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生记》 第二十三章埋伏 换了别人被戾气逼人‘白亡剑’架在脖子上,会被吓得尿都流,少司命却一副淡然,早已将生死至知度外。 “原来你是异族的线人?”东方玉儿带着厉色问道。 “我确实是异族人,但不是异族线人。”少司命回道。 “你不仅是异族人,还是异族的太子吧!”司马傲问道。 “那都是过去的事,现在我只是东华帝君的座下,少司命—子过。” “呃!如果东华帝君知道,你是异族的太子,东华帝君会用你吗?”东方玉儿道。 少司命用手拨开东方玉儿嫁在脖子上的白亡剑,冷笑道:“玉儿,你觉得东华帝君会不知我的身份吗?当年我被我父……不,是禽兽,剥皮抽筋扔到蛮荒,就是东华帝君救了我。” 东方玉儿一脸惊诧,不敢相信像东华帝君这样英明的神君,怎会留只狼(少司命)在身边。 少司命见东方玉儿不相信自己,又道:“我知道你是大司命的女,你这次参加‘司命海选’是想为大司命平反,对吗?” 少司命见东方玉儿怔了怔,没有回自己,继续道:“其实这次‘司命海选’主考官由文曲星君担任,都是东华帝君的意思,目的是让文曲星君来保护你。三百年前大司命被革职流放,帝君很是愧疚,大司命之位一直空着。帝君当知道你来参加海选,就命我去安排,文曲星君担任‘司命海选’的主考官。” 当东方玉儿知道司马傲是,东华帝君派来保护自己时,东方玉儿不确信地看了看司马傲。 司马傲向东方玉儿点点头,是告诉东方玉儿,少司命说的都是真的。 东方玉很是震撼,原来东华帝君心里一直有父亲,也不枉父亲的万年效忠。突然东方玉儿又一次,将‘白亡剑’架在少司命的脖子上。 东方玉儿举动让司马傲和少司命很愕然。 “玉儿,你这是?”司马傲愕然问道。 东方玉儿没有理会司马傲,眼光带着杀气,字字清晰地问:“说,我爹是不是你陷害的?” 少司命一脸愕然,不明白东方玉儿怎能这样武蔑自己,就因为自己是异族的太子? “不是,我为什么要陷害大司命。再说当年天君降生的天机,我根本不知晓?”少司命怅然道。 “那不是你,又会是谁?”东方玉儿又问。 “我不知道?当年大司命觉得我来历不明,凡是降生的命簿都不给我碰,所有事务都是交由徐司命来办。” “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东方玉儿厉声道。 少司命双眼闭上,一副无惧的样子,道:“我说的句句属实,信不信由你。” “我信!”司马傲摇扇着玉龙扇应道。 东方玉儿惊惑的看着司马傲,道:“你站哪边的?” 司马傲乐乐笑了笑,伸手去拨开架在少司命脖子的‘白亡剑’,笑道:“当然是站在你这边!” 东方玉儿自从曾历了生死后,不知为何特信任司马傲,相信他说过的话,几论何时都会站在自己这边。东方玉收回了‘白亡剑’对少司命道。 “我暂且相信你,但我会时刻盯着你,被我逮到你做了有危害天族的事,定让你尝尝‘白亡剑’的厉害。” “‘白亡’是大司命的爱剑,我当然知道它的厉害。放心,我不会做有危害族的事。”少司命应道。 ………… 紫兰仙子与东方玉儿是女孩,睡在一则。紫兰仙子当翻身时摸了摸,发现东方玉儿不在,猛然睁开眼睛。 不仅少了东方玉儿,连同司马傲,少司命,都不见了。 紫兰仙子发慌叫道:“不好了,玉儿妹妹,文曲星君,少司命都不见了”。 这一叫,把睡梦中的所有成员给叫醒了,成员的揉揉眼睛,真的是玉儿姐姐不在,就连文曲星君与少司命也不在。 众成员回想昨夜也没有听到打斗声,玉儿姐姐,文曲星君,少司命三人会去哪里? 在众成员迷惑不解时,紫兰仙子又道:“现在我们到附近找找他们吧!” 众成员应了一声“好”,一起到河溪附近找东方玉儿,司马傲,少司命三人。顺义眼睛够明亮,被他看到东方玉儿,司命傲,少司命三人正在一棵大树下商议着些什么。 顺义指着前方大树欢喜道:“找到了,找到了她们了。” 众成员顺着顺义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真见到玉儿姐姐,文曲星君,少司命三人在大树下。 这时东方玉儿,司马傲,少司命也看见众成员,就迎面走去。 “你们都醒了,那我们继续赶路吧!刚才我与少司命商议过了;如果走大道,我们要走两日才能到达玄真道观;如果走小道我们只需一日就能赶到玄真道观;所以我与少司命改走小道。”司马傲道。 “一日能赶到玄真道观,走小道。”众成员齐声应道。 “不过走小道会比较危险,小道的路狭窄不平,杂草丛生,还四面环山,怕黑衣蒙面人会在小道设下埋伏。”少司命道。 “这……” 众成员脸上流露出担忧的神情。 “怕什么?我们是仙者,这次下凡就是历练的?”司马傲昂声音激励道。 “对,我们乃是仙者,怎能怕几个黑衣小辈!走小道……” 众人听了司马傲的话,都激昂了起来! “好,我们就往小道赶路。”话完,司马傲带领着众成员往小道方向赶路。 一路上,众成员飞跃急跑,速度快如流星…… 来到茂密的草林,突然一支黑箭从成员后方射来,就在危急关头,司马傲跃身而起,一手抓住那支黑箭。 然后大声喊道:“大家小心,有埋伏……” 众成员停止赶路,回身一看,后方百箭齐发而来朝着自己射来,众成员慌忙挥剑来挡。果然这里早就设下了埋伏,黑衣弓箭手早已埋伏在草林中,像算准司马傲等人会走这条小道似的。 此时少司命伸起两只手指,口中念了个决,中指在凌空一划,前方迅速生出一道屏障,挡住了前方射来的箭。 少司命做好了屏障,又催促:“快走……” 可没等成员们走几步路,前方草林里蹿出百名黑衣蒙面人,这百名黑衣蒙面人外形与之前的黑衣蒙面人都一样,都是奇形怪状的,但身手比之前一批还要敏捷。 百名黑衣蒙面人如潮水般朝着众成员杀来,众成员也不甘视弱上前迎战。 第二十四章焚烧魑魅 “这将会是场硬战,白亡,看来这次你可以饮个饱血了…”东方玉儿拨出白亡剑喃喃道。 白亡剑一出剑鞘,半边天泛起一道一白光,白光锋芒逼人,将黑衣蒙面人逼得连退两步。东方玉儿手持剑柄,剑速快如急流,向黑衣蒙面人刺去,刺到黑衣蒙面人的心脏,黑衣蒙面躲闪不及当场毙命。 随着东方玉儿快速抽出剑来,一脚蹬开被刺的黑衣蒙面人,又一个反手,白亡剑又刺向旁边被吓得屁滚尿流的黑衣蒙面人,黑衣蒙面人在惊惶中死去。 东方玉儿一下子连杀两个黑衣蒙面人,觉得还不够,继续挥剑向更多的黑衣蒙面人杀去,最后倒在白亡剑下的黑衣蒙面人不计其数。 东方玉儿这边杀个旗开得胜,司马傲这也杀个片甲不留。 司马傲的玉龙扇一打,半边天响一道轰雷,玉龙扇只需轻轻一扇,就会出现一道如巨浪般的波光,波光也是暴戾冲天,杀得黑衣蒙面人片甲不留。 上百名黑衣蒙面人,只不过用了沏个茶的功夫,就被东方玉儿与司马傲杀个一半。而另一半,也逃不了众成员的剑。 众成员一股作气,挥起剑向黑衣蒙面人刺去,黑衣蒙面人身手虽然是敏捷,但要与修炼三生才成仙的仙者比,还差得甚远了。最后黑衣蒙面人如同按在板上的瓜,被众成员一个个切成碎片。 所有黑衣蒙面人都被我们杀光,实在太兴奋了。 呵呵!是啊!是啊! 下凡以来今天是最开心了! “你们别开心得太早,别忘了我们还要急赶路呢?”司马傲见众成员在欢呼乐道,忍不住上前提醒。 众成员收回了笑脸,闷闷不乐继续赶路了。 ………… 天开始异变了,天空中出现朵黑云,黑云越来越大,天越来越昏沉。瞬间整个草林被一股阴煞之气笼罩着,阴煞气弄得众人一片恐慌。 “大家要小心点,这股味道像极竹林那股味道。”少司命道。 “会是什么妖鬼?”司马傲问道。 少司命怔怔地想了想,道:“如果我没算错该是魑魅。” “魑魅?”众成员一听魑魅吓得全身颤抖,就连司马傲也打了个寒颤。 魑魅既妖既鬼,虚形缥缈,声音恐怖如斯,专掌控人的灵魂,爱吸人血。 “呵呵……我在此等你们好久了!”正在众人一片恐慌时,恐怖如斯的声音传来。 随着眼前晃过一抹黑影,黑影在众人眼皮下猖獗地飘晃,弄得众人更加恐乱了。 东方玉儿来气了,挥剑刺去,忘了魑魅是无形的,再怎么剌也是刺不中。 司马傲也来气了,挥扇扇去,波光也只能将魑魅击去,却不能伤他分毫。 呵呵…… “就凭你们想杀我,告诉你们,普天下没人能杀得了我。”魑魅一脸得意地说。 “我不相信!”东方玉朗声应道。 随着东方玉儿拿起白亡来自己的手上划上一道,这举动吓到了司马傲,司马傲连忙问:“玉儿,你……” 还没等司马傲问完,白亡喝了东方玉儿的血得变戾气冲天,东方玉儿脸上透出喜气。道:“白亡,血吸够了,待会给我取下魑魅的首级。” 确不知魑魅闻到东方玉儿的血味,突然性情兽变起来,魑魅比白亡剑还要暴戾。 “血,我要饮血……” 魑魅恐怖如斯地叫着,扑向东方玉儿要吸东方玉儿的血,吓得东方玉儿惶恐躲闪。 东方玉儿只知道白亡剑有了血做引子,会变得威力无比。但她不知道血是魑魅的引子,她更不知道自己的血是阴性血,给到魑魅的引子会更强。 东方玉儿几次拼尽全力才,躲过魑魅的攻击,魑魅改变主意了,锁定一名法力稍弱成员,掹然扑上咬住那名成员的脖子吸起血来。 那名成员起初还能挣扎,后来挣扎的力都没了,最后昏了过去…… 众人被吓怔了,等回过神来,上前解救那名成员时已迟了。 魑魅已吸够血了,松开那名成员的脖子,随着用力一推,将那名成员推倒在地。魑魅一脸满意地站了起,伸了伸个腰,扭了扭自己脖,脖子咯咯的响。 紫兰仙子上前扶起那名成员,只见那名成员的脖子留下两颗深红的牙印,看着让人毛骨悚然。此时那名成员已昏迷了,气息微弱命在旦夕。紫兰仙子立刻用仙法护住他的仙体,又给他服下一颗仙单,那名成员才得以保住性命。 全体成员亢奋围着魑魅要为那名成员报仇泄恨,魑魅却一点也不害怕,还在全体成员面前舔了舔了舌头。 “那小子的血真美味……” “啊啊啊,狂魔魑魅我要杀了你。”全体成员愤然骂道。 “你们这帮小毛猴,一起上来也不过给我挠个痒痒罢了!” “魑魅别得瑟,我不我这么人,就不信收伏不了你。”司马傲道。 “哈哈,那就试试吧!待会别让成了我的晚餐!”魑魅又狂言道。 “呃!我们上……”司马傲一声令道。 司马傲与所有成员们摆起八卦阵,由于魑魅吸了人血功力大增加,八卦阵也只能将魑魅围困着,却制服不了魑魅。 少司命思与司马傲思都索着,有什么办法可以把魑魅伏法,八卦阵快要困不住魑魅了。 万物都是有相生相克,能克制魑魅会是什么呢? 少司命想到办法了,能克魑魅就是火,但一般的火也只能把魑魅烧个半死,不用多久魑魅还是会复活过来,能让魑魅神魂俱灭,只能用仙火了。 少司命变幻出一个光圈,少司命将光圈往天空一抛,光圈越变越大,正好套住魑魅。 魑魅见到光圈时就惶恐:“不要,不要啊……我悔改了!” 做恶多端的魑魅知悔已晚,少司命念了个口决,光圈着燃起熊熊烈火。少司命又道:“众成员摆阵护火。” 众成员明白了,围着光圈输送法力,光圈有了仙法养护越燃越旺…… “放我出去……我怕火……” 魑魅歇斯底里的挣扎,最后被熊熊仙火烧个神魂俱灭。 魑魅被除,黑云散去,阴煞之气失消,北国的天空变得湛蓝。 怪异村庄里的村人看到火光冲天,听到魑魅痛苦的垂死挣扎。 怪异村庄的村民,都欢呼叫好! 怪异村庄的村民跪拜苍天,谢道:“苍天有眼,恶魔魑魅终于伏法了……” 第二十五章玄真道观 众成员穿过森森松柏,爬上了秀竹郁郁的山顶,原来玄真道观隐藏在云雾萦绕的山顶,仙家之地就是难找。 玄真老道长收到卫门弟子的来报,就带着众弟子出门迎接司马傲等人,其中有南斗星君、福寿星君、锦阳公主和顺道以及十名成员,也跟随着。 顺道,听到东方玉儿还活着,激动地迈下长长的阶梯,见到东方玉儿激动的泛出了泪花。 “顺道以为再也见到玉儿姐姐了。”顺道满怀自责道。 东方玉儿见顺道弟弟满怀自责,就调笑道:“顺道弟弟,可让我们担心了,没想到顺道弟弟还是第一个先到玄真道。” 众成员成也跟着调笑道:“顺道弟弟,这次可厉害了,带着队员先到达目的地。” 顺道傻笑道:“我这组是最迟跳下祥云的,恰好在准备跳下时祥云往北跑,当我们降落地面时就到了北国。我们发现与大家失去联系了,就赶往玄真道观会合,一路上也没休息怕耽搁了,没想到我们是最先到达玄真道观。” 司马傲拍着顺道肩膀赞道:“顺道,好样的。” “傲哥哥,也是好样的,听说傲哥哥焚灭了魑魅!” 司马傲的话挑起了锦阳公主的媚眼,锦阳公主不管什么男女有别,不管什么公主身份高贵,当着众人搂抱着司马傲。 司命勉笑着掰开锦阳公主,将锦阳公主拉到少司命面前道:“焚灭魑魅的是少司命,所以少司命才是好样的!” 少司命见到锦阳公主腼腆的低下头,道:“哪里?公主过奖了……” 锦阳公主撇撇嘴,昂着头,道:“谁夸奖你了?” 锦阳公主这话,顿时让少司命陷入尴尬的无语,自己自作多情了…… 锦阳公主的淘气可爱,引得众人乐乐偷笑! 这会玄真老道长,手握着佛尘作揖,道:“一路上大家都辛苦了,快到观中休息!” 这时众人才关注到玄真老道长。原来玄真老道已两个甲子了,一头白发,白须,腰板笔直干瘦,但人很精神。 司马傲点了点人数,三十名成员到齐了,就跟随着玄真道长迈走长长阶梯。 众人进了道观,排列盘膝而坐,玄真老道长拂了拂佛尘,命弟子给众人奉茶。 司马傲双手接过茶,细细品味:“嗯,好茶!好茶!” 玄真老道长微笑道:“那文曲星君多喝几杯!” 玄真老道长拂了拂佛尘,命弟子多奉两杯茶给司马傲,司命傲欣喜地接过玄真观弟子的茶。 两杯过后,司马傲好奇地问:“南斗星君,寿星君今日也有空闲,到玄真道观一游?” 南斗星君撇了一眼,福寿星君没作答。 福寿星君咧嘴呵笑道:“我呀!我也是被锦阳公主缠个没办法才来的。竟然来凡间,我当然要捎带老南斗这老头了,勉得他老说我,有好玩的地方没关照他。” 那日锦阳公主讨不到下凡令,一脸沮丧的她恰好撞到,正赶往凌霄殿的福寿星君。 锦阳公想到办法了,福寿星君经常要下凡办事,如果去求寿星君带自己下凡,即使没有下凡令也是可以的。 就这样锦阳公主天天去福寿楼,求福寿星君带她下凡。 福寿星君怕了锦阳公主如猫咪的烦,只好答应带她下凡了。寿星君在带着锦阳公主下凡时,捎骗了南斗星君,说在凡间发现了个好玩的地方,问南斗星君要不要同行。 南斗星君以为是真,也就应跟了下了凡,下到凡间才知道好玩的地方是玄真道观。 “你头来玄真道观,还是我捎带你来的,现在怎么成了你捎带我来了。还有,有好玩的,你从来都是独自享受……”南斗星君埋怨道。 福寿星君听着南斗星君的一肚子埋怨,乐得笑个不拢嘴。 众人看着两位已上万岁的老头,拌起嘴像个孩子似的,忍不住抿嘴偷笑了! 这会到福寿星君问司马傲了,问司马傲为何这么晚才赶到玄真道观? 司马傲就将东方玉儿掉下祥云,到找到东方玉儿,与一路上遭到到黑衣蒙面人的袭去,以即焚烧魑魅的经过,一五一十告诉福寿星君。 福寿星君、南斗星君和玄真老道长听完,眉头紧皱,捋着自己的须子。同声道:“看来这种种迹象,都是同一个人所为。你们下凡的天机又被泄露了?” 司马傲与少司命惭愧的点头,应道:“是的。” “唉!这也不能怪你们,现在乃是多事之秋,自丛新天君即位后,各部族就多有些不服,尤其是异族的老异王。”南斗星君道。 当南斗星君说到“尤其是异族的老异王”时,少司命身子不由颤了颤。 “这又是为何?”司马傲问。 “嗯……”南斗星君欲言又止。 福寿星君咧嘴笑道:“哎呀!老南斗啊老南斗,你怕什么直说吧!这又不是什么秘密,待他们回到九重天一切都忘了。” 这会南斗星君也不再忌惮了,欲言道:“因为天君的天位是东华帝君禅让的,并不是万仙们推崇的。天君继位万年也没有什么功绩,天族之所以能够长统三界,都是仰仗东华帝君和文昌帝君。 “胡说,我姑丈没那么无能?”锦阳公主站了起愤愤道。 “你这小丫头快给我坐下,以后我老福寿就不带你下凡了。”福寿星君一脸严肃地说,吓得锦阳公主连忙‘哦’一声坐了下来。 福寿星君又道:“虽说天君能力上,远不如东华帝君在位时,但天君还是勤政爱民,其实三界太平盛世也有天君的一份功劳。” “其实部族的不满都是老异王捣鬼,是他在部族中妖言惑众,挑起部族之间的事端。其实老异王是个伪君,野心勃勃,就算再换回东华帝君即位,他也是不会服,这人老贼就该杀之!”少司命突然愤恨的站了起,愤然道。 除了东方玉儿与司马傲知道少司命的身世,众人并不知少司命的身世,一向深沉的少司命突然的反常,让众人感到诧异。 东方玉儿与司马傲就能体会到,少司命此刻的痛心。即使儿子犯下再大过错,天下也没有哪有个父亲,会如此狠毒,将儿子剥皮抽筋,还要将他弃之。 东方玉儿回想昨日自己怀疑少司命,还把‘白亡剑’架在他脖子上,想着东方玉儿对少司命满怀歉意。 “少司命别激动,异王的野心天君当然知晓,会将他伏法的。”司马傲劝道。 这会少司命才缓缓坐了下…… 第二十六章降蛟龙 “你们打算在道观住几日?”玄真道长问司马傲。 “明日我们就要赶回南国了。”司马傲回道。 “什么明天就要走了,你们不是从南而来的吗?为何刚来到北国又急着回去。”玄真道长不解地问。 “因为明日我们,要赶往南国降蛟龙。”司马傲回道? “降蛟龙,南国也有蛟龙?”顺道与那十名成员齐声问道。 南斗星君捋一捋白须道:“南国百里有个龙潭穴,龙潭穴封印着一条蛟龙。那条蛟龙乃是大禹皇帝,南下冶水时封印在龙潭穴的。” “哦……”众成员唏嘘起来。 “龙潭穴那条蛟龙乃是上古神兽,威力不可乎小,当年大禹皇帝也是连合诸神,才能将蛟龙封印在龙潭穴中。明日就单凭你们,怕难以降伏蛟龙。不如我和南斗星君与你们一同前往降龙,助你们一臂之力。”福寿星君道。 “司马傲正有此意。” “降蛟龙?我也去!”锦阳公主一听降龙大好玩了,兴喜的吵着也要跟着去降龙。 司马傲当然不同意让锦阳公主跟着去降蛟龙,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锦阳公主不服气道:“我身为天族的公主,为什么不能让我为天族做些事?” “降蛟龙可是件危险的事,公主去了,如果出什么意外,天君怪罪下来我们可担当不起。”司马傲道。 “是啊!三妹降蛟龙不是闹着玩,危险着別去了,就待在玄真道观等我们就是了。”紫兰仙子和东方玉儿也跟着劝说。 锦阳公主算看出来了,她们都以公主身份尊贵为借口,不让自己去降蛟龙,其实是嫌自己碍手碍脚。不成,不能让别人把自己废物看! 锦阳公主倔强的语气道:“意外,这么多人都去降蛟龙,又不是只我一人,怎么会有意外呢?” “要不,我来负责保护公主吧!”少司命替锦阳公主说情道。 锦阳公主不领少司命情,噘嘴道:“谁要你保护,本公主能行。” “你行什么行,连笔试都不过。” 司马傲这句太毒了,刺中锦阳公主的心窝,羞到锦阳公主吐不出话来。锦阳公主急了,就向寿星君撒娇卖萌求助。 寿星君受不了娇滴滴的锦阳公主,发话:“我看还是让公主去吧!也好让她历练历练。” 福寿星君的辈分很高,可以说是司马傲的爷爷的爷爷,现在福寿星君都替锦阳公主说情了。司马傲也只好答应让,锦阳公主跟着降龙。 ………… 由于时间紧迫,众仙飞仙出发南国,一柱香的时间,众仙就到了幽州城。 奇怪幽州的城门是打开的,没有门城的护兵守卫,大量逃洪的难民拖家带口,惶惶地涌进来幽州城。 发生什么事?众人惶惶自问。 司马傲上前拦了个逃洪老伯问:“老人家发生什么大事了,为何这么多人逃往幽州?” “青年人,你们有所下知,大南国要被洪水淹没了,你们还是不要去燕都了。”老人苦心劝道。 东方玉儿当听到,燕城都被洪水淹没了,脸色惊恐,追问老人:“那南国国主呢?” “国君,国君命将士打开城门,让燕城百姓逃亡,自己却死守燕城!”老人潸然回道。 东方玉儿喃喃道:“没想到这位南国国君,是位不怕死的明君。” 众仙得知燕城危难旦度,加快了速度赶往燕城,速度快如流星。 燕城到了,真的到处可见洪祸横流,山崩地陷,房屋倒塌,一片白茫茫洪水,上还漂浮着上千上百具尸首。 燕城的皇宫被洪水淹没了半片,众文武百官跪地劝求,南国国主赶快撤离燕城,留得清山在不怕没柴烧。 皇后与众妃子也在哭声泣泪哀求南国国君逃离皇宫,南国国君面如死灰,摆摆手道:“你们逃亡,从今后你们就自由了……” 比时生无可恋的南国国君,万念惧灰地来到城楼上,看着用千万条生命打下来的疆土,如今成了一片汪洋,心如刀割之痛! 现在东方玉儿,司马傲成了南国国君,最后一棵救命稻草。 众仙来到群山重重叠叠,波涛起伏,蓊郁荫翳的龙潭穴了,只见蛟龙正在翻捣着云海。 就在众人摆起降龙阵时,埋伏许久的蒙衣蒙面人迎面冲出来,团团的将众仙围了起来。这次黑衣蒙面人下了血本了,黑衣蒙面人的数人,要比众仙的人数多出两倍,看来将是一场生死决战。 令众仙意外的是,黑衣蒙面人不是真的要决战,而是在拖延时间,好让蛟龙呼风唤雨。 阴谋,是一场阴谋! 福寿星君大声喊道:“文曲星君不要恋战,带着你的成员快去降蛟龙。这里有我与南斗星君挡着。” 司马傲也大声回道:“知道了。众成员不要恋战,快与我前往降龙。” 话完,司马傲第一个飞往降龙,东方玉儿收回白亡剑第二个飞往降龙,随着众成员抽身飞往降龙。 黑衣蒙面人见情况不妙也要飞往蛟龙处,阻碍司马傲等人降蛟龙。南斗星君立即飞身起,布下了一面屏障,拦截了黑衣蒙面前行。 司马傲先一跃纵身,坐上了蛟龙的龙头,手持玉龙扇向蛟龙的龙头劈下。 蛟龙受了司马傲突然而来的一扇,头昏昏的痛,蛟龙发怒了。 蛟龙张开大嘴仰天长吟,声音悲哀愤慨。龙头一甩,将司马傲从龙头甩出十丈,掉进沼泽里。 当司马傲刚要沼泽爬起来,众成员被龙尾用刀一摆,纷纷弹出十丈,也掉进沼泽里。锦阳公主恰好掉到司马傲身上,弄得司马傲更脏了,就如一个泥人。 看来蛟龙受了我一扇,起了警惕,再要靠近它身很难。司马傲想到到这边,从沼泽爬起,飞身一手抓住蛟龙的龙须。 龙须痒痒的痛,蛟龙发起狂来,拼命地摇晃司马傲,司马傲差点脱手滑落。这边司马傲得手牵制龙须了,那边东方玉儿也顺利爬上了蛟龙的龙背上。 蛟龙惶恐了,摆起神龙尾,想要逃跑…… 少司命与众成员摆起降龙阵法,将蛟龙死死围困住。 蛟龙乃是上古神兽那有那么容易降住,蛟龙爆怒了,捣起风云起来!瞬间南国的天黑了下来,狂风呼呼刮起,雷霆万钧的下起暴雨,看样子蛟龙是要把天给掀翻过来才解恨。 降龙阵法受风雨的阻碍失去了法力,蛟龙猛然一声怒吼,一股强大的龙卷风将司马傲卷进口中,要将司马傲活生生地吞进肚子。 就在司马傲命悬一线,东方玉手持白亡剑向蛟龙的脊梁骨挥去,白亡剑泛起一道戾气冲天的白光,白光将蛟龙的龙脉给劈断了。 蛟龙一声惨叫,将含在咽喉的司马傲吐了出来,随着蛟龙坠落在沼泽中。少司命与众成员摆起降龙阵法,将蛟龙封印在沼泽中。 第二十七章晏席 终于将蛟龙封印了,南国的天雨已停,洪水也渐渐退下,南国百姓终于可以安居生活了。 这次燕国不被洪水吞没,多得是司马傲与东方玉儿的帮助,南国国君要大摆晏席,好好款待司马傲与东方玉儿等人。 众仙受南国来到了宴席的大殿,可谓是雕梁画栋,里面的桌椅摆设都是檀香木。台面上整齐有序的摆放着茶水和手碟,当然还要有四鲜果,四干果和四蜜饯。 宴席早己准备好,众仙只需按位入座即可。 宴席不仅有众仙者,还有三品以上的大臣,和得宠的嫔妃、皇后等人。出席宴会的嫔妃中,当然有孟淑妃和赵良。 今日孟淑妃穿着一袭鹅黄长裙,和披着件绣着荷花的披肩,盘着半头秀发,插着一支精致的玉兰簪,嘴角总勾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这次见到东方玉儿懂得卑尊的问好。 东方玉儿也不是个记仇的人,之间的不悦早已忘怀了,也恭敬给孟淑妃回了个礼。 南国国主坐在金漆雕龙的宝座上,举起杯先开口道:“朕,代表南国百姓谢过众仙。” 司马傲做代表人举杯站了起来回道:“南国国君无需挂齿,守护苍天是我们修道人的职责!” “呵呵!好好好!朕今日能见到众仙家,真是三生之福啊!”话完,南国国吩咐上菜,晏席正式开始。 随着宫女太监井井有顺地,捧着奇珍八宝上来…… 全席上的菜共有三百八十品,冷荤、热菜就有二百品,点心也有一百的品,汤料也有八十品。宴席所用的餐具都是青花瓷器,酒杯是银瓷的三足樽。东方玉儿等人在北国时,就听到北国百姓传言,南国虽是低洼之地却很富裕,看来这传言是真的。 宴席中,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席间觥筹交错,言语欲畅,其乐融融。 宴席间当然少不了奏乐伴舞了,这次宴席南国国君特让赵良人献舞。听说这位赵良人是个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是位出色的舞者,据说南国国君就是迷上,赵良人会跳舞的柳条腰。 赵良人穿着袭素裙,裙角绣着展翅欲飞的蝴蝶,外披一条白色轻纱,出现在晏席间。赵良人先向南国国君行了个跪拜礼,又向众人福了福身,才开始起舞。 赵良人身形轻如燕飞,微风轻拂,一种随风而去的感觉,白色轻纱在舞动,纤纤的柳腰漫妙摆动! 献舞完毕,赵良人又向众人福了福身,人才退下去…… 晏席过后,南国国君担忧地问了一句:“众神,不知这次将蛟龙封印多久,有五百年吗?如果五百年蛟龙又冲出封印,那我大南国又要……” 没等南国国君说完,东方玉儿拔剑站了起来,英姿飒爽地道:“南国国君大可放心,蛟龙的龙脉已被我的白亡剑劈断,要冲出封印也要等到万年之后。” 南国国看着东方玉儿出神,眼光中带着迷离,暗暗自想:“如果不是仙者就好了……” 坐在南国国君的皇后,看出南国国君的心思了,踩了一下南国国君的脚,南国国君这才回过魂。呵呵赞道:“这就太好了……” 晏席过后南国君挽留了,司马傲与东方玉儿等人,在皇宫多住几日。 南国君特为众仙僻开三处宫殿,南斗星君与寿星君住一处,司马傲、少司命以及所有司命成员住一处,那东方玉儿、紫兰仙子、锦阳公主三位女仙也住一处。 这次东方玉儿,紫兰仙子、锦阳公主姐妹三人,终于如愿住在一起了,三人一进宫殿就嘻哈地搂抱一起。锦阳公主第一次下凡,头次住凡间的皇宫。虽然凡间的皇宫当然比不上天宫了,但凡间的皇宫也不差,金碧辉煌、雕梁画栋。 锦阳公主摸自己的卧床,很满意的赞道:“不错,不错,檀木的卧床,粉色的帘帐,古香古色的房间。” 紫兰仙子笑道:“那锦阳妹妹就安心睡了,我们走了!” “不行不行,我们三姐妹难得有机会待在一起,不如今晚我们三人睡在一起!”锦阳公主左手拉着东方玉儿,右手拉着紫兰仙子,撒娇道。 紫兰仙子看着东方玉儿,似在问东方玉儿如何? 东方玉儿看了看床,道:“公主,三个人睡,这床会不会太小了。” 锦阳公主瞪大眼珠,大声道:“二姐,你怎能叫我公主呢?在天宫时你就经常叫我公主,这也就算了,现在在凡间的皇宫里也叫我公主。二姐,你心里道底有没有我这个妹妹?” 锦阳公主突然这一问,东方玉儿怔住了,许久才道:“公主,不,锦阳,不不锦阳妹妹……” 东方玉儿都被这些称呼搞乱套了。 紫兰仙子笑了笑道:“呀吖,让我说以后别让这些所谓的宫规,称呼,伤了我们姐妹的感情。” “可我的身份,与姐姐、妹妹不一样,如果不按尊卑称呼怕会遭人闲话。”东方玉儿道。 “我是公主谁敢说,谁说,我就割他舌头。”锦阳公骂道。 “別,在外面,在天宫还是要按宫规来叫,这样免生事端!”紫兰仙子道。 “那,好人吧!在外人面前,大姐、二姐可以叫我公主,但在自家人面前,我们就要以姐妹相称!” “好好好,那今晚我们三人就一起睡!”紫兰仙子微笑道。 第二日的清晨,紫兰仙子起得最早,无聊的她走出宫门,见赵良人的寝宫来了几名太医,出什么事了? 伺候的宫女回话:“昨日赵良人献完舞后就感觉不适了,今日听说还吐血了……” “什么,如此严重,待我去看看。” 话完紫兰仙子走去赵良人的寝宫,恰好撞见南国国君。紫兰仙子向南国国君行了个躬礼,南国君做了个平身的动作,问道:“仙者无需多礼,仙者这是要去哪里?” “听闻赵良人身子不适,紫兰不才却略懂些医术,南国君可否带我去看看。” 南国君欢喜道:“当然可以,仙者请!” 南国国君先让紫兰仙子进,紫兰仙子点头回礼,先一步脚迈进赵良人的寝宫。 此时太医正给赵良人把脉,赵良人卧躺床痛苦的呻吟着。紫兰仙子眼睛从床帐看进去,能看出赵良人面如土灰,看来病得不轻啊! “太医,赵良人得了什么病?”南国国君问道。 太医颤抖的回道:“脉象很繁乱,赵良人似乎得了从未见过的怪病!” “怪病,什么怪病?”南国国君急切问。 “这……小臣医术浅薄,尚未知是什么怪病?”太医惶恐不安地道。 第二十八章蛊毒 “什么?连你也不知什么病?你这个太医是怎么当的?”南国国君疾言厉色道。 太医想着这次命不保了浑身颤抖,道:“小臣医术浅簿,皇上开恩!” 南国国君深吁一口气道:“下去吧!” 太医没想到今日捡了一命,就诚惶地退下! 站在一旁的仙兰仙子,向南国国君做了个揖礼,道:“国君,待紫兰看看?” “那有劳仙者了!”南国国欣喜道。 紫兰仙子掀开床怅,细细看了看赵良人的面色。一日不见那娇美的赵良人变成了这般模样:眼光涣散,脸色暗淡如灰,簿唇发紫。再看看此时的赵良人,非常痛苦的呻吟,情志有些迷乱…… 紫兰仙子又给赵良人把了把脉,脉象真的很混乱,浮躁,像似…… 南国国君见紫兰仙子面色变得越来越严峻,愕然问道:“仙者,有什么不妥吗?” “南国国君,赵良人的病,只有你们的大巫师才能冶得了。” 此话让南国国君双眉微蹙,明白了,赵良人中了盅毒。 巫族的蛊毒可是名扬四海,却又让人毛骨悚然,因为此毒只有巫族人才能解。 “来人,快速请大巫师进见!”南国国君厉声道。 “是,皇上!”小太监快速去传召了。 片刻后,大巫师气喘喘地赶过来了!怔怔地问:“皇上这么急切召见小臣为何事?” 南国国君狠狠一甩长袖,冷冷道:“大巫师,你去给赵良人把把脉。” 大巫师看了看南国君,只见南国国君眉宇上压抑着要杀人的愤怒,又看看站在旁边的紫兰仙子,只见紫兰仙子眸光犀利。大巫师再看了看卧躺在床上的赵良人,一眼就看出赵良人中了毒。 大巫师知大事不妙了,道:“小臣遵命!” 大巫师话完,就走到床前给赵良人把脉了。这一把脉,吓得大巫师惊悚地跪了下来,惶恐道:“皇上饶命,这不关小臣的事。” 南国国君疾言厉色道:“大巫师,今日一定要给赵良人的毒给解了,还要找出下毒者。如果赵良人有不测,朕要你全族人赔葬!” 大巫师踉跄跪,道:“是,臣现在就去给赵良人配冶解药!” 大巫师走后南国国君对紫兰仙子赞道:“仙者的医术真是高明,一眼就能看出爱妃中了蛊毒。” “紫兰乃是修仙之人,会了些法术,对于巫蛊之术当然也略懂。”紫兰仙子谦虚道。 “那以仙者的慧智可知何人所为?”南国国君问。 “我们修仙之人是不得参与宫廷之事,至于是何人,南国国君心中该有答案,只是南国国君想不想公开这个答案。” 南国国君深吁一口气,深思了起来,这些年自己过于纵容孟淑妃了,除了她,朕想不到第二个人。 话说,大巫师回到巫师府后,亲自给赵良人配置解药。 大巫师立即召集木巫、金巫、水巫、火巫四位巫族长老。将赵良人中蛊毒一事,一一告知四位长老,命族长们三天内,一定要找出下毒者。大巫师还将南国国君的发的狠话传递给几位长老,“如果找不到下毒者,全族都要丧命。” 除了木巫长老,其他三位长老被吓得打了脸都青。 这三位长老深知皇家虽重用巫族,但也最忌惮巫族,如果这次被皇家借此来产除巫族,巫族真是命劫难逃了。 “我一直告谏你们不要参入皇家的政事,你们就是不听,我们巫族已经不再是曾经的盛世了。”大巫师道。 “我们巫族从北往南逃,好不容意得到南国国君的重用,为何不去撑控主权,建立大巫的盛世。”瘦瘦的木巫长老愤慨道。 “那就是说,蛊毒是你下的?”大巫师愤然问道。 瘦瘦木巫老长一副凛然道:“是我下的,如果大巫师要交我出去,我决不抗拒。我所做的都是为重建大巫的盛世。” “木巫,你糊涂。到今日你还不明白吗?我们巫族为何会被皇家追杀,又为何得到皇家重用。那都是因为皇家看看上,我们巫族的通天之术。但皇家也忌惮我们巫族的通天之术,皇家一旦得到天下,就会将我们巫族赶尽刹绝。” “那我们巫族就坐以待毙吗?”水巫长老、金巫长老,火巫长老齐声问。 大巫师墨言了,过许久才道:“不交人,难要全巫族赔葬吗?” “我们全巫族拼了!”木巫长老愤然道。 “拼,怎么拼,巫族全加起来也不足千人”大巫师喝斥道。 “可我们会通天之术,与皇家交战未必会输。”木巫长老自信满满地道。 “别忘了,皇家现在有天神毕护,就算有通天之术,也不能违抗天道。” 木巫长老惶恐不安了,诚恐道:“大巫师,是要将我交出去了。” “大巫师,不能将木巫长老交出去啊!”水巫长老,金巫长老,火巫长老同声哀求道。 大巫师进入难以决断的时候了,过了许久大巫师阴冷回道:“不交木巫长老也行,但我们要找个替死鬼,这个替死鬼,要心甘情愿替木巫长老认罪,替死鬼只能是我们巫族的人。” 用自己族民的性命去换族长的性命,虽是卑鄙无耻了些,但也确实是个好办法,水巫长老、木巫长老、金巫长老和火巫长老纷纷赞同。 三日后 东方玉儿、锦阳公主、紫兰仙子三人,接到南国皇后的请帖,到御花园参加赏花会。 所谓的赏花会,也就是后宫嫔妃们闲着无聊,聚在一起唠嗑家常话。 东方玉儿、紫兰仙子、锦阳公主三人不是凡间人,更不是宫中人,对于这样的赏花会甚是无聊。还没等赏花会结束,东方玉儿、紫兰仙子、锦阳公主三人就向南国皇后请示告辞。 赏花会让东方玉儿奇怪的是,所有嫔妃穿得花枝招展,在御花园赏心悦目地赏花,却不见那位盛气凌人的孟淑妃。 经一打听才知,孟淑妃在三日前因下毒陷害赵良人,被南国国君打入冷宫了,太子过给了南国皇后。没想到三日时间后宫就翻了个天,东方玉儿觉得后宫太多纷争了,还是出宫好玩。 东方玉儿、紫兰仙子、锦阳公主三人正要出宫游玩,恰好遇到了司马傲,少司命与众成员。那正好大家一起出宫游玩游玩,体验凡间的风土人情,顺便买些凡间物品,明日好带回天宫。 南斗星君与福寿星君俩人,不想跟着这帮青年人的屁股,就留在皇宫中,俩人闲着无聊就下起棋来。 正当俩人下棋下得正兴时,耳根传来一声清脆动耳的女子问候。 “赵良人见过俩位仙翁。” 南斗星君与福寿星君抬头看了看这位赵良人,浅笑地问:“这位就前几日献舞的娘娘?” “正是,仙翁好眼力!还记得小女子。” “呵呵呵!当然记得,娘娘的舞姿好妙曼啊!”福寿星君笑着赞道。 赵良人谦虚有礼地向福寿星君行了个礼,回道:“仙翁过奖了。” 第二十九章还我夫君 ”老福寿,这次看你往哪里逃?”南斗星君得意笑道。 “老南斗,別得意。”话完,福寿星君拿起一枚白子,从进攻改为左侧偷袭,绕过了南斗星君的黑子。 “好你个老福寿,别以为你能逃得了?”南斗星君将有所的黑子,去包围了左侧偷袭的白子。 福寿星君这下抓狂了,怼道:“老南斗,我们老友一场,你至于要将我赶尽杀绝吗?” 南斗星君‘呵呵’冷笑道:“老友又怎样,在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好你个老南斗,竟然你对我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话完,福寿星君发起反攻。 在南斗星君将所有的黑子,去包围福寿星君左侧白子时,福寿星君却留了一枚白子偷偷过了河。 最后南斗星君才明白,自己上了福寿星君设下的局,这就叫做‘抛砖引玉’。 福寿星君故意抛出左侧白子,来做诱导南斗星君,以为自己想偷袭南斗星君,其实真正意图是前方的白子。 赵良人看着南斗星君和寿星君下这盘子,与刚才的对话,隐隐感觉自己就如同盘中的棋子。 蛊毒之痛如同剔骨穿心,挥之不去,让赵良人终日惶恐!算是对人生,对后宫彻悟了,看透后宫的虚情假义、尔虞我诈,可是自己又不得不在,这个充满血腥味的地方生活。 孟淑妃与赵良人是同日入宫,俩人也因此结为姐妹,这对姐妹同日被南国君看上选为侍寝。而然孟淑妃比赵良人更为幸运些,侍寝当月就怀上南国君的子嗣,让她跃过赵良人荣升为淑妃。 孟淑妃升为淑妃就得意妄为,对后宫的女人赶尽杀绝,但对赵良人还是友好。赵良人想着孟淑妃,是会念在姐妹情义,仅管对后宫其她女人赶尽杀绝,也不会对自己赶尽杀绝的,可万没想到孟淑妃会勾结木巫长老,给自己下蛊毒。 赵良人终于知道在后宫生存必须要有把毕护伞,可是自己出生于平凡人家,没权没势的又何来毕护伞呢? 赵良人突然扑通地向,南斗星君和寿星君跪了下来,潸然道:“小女子,肯求俩位仙翁请指条明路?” 南斗星君与福寿星君细量着赵良人,福寿星君先开口问:“那,你想要什么?” “小女子只想要一辈子的平安,可否?”赵良人怯怯应道。 南斗星君捋一捋自己的白须,道:“我倒可以给你指个去向,一切还都要看你的造化?” “仙翁,请指点?”赵良人拜了拜才道。 “幽州城是个最为安全的地方,可以保你一辈子的平安。”南斗星君捋直白须道。 “幽州城?”赵良人懵懵懂懂的谢过,南斗星君与福寿星君就告退了。 赵良人果真听从了,南斗星君与福寿星君的指点。 两个月后,赵良人怀上了南国国君的子嗣。 一年后,赵良人生下了王子,就以身体不适无法侍寝,向南国国君求了道圣旨,让她带着孩子回封地—幽州城。(这都是后话) ………… 燕城繁华喧嚣的街市车水马龙,人多得摩肩接踵,商贩们都在大声呦喝,燕城的百姓惬意的闲逛,惬意地挑选商品。这里的繁华让燕城,让人无法想象前几日,这里可是一片汪洋。 哇…… 凡间真的好繁华,与天宫就是不一样! 就是嘛!前几日,这里还是一片汪洋,现在却看不出被洪水浸泡过的痕迹。 “你们可不要被眼前的繁华给迷住了!”司马傲见众成员被眼前的繁华给吸引了,特意提醒道。 “文曲星君司,大可放心,凡间再繁华也打动不了我们修仙之道。”众成员亮声应道。 司马傲摇扇着玉龙扇回道:“那就好!那就好!” “喂!你们知道,那三个女人去哪里了?” 司马傲左右看了看,发现东方玉儿、紫兰仙子、锦阳公主三人,转眼间就不见。 “我看到了,她们在哪里?”顺道指着前方不远一家‘怡红院’道。 众人顺着顺道指引的方向看去,东方玉儿、紫兰仙子、锦阳公主三人站在‘怡红院’门口,傻乎乎地看着‘怡红院’的牌匾。却不知往来的男人在色眯眯地看着她们,恶心的是那些男人嘴角都流口水了。 “天啊!”这三个女人去‘怡红院’干嘛呢?难道她们不知道‘怡红院’是男人去的地方? 众成员第一反应就是,跑去拉紫兰仙子离开;而司马傲第一反应就是,跑去拉东方玉儿离开;少司命第一反应就是,跑去拉锦阳公主离开。 司马傲快步来到东方玉儿的面前,二话不说上来就抓住东方玉儿的手,拽着东方玉儿走。 东方玉儿在傻愣地看‘怡红院’这块牌匾,还没缓过神,就被司马傲拽走。 那边锦阳公主也是傻愣地看‘怡红院’这块牌匾,就被少司命一上来抓住手拽走。 锦阳公主惊狂大骂:“少司命,大胆,你干嘛拽本公主……” 站在‘怡红院’门口招揽生意的烟花女子,就被司马傲的俊美迷住,一拥而上,拉着司马傲的衣袖不让走。 “哟!这位公子长得真俊秀!”三名烟花女子同声赞道。 “公子来都来到门口了,进来我的‘怡红院’玩玩,我的‘怡红院’姑娘多得是,包公子满意!” 怡红院的妈妈见司马傲眉宇之间气度非凡,手中持看一把昂贵的玉龙扇,就认定司马傲肯定是哪家有钱公子,立即向三名烟花女子递了个眼色。 一袭红衣,一名身材丰乳肥臀的烟花女子,嗲声嗲气道:“公子来嘛,就让烟脂好好伺候公子……” “下次下次,本公子这次是带着家妻不方便。”司马傲怪不好意的回绝道。 司马傲想着东方玉儿假扮是自己家妻,那几名烟花女子会放过自己了吧! 那几名烟花女子就是拉着司马傲衣袖不放手,而那名自称烟脂女子更是过分,说着说着欲罢不能的抚摸司马傲的俊脸。 那位自称烟脂的烟花女子,扫视东方玉儿一眼,冷笑道:“哟,这干枯瘦的女人,也配得上这么俊逸的公子,公子就把她给休了吧!烟脂才适合公子!” 话完,那位自称烟脂女子,用力将东方玉儿从司马傲身边推开。 东方玉儿是头次来凡间,都以凡间所有女子都是含蓄內敛,知书达礼的,今日见到的烟花女子竟如此放荡。 东方玉儿横眉怒眼看着那几名烟花女子,风骚,娇喘的勾引司马傲,可恨的是司马傲竟还与她们…… 受够了! 东方玉儿气愤拔出白亡剑,大声喝道:“谁敢抢我夫君,今日我就让她尝尝这把剑的厉害?” 话完,东方玉儿洒起套剑花来,唰唰几下,那名自称烟脂女子的红衣,被白亡剑削出个千疮百孔。锋芒的白亡剑在自称烟脂女子闪过那刻,把她吓得浑身颤抖。 “娘子,你的剑法好厉害!”司马傲得意洋洋地拍手叫道。 东方玉儿不知为何此,一腔怒火在攻心,瞥了一眼司马傲,挑着眉头怼道:“谁是你娘子?” 司马傲一脸不认为地,牵着东方玉儿的手,边走边嗔怪道:“是谁,刚才大声喊着还我夫君。” 第三十章胭脂 司马傲的反问让,东方玉儿的怒气一下子消失了。 惨了!司马傲肯定是误会了,想着刚才自己也是心急,想救他才说那句话。 东方玉儿脸上瞬时泛起了红霞,尴尬地笑了笑,解释道:“我说那句话还不是因为救你。” 明明是醋意大发却死不承认,司马傲越来越看不懂东方玉儿了。 东方玉儿与司马傲来到街道的拐角处,见到锦阳公主拎着少司命的耳朵,大声训斥。“少司命,你好大胆本,公主本来就纤纤弱小,被你这样用力拖着走,我胳膊都要断了知道吗?” 少司命傻愣地站着,想不透刚自己没拽公主的胳膊呀,公主的胳膊怎会疼得要断呢? 咳咳咳 司马傲故意干咳两下,锦阳公主才停止训斥少司命,转回过头来,见到是司马傲惊喜道。 “傲哥哥……” 锦阳公主刚才还恼羞成怒见到司马傲,一下转变为心花怒放,上前就要抱住司马傲。司马傲连忙后退两步,身旁的东方玉儿见着尴尬地走开。 “公主,你干嘛老是欺负少司命,见少司命老实也不能这样!”司马傲为少司命抱打不平起来。 “谁欺负他了,是他欺负我,快要把我的手捏断了。”说着锦阳公主一脸委屈地,拎起袖口给司马傲看。 司马傲低头看了看,是有块血印,但也不至于把少司命骂个狗血淋头。锦阳公主就是一身公主病,也只有少司命受得了。 “原来你们在这里?” 在‘怡红院’门口,紫兰仙子被众成员拽着离开,当再回去找东方玉儿与司马傲时,已不见她俩,现在在此处撞见。 司马傲看着西边的红日就快要下山了,催促道:“我们也该回皇宫了,你们买齐东西没有?” 众男仙齐声应道:“没什么好买的,可以回皇宫了。” 其实也就东方玉儿、锦阳公主、紫兰仙子三位女仙,喜欢采购凡间的玩艺,众男仙也就是看看罢了。 “还不能回宫,我答应了帮玉竹、丁香到凡间买些胭脂,现在还没买呢?”东方玉儿急声道。 “你可逛了一天街,怎么还没买好!”司马傲纳闷地反问。 “本来是要买的,不是被你们给拽着走没买成吗?”东方玉儿说着还向司马傲投去埋怨眼神。 在下凡前,玉竹、丁香托,东方玉儿到凡间,给她们购买些胭脂回来,想着在无聊时可以打扮自己。 丁香、玉竹是东华帝君从凡间提升上来的仙娥,对凡间的新奇玩艺都知。而东方玉儿生来就是仙家,又没下过凡间,对于胭脂就不太清楚。当时玉竹和丁香也没说清楚‘胭脂’是干嘛用的,只说是女孩家的东西。那东方玉儿当然不知这胭脂是干嘛用的,在哪里才能买到都不清楚。 东方玉儿私下问过紫兰仙子,问过锦阳公主俩人,俩人都不知这个胭脂是什么,用来干嘛的。 凡间女人打扮自己,一般会用胭脂水粉,可仙者就不需要这个东西了,仙者打扮当然是纯天然的露珠,还有美颜的仙法。 紫兰仙子生来就是仙家,从未下过凡间,哪会知道胭脂是什么?那锦阳公主更不用说了,用的东西都是仙界的珍贵品,也没下过凡间,更不会知胭脂是什么东东? 当东方玉儿、紫兰仙子、锦阳公主路过‘怡红院’时,听到嫖客“胭脂姑娘,胭脂姑娘,”不停嘴地叫。东方玉儿、紫兰仙子、锦阳公主三人停住脚,傻愣地看着‘怡红院’这块牌匾,是不是‘怡红院’就是买胭脂的地方。 可是‘怡红院’为何会这么多男人进进出出,而门口又站着几位妖艳又风骚的女子,这些女子是在干什么呢?还没等东方玉儿、紫兰仙子、锦阳公主想个明白,就被司马傲等人拽着走。 当众男仙知道东方玉儿、紫兰仙子、锦阳公主三人,傻愣地看着‘怡红院’的牌匾是为了买胭脂,都抱腹大笑了起来。 司马傲笑得更厉害,还用玉龙扇敲了一下东方玉儿的头,笑道:“傻丫头,你要买胭脂干嘛不问我呀!我经常随师傅下凡,凡间的东西没有一样我不清楚的。” 东方玉儿一脸羞涩,她以为‘胭脂’是女孩家的私密,就像‘大姨妈’那种。东方玉儿害羞地回道:“玉竹和丁香说‘烟脂’乃是女孩家的东西,我哪敢跟你说。” 这下更笑死司马傲和那帮男仙了!司马傲笑着道:“看来我真要带你,看看什么是胭脂!” 话完司马傲带东方玉儿买胭脂了,众人蹭热闹也跟着去。 司马傲带着东方玉儿来到买胭脂的小摊档,摊档上摆放着许多漂亮又精致的小盒子,盒子装着各种颜色的粉末。东方玉儿惊叫道:“天啊!原来这些就是胭脂。” 东方玉儿就挑了粉红,朱红,淡黄,淡蓝四种颜色。紫兰仙子看着东方玉挑得兴致,她了凑过来挑了一盒紫色。 锦阳公主见到这些新奇玩艺,激动地说:“原来漂亮的盒子这就是胭脂,不过也对,女孩家就是喜欢这些漂亮玩意。” 在一旁的少司命抿着嘴笑了,笑道:“公主,胭脂是指盒子里的粉未,凡间女子每当出嫁那天都会用胭脂粉,抹上自己的脸,这样会变得更漂亮些。” “是吗!那我也要买!”说着锦阳公主将剩下胭脂都放进自己的包袱里,大声叫道:“店家这胭脂我全要了,多少钱?” 在一旁的少司命惊恐道:“公主,这胭脂不能吃的,不需要这么多。公主只需挑几个喜欢的颜色这好了。” 锦阳公主调皮地向少司命眨眨眼,轻声道:“本公主喜欢要你管?” 随着锦阳公主豪气地给颗夜明珠胭脂老板,卖胭脂老板乐得见牙下见眼,今天遇上贵客我真发了。 少司命真替锦阳公主心疼,就那些胭脂俗粉也就十两银子,一颗明珠可以买下整个燕城街了。少司命想上前制止又不敢制止,锦阳公主的任性可爱就像一朵带刺的小玫瑰。少司命就喜欢把这朵带刺的小玫瑰,捧在手心里,即使被这朵小玫瑰刺到手,也不会愿松开。 买完胭脂众人速速回皇宫了,正好赶在日落西山回到皇宫。 第三十一章回天宫 这次惊险又让人难忘的下凡历练结束了,司马傲拜别了南国国君,就带着众成员回天宫。 这次回去司马傲还是招来两朵大祥云,回去的祥云没有颠波,畅顺无阻的回到了太晨宫。 十日归来,太晨宫依旧没有变化,还是那份清闲雅静…… 众成员终于可以放松自己疲惫的身躯了,每个人回到自己的住处,洗刷过后就睡觉。 东方玉儿到处住‘书香苑’,正要将买回的胭脂拿出,却见玉竹、丁香在打磕睡。 咳咳! 东方玉儿故意干咳两声,玉竹、丁香‘啊……’的打了个哈喽,接着睡了! 好你俩个家伙睡得也够死的,东方玉儿干脆再大声‘咳’两声,果然这下玉竹、丁香被醒了。丁香、玉竹眼睛眯成一条线,仰起头,揉了揉眼,道:“谁呀!” 那‘呀’字还没说完,见到是东方玉儿下凡回来,惊喜地叫:“玉儿姐姐,下凡历练回来了……” 丁香、玉竹本就是伺候东方玉儿的宫女,却与东方玉儿姐妹相称,那都是东方玉儿人太和善了。东方玉儿不太喜欢被人伺候,当然也不太喜欢玉竹、丁香,主子主子这样称呼自己。 丁香、玉竹俩人也让人讨喜,年龄比东方玉儿还要稍小些,干脆就让丁香、玉竹叫自己姐姐吧!其实一直以来东方玉儿也没有把丁香、玉竹当下人看。 丁香、玉竹当然乐意认这位姐姐,但宫规在丁香、玉竹也只是当没有外人在,才敢叫东方玉儿做姐姐。 丁香、玉竹见东方玉儿回来了,特意看了看东方玉儿有没有变瘦,发现东方玉儿又瘦了些。玉竹慌张叫道:“惨了惨了,姐姐你又瘦了。” “姐姐,你本来就瘦了,现在又瘦一圈,都要瘦成干了。”丁香也跟着惊慌道。 “不行,我俩一定给姐姐准备多些食物,让姐姐快点胖起来。”玉竹和丁香神经道。 东方玉儿没太在意胖瘦,对于玉竹与丁香的紧张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修仙之人那个不是瘦的,不瘦又怎像仙风道骨。” “话是这么说,可是姐姐还是胖些好,男人通常会喜欢胖些的女人,我猜想文曲星君司也会喜欢姐姐胖些。”玉竹娓娓道。 东方玉儿听到文曲星君司马傲,心咯噔的跳,脸又开始泛起红晕。东方玉儿垂下头,带着害羞训斥:“玉竹,你胡说什么呢?我与文曲星君没那样?” 玉竹一点也不怕东方玉儿,调笑道:“姐姐,文曲星君不仅俊美,又风度翩翩,对姐姐极为关爱。姐姐真的没想动心。” 东方玉儿细细回顾这些日子,司马傲是对自己挺关顾的。可那都是司马傲受东华帝君所托,才会特意关照自己,这些总不能告诉玉竹。 “我不跟你说了……我先回房休息。”东方玉将话一搁,就匆匆跑回房间,还关上了门。 东方玉儿这般反常,吓到了丁香和玉竹,俩人呆呆的愣在哪。 东方玉儿回房后,双手抱头躺在床上,眼前竟然浮现出自己与司马傲在凡间的日子。在南国皇宫大门,司马傲骑着骏马而来;那句温暖又心疼的话“玉儿,我找得你好辛苦”;还有在黑漆漆洞穴里那般情意绵绵的眸光。 天啊!为什么会这样,东方玉儿晃了晃头,暗暗告诫自己别胡思乱想了。东方玉儿紧闭双眼,真的想睡,可是人躺在床上,心已不床上,脑子里还是司马傲的影子。 东方玉儿彻底怕了,将被子将自己的头裹得严严实实的,以为把头裹住了,脑子就不会出现司马傲的影子了。却不知道越是想放下,心却越是在想,东方玉儿这下真体会到什么叫‘情不自禁’了。 在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觉的东方玉儿,干脆起床不睡了。东方玉轻轻打开窗户,看到了那栀子花开飘然飞落…… 东方玉儿有了诗意,拿出笔墨,在白绢上写下:栀子花开为谁开!栀子花落为谁落! 看着看着飘落的栀子,东方玉儿有了困意,不知不觉竟趴在窗户的桌子上睡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玉竹拍门叫道:“玉儿姐姐开开门吧!我给你送来了糕点。” 这时东方玉儿才朦胧起来给玉竹开门,果然玉竹送了一盘还热着的糕点。 玉竹把糕点放到窗户的桌子上,发现桌子上有一条白绢,白绢上写着两行字。玉竹好奇地问:“玉儿姐姐,这条白绢写的是?” 东方玉儿慌张地收起白绢,把白绢攥放到袖口里,然后吞吐吐回道:“没有写什么,随便写写。” “哦!那姐姐快吃糕点吧!糕点热着才好吃。” 东方玉儿接过玉竹递过来的糕点,放进嘴里轻轻一咬。“嗯!玉竹,你做的糕真好吃!” “那姐姐就吃多些……”玉竹道。 ………… 下凡历练结束也就意味着“司命海选”圆满结束,三十名司命海选成员顺利任命今届的司命星君。由于东华帝君还没有回来,司马傲就代替东华帝君,为这三十名司命星君举办授封形式。 授封形式那天,太晨宫乐翻天,三十名海选成员今日终于圆梦,任命今届的司命星君了。 授封形式那天,天君与天后突然驾临太晨宫,亲自为三十名海选成员,派发司命官服,让三十名海选成员受宠若惊起来。 当天君、天后将官服派发东方玉儿的手时双眉微蹙,看着亭亭玉立的东方玉儿,与当年的大司命—东方塑,还真相像。 三十名司命星君小心翼翼地接过司命官服,大家脸上都乐开了花,有的迫不及待打开司命官服。 司命官服是件圆领,笔直的墨绿长袍,配加一条黑白间纹玉腰带。 三十名司命星君穿好司命官服,可谓意气风发,齐声磕谢天恩。 天君、天后呵呵笑道:“众位司命星君快快请起!从今日起你们就是司命星君了!” 授封形式当然少不了一套套的训话,由于司马傲不是是司命星君,训话就得交给少司命了。 少司命站在授封讲台,朗朗训道:三十位海选成员你们辛苦了,经过重重考试,层层筛选终于圆梦了。现在你们就是今届的司命星君了,三界生灵的生死、命运都由你们来撑管。 你们一定要谨遵训教、恪尽职守,不得违背天令;不得私改命簿;不得为所欲为的编写命簿;不得破坏三界的平衡。如果谁违反了以上条律,都要受到责训,轻者罚去凡界历劫,重者撤除司命一职,还会被流放蛮荒。 第三十二章任职的第一天 东方玉儿听着少司命宣读司命星君的条律,一条条司命星君条律,像在告诫自己一样。 东方玉愤起红眼,浑身颤抖,她想到被革职,被流放在蛮荒的父亲,然而她不知道冥冥之中会赴父亲的路…… 知道东方玉儿身世的只有少司命和司马傲,司马傲看出东方玉儿的愤恨与恐慌。司马傲悄然来到东方玉儿身旁,轻声细语道:“别紧张,镇静……” 东方玉儿这才慢慢恢复平静…… 任命司命星君授封形式结束,东方玉儿与三十位新司命星君,迎来任职的第一天上班,上班的地点就是太晨宫的命簿楼。 这座命簿楼金色琉瓦,有七层高,气势磅礴是太晨宫的闪亮点,里里外外都有结界,只有司命星君才能进入。 这整座命簿楼分七层,每层以东、西、南、北来划分为四间厢厅,每间厢厅里也划分3到5个厢房。那里厢厅和厢房内就是四四框框的书架,书架内构就是井然有序的木格子。格子轻轻一拉就能打开,每个木格都存放着,掌管三界的命簿书卷和竹简。 那第一天上班当然是培训了,徐司命是培养老师,凡是新任命的司命星君暂由她管。 徐司命一副道貌岸然地训教:“好好站直了,今日是你们任职第一天上班,要好好听着,学着,司命星君道底要做些什么?” 原来星命星君分三个等级,司命、少司命、大司命。司命当然是刚入门那个等级,其次到少司命,再到大司命。 那么刚入门的司命星君,还不能编写命簿的,他们需要学习一段时间,还要经过少司命的考核准许才可以编写命簿,毕竟编写命簿不是件容的事。 编写命簿有许多种命格,需要学习如何编写,命格虽多,但只分贫、贵、贱三个等级。那如何分配这三个等级,这都是要根据你的前生的表现来划分。 也就是说你这个人在前生做恶多端,今生,司命星君就会把你的命格分去第三等级,让你赎罪。 如果你的前生积德行善,那么,今生,司命星君就会把你的命格分去第一等级。 再如果前生做恶多端,今生还不知悔改,那么来生司命星君就会把你划去畜生道。 当然等级的划分也会有漏洞,或走后门的,但这都是极少数。 司命楼有上百名司命星君,他们每天都在干些什么呢? 其实司命星君除了要编写命簿,还要每五年下凡巡查,因为万物生灵都有气象,气象之间会有相克,相宜。 司命星君每五年就会下凡巡查,编写好的命簿有没有受到气象影响,命簿在凡间有没有得到运行等。 除了这些之外,司命星君还需要归整命簿,毕竟三界之大,万物生灵之多,归整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所以每位司命星君的分工都不一样,那他们的工作当然也不一样。 东方玉儿与三十位新司命星君听完,徐司命讲述司命星君工作的整个流程,看来司命星君的份量不轻啊,职责重大,掌管三界所有人的生死命运。 现在东方玉儿也理解父亲的雷厉风行,父亲就是从司命星君,一步步荣升为大司命,这一生都是勤勤业业。 那东方玉儿与三十名新司命星君,任职的第一天就是抹灰尘,给这些木格子擦擦灰,把命簿竹简摆放整齐。 东方玉儿和顺道被徐司命,按排到最高那层楼打扫,也就是七楼。 东方玉儿与顺道正想着用法术飞上七楼,却被结界打了回来,原来在命簿楼上班是禁止用法术,目的就是防止司命星君们偷懒。 “什么逻辑?仙者还不能用仙法,那不是与凡人一个样。”顺道带着小情绪喃喃道。 没办法东方玉儿和顺道只能步行上七楼了,别说步行上七楼要比降伏蛟龙还要累,东方玉儿和顺道上到七楼,俩人累得气喘了。 东方玉儿与顺道累得干脆坐在地板休息一小会。顺道嘴还不停地嘀咕:“累死我了,任职的第一天就按排抹地板,也够倒霉的。” 东方玉儿扑了扑身上的灰尘道:“行了,不要埋怨了,我们还是干活吧!” 顺道拉长声音回道:“好……玉儿姐姐。” 东方玉儿与顺道先到七楼的西厢房打扫,当来到西厢房一看。 天啊!这里多久没打扫过了,木格子和地面布满灰尘不说,还有许多木格子都是打开着,有许多命簿竹简都被丢得七零八落。还真如顺道所说,第一天上班真够倒霉的。 东方玉儿随手拿起一卷命簿竹简打开看,嗬,原来这里是存放罪孽深重的人,被司命星君罚畜牧道,怪不得没人清理。 东方玉儿与顺道合手合脚很快,就把中厢房收拾个干净,又将丢得乱地的命簿摆放好,由于刚到来还不知如何归类,东方玉儿也只能一卷卷打开命簿竹简,根据命簿的内容试着归类。 中厢收拾干净了,又到东厢房。 天啊!这东厢房更乱,有许多命簿都不见了,东方玉儿又随手拿起一卷命簿书卷打开一看。 嗬!原来是阿猫阿狗的命簿,怪不得更乱了。 “玉儿姐姐,你说这阿猫阿狗的命簿有什么好记录的,这样乱槽槽的放着还不如把它给消毁了,那不是省去更多的工作吗?”顺道很不解地问。 “顺道弟弟,万物都有生命,灵性,如果都将这些阿猫阿狗给销毁了,那三界谈何平衡,三界不平衡那三界秩序就乱套了。” 说着东方玉儿从地面捡起一卷命簿竹简,略略地一看,突然扑哧一笑。 顺道见着好奇地问:“玉儿姐姐,你笑什么啊!” 东方玉儿笑道:这本命簿上讲,一个叫姬月的皇后,上辈最憎恨猫,因为她属鼠,所以将凡间的猫都杀掉。 有一天皇上宠幸一名属虎的贵妃,姬月皇后就好怕了,认为属虎的贵妃是猫的化身,是要吃掉自己的,所以姬月皇后就要害这名属虎的贵妃。 后来姬月皇后将这名属虎的贵妃给杀了,还把这名属虎的贵妃做成人彘。这名属虎的贵妃死后,召集所有猫魂,状告这位姬月皇后的罪行。 再后来……东方玉儿说到此处,怔怔地停了下来,因为这本命簿是自己父亲编写的。 顺道正听得出神,东方玉儿就停了下,当然追问东方玉儿,再后来怎么了? 东方玉儿潸然泪下,道:“姬月皇后就被大司命—东方塑贬去猫道,永远做只猫。” 顺道看着东方玉儿这副伤心样,郁闷地问:“玉儿姐姐,你为何哭呢?姬月皇后罪孽深重,被大司命贬去做猫是件大快人心的事啊?” 第三十三章天君的伤疤 顺道不知东方玉儿就是,这位将姬月皇后贬去做猫的大司命的女儿,当然不会明白东方玉儿为何会哭。东方玉儿也不想把自己的身世,告诉这位傻弟弟。 东方玉儿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又是哭又是笑:“姬月皇后罪孽深重,我怎会为她流泪呢?我是被这位大司命东—方塑的正义感感动而哭。” “大司命—东方塑?” 顺道好像记起了。 这位大司命难道就是三百年前被天君,革职流放那位大司命。 “顺道劝姐姐还是别为这位大司命伤情了,如果被人看见,把话传到天君那就不好了!” “为什么?”东方玉儿不解地追问顺道。 “姐姐,你不知道吗?这位大司命在三百年前,就被天君贬去大司命一职,还被流放蛮荒了。” “这我知道,可为什么就不能为大司命伤情,这位大司命可是功不可没。”东方玉儿为大司命愤愤不平地问顺道。 “大司命是天君的伤疤,有哪个人乐意被人揭伤疤?” “伤疤?”东方玉儿更困惑了,父亲怎会成了天君的伤疤呢? 顺道见东方玉儿一脸迷惑,叹气道:“姐姐,你有所不知,三百年前天君下凡历练,被一只狐妖给盅惑了。大司命把蛊惑天君的狐妖给杀了,天君元神归位后秋后算帐,就把大司命革职和流放了。” 东方玉儿并不知道父亲因何事,会被天君革职流放,认为父亲该是遭奸人陷害,才被天君革职流放的,到今日才知,一切祸端因天君的降生而起。 此刻,东方玉儿心头燃起一把无法遏制的怒火,有一种要杀人的冲动,手中的白亡剑也愤然地晃动了起来。 “玉玉玉儿姐姐,你你你,这是怎么了?”顺道被东方玉儿突然而来的杀人愤怒吓得浑身颤抖。 东方玉儿紧紧抓着顺道的肩膀,用力的摇晃,用质问的语气追问:“顺道,快快告诉我,你刚才所说的句句属实,大司命是天君所害的。” 天啊!这些话怎能说出口,被天君知晓可要杀头的。 顺道慌忙做了个“嘘”的动作,压低了声音说:“玉儿姐姐,你不要命了,这么大声问我这个。” 东方玉儿这才从愤怒缓过神来,自己确实失控了。 东方玉儿深吸一口气,压制住心中的怒火,让自己的情绪冷静下来。又问:“顺道弟弟,告诉姐姐,你刚才所说的是否句句属实。那只狐妖竟敢蛊惑天君就该杀,天君为何还要冶大司命的罪。” 顺道也深吁一口气道:“姐姐,顺道也是听别人说的,三百年前顺道还未是仙者,又怎知道三百年前的事。” “听别人说的,此人是谁?” “姐姐,你究竟怎么了,为何对大司命的事会这么上心。”顺道实在忍不住地问东方玉儿。 “我,我与大司命没有任何关系,也就是太敬仰大司命的为人,同情他的遭遇。” 顺道终于松了口气道:“其实,顺道也是从宫中的流言蜚语听回来的,流言蜚语也就胡说八道,所以不要姐姐当真就是了。” “流言蜚语?”东方玉儿蒙了。 “你俩在叽里咕噜说些什么呀?任职的第一天就坐在地面偷懒!”徐司命训斥道。 东方玉与顺道怔怔的相视一眼,俩人不知徐司命从哪里闪出来的,刚才的话也不知徐司命听到没有。 东方玉儿与顺道慌忙站了起来,躬身道:“属下这就去干活!” 话完东方玉与顺道拿着鸡毛扫,屁溜溜地滚去东厢房干活。 ………… 终于干完活可以收工了,东方玉儿累得给自己垂了两下肩膀。在命簿楼大门外远远站着个一人,东方玉儿好奇地走过。 嗬!原来是司马傲。 “哟!今日文曲星君司这么有空闲来命簿楼,不知文曲星君司在等谁?”东方玉儿故意地问。 “等你呀!”司马傲翘起来嘴角浅笑道。 “等我?文曲星君司等我作何?” 司马傲用玉龙扇轻敲一下东方玉儿的头,来气道:“明知故问。”话完司马傲先行一步。 东方玉儿摸着被玉龙扇打的痛处,一脸懵地跟着司马傲屁股后走。 司马傲无奈地摇了摇头,停了下来,与东方玉儿并肩走。 司马傲边扇着扇子又问:“任职的第一感觉如何?” 东方玉儿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淡淡应道:“没感觉,收拾阿猫阿狗能有什么感觉。” “什么阿猫阿狗?” 司马傲愣住听不懂东方玉儿的话,甚至怀疑今日的东方玉儿,是不是烧坏了脑子,还是刚才的一扇给她给打傻了,但不至于啊! “今日我与顺道被安排到七楼擦尘了,见命簿竹卷被丢得乱七八糟。我就随手拿起一本命簿看,才知这七楼全是放着阿猫阿狗的命簿竹卷,所以今日都在收拾这些阿猫阿狗。” 司马傲听着东方玉儿的解释,忍不住哈哈笑了起。 东方玉儿纳闷地问:“你笑什么呀!有什么好笑的。” 司马傲笑着又用玉龙扇轻力敲打一下东方玉儿的头,俯首帖耳道:“笑你傻呀!” “什么呀!你才傻呢?”东方玉儿噘着嘴回道。反道让司马傲更乐得呵呵笑个不停。 俩人正在打情骂俏时,天君的文官嘉演向,东方玉儿和司马傲走来。 嘉演向东方玉儿与司马傲作了个揖礼,才道:“正好文曲星君与司命星君都在,天君有请文曲星君司与司命星君到凌霄殿一趟。” 东方玉儿与司马傲一脸愕然,在文官嘉演向她俩走来时,俩人就觉得奇怪了。得知是天君要召见自己,东方玉儿与司马傲更是惊诧。 要知天君召见,还要在凌霄殿召见,肯定不是好事就是坏事?司马傲深思一想,看来这次召见肯定不会是好事了。 东方玉儿心这头也是忐忑不安,从顺道口中得知父亲被革职被流放,一切祸端都是由天君三百年前降生而起。现在东方玉儿虽然还不清楚当年的真相,但对天君的为人也没了好感,这次召见自己肯定不会是什么加奖。 第三十四章罪神之女1 东方玉儿、司马傲跟随着嘉演来到了凌霄殿,只见天君愁眉不展的坐在龙塌上。 司马傲见天君这副忧愁样,大概能猜出天君,为何召见自己与东方玉儿了。司马傲向东方玉儿细声道:“待会天君问你什么,你如实回答。” 东方玉儿怔住了,知道不好的事要发生了,东方玉儿微微点头。 “文曲星君司马傲,司命星君东方玉儿拜过天君。” 天君挥了挥手道:“文曲星君司与司命星君起来吧!” 东方玉儿与司马傲谢过天君,俩人就站了起来。 这时天君的眼睛注视东方玉儿,一脸威严地问:“司命星君面相生涩,不知司命星君之前是哪个宫的,或哪个教派的?” 东方玉儿知道该来的终究会来,罪神的女儿这身份遮不住了。 东方玉儿如实答道:“小仙玉儿不是宫里人,也不是派教中人。小仙玉儿乃是来自蛮荒。” 什么蛮荒? 天君刚才的忧愁转变为震怒。天君多么希望东方玉儿不是东方塑的女儿,三百年前那件丑事好不容易平息了,现在又跑出大司命的女儿来。 天君一声君令:“蛮荒乃是罪神之地,好大的罪神竟敢跑出禁地,还隐瞒身份参加司命海选。来人快将这罪女,给本君带下天牢关押。” 凌霄殿上的两名身材威武的武官,立即上前反手抓住东方玉儿,就要把东方玉儿带下关押天牢。 瘦弱的东方玉儿被两个大块抓着,就如老鹰抓小鸡似的。东方玉儿试着争扎两下,大声解释道:“且慢。玉儿没有犯罪,为何不能出蛮荒。再说司命海选并没有规定,罪神之女不能参加比赛。” 东方玉儿话完,天君向两名武官递了个眼色,两名武官收到指令,放开了东方玉儿。但还站在旁边,等着随时候命。 “罪神之女儿,快说你是哪位罪神?” 天君深知自己在明知故问,但心存抱着一丝希望,希望东方玉儿口中不要吐出‘大司命’三个字。 可实事终归是实事。 东方玉儿承认了,还认得那么直爽,认得以此为荣。“小仙玉儿,是大司命东方塑的女儿。” 真的如顺道所说,大司命东方塑就是天君一块伤疤,现在伤疤又被揭开,天君的脸面不知往哪搁了。天君喝斥武官:“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此罪神之女押进天牢。” 武官被天君一时一个样,弄得傻了眼,快步上前将东方玉儿反手抓住。 “天君且慢!” 司马傲与东方玉儿一同来到凌霄殿,未说过一句说,更别说替东方玉儿求情了。司马傲这番举动,让天君很惊诧,现在司马傲终于替东方玉儿求情了。 “文曲星君,本君本来不想将此事牵扯于你,你倒向罪女求情来了。”天君疾言厉色道。 “天君此事还真要牵扯于我,我乃是这次司命海选的主考官。” 天君撇了一眼司马傲,又是一个不知死活的人。天君冷呃一声,问:“文曲星君的意思是早知,东方玉儿是罪神东方塑的女儿啦!知情不报你也要押入天牢。” 东方玉儿听到天君也要将司马傲打入天牢,急了,扑通地跪了下来。恳求道:“天君是玉儿犯的错,不该逃出禁地,不该隐瞒身份参加海选。请天君收回君令,文曲星君是不知情的,要责罚就责罚玉儿一人吧!” 倒是位情深义重的女子,天君看着东方玉儿,在心急如焚地向司马傲求情。 天君再看旁边司马傲却一脸淡然,不惧怕地摇扇着他那把玉龙扇。天君好奇司马傲哪来的自信,竟如此淡定不惧怕。 司马傲淡然回道:“起先小神并不知道司命星君的身世,后来知道了,小神觉得也无妨。‘司命海选’并没有规定有罪神之女不能参赛。更何况大司命也受到惩罚了,天君为何还要迁怒他的女儿呢? 司命星君并没有没犯过错,天君又为何要剥夺她,报效天族的权利。有句话不知天君,有没有听说?” 司马傲的几个为何,让天君陷入了沉思当中,司马傲的话是直言不讳了些,但并非无理,敢跟自己这样说话还真只有司马傲了。 天君深思半晌,微微蹙眉回道:“文曲星君请说吧!” “大海之所以浩瀚,那是因为心胸宽广能容纳百川。天族现在处于多事之秋,天君为何不拋开嫌隙,接受司命星君报忠天族的赤心。” 司马傲这席话点中了天君要穴,天君现在最担忧的就是部族间的动乱。各部族近些年来,都因族与族之间的猜忌,族与族之总为一点小利益争个你死我,再这样下去又要来一场腥风血雨的镇压了。 算了吧! 即使将东方玉儿打入天牢,也是堵不住众仙的悠悠之口,反例让众仙觉得身为三界之主的自己,气量狭窄有失皇者风范。而且这三百年来,大司命却实受到了惩罚,也没见他有过抱怨。 “你实话告诉本君,这次当上司命星君,果真是为天族效命?你的父亲被本君革职流放,难道你就没有一丝怨恨,难道你就没有一丝要,替你父亲平反的想法。”天君犀利的目光盯着东方玉儿问,要在东方玉儿身上查找出,东方玉儿有一丝欺骗自己,就要处死她。 东方玉儿又怎会不知天君的用意。 东方玉儿深知现在自己,只要说错一个字就会没命,该如何回答。在一旁的司马傲就热的蚂蚁,真替东方玉儿着急,可是此时此刻自己也帮不了她。 东方玉儿深吁一口气,道:“当然有怨恨,但从未想过要报恨天君。父亲常教导玉儿,玉儿是天族的神民,一要效命天族。玉儿来参赛不是为了给父亲平反,是的想当一名仙官,能为天族效命。其实父亲被革职流放三年,未向玉儿提过半字,所以事情真相如玉儿并不知晓,玉儿为何要平反?” 东方玉儿一席话,让天君脸上划过一抹自愧不如的痛色,半晌后柔声道:“武官,先下去吧!” 武官应了一声‘是’,松开东方玉儿的手退下了。 “你刚才所说的句句属实。”天君又问。 “天地可鉴!” 天君心想:东方玉儿是伶牙俐齿了些,但瘦瘦弱弱的女子,也掀起不了什么风浪!天君微微叹气道:“算了,你俩也退来吧!” 东方玉儿与司马傲面面相觑,谢过天君也退来了。 第三十五章罪神之女2 东方玉儿与司马傲出了凌霄殿,以为终于可以放下心中的大石了,不用刻意隐藏罪神的女儿这个身份了。可当俩人刚出凌霄殿,天后就派人来宣要东方玉儿到瑶池一聚,奇怪的是天后只宣东方玉儿一人。 司马傲与东方玉儿都摸不透天后的用意,传闻天后的心思让人难以捉摸,但这次邀请东方玉儿,绝不可能会是单纯的赏花赏景! 东方玉儿想着,就算是天后设的鸿门宴,自己也要接这道旨。东方玉儿点了点头应了那位传话仙姑,就要跟随着过去。 司马傲快步在前拦住东方玉儿,对传话的仙姑恭敬的道:“仙姑稍等一下,待我与司命星君聊两句话。” 传话的仙姑顿了顿回道:“那文曲星君与司命星君快些,不要耽误了时间。” “定会,谢过姑姑。” 司马傲谢过传话的仙姑,就拉着东方玉儿到不远处,叽里咕噜的说了两句。 司马傲道:“玉儿,待会天后问你什么,你可要深思熟虑才回答,天后可不像天君那么好糊弄,而且天后的心思让人捉摸不透。” 司马傲这番交代让东方玉儿怔了怔,这次赴邀又将会是一场生死对话。 东方玉儿为了不让司马傲担忧,胸有成竹的笑道:“我知道,你无需担心。” 话完,对方玉儿就跟转身跟随着传话的仙姑走了。 东方玉儿跟随着仙姑来到了瑶池,远见凉亭处天后正与锦阳公主愉悦地赏花,身旁还有几名宫伴候。瑶池果然是九重天的圣景,圣莲的清香扑鼻而来,圣莲层叠叠地伸向天,而朵朵圣莲花贮立在水中,还有几缕清烟在缭绕。 东方玉儿跟随着仙姑上了凉亭的台阶,仙姑先道:“天后娘娘,司命星君东方玉儿带到。” 还未等天后回过头来,锦阳公主一听到东方玉儿来了,就惊乍地回身跑来拉住东方玉儿。 “二姐,你也来瑶池了,太好了!二姐,你看这里的美……” 东方玉儿连忙抽回自己的手,向锦阳公主使了个眼色,愕然道:“公主也在?” 锦阳公主这才醒悟,干咳一声,应道:“哦!对,本公主也在。” “这位就是新任的女司命星君,长得真清秀,就如我的圣莲花般清出芙蓉啊!”天后细量着东方玉儿,嘴角扬起一抺似笑非笑的笑意道。 天后穿着一袭绣着双凤的红袍,长及曳地,发间插着一支金凤簪,面容艳丽,一双凤眼,两弯柳叶吊梢,眉宇间带普凛然生威的气息。 “天后娘娘过奖了!罪神之女—东方玉儿,拜见天后娘娘。”东方玉儿向天后向跪拜礼。 东方玉儿这一道话,让在场的人都震惊讶了,投来惊愕的目光。就连天后也意想不到东方玉儿,会如此直白认罪了,内心不禁惊赞东方玉儿的聪慧,竟然能猜想到此番的来意,羡慕大司命竟然生了个慧女。 锦阳公主更是惊惑问道:“二姐,你在胡说些什么呀!你怎会是罪神之女呢?” “回公主,玉儿乃是罪神东方塑的女儿,不得以隐瞒了公主。请公主恕罪!” 锦阳公主无法置信地后退了一步,道:“什么?二姐,你竟是大司命的女儿。” “锦阳,你先退下吧!让姑姑与司命星君好好聊聊!”天后话语带着命令。 “姑姑,请不要冶二姐隐瞒身份的罪……” 锦阳公主临走时也不忘替东方玉儿求情,让东方玉儿很是感动,但她不知越是替东方玉儿求,天后越是生气。 天后沉下脸来回道:“好啦!姑姑自有分寸。” 锦阳公主一脸可怜巴巴样,不情愿地‘是’一声应道,就乖乖退下。 等锦阳公主退下后,天后也屏退在场的宫女,只留那位传话的仙姑。天后一脸威严,一甩长凛然坐下了,摆放在凉亭中央的凤椅上,目视着垂眸而跪的东方玉儿。 “你确实犯了大罪,竟敢逃出蛮荒禁地,还隐瞒身份参加‘司命海选’,真当天规是摆设的吗?”天后阴沉着脸问道,话语中还带着冰冷的气息。 天不怕地不怕的东方玉儿,这时打了个寒颤,惶恐回道:“玉儿,知错了,请天后饶恕玉儿吧!玉儿并没有什么邪念之心,也没有无视天规。玉儿只想着自己还是豆蔻年华,不甘一辈子待在蛮荒。玉儿只想着当个仙官,罢脱罪神之女这个身份而已。” “你果真是这样想?” 天后凌厉的眸光看着东方玉儿,仿佛只要东方玉儿,此时若有一丝要为父亲平反之心,就要就地处死她。 “玉儿只是名弱女子,只想当个仙官,能在仙界有一席之地,不被受欺凌,别无它想。” “你有这样的想法很好!那就起来吧!”天后这时脸上微微带着些笑意。 但东方玉儿微微踌躇,还是不敢起身。 这会天后呵笑两声,道:“起来吧!竟然天君都不责罚你了,我这个天后当然要遵照天君的意旨。” 话完,天后竟然站了起来,走去扶东方玉儿起身。天后的变化也太了,刚才还要杀自己,现在却变成一脸友好,让东方玉受宠若惊起来! 天后扶起东方玉儿,将东方玉儿拉回到凤椅旁边,随着天后坐下凤椅,又将东方玉儿双手,搭放在自己双手里。 意味深长的道:“竟然锦阳认了你做姐姐,本后又是锦阳的姑姑,以后你就与锦阳一样,叫本后一声姑姑吧!” 天后这句把东方玉儿的胆子都要吓破了,慌忙要抽回自己的手,脸色苍白的回绝道:“玉儿万万不敢……” 天后很不悦地瞥了一眼东方玉儿,双手紧握着东方玉儿的手不放,像似在告诉东方玉儿,给你面子可别不要面子了。 东方玉儿似乎领会到天后的深意,更害怕恐惧了,总感天后时会是匹狼,时会像只羊,让人对她不得不敬畏。 这会天后露出慈爱的笑脸,又道:“玉儿,你父亲在蛮荒可好?” 东方玉儿怔了怔,顿了顿才回道:“回天后娘娘,父亲一切都好,就是脾气大了些,时常要喝点酒。” 话完,东方玉儿已经控制不住地流了泪。 天后抚了抚东方玉儿双手,叹气道:“大司命的脾气就是这样!当年天君责罚大司命,本后就有劝过天君。可大司命确实犯了大错,天君乃是六界之主,命簿怎能被擅改,大司命这不是在挑衅天威吗?天君当然震怒了。” 此时东方玉儿没有说话,停止了流泪,认真地听着。 天后见着继续又道:“现在天君不追究你出逃蛮荒,隐瞒身份参加海选的罪过,也是看在你父亲,这三百年来知道悔改的份上,所以你也就别怨悔天君了!” “这三百年来,父亲从未向玉儿提过三百年前被贬一事,父亲都不抱怨,玉儿又为何要怨恨天君?”东方玉儿不解地反问。 东方玉儿的反问让天后的脸泛起一抺心虚,双眉微蹙,干笑一声道:“那就好!那就好!” 第三十六章虚惊一场 天后对东方玉儿进行一番试探,东方玉儿都顺利过关了。想必东方玉儿冒死当个司命星君,也就是图些名利,天后还想着找个机会,望能将东方玉儿为自己所用。 “时间也不早了,司命星君就退下吧!记得日后常与锦阳公主来陪本后聊聊天,本后时常无聊得很!” “玉儿,谢过天后!那玉儿就先行退下了。” 天后望着东方玉儿点了点头。 东方玉儿谢过天后,快步地退下了,惶恐的心这时才平静下来。 好是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东方玉儿被天君、天后传话问罪这件事被传开了,罪神之女这个身份也被传开了,现在太晨宫所有成员,都为东方玉儿的性命担忧起来,没想到东方玉儿竟是大司命的女儿。 ‘书香苑’里玉竹,丁香,司马傲,锦阳公主,少司命,紫兰仙子都焦盼着,东方玉儿快点平安回来。尤其是司马傲愣在门口,盼想着东方玉儿快些出现,此时此刻,体会到什么是揪心的痛。 当东方玉儿回到‘书香苑’那刻众人都拥上前来,担忧地追问:“怎样?天君,天后有责罚吗?” 东方玉儿知道大家都担心坏了,道:“已没事了,大家不用担心了,都是虚惊一场!” “二姐,对不起,我未能在姑姑面前帮你说句好话,真没用。”锦阳公主愧疚自责地道。 东方玉儿上前拥抱了锦阳公主,笑了笑道:“我的傻妹妹,这怎能怪你。” “既然二妹没事了,大家也别伤心难过了,我们应该好好庆祝,二妹逄凶化吉,吉人天相!”紫兰仙子道。 “对对对,我们现在就去准备好吃的,庆祝仙者平安归来!”玉竹和丁香同声应道。 “少司命,那你要吩咐太晨宫的御膳房多备些好菜了,待会我们好好庆祝一番。”司马傲道。 “我现在就去吩咐,顺便也叫上所有的司命星君,我们太晨宫确实好久没热闹过了!”少司命道。 “那,本公主也要回公主府,准备些仙果拿来给大家。”锦阳公主兴奋得蹦着道。 “那,我也回战神府,拿些好酒来。”紫兰仙子笑着道。 话完大家都各自散去,丁香、玉竹一起去御膳房准备吃的食物。 锦阳公主与她的婢女青儿,一道回公主府拿准备仙果。 少司命也随后去吩咐御膳房加菜。 紫兰仙子与她的婢女秀儿,一道回战神府拿好酒。 这时‘书香苑’就剩下东方玉儿与司马傲,俩人相视一眼,都尴尬的垂下头来。 东方玉儿先开口道:“你是故意支开她们的吗?” 司马傲发愣了,回道:“没有,是你的友好换来大家对你的热情!” 东方玉儿腼腆地笑笑,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司马傲突然上前紧紧的拥抱着东方玉儿,潸然道:“玉儿,你不知我刚才有多当心你,心都要疼死了。” 本想推开司马傲的东方玉儿,被司马傲这句情话给酥软,任由着司马傲紧紧拥抱着自己…… 半柱香过去,众人都归来了,丁香,玉竹与几名宫女提着菜篮回来了,少司命与众司命星君也来了,还命太晨宫的宫女们准备宴席。 锦阳公主带着公主府的宫女们,浩浩荡荡的送来了红通通的仙桃,这些仙桃乃是蟠桃园里的仙桃,珍贵得很。 紫兰仙子命战神府的士兵,搬来了十坛桃花酒,这十坛桃花酒也是珍藏品,酒中的桃花乃是紫兰仙子与宇文将军,栽下的定情桃花所酿造。 今日的‘书香苑’是有史以来最热闹的一次了,虽比不上天后的蟠桃会世盛,但比蟠桃会还要热闹。除了徐司命没来参加,所有的司命星君都来,纷纷为东方玉儿压惊。 “没想到玉儿姐姐竟是大司命的女儿,大司命乃的威名,我在修仙时就已传闻。”顺道向东方玉儿举杯道。 一些老司命星君,叹声道:“大司命为人我们最敬仰,一生雷厉风行,我们不相信大司命会……” 看来这些老司命星在为大司命愤愤不平起来,有人为父亲伸义,东方玉儿内心当然欣慰,但现在不是为父亲平反的时候。 “玉儿感谢众位司命星君心里还踮记家父,往经往事就不要再提了,父亲对于天君的责罚没有什么怨言,父亲的心愿是天族长统三界,苍生太平。玉儿会完成父亲的心愿,做好本职,为天族效命。 也不知是顺义喝多了两杯,竟愤然问道:“玉儿姐姐,你明知大司命是冤屈的,就不打算为大司命平反了吗?你可是他的女儿……” “平反”是多么大逆不道,违抗天命的话,竟敢在众人面前说,真是不想活了。顺义这话一出,众人瞬时变得鸦雀无声,就连东方玉儿也被震憾到了。 顺道知道弟弟喝多了,连忙上前捂住顺义的嘴,赔不是道:“大家继续喝酒,继续喝酒。我这个弟弟喝两杯就会胡言乱语,我现在带他下去了!” “顺义喝多了,知平,青云,你俩也去帮忙将顺义带下去吧!”少司命一声命令。 叫知平,青云的两位司命星君‘是’一声应道后,就与顺道合手合脚将顺义抬了下去。 顺义还愤然不服地说:“我没有醉,我没有醉…… 这时坐东方玉儿身旁的司马傲,拉了拉东方玉儿的袖子,提醒道:“你不要傻愣了,该表个态了。” 东方玉儿当然知道,现在是非常时刻,是该表个态明洁保身。 东方玉儿深知自己加参海选的目的,就是要查清三百年前的真相,还父亲一个公道。然而此时才明白,有很多时候,不是事事都能如愿,有时候不得不去卑躬屈膝。 东方玉儿凛然道:“顺义弟弟刚才说了些大逆不道的话,让我很不开心。父亲的事已过三百年了,没必要再提了,这场宴席就到此结束,大家吃完自动散席吧。” 话完东方玉儿已是潸然泪下了,东方玉儿故意将头垂了来,快步回到自己的闺房关上门。 众人也不约而同散席,但每个人都没有责备东方玉儿的失态。每个人都能体会东方玉儿的心情,不是不想替父平反,而是很多事后身不由已。 玉竹、丁香一脸阻丧地看着,众位司命星君默然离开,好好的宴席最后竟是伤感散场。 紫兰仙子走过来开导道:“丁香、玉竹別难过了,你们的仙者还等着你们照顾呢?” “是的,现在我家仙者现在肯定难受着,还等着我们伺候呢?。”玉竹、丁香抹了抹眼角的泪花道。 “你俩先把这里收拾干净,我去看看玉儿妹妹” 紫兰仙子吩咐玉竹、丁香收拾宴席的饭碗,随着就进了东方玉儿的闺房。 锦阳公主一脸失落,‘唉’一声叹气,也跟着紫兰仙子进房,看望东方玉儿。 紫兰仙子和锦阳公主见此时的东方玉儿,正一脸忧伤地躺靠着床栏。 ………… 第三十七章被整1 此时徐司命正向天后禀,所有的司命星君赶往东方玉儿的住处—‘书香苑’,为东方玉儿庆贺压惊。 天后听了一脸淡然地摆了摆手道:“她去吧!小小的司命星君能掀起什么风浪。” 徐司命不明白天后的用意,带着一股酸醋味问:“天后娘娘,你不是让小仙严盯着东方玉儿吗?为何天后娘娘现在对东方玉儿又这般放纵,她可是大司命的女儿,万一……” 还没等徐司命话完,天后的脸阴沉了下来,“嗯”一声,向徐司命递了个厉视。 徐司命被吓得两腿发抖,连忙跪地求饶。 “仙婢知错了……” 虽然徐司命已是司命星君了,再不是天后的梳装婢女了,但徐司命在天后面前还是称之婢女。 天后见徐司命意识到错了,也就吁了口气,道:“徐司命,你可记你也是罪神之女,是本后求得天君开恩,才让你做我的梳妆婢女,现在升为司命星君也是本后暗中提拔。” “仙婢知道,仙婢有今天都是天后的栽培。仙婢永远记得天后的恩德。” 天后很满意的“嗯”一声,又道:“起来吧!日后你只需要暗中监视东方玉儿,把她的一举一动禀报本后就可以了。” 徐司命应了一声“是”就退下了。 ………… 第二天,东方玉儿照常来到命簿楼,确不知徐司命今日,为何对自己总是黑着一张脸。 顺义酒醒后的回忆,昨日说了那句“杀头”的话。 悔恨死了! 害怕死了! ‘平反’可是要杀头,居然当着众位司命星君说了出来,万一这句话传到天君耳朵,自己就会死得好惨,很可能就会是下一个大司命。 其实东方玉儿没把那句话放在心上,当然也不会对顺义心存恨意,而是担心这句话被传出去,会招来杀身之祸。 “要死了!要死了!玉儿姐姐,昨日我喝多了说了那句糊涂话。玉儿姐姐可别当真,可别责罚顺义啊!” 顺义一大早就在命簿楼大门口,候东方玉儿的到来,见到东方玉儿的人连忙迎上,悔恨万千地向东方玉儿道歉解释。 “顺义弟弟,昨日你也太口无遮拦了,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怎能当着众人面说。幸好是少司命把这件事压了下来,如果那句传到被天君和天后的耳朵,不仅是我被打入天牢,你也会因此牵连。” “玉儿姐姐教训得是,顺义也是喝碎才会说那些糊涂话!都怪我,都怪我。”顺义边道歉边自责的敲打自己的头。 “你俩在门外叽里咕噜的说些什么,司命星君的活可多着呢?”徐司命突然出现在东方玉儿与顺义的身后,黑着脸训斥道。 徐司命的突然出现,东方玉儿与顺道面面相觑一眼,吓得脸色煞白,也不知刚才说的话,徐司命有没有听见。 “没……没聊什么。” “东方玉儿,你虽然是大司命的女儿。天君、天后也不追究你私逃蛮荒的罪过,但你也不能这样放肆。待会你把这座命簿楼抹一次灰尘。” “可是,命簿楼前日已经抹过一次灰了,也没有什么灰尘呀!” “前日,前日你吃了饭,今日就不用吃了。有没有灰尘不是你说了算。” 徐司命尖酸刻薄地训斥东方玉儿,顺义看不下去,为东方玉儿打抱不平。 “命簿楼这么大,玉儿姐姐一个人擦,要擦什么时候才能擦得完。” “怎么,你要为她打抱不平了?” “对,我就是为玉儿姐姐打抱不平了。命簿楼有这么多司命星君,和打杂的宫女,为何命簿楼总要玉儿姐姐做这些擦灰扫地的活? “呃!你这个初来乍到的司命星君也敢教训我。你们可知道,我的司命星君可是皇后封誉的,除了过去的大司命,我的资历最老。就算少司命也不敢如此放肄对我说话,现在你们这些新来的司命星君都归我,我叫你们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徐司命以最为骄傲的老资历,都抬了出来。顺义还是愤然不服地骂道:“你资历高就可以这样为人不公,这样欺负人……” 这句把徐司命的脸气得由青变白。 在一旁的东方玉儿急了,再这样下去会出大事的。东方玉儿想到这里干脆低微些认错算了。 “玉儿知道错了,徐司命教训得甚是。”东方玉儿跪下地认错道。 徐司命见东方玉儿知道认错,脸色也稍微好转了些。对顺义又道:“竟然你那么怜惜你的玉儿姐姐,那你部她一起抹灰,要将整一幢命簿楼都给我抹干净了,不得有一丝灰尘。” “呃!我顺义决不是忘恩负义之人,我会陪着,我的玉儿姐姐。”顺义瞪着鼻子看着徐司命,愤然回道。 气得徐司命最后甩了一句“好啊!随你!” 其实东方玉儿也心生郁闷,在这么多司命星君里,就徐司命爱刁难自己。但众位司命星君的口中得知,父亲当年是挺器重徐司命的。 做人有感恩的话,徐司命该会看在父亲器重的恩情上,不该对自己这么刻薄才对。还有父亲被革职流放三百年了,也从未见她来过一次看望,甚至话语中的问候关心也没有。 东方玉儿与顺义提着小木捅,拿着几块拖布垂头丧气地擦灰尘了。 “从七楼抹到一楼,还不准用仙法,太可气了……”顺义愤愤不平地骂道。 “哎!顺义弟弟算了,你即使骂破喉咙,这尘埃也是要我们抹的,还下如省些力气,快点把活干完早点收工。” “玉儿姐姐,这哪里有什么灰尘,这些天你都把地板擦得发亮。我就不明白徐司命,为何要这样整你。” 确如顺义所说。 东方玉儿与三十名成员一起受封司命星君,现在那三十位司命星君,都分配自己的职务,面天面对的工作就是分类和整理命簿。 而东方玉儿现在虽是司命星君,可做的事却是打杂的宫女,每天除了抹灰打扫,还是抹灰打扫。 东方玉儿与顺义从一楼抺灰到抹六楼,从日出抹到了日落,累得俩人站着都能睡着了。 众位司命星君看着俩人,都替俩人喊累,想为俩人说情但又不敢。 徐司命乃是三朝元老,有时连少司命都要给她三分面。现在谁也帮不了她俩了,只能自认倒霉吧。 第三十八章被整2 东方玉儿与顺义来到六楼,六楼格外的干净和整洁,看来六楼过个场就行了,也不用怎么打扫。 东方玉儿有些好奇六楼,为何会这么干净整洁,还有六楼的司命星君都特别的安静。 原来六楼的木格子是放着神界的命簿,在六楼是编写部门的办工室,凡在六楼的司命星君都是负责编写命簿的,怪不得给人一种仙气飘飘又不失儒雅。 少司命也在六楼,在六楼的西厢厅,而东华帝君就在东厢厅。 东厢厅非常的宽敞明亮,周边也就是檀香木做的书柜,书架井然有序的堆放着书卷和竹简。还有一扇玉雕的屏风,并没有太多的装色。中央摆放着一张大石台,整齐摆放着文墨四宝,石台下摆放着一张竹垫子。 由于东华帝君回了碧海苍灵,此时的东厢厅都是关着的,少司命偶尔会到哪取些书卷和竹简,或会归整这些书。 “玉儿,这里已经被我打扫过了,你到七楼随意打扫就可以收工了!” 东方玉儿正好要到东厢厅打扫,少司命正好在此处。 东方玉儿愣了愣应了声“哦”,正要转身走出东厢厅,少司命又叫住她。 “玉儿,这段时间你多忍耐些,等过些时日子帝君就要回来了,到时徐司命就不敢刁难你了。” 东方玉儿还是平淡地‘哦’一声回应少司命,两眼恍惚地转身走出东厢厅,或许这些天自己被徐司命百般刁难,变得逆来顺受。 恰好紫兰仙子捧着已归整好的命簿,来东厢厅给少司命过目,见到憔悴的东方玉儿真替她心疼。 “玉儿妹妹,你怎了,要先休息会吗?”紫兰仙子又向少司命道:“少司命,你就不能帮帮玉儿妹妹吗?” 东方玉儿呈强地笑了笑,回道:“姐姐,没事,妹妹挺得住。”说完东方玉儿提着小木桶,扫把,鸡毛扫出了东厢厅。 少司命叹了叹气道:“新入的司命星君暂由徐司命管,要三个月后,才由我接管。 现在玉儿还未过三个月,我身为少司命不能破了规钜。再说就算我硬要将玉儿抢过来,我也抢不过徐司命呀! 虽说我是少司命官级比她大一级,可她资历与辈分,比我高上好几级,身后又有天后撑着,这次玉儿被整也不知是不是天后的意思。” “那玉儿妹妹怎么办,要熬三个月,我怕玉儿妹妹这小身板子熬不住呀!”紫兰仙子更为东方玉儿担忧了。 少司命当然知道,徐司命这是要往死里整东方玉儿了,每天都在加重东方玉儿的工作量,每天都加长了工作时间,还不能用仙法,但现在自己也很无能为力。 “除非,帝君回来!” “那,帝君什么时候会回来?”紫兰仙子急切地问少司命。 少司命却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晓得。帝君走时没说。” 惨了! 紫兰仙子当听到少司命说,“除非,帝君回来”时,脸上露出喜色,在为东方玉儿庆幸。现在得知东华帝君不知什么时候回来,脸上露出失落的神情,替东方玉儿担忧。 突然东厢厅外面传来‘嘣’一声巨响,接着听到‘啊’一声痛叫。那‘啊’一声痛叫声是东方玉儿的声音。 紫兰仙子慌忙放下手中的书卷和竹简,与少司命快步跑出去看个究竟。 原来徐司命在检验东方玉儿的清洁卫生过不过关,徐司命在低处用手指点了一下,没有灰尘过关了。但徐司命使用法用一个飞法,飞到木格子的顶层,手指一点,手指沾有一丝灰尘。 徐司命立马拉下黑脸训斥:“上层的书架还有灰尘,你马上将它抹干净了。还抹布的水不能太湿,湿布抹一次,又要用干布抹一次。不然书架就会潮湿发,木格子里面的命簿也会发霉,听见了吗?” “可是不能使用仙法,我抹不到高处呀?”东方玉儿委委道。 “那你就不会使用梯子吗?” “梯子?玉儿不知梯子放在那里?” “在一楼的杂物阁里。”徐司命冷冷道。 东方玉儿只好到一楼的杂物阁拿梯子,到了一楼的杂物阁,果然放着一把云梯。 天啊!云梯这么长怎拿上六楼,东方玉儿只好使用法术,将云梯变小放到袖口。 等东方玉儿回到六搂,徐司命就等不耐烦了,阴沉的声音问:“云梯呢?” 东方玉儿袖子轻轻一拂,云梯从袖囗飞出来了。 呃!其实云梯是自己用来专门整蛊,那些不听话的宫女备置的,现在不让你使用仙法就是要整你(东方玉儿)。 “谁让你使用法术了。”徐司命疾言厉色问道。 徐司命从袖口中变幻一条软鞭来,狠狠的往东方玉儿身上一抽。疼得东方玉儿眼泪都掉下来,东方玉儿紧紧的咬住唇瓣,不让自己叫出声音来。 即使东方玉儿将唇瓣咬出血也不叫,但徐司命的训斥声太大了,在六楼做事的司命星君都听了。 这些司命星君都跑出来看个究竟,起初以为徐司命在训教新来的宫女,因为徐司命不是第一次,如严魔般地教训宫女了。出来一看才知,徐司命这次不是在训教宫女,而是训教新来的司命星君。 在观看的司命星君都为东方玉儿性命担忧,徐司命训人特别狠,甚至还失手打死过一名宫女,如果不是天后撑着帝君就革去她司命星君一职了。 徐司命命令东方玉儿爬云梯上去,将上层的木架都要抹干净。 东方玉儿只好丛命,摇摇晃晃的爬上了云梯,往下一看,这也太高了,吓得到两腿瑟瑟发抖。 后来东方玉儿在抹灰尘时两脚失去平衡,连梯带人滚了下来。那把云梯恰好压住东方玉儿的腰,疼得东方玉儿一声‘痛’叫。 紫兰仙子与少司命见到,东方玉儿被云梯压住赶紧扶起,这时紫兰仙子忍无可忍了,还没等少司命开口问话,就变剑出来指着徐司命。 “徐司命,我玉儿妹妹究竟犯了什么错,要这样责罚她。” 徐司命傲慢地看了看紫兰仙子,冷冷道:“紫兰仙子,这是要作何?” 少司命上前劝住紫兰仙子收回剑,道:“这是命簿楼,是不能带兵器。” “紫兰姐姐,快收回剑吧!玉儿妹妹没事。” 紫兰仙子才犹犹豫豫地收回了剑。 徐司命厉对着众司命星君训喝道:“你们看我调教新人作何?是不是司命星君都很空闲?” “这里发生什么事了。”一道哄亮又凌厉的声音传,真是未见其人就听到其声。 第三十九章东华帝君 话音未落,眼前闪过一抹紫色身影,东方玉儿定眼一看。 此人身高九尺,一袭紫衣,一束如流泉般的白发,一双顾盼生辉的眸子,风姿绝胜地站在众人面前。 东方玉儿模糊记得此人,像极三百年前到蛮荒看望父亲的东华帝君。 东华帝君的出现,众位司命星君脸上都露出激动的喜色,唯有徐司命吓得煞白,身子在瑟瑟发抖。 “帝君回来……”众位司命星君见东华帝君回来了,都兴奋地叫。 紫兰仙子,少司命见东华帝君回来,担忧东方玉儿的大石落地了,帝君回来得正是时候,像算准一样! 少司命带头与众位司命星君,向东华帝君行了个躬身作揖, 东华帝君扬起长袖,摆了摆手,意思是免了这些俗礼。 东华帝君对着众人再次问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少司命刚要开口,徐司命咽了把口水,壮了壮胆子,应道:“小仙正在调教新上任的司命星君。”说此话时徐司命眼睛看向东方玉儿。 “哦!此人很顽劣吗?为何如此大阵象。”东华帝君说时看了看东方玉儿,又看了看地面被散落的云梯。 “这,也不是,只是有些笨拙而已。我教她用云梯才能清洁高处的灰尘,她却笨手笨脚地从上头摔下来,连梯子也被摔断了。”徐司命昧着良心回道。 “要云梯做何?清洁灰尘,不是有宫女吗?”东华帝君带着疑惑问徐司命。 “哦,因为此人不仅笨拙,还有些顽劣。小仙就罚她做些重活,将这里的灰尘抹干净。由于是惩罚,小仙禁止她用仙法,高处是难清洁干净,就命她踩上云梯结果……” “哦!本君明白了。此人确实笨拙又顽劣,那就做本君的座下,本君来亲自调教,定会让她笨鸟先飞。”东华帝君看着东方玉儿道。 “这,帝君这恐怕不行啊!” 徐司命万万没想到恰好给了个好理由,让东华帝君收东方玉儿为座下弟子。 “有何不行?”东华帝君脸色微微一沉,在三界中没人敢说自己不行的,就算天君也不例外。 徐司命吓得踉跄下跪求道:“帝君息怒,此人乃是大司命的女儿叫东方玉儿。她偷偷逃出蛮荒,还隐瞒身份参加司命海选,任职司命星君后,天君才发现她的身份。天君,天后圣恩没有惩罚她的罪行,但命小仙严家看管,不听话就命小仙让她吃些苦头。” 徐司命不提到大司命,东华帝君还没那么生气,当徐司命一提到大司命,东华帝君的脸立刻变成绿色。 “大司命的女儿又怎么了,现在天君、天后是不是连我的内府事都要管了。如果是,那正好本君就可以辞去帝君之位,回碧海苍灵永不踏入九重天落个清静。” “帝君万万不可啊!这个苍生不能没你。” 东华帝君愤然要辞去帝君之位,众位司命星君纷纷跪下劝道。 确实如此,东华帝君乃是定仙神之律法,掌六界之生死。如果东华帝君横下心来,闭门闭界,这个苍生真的会动乱。 徐司命知道天君当然不会让帝君辞职的,闹不好天君会把所有的罪过都按给自己。 看来帝君早已知道东方玉儿就是大司命的女儿,帝君早有收东方玉儿为座下的意思。徐司命眼中带着不甘心和愤恨,但她再也不敢打出天君、天后的旗号。 东华帝君见徐司命不敢吭声了,怒气也稍退了,又道:“徐司命,如果你想着回去伺候天后,我现在就可以撤了,你司命星君一职。” 当东华帝君要撤销徐司命的官职,把徐司命吓个半死,想着自己从罪神的女儿,好不容易当了个仙官,被撤了怎能心甘,再说当司命星君当然好过回去伺候天后。 “帝君息怒!”徐司命苦苦哀求道。 “不撤你的官职也行,但你要永记着,做好司命星君的本份。”东华帝君郑重的告谏。 徐司命连忙磕头谢恩! 这时东华帝君向少司命道:“东方玉儿以后就是你的座下,你要教会她编写命簿。” “子过遵命。”少司命快速上前两步领命。 东华帝君又对徐司命道:“起来吧!把这收拾干净后,该干嘛就去干嘛。” “是帝君。”徐司命谢过帝君站了起来。 “好了!大家散了吧!司命星君的活多着呢?” 东华帝君一声令下,众位围观的司命星君都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此时的东方玉儿还是很浑噩,不知现在自己该回哪处,是少司命的座下,还是帝君的座下。 东华帝君见东方玉儿傻愣着还不走,就道:“玉儿,随本君来一趟。” “是帝君。”东方玉儿回过了魂应道。就跟随着东华帝君来到东厢厅。 东华帝君进了东厢厅,长袖一拂,东厢厅的大门施了道屏障。 东华帝君坐在大石台的竹垫上,由于个子高就单膝盘坐,时会抬起腿来。 东方玉儿面对着东华帝君盘膝坐了下来。 帝君先开口说:“三百年未见,玉儿已长得这么高了。记得那次本君到蛮荒时,你还是个娃娃,现在长大了还亭亭玉立。” 东方玉儿害羞地垂下头来,对于东华帝君的赞美,只是淡淡的笑笑没回答。 东华帝君见着继续又道:“玉儿,东厢厅以后就是你的书房(办公室),你可以在这里学着编写命簿。” “这东厢厅可帝君的书房(办公室),玉儿不敢占有。”东方玉儿受宠若惊的回道。 “东厢厅是大司命的书房(办公室),本君的书房(办公室)是紫檀殿。” 东方玉儿愣了愣,东厢厅竟是父亲的书房,帝君竟把它完好的保存着。可见帝君心里是有父亲这位属官的,可是当年帝君为何不替父亲求情! “玉儿,你是不是怨恨本君当年没替你父亲求情?” 东方玉儿惊愕地将头又垂了下来,这可是自己多年的疑问,帝君竟然也知晓。 东华帝君淡淡的笑了笑道:“你不回答就是默认了,本君不替大司命求情,并不是不相信他为人,而是本君有本君的难言……” “也就是说帝君早就知道,我父亲是被冤枉的了。”东方玉儿终于忍不住了,抽泣落泪地问。 东华帝君也毫不隐瞒地应道:“是的,本君知道!” 为什么? 为什么? 帝君竟然知道我父亲是被陷害的,为何不帮我父亲求情,我父亲可追随帝君万年。只要帝君向天君求情,天君定会卖个脸给帝君,那我父亲就不用被革职流放了,也不会终日郁郁不欢,借酒烧愁。 再冷肃的东华帝君,此时也被大司命这位属官的忠诚感动了,紧蹙着眉头,眼角泛出泪花来。 虽然东方玉儿这样执着追问,但东华帝君还是没有解释,当年为何不替大司命求情的原因。反道劝说东方玉儿别执着为父平反了。 第四十章回蛮荒 “玉儿,你要放下心中的积怨,別想着为你父亲平反了,安下心来当好你的司命星君。” 东方玉儿愕然地看着东华帝君,帝君竟然一眼就看出自己的心思来,但自己却更是看不懂帝君了。帝君竟然心中有父亲这位属官,又为何不替父亲说话,现在又不允许自己为父平反。 “为什么?帝君当年不愿帮我父亲,现在凭什么又不让玉儿为父亲平反?”东方玉儿怅然地问。 东华帝君看到东方玉儿的眼睛是愤红,心中积蓄着怨恨与怒火。 “大司命的冤情,本君会还他个公道,但还需要些时日,不能操之过急!” 东华帝君郑重地向东方玉儿承诺,而东方玉儿却不屑一顾的‘呃’一声不领情。 东华帝君又道:“玉儿,你要释放你心中的积怨,不要被仇恨牵制着自己。本君放你一段长假,回蛮荒吧!回去看望你父亲。” 东方玉儿想到自己偷偷逃出蛮荒,参加‘司命海选’却实有些时日了,真的想念父亲,也不知父亲发现自己逃出蛮荒后怎样了,会不会更加忧郁借酒消愁了。” “帝君真的给玉儿放长假,让玉儿回蛮荒看望父亲。” 东华帝君笑了笑道:“你觉得本君像开玩笑吗?见到你父亲后替本君问好!” “那玉儿就先回‘书香苑’收拾收拾!”东方玉儿欢喜地回道。 东华帝君点点头,随着站了站了起来对着东厢厅大门,扬长袖一拂,屏障打开了。东方玉儿向东华帝君抱拳告辞,转身就离开东厢厅。 ………… 从‘书香苑’传出玉竹与丁香的嬉笑声,东方玉儿走进一看见玉儿和丁香,在用自己从凡间带回的胭脂画妆。由于玉竹画的妆容过重了,引得旁看的丁香对玉竹一阵嬉笑。 “玉竹,你这是干嘛?怎么把自己画成个发花痴的傻妞呢?” 丁香听着东方玉儿这句话更是抱腹大笑了起,玉竹嘟着嘴道:“玉儿姐姐,我被丁香丫头笑了个半天,你別笑玉竹了。” “好好好,我不笑你了,我也没时间笑你,待会我就要回蛮荒了。”东方玉儿故装出一副伤感的样子。 自从东方玉儿是大司命的女儿这个身份被揭开,东方玉儿就没少受罪,被天君传询,被天后召见,被徐司命往死里整。这些玉竹与丁香都看来眼里,每天都替东方玉儿担忧。“回蛮荒?玉儿姐姐发生什么事吗?是被天君贬回蛮荒吗?天君不是不责罚姐姐了嘛,为何现在又出尔反尔了。” 现在玉竹一听到东方玉儿要回蛮荒,以为东方玉儿被天君贬回蛮荒,永不得踏入太晨宫了。 “玉儿姐姐,丁香舍不得玉儿姐姐回蛮荒,听说帝君回来了,玉竹要不我们现在就去求求帝君,让帝君向天君说说情,玉儿姐姐有可能就不用回蛮荒了。” 玉竹连问东方玉儿几个‘吗’,一时间让东方玉儿不知从何作答。 丁香听到东方玉儿要回蛮荒,也以为东方玉儿被天君贬回蛮荒去,从此再也伺候不了这么好的仙主了。丁香一下子没承受住,呜哇呜哇地哭了起来。 “好,我们现在就去紫檀殿求帝君。”玉竹话完放下手中的胭脂,手牵丁香的手,急急匆匆出门去求东华帝君,连脸上的妆容也没卸。 “你们去紫檀殿干嘛?帝君老人家不在紫檀殿,在命簿楼的东厢厅。”东方玉儿在偷乐着问道。 丁香、玉竹停住脚,顿了顿,嘀咕:“帝君真的回来了,在命簿楼,我们现在就去命簿楼。” 东方玉儿见丁香和玉竹真要的去,命簿楼找帝君向自己说情,很是感动也就不逗俩人了。 “其实,这次回蛮荒只是看望我的父亲大人,并不是被天君贬回蛮荒,看把你们急成这样子!” “玉儿姐姐,你真够坏的,害我俩担心死了。” 玉竹、丁香听到东方玉儿是在逗自己玩,俩人气得攥起小拳头,假装意地要打东方玉儿来出气。 东方玉儿呵呵笑道:“这次是玉儿姐姐的不对,把你俩吓坏了,可不是这样又怎能试出你们对我的忠心呢?” “玉儿姐姐,我俩的忠心不需要测试,我俩这辈子都会对玉儿姐姐忠贞不渝的。” 哦…… 玉竹、丁香说着为了表示忠心,将东方玉拉到床塌上,将东方玉儿按下,给东方玉儿按肩捶背。 而东方玉儿乐滋滋地叫:“舒服!真舒服!” 玉竹、丁香给东方玉儿捶完背,就为东方玉儿收拾行李。 “玉儿姐姐,我为大司命准备了些糕点,蛮荒是个穷乡僻壤该难吃到这么香的糕点了。”说完正要将糕点放进包伏里。 东方玉儿见着上前制止道:“这些糕点不能带。你们不知蛮荒气侯的恶劣,常年严热干旱,而且路途遥远,我怕没到蛮荒,这些糕点就变臭味了。” “那么怎么办?玉竹可做了好多,而且做得可辛苦了。” 东方玉儿顿了顿,然后笑道:“那就留着给我路上吃吧!” 这时丁香不知从那里抱了一件狐皮裘回来,笑嘻嘻道:“玉儿姐姐,我给你从紫兰子那,要了一件狐皮裘回来,你带上给大司命留着用。” “天啊!丁香,你这是干嘛?蛮荒可严热了,快快送回去。” “哑……” “姐姐谢过丁香妹妹了,劳烦丁香妹妹还是送回去吧!” 东方玉儿收拾好行装,告别了丁香与玉竹,出了太晨宫。 东方玉儿来到金光万道滚滚红霓,瑞气千条喷紫雾的南天门。 在幻影中走出两名长得凶煞的门卫,拦住东方玉儿问:“是哪位仙者,要往何去?” 天后自从被天君训了一顿后,也不放心自个侄子,特意从冥界请来这两名黑鬼门卫。虽然这两名黑鬼门卫,远不如宇文炎将军能打,但一张凶煞相,不打得,也能吓得住。 东方玉儿从身上掏出司命星君官牌,给两名黑鬼门卫看了看。 “原来是司命星君,小神不识不要见怪。”两名黑鬼门卫道歉。 “小仙也是刚升命为今届的司命星君,没见过是正常的。” “那司命星君要往何去?” “蛮荒。” 两名黑鬼门卫一听东方玉儿要去蛮荒,俩人怔了怔,众所周知蛮荒乃是流放罪神之地。 东方玉儿见黑鬼门卫流露出惊愕之色,东方玉儿连忙解释:“哦!东华帝君命小仙前往蛮荒办些事。” 黑鬼门卫这才消除心中的戒备,向东方玉儿做出个请的动作。 东方玉儿正要飞仙,背后却传来一声“司命星君,请等等!” 第四十一章血战狼群 东方玉儿转身看去,原是文曲星君司马傲,穿着一袭白衣,春风得意地扇着玉龙扇朝着自己走来。 司马傲来到东方玉儿面前,带逗地说:“玉儿,早啊!” “早你个头,太阳只有一根竿高就要下山了。” 司马傲乐乐一笑,这时两名黑鬼门卫上前问:“文曲星君这次要去哪里?” “去蛮荒,文昌帝君命小神办些事。” 两名护卫听到司马傲也要去蛮荒,先是愣了愣,后向司马傲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司马傲嘴角扬起一抹好看的笑意,拉住东方玉儿的手,飞速齐跑,俩人一跃纵身,张开双臂飞了起来。 俩人越过了金灿灿、明幌幌的南天门,飞过了万道金流霞,浩瀚云海的九重天,来到了蛮荒边境。 司马傲是第一次来蛮荒,放眼看去蛮荒辽阔荒凉。 只见浑厚的黄土,稀稀落落的杂草灌林,荒山荒石,一片寂静又渺无人烟。骄阳严热,炙烤着这片厚土,每当风来地面总会刮起纷纷扬扬的尘土。 这就是流放罪神之地,与异界交界的蛮荒,与仙界截然不同。 想到东方玉儿竟是在这样恶劣环境中长大,司马傲内心深处对东方玉儿泛起怜惜的涟漪。 嗷呜! 嗷呜! 一声声悲怆的狼叫声,从远处传来,听着就让人毛骨悚然。 “快快,我们快躲起来,狼群来了。这里的兽狼可凶残了……”东方玉儿惊慌地拉着司马傲的手,快速奔往灌木林。 可惜迟了一步,还没等东方玉儿与司马傲跑到灌木林,狼群漫山遍野地朝着她俩奔来。 只见每只狼眼都是血红色,带着杀气,瞪得大大的,那嘴咧开可以见到尖尖的牙龄,样像十分凶残。尤其领导那几头狼,竟有猎豹般大,嗷呜地叫着,眼中带着仇恨,凶猛地朝着东方玉儿扑来。 “上次我连砍它几头狼崽子,没想到狼群闻到我的味,就迫不及待要找我报仇了。看来又要来一场血战狼群了……”东方玉儿喃喃道。 司马傲怔怔的地着,当听着嗷嗷的狼叫声就后脊梁就发冷。没想到给人柔柔弱弱的东方玉儿,竟然不怕凶猛的狼群。 狼群越来越靠近东方玉儿与司马傲了,熟悉地展开战术,将东方玉儿和司马傲包围了起来。 东方玉儿眯了眯眼,愤然地拨出‘白亡剑’来,快如急流地持剑刺向,迎面扑来那头领头狼。 司马傲也将‘玉龙扇’往天空一抛,‘玉龙扇’自动打开了,瞬时半空响起一道惊雷,吓得狼群怔了怔。随着司马傲跃身而起,接住半空打开的玉龙扇。 司马傲手持玉龙扇劈向狼群,当场有两头狼崽子被玉龙扇的波光劈个脑瓜开花。 领头狼见着自己的狼孩惨死,愤怒悲伤的嗷嗷连叫两声,来了四头狼凶猛的大狼,前后左右夹击司马傲。 司马傲挥动着扇玉龙扇,击退了左边夹自己的大狼,接着一个反手玉龙扇又击毙石边的大狼,又将玉龙扇换了个花式打,霹雳两声,玉龙扇又劈死两头大狼。 司马傲连毙四头大狼,领头狼更愤怒了,又嗷嗷叫了四声,来了八头大狼,其中有两头大狼各有一只狼崽子。 别小看这两头小狼崽子,非常的凶猛,狡猾,敏捷,东方玉儿两次差点丧命,就是败在小狼崽子的手。 第一次,东方玉儿心善,念小狼崽子还小不忍心杀它,没想到小狼崽子反而扑向东方玉儿,狠狠地咬上一口。 第二次就是小狼崽子叭在母狼背上,偷袭东方玉儿。偷袭成功后,又来几头大狼夹击东方玉儿。那次东方玉儿不是被她爹来相救差点被死去。 这次领头狼也采用偷袭这种战术对付司马傲。 司马傲被八头大狼八方夹击,难免会分心,顾不上看那头趴在母狼背上的小狼崽。 趴在母狼背上的小狼崽窥视着司马傲,就在司马傲与八头大狼激战时,小狼崽张开小嘴,裂出尖尖的牙齿,锋利的爪子正要扑向司马傲后背,要狠狠地咬住司马傲的脖子。 就在千匀一发的时刻,东方玉儿飞出‘白亡剑’。‘白亡剑’刺中正要扑向司马傲的小狼崽,小狼崽当场毙命,这时司马傲才恍过头来看。 司马傲是躲过了一劫,可东方玉儿就没那么幸运了。 东方玉儿没了‘白亡剑’威力当然减弱,这时还被八头大狼八方夹击,东方玉儿只能赤手空拳对付八头大狼。 八头大狼紧紧逼近东玉儿,东方玉儿也只能还击最前那只大狼,而后面那头大狼举起锋利的大爪子,狠狠地向东方玉儿后背爪去。 啊’一声痛叫,东方玉儿的后背泛起五道血痕。 司马傲听到东方玉儿的痛叫声,转头看去。 “不好,玉儿被一次小狼崽咬住胳膊了。” 司马傲赶紧去拨出那把插在,刚才偷袭自己的狼崽子身上的‘白亡剑’。司马傲又快又准地将白亡剑飞去,咬住东方玉儿胳膊的小狼崽。 小狼崽被‘白亡剑’刺中后背,呜呼毙命,可气的是小狼崽毙命了也不肯松口。东方玉儿忍着痛用另一只手,用力地将小狼崽扯开,扔去领头狼面前。 司马傲挥扇击退围攻自己的狼群,连忙抽身去救东方玉儿。只见东方玉儿被狼咬得好狼狈,额头间满是汗滴,那袭青衣被撕爪了稀巴烂,还有青衣已被血染成红衣了。 啊…… 司马傲愤怒地嘶吼起,手持玉龙扇愤然地劈向,围击东方玉儿的几头领头狼。几头领头狼被劈得脑晕晕的,连连缩退几步。 司马傲连忙单手扶住就要倒地的东方玉儿,问:“玉儿,你怎么了?” 东方玉儿用微弱的声音回道:“狼牙有毒,我现在全身乏力,怕是中毒。” “什么中毒了?玉儿,你先躺会!”说完,司马傲将东方玉儿轻躺在地上。 司马傲双眸微眯了眯,愤怒地站了起来,眉宇间酝酿着一股杀气。 怒道:“看来要来场狠的……” 话声刚落,浑厚的黄土刮起了一阵狂风,狂风呼啸啸,尘土纷纷飞,空气中弥漫着腥风血雨的气息。 狼群被怪异的气象怔住了,不敢靠近恼火的司马傲。而那几头领头狼像似嗅觉到愤怒的司马傲,‘嗷呜’叫了两声,命令狼群速速撤退。 可惜太迟了,司马傲已挥扇扫去,一道道锋芒的波光,如浪潮一般扑向狼群。很快一只只兽狼还没来得急逃亡,就被威力无比的波光劈死,地面瞬时狼尸遍地。 “请住手,别杀它们!”一道清脆又柔婉的女音传来。 司马傲愣住了,立即收回玉龙扇,向女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第四十二章神秘的白衣少女 只见一位穿着一袭白衣,脸上蒙着一块白丝巾的少女,缅甸地朝着自己走来。 白衣少女来到司马傲前面,继续又道:“别杀它们,它们都是可怜的狼。” 白衣少女虽然蒙着脸,只露出一双清澈的眼睛,但从身形体态,当然还有那张若隐若现的红唇,和清脆柔婉的声音,可以断定白衣少女是位绝色的美人。 司马傲一脸惊愕,蛮荒乃是流放罪神之地,竟然会有如此之美的女子,就像在大漠中竟长出一株白莲。 “你是哪位神君,究竟犯何罪被流放此地。”司马傲愕然地问。 白衣少女没回答司马傲,而又道:“放了它们吧!都是些可怜的狼。” “这些狼凶残得很,有何可怜?” 白衣少女没回答司马傲,而是从袖口中拿出一支竹笛,吹了起来。悠扬又凄美的笛声在耳边蔓延……笛声到中段变了音律,变如潺潺流水般清脆欢快。 奇怪了,剩下的兽狼听了笛音,愤红的狼眼变回了黑溜,还泛出泪花来。领头狼仰天嚎嚎叫了两声后,众狼跟着领头狼走,背影给人非常悲怆! 狼群走后,司马傲惊诧地问白衣少女:“你是哪位神君,你很懂狼性。” 白衣少女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而且还没有声音,只是从眉头间微微翘了翘,能看出是笑了一下。 “我不是什么神君,其实善恶并非是天性,善恶也不是永恒的,而是一瞬间的执念。狼也是有善性的,狼不是哺育了许多狼孩吗?所以我们不能杀它们!” 司马傲愣了愣,觉得白衣少女这此话挺有道理的,甚至觉得白衣少女是个非常有故事又神秘的人。 “水水……”东方玉儿微弱的声音叫。 司马傲只顾着问白衣少女,却忘了东方玉儿中了毒一事,现在听到东方玉儿喊叫要喝水,才蓦然间记起自己将东方玉儿晾在一边了。 司马傲立即俯身问:“玉儿,你怎么了?” “我好渴,想喝水。水……”东方玉儿难受地叫道。 “好好好,你等着,我去给你找水。” 话完,司马傲连忙抱起半醒半睡的东方玉儿,两眼向四周望了望要去找水。 “这附近是难找到水源的,而且她中了狼毒,是要尽快将体内的毒素清除,要不然就会没命的。”白衣少女看了看东方玉儿的面相后,对司马傲道。 “那怎么办?” “如果你信得过我,就跟我来吧!我可以帮她解身上的狼毒。” 想着白衣少女是神秘了些,但她连凶残的狼都不忍心杀,该不会是个恶贯满盈的罪神吧!现在救玉儿要紧,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司马傲抱着东方玉儿,信任地跟着白衣少女走。 白衣少女带着司马傲来到一片灌木丛里,又绕了几条弯弯曲曲的小道,爬上了一座荒山,来到一座茅草屋才停住脚。 “这就是我住的地方,是简陋了些,但总归是个避风挡雨的地方。” 司马傲看了看确如白衣少女所说,茅屋是简单了些,但总好过露宿荒漠,而且在蛮荒也只能这样了。 司马傲没说什么,抱着东方玉儿跟着白衣少女进了茅屋,见到一张小木床,就将东方玉儿放上去。 白衣少女给东方玉儿打开瓢水,让东方玉儿喝下。 这时白衣少女又对司马傲道:“让我来帮她清洗一下伤口吧!” 司马傲‘好’一声应道,就走开让少衣少女,给东方玉儿清洗伤口。 白衣少女撩开东方玉儿垂直在肩边的秀发,轻熟的手法解开东方玉儿背部的衣裳,帮东方玉儿清理伤口了。 可怜的东方玉儿,背部原本是白皙细嫩,现在成了血淋淋的,看着就叫人心疼。还有胳膊处清晰可见的狼爪子和狼牙的伤口,这些伤口都发炎了,看着就让人心惊胆颤。 白衣少女帮东方玉儿清理完伤口,又调了一碗药,敷在伤口处上。 在白衣少女清理伤口时,东方玉儿还能忍着疼,现在敷药了就忍不住了。药清凉又霸劲,疼得东方玉儿‘啊啊’地叫,吓得司马傲慌恐。 “放心,我不会害她,药性是猛了些,但会好得快些,过会就没事了。”白衣少女道。 果然过了一小会,东方玉儿感觉不疼了,还有些舒服,慢慢就有了困意睡着了。 司马傲坐在床缘边,拂着东方玉儿的秀发,含情脉脉地看着入睡的东方玉儿。 “她伤口上的毒是解了,可体内的毒还未解。”白衣少女又道。 “哪你为何不先解体内的毒?”司马傲不解地问。 “因为要解体内的狼毒,需一味药引,而我这里恰好没这味药。” “是什么药,要怎样才能找到。”司马傲急切地追问。 “你很在乎她?” 司马傲愣了愣,不解白衣少女为何突然问自己这个。 白衣少女见司马傲顿住不回答,又道:“蛮荒的兽狼不是一般的兽狼,蛮荒是异界的交界,万物生灵都会受异界的影响。而异界是个魔地,那兽狼长期生活在异界与仙界交界,也会变得又善又恶,那狼毒也就是魔毒。你听懂了吗?” 司马傲听得似懂非懂的,回道:“我不是很懂,你直接告诉我,需要些什么?” “一个上神的血,而且修为要上万年。只有这样才能净化她身上的魔毒。” 司马傲陷入痛苦的思绪当中,自己是才刚升为上神,可修为也就五千年是救不了玉儿。能升到上神级别的神就不多,而且还要上万年的修为,现在又身处蛮荒,玉儿难道真的要死在这里! “她命很硬,是被小狼崽咬到所以毒性不深。让我更奇怪的是她体内有一股纯厚内力,这股内力该是个有上万年修为的神传送给她的,所以十日半个月内她是不会有事的。”白衣少女道。 白衣少女这句话点醒了司马傲,司马傲知道谁能救东方玉儿了。 “我知道谁能救玉儿了,我现在就带她走。” 话完,司马傲心急地去抱起熟睡的东方玉儿,当他正要走出茅屋时,回头看了看白衣少女。 只见白衣少女愣在门口,司马傲好奇地问:“还未问仙子芳姓,看仙子也不像恶贯满盈的罪神,为何事会被流放在此处?” 白衣少女冷笑道:“难道居住蛮荒的人,就一定是神君?被流放的神,一定是恶贯满盈的罪神?我喜欢蛮荒所以就住在这了。 白衣少女的反问让司马傲顿住了,最后司马傲感激地说:“那感谢姑娘的搭救之恩!来日……” 司马傲话还未说完,白衣少女打断道:“无需感谢!我救你们,是有我的目的,走后也别来找我,不过你们也找不到我的。” 白衣少女话完,一个转身就不见了。 第四十三章落荒村 出了茅草屋,司马傲一路上背着东方玉儿来到了,东方玉儿住的村庄—落荒村。 落荒村就不足百人,但却是蛮荒最大的村庄,因为落荒村是流放最早的罪神居住的地方。 白衣少女敷的药果然是神药,东方玉儿身上的伤口好转许多,但脸上还是黯然失色。 “你把我放下来吧!” 东方玉儿叫司马傲把自己放下来。司马傲也累了,就将东方玉儿轻放了下来。 东方玉儿站是能站,可是走路就有些不稳,司马傲不放心地扶着她走。 落荒村的雷爷爷见着东方玉儿平安回来了,诧喜叫道:“东方塑,你的闺女平安回来了!” 自从东方玉儿偷偷逃出蛮荒后,落荒村的村民都替东方玉儿担忧,想着这次东方玉儿肯定是凶多吉少。要知蛮荒的狼群有多凶残,雷爷现在见东方玉儿回来了,身边还有位公子让他很惊诧。 “雷爷爷,玉儿不在这些日子,身子可好。风婆婆呢?” 雷爷爷和风婆婆是最早被流放蛮荒的的罪神,雷爷爷是雷神,而风婆婆就是风神了,俩人至于为何事被流放蛮荒,东方玉儿就不清楚了。 因为落荒村的罪神都有个怪僻,都不愿提起未被流放前的故事,也许不去提起过为了淡忘被流放的伤痛吧!但雷爷爷和风婆婆就不是恶贯满盈的罪神,因为在蛮荒未见过她们做过违背良心的事,而且对村民都友好,对东方玉儿更是对孙女般的友好。 “那老太婆该是去哪家接小娃娃去了。”雷爷笑呵呵回道。 风婆婆是个接生婆,凡蛮荒出生的婴儿都是她接生的。凡是风婆婆接生的婴儿,十个有九个都顺产,然而东方玉儿却是第十个。 大司命被流放蛮荒那年,刚好也是东方玉儿出生那年。由于东方玉儿是个横胎,在生产过程中并不是那么顺利,最后大人与小孩间只能保一人。 东方玉儿的母亲—惜月元君,宁愿牺牲自己也要保住东方玉儿。所以东方玉儿一出生就没了母亲,也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大司命对这个女儿很是冷漠。 雷爷爷几声喊叫,屋里有动静了。 正在屋里喝闷酒的大司命东方塑,听到女儿平安回来了,既喜又怒,手持神鞭风的速度跑了出来。 “你这个逆女,竟敢偷偷逃出蛮荒找死了。今日我就要打死你!”话时大司命东方塑,气奋地仰起神鞭向东方玉儿抽了过去。 雷爷爷见着立即挡在东方玉儿前面,训喝道:“东方塑,你这小子要干嘛?女儿没回来时,你就一脸担忧。现在女儿平安回来了,你却要打她,有你这样当爹的吗?” 大司命一向很敬重雷爷,对于雷爷爷的训喝也只好默言地听着,停住鞭打东方玉儿了。 “爹,玉儿知道错了。”东方玉儿潸然叫道。 大司命冷冷地看了东方玉儿一眼,‘呃’一声,就扔了神鞭,不回应一声地回了屋。 “大司命请等下。”司马傲叫道。 大司命回了回头,看了看司马傲一眼,像似现在才发现有此人在。 “你是谁?为何挽着我女儿。”大司命严肃地询问。 这时司马傲才恍然记有“男女有别这句话”,司马傲立即松开挽住东方玉儿的手,向大司命躬了躬礼。 “在下文曲星君司马傲,奉东华帝君之命护送司命星君,回蛮荒探望大司命。”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惊愣了。 东方玉儿一直以为司马傲真如自己所说,奉文昌帝君到蛮荒办事,才与自己同道。刚开始有些疑异,但想着文昌帝君是撑管六界的功禄秩序,蛮荒也有可能归他管辖,办司马傲来办事也是有可能的。 大司命一听,司马傲是东华帝君派来的,先是愣了愣,随着对司马傲热情了起来。 “文曲星君请屋坐。” 东方玉儿知道自己父亲一生最敬仰东华帝君,只要打着东华帝君的名字,司马傲就不用担心会被父亲轰走。 进屋后,大司命招呼司马傲坐下,拿出两壶酒来,一壶给司马傲,一壶给雷爷爷。 盛情难推司马傲接过大司命那壶酒。司马傲、雷爷爷、大司命三人喝起酒来。 雷爷爷先开口问司马傲:“小子,刚才你说我家的玉儿当上了司命星君了,是不是真的。” 司马傲点头道:“当然是真的。” 突然桌子‘啪’一声响,吓了司马傲一脸懵。 原来雷爷爷每当兴奋来潮时就会拍一下桌子。不知情况的司马傲当然会被吓得一脸懵,知情况的东方玉见着被吓得一脸懵的司马傲,忍不住扑哧一笑。 “东方塑,我早就对你说我们的玉儿,天生聪慧懂事不能一辈子呆在蛮荒。这现在正如我说的,玉儿将会是掌管天下人命运的大司命。” 大司命喝了口闷酒没回应雷爷爷,而是一脸忧愁地问司马傲:“玉儿,私逃蛮荒,天君就没责罚她吗?” “没有,只是问了些话而己。”司马傲回道。 听到天君没责罚自己女儿,大司命这才松下口气。 东方玉儿见父亲难得舒心一回,也就不劝酒了,还特去厨房为三人准备个小菜。 这时司马傲刚要开口,却被大司命又抢话问: “近来帝君可好?天族可好?” 司马傲顿了顿,没想到被流放的大司命,心还系着帝君,还系着天族,还系着苍生! “帝君老人家很好!帝君老人家也很挂念大司命。”司马傲回道。 “小神在蛮荒挺好的,无需帝君挂念。”大司命咽了咽口酒才道。 坐在大司命旁边的雷爷爷,拍了拍大司命的肩膀。 这时司马傲恍然记起,临走时东华帝君交了一封信给自己,要自己亲手交到大司命手里,还特叫自己别偷看。当时自己纳闷是何要紧的事,连自己也不能看。 “帝君还有封信让我转交给大司命。” 想着雷爷爷也不是什么外人,司马傲话完就要从怀里掏出封件来,恰好此时东方玉儿捧着一碟小菜过来。司马傲赶紧又将信件收了回去。 雷爷爷与大司命见着凝重地对看了一眼,也好奇封信内容。 “玉儿,你先下去吧!”大司命道。 “是,爹!”东方玉儿一声应道就退下了。 等东方玉儿走后,司马傲才将信件递交到大司命手里。 第四十四章娃鬼 大司命接过司马傲递给自己的信件,打开一看果然是东华帝君写给自己。 也不知信件上在说些什么,大司命微微紧皱眉头,神色一脸凝重。旁边的司马傲和雷爷爷看着就替大司命着急。 “东方塑,那信上说了什么呀!是有大事要发生了。”雷爷爷忍不住地问。 “雷爷没什么,只是一些问候的话。”话完,大司马小心谨慎地将信件收好。 雷爷爷那会相信信上只是些问候的话,竟然大司命不愿说,那自己也不好再问了。 其实司马傲也好奇,帝君在信上究竟写了些什么,但帝君不愿给自己看,大司命也不愿说,那说明一定是与东方玉儿有关系的。 就在三人都沉寂时,司马傲顿然想起东方玉儿体内的狼毒未解。 “我忘了告诉大司命,玉儿体内中了狼,剧说这狼毒要饮……” “什么?玉儿中了狼毒。”司马傲这话还未说完,大司命惊悚地站了起! 雷爷爷心一急就怨道:“你这小子,中狼毒这么大件事,怎么现在才说呢? 大司命等不急了,蹭蹭地跑去厨房那,拿了只碗,拿了把菜刀,想也不想就在手碗上一划,将手碗血滴滴答的滴在那只碗上。 紧接着大司命将满满的一碗血,拿到东方玉儿面前,用命令的语气道:“快将这碗血喝了!” “我不喝,我不能老是饮父亲的血,会遭雷劈的。”东方玉儿屈强的回道。 哎吖!我就是雷公,我不劈,我不劈你爹。再说雷公也不是乱霹人的。 快喝!快喝!” 雷爷爷实在太逗了,引得东方玉儿抿着嘴笑起来,但还是坚持不喝。 这下惹得大司命发脾气了,上来就将那碗血灌到东方玉儿的觜里。 “大司命别这样……” 司马傲被大司命这强迫举止吓住了,要上前阻拦,却雷爷拉住。“唉!东方塑这小子就是这脾气!” 东方玉儿知道这碗血有多珍贵,是父亲上万年的修为,忍着泪水一滴不洒地喝了下去。 “喝完血到床上躺会,狼毒不是那么好解的。明天继续。”大司命对东方玉儿道。 “父亲那你呢?你流了那么血身体怎么办?”东方玉儿哽咽地问道。 “你爹乃是修炼上万年的上神,区区几碗血算得了什么,要不了你爹的老命。” “玉儿放心待会雷爷爷也会,给你爹渡些仙气,你爹再休息个几日就没事了。还有待会风婆婆回来了,叫她抓只奇兽回来,给你爹补补身子总可以了吧!” 东方玉儿抽了两把鼻涕,‘嗯’的一声应道,乖乖回房躺歇息了。 大司命流了一碗血头变晕晕的,在走出房门时步子不稳摆了摆,雷爷爷快手扶住。 雷爷爷马上给大司命渡了些仙气,大司命的头这才不晕。大司命虽然是修炼万年的上神,但流失那么多血,身体是会出现疲惫的现象。 大司命也就躺上床歇息了,司马傲觉得自己待在这里好多余似的。 “小子,你无聊的话就到我家,我家有几个娃鬼和你玩。”雷爷爷笑着道。 “什么?” 司马傲脸泛起微红,想到自己没有上万岁,但也有五千岁。雷爷爷竟把自己当娃娃看,叫自己与他家的娃鬼玩。 雷爷爷呵呵笑道:“东方塑,对我而言也是小子,那你当然也就是个娃鬼。你可知我雷爷爷多大了?” 司马傲摇摇头。 雷爷爷得意地呵笑两声道:“其实我也不知自己几岁了,只知道天上的第一道雷声是我打的。” 司马傲震惊地看着雷爷爷,那自己在雷爷爷面前还真是个娃娃了,雷爷爷的辈分比东华帝君还要高。 雷爷爷的家不远,与东方玉儿的家相阁也就200米。 司马傲一进门果然有十三个娃鬼在院子玩。 十三个娃鬼见雷爷爷回来,兴奋地扑上来问:“雷爷爷刚才你去了哪里了?” 雷爷爷还没来得急张口,其下的娃鬼抱着雷爷爷的大腿,抢着问:是不是玉儿姐姐回来了? 玉儿姐姐还没回家吗? 玉儿姐姐该不会真的被大灰狼吃掉了吧! 一个最小的娃鬼一听到,玉儿姐姐被大灰狼吃掉了,害怕地呜哇呜哇哭了起来! 雷爷爷抱起最小那个娃鬼哄道:“哦!我的娃鬼别害怕,别害怕,大灰狼没把玉儿姐姐吃掉,玉儿姐姐回来了。” 这些娃鬼一听东方玉儿没被大灰狼吃掉,已经回来了,兴奋地喊着要找东方玉儿玩。 “现在你们哪都不能去,玉儿姐姐虽没有被大灰狼吃掉,但与大灰狼搏斗时受了重伤。玉儿姐姐现在需要休息,你们不能去打扰玉儿姐姐休息。” “噢!”娃鬼们失望地叹气。 最小的娃鬼听到玉儿姐姐没被大灰狼吃掉,已回到家了,心就不恐怖了,也就不哭了。雷爷爷将她放下,让与其他娃鬼一起玩。 司马傲一脸好奇雷爷爷有这么多孙子。 雷爷爷见着笑道:“这些娃鬼都是落荒村的娃鬼。蛮荒比较荒凉,村民们都要到远处才能找到吃的,有些村民会放些牧,或打些兽猎回来维持生活。村民不放心孩子一个人待在家了,都寄养在我这。我闲着也是闲着,就帮忙照看这些娃鬼。” 雷爷爷说着说着,叹气又道:“都是些可怜的娃鬼啊!没有天君的特赦令,被流放的罪神的后裔是不能回仙界,只能永远待在这个难以生存的蛮荒。” 司马傲听着娃鬼的故事,就等于听着东方玉儿的过去,内心深处也是五味杂陈。蛮荒的罪神并非都是有罪的,天君的处罚也过于重了,这些娃鬼确实可怜! “雷爷爷快出来帮帮忙!帮我把这头奇兽给宰了。”风婆婆在门外叫道。 “好,来了!来了!”雷爷爷加快脚步出了门口,帮风婆婆宰奇兽了。 娃鬼听到风婆婆回来了,都扑着跑出门外叫:“风婆婆回来了!风婆婆回来了!” “呵呵!你们这些娃鬼有没有听雷爷爷的话,可别乱跑了。”风婆婆抱起最小那个娃鬼问道。 “风婆婆,玉儿姐姐回来了!”最大那个娃鬼说。 “风婆婆,玉儿姐姐没被大灰狼吃掉。”老二娃鬼接上说。 “但玉儿姐姐与大灰狼搏斗时受了重伤” “是的,雷爷爷说玉儿姐姐受了重伤,叫我们不能去打扰她休息” “…………” “…………” 风婆婆听到东方玉儿受了重伤,紧张地问:“雷爷爷,玉儿真的受了很重的伤吗?” “哦!没事。我是在骗小孩,免得他们到处乱跑。”雷爷爷带着笑回道。 第四十五章奇兽 “那为何不见玉儿过来,她最喜欢逗娃鬼们玩了。”风婆婆好奇地问。 “额……玉儿刚回来太累了,也要歇息会。放心今晚会到我们家吃饭。”雷爷爷回道。 “真的,那正好,我在路上捉了头奇兽,待会我煲奇兽汤给她补下身子。”风婆婆喃喃道。 “需要我做些什么?”司马傲问道。 “雷爷爷,这是谁家的孩子,长得真俊逸。” 司马傲的出现让风婆婆被惊目起来,看着俊逸的司马傲十分欢喜,觉得司马傲不像是蛮荒长大的孩子,特好奇地问雷爷爷。 “这子小,是文昌帝君的座下—文曲星君司马傲,是奉东华帝君之命护送玉儿回蛮荒的。”雷爷爷回道。 “后辈司马傲见过风婆婆,风婆婆风姿还是那么卓约啊!”司马傲向风婆婆行了个躬礼。 “呵呵!你这小子嘴巴倒是很会说的。来帮风婆婆把这只奇兽给剥皮了。” 风婆婆将已断气的奇兽,往司马傲面前一扔,只见这头奇兽又像鹿又像羊,体积要比鹿要小些。 “这只就是蛮荒之宝奇兽。”司马傲问道。 “对,别看它长得温顺,其实野得很,我可费了好大劲才捉到它。” 司马傲拿起锋利的菜刀,刷刷地把奇兽的皮给剥了出来。 身为文官的司马傲竟有如此好刀法,让风婆婆刮目相看。 “好小子果然好刀法,真看不出来啊!”风婆婆举着大拇指夸赞道。 “能成为文昌帝君的座下,又得到东华帝君的赏目,没两把刷子怎么行。对吧小子。”雷爷爷抛去媚眼问道。 “风婆婆,雷爷爷别拿小辈开玩笑了。如果要司马傲与风婆婆和雷爷爷比,就如水牛与蚊子间的距离。” “你別说,有时水牛不如蚊子,还会蚊子蜇呢?”风婆婆与雷爷爷呵呵笑道,打心底喜欢上司马傲这小子。 “雷爷爷、风婆婆你俩,乐呵呵笑什么呀?” 东方玉儿眯了一小会就酲来了,发现司马傲不在屋子里,想着肯定在雷爷爷那就过来了! “我俩太喜欢,你这位如意郎君了!呵呵……”雷爷爷笑着故意趁机,调侃东方玉儿和司马傲。 司马傲愣了愣,脸微微泛红,而同向东方玉儿投去深邃的眼神,意思不言而喻。 对于司马傲爱意流露,东方玉儿懵懵懂懂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害羞地躲开司马傲怪异的目光。 “!这不是奇兽吗?”东方玉转移话题问。 “是奇兽,是风婆婆在路上捉到的,待会把肉割出来炒,把骨头煲汤给你们喝。”风婆婆乐着道。 “那正好也给我爹补补身体!”东方玉儿乐着道。 “好好好!你们都要补补身体!”风婆婆乐呵呵笑道。 “玉儿姐姐回来了……” 娃鬼见到东方玉儿兴奋地叫道,最小那个娃鬼,哇哇哇大哭起。东方玉儿抱起最小的娃鬼哄道:“小娃鬼别哭了,玉儿姐姐不喜欢你啦……” 东方玉儿负责与这帮小娃鬼玩;司马傲负责添加柴火;雷爷爷负责切肉炒菜;风婆婆责任煲大锅汤;荒凉的洛荒村好久都没这么热闹了。 到饭点大司命也起来过到雷爷爷家。 “你这小子来得正好,开饭啰!”雷爷爷笑道。 “爹,玉儿给你打碗汤!” 大司命点了点头。 娃鬼们也吵着要喝汤,也许是风婆婆煲的柴火汤太美味了,也许呆在这贫瘠的蛮荒,要喝上碗上汤还是挺难的。 雷爷爷的房屋框架是用乔木搭建的,层顶都是一些茅草,如果只是风婆婆与雷爷爷住,那屋子还是够大的。有三间房,一间厅还有间小厨房,加个小院子。 可是十几个娃鬼在一起住就有些拥挤了,三间房都让给了娃鬼们睡,雷爷爷与风婆婆只睡厅房,因此吃饭只能在小厨房吃了。 厨房摆着张大圆桌,与十来张板凳,娃鬼们都坐在板凳上,围着大圆桌吃饭。而东方玉儿、雷爷爷、风婆婆、司马傲、大司命这些大人就围着灶台吃。 这些娃鬼个个都是饿鬼投胎过来的,一手抓着大块肉就狼吞虎吐起来,小娃鬼自己咬不动大块肉,看着大娃鬼们吃得正香,可怜巴巴的哭了起来。 “噢!照顾你们这些娃鬼真不容易,别哭别哭了,幸好雷爷爷给你炒了碟小块肉。” 话着雷爷爷将小块肉摆上桌子,雷爷爷怕这些娃鬼不够吃,将一些干姑配着与小肉块一起炒。有着干姑香味,小娃鬼们不哭了,拼命地用手抓着吃,最后这些娃鬼都吃得饱饱的,肚子圆滚滚的。 饭后已是黄昏了,这个时候是娃鬼洗澡的时间,由于蛮荒长年处于干旱,水是很珍贵的。雷爷爷与风婆婆只能瓢几瓢水给娃鬼们擦擦身子,就催促她们早早睡觉了。 因为蛮荒不仅有兽狼,还是写异界交界,异界邪魔之气很重。夜长长的,漆黑黑的,娃鬼到那里玩都是不安全的,为了娃鬼们的安全也只能让娃鬼早睡。 娃鬼们都睡下了,雷爷爷与风婆婆这时才能空闲下来,忙自己的事。这个时候雷爷爷最喜欢磨刀,而风婆婆就会给娃鬼们缝补衣裳。 大司命、东方玉儿、司马傲三人,与雷爷爷和风婆婆聊了一会,就和雷爷爷、风婆婆告辞,回自家去了。 大司命是个沉语又严肃的人,回到家后就回自己的房间歇息了。 这屋子只有两间房子,今夜司马傲就要将就做厅长了。东方玉儿给司马傲拿来一床柔软簿被子,因为蛮荒温差大,白天严热,到了夜晚就会变得微凉。 司马傲接过东方玉儿送来软软的被子,愣愣地看着东方玉儿,目光带着织热。此刻东方玉儿的小心脏蹦蹦地跳,俩人都想对对方说些什么,但欲言又止。 漫长的夜里司马傲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没有睡觉,不解为何自己就是没一点睡意。 东方玉儿翻来覆去也是睡不觉,一阵清风从窗口吹进来,东方玉儿干脆从床上爬了起来。从衣襟中掏出那条写着“栀子花开为谁开,栀子花落为谁落”的丝巾。 东方玉儿没有一点睡意都没,心中激起好奇就摸着黑,轻手轻脚,像老鼠那样做贼心虚地来到厅房,看看司马傲睡了没有。 却不料厅房的小床上是空着的,漆黑黑的夜里,司马傲会去哪里? 第四十六章司马傲身世之迷1 原来司马傲因睡不着,干脆爬到屋顶上看星星了…… 东方玉儿也轻手轻脚地爬了上层顶,虽然是轻手轻脚但也引起司马傲的注意。 司马傲转过身来,见是东方玉儿爬上来,心在偷乐着。 问:“你怎么也上来了?”问着司马傲伸手去拉东方玉儿一把。 东方玉儿上来了,扑了扑衣裳上的茅草,就坐在司马傲身旁。 “我发现你不在屋里就到处找你了,原来你跑来这里。”东方玉儿回道。 “我发现蛮荒的星星特别漂亮,睡不着就上屋顶欣赏欣赏!”司马傲解释。 “是吗?” 东方玉儿纳闷地抬头仰望,天空都被云雾笼罩,哪有什么星星,只有一轮朦胧的孤月。 清冷的风吹着东方玉儿垂长的秀发,有一缕秀发飘到唇瓣,司马傲见着用手将它轻轻地撩起,眸光带着织热看着东方玉儿。 司马傲这个细微的举动,顿时捕获了东方玉儿的芳心,东方玉儿脸上闪过微微的悸动。 司马傲趁机挨身东方玉儿,嘴唇就要贴近东方玉儿的耳畔。温情细语道:“玉儿,我……” 东方玉儿用手堵住司马傲的嘴:“我知道,其实你这次来蛮荒,不是替文昌帝君办事的,而是奉东华帝君之命,护送我回来蛮荒的。对吗?” 司马傲心咯噔一下,本来是想借这寂静的夜晚,向东方玉儿表达心中的爱意,却不料东方玉儿会堵住自己的嘴。司马傲刚才沸腾的激情一下间没了,就如燃着的火把突然被桶冰水浇灭一样。 司马傲淡淡回道:“对,我是奉东华帝君之命,送护你回蛮荒的。” 东方玉儿‘哦’一声回应,就将头转向另一边,看着另一边的天空。 寂静的夜黑里俩人都沉默了,时儿能听到蟋蟀声,狼的嚎叫声,和一些奇鸟奇兽声。对于在生活在蛮荒的东方玉儿来说,这都是蛮荒的常态。 “玉儿,你就在蛮荒长大,会时儿感到孤单,会时儿感到害怕。”司马傲温情问道。 东方玉儿深吁口气,回道:“当然会!我从小就没了娘,爹对我又是冷漠!但还好我有雷爷爷和风婆婆,还有一帮娃鬼,慢慢就不孤单也不害怕了。” 当东方玉儿说到自己从小没了娘时,司马傲先是愣了愣,等东方玉儿话完也深吁口气。 “其实,我从小也没了爹娘。不,该说我不知自己是胎盘所生,还是天地之华泽而孕育,所以我时会感到孤独,特羡慕那些有父母的孩子。” 东方玉儿也是现在才知司马傲的身世,一时间不知如何按抚司马傲,两眼傻愣地看着司马傲。 司马傲见着笑了笑又道:“你娘虽然去世早,但还知道自己是个有娘的孩子;你爹虽然对你很冷漠,但你爹心中是爱着你;不然怎么会割自己的肉,让你喝他的血。” 司马傲这番话让东方玉儿泪流满面…… 司马傲见着继续道:“在你参加‘司命海选’时,我从你的眼睛看到了怨恨。玉儿,敞开心扉放下心中的怨恨,不要让自己活在怨恨之中!” “你什么都知道了,但你为何不揭穿,为何不取消我参赛资格,就都因为答应东华帝君要暗保我吗?” “起初确实是,但后来发现你心是纯洁的,就像一朵圣莲花一样,所以也就……” “我愤恨这个天没有公道,愤恨我爹明明没罪,却被流放此地。而我因此成了罪神之女,永远只能生活在永无天日的蛮荒。我偷偷参加‘司命海选’就是为了替爹爹平反的。”东方玉儿终于向司马傲敞开心扉了。 “公道?玉儿,现在你当上司命星君了,以后就会明白什么是公道。”司马傲嗤笑一声说。 东方玉儿惊讶比自己年长五千岁的司马傲,却能说出一番与东华帝君年辈的话来。 ………… 就这样聊着聊着各自都有了困意,东方玉儿还觉得有点冷,抱着胳膊颤抖。 司马傲见着先开口道:“我困了,要不我们各自回去睡吧!” 东方玉儿点点头应了一声‘嗯’,就先起身扑了扑自己的衣裳,轻手轻脚地爬下屋顶。 司马傲在后紧跟着,还不停地提点:“小心点……” 俩人下了来,就各自回房歇息…… ………… 第二天,太阳照日升起,蛮荒照旧的孤寂冷清…… 清晨里洛荒村还是很安静,因为洛荒村本就没什么人气。 在洛荒村除了东方玉儿一家,就是雷爷爷、风婆婆与那帮娃鬼了。 娃鬼的父母一般,一个月才会回一趟家看望孩子。每次回来就会带些食物回来,这些食物足够让娃鬼与雷爷爷、风婆婆们吃上一个月。 每当太阳升得到有一根竿高时,雷爷爷就会带着娃鬼们,在院子里练习一些防身的功夫,或者搬来板凳坐在门外晒太阳。在晒太阳时,雷爷爷当然不忘给娃鬼们,讲当年打雷的故事! 娃鬼们最喜欢听雷爷爷,讲他当年打雷的故事了。 “每当春天一到,我就要向大地打起第一道雷,这道雷就是‘春雷’。由于睡了一个冬天,我都睡得有些晕了,所以‘春雷’一般都不会很响,就像打个喷嚏那样,或者放个屁。” 每当讲到这里娃鬼们就会轩然大笑起来,雷爷爷就会更加绘声绘色,继续讲:可是到了夏天,我打的夏雷可响了。那雷声简直就要震聋所有人的耳朵,就像山崩地裂那样! 这时的娃鬼就会向雷爷爷投去崇拜的目光,发出崇拜的惊叹:哦…… 这时风婆婆就会兴致勃勃接上,讲她当年刮风的故事: “每当春天一到,我就会刮起第一阵‘春风’。‘春风’非常的温柔,在人的脸上轻轻地吹过,就像亲上一口的感觉。” 这时娃鬼们也会对风婆婆投去崇拜的目光,发出崇拜的声音:哦…… 那风婆婆继续绘声绘色地讲:那是因为我很高兴,所以也叫‘春风得意’。可是当我发怒时,刮的风可厉害了,房屋要倒塌,树木会连根拔起! 这时雷爷爷听着,就会捂着肚子呵呵笑道:我说风婆婆,你就别教错孩子们了,那个‘春风得意’可不是这么解释的。” 风婆婆会很不愤输地说:你雷爷爷可以讲,你当年打雷的故事;那我风婆婆就不能讲,我当年刮风的故事吗? “可以可以,风婆婆继续就讲,你当年怎么‘发风’的故事吧!” 雷爷爷逗乐的说,故意将‘刮风’说成‘发风’,又与‘发疯’相音。气得风婆叉着腰,两眼一瞪,恨不得要将雷爷爷的耳朵揪下,炒来送酒吃。 这时雷爷爷就会装出一副好怕怕的样子,立马改道:噢!我真是老糊涂,是‘刮风’不是‘发疯’。对不起!对不起! 坐着板凳听故事的娃鬼们,看着雷爷爷把风婆婆逗个哭笑不得,乐得哈哈哈笑! 第四十七章司马傲身世之迷2 这边的雷爷爷在给娃鬼们讲故事,那边的大司命正在练剑,每天练一会剑成了生活上的一种习惯。 东方玉儿一大早起来就煮一锅稀饭,就是今天的粮食。东方玉儿就会在稀饭上加几片干姑,加几片干野菜和几片干肉。 东方玉儿每次采摘多了的香姑、吃不完的野菜,就会将这些香姑、野菜晒干贮存以备需要用。 而大司命每次打回的兽猎,都会分一半给雷爷爷,自己留下半只。由于只有两个人吃饭,半只兽猎时常只会吃一半,那就将另一半兽猎晒干好贮存。 司马傲是客人可以说什么都不用做,可他总是绕着东方玉儿问:“玉儿,让我来端稀饭吧!” “你现在是我家的贵客,什么事都不用做。” 东方玉儿话着将司马傲推出灶台,嫌司马傲在碍手碍脚。司马傲只好来到门看大司命练剑…… “好剑法,大司命的剑果然出神入化。”司马傲拍手赞道。 “小子,过来我们来比试比试。”大司命收回剑,做了个邀请请动作。 竟然大司命提出邀请,那司马傲也不推脱,就爽快地应道:“今日能与万神敬仰的大司命比试,乃是我司马傲三生之幸!” 话完,司马傲‘刷’一下打开玉龙扇,司马傲不是迎面攻击大司命,而是对面而立,是要与大司命比斗气。 司马傲锐不可挡地挥扇着玉龙扇,突然轩起一阵狂风刮,玉龙扇正凝聚着天地间的龙气。 大司命沉稳凛冽地挥划着砍妖剑,一道道白光汇成一个八卦图,砍妖剑正汇聚天地间的精气。 大司命的精气与司马傲的龙气在斗气,大司命是要与司马傲比内力。大司命的精气为白色,司马傲的龙气为紫,白气与紫气就如两条白烟,在相交,相逐,相斗,两道气斗打得难舍难分。 大司命一脸惊诧,司马傲只有五千岁修为,内力却很纯厚,一点也不输给自己,体肉竟还有真龙之气。 百个回后,司马傲显得有些透支过度了,开始气喘不稳起来,而大司命还是稳健如初。 司马傲认输了收回玉龙扇,大司命毕竟上万年的修为,以五千年修为的自己,又怎么会是上万修为上神的对手呢? 大司命也收回了砍妖剑,惊赞地问:“小子不错嘛,只有五千修为就能与我抗衡。没想你乃是真龙之身,你哪位神君的后裔。” “我也不清楚。在我记事时就已经是文昌帝君的徒儿了。” “哦!那文昌帝君就没告诉过你的身世吗?”大司命好奇又问。 “文昌帝君只告诉我,他也不知我的身世,我是他捡来的一个婴儿。”司马傲回道。 五千年前文昌帝君下凡时,巧合路过东荒之地,听到有婴儿的哭叫声。文昌帝君就随着声音走出,来到一个仙湖边,看到一个裸体婴儿躺在莲盘上。 文昌帝君特郁闷为何连盘上会有个婴儿,这婴是任人放进去的,又为何要把婴儿丢弃于此。文昌帝君就去抱起婴儿,发现婴儿的肚脐带是连着莲盘的。于是文昌帝君将婴儿与莲盘一起抱走,文昌帝君将婴儿抱回了九重天自己抚养。那婴儿就是司马傲,司马傲从小就非常聪颖,文昌帝君就将司马傲收为座下弟子。 大司命听着司马的身世之迷的故事,微微蹙眉又问:“那当时就没留下可寻找身世的饰物吗?” “有,就是这把玉龙扇。”司马傲回道。 司马傲话着将玉龙扇递给大司命参考参考。 大司命接过司马傲的玉龙扇,细细查看。 只见玉龙扇的奇特就是,扇柄两边各有一条玉雕的龙。扇叶画着一片圣连花,也没就没别的东西了,但可以断定这把‘玉龙扇’乃是洪荒的法器。 大司命虽然是历经万年的神,可以说是见多识广,但现在单凭这把玉龙扇还是,不能解开司马傲的身世之迷。但可以断定司马傲是与龙有关系,至于司马傲是龙之泽华而孕育,还是龙族人的盘胎所生? 如果是天地间的龙之泽华而孕育,那莲盘就是孕育司马傲的胎盘,可玉龙扇又为何会出现在莲盘上,莲盘是不可能生出法器的。 如果是龙族人的胎盘所生,为何又要将婴儿放于莲盘上。还有龙族从远古洪荒到至今就参加各场战事,导致龙族元气大伤,龙族的后裔也就天君一家。而天君就是最小的龙子,那司马傲不可能是天君一家。 从种种分析来看,司马傲更像是龙之泽华而孕育,至于玉龙扇为何会出现在莲盘上,现在还解释不清楚。 “吃早饭了!”东方玉儿站在门口,喊大司命和司马傲吃早饭了。 大司命将玉儿扇还给司马傲,一起回屋吃早饭,至于司马傲的身世之迷也不好说些什么。只是交代一句:玉龙扇乃是上古洪荒的法器,威力无比要好好保管好。 司马傲接回玉龙扇时,脸上流露出有一丝失意,自己的身世之迷连大司命也解不开! 司马傲与大司命进了屋,来到灶台只见摆放好三碗早饭,其中一碗多上几块肉。 东方玉不吭声地将多两块那块碗饭,推到司马傲面前,意思不言而喻,告诉多上两块肉那碗饭才是你的。在蛮荒生也没有什么食物可吃,也就只能吃些野味了,东方玉儿怕司马傲吃不习惯,就在他的碗上多放两块肉。 大司命见着瞟了一眼东方玉儿,意思不言而喻,这个女儿有了情郎就不要爹了。 香菇和干瘦混搭一起,别说这样的早饭还是蛮香的。当然还有一种爱意在里头,司马傲没有吃不习惯,反而吃得好香。 早饭过大司命从屋中翻出十张狼皮和三张狐狸皮,一起放进手推车中,待会就要拿这些狼皮去集市换些生活用品,当然少不了酒。 由于落荒村离集市好远,大司命会等狼皮积到一定量数,才会去一趟集市换物。 每当大司命去集市换生活物品,东方玉儿就会待在家中收集干柴。今日东方玉儿也是照旧,将已一筒筒干木据断,然后将这些干木劈成小块块好当柴火。 司马傲闲着也是闲着,而且他也不是好吃赖做的人,见着东方玉儿一个弱女子,当能举起一把大斧头,将一筒筒劈成片。 司马傲向东方玉儿要过大斧头,也要试着劈柴,到斧起斧落,却不见木柴花开,原来眼力不好使斧头劈歪了。 看得东方玉儿无奈摇头道:“看你都是不行了,让我来吧!”说着要夺司马傲手中的大斧头。 不行? 男人最要脸子,最不喜欢听到自己喜欢的女人说自己不行。 司马傲也不例外,听到东方玉儿说自己劈个柴都不行,两脸一红,讪讪道:“谁说我不行,你看好了!” 话着司马傲举起斧头,用力一劈,那筒干木劈成五块。 第四十八章小十三失踪 就在东方玉儿与司马傲眉目传情时,雷爷爷气喘喘地跑来问:“玉儿,小十三来你哪吗?” 小十三,就是最小最爱哭那个娃鬼,突然不见了急坏了雷爷爷与风婆婆。 “小十三没来我这,怎么了雷爷爷。”东方玉丢下手中的斧头,着急地问。 “都怪我上茅房时忘了关上门,小十三不见了。也就上个茅房的时间,你说她能跑去哪里呢?”雷爷爷满怀自责地回道。 “她很胆小,平日也就在门口玩,今曰能跑哪里呢?”东方玉儿也是耐闷。 “她会不会跟你们玩捉迷藏,也许藏在屋中某个角落。”司马傲问。 “小十三是爱躲猫描,可她一般都会躲在屋里,屋里屋外的每个角落,我与风婆婆都找过了,也没见小十三。”雷爷爷回道。 “那我们现在就分头到附近找吧!”司马傲提义。 “我去东边找,那边是狼群经常出没的地方,我怕小十三遇到狼群就……”东方玉儿不敢说下去了,脑子里浮联出小十三遭遇狼群那幕。 “雷爷爷,找到小十三了吗?”风婆婆带着娃鬼们也赶过来了。 “没有风婆婆,小十三没来玉儿哪。” “那小十三会到哪去呢?”风婆婆担忧地自语。 呜哇! 呜哇! 娃鬼们都哭了了,哭着问:“十三妹妹是不是被大灰狼吃了?” “别胡说八道!”风婆婆心烦地训斥娃鬼,娃鬼们哭得厉害了。 “噢!我的娃鬼别哭了,你们越是哭,我们就越没办找小十三了。”雷爷爷安抚这些娃鬼。 “我们还是先到附近找小十三吧!”司马傲再次提议。 “风婆婆你就留下来照看这些娃鬼,我们先到附近找小十三。” “好,雷爷爷快去吧!娃鬼就交给我。”风婆婆应道。 兵分三路:东方玉儿去东边找小十三,东边狼群经常在此出玩;司马傲去南边找小十三,南边经常有奇兽出现;雷爷爷去北边找小十三,北边经常有异族人出现;谁先找到谁就吹响哨子。 “小十三小十三,你在哪里?”东方玉儿边找边喊。 半柱香时间过去,东方玉儿没遇上狼群,也没有找到小十三。 北边吹响了哨子,也就是说雷爷爷找到了小十三。 东方玉儿欣喜地赶去汇合,突然眼前闪过一抹白色影身。东方玉儿定眼一看,是救自己一命的白衣少女。 “白衣少女!东方玉儿谢过白衣少女的救命之恩。”东方玉儿向白衣少女躬身作揖道。 白衣少女对东方玉儿淡淡一笑,突然趁东方玉儿不防备,举起手来一掌打到东方玉儿的后背。 由于白衣少女救过自己的命,东方玉儿没有去防备白衣少女,就被白衣少女一掌给打晕了。 ………… 东方玉儿苏醒过来,睁开眼时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绑住了,身旁还有几个异族兵在看守着。 东方玉儿看了看四周,这里该是异族的军营大帐吧! 不一会儿就听到,几名异族兵在催促:“快点走死老头。” 接着东方玉儿又听到鬼娃惊恐的哭声,听着这哭声很像小十三。 过一会几名异族兵押着,一老一小进了大帐篷,东方玉儿定眼看去。 天啊!这一老一小不是别人,竟是雷爷爷与小十三。 东方玉儿犯晕了,这是怎么回事? 等到雷爷与小十三押到自己旁边了,东方玉儿小声地问:“雷爷爷,你怎么也给绑来,这是怎么回事?” 东方玉儿没想到第一雷神的雷爷爷,竟然这么不禁打给人,五花大绑绑地推了进来。 “我不是为了保护十三嘛,才会被他们威胁。”雷爷爷面子挂不住了,尴尬地解释道。 “那你为何也被他们绑来这里了。”雷爷爷反问东方玉儿。 “这说来话长……”东方玉儿面子也挂不住了,难堪地向雷爷爷笑道。 “你们叽里咕噜说什么呢?都给我禁嘴。”异族兵的首领大声喝问。 小十三本来就胆小爱哭,被异族兵首领这样大声喝问,吓得惶恐大哭。 这下惹恼了东方玉儿和雷爷爷了,雷爷爷慌忙安抚小十三。 “你们这些异族兵凶什凶,待会我要你们好看!”东方玉儿怒道。 几个异族嗤笑了起来,笑东方玉儿好大口气,自己都被五花大绑了,那来的自信要自己好看。 那名异族首领发觉东方玉儿长得挺标致的,就色眯眯道:“哟,这小娘子长得真标致的,待会在公主没处死前,就让她好好伺候大爷。” 另外几名异族兵也凑过来,色色地看着东方玉儿,那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要不求公主将她赏赐给我们做……,让我们也舒服舒服! 大哥说得对,杀了她怪可惜的! 其实我还想把她纳为小妾,每天就…… “不知死活的异族人,竟敢在此污辱天神,就不怕天君冶你们的罪。”东方玉又怒道。 哈哈哈! 哈哈哈! 所有的异族兵都嗤笑了,笑东方玉儿的愚昧天真。 “天君,你们这些罪神都被天君小子流放此地,还想着天君会来救你们,真是痴人说梦话。还是归顺我们异族,保你们不死!”话着异族兵首领迫不及待地,要亲东方玉儿的小脸蛋,被东方玉儿吐了把口水。 “我们是被流放此地,但我们依然是天族的神民,要杀要剐也是天君说了算,什么时轮到你们这些异族人说话。” 东方玉儿越是蛮劲,就挑起异族首领的兴致,异族兵首领又要轻薄东方玉儿了。 这时从帐篷外传来一声女音:“都死到临头了,还那么大口气说话。” 娣罗公主穿着一袭黑纱裙,昂然走进大帐篷,那头黑牛护卫跟随娣罗公主身后。 娣罗公主而进大帐篷时,一脸得意地扫视一眼东方玉儿,就昂然坐在大帐篷中央的宝塌上。 “参见公主殿下……”几名异族兵高呼着,向娣罗公主行礼。 “原是异族的娣罗公主。不知公主把我们抓来为何?”东方玉儿好奇地问。 “为何?当然是要杀你报仇洗耻。”娣罗公主回道。 东方玉儿一脸蒙地问:“我与公主并没有血海深仇?” “呃!是没有,可在法试上你竟敢赢本公主,让本公主很不爽!” “哦!原来娣罗公主还记得此事,公主不说玉儿还忘了,公主乃是玉儿的手下败将!” “你……” 东方玉儿这句话把激怒娣罗公主得说不出话来。 过了会娣罗公主冷笑道:“你别得瑟,现在还不是落在本公主手上?” 哼哼哼! 东方玉儿冷哼道:“如果不是娣罗公主找了个帮手,如果娣罗公主不是用了卑鄙的手段,我们会被你捉住。” “你你你!” 娣罗公主被东方玉儿气得无言反博。 娣罗公主突然一声令下:“还不快将我们的贵客带上来!” 第四十九章被捉 东方玉儿、雷爷爷好奇娣罗公主口中的贵客会是谁,转身看向大帐篷门口。 随着大帐篷外三名异族兵,推着穿着一袭白衣公子进来,东方玉儿定眼一看。 惨了! 这位白衣公子,竟是司马傲,方玉儿没想到连司马傲也被捉了。想着刚才自己这么大口气,是在拖延时间等司马傲来施救。 现在司马傲竟被五花大绑地,给异族兵气凶凶地推着进来。 当司马傲推到与东方玉儿、雷爷爷面前时,东方玉儿、雷爷爷‘唉’一声叹气,一脸绝望的表情。 “你怎么也被捉来了!”东方玉儿无法置信地问。 司马傲有口难言地说:“我不是为了救你吗?白衣少女……” “文曲星君司别来无恙吧!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娣罗公主得意地问。 “娣罗公主,这是为何?”司马傲伸起被绑的双手,一脸懵地问,引得娣罗公主捂着嘴偷笑。 “文曲星君司来到蛮荒,也不到我的公主府拜访,娣罗只好用这种方式请文曲星君司了。” “其实我正打算来拜访娣罗公主的,只是没想到娣罗公主,会这么心急要见我?” 说此话时司马傲向娣罗公主抛去媚眼,是像暗示什么,又像在使美男计,向娣罗公主示爱昧。 没有哪个女人不想被爱。就如日常凶巴巴,就一个男人婆的娣罗公主,也不能代表她不想被男人爱。当娣罗公主收到司马傲的媚眼犯晕了! “谁心急了!”嗔怪道。 哞哞哞! 黑牛护卫不知为何,突然咬牙切齿地对司马傲发狂…… “黑牛,你发什么狂,有病啊?”娣罗公主厉声问。 “公主,这小子竟敢对公主有意思,让属下把他的头给砍下来。”黑牛护卫愤然道。 娣罗公主以为司马傲真的自己有意思,脸上微微泛红,一时顿住了,没回应黑牛护卫。 司马傲听到黑牛护卫要砍自己的头,好生害怕的样子。 解释道:“别误会!别误会!看上你家公主的不是我?” “哪是谁?” 站在娣罗公主身旁的黑牛护卫,等不了,蹭蹭蹭地跑来,瞪着大眼大声问司马傲。 黑牛护卫高出司马傲一个头,又长得十分凶相,现在又气凶凶的样子,吓得司马傲好‘害怕’的瑟瑟发抖。 “黑牛护,你可别对我凶呀,又不是我对你家公主有意思!” “那是哪乌龟王八蛋?”这时黑牛护卫语气稍微柔和了。 司马傲没说话,而是伸起被绑得死死的手,在黑牛护卫眼晃了晃。 这头木脑黑牛护卫顿了顿,又听到司马傲说‘绳子’,这才明白司马傲的意思,是要自己解开他的绳子。 木脑袋的黑牛护卫拨出腰间的腰刀,嗖嗖两下腰刀将,司马傲身上的绳子切断。 “是我们相貌堂的少司命。”司马傲见被绑的绳子断了,这才回道。 ‘哞哞’黑牛护卫抓狂两声,恼羞成怒攥着拳头道:“原来是那只龟仔,怪不得那日在太晨宫,那只龟仔总是窥视我家公主。下次让我见到那只龟仔定要将他脖子都给拧断。” 黑牛护卫在骂少司命为龟仔时,娣罗公主的脸沉了沉。 在司马傲没抬出少司命时,娣罗公主相以为司马傲是喜欢上自己,在后面竟说出是少司命时。娣罗公主蓦然顿悟了…… 可恶的司马傲竟敢当着众将捉弄本公主,娣罗公主恼羞成怒地飞身而出,手握神鞭狠狠地向司马傲鞭策过去。 “本想不杀你的,你偏要撞上我的鞭子,那就別怪我了。” 站在司马傲面前的黑牛卫护傻了眼,不解突然间公主会这么大火气。 司马傲快步闪开娣罗公主鞭策过来的鞭子,不解地问:“娣罗公主这是为何?莫非你怀恨,自己没当上司命星君……” 呵呵! 呵呵! 娣罗公主冷笑道:“司命星君?我堂堂的异族公主,会看得上小小的司命星君?” “竟然看不上小小的司命星君,那为何当日死赖着太晨宫不走。” 司马傲这是明知故问,娣罗公主赖着太晨宫不走,就是为了多看几眼少司命,毕竟兄妹五百年才得以见上一面。 娣罗公主也懒得跟司马傲解释,一声令下:“众将领快将这帮天族人给本公主杀了!” 命令一出,帐篷外冲进一队异族兵,围着司马傲东方玉儿和雷爷爷。 在司马傲调逗娣罗公主时,东方玉儿与雷爷爷就悄悄地解开身上的绳子了。 绳子一解开,雷爷爷就抱起小十三,连打两道天雷。天雷隆隆作响将大帐篷捅了窟窿,震得大帐篷摇摇倒塌,所有人都捂着耳朵。 东方玉儿在袖中变幻出‘白亡剑’,大帐篷闪过一道白光,与雷爷爷的雷声恰好配上,起到电雷交加。 东方玉儿手持‘白亡剑’,向身边的异族兵刺去,一剑刺死刚才要轻簿自己那名异族兵。 娣罗公主更加愤恨了,咬牙切齿道:“司马傲这个簿情郎竟敢洒本公主,今日本公主要将你鞭成肉饼。” “哎呦呦!我好害怕啊!公主,司马傲怎就成了簿情郎了?” 羞羞羞! 这次真是无脸见人了,刚才一气之下说漏了嘴,现在那个可恶的司马傲更得意了!娣罗公主气愤地跺了跺脚道:“司马傲,你别得意了。看招……” 娣罗公主又使出那招‘白蛇吐信’,手中鞭紧紧地套住司马傲左手,用力一拽,将司马傲乖乖地拽到自己面前。 正在娣罗公主得意时,司马傲够使坏的,一个反手夺过娣罗公主的鞭,随着用鞭迅速将娣罗公主捆绑起来。 捆绑完毕司马傲还对娣罗公主拋去媚眼,嘴勾起一抹坏坏的笑,轻声细语道:“公主得罪了,少司命让我劝谏公主别执迷不悟了。” 娣罗公主怔了怔,莫非…… “我不明白你在胡说什么?” “公主是个聪明人,当然知道司马傲在说什么。你与少司命的兄妹关系,我早就知道了。”司马傲笑眯眯道。 娣罗公主又问:“你想怎样?” “不想怎样,求公主放我们走!”司马傲回道。 “哼!我就是不放你们走,你又能如何?”娣罗公主冷冷道。 “如果这样打下去,吃亏的只会是娣罗公主。” 确实如司马傲所说,照这样打下去吃亏的是娣罗公主。东方玉儿的‘白亡剑’威力无比,已将大帐篷内的异族兵全打趴了。雷爷爷更厉害雷声将大帐篷都给震塌了,大帐篷内外一片狼藉…… 第五十章油嘴滑舌 “公主别听这小子的花言巧语,就让属下来将他的舌头割下,给公主解恨。” 话着黑牛护卫攥起沙锅般大的拳头,朝着司马傲的脸盆打去,嘴巴还不停的脏骂。 “奶奶的,你这个小白脸,净会油嘴滑舌哄骗女人,算什么本事。现在竟敢调戏我家公主来……” 司马傲知道这头黑牛力大无穷,如果硬碰硬自己肯定吃亏。司马傲嘴角微微一笑,想到对付头笨牛的办法了。 司马傲不慌下忙的扭了扭头,黑牛护卫这拳打空了。黑牛护卫又打出第二个拳头,司马傲立即往后退几步,刷一下打开玉龙扇,玉龙扇正好挡住黑牛护卫的拳头。 黑牛护卫连打两拳都被司马傲躲过,黑牛护卫怔了怔神。 就在黑牛护卫怔神时,司马傲突然飞身而起,越到黑牛护卫背后,一掌打到把到黑牛后背。 这一掌可用了八成功力,把黑牛护卫的五脏六腑都给震碎。黑牛护卫连吐几口血,最后摇摇晃晃倒下了。 娣罗公主已经解开鞭绳,大声喊道:“黑牛……” “黑牛怕不行了,公主要保重!”黑牛护卫昏过去了。 娣罗公主悲愤怒吼:“司马傲,本公主要杀了你……” “黑牛护卫死不了。公主还是别执迷不悟了,少司命在太晨宫等着你呢?”司马傲劝道。 “哥哥……哥哥为何就不明妹妹的苦呢?”娣公主伤情的自语。 司马傲继续又道:“你要与天族为敌,就是与你哥哥为敌,我真不想看到你兄妹二人,在战场上各为旗主相撕相杀的场景。” 司马傲的劝谏起效果了,娣罗公主停住了手中的鞭子,一声令下:“全部人给我住手。” 娣罗公主的一声令下,所有人都惊讶的停住了。 “公主,不给黑牛护卫报仇了吗?”剩下的异族兵齐声问。 东方玉儿、雷爷爷抱着小十三往司马傲这边靠近。 “黑牛护卫没事!你们快把他抬去军医大帐。”娣罗公主命令道。 几名异族兵赶紧拿单架,将黑牛护卫抬去军医大帐。剩下十名异族兵又问:“公主那这帮天族人就这样放了?” 娣罗公主皱眉踌躇一会,回道:“让她们走吧!” 一名异族心有不甘道:“公主,就这样便宜这些天族人,我们可是请出异……” 当那名异族兵说到‘异’字时,被娣罗公主瞥了一眼,那名异族兵脸色煞白,打了个寒颤,就不敢往下说了。 “谢过公主,我们走了。”司马傲抱拳谢道。 呃! “司马傲,今日本公主放你们走,并不代表我异族会与天族友好,我们异族定会血洗天族的。” 东方玉儿不明白娣罗公主与异族人,为何会这么仇恨天族。东方玉儿正想问个明白,司马傲拉了拉东方玉儿,东方玉儿只好欲言又止。 司马傲生怕娣罗公主突然改变主意,就催促东方玉儿和雷爷爷加快脚步。 司马傲离开大帐篷后,娣罗公主还傻愣的站在原地。 一位白衣少女走了进来,冷冷地扫视四周一眼,冰冷又凌厉的眸光看着娣罗公主。 “你真是个废物和你那个死去的哥哥一样废,小小的事都办不好!如果被你的父皇知道,看你还怎么当异族的公主。” “本公主的事,轮不到你这个女人管……” ‘啪’一声响,娣罗公主的脸上泛起五个手指印。 “异后息怒,请异后饶恕公主吧!”十名异族兵惊惶地跪下,哀求白衣少女放过娣罗公主。 白衣少女冷冷的又道:“你要记住,我竟然是异族的皇后,那就是你的母后,以后你给我放尊重点。” 被赏了一个耳光的娣罗公主压抑着中心的愤恨,唯诺地向白衣少女认错:“是,异后。” 白衣少女冷哼一声,没理会娣罗公主,一个转身就消失得无形无踪。 ………… 司马傲见现在已离开异界到蛮荒边境了,看看身后面也没有追兵,证明已安全了。 “都累了吧!我们先在这片沙丘上歇歇脚。”司马傲道。 “哎呀!累死我这副老骨头了。”雷爷爷放下背着的小十三,喘气地躺在沙丘上。 东方玉儿和司马傲也两脚一伸,疲惫也躺在沙丘上,火辣辣阳光照射着,众人有用手背挡着眼。 小十三突然侧过身来圆溜溜的眼,不眨眼地看着司马傲赞道:“大哥哥好厉害!打倒好多坏人。” “嘿!他算什么厉害只会洒嘴皮,雷爷爷才是厉害,给帐篷捅了窟窿,还把整个帐篷都震塌了。”雷爷爷不愤输道。 在雷爷爷说司马傲只会洒嘴皮时,东方玉儿带着几分醋意插上一句:“净会使美男计!” 听着东方玉儿那句话司马傲得瑟了,嘴角上扬起一抺坏坏的笑。以此为傲回道:“这也是我的本事。” “玉儿,你也学着点,学学怎么使用美人计。”雷爷爷故意气司马傲。 “知道了,雷爷爷!”东方玉爽快应道。 司马傲慌忙道:“玉儿不行!她不能使美人计。” “为何你能用美男计,我就不能使美人计?”东方玉儿噘着嘴愤愤不平地问。 司马傲从上到下打量东方玉儿,啧啧道:“因为你长得丑,使不得美人计!” “什么?你才长得丑呢?”说着东方玉儿来气的拨出白亡剑。 司马傲吓得撒腿就跑,东方玉儿在后愤然的追…… “你别跑,给我站住!” “玉儿,你可别凶嘛,我也是实话实说……” 小十三看着乐呵呵地笑,雷爷爷抚着小十三的小脑袋,乐乐的看着东方玉儿与司马傲打情骂俏。感概一句“青年真好!” “爷爷,我口渴了!”小十三道。 雷爷爷看了看小十三,嘴唇都干裂了。“我可怜的小十三,一天都没吃没喝了,是不是又渴又饿了!” 小十三点点头,‘嗯’一声应道。 雷爷爷抱起小十三就对着东方玉儿和司马傲,大声喊:“你俩別打情骂俏了,该走了!” 东方玉儿和司马傲很没劲地应了声‘哦!’,就乖乖回到雷爷爷那。 “玉儿姐姐,我渴了!”小十三道。 东方玉儿看了看小十三,愧疚道:“对不起!玉儿姐姐忘了,小十三一天都不吃不喝了!” 小十三摇摇头道:“小十三,喜欢玉儿姐姐和大哥哥。” 小十三在说到‘大哥哥’三字时,害羞地看了一眼司马傲。 司马傲也对小十三甜甜的笑了笑,笑时还轻轻地摸了摸小十三的头,表示自己也喜欢小十三。 第五十一章寻找水源 “雷爷爷,那我们要赶快找到水源了,不知这附近可有水源?”司马傲问道。 “这里是片沙丘,附近是不会有水源的,要走出这片沙丘才会有水源。”雷爷爷回道。 “那我们现在往那边走?”司马傲又问。 “往东边走吧!穿过这片沙丘,东边有片林子,林子里肯定会有水源的,但会有许的猛兽。” 司马傲看着小十三回道:“现在找水源重要,有猛兽就拼了。” “可是要走出这片沙丘,我们也要走三天,小十三等不了啊!”东方玉儿望着无边无际的沙丘担忧道。 “忘了,我们可是仙者,可以用法术飞天啊!真笨!”司马傲笑着回道。话着时司马傲还用扇子,轻敲一下东方玉儿的头。 东方玉儿嘟嘟嘴,摸了摸被司马傲打到那处,‘对哦!’一声应道。 东方玉儿、司马傲、雷声爷爷抱着小十三,三人念了个口决,嗖一下,飞上天空的云彩。 “哇!好高好漂丽呀!”小十三出神的望着天空惊赞道。 东方玉儿、司马傲、雷爷爷和小十三来到茂密的林子,林子很大要找到水源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司马傲见意让雷爷爷和小十三在阴凉之处等着,让自己和东方玉儿去找水源。雷爷爷见小十三要犯困了,就同意司马傲的竟见,与小十三在一棵大松树下等。 司马傲和东方玉儿一直往前走,走了好一段路还是没发现有水源。司马傲有气没力地道:“唉!这样肓目的走,走到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水源。” “那你有更好的办法吗?”东方玉儿问。 “如果有熟人给我们带路找就好了!”司马傲回道。 东方玉冷笑一声道:“你这不在说废话吗?这里连个人影都没有,还想有个熟人给你带路。” 呱呱呱…… 一只青蛙从草从中跳了出来,司马傲突然趴下身子,盯着青蛙笑了。 东方玉儿也跟着趴下身子,纳闷的问:“你盯着青蛙干嘛?该不会连青蛙也没见过吧!” “嘘!别吵,把青蛙给吓跑了。” “你该不会让青蛙,给我们带路找水源吧!”东方玉儿压低声音问。 司马傲转过脸来,拿起玉龙扇又轻敲一下东方玉儿的头,笑道:“看来变聪明了?” “什么嘛!我什么蠢过?”东方玉儿摸着被玉龙扇打到头那处生气地道。 “啧,你看,青蛙都被你吓跑了。”司马傲发脾气道。 在司马傲转过脸一不留神,青蛙呱呱地跳进草丛里不见了。 嘶嘶嘶 这时草丛里钻出一条大蟒蛇,司马傲见着乐了,又趴下身来死死盯着大蟒蛇。 大蟒蛇一点点匍匐前进,要一口吃掉青蛙。司马傲也一点点匍匐着大蟒蛇后面,东方玉儿也不敢问了,照着司马一点点匍匐前进。 青蛙起先并没有察觉,后面有条大蟒蛇窥视着自己,青草在拂动青蛙觉察了,呱呱呱地叫,发狂地跳。 大蟒蛇紧追着青蛙,司马傲和东方玉儿又紧跟着大蟒蛇跳,青蛙跳到一条小溪边,扑通地跳下水里。 司马傲和东方玉儿看到小溪欢喜的叫:“太好了,终于找到水源啦!” 司马傲、东方玉儿赶紧蹲在小溪岸边,用手捧水洗了个脸,又喝了几口水。接着东方玉儿从身上掏出一只葫芦,装满一葫芦水。 东方玉儿对司马傲道:“你先拿这只葫芦水回去给雷爷爷和小十三,我怕她们渴到不行了。” “那你?你不和我一起回去吗?”司马傲郁闷的问。 东方玉儿一脸难为情地说:“我……我先上个茅坑,你先回去。” 司马傲听着捂着嘴笑了,笑道:“上茅坑有什么好难为情的。你去吧!我在这等你。” 东方玉儿一脸恶心地看着司马傲,怒道:“人家上个茅坑有什么好等的。” “好好好!我先拿水回去,你自个小心点。”司马傲见东方玉儿这么矫情,也就先拿水回去了。 雷爷爷见只有司马傲一人回来,就好奇地问:“玉儿呢?” 司马傲忍着笑回道:“她说要上个茅坑,叫我先拿水回来。” 雷爷爷和小十三听了,都忍不住扑哧地笑了! 雷爷爷和小十三接过,司马傲用葫芦装回来的水,咕咚咚地喝了一半。 过了好久东方玉儿还没回,司马傲有些惴惴不安了。 司马傲站了起来道:“雷爷爷,我先去找下玉儿,我担心她会掉进茅坑里。” 雷爷爷笑着道:“去吧!” 司马傲顺着溪岸找东方玉儿,远远见到一名女子在溪水中沐浴。 司马傲走近去看,见如瀑布般的秀发,白皙的香肩,溪岸上还放着一件绿衣。 司马傲嘴角勾起坏坏的笑,大声道:“玉儿,你掉进茅坑吗?偷偷跑到溪水中沐浴。” 东方玉儿蓦然回头,见司马傲在窥视自己沐浴。 东方玉儿第一反应就是用手捂住脖子下的春光,惊慌道:“啊……你怎么来了,不许偷看快滚开!” “谁要偷看你了!我见你这么久还没回来,担心你掉进茅坑,才来找你的,没想到好心被驴踢了。”司马傲一脸委屈道。 “掉进茅坑?谁说我掉进茅坑了,我只是好几天都没沐浴了。你都知蛮荒缺水严重,难得遇上这么清澈的溪水,别浪费它,就想泡个澡而己,你就巴不得我掉茅坑。”东方玉儿撇嘴怒道。 “好吧!是我错了,那我现在就滚开。”司马傲话着真的走了。 司马傲走到小溪下游,鼻子闻了闻自己。 哇!好太的汗水味。来蛮荒也有些天了,一次澡也没洗过,连衣裳也没得换。蛮荒这个鬼地方就是缺水严重,正好自己可以泡个澡。 上游的东方玉儿沐浴完,就穿好了衣服,走到下游见一名男子也在溪水中泡澡。 好奇心在诱惑东方玉儿,东方玉儿走近一看,原来是司马傲,惊悚地叫了声‘啊’。 司马傲回过头来看见是东方玉儿,大喊“喂,女流氓看够了没有?” 东方玉儿听到司马傲骂自己是女流氓,心扑通通扑的跳,立刻捂着眼睛。解释:“我可什么也没看见……” “是吗?就算你看见了也没什么……”司马傲调逗道。 “我真的什么也没看见……”东方玉儿不停嘴地解释。 过了好一会儿,也听不到司马傲回应自己。东方玉儿慢慢放开捂着自己眼睛的手。 啊…… 东方玉儿吓了一跳,司马傲已穿好衣裳,坏坏的站在自己面前。 “这么紧张兮兮的偷看我……是不是爱上我了!” “谁要偷看你了,我只是恰巧路过。谁谁爱上你了!”东方玉儿做贼心虚地拼命解释。 司马傲懒得听东方玉儿解释,春风得意的扇着玉龙扇走了,可是东方玉儿还是惊魂未定的站在原地。 第五十二章野心的异后 雷爷爷爷见东方玉儿和司马傲的头发湿沥沥,松散没有绑扎,俩人一脸羞涩。 雷爷爷微微蹙眉,严肃的问:“你们都干嘛去了?” “哦!我们到溪水中泡了个澡。”司马傲如实回道。 “什么?你们一起泡澡了。” 雷爷爷是挺喜欢司马傲与东方玉儿走在一起,但是这俩个青轻人太猴急了。这婚未订,婚礼也未办,俩人就迫不及待做了洞房花烛的事,这也太伤风败俗了。 “没有……”东方玉儿慌忙解释。 “雷爷爷,你想多了!玉儿在上游,我在下游,我们相阁有800米呢,怎么做那洞房花烛的事?”司马傲解释道。 “这样就好!毕竟你们一个是文曲星君,一个是司命星君,你们的婚事是要得到,东华帝君与文昌帝君的准许。” 司马傲与东方玉儿听着雷爷爷这句话,俩人都垂下头默言了,害怕自己的婚事会受阻碍。 休息也够久了,司马傲、东方玉儿、雷爷爷和小十三四人继续赶路…… 嘶嘶嘶 从草丛中钻出一条大蟒蛇来,大蟒蛇挡住四人的路。吓得小十三急急抱住雷爷爷的大腿,惊悚叫:“啊!怕怕!” “小十三不用怕,让雷爷爷来打死它。”说着雷爷爷找来一条木棍子。 在雷爷爷去找木棍时,小十三害怕得瑟瑟发抖,跑去搂抱东方玉儿的腿。 雷爷爷举起棍子,一棍打向大蟒蛇的头。大蟒蛇受了雷爷爷一棍头晕晕的,嘶嘶地吐着长长的舌头,猛然扑向雷爷爷,要报雷爷爷的一棍之恨。 雷爷爷连连后退两步,骂:“好呀!凶猛起来了。今天我雷爷爷就要打死你,拿回去煲汤给老太婆喝。” 随着雷爷爷绕到大蟒蛇的后背,举起棍子一棍打中大蟒蛇的腰,蛇腰都断了,蛇也就动不了。接着雷爷爷爷又一棍打到大蟒蛇的头,这一棍厉害了,把大蟒蛇的头都给打破。 雷爷爷呵呵笑着,用棍子将大蟒蛇撩起,放进布袋子。乐道:“嗯!好肥的蛇,够这帮娃鬼和风婆婆吃了。” 四人又继续赶路,一路上东方玉儿四周顾望,顺道寻找林子里有可吃的东西。这一路上,东方玉儿收获可多了,摘采了许多鲜菇和野果。 东方玉儿、司马傲、雷爷爷和小十三回到落荒村已是日落的黄昏了。 风婆婆、大司命与一帮娃鬼站在门等,东方玉儿、司马傲、雷爷爷和小十三回来了。 大司命去集市换完了生活物回来,就听到小十三失踪了。东方玉儿、雷爷爷、司马傲己去找小十三,可一天了还没找着,最后连东方玉、雷爷爷、司马傲三人也失踪了。 娃鬼远远见到四人欢跳着叫:“十三妹妹没被大灰狼吃掉,雷爷爷和东方玉儿姐姐把小十三从狼肚子救回来了。” 风婆婆见到雷爷爷抱着小十三回来时,泪盈盈地笑道:“死老头可把我们担心死了!” 雷爷爷裂嘴呵呵笑道:“死老太婆,看我给你带回来什么?” 话着雷爷爷递给风婆婆一个布袋子,风婆婆打开一看是条死了的大蟒蛇。风婆婆道:“雷爷爷,这蛇死了多久?” “嗯!死了有几个时晨了,不过还能吃。风婆婆你赶快给它宰了,记得把蛇胆留下,给东方塑小子泡酒。“ “好!”一声应道。风婆婆就拿着大蟒蛇进厨房宰了,拿来煲蛇汤。 大司命见到女儿东方玉儿平安回来了,担心的心也就放下了,可是脸上就没有表现出,像风婆婆对雷爷爷那种真情流露。 大司命见到东方玉平安回来时,也就平平淡淡的问了三个字“回来了”。反道对司马傲还热情,还担忧地问了六个字“你没有受伤吧”。 司马傲很傲气的说:“要伤我司马傲的人,估计还没出生!” 东方玉儿对于父亲的冷漠已经习惯了,没有表现出太多的伤感,将采摘回来的野果分给娃鬼们吃。 一条大蟒蛇就是今晚的晚餐,风婆婆怕人多不够吃,又宰了一只老母鸡,还放了许多大补的药材,又将东方玉釆摘回来的香菇也放了进去。 开饭了,风婆婆端上一大锅蛇汤,娃鬼们见着可高兴了。 风婆婆我要一碗蛇汤! 风婆婆我也要一碗蛇汤! 风婆婆我还要一碗蛇汤! 风婆婆我再要一碗蛇汤! 娃鬼们争抢着要喝蛇汤,风婆婆乐呵呵道:“好好好,风婆婆都给你们盛。” 娃鬼们喝完蛇汤,两边小脸蛋红通通的,甚是可爱! 吃完晚饭,等娃鬼们都入睡了。 雷爷爷才向风婆婆和大司命详细道出,小十三被异族兵捉,又如何从娣罗公主手中逃回来的经过。 风婆婆气愤的拍了一下桌子! 雷爷爷立即做了个嘘的动作,压着声音劝风婆婆别气着自己,别吵到娃鬼。 风婆婆吁了口气,也压低声音道:“这些年异族人越来越狂妄了,今后我们要多加小心看好娃鬼们才行。” 雷爷爷也吁了口气‘嗯’一声应道。 大司命紧紧皱着眉头,低头沉思着…… “雷爷爷、风婆婆你们可听到,一些关于异后的传闻?”司马傲问。 “这个,听是听到些,说这位老异王娶了位年青貌美的异后,就将老异后给处死了。听说处死老异后的刑法好残忍,竞将老异后丢进蛇窑,让蛇给活活咬死。” 东方玉儿听到老异后,被丢进蛇窑中被蛇活活咬死,当场作吐刚才喝的蛇汤全吐出来。吓得坐在旁边的风婆婆拍着东方玉儿的后背,急问:“玉儿,你怎么啦!吃多了。” “那个老异王简直禽兽不如,好歹也是夫妻一场,怎能下得了手。”东方玉儿愤然道。 雷爷爷一声叹气,又道:“都说虎毒不食子,这个老异就是个魔鬼,怀疑自己的儿子与这位新异后有苟且之事,就将自己的儿子剥皮抽筋处死。” “有此事?”司马傲震惊地问。 “这都是五百年前的事了。”雷爷爷回道。 “看来这位新异后不简啊!”司马傲赞道。 大司命这时认同地点头道:“这位新异何止不简单,还很有野心,时常蛊惑异族的百姓攻打天族,看来天族与异族之间,的不久将来会有一场大战。” 雷爷爷一声悲叹道:“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天,受苦受难的还是这个苍生!” 众人神色凝重,也不知该说什么,气氛瞬时也凝重了起来…… 第五十三章道别 回蛮荒探望也有些日子了,也该回天宫了,今日东方玉儿收拾好行装就要与父亲道别。 大司命知女儿今日就要回天,这一走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一趟探望自己,理应会有些舍不得,或者会伤感才对。 可大司命并没有表现出舍不得,更谈不上所谓离别时的伤感,还是如往日一样的冷漠。 今日一大早起来就是练一会剑,练完练剑就会擦剑,擦完剑就会逍遥的喝上一小壶酒。 而东方玉儿生怕自己走后,会饿着父亲一样,一大早起来给父亲做了一锅稀饭。还会把父亲的破烂衣裳缝补好,并折叠整齐。 在吃早饭时,东方玉儿见父亲到这时也没开口说话,自己就先开口道:“爹待会我就要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大司马只顾着低头吃饭,应付式地‘嗯’一声,脸上一如既往的冷漠 东方玉儿见着又道:“爹,我见你好多衣裳都破旧了,能穿的我都你缝上补丁,不能穿的都给你丢了。不过爹不用担心不够衣裳穿,我从天宫给爹带回许多衣物,你就不用这么节简了。” 按照常人,有个这么孝顺乖巧的女儿,该是高兴欣慰才对。不知为何大司命听了女儿这话后,脸色一沉,用力的放下手中的快碗。 大司命突然这番举止,不仅吓了东方玉儿一跳,还吓着了坐在旁边的司马傲。 “你回到天宫后,当好你的司命星君,别整天想着爹的事了,还有不允许你插手爹被天君革职流放一事。”大司命郑重的警告东方玉儿。 “可爹,你明明是……” 还没等东方玉儿把话说完,大司命生气的拍了一掌桌子,训道:“可是什么?爹叫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如果你不听爹的命令,你以后就别叫我爹了,我当没有你这个女儿。” 训完,大司命生气得连饭也不吃了,用力甩袖,转身就离开灶台,跑到门口外劈柴去了。 东方玉儿潸然泪下想跑去解释,被司马傲拉住了。 “玉儿,听说今日你就要回天宫了,雷爷爷带着娃鬼们给你送行了。还有风婆婆给你做了件衣裳,你带上吧!” 雷爷爷说完将衣裳递给东方玉儿。 东方玉儿接过了雷爷爷递给自己的衣裳,可是还未来得急收回自己的眼泪,一滴眼泪滴到雷爷爷递给自己的衣裳上。 雷爷爷见着气凶凶问站在一旁的司马傲:“小子,是不是你欺负我家的玉儿啊!” 司马傲做了个很委屈的表情! 雷爷爷又看了看门口正在泄愤劈柴的大司命,懂了。 雷爷爷气凶凶的走到门口外,单手叉腰,着指着大司命骂道:“东方塑,好你个小子,净会欺负自己女儿,算什么本事?有个这么孝顺乖巧的女儿,不懂好好珍惜爱护,你不要我要。” 大司命对于雷爷爷的责骂没有理会,还是一头劲地劈自己的柴,气得雷爷爷更呛了! “玉儿姐姐,怎么了?”最大那个娃鬼问道。 “玉儿姐姐,你为什么哭呢?”娃鬼老二也挠着脑袋问。 “玉儿姐姐是不是要回天宫,就要见不到我们才哭的。”娃鬼老三最调皮也好奇的道。 “我想玉儿姐姐要回天宫太激动了才哭的。”娃鬼老四聪明回道。 “回天宫有什么好激动的?”娃鬼老三不解地问娃鬼老四。 “你真笨,天宫可是九重天,是最高那个天。我娘常告诉我那个天可漂亮了。”娃鬼老四道回道。 “是真的吗?那我也要去。玉儿姐姐你带我去天宫玩吧!”娃鬼老三可怜巴巴的望着东方玉儿问道。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东方玉儿还未来得急回答,娃鬼们就争抢着要跟东方玉儿回天宫。 东方玉儿难为情的道:“玉儿姐姐回天宫是干活的,可不是玩的!” 干活?天宫也要种地吗? 天宫也要砍柴吗? 天宫也要放牧吗? 娃鬼们七嘴八舌地问东方玉儿,弄得东方玉儿顿住了,不如何回答娃鬼们。 “你们真傻,天宫哪要做这些事,天宫什么事都不用做,只管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娃鬼老四抢话道。 “你骗人,你怎么会知道。”最大那个娃鬼不相信老四的话。 “我没骗人,这都是我娘告诉我的。”娃鬼老四解释道。 “你娘又没上过天宫怎么会知道?”娃鬼老二还是不相信的问娃鬼老四。 “我娘当然上过天宫,我娘就是从天宫长大的。”娃鬼老四回道。 “你还是骗人,你娘是从天宫长大的,为什么不回去天宫,要跟我们生活在一起。”娃鬼们齐声质问娃鬼老四。 老四被娃鬼们这样齐声质问,吓得‘哇’一声哭了,哭着道:“我没骗人,我娘说犯了天规就被流放到这里了,永远都回不了天宫了。” “为什么呢?”娃鬼们齐声问娃鬼老四。 “我们都是罪神的孩子,罪神的孩子都不能回天宫。”娃鬼老四哭着回道。 哇哇哇…… 娃鬼们听到自己是罪神的孩子,永远都不能回梦幻中美丽的天宫,都伤心哇哇的大哭起来! “可是,为什么玉儿姐姐能回天宫,难道玉儿姐姐不是罪神的孩子吗?”娃鬼老三哭着问娃鬼老四。 娃鬼老四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娃鬼们齐看着东方玉儿,等东方玉儿回答? 东方玉儿听着娃鬼们一言一语,心就像被针刺一样,现在面对娃鬼的问题,难为情的无语了。 娃鬼们见东方玉儿许久不回话,嘟嘟嘴道:“我们去问雷爷爷!” 娃鬼们争抢着跑去门外去问雷爷爷,自己是不是罪神的孩子,为什么罪神的孩子不能回天宫。 雷爷爷怕娃鬼们承受不住,自己是罪神的后裔这个身份,从来没有告诉娃鬼们是罪神的孩子,罪神的孩子只能待在蛮荒,是不能回天界这个事实。 雷爷爷也想过娃鬼们会有那么一天,会问自己这个问题,或许发现自己是罪神的后裔,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这些快。 当鬼们问自己是不是罪神的孩子,是不是罪神的孩子永远只能待在蛮荒时,雷爷爷弄得不知所措结目瞠舌了。 “爹,玉儿走了,你要保重身体。”东方玉儿向大司命道别。 大司命双眉微蹙,停住了劈柴,带着命令的囗吻还是那句:“回到天宫当好你的司命星君,别老想着爹的事,还有一定要听帝君的指命。莫需挂念爹,这里有雷爷爷、风婆婆和落荒村的村民,爹过得很好!” 话完,大司命又举起斧头愤力地劈起柴来。 “爹,玉儿知道了!” 东方玉儿和司马傲道别了大司命,道别了雷爷爷,道别了那帮可爱的娃鬼,道别了自己出生的蛮荒回天宫了。 第五十四章紫兰仙子闯南天门1 东方玉儿和司马傲用飞天术来到了南天门。要进九重天必须要进南天门,进入南天门定有护卫看守,俩人决定步行进南天。 不知为何平日静得没个声音的南天门,今日远远就传来打斗的声音,还是一道熟悉的女声。东方玉儿与司马傲怔怔,难不成南天门有外族人入侵。 因离得远东方玉儿和司马傲看不清楚是何人要闯南天门。东方玉儿快步走近只见碧沉沉,明幌幌的南天门前,一名紫衣女子系着红披风,手握紫玄剑,正与南天门的护卫激战着。 十名南天门护卫,加上两名从冥界提上来的黑鬼护卫,围打紫衣女子,紫衣女子一点也不怯弱,就如一枝高竹独当风。 东方玉儿看到紫衣女子,手持紫玄剑就知道紫兰姐姐。 东方玉儿百思不得其解,平日温顺又循规蹈矩的紫兰姐姐,因何事要闯南天门,而南天门的护卫又为何不让紫兰姐姐出南天门。 “紫兰姐姐,发生什么事了?”东方玉儿大声问道。 紫兰仙子专顾着应战,没有法分心向东方玉解释。 司马傲怕东方玉儿一头热,也加入激战中,一手拉着东方玉儿不让她往前冲。 “都给我住手。”司马傲大声劝喊。 司马傲的劝喊起不了作用,南天门的护卫与紫兰仙子并没有停住交战,但放慢了交战的速迅,没了刚才那般激烈。 东方玉儿争脱司马傲的手,飞身而起,跃到紫衣仙子前面,手持白亡脸向南天门的护卫刺去。 司马傲也只能加入到紫兰仙子这一边了。 “玉儿妹妹快退下,这是姐姐的事,玉儿妹妹不要插手。” 紫兰仙子深知私闯南天门是大罪,今日也是不得已自己才闯南天门,可不能连累玉儿妹妹。 “紫兰姐姐的事就是玉儿的事,玉儿怎能置身事外!” 东方玉儿虽然不知紫兰姐姐为何要闯南天宫,但以自己对紫兰姐姐的了解,闯南天门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 “文曲星君难道,你也要违抗天令吗?” 两名黑鬼护卫并不想与司马傲交手,只是司马傲也加入紫兰仙子的队伍,两名黑鬼护卫不得不与司马傲交手。 “司马傲不敢,只是刚才叫你们停手,为何不停手,有话好好说非要动武。”司马傲不解地问。 “我们也不想难为紫兰仙子只是天命难违,属下也是奉命行事,我劝文曲星君就好别插手此事了。” “紫兰仙子与司马傲乃是好友,总不能见好友被你们围打而不帮的道理?” “那文曲星君是要与我们对抗了?” 两名黑鬼护卫好心对司马傲,司马傲竟不领情,有些恼火了,举着两个大锤子向司马傲打去。 司马傲轻盈的躲开又解释:“司马傲并没有与鬼护卫对抗,只是想弄清事情原由。” 原由就是:我们奉天后娘娘之命,在此拦截紫兰仙子出南天门,其它的一概不知。” 司马傲听了黑鬼护卫的解释更是困惑了,天后为何不让紫兰仙子出南天门,紫兰仙子又为何冒着违抗天命也要出南天门呢? “黑护卫就不能先停下来吗?”司马傲又道。 “不能,除非紫兰仙子先停止手。”黑鬼护卫回道。 “好,我去叫紫兰仙子停手。” 两名黑鬼护卫互看一眼,点了点头道:“那文曲星君去吧!” 司马傲快步来到紫兰仙子跟前劝道:“紫兰先住手,大家都停住手,别打啦!” 紫兰仙子愕然地看了看司马傲,停住手了。 那边黑鬼护卫见紫兰仙子停住手了,立即喝道:“各护卫都给我住手!” 众位护卫听到黑鬼护卫一声令下,都收住了手。 “你们干嘛停手啊,快把那个女的给我抓住。”只有锦洪见所有的护卫都停手了愤然地问。 虽然锦洪被天后封了个战神将军,任命镇守南天门。但是自从黑鬼护卫从冥界提拔上来镇守南天门后,锦洪这个战神将军有实名,没实权,所有的护卫只听两名黑鬼护卫的命令。 “嘿!你们还愣着干嘛?快去抓人啊!” 锦洪见手下的护卫都呆着脑袋,不理会自己更气愤了。扬起手中的鞭子向其中一名护卫抽去。嘴还气痒痒的骂道:“此有此理,你们都把我这个战神将军当透明是吧!” 被锦鸿鞭打那名护卫‘啊’一声痛叫,又不敢怒,垂着头任由着锦洪鞭打。 “锦洪,你住手!”紫兰仙子厉喝道! “关你屁事啊!你别得意,等会我会把你给抓了,抓到姑姑面前好好责训你。”锦洪指着紫兰仙子咬牙切齿道。 东方玉儿惊诧锦阳妹妹贵为公主,平日是有些任性,但品德良好,对人友善,为何她亲的哥哥会是这副得性。 还有锦阳的哥哥锦洪为何会这么憎恨紫兰姐姐,难不成她俩有家仇?不对呀,锦阳妹妹与紫兰姐姐打小就以姐妹相称了,怎么会与她哥哥成了冤家呢? 两名黑鬼护卫恼怒了,平日就够容忍这个什么都不懂,只会瞎指挥锦洪了。 呸! “什么战神将军,你他妈的就是个窝囊废……”话着一名黑鬼护卫举起两个大锤子,向锦洪的脑袋挥去。 锦洪还没来反应过来,被黑鬼护卫的大锤锤得脑晕晕的,差点要倒下。 锦洪缓过神来,指着两名黑鬼护卫怒道:“好啊!好啊!你们都反了,都反了!我现在就去姑姑那告发你们。” 话完锦鸿果真狼狈地跑去天后那告发了。 “紫兰,现在你可否能平下心来告诉我们,你为何抗令也要出南天门呢?”司马傲问。 “是啊!紫兰仙子,我们也是奉命行职,请紫兰仙子也不要为难我们。”黑鬼护卫道。 紫兰仙子深吁一口气,向黑鬼护卫道歉:“紫兰刚才确实冲动了,可今日紫兰一定要出这趟南天门。” 紫兰仙子在道“一定要趟南天门”语气加重了,意思不言而喻了。 两名黑鬼护卫脸一沉,也加重语气道:“那就別怪我们了。” 看样子又要打起来了,司马傲立马又劝道:“紫兰,你这是为何?” “我……我……”紫兰仙子哽咽到说不出说来。 东方玉儿安抚道:“姐姐,放松心情,慢慢道来。” 昨天紫兰仙子收到北寒未婚夫宇文炎的来信,来信来说宇文炎在收回失地时,被敌方设下了埋伏,虽然愤力突围成功了,但背部中了敌军的冷箭,现在伤势非常严重。 看完信件后紫兰仙子匆匆赶往凌霄殿,请求天君派天兵支援宇文炎,不巧天君不在凌霄殿,去昆仑山参加群仙会了。 第五十五章紫兰仙子闯南天门2 天后原本也去参加群仙会的,但那天天后突然犯晕就没去成,那紫兰仙子只好去请求天后了。 让紫兰仙子可气可恨的是,自己把未婚夫的危急状告知天后,天后不但没派天兵去支援,还要数落宇紫兰的未婚夫—宇文炎的不是。 紫兰仙子在得知,天后不愿派兵支援炎哥哥,定是怀恨五年前炎哥哥,挡着众仙顶撞天后一事。 紫兰仙子不解那事后,炎哥哥已经受到处罚了,天后为何还记恨这件小事。北寒与羽族交界,如果北寒沦陷了对天族很不利,天后孰轻孰重不知道吗? 不仅紫兰仙子不解天后,为何会如此不知孰轻孰重,就连听着的东方玉儿、司马傲甚至镇守南天门的护卫,也费解天后的所为。 “紫兰仙子,我们也很担心宇文炎将军,可是我们不能违抗天令,抗令者可要砍头的!”两名黑鬼护卫很无奈道。 “是吗?那我的人头在这,我就要看看天后敢不敢砍。” 又是声到人未到,众人朝着声音方向看去,说此话正是紫兰仙子的母亲—铁梨公主。 铁梨公主身高八尺,穿着一身银玄色盔甲,手持一把千斤重的方天画戟,步声如雷的朝着南天门走来。 来到南天门面对着南天门,手持方天画戟用力往地面一震,南天门被摇晃了一下,所有人都被吓得面如土灰。 “那时候的苍生还没有太平,祸乱横生,我们战神一族,追随着东华帝君东征西伐。我们战神一族,就是这样争战十万余年,荡平祸乱,一统六界。” 紫兰仙子泪盈满面,搀扶铁梨公主劝道:“母亲別激动,别伤着自己身子!” 南天门的护卫听着铁梨公主豪言壮语,愧疚的垂下头! 铁梨公主愤然道:“如今日我们战神一族元神大伤,后裔廖廖无几,我的女婿又受了重伤。我女儿就去看望夫婿为何不能,是不是觉得我老了,提不动这把方天画戟了,你们就可以这样欺负我的女儿。” “铁梨公主别说了。请紫兰仙子快走吧,快去看望炎将军!”黑鬼护卫做了个请姿势道。 黑鬼护卫放行让,紫兰仙子欣喜的看了看铁梨公主。铁梨公主回道:“去吧!” 紫兰仙谢过黑鬼护卫,又向东方玉儿和司马傲抱拳道别,用飞天之术,飞去北寒。 “放心,如果天后怪罪你们,就由铁梨一个人来承担!”铁梨公主对黑鬼护卫道。 姑姑,你看就是这几个逆神,违抗您的圣令! 不,还有一个呢? 跑了? 锦洪指着黑鬼护卫和东方玉儿与司马傲狸假虎威,向天后告状道。 “诶,原来皇姐也在啊?” 天后穿着一袭双凤凰长尾袍,头戴金头凤,面带笑容,朝着铁梨公主走来,后面跟随着四名宫女。 铁梨公主冷冷的扫视一眼天后,没有回应天后。 天后双眉微蹙,脸沉了沉,向铁梨公主福了福身又道:“锦洪,慌恐来告诉夕阳,说有人要违抗天令,欲闯南天门。夕阳就赶过来看个究竟,原是皇姐?” 天后面带着和善的笑意,但在‘原来是皇姐’中加重了语气,像是在责问铁梨公主。 铁梨公主脸色立马黑沉了起,眉宇间压抑着满腔怒火。虽说天后乃是三界之母,权威是盖过自己,但自己乃是战功赫赫的三朝元老,可以说天族能有今天的盛世,都是自己这把方天画戟打下来的。 再说自己辈分要天后高,如按天宫的宫礼,天后还要尊称自己一声姑姑或皇姑。 铁梨公主要教训一下,这位心高气傲的天后。 铁梨公主手持方天画戟,用力往地一震,就如打雷一般,南天门顿时摇晃起来,吓得天后和锦洪脸色惶恐。 “刚才天后娘娘称铁梨什么?”铁梨公黑着脸问道。 “称皇姐呀!皇姐与天君乃是堂姐弟,那夕阳就该如此尊称呀!”天后惶惶回道。 哼哼! 铁梨公主冷笑两声回道:“你不配,只有夕瑶才配,你该与锦洪一个辈分,叫我声皇姑或姑姑。” 铁梨话一出,天后阴沉着,愤然着,但她还是强颜欢笑道:“夕阳当然知道才能不如姐姐,可夕阳如今乃是三界之母,称铁梨姐姐为皇姐也不为过。” 东方玉儿很好奇天后为何听到,铁梨公主提到‘夕瑶’这个名字后,脸色变得煞白,怔了怔。 东方玉儿俯到司马傲耳边,小声问:“‘夕阳’是何许人?” 司马傲也俯到东方玉儿耳边,小声回道:“‘夕阳’就是西海王母,也就是天后的孪生姐姐。” “那奇怪了,天后听到姐姐的名字为何会惶恐呢?”东方玉儿小声喃喃道。 “紫兰确定违抗了天后的天令,私闯南天门去了北寒。如果天后要责罚,就责罚老神一人吧!” “夕阳,那敢教训皇姐呢?这还是请天君回来再议吧!” “这也好,我倒想看看,我的天君弟弟要如何处罚这个姐姐,还要问问天君弟弟为何不让,我的女儿看望身受重伤的未婚夫?”铁梨公主愤然道。 天后的身子害怕地颤抖了一下,脸上挂着勉为其难的笑容:“皇姐,这南天门风挺大的,要不随夕阳回紫薇宫坐坐吧!” “呃!哪天夕瑶回紫薇宫了,我定会去紫薇宫坐坐。今天就不必了,我还是回我的战神府。” 铁梨公主用坚决的语气回道,不给天后一分颜面。话完铁梨公主步声如雷,回自己的战神府。 天后被铁梨公主狠狠的训了一顿,脸时而青一块,时而又变得煞白,最后天后忍着一肚气也走了。 锦洪见天后姑姑受了皇姑一肚子气,不敢吭声,也不敢问,怕被天后姑姑挨骂,也只能灰溜溜的跟着天后屁股后。 在天后驾到时,东方玉儿、司马傲和南天门的护卫都不知所措。是该向天后请安好,还是不该向天后请安好。 在天后和铁梨公主口舌战时,东方玉儿、司马傲和南天门的护卫们更不知所措了。是劝架呢,还是退避,可是此时退避也不太好。 最后东方玉儿、司马傲和南天门的护卫,只能在一旁静静的听着,看着。 等所有人都走后,东方玉儿问司马傲,天后与铁梨公主的关系为何会这么僵化。 司马傲立即堵住东方玉儿的嘴,小声功道:“你就别管天君后官的闲事了,天君的后宫不会比凡间皇帝的后宫太平。” 第五十六章懵懂的东方玉儿 “天君竟是个情种,怪不得惹上那么的风流债!”东方玉儿愤慨道。 “傻瓜!自古哪个男人不风流!这是常态……”司马傲摇扇着一脸自得自乐的样子。 东方玉儿就像打翻了醋坛子一样,火气冒起三丈,嘴巴对着司马傲的脸发冲,那口水都喷到司马傲的脸上了。 “忘了!文曲星君也不是个例外,左边一个锦阳公主,右边一个娣罗公主,两位公主都对文曲星君芳心爱慕,文曲星君现在心里是不是美滋滋呢?” 司马傲用手抺了抹被东方玉喷到脸上的口水,一脸恶心的回道:“你发什么神经呀!我说的是天君,好好的扯我干嘛?” “呃!你刚才不是说所有的男人都是风流吗?” “是,我是说了。我都是为了劝你別多管闲事,尤其是天君一家子的闲事,可你有什么好气愤的?” “我我我!讨厌……”东方玉儿跺脚骂道。 东方玉儿骂完司马傲生气的跑了,不想与司马傲同行,不想见到司马傲,再也不想搭理司马傲,自个蹭蹭的跑回太晨宫。 司马傲一脸茫然,也生气的回骂东方玉儿:“你有病啊?莫名其妙……” 东方玉儿在回’书香苑’路上,恰好经过紫檀殿,恰好撞上东华帝君和少司命正要出门。 东华帝君见东方玉儿叽里咕噜:“司马傲这个讨厌鬼,大傻瓜!” “玉儿,你怎么了?回了一趟蛮荒火气还是那么大。” 东方玉儿这才意识到失礼了,立向东华帝君额首鞠身,道:“玉儿,拜见帝君!” “你父亲可好?” “父亲很好!父亲让玉儿告诉帝君莫要挂念。” 东华帝君‘嗯’一声应,又道:“竟然你回来了,就一同随本君到命簿楼吧!” “是帝君。” 东方玉儿、东华帝君、少司命三人进了东厢厅。 东华帝君进来时,命少司命在门上布上一道屏障,是防止有人偷听。 照旧东华帝君单膝坐在竹垫上,拿起石台上摆放好的书卷,两手一摊,书卷打开了。 东华帝君摊开书卷不是为了看,而是习惯性把两手放到书卷中,有时还会单手支着下巴,廖眼看几眼书卷。 眼前东华帝君给东方玉儿的感觉很随性又温和,不像传闻那个以杀止杀,以战止战,亦神亦魔的东华魔君。 东华帝君先开口问少司命:“紫兰去北寒看望炎将军,可有向你请假?” “有,但子过只给她十天假期?” 东华帝君眉头蹙了蹙,道:“十天太长了,司命星君可不是闲着的,你就给她两天休假好了!” “什么?帝君炎将军可是身受重伤,两天时间伤口难愈合,紫兰定不会放心回来的。” “帝君,紫兰姐姐与炎将军情投意合,现在炎将军又身受重伤,紫兰姐姐好不容易才能与炎将军见上一面,为何要这么无情残忍要分开她们。” 东华帝君刚要开口说话,却被东方玉儿极为愤然的抢话,引得东华帝君脸微微沉了沉。 少司命跟着东华帝君多年,知道东华帝君不悦了,赶紧呵斥“玉儿,你不懂就别说话。” 东方玉儿这时才注意到,东华帝君那张脸萧然起来,刚才那个随和的东华帝君变了个样。 东方玉儿即使还想替紫姐姐说情,见东华帝君都生气了,也不敢再说些什么了。 “玉儿,你刚才在南天门与南天护卫动武了?”东华帝君责问。 东方玉儿怔怔,道:“帝君,你怎么知道?” “我问你是不是?” “是。” “你可知道你已经犯了司命星君的大忌?” “司命星君的大忌?” “司命星君是不能讲情面的,司命星君一定要淡情寡义,你这么感情用事将来会害了自己。” 东华帝君带着沉重的语气提点东方玉儿,东方玉儿反而不为然的回道:“帝君,玉儿不觉得重感情是件不好的事!” 东华帝君的脸色变得更加冷肃了,恨不得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方玉儿,罚去下凡历个劫,让她尝尝苦头。 “帝君就不要责怪玉儿了,玉儿还小当然会意气用事又是从蛮荒长大的,性子当然会有些野。” “什么嘛!”东方玉儿愤愤不满的噘起嘴来。 东华帝君看着懵懂的东方玉儿,无奈的吁了口……也觉得少司命的话挺有道理,要调教东方玉儿,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还是先讨论炎将军,这次为何腹背受敌一事吧?”东华帝君道。 “子过认为炎将军这次突然腹背受敌,一定是有内鬼,帝君还是命紫兰把炎将军带回战神府为妥!” 东华帝君认同的点头道:“没想到子过与本君想到一块去了?” 少司命跟着东华帝君也有五百年了,五百年来极少得到帝君的赞赏,因为东华帝君是个极为严格的人,要得他老人夸赞除非你做得好出色。现在少司命听到帝君夸赞了自己,都要眉飞色舞来。 “莫非,帝君方才让子过只给紫兰两天假期,就是这个意思?”少司命激动的问。 帝君点点头不做答,少司命兴奋的道:“子过,明白了!” 可是一旁听着的东方玉儿就不明白,不明白帝君与少司命叽里咕噜说些什么,不明白少司命为何兴奋,可她又敢问。 “帝君,那炎将军回来了,由谁来镇守北寒,北寒可是羽族的交界,没有一位神将去镇守可不行啊!还有羽族口上说与天族一条心,可他们的行为就……” “这个本君当然知道,本君已派战神杨戬前往北寒,暂时替代炎将军镇守北寒。” 当东华帝君说已派出战神杨戬代替宇文炎了,少司命和东方玉儿都安心了。 东方玉儿为刚才的瞎操心感到幼稚,帝君竟神不知鬼不觉都安排好了,帝君果真如传间中神机妙算、怪不得父亲会那么仰慕帝君。 “子过明白了,子过现在就传信给紫兰,叫紫兰快把炎将军带回战神府休养。” “传信?不,子过还是你亲自去一趟北寒,帮助紫兰把炎将军带回来。” “是,子过遵命!”少司命领旨就速速赶往北寒。 少司命走后,东华帝君见东方玉儿此时,就像个小迷妹那样看着自己,忍不住笑了笑。 “玉儿,你为何用怪异样眼光看本君,莫非本君脸上有脏东西。” “不不不,帝君果然正如父亲的所说那样。是战八荒,统六界,定仙神之律法,掌六界之生死,能让万妖、万魔、万鬼都闻风丧胆的东华魔君。” 第五十七章命定的大司命 哦! “是吗,你父亲真的是这样说?” “是的,父亲还再三叮嘱玉儿,要多向东华帝君‘老人家’多多学习,谨记东华帝君‘老人家’教训。” 东方玉儿故意把东华帝君称之为‘老人家’,想着这样辈分会更高些,更亲近些,这也是对东华帝君的尊敬。 可东华帝君听到‘老人家’三个字后,脸色稍沉,举起书卷来轻敲东方玉儿的脑袋,眯着眼道:“本君真的有那么老吗?” 东方玉儿调皮的反问道:“帝君,难道你还不老吗?” ‘东华帝君顿了半晌才回:“本君确实很老,在这个六界中自己是最老不死那个,老到自己也忘自己多少岁数了。” 嘻嘻! 东华帝君见东方玉儿乐得还捂着嘴偷乐,又道:“人小鬼大,看本君日后怎么责罚你?” 东方玉儿以为东华帝君只是随口一说,却不知东华帝君是来真的! 第二天,东方玉儿早早就起床,比玉竹和丁香还早,起来伸了个懒腰。 东方玉儿没有叫醒丁香和玉竹,就鬼马的对着镜子梳了个男装,将所有的秀发高高束了起来。 梳妆完毕,东方玉儿穿上司命官服,神采亦亦的来到命簿楼,顺道和顺义见着东方玉儿这番打扮都傻了眼。 “玉儿姐姐,今日为何一身男儿妆扮?” 东方玉儿笑道:“因为我喜欢!” “额……” 东方玉来到东厢厅,蹑手蹑脚推开大门…… 没想到东华帝君比自己还早,坐玉石台旁的垫子上,在聚神的看着手中的命簿,而石台上堆放着有东方玉儿,半个人头高的书卷和竹卷。 “帝君,早啊!” 东华帝君听到东方玉儿的问候,也不抬头看一眼,只是随意的‘嗯’一声回应东方玉儿。 东方玉儿悄悄地坐了下来,随意的拿起一本命簿看,命簿上的字模糊不清了,该有些年份了。 “玉儿,你写几个字给本君看看。” “哦!” 东方玉儿小心翼翼打开书卷,在空白处写上自己的名字,写完递给东华帝君过目。 “嗯!字体还蛮娟秀的,看来大司命对你还是下了狠功夫。”东华帝君赞道。 “小时候我爹对玉儿可狠了,天天都逼着我玉儿读书写字,那时玉儿还不明白,在荒无人烟的蛮荒学这些东西有何用!” “是吗?那本君会比你爹更狠!”东华帝君阴阴嘴笑道。 “什么?” “你今日就将台面上的命簿本子,给本君抄写一次?” “这么多……”东方玉儿瞪大眼睛无法至信的问道。 “还有这些命簿本子都有些年份了,有些字体都摸糊不清了,当你抄到不懂的就问本君,本君一天都会坐在这里看着你。” “可恶!帝君,比徐司命更会整人。”东方玉儿带着几分不满的小情绪骂道。 东华帝君厉色厉声回道:“你还在叨个不停,本君可要再加量了。” “别别别!玉儿知道错了,玉儿现在就抄写。” 这个时晨编写命簿的司命星君,就会捧着一累累本命簿进来了,齐放到石台上,就会自觉退下。 东华帝君就会以一目十行的速度来批阅命簿,而东方玉儿抄写一本命簿就需要半个时晨。 东方玉儿问:“帝君,甲子是什么来的?” 东华帝君回:甲,天干的首位;子,地支的首位。就是天干和地支递次相配,从甲子到癸亥止,共六十个,也就是说一个甲子就是六十年。 哦!原来这样…… 东方玉儿问:“可是帝君,那个天干是?地支?” 东华帝君回:“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十个)为天干。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十二个)为地支。 哦!原来是这样…… 东方玉儿问:“帝君,那时晨的顺序?” 东华帝君回:子时:23—1点,丑时:1—3点,寅时:3—5点,卯时:5—7点,辰时:7—9点,巳时:9—11点,午时:11—13点,未时:13—15,申时:15—17,酉时:17—19,戌时:19—21,亥时:21—23完” 哦!原来是这样,东方玉儿一一用笔记上了。 东方玉儿问:“帝君,凡人的命运都已被我们的按排好了,那凡人是不是就不能改变命运吗?” 东华帝君回:“不,她们是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的,命簿上都会给予他们改变命运的机会,每到一个运程,她们就可以去改变自己命运,成与不成就靠她们自己去把握了。” “那就是说,人是可以改变命运的,但就不能改变天道。帝君对吗?” “对,人是可以改变命运,但不能违逆天道。看来玉儿是命定的大司命。” “命定的大司命?”东方玉儿不解地问东华帝君。 “命定的大司命,与生俱来就有一股掌控命运的力量。” “可我没有感觉到啊!” 东华帝君笑道:“傻瓜,这股力量哪能这么容易感应到,现在还没被激发出来。” 哦…… 直到日落西山东方玉儿才抄写完毕,两只手累得都要抽筋了。 ………… 第三天的早晨,东方玉儿也是早早起床,早早的来到命簿楼。 顺义和顺道见着又问:“玉儿,你还是一副男装的妆扮,帝君不说吗?” “还好还好!”东方玉儿笑着回道。 今日东方玉儿轻手轻脚推开东厢厅的大门。 恐惧如斯啊! 东方玉儿还以为走错门了。 今日玉石台面上,不是堆得高高的命簿本子,而是精致的茶具,茶具上已泡好了清香的花茶。 东华帝君早早就坐玉石台旁在竹垫上了,不同昨日的是,今日东华帝君没有在专注批阅命簿,而悠闲的品起茶来! 东华帝君身边还站着个端庄清秀的宫女,宫女正在给东华帝君沏茶。 恐怖如斯的是东厢厅地面,堆积如山坡高的命簿本子,吓得东方玉儿后背直发冷。 “帝君,今日又要抄写吗?玉儿的手疼都要抽筋了。”东方玉儿发抖的声音问。 “不是,今日你要将这些命簿本子归整。” “哦!归整啊!”东方玉儿这才松下口气…… “可是帝君,玉儿不会归整!” 东华帝君端起杯茶,往嘴轻轻吹了吹,然后喝了两口,就将茶杯放到茶盘上。回道:“没事,本君一整天都会坐在这里喝茶,不懂的可以问本君。” “是帝君!” 第五十八章归整 “在归整的时候你要注意了,有些命簿是用竹简写的,有些是用书卷写的。竹简写的命簿年份会稍长,书卷写的命簿都是这前万年写的,在归整时你注意要分开。” “是帝君,玉儿会的。” 东方玉儿的虚心好学又手脚麻利,深得东华帝君喜欢,在东方玉儿回应时,东华帝君满意的‘嗯’一声应道。 东华帝君就闲情雅致的喝起茶来,东方玉儿突然蹦出一句“这全都是阿猫阿狗的命簿,诶,还有猫屎!” 东方玉儿将夹藏在竹简中的,一块黑色带黄布碎认作成猫屎。 即使再冷肃的东华帝君听到,东方玉儿这么捣怪的一句话,也忍不住笑了,那刚喝进嘴里的茶差点要喷了出来。 而东华帝君身旁的宫女,已忍不住捂着嘴,笑出声起来! 东方玉儿抬起头来,第一次起东华帝君如此失态。 东方玉儿傻乐道:“帝君,你也会笑?我爹说帝君是个非常严肃的人。不,该说个非常严肃的神,十万年未曾笑过,叫玉儿一定要小心谨慎,别惹帝君生气了。” 此时的东华帝君既好笑,又可气,瞥了东方玉儿一眼,收回笑脸。冷肃道:“在归整时不许说话。” “不行呀!帝君。玉儿不说话,不会的怎么问帝君呢?” 东华帝君蹙了蹙眉:“除了不懂的。” “是,帝君。” 东方玉儿爽朗的应道,可没到一秒钟又捏起那块误认为猫屎的布碎,惊叫道:“耶!原来是块黑布碎,不是猫屎太好了,还想着怎么清理。想想还也是,这里都不许养猫的,哪来的猫屎呢?” “东方玉儿,本君不是不让你说吗?你在叽里咕噜说什么呢?” “呵呵!帝君,不知是哪位司命君调皮的把一块黑布藏在竹简上吓人,让玉儿差点误认是猫屎。” “猫屎?你的眼神真好使,一块黑布也能看作猫屎。哪位调皮的司命星君就是你爹。” “啊?” “这可不是块普通的黑布碎,黑布碎是泡浸过防虫的药粉,放到竹简的命簿上是为了防止竹简生虫。懂了吗?” “哦!懂了!” “懂了,就继续归整。记住,别自个叽里咕噜了。”东华帝君又提醒道。 ………… 宫女已给东华帝君泡了三壶花茶,东华帝君都品完了,三壶茶品完也要两柱香的时晨。东华帝君见两个时晨了,东方玉儿还是在认真的归整簿命,却实难得。 “玉儿,先歇下来喝口水吧!” “帝君,玉儿不渴。” 宫女又给东华帝君泡好了三壶花茶,东华帝君也品完了,也就又过了两个时晨。 “玉儿,你还是歇来喝杯茶吧!” “帝君,玉儿还是不觉得渴。” 宫女再给东华帝君泡好了三壶花茶,东华帝君都品完了,也就再过了两个时晨了。 “玉儿,快过来喝口茶。”这次东华帝君带着命令的口语。 而那边的东方玉儿拿着一卷命簿竹简看得出神,没有理会东华帝君,像似没听到一样。 东华帝君再次叫道:“玉儿,快过来喝杯茶!” 东华帝君两次叫道东方玉儿还是无动于衷。 东华帝君有些睥气了,加重音声,再次叫道:“玉儿……” “啥,帝君在我吗?”东方玉儿这才回过神魂。 “本君三次,三声请你喝茶,都不赏脸,行啊!”东华帝君带着几生气回道。 东方玉儿连忙解释:“玉儿不敢,玉儿正看着命簿出神没注意听帝君叫玉儿。” “那是谁写的命簿,看得这么出神?” “这命簿下角没署名,也不知是哪位司命星君写的,既会这样编写命簿,害得大周国速速灭亡。” “哦!这命簿有何不妥,说来听听……”东华帝君十分好奇的问。 “好!” 咳咳! 命簿上写的是大周国的命运:大周皇帝有四个儿子,大儿为人憨厚对大周皇又孝顺但性子胆小没有皇者的风范;老二有皇者风范但为人狠辣又善于攻于心计;老三温婉又有才学但厌恶皇宫争权夺利,迷恋桃林世外的鸳鸯戏水;老四继承了三位皇只的优点,待人厚实又孝顺,还有才学,既有要当一代君王的雄心却又是个情种。 大周皇帝觉得四个儿子当中,老四是最适合继承皇位的人选,在驾崩前就将皇位传给了老四,以为死后就可以安息了。 可惜!可惜! 最得大周皇帝心意的老四继承皇位后,大周国开始处于内忧外患之中,五年大周国因内斗外攻就被灭亡了。 “你为何叹惜!你是觉得老四不适合继承皇位的人了,一个国家的灭亡有诸多原因,怎能全怪老四呢?”东华帝君挑着眉问东方玉儿。 “对!大周国灭亡确实不能全怪于老四,可老四是最不适合继承大周位的人选。” “为何?照常理老四确是,最适合帝王的人选。”东华帝君纳闷的问东方玉儿。 “因为老四最为贪婪,既要当一代君王,又迷恋桃林世外的鸳鸯戏水,这不是既要水性扬花,又想要给自己立个贞洁牌方吗?” “看来玉儿君王很有看法,那玉儿说说,你以后编写命簿的君王该是怎样?” “我觉得君王就该有君王的样,一颗胸怀天下的雄心,坚韧果断气魄,赏罚分明的处事风格。我才不会像编写这本命簿的司命星君那样,好的不选偏选老四。” 说着东方玉儿手中命簿随手一丢,命簿差点丢到东华帝君的脸。这下东方玉儿惨了! 东华帝君脸色一沉,微微蹙眉,阴沉沉的道: “你可知,你方才丢的命簿是谁写的?” 东方玉儿怔怔道:“不知道!” “你方才丢的那本命簿,是本君写的。” 啊? 东方玉儿吓得慌忙去捡方才丢了那本命簿。赔笑:“帝君,给你!刚才玉儿都是胡说八道,帝君不要不要介怀在心上。” 东华帝君瞥了一眼东方玉儿,面无表情的接过了东方玉儿递过来的命簿。冷冷道:“胡说八道?本君觉得玉儿不像胡说八道,倒像头头是道。既然玉儿哪么有见解,那从明日开始就试着编写命簿吧!” “啊?帝君,玉儿不会。” “不会,更要学着。” 东方玉儿不知东华帝君心里打什么坏主意,刚才还一脸气愤,现在竟然这么快就让自己编写命簿了。要知要成为编写命簿的司命星君可不容易,一百名司命星君中只选二十名,就连老资历的徐司命也不入选。 第五十九章编写命簿 第四天 东方玉儿早早来到东厢厅,东华帝君依旧比自己早到,还是坐在石台边的竹垫上。 今日,东华帝君不看书;也不品茶;也不批阅命簿;而是闲情雅致的自己和自己下棋。 “帝君早啊!” 东华帝君只顾着下棋,头也不抬,淡淡的‘嗯’一声回东方玉儿。东方玉儿也不好去打扰东华帝君的雅兴,就轻手拿起,摆放在台面上的两本命簿来看。 “这两本是张天峻和刘汝氏的前生命簿,你先拿下去好好的看一遍,试着编写她们今世的命格。” “是,帝君。” 东方玉儿一声应道,就拿着张天峻和刘汝氏的前生命簿退下了,来到自己的座位上。 东华帝君为了方便调教东方玉儿,就暂用了东厢厅,在东厢厅的左则给东方玉儿按了个小座位。 东华帝君偷瞄两眼东方玉儿,只见东方玉儿看着张天峻和刘汝氏的前生命簿,动情的抹泪。 不过张天峻和刘汝氏的前生确实命运多舛。 刘汝氏出身富户,知书达礼,性情柔弱。 张天峻出生书香门第,不幸的事发生在张天峻十岁时,父亲就去世了,母亲又重病缠身,原本还算富裕的家变得清贫。张天峻变成了个穷酸秀才,加上命运坎坷几次科举都没考上。 在张家还没家变时就与刘家订下婚约,张天峻与刘汝氏是青梅竹马,俩人早就暗生情愫。 刘汝氏的父母见张天峻几次科都考不上,也不指望张天峻会有飞黄腾达的一日,要取消婚约,让刘汝氏嫁给本县的县太爷。 可怜的刘汝氏才十六岁芳华,就要嫁给一个将近一甲子的老太爷,还是做老太爷的八夫人,可以说就是个小妾,不过比小妾好听些,都说是明媒正娶。 刘汝氏被父母绑嫁过去,性子柔弱的她没少受大夫人,二夫,三夫的欺负,可以说天天以泪流脸。 张天峻科举归来,才知道自己的婚妻,竟成了当地县太爷的八夫人了,真是捶心之痛苦啊! 张天峻愤怒之下来到京都,状告县太爷夺妻之罪。 科举状元要状告当地县太爷夺妻之罪,那真是京都的头条新闻,一下子传得沸沸洋洋的,全京都的百姓都知晓得了,那京都的皇上当然也知晓了。 张天峻状元是皇上钦点的,当然会为张天峻做主。皇上查了此案,得知事真相后,革去县太爷的官职。可是这刘汝氏已经是县太爷明媒正娶旧八夫人了,而张天峻此时可是科举状元,当朝的才子红人,皇上是不可能按当初的婚约,将刘汝氏婚配给张天峻。 重要的原因是皇上的宝贝女儿,京都公主看上了这位科举状元—张天峻。 就这样皇命难违,即使张天峻心里是有刘汝氏,也只能将刘汝氏不了了知,迎娶京都公主,入赘公主府。 十年后,公主府的管家买来了一批奴婢,这批奴婢之中就有刘汝氏。张天峻再见刘汝氏又悲又喜,不解刘汝氏为何会成了奴婢,即使县太爷被革了职,但还是有些家产。再说刘汝氏怎么也是明媒正娶的八夫人,不该会落魄为奴? 刘汝氏道出原由:刘汝氏嫁给县太爷时,这位县太爷已快一个甲子,所以自己没怀上一儿半女。这位县太爷也够活该的,在他耄耋之年被妻儿虐待了,妻儿就知道争夺家产,在县太爷死后的后事也是凉着。 县太爷都被他的豺狼妻儿欺负成这样了,那性子柔弱的刘汝氏更不用说了。刘汝氏一分家产也没分到。还被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联手逼迫,她改嫁给一个杀猪佬。刘汝氏宁死不从,最后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将她卖到奴才市场,经几手转载,刘汝氏被公主府的管家买下了。 张天峻得知刘汝氏沦为奴的真相后,心生怜惜刘汝氏命运多舛,让刘汝氏当清杂婢女,俩人日日相对又有了当年的情愫。 公主察觉驸马爷与刘汝氏间的苟且之事,要处死刘汝氏。张天峻跪地哀求公主,京都公主哪能容忍刘汝氏的存在。 张天峻是入赘公主府的,当然要忍受公主的刁蛮任性了,性情也变得惶恐又抑郁。 一年后。 张天峻心生郁结死去,在临死时写了一句词“今生,你我无缘在一起;来世,愿你我修得共枕人。” 东方玉儿看完张天峻和刘汝氏的前生命簿后,就这样编写张天峻和刘汝氏今生命簿的命格: 刘汝氏出身农户,温婉可人,有一双巧手,很会织布。 张天峻出身猎门,不再是文弱秀才,而是一位力大的壮年。 俩人门当户对,有婚约,十八岁完婚,赐一子一女,八十高寿。 男有力气,女有巧手,不是富贵,但温饱不成问题。 东方玉儿将编写好的命簿,拿给东华帝君过目。 东华帝君细细看了一遍没说话,而是站了起来,往玉雕屏风走去,到玉雕屏风停住脚。 “玉儿,你也过来。” 东方玉儿来到玉雕屏风,见东华帝君手伸到玉雕屏风内侧,原来玉雕异风侧暗藏着机关。 噗噗噗 玉雕屏风慢慢移动,从底下升起一面如锣鼓大的铜镜,铜镜还发光太神奇了。 东方玉儿忍不住用手去抚摸那面铜镜:“哇!好漂亮的镜子,这是干嘛用的?” “这面铜镜叫千里镜,也叫千面镜,能看到千里之外你想看的画面,也能同时看到千面次的画面,是本君赐给大司命专用的法器。” 哦…… “玉儿,快将你方才编写好的命簿放到铜镜上,加以施法命簿就可以生效了。” “是,帝君。” 东方玉儿从东华帝君手中接过,方才编写好的命簿放到铜镜上,开始施法了。 东方玉儿在整个施法过程中,气不喘,脸不红,轻轻松松,铜镜不停的转动。 一小会功夫,铜镜停止了转动,停止了发光,镜面果真出现了千面次的画面。 两个婴儿出了,分别在两个家庭出生,是一男,一女。 莫非……两个婴儿就是张天峻和刘汝氏…… 在两个婴儿出生时,东华帝君立马喊‘停’。 东方玉儿停止施法,惊愕的问:“帝君,这两个婴儿?” “命簿生效了,两个婴儿就是张天峻和刘汝氏。” “生效了,生效了,那就是说我学会了编写命簿了!”东方玉儿激动的跳了起。 “玉儿,你爹是已将半生修为都传了你?”东华帝君突然问。 “帝君,你怎么知道?” “要启动这面千里镜,必须是上神的级别才能启动,刚才你毫不费劲就能启动千里镜,让本君感到惊呀?不过又是情理之中,现在终于可以确定你,就是上天命定的大司命。因为你的体内有一股能扭转乾坤的力量,所以你即使没有你爹半生功力,也可以启动这面千里镜。” 东方玉儿为自己是命定的大司偷乐着:太让人心奋了,我是命定的大司命! “你先別高兴着,此事还能声张。” “为何?” “天机不可泄露。” 笫六十章探望 桃花满庭开,处处可闻到桃花香,朵朵桃花挂技条,为战神府争添不少春色。 东方玉儿随同东华帝君来到战神府,探望重伤归来的宇文炎将军。 战神府是东华帝君在君位时,赐给神臣第一座府邸,现在虽然有些年份了,但依然还是雄壮巍峨。 战神府真是热闹,九重天的仙者纷份前往战神府,都是探望宇文炎将军,可谓宇文炎将军在九重天还是有些份量的,就连天君和天后也赶过来了。 话说,昆仑山的群仙会结束,天君回到九重天得知紫兰闯南天门,天后与铁梨公主发生口舌战。天君了解事缘由,原来又是天后的心生忌恨。 天君对天后又是一顿狠狠的训斥,还命天后速到战神府给铁梨公主认错赔罪。 天后死活不情愿,天君也知道天后与自己的堂姐向来不和,为了两家人的和气,只好做个和事佬,赔同天后一起前往战神府。 天君来战神府探望同时,还命一品仙医给宇文炎将军冶疗伤势,还给战神府送来了许多仙丹和仙果。 即使如此,铁梨公主还在生气,黑着张脸,一点面子也不给这位天君弟弟,那天后更不用说了。 东华帝君知道天君是不怎么讨人喜欢,但再怎么说也是自己当年推选出来的,现在铁梨公主当着众仙这样,也不太好。 东华帝君好言相劝,劝住了铁梨公主的爆耿脾气,收下了天君和天后送来的仙丹和仙果,算是给了个台阶天君与天后。 天君问了关于宇文炎将军的伤情和当时被突袭的情况,得知宇文炎将军是被不明人,在背后放了支暗箭,暗箭上涂有罕见的奇毒。 现在奇毒是控制住了,但还没有完全清除,现在的宇文将军还在昏迷不醒的状态,紫兰仙子在惜心照看。 “仙医,你快看看宇文炎将军究竟中了什么毒,如何解这毒?” 天君命一同前来的仙官为宇文将军解毒,仙医揖礼尊命。 仙医先翻了翻宇文炎将军的眼睑,再给宇文将军把了把脉象,神色凝重的又用银针在宇文将军身体上,多个穴位施针,拔出银针时,银针变成了暗红色。 在仙医神色凝重时,天君急切的问:“仙医,宇文将军究竟中了什么毒?” 仙医拔出银针后,才向天君回道:“宇文将军中了罕见的狼毒。” 在仙医道出宇文炎将军中了狼毒时,东方玉儿没忍住惊愕:“什么?又是狼毒?” 东方玉儿此话一出,在场众仙者才注意到,这位一进战神府就喜欢,紧缩在东华帝君身后的无名小仙。 天君和天后也是这时才注意到东方玉儿的存在,天君和天后惊愣地相视一眼。 “这位仙子,你可知道狼毒?”医仙惊诧的问道。 “我……我……” 在众仙眼睛的焦点投放到自己脸上时,东方玉儿连忙捂着自己的嘴,自骂:“惨了惨了,我是不是说错话了,该死的臭嘴巴!” “玉儿,你知道些什么就说出来吧!宇文炎将军危在旦夕。”东华帝君替东方玉儿解围。 “是帝君。”东方玉儿向东华帝君楫了楫礼。 狼毒是蛮荒常见的兽狼,兽狼生活在蛮荒与异界,只要被兽狼咬上一口就会中毒了。宇文将军会中这种毒,肯定是有人将兽狼牙齿上的毒液刮落下来,涂在暗箭上。” “那仙医可知如何解这种狼毒。”仙医焦着的问。 “狼毒含有魔性,要解此还真的挺难,需要……”说到这里东方玉儿有些难齿,不敢往下说了。 “需要什么,请仙子快说。”医仙更焦着了。 “需要饮……上神的血,只有上神阶品的血,才能净化狼毒的魔性。” 啊? 众仙都对东方玉儿的解毒方法,产生置疑。 “仙子是如何知道解这种毒。”医仙又问。 “我当然知道啦!因为我中了几次狼毒就是这样解的。” 啊? 众仙更加置疑纷纷了,甚至还有些小骚动,觉得小小年纪的东方玉儿太狂言了。 众所周知蛮荒乃是流放罪神之地,无名的小仙竟说去过蛮荒。不可能,去蛮荒要么就是被流放的罪神,要么就是押送流放罪神的天兵,看东方玉儿的样子两者都不是。 咳咳! “玉儿,是本君的座下,今届的司命星君。她所言确真无假。”东华帝君见东方玉儿陷入诽议中,立声维护。 铁梨公主追随东华帝君万年,几曾入生死,当然相信东华帝君的话。 “那就饮我的血吧!我就是上神阶品。”话完铁梨公主命宫女拿碗来装血。 几位老仙不相信东方玉儿的话,力劝铁梨公主稍安勿燥。 铁梨公主不畏惧的回道:“各位仙家无需再劝了,只要能救我的女婿,区区一碗血又算得了什么?” “不是一碗,而是一天一碗,看宇文将军这伤势毒性很深,该要饮半个月的血。”东方玉儿又道。 什么? 现在不仅众仙对东方玉儿的话存在置疑,就连铁梨公主对东方玉儿的话也产生置疑。 在一旁照看宇文炎将军的紫兰仙子也有些举棋不定,救夫急切,也相东方玉儿的为人不会说谎。 “母亲,让紫兰来吧!紫兰虽然还不是上神级品,但也有上万修为。”说着紫兰抢过宫女拿来的碗,要割自己的血脉挤血。 “不行紫兰让母亲来。”铁梨公主制止住紫兰救夫心切的行为。 “紫兰姐姐,狼毒可不是一般的毒,是一定要饮上神的血才,能解狼毒的魔性。” “这位仙者,救人一命,乃圣过七级浮屠,你可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一位老仙坐不住了,站了起来指着东方玉儿骂道。接着又多有几位老仙站了起来,一同骂道:“对,你一个小仙就如此蝎子心,你没去过蛮荒又怎能知道宇文将军中的是狼毒,还说什么饮上神的血能解狼毒,简直胡说八道。” “我当然去过蛮荒,我就是在蛮荒长大的,当然知道宇文将军中的是狼毒。”东方玉儿第一次被人污蔑,还这么多人不相信自己,心慌害怕的竭斯底理为自己辨解。 “呃呃!你还在说谎,众所周知蛮荒乃是流放罪神之地,你还说你在蛮荒长大,真好笑!” “我没有说谎,我说的句句属实。” 不管东方玉儿怎么解释,众仙还是不相信东方玉儿,东方玉儿急得就要哭了。 “她确实在蛮荒长大的,她就是本君的属官—东方塑的女儿。” 东华帝君见东方玉儿被众仙相逼质骂,顾不了天君的颜面了,道出东方玉儿的身世。 什么?东方塑的女儿…… 大司命东方塑…… 是不是三百年前被革职流放的大司命? 瞬时众仙轩起小小的骚动,又让众仙联想起三百年前,天君降生一事,和大司命被革职流放一事。 咳咳! 天君沉下脸,微微蹙眉,干咳两声,众仙才安静了下来。 “是的,她就是大司命东方塑的女儿。这三百年大司命在蛮荒安分守纪,心诚悔改,本君就特赦他的女儿—东方玉儿,任命今届的司命星君。” 天君话刚毕,众仙竟齐声赞道:“太好了……天君恩德!” 第六十一章冷战 听着众仙齐声赞道‘天君恩德’四个字,天君心里五味杂陈的特不好受,干脆向众仙颔首先回紫薇宫了。天君走时瞥了一眼东方玉儿,东方玉儿紧张的缩了缩脖子。 天君和天后走了后,东华帝君与铁梨公主私聊了一会,东方玉儿没有跟过去,也不知俩人聊些什么。 半个时晨过去,东华帝君与东方玉儿也要回太晨宫了。 东方玉儿和东华帝君出了战神府大门,恰好撞上司马傲与文昌帝君,也来探望宇文炎将军了。 文昌帝君远远见东华帝君就裂嘴,哈哈笑道:“好你个东华老哥,从老家碧海苍灵回来了,也不来文昌殿探望文昌老弟。” “还说,文昌老弟每次下一趟凡间,就住个十年八年,老哥都怀疑老弟在凡间是否安了个家?” 东华帝君虽然是在跟文昌帝君打趣,可这句把文昌帝君吓得够呛的。 “东华老哥可别乱说啊!老弟那敢,老哥又不是不知老弟性情喜欢孑然一身。”文昌帝用衣袖抹了抹额头的汗溢,慌忙回道。 “呵呵!老哥也只是跟老弟开个玩笑,老弟紧张什么呢?” “老哥,这玩笑可开不得,开不得!” 自从那日司马傲与东方玉儿拌嘴后,俩人还在冷战中,谁都不愿主动搭理对方。 今日俩人见面,难勉有些尬尴。 司马傲不解那日东方玉儿,为何冲自己发脾气,思前思后自己也没做对不起她的事,女人就是莫名奇妙! 算了,有句话叫‘好男不跟女斗’自己委屈些,向东方玉儿认个错也没什么的! 想着司马傲趁着东华帝君与文昌帝开聊时,特意走近东方玉儿跟前,用肩膀碰了碰东方玉儿正要说声对不起。东方玉儿只冷眼看了看司马傲,‘呃’一声,转过身,背对着司马傲。 呃!此有此理。 司马傲生气了,用力的摇扇着玉龙扇面,也转过身,背对着东方玉儿。 “玉儿,走了。” “玉儿,走了。” 东华帝君连叫两声东方玉儿,东方玉儿回过神来惶惶应道:“额,来了……” “呵呵!你俩干嘛背对背呀!” 东华帝君好奇的问东方玉儿和司马傲,俩人嘟着嘴,都没有回应东华帝君。 当东方玉儿与东华帝君真的走了,司马傲才转过身来,愣愣的看着东方玉儿与东华帝君离开的背影。 “陡儿走了,你还傻傻乎乎的杵在哪?” “哦,徒儿知道!” 回到书香苑,东方玉儿又偷偷的拿出那条白丝绢,看着白丝绢上写的字,托腮的发愣了。 “玉儿姐姐,晚饭要吃些什么?”玉竹问道。 “啊?随便吧!”东方玉儿紧张兮兮的收回白丝绢,慌慌张张的回道。 “吃包子好吗?”玉竹又问。 “嗯,好!”东方玉儿有气没力的回道。 吃包子,东方玉儿看着热腾腾、香喷喷的包子,摆在面前没有一点食欲。只听到哀声叹气,把手中的包子捏成一颗颗小米粒,捏完包子又托腮的发呆起来。 “丁香,你说玉儿姐姐是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玉竹悄声问道。 “看样子,玉儿姐姐不像生病呀。不知为何玉儿姐姐,自从蛮荒回来就失魂落魄,该不会玉儿姐姐的爹爹出什么事?” “嘘!别胡说,让玉儿姐姐听到就不好了。” “哦!是是。” “诶,我们不如问文曲星君司吧!文曲星君陪同玉儿姐姐回蛮荒的,他该知道玉儿姐姐为何不开心。” 玉竹突然想到了好点子,丁香赞同的点头:“好好好!我们现在就去文昌殿问文曲星君。” ………… 文昌殿 书童禀报:“有两名宫女急见文曲星君。” 宫女,两名宫女,要见我。 “让她们进来吧!” 原来两名宫是玉竹和丁香见。司马傲惊诧的问:“丁香、玉竹来文昌殿找我有何事?” 丁香和玉竹有点不好意思开口,司马傲就挥手屏退身边的书童和宫女。 玉竹咽了咽把口水回道:“我家仙者不知怎么了?最近总是一副失魂落魄样,好几天不吃东西了……” “什么?玉儿病了!”司马傲紧紧的问,可话中出后又收了回来。“不,你家仙者生病了该向东华帝君汇报,来我的文昌殿干嘛?” 丁香和玉竹愣住了,这文曲星君刚才还一脸热情,现在怎么变得一脸冷漠。 玉竹又咽了咽把口水道:“我家仙者不是生病,像似……” “玉竹你家仙者究竟怎么了?”司马傲又变脸了,紧张的问。 “我我我也说不清,仙者自从蛮荒回来就变得了个样。”玉竹回道。 司马傲嗤笑一声:“你家仙者就是莫名奇妙。行了,你们回去吧!” 可可我家仙者该怎么办? “怎么办?呃!你们的东华帝君不是很厉害吗?以后你家仙者的事与我没关系,去汇报你们的东华帝君吧!”司马傲又变回一副冷脸,还带着一股干酸味,打发丁香和玉竹走。 丁香和玉竹犯糊了,摸着脑袋总觉得,这个文曲星君怪怪的。 ………… 十日后 宇文炎将军的狼毒已清除了,现在可以下地打猎了。 铁梨公主为了感谢东方玉儿,举办了一个小小的庆晏。 庆晏那日,东方玉儿因害羞就拉了少司命一同赴宴。 而那日锦阳公主,挽着司马傲的手捥也来赴宴。 “二姐,你也来了!前些日子锦阳无聊极了。去了一趟‘书香苑’找二姐玩,听说二姐回了蛮荒,这快就回来了。” “司命星君的活多着,所以就赶回来了。”东方玉儿笑着道。 东方玉儿与司马傲又见面了,但俩人还是冷战着,互不理采对方,干愣着。 东方玉儿可以说是宇文炎的救命恩人,宇文炎当然要感谢东方玉儿了。 在没见东方玉儿时,宇文炎以为东方玉儿会是修为万岁,上神级别的老仙者。宇文炎在紫兰引荐时傻了眼,修为不足五百年,是个豆蔻年华的小仙子。 而东方玉儿那日随同东华帝君,来战神府探望宇文炎时,宇文炎还在昏迷状态。现在才看清宇文炎的相貌:剑眉虎眼,额头饱满,脸形方方正正,一张大嘴,身材魁梧。 宇文炎颔首一礼谢道:“宇文炎,谢过小仙子的救命之恩。” “无需感谢,玉儿也只是刚好得知狼毒的解法,并没有有帮多大的忙。”东方玉儿也颔首一礼应道。 “玉儿妹妹,你就别谦让了!那日如果没你在,炎哥哥的狼毒怕没人能解。” “紫兰姐姐就算那日玉儿不在,还有文曲星君呀!文曲星君也知道如何解狼毒。” 哦!紫兰仙子诧异的看着司马傲。 第六十二章校马场 “额,本星君也是前日陪同,司命星君回了趟蛮荒才知晓。”司马傲看着东方玉儿解释。 “司命星君?恩人,小小年纪就当上了星司命,还是东华帝君的座下。”宇文炎望着东方玉儿,不可思议的赞道。 “炎将军过奖了。炎将军也不是小小年纪就上战场,年纪青青就已经战功赫赫了吗?如果要玉儿与炎将军比,那真是牛与大象的差距!” 呵呵呵! “没想到恩人还挺伶牙俐齿,让人喜欢啊!” “晏席开始了,我们先入座吧!”紫兰仙子靠近宇文炎的耳边提醒道。 随着东方玉儿、少司命、锦阳公主、司马傲在宇文炎与紫兰仙子带领入座。这次晏会没有按宫规的尊卑来排位,就像亲友相聚,除了东方玉儿的座位指定,其他人的座位随个人喜爱,只要不争抢就行。 锦阳公主的手从一进战神府的大门,就牢牢牵着司马傲的手,还左一声傲哥哥,右一声傲哥哥的叫?弄得司马傲很是尴尬。没办法只能勉笑着,把锦阳公主当自家的小妹妹看。 在入座时司马傲机灵的把锦阳公主撇给少司命,他跑去与东方玉儿坐一旁。 宇文炎十分好客又豪爽,晏桌摆满丰盛的食物,还拿出自酿的桃花酒,自亲给大家倒酒。“各位仙者不要客气,给本将军尽情的干了。” 好!干! 这会宇文炎的眼睛转到司马傲身上,举杯笑道:“听说文曲星君好有酒力,今天有机会让我宇文炎见识了。” 说着宇文炎自亲给东司马傲,倒上满满一杯酒。 “那都是传闻罢了!司马傲不胜酒力……” 司马傲本想着推脱这杯酒,见宇文炎如此盛情,也就举起杯来,一干而尽。 “爽快,我喜欢!”宇文炎举起拇指赞道。 哎!一杯一杯的喝,不痛快。来人快给本将军提几坛酒过来,本将军要与文曲星君一坛坛的喝! “是将军。”管家一声应道,立即命人去抬酒。 紫兰仙子劝宇文炎酌情就好,酒多烧身。宇文炎执意道:“难得那么开心,当然要喝个一醉方休。” 几名护兵怀中抱着十坛酒来。 东方玉儿、紫兰仙子、锦阳公主各喝一坛,剩下的司马傲、少司命、宇文炎三个男人全干了。 宇文炎手捧着一坛酒来到东方玉儿面前致谢:“这坛酒,是敬司命星君的救命之恩的,来干了!” 东方玉儿怔怔的看着宇文炎手中那坛酒,见大家都那么尽兴,也不推辞,勉笑道:“好好好,干。” 在一旁看着的司马傲想劝又不敢劝,眼巴巴的看着,东方玉儿一坛酒下肚。东方玉儿一坛酒下肚,已有八成醉意了,也不知什么时候醉昏了过去。 气氛还是很活跃,尤其是那三个男人,喝着喝竟酒起剑来喝。 少司命连喝三坛,实在喝不动了,倒趴在早已醉昏的锦阳公主身边。 司马傲还真如传言中一样能喝,连宇文炎将军也喝不过他。 最后所有人都喝得醉醺醺的,当所有人醒来时,已是第二日的中午了。 啊…… 锦阳公主醒来发现少司命醉压着自己,矜持的大叫起来。 所有的人都被锦阳公主的尖叫声吵醒了,东方玉儿和司马傲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啊……俩人发现彼此都抱着对方,对方的都脸紧贴着对方的脸,唇与唇之间已对上了。 莫非我们…… 东方玉儿和司马傲都不约而同的看了看自己的衣裳,还好没有解开过。 紫兰仙子与宇文炎也醒过来了,见地面的酒坛随意丢放,宴席的剩菜剩饭没收走,分明晏席结束了,下人也没来收拾。 宇文炎大喊:“管家,为何昨日不把这里收拾干净。” “将军你忘了,是你不让我们收拾的,说不得打扰将军的雅兴。” 宇文炎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记起了!昨日在喝得正兴时,自己却实吩咐管家不允进来打扰喝酒的雅兴。 “大家难得相识又这么相投,不如去我的校马场骑马如何?”宇文炎未尽兴提议。 “骑马,好啊好啊!本公主好久没骑过马了。” 司马傲想着难得有机会放松放松,一口就答应去校马场骑马了。 少司命难得有机会与锦阳公主呆在一起,当然愿意。 东方玉儿有些迟疑,担心两日都在玩,东华帝君会怪罪。 少司命看出东方玉儿的忧虑:“玉儿放心吧!玩个一两天帝君不会怪罪的。” 就这样众人来到校马场了,校马场望不到边的青青绿草,还真的旷野。听说校马场是宇文家的基业,供养着上千匹战马,这也是宇文家为何在天族有着不可动摇的势力。 在挑马时宇文炎建议两人一组,最好是男女搭配一组,因为这些马性子刚烈,没骑过马的人是难降住它。锦阳公主一听分组,乐得大声道:“我要与傲哥哥一组。” 那东方玉儿也不好说些什么,与少司命一组。那紫兰仙子当然是与宇文炎一组了。 东方玉儿最先去挑马,其实东方玉儿根本不会挑马,只见一匹红宗马看着精神就选了它,却不知这匹红宗马是校马场里,最刚烈那匹。 啊…… 宇文炎还没来得急告诉东方玉儿这匹马骑不得,东方玉儿就已上马背了。 东方玉儿还没拉住缰绳,红宗马发起狂来,仰头嘶啸,拔蹄就跑。东方玉儿吓得脸青口白,啊啊啊惊叫。 司马傲见着立上了自己选好的白马,去追红宗马。 “玉儿,拉住缰绳……”司马傲冲前面的东方玉儿喊。 风凛冽得刮着,奔跑的马蹄声,盖过了东方玉儿的回应声。 “这匹马太烈了,我拉不住……” 司马傲用力鞭策白马,白马飞弛的速度追上了红宗马。司马傲飞身而起跳上了红宗马背,用力拉住红宗马的缰绳。东方玉儿吓得全身哆嗦,紧抱着司马傲的后腰。 吁……几声,红宗马终于被司马傲制服停了下来。东方玉儿还是惊魂未定的抱着司马傲。 “玉儿你没事吧!”司马傲温情细语的问。 “我我我没事,谢谢你!” 东方玉儿这才回过魂来,不好意思的松开司马傲,用手梳理梳被凛风吹乱的头发。 司马傲抿嘴笑笑就下了马。东方玉儿也随着下了马,在东方玉儿下马时司马傲搀扶了一把。 “这是哪里呢?遍地桃花盛开。” “该是宇文炎将军的桃林吧!听说宇文将军在百年前为紫兰种下一片桃林,作为思念之物。” 桃林? “没想到炎将军不仅骁勇善战,还很诗情画意,怪不得把紫兰姐姐的芳心牢牢拴住。” “诗情画意?” 夭夭桃林,灼灼桃花,一阵微风拂过粉色的花瓣悠然飘落,似飞舞的粉蝶,又似晶莹的雪。 姹紫嫣红的司马傲情不自禁俯下身来,轻抚东方玉儿迷人的桃花眼睛,闻着沁人心脾的桃花香。 是不是经不住芬芳的陶醉,还是……渐渐让俩人有点意乱神迷…… 第六十三章教训 司马傲撩起东方玉儿如丝般的秀发,俯下身来唇瓣轻碰东方玉儿泛着红霞的脸颊,却在这时从远传来喊叫自己的名字。 傲哥哥!二姐! 玉儿妹妹,司马傲你们在哪里? 文曲星君! 红宗马发狂,司马傲骑着白马去追红宗马,红宗马跑得飞快。瞬间红宗马和白马在众人视线中消失…… 宇文炎、紫兰仙子、少司命、锦阳公主等都担心,司马傲与东方玉儿会出什么意外,发慌的找俩人。 由于红宗马与白马跑得太快了,她们没追得上红宗马与白马,她们只能顺道马蹄印找,最后找到桃林来。 真扫兴! 司马傲不爽的收回唇瓣,牵着东方玉儿的手出了桃林,朝着她们的喊叫声走去。 “傲哥哥!二姐!你们这是?” 锦阳公主第一个看到,司马傲与东方玉儿十指相扣,就如恩爱的小俩口,锦阳公主有些木然了,明知故问。 东方玉儿与司马傲有意识的抽回自己的手。 自己与司马傲是两情相悦,但天规律法上规定,司命星君是不能与文曲星君是通婚。要想在一起,必须要得到东华帝君与文昌帝的恩准。 东方玉儿带着尴尬转移话题:“公主妹妹,你怎会找到这里来?她们呢?” “宇文炎将军、紫兰姐姐还有哪个讨厌的少司命在前面。”锦阳公主指着前处回道。 这会宇文炎、紫兰仙子、少司命也赶过来了。 宇文炎见东方玉儿和司马傲急切问:“司命星君与文曲星君都没受伤吧!” “宇文炎将军无需担心,玉儿与文曲星君都没事。” 宇文炎见东方玉儿和司马傲都平安没事,这心才松坦下来。毕竟这次到校马场骑马是自己的主意,如果东方玉儿和司马傲都受伤,怎么向两位帝君交代。 虚惊一场过后,东方玉儿、司马傲、少司命、锦阳公主跟随着宇文炎,欣赏他最以为傲的桃林。 “没想到宇文将军,也有闲情种起桃花来,还种那么一大片,比蟠桃园还要大。”东方玉儿打着趣问道。 “呵呵!紫兰喜欢桃花,我我就给她种上了……”宇文炎羞涩的看了一眼紫兰回道。 “咦!紫兰姐姐好幸福哦!”东方玉儿做了比心动作又打趣道。 “玉儿妹妹,净会拿姐姐打趣!姐姐相信玉儿妹妹,也会找到好郎君的?” 紫兰仙子说到‘妹妹也会找到好郎君时,撇视司马傲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其实心思细腻的紫兰仙子,早就看出司马傲和东方玉儿暗生情愫,只是有时候心疼锦阳公主的傻劲。觉得东方玉儿与司马傲这种躲躲藏藏,最终会伤害到锦阳这个傻妹妹。 紫兰仙子为难!两个妹妹都爱上同一个男人。 快快快! 你们几个快把,这几棵桃花也给本将军砍了! 锦洪催促几名护兵砍宇文炎的桃林。桃林是自己为心爱的人种的,宇文炎见着当然发怒。 “这龟仔还敢砍本将军的桃林来了。” “我才是南天门的守护将军,你宇文炎有什么好横的?今日本将军就要砍了你这片桃林。” 呵! 宇文炎嗤笑一声:“南天门的守护将军?真不自量力,就你那孬种也配!” 呀呀呀! 锦洪咬牙齿切的发起狂来,气愤的他拿起大斧头连砍了三棵桃树。这下真的惹火了宇文炎。 “我宇文炎,今日就要狠狠教训你,这个龟仔” 锦洪呀呀的叫,扔下手中的斧头,瞪着眼指着宇文炎骂:“你才是龟仔,你全家都是龟仔……” 宇文炎大吼叫一声,飞身一脚踹向锦洪的小腹。 不要…… 宇文炎将军出了名力大无穷,瘦板的哥哥哪受得住,锦阳公主惊慌大喊。 东方玉儿、司马傲、少司命被宇文炎这般爆举,也吓得惊惶失色。 司马傲、少司命上前相劝:“宇文将军別啊……”可话刚出口,就听到锦洪‘啊’的惨叫一声。 锦洪躲闪不急被宇文炎用力一脚踹来,受了内伤,连吐两口血,看来伤得不轻。但嘴巴还是不饶人,不甘心愤恨道:“好你个宇文炎,你等着!给我等着!” 哥哥…… 锦阳公主见自己哥哥被喘了一脚,还吐了两口血,慌忙跑去扶住。 锦阳,你看到了,你哥哥被宇文家欺负什么样。快快快,去禀报天后姑姑…… 哥哥,我…… “锦阳,走开!今日,我宇文炎就要踹死他。”话着宇文炎又要踢锦洪了。 锦阳,你看看宇文家的人多嚣张,不把我们凤族放在眼里,再怎么说我们凤族乃是皇族。 哥哥,你就别说了! 锦阳公主用身体挡在锦洪前面,恳求宇文炎:“炎哥哥,看在锦阳份上饶了我哥哥这次吧!” “不行。你哥趁我不在府内,毒死了我两匹红宗马,我还没找他算帐,他倒好砍我的桃林来了。” “宇文炎,你别得瑟,你敢打我。姑姑定会替我做主,灭了你宇文一家。” 哈哈哈! “我们宇文家,难道会怕你这小人在天君、天后面前蛊惑馋言不成!” “呃!你们宇文家总丈着战功赫赫,不把姑姑放在眼里,姑姑早……”锦洪知道自己说漏嘴赶忙收住嘴。 “天后早就什么?你倒说下去啊!”紫兰仙子雷声追问。 紫兰仙子听出锦洪弦外之音,忆想这百年来天君、天后削弱了宇文家的军权,莫非…… “你这龟仔别的本事不会,就会丈着有个天后姑姑,在天宫中耀武扬威,为所为欲的打骂宫女和护兵。”说着宇文炎来气了。上前又踢了两脚锦洪的屁股,不过这两脚减了力度,但也疼得锦洪嗷嗷叫。 “算了!炎哥哥,别跟这个无耻费口舌了。”紫兰仙看在锦阳公主的姐妹情份上前劝宇文炎。 东方玉儿、司马傲、少司命等人也看出锦洪这种人确实该打。但俗话说‘打狗也要看主人脸’,锦洪乃是天后的侄儿,如果真打出命来宇文家就有大麻烦了。 东方玉儿、司马傲、少司命也上前拉住宇文炎。宇文炎这才放了锦洪一马。 锦洪一瘸一拐的爬了起来! 与锦洪一起来砍桃的几名护兵,瑟瑟发抖的扶住锦洪。 锦洪本以为宇文炎身中剧毒不会来桃林,这是个报仇的好机会,宇文炎特爱校马场那片桃林。如果把这片桃林给砍了,宇文炎被自己气得吐血。自己有天后姑姑撑着,就算宇文炎知道是自己砍,也不能把自己怎样。 锦洪万没想到宇文炎今日会来校马场,体上的毒性竟解清了,还康复如初。锦洪本想着可以报,被宇文炎百年欺负之仇,现在还是报不了,还被宇文炎踹个半死。 锦洪又气又恨没地方撒,把气撒到锦阳公主身上。 第六十四章天君的婚事 “锦阳跟哥哥走!”锦洪一声命令。 “不要,锦阳要跟傲哥哥一起!” “你傻呀!别人心压根没你,你不知羞耻脸贴上去。” 锦阳公主不认为的回道:“哥哥,你这样说锦阳可不理你。傲哥哥当然喜欢锦阳啦!” 其实锦阳公主在说‘傲哥哥当喜欢锦阳’时,没有多大的把握,眼睛扫视不远处的司马傲,是在探试司马傲的反应。 司马傲心咯噔咯噔的跳,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对锦阳公主并没有爱意,平日对她的关爱纯粹是哥哥爱妹妹的兄妹之情。 “呃!你不听哥哥的,你会后悔的!我……没你这个妹妹。” 锦阳公主不被所动,对锦洪嘟嘟嘴道:“哥哥,本就是你不对,没事干嘛砍人家的桃林呢?哎!这桃林这么美就被砍了怪可惜的……” “锦阳……罢了罢了……” 锦洪气愤的甩袖,心有不甘的与那几名护兵,一瘸一拐的离开桃林。 锦阳公主虽然认为司马傲是喜欢自己的,可她当看到司马傲与东方玉儿一线距离站在一起时,心开始悻悻不自信了。 “玉儿不解,紫兰姐姐一家与天君一家乃是亲戚。紫兰姐姐的母亲铁梨公主与天君更是堂姐弟,为何你们两家的关系会……。” 紫兰仙子叹气一声,回道:“这都因万年前天君的婚事而起……” “天君的婚事?” 十万年前 凤族仙地,素来是个泽华充沛之地。 承蒙天恩凤族仙地,孕育出第一对双胞胎姐妹。这事震动了整个仙界,要知道这可是凤族史来,第一对双胞胎姐妹,还是仙地的泽华所孕育。 凤族族长亲自抚养这对双胞胎姐妹,凤族族长给姐姐起名夕瑶,妹妹起名夕阳。 万年过后,夕瑶和夕阳从哇哇哭的婴儿,长成清丽的美人。由于是双胞胎,姐妹俩长得一模一样,时常让人分不出,谁是夕瑶,谁是夕阳。 夕瑶与夕阳样貌一样就没法分个高低,可是在才华方面,姐姐夕瑶远胜比妹妹夕阳。 夕瑶乐器书棋样样精通,知董礼法,兰心惠质,小小年纪就担任司乐一职,被万神尊称为‘司乐元君’。 因此凤族族长,龙族族长,以及各族长族一致推举,夕瑶为天后的继承人,就是说将来无论谁承成天位,都要娶她为后。 其实推举夕瑶为天后承成人,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夕瑶有一把天方琴,天方琴乃是降魔的法器,而能弹响得天方琴的只有夕瑶。 由于龙族长年争战,剩下的后人已不多,这成了龙族族长的心忧之患。 龙族嫡子—成昊,温文儒雅,为人憨厚又懂尊师重道,深得凤族族长与龙族族长喜欢。凤族与龙族历代联姻,凤族族长与龙族长有意,将夕瑶许配给龙族嫡子成昊。 皆因天地共主—东华君,为了苍生的和平一统争战十万余年,身心感到疲惫想禅让天位,入幕后休息!东华君看上了龙族嫡子成昊,有意禅让天位给龙族嫡子成昊,那成昊承任天君理当娶夕瑶为后。 东华君禅位,成昊即天位后,迎娶夕瑶为妻,立她为后。 大婚那日成昊,浩请四海神君,诏告八方诸神,万仙喜来道贺! 大婚那日夕瑶,迷迷糊糊被几名仙娥,推护之下入了花轿,花轿进了紫薇宫。夕瑶就在洞房中等了一个晚上,也不见成昊入洞房揭头盖。 第二日夕瑶才知晓,天君竟与自己的妹妹夕阳,入洞房花烛夜。 夕瑶又委屈又气愤,大哭大闹起来,就这样天君的婚事,成了脍炙人口的笑话! 事已至此,族长们为了天家的颜面,也只能将错就错立夕阳为后。 族长的处事不公,妹妹夕阳的自私自利,让夕瑶很痛心。夕瑶愤然的辞去司乐一职,云游四海去了,当她云游到西海,结识了西海大王子,就这样西海王子与夕瑶对上了眼,俩人相恋相爱了。 据说这位西海大王子非常宠爱夕瑶,在与夕瑶大婚那日为夕瑶洗耻。 西海王子与夕瑶大婚那日:浩请四海神君,通告八方诸神,迎娶昔日的司乐元君—夕瑶。 西海老龙王耄耋之年后,将龙位传给了西海大王子。西海大王子即龙位,即立夕瑶为后,尊号“西海王母”。 夕瑶为西海王母,皆大欢喜,龙族长与凤族长也心安不再愧疚了。那天君的笑话婚事也告一段落了。 但因这件事后,夕瑶与夕阳姐妹情义就断了,事后无论成昊与夕阳怎么解释道歉,夕瑶也没去理会,一直避世于西海。甚至这万年来天君和天后派送的邀请帖,夕瑶都会将请帖拒之门外,万年来从未踏进天宫半步。 也因这件事让东华帝君,后悔把天位禅让给成昊。 也因这件事让铁梨公主,非常不待见夕阳(天后)的原因。 东方玉儿听完紫兰仙子道出天君的婚事,不禁叹声道:“天君,净会惹一身风流债!” 锦阳公主也不禁叹道:“我现在才知自己还有个夕瑶姑姑,夕阳姑姑从未我提过!” “姑姑?”东方玉儿不解,夕瑶与夕阳不是说,是天地的泽华的孕育的孪生姐妹吗?又怎会与锦阳公主是姑侄关系。 “玉儿妹妹,待在蛮荒有所不知,锦阳的爷爷就是凤族长,凤族族长有三个儿子,锦阳就凤族长大儿子的女儿。由于夕阳是凤族族长抚养的,夕阳自然与锦阳的爹以兄妹之称。” “哦!原来天后不是锦妹妹的亲姑姑。”东方玉儿恍然道。 “天后姑姑虽然不是锦阳的亲姑姑,可待锦阳比亲姑姑还要好!锦阳不解为何老辈的神仙,就爱瞧不起天后姑姑,难就因为那场婚礼吗?姑姑可是真爱姑丈的。” 在锦阳公主为她的天后姑姑打抱不平,少司命说了句公道:爱一个人故然没做错,但夕阳的做法确实不那么光彩,遭人嗤之以鼻也是自作。 “你……你不说话,没人说你哑……” 哎呀!先別说那些陈年往事,本将军现在饿了,我们还是找些吃的吧! 找吃? 这里除了片桃林没吃可找啊? 是呀!这里的桃子还没结果呢? 众人你一言我一句的问宇文炎。 宇文炎诡笑道:“当然有好吃的,跟我来。” 宇文炎来着众人到来最大那棵桃树,远见大桃树旁搭建一间小木屋。宇文炎与众人走进小木屋,可见小木屋打扫的很干净,还有两名宫人在守着。 一进小木屋还真的有好吃的,有几十坛桃花酒,里面存挂着许多腌制好羊肉干、鱼肉干。只要将羊肉干、鱼肉干放到火炉里烤两下就可以吃了,而眼下就有个火炉,也有竹签。 “宇文将军还真能吃啊?”司马傲调侃。 “呵呵!都说神仙可以不用吃饭,本将军就不行了,不吃饭那有力气打丈呢?”宇文炎尴尬的笑了笑回道。 不用说东方玉儿、司马傲、少司命、锦阳公主、宇文炎、紫兰仙子六人又是烤肉又是喝酒了。 第六十五章锦洪被贬 近日天后频频示好,邀请东方玉儿到瑶池一聚—赏花。 东方玉儿已推了好几次,这次瑶池赏花会再推脱,怕天后会动怒。 东方玉儿跟随着传话那位仙姑,来到瑶池的凉亭。让东方玉儿感到意外的是,凉亭中站着司马傲、紫兰姐姐、宇文炎将军、锦阳公主、少司命等人。 好像这次天后邀请,都没说瑶池会具体邀请了谁,大家见面都感到突然。 你们都来了! 天后今日没穿双凤凰长尾袍,只穿了一身素装,脸带微笑的走来,身后只有两名宫女,与传话那位仙姑随同伺候。 东方玉儿、司马傲、紫兰仙子、宇文炎、少司命、锦阳公主等人向天后行磕见礼:“参见天后!”。 天后觜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甜笑,向东方玉儿等人,抬了抬手回道:“勉礼。” “快快来吃些仙桃,这可是本后特命宫女哥哥蟠桃园摘的。”天后指着台面个果盘上的仙桃叫道。 锦阳公主不客气的拿了一个仙桃,大口大口的吃起。“好吃,真好吃,蟠桃园的桃子就是好吃!” “呵呵!你就是嘴馋,看你吃的丑样。”话着天后用丝绢给锦阳公主,擦了擦嘴角溢出的桃子汁,一脸慈爱的呵笑道。 锦阳公主调皮的向天后做了个讨喜的鬼脸,乐得天后搂抱着锦阳公主呵呵笑个不停。不知情的人,会以为锦阳公主与天后的是母女。 “你这些孩子别那么拘束,今日的瑶池赏花,就是给你们找个乐的。” “对呀!对呀!你们快吃,这些东西又不会下毒,你们拘束什么?” 锦阳公主这样没头没脑的说话,天后立向锦阳公主撇了个白眼,锦阳公主意识自己说错立向天后道歉。 东方玉儿、司马傲、少司命、紫兰仙子、宇文炎等人,听了天后这句话才放开心来。 司马傲第一个拿起大仙桃啃起来,还摇扇着玉龙扇也赞道:“嗯,这蟠桃园的仙桃就是与众不同。” 紫兰仙子、宇文炎、少司命都拿了个仙桃,边吃着边欣赏瑶池的圣莲,只有东方玉儿拿了块糕点。 天后见着乐呵呵的笑,这当大家都乐着时。锦洪装着一副可怜相,跑到天后前夸大其词的状告前几日,宇文炎在桃林无视天威对他一顿教训。 天后听了立即沉下了脸,反而冷萧的训问:“锦洪,听宫里的护卫说前几日,是你去砍了炎将军的桃林才被炎将军教训一顿。是吗?” 锦洪心虚了,悻悻回道:“姑姑,侄儿也就砍了宇文家两颗桃树,宇文炎就上来踹我,差点把侄儿踹死了。”说到这里锦洪呜呜起来。天后微微蹙眉,向宇文炎投去一抹厉光。锦洪机灵又道:“锦阳,你给哥哥作证,哥哥说的是不是属实。” 锦阳公主难为情的回道:“哥哥说的是属实,可是……” “姑姑,你听,锦阳都说属实了。要知道锦阳可从来不说谎的,姑姑要替侄儿做主啊!” “可是哥哥……” 锦阳公主正要向天后解释,哥哥锦洪有错在先,宇文炎才生气教训的。可没等锦阳公主开口解释,暴脾气的宇文炎忍不住了。 “对,我是踹你怎么啦!我,宇文炎就是踹死你这个龟仔。” “姑姑,你看到了吧!宇文家的人的嚣狂……” “锦洪,你別在血口喷人。明明是你有错在先,三翻四次砍我们的桃林,还毒死我们的红宗马。”紫兰仙子愤然道。 “你毒死了红宗马?”天后转过头向锦洪。 “姑姑,没有啊!没有啊!” “此有此里,你龟仔还想抵赖?我的驯马师亲眼见。” “训马仙?你马场还有训马仙?”锦洪这次不打自认了。 “踹得好!你就活该被踹,好好的将军不当,非要偷偷摸摸的去砍,别人家的桃树干嘛?” “姑姑,你这是……”锦洪一脸茫然不解。 不仅锦洪茫然不解,就连宇文炎也愣了,这次天后竟然偏护她的侄儿。 “都怪我平日太宠你了,看看你现在哪里像个仙者。到现在你的法术还是初级,平日就知道游手好闲,打骂宫人和护卫,看来要贬你凡历个劫了。” “不要啊,姑姑……” 锦洪一听要贬下凡历劫,吓得脸一阵青一阵白,嗷嗷求道。 “哥哥平日的行为确实令人讨厌,可姑姑就饶了哥哥这次吧!” “锦阳,你就别为你哥哥求情了。姑姑心意已绝,这也是你姑丈的君命。”天后坚决道。 “姑丈?” “你姑丈早就想冶你哥哥的罪了,如果不是姑姑顶着,你哥哥也不知被贬多少次了。” “求求姑姑,替锦洪向姑丈说说情吧!锦洪不要下凡历劫。” “这次姑姑也帮不了你,你也知道你姑丈,君令一出,谁也不能违抗。”说到此处天后叹气一声,俯下身来扶,起惶恐的锦洪。拍了拍肩膀又道:“锦洪,你也该去历练历练了。” “司命星君,本后听说,东华帝君已教会你,如何去编写命簿?” 东方玉儿木然了,天后突然问此事? “玉儿也只是刚才会了点。”讪讪回道。 “那正好,锦洪下凡历练的命簿就交给你了。” 啊? 东方玉儿有些神慌了,自己刚学会编写命,天后就迫不及待的锦洪贬下凡,将他下凡的命簿交由自己编写,这是要给自己下难题了。 “这恐怕不馁,天后还是交给少司命吧!” “少司命愿代劳。”少司立声应道。 少司命就觉得天后今日有些反常,果然,天后要东方玉儿编写,锦洪的下凡的命簿,这是又要整东方玉儿了! 不仅少司命看出天后在有意为难东方玉儿,司马傲、紫兰仙子、宇文炎也看出来了,都替东方玉儿担忧。 锦洪乃是天后的侄儿,那他算是个天族皇子,说是下凡历劫,天后和天君舍得?如果命簿编写得,不如天后和天君意,怕东方玉儿会惹上一身麻烦。 “有何不馁,能让东华帝君赏识的人,定然有过人之处。别推了,就你了。”天后话语中带着威严。 “是,玉儿领命。”东方玉儿知道天后有意要这么做,自己也只能领旨了。 “你也别因锦洪,是本后的侄儿,就跟本后客气,该怎么写就怎么写,按你们司命星君的规矩来办。” 有了天后这句话,东方玉儿、司马傲、少司命、紫兰仙子、宇文炎等人,才懈下担忧的心来。 “是天后。”东方玉儿了领旨,就退下速回去编写锦洪的下簿命了。 第六十六章圣莲传说 东方玉儿告辞后,锦洪茫然不解的望着最庞爱自己的天后姑姑,以前无论自己做错什么事,天后姑姑都会护着自己。即便打骂护卫,打死宫女这样的罪过,天后姑姑也会睁只眼闭只眼,现在却毫不犹豫要将自己贬下凡间历劫。 “锦洪,你先退下,回去好好面壁思过,等司命星君编写好命簿,你就要降生了。” 天后言语间带着坚定,目光转为锋利,就如锋利的利器直对着你,让你不得不尊照。锦洪寒颤的应了声‘是’就老老实实的退下。 锦洪退下后,宇文炎觉得瑶池赏花没什么意思,就与紫兰仙子一起,向天后请示回战神府。 天后准了。 司马傲和少司命干愣着,也特想向天后请示告辞,只是此时的天后正与锦阳公主聊得甚欢不好打断。 “傲哥哥,你可以帮锦阳摘株圣莲花好吗?” 锦阳公主看上了池中,一株粉色娇洁的圣莲花,几次试伸手去摘,由于手不够长就是摘不到。 司马傲看向簇簇莲叶,朵朵伫立在水中的圣连花,问:“你要哪株,天后娘娘允许吗?” 锦阳公主有些迟疑,深道天后姑姑特爱这片圣莲,还下了文令是不允许采摘,也不敢确定姑姑是否让自己摘一朵。 “摘一朵,该没事吧!”锦阳公主愣了半晌,不敢确定的回司马傲。 “你还是问过天后娘娘吧!怪罪就不好了。” 锦阳公主撤娇卖萌的去求,天后要摘一株圣莲花。 天后看着锦阳公主没说话,突然牵着锦阳公主的手来到莲池边,自豪的望着盛开的圣莲花道。 “圣莲花可不是普通的水莲,圣莲花乃是圣物,每朵花瓣都有花精灵守护,是摘不得。” 天后向锦阳公主、司马傲、少司命解释,为何不能采摘圣莲花的原因。 司马傲听着为之而震撼,对于圣莲花倍感的兴奋,也许只有了解更多的圣莲花故事,才能解开自己的身世之迷。 司马傲就好奇地问:“圣莲有花精灵?花精灵可否修炼成人形?” 司马傲怀疑自己,很有可能是圣莲花的花精灵修成人形,因为自己出生在圣莲盘上,这非常符合。 这…… 天后有些忌言,犹豫着要不要说关于圣莲花的秘密,过了半晌才道:“圣莲花有重生重组的神力,花精灵万年之后是可以修成人形。” “曾在东华帝君的神史中看到过,一本关于圣莲花的传说。” 少司命听着天后讲圣莲花的传奇,恍然记起有这么一件事。 “果真有此书?此书叫?”司马傲追问 司马傲对圣莲花的奇怪反常,让少司命感到惊诧,木然了一会。 “少司命快说!”司马傲像等不了,太想解开自己的身世了。 “我也只是带略的看了一眼,糊涂记得圣莲花确实是有孕育再造的能力,通常用来做仙胎的胎盘。只要将元神注进圣莲花瓣中,圣莲花就可以孕育一个新的元神,也就是分生另一个自己,叫分灵子。” 司马傲听完少司命讲述圣莲花的传说,大彻大悟:“原来是这样,那本《圣莲传说》可还在帝君哪?” “在!” 司马傲立向天后揖礼告退后,匆匆奔去太晨宫借《圣莲传说》。 在司马傲揖礼告退后,天后露出后悔莫及的神色,后悔不该提及圣莲花的秘密。 东方玉儿为锦洪的命簿在绞尽脑汁,这次被贬下界不给些苦锦洪受,太对不住被他处死过的宫娥,太对不住被他鞭打过的护兵。但锦洪毕竟是天后的侄子,俗话说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总要给天后的面子不能罚得过重,罚得过重怕天后与天君拿自己怪罪。 东方玉儿思前想后觉得此事,还得请教东华帝君。东方玉儿就抱着一卷卷已编写好的命簿,速往紫玄殿交于东华帝君批阅。 东华帝君自从教会东方玉儿编写命簿后,就回到自己的寝殿,每天要批阅的命簿由东方玉儿送交。 “喂,你这个人走路怎么不带眼?” 由于东方玉儿抱的命簿太多了,都高到自己的眼睑。突然间自己被人撞了一下,由于命簿挡着视线,没有看清是谁冲撞了自己,害得所以的命簿都撒落地面,所以东方玉儿来气骂道。 骂完,东方玉儿定眼一看,竟是司马傲。东方玉儿惊讶的问:“你神慌慌的跑来帝君寝殿何事?” 司马傲怪不好意思的向东方玉儿道歉,东方玉儿抿着嘴道:“见是你,算了!” 东方玉儿就捋起袖子,俯下身去捡撒落地面的命簿,司马傲也俯下身帮捡。 “喂!你还没说来帝君寝殿干嘛?”东方玉儿又问司马傲。 “向帝君借《圣莲传说》。” “圣莲传说?” 先不跟你说这个,到时你就明白了。 捡完撒落地面的命簿,东方玉儿与司马傲一同进了紫玄殿,见东华帝君与文昌帝君下棋下得正兴。 司马傲惊讶叫了一声“师傅,你也在”,文昌帝君与东华帝君这才停住手,抬起头来看着司马傲与东方玉儿。 “嗨!徒弟,你怎么也跑来紫玄殿?”文昌帝也惊讶的问司马傲。 东方玉儿放下一卷卷命簿,向东华帝君与文昌帝君行了行礼,司马傲才恍然跟着东方玉儿,向东华帝君与文昌帝君行了个拜见礼。 “行了!行了!你俩都无需多礼了。徒儿,你快告诉为师来东华帝君的寝殿干啥?” “徒儿,是来向东华帝君借本《圣莲传说》。” 当司马傲向东华帝君借《圣莲传说》时,东华帝君与文昌帝愕然的互相一眼。东方玉儿郁闷《圣莲传说》究竟是本怎样的神书,使得两位帝君都神慌! “徒儿,借《圣莲传说》干嘛?” 东华帝君很快恢复一惯的冷萧,淡然的问:“是谁告诉你,本君这里有《圣莲传说》?” “今日在观赏圣莲花时,天后无意说起圣莲花传奇,让少司命想起,曾在帝君那看过一本《圣莲传说》。” 东华帝君嗤笑一声:哦!天后也有失言的时候? 这…… 不仅东方玉儿不解方才,东华帝君为何要对天后的嗤之以鼻,就连司马傲也悟不懂,东华帝君方才话中何意。 东华帝君见着嘴唇掠过一抹淡笑,又问:“《圣莲传说》却是在本君这,你要《圣莲传说》作何?” 第六十七章神龙嫡子 “我要揭开身世,我究竟是谁?” 司马傲焦躁中带着执着,吓得文昌帝有些神慌,缓声劝道:“陡儿,为师不是跟你讲过了吗?你乃是泽华所赐,没有什么真相不真相的。” “可为何我会有些残存的记忆画面,有人在喊‘神龙嫡子’。” 司马傲的浮躁,让文昌帝不知所措,救命的目光看向东华帝君。 “真相!往往真是悲伤的过去,你又何必执念呢?” 东华帝君一脸淡然,丝毫看不出神慌。有东华帝君镇住司马傲,文昌帝君变得没那么神慌了。东华帝君见司马傲许久未答,就轻叹一气,捋了捋长袖,慢理斯条的站了起,来到书架,翻出《圣莲传说》递给司马傲。 司马傲拿到《圣莲传说》,迫不及待的翻来看,看完《圣莲传说》司马傲知道自己是谁了。 东方玉儿看着神伤的司马傲不知所措,这《圣莲传说》究竟说讲了些什么,会让司马傲如此伤痛。东方玉儿想上前扶踉跄要倒的司马傲,两位帝君都在她又不敢。 “师傅、帝君是不是早就知我的身世?” “我们并不知道,只是凭玉龙扇推测而已。”文昌帝君也不隐瞒了,如实回道。 “推测?难道我不是神龙嫡子吗?”司马傲迷惑的问。 “神龙一族在那场‘天魔大战’中全族覆亡!就连神龙嫡子也未没能幸免,他的玉龙扇也不知所踪。”东华帝君述道完。 又到文昌帝述道:“当为师捡到你时,发现了你身旁有把玉龙扇,虽然不能断定你是神龙嫡子,但可以断定你不是凡胎,就将你带回九重天。” 文昌帝述道完,东华帝君接着述道:“本君也是查看了《圣莲传说》才推断,你就是神龙嫡子的元神再生。因为‘天魔大战’的战场就在东荒的圣莲山附近,而你就是在圣莲山的圣莲池中的圣莲花盘上,身旁又有把玉龙扇。”说到此处东华帝君哽咽了,过了半晌继续又道:“即使可以断定你是神龙嫡子的分灵子,无法回到神龙嫡子的身份,《圣莲传说》终究是个传说。” “为何?帝君。”东方玉儿替司马傲不公,愤然问道。 “本君知道你很痛心,不甘。这也是本君方才不愿告诉你的身世的原因。你们可知‘天魔大战’发生在什么时候?” 东方玉儿与司马傲默言的摇摇头。 “‘天魔大战’发生在洪荒,见证历史的仙神都不在了!” “那,我们神龙一族为苍生所做的一切,就这样抹灭了吗?”司马傲心有不甘的问。 神龙一族为了捍卫天族一统,全族覆亡,最后被天族遗忘,被苍生遗忘,孤独悲凉的埋没在尘埃里。 “没有抹灭,都记录在神史上,苍生铭记于心!” 司马傲不禁冷哼道:“神史?神史上也就轻云淡描的写着,神龙一族为了抗魔全族丧命。” 东华帝君双目微闭,回忆那场‘天魔大场’至今还是绞心的痛,也不禁幽幽长叹: “你可知‘天魔大战’天族损伤多惨重,天庭就像被洗劫一样,天族几乎灭亡,我们也是苟延残喘的活了下来。这场‘天魔大战’是在平定八荒战乱,一统六界后才由史官记录到神史上,而记录的史官都已是‘孙’字辈了,当然会有记录不祥的时候。” 司马傲听着东华帝君讲述‘天魔大战’时,脑海中浮现出当年战场上撕杀的一幕。撕杀声,惨叫声,嘶吼声,一个个战神,尸体遍地,血汗成河,恐怖如斯…… 司马傲嘴唇微微颤抖的问:“帝君可见过神龙嫡子?他长得是否……与我一样?” “当年本君还是名小将,未能有机会目睹神龙嫡子的英姿,那时本君镇守北荒,而神龙嫡子镇守东荒。”东华帝君惋惜的回道。 司马傲彻底心凉了,连东华帝君也没能见着神龙嫡子,就算自己真的是神龙嫡子复活,也是难得到万仙神的认可。神龙嫡子真的死了! 东华帝君见司马傲一阵悲凉,忍不住加多一句:“不过本君当年听到关于神龙嫡子的传闻,这位神龙嫡长得可俊逸了,只要嘴角微微上翘,玉龙扇轻轻一扇,就能迷倒不少仙子。” 司马傲勉勉一笑道:“神龙嫡子已死,我只是司马傲!” ………… 夜色晴朗,满天星晨,一抹白色身影,孤寂的坐在房檐上。借着微亮的月光可见,他那俊逸的脸上却黯然伤神,思愁的他遥望着东荒大地。 不知什么时候房檐上出现一抹绿色身影,白色身影警惕性的转身看去。原来绿色身影是东方玉儿,白色身影是司马傲。东方玉儿默然的坐在司马傲身旁,仰头看着闪烁的繁星,俩人许久也没说开口说话。此时俩人都知彼此心中所想,说与不说并不那么重要。 “你怎会来文昌帝殿?”司马傲最后还是忍不住先开口问道。 “今日,我见你心情特别不好,所以就……”说着东方玉儿担忧的神情凝视着司马傲。 司马傲轻吁一口气回道:“曾经有一颗悲凉的心,默默的告诉自己要活下去,不要放弃。活下去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族人,为了守护的使命。它就是靠着执着的意念,怆然的奔跑着,寻找着,渴望有个能让它存活的安藏之身。它发现一片莲池,它跳上莲盘,激动到眼水都划落,它找到自己的重生之地。就这不断的重组再生……记不起历了多少个风霜雪雨,不知过了多少个万年,更不知这是哪里?慢慢的连它也记不起自己是谁,为谁而生?” 元神再生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是一个怎样的执念让司马傲那如磷片的元神,顽强的忍受风霜雨打重组再生。该是司马傲对族人执念吧!神龙族是司马傲最为傲气的光环,现在重生过来了,神龙族却覆灭了,那活着的意念也就没了。自己该如何做才能让,司马傲活着的意念找回来。 “为自己而生!神龙嫡子、司马傲都是个名字而已,不要被这些名字给束缚!自己才是自己。” 司马傲被东方玉儿对命运不屈服那股劲,深深震撼!喃喃:“为自己而生,自己才是自己的……” 静谧的黑夜,繁星点点,月亮如镰形,微微的月亮光下,两个孤寂的身影紧偎靠着,两个身影从此不再孤单了! 第六十八章白眼狼 天后身边那位仙姑来传:天后宣请东方玉儿到寝殿一趟,顺便带上锦洪的命簿。 天后的寝宫,不是谁都宣请,一般被宣请到寝殿,都是天后的重亲信。让东方玉儿疑惑的是,自己并不是天后的重亲信,天后这翻此举真认人费解。 东方玉儿心中虽有疑点,但不敢违抗天命,就跟随着传说的仙姑来到天后的寝宫。 朱红的大门,殿内檀木为梁,夜明珠为灯,熠熠生光,如明月一般亮。沉香木为床,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锈着一只飞凤。地面不是铺木,而是铺白玉石,内嵌不是碧玉就是金珠。天后雍容端庄的坐在凤榻上,天后的寝宫是,这九重天最奢华的寝宫了! 东方玉儿来到寝殿双膝磕拜:“司命星君—东方玉儿拜见天后……” 东方玉儿磕完礼并将锦洪的命簿双手呈上,传话仙姑接过东方玉儿呈上的命簿,递交给天后过目。 天后笑着向东方玉儿抬了抬手:“司命星君请起!” 东方玉儿这才敢起身,但心中还是惶惶的担忧。 天后翻看锦洪的命格:锦洪降生于姓杨的富户,从小到大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但小病缠身,无福消受这份财富。到了二十岁,有个牢狱劫。本性难改的锦洪与官家的慕公子因抢一个青楼女子起了争执,锦洪见着自己人多势众,把官家的慕公子痛打了一顿。 俗话说:民不能与官斗,锦洪惹上牢狱之灾。官家的慕公子是个阴毒之人,以此事将锦洪给捉了,任意安了个罪名,把锦洪关到牢房里,锦洪这次算受尽了折磨污辱。 锦洪的父母为了赎锦洪耗尽家产,慕公子这才把锦洪给放了。在放了锦洪时慕公子,还不忘再一次,对锦洪毒打一顿。 锦洪由富家公子变成了穷苦朗,只能靠双手挣钱养活自己,从此锦洪一生都是平穷,让尝他尽世间的冷与暧。 “嗯!编写的挺好,不愧是东华帝君提拔出来的。” 天后竟赞道,东方玉儿木然了。在编写锦洪的命簿时,东方玉儿还担忧自己是否写得太过了,天后看了会不同意或大发雷霆。 “天后这是同意了?”东方玉儿不确信的问。 “本后当然同意。这次真的要锦洪在凡间吃些苦头,这样他才能成长。” 话完天后从凤塌上站了起,向套近东方玉儿,眉宇间显出十分焦愁。 不满你,本后乃是锦洪的爷爷凤族族长养大的,本君与锦洪的爹,虽不是亲兄妹胜过亲兄妹。于情于理本后该当宠爱他。本后顶着众神的压力提拔他任职南天门的守护将军,他倒好不安分的守卫南天门,净给本后惹麻烦。擅离南天门与众卫护喝酒作乐,还被铁梨公主逮到告向天君,害得本后被天君又是一顿责骂。 “玉儿不解,天后娘娘宠爱侄子有许多种方式,为何要他任职南为天门将军呢?南天门乃是……”东方玉儿不解天后突然间与自己套近,还对自己掏心窝。竟然天后对自己掏心窝了,自己也对她掏心窝的问了。 “本后也知锦洪不能胜任此任,可本后这么做也有本后的苦心!”这时天后叹气一声才继续道:“我虽贵为天后,声称三界之母,这都是有名无实。本后心忧啊!只想让给个机锦洪段练,好给本后争口气,如果本后能有像你这样能干的属官,还需这么心愁?” 兜兜转转天后终于转到话点上,重重迷团东方玉儿这时才解开。最近天后频频向自己示好,刚才又跟自己掏心窝,看来天后是要拉拢自己? 现出宫中有个传言,也不知是真还是假,东华帝君遭到天后和天君的猜忌。这,理应不该啊,天君的君位乃是东华帝君禅让的,天君与天后对帝君有什么好猜忌? 但最近顺义八卦到天后向天君谏言,让她三位哥哥各执十万天兵镇守各边境,问题是各执十万天兵从战神府抽拨。天君被挟持在中间犹豫不决,天君担忧真的准了天后的谏策,就等于在削战神一族的兵力,以暴脾气的唐—姐铁梨公主定会杀了自己不可。 天后这么做让众司命星君都愤慨,战神族追随着东华帝君十万余年,可以说平定八荒战乱,一统六界都是战神族的功绩。现在天后这么做明摆着在削东华帝君的权,司命星君当然会为东华帝君不愤,一致认为天君和天后就是白眼狼。 可东华帝君对这件事没有表现出一丝愤慨,与平常一样心度,无所求无所欲,反而呵斥那些为他愤然不公的司命星君。 东方玉儿故装愕然不解的问道:“天后娘娘此话何义?玉儿为东华帝君效命,也是在为天后娘娘效命,天族不分家。” 东方玉儿的话,让天后脸色立变,由红变青,由青变白,样子显得十分的难堪,厉色的看着东方玉儿。东方玉儿表面上强装着淡定,心里怕得瑟瑟发抖,额头都溢出汗来。 天后很快回到方才的平易近人,笑道:“司命星君说的甚是。” 现出东方玉儿明显得很是东华帝君的人,天后也不对东方玉儿抱任何希望了,对东方玉儿也没什么好话的。 现出天后知道自己的立场,怕日后天后不会亲善自己。 这样也好!勉得跟天后煞费苦心盘算自己,东方玉儿就向天后告退。 天后装出一副乏困的样子,摆摆手准了。 东方玉儿在退下时差点撞上,冒着青烟而来的铁梨公主。铁梨公主步声如雷的走来,手还持她那把方天画戟,看这势头要与天后开战似的。 东方玉儿向铁梨公主作揖了揖礼,铁梨公主暂收回暴脾气,对东方玉儿略略点头,算是回了礼。 铁梨公主在知东方玉儿是大司命的女儿,又是东华帝君的座下弟子,又救了自己女婿一命,打心里挺喜欢东方玉儿,所在东方玉儿在时忍住暴脾气。等东方玉儿退下后,就按奈不住了。 铁梨公主一进到寝殿怒火的指着,坐在凤榻上的天后大声责问:“夕阳,是不是你叫,我弟弟削我战神一族的兵力。” 天后眯了眯眼,压抑着心中愤怒,好声好气的解释:“姐姐,先别生气好好听夕阳解释。最近边境驻军来报,各边界都受到异族骚扰和挑衅。夕阳怕边境兵力防守不够才向天君谏言,让三位哥哥领兵到各边界镇守。夕阳这么也是为天族的长冶久安,并不是姐姐所言要削战神族兵力。” 第六十九章抽我的兵给你的将 “夕阳,別在我面前演把戏了,拿我的兵用你的将,还真把我铁梨当傻子了。”铁梨公主冷哼道 “皇姐要这么说夕阳,夕阳也无话可说了。”天后也冷哼回道。 “你上次拔我战神府十万兵力给锦洪我就不说了,这次你休想再抽拔我战神府三十万兵力。”话时铁梨公主用力的将方天画戟往地一撞,瞬时寝殿內如雷击一样震动,地面裂起龟壳纹。 “就算这次我抽拔战神府30万兵力,你们战神族不是还有50万兵力吗?你有什么好慌的,莫非……”天后又一次眯了眯眼,意味深长的问道。 要知道昔日战神族的族人有二百多万,除了覆亡的神龙一族在天族,战神族是第一大族,现今不到一百万。战神族除了年老的,或年小的,还有孕妇的,除其都参了军,可以说这80万兵力就是战神族的全部。现在天后要抽拔战神族三十万兵力,不是在吸战神族的血吗?铁梨公主当然不能容忍。 铁梨公主愤然的大吼一声,手持方天画戟,向那颗夜明珠一挥,夜明珠‘砰’一声破碎了。天后被吓得惶恐失色,铁梨公主的火爆在仙界中可是出了名的。 “你……你想干嘛,莫非你要造反了?”天后惶恐的问。 哈哈! “夕阳,你就是个妖后?你别忘了,你的天后之位是怎样得来的?” 在铁梨公主骂天后是妖后时,天后愤怒了,眼边闪过一抹厉色。威慑道:“放肆!别老丈着自己战功赫赫,辈分高就三翻四次对本天后言辱。别以为本天后会怕你,本天后处处忍让那都是在给天君面子罢了。” “呃呃……今天你终于说出心里话了,你削我兵权就是在公报私仇?” “夕阳,不得放肆……”天君在寝殿外听到,天后与铁梨公主的吵架声越来越,就大声喝斥道。 铁梨公主来天后寝宫,肯定为天后挑拨战神族三十万兵力找天后理论。以铁梨公主的耿爆脾气不到三句话就会与天后打起来的。现在铁梨公主还手持着她那把方天画戟,要是真打起来天后会吃亏,铁梨公主也会被人话柄。 东方玉儿立命传话那位仙姑速去请天君过来,只有天君才能劝得住俩人。天君得知天后与铁梨公主又打上了,立马从凌霄殿速往天后的寝殿,恰好东华帝君与文昌帝也在凌霄殿议事,也随同天君赶来。 “皇弟来得正好,给皇姐评评理,为何要削战神府的兵力。”铁梨公主愤然的质问。 “夫君来得正好,也给夕阳评评理,为何不能拔战神府的兵力去镇守边界。”天后也愤然的问。 天君左右看了看铁梨公主与天后,左右为难,恳求道:“你们老是这样争这样吵,让我好难做。” “弟弟,姐姐只想问你为何要抽拨我战神府三十万兵力,你是知道战族所剩的兵力就仅那么点。” 这…… “夫君,夕阳问你,悍卫天族的长冶久安,是不是各部族的使命和责任。为什么就不能抽拔战神府的兵力,再说你乃是天君,天令不得违抗。” 这…… “平定八荒战乱,一统六界,战神族永远都是冲在前线,战神族对天族的忠诚天地可鉴,容不得你在此挑拨。”铁梨公主愤慨的指着天后骂道。 “皇姐话过了!” 天后也不怯懦的冷哼嘲讽:“是吗?可为何抽你战神族三十万兵力就爆跳如雷,蔑视君威,居心叵测?” “拿我的兵给你将,你又居心叵测?” “夕阳话过了!” 天后与铁梨公主都各执一词要天君评理,争吵声音浪高过一浪,挟在中间的天君被吵到耳朵嗡嗡响,不得不捂着自己耳朵,这下他真是不知如果决断。 “都给本住嘴!”天君实在受下了,拿出君威来大声喝斥,天后与铁梨公主这才消停下来。 天君看了看铁梨公主,又望了望天后,恳求道:“皇姐,夕阳,都万年了,你们怎么还是没完没了的吵!” 铁梨公主也不想让自己的弟弟难做,就先开口道:“皇弟,姐姐也让你难为了。可是战神族剩下的壮年不多了。” “不多,八十万的兵力已超过天族一半兵力还不多?”天后嗤笑道,气得铁梨公瞥着天后怼:“你可知道战神族除了八十万兵,就剩下老人,孩子和孕妇了。如果大战将即80万兵肯定是要冲在前线,剩下的又会多少?” “也只是暂借用三十万兵,又不是不归还,说得像夕阳要三十万兵去赴死那样?” 呃呃呃! “夕阳,麻烦你好好看看兵书,再跟本公主说话!”铁梨公主嘲讽道。 你…… 天后被气得无言反驳,自己在行军打丈方面就如白纸。 “借我的兵给你三位哥哥统领,也不想想你三位哥哥乃是文史官,会打丈吗?异族人常年征战,可以说个个熟练战术。异族人还个个有异能,凶残无比,试问你那三位哥哥会领兵作战吗?我估计你三位哥哥不仅不会领兵作战,文斯斯的还会被吓破胆,这还不等于拿我三十万兵力去送死?” 天君听了铁梨公主的话幡然醒悟。“皇姐说得甚是。”天君悔恨的撇了一眼天后一眼,呵斥道:“看你出的什么谏策,幸好本君还没下令,差点酿成大错了。” “夕阳还不是想为夫君分忧,夫君当时也是赞同的,现在反怪起夕阳来了。”天后生气道。 天君看了看生气委屈的天后,不由深吸一气,道歉:“夕阳好啦!是本君错,本君不够深思熟虑。” 天君转向问东华帝君:“帝君,对此事有什么看法。” 东华帝君默然的冷视一眼天后,没回天君。文昌帝君实在看不下去了,抢话道:“当然不可以将兵权交给文史官,这不成笑话了吗?” 天君的脸口掠过一抹难堪的尴尬。 “边界确实要多派加兵力防范,近百年来异族越来越嚣狂了,边界作乱确实让人忧心。竟然抽拨战神族的兵力,为何不抽将呢?再说战神族又不是除了炎将军,就没了将,战神族的将军多得是,个个都骁勇善战,天后这做法确实让人费解?” 天后神色慌张,支支吾吾解释不清楚。 铁梨公主见着冷哼说,道:“傻子都看得出,分明借此事削我战神族的兵力。”铁梨公主在说‘傻子’时,眼睛撇了一眼天君,意思不言而喻。 天君脸色变得更难堪了。 “夕阳只是担忧边境,想为天君排忧出力才想到此法。皇姐这是以小人之心来猜测夕阳。” “战神族的兵个个神勇,可不是谁都能统领?”东华帝君又道。 天后神色中掠过一抹心虚,连忙认错:“确实是夕阳心急切了,不够深思孰虑差点酿成大错。” 最后东华帝君提义,就由战神族的将领带三十万天兵,浩浩荡荡的赴往各边界镇守。 第七十章天降神君 东方玉儿神色慌张,匆匆来报:“帝君不好了,凡间大乱了!” 久经沙场的东华帝君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听着东方玉儿的来报,神色一既泰然自若,只是淡然的说了一句东方玉儿,“就这点小事,你就慌成这样”。话完依旧悠然自得的与文昌帝君继续下棋,像就算天塌下来也比了这盘棋重要。 东方玉儿更着急了,又报:“帝君,凡间真的动乱了,木巫长老违逆天道在大南国犯上作乱!” 东华帝君依旧沉冷,可文昌帝君就没了刚才的平静,放下了手持那枚棋子。“东华老哥还是先暂停吧!” 东华帝君暂时停止下棋,问道:“究竟何事,细说?” 东方玉儿就将方才用千里镜视察凡间动向时,所看到的一一禀告东华帝君。 话说南国国君将孟淑妃打入冷宫,将她儿子交由南国皇后抚养。多年过去南国国君以为孟淑妃真心悔改,却不料孟淑妃不但没有悔改之意,反而暗中勾结木巫长老一起谋害南国国君,让她的儿子继承南国君位。 木巫长老用蛊毒毒死南国国君,放出孟淑妃杀害南国皇后一族,又镇压反对新君的朝中大臣,顺利的掌控大南国的皇权。 木巫长老掌控了大南国国后,野心更加的膨胀,最后干脆杀了孟淑妃与她的儿子(新君),自立为皇,将南国国都移迁‘疆城’,将大南国改为‘大彊国’。 大南国国本有五百年的基业,被木巫长老用通天之术夺取了大南国四百年的基业,到一百年大南国就被木巫长老取而代之。 木巫长老这种违逆天道是要受到天庭的审判惩罚的。 可是问来了,在命簿上一国之君的命运,牵扯到全国百姓的命运。如果天庭直接派黑白无常去取木巫长老的狗命怕,又会引一场腥风血雨。 木巫长老已经坐上了皇位,建立了‘大疆国’,如果他突然一死,那么大疆国必定大乱,还会引发诸国为挣夺疆国的疆土,爆发诸国争霸,最终遭殃的还是凡间的百姓。 如果真的爆发大乱,凡间所有的人的命运也被扯连,那己编制的命簿又要重新编制,这可是个蚂蚁堆沙丘的大工程。但不惩罚木巫长老不平民愤,无法立天威,因此东方玉儿才会着急慌弛。 东华帝君了解事情真相还是一副沉冷。东华帝君问文昌帝君与东方玉儿有什么方法,竟不扰乱凡间的秩序,又能惩治木巫长老违逆天道的罪行。 文昌帝君思索半刻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东方玉儿托着下巴,也想不出好法子。东华帝君见着就道:“本君给你们一条思路,你们可以往这条路去思索。” “哪条路?” “南国国君不是老来得子了吗?赵良人是个聪慧的女人,在她生下南国国君的子嗣后,以身体不适无法侍寝,向南国国君要了道圣旨。让她与她孩子回幽州封地,现在她的儿子就是幽州候。” 东华帝君一翻提点,让东方玉儿想起那位,差点被孟淑妃下毒差点没命的赵良人。 赵良人在东方玉儿的印象还是挺深的,人长得灵动可人,熟读诗书又能歌善舞,还善于隐藏自己,确实是个聪慧的女人。 东方玉儿顿然醒悟的叫:“帝君,我想到好法子了。天降神君!” “天降神君?”东华帝君与文昌帝不约而同相视一眼,赞道:“嗯!确是个好办法!” 东方玉儿为自己想到好方子正在偷乐时,东华帝君又问:“那你要如何天降神君?” 东方玉儿想了想回道:“幽州候的候夫人己身怀六甲,此时正好降生。” “那降生的神君,人选有了吗?”东华帝君问。 “这个,玉儿暂时还没想到适合的人选。待我翻查前生命簿再作选择?” “翻查前生簿作何?”东华帝君很不解的问。 “帝君的意思是‘神君’人选,是要选仙家人?” “那当然要选我们的人。” 我们的人,谁好呢? 东方玉儿叽里咕噜的自语,想不出谁更适合天降神君的人选。 东华帝君见着又道:“本君给你推荐一个人选如何?” 谁? “司马傲” 东方玉儿听到东华帝君嘴里说出‘司马傲’三个字,震惊的愣了神。司马傲自从知道自己的身世后变得郁郁寡欢,被神龙嫡子这个身份束缚着自己。现出有个机会让司马傲降生做一世神君,在元神归位那天司马傲不再会被神龙嫡子这个身份束缚,未不是见好事。 “文曲星君司当然可以?”东方玉立声应道。 “我徒儿乃是神龙嫡子,由他降生为一代明君当然胜任,可以是小菜一碟。”文昌帝一听东华帝君推荐的人是自己的陡儿,立马呵呵乐道。 “那神君的人选有了,可神君还需要人扶助才能成为‘神君’。玉儿,你觉得还需要哪些人。”东华帝君又问。 东方玉儿思索半晌才道:“一代明君少不了这三个人。一位能未雨绸缪,运筹帷幄的军师;一位骁勇善战的护国将军,还一位肃雍德茂,温懿恭淑的皇后为他处理后宫。” “你分析得很对!可这些人都有了人选吗?”东华帝君又问。 这下难倒了东方玉儿,一时间来真不好找这些人。 东方玉儿摇摇头回道:“还没有!” “少司命跟着本君也有五百年,虽还没学到本君的三分之一智囊,可由他降生为谋划天下的军师足可以胜任。炎将军的伤不是已好了吗?现出他也没什么可忙的,就由他降生为护国将军吧!一位战功赫赫的战神,降生为护国将军绰绰有余。至于皇后就由你降生……”东华帝君话到此处被东方玉儿打断了。“我……我没做过皇后,怕不能胜任!” 司命星君条律规定着,凡是新上任的司命星君都要下凡历练,你正好借此机会。能不能胜任不试过怎么知道?还有剩下需要的人选你自己决定。 命簿就这样:幽州候长子—南国振八岁称王为‘幽州王’,号召忠义之士,讨伐木巫长老,为爷报仇雪恨,光复‘大南国’。二十年后幽州王率领大军,直攻疆城,取木巫长老的首级,废除‘大疆国’,建立‘大姜国’,‘疆’换‘姜’。” 东华帝君说这翻话时可是一气呵成,好像这次木巫长老作早已预知,但一切都在他的控制之中。文昌帝与东方玉儿都被震撼了,仰拜的目光木然的看着东华帝君,被他身上那股气魄,佩服得五体投地。 但东方玉儿还是有些不解的问:“帝君,为何要建立‘大姜国’,而不是光复‘大南国’。” 东华帝君炎然的回道:“我们要的是苍生太平,至于‘大姜国’或者‘大南国’都是一个名称罢了。” 第七十一章西皇后 深秋夜里有些寒凉,东方玉儿正要关上窗户,在窗前掠过一抺黑影。东方玉儿怔了怔,厉问:“是谁在窗外。” “是我二姐!”锦阳公主压低声音回道。 东方玉儿听出是锦阳公主的声音才松下口气来,不解的又问:“三妹,大半夜不睡觉跑来二姐这何事?” “二姐快帮我一把!” 随着一个脑袋从窗口探进来,是锦阳公主要从窗口钻进了。这窗口比较小,虽然锦阳公主娇小玲珑,可要从窗口钻进来还是有些难度。当肩部钻到窗户就卡住了,锦阳公主哎呀呀的叫,东方玉儿帮忙拉一把。 东方玉儿用力拉了一把,锦阳公主还是不行。东方玉儿就摇头叹气一声道:“三妹,你为何选择钻窗口呢?你想悄悄进来可以用隐身术,变身术,缩骨术等法术。” 锦阳公主恍悟道:“对呀!都怪平日少炼法术,都忘了自己是个仙者了。” 锦阳公主将头从窗口退了回去,‘嗖’一下就变身进来了。 东方玉儿赶紧给锦阳公主倒了杯水,压压惊,又给锦阳公主拍拍身上的灰土。然后不解地问:“三妹深夜来找二姐有何事?” 阳公主把喝完水的杯子放到茶盘上,有些难为情的样子:“二姐,听说你和傲哥哥就要降生为夫妻对吗?” 东方玉儿想到马上要与司马傲降生,做一世夫妻也有些不好意思。“但那都是奉天命降生为夫妻。” “二姐,锦阳也要降生,也要与傲哥哥做一世夫妻。”锦阳公主话语中带着坚决,而不是哀求,看来锦阳公主对司马傲的爱已到病入膏肓了。 “三妹,这恐怕不行,这次降生可是使命降生,每个降生者都有自己的使命,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那……二姐你也给锦阳安排个使命吧!” “不行!命簿已经编写好了,不能再加名字进来了。”东方玉儿坚决回道。 呜呜呜! 锦阳公主突然哭了起吓得东方玉儿有些不知所措,锦阳公主大半夜在自己的闺房中哭,如果被听到肯定认定锦阳公主在自己这受了委屈。 “三妹,你这是干嘛呀!这大半夜在二姐房哭,要二姐情何以堪?” “二姐,你是司命星君可以帮锦阳却不愿意。锦阳对二姐如何?”锦阳公主哭着问道。 东方玉儿陷入了沉思,自己是司命星君,只要上命簿上加上锦阳公主的名字加不是难事。东华帝君也准许过自己,除了特定的降生者,自己是可以根据命簿所需添加一些降生者。再说这些日子锦阳公主对自己别特的关照,自己又身为姐姐,于情于理确实要帮这个忙。 “好吧!二姐就在降生的命簿上加上你的名字,可是……”东方玉儿还没话完,锦阳公主控制不住激动的情绪,抱着东方玉儿惊喜道:“啊!太好了,谢谢二姐”。 这一声惊叫,把阁房的丁香、玉竹也吵醒了。 丁香和玉竹眯着眼爬起床来,摸到东方玉儿的门前,啪了两下门,担心的问:“玉儿姐怎了?” 东方玉儿想着丁香、玉竹也不是外人,就打开门让她俩进来。 丁香、玉竹进门被锦阳公主一身黑衣妆扮吓坏了,正想大声喊叫有刺客,就被锦阳公主‘嘘’一声制止了。 “原来是锦阳公主啊,丁香还以为是刺客呢?” “刺客?”锦阳公主不是凡间人不知刺客是什么。 “锦阳公主大半夜不睡觉,还身这身妆办?”玉竹好奇的问。 锦阳公主站了起来,干咳两声,故弄玄虚回道:“本公主深夜潜来是与你家仙者商讨降生的事,不是什么刺客。” “降生?”丁香、玉竹惊诧的转过头问东方玉儿。 为了确保天机不被外泄,东方玉儿没有把这次降生告之丁香和玉竹。锦阳公主就是直性子,心中藏不了秘密。现在丁香、玉竹也知道了,就如实说吧! 丁香、玉竹一听到东方玉儿领命降生,也心中偷喜,太想念凡间了,凡间就是自己的家。丁香、玉竹也抽泣的恳求东方玉儿,在命簿上加上她的名字。 东方玉儿这下头痛了解释道:“这次降生可是使命降生,不是闹着玩的,这可关系到凡间的秩序。” “我们只想跟着玉儿姐,我们可以降生做玉儿姐姐的伺女,决不会干扰凡间的秩序。” 丁香、玉竹的话提醒了东方玉儿。在降生命簿中皇后的命格里,姜国皇后会遭到木巫长老暗派杀手。皇后能逃过这劫,她是身边的伺女挺身挡了一剑。 东方玉儿正在思索着这位伺女由谁来降生。 “你俩真的想降生?命簿中还真差两名伺女,没找到适合的降生者?” “愿意当然愿意!”丁香、玉竹都抢着举手报名。 “你俩可要想清楚。这次你们降生为‘姜国皇后’的伺女,命运挺悲惨的。” “‘姜皇后’是玉儿姐姐降生吗?”玉竹问。 “嗯!” “我愿意,愿意为玉儿姐姐挡剑。”玉竹毫不犹豫的应道。 “我也愿意,为玉儿姐姐试毒。”丁香也是毫不犹豫应道。 丁香和玉竹对自己的忠心,让东方玉儿既震撼又感动。东方玉儿同意准许丁香和玉竹了。 丁香、玉竹兴奋到要把东方玉儿抛起来! “二姐,我要做姜国西皇后?我与傲哥哥做一世夫妻。”东方玉儿轻易就准许丁香、玉竹的降生,锦阳公主也不吃亏的要求道。 “西皇后?”东方玉儿不解锦阳公主,好端端怎会想当‘西皇后’的问。 锦阳公主无非就是怕不被宠,在九重天司马傲只知道去‘书香苑’东方玉儿,从没来过长乐殿找自己。到了凡间那更不用说了,傲哥哥为一代君王,后宫当然三千佳丽,自己怎么跟那些女人争。以所只要自己也是皇后,就算傲哥哥不乐意与自己好,按宫规他还是不能冷落自己。 锦阳公主遮遮掩掩的回道:“二姐为姜皇后,锦阳为西皇后,我们共伺一夫这样挺好的。”锦阳公主说到‘共伺一夫’时羞涩的垂下头来。 东方玉儿立变脸色坚决回道:“史来皇朝上只能立一位皇后,大姜国也不例外只能立‘姜皇后。” “历来有没有两个皇后,还不是二姐说了算。二姐是司命星君,负责编写降生的命簿,只需手握神笔,在命簿上写‘上锦阳为西皇后’有多难?”锦阳公主愤然不解的问。 “二姐虽是司命星君,是掌管凡间的命运秩序,可司命星君是有条律的。” “可二姐准允丁香、玉竹时为何不说司命星君有条律,到锦阳这里就拿司命星君条律来压锦阳?” “那是命簿所需,丁香、玉竹恰好符合。” 在一旁的丁香、玉竹不知所措的相视一眼,第一次见东方玉儿与锦阳公主因一个男人而争执。 第七十二章姜皇后 锦阳公主带着怒意道:“那命簿就是二姐写的,二姐不觉得这样的解释太牵强了?” “牵强?三妹,这话何意?三妹就那么不相信二姐?” 锦阳公主嘟着嘴,没理会东方玉儿。 “锦阳公主想与文曲星君做一世夫妻,可以选择做妃子,不一定要做西皇后。” 东方玉儿愤然不解的问,话语没了刚才的婉约,甚至还有要与锦阳争吵的火药味。 “不行,本公主一定要做西皇后,妃子比西皇后低一级,要见到皇上等到脖子都长,也未能见到皇上面。” 可是…… “二姐不用解释了。二姐无非是不让夕阳与傲哥哥在一起,只想独霸一夫嘛!”夕阳妹妹,你别胡说。胡说,我才没胡说。近时,夕阳见二姐频繁去文昌帝找傲哥哥。二姐作何解释?” “你……罢了……西皇后就是你。”东方玉儿为了平息锦阳公主对自己的误会,无奈的准许她降生为‘西皇后’。 “二姐,是准许了,可二姐不敢保证东华帝君,是否同意增加一个西皇后。”东方玉儿先对锦阳公主丑话声明,免得她又误解自己。 ………… 东方玉儿把编写好的呈递东华帝君过目 司马傲奉天命降生为幽州王 东方玉儿奉命降生为姜国皇后 少司命奉命降生为姜**师 宇文炎奉命降生为护国将军 紫兰仙子奉命降生为护国将军夫人 锦阳公主奉命降生…… 东方玉儿把已编写好的《天降神君的命簿》呈递东华帝君过目。 “锦阳公主怎么也有份降生,还是‘西皇后’?”东华帝君紧皱眉头问道。 “这……锦阳公主求道玉儿,所以玉儿就……” 啪一声,东华帝君动怒了,疾言厉色训骂:“胡闹!这次可是使命降生,关乎到整个凡间安稳怎能胡来。” 东方玉儿头一次被东华帝君训骂,还被骂得那么凶,整个人都怔住了,甚至想哭想哭的样子。东方玉儿不解在命簿上增添了好几个降生者,不明白东华帝君就对锦阳降生为‘西皇后’会那么震怒。 东华帝君瞥了一眼东方玉儿,本想再训骂她一顿的,见东方玉儿泪水汪汪的样子又于心不忍。东华帝君话语转为柔和的问:“听说,你与锦阳公主、紫兰结为金兰是否有此事?” “有此事。”东方玉儿垂着头如实回道。 “本君多次告诫你,一定要淡寡义,你就是不听。你要知道,你可是掌管着天下的命运的司命星君,是不能感用事懂吗?” “玉儿,知道了。”玉儿诚恳的跪了下来,向东华帝君认错,并将锦阳公主从命簿划去。 想着东方玉儿已意识到错,东华帝君也不再责犯东方玉儿了。东华帝君唤东方玉儿起来,将命簿递到东方玉儿面前,又疾言厉色的问:“你可知道,你编写的命簿哪里出错了?” 出错? 东方玉儿愕然接过命簿,细细看了一遍,看不出命簿有何不妥。“帝君,玉儿愚钝看不出命簿有何不妥。请帝君明示。” “你可知幽州王最后为何不光复‘大南国’,而是建立‘大姜国’?” “这个,帝君不是说过了吗?不管是‘大南国’还是‘大姜国’都只是个名称罢了,我们要的是苍生太平。”东方玉儿木然不解的反问东华帝君,不得不让东华帝君对东方玉儿嗤笑一声。 在命簿中,姜慧是姜丞相的女儿,姜丞相乃是南国国的重臣。南国国被木巫长老毒害,姜丞相怀疑是木巫长老所谓,就联合忠臣义仕对抗木巫长老,要为南国国君报仇。朝中早己是木巫长老的党羽,姜丞相与那帮忠臣义士被木巫长老控制住了。 木巫长老废除大南国,建立大疆国后,多次攻打幽州城未得成功,又派杀手黑潜幽州府刺杀幽州候。幽州候长子幽州王也就是要降生的司马傲,自立为王号召各地诸候讨伐大疆国也就是木巫长老。 木巫长老相中姜丞相的女儿姜慧,胁迫姜慧用美人计潜入幽州府刺杀幽州王。姜慧将计就计,潜入幽州府没杀幽州王,反而帮助幽州王攻打大疆国,就这样幽州王上了丞相之女姜慧。 “幽州王最后没有光复大南国是因为:1、他看到大南国气数己尽。2、他深姜慧,才封姜慧为‘姜国皇后’,还用‘姜’字为国号,这可是让姜慧享尽无比的荣耀。而你却在命簿上添加一位西皇后,这让幽州王何以堪,让后人如何去评价这位幽州王。” 东方玉儿这时才恍然大悟,终于懂东华帝君为何这么震怒! 东方玉儿前脚刚踏进‘书香苑’门口,锦阳公主就迎面跑来,抓住东方玉儿的手。迫不及待的问:“二姐怎样,帝君准许吗?” 锦阳公主见东方玉儿摇了摇头,就知道东华帝君没有准许。 锦阳公主立松开东方玉儿的手,带着怀疑的眼光看着东方玉儿,愤然道:“我堂堂天族公主降生为西皇后,就这么小小的要求为何不许?”说着锦阳公主愤然的去找东华帝君理伦去。仙婢青儿怎么劝也叻不住锦阳公主,只好也跟着股去。 也就过了半晌,锦阳公主垂直头,一脸沮丧的回来了。丁香、玉竹见着窃窃的问青儿,锦阳公主为何这副哭丧脸。青儿窃窃的告诉丁香和玉竹,锦阳公主被东华帝君狠狠的训斥一顿。 锦阳公主一见东方玉儿就扑到她上,稀里哗啦的哭。“二姐,锦阳就想跟着傲哥哥。二姐帮帮锦阳吧!” 东方玉儿搂抱着锦阳公主,哄宝宝似的,轻担锦阳公主后背。“好了好了,我的公主妹妹别哭了。其实降生也没你想的那么美好。降生前所的降生者都是要喝下一碗忘川水或孟婆汤,将前世今生的往事记忆都会去,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降生后你不再是你自己。” 锦阳公主这才停止了哭泣,半信半疑的问:“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投胎转世前定下的规矩,所以降生后我不再是东方玉儿,我只是姜慧。文曲星君司马傲也一样,他不再是司马傲,他只是幽州王。” 第七十三章天降大任于斯人也 司马傲、紫兰仙子、少司命、东宇文炎接到天命,都纷纷赶往‘书香苑’商讨降生一事。 司马傲、紫兰、少司命、东方玉儿,五人坐在栀子花树下的石台商淡着,对于这次使命降生被受压力,因为他们都没降生过。 司马傲、紫兰、少司命、东方玉儿都不为南国国君感慨唏嘘。想到半个月前下凡历练时,还与南国国君举杯开怀喝酒,没想到半个月后凡间就发生动dàng),南国国竟遭人所害。 司马傲为南国国君更是感伤,马上就要降生做他的孙子,还是唯一活存的孙子。 想想南国国一代明君,竟遭人木巫长老的毒害,遭到孟淑妃的背叛,含辛茹苦打下来的江山就这样,被木巫长老给掠走。南国国君肯定死不瞑目,司马傲暗暗发誓定要为南国国君报仇血恨。 宇文炎接到天命,要降生为护国将军时感到唐突。让他更突惊的是这次降生紫兰也有份,还降生为自己的夫人。在九重天上,宇文炎朝思暮想快点与紫兰完婚,可总是受到诸多阻碍,现出有机会与紫兰在凡间做一世夫妻,还真是个美差。不过能捡到这个美差,还真要多谢东方玉儿。 少司命对这次奉命降生为军师,扶助幽州王也就司马傲灭了‘大疆国’,建立‘大姜国’有些担忧。生怕自己不能完成使命,虽然自己跟了东华帝君五百年了,但自己在东华帝君上也只学到皮毛的智慧。没想到东华帝君如此看重自己,反而让自己倍受压力。 这次史命降生除了东华帝君特定,东方玉儿也根据命簿所需,增添了好几位今的司命星君。顺义和顺道也有份,他俩是司马傲的贴护卫。 锦阳公主得知这个消息后,心中乃是有些不悦。“讨厌讨厌讨厌,为何她们都可以降生,唯独本公主不可以……” 鬼马的青儿,边给锦阳公主扇凉,边细声的提点:“公主别生气,生气就不可了。现在文曲星君司在着呢?” 锦阳公主这才意识到自己举止,不是那么端庄,不那么得体,赶紧放在翘着二郎脚的腿。 其实此时的司马傲眼睛并没放在旁的锦阳公主,司马傲的眉目看向对坐的东方玉儿。自己马上就要降生为幽州王了,东方玉儿马上就要降生为姜慧了,能与东方玉儿做一世凡人夫妻,这次降生也算是个美差。 哎…… 我说公主你就洒公主脾气了,你以为降生是去玩啊!降生是个累活,命格好还好说,命格不好真是活受罪。如果这次降生不是天命难违,不是有紫兰陪伴,我宇文炎才宁愿去收复失地不想降生。额,这次降生也是收复失地,只是凡间的失地,东方玉儿解释。 照我说,玉儿,你就该按排奴婢让公主降生,好让她尝尝什么叫生在福中不知福。司马傲摇着玉龙扇,接着宇文炎的话呵斥锦阳公主。 锦阳公主向司马傲嘟嘟嘴不服气道:“只要能让我与你们一起降生,奴婢就奴婢,本公主才不怕呢?” “果真,玉儿快拿命簿来,就给个丫鬟命给她降生,看她怕不怕。” 锦阳公昨偷偷下凡看望锦洪时,目睹凡间奴婢人如蝼蚁,命如草芥,只能任主子打骂蹂躏,活得好悲惨。凡间的婢女与天宫的仙婢相起简直天壤之别。天宫的仙婢只要做好自己常事务,就可以舒服的睡觉了,极少会遭到打骂的现象。如果遇上好的主子,压根不需干什么活,还能与主子同吃同住。 锦阳公主一想到,自己真要降生为奴婢,锦阳公主不打了个哆嗦,看来司马傲还真把锦阳公主吓唬住了。 “你就别吓唬公主了,公主又不犯事,怎能拿丫鬟命让公主降生。”东方玉儿回道。 “你们,在聊些什么呢?” 众人只顾着聊时,东华帝君突然出现在‘书香苑’众人都惊呆起来! 东华帝君见众人见到自己都成瞠目结舌,笑了笑又道:“怎么?本君就不能来‘书香苑’?” “可以,当然可以。帝君的到来让‘书香苑’蓬毕生辉。”东方玉儿笑着应道。栀子花下的石凳已坐满了,东荒尚桃向丁香和玉儿递了个眼色。机灵的丁香、玉竹立即进屋给帝君搬来一张靠背的梨花凳。 东华帝君也不摆架子,也不拘来,捋了捋长袖舒坦的躺坐梨花凳。 “帝君突然驾来‘书香苑’为何事?”司马傲先开口问道。 “不为何事,只恰巧路过,就听到院里闹,本君也想凑个闹。”东华帝君回道。 凑个闹? 众人心生怀疑,东华帝君向来都是喜欢清冷,现才确说要凑个闹。“帝君今怎么不与文昌帝下棋?”东方玉儿异惑的问。 “我师傅去东荒了,估计要半个月才会回来。”司马傲替东华帝君应了,引不得东华帝君撇了一眼司马傲问道:“文曲星君这次降生准备得如何了?” “无需准备,随时都可以。”司马傲带着几分轻狂的回道。 “这次使命降生,你乃是整个使命的主角,你的命运,决定着千千万万人的命运。你是未来的幽州王,所以你每做一个决是都关系着百姓的生死,所以你都要三思而后行。知道吗幽州王。”东华帝君神色凝重的嘱咐。 奇怪东华帝君这句像给司马傲下了魔咒似的,在耳根重念三次,在心中挥之不去。 “帝君,玉儿不明白,降生前我们都要喝忘川水,所有记忆都被抹去,又怎知道自己的使命呢?” 东方玉儿的不困惑也是所有人的困惑。“是啊!我们还是头次降生。” “你们不需慌张,降生后只需遵照自己的本心就可以。到时自然有天意在引路。”东华帝君回道。 天意?正当众人还是茫然不解时,少司命站了起来像似悟懂了些什么。“帝君所说的意思莫非是,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看来这五百年本君没白教你。”东华帝君欣慰的看着少司命赞道。 少司命嫣然一笑:“谢谢帝君夸赞。” “记住降生后你不再是你自己,你只是个使命者。”东华帝君再一次嘱咐道。 奇怪,‘你不再是你自己,你只是个使命者’这句话在耳根重念三次,烙印在众位降生者心中。 第七十四章降生1 离降生的子越近,东方玉儿为了安全起见,把这次降生的命簿交由东华帝君保管。 东方玉儿来到东华帝君的寝宫,一进大就见东华帝君,一个人在闲雅致的下棋。 东方玉儿好奇不解的问“帝君,为何总喜欢一个人下棋。” “自己和自己下棋,这样能攥测到对手的心思。” “真的吗?那以后玉儿也跟帝君学学一个人下棋。” 东华帝君呵笑两声:“本君逗你的。你也信?” “信,当信,帝君乃是统领六界的魔君,玉儿能不信吗?” “魔君?本君什么时候成了魔君”东华帝君郁闷不解的问。 东方玉儿抿着嘴畏惧的低声回道:“是,玉儿给帝君起的外号。” 东华帝君脸变得测起来,又问道:“本君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东方玉儿难为的应道:“是有那么点可怕!” 东华帝君听了脸又得成深沉起来,冷萧道:“好了,别废下话了。这次史命降生,是讨伐逆贼木巫长老,拯救凡间的百姓,是关重大命簿就交由本君保管。” “玉儿,也有此意。” 东方玉儿话着从衣襟里拿出命簿呈递东华帝君。 东华帝君接过命簿看了一遍,确定无误了,就放到自己的衣襟里。 命簿交给了东华帝君,东方玉儿也该安心了,正要向东华帝君告退,忽然想起一事。 “司命星君的活本来就多,这次降生众多司命星君都参与,连我,紫兰,少司命都去了,那就剩下帝君和徐司命了。帝君,你能忙得过来吗?”东方玉儿问道。 “你也太小看本君了,只要有本君在,苍生乱不了!”东华帝君不由对东方玉儿嗤笑道。 有东华帝君这句话,东方玉儿再也不需瞎cāo)心了。 ………… 明就要降生了,降生者越发思绪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对将要降生的凡间满怀憧憬,未来的人生真的如命簿所写吗? 东方玉儿睡不着干脆爬起,从窗户往外望,栀子花依旧开着,那花香依然是那么清香。 东方玉儿从衣襟里拿出块白丝绢,看着白丝绢上的字“栀子花开为谁开,栀子花落为落”,会有一种莫名奇妙的幸福。东方玉儿想到这降生能与司马傲做一世夫妻,心竟会时常偷乐。不管司马傲是幽州王,还是神龙嫡子,司马傲就是自己的司马傲! “玉儿姐姐,你也睡不着吗?” 丁香、玉竹在上辗转难眠,发现东方玉儿的房间透着微微的亮光,俩人也干脆爬起,轻推东方玉儿的房门,走了进来。 “额,你俩什么时候进来的?”丁香、玉儿突然进来吓了东方玉儿一跳。 “咦!玉儿姐姐,这白丝绢是?” 东方玉儿来不急把白丝绢收起来,被丁香、玉竹突然进来看见了。丁香还拿起白丝绢问东方玉儿,东方玉儿慌失失的抢回白丝绢放回衣襟里。 玉竹见东方玉儿脸上泛着红霞,羞涩的垂着头,玉竹懂了。“玉儿姐姐是喜欢上文曲星君?” “玉竹,胡说什么呢?” “玉儿姐姐别不承认了,我与丁香早就发觉了。” “早知道了,是谁告诉你的?”东方玉儿惊愕的问。 “你呀!你与文曲星君总是眉来眼去的,要不被我们发现都难?”丁香、玉竹调侃道。 东方玉儿木然的回想了半晌,问:“真的有那么明显,那不是所有都看出了!”丁香、玉竹用力的点点头。吓得东方玉儿惶惶自语:惨了惨了惨了!那不是东华帝君也知道了。 “玉儿姐姐为何这么慌张,喜欢文曲星君有什么不好,为何怕东华帝君知道?”丁香、玉竹不解的问。 “因为文曲星君是不能与司命星君在一起,要在一起除非帝君许。” “这好办啊,帝君那么喜欢玉儿姐姐,玉儿姐姐去求帝君施恩,帝君肯定许的。” 东方玉儿何尝不想过,只是每次话到嘴边就是没勇气说,怕说了帝君不许连最后的念想都没了。当然这些是不能与丁香、玉竹说明白,说了只会增加烦恼。 “就不说我了,说说你们为何大半夜不睡觉?”东方玉儿问丁香和玉竹。 “想到马上就要降生了,我们激动得睡不觉。” 东方玉儿知道丁香、玉竹是从凡间提升上来的宫娥,凡间就是她们的故乡,马上就要回到故乡做一世凡人,难免会激动到睡不着。可是她们并不知道现在的凡间,不是那么太平盛世,而且此次降生的命运里,她们都会死得好惨! “如果我告诉你们,这次降生会是你们一次历练,不,该说是一场灾难,你们还会降生吗?” “会,是历练也好,是灾难也好,我们都会择选与玉儿姐姐共同面对。” 丁香、玉竹的毫不犹豫的回答‘会’,让东方玉儿潸然泪下,更加深感愧疚,更加欣慰! “好!为了拯救凡间的百姓,我们共同面对这场灾难。”东方玉儿、丁香、玉竹三人许下誓言。 漆黑宁愿的深夜里,‘书香苑’还是亮着灯,时而传出一阵一阵嘻哈笑声! ………… 今,是少司命降生的子。 少司穿着一袭白衣,衣袂飘飘,一脸淡然的来到降生台。 降生台被浓农的仙气缭绕着,吹着阵阵凉风,降生台就如一口深不见底的井,没人知道降生台下面会是个怎样的世界。 降生台早已为降生者准备好一碗碗忘川水,只要喝下忘川水很快就会忘记了自己是,你的记忆就会被清空,降生时就没有前世今生的杂念。 少司命的喝下忘川水,站在降生台边,由着冷冷的轻风吹了一会,心无杂念,一跃纵跳下降生台。接着其他的司命星君,也排着长队,喝下忘川水,陆陆续续跳下降生台。 第二,到宇文炎降生了。 宇文炎竟穿一盔甲,雄姿英发的来到了降生台。 降生台依旧早已为降生者备好了一碗碗忘川水,宇文炎拿起一碗忘川水正要喝下时,回过头来望了望紫兰一眼。那种念念不舍,即使没有用语言表达出来,俩人只需两目相视就能心领神会。 宇文炎喝下忘川水来到降生台边,心中默念:兰儿,炎哥哥先走一步了,但愿如命簿一样,我们在凡间相见做一世夫妻。默念完,宇文炎一跃纵跳下降生台…… 第七十五章降生2 第三,到紫兰降生了。 紫兰依旧穿着一她那条紫裙,梳了个流苏发髻,长发及到腰间,插着一支精莹的白兰花头钗。紫兰此番妆扮为了,早能在凡间与宇文炎相遇,因为宇文炎就喜欢这紫兰这妆扮。 紫兰喝下忘川水来到降生台边,祈愿:炎哥哥我来了,愿我早相遇,如命簿所愿做一世夫妻! 紫兰微闭双眼,双臂张开,很安逸的跳下了降生台。 第四,司马傲穿着一袭粉袍,东方玉儿穿袭绿衣,俩人一同来到降生台。 由于司马傲与东方玉儿出生是同,所以俩人可以同降生。不过由于俩人出生的时辰,一个是早上,一个是晚上,跳下降生时就要分开跳下了。 司马傲深的看了东方玉儿一眼,拿起一碗忘川水,一囗喝下肚子。也许经历了一次漫长的元神再生,司马傲对于生死过程的痛苦有了免疫,这次降生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 司马傲来到降生台边,望着降生台下方,一甩长袖,霸气的一声大吼:“幽州王来!”随着‘大’字形的跳下降生台。 傲哥哥等等我…… 锦阳公主匆匆赶过来,但是还是迟了一步,司马傲已经跑下降生台了。 “傲哥哥呢?傲哥哥呢?”锦阳公主不停的问东方玉儿和主持这次降生的徐司命。 “公主,你怎么来了,文曲星君已降生了!”东方玉儿道。 “公主,你怎么来了,快快回,天君、天后知道了……”还没等徐司命话完,东方玉儿还没来得急拦截,锦阳公一股劲的来到降生台边,想也不想就纵跳下。跳下后从降台下传上来,‘啊……’的惊恐声。 东方玉儿、徐司命俩人面面相觑,万没想到锦阳公主比想象中还要任,都还没来得急拦截就给她跳下降生台了。 “锦阳……你这丫头也不等等姑姑,就跑……” 锦阳公主为了让天后罚她下界,竟故意打碎了天后的美颜玉露膏,气得天后大训她一顿,却没有罚她下界。锦阳公主继续作茧又弄断天后的最宝贝的天水珠项链,气得天后给她两鞭子,还是没有罚她下界。锦阳公主还是不愤输继续作茧剪破了天后最喜的双凤长袍,气得天后差点吐血,大骂道“要罚她下界历劫。” 锦阳公主一听到天后姑姑终于罚自己下界了,乐得提着裙子就往降生台跑。当时的天后还一脸茫然,当天后与天君和东华帝君赶到降生台时,锦阳公主已经跳下降生台了。 “天后、天君、帝君不好了,锦阳公主……连忘川水也没喝,命簿也没写,就这样匆匆跳下降生台了,现在该怎么办?”徐司命慌失失的跪下问道。 “你为何不拦着她,你这个司命星君是怎么当的?”天后一怒火没地方发泄,只好发到倒霉的徐司命上。 徐司命被吓得脸色煞白,浑颤抖,哀求道:“天后息怒,都奴婢的错。请天后开恩不要责罚奴婢!” 徐司命曾经是天后的梳妆婢女,可现在她是司命星君,是东华帝君的管辖下的人,没必要那样畏惧天后。现在天后当着东华帝君的脸指着徐司命训骂,俨然是做给东华帝君看,等于在骂东华帝君管理不得力。 天君为了给东华帝君面子,就看了一眼,一脸淡定的东华帝君,然后呵斥天后:“好了!你也有错没看好锦阳,让她跑到降生台来?” 天后又怎会不懂天君的用意,撇了一眼天君,一甩袖子,转就迈下降生台。 天后的无视让天君好没面子,在天后迈下降生台时,天君更被气得无语。 “帝君,玉儿的降生时间到了,是否继续?”东方玉儿也跪着问道。 “继续!” “是!” 东方玉儿拿起一碗忘川水,一口喝下肚,悠然的来到降生台边,闭目了一会,感受那冷冷的轻风。默道:“栀子花开为谁,栀子花落为谁落。” 一跃纵跳下降生台,当她睁开双眼时,只见白茫茫一片,已不知自己是谁了,家在何方,亲人又有谁? ………… 幽州城的天空出现祥和之兆,原本乌云密布的天空速迅消失,天空出现一朵七彩云。更令人惊讶不解的是幽州城府上空,有上百只喜鹊围绕着幽州城府飞,飞绕了两天才散去。 幽州城百姓看到此景象心里有了盼头,都悲喜交集道:莫非上天要光复我们的大南国了,莫非南国国君显灵了…… 今夜里幽州候喜得麟儿,幽州府所上下无人悲喜交集,近年木巫长老常常发兵攻打幽州城。如果不是幽州城的将领与幽州百姓团结一致,怕幽州城早已被攻破了。 幽州城虽然没被攻破,但木巫长老每一次发兵攻打幽州城,使得幽州城的百姓死伤无数,生活更加艰苦。虽然这样幽州城的百姓誓死也坚守城门,幽州城一旦被攻破,木巫长老就会屠城,木巫长老就是用这种暴政,来镇压南国百姓臣服于他。 皇太妃更是潸然泪下:“皇上是你显灵了吗,要保我大南国有后,诛杀木巫长老替你报仇雪恨吗?” “皇儿,这个孩儿起名字了吗?”皇太妃欣喜的抱着刚出生的孙儿,恍然的问幽州候。 幽州候是个大孝子,给儿子起名这样的大事,当然要问过母妃的意思。“孩儿,还没有。” “那就由母妃来给我的孙儿给名子吧!” “孩儿,听母妃的。” “就叫‘南国振’吧!希望他能光复大南国,那他的皇爷爷也能死得冥目了。” “南国振,南国必振,好名字好名字!就听母亲的孩儿起名‘南国振’。”幽州城欣喜道。 ■■■■■■■■■■■■■■■■■■■■■■■■■■■■■■■■■■■■■■■■■■■■■■■■■■■ 少司命最早降生于:正月上旬子时 名:十三公子 出生:江南第一大帮 宇文炎于:冬月中旬寅时 名:炎将军 出生:宇文家的将军府 紫兰于:冬月下旬亥时 名:紫兰 出生:姜府贵族 司马傲于:四月上旬辰时 名:南国振幽州候的儿子 八岁自立为幽州王 东方玉儿于:四月上旬寅时 名:姜慧,姜丞相之女 第七十六章劫法场 八年后,疆国国都疆城 昔繁华安稳的疆城已覆不在了,现在疆城人流稀少,商铺空空,一片清冷与沉死。巍峨坚实城墙门上镶着一块写着‘疆城’的牌匾,可惜‘疆城’这两个字已被血迹腐蚀得看不清了。 疆国国君为镇压反抗他君政的百姓,就会把抗政的百姓处死,并会把目头的首级挂在城墙头上以作警示。久而久之这座巍峨又繁华的疆城变得血迹斑斑,满一股晦之气,让过往疆城的百姓都毛骨悚然。 城门口今又摆放着十来具尸首,一名领头兵手握着长鞭站在城门口大声说道:“看到了吗?这就是违抗君令的下场。”在领头兵大声说时,还用手上的鞭子鞭策那些尸首来警示,真让人残目不忍睹啊! 对于这样的惨象疆城的百姓见惯不怪了,但也有一些好奇的百姓围去观看。惊悚,今死的都是姜丞相府上的人。 姜丞相曾是南国国君的重臣,南国国君被害后就没了踪影。有的人说姜丞相因怕死投靠疆皇了,又有的人说姜丞相没有投靠疆皇,而是被疆皇给锢了,道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没人知晓。 现在姜丞相一家老小都被处死,那让明了姜丞相没有投靠疆皇。可是让人惊诧的是这里没有姜丞相和他女儿姜慧的尸首,照常理姜丞相的尸首会被挂在城门口才对的。 一队官兵压着辆囚车从城门口出来,囚车上囚铐着一老一小囚犯。老囚犯的脸色苍白,还有几条伤疤,上那件白色囚已被染血,满伤痕被折磨得不像人样。但从老囚犯那双深邃的大眼,白紫的唇瓣的右下方那颗红痣,还可以分辨出此人就是姜丞相。 那么囚车上小的就是姜丞相的女姜慧。 可怜的姜慧面黄肌瘦,材瘦小,那像个八岁的小女孩,一看就知道营养不良导致。虽然是这样,但姜慧那双眼依旧明亮有神,对命运的不屈服与抗争 快让开,让开! 压送囚犯的官兵正在驱散围观的百姓。 姜丞相是大南国的忠臣! 忠臣! 忠臣! 百姓高声呐喊,去阻拦囚车去午门,惹得官兵们拔出兵器上前镇压。一名高瘦的首领眼睛喷火似的,拨出腰间的长剑连继刺死两名百姓以作警示。 “你们再敢上前这就是下场。”那名形高瘦的首领大声说道。 停下来的囚车继续前往午,百姓这次不敢上前阻拦了,只能站在路道两边默然目送姜丞相。 姜丞相勉笑着,算是向百姓表示感谢! 午门就快要到了。 姜丞相压低声问姜慧:“慧儿,害怕吗?” 姜慧了腰板,不眨眼的回道:“不怕!” “我的慧儿好样的。这些年苦了我的女儿……”姜丞相哽咽道。 姜丞相好想在临死前能抚摸女儿的小脸蛋,或摸摸姜慧的头,现在手被铁链铐着没法如愿了。 “姜丞相,午门到了!”那名形高瘦的首领,凑近那他张马脸,腥惺惺作态的恭维道。 姜丞相鄙视着高瘦首领道:“莫风,你这个小人别得意?幽州候早晚会光复大南国的。” 可惜啊!可惜! 姜丞相为何就不懂识时务为俊杰这个道理,放着荣华富贵不要,非要忠于已覆亡的南国。 真是愚昧! 那名叫莫风首领,低下腰来看着畏畏缩缩的姜慧,啧啧啧道:“姜丞相啊姜丞相,本来你的妻儿可以华服美裳,阖家享受天伦,你偏要全家人陪着你去送死?你看你的女儿多惹人怜!” 话时莫风首领伸手捏了捏姜慧的脸。兔急了也会咬人,害怕的姜慧急了,对着莫风首领吐了把口水。 “好你个小鬼,竟敢吐大爷口水,大爷现在就来剥了你的皮。” 莫风首领恼羞成怒的打开囚笼,狠狠的将姜慧拖下囚车,掐着姜慧的脖子高高的举起来,还边狂笑着。 小小的姜慧全目青经突暴,快快要呼吸不了,两条小腿不停的蹬着。 “你这个禽兽,快把我的女儿放下来!幽州候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莫风首领一手一甩,把姜慧扔下地面,哈哈的嘲笑道:“幽州候现在都自难保,还管得了你们这些人。再说幽州候是看不到你的忠心,等你死后我就会散布姜丞相早已归顺大疆国。” “禽兽,你们这些禽兽会遭报应的!”姜丞相愤然的怼道。 “是吗?来人把这个糟老头给我压下来!” “是莫风首领。” 随着两个士兵打开了铐锁在囚车的铁链,把姜丞相连推带拖的压下来,用力一踢。全都是伤的姜丞相被士兵这么一推一拖,现在又被用力的一踢一脚,姜丞相倒在地上。 姜慧被莫风扔下后,头晕晕的蹲坐地面不停的咳嗽,亲眼目睹年老一伤痛的爹爹,被那帮禽兽如此虐待,愤怒咬起牙齿站了起。 呀呀呀!坏人坏人……不许你们打我爹爹…… 姜慧嘶吼着,冲去咬打踢姜丞相那名士兵。 姜慧不要管爹爹…… 瘦瘦小小的姜慧那打得过那名士兵,被那名士兵拧着头作乐。 姜丞相用尽力量爬了起来,跑去护住姜慧骂:“你们这帮禽兽,专会欺负弱小,你们会遭天谴的,你们会不得好死!” 咳咳咳咳 姜丞相被气血攻心,不停的咳了起! 所有的士兵都抱腹大笑!“不得好死,不知现在谁不得好死?” “好了,别玩了,快把一老一小压上法场,准备行刑!”莫风首领一声命令。 法场四周边围满百姓,姜丞相和姜慧被五花大绑的压到法场跪下。两名刀斧手举着大斧头,看样子是要行刑了,姜慧见着害怕的抽泣。 “慧儿,怕!会没事的。”姜丞相低声道。 “爹爹,我们是不是就要死了。”姜慧低声的问。 “没事。有爹爹陪着。” 午时已到,刑行! 就在这时,在人群出飞出一帮黑衣蒙面人,个个手非凡,看样子像训练有素的女杀手。奇怪,女杀手是朝着官兵们杀来,有两名女杀手手持冷剑向两名刀斧手杀去,像是要救姜丞相和姜慧。 “有人劫法场,快快给本首领拦住她们,一个不许放过……” 刀斧手本就是奉命行事的,现在有人劫法场这也不关他的事,慌忙弃斧逃跑。 由于这些女杀手个个手不凡,训练有素,在场的官兵们眨眼功夫就被女杀手杀个精光。莫风首领被吓得瑟瑟发抖的躲起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女杀手将姜丞相和姜慧救走。 第七十七章玉玺 得救后,姜丞相紧牵着姜慧的手,左盼右望想要摆脱女杀人。 “爹爹,黑衣人为什么救我们,她们的眼睛好凶恶不像个好人?”姜慧害怕不解的问。 姜丞相赶紧捂着姜慧的嘴,小声的叮嘱:“慧儿,待会只要机会逃,你尽全力的跑不要管爹,跑去幽州城投奔幽州候。告诉他,爹没有背叛南国,爹誓死效忠南国国君!” 姜慧茫然不懂的望着姜丞相。 “记住了吗?” “记住了吗?” 小小年纪的姜慧,不懂爹爹话中何意,但知道只要是爹爹交代的事,自己就一定要办好。姜慧用力的点点头道:“嗯,慧儿知道了。那爹爹要去哪里?” “慧儿,不要管爹爹,爹爹会把你送出去的。” “你俩给我快点跟上。”女杀手回了头叫道。 姜丞相拉着姜慧的手加快了两步脚,但他的眼睛还是扫视周围。这时女杀手首领发现姜丞相一些异常,眼边闪过一抹厉光,冷剑架在姜丞相脖子上。 “姜丞相,你给我老实点,不然就替你女儿收尸吧!” 姜丞相畏惧的抱起姜慧应道:“只要你们不要伤害我女儿,我定会遵守承诺。” “好!只要你交出南国玉玺,定会放你们。”女杀手冰冷的回道。 孟淑妃在知道木巫长老,并非是要帮自己坐上皇后之座,而是利用自己用偷梁换柱的手段夺取大南国时,就偷偷将南国玉玺送出皇宫交由姜丞相保管。 孟淑妃死后木巫长老找遍皇宫也找不到玉玺,后来得知孟淑妃将玉玺交给姜丞相了,亲自带派兵抄了姜府,把姜府翻过来找,也找不到玉玺。 木巫长老就毒刑烤打bi)问姜丞相玉玺的下落,快奄奄一息的姜丞相就是不说。没了玉玺木巫长老就等于白费心思。 当皇心切的木巫长老干脆建立新的王朝,将‘大南国’改为‘大疆国’,另造玉玺。木巫长老以为用这种卑劣的偷梁换柱手段,就能坐稳‘大疆国’皇位。万没想到各地诸侯借此事不愿臣服于木巫长老,诸候纷纷揭竿起义,就以幽州候为首。 女杀手跟着姜丞相回到变成废墟的丞相府,女杀手头看了看丞相府变成这样,心想玉玺还有可能会在这里? “你道底将玉玺放到哪里?” 姜丞相望着昔华丽的丞相府,变成了一片废虚,府上的两百多人死剩自己与女儿。姜丞相不心生悲愤:“我的家被你们毁成了这样,我也不知道玉玺是否还在。” “什么?你敢洒我。” 女杀手再一次将冷剑架在姜丞相脖子上,冷的气息说:“姜丞,劝你相别洒花样,你该听说过‘黑毒燕’吧!” 姜丞相一听‘黑毒燕’三个字,畏惧的缩了缩脖子点头道:“听说过,可老夫真的没洒花样。” ‘黑毒燕’在江湖上赫赫有名,是一支专拿钱办事的杀手,杀人神速,手段残忍,现在听命于木巫长老。 “为何,我们把丞相府翻过来找也找不到玉玺,快说把玉玺放在哪里”女杀手再一次bi)问姜丞相。 “老夫,将玉玺放进后院的一口枯井了,现在丞相府变成这样,老夫也记不清枯井在哪个位置?” “枯井?为何我几次搜查都没发现有口枯井?”这时另一名女杀人对女杀手头领说:“是有口枯井,枯井上堆放着许多杂物废品。属下没有到姜……老贼会把,价值连城的玉玺会放进臭烘烘的枯井里。” 女杀人头领听了疾言厉色道:“你们办的好事,立即命人挖井。” 很快女杀手在大街上叫来了十名老百姓,这十名老百姓有些怪异,个个都是壮年,都是带着大斗篷。 “你们给我在这片废墟找枯井来,并把井口挖开,这些的银子就是你们的。”女杀手首领扬着手中一袋碎银子道。 十名百姓一听有钱挣抢着干,立即拿着铲子,去寻找枯井的位置。 女杀手就在一旁候着,姜丞相搂抱着姜慧呆在女杀手一旁。 “找到了!找到了!” 原来枯井真的存在着,被杂废物遮盖着。女杀手欣喜又立命那十名百姓立即清开枯口的废物,那十名百姓却有些还疑。 “你们怎么还愣着,快把井口清干净,并且下去拿一样东西上来。” “我的姐姐,这井口的废品太多了,还臭死人,就这么点银子不够啊?” 女杀手见十名百姓不乐意去清理臭烘烘的枯井,只好加多十两银子。这十名百姓听到加十两银子,再臭的活也乐意干了。 半个时辰过后,枯井清理干净了,女杀手首领为了确保拿到玉玺自亲下井。 女杀手敏捷的手下到枯井,暗暗的枯井也是一阵阵恶臭,枯井下有几具尸首腐烂了,看着就恐怖要死。 尸首对于女杀手来说是常态,女杀手首领不畏惧的翻开这些尸体。果然在尸体下臧着一个宝盒,女杀首领手轻手的打开宝盒,确认宝盒里装的是否是玉玺。宝盒里果然装着白壁无瑕到耀眼的玉玺。 女杀手首领拿到玉玺正要爬出井口时东窗事发了,自己被那十名百姓用刀剑指着,自己的同伴也被十名百姓的同伙胁制住了。 “你们是何人?”女杀手首领问。 “杀你们的人。”一位稍上年纪,带着一顶斗篷的神秘男人回道。 “你可知道,你现在是在对抗朝庭。”女杀手首领又道。 哈哈哈! “我们乃是江湖中人,才不管什么朝庭。” “江湖中人?你们是哪个门派的?” 还等女杀首领问完话,神秘男人一手抢过女杀首领的玉玺扔给姜丞相。“姜丞相拿着玉玺快走!” “原来这些人是你只老狐狸派来的?”女杀手首领这才恍然大悟。 姜丞相赶紧接过玉玺正拉着姜慧走时,一名被胁制住的女杀手,突然一个反手给挣脱了江湖中人的胁制。女杀手手持冷剑朝着姜丞相背后剌去,姜丞相躲闪不急,剑刺正要割。 女杀手一得手,其她的女杀手也挣脱了胁制,女杀手与十名乔扮百姓的江湖人交战起来。 刺中姜丞相的女杀手,要夺姜丞相手中玉玺,姜丞相将玉玺扔给姜慧,自己死死的拖着女杀手。 “慧儿,快拿着玉玺快跑!” “爹爹,我要爹爹……”姜慧边哭着去捡起玉玺。当姜慧捡起玉玺还是怔怔的看着。 姜丞相急了,大声道:“慧儿,要记住爹的话,拿着玉玺去投奔‘幽州候’。不要管爹爹,快跑!” 姜慧呜哇呜哇的抱着玉玺跑,可没等姜慧跑远,女杀手就追上了。就在这千匀一发时,眼前掠过一白色影,姜慧被一位白衣少年给救走了。 第七十八章十三公子 白衣少年轻功非常了得,转眼间抱着姜慧来到江岸的一只小船上,这只小船该是白衣少年早就按排好的。因为船上船上有一位船夫专门候着,见着白衣少年赶紧将船只靠岸,并尊称白衣少年‘十三公子’。 十三公子将姜慧放下,姜慧泪汪汪的看着十三公子,哭求道:“大哥哥,求求你救救我爹爹吧!” “你爹已经死了,没法救了。你还是乖乖听你爹话去投奔幽州候吧!”十三公子回道。 哇哇…… 姜慧哭得更厉害了。“你骗人,我爹爹没死!” 姜慧执意要回去找爹爹,让十三公子无奈的摇了摇,吩咐船夫将船直江而上。十三公子像厌烦了姜慧的哭哭泣泣,就进船舱躺下歇休了,由着姜慧哭个够。 这条江非常的长,江直下往南就是‘南国’,江直上往北就是‘北国’。虽然‘南国’被木巫长老用梁换柱的手段窃取了,改名为‘疆国’,但百姓还是没有认同‘疆国’。因此百姓时常会将‘疆国’叫成‘南疆’。寓意着‘是‘南’在前,‘疆’在后,‘疆国’无法取代‘南国’。 姜慧哭了好一会,累了,自己也躺下船舱歇息,很快就睡觉了。姜慧好像好久没睡过觉那样,这一睡就睡到第二早上才醒。当她朦朦胧胧睁开眼时,发现那位俊秀的十三公子已在船上了。 姜慧好奇的问船夫:“老人家,那位大哥哥呢?” “哦!我家公子早就走了。” “走了,可船还没靠岸呢?莫非你家公子是游着离开的?” “呵呵,我家公子是坐另一只船走的。”船夫边撑着船,边笑着回道。 “那老人家,你是要送我去幽州城吗?”姜慧又问。 “公子吩咐了,将你送到幽州府。” “可是因为要坐船去幽州城?”姜慧不解的问船夫。 “幽州城位于南国的北部与北国交界,十三公子选择走水路去幽州城会更快,更安全。”船夫笑着回道。 姜慧摸摸头好奇的又问:“老人家,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救我?” 船夫犹豫了半晌才回道:“我们是江湖中人,这次救你都是为了报恩。” 报恩? 姜慧好奇想再追问下了,可是船夫不作回答了。她也只好不再问了,立即查看宝盒里的玉玺还否在。 姜慧小心翼翼的打开宝盒,晶莹剔透的玉玺还在,姜慧这才安心来。姜慧在船上捡了一块旧布包住宝盒,紧紧的抱在怀里。 江面很平静,江上的船只还是很少,船在江上缓缓的前进着,江岸两边都是群山峻岭,鸟儿成群野花飘香。从小就跟着爹爹被囚的姜慧,被江岸的风景迷住了,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如此美的画卷。 很快船只进到北国与幽州城的边境了,这时江上的船只多了起来,江上岸上还是有许多往来的商贾。幽州城虽然时常有战事,但还是很繁华。 姜慧又看到十三公子与那十名百姓妆扮的江湖人在站在岸上。姜慧兴奋的向十三公挥挥手:“大哥,你去哪了?见到我爹爹了吗?” 十三公子没有作答,而是申手拉姜慧上了岸,姜慧就跟着十三公子来到幽州城门外。 今不知为何的幽州城城门紧闭着,城墙上布满防护兵和弓箭手,弓箭手对着城门外,谁敢在城门口挑事就谁。 幽州城的防卫戎备超出了十三公子的预计,十三公子喃喃道:“幽州城的防卫更森严了,莫非又有大战将即。” 城门外聚满要进城的百姓,有的在惶恐着,有的在喧嚣。 “开城门,快开城门让我们进去……” “看这个样子今是进不了城门了,我们还是回茶馆吧!”十三公子对那十名江湖人道。 姜慧跟着十三公子来到城门外的一间小茶馆,茶馆老板是一位满头白发,花白胡子的老大爷,年龄是大了些,但手脚敏捷的很。 茶馆老板一见十三公子等人来了,乐呵呵问道:“几位客官从哪来?” “江南,老规矩我要壶上等茶,还要间厢房休息。”十三公子道。 “好!”茶馆老板的领着十三公子进了密室,看样子茶馆老板也是十三公子的人。 十三公子进了茶馆密室后,就咨问了茶馆老板,关于幽州城近来的一些状况。 茶馆老板告诉十三公子,幽州城近来状况不太好,城里城外戎备越来越深严,由一个一个盘查才能进城,到干脆关闭城门不放一人进城。 十三公听了又问:“幽州城是否发生了什么大事?” 茶馆老板说:“前几幽州候出城时遭到刺客突然行刺,具体伤势如何还没打探出个来,从那后幽州候就再没有出过城,还下令关闭城门不许放一个人进出。 “原来是这样,看来疆皇明攻幽州城不行就来暗的。那刺客捉住了吗?”十三公子又问茶馆老板。 “捉住了,竟是个孩子。” “什么?是个孩子!”让所有人惊寒,疆皇竟丧心病狂到培养孩子当杀手。 “看来,现在要进城真的难。”十三公子看着姜慧喃语。 “我一定要进城,大哥哥一定帮帮慧儿。” 姜慧不知玉玺是干嘛用的,竟然爹爹临终交托自己要将玉玺交到幽州候手上,自己就一定要做到。 “放心,我们江湖人讲的是‘义’,我们不会置你不理,把将你交托到幽州候府。”十三公子拍着口回道。 “大哥哥真好!”姜慧对着十三公子甜甜笑道。 十三公子两边脸红了起来,有点怪不好意思的样子。 进不了城姜慧只能待在荼馆密室里,十三公子也待在茶馆密室等候休息。 “大哥哥,你还没告诉我爹爹现怎么了?”姜慧不相信自己爹爹真的死了,又问十三公子。 “我不是早告诉你了吗?你爹爹真的死了,当时你也是见到的,长剑刺正心脏能活吗?” 呜呜呜!爹爹…… 这次姜慧真的相信自己的爹爹死了! “嘘!别哭了,被人见着以为我在欺负你就不好了!”十三公子劝住哭泣的姜慧。 “大哥哥,我没亲人了,我的亲人都死光光了?” 十三公望着可怜兮兮的姜慧,不由感叹:现在烽火四起,处处战乱,不仅是你全家人死光光,许多人都一样。 “那,大哥哥的家人也死光光了?” 呸呸呸! “我家人好着呢?你再胡说八道,我就不理你了。” “不要啊,大哥哥!”姜慧怕怕的救道。 “哎!算了。竟然是报恩那当然要说到做到。” “报恩?” “是报恩。十年前我江家受了姜丞相大恩,现在姜丞相有难求道,我们江家当然要涌泉相报,这就是江湖中人说的‘义’。” “慧儿不懂,江湖中人是什么人?”姜慧声气的问。 额! 十三公子不由冒冷汗:看来本公子是在对牛弹琴了,不是‘牛’,是‘猪’,是对猪弹琴。 第七十九章南国振 十三公子嫌弃姜慧太笨了,干脆躺在地面上装睡,赖得搭理姜慧。 姜慧托着下巴迷离的望着十三公子那立的轮廓,那份意气风发让姜慧有一种曾相识的错感。 十三公子派去出打探消息的七叔回来了。十三公子急切的问:“城里的况怎样?” 七叔神色凝重的回道:“大事不好了,幽州候中毒亡了,刺客的匕首涂有毒液。” “什么?这消息千真万确。”十三公子无法置信再一次问。 “千真万确。皇太妃为了严消息外泄,才下令关闭城门的。” 呜呜呜呜! “惨了!惨了!候爷都死了,玉玺该怎么办?慧儿没地方可去了?”姜慧急慌慌的哭道。 “别慌,就算候爷走了,可他儿子南国振还在呢?皇太妃还在呢?幽州城倒不了。” “可是公子,候爷的儿子南国振,才八岁又怎能抵抗疆皇的二十万大君。”七叔不寄望这位只有八岁的南国振能有什么能耐。 “怎么?你们看不起小孩,本公子也就比他大几岁,还不是能把江府打理得妥妥当当?”十三公子威沉着脸,吓得七叔与其他手下惶惶应道:“不敢,公子英明。” 姜慧看着比自己大几岁的十三公子,却一副冷萧,能让这么多人听他的指令不佩服。 “那,公子我们下一步该怎么走。”七叔问。 “等,城门关不了多久,城里城外的百姓都要生活。” 果如十三公子所说,三个月后幽州城的城门打开,城里没有生活物资必要到城外购置。城门虽然打开了,但城门口的戎备还是很森严,凡是进城出城都要一个个搜查。 一个八岁孩童穿着一袭粉袍,人长得龙精虎猛,骑着一匹高头大马,立在城门口警视着进进出出的百姓。 城门的守护军对这个孩童非常尊重,还称他为‘小主子’,看来他就是幽州候之子南国振。 南国振发现人群中一位穿着一袭黑衣女子,推着一辆板车,手推车上放着一袋袋不知是什么东西。但从她行迹来看,此人非常可疑。 “快来人,把那个黑衣女人给我捉住,她肯定是细作。”南国振命令道。 很快几名守护军将那名黑衣女子截拦住了,黑衣女子不慌不忙的放来推板车。 “嘻嘻!这位小哥哥真逗,也太看得起小女子了。小女子柔柔弱弱的怎么会是细作呢?” “你们还愣干嘛?快把这个老女人给我绑了,不然军罚处治。”南国振见守护军傻愣的看着黑衣女子,像被黑衣女人的风给勾了魂就急切命令。 守护军这才缓过神来应道:“是,小主子。” “求求官爷放小女子进城吧,小女子不是什么细作,小女子就是名晋通百姓。小女子的丈夫和孩子都在城里,孩子还未到一岁,还等着我回家喂呢?”黑衣女子知道美色对男童起不到作用,就变装起楚楚可怜泛起孩童的怜悯之心,却没想到南国振不吃这。 “竟然孩子还小,你跑到城外干嘛?”南国振质问。 “那还不是家里没米吗?回娘家拿些米柴钱。”说着说着那名黑衣女子边哭着边打开袋口,袋子里装的真是粒粒白米。” “想过城门就一定要搜。”南国振干脆下了马,亲自去搜黑衣女子的。 “好你个小孩竟来真的。”黑衣女子慌忙手捂住自己的衣襟,委屈的哭:“来人啊,过来评评理,一个小孩也洒流氓,光天化调戏良家妇女,这是什么世道啊……” 黑衣女子这样大哭大喊,引来许多围观的百姓,有几名百姓愤慨骂道:“官兵是流氓……专欺压百姓的流氓……开城门……” “王八蛋。这个老女人血口喷人,谁调戏你了。”南国振就一个八岁小孩,压根不懂男女之,又何来的调戏之说。 几名愤慨的百姓撕烂一袋袋白米,将这些白米撒拨到守护军上,城门口一片混乱。 在混乱中那名黑衣女子正要混进城,被十三公子截拦住。其实这三个十三公子等人都在观察城门口的动向,早就发现黑衣女子就是黑衣女杀手。 黑衣女杀手见份败露了,也不再隐藏了,从米袋中掏出兵器要硬闯了。 南国振大声道:“果然是疆皇老贼的细作,守护军把这些人统统给本皇子杀了……” 南国振拔出长剑刺向黑衣女子,黑衣女子敏捷的闪过了南国振的长剑,她也掏出藏在上的匕首挥向南国振。 “哈哈,小小的毛猴也敢挑战老娘真不自量力。”黑衣女子大喝一声,招招夺命的向南国振挥去。 南国振只是个八岁的小孩,又怎能打得过训练有素的黑衣女杀手,打了几个回合,南国振就开始力不过黑衣女子了。 黑衣女子矜笑道:“小孩乖乖的回家吃吧,你是不够我打的。” 南国振被气得‘啊……’叫,南国振越是发怒,黑衣女子越是得意。 在南国振处于危急之时,突然在人群人莽冲出一个小女孩,小女孩冲过来就抱着黑衣女子的大腿使劲的咬。“我要咬死你这个坏女人,还我爹爹来……” 这个小女孩就是姜慧,黑衣女子被姜慧咬得,‘哎呀哎呀’的叫。 “是你这个野丫头,来得正好让老娘送你与你爹团聚。” 黑衣女子边与南国振对打,另一只脚使劲的踹开姜慧,姜慧就像块膏药死死的抱着。姜慧回想自己的爹爹就是被这个女人杀的,悲愤的她越发用力的咬,把那黑衣女杀手的腿都被咬出血来。 啊痛……野丫头,你是狗的吗? 南国振有了姜慧的帮忙,胜算来了。黑衣女子一边要摆脱着姜慧,一边要应对南国振,难免会分了心。 南国振借着此机会,挥着长剑正刺黑衣女子的右臂,黑衣女子‘哎呀’一声痛叫,手中那把匕首松了手。接着南国振又给黑衣女子一个飞腿,黑衣女子躲闪不急,一个股坐倒在地,那姜慧也跟着摔倒在地。 黑衣女子速度爬了起,要去捡地上那把匕首,就在此刻南国振也学姜慧,抱着黑衣女子的腿使劲的咬。这会姜慧也从地上爬起来了,也是抱着黑衣女子的腿使劲的咬。 “你们个狗崽子,我定把你们的牙齿给拔了……” 黑衣女子被南国振和姜慧各抱一条腿咬,两腿都被咬出血了,痛得她发疯地叫。 “狗崽子……老娘要杀了你……把你们的牙齿拔光……” 最后黑衣女子被南国振和姜慧合力给按倒在地,被南国振手持长剑,一剑刺中咽喉,呜呼哀哉。 第八十章皇太妃 南国振、姜慧累得气喘喘躺在地面,乐呵呵的相视一笑了。姜慧还露出两颗老虎牙,甚是可。 “嗨!你叫什么名字?”南国振望着姜慧那双水灵灵的眼睛问。 ”我叫姜慧,是姜丞相的女儿。”姜慧也望着南国振明亮有神韵的大眼回道。 “姜丞相的女儿?那你除了会咬人,还会使用兵器吗?”南国振带着一丝丝怀疑看着姜慧问道。 兵器? 姜慧从小就过着姜丞相囚的生活,那知道兵器是什么东西。姜慧木然的摇摇头:“不会。” “那你来幽州城干啥?”南国振又问。 “我是投奔幽州候的。”姜慧毫不隐瞒的回道。 “投奔我爹?” “你爹是幽州候?”姜慧看着南国振有点不敢相信。 那边十三公子与护卫军联手,已将黑衣女杀手的党羽一举歼灭了!十三公来到南国振前抱拳行礼,道:“这位小兄弟莫非就是幽州候之子南国振。” 南国振震惊的上下打量十三公子,只见此人比自己大几岁,游历丰富的竟知道自己的份。“不错,我就是南国振。” “小哥哥就幽州候之子南国振。”姜慧欣慰若狂了起来。 额! 南国振听到姜慧叫称自己为小哥哥,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邀请道:“你们随我进城吧!” 十三公子等人迟疑了一会,本想着救出姜丞相和他女儿就可以完事了,可是事并非那么顺意。姜丞相没救出反而死了,现在当然要完成他遗愿,将他女儿姜慧送到幽州府。没想到事态发展到超出自己的想象,幽州城大门封闭,现在为了姜慧又与黑衣女杀手交战,把自己卷入这场朝庭的纷争。 事以至此,现在将姜慧安全送到幽州府才是重要。十三公子等人接受南国振的邀请,姜慧像只兔子蹦跳的跟着南国振来到幽州府,幽州府戎备也很森严,大门外一支训练有素的守卫军在守护。还分三个人为一组,十个人为一班,分别轮流在府内府外巡逻。 十三公子等人、姜慧跟着南国振,走过亭台楼园和色满满的庭院,终于来到了大。大非常宽敞但不明亮,青灰色的墙面很是单调,大内除了几件精致的檀香木家具,也没有华丽的装潢。大乃是幽州候与众臣议事的地方,幽州候这样装饰厅,或许要的不是奢华,而是一份庄重吧! 坐在大的宝榻上不是幽州候,而是一位衣着淡雅又不失高贵的老妇人。老妇人正与几名大臣在议事,看她们个个忧心忡忡,神色凝重。 “皇,振儿回来了!”南国振对着上的老妇人欢喜的叫。 “振儿回来了,城外怎样?” 坐在宝榻上的老妇人见南国振回来了,欣喜又担忧的从宝榻走了下来。来到南国振前细查看南国振有没有受伤,见南国振一切安好没事才安下心来。 “皇,振儿没事,无需担心。” “皇又怎能不担心……这几位是?”老妇人这时才注意到了十三公子与姜慧等人。 “在下是江盟主之子,排位十三,江湖人称‘十三公子。十三见过皇太妃!” 十三公子进大时就知道坐在宝榻上那位老妇人,就是南国国君的妃子赵良人。 南国国君的众多妃子以及整个皇族都被疆皇杀绝,现在只剩赵良人一脉了。因此赵良人由‘良人’被大臣一致推为‘皇太妃’,‘皇太妃’仅次于‘皇太后’。可是皇太后已被疆皇所杀,那皇太妃也等于是皇太后了。 “皇这都是振儿的好朋友,今多亏他们,振儿才得将疆皇老贼的党羽一举歼灭。” “哦,是吗?”皇太妃望着意气风发的十三公子。 在十三公介绍自己时,皇太妃与那几位议事大臣露出了窃喜的神色,目光都汇聚在十三公子与南国振上。众所周知江府在江湖上赫赫有名,他的耳目遍布各地。更听说江盟主有十三个儿子,最小那个才冠绝伦,最得江盟主欢心,江盟主已将江府大权交由最小的儿子了。 “原来是江盟主之子十三公子!快请上坐,振儿能交上十三公子,真是振儿的福气啊!”皇太妃乐着道。 皇太妃叫南国振好招待十三公子等人,又吩咐下人准备宴席要好好款待十三公子等人,而那几位大臣识趣的向皇太妃告退。 “其实十三受姜丞相的嘱托,救出他女姜慧,并带到幽州府交由幽州候,不知幽州候在可在府上。” 十三公子猜测皇太妃此时的心思,无非想讨好自己,借江府的势力帮助她光复大南国。可江府的祖训上是不许江府参入朝政,只可惜皇太妃如意算盘打错了。这次父亲派自己救姜丞相和他女子,都是为了报恩十年前欠姜丞相的恩,自己才会在幽州府逗留,只要完成任务就会马上离开这里。 当十三公子问到‘幽州候’时皇太妃深沉了起来,心存芥蒂的问:“额,姜丞相的女儿在哪里?” “我就是姜丞相的女儿,名‘姜慧’。”姜慧自勇上前一步介绍道。 “皇,姜慧方刚救了振儿一命,你可要收留她啊!”南国振接话道。 皇太妃凝视着瘦骨嶙峋的姜慧,问:“那,你爹呢?” “爹爹……他被那些坏人杀死了。”姜慧伤心哭道。 南国振见着上前安慰:“姜慧,你别哭,我南国振定会为姜丞相报仇的。姜丞相是我们南国的忠臣……” 咳咳! 皇太妃干咳一声,道:“振儿,你先下去吩咐膳房做些好吃的给你的朋友,这么晚了看她们也饿了。” “对对对,你们稍候等着,我这就去拿好吃的给你们。”南国振话完就匆匆退下去,去拿好吃的给姜慧与十三公子等人。 “你真的是姜丞相的女儿?”皇太妃有些不大相信的又问。 “当然是真,爹爹还有一件宝物交托慧儿,要慧儿务必交到幽州候的手上。” “什么宝物?” 姜慧打开用一块旧布包着的宝盒。姜慧将宝盒递给皇太妃时,犹豫的看了看四周问:“幽州候呢?” 皇太妃迟疑了一下回道:“候爷今不在府上,你就交给哀家就好了!” 姜慧将宝盒递给皇太妃,皇太妃惶惶的接过宝盒,小心翼翼的打开宝盒。 “是玉玺!”皇太妃震惊的看着玉玺,过了好久才道:“玉玺怎会在你爹爹手上。” 姜慧不懂‘玉玺’究竟是何物,为何会让这么多人要得到它,为了保护这块玉玺不被落入他人,丞相府全府人都死光光。“慧儿不清楚。” 第八十一章入狱 皇太妃将玉玺放回宝盒,紧紧捧着,突然后退几步,厉视着姜慧与十三公子等人。“炎将军快将疆皇的党羽,给哀家抓起来压入大牢!” 皇太妃一声令下,躲藏在悬梁上的炎将军飞了下来。只见炎将军竟然是个十来岁的小孩,可别小看他是个小孩,手可不凡。 最后姜慧和十三公子被炎将军和守在外的护卫包围了起来。 皇太妃拿到玉玺拿突然翻脸不认人,让姜慧与十三公子等人惊愕不解。 “我们不是坏人……”姜慧哭着解释。 “我们好心帮助她们歼灭疆皇的黑衣杀人,她们不感谢也算了,竟然污蔑我们是疆皇的堂羽真是可笑。如果我们是疆皇派来的人还跟你们嗦这么久,直接把幽州府让杀他个片甲不留。”七叔愤然道。 当七叔说‘把幽州府杀个片甲不留’时,炎将军也霸气的回道:“好大口气,来呀!” 双方对持起来,皇太妃开始有些神慌了。反倒十三公子很镇定,不慌不忙的问:“皇太妃,这是?” “在哀家未查清楚十三公子是否是疆皇的人,就先委屈十三公子了。但放心在未有结果前,哀家是不会对动十三公子以及十三公子的手下一根头发。”皇太妃委婉的回道。 哈哈哈! 十三公子一声轻笑:我们江府从不插手朝庭的纷争,这次救姜丞相以及他女儿都是为了报恩。再说我们江府也不是疆皇能请得动的。十三正不怕皇太妃查,兄弟们放下你们的剑,给时间他们查个清楚,还我们清白。 十三公子都发话了,七叔和余下的人即使有些愤慨,但还是听从命令放下手中的兵器。 皇太妃又怎会不知以江府的势力不是疆皇能唤使的,只是现在容不得自己不慎重,眼下的幽州城危机四伏,幽州候被刺就是个血的教训,现在只要稍有不慎将会遭灭城之灾。 “炎将军先将十三公子等人压下牢房严加看守,但切记在未查清楚真相之前伤到十三公子一根头发,要好生伺候。” “是皇太妃!”炎将军领旨,压着姜慧和十三公子等人到牢房。 炎将军还真听皇太妃的命令,好生伺候姜慧和十三公子等人。给她们安置了间最好的牢房,到点吃饭时还特吩咐牢狱送好菜好饭,不清楚的还以为这是行刑前最后的一顿饭呢? 十三公子的手下始初一肚子怒气,现在每顿有好吃好喝的那怒气也就没了。“公子,你说皇太妃把我们关在牢房,又好吃好喝的是为啥?该不会……” “七叔,放心!皇太妃想巴结我们江府还来不急,是不会杀我们的,也不敢杀我们。”十三公子未等七叔说下去就回道。 七叔虽不知十三公子那来的自信,断定皇太妃要巴结江府,但十三公子的神机妙算是见过的。 你俩快把牢房打开,小皇子要看望好朋友…… 额,小主子,这卑职怕会太妃会怪罪…… 外面传来南国振的声音,随着南国振与狱卒走了过,南国振命令狱卒把牢房打开,狱卒犹豫了半晌才敢将牢房打开。南国振得知姜慧、十三公子等人绂被皇太妃关进大牢,连忙赶过探望,还带了许多好吃的。 “姜慧、十三兄,你们怎样有没有被刑罚?”南国振进了牢房急切的问,还掀开姜慧的袖子看看有没有被刑罚。 “我们都没事,狱卒待我们好的!”十三公子回道。 “小哥哥,我们不是坏人,快放我们出去吧!”姜慧道。 “对不起姜慧,这恐怕还要等多几。” “怎么?连小哥哥也认为慧儿和大哥哥是坏人?” “不是。只是现在皇还要查实……”南国振有些难言无法解释。 “如果我们是疆皇的堂羽,今就不可能会帮助小皇子歼灭黑衣女杀手?”七叔道。 “如果我们是疆皇的人,就不会傻到将玉玺送上。”十三公子也接话道。 “你们别怪皇多疑。都是疆皇老贼太毒了,刺客屡次闯进幽州府行刺……皇也是怕了。” “十三倒无妨,就由皇太妃查个清楚求个心安。”十三公子表示理解的回道。 “十三兄对不起了,暂时委屈你们了。”南国再一次表示歉意的道歉。 “嘿,我给你们带来好吃的。” 南国振揭开提来的饭篮的的篮盖,菜篮有两个大苹果,还有一只用荷叶裹得实实的荷叶鸡。鸡不瘦不胖正好适中,鸡鲜美脆嫩,还溢出荷叶般清香的汁,看着就让人流口水。 众人看着南国振里三层外三层的剥开荷叶鸡就目瞪口呆,口水控制不住的往嘴外流。姜慧也不列外看着荷叶鸡忍不住吞了把口水,实在太香太人了。 “这只鸡叫荷叶鸡,是幽州城的名菜,是用清香的荷裹着清蒸,还可以在鸡肚放上香料那样美味更香。” 南国振边说着边给姜慧和十三公子各掰了一只鸡腿,其下的就由十三公子的手下分了吃,自己就拿起一个大苹果大口大口的啃。 “嗯,太好吃了,我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美味的东西。”姜慧拿着大鸡腿大口大口吃着,嘴不停的赞道。 嗯嗯嗯嗯,好吃。众人都吃完了,还是意犹未尽的tiǎn)了tiǎn)溢到手上的鸡汁。 “小哥哥,你不吃吗?”姜慧见南国振净吃苹果,要分一点给南国振。 “姜慧,你要吃多些。” 南国振见姜慧瘦成只猴子,就将被分剩的鸡股夹给姜慧吃。姜慧捂着鼻子慌忙应道:“不要,鸡股,臭臭……” 姜慧、南国振这两个人也大逗了,引得大伙们一堂嘻笑。 ………… 漆黑的深夜幽州府依旧灯火通亮,府外府内依旧是三人一组的巡逻兵在巡逻着,皇太妃依旧忧心忡忡深夜未敢入眠。 皇太妃派出去的探子回来了。 皇太妃迫切的问:“查得怎样?” “回太妃,姜丞相确实是个忠臣,为了保护玉玺遭受了灭族,现在只剩姜慧一人。”探子道。 由于幽州候被刺,刺客还是个孩子,不得不让皇太妃对姜慧警惕多疑起来。还有姜丞相到底是忠还是外界两个说法,还未查清楚这一切之前,皇太妃生怕姜慧会是疆皇派下的杀手。现在查清楚姜慧是姜丞相的女儿,姜丞相又是南国的忠臣,理应替姜丞相好生照顾姜慧。 皇太妃感概:“姜丞相竟然是南国忠臣,哀家理当要好生照顾她,只是不知道哀家还能照顾多久。” 探子见皇太妃有些心力交瘁了,就道:“皇太妃上歇息会吧!紫霞在这看守着。” 第八十二章十里相送 “小姐起了,让奴婢给小姐梳妆吧!” 姜慧朦朦胧胧的睁开双眼,见两个与自己般大的小女孩正看着自己。姜慧以为自己是在梦游了,用手揉了揉眼。咦,这不是在做梦。“你们是?” “小姐,奴婢叫‘玉竹’,是皇太妃赏赐给小姐的奴婢,从今后‘玉竹’就是小姐的人了。” “玉竹?皇太妃赏赐?是我的人?” “小姐,奴婢叫‘丁香’是皇太妃赐给小姐的奴婢,以后小姐就由奴婢伺候了。” “丁香?皇太妃赏赐?伺候我?” “小姐,快来,让奴婢给小姐梳妆。” “可我不用人伺候……” 姜慧茫然皇太妃为何突然间对自己那么好,还没等姜慧想个明白就被‘丁香’和‘玉竹’拉到梳妆台坐着。 “小姐长得真漂亮,就让奴婢给小姐梳个公主妆吧!”丁香望着镜前的姜慧羡慕的问。 “公主妆?可我不是公主呀?” “小姐虽然不是公主,可小姐乃是丞相之女,在幽州府上份级别最高的除了小皇子,就是小姐你了。奴婢觉得小姐妆个公主妆,也没什么问题的。” “那好吧!” “那玉竹定会将小姐扮得漂亮的。” 姜慧没想到与自己一个头高的丁香、玉竹,梳妆的本领还是不错的。转眼间一个青可的公主妆出来了,再配上一条漂亮的流苏裙,姜慧真是美极了。 哇……好美!姜慧看着镜子的自己差点认不出来,兴奋的她提着流苏裙转圈圈。 哇……小姐真漂亮! “姜慧,快给我劝劝十三兄吧,十三兄就要走了!”寝外传来南国振慌张不安的喊叫声 “大哥哥要离开幽州府了?”姜慧问。 “呵呵!姜慧你好漂亮啊!我差点……” 南国振进到寝见那个瘦得跟猴子一样,丑得像小乞丐的姜慧突然间变漂亮了,南国振不傻了眼,还以为自己走错门了。 “十三兄现在就要走了,姜慧帮我求求十三兄留下来吧?”南国振再一次求道。 “嗯!”姜慧提着裙子跟在南国振后跑,跑到十三公子的住处,只见十三公子的住处收拾得干净,已空无一人。 “人呢?”姜慧问。 南国振垂头叹气:“十三兄还是走了,看来我南国振要光复‘大南国’无望了!” “慧儿,想大哥哥还没走远,我们现在就去追他吧!” “嗯!”南国振牵着姜慧跑去追十三公子。 正当十三公子等人出城门时,听到远远的后南国振和姜慧在叫自己。十三公子惊呀的停住了脚,回过了头。 “十三兄别走,等等我……” “大哥哥等等慧儿……” 从幽州府到幽州城门口刚好十里,也就是说南国振和姜慧足足追了十三公子十里远。要知道南国振和姜慧还是个八岁的孩子,此时的南国振和姜慧满头大干不说,气喘得快不行了,俩人也管不了形象了干脆一个股坐到地上。 想想自己与南国振、姜慧也就相识几天,但彼此的友谊达到义千秋的程度,南国振与姜慧的十里相送,十三公子心中泛起一阵涟漪。 “南国振、姜慧你们怎么跑来了,以后不要随便出城,上批的黑衣杀手是歼灭了,可是疆皇还会派黑衣杀手暗杀你们,你们后要多加小心。”十三公子提醒道。 “十三兄,你们可以不走吗?幽州城的百姓需要十三兄,南国振更需要像十三兄这样的麒麟才子。”南国振再一次恳求十三公子留下来,扶助他光复‘大南国’。 十三公子等人甚是震撼,难以相信只有八岁的南国振,竟有一颗雄霸天下的雄心。说是雄心倒不如说是使命,幽州候已逝,守护幽州城,光复大南国这样的使命只能寄压在八岁的南国振上。 “大哥哥,你就留下来帮助小哥哥吧!小哥哥孤一人难以对抗那帮坏人。”姜慧拉着十三公子的衣尾恳求道。 十三公子也是纠结,思索片刻回道:“小皇子的求贤若渴十三非常理解,只是十三不是小皇子口中的麒麟才子,十三只是个江湖人,只喜欢浪迹江湖。” 小皇子? “十三兄为何要与我这么见外,即使十三兄不愿留下来帮我,我南国振照样认十三兄这位兄长。” 南国振的话忒动了十三公子,十三公子无奈的叹气一声,拍了两下南国振的肩膀。道:“这样吧!南国振小兄弟容十三兄回家与家父商议商议。如果南国振小兄弟真的有急事需要十三兄帮忙,就到城门外的茶馆传信给十三兄,至于那间茶馆姜慧知道。” 十三公子还是决意要走,南国振和姜慧也只好不再挽留。南国振和姜慧目送十三公子出城后,俩人也回幽州府了。 在回江府的路上南国振一脸沮丧,嘴巴叽叽咕咕。问:“姜慧,你说十三兄会回来帮我吗?” “慧儿,不知道。” 唉!如果我能有,像十三兄这样的麒麟才子扶助就好了。 麒麟才子? 姜慧,你不知道吗?十三兄乃是江盟主之子,江盟主的江府在江湖上赫赫有名,他们的人遍布各地,就连疆皇老贼也要怕他们三分。现在江府大权都交由十三兄了,如果我南国振得到十三兄的扶助,那要报仇雪恨,光复‘大南国’何须愁。 ‘哇……原来大哥哥这么厉害,怪不得那么多人都敬重大哥哥。” 南国振听到姜慧一味的赞慕十三公子,急了。“嘿!我也好厉害,我要当幽州的王,率领我的臣民攻打疆城,取疆皇老贼的狗命,要为我的皇族报仇雪恨。” 快闪开…… 快闪开…… 一匹脱了缰绳的野马在大街上发狂,吓得街上的百姓惶恐往街道两旁躲闪。野马正向姜慧狂奔而来,吓得姜慧躲在一个角落惊恐大叫,不知何时南国振飞上了马背,并将发狂的野马给制服了。 “姜慧,嘿嘿醒!” 姜慧还没在惊恐中回过魂来,在脑海中闪过一幕:妖妖桃林,灼灼桃花,一匹狂马,一位少女在狂马上惊恐,一位俊逸少年骑着白马在追逐。 “姜慧姜慧姜慧,你没事吧!”南国振连叫三声姜慧才从惊恐中回过魂来。 南国振不叹气一声道。南国振以为刚才自己降马的英姿,姜慧看到后会对自己大赞一翻,却没想到姜慧给狂马吓傻,错过了。 “姜慧,你也太胆子了,一匹狂马就能把你吓成这样。不过也对,你那么小,以后就由我来保护你吧!”南国振和姜慧都是八岁,但南国振比姜慧高出一个头。 姜慧对南国振做了个鬼脸,要强的应道:不要…… 第八十三章商议 疆城的探子来报:疆皇要夺回玉玺,准备发十万大军攻打幽州城。 皇太妃立召集大臣商议如何对抗疆皇的十万军,众臣一听到十万大军吓得脸色煞白,全瑟瑟发抖。要知道幽州城最多也就五万兵力,还有这五万军有一万是老弱残兵,想想就五万兵怎能对抗得了十万大军呢? 有胆小怕事的大臣竟见意议和将玉玺还给疆皇,气得皇太妃吹胡瞪眼,恨不得要把这些胆小怕事的大臣给砍了,但为了大局团结稳定也只能忍着。 南国振就忍不住了,愤然道:“玉玺是本就是我南国的国宝,怎有还回之说,再说玉玺乃是姜丞相用全族人的命守护下来的,现在竟要送给疆皇老贼又怎对得住这些死去的忠臣义士。我南国振誓死也要保护玉玺。” “小皇子说的倒轻巧,我们只有五万兵力,又怎能对抗疆皇的十万大军,大军一到幽州城必定全城覆没。”胆子怕事的反对派代表的史大人回道。 刘太尉对史大人的胆小嗤之以鼻,道:“史大人别在这里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之前你也是这样劝候爷议和,不要抵御,候爷那时只用两万兵对战疆皇的五万兵,候爷还不是赢了。” “那是因为候爷骁勇善战,才能以两万兵对抗疆皇的五万,问题是现在候爷不在了谁来领兵?”史大人不甘示弱的反攻道。 “我,我来做先锋!” 话音未落从悬梁上飞下一抹影,众人定眼看去,原来是宇文将军府的小公子宇文炎。别看他只有十岁力大无穷,十个大人都敌不过他,很且他轻功了得,高高的悬梁‘嗖嗖’就飞了上去。 宇文炎小小年纪就有一好武艺确实难得,皇太妃给他封了个将军护卫,职责防卫幽州府的安全。近年来幽州府不是那么太平,刺客潜入府内行刺,幽州候不幸被刺。疆皇的细作混进府内下毒,候夫人中毒亡,闹得幽州府一片恐慌。 宇文炎被封为将军护卫后幽州府变回了太平。他设定森严防范哨岗,自己还时常躲到暗处,像高高的悬梁上,乌黑的房瓦上,没人注意的门缝或台柜的角落,截杀了摸进府的刺客。 史大人见了是宇文将军府的小公子宇文炎,就鄙笑道:“你?你就一个小孩,还没打丈就被吓得滚尿流了。” 宇文炎被史大人的话气得,像一只小狼嗷嗷的发怒,手指着史大人骂道:“你这个老东西一整天就知道议和议和,才被吓得滚尿流呢?” 支持抗战到底的正义大臣趁机嘲笑,胆子如鼠却又装出一副不惧畏的史大人,史大一瞬间被羞得无脸自容,一甩袖子回到自己的站位。 一直没说话的皇太妃说道:“好啦!众卿也别笑了,当务之急该如何对抗疆皇的十万大军。” 这时姜尚书站了出来道:“臣认为国一不可无君,在当务之急是让小皇子当基为王,而且玉玺重归,就可以号召各地诸候讨伐木巫长老,光复大南国。” “不行,小皇子还小,这么做不是等于告诉全城百姓候爷不在了吗?那岂不是军心更不稳,又怎样去抵御疆皇的十万军。”刘太尉站了出来反对道。 “候爷已逝已是实事,没有不透风的墙,候爷去逝的消息被泄出去照样是人心惶惶,还不如自己大张旗鼓的公布出去。疆皇生多疑,反而让他不敢断然攻城。还有疆皇为什么要执意要大南的玉玺,他大疆国不是也有玉玺吗?依微臣的猜测是各部族、诸侯是不满疆皇的统计,疆皇就想夺回南国的玉玺,做为它疆国的玉玺,想将‘疆国’改回‘南国’。”姜尚书博话道。 皇太妃听着也觉得姜尚书言之有理,不点了点头。 这边的刘太尉极力不同意。“呃,这都是尚书大人的猜测,尚书大人怎能拿幽州百姓的生命做这样的猜测呢?” “那刘太慰能有好办法可说出来,姜尚书领教就是了。” 刘太尉被姜尚书这么一问,顿住了,他一时间也没有好办法。 史大看着刘太尉与姜尚书各抒己见,最终也没争出个结论。他也伸一只脚道:“微臣也不同意姜尚书的意见,小皇子还那么小,又怎能号召得了各地诸候对抗疆皇呢?依臣之见还是议和是上策。” “议和议和,你这个老东西就知道议和,本将军都怀疑你是不是疆皇老贼的细作?”宇文炎恼怒的拨出长剑指着史大人问,下得史大人蜷成一团跪伏于地,抖抖的声音道:“炎将军,你这在污言秽语,老臣对国君一片忠心。” 史大人、姜丞相、刘太尉曾都是南国国君的重臣,在木巫长老推举孟淑妃的儿子为皇,三人一致反对。孟淑妃当上皇太后就要产除史大人、姜丞相、刘太尉这三人。臭觉灵敏的史大人第一个跑去幽州城,投奔幽州候,随着刘太尉见大势已去也跑到幽州城,投奔幽州候。姜丞相为了保护玉玺就没来得急逃去幽州城。 “忠心?每次南国有难,你跑得比兔子还快?”南国振道。 啊……南国振听着史大人说自己还那么小时,气得就咬起牙来,狠不得下去抽史大人两巴掌。还是坐在旁边的皇太妃够沉得住子,劝住了南国振。 “小皇子这话就真冤枉微臣了,刘太尉也跑了……”刘太尉被史大人拖下水,瞪着眼回道:“史大人你这话什么意思?老臣对国君赤心一片,微臣投奔候爷那是因为候爷才是继承……。” “那我也是啊?当初上朝上我也是推举候爷继皇位。”史大人忙回道。 “好啦!好啦!你们的忠心哀家都知道。”皇太妃见刘太尉、史大人俩人因这些陈事争吵起就连忙劝道。 皇太妃发话完了这个场,刘太尉与史大人各自冷哼了一声,互不搭理。 皇太妃见着,转过脸对着史大人继续道:“哀家知道史大人是一片忠心,只是哀家也觉得史大人的见意实为不妥。史大人可能忘记孟淑妃与她儿子是怎样惨死了吧!你觉得将玉玺捧送疆皇,俯跪称臣,疆皇就会不攻打幽州城了,就会放了我们?史大就别易想天开了,疆皇乃是暴君,他是容不得我们活着,现在以夺回玉玺名义攻打幽州城就是最好的证实。” 史大人这才恍然大悟,自己上了蚂蚁船了,是没有退路可走了? 第八十四章调教 “皇太妃言之有理与其委委缩缩,蜷成一团等着疆皇攻打,我们还不如趁玉玺在手,让小主子继位号召各地诸候联手对抗疆皇,这样还有一线有机。”姜尚书借机补上一句。 “嗯!姜尚书也言之有理,只是登基乃是大事容哀家再想一想,今的朝会就到这里吧!退朝!”皇太妃一声令道。 众臣听到皇太妃下令退朝,众臣躬一礼就各自散去。刘太尉觉得姜尚书的计策太冒险了不是很同意,但自己也没想到更好法子,也只好言又止。 当所人都退下,朝上只剩南国振与皇太妃时。南国振才开口道:“皇,振儿想当幽州的王。” 皇太妃先是叹息,才问道:“振儿,如果你当上幽州的王将要面对凶险会更多,到时只能进没退路可走。” “皇,难道振儿现在就不凶险吗?吃饭,睡觉都要防这防那,整天只能呆在府里,想到城外吸口气都不行。”南国振话时一脸委屈和受够的样子。 “这,皇知道,我的振儿这些年过得好憋心,整要提心吊胆的。容皇再好好想。”皇太妃既无奈又怜的回道。 南国振乖巧的点点头,‘嗯’一声应道。随着南国振与皇太妃一同出了朝,就见姜慧、丁香和玉竹三人蹲在门外。 “小哥哥……噢下,振哥哥,退朝了?” 姜慧见到南国振从朝走出来那刻,欢天喜地迎上问,见到旁皇太妃对自己瞟了一眼,才恍然向皇太妃福了福请安。 “慧儿,你蹲在门口干嘛?你可是堂堂丞相之女,可不能这样冒失失的样子。” 皇太妃见姜慧来府都将近一个月了,还是个疯疯疯癫癫的野丫头,不由训道。皇太妃训完姜慧又训丁香和玉竹,不好好看着自家主,让自家主子到处跑,再这样松松散散就赶你们出府。 丁香、玉竹一听皇太妃要赶自己出府,害怕的跪了下来。哭着求道:“皇太妃开恩,别要赶奴婢你们出出府,奴婢没地方可去了!”。丁香、玉竹都是穷苦家的孩子,穷到都没米下锅那种,后来只能被父母送入幽州府终为奴。 “皇太妃,都是慧儿的错,是慧儿要来朝的,请皇太妃要责罚就责罚慧儿吧!”慧儿也向皇太妃跪了下来哀求道。 “皇,责罚慧儿,慧儿可是救过振儿的。” 皇太妃想想自己也许训得太过了就叹气一声,道:“好了,这次就饶了你们,你们都起来吧!” 姜慧、丁香、玉竹惶惶的起来,老老实实的站着,做出虚心听教样子。 皇太妃心道:“真要叫顺姑姑再教教你们宫规才行。”话着皇太妃转对后面跟随的紫霞护卫,道:“去叫顺姑姑给哀家好好调教这几个丫头。” 紫霞护卫应了一声‘是’,就速去传命。 顺姑姑是职管调教新进府的婢女和男仆,听说可严格了,不听话,不合格的婢女和男仆都被她的鞭子打得股开花。 “皇,不要责罚慧儿了,慧儿可是救过振儿的命。”南国振急切的恳求。 “振儿,你刚才在朝还说要当幽州的王,现在就心慈手软要徇私枉法了?再说皇并没有要责罚慧儿,只是教她宫规礼仪,这也是为她将来着想。”皇太妃望着南国振帐然问道。 “求振儿哥哥别替慧儿求了,皇太妃责罚得对。”姜慧知道南国振怀大志一心想当幽州的王,讨伐疆皇报仇雪恨,现在如果因自己当不上幽州王,那自己良心会不安。 “我……振儿错了!”南国振向皇太妃认错道歉。 皇太妃冷望瑟缩的丁香和玉竹,跪在地上的姜慧,道:“知道错就好!”话完就转回自己的寝。 ………… “将腰板直,股要翘……” 顺姑姑拿着一条软鞭子,在调教姜慧宫要如何做个大家闺秀,和调教丁香、玉竹如何做好一个奴婢。 “错了!错了!” 啊疼!姜慧股被顺姑姑策了一鞭。顺姑姑要姜慧头顶顶着一本书走路,在走路时要端庄优雅,不能有声音,书还不能落地地。蹦习惯的姜慧刚起步,头顶的书就落地了,又要挨鞭子了。 那边了丁香、玉竹要学沏茶,姿势不错又被挨鞭子。 高墙里传出姜慧、丁香和玉竹哎呀,哎呀疼的喊叫声,让高墙外的南国振心闹着慌。“高一点再高一点,我还是没看到……” 高墙外听到窃窃私语的声音引得顺姑姑怔住了,担心会是刺客就留下几名下人保护姜慧,自己立即去禀报炎将军。炎将军一听高墙外有刺客,立即飞翻越高墙,只见高墙外并非是刺客,而是南国振踩着顺义和顺道的背在偷看。 姜慧、丁香、玉竹不怕死从大门跑了出来,只见高墙外不是刺客而南国振与他的两名小护卫。 “小主子,你在这鬼鬼祟祟干嘛?微臣差点把你当刺客了,幸好微臣收剑收得快。”炎将军问。 南国国怪不好意思的回道:“本皇子担心姜慧就……” 炎将军似懂非懂,道:“原来小皇子是喜欢……”还没等炎将军话完,南国振就上前捂着炎将军的嘴,慌失失说道:“慧儿是姜丞相的女儿,姜丞相是我大南国的忠臣。慧儿还救过本皇子的命,本皇子当然要保护慧儿。” 姜慧一脸惘然,道:“可慧儿在这里好的,不需要振儿哥哥保护!” 额!“可本皇子方才看到你被顺姑姑打了。” “奴婢是奉皇太妃的命令调教慧儿小姐。”顺姑姑忙解释道。 “本皇子知道,可你打得太重了!” “太重?奴婢没敢下重手打慧小姐。”顺姑姑一脸委屈的回道。 “没有吗?可方才明明听到慧儿疼叫得厉害。慧儿,你说,你的股疼不疼?”南国振问。 什么?姜慧有些难以切齿。 “你快说呀!你股疼不疼?”南国着急道。 “我……方才被鞭策时是有点,现在不疼了。”姜慧垂下头来羞答答的回道。 “可我方才听你叫得很大声?”南国振还是不相信,再一次问姜慧。 姜慧调皮的向南国振做着个大鬼脸,回道:“不疼不疼就是不疼……” 南国振这下放心了,随着大声命令:“顺义、顺道我们走!” 第八十五章奶娘叛变 梦境一:老松柏树下,微胖,微瘦两位仙嗡在坐在一张石台上下棋,微瘦的仙子习惯的捋一捋长须,悠悠的一笑道:看你怎么破我的北斗阵。微胖的仙嗡思索片刻,突然哈哈笑了,原来微胖的仙嗡有付策破了对方的北斗阵了。 梦境二:浑浊的天空一条神龙从天而降,神龙一声长吟,开始摆弄龙尾翻云覆雨来,原先浑浊的天被神龙这么一搅变得湛蓝,就像天被清洗过一样。 皇太妃从梦境中酲来回忆昨晚的梦境,喃道:真奇怪哀家自从得两位仙嗡指路后再也没有见过两位仙嗡了,甚至连两位仙嗡的模样也记不起,昨夜仙嗡却出现哀家的梦境中是何意?” “皇太妃怎么了?昨夜睡得不好吗?”护卫紫霞见皇太妃睡醒后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不问。 “没什么,快给哀家梳妆台吧!” 紫霞护卫扶了抹皇太妃到梳妆台坐下,梳妆婢女也随着过来为皇太妃梳妆。皇太妃向来素装,婢女们会为皇太妃专挑一些别致却不华贵的发饰,服饰都是素色,即使是出席晏席也不会花哨。 梳妆完毕就到用膳的钟点了,每当个时晨南国振与姜慧就来给皇太妃请安,请安后三人就会坐在一起用膳。每当用膳前紫霞护卫都要拿出一根长长的银针,插上在为皇太妃用膳的食物上,测验食物上有没有被下毒。 姜慧看着紫霞护卫用银针试了遍,银针色泽都没变,证明这些食物都没毒可以吃了。姜慧正要挟一块吃,被紫霞护卫一声“且慢”叫住了。 姜慧怔怔的放下筷子,只见紫霞的银针开始发黑了,这些食物都有毒,可能毒不强银针一时难测试出来。紫霞把这些食物都拿来喂小白鼠,小白鼠吃过食物后没有马上中毒死去,而是过了两个时晨才慢慢死去。 皇太妃虽然面对这样的下毒事件不是第一次,但今她依旧沉着脸,凝重的问:“紫霞护卫查出是细是谁了吗?” “查出来了?”紫霞护卫回道。 “那将细带上来,哀家要看看是谁?” 紫霞护卫‘是’一声该道就速去抓拿细,也就半晌功夫紫霞护卫压着一位胖女人上,南国振定眼一看整个人都给怔住了。 南国振怎也没想到娘竟会是细,自己可是喝着娘的长大的,真希望是紫霞护卫捣错了。 南国振惶恐连最亲信的娘也叛变,要毒害自己,试问这世上还有几个人能相信。南国振希望是紫霞护卫捣错就连皇太妃也是希望是紫霞护卫捣错,万想不到敬重的娘会是细,她可是府上的老人了,连她也背叛真让人寒心。 “娘,哀家见你哺小皇子有功,对你一向敬重有加,万没想到你竟会是疆皇老贼的细?”皇太妃怅然道。 娘见事败露了,也不遮遮掩掩,大大方方的认了。“是,我是疆皇老贼的细。” “为什么?为什么?振儿对娘如亲娘,娘对振儿如亲子,娘怎能如此心狠要毒振儿。”南国国始终不愿相信,那个至亲至的娘会是疆皇老贼的细。 “为什么?因为小皇子的命太值钱了,只要能毒死小皇子,疆皇就会赐我万两黄金。万两黄金啊!都能买下整个幽州城了,谁不会动心呢?” “不……振儿,不相信娘会为了钱毒害振儿?” 哈哈哈! 娘突然一声狞笑,道:“小皇子还是那么天真,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个道理谁都懂。小皇子,你是敌不过疆皇的十万雄兵的。疆皇的雄兵就要杀进来了,如今侯爷也不在了,小皇子用什么来保护幽州城,难道要我在这陪着小皇子等死吗?我干嘛不投靠疆皇?” 娘的一番质问,就是一把锋利的匕首拥进南国振的心脏。南国瞬时变得惶恐,狼狈得无语以对。“我……我” “呃!娘话可别说得太早,自来邪不能胜正。疆皇老贼祸国、祸民有违天道,疆皇老贼定会受到上天惩罚,不是不报只是时晨未到。”皇太妃一脸淡然的回博道。 “呵!奴婢知道皇太妃是有几分能耐,可是面对疆皇的十万大军,皇太妃也只能借着鬼神说来安抚人心了。”娘冷讽道。 “安抚人心?哀求只知有些东西是可为之,有些东西是不可为之,人如此,天也如此。” 呵呵!娘一声冷笑道:“什么可为之,什么不可为之,奴婢也管不着,现在被你们抓住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皇太妃起凝望着娘,威慑道:“你哺小皇子有功,可你现毒害小皇子有罪,功归功,罪归罪。来人将娘压下去处死,将她的首级挂在幽州城门上,告诉疆皇老贼我们不是那么好可欺的,幽州城的百姓誓死抗‘疆’。” 随着几名护卫将娘压了下去,娘被压下去时偷望了一眼南国振,眼角中竟泛起泪花,但没有一声哀求。南国振茫然不懂娘深一目是悔意,还是在求自己放她一命。 “振儿,别太伤心!”皇太妃拍了拍南国振的肩膀鼓励道。 “振儿哥哥,别伤心,即使所有人都背叛振儿哥哥,慧儿也不会背叛振儿哥哥的,慧儿要向爹爹一样誓死忠于南国。”姜慧道。 皇太妃听着姜慧这番话脸上露出满意的笑意。 好好的一顿没能吃成,紫霞护卫命下人端上了一盘一阵臭馊味的硬馒头。“皇太妃,先将就吃着些阁馒头,这馒头绝对不会有毒。” 皇太妃捋了捋袖子,第一个拿起一个硬馒头啃起来。“嗯!这馒头是硬了些但很有嚼劲,振儿来试试。”说着皇太妃掰了一半给南国振。 南国振有怎会不吃硬馒头的嚼劲,南国振勉强的接过硬馒头来吃。 “我也吃。”姜慧道。 “好,慧儿也尝尝试。”话道皇太妃也掰一边给姜慧吃。 “嗯,好真有嚼劲。”姜慧赞道。 “那,好吃吗?”皇太妃难为的问。 “好吃,比我与爹爹被软时的硬馒头好吃多了。”姜慧带着一丝感伤回道。 皇太妃顺了顺姜慧的头,叹息一声:“也是个命苦的孩子。” 南国振听着姜慧的话,心头泛起一阵心酸,以为自己够悲惨了,没想到姜慧比自己更悲惨。本来讨厌吃硬馒头的他,突然间拿了一个硬馒头很饿的啃起来。吓得皇太妃担心道:“真的饿了?慢着点,别咽着……” 姜慧见着也拿起一个硬馒头不甘视弱的啃起,俩人似在吃馒头比赛。 紫霞护卫在端出硬馒头时,还担心这盘过硬过馊南国振和姜慧都不会吃,没想到一会儿功夫一盘硬馒头就被南国振和姜慧吃完了。 第八十六章幽州王 方刚姜慧与南国振抢着硬馒头是缓解了失落气氛,但娘的叛变让南国振很是难过,抑郁的他来到了灵堂。 姜慧也悄悄的跟在南国振的背后也来到了灵堂,起初姜慧并不知道灵堂乃是放祖先排位的地方,来到气森森的灵堂才知自己来错地方。姜慧就怕气重的地方了,不何为何只要来到气重的地方她就会不的打哆嗦,姜慧正想离开已经被南国振发现了,姜慧只能硬着头留了下来。 姜慧害怕偷瞄四周,只见灵堂除了摆放牌位,中央还放着一副冰棺,在冰棺上躺着一位英气的官人。这位官人看样子刚好三十出头,真可惜是英年早逝了。 “慧儿,你怎么也在这?”南国振转问。 其实姜慧一路跟着南国振,南国振都没有发觉,来到灵堂南国振才发现有人鬼鬼祟祟跟尾,转一看才知是姜慧。 “我……我就是看你难过,才……跟着过来。”姜慧瑟瑟发抖的回道。 “慧儿,你怎么?”南国振见姜慧面如白纸,缩倦着子,浑发抖,那头垂得低低不敢张目。 “这个地方太……太恐怖了,我们还是走吧!”姜慧回道。 “这里是我家的灵堂,皇时常会带着我拜祭祖宗,训教我……要光复大南国。灵堂上一共摆放着八十七个牌位,中央那个牌位就是我爷爷的。南国的疆土就是爷爷打下来的,只可惜现在……”说到此处南国振哽咽了,过了好一会才又道:“冰棺里躺着那个就是我的父皇幽州候” “幽州候?原来英勇的候爷真的死了!”姜慧一声叹息道。 “都是疆皇老贼害的,我南国振对天发罚定要生擒疆皇老贼,将他首级砍下来示众再暴尸荒野,为我父我爷以及整个皇族报仇雪恨。”南国振凛冽道。 “对,一定杀了疆皇老贼!他把我们的家给毁了。”姜慧也凛冽道。 这时候的姜慧没有方才那么害怕了,她走进去看安逸躺在冰棺的幽州候。 南国振望着冰棺的父亲,潸然的问:“慧儿,我是不是特别没用,父皇大仇未报不说,连父皇的丧礼也未办,现在疆皇大军就来犯,而我却束手无策。我保护不了我的百姓……” 皇太妃为了不引起百姓的恐慌,军心的不稳,只能封锁幽州候的死讯。封锁幽州候的死讯当然不能给幽州候办丧礼,只能把幽州候秘密的安置在灵堂上,只对外声称候爷因公务cāo)劳过度需要静养些。 皇太妃为了让外界的人信以为真,幽州候的寝宫派了重兵防守,找人冒替幽州候静养,还每顿都派人送饭,自己与南国振时常会去看望。 就是这样是骗过幽州城的百姓和疆皇老贼的细作,可是个办法也只能暂时的拖延,三个月过去了这个办法就没效用了。现在城外城内都在纷纷在传谣幽州候已逝,疆皇派十万大兵攻打幽州城,弄得城中百姓人心惶惶,军心不稳。要知道幽州候乃是幽州城的顶梁柱,顶梁柱都倒了,下面的小柱子和老柱子能撑得住吗? “振儿哥哥这么说自己,振儿哥哥在慧儿心中永永远是最捧的。大概大概因为我们还是个孩子,所以大人不相信我们有能力保护幽州城吧!”姜慧见南国振一脸沮丧,忙安慰道。 “孩子,对,就因为我还是个孩子,娘不相信我有能力保护幽州城,才会叛变的。那是不是幽州城所有的百姓都认为我南国振是不能保护幽州城,她们都像娘那样叛变吗?” 曾经天不怕地不怕的南国振,现在意识到危机有些害怕了,害怕上天是在考验自己,还是要推毁自己。 “不会的不会的,不是所有的人都是贪生怕死,见财忘义之人,幽州的百姓定会愤力抗疆的。”姜慧忙回道。 话完姜慧给南国振一个大大的拥抱,为南国振加油打气。南国振也大大的拥抱姜慧,叹息一声:“如果我不是个孩子就好了,我定能保护幽州的百姓……” 也不知皇太妃和紫霞护卫是什么进来,皇太妃潸然泪下的望着,患难与共的南国振和姜慧。没想到姜慧与南国振也就相识一个月,俩人的义却比金还重确实难得。皇太妃不由感叹:孩子往往活得比大人还要真实。 ………… 疆城的探子十万火急来报:疆皇的十万大军三天后,从出疆城了出发,直攻幽州城! 疆皇的十万军三来攻城的消息一传开,幽州城陷入一片恐慌,就如世界未要来临! 百姓惶恐着是逃命还是留下来抵抗,如选择逃命,该往哪逃?还是等着疆皇的大军攻城,以疆皇的残暴城一破会不被屠城吗?共同抵御十万大军如何抵挡得,现在英勇善战的幽州候已逝了,幽州府只剩一老一小能抵抗得了疆皇的十万大军吗? 在危难关头皇太妃采纳了姜尚书的见意,决定让八岁南国振在幽州城继位,称王为‘幽州王’。 南国振继位后立即以南国后裔的名义,号召各诸候、忠臣义士一起讨伐木巫长老的罪行,光复大南国。 南国振现在是抱着最后一根稻草在与疆皇抗衡,故意挑起各诸候反对疆皇的暴政,就算这次攻打幽州城疆皇赢了,也会遭天下人的吐沫,他龙椅这辈子也别想坐得安稳。 预计疆皇的十万大军从疆城出发,今就该到幽州城了。 南国振穿黄袍站在巍峨的幽州城上,任由凛冽的北风吹打着自己脸,脸上的凛然没有丝毫的动摇。众兵将领望着自己的王十分惊惑,一个八岁的孩子脸上该是天真和任,而我们的王脸上看到的只有深沉和凛然,是什么力量让我们的王变得如此老练,或许从他出生那一刻起就与众不周,他生下来就要背负着沉重的使命。 南国振脸色骤然一变,一甩长袖对城下的百姓,大声道:“幽州城的百姓不要害怕,本王知道疆皇老贼的大军马上就要来攻城了,但只我们团结一致抵抗,定能击退疆皇的十万大军。幽州城曾经历百次战役都能屹立不倒,我们总不能弃城不顾,放弃生我养我的土地,所以那怕流剩最后一滴血也守护我们的城。” 幽州城的百姓难以置信的仰望着城上的南国振,这就我们的王,幽州王,虽然只八岁,虽然小小的躯,但他上那份誓死护城的担当让人敬佩! 幽州的百姓还该说什么呢?当然誓死护城。 当南国振听到众兵将和幽州的百姓一致誓死护城,嘴角露出一丝丝感动的微笑。 第八十七章虚张声势 南国振抱着必死之心在幽州城楼上,恭候着疆皇的大军来攻城,出乎意外的是南国振在城上等了一天,疆皇的大军还没来攻城。南国振困惑不解照推算疆皇的大军,从疆城出发今该到达幽州城了,莫非疆皇老贼在使什么诈。 天色渐渐入夜了,疆皇的十万大军还未出现,南国振为了安起见,命两名探哨兵前往打探。 两个时晨过去了,两名探哨兵驾着快马回来了。南国振来不及等探哨兵下马,自己就快步迎上问:“前方敌如何?” “敌?回幽州王,我们前往十里未发现疆皇的大军。”两名探哨兵回道。 “什么?十里未发现敌军?”南国振表示不相信的问道。 两名探哨兵也是迷惑不解,为何十里也不见疆皇的大军,莫非疆皇的大军会有隐之术。 南国振还是不放心,他要亲上前方探个究竟,被众将领拦住了。“不管前方有没有敌军,请幽州王都不要孤一人前往打探,幽州王是我们的王怎能冒这个险呢?”宇文老将军道。 “对对对,幽州王是我们的王,怎能让我们的王去犯险。”众将纷纷应道。 “我来!这次由我去前方打探!”一个比南国振高半个头的小孩洪亮的应道。 众兵将定眼看去,这个小孩不是别人,正是宇文老将军的小儿宇文炎。众将领都知道宇文老将的小儿宇文炎,小小年纪就力大无穷,武艺高强,剑眉虎眼,虎背熊腰天生就是将相。还听说宇文炎特讨皇太妃的赏识,虽只有八岁就誉封为将军,镇守幽州府,惊讶今天他怎会在这里。 “炎儿,你还小就留在城中。”宇文老将劝道。 “是啊小五,要去也是哥哥去。”宇文炎的二哥宇文砚道。 宇文老将一共有五个儿子,个个都骁勇善战,宇文炎家中排行第五所以被称叫‘小五’。 “不,孩儿长大了,孩儿一定要去,孩儿要守护这座城,要为幽州王出一分力。”宇文炎执意道。 宇老将虽不舍让自己小儿去前方打探,可是宇文炎执意要去,宇文老将也只好由他冒险一次。 宇文炎向众人抱拳告辞,一个飞上了快马,鞭策快马,飞驰而去。 茫茫荒野,一片寂静,未见灯火,未见人影,更别说疆皇的十万大军了。 宇文炎心想疆皇的大军该不会隐藏起,他悄然下了马,将马绑在一棵大树,借着微亮的月光四周巡视。 四周还是寂静一片,只听到虫叫声和蛙叫声,一个鬼影也没见着。宇文炎郁闷疆皇的大军再怎么隐藏,也不可能不发出一点声音,还有疆皇大军从疆城从发到幽州城就有一百多里,最快也要走三天才能能到达幽州。那他们肯定是又累又饿,肯要先安营扎寨,架起篝火煮些东西吃才对。如果是这样四周不可能会这么安,还没有火光,只有一个可能,就是疆皇的大军压根还没到幽州。 宇文炎确实疆皇的大军压根没到幽州城,心开始舒坦下来,干脆双手枕着头躺下草坪歇息,嘴里叼着一根九尾草。喃喃:“老巨猾的疆皇就虚张声势。” 宇文炎这一歇下来竟睡觉了,还睡到天亮才醒来,醒来才恍然记起自己是来打探消息的。这一夜未归幽州王和父亲大人,以及众将领肯定担心死。宇文炎立马加鞭赶回去禀报。 正如宇文炎所想,宇文炎一夜未归让城中众将领十分担忧,尤其是宇文炎老将军一个晚上坐立不安。幽州王南国振也是一夜未睡,宇文炎不仅是自己的臣子,还是从小玩大的兄弟。 炎将军回来了! 炎将军回来了! 父亲大人‘小五’回来! 众兵将在高高的城楼,远远见到宇文炎策着快马平安回来了,都欢呼喊叫起来! “快快快开城门!”南国振命令道。 兵将立即打开城门让宇文炎进城,南国振急切问:“炎将军城外况如何?” “回幽州王,城外十里未发现疆皇的大军,昨夜末将特留宿一夜,也未见疆皇的大军。依末将推测疆皇压根就是在虚张声势,什么十万军,,就是要吓唬我们。”宇文炎回道。 “或许疆皇的大军还未到幽州,这些天我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南国振一脸凝重的回道。 众将领认同的点点头。 “宇文老将军我们的兵力多少?弓箭多少?兵器多少?”南国振询问战前的装备。 “弓箭兵一万,步兵三万,骑兵一万,精锐兵五千,老弱兵五千,加起来刚好五万。弓箭一万支,兵器全加起来也就二万件。”宇文老将军回道。 南国振担忧道:“五万兵才二万件兵器是少了,如果大军现在就攻城,总不能让我们的士兵赤手空拳上战吧?” “这……没办法目前幽州城铁匠少,一刹间打不出这么多兵器,不行我们只能用石代替了。”宇文炎老将军应道。 南国振叹息道:“如今如能这样了。” 这时南国振故意打了一个呵欠,宇文老将见着劝南国振回幽州府歇息。南国想了想道:“本王一夜未眠确实困了,本王不回幽州府,这离宇文老将军的府邸近,本王就到宇文老将的府上歇息一会吧!” 宇文老将军‘喏’一声应道,就在前面带路。 到了,南国振见府内只剩自己与宇文老将,就凝重的开口问道:“宇文老将军,依您看我们五万兵对战疆皇的十万兵胜数有多大?” 宇文老将顿时怔怔,许久长道:“没有胜数。” “什么?没胜数……”南国振惶恐、痛心差点站不稳。 南国振虽没上过战场,但他也知五万兵难以对抗疆皇的十万大军,但他还是抱望着一丝侥幸的希望,是能够战胜疆皇的大军。那怕那侥幸的希望是渺茫,他也要愿博一博。现在宇文老将军一口回答自己‘没有胜算’,本来浮悬在半空的心,听到宇文老将的话一下子着地破碎了。 “宇文老将军真的一点胜算也没有?”南国振再一次不甘心的问。 “胜算,除非候爷复活,候爷在生时曾试过以五万兵胜疆皇的十万兵,虽然是胜了自己也是伤惨很重。”宇文老将回道。 宇文炎老将这句话更刺痛南国振,南国振不由后退一步,心想父皇已死已是实事,人死又怎能复生呢?“难道,我们就只能等死了。” 宇文老将叹息一声,无奈道:“幽州王方才进门时没发现老臣的府邸没了下人么?老臣都将他们辞散了,就想着在死前让他们与家人团聚!” 南国振这才恍然想起,确实在进宇文府时竟没有下人伺候。 南国振惶惶不甘的坐了下来,用力拍了旁边一张桌子,愤然道:“上天为何要让人当道,灭我大南国,现在又要毁我幽州城……” 第八十八章变天 宇文老将也是一声叹息:就算苍天无眼要灭我们大南国,老臣也会誓死守护幽州百姓,誓死效忠幽州王。” “那,幽州城的生死存亡都交托宇文老将军了!”南国振潸然道。 南国振知宇文老将的忠心没话说,这幽州城能坚守到今天,都是宇文老将军一家子在支撑着。 “幽州王……老臣明白!” “时候也不早了,本王还是早些歇休。”南国振有些乏力道。 “那,老臣先行告退。”宇文老将颔首了颔首就退下了。 南国振没有睡到上,而是坐着,单手支着下巴,眯了一小会。 梦境: 在梦境里南国振变成一条巨大的神龙,在厚厚的云层中翻腾,神龙一声长吟,就能招来雷电,神龙一摆就能招风唤风。南国振震惊道:“我是怎么啦!我为何变成神龙了。” 此时有一位老仙腾着云朵来了。“你是哪位老仙?”南国振好奇问道。 “老小儿,连老仙也忘了。”说着老仙用手敲了南国振的龙头。哎呀!疼!老仙见南国振缩了缩头喊了声疼,窃笑道:噢!老仙忘了你现在只是个凡人。” 什么呀? “老头,你为何称我为‘老小儿’?”南国振有些不悦的指那位老仙问。 “你骂我老头,你可比我老上几十万岁呢?” “什么?我明明就是一个小孩,怎么会比你老?”南国振听不懂老仙的。 “呵呵呵!待你元神归位一切就会明白了。”老仙捋一捋自己的短须,卖起关子来。“什么元神归位?老头,我现在问你,你是不是瞎了眼,为何瞎了眼让人当道,灭我大南国,现在又要毁我幽州城?” “你你你,你这个老小儿,我老福寿大老远来帮你,你竟骂我老福寿瞎了眼,气死我老福寿了。”老仙生气极了又敲了一下南国振的龙头,说着说着老仙生气的要腾云离开不帮南国振了。南国振在后面追了上来道歉道:“老头不,老仙,算是我说错话了,求求老仙救救我幽州的百姓吧!” 老仙停住了云朵,转望了望南国振,见这时南国振没了方才的狂傲,多了几分恳求。老仙调皮笑道:“这还差不多,好吧,老仙就帮你这一把。”说完老仙‘嗖’一下腾云飞了。 南国振没悟懂老仙的话就紧追着问:“老仙别走呀!你还没告诉我,我该怎么做……”老仙回了个头,大声道:“你什么都不用做,回家睡觉。”什么?“回家睡觉,要变天了!” “幽州王,幽州王醒醒!” “回家睡,要变天了,回家睡,要变天了……” “幽州王,幽州王醒醒!”宇文老将叫道。 南国振这才从梦境醒来,醒时还叨念着:“回家睡觉,要变天了……” “幽州王,你怎么了?这里睡不好,还是回幽州府再睡吧!”宇文老将军劝道。 “不,本王要回城楼看疆皇的大军是否来了。”话完南国振即上马赶去城楼,宇文老将也上马随后跟着。 南国振一到城门口就匆匆下马,蹭蹭跑上城楼问众将:“怎样,疆皇的大军有没有到幽州城?” “回幽州王,城外十里未发现疆皇大军。”宇文砚道。 “未发现疆皇大军?太好,莫非真的要变天了?不,不行我还是留下要万一那老头骗我。”南国振仰望着天喃喃自语起来。众将领都惊愕的看着他,怎么睡了一觉我们的幽州王变得神神叨叨起来。 ………… 三天后,城外十里依旧未发现疆皇大军,幽州的百姓都惊诧不以,疆皇是打算不攻城了? 城门外有一位老伯执意要求见幽州王。南国振站在城墙上的防御台望下,好奇这位老伯自己并不识念,求见自己有何事,该不会是疆皇老贼的人? 南国振犹豫一会,还是让城门的士兵放了上来。 安全起见南国振命城门口的士兵搜了搜老伯的,上没有危险物品才命士兵将老伯带上来,在带上来前还要给老伯双手给绑住。 老伯带上来了,一点也不害怕的道:“这位小公子就是幽州王?” 南国振目视着老伯回道:“老人家,你求见本王有何事?” “江府的十三公子,有一封信件托小民交给幽州王。”老伯道 “十三兄,十三兄怎么知道我当幽州王?”南国振惊喜万分问道。 “哪有江府不知道的事?” “江府?莫非老伯是十三兄的人?”南国振诧喜的问。 老伯没有回答南国振,而是这样道:“我的草靴下有幽州王想要的东西,我的双手被绑住了,幽州王想要就派人来取吧!” “草靴?”南国振这才注意对老伯的草靴,确比平常的草靴织得要厚。 南国振向旁的宇文炎使了个眼色,是命宇文炎去脱老伯的草靴。宇文炎领旨正要弯腰脱靴时,老伯说道:“不是左脚,是右脚。” 宇文炎脱老伯的右脚,这靴一脱出,宇文炎立马捂着鼻子问道:“我妈呀!你这老头多久没洗脚了,这么臭?” 老伯咧嘴笑了笑道:“不久,不久,该有一个月了。” “我的妈呀!一个月了,还说不久?” 宇文炎单手拧着鼻子去找草鞋里的信件,果然在鞋内侧找到了一块白帛,白帛上写着几行字。宇文炎将白帛承上,南国振接过白帛默念:“前疆城失火,疆皇被刺,疆皇延迟出兵攻打幽州城,幽州王早做防御。” 南国振看完白帛后,欢喜道:“疆皇大军迟迟未现原来是这样,太好了,老天开眼,疆皇老贼要命不久矣了。” “幽州王,这是怎么回事?”众将领也欢喜问道。 南国振将白帛递给众将领看,众将领看了纷纷欢喜道:“太好了!太好了!老天真开眼了……” “快快,给老伯松绑,摆盛晏,本王要好好款待老伯。”南国振命令道。 在南国振说要好好款待老伯时,老伯回礼道:“幽州王无需好客,小民还要赶回去复十三公子。” “这……” 宇文炎立为给老伯松绑,老伯松开绑后向南国振作揖,道:“小民这就回去复命了。” “老人家急呀!先歇会喝口茶吧?”话完南国振命宇文炎给士兵给老伯沏茶。 老伯见南国振如此盛也不好推脱,点点头应了。 老伯歇了一会脚,喝了几口茶。 南国振向老伯咨询了十三公子的近况,老伯只是轻云淡描的说一切好,关系到十三公子的实况或江府的事老伯半字不提及。南国振见这样也不再多问了。 老伯喝完茶后向南国振告辞,南国振也知江湖中人就是喜欢速来速去,因此南国振也不再挽留老伯了。 第八十九章锐不可挡的幽州王 疆皇被刺延迟出兵给了幽州城的百姓缓了口气,城中的百姓可以舒坦的生活了,每家每户都露出欢笑,都祝愿疆皇永远好不起来。 幽州府上也是欢喜连连,幽州王刚继位就迎来大好事,看来是个好兆头当然要好好庆贺。幽州王摆宴邀请朝中大臣庆贺,并在盛宴中商议今后幽州城的防御,提议大力生产推动炼铁业。 幽州王大摆宴席庆贺的消息,传到疆皇耳朵气得疆皇吐血,他的伤势又加重几分。 两个月后疆皇的伤势养好了,又开始发动大军攻打幽州城了。南国振一不死,幽州城一不夷为平地,难让疆皇安心。 老天要帮南国振,正要疆皇发兵攻打幽州城时,这天数月降起大雨来。疆国本就是低洼之地,这么降雨法疆国大半疆土被洪水淹没,弄得疆皇整惶恐坐立不安。 洪祸横生疆皇只能派兵修建堤坝,抵御洪祸,没有多余的兵将去攻打幽州城。 等这洪水退去,疆国又闹起瘟疫来,疆国的百姓真是苦不堪。 洪祸泛滥让粮食失收,现在又有瘟疫让疆国雪上加霜了,国力一下子哀退到五年。在这个时候一些附属诸候国更是趁火打劫,纷纷效仿幽州王自立为王,没自立为王的小诸候也是各怀鬼胎。 疆国现在处于内忧外患,疆皇自顾不暇,哪还有多余的人力物力去攻打幽州城啊! 十年后 平阔的江面上有一艘豪华大船横过江面,船头站着一位紫衣女子,蒙着紫色丝巾,一名婢女在后跟着。紫衣女子姿婀娜,紫衣飘飘,长七的秀发飞扬,凡过往江面的船只不由停下来或放慢速度,只为了芳睹紫衣女子的美貌。 这艘豪华大船在幽州渡口靠了岸,紫衣女子由婢女搀扶着下了船,随着从十名商贾妆扮的男子也下了船,其中有两名男子手上提着两个大箱子。 在下船时紫衣女子还特别提醒,提着两个大箱的男子要注意当心,看来箱子里的装着贵重的东西。 紫衣女子来到城门口外的一家叫‘一品茶’的茶馆停住了脚,回头道:“我们先不进城,就在这里喝口茶。” “是,紫兰小姐。”后的婢女写十名男子鞠了鞠应道。 从门口望进这家‘一品茶’的茶馆生意还火旺的,一楼已经没了桌位了。“我们上二楼看看。” 茶馆老板眼睛十分精灵,一眼看出紫衣女子肯定来自北国,还可能是北国的贵族,因为她们上的穿着十分华丽。 这位紫兰小姐长得实在太貌美了,她的出现让茶馆里正在畅着幽州王如何的锐不可挡,宇文炎将军如何让敌军闻风丧胆的茶客,都瞠目结舌的目光焦点转到紫兰小姐上。就连不近女色的茶馆老板也没控制住,笑眯眯迎上。问道:“欢迎!欢迎!这位贵客美人要点什么茶呢?” 这么紫兰小姐凌厉的瞪了一眼茶馆老板,道:“我们人多要上二楼,二楼可还有空位置。” “有有这二楼还有几张空桌,能坐得下十位客官。”茶馆板收住了一脸色态,做了一个请,一本正经回道。 紫兰小姐跟随着茶馆老板上了二楼。二楼有八张桌子,有三张桌子有人,其余五张是空着的,紫兰小姐的人坐了三张桌子。 “这位美女客官,你们要点些什么茶,我们店有上等的红茶,青茶和花果茶。”茶馆老板问紫兰小姐。 “你店除了喝茶就没有别的?”紫兰小姐问道。 “别的?我的店除了喝茶还会配制些小食,比如一份糕点、一碟花生米或炒个小菜这样的。”茶馆老板回道。 “我们远道而来饿了,要三份糕点,三碟花生,炒几个小菜。”紫兰小姐爽朗道。 “好好好,那客官要炒什么样的小莱。” “你店有什么菜式。”紫兰小姐又问。 “客官要吃什么墙上有。”茶馆老板指着正面墙又道:“鲜木耳炒牛,八菇炒鸡凤尾,招财猪脚,八果珍宝、香葱爆炒水田鸭等” 紫兰小姐望着点菜墙上,挂着许多菜名的牌子。紫兰小姐指着鲜木耳炒牛、八菇炒鸡凤尾、香葱爆炒水田鸭的三个牌子,道:“这道三道菜各就要一份!还有八果珍宝是指?” 好咧! “八果珍宝是用百合果、核桃果、佛手果、花生、雪莲子、红枣、腰子果、松果这八种果子做的一道菜。这道莱最适酸甜酥口最适合女人吃,还有美颜功效,客官有一份吗?”茶馆老板问道。 “好,那就要一份。”紫兰小姐爽快回道。 “那,客官要喝什么茶?”茶馆老板问。 “一壶花果茶。”紫兰小姐爽快回道。 “好咧,看来客官是北国人,北国人就豪爽,最喝花果茶。”茶馆老板道。 紫兰小姐带着敌意望了一眼茶馆老板,看来自己的份被精明心细的茶馆老板发现了。 茶馆老板很快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忙道歉道:“别紧张别紧,小的也就多嘴问问无他意。”道歉完茶馆老板就下了楼给紫兰小姐准茶。 “你们听说了吗?幽州王降世时幽州城的天空出现了异现,有人看到天空有一条真龙在翻云,幽州城上还有上百只喜鹊在飞舞。城中百姓在传言幽州王是南国国君转世,他这死而再世就是要找疆皇报仇雪恨。别说幽州王还真有南国君当年王者的风范,就前我们的幽州王只带领着三万兵就攻下了封州城。封州城可是七万雄兵,而且我们的幽州王也就用七天就攻下了城。” 一位白衣书生,手持着一把纸扇,站在凳子上天花乱坠的夸赞这位幽州王,是如何的英明神英,是如何的锐不可挡,说得幽州王真是南国国君再世是的。 “听说了!听说了!幽州王兵勇神速的偷袭了封州城的粮仓,把粮仓烧了个精光;宇文炎率领五千精兵,攻打封州城的南门;宇文砚将军率领一万兵,攻打封州城的北门;三路军夹击攻打,把封州候打得狼狈逃跑,被我们的宇文炎将军一把关刀挥去,封州候的首级给飞出十丈。”一位蓝衣书生,也是手持一把纸扇,也站到凳子上,向着白衣书生作了一揖应道。 紫兰小姐当听到蓝衣书生提到‘宇文炎’时,心头一阵悸动,这个名字为何会如此熟悉,对这位宇文炎将军颇有好感! 白衣书生向蓝衣书生颔了颔首算是还礼,然后一声叹息道:“只可惜自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不然也会参军,与幽州王一同上阵杀敌!” 第九十章提亲1 同感!同感!我们书生绝非是个贪生怕死之人,虽然文弱,但我们的气骨也是铮铮男儿。”蓝衣书生惺惺相惜道。 一袭墨衣书生看着白衣书生与蓝衣书生说得正兴致,他也站了起来。道:“我还听说,我们的幽州王明就要回幽州府了。” “是真的吗?幽州王明真的要回幽州府了。要那我们真的要到城门口,欢呼!欢呼!”三桌茶客书生兴奋的忙问 “确真无假。”墨衣书生回道。 “小姐,这位幽州王果然厉害。城中的百姓都很拥戴他们的王?”紫兰小姐的婢女低声道。 “当然,不然北君也不会派我们出使幽州城与幽州王交好。幽州王这十年可谓是锐不可挡,只用短短的十年时间就攻占了疆国三十座城池,当年只有一座城池的幽州王现在占领了疆国的半壁疆土。” “小姐,你说幽州王与疆皇之间的战斗最后谁会嬴?”紫兰小姐的婢女好奇的问。 “疆皇已过花甲年纪,残暴又猜疑,边没几个亲信了,现在都是用他的残暴险施压着他们的臣民,那当然他老到不行了,下面的臣民定会反抗。而幽州王现在还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照这样气势发展下去,不出两年疆皇就要完蛋了,幽州王还真的能光复他的‘大南国’。”紫兰小姐道。 “哇哇!突然间好想见到这位如神般的幽州王……”紫兰小姐的婢女一脸迷恋的拍起手惊叫道。 “嘘!别那么大声,别忘了我们来幽州城的任务。”紫兰小姐厉声提醒道,婢女神忙捂住自己的嘴小声道:“对不起紫兰小姐,香儿都忘了。” 尽管婢女香儿这次说话很小声,但刚才的一声惊叫已惊动正兴的书生们。书生们望向紫兰小姐,都不由惊叹这世上竟有如此之美的女子。一袭紫衣,曼妙的姿,迷人的双眼,宛如天上的嫦娥仙子。 “请问这位姑娘来自哪里?是否要进城?”白衣书手持纸扇的来到紫兰小姐跟前问道。 紫兰小姐不由打量白衣书生,长相还不错温文儒雅,该不会是酒色之徒。“公子是要是干嘛?” “姑娘别误会,苏牧见姑娘穿口音不像本城人,苏牧乃是本城人可以为姑娘带路。”白衣书生忙解释道。 原来是献殷勤的,紫兰小姐挑了挑眉道:“如果本小姐要去幽州府呢?苏公子可否为我们引路?” “额,幽州府?”白衣书生怔了怔,不由再次细量紫兰小姐,又道:“这位姑娘可否告诉苏某去幽州府做甚?” “提亲。”紫兰小姐微微一笑回道,却不知为何白衣书生自知没趣的向紫兰小姐作揖告退。恰好这时茶馆老板提着一壶花果茶来了,在紫兰小姐耳朵劝告一句“姑娘还是别浪费心思了,幽州王早已心有所属。” 白衣书生与茶馆老板的反常让紫兰小姐等人很是诧然,紫兰小姐的婢女香儿问:“小姐,这些人为何一听到我们是来提亲,就一脸嫌弃的表,莫非他们知道我们是替北国公主提亲?” 紫兰小姐木然的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清楚,只听说这位幽州王与丞相之女姜慧是青梅竹马,已是幽州王侍定的王妃,看来这次提亲怕会有些难度。” “那小姐我们如何是好?” 紫兰小姐低头默然了一会,忽然心生一计,欣喜凑到婢女香儿耳边细声,道:“我已有办法了!” ………… 幽州府上的后花园一位青衣女子在dàng)秋千,本有两名婢女在背后推,切突然间停了下来。“丁香,玉竹你们快推吖,我要dàng)得好高好高,dàng)到天上去。” 后磁有力的男声回道:“好!” “是振儿哥哥,振儿哥哥回府了。”青衣女子惊喜的回头叫道。 原来青衣女子是姜慧,后的男子是南国振。南国振攻下了封州城后就速回幽州府了,回到幽州府第一时间就去向皇太妃报喜,随着就去来后花园找姜慧,他知姜慧最喜欢的dàng)秋千了。 “嗯,刚回府就来找我的慧儿了。”话着南国振从后腰搂着慧儿,带着几分油腻的问:“慧儿,这些有没有想振儿哥哥。” “当然有,慧儿每天睡前都为振儿哥哥祈福,振儿哥哥得胜归来。” “本王每次攻城都旗开得胜,原来是慧儿的功劳。” “慧儿为振儿哥哥祈福可不是为了争功劳,慧儿所做的一切都振儿哥哥。”姜慧的忙解决道。 南国振甜甜一笑,侧目望着慧儿,手不由抚了抚她有些偏黄的秀发。那个曾经瘦瘦小小,有着营养不良的姜慧,现今长得美丽灵动。 “来让振儿哥哥来推,慧儿可要抓紧了。” 嗯! 哇!好高啊! “慧儿,够高了吗?要不要振儿哥哥再用力些。” “振儿哥哥你再用力些,慧儿想要dàng)到天上去!” “好的!慧儿你可要抓紧了。” 南国振这次可真的用尽全力来推,秋千dàng)得好高好高,果真要dàng)到天上去。 啊啊啊!或许这次dàng)得太高了,姜慧被吓到了,没抓位绳子从半空掉了下来。就在此时一抹白衣影出现在半空中,随手就接住了姜慧,姜慧才安全落地。 “是大哥哥!”姜慧惊诧道。 一别十年,姜慧没想到今会见到十三公子。十年前那位俊逸少年,现在变成一副深沉的青年,还留着两撇胡子。姜慧诧然的望着十三公子两撇胡子,与他风华正茂的年龄有些格格不入。 “大哥哥留着两撇胡子,让慧儿都认不出来了。”姜慧道。 十三公子放下姜慧连忙作揖,道:“十年未见慧儿长这么大了,还变得这么漂亮。”十三公子又见如今的姜慧一公主打扮,生活过得好惬意,看来皇太妃和幽州王待慧儿还不错。 “十三兄怎么也来幽州府了?”南国振欣喜若狂问道。 五年前南国振在攻打燕城时,遭到疆皇大军设伏,危些要丧命,幸好得十三公带领江府的人来解救。从那次后南国振五次拜访江府,请十三公子做自己的军师,可惜五次都被江盟主回绝。 江盟主最后还是被南国振的诚意打动了,又知道这都是天命难违,就许了十三公子下山做南国振的军帅。这次十三公子突然出现在幽州府就是为了此事。 南国振现在得知十三公子此番到来是助自己复国大业,喜欣到一手搭着十三公子的肩膀,一手搂着姜慧说不出的喜悦和激动。 第九十一章提亲2 “皇太妃请幽州王快速到朝,北国使者觐见幽州王。”贴护卫顺道匆忙来报。 “北国使者什么时候来幽州府,为何本王收不到北国的访帖?”南国振问。 南国振有些木然,不解北国国君为何忽然派使者出使幽州府。虽然这十年幽州府与北国各自安好,但并非交好甚密,北国这次派使者来访,是为两国交好,还是出于别的目的。 “额,北国没有向我们递交访帖,这次使者出使幽州府是北国国君忽然决定的。”顺道回道。 “十三兄依你看北国国君忽然派使者,出使我们幽州府是何目的?”南国振转问十三公子。 十三公子想了想回道:“这些年幽州王锐不可挡攻占了疆国半壁江山,可谓威振八方四海,各国的君王都想与幽州王交好。十三看北国国君也不例外,而且幽州城与北国也就阁一条江当然要有所表示。” “与其在这猜想还不如回朝?”顺道说道。 姜慧、十三公、南国振、顺道四人赶往朝,皇太妃坐在朝上在招待北国使者,宇文炎将军站在皇太妃后守护。 使者已坐在宾位上,一共十二人,十名男子与两名女子,其中一名一袭紫衣最为显眼。 不知为何姜慧见着这位紫衣女子,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明明没见过这份熟悉感从哪而来,姜慧的自己也很困惑? 南国振来到朝坐在皇太妃旁,虽然南国振已经成年了,是可以亲政了。但皇太妃还是有不放心让完全让南国振亲政,南国振也没有要求要亲政,他还是觉得有皇在边辅助自己比较踏实。 由于南国振只是幽州的王,并没有称帝,北国的使者无需向南国振行磕拜之礼,只是站了起来向南国振行了个躬礼。 南国振抬了抬手,道:“北国使者无需多礼。” 北国使者坐回了自己的坐座。 这时姜慧、宇文炎、十三公子与使者的对面而坐。 南国振先开口道:“北国使者忽然出使我幽州王府,让我幽州府受宠若惊了?” 紫衣女子站了起向南国振致歉:“在是北国丞相之女名‘紫兰’,奉北国国君之命出使幽州府。这次出使确实过于唐突,未来得急先按程序向幽州王派送出使帖,就直接来到幽州府实在歉意。话回来,那都是我国国君女心切,又急着与幽州王交好!” 南国振惊诧的‘哦’了一声,不解紫兰小姐此话何意,不仅南国振不解,甚至连皇太妃也是纳闷。 紫兰小姐笑了笑道:“这次我国国君派微臣出使幽州府是做媒的,幽州王的英姿和赫名让我国国君久仰,想将慕容公主许配给幽州王,这也是两国交好的纽带。” “什么?” 南国振神色微微愤怒望着紫兰小姐,不仅是南国振气愤,在坐的皇太妃、宇文炎、十三公子、姜慧都惊愤。 北国国君老来得女本是件喜事,老天却给他开了个玩笑,这位慕容公主生下来就是个智障女。虽是个智障女,北国国君依旧对这个女儿疼有加,终担心这个女儿后难嫁或受到欺凌。 今年慕容公主已到婚配年龄了,她依旧是个智障儿,北国国君担忧啊!北国国君虽疼好慕容公主,但他是个特好颜面的人,如果将慕思公主许配给普通老百姓,他又觉得失皇家脸面,但他又怕这辈子养着慕容公主会受到宫里宫外的流言蜚语。他想到要将慕容公主许配给朝中大臣的儿子,却没一位大臣的儿子愿意娶,甚至大臣也不愿纳慕容公主为妾,弄得北国国君很下不了台,恨不得要冶这些大臣的罪。 最后北国国君想到有才女之称的紫兰小姐,特命她为使者出使幽州府。名是为了两国交好,其实是想将慕容公主硬塞给幽州王,好让自己在大臣中争些颜面。北国国君料想着北国是大国,而你幽州王也就是小小诸候王,不敢不接这门婚事。 偏偏这位幽州王也就是好面子又傲气的人,虽说北国很强大,但如今自己也是威名赫赫,想想堂堂的幽州王因怕北国,娶北国的智障公主,传出去没面子往哪搁啊! 皇太妃、姜慧、宇文炎、十三公子又怎么不知道,北国国君哪是为了两交好,分明是挑衅!羞辱! 但气愤归气愤,北国毕竟是大国,此时还是不能得罪,大家都只能先忍着。 紫兰小姐不慌不忙,笑了笑回道:“幽州王都到了该婚娶的年龄了,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有什么好害羞的?” 南国振快要被紫兰小姐气炸了,两边脸憋得通红的,明知自己不愿接这门婚事,却被硬塞过来,现在自己又毫无推脱的办法。 “振儿确实到了婚娶的年龄,但振儿心有所属了。他心仪之人就我南国的丞相之女,名‘姜慧’。”皇太妃说到这里两眼望向姜慧,甚是满意的又道:“哀家也喜此女,乖巧聪慧,相貌柔美又清丽甚讨人喜欢。” 姜慧机灵的站了起来,向皇太妃福了福,微微笑道:“谢过皇的夸奖。” 这是姜慧第一次叫皇太妃为‘皇’,叫得还是有几分生硬。 “皇说中孙儿的心思,孙儿非丞相之女姜慧不娶,所以紫兰小姐回去复告,北国国君可以另选女婿了!”南国振趁机推脱道。 紫兰小姐忽然哑然失笑道:“幽州王多虑了。紫兰早闻幽州王与姜慧青梅竹马,投意合,只是幽州王娶我北国慕容公主并不阻碍与姜慧小姐成亲。古来男人三妻四妾是常事,更何况幽州王还是君王,不过我的慕容公主当然要做大的,将来幽州王光复大南国了也要立慕容公主为后。” 在紫兰小姐讲‘并没有阻碍幽州王与姜慧成亲’时,皇太妃微微蹙眉。 哈哈哈! 南国振一声狂笑,道:“本王真不知道北国使者哪来的自信,认为堂堂的幽州王会娶北国的傻公主,还要立她为后,真是可笑!” 北国使者何时受到如此大耻,捧着箱子的两名男子,将装着送贡的两个大箱子用往一扔,顿时‘砰砰砰’作响。其余人八名愤然的站了起来,要与南国振来一场较量。 北国使者在自己地盘也敢撒野,还真当我这位幽州王透明的。南国振想想就来气。大声喊道:“好大胆的北国使者,在我的府上也敢放肆。宇文炎将军快将北国使者给我软起来,不给一些颜色她们看看,还真以为威震八方四海的幽州王是浪得虚名的。” 今宇文炎像失了魂似乎,门口的护卫都听到了,一拥而进将北国使者团团围住,而宇文炎还傻愣的坐着。以往常的态度,宇文炎定会第一个冲在前头才对,今的反常让南国振很是失望。 宇文炎将军! 宇文炎将军! 第九十二章通婚制 南国振连喊两声,宇文炎这才缓过神来,拔刀蹭蹭的上前,用刀指着紫兰小姐,道:“以为北国是大国,就可以羞辱我的王。” “我们什么时候羞辱你的王了,我北国国君抬幽州王,才将女许配给你们的王,你们还恩将仇报。”紫兰小姐愤然又不解的问道。 “对!我北国公主年青貌美,那里配不上你们幽州王了。”紫兰小姐的婢女香儿怒道。 “别跟他们嗦,倘若他们敢对我们动一根毫发,我北国大军定会踏平你们幽州府。”十名使者同音道。 哈哈哈…… 南国振一声冷笑,回道:“好大的口气,本王连疆皇老贼都没放在眼里,莫不成会怕你北国国君吗?” 却不知紫兰小也一声冷笑,不甘示弱的奉劝:“幽州王别轻狂。众所周知幽州王与疆皇是有国恨家仇可以说不共戴天。而幽州王与北国国君并没有仇恨,向来算是和睦,幽州的百姓来与北国的百姓常往来,交往又甚好。幽州王现在是要为了一个女人,破坏两国的友谊吗?如果这样择幽州王会得不偿失,北国国君只有慕容公主一个女儿,北国国也特好这个女儿。幽州王拒婚就是在羞辱慕容公主,北国国君定不会如此了解,北国国君定会与疆皇联盟攻打幽州王。到时即使幽州王再怎么英勇善战,也难抵御两大国大军的夹击攻打,恰好幽州城的位置与北国只是一江之阁,北国要攻打幽州城可以说毫不费力。这门婚事的利与弊,幽州王还是好好权衡!” “你是在威胁我?”南国振沉的脸问。 紫兰小姐洛洛笑了,回道:“紫兰哪敢威胁幽州王,紫兰只是奉劝。” 南国振被紫兰小姐的伶牙俐齿气得没话说,脸时而绿,时而涨红。 这时十三公子从坐位上站了起,悠然的走到紫兰小姐面前,作了个揖礼。然后背着手,道:“紫兰小姐方才的话分析得非常有理,不过紫兰小姐还是有疏漏了。” “哦……你是?”紫兰小姐上下打量十三公子问道。 “在下是江府江盟主的第十三之子,江湖称‘十三公子’。” 紫兰小姐惊愕的望着十三公子,心默道:原来此人就是十三公子,早有传闻十三公子才冠绝伦,江府更是江南第一大帮,他们的耳朵遍布四海,统领着整个江湖。这些年幽州王能迅速壮大,攻占疆国半壁江山,都因为得到十三公子的暗中帮助,看来这位十三公子不可小视。 紫兰小姐也向十三公子恭敬的作了个揖礼,开口道:“紫兰久闻十三公子的大名,公子请说。” “紫兰小姐只知道奉劝幽州王好好掂量,这门婚事对幽州王的利与弊,却不知这硬塞这门婚事对北国的利与弊,十三也奉劝北国国君收回这门婚事,请紫兰小姐回去复告。不然……”说到此处十三公子停了下来,目光带着犀利的望向紫兰小姐,紫兰小姐也目光凌励的回视十三公子,像似在问不然如何?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双方的的火药味越来越重,好好的一门婚成了就快要成了两国开战的导火线。 “不然引发的后果,也不是北国国君能承负得起。众所周知慕容公主乃是个智障儿,就连你们北国的大臣与大臣之子,都不愿娶慕容公主为妾。北国国君却以两国交好为由,硬将慕容公主塞给我的王,还要我的王复国后要立她为后。自古以来只有贤德女子才能立后,一个智障女也要立后那还是前所未有,北国国君的做法分明是在羞辱我的王,同时也是以大欺小的小人所为。我的王拒绝这门亲事也是常常理,如果北国国君因此事要与疆皇联手攻打幽州府,那慕容公主就成了天下人的笑柄,而且北国国君也会养虎为患。 幽州府被灭疆皇就不会吞并你们北国吗?北国的地理位置与资源丰盛都是疆皇看上的,还有别忘了北国与国是有世仇的。百年前北国皇族忌惮巫族,下达灭族令,巫族就是从北国逃亡到南国,疆皇就是巫族首领,以他的小腹之心,不会忘记当年的仇恨,到时得不偿失的该是你们的北国。” 骄横的北国使者听了十三公子的一番话后,个个都把头耸了下来,就连聪慧、伶牙俐齿的紫兰小姐也无语以对,默然了起来。 坐着一直没开口说话的皇太妃,这时开始为双面子打圆场了。“哀家认为既然是为了两交好,不该由慕容公主与振儿这门婚开始,其实可以从百姓们开始。也就是慕容公主可以在幽州城内挑选别的人选,如我的幽州府的大臣与大臣之子,不一定是振儿。当然振儿也可以娶北国其她女子,不一定是慕容公主,像紫兰小姐那样也行。” “皇,您这是干嘛?振儿心中只有慧儿,除了慧儿谁也不娶。”南国振道。 南国振说这句话时,姜慧震撼的望着南国振,心中既是感动,又是惘然。 “呵呵!皇知道,慧儿当然是你的王妃首选。可你是幽州的王,怎能只有一个女人,将来真的光复大南国,你就是国君了,更要选妃纳妾充扩后宫,才能繁衍子嗣。” 南国振虽然已成年了,但对男女之还是有些懵懂,听皇太妃当着众人说成人之事,忽然两边脸泛红晕,一脸腼腆羞涩。“皇……” “呵呵!振儿别害羞,你是成年人了……” “我觉得皇太妃的提议非常不错,其实我们可以实行‘通婚制’。”十三公子道。 通婚制?众人对十三公子提出的‘通婚制’倍感兴趣,众人同声问。 “‘通婚制’就是鼓励两国的百姓通婚,而不是强迫,这样可以增进两国的友谊,促进两国的文化交流和增长两国的贸易。” “十三公子的‘通婚制’确实是个好政策!”皇太妃赞道。 这次不仅是皇太妃赞同十三公子提出的‘通婚制’,就连北国使者也觉得这是个好提议。 “十三公子的提议很不错,紫兰有机会回北国定会向北国国君谏言。” 紫兰话刚落,皇太妃就威严道:“宇文炎将军快让护卫快退下。”这会皇太妃又对南国振道:“振儿,北国使者出使我们的幽州府,是为了增进两国的友好,我们就当以礼相待,怎能刀戎相见呢?” 宇文炎一听皇太妃让自己和护卫们都退下,心中暗暗偷喜,讯速领命退下。 “皇训教得甚是,孙孩知错了。既然北国使者真心为了促进两国的友谊,那,我南国振当会尽地主之谊好好款待诸位。” 第九十三章一见如故 宴席结束后紫兰小姐等人刚出朝,宇文炎就迫不及待的追上来,一手掀着紫兰小姐的衣袖。紫兰小姐停住脚,转诧然的问:“宇文炎将军这是?” “紫兰……紫兰小姐,我们在哪里见过吗,为何会有一见如故的感觉?” 紫兰小姐进入朝,第一眼见到宇文炎了那张剑眉虎眼的脸,也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个人时常出现在自己的梦境里。虽然如此,但紫兰小姐还是不以为然的反问:“是吗?可方才宇文炎将军为何要用你的大刀对着紫兰?” “方才我……我们各为其主这道理紫兰小姐该懂的。” “懂,当然懂,宇文炎将军对幽州王还真忠心,看来紫兰多想了”哑然失笑道。 宇文炎望着失笑的紫兰小姐有些木然。“幽州王是我的王,我当然要忠诚于他。” 哦!“如果幽州王突然要改变主意要杀紫兰,宇文炎将军会杀紫兰吗?”紫兰小姐注视着宇文炎的眼睛问。 这个问题难倒宇文炎了,他僵愣了半晌才道:“会,但在执行前我会恳求,我的王放紫兰小姐一命。” 宇文炎以为紫兰小姐听着自己回答会有惊讶,或欢喜之色,却不料紫小姐一脸淡然的的转,跟随着姜慧来到歇休的厢房。 宇文炎还木愣在原处。 姜慧安置好北国使臣后,就回到自己的寝,寝里南国振早已在候着。因为南国振特意吩咐姜慧,将北国安置在较偏远的厢房,不是华丽的寝,但也不是简陋的小院,而是大富人家的客房。 南国振远远见着姜慧回来了,急切问道:“怎样,这些北国使者对安排的住处没有什么疑议吧?” “没有。” “没有就好!” “振儿哥哥幽州府虽不是很大,但也有好几座寝,为何要将北国使者安住在西边的厢房?”姜慧不解的问。 姜慧这问让南国振想到今朝上,北国使者竟要自己娶慕容公主又来气了。“因为北国使者太骄横了,总以为我南国振会怕她们北国,我南国振就要她们看看幽州王可是吓大的。” “今朝上紫兰小姐话语是犀利bi)人了些,可不知为何慧儿第一眼见到,紫兰小姐会有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南国振呵两声,一脸宠的捧着姜慧的小脸蛋,手忍不住轻轻的刮了她的鼻梁。道:“你呀就是心善!见谁都说一见如故,就连皇赏赐两名婢女,你也是这么说。现在连我都捣不清玉竹和丁香是你的婢女,还是你是她的婢女。” 姜慧对着南国振嘟嘟嘴问道:“振儿哥哥为何不娶北国的公主,就因为她是个傻公主?” “这是其中之一,主要本王心里有慧儿了装不下其她人。”说此话时,南国振将慧儿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处,姜慧的顺着躺入南国振的怀抱。 ………… 紫兰小姐请示幽州王出府,想到城中游逛,幽州王许了,但为了保证紫兰小姐的安危命宇文炎将军陪同。今宇文炎穿着一袭墨袍,跟同紫兰小姐出了幽州府。 幽州府门外有一位清秀的白衣书生在徘徊,一见紫兰小姐出来了,兴奋的向紫兰小姐招手。紫兰小姐有些愕然的望着白衣书生。 “嗨,紫兰小姐忘了?我是苏牧,茶馆……苏牧,记起来了吗?” 宇文炎加快两步脚挡在紫兰小姐前面,喝问:“你是谁?别在这里碍事,紫兰小姐不认识你。” “嘿!大个的,你是怎知你家小姐不认识我?”白衣书生反问道。 “哦!是那天在茶楼的苏公子?”紫兰小姐恍然想起问道。 苏牧兴奋的持着紫兰小姐的手,兴喜道:“紫兰小姐终于想起苏牧了,苏牧回家深思再三,今定要向紫兰小姐提亲,苏牧对紫兰小姐一见终了!” 啊?苏牧的突然表吓倒了紫兰小姐,紫兰小姐不由怔怔。宇文炎一听苏牧向紫兰小姐提亲,心慌了,脸立变成灰色,浮躁的抢话道:“不行,紫兰小姐不能嫁给你。” 苏牧上下打量了一下宇文炎,就一位粗壮大汉,该是紫兰小姐的随丛吧。苏牧提高嗓子问道:“你谁呀?就一个下人多管闲事。我苏牧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怎就不能娶紫兰小姐了?” 在苏牧骂宇文炎就一个粗壮下人时,宇文炎生气的推了一把苏牧。“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也想娶紫兰小姐,弱弱的体怎能保护紫兰小姐?” 宇文炎的力气比牛还大力,斯斯文文的苏牧不由退了几步差点要跌倒,虽然是如此但苏牧不甘示弱道:“大个的以为只有拳头才能保护人,大个的你就是一头蠢牛……” 紫兰小姐手疾的扶住了苏牧,就在紫兰弯腰扶住苏牧那刹间,苏牧迷恋的望着紫兰小姐,道:“紫兰小姐我的恩人,苏牧这辈非紫兰小姐不娶。” 宇文炎看着苏牧与紫兰小姐俩人眉目传,心再浮躁了,还想上前凑一拳苏牧。紫兰小姐忙厉喝:“宇文炎将军这是干嘛?是想仗着自己一武力去欺负一个弱书生吗?宇文炎将军的武者道义去哪里了?” 宇文炎羞愧的垂下头来。 紫兰小姐接收到苏牧慕的眸光立松开苏牧,道:“苏公子别误会,紫兰对苏公子没有慕之意。” “宇文炎将军!你幽州府的宇文炎将军?”苏牧不敢置信的问。 “额……方才对不住苏公子了。”宇文炎不好意思的道歉道。 “你真的是骁勇善战,让疆皇大军闻风丧胆的宇文炎将军,守护幽州城的大英雄?”苏牧握着宇文炎双手,激动的问。 宇文炎为方才的鲁莽再一次道歉:“在下正是,方才宇文炎鲁莽了再次向苏公子赔礼道歉。” “呵呵!没事!没事!这叫不打不相识,苏牧久久仰慕宇文炎将军的大名了,今能见上宇文炎将军,乃是苏牧的荣幸。” “过奖!过奖!宇文炎也早听闻幽州城有位才子叫苏牧,莫非就是你?”宇文炎惭愧道。 “过奖!过奖!苏牧也只是略懂些文墨而已。”苏牧谦卑道。 紫兰小姐不解的望着,这俩位方才为自己争风吃醋的男人。现在突然变了风味,俩人互相礼让起来,真让紫兰小姐捉摸不透,这俩个男人是否真的自己。 第九十四章宇文炎向紫兰提亲 “幽州城不但城墙坚固如铁,还很繁华,怪不得当年皇太妃会请旨,南国君将幽州城分封给她的儿子。皇太妃真是个睿智的女人。”紫兰赞道。 紫兰小姐一提到皇太妃,宇文炎与苏牧纷纷举着大拇指赞道:“皇太妃乃是我幽州的圣母,她培养了幽州候和幽州王,幽州城能坚守到今天,皇太妃功不可没。” “对对对!皇太妃的淑德与睿智让人钦佩。” 紫兰小姐在北国就好奇为何疆皇为何屡次攻城失败,今晓得了,因为幽州的凝聚力很强大,而这股强大的凝聚力,就是皇太妃的德高望重给号召出来。 说到最熟悉幽州城的该是苏牧,苏牧经常与好友结伴同行畅游幽州,幽州的大小美景,城中每条巷都熟透。而宇文炎虽是幽州城长大,但他大部时间都在幽州府或军营,对幽州城外环境就没有苏牧那么熟透。 那苏牧就捷足先登了。一路上,苏牧风度翩翩又有趣,时不时还会吟首诗,作副对联酿造欢和的气氛,甚得紫兰小姐欢心。 而宇文炎是名武将本就不善言表达,一路上只能闷气的跟着,两眼看着苏牧对紫兰小姐献殷勤。看着这对才朗女貌呵呵欢笑,时而眉来眼去,宇文炎心里很不是慈味。 落了,紫兰小也该回幽州府了!苏牧依恋不舍的向紫兰小姐挥手道别,而宇文炎依然不言语。回到幽州府了宇文炎还是一路跟随着,一路上不说一句话,弄得紫兰小姐很是尴尬。 紫兰小姐试问:“今宇文炎将军不怎么言语,莫非陪同紫兰游玩不开心了?” “额……没有。” “没有,那,宇文炎将军为何一整都是黑着脸,从没见宇文炎将军笑过?” “额……紫兰小姐与苏公子畅谈甚欢,末将不好打扰!” “不……好打扰是什么意思呢?” “额……没什么意思?” “紫兰已回到幽州府了,无需宇文炎将军不需的保护。”紫兰小姐不悦道。 “我……还是送紫兰小姐回到房中才放心。”宇文炎揖礼道。 紫兰小姐诧然的望着宇文炎,问:“是因为幽州王的命令吗?” “嗯!对。” 紫兰小姐听到宇文炎应是‘嗯,对’立变了冷脸,生气道:“宇文炎将军今陪紫兰走了一天的路,也该回家歇歇休了。” 宇文炎一副茫然的表傻愣着:“末将不累,紫兰小姐……”宇文炎话未完,紫兰小姐就生气的提起裙边,转蹭蹭就回厢房。 紫兰小姐回到厢房用力的关上了门,跺了跺脚喃语:木脑袋,真是木脑袋…… “小姐,今游玩幽州城不开心吗?”婢女香儿郁闷,自家小姐去游玩反而一脸不开心的样。 “哎!跟一个木头木脑的人去游玩能开心吗?” “木头木脑,是在说宇文炎将军吗?” “除了他,还能有谁?” “小姐,不对呀!今早晨出发时小姐,一听是由宇文炎将护行乐得可开心了?” 紫兰小姐细细回忆一下今晨,问道:“有吗?我可没感觉。” 香儿微一笑,特意拉长声音回道:“有……小姐还特交代香儿一怎梳个漂亮妆,还命插玉兰发钗,穿上紫色流苏裙,临走时还照了几次镜子才肯出门。” 紫兰小姐回忆起了,两边小脸通红起来,害羞道:“好了好了,香儿就别笑话我了。我那知威武的宇文炎将军竟是个木脑袋,一点不解风。” ………… 轻风清凉,雨绵绵,色秀丽让人睹物思人。 紫兰小轻掀开窗叶,凉丝丝的轻风吹进来了。 此时,窗外有一个魁梧的男人影愣愣的站着,那绵绵雨打湿了男人的头发,紫兰从窗口定眼望去,那魁梧男人正是,自己夜夜思暮的宇文炎将军! 紫兰小姐惊讶不解,速速打伞冲出去,来到宇文炎面前。 “宇文炎将军为何站在窗户临雨呢?快进来吧!” 宇文炎含脉脉的望着紫兰小姐,深吸一口气终于鼓起勇气。道:“听说紫兰小姐明就要回北国了,紫兰小姐可否答应宇文炎的提亲。” 紫兰小姐意想不到宇文炎忽然向自己提亲,怔了一会,才道:“提亲?宇文炎将军该是在拿紫兰开玩吧!“ “婚姻乃是大事,关乎到紫兰小姐的名节,我宇文炎怎敢拿紫兰小姐的终开玩笑呢?”宇文炎紧张的解释,让看着的紫兰小姐捂着嘴偷笑。“我也就跟宇文炎将军开个玩笑,瞧把宇文炎将军吓得……外面下着雨,我们还是进屋再说吧!”话着紫兰小姐正要拉宇文炎进屋。 宇文炎却松开紫兰小姐的手不愿进屋避雨,道:“不,紫兰小姐除非答应宇文炎的提亲,宇文炎才能进屋。” 紫兰小姐心道:没想到这个文炎将军不仅木头木脑,还倔强,不过也蛮可的。 紫兰小姐不由望着宇文炎矜笑一声:“好啊,是不是今紫兰不答应宇文炎将军的提亲,宇文炎将就要淋一的雨。” 嗯! “那,宇文炎将军淋个够吧!”话着紫兰小姐撑着伞回了屋。 雨越下越密了,宇文炎依旧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雨打显了他全。紫兰小姐从窗缝偷瞄了一眼宇文炎,心七上八下的徘徊。婢女香儿见着就道:“小姐竟然喜欢为何要犹犹豫豫呢?” 紫兰小姐深孰了片刻终于下定决心,再次撑着伞来到宇文炎面前。宇文炎见紫兰小姐出来那刻,脸笑得像绽开的花朵。“紫兰小姐是答应未将的提亲了?” “宇文炎将军为何要bi)紫兰呢?” bi)? 当宇文炎听到紫兰小姐说,自己在bi)迫她做决定时,脸上的喜悦立换成心恢意冷。道:“紫兰小姐莫非心上是苏公子?如果紫兰小姐真喜欢苏公子。我……就当宇文炎没有向紫兰小姐提亲过。”话完失落的宇文炎正要转离开,被紫兰小姐址住了衣袖。 “宇文炎将军先别走!” 宇文炎停住了脚。紫兰小姐这会又道:“请问宇文炎将军,紫兰什么时候说喜欢苏公子了?”额……“紫兰只是崇拜苏公子的才识,对苏公子并没有意。” “紫兰小姐是真的吗?紫兰小真的不喜欢苏公子?”宇文炎激动的抓着紫兰小姐的手问。 嘻嘻嘻! 紫兰小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兴奋的宇文炎紧紧拥在怀里…… 第九十五章奏响通婚制 “不知为何,自丛第一眼见到紫兰小姐,我宇文炎就钟于紫兰小姐,总觉与紫兰小姐相识是冥冥中按排好的。” “不善言语的宇文炎将军,说起话来一点也不脸红?” “话?这可不是话,乃是我的心里话。” 紫兰小姐抿笑道:“鬼才信你!” “是真的,在没遇见紫兰小姐时,我脑海些时常会浮现紫兰小姐的影子,不该是如紫兰小姐相似,不,是一模一样的影子。” 紫兰小姐头次见宇文炎变得如此神叨,忍不住偷乐笑了。“呵呵!真是越说越离普!” 宇文炎发愣的目视着紫兰小姐心道:她的一颦一心都是那么美丽动人,与梦境中那位紫衣仙子一模一样。 这时紫兰小姐又道:“婚姻大事乃要父母做主,你我又各为其主更要慎重。待我回北国向父母表明心仪之人,争得父母同意,你方可以文书方式向我父母提亲。” “好好好!一切听你说的办。” 紫兰小姐又忍不住偷笑,道:“你真够傻的!” 呵呵呵! 宇文炎抱得美人归,乐得一个傻劲的笑。 有紫兰小姐这句话,宇文炎算是提亲成功了,他却紧锁眉头心事重重的样子。宇文炎担心幽州王拒娶慕容公主,会惹怒北国国君,从而影响到自己与紫兰的婚事。 紫兰小姐见着有些不悦了,问:“怎么?人家答应你的提亲了,还是一脸不悦?” 宇文炎就将自己的担忧告诉紫兰小姐,紫兰小姐听着笑了笑道:“这个你不用担忧,紫兰早有说服北国国君不迁怒幽州王的办法了吗?” “太好了!特害怕北国国君会因此事出兵攻打幽州府,到那时你我各为其主,让我好难决择。” 紫兰小姐嘴,问:“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你会举刀杀我吗?” “我……我不知道!那你?” 紫兰小姐怔住了,太折磨人问道抛给了自己,自己也不知如何决择。 “我会尽自己所能不要这一天到来!”紫兰小姐沉思片刻才道。 宇文炎深的凝望着紫兰小姐,深吸一气,道:“我也是。” 紫兰小姐的眼角溢出感动的泪花,此时此刻千言万语也不及四目相视。 紫兰小姐这次出使幽州府,本是做慕容公主的红娘,红娘没做成,却意外的收获了自己的! ………… 紫兰小姐向幽州王告辞后,就与一同前来的十名使者出了幽州府,回北国复命了。宇文炎自亲率领五百精兵,护送紫兰小姐与十名使者到幽州城的渡口,搀扶紫兰小姐上了那艘豪华大船,目送豪华大船过了对岸。宇文炎这才放下心来回幽州府。 正如十三公子所预料,北国国君忌畏疆皇,疆皇是背信弃义的小人,还与北国有世仇。这次北国国君虽然气愤,幽州王妄狂妄的公然拒婚,但他不敢以此事攻打幽州。北国国君虽不是英明之君,但也不昏庸之君,哪轻哪重还是分得清,削弱幽州王等于助长疆皇的国力,慕容公主的婚事也只能暂时搁着。 ………… 十天后宇文炎收到紫兰小姐的信件,信件上除了思念和问侯的话,还有一件重要的事交托宇文炎。紫兰小姐交托宇文炎重要的事,就是推行‘通婚制’得到北国国君的采纳,现在两国该如何实行。 宇文炎善长行军打仗,对于冶国安民哪懂,但是心上人交托的事定要办妥,宇文炎只好求助足智多谋的军师十三公子。 十三公子看了一遍紫兰小姐写给宇文炎的信,信件的文字透着浓浓的思念之。十三公子嘴角微微的笑了,眉宇显露出心有成竹的喜色,却不说话就起向宇文炎告辞。 “军师,那我该怎么回复?”宇文炎迷茫的问道。 十三公子用扇子敲了一下,宇文炎的木脑壳,道:“你们投意合的事,问我这个外人干啥?” “可这‘通婚制’是军师提出来的,我不问军师还能问谁?” 十三公子用扇子又敲了一下,宇文炎的木脑壳,道:“实行‘通婚制’是为了增长两国的友好,既然紫兰小姐对你有,你对紫兰小姐又有,那还干等着干啥?现在就可以向紫兰小姐提亲,实行‘通婚制’就让你们来奏响!” 宇文炎恍然道:“对呀!我怎么没想到紫兰就是这个意思。” 十三公子又道:“‘通婚制’既然是为了两国友谊,宇文炎将军与紫兰小姐的亲事,还是由幽州王向北国国君来提亲才对。” 宇文炎有些担忧的问:“那幽州王愿意吗?” “当然乐意,这乃是为了增进两国的友谊。”十三公子有成竹的回道。 就这样有幽州王出面向北国丞相府,也就是紫兰小姐的父亲提亲,即使北国国君不舍也无奈。 ………… 五月初五已是雨季,但天未下过一场大雨。今天空依旧万里无云,江面风平浪静,过往的船只陆绎不绝! 一艘豪华大船横江而来,引得江面顿时大塞船,船上的船夫吹响了嘟嘟的号角。江面的对岸也是人山人海的百姓在观看,北国丞相之女紫兰幽与幽州将军府的宇文炎将军成亲之。 州城的渡囗出现一支军兵,军兵整齐的排成两行,为人山人海的渡口劈开一条道。宇文炎穿大红袍,脖子上戴着个红花球,骑着高头大马,笑容满面的来接新娘子了。 豪华大船靠了岸,新娘也是穿着大红袍,脖子上挂着个红花球,盖着红头盖,由婢女香儿搀扶着下了船。 由于渡口离将军府还有很长的一段路,宇文炎早已为新娘子备好一顶红轿子。新娘子由两名媒婆扶着上了轿子,一声起轿,轿子由四名强壮的轿夫抬着走。 幽州王早在幽州城门口等候,幽州的王主持这场婚礼,可想这场婚宴有多么的盛大和荣耀,这次真的奏响了‘通婚制’的推行。 红轿子到将军府大门口停下,将军可闹了,敲罗打鼓,放鞭炮……城中的百姓都挤拥着要观看新娘子,好奇北国的新娘子长得啥样。可惜新娘子是按北国的习俗,从轿子下来到拜堂成亲都是盖着红头盖,未能见到新娘子的芳容,但从新娘子曼妙的姿,也可以断定新娘子是绝色美人。 按当地的习俗,新娘和新郎第一拜是天地,第二拜就是媒人,那媒人就是南国振了。南国振接受新娘和亲郎跪拜时,脸上流露出一丝丝难为。想着宇文炎虽比自己大三岁,可自己是幽州的王已成年,又与心上人姜慧的青梅竹马,却被傻愣傻愣的宇文炎抢先一步成亲,这叫自己何以堪? 略有些紧张的南国振,两目开始寻视人群中的姜慧。 第九十六章洞房花烛夜 此时姜慧正与一位白衣少年,在低头贴耳的聊得甚欢,南国振见着顿时不悦了。在婚宴过程南国振都是抿着嘴,黑着脸,不知的人见着还以为幽州王与新娘子有什么瓜葛,在吃新娘子的醋,或以为幽州王与新郎有阁夜仇。 姜慧这次参加宇文炎的婚宴,没有表明丞相之女,未来王妃的份,她纯属当看闹,还一男妆的打扮。姜慧挤进围观的人群时,差阳错的踩了苏牧一脚。那姜慧当然要向苏牧赔礼道歉,苏牧因紫兰小姐最终选嫁宇文炎而失落难受着,压根没在意姜慧这一脚。 姜慧见苏牧一脸失落伤心,以为自己这一脚踩伤了苏牧,执意要脱苏牧的鞋检查伤口,却被刚主持完毕的南国振给撞见了。 南国振一手揪着姜慧的衣裳,训道:“好大胆的小护卫,不好好守护在本王边,竟敢……”说到此处南国振都没脸说不去了。 苏牧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白白嫩嫩,个子又瘦小的姜慧,会是幽州王的贴护卫。看她样子比自己还无手缚鸡之力,竟能成为幽州王的护卫,当幽州王的护卫也太容易了。 “小护卫?我……我” 姜慧不知所然的向南国振挤眼瞪鼻,想要解释却不从何说起! “在下苏牧过见幽州王!” 苏牧? 南国振这才定眼看着苏牧,一袭白衣,眉目清秀,风度翩翩,是姜慧的喜欢的类型。敌相见分外眼红,为了不失王者风范,南国振勉强的应了声‘嗯’。 “今能在此遇见威赫八方的幽州王,真是苏牧的荣幸!”苏牧双手合着谦恭有礼的说道。 “这次本王来此主要是寻我这个调皮的小护卫,苏公子就无需多礼了。看苏公子一表人才,哪待本王光复大南国了,是会推行全国科举,到哪苏公子定要参赛哦?” “定会!定会!苏牧虽不才,但一心想冶国富民出分力。”苏牧欢喜道。 “嗯!那就好。”话完南国振一手拽着姜慧,出了将军府直向城外跑! 城外十里一片望不到边的荒草,姜慧的不解现在乃是傍晚,南国振带自己到这里干啥?正当姜慧要问南国振时,南国振坏坏的用手捂住姜慧的嘴,二话不说南国振的唇瓣凑上了姜慧的脸。 这边姜慧与南国振这对小侣,在投意缠绵上了,那边洞房花烛夜里的宇文炎和紫兰,这对小夫妻却是笑话百出。 到入洞房环节了,宇文炎被各弟兄灌得大半醉的,被三位哥哥半推半拉的来到婚房门外。宇文炎愣在门外想推门进去,却又不好意思样。 宇文炎的四位哥哥,除了三哥宇文墨镇守刚攻打下来的封州城未能赶来,其余宇文镜、宇文砚和宇文芷三位哥哥,都赶过来参加宇文炎将的婚宴。 老四宇文芷见着就调侃道:“五弟这洞房花烛夜值千金快进去呀,傻愣在这干嘛呢?再说这五弟媳长得如嫦娥姐姐,换是我……呵呵,就等不急了。” 老大宇文镜看不下去四弟宇文芷浪dàng),用力敲了宇文芷的头严肃的训道:“四弟别没个正经的,今天是五弟的大喜子,怎能当着五弟面说些龌龊的话。” “龌龊?大哥,我是跟五弟开个男人间的玩笑,是给不懂风的五弟开个窍。” “别为自己辩解,错了就是错了……” 老三宇文芷最烦老大宇镜没完没了的训人。“我说大哥怎么比爹还要唠嗑,我错了,我现在走就是了!”说完宇文芷果然挥挥手离开。 “五弟别傻愣着,快进去揭新娘子的头盖就行了。”老大宇文镜道。 在一旁看戏的老二宇文砚不摇头笑了笑,道:“大哥,什么进去就揭新娘子头盖就行了,莫非大哥当初与大嫂洞房花烛夜就是这样?” “是呀,不然呢?”老大宇文镜问道。 啊呵呵! 老二砚不由叹笑,道:“这就是大哥处妻之道,怪不得大哥和大嫂结婚十年,今至还没孩儿?” “嘿……老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老大宇文镜有些不悦了。 老二宇文砚拍了两下老大宇文镜的肩膀,笑着道:“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大哥的处妻之道有些不妥。” 老大宇镜蔑视一眼老二宇文砚,冷哼一声道:“二弟,你一个未婚的人,凭什么说大哥的处妻之道是错的?” 我……?老二宇文砚这下无语了,在五兄弟里只剩自己未娶妻。 宇文老将军五个儿子,最让他不解又cāo)心的就是这个老二宇文砚。老三,老四都娶妻生儿了,老四更厉害都娶了八房了,现在连老五也娶妻了,这老二宇文砚还光棍着。更捣笑的是老三的儿子,过两年就成年了,也该娶妻了,这个宇文砚也不着急。 人人都郁闷不解这个老二宇文砚,论才、论貌都不差,边的红颜知己又甚多,他就是不娶妻,眼看着侄子都快要高过自己了,他也不觉得丢人。 “大哥话都到这份上了,看来我也该撤了。”随着宇文砚也拍了宇文炎的肩膀道:“五弟,洞房花烛夜值千金别,千万浪费了!”宇文砚在说这句话时,还给宇文炎使了眼色,宇文炎就是不开窍的傻愣。话完宇文砚摇着扇子也离开了,只剩宇文镜和宇文炎俩大眼睁小眼。 宇文炎吸了口气推门进了洞房,见新娘子静静的坐在头边,宇文炎更紧张了,在洞房里徘徊的走。 紫兰小姐虽盖着头盖看不见,但清清楚楚听到有人进来了,而且这个人就是自己的夫妻,郁闷夫君为何还不来掀自己的头盖。 紫兰小姐本来不紧张的,被宇文炎的紧张给传染了,捣到她紧张兮兮起! 过也好一会,宇文炎鼓起勇气掀头盖了,头盖掀开那刻宇文炎,被新娘子的美若仙姿给害羞了。 “怎了,相公?我的脸有什么不妥吗?”紫兰小姐紧张的问。 “没……没有,兰儿今你太美了……” “呵!你又不是今才见兰儿?”紫兰小姐垂着头涩的问道。 “今你穿着大红袍,头戴凤冠霞帔,脸红胭脂更美!” 紫兰小姐听着魅一笑,引得宇文炎更害羞不知所措。 “呵呵!我们先喝交杯酒。” 要喝酒,紫兰小姐显得有些腼腆,但洞房花烛夜又不好拒绝微微点头同意。 府上的下人早为新郎新娘,备好洞房时用的交杯酒。宇文炎满满的给自己倒了一杯,又满满的为紫兰小姐倒了一杯。 “来,我们干!” 宇文炎与紫兰小姐举杯手扣手相干,从未喝酒紫兰小姐眯着眼干,到第二杯,第三杯大口的干。不胜酒力的紫兰小姐三杯过后,就醉趴在桌子上。 宇文炎本就有七八分醉,现在再喝三杯酒也醉了,趴在桌面呼噜呼噜睡着了。洞房花烛夜值千金俩人就这样浪费了。 第九十七章幽州王立妃 “你俩上哪了?” 最近南国振与姜慧频频出城玩游玩,引得皇太妃十分担忧和不悦。今南国振与姜慧正从城外回府,这前脚刚踏进门,就见到皇太妃坐着等自己。 姜慧和南国振见丁香、玉竹、顺道、顺义一个个跪着,俩人知道偷出城的事败露了,害怕的得把头低了下来,乖乖站着。 “昨夜你俩上哪了?”皇太妃又问。 “我们,我们自然是在宇文老将军府上。”南国振回道。 “振儿,你从来不会向皇太说谎,今为何要说谎?”皇太妃此时脸色变得严萧起来! “振儿,没……没说谎!”南国振心虚怯怯的回道。 皇太妃将眼睛望向垂头不说话的姜慧,道:“慧儿,你如实告辞哀家,昨你们去哪了?” 姜慧如实道:“昨夜我俩出城了。” 皇太妃深叹一气道:“你们就是不让哀家省心,现在大局未稳不能出城,即使出城边也要带上护卫。你们冒然独自出城,可知有多危险?” “皇,振儿知道错了,振儿愿意领罚。” “振儿,你已成年了,皇本该还政颐养天年。只是皇不放心,大仇一未,‘大南国’一未复,皇就有愧于你的王爷爷。所以皇是不会责罚你,更何况你现在是幽州的王,还被责罚君威何在?” “皇,振儿知错了,真的知错了!”南国振这时深深意识自己的错识,大仇未报怎能懈下心去玩? 咳咳咳…… 皇太妃劳累的咳了几声。 南国振这才发觉自己的皇,这些年因cāo)劳朝政消瘦了许多。南国振跪膝扑到皇太妃跟前,轻拍皇太妃的后背。 “皇,您的咳嗽怎还没好,幽州府的太医是怎么当?”南国振怒训道。 “振儿,皇老了,子当然一年不如一年。皇倒不怕死,只是希望在有生之年能看到,光复‘大南国’的一天。” “皇放心,振儿一定会光复‘大南国’的。”南国振仰天发誓。 “皇相信会有这么一天。” 皇太妃仰望着南国振忽然感概时光过得真快,那个只知哇哇哭的孙儿长这么大了。 “振儿,你都长这么高了,也该立妃了!”皇太妃恍然道。 说到立妃南国振立变得有些害羞:“皇,孙儿还是觉得一个人好的!” “一个人过怎么行,皇还想抱太孙呢?就这么定明选妃。” 选妃? “皇,孙儿的王妃不是已定好是慧儿吗?”南国振道。 “这……可你总不能只立一个妃子啊?” “振儿,现在只想立慧儿为王妃。” “这……慧儿,你可愿一生侍奉振儿吗?”皇太妃忽然问的姜慧,在问时特在‘一生’这词加重了语气,是在试问姜慧无论南国振,后处怎样的状况也不离不弃? 我…… 姜慧在犹豫不决,南国振看着急了,不断给姜慧使眼,意思是在叫姜慧别傻愣了,快答应啊。 犹豫了半晌,姜慧才道:“我愿意。” 南国振见姜慧答应了,乐得见牙不见眼。 “既然慧儿愿意了,你也喜欢,那就明宣告立妃吧!” 姜慧与南国振立刻跪谢皇太妃,皇太嘴角露出微微的笑意,摆摆手先让姜慧、丁香、玉竹、顺道、顺义等人退下,只留南国振一人,像还有要事商议。 果然姜慧等人退下了,皇太妃凝重的再问南国振果真要立姜慧为妃。南国振木然道:“皇,方才不是许振儿娶慧儿了吗?为何又要变卦?” 那年姜慧将玉玺承上皇太妃,她没有发现装玉玺的宝盒底座,用指甲刮画着一个‘假’字,而这个‘假’字是姜丞相临死交托她时故意留下的。 心细的皇太妃就注意到了,因此当时皇太妃才一声令下,将姜慧与十三公子关进牢房。十年过去了皇太妃到现都理解不出,姜丞相留下这个‘假’字是要告诉自己什么。 当时皇太妃以为‘假’是说这块玉玺是假的,但经过一番验证玉玺是的,因而皇太妃不得不怀疑姜慧的世。皇太妃特派紫霞护卫亲自去暗查姜慧的世,查到的结果是姜慧确实是姜丞相的幼女。 但皇太妃对姜慧的世还是存在一些疑异,因而她并不太喜欢南国振立姜慧为妃,可又单凭一个‘假’字又不能说明些什么,因此皇太妃将这件事隐藏了起来! 皇太妃无奈的叹气一声道:“罢了罢了,既然你喜欢皇也阻止不了,后如果不喜了,你可以立别的女子妃!” “皇,你这是怎么了,您不是也喜欢姜慧吗?”南国振郁闷今天的皇太反常了。 “慧儿是个好姑娘,皇当然喜欢。”话完皇太妃心默默自叹,但愿我的猜测是错吧! 今早朝南国振在朝上众位大臣宣告,要立姜丞相之女姜慧为王妃。 朝上的大臣对这位王妃,没有一丝惊讶和疑异。众大臣同声祝贺:恭喜幽州王,幽州王与王妃朗才女貌,乃天作之合! ………… “小姐小姐,你看看这左手凤冠霞帔好看,还是这右手凤冠霞帔好看!”玉竹问道。 “嗯,左手边的凤冠霞帔珠帘要比右手边的珠帘长些,就要左手的凤冠霞帔吧!” “小姐小姐,这两件喜袍你喜欢那件?”丁香命下人捧来两件大喜袍让姜慧挑。 姜慧看了看左边的‘喜鹊登桥’,又看了看右边的‘牡丹引凤’,在托思着不知挑那件好? “这两件喜袍都看好,能都要行吗?” “这……这拜堂成亲也就一次,不能同时穿两件喜袍的,小姐你还是挑一件吧!”丁香有些难为道。 “这样啊!那我就要‘牡丹引凤’这件喜袍吧!”姜慧的指着右边的‘牡丹引凤’喜袍道。 “好嘞!奴婢这就给小姐穿上,小姐定是最美的新娘子。” “丁香,错了错了,小姐马上就是王妃了,我们要改口叫王妃了?”玉竹更改道。 “对对对!该改口叫王妃,看我这张嘴就是改口不了。” 姜慧的看着丁香与玉竹的紧张样不嘻笑了。“瞧你俩个紧张成啥样,在自己家里随便叫,‘小姐’也好,‘王妃’也好,我呀,都不会责罚你们的。” 丁香、玉竹感动到快要掉眼泪,能遇上把自己当姐妹这么好的主子,真是三生修来的福气。 第九十八章起风 小姐小姐,让丁香给你穿上喜袍…… 小姐小姐,让玉竹给你戴上凤冠霞帔…… 小姐小姐请弯弯腰,让丁香给你戴上花球…… 小姐小姐请坐下来,让玉竹给你的妆容再添加两笔…… 姜慧这边筹备婚礼忙得手忙脚忙,南国振那边也是捣得紧张兮兮。 南国振吩咐道:“快快你们把这一箱箱聘礼送到王妃哪,这可是贵重的物品可要小心点!” “顺道、快给本王看看这喜袍穿正了没有……” “是,幽州王!”在忙着清点、登记聘礼的顺道,连忙放下手中的事赶来看。 “没有啊!回幽州王这喜袍穿得中正,喜袍也没有皱褶。” “顺义,快过来看看,本王怎么觉得这头发还没束齐?”南国振对铜镜左侧看右侧看,总觉还欠缺了些什么。 “没有呀,这发束得可平整好看了!”顺义道 在忙归整祝贺礼的顺义,连忙赶来细看,这发已束了三次了,还是最拿手的梳妆婢女束的,幽州王今怎么这么挑? 南国振拜堂时晨快到了又开始紧张兮兮,道:“顺道、顺义快快给本王看看都穿正了,发束好了,这妆容都好了?” 顺道、顺义不由冒冷汗,互看一眼,因为幽州王问了他们五遍了。顺道、顺义回道:“好了!好了!都好!” “那你们快去慧儿……不,是王妃那看看,王妃准备好了没有。” 顺道、顺道走了后,南国振照了照铜镜,臭不脸的赞道:嗯,这张脸真俊! 一切都准备好了,新娘和新郎就要拜堂仪式了,拜堂仪式设在朝。毕竟幽州王立妃也算是朝事,如果南国振光复‘大南国’称帝,那姜慧也被称后。 幽州府不算大,姜慧的从寝到朝也就200米路,所以只需步行无需备轿。丁香、玉竹轻扶着姜慧出了寝,两名姑姑在前带路,左右除了丁香和甘竹陪同,后还有几名婢女在跟随伺候。 来到朝了,还需走上几级阶梯才能进到大门,上阶梯时避免自己会踩到裙边绊倒,姜慧双手提着裙子走。 恰时一阵怪风刮过幽州府,风掀飞了戴在姜慧头上的凤冠霞帔。‘哐’一声,凤冠霞帔飞落地面。 啊…… 婢女们被忽然袭来的怪风惊悚到了,发出一阵惊叫! 姜慧抬起手用长袖护着脸,一道寒气攻心,子不由颤了颤…… “小姐,你没事吧!”边的玉竹快手扶住了姜慧问道。 姜慧晃了晃头,才从惊悚中回过神来,道:“我……我没事!” “快快将凤冠霞帔捡起来。”在前领路的两名姑姑慌神道。 丁香去捡被风吹落地的凤冠霞帔,丁香用绢帕抹了抹,凤冠霞帔上的灰尘给姜慧再次带上。 “快继续……” 姑姑怕再生事外催促众人加快脚步。这次丁香、玉竹扶着姜慧进朝。 南国振穿大红袍,脖子戴花球,精神饱满,面带喜色站在朝上目望着姜慧。南国振边坐着皇太妃,今乃是大喜皇太妃也是一脸微笑,只是因方才那阵怪风,姜慧的脸上多了几分心忧。 朝上三品以上的大臣都前来庆贺,方才喧闹的朝上,顿时一片肃静,双目都望着新娘进。 待姜慧进到了朝,南国振牵着姜慧的手向皇太妃行跪拜礼。 礼官宣诏:幽州王恰逄成年,王妃之位正空悬。姜丞相之女姜慧,德才兼备,容得可佳,故得封为王妃,今乃吉恰好大婚。 终于熬过这些繁文缛节到入洞房了,南国振兴奋不已,这一天等得太久了! 南国振取下姜慧的头上的凤冠霞帔,一手将姜慧的搂在怀里,轻熟地撩着她的刘海。姜慧的仰望着南国振那张开始轻熟的脸,俩人不回想当年在幽州城门相识场景,将黑衣女杀手死死咬着不放……转间十年过去了。 正当缠绵时姜慧突然推开南国振,胆战心惊的问:“如果我不是姜慧,你还爰我的?” 南国振蒙圈了,木然许久才道:“你不是姜慧,还能是谁?” “我……我是问如果……” 呵呵呵! 南国振嘻笑了起,道:“现在乃是洞房花烛夜,你却问本王这个?” “我……我是认真的,你别偷笑,要老答?”姜慧一脸冷肃道,像似今夜南国振不给个回服,这洞房花烛不过了。 南国振真的想象不出,姜慧不是姜慧还会是谁,认为姜慧之所以问这样无理取闹的问题,无非是担心后自己扩大后遭冷落。 南国振无奈的叹了一气,一本正经道:“我南国振,这一生只姜慧一个人,定会让她成为这世上最‘荣耀’的女人。” 姜慧听着忍不住得意偷笑。 “好啊!你坏坏故意洒本王,看本王怎么收拾你。”说着南国振笑两声,伸起两只手要搔姜慧痒痒了。姜慧最怕被搔痒痒了,吓缩起来拼命叫,我怕痒不要搔…… 姜慧痒得‘啊啊’叫,不知守候在门外的顺道、顺义、丁香、玉竹听着有些难为了,她们以为南国振与姜慧在乌云楚雨呢? “哎……我们还是撤吧,在这多没意思呀?”顺义道。 “不行,我们要守护我家小姐呢?”丁香、玉竹同声回道。 “幽州王武功高强能保护你们家小姐,再说府外有众多护兵守着,没人敢夜闯幽州府的。我们倒不如先回房歇歇,忙了一天也够累的。”顺义说着犯困的打了个哈欠。 “是累的,被幽州王折腾了一天。”被顺义这么说着,顺道也觉得有些犯困了,干脆坐了下来。 玉竹四周扫视一眼,总觉得今夜的幽州府太静了,静得让人觉得有些可怕。 “这未必我们还是尽忠责守的好。”玉竹道。 “对对对!这不一万最怕万一,就如今那阵怪风,怪吓人的……”丁香小声的说道,她怕得全起疙瘩。 ‘不说神,夜不说鬼,这鬼越说越让人毛骨悚然,现在不仅是丁香怕了,就连胆子大些的玉竹、顺道、顺义也察觉到今夜的幽州府有些诡异。四人有意识的挨紧着壮胆,顺义、顺道更是拔出剑来警惕着。 “你们看哪个是什么?”丁香发抖的声音问。 顺道、顺义、玉竹向着丁香指着的方向望去,在花丛里有不明体在动,三人怔怔颤抖,谁都不敢上去查个看。最后还是顺道壮了壮胆持着剑上前查看,走向不明物了,突然一声‘喵’叫,从草丛里跑出一只猫来。 “哎!真是自己吓自己原来是一只猫!” 顺道正要转回去,却不知后有个黑色影在跟着他自己。丁香、玉竹、顺义三人见着想说又不敢说,被吓昏倒了。顺道见着转头往后看,只见自己后有一抹黑色影,‘啊……’一声也被吓昏了。 第九十九章娣罗夜来报信 提起今那阵怪风,不得不勾人遐想,今夜有人欢乐有人心忧。 静谧的夜里,锦秀的灯还亮着,锦秀是南国振特给十三公子建的一座寝。在未建锦秀时这里一个后花园,所以锦秀离朝最远,也是幽州府最隐蔽的一座寝。 一抹黑色影从窗台飞入,十三公眼前扫过一抹厉色,立拔出挂在边的剑,黑色影的速变远比他要快。十三公孑这剑还没拿到手,就给黑影给按住了,回过头来只见黑色影特别熟悉。 “哥哥,别怕是我娣罗!”黑色影解开穿着的黑色斗篷,原来黑色影是人来的,还是个妙龄女子。 十三公子这才松下口气,心烦道:“怎又是你,我不是跟你说得很清楚吗?我不是你哥哥,家里我就是最小的,人人称我小十三,又何来个妹妹?” “你就是娣罗的哥哥,异族的太子!”自称娣罗的黑色影坚决道。 十三公子不知自己前世造了什么孽,这位娣罗女子总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自己面前,硬说自己是她的哥哥,还说要带自己回家。回家?真可笑,自己的家就在这里。无奈自己打不过她,只好好言相劝叫她别烦自己,那娣罗女子就是认定自己做哥哥了。 “姑娘,你说的话我一句话也听不懂,求求你别老烦我,还有你每次都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会吓死人的。” “额!对不起哥哥,娣罗也不想这样,娣罗怕惊动天族,还有那个恶毒女人才……” 天族?恶毒女人? 十三公子听不懂娣罗在说些什么?莫非是自己的前生纠缠的人,今世这些人还要纠缠自己?算了,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前世今生,眼前重要的是怎样才能帮助幽州王光复‘大南国’。 “唉,姑娘求你别在这里给我讲,这些前世的事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也不想知道……” “娣罗,知道哥哥现在只是个凡人,记不起娣罗了,这都是因为哥哥喝了忘川河里的水,忘川河的水果然厉害,能去所有的记忆。” 十三公子见娣罗一副伤,不知为何心烦的心顿时被感触了,感叹一声:或许前生我与姑娘真的是兄妹吧! “哥哥,你记起娣罗了?” “没有。我只想问娣罗姑娘,今那阵怪风是你刮的?”十三公子道。 “是。” “你为何刮那阵风,故弄玄虚引人遐想?” “我……我讨厌新娘和新郎,恨不得一场大风将她们刮走!”娣罗眼中带着怨恨。 “幽州王与王妃从未与娣罗姑娘谋面,娣罗姑娘为何就讨厌人家来呢?”十三公子不解的问。 “哥哥你忘了,她们可是天族人……降生,与我们异族是对敌呀?忘了,哥哥喝了忘川水。” 十三公子现在知道娣罗不是疆皇的人,那忧心懈了下来,喃喃道:你不是疆皇的人,这就好办了。 “哥哥娣罗虽不是疆皇的人,可娣罗不会帮天族人的。” 十三公子笑了笑,他也不奢望娣罗帮助自己,只希望她不要倒乱或与自己为敌就好。” 这时娣罗又道:“娣罗夜来是要告诉哥哥要当心,疆皇训兵囤粮要发兵攻打你们了。还有那个恶毒女人,知道哥哥与那几个天族人降世凡间的事,想借疆皇的手产除哥哥和那几个天族人,哥哥要当心啊!” 几个天族人?降生?那个女人? “娣罗姑娘,你能说清楚些吗?我听得稀里糊涂的。” 这会娣罗从襟怀中变幻出一面镜子,镜了闪烁着光芒。十三公子惊愕在镜子里,播放着自己与幽州王、王妃、紫兰小姐、宇文炎将军领命降生的一幕。这会十三公子终于懂了! “娣罗这都是真的,怪不得每次幽州王遇险,我都能撞上原来天意所在。” “哥哥,娣罗要说的就这么多了。哥哥要当心疆皇的动向,不过娣罗会保护哥哥的。”话音未落,娣罗忽然叫道:“遭了,哥哥,娣罗要走了!记得哥哥要当心那个女人……” 十三公子还想问娣罗的话,娣罗像有急事那样闪速穿上黑色斗篷,‘嗖’一下就消失了。 娣罗夜里前来报信后让十三公子越发不安,原来疆皇一直未动是在蓄谋着,看来越是平静越是暗藏杀机。 一场腥风血雨悄然向幽州府来袭,只有十三公子一个降生者嗅觉到,宇文炎、紫兰、南国振、姜慧这两对小侣,还沉醉在新婚的甜蜜里。 “惨了!惨了!我们睡过头了,忘了还要给皇太妃请安。” 姜慧慌失失的从褥被爬起!“天啊,我的衣服呢?” 昨夜姜慧的衣服被南国振弄得东一件,西一件。姜慧羞羞的用褥被裹着子,担心惊醒还在沉睡的南国振,轻手轻脚的爬过南国振子,去捡下的衣服。 南国振故意装睡,当姜慧爬过自己体时,忽然起抱住姜慧,吓得姜慧‘啊’一声惊叫。 南国振这时够坏的,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呢喃:“皇妃下就是要干嘛?” 姜慧的试着挣扎两下,道:“明知故问,我们睡过头了,待会还会要向皇请安,你还要上朝呢?” 南国振这才恍然记起,调皮的她在姜慧的脸上亲上一囗,很不愿的松开手起了。“好吧!” 南国振与姜慧整理好妆容,推开门出门时,见顺道、顺义、丁香、玉竹瘫睡在门口,睡得像头猪似的。 “哈??她们一整夜都守在门口着啊,那不是昨夜我们……她们都听到。”姜慧一脸羞羞难为的抬起手来,用袖子挡住那张已泛红的脸。 南国振见着忍不住扑哧一笑,调侃:“皇妃怎么现在知道羞羞,昨夜可不见皇妃……?” 呵呵呵! 姜慧难为的笑了笑,气呼呼的她纂起拳头来,假装意要揍南国振,南国振见着更是偷乐。 咳咳咳! 南国振故意干咳两声,顺道、顺义、丁香、玉竹四人才迷迷糊糊的睡来。四人还没注意到姜慧、南国振就站在她们的背后,一个个肆无忌惮的搔头的搔头,伸懒腰的伸懒腰,打哈欠的打哈欠。 咳咳咳! 南国振又干咳两声,顺道、顺义、丁香、玉竹四人才回过头来,见南国振和姜慧就在后看着,吓得她们个个慌忙跪下请安。 “你们怎么睡在门口外?”南国振道。 “我们……昨夜被一只大猫吓晕了,所以就睡在门口外。”顺道解释道,顺义、丁香、玉竹表示可怕的点头。 大猫? 南国振想象不出道底多大的猫,能把四个人吓昏,还有两名是自己的贴护卫。“什么大猫,分明是这四个人,掩饰偷听本王与王妃的洞房花烛夜的借口。” 第一百章皇太妃还政 顺道、顺义、丁香、玉竹四人怕死了,忙喊冤道:“没有啊!没有啊!小的哪敢……” 南国振嘻笑了:“偷听就偷听呗,本王也不会冶你们的罪,但敢说出去本王就……”说到这里南国振停顿了,故卖一下关子,接着又带着几分威慑道:“割了你们的舌头。” 这个南国振够坏的,把顺道、顺义、丁香、玉竹四人吓得够呛,脸色熬白,慌忙捂着自己的嘴巴:“嗯嗯!” 在南国振问顺道、顺义、丁香、玉竹四人是否偷听洞房花烛夜时,姜慧有些不好意思的往南国振后挨了挨,又抬起手来,用长袖挡了挡脸。 南国振故意拽下姜慧的手,不许她挡着脸,一脸淡然的用一只手环抱姜慧柳叶腰,凑近姜慧的有根小声道:“皇妃怎么在下人前害羞,要拿出皇妃的架子。” 姜慧应了声‘对呀!’ “本王与王妃现在给皇太妃请安,你们就退下吧!”南国振又道。 顺道、顺义、丁香、玉竹四人赶紧跪谢,溜溜的退下了。 南国振与姜慧来到皇太妃的寝,只见皇太妃独自一人在跳舞,舞姿婀娜,衣袖飘飘。南国振与姜慧都不敢打断皇太妃的舞步,站在门口静静的候着,她俩都知道皇擅跳舞,皇就是靠跳舞出色被皇爷爷盛宠。 哎呀! 皇太妃跳到高难动作时不小心闪到腰了,南国振、姜慧连忙上前搀扶一把。“皇,您怎么了?” “唉,老了跳不动了!” 南国振与姜慧将皇太妃,扶到一张靠背的椅子上躺下,南国振正要喊下人去传太医,为皇太妃看看有没有扭伤到经骨,却被皇太妃叫住了。 “振儿,皇没事的,无需劳烦太医了。只是皇太久没跳了,自你皇爷爷……就没跳了,这体各部位都生疏不听使了。”皇太妃感叹道。 “那认慧儿给‘太妃’揉揉可好!”姜慧道。 太妃?“慧儿,你现在可是王妃了,改口叫‘皇’了。”皇太妃呵训道。 “皇,慧儿是一时改不过口,皇不要责备慧儿!”南国振快嘴的向姜慧求道。 “慧儿知道了,皇教训甚是。” 皇太妃看了一眼南国振,然后呵笑道:“呵呵!皇知道。慧儿,你就给皇揉揉肩膀,近皇这肩膀累得很。” 姜慧‘是’一声领旨,就用熟练的手法给皇太妃揉了揉肩膀和腰间,皇太妃微闭双眼很舒服享受的样子。“嗯!这手法像似练过那样,揉得还舒服的。” “是吗皇?这手法是慧儿跟丁香和玉竹学的。”姜慧得意道。 “慧儿,跟下人相处得很好说**儿你平易近人,可你现在是皇妃要懂尊卑有别,以后要与下人分清关系。过于平易容易没了威严,还容易被人看穿你的心思,过于苛刻也不行容易失去人心,要让人听从你并尊敬你定要赏罚分明,总之慧儿今后要学的东西可多着,因为将来你可是当皇后辅助振儿的人。” 皇太妃对姜慧说这些话,是有几分嫌弃姜慧,但竟然是自己的孙儿选定的女人,自己也只能认了这个‘丑’孙媳了。 姜慧听着就知道皇太妃多半嫌弃自己,也怪自己笨,不会弹琴,不会跳舞,不会刺绣,大家闺秀的东西都不会,只喜欢舞剑。 “皇教导甚是,今后多慧儿定会好好学习。”姜慧低声道。 “是啊,皇以后多教导慧儿。慧儿,人笨教导时可能需些耐。”南国振生怕姜慧受委屈就撒道。 “谁笨了,你才笨呢?”姜慧的嘟嘟嘴嗫嚅道。 这会紫霞护卫带着下人,从膳房端送早饭来了…… 皇太妃呵笑两声道:“你俩……我们先用膳。” 姜慧觉得今的早膳比往要丰盛,还下人一声声‘皇妃皇妃’尊称更让姜慧意识,升级皇妃受到的待遇果然也不一样。 姜慧在未与南国振成亲时也时常出入皇太妃的寝,也时常与南国振、皇太妃一起用膳,那时下人只会称姜慧为‘慧儿小姐’对待姜慧也就平常客。现在姜慧升级为皇妃了,下人们变得小心谨慎的伺候了,让姜慧有点不太适应。 按往常早饭过后南国振、皇太妃就该上朝了,只是现皇太妃逐渐小上朝理政了。皇太妃不是个权的女人,现在南国振逐渐上手能独理朝政了,她也慢慢放手还政了。 今宇文炎上朝捎带紫兰,紫兰来到幽州府礼当要拜会皇太妃,向她老人家请安。早膳完毕南国振去上朝了,皇太妃正要与姜慧一同前往后花园,闲逛唠嗑紫兰就到了。 “紫兰,向皇太妃请安,皇妃请安。祝皇太妃、皇妃吉祥安康!” “呵呵!将军夫人请起。” “刚好,我们正要去后花园,将军夫人一同来吧!”姜慧甜笑着邀请道。 “难得与皇太妃、皇妃一同游行当然乐意。”紫兰也甜笑着应道。 姜慧、皇太妃、紫兰三人一同闲逛后花园。幽州府的后花园不大,但慢悠悠的闲逛也要耗上一,起初三个女人也没啥好聊,都是各自问好的话题。 “前些我出现见城内城外非常闹,城中的百姓可是喜气连连,渡口往来的船只有增没减,这样繁荣祥和气象真多亏将军夫人。”姜慧道。 紫兰有些木然了。“多亏我,皇妃过奖了吧!” “自推行‘通婚制’后果真促进了幽州与北国间的贸易,许多幽州的百姓与北国百姓联姻了,每幽州渡口都会有几艘婚船在往来,成了幽州渡口一道靓丽的风景线。这样繁荣气象当然多亏将军夫人了,如果不是将军夫人向北国国君谏言哪有今的景象。”姜慧又道。 紫兰这才恍悟笑着道:“这功劳应该归功于皇太妃,如果不是皇太妃的提出‘通婚制’,紫兰也没机会北国国君谏言。” “呵呵,哀家记得提出‘通婚制’的是军师十三公子,这功劳哀家不能夺。”皇太妃笑道。 “哦,记起来了!确实是军师提出来的,但皇太妃辅助两代君王的气魄与才能让紫兰深感敬仰。” 皇太妃‘哎’一声叹气,道:“这也是迫不得已,两代先皇遭小人毒害,留下幼儿能怎么办,女人苦啊……” 皇太妃的毫不掩饰吐露女人的苦楚,让姜慧、紫兰有点措手不及的意外。姜慧、紫兰被受感慨,也不知该说什么,总觉在这位有着传奇色彩的皇太妃面前,自己是渺小的就如小巫见大巫。 第一百一章支援 闲聊一会,皇太妃借意自己乏累了先行回宫,特让姜慧与紫兰多些交流感。紫兰乃是北国丞相之女,如果将紫兰的心归属于幽州府,那紫兰定会在北国国前为幽州府说上话,那幽州府就同傍上一棵大树。 或许上辈子是姐妹的缘故,今生见面就特面缘,俩人聊着聊着就以姐妹相称。紫兰年长一岁当然为姐姐,那姜慧当然为妹妹。 “在妹妹第一次见姐姐时,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姜慧道。 “其实姐姐在第一次见妹妹时,也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或许上辈子我们也是姐妹吧!”紫兰回道。 姜慧与紫兰唠嗑了许久,今的早朝还没退朝,姜慧与紫兰不由蠕蠕不安起来! 早朝迎来了一封‘三百里快报’,封州城昨遭疆皇大军来犯。驻将宇文墨率兵出城迎战,不料对方使炸,两军交战竟使用暗器,宇文墨将军被暗器所伤请求支援。 南国振看完快报气愤的狠狠地了一下龙椅扶手,怒道:“好你个疆皇老贼,本王大喜未能抽空去攻打你的疆城,你倒先攻本王的封州城来了。好啊,想来送死,那本王就成全你。” 众臣愕然快报说了些什么,幽州王为何看了快报如此雷火。 南国振命顺道将快报递给众位大臣看,看了快报的大臣都纷纷讨论起来,安静的朝顿时一片杂吵。 宇文炎看了快报更是恼怒大骂:“”疆皇这个老东西竟敢伤了我的三哥……”宇文炎愤然上前请旨要领兵支援封州城,替宇文墨报仇洗耻。 “幽州王,立马让末将领兵去支援。” 南国振欣喜道:“好!本王就与宇文炎将军领兵十万一同出征,将疆皇大军杀个片甲不留,不,杀入疆城取疆皇老贼的首级。” 南国振话刚落,就被十三公子上前阻止,道:“幽州王且慢。” 众臣都惊讶安静起,为何军师十三公子会阻止? “军师有何不妥?”南国振惊诧道。 “幽州王不能与宇文炎将军一同出征,哪幽州城怎么办?幽州城乃是我们的根本,定要位骁勇善战的将军镇守。” 军师说得对呀! 大臣们都一致觉得十三公言之有理。 “哎!军师多虑了,本王也不是首次与宇文炎将军一同出征,幽州城不是也好好的?”南国振不屑道。 “幽州王这次出兵与前往不同,前往是幽州王做好以预未然的准备,摸清敌才出兵攻城。而这恰好相反是敌方先攻我城,那说明敌方早已做好布署,而我们冒然就出兵迎战只会被敌方抓住弱点。”十三公极力劝道。 南国振沉思了一片刻,觉得十三公子分析得很有道理,道:“那军师有何高见?” “微臣见意要么让宇文炎将军去支援封州城,幽州王坐镇幽州府;要么幽州王出征,留下宇文炎将军镇守幽州城。” “老臣肯求幽州王留下来镇守幽州城更为妥!”刘太尉上前谏言。 “幽州城是我们的根本,微臣也觉得幽州王镇守幽州城更为妥!”姜尚书也上前谏言。 史大人左右看了看,见刘太尉与姜尚书都发言了,他也上前谏言:“幽州王乃我们的王,龙体重要,留下来镇守幽州城才是良策。” 南国振撇了一眼史大人,道:“照史大人这说法,本王只能待在幽州府不用远征了?” “额……微臣也不是那个意思,微臣也是为幽州王的安危着想。”史大人忙解释。 宇文老将见讨论未得结果,担心子的他上前请求道:“幽州王请让老臣速往封州支援孩儿?”顿时喧哗的朝肃静下来。 南国振难为道:“宇文老将乃是三朝元老,为大南国立下无数战功,怎能让您老人家出战呢?再说您老人家本该颐养天年,还上阵杀敌那不是显得幽州王无将可用了?” “哎!别人说什么由他们说去,老夫会让老夫这把刀让他闭嘴!” “爹爹,让孩儿去支援三哥。”宇文炎抢前一步劝话道。 “小五,幽州城是我们的家,你与幽州王都得留下来镇守。不用担心爹爹,爹爹是年龄大了些,但子硬着,还能战个两百来合……”宇文老将拍着膛呵呵笑道。 即使宇文老将军再怎么,展示自己精神抖擞,但孝顺的宇文炎又怎舍让上年龄的爹爹上阵杀呢? 如果不是宇文炎完婚第二,宇文境、宇文砚、宇文芷都各自回到自己的驻城,只剩宇文炎与宇文老将驻守幽州城。看样子宇文家四个兄弟都要争着,去封州城为老三报仇雪恨了。 在难以决绝时,南国振问十三公子的意见,十三公子反道赞同宇文老将军出兵支援封州,让南国振很是惊讶。 “微臣觉得宇文老将去支援封州城,不一定要出战,只需给封州将领加油打气或做后盾。”在十三公子说到宇文老将只需给将领们加油打气时,很不满的瞟了一眼十三公。“哎,老夫还能打。” 十三公笑笑回道:“老将军,十三知道。” 虽然十三公也赞同让宇文老将支援,但南国振还是犹豫不忍。十三公子见着又道:“幽州王如果还是不放心宇文老将,那微臣愿与宇文老将一同前往封州支援。” 南国振欢喜道:“有军师部同宇文老将那本王就放心了,本王拔十万兵给你们前往封州城支援,定要将疆皇老贼杀个片甲不留!” 十万? 十三公微微蹙眉道:“十万兵力太多了。微臣担心会是敌方故意设下的‘声东击西’之计,还是将兵力留在幽州城为好。” 南国振思索一下,也认同道:“军师所言甚是,那本王就拔五万给你们吧!” “五万还是多了。微臣带两万兵好了!” “什么三万?”南国振难以置信的问。 “是三万。” “三万兵支援,这……也太小孩家气了。军师对方可是十万大军啊?” 十三公子笑了笑道:封州城、燕城、南城三城以三角形对立,相阁甚近,只要那座城被困城,其余两城定会出兵支援。反而幽州城背是一条江,百里荒野,与周边城池相阁甚远就如一座孤城,如果疆皇使的是‘声东击西’之计,那幽州城就要孤军愤战了,如果没有兵,没有主将幽州城会处于怎样的危险?” “军师所言甚是!”众臣都佩服的齐声应道。 南国振下令:“好,就照军师的办。” 明的卯时,十三公子与宇文老将带着三万兵马,快速的赶往封州城支援。在临出发前南国振与宇文炎出城相送,在临走时十三公子还是一副心事重重,放心不下的样子,凝重的叮嘱宇文炎定要时刻防着疆皇大军来犯。 第一百二章声东击西 三后 果不出十三公子所料,疆皇这次明是在攻打封州城,实则趁着十三公子与宇文老将的兵马赶往封州城支援时,就转移主力将十万大军的七万大军转战幽州城。 幸在南国振听纳十三公子保留下七万兵力,又早做防备,早闻大军来犯南国振就带领兵出城十里迎战。 两军对战双方各持七万兵,一场大战即将开始。 疆皇这次下了血本来攻城的都是精兵强将,上将三十来个,少将就有将近百个。而南国振这边的将领就少得可怜,军中只有七位少将,还算上文武双全的顺道和顺义,上将就宇文炎一个,这场该怎么打? 这次疆皇大军的主帅是莫风,这家伙得很。南国振曾跟他交战过几次,那时南国振刚出茅庐被莫风家伙耻笑不但,还了两次。最后宇文炎与十三公子来救,把莫风打得狼狈逃跑,这次南国振要报仇了。 莫风哈哈开怀的笑了,心道:我方的将领吐把口水就能把对方的将领淹死了,这场怎么打都是我方胜。 第一场:莫风派出出战的领将是,他的大儿子莫玉 南国振这边派出的少将是,有‘快猎手’之称的玉树。 俊俏的莫玉一银色盔甲,骑着白色战马,英姿飒爽的手握长枪上阵了。 随着英气的玉树英姿勃发的上阵了,灰色盔甲,骑着红宗马,手持长剑,背上还背着一把弓箭,长剑和弓箭是他的擅用兵器。 俩人交战前各自报了姓名,真是冤家路窄,彼此都有个‘玉’字,这次看谁要‘玉碎’了。 莫玉先出招,长枪直刺玉树的脸宠,玉树不慌不忙歪了歪头,轻易就避过这一枪。 莫玉第一枪刺空了,接着使出第二枪。这次玉树才不会给莫玉刺机会,在莫玉的枪还没刺过来,玉树的长剑已向莫玉的长刺去。 就这样玉树与莫玉打了几个回后不分胜负,忽然玉树使出绝招了,从马背飞而起,一脚将玉树从马背踢了下。 奇怪玉树将莫玉踢下马背却没有趁胜追击,反道两腿蹬马脚调头跑。 莫玉哎呀哎呀的从地面爬起来,恼怒的他飞上马背,去追玉树报一脚之仇。 “哪来的野仔,踹了本少爷一脚就想撤,没门!” 玉树哪里是撤退,往回跑而是拉开一断距离,好让自己拉弓放箭。 吁一声,玉树让马放慢了速度,快速取下背在后背那把弓,三箭对瞄着莫玉要害去。 当莫玉知道自己上当时,已迟晚,想要往回跑撤。 ‘嗖’一阵风过,那三支箭插正莫玉口,乌呼从马背滚了下来。 玉树果然是快猎手,只需一招就将猎物死。 莫玉……儿子…… 莫风恼怒了,第一场儿子竟被无名小辈给箭死,悲痛的莫风派出两名上将上阵,要粉碎玉树。 南国振见到悲伤绝的莫风,嘴的笑了,向玉树挥挥手让他休场。 南国决定派顺义和顺道迎战,莫风派出的两名上将。 莫风派出的两名上将,一个叫孟津,一个叫孟达,是亲兄弟。这对兄弟长得真够滑稽,老大孟津瘦得跟猴精,老二孟达胖得像头猪;老大孟津眼睛眯小,老二眼腈大大的还凸出来够吓人的。 孟达手握着两个大锤,孟津手握着双锏得瑟的上阵了,见上阵迎战的是臭未干的顺道和顺义,蔑视的瞟了一眼顺道、顺义叫嚣道。 “!小孩子报上名来,我孟爷爷不杀无名鬼?” “你俩个老东西,真是越老越不知害羞,小爷顺道和顺义的剑够不杀无名鬼了,还给小爷报上名来?”顺道、顺义不服气道。 孟达一声哈哈大笑,嘲讽道:“你大爷孟达和孟津乃是统领十万兵权的上将,就你俩个小辈也配与本将军交战,快下去叫宇文炎上阵。” “听说宇文炎小子天生神力特能打,今怎成缩头乌龟了,是怕我兄弟俩了。”孟津接着道。 “我呸,就你俩个老东西也配与我家将军交战,我小爷就可以干掉你俩老东西。” 呀呀呀! 如此嚣狂! 孟达、孟津兄弟被顺义气得呀呀叫。 孟达举着两个大铁锤朝顺义的脑袋砸来,孟津也举起两根双锏向顺道劈去。 顺义手持长剑来挡,没想到孟达的气还大的,顺义用尽吃的力才挡住这一锤。 “呵呵,小子怕爷爷的锤了吧,爷爷要将你的脑袋劈开花。” 孟达话完越发凶猛,左一锤,右一锤,朝着顺义挥去,把顺义bi)得连连退后躲闪。 “老东西,还真有两手的,小爷照样不怕你。” “狂妄的小辈,真不知道死活,看爷爷的大锤。”孟达大喊道。 孟达看不出顺义有什么本事,一直都是自己进攻,对方连招架之力都没有,却口出狂言。 顺义摸清孟达的数了,如果硬对硬的打法是打不赢他的,顺义开启他的快速奔跑。顺义绕着孟达快速奔跑,把孟达绕得个眼花缭乱,那大锤子就是打不中顺义的。 顺道飞扑长剑直刺孟达的下,孟达‘啊’一声惨叫,顺道又快速跳起又一剑刺到孟达的上。 孟达又是一声惨叫!老大孟津看到弟弟孟达你对方打得好狼狈想赶来支援,可被顺道死死的缠住。 最后被顺义和顺道打得筋疲力尽的孟达、孟津,只能狼狈的背对背挨靠着,以防止对方攻击。 这会顺道向顺义使了眼色,顺义点了点头,就绕着孟达、孟津闪电般的奔跑。 孟达、孟津怔怔发愣,不知这顺义又要干嘛。忽然顺道飞而起长剑直刺孟津的咽喉,这边顺义挥剑直挑孟达的脚筋。 顺道、顺义兄弟默契的配合不费灰吹之力,就将孟达、孟津兄弟的狗头给割了。 前方得胜,那后方定是欢呼、呐喊: 顺道、顺义护卫威武! 顺道、顺义护卫威武! 前方惨败,那后方定是愤慨、悲痛。 莫风将军,让末将出战,为孟达、孟津将军报仇! 为莫玉、孟达、孟津将军报仇! 为莫玉、孟达、孟津将军仇! 莫风部下将领咬牙切齿,争抢着上阵要为死去的将军报仇。 莫风怎会不想为儿子莫玉报仇?只是他以为声东击西之计,会杀南国振一个措手不及,却没想南国振竟早有预备,出城十里迎战。 莫风沉痛的看了一眼儿子莫玉的尸首。下令道:统统都不出战,鸣锣收兵。违令者斩! 众将领你看我,我看看你,只能忍着一肚子怒恨的听令。 第一百三章车轮战术 咚咚咚咚的锣鼓声响了。 对方都鸣锣收兵了,那南国振也遵守战规,命众将领鸣锣收兵。 双方都鸣锣收兵了,莫风的军马就在城外十里安营扎帐。 南国振就收兵回城楼。回到城楼南国振兴喜的拍着顺道、顺义肩膀道:“你俩好样,今没给本王丢脸!” 顺道和顺义乐呵道:“那必须的,小猎豹怎能失手!” 南国振、顺道、顺义三人哈哈的笑了起来! 接着南国振又欣赏的望着英姿勃发的玉树,问:“这位就是人称的‘快猎手’玉树?” “未将玉树见过幽州王。”玉树受宠若惊的回道。 南国振也拍了拍玉树的肩膀赞赏道:“好箭法,今一战棒极了!” 为了更好的激昂起将领们,上阵杀敌、护国的士气,收兵后南国振开个小小的庆功晏,奖赏了玉树、顺道、顺义三位功臣。 庆祝晏上紫兰与姜慧也在,其实在自己男人出城迎战,紫兰与姜慧就来城楼帮忙做战勤了。 当听道信的回报,幽州王与宇文炎将军大胜归来。姜慧、紫兰俩人兴奋的从城楼,跑下城门口迎接。 南国振一见姜慧就搂着姜慧的腰间,迫不及待的道:“王妃,今一战真的是太精神了,我军连胜两场,杀了疆皇三位猛将……” 庆祝晏上南国振举起大碗酒,喜道:“今一战我军获胜,还杀了对方三名大将真是大快人心啊!来我们喝了这碗,明凯凯旋归来继续饮酒庆祝。” 南国振举起碗酒一干而尽,众将也是举起大碗一干而尽。 第二,南国振率着七万大军,浩浩dàng)dàng)的来到战场。 杀杀杀 杀杀杀 两军对战,两军的士气都非常**。 莫风这次派出一名女将,来挑衅宇文炎出战,因为他知道只要能宇文炎死了,这位幽州王就成不了气候。 这名女将长着一张风万种的脸,骑着白色战马,披着红披风,手持着流星锤上阵。 一上阵女将就咯笑道:“红媚听说宇文炎将军很能打,红媚就不信,今红媚就要与宇文炎将军交战。宇文炎将军请出战吧,别做缩头乌龟了?” 呀呀呀! 宇文炎被这名女将气得脸涨红涨红的,宇文炎大声回道:“我宇文炎从不杀女人,你还是回家,伺候你家男人吧!” 那名女将气被宇文炎气得咬牙切齿,冷哼道:“宇文炎将那么多废话,有种就上阵迎战吧,今你不接受红媚的挑战,红媚就是撒谣宇文炎将军战场上虽然英勇,却是个怕女人的男人,在家专给女人打洗脚水。” 那名自称红媚的女将在说‘宇文炎在家专倒洗脚水’时,故意哈哈的笑了起!宇文炎这下怎能受得住,一蹬马肚,上阵迎战了! 红媚见宇文炎终于上阵迎战了,嘴角勾起一抹诡笑。 宇文炎先君子道:“见你是个女人,我宇文炎先让你三招。” 红媚抛眉魅笑道:“那,多谢宇文炎将军了!” 话落,红媚熟练的舞起流星锤来,瞄准目标狠狠的向宇文炎的脖子抛来。宇文炎快速躲闪躲过了这一锤。第一锤失败了,红媚立即发起第二锤。 这次红媚锁定目标后,更快速,更狠毒的将流星锤抛向宇文炎的头部。在流星锤正朝宇文炎头部袭来时,宇文炎敏捷的弯下了腰,又避过第二锤。 第二锤又失败了,红媚咬了咬牙,这次她更凶猛的舞起流星锤,又快又准的将流星锤抛向宇文炎的腰间,想要缠住宇文炎的腰。 这次宇文炎举起大刀来挡,锤与刀相碰,擦出火花来,红媚力不敌这次又失败了。 礼让三招后,到宇文炎发起进攻了。宇文炎举起大刀向红媚的脖子砍去,刀锋划来,红媚吓得脸青唇白。红媚快速躲闪,幸好躲得快,宇文炎的大刀只削了红媚一束头发。 头发掉地那刻红媚全发抖,还以为自己的脑袋落地了。红媚还愣在惶恐中,宇文炎第二刀又砍来了,这次朝着红媚的脸庞划来。 幸好宇文炎没赶尽杀绝,这刀只是轻风般在红媚脸庞划过,即使是这样红媚也吓得够呛的,她非常注重自己那张风万种的脸。红媚‘啊’恐叫,速丢流星锤,恐慌的捧着自己的脸。 “你还打不打,不打就给我退回去。”宇文炎问道。 “这次,算你赢了!”话着红媚速速退场。 红媚前脚刚走,就出来两名男少将接战宇文炎,一名使用长枪,一名使用长棍。 “宇文炎将军跟女人打太没意思了,我们来迎战宇文炎将军。”两名少将道。 宇文炎将军伸了伸懒腰回道:“与女人打真的是太没意思,尤其是扭扭捏捏的女。来吧,本将军痒得很!” “那就别说我们,欺负宇文炎将军一人了?”两名少将又道。 “就算四人一起上,本将军都不放在眼里。”宇文炎冷眉道。 两名少将暗暗对视一眼,一左一右向宇文炎发起攻了。 长枪,长棍同时向宇文炎袭来,宇文炎不慌不忙从马背飞而起,竟坐到了使长棍的少将马后,手提大刀快速的向使长枪那名少将砍去。 那使长枪那名少将还没反应过来,胳膊就挨上一刀,鲜血直流,吓得使长棍那名少将全颤抖。 宇文炎那匹红棕马特有灵,见自己主子一招得手,就快速跑向主子跑来。宇文炎飞快跳回自己的马背,又举起大刀,向使长棍那名少将劈去。 使长棍那名少将还在惊恐中没反应过来,就被宇文炎的大刀砍下马背。那名使长枪少将想前来救援,长枪直刺宇文炎要害处,背宇文炎举起大刀来挡,俩人打了几个来合。 忽然宇文炎抽刀快跑,绕到使长枪那名少将背后,一刀劈断马尾,马一声惨叫,发狂的奔跑,把使长枪那名少将给颠下马背。 宇文炎正要挥起大刀,取使用长枪那名少将的狗命,莫风又派出四名少将。四少将围攻宇文炎,那名使长枪少将才捡回一天狗命。 其实宇文炎也不是今天才一人对战两人,曾一人对战八人也试过,现在四人围攻自己,宇文炎一点也不害怕。可在观战的将友们就为宇文炎捏把汗,毕竟是四位猛将啊! “幽州王请让我兄妹俩,去帮战宇文炎将军吧!”说此话正是亦龙、亦雀。 亦龙、亦雀乃是江府暗杀高手,江盟主特命俩兄妹保护十三公子。十三公子料想疆皇使诈,担忧南国振会有安危,就留下亦龙、亦雀来保护。 南国振深思一会回道:“先看看形再说。” 南国振与宇文炎征战多年,南国振知道宇文炎的武艺。这四人都不是宇文炎的对手,只是觉得今一战,怎么这么像车轮战术。 第一百四章突围 四名将领一上阵,就将宇文炎前、后、左、右围着夹攻,如果换了的将领不吓个尿流,也会吓个怕颤。而宇文炎嘴角抿抿一笑,横眉一扫,从马背飞而起,平稳落地,大刀横扫马蹄,把马捣个仰天翻地。 三匹战痛得仰天狂叫,有一匹被砍断了马蹄,连马带人滚下地,那三名将领差点被马抛下马背。 宇文炎就是趁着四名领兵还愣在惊惶中,立飞上马,挥着大刀,左一刀,右一刀,绕又一刀,这会到宇文炎发起进了。 只需几个来后这场决斗宇文炎又赢了。有一名将领还在没来得及躲,就被宇文炎一刀夺命,有两名将领也被宇文炎砍伤,只有一名侥幸逃脱了。 宇文炎大战二场消耗不少体力,确实有点疲惫了,本以为莫风会鸣锣收兵或让自己换人歇休,诈的莫风,永远改不了他的诈。 莫风就是在使车轮战术要累垮宇文炎,现在见起效了,莫风又派出八名精将对战宇文炎。 八名将领趁着宇文炎疲惫,如兽狼般将宇文炎围困着打,他们都认为这次宇文炎必死无疑。其中有二名还得瑟的笑道:“宇文炎,即使你有三头六臂,你也不可能战胜我们八人,今就是你的死期。” “对,你杀了我们那么多将领,我定将你千刀万剐,为死去的将领们报仇!”其中一名将领指着宇文炎愤然道 宇文炎被八名将军围攻,他不怯,依旧如雄狮般对战。 “你们这些卑鄙小人,以为以多就可以欺负我宇文炎了?哼,再上八个,我宇文炎照样,将你们一个个送去阎罗王哪报道!”宇文炎回道。 “好大的口气,那就我们走着瞧吧!”领头围攻宇文炎领头那名将领道。 话完,八名将领的长枪、短剑、铁棍、大锤,软鞭同时,向宇文炎使来,那股狠劲,现在就要将宇文炎来个五马分尸。 宇文炎‘嗷’叫一声,举起大刀来挡……最终由于对方人多势众,宇文虽战胜了八人,但上几处也挨对方的鞭子和刀子。 在观战的莫风不震撼,只知宇文炎很能打,却不知宇文炎能打到哪个程度,今才知晓宇文炎就是天降的神将。要除幽州王定要杀了他的能将,莫风暗暗道。 莫风趁着宇文炎受伤又派出二百精兵围攻,又疲惫,又受伤,这下宇文炎难以突围了。也不知被谁伤了红棕马,红棕马发起狂来,把宇文炎从马背抛了下来,头盔也没打散。 宇文炎马如命,红棕马受伤被凌心当然心痛愤怒。 嗷嗷嗷,宇文炎从地面爬起,血迹斑斑、披头散发的他,如困兽般白咆哮起来,那咆哮声吓得围攻的二百名精兵,颤抖的后退几步。 “谁割下宇文炎将军的首级,赏金千银!” 重金下必有勇夫,何况是千两黄金,何况现在的宇文炎已是困中之兽。两名精兵一听到莫风的口令,立从恐惧中回魂,为了千两金子拼力。 在千均一发时,亦龙、亦雀赶过来了,亦龙从上取出几枚飞镖,只见白光惊鸿一闪。三枚飞镖乖着风一样,疾速朝着三名正要偷袭宇文炎的精兵要害处打去。 只听到啊啊啊几声惨叫,三名精兵中镖倒下了,亦龙的飞镖真是百发百中啊! 亦雀也不甘示视弱,从襟怀抓了一把银针来。银针如小小箭头疾飞而出,悄无声息的打到其余的兵将,其余兵将也纷纷倒下。 在莫风又派出二百精兵围攻宇文炎时,南国振怒了,立派亦龙、亦雀上阵支援宇文炎。 莫风知道南国振这边将领虽少,但个个都是精锐,能以一敌三,一对一打法,肯定不能取胜。 于是莫风改战策了,立挥全军全力进攻。 杀杀杀…… 疆皇大军如凶涌的潮水般,向南国振这方杀来。 一抹厉光,从南国振的眼前扫过,南国振手持着长剑一划,下令道:“众将领随本王冲……” 冲冲冲…… 众将领高声喊着,勇往直前冲……就如排山倒海的朝疆皇大军杀来…… 两军对战呐喊声、厮杀声如同天崩地裂,原本平宁静又祥和荒野成了战场。一俱俱尸体倒下,那朵朵艳花儿被染红了,那片绿油油草地遍地是尸首,荒野不再是宁静祥和的景象了,血味弥散天空…… 南国振英勇无比,一马当先,手挥着长剑见一个,杀一个,杀个疆王军片甲不留。 生擒‘幽州王’赏银千两,封候、封王! 生擒‘幽州王’赏银千两、封候、封王! 疆皇兵将听到莫风的喊号,立将目标锁定南国振,南国振的命实在太值钱了,为高官厚利疆王兵将像饿狼般,朝南国振扑来。南国振起先还能力战,疆王军将领实太多了,南国振被bi)得连连后退。 “惨了,幽州王有危险!”亦龙大喊一声。 亦龙、亦雀见南国振被百名将围困,南国振几次试突围不成,被bi)得狼狈后退。 亦龙手持一根长矛,横扫疆皇军;随着亦雀抓了一巴银针,上百根银针齐发,给疆皇来一场梨花雨。 啊……啊,疆皇一声声呻吟,一个个倒下。 这会顺道、顺义也赶过来了,顺道、顺义护驾南国振先撤退,亦龙、亦雀带着一队人在前掩护。 南国振这边成功撤退了,宇文炎与树玉也成功突围了,剩下的兵将都撤回城楼。 由于两双势力相当,这一战打太激烈了,直到西山才收幕…… 回到城楼紫兰见到宇文炎血那副狼狈不堪样,迹斑斑,披头散发,全是伤,痛心到潸然泪下。 紫兰轻熟的给宇文炎懈下盔甲,为他清洗伤口上药。在懈下盔甲,脱下鲜血淋漓的衣裳,只见宇文炎背上道道深血色伤痕,新的、旧的都有,看着就让人触目惊心。 紫兰浓浓的酸楚和心疼,这就是威名赫赫,让人崇拜,让敌人闻风丧胆的第一神将,他的背却没有一处不是伤痕。 道道伤痕,让紫兰都无从下手。紫兰每清洗一处,就会问:“疼吗?” 宇文炎就会强忍着,逗乐道:“有你在,我不疼!” 紫兰撇一眼宇文炎,回道:“我会轻点,你忍着点!” “嗯!”宇文炎就会偷乐的傻笑。 啊,宇文炎一声痛叫,吓得紫兰紧张失色,忙问:“怎么了,很疼吗?这道伤实在太深了,药沫放多了些,所以会有些疼,你忍着点。” 第一百五章免战 这边紫兰为宇文炎包清洗伤口,那边的姜慧也没闲着,也在检查南国振有什么受伤。 哎呀!痛痛痛! 真的很痛吗? 嗯嗯! 哦,我轻点给你吹吹! 还好南国振只是受了点皮外伤,虽然只是擦皮伤,南国振却不停的哎呀哎呀叫痛,弄得姜慧心疼到不要得,不要得! 姜慧红唇凑近南国振肩上那伤口处,轻轻吹了两下。 南国振装出一副痛得要死的样子,其实心里美滋滋得甚。 被发现了,姜慧发现南国振嘴角扬着得意的笑,竟在拿自己寻乐。 “幽州王,真的很吗?”故意将‘吗’拉长问。姜慧嘴问道。 南国振照旧一副痛得要死的样子回道:“嗯嗯!” “哦……这样那就要放这个薄荷药了,这个薄荷药功可多着,什么消炎止痛,活血化瘀,什么烧伤,刀伤,箭伤等等,最重是它阵药味的呛,冰凉冰凉的。”话着姜慧拌起药沫要给南国振涂上。 谁都知道薄荷药味太呛了,伤口沾上一点都被呛个半死。南国振忙道:“不要了王妃,本王只是皮外伤不需要涂药。”说着南国振赶紧将悬晾在半胳膊衣服穿上。 “皮外伤?慧儿不信,方才幽州王可是痛个半死不活的样子?” 南国振干笑道:“方才,本王是在跟王妃开个玩笑而已!” 姜慧嘟嘴要生气说道:“开玩笑?幽州王怎能拿这种事开玩笑,你可知方才慧儿多担心?” “王妃别生气了,是是本王错了,不该拿这种事开玩笑。”南国振诚肯的向姜慧道歉,姜慧还是嘟着不肯原谅南国振。南国振又开始使出,他那招一国夫君气势来‘镇压’姜慧了。 “方才王妃称本王什么?”南国振冷肃的问,吓得姜慧怔愣片刻,胆怯的回道:“我……我,幽州王啊,你不是幽州王吗?” 看着姜慧被吓得怔愣的傻样,南国振忍不住扑哧一笑,道:“你是本王的王妃,当然要称本王为夫君。再说这里就你我俩人,你左一个幽州王,右一个幽州王的叫多生感啊!” “哦对,夫君,慧儿又忘了!” “嗯,还是夫君这样叫亲。”话完南国振坏坏的将姜慧拥入怀中亲起来! 嘻嘻! 呵呵! 这对小夫妻又到被窝打滚去了…… 第二,由于这场激战导致两方死伤严重,两方都挂出了免战旗。 虽然两方都挂出免战旗,但两方都不敢松懈半分。 南国振正与将领们开军中会议,商议接下来这场该怎么打?众将领一时半会也想不出好妙计,军中会议都沉寂起来。 第一、对方将多兵,如果采用速战速决,我方肯定吃亏;第二、对方主帅是莫风这诈小人,耍起谋诡计真是防不胜防;第三、这次对方粮草充足,兵器精备,想用车轮战术拖耗他们的体能也行不通。 在提到对方粮草充足时,姜慧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好法子,但姜慧想说又不敢说。 军中会议本就不让局外人参加,而且姜慧还是个局外女人,只是这位幽州王太庞这位皇妃了,到哪里都要带上她。 幽州王宠妃,将领们都是有目共睹的,所以将领们见怪不怪,而且对方是王妃将领也不敢诽言。 “王妃为何言又止,想到好妙计不妨说出来?”南国振道。 姜慧望了众将领一眼,见大家都有洗耳恭听的意思。 慧儿才敢开口道:“慧儿没带兵也没打过丈,只是略看过两本兵书。兵书上说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如果我们把对方的粮草给烧了,对方没有粮草就没力气打丈,那我们就可以不战而胜了。” “嗯,确实是个妙计,本王的皇妃果然冰雪聪明。”南国振第一个拍手赞好,众将领听完也觉得是个好方案。 “烧对方粮草是个好办法,只是要怎么烧?对方肯定会有所严防。”宇文炎问道。 姜慧笑了笑又道:“这个本皇妃当然有办法。”随着姜慧低声叽叽咕咕说了几句,众将领听了都点头赞同。 双方免战三天结束。 莫风这边率领大军来攻城了,奇怪,今幽州城守护深严,却没有一位将士出来迎战,城墙楼上也不见南国振与宇文炎的影。 莫风皱着眉头思索,幽州王这是要耍什么谋诡计? “莫首领依末将看,这位幽州王肯定是被打怕了,上次两军对战不仅是我军死伤惨重,幽州王这方也死伤惨重,还有最能打的宇文炎也受重伤了。”莫风的心腹雷达托上将道。 “幽州王是个狂妄小子,不是那么被我们给打怕的,还是小心谨慎为好。”莫风回道。 “嗯,莫首领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幽州王只是一只纸老虎而已。”雷达托蔑视道。 雷达托一马当先到城门下叫战了。“城楼上的小辈给爷爷听着,不怕死的快快下来迎战,要是怕死的快快给爷爷打开城门,出来投降。” “城楼下的听好了,今不战,但敢靠近城门半步就不怪我们放了。”城楼上玉树大声回道,话着玉树朝着雷达托放了一,这一支箭只在雷托耳边扫过以示警告。 雷达托吓得忙退莫风跟前道:“莫首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要攻城吗?” 莫风望着城墙大楼上百上千名弓箭手,深思了一片刻下令:“全军撤回军营。” 莫风回到军营,立问防守的将领,军营一切可好,有没有出现可疑之人。 留守军营的将领回道:军中一切如常。 莫风更百思不得其解,起先莫风以为南国振故弄玄虚是要偷袭自己的军营,现在军营一切如好,反而更让莫风忐忑不安。 第二,莫风又率着大军来到幽州城楼下,只见今城墙上又挂出免战旗。 这下雷达托火了,一马当先叫战:“幽州王就是只缩头乌龟,快快出城迎,不然我军要攻城了。”雷达托口中那‘城’字还未吐出来,只听到‘嗖’一声,自己的头顶就中了一箭,幸好自己带着头盔才保了命。 疑心重的莫风见这样形,又下令:收兵回去,回到军营又询问留守军营的将领,这两天有没有发现可疑现象。 留守军营的将领们还是回道:一切如好。 莫风更百思不得其解,这位幽州王在打什么主意? 第三,莫风再次率着大军来到幽州城楼下,今城墙上还是挂出免战旗。 第一百六章大获全胜 奇怪,奇怪这位幽州王为何六都挂出免战旗。这几城楼上,除了见杀自己儿子那个玉树,其余的将领一个也不见,更别说幽州王与宇文炎了,莫非城里发生了什么怪事? 莫风每次见到玉树在眼前逛来逛去就特别怒气,想到年纪青青的儿子就死在那小子箭下,恨不得马上将玉树千刀万剐,以泄自己心头之恨。 这次莫风不再犹豫了,下令攻城。可大军才冲到一百步,城墙楼上的弓箭手发箭了,千支万支飞箭如暴雨朝着疆王军飞疾而来,不幸中箭的疆皇兵‘啊啊’两声,惨死箭下。最后疆皇军被暴雨般的飞箭给退了回来。 幽州城城墙坚硬无比,难攻易守,如果硬来吃亏还是自己,于是莫风又下令打道回府。 入秋的夜晚就是风高物燥,疆皇军的军营依旧灯火明亮,只是守夜的士兵像犯困似的无精打采。 在黑夜里有三个黑影‘嗖嗖’几下,敏捷的手潜了进来。三人悄无声息的来到守夜士兵的背后,咔嚓几下功,就将几名守夜士兵干掉,干掉过程神速到士兵还没来得急喊出声音。 原来三个黑影不是别人,正是玉树、亦龙、亦雀三人,领命夜来烧疆皇军的粮草。玉树、亦龙、亦雀三人换成了士兵的衣服,顺藤摸瓜找到军营的粮仓。亦龙、亦雀在粮仓外掩护,玉树闪电般速度进粮仓内点火,瞬间粮仓燃起熊熊大火。 粮仓着火了! 粮仓着火了! 快快灭火! 快拿水来灭火啊! 粮仓着火引得军营一阵慌乱,当莫风赶过时,那火势已经无法控制了,莫风只能眼睁睁看着千担粮草,烧得一粒不剩。 嗷嗷嗷! 莫风捶心怒吼:“幽州王,我你不共戴天……” 亦龙、亦雀、玉树三人见得手了,赶紧趁乱撤离。 城楼上的南国振、姜慧、宇文炎、紫兰以及众将领,远远望着十里外火光冲天,知道计划成功了。没多久亦龙、亦雀、玉树三人也平安回来了。 这时南国振开怀赞道:“我们成功了……王妃果然是神机妙算,能与军师楷比了!” “夫君又拿臣妾开玩笑了,臣妾哪敢与军师相比。”姜慧福了福礼回道。 姜慧虽然嘴巴上谦虚,但心里蛮开心得意的,话说回来能帮上南国振的忙,姜慧能不开心吗? 这次紫兰也佩服的夸赞,姜慧冰雪聪明,连众将领对这皇妃变得刮目相看。 哈哈! 南国振欢喜的笑道:粮草都被我们烧了,这次莫风翼在也难飞。传令下去好好休息,养精蓄锐,明一早开战,定要一举歼灭疆皇军。 “是。”众将领命。 ………… 明一早,南国振率领大军来了! 莫风这边的兵将扑了一个晚上的火,这才刚歇下探子来报:幽州王率领大军来了。 莫风这边的兵将只能拖着疲倦的躯应战。 “莫风首领昨晚睡得可好?”南国振嘴角勾起一抹笑问。 一看莫风那双熊猫眼就知道了,再说粮草都被烧没了莫风能睡好?南国振明知故问这不是在挑刺吗? 莫风忍着一把火,勉强笑道:“本将军当然睡得好,多谢幽州王‘关心’!” “哈哈!莫风啊莫风真能装的,你军粮草都没了,接下来看你怎么打。” “哼!幽州王别开心得太早,我的缓军就要来了。” “是吗?来正好,到时本王一举歼灭你们。”南国振冷冷道。 “怕到时候你没这个能耐?”莫风也冷冷回道。 南国振哈哈冷道:“是吗?那咱俩走着瞧。” 话完南国振废话少说,手一挥,下令道:“今战一定要,一举歼灭疆皇军,为上一战死去的兄弟报仇。” 报仇报仇…… 杀杀杀…… 南国振这边兵将士气很高,南国振一声令下,兵将们如排山倒海的向莫风这边杀来。而莫风这边士气就有些低落了,一个个就像还没睡醒的样子,甚至有的无心恋战。 那还用说这场战役肯定是南国振这边获胜,南国振这边真可谓越战越勇,来一个杀一个,打得疆皇军狼狈缩退。 从出就战到中午,兵将们肯定又渴又饿了。 此时宇文炎率领着兵将来换岗了,兵将们还用板推车推着一筐筐送饭菜和一坛坛清水来了。 这次姜慧、紫兰以及城中十名妇女也来,她们都妆扮得漂漂亮亮的来了,来战场是专给兵将们打饭,递水用的。 将士们开饭了! 将士们开饭了! 姜慧、紫兰、以及城中十名妇女大声叫道。 “弟兄们开饭了,现在轮到本将军出战了!”宇文炎大声喊道。 开战时莫风没见到宇文炎出战,还以为宇文炎伤势过重不能出战,心还在偷乐着。现在宇文炎红光满面,一使不完的劲出现在战场,知道这次又中计了。 原来在战前就要唱这么一出戏的,南国振带三万兵打前阵,宇文炎带三万军打后阵,在换岗时间是中午,目的是耗死对方的体能。 宇文炎们来换岗了,南国振们逐步退岗。 退下来的兵将,大口吃饭,大口吃,咕咚咕咚的喝水,边吃边先赞道:“王妃和将军夫人做的菜真是太香了。” 这顿饭确实好香,因为姜慧在饭菜里放了好多香料,可以十里内都能闻到。 南国振更坏边吃着,还要不忘拿莫风来取乐。 “莫首领要歇下来吃顿饭吗?本王许你在临死前吃上顿饱饭。”南国振大声问道。 莫风被南国振气得呀呀叫:“可恶至极……” 妈的……这样不是在**的引和挖苦吗? 莫风那边的兵将从昨晚到现在水米未进,现在又喝又饿又疲惫,对方还要用香喷喷的米饭来惑,你说可气不可气。 莫风这边兵将可怜巴巴的望着南国振这边兵将,咕咚咕咚饮水,渴到不由吞了吞口水;闻着香喷喷的米饭和肥,肚子饿得咕咕的叫,口馋到流口水;都这样了哪还有心思打丈呢? 南国振边兵将吃饱,喝足更有力气杀敌,很快莫风这边兵将被南国振这边兵将打得惨烈。莫风七万大军现在所剩不足一万,最终莫风还被南国振重重围住了,这次莫风真的在劫难逃。 在莫风命悠关的关头,雷达托带着他的敢死队舍命杀出重围,莫风侥幸的带着残余兵将怆惶而逃。 这一战南国振大获全胜。 第一百七章乐极生悲 幽州王万岁!宇文炎将军威武! 胜丈归来全城百姓欢呼,幽州城又恢复往的繁华和闹。 这战大胜疆皇军,南国振当然要大摆功宴,好好庆祝和奖赏有功之臣。 庆功宴上南国振加封了玉树、亦龙、亦雀的官级,至于顺义、顺道是自己的贴护卫,南国振就没加封的官级,而赏赐了一些金银珠宝。 顺义和顺道自幼就是孤儿,幸运的被皇太妃看上并好心收留自己,让自己成了幽州王的玩伴。因此顺道和顺义不在义封不封官,也对金银珠宝没多大兴趣,一生只想着追随幽州王。 到奖赏宇文炎时南国振头了,说句难听话宇文炎的封地比自己的幽州城要大,黄金、白银也不比国库。现在立功者都有封赏,如果只剩宇文炎不封赏这说不过去啊,再说宇文多会尴尬,宇文家会多没面子,以后自己要光复‘大南国’还得仰仗宇文家呢? 南国振一脸愁怅,现在真不知该封什么赏赐宇文炎了? 真的什么事都满不过姜慧,姜慧知道南国振遇到难题了。姜慧贴近南国振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宇文炎将军什么都不缺,就缺一个封号,‘护国将军’这个封号如何? 南国振一听到‘护国将军’这个封号,惊赞道:“皇妃,你真是本王肚子里的虫子,太懂本王的心里了!” 于是南国振拟旨赐封宇文炎为‘护国将军’,还用金灿灿用黄金打造的‘护国将军’牌匾挂在宇文府上,这是多么荣耀的封号啊!宇文炎当然开心了! 庆功宴上为了给将领和大臣们助兴,南国振开口道:“王妃的舞剑本王非常,不如现在王妃给本王舞上一剑怎样?” 啊?这…… 坐在旁边的姜慧有些木然和唐突了,心道:这个南国振够坏的,又拿自己打趣了! 姜慧起向南国振与众大臣福了福礼,回道:“遵命!那臣妾就给幽州王与众臣舞一剑。” 姜慧命道:玉竹给本王妃拿宝剑来。 玉竹应了一声‘诺’就立去拿姜慧心的宝剑了,很快玉竹递上一把看着普通却锋利无比的宝剑来了。 姜慧不知自己手上这把宝剑就是‘白亡剑’,‘白亡剑’乃是把灵剑,而且‘白亡剑’时常吸东方玉儿的血,它当然只认东方玉儿这么一个主子,它一生都会追随自己的主人。 东方玉儿降生为姜慧,‘白亡剑’也跟随着东方玉儿来到凡间,只是可惜现在的东方玉儿认不出‘白亡剑’了。而且现在东方玉儿只是个凡人,也使唤不出‘白亡剑’的威力,也只能当作一把普通的剑来玩洒。 姜慧手持白亡剑舞起来了,一剑花在眼前闪烁,衣袂在飞舞,柔美的舞姿又带着几分飒气和刚毅,众臣看得赏心悦目。 南国振虽然不是看第一次看到姜慧舞剑了,可每次看姜慧舞剑都是有一番味道,永远不嫌腻。 正当众人看得痴醉时,忽然剑花变得锋锐起来,姜慧的目光变得狠烈,手持白亡剑飞跃而起,白亡剑竟向南国振刺去。 天啊!皇妃这是要干嘛?这分明是要行刺。 众臣目瞪道:“幽州王小心!” 南国振明知姜慧要‘行刺’自己,一点也不害怕,慢条斯理的喝下手上那杯酒。 “停,皇妃又调皮了。”姜慧调皮的一笑回道:“幽州王有没有被吓胆?” 南国振仰头笑道:“就王妃这雕虫小技也吓得本王?” 这俩个人又在**了。 在南国振喊‘停’时,姜慧正好停住了。 好危险! 太惊吓人了! 皇妃那剑正对着幽州王的咽候,而且剑尖离咽候处只有一厘米相阁,众位大臣都为幽州王抹上一把冷汗。最后竟是幽州王与王妃约好上演的一场戏,大臣们不感叹这位幽州王和王妃也太会玩了。 皇太妃本就对姜慧的世心存怀疑,现在南国王与姜慧竟当着大臣的面,上演这么荒谬的‘王妃行刺’游戏,皇太妃的脸色顿时大变,心脏都快吓没了。 等列庆功宴结束后,皇太妃叫住了南国振和姜慧,又屏去边的伺女,一脸威严的责训南国振、姜慧二人。 “一个贵为幽州的王,一个贵为幽州的王妃,心智如此不成熟,怎能在众臣面前演‘王妃行刺’的游戏?姜慧,你好大胆竟敢……”皇太妃说到这里来气的打住了,后面像似在骂姜慧胆大妄为竟敢谋杀丈夫的意思。 南国振惶恐不解今皇,为对‘王妃行刺’这游戏这么震怒,在幽州府自己也时常与姜慧比剑较量,也没见皇说些什么。 南国振双膝跪下,忙解释:“皇,您这是怎么了?方才振儿和慧儿只是开个玩笑,皇莫要真以为慧儿要行刺振儿。拜托这怎么可能,振儿与慧儿相伴十年,现又是夫妻,慧儿怎会?” “慧儿方才只是与振儿哥哥演场戏而已,振儿哥哥是慧儿的夫君了,慧儿又怎舍得谋害自己的夫君呢?”姜慧也双滕跪,忙解释。 皇太妃撇了一眼姜慧:“你能这样想当然是好,可是剑不长眼的,你这样闹着玩万一这剑歪了,那不是乐极生悲了。” “皇教训得甚是,都是振儿的错,竟出这么昏庸的馊主意,皇要罚就罚振儿吧!” 南国振这话刚落,就听到桌子‘啪’的一声响,皇太妃彻底震怒了,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吓得南国振与姜慧顿然恐惑起来。 “振儿,皇见你能独理朝政,又击退疆皇大军,哀家真以为你长大了,能让哀家省心了。今哀家才知道有,凡是慧儿的事,你永远都是没立场,真后悔当初让你立她为妃。” 我…… “皇,是慧儿的错,慧儿不该陪着振儿哥哥玩‘皇妃行刺’这游戏。请皇不要责训振儿哥哥,要责训就责训慧儿吧!”姜慧哀求道。 “皇妃可不是那么好当的,既要伺候夫君,还要辅助夫君,哪些可以做,哪些不可以做,而不是一昧只知道玩乐。” 南国振正想要说这一战,能取胜都是慧儿的功劳,可话到嘴也就被姜慧扯了一下衣袖,不让他说下去。 “皇教训的是,慧儿后定听皇训教,协助幽州王。” “知道错就好,哀家就罚你足一个月,待会你就搬到原来的寝住,一个月后才能搬回凤孪。” 皇太妃见姜慧认错了,这气也消了许多,话语间也变得温和了几分。 南国振一真不明白,一向深明大意的皇,为何对慧儿就是那么不信任。 “你求皇不要足慧儿一个月,您足慧儿一个月,这不是要让振儿……心里难受吗?” 南国振这次撒也没用了,皇太妃坚决回道:“难受就多立几个王妃。” “振儿不要,振儿只要慧儿一个王妃。”南国振见皇这次动真格,也不敢再说些什么。 第一百八章姜慧被禁足 回到凤孪姜慧吩咐,丁香和玉竹收拾东西搬回原住,让丁香和玉竹俩人怔愣了。 “王妃我们真的要搬回原来的寝吗?这是为什么,是跟幽州王吵架了?” “哎,别问,赶紧收拾吧!” 哦…… 丁香、玉竹见姜慧一脸烦燥也不敢再问了,俩人边收拾,边窃窃私语。 “嗯,丁香你有没有收到风,王妃为何要搬回原处住?” “我哪知道,庆功宴结束后所有的婢女都被皇太妃屏退,我也纳闷为何事责罚王妃。”丁香回道。 玉竹叹气一声:“王妃这被打入冷宫,也不知能否出来。” 被入冷宫? 嘘!你这么大声干嘛,被王妃听到了又该难受了。 “玉竹,你别胡说,王妃只是搬回处住一个月,一个月就能回来了。” “丁香说你笨还不认,你看不明白吗?皇太妃这是要支开我们的王妃,好让新人上位。” “新人?哪里有新人,你是说幽州王要废我们家皇妃,另立新妃?”丁香急切问道。 玉竹不摇头,真是服了丁香的笨脑袋。“这新人能让我们知道,这府上随便一个女人都有可能,只要能伺上幽州王一晚,就能成为王妃。” “可幽州王不是只喜欢我们家皇妃吗?” 玉竹拍了拍丁香肩膀道:“别天真了男人说的话你也信,这富人家的男人都三妻四妾的,更何况我们的幽州王呢?” 这会丁香真算明白过来了。“那惨了,我们家王妃怎么办?玉竹,你得想个帮法办救求咱家的王妃啊!” 玉竹一言难道:“唉,我们这烂下人能有什么办法……啊,有了,我们可以找顺道和顺义帮忙呀!” “对对对。”丁香认同道。 姜慧躺在上装睡,丁香和玉竹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当听到自己被打进冷宫,吓得她直冒冷汗;当听到南国振要废了自己另立新妃,心更是难受到想哭。 其实姜慧在嫁给南国振那天就知道,自己定是不能独享这个男人的,早做心里准备的她。只是现在南国振真要另立新妃了,心里难会免会难受。 ………… 皇妃被足这事一传开,大臣们都按奈不住了,纷纷向皇太妃进言要给幽州王立侧妃。 今早朝,姜尚书带着大女儿来上朝;刘太尉带着小女儿来上朝;就连讨人厌的史大人也带着他的侄女来上朝。 南国振一见就明白了,这几个老狐狸肯定不安好心。果然如南国振所料,朝堂上姜尚书、刘太尉、史大人都夸赞自己的闺女,如何美,如何贤淑,如何有才识,目的让自己的女儿成功选上侧妃。 姜尚书的大女儿,姜敏芳龄十七,秀气温婉深得皇太妃喜欢。 刘太守的小女儿,刘梦莹芳龄十三,乖巧可也讨得皇太妃喜。 只是史太人的侄女,史佳佳芳龄二十三,比南国振大五岁,长相特风,特妖艳,惹得皇太妃很不喜欢。 “振儿,这三位佳人,你想立哪位为侧妃?”皇太妃问道。 南国振本来就不同意立什么侧妃,只是皇与大臣们串通一气,自己拧不过也只能先看着办。这会皇问自己的意见,那自己也只能在豆腐里挑骨头了。 南国振的从龙椅站了起,悠然的来到三位佳人前。南国振先挑刘太尉小女的‘骨头’。 南国振看着眼前如孩童般的刘梦莹,然后问:“小妹妹,你几岁了,你可知道今天来这是干嘛的?” 刘梦莹充满好奇的望着南国振,一点也不怕的回道:“当然知道,爹爹告诉梦莹来幽州府比赛的。” “呵呵,那你可知道是比什么赛吗?”南国振弯下腰问,因为刘梦莹还是个孩子个头不高。 “选美呀!爹爹告诉梦莹,幽州府上有位姐姐特别漂亮,梦莹不信要与她比比。” 刘梦莹的话顿时引得朝堂一阵嬉笑。这个刘太尉心也太心急了,这瓜还未熟就献就想献给幽州王,也不问问幽州王接不接。 朝堂上的大臣都在嘲笑时,刘太尉尴尬得无语。 “这小娃得蛮可以,眼睛大大有灵气,特像王妃小时候天真又可,特讨本王喜欢。只是本王不明白,刘太尉把你的小女带到朝堂,是要本王选妃还是选女儿。”南国振讽喻的问道。 刘太尉先是愣了愣,回道:“额,幽州王如果歉幼女小,可以先立她为妃,养在府中到成年再让她伺寝。” “刘太尉家中没米饭吗,把未成年的女儿带来参选侧妃?”姜尚书趁势攻击。 “就是呀!”史大人也借机讽言。 “你俩,哼!”刘太尉被姜尚书和史大人气得没声出。 这会南国振来到史大人的侄女史佳佳前,挑史佳佳的骨头了。 史佳佳年龄稍长,自以为特懂男人心,认为凡是个男人都会喜欢风万种、奔放的女人。却不料这位幽州王是个类外,史佳佳不但落选,还被幽州王横眉冷言的羞辱,说什么本王是在选侧妃,不是选花魁。 三块豆腐要最难挑骨美就是姜尚书的大女儿姜敏了,此女温婉又知书达理,确实适合当选侧妃。虽然姜敏达到侧妃的标准,但也难逃南国振的毒舌。 南国振来到姜敏面前,二话不说,就要强吻姜敏,顿时引得朝堂一片惊目。说得难听些是南国振此举,乃像在调戏姜敏,姜尚书看着也不知所措起来。 姜敏是对这位幽州王芳心一片,但自己仍是大家闺秀,怎能胡来。姜敏慌忙后退两步,举着手来用长袖护着半边脸,劝道:“幽州王请自重。” 南国振不悦了,‘哼’一声收回要亲吻姜敏的嘴。 南国振的雕虫小技又怎能满得了皇太妃的法眼,皇太妃实看不下去了。“振儿,你这干嘛,这乃是朝堂。如果你喜欢姜尚书的女儿,选她为妃就是了。” “皇,你不是让振儿选侧妃吗?要成为本王的侧妃哪能那么容易,振儿是在测试姜尚书的千金。” 测试? “那你到什么啦?适不适合?”皇太妃又问。 “测试出来了,是个木美人,本王不喜欢和个木头睡在一块。” 这话一出,引得朝堂一阵窃笑,尤其是刘太卫和史太人最为得意。 不是这样的……臣女方才只是…… 南国振立转过来就回到自己龙椅上,就是不给姜敏解释的机会。 姜敏‘哇’一声捂着脸,扑到自己父亲怀中,委屈的哭泣了起来。 姜尚书看着女儿被南国振如此羞辱,来气了,一甩长袖,愤然道:“幽州王不想立侧妃就直说好了,也不能这样羞辱微臣的女儿。” 第一百九章一门之阁 刘太尉和史大人也来气,同声质问道:就是就是,幽州王不是在洒微臣吗? 宇文炎看到这形势对南国振很不利,持着大刀上进一步,雷声喝道:“幽州王不娶你们的女儿,你们就要造犯了?” 刘太尉、史大人、姜尚书,一个个吓得不敢吭声。 “刘太尉、史大人、姜尚书都是本王的臣,本王又怎会洒你们。你们都知姜丞相为了保护玉玺全府丧命,慧儿更是救了本王,与黑衣女杀手以命相搏,这十年来慧儿更是与本王同舟共济,你说慧儿成为皇妃有多不容易,所以要成为本王的侧妃也该如此。” 南国振一番解释,朝堂上众臣应道:是啊!是啊!姜丞相是我们大南国的忠臣…… 姜尚书、刘太尉、史大人三人,你看我,我看你,羞愧的垂着头没说。 皇太妃为了缓和君臣的嫌隙,为了给三位佳人台阶下,笑着道:“刘太尉的幼女年龄确实小了,还不适合选妃,不如待她到成年再来参赛!这史大人的侄女史佳佳的年龄,与振儿年龄又稍大了,而且这佳佳这妆容确实不适选妃。甚至姜尚书的女儿姜敏倒很适合当侧妃的人选,只是振儿不喜欢,哀家也不能勉强。不如哀家收姜敏为干女儿如何?” 在抽泣的姜敏听到皇太妃要收自己为干女儿有些受宠苦惊了,惊惶地回道:敏儿谢过皇太妃赞誉,次是敏儿姿质愚钝,怕敏儿会让皇太妃失望。 “敏儿就别谦虚了,快快上来哀家这。”皇太妃向姜敏招手地叫道。 姜敏迟疑了一下,迈着小步矜持的来到皇太妃前福了福,就蹲了下扑在皇太妃膝盖。皇太妃慈抚了抚姜敏的头,道:“敏儿,这几天就留下在府内陪陪干娘。” 姜敏胆怯的望了一眼南国振,似在尊问南国振的意见。只是这位幽州王的眼睛一直望向朝堂,视线从未动过,姜敏不由默言了。 皇太妃见这样就道:“幽州王,可否许敏儿留下来陪陪哀家?” 南国振这才把视线拉了回来,回道:“皇言重了,这乃是皇的事,无需问振儿。” 散朝后,姜敏就留在幽州府。 昨夜相思成疾的姜慧翻来覆去,一夜未睡,这才刚睡着就被大门的吵闹声弄醒。 这会丁香和玉竹乐嘻嘻的跑进来。“皇妃皇妃快快起来,幽州王在大门外等着你呢!” 啊? 在门外等我? 姜慧打了个哈欠,就一个未睡醒的样,就被丁香和玉竹拉到朱红大门坐着,姜慧从门缝看到南国振也叫顺道、顺义搬来椅子、桌子、茶具和茶水。 姜慧好奇的问:“振儿哥哥,一大早不上朝,你这是要干嘛?” 南国振挥挥手让顺道、顺义先退下。 顺道、顺义知趣的退下后,南国装模作样干咳一声,回道:“皇不让你我相见,但她没说不让我们阁着一扇门扫见,我打算天天就候在这里了。” “振儿哥哥不是不要慧儿了吗?” “谁胡说八道?” 昨丁香、玉竹慌失失的告诉姜慧,南国振要立侧妃一事,听说这位侧妃乃是姜尚书的大女儿姜敏,这位姜敏还深得皇太妃喜欢。 “振儿哥哥不是要立侧妃了吗?”姜慧带着几分醋意道。 南国振听出姜慧吃醋,得瑟的他,慢理斯条的自给自己倒了杯茶。 “王妃是怎么知道的,定又是丁香、玉竹这两个奴婢说的吧!这两个再敢胡说八道,本王就把她俩的舌头剪下来。” 在一旁听着的丁香、玉竹吓得面如大灰,立护着自己的舌头。慌忙跪下求道:“求求幽州王开恩,奴婢也是听府内的下人说的。” 姜慧最护奴婢的好主子,见南国振要拿自己婢女开刀,厉声回道:“你敢!” 南国振原本就是在吓唬吓唬丁香和玉竹的,现在见王妃发怒,立弱了下来。“不敢不敢,本王也只是跟丁香、玉竹开个玩笑,免得丁香、玉竹这俩个奴婢只知听皇妃的说,不听本王的话。” 一旁的丁香和玉竹知道这只是个玩笑,这才松下一口气。 “丁香、玉竹乃是本王妃的婢女,听本王妃的有何不妥。”姜慧不视弱的回道。 南国振阳怪气的说:“妥妥妥,没想到王妃现在派人监视本王了?” 想想就来气了,丈夫趁着妻子被足去立了偏房,现在还要在妻子面前显摆。姜慧生气的回道:“幽州王侧妃这么大的事,还要慧儿派监视才知道吗?” 门外南国振从门缝偷偷的瞄了姜慧一眼,见现在姜慧醋坛子都打翻了,南国振不偷乐了。 “皇妃说得也是。” 哼,这个南国振更是得意寸尺,气得姜慧不停的跺脚。“慧儿累了,想再去睡会,就不陪幽州王了。”说完姜慧站了起来,真的要走了。 这下到南国振急了,忙道:“慧儿别生嘛,振儿哥哥方才只是跟你逗乐。” “振儿哥哥就知道拿慧儿取钱乐,慧儿生气了。”话完姜慧生气的回房了。 南国振忙叫住姜慧:“慧儿,振儿哥哥没有立侧妃,振儿哥哥把这些秀女给退回去了。” 听到没有立侧妃,姜慧的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不是,还留了一个吗?” “她乃是姜尚书的女儿,皇妃要收为干女儿,要留在府内,振儿哥哥不能不啊!” “只是干女儿,不是侧妃?” “嗯!” 知道真相,姜慧也不生气,又坐了下来。 “慧儿,你可知道振儿哥哥为了推掉立妃一事,差点得罪了这帮老臣子。” 南国振说着就把那如何在三位佳人上,豆腐里挑骨头的过程告诉姜慧,姜慧听着竟替姜敏喊冤。 “你当着众大臣面这样耻辱姜尚书的女儿,确实有些过分了,也怪不得皇要收姜敏为干女儿。” 南国振委屈道:“如果不这样,我又怎能推掉立侧妃一事?” “对不起振儿哥哥,方才慧儿还……”姜敏对着门缝向南国振道歉。 南国振与姜慧可谓一不见如阁三秋,现在俩人一见面,早已控抑不住那绵绵的思念…… 南国振对着门,做了个亲亲动作,温地问:“王妃,这些有没有想念夫君?” 姜慧也对着门缝,做了个亲亲动作,一脸难为的样子,带着发嗲的声音回道:“当然……有……” 吐吐吐…… 唉,这也太恶心了! 在一旁观看的丁香、玉竹实在看不下去了,赶紧溜…… 第一百一十章幽州王的自虐式宠妃 第二天的早晨,姜慧又被门外噼啪的吵杂声吵醒了。 丁香、玉竹上气不接下气的来报:皇妃,幽州王要在门外搭建一间书房。 搭健书房干嘛? 姜慧不解南国振在大门口搭建书房作何,但听到南国振来了,有些迫不及待就要跑到大门看个究竟。 “丁香、玉竹快快给本王妃梳妆。”姜慧着急地吩咐。 丁香、玉竹应了声‘是’,就给姜慧梳妆了。 “阁着一扇门约会,压根接触不到对方,其实王妃不用这么紧张。”玉竹问道。 “玉竹你有喜欢的人吗?” 姜慧忽然这问,玉竹有些唐然。“我……我没有……” “所以你不懂,当你喜欢上一个人,你最想将最漂亮的自己给到他。” 有两位心灵手巧的梳妆师傅,姜慧很快梳好妆容了,漂漂亮亮的来到大门口。姜慧探着头看,从门缝里可以看到此时的南国正命,顺道、顺义搬来椅子、桌子、还有一叠叠公文。 看来这位幽州王,今是要在此地批阅公文了。 “振儿哥哥,你是当把我这门口当作御书房了?” “这个月,本王的御书房就迁来这里。” “这能行么,皇不会怪罪吗?” “这个就不用担心了,昨已经请示过了。” 确实,昨南国振就请示皇太妃了,皇太妃起先不怎么同意,但没办法孙子跪在自己面前愿不起来,皇太妃也只好了,再说孙子现在是幽州王了,自己也不能管得太过。因此皇太妃对南国振的自虐宠妃也是睁只眼闭只眼。 “那振儿哥哥就不怕下雨吗?”姜慧又道。 姜慧的嘴还真够‘臭’,这话刚落,一道闪电从天际闪过,接着一道雷响,这天真的要下雨了。不过南国振早有防备,他早就命顺道、顺义在大门外右侧搭了个木屋。 就这南国振每都会来大门口的与姜慧相会,批阅奏折,俩人虽被一扇门阁着,可是俩人的心是紧紧连在一起。初会南国振也只在小木屋批阅公文,最后干脆用膳、睡觉也在小木屋里,直到姜慧的足月解除。 大臣听闻幽州王宠妃宠到虐待自己,奢华的凤孪不住,却要挤到三张桌子大的小木屋,只为了能见上王妃一面!大臣对幽州王这种自虐宠妃真是无语可劝。 御膳房送来的饭菜,南国振都会将一半给姜慧吃,所以姜慧被足那个月反而长胖了些。瘦骨头的姜慧终于长上了,可把南国振乐坏了。 ………… 终熬过足月,今姜慧足解除了。 足解除姜慧第一件事,是要给皇太妃请安。 南国振生怕皇又要找磋处罚姜慧,南国振索陪同姜慧去给皇请安。 姜慧、南国振牵着午来到皇太妃的寝,恰好姜敏也在。 自从皇太妃收姜敏为义女那,姜敏就一直住在皇太妃的寝。姜慧时而给皇太妃垂背、揉肩,时而陪皇太妃下盘棋,时而又跳唱一曲,深得皇太妃喜欢。 “孙儿南国振向皇请安,祝皇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孙媳姜慧向皇请安,祝皇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皇太妃略笑道:“你俩起来吧!” 南国振、姜慧谢过皇太妃后,南国振搀扶一把姜慧,站了起来。 “姜尚书之女姜敏见过幽州王和王妃。” 姜慧现在虽然是皇太妃的干女,按辈分南国振和姜慧该叫她声姑姑,可按君臣之礼姜敏还是要先行跪拜礼。 南国振抬了抬手道:“姑姑免礼。” 南国振的一声姑姑,弄得姜敏有些失落,喃喃道:我有那么老吗? 姜慧细望了着姜敏,此女长得清丽温婉,又博学多才,是皇喜欢的类型,怪不得皇要振儿立她为侧妃。 “姜慧见过姑姑。”姜慧向姜敏躬了躬礼。 其实在姜慧打量姜敏时,姜敏同时也在细量姜慧,姜敏也被姜慧楚楚动人的美貌惊赞到。姜敏心道:“怪不得幽州王那么宠她。” “王妃,免礼。”姜敏忙回礼道。 皇太妃见一个个都紧张兮兮的样子,就道:“慧儿,你是哀家的孙媳,算是哀家半个女儿;那敏儿是哀家的干女,也算半个女儿;那你俩都是哀家的女儿;以后你俩就以姐妹相称,就没了有么多繁文缛礼了。” 姜慧、姜敏都‘诺’一声领旨。 “皇,慧儿与敏儿姐妹相称,那振儿呢?振儿该叫敏儿一声姑姑,还是一声姐姐?” 这还真难倒聪慧的皇太妃,皇太妃沉思了片刻道:“振儿是幽州王,振儿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南国振知道皇还是不死心要立侧妃一事,收姜敏为干女儿也是暂时之举,到合适时机定要自己再立姜敏为侧妃。姜尚书之女儿虽好,只惜本干对她并没有那个意思,本王要想个让皇和姜敏都死心的办法。 “那振儿还是称姜敏为姑姑吧!这样比较尊敬些。” 傻子都听得出南国振话中的意思,就是不给姜敏抱想任何希望,皇太妃和姜敏又怎会听不出来呢? 皇太妃和姜敏也只能默言了。 用膳了时间到了,以往用膳都是南国振、姜慧、皇太妃三人,现在多了一个姜敏。御膳房知道幽州王、王妃、皇太妃三人,喜欢吃江中的小黄鱼,所以御膳房每天都要做一道小黄鱼。 今天这道小黄鱼份量少了,只有三条,南国先给皇太妃夹上一条,又往自己碗夹上一条,想着最后一条给姜慧的。却不知姜敏也喜欢吃小黄鱼,姜敏的筷子正好与姜慧的筷子撞上了,最后俩弄得尴尬的看着,谁都不敢夹那条小黄鱼。 “姑姑也喜欢吃鱼,以后就让御膳房多做一份。” 话时南国振将最后一条小黄鱼夹给了姜敏,再把自己饭碗里那条小黄鱼给了姜慧。 姜慧知道南国振喜欢吃鱼,尤其是小黄鱼,就将挑好骨头的那条小黄鱼还回了南国振,南国振又将一半分回姜慧。 俩人你让我,我让你,来来回回给到对方,让看着的姜敏觉得自己是个局外人。 用膳完毕,南国振和姜慧向皇太妃谢安就走了,走时俩人还是恩的牵着手走。 丁香、玉竹已将衣物搬回凤孪,姜慧躺抚摸着已睡了十年的忽然有些不舍。 南国振见着就承诺道:“慧儿。这座寒舍就是你的娘家,随时都可以回来住。” 有娘家地,那就夜担忧一个不留神被打入冷宫了?丁香、玉竹都替自家皇妃高兴。 搬回到凤孪后南国振,依旧自虐式的宠妃。 听说王妃喜欢dàng)秋千,幽州王时常充当dàng)秋千的推夫。 听说王妃喜欢出放风筝,幽州王特给王妃做了一只大风筝。 听说王妃特别喜欢闻栀子花香,幽州王亲在后花园特为王妃种下一片栀子花! 还听说只要是王妃喜欢的,幽州王都会给,总之就是自虐式的宠。 第一百一十一章紫兰怀孕 一缕阳光入窗台,姜慧轻手推开窗户,只见阳光明媚、景色怡人,是个出城的好子。 说到出城,姜慧数了数自个手指头也有些子没出城了。自从当了王妃后,由于府规太多了,自己就没出过一趟城。 近南国振繁忙于公务极少有时间陪伴自己,现在姜慧可谓无聊至极,想着自己也有些子没出城,贪玩的她换了男装就溜出幽州府。 这次姜慧只带了丁香一人,就这样毫无忌惮的在大街上游dàng),见到新奇玩艺都要凑去看看摸摸。姜慧看上一个拨浪鼓,不由拿着摇啊摇,像个还没长大的孩了似的。 “这位姑娘要吗?两文钱。”档主问站在自己旁边的丁香。 姜慧听着咚咚咚的鼓声得别悦耳,乐道:“好玩,真好玩!丁香给钱,本王妃要买下它了。” “王妃买这个干嘛?这可是娃娃玩的东西。”丁香挠着头不明白的问。 姜慧用拨浪鼓轻敲一下丁香的头,道:“这个你不懂!”说着说着调皮的姜慧拿着拨浪鼓跑了。 档主扯着丁香衣角又道:“姑娘,你家公子拿走我的拨浪鼓,不买也得买了。” “”买买买,”丁香从钱袋拿出二文钱给道档,就去追姜慧。 一路上跟着的丁香总是担心,王妃才刚解除足如果被发现皇太,妃皇妃又跑出城玩,该又被责罚了。“王妃王妃王妃等等我……” 姜慧停住了脚,回过头来,等了一会丁香。 丁香终于上气不接下的追上了姜慧,道:“王妃,我们就这样溜出来,如果幽州王知道会责罚吗?” 姜慧不笑了笑,一脸得意的问道:“幽州王最听谁的话?” 丁香想都不用想回道:“幽州王当然最听王妃的”。 “那你现在还担心吗?” “可皇太妃哪?” 丁香一提到皇太妃,姜慧眉头紧锁了:“皇那不好说了,不过都出来了,总不能不玩会就回去吧?最多我们早点回去,不让皇发现就是了。” “嗯嗯!”丁香点了点头。 难得出来一趟,姜慧也不是只想着玩的,想到紫兰姐姐也有些没来幽州府拜访自己了,正好顺道去将军府探望紫兰姐姐。 姜慧与丁香来到将军府,不知为何今将军防守深严了门口的护兵就有一百个,是发生什么大事了? 门口的护兵认不出眼前的姜慧是幽州王王妃,所以没让姜慧进去。 丁香向领头那个护兵放了放电,用发嗲的声音求道:“兵哥哥,求求你放我们进去吧,那位真的是王妃,是特来探望将军夫人的。” 那位兵哥哥被滴滴的丁香电得险要发,为难的指着姜慧问:“他是王妃,可明明是个男的。” 姜慧下由撕下束发的绑带,飘逸秀发散了来,俊俏的少年秒变清丽的少女。 “是是王妃,在城楼上我们都见过……”有几名护兵认出来了。 “认出来吧,认出来就让本王妃进去。”姜慧命令道。 “是。” 护兵立马让开了一条道,让姜慧进去。姜慧知道守护兵是奉命办事,也不去为难他们。 姜慧跟着管家来到了大厅。 姜慧放眼望去若大大厅上没有一人,姜慧好奇问道:“炎将军和夫人呢?” “将军出府办事了,夫人子有些不适,在卧室歇休。”管家回道。 姜慧听到紫兰生病,神色紧张的问:“紫兰姐姐生病了,严重吗?” “额,回王妃,夫人不是生病,是……”管家吞吞吐吐,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不是生病那是什么?快快带本王妃去卧室看看。”姜慧命令道。 管家应了一声‘诺’又在前带路。 姜慧和丁香来到将军夫人的寝室门口,见下人们捧着一盆盆臭酸酸不明液体出来。姜慧、丁香连忙捂着鼻子进了寝室,只见紫兰面容憔悴的靠躺在栏边呻吟,寝室里挤满了下人,下人都忙得手忙脚乱。 “夫人又要吐了,快快快拿盆子快来。”一位管事的姑姑叫道。 刚进府的婢女慌失失的拿盒子去接,紫兰呕吐液。 紫兰还真是吐得严厉,黄胆水都给吐出来了。 姜慧见着快步走过去扶着紫兰,忙问:“紫兰姐姐,你这是什么了?吃错东西了,吐得这么厉害?” 王妃突然驾到吓得寝室的下人连忙下跪,呕吐完的紫兰正要爬起向姜慧行礼,被姜慧制止了。“姐姐就别跟妹妹见外了。你们都也起来吧!”下人们谢过王妃,才敢起来。 “将军夫人得了什么病,吐得这么厉害,可请大夫了?”姜慧问管事的姑姑。 管事姑姑有些木然了:“回王妃,夫人不是生病,那是害喜!” 害喜? 姜慧不明白的又问:“害喜也冶啊?” 坐在上的紫兰忍不住捂嘴笑了,就连管事的姑姑和在场婢女都捂着嘴偷笑。 “王妃,害喜就是怀孕了。”丁香笑道。 怀孕?“天啊!紫兰姐姐怀孕了!”姜慧不可思议的摸了摸紫兰的肚子问题。 紫兰甜笑着点了点头:“大夫说四个月了。” “四个月了。”姜慧这才发现在紫兰的肚子确实隆起了来。 “历来有孕四个月都不会害喜,而夫人还是害喜得厉害。大夫说夫人这胎有可能是个男胎,像极将军好武,这才把夫人折腾得厉害。”管事姑姑笑着道。 紫兰抚着自己肚子,一脸幸福的样子,方才的难受算不了什么。“我估计这胎也是个男胎,自从有了之后,我这肚子动得可厉害了!” “是吗?我要听听,”话着姜慧将耳朵贴近紫兰的肚子,“哇……是真的在动!是个男胎……” 在场人的人都乐呵呵笑了。 “妹妹方才经常街市,发现这个拨浪鼓就将它买了,妹妹就把这个拨浪鼓送给姐姐肚子里的孩儿。” 姜慧就将方才买来的拨浪鼓放到紫兰手中,紫兰拿起拨浪鼓摇了摇,道:“这个小玩艺做得精致的,妹妹还是留着用吧!” “那……可是小娃娃的玩艺,本……王妃玩……那个干嘛?”姜慧说话时,丁香在捂着嘴偷笑,姜慧撇了一眼丁香,意思告诉丁香,可不能揭本王妃的老底。 “紫兰笑了笑道:“姐姐意思是让妹妹留着,给妹妹和幽州王的孩儿用。” “我肚子不是还没有嘛,到时我可以再买个。”姜慧难为道,又将拨浪鼓给回紫兰。紫兰这次收下了,就道:“那,等妹妹有孕了,姐姐也送个拨浪鼓给妹妹。” “将军回来了!”管家在门外通报。 第一百一十二章失踪事件 宇文炎听管家说今夫人还是吐得厉害,连盔甲都来不急懈下就冲进寝室,见了姜慧也在忙抱拳行礼。 “王妃大驾将军府,末将有失远迎,请王妃不要怪罪。” 宇文炎这句话提醒了姜慧,姜慧一直好奇将军府为何派这么多护兵防守,就因紫兰姐姐有孕? 姜慧向宇文炎抬了抬手道:“宇文炎公务繁忙无需多礼。只是本王妃不解今府上为何这么多护兵?” 这时的宇文炎脸色忽变得凝重起了,像发生了什么大事。宇文炎屏退屋内所有的下人,才道:“近些幽州城出现怪异之事,许多壮年男子不明不白的失踪了,捣得城中的百姓惶惶。末将时常出门,夫人这时又有孕,所以就加派多兵力守护门外。” “壮年男子失踪,这件事幽州王可知道?”姜慧又问,宇文炎回道:“知道。幽州王十分忧心命末将彻查此事。” 姜慧这才回忆前近些,南国振老是眉头紧锁,闷闷不乐原来是为此件事? 姜慧额首一礼道:“本王妃也该时候回去了,将军、紫兰姐姐来再拜访。” 宇文炎忙回礼道:“末将送王妃回府吧?” 姜慧忙回绝:“不用劳烦将军,本王妃这次乃是乔装出来玩的,就是不想引起百姓的注意。” 虽然姜慧一口回绝,但宇文炎还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姜慧忙又补充一句:“紫兰姐姐子很虚,还需要将军……” 宇文炎看了一眼躺坐在上面容憔悴的紫兰,妻狂的他也只好合上嘴不说了。 宇文炎上下打量姜慧,今王妃却是穿着一素朴男装,也就叮嘱一句。 “那王妃路上要多加小心!” 姜慧点了点头向宇文炎告辞,就与丁香出了将军府。 姜慧出了将军府,却没往有回幽州府这方向走,而是往城门这边走。 丁香见着不解的问:“王妃我们不是回府吗。您走反了。” “本王妃现在不能回府。” 什么? 丁香怕了,担心贪玩的姜慧玩久了,回去被太妃发现又该被罚。 “可方才王妃向将军告辞时,说是要回府的?再说天色不早我们也该去了,不然皇太妃发现,王妃又该被罚了。”丁香紧张的劝道。 “丁香,方才将军不是说城中有壮年男人失踪事件吗?” “是说,可这跟王妃回不回府有什么关系?”丁香不解问道。 “本王妃要查个清楚,是哪些人所为。” 姜慧这话吓得丁香更呛了,自己不会武艺,王妃也就三脚猫的功夫,万一王妃遇上坏人,王妃出现什么好歹,幽州王肯定要了自己小命。 “可,不是有炎将军在彻查吗?王妃就不凑这个闹了。” 姜慧秒变色:“凑闹?本王妃可不是凑闹,本王妃乃是在一本正经查案,为夫君排忧解难。” 姜慧说完一股气的来到一品茶馆,定眼望去一品茶馆十年过去了,依旧是幽州城最火旺的茶馆。 丁香知道自己劝不住自家主子,也只好跟着在后。 一品茶馆老板与姜慧是老相识了,记得当年十三公子送姜慧进城前,就与茶馆老板初次见面了,现在十三公效命南国振那就更熟了。 一品茶馆老板见到姜慧,笑嘻嘻的迎上,压低声问道:“王妃,今怎有空来小店?” 姜慧也压低声回道:“我是想问你,这城里可否有鬼疑人,是不是城里出现失踪事件?” 一品茶馆老板立扫视一眼四周,小声回道:“王妃,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去密室。” 要去密室谈可想事态有多严重,姜慧立马应了声‘好’。 走时一品茶馆老板呵呵笑着对姜慧道:“公子,您要的那批上等茶,小的给你准备好了。请跟小的来这边。” 姜慧让丁香留下等她,背着手大步的跟着一品茶馆老板来到密室。 这间密室姜慧记忆犹新,当年十三公子送自己进幽州府前就在这待过,十年过去密室还是原来样,甚至连桌子和摆设都没变。 想到十三公子,姜慧不由好奇的问一品茶馆老板:“掌柜的,你当家去了封州城这么久,为何还没回来?” 话说,十三公子与宇文老将军带着三万兵马支援封州城,这援兵刚到封州城。莫风就改了战术,把十万大军留下三万拖住援军,自己年率领七万大军转移攻打幽州。 莫风自以为自己的声东击西之计计划得天衣无缝,会杀南国振个措手不及,却不知道早已被十三公子识破,好让南国振早有防备。 莫风余留的三万兵,也是被十三公子的缓军打个狼狈逃亡,十三公子也没去追。 在后来得知莫风调走大军去攻幽州城,宇文老将军急得如锅上的蚂蚁,连夜召集缓军回幽州救援,却被十三公子劝住了。因为这个时候回去已晚了,再一个原因是十三公子相信,南国振能对付得了莫风的七万大军。 果如十三公子所料,南国振战胜了莫风,这个时候十三公子也该回幽州城才对。 十三公子没回幽州城而是独自去了疆城,他去疆城是要办一件机密事。机密事,十三公子当然不会告知任何人,甚至连一品茶馆老板也不知晓。 在姜慧问一品茶馆老板关于十三公子为何不回幽州城时,一品茶馆老板也是迷惑不解的回道:“小的只知当家去疆城了,至于去疆城干什么小的真不知。” 疆城?姜慧更好奇了,疆城乃是疆皇的老巢,十三公去哪干嘛? 好奇归好奇,姜慧也知十三公子办事一向谨慎,一品茶馆老板也未必知晓,姜慧也就不问了。 言归正传,姜慧先开口问:“掌柜的近幽州城是否来了些陌生人?哪失踪事件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品茶馆老板忽然神色凝重了起来,回道:“近些幽州城来了一些生面人,她们神色怪异,手不凡。我们的线人要跟上去探个究竟,反被方偷袭了,我们的线人也不晓得这些人是乎与失踪事件有关。” 要知江府是江南第一大帮,号令整个江湖,连江府的人都敢动,看来对方来头不小? 姜慧惊颤道:“连你们的人都被偷袭,那对方背景肯定很强,这些人有可能会是疆皇的人吗?” “这很难说,很有可能是疆皇的人。”一品茶馆老板深沉一下道。 “如果是疆皇的人,她们来幽州城目的是什么?”姜慧深思不解问道。 一品茶馆老板表示也不清楚这些人的目的,还有失踪事是否与这些人有关。 看来看似平静的幽州城,却是处处暗藏着杀机,现在的形势对南国振非常不利。 第一百一十三章王妃失踪 姜慧意识到事态严重,就谢过一品茶馆老板与丁香回幽州府,要将这一切告之南国振。在姜慧出密室时,一品茶馆,老板再三提醒姜慧要多加小心。 出茶馆时姜慧为了掩人耳目,向一品茶馆老板道了一句:“掌柜的方才那批大红袍本公子要了,待会给本公子送到府上。” 一品茶馆老板爽快的应了声‘好嘞’! 出了一品茶馆后,姜慧不敢在街市上逗留赶回幽州府。一路上姜慧时而回头察看后有没被跟尾,即管她小心翼翼的还是被人盯上了。 姜慧与丁香来到无人的小巷口,眼前忽然幻现出几个黑影。这几个黑影有超异能力在能眼前飘来飘去,时而伸出长长的舌头,装神弄鬼的吓姜慧和丁香半死。 胆小的丁香被吓得惊慌失色,畏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叫道:“有鬼……”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姜慧比丁香胆子要大些,但也是第一见到这么可怕的东西,也是吓得两腿发软。手虽挥动着白亡剑,可那手一直在发抖,使不出力半分力来,更可笑的是姜慧抖到剑掉下地上也不敢捡。 “你……们是人还是鬼,你……们要干什么?”姜慧用颤抖的声音问道。 这几个黑影听着姜慧的声音,似乎觉得有些不妥,几人对视一眼,指着姜慧细声道:“大人,听她那娘娘腔的声音,这个像似个女的。” “是啊,看她瘦瘦小小,皮肤嫩白的该是个女子。”另一个黑影接话道。 “女人?是个女人把她杀了。”被几个黑影称之为大人的黑影回道。 “杀了?这也太可惜了吧,这妞长得蛮好看,要不大人把她给小的……”另一个黑影色影色眯眯的看着姜慧道。 黑影的老大回道:“不行,要是被沈大人知道,我们都会被处罚的。” 当听到黑影老大,提及到‘沈大人’这个名字,几个黑色都畏惧的听令。 惊惶的姜慧听不出这几个黑影,叽里咕噜商议些什么,要将自己怎样。但听到他们会说话,正明他们不是鬼,姜慧就没有方才那么害怕了。 姜慧咽了一把口水,给自己壮壮胆,然后装出一副淡定的样子。 “你……们是什么人?装……神弄鬼的要干嘛?” “几个黑影互看了一眼,黑影头领带着鬼异的微笑,一步步走近姜慧,道:“要你的命。” “命?啊……你……不要过来……”姜慧吓得面色煞白,畏缩着子一步步后退,直到自己退到无路可退的墙角处。” 黑影头领走到姜慧面前,正要弯下腰来。 在惶恐中的姜慧慌忙捡起掉落地上的‘白亡剑’,两眼一闭‘呀呀呀’几声,向黑影头领刺去。只可惜这一剑刺空了,那黑影愤然的抬手来,一掌打到姜慧后背,姜慧眼前一黑,就这样晕过去了。 “你们在干什么?”一位穿官服的中年男子与一个位貌美的女子走过来了问道。 沈大人的来了,让那几个黑影一脸畏惧就像鼠见着猫那样害怕。几个黑影懈下他们的超异能,一个个扑通的跪在地上,回道:“沈大人,我们刚物色到一名男子,捉住了才发现这名男子竟是个女的。” 女的? 这会沈大人蹲下来看晕躺在地上的姜慧,水灵灵的桃花眼,精致的五官,清丽讨喜的瓜子脸,瘦小单簿的体形。 认出来了! 认出来了! 这个就是十二年前走在大街上巧遇到,饿得快要死的小女孩,当时自己一念心善就把她救活了,还将她养在府内。 沈大人脸上露出一种失而复的笑,惊喜的叫道:“慧儿,是我的慧儿,上天竟然让我在这见到你!” 沈大大这举动让那几个黑影子,惑然不解了,个个怔愣着看。 “你们对她做了些什么?”沈大人回过头来,用郁的眼睛看着手下几个黑影问道。 那几个黑影吓得浑打冷颤,他们愕然的对视一眼,从未见过郁的沈大人对哪个女人上心过,好奇自己打晕那名女子与沈大人有何关系? 黑影头领忙解释:“回沈大人,小的没对她做什么,只是把她打晕而已,十个时晨她便能醒过来。” 沈大人狠狠的瞥了一眼黑影头领:“十个时晨才能醒过来,下手也太狠了,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了你的头落地。” “是是是。”黑影头领怔了怔应道。 沈大人捡起地上的‘白亡剑’,在自己的手臂上深深的划上一道口,故意将伤口中的血滴在地上。 “大人你这是?”与沈大人一起来的那名貌美女子,冲上前来迷惑不解的问。 沈大人漠然扫视了一眼那名女子,没有作答,那名女子怔了怔神,也不敢问了。随着沈大人将‘白亡剑’扔回地上,抱起晕躺在地上的姜慧,道了一句:“先回去。” 一眨眼的功夫,这些人有隐术似的,就消失不见了。 吓晕的丁香醒过来了,发现地上有一滴滴血迹,王妃也不见了! 丁香急得的哭了起来,捡起‘白亡剑’在附近找了一会,还是没找到。丁香慌失失跑回幽州府,把发生的一切告知幽州王。 正在批阅公文的南国振,得知姜慧被不明人捉走了,人顿时被雷劈了一下,攥起拳头用力的打到公文桌上。“谁吃了豹子胆,连本王的王妃也敢动。顺道、顺义快随本王去救王妃回来。” “是幽州王。”顺道、顺义上前领命。 随着南国振、顺道、顺义跟着丁香来到,姜慧失踪的案发现场。现场除了留下几滴血外,并没有留下打斗过的痕迹。 顺道用手沾了沾地上留下那几滴血,时间过去太久了血都干涸了! 望着地面上那几滴血,南国振心一阵一阵痛,也不知这是不是王妃的血,现在的王妃是生还是死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十年重遇 南国振找遍这附近的每条街,每条巷,还是找不到姜慧的踪影,南国振急得发疯。 “该死的奴婢为何不拦着王妃,由着她出府,或为何不早些禀报本王?”南国振怒目训斥丁香。 “奴婢该死,当时就该拦住王妃的,请幽州王责罚奴婢吧!”丁香也是满怀自责,哭着求道。 “杀了你,也抵不过王妃的命。” “事已至此,幽州王责怪丁香也无补,丁香只是个奴婢,又怎拦得住聪慧的王妃?依卑职推测,皇妃这次出事定与最近的男子失踪案有关。” 顺道一言点醒南国振,南国振压抑住自己爆雷的绪,下令道:“顺道,快快传本王命令,立即关闭城门不许放一个人出城。顺义快去调动护卫给本王挨家挨户的找,一定要把王妃给本王找回来。” 顺道、顺义‘诺’一声应道,俩人就速去领命。 顺义赶回幽州府立调动守护军,挨家挨户的搜找,王妃失踪一事闹得满城风雨。 顺道骑着快马来到城门,传令关闭城门,可他还是迟了,沈大人的马车早已出了城。 沈大人的马车来到城效外的一户农户停下,昏迷不醒的姜慧被沈大人抱进了,这家农户的一张上躺睡着。 姜慧在梦境中梦见:荒凉的大街上,一个衣衫褴褛,瘦得皮包骨的小女孩,饿得她快要死去。坚强的意念在告诉她: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 为了活下去,小女孩爬着去捡一个被人丢弃,而且又脏兮兮的包子。 一群富家孩子见着了,觉得好玩,就去调侃这位饿得快要死的小女孩。 “想吃吗?过来呀!从我的裤裆钻过去,本少爷就给你好吃的。”围着起哄的孩子在喊:“钻过去……” 小女孩忍着眼眶的眼泪,用微弱的声音回道:“不,我不钻……” 那个富家少爷生气了,大声道:“你快钻去……不然本少爷就要打你了。”话完那个富家少爷真的走去,一脚踢那个小女孩。那个小女孩眼眶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不由自主的划落下来。“我就是不钻,打死也不钻。” 小女孩生无可恋的抱着自己的头,闭着双眼由着这些富家孩子打,本想就这样死去。 就在小女孩被打得歇歇一息的时候,一位路过此地的官爷掀开轿帘看到此景,命轿夫停了下来。这位官爷的到来,把这帮富家孩子吓得一阵风就散去。 打得快要死去的小女孩微抬头看,她只看见一华丽的官服,流血着的嘴赞慕:“好漂亮的衣服啊!” 那位官爷下了轿,弯腰去捡那个脏兮兮的包子问道:“你很饿,想吃对吗?”小女孩点点头,那位官爷又道:“要在这个乱世之中活下去,你必须学会踩着别人的尸体去抢。” 小女孩害怕的缩了缩正要伸手去拿,那位官爷递给自己那个脏兮兮的包子,哭道:“我怕……” 那位官爷对小女孩嗤笑道:“你可知道,每像你这样死去人有多少?你不去踩踏别人,那就由别人来踩你,这就是要在乱世中活下去的生存法则。” 小女孩流着泪水接过那个脏兮兮的包子,狠狠的咬上一大口。那位官爷见着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意:“很好,以后你就跟着我,叫我‘沈大人’。” ………… “慧儿醒了!” 姜慧在梦境醒来,见到一位眉清目秀,穿蓝色官袍的中年男子,脸上挂着深和忧郁,坐在头旁凝望着自己。 姜慧惊悚的爬起,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被换过。 姜慧立用被子掩着自己子,怒目的问:“你是谁,你……对我做了些什么?” 那名男子诧然问道:“慧儿怎么,你把沈大人忘了么?‘姜慧’这名字,乃是大人给你起的?” 沈大人? 姜慧凑近几分,认真的望了望那名男子,认出来了。 “沈大人,真的是沈大人!”姜慧就要泪纵横,欣喜的叫道。 “你认出来了?” “嗯嗯!认真来了。”姜慧点点应道。 姜慧爬出被面上向沈大人行了个跪拜礼。“慧儿,拜见沈大人。十年未见沈大人过得可好?” 沈大人微微笑道:“过得很好,只是有些想慧儿了。”沈大人话完凑近姜慧几分,郁的眼瞬间变得织起来,向姜慧投去。“慧儿,这十年有想念过大人吗?” 姜慧不解沈大人这是何意?姜慧害怕的闪躲,垂着头回道:“慧儿的命是沈大人给的,慧儿当然挂念大人。” 沈大人听出姜慧的挂念,只为了报答救命之恩,并没有慕之意。沈大人脸上流露一丝丝失落,那双忧郁的眸子变得更抑郁了。 “慧儿起来吧,别这样跪着。”话着沈大人扶起姜慧,姜慧也不躺着了,就坐在缘边。 “沈大人,我……怎么会在这里?还有我……的衣裳呢?”姜慧有些难齿地问。 此时房门被推开了,一位年貌美的女子,捧着一碗粥进来,头戴着一支别致的蝴蝶钗子,穿着一袭无比争艳的花裙。 “你的衣裳是我换的换。” 姜慧惊讶望着眼前这位女子,好面熟的啊?却又记不起她是谁? 那名年轻女子微微笑了笑:“怎么,认不出来蝴蝶姐姐了?” 蝴蝶姐姐?姜慧记起来了,惊喜道:“是蝴蝶姐姐,怪不得那么眼熟。” “我还以为慧儿妹妹忘记姐姐了?”蝴蝶开玩笑道。 “怎么会,怎么会!”姜慧微笑道。 “慧儿记得蝴蝶,倒把我这个救命恩人给忘了?”沈大人开玩笑道。 “没有没有,慧儿一直记得沈大人的救命之恩。”姜慧慌忙解释。 蝴蝶放下那碗粥,半开玩笑,半埋怨道:“那还不都懒你,懒你当年对慧儿过于严厉了。”话到这里蝴蝶望了一眼姜慧,只见姜慧微微缩了缩脖子,蝴蝶又道:“你看,你都把慧儿吓得个恐惧症来了。” 我我……姜慧此时不知说什么好。 沈大人表示后悔不已的叹息一气,道:“确实是,都怪我心太急,想让慧儿早些成为大巫的人,这才……” “都是慧儿太笨了,辜负沈大人的期望。”蝴蝶与沈大人,你一言,我一句,姜慧都不知该说什么了。 蝴蝶移来一张凳子,坐了下来,道:“慧儿,你昏睡了一天,也该饿了。来,让蝴蝶姐姐喂你。” 我昏睡了一天了? 惨了!惨了!我得要回去了!” 姜慧得知自己已昏睡了一天,急忙从上下来找鞋穿,因她知道此时南国振定在发疯的找自己。 姜慧此举,让沈大人和蝴蝶都愕然了。 “慧儿妹妹,你下是干嘛?”蝴蝶不解的问。 “蝴蝶姐姐,我等要赶回幽州府,不然振儿哥哥会担心的。” 第一百一十五章劝留 振儿哥哥? 吃醋的沈大人郁的眸子,闪过一抹可怕的寒光。 蝴蝶清冷如冰雪的眼眸看着沈大人,她看得出此刻的沈大人心在隐隐刺痛。 “振儿哥哥就是幽州王?”姜慧害怕的瞄了一眼沈大人忙解释。“大人知道!” 姜慧扑通的跪了下来,向沈大人跪了两个响头,恳求道:“大人,对不起!慧儿没有完成,沈大人交给慧儿的任务。慧儿现是幽州王的王妃了,求……” 还未等姜慧话完,沈大人就打住姜慧的话:“慧儿起来吧!大人责罚慧儿就是了。” “大人真的不罚慧儿?”姜慧不敢相信的再次问道。 沈大人痛彻心扉地笑了笑:“慧儿先起来吧!”话着沈大人伸手去扶姜慧起来。 沈大人在自己手臂划的那道伤口,不小心被姜慧碰到,沈大人立扶着手臂的伤口,‘啊……’一声疼叫。 姜慧慌忙问:“沈大人,你这是怎了。” “这还不是因为救你。我与沈大人路过巷子,恰好遇到你被黑衣人打晕,沈大人为了救你在与黑衣人博斗时,不慎被黑衣人所伤。”蝴蝶顺道。 姜慧轻手的掀起沈大人的袖子,果然有一道包扎好的伤口,绑带上还印染着淡淡血迹。 姜慧感到疑惑,自己三脚猫武夫是打不过那几个黑影,可武艺高强的沈大人和蝴蝶姐姐都打不过?虽说那几个黑影是能在悬在半空飘来飘去,该懂些皮毛法术,也要与沈大人和蝴蝶姐姐比法术那就没法比?要知道沈大人和蝴蝶姐姐乃是巫家人,巫家的巫术畏震天下,一听巫蛊之术就让人毛骨悚然。 “以大人和蝴蝶姐姐的武艺,不可能敌不过那几个黑影?” “我与大人是武艺高强,又会巫家术法,可是对方人多势众,对方还有超异能之术,而你又在那些人手上。我与沈大人也不敢施全力,怕伤及到你,沈大人才对方所伤。沈大人受伤了,还要抱着你回来,你的衣裳全染上大人的血,我这才帮你替换干净的衣服。” 蝴蝶的一番解释,让姜慧深信不疑,感动得跟个孩子一样,又是泪水又鼻涕,上前就给沈大人大大的拥抱。“对不起大人,慧儿太没用了,让大人受伤了。” 沈大人抬手来抚了抚姜慧的发尾,感概道:“十年了!我的慧儿长这么高,而且还很水灵,大人有些后悔……后悔把你送给……”话到这里沈大人停住。 虽然沈大人没说下去,姜慧多少也明白,只是姜慧不想去明白,想当个糊涂人。可偏偏这时蝴蝶不让姜慧当糊涂人。 “大人是太想念慧儿妹妹了,慧儿妹妹或许不知,大人这十年都在自责慧。如果不是慧儿妹妹与姜丞相之女长得相似,疆皇又bi)得紧,大人又怎舍得让妹妹做饵……”咳咳咳,沈大人连咳嗽几声打断蝴蝶的话。 “慧儿,我们三人十年才相遇,就留下来陪陪大人几吧!”沈大人忽然开口恳求道。 在蝴蝶提姜丞相时,姜慧心头一阵一阵刺痛,虽知那位正义凛然的丞相大人不是自己的父亲,可自己早已把他当作父亲,在内心深处储存着那份对父亲的亏欠与良心不安。 姜慧有些难为的回道:“这……恐怕不行,大人还是让慧儿先让回幽州府报个平安,慧儿择再来看大人和蝴蝶姐姐。” 姜慧的回绝,让蝴蝶很是生气,在替沈大人愤愤不平。“大人都开口求慧儿妹妹留下几,慧儿妹妹竟不领,难道慧儿妹妹是要回去给幽州王报信,让幽州王带兵来杀我与沈大人?” 姜慧愕然的望着蝴蝶,万没想到蝴蝶姐姐会猜疑自己。姜慧虽知蝴蝶姐姐和沈大人是疆皇的人,却从未想过要伤害她俩。 “蝴蝶姐姐想多了,慧儿只是不想让振儿哥哥担心,回去报个平安而已。沈大人和蝴蝶姐姐是慧儿的恩人,慧儿又怎会做出恩将仇报的事。”慧儿连忙解释。 蝴蝶清冷如冰雪的眸子变得犀利起来,嗤笑一声道:“振儿哥哥叫得多恩啊!看来慧儿妹心里眼里,只有你的振儿哥哥,姐姐与沈大人对妹妹来说没有一点感了?”沈大人劝:“蝴蝶别说了!“不,蝴蝶要说,蝴蝶憋着难受。慧儿妹妹可能不知,当年你违抗皇命,私自拿着玉玺投靠幽州王。疆皇下达追夺杀令,是沈大人在暗中保护了你,你才轻轻松松逃到幽州城;还有你犯下的罪也是大人替你受过;还有你以为你能瞒得了所有人,你就是真正的姜慧,其实皇太妃早就怀疑你的份了;一切的一切都是大人替你圆了这个谎言。你活到今,甚至成为尊贵的幽州王王妃,都离不开大人,在背后给你推波助澜。” 在蝴蝶提到皇太妃已怀疑自己份时,姜慧震撼得不由退后两步。姜慧现在才恍然觉悟,怪不得,怪不得,皇太妃对自己时而,时而冷。 “大人,蝴蝶姐姐说的都是真的吗?” 沈大人默然的点点头。 这时蝴蝶又道:“慧儿妹妹,不是姐姐不相信你,而你现在是幽州王的人,而姐姐和大人是疆皇的人,你我各为其主?再说大巫与幽州王是有血海深仇,幽州王恨死我们大巫了,知道我们在这里,他能放过我们吗?” 蝴蝶的话如同刀子一样扎进姜慧的心,子微微颤了颤,十年的相伴姜慧又怎不知南国振恨死大巫。支撑南国振动力和意念就是‘报仇雪恨’和‘光复大南国’,如果让南国振知道自己也是大巫的人,他会杀了我吗?姜慧不敢往下想了。 蝴蝶见姜慧不说话,开始犹豫了,继续道:“我与大人也只是在此逗留几,我们可没空闲等王妃择再来访。” “蝴蝶别劝了,慧儿想走,由她吧!”沈大人道。 “好了,蝴蝶姐姐说了,慧儿留下来便是了。” “慧儿妹妹真的留下了?”蝴蝶欣喜的问。 “嗯!” 成功将姜慧功留下来了,蝴蝶与沈大人暗暗对视一眼,像在诡密些什么。 蝴蝶激动的对姜慧道:“慧儿妹妹能留下来真是太好了,我们姐妹十年才相聚,姐姐大堆掏心窝的话,要跟妹妹倾诉。现在蝴蝶姐姐先出门一趟,给买些好吃的回来。” “那,蝴蝶姐姐快去快去。顺便替慧儿打探幽州城这边况。” “蝴蝶也顺便给大人买些酒回,难得相聚一起,晚上我们三人要好好庆祝。”沈大人顺口道,蝴蝶爽趣的应‘是大人’。 临走时蝴蝶将手中那碗粥给了沈大人,还当姜慧面道:这粥都凉了,大人快把粥给慧儿喂上吧! 第一百一十六章 蓄谋已久的阴谋1 “大人,让慧儿自己瓢来吃就好!”话着姜慧要过那碗粥,垂下头一勺勺瓢来吃。 沈大人没说什么,只是柔脉脉的望着姜慧吃粥的样子。 这户人家只住着一位的老大爷和一个十三岁大的孩子,不知这俩个人是孙爷关系,还是父子关系,俩人很少交流谈,只知道老实巴巴的做事。 老大爷将门外一捆捆干木捧回院子,小孩就将一捆捆木头劈细。 姜慧看着好奇正要走上去问话时,沈大人告诉姜慧,老大爷是个聋哑人,小孩是个弱智哑巴,俩人没有血缘关系,都是孤儿,是自己怜悯俩人的世,就将俩人安置在这里。姜慧对沈大人的话是深信不疑的。 姜慧知道,要说疆皇手下的官员最受疆城百姓敬,那只有沈大人了。在攻下疆城时,疆皇下令屠城,是沈大人劝住了疆皇,疆城的百姓才得苟活下来。 疆皇是出了名的暴君,对于反抗自己专政,不臣服自己的百姓或官员,从来不心慈手软,而且处罚这些人的手段极为残忍。在朝堂上只有沈大人敢劝谏疆皇放下暴政,向疆皇提议反对镇压,以仁德治国,最后疆皇虽然没有采纳沈大人的提议,但对自己实施暴政也有了反醒。 让姜慧对沈大人的话,最深信不疑的是沈大人是个孤儿,所以他最怜悯孤儿,会收养许多孤儿。沈大人的手下大部都是自己收养的孤儿。 姜慧闲着无聊也去帮老大爷的忙,把一捆捆干木搬进院子。起先沈大人还想叫住姜慧别干这些粗活,可他细想一下,他也去干一份活。沈大人将姜慧搬进来的干木劈细,姜慧又将沈大人劈细的一干木整文堆积好,俩人干活非常有默契。 这可让老大爷和小孩惶恐不安了,活都让她俩干了,那自己不是没活干,只能干愣着看。沈大人给老大爷做了一连串手语。姜慧是看不懂这些手语是什么意思,其实沈大是叫这一老一小去休息或干别的活,直白些就是让他们回避,别打扰自己泡妞。 一老一小那敢休息,俩人到柴房拿出一把砍柴刀,一张弓,还有一条扁担出门了。 “诶,这一老一小是要干嘛去?”姜慧望着老大爷和小孩的背影问。 “俩人上山去砍柴,顺便打些野味回来。”沈大人回道。 一老一小走了,活也干完了,若大的院子只剩下姜慧与沈大人。 十年才相遇的人本该有话聊才对,面对总是对自己投来织眸光的沈大人,姜慧显得不自然。姜慧现在的脑子拼命的想着,如何化解这尴尬的气氛。 “大人,你有家了吗?”姜慧故意问道。 没想姜慧会这么直问自己,沈大人愣了愣了,收回收投放在姜慧的眸光,回到史来的沉郁。“没有,大人还是孤一人。” “那,大人为何不考虑蝴蝶姐姐呢?”姜慧又道。 “蝴蝶?大人与蝴蝶真的没那个关系,难道姜慧感觉不大人喜欢的是……”未等沈大人说完,姜慧就抢话道:“呵呵,其实慧儿觉得蝴蝶姐姐倒适合大人,蝴蝶姐姐那么细心又漂亮。” 沈大人听出姜慧慧儿的意思,是要给自己与蝴蝶做媒,在间接回绝自己。沈大人微微沉了沉眸子,手捂着着口,很疲惫的样子。“大人有些累了,先回房歇会!”说完沈大人一脸落寂,放下手中的柴刀回到屋里。 “大人,让慧儿扶你进屋吧!” 在沈大人用劈时,姜慧就注意到沈大人满头大血,气促,很疲惫的样子,姜慧还拿自己的手帕给沈大人擦了擦额头的汗液。 “明明听见的沈大人却没有回理自己,或许是在生自己气吧!” 姜慧望着沈大人落寂的背影,口一阵难受,是亏欠! 姜慧想将沈大人劈好的干柴搬了些到厨房,可姜慧不知厨房在哪里,顺着走道左拐,来到一间偏暗的小屋。大概这间就是厨房,因为屋里有个灶台。 姜慧捧着干木进了屋。“奇怪了,这个厨房是厨房吗?” 屋墙竟用红绸缎包裹,屋内打扫得非常干净,可以说一尘不染,灶台也没有被烧过的痕迹,甚至连油烟味都没有,完全就是个摆设。 姜慧也不管是不是灶台,将捧来的干木放进去炉灶烧,当浓浓滚滚时,姜慧才发现这灶台是没烟囱的,怪不得没人在此煮东西。 在屋里闭目养神沈大人,忽然闻到烟火味,慌了神的跑了出来,见拐左的灶台浓烟滚滚滚。 沈大人慌问道:“慧儿,你这是干嘛?” “我,我在烧火啊。慧儿想烧些开水,给大人泡壶茶。”姜慧笑盈盈的回道。 蝴蝶出门时走得急,连茶水都没给沈大人备上。姜慧想着沈大人定口干了,就想烧些开水,给沈大人泡上壶茶,多多少少减去些愧疚感。 “大人不渴,快把火灭了。” 沈大人也不等姜慧动手,他就瓢了一勺水,把炉灶的火给浇灭了! 姜慧愕然的望着,不解自己也就烧个火,大人为何会这么神慌。 “大人,为什么不能烧火?灶台不给烧火怎煮东西,那晚上我们吃什么?” “这是个灶台是不许烧火的,你要煮东西到拐右的厨房,有灶台可煮东西。”沈大人回道。 “拐右还有闻厨房,这间小屋不是厨房吗?”姜慧两眼再次扫视屋内,忽然有一股气向自己袭来。 沈大人一手拉住姜慧,快步出了这间森森的屋子,带到拐右的厨房,指着灶台道:“这个灶台才能生火。” “大人,方才那个灶台为何不能生火?” 沈大人的怪异行为,让姜慧回想到壮年男子的失踪事件。 “那个不是灶台,是个法坛,是为了揭人耳目才建成灶台样子。” 沈大人知道是瞒不住姜慧,又带姜慧回到方才那间屋子,按动了隐藏在灶台的机关,灶台瞬时收了回去,升出一张坛桌。坛桌上正中央摆着让悚目的勾魂夜叉塑像,两边有香炉,供盘,烛台,拷鬼杖,令旗等。 如果不是姜慧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眨眼间灶台变成了一个恐的法坛。 姜慧后脊梁一阵一阵发冷,颤抖的声音问:“大人,设置个法坛是要干嘛?” 为了消除姜慧的疑虑,沈大人一脸淡然的反过来道姜慧:“我们大巫,家户都设法坛,我为大巫的领袖时常要做法事,在此处设个法坛有何不妥?” 确实,巫家就是以巫术扬名,家中设个法坛是最平常不过的事,而沈大人乃是巫家领袖,在此地设个法坛也没什么不可的,再说沈大能把设法坛的秘密告诉自己,定不会有什么害人的谋。其实设立法坛也不一定是用来害人,而是很多时候,是巫家人用来练习巫法,姜慧这深一想心中的疑虑也就放下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蓄谋已久的阴谋2 到了傍晚太阳下山了,蝴蝶神色慌张的回来了,正要向沈大人报告今城里的况。 在房间里的姜慧听到蝴蝶回来了的脚步声,就扑通扑通的跑出来,急切地问:“蝴蝶姐姐,今城里怎样了?” 姜慧之所以急切,第一、担心青壮男子失踪事件恶化;第二、牵挂南国振的安危。 蝴蝶立收回方才的慌张神色,笑盈盈道:“城里一切如常!” “如常,幽州王的王妃都不见了,又怎会如平常?”姜慧道。 蝴蝶眸光微微躲闪,心虚的她不敢直视姜慧,吞吞吐吐:“其实蝴蝶姐姐没进城,所以对城里的状况不了解,方才姐姐是怕,妹妹过于担忧才编了个谎。” 姜慧闷闷不乐的脸带着一丝丝失落,叹息:“啊……蝴蝶姐姐没进城!” 蝴蝶看得出姜慧对幽州王的牵挂,隐隐有些于心不忍。“姐姐虽没进城,但城里一片平静,姐姐猜想城里也是如常。” 姜慧得知城里如常,心是安下许多,但自己却莫名其妙的失落起来,不由自问:振儿哥哥没找慧儿,是不是不要慧儿了?” 在一旁的沈大人,一直在沉郁没说,最后才郁郁的问了一句:“我要的酒买回来了吗?” “沈大人吩咐的事,蝴蝶是不会忘的。” 晚上,沈大人、姜慧、蝴蝶三人开饭了。 动筷前沈大人给姜慧夹了一块,带着几心疼的怪斥:“怎么,幽州王没给自己的王妃吃吗,把我的慧儿饿得那么瘦?” “没有没有,振儿哥哥对慧儿可好了,是慧儿不喜欢吃而已。”姜慧忙解释。 姜慧也给沈大人和蝴蝶各夹一块。“慧儿感谢,大人和蝴蝶相求。” 这顿饭算是姜慧、沈大人与蝴蝶三人的团圆饭。老大爷与小男孩当然不能同桌,俩人各拿了一份饭菜就回避吃。 十年才得以相聚一起来,当然满言尽谈。 姜慧借着正兴,开始抱怨当年受沈大人的‘虐待’。 “过去慧儿最怕大人了,大人只需瞪一瞪眼,慧儿就吓得不停打哆嗦。”坐在旁坐的沈大人听着酸酸溜溜的,又给姜慧夹了一块,后悔地回道:“那时大人心切,想让你快点长为大巫的人,是责罚严过重了,以后大人不会责罚慧儿了。”坐在一旁的蝴蝶也借兴抱怨:“是啊,大人整天沉郁,属下的那个不是怕大人,连我有时候也不敢靠近。” 姜慧继续抱怨:“那时受到责罚最多就是我,好像蝴蝶姐姐一次也没被罚过,那时慧儿在想,大人是不是因蝴蝶漂亮,只喜欢蝴蝶姐姐……”姜慧话到这里,蝴蝶柔脉脉的望了望沈大人。沈大人叹息一气接言:“那是因为你笨,学什么都会,而且整天偷懒。”沈大人话到这里,蝴蝶失落的垂下头,心不在焉的挑米粒。 姜慧继续道:“幸好每次慧儿被大人责罚倒立站着晒太阳,又渴又饿时,蝴蝶姐姐偷偷给慧儿送来水和包子。”姜慧说到这里蝴蝶望了一眼沈大人,怯怯道:“其实那都是大人让蝴蝶做的。”姜慧不敢相信震惊地看着沈大人,问:“大人,蝴蝶说的是真的吗?”沈大人又给姜慧夹了一块,逗道:“快吃,就你最话多,大人不想你这么快就被我责罚死掉,不然下次我责罚谁去?”姜慧朝着沈大人嘟嘟嘴:“大人还是不喜欢慧儿,整想弄死慧儿。”沈大人惊愣的望着姜慧,温柔道:“胡说,大人最喜欢慧儿。” ………… 姜慧、蝴蝶、沈大人回忆过去的点点滴滴,一切忽如昨天。 蝴蝶高兴道:今晚我们三人,要一醉方休! 蝴蝶给姜慧倒了满满一碗酒,给沈大人倒了满满一碗酒,也给自己倒了满满一碗酒。 “蝴蝶姐姐够了够了,慧儿不胜酒力。” 坐在旁边的沈大人双眉微蹙,意味深长的提醒蝴蝶:“注意量度,这酒好烈。” “慧儿妹妹不胜酒力酌就好。” 姜慧不想扫了兴致,只能喝完这碗酒了。 姜慧喝了几口就脸通红了,头晕晕的,感觉这屋都在晃动,人在飘起! 姜慧产生幻觉了,醉醺醺乐道:“蝴蝶姐姐,大人你晃来晃去了!这屋怎么飘起来了!” “慧儿,你怎了?”沈大人问姜慧。“大人,慧儿的头好晕啊!”话音未落就晕叭在桌面上。 沈大人瞥着蝴蝶问:“这酒上放了多少量的药?” “不多,足让她睡个三天?” 沈大人疼惜地望了一眼晕趴的姜慧,带着几分担忧又问:“三天?确定会没事?” “确定,蝴蝶没理由要害慧儿妹妹。” 沈大人抱起晕睡的姜慧,把她安放在上,给姜慧盖上一毯褥被,痴迷的望着…… “大人,一切准备好了!”跟进来的蝴蝶提醒道。 落坐缘边的沈大人,似乎没听见蝴蝶的话,那手温抚着姜慧的秀发,痴迷的望着甜睡的姜慧,然后在姜慧饱满又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口。 在一旁看着的蝶蝶,心头一阵阵恻隐的刺痛,明知那个人心中没自己,依旧无怨无悔去追这份卑微的。 “大人,既然喜欢慧儿妹妹为何还要这样做?”蝴蝶郁闷不解的问。 沈大人有些不悦了,狠狠的撇了一眼蝴蝶,沉的斥道:“你懂什么?慧儿、玉玺都是我的。我只是暂且搁到幽州王哪,现在我将属于我的东西拿回来。” 蝴蝶望着沈大人,那双郁得来让人发寒的眸子,蝴蝶不敢再言。 沈大人吁了一口气,回收方才显露出的本,凝望着蝴蝶,冷萧地问:“现在的幽州城是怎样的状况?” “快乱成一粥了,幽州王满城的搜找王……不,慧儿,引得城里百姓惶惶。” “很好,他们所乱对我们越有利。”沈大人微冷的笑道。 “可,大人,幽州王这样搜找,很快会找到这里的?” “所以我才要快点开坛施法,要抢在幽州王的前头。捉来的人带来了没有?” “带来了,就在院外。”蝴蝶回道。 沈大人理了理抱姜慧时,弄皱褶的深蓝色官袍,就站了起来与蝴蝶一起来到院子。 院子一排排站着青壮男子,和指令这些青壮男子的黑衣人。 这些青壮男子就是城中神秘失踪的青壮男子,沈大人就是青壮男子失踪事件的幕后黑手。 第一百一十八章偷炼儡兵 沈大人与蝴蝶出来了,黑衣人一个个,敬畏的向沈大人和蝴蝶躬了躬。 沈大人扫视了这些青壮男子一眼,然后冷萧的问黑衣头领:“所有的人都到齐了?” “到齐了,到齐了!”黑衣头领回道。 沈大人不是很满意的叹息一声,冷的眸子直视着黑衣头领,道:“就这么点人,怎够练儡兵?” 黑衣头领吓得打了个哆嗦,忙跪下回道:“自从幽州王王妃失踪后,幽州王就下令关闭城门,严加兵哨防守,又提高百姓的警觉,我们的人不好下手。” 那姜慧女扮男装在大街上游dàng),意外的成了黑衣偷抓练儡军的对象,也意外的打乱沈大人利用练儡兵,准备攻打幽州城的计划。 沈大人深吁一气,对黑衣头领抬了抬手,道“你起来吧!事发意外,大人也不责备你们了。将这些青壮男子,由十人一组,带到法坛室,准备施法。” 黑衣头领感恩戴德的谢过沈大人,然后战战兢兢地爬起来,应了声‘是’,就领命去了。 黑衣头领就从第一排开始,将十名青壮男子引领到法坛室。 沈大人来到蝴蝶跟前,低声绵语的吩咐:“蝴蝶给大人沐浴更衣。” 蝴蝶神色微微怔愣,两边脸略略泛起红霞,缓缓才应道:“是大人。” 这些青壮男子,一个个眼睛呆板,浑噩无神的样子,站着一动不动,任由那些黑衣人摆布,仿乎他们的体已经被掏空了,现在只是一俱唯命是从的空壳。 在这些青壮男子被黑衣头领引进法坛室时,才微微睁开眼,一个个像毫无思想的木偶人,一步步来到法坛室,又乖乖的排好队,恢复一动不动的原状。 沈大人、蝴蝶俩人穿着一袭白色、整净的浴袍,披散着长发,萧然的从浴室出来了。长长浴袍显示出,沈大人那高大拔的躯,和蝴蝶那婀娜柔美的形。 黑衣人头领向沈大人和蝴蝶投去迷惑不解的神色,俩人早有夫妻之实,却又不结为夫妻这是为何,更令人费解的是,现在沈大人竟看上幽州王的王妃来了?更让黑衣头领匪夷所思的是,那位蝴蝶姑娘也不吃醋,还帮着沈大人去追幽州王王妃。 沈大人那脚正要踏进花坛室时停了下来,像看出蝴蝶担忧的心思,严厉的警告:“待会我在施法时,你只能在一旁看着,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也不能替我施法知道了吗?” “此法乃是法,会损耗大人的阳寿,就让蝴蝶来做吧!”蝴蝶求道。 沈大人目光微微沉痛,修炼儡兵是法,会损耗自的阳气,甚至在施法中稍不甚还会遭反噬命丧黄泉。 沈大人劝道:“此法乃是违逆天道,死后是要打入十人屋地狱的,还要承受地狱里的十八种酷刑。大人不想让你受这份罪。“明知这样,那大人为何还要作此法?大人收手吧!”蝴蝶知道此法的危险,立上前拦沈大人,苦苦劝阻。 沈大人眉宇间尽是冰冷的气息,叱道,“给我滚开!如果你敢替我施法,我会逐你出大巫。” 望着沈大人绝和冰冷的眼睛,蝴蝶不发寒,道了声‘是’,听令的让开。 沈大人瞥了蝴蝶一眼,进了法坛室。 几根微亮的烛光,香炉烧得正旺,浓浓的檀香味,气重重,恐怖如斯勾魂夜叉塑像,让人你梦牵魂绕…… 法坛台已准备好施法时的所需物品。 沈大人目光犀利地扫视着,一动不动跪在地上的十名青壮男子,举起勾魂捧来到青壮男子,在他们头挥动了几下,微微闭目,汇聚全神地念咒。 沈大人弄完勾魂捧,就回到法坛的中央,盘膝坐下,正式施法了…… 只见跪在地上的十名青壮男子,漆黑的眼睛瞬时变得血红,面目也开始变得狰狞,一个个痛苦的挣扎嘶吼,仿佛他们的灵魂被强大邪恶在控制着。 最终那十名青壮男子的体,被邪恶的力量占据了,一个个忽然变得神武有力,而且眼中充满怒恨和残爆。 第一场法坛做完了,沈大人脸色微微发白,气虚的他咳了一声。“把这些儡兵带下去吧!” 黑衣头寒战的上前作揖,领命。 已被施法的十名青壮男子收回了兽,又恢复方才的浑噩和昏沉,一个个像木偶人地跟着黑衣头领出去。 第二场法坛开始了。 黑衣头领又领进十名青壮男子,十名青壮男子进到法坛室,乖乖的跪地,等候施法。 沈大人慢慢站起来,来到十名青壮男子前,按方才的步骤再次施法。作法,有损自阳气,第二场没第一那么轻松,沈大人略显疲惫,还有些气喘。 第三场法坛,沈大人开始承受不住了,整张脸变得紫白,气郁攻心吐了些血气…… 到了第六场,沈大人遭反噬了,印堂发黑,吐血不止,最后还昏歇过去。 大人醒醒…… 蝴蝶扑去抱着晕歇的沈大人,悲伤绝地喊,以为沈大人气亡。 黑衣头领也扑过来了,发现沈大人还尚存着一口气,惊喜道:“蝴蝶护卫,大人还活着。” 蝴蝶这才从悲痛中缓过神来,喊道:“巫医呢?快快叫巫医来。” 其中一名黑衣人速速去请巫医。 过了一阵,老巫医蹑手蹑脚的赶过来了,俯下来一看,沈大人这般脸色,吓了一跳。老巫医惊慌道:“快将沈大人抬出去,这些郁气太重了,大人阳气受损不能待在此地。” 老巫医话未落,蝴蝶速命两名黑衣人抬沈大人回卧房,老巫医也跟其随后。黑衣人把沈大人按放在上就退下了,老巫医赶紧给沈大服下一颗‘补阳丹’,这些才保住沈大人的命。 沈大人出事了,其下的黑衣人都慌乱,不停问蝴蝶接下该怎么办? 本善良的蝴蝶,此时心生恨意,邪恶萌生,眼球变成血红,眼边闪过一抹邪恶的厉光,缓缓的站起来。“剩下几场,就由我来替大人完成。” “蝴蝶护卫来……能行吗?” 正当黑衣头领对蝴蝶的巫法存在怀疑时,蝴蝶向黑衣头领撇去一抹厉光,目光带着森森的杀气,吓得黑衣头领后脊梁发冷,连忙闭言。 蝴蝶照着沈大人的步骤,用勾魂棒先在青壮男子头上挥动几下,接着回到法坛中央盘膝而坐,合起心中念咒布法。 那十名青壮男子的反常如沈大人布法时一样,黑漆漆的眼珠变成血红,面目狰狞,在嘶吼,在争扎……起初法力不够,蝴蝶有点压不住青壮男子们灵魂的齐力愤抗,可,后来还是被蝴蝶强大邪念压了下来,还顺利的完成了后面的几场法事。 第一百一十九章王妃回来了1 昏睡了三天的姜慧醒来了,不知自己睡了多久的她爬了起来。 屋子里很安静,见不到一人。姜慧叫了几声大人,蝴蝶姐姐依旧没人回众自己,于是她来到蝴蝶的卧房,只见卧房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蝴蝶不见踪影。 姜慧纳闷了,又来到沈大人的卧房,卧房传出几声咳喘。昨大人体还好着,今怎么就咳起来了,不知发生姜慧轻手推开了卧房门,惊悚的一目让她不敢直视。 姜慧整个人都懵bi)了,不敢相信昨对自己还一片深款款的沈大人,竟……竟与蝴蝶姐姐**上同睡一。姜慧感慨:这世间上真是太多的不可思议事…… 好在姜慧心中只有南国振一人,对于沈大人与蝴蝶的苟事,并没有什么好伤心、好难过、气愤或过激的绪。 姜慧轻手按上门,当一切没看见。 到了中午蝴蝶先醒,为了不吵醒沈大人她轻声的爬了起来,起后她第一时间就来到姜慧的卧房。发现卧房里被子叠整,房中没姜慧的影,顿时吓得蝴蝶脸色青白,慌然地叫:“慧儿妹妹,你去哪里?” “蝴蝶姐姐,我在这。” 蝴蝶朝着声音方向走去,原来姜慧爬到栅栏上一脸惬意的晒太阳,嘴里还叼着根草。 蝴蝶这下安下心来,她没想到姜慧醒得要比自己预想还要早。 “慧儿妹妹,你怎么这么就早起来了?”蝴蝶嘴角扬着一抹笑意问道。 “早?蝴蝶姐姐现在已是中午了。” 道着姜慧从栅栏上跳了下来,伸了个懒腰,扭了扭疆硬的脖子,问:“蝴蝶姐姐,我究竟睡了多久了,为何我会全酸痛,骨头僵硬?” 蝴蝶神色微怔,吞吐道:“额……睡了三天。” 姜慧得知自己已睡了三天,顿然惊炸道:“什么,我睡了三天了?” 姜慧的一声惊炸道,把还在上歇养的沈大人给惊醒了。 “惨了惨了,我现在得回去了,振儿哥哥肯定担心死了!”姜慧慌失失的喃喃自言,又冒失失的跑回卧房找她的‘白亡剑’。 蝴蝶不知所措的跟着姜慧跑,想再次劝姜慧留下,可一时间想不出劝留的理由。 “慧儿妹妹就算你要走,也该等大人醒来,向大人道个别不是吗?” 姜慧恍然一想,却该要打个招呼再走。姜慧来到沈大人的卧房门外,轻敲了两下,轻声道:“大人,慧儿要回去,过些慧儿再来探望大人。” 卧房里的沈大人咳喘了几声,本想起来见上姜慧一面,再让姜慧走,但想到自己这般病样不见为好。已经掀开被被子,正要起来的沈大人又躺下了。 沈大人又咳喘了几声,用微沉的声音回道:“你在这也有些子了,是该回去了,大人就不送了。” “大人,你怎么咳喘起来了,是受了风寒吗?” 门外的慧儿担忧沈大人的体,正要推门进去。沈大人惊慌的叫道:“别进来,大人正光着子。” 哦哦哦! 姜慧脑海立浮现方才,沈大人与蝴蝶同睡一的景,立收住迈进房门的脚。又道:“那,慧儿真的走了,大人要保重!” 沈大人吞了一把口水,努力地忍着咳嗽,应道:“嗯,大人知道了!” 沈大人又不放心的叫:“蝴蝶,你送慧儿回去吧!” “蝴蝶去送慧儿,那大人呢?” “不用蝴蝶姐姐送我,我自己能走着回去。还是让蝴蝶姐姐照顾大人吧!”姜慧忙道。 “这里离城约十里,你一个人回去大人不放心。大人只是受了些风寒,没多大的事,不需要人照顾。”沈大人又对门外的蝴蝶道:“蝴蝶听令,用我的马车送幽州王王妃回去。” 蝴蝶不敢违令,在门外应了声“是大人”,就匆匆去牵沈大人的马车了。 半晌过去,蝴蝶牵着沈大人的马车来了。 蝴蝶与姜慧分别上了马车,聋哑老大爷当车夫,留下男孩在家看守病重的沈大人。 沈大人的马车真奢华,车要比一般的马车大一倍,那用料与做工的精致细腻就更不用说了,车幔是用锦纱制造,姜慧微开车窗冷风透进,绿野胜景映入眼帘。 由于走得太急姜慧没换回出城时那男装,只穿着蝴蝶给的花裙就出门了。 十里路如果快马加鞭,也只需三个时晨就能赶到幽州城门,车赶得太急,路上风尘很大,蝴蝶把自己的白纱头巾出给姜慧披上。 南国振把城内翻个遍也找不姜慧,但他不死心扬言:生要见人,见要尸,就算把幽州城翻过来找,也要找到姜慧。 大臣们都知道幽州王有多宠这位王妃,谁也不敢妄言劝阻,只是幽州王这样每家每户的搜找,弄得城中百姓人心惶惶,大臣们十分忧心。 幽州城门口来了一辆奢华的马车,从马车走下两名风姿绰约的女子。 正带着护军出城的南国振不由立马定眼望去,其中头系着头布那名女子十分眼熟,南国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名系着的女子竟是自己疯狂要找的王妃? 南国振下了高头大马,狂跑过去,来姜慧面前,什么都没说就将姜慧紧紧的搂抱在自己襟怀里,像好害怕再次失去心的人。 南国振悲喜交织,眼眶激动得溢出泪水。 “慧儿,你去哪里了?你可知振儿哥哥在发疯的找你。” 姜慧也是如此,这几不见,才知自己有多眼前这个男人。在南国振将自己紧紧搂在襟怀里那刻,姜慧心头一酸,悲喜的泪水划了下来,头不由自主的贴靠着南国振肩。 “慧儿也好想振儿哥哥。慧儿曾以为再也见不到振儿哥哥了!”姜慧咽哽的声音说道。 这次相见恍如隔世一样,南国振、姜慧俩人就在城门口相拥许久,这次遇险让她俩知道自己有多么多么的深彼此。 皇妃回来了! 皇妃回来了! 皇妃回来了,护卫军也不需夜去搜找了王妃下落,百姓也不需担心半夜三更被查门了。王妃找到护卫军和百姓都欢呼起来,顿时幽州城一片沸…… 蝴蝶看着姜慧与南国振相见久拥的感动景,脸上不由露出一丝丝凉意,感触地轻叹:同为女人,自己的就是那么卑jiàn),卑jiàn)到尘埃里,也得不到沈大人的一点点的悯惜,心中不免泛起一丝对姜慧的妒意。 第一百二十章王妃回来了2 “王妃已到家,那蝴蝶就回去。”蝴蝶很客的说了一句。 “蝴蝶姐……”姜慧想挽留致谢,被蝴蝶使了个眼角色,姜慧立即明白地收住了口。 南国振这才意识到蝴蝶的存在。南国振松开姜慧,敏锐的眼睛发现沈大人的马车与众不同。 “慧儿,这位是?”南国振问道。 姜慧在沉郁,想着如何介绍蝴蝶,才能不引起南国振的猜疑。 “小女子乃是东浦国人士,名‘蝴蝶’,随我家主子来幽州做卖买的。那,恰好遇上王妃被几名黑衣人袭击,我与我家主子就把王妃救了下了,起初并不知道救的人是幽州王的王妃,而且当时王妃受伤又昏迷了,为了救冶所以就将王妃带回客栈,后来才得知救的人是幽州王的王妃,这就给幽州王送来了。”蝴蝶在送姜慧回城的路上,就想好如何应对幽州王的询问,所以姜慧的未答,蝴蝶就应上了。 虽然蝴蝶把故事编得很符完美,但还是让南国振察出一丝丝漏洞。 “黑衣人?蝴蝶姑娘可知这些黑衣人是何人所为?目的何在?” “不清楚只知道他们的武艺并非一般,袭击王妃大概是因为皇妃的美貌吧!”话时蝴蝶眼睛转看姜慧。姜慧腼腆的微微垂下头来,是在暗意告诉南国振黑衣人是图自己的美貌才袭击自己的,姜慧害怕南国振这样刨根问底,迟早会牵查出沈大人来。 南国振还是不死心又道:“东浦国乃是疆国的一个小属国,东浦国东邻北国南邻疆国。本王好奇,你家主子是做什么卖买的,千里迢迢来幽州做卖买?你家主子是谁?” 蝴蝶有礼的向南国振笑了笑,毫不隐瞒的回道:“我家主子只是东浦国的一位商客。千里迢迢来幽州做卖买,当然是幽州最为胜产的卖买啦?” 铁器?南国振惊疑的望着这位如花似玉的女子,万没想到蝴蝶会如此胆大和坦诚。 “你们东浦国要铁器作何?” “东浦国左右被两只大老虎夹持住,自己不防备点,什么被吃了都不知道。” 蝴蝶故意将北国和疆国比作两只大老虎。 南国振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他也跟着调笑地问:“那你们就不怕被两只大老虎发现吗?” “怕哎!所以我家主人才绕了一大个圈子,从北国到幽州,又从幽州顺江而回。”蝴蝶轻叹一声回道。 忽然南国振的眸光变得锋利起来,凑近蝴蝶几分,沉地问:“那你的主子就不怕本王,告诉那两只大老虎?” 蝴蝶没被南国振的测吓到,面容照样淡定自如,嘴角还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我家主人知道幽州王是个聪明人,是不会这么做的,而且我们还救了你的王妃,更不该恩将仇报吧?” “振儿哥哥,慧儿虽没看清袭击慧儿的人是谁,可慧儿敢确实不是蝴蝶姐姐。这些天慧儿都是蝴蝶姐姐在照顾。” 在一旁看着蝴蝶与南国振厉言针锋,姜慧开始忐忑不安了,沈大人、蝴蝶姐姐、南国振三人在自己的心中都有着重要的位置,命运就喜欢捉弄人,让三人成了对立关系。此时姜慧最痛苦、纠结就是在三人之中去选择。 南国国不是不相信姜慧,只是最近幽州城一连再三的出事,凡是出入幽州城的生面人南国国都要严查。 南国振叫慧儿先别说,他又笑道:“哈哈!确实。可,本王觉得并非如此?” 蝴蝶似乎听得有些不明白,诧然的问:“幽州王此话何意?” “你说是你和你家主子救了,本王的王妃谁能做证?”南国振这句话让蝴蝶生气了,蝴蝶愤然地‘哼’了一声,气愤道:“真是好心被雷劈,幽州王的意思是在怀疑是蝴蝶,在袭击王妃了?” “本王只是想解心中的迷团,最近幽州城有些不太平,凡是生面人都有可疑。” “好笑!真好笑!我和我的主子与王妃素来不曾谋面,我们为何要袭击王妃,又将王妃送回来?” ‘素来不曾谋面’姜慧听着不由打了个寒颤,蝴蝶姐姐说谎竟不需要打草稿,也不会脸红。 “可你马车在告诉本王,你与你的主子不是东浦国人。这辆马车尊贵奢华只有皇帝或贵族才能坐得上,小小的东浦商人哪能坐得起,还有你口音分明是疆国人。快说,你和你家主子究竟是什么人?” 蝴蝶忍不住笑一声:“幽州王果然好眼力。如果我说我家主子是东浦太子,配坐这辆马车吧?还有东浦国乃是疆国的小属国,带有疆国的口音有何思奇?” 东浦太子?南国振一听‘东浦太子’这个名字不由震惊的愣了愣,半晌才道:“听说东浦太子从小体弱多病,一直未出过宫门,那,东浦太子又怎会来幽州城?”南国振话语中是在说蝴蝶在说谎。 蝴蝶暗暗敬叹:幽州王果然厉害,要骗过他还真不容易。 蝴蝶假装意很无奈的叹息一声,又带着几分幽默的调笑道:“体弱多病那都是bi)不得的掩人而目的幌子罢了,不扮猪又怎能吃得了老虎?” 南国振佩服地笑了笑,开始减消对蝴蝶的介疑,诚意地向蝴蝶揖礼致谢的邀请。“竟然是东浦太子救了本王的王妃,那本王该备宴致谢东浦太子才对,不知东浦太子现在何处?” 蝴蝶也向南国振作揖回礼:“幽州王的谢意蝴蝶代主子心领了。这次我家主乃是做卖买的,做完卖买自然就该回去了,不然两只大老虎就会察觉了。来方长相信我们会有再相见的一天,而且我主子久仰幽州王的大名,他定会登门拜访,现在就在此别过!” 蝴蝶宛转地回绝了南国振的致谢宴,不敢逗留,向南国振和姜慧告辞一声,就转上了马车疾风离开。 南国振本想着借着致谢宴,见一见东浦太子的真容,却被蝴蝶当场回绝,有些遗憾的看着蝴蝶坐着马车扬长而去。 王妃回来了! 王妃回来了! 丁香听到门外在报姜慧回来了,兴奋的她跑到门外迎候,见到姜慧那刻,控制不住地冲去抱着姜慧,稀里哗啦地哭了起。 “丁香无能保护不了王妃,让王妃受伤了!王妃,让丁香看看你有没有受伤。”话着丁香紧张兮兮地捋起姜慧的袖子,查看姜慧伤到哪? 姜慧忍不住微微笑了笑,掏出手帕来,边给丁香拭眼泪,边安慰道:“别哭了,我的小香。本王妃吉人自有天相,现在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么?”姜慧为了让丁香放心,她现场转了个圈。 “这些丁香懊悔不已,如果王妃还不回来,怕丁香就要一头撞墙死,以示谢罪了。”玉竹虽有些夸大其辞,但丁香确定活在懊悔之中。 第一百二十一章幽州王被绿 谢罪? 姜慧愕然地问:“丁香,这次出事全责不怪你,你为何要谢罪?” 香畏缩地偷瞄一眼南国振,自责道:“奴婢有罪,都怪奴婢,怪奴婢没有保护好王妃,没有……” 姜慧明白了肯定是南国振斥骂过丁香了,护仆的姜慧狠狠的瞪了南国振一眼。 南国振微微怔忡,深深惭愧这些自己确实过于雷火了。 在姜慧出事些,幽州府一片沉寂和畏恐,幽州王时时暴雷,不仅丁香被南国振斥骂得狗血淋头,幽州王府内的仆人无一不被斥骂。府内的仆人纷纷祈祷:祈祷幽州王妃快回来吧,不然我脑袋就要搬家了。 此时门外一声通报:皇太妃驾到! 通报声刚落,皇太妃与姜敏一同来到凤孪,后紫霞护卫和几名婢女跟随。 众人纷纷跪下叩拜。 皇太妃抬了抬手,很随和的叫大家平。所有人都起了,只有姜慧一人还在傻愣的跪着。 南国振见着立上前一步,用体挡在姜慧的前头,旁的丁香慌忙扯了址姜慧的衣袖,给姜慧提个醒,姜慧这才缓过神来。 南国振见着立上前一步,用体给姜慧挡了挡,略带紧张的给皇太妃赔笑道:“皇怎么……就过呢?慧儿才刚回来,求皇妃别……” 南国振虽然没把后面的话说完,但皇太妃也明白,明白会孙儿的护妃心切。 皇太妃淡淡笑了笑道:“听说慧儿平安回来了,哀家就过来看看!”皇太妃绕到慧儿面前,关的问:“慧儿,你有没有被徒伤着。” 慧儿微微发抖,含含糊糊的说了一遍事发生的经过。 皇太妃看出姜慧有意要掩藏一些东西,也就不再问了,呵斥了一句“以后多注意些,别老是一个人出城了。”就回自己的寝。 皇太妃言语中并不有责骂自己的意思,有的是一份平淡的关怀,这让姜慧感觉愕然不解。在姜慧得知皇太妃已怀疑自己的份,就开始担心害怕真相哪天会被揭穿。 “皇妃姐姐出事这些,敏儿妹妹夜担心,现在皇妃姐姐终于回来了,敏儿妹妹也就安下心了。”姜敏上前一步,向姜慧微微躬了躬道。话毕就与皇太妃一同离开。 姜慧对姜敏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总之好复杂的一种感。 姜慧也福了福算是回礼,平平淡淡回道:“多谢敏儿妹妹关心!” ………… 姜慧虽然已经回来了,但南国振还是没有放松对幽州城的警戒,凡是出入城的百姓都要严查搜。 那边的沈大人当然没有因放了姜慧回去,就放弃他蓄谋已久的谋,青壮男子失踪事件依旧在升温,看似繁华安享的幽州城,有一股暗流在蠢蠢动着。 南国振曾在豪不知的状况下,与沈大人的人暗地里展开过几场较量。 直到今顺道匆匆来报:城郊外十里,山半腰有一座平房屋,那里有黑衣出入,行迹十分诡异。 南国振得知消息后立穿上盔甲,手持宝剑,率着护军上山搜捕,顺道、顺义在前带路。 望着郁郁葱葱的山半腰,南国振道了一句“这屋子建在山半腰真够隐蔽的,怪不得我们搜查了这么久才发现。” 可惜南国振这次扑了个空,层里空空无人,沈大人和蝴蝶早就转移别地了。 南国振下令屋内屋外不放过蛛丝马迹地搜,在搜找中南国振搜找到沈大人故意留下的包裹。包裹里面有姜慧失踪穿的那男装,还有两束安好放着的头发,一看就知道一束丝柔是女的,一束木质是男的。 南国振一眼就认出那男装是姜慧的,也确定那束丝柔般的秀头是姜慧的,因为那束秀发的发尾处微微枯黄,姜慧的姜慧的发尾也是微微枯黄。 南国振不是兹味的望着那束男发,心中满是困惑慧儿的衣物怎么会出现这里。 在南国振掏出了姜慧的那男装,竟发现里夹藏着一封信。 南国振不打开那封信件还好,打开一看,那如滔滔江水的怒火汹涌地扑面而爆发。 南国振愤然之下撕了那封信,甚至连姜慧的那件男装也要想撕碎,最后微微颤抖的双手又忍了下来。 不知况的顺道和顺义怔怔的看着,南国振那张被怒火烧得时红,时绿的脸,口一阵一阵的刺痛。自己从小陪伴着幽州王,从未见过幽州王会像今天那样恼羞成怒,顺道、顺义都好奇这信件写了些什么? 从小陪伴在南国国振谁都不敢往前问句信件写了什么了! 顺道与顺道面面相觑一眼,虽不知信件写了些什么,但能猜测到肯定与幽州王妃有关。因为这位幽州王凡是关扯到幽州王妃的事,就会神经兮兮,时时会莫名其妙的雷火。 南国振压抑余下的怒意,缓缓地把那男和那束丝发包裹好,攥进襟怀里起,威冷道:“今一事谁都不许说出去,违令者斩。” 在场所有的人吓得抖了抖,齐声应道:“遵令!” 南国振又下令:“收兵回去。” 话完南国振率先上了马,被南国振的神经捣得一头雾水的顺道,悄然的缩在最后偷偷的捡起被撕碎的信件拼凑了起来。 信件写着:三千弱水,只取你一瓢,并没有提及皇妃的名字,但包裹上的物品皇妃的,还有署名是沈大人。傻子都看得出这位沈大人是个男,而且份、地位悬殊,重要是暗示着这位沈大人对幽州王妃早有慕之心。 顺道震惊,难以置信,莫非幽州王是被绿了? 顺道怔神地望着拼凑的信,不打了个寒颤,终于明白刚才幽州王为何恼羞成怒了,要知道幽州王最宠幽州王妃了。而幽州王妃背地里却……幽州王能不痛心? 不……幽州王妃不是那是那样的人,不能单凭一封信就武定,幽州王妃背叛了幽州王。 顺道像意到什么似的,匆匆上了马,策马追上在南国振,每当看着目无面的南国振言又止。 回到幽州府顺道叫来了丁香、玉竹、顺义,正想将今一事告知三。可顺道又深思一想这乃关乎到幽州王的颜面,单凭一封信又不能说明什么,顺道最终忍了下来。 丁香、玉竹、顺义三人正好奇,以为顺道招来自己有什么重要事,却被顺道洒了一把。三人都生气了,臭骂顺道一顿: “神经兮兮的招我们来,还以为有什么重要事,原来洒我们……今天又不是愚人节?” 第一百二十二章猜忌 顺道翻来覆去无法入睡,担忧着幽州王被‘绿’会对幽州王妃大打出手或吵个鸡犬不宁,烦愁着自己该不该给皇妃道个信? 意外,一切都很风平浪静,夜里凤孪殿早早就熄灯,幽州王与王妃早早入睡了。 那夜真的是风平浪静? ………… 烫烫烫 姜慧的捧着一碗热着的小米粥来了。 南国振自从知道有个沈大人存在就郁闷不乐,愁索着这位沈大人是何人? “振儿哥哥,来凑热吃!”话着姜慧用嘴轻轻吹了吹那碗小米粥,一勺一勺给南国振喂上。 南国振赶紧收理烦闷的情绪,没来得急回应姜慧的话,假装若无其事就坐到床缘边,张起半嘴等姜慧来喂。 “振儿哥哥,这粥不好吃吗?” 南国振怔忡一下回道:“没有,好吃啊?” “好吃哪为何,你一脸不开心,你可知这碗可是慧儿亲自做的。” 南国振掖了掖心头那根刺,勉笑着赞道:“本王方才在想这粥是哪位御厨做的,怎会这么清甜可口,没想到这位御厨竟是本王的王妃。”话时南国振趁其不备的一手硬将姜慧拉坐到他的双腿上。姜慧被吓得稍有些惊慌失色,幸好小米粥刚吃完不然就要打散了。 南国振忽然好害怕的样子紧紧的搂抱着姜慧,他厚实的唇瓣贴近姜慧的耳畔,微叹一气,绵绵呢喃:“慧儿,请不要离开振儿哥哥!” 姜慧不由笑了笑:“振儿哥哥,你是怎么了?怎说些奇怪的话?” 犹豫半晌,南国振实在掩饰不了心中的猜忌,试探地问:“慧儿,你的心可当真只有振儿哥哥一人?”浑然不知的姜慧故意卖起关子道:“当然不止有振儿哥哥一人……”南国振听着当场变色,小气地推开姜慧,背手站了起来用背对着姜慧。 姜慧愕然不解的望着南国振,方才还温情绵绵的夫君,只因自己开了个小玩笑,说翻脸不认人就翻脸不认人。 “慧儿,心不仅心系夫君一人,还心系着天下百姓。”姜慧忙向南国振解释。 南国振又怎会相信姜慧的话,还是冷傲的背对着姜慧。姜慧放下手中的碗,轻步来到南国振背面,忽然从背后搂抱着南国振。呜呜呜,姜慧抽泣两把装得可怜兮兮的。 “振儿哥哥,为何对慧儿冷眉横脸的?” 确实,南国振从舍不得对姜慧这样,那怕又时姜慧真的很胡闹。南国振斗不姜慧的苦肉计,不由轻叹一声,转过身来抚了抚姜慧的长发,方才敏厉的目光忽变得柔情似水。 “慧儿,如实告诉振儿哥哥,你心中可否藏着秘密?” 秘密?慧儿微微怔神,眼睛不由往下藏躲,勉笑道:“慧儿,天天呆在幽州府哪来的秘密?振儿哥哥为何要这样问慧儿?” 青壮男子失踪事件继续上升,振儿哥哥加强了城内,城外搜查,姜慧担心这样搜查法,沈大人和蝴蝶姐姐就会有危险。 “哪位救你的花衣女子是谁?”南国振又道。 南国振故意在试探,他希望姜慧能亲口告诉自己‘沈大人’是谁?然而让南国振失望透,伤心透了,此时姜慧还想着如掩饰。 “就是东浦太子啊?那日蝴蝶姐姐不是告诉了振儿哥哥么?”姜慧的微微颤抖回道。 南国振从襟怀中掏出一件男装给到姜慧,道:城外十里的山半腰上一户人家,竟搜出一套男装,这是怎么回事?” 姜慧神慌了,她知道现在还不能将沈大人和蝴蝶的身份告知南国振,如果南国振知道沈大人和蝴蝶是疆皇的人和大巫的人,南国振定不会放过沈大人和蝴蝶姐姐的。 姜慧心这头担心沈大人和蝴蝶的安危,心那头又愧对于南国振的欺骗,现在又不知事态发展到何步要如何回答。 “男装?这么像我穿过的那套男装?”姜慧明知故问。 南国振看着姜慧因神慌而游浮不定的眼神,分明是斯骗,背叛……南国振痛心的微微闭双眼。 “振儿在山半腰的农家徐了找到这件男装,还找到了些什么?”姜慧又故意拿着男装细看一遍,用试探的语气问道。 “没有,迟了一步,让那些的人都给逃了!”南国振带着凉凉的失意回道。 姜慧暗暗松下一口气。 静静的夜里,冷冷冰冰床榻上南国振、姜慧紧闭双眼在装睡。俩人没了往日的粘腻,各侧一边身,各怀鬼思盘算着。曾经那么深爱的俩个人,那么相信彼此,现在各自都有了猜忌。 第二日,姜慧又偷偷出城了,她骑着快马来到山半腰那户人家。姜慧匆匆下了马慌失的叫了两声:沈大人,蝴蝶姐姐…… 屋里静悄悄的无人回应自己,甚至连老哑巴,小男孩的脚步声没听着。 “奇怪,沈大人写信约自己来却没有人,是怎会回事!”正当姜慧的疑惑不解时,房中走出一名俊逸男子来,近身一看吓得姜慧踉跄后退一步。 “振儿哥哥,你……怎会在这里?”姜慧颤抖的声音问。 走出来的俊逸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南国振。只见南国振目光冰冷,嘴角一阵阵抽痛,难以置信的看着姜慧。 起初也只是猜测怀疑,现在证实了,证实自己真的被‘绿’了。 “王妃,你又怎会在这里?”南国振冷冷的反问。 姜慧从襟怀掏出一封信,这才发觉信上的字体清晰有力像极南国振的笔迹,莫非写信约自己来的会是夫君,那就是说振儿哥哥都知道了? “振儿哥哥,请听慧儿解释……” “你要解释什么?是要解释如何欺骗本王,如何在背地里与别男人偷情?”南国振冰冷的望着姜慧,不由苦笑道。 事发展到无法控制的局面,姜慧也不想在隐瞒了。 “振儿哥哥,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沈大人和蝴蝶姐姐在慧儿未进幽州府时就相识了,沈大人还是慧儿的救命恩人,救命之恩一定要报的,慧儿请振儿哥哥放了她们吧!”话完姜慧跪了下。 南国振痛心!放了她们?可知她们乃是疆皇的人? “你乃是本王的王妃,你竟叫本王放了你的野男人?” 野男人?姜慧蒙圈了,她并不知道沈大人故意留下那封信,就是要挑拔自己与南国振的感情。 想着自己站也没做苟且之事,凭什么被夫君会辱,姜慧想着就来气了。 姜慧凛然的站了起来,对天发誓:“振儿哥哥,你怎说话的?天地可鉴,慧儿从未做过背叛振儿哥哥的事。倒是振儿哥哥太卑鄙了,竟利用慧儿引出沈大人和蝴蝶姐姐。告诉振儿哥哥,慧儿就要保沈大人和蝴蝶姐姐……” 自己在外偷男人,现在还理直气壮来指责自己。南国振彻底恼怒了,大吼:“护卫军死去哪里了?快把王妃给本王绑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王妃被废1 隐藏在屋内屋外的护卫军蜂涌的冲了出来,将姜慧团团围住,但谁都不敢上前动手绑姜慧。 姜慧惊愕的看着一切,最爱的人早已不信任自己? “你们怔愣着干嘛,快给本王把王妃绑了。” 顺道上前说了一声“对不住王妃”,就将姜慧五花大绑绑起来。 “顺道,你还真敢绑,平日里本王妃待你可不簿……”姜慧在用力扎挣。 顺道难为情道:“王妃,别难为小的,小的也是奉命办事,还有王妃也不要怪幽州王。幽州王也是迫不得已,近日青壮男子失踪事件继续增长,城中百姓出现浮躁情绪,有的失踪者家属还闹起事来,如果不能给失踪者家属一个交代,幽州王会失民心的。幽州王也是还疑青壮男子事件是那个……沈大人所谋划,幽州王才……”说到这里顺道停顿了想必姜慧会明白南国振的迫不得已。 听了顺道一番解释后,气愤喳喳的姜慧不再挣扎安份起来,还心疼的看了眼眉宇紧锁的南国振,心头满是愧疚,愧疚未能为南国振分忧排难。 南国振又吩咐顺道将姜慧扛到自己的马背上,这次姜慧被南国振整得更惨的,被按上马背上不说,一路还被颠波吸尘。回到幽州府又被南国振扛麻袋似的扛进凤孪殿,还随手一扔。 气得姜慧尖叫:啊……弄痛我了,慧儿恨死振儿哥哥了…… 王妃被绑,还被幽州王扛着进来也真够新奇的,引得不怕死的仆人赶来观看。 “看什么,嫌命长啊!滚滚滚!”一头雾水的玉竹拿着扫帚,把围站在凤孪殿门口的仆人轰走。 “玉竹、丁香看好你家王妃,不许她出凤孪殿,如果被本王发现王妃踏出凤孪殿半步,那你们的脑袋就要落地。” 不知情况的丁香、玉竹害怕的摸了摸脑袋,怔愣地望着南国振,从未见过幽州王对王妃如此冒火。 吩咐完毕南国振撇了一眼,一脸不服气还向自己嘟嘴的姜慧。 南国振走后,丁香、玉竹慌忙给姜慧松绑,不停嘴的问。 “王妃,这是怎了?幽州王怎给你绑了?” 姜慧叹气一声:“你俩别问了,本王妃心烦得很。” 丁香、玉竹见姜慧不想说,也就不好再问了。 “都一天了,王妃也饿坏了吧,玉竹现就去御膳房拿些吃的来。” “嗯嗯!快给本王妃拿多些了食物,本王妃就快饿死了,渴死了!”说到‘渴死’时还咽了把口水。 渴?丁香立给姜慧倒杯茶。 玉竹也急忙去御膳房拿好吃的,这刚出门口就远见姜敏往凤孪殿走来,玉竹立灵机的返回头。 “王妃,姜尚书之女—姜敏来拜访您了。王妃要当心这个姜敏,别看她一副恬静如菊与世无争的样子,其实暗地里老想打幽州王的主意。” 姜慧不当回事的笑了笑:“好了,别对谁都有成见。” “王妃,你可不知近日幽州王老与那姜敏走得可近了。”玉竹这话刚落,姜敏与她婢女小怡到了。姜慧唤玉竹先退下。 姜慧看不出姜敏是别有用心,只见她恭恭敬敬地给自己行了个君臣礼,问候道:“近日听闻幽州王与王妃姐姐总是闹别扭,王太妃担忧特命敏儿过来问。” 姜慧慢理斯条地接过丁香端过来的茶,慢悠悠地喝了起,喝完茶姜慧对挑着眉,看了看姜敏抿笑道:“原来是皇奶奶唤敏儿妹妹来的。真是愧感又让皇奶奶劳心了,回去替姐姐告诉皇奶奶无需担忧,近日本王妃与幽州王是有些意见不合,拌了几句嘴而己。再说这天下有那对夫妻没有拌嘴的,有时候拌个嘴也是夫妻间的一种乐趣。唉,本王妃同敏儿妹妹说这个,敏儿妹妹也未必懂。” “王妃姐姐与幽州王没事,那敏儿就放心了,皇太妃也安心了。” “额,皇奶奶怎了?” 近些日皇太妃总是忧虑过度,导致茶饭不思,人也憔悴了!” “这么严重啊!那孙媳妇该去看看了!”姜慧话着站了起来,正要与姜敏一道去看望。 丁香见着立上前贴耳提醒道:“王妃忘了被禁一事。”姜慧这才蓦然记起。 “王妃姐姐怎么了?”姜敏见姜慧又坐了又去就奇怪的问道。 姜慧勉为其难的笑了笑道:“额……本王妃忽然有些不舒服,待会自己再去看望皇奶奶,敏儿妹妹还是先回去复命吧!记住要把姐姐方才的话一字不漏的告诉皇奶奶。” “不舒服?皇妃姐姐需要叫御医吗?”姜敏略带紧张地问。 “不用不用,本王妃只是有些乏累,休息一会就好了!”姜慧忙回道。 “那敏儿妹妹就不打扰王妃姐姐休息了。”话完,姜敏又恭敬的给姜慧行了个大礼才敢退下。 数日过去 南国振为了让姜慧服软,道出沈大人与蝴蝶的下落,这些日都在御书房过夜,冷冷清清的凤孪殿就快变成冷宫了。 丁香、玉竹替自家主子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幽州王来。 丁香、玉竹乐喜喜地道:“王妃,幽州王来了,这次你可别再惹幽州王生气了。” “谁惹他生气了,是他惹我生气!”姜慧愤愤不平道。 “知道知道,即使是这样王妃也要忍耐些。要知道幽州王可抢手了,幽州城的女人都盼望嫁的男人,王妃总是将自己的男人往外推,很容易让别的女人得手。”玉竹、玉竹苦口婆心的劝道。 姜慧轻吸一气勉强道:“好吧!今日本王妃就不跟他计较。” 丁香、玉竹听了对看一眼,开心的笑了,当南国振来到时都知趣地退下。 咳咳咳! 南国振故意干咳几声,冷冷道:“你还傻怔着干嘛?本王来了也不过来宽衣伺候?” 姜慧白了一眼南国振,没声没气地走到南国振跟前,一脸不爽的解下外袍。 南国振得意的偷笑,还故意将唇瓣凑近趁姜慧的脸,趁其不备亲了一口。 姜慧讨厌的推开,问:“你要干嘛?” 南国振有些不悦的回道:“干嘛?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还能干嘛?” “慧儿讨厌振儿哥哥,整天把慧儿关着,慧儿就要发疯了。” 南国振嘴角扬起一抹阴测的笑:不想被关着也行,除非你能让本王开心!” 姜慧冷哼一声,脸上挂着讨厌和气愤。 “道出沈大人的下落。” “慧儿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会说的。” “你……” 南国振被气得无语,以为这些天的冷落姜慧也该对自己服软了。没想姜慧还是那么犟公然违抗命令,处处与自己作对,皇权变在她面前变得荡然无存。 南国振像雄狮般发怒,一手掐住姜慧的脖力威胁道:“你说不说,不说我真的掐死你了。”说时南国振重力几分,勒得姜慧咳嗽几声,额头也爆出青筋。 第一百二十四章王妃被废2 “慧儿是不会说的,就算振儿哥哥杀了慧儿,慧儿也不会背叛大人的。” 啊…… 最爱的女人,对她百依百顺,给她荣华富贵,愿呵护她一生,她却…… 南国振双手使劲的掐住慧儿的脖子,真得要将姜慧往死了掐。 “因为什么?你不是说过永远都不会背叛振儿哥哥,现在却帮着一个外人来对我……”南国振怒喝道。 姜慧本能地在反抗,双脚在蹬桌子,用力嘶喊,喉咙就是发不声音,眼看这次自己要死了,却没想到自己会死在心爱的男人手上。那苦苦哀求的目光望着南国振,眼眶溢出一滴泪水,泪水在诉求我没有背叛你,你永远都是我最爱的振儿哥哥。 门外的丁香、玉竹、顺义、顺道听出一些不对尽,不管君臣之礼了,直接推门而进。 丁香、玉竹、顺义、顺道惊悚一跳,惜日恩爱无比的夫妻,今日变成相撕相杀起来! “幽州王手下留情啊!”丁香、玉竹求情道。 “幽州王先冷静,别错杀王妃了!” 南国振听了顺道、顺义的话才恍然回过神志来,松开掐在姜慧脖子的手,脖子处可见深深的五指勒痕。 姜慧这时微闭双目,两脚不稳软绵绵的瘫躺在地面,尚存一口气在养命,如果顺道、顺义、丁香、玉竹晚几分钟进来劝住南国振松手,恐怕姜慧真的要一命归西了。 丁香、玉竹快步上前扶抱着姜慧,泪水汪汪哭道:“王妃醒醒啊!千万别走,不要吓丁香、玉竹。” 丁香、玉竹以为姜慧断气,南国振有些懊悔的看了看自己的手。顺道看出南国振的心思,立他上探听姜慧的心脏,心脏还在跳动,鼻孔处还有一丝呼气。“没事,皇妃还活着。” 姜慧睁开双眼,咳嗽两声醒过来了。 丁香、玉竹悲喜交集的叫道:“王妃活过来了!” 南国振冷目的望着姜慧,指着道:“今日本王可以暂且不杀你,但本王要废了你,卸夺你王妃的封号,给本王搬出凤孪殿,回你的寒舍殿去吧!”话完南国振绝情的一甩长袖,愤然背手离开。 顺道、顺义正要跟其随后,见丁香、玉竹、姜慧三人处落墙角抱团哭泣不由心悯。 “丁香、玉竹你俩别哭了,还是尽快收拾东西搬出去凤孪殿吧,别再惹恼幽州王了,看来这次幽州王是认真的。”顺道劝道。 “事事怎会变成这样?幽州王不是爱王妃的吗?怎会说废妃就废妃,不顾怎半点的夫妻情份。”丁香又茫然不解。 “就是,王妃失踪时幽州王还爱得我家王妃死去活来,现在却翻脸比翻书还快,男人都是簿情寡义,都不是好东西……”玉竹愤愤不平接道。 “谁说男人就是簿情寡义了,我说你们女人才是簿情寡义,对谁都春心荡漾……”玉竹冒火的蹬着顺义喝道:“喂,要你说话了吗?淫贼。”顺义听着生气了问道:“喂,你骂谁淫贼呢?”玉竹得瑟回道:“骂你呀?“你你你凭什么骂我淫贼了?“哼哼哼,前几日我见你对那贱女人的贱婢总是贼眉鼠眼的,看着就觉得恶心。” 顺义茫然问道:“我对哪个贱人贱婢贼眉鼠眼了,玉竹,你可不要口血喷人了?” 玉竹醋意大发的站了起来,瞪着顺义,双手叉腰道:“我玉竹从来都是有什么说什么,何时冤枉过他人?” 顺义也不甘示弱,瞪回玉竹双手叉腰问:“那你说呀,我顺义对谁贼眉鼠眼了?什么时候贼眉鼠眼了?” 这个月的初七,幽州王与姜敏在栀子花林幽会时,你对姜敏的婢女,不,是小贱人贼眉鼠眼,笑皮嘻哈,看着就让人恶心! 栀子花林?那是片栀子花林乃是振儿哥哥为自己种的,乃是自己与振儿哥哥幽会之地,振儿哥哥怎能怎能……姜慧更加心凉了。 “什么?这个月初七我与幽州王出城办事了,你活见鬼了你。”顺义道。 顺道不可思议的问:“是啊?玉竹你看错了吧!这个月初七,我、顺义与幽州王还在城外十里调查‘青壮男子失踪’事件呢?从幽州府到城门口有十里,那就是从幽州府到城外十里有二十里,二十里来回跑也要费上一天,幽州王又没有分身之术,又怎能与姜敏千金在栀子花林幽会呢?” “不可能我不会看错归,我可是近距离偷看的,怎么会看错。”玉竹坚决道。 “哦哦!你是偷看的,净干些偷偷摸摸的事,这样的人说出的话能信?”顺义借机讽刺。 “喂,你说什么?那天我只是要摘栀子花给王妃泡澡,恰好看到幽州王与那姜敏小姐在……卿卿我我,我才偷看的。还有人家可是幽州王,我不偷偷的看,能不成光明正大的站着观看吗?”玉竹越说越来气,就跑去踢顺义的屁股。顺义吓背手挡着屁股忙闪躲,边问道:“喂,你干嘛老踢我的屁股。“我就要踢你的屁股,你屁股和嘴巴一样臭。“喂,你的屁股还不是和嘴巴一样……” 顺道一声呵训:“好啦!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有心思斗嘴。” 顺义和玉竹惭愧的垂下头来,收住了嘴。 顺道向姜慧微微躬身:“王妃,不要怪责幽州王,现在幽州城出现民心浮动,这时疆城来谍报说疆皇又要发兵攻打幽州城了,幽州王压力很大才会这么爆躁。” 这才刚停战一个月,疆皇就迫不期待又要攻打幽州城了?方才还心冷如灰的姜慧,顿时变得温热起来,惑然地问顺道:“民心浮动是什么意思?” 顺道就将前阵子幽州百姓在城门口闹事一事告知姜慧。 前日城中数百名百姓像中蛊似的,高举着横幅说幽州王无能,荒废朝政,沉恋风花雪月,不管百姓的生死,数月过去还没解求出失踪的百姓。 南国振当然愤然下令震压,双方在争持中有些百姓受伤了,那闹事的百姓有理,更加凶烈了。最后在无奈之下南国振只好妥协,当着众百姓许承诺十天查出真相,救出所有的失踪者。 可是十日就要过去了,连失踪者的影子都找不着,又淡何去解救。昔日被万民拥戴的幽州王,今日饱受百民质疑,那股君民齐力同心护城抵御的凝聚力渐渐被涣散。南国振害怕、焦虑、迷茫,越是如此就越发沮丧! 第一百二十五章幽州王立新妃 听着心头一阵阵难受,姜慧又问:“疆皇派兵攻打幽州的消息确实吗?那这次领帅又是莫风?” “不是,据说是疆国丞相—沈郁。” 沈郁?姜慧一听领兵主帅是‘沈郁’当场神慌失色,寒颤的喃语:“是……沈大人……她们骗了我!” 姜慧幡然觉悟‘青壮男子失踪事件’定是与沈大人和蝴蝶姐姐有关,还很有可能是她俩一手策划的阴谋。可是目的是什么? 怪不得振儿哥哥最近总是紧锁眉头,心事重重,是我是我害了振儿哥哥!姜慧回想这些满怀自责,对刚才南国振的粗暴行为和簿情寡义没了怨恨。 “王妃,你怎么了?”顺道见姜慧一阵自言语,一阵又懊悔不已。 姜慧抿笑道:没事。 “这疆王是不是老糊涂了,竟派个丞相来当领兵的主帅,还只派三万兵马。而我方就有七万兵马,这不是鸡蛋碰石头吗?” “疆皇才不老糊涂,人奸诈着。” 姜慧忽然意识到大事不好,催促道:“顺道,快传信速请军师回来。” “王妃怎么了?可是现在不知军师去哪里了?” “在疆城。” 顺道不解道:“什么,军师去疆城干啥?” “不清楚。记住传信一定要说明幽州大事将临。” 顺道不明白的问姜慧为何如此紧张,姜慧也不隐瞒了告诉顺道关于沈郁这个人。沈郁不仅是疆国的丞相,还是疆皇的谋士,现在还是巫族的领袖。 顺道得知道沈郁是巫族的领袖后惊悚一跳,“那个悠久又充满神话般的诡异部落,看来这个沈郁还真不是等闲之辈。 “好,微臣立去传信请军师回来。”话毕,顺道与顺义起身抱拳向姜慧告退。 姜慧也缓缓站起来命丁香、玉竹收拾行李,搬出凤孪殿,回寒舍殿。 寒舍殿不同往日的是,里面的家具和装饰没了,只剩一张大床,一张书桌和几张凳子,往日华丽生辉的寒舍殿变得寥寥清冷。 原来还在气愤的南国振命人将寒舍殿里最昂贵,最精致的家具和装饰物都给撤走,就是让姜慧的知道没了我,看你过得有多落魄。 南国振越是这样,姜慧就越不倔服,俩人间的误会就越深。玉竹见姜慧一脸落寂就安抚道:“王妃没事的,明日玉竹采些栀子花回来装饰装饰,寒舍殿照样回到如往日生辉。” 姜慧伤感并非是舍不得那些名贵华丽的家具,而是南国振对自己那份深情。 现在‘寒舍殿’真的成了姜慧的娘家,寒舍殿也成了一处冷殿。 数日后 一梦一轮回,冥花落无声,奈何挢上过,百年空流淌。 “小姐放心,幽州王定会与小姐和好如初如的。” 丁香捧着一碗汤进来,见姜慧念诗寄情。 “是我对不住振儿哥哥,我不奢求振儿哥哥的原谅。” 丁香将汤小心的递给姜慧,安慰道:“小姐,快把喝汤了,不然凉了,凉了就油腻了。” 姜慧接过丁香递来的汤,瓢羹轻搅两下刚想喝,又将汤放下。 “小姐不用心愁,幽州王允许小姐回凤孪殿拿回遗物了。” 遗物?姜慧茫然问“取什么遗物,我没有落下什么贵重东西在凤孪殿啊?” “小姐这你就不用管,总之你记住明日的午时一定要到凤孪殿就是了,幽州王会在哪等着小姐。” “会吗?” “会的,幽州王很快就会与小姐和好如初了。”丁香偷乐笑道。 姜慧发觉近日丁香有些神秘。 “我与振儿哥哥的缘分还是顺其天吧。丁香,你不再为此事操心了。” “小姐,不能就这样认输啊!总之明日的午时小姐一定要到凤孪殿,幽州王会在哪等着小姐的,难道小姐真的不想念幽州王吗?” “我……好吧!” “那太好了!”姜慧答应了,丁香激动的蹦跳起来。 “小姐,快喝汤!看小姐最近都瘦了,明日幽州王见了定会心疼死。” “会吗?” “当然,丁香坚信幽州王心里还是有小姐的,不然就不会这么爽快就答应奴婢,让小姐回凤孪殿取物了。” 吐吐…… 姜慧才喝匙汤,就呕吐起来! “小姐小姐,你怎样了?” “这汤我还是不喝了!丁香,给我拿些蜜饯来吧!” “好,最近小姐心情不好当然会没胃口。丁香这就给小姐哪些蜜饯来。”懵懵的丁香匆匆去拿蜜饯。 午时,一抺白色身影在窗前掠过,白色身影朝着姜慧施了一阵怪风。 “你是何人?” 白色身影没理会姜慧,飞速朝着栀子花林方向跑。姜慧生怕有不测也追了过去,当姜慧追到栀子花林,却没了白色身影的踪迹。 今日的栀子花开得特别灿烂,朵朵栀子花如娇滴的迷人让人不得不留步观赏,缕缕栀子花的清香沁人心脾! 姜慧触景生情了,勾起与南国振在栀子花下形影相依的场景。 姜慧不由感叹:昔日的花前月下,情形相随已成追忆。 午时已过。姜慧来到凤孪殿时,只见丁香一个人坐在门口窃窃欢笑。 “丁香,你在笑些什么呢?” 姜慧的忽然出现,丁香就像活见鬼一样惊炸一跳,瑟瑟发抖的声音问:“小姐,你怎会在门外,你该在里面才对啊?” “哦,我方才去了趟栀子花林给耽误了。”姜慧有点不好意思回道。 “那……里面那个不是小姐,那是……谁?” 里面?怎么,振儿哥哥不在吗?” “在,不在。” 丁香的神经兮兮让姜慧生疑,毅然的推门进了凤孪殿。踏进凤孪殿的大门就闻到浓浓的熏香,这熏香让人有些意乱情迷,姜慧晃了晃头。 “小姐,不要进去……”丁香在后紧张的跟着。 姜慧定了定心神继续迈步,就听到男女的娇喘声,姜慧微微颤抖越发心不安。 “小姐还是不要进去了,跟奴婢走吧!”丁香一味的哭求道。 姜慧没理会丁香,来到寝室不堪入目一幕映入眼帘,粉色的床帐里头朦胧可见。 无法置信眼前一幕是真实的,姜慧惊愣住了,此时恼怒就像被烧得翻滚的,必被撕碎那样痛,差点忍不住要上前赏南国振和姜敏两巴掌。她咬着唇瓣忍住了冲动,可泪水就抑制不住从眼角划落了下来。 “早该明白,他是幽州的王,是不属于我的。” 姜慧拭了拭划落眼角的泪水默然的离开! “怎么会这样,事情怎么会弄成这这样。小姐是奴婢的错!”丁香愧疚自责的道歉。 第二日,幽州城万民同乐,幽州王立姜尚书之女姜敏为侧妃。 弟一百二十六章劝战 十里外疆皇的大军如同凶悍饿魔猛一般,朝往幽州城方向披靡而来。 南国振穿上盔甲,手持宝剑正要赶去赴战,姜慧得知此事匆忙赶来劝战。 俩人四目相凝都哽咽住了,还是姜慧抑制自己的情感先开口劝道:“敌强我弱,我不清敌,敌清我,不可冒然出战。振儿哥哥听慧儿的等军师回来商议再出战为妥!” 大战在即南国振最需要的是别人的肯定与鼓励,而从姜慧的话语中尽是不相信,否定自己的能力,心高傲气的南国振当然生气。 柔情的眸光忽然转变冰冷,本以为姜慧这翻而来是给自己打气鼓励,却没想到竟是不看好自己的能力,前来劝战的,南国振方才那份织热又澎湃的期盼,顿时心恢意冷。 “敌人都杀到家来了,你竟叫本王像缩头乌龟那样躲在城里,让天下人耻笑我幽州王是个贫生怕死之辈。说,你究竟是何居心?”南国振的话中既气愤又带着心寒。 居心?慧儿怔怔发冷的望着南国振,没想到自己一片苦心好意却被误认居心叵测。 “慧儿不是那个意意,慧儿只是叫振儿哥哥冷静些,千万不要中了沈……”说到这里姜慧有些难言的停顿了下来。南国振呵呵的笑了起,那笑声悲凉又充满冷嘲。“你说呀!怎么不敢说下去,是想说本王敌不过,让你日夜牵挂的那位沈大人么?还是担心本王伤害了你的沈大人,你心痛了?” “不是,振儿哥哥误解慧儿了,慧儿只是在担心振儿哥哥!” 担心本王?南国振鄙视一眼姜慧,带着冰冷的气息问:“你是担心我,还是担心他?” 望着南国振传递来鄙视的眸光,姜慧害怕的微颤后退步。 忽然南国振一手狠狠的捏住姜慧的嘴,唇凑近姜慧的耳畔,冰冷清晰的说道:“本王,不需要你的担心,本王会用这把剑把沈郁的头颅给割下来,甩在你的面前。” “夫君,慧儿姐姐,你们怎了?”姜敏与婢女小怡来了。 姜敏向南国振与姜慧福了福礼。 南国振‘哼’一声,松开了捏姜慧的手,松开手时还轻推姜慧一把。姜慧站不稳的晃了晃,一旁的姜敏连忙扶住姜慧。 “我不需要你假情假义的可怜,给我滚开。”话时姜慧用力推了一把姜敏。 可能是因爱生恨吧,姜慧没把好握力度,将姜敏推出五丈之远,‘啊’一声姜敏站不稳的摔倒。幸好南国振眼疾手快,闪电般速度一手将姜敏扶住。 “爱妃,你没事吧!”南国振柔情的问。 长期被南国振不肖一眼,现在却得南国振的万般宠爱,姜敏感动到泪流,忙回礼:“夫君,臣妾没事。不要责怪姐姐!” 爱妃?夫君?少在我面前秀恩爱,真够恶心的!姜慧疾恨的看着姜敏和南国振,恨不得要杀了俩人。 ‘啪’一声响,南国振来到姜慧面前,二话不说就狠狠赏了姜慧一个耳光。 姜慧用手捂住被打处,茫然不解的看着南国振,那不听使呼的泪水喷眶而出。曾经深爱自己的男人,为了另一个女人打自己,‘哇’一声,姜慧控制不住哭起来! “你这个女人不仅居心叵测,还善妒,现又伤人,可恨又可恶!”南国振指着姜慧斥骂道。 “夫君,不要怪罪姐姐,是敏儿自己站不好!”姜敏忙上前替姜慧求情。 “别在我面前惺惺作态!看着你就觉得恶心。” “姐姐对妹妹耿耿于怀因为那日?那日姐姐误会妹妹了,那日不知怎么了,我与幽州王就糊里糊涂的。”话时姜慧羞涩的瞄了一眼南国振。 提起那日姜慧更加气愤了:“你这不知廉耻的溅人,还有脸跟我提那日。”说着说着姜慧更来气,抬手正要甩姜敏一个耳光。南国见着立冲上前用身挡住姜敏,一手抓住姜慧抬起那只手。 “敏儿,你不需要给她解释。告诉你本王喜欢与谁同欢那是本王的事,有什么不满就冲本王来。” 哈哈! 哈哈! 姜慧苦笑两声,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是,你是幽州的王,你爱与谁同欢,想立谁为妃那是你的事。我姜慧管不着,也不会管了!”话完姜慧悲痛欲绝的跑了。 “夫君,快去追姐姐呀!”姜敏急切的叫道。 “呃!追什么追,居心叵测的女人,本王不杀她,对她够仁慈了。” “可是,慧儿姐姐会很伤心的。”南国振听着不由顿了顿,但又很快回道:“好了!別在本王面前提那个女人!” “对了,敏儿,你来军营作何,本王正要出城迎战呢?”南国振又道。 “敏儿听闻夫君要出战了,特意赶来向夫君给加油打气,祝愿夫君凯旋归来!” 南国振听着姜敏这句话心酸滋滋的,望着跑远的姜慧默道:为何你就不能像她那样懂我,爱我? 说好不提姜慧,不想姜慧,自己还是情不自禁的去想,南国振好恨自己。 “爱妃,你可愿与本王一起出战?” 爱妃? 姜敏深知南国振爱的人是姜慧,方才亲热的叫自己爱妃,无非是拿自己来气激姜慧。姜敏没想到现在姜慧走了,南国振还唤自己一声爱妃,姜敏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可以吗?”姜敏激动的问。 “可以,只是战场上会有凶险,你,害怕可以不去?” “不害怕不害怕,只要能让臣妾陪着夫君,去哪也不害怕。” “其实臣妾早耳闻夫君骁勇善战,年纪青青就攻下无数座城池,今日若能目睹夫君的英姿,那臣妄死而无憾!”姜敏盈笑道。 “呸呸呸,什么死而无憾,本王会保护着爱妃的。” “幽州王万万不可以啊!”在一旁的顺道、顺义劝道。 在姜慧劝战时顺道、顺义几次想替姜慧说句好话,可就一直插不上话,又见南国振气焰在盛也只好无奈作罢。 “为何不可?”南国振厉声问道,吓得顺道、顺义身子怔了怔。“幽州王该知道战场上刀枪无眼,侧妃又不会武艺就是怕万一……” “好了,别说了!本王心意已绝。本王就是要侧妃如本王一同出战。哼,那个沈郁也就三万兵力,而本王就有五万兵力,能不成本王会怕他。”话完南国振心在咬牙切齿又默道:我定会取下他的人头甩在你面前,让你看看谁才是真正的王者。 南国振执意,顺道、顺义也只能遵从,为姜敏备上一辆马车。 姜敏与婢女小怡兴奋的上了马车,南国振命顺义来当马夫赶车来保护姜敏。南国振率领五万勇兵,浩浩荡荡的出城。 第一百二十七章不死之躯 两军开战,双方兵马都一字形排开,老规矩双方主帅出场对话。 南国振这次带着五万兵马,而沈郁只带三万兵马,当双方兵马一字排开,不用说显然是南国振这边人多势众了。 南国振骑着高头大马先到战场中央,只见对方是一名年轻貌美女子,驾着一辆奢华的马车前来。这名女子穿着一袭花裙,头上配戴着一只大大的蝴蝶结发饰,打扮得十分的娇艳。 南国振眯了眯眼觉得这位女子十分眼熟,还有她驾的那辆奢华马车好像在哪见过。 南国振想起来了,驾马车女子正是那日送姜慧回城的蝴蝶姑娘,马车也是那日送姜慧回城那辆马车。 南国振不由嗤笑:南国振啊南国振,你骗得好惨! 南国振是怀疑过蝴蝶的身份,但他始终相信姜慧是不会背叛自己才封姜敏为侧妃,始终空留王妃之位,想着那日慧知悔改向自己服软了,还是把王妃之位给她。想想南国振心就一阵一阵难受。 马车也来到战场中央,蝴蝶‘吁’一声,马车听话的停了下来。 蝴蝶放下缰绳向南国振颔首一礼。 “这位不是东甫国的蝴蝶姑娘么?是不是来错地方了,怎会来到我的战场上?”南国振故意问道。 蝴蝶矜笑一声:“幽州王记性真好,竟还记得蝴蝶。” “谁叫蝴蝶姑娘的美貌让本王过目不忘,还有这马车。”南国振说这句话时,眼睛一直盯着坐在马车里不曾会面的沈大人,在说到马车时语气故意加重了些。 蝴蝶一眼就看出南国振的心思,情敌较量那有不分外眼红的道理。 “哦!是么?看来幽州王很挂念蝴蝶了?” 南国振瞅着蝴蝶没有理会。 “车里的就是我家主人,幽州王是不是很想见?”蝴蝶意味深长的问道。 “东甫太子?” “呵呵!幽州王真是天真,蝴蝶说我家主子是东甫太子,就是东甫太子了?”蝴蝶轻笑一声道。 南国振冷冷的看着蝴蝶得意的样子。 这时车帘掀开了,里头坐着一位官服华丽的男子,南国振知道此人定是姜慧思慕的沈大人—沈郁。 南国振细细打量沈郁,一双抑郁又深沉的大眼,虽看已有四十年纪,但体格健壮,面容俊朗,浑身散发着一种有气宇不凡的气质。 南国振微微蹙眉,默道:怪不得慧儿如此迷恋于他。 从气场来看沈郁确实深不可测。“可恶,对自己的态度十分傲慢,自己身为一方的王都抛头露面,而他也就疆国的丞相而已,却坐在车了一动不动,还对自己不屑一眼,似在告诉自己今日一战你南国振必输无疑。” “坐在车里的是何人,如此傲慢,见到本王也不行礼?”南国振故问。 “本大人乃是疆国丞相—沈郁,只给疆皇一人行礼。”沈郁捋了捋他那套官服的袖口,慢理斯条的回道。 “你只不过是疆国的丞相而已,有什么好嚣张的?”南国振冷嘲热讽道。 沈郁冷瞧一眼南国振,淡然道:“你也不过小小的幽州王而已,羽翼未丰就口出狂言。” “今日本王定要取下你的人头,看你怎么嚣张。”话时南国振怒视着沈郁,仅管南国振怎么愤然,怎么虚张声势,沈郁还是那副轻蔑的态度,似在告诉南国振这场仗就是老鹰与小鸡间的搏斗,明显你南国振就是只羽翼未丰的小鸡。 南国振回到军列中。 沈郁也回到自己的军列中,定定的望着对面的马车以为马车上里头坐着是姜慧,有些安奈不住了,唤蝴蝶来到跟前嘀咕吩咐。 “是,蝴蝶会将慧儿妹妹安全无恙的带到大人面前。”话完蝴蝶立唤来几名黑衣人,命他们待会两军对战时,把坐在马车里的女子给掠过来。 那几名黑衣人领命就退下了。 这一战,沈郁没有将对将、一对一的战法,而是挥领全军速战速决,冲在前锋当然是私炼的儡兵了。 手一挥五百名儡兵纵列排开,方才空洞漆黑的眼睛,瞬间变成血红色充满杀气,齐声仰天一声嘶吼,声音凄惨凶烈,让听着的人毛骨悚然。 儡兵一声嘶吼后,齐步有序的朝着南国振这方走去,手中并没有兵器,有的只是那双尖而长的黑爪子,和一身如魔鬼附身的魔力。 儡兵犹风靡谓风吹到凡到过的地方,草木随之倒伏,他们所走过的地方都会留下巨大的脚印,可见这些儡兵的杀死力有的强。 南国振与众将怔愣的望着朝自己披靡杀来的儡兵,怔怔自问:这支是什么兵,为何形身怪异,恶魔猛兽那样凶残。 “幽州王让未将率领一支队伍去应战这支鬼兵。”宇文炎奋勇请战。 “好,护国将军去探测这支鬼兵实力如何?” 宇文炎向南国振抱拳道:“这些鬼兵净会装神弄鬼,虚张作势让未将他杀个片甲不留。“好,护国将军先率领五千兵去迎战,看这些鬼兵凶悍无比要你可要慎战啊。“呵呵!放心,幽州王未将身经百战从未输过,未将定会杀他一个不剩。”说完宇文炎一蹬马肚就率领五千兵应战五百儡兵。宇文炎想着这些鬼兵再强也就五百人,我五千勇兵总该战胜于他吧? 宇文炎一声令下:杀杀杀……五千名勇兵举着手中的兵器朝着儡兵杀去,悲惨的事发生了。这些勇兵才刚靠近儡兵,就被儡兵锋利的爪子轻易的抓住,就像老鹰抓小鸡那样。 儡兵就如同饿兽一般,把捉住的勇兵狠狠的双手一撕,‘咯’一声,鲜血飞溅,勇兵的尸首、四肢分裂落地,可怜勇兵悲痛一声就残垣断壁落地。 目不忍睹! 目不忍睹! 战场上流血、死人是常态,可是像今日如此残忍毫无人性的战役也是前所未有,战场上无一人看着不发指。 其余不被抓住的勇兵吓得瑟瑟后退,儡兵步速加快,锋利的爪子向勇兵们抓去,许多跑不快的勇兵都死在锋利的爪子。 “啊……禽畜生我要杀了你们。” 宇文炎举起大刀向儡兵砍去,儡兵竟然不躲闪由大刀劈来,大刀不疼不痒的在儡兵身上划落,儡兵竟然不流一点血,也没有伤痕。 宇文炎愤力的又举起大刀向儡兵腹部、腰部连砍几刀,儡兵照样如此,不疼不痒,不呻吟,更不见流血,也没有伤痕。 宇文炎微微发颤,不死之躯,这些鬼兵竟是不死之躯,这战还能打吗? 宇文炎现在意识到害怕了,立命其余的勇兵快快撤退,可惜这时才撤退已经迟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惨败 沈郁手一挥,三万悍军如同洪水猛兽朝南国振这方杀来。 杀杀杀…… 南国振率领众将奋力厮杀声,战场上厮杀声,惨叫声一片,声音惊天动地,震动山谷! 肉体胎的勇兵又怎么战胜得了魔兽般的儡兵,勇兵们一个个倒下,鲜血四溅,四肢被分离,尸首遍地横纵交错着! 沈郁这边不仅有儡兵,还有一支神秘卫队,这支神秘卫队职责保卫沈郁安危,是沈郁的部下只效忠沈郁一人。 神秘卫队有个铁令,面容不得见人,所以神秘卫队时常黑衣蒙脸,来无影去无踪,所以才能悄无声息的抓捕青壮男子。 神秘卫队瞄着惊慌狂奔的马车,几抹黑影闪烁几下,马车突然崩破,一抹黑身拖着一名女子从马车飞出。 从小待在闺房中的姜敏,从未没上过战场,今日亲目历到尸体遍野,鲜血飞溅,吓得她惊惶失色,怆惶的叫:“啊……夫君快救命敏儿……” 沈郁见姜敏不是姜慧脸微沉,厉声质问:“我要的不是她。” “回大人,马车里只有她,不,还有一名婢女。属下现在就去将那名婢女给大人掠来。”话音刚落,抓住姜敏的神秘护卫‘嗖’一下就消失不见了,又一眨眼的功夫就将姜敏婢女小怡给掠来。 “救命啊……你们放了小姐……” 沈郁望了小怡一眼,又不是姜慧,沈大人颇有失落。 咔嚓一声,小怡的脖变得软软的,小怡软软瘫倒在地。 姜敏惊恐至极的看着小怡在自己面前死去。“小怡……” 啊…… 从未见过血腥的姜敏,承程不住了,狂抓自己的头发,疯癫的尖叫起! “再叫连你也杀了。”拧死小怡那名神秘护卫喝道。 “她暂时不能杀。”沈郁阴斥拧死小怡那名神秘护卫。 “是大人。”那名神秘护卫敬畏的应道。 这时的南国振被儡兵重重围困住着,自顾不暇又怎去救得了姜敏。 南国振手持宝剑连刺儡兵几处要害,儡兵依旧毫发不伤。南国振神色微怔,这是什么兵,此时一只大爪子在凶猛扫来,大抓子刮破南国振盔甲,也把南国振的发冠给震落了。 南国振披头狼狈后退,却不知身后的儡兵一步步靠近自己了,还被其中一名儡兵一手拎起,又另一名儡兵一手夺过南国振的宝剑。 儡兵‘嗷’叫两声,兴奋的将南国振高高举起,似在玩弄,又像在渲泄,随着儡兵将南国振狠狠的往地一摔。‘嘭’一声,地面凹下一个大坑。这一摔差点把南国振的五庄六府都快震断,如果南国振不是有盔甲的保护,有强壮体魄,换成普通人这一摔怕要粉身碎骨。 还没得南国振爬起,又被一名儡兵的巨脚按住胸口处,儡兵每走一步都能上地面上踩出个坑,如果使尽一踩自己必死无疑,南国振微闭双目一副等死的样子。 又一名儡兵快步走过来,这名儡兵与其余的儡兵有些不同,个头要高大些,面目狰狞更为可怕,兽性更为凶残,其余的儡兵对他有几分畏惧。 新来那名儡兵推开踩踏南国振胸口那名儡兵,俩人在嗷嗷吃些什么,南国振听不出意思。但从肢体语言可以看出是在命令那名儡兵:走开,他是我的。脚踩南国振那名儡兵畏惧的离开了。 新来那名儡兵抢夺了南国振,又将南国振高高举起,哈哈发笑。笑声如此熟悉南国振定眼看去、原来这名儡兵正是莫风。 南国振惊惑莫风为何成了一副兽面? 莫风恨之入骨的将他那尖尖长长的黑爪子,渗入胸口处的盔甲是要挖南国振的心,盔甲噗嗤作响,爪子就要渗透盔甲了。 南国振被儡兵当玩物那南国振撕力挣扎,无论他怎么用挣扎也挣不出莫风的大爪子,就如一只小鸡。莫风就如老鹰,小鸡被老鹰抓住只能等待着六腑被掏空,尸首被分裂。 就在南国振命在旦夕刹那间,一把大刀横扫过来,大刀劈中莫风后脊梁骨。莫风‘啊’一声松了手,南国振趁机逃了出来。 “这是什么兵?为何如此妖异和残爆?” “未将也不清楚,只知道印堂被破,不死之躯才会被解。” 印堂乃是存精益气之穴,如果印堂一旦受破,那被封施不死之躯的魔咒也就破解了。其实这只是其一的破解法,是宇文炎连砍儡兵都不死,不巧有一刀恰好劈中儡兵的印堂处,儡兵化作一缕灰烟死去。 南国振快速捡起地面的宝剑,飞身而起,一剑刺中了朝自己扑来的儡兵的印堂处,果然如宇文炎所说那名儡兵化作一缕灰烟死去。南国振立刻吩咐道:“众兵将印堂是鬼兵的命脉!” 众兵将得得知破法纷纷朝儡兵的印堂劈去,可儡兵的身形比一般人高出一倍,又凶残力猛,要刺中他的印堂也并非容易。最后此法也只起到减少一些伤亡而已,并未能消灭所有的儡兵。 在观战的沈郁十分惊诧南国振会这么快破解‘不死之躯’的魔咒,又命神秘黑衣人去攻击南国振。刚得以脱身的南国振又被神秘黑衣人围堵,双方激战许久,南国振这边就快撑不住了,五万兵弹指间只剩二万。 宇文炎危急中生智奋勇,带着一支勇兵去引开儡兵。这边的也亦雀亦龙也成功的拖住神秘黑衣人。 “幽州王快撤离吧!”顺道、顺义极力劝道。 “本王不能撤,敏儿还在他们手里。” “幽州王顾不了那么多了,再这打下去会全军覆没的。”顺道劝道。 南国振望着遍地尸首,滩滩血迹,心在滴血! “撤……”南国振沉痛下令,披头散发狼狈的撤离! 这一战前所未有的惨烈,从日出厮杀到日落,所有的将士都打到精疲力尽。南国振的五万勇兵只剩下二万,三万勇兵都惨死在战上。 日落的凉风凛凛的吹来,万山遍野的野花被风卷起,原本是五颜六色的花瓣,现被战场的鲜血染血了,鲜红花瓣在凛风纷落。 “大人,为何不乘胜追击。”蝴蝶不解的问道。 沈郁怆然的望着凄凉的战场没有回应。 蝴蝶立马明白了,搀扶沈郁上马车,匆匆放下车帘。 沈郁上了马车迫不及待的连吐几口血,血染红了那块洁白的手帕…… 第一百二十九章宇文炎生死不明 “幽州王回城了……” 守城的兵将激动澎湃的叫道,负责守城的玉树立命打开城门迎接。走近城门才见五万兵只剩两万兵,幽州王蓬头垢面狼狈得很。 “这怎么回事?”玉树问顺道。 “这一仗我们惨败了,从未有过的惨烈!”顺道咽哽回道。 “那,宇文炎将军呢?” 大家都自顾了暇没有人注意宇文炎不在退列中,玉树这一问众人才恍然想起,宇文炎将军为了能让大家安全撤离,不顾险境去引开鬼兵了。 “玉树,带领一千勇兵去支援宇文炎将军。”南国振下令道。 “是幽州王。” 玉树上前领命,就率领一千勇兵速往战场支援,来到战场沈郁等人已走了。 战场上遍地纵横尸首,尸首血肉模糊,四肢零散,尸首下溢出一滩滩血迹。 “怎会这样……”看着这惨象让人触目惊心,玉树与一千名勇兵微微发寒,没有一个不是泣不成音。 玉树把附近寻了个遍,也找不到宇文炎的踪迹,翻找战场上所有的尸首,也没辨认出那具是宇文炎。 夜幕了,什么也看不见了,玉树与千名勇兵只好放弃寻找宇文炎的下落,回城了。 夜幕的荒原越发安静,安静到让人害怕,四周阴霾笼罩,隐约能听到三万亡灵在悲鸣! ………… ………… “快生了,快生了,夫人要用力啊!”今夜的将军府慌得手忙脚乱。将军夫人得知将军生死不明情绪激动要早产,早产就意未着胎儿有危险,府上的仆人六神无主到幽州府求救。姜慧得知此事带着太医和产婆前来看望。 “不,我不要生,我要等将军回来,将军回来了吗?” “夫人,胎儿要出世是不能等啊!夫人快使力啊……”产婆道。 “是紫兰姐姐快使力啊,宇文炎将军会回来的。”姜慧道。 “不,我不能生,生了,将军就回不来了!” “紫兰姐姐,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神说:婴儿降生时,恰时亲人去世,那婴儿就是那位亲人再次转世。我不能生,我要将军回来!” 姜慧急惑的望着紫兰,平时较为明理的姐姐怎会相信这样的神说,还不顾胎儿的生命危险。“万一,胎儿是个女呢?” “女的?不,不会是个女的。” 啊……紫兰还是忍受着疼痛,还是执意拖着,拖到宇文炎平安回来。 紫兰这样执拗这样下去会有危险,姜慧想到了一个办法,偷偷传令府外敲锣打鼓,喜报宇文炎胜战归来。痛得快要昏厥的紫兰,迷糊的听到凯旋归来的锣鼓声,心安了,竭力嘶叫啊…… “生了!生了!恭喜夫人喜得千金。”产房里传出呱呱的婴儿降世哭啼声。 “快快给我抱来给我看。”紫兰疲惫的声音叫道。 产婆‘是’一声,小心翼翼地抱起皮簿如蝉翼的婴儿放到紫兰的枕边。 –––––––––––– 沈郁以姜敏性命作威胁,向南国振下战书。 南国振救妻心切又担忧兄弟宇文炎的安危答应赴战。 今日的朝会,一半大臣同意赴战,一半大臣不同意赴战,大臣们为自己的立场都据理力争。 “王妃,你来朝殿作甚?” 姜慧的出现让喧哗的朝殿,顿时平静了下来。 “臣妾是来劝谏夫君不要赴战的。”姜慧回道。 姜慧虽被南国振贬出凤孪殿,但没消夺姜慧的王妃封号,因此即使南国振与姜慧还在冷战,在大臣面还是要做个样子,以夫妻相称。 “本王的侧妃被掠,护国将军又生死不明,这是何其大辱,本王恨不得立马出战,王妃却叫本王不要赴战?” “夫君想念担心敏儿妹妹臣妾明白,只是上一战我军损失惨重不适再战。敌人急着继战就是不让我们有喘气的机会,若是赴战真的愿了敌人的愿,那上一战的悲剧就会重蹈覆辙。” 南国振沉郁了,他当然知道这些,只怕自己不去赴战沈郁会撕票,那姜敏、宇文炎就会有生命危险。 “ “换作被掠擒的是王妃,王妃还会说幽州王别救我的话?”姜尚书怼道。 “会。”姜慧应道。 姜尚书讽笑道:“王妃应得真够轻爽,那是刀割没到自己的肉当然不知疼。王妃此番劝阻幽州王不去赴战,不就是王妃忌恨臣女被立为侧妃,又被受宠嘛?难得有机会产除臣女,抢回盛宠,王妃当然不会放过。” 姜慧平生第一次,被人手指着诬蔑,可气又可恨。“姜尚书,你这是诬蔑……本王妃决无此意。” 姜尚书担心爱女人众人能理解,可也不能这样过恶语相向于王妃?”刘太尉道。 “王妃对臣女敏儿总是一副傲冷不说了,出战时王妃还赏臣女一巴,幸好当时幽州王上前制止。” “此话可有证据?尚书大人可不能诬蔑王妃,这可是大罪?”史大人带着几分挑事味插道。 “幽州王是当时人,军营所有将领可作人证。” 没想到今日的姜尚书真够不怕死的,连幽州王也敢扯下这坛乌水,这么好看的戏众位大臣怎能放过。众大臣的目光都聚焦在南国振身上。 南国振眉宇微皱,沉思许久才开口道:“本王听说姜尚书娶了三位夫人,可有此事?” 姜尚书愣了愣,不解幽州王突然问这个。 “有此事。”姜尚书有些不好意的回道。 “那,三位夫人相处可和睦?”南国振又问道。 “额,和睦!”姜尚书话刚落,就听到‘啪’一声响。 南国振震怒的啪了一下桌子,震怒道:姜尚书,你岂敢欺君!侧妃曾向本王舒心自己的母亲常受父亲的冷落,与二位后娘也相处也不怎么和睦。?”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姜尚书这次真被他的蠢女儿害死了。姜尚书扑一下跪地求道:“微臣知罪,求幽州王饶命!” “你真的知罪了?”南国振意味深长地问。 “知了,不该隐瞒家内事。” “错!你的家内事其实本王不该问,只是姜尚书在逼本王。那日王妃与侧妃是闹得有些不悦,那都是本王的家内事,姜尚书却要搬到朝堂上,还对王妃恶语相向、挑事、诬蔑,这是对本王、侧妃、王妃的不敬。” 这下姜尚书真的意识自己错了,涕哭泪流的求道:“微臣知错了,恳求幽州王恕罪!” “罪臣知错了,求王妃原谅。” “姜尚书忧女心切,慧儿明白。慧儿压根就没有责怪姜尚书。” “起来吧!念在侧妃的情份上,本王姑凉你一次。” 南国振看着这帮大臣恶言相向,没有一个真心为自己分忧排难。下令道:“赴战本王心意已决无需再议。退朝!” 众位大臣也不敢多言,都纷纷散朝。 所有的人都走了,姜慧还跪在朝堂上文丝不对。 姜慧、南国振四目泪盈相视,俩人的爱,终于争破心中那道城墙。 “你……“我……”不约开口,最后南国振让姜慧先说。 “如果振儿哥哥执意赴战,请带上慧儿吧!” “战场可是上刀枪无眼,凶险万分,你不怕?” “慧儿不怕!” “可振儿哥哥怕!” 第一百三十章俩人之战 幽州城门口高高挂着一面‘勇’字的战旗,只是每位将士的面容都沉重,士气低落与军旗的‘勇’字极大的反差。或许这些兵将身目睹儡兵的凶暴残忍心中难免会恐惧,对于这一战也有了结果定是凶多吉少。 因上一战惨败幽州没剩多少兵马了,这次南国振只带三万兵马,留二万守城门,负责守城的还是玉树。 来到城郊,‘吁’一声,南国振收住缰绳,马停了下来。 “你给本王出列,其余将士继续赶路。”南国振指着最后一名勇兵命令道。 这名勇兵正是姜慧。姜慧知道这战必输无疑,担忧南国振的安危就扮成勇兵,没想才刚出城门就被发现了。 “谁叫你跟来的。” “我……我自愿要来的。” “本王不是命令你,不允来吗?”话着南国振扬起手中的马鞭狠狠向姜慧抽去。 姜慧‘啊’一声疼叫,引得赶路兵将都停住回头看。 “为什么?明明知道是送死,为何还去赴战。” “因为我是幽州的王,我要保护我的爱人和我的臣民。” “那,我也与你一同保护!” “你已不是我的王妃了,你不配,滚!” 南国振字字冰冷绝情,姜慧受不了呜呜呜哭泣。 南国振依旧冰冷喝道:“再不滚,我又要鞭你了。” 姜慧只能委屈巴巴的抽泣两把回城了! 南国振远望着姜慧离开的背影,装出一副若无其事样子继续赶路。 ………… 南国振来到沈郁指定的战场。 由于上一战死得太惨烈了,战士们的尸首也没收埋,沈郁换了个新战场,新战场位于荒野的北边, 这次沈依旧坐在马车里,马车处在战场中间停候,像料定南国振一定会赴战似的。 南国振这边也一字列开。 南国振望着每一位将领沉重的交代,“众位,敌方的鬼兵凶猛残暴又有不死之躯,这一战我方定是凶多吉,尽管这样我们也不能颓战,一定要救出侧妃和宇文炎将军。切记住这战的目的是救出侧妃和宇文炎将军,救出两人后不要恋战,赶紧撒离,还有要保护好自己。”说得像生离死别那样,每个将士都抑制不住心中的悲伤,潸然回道:“幽州王也要保重!” 南国振抿抿的笑了笑,傲然转身来到站场中央,瞭望几眼只看见姜敏被紧绑在马车上,身边有两名黑衣蒙面人在押看着,却见不到宇文炎。看到姜敏衣装还算整洁,气色红润,脸上也没有伤,看来没受到酷刑,南国振安心了些。 “幽州王,你终于来了!”沈郁先开口道。 “怎么只有一个人,还有一个人呢?” 什么?沈郁一脸茫然的看着南国振,不明白南国振此话何意。 “本王的爱将—宇文炎将军呢?” “是哪位如神般,永战不败的宇文炎将军?” “正是。” “不在我这里。” “不可能。” “我沈郁从来都是敢做敢认,没捉你的人就是没捉,至于他是不是已战死了,那我就不得知了。” 南国振看沈郁的样子不像在说谎,或许宇文炎将军真被捉,可战场上也没他的尸首,那宇文炎将军在哪里? 南国振又道:“沈郁,既然你要的人是我,快放了无关紧要的人。”话时南国振指了指姜敏。 南国振知道要救姜敏有些难度,这些衣蒙面人来无影去无踪,又懂妖术,只需眨一眨眼就能在百米之内杀人,如果能让沈郁自动放人,那就减少些死亡了。 “凡是幽州王的女人,都不是无关紧要的人。”沈郁阴笑道。 南国振听了沈郁的话当场一绿,“沈郁,你这话是何意?不允你打慧儿的主意。” 看着南国振那张绿脸,沈郁微笑道:“慧儿乃是我的人,难道幽州王还不知道?” “呃,慧儿乃是本王的王妃,怎成你的人了?” “你可知,姜慧的名字乃是我给的。” “可笑至极,姜慧乃是我南国姜丞相的女,名字何时轮你起了? “慧儿,玉玺都是我沈郁的,我只是暂时阁放在你幽州王那,现在我要拿回属于我的。” 看着沈郁一脸势在必得的向自己示威,南国振也不甘示弱的回道:“慧儿,玉玺都是我南国振的,谁也别想抢走。你在胡言……”话落,南国振一剑刺向沈郁。 ‘嘭’一声巨响,马车的车顶突然爆裂,沈郁从车顶飞了出来,南国振这一剑刺空了。 嗖嗖几抹身影闪过,几名黑衣蒙面人挡在沈郁面前。这几名黑衣人就是神秘护卫,神秘护卫知道上一战操控儡兵,自家主主消耗了不少元气,现在身子虚弱得很,难以敌不过骁勇善战的幽州王就速来保护。 顺道、顺义担心对方人的势众幽州王会吃亏,也快马过来支援。 “都给我退下,这是本人人与幽州王之间的战斗。”沈郁喝训道。 “可是大人,你的身子……”其中一名黑衣蒙面人话还没说完就被沈郁瞥了一眼,吓得那名黑衣蒙面人没敢把话说下去了。 黑衣蒙面人听令的退了下去。 顺道、顺义面面相觑,“这个沈郁在洒什么把戏。” 南国振猜测出沈郁的几分意思,想必沈郁要的人是自己,或许今日一战是我与他之前的战斗。 上一战的惨幕南国振还沥沥在目,南国振接受这场俩人之战。 南国振下令道:“所有的将士听令,这一战是本王与沈大人之的战斗,谁都不得靠近,那怕本王输了。” “幽州王不要啊!” “顺道、顺义退下。违抗命令,斩!” 顺道、顺义知道幽州王接受俩人之战,是要救三万将士的性命。 “可是……” “退下……” 最后顺道、顺义万分不情愿的退下了。 所有的人都退到五百米观看。 沈郁屹立在马车顶上,本骑着战马的南国振一跃纵身,从马背飞上了沈郁马车顶缘,俩人对目一眼,各施本领大战起来。 南国振手持宝剑闪电般的速度朝沈郁刺去,沈郁没带兵器只好拂袖来挡。长袖一拂掀起一阵强风,瞬间荒野尘士飞扬,战马惊叫,马车也差点掀翻,可想而知沈郁的功力有多强。 俩人就在车顶飞上飞下,打了三十回合。 三十回合后,很明显沈郁因气血不足弱下来了,后来还被南国振打飞倒地,脸色苍白连吐几口血。 “大人……”蝴蝶歇斯底里喊道。 沈郁忽然呵呵笑了起,“幽州王,你终于落在我沈郁的手里!” 南国振茫然好笑,明明是自己把沈郁打到吐血,怎成自己落到他的手里。” 沈郁知道南国振不相,自己已封住他的全身经脉。 “你不妨动一下。”沈郁阴阴笑道。 第一百三十一章幽州王被擒 怎么回事,为何我的身体会动不了?除了嘴巴能动,身体所有部位麻木僵硬就像被冰封在冰川里那,又像死了一样,经脉全断没有任何知觉,定是在方才打斗时沈郁趁其不备用什么妖术封住自己的经脉。 可恶,卑鄙! “沈郁,你对我做了什么?” “要生擒智慧超凡又骁勇善战的幽州王,不用点手段怎行?” “卑鄙无耻之徒。” 南国振正时运气用内力打通被封锁的经脉,结果一样还是动不了。 冲冲冲……解救幽州王! 三万兵将士看着自己王面临险境,都英勇无惧地朝着沈郁这方杀来。 蝴蝶这时摇动她手中的牵魂铃,牵魂铃用来是牵控儡兵的一种铃铛。 叮当叮当的铃声虽清脆却有又几分鬼异,让人不自而然浮想联联……儡兵听着铃声就像吸血鬼那般朝着三万将士杀去,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大战即将奏起。 沈郁努力的爬了起来,来到南国振前,夺过南国振手中的剑。提剑指着南国振道:“你是亲眼目睹过儡兵的杀戮,不想让三万将士给你陪葬,就命他们速速撤退。” “既然知道,为何还要用他们做杀戮的武器?” “我都说了,要生擒你幽州王谈何容易,不使点手段怎能行。”眼看儡兵与三万将士就要交峰上了,沈郁又道:“快,快让你们的将领撤退,不然你将会看到横尸遍野,血流成河。” 南国振当然不愿看到横尸遍野,血流成河的一幕再重现眼前。“统统给本王撤退,不得交战。”南国振高声命令道。 “决不会置幽州王不顾,众将誓死救出幽州王。”顺道、顺义、亦龙、亦雀高声回道。 对,誓死追随幽州王! 对,誓死追随幽州王! 正义与大爱的力量激发了三万兵将的斗志,一个个不无畏如潮水般扑向儡兵,即使知道这是以血肉之躯体与凶残猛兽的搏斗。 双方交战上了,看着将士一个个倒下南国振急了。“这一战万万不可战啊,如果你们还当我,是你们的王就快快逃命。” 顺道、顺义、亦雀、亦老以及三万将士都傻愣了,有那个王会下这样的命令,让自己的臣子撇下自己去逃命。 “幽州王这是什么话呢?我们每位将领都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决不会撇下自己的‘王’去逃命的。” 火已经烧到眉毛了,南国振知道再怎么劝令也来不及了,心实不忍看着三万将士为了救自己白白丧命。 “沈郁如果你还有人的良知,心中尚若还有一丝恻隐,就先命你的儡兵撤退。”南国振卑恭求道。 沈郁惊诧的看着南国振问:“幽州王是在求沈郁?” “算我在求你!” 沈郁深感震撼,是‘我’不是‘本王’,雄霸一方的王竟为了救自己的臣民,做到如此卑恭真是世间少有。 “好!我答应你。”沈郁话完,向着远着远处的蝴蝶命令:“蝴蝶收铃。” 蝴蝶听令的点了点头,收起手中的牵魂铃。 铃声停止,儡兵一个个听话的原立不动了,就像一个个木偶人。南国振惊悚的看着这些儡兵,幡然醒悟问:“这些儡兵就是那些失踪的青壮男子?” “是的。”沈郁平淡至极的回道,像这些青壮男子在他的眼里是没有生命的物品,这种有违人情和天道行为,一点也不去惭悔和心良上的不安。 “你个丧尽天良的恶魔,本王要杀了你。”南国振激亢着,挣扎着,痛苦着,要将沈郁千刀万剐也不能平息沈郁对这些青壮男儿灵魂的折磨。 “害他们的人是你,是你没能力保护你的子民。”沈郁的话让南国振陷入悲痛的自责中。 “顺道、顺义本王命令你,速带领所有将士回城,今日一战战到此结束。” “不,我们是不会舍弃幽州王的。”顺道悲沉回道。 南国振向顺道使了个眼色,又道:“不要管本王,三万将士的性命更为重要,懂吗?” 顺道听出南国振话中传递着另一种意思,“众将士听令,速速撤退回城。” “哥,难道我们真的要抛弃幽州王不顾吗?”顺义愤然不解的问道。 “顺护卫如果怕死要走,那自个走好了。三万将士与我兄妹二人决不会撇下幽州王走的。”亦龙以为顺道是怕死才发号撤退的传令。 “对,誓死追随幽州王!我们是不会走的。”三万将士同声道。 “这是幽州王的命令。你们口口声声说要追随幽州王,现在连幽州王的命令也不听了。”顺道质质问。 这……我们,可是…… “没什么好这这那那的,竟然幽州王让我们回城,自然有他的用意,我们听令就是了。” 顺义、亦龙、亦雀深思顺道这番话确实有道理,与其白白牺牲还不如先回去,留得青山在不怕救不出幽州王了。 最后所有的人都同意先撤离回城。 顺道、顺义、亦龙、亦雀四人在临撤离时,沉痛的望了一眼南国振,忍痛割爱般带领着三万将士离开。 三万将士平安的离了,南国振担忧的心石着地了,可他不知等待他的是无尽的折磨。 留守城楼的玉树,看到高高飘扬的‘勇’字军旗,欢喜道:“王妃,幽州王凯旋归来了!” 姜慧迟疑了一下,冲冲跑到城门口迎接。 话说,姜慧被南国振的激将法激走了后,哭得稀里哗啦的回到城门,才明白南国振那般绝情,实则在保护自己。明白得太晚的姜慧,决意在城楼留了下来。 玉树与守城战士激动不已在门口,迎接凯旋归来的将士。当三万将士归来之时,城门口一片欢呼:“我们胜利了!幽州王凯旋归来了!” 却不解三万将士为何一个个垂头丧气、悲痛万分。 “振儿哥哥呢?”姜慧第一个发现南国振不在军列中。 “对了,幽州王呢?”玉树也发觉到了。 “是啊,我们的王呢?”所有将士诧异问道。 “幽州王为了救我们被沈郁生擒了。”顺道哽咽的回道。 振儿哥哥…… 曾经姜慧可笑的认为自己是能够改变,沈郁和南国振的敌对关系,直到现在才明这都是命中按排好的,两人择一这一天终究是来了。 “王妃,王妃没事吧!”姜慧一听南国振被沈郁活擒了,悲痛得差点昏倒。 幽州王被擒,护国将军生死不明的消息一传出,全城陷入一片恐慌。朝中的大臣也是惶恐不已,有些大臣还有投敌,另择他主的念头。 第一百三十二章姜慧坦言身世 “这么着急叫我回来,出什么事了吗?”正在军中商议的姜慧、顺道、顺义、亦龙、亦雀、玉树等人,朝着声音望去。 十三公子穿着一袭米黄色长衫,扇着一把折扇走了进来;随后跟着进来的是十三公子的二叔—江舵主;接着进来的就是由人搀着满头鹤发,衣着扑素,就一副庄稼打扮的三位老人;其中一位带着一只眼罩,显然带眼罩那只眼瞎了。 “军师终于回来了!”众人悲喜道。 十三公子的回来如同干旱中逢来一场甘露,姜慧那双哭得红肿的眸子忽然明亮起来,像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十三公子见大家神色忧伤焦虑万分,眉头不由微微皱了皱,知道定是大事不好了。 “幽州王呢?”十三公子问道。 顺道就将护国将军宇文炎生死不明,幽州王被擒,现在城中一片恐慌,大臣们各怀鬼胎等,一一告知十三公子。 十三公子听了之后眉头深皱,进入极静的深思,或许事态严峻到连他都无力挽回的局面。 十三公子默言,众人也不敢说话,也不知该说些什么,顿时军帐变得十分安静,这份安静中弥漫着沉重。 过了好一阵,十三公子终于开口说话了,他抬头恭敬的望向那位蒙着眼罩的老人。问:“国师,依你怎么看?” 国师?众人惊诧的眼神望着这位鹤发瞎子,他竟是南国的国师,昔日巫族的首领? 顺义望着这位瞎了一只眼的老伯,不相信的问:“军师?老人家是南国的国师?” “是的。” “可,不是说南国国师早已追随南国国君了吗?”顺义又道。 当顺义提及到南国国君时,三位鹤发老人泪盈满面,那位瞎了一只眼老位老人更是失声痛哭。 “那都是疆皇撒布的谣言。” 十三公子就告诉大家,这段失联日子其实是在解救国师、金巫长老、火巫长老。 话说,当年木巫长老也就是现在今疆皇在谋逆造反前,就暗中建立自己派系了。当时巫族分为两派系,国师、金巫长老和火巫长老为青派系;木巫与水巫又为墨派系;青派代表的是神圣和正义;黑派代表的是邪恶和欲望;这两个派系里在暗地里展开多次较量,最后青派遭到墨派的暗手,国师、金巫长老和火巫长老还被墨派首领木巫囚禁起来。 “老臣被木巫逆贼囚禁后,青派人员被杀的杀,归顺的归顺,怕小怕事的都隐姓埋名躲藏了起来,现在在敌抗墨派首真的很困难。”国师叹息道。 听得稀里糊涂的顺义又问:“国师,这个金巫、水巫、火巫、木巫这是什么意思呢?还有多次提及到那个木巫是谁? “我是巫族首领因平时公务繁忙,族里的大小事都交由四位长老操办,我就将这四位长老以金、木、水、火来命名,这样族里的人也好记住他们。木巫是四位长老最年青有为那个,平日是有些年少轻狂,但没触碰族定的四大禁令,我对他的狂傲不羁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万没想到我的纵容助长了他的野心,他竟做了大逆不道天理难容的事。”说到这里国师激动起来攥起拳头,用力的捶自己的胸口,这就是捶心之痛。 金巫长老、火巫长老见着忙上前劝道:“国师别自责了,木巫犯下的罪孽责不怪你,一切是他咎由自取。” “邪恶的来原于邪念,邪念皆由于心中的欲望而起,人的欲望越是膨胀,人就会迷失方向丧失心智,最后到无法控制的局面,那人的心灵就会被邪念一点点吞噬,邪恶就因而产生。木巫一步步走向邪恶,那皆因他心中的欲望日夜膨胀与国师无关,所以国师不要再自责了。”十三公子也忙劝道。 众人好奇,说了这么久都没说到重点,究竟木巫是谁? 顺义实在忍不住站了起又问:“国师,你都说了大半天了,还是没说到重点,别老是吊人胃口了。你们说到木巫时这么痛痒痒,究竟木巫是谁?他做了犯了什么滔天大罪吗?为何你们一提及他这么痛恨。” “顺义,别无礼。”顺道呵斥道。 顺义朝顺道撇撇嘴就坐了不了,不敢再问了。 “呵呵,无妨!”国师呵笑两声,笑,难得看到人的真性情。 姜慧忽然愤慨的战了起来,道:“残杀同族,谋害君王,祸乱朝纲,趁乱之机窃朝换代,犯下庄庄罪过让人、神共愤!木巫就是现今的疆皇。” 众人惊颤,木巫竟是疆皇?但众人更加惊憾的是姜慧此刻的反常,为何她会知得这么清楚? “呸,那个逆贼不配为王,永远是我大巫的逆贼。”国师愤然道。 十年昧着良心的不安隐瞒自己的身世,让自己活在愧疚里,过着心惊胆颤的生活。今日姜慧决意要坦白真相,不管是否能得到大家的原凉,但起码自己求得个心安,可以在振儿哥哥面前卸下伪装的疲惫。 “大家一定好奇慧儿今日的反常,好奇慧会知道疆皇那么多的秘密。慧儿之所以知道这些,因为慧儿也是大巫的人。” 什么? 众人露出震惊的神色,姜慧见着笑了笑又道:“我不是姜丞相的女儿,也不姓姜。”众人‘啊’一声惊叫。姜慧抿抿笑了笑,继续道:我是个孤儿,不知自己的姓氏,也没有名字。在我七岁那年流浪街头差点饿死,是现今疆国丞相—沈郁救了我。有一次疆皇来丞相府,见我长相十分相似姜丞相的女儿—姜慧,就下命让我去替代姜慧,从姜丞相那骗取玉玺下落。后来我是从姜丞相那骗取了玉玺,可我没有将玉玺程交给疆王,疆王就对我下达追杀令。逃命途中是军师救了我,把带我带到幽州府,我也将玉玺承交了皇太妃。从那我就活在姜慧的环光下,皇太妃和振儿哥哥待我如亲人一般,让我过着锦衣玉石的生活,我却煎受着良心不安的折磨,今天我不想承受这份痛苦,所以我要坦白我的身世。” 在姜慧说到‘是军师救了我’时望了一眼十三公子。只见十三公子没有一丝震惊的神色,面容依旧平静,在淡然的扇扇子,像似早己知晓自己的身世。 太震惊了!除了十三公子面容依旧平静,众人震惊到瞠目结舌,一时间无法接受得了姜慧不是姜慧这个事实。 过了许久! “国师,你可知晓疆国丞相—沈郁?”十三公又问。 国师深叹一气,痛心道:“他是最小又最受宠爱的徒儿,在我众多徒儿中,他是最聪明睿智那个,为人正义刚阳。只是可惜啊可惜,万没想到他竟听信木巫逆贼的馋言误入歧路,整个人也变得阴郁可怕!”在国师叹息‘可惜’时,金巫长老与火巫长老也跟着叹息,这三人纷纷为沈郁听信馋误入歧路感到可惜。” 第一百三十三章沈郁来攻城 军帐中姜慧、十三公子与国师等人,正在商议解救南国振的办法,军中就来报沈郁率领大军来攻城了。 现在如何是好? 沈郁来攻城了我们该怎么办? 那支鬼兵可厉害了。 这次不仅众人没想到,就连十三公子都没想到,沈郁会这么迫不及待的要攻城。幽州王被擒,宇文炎生死不明,众人心里够乱的了,现在沈郁突然来攻城让众人更加心恐慌不知如何是好。 幽州城乃是南国的命根,如果幽州城都失守了,那南国仅残存的一点希望也没了,南国真的就灭亡了。 沈郁忽然攻城这招真够狠毒的,城门的防守还在布防着,城门外的百姓还没能撤离,通往来城的商货与粮食也未来得及收拾,如果真的要在城门口开战那就会伤到百姓,城中也会一团糟乱。 “越是危机的时候越是不能慌乱。”一直沉言不语的十三公子终于开口说道。 “军师说的对,越是危急,我们越要镇定,不能自乱阵脚。”国师站了起来说道。 “那现在我们是要救人,还是要守城。”金巫长老略带紧张的问道。 金巫长老的话未完,国师就颇有些震怒,瞥着金巫长老斥道:“人一定要救,城也要守住,那怕拼了老夫这条老命。” 金巫长意识到方才说错话了,连忙站了起纠正道:“众位见凉,国师恕罪,方才金巫说错话。其实金巫没别的意思,就是问现在我们怎么做?是救人还是护城?” 未等金巫解释完,国师绷着脸就打断道:“呃,还说?” 金巫长老旁的火巫长老也站了起来,帮金巫长老说情道:“其实金巫长老也就是说错话,并无它意,国师无需这么生气。再说,国师也是知道金巫长老就一根筋,时常说错话悟错意。” 火巫长老知国师还活在对南国国君的愧疚和自责中,性情也时常变得严肃,不通人情。 国师瞪了一眼金巫长老,知道他意识错误也就算了,狠狠一甩长袖坐了回去。 咳咳! 十三公子站了起来,轻拍两下因激动引起咳受的国师,分析道:“幽州王是南国国君仅存的血脉,人定当要救;幽州城乃是南国剩存最后那么点光,也决不能失守。只是现在我们还弄不清敌情不能冒然去救人,怕人还没救到去救的人就已经死。当下紧最要的事守住幽州城,撤离城外的百姓,大军来犯城外的百姓定遭殃,二来我们也可以视察敌情,能想出个十全十美的办法救幽州王。” “老夫听从军师。”国师恭敬的回道。 “顺道、顺义,你兄弟俩立带一支人马,负责撤离城门外的百姓。”十三公子吩咐道。 ‘是’一声,顺道、顺义就领命就退下了。 十三公子来到亦龙亦雀前又吩咐道:“亦龙、亦雀你兄妹俩带一支人马,负责在城外五里看哨,切记非万不得已不要交战,你们只需观察对方军情,将对方人马,所带的粮草还有进军的速度等,用飞鸽传信告知于我。” ‘是’一声,亦龙、亦雀也领命退下了。 十三公子又到玉树面前,玉树‘嗖’一下站了起来,抱拳躬身道:“请军师吩咐,玉树定当办好!” 十三公子十分欣慰的望着玉树,他知玉树的箭是百发百中的,而且还三箭并发也是百发百中,有快猎箭手小后羿封号。 ‘快猎手小后羿’这个怪怪的封号是有故事的,其实‘快猎手’这个封号是百姓封的,因为每次狩猎比赛玉树获得最多用的时间最少。那‘小后羿’是在玉树射死莫玉后,在庆功宴上南国振封誉的。南国振亲睹玉树搭弓拉玄,三箭齐发那精彩瞬间,就如传说中后羿射金乌那般英姿,南国振就封誉玉树为‘快猎手小后羿’。 “守护城门这个艰巨的任务,还真的非你‘快猎手小后羿’不可。玉树听令,速带你的弓箭手隐藏在城楼门各各哨位,敌军若来攻城,你们就给他们来个万箭穿心。” ‘是’一声,玉树也领命退下了,正当玉树转身了,十三公子调逗般提醒一句“记住,别射我的鸟儿喔!” 玉树洋溢一笑:“是。” 吩咐完毕。 十三公子又道:“剩下的各位,就与我一同到城楼观战吧!” 姜慧、国师、金巫长老、火巫长老还有十三公子的二叔—江舵主,也一并随同十三公子来到城楼。 百姓得知疆皇大军就要攻城了,百姓惶恐城内城外一片混乱,给顺道、顺义的撤离造成好大的形响。 其实要在二柱香时间内撤离城门外的百姓真不是件易事,城门外的百姓可将近十万,要如何安放这些人。若是打开城门全让这些人进城,怕城里装不下这么多人,如果城池一旦失守那这次的撤离也就没意思了。 顺道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将城门外的百姓往北国撤,这里离北国只有一江之阁,这里离渡口也就半柱香时。只要这些百姓过了江都安全了,加上幽州与北国一直交好,等疆皇军走了百姓也可以再回来。 顺道带领所有的百姓往北撤,很快来到江岸,新的问题又来了,将近十万人要如何过岸。这还真是一个难题,一艘大船也就容纳五百人,而且大船不多也就二十艘。二十艘大船一趟也就运一千人,十万人啊那要运多少趟,到天黑也运不完,如果疆皇军真的杀来还是逃不了。 顺道忽然哈哈乐了! 顺义茫然的看着顺道问:“哥,你傻笑什么呢?” “哥想到一个好办法了。” 原来顺道发现顺江直上约五百米一块石板处,离对岸的江面面积最为狭窄。如将所有的大船用铁链拴并排一起,那百姓就可以走着过江了,要带的所需物品也可轻松的一并带过去,等百姓过完江就将铁链御下,也不用担怕敌人过江。 “哥,这真是个好办法。”顺义赞道。 顺义知自己这位脑瓜就是比自己聪明,也赞成将大般并排过江。 说办就办,顺道命令将士们将所有的大船划到板石处,一只只并排着,百姓也帮忙找来了铁链和粗绳,一盏茶的功夫就将大船并排好。 大功告成百姓们都欢呼叫,一个个按顺序安全过江了。 这边的顺道、顺义顺利完成撤送百姓的任务了。 幽州城门那边兵临城下,沈郁率领三万兵将来攻城了,当然还是儡兵当先锋。 第一百三十四章傀儡之兵 郁仰望着城门四周,城墙上布防深严,上千上万名弓箭手对准城门四周每一个角落,如果自己再上前一步,对方定会万箭齐发。 儡兵虽厉害但对方的弓箭手也厉害,听说百发万中,万一儡兵印堂处的封印被箭所破,那就功亏一篑了。 沈郁经深思熟虑一番下令,所有人距城门500米止步。 铃铛响起,为前锋的儡兵四处散去,在城门外的大街上恣意的毁坏去。 姜慧、十三公子、国师、金巫长老、火巫长老、江舵主、玉树等人,站在高高的城楼上望着这支凶残和肆无忌惮儡兵。 儡兵兽性大发的‘嗷’叫两声,恣意妄为的摧毁城门外百姓的房屋,残爆的杀戮百姓未能带走的家禽,畜牧。那些没被抓住的鸡被惊吓到喔喔叫,没被逮住的狗汪汪叫,还有逃出栅栏的牛,羊拼命的跑,这下真是鸡飞狗叫牛羊跑。 “兽头,人面,魔身,凶猛残暴,毫无人性,这支是什么兵?”十三公子惊愕问道。 “不知道是什么兵,众将管他叫鬼兵,三万将士就是惨死在他们手里。”玉树回道。 “哦……看来不能轻视。”十三公子又深沉道。 “如果老夫没猜测错该是傀儡之兵。”国师深沉道。 傀儡之兵? 众人对‘傀儡之兵’四字有些惑然。 “这些兵只是个傀儡,真正厉害之处是附体在他们身上的邪灵。”火巫长老道。 邪灵?十三公子还是有些不明白,谦虚一礼,向火巫长老请教。 “这此乃是我们巫家禁法,没人敢修练此法,稍有不慎或法力不深就会遭反噬。是将邪恶灵魂附体在强壮的士兵,由邪恶的灵魂去主导这些士兵,这些士兵有了邪恶灵魂附体,体形会发生变异,性情会变得凶悍无比,毫无人性。”火巫长老述道。 咳咳! “此术有违天道,历位历届巫族首领都会禁练此术,没想到沈郁这个逆徒竟敢偷练禁法。”国师痛心又愤然连续咳嗽几声。 “可有破解之法,这些儡兵就是失踪的青壮男子,他们都是无辜的百姓,国师一定要救他们啊!”姜慧恳求道。 “有是有就是要有些难度,要先找到儡王,除去操纵儡兵的儡王才能求这些人。” 儡王?众人向国师投去困惑不解的目光。 国师解释道:这些儡兵就是木偶,儡王是大木偶,沈郁通过控制儡王来操控儡兵。儡王一死,沈郁法力再高也难一时间,同时操控上百名儡兵,施法过度他也会遭反噬,再去修炼一位儡王也要些时日。 “我们要怎么才判定出那个是儡王。”姜敏问。 儡王的邪灵是最邪恶的,因而他更加凶残,一般修炼者会将他秘密的锁铐起来。 “如果对方硬要攻城,我们只能万箭齐发,也管不了那个是儡兵儡王了。”玉树急切道。 “不行,他们的灵魂和身体受尽邪灵的折磨,我们却要冷血无情的将他们弃而杀之,那我们与邪灵又有什么区别。”姜慧不同意道。 “眼下大战大即,我们不仅要救出幽州王,还要守护这座城。城里可住着十万百姓啊?”玉树又道。 我……我…… ………… 在儡兵散开那时,一辆囚车被推了出来,挡在沈郁的前面。 沈郁对着囚车那个人阴冷道:“看到那扇城门了么吗?是紧锁的,还城里的百姓都离去了走。幽州王的臣民已经弃你而去了,有何感想?” 南国振知道沈郁将自己锁铐在囚车上,押到城下无非就在自己的臣民下羞辱自己。 南国振闭起双目来,一副无惧生死的伸长自己的脖子,像在告诉沈郁士可杀不可辱。 城楼上,姜慧、十三公等人当见一辆囚车被推了出来。囚车上站着一名囚犯,这名囚犯被粗壮的铁锁拷着,身上那件囚衣满是血迹,蓬头垢面,身上脸上都有几道伤,俨然受到了重刑,虽是这样但那名囚犯目光烈烈依旧不屈不惧。 由于相离甚远,姜慧、十三公子等人都看不清楚囚车上的囚犯是谁,而且囚犯的半张脸被蓬松的长发挡住,而且相阁甚远也不能从声音来判辩他是谁。 “是振儿哥哥,不要放射。”就在大家猜测囚车的人,有可能是幽州王,也有可能是儡王时,姜慧从那双深邃明亮的大眼,认出囚车里的人是南国振。 姜慧这一喊,已隐藏好,准备待命的弓箭手给怔住。 是幽州王! 是幽州王! 众将士悲喜万分,望着自己的王虽被铁链锁铐着,但起码还活着,只要活着一切还有希望。 十三公子扇着扇子凝然的望着城楼下的沈郁,想不透这个沈郁把幽州王押往这里,不是给我们救人的机会么?就算沈郁是想羞辱幽州王,但也不该急着一时?难得沈郁真的那么自信自己会赢? “沈郁,你这个逆徒,快给幽州王放了。”国师在城楼大声喊道。 沈郁怔了怔,师傅与两位长老,一直被囚禁在自己秘密私建宅院里,是谁这么大的能耐把他们救走了? “师傅,你怎会在这里?” “呃,你这个逆徒,囚禁为师二十年还不够?” 徒儿不是真心要囚禁师傅,只是疆皇要杀你,徒儿也是迫不得已。 国师回想这二十年是被囚禁着但没受皮肉之苦,而且这二十年虽吃着粗茶饭,但过得很惬意能在院子耕个地,养养鱼,想毕这个逆徒还念师徒之情。 “沈郁如果你还念师徒之情,就听师傅一句劝。现在回头还来得急,不要听信木巫逆贼的馋言,快快放了幽州王。” “师傅恕徒儿难以从命,只要有我沈郁一天在,幽州王必需得死。还有徒儿并没有错,为何要回头?”沈郁向国师深深有礼回道。 国师想着沈郁能念师徒之情,必是个重情之人,想着自己一番肺腑的劝说沈郁定会放了幽州王。让国师气愤又意外的是,沈郁不仅不放幽州王,还要誓誓旦旦杀了幽州王,想不透沈郁为何如此执念。 不仅国师猜不透沈郁为何这么愤恨南国振,就连姜慧也想不透。 “你……你这个不知悔改的逆徒,今日为师就要废了你。”话着国师气愤如雷要下去废了沈郁,十三公子、金巫长老、火巫长老连忙拉住。 “你都那么大岁数了,你的法力定不如他,下去了不是你废了他,而他废了你。”金巫长老劝道。 国师瞥着金巫长老气扬扬道:“他敢!” 哇哇哇! 城门口的西边街上有,一个大约七八岁瘦小的小女孩,揉着眼睛哇哇哭喊着娘亲,定是在撤离时睡熟了未能同家人一起撤离。 第一百三十五章儡王莫风 恣意毁坏的儡兵发现了小女孩,正一步步的朝着小女孩走去,小女孩吓得只知杵着的哭。 姜慧看到小女孩要有危险,一片刻也不想就提起从不身的‘白亡剑’蹭蹭的跑下城楼,正当众茫然问道时,姜慧只道了一句:“我先去拖延时间,军师尽快想办法救出幽州王。” 城门被打开了,一位穿着盔甲,身形娇小,面容清丽的女子,手提冷剑一丝不惧的走了出来。 疆军震惊的望着这名女子,“世上能还有这不怕死的女子真是屈指可数!” 沈郁眸光中尽是柔情的望向姜慧,脸竟扬起一抹明媚灿烂的笑,以为姜慧是投诚来的,不由朝姜慧前迈几步,却不料姜慧匆匆跑往城门口的西边街。 南国振也以为慧儿是为救自己而来,那张血迹斑斑的脸泛起一丝喜悦,喜悦中参杂几分感动,几分焦虑。心在喃喃“慧儿不要过来,这里很危险”。当姜敏转往西边街那刻,喜悦的脸上变为一丝惘然,感动变为苦涩,焦虑变为木然。 众人的目光都随着姜敏移动,原来姜敏急往西边街是要救一名被儡兵围攻的小女孩。 “大人,要不要属下把这女人给大人捉来吗?”身边一名护卫问道。 沈郁向那名护卫扫过一抹厉光,阴冷道:“你们都给我退下,谁都不许伤害她。” 儡兵就要迈近小女孩了,小女孩害怕的哭喊着:“爹……娘亲……” “不要害怕,快到姐姐这边来。”姜慧大喊道。小女孩因害怕迟疑了一下,一只粗壮锋利的大爪朝小女孩后面抓来,就在这千匀一发,姜慧飞身将小女孩扑倒,用自己的身体替小女孩挡过这一劫。 什么情况? 儡兵见到姜慧舍身救小女孩那瞬间竟原地停立,不知大脑中那条神经被感动了,那眼眶竟涌出一滴泪水。 儡兵这般奇状让姜慧有了个大胆的想法。姜慧的爬了起来伸手去牵儡兵的手,想用她那颗天使之心去感化被邪灵控制的儡兵。 “我知道你们都是善良的人,所犯下的罪都不是你们的本意。我也知道你们好痛苦,不要害怕,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来释放心中的愤恨,回想曾经的美好。” 看着的人,不明白姜慧为何何还不跑,她是要干嘛,她不要命了? 那名儡兵像似有所感化,那又双红血色眼睛逐变黑色,心中的愤怒,仇恨、痛苦一点点的释放。 一只信鸽从天空飞过,飞向城楼,随后又有一支飞向信鸽,是要阻止信鸽飞往城搂处。信鸽惊慌的叫了两声,用力拍打着翅膀。同时三支飞箭从城楼这边飞出,其中一支飞箭竟锋利的射穿朝信鸽飞来的飞箭,信鸽平安的飞到十三公子手上,剩下两支飞箭正中放箭射信鸽那名弓箭手,那名弓箭手‘啊’一声滚下马。 听说幽州王有位弓箭神将,封号‘快箭手小后羿’,沈郁认为南国振只不过在黄婆卖瓜自卖自夸。神夸自己的将士。今日一见果然如名,距离这么远射出的箭快又准并非凡人能及。 十三公子取下信鸽脚上的信条,打开信条,眉宇紧锁,神色微微神慌像似大事大妙。 嗷嗷…… 个头稍大更为凶残那名儡兵,不知受了什么气激凶性大发起来。其怪这名大个头儡兵的情绪牵动所有的儡兵,所有的儡也跟着嗷嗷的嘶吼。就连被姜慧感化那名儡兵眼睛瞬秒变红色,嘲着姜慧凶吼一声,吓得姜慧不由后退几步,牵着小女孩拼命的跑。 “蝴蝶,你摇动牵魂铃了?”沈郁质问道。 “没大人的分咐属下岂敢。”蝴蝶回道。 “怎么回事,儡王为何会忽然会发狂?”沈郁不解问道。 “蝴蝶也不明白儡王为何会失控,方才我摇晃牵魂铃命儡王退下,他竟违抗我命令。” 什么? “哦,蝴蝶想起来了!儡王的儿子是被箭射死,莫非儡王见到儿子的仇人了才失控?” 定是了,儡王见着三支飞箭从天飞过那瞬间发狂的,现在率领着所有的儡兵愤怒的朝城门走向,看样子是要破城报仇。 “救命啊……姐姐……”小女孩见着害怕的哭喊。 大事不好了,姜慧被那名儡兵擒住了。 “蝴蝶快想办法控制儡王,我先去救慧儿。”话完沈郁飞身去救姜慧。 “是,大人!” 蝴蝶使力对牵魂铃拂了拂法,拂完法牵魂铃光泽闪亮,蝴蝶开起念起锁魂咒,摇动两下牵魂铃。 儡王恍了恍神停了下来,众儡也跟着止停,蝴蝶见收复了儡王就松止了念咒,没想到儡王想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叛逆,嘶吼一声违背命令又率领众儡兵前进。 这下把蝴蝶都给吓住了。蝴蝶又使力对牵魂铃拂法,边念咒边摇铃来牵制儡王…… 儡王不甘心仰望着玉树咬咬牙切齿的吼叫着,愤抗着…… 最悲惨痛苦的就是那些儡兵了,捂着头痛不欲生的表情,被两股力量来回牵制着,善与恶之前的扎挣! 造孽啊造孽! “国师,这些儡兵是怎么了些儡兵是怎么了?”十三公问道。 “造孽啊造孽!儡王是在反抗命令,儡王是最邪恶的邪灵,要降复得他并非容易。”国师痛心道。 果然,‘哐’一声,蝴蝶系在手上的铃铛振碎落地了!失去控制的儡王欣喜若狂的哈哈大笑,越发凶猛,领着众儡兵攻城。 “军师,儡兵来势汹汹的朝城门而来是否放箭。”玉树问道。 “还是先等等,侧妃、幽州王都在他们手里,还有王妃也处在危险中。”十三公子回道。 儡王失控那儡兵也失控了,姜慧又处于危险中,沈郁也顾不了,捡起姜慧掉落的‘白亡剑’飞身刺向儡兵印堂之处,儡兵化作一缕灰烟死去。 沈郁飞身接住掉落的姜慧。“慧儿,不要怕,大人会永远保护你的!” 姜慧平静了后,扬手就打了沈郁一巴。 沈郁抑郁不解的捂着被打处,问:“慧儿,你这是怎了?我是你的沈大人。” 沈郁认为姜慧定是被吓着神不清了,不然一向对自己尊敬有加的她不会这么无礼。 “为什么要杀他?” 什么? “大人,何时变得这么杀人不眨眼?”姜慧怅然问。 “大人知道无论我怎么解释,慧儿不会相信明白,但有一天你会明白大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巫。” “是,慧儿不明白,更不会认同大人所做的是对的。” 眼看儡王领着儡兵就要攻城了,沈郁急道:“慧儿,现在不是执拗的时候,听大人的先离开这里,这里很危险。” 确实,现在还不是清算的时候,现在最重的是救出振儿哥哥,守护这座城和城中的百姓,姜慧听从沈郁来到军列中。 第一百三十六章为什么 偷望着囚车里一身血衣,脸色苍白,还有两道鞭的南国振,姜慧不由泪水暗涌。 城墙上千万支飞箭朝儡兵齐发如同下着雨箭,支支飞箭正中儡兵,就没有一支射儡兵的印堂。儡兵因而没见伤,也没血,就像毫无感觉一样。 守护城门的将士快顶不住了,大部分将士都惨死在儡兵锋利的爪子下,这样下去城门很快就被攻破了,十万百姓就有姓命之忧。 这下让在城楼看着的玉树、十三公子、国师、金巫长老、火巫长老不由惊愕,同声而出:“不死之躯!” “儡兵拥有不死之躯,这样没法打啊?”玉树惊惶道。 十三公子这时才明白幽州王为何输得那么惨烈。 国师也不由微颤道:“不死之躯……沈郁这逆徒法术炼到了最高竟境了。” “军师怎么办,我们的箭快发完了,儡兵一个都没死?”玉树惊慌问道。 “火,用火来,凡鬼魂,邪灵都惧火。” “对对对,还是火巫长老有办法。”金巫长老赞道。 “火,是个好办法,可是那可怜儡兵就会被烈火焚烧而死。”国师怜惜那五百名儡兵,知道这五百名儡是无辜的。 “那,还有别的办法?”十三公子问道。 “除非找到儡王,只有儡王一死,其它的儡兵才不被控制。”火巫长老道。 “这么多儡兵,怎知那个是儡王?”金巫长老叹气道。 “我知道,该是那家伙,那家伙最为凶猛,个头最大,总疾恶如仇的瞪着我,像与我有血海深仇似的。”玉树指着莫风道。 国师、金巫长老、木巫长老三人定眼看向莫风,都一至点了点头认为莫风就是儡王。 儡王是锁定了,可是要在密集的五百儡兵中,单只烧儡王确实有些难度。现在顾及不了那么的,那扇厚实的城门就快要被儡兵撞破了。十三公子下令由玉树射火箭,玉树的箭法众人可见的。 三支火箭从半空飞过,速度快如流星飞逝,三支火箭正中莫风,霎时燃起熊熊大火。莫风如同一团火人在愤怒痛苦的嘶吼争扎,拼命的滚在地面打滚,意图扑灭身上的熊熊烈火。由于身上的火实在大了,加之玉树随后又射来三支火箭,加旺了火焰,最后莫风活活被烈火焚灭。 五百名儡兵也是惧火,畏畏缩缩的后退,惶恐的望着莫风被烈火焚烧的惨烈过程。 儡王一死,儡兵们也就失去控制。 沈郁最为傲的就是儡王,最为锋利的武器就是儡兵,现在儡王没了,儡兵失去控制如同断去双臂。 现在剩下三万兵力拼死也就能撞破城门,对方可还有三万兵马,十万百姓同仇敌抗,最要命的是刚收到军报,粮仓被突袭,粮草被烧尽。 沈郁知道这一丈打下去必输无疑,之前所做的努力也会付之东流,因此在莫风被大火焚烧时沈郁速命收兵回营。 姜慧为了救南国振也随同沈郁回营帐。 一回到军营帐姜慧就要求见南国振。 “慧儿先坐下,我们难得又见面让大人好好看看你。”话着沈郁伸手去牵姜慧,姜慧害怕的缩了缩身,沈郁见着就屏退营帐所有人。 所有的人都退下了,营帐内只剩姜慧与沈郁俩人,姜慧越加发冷的害怕。 沈郁见着微微笑了笑,走近几分柔声问道:“慧儿,你为何怕大人?慧不要害怕,大人不会你伤害你的。那日你在木屋所说的话大人都听道了,你的忠心让大人很感动,也让大人没白疼你。” “木屋,大人是说半腰那间木屋,振儿哥哥利用慧儿套出大人行踪时,大人还在木屋里?” 沈郁欣慰的点点头道:“是的,木屋其实有个地下室。” “为什么!为什么!大人要陷慧儿不忠不仁?”姜慧终于爆发抑制在心底的迷惑。 “慧这是怎了,我们好不容易相见,你为什么畏惧?”沈郁对姜慧的话表示很不理解惘然的问道。 姜慧冷然一声:“大人是不是觉得慧儿好欺骗?才一骗再骗?” 沈郁见姜慧情绪有些激动,想要再前一步安抚姜慧。姜慧害怕的后退了两步,沈郁见姜慧如此害怕自己懵愣了。纵使知道自己是杀人不眨眼嗜血成性的恶魔,但自己对她从来没有过不轨之心,对她只有无尽的柔情,为何她要芥蒂我。“慧儿,你这是怎了?” “那次慧儿被黑衣蒙面人偷袭,该是大人的阴谋吧?” 望着姜慧冷目无情的脸,那张没什么血气的脸变得更加苍白,忙微颤解释:“不是。那次真的是巧合,是上天让我们相遇。” 姜慧又冷然笑道“那,城中青壮男子失踪也是巧合吗?” “不是。” “那是大人故意所为的?” “是,是本大人蓄谋已久的阴谋,这些青壮男子就是本大人偷练的儡兵,专门来对付幽州王的武器。”沈郁毫不隐瞒的回道。 姜慧心跳加速害怕至于极,又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沈郁,为何那位一身正义受万民敬仰的沈大人会变成嗜血的魔鬼。 姜慧歇斯底里一声:“为……什么?” “因为我是大巫首领,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巫。”沈郁也歇斯底里的回道。 “偷炼禁术,制造战争,残杀上万生灵,让千万百姓承受战争之苦,难道这就为了大巫吗?”姜慧特好笑的再一次问道。 “战争不是我制造的,疆皇与幽州王之间的战争早就存在着,即使疆皇不派我攻打幽州,也会派别的臣子。而我来身为疆皇的臣子,自然要为疆皇而战。再说,那有战争不死人的,每一次的和平都要经过战争的洗礼,这些道理慧儿理该明白?” “我不明白!逆贼木巫恩将仇报谋害国君,残杀忠臣,血压百姓,祸乱朝纲来窃夺王朝,他犯下的罪孽人、神共愤。为什么大人还要扶助这样的人?反之幽州王仁政爱民乃是明君,又是南国君仅活皇孙,这疆国的疆士本该是他。” 沈郁愤然的手袖一挥,喝斥:“好了,大道理我讲不过你,总之有我沈郁一天幽州王就别想活。”话完,沈郁狠狠一甩长袖离帐而去,撇下姜慧一人在帐中。 姜慧其后追出双膝跪下,歇斯底里的求道:“大人,慧儿求求您放了幽州王吧!” 沈郁不忍心回了头,望着痛苦到撕心裂肺的姜慧,痛心道:“晚了,幽州王已经押护回疆城了。” 在到营帐沈郁就秘密下令,蝴蝶与神秘护卫秘密押护南国振回疆城。 押护南国振的是一匹千里車,千里車不需一日就能赶回疆城,而押送南国振的千里車已过三个时晨了,现在去追也来不急了。 第一百三十七章巫族悲坎的迁徒命运 儡王死了,五百名儡兵也就不再被受操控了,但附身的邪灵还在。 国师、火巫长老、金巫长老三人立即开坛作法,清除了儡兵附体的邪灵,要清除邪灵最快也要一夜的时间,因而错过截拦押护幽州王的马车。 清除附体的邪灵后,这五百名儡兵终于恢复了原貌,回归到原来的自己。 由于亦雀、亦龙在探察中自作主张一把火烧了敌方的粮草,让十三公子不得不立刻挥兵攻打沈郁的军营。 这次攻打沈郁兵营十三公子带尽所有的兵力,连国师、火巫长老,金巫长老三人也同行,只留下老弱残兵守城,看来这一战非关重要只许胜不允败。 十三公子率领众将士来到沈郁的军营,让人意外吃惊的是,沈郁的神秘黑衣护卫不见了,只剩三万士兵散步在守营,而且一个个没有战斗力慵懒的晒太阳。 十三公子手一挥,所有兵将蜂蛹而上将沈郁的三万士兵包围住。 不用战,沈郁三万士兵一个个竟丢下兵器认输服擒,这让众将摸不着头这沈郁在洒什么诡计? 沈郁三万士兵弃战愿擒,十三公子神色骤然凝重起,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觉。 顺道、顺义冲进沈郁的营帐,拔剑对着沈郁的喉咙。“快交出幽州王,不然刺破你的喉咙。” 沈郁没有回应顺道、顺义的问话像似没听见似的,双目微闭沉溺在自己的琴声中,琴声清脆委婉如山间潺潺的流水声,突然琴风转为急速激昂如同千军万马在奔腾。 顺道、顺义怔怔对看一眼,惑然敌人都杀进来了,沈郁哪来的闲情雅致弹琴。 十三公子、国师、火巫长老、金巫长老也走进营帐。 咳咳! “沈郁,快放了出幽州王,他乃是位明君。”国师咳嗽两声道。 沈郁听到国师的问话,这才停住琴声,睁开双眼,吞了一把口水。“师傅,您老人家怎么来了?” 在沈郁吞口水时,十三公命顺道、顺义收回对准沈郁喉咙的剑。 “沈郁,若你还当我是你的师傅,快放了幽州王。” “师傅,幽州王却实是位明君,是苍生之福,但他是大巫的敌人沈郁不能放,放了他将会是我们大巫的没日。” ‘啪’一声响,国师气愤的打了沈郁一个耳光。咳咳咳!国师连咳几声,痛心道:“逆徒,你说的是什么话?幽州王乃是我们大巫的恩人,当年若不是南国国君收留我们大巫,我们大巫现在还要继续迁徒!” 呵呵呵! 沈郁可笑至极的冷笑道:“那是因为南国国君需要我们大巫为他开辟疆土,等他一统天下照样与别的君王一样,将我们大巫赶尽杀绝。” 国师知道沈郁的亲人都是在迁徒中死去的,心中难免会对所有的王族、贵族,存有恨意。“沈郁,你被木巫蒙骗了,木巫残杀同族你可知道?他心中根本没有大巫,他只在乎他的皇权,他说,所做的一切是为了大巫,其实都是为自己犯下的罪找开脱。你与他不一样,你心中有爱,心中有大巫,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国师苦口婆心的劝道。 “是啊,沈郁不要再执迷不悟了!或许当年你还年青不知道木巫有多歹毒残,迫害了好多族人,还拿族人的尸首……喂养灵蛊。”火巫长老也苦口劝道,在他说到喂养灵蛊时愤然得难以启齿。 “是,木巫确实做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但木巫说得没错。我们大巫拥有通天神术为何只甘做个辅君大臣,这个吃力不讨好的辅君大臣,不仅不能给族人带来荣华安稳,最后还要落得个残遭灭族之灾。只要我们大巫自立为王再也不需长途跋涉的迁徒,苟且偷生的活着,我身大巫的首领就要光复大巫在殷商时期的盛世,摆脱大巫千年迁徒的悲坎命运。” 沈郁气的一番豪言辨解把国师气得差点吐血。国师又咳了几声,痛心疾首道:“一派胡言,正真在求大巫的,让大巫摆脱千年迁徒的悲坎命运,是谨遵大巫的四大禁令。” 四大禁令? 在殷商周是一个神性至尊的时代,那时的人们不管做何事都会先占卜一番,在他们心里神是至高无上的,一切都要听命于神的安排,因而巫师就是负责联系神灵的那个人。凡巫族人生来就赋有通天的本领,占卜算卦,知懂天文地理,预知未来无所不能,当然还有令人生畏的巫家术法了,因而巫族在当朝当代有着崇高地位,代表着天意有权训御君王的权力。可是由于巫族常常介入宫廷权力争斗,政变失败后巫族受到严厉镇压,甚至驱赶。 一些野心诸王为了称霸天下,就会在这时招用巫族人,可是得到天下后诸王又生畏巫族的巫家术法,就将巫族灭绝性的屠杀。 巫族首领为了让族人存活下来只能长途跋涉的迁徒,为了躲避王族、贵族的追杀,巫族人只能隐姓埋名,迁徒到荒无人烟的深山野岭。 长期的长途跋涉迁徒最终能存活下来的人少之又少,惜日辉煌的巫族如今沦为丧家之犬。 在国师带着族人从北国徒迁到南国,恰好被开辟疆土的南国国君遇上了,南国国君招用了国师收留了巫族,但要国师立下四大誓约,四大誓约成就成了巫族的四大禁令。 四大禁令就是:遵守本份,不得涉政,不得干扰皇权之争,严禁邪术。 十三公子命令搜找南国振下落的亦龙亦雀回来了,“公子,整个营地都翻找遍了,也不见幽州王的下落。” 十三公子脸色更加深沉了,似乎察觉到到沈郁早将幽州王的转移到别处。 国师苦口婆心的劝道,沈郁却不为而然的回搏,让看着的顺义很是心急。“哎,国师就别浪费口舌了,他的脑子已经被木巫洗了,你既然不说出幽州王的下落那就别怪我了。”说完,顺义‘刷’一下拔出剑来,见国师挡碍着,又道:国师,你……先闪闪我怕剑伤着你,你若是不忍心就把脸转过去不看好了。”话完,顺义来真的向沈郁的咽喉刺去,在这时姜慧上前制止了,道:“即使杀了他,现在也救不了振儿哥哥了,振儿哥哥被押回疆城了。” “什么时候?”十三公子一听‘幽州王押回疆城,心头一凛,神色微慌的问。 “昨日傍晚。” 什么?“顺道、顺义骑快马去追,决不能让幽州王押回疆城。”十三公子十万火急般下令道。 “追不上的,押送振儿哥哥的是匹千里車,估计现在已经到疆城了。”姜慧一脸万念俱灰的回道。 完了!完了! 众人当得知幽州王被押回疆了心都裂碎了! 要知道疆城乃是疆皇的老巢,那里高手如林预卫如同铜墙铁壁般,要从疆皇老贼那救出幽州王比登天还难。而且疆皇这十年都在觊觎幽州王,如今幽州王在他手上会不砍草除根?想必疆皇现在就在疆城的大门候等着幽州王。 第一百三十八章营救计划 十三公子脸上挂满着无能为力的痛楚,自己千算万算还是算晚了一步,现在只能祈祷上苍解救幽州王了。 帐营内瞬间变得格外沉静,所有的人都在沉重的思索,揪心着幽州王的安危…… 在姜慧轻泪时,十三公子意外的从沈郁的眼中看到,沈郁对姜慧的一丝丝温情。 十三公子知道沈郁做事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却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尤其是对族人那份执着的守护。 十三公子突然叫退所有的人,只留下姜慧与沈郁俩人在营帐里。 众人退出营帐百思不解十三公子的此举,顺义是个急性子当然忍不住,担心的问:“军师,我们都出来留王妃在里头,就不怕王妃会有危险?” 十三公子淡然一笑道:“王妃若是有危险,在我们未来营帐就有危险了?” 众人似乎听出些明意来,看来现今能救幽州王的只有我们的幽州王妃了。 众人把希望都赋托在姜慧身上,一个个在营帐外焦虑的盼等着,耳朵不由自主的拉长了,耸立听帐内的动静。从帐内传出姜慧与沈郁各抒己见的争执声,争执声没多久就停息了,帐内变得十分安静,甚至连喘气的声音也没了。众人都露出惊恐不安的神色,各视一眼正准备要冲进去时,姜慧安的从里出来了。 姜慧不负重望终于说动了沈郁,约定以条件交换幽州王,交换的条件是玉玺和自己。当然,姜慧不会把自己做为交换条件告诉大家,避免大家的担心,也避免沈郁生疑取消约定。“那可是唯一救振儿哥哥的机会。” 众人在姜慧的口述中得知,沈郁是命属下秘密将幽州王押回疆城自己的府邸,并没有把幽州王呈交疆皇,说明幽州王暂时是安全着。众人得知得幽州王暂时是安全着,脸上都露出了喜悦,唯独十三公子还是一脸愁眉不展的样子。 十三公子百思不解沈郁为何要将幽州王押回自己的府邸,而不是押回疆国皇宫的大牢,还有自己又为何不返回疆城还留在幽州。 “沈郁将幽州王关自己的府邸,不惊动任何人定有自己盘算,至于沈郁的盘算是什么我们就无法知晓。但从这点可以断定沈郁与疆皇并非是一条心,因而对我们的营救非常有利。”十三公子说道。 在十三公子说到沈郁定有盘算时,姜慧神色微颤。 十三公子从襟怀掏出一卷书卷,将书卷往桌子一摊,原来是幅描述疆城的地图,这幅地图很详细的描述城城的地图。 这幅地图是十三公子在救国师、火巫长老、金巫长老三人出疆城后,凭借自己走过疆城每一处的记忆画的。有了这幅地图,十三公子才对这次营救幽州王计划还是胸有成竹的。 众人向地图围了过来,看着十三公子指着地图上三道城门出口,听道十三公子讲述这次营救幽州王的计划。 “虽说沈郁是答应我们以玉玺作为条件交换幽州王,可难保他不会食言,我们定要准备着营救计划。我的营救计划是这样。先由王妃带着玉玺赴往疆城,我们乔装为百姓随后跟往,进城后先潜伏于丞相府附近等待王妃救出幽州王。这次计划分三批行动。第一批,在丞相府门口待命接应,幽州王一旦被救出先别出城,幽州王身伤可能会有重伤,立即转移到安全住处处理伤口,避免在逃亡路途中被感染。第二批,在幽州王被救出那天备上一辆马车,在东门制造混乱,在混乱中让我们的人假扮幽州王与王妃策马出城。第三批的人不用进城在城外候着,当假扮幽州王和王妃的马车一出城,你们就一路护送回幽州城。当我们把所有的追兵引出城时,第一批的人立护送幽州王和王妃从西门口出城,直往东甫国。再由东甫国转往北国,再从北国渡江回幽州城。” 众人有些不解为何要让幽州王从西门出,去东甫国从北国绕回幽州王,这样不是拉长了回幽州城的路线吗? 十三公子解释道:东门是离丞相府也就是沈郁的府邸最近,北门近距疆国的皇宫,西门出口直向东浦国,我是想用声东击西之计营救幽州王。东门离沈郁的府邸最近,如果幽州王被救出傻子都能想到从哪道门出城,那疆皇的追兵会想不到吗?我将计就计让人假扮幽州王和王妃误导追兵来追杀,把追兵的注意点都集中在东门,那西门的防守自然就会松懈些。这时让真正的幽州王从西门出直往东甫国,东甫国是疆国的小属国,幽州王还是不安全所以要紧速从东甫国转往北国,过到北国幽州王算是安全了。北国的铁骑定会让疆皇的追畏惧,而且北国与疆国是仇敌北国决不允许疆皇的追兵踏进北国的土地。 众人听了十三公子一翻解释后都拍手赞好,整个营救计划周详,行动严谨,虽回幽州的路线长了些,但能确保幽州王安全。 正当所有人难得露个笑脸时,十三公子却又眉宇紧锁。 “哥哥净知道对那天族的事上心,怎不见对异族这般忧心,还有那个司马傲活该……”坐在最远处的娣罗公主自个嘀咕着,在嘀咕到‘司马傲活该’时带着几分火药味。 什么天,什么异? 众人向这位自称娣罗公主,军师的妹妹投去怪异的眼光。 最近众人奇惑军师多了个妹妹,因为众人都知江盟主只有十三个儿子,没有一女儿。这连江盟主自个也纳闷生十三个儿子,却未能生个女儿,现在军师突然多了个妹妹众人当然奇惑不解。 不仅众人奇惑不解就连十三公子二叔—江舵主也是奇惑不解,自己什么时多了个侄女,而且这个侄女行事诡异,还长得着一张异国脸,怎么就扯上血缘关系了呢?但这个自认侄女对亲侄子却是真心一片,多次险些命赴黄泉多亏她即时相助,因而江舵主也就认了这个干侄女。 娣罗公主得知哥哥奉天命降生凡间,辅助那个可恶可恨的司马傲定战乱完成一统霸业,担心变为凡人的哥哥会吃亏、陷险就暗中保护。 现在又得知异后竟暗中与逆贼木巫勾结要对付司马傲,那就是与哥哥为敌,哥哥只是凡人有怎么斗得过异后,所以也就表明身份来帮助十三公子。 现在幽州王落入敌手中,自己特需要帮手,尤其像娣罗公主法力高深神出鬼没的帮手,十三公子也就认了这个妹妹。 十三公子瞥了一眼娣罗公主,意思是现在乃是军会议要严肃。 娣罗公主虽还看不惯变为凡人的哥哥的死板,但是毕竟是自己的亲哥哥忍了。娣罗公主很不乐意回撇十三公子,很不屑的样子又拿起端放在桌面的橘子剥皮吃起来。 这盘橘子是玉竹见姜慧近些日总是没胃口,特意备放在此,却被娣罗公主吃个剩一只。 第一百三十九章分派任务 反胃实在难受,姜慧正要伸手拿剩下一个橘时,娣罗公主毫不客气的一手抢过那橘。娣罗公主抢得橘子还对姜慧一个白眼,还得意的当姜慧面美滋滋的剥吃起来,诱得姜慧不由吞了把口水。 姜慧可气又郁闷这位娣罗公主,老好爱给自己翻白眼与自己唱反调,像自己在哪里,在哪何时得罪过她似的。姜慧反覆回忆自己压根没见过这位娣罗公主,更谈不上有交集,没交集何来碰擦,没碰擦何来得罪之说。算了,自己大度些别跟这位小姑娘一般见识。 “营救计划大致就这样,现在我们分配三批行动的人员。”十三公子道。 “我去第一批。”顺道举手说道。 “哥哥,我跟你一组。”顺义争先说道。 “我们兄妹也去第一批。” 原本亦龙亦雀是十三公子的得力护卫,只因上次十三公子去支援封州,就留下兄妹俩保护幽州王,经几战生死亦龙亦雀都怎了自己是十三公子的护卫,俩人也跟着凑热闹挣抢去第一批。 个个都争抢去第一批,那第二批,第三批就不够人手,这样无纪律的分配人员有些乱套了。 十三公子沉下脸来,手握扇子敲了两下桌子。 众人见着军师发怒了,一个个吓得怔怔,顺道、顺义、亦龙、亦雀耸了耸肩,收腹挺腰一副遵听发令的样子。 十三公子吁了一口气说道:“这样争抢都乱了,还是由我来分配三批人员吧!” “听众军师按排。”众人迎声回道。 十三公子右手摇扇着扇子,左手捋了捋他那稀短的胡子,说:“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挑择假扮幽州王和王妃的人,不知谁愿意?” “我愿意假扮王妃。”丁香第一个举手道。 “丁香?”姜慧意外的叫道。 “不行,你太胆小了,这艰巨的任务由姐姐来。”玉竹抢在丁香的前头拍前胸口说,是在告诉十三公子自己更适合接这项任务。道。 “确实,假扮幽州王和王妃是项十分凶险的任务,甚至九死一生。因为你们要吸引上万的追兵来追杀自己,为幽州王和王妃争取更多时间出城。虽然一路上我们会竭尽全力保护,但在撕杀途中也难保不出意外。”十三公子慎重的提醒丁香,一旦做了这个决定就没有回头路。 “我……我不怕……”丁香微微哆嗦的回道。 “哎呀!姐姐还不知道你吗,你最怕见血了,这样艰巨任务当然由姐姐来。”玉竹道。 姜慧以为平日大大咧咧的玉竹只知道训斥丁香,没想到在关键时也会懂得保护丁香,这俩人虽不是亲姐妹却胜似亲姐妹。 “沈郁虽说只允我一人拿玉玺交换幽州王,但我带个不会武功的婢女总该行的。丁香不如你就跟随我吧,多个人也好把消息送出去。”姜慧说道。 嗯嗯!丁香点头乐。 顺义见玉竹毅然决然领取了假扮王妃的任务,他也自告奋勇道:“我,我要假扮幽州王。” 玉竹见顺义要领取假扮幽州王的任务,有些急了,一脚踢到顺义的屁股骂道:“喂,我领取假扮王妃的任务关你什么事,瞎来凑热闹?” 顺义捂着被踢处生气道:“你这个粗鲁女人,什么什么凑热闹,我是幽州王的护卫,保护幽州王是我的职责。哦……你该不会以为我……” 未等顺义把话说下去,玉竹就冲上前来护他的嘴,还连踢几脚,还朝着顺义腹下面踢。“骂我粗鲁,好,本姑奶奶就给粗鲁给你看。”顺义一挣开玉竹,捂着前腹哎呀哎叫!往众人背后东躲西藏,玉竹当然追着不放过。 “我惹不起你,我躲行还不行吗?” “不行,就是不行。” 在场的众人都忍不住呵呵笑了,娣罗公主嗅到自己的味觉似的,翅着二郎腿哈哈的笑个不停,最为开心那个。 十三公子见着撇了一眼娣罗公主,对顺义和玉竹这对小情侣真是服了。 十三公子用扇子掩着嘴,干咳两声:“好了,那假扮幽州王和王妃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了。” 顺义与玉竹这才停止打闹上前拱礼领命。 十三公子凝然的望着顺义和玉竹,带着几分沉重的补充道:“反回幽州城陆路决定走陆路,从疆城回幽州城的陆路路线必须要经过狼牙山。狼牙山孤峰兀立,峭壁横生,路狭坡徒,还会有野狼出没十分险峻,如果疆王的追兵在此设伏袭击我们,怕难到时我们会抵御不住。顺义、玉竹到时你们尽管拼命的跑别管我们,千万别让追兵捉住,发现你们假扮的身份。” 顺义突然执起玉竹的手,俩人深情一视,嫣然笑道:“我们明白,就算是死也不能让追兵发现我们假扮的身份,定会为幽州王和王妃争取更多的出城时间。” 众人无一不被顺义、玉竹这份赤胆忠心感动。姜慧更是凝咽到说不出音来,“玉竹……” “顺义,你的任务由哥哥来。” 顺义知道担心自己要接自己的任务,顺义抿嘴笑道:“不,哥哥,别以为只是弟弟的任务是凶险的,其实每一个人的任务都是凶险的,所以哥哥就别为弟弟担心了。” 我…… 顺道知道顺义说的很对,这次行动就是凶险的,每个人的任务当然都是凶险的。顺道也不再说些什么了,问:“军师,那我的任务是?” 十三公子感叹一声:“确实,要从铜墙铁壁的防卫,千军万马的手中救幽州王哪有不凶险的道,所以每个的任务都是凶险的,谁也不需去争谁的凶险。” 感叹完毕十三公就颁布第一批行动人员:顺道、亦龙、亦雀以及早已潜伏在疆城的数名人员。第二批就是十三公子的二叔—江舵主以及舵下百名人员。江舵主对于十三公子颁派的任务有些不乐意,但看在侄子的委声恳求也只好接了。因求国师、金巫长老和火巫长老十三公主大闹了疆城,如果这次行动再进疆城就会很容易被发现,因而十三公与数百名兵将为第三批。那娣罗公主当然是跟着自己的哥哥了。 任务分派完毕,大家都各自散去准备动身。 玉树看着所有的人都分派了任务为独没有自己,很不解的问题:“军师,那呢?” “对,那我们呢?军师是不是觉得我们老了,碍事,就没分派我们任务。”国火巫长老、金巫长老三人有些激慨的问道。 十三公子微微嘴笑道:“国师、金巫长老、火巫长老你们想多了,接下最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 “什么重要任务,我们定当办好!” “守住幽州城,守护城中十万百姓,守住南国最后一点光,等着幽州王归来!”十三公是说‘等着幽州王归来,而不是说‘等着我们与幽州王归来,意味着这次行动是孤注一掷,是在用所有的人去换幽州王。 国师、金巫长老、火巫长老、玉树听着凝咽道:“军师放心,任务,我们定当完成。” 第一百四十章借玉玺 营救计划已定大家都分头准备,姜慧回到寒舍殿后就命丁香先收拾行李,自己先到皇太妃寝宫借玉玺。 姜慧来到皇太妃寝宫就听到咳嗽的声音,看来皇太妃这次病得不轻。 因为忙于安稳朝庭与筹划营救南国振的事,姜慧一直抽不出空来看望皇太妃,今天见皇太妃消瘦苍老了许多让姜慧突了一惊, “快快快拿盆子来,皇太妃又咳出血了!” 皇太妃的护卫宫女紫霞稍带紧张的唤叫杵着的两名婢女,那两名婢女蹑手蹑脚的端来盆子,一个盛皇太妃吐出来的血,一个忙给皇太妃擦嘴周的血迹。 皇太妃得知在唯一的孙子,被擒没承受住当场昏了过去,醒来抑郁不安焦虑成疾。 姜慧皇太妃的病会这么严重,怕会咳成了肺痨。姜慧扑身问道:“皇奶奶,你这是怎啦?你俩还杵在哪干嘛,快去请太医来。” 皇太妃见姜慧神色微惶,为了不让姜慧担心勉强的笑了笑,拦道:“皇奶奶没事,不需劳烦太医了。皇奶奶岁数大了,知道这副身体撑不了多久,只愿能撑到……”皇太妃情绪一激动,又咳了起来! 姜慧明白皇太妃没说完的说,安慰道:“皇奶奶,放心,您定会长命百岁的,振儿定会平安的回来的。” ……这么煽情的场景,紫霞护卫与那两名婢女都呜呜抽泣! 咳完,皇太妃慈爱般的目光望着,姜慧那双清澈迷人的睛眼,从裹得严实的棉被伸出那双出纤细又有些黯然干枯的手,搭在姜慧白细光泽的手上,这般慈爱让姜慧有些受宠苦惊。 在一旁看着的紫霞护卫也感到有些奇惑,深知皇太妃对姜慧一直存有芥蒂,现在这般温柔可亲就像母亲与女儿在叙情。 “皇奶奶,我们想出营救振儿哥哥的办法了。”姜慧就将商定好的营救计划,以及到此借玉玺交换南国振告知皇太妃。 在姜慧告之前皇太妃故咳了一声,命退去所有的人甚至紫霞护卫。 皇太妃没有回应姜慧借玉玺一事,用微弱的声叫姜慧将她扶起。 姜慧先是顿了顿,带着几分担心问:“皇奶奶,您真的要起来吗?” “睡得太久了,不起来松动筋骨怕再也起不来了。”皇太妃说时又重咳了几声。 “皇奶奶别胡思乱想,您的身体一定会好起来的。”话着姜慧小心的将皇太妃扶起,坐到床缘,又给皇太妃柔摩一一会手脚,以助加快血液循环,因皇太妃许日没下床手脚都有些僵麻了。 皇太妃微闭着很欣慰的样子,柔摸完毕皇太妃依旧没回应姜慧借玉玺一事,而是叫姜慧扶她坐到梳妆台,为她梳妆。 姜慧当然遵照,扶皇太妃坐到梳妆台,为皇太妃梳妆…… 经过一番梳妆皇太妃黯然失色的脸有了光泽,皇太妃甚为满意的对镜子微微一笑,又叫姜慧扶她到床头去。 姜慧遵照,扶皇太妃来到床头。 皇太妃命姜慧掀开床头的垫被,姜慧遵照掀开垫被。让姜慧惊目,床头下的垫被有个暗柜。 皇太妃从襟怀中取出一把钥匙,叫姜慧用钥匙打开暗柜。姜慧吃惊望着暗柜傻愣了一会,接过皇太妃递给自己那把钥匙,将暗柜打开。暗柜被打开那瞬姜慧也惊住了,里边装着的正是十年前自己承交给皇太妃的玉玺。 十年后玉玺依然晶莹剔透、夺目耀眼,就连装着玉玺的宝盒的色泽也没有丝毫褪色。 姜慧细看了一遍玉玺与宝盒,发现了宝盒底部,用指甲刻下一个‘假’字,这‘假’字的刮痕虽不深,可清楚能看出。 姜慧郁惑的望这个‘假’字,就像被人当头打了一棒。 这个‘假’字是什么时候留下的,为何十年前自己没发现,是因为那时自己太小没注意到,还是皇太妃后来故意刻的,好时时刻刻提醒自己。 “拿着它吧!拿着它去救振儿。”皇太妃没有一丝不舍的说道。 “皇奶奶,您是真的要将玉玺给慧儿吗?”姜慧问道。 皇太妃扫了一眼玉玺,叹道:“哀家谨慎的保存着玉玺,望着到光复大南国那天用上它,却……”说到此处皇太妃凝住了,眼眶泛红了,她把脸转往另一边免让姜慧看到。 皇太妃很快平伏心中的悲伤,用丝绢拭了拭眼角的泪花,叮嘱:“现在最重要的是救出振儿。慧儿,快把玉玺藏在襟怀里不能让人看到。这次赴疆城不要走陆路,陆路群山峻岭不好走,而且各个驿站都有疆皇的眼线太过凶险了。走水路,水路清幽避开所有嫌杂人。” 皇太妃叮嘱完毕,还是不放心的给姜慧系上一条颜色稍沉的头巾,头巾把姜慧整张脸都给遮掩住,只能露出那双清澈的眼。 “皇太妃,您真的就这么信任慧儿吗?”姜慧望着虽紧张却又谨慎的皇太妃问。 姜慧把‘皇奶奶’改叫‘皇太妃’,一下子让皇太妃顿住了。 姜慧紧接又道:“皇太妃不是早就知道慧儿不是姜丞相的女儿,不是真的姜慧了吗?为何还信任的将玉玺交于慧儿?”姜慧目中带着一丝厉光,是在等待皇太妃的回答。 皇太妃也不隐瞒了坦言道:“是的,哀家早就怀疑你不是姜丞相的女儿。” “那,为何不杀我?”姜慧惑然不解又问。 “曾经有过要杀你的念头,可,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那是为什?”姜慧困惑不解紧追问道。 “既然姜丞相都认了你做他的女儿,哀家又怎能杀忠臣的遗孤?” 姜慧震惊的后退一步,“皇太妃是说,姜丞相早就知道我不是他的女儿?” “嗯,其实这保盒底有个‘假’字,起初哀家不知是什么意思,经一翻对你的身世核实,才明白就该是姜丞相给哀家的暗示吧!” “可,姜丞相又为何不揭发我,命你杀了我,还有他为何信任的把玉玺交托给我,明知我乃是疆皇派来骗取他玉玺的人,这可是用丞相府的百条性命换回来的玉玺,南国的最高权力代表的象征?” “因为你是个善良的孩子!” 姜慧愣愣的重复皇太妃方才那句‘因为你是个善良的孩子’忽然似是明白了些什么,向皇太妃扑一下跪了下来。 “皇奶奶放心,慧儿定会把振儿哥哥救回来了,那怕牺牲慧儿的命……”誓言完,姜慧未等皇太妃回话,就匆匆起身离开。 皇太妃相信的望着姜慧匆匆离去的背影…… 第一百四十一章赴往疆城 姜慧借到了玉玺,丁香也收拾好行李。其实这次赴往疆城也不适应带太多东西,除了两套衣物,干粮,水,还有冶伤寒的草药和一瓶消炎冶痛的药膏。 姜慧决定休息一晚,听从皇太妃的,明日一早走水路。 夜里姜慧翻来覆去也难以入眠,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不祥预感。 不仅是姜慧难以入眠,所有即要赴往疆城的人,这一夜都难以入睡,任务的艰巨与凶险让他们前所未有的沉重。 “这次任务我取消。” 静谧的夜里锦秀殿的灯还在亮着,从殿里传来低沉的争吵声。江舵因上次救国师、金巫长老、火巫长老行动中搭上一个舵的人,与建立在疆城所有的线人网,都给疆皇的燕子组女杀手被连根拔掉。 江舵痛心死去的属下兄弟,以即江府十年经营的内线就这样没了,因而江舵要取消这次营救任务。 “二叔不要啊!现在幽州王危在旦夕,需要我们去救他。”十三公子悲急万分的恳求道。 江舵主来回踱步,撒手道:“幽州王的生死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只知道江府再这样下去就要在这江湖消失了。” 江舵这次像是立定心思不再插手这朝政的纷争,要与十三公子划清界线了。 在十三公子执意要帮助幽州王平定四方战乱,光复‘大南国’的霸业时,江府就没有一个人赞同。江府历来不参与朝政,就是不想卷入重重杀机,不想将江府推进灭顶之灾。但由于儿子的执意,作为父亲江盟主无法也只好随他。 “二叔,救你了!我向你保证,这次是江府最后一次行动。”十三公子目光沉痛,再一次悲急万分的恳求恳。 江舵主从未见过侄儿这么悲沉,心一软,道:“好了,好了,这是二叔最后一次帮你啊!” 十三公子微乐道:“谢二叔!” 江舵摆手叹气道:“免了,如果不是看在你是我侄子,我才懒得管你。” 十三公子起身朝江舵主深深一礼,情深致谢道:“十三,知道二叔最疼侄儿了!” 江舵最受不了这肉麻的煽情,全身都起鸡皮,抱着两边胳膊,道:“行了,行了,叔侄不需讲谢。”说完江舵正要转身回去,十三公子叫住了江舵主。 “我的床塌下有一箱金子是幽州王赏赐的,我留着也没什么用处,请二叔拿去分给死去的家属吧!” 江舵主停愣了,往十三公子的床塌探了探头,果然有一个大箱子。 江舵主将大箱子拖了出来,打开一看,眼睛顿住了,大箱子里装着果然是金灿灿的金子。 江舵主望了望这一大箱金子,又望了望这座既有书香品味又不失堂皇的寝殿,恍然道:“还真是金子,还这么大箱,看来这位幽州对我侄儿还算不错,也不枉我侄儿对他一遍赤胆忠心。” 十三公子对于江舵主的话,笑笑不语。 “十三,这抚恤金这也太多了,你也给自己留着些花。”江舵主又道。 “二叔,我不需要,剩下的都给江府的兄弟吧!” “嗯,好吧!”江舵蹭蹭的出了门,叫来舵中几名兄弟将这箱黄金抬走。 江舵主前脚一走,娣罗公主像幻影般出现在十三公子面前。 十三公子没有一丝惊恣的看着娣罗公主,似对于她的神出鬼没已经见惯不惯了,淡然的问了一句,“这么晚,妹妹还没睡。” 娣罗公主眼中扫过一丝诧异,定定望着十三公子,神魂中不像兄妹之情,而是浓浓的男女柔情。 “妹妹,你怎了?” “子过,真的不记得我了?” 啊?十三公子顿住了,妹妹的粗声粗气今晚怎会变得这么动听柔美,有些怪异就像另一个人。 “妹妹,你的声音?” 娣罗公主咽了咽嗓子,声音恢复原样,但眼中还是未收住那抹织热似火。 “子过,变为凡人的你依然俊冷迷人!”说着说着娣罗公主热情似火的从背后搂住十三公子。 十三公子脸色骤变,从未有过的害怕问:“你是谁,你定不是娣罗。” “子过,你认出我来了?”娣罗公主更加激动了,又抱紧了几分,头也偎靠十三公子的肩膀,泪泣道:“听说能记起娣罗定,为何就记不起我……我们曾经还深爱过彼此!” 十三公子微微发冷的,用力扎脱道:“姑娘,你究竟是谁,你为何要冒充我妹妹。还有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是要干嘛?” “子过你真的忘了我?怎了我们刻骨铭心的爱情?”说着娣罗公主一转身变成另一个白衣少女。 十三公子惘然的望着眼前的白衣少女,是不是真妹妹常说那个可怕女人? 不,看她冷若冰霜又若人怜不像个心如蝎子的女人啊!难道她是我的前世情人? “子过,你现在记起我了吗?”白衣少女走近几分问。 “姑娘,我……真的记不起你是谁?或许前生我们真的有过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就由它都过去吧!姑娘不要再纠缠我了。”十三公子婆心劝道。 “都说喝了忘川水能忘掉一切,我不相信,现在我信了!”话完白衣少女一阵烟的消失不见了! 白衣少女消失许久十三公子才缓过魂来,微颤喃语:“怎么,这异界中的女人一个比一个惊魂。” 十三公子虽然智慧过人,遇事冷沉,可刚才一幕把他吓得够怕的。” ………… 第二天清晨,姜慧与丁香早早起床来到渡口。 为姜慧与丁香一路上平安到达疆城,十三公子给姜慧准备了一只普通的小路,还派了有两名水上高手护送,但为了遵守约定这两名高手也只能护姜慧到疆城的渡口。 姜慧为不引人注目故意将自己扮土,一身宽大粗脏大衣,身形自然显得肿,头系着皇太妃给的那条沉色头巾,精致的五官都给遮住,只露一双清澈的眼睛。 两名高手各目瞅了一眼姜慧,脸上扫过一丝诧异,像似在说这位农村大妈就是幽州王妃,我们要护送的人? 姜慧也带着几分诧异的打量这两名高手,头带斗笠,一身粗衣就一副渔家打扮,一个偏瘦,一个稍胖。偏瘦那个水上功夫非常了得,竟能一条滕条过江。稍胖那个潜水非常了得,一口气就潜到江对岸,但俩人都十分寡言。 水路到疆城再快也要三天,幸好一路上有丁香做伴,姜慧也就不觉得太寂寞无聊。 是艘小船那船舱自然也小,船舱就有两张用席子铺的小床。 由于昨晚没睡好,加之现在又有些晕船,姜慧疲惫的躺在一张席子很快就睡着了。 丁香看出自家皇妃近些日总是嗜睡,大概操劳过度了,丁香就候在一旁看守着。 姜慧这一觉睡得更长的,一觉醒来便到了疆城。 在姜慧出发赴往疆城的第二天,十三公子与所有参加营救计划行动成员也动身赴往疆城。 第一百四十二章进城 到疆城的渡口了,姜慧、丁香俩人下了船就快步急走。 从渡口到疆城还要走一段路程,要赶在天黑之前进疆城姜慧与丁香一路都不敢停歇,最终赶在太阳下山前到达疆城。 十年过去,姜慧仰望疆城的城楼,城墙还是那么巍峨坚实,城门上那块‘疆城’二字牌匾还是生锈着,那股阴晦之气还存在着。 姜慧脑海不禁的浮现十年前,自己与姜丞相被莫风推出午门砍首一幕。姜慧凝望疆城暗暗默道:“爹,女儿回来了,这次女儿定会为你报仇!” 姜慧扫视一眼城门囗四周,城门口几名官兵作样子在盘查,其实墙城楼上都有暗哨,还有城门周边以及来来往住的人群中都暗藏着各方的线人。 “看来要进这城门要费点心思了。”姜慧不由拉了拉头巾把脸掩得更实。 “站住,你俩是干嘛来的?”一名守护兵从上到下打量姜慧问道。 姜慧装可怜道:“从小没了娘,爹爹又病故,我姐妹是投奔亲戚来的。” “那打开包袱让我们检查?” 姜慧微愣问:“官爷为何要检查我们的包袱,上两位过城门也没见要检查包袱啊?” 叫姜慧打开包袱那位官爷特好笑道:“本爷我爱检查谁就检查谁。” “这包袱里面都是女人的衣物,而且是女人内衣……”姜慧带着几分难以启齿道。 “别磨磨唧唧的叫你打开就得打开。”这名官兵有些不耐心的喝道。 这一声喝,把胆小的丁香吓得打了个颤抖,手中的‘白亡剑‘哐’一声掉了地下,把远处的另两名官兵也引过来了。 其实叫姜慧打包袱那名官兵还没注意看丁香背着一把剑,现在剑掉地像警觉到了什么,厉问:“你俩还带剑定是练武之人。说,你俩是什么人,来疆城有何目的?” 姜慧忙解释:“官爷误会了我姐妹俩不会武功。这年头不是那么太平,这把剑是拿来吓色匪的。我……姐妹俩虽不是什么国色天香可也算是个美人,是怕路上遇到色匪什么的。”姜慧说到自己是个美人时羞涩的垂下头。 因为姜慧打扮得土里土气的,又用头巾掩着脸,那位守护兵压根没发觉姜慧是个美人,现听到姜慧娇滴滴一声不由俯近几分看。 姨,看这双清澈的眼睛还真有几分美人相。 那名官带着狡黠色光望着姜慧道:“那,你揭下头巾让几位官爷看看呗!” “这……小女子不好意思啦!”姜慧羞怯的将头转向另一边,更吊那名官兵的胃口。 那几名官兵色色道:“美人,快将头巾掀下让爷看看!” 话着那名官兵对姜慧毛手毛脚,伸手要掀姜慧的头巾,姜慧抬手推开那名官兵的咸猪手。“小女子还未嫁人看了,官爷看了不是,那小女子不是亏了……” “这样,如果你真是美人,待会官爷放你过去。”在几位中算是个头那名官兵许诺道。 “老大不行啊,万一上头知道我们会处罚的。”另两名官兵劝道。 叫姜慧揭头巾那位官兵不为然道:“怕什么,是进城又不是出城。” 姜慧媚媚一笑问:“真的……” “王妃,不,姐姐不可以啊!” 丁香慌忙捡起掉地的白亡剑,见几名官兵打起自家王妃来,心急本想说王妃不能掀头巾啊,这话很险的蹦出一个‘王妃’二字,幸在这几位官兵的注意力全都在姜慧那张脸上,谁都没在听丁香漏嘴。 “喂你这婆娘就不识趣了,快快给爷闪开点!”话时其中两名官兵一手推开丁香,姜慧忙上前楚楚求道:“这俩位官爷息怒,我这妹妹胆小初入江湖不懂江湖的规矩冒犯了大爷,请大爷海量。”话时,姜慧向丁香使眼色,是在说我来拖住,你拿着包袱的玉玺先进城。 丁香明白过来后,悄悄的提着包袱进城。 那位守护兵色眯眯回道:“不怒也行,那就要看你是不是美人了!” 姜慧温声细语道:“那几位官爷可要看清楚了!” 那几名官兵愣愣的看着,在姜慧掀开头巾那瞬间眼珠都凸出来了。几名官兵不敢相信,穿扮土气拥肿的姜慧还真是个美人。 美人,你这是要去哪里? 美人,你就不要投奔亲戚了,投奔大爷好了,大爷定让你生活得舒服的。 美人不要上他当,他已经有三个老婆了,投奔我好,我现在还是个光棍。 去去去,只美人乐意嫁爷,爷愿把这些丑婆都休了。 …… …… 为了抱得美人归,这几名官兵差点要打起来,姜慧在一边偷乐的看着,一边暗道:这些溅男人个个都是色鬼,等姐姐逮到机会,姐姐就不奉陪了。 啪啪啪! 不知何时何地来了一批黑衣女子,抽几下打这几名官兵。 “没用的窝囊废,人进了城都不知道?”领头那名黑衣女子训骂道。 那几名官兵被训骂得,一个个垂头卑恭求饶。 姜慧认得这些黑衣女子就是当年追杀自己的‘黑毒燕’女杀手,十年过去‘黑毒燕还是那么嚣张跋扈。 ‘黑毒燕’女杀手头领走近姜慧,她没有认出姜慧,毕竟这十年姜慧的样貌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由皮包骨的小女孩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 黑毒燕女头领忽然一手捏住姜慧的小脸蛋,挑着眉道:“小骚货,以为这雕虫小技点就混进我疆国的大门,真当我大疆国防卫吃素的?说,是那国的探子?” 姜慧依旧淡定自如,女杀手放开捏住姜慧小脸的手,见姜慧许久不回话,转向她属下人扬声道:“将那个女人也带上来。” 其中一名属下‘是’一声应道就退下,没一会儿丁香被两名百姓打扮的女子给推了过来。 姜慧见着丁香被捉没显示出一丝慌恐,非常淡定的回道:“我不是探子,我是你疆国丞相—沈郁的客人。” 黑燕女头领扫了姜慧一眼,冷冷问:“呃,你是沈丞相请来的客人,那为何鬼鬼祟祟?” “我没有鬼祟是你们我不让进,我迫不得已才略施了些美人计。” 黑毒燕女头领又道:“你说你是沈丞相的客人,为何没见丞相府的人来接你?” “不知啊,可能还在路上吧!” 姜慧的话刚落,在人群中蝴蝶带着一队人马来趾高气昂的来了,看那架势比黑毒燕的人还要嚣张跋扈。 黑毒燕女头领神色真愕的望了一眼正在偷乐的姜慧,像似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第一百四十三章我想他了 那日达成协议后沈郁就立刻率着余下的兵将返回疆城了,他怕疆城哪边会生出事端马不停的赶路比姜慧早一日赶回疆城,回到疆城立即对外声在交战中身受了内伤要闭门休养,也不向疆王解说这次出征是赢了还是败了。 沈郁预料到姜慧定会比自己晚一天到达疆,带着玉玺是难以进城,就命蝴蝶带一队人手到城门口接人。 姜慧以旁观者的角度静静的看着,只见蝴蝶的人一上来就与黑毒燕的人眼锋交上了,看来两边人平日互掐不少。 蝴蝶傲视一眼黑毒燕女头领用命令的口吻说道:“这两个人是我家大人的客人,快给我放了。” “我怀疑俩人是北国的探子,所以要带回去调查。”黑毒燕女头领回道。 “可笑,我家大人的客人怎会北国探子?”蝴蝶更近一步说道,看那紧紧逼近的气势是在告诉黑毒燕女头领,这两个人我要定了。 黑毒燕女头领知道自己理亏,而且对方的主子势力不可得罪,气焰稍弱了下来,向蝴蝶微躬身一礼,道。“蝴蝶护卫将可以把俩人带走,但带走前俩人的包袱要打开检查,我们也是按……”黑毒燕女头领的话还没说完,‘嗖嗖’二下,就听到‘啊啊’两声惨叫,两名黑毒燕女杀人倒死在地上,脖子上那抹剑痕深到断了咽喉。 蝴蝶的剑下得又快又狠,黑毒燕女头领还没回过神来,两名属下就倒死在自己脚下。 蝴蝶的出手狠烈也是吓得姜慧与丁香惊悚一跳。 “告诉你,这包袱里的东西是献给我家大人,我家大人的东西轮不到你们来检查。”蝴蝶训教完毕,‘走!’一声喝令,昂首的带着姜慧和丁香朝着人群离去。 黑毒燕女杀手望着蝴蝶等人嚣张跋扈离去的身影,都愤然道:“太可气可恨了!首领就让那溅女人把人带走,那个不要脸的女不止一次在我们面前趾高气昂了?” 女头领既心有不甘但又无可奈何,道:“不忍能怎样?现在沈郁在朝中的势力强大到连疆皇都要敬让三分。” ……………… ……………… 姜慧、丁香跟同着蝴蝶踏进了的朱红大门,大门特別喜庆还挂着两个大灯笼,又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又绕过一座假山,就这样绕着走也走了一柱香时间,看着这座丞相府不比幽州府小,而且这路线比幽州府还要复杂。蝴蝶来到一处远寂偏殿停下脚步,道:“慧儿妹妹,这就是大人给你安排的住处。大人知道妹妹喜欢清静优雅就选这里了,来,进来看看。” 姜慧没说话跟着蝴蝶进了殿内,殿内殿都有两名婢女候着。“慧儿妹妹,你觉得这装布怎样?” 姜慧看得出蝴蝶是故意绕开大殿,把自己带着这处远寂偏殿,那就说明大殿定是有不让自己知道的秘密。姜慧好奇着南国振是不是就关在大殿。 啊?哦,姜慧一目扫视,装布确定下了一番心思,古香古色,百鸟屏风,檀木家具床塌,青瓷茶器,粉粉的床帐,还有沁人心脾的栀子花香。 “嗯,是我喜欢的装饰!”姜慧满意的点头道。 “慧儿妹妹喜欢就好!慧儿几日的赶路也辛苦了,那姐姐就不打扰慧儿妹妹早些歇休。”话完,蝴蝶转身要走。姜慧急切叫住蝴蝶,求道:“姐姐,妹妹要见大人。” “大人,也是昨天才回到丞相府,他说累了,谁也不见。”蝴蝶清晰的口齿回道。 “那,妹妹要见幽州王,那怕远远的看上一眼,妹妹恳求蝴蝶姐姐允许。” 姜慧清楚自己与蝴蝶的姐妹情早就断了,这次恳求蝴蝶未必会卖个姐妹情,但只要有一丝希望都不想放过。 “没有大人的允许,慧儿妹妹不可以见任何人。”蝴蝶直接的回道。 姜慧还是不死心上前一步,用哀求的目光看着蝴蝶,求道:“那,蝴蝶姐姐可否告诉妹妹现在幽州王可好?” 蝴蝶望着姜慧投来哀求的目光,想了想,带着几分凝重回道:“不好,旧伤复化,又感染风寒。” 自从在幽州城门偷望了一眼伤势严重的南国振后,姜慧一直担心着南国振的伤势,现在听蝴蝶这么一说,心一难受。 姜慧扑一下跪了下来,丁香见姜慧跪,她也跟着跪了下来。“蝴蝶姐姐,求求你让妹妹见幽州王吧!” 蝴蝶望着满眶盈泪的姜慧有些于心不忍,带着几分同情,道:“姐姐可以帮你带话或带药给幽州王医冶,但不能让你见他。姐姐能帮的只有些,妹妹也别让姐姐为难。” 喜出望外蝴蝶竟答应给南国振医,姜慧激动的站了起来拥抱了一下蝴蝶。 “好好好!妹妹不难为姐姐。”说完,姜慧激动的对丁香道:“快把疗伤的药给我拿来。” “是!” 丁香快走去放在桌面的包袱,拿疗伤的药和冶风寒的草药递给了姜慧。 姜慧接过丁香递过来的药,再一次恳求蝴蝶:“姐姐,帮我把这瓶膏药给幽州王的伤口涂上,膏药能起到消炎镇病的功效,还有包草药是冶伤寒的,麻烦姐姐用三碗水煎成一碗水,给幽州王服上。” 蝴蝶明白的笑了笑,接过姜慧递上的药。接着蝴蝶又对身后两名婢女吩咐道:“这位是幽州王王妃,你俩要伺候好了。幽州王王妃该还未吃午饭,你俩去膳房拿些吃的来。” 两名婢女听到姜慧是幽州王妃恍了恍,带着质疑的眼光上下看了一眼土里土气的姜慧,像似在说那位英勇善战的幽州王也太没眼光了。 两名婢女‘诺’一声就退下,去膳房给姜慧准备吃的。 蝴蝶又吩咐候在殿外两名婢女,命她们给姜慧、丁香梳洗,日后就负责看守。 蝴蝶又对姜慧道:“慧儿妹妹,如果还有什么需求就跟这四名婢女说就行了。” 姜慧微微点点头。 蝴蝶交代完毕,拿着姜慧给的药膏和冶风寒的草药转身出门,这前脚刚踏出门口忽然想到了什么停住了步伐,回过头来好奇的问姜慧一句,“你就没有话要对他说吗?” 姜慧当然知道蝴蝶所指的‘他’是幽州王。 姜慧凝咽的回了一句“有,我……想念他了。” 蝴蝶明白的笑了笑,回道:“放心,我回把你的话带到的。” 第一百四十四章姜慧有孕 暗阴冷的地牢,几把火把勉强照亮了那牢笼一样的铁门,从牢笼里传出几声低沉的咳声。穿着囚衣的南国振靠着冰凉的墙壁而坐,手脚都被铁链烤着,囚衣上干涸的暗红色血渍让他狼狈不堪。 吱吖……地牢的大门被打开了,随着传有几个人的脚步声,几抹强光照进,让靠着墙壁而坐的南国振眯了眯眼。只见穿着一袭艳丽花裙的女子走了过来,女子对身后狱卒道:“把门打开,把这瓶消炎药膏给他伤口处涂上。” 南国振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看了这位女子,认得,是蝴蝶。 “你要干嘛?” “没干嘛,给你疗伤。”蝴蝶淡淡回道。 南国振鄙视着蝴蝶,‘呃’了一声,虽没说出那句“你会那么好心”,但对方像猜到似的回了一句,“别误会不是我要给你疗伤,是受人所托。对于幽州王的生死,我蝴蝶不感兴趣,我蝴蝶所做的一切都是奉命。” 受人所托?南国振奇惑的任由狱卒掀开自己的囚衣涂药。 狱卒望着南国振溃烂发脓的伤口有些不忍睹。由于南国振的伤口没得到很好治疗伤口发炎了,加上一夜的快马颠簸让炎症越发厉害,又被囚禁在阴冷的地牢导致感染了伤寒。 狱卒轻手的给伤囗涂上药沫,冰凉的药性,让南国振难受的呻吟了两声。涂完了药膏,狱卒又给南国振递上一碗冶伤寒的药汤。南国振虽迟疑的接过那碗药汤,最后还是一口喝完。 蝴蝶奇惑的问:“你,就不问我受谁所托,不怕这碗是毒药?” “你爱说不说,由你。” “她说,想念你!” 传达完,蝴蝶以为南国振脸上会有波涛起伏,出乎意外南国振脸上没有一丝波动,安静的靠着墙壁而坐。其实南国振内心五味杂陈,虽不能确定蝴蝶口中的‘她’是指谁,但猜想到会是姜慧。 蝴蝶也就与那两名狱卒一同离开了。 ………… 三天过去。 沈郁还未来与自己议谈交换南国振一事,姜慧不安的在房中踱步走,担忧沈郁不尊守约定生出变局。 于是姜慧去正殿找沈郁,可当她出偏殿大门时就被偏殿的守卫拦住了,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被沈郁软禁了。 怎么办?自己出不去就无法传递消息,姜慧想到装病这出戏。 夜里的风很大,姜慧悄悄起床把窗户打开,穿着一件单簿衣裳对着风吹。 第二天,婢女神色慌张的向沈郁来报,“幽州王妃病了。” 沈郁得知姜慧生病消息立放下要务,匆匆赶往偏殿看望。 来到偏殿沈郁快步来到床缘,把手放到慧儿的额头探温度。 “好烫,怎会这样?” 沈郁询问了伺候姜慧的四名婢女。 姜慧有点想哭本想着装场病唤来沈郁的重视,为了装得像些才想到吹冷风,没想自己的身板会这么娇弱竟真的病倒。 姜慧看到沈郁那刻脸上绽放出盼望已久的笑容,微声道:“大人,终愿来看慧儿了?” “慧儿,对不起!这些天大人在忙才没看你。” “巫医快给夫人把把脉。”沈郁对随同来的巫医道。 巫医错愕的望了一眼姜慧,认为是自己听错了,相爷什么时候娶了位夫人。 不仅巫医认为自己听错,就连在殿上的人都认为自己说错了。 “还愣着干嘛,快给夫人把脉。”沈郁叫道。 “是是是” 姜慧一听沈郁叫巫医把脉,神色微慌的爬起床,说道:“大人,慧儿只是一般风寒不用看病,休息两日就会好了。” 沈郁见姜慧神色微慌就按安慰道:“慧儿无需担心,我们大巫的医术比御医还要精湛。” 婢女给巫医搬来张凳子,巫医坐下神色凝重的给姜慧把脉。 “巫师,夫人的病怎样?” 巫医把完脉神色更为凝重,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巫师,夫人的病究竟怎样?”沈郁又问。 “额……夫人……受了风寒,问题不大。”巫医吞吐的回道。 “那,还跪着干嘛,赶快给夫人开药啊?”沈郁打发道。 “夫人的风寒问题不大,但是……” “但是什么,别吞吐吐的的快说无妨。” 有了沈郁这句话,巫医放心的说道:“风寒好冶,但是夫人腹中的胎儿有流产征兆。” 巫医这句话如同耳边划过一道惊雷,殿内一片哑然,所有的人都被惊愕住了。 姜慧害怕垂下头,捂着肚子,不敢直视沈郁惊愕的眼睛。 嘻嘻! 沈郁忽然开心的笑了起来,可谁都听得出这笑声不是发自开心的笑,笑声中透彻着一丝丝被撕裂的痛。 “夫人,你有孕了,为何不告诉我。” 姜慧此时此刻害怕到全身颤抖。 “巫医,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务必要保住夫人腹中的胎儿。”沈郁带着几分威慑道。 巫医顿了顿,应道:‘是’,就退下给姜慧开药去了。 巫医退下后,沈郁又对四名婢女道:“你们也退下,到膳房给夫人备些吃的。” 那四名婢女‘诺’一声退下了。 那殿里只剩丁香这一婢女,沈郁两眼看着丁香,是在叫丁香退下。 主子有孕然不能退下,不管沈郁怎么使眼色,丁香依旧的站在床缘边,不允让沈郁有机可趁伤害腹中孩儿。 沈郁支开所有人就是要跟姜慧说些私密说,不识趣的丁香愣在这让沈郁很是尴尬。 姜慧明白沈郁屏退所有人,是有重要的话对自己说。就算沈郁屏退的有人是要杀了自己,丁香也是护全不了。 “我有些反胃想吃酸的,丁香去膳良给姐姐拿些橘子过来。” 姜慧知道如果沈郁要伤害自己腹中孩儿,即使丁香在也是保护不了。 “膳房的橘子怕会有毒,还是小姐让丁香到街上买些新鲜的橘回来。” 慧儿试问的眼光看着沈郁。 丁香那句话顿时让沈郁难堪。 防止丁香与外界联系,沈郁起身到殿外唤来两名守卫陪丁香到街上买橘子。 丁香走了,殿内只剩下姜慧与沈郁,但殿里的气氛依旧凝重和尴尬…… 姜慧也不想转弯抺角了,问道:“大人,是要杀了慧儿和腹中胎儿吗?” 沈郁错愕的看着姜慧,道:“你不相信大人?大人说得很清楚吗,这孩子是我俩,大人当然要保住我们的孩子。” 姜慧辨解不出沈郁方才对巫医说,‘务必要保住胎儿这句话’,是真话还是句反话。 姜慧看出沈郁在自欺欺人,试问有哪个男人会帮情敌养孩子。 “大人,真的不是在自欺欺人?” 沈郁左手护着剧痛的心房,说道:“大人,可以原谅你,饶了你腹中的孩子,但这孩子必须只能认我为父亲。” 听着沈郁可笑至极的话,姜慧两手紧抓着被角哈哈……的发笑,笑声渗着一丝丝苦涩。 第一百四十五章沈郁逼婚 沈郁茫然的看着姜慧,不明她为何忽然发笑。 这些日沈郁都来看望姜慧了,见她病有了好转,气色也红润了就舒坦了口气。 伺候姜慧的婢女们捧来了早点,有酥脆的饼,软软的糕点和一碗温热的米粥。沈郁向婢女要过了那碗米粥,坐到床缘,瓢起一羹粥吹了吹送到姜慧嘴边。 吃完早点外面温和的阳光射了进来,沈郁要带姜慧到后花园散步。在出门时沈郁怕姜慧再次受冷,特给她披上了件披肩。 姜慧穿过一道道圆拱门终于来到了后花园,看来丞相府的后花园不比幽州王府的后花园小,这样慢悠悠的闲狂也要耗上大半天。 来到一片盛开的杜鹃花前,沈郁停住了脚,柔声道:“慧儿,你看那片盛红的杜鹃多美!” 丞相府的景色确定美丽怡人,只是此时姜慧的心不在这里。自从在蝴蝶口中得知南国振伤势被感染,到现就没了南国振的消息,也不知道蝴蝶有没有替南国振医冶。 更让姜慧担心的是,曾多次向沈郁提出要看望南国振时沈郁总是转移话题,对用玉玺交换南国振一事更是不提,怕沈郁不遵守约定。 姜慧勉强的笑了笑说:“嗯,是挺美的。” 沈郁看出姜慧心不在焉,温热的心凉了凉,但依旧兴致浓浓的带着姜慧来到几棵榴树下。 “慧儿,你可还记得小时候特别调皮,不专修炼,净喜欢爬树摘果子吃。”沈郁又道。 触景生情让姜慧脑海浮现出小时候的画面…… “记得!有一次,我爬得太高下不来,是大人飞身把我救了下来。” “那,你可还记得还一次掉到水里,也是大人救了你?” 姜慧望着挂满果实的石榴树,回忆着当年那个情景,记得那时自己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而大人已是个什么都懂的成人,在大人的保护下那时自己真的过得好快乐。 “记得,那次慧儿差点被淹死,当时还把蝴蝶姐姐给吓得哇哇大哭,直大人把慧儿救活了蝴蝶姐姐才停止哭声!” 沈郁仰望着那几棵石榴树感概:“时间过得真快,记得你在时石榴树才这么高,现在长得高过楼房了,你与蝴蝶也长大了,我却老了。”沈郁仰望着那几棵石榴树一番感概。 “慧儿十年再见大人,并不觉得大人老了,只是……觉得大人沉郁了,难道这十年大人过得不开心吗?” 沈郁第一次从姜慧的嘴里听到关爱自己的话,激动的他一把将姜慧拥入怀中,柔情脉脉的眸光忽变炽热。 沈郁的此举,让姜慧心跳加速害怕的将他推开,娇小的姜慧又怎力得过体格健壮的沈郁,烈烈的眸光落在清丽的脸上,俯下头来强吻姜慧那张薄润的唇瓣…… ………………“ 丞相府张灯结彩、锣鼓喧天是要办喜事吗?” 顺道侨装成一位渔夫,挑着两个箩筐,手中还拎着一串鱼也围过去观看。 听说了吗?方才丞相府的管事说这月十五是大吉日,相爷就要成亲了! 什么相爷要成亲了?也不知我们的丞相爷是要迎娶那户千金小姐? 刚才管事的没说要迎娶哪户千金小姐吗? 没提及到,估计会是位公主。 不可能是公主,相爷这么冷郁的人怎会看上娇蛮任性的公主,如果看上早就成亲了。 我们的相爷洁身自爱四十有余,现终于要成家了。好奇,这位相爷夫人会是位怎样的奇貌女子,能获得相爷的喜欢。 顺道听着围观百姓的一言一语,在言语喜色中看得出沈郁很受疆国百姓爱戴。 顺道突然发觉到有些不对尽。 什么,沈郁要成亲? 沈郁要跟谁成亲? 莫非? 完了!完了! 正当顺道为姜慧、丁香发愁时,丞相府的管家出来了,身后跟着个傻愣的丁香。 丁香本以为一来丞相府就能用玉玺交换幽州王,没想事不尽人意。幽州王的面没见着,王妃就病倒,又突发有身孕,加之沈郁逼婚又联系不上顺道等人。 这该怎么办? 丁香都快急死了,正想到大门口透透气。 顺道见着丁香欣喜若狂的挤进人堆,大声喊:“嘿,新鲜又便宜的鱼,趁早买早凑到……” 正在傻愣发愁丁香听出顺道的声音了,灵光一闪,对丞相府的管家说道:“喂,管事的,我家小姐最喜欢吃鱼,你快去给我家小姐两斤鱼回来。” 这位丞相府管家是个圆滑的人,正想着要怎样讨好这位未来相爷夫人。现在得知未来相爷夫人喜欢吃鱼,发财高升的机会来了! 管家立转身恭恭敬敬的向丁香行了个行,乐乐的应道:“夫人喜欢鱼,那奴才立去买!” “喂……买鱼的那个给我过来!”管家招手喊道。 顺道,装模做样的左右看看,裂着笑道:“呵,官爷是在叫小人?” “这门口就你一个买鱼,不叫你叫谁?”管家道。 顺道挑着两大箩筐鱼来到管家面前,乐道:“官爷,小人的鱼特别鲜来箩筐吧!” “让爷先看看。” 顺道放下扁担让管家挑鱼了。丁香这时也凑了过来挑,“这鱼看着肥大确实新鲜,管家不如就要一筐吧!” “这么大的丞相府才要一筐啊,官爷拿两筐吧,剩下一筐小的不好买啊!”顺道有些难为情道。 管家还没回道,一旁的丁香故意与顺道较起劲来。 “喂,都给你买一筐了,怎么还知足?” “呵呵,这么姑姑……” “你叫我什么?我有这么老吗?告诉你,本姑娘芳龄十七,还未嫁。” 顺道当听丁香说‘我未嫁’时,顺道心默回道:这个我知道。 “不是,我这‘姑姑’是尊称,不是骂姑娘你老。姑娘长得这么清秀又怎会老呢?”顺道在赞丁香水灵时,腼腆的瞄了丁香一眼。 丁香羞涩一声‘讨厌’,说道:“没想到你这个买鱼郎挺讨人喜欢的,那以后丞相府所要的鱼就由你供应了!” 话完,丁香转身对一直未能插上话的管家,微笑一躬身,道:“管家的,你说呢?”丁香生怕管家不允,又补道:“我呢,虽是小姐的婢女,可小姐心善悯怜我凄惨身世,待我亲姐妹。那妹妹自然要为姐姐挑选最好吃最新鲜的鱼。管家不会不允吧?” 管家当然明白这些关系链,丁香是未来相爷夫人的红人;要讨相爷欢心,先要讨相爷夫人欢心;要讨相爷夫人欢心,先要讨这位丁香红人欢心;要讨这位丁香红人欢心,先要讨卖鱼郎欢心;要讨卖鱼郎欢心,先要买他的鱼,而且要天天买他的鱼。 管家一本正经的背手赞道:“嗯,鱼确实新鲜,以后丞相府所用的鱼就由你来供应了。” 顺道一听,欢天喜地的拜谢这位相府管家与丁香。 第一百四十六章要人 “丁香不要死,不要离开姐姐……”偏殿内传出姜慧的悲痛的哭声。 蝴蝶替沈郁不甘,在巫医为姜慧开的保胎药中加上滑胎药,被刚溜达回来的丁香看到了。 丁香护主心切一手抢过那碗滑胎药一口了喝下肚,滑胎药药性寒凉,丁香又喝得急速,滑胎药下肚子后丁香肚子一阵疼痛。 姜慧以为丁香喝下的是碗毒药,抱着丁香失声痛哭。 丁香只看见蝴蝶往碗了加了些东西,不知是滑胎性的药,也以为自己喝下的是碗毒药。丁香见自己命不久矣,向姜慧坦白一件悔恨已晚的事。 傻丁香认为姜慧的失踪是因自己遭成的,在姜慧溜出幽州府时自己没做到劝阻,在姜慧遭到沈郁的神秘护卫袭击时还有做到保护主子,当时竟是自己先被吓昏了,才导致失踪后面的一连再三的出事。 为了幽州王与自家王妃和好,丁香想到生米煮熟饭这么一计,想着只要自家王妃有了幽州王的子嗣,就不用担忧地位不保。 所以丁香才去恳求南国振给机会姜慧,回凤孪殿拿落下的一件衣物。丁香想借此机会修复南国振与姜慧的感情。就在约定好的那天,丁香在凤孪殿提前点上让人意乱情迷的薰香。 自以为策划得天衣无缝的丁香,直到现在就要死了也想不明白,约定那日进凤孪殿的明明是姜慧,为何进去后会变成姜敏。 “错不在你,是我的错,是我错过了约定时间……”姜慧哭着道。 沈郁也以为那碗滑胎药是碗毒药,震怒的他扬手就撑了蝴蝶一巴。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大人下不了手,蝴蝶替大人下手。” “本大人的事什么时轮到你来管,信不信本大人现在就逐你出大巫。” “自从大人救蝴蝶那日,蝴蝶就发誓生是大人的人,死是大人的鬼,蝴蝶死也不离开大巫的” 蝴蝶表明了心意,抹着泪水从偏殿跑了出来,恰撞上有要事向沈郁禀报的一名神秘护卫。 冒着一团屈火的蝴蝶,瞪着那名神秘护卫怒斥:“你眼瞎了吗?” “对不起,属下急切没注意到蝴蝶护卫。”那名神秘护卫连忙道歉。 “你走得这么忙急,发生什么事?”蝴蝶调整了一下情绪,问道。 “黑毒燕女头领拿着疆皇的谕旨要人来了。” 蝴蝶听了嗤笑一声问:“她要谁?” 那名神秘护卫就将黑毒燕女杀手,跋扈的冲进丞相府要人一事告知蝴蝶。 ……………………………… 看似平静的疆城其实有几股暗流在涌动。 沈郁做事虽滴水不露,可私藏幽州王一事,还是被‘黑毒燕’的线人发现了。 黑毒燕女头领向疆皇讨得了一份谕旨。 黑毒燕女头领拿着谕旨,跋扈的冲进了丞相府。 可,丞相府也不是吃素的,黑毒燕们刚冲进丞相府大门,就被隐藏在丞相府某个角落的神秘护卫给堵住了。 “好大的胆子竟敢私闯丞相府?” “大胆,竟敢堵拦我们的路,我们乃是奉疆皇之命要人的。”黑毒燕对神秘护卫威喝道。 其中一名神秘护卫问道:“你们要何人?” “幽州王。” 在黑毒燕女头领说要幽州王那瞬,神秘护惊愕的互看一眼。 “丞相府没有你们要的人。”其中一名神秘护卫回道。 黑毒燕女头领又威慑道:“有没有这个人,不是你们说了算,让我们搜一搜便知。” “丞相府可不是你想搜就搜的地方。”神秘护卫不视弱的回道。 黑毒燕手一摊,打开了疆王的笔谕,在每个神秘护卫眼前晃了一下,道:“看清楚了吗?这是疆皇笔谕,违令者按谋逆罪定罚。” 神秘护卫看了一遍,果真是疆皇的疆皇的笔喻。 “你们要搜查也可以,但先得让我汇报我家大人一声。” “放肆,我们奉的乃是皇命,竟要我们在门口等候?”神秘护卫的傲慢让黑毒燕女杀手十分愤怒。 ………………………… 听完后,受一肚子委屈气没地方发泄的蝴蝶,蹭蹭赶去丞府大门口,一到就抢过黑毒燕女头领手中的谕旨,扬手一丢。 “管你什么疆皇,什么手谕。这里丞相府马上给我滚。” 毒燕女头领错愕的看着被扔在地上的手谕,气愤得咬牙切齿:“好大的胆子,你们……这是要造反了?” “呃,随你怎么说。” 黑毒燕一声令下:“给我冲!” 看来黑毒燕女杀手是要硬闯丞相府。 就这样双方就在丞相府门口展开激烈一战,打斗声震动了全个丞相府。 丞相府的管家与几个仆人,在远处的心惊胆颤的观看着。 完了,完了,违抗皇命那是要诛连九族的,怕是我们这些仆人也难保小命了。 “都给我住手。”沈郁听到打斗声也赶了过来。 沈郁一声喝令,所有的人都停止了手。 沈郁俯下身检起被踩得脏兮兮的手谕,还回到黑毒燕女头领的手中。 黑毒燕女头领冷哼一声道:“这份谕旨乃是疆皇给沈丞相的,沈丞相就不看一眼吗?” “微臣知疆皇的谕旨,不看也罢。” 不看也罢?太盛气凌人了,早有闻沈郁有谋反之心,没想到今日会表露得这么快,还这么露骨? 黑毒燕厉烈的望着狂妄至极的沈郁,微恼道:“手谕被丢踩是对皇上极大的敬。沈郁,你是要谋反吗?” 沈郁向黑毒燕女头领深深一躬恭,回道:“都是微臣子的罪过,没管好自己的部下。这一件事过些日待微臣病好了,会给疆皇一个交代。” 黑毒燕冷冷一笑,笑沈郁真会装。好好的大活人站在自己面前说病了,可笑至极的话看来只有这位沈大人才说的出口。 “好,蹂躏谕旨一事暂阁不说,现在我乃逢皇上旨意要人的。” “幽州王现在还给你们。”沈郁虽没看那份谕旨,但也能猜到黑毒燕此来的目的。 “沈郁,你是要违抗圣命?” “你们若本事当初为何自己去抓拿幽州王,现在我家大人擒住幽州王,你们就耀武扬威的过来抢人,真我丞相府的人好欺负吗?”蝴蝶愤然的接话道。 “我们奉的乃是皇命。” “呃,皇命又怎样?为了擒拿幽州王我家大人差点丧命。凭什么你们说要人,我们就要交人?” “今日,丞相府若不把幽州王交出来,你们就是在窝藏罪犯。窝藏罪犯这可是要满门抄砍的。” 蝴蝶冷冷一笑:“少拿这个压我们。” “……” “……” 沈郁看得出黑毒燕这次是要不到幽州王不罢休了。 沈郁在想要不要交出幽州王,如果将幽州王交出去那幽州王必死无疑,姜慧定会恨自己一辈子,甚至还会杀了自己。如果不交出幽州王,那疆皇定给自己安个谋反罪,虽说自己也取代‘疆国’改立‘大巫国’的想法,虽说自己手握重兵,但还没到双方撕破脸的时候。 第一百四十七章黑毒燕被杀 沈郁一想到心爱的女子会憎恨自己一辈子时,决定不交出南国振。“这样吧,我先给一件里物由你们递交给疆皇,以示沈郁对疆皇的忠心。幽州王过几天就由微臣押往疆国皇宫,可好?” “那是什么宝物?”黑毒燕女头领问道。 “南国的玉玺,这可是皇上梦寐以求的东西。” 黑毒燕同意了沈郁的提议,为了防止沈郁使诈就在丞相府大门候等。 沈郁返回偏殿向姜慧要玉玺来了,玉玺是交换南国振的为筹码姜慧当然不能交出。 姜慧将玉玺紧紧的攥在怀了,生怕沈郁上来硬抢姜慧手执起白芒剑对着自己以命做挟持。 望着那把锋芒逼人的白亡剑,就要贴到姜慧洁白的脖子,沈郁急了,求道:“慧儿别胡闹了,先把剑放下!” “大人要玉玺也行,但要立放了幽州王。” “就算此刻我放了幽州王,他也逃不出疆国的大门。疆皇已知道幽州王被囚在丞相府了,他的人就在相府门口候着,为了暂保幽州王,稳住疆皇疑心只能先将玉玺交上。” 姜慧冷冷一笑,回道:“呵,就算将玉玺献上疆王也不会放了幽州王,现在唯一救幽州王的办法,就是大人快放了幽州王,让我送他出城。” “现在不行。”沈郁一脸坚决的回道。 “为什么,我都答应嫁给大人了,大人为何还不肯放了幽州王?” 当沈郁听着姜慧是为了救南国振才答应嫁给自己的,心一阵刺痛。“不行,这样太冒险了,现在疆城门的防卫特别森严,就连一只苍蝇也别想从城门飞过,更何况活生生的人呢?无论如何大人也不会让你涉险的。” “这些不用大人操心,大人只管放人好了。”姜慧强硬的态度回道。 “这时候放了幽州王,那丞相府定会遭灭门之灾,我不能这么做。”沈郁还是强硬的态度回道。 姜慧心一阵冷颤的问:大人是什么意思?是打算不放幽州王了?大人一直都在骗我对吗?” 说走也奇怪最近白亡剑特有灵性,像能聆听到姜慧心声似的,当姜慧越说越气愤,白亡剑也跟着气愤,在震震发抖。 这可吓坏了沈郁。 “慧儿听话先把剑放下,你这样会很危险。”沈郁再次求道。 “不,大人除非答应慧儿立放了幽州王,不然慧儿也不想了。” 说着说姜慧情绪越是激动,白亡剑就震抖得越厉害,沈郁看着更是着急。 “慧儿,你快把剑放下,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要为腹中的胎儿想啊?” 当沈郁提到腹中的胎儿时,姜慧想到胎儿的父亲处在生死关头,一股心酸痛楚涌上心头。 沈郁悄然上来夺过了姜慧手中的剑。 “听大人的,先将玉玺交上解烧眉之险。”沈郁柔声求道。 想到振儿哥哥在沈郁手里,姜慧也只好听他的。“玉玺可以给到大人,但大人要答应慧儿保幽州王不死。” “好。” “随囗说不算数,大人要发誓。”沈郁非常爽快的答应让姜慧很生疑虑。 “好,我誓。”当沈郁指天发誓时,姜慧又说道:“大人,要以用慧儿的性命来发誓,如大人违背誓言,大人永远也见不到慧儿。” “慧儿,你……疯了!” 沈郁痛心,万没想到姜慧会用自己的性命,逼要他发下毒誓。 “是,是疯了,那都是大人逼的,如果振儿哥哥死了,我也不想苟活。”姜慧潸然道。 在爱情上沈郁永斗不过姜慧,他让步了,对天发誓只自己还活着定保幽州王不死,但他也够阴的,只保南国振在疆城平安。 即使这样姜慧也安心许多,只要南国振能平安出疆城接下的事都会好办。 ………… 在沈郁离开取玉玺后,长期受蝴蝶势压的黑毒燕,借这次好机会要羞辱羞辱蝴蝶。 “听说你家大人就要大婚了,不知这位未来相爷夫人,是那位官户家小姐呢?”黑毒燕女头领阴阳怪气的问。 蝴蝶撇了一眼黑毒燕没回话。 见到蝴蝶一脸不悦,黑毒燕心里得瑟得跟,继续说道:我们这疆国丞相性情素来冷郁,一般女子该是瞧看不的,这位未来相爷夫人与相爷相识几日,却能得到相爷的欢心。啧啧啧,莫非这位未来相爷夫人貌如仙子?” 蝴蝶又瞥了一眼黑毒燕,以示警告黑毒燕别放肆。 黑毒燕看着酸溜溜的蝴蝶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得意。 “可惜啊!可惜!有些人费尽心思,不知敛耻,脱光身子把一切都献上,最终还是被男人无情的抛弃。” 黑毒燕女头领这话一出,她属下的女杀人呵笑了起来,笑声尽是对蝴蝶对男人的卑微与犯贱的嘲讽,就连在一旁的神秘护卫脸上也露出难为情之色。 蝴蝶两耳顿时赤红,怒道:“你在说谁呢?” “我在说谁,你心知肚明。” 啊…… 只见一道寒光闪过,黑毒燕脖子的鲜血飞出,眼睛瞪大,扑一声,血倒在地。 丞相府造反了…… 黑毒燕女杀手头领一死,在场所有的女杀手都惊惶起来了。 沈郁恰好赶到见到血躺在地的黑毒燕,脸色微怒,自己好不容易才说服姜慧要到玉玺,现在黑毒燕死了要到玉玺也没用。 几名女杀人抬起黑毒燕的尸首惊慌的准备撤。 沈郁眼中扫过一抺厉光,迅速快如闪电的夺过蝴蝶那把剑,飞去拦住女杀手的去路,唰唰几下剑花就将所有的女杀手干掉。 沈郁的杀人速度快到惊人,那一个个女杀手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在惊惶中死去。 神秘护卫望着横七竖八的女杀手惊愕的问:“大人,为何把她们给杀了?” 沈郁没回神秘护卫首领的话,而是阴沉的问:“是谁杀了黑毒燕?” “是……我。”蝴蝶开始意识自己犯下了大祸,用微颤的音声回道。 沉郁目光凌厉的看着蝴蝶,斥道:“你可知道自己犯了大祸?” “知道,一切罪祸由我来承担。” 沈郁可笑至极的说道:“你觉得你能承担得起吗?” “大人,别怪蝴蝶护卫,都是那黑毒燕说的话实在太难听了。”一名神秘护卫实在忍不住替蝴蝶求情道。 蝴蝶对那名神秘护卫递去厉色,道:“闭嘴,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 “究竟怎么回事?”沈郁问那名神秘护卫,那名神秘护卫宏胆怯的看了蝴蝶一眼,想说却又不敢说。 “你做事一向谨慎,今日为什么就犯浑了。你既杀了黑毒燕,为何不把她的部下都灭了,是要让这些人回去禀报疆皇说我们谋反吗?”沈郁很是失望的说道。 第一百四十八章疯子疆皇 ,最快更新降生记最新章节! 向来听话的蝴蝶这时有些浮躁了,想到自己与姜慧都是大人收养的孤儿;可,大人对自己与姜慧的,是截然不同;大人姜慧到骨子里;大人对自己没有男女间的意,大多时只因寂才会想到自己;可自己莫大人到至死不渝。 “竟然是我犯下的祸就由我来背,我现在就进宫向疆皇请罪,来撇清关系与丞相府无关。”话落,蝴蝶果真要去认罪。 老疆皇就像着了魔那样,没有理会小宫女的哀求,使劲力的勒小宫女的脖子。 “咳咳咳,皇上奴婢不是刺客,咳咳奴婢也没有行刺皇上,咳……求求皇饶命啊……” 老疆皇突然象是被什么东西震了一下,猛地坐了起来,眼睛发红的瞪着小宫女。忽然发疯的掐着小宫女的脖子问:“说,你是南国振派来刺客,还是沈郁派来的刺客?” “皇上皇上,你这是怎么了?”小宫女被惊醒了,看着睡梦中疯言疯的老疆皇瑟瑟发抖的唤道。 熟睡过后的老疆皇开始神经紊乱,开始动起来,时而两手在空中虚拟的抓狂,喃喃道:“你们不要过来……朕要要杀了你……走开……” 凡是男人看着嫩白的小宫女该是满满才对,老疆皇却提不起多大的兴致,不悲概自己真的老了! “别害怕美人,朕不会对你怎样的。”老疆皇温和的说道。 小宫女害怕的缩倦着子,疆王迈着沉重的步伐来龙塌前,掀开了小宫女的裹的白布。看着小宫女**的子,没见兵器老疆皇心也安了下来。 两名小太监将宫女放到龙塌上就退下了。 小宫女只有一条白布包裹着,生怕刺客利用在伺寝行刺,老疆皇下令凡是宫女或妃嫔在伺寝前都要验,验完只能用一条白布裹。 没一会儿,两名小太监抬来一名小宫女。这名小宫女就是老太监刚才说,给疆皇安排伺寝的那位宫女。 老太监躬了躬就退下了。 “好吧,好吧,朕年纪也大了,玩不起风花雪月,有个女人取取暖也就行了。” “额,老奴不晓得,不过老奴替皇上按排一个伺寝宫女了。”老太监知道这哪里是凑巧,都是这些娘娘们不愿伺侵用来搪塞自己的借口,因而老太监只能找些稍有姿色的宫女来替代。 老疆皇听到嫔妃们都不愿伺寝眉宇紧皱,颇有些不悦的说道:“都这么凑巧赶上例假了?” 大监有难为的回道:“郑贵妃,王美人,柳良人都赶上例假不能伺寝;皇后与张婕妤都病了也不能伺寝;董淑妃说不放心奴婢照看太子,要亲自照看小太子也都不能伺寝。” 老疆皇又批阅了一会奏折确实乏累到不行了,打了个哈欠就起问道:“太困了,不阅了。太监今晚轮到那位嫔妃伺寝了。” “嗯,大监的提不错。”老疆皇赞道。 老太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又想了想才回道:“皇上是一国之君,老奴不敢妄言裁决,但老奴见意皇上可到丞相府了解一番再决断也不迟。” “大监,你说朕该不该冶丞相府的罪?”老疆皇的沉的问道。 “啊?幽……州王在丞相府,如果真是这样,这可不得了。”老太监惶惶回道。 老疆皇的脸色稍沉的说道:“可,自从他攻打幽州城回府后就没见上过朝,还有幽州城的况他对朕半字不提,朕听说幽州王就在丞相府。” 老太监想了一会,小心翼翼的回道:“在朝堂上沈丞相对皇上很是恭敬,恕老奴愚钝实在看不出沈丞相有什么图谋不轨。” 老疆老太监听着疆皇的笑声沉了些,没了刚才那么和蔼,是一定要自己说实话了。 “皇上,这……真是难为老奴了,老奴不懂政事不敢妄言。”老太监难为的回道。 老疆皇这一问,吓得老太监两腿发软,差点站不稳要倒下。 老太监才刚松下口气,老疆皇拿起一份奏折又问道:“大监,这些奏折中都是参奏沈丞相图谋不轨,你说沈丞相是不是真的图谋不轨?” 笑声是和蔼的,老太监松了口气,抹了抺额头的汗溢,微微笑了笑算是回应。 老疆皇听了老太监的话哈哈的笑了,指着老太监说道:“你呀,最懂朕了!”。 老太监怔住了,思索了半会才回道:“老奴夜都在伺候皇上,从未离开皇宫半步,对外面事一概不知。”当老太监说完这句话,大监紧张到已经满头大汗,他也不知自己说得对不对。 疆皇这问可吓着老太监了。老太监深知疆皇的心思难测,喜怒常变,一不小心触怒了龙颜,这条老命就这么没了。 “大监,你说朕派出去的钦差为何会就消失无踪呢?还有朕的谕也跟着不翼而飞了?” 批阅了一会儿奏折的老疆皇,有些心有余力而不足了,疲倦的他托着一边脑袋想不透的问,在边伺候的老太监。 横行奡桀的疆皇到了耄耋之年特别怕死,也许坏事做尽或许曾受到几次行刺,到了夜深人静时疆皇特别害怕,害怕惨死在他手下的冤魂来寻仇。因而御书房的灯火从不灭过,不仅御书房的灯火,就连整个皇宫灯火也是如此。 已是深夜御书房的灯火还亮着,不,应该说从未灭过。 疆国皇宫 ……………… 神秘护卫麻利手很快的把,黑毒燕女杀手的尸首都除理干净了,沈丞府又恢复了原来的平静。 “听着,你们快把地面尸首处理干净,对外称丞相府没有接到什么谕旨,也见过到什么钦差,就当作一切没发生过。”沈郁威沉的对神秘护卫吩咐道。 蝴蝶听着沈郁这句话,哭得更厉害了。 沈郁深吁一气,轻拍蝴蝶肩背柔声道:“好,别难过了!杀了就杀了,如果疆皇要冶丞相府的罪,大不了我们与他来个鱼死网破。” 算了! 沈郁虽不知蝴蝶为何动怒杀了黑毒燕女头领,但看着伤心哭泣的蝴蝶,心也不由难受了起来,他知道蝴蝶定是受到什么屈辱了。 当听到沈郁说‘你是我的人时’,蝴蝶再也藏不住心里的苦,一头扑到沈郁怀里伤心的哭了。 沈郁一手将蝴蝶拽了回来,很无语的训道:“愚蠢,你是我的人,你现在去请罪,疆皇会相信吗?” 老疆皇虽年事已高,但他是个练武之人还是有些力气,还有小宫女芳龄十七、十八岁之间,初入皇宫对皇宫恐之又恐,加之撞上残暴的老皇上压根不敢反,很快还算花容月貌的小宫女就被老疆皇活活的勒死了。 守在门外的护卫与老太监起先以为是,老疆皇正与小宫女在巫山**也就没冲进去,后来觉得况有些不妥就冲了进去。 冲进去的护卫与太监都愣住了,只见老疆皇头发松散,大汗淋漓,目光呆滞,一副虚脱的疯子相坐在龙塌边缘。 第一百四十九章达成协意 冲进来的护士与老太监见龙塌上赤裸裸不动的小宫女,明白怎么回事了,又是皇上做恶梦杀人了。 原来老疆皇上有个心病,就是每当在做恶梦时都自制不住的杀人,可恨的是老疆皇从不承认自己有这个病。每次恶梦中杀完人后,都会说杀的是个刺客,把她拖出去埋了,真的应了那句伴君如伴虎。 因而后宫的妃子都害怕伺寝,也因而老疆皇到老年才得一子,也因而既忌惮又惶恐手握重兵受万民拥戴的沈郁。 “请皇上恕罪,微臣救驾来迟。” 老疆皇很快从恍魂中醒来,冷静拿起裹小宫女那块白布抹了抹额脸上的热汗,抹完汗随手往地面一扔。 “把这个女刺客拖出去埋了。”老疆皇从龙塌坐了起来,平常至极的说对老大监说道。 小宫女乃是老太监亲自挑的又怎会是刺客,但皇上说是谁刺客,那谁就是刺客老太监那敢言。老大监‘嗻’了一声,捡起地面那块白布给小宫女盖上。 已经够可怜,到死还是一身赤裸,老太监有些于心不忍给小宫女裹上白布,才命两名小太监抬走。 当所有退下后,老疆皇已没了睡意,再来到批奏台坐下,拿起一份奏折,怎么都看不进脑。老疆皇狠狠的将那奏折一扔,心力交瘁的单托半边脑袋发愣。 “我可以帮你杀了那两个人。” 老疆皇被那轻柔的声音,吓得惊悚一跳,随着声音看去,一位美得如同画卷中走的白衣女子,正朝着自己走来。 她是怎么进来的? 老疆皇惊惶的看了看四周,只见窗户完好;又惊惶的抬头望了望房顶,只见瓦片也是完好无缺;更可怕的是门外的护卫毫无知觉的守在门口,可想此女有多厉害。 白衣女子虽貌美如画,但老疆皇不敢对她的美色有私毫的亵渎之意。还有白衣女子的声音虽轻柔,但目光冰冷中带着丝丝杀气,不得不让老疆皇多了份胆颤。 老疆皇知道白衣女子并非一般人,因而也没去惊动守在门外的护卫,他也知道如果白衣女子要杀自己,即使唤门外的护卫护驾,也快不过白衣女子的身手。 “你是谁?是怎么进来的?” “这个世上,没有我不能到的地方。” “口气还真不小,你方才说要帮朕杀那两个人,你可知道朕要杀哪两个人?”老疆皇微微蹙眉问道。 “这个世上,没有我不知道的东西。”白衣女子冷冷的回道。 老疆皇越发这位白衣女子有意思了,故问:“那你说说,朕要杀哪两个人?” “幽州王和皇上的丞相—沈郁。” 老疆皇惊呆的看着白衣女子,世间竟有人能看出自己的心思,还敢当着自己面说出来。 老疆皇怀疑白衣女子会是沈郁派来试探自己的人,因而故意说::“胡言,朕的丞相是朕选的,朕又怎会杀自己的丞相呢?” “因为皇上丞相已经威胁到,皇上的龙位了。” “大胆妖女,你究竟是何人,竟敢在此调拨离间?” “既然皇上不相信,那我走便是了。”话落,白衣女子化作一缕白烟就消失了。 “等等,仙子别走!”白衣女子走后,老疆皇后悔不已。 “怎样,皇上可以相信我了吧?” 不知在什么时候白衣女子又回来了,老疆皇喜出望外的说道:“朕相信仙子。只是朕不明白仙子为何帮朕?” 白衣女子美如仙子,又会用仙法,老疆皇断定白衣女子定是仙界中人。老疆皇深知自己罪孽深重,本该受到上天的处罚才对,奇惑上天为何会派仙子帮助自己? “帮皇上就等于帮自己。”白衣女子看出老疆皇的疑惑。 “仙子,帮了朕真的就别无所求?” “有,你继续当你的皇上,祸害苍生。” 白衣女子的话让老疆皇极为惊恐,定定的看着白衣女子。此女美得如一株白莲,干净得像个婴儿,竟会说出如此歹毒的话,看来她心比自己的心还要黑。 她不是仙子吗? 仙子不是守护苍生的吗? 哈哈!老疆皇不禁暗自冷笑,原来仙界与凡间一样,都是自私自利、弱肉强食这样的生存法则。 老疆皇与白衣女子深相视一眼,最后俩人达成了协议。 ……………………………… 丁香在丞相府四处溜达时,发现假山后背隐蔽处有个洞口,在洞口处隐约听到奇怪的声音,洞口外还有两护卫在看守。 丁香把状况告之姜慧,经一番深思姜慧决定进洞口探个究竟。俩人经商议决定在晚上行动,丁香负责引开两名守卫,姜慧悄悄潜入洞口。 漆黑的夜晚,假山后背听到一名女子在悄声叫救命,声音虽小但看护在洞口那两名护卫清楚听到。看守洞口那两名护卫相互看了一眼,决定一人去看看发生什么事,另一人负责看守。 决定去看看那名护卫来到救命声处左右看看发现没人,正转身回去时被一块大石头咂晕了,咂那名护卫正是丁香。丁香用尽吃奶的力才把那名护卫咂晕。 这边丁香成功了,那边姜慧也得守了。 姜慧将要是未来丞相府夫人这件事,丞相府所有人都是知道的。当姜慧出现在洞口时,看守洞口那名守护当然也知道姜慧是未来的丞府夫人,对姜慧当然是恭敬的。 姜慧趁着看守护卫不防备时,用亦雀特制的迷药把那名看守护卫给迷晕了。 迷晕了那名护卫后快速进了洞囗,洞口非常的陕小只能一人进去。进了洞口就是一条地道,地道昏暗又阴冷,姜慧不禁打了个寒颤。 姜慧顺着地道走,转了几个弯,地道前方出现两个路口,一个直走,一个左拐。 姜慧选择了左拐,又转了几个弯,转得姜慧都捣不清方向了。 姜慧又走了一段路,结果前方被一道墙门挡住了。 “什么嘛?进来什么都没找到。”姜慧很没劲的说道。 在进洞口前姜慧认为南国振定是被囚禁在这里,结果什么都没有。正当姜慧要倒回去刚才另一个路口看看时,从墙缝传出零零碎碎的声音。 姜慧好奇将耳贴近墙壁使劲的听,看看能否听出里面的人在说些什么秘密。由于这道墙门的阁音实在太好了,姜慧听不出这些人在说些什么,但能听出有三个人在协淡些什么,其中两把男声,一把女声。 两把男声,其中有一把是沈郁,因为沈郁冷郁的音色姜慧是听得出,可,另一把男音姜慧就听不出了,但有一种似曾相熟的感觉就是想不起是谁。 那把女声十分轻柔,虽看不到人脸却能从声音让人断定,此女定是个能让男人神魂颠倒的美人,还有每当此女在说话时,两把男声就不敢插言,可知此女定是个厉害的角色。 姜慧好奇此女会是谁,连疆皇都要敬让三分? 姜慧听着听着墙门那头的声音就没了,看来她们一致达成什么协议了。 第一百五十章痛苦的决择 声音没了姜慧正要转身倒回时,那道墙门忽然被打开了,沈郁屹立的看着姜慧。对于姜慧出现此,沈郁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沈郁突然出现却把姜慧吓得惊悚不敢动。 “嗨,夜晚了就不打扰大人了,我现在就回去睡觉!” 姜慧强笑看给沈郁打招呼,以为这样就可以溜之大吉,却被沈郁拉了进来。不过沈郁没有震怒,反而被姜慧的调皮可爱忍不住笑了笑。 “这是大人的书房进来坐坐吧!”沈郁让姜慧坐在自己对面。 其实沈郁的书房姜慧也是第一次进来,因为沈郁把书房看得很重;一般的人是不让进的,甚至也不让仆人进去打扫;打扫与看管书房一事都交由蝴蝶;一般事务也只会在大厅商议;只有重急事务会在书房商议。 姜慧忐忑不安的坐下了。 坐下后姜慧偷瞄一眼了沈郁的书房,书房不大却整齐有顺的放着满满的书籍。中间只有一张大桌子,不过这张大木桌木材质可是尚好的檀木,桌形怪异,但十分有艺术气息。座位也不多,过不了十张,可这些座位的木质都是尚好的檀木,每张座位雕刻着不同的图案,整体来说沈郁的书房十分富丽又充满艺术的气息。 沈郁先开口说:“你,偷听到了些什么?” 要死了要死了?姜慧害怕的垂着头,两腿在发抖,两只手拈着裙边的一小块小角不停的揣摩,来减压心中的紧张。 “那道墙门阁音太好了!其实,我什么都没听到。” 沈郁阴阴嘴的笑了,又道:“那,大人现在可以告诉你。” 啊?姜慧惊愕的抬起头来望着沈郁,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沈郁继续说道:“其实刚才有三个人,一个是疆皇,一个是个女的。”当沈说到‘一个是女的’时哽了哽,接着又道:那另一个就是我,我们都在商讨要不要杀了幽州王。” 沈郁这句话一出,书房的气氛立变得阴沉起来…… 姜慧再也坐不住了,气愤的站了起来说道:“大人不是发过誓要保幽州王不死吗?为什么,大人多次出尔反而?” “我只是个臣子,疆皇要幽州王死,我又能如何?” 姜慧听着沈郁这么说,是要背弃誓言撇下幽州王不管了。‘呛啷’一声,姜慧拔出锋芒逼人的白亡剑来,说道:“大人既然不愿意救振儿哥哥,慧儿也不强求。慧儿现在就自己去救振儿哥哥。” 振儿哥哥?听着姜慧叫南国振叫得那么亲热,沈郁心里酸溜溜的难受,脸沉了沉,立按下那道通向洞口的墙门的机关。 “你?”姜慧既气愤又无耐的看着墙门被关上。 “疆皇说了,幽州王可以不死,但我就要去死,丞府所有的人都要去死,你说我该怎么决择?” 沈郁向姜慧抛去一个痛苦的决择。 姜慧踉跄后退了一步,虽说自己不爱沈郁,可沈郁对自己的恩情怕这辈子都还不上了,要让他的命去换振儿哥哥的命,这确实自私了。还有相府上下几百条生命啊,姜慧哑然了,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要如何决择。 俩人深沉了片刻后。 沈郁深吸了一口气,到抽屉里掏出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喜袍放到台面上,对姜慧说道:“穿上它,带你去见,你想见的人。” 嗯!沈郁点了点。 姜慧明白沈郁为何要自己穿上喜袍,才能让自己见南国振,就是要自己与南国振做个了断。 姜慧轻摸着台面的喜袍,带着几分奇惑的问:“这件喜袍色泽有些黯然,但工艺却很精细,大人早就准备好了?” “十年前就为你准备了!”沈郁吸了口气说道。 原来十年前大人喜欢自己了?对于沈郁这份执迷的爱情,姜慧不禁觉得好笑,又有几分感动。 沈郁转过身,让姜慧穿上喜服。 姜慧穿上喜袍后让沈郁眼前一亮,虽说这件喜袍十年前就做好了,可尺寸正合姜慧身。 姜慧随同着沈郁的脚步,过走了一条幽深的地道,来到昏暗又阴凉的地牢。几把火把勉强照亮了,那牢笼一样的铁门。 来到铁门姜慧见到口唇发白,脸上几处是新伤的南国振,头发凌乱不堪,一身红渍斑斑的囚衣,倦怠的靠着冰冷的墙壁,时而还残咳两声。 “怎么会这样?蝴蝶姐姐不是说振儿哥哥的伤势已好转了吗?”姜慧心痛不已的问沈郁。 “旧伤是好了,这是新伤,你看伤口处还溢着血丝。”沈郁淡淡的回道。 新伤? 姜慧愤恨的眸光看着一脸冷郁的沈郁,很不明白的问:“你又对他动刑了?他现在什么都没了,你为什么还要折磨他?” “不是我要折磨他,是疆皇。今日疆皇来查看幽州王,我总要做做样子。” “我不信我不信!被你鞭打成这个样子,是做做样子吗?” 怒恨的姜慧攥起拳头凑沈郁的胸膛,沈郁愤力一抓着姜慧的手,阴森森的警告道:“如果你想救他,必须要听我的,还有待会进去后,你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吧?” 姜慧用力的挣开沈郁紧紧抓住的手,绝望又畏惧的看着眼前的沈郁,直到现在她才看清十年前,那个受人敬爱的沈大人已经不在了。 当沈郁看到姜慧在恍惚中闪过一丝对自己畏惧时,心一阵刺痛,正要开口又欲言又止。 南国振听到牢门外有异常的声音,转过脸朝牢门望去,远远看见姜慧在牢门外凝视自己。南国振有几分兴喜的站了起,却又有几分自惭形秽的低着低,因为他太愿被姜慧看到自己落迫的样子。 当南国振看到姜慧的手是被沈郁牵着手时,更是闷气闷气的又坐了回去。 “把门打开。”沈郁命狱卒打开铁门。狱卒打开铁门后,沈郁命他将钥匙给到自己就退下。 “振儿哥哥,疼吗?”铁门被打开那瞬,姜慧迫不及待的扑向南国振,立拎起袖子,掀开领子查看南国振的伤势。当看到南国振全身都是条条鞭伤时,心就像被刀割那样痛,含藏在眼眶的泪水抑制不住的涌了出来。 南国振看着姜慧一身喜袍,大半夜与沈郁一同前来,心不由自主的起火,手微微的推开姜慧。 姜慧一个不留神恍惚的跌坐在地,沈郁见着上前将姜慧扶起。 “幽州王,我们又见面的。”沈郁带着几分冷讽气息说道 南国振瞪着沈郁,冷冷回道:“沈大人,深夜来此是想羞辱本王吗?” “不是,夜来是要告知幽州王。慧儿,不再是你幽州王的王妃了,而是丞相府的夫人,我沈郁的女人。”说这番时沈郁用力一手将姜慧搂抱怀里,分明是在向南国振示威挑衅。 第一百五十一章背叛 “我南国振可以失去一切,唯独不能失去尊严。”话着南国振袖中的手紧握成拳头,眼睛愤红的站了起朝沈郁拳击,就像一只被囚捆的雄狮发起最后的反击。 沈郁一脸淡然的立于原地不动,眼睛始终在傲视着南国振。 由于南国振手脚都被铁链拷锁着,因而他的愤怒与扑击对沈郁造不成任何的伤害。南国振还没靠近沈郁的身就被铁链扯了回去,但南国振没因而就放弃,要尽全力去扯拉那条铁链。 啊…… 南国振的嘶吼声,震动了整个地牢,地牢的沙尘噗噗噗的撒落,惊到正在外面看守整个地牢的狱卒。 大人大人,没事吧? 大人,不如现在就把这个逆犯处死了? 几名狱卒生怕自家大人遭到不测,提着兵器纷纷赶来,见到奋亢凶猛的南国振就提议道。 “你们敢。”姜慧急道。 沈郁向那十名狱卒做了个退下的手势,几名狱卒服从的退下。 看着南国振被铁链铐住的手脚都扯破皮了,血一滴滴的往地面滴,有的染红了周边的衣裳。 “振儿哥哥,你别扯了!你址不过它的。”姜慧哭着喊道。 “我不信我不信……” 南国振越是扯得厉害,那手脚被锁拷处就磨损的越受伤,血抑制不住的往外涌。 “振儿哥哥振儿哥哥,求求你别扯了!”姜慧不忍心看下去,用力挣开沈郁的手,扑去劝住南国振。 “不,慧儿要相信振儿哥哥,振儿哥哥一定能扯断铁链,一定能打败那个家伙。”南国振斩钉截铁的说道。 南国振虽是神龙降生,确实拥有凡人不能所及的神力,但他是个凡人躯体,而且现在又身受重伤,体内虚得很,要扯断两根指头粗壮的铁链确实有些异想天开。 姜慧知道南国振很执拗,再扯下去会流血过多而没命的。姜慧只能回到沈郁前,乖乖的跪下,哭着求道:“大人,求求你放了振儿哥哥吧!” “慧儿,不要求那个家伙,相信振儿能扯断这条链子。” “我南国振不服,沈郁若你要是个男人,我们再打一场。” 对于南国振临时的挣扎,沈郁只是冷冷的一笑,伸手去扶姜慧,柔情的说:“夫人,你这是在做什么?快快起来,这样跪着会对我们的胎儿很不好。” 沈郁话一出,姜慧惊悚的看着沈郁,沈郁这招太狠毒了,这下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胎儿?你们在说什么。”南国振急道。 “哦对了,我忘了告诉幽州王一件喜事。慧儿已怀了我的骨肉了,所以她再也不是你的王妃。”沈郁说此话时,心一阵阵刺痛。 “不可能不可能,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冷烈的眸光看着姜慧,是在问姜慧沈郁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姜慧用力推开沈郁伸来扶自己的手,傻笑两声,站了起来,摇晃晃的来到南国振面,嘻嘻的笑了起来! “是真的。我不是姜慧,我也不叫姜慧。我只是个孤儿,被饿得快要淹淹一息的孤儿,是沈大人求了我。”姜慧说自己凄凉身世抑制不住的咽了咽,继续说道:“为了活下去,我什我什么都可以做,那怕违叛良心。有一日疆皇见我长得与姜丞相的女儿—姜慧,一模一样,就我假扮姜慧骗取玉玺。为了活下去我答应了,所以我一直都在骗你,呵呵……我足足骗了你十年,哈哈……你说我的演技是不是太好了!嘻嘻哈哈……” “不可能……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剧情反转得太快了,让南国振有些承受不了,他错愕的看着突然转变的姜慧。 哈哈哈!姜慧疯了,彻底的被逼疯了! 疯笑着的姜慧,突然将脸凑近南国振耳边,脸上闪过一抹狡黠的片,说:“你还记得当年,你问奶娘为什么要背叛你,奶娘说‘幽州王的命实在太值钱了’。现在我也要告诉你,幽州王的命实在太值了。” 姜慧这句锋锐话就像一把锋利的尖刀,捅进了南国振的心脏,同时也捅进了自己的心脏。 啊…… 南国振撕心裂的大嘶吼,平生最痛恨背叛与欺骗的他,在他的人生中却遭到两次背叛与欺骗,还是最亲最爱的人,还是他人生中最痛苦时最无助时。 “为什么?为什么?”南国振歇斯底里的问道。 南国振无法相信,前十年,在幽州城门口,姜慧如一头莽撞的小绵羊冲过来,给自己拖住女杀人……那个美好场景竟是个精心的策划;南国振更无法相信这十年的相知、相伴只是逢场作戏。;南国振更更无法相信的是,姜慧腹中的胎儿不是自己的。 南国振此刻悲痛得要死,想到堂堂威震八方的幽州王现落为阶下囚,还被心爱的女人欺骗与背叛! 姜慧看着悲痛欲绝的南国振又道:“南国啊南国振,你知道你的弱点是什么?你弱点就是太过自信,太容易相信人了,你忘了人心叵测,这个世间的尔虞我诈,所以你注定被别人欺骗和背叛的!” 哈哈哈! 哈哈哈! 我的演技是不是太棒了,我竟然欺骗你们所有人,还足足十年…… 姜慧疯了,彻底的被逼疯了,疯笑着的走出牢房。 姜慧出了牢房后,沈郁充满胜利感的对南国振,说道:“我说过,玉玺、慧儿是我沈郁暂阁给幽州王的礼物,现在我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话完后,沈郁将铁门锁上就去追姜慧。 姜慧出了牢房,途径另一处牢房时,突然被一只手抓住袖尾。 姜慧错愕的回头看去,愣住了,抓住自己袖尾的竟是姜敏。 看着头发有些凌乱,衣衫不齐,脸上还有些污渍的姜敏,姜慧心泛起一丝丝怜悯,如此狼狈定是在牢房中也受了不少委屈。 姜敏紧紧的抓着姜慧的袖尾,苦苦的哀求:“王妃姐姐先别走,我知王妃姐姐刚才说的话都是假的,王妃姐姐心里还是爱着幽州王的。王妃姐姐一定要救幽州,如今只有你才能他,你若不救他,他的要死了。” 沈郁追来了,姜慧凌厉的目光,瞪了一眼姜敏,使力一甩袖,扬场而去。 姜敏还是不放弃的在叫:“王妃姐姐,你一定要救幽州王啊,你若不救他,就没人救得了他了!” 在后面的沈郁冷厉的瞪了一阵姜敏,是在警告姜敏再说下去就要你的命。 姜慧收到沈郁充满杀气的目光,怕得微微颤了颤。 阴阴沉沉的牢房里,南国振面无表情就如一个死人似的,靠座在冰冷的墙壁上,这会他发觉自己感应不到身上的伤口在痛了。 南国振不由苦笑,原来是心死了,心都死心了又怎会感觉到痛呢? 第一百五十二章沈郁大婚 “夫君……”从远处传来悠悠的叫唤声。 南国振惊愣的听了一下,是姜敏的声音。 “是敏儿吗?”南国振问道。 “是!” 南国振一听是姜敏,欣喜的问:“敏儿,你在哪里?” 自从姜敏被沈郁掠走后,南国振再也没见过姜敏。再后来南国振也被沈郁擒捕了,也没见过姜敏在牢房或营帐中出现,还以为姜敏已经死了。 “我就在你阁壁牢房。” 南国振激动的深呼吸,潸然泪下的问:“你在哪边牢房过得好吗?还有这些日子有没有被欺负?” 姜慧咽了咽才回道:“我……挺好的,夫君不用担心。” “好,那就好!” 七尺男儿的南国振这时抑制不住的落泪了,想到自己亏欠姜敏太多太多,如果不是自己硬要拉她出战,她就不用受牢狱之苦。 “夫君,我可以像慧儿姐姐那样唤你声‘振儿哥哥’吗?”姜敏温婉的声音问道。 “可以。你……以后不要再提那个女人。”当姜敏提及到姜慧时,南国一阵刺痛,难受到想去死。 “不,振儿哥哥,敏儿知道刚慧儿姐姐说那番话是迫不得已的。” “敏儿,求你别再提那个女人。” 姜敏听出南国振生气了就忙道:“好好,我不提她,不提她。振儿哥哥,你别难过了,即使天下的人都背弃振儿哥哥,我姜敏也不会背弃振儿哥哥的。虽然我很渺小不能帮到振儿哥哥什么,但我会默默的守护在振儿哥哥的身边。” 说到自己的内心深处,姜敏情不自禁的流泪了,仰望着这座阴阴沉沉的牢房怎么也没有得到,曾经对自己不屑一眼的男人,在这里成了相怜相依的阶下囚,然而这个男人这时才重视到自己的存在。 听着姜敏话南国振不由苦笑,回想当年奶娘叛变时,自己特难受。姜慧也说过同类似的话,即使这个世上所有的人都背叛自己,她也不会背弃自己,可,今天她违背自己誓言。南国振不禁惶惶自问:这世间还有多少人值得相信? 经这次姜慧再也不敢去地牢看南国振了,但她始终放心南国振担心身上的伤会再次发炎,就命丁香偷偷给南国振送去消炎止血的药膏和冶伤寒的药。 始先南国振非常抗拒将所有的药都扔掉,丁香只能哭着说这些药不是姜慧命她带来的,是幽州的百姓、幽州的将士托她带来的。 当南国振听着幽州王百姓、将士挂念自己,盼着自己早日平安归来时,感动的泪水溢眶而出。 经这次后姜慧对沈郁很是冷漠,有时甚至见都不想见他,沈郁过来偏殿看望时就称病了,把自己关在被窝里谁都不愿搭理。 沈郁知道这次是把姜慧逼得太过了些,因而对于丁香偷偷送药、送吃给南国振一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眼。 今月十五沈丞相大婚,疆城的百姓们欢歌跳舞,要知道疆城住着大多数是大巫族的人,大巫族最擅爱唱歌跳舞了,因而疆城成了一片欢乐的海洋。 潜伏在疆城的亦雀、亦龙、顺道特闹心,半个多月过去了,营救计划还是没能奏响,现在还把幽州王妃给搭进去了。 这次大婚沈郁也没有邀请太多的人,只是邀请了朝中关系特好的大臣,以及大巫族几位新长老。 为了防止有突发事变,大婚那日沈郁派了重兵把守沈相府,还命神秘护卫乔扮成参加婚宴的人,以防他人潜入宴席捣乱。 总之婚宴的安防工作做到的滴水不漏,顺道、亦雀、亦龙等人,想要借婚宴混进丞相府是不可能成功的,因而姜慧取消这次营救行动。 大婚那日 熬过了繁文缛节终于等到洞房之夜,沈郁的掀开姜慧的红头盖,痴痴的看着在通红的灯火照映下,姜慧的小脸显得更加娇艳欲滴。 等了十年才等到这刻,沈郁有些迫不及待的取下姜慧的凤冠霞帔,解开喜袍的领子,可见那撩人的锁骨与白嫩如霜的肌肤。 正当沈郁**满满的亲吻姜慧时,从窗户外传来蝴蝶悲悲凉凉的歌声。 “你不去看看吗?”姜慧冷冷的问道。 沈郁没有回应姜慧的话,一副听不见窗外事,只专心过洞房花烛夜。 “你既与她已有夫妻之实,又为何娶她,让她过得那么凄苦?”姜慧又冷冷的说道。 自己与蝴蝶的关系确定是问道,沈郁很没劲的收回亲吻姜慧脸颊的唇瓣,深吸一气回道:“我有叫过她离开,找个爱她的男人过些平凡的生活,可她就是不愿意,非要跟着我过些打打杀杀的日。” “她跟随你十年了,难道你对她就没有一点感情吗?”姜慧又冷冷的问。 沈郁眼中闪过一丝微慌,却很淡然的回道:“没有。大人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姜慧却十分坦然的说:“可我的心里没有大人,我答应嫁给大人只是为还债。” 姜慧的坦然让沈郁有些措手不及,那颗沸热着的心当头被泼了一盆冰水,全身变得冰冷。沈郁郁郁的着了一阵姜慧,突然起身披了件外衣就推门走了出去。 沈郁来到窗外在皎洁的月光下,见蝴蝶一脸痛苦的躺坐着,一只手挽着一坛酒,一只提着剑,时儿喝口酒,时儿舞下剑,又时会疯句歌。看着落寂痛苦的蝴蝶,沈郁的心不由生起一丝丝怜悯。 “你在这干嘛?还不赶快回去休息。” “你谁呀?”蝴蝶醉醺醺的眯了眯眼喝道。 “是我。” 沈郁突然出现让蝴蝶很是惊呆,蝴蝶痴醉的看着沈郁,眼洭流下两给泪,佛仿自己在做梦。 看蝴蝶痴醉的样子定是喝醉了,沈郁强取下蝴蝶手挽那壶酒,公主抱的将蝴蝶抱起。 沈郁把蝴蝶抱回蝴蝶的卧房,将她放到床塌上,又为她盖上被子。 沈郁坐在床边梳理蝴蝶服贴在脸上的刘海,又轻着胸前拍哄了一会,见蝴蝶入睡了沈郁才起身离开。 正当沈郁踏出房门那刻,蝴蝶猛然的从床爬起,双手从后腰搂着沈郁不放,哭着问道:“为什么大人不喜欢蝴蝶,只喜欢慧儿?慧儿有什么好的,从小就淘气,老惹大人操心。而我蝴蝶这么乖,大人为什么就不喜欢我?” 沈郁双目微闭着,久久才回道:“因为,慧儿的血是最纯正的,只有她才配做巫国的皇后。” 蝴蝶微颤的问道:“巫国?大人真的要谋反?” 沈郁目光微沉的说:“疆皇已经容不下我了,不谋反难道坐以待毙?” 就这样大婚之夜,沈郁与蝴蝶共处一室,商讨了好长一段时间,当沈郁回房时姜慧已经睡觉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疆皇登门丞相府 新婚第二日早晨,洞房之门就被轻轻敲响,洞房里的沈郁一脸不悦,低沉的问了句,“何事?” 敲门的护卫低声回道:“大人,疆皇登门拜访丞相府了。” 敲门的护卫为何禀报是‘登门’而不是‘驾临’,因为疆皇这次是微服丞相府,身边也只带两个护卫,当然还与疆皇合作那位白衣女子了。 沈郁神色微怔,低沉的回道:“知道了!” 沈郁在姜慧的额头处亲了一口,见姜慧没动静睡得沉沉的,就轻手轻脚的爬了起床,穿上那套官服轻声的出门了。 沈郁前脚刚出门,姜慧就睁开眼,其实沈郁与护卫的对话她听得清清楚楚。 疆皇一大早就登门丞相府定是有什么要紧事,最近沈郁也是神神秘秘的,姜慧担心俩人在密谋些什么来对付南国振。 沈郁来到大殿的大厅,疆皇早已由管家接待着坐上了上宾座。 “微臣惶恐不知皇上突驾丞相府,若有招待不周请皇上恕罪。”沈郁给疆皇行了个跪拜礼,疆皇抬手温呵笑道:“沈丞相快快起身。这次朕是微服不需讲究君臣之礼,沈丞相也不需紧张,把朕当好友身份相待即可。” “是。” 疆皇虽说这次是微服不讲君臣之礼,但沈郁也不敢丝毫的怠慢,沏茶当然是最尚好的茶器,茶叶也当然是上等的茶叶,喝茶时当然要配置些小食以免嘴馋,闲聊中当然也要些音乐,舞蹈来争添份乐趣。 沈郁、疆皇、白衣女子等人喝了一会儿茶,看了一阵戏,老疆皇开始摆露他的狐狸尾巴了。 “朕,大早登门丞相府,可有打扰沈丞相的洞房花烛夜?” 沈郁平常虽一副抑郁的样子,可他是个非常有洞察力的人,知道老疆皇的葫芦里卖什么药,立嘴角上翘微微笑着回道:“是有些。”话语间沈郁还带着几分羞色。 “朕听大臣们都在夸慕沈丞相太有福气了,说沈丞相这位夫人虽是凡间女子却貌如天仙,不知朕今天可有眼福见上一见?” 沈郁眉宇微微皱了皱,老疆皇一大早来丞相府,那是为了喝茶闲聊这么简单?沈郁深知决不能让老疆皇见姜慧,要是被老疆皇认出姜慧的身份来,那姜慧就会有大麻烦了。 沈郁慢理斯条的将手中的茶杯放下来,语气淡炎的回道:“昨夜夫人被微臣折腾了一夜,现在她还在晕睡中,怕让这次皇上失望了。” 迫在眉睫沈郁实在想不出比男女之事,更好的办法来回绝老疆皇。 疆皇脸色稍沉了沉,很快呵笑道:“看来,沈丞相血气方刚得很啊?” 沈郁微微笑笑回道:“微臣正当中年,气血是盛了些。”说完沈郁故将目光转移向阿娜多姿的舞姬,以来化解没必要的尴尬。 老疆皇只好暂时了事,将目光看旁位的白衣女子。只见白衣女子从头到尾就一副冷若冰霜的脸,歌舞美食在她前面也是丝毫不动色。 又过了一阵,白衣女子实在看不下去了,这些凡人怕死、愚昧、贪婪就知饮酒作乐、风花雪月。白衣女起身向疆王揖手一礼说:“皇上,小女有事先行告退了。” 白衣女子也不等疆皇回话就起身离座,因为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用法术,白衣女子只好步行出丞相府。 望着白衣女子美如画的背影,沈郁发现白衣女子与老疆皇并非君臣关系,俩人更多像似互利合作,甚至白衣女子脸上带着一丝丝对疆皇不屑的态度,而老疆皇对白衣女子却是俯首卑恭。 “皇上这位红颜美得让人窒息,不知皇上在何处寻得如此之美的佳人?”沈郁打趣的问道。 “那朕的红颜与沈丞相的夫人哪个更美?”老疆皇反问道。 “那自然是皇上的红颜美,但微臣的夫人也不差。”沈郁微笑着回道。 白衣女子走后,疆皇也没心思喝茶、赏舞了,就提议要到地牢看看幽州王的近况。幽州王一直是疆皇的一块心石,只要幽州王一日不死,疆皇是难以安寝的。 疆皇再次来到昏暗阴冷地牢,这次看到南国振目光空洞无神,一副万念俱灰的样子,躺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对于自己的到来,只是冷然的看了一眼,完全没了上次来时,看到的愤恨和激亢。 昨日沈郁大婚心情爽朗,因而给地牢的犯人加了火食,在狱卒送餐南国振时得知,姜慧真的决意嫁给沈郁后心如刀割之痛,就成了今日这副神伤。 南国振瞬间的转变让老疆皇很是震惊,但看到颓废的南国振老疆皇心不由生起从未有过的快感,真的印证了沈郁所说,杀了幽州王只会浪费一副强有力的躯壳,有一种活着比死更痛苦,更有趣。 看完南国振后老疆皇很是满意的,问:“血池建好了没有,邪灵准备得怎么样?” 邪灵?血池?遥远处有一抹身影在偷听,这抹身影不是别人正是丁香。 丁香是给南国振送早点的,不巧就遇撞上沈郁和疆皇的密谋。 丁香怕被发现不敢靠得跟得太近,因而她听不清楚沈郁和疆皇在密谋些什么,只到到建什么血池,什么邪灵这些词汇。丁香虽不知沈郁和疆皇在密谋些什么,但听到‘血池’、‘邪灵’这么可怕的词汇,被吓得全身都在瑟瑟发抖。 “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邪灵长大,疆皇是要去看看。”沈郁问。 “好。” 沈郁在前领路,疆皇在后跟一副严然的跟着。 沈郁沿道直走,来到一道石门处沈郁、疆皇就停了脚步,也不知道沈郁确碰了那个机关,那道石门就被打开了,沈郁与老疆皇就进了。 悄悄跟在后面的丁香自然进不了,她将耳朵贴到石门处看能否听到,沈郁和疆皇在里面密谋些什么? 很失望,石门的阁音实在太好了,丁香什么也没听到。 丁香在石门徘徊了一阵,最后还是决定先回去告诉姜慧。 过了好一阵,沈郁终于送走了疆皇后,立急赶回洞房,见姜慧还躺睡在床上就松了口气。 姜慧慵懒的爬起床,揉了揉眠,柔声问:“相爷,你一早起去哪里了?” “慧儿为何不唤我作大人了?”当听到姜慧唤自己一声‘相爷’,沈郁感动的在额头处深吻了一口。 “竟然我们拜了堂,又过了洞房,当然要以夫妻相称。”姜慧笑道。 “快快快给夫人梳妆。”沈郁欣喜吩咐候在门外的婢女给姜慧梳洗。 梳妆完,用过膳,沈郁没事可做的就牵着姜慧的手,夫妻恩爱的在丞相府的后花园游逛。 第一百五十四章大巫经 血池,邪灵这些可怕的名词,听着就让姜慧毛骨悚然,约约感觉到背后藏着可怕阴谋。 还有最近沈郁行为特怪异,总是一脸疲倦早早上床歇休,竟也不怎么碰自己,到半夜就不知所踪,快到天亮气色难看的回来,这让姜慧惴惴不安。 现在姜慧已是丞相府的夫人,丞相府的许多禁地她都能进入,比如沈郁的书房。为了揭开隐藏在背后的阴谋,姜慧来到沈郁的书房,查找关于血池、邪灵的大巫古籍。 姜慧知道《大巫经》是大巫古籍中的圣书,想必《大巫经》定有记载有关血池、邪灵的资料。沈郁是大巫的首领,那《大巫经》定是由他保藏着。 厚重的《大巫经》,沈郁不可能时刻把它带在身上,那会在哪? 姜慧猜测定是在沈郁的书房,可姜慧找遍了书房也不见《大巫经》的踪迹。姜慧琢磨不出沈郁,会把《大巫经》藏在那里。 正当她打算要离开时,发地面有块石板的缝隙裂开了,姜慧俯下身把这块石板拔开,砖板实在太重了姜慧使尽力都拔不开,在门口放哨的丁香匆匆来帮忙,俩人把吃奶的力都使出来才把石板拔开。 原来石板下藏着个小皮箱子,看小皮箱的面积刚好放得下一本书,姜慧料定小皮箱里装着定是《大巫经》。姜慧把小皮箱抱了出来,试着打开上面的锁,怎么也开不了,看来一般的钥匙是开不的。 姜慧只好将小皮箱放回原处,将石板盖好。 ……………… “夫人!” “慧儿!慧儿!” 姜慧托着下巴在发愁,怎样才能拿到钥匙,才能打开小皮箱,因而沈郁进来连叫几声也没听到。 “哦,相爷回来了!”姜慧愕然的回过神应道。 “夫人,这么出神在想些什么?” “哦……没想什么。”姜慧慌忙起身应道。 “对不起这些天我冷落你了。”沈郁以为姜慧忧心忡忡,是因为自己这段日子公务繁忙而遭到冷落。 一名婢女进来,要为沈郁宽衣,姜慧上前抢过那名婢女的活。 “你先退下吧,从此相爷宽衣梳洗的干就由我来做。”姜慧对那名宫女说道。 婢女迟豫的看了看沈郁。沈郁给那名婢女做了个下去的手势,婢女‘诺’一声退下了。 细柔的手撩开沈郁颈前边的长发,解下前扣把官服脱下来。姜慧知道沈郁特爱他那身官服,抓着官服两边角,把官服的褶皱甩平并叠齐好。 前阵子姜慧总是一副冷漠,现在忽然对自己柔情来,让沈郁两耳赤红,有些情欲难控。 在睡前是要取下发簪的,姜慧在给沈郁取发簪时,很好奇的看着沈郁脖子处细小又精致的钥匙,问道:“相爷,你为何要戴这条钥匙,很重要吗?” “不重要,就觉得好看才配戴在身。”沈郁回道。 太敷衍了,姜慧脸色一冷,带着刺味说道:“竟然相爷不想说,慧儿以后就不问是了。”话完姜慧也不等沈郁了,自个上了床侧身,用背面对着沈郁。 沈郁看出姜慧有些不悦了,笑了笑也上了床,上后故意挨贴着姜慧,还用手抱着姜慧的腰知错陪罪,道:“夫人别生气了,相爷不该多心,相爷向夫人赔罪行了?” 姜慧依旧背对沈郁,装睡没理会。 沈郁这时有些着紧了,又苦求道:“慧儿要相信大人,不用多久大人会让你成为这世最荣耀,最尊贵的女人。” 姜慧还是装睡没回应。 沈郁叹气一声,也只好如实说:“这把是开锁《大巫经》的钥匙。” 当沈郁提到大巫时,姜慧兴奋的坐了起来,说要学《大巫经》。 沈郁很奇惑的问:“你小时可最讨厌看《大巫经》了,每当学《大巫经》时,你不是跑去掏蜂窝,就是爬树摘果子,现在怎么想要学《大巫经》呢?” “小时候不懂事,现在慧儿长大了知道知识的可贵,再说慧儿已是大人的人了也就是大巫的人,当然要学习大巫的文化。求求大人就给慧儿学习大巫经嘛!”姜慧撒娇的求道。 女人撒娇这一计最好使,姜慧这一撒娇把沈郁心都给酥软了。沈郁想了想觉得姜慧说得也在理,轻捏一下姜慧的鼻子,说道:“你呀,就是调皮!好吧,明日大人就把《大巫经》给你,这次可要好好学习了。” 好不容易骗到《大巫经》姜慧当然乐开花似的! 看着可爱天真的姜慧,沈郁忍不住又在姜慧的额处深情一吻! 第二天,沈郁果真给把《大巫经》给到姜慧,姜慧乐滋滋的翻开《大巫经》,却发现少了后半部分。 其实《大巫经》分为前、后二部,前部是记载大巫的光明,后部记载着大巫的阴暗,沈郁当然不会把后部分给到姜慧。 姜慧细细的翻看了一遍《大巫经》,由于巫文太深澳了,姜慧看得不太懂,只知《大巫经》的前部确实称得上当今圣书,好懊悔小时瞧不上这本《大巫经》,错过了学习的机会。 《大巫经》前部讲述了大巫这千年的历史命运,以及人体的结构,医冶药理,星辰地理,命理推断等,就是没有记载关于血池、邪灵的部分。因而姜慧猜测《大巫经》定还有第二本,第二本定有什么秘密不能让人看的。 由于沈郁近日总是易疲惫,早早就上床歇休了,而且睡得特沉,因而姜慧轻易就拿到钥匙。 幸好卧房与书房只相阁不远,姜慧拿到钥匙后与丁香悄悄的摸进书房,拔开那块超重石板,抱出小皮箱。打开小皮箱里面真的藏着《大巫经》的后部。 姜慧抓紧时间的翻找关于记载血池、邪灵那页,功夫不负有心人姜慧找到了。 第一百七十章:在至阴至暗处建造血池,最适用来血养幼儿的邪灵……只有用自己的精气灌输给邪灵,邪灵成长后才会听命于你……第一百八十章:养邪灵的条件必须达到九级以上的法力,否则会因功力不够遭到邪灵的反噬,每日丑时给予施法灌输精气,幼小的邪灵才可以茁壮成长,在施法过程中也要聚精会神法否则会遭邪灵的反噬,因而血养邪灵被列入大巫的禁令。第一百九十章:成长的邪灵附入人体后会撑控人的灵魂,人体会发生变异,印堂发黑,人面兽身,红眼,锋利的黑爪子,会变得凶残暴戾,成为凶悍的杀人武器,因而不到迫不及已簇长不准许,簇人私炼此法,违令者将会受到刑法。第一百九十八章:消毁邪灵最好的方法,趁邪灵未成形时暴晒烈日之下或者用烈火燃烧,如果等邪灵长大后果不堪设想。 太可怕了!姜慧看得惊心动魄,这就是大巫的阴暗,怪不得皇族为何这么忌怕大巫,要将大巫赶尽杀绝。 姜慧终于明白沈郁建血池、血养邪灵的目的了,是又要炼造儡兵。 姜慧知道沈郁的目的后,速速将《大巫经》后部放回原位。 姜慧回到卧房,沈郁还在熟睡着。姜慧悄悄的将钥匙系回沈郁的脖子。 第一百五十五章血养邪灵 丑时一到。 沈郁轻声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披着长发,穿着一身白色长衫,悄然的来到了书房,打开了通往血池的秘道。 在沈郁悄然走出卧房时,姜慧也悄然的跟在后面。可,当姜慧来到书房时,沈郁已进了秘道。 由于姜慧并不知如何打开秘道,只能困在书房中寻找秘道的开关,寻遍了可疑之处还是没找到。可疑之处找完,现在只剩下一块一块的摸砖头了,也不知碰到那块砖头秘道竟然打开了,姜慧回刚才一幕得知原来秘道的开关,就隐砖墙的一块小暗格。 秘道打开姜慧走了进去,秘道又自动的关上,姜慧沿着秘道直走,总感觉这条秘道与假山洞口那条地道,以及通往地牢那条通道是相联的。 走了好一阵,姜慧还是找不到丁香所说那道墙门,姜慧不明白沈郁为何把好好丞相府,捣得如个阴森森的迷宫一样。 也不知自己踩到哪个机关或触碰哪个机关,有一墙门忽然就自己打开了,也不知是不是丁香所讲那道墙,姜慧微颤的走了进去。一股戾气直冲而来,姜慧赶紧拔剑来挡。 阴气越来越重,一个庞大的血池出现在眼前,血池沸热的翻滚着,邪灵在里血池中嘻戏,血池周边堆放着多到数不清俱的干尸。这些干尸经脉全断,面目狰狞,一看就知是被放干血而死,死前还痛苦的挣扎过。 天啊!这太可怕了! 而此时沈郁盘坐在血池台上,聚精会神的施法给邪灵灌输精气,蝴蝶在一旁警视着血池的动向,几名神秘护卫在沈郁周边保护着,以防忽发情况。 血池中的邪灵吸收了,沈郁提供的精气在茁壮的成长。 太可怕了!姜慧只感觉后背一片冰冷,两腿发软差点跌倒,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是真,不敢相信自己与杀人不眨的嗜血鬼同床共枕。 邪灵最爱享受阴暗中的平静,姜慧悄然的脚步声依然惊动了邪灵,邪灵愤怒的溅起朵朵血花,血池越发寒冷逼人的杀气,邪灵似要从血池中飞出来教训姜慧。 谁? 邪灵生气,蝴蝶知道有人闯入血池,眼边闪过一抹冷厉,提着冷剑朝姜慧这走去。 姜慧知道爆露了,慌失失准备离开此地。由于血池的杀戮气息过重动了胎气,引起腹部一阵剧痛,姜慧没走几步就走不动了。 沈郁感应到邪灵的愤怒,立站了起来使出一道强有力的法光,覆压在血池上震压邪灵的愤怒。未成形的邪灵暂时还不能翻起多大的风浪,最后邪灵就像一个个胆怯的小孩,缩进血池深处睡觉去了,血池变得平静如镜。 终沈郁是镇住了邪灵,但也因此遭受了反噬,气虚的沈郁连吐了两口血。身旁两名神秘护卫见着忙上前扶沈郁坐下。 沈郁双目微闭,双掌合并又八袿式的打开,吸气呼气,在自我调息游撞五脏的暴戾气。 “慧儿,你跑来这里干嘛?”蝴蝶问道。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姜慧微颤的声音反问蝴蝶。 “这,你就不用管了,还是先回去吧!”蝴蝶话语间带着一丝阴冷的威胁命令。 “慧儿,你怎么跑来来这里?”这时沈郁也过来了,轻咳喘两声问。 “大人,受了内伤?”蝴蝶问道。 看到沈郁嘴角还在溢血,蝴蝶忙从襟怀中掏出一块丝巾要给沈郁擦干净。 沈郁抬手来挡,说:“没事,只受了点小伤,休息几日就好了。” 望着捂着腹部惊惶未定的姜慧,沈郁呵斥道:“你可知道方才有多危险?” “大人何时变得这么丧尽天良?”姜慧无指着血池周边堆放的干尸问道。 “这些都是恶贯满盈的罪犯,有什么好痛心的?”未等沈郁开口说话,一旁的蝴蝶忍不住插话道。 “可你们的所做所为,与恶贯满盈的罪犯又有何区别?” “你……”姜慧的问话让蝴蝶一时陷入无语。 姜慧情绪激动的又说:“你们血养邪灵要做什么?是不是又要修炼儡兵吗?不是不是要用这些儡兵当充战争的武器?” 沈郁见,姜慧捂着肚子一阵一阵的难受,额头还冒出汗滴,说:“慧儿先冷静,情绪激影响到腹中胎儿。” “大人,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保护大巫。” 姜慧闯入禁地这么大罪,沈郁不但没责罚姜慧,还对姜慧好言相劝,蝴蝶实在看不下去替沈郁憋屈。 “保护大巫,就一定要炼儡兵吗?那大巫的命就是命,天下百姓的命就不是命了?” 姜慧知道儡兵的威力,儡兵一旦修炼成功,再者失去控制,将给会人类带来灭顶之灾。 咳咳! 沈郁脸色越发难看,喘咳两声,说:“邪灵刚入熟睡,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先回去再说。”话落,沈郁伸手去扶起姜慧。姜慧不领情的拨开沈郁的手,自个爬了起来,捂着肚子很艰苦的弯腰着走。 沈郁朝两旁两名神秘护卫使了个眼色,两名神秘护卫明白的上前两步,紧跟着姜慧身后以防不测。 “你越是宠着她,她就越不知好歹!”蝴蝶一脸不愤的说。 咳咳! 沈郁又轻咳两声,说:“我不怨她,当初我不该听疆皇赐名她姜慧。” 沈郁懊悔,当年如果不让姜慧去骗取玉玺,那姜慧就不会逃到幽州城,就不会遇上南国振,更就不会爱上南国振。 回到卧房天还没亮,沈郁命巫医给姜慧把脉,诊查胎儿是否还平安着。 巫医给姜慧把完脉,说,姜慧只是受到惊吓,才动了胎气,胎儿并没什么大碍,多些卧床休息就好了。 得知姜慧没事,胎儿也平安,沈郁也就放下心石,送走巫医。 ………… 既然姜慧已经知道一切了,沈郁也就不再隐瞒了,说,自己建血池养邪灵是为了建立‘大巫国’做准备。沈郁还幸福满满的对姜慧说:建立大巫国后,你会是‘巫后’,我会是‘巫皇’,我们共同冶理巫国,守护巫民。 沈郁以为将自己伟大的理想告知姜慧,姜慧会为此感幸福,会为自己感到骄傲。 然而姜慧却向沈郁当头泼了一桶冷水。姜慧说:如果用天下百姓的性命,去换取巫后的宝座,我宁可不要。 沈郁很是痛心,很是失望,问:“为什么不同意建立‘大巫国’,你也是大巫族的人,你就忍心看着大巫历史重演,继续被追杀,被驱赶;继续迁徒,继续隐姓埋苟且的活着?” “别怨慧儿与大人志不同道不合,因为慧儿不认为大人所做的是在救大巫,反而大人现在的所做所为是在赴疆皇的后尘。” 姜慧的话就一把匕首刺痛沈郁的心。沈郁愤然不认为的说:“胡言乱语,我是我,疆皇是疆皇,他怎能与我相提并论。” 姜慧为了唤醒沈郁,又道:“大人的初心确实是为了大巫,可大人就没发觉,你现在所做的已经违背了初心吗?” “我没有,我的心一直装着大巫,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巫。” 第一百五十六章营救幽州王1 姜慧知道沈郁本质是好,只是不知不觉就被权力、阴暗给熏了心。为了唤醒沈郁,姜慧凛然决然的揭开沈郁犯下的桩桩罪状。 “大人说为了大巫,身为大巫首领却知法犯法偷炼大巫禁令。大人说为了大巫,却用族人的血,血养邪灵。沈郁怒道:你给我闭嘴,我没错,那都是罪犯的血,用他的血养邪灵那是给他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姜慧继续道:大人为大巫,却要用天下人的性命做代价将大巫推入罪恶的深渊。沈郁疯道:够了,别丈着我爱你,你就可以挑战我底线,你信不信我杀了你?姜慧冷讽道:哈哈,可笑这就是大人所说,一切都是为了大巫?这只不过是大人为了谋权力的借口罢了。” “你为什么……咳咳咳……” “大人……” 沈郁本来就受了很重的内伤,身体虚得很,现在又被姜慧这么一激,五脏六腑就像被炸开一样,血液翻滚的往上涨,血液如泉水似的喷口而出,随着晕了过去。吓得姜慧慌忙将沈郁扶起,给他输灌真气。 姜慧曾经学过大巫的心法,虽然没怎么炼过,但她还是记得些但愿能派上用场。想着沈郁也是因过度损耗精气,才会导致气虚,体力不支而昏迷,只有给沈郁输些真气定可先保着性命。 巫医匆匆赶来了,给沈郁把了把脉,最后沈郁的命是保住了,可他还是很虚弱。 巫医给沈郁吃了颗‘补阳丹’,沈郁这才慢慢从昏迷中睁开眼睛。 ………………………… 一个月后 牢房的铁门忽然被打开了,几名黑衣人一剑劈断铐锁在南国振手脚的铁链。 南国有些惘然的问:“你们是谁,要带我去那?” 几名黑衣人阴冷的说:“去了就知道。”话完,几名黑衣人强行的将南国振带走。 在阁壁牢房的姜敏得知道,黑衣人要将南国振带到一个叫什么池的地方。 没多久姜慧提着白芒剑气凶凶的杀进来了,发现南国振不在牢房中。 “幽州王被他们带走了,说要带到一个叫什么池的地方。”阁壁牢房的姜敏说道。 “血池?”姜慧问。 “好像是。”姜敏回道。 ‘呛’一声,姜慧一剑劈断牢房铁门的锁链,对姜敏说:“你自己快逃吧!我现在就去救振儿哥哥。” 姜敏木然的看着姜慧,问:“你不恨我,抢了幽州王吗?为何还会救我。”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个。快走吧,待会增兵就要了!” “不,你不说,我不走。” “你再这样磨磨唧唧,真的走不了。”姜慧急道。 无伦姜慧怎么催促,姜敏就是杵着不走,姜敏的执拗真让姜慧服了。于是姜慧说:“我这个人爱恨分明,我是特恨你与振哥哥做那些苟且之事。可一码归一归,我是不会见死不救,我不想见到你,你还逃吧!”姜慧表明完,也不管姜慧走不走了,转身去救南国振要紧。 就在姜慧转身刹那间,‘砰’一声响,姜敏猛力的一头撞到牢房的墙壁上,额头的血抑制不住的血。 姜敏这翻此举让姜慧震讶不已! “你这是干嘛。为什么这么傻?”姜慧最看不得死人,即使心中对姜敏存在一丝恨意,可从来没有想要她死。 “我深知自己对不住王妃姐姐,不敢求姐姐的原谅。”姜敏微弱的声音说道。 “那你也不能去死啊?” “我……我这身子,已经不配留在幽州王身边了,所以我不想逃。”姜敏说这翻话时,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划了下。 姜慧上下看了衣衫褴褛的姜敏,哭泣说:“你怎么那么傻,只要逃出去,一切都会有希望。” “这生,能成为幽州王的侧妃,我知足了,我死而无撼。愿来生能再与幽州王继续前缘,那怕是对平凡的夫妻。” 姜敏消香玉碎了。 姜慧抱了姜敏一阵,抹了抹姜敏眼角的泪水,将她放下,愤然的站了起来。 怒气冲天的姜慧忽然生出一团火,提着戾气逼人的‘白芒剑’气势凶凶的杀往血池。 ……………… 休养了一个月,沈郁的身体复原了,由于邪灵快速的长大。沈郁迫要修炼儡兵了,可修炼一支儡兵,先要修炼一个儡王。 修炼儡王的躯体沈郁已经物选好了,他就是南国振,这也是沈郁与疆皇达成的那份协议。 昏暗的血池被笼罩在一片阴森的恐怖中,血池中的邪灵已经成长,在快活的游动着它,那血红通透如恶心的毛毛虫的身躯,时而发出噗噗噗的狡黠声,像似在庆幸自己终于长大了。 黑衣人将南国振带到血池后,就被沈郁用法术吊挂在血池半空动惮不得,两手的中指还给划破让,血一滴滴的往下滴,滴进血池中心圆台的血渠。 “沈郁,你又要干嘛?”南国振脑中一片轰然,不知沈郁又要怎样折磨自己。 沈郁阴阴嘴的笑了笑,然后冷然的说:“你看到下面的邪灵吗?待会就要让你尝尝被百只邪灵噬身的滋味。” 百只邪灵噬身,简直是在崔毁灵魂,南国振骇然的垂下头看着,血池下可怕又恶心的邪灵,虽知沈郁是个伪君子,没想到还是个阴毒之人。 “慧儿求我保你幽州王一命,我深思一想,杀了幽州王确实可惜了。可惜这副神武有力的躯体,若把炼成永战不累的儡王,那将会是我大巫之福。” 一想到要将自己炼成兽性大发的莫风,南国振脊背发冷,微抖的声音道:“沈郁,你直接杀了我吧!” 沈郁朝着南国振微微一笑,竟很感概可惜的说:“其实,我沈郁十分敬佩幽州王的英雄气盖,也知道幽州王是位明君。如果我不生在大巫,幽州王不生在皇族,你与我不爱上同一个女人,我们会是君臣关系,而不是敌人,我沈郁定会誓死效忠你幽州王,可惜,我们命定只能成为敌人。” “別在这里惺惺作态了,自古正邪不立,直接杀了我吧!”沈郁微闭目一副无惧等待受死的样子。 沈郁来到血池台将长发放下,微目养神开始做法了,一抹白光从眼中闪过,血池忽然刮起一阵阴风。阴风冷厉刺骨,血池沸腾起来滚起朵朵血浪,邪灵面目变得狰狞凶煞起来,看着让人心毛骨悚然头皮发麻。 “振儿哥哥!” 姜慧生着一团火杀到血池来了。 蝴蝶眼中闪过一丝凌厉,上前拦道:“慧儿妹妹快给我回去,不然别怪姐姐的剑不念情。” 姜慧的杀来让正在施法的沈郁微微怔忡,自己明明将姜慧捆绑了,她是怎么逃了出来的? 沈郁在康服后,就将丁香和姜慧给软禁起来,为了这次施法不受干扰。沈郁还将姜慧捆绑起来,可他忘了姜慧的‘白亡剑’。‘白亡剑’砍断了姜慧身上的绳子,把姜慧救了出来。 第一百五十八章营救幽州王3 小姐,我们还是走吧!血池马上就要塌下来了。”丁香道。 “嗯!”姜慧感概的看了一眼已死的沈郁和蝴蝶,但愿这对痴男怨女来生能有个好结局。 姜慧、丁香俩人前脚离开血池,后脚血池就崩塌,姜慧牵着丁香的手快速逃命。 那些小邪灵也跟着逃命,小邪灵就像幽魂那样死缠着姜慧和丁香不放。 姜慧想到丁香不会武让她先走,自己遁后挥剑驱赶子邪灵。邪灵实在太多了,姜慧又有孕在,开始体力不支了。邪灵趁姜慧体力不支,发起团团围攻,密密麻麻邪灵一拥而上正要吸取姜慧的血。 “啊……给我滚开!” 已经跑到洞口的丁香,眼看着自家主人,被邪灵狼狈的退到墙壁就要有危险了,丁香想都不想又倒了回来。丁香知道邪灵吸人血,她竟用一块小石头割伤自己,用自己的血去引邪灵。 “丁香,你要干嘛?” “小姐,你快走不管我。” “不……我们一起!”姜慧哭了,去拉丁香的手。丁香趁自己还有些力气,将推姜慧出洞口。 “小姐,听丁香说,你现在怀着幽州王的子嗣一定要活着。丁香,只是个奴婢能伺候小姐,是丁香的荣幸。” 姜慧哭着说:“不要啊……我一直没把你当奴婢,来跟我一起走……” 丁香也哭了,哭着说:“丁香知道,小姐待丁香如亲人。丁香这条命是报小姐的恩的。” “我不要你报恩,快来我们一起走!”姜慧伸手去拉丁香,手不够长拉不到丁香。姜慧不放弃的爬进洞囗,由于洞窄小出容易,进去有些难。正当姜慧的头刚探进洞口,又被丁香推了出来。 丁香一边与邪灵抗战,一边抱起了一块大石头塞住了洞口。洞口被挡住了,这样邪灵出不去,姜慧也进不来,可丁香就要死在里面了。 在丁香抱起大石头塞住洞口那瞬,姜慧歇斯底里的喊道:“不要啊……” 一下间如亲人间的朋友都死了,姜慧有些承受不住了,崩溃的放声痛哭了,可时间不给她悲痛,丞相府的增兵来了。 增兵一层层的将姜慧、顺道、亦龙、亦雀等人围住。 “这下如何是好?”亦雀问。 “必须要杀出一条血冲出丞相府。”姜慧说。 亦龙说:“好,我亦龙与妹妹亦雀负责开路。顺道,幽州王和王妃就给你了。” “不,我负责开路。幽州王和王妃交给你兄妹俩,因为你们比较懂去东甫国的路线。”话完,顺道将背着的南国振和都交给了亦雀亦龙,就与其余的江府兄弟负责开路。 这时南国振微微的醒了过,看着自己兄弟为了救自己在不要命的杀敌,顿时泪水暗涌。 顺道一勇当先,挥剑杀出了一条血路,让亦雀亦龙带着幽州王和姜慧先逃出丞相府,他却把自己关在里,用自己的躯挡那扇门。 “顺道兄弟你要干嘛?快开门啊!” “顺道哥哥快开门啊!” 在顺道关门那瞬,亦龙、亦雀哭喊着。 “你俩个傻瓜,快着幽州王走,别管我。” “我……我……” “快带幽走,疆皇的援军就要来了!” “顺道,我的兄弟……”在马车的南国振,痛苦不已的要下来救顺道,被姜慧制止住了。南国振痛苦怨恨眼神的看着姜慧,姜慧明白南国振此时的痛苦,就像自己不愿看见到,不愿接受丁香为了救自己而牺牲。 众人虽然没目见顺道在里面被千刀刺那个惨烈,可能听到顺道在里面惨痛声音,和那扇门留下的千疮百孔。 亦龙抹了抹眼角泪水,凝咽的说:“我们不能让顺道兄弟与江府兄弟白死,听我令立带幽州王出城。” 众人走后,丞相府上空出现两道白光,顺道与丁香的灵魂被白光吸了进去。顺道、丁香完成了使,现在元神归位。 …………………… 等丞相府的卫兵破门而出,与疆皇的军赶到时,姜慧、南国振、亦龙、亦雀等人已不见踪影了。 东门的守护兵不知为何与一些江湖中人争执起,接着一家卖酒商贩趁打铁,愤然的卖酒商贩向守护兵泼起酒来,接着双分打了起,场面十分激烈混乱。 在双方激烈的打斗时,一辆深棕色马车从东门飞弛而出,守护兵正要拦截不知从那里冒出一群人,二话不说就与守护兵大打出手。 疆皇的军得闻此事速往东门,当疆皇的军赶到东门时,看到城门是一片惨烈,守护兵死伤过半,还有几位只被大火活活烧死,而那辆深棕色马车已顺利出城了,直往北走。 一名白衣女子手拿着疆皇的手谕,从马车走了出来,训骂了守护兵一句,“真是一群废物”。然后又对军宣令:军听令,幽州王现在已出逃速追捕幽州王,军首领定要割下幽州王的人头来见朕。 白衣女子成了军的首领,白衣女子手一挥,率着十万军往北追捕幽州王。 军夜赶程,最终在狼牙山追到了幽州王的马车,十三公子带领着兵将与军展开撕杀。 由于狼牙山孤峰兀立,路狭坡徒,双方在激战中都讨不到什么好处,双方都伤死惨重。但军有十万,十三公子这边只有兵将,虽说这几百兵将个个都是精心挑选的精锐,但要对付十万军还是以孵击石。最后十三公子这边因寡不敌众被军重重包围了起来。 一位穿着一袭白衣的女子,悠然的从一辆马车走了下来,来到十三公子面前,望着眉目如画的十三公子,柔柔一笑。“子过,你是斗过我的,快放武器吧!” 哑?十三公子莫然了,怎又是她? “妖后,你把我哥哥害得还不够惨吗?还想再来迷惑我哥哥?”娣罗公主挡在十三公子前说道。在娣罗公主得知白衣女子曾变幻自己的样子来惑自己的哥哥后,表示非常的气愤。 白衣女子眼边闪过丝冷烈,冷然说道:“我与你哥哥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插嘴。” “你这个妖后,本公主要杀了你。”娣罗公主囔囔着要动手杀白衣少女了,此时娣罗公主的部下黑牛急忙上前拖住娣罗公主,苦劝:“公主要冷静啊!” 白衣女子目露凶光的说:“黑牛,看好你家公主,不然她回到异界就没好果子吃了。” 话完白衣女人懒得搭理的撇了一眼娣罗公主,转来南国振的马车前。 “幽州王快出来吧,你们是逃不掉的。”白衣女子十分有礼的说道。 奇怪,马车里头没人回话。 白衣女子又说道:“幽州王再不出来,就别怪我要拆车了?”这次白衣女子加重了语气。 奇怪,半晌过去马车依然没回话,也面也没一丝动静。 第一百五十九章营救幽州王4 这时娣罗公主实在憋不住了,呵呵乐笑了! “真的太解气了,这个如毒蝎的女人,终于被我哥哥狠狠的洒了一次。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娣罗公主道。 白衣女子脸色一沉,知道上当了,立掀开车帘,果然马车里面空空无一人。 “人呢?”白衣女子问十三公子。 这时白衣女子对十三公子没有了刚才那般柔情。 “我们就算是死,也不会告诉你,我们的幽州王去了哪里?”十三公子扇着扇子慢悠悠的说。 气死白衣女子了,脸色当场变绿,一声令道:“我就不相信幽州王能插翼飞了,所有的将士给我上山搜。”当白衣女子说到‘上山搜时’,不由抬头看向狼牙山上的一座孤峰,孤峰上有两抹身影,看那身影的身形特像南国振和姜慧。 “快快快,把孤峰上那两个人给我抓住,别让他她跳崖了。” 兀立的孤峰上,那两抹相似幽州王和幽州王妃的身形,正是顺义与玉竹。 顺义和玉竹知道这次是逃不了的,为了赢得更多的时间给到南国振和姜慧,俩人爬上了峰顶,决定跳下悬崖。 顺义、玉竹俩人手牵着牵手凛然的站立在峰顶,望着看不到底的悬崖,做出一副不畏惧往下跳的姿势。 嗷嗷…… 悬崖下几声狼吼。 顺义、玉竹终于等到狼来了,俩人相视一笑,问彼此怕吗?俩人深情一目后,说不怕,随着俩人牵着手,纵身跳下悬崖。 当白衣女子与禁军赶到峰顶时,幽州王和幽州王妃跳下悬崖了。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白衣女子与禁军决定到悬崖下方,寻找幽州王和幽州王妃的尸身。 白衣女子与禁军又迟了一步,来到悬崖底找不到幽州王和幽州王妃的尸体,大概被是饿狼吃了,因为现在留下了幽州王与幽州王妃血淋淋的衣物,和被啃剩的残骨。 狐峰上空出现了两道白光,顺义、玉竹的灵魂被白光吸了进去。顺义、玉竹完成了史命,元神归位了! ……………… 人来人往的西门大街上,突然出现一支丧礼,丧礼领头是一对年青兄妹穿着丧服在边走边哭丧着,身后有八个壮汉抬着两副棺材。街上出现这样的白事真是晦气,行人见了都的远远避之。 据说这支丧礼是东边街棺材铺的刘二,不知怎么了,刘二真够倒霉的,家三个儿子都感染上了温疫,现在家中只乘小儿与小女儿了。 今日这两副棺材里躺着就是二儿子和二媳妇儿,可怜的二媳妇怀着五个月胎儿,因感染了温疫也死了。 疆城乃是国都,官府生怕温疫传染扩散,命要这家子的尸体拉到城外火埋。 西门来了许多防卫兵,凡是过往的人和物都要盘检,刘二家的丧礼也不例外。换作平日凡丧礼是不用检查的,今日也不知怎么回了?刘二有些神色不安。 “官爷,不是说丧礼不用检查吗?” 守城兵瞪了刘二一眼,说:“从今日起,凡是过往的人,狗,猫,任何物品都要检查。” 刘二也不敢再说些什么,也只能应:是是是。 守城兵拿着两张通辑犯画像,凡是过往的百姓都要一个个辨认。 这两张通辑犯的画像就是南国振和姜慧。 守城兵拿着通辑画像对认了一眼刘二。 “不是。”一看刘二的龄就不像南国振,守城兵让刘二过了。 到刘二的小儿子和小女儿了。守城兵拿着通辑画像上下看了许久刘二的小儿子和小女儿。 “官爷,我的脸是长形的,没画像那个人的脸是‘国’字的,而且画像那个人五官挺立,你看我五官平扁的,一眼就能辨认我不是画像中人。我与画像中人只是年龄上相仿,可大街上与画像上男子年龄相仿大有过半,你们总不能都把我们认作画像男子吧?” 守城兵想想也对就让刘二的小儿子过了。 呜呜呜…… 刘二的小女儿面对守城兵呜呜呜的哭丧。 “呵呵,官爷,你看我妹妹就一个哭丧面,你再看看你手中的像画那个女貌若仙子,一眼就能辨认不是画中人。”当刘二的儿子说到自己妹就一个哭丧脸时,刘二的女儿哭得更大声了,口水真喷到守城兵的脸上。 守城兵瞪着刘二的小儿子,以作警示,本官爷办公要你在此啰嗦。 刘二的小儿子害怕的缩了缩头退下了。 守城兵虽警示刘二的小儿子,可对他话也是认同的,也就让刘二的小女儿过了。 “把棺盖打开。”一名守城兵说道。 刘二上前解释:“官爷开不得啊,我儿是死于温疫,打开了怕温疫会扩散。” “是不是要造反啊?大爷叫你打开就快点打开。”那名守城兵目露凶光的对刘二命说道,刘二吓得两腿微抖。 刘二叫抬棺材的八名壮汉将棺材放下。 八名壮汉将两副棺材轻放了下来。 刘二对着棺材嘀咕两句:“儿子啊,别怪爹爹开你的棺盖。爹爹也是万般无奈啊。” 刘二嘀咕完毕,就将棺盖打开了。 “开了,请官爷过来检看。”刘二道。 “嗯。” 守城兵掀开死者盖住的白布一看,慌惶道:啊……快快把棺盖盖上。惨了惨了,我要死了…… 也不知那名守城兵究竟看到了什么,吓得慌惶跑去洗手。其余守城兵也只好让刘二这支丧礼过了。 “八位壮汉,就把棺木就放在这吧。”刘二命八名壮汉将两副棺材,抬到城的一处荒岭放下了,再给了八名壮汉一些工钱。 八名壮汉拿到工钱也慌惶跑了,毕竟是温疫谁都怕。 确定寂静的荒岭没人后,两副棺盖被打开了,从棺材里爬出两个人。这两个人就是南国振和姜慧,而刘二小儿子和小女儿就是亦雀与亦龙。 话说,南国振和姜慧被救出后,按营救计划先不急着出城,而是转移到刘二的棺材铺。 刘二是江府潜在疆城的线人,在疆城已有十年了,所以周边的邻居都认得他。看来这为了营救南国振,十三公子把江府连棺材本都拿出来了。 南国振转移到刘二的棺材铺后,南国由于伤势过重加之伤心边度,不得不在棺材铺休养身体,经几日的休养南国振的身体基本好转了进行出城计划。 在疆城要最挣钱的就是棺材铺;在疆城一些不知名而死去的病都会称之为温疫;因而十三公子才会安排南国振得救后先不出城,转移到刘二的棺材铺休养身子;因而十三公子才会想到让南国振和姜慧躺在棺材里混出城才。 为了让南国振和姜慧更像得了温疫,在躺上棺材前亦雀给南国振和姜慧抹上了一种全身长疹子的药粉,所以刚才那名守城兵被吓个半死,是看到南国振满身恶心的疹子,以为南国振真的得了温疫。 南国振和姜慧拜谢了刘二的救命之恩后,将身的破旧的脏衣服脱去,换上干净的新衣服,上了早已备好的马车逃亡东甫国。 当然亦龙、亦雀会一路护送俩人。 第一百六十章姜慧病了 一路上,姜慧总是侧身坐将头看向窗外,而南国振总是靠车厢一侧低头微目,俩人都不怎么言语,马车里的气氛怪怪的。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南国振瞄了姜慧一眼,见姜慧捂着微微隆起的肚子一阵难受,南国振冷然的继续装睡,即使这样也难掩饰心中里刺痛, 是的,南国振自知自己小男人气度,还有一丝丝怨恨,怨恨姜慧肚子里那孩子,甚至不想那个孩子来到这个世上。 可南国振没办法欺骗自己的感情,自己就是狠不下心来,又忍不住瞄姜慧一眼。姜慧还是捂着肚子越发的难受,难受到额头溢出汗水,脸色难看得发紫发白。 “快停车!”南国振这突然一声喝令,赶车的亦雀、亦龙被吓了个愣。 亦雀、亦龙立‘吁’一声,叫住了马车。 亦雀惊愕的掀开车帘问:“怎么了?” 南国振冷然的看着姜慧说:“可能是一路太颠簸了,腹中的胎儿受不了,亦雀快把她先扶下车,休息一会再赶程吧!” “胎儿?王妃有孕了?” 姜慧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一路上,姜慧未来得急,也不知该不该告诉亦雀、亦龙,自己已有孕一事。 “幽州王有子嗣了!”也许太久没喜事发生,亦龙亦雀得知姜慧有孕的消息乐坏了,连连给南国振道喜。 南国振眼中一闪而逝的受伤,但很快被南国振用一抹浅笑遮掩下去。 “王妃,小心!” 亦雀扶姜慧下马车休息片刻。 出了疆城后,亦雀、亦龙就赶着马车飞驰的奔往东甫国,途中也不敢住宿休息,漫漫长路的颠簸姜慧实在受不了。 “王妃,先躺会对胎儿好些。”亦雀扶着姜慧来到一片干净的草坪躺了下来。 片刻过后,南国振抬着看了看天色,天色有些昏沉像就要快雨了。 “看天色是要下雨了,我们要找个地方躲雨。亦龙,可知这附近可有村庄?” 亦龙从襟怀中拿出一幅地图看了看,说:“这附近有没有村庄我就不清楚,但这图地上显示再直走大约半柱香时南就到凤来镇了,我们要不要赶到哪去躲雨?” 南国振没回答亦龙,而是来到姜慧前问:“你还能走再半柱香时间吗?大约半柱香时间就能到凤来镇,到了小镇我们找个地方安歇一晚,顺便找个大夫给你把把脉。” 姜慧摸了摸肚子,回道:“刚躺了一会,好像肚子没那么痛了,应该能挺得住。” 听姜慧这么说南国振决定继续赶路。 亦雀将姜慧起来上了马车。 上了马车后姜慧还是将头看向窗外,中间与南国振阁出一段距离,南国也是侧靠车厢微目不语,俩人都不言语,车箱恢复之前的尴尬和冷沉。 “很难受吗?把头靠来我肩膀会舒服些。”南国振见姜慧又捂着肚子一阵难受。 未等姜慧缓过神来,南国振的手轻轻一搂就搂住姜慧的腰间,把姜慧的头移靠在自己那宽阔的肩膀。 望着姜慧黯淡无光的脸,南国振不由有些心疼了,对待姜慧没了之前的冷漠。 天色越来越暗沉了,还刮起大风,看样子是真的要下雨了! 呼呼呼…… 风刮起一厚厚的尘土,马车被风吹得摇摇晃晃的,把姜慧颠得更厉害了,就像坐过山车那样。 啊…… “不用怕,紧紧的抱住我,不会有事的。” 突然一道雷电闪过,‘隆’一声雷响,哗哗啦啦啦的下起大雨。 马被惊吓到了,嘶……发狂的奔跑了起来,马车就要翻了起来,姜慧差点被拋了出来,幸在南振紧紧的抓住姜慧的手。 亦龙飞身而起,骑坐马背,拉住缰绳,马才从惊惶中平静下来。 “你们都没事吧!”亦雀掀起车帘问。 南国振脸色微沉道:“驾好马车,刚才好危险,王妃差点被抛出了。” “是是是。” 半柱香过去了,雨停了,风也停了,马车也到了凤来镇了。 为了安全起见,亦龙先下马车去找客栈,马车在镇外等候。 一会儿功夫,亦龙回来了,领着大家来到约定好的客栈。 南国振先下马车,然后伸手扶姜慧下车,发现姜慧半边衣裳是湿的,两手还冻得发冷。 南国振伸手探了探姜慧额头的温度。 “好汤,你发烧了! 由于风猛雨大,加之这辆马车只是辆最普通的马车,车窗也就一块布掩挡,雨水都从车窗溅到姜慧的衣裳上。姜慧本就是查查的体质,又被经这一路的颠簸,小身板那受得住,就这样熬出病来了。 安顿完住宿,亦雀给姜慧换上干衣服,南国振命亦龙立找位大夫给姜慧看病。 亦龙问了个遍,在这小镇只有位范大夫,而且范大夫是出名了的细心好大夫。 亦龙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范大夫的药店,一见范大夫,亦龙二话不说,强行的拉着范大夫来到客栈。 范大夫在给姜慧把脉时,注意到姜慧那微微隆起的肚子,喃喃:肚子都这么大了该有四个多月了,四个月胎儿该平稳才对,为何还会有胎儿不稳的迹象。 范大夫心想南国振、姜慧等人住在客栈定是外来人。看来创造胎儿不稳该是一路颠簸导致。范大夫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于是问:“这位夫人是不是被颠簸过?” 范大夫这么问把亦龙、亦雀、南国给怔住。 如果告知范大夫,姜慧是被一路颠簸过来,那不是把自己的行迹给泄露了,虽然离开疆城但这里还是疆国的土地,为了不引起没必要的麻烦,于是南国振编了个谎。 “夫人喜欢观看雨看的风景,地滑我没注意扶好夫人,把夫人给摔倒了。”南国振回道。 下雨路滑,没注意扶好,把自己家夫人给摔倒了,这是范大夫史来听到最荒唐的笑话。但听南国振这一说法,范大夫断定南国振是个粗心大意之人,于是呵斥南国振。 “你这个当爹的怎能这么粗心,夫人都有四个月身孕了,你也不知牵好她的手?” “什么,我夫人怀了四个月的胎儿?” 范大夫不由叹道:唉,看来你不是一般的粗心大意,是非常的粗心大意,自己的夫人怀孕四个月,你竟一点没觉察?” “我……”南国振羞愧得无言以对。 “好了,别愧疚,以后要多细心些就行了。你夫人受了些风寒,要给她喝多些姜汤,或泡个热澡可去寒,只要悉心照看这烧很快就会退。重要是,动了胎气一定要卧床休息,我再给你们开些安胎的药,你煎服给就她服下。三日后,我再来给夫人脉诊。” 南国振谢过范大夫,就吩咐亦龙护送范大夫回去顺便拿药。 范大夫走后,南国振热泪盈眶望着昏睡的姜慧,悔恨自己,差一点就害死了自己的子嗣。 第一百六十一章姜慧离家出走 经南国振一夜的悉心照顾姜慧的烧退了。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姜慧睁开眼睛看到南国振坐在床缘,柔情脉脉的看着自己,许久南国振都没这样看自己了。姜慧有些不适应的避开南国振的柔情眸光。 南国振轻轻的捋了捋姜慧挡着半边脸的刘海,柔声问:“你好些了吗?” “啊?哦,头好像没那么重了。” 南国振扑哧一笑,大夫说:“你身子虚弱,需多卧床休息。” “那,大夫有没有说腹中胎儿可好?”姜慧慌惶的摸着自己肚子,感觉今天肚子里的子家伙得特安静。 南国振看出姜慧的担心,说:“别紧,大夫说我们的孩儿平安着。”话时,南国振双手去握着姜慧双手,给姜慧减压打气。 我们的孩儿? 姜慧仿佛自己听错了,错愕的推开南国振的手,低声回了一句:那是我的孩儿,与你没关系。 南国振莫然的看着姜慧,不解姜慧为何不让自己认自个的孩子,或许姜慧还在生自己气。 见姜慧在病着,因而南国振不想给姜慧太大压力,对孩子一事也不再提了。 正当俩人都在沉默时,亦龙、亦雀推门进来了。 南国振见亦雀手中拿着一碗安胎药,起身给亦雀让了个位,亦雀坐到缘边准备喂姜慧喝药。 “我自己来吧!”姜慧从床上坐了起接过亦雀的药。 南国振与亦龙坐到一起,俩人低声嘀咕着些什么? 原来南国振在问亦龙客栈周边有没有发现可疑人出,官府哪边有什么动静,没有盘查外来人等。 “没有,当地官府表现得很平静。”亦龙回道。 听了亦龙的回报,南国振实想不通老疆皇葫芦买什么药,为何会突然间放松了追捕令。 不过说来也奇怪,自从南国振等人出了疆城后,一切变得很平静,出入关卡都不需要盘查,甚至城门墙上也不见出现南国振、姜慧的通辑令。 其实这一切归功于顺义和玉竹。 白衣女子虽没带回幽州王和幽州王妃的人头,但十万禁军作证亲眼目睹幽州王与他的王妃跳下悬崖,又亲耳听到悬崖下的狼吼声。就算幽州王命硬跳崖不死,但也半身残废,加之又有饿狼在悬崖底端点,幽州王这次必死无疑,再加之禁军带回了幽州王血淋淋的衣物,疆皇相信南国振这真的死了。 姜慧喝完药后望向南国振,见南国振与亦龙在一角窃窃商议着些什么,脸上露出担忧之色。想到自己这一病定耽误了好几日行程,一日不到北国怕南国振就多一日的危险,于是姜慧暗暗做了一个决定。 三天后,范大夫来客栈给姜慧复诊了。 这次姜慧脉象恢复正常了,气色也有了好转,但范大夫见意姜慧还是要多卧床休息,还有夫妻分房睡,避免大动做再次动了胎气。 那晚上姜慧与亦雀同睡一床了,俩个姑娘家特多话聊,聊到俩都有些犯困了。姜慧突然说孕妇尿多,半夜老要起床上茅房要求睡在外面,亦雀没往深处想就同意了。 到了夜深人静时分,姜慧轻手轻脚的爬起了床,留下一封书信,收拾两套衣裳,拿着白亡剑悄然的走了。 黎明时分,亦雀翻了个身,发现姜慧不再床上,想着姜慧定是上茅房了。于是亦雀把被子往头一盖继续睡。等到太阳升到三根竿高,亦雀打了个哈欠,伸个懒腰,才爬了起来床,发现姜慧怎么还没从茅房回来。 亦雀担心姜慧出什么事,蹭蹭的跑下搂去茅房找姜慧。 亦雀的步伐声惊动了阁壁房的南国振,南国振走出房见亦雀神色慌张,于是问:“亦雀,急匆匆去哪里?” “额,王……夫人清早去茅房现在还没回来,我就是担心去看看。”亦雀有些难为情的回道。 南国振一听姜慧上茅房三个小时还没回来,麻烦了,该不会掉进去了。 南国振飞身下了楼,直奔茅房,大声叫:“慧儿,挺住,我来救你了!” 未等茅房里的姜慧回话,南国振一脚就踹开茅房。 茅房被喘开那瞬,南国振傻了眼,从茅房里慌失的走去一个提着裤的男人。 那个男人见着南国振头冒着烟破口大骂:“你有病啊?你神经病啊?谁是你家慧儿?” “抱歉,我认错人了。” “说句抱歉就了事?你可知刚才一脚,差点把我掉茅坑里了。” 南国振避免生事,从怀里掏出一两银子给到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拿了南国振的银子也就了事。 亦雀带着几分鄙夷的眼光看着南国振,说:“王老爷,你怎能不问问就喘门呢?万一里面是个女的多尴尬。” “我……不是担心慧儿嘛,没想那么多。”南国振两耳朵赤红,刚才举止确是丢脸死了。 茅房找不到姜慧,客栈附近也找不到姜慧,南国振与亦雀只好回到客栈,问客栈老板有没有见姜慧出去,或姜慧有没有留下什么话。 遗憾的是客栈老板也不清楚姜慧的去向。 亦雀再回到房间才发现桌面的茶盘下压着一封信。南国振打开封件才知姜慧半夜三更就独自一人走了,还叫大家不找她,她要自己一个人回幽州城。 “亦雀,睡得真像头猪,王妃走了你竟没发觉。”亦龙怨道。 “喂,这哪能赖我,昨晚我们还聊得挺开心的,那知王妃妹妹会有离家出走的心思,如果知道我定不会让自己睡觉。” 南国振当想到昨夜姜慧大着肚子,一个人在漆黑的夜里行走多危险啊,心就一阵阵刺痛,懊悔就不该听范大夫的。 “别说了,我们马上骑快马追上她。”话落,南国振提起宝剑,蹭蹭下楼,来到马棚,牵出一匹快马,飞身上了快马,快马加鞭心急如焚的去追姜慧。 亦雀、亦龙也匆匆下楼,紧跟在后。 南国振想姜慧也就靠两条腿走路,加上姜慧又有身孕走不了多远,自己快马加鞭定会很快就能追上,可跑了一天路程还是见不到姜慧。 没有理由自己骑着快马也追不上姜慧,南国振心急、抓狂了! 慧儿,你究竟在哪里? 你为何一声不吭就走? 你我历经生死,你就舍得离我而去? 还有我们的孩儿…… “微臣有句话想问幽州王,不知幽州王可如实说。”亦龙道。 南国振心烦的回了一句,“你问吧!” “幽州王和王妃的感情是不是出现了问题。”亦龙想,王妃突然离家出走,定是与幽州王熬气了。 南国振心想姜慧忽然离家出走,定是生气之前自己对她的冷漠了。 亦龙见南国振垂下头没回话也就是默认了,亦龙说:“微臣想,王妃既然叫我们不要找她,那她定会躲藏着,是不会让我们找到她,眼看就到东甫国了,不如我们先到东甫国等她吧?” 第一百六十二章书呆子苏牧 “幽州王与其这样毫无结果的寻找,不如听哥哥先到东甫国等,说不定到了东甫,王妃想通了会自个找上我们来。”亦雀也劝道。 “会吗?” “当然会。我是女人最懂女人了,到时幽州王只要放下面子,好好给王妃道个歉,幽州王与王妃又落入个什么河了。”亦雀道。 落什么河? 南国振不懂亦雀后面要说些什么。 “那叫坠入爱河。” “对对对,坠入爱河。” “呵呵,妹妹,都叫你用功读书就是不听,你看现在说个词都不会。”亦龙笑话道。 “哥哥,可我会制毒、放毒、解毒这些都是我的绝学。”亦雀不服气道。 “妹妹,将来嫁人可不能靠这些绝学。” “谁说我要嫁人了,我打算这辈子就跟着哥哥过。” 亦龙慌了,说:“这可不行啊,我们是亲兄妹不能成夫妻的。” “讨厌哥哥,明知妹妹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南国振被亦龙、亦雀这兄妹给搅乐,心情舒畅了许多,但他还是担心姜慧一个人行走会危险。 亦龙看出南国振的担忧,说:“王妃聪慧过人,定能好好保护自己的,幽州王就无需太担心。幽州王我们还是先进城为妥,东甫国虽是疆国的附属国,但总比在疆国会安全些。” 最后南国振听从亦龙、亦雀的主意,先到东甫国等姜慧。 ………………………………………… ……………………………………………… “救命啊!” “有人吗,来救救我吧!” 清溪中,一位穿着素白色长衫清秀公子在喊救命。 “接住,我把你拉上来。”姜慧路经此地,向溪中那位公子伸出一根木棒。 “好好好。”溪中那位公子抓住了姜慧伸出那根木棒,抓着滕条顺着力上了岸。 “喂,那溪水也不深,你要这么害怕吗?” “苏牧,多谢这位大娘相救。大娘有所不知,苏牧最怕水。”上了岸的苏牧第一时间,朝姜慧大大一躬身表示感谢! 大娘? 姜慧神色微怔,自问一句:天啊,我这么老吗? 姜慧跑到溪边脸对着清澈如镜面的溪水,照了照。 乱得如鸡窝的头发,一身粗糙灰暗的旧衣裳,还有那张油得像十天都没洗的脸。天啊,这身扮相确实是老了些。 在出门时姜慧为了不招人注意,故意将自己扮丑扮老,可没想到还真够丑,够老的。 “那个,你刚才叫什么来的?” “恩人,在下叫苏牧。” 苏牧?姜慧觉得‘苏牧’这个名字,这么熟悉像在哪听过? “你这是要干嘛?” 苏牧突然给姜慧行了个磕拜礼,吓得姜慧忙后退一步。 “大娘,你救了苏牧,那大娘就是苏牧的娘亲了,孩儿当然要跪拜娘亲。”苏牧一脸真诚的说。 母亲?姜慧蒙愣了! 我什么时候生了个这么大的孩子,这个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了。我没让他报恩呀?再说就算报恩,非一定要做我儿子? “呵呵,我救你只是路过此地,顺便求了你,所以我不是娘亲,再说我也没那么老。”话完,姜慧就提着行李继续赶走了。 苏牧却追了上来缠着姜慧,说:“大娘,不,娘亲。苏牧唤大娘为娘亲,不是因为大娘,不,不是因为娘亲老;而是大娘救了苏牧一命。苏牧饱读圣贤书,圣人说,救命恩人如同再生父母。大娘救了苏牧,那大娘就是苏牧的再生父母。” “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让开我要赶走呢。”姜慧有些烦了,没想到自己好心救了个书呆子。 “苏牧求求娘亲别走!请娘亲跟苏牧回家,让苏牧孝敬娘亲。”苏牧死缠烂打的求道。 回家?姜慧突然停住脚,上下的打量着苏牧,大跌眼镜的对苏牧说:“啧啧啧,真的看不出来啊,文质彬彬的书生竟是个龌龊之人,想哄骗老娘跟你的回家给你吃啊?早知你是这种人,老娘刚才就不该救。” 哑? 苏牧莫然道:“娘亲,你怎能如此孩儿,太伤孩儿心了!孩儿真的只想尽孝,再说孩儿饱读圣贤书,怎么干出龌龊之事?” ‘呛’一声,姜慧拨出锋芒逼人的白亡剑,在苏牧眼前晃了晃,吓得苏牧两腿发软。 姜慧眯了眯眼,带着几分杀气说:“你再缠着我,我就……”话时,姜慧做了个杀人的动作以作敬告苏牧,吓得苏牧两腿一软,踉跄的瘫软在地。 看着胆小如鼠的苏牧忍不住偷乐,把白亡剑插回剑筒,大摇大摆的赶路了。姜慧以为苏牧不敢再纠缠自己了,没想到苏牧不怕死,在后远远的跟着。更可恶又可气的是,当姜慧回过头来凶恶瞪苏牧时,苏牧装出一副看不到的样子;姜慧加快步伐,苏牧也跟着加快步;姜慧放慢步伐,苏牧也跟着放慢步伐。 啊…… 姜慧大吼道:你跟敢着,我就杀了你。 “我……我没有跟着你,眼下就一条路。”苏牧缩了缩头,颤抖的声音回道。 听苏牧这一说,姜慧倒回来又上下打量了苏牧,冷讽道:“哟,没想到你这个书呆子,也有不呆的时候。那你先走。” 姜慧故让苏牧先走,看看苏牧还怎么跟踪自己。姜慧自以为这样就能摆脱书呆子苏牧,没想到书呆子苏牧在前走得比蚂蚁还慢,走时还时时回头看看姜慧是否还在后面。 苏牧这样走法明年自己都回不了幽州城,气得姜慧好想揍他一顿。 “停。你给老娘站着,闭上双眼,老娘先走。” 苏牧果然老老实实的站闭上双眼,问:“那娘亲……” “娘你个头,再叫本侠女做娘亲,本侠女就割了你的舌头。” 苏牧吓打了个哆嗦,“好,以后苏牧就唤亲娘为女侠。” “嗯。” 苏牧听到姜慧‘嗯’一声后,热泪满面的说:“娘亲终于认孩儿苏牧了。” “本狭女什么时候认你这个书呆子做儿子了?”姜慧莫然道。 “刚才你自己说‘嗯’了!” 姜慧脑路回忆了一下,惨了,自己不小心被这个书呆子给绕进去了。 “书呆子告诉你,本侠女这辈子,下辈子,都不会认你做儿子的,你就死了这个心吧?” “可你救了我命,圣人说,救命恩人如同再生父母,所以苏牧是在报答恩人……” 这个书呆子又念经了,‘呛’一声,姜慧又拔出锋芒逼人的白亡剑,说:“什么圣人不圣人的,给我闭嘴、闭眼,站着不许动。” “那我什么时候才能睁开双眼,什么时候才能走?” “数到一百,你就能走了。记住不许偷看,如果敢偷看本侠女就挖了你的眼睛。”姜慧厉色道。 “一、二、三……一百,娘亲,孩儿能睁开双眼了吗?” “娘亲,我可以睁开双眼了吗?” 没回应,苏牧眼开睛,姜慧已经不知所踪。 第一百六十三章女侠姐姐 为了甩掉书呆子苏牧,姜慧不敢松懈的快跑,要知道孕妇最不适宜跑长了,加之姜慧的病才刚好。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姜慧累得到实在走不动,找了一棵大树坐下休息片刻。 姜慧庆幸自己终于摆脱书呆子—苏牧。 南国振骑快马只能走官道,为了躲避南国振找到自己姜慧选择走小路,由于走得太急没带多少干粮只能省着吃。 一路翻山越岭,现在姜慧真是又饿又累,肚子都咕咕吃了。 姜慧从包袱中掏出一块硬饼啃来吃,边吃着边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一道心酸泪在暗涌。“娘的小心肝定是饿了,自从来到娘的肚子后就没能让你过上太平的日子,还要你陪着娘一路逃亡。” 吃完了,姜慧有些犯困了,两手抱着包袱和白亡剑,靠着大树眯一小会。 救命啊! 救命啊! 姜慧被救命声愕然惊醒,朝着喊叫声走去,这刚走两步她又迟疑的停了下来。 姜慧担心这次救人,又是书呆子苏那就麻烦了,又要说报恩认自己做娘什么的。可听这救命声是个女的,女孩家该不会洒流泯吧? 救命声越来越烈了,救人要紧,姜慧犹豫了,朝着喊叫声走去。 远见一位穿着素白色长衫的书生,在轻薄一名大约十五岁小姑娘。小姑娘穿着虽是朴素,但人长相清秀可爱,尤其是那嘴角边清晰可见的小酒窝。 呀… 姜慧大喝一声,一个飞腿踢向那名穿着素白色长衫书生的屁股,素白色书生恍惚的一个屁股遁坐到地上。 “淫贼,本狭女今日就要杀了你为民除害。” 话着,姜慧举起白亡剑来朝淫贼书生劈去。 “剑下留人!”被轻薄那名小姑娘竟然求道。 姜慧惊愣住了。 “这位女侠姐姐,你误会了,苏公子不是在轻薄我。我在砍柴时不小心被蛇咬了,苏公子是在给我吸毒。” 哑姜慧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在给你吸毒?那他为可趴在你身上,那有人这样吸毒的?” 趴在我身上? 被素轻薄那位小姑娘脸微微泛红,说:“女侠定是看错了,公子没有趴在我身上啊,公子只是弯下腰来替小女吸毒而已。” “姜慧还是有几分不置信的问:“真的是我看错了?” 嗯! “娘亲,你又误会了孩儿了。孩儿真的不是那种人。”苏牧道。 娘亲? 被蛇咬的小姑娘错愕的看了看姜慧,又看了看苏牧,这位女侠姐姐竟会是苏公子的姐姐 惨了,这淫贼竟是书呆子—苏牧。 “书呆子,你老实说,道底有没有轻薄这位小姑娘?” “娘亲看孩儿的嘴,孩儿真的没做那龌龊之事,娘亲为何就不相信孩儿呢?” “呸,谁是你娘亲。” 姜慧看苏牧那张肿得跟香肠似的嘴,想来书呆子真不是淫贼。 “好吧!本侠女就相信你一次。” “亲娘,真的相是孩儿了,那娘亲不会再抛下孩了吧?” 姜慧摸着自己的肚子说:“本侠女什么时候认了你做儿子了实话告诉你,本侠女已有儿子了,所以本狭女才不会认你这个呆头呆脑的书呆子做儿子。” 这时苏牧才注意到姜慧微微隆起的肚子。“娘亲又怀孕了?太好了,我就多个弟弟了。” “什么又怀孕了,本侠女第一次怀孕。”姜慧生气道。对了,我干嘛跟这书呆子解释这个。” 对了,我干嘛跟书呆子置气呢?姜慧懒得理睬苏牧,弯下腰细看了一下小姑娘被蛇咬的伤口,伤口处暗黑是毒蛇所咬。小姑娘算是不幸中万幸了,虽被毒蛇咬所咬,好在被书呆子及时将毒素吸出。 “等着,我去找解毒的药草给你敷上。” 姜慧到附近找了几株药草,揉烂后敷到小姑娘的伤口处,又往自己的衣裳处撕了一块布,给小姑娘包扎伤口。 “你试着站起来。” 小姑娘站了起来,走了两步,乐道:“咦,我脚不疼了,能走路了。” “哇……娘亲太厉害了,不仅会武艺,还懂医术!” 姜慧瞥着苏牧,厉道:“再敢叫我娘亲,我就用这把剑将你的舌头割下泡酒喝。” 小姑娘很不解的问姜慧:“女狭姐姐为何对苏公子这么凶?苏公子是好人。” “因为他烦人,整日在我耳根说什么圣人经,什么圣人书的。” 姜慧话刚落,那头苏牧又滔滔不绝的说:“圣人说,救命恩人如同再生,我苏牧饱读圣贤书……” 呛一声,未等苏牧把话说完,姜慧恼火的拔出剑来,恶道:“再在我耳根唠唠叨叨,本狭女就把你的香肠嘴割了泡酒喝。” 杀气沸沸白光的白亡剑,一点一点的靠近脸庞,吓得苏牧两腿瑟瑟瑟发抖。 “好好好,苏牧不再叫娘亲就是了,那苏牧该叫亲娘什么?” “唤我侠女或侠女姐姐也行。” 苏牧总觉得‘侠女’有些别扭,顿了顿说:“好,以后苏牧唤娘亲为侠女姐姐吧。额,好像是女侠姐姐好听些?” “那好吧!” “太好了,女侠姐姐终于与苏公子和好了!” 在刚才姜慧拔剑要割苏牧的香肠嘴那刻,把小姑娘吓得额头直冒汗。 “小姑娘叫什么名字,为何就你一个人上山砍柴呢?你家在哪里?”姜慧问。 “我叫素素,我住在东甫村,家里就有个老爹。” 东甫村? “东甫村跟东甫国有关联吗?”姜慧有些蒙了。 “东甫村就是属于东甫国呀?”素素回道。 “那东甫村在哪里?”姜慧又问。 素素指着眼前这座山,道:“翻过这座山就是东甫村了。” 什么,翻过这座山就是东甫国了? 那不是我已经到东甫国了? 呵呵呵!太好了我终于到东甫国了! 姜慧万没想到自己竟这么快就到达东甫国了。 “娘,不,女侠姐姐为何这么开心?难道女侠姐姐也是进京城吗?” “要你管。”姜慧道。 “其实不瞒女侠姐姐,苏牧也是要进京城,是否可以与女侠姐姐同路?” “你真的要进京城?那你去京城要干嘛?”姜慧不相信的问道。 “其实苏牧是要去北国只是去北国要途经东甫的京城。” “你真的不骗我?”姜慧惊诧书呆子竟与自己要去同个地方。 “苏牧从不说谎。” “那你去东甫国干嘛?”姜慧又道。 苏牧不由叹惜一口气,一言难尽的道出自己的心酸仕途。 话说,苏牧对紫兰一见钟情,可紫兰对宇文炎一见钟情,最后紫兰选择嫁给宇文炎。苏牧抑郁了一阵,后来在紫兰大婚时幸运遇到幽州王—南国振。南国振对苏牧的才华是有几分赏识,承诺他日真的光复南国后,会封立苏牧为南国第一才子。 第一百六十四章东甫村 南国振这个承诺鼓舞了苏牧,让苏牧从忧郁中走出来,再后来苏牧在幽州府谋得了一个九品的芝麻官。南国振知道让苏牧当个九品芝麻官是委才了些,可没办法幽州城就那么大。 在南国大势已去时,如史大人、刘太尉、姜尚书这些所谓的老功臣都逃到幽州府去了。因而南国振不得不厚待这些老功臣,幽州城大、中等级官职都给这些人包揽了。 南国振虽身为幽州的王,也不能因赏识苏牧的才华,给苏牧与老功臣调个职位,即使知道这些老功臣都是倚老卖老。 再后来,南国振被擒幽州府的局势变得很混乱,王太妃年事已高,加之又重病缠身已经无法控制朝局了,那芝麻绿豆大官的苏牧当然受到排挤,最后还失业了。 失业后,苏牧又是郁郁寡欢一阵子,再后来得知军师十三公子与所有将领前往疆国营救幽州王了。苏牧一腔热血也要跟着来疆国营救幽州王。 当姜慧听到苏牧也要来疆国营救南国振时不禁好笑,就你这个书呆子也能出振儿哥? 不过苏牧对南国振的忠心赤胆让姜慧很感动,比较那些只知道把自己的功绩挂在嘴边的老臣好多了。 姜慧有一事不明问:“那书呆子,你为何会掉进溪里?” 苏牧呜呜的哭了,把姜慧和素素吓蒙了。 “哎,书呆子,你哭什么啊?” “苏公子,你怎了?” “唯一赏识我的幽州王死了,我能不伤心吗?”苏牧呜呜的回道。 姜慧惊悚一跳,振儿哥哥死了? “什么时候的事?谁说的?” “我也是听疆城的百姓说的,据说不仅幽州王死了,连幽州王妃也死了。” 姜慧奇惑,我也死了,这是怎么回事? “书呆子,你说清楚些。” 苏牧呜咽呜咽的说:“疆皇派出十万禁军追杀幽州王,禁军追了幽州王三天三夜,最后把幽州王堵困在狼牙山上。幽州王和幽州王妃不愿屈辱被捕,俩人跳下了悬崖。悬崖下饿狼成群,幽州王和幽王妃的尸首都被饿狼啃剩下几根骨头。呜…” “玉竹……我的好妹妹!”得知玉竹、顺义牺牲的消息后,姜慧心如绞痛。 丁香、顺道、玉竹、顺义都牺牲了,这次营救计划虽成功了,但也付出惨痛的代价。 这时姜慧才明白,为何出了疆城后通缉令就突然就没了。 “女狭姐姐,为何伤心的哭了?”苏牧问。 “怎么,只允你难过,就不允我难过啊?”姜慧抺了抹眼角的泪花反问道。 “不是,苏牧只是有些不解。” “莫非女侠姐姐也是幽州人?” “嗯。” “呵呵,太好了原来女侠姐姐是幽州人。” “女侠姐姐,苏牧公子,你们别伤心了!素素虽是东甫人,但听到幽州王走了也很难过。” 姜慧、苏牧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心情渐渐舒畅了许多。 这时素素邀请道:“苏公子和女狭姐姐是姐姐是要进城吗?天色这么晚了,怕苏公子和女狭姐姐今日进不了城了,不如苏公子和女狭姐姐先到素素家住一宿吧?” “素素,那你家离京城有多远?” “不远很近,如果坐马车一柱香时间就可到。我家马车没有,可驴车有一辆,如果坐驴车也就两柱香时间就可以进城。” 说完,素素向姜慧娇嗔一声,意思很明朗就是在求姜慧到她家一宿。 姜慧想着干粮没了,自己也够累的,就答应到素素家一宿。 姜慧答应了,素素将目光投向苏牧,在等待苏牧的回话。 “反正我不赶时间早一日,晚一日到达京城都可以。” “那太好了!”素素对苏牧柔甜一笑,嘴角下边的小酒窝就像盛满了馥郁的佳砲,令人感觉如沐春风。 就这样,素素背着一捆柴在前带路,姜慧、苏牧在后并肩跟着。 姜慧忽然有一事不明问苏牧:“你是怎么掉进溪里的?” “我不是掉进去的,我是跳进去的。” 哑? “得知幽州王已死了,我生无可恋就跳河自杀了。” 姜慧故意开玩笑的问道:“哦,原来是这样。不过也是仕途没了,确实不该活了,可你为何后来又为何喊救命呢?” “我……我……” “你不是怕死嘛,人都怕死没什么好丢脸的。” 被姜慧一言击中自己的致弱点,苏牧羞愧得垂着头无语以对。 姜慧又开玩笑的提点一句:“下次真的想自杀,要选深水的河流来跳!” 苏牧很伤心的回了句:女侠姐姐,你就那么舍得苏牧死吗? “舍得啊,为何不舍得呢?不过我劝你别再寻死了,要看重自己的生命。” “放心女侠姐姐,苏牧现在明白了,铁血男儿应该死在战场上,不该自残了断。” 没想到这个书呆子苏牧竟说了句,铮铮铁骨的话,不禁让姜慧刮目相看。 翻过山头到东甫村了,暮色中东甫村格外的宁静祥和,家家烟囱升起缕缕炊烟,看来东甫村算得上是个世外桃源的小村庄。 “爹,我回来了!”素素将木柴放下,对着屋内喊。 “是素素回来了?”从屋里走出位体形干瘦,有些骆背的老伯。 素素乐着说:“爹,我带回两位朋友。今天我这两位朋友要在家住宿一晚。” 东甫村常年不与外界联系,极少有外来人进村,老伯有些惊愕,不由看了看姜慧和苏牧。问:“素素,你是怎么认识这两位朋友的。” “爹,这位是女侠姐姐,这位是苏公子。女侠姐姐和苏公子不仅是素素的朋友,还是素素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素素,你遇到危险了?” “爹,今日素素在砍柴时被毒蛇到了,幸亏是苏公子和女侠姐姐及时相救。” 在素素说话时,一旁的苏牧鹅鹅鹅的指了指自己那张肿得像香肠的嘴,看着的素素忍不住扑哧一笑。 “爹,素素身上的蛇毒幸亏苏公子吸了出来,不然素素怕见不到爹爹了。” 老伯给姜慧和苏牧做了个揖礼表示感谢,并且请姜慧和苏牧进屋坐。 “爹,做饭了吗?” “还没,正要掏米做。” “那爹,由素素来吧!” 素素蹦跳着到米缸,多掏两勺米。 素素的爹到鸡舍抓了一只鸡回来,说要感谢姜慧和苏牧的救命之恩。 素素一家如此好客,让姜慧和苏牧有些过意不去。 姜慧和苏牧也参入做饭的行列。 姜慧帮忙烧火,苏牧帮忙杀鸡。 当姜慧听到苏牧帮忙杀鸡打了个哆嗦,手无缚鸡之力的苏牧要帮忙杀鸡不是开玩笑吧,姜慧不由打了个哆嗦。 素素家养有条狗,就拴在门口。苏牧真是越帮越忙,鸡没杀成,却把鸡弄跑了。 鸡喔喔的叫。 狗汪汪吠。 最后还是姜慧眼疾手快一手抓住了飞跑的鸡,白亡剑一抹鸡断气了。 第一百六十五章辗转难眠 饭后,素素领着姜慧和苏牧坐在门口的梯田赏月。 姜慧望着东甫村的万亩梯田,万亩梯田在朦胧的月光笼罩下,显得倍加的宁静和安逸。 呱呱呱! 一只大青蛙在素素眼底下跳过。 “快抓住它,肥肥嫩嫩的大青蛙够一顿菜。”素素叫道。 东甫村民常年与外阁联,那是因为东甫村依山傍水,通常能自给自足不需到外界换取,那像青蛙这样的肥肉素素当然不能放过。 呆木的苏牧恍惚的站了起,左顾右盼的问道:“在哪?在哪?” “在你的脚下,真是书呆子。”姜慧道。 呱呱呱! 啊…… 大青蛙跳上了苏牧脚背,吓得苏牧惊声尖叫。 “哎,你还是个男人吗?一只青蛙都能把你吓成这个样子。”姜慧一脸鄙夷道。 “谁……说我怕了,我现在就抓给你看。” 呱呱呱! “别跑,青蛙呢?” 苏牧为了向姜慧证明是个男子汉弯腰捉青蛙,可青蛙跳得老远了。 姜慧指着那片草丛说道:“在这边,真是笨死了!” 苏牧眼中闪过一抺恍惚,问:“在哪里边?我怎么没看到呢?” “又跳到你后面了,真是蠢死了!”姜慧一脸嫌弃的说。 “女侠姐姐请你相信苏牧,苏牧一定能捉住这只青蛙。”苏牧为了让姜慧瞧得起自己,真的很努力的去抓那只大青蛙。 呱呱呱! “大青蛙别跑。” 青蛙跳得又高又快,最后跳到草丛里,苏牧也跟着追过去。 望着苏牧那股可爱的傻气,坐在着素素乐乐的笑起来。 “女狭姐姐,你真的是苏公子的娘亲吗?”素素忍不住问。 “呵呵,我真是她娘,那他就是你爹了。” 哑?素素蒙愣了,不明白姜慧话中意思。 姜慧说:“你见相仿年龄的母子吗?” 素素想想也对。 “可,苏公子为唤女狭姐姐为娘亲呢?” 姜慧‘哎’一声叹气,说:“那都是因为我救过书呆子一命,书呆子为了报恩硬要做我儿子。你说他傻不傻,我都说了,我不需要他报恩,也不需要他做儿子。他却没完没了的给我说什么,圣贤书,圣人说,救命恩人如同再生父母,我饱读圣贤书……什么乱七八糟的说得,把你烦死了。” 素素有些不认同姜慧说苏牧是个书呆子。“可,苏公子是个好人。” “书呆子是个好人,可他呆头呆脑还爱叨个不停,你也喜欢?” 姜慧两边脸微微羞红,娇嗔:“女侠姐姐,你胡说什么呢?” 姜慧轻捏着素素红润的小脸,说:“你这傻丫头,喜欢人家都写在脸上了还不承认。” 素素发慌的捂着发烫发红的脸,急问:“真的吗?惨了!惨了!苏公子不是知道了?” “呃,他那么呆头呆脑的人怕是看不到你这颗芳心了,除非你亲口告诉他。” “不要,不要,我不要让苏公子知道。”素素很害怕的说道。 姜慧茫然了,问:“为什么啊?” “我也不知道,总之素素救女狭姐姐不要告诉苏公子。”说着说着素素眼眶竟泛起泪光来。 同为女人,姜慧当然明白素素的担心,素素无非害怕书呆子拒绝,不表白就不需担忧被拒绝后的尴尬。 “好啦!喜欢就喜欢有什么好害羞的,女侠姐姐可以不说,但你要想清楚明天书呆子就要走了,说不定这一别以后你们就没有机会见面了。” 素素一想到明日一别,有可能与苏牧再也没有相见的机会了,陷入了纠结之中。 “我捉到了,我捉到青蛙了!”苏牧费了好大劲终于抓到那只大青蛙了。 “女狭姐姐,我捉到了,我捉到大青蛙了!”苏牧抓到大青蛙无比的高兴,拿着大青蛙在姜慧和素素眼前晃,姜慧却一脸不耐烦的说:“行行行,我们看到了,你拿着它赶快回屋吧!” “好,那我先回屋了!” 苏牧回屋没多久,姜慧和素素也跟着回屋了。 素素家不大,只有两间房,平日就自己和老爹俩人刚好够住,现在多了姜慧和苏牧那自然不够睡的。素素的爹只好用几块木板合并铺在地面上做临时用的床。 姜慧跟素素同床睡,那厅长自然由苏牧当了。 夜里姜慧、素素、苏牧三人都辗转难眠。 姜慧主要是与南国振分开有些日了,竟然不自觉就挂念南国振了,所以辗转反侧都睡不着;素素主要是纠结要不要跟苏牧表白,生怕这一别之后再也没机会了;苏牧睡不着主要就是有蚊子和这床生硬睡不习惯,因为苏牧乃是幽州城大户人家之子,哪受过被蚊子叮和睡生硬床这份苦。 素素小声说道:“女侠姐姐,我们睡不着要不再聊会天吧?” “好啊!”姜慧侧过身来面对着素素回道。 “女侠姐姐睡不着是不是想肚中孩子的爹?” 素素忽然提及到南国振让姜慧顿住了,过了半晌姜慧才‘嗯’一声回应道。 “那女侠姐姐为何会与孩子的爹分开了?”素素又问。 姜慧当然知道不能告诉素素自己是幽王妃,是因逃亡才与孩子的爹分开的。姜慧也深知不能在东甫村逗留太久,虽知通缉令取消了,老疆皇生性多疑怕,那天又向疆国各地发布通缉令。而东甫国是疆国的属国,通缉令定会到达东甫国,那就会连累东甫村了,连累素素一家。 姜慧打了哈喽很困的说:“素素,我很困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嗯!” ………… 喔喔喔! 汪汪汪! 天亮了,鸡舍的鸡在喔喔的啼,拴在门口狗在汪汪的吠,村民们早早起床干活了。 素素的爹一大早在院子编织箩筐。 “哇!素素,好漂好可爱啊!”姜慧和苏牧也起床了,发现今日的素素打扮得像朵娇嫩的花。 思索了一晚素素决定也进城赶集,所以一大早就起床打扮自己。一袭粉色的绣花绉裙,两腮抹上淡淡的胭脂红,润得像一朵刚绽开的琼花。 上路了,素素给姜慧和苏牧牵来一辆毛驴车。姜慧和苏牧先上坐在后座,素素坐在前座赶车, 在上车时素素红着脸塞给苏牧一个香囊,说香囊中的香气有驱蚊的功效,苏牧信以为真就收下了。 在苏牧收下香囊那间,素素朝苏牧娇羞一笑,心甜滋滋的像吃了蜜糖。 可,苏牧上了车后却把香囊送给姜慧。“书呆子真的是书呆子,蠢死子,哪有个男人将定情信物转送给别的女人。” 定情物? “看着你傻愣样,不明白是吧?” 苏牧点点头。 “你没发现得某人看你的眼神总是含情脉脉,暗送秋波吗?” “谁,莫非是女侠姐姐?“ 吐吐吐!姜慧差点把昨晚吃的都吐到苏牧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