的烂摊子。” 张俊道:“岳飞真是好事多为,金国提出这么苛刻的条件,只是苦了圣上与相爷,不知如何收拾残局。” 秦桧道:“退兵可以,五百个美女亦可以。但是国库那有五十万两黄金,这不是为难本相吗!” 张俊小心翼翼道:“国库还有多少钱。” 秦桧道:“连年征战,花费不少。国库只剩不到十万两黄金了。” 张俊道:“不够的,叫岳飞出,看他如何应对。” 秦桧道:“你说这是气话。他巴不得我们没有黄金倍偿给金国,他又有籍口有仗可打了。” 张俊道:“这岳飞真是猴子转世,他为什么不能静心下来,养尊处优,安享余生呢!” 秦桧道:“他脑袋里只是想着靖康二帝,想把金国打出关外,迎接靖康二帝,以雪靖康之耻。” 张俊道:“说白了,他就是好胜,自我表现之心极强,证明他自己与众不同。” 秦桧道:“他好胜也就罢了。岳飞却不知,靖康二帝归来,把圣上置于何地。” 张俊道:“这样的话,圣上会置于一个非常尴尬的位置。” 秦桧道:“人中之龙,天下之尊,谁不想做,难道要圣上让出皇位吗!这是不可能的。” 张俊道:“相爷,你莫担忧,这只是一个假说。金国兵马将帅如云,岳飞就是一时难得将才,金国也不会任他欺负。” 秦桧道:“本相也是为圣上担忧,我深沐皇恩,位列相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圣上之忧,便是本相之忧。” 张俊道:“相爷统领群臣,日理万机。为圣上忧国忧民,真是我辈典范。不像岳飞之辈只顾靖康之耻,不把圣上放在眼内。” 秦桧道:“岳飞岂能与本相相提并论。本相是急圣上之难,解圣上之忧。如果没有圣上,就没有本相今日之成就。” 张俊道:“你与圣上正是明君贤臣,君得臣之助,臣得君之恩。不像岳飞之流,只懂打打杀杀,弄得宋金两国万骨朽。” 秦梓这时道:“兄长的贤能,秦梓学一世也学不完。否则,兄长也不会成为圣上的左膀右臂。” 卫稳如献媚道:“圣上因为有相爷的辅佐,大宋才能国泰民安,相爷可谓是古今第一贤臣也。” 南宫森也奉承道:“相爷之威,惊天动地。相爷之贤,震古铄今。简直无人能及。”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秦桧被众人的马屁拍得飘飘然,笑得合不拢嘴。他笑道:“各位过奖了,本相还有待努力,为圣上排忧解难。匡护大宋,国富民强。” 张俊谄谀道:“我们视相爷马首是瞻,为大宋、为圣上治理好国家。” 秦梓道:“兄长,这辈子能与你作兄弟,真是小弟的福气。” 卫稳如道:“相爷乃百官之首,日夜管理政事,劳心劳力。有什么事须要我等效劳的,请相爷吩咐。” 南宫森也道:“我等多得相爷提携,才能荣华富贵。相爷之恩比天高,相爷之义比地厚。相爷说一,我们不说二。相爷所言所语,就是金科玉律。” 第五十八章伍七变(1) 秦桧道:“多得各位出谋献策,鼎力相助,本相才如鱼得水,施展抱负。各位都是有真才实学之人,本相怎会亏待各位。” 秦梓道:“兄长目光如炬,知人善任,胸怀若谷,我等必然效死命。” 张俊道:“相爷处理国事,雷厉风行,赏罚并兼。威,振天下;恩,泽天下。相爷所作所为,使我等汗颜。” 卫稳如道:“相爷之威德,可振天下。相爷之丰功,无出其右;相爷之伟绩,无出其二。” 南宫森道:“盲目的善良等于罪恶。由于相爷以律法治国,赏罚分明,大宋才有今日之强盛。” 如果秦梓等人这番拍马屁的话,让韩世忠、岳飞听到,一定活活被气死。 谁人都知道,南宋半壁江山,是韩世忠、岳飞撑起的。 谁人都知道,秦桧是个超级大奸臣,纠结群党,舞弊营私,贪脏枉法,铲除异己,祸乱朝纲。 秦梓等几个孤群狗党,把秦桧赞得天上有,地上没一样,简直气死人。 就在这时,一个府兵走进来,手上持着一封信。跪下道:“百里加急,信件一封。” 秦梓接过信封,挥手示意府兵退出。他拆开信封,拿出信件,看之。 秦梓一边看信件,一边笑着道:“喜事,大喜事。天杀杀手集团实行对陈战寒夫妻第三次刺杀。请兄长等待好消息。” 秦桧道:“希望天杀不要令本相失望,五十万两白银花得物有所直。” 陈战寒等人押着宁家三毒赶路,一路风尘满面。众人从早晨赶路至中午,皆已累极、饿极。 众人来至一个小镇,此镇名到安乐镇。众人来至闹市,闹市非常热闹。这个小镇虽小,但五脏具全,各种吃的、用的,应有尽有。 众人在一个牛肉面面铺坐下,准备大祭五脏庙。 众人点了牛肉面,一边吃,一边谈笑。 这时一个小乞丐捧着破碗来到陈战寒身边。哀求道:“大哥哥,可怜我,给个发财钱。” 任小靓见这个小乞丐满面邋遢,瘦骨如柴,十分可怜。对店家道:“店家,来多一大碗牛肉面。”她见小乞丐这么可怜。又道:“小朋友,你的家人呢?” 小乞丐道:“我没有家人了,我爹娘都病死很久了,只剩我孤零零一人了。” 陈战寒仔细打量小乞丐,见他污脏邋遢,的确可怜。便道:“等你吃完牛肉面,再给你银两。” 小乞丐向陈战寒、任小靓两人连连弯腰鞠躬。感激道:“多谢大哥哥,多谢大姐姐” 这时牛肉面已到,小乞丐狼吞虎咽,看样子是饿极了。只一会儿,小乞丐便吃个碗底朝天。小乞丐道:“大姐姐,再来一大碗,未饱。” 任小靓道:“店家,再来一大碗。” 店家望着小乞丐道:“这小乞丐怎么从来没见过他,是新来的,这么能吃。好,马上再来一大碗。” 过了一会儿,牛肉面又到。小乞丐的确饿极了,不多久又吃个碗底朝天。 任小靓道:“饱了吧?不饱还有。” 小乞丐道:“饱了,多谢大姐姐。”他说完看着陈战寒。陈战寒当然知道他看着自己的意思。装懵扮傻道:“你看着我干什么,是不是还要牛肉面。” 小乞丐:“饱了饱了,不要了。大哥哥,你说过我吃完牛肉面,你给我银两。” 陈战寒故意为难他。道:“现在又不想给了,你吃饱了,赶紧离开吧!” 小乞丐道:“大哥哥,你骗人,你没有口齿,你没有信用。” 任小靓心想:“寒郎这样做,一定有他的原因。他绝对不会为难一个小乞丐。” 谭小政等人也是这样想。 陈战寒道:“我们已经请你吃面了,你还敢要银两,你这小乞丐真是贪得无厌。” 小乞丐索性撒野,坐在地上哭道:“大哥哥野蛮,欺负小乞丐。大哥哥不讲道理,欺骗小乞丐。” 陈战寒道:“我怎么欺负你,我没骂没打你。我怎么欺骗你,我花钱请你吃了两大碗牛肉面。” 小乞丐哭道:“你说过,吃完牛肉面,你给我银两。” 陈战寒道:“我是请你吃牛肉面,但你吃了两大碗。如果你只是吃一大碗,我一定把银两给你。” 小乞丐又哭道:“你没说明白,如果你说明白了,我一定只吃一大碗,这是你的错。” 陈战寒道:“做人要知足,不能得一想二。你没听说过知足常乐吗!” 小乞丐道:“我都穷得沦落为乞丐了。三餐不继,衣不遮体。你还要我知足常乐,何来知足,何来常乐,你这是什么话。” 陈战寒道:“我给你第一碗面吃,你就应该知足。但你要了第二碗面,我给,你就应该常乐了。” 小乞丐道:“请白了,你就是吝啬,是个铁公鸡,一毛不拔。” 陈战寒道:“我们已经是很大方了,别人会请你吃两大碗牛肉面吗?别人看你污脏邋遢,别说请你吃牛肉面,连睬也不睬你。” 小乞丐站了起来。哭道:“你们命好,有吃有穿,丰衣足食。可怜我这个无亲无物的小乞丐,头顶流脓,脚底生疮,有谁怜爱我,我真可怜。” 任小靓看得有点不忍,刚想说话,陈战寒以眼神阻止。 陈战寒道:“你前世一定是个为富不仁的富商,敛尽财富,不接济穷人。所以今世沦为乞丐,以赎前世之过。” 小乞丐右手拉着陈战寒的左衣袖道:“好哥哥,你行下好心,给我一点银两吧!好让我今日不用与野狗争残菜剩饭。”小乞丐突然出手,右手忽然露出一支钢针,刺向陈战寒的左手手背合谷穴。钢针的确刺中陈战寒的合谷穴,小乞丐狂喜。心想:“任你陈战寒武功盖世,也要中老子的暗招。” 可惜小乞丐欢喜过早,钢针的确刺中陈战寒的合谷穴,却刺不入肉。 陈战寒马上反击,右手一拳攻向小乞丐的胸部,出拳奇快。 小乞丐也是一等一高手,反应也奇快。当钢针刺不入陈战寒的合谷穴之时,他已心生警觉,所以他全力后跃,危险之中仅仅避过陈战寒这至命一拳。 小乞丐后跃安全落地之后,身体突然长大,从一个小孩长成一个七尺多高的男子。 谭小政等人皆惊讶。 米一惊异道:“你这小孩,怎会突然间长大,怪怪的。” 米二骇怪道:“你这小屁孩,是不是刚才吃了两大碗牛肉面,才长得大大的。” 陈战寒等人听了米一、米二两人的话,皆莞尔而笑。 陈战寒道:“你应该是天杀杀手集团排行第七位的杀手吧?你竟然会江湖失传已久的缩骨功。如果不是我对你有所怀疑,今日我一定死在你手里。” 伍七变道:“你说对了,我就是天杀杀手集团排行第七的杀手,我叫伍七变。你的武功真厉害,怪不得八弟九弟十妹折在你手里。” 陈战寒举起双拳道:“我这两个拳头坚硬如钢铁,你区区一根钢针怎么伤得了我。” 伍七变道:“你的确是厉害。如果你不厉害,相爷就不会出五十万两白银花红,取你两夫妻的人头。” 陈战寒道:“秦桧这个祸国殃民的狗官,想杀我,没这么容易。如果你不想行王八水、楚八水、吴九火、杜十娘之路,我劝你赶紧离开。” 伍七变道:“我肯定会离开,但不是现在。我问你一个问题。” 陈战寒道:“什么事,你问。” 伍七变道:“我自问,我掩饰得极好。况且,我又使出失传已久的缩骨功,你怎么识穿我的。” 陈战寒道:“你是不是说过你父母死了很久。” 伍七变道:“是,又如何。” 陈战寒道:“店家是不是说过从来没见过你。” 伍七变道:“是,又怎样。” 陈战寒道:“你不觉得你说的话与店家说的话有矛盾吗?” 伍七变不解道:“有什么矛盾。” 陈战寒道:“你说你父母死了很久了,证明你在这里行乞很久了。但店家从来没见过你。” 伍七变道:“哦!我明白了。你以这个疑点来怀疑我。佩服佩服,你见微知著,你真厉害。但我当初毕竟是个小孩,没能力杀你。” 陈战寒道:“不要小看小孩,小孩也可以是杀手,迷天惑地杀手集团中,就有小孩是杀手。况且,你还有其他疑点。” 伍七变道:“还有什么疑点,愿闻其详。” 陈战寒道:“如果你一开始问我要银两的时候,就开始刺杀我,我可能会中招。但你做多错多,讲多错多,破绽百出。” 伍七变道:“我哪一句话有破绽,你且说来听一听。” 陈战寒道:“试问一个小乞丐无论多饿,也吃不了两大碗牛肉面。我是大人,而且我也很饿,我只吃一大碗牛肉面,就已然很饱了。” 伍七变道:“所以,我吃了两个人份量的牛肉面,这是第二个疑点。证明我不是个普通的小乞丐。” 陈战寒点头,表示正确。又道:“我不给你银两,你跟我理论,强迫要我银两,证明你有胆识。试问一个普通的小乞丐怎会有如此胆量。强迫要别人的银两,这是第三个疑点。” 伍七变道:“原来这么多破绽,我还以为扮演得天衣无缝,却漏洞处处。” 陈战寒道:“你这些小把戏,骗其他人还可以,但却骗不了我。” 伍七变道:“你的确是我天杀杀手集团成立以来,面对最厉害的人物。但是,无论你多么厉害,都逃不过天杀的暗杀。” 陈战寒道:“你的兄弟与杜十娘也说过同样的话,我不是照样活得好好的。你天杀的人净会吹牛。” 伍七变道:“是否吹牛,你日后便知。” 陈战寒道:“你扪心自问,你有没有本领杀我。” 伍七变道:“光明正大的对打,我肯定是杀不了你,但我会暗杀。暗杀与比武是两回事,我暗杀的艺术非常高超。” 陈战寒道:“是不是比王八水、楚八水、吴九火、杜十娘更加高超。我拭目以待,期望你有惊喜给我。” 伍七变道:“我前面的兄弟妹的喑杀技术如果是工匠的话。那么,我暗杀的技术就是宗师。你说,宗师厉害,还是工匠厉害。” 陈战寒道:“我看你这个宗师有多厉害,我热烈欢迎你暗杀我。让你见识我的反击,有多么吓人,有多么厉害。我要你后悔暗杀我,后悔做杀手。” 伍七变道:“老子杀人无数,为天杀立下无数功劳,何须怕你。” 第五十九章伍七变(2) 陈战寒道:“你把自己说得这么厉害,敢不敢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冯真道:“陈大哥,三百回合太多了,伍七变肯定接不了。” 张大力道:“陈大哥,你太看得起伍七变了,一百招还差不多。” 云山道:“张大力你太看得起伍七变了,我敢打赌,伍七变绝对接不了陈大哥五十招。” 伍七变道:“你们三个是何方妖孽,竟敢狗眼看人低。” 冯真道:“我们不是妖孽,我们是英雄好汉。我是把你看低,但不是狗眼,是人眼。” 张大力道:“你们杀手才是妖孽,为了钱滥杀无辜,毫无人性,连畜生都不如。” 云山道:“张大力,你与杀手讲人性,简直是对牛弹琴,不知所以。” 陈战寒道:“如果杀手有情,就不是杀手了。” 伍七变道:“陈战寒,你说对了,杀手必须六亲不认。” 陈战寒道:“如果有人出钱要你杀你父母呢?你接不接。” 伍七变无情道:“当然接。杀手无情,才是一个合格的杀手。否则,根本没资格当个杀手。” 任小靓道:“一个人没有感情,活得如行尸走肉。你们杀手人生意义、价值何在。” 伍七变道:“我们人生的意义就是杀人,我们的价值就是黄灿灿的金子与白花花的银子。” 任小靓道:“如果一个人没有感情,就是拥有再多的财富,也填补不了内心的空虚。” 伍七变道:“废话,我不知活得多开心、多精彩。我的人生就是一个传奇,一个杀手的传奇。” 陈战寒道:“真是一样米千人吃,像你这种无情无义的冷血杀手,也会自称自己是传奇。” 谭小政道:“杀手历来是江湖的一个祸患,这个祸患不除,江湖永无宁日。” 伍七变道:“我们杀手是服务性行业,杀不杀人不是我们杀手作主的,而是顾客作主的。如果没有人请我们杀人,我们杀手集团自然解散。” 谭小政道:“你强词夺理。如果没有了杀手,又何来有人请杀手。说白了,你们杀手就是钱财的奴隶,为了钱滥杀无辜。” 陈战寒道:“当杀手是没有好下场的,迷天惑地杀手集团就是一个好榜样。” 伍七变道:“人比人,比死人,迷天惑地有什么资格与我们天杀相提并论。我们天杀杀手个个是暗杀高手,贵精不贵多。” 陈战寒道:“你把天杀说得这么厉害,楚八水、吴九火不是也死在我手里。” 伍七变道:“你别得意,楚八弟、吴九弟的仇,我们一定报。我们天杀与你的仇怨不死不休。” 陈战寒道:“我热烈欢迎你们报仇。我就怕你们龟缩不出,不怕你们寻仇。” 伍七变道:“你不要大言不惭,我们天杀杀手一个比一个厉害。你杀得了楚八弟、吴九弟,却杀不了我们这些做大哥的。” 陈战寒道:“我十分期待,你们所谓的厉害,能不能敌得过我这双铁拳。” 伍七变道:“一定不会令你失望。等你到了地府,你一定对阎王说,我们暗杀的厉害,一定令你不枉此死。” 陈战寒道:“拭目以待,我要你先下地府,让你与楚八水、吴九火相会。” 伍七变道:“好,让我试一下你所谓的铁拳,有多厉害。”他的话刚说完,右手一抛,两支钢针向陈战寒的双眼射去。这两支钢针的速度超越闪电,不用眨一眨眼的时间,已然射向陈战寒的双眼。 陈战寒反应也奇快,双手超快的向前一挥,两支钢针已然被陈战寒右手指挟住。陈战寒道:“你果然厉害,比王八水、楚八水、吴九火、杜十娘不知厉害多少。只要我的动作稍迟半点,我这双眼便废了。” 伍七变傲然道:“我的杀招还多着呢?你慢慢领教。” 陈战寒道:“赞你一句,你就趾高气扬,不可一世。” 伍七变道:“老子有骄傲的本钱,我就是不可一世,你咬得我入呀!” 陈战寒看伍七变骄傲自满的样子。不禁笑道:“等你打赢我再嚣张也未迟,现在何必气焰嚣张。” 伍七变道:“让你试一下我钢针的厉害。看你如何接我这一招。”证完,他双手齐挥,从他双手中射出六支钢针。其中三支射向陈战寒上三路,另外三支射向陈战寒下三路。速度比第一次的更加快。 陈战寒严阵以待,不敢大意。手脚并用,以超越眼睛观看的速度。左手打出三拳,击落攻向上三路的三支钢针。同时右脚运足内功踢向下三路的三支钢针,三支钢针顿时射向伍七变。 伍七变道:“多谢了。”他用左右手指接着三支钢针,他左右手指隐隐作痛。心想:“陈战寒果然厉害,怪不得大哥、二哥、三哥叫自己不可轻视、大意。陈战寒绝非易与之辈。” 陈战寒道:“你还有什么绝对,使出来。” 伍七变道:“如你所愿。”说完,他双手露出两支十寸长的钢针,双脚向地下一撑,向陈战寒跃去,两支钢针刺向陈战寒的头维穴、发际穴两个大穴,速度快、狠、准。他这一招志在一击必杀。 如果换作其他人,他这一招可能得手。可惜他的对手是陈战寒。只见陈战寒以极快的速度,双拳齐出,攻向伍七变的两个手腕,这一招后发先至。如果伍七变不收招后撤,两个手腕必然中招,手腕腕骨定然折断。 伍七变也甚是了得,在这危急关头,右脚向左脚背一踏,借势后跃,万危之中避过断腕之险。他道:“陈战寒,你果然厉害,我自问我的速度已经挺快了,想不到你的速度比我的更加快。” 陈战寒道:“你现在知道秦桧的白银很难吃了,我不是这么容易被杀的。” 伍七变道:“你错了。秦桧的白银虽然难吃,但我们一定吃掉。你虽然难杀,但我们一定把你杀掉。” 陈战寒道:“你们知难而不退,非智者也。” 伍七变道:“我们迎难而上,是勇者也。” 陈战寒道:“哪要看是什么勇,你们这是莽勇,莽勇的下场就是死。” 伍七变道:“你才是莽勇,你一人之力敌我天杀杀手集团,是找死。” 任小靓道:“谁说只有寒郎一人敌天杀,还有我呢!” 谭小政道:“是你们不自量力。师弟是义军首领,背后有千军万马支持。” 冯真道:“与陈大哥为敌,即是与大宋军民为敌,也就是与国家为敌。” 张大力道:“你们区区一个杀手集团,连陈大哥都敌不了,还想与千军万马为敌,真是笑话。” 云山道:“陈大哥你们肯定杀不了。你们不如改过自新,跟我们去打金兵吧!” 伍七变听陈战寒等人冷讽热嘲。不禁怒道:“你们放什么狗屁,你们才不自量力。我们背后的靠山是相爷,你陈战寒区区一个义军首领,算老几。” 陈战寒道:“你放的才是狗屁。秦桧是个吃人不吐骨的豺狼,他搜刮无数民脂民膏,搞得民怨四起,破坏国家根基。现在,你们暗杀我的花红,就是民脂民膏。陈战寒虽然不算得功高盖世,但也为国为民,急天下之难。还有,陈战寒不算老几,但是是义军首领,是带军队打金兵的义军首领。” 伍七变道:“哪又如何。你陈战寒在我们天杀的眼内,是一粒微不足道的沙,只要我们吹一口气,就可以把你吹飞。” 陈战寒道:“你的口气真大,怪不得可以一口气吹飞一粒沙。但是,本领不是吹出来,武功也不是吹出来的。” 伍七变道:“你放一万个心,我们天杀的杀手都是有真才实料的。否则,怎会接下相爷卖你夫妻人头的生意。” 陈战寒道:“看吧!看以后吧!是驴子还是马,拉出来溜溜便知真假。我希望你们是马,不要令我失望。” 米一道:“陈大哥,乖乖不得了,如果是驴让我来骑,我喜欢骑驴。” 米二道:“阿一,你就喜欢捡软脚蟹,我吃亏多多了,野马让我来骑,性子越烈,我越喜欢。” 众人听了米一、米二的话,皆莞尔一笑。 伍七变怒道:“你们两个蓝眼鬼,是何方妖精,是何方杂种,敢讽刺天杀。” 米一道:“我不是妖精,我是西域人。如果你叫我为祖宗,我吃亏多多的,认你作小孙子。” 米二道:“我不是杂种,我是西域人。如果我是杂种,就没有你这个纯种的小孙孙了。” 众人听了,又笑,这次是大笑。 伍七变怒道:“气死我了,你这两个怪物。我可以肯定你们一个是妖精,另一个是杂种。不知是从哪条水沟爬出来的,不知多久没漱口了,净会讲污言秽语,” 米一道:“你狠狠的,骂我们的,对你没好处。” 米二道:“你骂得我们越毒的,你越吃亏的,不好不好。” 伍七变道:“怎么没好处,怎么吃亏。” 米一道:“小孙子骂祖宗为妖精,小孙子不是小妖精吗?没好处多多的。” 米二道:“如果爷爷是杂种,小孙孙不纯种了,小孙孙吃大亏大大了。” 众人又是大笑。有的笑弯了腰。 伍七变被气得怒火中烧,气得无话可说。 任小靓摸着笑弯的腰。笑道:“寒郎呀!你真有本领,收服还两个西域蓝眼活宝。想不到他们骂人的本领这么高超,小靓佩服佩服。” 陈战寒道:“我也想不到他们这般牙尖嘴利,骂人不带脏字。” 伍七变气道:“那两个蓝眼晴的,敢不敢与我打架。”他不敢再骂米一、米二了。 米一道:“你暂时答应我们一件事,我们可以与你打打架。” 伍七变道:“答应你们什么事。” 米二道:“暂时不做我们孙子,我们可以打打架。” 伍七变道:“好,我暂时不做你孙子,可以打架了吧?” 众人又是大笑,大笑特笑。 伍七变仔细想了一下,又大怒,又中了语言陷阱。 米一道:“对了对了,我们不想打小孙子,打小孙子,祖宗坏坏的。” 米二道:“是呀!小孙孙不能打打的,爷爷疼疼孙孙。” 伍七变勃然大怒。道:“你们两个怪物,除了会骂人,还会干什么。” 米一道:“我们会打大架,我们厉害多多的。骂人小小意思。” 米二道:“我们也会打小架,你想跟我们打打架,奉陪奉陪。” 伍七变道:“骂街我赢不了你们,打架我一定赢了你们。” 米一道:“你放屁过来。” 米二道:“不是放屁过来,是放马过来,傻傻的。” 第六十章伍七变(3) 伍七变道:“好,看你们的武功是否如嘴巴这么厉害。” 米一道:“我们的铁爪厉害厉害的,连树干都被我们抓断,了不得了不得。” 米二道:“你不想做我们爪下亡魂,快快的马上退走。” 伍七变道:“你们两个怪物,能杀得了我,真是天大的笑话。” 米一道:“就是杀不了你,也会狠狠的把你打成柿子饼。打痛了你,你别去找你妈妈哭诉。” 米二道:“阿一,你说什么胡话,你以为他还是小屁孩呀!他大个个子了。打痛了他,他至多跪地求饶。” 陈战寒道:“米一、米二,我预祝你们胜出,你们是好样的。把伍七变打得满地找牙。” 任小靓道:“米一、米二,让伍七变知道你们西域武功的厉害。把他打到服服贴贴为止,看他以后还敢不敢骂你们。” 米一道:“好好的,有你们大大的支持,我们有信心打赢伍七变。” 米二道:“信心满满的,伍七变,你输定了。” 伍七变道:“你们两个怪物,诸多废话,你们还打不打,不打我走了。” 米一道:“你卑鄙多多的,你暗算了陈大哥,还想无痛无伤的走,不能不能。” 米二道:“留下一条手臂,向陈大哥诚心赔罪,可以考虑多几下放你走。” 伍七变道:“你们两个怪物,真是话篓子。你们前世一定是哑巴,今世把话说个够。” 米一道:“我们不想话多多,要打就开打吧!难道怕你不成。” 米二道:“放马过来,我们大打特打。你别像阿一所说,放屁过来,我不想闻你的臭屁。” 伍七变不再多话,两根钢针分别在两个手掌中转了三个圈。两支钢针向米一胸部攻去,他这招既快且狠。 米一也不是好惹的,挥动一双铁爪向伍七变的一双钢针攻去。 伍七变心想:“让你这个怪物承受我钢针的厉害。”他想完再运多两成内功,与米一的铁爪硬碰。顿时,钢针与铁爪硬接。伍七变只不过是晃了一晃,安然无事。而米一后退三步,而且虎口麻痛。他道:“乖乖不得了,伍七变的武功真厉害。” 米二这时见米一吃了一个小亏,挥动双铁爪悍然向伍七变的双肩攻去,速度快若闪电。 伍七变是天杀排行第七的杀手,岂是易与之辈。只见他挥动双钢针,以极快的速度刺向米二的两个手腕,而且后发先至。 米二识得厉害,等招式未用老,赶快曲臂缩手,百险之中避过腕伤之祸。 伍七变两招之中把米一、米二两个高手逼退。自负道:“你们两个怪物,怎会是我对手。” 米一道:“你未赢,我们未输,何必大大的嚣张。” 米二道:“先让他嚣张。等我们打赢他,如果他不嚣张,我们逼他大大的嚣张。” 伍七变道:“懒得跟你们废话,看招。”说完双袖一挥,左右两袖各飞出三支钢针,向米一、米二两人射去。速度奇快,只不过眨眼之间,便射向两人的胸部。 米一、米二两人岂是平凡之辈,他们挥动铁爪,钢针便被抓在铁爪里,他们用力一压,三支钢针便从他们铁爪中掉在地上。 米一道:“伍七变,你这是什么狗屁暗器,一压就断,无用无用。” 米二道:“阿一,你说错了,错得多多的,他的暗器不是狗屁暗器,而是锈花针,是他妈妈用的绣花针。” 米一道:“哦,伍七变坏坏的,偷他妈妈的绣花针作暗器,怪不得他妈妈没绣花针补衣服了。” 米二道:“原来如此,伍七变原来是个贼,是个偷绣花针的贼。” 米一道:“千防万防,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伍七变的确十分坏透透的。” 米二道:“阿一,他这么坏坏的,我们修理他,让他以后不敢再偷锈花针,用来杀人。” 米一道:“好,你攻前,我以攻后。” 米二道:“好,干他。”说完,他一招虎出天山,左爪平胸,作守势。右爪向伍七变的下颌攻去,他这一招既狠且猛。如果伍七变的下颌被击中,下颌与嘴唇必烂,从此不能再吃东西,活活饿死。 伍七变道:“你这一招够毒的,可惜伤不了我。”说完运足内功,以右钢针刺向米二的铁爪。 米二不与伍七变硬碰,半途收招,右铁爪改为攻向伍七变的左肩。 同时,米一左铁爪攻向伍七变的后脑,右铁爪攻其后背。 米一、米二两人前后夹击,配合得天衣无缝。 好个伍七变,果然不同凡响。左转半步,同时一个矮身,顿时,米一、米二两人的攻击落空。 伍七变矮身的同时,两支钢针同时反手握着。右钢针刺向米二的肚子,左钢针刺向米一的腰间。他这一招连闪带攻,一气呵成,妙到毫巅,厉害非常。 陈战寒见伍七变此招如此厉害,不禁担忧。开声叫道:“米一、米二小心。” 好两个米一、米二,面对如此危险之境。他们两人沉气于丹田,运力于双脚,以电光石火的速度往后跃。在性命攸关之际,险险避过伍七变这两记杀招。但是,外衣已被刺破。 米一、米二两人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后惊后怕。 米一道:“乖乖不得了。绣花针贼竟然如此厉害,不但躲过我与阿二的绝杀,还有暇反击,我们差一点就中招,厉害大大的。” 米二道:“如果不是我们的轻功好棒,我们的身体有个洞洞了,厉害厉害。” 伍七变道:“现在知道我厉害了吧!你们跪地三拜求饶,我放过你们。” 米一道:“你真是太不孝了,哪有祖宗跪拜小孙子的。你让我们跪拜,不怕五雷轰顶,” 米二道:“你这个小孙孙,你受得起我们三拜吗,你不怕折寿。” 伍七变道:如果你们不拜,得打到你们服,便打到你们拜。谁赢了,谁便是祖宗、爷爷。 米一道:“祖宗就是祖宗,孙子就是孙子,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米二道:“孙子打爷爷已经很坏了,还要倒转辈分,小孙孙更加坏。” 伍七变道:“你们占了口舌便宜又怎么样,事实上证明,你们打不过我。骂人是骂不死的,只有把人杀了,才会死。” 米一道:“你不要大话多多,你也杀不了我们。” 米二道:“我们是骂你不死,但我们把你气死。把你气得肚子胀胀的,把你胀死。” 伍七变道:“你们骂不死我,也气不死我。但你怎知我肚胀胀的。” 米一道:“那是因为你的胃肠道内气体积聚过多的,而引起肚胀胀。” 米二道:“只要你自散内功,你的肚胀病自然会好。” 伍七变怀疑道:“你不要骗鬼吃豆腐,我会信你们才怪。想我散尽内功,任你们宰杀。” 米一道:“不信便罢,那以后你便要受肚胀之苦。” 米二道:“好心指条明路给你,你不信便算。” 伍七变道:“鬼才信你们,你们两个怪物,多番羞辱我,怎会好心为我好。” 米一道:“好心被雷劈。” 米二道:“好柴烧烂灶。” 任小靓这时道:“咦!米一、米二你们的中文怎么讲得这么好了,还讲俗语呢!你们真聪明。” 米一道:“聪明也没用,骗不了孙子自散内功。” 米二道:“小孙孙十分聪明,爷爷骗不了他。” 陈战寒道:“伍七变在天杀排名第七,岂会是人头猪脑,不会这么好骗。” 米一道:“既然骗不了,还是要打。” 米二道:“打就打,我们虽然赢不了他,但他也不容易伤我们。” 陈战寒道:“你们可是我好兄弟,打不过他就不要勉强,我不想你们受伤。” 米一道:“我们兄弟跟了你这个好大哥,想战胜伍七变,把他的狗头摘下来,送给你当礼物。” 米二道:“我们别无他物,有的是一身武功,以后为陈大哥效力。” 陈战寒道:“你们真是我的好兄弟,你们暂且退下,让我对付伍七变。” 米一道:“陈大哥,你对我们真好。你先让我们兄弟消耗伍七变的内功,如果我们运气好的话,可能会赢他。” 米二道:“陈大哥,你放心,我们不会有事,伍七变要伤我们兄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伍七变道:“哦!你们想车轮战。如果传出去,你陈战寒还有面目闯荡江湖吗?” 陈战寒道:“如果你怕死,你现在可以退走,我们不留难你。” 伍七变道:“我当然可以退走,但我不是怕死。但是我的钢针已出,所以钢针一定要见血,这是我的规矩。” 陈战寒道:“米一、米二两兄弟先与你对打,你打得赢他们,再与我交手吧!” 伍七变道:“来吧!两个怪物,我们继续交手,我一定以你们的血,喂饱我这两支钢针。” 米一道:“小孙子,你何时学会吹牛了,别被大风闪了舌头。” 米二道:“好呀!让爷爷教你武功,让你知道什么功夫才叫绝招。” 伍七变道:“好,老子再次领教你们这两个怪物的武功。” 米一道:“阿二,老规矩。” 米二道:“好,如你所言。” 米一挥动一双铁爪,向伍七变的后背攻去,左铁爪攻其右臂,右铁爪攻其上背脊骨椎。 同时,米二也使出绝招,左铁爪抓向伍七变的脖子,右铁爪攻向其左心房。 米一、米二这次配合得比第一次更加紧密无缝。而且,速度、力道比第一次更加厉害。这次看伍七变怎么应付。 伍七变的确厉害,只见他奇招百出。他看也不看米一一眼。只见他右脚后踢,准确无错的攻向米一的肚子,而且后发先至。 米一顾不得伤敌,一双铁爪赶紧收回,一招如封似闭,一双铁爪挡住肚子。米一被伍七变这一脚重力所踢,后退了五步,只觉双手麻痛,他赶紧运功疗伤。 同时,米二的攻势亦到。 只见伍七变左钢针刺向米二的右铁爪,左钢针刺向米二的右铁爪。 米二不敢力敌,收招后退。 但是伍七变得势不饶人,如形随形,挥动一双钢针,追杀米二。顿时,只见无数针影,攻向米二的胸部。 由于变数突然,陈战寒等人救援已然不及。 米二使出浑身解数,胸部依然受伤。胸部被伍七变以钢针划破一条六寸长的伤口。 就在此时,陈战寒已极快的轻功飞跃至米二前面,保护米二,预防伍七变继续追杀米二。 伍七变道:“今日我的钢针已然饮血,暂时告辞,日后再会。”说完,施展轻功,眨眼远去。 第六十一章脑筋急转弯大赛(1) 陈战寒道:“伍七变此番刺杀不成功,后面一定还有更大动作。” 任小靓道:“寒郎武功盖世,任伍七变诸多狡猾,也杀不了寒郎。” 陈战寒道:“小靓,我是担忧你,你也在暗杀名单之内。” 任小靓道:“我更加不用怕,我有寒郎保护。况且,我也不是好惹的。” 陈战寒道:“天杀杀手的确厉害,排行第七的伍七变已然如此犀利,排行在前面的杀手更加不可小视。” 谭小政道:“天杀横行江湖这么多年了,遇上师弟这种超级高手,也应该好日子到头了。就好像秋后的蚱蜢,活蹦不了几天。” 陈战寒道:“多得师兄赞扬。天杀不惹我还好,只要他们敢惹我,虽然他们难对付,但我也要他们有来无回。” 冯真道:“好,陈大哥,我们同心同力,把天杀消灭掉,为江湖除害。” 张大力道:“天杀被江湖神化了,我就不信他们有三头六臂,他们一定会折在我们手里。” 云山道:“猎犬终须山上亡,当杀手的有哪几个有好下场。鸟为食亡,人为财死。天杀一定死在钱财的贪念中。” 米一道:“伍七变的确厉害,打败了我们两兄弟,我不得不服。” 米二这时已包扎好伤口。一边痛得龇牙咧嘴,一边道:“阿一,你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不好不好。” 米一道:“阿二,我并非你想的那样,我虽然佩服伍七变。如果他又来暗杀陈大哥,我一定揭尽所能,与他拼命。” 米一道:“这还差不多,算你有良心。” 米二道:“我岂是忘恩负义之人,陈大哥一日是我大哥,一世是我大哥。” 陈战寒感概道:“我有你们这些好兄弟,何愁金兵不退。” 谭小政道:“正所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师弟豪气干云、义气冲天。受人爱戴,是自然而然之事。” 陈战寒道:“小弟发自本性而已,小弟身负抗金使命,不敢有日或忘。得各位江湖好汉相助,希望灭金指日可待。” 任小靓道:“我家寒郎就是充满领导魅力,才会得到这么多江湖豪杰相助,终有一日把金兵赶出关外。” 陈战寒笑道:“师兄、小靓,看你们如此赞我,会把我宠坏的。” 众人听了陈战寒的话,皆莞尔一笑。 这时陈战寒向店家付牛肉面钱。道:“老板,你这个镇怎么叫安乐镇,难道人人都这么安乐吗?人人无愁无忧吗?” 店家道:“并非如你所言,安乐镇之所以叫安乐镇,是因为建设这个镇的上人叫何安乐。以他的名字作这个镇的名字,是为了记念他的建镇之恩。” 陈战寒道:“哦!原来如此,有此意义的原由。” 店家道:“今日是八月二十五,是上人何安乐的生辰。为了记念他,今晚镇上举行脑筋急转弯大赛。分冠军、亚军、季军三名。” 任小靓不等陈战寒说话。抢着道:“有没有奖励。” 店家道:“当然有,冠军奖励一百两白银,亚军奖励五十两白银,季军奖励二十两白银。” 任小靓雀跃道:“寒郎,今晚我们在这个镇过一夜,参加脑筋急转弯大赛,赚些奖金用下。” 陈战寒道:“好吧!反正不急着赶路,在安乐镇过一夜。” 陈战寒等人来到有一间客栈住下,十五个捕快押着宁家三毒住在后院。 到了晚上,众人吃完晚饭,便来到脑筋急转弯大赛会场。 此是会场已是人山人海,竟然达千人之多。 支持人麦欣在舞台上大声道:“参赛者,请排队报名。” 任小靓道:“寒郎,我们去报名哆!” 陈战寒对众人道:“你们不玩一下吗?” 谭小政道:“脑筋急转弯这游戏,我玩不了,你们玩吧!” 冯真等人也皆说玩不了。 陈战寒道:“好,既然你们不玩,我与小靓去参加。” 陈战寒、任小靓参加了报名。 在场千多人,大多数是来看热闹的。脑筋急转弯这游戏,不是一般人可以应对的。所以,报名之人只不过一百之数。 支持人麦欣道:“好,报名之人刚好一百。分为三队,其中两队各三十三人,另外一队三十四人。每队一个主考官,作淘汰制,答错问题者,自行退出。” 经过一番激战,每队只剩十人。陈战寒在第一队,而任小靓在第三队。到时两人有一番激战。 先表陈战寒这一队。 甲主考官道:“后脑勺受伤的人怎样睡觉。” 陈战寒举手道:“闭着眼睛睡觉。” 有的道:“侧身睡觉,不伤看后脑勺。” 有的又道:“坐着睡觉,不伤后脑勺。” 有的再道:“肚子平躺着睡觉,不伤后脑勺。” 主考官道:“答案是:闭着眼睛睡觉,陈战寒胜出,答错者取消参赛资格。”三人答错者便退出。 甲主考官又道:“什么东西明明是你的,别人却用得比你多得多。” 有的道:“是粮食,因为你种的粮食要交给地主。” 有的又道:“是菜,因为你种的菜卖给别人。” 有的再道:“是凳子,因为你家经常来客人,客人经常坐你的凳子。” 陈战寒道:“是你的名字。” 甲主考官道:“答案是:你的名字。陈战寒胜出。” 陈战寒笑道:“还有最后一道题,只要我胜出,我便是第一队的代表了。” 甲主考官道:“对,只要你赢到最后一道题,你便是代表。”他看了众人一眼。又道:“最后一道题。问题是:什么东西力气再大也扛不起。” 有的道:“大石。” 有的又道:“大水牛。” 有的又又道:“大笨象。” 陈战寒道:“是罪名。” 甲主考官道:“罪名,正确。陈战寒胜出,成为第一队的总决赛代表。恭喜恭喜。” 陈战寒道:“多谢多谢,多谢主考官。” 甲主考官道:“你是凭你的本领胜出,不用谢我。祝你取得冠军。” 接着述说第二组赛事。 乙主考官道:“第二轮淘汰赛开始。第一条问题是:偷什么东西不犯法。” 有的道:“偷吃,偷家里的吃,不犯法。” 有的又道:“偷针,偷针不犯法。” 有的再道:“偷人,偷人不犯法。” 乙主考官道:“偷人,偷什么人,什么意思?” 这人道:“红杏出墙,**偷汉子,有什么罪。” 众人听了大声笑。 乙主考官等众人笑完。又道:“第二队的,还有谁回答问题。” 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道:“偷笑,偷笑不犯法。”这个女孩叫方翠。 乙主考官道:“对,是偷笑,方翠胜出。” 这三人答错,自动退出。 乙主考官又道:“第二道题是:什么路最窄。” 有的道:“羊肠小道最窄。” 有的又道:“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栈道最窄。” 有的再道:“独木桥最窄。” 方翠道:“是冤家路窄。” 乙主考官道:“对,是冤家路窄。方翠胜出。” 这三个答错题的,又退出。 乙主考官又道:“最后一道题:什么东西只能加不能减。” 有的道:“加数只能加,不能减。” 有的又道:“男人的胡子只能加不能减。因为男人随着成长,胡子会越长越多。” 有的再道:“海水,只能加不能减,因为百川归海。” 方翠道:“是年龄,只能加不能减。” 乙主考官道:“对,是年龄。恭喜方翠胜出,成为第二队的代表,参加总决赛。” 接着述说第三队淘汰赛。 丙主考官道:“第三队第二轮淘汰赛开始。第一个问题是:一个人掉到河里,头发却没有湿,为什么。” 有的道:“因为河水很浅。” 有的又道:“因为他会游泳。” 有的再道:“他马上被人救起。” 任小靓道:“因为他是光头。” 丙主考官道:“对,答案是光头。第一道题任小靓胜出。” 答错的被淘汰出局。 丙主考官又道:“第二道题是,森林里有一条眼镜蛇,可是他不咬人,这是为什么?” 有的道:“因为它冬眠。” 有的又道:“因为它善良。” 有的再道:“因为它是死蛇。” 任小靓道:“因为森林里没有人。” 丙主考官道:“对,是森林里没人,任小靓胜出。” 答错的自动离开。 丙主考又道:“最后一道题是:小明在家里,和谁长得最像。” 有的道:“和爸爸长得最像。” 有的又道:“和妈妈长得最像。” 有的再道:“和哥哥长得最像。” 任小靓道:“是与镜中的小明长得最像。” 丙主考官道:“对,是与镜中的小明长得最像,任小靓胜出,恭喜你进入总决赛。” 支持人麦欣大声道:“头三名进入决赛者,已经出现,请三人上到舞台来。” 陈战寒、任小靓、方翠三人上至舞台。 麦欣道:“陈战寒,马上进入决赛,你有什么感受。” 陈战寒道:“很开心能参加这个猜迷大会,为我的人生增加不少趣味,多谢各位。” 麦欣道:“多谢陈战寒这么精彩的感言,各位请鼓掌。”顿时响起热烈的掌声。 麦欣又道:“请任小靓小姐讲一不你的感受,你有没有信心夺得冠军。” 任小靓开心的道:“我非常开心能够参加这个晚会,我一定要夺得冠军,我要让在场的每一位观众,都为我拍掌。” 麦欣道:“好,任小姐信心十足,斗志昂扬,希望任小姐成为无冕之王,夺取冠军。有请掌声鼓励。”台下顿时无数的掌声响起来。 麦欣又道:“接下来最后一位,就是我们熟悉的方翠小姐,她已经三年连冠了,今年会不会继续夺冠呢?各位观众,听一下她的感受。” 方翠举起小掌,再握成拳头。娇道:“冠军是我的,谁也夺不走。一百两白银是我的,谁也夺不走。” 麦欣笑道:“方翠,你已经三连冠了,还要冠军,你很等钱用吗?” 方翠笑道:“钱才是其次,冠军这个名誉才吸引我。站在猜迷的巅峰,才是我的目标。” 麦欣道:“勇气可嘉,希望你再接再励,继续夺冠。” 任小靓道:“方翠,你不要嚣张。这次你遇上我们,你非输不可。” 方翠道:“哦!这么说,原来你们两人是一伙的。你们就是是一伙的,我也不怕。” 任小靓好胜的道:“何须你怕,这一次你绝对拿不了冠军。你连冠三年了,也应该让出冠军宝座了。” 方翠道:“这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领,你们想要胜我,不是难度很高,而是没有机会。” 第六十二章脑筋急转弯大赛(2) 任小靓道:“你这么有把握,你太自负了。你不听过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吗?” 方翠道:“你说对了,我就是人外人,天外天。我一定要你们输得心服口服,要你们知道,什么才是脑筋急转弯艺术。” 陈战寒道:“自负之人,必有自恃之处,小靓,你遇上对手了。” 任小靓道:“看你说这番话,方翠是我对手,难道不是你对手吗?” 陈战寒道:“方翠是我对手,但你也是我对手。” 任小靓道:“寒郎,我们先联手打败方翠,我们再决一高下。” 陈战寒道:“这样不公平,我们还是各自为战吧!” 任小靓道:“寒郎,求下你了。方翠把自己吹得这般厉害,我们联手战胜她,给她一个教训。让她明白,强中自有强中手。” 方翠道:“就是你们联手,我也不怕,我怕过谁人。我是脑筋急转弯大赛之王。” 陈战寒道:“本来我想公平交战,既然你这么嚣张自傲。那么,我们不客气了,我们夫妻两人便与你一战,看谁夺冠。” 任小靓拍掌,娇笑道:“好呀!我们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方翠笑道:“哦!原来你们是夫妻。我一人战胜你们夫妻,必然成为脑筋急转弯大赛的一段佳话。” 任小靓道:“你开心得太早了,等你赢了我们再沾沾自喜吧!” 方翠道:“我之所以这般开心,是因为我自信心满满的,冠军宝座非我莫属。” 任小靓道:“过份自信等于自大,做人还是虚心求教的好。” 方翠道:“胜利只属于自信的强者。如果你凝望胜利,胜利同时也在凝望你。同样,如果你凝望失败,失败同时也在凝望你。” 陈战寒赞道:“你说这番话,我十分喜欢,我深有同感。但是,如果一个人不接受失败,永远成长不了。失败与胜利是共存的。正所谓成功乃失败之子,失败乃成功之母。” 任小靓道:“寒郎说得对,这世界没有长胜将军的,也没有天下第一。” 方翠道:“你们说得也有一定的道理。但我的心愿是五连冠,战胜你们,再战胜明年,我就退出脑筋急转弯大赛。所以,今年我一定要赢。” 任小靓道:“今年你肯定是失望了,你遇上我们,不是你没有本领,而是你时运不济。所以,对不起了。” 方翠道:“我天生便是脑筋急转弯之才,你们要战胜我?简直做梦。” 任小靓道:“我们是否做梦,比赛之后便知,真才实学见胜败。” 方翠道:“好,真才实料见胜负。” 麦欣这时大声道:“各位观众,好戏即将上演。方翠不但是脑筋急转弯天才,还是连胜三连冠的老将。但是,方翠的对手也非常厉害。究竟鹿死谁手呢?我们拭目以待,赛事马上开演。” 有的观众道:“我都热血沸腾了,今年的赛事一定比以往的更加精彩。” 有的观众又道:“我是第一次来观看的,想不到遇上如此精彩的大战,我的眼福真是大饱了。” 有的再道:“我连看三年了,以上三年方翠都轻松取胜,今晚方翠遇上强横的对手了,好戏好戏。” 麦欣又道:“现在说比赛规则。有十五道抢答题,答对一题者,正一分,答错者,或者不答者,负一分。按此类推,正分减去负分,正分最多者为冠军。当然,没拿过负分,每题都答对者,当然是冠军。甲主考官负责记录陈战寒的分数,乙主考官负责记录方翠的分数,丙主考官负责记录任小靓的分数。现在,比赛开咍,由我发问题目。”他微笑的看了陈战寒、任小靓、方翠三人一眼。又道:“实行举手制,第一个举手者先答,第一个答错,第二个补答,第二个答错,第三个补答。现在开始第一个问题:先天是指父母的遗传,那后天是什么。” 方翠第一个举手。她道:“后天是指靠后天的努力。” 乙主考官道:“错,方翠负一分。” 任小靓第二个举手。她道:“是明天的明天。” 丙主考官道:“对,任小靓正一分。” 甲主考官道:“陈战寒没机会答题,负一分。” 麦欣道:“第二个问题:大象的左耳朵像什么。” 又是方翠第一个举手。她道:“右耳朵。” 乙主考官道:“对,正一分。” 甲主考官道:“陈战寒没机会答题,负一分。” 丙主考官道:“任小靓没机会答题,负一分。” 任小靓道:“寒郎,你已然负两分了,你再不发威,只能拿个第三了。” 陈战寒道:“好,看战寒发威。” 麦欣道:“第三道题:会飞不是鸟,像鼠不是鼠。白天躲暗处,夜晚捉害虫。” 陈战寒以最快的速度举手。 麦欣道:“陈战寒请答。” 陈战寒道:“是蝙蝠。” 甲主考官道:“对,陈战寒正一分。” 乙主考官道:“方翠没机会答题,负一分。” 丙主考官道:“任小靓没机会答题,负一分。” 麦欣道:“第四道题:用什么拖地最干净。” 这次又是陈战寒先举手。陈战寒道:“用力。” 甲主考官道:“对,用力拖地最干净。正一分。” 方翠、任小靓两人没机会答题,每人负一分。 到了这个地步,陈战寒、任小靓、方翠三人的正数减去负数,都是等于零,是为平分秋色,不相伯仲。 麦欣又道:“第五道题,什么布不能做衣服。” 这次是任小靓第一个举手。她道:“是瀑布。” 丙主考官道:“对,任小靓得正一分。” 陈战寒、方翠两人没机会答题,各负一分。 麦欣道:“第六道题,有一个人被从几千米的高空掉下来的东西砸在头上,却没有受伤,为什么?” 这次又是任小靓第一个举手。她道:“是雪花。” 丙主考官道:“对,是雪花。任小靓正一分。” 陈战寒、方翠两人没机会答题,又负一分。 此的,任小靓多出正两分,遥遥领先。 麦欣道:“第七道题:“什么动物被你打死了后却流着你的血。” 这次是方翠第一个举手。她道:“是蚊子。” 乙主考官道:“对,方翠正一分。” 陈战寒、任小靓两人没机会答题,各负一分。 众人见陈战寒、任小靓、方翠三人你争我夺的抢答问题,斗得精彩淋漓,大呼过瘾。 麦欣道:“第八道题:大家都不想得到的是什么。” 这次又是方翠先举手。她道:“是病。” 乙主考官道:“对,是病,方翠得正一分。” 陈战寒、任小靓没有机会答题,各负一分。 任小靓道:“我与方翠现在打成平手。寒郎,你负两分了。难道你真要倒数第一呀?” 陈战寒道:“好,看我表演,马上赶上你们。” 麦欣又道:“第九道题,蚊子咬在什么地方你不会觉得痒。” 陈战寒举手第一。他道:“别人身上。” 甲主考官道:“对,陈战寒得正一分。” 任小靓、方翠两人没机会答题,各负一分。 麦欣又道:“第十道题,长胡子的山羊是母羊还是公羊。” 陈战寒又是第一个举手。他道:“无论是公羊还是母羊都长胡子。” 甲主考官道:“对,陈战寒得正一分。” 任小靓、方翠两人又没机会答题,各负一分。 麦欣大声道:“还有最后五道题,看谁厉害,看谁胜出,各位观众,你们兴不奋。” 观众们齐道:“兴奋兴奋。”声音震天。 麦欣又道:“第十一道题,什么贼不偷东西,专门卖东西。” 任小靓第一个举手。她道:“卖国贼。” 丙主考官道:“对,任小靓正一分。” 陈战寒、方翠两人没机会答题,各负一分。 麦欣又道:“第十二道题,借什么可以不还。” 又是任小靓第一个举手。她道:“借光。” 丙主考官道:“对,是借光,任小靓正一分。” 陈战寒、方翠又没机会答题,各负一分。 任小靓道:“方翠,只要我再抢答对一道题,我便胜出。你已然有三分之二机会输给我了,问你服不服。” 方翠道:“你的确厉害,还有三道题,我全部抢答对才能胜你,而你只要再抢答对一道题便胜我了。现在,你占优势。” 任小靓道:“现在你知道我厉害了吧!让你知道强中自有强中手。天下之大,能人辈出,你以为你最厉害,这是一个错误的自我陶醉。” 方翠道:“遇上你们,算我倒霉。唉!既生瑜何生亮。” 陈战寒道:“你也不要这么感慨悲观,这只不过是一个小赛事而已,你何必悲天惨地的。” 方翠道:“我是完成我父亲的遗愿。我父亲一生最大的希望就是赢得五连冠。可惜他赢了四连冠,便被别人战败。因此,我父亲郁郁而终。” 陈战寒道:“原来还有此原由,原来你是为父而战,你真是个孝女。” 方翠道:“可惜遇上你们,注定我不能完成父亲遗愿。” 陈战寒道:“我可以让你,让你得亚军。关于小靓,我作不了主。” 方翠道:“我也不希望你们相让,你们可怜我,得到的冠军也不光彩。” 陈战寒道:“你已然尽孝了,你就是得不到五连冠,你父亲知道你的尽力,你父亲也安息了。” 方翠道:“好吧!我们决战。” 任小靓道:“战场无父子,情场无兄弟,商场无朋友。你就是为父尽孝,我也不会嘴下留情。我们凭本领夺冠。” 方翠道:“能够与你们一战,我也不枉此生。人生难得情逢敌手,斗得尽兴。” 任小靓道:“我也很高兴遇上你这个敌手,现在我们虽然不是朋友,等到比赛完毕了,我们再做朋友。” 方翠道:“好,一言为定。” 陈战寒道:“你们不为比赛而产生仇怨,反如成为好朋友,这是最好的结局。” 方翠笑道:“我哪有这么小鸡肚肠。” 任小靓道:“我更加不会小气。寒郎,我是这么悭吝的人吗?” 陈战寒笑道:“你们两个都这么大方。你们两个都是脑筋急转弯奇才,两个都是好样的。” 任小靓道:“算你啦!嘴巴这么甜。” 方翠道:“多谢陈大哥赞扬。” 陈战寒道:“为表公平起见,我不答题了,两个都不偏帮,这个冠军让你们争斗。” 任小靓道:“你这个寒郎呀,做事就是公平,怪不得我这么爱你。” 方翠道:“陈大哥,多谢你这么公正。” 第六十三章赛后奇谈 陈战寒道:“不用谢,看你们精彩表演。” 麦欣道:“在这最后关头,观众们,你们激不激动,兴不兴奋。” 观众们齐道:“激动激动,兴奋兴奋。”全场千多人的音量,声音震天。 麦欣道:“精彩时刻,马上开始。” 任小靓、方翠两人紧张得脸蛋绯红。 麦欣向任小靓、方翠道:“你们准备好了没有。” 任小靓、方翠齐道:“准备好了。” 麦欣道:“好,第十三道题是:一个恶人死了要做最后一件事,是什么。” 任小靓第一个举手。她道:“其言也善。” 丙主考官道:“错,答题不正确。任小靓负一分。” 麦欣道:“方翠补答。” 方翠道:“是咽最后一口气。” 乙主考官道:“对,方翠得正一分。” 麦欣道:“第十四道题:一般来说,你是用左手写字还是右手写字。” 任小靓又是第一个举手。只听她道:“用右手写字。” 丙主考官道:“错,任小靓负一分。” 麦欣道:“方翠补答。” 方翠道:“一般来说是用笔来写字。” 乙主考官道:“对,方翠正一分。” 麦欣道:“最后一道题,谁答对,谁便胜出,这个无冕之王、一百两白银看谁夺得。” 任小靓道:“方翠,你不愧是脑筋急转弯奇才,你的分数已经追上我了,还有最后一道题,看花落谁家。” 方翠客气道:“承让承认。” 任小靓道:“你不要说承让,你还未赢我。” 方翠道:“与你一战,无论输赢,我也不枉此生了。无论最后谁说承让,我们都是好朋友。” 任小靓道:“好,我们友谊第一,赛事第二。” 麦欣道:“最后一道题:不管长得多像的双胞胎,都会有人分得出来,这人是谁。” 方翠第一个举手。她道:“他们父母。” 乙主考官道:“错,方翠负一分。” 麦欣道:“任小靓补答。” 任小靓道:“答案是他们自己。” 麦欣道:“恭喜任小靓胜出,得到冠军。但是,为了公正、公平、公开起见,请甲乙丙三位主考官计出他们的分数,公开示读给各位观众听。” 甲乙丙三位主考官便计分数,一会儿便计出结果。 甲主考官道:“陈战寒十一个负,四个正,十一个负减去四个正得七个负。” 乙主考官道:“方翠十个负,五个正,十个负减去五个正得五个负。” 丙主考官道:“任小靓九个负,六个正,九个负减去六个正得三个负。” 麦欣道:“多谢三个主考官的计分。好明显,负分数最少的,证明正分数最多。现在我正式宣布,任小靓是脑筋急转弯大赛冠军得主,奖励一百两白银。而方翠得第二名,属于亚军,奖励五十两白银。陈战寒得第三名,奖励白银二十两。” 陈战寒、任小靓、方翠三人领了奖金。 方翠道:“小靓姐,你始终技高一筹,方翠佩服。” 任小靓道:“过奖过奖。方翠,你的技艺也非凡,如果今晚没有我,冠军宝座非你莫属。” 陈战寒道:“你们两人都非常厉害。战寒佩服。” 麦欣道:“陈战寒、任小靓,你们知道脑筋急转弯大赛的奖金是谁赞助的吗?” 方翠道:“我知,麦欣你为什么不问我。” 麦欣笑道:“你当然知,由你来说吧!” 方翠道:“赞助奖金者乃巾帼山庄。传说,巾帼山庄的先祖师乃建镇英雄何安乐的情人。所以,巾帼山庄每年都出银两举行脑筋急转弯大赛,表示记念何安乐。” 任小靓道:“哦,原来如此。巾帼山庄的先祖高姓大名。” 方翠道:“巾帼山庄先祖宗叫张俏俏。” 任小靓道:“张俏俏最后与何安乐结成连理吗?” 方翠道:“没有结成夫妻。所以,张俏俏才建立巾帼山庄,与安乐镇相衡制抗。” 任小靓道:“他们为什么不结成夫妻。” 方翠道:“因为他们两人都太好胜,互相不服对方的武动。所以,他们既相爱也相恨。” 陈战寒道:“真是一对痴儿冤家,都是好胜心惹的祸。” 任小靓道:“他们的性子,太刚强了,太骄傲了,不懂得包容,不懂得珍惜,不懂得为对方着想。” 方翠道:“是呀!谁叫他们都这么聪明,谁叫他们的武功都这么厉害,而是不相伯仲。他们相爱一辈子,也相恨一辈子。他们爱中有恨,恨中有爱。他们两人为了争个高下,争斗了一辈子。” 任小靓道:“他们一个是建庄巾帼英雄,巾帼不让须眉。一个是建镇英雄,有盖世业绩。却逃不过好胜的私心,白白浪费一段大好的缘分。” 陈战寒感概的道:“他们虽然都是英雄人物,却逃不过私心作祟。好胜心就是魔鬼,他们被魔鬼吞噬自己的包容、体谅、宽恕。所以,无论爱情与武功,他们都不是败在对方手里,而是败在自己的手里。” 方翠道:“是呀!他们的爱惊天地,但恨也泣鬼神。他们有多少爱,就有多少恨。” 任小靓道:“所以,他们都没有婚嫁,也没有子孙后代。” 方翠道:“他们怎会还爱别人,他们一生被爱恨搞得凄苦,怎会还有后代。” 任小靓道:“既然如此,他们的基业传给何人。” 方翠道:“张俏俏把庄主之位传给徒弟罗琳,何安乐把镇长之位传给侄儿何爽。” 陈战寒道:“他们两家传了几代了吧?他们有没有交往。” 方翠道:“传了三代了,他们两家不但交往,感情还非常好呢!同时,他们两家遥相呼应,共抗山贼。” 陈战寒道:“所以,张俏俏百年之后,便嘱咐徒弟为了记念何安乐,在何安乐生辰之日,举行脑筋急转弯大赛,以作记念何安乐对自己的爱。” 方翠道:“正是,这个大赛一搞就是三代,直到现在,已经两百多年。” 陈战寒道:“何安乐、张俏俏在天上,看见安乐镇与巾帼山庄这么团结融洽,灵魂得以安息了。希望他们在天国继续相恋,只有爱没有恨。” 任小靓道:“两个相爱的人,如果不互相体谅、包容。感情是不会比金坚的。” 陈战寒道:“是呀!感情丰富的人一定会体谅、包容对方。当然,也一定比冷血的人活得开心,而且开心得多。” 方翠笑道:“看你们这么恩爱,你们就是一对好榜样。我也要找一个爱我的男人,疼爱我一生。” 任小靓道:“小妮子,发春情了吧?深闺寂寞了吧?想男人了吧?” 方翠反驳道:“你当初不也是发春情,想男人,才嫁给陈大哥吗!” 任小靓道:“你这个小妮子,牙尖嘴利,口舌不饶人。” 方翠道:“如果我不牙尖嘴利,怎会夺得三连冠。” 麦欣这时道:“你们不要互相取笑了,巾帼山庄请你们三位得奖者去作客。” 方翠道:“我当然知道,因为我就是巾帼山庄的人。” 麦欣道:“好,方翠你带领陈战寒、任小靓两人去巾帼山庄作客。” 此时,脑筋急转弯大赛已然完毕,人们尽兴的散去。 陈战寒、任小靓、方翠三人下了舞台,与谭小政等人会合。 谭小政道:“师弟,你们的表演真精彩。小靓,恭喜你是冠军得主。” 任小靓道:“多谢师兄。” 冯真道:“任大嫂,你的表演真是令我大饱耳福,令我大开眼界。” 任小靓道:“多谢冯真的赞扬,你们开心就好。” 张大力道:“任大嫂,你以后每年都来参加,夺个十连冠,来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任小靓道:“大力,你不知道一山还有一山高吗!还夺十连冠呢?我没这个本领,看你把我赞得天下无敌。” 云山道:“大力,你说得这么夸张,连我都不信,任大嫂怎么信。你摆明是为任大嫂吹牛皮。” 陈战寒笑道:“云山,你说得对,大力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张大力讪讪道:“由于赞美之词充溢心中,所以赞美过份,各位请原谅。不过,礼多人不怪,赞美之词多了,人也应不怪。” 米一道:“不怪不怪,伸手不打赞美人。” 米二道:“阿一,你说错了,是伸手不打笑脸人。不是伸手不打赞美人。” 米一不服的道:“谁说我错。我的意思是伸手不打赞美你的人,有什么错。” 米二道:“阿一,你还说你没错,根本没这个俗语。” 米一道:“没有这个俗语,我可以造出来。伸手不打赞美人,这句话不知多有内涵,多有意思。只有我这么聪明的人,才能造出这般有文化的句子。” 米二道:“你还臭美,说错俗语了,还死不认帐。” 米一道:“认什么帐。我集前人的文化水平,造出我个人的语句,这是不啃死书的文化水平。而你偏偏说我是错的。只有两个原因。” 米二道:“哪两个原因,你且说出来,让大家评评理。” 米一道:“第一个原因,就是你文化水平低下,理解不了我这句话的文化水平。第二个原因,就是你妒忌我的文化水平高于你,故意诋毁我。” 米二道:“你说错了。我是修正你,你怎能冤枉我文化低于你,也不能冤枉我妒忌你。俗话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不但不知错,反而怪责我,我真是错把用心良苦于你身上。” 米一道:“你的大道理真多,偏偏要说我的佳作是错的。我的佳作虽然不能惊天地,泣鬼神。但至少可以惊世骇俗,偏偏遇上你这个不懂雅意之人。唉!真是遇上文盲。” 众人皆不作声,让他们争吵,皆因他们的争吵太逗人了,太精彩了。 米二道:“你敢说我是文盲,真荒天下之大谬,真是超级大笑话。我自问文彩虽然不能盖世,却可以惊人。在这个世上根本没有伸手不打赞美人还个词句,这个词句以前没有,将来也没有,你是生安白造。” 米一道:“文化之所以精彩,是因为有人造出来,你怎知我造出来的词句不会传颂万世。你摆明是自己见识浅、文化低。还敢说自己文化惊人呢?” 米二道:“你胡乱造词句,没有根据,这是对文化的一种侮辱。” 米一道:“你固步自封,不推陈出新,才是文化界的耻辱。” 米二道:“你强词夺理。” 米一道:“你才强词夺理。” 他们两个大声争吵起来,你既不服我,我也不服你。他们争得面红耳赤。 陈战寒这时做和事佬。他笑道:“你们两个都有理,你们两个都是有文化水平的人。” 第六十四章米一与米二之战 米一道:“不行,一定要分个高下。” 米二也道:“武功我们已经不分高下了,文化水平一定要分出输赢。” 任小靓道:“你们想怎么分个高下。” 米一道:“我与阿二念词句,谁的精彩,谁便胜出。” 米二道:“好,就这样。每人念出十句词句,也就是十个回合。 ” 米一道:“为了公平起见,陈大哥你们七人举手投票决定,每人可以重复投票,谁获票数最多谁便赢。” 米二道:“好,这个方法好。” 方翠道:“我可不可以举手投票。” 米一、米二齐道:“当然可以,包括你才有七人。” 陈战寒道:“好,你们比赛开始。” 米一道:“我开始说:没有癞蛤蟆,天鹅也寂寞。” 众人听了,想了一会儿,不禁莞尔而笑。 一共有七个人投票举手。陈战寒、任小靓、方翠举手赞同。也就是说,米一得三票。 米二道:“阿一,你只不过是得三票。且听我精彩语句:人生的悲哀就在于,当你想两肋插刀之时,却只有一把刀。” 众人听了米二的话,不禁大笑。 冯真、张大力、云山举手投票。 这一局谭小政中立,各不相帮。 陈战寒道:“米一的词句,幽默感十足。而米二的词句,非常搞笑。各得三分,第一局打平手。” 米一道:“好,第二局。我的词句是:贱也是一种艺术,让我们一起把这门艺术搞好。” 众人听了又笑。 任小靓笑道:“米一,你有多么贱呀!这种艺术你自己搞好它吧!我敬谢不敏。” 陈战寒、任小靓、方翠、谭小政四人举手。 米二道:“我的词句是:机会就像秃子头上一根毛,你抓住就抓住了,抓不住就没了。” 众人听了又是大笑。 任小靓笑道:“米二,你抓住秃子头上那根毛了吗!如果你抓不住,你没机会了。” 米二道:“任大嫂放心,一个秃子的毛抓不了,就抓第二个秃子头上的毛,第二个抓不了,抓第三个,总会抓到的。” 任小靓、谭小政、冯真、张大力、云山五人举手。 陈战寒道:“第二个回合,米一四票,米二五票,米二多一票,米二胜出。” 米二道:“阿一,知道我厉害了吧!我赢了一局。” 米一道:“你别得意,还有很多局。” 米二道:“你不如认输吧!免得出丑。” 米一道:“你只不过是赢了一局,就得意忘形,当心乐极生悲。” 米二道:“我只会乐极生喜,我是胜者,悲从何来。” 米一道:“好,马上把悲降临你身上。我的词句是:你若使用美人计,我便将计就计。” 众人听了大笑。 任小靓笑道:“米一,谁人向你使用美人计,美得你呀!” 米一道:“我长得帅不是我的错,是我父母的错,所以很多美人向我施展美人计。” 任小靓笑道:“臭美。” 陈战寒、任小靓、谭小政、云山、方翠五人举手投票。 米二道:“我的词句是:经常会从梦中惊醒,因为我做了一个饿梦,一个很饿很饿么梦。” 众人听了又笑。 任小靓笑道:“你的饿梦有多饿呀?如果你轻常做饿梦,你怎会吃得五大三粗呀?” 米二道:“我五大三粗,是因为我骨架清奇,天赋异禀,天生便是练武的料子,不关饿梦的事。” 任小靓道:“哦!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是饿壮的。” 冯真、张大力、云山、方翠四人举手。 陈战寒道:“第三个回合,米一五票通过,米二四票,米一胜出。现在为止,第一个回合两人各得三个票数,打平手。第二个回合米二胜出,第三个回合米一胜出,暂时不分上下。” 米一道:“第四个回合。我的词句是:屁,就是你吃下去的食物们不屈的灵魂,所以才会放出来。” 众人听了,捧腹大笑,众人都笑弯了腰。 陈战寒、任小靓、谭小政、冯真、方翠举手投票。 任小靓摸着笑弯的腰道:“米一,笑死我了,你想害死我呀!真是太搞笑了。” 陈战寒也笑道:“米一,你的脑袋是什么长成的,词句这么搞笑,真有你的。” 米一道:“我的脑袋是智慧长成的,所以才会说出这么好笑的词句。” 米二道:“阿一,你这句词句还可以,连我都被你逗笑。” 米一道:“问你服不服我,知道我厉害了吧。” 米二道:“虽然好笑,但你未赢我,我怎会心服口服。” 米一道:“我还有更精彩的在后面,我一定令你佩服得五体投地。” 米二道:“我也有更加精彩的在后面,走着瞧。我的词句是:女人的折旧率煞是惊人,从(新)娘变成(老)婆,只消一个晚上的光景。” 众人听了又笑。 陈战寒、任小靓、冯真、张大力、云山五人举手投票。 任小靓感概道:“做女人真惨,只一个晚上,新欢便变成旧爱。老婆老婆,老婆老了,丈夫还爱吗?” 陈战寒道:“当然爱,老婆老了,丈夫也老了。丈夫丈夫,一丈之夫。我的爱不会离开你一丈,小靓。” 任小靓幸福的道:“得寒郎之爱,得寒郎为夫,是小靓的福份。” 陈战寒先向任小靓投向深情的一眼。再对众人道:“第四个回合,米一得五票,米二也得五票,打成平手。” 米一道:“好,听我的词句:希望似火,失望如烟,人生就是充满如火如烟,多大的火便有多大的烟。” 众人听了米一的话,陷入沉思。 陈战寒、任小靓、谭小政、方翠、冯真、张大力、云山七人全票通过。 任小靓道:“这句词句,充满哲理,但也充满无奈。” 陈战寒道:“是呀!人生充满希望,但也充满失望。正是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米一道:“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无奈呀无奈。” 米二道:“你们不要悲春伤秋的,听我的词句:老说我像苍蝇一样缠着你,你还真以为你是屎呀!” 众人听了,从感概中惊醒过来,皆大笑。 任小靓、谭小政、方翠、冯真、张大力、云山六票通过。 任小靓笑道:“米二,谁做这个苍蝇,谁又做这个屎。” 米二道:“我说了,你与陈大哥别骂我。” 任小靓娇叱道:“米二,你还是不要说了,你这个坏东西,骂我与寒郎。” 米二道:“是骂人的句子,却是赞美你们的心思。” 陈战寒道:“哦!你的意思是拐个弯,赞美我们恩爱。” 米二道:“还是陈大哥懂我。” 陈战寒道:“第五个回合,米一七票通过,米二六票,米一胜出。” 米一道:“米二,我胜你一局了,刚才你不是很嚣张吗!” 米二道:“就如你所说,后前还有几个回合,还未分胜负,你何必得意。” 米一故意把头扭开,不看米二。道:“不跟你口舌之争。” 任小靓笑道:“你们就是口舌之争。” 众人听了任小靓的话,皆莞尔一笑。 米一道:“各位观众,请听我的词句:两只青蛙相爱了,结婚后生了一个蛤蟆,公青蛙见状大怒的说:贱人,怎么回事。母青蛙哭着说:他爹,认识你之前我整过容。” 众人听了,皆笑。 陈战寒、任小靓、谭小政、方翠四人举手投票。 任小靓道:“原来母青蛙整容前是个母蛤蟆。正是龙生龙,凤生凤,母蛤蟆生个小蛤蟆。” 米二道:“我的词句是:我不是骨头,不能让每条狗都追着跑。” 众人听了,又笑。 谭小政、方翠、冯真、张大力、云山五人举手投票。 任小靓笑道:“米二,以后没有人再敢追你,因为追你的就是狗。” 米二道:“这样多好,以后没有人敢追杀我了。” 任小靓捉狭道:“哪你以后追不追别人。” 米二笑道:“不上你的当,不回答你这个问题。” 陈战寒道:“第六个回合,米一四票,米二五票,米二胜出。” 米一道:“又打平手了。请听我的词句:男人忽悠女人,叫调戏;女人忽悠男人,叫勾引;男女相互忽悠,叫爱情。” 众人听了,皆觉此词句有意思,但分数也不如意,众人有的有所保留。 陈战寒、任小靓、方翠、张大力四人举手投票。 米二道:“我的词句是:自从我变成了狗屎,就再也没有人踩在我头上了。” 众人听了,又大笑。 谭小政、方翠、冯真、张大力、云山五人举手投票。 任小靓笑道:“米二,以后我不致再很你对话了。” 米二道:“为什么。” 任小靓道:“我怕你的嘴巴喷出狗屎来。” 众人听了,又大笑。 米二讪讪笑道:“不会不会。” 陈战寒道:“第七个回合,米一四票,米二五票,米二胜出。暂时,米二胜一个回合。还有三个回合,看花落谁家。” 米一道:“听我的词句:家里现在很穷,连老鼠都含泪而走,不忍再回头。” 众人听了,皆笑,都觉非常幽默。 陈战寒、任小靓、谭小政、方翠、冯真五人举手投票。 米二道:“听我的词句:老娘一向视帅哥与金钱如粪土,而他们也一直是这样看我。” 众人听了,大笑。 谭小政、方翠、冯真、张大力、云山五人举手投票。 任小靓道:“这个老娘没有人喜欢做,不但嫁不出,还是粪土。” 陈战寒道:“第八个回合,米一五票,米二五票,打和。还有最后两个回合,看鹿死谁手。” 米一道:“请听我的词句:你知道男人这一生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吗?是没媳妇。那你知道男人更痛苦的事情是什么吗?是有媳妇,跟别人跑了。” 众人又笑。笑之余想起人生的无奈。 陈战寒、任小靓、谭小政、方翠、冯真、张大力六人举手投票。 米二道:“且听我的词句:别以为你长着一张西门庆的脸,就可以追求姐,姐不是潘金莲。” 众人莞尔一笑。 谭小政、方翠、冯真、张大力、云山五人举手投票。 陈战寒道:“第九个回合,米一六票,米二五票,米一胜出。还有最后一个回合,谁赢谁便胜出。” 米一道:“我的词句是:你的一举一动,音容笑貌,在我的心里横冲直撞,撞得我伤痕累累。唉,谁叫我认识你。” 众人听了,心中有些悲凉。而谭小政深有同感。心想:“楚楚,你在天国可安好,小政非常挂念你。” 陈战寒、任小靓、谭小政、方翠、冯真、张大力、云山七票通过。 米二道:“且听我的词句:删掉有关你所有的记忆,从此消失在我的世界外。” 陈战寒、任小靓、方翠、冯真、张大力、云山六人举手投票。 陈战寒道:“第十个回合,米一七票通过,米二六票。最后我宣布,三个和局,米一胜四局,负三局。米二胜三局,负四局。好明显,米一胜多一局,米一胜出。” 第六十五章巾帼山庄(1) 米一道:“事实证明,我的文彩风流,我的文彩胜于米二。我的伸手不打赞美人这句话,是有内涵的。” 米二道:“是你厉害了。我们是兄弟,你的是我的,我的是你的,我输给了你,我等于是输给我自己。” 米一道:“照你这么说。我岂不是自己赢了自己,哪还有什么意思呀!” 陈战寒道:“有意思。一个人最大的敌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你战胜了自己,证明你是一个能人。” 米一道:“哦!米二,你听到了,我战胜了你,等于战胜自己。这场口舌之战,我赢得开心,赢得有意义。” 米二道:“我输得也不枉。我们一齐来中土,一齐学习汉语,你赢了我,证明你聪明。” 任小靓道:“米一、米二你们真聪明,竟然把汉语了解得这么深透。你们的词句真是非常精彩。” 米一道:“汉语博大精深,我们只不过是了解皮毛,还有待学习。” 米二道:“汉语源远流长,典故、意义非凡,以后还请各位多多指教。” 任小靓道:“客气客气,彼此互相交流。” 陈战寒看了看天色。道:“此时已是亥时初,我们应该去巾帼山庄作客了。” 方翠便在前带路。 陈战寒道:“素闻巾帼山庄侠名远播,庄主向青慧巾帼不让须眉,是山贼的克星,被山贼称为母夜叉。” 方翠道:“是的,我们庄主武功盖世,山贼闻风丧胆,是山贼的母夜叉,也是最美的母夜叉。” 陈战寒道:“安乐镇得巾帼山庄守护,百姓才能安居乐业。” 方翠道:“百姓之所以安居乐业,不全是靠巾帼山庄,安乐镇镇长何明达也有一番功劳。” 陈战寒道:“这个何明达一定是何安乐第三代侄孙。” 方翠道:“正是。他的一把牛角叉使得出神入化,杀了不少山贼,也是山贼的克星。” 陈战寒道:“向青慧、何明达两人为民请命,都是英雄。” 巾帼山庄位于安乐镇西面,离安乐镇两里路。众人边说边行,行了一刻多种,便已差不多到了巾帼山庄。 众人远远的看见山庄灯火通明,打斗之声隐隐约约传来。 方翠道:“山庄一定出事了,一定是有敌来犯。” 陈战寒道:“我们加快脚步,支援山庄。” 众人便施展轻功,不一会儿便到了巾帼山庄。 众人只听一个女子道:“向青慧,只要你交出庄主之位,你自行离开山庄,念在我们多年师姐妹,我饶你不死。” 向青慧道:“朱云仙,你真是狼子野心。庄主之位是师父传给我的,你不但想夺取庄主之位,竟然还带着山贼来冒犯山庄。你难道忘记了师父的教悔。” 朱云仙道:“师父就是偏心,我是大师姐,庄主之位应该是传给我的,你一定是灌了迷汤给师父,师父才把庄主之位传给你。” 向青慧道:“师姐,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非常疼爱师妹们,事事为山庄着想,为安乐镇尽心尽力驱赶山贼。而现在呢?你竟然带着山贼侵犯山庄,你对得起师父吗?” 朱云仙道:“以前是因为我犯傻,我为山庄、为安乐镇谋福祉,得到的是什么,得到的是伤痕累累。我现在三十五岁了,为了山庄、安乐镇我浪费了大好年华,我得到的是满面沧桑” 向青慧道:“因为这样,你才受我们爱戴,受镇民尊敬。” 朱云仙道:“我现在不须要这些所谓的尊敬。我要的是巾帼山庄,我要做一庄之主,我要得到我失去的东西。” 向青慧道:“师姐,你太令我失望了,你已失去了我对你的尊重,你现在回头是岸还来得及。” 朱云仙道:“我何须你的尊重,现在我们占优势。而镇长何明达已被云雾山山寨大寨主商怀狠缠住,你们已然没有援兵了。” 一个头上长着一个肿瘤的矮汉子道:“向青慧,你现在是孤立无援,不如投降,做我五姨太。”他是云雾山山寨二寨主瘤枭曾山伟。 一个青衣人道:“做二哥五姨太不好,不如做我压寨夫人,不用争宠。”他是三寨主丁行恶。人如真名,他一生从来没做过好事,他一日不行恶三件事,就浑身不舒服。 向青慧怒道:“你们这些狐群狗党,口出污言。你们这么喜欢女人,找你妈去。” 曾山伟道:“够泼辣,我喜欢,三弟你别跟我争。” 丁行恶道:“我喜欢温柔的,小鸟依人的,这个泼妇让给你。” 向青慧怒道:“死野狗,乱吠乱叫。” 曾山伟道:“小娘子,你的嘴巴真是不饶人。骂我们对你有什么好处呢?” 丁行恶道:“好处多着呢!之所以他骂我们是野狗,因为她想做野母狗。” 向青慧道:“恶贼,污言秽语,真是没有家教,你们的父母也是恶贼。” 丁行恶道:“你骂我也就算了,怎么连我父母也骂了,我父母招惹着你吗?” 向青慧道:“养不教,父之过。你父母生养了你,却不把你教好,也就是你父母的罪过。” 丁行恶怒道:“泼妇,不要一竹竿打一船人。我是坏人,不代表我父母也是坏人。就因为我父母太善良,被恶人打死,好人没有好报,所以我才做恶人。因而,改名为行恶,一日最少做三件坏事。” 向青慧道:“原来如此,你是善人之后。但你做了这么多坏事,有负你的父母教导,这样对得起你父母吗?” 丁行恶道:“当然对得起,我已把杀我父母的恶人大卸八块了。这正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向青慧道:“你自认自己是恶人,你有自知之明。但你为什么不日行三善呢?继承你父母善良之风呢?” 丁行恶道:“人善被人欺。只有做恶人,才会活得安稳自在。你没听过欺善怕恶吗?这就是做恶人的好处。” 向青慧道:“你没听过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吗?种善因得善果,种恶因得恶果。任何人都要为他自己所做的事负责。” 朱云仙道:“三当家不要与向青慧讲什么好坏善恶了,你们今夜是来为我争夺庄主之位的。” 曾山伟道:“母夜叉,你与山贼讲善良,简直是废话。安乐镇把金银珠宝给我们,我们就跟你讲善良。没有金银珠宝,我们用刀跟你们的脖子亲吻。” 丁行恶道:“今日我还未做过恶事,在这里一齐把三件恶事做了。” 朱云仙道:“三当家,你要做哪三件恶事。” 丁行恶道:“杀人放火,奸淫掳掠。” 朱云仙笑道:“三当家,这是四件恶事了,多了一件。” 丁行恶道:“多一件当是送的,买三送一。” 朱云仙道:“师妹们,你们听到了。帮助向青慧对抗我,是没有好下场的。” 二十多个女弟子齐道:“誓死护庄,誓死相护庄主。” 向青慧道:“你们听到了。朱云仙,就是你得到巾帼山庄,也只是一个空庄,因为我与师妹们同生死。” 方翠这时来到向青慧的身边。道:“庄主,我们不会死,我们一定安全度过这一关。” 向青慧道:“脑筋急转弯大赛结束了,你回来了。” 方翠指着陈战寒等人。道:“他们是我带来的客人。” 向青慧向陈战寒等人点头打招呼,陈战寒等人报以微笑。 曾山伟见陈战寒等人个个气宇不凡,知道他们不是普通人。便道:“你们这些闲杂人快快离开,免得白白送命。” 米一道:“我们不是闲杂人,我们是灭鼠专家。” 曾山伟道:“既然你们是捉老鼠的,请到其他地方捉去,这里没有老鼠。” 米二道:“这里有很多老鼠,我们捉干净这里的老鼠再走人。” 曾山伟道:“这里连蟑螂都没一个,那会有老鼠,你们请走吧!” 米一道:“你们不听见吗!老鼠正在吱吱的叫了。” 曾山伟道:“何来老鼠叫,你们不要胡搞蛮缠了,赶紧走。” 米二又道:“老鼠又叫了,你们不听到吗?” 陈战寒等人开心大笑。 曾山伟听了陈战寒等人大笑,已知是上当。怒叱道:“你们两个蓝眼鬼、死妖怪,是从什么山洞钻出来的,敢骂老子是老鼠,是不是嫌命长。” 米一道:“小老鼠的吱吱声真大,振得耳朵不舒服,它不怕把猫引来。” 曾山伟道:“死妖怪,休要胡言乱言,别激怒我,老子会干掉你。” 米二道:“死老鼠,今晚就是多管闲事,也要为猫消灭你。” 曾山伟道:“死妖怪,你来呀!我要你明白多管闲事的下场,是多么凄惨。” 米一道:“死老鼠,白天不敢见人,晚上就出来偷吃。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曾山伟怒道:“你们两个死妖怪,白天龟宿洞中,晚上便出来搞风搞雨,有什么面目骂我是老鼠。” 米二道:“死老鼠,是不是老羞成怒了,真是鼠(屎)气冲天。” 众人听了,开心大笑。特别是女弟子,笑得花枝娇颤。 曾山伟先是被骂是鼠,现在又被骂是屎。怒不可遏、怒火冲天。超级巨怒道:“两只死妖怪,不要逞口舌之勇,我们手下见生死。” 米一道:“你承认你是鼠辈,我们便与你打。” 曾山伟怒道:“我是你祖宗。” 米二道:“你骂我们是死妖怪。你又是我们祖宗,那你便是死老妖怪。” 曾山伟怒道:“我不与你们逞口舌之争,要打便打,不打你们便走。” 米一道:“还未把老鼠打跑,我们怎么会走。” 曾山伟不答话。 米二道:“怎么没听见吱吱的叫了,老鼠难道吃了老鼠药,被毒死了。” 曾山伟被气得恶脸涨红,眼睛很像要喷出火来,他怒视米一、杀二两人,却无词可对。 米一道:“小老鼠,如果不想人人喊打,赶紧爬走。” 曾山伟突然面色大变,由愤怒变成无奈。哀求道:“麻烦你们别骂了,我争吵不过你们,我们武功见高下吧!” 米二道:“咦!小老鼠,你面色突然大变,吓了我一大跳,把我的三魂七魄吓丢了。” 曾山伟奇道:“你是不是变态的。不怕我凶恶,竟然怕我善良,原来善良也是一种武器。” 米一道:“小老鼠,如果你也会善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笨蛋,阿二是故意逗弄你的。” 曾山伟无奈道:“你们真是很多废话,你们的话这么多,一定唠死你们的父母。一定人见人怕,花见花谢。” 米二道:“过奖过奖,不会唠死父母,现在却要把你唠死。” 第六十六章巾帼山庄(2) 曾山伟道:“你们的嘴巴真是贱,什么恶话都说得出口。你们两个死妖怪不听过祸从口出吗?” 米一道:“福从嘴入我就听过,祸从口出你自己享受吧?” 曾山伟道:“什么福从嘴入,有这个词吗?” 米二道:“阿一文彩飞扬,你当然没听过。” 曾山伟道:“这个词何解,愿闻其详。” 米一道:“所谓福从嘴入,吃尽天下美味佳肴,有口福,这不就是福从嘴入吗!” 曾山伟道:“你果然厉害,把横的说成竖的,把生的说成死的。你何不去参加骂街比赛。” 米二道:“我们先把你这个鲜蹦活跳的恶人唠死,再去参加骂街比赛。” 曾山伟道:“我接受你说我是个鲜蹦活跳人。但是,你们是唠不死我的。” 众人听了大笑。 曾山伟奇道:“你们笑什么,不解,我有说错话吗?” 丁行恶道:“二哥,你上当了,鲜蹦活跳这个词是形容家禽的,米二是的骂你的。活蹦活跳才是形容人的。” 曾山伟怒道:“死妖怪,你又骂我。你们是不是不骂我,就浑身不舒服。” 米一道:“我们明明是人,你却偏偏骂我是死妖怪。为了表示我们对你的愤怒,我们当然极尽其事的骂你。” 曾山伟道:“是你们先骂我是老鼠,我才骂你们的,是你们先惹起骂战的。” 米二道:“那又如何。是你们侵犯巾帼山庄,你们是恶人,我们不但骂你,还要重重的用拳头教训你。” 朱云仙道:“我劝你们不要多管闲事。俗话说:棒打出头鸟。多管闲事是没有好下场的。” 陈战寒道:“这个闲事我们管定了,你又如何。” 朱云仙道:“那我们连你们一齐杀。庄主之位我志在必得。” 陈战寒道:“笑话,你们有多少斤两,杀得了我们吗?” 朱云仙道:“我们没有斤两,我们有杀人的本领。你们不想死,便离开。” 陈战寒道:“你们有什么杀人的本领,我来领教领教。” 这时有一个绿衣老者在朱云仙耳边细语。朱云仙一边听,一边点头。 陈战寒细心打量这个绿衣老者,只见这老者两眼闪闪发光,在灯火通明之大,他两眼依然像星星般闪亮,一看就知道是个顶尖高手。 朱云仙道:“哦!我道原来是谁,原来是陈战寒陈大侠,久仰大名。” 陈战寒道:“本人名气当然大,何须你久仰。” 向青慧听了大喜。心想:“有陈大侠援手相助,今晚刀兵之祸一定能安全度过。”想完便道:陈大侠之名如雷贯耳,今晚得陈大侠施以援手,青慧感恩戴德。” 陈战寒道:“向庄主言重了,今晚之事,战寒一定为你主持公道。” 朱云仙道:“我叫你一声大侠,那是因为我给你面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洒。” 陈战寒道:“今晚我就偏不吃敬酒,这杯罚酒我吃定了,你又能怎么样。” 朱云仙道:“你这么嚣张,看见就可恶。罚酒不是这么好吃的,识相的赶紧滚蛋。” 陈战寒道:“你们识想的才滚蛋,这里不欢迎你们。” 朱云仙道:“巾帼山庄本来就是我的,我何须离开,如果没有我的辛苦经营,山庄有今日的实力与风光吗?” 向青慧道:“山庄有今日的成就,师姐你的确功不可没。但是,你今晚带着山贼来破坏山庄,你不是自毁功劳吗?” 朱云仙道:“不是自毁功劳,而是把功劳收回来。只要我得到庄主之位,我便是享受我的功劳。” 向青慧道:“我能力不在你之下,甚至远远超于你。庄主之位是师父传给我的,如果我把庄主之位让给你,我是为不孝。我得到师妹们的拥护爱戴,如果传位给你,是为不义。不孝不义之事,我绝对不会做。” 朱云仙道:“山庄有今日的局面,我至少有一半功劳,甚至超过一半,你的能力何来高于我之说。师父之所以传位给你,是因为她鬼迷心窍。师妹们之所以拥护你,是因为你懂得收买人心。” 向青慧道:“你这是强词夺理,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说到底,你就是想夺取庄主之位,好满足你的权欲之心。” 朱云仙道:“历史以来,无论是什么帮派,都是能者居之。无疑,我就是这个能者。” 向青慧道:“你的确是能者,你是篡位的能者。你有什么能力居之。如果你有能力,师父早就把庄主之位传给你了。你冲锋陷阵卓卓有余,但你没有统领之才。如果师父传位给你,巾帼山庄早就在江湖除名了。” 朱云仙道:“废话,如果没有我奋勇抗敌,巾帼山庄早就被山贼灭了,你们可能沦为山贼的玩物。” 向青慧道:“你是抗敌有功。但你今晚带山贼闯庄,你罪大恶极。巾帼山庄、安乐镇与山贼不共戴天,你的所作所为,人神共愤。” 朱云仙道:“胜者王,败者冦。只要我坐上庄主之位,谁敢说我的不是。我遇人杀人,遇神诛神,人神何敢愤我。” 向青慧道:“你为了得到庄主之位,杀害安乐镇镇民,杀害师妹们,你不觉得有愧于心吗?你的良心难道被狗吃了。” 朱云仙道:“我的良心早被郁郁不得志磨灭了。良心值多少个钱,我如果讲良心,就永远屈居于你之下。现在我要做可以决定山庄所有事的人。所以,一山不能容二虎,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向青慧道:“师姐,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是不是受别人教唆,所以才性格大变。” 陈战寒指着绿衣老者道:“朱云仙,是不是被这个绿衣老者唆使你叛庄叛变。” 朱云仙不答话。显然,极有可能是绿衣老者唆使朱云仙叛变。 绿衣老者道:“是我支持朱云仙夺取庄主之位,陈战寒小子,你又如何。” 陈战寒道:“原来你才是始作俑者,你是何人,挑拨离间,破坏别人师姐妹感情。” 绿衣老者道:“我是谁,你暂时不用知道,你以后自会知。朱云仙无论才干、武功都在向青慧之上,由她当庄主,是名正言顺的。” 陈战寒道:“你算老几,插手别人帮派之事。” 绿衣老者道:“你也算老几,你也插手她们之事。” 陈战寒道:“我是路见不平,拔力相助。” 绿衣老者道:“我也一样,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陈战寒道:“怎会一样,我们属于正义者,而你属于邪恶者。我们是拔乱反正,而你们是制造祸乱者。” 绿衣老者道:“这个乱应该乱,所以才会乱。如果没有这个乱,朱云仙怎能当上庄主。朱云仙一生为巾帼山庄劳碌奔波,浪费大好青春,功劳赫赫,她只不过是争取她应得的东西,这并没有错。” 陈战寒道:“这个乱本来不会发生的,朱云仙都是受你唆使,朱云仙才会叛正涉恶。对错也不是你决定的,对错是由正义来决定的。” 绿衣老者道:“你此话差矣,朱云仙是大师姐,继承庄主之位名正言顺,道理充足。” 陈战寒道:“历来被传位者是受传位者传授,巾帼山庄前任庄主已经传位给向青慧,这才是名正言顺。而你们强取豪夺庄主之位,才是名不正言不顺。” 绿衣老者道:“江湖之中,帮派传位历来是传长不传次的。巾帼山庄前庄主传位给向青慧,有失公允,所以我们才来主持公道,为朱云仙夺回庄主之位。” 陈战寒道:“你们真是狗捉耗子,多管闲事。你们是不是吃饱没事干了,不如在地上挖个大窝。” 绿衣老者道:“这事我们管定了。但是,挖个大窝干什么?” 陈战寒道:“你们这些恶人睡在窝里,我们给你们回泥,让你们寿终正寝。” 绿衣老者道:“上了你的当,进入了你的语言陷阱,吃大亏了。” 陈战寒道:“如果你们不退走,更大的亏在后面等着你们,要活命的赶紧滚蛋。” 朱云仙道:“这个庄主之位我要定了。向青慧,只要你让出庄主之位,就可免去一场刀兵之战。师妹们也不会有伤亡,你权衡轻重吧?” 向青慧道:“我是不会屈服的。你叫正义让路,这是没有可能的。该退避三舍的是你们邪恶之人。” 朱云仙道:“既然如此,你们只有死路一条。各位师妹,服从我的请到我这一边来。”没有一个女兵到朱云仙这一边。 众女兵齐道:“誓死不向邪恶低头。” 朱云仙怒道:“那你们一齐与向青慧下地府,黄泉路上有伴。” 冯真道:“恶婆娘我见得多了,却从来没见过这般凶恶的婆娘。” 张大力道:“这个恶婆娘的恶态,竟然这么丑陋,真是倒胃口。” 云山道:“的确倒胃口,幸好她不会嫁给我做老婆。否则,天天不用吃都饱了。” 冯真道:“连东施都比这恶婆娘美丽一万倍,这件臭豆腐,云山你当然啃不落。” 张大力道:“如果云山啃得落这件臭豆腐,我一定与云山绝交。” 云山道:“你们放一万个心,很多美女等着我呢!我怎会为了一件臭豆腐,放弃正个森林。 朱云仙听了冯真、张大力、云山三人的讥讽咒骂,勃然大怒。怒喝道:“你们三个是从哪里钻出来的疯子,胡言乱语。老娘岂是你们想骂便骂的,骂老娘是没有好下场的。” 冯真道:“你是老,但不是老娘,是年纪大的丑陋老太婆。” 张大力道:“你是娘,但不是老娘,是西门庆的后宫娘娘。” 云山笑道:“西门庆不是只喜欢美女吗?怎会喜欢她这个丑陋的老太婆。难道西门庆转性了,喜欢她。” 朱云仙听他们越骂越不堪入耳。又怒道:“你们三个龟孙,这么没有家教,老乌龟没教导你们做一个好龟孙吧?好龟孙是不会骂人的。” 冯真道:“好龟孙当然不会骂人,好龟孙只会骂老母狗,因为老母狗经常会无缘无故吠人。” 张大力道:“好龟孙不骂人的,只会骂老母猪,因为老母猪皮厚肉粗,不是下饭佳肴。” 云山道:“好龟孙当然不骂人,只会骂老骚蹄子,因为老骚蹄子经常发春,不拉磨。” 朱云仙受冯真、张大力、云山三人侮辱,气得说不出话来。一双眼睛怒视三人,好像要喷出火一样。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冯真、张大力、云山三人早被朱云仙的犀利眼神杀死了。 第六十七章巾帼山庄(3) 冯真道:“老鬼婆,你不要以为用眼神瞪着我们,我们就怕你。” 张大力道:“让她瞪,她越瞪我们就代表她越生气,她越生气我们就越开心。” 云山道:“最好活活把她气死,省得我们动手干掉她。” 朱云仙突然平息怒火。用平常的语气道:“我是很恨你们,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但我不再生气,因为生气无补于事,怒气是杀不了人的。” 冯真道:“老鬼婆,算你识相,你一张嘴肯定斗不过我们三张嘴。” 张大力道:“老鬼婆,你这么快就认输了,好没趣,没架可吵了。” 云山道:“老鬼婆,骂街你赢不了我们,武功一样赢不了我们。” 朱云仙不禁又怒道:“我不是姓老名鬼婆,我是姓朱名云仙。我只不过是三十五岁,还未老,不要老鬼婆老鬼婆的叫。” 冯真道:“老鬼婆,你看看你自己,你说过不生气了,现在又发怒了。” 张大力道:“老鬼婆,其实你发怒的样子比不发怒人的时候更加丑陋。你又何必发怒呢?招人生厌。” 云山道:“老鬼婆,你发怒的时候是个丑八怪,不发怒的时候不像个丑八怪。” 朱云仙道:“不发怒的时候既然不像个丑八怪,哪像什么。” 云山道:“你不发怒的时候一样是个丑八怪,何来像什么。” 众人听了,大笑。 朱云仙又怒道:“臭小子,你竟然讥讽我。你是不是找死。” 冯真道:“云山,你怕不怕,老鬼婆吓唬你。” 张大力道:“老鬼婆不是吓唬我。我的胆长毛的,连我都怕,云山肯定怕。” 云山道:“我怕,我怕老鬼婆用嘴巴咬我。” 朱云仙怒道:“你们三个卑鄙无耻下流贱格之徒,用嘴巴骂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冯真道:“我们虽然不是英雄好汉。但你该骂,所以我们就骂。” 张大力道:“欺师灭祖,篡位伤害同门,该不该骂。” 云山道:“不但该骂,还该杀。” 朱云仙道:“这是我们巾帼山庄的内务事,你们有什么资格管。” 冯真道:“路不平,有人铲。事不平,有人管。” 张大力道:“对。如果坏人做坏事,没人管,这世界岂不是成了人吃人的世界。” 云山道:“老鬼婆,你与山贼断绝关系,重新做人。趁未有伤亡之时,向巾帼山庄上上下下认错,为时未晚。” 朱云仙道:“你们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划脚,你们算哪棵葱。在这里诸多废话,你们就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听了令人讨厌” 冯真道:“不听云山言,吃亏在眼前。” 张大力道:“听云山所言,跪地认错求饶,老命还可以保留。否则,错恨难返,那就迟了。” 云山道:“老鬼婆,我们都是为你着想,你为什么就不听劝呢?化干戈为玉帛不好吗?无伤亡不好吗?和气收场不好吗?” 朱云仙道:“你们叫向青慧让出庄主之位,就可以和气收场。” 冯真道:“骂也骂过了,劝也劝过了,你就是不纳良言,算了,不浪费口舌了。” 张大力道:“唉!对牛弹琴。” 云山道:“劝不听,己过不改,非明智之人也。” 向青慧道:“师姐,既然你不受劝,不肯改过自新,唯有以武力解决。” 朱云仙道:“既然你不肯让出庄主之位,就开打吧?” 丁行恶站了出来。道:“哪个不要命的,敢与我分个生死。” 冯真站了出来。道:“让我领教你的庄稼把式,看你有多少能耐。” 丁行恶道:“你就是那个所谓的烟枪王,专以迷魂烟暗算人的卑鄙之徒。” 冯真道:“我虽然是以迷魂烟赖以成名,却比不上你这个杀人放火、奸淫掳掠之徒卑鄙。” 丁行恶撕了袍下之布,把布湿水,遮住嘴鼻。道:“来,我们打个痛快,不死不休。” 冯真道:“奉倍到底。”他拔出腰间的烟枪,把烟丝放在烟口上,然后一边以火种点烟,一边吸烟。他痛快的喷了一口烟出来。道:“爽。”他前行三步,右手挥动烟枪,点向丁行恶的左眼,其招疾快。同时,向丁行恶迎面喷了一口烟,顿时烟雾迷漫。 丁行恶在迷雾笼罩中,隐约看见冯真以烟枪点向自己的左眼,而且招式奇快。他不敢托大,以极快的速度拔出腰间一双铁锏,左锏向冯真的烟枪攻去。同时,右锏扫向冯真的左腰。丁行恶这一招连守带攻,一气呵成,妙到非常。 冯真这一招,加上迷魂烟作掩护,竟然被丁行恶连守带攻化解,知道遇上了高手。他不敢大意,趁招式未用老,不顾伤敌,赶紧收招,烟枪格向丁行恶的右锏。这一个回合,两人攻守互兼,不分胜负。 冯真道:“山贼,你果然有几下子,怪不得这么嚣张。” 丁行恶道:“还有更加精彩的在后面,你吃不完兜着走。” 冯真道:“赞你一句,你就吹起牛皮来了,你真是不能赞。” 丁行恶道:“看我这一招风起云涌。”说完双锏向冯真的头部攻去,双锏呼声震耳,风势向冯真扑面压来。 冯真不敢小视此招,运足八成功力,举起烟枪格挡此招,冯真顿觉劲力压手,冯真再加多一成功力,往上一推,把丁行恶的双锏推开。 丁行恶但觉冯真的内功传至双锏,再从双锏传至自己的双手,顿觉虎口发麻疼痛。他心中大惊。心想:“自己这一招已然运足十成功力,竟然被冯真轻轻松松的破了,此人竟然如此厉害。”想完便道:“冯真,你果然艺高胆大,竟然用小小的一把烟枪硬接我这一招杀手锏。” 冯真道:“既然你识得厉害,便跪地求饶,我可以饶你不死。” 丁行恶道:“废话。我日行三恶,今日我未干过坏事,杀了你,将是我第一件坏事。” 冯真道:“你扪心自问,你有没有本领杀得了我。” 丁行恶道:“杀你有何难,你把头伸过来,我用双锏打烂你的头颅,你便死了,就是如此简单。” 冯真道:“你说话怎么如此幼稚,你是不是弱智的。我会站着让你打吗?不还手吗?” 丁行恶道:“你始终要死在我手里。你还手是死,不还手也是死。不如不还手,早死早投胎。” 冯真道:“你真是不要脸,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你打得赢我吗?反而,你应该引颈受戮,免得再在世上为恶。” 丁行恶道:“废话少讲,再来恶斗三百回合。”说完左锏向冯真的喉咙攻去,右锏攻其左腿。这一招两式,既快且狠。 冯真岂是好欺负,他挥动烟枪,格开丁行恶的左锏。同时,左脚抬起,踢向其右锏。 丁行恶这一招两式被冯真轻松破解。冯真反客为主,烟枪在空中舞了三个烟枪花,再向丁行恶的左太阳穴点去,这一招快若电光石火。 丁行恶连眼也不敢眨一下,如临大敌,以极快的速度,双锏向冯真的烟枪扫去。 冯真岂会让丁行恶扫着烟枪,半途收招,烟枪往下一摆,点向丁行恶的膻中穴,这一招更加快。 丁行恶顿时顾此失彼,眼看膻中穴被点中,挥双锏回格已迟。危急中右移一步,虽然避过膻中穴之祸,却被冯真点中左腰。顿时腰间辣辣作痛,而且左腰肿了起来。 丁行恶摸着肿起的左腰。怒道:“你这个烟枪鬼,想杀掉老子呀?” 冯真道:“这一烟枪的味道怎么样呀?够你喝一壶了吧?” 丁行恶道:“刚才是我一时大意,才着了你的道,你得意什么。” 冯真道:“那你继续大意,你最好大意到连命都丟了。武功不济,找诸多藉口,臭不发脸。” 丁行恶道:“你只不过是赢我一招半式。继续打下去就知道谁武功不济了。” 冯真道:“今晚就是你的死期,绝对不让你再行恶人间。你作恶了这么久,也应该恶贯满盈了,日子也应该到头了。” 丁行恶道:“鹿死谁手还未知,我还有杀手锏未出。你想要杀我,没有那么容易。” 冯真道:“你难道还想从我手下逃生,这是没可能的。在地府被你杀的冤魂等着你呢!” 丁行恶道:“笑话。人死灯灭。如果这个世界有鬼,鬼多过人了。” 冯真道:“你不信是一回事。任何人都逃不过轮回,恶者轮为畜道,善者轮为人道。你干尽坏事,你应该三世为畜,以赎其罪。” 丁行恶道:“我尽兴的为所欲为,不知多开心,有谁敢惩罚我。什么畜道、人道,简直是无稽之谈。” 冯真道:“你死到临头了,还敢废言妄语,你其言可诛,其罪可杀。” 丁行恶道:“你何必诸多废话,来动手呀?你吸这么多烟,最好有肺癌死掉。” 冯真道:“你的嘴巴真毒,你不死,世间真是没有天道。” 丁行恶道:“你不死,邪道多你一个眼中钉,肉中刺。” 陈战寒这时道:“冯真,不必再与他废话了,干掉他。” 冯真道:“好,陈大哥,如你所言。”说完烟枪向丁行恶的颈部人迎穴攻去。冯真不再留力,极尽所能,务必以最快的速度、时间格杀丁行恶。所以这一招快过闪电。 丁行恶曾经吃过一次亏,也不敢大意,他也使出浑身解数、极尽其能,以求杀敌。这时他见冯真攻向自己的人迎穴这一招奇快,他聚精会神,专心对敌。只见他双锏交叉,一招如封似闭,挡住冯真的烟枪。同时,右脚踢向冯真的肚子。他这一招连守带攻,也非常厉害。 但是他的对手是冯真,冯真岂会让他得逞。 冯真抬起左脚,踢向丁行恶的右脚,顿时两**击,丁行恶右脚麻痛,后退三步。 冯真得势不饶人,有势便使尽,他乘胜追击。烟枪向丁行恶的肚脐鸠尾穴攻去。丁行恶刚刚后退三步,还未站定,又见冯真攻来,吓得魂飞九宵。以最快的速度,双锏挡住鸠尾穴。他被冯真的内力所击,又向后退了三步。 冯真又乘势追击,其势超越闪电。 丁行恶一边后退,双锏一边狂舞。 冯真的烟枪向丁行恶的双锏猛政,三十多个交击之中,丁行恶后退了七步,只觉五脏六腑翻滚。 冯真再乘势攻去,烟枪点向丁行恶的左太阳穴。丁行恶已无力再退,太阳穴被点中,倒在地上。临死前他想:“自己作恶一生,杀了这么多人,也是罪有应得。”想完闭眼死亡。 第六十八章巾帼山庄(4) 曾山伟见丁行恶被冯真杀死,勃然大怒。他狠狠的道:“直娘贼,还我三弟性命来。”说完作势要向冯真攻击。 张大力站出来道:“山贼,你想车轮战呀?让老子来领教你的高招,看你有多少斤两。” 曾山伟道:“好,我先杀了你,再杀那个烟枪鬼,为我三弟报仇。” 张大力道:“你三弟在黄泉路上寂寞,我送你去与他作伴,一路上好有个照应。” 曾山伟道:“看你是个人头猪脑,四肢发达的畜生,有没有这个本领。” 张大力道:“今日你难逃死亡之厄运,你做了这么多坏事,日子也应该到头了。” 曾山伟道:“看你五大三粗的,脑袋长草的,说小孩子话。你就像个大番薯,推一推,你就滚一滚。” 张大力道:“你号称瘤枭,是不是。” 曾山伟道:“是又怎么样。” 张大力道:“这么说,你这个肉疙瘩就是大疮啰。” 曾山伟道:“是又怎么样。” 张大力道:“这么说,你就是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家伙,奶奶不爱,爷爷不疼的家伙。” 曾山伟道:“去你的,你这个大番薯,只会滚不会行路。老子先把你削皮,再把你绞碎,然后拿去喂狗。” 张大力道:“我是长得壮,不代表我是大番薯,我灵活得很呢!听说你这个大瘤很是厉害,可以当作武器。” 曾山伟道:“当然,敢与我动手的人,见识过我这个大瘤厉害的人,不死也重伤。” 张大力道:“不知是你的瘤功厉害,还是我的横练十三太保厉害。” 曾山伟道:“试过便知,看我如何破你的横练十三太保。” 张大力道:“来来来,我非常期待。直到现在为止,只有陈大哥令我受伤,我就不信你的武功高过陈大哥。” 曾山伟道:“我就不信你的横练十三太保坚硬过钢铁,钢铁被我的瘤功所击,也会折断。” 张大力道:“不会这么夸张吧?你是故意吓虎我的吧?你把自己吹得这般厉害,我不被你打死,也被你吓死。” 曾山伟道:“吓你是龟蛋。你不信的话,我们可以比划比划。到时,生死各安天命。” 张大力道:“好,我们动手,领教你的瘤功。”他说完双手向曾山伟的衣领抓去。他使的是双手抓的摔跤技巧。他这一招虽然不是极快,但力道沉猛,气势不凡。 曾山伟当然不是好惹的,他见张大力这一招来势凶猛,他运足内功于双拳,向张大力的双手攻去。 爪拳相击,张大力身体晃了两晃,曾山伟后退了一步,两人平分秋色,不相伯仲。 张大力再次向曾山伟攻去,左手抓向其右肩,右手抓其左腰。这一招比第一招更加厉害,只要曾山伟被抓着,曾山伟必然被张大力举起来,再往地上一掷,不死也重伤。 曾山伟不敢大意,使出推手技,把张大力双爪推开。同时,头顶的大瘤向张大力的胸部撞去,其势凶猛。 张大力不闪不避,挺起胸膛,让曾山伟撞来。 一个会横练十三太保,一个瘤功非凡。一个硬接,一个硬攻。看谁厉害。 张大力的横练十三太保虽然非同凡响,竟然也被撞退两步。 曾山伟也没占到便宜,他也退了两步。他摸着头上肿瘤。道:“我还以为你的横练十三太保有多厉害,被我的瘤功撞退两步,你的武功也不过如此。” 张大力道:“你把你的瘤功吹得天下无敌,也一样退了两步,你得意什么。” 曾山伟道:“既然我们未分胜负,继续恶斗,看谁下地府做阎王爷的女婿。” 张大力道:“你想得美,就是你下地府也做不成阎王爷的女婿。你杀了这般多人,下十八层地狱就有你的份。” 曾山伟道:“既然我做不了阎王爷的女婿,那我就送你下地府,让你做。”他说完,双脚往地下一撑,整个人飞起,头上的大瘤向张大力撞去。这一招是曾山伟的成名绝技,名叫急流直击,极其厉害。 张大力见此招来势凶猛,不敢不意。运足内功于右拳,向曾山伟的大瘤攻去。张大力击中大瘤,只觉打在钢铁之上,甚至比钢铁更加硬。心中大惊,拳头感觉疼痛。 以往有江湖人士硬接曾山伟这一招的不死也重伤。当然,被这一招击中的也难逃一死。 曾山伟惊讶。心想:“张大力硬接自己这一招,不死也不伤。而且自己的大瘤有疼痛之感,自从自己练成瘤功之后,所向无敌,此时却与张大力平分秋色。”想完便道:“想不到你武功如此厉害,竟然硬接我的成名绝枝,还安然无恙。佩服佩服。” 张大力道:“你就是佩服我,我一样不放过你,你一样要死。” 曾山伟道:“你是不放过我,这个我知道。但我也不放过你,我佩服你佩服到杀死你。我一定用我的瘤功振碎你的内脏。” 张大力道:“你的瘤功虽然厉害,但在我的横练十三太保之下,却不直一提。” 曾山伟道:“嘴巴说自己的功夫有多厉害是没有用的,手上见真章。谁不会吹牛?” 张大力不再说话。一招双拳开山,双拳向曾山伟的左右心房攻去,此招既猛且重,风声如雷。 曾山伟不敢小视,赶快左移一步,避过张大力这一招。然后,头上的大瘤向张大力的头部攻去。 张大力横练十三太保,周身坚强过钢铁。但是遇上曾山伟的坚强过钢铁的瘤功,正是棋逢敌手。 张大力本来可以闪开曾山伟这一招瘤撞,但他偏偏不闪,而且以头撞向曾山伟的大瘤。顿时,头与瘤相碰,发出金铁之声。 他们两个对自己的武功极其自负,也不肯向对方示弱,头与瘤相撞了十下,双方都觉得头晕,才停止相撞。 张大力大声道:“还撞不撞,干什么闪开,是不是怕了。” 曾山伟也大声道:“怕你是龟蛋,明明是你先闪开的,你还敢恶人先告状。” 张大力道:“你的大瘤是不是被我撞得很痛了,如果痛了赶紧用手抚摸,别死忍着。” 曾山伟听张大力一说,大瘤还真痛,赶紧用手抚摸。边摸边道:“难道你的头不痛吗?你也别死忍着,是不是怕失面子,所以才不好意思抚摸。” 张大力道:“你以为我的横练十三太保是吃素的。如果你的瘤功高过我的横练十三太保,我岂不是杀不了你。” 曾山伟道:“你恐怕要失望了,你根本没有本领杀掉我。如果我是这么容易杀的,我早就死了。” 张大力道:“废话少讲,我们继续厮杀。”说完双手抓向曾山伟的双肩,这一招也是充满力量,不容小视。 曾山伟眼见自己的双肩被抓,又使出推手技,想把张大力的双手推开。 当曾山伟在推开张大力双手之际。张大力使出缠手技,双手反转,抓住曾山伟的两手腕,然后往后一拉,期求把曾山伟拉拖倒地。 曾山伟也十分了得,他顺势往前一跃,当然不会倒在地上。之后,他双手用力往内反转,顺利的挣脱了张大力的双手。再后退两步,预防张大力乘势追击。 张大力道:“你也算是了得,不但不为我所伤,还可以挣脱我的双手。” 曾山伟道:“我当然了得,何须你说。不过,你的摔跤技也真厉害,连我也差一点着了你的道。” 张大力道:“我还有更好的绝技在后头,我会让你一一品尝我的厉害。” 曾山伟道:“我也让你品尝我的厉害,我还有很多绝招未使出,我的瘤功不但是一绝,我的双手也是一绝。” 张大力道:“你还有什么武功未使出,使出来让我见识一下。” 曾山伟道:“好,让你见识我的虎爪的厉害。”说完双手呈虎爪状,左爪抓去张大力的下颌,右爪抓向其头顶,此招威势猛烈,声威犹如虎啸。 张大力道:“果然有些厉害,声势十足。但我看来,却像是猫爪,而且是病猫。”说完双手上下开弓,上下横挡,已把曾山伟这厉害的一招格开。他讥讽道:“猫爪就是猫爪,有声势没实际,纯粹是花拳绣腿。” 曾山伟怒道:“我武功是虎爪,不是猫爪。你有见过这么厉害的猫爪吗?” 张大力道:“说你的武功是猫爪是抬举你。你的所谓虎爪比蟹爪厉害不了多少,只会以声势吓唬人,却伤不了人。” 曾山伟道:“你嘲笑我,也就是嘲笑你自己。” 张大力道:“此话怎讲。” 曾山伟道:“我与你的武功不相上下,如果我的武功不济,你的武功一样不济。你讥讽我,岂不是讥讽你自己。” 张大力道:“你真会安慰你自己。我与你还未分出胜负,你就想与我并驱齐驾。你的武功是三脚猫武功,而我的武功是名振武林的横练十三太保,怎可同日而语。” 曾山伟道:“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往自己的脸上贴金,同时又这么喜欢贬低别人。难道你是自恋狂。” 张大力道:“我是实话实说,实事求是。实话往往会伤害别人,而谎言往往会讨人欢心。” 曾山伟道:“好,就让事实来证明,看谁的武功厉害。”他说完一招虎啸八方,无数爪影向张大力攻去。 张大力的横练十三太保刀枪不入,根本没有闪避,任曾山伟的虎爪向自己的身上招呼。 曾山伟向张大力的胸部狂攻了三十七爪,再向真后背攻了五十六爪。 张大力无伤无痛。他道:“你是不是没吃饭,没气没力的,帮我挠痒痒呀?既然你攻完了我,轮到我攻你了。”说完用双手以极快的速度抓向曾山伟的双手腕。曾山伟又以推手技推开张大力的双手。但是,张大力双手岂是这么容易推开的。 俗话说,手是两扇门,配合腿赢人。 张大力在曾山伟推开自己双手之时,他迅速反手一扣,扣住了曾山伟的两手腕脉门,同时使出扫腿技,扫向曾山伟的双脚。同时放开曾山伟的一双脉门,曾山伟重心失控,跌倒在地上。张大力运足力于右脚,向曾山伟的肚子踢去。曾山伟中招,向后飞去,他在空中吐了三口鲜血,掉在地上已然是一具尸体。 敌人大惊,他们想不到张大力如此厉害。名震江湖的瘤枭曾山伟死在他的一脚之下。 张大力光荣的回到队伍中去。 陈战寒拍着张大力的肩膀道:“好样的,大力你的武功真是厉害。” 第六十九章巾帼山庄(5) 张大力道:“小意思,不值得陈大哥赞扬。既然陈大哥赞扬了,小弟受之无愧。” 陈战寒笑道:“你这个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 张大力道:“我本想谦虚几句的。但是陈大哥表扬我,我忍不住内心的欢喜,所以才说出不谦虚的话来。” 陈战寒道:“大力,你真是坦白,坦白的人特别可爱。” 任小靓道:“大力不但武功厉害,性格也很随和,非常值得做生死之交。” 张大力夸张的笑道:“看你们把我赞得周身轻飘飘了,我好像飘上了天庭,玉皇大帝把我封为坦白神仙。唉!我惨,以后的日子都要坦坦白白,不能说谎了。” 陈战寒等人听了,莞尔一笑。 任小靓笑道:“我先替玉皇大帝管着你,如果以后你说了半句谎话,我便叫玉皇大帝撤你仙藉。” 张大力煞有介事道:“本仙不会说谎话,本仙是谎话的敌人,与谎话有十冤九仇。所以,谎话请靠边站。” 陈战寒等人看张大力煞有其事的样子,都笑了起来。为兵凶战危的气氛增添了愉快的氛围。 陈战寒笑道:“张大神仙,你法力无边,以后我有什么困难,请你多为照顾。” 张大力又煞有介事道:“只要好酒好菜供奉着本仙,一定有求必应。” 任小靓笑道:“哦!原来是个骗吃骗喝的酒肉神仙。” 张大力道:“本仙未成仙之前,是个吃货。所以成仙之后,还是个吃货神仙。” 陈战寒等人听了又笑。 任小靓笑道:“你这个吃货神仙,别把善男信女吃穷了。” 张大力道:“吃不穷的,只会越吃越有,我会把每个善男信女都吃得富有,而是富得流油。” 任小靓笑道:“你这么关照善男信女,你不如不做坦白神仙了,叫王皇大帝封你为财神吧?” 张大力道:“我还是喜欢做坦白神仙,坦白得来坦荡荡,不同小人常戚戚。” 任小靓道:“大力,真有你的,你果然是个坦白神仙,是谎话的天敌。” 云山走到张大力跟前,双手张开与张大力来个大拥抱。 张大力奇道:“云山,你干什么无缘无故拥抱我。” 云山道:“你是神仙吗!我想沾些仙气,所以拥抱你。” 张大力道:“哦!原来如此。吓了我一大跳,我还以为你有龙阳之癖呢!” 云山道:“去你的,你才有龙阳之癖。” 朱云仙这时道:“我不想听你们胡说八道,插科打诨。向青慧,庄主之位你交还是不交。” 向青慧道:“曾山伟、丁行恶已经战死,你们还有什么实力与我们抗衡。” 朱云仙指着绿衣老者道:“我还有这位武林顶尖高手和云雾山山寨大当家,我未必会输。” 向青慧道:“你不觉得羞耻、惭愧吗?为了庄主之位,带着外人伤害同门,同室操戈。” 朱云仙道:“这都是你逼我的,谁叫你霸着庄主之位不放。” 向青慧道:“你真是不可救药了,你竟然变得如此下作、陌生,你究竟还是不是我师姐。” 朱云仙道:“让出庄主之位,我便是你的师姐,不让的话我们便是敌人。” 向青慧道:“敌人便敌人,你以为我怕你不成。” 朱云仙道:“好,今晚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我们来斗个三百回合,看你的武功有没有长进。” 向青慧道:“好,奉倍。既然和谈不成唯有武斗。”说完,她拔出长剑刺向朱云仙的左肩。她只运六成功力,怕伤着朱云仙。 朱云仙却丝毫不领情,她格开向青慧这一招之后,连续狠狠的向青慧攻了六剑,招招至命。 陈战寒道:“向庄主,你不必手下留情。朱云仙每招狠毒的要你的命,你留情只会吃亏。” 向青慧道:“多谢关心,晓得。” 朱云仙又向向青慧狠狠的攻了三剑。道:“谁要你假好心,你的假好心我是不会领情的。” 向青慧道:“既然如此,莫怪我不留情面了。”她运了八成功力,挥剑刺向朱云仙的左耳。 朱云仙道:“向青慧,你这一招够毒的,想割掉我耳朵,让我破相呀!”说完她挥剑格开向青慧这一剑。而且反攻了两剑。 向青慧道:“你要耳朵有什么用,良言好语你听不进。坏人离间我们感情的话,你就信十足。”她先格开了朱云仙两剑,又在空中舞了三个剑花,迷惑朱云仙的眼晴,再以极快的速度,一剑刺向朱云仙的喉咙。 朱云仙道:“你终于使出杀招了,使出狠劲了。你是不是很恨我,恨我抢你的庄主之位。”她说完格开了这一剑。她照样画葫芦,也以同样的一剑刺向向青慧的喉咙。 向青慧道:“我的好心你当成驴肝肺,我的好意你当成地底泥。既然你没得救了,我唯有杀了你,为巾帼山庄清理门户。”向青慧当然格开朱云仙这一剑。她又反攻了三剑,招招至命。她第一剑刺向朱云仙的心脏,第二剑剑走偏锋,叙斩朱云仙的脖子,第三剑向朱云仙的肚子攻去。三招皆快如行雷闪电。 朱云仙被向青慧一轮猛攻,她当然不敢小视,她面色凝重。专心致志的化解向青慧厉害的三招。她先是举剑横扫,格开了向青慧第一剑,又一招凤点头,躲开第二剑,再一招脚踢南山,以脚踢在向青慧的剑身上,第三招亦已化解。 朱云仙道:“向青慧,你的武功有长进了,怪不得敢对师姐不敬。” 向青慧道:“你夺位谋庄,伤害同门。扪心自问,你值不值得我尊敬。” 朱云仙道:“我是师姐,我的辈分大于你,你不听我的话,是为不敬。庄主之位本来属于我的,你不让出来,是为不义。你就是不敬不义的人。” 向青慧道:“你真会强词夺理,你来祸起萧墙,好像是我对不起你。你来残害同门,好像是我难为你。你问一下师妹们,是你属于正义一方,还是我属于正义一方。” 朱云仙道:“你善于笼络人心,师妹们当然是向着你。所谓成王败寇,只要我赢了,我便是正义的一方。” 向青慧道:“你就是夺得庄主之位,你的所作所为,不怕世人唾骂。” 朱云仙道:“只要我成为胜者,谁敢骂我。” 向青慧道:“你绝对赢不了我们。退一万步来说,就是你赢了,你的恶行恶事,堵得住天下悠悠之口吗?” 朱云仙道:“人们是健忘的。只要我夺得庄主之位,我便修桥补路,多为好事,造福一方。谁还会有空说我的不是。” 向青慧道:“你恶事多为,你的伪善骗得了别人,骗得了你自己吗?” 陈战寒这时道:“向庄主,时候不早了,不跟她多说了,收拾她吧?” 向青慧又道:“朱云仙,你看你多可恶,连客人都看你不顺眼了。”她说完便一剑向朱云仙的右肩琵琶骨刺去,她这一招不但快,而且飘逸不凡,的确有大家风范。 向青慧与朱云仙使的是同一种剑法,一个师父教出的,名叫天逸剑法。 向青慧使出剑法来,神采飘逸,令人如沐春风,充满正义。 朱云仙使出剑法来,气质黑暗,令人深深反感,充满邪恶。 这正是相由心生,一个正义的人,令人多生亲近。一个邪恶之徒,令人避而远之。 朱云仙见向青慧刺自己的一剑,不但神彩飞扬,还隐隐有师父的气质与影子。不由心生妒忌,恶胆心中生。她挥剑格开了向青慧这一剑之后。以极快的身法跃到向青慧的后背,挥剑向向青慧的后心刺去,这是至命一击,可见朱云仙对向青慧有多恨。 向青慧怎会被朱云仙伤害,她左移两步,避开了这至命一击。只见她反手一剑,向朱云仙的气海穴刺去。向青慧闪避、反击一气呵成。这反手一剑,真是妙招一着。 朱云仙伤敌不成,反而被向青慧这反手一剑威胁着,眼看就要被刺中气海穴,挥剑格挡已然不及。她情急之中,赶紧向右移动,祈求可以闪开这一剑之祸。气海穴是躲开了,却被刺中左腰。顿时,朱云仙的左腰血流如注。 向青慧道:“念在师姐妹一场,你自废武功,我饶你一命。” 朱云仙捂着伤口道:“你异想天开,我是绝对不会自废武功的,你以为你杀得了我吗?”她狠毒的看了向青慧一眼。对绿衣老者道:“前辈,帮我杀了向青慧这个贱人。” 绿衣老者二话不说,马上向向青慧飞跃而去。但是他飞跃过向青慧,向陈战寒飞去,一双拳头向陈战寒头部攻去。其势凶猛狂烈,超越闪电,不用转眼时间,陈战寒便被绿衣老者这双拳临于头上。 绿衣老者这一袭击虽然厉害。但是陈战寒是何许人。只见他以超越眼光看事物的速度。运足内功,双拳举起,向绿衣老者的双拳击去。顿时,四拳相击,发出雷鸣之声。 陈战寒被对方内功所迫,后退三步。而绿衣老者向后倒跃一丈多,落在地上还后退三步。好明显,陈战寒稍胜半筹。 这个绿衣老者差不多可以与陈战寒平分秋色,当然差不多是超级高手了,他在武林中可以横行霸道了。 朱云仙道:“前辈,你为什么不杀掉向青慧,为我报仇。” 绿衣老者道:“你给我闭嘴,没用的东西,枉费我在你身上浪费时间。” 朱云仙道:“是你答应帮我争夺庄主之后,我才叛庄的,你没有信用。” 绿衣老者道:“都怪你自己没用,还想当庄主,你连向青慧这丫头都打不过,还有什么面目要求我帮忙你。” 朱云仙道:“原来你是想利用我。如果我赢了,便让我做你的傀儡。现在我输了,我便是你的弃子。” 绿衣老者道:“你还笨不了,有自知之明。” 朱云仙哀道:“我真是后悔呀!受你唆使,成为巾帼山庄的羞耻叛徒。我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山压,对不起师妹们。”她说完举剑向自己的脖力抹去。 向青慧飞快的跃到朱云仙面前,右手用力的扣着朱云仙的右手脉门。顿时朱云仙的右手无力,长剑掉在地上。 向青慧道:“师姐,何必如此,过去的让它过去。” 朱云仙道:“师妹,你让我死吧!我对不起你,我没有面目再留在世上。” 向青慧道:“不准死,难道你死了,就有面目见九泉之下的师父吗?” 朱云仙道:“我更加没有面目见师父。” 向青慧道:“所以你不准死,也不能死,我们还要共同管理巾帼山庄,我们还要共同守护安乐镇。” 第七十章安乐镇之战(1) 朱云仙羞愧道:“师妹,你不恨我么。” 向青慧道:“你是我师姐,我怎会恨你。你还记得吗?我小时候之时,你教我武功,还很疼爱我,这些我都还记得。”她说完,吩咐其中一个师妹为朱云仙包扎伤口。 朱云仙道:“怪不得师父把庄主之位传给你,抛开武功不说,单是容人之量,我就比不上你。” 向青慧道:“师姐,你也不要妄自菲薄,你只不过是受恶人唆使,才做出错事。现在,你已回头是岸,弃恶从善,也是一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 陈战寒这时道:“绿衣老者,你究竟是什么人,唆使朱云仙叛变,插手巾帼山庄之事。” 绿衣老者道:“我是什么人,你以后便知。我插手巾帼山庄之事,你又如何。” 陈战寒道:“那我就干掉你。江湖就因为有你这种唯恐天下不乱的人,江湖所以才乱成一窝粥。” 绿衣老者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就有仇杀。就是没有我这趟浑水,江湖一样会有仇杀。你自命侠义,江湖不平之事每天都会发生,你管得了多少。” 陈战寒道:“能管多少便管多少。特别像你这种恶人,见一个杀一个。像你这种人,江湖少一个,江湖便多一份宁静。” 绿衣老者道:“棒打出头鸟,多管闲事的人往往短命。闲事莫理才是生存之道。” 陈战寒道:“如果正道人士不行侠仗义,你们这些恶人岂非无法无天,江湖成为人吃人的世界。” 绿衣老者道:“如此最好,你们白道人物死干死净黑道人物控制武林,一定成为江湖新秩序。” 陈战寒道:“你真会异想天开,白道英雄人才济济,岂是黑道人物所能消灭的。” 绿衣老者道:“自古正邪不两立,黑白两道终会有一战。你们白道是出现不少英雄人物,但是黑道的火焰,你们是永远吹不息的。” 陈战寒道:“废话少讲了,刚才我们只斗了一招,还未尽兴,我们再战三百回合。” 绿衣老者道:“等你逃得过我七弟的暗杀,你才有资格与我交手。” 陈战寒道:“哦!原来你也是天杀杀手集团的杀手。不知排行第几?” 绿衣老者施展轻功,飞跃而去。声音远远传来:“我七弟会热情招呼你,至于我的身份,你日后便知。”绿衣老者的声音每个字钻入众人的耳朵,嗡嗡作响。显然,他的内功极其高超。 任小靓惊道:“此老者的内功竟然如此之高,天杀杀手集团真是高手辈出。” 陈战寒道:“天杀如果不是高手异士辈出,也不会横行江湖数十年,成为杀手界龙头。” 向青慧这时道:“多谢各位英雄好汉援手之恩,巾帼山庄才逃脱被灭庄之祸。”说完他带领众师妹向陈战寒等人鞠了三个躬。 就在这时,一个安乐镇民兵进来报告。他道:“禀报庄主,安乐镇有难,云雾山大寨主商怀狠正在攻打安乐镇总部。” 向青慧道:“你先行回去禀报镇长何明达,我们马上支援。”民兵便退走。 陈战寒道:“事不宜迟,我们马上支援安乐镇。” 向青慧道:“好,多得各位仗义援手,我先替镇长何明达多谢你们。” 于是,他们骑着快马,不多久,便到达安乐镇总部。 众人只见两帮人马对峙着,一边是山贼,一边是安乐镇的民兵。 众人见镇长何明达与一个剽悍的人对打着。 何明达道:“恶贼,你简直无法无天,竟敢攻打安乐镇。” 剽悍的人道:“我无法无天你又如何,我早看你不顺眼了。你平时不是经常吹牛,只要有你何明达一日,云雾山山贼就奈何不了安乐镇。现在你却被我打得亳无还手之力。”他就是云雾山大寨主商怀狠。他左手使刀,右手使剑,他一刀一剑,使得出神入化,的确厉害。这时,他左刀斩向何明达的脖子,右剑刺向其左腿。他的刀攻上,剑攻下,一招两式配合得天衣无缝。 何明达识得厉害,丝毫不敢大意,牛角叉向商怀狠的左刀挡格。同时,右脚踢向商怀狠的刀身。 此时,商怀狠的左刀斩向何明达的牛角叉中,何明达把叉一扭,他想把商怀狠的刀扭落。 商怀狠岂是易与,他紧紧的握着刀柄,一拉一带,刀已经脱离何明达的牛角叉。 两人分开,这一个回合不分胜负。 何明达道:“你一刀一剑的武功也不过如此,我还以为有多厉害。” 商怀狠道:“好戏在后面,我一刀一剑岂是你这种草包所能屈敌的。” 何明达道:“你何必把自己吹得这么响,你还不是山贼一个。” 商怀狠道:“我很快便不是山贼了。只要杀了你,镇长之位我便取而代之。我也当个镇长,过一下官瘾。到时,安乐镇的金银珠宝任我取任我用。” 何明达道:“做你的春秋大梦,你这么喜欢做白日梦,为什么不做个皇帝梦。” 商怀狠道:“我可不敢造反,皇帝是做不了,做个镇长卓卓有余。” 何明达:“你有什么本领做镇长。你一日是山贼,便一世是山贼。你这一辈子只有做山贼的料。” 商怀狠道:“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我做不做得镇长,不是你说了算,是我说了算。” 何明达嘲笑道:“将相本无种这话你说得对,男儿当自强我就不敢恭维了。笑话、废话、傻话。” 商怀狠道:“什么笑话、废话、傻话,什么不敢恭维,你是什么意思。” 何明达又嘲笑道:“男儿当自强这句话你也配以身处之。难道你当山贼是男儿当自强?难道你杀人放火是男儿当自强?难道你奸淫掳掠是男儿当自强?真是笑话、废话、傻话。简直不知羞耻。” 众民兵大声齐道:“笑话、废话、傻话。”声音震天。 商怀狠怒吼道:“闭嘴,谁敢再喊,我便杀谁。”声音顿时盖过众民兵的声音。 众民兵丝毫不惧,又喊叫了起来。 何明达道:“安乐镇的民兵个个悍不畏死,个个是好汉,岂会怕你这个山贼。” 众民兵又喊:“保卫家园,驱逐山贼。”声音依然震天。 商怀狠又怒吼:“给我闭嘴,我一定把你们这些只会叫喊的野狗统统杀掉。” 众民兵又喊道:“誓保家园,山贼不退,就是做野狗也要把山贼咬死。” 商怀狠怒道:“好,既然你们找死,等一下我一定成全你们。” 何明达道:“因为你是山贼,无论你多么嚣张跋扈,也吓不倒我们。因为我们身后是亲人,如果我们怕你,等于是推亲人送死。” 商怀狠道:“如果你们不想起刀兵之祸,你们可以投降,我饶你们与你们的亲人不死。” 何明达道:“你说这话,简直是笑话中的笑话。好像你饶我们不死,是对我们天大的恩赐一样。你们破坏我们家园,杀害我们的亲人,难道还要我们感谢你们。” 商怀狠道:“你们如果每个月自觉纳税,我保证不伤你们分毫。但你们根本不识抬举,给你们面子,你们不领情。” 何明达道:“又讲笑话。我们辛苦挣来的钱财,为什么要交一部分给你。你们一不是官,二不是兵,有什么权利要我们纳税。反之,你们山寨为什么不向我们安乐镇纳税,我们可以保护你们山寨平安。” 商怀狠怒极而笑。道:“真是笑话,你们安乐镇竟然要我们山贼纳税。历来是山贼打家劫舍的,你们反而要我们交税,这不是天与地反转,阴与阳倒转了。” 何明达道:“我说的话是不是很没道理呀?” 商怀狠道:“当然没有道理。” 何明达道:“那你们要我们纳税,就有道理?” 商怀狠道:“一样没有道理,但我们是山贼,你们想平平安安做人,你们就得纳税。” 何明达道:“我们安乐镇民兵个个武勇,安乐镇何须你保护,我们何须交纳税给你。” 商怀狠强横道:“因为我们是山贼,所以你们就得交纳税。” 何明达道:“山贼很了不起,山贼就可以做王做霸,就可以不讲道理。” 商怀狠道:“你有见过讲理的山贼吗?山贼如果讲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山贼如果讲理,就不会打家劫舍了。” 何明达道:“你听见过虎头寨吗?你听见过冯立这个人吗?” 商怀狠道:“听过怎么样,不听过又怎么样。” 何明达道:“这么说,你是听过了。” 商怀狠道:“略有所闻。” 何明达道:“冯立是虎头山寨主,他就是个义盗,他保护弱小,专劫为富不仁,他就是个讲道理的山贼。” 陈战寒等人均想:“冯立的确是个仗义寨主,但是他已然离开人世了,何明达你可能还未知。” 商怀狠道:“他是他,我是我。他既然这么清高,就不要做山贼,不如在江湖中当侠客。他不爱金银珠宝,但我爱。如果我视钱财如粪土,我何必做山贼。” 何明达道:“这就是人性的区别。你与冯立同是山贼,而冯立劫富济贫,品格高尚。而你打家劫舍,禀性恶劣。” 商怀狠道:“我何须你来教训,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来教育我。你这么喜欢演讲,为什么不在街头讲故事。” 何明达道:“冯立冯立,以侠义而立。怀狠怀狠,时时刻刻怀着狠劲对待别人。你与冯立两人的名字与自身的行为真是非常贴切,一个侠义当世,一个为祸人间。” 商怀狠道:“在这乱世,如果我不怀着狠劲去对待别人,我就会被别人所杀。我只不过是武装、保护自己而已,这有什么错。” 何明达道:“难道你持强凌弱,打家劫舍也没有错吗?你把你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这也没错吗?” 商怀狠道:“我就喜欢这样,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别人去死好过我感冒,在这世上,有谁不是自私自利的。” 何明达道:“就是因为有你们这些自私自利之徒,乌烟瘴气掩盖大地,搞得世上没一处净土。可悲可悲。” 商怀狠道:“你既然自命侠义,那么你去净化大地。看你凭一人之力,管得世间多少闲事。” 何明达道:“有邪恶的一日,便有正义的一天。正邪不共戴天。世上因为有你们这些恶徒,世间便不再美丽。” 商怀狠道:“你都说正邪不共戴天,你们所谓正义之士,不死干死净,我们邪派怎会活得风流快活。” 第七十一章安乐镇之战(2) 何明达道:“你其心真是歹毒。正义长存,正道恒久。你们邪派才死个干净,从此江湖再没纷争,大地从此成为一片乐士。” 商怀狠道:“你是真天真,还是假天真。只要有人类的地方,便有纷争。如果你想享受乐土世界,唯有上天堂。” 何明达道:“你才上天堂,不,像你这种恶人死了之后,是没有机会上天堂的,下十八层地狱就有你的份。” 商怀狠道:“上天堂下地狱有什么分别,人死了便魂飞魄散,再无意识。人一世,物一世,只要在世的时候活得痛快,随心为所欲为,下地狱又何防。” 何明达道:“世上就因为有你这些目无法纪的山贼,随心所为作恶事之人,人间才出现这么多孤儿寡母,为人间带来诸多不幸。你若然不死,安乐镇便不得安宁。” 商怀狠道:“你若然不死,才为我带来诸多不幸。如果你死了就是云雾山山寨一大幸事。” 何明达道:“你其心黑暗,再无人性。是不是我死了,便没人再挡你财路,你便可在安乐镇打家劫盗、奸掳烧杀。” 商怀狠道:“你说得对,你不如成全我的黑暗心理吧!你请去死吧!你知道吧?奸淫掳掠是我的职责,打家劫舍是我的事业。否则,我何须做山贼。” 何明达道:“你杀人放火,干尽坏事,你竟然还津津乐道,你的良心真是被狗叨走了。” 商怀狠道:“我的良心是被狗叨走了,又怎么样。你不会是想我把狗追回来,把良心拿回来,再把良心装回我的身体吧!” 何明达道:“像你这种内心黑暗之人,怎会在乎自己没有良心。你其心之恶、之毒、之狠,就是如来佛祖也化度不了你。所以,你唯有以一死而谢天下。因为,你的死会给安乐镇带来大幸中的大幸。从此,安乐镇人人便可安居乐业,无灾无难。” 商怀狠道:“凭你的实力,杀我非常难。对你们安乐镇而言,我的确是洪水猛兽,孩童听我之名也会停住哭声。谁叫安乐镇如此富有,我不抢你们,难道去抢穷乡僻壤呀!” 何明达道:“我安乐镇民兵武勇,誓死保护家园,岂是你想抢便能抢的。况且,安乐镇与巾帼山庄成为掎角之势,互为奥援。安乐镇有难,巾帼山庄一定支援。” 商怀狠道:“你想得美。现在巾帼山庄自顾不暇,那有余力支援你们。” 何明达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派人去攻打巾帼山庄?” 商怀狠道:“当然,我已派二弟、三弟攻打巾帼山庄了。况且,巾帼山庄还发生内乱。现在,巾帼山庄庄主之位可能已然易主了。” 何明怒道:“你真是阴毒,同时攻打巾帼山庄与安乐镇,让我们不能彼此支援。” 商怀狠道:“无毒不丈夫,无恶不成霸。你不会以为我们山贼与你们讲仁慈吧!” 何明达悲道:“难道祖先的基业要废在我手,安乐镇难逃今晚之劫。” 商怀狠道:“你让出镇长之位,然后自断右臂,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何明达慷慨道:“誓死与安乐镇共存亡,岂会屈膝求饶之理。” 陈战寒这时心想:“何明达果然是一条好汉,有其祖之风威、风范。”他刚想出言相助。 向青慧却比他快一步,只见她一边向前走,一边道:“放心,安乐镇不会灭亡。何镇长,你放一万个心。” 何明达见向青慧支援,大喜。开心道:“我就知道巾帼山庄不会这么轻易被消灭的。” 商怀狠惊道:“母夜叉,你怎么还未死,巾帼山庄不是被二弟、三弟灭了吗?” 向青慧道:“你想得美,母夜叉怎会这么容易死。我还未杀干你们这些山贼,怎会轻言生死。” 商怀狠道:“你把我二弟、三弟怎么样了。” 向青慧道:“他们在路上等你。” 商怀狠道:“哦!原来我二弟、三弟还未死。” 向青慧道:“你错了,他们是在路上等你,不过是黄泉路上。” 商怀狠怒道:“你竟然把我二弟、三弟杀了。” 张大力道:“曾山伟是我杀的,你能怎么样。” 冯真道:“丁行恶是老子杀的,你奈何得了我吗?” 商怀狠怒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插手云雾山山寨之事。” 陈战寒道:“山贼,你记住了,我就是义军首领陈战寒。你的二弟、三弟就是我们杀的,你待怎样。” 商怀狠狠毒的道:“二弟、三弟之仇我一定报。你是义军首领很了不起呀!你不在边疆打金兵,何必来这里多管闲事。” 陈战寒指着商怀狠道:“前线战士舍生忘死的与金兵作战,后方才得以安宁。你们这些山贼不但不感恩,反而在后方搞风搞雨,目无法纪,残杀良民。你真是罪该万死。” 商怀狠道:“你算什么东西,对我指手划脚。你不是官府中人,有什么权利管我的事。” 陈战寒道:“路见不平,人人皆可以管。” 谭小政道:“就是战寒不可以管,我可以管了吧?” 商怀狠道:“又来一个多管闲事的,你又是何人。” 谭小政道:“我就是全国名捕谭小政。你烧杀抢掠,杀人无数,我早已想把你逮捕。” 商怀狠道:“哦!原来是你。我横行霸道了这么多年,都不见官府敢插手我的事,我还以为官府无人了。既然你插手管我的事,今晚便分出生死。” 谭小政道:“遇上了我,是你的不幸。你作恶的日子也尽头了。” 商怀狠道:“说不定的。你遇上了我,可能是你生命的尽头。” 谭小政道:“自从我当捕头以来,从来没有一个罪犯可以从我手里逃脱,你当然也不例外。” 商怀狠道:“只要我要杀的人,从来没一个是受伤的。因为命都没有了,何来受伤。” 谭小政道:“我们手下见真章,看谁难逃一死。” 商怀狠道:“你叫你的人为你准备棺材吗!好让你入土为安。” 谭小政大声道:“好,准备好一副棺材。” 商怀狠阴险笑道:“算你识相,懂得为自己谋划后事。” 谭小政笑道:“你应该开心,因为棺材是为你准备的。” 陈战寒等人大笑。 商怀狠的奸笑变成愤怒。狠狠的道:“你竟敢拿我寻开心。我要先用剑刺穿你的心脏,再用刀把你的头颅斩下来,以雪你对我的侮辱。” 谭小政举起右拳道:“我要用拳头打碎你身上的骨头,我要你临死前听见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让你享受死亡盛宴。” 商怀狠道:“我们交手吧!不必再废话了。看你的头颅与身体分家,还是我的骨头碎裂。” 陈战寒道:“我听闻过此人,他的左刀与右剑的确厉害,你要小心应付,莫大意。” 何明达也道:“谭名捕,小心应付,把这个毒害安乐镇的恶人格杀。” 谭小政道:“晓得,多谢两位关心。” 商怀狠挥刀举剑向谭小政攻来。刀斩谭小政的脖子,剑刺其心脏。他这一招两式快若迅雷不及掩耳,眨眼的时间便向谭小政的脖子与心脏攻到。 这正是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商怀狠在黑道横行霸道这么多年,直到现在还未被杀死,定是有真才实料的。 谭小政见这一刀一剑来势迅猛,丝毫不敢大意。使出拇指神拳,且运足内功,左拳向商怀狠的刀攻去,右手握成拳头,伸直拇指,而拇指向其剑身攻去。 商怀狠的一刀一剑,是用高级精钢铸造的,可谓是宝刀宝剑。 商怀狠心想:“我就不信你的一双拳头硬得过我的宝刀宝剑。”想完,再加多一成内功向谭小政攻去。 顿时,两人硬碰了一招。 谭小政被迫后退了两步,安然无恙。 商怀狠后退了两步半。他的刀剑虽然不弯不穿,但刀身出现一个拳印,剑身也出现一个拇指印。 商怀狠目瞪口呆的望着一刀一剑。过了一会才道:“这一招,你施出了多少成内功。” 谭小政道:“我运出了八成内功。你呢?” 商怀狠道:“我也是八成内功。” 谭小政道:“我只退两步,但你退了两步半,我稍胜半筹。” 商怀狠道:“你的双拳的确厉害,但一招一式的高下,不代表战斗的结果。因为,交战中的情况瞬息万变。胜可变成负,负可变成胜。” 谭小政道:“你有这种想法没有错。但我的确厉害你半筹,这是不争的事实。这也是一个阴影,深深埋在你心里。” 商怀狠道:“你不要用攻心计,你的话影响不了我因为我对自己的武功有信心。” 谭小政道:“事实胜于雄辩。你有信心是你的事,这个事实将会一直延续下去,直到你被我杀死为止。” 商怀狠道:“你的攻心术的确厉害,但你用错了对像。因为我是商怀狠,只有我的狠压过你的狠。谁的狠够狠,谁狠得不要命,谁就会胜出。” 谭小政道:“好,我领教你的狠,究竟有多狠。”说完左拳向商怀狠的右眼攻去,右拳攻其喉结。谭小政此招快过闪电,超越石火。 商怀狠使出他的狠劲,一副同归于尽、不要命的打法。他丝毫不理谭小政的双拳,刀斩谭小政的右腰,剑刺向其喉咙。十足一副拼命三郎的样子。 谭小政当然不与商怀狠同归于尽,收回拳势,后退一步,闪开了商怀狠一刀一剑的攻势。 任小靓担忧道:“师兄处于被动了,商怀狠的确果然够狠,全部是同归于尽的打法。” 陈战寒道:“放心,一百招之后,师兄一定能将商怀狠格杀。” 任小靓道:“这么说,在一百招之内,师兄依然有危险,因为这其间商怀狠的狠劲发挥得淋漓尽致。这正是好佬怕恶佬,恶佬怕烂佬。” 陈战寒道:“你莫担扰,师兄行走江湖半世,经验丰富,他懂得保护自己的。” 果然,在一百招之内,谭小政应付得的确辛苦。但一百招过后,商怀狠的狠劲减弱,不再似如狼似虎。这正是朝阳过去,已是落日黄昏。 此时,商怀狠一番狂攻猛打之后,经过一百招之后,已后力不继,出招速度慢了下来。 谭小政道:“你刚才不是很狠吗?而且狠劲冲天。现在怎么像个没齿老虎了。使出你的狠劲来杀我呀!” 商怀狠奋起余威,一刀一剑狠狠攻了谭小政一招。谭小政当然没伤大碍。 商怀狠道:“如果你是英雄好汉,就让我歇一会儿,再斗个痛快。” 第七十二章何府夜谈(1) 谭小政道:“趁你病要你命。那有如此便宜的事,难道让你歇息够了,反过来杀我呀!”说完双拳齐出,攻向商怀狠的胸部,这一招既快且重,风雷之声阵阵。 商怀狠艰难的闪避谭小政这一招。色厉内荏的道:“你不让我歇息,信不信我继续跟你拼命。” 谭小政又向商怀狠攻了一招。道:“你现在还有力气跟我拼命吗?你现在连吃奶的力气都没有了,等待你的是骨头碎裂的后果。” 商怀狠又艰难的闪避谭小政这一招。道:“你现在欺负一个没有反击之力的人,算什么本领。” 谭小政道:“你杀了多少个没有反击之力的人,你为什么不对他们仁慈。现在,你却要我放过你,你真是不知羞耻。”说完攻了三拳与一脚。 商怀狠的大腿被踢中一脚。他模着疼痛的大腿道:“你够狠的,你苦苦相逼,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他说完奋起余力向谭小政攻了三刀四剑。这三刀四剑可不能小视,有刚才强盛之时的七成功力。 谭小政稍为凝重的应付了商怀狠的三刀四剑。道:“这三刀四剑还像个样子,看你还能坚持多久。你不想骨头碎裂的话,你不如束手就擒,任由安乐镇与巾帼山庄发落。”说完反攻五拳,拳拳迅猛。 商怀狠又艰难的闪避了谭小政这五拳。道:“我宁死不受安乐镇与巾帼山庄的侮辱,你要杀便杀。” 谭小政道:“既然如此,我一定尊守我的诺言,捏碎你的骨头,让你听见自己骨头碎裂之声而死。” 商怀狠道:“来呀!我怕你是龟蛋。” 谭小政不再说话。左拳攻向商怀狠的右腰,右手抓向真左手腕。速度奇快,商怀狠已是強弓之弩,闪避已然不还及,顿时右腰中了一拳。同时,左手腕也被谭小政扣住。此时,商怀狠的右腰与左手腕同时传来剧痛。同时,商怀狠听见腰间的椎骨与手腕的骨头碎裂的声音。顿时,剧痛穿心。 商怀狠是个穷凶极恶的人,谭小政下手亳不留情。运足功力,以拳头打碎商怀狠全身的骨头。商怀狠听见、感觉自己的骨头碎裂。临死前他想:“原来骨头碎裂的声音竟然如此清脆的,骨头碎裂竟然是如此之痛的。”他想完便闭目死亡。 云雾山山寨的喽啰兵见大寨主商怀狠战死,一哄而散,抱头鼠窜,各自逃命。 何明达指挥民兵追杀。向青慧道:“何镇长,让他们去吗!这些喽啰也是受人指使,才做坏事,命不该绝。” 何明达便指挥民兵停止追杀。他道:“陈大侠,你们的侠义之举,使安乐镇以后太平,请受我三拜,说完他便向陈战寒等人拜了三拜。” 陈战寒赶紧扶起何明达。道:“何镇长不必客气。侠之所至,义之所在,些微之举,不足挂齿。” 何明达道:“各位英雄请入敝舍一叙,好让卑人尽一下地主之谊。已然煮好宵夜,各位请入敝舍享用。” 陈战寒看了一大天色,此时已是子时。便道:“好,多谢的何镇长款得。”众人便入到何明达府中,吃了宵夜,便叙坐一堂。 何明达道:“今晚安乐镇得躲过大劫,全得各位英雄相助,此恩此义,来日必报。” 任小靓笑道:“何镇长,刚才你已然谢过了,还鞠了三个躬呢!” 何明达道:“感激之情充满心中,不吐不快。你们就是嫌弃我口多话众,感激之话我也要说了。” 任小靓道:“你虽然是感激之话频多,但礼多人不怪吗!何镇长,你的感激之情我们收到了。” 陈战寒道:“何镇长,你也是个真正的大侠,安乐镇得你保护,镇民才能安居乐业。” 何明达道:“陈大侠,你过奖了。敝祖上何安乐建镇立业,才是个真正的英雄。我保护镇民是我的份内之事,我绝对不让安乐镇三代基业废在我手里。” 陈战寒道:“真正的英雄是忧国忧民的,你与尊祖上都是英雄。” 何明达道:“安乐镇镇民得以安居乐业,巾帼山庄功不可没。多年以来,靠巾帼山庄多次援助,安乐镇才不被山贼侵占。” 陈战寒道:“巾帼山庄是好样的,何镇长也是好样的。你们匡扶正义,为安乐镇的安全洒热血。比起那些自命不凡的正义人士,你们的侠举可谓惊世。” 向青慧道:“祖师之愿,不敢有违。巾帼山庄与安乐镇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亲如兄弟姐妹,一方有难,另一方必然全力相助。” 陈战寒道:“团结的力量的确强大,如果我们大宋臣民团结起来,何愁金兵不灭。” 谭小政道:“如果我们大宋拧成一股绳索,团结起来,实力一定非常可怕,金国灭国指在旦夕。” 陈战寒道:“可惜树大有枯技。秦桧之流,祸国殃民,弄权败纲,搞得纲纪废弛。而且蒙敝圣聪,所以皇恩不能泽天下,万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谭小政道:“秦桧之恶行,必然为后世所不耻。” 陈战寒道:“还有奸将张俊之流,舞权弄私,纵容部下,烧杀抢掠,残害边关黎民,所过之处,民不聊生。” 谭小政道:“张俊之恶行,罄竹难书,终有一日我必然将他绳之以法,以赎其罪。” 陈战寒道:“秦桧是国之蛀虫,蛀虫不除,万丈高楼毁于蚁嘴。” 谭小政道:“秦桧的确要除掉,但他权柄倾天,而且高手如云,唯有实行暗杀。” 陈战寒道:“云梦城的万家兄弟对秦桧进行过暗杀,可惜功亏一篑。” 谭小政道:“师弟,你是说以牛气拳成名江湖的万家兄弟。” 陈战寒道:“正是。” 谭小政道:“牛气拳名震江湖,厉害非常,连万家兄弟都杀不了秦桧,秦桧的确是命大,可能秦桧命不该绝。” 陈战寒道:“这正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天道无理,恶人没有恶报,好人往往也没有好报。” 何明达插口道:“这世事就是这么无常,该发生的不发生,不该发生的偏偏发生。” 任小靓道:“如果悲剧碰见我们,绕路走,那就好。如果霉运遇见我们,也绕路走,那就好。悲剧与霉全部光顾秦桧,那敢情非常好。” 众人听了任小靓的话,都莞尔一笑。把带着悲凉的气氛缓散了不少。 米一道:“秦桧是何许人,他很坏吗?” 米二道:“他怎样坏法,有多坏,坏得过米兰提吗?” 何明达道:“陈大侠,米兰提是什么人,性名这么奇怪的。” 陈战寒应道:“米兰提是西域人,也是米一、米二的原主人。他经常虐待米一、米二两人,所么米一、米二跟了我。” 何明达道:“哦!原来如此,他们是西域人,怪不得是蓝眼睛。” 任小靓道:“米一、米二,你听清楚了。秦桧是个超级大奸臣,他比米兰提坏一千倍,坏一万倍。” 米一道:“秦桧竟然如此之坏,那我就是他的悲剧。终有一日我会用我的铁爪扭断他的脖子。” 米二道:“那我就是秦桧的霉运,定会有一日我挖出他的心脏,看他的心是红的还是黑的。” 任小靓道:“劳你们大驾了,你们是秦桧的大悲剧、大霉运。日后,你们暗杀秦桧,祝你们马到功成。” 米一道:“坏人不能留在世间害人,秦桧的狗命一定逃不出我的铁爪,我要他一命呜呼。” 米二道:“我要他恶有恶报,他一定死在我与阿一手里。” 陈战寒开玩笑道:“米一、米二,我知道你们厉害,杀秦桧的任务就交给你们兄弟了。” 米一道:“保证完成任务。” 米二道:“一定不令陈大哥失望。” 陈战寒本来是一句开玩笑的话,谁知米一、米二当真,他们两人以后真的去刺杀秦桧。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陈战寒道:“奸将张俊更加坏,有功他就冒领,恶仗大仗就是岳帅去打,他还对岳帅诸多制肘。” 何明达道:“张俊的确奸狡恶毒,听说他是宋军的耻辱、败类、人渣。” 陈战寒道:“他还中饱私囊,克扣军饷,令众多抗金英雄不能饱餐果腹。很多士兵不是死在战场上,而是死于饥饿之中。” 何明达道:“难道张俊的官职还大过岳帅的官职。” 陈战寒道:“张俊是监军,是秦桧派来监视岳帅的,所以官职大于岳帅。” 谭小政道:“豺狼当道,忠贤有志不能伸。奸臣得志,但是常戚戚。忠臣失势,但是坦荡荡。” 陈战寒道:“师兄说得非常中肯,你说得就是我们军营写照。” 何明达道:“那你们如何解决粮食问题,饿兵可上不了战场。” 陈战寒道:“岳帅想了一个办法,借粮。” 何明达道:“借粮?怎样借,向谁借。” 陈战寒道:“当然是向国内的富豪借,而且还写了欠条。恢复国土,统一河山之后,一定如数奉还。” 何明达道:“此计甚妙。不但不用再看秦桧、张俊的面色,还可以填饱肚子。” 陈战寒道:“士兵们填饱肚子,逢战必克,岳家军把金兵打得落花流水,哭爹喊娘。” 何明达喜道:“妙哉,爽哉。我们岳家军在战场上如狼似虎,而金兵在战场上如羊似鹿。岳家军把金兵杀个片甲不留。” 陈战寒道:“在战场上,岳家军士气如虹,气势贯彻天地。而金兵怕死,多有不战而退。所以,岳家军是金兵的梦魇。” 何明达举起拇指道:“岳家军了不起,岳元帅更加了不起。还有,你陈战寒也了不起。” 陈战寒道:“为国为民,侠之大者,岳帅也,岳家军也。” 任小靓娇道:“我家寒郎是义军首领,打金兵战金国,也是为国为民,也是侠之大者。” 陈战寒笑道:“小靓,你这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不怕贻笑大方。” 任小靓又娇道:“寒郎呀!我是实话实说,讲事实,不怕别人错笑。” 何明达道:“任女侠说得对,陈大侠的确是大宋英雄,任女侠没有夸大其词。” 陈战寒道:“我是有些少功绩,比起岳帅的丰功伟绩,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不敢有提。” 何明达道:“抗金有功者,不论大绩小功,人民都记住你。” 任小靓娇道:“是呀!国家英雄是世上最可爱的人。” 陈战寒道:“多谢你们的爱戴与赞扬。经过多番交战,终于把金兵打怕了,把他们打到谈判桌上。” 任小靓娇笑道:“寒郎,你们真是厉害,把金兵打怕了,有没有把金兵打到跪地求饶呀?” 第七十三章何府夜谈(2) 陈战寒道:“跪地求饶是肯定的。其实,打到谈判桌上并非岳帅的最终目的。岳帅是主战派,目的是把金兵赶出国土,直捣黄龙,迎接徽、钦二帝归朝,尽其忠义,以泄国耻。” 何明达道:“岳帅其忠可惊天,真义可动地。岳帅的所作所为必然传颂万世,乃我辈为人处事的典范。” 陈战寒道:“岳帅精忠报国,以靖天下为己任。一生在战场上饱受风沙之苦,沧桑满面,真是我见犹怜。” 何明达道:“岳帅的忠举义为,一定感动无数军民。” 陈战寒道:“岳帅得到军民的爱戴。所以,岳帅支挥兵马抗金,如臂使指。” 何明达道:“大宋得将如此,大宋幸甚,万民幸甚。” 陈战寒道:“渺渺时空,茫茫人海,得与岳帅共同抗金,乃我之幸甚,此生何求。” 何明达道:“我对岳帅神往已久,我真想一睹岳帅的风彩。岳帅在战场上指挥若定,决胜千里的风彩,一定充满领导魅力。” 陈战寒道:“岳帅之威名,震慑金国上上下下,就是金国皇帝完颜阿骨打听了岳帅之威名,也举起拇指无奈的说:岳飞乃金国之强敌也,岳飞不除,金国之大厦将倾也。” 何明达惊讶道:“完颜阿骨打对岳帅的评价竟然如此之高。看来,灭金指日可待。” 陈战寒道:“如果不出意外,五年之内,必然把金国消灭掉。” 何明达道:“到时恢复河山,收拾旧山河,再创大宋盛世。有一句话我想问一下陈大侠。” 陈战寒道:“阁下不要客气,请问。” 何明达道:“不知金兵半夜睡觉之时,会不会做恶梦梦见岳帅,被吓醒。” 冯真抢着道:“这事得要问我,我最清楚。” 何明达道:“哦!请说。” 冯真道:“当时我在金国阵营之时。岳帅曾三次率兵夜袭金营,皆把金兵杀得落花流水。因此,金兵晚上睡觉的时候,宁愿梦见岳帅被吓醒,也不要丢了性命。” 何明达道:“这么说,有很多金兵在睡觉中,被岳帅的人马杀死。” 冯真道:“正是。所以,金兵对岳帅是又敬又怕又恨。因而,在金营中是谈岳色变。” 何明达听得热血沸腾。道:“爽之妙哉。人人都说金兵如狼似虎,不能屈敌,且说完颜兀术是万人敌,盖勇不凡。错也,岳帅与岳家军才是万人敌。” 陈战寒道:“岳帅之谋略、胆色、英勇,岂是完颜兀术所能屈敌的。完颜兀术多次败于岳帅之手,他常言道:天道无眼,既生兀术,何生岳飞。” 冯真道:“正是,陈大哥说得对。完颜兀术虽然天生异相,勇武不凡,却多次败北,岳帅就是完颜兀术的克星。” 何明达向往近道:“岳帅真乃天将下凡也,金国不久将亡也。” 陈战寒道:“如果岳帅是天将,那么岳家军就是天兵,金兵岂能屈敌于天将天兵。” 任小靓道:“寒郎也是天将,把金兵打得落荒而逃、丟盔弃甲。” 陈战寒道:“小靓,你过奖了。天将不敢当,能够与岳帅一起抗金,是战寒三生修来的福气。” 任小靓道:“我也要这种福气,我也与你和岳帅一起抗金,把金兵打得见牙不见眼。” 众人听了任小靓的话,皆不解。 陈战寒道:“小靓,你此话怎解。把金兵打得见牙不见眼是什么意思。” 任小靓笑道:“把个个金兵点了笑穴,让他们笑死,就是把他们打得见牙不见眼。” 众人听了,皆莞尔一笑。 陈战寒道:“小靓,你真刁钻,这种这么搞笑的话也说得出来。金兵本来是被兵器杀死的,如你所说,把金兵个个点了笑穴,让他们开心的笑死,在黄泉路上开开心心,这也是对金兵的一番仁慈。” 任小靓笑道:“在战场上你死我活,那有只点笑穴的,我是逗你们开心的。在战场上个个金兵大笑,不明白的人还以为金兵胜利了呢!” 何明达笑道:“如果岳帅看见个个金兵在战场上大笑,还以为你们与金兵讲笑话故事,打闹成一片呢!” 陈战寒笑道:“如果是这种情况,场面一定非常怪异。岳帅历来是严肃的人,见到这种场面,他不知是好笑还是好气。” 米一道:“你们一直在谈这个岳帅,他是一个很厉害的人吗?” 何明达道:“你连岳帅也没听闻过,你真是少见识,孤陋寡闻。” 米一道:“我是西域人,怎知中土的事。” 陈战寒道:“你是西域人,不知岳帅之事也理所当然。岳帅当然厉害,他是个战神,把金兵打得哭爹喊娘。” 米二道:“岳帅叫什么名字,他这么厉害,日后我也做他的士兵。” 陈战寒道:“岳帅尊名叫飞,叫岳飞。我是岳帅手下的一个小兵,你跟着我,你一样是岳帅的士兵。” 米一开心道:“好呀!日后跟岳帅打金兵喽。能够做岳帅的士兵,我真是好开心。” 陈战寒笑道:“看你乐得这副样子,既然你这么喜欢打金兵。到时,在战场上杀多几个。” 米二笑道:“阿一,我们打个赌。到时在战场上,是你杀的金兵多,还是我杀的金兵多。输者要为赢者提十晚洗脚水。” 米一道:“一言为定,输了可不能赖账。” 陈战寒笑道:“你们两个马溜,竟然拿杀金兵作比赛,你们的鬼主意真多。” 任小靓道:“米一、米二,你们两人的比赛,谁赢了,我重重有奖。” 米一、米二同时道:“任大嫂,你奖励我们什么。” 任小靓道:“你们想要什么,天上的月亮、星星我可奖不了。” 米一道:“我们才不要月亮与星星,这两样东西也不能当饭吃,要来何用。” 米二道:“我们没有其它刁难的要求,如果我们其中一人胜出,你让陈大哥传受拇指神拳给我们其中一个。” 任小靓不说话,她望着陈战寒。 陈战寒故作奇道:“小靓,你看着我干什么。是你要奖励他们的,你的事你办好。” 任小靓道:“米一、米二为我们大宋杀金兵,是帮助我们大宋。寒郎呀!你就传受他们其中一人一招半式吗!” 陈战寒道:“他们的武功已是很厉害了,何须我传受武功。” 米一不谦虚的道:“我们的铁爪功的确、事实是很厉害了,但我们想锦上添花,学多一门武功没有坏处。” 米二道:“是呀!我们虽然不是天下无敌,但也是极少有敌。所以,我们才能横行西域武林这么多年。”显然,米二的话也丝毫不谦虚。 任小靓道:“米一、米二你们的话这么嚣张,是不是不想学拇指神拳了。” 陈战寒道:“既然你们的武功这么厉害,何须我多此一举传受你们武功。” 米一的态度突然转一百八十度弯。奉承道:“刚才是我胡说八道,我们的铁爪功比不上陈大哥的拇指神拳之万一。请陈大哥不吝传受,多谢了。” 米二也拍马屁道:“陈大哥武功卓越、风彩照人、万中无一、英雄盖世,乃我辈学习的典范。请陈大哥传受一二,心愿足矣。” 陈战寒笑道:“你们两个马骝,一会儿说自己的武功盖世,一会儿说我的武功厉害,不知那句真那句假。” 米一道:“说你的武功高强是真。” 米二道:“说我们的武功高强是假的。” 任小靓道:“刚才胡乱吹牛,你们两个真不是东西。” 陈战寒笑道:“他们当然不是东西,他们是两个胡搞蛮缠的活宝。有时说的话如放屁,有时说的话搞笑,有时说的话有根有据。” 米一道:“等我们其中一人胜出,你愿意传受我们其中一人武功了。” 米二道:“陈大哥,你就传受吧?好吗?” 陈战寒道:“等你们比赛完毕之后再作决定。” 任小靓听了陈战寒的话,虽然嘴上说的话模棱两可,其实心里是愿意传受武功了。便道:“两个滚球,还不赶紧多谢陈大哥,他愿意传受你们武功了。” 米一道:“多谢陈大哥,陈大哥是世上最可爱的英雄。” 米二道:“多谢陈大哥,陈大哥是世上最英俊的英雄。” 众人听了米一、米二的话,皆笑。 冯真道:“你两个活宝,其中一人将来可以得陈大哥传受武功,你们应该比捡个金元宝还开心。” 张大力道:“你们可要先杀多些奸贼、恶霸,以报陈大哥传艺之恩。” 云山道:“我没有其他要求,只希望你们以后讲多些笑给我们听。早些的时候,你们讲的口舌大赛比脑筋急转弯大赛还精彩,我现在还回味无穷。” 何明达、向青慧问了是什么口舌大赛,竟然比脑筋急转弯大赛还精彩。方翠便把精彩部分讲给何明达与向青慧两人听,两人听了时而大笑,时而深有感触。 此时,谭小政见众人说的说,笑的笑。他融入不了气氛。因为,此时他又想起自己的爱妻。他想:“楚楚,你在天国可安好,你有孩儿相伴,应该不会寂寞。但我还要在尘世打滚,百年之后,我一定与你们相聚。”想到这里,他心中无限悲凉。 陈战寒见谭小政面色惨然。显然是想起不开心之事。便拍着他的肩膀道:“师兄,自从百毒门一战之后,你经常不开心,是不是司空灭的九宵双毒曲勾起你内心悲惨的事。” 谭小政道:“师弟,劳你关心了,我只是想起我死去的妻子与未出世的孩儿。” 陈战寒道:“你的妻子与孩儿之事,我听过世叔讲过。我知你非常深爱他们,你现在都四十几岁了,还不娶妻生子,就证明你很爱他们。” 谭小政道:“无论我多爱他们,都弥补不了我的过错,是我间接害死他们的。是楚楚为我挡了一掌,楚楚才一尸两命。” 陈战寒道:“这事不能怪你。我相信师嫂在天国也不想看见你这么悲伤。师嫂爱你才为你挡这一掌,我相信她要你开开心心活下去。” 谭小政道:“楚楚,我一定开心的活下去。多谢师弟的开解。我一定放低痛苦的枷锁,重获新生。” 陈战寒道:“这才是我的好师兄,师嫂看见你如此,一定满怀开心。” 谭小政道:“我此生得楚楚之爱,夫复何求。我与楚楚相爱时日虽然短。但是金风玉露一丽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陈战寒道:“是呀!只要真心相爱,岂在朝朝暮暮。” 第七十四章何府夜谈(3) 谭小政道:“朝朝暮暮更加好。师弟,你与小靓这段奇缘,你要珍惜。小靓可是江湖奇女子,能文能武,你能娶小靓为妻子,是你三世修来的福气。” 陈战寒道:“谨记师兄良言。战寒岂是朝三暮四之人。小靓苦苦的等了我九年,其情之深,真爱之彻,战寒不敢有负,不敢有忘。” 谭小政道:“你福缘至厚,爱情事业两得意。不同师兄情缘浅薄,师兄牵挂、深爱的人早已香消玉殒。” 陈战寒道:“逝者已逝,生者如斯,愿天上人间共安好。我相信师嫂希望你开开心心的活着。” 谭小政道:“情之一字,是双刃刀,有福缘者,相亲相爱。无福缘者,会被情刀所伤。为兄就是无福缘者。” 陈战寒道:“师兄,凡事看开,看得开福缘自然到。虽然你失去了师嫂,但是还有世叔与我爱你。” 任小靓笑道:“师兄,我也爱你。祝你时来运转,仕途光明。” 谭小政听了任小靓的话。不禁笑道:“小靓,看你说的,我运气很差吗?何须时来运转。” 任小靓笑道:“看,师兄被我逗笑了。我故意说错话的,其实师兄是四方来财,八方来运。” 谭小政道:“小靓,你的嘴巴怎么这么的甜,怪不得战寒被你哄得服服帖帖,唯你所爱。” 任小靓笑道:“是我被寒郎哄得服服帖帖。否则,我怎会痴痴的等了寒郎九年。” 谭小政道:“这就是难能可贵之处,证明你们的爱情经得起时间的考验,经得起岁月的打磨。” 陈战寒插口道:“真正的爱情是互敬互爱的,不是互相被伤害的。真爱是无敌的,爱的力量是无穷的,所以真爱能感化一个人的恶念。” 任小靓道:“青青子袊,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寒郎呀!这九年我等得好苦。还好,我们的爱情最终修成正果。” 陈战寒道:“小靓,我这颗心永远属于你的。爱情原来就是海里一粒沙,我们用心去呵护它,用心血去滋润它,它一定沉醉于心,所以成为一颗水晶。小靓呀!这颗爱的水晶永远是我们爱的见证。” 任小靓感动的道:“寒郎呀!这词句你说得真美。以前,你的爱令我感动。现在,你的爱令我沉溺。寒郎呀!我真怕被你的爱溺死呀!” 陈战寒惊怕的道:“小靓,看你说的,这么可怕,好像我的爱是辣手摧花一样。” 米一这时道:“陈大哥,任大嫂,看你们这么恩爱,我也真想找个女人来辣手摧花。” 米二道:“阿一,你错了,不是辣手摧花,是被爱溺死。” 米一道:“你才错,陈大哥的爱就像辣手摧花一样,难道你敢说陈大哥的话是错的。” 米二道:“任大嫂说得清清楚楚,说怕被陈大哥的爱溺死,这么多人都听见,难道只有你不听见?” 米一道:“你是不是看我不顺眼,处处跟我抬扛。我说什么话,你都说我是错的。” 米二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纠正你的错误,你不但不多谢我,反而怪我。” 米一道:“就你聪明,别人说的话是错的,你说的话就是金科玉律。” 米二道:“金科玉律不敢当。我说的话是对的,这个我敢当。” 米一道:“你说的话是神仙放屁,不同凡响。” 米二道:“你有见识,终于认同我的话了。” 米一道:“可惜,这次神仙放的屁是臭的。” 米二道:“你你你,你气死我了。把我说的话当成臭屁,你侮辱了我的嘴巴。” 众人不说话,听着米一、米二吵架。米一、米二的吵架,为这个午夜增添了不少快乐。 向青慧细声道:“陈大侠,你从哪里收服这两个活宝,他们的吵架真搞笑。” 何明达道:“陈大侠,你们途中,有这两个活宝,你们一定不会寂寞。” 陈战寒道:“是呀!我非常疼爱他们。他们不但武功高强,他们还经常吵嘴,逗我们开心。” 任小靓道:“他们两个是开心果,有他们作伴,为生活增添了不少快乐色彩。” 何明达道:“如果是太平盛世,我们的生活处处充满快乐的色彩,可惜我们生长在战乱的年代。太平对我们这个年代的人来说,是一种奢求。” 陈战寒道:“由于长江以北长年战乱,黎民为了躲避战乱,很多黎民涌进江南。使我们江南的粮食问题更加捉襟见肘。” 何明达道:“安乐镇的乞丐比以前多了两倍有余,我们安乐镇虽然繁华,但解决乞丐的温饱问题,也是免强维持。” 向青慧道:“安乐镇的乞丐,多得何镇长开粮仓接济,乞丐们才有一餐饱饭吃。” 何明达道:“救济只是一时之策。欲话说:长贫难顾。一时之救济,只是治标不治本。” 陈战寒道:“何镇长有何妙计,可以解决难民、乞丐的生计问题。” 何明达道:“唯有把金兵赶出国土,让难民回归故里,重建家园。” 陈战寒道:“这个不用你说,我与岳帅正在努力着呢?只要和谈破裂,我们便一鼓作气把金兵赶出国土,直捣黄龙。” 何明达道:“为国为民,所以我想出一分力。” 陈战寒道:“不知何镇长怎样帮助我们抗金。” 任小靓道:“你不是要放弃家业,带领安乐镇的民兵跟我们抗金吧?” 何明达道:“当然不是,抗金虽然重要,但我也不会放弃祖上的家业。而且,安乐镇还要我守护。” 陈战寒道:“哪你怎样为国为民出一分力。” 何明达道:“我为你们的军队毫无条件的支援粮草。” 陈战寒听了何明达的话,喜上心头。笑道:“那敢情好。”突然他又皱着眉头。道:“刚才你不是说,你们要救济乞丐,粮食少缺吗?怎会有多余的粮草支援我们。” 何明达道:“我们附近包括安乐镇,有三个镇,皆非常富裕,所以才有山贼聚啸。只要我游说其它两镇的富豪,为国为民,献捐粮草,其它两镇的富豪应该慷慨解囊。” 陈战寒道:“你有多少成把握。” 何明达道:“山贼是你们消灭的,单是此份恩情,三镇必然以厚意报之。此恩不报,枉世为人。” 陈战寒道:“路见不平,当以侠义为之,乃我辈应份所为,我不能挟恩望报。” 何明达佩服道:“陈大侠真是高风亮节,侠风沐人。当然不用你亲自出马,这个丑人我来做。” 陈战寒道:“这敢情好,有劳何镇长了,我为前线的战士的五脏庙多谢你。” 众人叫了陈战寒的话,皆笑。 何明达笑道:“陈大侠不但武功高强、侠义为怀,还这么风趣幽默。” 米一道:“陈大哥何时变得这么幽默了。来,我们比赛说搞笑的笑话,看谁厉害。” 陈战寒摆手笑道:“战寒甘愿认输,不用比了。” 米二道:“陈大哥真是谦虚,都还未比赛,就藏拙了。” 陈战寒道:“凭口舌之争,有谁斗得过你们两个活宝。” 任小靓道:“米一、米二,如果你们的武功有你们的嘴巴这么厉害,你们早就天下无敌了。” 米一道:“嘴巴厉害可以天下无敌,但武功不想天下无敌。” 任小靓道:“为什么。” 米二答道:“武功天下无敌很累的。一定有很多武林人士找我们比武。不用说连吃都没有时间,连放屁都没有时间。到时,仇家结天下,做天下第一有什么好。” 陈战寒道:“说得好,有这种觉悟的武林人士少之又少。米一、米二你们有这种省悟,已经是天下第一了。” 米一、米二齐问道:“是不是我们的觉悟天下第一呀?” 陈战寒道:“正是,一个人时刻有觉悟,才不会被糊涂蒙蔽,时刻保持清醒。一个人只要清醒,就不会做错事。” 谭小政道:“师弟,你一定也是个时刻保持清醒的人。” 陈战寒道:“小弟身居要职,是义军首领,当然要时刻保持清醒。如果我的一个错误的决定,就会使很多士兵白白丧失性命,这种行为是不能有的。” 谭小政道:“师弟,你为国为民,在前线抛头颅,洒热血。你做了我不能做的事,我非常感谢你。” 陈战寒道:“因而,世叔传受兵法给你的时候,你婉言拒绝学习。” 谭小政道:“我一生经历过太多、太深悲惨的事,我杂念太多,不适宜修练兵法。况且,我也不是一个将帅之才,唯有令世叔失望。” 陈战寒道:“师兄,你不要再沉迷于悲伤之中了。我们有无数个明天,我们要为无数个明天活着。你也不要自疚,世叔了解你不学兵法的原因。” 谭小政道:“师恩浩瀚。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世叔被我拒绝学兵法之时的神态,我有负世叔所望,我不是一个好徒弟。” 陈战寒道:“世叔从来没有怪过你,他体谅你。所以,世叔没有再次要求你学兵法。你是世叔的好徒弟,也是我的好师兄。” 谭小政道:“你在战场上英勇杀敌,为国为民,也是为为兄所杀敌,为兄十分多谢你。而为兄只能当一个小小的捕快。” 陈战寒道:“师兄,你也是为国为民,你为国家肃清罪犯。如果日后天下无贼、无下无罪,这也是你的功劳,你也是国家英雄。” 谭小政道:“师弟,你所说的是为兄一生的理想与心愿,希望有这一日早些到来。” 陈战寒道:“师兄奉法克罪,是罪犯的克星,离一日一定不远了。” 任小靓这时道:“我的寒郎是国家栋梁,师兄也是国家的中流砥柱。不同的是,寒郎是在边关打金兵。而师兄在后方惩治奸恶,同样是国家英雄。” 陈战寒笑道:“小靓,你又黄婆卖瓜,自卖自夸。” 谭小政也笑道:“自家赞自家人,不作数。” 米一道:“我不是你们自家人了吧!照我说,陈大哥与谭名捕都是大宋英雄。谁敢说个不字,我咬烂他的嘴。” 众人听了米一的话,皆笑。 任小靓道:“如果是个老母猪说个不字,你也咬烂它的嘴。” 米一道:“当然,一定咬。” 米二道:“阿一,你上当了。” 任小靓道:“米一,如果你咬烂老母猪的嘴巴,等于是与老母猪亲嘴。有了肌肤之亲,你可要娶这个老母猪作妻子。” 众人听了,大笑。 米二道:“阿一,如果你娶了老母猪作妻子,你可别跟人说我是你兄弟。你是个母猪的丈夫,你不怕被人嘲笑,我怕。” 第七十五章女侠狄媚媚(1) 米一道:“这个老母猪是后备的,等我活到一百岁之后依然没有老婆,我便极端吃亏的娶了这个老母猪作老婆。” 众人听了,又大笑。 任小靓笑道:“如果是这样,你娶不了这个老母猪作老婆。” 米一道:“为什么娶不了。” 任小靓道:“因为你可以活到一百岁,这个老母猪活不了一百岁。” 米二道:“为了补尝你,找个母猴给你作伴。” 众人听了,又笑。 米一道:“阿二,不用找个母猴给我作伴。这一生一世有你倍伴我,我心愿已足矣。” 米二惊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你不会有龙阳之好吗?” 米一道:“你放心,这调调儿我绝对没有。我之所以要你一生一世倍伴我,我也希望你娶不了老婆。” 米二道:“你其心真狠毒,你娶不了老婆,要我步你后尘。” 米一道:“大家彼此彼此。你找个母猴给我作伴,其心也是不良。” 米二道:“好柴烧烂灶,我见你老来无伴,才找个母猴与你作伴,你竟然以怨报德。” 陈战寒笑道:“你们两人前世一定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今世才吵架得不可开交,互相挑唇料嘴,彼此强词夺理。” 任小靓道:“米一、米二对吵架乐此不疲,我们听得也乐此不疲。” 冯真道:“米一、米二,你们两人妙语连珠,牙尖嘴利,我真不敢与你们吵架。” 张大力道:“我也不敢与你们吵架,我虽然皮粗肉厚,但我怕你们把我骂得入肉三分。” 云山道:“如果以后有人敢骂我,米一、米二你们两人帮忙骂街,把对方骂得七伤八痨。” 米一、米二齐道:“好说好说。” 陈战寒道:“听闻安乐镇有两大女侠。向青慧女侠是其中一个,另外一个是否叫狄媚媚。” 向青慧道:“女侠不敢当,陈大侠过誉了。狄媚媚才是一个真正的女侠。” 陈战寒道:“向女侠,你谦虚了,你守护安乐镇,功不可没。不知狄媚媚在安乐镇有哪些侠举呢?” 向青慧道:“狄媚媚一生最恨的就是采花贼,在她手里已了结二十个采花贼的性命。” 陈战寒道:“她竟然如此嫉恶如仇,真不愧是个女侠。只是她为何如此恨采花贼。” 向青慧道:“听说她小时候被恶贼侮辱过。所以,只要是采花贼,落在她手里,必杀无疑。” 陈战寒道:“她虽然是侠义之举,但行为太过残酷,采花贼也未必个个该死。” 向青慧道:“这个见仁见智,有的采花贼败了多少女孩子家的名节,有的女孩子家不堪受辱,自刎身亡。” 陈战寒道:“如果是屡犯其案的采花大盗,该死,狄媚媚杀得好。” 向青慧道:“有一个采花贼帮派,叫采花三人行帮,这三人不好财不好酒,只好色。这三人武动高强,狄媚媚以美色迷惑,才能把他们格杀,这侠举惊动武林。” 谭小政道:“这事我也有所耳闻。这三个采花贼也是我的逮捕目标,只是我无暇分身,当时有真它大案要案待办,所以暂时把逮捕这三个釆花贼的案件搁下。日后,当我要逮捕这三个采花贼之时,却被狄媚媚格杀了。” 陈战寒道:“我真想一睹狄媚媚的风彩。” 向青慧道:“狄媚媚可是超级大美女,你可别让她勾了魂魄。” 陈战寒道:“我的魂魄早被小靓勾走了,我的心里再也装不下别的女人。” 任小靓娇道:“讨厌,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这种事。” 向青慧道:“这个可说不定,狄媚媚天生一对勾人魂魄的媚眼,她就是靠这双媚眼才杀了这么多采花贼。” 陈战寒道:“她是怎么消灭采花三人行帮的。向女侠,你了解其中详细吗?” 向青慧道:“我是狄媚媚的闺蜜,她的事我当然一清二楚。” 陈战寒道:“她格杀采花三人行的时候,一定非常精彩,你可以跟我们讲一下她杀采花三人行的事迹吗?” 向青慧道:“好,当然可以。采花三人行帮屡犯大案,他们三人已经玷辱几十个黄花闺女了,当地官府多次围捕他们,无奈他们武功高强,多次逃脱。” 陈战寒道:“到了这个地步,狄媚媚出马了。” 向青慧道:“是的。狄媚媚化身为安乐镇纤月楼的花魁。在纤月楼拍价,价高者得狄媚媚陪伴一晚。” 陈战寒道:“如果我猜得不错,采花三人行一定来纤月楼吃霸王餐。” 向青慧道:“正是。狄媚媚在厢房与拍价高者的恩客饮酒作乐。采花三人行施展轻功上到二楼,破窗而入。当他们看到狄媚媚的花容月貌,他们惊呆了,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个恩客喝道:“哪里来的小丑,竟然破坏老子的雅兴,不想死的赶紧滚蛋。”这个是恩客长得非常肥胖。不但是富甲一方的财主,他同时也是武林中人,一手开碑手厉害非凡,他姓商名赫。” 三个采花贼被商赫暴喝,从沉迷中惊醒过来。 大采花贼道:“你是哪棵葱,竟然大呼大叫,是不是找死。”他叫江惜玉。 二采花贼道:“像你这种充满铜臭味的小人,怎配与这位花魁美人饮酒作乐,赶紧滚蛋。”他叫田惜美。 三采花贼道:“现在滚蛋,还有狗命饮花酒,这个花魁美人是我们三兄弟的,你碰也不能碰。”他叫丁惜丽。 商赫道:“三个狗贼,是不是想吃霸王餐。你们真是色胆包天,敢来打扰老子的雅兴,老子认得你们,我开碑手可认不得你们。” 江惜玉道:“死肥猪,看你这身肥肉,我们见了要作呕,你这个大肥猪怎配与美人共度良宵。” 商赫道:“老子肥胖关你鸟事,老子的肥胖有压着你们母亲吗?今晚花魁美人是老子重金拍价的,花魁美人当然与老子共度良宵。” 田惜美道:“老子三人是鼎鼎有名的采花三人行帮,凡是我们三兄弟看中的美女,这美女便是我们的。” 商赫道:“你们三个淫贼,竟然强夺老子所好。这么多美女你不去找,为什么偏偏要跟我争夺花魁美人。” 丁惜丽道:“这个花魁是万中无一的大美人,我们要定了,你让也得让,不让也得让。” 狄媚媚嗲声嗲气道:“你们争来夺去,把奴家当成什么呀!难道把奴家当成盘中餐、碗中肉呀!奴家不肯,奴家不要。” 商赫心疼道:“美人不要怕,有老子保护你。美人呀!你的嗲声嗲气,把老子的心嗲得鹿鹿乱跳。” 狄媚媚又嗲声嗲气道:“奴家惊怕,这三个恶人好像要把奴家吃掉一样。” 江惜玉淫笑道:“美人莫惊莫怕,你放心,我们疼你还来不及,怎会伤害你。” 商赫怒道:“你不要摆出一幅狗吃屎的模样,看见了恶心。” 田惜美道:“死肥猪,你骂我们没关系,你别骂美人。” 商赫不解道:“我何时骂了美人。” 丁惜为道:“我们唾涎美人的美色,你骂我们是一幅狗吃屎的样子。这不就是骂我们是狗,骂美人是屎吗!” 狄媚媚娇滴滴道:“恩客,我不要,你骂我是屎,你坏你坏,奴家不理你了。” 商赫连忙道:“不是的,我骂他们是没错,我并没有骂你的意思。你是个大美人,我怎会拿你与屎相提并论呢!他们这样说,是想离间我们的感情。” 江惜玉笑道:“你们有什么感情,嫖客无义,妓女无情,你们一个是嫖客,一个是妓女,会有什么情宜。” 商赫道:“淫贼,你废话连篇,我朝梁红玉便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妓女。她与韩世忠将军结成夫妻,被军界与江湖传颂,成为一时美谈。说书先生还把他们的爱情故事编成书册,早晚在会堂上演讲。可见,妓女也是有血有肉,有爱有恨。” 狄媚媚娇道:“妓女也是妈生爹养的,妓女难道不能讲感情吗?你这个大恶人讲话没有根据。” 江惜玉又笑道:“如果妓女讲感情。那么,每个嫖客都是妓女的丈夫了。妓女的丈夫真是满天下了。照这么说,妓女这职业不再下贱了,因为妓女是博爱的女人吗!因而,妓女的爱散布四面八方。” 狄媚媚气道:“凡事都有个别,妓女中也有有情有义的。就好像好人中也有坏人,坏人中也有好人。” 商赫道:“对,就是这个意思。就好像沙中藏着金子,石中藏着玉石一样。凡事有个别,不能一竹杆打一船人。” 江惜玉不怀好意道:“大美人,你是哪一种妓女呀?如果你是有情有义的妓女,我们三兄弟吃亏少少,便把你娶为老婆。如果你是无情无义的妓女,我们把你玩完便算。” 狄媚媚娇怒道:“大恶人,奴家是卖艺不卖身的,你们休想玷污我。” 商赫道:“大美人,不用怕,有老子保护你,我绝对不让他们伤你分毫。” 江惜玉道:“死肥猪,你自身难保,还想多管闲事。” 商赫道:“谁说是闲事,今晚我高价拍得,可以与大美人共享良宵,我就有责任保护她。” 狄媚媚的媚眼瞟了一下商赫,娇娇的道:“多谢商大爷,奴家有商大爷保护,奴家不怕,奴家不惊。” 商赫被狄媚媚的风情万种的眼睛瞟了一眼,魂魄都被勾出窍了。色迷迷的道:“大美人,你放一万个心,老子的开碑手一出,保证把这三个淫贼打得满地找牙。” 江惜玉道:“看你这个死肥猪有没有这个本领,我要用我的钢刀把你开膛破肚,让你的肥肠流出来。” 田惜美道:“大哥,你负责开膛破肚,我负责把他的肥肠拉出来,绞在他的肥脖子上,把他勒死。” 丁惜丽道:“大哥二哥,你们负责杀大肥猪,我负责捉住大美人。等你们杀了肥猪,大美人你们先享用。” 狄媚媚惊怕的道:“奴家好怕,人家娇滴滴的一个姑娘家,你们三个恶人竟然狠下心肠伤害人家。奴家不依,奴家不要。” 商赫道:“大美人,真是我见犹怜。你们三个淫贼竟然没有爱美之心,这么娇艳动人的美人,你们竟然狠心伤害。” 江惜玉道:“就是我太有爱美之心,我才伤害她。如果是丑女,我懒得看他一眼。我叫江惜玉,我用我的方法去怜香惜玉。” 田惜美道:“凡是美女我都要。否则,我怎会叫惜美。” 丁惜丽道:“凡是天生丽质的美女,我都要,因为我叫惜丽。” 第七十六章女侠狄媚媚(2) 商赫道:“你们三个淫贼的名子取得倒是雅意,但其行为却是辣手摧花,毁坏女子的名节。你们恶行累累,到了现在怎么还未有报应。” 江惜玉道:“我们三兄弟是天下美媚的恩客,凡是被我们临幸过的女人,都终身难忘。” 商赫道:“这个你说得对,被你们污辱过的女人,怎会忘记你们。因为,她们对你们恨之入骨,她们恨不得你们去死。” 狄媚媚惊怕的道:“三位恶人大爷,你们可别玷污我,我身子骨薄弱,不堪受辱。” 江惜玉道:“那我们把你养得肥肥白白、健健康康,我们再相亲相爱。” 田惜美道:“大美人,你得我们三兄弟所爱,是你的福份。” 丁惜丽道:“我们三兄弟的爱如浩瀚大海。大美人,希望你消受得了。” 商赫怒道:“你们三个淫棍,说这些话虽然没带一个脏字,但其心丑陋,其思想污糟邋遢。” 江惜玉道:“死肥猪,难道你的思想就很干净。你既然光临妓院,你其心之意再明显不过了。” 商赫道:“我与花魁美人谈心饮酒作乐,没有半点亵渎之意。你所言有辱我干净的灵魂。” 江惜玉道:“你这个死肥猪,妓院本来就是一个藏污纳垢的地方,你既然自命清高,就别到妓院来。” 商赫道:“我今夜之所以来纤月楼,只要是一睹花魁美人的风彩。不同你们,你们是来辣手摧花、吃霸王餐。” 江惜玉道:“老子就喜欢吃霸王餐、辣手摧花又怎么样,你能奈我何哉。” 狄媚媚道:“难道天下美女与你们有仇有怨,你们要如此恶毒对待天下美女。” 江惜玉道:“无仇无怨,如果有,我们玩完了,便杀掉了。” 狄媚媚道:“你们真狠毒,被你们污辱过的女人,生不如死,活在世上只会受罪。” 江惜玉道:“谁叫有些女人长得这么美艳动人,却又偏偏让我们兄弟遇见。这不能怪我们,怪就怪你们的女人长得美。” 狄媚媚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女人长得美没有错,错就错在你们色胆包天,污辱美丽的女人。” 江惜玉无耻的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窈窕淑女,秀色可餐。就好像你这种佳人,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你叫我们兄弟怎么不动心。” 狄媚媚听了江惜玉的话,微微一笑,顿时媚态横生,艳丽无匹。商赫与江惜玉三兄弟被狄媚媚的美艳惊动于心,他们呆了一会儿。 狄媚媚道:“难道我美丽,你们就要伤害我么。你们伤害这么多女人的名节,不怕有报应吗?” 江惜玉道:“我宁愿天下女人都是东施,这样的话,女人如丑怪,我们兄弟避而运之。女人呀女人,你们为什么有如此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令我们三兄弟犯罪。真是罪过罪过。” 狄媚媚道:“什么丑女、美女,说白了,你们就是淫棍,是色胆包天的淫棍。你把你们所犯的罪,归疚于天下美女。你们可耻、可恨、可恶。” 江惜玉道:“唉!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女人本身无罪,其美貌有罪。凡是美貌的女人,被我们兄弟遇见,我们都不放过。大美人,你也不例外。” 狄媚媚道:“我美貌关你们什么事。你们这么喜欢女人,找你妈去。” 商赫笑道:“大美人,说得妙。我希望这三个淫贼的妈妈都是美人。” 狄媚媚笑道:“商大爷,你这话说得太毒了。” 商赫道:“他们毒害了这么多女人,更毒的话我都说得出口。” 江惜玉不解道:“你们的话是什么意思,说得清楚一点。” 狄媚媚道:“你刚才是不是说过凡是美女被你们遇见,你们都不放过。” 江惜玉道:“的确说过。那又如何。” 狄媚媚道:“如果你们的妈妈也是美女呢?你们也一定不放过。是嘛?” 江惜玉知道上当了。怒道:“别拿我们的妈妈作话题。” 田惜美也怒道:“臭女人,你说话积些口德,说话这么阴毒。” 丁惜丽也怒道:“死女人,别用嘴巴放屁。日后,你的夫君还敢不敢与你亲嘴。” 狄媚媚笑道:“看你们三个怒气冲天的样子,你们不会与你们的妈妈**吧?” 商赫也笑道:“你们三个淫棍,找你们的妈妈去,别在这里丟人现眼。” 江惜玉怒道:“废话,就是我们的妈妈是美人,现在也已经老态龙钟了。况且,我们的妈妈不是美人。” 狄媚媚道:“这么说,你们的妈妈是丑女人了。” 江惜玉、田惜美、丁惜玉三人怕狄媚媚又说什么**之类的话出来。赶紧道:“我们的妈妈是丑女人。” 狄媚媚道:“既然你们的妈妈是丑女人,你们当然避而远之了。这是你刚才说的,对丑女人避而远之。” 商赫道:“哦!原来他们是有妈生没娘教的东西,没有家教。怪不得这么坏,专做奸污女人的勾当,该死。” 江惜玉、田惜美、丁惜丽三人再次上当。 江惜玉道:“你们真会找洞钻,我的话语那里有漏洞,你们就往那里钻。” 田惜美道:“他们一公一母,是老鼠,见洞就钻。” 丁惜丽道:“可能是蛇也说不定,蛇也是见洞就钻的动物。” 江惜玉嘲道:“哦!原来是蛇鼠一窝。公的是个肥老鼠,母的是个美女蛇。” 狄媚媚与商赫本来占上风,却被江惜玉等三人反然讥讽,两人心里皆是不爽。 狄媚媚道:“你们三个作恶多端的淫贼,口不择言,废话连篇。奴家恨死你们。” 江惜玉卑劣的道:“你们骂我们的时候,就这么开心。我们骂你们的时候,我们也很开心。大美人,谁要你疼爱我们,我们的所作所为,就是要你恨我们。” 田惜美鄙陋的道:“大美人,你越恨我们,我们就越兴奋。” 丁惜丽委琐的道:“大美人,你怀恨的神态,真是美艳动人,把哥哥迷死了。” 狄媚媚道:“你们三个淫贼的神态真是猥琐、下流、无耻、贱格。奴家不想看,你们换个神态吧!” 江惜玉道:“哎哟哟,大美人发怒了。二弟、三弟你们看,这神态多么撩人。我们这么热情的神态,大美人既然不想看,那我们换个更加热情的神态给她看,我们偏偏要气坏她。” 田惜美道:“我们拿捏好分寸,只把她气坏,别把她气死。” 丁惜丽道:“大美人,看你越气越坏的神态,真是令我们赏心悦目。” 狄媚媚道:“你们这样伤害女性,你们的妈妈一定非常伤心,你们的妈妈一定与被你们伤害的女性同仇敌忾,狠狠的把你们恨死。” 江惜玉道:“大美人,你怎么又扯上我们的母亲了,我们的母亲与你很亲吗?” 田惜美道:“一定很亲很亲,而且是婆媳关系。” 丁惜丽道:“这么说,我们三兄弟岂不是只有一个老婆?” 狄媚媚越听越不堪入耳,江惜玉等三人的话语的确下流。 狄媚媚道:“你们三个淫贼怎会有老婆。有哪个女人嫁给你们,那这个女人真是有眼无珠,把自己送入狼窝,是色狼的狼窝。” 江惜玉道:“现在我们兄弟占据了这里,这里就是狼窝。大美人,你正是处在狼窝之中。” 狄媚媚道:“废话,这是奴家的地方,怎是你想占便占的。奴家的地方,奴家作主。” 江惜玉道:“等我们亲近亲近了,你的地方不就是我们的地方吗!” 狄媚媚道:“你想怎样亲近,是文还是武,奴家奉陪。” 江惜玉道:“大美人,你误会了。所谓的亲近亲近,不是比文会武,而是亲热亲热。” 狄媚媚道:“淫贼,你回去跟你奶奶亲热去。” 江惜玉道:“那你当我奶奶吧!” 狄媚媚狠狠的怒道:“我不当你奶奶,我当你的祖宗。淫贼,快向祖宗跪拜。” 江惜玉道:“我跪拜你可以,但你要跟我们兄弟亲近。” 狄媚媚道:“你敢侮辱祖宗,你这个不孝子孙,真是浪费粮食。” 江惜玉道:“我吃水生血,吃饭生肉,怎会浪费粮食。你这么天姿国色,你不敢做我们的妈妈,也不敢做我们的奶奶,如果你一定要做我们的祖宗,我们兄弟连美艳动人的祖宗也不放过。” 狄媚媚被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江惜玉这么无耻,她一时无言以对。 过了好一会儿。 狄媚媚道:“你的脸皮难道是牛皮长成的,怎么这等无耻呢?” 江惜玉道:“厚脸皮的人有福份。一般面皮厚的人都会胆大。你难道没听过吧!胆大可以包天,胆大的人做事收事半功倍之效。而胆小的人,船头怕鬼,船尾怕贼,终是一事无成。” 狄媚媚道:“好像你这种恶人,就因为胆大妄为,才伤害这么多女人。” 江惜玉道:“我们是疼爱女人,只不过是用另一种方法去疼爱。” 狄媚媚道:“你真是巧舌如簧。坏的被你说成好的。你们三个淫贼以强暴的行为对待女人,竟然还敢说是疼爱女人。” 江惜玉道:“我们只不过是回归原始,发挥兽性的一面,我们不抑制本性。不同所谓的正人君子,强抑自己的本性,虚伪至极。我们三兄弟享受本性,才是真正的人类。” 狄媚媚道:“你们兽性横行,没有人类的善良与慈悲,怎配为人。你们不但不是真正的人类,你们只配为畜牲。如果你们是人类,简直是玷污了人类。” 江惜玉道:“你们人人都说,人性本善。照我说,人性本恶才对。” 狄媚媚道:“人性本恶?何解?” 江惜玉道:“一个婴儿从母体出来,第一件事是哭。哭,讲得好听一些,是发泄情绪。其实哭是发泄兽性。所以,人性本恶。” 狄媚媚道:“大恶人,你大错特错。一个婴儿从母体出来,第一件事是哭,是表示对母亲的感谢。是以哭、以泪水感激母亲十月怀胎的辛苦。你所谓的哭是发泄兽性,这是无稽之谈。荒谬荒谬。” 江惜玉道:“大美人,你这话错之又错。出世的婴儿为什么不以笑来感谢母亲,偏偏要以哭来感谢母亲。” 狄媚媚道:“因为哭才有感动,因为哭才有真情。试问,母亲这么辛苦把婴儿生出来,如果婴儿大笑,岂不是嘲笑母亲何必这么辛苦生我出来,有幸灾乐祸之意。” 江惜玉道:“你区区一个妓女,想不到有这份见解。你一定不是一个平凡的妓女,把我的原始兽性之论驳得令我无言以对。” 第七十七章女侠狄媚媚(3) 狄媚媚道:“我当然不是普通的妓女,因为我是妓女中的花魁。而且,是卖艺不卖身。” 江惜玉道:“如果是别的女人看见我们三兄弟,已经吓得花容失色。而你不但不惊怕,还跟我们斗嘴理论。你就是有些惊慌,也是装出来的。” 商赫道:“有我在护花,花魁美人当然不会惊怕,你们三个采花贼休想伤害美人。” 江惜玉道:“死肥猪,就你多事。你自身难保,还想保护大美人。” 商赫道:“有我在,必使美人周全。三个淫棍,你们应该听过我的名号吧?” 江惜玉道:“你是什么名号,且说来听听。” 商赫道:“我便是肥中之帅,胖中之俊,是超级帅哥开碑手商赫是也。” 江惜玉道:“哦!原来是江湖鼎鼎有名的大肥猪兼大奸商开碑手商赫,听说你的开碑手是打豆腐练成的,是也不是。” 商赫怒道:“你可以侮辱我是奸商,但不能侮辱我的武功。我的开碑手是真才实料的,可以碎石断金。” 江惜玉道:“听说你的武功非常普通平凡,你的名号是用钱吹嘘出来的。” 商赫又怒道:“老子最恨别人说我的武功平庸等闲,说这些话的人都被我打断手脚。淫棍,你是不是也想断脚断手。” 江惜玉道:“死肥猪,你也真狠毒,别人骂你两句,你就把别人打残废。不过,你所谓的开碑手是吓不了我。” 田惜美道:“照我看,不是开碑手,而是猪蹄手。看,死肥猪就是走几步路,也喘大气,武功有多好,可想而知。” 丁惜丽道:“死肥猪就是死肥猪,发怒的时候更加招人讨厌。死肥猪,你怒气冲冲的样子,可别吓坏大美人。” 商赫听了江惜玉等三人的话,怒容满面。狠狠的道:“你们三个死淫贼、臭淫贼,不要用嘴巴放屁,你们敢与老子比武吗。” 江惜玉道:“好,就让老子领教你的高招。” 商赫道:“老子近年来韬光养晦,已续渐过着半归隐的生活。今晚,老子为了大美人,盛怒出手,绝非等闲。淫贼,我绝对不会留手。” 江惜玉道:“死肥猪,老子怕你就是龟蛋。你有什么厉害的猪蹄手,使出来,老子全部接着。” 狄媚媚道:“商大爷,小心,这个淫贼的武功不弱,留神应付。” 商赫道:“晓得,看本大爷为你出气,打断这淫贼的手脚,让他爬着向你认错。” 江惜玉:“死肥猪,你们怎么如此多话交谈,有什么话,留在坟墓上讲。” 商赫道:“你焦急什么,你是不是赶着去投胎,老子一定如你所愿,送你归西。” 江惜玉道:“时候不早了,老子了结你之后,还要与大美人亲热亲热。” 商赫不再说话,使出开碑手的绝招,一招天地同寿,双掌向江惜玉的胸部攻去。商赫号称开碑手,手上武功当然厉害,他这一招不但力道沉猛,而且极快。 田惜美、丁惜丽齐道:“大哥小心。” 江惜玉道:“两位兄弟放心,区区猪蹄手伤不了我。”说完,他拔出腰间的一双铁爪。他这双铁爪爪柄两尺长,五个爪指皆非常锋利。他的双爪向商赫的双掌攻去。 商赫的开碑手虽然厉害,但也不敢以一双肉掌对抗江惜玉的一双铁爪。所以,他趁招式未用老,赶忙半途收招。再一个矮身,右脚向江惜玉的一双小腿肚扫去。如若江惜玉被扫中,必然跃倒在地上。到时商赫乘势追击,江惜玉不死也重伤。 江惜玉横行江湖多年,其罪累累,皆没人奈何得了他,他岂是易与。只见他向上跃飞而起,同时,双爪向商赫的头颅攻去。他这一招连闪带攻,极其美妙。 商赫也不是省油的灯,他此时已是矮着身子,闪避已然不及,他双掌向江惜玉的爪柄攻去。顿时,两个爪柄个与双掌硬接。商赫受江惜玉的内功所逼,在地人打了一个滚,化去江惜玉的内功。 江惜玉向后飞退,落在地上再退两步。照此情况而论,两人平分秋色。 江惜玉道:“死肥猪,你这一招如果不是懒驴打滚,就是懒猪打滚。妙极妙极,死肥猪,你的武功非常厉害。” 商赫拍干净身上的灰尘。好整以暇道:“无论什么武功,只要打倒你、或者不被你伤着,就是好武功。” 江惜玉道:“我把你这一招起个名字,叫肥猪滚蛋。” 田惜美嘲道:“这名字起得妙,非常适合。” 丁惜丽也嘲道:“这正是肥猪一滚,灰尘滚滚,厉害厉害。” 商赫知道对方想激怒自己,他不为所动。他淡淡的道:“你们的话就是再难听,我也是听之任之,谁最后站着说话才是胜者。” 江惜玉道:“谁说站着说话才是胜者,我坐着说话一样是胜者。不过你却是躺在地上了,因为你已经死了。” 商赫道:“你真会开玩会笑,讲故事。我与你只不过是交手一两招,你就能断定你自己会赢?” 江惜玉道:“你被我打得满地滚、满地爬。你别告诉我,你才是占上风。” 商赫道:“我这一招懒人打滚,使得非常漂亮,把你的内功化解干净,丝毫不伤。既然我不受伤,你就没有赢我。” 江惜玉嘲道:“什么懒人打滚,说得这般好听,其实是懒猪打滚。就是你不受伤,在地上也吃饱灰尘了。” 商赫道:“我的武功不是花式架子,但非常实用,我的武功是中用不中看的。淫贼,你如果想看好看的招式,你不如去看杂耍吧!” 江惜玉道:“既然如此,我再次领教你的所谓的中用不中看的招式。” 商赫道:“好,看招。”他说完,肥胖的身躯向前翻了一个贴地筋斗,使出开碑手的绝招,一招雾里探花,双掌向江惜玉的一双大腿攻去。他这一招既猛且快。 江惜玉道:“你这个滚球,这一招像个样子,有些气势看我如何破你。”见他双脚前后一分,腰脊向前弯,一双铁爪向商赫的双掌攻去。 商赫当然不与江惜玉硬碰,他迅快收招,再向左一滚,滚到了江惜玉的右边,双掌化为手刀,双手刀向江惜玉的右腰切去。商赫这一招出人意处,速度也极快。 江惜玉大惊失色,眼看自己右腰被切中,他惊而不乱,他回招相格已然不及,他使出卸力功法。当商赫一双手刀刚切向自己的右腰之时,腰身往左一摆,已然化去商赫的大部分力道。但是右腰承受了商赫小部分力道,所以右腰隐隐作痛。他赶紧运功于右腰,化解疼痛。 商赫乘势追击,但江惜玉后退三步,闪避了商赫的追击。 商赫道:“我的懒猪打滚武功怎么样,厉害不厉害。淫贼,这就是你狗眼看人低的后果。” 江惜玉道:“你的打滚武功是有点厉害,但要杀我,是难上加难。” 商赫道:“刚才你不是口口声声要杀我吗,还嘲笑我的武功。现在怎么又称赞我的武功厉害。” 江惜玉道:“我只是一时不察,被你所伤。你也不要这么得意,笑到最后的才是胜者。” 商赫道:“你说你笑到最后,还是我笑到最后。” 江惜玉想也不想道:“当然是我。死在我这双铁爪的武林人士,虽然不是无数,但也很多很多。今晚,加多你一个。” 商赫道:“你这么会说话,我真怀疑你周身是嘴巴。” 狄媚媚这时笑道:“如果这个淫贼周身是嘴巴。商大爷,他吐口水也能把你淹死。” 江惜玉道:“大美人,如果我周身是嘴巴,我一定用周身嘴巴亲你,让你快乐。” 狄媚媚微微一怒,她的怒容竟然令人如此惊艳,商赫与江惜玉三兄弟看得呆了一呆。只听她道:“你这个超级大淫贼,不知廉耻,不知害羞。你这种人到现在还活着,简直是奇哉怪也。” 江惜玉道:“如何奇法,如何怪法。” 狄媚媚道:“你母亲刚刚把你生出来之时,不把你淹死,此乃奇也。你做了这么多恶事,还没有武林人士把你杀掉,此乃怪也。” 江惜玉道:“这么说,我一出世我便该死。这就证明了人性本恶。” 狄媚媚道:“人性本善,是也。人性本恶,非也。你前世一定是个十恶不赦的魔人,你今世投胎转世,魔根未除,所以你作恶事,觉得心安理得,理所当然。因为你没有良心,没有愧疚之心。” 江惜玉道:“你真是长篇大论,来分析我的所作所为,我知道我的恶行罄竹难书。反正,做一件恶事是恶人,做十件恶事也是恶人。既然如此,我这个恶人做到底。” 狄媚媚道:“要走什么路,是自己选的。行正道,益人利己。行邪道,损人恶己。做好人,做坏人,是自己决定。你就是魔根未除,只要你有心做好人,魔根也会败在你的善念之中。” 江惜玉道:“老子已习惯做坏人,老子习惯享受把兽性发泄在美丽的女人身上。” 田惜美道:“我们三兄弟志同道合,臭味相投。否则,我们也不会成立采花三人行帮派。” 丁惜丽道:“只要我们快乐,别人的痛苦与我们何干。” 狄媚媚道:“所以,你们该死。你们死一万次也不能赎其罪。” 江惜玉道:“如果我们能够死一万次,我们要伤害更多女人。” 田惜美道:“我们能够死一万次,就代表我们有一万条命。” 丁惜丽道:“哗!一万条命,美媚们,哥哥来了。” 狄媚媚道:“你们三个超级大淫贼,今晚便是你们归天之时。就是有如来佛祖的感化,也化度不了你们。” 江惜玉道:“大美人,我们有苦衷的,你别喊打喊杀。” 狄媚媚奇道:“你们败坏了这么多女子的名节,你们有什么苦衷,你且说来听听。” 江惜玉道:“我们已经习惯做坏人了,你叫我们做好人,这不是为难我们吗?” 田惜美道:“大美人,你这是强人所难。我们好好的做我们的坏人,你何必多管闲事呢?” 丁惜丽道:“大美人,你知道吗!做好人很累的,做好人要守很多规矩的。” 狄媚媚道:“无规矩不成方圆,有规有矩,这世界便有秩序,有秩序便人人守法。人人守法,这世界便无罪无坏。” 江惜玉道:“大美人,你要我们守法,这难如登天。我们喜欢无法无天,我们喜欢任性而为。” 第七十八章女侠狄媚媚(4) 狄媚媚道:“这世上就因为有你们这些目无法纪的恶人,才有无数的无辜的人受到伤害。你们的恶行恶迹,到此为止。” 江惜玉道:“大美人,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你不是指望大肥猪杀掉我们三人吧?” 狄媚媚道:“加上我,我们两人对付你们三人卓卓有余了。” 江惜玉道:“你只不过是一个妓女,你有什么本领杀我们。” 狄媚媚道:“如果我没有能力杀你们,我怎会侃侃而谈的以你们为敌,难道我找死呀!” 江惜玉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狄媚媚道:“我就是狄媚媚。” 商赫惊讶道:“你就是女侠狄媚媚?你就是采花贼的克星狄媚媚?” 狄媚媚道:“如假包换。” 商赫喜道:“有狄女侠共同对付采花三人帮,这三个采花贼命数已尽。” 江惜玉道:“大肥猪你大言不惭,等一下我用我的铁爪割烂你的臭嘴。”他不怀好意的看了狄媚媚一眼。又道:“你是狄媚媚又如何,我们兄弟最喜欢向高难度挑战。越难得到的美女,我们就越想得到。我真是迫不及待了,我真想跟你亲热亲热。” 狄媚媚道:“你们大难临头了,还有心情调戏我,真是色心不泯,恶胆包天。” 江惜玉道:“我们是名震江湖的三大淫侠,如果没有色胆,怎对得起淫侠这两个字。” 狄媚媚娇笑道:“什么淫侠,淫贼就有你们的份。真是笑死我,你把你们的恶行加人个侠字,真是不知羞耻。” 商赫道:“狄女侠,不跟他们废话了,干掉他们,为被他们伤害过的女人报仇。” 狄媚媚道:“好,你继续对付江惜玉,田惜美、丁惜丽这两个淫贼交给我。” 商赫道:“好,田惜美、丁惜丽这两个淫贼武功不弱,你小心应付。” 狄媚媚道:“多谢关心,晓得。” 江惜玉道:“还打不打,你们怎么如此多话,再多废话,天都亮了。” 狄媚媚道:“别急别急,马上送你去投胎。” 商赫道:“来,江惜玉淫棍,我们继续交战。” 江惜玉道:“好,再次领教你的滚蛋神功。”说完一招双龙出海,一双铁爪向商赫两个肩膀攻去。这一招是江惜玉的绝招之一,既快且狠,不容小视。 商赫见江惜玉此招如此迅快,肥胖的身躯一个极快的矮身,无惊无险的躲过这一招。同时,一双手掌向江惜玉的肚子攻去。这一招连闪带攻,也极为美妙。 江惜玉本来攻势极猛,却被商赫反客为主,眼看自己的肚子中招,赶忙回招自救,一双铁爪以极快的速度向商赫的手腕攻去。江惜玉这一招也极为厉害,正是攻敌之所以必救。 商赫如若要伤敌,一双手腕必然中招。他当然不会冒险,他赶忙曲臂缩手,避开腕伤之险。之后,再向左一滚,滚到江惜玉的右边。故技重施,化掌为手刀,切向江惜玉的右腰。 江惜玉道:“大肥猪,你又来这一招,我早有防备,你是不是技穷黔驴了。看我如何破你这一招。”他的右脚一招曲脚踢,踢向商赫的肥胖的身躯,而且后发先至。 商赫道:“死淫贼,你中计了。”他说完以极快的速度滚回江惜玉的正面,闪开了江惜玉的曲脚踢。此是,江惜玉只有左脚站地。商赫右脚一个横扫,扫向江惜玉的左小腿。江惜玉顿时中招,江惜玉也真是厉害,他跌倒在地上的同时,右手握成拳头,往地上用力一拳,借此一拳之力,整个人站立起来。 商赫道:“怎么样,我这一脚扫腿的滋味如何。你的左小腿是不是很痛。” 江惜玉觉得左小腿隐隐作痛,端起左脚用力甩了几下,希望把痛楚甩走。道:“大肥猪,有几下子,刚才我是小看你了,你的滚蛋神功的确厉害。以后,我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与你对打,才不会再被你所伤。” 商赫道:“这么说,刚才你是心猿意马跟我打架。因为精神不集中,才被我所伤,是也不是。” 江惜玉道:“当然是,刚才我心里想着狄媚媚,希望她杀不了二弟、三弟。也希望她不受伤的情况之下,被我二弟、三弟制服。” 商赫道:“你心里打着如意算盘,你想得美。你现在自身难保,还有心思想别的事情。” 江惜玉道:“你只不过是小胜一筹,而且是我精神不集中的情况下胜的,你别得意,当心乐极生悲。” 商赫道:“对付你,小菜一碟,何来乐极生悲之说。你毁坏了这么多女人的名节,日子也应该到头了。” 江惜玉道:“老子的命,老子作主,你想杀我,门都没有。” 商赫道:“纳命来,淫贼。”说完出招向江惜玉攻去,两人又斗在一起。 且说狄媚媚与田惜美、丁惜丽两人精彩相斗。 狄媚媚拔出头上两支发钗,左右手各握一支。道:“两大淫贼,如果你们自杀,便是安乐死。如果要我动手,我要你们受尽痛苦而死。” 田惜美道:“狄小妞,如果你陪我们一晚,我们要你们快乐而死。如若你敢动粗。我们先划花你的脸蛋,再斩断你的手脚,让你受尽痛苦,再了结你性命。” 丁惜丽道:“狄小妞,你杀了我们的这么多同道,今日我一定为我的同道们报仇雪恨,除非你乖乖的投降。” 狄媚媚道:“凡是采花贼,我见一个杀一个。万恶淫为首,采花贼是最该死的。你们想要杀我,真是痴心妄想。” 田惜美道:“狄小妞,这么说,我们要不死不休了。” 丁惜丽道:“打就打,我们有两人,你只有一人,你是我们的对手吗?” 狄媚媚道:“杀你们容易过借火,你们有什么遗言,赶紧说。” 田惜美道:“我的遗言是,你要我们死,我们也要你死,我们一齐死,在黄泉路上有伴。” 丁惜丽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有你作伴,死得也痛快。” 狄媚媚道:“你们想得倒如意,想与我共赴黄泉。今晚,我一定杀了你们,为被你们害死的女同胞报仇。” 田惜美:“既然你不与我们共赴黄泉,那我们也不想死了。” 丁惜丽道:“二哥,大哥与死肥猪打得不亦乐乎,我们也动手吧!不必再多话了。” 田惜美道:“狄小妞,我们兄弟领教你的高招。你可别留情,如果你留情,我们会以为你爱上我们。如果是这样,那真是不得了、了不得。” 狄媚媚道:“我宁愿对只狗留情,也不会对你们留情。你们受死吧!”说完,向前跃两步,一双发钗向田惜美的双眼攻去。同时,右脚踢向丁惜丽的肚子,这一招两式几乎同时使出,速度迅猛,厉害绝伦。这一招两式对田惜美、丁惜丽造成一定的压力。 田惜美、丁惜丽两人一生欺负无数女人,何时见过这么厉害的女人。 田惜美本想使一招凤点头的招式。但是见狄媚媚这招速度奇快,当然不敢使凤点头。所以,他赶忙后退一步,闪避了狄媚媚这凶狠的一招。同时拔出腰间的钢刀,斩向狄媚媚的双手。狄媚媚赶紧曲臂收招,田惜美这一刀斩空。 此时,狄媚媚的右脚基本踢到丁惜丽的肚子,丁惜丽赶紧使一招如封似闭,双手交叉,挡住狄媚媚这厉害的一脚。但是被狄媚媚的内功所迫,后退两步。 正是行家一出手,便知厉不厉害。 狄媚媚一招两式便把田惜美、丁惜丽两人逼退。让两人知道,不是全部女人都是可以欺负的。 田惜美道:“狄小妞,你果然厉害,怪不得口口声声要杀掉我们。” 丁惜丽道:“二哥,她的确有叫嚣的本领。我们得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对付她。” 狄媚媚道:“今晚你们难逃一死,如果你们得以生还,日后我帮你们挽鞋。” 田惜美道:“挽鞋就免了,做我们兄弟三人的老婆还差不多。” 狄媚媚怒道:“还口出恶言,污言轻薄我,好胆。”说完以右发钗刺向田惜美的心脏。这一招比刚才的一招更加快,力道更加沉猛。 田惜美道:“来得好。”说完又是一刀斩向狄媚媚的右手,刀风呼呼,极为厉害。 狄媚媚的右手不但不闪,还加重多一成内功,以发钗刺向田惜美的刀身。顿时,刀与发钗硬碰。 田惜美但觉对方的内功传至刀身,再传至自己的手腕,他仓皇后退。但觉手腕极痛,赶紧运功疗伤。 此时,丁惜丽挥动右拳向狄媚媚的左面部攻来,快若闪电,力道沉猛。如若被击中,颊骨必然碎裂。 狄媚媚娇喝道:“来得好。”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右发钗刺向丁惜丽手背上的中渚穴,由于狄媚媚的速度奇快,丁惜丽顿时中招,他的右手已废,以后连抓筷子的力道都没有。不,没有以后。 狄媚媚趁丁惜丽右手受伤之时,一个裙底脚,踢向丁惜丽的肚子,丁惜丽中招而亡。 田惜美见丁惜丽身亡,火冒三丈。咬牙切齿道:“臭婆娘,还我三弟之命来。”说完挥刀横斩,一刀斩向狄媚媚左腰。他这一招迅快绝伦,志在一招必杀。 狄媚媚道:“来得好,送你去见你三弟,黄泉路上好有伴。”说完左脚踢向田惜美的刀身,已破解了这一刀。右发钗同时刺向田惜美的左太阳穴,田惜美闪避不及,中招身亡。 狄媚媚与田惜美、丁惜丽恶战,不到一百招,便杀死两大淫贼,武功果然不同凡响。 此时,商赫与江惜玉之战,也快接近尾声。 江惜玉见两个义弟被狄媚媚格杀,心中慌乱。商赫岂会错过这好时机,他一个迅快一滚,滚到江惜玉的背后,之后一招双龙出海,双掌击中江惜玉背脊,江惜玉被击得向前飞起,在空中吐了三口鲜血,掉在地上已然是一具尸体。 商赫道:“能够与狄女侠一起并肩作战,一齐联手消灭三个采花贼,是商赫的荣幸。” 狄媚媚道:“如果没有商大爷侠义相助,也不会这么顺利格杀三个淫贼。商大爷义举功高,为江湖除害,真乃侠界的榜样。” 商赫笑道:“小小义举,不足挂齿,狄女侠言重了。” 狄媚媚道:“淫贼已除,值得庆贺,不如重要摆上薄酒薄菜,与商大爷共饮一杯。” 商赫道:“这敢情好。经过一番打斗,我亦饿了,麻烦狄女侠了。” 狄媚媚便拍了三下手掌。下人们便重新上酒菜。 第七十九章狄媚媚的丑事(1) 向青慧把狄媚媚的事迹陈述到这里。她看了众人一眼。又道:“你们觉得狄媚媚为人怎么样。” 陈战寒道:“她是你们女人中的佼佼者,她击杀采花贼有功于江湖,挽救了很多女人的名节与性命。” 谭小政道:“我非常佩服她,她做了很多我想做的事。这些采花贼能够死在她手里,也是一种报应。” 任小靓道:“狄媚媚是我们女性中的英雄,我对她非常神往,我真想结交她。” 向青慧道:“任女侠,你想结交她,很容易。她的家就在安乐镇的南面,天亮之后你们可以上门造访。” 此时打更的更夫敲响了竹梆子,高声传来:“此时是五更初了,关好自己的门,防止盗贼。” 陈战寒道:“时候不早了,刚才经过一番打斗,我们也非常困乏了,我们要回客栈休息了。” 向青慧道:“陈大侠,多得你们仗义援手,我们巾帼山庄才得以平安度过劫难,我代表巾帼山庄上上下下再次多谢你们。”说完向陈战寒等人鞠了三个躬,其意情真意切。 何明达道:“我也代表安乐镇全部镇民多谢你们。”他也向陈战寒等人鞠了三个躬,其意十分诚恳。 陈战寒道:“你们快快请起,些微侠举,不足言谢。” 任小靓道:“你们真是多礼了。何镇长,多谢你的款待,多谢你的宵夜。” 何明达道:“任女侠言重了。” 陈战寒道:“好啦!我们走啦!” 向青慧与何明达把陈战寒等人送出门口,挥手再见。 陈战寒等人回到有一家客栈,上床睡觉。众人一觉睡到中午,倦意离体,精神奕奕。众人一番梳洗,在客栈吃午饭。众人吃完午饭,刚想起程赶路。突然听见外面有人大叫:“有恶人到狄府找碴了,狄媚媚女侠被恶人围攻了,我们赶紧去帮忙,别让狄女侠受到伤害。” 任小靓道:“狄媚媚有难了,我们去看热闹。狄媚媚是侠义道中人,不能让她受到伤害。” 陈战寒道:“反正不急于赶路,去便去,一睹狄媚媚的风彩。” 任小靓道:“狄媚媚是个大美女,寒郎,你可别给她迷住。” 陈战寒道:“看你说的,战寒好像是花花公子一样。” 任小靓道:“寒郎,我逗你的,我知道寒郎只爱我一人。” 陈战寒道:“算你啦!这话还差不多。” 十五个捕快继续留守宁家三毒。 于是,众人便向南面走去。众人穿街过市,走了一刻钟,便到了狄府。狄府里面传出叱喝声。 在狄府内的空地上,站着很多镇民与武林人士。还有两帮人对峙着,一帮人当然是狄媚媚的团队,狄媚媚有十个武功高强的高手,有男有女,个个都英俊美丽非凡。 另一帮人有十人,个个太阳穴坟起,显然是武林高手。只听为首的一人道:“狄婆娘,你杀了我们的兄弟,今日我们一定要你以血还血,以牙还牙。”他在江湖上有个响亮的名号,叫风云掌史亮。 狄媚媚道:“你们的兄弟个个是采花大盗,个个该死,我杀他们是为民除害。” 史亮道:“他们该不该死,不用你滥用私刑。我的弟弟只不过是在街上调戏一个女子,我弟弟罪不该死,你便当场把他格杀。” 狄媚媚道:“凡是淫贼都该死,我见一个杀一个。” 史亮道:“该不该死,不是你说了算,你代表不了律法。” 陈战寒等人皆想:“如果只不过是调戏一下女人,便将之杀死,狄媚媚的手段也太毒辣了。” 众人只听狄媚媚道:“只要是采花贼、淫贼被我遇见,我就是律法,我就要格杀勿论。难道我们女人天生被你们这些臭男人欺负轻薄。” 史亮道:“你只不过是满足你杀孽的快感,难道好色的男人与你有深仇大恨,你是不是心理变态的。心理不正常的。” 狄媚媚道:“我心理正常得很。如果我遇见采花贼、淫贼欺凌女子,不出手相助,心理才是变态的。” 史亮道:“你目无法纪,滥杀无辜,罪该万死。” 陈战寒听到这里。道:“狄媚媚长得虽然非常美丽,但其手段太过毒辣。” 任小靓道:“看来坊间传闻,也不是事实的全部,我对狄媚媚的仰慕大打折扣。” 陈战寒道:“狄媚媚只是格杀采花贼、淫贼,而其他的好事不做,这里一定有猫腻。” 任小靓道:“的确古怪,一般侠义中人,压强护弱,什么好事都做,这才是一个真正的侠者。” 谭小政道:“狄媚媚是什么样的人,以后一定水落石出。” 陈战寒道:“师兄说得对,纸是包不住火的。” 众人听狄媚媚道:“我是否罪该万死,不是你说了算。我杀了这么多采花贼,救了这么多女人,谁不为我拍手叫好。” 史亮道:“罪大恶极的,你杀得没错。但我弟弟只不过是轻薄一下女人,你就把他格杀,这就是你的罪过,你就得杀人偿命。” 狄媚媚道:“你想怎样,你划出道来,我奉陪到底。” 史亮道:“你这么说,你是承认你滥杀无辜了。” 狄媚媚道:“我可能就是错杀了你弟弟,那又如何,看你有没有这个能力报仇。” 一个中年人喝道:“你错杀了好人,还狂中带恶,你真是不知羞愧。”他在武林中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他叫巫山为 狄媚媚道:“你又是何人,敢在这里大呼大喝。” 巫山为道:“老子是广西巫山为,你又待如何,难道你也想把老子杀掉。” 狄媚媚道:“广西巫山所是你什么人。” 巫山为道:“正是家兄,家兄只不过是说你两句,你便把家兄杀掉,今日我便是来为家兄报仇的。” 狄媚媚道:“谁叫巫山所出言轻薄我,用眼睛向我身上扫射,用眼神对我无礼。” 巫山为道:“家兄只不过说你长得妖艳,是赞美你长得美丽,所以他忍不住看多你几眼。根本没有亵渎之意,你就把他杀掉。” 狄媚媚道:“我看出他的眼中有淫邪之意,一副想把我吃掉的样子,你还敢说没有亵渎之意?” 巫山为道:“家兄是侠义道上的人,行得正,站得正。你不但侮辱我兄长的人格,毁坏他名声,让他在九泉之下不能安息。像你这种打着侠义道去做坏事的妖女,真是人神共愤。” 陈战寒这时道:“如果巫山为所言属实,狄媚媚的人品果然有问题。她只不过是打着侠义道的幌子去任意杀人。” 任小靓道:“她虽然长着一副倾城倾国的美貌,但其心却这样恶毒。外貌美,心灵丑陋,人真是不可貌相。” 陈战寒道:“向青慧把她说得如此美好,说得如何侠义为怀,想来所言非实。” 任小靓道:“可能向青慧被她骗了。” 陈战寒道:“她骗得了向青慧,但骗得了无数镇民吗?” 任小靓道:“既然她打着侠义道行事,一定有一套骗人的本领。” 陈战寒道:“如果她真是恶事多为,今日,一定被仇家拆穿真面目。” 任小靓道:“希望如此。” 这时众人听狄媚媚道:“色中饿鬼才人神共愤,我诛杀色鬼,有什么人、什么神敢愤我。我所做之事,天下女子皆拍手称快。” 巫山为道:“你所作所为,只不过是发泄自己的私欲,你杀了这么多无辜的人,你难道不怕冤魂索命吗?你所谓的义举,只不过是掩饰你的恶行。” 狄媚媚道:“你别抵毁我的人格,就好像如你所说,我行得正,站得正,我何怕冤魂索命。我的侠义之举,光明正大,何须掩饰。” 巫山为道:“恶有恶报,无论你如何掩饰,都掩饰不了你内心的丑恶,今日便是你的恶报来临。” 狄媚媚道:“你说这么多大义凛然的话有什么用,你们的目的不就是杀我吗?” 巫山为道:“今日,肯定是要杀你,我们得要把你的丑事说出来,让江湖人士评一评理,揭穿你的真面目。” 狄媚媚道:“我的真面目就是江湖侠女,以消灭采花贼、淫贼为己任的侠女,我有什么丑事可被你们说。” 史亮道:“你杀我弟弟,就是一件惨绝人寰的丑事。” 巫山为道:“你滥杀我哥哥,一样是件丑事。” 狄媚媚道:“我杀淫贼,乃义之所为,何算丑事。” 陈战寒忍不住道:“史亮的弟弟就是轻薄女子,,巫山为的哥哥就是有语言冲撞你,两人也罪不至死。你杀了他们两人,就是你的错。” 狄媚媚道:“你又是何人,横加插嘴。” 陈战寒以内力分开人群,带领众人向前走去。陈战寒等人顿时出现在众人面前。 陈战寒道:“我就是义军首领陈战寒,我说的话有错吗?” 狄媚媚瞟了一眼陈战寒,眼光中带着媚惑之意。之后道:“哦!原来是陈大侠,陈大侠之侠名如雷贯耳,幸会幸会。” 任小靓道:“你不要用诱惑的眼光媚惑我家寒郎。我不骂你,是给面子向青慧。” 狄媚媚道:“这位一定是任小靓任女侠,你原来认识我家妹子向青慧。那么,是自家人了。” 任小靓道:“是不是自家人还言之过早。你的所作所为,我们不敢苟同。” 狄媚媚道:“既然你认识妹子向青慧,你们应该也知道我的事迹了。” 任小靓道:“我们知道的只是冰山一角,你还有很多事我们是不知的。” 狄媚媚又瞟了一眼陈战寒。又对任小靓道:“你想知道我什么事,你且问出来,看我能不能答。” 任小靓道:“你别老向我家寒郎抛媚眼。我且问你,你有没有杀过无辜的人。” 狄媚媚道:“站在我的立场来说,我没有杀过。” 任小靓道:“什么你的立场,我是说站在大家的立场,也就是说站在客观的立场。” 狄媚媚道:“这个很难说,见仁见智,立场站在不同的人身上,有不同的看法。” 任小靓道:“你别给我讲模棱两可的话,我要你讲事实,是对就是对,是错就是错。” 狄媚媚道:“我没有杀过无辜的人,我也没有做过违背侠义道的事。” 史亮怒道:“狄婆娘,你讲大话。你讲的话全是违背良心之言。” 巫山为也怒道:“她根本没有良心,如果有良心,就不会杀无辜的人。” 陈战寒用锐利的目光看向狄媚媚的眼中,过了好一会儿,狄媚媚不敌陈战寒的目光,她把自己的目光转移。 陈战寒道:“狄媚媚,你不敢正视我的目光,你心中有愧,你讲大话。” 第八十章狄媚媚的丑事(2) 狄媚媚道:“你的目光太过锐利,小女子承受不起你的注视,所以把目光移开别处。” 陈战寒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你的目光如一道冷月,我竟然看不透你。” 狄媚媚道:“陈大侠,你何必多疑,小女子便是狄媚媚,是专杀采花贼、淫贼的狄媚媚。” 陈战寒道:“你一定不是个平凡的女人。你的所作所为虽然救了很多女人,但是太过毒辣,有伤天和。” 狄媚媚道:“我所做的事无愧于心,采花贼、淫贼就是该死。我除非不出手,我一出手必将这些色胆包天的恶贼格杀。” 陈战寒道:“你的思想太过偏激,有些人所做的坏事是恶小,罪不至死。” 狄媚媚道:“淫贼就是淫贼,不分大小。” 史亮这时道:“你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我们详细调查过你,你也不是一个好女人。” 陈战寒问道:“她是怎样的女人,怎样不好法。” 史亮道:“陈大侠,你且听我详细道来。” 任小靓道:“你快些说,我们在听。” 史亮道:“今日我便拆穿狄媚媚这个妖女的虚伪面目。” 任小靓心急道:“我们在洗耳恭听,快些说内容。” 狄媚媚道:“史亮,有些话你该说便说,不该说便不要说。如果说了不该说的话,后果会很严重的。” 史亮道:“你是不是心虚了,你威胁我呀!我要把你的丑事公诸于世,让江湖人士知道你这个所谓侠女的丑事。” 狄媚媚怒道:“史亮,你是不是找死。” 陈战寒道:“狄媚媚,有我在,你休想行凶。” 狄媚媚道:“陈大侠,我是怕史亮无中生有,冤枉我。” 各位武林人士与安乐镇镇民听到这里,想不到事情发展成这个地步。 有的道:“狄女侠,如果你清清白白,何怕史亮冤枉。” 有的又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身正不怕影斜。有陈大侠与我们为你主持公道,狄女侠,你何怕史亮冤枉。” 有的再道:“公道自在人心,让史亮说。” 陈战寒道:“史亮,请说。” 史亮道:“半个月前你在安乐镇东面三里处的一个树林干了什么坏事。是你自己说出来,还是我说出来。” 狄媚媚怒道:“史亮,你别为了帮你弟弟报仇,含血喷人。” 史亮道:“好,你不敢承认,我帮你说。半个月前你在安乐镇东面三里的树林是不是强奸了一个少年。” 史亮此话说出来,众人大声哗然。 有的道:“狄女侠是个女子,怎会强奸男人,真是荒天下之大谬。” 有的又道:“狄女侠貌美如花,迷倒天下众生,要什么美男子都可以垂手可得,何必强奸男人。” 有的再道:“我绝对不信,狄女侠怎会是这种不知羞耻的女人。” 狄媚媚怒道:“历来只有男人强奸女人的,怎会有女人强奸男人。史亮,你说的话真是无事生非。” 史亮道:“**荡娃就是色中饿鬼,强奸男人有什么新奇。这种**性欲非常强大,可以说每晚无男不欢。而狄媚媚就是这种女人。” 狄媚媚道:“你含血喷人,你冤枉我。” 史亮道:“你在树林中强奸了那个少年,之后杀人灭口,你不怕那个少年的冤魂来找你报仇。” 狄媚媚道:“我没有做过这种无耻的事,何怕什么冤魂。你不是想把我屈打成招吗!可惜,你没有能力把我屈打。” 史亮道:“人在做,天在看。你以为你做的事很秘密吗?只要你做过,就有真想大白的一天,纸是包不住火的。” 狄媚媚道:“你都没有证据指证我强奸那个少年,在场的人士会相信你信口雌黄吗?” 听到这里,在场的人大多数依然护着狄媚媚。 有的道:“拿出证据来。否则,就是胡说八道。” 有的又道:“狄女侠的侠名远播,不容你冤枉。” 有的再道:“我们相信狄女侠不是**荡娃,更加不相信她奸杀那个少年。” 狄媚媚道:“史亮,你们听到了,在场这么多人护着我,我会是强奸男人的女人吗?” 史亮道:“真相就是真相,就是再多人护着你,也抹杀不了真相。在场的人越是护着你,以后就越对你失望。甚至痛恨你利用了他们的善良与爱护。” 狄媚媚道:“你所谓的真相就是冤枉我,无中生有,空穴来风。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我侠举一方,才会有这么多人爱护我。” 史亮道:“你表面行侠仗义,暗里不知做了多少见不得光的事。” 狄媚媚道:“我做了什么见不得光之事,你一一道来,让在场的人评理。” 史亮道:“看来,我不拿出真凭实据出来,你一定会死口不认你干过的坏事。” 狄媚媚道:“你有什么证据指证我,你就拿出来。” 史亮道:“马林,你出来。” 史亮的话刚说完,一个十七岁的超级帅哥从人群中走出来。 狄媚媚见了此人,心中大惊。她下意识的拔下头上的发钗。 史亮留意狄媚媚的一举一动。看见她拔下头上的发钗。便喝道:“狄妖女,你敢在这么多人面前杀人灭口。” 狄媚媚闻言,心中又一惊,打消了杀人灭口的念头。便道:“你鬼叫什么,我把玩我的发钗,你也要多管。” 史亮暂时不理狄媚媚。对马林道:“马林,你来到我身边,我们会保护你的,不会让你受伤分毫。” 马林来到史亮的身边。对史亮道:“多谢你们为我出头。” 史亮向马林点了一下头,表示不用谢。他道:“你们一定很奇怪,这个帅哥马林是什么人。” 陈战寒问道:“这个马林是什么人,他不会就是那个被强奸的帅哥吗?” 史亮道:“正是。” 众人听了,又大声哗然。有很多人对狄媚媚产生怀疑。 陈战寒鄙视的看了狄媚媚一眼。对史亮道:“事情经过究竟是如何,请你们详细道来。” 史亮道:“狄妖女,你是不是很惊讶,你一定以为马林死了,好来个死无对证。” 狄媚媚道:“你随便找个帅哥出来,便可冤枉我么?你想也别想。” 史亮道:“到了这个田地,你还不知错承认自己的恶行。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还要死撑到底吗?” 狄媚媚道:“你有什么证据,就拿出来,别多废话。” 马林道:“我就是证据。” 狄媚媚道:“你算什么证据。难道天下的帅哥都跑来我家,冤枉我强奸他们,就是事实。” 马林怒道:“你奸污了我,还闪烁其辞,敢做不敢认。你无耻。” 陈战寒这时道:“狄媚媚怎样奸污你,你详细道来,我们帮你取回公道。” 马林道:“半个月前,我到我外婆家作客,在回家的路上,有一个女人跟踪我,足足跟了两里路。当时,我不以为意。” 陈战寒道:“这个女人是谁,在不在这里。” 马林指着狄媚媚道:“就是她,就是她跟踪我。” 陈战寒道:“后来怎么样。” 马林道:“当来到一片小树林之处,她突然走近我身边,点中我的神庭穴,顿时我头晕脑胀,动弹不得。她把你抱入树林里,脱开我的衣服,对我进行施暴。唉!这些事羞死,我说不下去了。” 在场的人听到这里,又是一阵哗然。众人已然多信少疑了。 有的道:“狄媚媚,你平时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原来是个**。” 有的又道:“她是我心中的女神,枉我多番爱慕,原来是个荡娃。” 有的再道:“真是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马林又道:“她发泄完兽性之后,便用发钗刺入我的左边心脏,杀人灭口。” 陈战寒道:“既然狄媚媚用发钗刺入你的心脏,你怎会还活着。” 马林道:“天不绝我,我的心脏长在右边的。否则,我早已一命呜呼。”他说完,解开上衣,露出左上胸。 众人皆看,果然,马林左心房位置果然有一个结疤的伤口。 陈战寒道:“狄媚媚,你还有什么话说。” 狄媚媚道:“我也不想再多狡辩,是我奸污马林的,之后灭口,那又怎样。” 任小靓道:“你真是不知害羞,你一个女孩子家,竟然干出这种事,女人的面子都给你丟光了。你的闺蜜向青慧说你如何侠气冲宵,捍卫女人的尊严。原来,你是个女色魔。” 巫山为这时道:“任女侠,她是不是女色魔,还言之过早。” 任小靓道:“什么意思。” 巫山为道:“她不但奸污了马林,还奸污了一个女孩。”巫山为鄙视了狄媚媚一眼。又道:“吉芙灵,你出来。” 巫山为的话刚说完。一个美女从人群中走出来。她正是吉芙灵。 巫山为道:“狄妖女怎样奸污你,你大胆的说出来,在场的人都会为你讨一个公道。” 吉芙灵道:“早十日前,她请我到这里作客。她把我拉入房间,之后她抚摸我的身体。俗话说:同性相斥,异性相吸。所以我当然非常抗拒。” 巫山为道:“之后呢?怎么样。” 吉芙灵道:“我越是抗拒,她越兴奋,她越是在我身上乱摸。之后,我坚决抗拒。她便点了我的穴道,我顿时动弹不得。最后,她便对我施暴,我便失身于她。她还威胁我不准把此事说出去。否则,便杀我全家。” 陈战寒一双锐利的目光紧紧盯着狄媚媚的双眼,似要把狄媚媚看穿。 狄媚媚娇媚道:“陈战寒帅哥,你这样紧紧的盯着奴家,搞得奴家心慌意乱。奴家不要,奴家不依。” 陈战寒不为所动。道:“狄媚媚,你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如果我猜得没错,你是个阴阳人。可以与男**配,也可以个女**配。” 陈战寒的话掀起万重浪。 在场的人高声哗然。 有的道:“我要呕吐了,我竟然对一个阴阳人产生爱慕。” 有的又道:“我很幸运,当初我只是尊敬他(她),我没有爱过他(她)。所以,我不会呕吐。” 有的又道:“狄媚媚,你太令我失望了,你竟然是个阴阳人。我后悔死了,我竟然爱上个阴阳人。” 狄媚媚娇怒道:“谁要你们这些凡夫俗子爱慕,你们不配。你们给我挽鞋也不配。” 陈战寒道:“狄媚媚,你恶行累累,还敢大声兼恶的骂人。” 狄媚媚娇媚道:“陈战寒帅哥,我是骂他们,不是骂你,你莫怒气。” 任小靓怒道:“你这个阴阳怪,别勾引我家寒郎。” 第八十一章狄府恶战(1) 狄媚媚道:“任小靓,你也太小鸡肚肠了,连看两眼你家寒郎都不行。谁叫你家寒郎长得这么帅,这么威武。” 任小靓道:“你这个变态阴阳怪,别再用媚眼瞟我家寒郎。你的所作所为,是变态行为,令人作呕。” 狄媚媚道:“我只不过是双性人,是我父母把我生长成这样的,我没觉得有什么羞耻。” 任小靓道:“你本身没有羞耻,羞耻的是你打着侠义道的旗帜,去做坏事,强奸帅哥美女。” 狄媚媚道:“我杀采花贼、淫贼是事实。你们个个都叫我为女侠,难道我会反对吗?我只有吃亏一点,却之不恭了。” 史亮道:“一个专门杀采花贼、淫贼的侠女,却强奸後男美女,这是不是很讽刺。” 狄媚媚道:“有什么可讽刺的,有些事我可以做,我却不容别人去做。” 史亮道:“这就是你一个变态自私的心理。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狄媚媚道:“我是这种心理又如何,你能拿我怎么样。当时你弟弟在街上调戏妇女,本来不用死的。但当时我心情不好,所以杀了你的弟弟,发泄我的闷闷不乐。怪就怪你弟弟偏偏在这个时候调戏妇女,而我这个时候又偏偏心情不好。” 史亮怒道:“阴阳怪,你真是恶毒。你烦恼很了不起,就要杀人发泄。今日,你难道一死。” 狄媚媚道:“我历来都是我行我素,我开心的时候可能会杀人,不开心的时候也可能会杀人,这就要看谁运气不好了,而你的弟弟就是一个运气不好的人。” 史亮又怒道:“你这个妖人,视人命如草芥,滥杀无辜,天理难容。” 狄媚媚道:“实力就是天理,没有实力,再多道理也是命如草芥。” 史亮道:“狄媚媚,你有实力不代表就能滥杀无辜。今日撕开了你的面具,揭露了你的真面目,让你从此不能打着侠义道旗帜为恶江湖。” 狄媚媚道:“什么侠义道旗帜,我不稀罕。我想要杀人,你们谁挡得了我。” 谭小政道:“我挡得了你,你违反律法,我便将你逮捕,你如若反抗,便将你当场格杀。” 狄媚媚道:“你又是何人,敢大言不惭,在我面前喊打喊杀。” 谭小政道:“我就是全国总捕头谭小政,你滥杀无辜,我便将你逮捕归案。” 狄媚媚道:“哦!我道原来是谁,原来是朝延鹰犬谭小政。如果我怕你,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谭小政道:“既然你不怕我,我来领教你的高招。” 巫山为道:“且慢,谭名捕,狄媚媚杀了我的哥哥,我要亲手报仇。” 谭小政道:“好,让你先打头阵。” 巫山为道:“阴阳怪,今日我便为我弟弟报仇,你敢与我分出个生死吗?” 狄媚媚道:“无名之徒,你还不配与我交手,区区一个手下应付你足矣。” 巫山为道:阴阳怪,是否有名无名,手下见真章,你派个投胎鬼出来与我对打吧!” 狄媚媚道:“纪小妹,你去领教巫山为的高招,不要留情。” 纪小妹道:“是,主人。” 巫山为道:“你们狄府是不是没人了,派个小娘们跟我打。” 狄媚媚道:“你打得赢她,再嚣张也不迟。” 巫山为道:“小娘们,你现在退下还不迟。你绝对不是我的对手。” 纪小妹道:“你真多废话,主人叫我来杀你的,不是跟你废话的。” 巫山为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要找死,老子便成全你。” 纪小妹不再说话,拔出腰间的软剑,她这把软剑可弯可直,十分厉害。她一剑刺向巫山为的喉咙。她志在一招克敌,这一招又快又狠。 巫山为道:“小娘们出招挺狠的,想杀我,没这么容易。”他以最快的速度拔出腰间的配刀,横扫一刀,格开了纪小妹还一剑。再反攻一刀,斩向纪小妹的脖子,这一招既狠且快。他一边攻,一边道:“来而不传非礼也,还你一招。” 纪小妹一招凤点头,闪过了这一招。长剑在空中舞了两个剑花,剑走偏锋,再一剑斩向巫山为的头部。 巫山为挥刀格挡,正好挡住纪小妹的软剑中间位置。谁知纪小妹手腕一扭,软剑竟然弯曲,弯曲的剑尖刺向巫山为的面部。巫山为大吃一惊,但惊而不乱,在性命攸关之际,头部往后摆,危险之中避过这至命一剑。他道:“小娘们的武功挺厉害的,但要杀我,还早着呢!” 纪小妹见这厉害的一招也伤不了巫山为,收回剑招,后退一步。道:“精彩的在后面,这一招只不过是我平凡的一招。” 巫山为道:“这么说,你岂非很厉害?” 纪小妹道:“杀你卓卓有余。” 巫山为道:“小娘们,我就怕你不厉害,你越厉害我就越強,我希望你给我惊喜。” 纪小妹道:“我就怕你惊喜过头,死在我剑下。” 巫山为道:“鹿死谁手还未知呢!你有什么吃奶的本领,你全部使出来,我照单全收。” 纪小妹道:“你不说,我也会不跟你客气。我们是敌人,不是你死便是我活。我就怕你吃不完兜着走,还说什么照单全收。” 巫山为道:“你这个小娘们,语气倒是不留情面。你长得眉清目秀,何必帮这个阴阳怪作恶呢?” 纪小妹道:“你别骂我家住人,我家主人无论做什么事,都有她的道理。” 巫山为道:“视人命如草芥,滥杀无辜,这也是道理?” 纪小妹不耐烦道:“我家主人是好是坏,是善是恶,不用再讨论了。我的任务是杀掉你,不是跟你闲话江湖的。” 巫山为道:“你就急着去投胎吗!如果你不想死,我劝你现在离开阴阳怪,你还可以享受生命。” 纪小妹道:“不劳你关心,我正在享受生命,因为杀你就是我的乐趣。” 巫山为道:“小娘们,你被阴阳怪当杀手来使,还蒙昧不知,真是可怜、可悲。” 纪小妹道:“你不用离间我与主人的关系,我生是主人的人,死是主人的鬼。” 巫山为道:“你是不是脑入水了,还是被阴阳怪洗脑了,如此过分的护着阴阳怪。” 纪小妹道:“我清醒得很,如若不是主人收养,传受武功,我那有今日,早就饿死街头了。” 巫山为道:“哦!你原来是阴阳怪从小培养的打手。” 纪小妹道:“是又怎么样呀!谁给我饭吃,我就为谁办事。谁救我性命,我便以命相报。” 巫山为道:“原来你只是个可怜虫。你根本不是为自己而话,你是为阴阳怪而活。” 这是狄媚媚道:“小妹,别跟他废话了,干掉他。” 纪小妹道:“是,主人,马上为你办好。”她看了巫山为一眼。又道:“不说了,主人要我送你归西了,你受死吧!”说完,她一剑刺向巫山为的气海穴,她这一招又毒又狠又快。 巫山为道:“小娘们,你年纪不大,却有一副又狠又毒的心肠。”他说完一招力劈华山,而且运了八成内功,向纪小妹的软剑斩去。 纪小妹见巫山为这一招力道如此沉猛,不敢力敌,只见她以极快的速度收招回剑,再出攻势,一剑刺向巫山为的左眼,她这一招比刚才那一招更加快、更加狠。 巫山为见纪小妹招招狠毒,每一招都想置自己于死地。他也不再留情,以暴克暴,尽全力对付纪小妹。所以他运足十成内功,斩向纪小妹的软剑,这一次巫山为不再斩向剑身中间,而是斩向剑尖处,使纪小妹的剑身不能弯曲伤自己。这一刀,因为巫山为运了十成内功,所以又狠又快,纪小妹想收招已然迟了。因此,刀剑相交。巫山为催动内功,源源不断的施送于刀上,再传于纪小妹的剑上。纪小妹顿觉对方内功一浪接一浪传至自己身上,她赶紧运内功抵抗。两人斗起内功来。 巫山为有数十年的内功修为,当然比纪小妹稍胜一筹,两人相斗内功一刻钟,纪小妹续渐支持不住,只见她面色苍白。 巫山为看之不忍,不想滥杀无辜。便道:“纪小妹,你如果不想死,我们便一齐收招后撤。你愿意就点头。” 纪小妹点头表示愿意。 巫山为道:“我数一二三,数到第三声,我们便一齐收招。一,二,三收招。”于是两人便同时收招后撤。 纪小妹回到狄媚媚的身前。跪下道:“主人,有负你所托,请恕罪。” 狄媚媚道:“废物,送你一掌。”说完一掌打在纪小妹的头上,纪小妹中掌而亡。可怜她不是死在敌人的手上,而是死在自家人手上,可怜之极。 众人见狄媚媚如此狠毒,皆怒然大骂。 陈战寒道:“狄媚媚,你太狠毒了,自己人也狠心毒杀。” 狄媚媚道:“我没有多余粮食,不养废物。” 陈战寒道:“纪小妹已经尽力杀敌,尽了自己的能力,她罪不该死。” 巫山为怒道:“纪小妹是我敌人,我尚且不忍将其杀死。而她是你的亲信,你竟然狠心诛杀,你的心是不是黑色的。” 狄媚媚道:“是我的人,我想杀便杀,想留便留。你们管得着吗!” 陈战寒道:“你这个不男不女的妖人,心肠如此歹毒,将来一定不能善终。” 狄媚媚道:“我的心肠向来狠毒,何须你说。我不想留的人,我当然不会留。没有用处的人,我何必留着碍眼。” 陈战寒道:“养个狗,时间久了,也会有感情,何况是人。阴阳人,你是不是没有感情神经的。” 狄媚媚道:“有用的人,我才会对他有感情。我何必把感情浪费在废物身上。” 陈战寒道:“用一句话形容你,最适合不过了。” 狄媚媚道:“什么话。” 陈战寒道:“是八个字:心狠手毒、毒魔狠怪。” 狄媚媚不知羞耻的道:“多谢了,我却之不恭了。” 陈战寒道:“你也真诚实,承认自己是个心肠毒辣之人。” 狄媚媚笑道:“我就是这种人,我要有多嚣张便有多嚣张。我不心狠手辣,怎能消灭我的对手。” 陈战寒道:“像你这种恶人竟然还活着,只能证明一件事。” 狄媚媚道:“证明什么事。” 陈战寒道:“天道不公。如果上天有眼,你早被雷劈死了。” 狄媚媚道:“上天当然没有公道,也没有眼。如果有的话,这世界没有恶人了。” 第八十二章狄府恶战(2) 陈战寒道:“所以才会有你这些作恶多端、无法无天的人。” 狄媚媚道:“我喜欢作恶,作恶事使我开心。” 陈战寒道:“你真是心理变态的,把自己的快乐加在别人的痛苦上。” 狄媚媚道:“我管我自己的快乐,别人痛苦关我什么事。” 陈战寒道:“这就是你白私的心理。自私的人,永远觉得自己的自私无可指责。如果你怕人指责,你就不会干坏事。” 狄媚媚道:“大多数人是白私趋利的,我只不过是跟着大众走。我就是有错,也是大众之错。” 陈战寒道:“你真是恬不知耻,为你的恶行恶事找藉口。难道你自私自利,就可以目无法纪的杀人。” 狄媚媚道:“自私自利永远存在的,为恶的人也永远长存的,如果没有自私与恶人,这世界就没有刺激与趣味。如果这里有酒,我一定为阴暗的一面干怀。” 陈战寒道:“你其心之毒,真是无出其右。你竟然歌颂阴暗的一面。但是,无论阴暗多么深遂,也终会被黎明、光明冲破。” 狄媚媚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无论正义之神多么厉害,也消灭不了邪恶之魔。” 保陈战寒道:“先消灭你这个作恶多端的小人,如果真有所谓的邪道之魔,我一并消灭。” 狄媚媚道:“你这么说,你不害羞的把自己当作正义之神了,你真是会往自己的面上贴金。” 陈战寒道:“行侠丈义的人士,个个是正义之神。每一个正义之神都以消灭你们这些邪魔外道为己任。” 狄媚媚道:“看你有没有这个本领。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只要有江湖的地方,就有邪魔外道,看你消灭得了多少。” 陈战寒道:“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直到杀光你们这些恶人为止。” 狄媚媚笑道:“笑话,你杀得干净吗?” 陈战寒道:“邪道不灭,正道誓不言休。” 史亮这时道:“陈大侠,不跟这个不男不女的妖人多话了。我等十人是来报仇的,不是与这个人妖闲话江湖的。” 陈战寒道:“好,不多说了。你们尽意报仇,我等为你们压阵。” 史亮右边一人站出来,众人见他拿着一条铁棍。傲然道:“人妖,老子领教你的高招。”他外号叫棍王,姓汪名志。 狄媚媚道:“你是何方无名小卒,竟敢挑战我。” 汪志道:“老子便是棍王汪志是也,今日老子用铁棍打暴你的头颅。” 狄媚媚道:“我们有深仇大恨吗?你竟然要打暴我的头颅。” 汪志道:“你杀了我的朋友,我是为我朋友之仇而来的。” 狄媚媚道:“我杀了这么多人。你的朋友是何人,你且说出来,看我有没有印象。” 汪志道:“我的朋友便是怪僧方云和尚。一个月前你在平江府的宾至如归客栈杀死怪僧方云和尚,是也不是。” 狄媚媚道:“哦!原来是那个酒肉和尚,是又如何。” 汪志道:“方云和尚可有招惹你,你为何无缘无故将他杀死。” 狄媚媚道:“他是没有招惹我,但他讲的话犯了我的忌讳。” 汪志道:“他犯了你什么禁忌,你竟然下毒手杀死他。” 狄媚媚道:“他一边饮酒,一边发酒疯,骂某人是不男不女的老妖怪。当时,我听了就火冒三丈。我就问他,他在骂谁。” 方云和尚道:“我骂谁关你什么事,要你来管。我骂我的,你吃你的,你何必多管闲事。” 我道:“你骂谁都不行,不要让我听见不男不女的老妖怪这句话。” 方云和尚此时酒劲冲头。他恼火道:“我偏偏要骂某人是不男不女的老妖怪,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我听了就怒火中烧,我步至方云和尚面前,一掌打向方云和尚的头部,方云和尚已饮醉了酒,闪避不及,中掌而亡。 汪志道:“阴阳怪,你所叙述的与我知道的一样。你真是厚颜无耻,把自己的恶事当众说出来。” 狄媚媚道:“我敢为敢认。方云和尚是个酒肉和尚,心中无佛。而且口不择言,早已该死。” 汪志道:“方云和尚虽然是个酒肉和尚,但他与世无争。他年轻的时候,他父母找了一个长相如男人的女人给他作妻子,他一怒之下削发为僧,所以他饮醉酒的时候,就会骂他妻子。阴阳怪,因为他只不过是骂了一句不男不女的老妖怪,所以你将他格杀。所以,今日你必须把命纳来。” 狄媚媚道:“我就是将方云和尚错杀了,又怎么样,你能杀得了我吗?” 汪志不再多话,向狄媚媚跃飞而去,同时把铁棍下摆,向狄媚媚的右眼攻去。 狄媚媚一点也不怕,连眼也不眨一下。而且不闪不避,站在当地。 汪志的铁棍当快要击中狄媚媚的的时候。突然一把长枪刺出,刺向汪志的棍身。汪志受对方内功所迫,向后飞跃。后跃一丈多之后,安然落地。 汪志心想:“对方的武功竟然如此高超,自己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应付。”想完便道:“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对方是一个二十多岁的俊男。只听他道:“小子江小明,领教阁下高招。” 汪志道:“好,既然如此。我先杀你,再杀阴阳怪,你受死吧!”说完一招横扫五鬼,铁棍横攻江小明的左腰。这一招棍风如雷,又快又狠。 江小明见此招如此厉害,凝重应付。只见他双手紧紧握着长枪,长枪竖着,格挡汪志这沉重一击。江小明受汪志的内功转来,虎口麻痛,而且退了两步。 汪志见江小明痛得眉头深锁。便道:“小子,我这一棍的滋味不好受吧?” 江小明道:“一般一般,伤不了我。” 汪志道:“好,我来一招不一般的,让你品尝一下我棍法的厉害。”说完一招当头棒喝。一棍当头的向江小明的头部攻去。这一招比刚才那一招更加迅猛。 江小明不敢小视,运足内功于枪身上,枪法如游龙,以攻对攻,刺向汪志的棍身上。 两人硬碰了一招。江小明后退三步。汪志后退两步,稍胜一筹。 汪志道:“小子,武功还算可以,可惜为虎作伥,不懂自爱。” 江小明道:“你上门找我家主人麻烦,你才不懂自爱。” 汪志道:“你家主人坏事做尽,作恶多端,罪该万死。” 江小明道:“大义大恶之事我不管。找我家主人麻烦的,就是找我麻烦。谁找我麻烦我就和他拼命。” 汪志道:“你们只不过是阴阳怪的打手,如果你们的所为达不到阴阳怪的要求,便是死。纪小妹就是一个很好的下场。” 江小明道:“主人给我们饭吃,给我们衣穿,传受我们武功。我们誓死效忠主人,你不要使离间之术了。” 汪志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放下兵器投降,还有一条活路。” 江小明道:“你放下兵器投降,我劝我家主人放你一条生路,你肯不肯。” 汪志道:“你真是牛皮灯笼,点不明。有条生路你不行,偏偏要行条死路。” 江小明道:“生路掌握在我手里,何须你施舍。” 汪志道:“既然你不懂生命的可贵,我便送你下黄泉。” 江小明道:“你既然与方云和尚这般要好,我便送你下地府与他团聚,你们在地府继续做好朋友。” 汪志道:“既然你心怀恶毒,那你去死吗!”他一招举案齐眉,铁棍的一头向江小明的眉心攻去,这是至命的一招。 江小明一个凤点头,避开了这要命的一招。同时还击,枪如游龙,一枪刺向汪志的心脏,他这一招也是至命的绝杀。 汪志岂是易与,他以最快的速度回棍收招,横加一挡,格开了江小明这至命的一招。再乘势追击,使出绝招棍法,旋风扫。顿时无数棍影笼罩着江小明。 江小明刚开始之时以枪挡了二十棍,之后再挡十棍,逐渐力不从心。皆因汪志的旋风扫太过厉害,江小明再接五棍已是强弩之末,腰间被汪志的旋风扫击中,顿时吐血身亡。 汪志道:“阴阳怪,你的手下不堪一击。哼!”说完光荣归队。 陈战寒道:“狄媚媚,你们已经连败两场了,还要不要打。” 狄媚媚道:“我手下多得是,当然打。” 陈战寒道:“你何必枉送手下的性命呢?” 狄媚媚道:“养兵千日,用在一时。今日便是我的手下报效之时。” 陈战寒道:“你真是冷血,视自己手下之命如草芥,当你的手下,命运真是悲惨。” 狄媚媚道:“你们悲不悲惨。” 狄媚媚还剩八个手下。他们齐道:“不悲惨,誓死效忠主人。” 狄媚媚道:“陈战寒,你们听到了。我的手下个个以死相报,誓死效忠,你们想杀我,便要杀干我的手下。” 陈战寒道:“你真卑鄙、冷血,推自己的手下送死。” 在场的武林人士与镇民都看不过眼。 有的道:“这个阴阳怪的心是黑色的,推自己的手下去死。” 有的又道:“幸好现在看清她的真面目,不用再被她蒙敝。” 有的再道:“世间竟然有如此恶毒的人,我也算是开了眼界。” 陈战寒道:“狄媚媚,你听到了,在场的人对你多么不满,个个都恨你入骨。” 狄媚媚道:“恨便恨呗,我也不须要你们疼爱我。” 在场的人听了狄媚媚的话,更加不满。 有的道:“我痴心错爱,我当初不如把爱交给个母狗,也好交给这个阴阳怪。” 众人听了,大笑。 有的又道:“把爱交给母狗,这个母狗也会摆摆尾巴。” 众人听了,又笑。 有的再道:“大爱无疆,爱狗无悔。爱上阴阳怪后悔终生。” 众人听了,又大笑。 陈战寒道:“狄媚媚,你听到了,个个都在嘲笑、讽刺你,竟然把你讽刺得连个母狗都不如。” 狄媚媚道:“想骂便骂吗!我不介意。嘴巴长在化他们身上,随他们怎么说。” 陈战寒道:“你以前不是不准别人骂你的吗!现在这么多人骂你,为什么无可何奈了。” 狄媚媚道:“彼一时,此一时。众怒难犯,我何必与这么多人过不去。” 陈战寒道:“你也有怕人的时候,我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 狄媚媚道:“我的确天不怕地不怕,我这是不想与一般人一般见识。” 陈战寒道:“你以为你的见识很高超吗,看不起别人。” 多八十三章狄府恶战(3) 狄媚媚道:“我见识当然高超,如果人人骂我,我便跟人人过不去,我不烦死也累死。” 陈战寒道:“你恶迹累累,一定受千夫所指。像你这种人,就应该驴见驴踢,猪见猪踩。” 狄媚媚道:“千夫所指也罢,万夫所爱也罢。人生一世,草木一春,做人只要活得开心,活得畅快,可以随心所为,不枉此生了。” 陈战寒道:“你所谓的开心,所谓的畅快,就是杀人取乐。你长着两块人面桃花的脸,内心却丑陋不堪,心肠恶毒不已。” 狄媚媚道:“你骂吧!用力骂吧!你越骂我越开心,你越骂我越痛快。你骂得我越恨,代表你越生气。” 陈战寒道:“我骂你,你还这么开心。你是不是犯贱,你真应了这句话,人贱就一辈子,猪贱就一刀子。你这么喜欢犯贱,赶快投胎转世为猪吧,好来个猪贱一刀子。” 狄媚媚卖弄风情道:“陈战寒小子,你人长得这么帅,嘴巴怎么如此狠毒。你长得帅是没有罪,但你把我迷倒了,就有罪。” 陈战寒打了个冷颤。道:“你这个阴阳怪,请别爱上我,我一想起你是个不男不女的妖人,我就作呕。” 在场的人嘲讽四起。 有的道:“阴阳怪,你属于什么性别。陈大侠与任女侠是江湖出名的侠侣,你妄想拆散别人的婚姻。” 有的又道:“看她卖弄风情的骚样,真反胃要到作呕。你这么喜欢发情,去找个母猪吧!或者找个公猪。无论母猪还是公猪都适合你。” 有的再道:“阴阳怪,别卖弄风情了。如果你是一朵花,那牛以后都不拉粪了。” 众人听了,大笑。 狄媚媚听了众人的毒骂,丝毫不动气。不怒不火道:“你们的嘴巴真贱,怎么总是针对我呢 !你们真是该死,你们要死就赶紧,别在浪费那么清新的空气。” 众人听了,皆怒。 有的道:“阴阳怪,你知道吗?人和猪的区别是:猪一直是猪,而人有时却不是人,因为你是人妖。” 有的又道:“像你这种人活着,不但浪费空气,还浪费粮食。你不如去死,免得糟蹋粮食、空气。” 有的再道:“人妖大王,你长得曲折离奇、颠沛流离,让我不禁感叹你爸妈的神奇。” 众人听了,大笑。 狄媚媚听了众人的冷讽热嘲,禁止不住怒气。运内功怒喝道:“你们这些贱民,是不是找死,你们多番折辱我,就不怕我报复吗?” 众人不惊不惧。 有的道:“你骗了我们这么久,骗了我们的感情。你是个人妖也就罢,还不是你的错,是你父母不小心把你生出来,是你父母的错。但你为什么要奸污帅哥美女,还杀了这么多人。我们不是贱民,你才是贱人。我们不是找死,你才是找死。” 有的又道:“阴阳怪,在这么多英雄好汉面前,你还想逞凶行恶吗?” 有的再道:“恶人行恶事,好人行好事。在这么多英雄好汉面前,你想行凶为恶,先要问过在场的英雄好汉。” 狄媚媚道:“我怕过谁来,有那个不知死活的站出来。” 史亮站了出来。道:“我领教你的高招,正好为我弟弟报仇。” 狄媚媚拔下头上两支发钗。道:“好,送你下地府,让你与你弟弟团聚。” 史亮道:“我送你下地府,让你向我弟弟认错。” 狄媚媚道:“你死到临头了,还嘴硬。” 史亮报仇心切,不再说话。舞动扑刀,在空中舞了三个刀花。当头一刀向狄媚媚的头部斩去。扑刀属于长兵器,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如果远攻,史亮当然占优势。狄媚媚的兵器是两支发钗,如果是近攻,当然是狄媚媚占优势。 此时,史亮的扑力将快要斩到狄媚媚的头部。 狄媚媚以极快的速度闪避了这一招,一双发钗攻向史亮的双手。此招虽然平凡,但是攻敌必克。 史亮的双手若然被狄媚媚的双钗刺中,必然撒手,丢掉扑刀。到时史亮没有武器在手,武功必然大打折扣,到时任狄媚媚宰割。 史亮岂会让狄媚媚刺中,双手回收,再后退一步,拉长距离,朴刀一个横扫,斩向狄媚媚的右肩。刀风呼呼,气势惊人,看此驾势,的确有大家风范。 狄媚媚武功非凡,岂是易与。只见她一个高踢,使出一字马,右踋踢向史亮的刀身,史亮这厉害的一招,已然被狄媚媚破解。 此时史亮的扑刀被踢向一右边,空门大露,狄媚媚捉住此机会,以最快的速度向前一步,一双发钗一招左右开弓,刺向史亮的左右心房,她这一招迅快绝伦。 史亮遇此险境,惊而不乱,挽刀相格已迟。只见他一个向右急闪,避开了这要命的一招。再拖刀后退两步,提刀斩向狄媚媚的左腿,此招刀势凌厉,不容小视。 狄媚媚凌空一跃,向史亮跃去,已闪过史亮这一刀,一双发钗刺向史亮的双眼,她跃起闪避,继而发起攻势,一气呵成,她这招又快又狠。 史亮也真是了得,弯腰后俯,同时双膝到地,双膝向前滑,有惊无险的闪避了狄媚媚的杀招。 两人你攻我守,你守我攻,不知不觉已然相斗八十招,他们斗得不亦乐乎。 任小靓这时道:“他们真是将遇良才,棋逢敌手。” 谭小政道:“师弟,他们两人的相斗,你有什么看法。” 陈战寒道:“狄媚媚不尽全力,她藏拙。” 谭小政道:“为兄也有此看法,狄媚媚一定有非常厉害的后着。” 任小靓道:“怎么我看不出来,你们两师兄弟的眼睛真锐利。” 陈战寒道:“小靓你看不出来,不出奇。因为狄媚媚掩饰得非常好。” 谭小政道:“狄媚媚为何不尽全力,有何居心。” 任小靓道:“狄媚媚隐藏自己的武功,难道想出奇制胜。” 陈战寒道:“这个不大可能。我看得出来,狄媚媚的武功比史亮高出一筹。狄媚媚如果想取胜,很容易。” 谭小政道:“这就是最大的疑点,狄媚媚一定有猫腻。” 任小靓道:“狄媚媚不敢显露真实武功,目的是什么。” 陈战寒道:“这就是有待商榷,如果找出目的,便知狄媚媚的意图。” 米一道:“不管这妖人什么目的,我们都不怕。” 米二道:“水来土淹,兵来将挡。” 米一道:“我长这么大,没和人妖打过架,我真想与狄媚媚打一架。” 米二道:“阿一,你说中了我的意愿,知我心事者,阿一也。” 任小靓道:“你们两个活宝,什么新奇事,都有你们一份。这个人妖的武功可不弱,你们如果败在人妖手里,英明一朝丧。” 米一道:“但求一对手,名气只不过是虚名。胜利有胜利的好处,失败有失败的益处。” 米二道:“阿一说得对,胜利固然好。如果失败的话,可以从失败中吸取教训。” 陈战寒道:“你们有这种觉悟,日后一定能成为顶尖高手。” 米一道:“陈大哥,我们要成为超级高手。” 米二道:“顶尖高手太低档次了,我们不做。” 陈战寒道:“超级高手是当世高手之首列,除开有天赋之外,还要有机缘。超级高手不是人人可以当的。” 米一道:“我们正是有天赋之人。” 米二道:“我们正是有机缘之人。” 任小靓笑道:“你们两个活宝,将来不但是超级高手,而是超级高手中的高手。” 米一眉开眼笑道:“还是任大嫂识货,慧眼识英雄。” 米二道:“任大嫂的眼晴真厉害,把我们看穿看透了。” 任小靓又笑道:“所以,你们不要令我失望。你们一定要成为超级高手,别侮辱了我的眼光。” 米一道:“别人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照我说,刚刚相反。应该是谋事在天,成事在人。” 米二道:“正是,对一个有坚毅的人来说,没有做不成的事,只有不想做的事。无疑,我与阿一就是有坚毅的人。” 陈战寒道:“你两个活宝,志气倒不小。俗话说,有志者事竟成。我也希望你们成为超级高手,正道的实力又多两分。” 米一道:“陈大哥,你就是我们的榜样。你能够成为超级高手,终有一日我们也能成为超级高手。” 米二道:“陈大哥,我们是有样学样,终有一日我们也迈进超级高手的殿堂。” 陈战寒道:“既然如此,我考一下你们。要修练成一门武功,最紧要的是什么。” 米一道:“最紧要是有毅力。” 米二道:“最紧要是勤学苦练。” 陈战寒道:“你们说得对,但也不全对。要修练成一门武功,要有毅力之外,还要有定力,因为一个有定力的人,可以战胜心魔,使自己的心理奔向健康。所以学成武功,才会捍卫正义。而米二你所谓的勤学苦练,死练武功招式是没有进步的,练武要触类旁通,正所谓一法通时万法通。一法是本心,万法是本性,一法生诸法,万法归一法。” 陈战寒这番话,如果让南圣孔睿、北尊谢轩听了,一定非常惊讶。 米一严肃道:“陈大哥的妙论,米一受教了。” 米二道:“多谢陈大哥的教导,米二得益非浅。” 冯真也道:“日后冯真武功有所成就,是陈大哥之功也。” 张大力道:“我天生笨拙,领悟不多,能够成为顶尖高手已足矣。” 云山道:“陈大哥的高论,令我大开眼界,令我脑洞大开,得益非浅。” 谭小政道:“想不到师弟的见解如此精辟,只有胸怀若谷的人才会有这番见解。为兄佩服佩服。” 任小靓千分情,万分爱的看着陈战寒。痴迷道:“寒郎呀!小靓很爱你呀!你的见解使小靓痴狂。此生得寒郎之爱,还有何求。” 陈战寒道:“你们个个用罕见的眼光看着我,我有点怕。战寒永远是战寒,永远是你们认识的战寒。” 谭小政道:“师弟,你说的话,令我们的内心掀起万重浪。” 陈战寒道:“这只不过是战寒对武道的一番见解,各位兄弟何必大惊小怪。” 任小靓崇拜的道:“我们不是大惊小怪,我们是巨惊大怪。寒郎,你的话令我们对武道又有深一层了解。” 谭小政道:“师弟,你迈进超级高手的殿堂,才会有这番见解。你的金言玉语,令我们向往不己。” 陈战寒道:“只要对你们有用,战寒也不算浪费口舌了。” 第八十四章狄府恶战(4) 谭小政道:“受用无穷。师弟,你的艺业成就,将来必定超越世叔与谢轩。” 陈战寒道:“师兄,你对战寒的期望太大了,战寒万一达不到你的要求,岂不有负师兄所望。” 谭小政道:“为兄就是要给你压力与动力,让你迎难而上。知难而退者是弱者,迎难而上者才是强者。” 陈战寒道:“谨记师兄的教诲,战寒时刻牢记。战寒以后一定达到武道的巅峰,不负师兄所望。” 谭小政道:“为兄没有看错,师弟绝非池中物,将来一定是人中龙凤。” 任小靓道:“我家寒郎不但是人中龙凤,还是岳帅的得力臂膀,是金兵的克星,我以寒郎为荣。” 陈战寒道:“多谢师兄与小靓的谬赞,战寒唯有自强不息,驱除鞑子,振兴大宋,以报师兄与小靓延颈鹤望之恩。” 谭小政道:“我知道师弟你一定做得到,不会令世叔与为兄失望。” 陈战寒道:“为国为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任小靓道:“呸呸呸,吐口水重新讲过话。鞠躬尽瘁可以,但不准死而后已。” 众人听了,不禁莞尔一笑。 米一道:“陈大哥能活百岁千岁,这个死字与陈大哥没有缘分。” 米二道:“对,阿一,你长得这么大,说的话最对就是这句话。为了表扬你,批准你大笑三声。” 米一道:“死阿二,你作弄我呀!突然之间大笑三声,你当我是疯子呀!别人当我是傻子呀!” 米二道:“你怎么不识好人心呢!笑乃开心的态度,我怎会当你是疯子呢!别人怎会当你是傻子呢!” 众人一边听米一、米二两人斗嘴,一边把目光投向史亮与狄媚媚的战斗上。 史亮与狄媚媚两人此时已斗了一百三十五招。 史亮后退三步,闪避了狄媚媚一招厉害的攻击。道:“阴阳怪,你的武功也不过如此。在安乐镇你与巾帼山庄向青慧女侠齐名。向青慧造福一方,侠义一方。而你借行侠仗义之名为非作歹,坏事做尽。你帮向青慧挽鞋也不配。” 狄媚媚道:“每个人活着都有自己的价值,都有自己的人生喜好。我有我的活法,向青慧有向青慧的活法。我何必与别人相比较。” 史亮道:“你说得非常对,人比人,比死人。你敢与向青慧相比较吗!向青慧扶正黜邪,造福安乐镇。而你逞凶肆虐,行恶安乐镇。” 狄媚媚道:“我喜欢行凶作恶,行凶作恶可以满足我的刺激心理。行侠仗义既吃力又没有好处。俗话说,义不掌财,行侠仗义的人散尽家财,只博得个虚名。我才不会这么笨,去做这些对自己没有好处的事。” 史亮道:“这就是好与坏,正与邪的分别。好人一生活得心安理得,正义的人一生活得扪心无惭。而坏人一生活得愧天愧地,邪恶的人活得天地黑暗,愧对光明。” 狄媚媚道:“废话,我活得不知多开心、痛快。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还未活够,我可不想被天诛、被地灭。” 史亮道:“对坏人讲良心,对恶人讲善良,简直是对牛弹琴,浪费口舌。” 狄媚媚道:“对好人讲邪恶,对良善讲狠毒,简直是鸡同鸭讲,浪费言语。” 史亮道:“你真是恬不知羞,我真是佩服你的卑鄙下流,我被你气得无话可说了。” 狄媚媚道:“既然无话可说,手下见真章,用武功来讲话,谁的武功好,谁讲的话便是真理。” 史亮不再多话,一招力劈华山,朴刀当头向狄媚媚的头部斩下,他这一招运了九成功力,刀势凌厉,气势惊人。狄媚媚如若被劈中,头部必然被斩成两件。 狄媚媚见此招气势汹汹,力道沉猛,当然不敢等闲视之,以极快的速度左移一步,史亮的朴刀从她身边斩下,斩在地上,地上顿时出现一尺深的刀痕。 众人见之,大呼厉害。 狄媚媚好整以暇的道:“史亮,你的刀法虽然厉害,却要杀我,是难上加难。”她说完这句话之时,欺近史亮跟前,向史亮攻了四招。 史亮有时躲避,有时格挡,顺利应付了狄媚媚这四招。之后快速后退两步,拉开距离,向狄媚媚的小腿上连斩五刀,一刀比一刀快,一刀比一刀狠。五刀连斩,一气呵成,厉害非常。 狄媚媚左跳右蹦,忙于闪避史亮这厉害的五刀。 史亮一边挥斩,一也看着狄媚媚跳跃的狼狈模样。笑道:“阴阳怪,我这五刀的滋味如何,看你上蹦下跳的模样,好像耍猴戏。” 狄媚媚道:“你别得意,还你五招。”说完快步欺近,以两支发钗连攻五招。第一招攻史亮的头部,史亮一招凤点头,闪过第一招。第二招攻其左右心房。史亮右手执力柄,左手顶着刀身,以刀身挡在胸部,安全格挡了这第二招。 狄媚媚道:“挡得好,且看我第三招。”说完一招左右开泰,两支发钗攻向史亮的两腰,此招快若闪电。 史亮道:来得好,看我如何破你。”他双手执刀柄中间,把扑刀旋转起来,把狄媚媚的攻势挡在外面,狄媚媚的攻势自然而破。 狄媚媚道:“好,挡得妙,有几下子,且看我第四招,看你如何应付。”说完,她使出移形换位的身法。蹿跃到史亮的身后,两支发钗向史亮的背脊攻去。 在这性命攸关之际,他来不及转身,史亮也真是了得,只见他以极其快的速度挥刀往后斩去,这一刀准确无疑的斩向狄媚媚的双手。 狄媚媚想不到史亮这么厉害,赶紧曲臂缩手。她同时一个矮身,两支发钗刺向史亮的后大腿。此时史亮正背着狄媚媚,他的刀势招式已老,回刀防守已迟。史亮也真是非常了得,只见他把扑刀向地上撑,身体借力向前弹飞而起。在千危万险之中闪避了狄媚媚这一招。 史亮平安落地之后,好整以暇的转过身来。道:“阴阳怪,传说你的武功有多么厉害,与向青慧齐名。照我看,你也不过如此。传言有失事实,真是见面不如闻名。” 狄媚媚道:“我的武功是好是坏,等一下你便知,现在何必诸多废话。” 史亮道:“你还想打,打下去你也赢不了我。” 狄媚媚道:“走着瞧,不分出胜负生死,我誓不罢休。” 史亮道:“你所言正合我意。就是你罢斗,我也不愿意,因为我要为我弟弟报仇。” 狄媚媚道:“你还废话什么,看我这一招钗中掌。”只见她飞跃而起,两支钗向史亮的胸部凌空刺来,只眨眼时间便刺向史亮的胸部。 史亮连忙以刀柄向狄媚媚的双发钗推去,期望格挡狄媚媚这至命的一招。 狄媚媚这一招名为钗中掌,顾名思义,可钗攻也可掌攻。此时,只见她改钗为掌,她把钗吸在掌中,双掌向史亮的刀柄猛力推来。其掌风呼呼作响,掌势未到,掌风却刮着史亮的双手生痛。 史亮心中大惊,狄媚媚的武功突然强了一倍,自己岂是对手。此时退避已迟,连忙运足十成内功于双手,向狄媚媚的双掌推去。顿时,两人的内功交击,史亮后退了五步,免强站住。他也真是倔强,把刚要吐出来的鲜血强行吞回肚中。他连忙盘腿坐下运功疗伤。 而狄媚媚借势向任小靓飞跃而去。在飞跃的同时,她双手狂挥,无数钢针向陈战寒等人射去。 陈战寒双手凌空挥舞,把大部分的钢针接在手里。此时,狄媚媚的两支发钗已即将刺向任小靓的左右心房,任小靓危在旦夕。 陈战寒此时离任小靓有三步之远,相救已然不及。他急中生智,把手中的钢针向狄媚媚抛去。 狄媚媚顾不得伤害任小靓,赶紧右脚踏在左脚上,借力后跃,闪避了陈战寒的钢针。 在这情势变化突然间,众人只顾着闪避钢针。当然对任小靓难以施以援手,幸好陈战寒急中生智,任小靓才安然无恙。 陈战寒以锐利的眼光看着狄媚媚。怒道:“伍七变,你露出本来面目吧!你真阴毒,竟然对我们施以暗算。” 伍七变道:“我本来的面目就是这样。我是杀手,不施以暗算,难道光明正大跟你们打呀!” 陈战寒道:“你有本领就暗杀我,你为什么要伤害小靓,幸好小靓无伤无恙。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任小靓惊魂稍定。娇怒道:“伍七变,你一时是男人,一时是女人,果然是名副其实的阴阳怪。” 伍七变道:“陈战寒小子,你记性怎么这般差,你的妻子一样是相爷要杀的对像,得罪了相爷,你们两个都要死。” 陈战寒道:“秦桧这奸贼,将来必受万世骂名。你们天杀为秦桧卖命,必然不得好死。” 伍七变道:“我们天杀不是为谁卖命,我们是为钱卖命。你们也可以出钱给我们,我们也可以为你们刺杀秦桧。不过是先杀了你们夫妻,再为你们刺杀秦桧。这个先来后到是要分清楚的。” 陈战寒道:“我们没有秦桧这么卑鄙阴毒。我们做事光明正大,我们要杀秦桧何须你们天杀这些吃坏米的废物代劳。” 伍七变厚颜无耻的道:“我们不吃生米的,我们吃粥吃饭的,何来吃坏米之说。” 陈战寒道:“你们是否吃坏米,你们自己清楚。刚才你隐藏实力与史亮对打,目的就是要暗杀我们。” 伍七变道:“这个还用问吗!你真笨。” 陈战寒道:“狄媚媚这个人物,只不过是你一个假身份,是不是。” 伍七变道:“是又怎么样,我的身份有无数个,我杀一个人就一个身份,杀两个人就两个身份。” 陈战寒道:“可惜,你无论什么身份,你遇上了我,你的下场就是死。” 伍七变道:“这个说不定,我有无数化身,我会让你防不胜防。你可能死了也不知是什么回事。” 陈战寒道:“我也期望你能给我惊喜。我也很想领教你的杀人手段,究竟有多厉害。” 伍七变道:“当你领教过我的杀人手段之后,当你领教过我的厉害之后,你已然在地府了,你跟阎王谈论我的厉害吧!” 陈战寒道:“你已然刺杀我们两次了,我还不是平安无事。你把自己说得这么厉害,是吓人的吧!是言过其实吧!” 伍七变道:“我这个人虽然杀手无情,但我很诚实的,因为我不会对死人讲大话。” 陈战寒的:“你真是荒谬,你竟然把我们当成死人。” 第八十五章狄府恶战(5) 伍七变道:“是否荒谬,日后便知。” 陈战寒道:“你把自己说得如此厉害,你究竟杀了多少个人。” 伍七变道:“没有一百个,也有九十九个。” 陈战寒道:“被你杀的人里面,有多少个是无辜的。” 伍七变道:“没有无辜的,因为他们都得罪了顾主,所以顾主才会出钱请我们杀人。” 陈战寒道:“对你们来说,当然是没有无辜的,因为你们只认钱不认人。你们天杀染满了无数无辜的人鲜血,挣的是伤天害理的钱,将来一定有报应。” 伍七变道:“在江湖行走,是过着刀头舔血的生活,为了自己的利益,肯定会得罪别人,所以你的仇家肯定会请我们天杀做事,何来所谓的无辜,我们天杀挣的钱都是用血用命换来的。” 陈战寒道:“你们天杀为了钱财伤害人命,视人命如草芥。你们这种行为,是一种不尊重生命的行为,你们根本不配为人,你们猪狗不如。” 伍七变道:“你们所谓的正道人物,还不是的随意杀害邪道的人物,你们视邪道的人物之命如草芥,你们正道人物又高尚得了多少。” 陈战寒道:“你此话差矣,你真是歪理连篇。正道人物是路见不平,拨刀相助。邪道人物,为一己之私,残害忠良,行的是恶人恶事。正道人物的所为与邪道人物的所为是天差地别。” 伍七变道:“哦!照你这么说,你正道人物的命就是矜贵的命,邪道的人物的命就是命贱,任你们正道的人残杀。” 陈战寒道:“无论正道人物还是邪道人物的命都是矜贵的。邪道人物不挑起战争,大家就相安无事。但是,你们邪道人物滥杀无辜,难道我们正道人物放手不管吗?” 伍七变道:“照你这么说,都是邪道人物万般不是,你们正道人物就道理铁铁的。” 陈战寒道:“当然。邪道人物的心理是扭曲变态的,一天不做坏事就心里不舒服。正道人物的心理是平和良善的,是非常喜好和平的。” 伍七变道:“你不要把话说得这么肯定。不知有多少所谓的正道人物,打着侠义道的旗帜去做尽坏事,这种人比邪道人物更加可恨、可恶、可耻。” 陈战寒道:“你说这话,我相信。你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你化身为侠女狄媚媚,明里打着仗义的旗帜,暗里不知做了多少坏事。你就是个可恨、可恶、可耻的人。” 伍七变道:“因为我是个杀手,所以身份不同。我们杀手只认钱不认人,只要有顾主出钱,坏人我们既杀,好人也杀。因而,我们杀手是正与邪之间的边缘人。我之所以化身为狄媚媚,当然是为了方便办事,狄媚媚只不过是我其中一个身份而已。” 陈战寒道:“我再问一次,你究竟有多少个身份。” 伍七变道:“是有很多身份,又怎么样,我的姓名叫伍七变,有个变字,当然极尽变之能事。” 陈战寒道:“我真是很期待,你会以什么身份来刺杀我。” 伍七变道:“这个说不定的,我可能先杀了你妻子任小靓,之后再杀你。” 陈战寒道:“你敢与我光明正大打一场吗?如果你赢了,我夫妻任你处置,你敢也不敢。” 伍七变道:“我才没有这么笨,我的武功是擅长刺杀与暗杀,我何必光明正大与你对打。如果我与你光明正大打一架,岂不是舍长取短。” 陈战寒道:“你是怕了,是不是,你就是一个见不得光的老鼠,永远活在黑暗中。” 伍七变道:“我们杀手的目的是为钱杀人,不是当英雄,你用激将法也没有用。我宁原做一个长命的老鼠,也不做一个短命的猫。” 众人见伍七变如此厚颜无耻,皆忍无可忍。 有的道:“无耻的死老鼠,猫比你长命一百倍、一千倍。” 有的又道:“你这个死老鼠,还么多老鼠吃老鼠药被毒死,怎么不见你这个臭老鼠去死。” 有的再道:“老鼠也有不男不女的吗?也有阴阳怪吗?真是千古奇闻。” 众人听了,大笑。 米一道:“阴阳怪老鼠,你敢与我们兄弟打一架。” 米二道:“他敢才怪,如果他敢,我们一定把他打得满地爬,我们要打得他一边爬一边吱吱叫。” 伍七变道:“你们两个蓝眼鬼不配与我交手,你们没有资格。” 米一道:“你的架子有多大,说我们没有资格,你是哪棵葱。” 米二道:“他不敢与我们交手,才摆出这副臭样。” 伍七变道:“你们两个怪物,真是废话连篇。你们这么喜欢打架,我派两个手下与你们打。” 米一道:“阴阳怪,我们喜欢与你打,看你的变态招式有多厉害。” 米二道:“刚才你用钢针暗算我们,这个仇我们一定要报。” 伍七变道:“你们两个怪物被我的钢针暗算还未死,真是命大。你们不是我暗杀的对像,所以你们想死在我手里也是一种困难。” 米一道:“你这个阴阳怪还真是奇怪,打架也要分对像,也要摆架子。” 米二道:“阴阳怪,你是不是怕输。打架有输有赢,如果你想赢就不怕输。” 伍七变道:“哼!我会怕输,你们两个是什么东西。你们就是修练十辈子武功,骑死十匹马也追不上我。” 米一道:“我们包括这一世,刚刚修练了十辈子武功,看我们打不打得过你。” 米二道:“我们刚刚骑死了十匹马,看能不能追得上你。” 伍七变道:“照你们这么说,你们真的想死在我手里。” 米一道:“不是想死在你手里,是想让你死在我们手里。” 米二道:“你不敢与我们打架,你就是个孬种。你连死都怕,怎配做个出色的杀手。” 伍七变道:“既然你们想死,我就成全你们。” 米一道:“好你个孬种,敢与我们打架了。” 米二道:“不是孬种的就和我们大战三百回合。” 伍七变道:“为了表示我尊重你们的死志,我让你们一招。来吧!动手吧!” 米一站在伍七变前面,而米二站在伍七变后面,成为前后挟攻之势。 伍七变夷然不惧,狂妄的道:“看你们有什么能耐接我一百招。” 米一道:“你太自大了,接你一百招又何难。” 米二道:“目中无人,胡言乱语。开打。” 米二的话刚说完。米一的左铁爪平胸,作防守势,右铁爪向伍七变的心胸抓去,速度十分之快。米二站在伍七变后面,左铁爪握成拳状,向伍七变的右肩膀攻去,右铁爪抓向伍七变的脖子,速度同样奇快。米一、米二两人的招式几乎同时向伍七变前后攻去,看伍七变如何拆解。 好一个伍七变,在天杀杀手集团排行第七,果然不同凡响。 只见他袖中露出两支十寸长的钢针,身子向左转半个圈,形成侧面对着米一与米二。左右两支钢针后发先至的刺向米一与米二的胸部。 米一与米二大惊,顾不得伤敌,赶紧后退闪避,危险之中,只差分毫两人便被伍七变刺中。 米一道:“厉害厉害,阴阳怪,怪不得你如此自负,果然有奇技傍身。” 米二道:“阴阳怪,你一招便把我们逼退,果然是个顶尖高手。” 伍七变道:“你们知道害怕了吗?现在你们打退堂鼓还来得及。” 米一道:“我都不知怕为何物,还未分出胜负,就想我们认输,妄想。” 米二道:“你别以为区区一招便想吓退我们,我们的胆再小,也是胆大包天的胆。” 伍七变道:“好,既然你们不怕死,我们继续再打。” 他们又恶战在一起。只不过一会儿,就斗了三十招。 任小靓担忧道:“伍七变只用一招便把米一、米二逼退,他们两人会不会有危险。” 陈战寒道:“小靓,你放心吗!米一、米二两人精微细致得很,他们不会有事的。你看,他们已经斗了三十招了,米一、米二依然有惊无险的度过。退一万步来说,就是受伤也是轻微小伤。” 任小靓道:“米一、米二不但武功好,还很搞笑,他们可是我们的宝贝,我可不希望他们出事。” 陈战寒等人皆点头附和,深有同感。众人把目光放回在米一、米二与伍七变的相斗上。 伍七变道:“看我的钢针,你们小心应付。”说完,他左手向米一射去四支钢针,右手向米二射去五支钢针。 米一、米二两人的铁爪大张,在空中挥舞,把伍七变的钢针全部接在铁爪中。两人齐道:“来而不往非礼也,还给你。”两人说完,把爪掌中的钢针全部向伍七变扔去。 伍七变左移右闪,上避下蹦,终于把九支钢针全部闪开。 米一道:“怎么样,被人打暗器的滋味不好受吧?” 米二道:“你蹦蹦跳跳的,在耍猴戏呀?” 伍七变道:“你们两人怪物,果然有些厉害。暗器虽然伤不了你们,但我的武功一定伤得了你们,看你们还能接我多少招。” 米一道:“你来多少我们便接多少,怕你是龟蛋。” 米二道:“你有什么能耐,都使出来,我们兄弟照单全收。” 伍七变不再说话,两支钢针在空中舞划,之后向米一、米二两人攻去。顿时无数针影笼罩着米一、米二两人。 此时,米一、米二两人已站在一起应敌。两人见伍七变此招如此厉害,面色凝重,全神贯志应付此招。两人同时使出一招漫天花影,无数爪影向伍七变的钢针攻去。 铁爪与钢针无数次相碰,发出呯呯呯呯……,过了好一会儿,三个人影分开。 米一、米二两人面色时红时白,极具倦态。突然,他们两人同时喷出一小口鲜血。两人赶忙盘腿坐人疗伤。 而伍七变面色有些苍白,显然是运功过度,不伤大碍。 伍七变道:“找死,不见棺材不流泪。你们两个怪物,站起来继续打,你们别睡着了。” 米一、米二两人正在疗伤,无暇答理。 陈战寒道:“阴阳怪,既然你自恃武功厉害,我来与你打一架。” 伍七变道:“你们想车轮战呀!我可不奉陪,赔钱的生意我从来不做。” 陈战寒道:“你不是自恃武勇吗,我让你休息够了,再打不迟。” 伍七变道:“我的人生是为钱杀人,不是比武斗狠,所以我们这一架暂时不用打。” 陈战寒道:“你不是想杀我吗?现在正好动手。” 伍七变道:“来日方长,你一定有机会死在我手里的。” 第八十六章哀鸿遍野 陈战寒道:“这个说不定,错过这次机会你可能永远也杀不了我。” 伍七变道:“是否杀得了你,你日后便知,我的暗杀手段虽然不能惊天地,泣鬼神,却能惊江湖,震武林。” 陈战寒道:“我拭目以待,看你的暗杀手段如何惊江湖,震武林。” 伍七变道:“恕我不奉陪了,后会有期。”说完施展轻功飞跃而去。 陈战寒高声道:“你不要你的手下了。” 伍七变的声音远远传来:“他们对我已经没有用处了,随便你们处置。” 任小靓道:“伍七变真是自私冷血,连自己的亲信都可以弃之,证明此人没有感情的。” 伍七变有十个手下,已战死两个,还剩八个。 史亮此时疗伤完毕。站起来道:“这八个喽啰,不知为伍七变作了多少恶事,把他们格杀,为民除害。” 陈战寒道:“他们在伍七变的淫威之下,是作了不少坏事,但也是身不由己。史大侠,请你们放过他们吧!” 史亮道:“既然陈大侠为他们求情,我们便为你卖个面子,放过他们。” 陈战寒对伍七变的八个手下道:“你们还不向史大侠道谢,谢他不杀之恩。” 这八人齐声道:“多谢史大侠宽宏大量,饶我等性命。” 史亮道:“你们要谢的是陈大侠,是他为你们求情。” 八人又向陈战寒道谢。 史亮道:“陈大侠,多谢你们出手相助,虽然不能顺利格杀伍七变,为我的亲人报仇,但与他狠狠的打了一架,虽然受伤,但总算出了这口恶气。” 陈战寒道:“今日也许是伍七变命不该绝,来日我一定将伍七变格杀,为你们的亲人报仇。” 史亮喜道:“我先行多谢陈大侠,陈大侠仗义之恩,不敢有日或忘。” 巫山为、江志等人也齐声多谢。 史亮道:“报仇之事暂告一段落,我等先行告辞。”说完他们十人便离开狄府。 众江湖人与镇民也逐渐离开。 陈战寒见伍七变的八个手下还在狄府。便道:“你们怎么还不离开,还有这里干什么。” 这八人的姓名分别叫:哈小智、年小学、言小威、佘小山、楚小勇、焦小盖、宁小辉、汪小兴。 哈小智道:“我们无处可去。” 陈战寒道:“你们没有亲人吗?” 哈小智道:“我们都是孤儿,没有亲人,是被伍七变收养的,以极其残酷的手法训练我们,使我们成为他的打手。” 陈战寒道:“哪你们何去何从。” 哈小智道:“刚才我们商量了一下,我们决定跟随陈大侠,希望你收留我们。我们一定鞍前马后,誓死效忠陈大侠。” 陈战寒问众人道:“你们意下如何。” 谭小政道:“可以收留他们。师弟你在战场上打仗,兵凶战危的,有他们保护你,你的安全一定提高不少。” 任小靓道:“就叫他们为八大铁卫吧!专职保护寒郎的安全。” 众人皆道:“此名甚好,既威猛又好听。” 陈战寒对八人道:“好,你们以后跟着我,可遵纪守法,不准随恶非为。” 八人齐道:“谨记陈爷教诲,必定循规蹈矩、守法明理。” 陈战寒道:“好,你们介绍自己的姓名吧!” 于是,这八人便说出自己的姓名。 陈战寒道:“哈小智,你为铁卫队队长,以后我的安全有劳你们费心了。” 八人齐道:“铁卫在,陈爷便安全。” 任小靓作弄道:“如果你们牺牲了呢?” 八人齐道:“铁卫不在,陈爷照样安全,因为陈爷武功高强。” 陈战寒道:“你们这八个小子,挺会说话。” 于是,众人便回到有一家客栈,此时天色已晚,众人吃过晚饭,便上床休息,一宿无话。 次日,众人吃过早饭之后,便继续押着宁家三毒赶路。 众人在路上没有心情欣赏沿途风光,因为看见有大批北方的难民在路上,拖男带女,哀鸿遍野。 谭小政道:“这些都是北方的难民,逃避战乱,才大量涌入江南。” 陈战寒道:“鞑子不灭,受苦受难的是黎民百姓。” 谭小政道:“我大宋曾经是央央大国,却被异族入侵。现在长江以北的领地,皆被金国占领,残杀我大宋同胞。金国的邪恶手段,真是人神共愤。” 陈战寒道:“现在,金国是秋后的蚂蚱,活蹦不了几天了。” 任小靓道:“有岳飞元帅与韩世忠元帅和寒郎奋力抗金,终会有一日能把金人赶出关外,直捣黄龙。” 陈战寒目睹难民们的凄惨情形,心中悲痛。便道:“我们有多少干粮。” 张大力道:“有一大袋,大概有一百五十个馒头。” 陈战寒道:“全部分给难民吧!” 张大力道:“杯水车薪,就是全部分给难民,也救不了多少人。” 陈战寒道:“能救几个便几个,尽我们所能。” 张大力大声道:“乡亲们,请排队,有馒头分给你们。” 于是,难民们争先恐后向陈战寒等人涌来。难民们在饥饿的恐惧之下,你推我挤,根本保持不了排队的队形。 陈战寒大声道:“大家别推别挤,就是我们不吃,也会分给你们。” 顿时,难民们停止了推挤,自觉排队。 陈战寒道:“多谢大家。在这里分不到馒头的乡亲,到了前面的小城,我再买馒头分给大家,一定不会让大家饿着。” 于是,张大力等人便把馒头分给难民们。 一个人一个馒头,一百五十个馒头当然只能分给一百五十人。还有一百人没分到馒头,这一百人唯有饿着肚子行到前面小镇。 陈战寒等人与难民们同行。 陈战寒对一个同行的老者道:“大爷,现在宋金两国是在和谈,你们是长江以北的宋民,为什么南渡,离开家乡到南方来。” 这老者哀道:“年轻人,你有所不知。我们没有家乡了,家乡都绐金狗毁了,这些金狗对我们烧杀抢掠,我们的家乡已成废墟了。” 另一个中年人接着道:“金狗真是非常阴毒,趁和谈之际,乔装打扮为宋人,对我们的乡村,进行烧杀抢掠。” 陈战寒道:“岳飞元帅与韩世忠元帅不管此事吗?” 中年人是:“这时是和谈之际,岳帅与韩帅的兵马正是退兵回防之时。朝廷下令不准擅自出兵挑起战争,所以岳帅与韩帅爱莫能助。况且,金狗每队是十多人抢掠乡村,他们是抢完便逃,机动性十分强。就是岳帅与韩帅违反朝廷命令,出兵相助,可能也无补于事。” 老者向天哀道:“可怜我们的家园现在是残墙废瓦,亲人多被残杀。金狗所作所为,善恶到头终有报,高飞远走也难逃。” 中年人道:“人恶人怕天不怕,人善人欺天不欺。俗话说,菩萨畏因,众生畏果,金狗的所作所为,将来必然被恶果惩罚。” 陈战寒道:“在罪恶中游泳的人,必将在悲哀中沉没。” 任小靓道:“鞑子不除,宋民永无宁日。” 老者道:“这些金狗是没有爹娘生养的,是禽兽,没有人性的。他们如果是人类的话,他们就应该尊重生命,就不会滥杀无辜。” 中年人道:“恶人存恶性,善人留善根。金狗视我们宋人如草芥,任意残杀。天道不公,地道不存。” 陈战寒道:“你们可以去找义军,义军不受朝廷节制,义军一定会出兵保护你们。” 老者道:“我们附近二十多条村庄,被金狗三日三夜全部洗劫,去找义军之时已经迟了,义军虽然到来,格杀大部分金狗,但我们的家园已废,亲人已死。” 陈战寒大声哀道:“各位乡亲父老,兄弟姐妹,大宋对你们保护不周,愧对你们。” 众难民听了陈战寒的话,想起自己的被毁家园与死去的亲人,有的哀思,有的痛哭,有的坚强不哭,眼中却流下泪水。 陈战寒虎目含泪。大声悲道:“这个深仇大恨,战寒一定为你们报。”他用匕首割断自己头上一抹头发。又道:“乡亲们的仇不报,战寒有如此发。” 众难民听了陈战寒的话与举动,有的坚强不哭的,现在也感动得痛了哭起来。 谭小政等人听见难民哭了起来,感同身爱,皆心情悲哀。 老者喜极而泣。喜道:“年轻人,原来你是义军首领陈战寒,此仇此恨,你一定要为我们报。” 中年人道:“陈首领为国为民,小人仰慕已久。在战场上,你一定要为我们的亲人报仇。” 陈战寒高声道:“驱逐鞑子,还我河山。” 众难民高声跟随:“驱逐鞑子,还我河山。”声音传至远处的山谷,回音一浪接一浪。 冯真道:“不多久之后,我们便可跟陈大哥打鞑子,想起就兴奋。” 张大力道:“到时我把横练十三太保运行得淋漓尽至,刀枪不入。再挥舞巨大的拳头,一拳一个把金兵打上天上,再掉下来,摔成一堆牛屎形状。” 众人听了,免强一笑。 云山道:“打鞑子怎可以少得了我,我的戈正好要饮饱鞑子的鲜血,以报他们残杀宋民之仇。” 任小靓道:“你们都是好样的,都是英雄好汉,金狗遇着你们,有九条命也不够死。” 米一道:“还有我,鞑子如此可恨,我要用铁爪抓爆他们的头。” 米二道:“阿一,你负责抓爆他们的头,我负责抓烂他们的脚。让他们下世投胎为人,缺脑少脚。” 米一道:“阿二,你这么说,他们下世投胎为人,岂不是用爬的,或者滚的。” 米二道:“他们还是个没脑的,全部是弱智的。” 米一道:“如此最好,只是他们别投胎为宋人。” 米二道:“对,投胎的鞑子根本不配为宋人。” 陈战寒道:“米一、米二,你们两人真会为我们宋人着想。到时在战场上你们为我们多杀几个鞑子。” 米一道:“陈大哥,你放心。鞑子是你的敌人,也是我们的敌人,我们一定尽力歼杀鞑子。” 米二道:“鞑子遇上我们四个铁手,是他们的不幸。想在我们手里逃生,是不可能的。” 陈战寒道:“还记得你们杀鞑子比赛吗?你们谁杀得鞑子多,我便传受谁武功。” 米一道:“这件事我怎会忘,我时时刻刻记着呢!” 米二道:“阿一,你记着也没用,你一定会输给我。” 米一道:“阿二,你有多少斤两,我一清二楚,你想赢我,你别做梦。” 米二道:“我的斤两当然多于你的斤两,当然能赢你,你说我做梦,那我便梦想成真。” 第八十七章途中之谈 米一道:“梦想有时是不切实际的,你这个梦能不能成真,还很难说。” 米二道:“当然能成真。如果我能杀鞑子一千的话,你只能杀九百,我比你多杀了一百。” 米一道:“废话,比赛还未开始,你就妄以言论,不着实际。” 米二道:“我说什么便是什么,我一定会赢你。词句大赛我已经输给你了,杀鞑子比赛我一定要赢你。” 米一道:“词句大赛你输给我,我知道你不服。所以杀鞑子比赛你想要赢我,挽回局势。” 米二道:“词句大赛你赢我一次,杀鞑子比赛我赢你一次,一人胜一局,不分输赢,和气收场,这不更好。” 米一自负的道:“你想得美。杀鞑子比赛你一样会输给我,你想赢,好难。” 米二道:“如果你再这么嚣张,我不跟你做兄弟了。” 陈战寒道:“你们斗嘴便斗嘴,不准伤和气。你们要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米一道:“陈大哥,你放一万个心,我们不会伤和气,我们的感情是拌嘴拌出来的。” 米二道:“我们兄弟感情比金坚,比天高,比地厚。” 陈战寒笑道:“你们两个小子真是异类,别人的感情是以包容陪养出来的,而你们的感情是以拌嘴陪养出来的。” 任小靓道:“这正是异人行异事,米一、米二不是常人之类。” 老者这时有气无力的道:“陈大侠,还有多远才到前面小城,小老饿极了,走不动了。” 陈战寒道:“大爷,你坚持一下,很快到了。” 任小靓道:“大爷,刚才你没领到馒头吗?” 老者道:“我要了一个,我看见一个孤儿快饿死了,所以我把馒头给他了。” 任小靓道:“大爷,你真是好心肠,宁愿自己饿着,也把馒头给孤儿。” 陈战寒道:“大爷,你挽救了一条性命。” 老者道:“我们都是从江北逃难过来的,一起经历患难,怎会见死不救。” 陈战寒道:“大爷仁心善意,值得我们学习。” 老者道:“陈大侠言重了。小老所为只不过是救人一命,陈大侠在前线打金兵,救的是千千万万大宋人,小老钦敬。” 陈战寒道:“多谢大爷错爱,可惜我救不了你们的亲人,使你们失去家园。” 老者道:“这不能么怪你,你们义军已经尽力了。况且,当时你不在军营之中。” 陈战寒道:“多谢大爷的体谅,你们的深仇大恨,战寒一定为你们报。” 老者道:“鞑子冷血无情,连孤老妇孺都不放过,一定不能让他们活得逍遥自在,他们一定要付出杀人的代价。” 陈战寒道:“杀人者死,伤害我大宋军民的金狗更加该死。” 米一道:“我真想快一点到战场上,杀金狗杀个痛快。” 米二道:“阿一说得对,我也有此意。” 陈战寒道:“你们两人放心,到时一定让你们杀个尽兴,杀个饱。” 任小靓笑道:“到时你们别杀到手软,杀到手累脚疲。” 米一道:“我跟别人打架,从来没有累过,只会越打越有精神。” 米二道:“我也是,我是逢打必喜。” 陈战寒道:“打金兵与普通打架比武是有分别的。成千上万的金兵围攻着你,你杀得多少个。就是站着让你杀,你也会有手累脚惫之时。” 任小靓道:“我明白,这就是人海战术,杀不死你也累死你。” 米一道:“如果是这样,在人海战术面前,武功高是没有用的。” 米二道:“乖乖不得了,这种人海战术的仗很难打。” 陈战寒道:“到时你们听我调令,保证让你们把金兵杀个痛快,而且又不用被累死。” 米一道:“紧遵陈大哥命令。” 米二道:“得令,在战场上,请陈大哥把最难的仗交给我们打。” 陈战寒道:“我一定满足你们的要救。” 中年人这时道:“大宋的命脉,就靠你们这些勇士了。如果没有你们这些勇士,大厦将倾也。” 陈战寒道:“只要军民团结,何愁金国不灭。” 中年人道:“陈大侠,你有所不知。很多宋民因为长期被金国残酷统治,变得逆来顺受,变得麻木不仁。” 陈战寒哀道:“这是北方黎民的悲哀,也是大宋的悲哀。如果北方黎民不奋起反抗,金狗一定变本加厉,恶毒的手段频出,残害北方宋民。” 中年人道:“北方的宋民如果不从被伤害的沉睡中惊醒,我们的军队就得不到北方宋民的支持,悲之哀哉。” 陈战寒道:“我相信,北方的宋民已经从被伤害的沉睡中醒觉,我坚信。” 中年人道:“为什么,你这么肯定。” 陈战寒道:“因为金狗烧杀抢掠了二十多条村庄,唤醒了沉睡中的北方宋民。” 任小靓道:“寒郎说得对,只要稍为有些血性的宋民,都会奋起反抗,与金狗誓不两立。” 中年人道:“如果如你们所说,那些死去的宋民也不白死,只是代价太沉重。” 陈战寒道:“就是因为代价太沉重,我们才时时刻刻牢记金狗的恶行,牢记消灭金狗的使命。” 中年人道:“陈大侠,你的责任重大。金狗是否被消灭,就靠你们这些可爱的兵哥了。” 陈战寒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金贼不除,誓不罢休。” 中年人道:“如果大宋多几个如你这般将领,何愁金国不灭。” 陈战寒道:“金国区区小邦,有岳飞元帅与韩世忠元帅,足可以消灭金国。” 任小靓道:“在灭金的道路上,当然少不了我家寒郎。” 陈战寒笑道:“小靓,打金兵,当然少不了你家寒郎。我练一身武功与兵法,就是为了打金兵。” 任小靓道:“寒郎的武勇,小靓佩服,小靓很爱寒郎。” 陈战寒道:“得到小靓的爱,战寒更加有动力打金兵。” 任小靓道:“日后,小靓要与寒郎一起打金兵,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陈战寒等人皆下马,与难民们一起步行。 在这么多难民之中,预防有刺客。哈小智等八个铁卫为了保护陈战寒与任小靓,形成包围状的保护两人。 陈战寒道:“尊敬的八大铁卫,你们这样包围的保护我们,别人以为我们是泥捏的,一碰就碎。” 哈小智道:“在其位,谋其职。我们八人尽我们一切能力保护陈爷与任姑奶奶。” 陈战寒道:“知道你们爱护我们,不枉我挽救你们。” 哈小智道:“以死保护两位,以报此恩。” 众人一边闲话江湖,一边与难民们赶路。大家走了半个时辰,终于赶到前面的小城,此城名叫润水城。因为此城近海,所以叫润水城。因为近海,所以盛产海鲜,连面包的馅也是虾与猪肉做成的。凡是路过此城的客人,都必然入此城大饱海鲜之福。 难民们坐在润水城的广场上。喧哗四起,有的喊饿,有的喊累。 陈战寒运起内功喊道:“请安静的坐下休息。我马上派人买包子馒头,来填饱你们的五脏庙。” 众难民参差不齐的道:“多谢善长仁翁,多谢救命之恩。” 陈战寒道:“八个铁卫,你们去把润水城的面包与馒头全部买来。” 哈小智道:“但我们要保护你,我怕伍七变混在难民中,饲机暗杀你与任姑奶奶。” 陈战寒道:“你们放心去买东西,伍七变杀不了我。” 哈小智道:“好,那你们小心。”他又对谭小政等人道:“麻烦各位大哥保护陈爷。” 陈战寒道:“话娄子,赶紧去买东西。” 于是,八大铁卫去买东西了。 谭小政道:“师弟,这八个铁卫对你真是忠心。” 陈战寒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看得出,这八个小子都有一副赤成的心。” 谭小政道:“伍七变抛弃他们,真是一个失着。可见,伍七变没有远见,只在乎眼前的蝇头小利。” 中年人有意无意的步近老者后背,道:“伍七变是何人,他为什么要抛弃八个铁卫。” 陈战寒道:“这事说来话长,一时半刻说不完。” 中年人一边用双掌向老者的后背拍去,一边道:“既然你不说,那以后都不用说了。”他说完运尽内功,双掌重击老者的背脊,老者向陈战寒飞去。 在这事情变化突然之间,陈战寒见老者向自己飞来,他当然不能见死不救,唯有用双手接着老者。陈战寒当接着老者那一刻,心中大惊,老者的身体竟然含有非常深厚的内功,源源不断的传入自己的手腕上,再传入自己的身体里,他连忙运功相抗。 中年人得势不饶人,飞跃而起,双掌向陈战寒的头部攻去。 在这变化突然之中,众人还未反应过来。 陈战寒此时手里接着老者,还要与老者身上的内功相抗衡,而此时中年人的双掌亦已攻到。 如果换成别人,必然死在中年人手里。可惜中年人暗杀的对像是陈战寒。 只见陈战寒把老者向天上抛去,以超出肉眼相看的速度,一双拳头向中年人的双掌攻去。顿时拳掌交击,发出闷雷之声。 陈战寒受老者的身上内功侵入身体,又与中年人硬接一招,身体愰了两愰。此时,老者的身体从上面落下来,陈战寒双手把老者接着,再把老者放在地上。可怜,老者此时经脉寸断,已然毙命。 而中年人向后飞跃,落在地上再后退三步。 陈战寒怒道:“伍七变,你真是阴毒,连无辜者也不放过,这个大爷与你有仇吗?” 众人听了陈战寒的话,才知道潜伏在自己身边的中年人是杀手伍七变。 伍七变道:“为了杀你,就是死再多人,也在所不惜。” 陈战寒道:“你有什么本领,就冲着我来,不要滥杀无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刚才你使的是隔物传功的武功。” 伍七变道:“不错,可惜还是伤不了你,浪费了我的武功。” 陈战寒道:“你还有多少本领,全部使出来,我全部接着。” 伍七变道:“来日方长,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一定会让你领教我的诸多手段。” 陈战寒道:“既然你来了,你还能逃跑得掉吗?” 伍七变听了陈战寒的话,马上施展轻功,逃之夭夭。远远传来话音:“你想杀我,好字傍边加个难字,只有我杀你的份,你杀不了我。” 陈战寒见伍七变逃跑,马上盘腿坐下运动疗伤。 众人皆担忧,特别是任小靓急出泪水来。 第八十八章安置难民 谭小政道:“小靓,师弟武功高强,一定不会有事的,你莫太过担忧。” 任小靓半泣道:“我不要寒郎受伤,伤在他身上,痛在我心里。” 众人皆焦急如焚,担忧陈战寒的伤势。 过了半支香时间,陈战寒疗伤完毕,众人只见他精神奕奕,皆放下心来。 任小靓转悲为喜。开心的道:“寒郎,担心死我了。” 陈战寒道:“我又不是第一次受伤,小靓你不必担心。现在,寒郎连老虎也可以打死几头。” 任小靓道:“不担心才怪呢!你受伤一次,我便担忧一次。寒郎,以后不准你再受伤。” 陈战寒道:“谨遵老婆大人的命令,战寒以后不再受伤。” 众人听了陈战寒的话,皆莞尔一笑。 任小靓笑道:“这样还差不多,算你啦!” 谭小政道:“伍七变真是阴云不散,多番刺杀师弟,还令师弟受伤。” 陈战寒道:“我一时不察,着了伍七变的道。不过他的隔物传功也的确厉害,我不得不佩服。” 谭小政道:“就是伍七变的武功有多么厉害,拍马狂追也追不上我们的拇指神拳。” 陈战寒道:“这个当然,拇指神拳名动天下,岂是伍七变这宵小的武功可比美的。” 谭小政道:“他的武功虽然比不上师弟,但他的易容术变化多端,真是让人防不胜防。” 陈战寒道:“师兄说的正是,伍七变之名有个变字,当然善于变化各种身份。” 谭小政道:“所以我们要尽一切能力除掉此人。” 陈战寒道:“除非他不再来杀我,只要他敢来,我就一定有能力杀掉他。” 谭小政道:“以后我们要多留一个心眼,注意与我们接近的陌生人,伍七变可能就易容成为陌生人当中。” 陈战寒道:“师兄想的真的周到,我们来个不变应万变,看伍七变有多少个变让我们拆解。” 谭小政道:“伍七变在暗处,我们在明处,我们一定要万分小心,切莫不可大意。” 陈战寒道:“师兄说的是,还是小心为妙。” 谭小政道:“师弟,小靓也是被暗杀对像,你一定要花多一丝心思保护小靓。” 陈战寒道:“晓得。” 任小靓道:“多谢师兄关心。” 冯真道:“谭名捕放心,我们会保护任大嫂的。” 张大力道:“伍七变如果敢再来搞暗杀,我用摔跤技摔死他。” 云山道:“我用我的戈割穿他的喉咙。” 米一道:“我用铁爪抓断他的琵琶骨,让他以后不能再用手杀人。” 米二道:“我用我的铁拳打碎他的膝盖,让他残废,走不了路。” 任小靓道:“各位兄弟大侠们,多谢你们的保护,小靓这厢多谢了。”说完向众人福了一福。 陈战寒道:“你们都是我的好兄弟,我们先齐心协力杀掉伍七变,再把金狗消灭掉,为被杀死的宋民报仇。” 谭小政道:“师弟,杀伍七变为兄可以帮助你,打金狗就靠你们了。” 陈战寒道:“师兄政务缠身,不敢有劳师兄。” 谭小政道:“多谢师弟谅解。” 这时八个铁卫提着大袋干粮回来。 哈小智道:“陈爷,整个润水城的面包与馒头都给我们买回来了,一共五百多个。” 陈战寒道:“非常好,照这样计算,一个难民可以分两个面包或馒头了,他们暂时可以充饥了。” 陈战寒运起内功高声道:“各位乡亲,自动自觉排队领干粮,不准推挤,人人有份。” 于是,难民们文明排队,虽然喧哗,但不浑乱。 八个铁卫有条不紊的派发面包与馒头,难民们欢天喜地的领了干粮,坐在广场上饱祭五脏庙。 陈战寒看着难民们虎吞虎咽,心中百感交集。心想:“战争之祸,殃及池鱼。这么多难民流离失所,都是金国挑起战争之过。金国不灭,宋民永无宁日。” 任小靓见陈战寒面色沉痛。便道:“寒郎,你又想起难民的悲惨遭遇。” 陈战寒道:“难民们颠沛流离、离乡背井、朝不保夕,一想起我就心痛。” 任小靓听了陈战寒的话,也黯然神伤。哀道:“我们一定得安置这批难民。否则,我们也不能安心赶路。” 陈战寒道:“我也是这样想,难民不能安置妥当,我心是始终有挂念,不能安心赶路。” 谭小政道:“我有一个办法,应该行得通。” 陈战寒道:“师兄,你有什么办法,快快道来。” 谭小政道:“润水城的县官与我有一面之缘,请他安置难民。” 陈战寒道:“此计甚好。但是毕竟难民有两百五十人,县官不知答不答应。” 谭小政道:“这个县官是个清官,只要我们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他一定会答应。” 此时,派发干粮已完毕。 陈战寒道:“好的,师兄,我们马上去县衙拜访。” 谭小政道:“师弟,你不用着急,我们现在就去。” 哈小智道:“我们八个铁卫也去。” 陈战寒道:“你们八人不用去,在这里安抚难民。” 哈小智道:“刚才就因为我们离开,才让伍七变有机可乘,令陈爷受伤。所以我们一定要跟去,得以保护陈爷。” 任小靓道:“寒郎,他们忠心耿耿,让他们跟去吧!” 陈战寒道:“好吧!到了府衙,你们在外面等候。” 于是,陈战寒、谭小政、任小靓与八个铁卫向县衙的方向走去。乘下冯真等人在安抚难民。 陈战寒等人走了一刻钟,便到了县衙,见两个衙卫守着门口。 谭小政对守县衙的衙卫道:“麻烦衙卫通报一声,谭小政造访。” 其中一个衙卫便入去通报。过了一会儿,衙卫便出来。道:“贵客,县老爷有请,请快快进来。” 八个铁卫留守县街门口。陈战寒、谭小政、任小靓三人便跟衙卫进去。三人进入会客厅,县官昌文志在客厅门口拱手相迎。 昌文志道:“谭名捕光临敝衙,有失远迎,恕罪则个。” 谭小政道:“昌知县清减了,是不是政务缠身,劳心劳力。” 昌文志道:“在其位,谋其职,负其责,尽其事。就是日子过得再苦,政务还是要办理的。” 谭小政道:“昌知县为国操劳,为民请命,劳心费神,真是我辈典范。” 昌文志道:“谭名捕过奖了,不知光临敝衙,有何指教。”他看了陈战寒、任小靓一眼,又道:“这两位一看便知是人中龙凤,不知是何方贵客。” 谭小政指着陈战寒与任小靓道:“这位是义军首领陈战寒,也是我师弟。这位是战寒妻子任小靓。” 昌文志大为惊讶。诧异道:“原来是义军首领贤伉俪,失敬失敬。” 客气一番之后,四人便坐下,下人奉上了香茗。 谭小政道:“在下三人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一件大事要劳烦昌知县。” 昌文志道:“不知是何事,只要本县能办到的,一定欣然办理。” 陈战寒道:“昌知县,这件事有一定的难度。不过只要你原意办,就一定能办到。” 昌文志道:“请说。” 陈战寒道:“在路上我们遇上两百五十名难民,我们已把他们带到了润水城,有请昌知县安置他们。” 昌文志为难道:“这么多,有一定的难度,我们仓库存粮不多,救济得一时,救济不了一世。” 陈战寒道:“不用你救济多少餐,只要安置他们住宿。你们这里近海,教会他们捕鱼,他们便可自力更生。” 谭小政拍掌笑道:“此计甚妙,既不劳民伤财,又可安置难民。” 昌文志面上难色不退。为难道:“此计如果是以前,一定能行。” 陈战寒道:“为什么不行,你有什么难处,请说出来。” 昌文志道:“这两年多来,我们这里出现了一个渔霸,他成立了一个帮派,叫富渔帮,他要渔民们的一半保护费。否则,不准捕捞。” 陈战寒道:“竟然有此事,你们官府为什么任其胡作非为。” 昌文志为难道:“我已然尽力去管,但是管不了。” 陈战寒道:“你是官,渔霸是民,你为什么管不了。” 昌文志道:“因为这个渔霸的舅舅是秦桧的门生。这个渔霸威胁我,如果我多管闲事,我的官位不保。” 陈战寒道:“所以你就怕了,任这个渔霸剥削渔民。” 谭小政道:“师弟,不要把话说得这么尖锐,昌知县也有他的难处。” 昌文志道:“还是谭名捕了解我的难处。” 陈战寒道:“如果我们消灭这个渔霸呢?你愿不愿收留难民。” 昌文志喜远:“当然愿意,这个渔霸作恶多端,早就该死了。你们如果消灭他,为润水城清除一大害。” 陈战寒大声道:“其他人怕秦桧,我可不怕。就是秦桧出现在我面前,我一拳便毙了他。” 任小靓道:“寒郎,我们知道你天不怕,地不怕,更加不会怕秦桧。但是你也不要这么激动,发怒的时候会死很为细胞的。” 陈战寒道:“我虽然发怒,但我不失理智。一个秦桧不灭,就有千千万万个秦桧的门生害人。” 任小靓道:“这正是狐假虎威,一人得势,鸡犬嚣张。” 众人听了,莞尔一笑。 陈战寒道:“为了难民,为了渔民的生计,这个渔霸一定要消灭。” 昌文志道:“杀渔霸这个行动,本县不便参与,各位原谅则个。” 陈战寒道:“你有你的难处,杀渔霸这件事,你的确不便参与。我听师兄说,你是个清官,我们当然不会连累你的。” 陈战寒道:“多谢陈首领的谅解,本县深感佩服陈首领的侠为义举。” 陈战寒道:“这种人间不平之事,除非我不遇上,遇上了就必定管。” 昌文志道:“除掉了这个渔霸,润水城的人必然拍手称快。” 陈战寒道:“这个渔霸叫什么姓名,武功怎么样,竟然作恶一方,这么嚣张。” 昌文志道:“他叫卜四十,曾经是少林派门人。因为坏事做尽,已被少林赶出门墙,成为少林弃徒。他的武功是大力金刚掌,死在他手里的武林人士,不计其数。他武功高强,又有他舅舅撑腰,所以非常嚣张。” 陈战寒道:“我真是很想会一会他的大力金刚掌,看他的武功厉害,还是我的拇指神拳厉害。” 任小靓笑道:“我用脚指头想一下,都知道谁厉害。” 昌文志道:“谁厉害。” 任小靓道:“当然是寒郎厉害,寒郎三招两式便把卜四十打得满地找牙。” 第八十九章消灭渔霸(1) 陈战寒道:“小靓,你太夸张了,我那有这么厉害,你把我神化了。” 任小靓笑道:“是夸张了少少,不过离实际不远。寒郎武功盖世,江湖中人人都知。” 陈战寒道:“小靓,你以后不准胡乱夸赞我,我如果骄傲自大,都是你害的。” 任小靓伸了一下舌头,表示受委屈。娇道:“小靓以后不敢再称赞寒郎了,寒郎不喜欢小靓称赞,小靓好委屈呀!” 谭小政与昌文志见任小靓委屈的神态,两人有一种惊艳的感觉,皆心中不忍。 谭小政道:“师弟,小靓是赞扬你,你不可责怪小靓。” 昌文志道:“是呀!你妻子这么爱你,你应该百般呵护她,不能责备她。” 陈战寒举起双手,表示投降。道:“小靓,是我错了,请你原谅,我保证以后不再责怪你。” 任小靓道:“寒郎,你没有错,是我夸大其辞,但这都是因为我太爱你。” 谭小政笑道:“原来是你们两人耍花枪,我与昌知县多管闲事了。” 陈战寒道:“你们也不算多管闲事,你们说得对。妻子是要疼爱呵护的,不是用来骂的、责备的。” 任小靓道:“所以说,寒郎是天下最温柔的男人。” 陈战寒道:“对付恶人我可不温柔。” 昌文志道:“对,对付卜四十这种恶人,一定要用雷霆手段对付。” 陈战寒道:“富渔帮在哪里,我们去找碴,为渔民出这口恶气。” 昌文志道:“你们一定要消灭富渔帮,润水城的渔民才有生存之日。富渔帮在城东,你们小心应付。” 谭小政站起来。道:“事不宜迟,我等先行告辞,我们去会一会富渔帮,看是不是龙潭虎穴。” 于是,陈战寒、谭小政、任小靓与八个铁卫便向城东的方向走去。众人穿街过市,走了两刻钟的时间,便到了富渔帮。 富渔帮门口有四个帮众守着。陈战寒等人是来找碴的,话也不说多一句,直接了结其中三人的性市命,故意放生一人,让他进入通报。 陈战寒为了立威,一双铁拳重击在两个大门上,两个大门立刻倒在地上。 众人登堂入室,一直杀入去,有负隅顽抗者,格杀勿论,杀到富渔帮会客大厅。 有六人在会客大厅,本来是在议事的,此时全部站起来。为首的一人道:“你们是不是短命鬼,赶着去投胎,竟敢侵犯富渔帮。”这人正是富渔帮帮主卜四十。 陈战寒道:“你就是为恶多端的卜四十。” 卜四十道:“是老子又如何,查老子姓名,是不是把你的女人嫁给老子。” 陈战寒怒道:“口出污言秽语,是不是找死。” 任小靓道:“四十(死实)贼子,今日你一定死实,我们要你死得实实在在。” 卜四十道:“你们是何方恶徒,竟敢找富渔帮的碴子。报上名来,接受死亡。” 陈战寒道:“本人是义军首领陈战寒,你应该如雷贯耳。” 谭小政道:“本人乃全国名捕谭小政,你应该听说过。” 任小靓道:“本小姐是任小靓。如果你愿意,我吃亏少少当你的姑奶奶。” 八个铁卫也自报姓名。 卜四十惊讶十分。和声道:“不知三位大人物光临敝帮,有何见教。” 陈战寒道:“我们是来找你麻烦的,你不用这么客气。” 任小靓道:“就是你对我们十分客气,我们一样找你的碴子。” 卜四十道:“你们都是大宋响当当的人物。谭名捕还是朝廷中人,我们是一家人,真是大水冲破龙王庙,一家人不打一家人。” 陈战寒道:“谁与你是一家人,真是不害羞。” 卜四实道:“我舅舅是秦桧相爷的门生,与谭名捕同朝为官,是一朝之臣,当然是自己人。” 谭小政道:“卜四十,你舅舅是何许人,先说出他的名字,看是不是自己人。” 卜四十道:“我舅舅姓祝名行德,是正四品御史中丞是也。” 谭小政道:“原来是祝行德这个狗官,我耻于与他为伍。” 卜四十道:“谭名捕你何出此言,我舅舅可有得罪你,你竟然如此骂他。” 谭小政道:“你这个舅舅结党营私,谋求私利,为秦桧铲除异己,坏事做尽,不知害了多少忠臣。你说,该不该骂。” 卜四十道:“你此言差矣,何为忠臣。相爷忠于皇上,而我舅舅忠于相爷。相爷是忠臣,我舅舅当然也是忠臣。” 谭小政道:“你舅舅不知为秦桧做了多少见不得光之事,是名副其实奸臣一个。而秦桧是奸臣中的奸臣,凡是与秦桧为伍之徒,好极都有限。” 任小靓道:“你舅舅的姓名叫祝行德,名不其实,以行德之名作行恶之事,真是卑鄙下流无耻之辈。” 卜四十道:“你们说相爷与我舅舅是奸臣之辈,而皇上却说相爷与我舅舅是忠臣之贤。各执一词,不知谁对谁错。” 谭小政道:“谁是忠谁是奸,让黎民百姓来说,有那一个宋民说秦桧是忠臣。秦桧倒行逆施,祸国殃民,残害万民。秦桧所作所为,岂是忠臣所为。” 卜四十道:“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各执一辞,争吵无益。谁忠谁奸,让史官与后世评说。” 陈战寒道:“秦桧一定逃不过史官刚正不阿的批辞。秦桧就是得于善终,也会遗臭万年。” 卜四十道:“相爷是忠是奸,我们抛开不说。我与各位无怨无仇,各位杀我门人,闯我帮派,究竟所为何事。” 陈战寒道:“润水城的渔民与你也无仇无仇,你为什么把他们赶入绝路。” 卜四十道:“哦!原来你们是来为渔民出头的。所谓的论忠论奸是其次的,是来找我富渔帮的碴子才是主菜。” 陈战寒道:“你知道就好,你最好解散富渔帮,免得我们动手。” 卜四十道:“你有什么资格要我解散富渔帮,给你个面子,你就是个义军首领。不给你面子,你算个屁呀!” 陈战寒道:“你有什么资格收渔民的保护费,你算什么东西。给你面子,就让你解散富渔帮,不给你面子,你算哪棵葱。” 卜四十道:“在润水城我是个王,是谁这么大胆叫你们来找我碴子的。” 陈战寒心想:“当然不能说出是昌文志告诉的,免得他惹祸上身。”想完便道:“你所作的恶事、坏事,附近十乡八里谁不知,何须别人叫我们来。” 任小靓道:“你已经名动附近十乡八里了,只不过不是侠名远播,而是恶名昭著。你就是一个渔民们的吸血鬼。” 卜四十道:“我就是渔民的吸血鬼又如何,谁敢动我?我舅舅是相爷的门生,谁敢动我,我叫我舅舅抄你家,灭你族。” 陈战寒道:“哗!好大的官威,我好怕。你以为你是皇上呀?想抄家便抄家,想灭族便灭族。” 任小靓道:“四十(死实)你是不是脑入水了,开口讲梦话,做白日梦。” 卜四十道:“我是润水城的土皇帝,谁得罪我都没有好下场,连县官昌文志都不敢管我的事。你们虽然是义军首领与名捕,我一样不放在眼内。” 陈战寒道:“你仗着有个狗官舅舅,所以渔肉渔民。县官怕你,我们可不怕你。我最喜欢杀狗官的,终有一日我连你舅舅也杀掉。” 卜四十道:“我舅舅武功高强,你们骑死五匹马也追不上他,更加不要说杀他。” 陈战寒道:“你舅舅的武功有多高强,你且说来听一听,看能不能吓倒我。” 卜四十道:“我舅舅的武功是天罡风云手。我的大力金刚掌已经很厉害了,但我在我舅舅手里走不了四十招,你说厉害不厉害。” 陈战寒的:“如果如你所说,你的舅舅的确厉害。如果有机会,我很想会一会他。” 卜四十道:“有机会的。因为你与相爷作对,你一定有机会与我舅舅比武。” 陈战寒道:“我可不想单纯比武。你舅舅是个狗官,又是秦桧的门生,我要与他分出生死。” 卜四十道:“我可以十分正确的跟你讲,死的一定是你。” 陈战寒道:“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死的是我。” 卜四十道:“你且听我说我舅舅的厉害,你就知道死的是你了。我舅舅曾经到金国挑战北尊谢轩三次。第一次以眼神交战,谢轩眼神十分凌厉,像要把我舅舅看个通透一样,我舅舅不敌,大败而归。” 陈战寒道:“你舅舅祝行德第二次挑战怎么样,请快说。” 卜四十道:“第二次,我舅舅与谢轩交手,斗了五十招,我舅舅重伤败北。回来之后,我舅舅苦练天罡风云手。十年之后,我舅舅的天罡风云手已达化境,再去挑战谢轩。”说到这里,他先停下,再慢悠悠的从台几上拿起一杯茶,喝了一口。 陈战寒道:“怎么样,你舅舅第三次挑战谢轩的结果如何。” 卜四十道:“你心急什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且听我慢慢道来。” 陈战寒不耐烦道:“你不要急惊风撞着慢郎中的,快说。” 卜四十道:“第三次决斗,我舅舅运起内功与谢轩的内功气场相抗,使出浑身解数,把天罡风云手发挥得淋漓尽致。两人斗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斗了两百五十招之后,我舅舅苦苦坚持。再过三十招,我舅舅再次败北,但他虽败尤荣,在江湖上没有多少人接得了谢轩两百八十招的。” 陈战寒道:“你舅舅与谢轩斗了两百八十招,的确值得骄傲,你舅舅受不爱伤。” 卜四十道:“当然受伤,在谢轩手底下那有不受伤之理。” 陈战寒道:“你舅舅对战后有什么感触。” 卜四十道:“本来我不想再讲了,但你问到了重点,我只好说了。我舅舅仰天长叹:谢轩之武功已超凡入圣,不可力敌。” 陈战寒道:“你舅舅对谢轩的武功评价真是很高。你舅舅也是一个高人,可惜跟了秦桧这个狗官,为秦桧胡作非为,跟错了人。” 卜四十道:“人各有志,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生存价值,我舅舅的生存价值就是为相爷办事。” 陈战寒道:“你舅舅三次挑战谢轩,应该名动江湖的,为什么默默无闻。” 卜四十道:“我舅舅好利不好名,我舅舅觉得名气是一种负累。所以我舅舅挑战谢轩之事,谢轩不说,我舅舅不说,所以没人知道。” 陈战寒道:“你舅舅就是因为好财好利,才为秦桧为虎作伥。你舅舅本是佳人,奈何为贼办事。” 卜四十道:“我舅舅是好是坏,论不到你评说。” 第九十章消灭渔霸(2) 陈战寒道:“既然你舅舅干得出这么多坏事,我不怕别人说。如果怕别人说闲话,就不要干坏事。” 卜四十道:“欲话说:棒打出头鸟。多管闲事的人,喜欢说别人闲话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陈战寒道:“你舅舅是秦桧的爪牙,专为秦桧铲除异己,无恶不作。凡是心存正义的人,都不耻于你舅舅为人。你舅舅所作恶的事,我管定了,看你又奈我何哉。” 卜四十道:“我最不喜欢多管闲事的人,多管闲事的人是世上最可恶、可恨的人。多管闲事的人是狗捉耗子,无事找事。” 陈战寒道:“这个狼狗我当定了,就偏偏捉你舅舅与你这两个耗子,看你又能怎么样。” 卜四十道:“狼狗不是这么好当的,你乖乖的守住你家门口,不要多管闲事,你就会长命很多。” 陈战寒道:“我家门口就是大宋,谁敢侵犯大宋,或者有谁残害大宋忠良的,我管定了。” 谭小政拍手叫好。道:“师弟,说得好,说得妙。如果大宋有一半人有你这么爱国、忠义,何愁我大宋不强大。” 卜四十道:“你爱你的国,我办我的事,各不相干。只要你们不干涉到我们的利益,大家就相安无事。” 陈战寒道:“你们的利益就是祸国殃民,搜刮民脂民膏,破坏大宋的安定,挑战大宋律法。如果我们不管,你们一定变本加利。” 卜四十道:“相爷是皇上的心腹之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相爷就是大宋律法,敢挑战相爷之威的,就是挑战大宋律法。” 陈战寒道:“照你这么说,秦桧可以代表皇上,权力甚至大于皇上,秦桧可以一手遮天,无视法纪。” 卜四十道:“相爷当然可以代表皇上发号施令,相爷的权力来自皇上,何来权力大于皇上之说,你不要冤枉相爷,相爷是皇上的超级忠臣。” 陈战寒听了卜四十的话,怒极而笑。 谭小政、任小靓与八个铁卫皆愤怒异常。 陈战寒怒道:“秦桧是金国的干儿子,奉行割地、称臣、纳贡的议和政策。他极力贬斥抗金将士,阻止收复河山。还结纳私党,排除异己,屡兴冤狱。哈哈哈!这种人也配叫超级忠臣,真是笑死了我。” 谭小政嘲道:“卜四十,我不得不佩服你,你极尽颠倒黑白、倒转乾坤之能事,佩服佩服。” 任小靓道:“卜四十(死实)秦桧干这么多坏事,也有你舅舅一份。你们都是蛇鼠一窝、臭味相投、沆瀣一气。” 卜四十道:“相爷这是曲线救国,以和为贵,与金国永世友好,只要不兴刀兵之祸,割地、称臣、纳贡又如何。” 陈战寒道:“秦桧这奸贼出卖大宋臣民,出卖大宋国土。他愿意做金国的干儿子,凡是有血性的大宋臣民,都不愿向金国俯首称臣。” 卜四十道:“照你这么说,主和便是奸臣,主战便是忠臣。” 陈战寒道:“当然。” 卜四十道:“主和便可安国益民,主战便是损国殃民。我这话道理铁铁的,问任何人,都会说主和好,因为主和就不用再打仗,万民便可安定生活。” 陈战寒道:“你简直歪理连篇,信口开河。大江以北是我们大宋国土,被金狗任意浅踏。大江以北有我们无数黎民,被金狗残害。金狗占我国土,杀我同胞。此仇此恨不共戴天。你们秦党竟然主和,你们可以卑躬屈膝,仰金狗鼻息。而我们是收复山河的勇士,要自由呼吸。所以金国不灭,河山焉能收复,金国不灭,何以安民。” 卜四十无言以对,但他脑羞成怒,过了一会儿。他才道:“你说得有理又如何,道理冲天又如何。相爷一党就是权势倾天,任何人都摇撼不动,而且在后方享尽荣华富贵。而你们这些所谓的爱国志士,在前线饱受风沙,用自己的命去悍卫所谓国土主权。我不得不说一句,你们真笨。” 陈战寒道:“浪费别人的时间是谋财害命,浪费国家的时间就是祸国殃民。秦桧一党正是时刻浪费忠臣与国家的时间,可谓是谋财害命、祸国殃民之辈。不跟你多说了,动手吧!不跟你多费口舌了,消灭你们还要赶路。” 卜四十道:“打就打,怕你不我。今日你们别想离开富渔帮,富渔帮岂是你们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地方。” 陈战寒道:“现在你赶我们也不走,因为我们要消灭你们这些祸乱人间的恶徒才走。” 卜四十左边站出一人。道:“老子是一拳震三山巴武是也,哪个敢来送死。” 八个铁卫之中,年小学、言小威行出来。 年小学道:“由我们两兄弟来会一下你这个所谓的一拳震三山,是否名如其实。” 言小威道:“一拳震三鸟我就信,他一拳打出惊飞三个飞鸟。” 巴武道:“你们两个对付我一个,人多欺人少,还这么多废话。” 年小学道:“你是不是怕了,如果你怕了,可以投降,我们饶你不死。” 言小威道:“你投降没人嘲笑你,你可以对别人说,我们两人打你一人不公平,所以你败而不耻。” 巴武这:“你们两个小毛头,想我投降,真是痴人说梦。我的拳法一出,必定打碎你们的骨头。” 年小学道:“看你的拳头厉害,还是我们的拳头厉害。” 言小威举起右拳在空中挥了几下。道:“当然是我们的拳头厉害,我们的拳头很久没打死人了,今日我们两人开一下杀戒。这是我们跟随陈爷的第一战,一定要赢。” 巴武笑道:“妙极,你们也是用拳头,看谁的拳头硬。你们两个小毛头这么嫩,用你们的拳头打头腐还可以。与我对打,你们准死无疑。” 年小学道:“俗话说:拳怕少壮,你受得起我们每人一拳吗?” 言小威道:“就是他受得起我们每人一拳,他也只剩半条命。” 巴武道:“你们两人一唱一和。专是讲吓人的话,我不被你们打死,也被你们吓死。” 年小学道:“你被我们打死也是死,被我们吓死也是死,你不如被我们吓死,免得我们动手,弄脏了手脚。” 言小威道:“阎王爷的女儿在叫你了,你还不赶紧下地府当阎王爷的女婿去。” 卜四十这时道:“巴武,不要跟他们废话了,赶紧了结他们的性命。” 巴武道:“是,谨遵帮主之命。”说完一招双龙出海,双拳向年小学的胸部攻去。众人只听拳风如闷雷之响,可见厉害非常。 年小学见此招还未打到身上,但拳风已刮着面部生痛,当然不敢硬接,危险之中赶紧后退两步,闪开了巴武这厉害的双拳。 言小威趁巴武攻击年小学的时候,空门大露,他抓住这个时机,双拳向巴武的左腰攻去,他这两拳拳势威猛,也不容小视。 巴武武动高强,岂是易与,只见他左脚一个高踢,踢向言小威双拳。顿时拳**击,言小威毕竟内功稍弱,被迫后退三步。巴武只不过是愰了半愰。 巴武与年小学、言小威相斗只不过一刻钟,便恶斗了三十招。年小学、言小威暂时是守多攻少。 任小靓惊道:“巴武的武功竟然如此厉害,年小学、言小威两人是不是他的对手。” 陈战寒:“小靓,你放一万个心。论单打独斗,两人绝对不是巴武的对手。但两人对付巴武,一定会赢,两人不会有生命危险。” 谭小政道:“巴武的拳技的确厉害,我也要在两百招外才能赢他。” 陈战寒道:“师兄,你过谦了,我敢肯定说,只要师兄出尽全力,一百五十招之内必赢巴武。” 谭小政道:“可能吧!除开世叔与你,巴武是我见过拳技最厉害的人。” 陈战寒道:“如果我没看走眼的话,巴武就是厉害,最终也会死在年小学、言小威手里。” 任小靓道:“寒郎,我看不出来,现在年小学、言小威是攻少守多,好像败势已现。” 陈战寒道:“这就是年小学、言小威的聪明之处,两人现在是示敌以弱,让巴武自己认为可以稳操胜券,可令巴武麻痹大意。” 谭小政道:“师弟说得对,只要巴武粗心大意、一不小心、露出破绽,必死于年小学与言小威之拳下。” 任小靓拍了一下心口,表示惊怕。娇道:“哦!原来如此,枉我还为年小学、言小威担心了一番。” 果然,巴武以为年小学、言小威被自己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因而自傲大意,不认真对付年小学与言小威,故而露出破绽。 巴武狂妄的道:“你们两个小毛头,怎会是本大爷的对手。你们在本大爷面前耍拳法,简直是班门弄斧。”说完运了九成功力,双拳齐出。左拳向年小学的头部攻去,右拳向言小威的胸部攻去。拳风呼然作响,而且非常迅快。他这两拳虽然非常厉害,但两腰空门大露。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年小学、言小威不放过这次机会,年小学以极快的速度向左闪一步。之后,双拳击向巴武的右腰,巴武中招。 同时,言小威也认极快的速度向右闪一步,双拳重击巴武的左腰,巴武中招。 巴武被年小学、言小威重击两腰,两个肾脏碎裂而死。这就是目空一切与大意的下场。 任小靓雀跃的道:“好呀!年小学与言小威胜了,你们两人真棒。” 年小学、言小威两人光荣归队。 年小学谦虚道:“我们是用计才能杀掉巴武,手段虽然不是很光彩,但是赢得开心。” 言小威道:“这是我们为陈爷杀的第一个人,请陈爷笑纳。” 陈战寒道:“你们是好样的,不能力敌,懂得用计,比哪些莽夫不知好多少倍。” 年小学道:“多谢陈爷称赞。” 言小威道:“陈爷过奖了。” 八个铁卫齐道:“愿为陈爷效死命。” 陈战寒道:“好好好!你们都是心怀忠义之人,我果然没有救错你们。” 任小靓道:“寒郎目光如炬,怎会救错人。” 卜四十见陈战寒这一边的人这么开心。不禁怒道:“你们杀了我们一人便这么开心,如果我们把你们全部杀了,岂不更加开心。” 卜四十这一边的人听了卜四十的话,免强一笑。 陈战寒道:“你是不是吃饭吃懵了,你们有什么本领杀了我们全部人,你是在说梦话吧!” 卜四十道:“你们不全部死了,难解我心头大恨。” 第九十一章消灭渔霸(3) 陈战寒道:“你有什么本领全部杀掉我们。你以为你会大力金刚掌就很厉害,很了不起。” 卜四十道:“我方高手如云,杀掉你们有什么难事。” 陈战寒道:“你们所谓的高手只不过是三流角色。你们被我们从大门口一直杀到会客大厅,没有三招之合,你们好打都有幸。” 卜四十道:“你们是袭击,我们一时不察,才让你们侥幸杀将入来。” 陈战寒道:“这么说,如果你们有防范,我们杀不得入来。” 卜四十道:“当然。富渔帮岂是好欺负的。” 陈战寒道:“你们在润水城做王做霸了这么久,欺负了这么多人。你们也该受到报应了,也该是被人欺负的时候了。” 卜四十大笑道:“我是不是在听天荒夜谭,凭你们也想欺负我们,真是好笑。” 陈战寒道:“趁你现在未死,痛快的笑。以前你欺负全都是良善的人。我给你忠告,你记住,别再欺负善良的人,因为善良的人不再善良时,你连跪的机会都没有。良善可欺,良善的报复不可欺。” 卜四十道:“废话,笑话。你是说润水城那些贱渔民不可欺。我要他们交保护费,他们便要交保护费。我要他们站着,他们便不敢走。” 陈战寒这:“善良不代表可欺,忠厚不代表懦弱。你别欺负渔民的善良,渔民们也懂得暗箭难防。” 卜四十道:“渔民胆小如鼠,我一个大声呼喝,他们被吓得直颤抖,这些渔民的保护费我吃定了。” 就在这时,一个喽啰兵进入报告。道:“帮主,大事不妙了,有大帮渔民拿着扫把、扁担,锄头向我们帮里冲进来了。” 陈战寒道:“阎王债,还得快。我刚才说渔民不可欺,现在你信了。” 就在这时,外面一阵喧哗吵闹,有一百多个渔民冲进富渔帮的小广场上。只听为首的一人道:“卜四十你这个狗贼,快快出来受死。”他是渔民商会会长白迎难。 卜四十带领四个高手出来。众喽啰兵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卜四十见是白迎难带头搞事。便怒道:“白迎难,你竟敢带头闹事,渔民商会会长你是不是当腻了。只要我一声令下,你连会长也当不了。” 陈战寒带领众人出来看热闹。 任小靓道:“卜四十的好日子到头了,渔民们终于忍无可忍。” 陈战寒道:“渔民们被卜四十剥削两年多了,损失了多少银两。现在渔民们奋起攻之,来取回一番公道。” 任小靓道:“人过于善良就会被恶人当作缺点来欺负。就连老虎失去了野性,也会成为马戏团里的演员。现在这些渔民被激发怒气,已经不是失去野性的老虎。” 陈战寒道:“富渔帮的厄运到了,卜四十的好日子到头了。各位好兄弟,必要的时候我们出手相助。” 众人应诺。 白迎难这时道:“这个被剥削的会长我不当也罢,我要当一个不被剥削的会长。我们渔民商会被你们剥削两年多了。今日我们渔民商会来取个公道。凭什么我们挣的钱要分一半给你。” 卜四十道:“因为我是强者,你们是弱者。你们没听说过一句话吗?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你们现在退走,我当没有事发生,你们再在这里闹事,保护费加多两成。” 白迎难道:“放你的狗屁,润水城不欢迎你们这些恶霸。你们从哪里来,便回哪里去。” 卜四十道:“你想赶人呀?你们凭什么本领赶我们走,就凭你们的烂扫把、烂扁担、烂锄头?” 白迎难道:“对付你们这些渔霸,足矣。” 卜四十道:“既然你们要找死,我便成全你们。” 白迎难道:“你的确嚣张,但你杀得了多少个。润水城有千千万万个渔民,你杀得完吗?” 卜四十道:“杀一儆百,先杀你们这些闹事的,以后看谁再敢来闹事。” 白迎难道:“你们这些恶徒,只要一日在润水城收保护费,便有人站出来反对。邪不胜正,你们一定有报应。” 卜四十道:“谁反对便杀谁。我劝你们乖乖的退走,乖乖的去捕鱼,别再在这里搞事。你们跟我作对一定是死,你们死了,你们的家人怎么办。” 白迎难道:“如果你继续收保护费,我们的家人迟早饿死。现在一拼,家人还有生还的可能。” 卜四十道:“你们真是茅厕坑点灯---找屎(死),有生路你们不走,偏偏行死路。” 白迎难道:“恶贼,你何来给生路我们,你是想慢慢的逼死我们。我们辛勤的捕鱼,你抢了我们一半血汗钱,你这是强盗所为。” 卜四十道:“我们保护你们一方水土,你们就要交保护费,这是规矩,这是法,是我的法。” 白迎难道:“我们何须你保护。你们这些强盗未来之前,我们开心快活的捕鱼,丰衣足食,生活安定。自从你们这些强盗来了之后,破坏我们的生活。巧取豪夺,强行收保护费,搞得我们民不潦生。你所谓的规矩,所谓的法就是抢劫我们的收成,抢劫我们的钱财。” 卜四十道:“说这么多无用,保护费你们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你们乖乖的交了,还有性命捕鱼。” 白迎难道:“你这么喜欢钱,为什么不去打劫钱庄,你为难我们这些穷人有什么用。如果你们现在离开,我们烧鞭炮相送。” 卜四十道:“如果我们不离开呢?” 白迎难道:“我们便扛着你们出去润水城,因为你们没有资格埋在润水城。” 卜四十道:“你们有这个能力吧?如果你们有这个能力,我们早就被你们赶出去了。” 陈战寒这时道:“加上我们,有没有这个能力。” 白迎难见陈战寒等人个个英气逼人,知道他们是有本领的人。他大喜,便向白陈战寒等人微笑点了一下头,表示多谢。 卜四十道:“陈战寒,既然你们是来找碴的,今日的帐我们便一起算。” 陈战寒道:“你不算也得算,既然我们上门找碴了,就不会放过你们。” 卜四十道:“我不怕你们找碴,我就怕你们见了我绕路走。” 陈战寒道:“你挺狂妄的,你仗着你舅舅祝行德为你撑腰,为非作歹,目无法纪,剥削渔民。我知道你不怕任何人,就是你怕我,是第一次怕,也是最后一次怕了。因为,今日你一定要死。” 卜四十大笑道:“你怎么这么喜欢开玩笑,难道你一时不开玩笑,你就浑身不舒服呀!我会怕你?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陈战寒道:“你死到临头了,还笑得这么开心。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喜乐神经,你的脑部快乐神经一定非常发达。” 卜四十道:“你讲笑话,我听笑话,我开心是很正常的。” 陈战寒道:“哪你为什么不甜蜜的笑,笑得活像一朵盛开的玫瑰花。哦!不,无论你怎么笑,你是恶人恶相,你怎么笑也不像一朵盛开的玫瑰花。” 卜四十道:“废话,你不要卖弄你的口才。你当我是女人呀!只有美女的笑才像一朵盛开的玫瑰花。” 陈战寒道:“你有自知之明。我说的话一点也不好笑,而你偏偏大笑。我当然以玫瑰花来非形容你,嘲讽你一下。” 卜四十道:“你嘲讽我了又怎么样,我又不会少一滴血,也不会少一块肉。” 陈战寒道:“你一定会少血缺肉的,因为你要把贪污渔民的血汗钱全部吐出来,一文都不能少。” 卜四十道:“渔民的钱我用去买千年人参炖鸡汤吃了,看你有什么本领要我吐出来。” 陈战寒道:“一拳你不吐,便打两拳,两拳不吐,便打三拳,打到你吐出人参为止。” 卜四十又笑道:“你又开玩笑了。你就是打我一百拳,我也吐不出来。你自己去找人参吧!” 任小靓插口道:“寒郎别上他的当,你让他自己去找。” 陈战寒心想:“多得小靓提醒,否则上当了。”想完便道:“卜四十你自己去屎坑找人参,如果你找着了,我放你一马又何妨。” 卜四十笑道:“我只负责吃,负责拉,不负责找。” 陈战寒道:“你不负责找回人参,我打烂你的狗嘴。” 在场的渔民大声道:“强盗,把我们的血汗钱全部交还出来,然后滚出润水城。否则,性命难保。” 卜四十怒道:“人多欺负人少呀!我怕你们才怪。你们这些贱民一齐上,我也不怕。” 渔民们听了卜四十的话,群情更加汹涌,骂声四起。 有的道:“强盗,你不交出我们的血汗钱,我把你剁碎了喂狗。” 有的又道:“狗贼,润水城不欢迎你,把血汗钱交出来,赶紧滚蛋。” 有的再道:“今日有陈大侠在场,如果你不交出我们的血汗钱,你劫数难逃。” 卜四十听了众渔民的咒骂,不为所动。 陈战寒道:“卜四十,众怒难犯,你不想死的,把渔民的血汗钱如数全部奉还,我还考虑饶你狗命。” 卜四十道:“这些天生犯贱的渔民的保护费我要定了,以前的要,现在的要,以后的一样要,我吃硬了润水城全部渔民的保护费。陈战寒,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陈战寒道:“凡是犯众怒的,都没有好下场。如果你不想死,你便如这些渔民所愿,把血汗钱交出来,然后滚蛋,你还可与你的舅舅相见。” 卜四十道:“又说笑话。如果我怕这些渔民,我就不会在润水城横行霸道两年多了。我有舅舅撑腰,怕过谁来。” 陈战寒道:“你如此横蛮,不知会害多少人。润水城的渔民本来好好的安居乐业,就被你这个恶贼破坏了。渔民们靠捕鱼为生,你却来收保护费。俗话说: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你作恶多端,真是该死。” 卜四十道:“该死的人多的是,你为什么不去找他们,为什么偏偏盯着我不放。就你多管闲事,好博个大侠的称号。说白了,你就是一个爱慕虚荣的人,什么所谓的大侠,就是个狗屁。” 陈战寒道:“你自己好事不为、作恶多端,巧取豪夺,是个十足的坏人。你有什么资格批评侠义道的人物,侠义道的人物坦荡荡,而你这种小人中的小人常戚戚,还要担心自己的头颅不知何时被仇家取去。” 卜四十道:“废话,难道所谓的侠义道人物就没有仇家,难道就不怕被仇家取去头颅。” 陈战寒道:“侠义道的人物活得坦坦荡荡。所以半夜不怕鬼敲门,就是有仇家,也活得心安理得。” 第九十二章消灭渔霸(4) 卜四十道:“废话,难道你们侠义道人物就坦然的让仇家取去头颅,引颈就戮。” 陈战寒道:“当然不是,侠义道人物捍卫正义,不该死。而你们邪道人物破坏江湖铁序,所以该死。” 卜四十道:“你所谓正邪之论是狗屁之谈,在江湖中是论实力的,在武林中是强者的乐园,弱者只会被淘汰。” 陈战寒道:“你此言差矣,万事逃不过一个理字。俗话说,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你所谓的强弱之论,只不过是你自私,偏激的想法。” 卜四十道:“你所言所语,只不过是你自我安慰的想法罢了。你为什么不去与金国讲道理,如果金国讲道理,金国就不会侵略大宋了。” 陈战寒道:“对那些不讲道理的野蛮、凶残之人,我们正道人物会用另一种方法去解决。 卜四十道:“什么方法。” 陈战寒道:“以杀止杀。祸乱人间之恶徒,该死,当然包括你与金狗。” 卜四十道:“你杀金兵容易。杀我你想都别想,因为你根本杀不了我。” 陈战寒道:“杀你有何难,不用吹灰之力。” 卜四十道:“我身边有四个高手,你打得赢他们,你才有资格与我动手。” 陈战寒道:“你所谓的四个高手,何须我动手,在场有很多高手对付你的四个高手。” 卜四十道:“哦!你是想保存实力与我对打,你倒不笨。” 陈战寒道:“对付你何须保存实力,你以为你很厉害呀?” 卜四十道:“你敢不敢一人对付我的四个手下。你名震江湖,如果不敢,是徒有虚名。” 任小靓道:“卜四十(死实),你不要用激将法,寒郎虽然可以对付你四个手下卓卓有余,但寒郎不必这么辛苦,高手我们这一边多的是,自然有人对付你的四个手下。” 卜四十道:“既然如此。陈战寒小子,等一下我领教你的高招。”他说完,示意右边一个手下出战。 这个手下站出来。高声道:“有哪个不怕死的,试一下我石化的厉害。” 白迎难道:“陈大侠,这一仗让我们打。” 陈战寒道:“好,你们小心,敌人不可小视。” 白迎难道:“我们会小心的。”他以感激的目光看了陈战寒一眼。之后对左边四人道:“荣家兄弟,你们四人出去应战石化,不必留情。” 荣家四兄弟行出来。 荣乾道:“我们兄弟领教石化的武动,看你有多厉害。” 荣坤道:“石化你就是一个不怕死的,但你一样要死。” 荣方道:“石化,你不如叫化石吧!我们兄弟把你打成化石。” 荣园道:“石化,你遇上我们兄弟,是你的不幸,你死定了。” 石化道:“你们人多欺负人少,就是胜了,也胜之不武。” 荣乾道:“我们兄弟对付十人也是四人,对付一人也是四人。” 荣坤道:“如果你怕了,可以跪下投降。” 荣方道:“只要你承认自己是孬种,你不投降也可以。” 荣园道:“你承认自己是龟孙也可以,我们饶你不死。” 石化道:“你们诸多废话,不就是掩饰你们以众欺寡吗!都还未开打,就想我投降,真是天荒夜谭。” 荣乾道:“那就开打吧!打过之后你一定后悔。” 荣坤道:“大哥,你说错了,打过之后他死了,那有机会后悔。” 荣方道:“这个说不定的,他可能是残废呢!” 荣园道:“石化是死也好,残废也好,注定他是悲惨下场。” 石化道:“你们再说这么多废话,天快黑了,赶紧开打。” 荣乾等四兄弟使的是外门兵器,他们每人用的是一张钢丝网,网上有倒刺。他们四兄弟捕鱼多年,加上他们的聪明才智,无师自通,练就一手以网为兵器的上乘武功。 石化的兵器是一把月牙铲,他修练月牙铲武功三十年,厉害非常,离妒火纯青不远矣。 陈战寒道:“四张钢丝网遇上一把月牙铲,打斗一定非常精彩。” 任小靓道:“他们谁会胜出。” 陈战寒道:“他们还未开打,我当然希望荣家兄弟胜出” 谭小政道:“我有预感,荣家兄弟一定能胜出。” 陈战寒道:“石化的月牙铲武动不容小视,希望如师兄所言荣家兄弟能胜出。” 谭小政道:“我相信荣家兄弟的武功是合击之法,所以赢的机会较大。” 陈战寒道:“天下英雄所见略同,我也有这种想法。石化的武功虽然厉害,但荣家兄弟合四人网功之法,有胜出机会。” 石化这时举起月牙铲一个旋风扫,向荣家四兄弟攻来,但听铲声呼然如雷,铲影笼罩着荣家四兄弟。 在场的人大呼厉害,皆为荣家四兄弟担忧。 荣家四兄弟岂是好惹的,他们夷然不惧,他们转动钢丝网,钢丝网顿时旋转起来,把全身保护起来。 石化的每一铲都攻击在荣家四兄弟的钢丝网上。 众人看见荣家兄弟安然无恙,这才松一口气,均然大声喝彩。 陈战寒道:“挡得妙,荣家兄弟的钢丝网可以以网罩人,也可以当盾牌使用,的确是一门厉害武器。” 任小靓道:“看得真是惊心动魂,石化的铲功虽然厉害,但我相信荣家兄弟的网技也毫不逊色。” 陈战寒道:“只是第一招便这么精彩,看下去会更加精彩。” 石化的第一招已使出八成武动,但徒劳无功。惊讶道:“你们四个小子,果然有本领,今日老子遇上对手了。好,我们打个畅快。” 荣乾道:“你的铲功也很厉害。不过你打错算盘,你想杀我们,十分难。” 荣坤道:“只有我们杀你的份,你乖乖的好像被我们捕鱼的网着你。” 荣方道:“你已攻击了我们一招,接下来轮到我们攻击你了。” 荣园道:“石化,你要用尽吃奶的力气与我们打,我们可不会留情。” 石化道:“你们有什么本领,金部使出来,老子全部接着,看你们奈何得了我吗?” 荣乾道:“兄弟们,使出合击之法,让石化领教荣家武动。” 荣坤、荣方、荣园三人齐道:“好,亮出我们的真本领。” 于是,荣家兄弟四人分四个方向围着石化。四人举起钢丝网,向石化罩去。 四张钢丝网,四个方向,已经包围了石化,封住石化所有退路,看石化如何化解。 好个石化,他的武功的确不同凡响。只见他以月牙铲使出推、压、拍、截四种方法,重重攻击荣家四兄弟的钢丝网。荣家兄弟执网后退,所以荣家兄弟包围之势已破。 任小靓娇道:“荣家兄弟这一招合围之势,竟然被石化轻而易举化解了,可惜可惜。” 陈战寒道:“是可惜,但不是被石化轻而易举化解,石化故意表露出一副轻松的样子,来掩人耳目。石化已然使出浑身解数化解这一招了。” 谭小政道:“师弟,好眼光。现在我可以肯定,一百回合之外,荣家兄弟必然胜出。” 任小靓拍手道:“好嘢,我不用为荣家兄弟担忧了。” 石化这时心想:“荣家兄弟的网功合击之术竟然这么厉害,只是一招合击之术,自己便要使出浑身解数化解。接下来一定要聚精会神对敌,不可大意。”想完便道:“这一招像个样子,比三脚猫功夫强少少。我对你们稍为佩服一下,无伤大碍。” 荣乾道:“好戏在后头,我们的武功一定能让你佩服得五体投地的。” 荣坤道:“你接我们这一招,是不是很吃力呀?你认输没人笑你,因为是我们人多欺负人少。” 荣方道:“如果你不认输,我们有更多绝招让你品尝。” 荣园道:“我们的绝招很厉害的,你吃不完兜着走。” 石化心想:“如果打下去,对自己的确没有好处。但是,才交手两三招,如果自己认输,以后怎么在江湖立足。现在,唯有顶硬上。”想完便道:“你们的厚脸皮是怎么练出来的,才交手两招就叫我认输,真是脸皮厚过牛皮。” 荣乾道:“如果你有信心赢我们,那就打下去。” 荣坤道:“我们脸皮之所以厚,就是想放你一马,但你不珍惜。” 荣方道:“再打下去,你不死也残废,对你有害无益。” 荣园道:“面子重要不过性命,你乖乖认输,还可以吃今日的晚饭。” 石化色厉内荏的道:“老子还要吃千千万万个晚饭,你们真是话匣子,这么多废话。你们打不打,不打就算了。” 荣乾道:“我们说这么多,都是想你知难而退。饶你一命你却不领情。开打,兄弟们不要留情。”最后一句话,当然是对他三个兄弟讲的。 他们又激斗在一起,石化使出全部拿手绝招,向荣家兄弟狂攻猛打了六十多招。而荣家兄弟的钢丝网可以当盾牌使用,见招拆招。六十招过后,石化已是强弩之末。 荣家兄弟正是聪明之极,避其朝阳,击其黄昏。 再斗四十招,石化是攻少守多。在场的人都看得出石化败势已显。 荣乾道:“兄弟们,出绝招,天罗地网。”顿时,四张网向石化罩去,封住了石化前后左右与上面的退路,除非石化可以遁地。否则,绝对逃不掉荣家兄弟的天罗地网。 众人看得热血沸腾,胜利在即,皆心中欢喜。 而卜四十这一方人马,个个面色阴沉。显然,心里极端不高兴。 果然,石化闪无可闪,避无可避,荣家兄弟的钢丝网把石化与他的月牙铲网罩在一起。因为网上有倒刺,刺入石化的身体中。顿时,石化的身体血流如注。 荣家兄弟把钢丝网往回拉,石化的血肉纷飞,石化体无完肤,奄奄一息,命不久矣。 卜四十亳不怜情石化。对手下道:“把这废物扛下去,免得看了碍眼。” 陈战寒道:“荣家兄弟,你们好武功。厉害厉害。” 荣乾道:“多谢陈大侠谬赞,我们兄弟心领了。” 陈战寒道:“你们的网功合击之法,可谓天下无双。特别是这招天罗地网,更加厉害。” 荣乾道:“微没之技,得入陈大侠的慧眼,幸何如之。” 陈战寒道:“你不要谦虚,厉害就是厉害,是事实。” 荣乾道:“我们的武功还有待苦练,虽然不至于天下无敌,却可以守护润水城的渔民。” 陈战寒道:“润水城的渔民有你们兄弟保护,恶霸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荣乾:“就因为我们隐忍退让,才被恶霸收了两年多保护费。” 第九十三章消灭渔霸(5) 陈战寒道:“卜四十强收強征,对你们伤害至重,你们早应该奋起反抗了。” 方乾道:“奈何恶人势大,我们唯有强忍心中怒火。” 陈战寒道:“这两年多以来,你们要把一半收成交给卜四十,你们的日子一定过得非常清苦,真难为你们了。” 方乾道:“所以我们忍无可忍,今日奋起反抗。我们已经被卜四十逼得没有生路了,如若不反抗,只有死路一条。” 陈战寒道:“你们早就应该反抗了,反抗还有一线生机,如果不反抗,唯有等死,和慢性自杀没什么两样。” 方乾道:“不把富渔帮赶走消灭,润水城的渔民世世代代都被奴役,渔民们一定三餐不继。我们不想死,唯有求生,要求生就要反抗。” 陈战寒道:“今日你们反抗,是一个非常的明智之举。我等适逢其会,一定帮助你们,把富渔帮消灭,让你们渔民重获生天。” 白迎难这时道:“我代表润水城所有渔民多谢陈大侠,此恩此德,渔民们永世不敢相忘。” 陈战寒道:“你们不必相谢。我有一个小小要求,不知白会长可否答允。” 白迎难道:“陈大侠不必客气。请说,能够办得到的,我一定答应。” 陈战寒道:“有两百五十个北方难民,我请白会长安置他们,教会他们捕鱼,让他们自食其力。” 白迎难道:“这个容易,我一定为你办妥,我一定会让这批难民安定的活着。” 陈战寒道:“大恩不言谢,我以行动来报答白会长的高侠义举,富渔帮这些坏人交给我们处理。” 白迎难道:“有劳陈大侠了,我们敬仰陈大侠的壮举。” 卜四十这时怒道:“你们当我是透明的,还是当我如灰尘。” 任小靓道:“卜四十(死实),你讲话挺幽默的,懂得把自己当作是灰尘。所以,我们杀你不用吹灰之力。” 卜四十道:“你们连吃奶的力都使出来,也杀不了我。” 任小靓道:“杀你有何难,我家寒郎三招两式便可把你杀掉。” 卜四十道:“你们想杀我,难如登天。不,登天容易,杀我艰难。” 任小靓道:“杀你一点也不难,你不要把登天比喻你,登天的确是非常艰难,杀你却如探囊取物。” 卜四十道:“既然我这么容易杀,那你来杀我呀!” 陈战寒道:“杀你何须小靓出手,有我足矣。” 卜四十道:“陈战寒小子,你与我动手更加好。我很想领教你的拇指神拳,是否如传言般厉害。我希望你不要令我失望,令我空欢喜一场。” 陈战寒道:“我不但不会令你失望,还会令你惊喜,当你惊喜之时,你就离死不远了。” 卜四十道:“我也会给你惊喜,当你领教了我的惊喜之后,你已在地府与阎王谈论前世今生之事了。” 陈战寒道:“死是黑暗的夜晚,生是光明的白天。像你这种人根本不配拥有白天,夜晚才是你的归宿。黑暗的地府最适合你这种人长住久居。你所谓给我的惊喜,只不过是我精神中的一个小小注意罢了。” 卜四十听了陈战寒的高雅讥讽,不怒反笑。笑道:“陈战寒小子,你讲话真深奥。如果你的武功有这么深奥,也不枉我浪费气力与你交手一场。” 陈战寒道:“我的武功一定会让你满意,我一定会让你吃不完,到地府兜着走。” 卜四十道:“你吓我呀!你吓怕了我,我不与你打架了。陈战寒小子,你是不是孤陋寡闻。你听说过少林寺吗?我是少林寺门人。你听说过大力金刚掌吗?我的大力金刚掌很是厉害的。” 陈战寒道:“你还有脸面提少林寺,你只不过是少林寺的弃徒。大力金刚掌本是正派武功,被你这种恶人使用,也变成伤人害人的武功了。你坏事做尽,天地不容。” 卜四十道:“死在我大力金刚掌的武林人士的确很多,我这是把大力金刚掌发扬光大。修练武功的目的,就是杀人。杀人者,是强者。被杀者,是弱者。如果怕死就不要行走江湖,在家里煮饭破柴养孩子。” 陈战寒道:“你这是恃强凌弱。阳有阳路,阴有**。行走江湖要遵守江湖秩序,违反江湖秩序者,是为邪恶之徒。千人伐之,万人诛之。” 卜四十嚣张道:“我的大力金刚掌就是江湖秩序。谁敢惹我,惹我之时,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如我意者,我容之。拂我意者,我杀之。” 陈战寒道:“所以说,你这种人就是江湖中害群之马,你这种人最是该死。” 卜四十道:“你这种多管闲事的人才是该死。如果你有这么多空闲的时间,一是用来与你老婆培养感情,二是去打多一些金兵。别在这里像个疯狗一样乱吠乱叫。” 任小靓娇怒道:“卜四十(死实),你才像个疯狗,到处咬人。把渔民们的血汗钱也要咬去一半,是不是渔民们亏欠你的。” 卜四十道:“当然是渔民亏欠我的。因为我是強者,渔民是弱者,弱者注定被强者奴役。” 任小靓道:“你这是什么狗屁道理。照你这么说,弱肉强食才是你的世界,太平盛世反而不容于你。” 陈战寒道:“小靓,不用与他说这么多道理,这是对牛弹琴。与木头人讲道理,尚且有入木三分的机会,与他讲善良简直是天方夜谭。” 任小靓娇道:“好,寒郎,不跟他废话了,你狠狠的打他,为渔民们报仇。” 陈战寒道:“一定,打到他跪地求饶。” 卜四十道:“只有战死的卜四十,没有跪地的卜四十。” 陈战寒道:“想死很容易,我如你所愿,成全你。” 卜四十道:“谁死谁活还说不定,你必然死在本人的大力金刚掌之下。” 陈战寒道:“开打吧!不必再废话了。” 卜四十道:“陈战寒小子,你有什么遗言,你说吧!” 陈战寒道:“我的遗言就是,要你死。”说完左拳向卜四十的右面部攻去,卜四十但觉拳风迎面袭来,痛楚异常面部有如刀割。 正是行家一出手,功夫便知根底。 卜四十心想:“陈战寒竟然厉害如斯,他定然是自己的毕生强敌,切然不可大意。”想完便道:“来得好,拇指神拳果然不同凡响,本人今日全心全意领教。”说话的同时,右掌向陈战寒的左拳攻去,他这一招是以攻对攻,以硬碰硬。 众人只听“啪”的一声大响,震人耳膜,两人退开。 卜四十后退三步,安然无恙。 陈战寒也后退三步,也安然无恙。 卜四十心想:“自己已运了八成内功,竟然不曾伤陈战寒分毫,他的拇指神拳果然不愧名动天下。” 陈战寒心想:“自己已然运了七成内功,卜四十只不过是后退三步,卜四十果然是个强横之人。少林寺的大力金刚掌名动天下,绝非偶然。” 卜四十道:“痛快痛快,第一招我们平分秋色,继续大战三百回合,斗个尽兴。” 陈战寒道:“正合我意。大力金刚掌至阳至刚,我早就想领教了,今日适逢其会,求之不得。” 卜四十怒叱道:“好,臭小子,接我两掌。”他双掌向陈战寒的胸部攻来,他的掌劲在空气中弥漫,顿时空气扭曲。卜四十此招厉害绝伦,绝非凡招庸式。 陈战寒凝重道:“有意思,你果然有叫嚣的本钱。”说话的同时,双拳运了九成内功,向卜四十的双掌攻去,空气受陈战寒的拳劲激荡,气流扭曲。 在前面站的人受陈战寒与卜四十的内功气流所逼,自然而然往后退。 两人又是硬碰了一招。 陈战寒后退五步,运了九成内功,当然没有受伤。 卜四十运足十成内功,也没伤没痛的后退五步。 陈战寒与卜四十两人拳来掌往,越斗越快,斗得非常甘甜,只是三刻钟,便相斗了两百多招。 任小靓担忧道:“卜四十这么厉害,我真怕寒郎会受伤。” 谭小政道:“小靓,你不要杞人忧天,你要对师弟的武功有信心。师弟武功盖世,岂是卜四十能伤害的。” 任小靓依然担忧道:“师兄,他们的相斗我看得惊心动魄。还要斗多久,寒郎才能胜出。” 谭小政慧眼如炬。一边盯着陈战寒与卜四十两人的战斗,一边道:“卜四十的大力金刚掌虽然至阳至刚,但硬刚则易断。师弟的武功高于卜四十一筹,况且,拇指神拳可柔可刚,对付卜四十卓卓有余。再斗两百招之后,师弟一定能胜出。” 任小靓听了谭小政的话,拉紧的神经放松了下来。松了一口气道:“只要寒郎平平安安的,我就放心。” 哈小智等八个铁卫齐大声道:“陈爷武功盖世,逢战必胜。” 任小靓笑道:“你这八个小子,说话倒会中听。” 果然,再斗两百招之后,卜四十败势已显,还受了伤。 陈战寒自从打通任督二脉之后,功力突飞猛进。无论卜四十的大力金刚掌多么厉害,也战胜不了陈战寒。 陈战寒道:“卜四十,你与我斗了四百多招了,你应该感到自豪了。在江湖中能与我相斗四百多招的人,寥寥无几。” 卜四十道:“你嚣张什么,你就是杀得了我,也打赢不了我舅舅祝行德,我舅舅会帮我报仇。” 陈战寒道:“只要你向渔民们认错,把搜刮渔民的民脂民膏全部交出来,我便饶你狗命。” 卜四十道:“士可杀,不可辱。你要我认错,日后我还有何面目在江湖立足。” 任小靓嘲讽道:“卜四十,你的名声本来是臭的,要来何用。不如抛弃臭名声,换来一条狗命。” 陈战寒道:“你是个卑鄙小人,不配称为士。你要你的臭名声,还是要狗命,你自己选择。” 卜四十听了陈战寒的话,觉得好死不如赖活,行近陈战寒跟前,跪在地上。垂头丧气道:“好,我向渔民们认错,还把搜刮来的钱银全部归还渔民……”他说到这里,他运足全部功力,双掌向陈战寒的肚子击去。 众人看到这里,有的惊叫,有的怒喝。 陈战寒身经百战,危险的境地经历无数次,卜四十的暗算岂能伤害得了陈战寒。 但见陈战寒收腹吸肚,同时迅速后退两步。顿时,卜四十的暗算落空。之后,陈战寒再快速向前走两步,右拳向卜四十的左太阳穴击去,卜四十中拳而亡。 第九十四章稻田风波(1) 众人见强横的卜四十死于陈战寒的拳下,皆欢呼大喜。 任小靓欢欣道:“好嘢!寒郎把渔霸杀死了,寒郎实在太棒了。” 白迎难感激道:“陈大侠的大恩大德,请受我等一拜。”他说完带领众渔民向陈战寒鞠了一个躬。 陈战寒赶忙道:“举手之劳,不足言谢,请各位快快请起。” 白迎难道:“陈大侠,剩下的恶人怎么处理。” 陈战寒道:“上天有好生之德,他们也是受卜四十指挥作恶。现在,卜四十已亡,就放过他们吗!” 谭小政道:“尔等如若继续作恶,定然不饶。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顿时,卜四十的未战死的手下鸟飞兽散。作恶一方的富渔帮从此在江湖中除名。 从此,渔民们的生活回归平静。 难民们得到县官昌文志与白迎难的极力安置,在润水城落地生根,以捕鱼为生,过上安定的生活。 陈战寒等人押着宁家三毒向临安府的方向走去。 众人一边闲话江湖,一边策马慢行。 此时正是九月中旬,是秋收初时。道路两旁黄金金的稻浪,随风摆腰,甚是壮观。 农民们背脊对着天,胸部对着地,辛劳的收割水稻。 陈战寒道:“这个世间上最伟大的是什么人,你们知道吗?” 任小靓道:“最伟大的人当然是韩世忠元帅与岳飞元帅。寒郎是义军首领,当然也很伟大。” 谭小政道:“小靓,你错了。最伟大的是农民。” 陈战寒道:“还是师兄有见识,一语中的。” 任小靓不服的道:“农民有什么伟大,还不是农民一个。” 陈战寒道:“国以民为本。没有农民的辛勤劳动,哪来的粮食。农民种出来的粮食,养活了多少人。” 谭小政道:“农民是国之根基,民富则国强。” 任小靓道:“还是师兄与寒郎有见地,小靓没受过什么苦,不懂农民的辛劳与伟大。” 陈战寒感概道:“让我想起唐代诗人李绅的笔下名句: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任小靓道:“寒郎真是忧国忧民,爱国情怀令人感动。” 众人谈着谈着,忽听前面稻田传来吵架之声。众人好奇,上前看过究竟。 众人只见一个地主带领着十个家奴与一班农夫在争吵。 这个地主道:“这一片田地都是我家的,你们这些贱民竟敢收割我的水稻,你们真是胆大包天。”他是附近村庄的恶霸,姓李名零。 一个农夫道:“你这个恶霸,向来巧取豪夺。去年你不择手段抢夺梅四的一亩田地,把梅四一家逼死。现在又来抢夺我们的田地,我们可没有梅四这么好欺负。”他是农夫的代表,带领农民们对抗李零,姓罗名牛。 李零道:“这片田地是我的,我说是我的就是我的,你们乖乖走人,还可留你们贱命。” 罗牛道:“这片田地我们种植了几代,你凭什么说是你的。” 另外一个农夫道:“你以为你有钱有势,就可以强抢強夺,我们不怕你。”他是对抗李零的中竖分子,姓高名林。 李零道:“你们要地还是要命,你们自己权衡轻重。如果性命没有了,再多田地也没有用。” 罗牛道:“李零,你是不是很喜欢我们这片田地。” 李零道:“当然喜欢。” 罗牛道:“我有一个方法,你可以得到我们这片田地。” 李零道:“有什么方法,你且说来听听。” 罗牛道:“我们调换身份,你便可得到这片田地。” 李零道:“怎么调换身份,你且说来听听。” 罗牛道:“我做地主,你做农夫,你便可得到这片田地。” 高林笑道:“如果是这样,你的几房妻妾与全部家产都归罗牛所有。” 李零听到这里,知道上当。怒道:“你们竟敢戏弄于我,是不是活够了。” 罗牛道:“作弄你又怎么样。你这种恶人才是活够。像你这种恶人就是没有人追赶,心理也要逃跑,因为你这种人坏事做得多。” 高林道:“我们这些好人没做亏心事,胆壮得如虎如狮。你欺压得了我们的身体,欺压不了我们的灵魂与心。” 李零道:“我把你们挫骨扬灰,让你们灰飞烟灭。人死灯灭,看你们还用什么灵魂与心跟我对抗。” 罗牛道:“我们个个视死如归守护田地,有一百多号人,你杀得多少个,你草芥人命,不怕有报应吗?” 李零道:“你们这些贱民死不足惜,你们激怒了我,你们的命我也要,田地也要。所谓的报应,只不过是弱者的一个心理寄托。” 陈战寒等人看到这里,见李零如此横蛮嚣张,皆忍无可忍,众人上前走近。 陈战寒对李零怒道:“兀那恶徒,你骄横无理。不但要抢夺农夫的田地,还要杀死农夫,你就不怕国法不容吗?” 李零道:“在这里我就是国法,我要谁死,谁便要死。我要谁的田地,谁便要让出田地。” 陈战寒道:“你真嚣张,目中无王法,视国法如无物。我问你一句,你懂不懂武功。” 李零道:“懂又怎么样,不懂又怎么样。” 陈战寒道:“我手下不杀手无缚鸡之力之人,如果你懂武功,我们比划比划。”陈战寒说完,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子,运动于指掌之间,石子顿时变成粉末,从指缝流在地上。 李零看了大惊失色,赶忙退到家奴后背。颤声道:“我不懂武功,如果你杀我,你就是恃强凌弱,不是英雄所为。” 陈战寒道:“你还敢不敢嚣张跋扈,欺压良善。” 李零道:“如果你不杀我,我会努力做个好人。” 陈战寒道:“你最好记住今日的话,如果你继续作恶,我必然取你狗命。” 李零唯唯诺诺的道:“一定不会再欺压良善,大侠请放心。” 罗牛行近陈战寒跟前。拱手道:“多谢大侠相助,我们得以保存这片赖以生存的田地。” 高林也拱手道:“大侠义举,我们永世不忘。”他又对身后的乡里道:“赶紧向这位大侠道谢。” 各位农夫也大声的,参差不齐的说多谢。 罗牛此时已站在陈战寒面前。他突然向陈战寒出手,双手的两把匕首向陈战寒的肚子刺去。同时,高林把一个假人扔在地上。顿时,他矮了一截,他变成一个侏儒。只见他双手吸收空气中的水份,双手出现了两把长刀。他凌空向陈战寒跃去,手中两把长刀斩向陈战寒的头部。 事发突然,众人大惊。 陈战寒受两个高手袭击,危在旦夕。 如果是换作旁人,非死不可。 陈战寒临危不乱,惊而不慌。只见他使出拇指神拳中的指法,左右两个拇指向罗牛的两把匕首攻去。 罗牛退,狂退。他只觉陈战寒的指劲传至自己的两把匕首,再从匕首传至手腕,再从手腕传至身体,足足退了六步才化解陈战寒的指劲。 陈战寒逼退罗牛的同时,一个倒柳腰,腰肢后弯,双手撑地。同时,右脚一个高踢,踢向高林,这一招正是攻敌之所以必救。 高林闪避不及,心胸中招,倒地身亡。 陈战寒站立起来,他岂时背对着李零。陈战寒本以为已控制了局面,谁知异变又生。 李零向陈战寒飞跃而来,掌中两支钢针向陈战寒的后心刺来。 众人大惊,皆惊叫:“小心暗算。” 任小靓惊叫:“寒郎,小心后背。” 陈战寒当听到众人报警,惊觉已生。他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向左移两步,万险之中闪避了李零的暗杀。 李零的刺杀落空,落在地上。 陈战寒道:“天杀果然名不虚传,极尽暗杀之能事。如果我猜得没错,李零你便是伍七变,罗牛便是杜十娘。而侏儒王八水已被我击杀,去黄泉找他兄弟楚八水了。” 李零与罗牛撕开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另外一个面目。 杜十娘露出的当然是本来面目。 陈战寒道:“伍七变,你究竟有多少个面目,哪一个才是你的真面目。” 任小靓道:“我敢肯定,狄媚媚一定不是他的真面目。” 伍七变道:“我的名字有个变字,当然极尽变之能事。凡是知道我真面目的人,已经全部死了。” 陈战寒道:“照你如此说,在你的兄弟面前,你也不露出真面目。” 伍七变道:“当然,我的兄弟也不知我的真面目。” 陈战寒道:“你的兄弟怎知你是真是假。” 伍七变道:“我们自然有辨认的方法。” 陈战寒道:“你敢不敢在我面前露出真面目,我看你没有这个胆量。” 伍七变道:“你现在就想死吗?你真的这么急不及待。” 陈战寒道:“我还未想死,我就是看了你的真面目,你也杀不死我。你这么怕别人看见你的真面目,你的模样一定非作恐怖。” 伍七变的眼光一闪,怒瞪了陈战寒一眼,眼中闪过杀意。 陈战寒道:“你不要怒瞪着我,我一点也不怕你。看你发怒的样子,是不是让我说中了。” 伍七变平息怒火。平气道:“你这么喜欢看我的真面目,终会有这一天的。当你看我真面目之时,便是你死亡之时。” 陈战寒道:“你别先死在我手里,你死了之后,看你的真面目就没有意思了。” 米一道:“他的真面目一定非常可怕,面部可能一边是男的,一边是女的。” 米二道:“有这个可能,因为他是阴阳怪吗!半男半女吗!” 伍七变怒道:“你两个蓝眼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有什么面目羞辱我。” 米一道:“我们是堂堂正正的男人,我们是人,不是鬼。我们是男性,不是不男不女。” 米二道:“伍七变,你真是很麻烦。你不男不女的,用哪个他(她)称呼你。” 来一道:“阿二,你真笨。他杀人不眨眼,是个禽兽,用宝盖头那个它称呼它。” 米二道:“阿一,还是你聪明。人用人的称呼,禽兽用禽兽的称呼。” 伍七变听了米一、米二的冷讽热嘲,心中大怒。狠狠的道:“你两个怪物从哪个屎坑爬出来的,嘴巴这么臭。” 米一道:“从你妈妈的肚子爬出来的。” 众人听了,大声欢笑。 米二笑道:“阿一,你讲话真搞笑。把阴阳怪的母亲的肚子说成屎坑。” 众人听了,又大笑。 任小靓笑道:“米一、米二,你们两人留些口德。阴阳怪虽然是恶人,但你们侮辱他母亲,有点过份了。” 米一道:“养不教,母之过。他母亲生养了他,不把他教好,他母亲也有责任。” 米二道:“阿一,虽然是养不教,父之过。你虽然说错了,但说得很中肯。” 第九十五章稻田风波(2) 伍七变道:“你们两个怪物,不但辱骂我,连我母亲都骂了。难道你们母亲就很高尚,生出你们两个野种。你们不但是野种,还是杂交种。” 米一道:“我们是纯种西域人,我们只有一个父亲,只有一个母亲。我们不是野种,也不是杂交种。” 米二道:“阴阳怪,你有没有问过你母亲,你的父亲是谁。之所以有了你这个阴阳怪,都是你父亲造的孽。” 伍七变听了米一、米二的话。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喝道:“你们两个怪物,吃我两支钢针。”说完,左手两支钢针向米一的双眼射去,右手两支钢针向米二的胸部射去。这四支钢针迅快绝伦,只是眨眼的时间便到达米一、米二跟前。 米一、米二的一双铁爪厉害无比,岂会让钢针射中自己。他们的铁爪在空中挥摆,四支钢针被他们接在铁爪里,他们用劲折断钢针,把钢针扔在地上。 米一道:“有人恼羞成怒了,争吵不赢就下黑手。” 米二道:“阿一,你忘记他是谁了吗?阴阳怪是杀手,当然是暗算我们,难道他会光明正大跟我们比武。” 伍七变道:“暗算你们又怎么样,你们的嘴巴这么臭,一定是吃屎大的。” 米一道:“我们的嘴巴是针对别人讲话的。对待好人当然说香话,对待坏人当然说臭话。像你这种恶人杀手,当然是以臭话招待你。” 米二道:“我们为人很是公道的。对于好人,我们保护有加。对于恶人,我们一定铲之而后快。” 伍七变道:“你们用嘴巴说说还可以,想跟我交手,你们还未够资格,你们不配死在我手里。” 陈战寒道:“我有资格跟你交手了吧?我们比划比划,看鹿死谁手。” 伍七变道:“我是个杀手,杀手有杀手的打法。杀手怎会与人光明正大的交手,杀手的武功是擅长暗杀、刺杀。” 陈战寒道:“所以你不敢与我光明正大交手,只敢龟缩在某处对我进行暗杀。” 伍七变道:“如果你想光明正大的分出生死。我前面几个哥哥可能会满足你。不过,看你有没有本领杀掉我。” 陈战寒道:“杀你有何难,只要你再敢刺杀我,我就有机会杀掉你。” 伍七变道:“如果我是这么容易杀的,我早就死了。我刺杀了你们夫妻几次,我还不是活得畅快无比。” 任小靓道:“阴阳怪,你累不累的,每次刺杀我们,一击不中,你便退走。我们纠缠到何时,才有个了结。” 伍七变道:“你们被我刺杀而死,便是了结之时。” 陈战寒与任小靓齐道:“废话。” 伍七变道:“是不是废话,日后便知。” 陈战寒道:“当然是废话,我要杀了你,再领教你的几个兄长的武功,是否如你所说的这般厉害。” 伍七变道:“还要看你的命数,看你有没有运气在我暗杀之下留下性命。” 杜十娘这时道:“七哥,一定要杀了他,为两个八哥与九哥报仇。” 任小靓道:“你这个贼婆娘,不用大放厥词,我家寒郎岂是你想杀便能杀的。” 杜十娘道:“恶婆娘,你们夫妻得罪了天杀,还想享受生命的乐趣吗?好难!” 任小靓道:“你们天杀得罪了我家寒郎,还想继续作恶吗?好难!” 陈战寒道:“小靓,不用再跟她废话了。”他看了伍七变一眼。又道:“伍七变,接我一记重拳。”记完,运了八成内功一拳向伍七变的头部攻去。 伍七变快速后跃,半空中转身,逃之夭夭。远远留下话来:“陈战寒小子,我们的缘分还未尽,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杜十娘见伍七变逃跑,她也一边逃一边道:“七哥,等一下小妹。” 陈战寒道:“鼠辈逃跑,狼狈之相,不堪入目。” 众农夫见发生如此怪异之事,皆非常震惊。 其中一个农夫对陈战寒道:“大侠,逃跑的两人与死去的一人如果不是李零、罗牛、高林。哪真的李零、罗牛、高林哪里去了。” 陈战寒道:“真的李零、罗牛、高林可能已被杀死了。” 这个农夫道:“李零是个恶霸,死了也不足惜。但罗牛与高林是两个好人,他们两人多次带领我们对抗恶霸,维护农田利益,死了实在可惜。” 陈战寒道:“人死不能复生,你们节哀顺变。罗牛、高林两人在黄泉路上有恶霸李零相伴,也不算寂寞。” 这个农夫道:“在黄泉路上,我怕罗牛、高林与李零打架。他们是天敌,就好像猫与老鼠一样的敌对关系。” 陈战寒道:“这么说,罗牛、高林与李零仇深似海。” 这个农夫道:“这片田地直到现在还是我们的,功劳归于罗牛与高林,是他们两人带领我们对抗李零的。可惜,好人不长命。” 陈战寒道:“照你这么说,罗牛、高林两人是急公好义之人。用这句话来形容他们,最适合不过了:奉献几多血和汗,不求青史留英名。” 这个农夫道:“是呀!人人好公,则天下太平。人人营私,则天下大乱。” 众人听了这个农夫的话,皆十分动容,想不到一个农夫有如此见解。 陈战寒道:“老哥,你见解非凡,小子佩服。” 这个农夫道:“我痴长你十几岁,老弟你叫我这声老哥,小老受了。” 陈战寒拱手道:“受之有余、受之无愧、受之坦然。老哥,战寒这厢有礼了。” 这个农夫欣然道:“老弟多礼了,小老却之不恭了。” 陈战寒道:老哥真是个坦荡之人,值得结交。” 这时一个田鼠从稻田里爬出来,它身体肥胖。显然,这片田地的稻谷被它吃了不少。正是老鼠掉进米缸里,任吃不尽。 这个农夫喝道:“畜生,竟敢吃我稻谷,找死。”说完快速步至田鼠旁边,一掌打向田鼠,田鼠顿时不见了,田鼠好像去遁地一样。田鼠竟然真的会遁地,向陈战寒的脚下遁去。之后,田鼠向陈战寒的胯下飞击而上。 陈战寒看见田鼠会遁地,已然心生警觉。他也真是了得,右手一记重拳向胯下的田鼠击去,田鼠中拳而落。 这个农夫又一拳向天上打去,他的拳劲竟然会转弯的,拳劲到了陈战寒的头顶上面,再向陈战寒头顶百会穴击去。 陈战寒身经百战,警觉性极高。他心想:“既然有了地下一掌,上面必有一拳。”所以他左拳守护百会穴,一记重拳向上击去,正击中农夫天上的一拳。 陈战寒受这个农夫两招超级厉害的暗杀,依然完整无伤,果然不愧为超级高手。 这个农夫道:“陈战寒小子,你果然不同凡响,受我两记暗算,依然无恙。” 陈战寒道:“如果我猜得没错,你的武功一定是武林失传已久的天拳地掌,你究竟是谁人,是不是天杀的杀手。” 这个农夫撕开脸上的人皮面具,陈战寒等人看了,大吃一小惊。这人竟然是巾帼山庄出现的那个神秘绿衣老者。 陈战寒道:“原来是你,你在天杀排行第几,你的天拳地掌果然有几分厉害。” 这个农夫道:“老天在天杀排行第六,姓杨名六杰。你能在我手下生还,怪不得九弟与两个八弟死在你手里。” 陈战寒道:“你们天杀要杀我是难上加难。你们真卑鄙,用麻痹之术来迷惑我。伍七变说要杀了他,排名第六以上的杀手才会出现。可惜,无论你们的手段多么卑鄙无耻,你们都杀不了我。” 杨六杰道:“对付你,要用非凡手段。我们天杀将不惜任何代价,一定要杀死你们夫妻。” 陈战寒道:“你们就是付出任何代价,甚至你们天杀灭派,也杀不了我。” 杨六杰道:“你不要得意,现在杀不死你,不代表以后杀不死你。你杀了我三个兄弟,这笔血仇,我们一定十倍向你讨还。” 陈战寒道:“向我报仇这句话,终有一天你的大哥二哥也会对我说。” 杨六杰怒道:“你不要信口开河、大言不惭。你这句话的意思是你会杀了我们,最后只剩下大哥与二哥。” 陈战寒道:“你倒不笨,领会了我的意思。可惜,无论你多么聪明,也将会死在我手。” 杨六杰道:“狂妄的人我见多了,却没见过似你如此狂妄的人。你的狂妄程度,简直到了天方夜谭的地步,根本不切实际。” 陈战寒道:“事在人为,这个世间没有什么办不到的事。困难对我来说,只不过是成功的踏脚石” 杨六杰道:“你要灭掉天杀,不是困不因难的问题,而是你根本办不到的事。有困难是可以克服,但你根本办不到的事,你怎样克服呀!。” 陈战寒道:“你们天杀已经死了三人了,这就是一个证明。愚公可以移山,难道杀你们难过移山。” 杨六杰道:“你虽然杀了我三个弟弟,他们的武功却是最低的。而我的哥哥一个比一个厉害,你将会吃不完兜着走。还有,我与七弟伍七变将会热情招呼你,等你杀得了我与七弟,你再大言不惭。” 陈战寒道:“好!既然如此,我们再来比划比划。看是你杀了我,还是我杀了你。” 杨六杰道:“比划就比划,我难道怕你不成。”说完,拳掌齐施。一招天拳击向上空,一招地掌击向地面。这一拳一掌同时向陈战寒攻去,天拳向陈战寒的后背攻去,地掌向陈战寒的胸部攻去。 杨六杰这一拳一掌厉害非常,拳攻后,掌攻前,配合得天衣无缝。 杨六杰这一拳一掌虽然厉害。但陈战寒武功盖世,杨六杰区区一拳一掌岂能伤得了陈战寒。只见陈战寒双拳齐出,左拳硬挡杨六杰前面的一记天掌。右拳违反手臂关节原理,拳劲往后背击去,正好击中杨六杰的天拳。 众人大开眼界,大声叫好。 陈战寒最妙的是击向后面这一拳,违反手臂关节力学,手臂好像水蛇摆腰一样,挡着了杨六杰背后这一记天拳。 任小靓道:“寒郎,你的右手臂摆舞得非常好看,好像柳腰随风摆舞一样,妙到毫颠的破解了杨六杰的天拳。” 陈战寒听了任小靓的赞扬,向她报之一笑。 杨六杰道:“臭小子,算你厉害。” 陈战寒道:“还打不打,你有什么厉害的招式,全部使出来,我全部接着。” 杨六杰道:“绝招我多的是,以后再招呼你,现在恕我不奉陪了。”说完,施展轻功逃之夭夭。 第九十六章忠奸之谈 陈战寒目送杨六杰远去。道:“杨六杰的天拳地掌实是厉害,如果是以前的我,早已死在他手下。” 任小靓道:“就是杨六杰的天拳地掌有多么厉害,也不是寒郎的对手。否则,他也不会被寒郎打得落荒而逃。” 谭小政道:“天杀杀手集团的杀手一个比一个厉害。师弟,你一定要万分小心,认真应付,切不可大意。” 陈战寒道:“谨记师兄之言,战寒一定不会粗心。” 谭小政道:“接下来一定要小心预防伍七变,伍七变是个阴阳人,时男时女,而且善于易容,他的暗杀手段一定层出不穷。” 陈战寒道:“师兄所言甚是,伍七变的武功虽然比不上杨六杰,但他却比杨六杰更加狡猾。相比之下,他比杨六杰更加危险。” 任小靓道:“伍七变的手段,我们是见过了,他的确厉害。他的厉害之处在于暗杀,不知他会变成什么人,不知在什么时候,他暗杀我与寒郎。” 陈战寒道:“小靓,我们也不要过分担忧。伍七变虽然厉害,但要杀我们,绝对是困难重重的。” 任小靓娇笑道:“寒郎说得对,寒郎是何许人,寒郎是超级高手,区区伍七变岂能伤害我们半分。” 陈战寒笑道:“小靓,你又夸我了。” 任小靓娇笑道:“寒郎,我是实话实说。伍七变不但杀不了我们,伍七变上面几个兄长也一样杀不了我们。” 谭小政道:“有信心是好,但一定要谨慎,小心驶得万年船。” 陈战寒道:“师兄,你不用担忧,我们会小心的。” 谭小政道:“师弟,你身为义军首领,处事一定有自己的一套方案。但是为兄只有你一个师弟,为兄不想你有什么差池。所以,你不要怪为兄啰嗦。” 陈战寒道:“怎会呢!师兄爱护战寒,战寒强烈感觉得到。战寒感觉得很幸福,因为有师兄关爱。” 谭小政道:“你的武功已大成,师兄也没什么可给你的,师兄能够做的,只有对你的关爱。” 陈战寒道:“师兄,多谢你的关爱。你也不要只顾着政务,你要小心自己的身体,身体健康才是活着的本钱。” 谭小政道:“为兄也想歇一歇,但为兄身沐皇恩,忠君之事。罪犯不穷,为兄责任不尽。” 任小靓道:“师兄,你真是一条劳碌命呀!” 陈战寒半关爱半责备道:“小靓,你怎可以这样说师兄的,太无礼了。” 谭小政道:“师弟,你莫责怪小靓,小靓说得对,为兄就是一条劳碌命。” 任小靓向陈战寒作个可爱的鬼脸。娇道:“寒郎又责怪小靓了,讨厌。” 经过接二连三的折腾,众农夫大多数受到惊吓,所以农夫们惊慌失措的散去。 陈战寒等人继续赶路。众人赶了一个下午的路,来到一个小镇,这个小镇名叫怀民镇,这个小镇距离临安府只有一百多里路。 这个小镇虽然不是很大,但接近首都临安府,是商旅必经之处,所以非常发达。 陈战寒等人进入怀民镇,所见之处,皆非常繁华。 陈战寒道:“如果我们大宋每个城镇都如此繁荣,我们大宋定会国富民强,何必怕异族入侵。” 任小靓道:“寒郎说的是,强国先富民,民之不富,何来强国。” 谭小政道:“可惜我们大宋素来重文轻武,武之不强,何以护国。” 陈战寒道:“师兄说的是,这就是大宋积弱已久的原因。” 任小靓道:“这些国家大事,以后再说。先找间客栈住下,再吃晚饭,惠劳五脏庙。” 所以众人来到悦来客栈。众人坐下点菜吃晚饭,哈小智等八个铁卫坐一台,陈战寒、任小靓、谭小政等人坐一台,而十五个捕快押着宁家三毒住在悦来客栈后院。 这时,邻桌有两个人坐着。其中一人道:“忠贤处处受制肘,奸邪却如手使指。这真是一个黑暗的时代。”这人姓保名伟。 另一人道:“老兄,你说得对。岳飞元帅在前线饱受风沙之苦,而奸相秦桧在后方享尽荣华富贵。岳家军的粮草是靠民间的富商捐赠的,而秦桧一党在后方大量搜刮民脂民膏,祸国殃民。”这人姓左名文。 保伟道:“秦桧不灭,何以保家。鞑子不灭,何以卫国。” 左文道:“幸好我们大宋有岳飞、韩世忠两大元帅。这两位伟大的元帅卫国有道,收复河山指日可待。” 保伟道:“老兄,你漏了一人没说,这人也是卫国有道的人物。” 左文道:“是谁,请阁下告知。” 保伟道:“这人就是闻名江湖的大人物陈战寒是也。他不但是岳帅的得力助手,还是义军首领。” 左文道:“哦,原来是他,他就是那个大战北尊谢轩的陈战寒。” 保伟道:“对,就是他。他武功高强,他不但是抗金英雄。在江湖中行侠仗义,在武林中留下无数佳话。” 左文道:“如此佳人,真是值得我们佩服、景仰。大宋有他,真是大宋幸甚。” 保伟道:“可惜,忠义之人,每每被邪恶之徒不容。” 左文道:“如此忠义盖天之贤,会被何人不容。不容陈战寒陈大侠之人,必定是邪恶透顶之徒。” 保伟道:“不容陈大侠之徒,就是邪恶的代表,奸佞的典范,此人正是超级大奸臣秦桧是也。” 左文听了保伟的话,用力拍了一下桌上。怒道:“奸臣祸国、误国,莫过于秦桧是也。秦桧不容忠良,不容忠义,乃万世屈手一指的恶人也。”他看了保伟一眼。放低声音又道:“秦桧这恶徒怎样难为陈大侠。”由于他大力拍桌,引来众人目光注视。 陈战寒心想:“自己所作所为,份属应当,想不到自己的侠名远播,如此受人景仰。” 任小靓心想:“寒郎英雄盖世,受人赞声不断,是情理之中的事。” 众人又听保伟道:“奸臣秦桧竟出重价聘请杀手暗杀陈大侠夫妻,秦桧的所作所为,为人类所不耻。” 左文又怒道:“秦桧一定是缺少家教,堂堂一个相国,竟然陷害忠良。别人说宰相肚里能撑船,而秦桧肚里连一粒尘也容不下。” 保伟道:“正是,大宋有奸臣秦桧,是大宋的不幸。大宋有岳飞无帅、韩世忠元帅、陈战寒陈大侠三人,是大宋的大幸。” 左文道:“忠臣良将,多多益善。奸臣恶邪,一个也嫌多。” 陈战寒这时道:“两位老兄,你们对陈战寒赞扬有加,爱护有加,陈战寒知道了,一定非常欣慰。” 保伟道:“兄台,你言重了。我们也是实话实说,没有半点夸大其词。” 左文道:“该赞的忠贤,还是要赞的;该骂的奸臣,还是要骂的。” 陈战寒道:“你们如此毒骂秦桧,不怕传入他耳中吗?不怕他寻仇吗?” 保伟道:“何怕之有,秦桧之徒,人人得而骂之,人人得而诛之。” 左文道:“最好传入他耳中,我不但在这里骂他,如果不幸与他相见,我还当面骂他。” 任小靓道:“寒郎,这两位兄台的胆子真大,连秦桧也不怕。” 保伟与左文听了任小靓叫陈战寒为寒郎,他们对望了一眼,皆看见对方眼内的惊讶。 保伟对陈战寒讶然道:“这位姑娘叫你为寒郎,莫非你就是陈战寒?” 左文道:“不会这么巧吧!” 陈战寒道:“本人就是陈战寒,你们不必惊讶。” 保伟道:“不惊讶才怪。今日得睹陈大侠的卢山真面目,实是在下三生有幸。” 左云道:“真是闻名不如见面,陈大侠风彩沐人,令在下钦佩。” 陈战寒道:“战寒先行多谢两位的爱戴与赞扬。阵战寒身负抗金便命,把鞑子赶出国土,是战寒的责任。” 保伟道:“国之贤者,陈大侠当之无愧。” 左云道:“陈大侠的英雄事迹,早已广为留传,连乡间三岁孩童都知道。有歌阙为证:杀敌寇,陈战寒;杀鞑子,陈战寒;金狗是老鼠,战寒是老猫;金狗是绵羊,战寒是猛虎。金狗见战寒,便被打得哭爹喊娘,便被打得落荒而逃。” 任小笑靓:“这歌阙虽然只有五十三个字,但内容真丰富,道尽寒郎的抗金事迹。” 陈战寒道:“你们把抗金事迹归功于我,有失公允,抗金事迹应归功于岳帅,我只不过是岳帅手下一个小兵而己。” 谭小政道:“师弟受人赞扬,不骄傲自满,不得意忘形,而谦虚律己,师弟的心智真是非常成熟。” 陈战寒道:“战寒深受世叔教诲,深受岳帅熏陶,岂会自傲自大。别人的赞扬我受之,别人的善意批评我亦受之。战寒不停在挫折中成长,不停在失败中吸取教训。因此种种,战寒才把失败视为良师,把胜利视为益友。” 谭小政道:“为兄不得不佩服你,你处事为人高人一筹,你处世有自己的一番独特见解,所以才成就了你今日、或以后的一番成就。” 陈战寒道:“每个人的际遇不同,所以处世的见解不同。战寒虽然幼年丧父丧母,但得到世叔良好的教育,战寒才有今日的成就,实是世叔教导有方之功也。” 谭小政道:“深有同感,世叔教育我们两师兄弟成才,正是十年树木,百年树人。” 任小靓拍掌娇笑道:“你们两师兄弟得遇良师,来一个迟到的庆祝。小二,快快上酒菜。” 陈战寒道:“怎会是迟到的庆祝呢!我和师兄与世叔师生、父子之情永远不会迟到。” 谭小政道:“师弟,说得好。师恩浩荡,我们十辈子也报不完。” 任小靓道:“看你们两师兄弟得遇良师,真是羡慕死旁人。” 保伟这时道:“人生得一知己,于愿足已。同样,人生得遇良师,也于愿足已。” 左云道:“名师出高徒,这句话果然没错。陈大侠,你们两师兄弟武功超凡,其师可谓超凡脱俗。” 任小靓道:“当然,师兄与寒郎的师父就是大名鼎鼎的南圣孔睿。” 保伟与左云再次惊讶。 保伟道:“我们这些山村野夫对南圣孔睿闻名已久,如果有幸相见,真是此生无幸了。” 左云道:“老兄,你不要过份要求,我们有缘与南圣孔睿的两个门徒相见,已经很幸运了。” 陈战寒道:“世叔神龙见首不见尾,连我们师兄弟也很少见他。” 任小靓道:“我是世叔的亲人,才与世叔只有一面之缘,何况是你们。” 陈战寒道:“但愿世叔逍遥快活,没病没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