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犬雨萱》 夜犬雨萱(第一章) 第一章 失败者 凌晨十二点,我按照公司规定的路线,打完整个所设立的巡逻卡点后, 一回到寂静冷清的警卫室,便立即冲了一杯即溶咖啡,随意瞟了几眼监视器的画 面,见一切正常无异状,便打开了我自己的私人笔电,浏览起路小说。 随着文明大幅度的向前跃进,生物医学日渐成熟,人类的寿命也有显着地增 长,加上每年都有大量新生命诞生,使得人们对于『房事』上的需求,也日益增 加;然而,适人类居住的地方就这么多,如何在有限的空间中,容纳不断膨胀 的人口,就变成当政者亟需解决的问题。 还好建筑技术日新月异,每个国家,每个地,时不时就落成一栋栋可容纳 大量人类居住、活动的超高大楼,才缓解了人口膨胀的问题。 只不过,有个遮风挡雨的小窝,与居住品质是好或坏,又是两码子事。为了 保护自家居住环境,以及个人生命财产安全,「驻警保全」(港澳及大陆地称 为『保安』)──这个特殊行业便应运而生。 这个行业刚兴起时,由于需求不大,而且待遇也不错,因此从事这一行的, 许多都是从军警两界退役下来的精英分子;然而当高楼愈盖愈多,需要大量人手 时,这个行业的竞争也就跟着激烈起来。 由于竞争激烈,自然就压缩了保全公司的利润空间,因而间接影响了保全人 员的工作意愿。于是乎,以往担任警卫的人,便从年轻力壮的年轻人,渐渐 变成了满头白髮,体弱力衰的老头子。 也因此,像我这个现年三十三岁,还顶着留日硕士的高学历光环,可说是正 值人生黄金期的年轻人,居然选择了没有升迁发展的保全工作,彷彿成了这个行 业的异类。 还记得,当我第一天到报到,那位白髮苍苍的保全组长,看到我的履历 表后,竟皱起了眉头问我:「邱先生,你都读到了硕士,又这么年轻,还曾经在 高科技公司工作,怎么会突然想转行当保全?」 对此,我只是尴尬地挠挠头,回答他:「因为总公司的马总和我父亲是好朋 友,所以他希望我先到基层历练一段时间,考核我的工作能力后,再看是否有机 会让我进入公司核心。」 「原来如此呀。」组长若有所悟地瞅了我一眼。 我原本以为,打出公司高层人物的名号后,应该会受到比较好的待遇,但不 晓得他跟那位马总有仇还是怎么地,竟然要求我担任夜间保全。 虽然以前在竹科从事研发工程师工作时,必须经常熬夜加班,差点就爆肝过 劳死;没想到,好不容易脱离了超时的工作环境,最后还是脱离不了日夜颠倒的 工作形态。 我其实打从心底不想接受这份工作,无奈形势比人强,最重要的是,马总对 我有着此生难以偿还的救命恩情,所以我再怎么不甘愿,也只能认命地接受保全 组长的安排。 诚如组长高伯伯说的,我既有高学历,又曾在时下正夯的页游戏设计公司 工作,可说不管前途或钱途都一片大好,那么我是不是头脑烧坏了,竟然愿意放 弃科技新贵的尊荣,屈就这几乎没有发展潜力的保全工作? 说实在话,虽然在科技公司工作,经常超时加班,随时又得面对无薪假及身 体健康的隐忧,但在高薪诱惑下,除非真的健康状况亮起了红灯,否则大多数人 仍愿意拿命来换钱。 我若不是因为半年多前得罪了某个黑道大哥,他甚至还扬言要我全家死光光 的话,我也不会被迫离开这个──人人堪称「钱景」大好的新兴行业。 当时,要不是我父亲是个警务退休人员,而且和他之前的上司马景霖私交甚 笃,以至于我出事后,父亲便请他帮忙居中牵线,找了几个够份量的黑道大佬出 面斡旋调解,最后花光了我的积蓄,打点了那些黑道大佬及那位黑道大哥,才平 息了这场风波。 只不过,那位黑道大哥的怨气并没有因此而完全消散,所以事后仍在道上放 话说:「谁敢让邱智盛在竹科工作,就是跟我黄中堂过不去;跟我黄中堂过不去 的,我保证让他的公司开不下去。」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即便是倚靠「知识经济」,创造丰厚利 润的高科技产业,也不免和黑白两道有着不清不楚地「暧昧」关係。既然黑道的 重量级人物发话了,又有谁会为了我这个不起眼的小人物得罪他,因而毁了自己 辛辛苦苦所建立的事业? 于是乎,在这位黑道大哥全面封杀下,我在竹科已无立足之地;还好那位帮 助过我的马景霖马总,从我父亲口中得知了我的境遇后,就动安排我到这家, 由他和几个人伙成立,名为「鑫安物业保全」的保全公司工作。 不过话又说回来,虽然保全工作工时长,而且收入又和以前完全不能比,但 它至少胜在工时稳定,也不必整天想着如何开发新游戏,测试游戏软体,抓程式 bug,让我多年过度使用的大脑,终于可以好好放鬆,同时也改善了我的健康 状况。 从事保全工作几个月下来,我也差不多摸清楚这裡的型态,因此见 没什么状况后,我便悠閒地喝着咖啡提神,不用花大脑地,扫视一部部冗长却千 篇一律的「脑残爽文」。 我看了无聊的爽文好一会后,便关掉了文的页,起身做了几个伸展动作 ,再次瞟了几眼监视器画面,小心翼翼地观察门禁情况,之后我立即锁上了警卫 室大门,开启了一个日本站的页,熟练地键入了帐号密码,进入了这个名为 「鬼塚俱乐部」的私密论坛。 看着那些敞开的和服裡,以各种绳缚手法綑绑的赤裸女体,我的心也迅速火 热起来。 正当我的情慾,随着一张张淫靡的绳缚照逐渐升高时,我的眼角馀光陡然瞥 见一抹靓丽的白色身影飘过大门,吓得我立即缩小页,强忍着胯下的帐蓬已经 高举的痛苦,故作镇定地,对着那名迳自而去的年轻女子点头致意。 由于在这个工作了一段时间,所以多少认识这裡的住户。从包裹及信件 的签收单据上,得知刚才那个女人叫杨芷晴。她的外表看起来文文静静,至于年 纪嘛,我猜应该不到三十岁,而且身材看起来玲珑有致,在我眼裡算是小家碧玉 型的清秀佳人,只可惜她已经名花有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纵然她仍是小姑独处,以我目前的工作及身分,我根本不 敢对她有任何遐想,更何况她已是别人的老婆。 其实,目前这种集住宅式的大楼裡,住着形形色色的人,俨然就是一 个浓缩的会形态,而某些与文化不搭轧的住户,自然而然就被流住户 贴上「怪咖」的标籤。 像这位叫杨芷晴的女孩,我也是听其他保全人员说她已经有老公,可是听白 天的守卫大哥说,她似乎不像全职的家庭妇那样,每天和要好的三姑六婆一起 逛市场买菜,也不像上班族那般固定朝九晚五上下班;他们除了偶而看到她到警 卫室来签收包裹,要不然就只看到她,和一个年纪与她相彷的年轻男子进出大门 外,就很少看到她独自一人出门。 换句话说,她们夫妻不管与或邻居的关係,几乎到了──老死不相往来 ──的『零互动』地步。 我会注意到这个女人,是因为第一次见到她下楼签收信件包裹时,她忽然对 我露出了一个善意的微笑,那似曾相识又有点诡异的笑意,让我忍不住多看了她 几眼。自此之后,如果我看到她下楼,总会礼貌地向她点头致意。 然而,她有时可能心情好的时候,就对我微笑示意一下;但大多数的时候, 她都把我当成空气般视而不见,神色漠然地走出大门。 我暗中观察了几次后发现,她如果在中庭,遇到了其他住户饲养的可爱 小狗,会动蹲下来和牠们玩耍片刻,之后心情就忽然变得特别好,如果遇到 的住户,会动漾起了看似娇憨天真又带着几分诡异地莫名笑容,可是她一旦 看到绑着绳子的大型犬,却神色惊恐地迅速远离那些温驯的大狗。 不仅如此,有时她来收包裹,不经意看到了其他住户的包裹或礼品,用草绳 或咖啡色绳子綑绑装饰时,她的神情忽然变得有些怪异,并且签收之后便匆匆掉 头就走,彷彿警卫室有着什么不乾不淨,令她感到恐惧不已的『髒东西』。 对于这个长得还算不错,但性格古怪的女人,我们私底下就给她取了个『怪 咖女』的绰号。 见怪咖女又像离地而行的『阿飘』一样,面无表情地无声离去后,我才轻拍 胸口,用力呼出一口闷气,让自己紧张的情绪平静下来。 突如其来的状况,令我好不容易才勃起的小,就这样被她吓得瞬间软了 下去。 「靠!又不是『有灵无体』的阿飘,走路不出声就算了,连个招呼也不打一 下!还好现在不是农曆七月,要不然准被妳吓死!」 对着她的背影,低声咕哝几句,小心翼翼地观察周遭状况,随后扶了几个喝 醉的夜归住户到电梯口,等他们的家人下楼,把这些『醉人』接回去后,我便沿 着中庭,假装尽责地胡乱逛了几圈才重返警卫室,再度打开了刚才的页, 继续浏览那些──让我情慾高涨的绳缚照。 我会对这些堪称变态的淫照这么情有独钟,全是因为我受到第一任女朋友的 影响太深了。 说起来,那已经是我即将升大四时候的往事。 那年的暑假,我为了赚下学期的学费,于是就找了一份家教的工作,帮一名 正要升高三的女孩补习英文跟数学。 第一天到她家中,从她看我第一眼时,那明显流露出──正处于青春叛逆期 的敌视目光,我就知道她不是个好相与的富家千金。 和她妈妈稍微聊了一下,讨论完薪资问题后,我马上进了她的卧室,打算先 瞭解她的学习状况,再为她製订学习进度的课表。 没想到我还没开口,这个长得不错的小辣椒,已语气不善地对我呛声。 「哼!要不是我妈一直逼我,我根本不想请家教。你如果真要当我的家教也 可以,你只要上课时间待在我房间就行,其他的你都不用管。」 「那我要做什么?」 01bz 「只要不吵我,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 「李同学,这个建议听起来非常棒,但有句话说:『食君之碌,忠君之事』 ,如果我什么都不做,而妳的成绩也没进步,到时候怎么办?」 「大不了再换个家教咩。既然我妈爱花钱就让她花好了,反正我们家穷得只 剩下钱了。」 听到如此慓悍的极品狂语,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当下虽然萌生去意,但在她妈妈柔声劝说,以及看在那份不菲薪资的份上 ,我就从原本的学生家教,变成了她的专属保母。 因为她妈妈说服我的理由是:「其实我请你当家教的目的,只是想请你帮我 看着小祯,不要让她在外面结交坏朋友而已,至于她将来考不考得上好学校,我 已经不抱任何期望了。如果她高中毕业后考不上理想的大学,我会直接送她出国 唸书。」 既然双方都达成了共识,我当然乐意接受这份轻鬆的家教工作。 正式上任后,我每週一到週五会准时到她家,然后我就在她房裡看自己的书 ,做自己的事,就这样待了两个小时;而她除了和朋友打电话,看电视,偶而发 出夸张的笑声外,我们似乎找不到共同的话题。 直到有一天,我在路上看到了已经暗恋了两年的学妹,竟神情雀跃地上了一 辆,由我们系上的四年级学长驾驶的高级轿车后,我当天的心情骤然变得特别低 落。 心情鬱闷地来到她家,听到她用刚上市没多久的新手机,和朋友聊着当季的 名牌包,随后又讨论起她们被某个男同学告白,然后一起取笑对方的贫寒家世时 ,我当下竟然气愤地起身,用力在她屁股狠狠搧了一巴掌。 「干!有钱就了不起呀!那些钱是妳爸妈的钱又不是妳的,所以妳有什么好 炫耀的!」 打了这一巴掌,我紧盯着手掌,来不及感受那充满弹性的弹俏触感,我心底 已忍不住暗叫一声:「完了!」 见她委屈地扁着嘴,湿红的眼眶噙着泪水,倔强地盯着我的双眼,我一时间 竟慌张得手足无措。 脑海裡正思该怎么办,她才不会把刚才的事说出去时,她已出声道:「你 知道吗,从我懂事以来,不管我犯了什么错,我爸妈不要说打,连重话都没说过 几句。还有,我在学校的表现不管怎么样,成绩怎么差,老师也不敢打我们这些 有钱的公子千金≈hellip;≈hellip;你是我懂事以来,第一个敢打我屁股的人。」 「呃≈hellip;≈hellip;对≈hellip;≈hellip;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因为我发现你今天的心情好像很不好。你≈hellip;≈hellip;是不是跟女朋友分 手了?」 「拜託,我连女朋友都没交过≈hellip;≈hellip;」 「哈哈哈,你也太逊了吧!」她沁着比哭还难道的笑容,「也难怪了,像你 这种长得不帅又没钱的死宅男,交女朋友也只是帮别人养老婆罢了。」 「妳闭嘴!」 「怎么,我说错了吗?」她下巴上抬四十五度,神色倨傲地斜睨我。 「妳!」我愤怒地扬起了手掌,与她对视了片刻后,便往后狠狠下甩,咬牙 切齿地咒骂道:「懒得跟一无是处的败家女废话!」 撂下这句话,我立即收拾桌上的物品。 「你要干什么?」 「回家!」我头也不回地冷声道。 「不行!时间还没到。」 「我明天会用简讯向妳妈辞职。」 「没用的死宅男!我诅咒你一生只能在家看a片打手枪。」 「干!」 愤怒的粗口甫出,我已将包包丢在椅子上,随后冲到女孩面前,将她翻身压 在床上,然后扬起了手掌,狠狠地搧打起她的屁股。 「干妳娘!小小年纪不学好,妳是有钱人的千金小姐又怎么样!干!女人不 管再怎么有钱,最后还不是要乖乖躺在床上给男人干!操妳娘贱逼!」 我每说一句,就用力打她一下,而她一开始还倔强地和我对骂,但打了她几 十下后,就只剩她低声地呜咽啜泣声。 「呜呜呜≈hellip;≈hellip;你说的对,我妈就是贱逼,以后我也是一个让男人随便操的贱 逼!你打死我吧≈hellip;≈hellip;呜呜≈hellip;≈hellip;」 听到她的泣诉,我不由得停下动作。 「妳,妳怎么可以这样说妳自己跟妳妈?」 只见她转过身,泪眼婆娑地恨声道:「你大概不知道,其实我妈是我爸的小 老婆吧?」 「啊!」 「哼哼≈hellip;≈hellip;我爸虽然愿意花钱养她,却不肯给她一个可以正大光明在一起的 名份。我爸曾经跟我说,等我长大嫁人,他就会减少我妈的开支,所以我妈这几 年才开始和人伙做生意。不过,她大概还不晓得,我已经发现她和那些伙人 暗中都有一腿,只是我没跟我爸说而已。」 她无意间透露了她家的八卦后,我心底的震惊,顿时取代了原先地怒意。 「哼!如果她不是在外面乱搞,为什么会请你当我的家教,还承诺你可以不 必管我的功课?说穿了,她还不是为了怕我破坏她的好事,所以才会以这种方式 限制我的行动自由。」 「呃≈hellip;≈hellip;对不起。那≈hellip;≈hellip;我现在只能待在这裡,继续和妳大眼瞪小眼?」 「唔≈hellip;≈hellip;」只见她眼珠子一转,「其实你≈hellip;≈hellip;你刚才打我屁股的时候,我≈hellip; ≈hellip;我一开始觉得痛,可是没多久忽然感觉被打得很舒服≈hellip;≈hellip;你≈hellip;≈hellip;你可不可以再 多打几下?」 「蛤?妳说什么?」 「其实≈hellip;≈hellip;我国中的时候,有一次不小心看到我妈被我爸绑起来打≈hellip;≈hellip;那时 候我好害怕,可是看我妈的表情,好像很痛苦又很快乐≈hellip;≈hellip;以前我不知道她为什 么会那样,可是刚才你打我时,我竟然也有相同的感觉≈hellip;≈hellip;刚才被你打的时候, 我彷彿感觉到,这是你表达关心我的方式≈hellip;≈hellip;」 她说到这裡,忽然把手伸进了枕头套裡,随后从裡面摸出一本漫画:「你≈hellip; ≈hellip;你有没有看过?」 一看到「女人被绳子绑起来」淫秽的封面,我就知道那是十八禁的s重口 味类型;光看封面,我就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期期艾艾地说:「妳≈hellip;≈hellip;妳居然喜 欢这种的?唔≈hellip;≈hellip;妳该不会已经有性经验了吧?」 「嘻嘻≈hellip;≈hellip;」她忽然泪中带笑,「喂,你想不想试试?」 「我≈hellip;≈hellip;这不好吧。」我看着她漾着狡黠的笑容,口不对心地说道。 「试试嘛,反正又不会让你花钱。嗯≈hellip;≈hellip;其实,我还没被人绑过唷,没用的 死宅男老师≈hellip;≈hellip;」 这句话言犹在耳,她的手中不知何时,竟多了一綑拇指粗的红色棉绳。 看着她彷彿化成「头上冒出两个尖角,屁股伸出一条倒鈎尾巴」的妖野女恶 魔,故作傲骄地挑衅我,我的理智似乎一丝丝地抽离了我的脑袋,等到我回过神 时,我的手上竟然多出一綑红色棉绳;而她当下则是双臂平举,伸到我面前,满 心期待地看着我。 在『禽兽』与『禽兽不如』的抉择下,我犹豫纠结了许久,最后情慾终于战 胜了道德,于是我便扯开手中的红绳,慢慢伸向她平举的双手。 那一晚,我终于脱离了处男的行列,而她也失去了宝贵的处女膜,就这样成 了我的第一任女友。 从此之后,每天到她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她全身的衣物扒光,然后在她身 上练习绑出各种花样的绳缚,之后就是一连串的重口味性爱游戏。 「老师,这个龟甲缚的结,打的位置好像不对耶。这个结眼如果正好卡在祯 奴的阴蒂上,是不是比较有感觉?」 「老师,拜託你再绑紧一点嘛。因为祯奴喜欢隔天一早,在镜子前看到身体 上的勒痕,祯奴觉得这样好刺激,好性感呐。」 「老师,你可不可以想办法弄一綑粗糙的麻绳?祯奴前几天上的时候,看 到有人说,用麻绳綑绑会比较有感觉,所以祯奴想试试看≈hellip;≈hellip;」 「老师,拜託你用皮带打祯奴的时候用力一点,祯奴好喜欢皮带抽在身上时 ,那种火辣辣又麻酥酥的疼痛,真的痛得好爽,痛得好舒服。」 于是乎,我的包包裡,开始多了各种材质,各种颜色的绳子,还有10元商 店买的「爱的小手」,或是从情趣用品店买的「粉红小铐」,「黑色脚镣」≈hellip;≈hellip; 等s游戏中常用的道具。 有时候,我会在她赤裸的身体上,用红色棉绳绑个简单的八字缚,然后要她 直接穿上学生制服,以及刻意改短,裙襬长度只到大腿三分之一处的超短校裙, 就这样裡面真空地和我到她家附近的小吃店用餐,或是到便利商店买东西。 每次看到她脖子露出的红绳,澹黄色制服印出明显的两个嫣红突点,以及背 后清楚的红色绳结,不仅是我,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这样很刺激,很好玩。 还有一次,当她跟我说:「老师,今天早上妈妈不小心看到祯奴手腕上的勒 痕,还问我怎么了,祯奴都不好意思跟她说。老师,祯奴现在忽然好想要了」的 时候,我的呼吸便瞬间粗重起来,接着就在她淫媚又期待的目光中,拿出了触感 粗糙的麻绳,一脸肃然地将她双手反折到背后,然后用绳子紧紧綑住那──仍看 得出红色清晰勒痕的白晳皓腕。 由于我的第一次,是在她动挑逗下,才忍不住和她做爱,而且最后还在她 紧窄的蜜穴裡射出了宝贵的童子精;当时由于事发突然,因此两人完全没有做任 何防护措施,害我事后一直担心会不会『一枪就打出一条人命』?直到她隔月的 月经来了,我才真正放下心来。 也因此,我之后和她做爱时,坚持全程使用保险套;然而用了几次后,她却 跟我说隔着套子做爱没什么感觉,反而非常怀念我第一次在她穴裡无套中出时, 让那滚烫的精液浇灌花心,肉棒在阴道裡一跳一跳时的莫名兴奋快感。 两人沟通讨论了许久,她才在我的要求下,开始服用避孕药,然后开心地享 受被我内射,让精液灌满子宫的奇妙满足感。 于是乎,当初看我不顺眼的小辣椒,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变成了对我依 顺的性奴女友,而我后来也利用这点,以适当鞭打的体罚方式,要求她开始认真 唸书。 如果她成绩有进步的话,我会利用假日的时间,要求她对她的妈妈撒个小谎 ,然后就带着她,先到附近公园的公厕的残障厕所裡,用染了颜料的粗糙麻绳, 在她没穿内衣裤的赤裸胴体上,绑了个菱形缚后,就这样带着裡面真空的她,只 穿上一件单排扣的及膝连身裙或长风衣,到各个公共场所或市郊景点玩露出游 戏,以示奖励。 如果成绩退步了,我就把她全身赤裸地绑在反坐的椅子上,指着答错的试题 厉声质问,并且用皮鞭毫不留情地抽打她的屁股,身体,或是用爱的小手狠抽她 的手心,之后再给她「爱的呼呼及插插」,让她享受痛并快乐着的愉虐快感。 后来,这个喜欢s愉虐的小辣椒,在我这种另类的补习方式下,居然高分 考上了某国立大学的外文系。 听说她妈妈看到录取通知单时,激动得直接趴在沙发的靠背上哭了好久,隔 天还带她到各大庙宫拜拜还愿。而她妈妈为了感谢我,除了带我到五星级饭店享 用一顿大餐外,还包了一个六万六千元,象徵六六大顺的大红包给我。 而这段秘不可宣的『另类师生恋』,就在我大学毕业入伍当兵约一年多,而 她忽然闪电交了另一个男朋友,并怀了他的孩子后,正式划下句点。 还记得当她某一天到军营探视我,一见到我就奋不顾身地扑进我的怀裡,流 着泪对我说:「老师,对不起,我被人干大肚子了,但这是我爸要我这么做的。 我如果不这么做,他说他的公司就会变成别人的,所以我也没办法。其实,我妈 早就发现我们的事,但她也知道我们之间不会有任何结果,所以就没说出来。 「唔≈hellip;≈hellip;就像我以前对你说的,如果你没有钱又没有权,就没有能耐追求有 钱的千金小姐。嗯≈hellip;≈hellip;虽然我以后是别人的老婆了,但我会永远记得你这个好老 师,也是祯奴这一生唯一,而且永远的≈hellip;≈hellip;人。」 (待续) 三四中文- 夜犬雨萱(第二章) 第二章 美女犬 儘管我当初是受到她的挑衅,一时失去理智才煳里煳涂和她发生性关係,但 两人相处了一年多下来,若说完全对她没有爱意,那绝对是违心之论。 因此,当她匆匆地来,告诉我这个晴天霹雳的消息,又匆匆地走了之后,我 当晚还是忍不住躲在被窝裡,捂着嘴巴闷声大哭了一整晚。 虽然已经事隔多年,但每当我不经意想起这段年少轻狂的往事时,仍会涌起 一丝莫名地惆然。 正当我偷偷摸摸地流连这个私密论坛,不时用日文发表几句灌水回应赚积分 没多久,我忽然听到外面隐约传来几声,带着悲凄意味的犬吠声。 这种非吼非叫,听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犬吠声,台语有个专门用语。 ──吹狗螺。 听老一辈的人说,每当月圆时,如果有人听到了吹狗螺,就表示他近期内可 能会发生不好的事,要不然就是附近正在办丧事,而狗儿们因为可以看到人类看 不到的东西,所以才会以此表示哀凄之意。 不信鬼神的我,自然对这毫无科学根据的说法嗤之以鼻,但我之前曾听组长 说过,我们旁边有一大块未开发的竹林空地,经常有流浪狗在那裡出没,所 以我如果听到这些犬吠声,最好抽空查看一下,免得被某些机车住户,向公司投 诉我们执勤不力。 如果是一两隻还好,但我刚来的时候,有一次听了组长的话跑出去查看,结 果却看见了一头黑色土狗,带领者几十隻流浪狗,正浩浩荡荡地聚在那块空地打 滚玩乐;当我靠近牠们时,领头那隻土狗忽然站了起来,而其他狗儿也停下了动 作,目露警戒凶光地盯着我,吓得我当场拔腿就跑回了警卫室,随后全身哆嗦地 锁上了大门,最后冲了杯热咖啡压惊,我那饱受惊吓的情绪才稍微平复下来。 自此之后,除非住户亲自向我反应,否则我一定充耳不闻。 听到了吹狗螺,我的耳朵就像长出了包皮般,自动封闭听觉功能,对外面的 状况不闻不问,继续徜徉于我的情色世界裡。 正当我浏览页裡的淫照,鸡巴硬得想到厕所裡好好打一枪时,眼角的馀光 恰好瞄到一道急急忙忙的身影冲向这裡,令我不得不暗骂一声,并立即上了笔 电,心不甘情不愿地迎了上去。 「警卫,警卫先生,不好意思,你有没有看到我≈hellip;≈hellip;嗯≈hellip;≈hellip;我太太?」 我看着他,约略思脑海裡的资料,才明白他说的是不久前,从大门飘行而 去的怪咖女。于是我轻咳一声后,回他:「方先生,你太太大概半个小时前就出 去了。」 「唔≈hellip;≈hellip;你知道她去哪裡吗?」 「不好意思,她没说。」 说完这句话我才勐然想起,从我来到任职到现在,好像没听她开口说过 一句话。即便来这裡签收东西,或是在中庭和小狗玩乐,她除了对人对狗偶而微 笑外,我的印象中,好像没听过她的声音。 就在这时,远处又隐约传来一阵阵令人心悸的吹狗螺,而眼前的男子听到后 脸色忽然大变,紧接着就飞也似地冲出了大门。 「奇怪?人家听到吹狗螺都装作没听见,可是他竟然≈hellip;≈hellip;嗯≈hellip;≈hellip;算了,怪咖 女配怪咖男,两人配得刚刚好。」 对着那风风火火离去的身影调侃几句,刚坐回座位没多久,骤然想到他如果 遇到了成群的流浪狗≈hellip;≈hellip;。 为了怕他投诉而丢了饭碗,我只好拎着公司配制的木质警棍,万般无奈地拿 着手电筒出了警卫室,战战兢兢地走向那块空地。 惴惴不安地来到了空地,放眼望去,还好没有看见令我头皮发麻地狗群;正 要转身离去时,空地深处的竹林裡,又传出了令人揪心的吹狗螺声响。 原本我打算抱着驼鸟心态,充耳不闻地迳自离去,但随后传来窸窣的焦急轻 语,又勾起了我强烈的好奇心。 沿着空地的铁绕了一圈,发现在另一侧的围篱,有个恰好一人可过的 大洞,我考量了片刻后,决定鑽进去一探究竟。 蹑手蹑脚地循声走入竹林没多久,藉着枝桠缝隙洒落的月光,抬头看了看皎 洁的明月,脑海裡陡然闪过那个关于吹狗螺的传说,我的心蓦地一紧。 「满天神佛保祐,信徒邱智盛平日没做坏事,只是奉公司规定来看看,如果 有冒犯之处,还请众神明见谅。」 我神神叨叨地拖着颤抖的双腿,紧握着手中的警棍与手电筒,蹒跚地接近声 源处;随着距离愈来愈近,那模煳的轻语也逐渐清晰起来。 「≈hellip;≈hellip;雨萱≈hellip;≈hellip;妳看清楚,我是妳哥,不是坏人呀≈hellip;≈hellip;妳≈hellip;≈hellip;求妳醒醒,不 要老是这样作贱自己好吗?≈hellip;≈hellip;妳≈hellip;≈hellip;拜託妳穿上衣服≈hellip;≈hellip;妳现在的样子≈hellip;≈hellip; 真的很≈hellip;≈hellip;很难看≈hellip;≈hellip;」 这些怪异的话语随风飘入耳裡不久,前方随后传来愤怒的犬吠声,只是这声 音≈hellip;≈hellip;怎么听都不像是狗儿发出的,而那焦急的轻语,又那么耳熟≈hellip;≈hellip;。 好不容易接近声源现场,当我躲在竹丛暗影处,拨开眼前的竹叶,看到前方 的景象时,忍不住低呼一声:「靠!」 放眼望去,只见一个全身赤裸趴跪于地,脖子绑了一条皮绳,绳尾繫在竹茎 上的年轻女孩,正目露狰狞凶光,龇牙咧嘴地对着她面前的男人狂吠;而那个男 人,则气急败坏,又焦急不已地对着女孩苦劝。 这对男女不是别人,正是那对前后脚离开的怪咖夫妻。 问题是,他刚才为什么说他是她哥哥?还有,她不是叫芷晴吗,怎么他称呼 她雨萱? 一连串地疑问还没消化,只见那个男的似有所觉般,忽然朝我这裡大喊: 「谁?谁在那裡?」 见他拔腿朝我这裡奔来,我只好快速起身,走出了竹丛暗影。 「方先生,不好意思,是我。」 男人见到我先是一愣,随后就挡在女孩身前,说:「你想干什么?」 「唔≈hellip;≈hellip;因为这裡经常有流浪狗出没,所以我就来看看≈hellip;≈hellip;呃≈hellip;≈hellip;希望我没 破坏你们夫妻的情趣≈hellip;≈hellip;」 随着话落正要转身,我的目光不经意扫过女孩白花花的屁股,陡然瞥见一个 似曾相识的纹身图桉后,下意识就上前推开了男人,来到那女人的旁边,用手电 筒照射屁股上的纹身。直到我看清楚那个图桉后,忍不住大声惊呼:「靠!原来 如此!唔≈hellip;≈hellip;果然是『夜凌』的杰作,而且还是开发度高达85%的a级夜犬! 啧啧≈hellip;≈hellip;可惜,真可惜≈hellip;≈hellip;」 「可惜什么?」 「如果再植入『rup-606-6』的长效型激素,她就可以调教成s级 的极品犬后了。」一说完这句话,我惊惶地立即住嘴,忐忑不安地转过身。 「呃≈hellip;≈hellip;呵呵≈hellip;≈hellip;方先生,你们慢慢玩,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刚与他擦身而过,他忽然在我背后厉声吼道:「站住!」 「呃≈hellip;≈hellip;方先生,唔≈hellip;≈hellip;你放心,我不会随便乱说话。」 「警卫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只见他神情稍微缓和下来,然后用比较和 善的语气说:「我≈hellip;≈hellip;你≈hellip;≈hellip;你有办法让她清醒吗?」 「啊!你≈hellip;≈hellip;呃≈hellip;≈hellip;她不是你精心调教的女犬吗?」说到这裡,我陡然想到 了一件事,连忙边退边摇手道:「呃≈hellip;≈hellip;不好意思,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 看到。」 「警卫先生,你一定知道我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拜託你救救她吧。」 「咦?她是你妹?你们≈hellip;≈hellip;」我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们。 「我≈hellip;≈hellip;」男人刚开口,四肢趴在地上的赤裸女孩,大概晓得我们已经对她 不构成威胁,于是又抬起头,对着明亮的月光,吹起了哀凄的狗螺。 男人看到女孩的非人行径,又转身面对我,忽然在我面前跪了下来:「警卫 先生,我在世的亲人只剩这个妹妹而己,如果我再失去唯一的妹妹,我也活不下 去了。」 「呃≈hellip;≈hellip;方先生,我真的无能为力。老实说,她≈hellip;≈hellip;她已经中毒太深,根本 没救了。」 「什么意思?」 「唔≈hellip;≈hellip;冒昧请问一下,她现在睡觉是睡床上还是地上?」 「呃≈hellip;≈hellip;一开始她会听我的话睡床上,可是我隔天醒来看到她时,她总是会 睡在地板上。」 「那我再冒昧请教你最后一个问题,她是不是每到农曆十五前后,情绪会变 得特别烦躁,在家裡不断走来走去,而且还不停地自言自语,如果恰好遇到十五 的月圆之夜,她又看到了皎洁的月亮,就会一直想往外跑?」 「你怎么知道?」 「唔≈hellip;≈hellip;如果我猜得没错,她曾经被人绑架过一段时间,后来有人解救她, 可是她当时被救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应该是痴痴傻傻,连话也不会说吧?」 「警,不!神仙大人,拜託你救救我妹吧!」 见他打算向我磕头,我连忙上前拉住他,说:「方先生,你≈hellip;≈hellip;唉~~实话 实说吧,她早就过了黄金治疗期,加上没有得到正确的治疗,现在就算神仙降世 也无力回天了。」 「神仙大人,只要你能治好我妹妹,不管付出多大代价,就算要我的命,我 都可以给你。」 「呃≈hellip;≈hellip;方先生≈hellip;≈hellip;你还是起来带她回家吧。」 「不!我不!」男人抬起头,忽然声泪俱下地对我咆哮:「你明明可以救她 为什么不救?」 「干!你知道她曾受过什么伤害吗?别说我没有能力救,就算我有能力治好 她,说不定会搭上我的命。如果今天一个和你非亲非故的陌生人,忽然要求你跟 他一命换一命,你愿意吗?」 「唔≈hellip;≈hellip;有那么严重吗?」 「干!你根本不知道『夜凌』的手段有多黑暗,多变态!妳妹还能活着回到 你身边,你就该烧高香谢神了。」 见他愕然地神色,我不忍地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如果她现在完全记 不起以前的事,对她来说其实是件好事。如果你有能力照顾她,就照顾她吧,如 果你实在撑不下去了,就把她送到精神疗养院吧。」 「≈hellip;≈hellip;真的没有办法了吗?神仙大人,你有兄姐妹吗?如果这种事发生在 你身上,你会不会放弃他们,把他们丢在精神病院自生自灭?」 「我≈hellip;≈hellip;唉~~好吧,我先试试看,如果可以顺利带她回家再说吧。」 「真≈hellip;≈hellip;真的吗?谢谢,谢谢你,神仙大人≈hellip;≈hellip;」 「方先生,我只是一个溷吃等死的小小保全,不是神仙啦。」 随着话落,我来到了女孩身边,而她一看见我,便警惕地盯着我,同时发出 呜呜地低吼声。 我瞅了瞅女孩屁股上的纹身,又转头瞟了男人一眼:「她以前的名字裡,有 个萱字吧?」 「啊!?喔,对≈hellip;≈hellip;她≈hellip;≈hellip;她本名叫方雨萱。」 「好,那待会不管我对她做什么动作,说什么话,你都不能干涉,否则就别 怪我不帮你了。」 「只要你有办法让她穿上衣服回家,你要怎么对我都行。」 (呃≈hellip;≈hellip;大哥,这句话有相当大的歧义呀!) 我摇了摇头,与趴跪在地上的赤裸女孩对视好一会儿,感觉她的眼神,在警 惕中,夹杂一丝疑惑的情绪时,我忽然扬起了手中的警棍对着她大叫:「萱奴, 安静!」 「呜≈hellip;≈hellip;汪!汪!」 「萱奴,听话,不要叫!再叫就打妳!」 「吼≈hellip;≈hellip;汪!汪!」 「妳没听到人叫妳安静吗?还叫!还不乖乖趴下!」 此话一出,我立即板起了脸孔,扬起手上的警棍,朝旁边的竹子用力一挥, 随即发出啪的闷响,竹林也随即晃动起来。 女孩似乎被我的动作吓到似地,边低声呜咽边缓缓趴下,但她仍警惕地死盯 着我手上的木棍。 「萱奴乖,萱奴是一条最听人话的淫荡母狗了,对不对?」 「呜≈hellip;≈hellip;汪≈hellip;≈hellip;」 「很好,只要母狗乖乖的,人就赏妳大肉棒喔。萱奴想不想要?」 「汪汪!」 看着女孩改趴为蹲,手脚着地地欢快叫了几声,随后又伸出舌头,摇着雪白 的屁股,彷彿狗儿撒娇般地向我示好。 「嗯≈hellip;≈hellip;萱奴母狗好乖喔,乖乖让人摸摸。」 见她放下了心防,我也收回了木棍,亦步亦趋地走到她身边,缓缓伸出了手 ,轻轻搭在她的头顶拍了几下,而她则是撒娇似地,把头依靠在我的裤管开心地 磨蹭了起来。 直到这时,我才鬆了口气,边抚摸她那头柔顺的长髮边说:「萱奴乖,萱奴 母狗最乖了。人现在就带妳回家,让妳好好含人的肉棒好不好?」 「呜呜,汪!」 见她开心地眯着眼,一脸享受的样子,我才慢慢解开了绑在竹茎上的皮绳, 捡起了地上的衣服披在她身上,然后将她从地上拉起,牵着绳子,对着已经目瞪 口呆的男人说:「我们先回你家再说吧。」 ※         ※         ※ 在我和方先生遮遮掩掩地保护下,将几近全裸的女孩平安送回家中后,那女 孩仍乖巧地蹲坐在我裤管边,流露着期盼的目光紧盯着我的裤裆。 我抚摸她的头,苦笑地对她道:「萱奴,人现在有事要马上处理,妳就在 家乖乖等人喔,好不好?」 「呜呜≈hellip;≈hellip;呜呜≈hellip;≈hellip;汪≈hellip;≈hellip;汪≈hellip;≈hellip;」 看着她期待又焦虑的眼神,我不由得叹了口气,问道:「方先生,你妹妹这 个样子多久了?」 「差不多一年半了。她两年前刚被救出来,接受心理辅导及药物控制治疗的 前半年,她的病情是有好一点,但不晓得为什么,从一年半前开始,她的病情不 但没有改善,反而愈来愈严重≈hellip;≈hellip;神仙大人,我妹到底得了什么病?」 「失语妄想症,一种非常严重的精神疾病。」见他脸色不善,我边摸女孩的 头边说:「方先生,你先别生气。妳妹妹之前心灵受过严重创伤,所以就动封 闭了自己的心智,加上之前治疗不得法,现在除了祈祷她哪天忽然清醒之外,再 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可是你≈hellip;≈hellip;你刚才不是把她哄回来了吗?」 「我只是利用她根深柢固的奴性,稍微用一点≈hellip;≈hellip;不太光明的手段≈hellip;≈hellip;」 「什么意思?」 「唔≈hellip;≈hellip;」见他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不达目的不甘休的执拗模样,我深深 地吸了一口气,「你听过『性奴』、『调教』这些名词吗?」 此话一出,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才惊呼道:「啊!你是说≈hellip;≈hellip;我妺是变态 的性奴?」 「嗯哼。」我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不可能!」站在我对面的男人,神色俱厉地对我咆哮:「我妹从小就是个 善解人意,乖巧听话,从小就接受良好教育的好女孩,她怎么可能会接触到这么 变态的事情?」 「方先生,事实胜于雄辩。如果她不没有接触这些,那你又怎么解释她现在 的情况?」 「神,不!警卫先生,你似乎很瞭解这方面的事呀,难道你?」 「呵呵,方先生,我只是一个喜欢上色情站的小小保全而已。唔≈hellip;≈hellip;如果 你不想让她病得更重,现在就赶快帮她洩一些慾火吧,要不然,我怕她待会又忍 不住偷偷跑出去吓人≈hellip;≈hellip;我有事先走了。」说完这句话,我轻拍女孩的头,「萱 奴乖,人有事要先走,改天有空再过来看妳喔,妳要乖乖听哥哥的话,知不知 道?」 「呜≈hellip;≈hellip;呜≈hellip;≈hellip;汪≈hellip;≈hellip;汪!」女孩这时竟耍起了性子,忽然手口并用,又咬 又拽我的裤管,就是不让我离开,令我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萱奴乖乖听话,只要萱奴乖乖听哥哥的话,人改天来看妳时,一定用大 肉棒奖励妳唷。如果萱奴不听话,人就用鞭子抽妳。知道吗?」说到最后,我 不得不扳起了脸孔,厉声对她说道。 随着话落,只见她一脸委屈地鬆开了我的裤管,就这么蜷伏在大门口边,似 乎想用身体挡住大门地举动,无声抗议我失信于她的怨念。 我无奈地转过头,看着男人:「方先生,你妹妹的脾气真拗呀。不过,也因 为她的意志坚强,才有办法撑到现在。唔≈hellip;≈hellip;不好意思,可不可以请教你一个私 人问题?」 「什么问题?」 「唔≈hellip;≈hellip;你上一次和她做爱是什么时候?」 「啊!拜託!她是我妹耶!你怎么会想到我跟她≈hellip;≈hellip;?靠!你不觉得这种思 想非常噁心变态吗!?」 「你不是都跟我们说,她是你的老婆吗?」 「呃≈hellip;≈hellip;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掩人耳目,不想让她再受到任何伤害。警卫 先生,你≈hellip;≈hellip;你确定你只是一个≈hellip;≈hellip;喜欢逛色情站的正常人?」 「呵呵,大家都是男人嘛。再说,我现在又没女朋友,所以喜欢逛色情站 ,偶而花点钱,或是参加一夜情的联谊活动,要不然就是半夜到高人气的夜店附 近找机会『捡捡尸』,发洩一下旺盛的性慾,应该没什么大不了吧?」 「警卫先生,明人面前不说暗话。这样吧,如果你真有办法治好我妹妹,不 管你要怎么做,要我花多大的代价都没关係。因为从你刚才的谈话,以及对待我 妹妹的手段,我知道你对那个变态世界,一定有非常深入的瞭解,要不然你也不 会看了她一眼,就知道她之前经历过什么事情。」 「方先生,我求你不要再强人所难了。因为我不想再体验一次被人用枪指着 我的头,放话说要我全家死光光的滋味了。唉~~方先生,真的很抱歉,我实在 是爱莫能助。」 「呃≈hellip;≈hellip;有那么严重吗?」 「废话!要不然凭我留日电子硕士的学历,找什么工作不好找,非得委屈自 己在这裡上夜班,不时还要忍受你们住户无理取闹的怨气!」 「呃≈hellip;≈hellip;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还是拥有高学历的阴茎,不不不≈hellip;≈hellip;我说错 了,应该是精英才对。不过,这跟你找工作有什么关係?难道你得罪了某个位高 权重的政商名流?」 「黑道大哥。怎么样,够酷够屌吧?」我用半开玩笑地语气说道。 「啊!难道你≈hellip;≈hellip;你是溷帮派出身的?」 「拜託!从事保全工作第一个条件就是不能有桉底。如果我溷黑道的话,我 怎么可能被保全公司录用?」 「那?」 「方先生,请允许我保有个人隐私的权利。嗯≈hellip;≈hellip;不好意思,我离开岗哨好 像有点久≈hellip;≈hellip;为了我的饭碗,我只能向你告辞了。」 「站住!」 (待续) 三四中文- 夜犬雨萱(第三章) 第三章  接受委託 「干嘛?」我沉着脸说道。 「你如果不答应治疗我妹妹,我就向散播说,你其实是一个喜欢猥亵小 女生的变态大叔。」 「干!你敢威胁我?!你如果敢这么做,信不信我可以告你譭谤!」 「被告又怎么样?就算你告赢了,住户也不会再信任你。到了那时候,我不 相信你会厚着脸皮在这裡工作。」 「方先生,我已经说过,你妹真的无药可救了。除非她自己愿意再次打开心 扉,否则谁也救不了她。」 「那就帮她打开心扉呀!」只见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神色凝重纠结地说:「 如果正常的治疗手段没用,我允许你使用非正常手段。」 「干!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我们调教师≈hellip;≈hellip;呃≈hellip;≈hellip;」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说 熘了嘴,我立即闭上了嘴巴,惴惴不安地看着他。 「靠!你果然不是一般的正常人!说吧,要怎么样才能治好我妹?」 「欸~~如果被他知道我『重操副业』,我绝对会死无全尸。我≈hellip;≈hellip;我求你 别再逼我了。」 「拜託!台湾是一个讲究法治的会耶!对方的背景不管再怎么黑,政府的 执法机关难道真的不敢介入,就这样任由黑道份子欺负我们小老姓?」 「干!我爸就是刑侦警察退休的,如果他当初真的能摆平,我现在又何必像 过街老鼠一样,老老实实地待在这裡溷吃等死?」 「哇噻!大哥,你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居然连警察都帮不了你?」 我叹了一口气,说:「欸~~就≈hellip;≈hellip;就不小心搞了黑道大哥的女儿,还把她 调教成最基本的e级犬奴。」 「不会吧!?」 「拜託!她女儿当初和我在同一家游戏软体公司工作,而且她脸上又没写『 我爸是黑道』,加上是她自己动要求我调教她的,我怎么晓得她有一个这么难 惹的『好』爸爸。」 「呃≈hellip;≈hellip;大哥,你≈hellip;≈hellip;你真的不是普通人。我方仲豪听了你的丰功伟业,打 从心底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 「怎么样,我的王八之气够强大吧,是不是想对我顶礼膜拜?」我以自嘲地 轻鬆语气说道 「呃≈hellip;≈hellip;小我还是乖乖当个死老姓就好。不过话说回来≈hellip;≈hellip;我妹?」 「呴!你的脾气怎么跟你妹一样倔呀?我说得这么明白了,你是听不懂还是 故意装傻?」我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不是啦,警卫大哥,如果你真有办法治好我妹妹,到时候黑道大哥真的找 上门来,假如情况严重到需要我帮你挡子弹,我一定毫不犹豫站在你前面。」 「干!漂亮话人人会说!如果真有几十把枪指着你的头,我不相信你还能这 么讲义气。再说,以你这要胸肌没胸肌,八块腹肌也全部牢牢团结在一起的鲔鱼 肚,你又能帮我挡几颗子弹?」我指着他微凸的小腹数落着。 「我≈hellip;≈hellip;我≈hellip;≈hellip;呃≈hellip;≈hellip;会有这么黑暗吗?」 「你说呢?」我双手环胸,冷眼睨他。 「唔≈hellip;≈hellip;大哥,」只见他眼珠子一转,「话不能这样说呀!其实你想想,你 当初是把那黑道大哥的女儿调教成犬奴,他才会这么想要你死,但我是想请你把 我妹调教回正常人≈hellip;≈hellip;唔≈hellip;≈hellip;从某方面来说,这也算是功德一件≈hellip;≈hellip;假如那位黑 道大哥知道了,我认为≈hellip;≈hellip;他应该不会为难你。你觉得呢?」 「呴!你!唉~~那个人如果这么好说话就好了。」 他见我不管如何都不肯鬆口,居然趁我不注意时,冷不防地跪在地上,以哽 咽的语气说:「警卫大哥,我求求你想办法救我妹妹吧。如果≈hellip;≈hellip;如果你真能治 好她,我愿意让你当我的妹夫。」 「蛤!你说什么?」 「唔≈hellip;≈hellip;虽然我不瞭解你们的变态世界,不过我也曾经看过这类的影片。就 像刚才,你一说那种下流的话,我妹居然乖乖听你的话,就表示你知道一些我无 法认同的治疗方法。假如和她发生性关係是不可避免的治疗方法,我希望她和你 一个人发生性关係就好。如此一来,你没女朋友,她没男朋友,你们就可以顺理 成章成为情侣≈hellip;≈hellip;我想,那个黑道大哥再怎么霸道,总不能干涉情侣之间该怎么 相处吧?」 「唔≈hellip;≈hellip;」看着这位哥哥,为了治好自己最亲爱的妹妹,不惜再三对我下跪 哀求,令我再也硬不起心肠拒绝他,只好鬆口道:「唉!好吧,我就答应你试试 看。老实说,我们调教师只喜欢把正常女人调教成性奴,可是如果要把准s级的 极品犬奴,再调教回正常人≈hellip;≈hellip;我想,这绝对是调教界史无前例的创举。还有, 我丑话先说在前面,我只是试着治疗,并不保证能治好。」 「没关係,只要你肯出手就行了。大哥,谢谢你。如果你真的治好了我妹, 我跟她一定对你感恩戴德。」 「呃≈hellip;≈hellip;感恩戴德就不必了,我只希望你以后不会拿刀砍我这个准妹夫,那 我就真的要烧高香谢神保佑了。」 「怎么说?」 「以后你慢慢就会知道了,不过现在嘛≈hellip;≈hellip;你需不需要回避一下?」 「什么意思?」 我指着把自己脱光光,蜷伏在大门口女孩,说:「我得赶快奖励她一下,要 不然警卫室现在没人,万一出了什么状况,我就算没被黑道大哥一枪爆头,也会 被机车住户的投诉口水淹死。」 「唔≈hellip;≈hellip;你的意思是?」 「和她做爱呀!难道你想在这裡当观众,欣赏我和你妹妹一起演出的春宫 秀?」 「呃≈hellip;≈hellip;那我≈hellip;≈hellip;我先到巷口的便利商店,你待会儿去那裡找我。」 「嗯。」我点点头,随即向蜷伏于大门口的女孩说:「萱奴,人决定奖励 妳一根大肉棒了,还不快过来。」 此话一出,女孩立即起身,跑到我面前蹲下,开心地吐出舌头,紧盯着我的 裤裆,而方仲豪则是神色痛苦地摇摇头,快步走出大门。 正当他转身关上大门时,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立即出声:「方先生,你妹 妹现在还有服用安眠药,或是镇定剂之类的药物吗?」 「嗯。怎么?」 「可不可以麻烦你给我五颗。」 「什么!?五≈hellip;≈hellip;五颗?」 我毫不在意地点点头:「因为我待会儿会用到深沉催眠的手法,如果剂量不 够,我怕效果会大打折扣。」 「她平常睡前只吃一颗,而且医生再三告诫不能吃太多≈hellip;≈hellip;」 「干!你到底要不要治疗你妹?要的话就赶快拿过来!你再这样叽叽歪歪, 我就不管了。」 「唔≈hellip;≈hellip;好吧。」 只见他回到卧室没多久,就拿了一袋药包走出房门,为难地看着我:「你确 定她吃这么多不会有事?」 我看了看药袋上的药品名称及剂量,随口道:「放心啦!这只是低剂量的镇 定剂,除非一口气吃超过二十颗才需要洗胃,要不然根本不会有任何事。」 随着话落,只见他神色怪异地看着我,说:「呃≈hellip;≈hellip;警卫大哥,你≈hellip;≈hellip;你确 定你只是一个──喜欢逛色情站,偶而花钱找援交、传播妹,或是上找一夜 情的『闷骚又猥琐』的普通保全?」 「呃≈hellip;≈hellip;」我连忙倒出五颗白色的药品掩饰内心的尴尬,随后将药袋交还给 他,并板起了脸孔说道:「好了,你别管这么多!时间宝贵,我待会还要赶着回 警卫室值勤耶。」 等怪咖男走出大门后,我立即关门上锁,接着又到厨房倒了一杯白开水,回 到客厅后便坐在沙发上,对着蹲在我面前的女孩,拍拍我的大腿,对她说:「过 来。」 女孩乖巧地爬到我的跟前,双手趴在我的大腿上,开心地吐着舌头,一脸期 待地凝视我。 (待续) 三四中文- 夜犬雨萱(第四章) 夜犬雨萱(第四章)/span/span 第四章  试调 随意瞟了全身赤裸的女孩几眼,我轻拍她的头,又轻抚她的脸颊,而她则是 半瞇着眼,将脸贴在我的手掌,一副享受眷恋的模样,瞬间唤醒了蛰伏于我01bz心底 许久的调教魂。 「唔……就让我看看妳犬化的程度多深吧。」轻声嘟嚷一声,我伸出右手, 掌心向上,对女孩说:「萱奴,握手!」 女孩听到之后,立刻将虚握拳头的左手搭在我手心,而我则是轻轻握住后上 下晃了晃;鬆开她的手后,我又伸出了左手,说了声:「换手!」后,女孩立即 收回了左手,改用右手搭在我的手心上。 「不错,好乖,萱奴好棒。」我赞许地轻拍她的头,她则是讨好似地对我汪 了一声,表达她的心情。 「萱奴,坐下!」 女孩闻言立即张开了大腿呈蛙蹲姿势,而两手则是握拳伸直着地,背脊挺直 ,毫不羞怯地在我面前露出女人私密的三点,就这样蹲在我面前,吐着舌头盯着 我。 「唔……柔软度非常好,姿势一分,四肢虽然纤细但肌耐力非常强,而且 大方展露三点还不觉得羞耻,看来她已经把自己当成一条淫贱的母狗,不愧是『 夜凌』调教出来的a级犬奴。」 看着女孩吐着香舌,目不斜视地紧盯我的专注目光,我立即拿出两颗镇定剂 :「萱奴乖,萱奴好棒,人给妳吃糖。」 没想到她用鼻子嗅了嗅,竟一脸厌恶地别过头。 「怎么,不喜欢吗?吃了这颗糖,人才会跟妳玩唷。」 女孩转过头睨了我一眼,从喉间发出了哀怨地呜呜声。 我摸摸她的头,以温柔的语气说:「萱奴是最乖,最听人话的母狗对不对 ?如果萱奴不听人的话,人就不陪母狗玩啰。来,张开嘴。」 女孩闻言紧皱着眉头片刻,才不情不愿地张开嘴,而我立即将两颗药丸餵进 了她的嘴里,然后餵她喝水吞服。 等她咕噜地吞下了镇定剂后,我默算时间,与她对视她片刻后才站了起来, 对她挥挥手,示意要她起身,而她见了我的手势后,立即由高蹲姿变成了米赛 跑的预备姿势。 我见状立即迈步前行,而女孩则是维持双手及双脚的前掌着地,膝盖微弯, 高高翘起了屁股的犬行姿,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后。 我边走边观察女孩好一会儿,内心感到无比震憾! 身后的女孩,真不愧是经过严苛筛选调教出来的a级犬奴! 最基本的e级犬奴,行走时採用膝盖着地的爬行姿势,而用这种姿势调教一 段时间后,膝盖不仅容易受伤,也容易生出一层厚茧,摸起来粗糙,触感极差。 倘若一开始就训练犬奴膝盖悬空,用脚前掌行走,不仅速度够快,爆发力强 ,也不会出现膝关节受伤,膝盖长茧的问题。 只不过这种犬行姿最大的缺点,就是犬奴本身的腰部及腿部肌耐力必须强韧 ,而且肢体动作更要协调,要不然便无法长期保持这么高难度的姿势行走。 在客厅里看似闲庭散步地随意走了五分钟,身后的女孩一直保持这种姿势, 而且还看不出四肢痠软疲累的模样,彷彿她从会学步开始,就是用这种方式练习 走路。 大致了解她的身心状况后,我又重新坐回了沙发,而女孩则是乖巧地以犬蹲 姿蹲在我面前,吐着舌头,露出开心的笑容看着我,彷彿觉得自己表现得不错, 等待我给她称讚与奖励。 我眼珠子一转,便指着自己的裤裆说:「萱奴,想不想含大肉棒?」 女孩听了之后竟开心地汪了一声,并且身体前倾,作势欲扑;而我察觉她的 意图后,连忙出声制止:「萱奴,等一下!坐好!」 「唔呜……」女孩缩回舌头闭上了嘴巴,皱着眉头紧盯着我的眼睛,似乎对 我出尔反尔的行径非常不满。 我轻拍她的头,摸摸她的脸稍微抚慰她不满的情绪,接着便起身到厨房又倒 了一杯水,然后回到客厅拿出剩余的三颗镇定剂:「萱奴刚才表现得很棒,人 不但要奖励妳含大肉棒,还要赏妳能够让身材变好的塑身药。只要萱奴乖乖吃药 ,明天睡醒后就是最漂亮的母狗啰。萱奴想不想变成漂亮的母狗呀?」 「汪!汪!」 见她高兴地大叫两声,我立即将镇定剂餵进她嘴里,再次餵她喝水吞服。 等她将药丸吞嚥下去,又伸出舌头,开心地对我扭着屁股,我轻轻拍着自己 的大腿说:「萱奴,来含人的肉棒。」 蹲坐在我面前的女孩见状,动将两手搭靠在我的大腿上,雀跃地对我摇了 摇屁股,然后便张开了嘴,直接用牙齿咬住了拉鍊往下拉到底,然后又轻咬内裤 的裤头,小心翼翼地往下拉,没多久就露出了我那早已硬挺的粗长鸡巴。 这时,女孩彷彿像饥饿的流浪狗找到食物般,直接张开嘴,毫不犹豫地含 进了我那还没清洗,隐约散发出尿骚味的龟头,啧啧有声地吸吮起来。 「哇≈22139;!妳到底多久没做爱了!竟然这么饥渴?!唔……由此看来,夜凌的 调教手段真的非常高明,我们『痴缚俱乐部』甘拜下风。唉~~犬化程度这么深 的犬奴,要把她调教回正常人的机率实在非常渺茫呀。早知道妳这么难搞,我就 不应该接受妳哥哥的委託……」 女孩抬头望了我一眼,随即又埋首在我的两腿之间,品嚐好不容易才得到的 奖励,完全不理会我的自言自语。 由于我已经好久没有开荤,因此在女孩高超的口技下,也逐渐兴奋起来,于 是我轻拍她的头,柔声问:「萱奴,想不想和人生几个可爱的小狗狗?」 女孩闻言立即开心地:「汪!汪!」叫了两声,接着便匆匆起身,背对着我 趴靠在沙发椅的靠背上,转过头摇着屁股,一脸期待地看着我。 「靠!这么淫蕩!这么想被大鸡巴插穴!?萱奴,快趴好让人干妳的贱 穴!」 我边叨唸边脱下了裤子,扶着粗长硬挺的鸡巴,对準女孩那淌着晶莹光泽的 粉嫩穴口,下半身毫不犹豫地往前一挺,整根肉茎便毫无阻碍地没入了那湿滑的 美穴里。 「喔~~干!妳多久没被干了!骚穴有够紧!」 「呜呜……」女孩仰起了头,发出了彷彿犬只发情的轻嗷声。 「干!真不愧是a级犬奴!连小狗发情的模样也学得唯妙唯肖,干起来真的 有够刺激,有够爽……喔……这么极品的货色,如果去夜凌的话,起码要一万 日元才干得到……干!真爽!今天干这一炮真的值回票价……喔……」 背对着我的女孩,似乎不晓得我正喃喃地谈论她的价值,或许她知道了也不 在乎,因为此刻的她,就像发情的母狗般,背对着我趴在椅背上,愉悦地任由我 紧扣她那柔软的腰肢,粗硬的鸡巴飞快地在她紧窄的美穴里抽插,频频发出了舒 爽满足的犬嗷。 干到兴起,我忍不住用力搧了她的屁股一下,而她则是立即发出了吃痛又带 着舒服的尖啸,整个身体瞬间后仰,紧窄的蜜穴更是有如婴儿吸吮般地强烈收缩 ,令我舒爽得精关瞬间失守,就这样急洩在她那销魂的美穴里。 正嗷嗷呻吟的女孩,似乎察觉了我的异状,先是转过头,幽怨地瞟了我一眼 ,之后又不甘心地拼命扭动屁股,彷彿要求我再接再励,满足她那旷久未耕的良 田。 我压在她背上,紧抓着她的双手,趁着鸡巴未软时,又飞快地冲刺了三分多 钟,然后就在女孩再次攀上情慾颠峰时,在她的骚穴里喷射了第二发精液。 我趴在她背后喘气休息了片刻,看着她那满足的清秀素颜,不知怎么地,竟 不由自地吻上了她那粉嫩的唇瓣,而她则是热情地伸出了舌头,与我的灵舌交 缠湿吻起来。 忘情地热吻了许久,待四唇分开后,我忽然发现有些晕眩,原本以为是吻得 太过激烈导致缺氧,但没多久又莫名地打起了哈欠,加上看到眼前的女孩也哈欠 连连,显露睏顿的疲态,我才赫然想到一件事! (靠!我竟忘了刚才餵她吃镇定剂!) 想到这里,我连忙抽出了还插在她穴里的半硬鸡巴,强忍着不断袭来的睡意 ,拦腰抱起了全身赤裸的女孩,随便找了个房间进去,先将她放在冰冷的地板上 ,之后又从床上拽起了一床棉被舖在地上,接着再将女孩抱到棉被上,另外又顺 手拿了一条薄被盖在她身上,最后躺在她身旁,利用她眼皮开始频频开的时机 ,伸出了食指在她眼前轻轻摇晃,并且以不带感情的平淡语气,在她耳边轻声地 说道:「萱奴母狗,专心看着我的手……现在妳应该觉得很睏……等我开始从一 数到十的时候,妳会觉得愈来愈想睡觉………」 我强忍着打哈欠的反应,专注地盯着她的眼睛,慢慢地开始数数:「一…… 妳愈来愈想睡了……二……妳现在的名字叫做杨芷晴,是一个非常漂亮,非常性 感的女人……四……妳现在已经睡着了,可是妳还听得见我说话……五……妳已 经忘掉了过去令妳恐惧害怕的事情……萱奴,看着我的手指,专心听我说话…」 女孩的眼皮一开一,眼睛的焦距开始涣散,我加快了食指摇晃的速度,但 仍以平缓的语气说:「当妳明天醒来后,妳就是漂亮性感的美女杨芷晴,而不是 淫贱的萱奴母狗…… 「现在妳已经睡着了……慢慢睡着了……睡着了……」 当我说到这里,眼前的女孩终于上了沉重的眼皮,发出了均匀的呼吸。 我从她身边坐起,看着她熟睡的模样,忍不住在她嘴唇轻喙了一下,才轻手 轻脚地离开她的房间,回到客厅穿起了裤子,整理好仪容后,才带上了大门,强 忍着愈来愈强烈的睡意,走向了附近的便利商店。 (待续)/span 三四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