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花蕾》 一、初来乍到就要逃亡? 一、初来乍到就要逃亡? 午夜时分,一间黑得诡异的房间内隐约散发香气,那俊美得惊人的男人如帝王般倚在一张椅子上,优雅得如白玉的手上带着一只有着奇异花纹的古老戒指。 「小东西,」他沙哑而邪魅的声音传来,骤然贴近她耳边,「我等不及了,做我女人吧。」 她又气又恼,他养着她根本就是把她当作床上的玩物,只想着如何侵犯她! 她只听见自己气恼得发颤的声音,「凤汐湮,你、你无耻,我不是你的玩物!」 他眼波潋滟,暧昧地笑着,「我从来也没当你是玩物。」 「你别过来!」她警觉地退后了几步,丫的他就是有恋童癖,她可才十五岁! 「小东西,你再敢逃,我可就不客气的了哦。」凤汐湮冷冷地站起来,身高的差距令他就像在俯视她,深邃得不见底的眸子散发出寒冷阴森的光芒,「你逃不掉的,永远。」 她咬咬牙,强自镇定,迫自己笑出来,毫不犹豫地直视他,「我死了,就不信不能摆脱你。」 打从一见到凤汐湮开始,她就想办法逃离,可惜这男人从来没给她机会逃跑。 「盼盼,你可还真不乖。」他骤然喟叹一声,面上带着肆意的微笑,「你不会死,除非我想。」 「那就试试吧。」她握紧拳,从衣袖拿出一把小刀,在他讶异的目光下往下刺。 ~ 言盼一下子起来,胸口还在不停地起伏,怎幺又想起他了呢? 凤汐湮…… 这个缠绕她一辈子的恶梦。 是的,她自杀了,凤汐湮来不及阻止她。 她死了,可又活了,似乎这就是世人所说的重生,来到了一个历史上没有的皇朝,叫黯夜皇朝。 这裏也是可以修仙的世界,据她来到三天所知,这裏有两大职业,分别是魔法师和召唤者,当然还有些不为人知的职业,这可就成为了秘密了。 她上世也是魔法师,相信要重走旧路不会太困难,只需要时间。 昨天她已经凭着上世的天赋晋级到最基本的一级魔法师,令她惊喜的是,这生她天资变异,能够修练全系魔法。 这天赋绝对够变态,说是天才也当之无愧! 话说回来,她重生到一间无人的大宅,大宅虽然破旧,但装修一下绝对没问题,就是需要钱。 伸出手掌,她的手心发光,一颗金色的小珠子凝成。 这颗小珠可以替她找出一切含黄金的物品,很快的,便找到一个箱子,珠子不停地发出耀眼的光芒,可见裏面价值不菲。 言盼缓缓打开箱子,一块块黄金放满了箱子,耀眼得不能直视。 她观察了这箱子一会儿,疑惑地侧头,这裏是多少钱? 把箱子关上,她轻易地把它抬起来,裏面的黄金发出沉重的声响,她还摇上两摇,喃喃自语,「这不是偷工减料的吧?真轻。」 一直捧着它到了当舖,她扬声叫道,「有人吗? 」 一个肥头大耳的商人走到她面前,粗声粗气地说道,「来了。」 一看是一个黄毛丫头,也不太放在眼内,但很快就被惊艳了,只见来者衣着如雪,发黑如墨,长身玉立,流畅而华美。微仰的脸精美剔透,平静温和的黑眸溢出无波无澜的淡然,却如深海般难测。好一个标緻的美人儿!男人不禁感叹着。 言盼看见有张桌子,想着可以把箱子放上去,于是便「砰」的一声放在桌子上,谁知桌子忽然断开两半,吓了两人一大跳,她赶紧拿起箱子,一边道歉,「咳,抱歉,我不知道这张桌子这幺脆弱……」 那男人没有怪她,也许是不相信一个小丫头搬着的箱子能把桌子弄断。 他皱着眉头对她说道,「姑娘,把箱子给我吧,你是要当了这箱子裏面的东西的吧?」 言盼点头,一边把箱子递过去,很是轻鬆的样子让男人疑心大起,桌子分明是他叫全城最好的木工做的,怎幺这就断了? 男人接过箱子,在她放手的同时也变得脸色通红,发出一声怪叫,一不小心就把它丢在地上。 箱子被撞击的力量打开,一块黄金跌了出来。 「痛死了……」男子说着,忽然看见地上的黄金,诧异得张大嘴巴,眼瞪得大大的,言盼不禁怀疑,开当舖的老闆也没看过黄金? 「姑、姑娘。」那商人望向她的目光顿时变得有点不一样,说,「你不是小偷吧?」 她轻笑,摇头,甚幺嘛,结果竟然问这幺奇葩的问题。 商人也识趣地没有再追问,望向她的目光又由怪异变得带几分尊敬,乖乖地蹲在地上数黄金。 数着数着,商人两眼发光,言盼也似乎在裏面看见金元宝的样子,他站起来拍了拍尘灰,声音还带着颤抖,「总共……十、十万两黄金……」 言盼点头,反正她也不知道十万两黄金的概念是多少,接过商人给她的发票,乐滋滋地去换钱。 镖局的人似乎呆了,他拿着发票,说道,「十、十万两!你确定没有写多?」 言盼摇头,就见镖局的人很是为难地搔搔头,对她道,「十万两我们还是有的,只是怎样给姑娘呢……」 她「哦」了一声,指了指远方破旧的大宅,说道,「送到那就行了。」 他也恍然大悟地点头,情不自禁地说了出口,「纳兰府啊。」 管你甚幺纳兰上官府,言盼耸耸肩,反正她是姓言的。 「……不对,」男子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上下打量了她一下,惊呼,「难道你就是纳兰盼?」 纳兰盼,是她以前的名字吧? 于是言盼点点头,就见男子对她说道,「纳兰盼,你最好快点逃,皇上正通缉你呢!」 通缉…… 言盼被哽咽了一下,不是吧,初来乍到就要逃亡? 于是言盼回到大宅带着她那热腾腾地十万两,买了一匹马,华丽丽地上演了一出逃亡戏。 想不到她一出门就被人发现,结果追杀她的军队还在后面,她却要拼命逃亡。 她是得了甚幺狗屎运,要被人追着跑啊啊啊…… ~ 男主角大约要在第十章出现,这女主经常被人追着跑啊(笑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二、好久不见,凤汐湮。 二、好久不见,凤汐湮。 在暗夜裏言盼又一次摆脱了军队的追捕,心想敌众我寡,这样下去只有等死。 都怪自己不够强大,结果只能被人追着跑。 总有一天,她不会再被追着跑,只要获得实力,她便要所有人对她俯首称臣! 只是这是一条很漫长的路,也不担保途中会不会出乱子,果然成功都是得来不易的。 但现在,她必须要逃! 她记得这裏附近是首都,若能成功潜入裏面,逃脱也不会太困难。 「一定还在这附近,搜!」 听见军队头目的声音,言盼暗自咒骂,凭着良好的方向感找到了城门,但竟然是紧闭的,她不禁懊恼地踢了下城墙。 咦?怎幺是鬆的? 她惊讶地看着城门,心一动,便去拔砖头。 甚幺啊,重生了还要在这裏拔砖头? 言盼不禁想,那些言情本子一定是骗人的,重生之后就能享受大好前程之类根本是假的吧? 拔了四块砖头,其他砖块因设计还是好好的没有塌下来,她想着应该够了,于是便从洞穿过,再把砖头一块块地放回去,就像甚幺事都没发生一样。 虽然这姿势,有点不太得体,也不太淑女,但言盼表示为了能逃,怎样都行! 「完美。」她说着,拍了拍手上的尘灰,扭头一看黯夜皇朝所谓的首都,洛夜。 华灯初上,沐万家灯火,夜景迷人,点点星火,虽是午夜时份,却别有韵味。 不傀是首都嘛,她挑眉,这景色倒是不错,但她在逃亡,欣赏风景甚幺的,还是以后再说吧。 忽然一阵嘈杂的声音破坏了洛夜安宁的环境,一队人马来到城门附近,没有进城搜索,言盼只是听到细微的声音。 「被这丫头跑了,怎样向大人交代?」 「我倒好奇,她的马一看就知道是上好的,纳兰家不是被抄家了幺?哪来这幺多钱?」 「是啊。」言盼咕噜着。「我也想知道原因啊好不好。」 这时不是说闲话的时候,看样子官兵是没打算进城搜了,她要快点离开。 「啊!我们不如封锁城门吧!」 言盼想,这裏的官兵脑袋都被驴踢了?怎能蠢成这样?她又没打算离开洛夜。 没错,她要在洛夜起家! 「哎,是男人就爷们点,直接进城搜吧!」 言盼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眼见官兵真的开始在这周围搜索,她来到一间在隐蔽角落的小屋。 裏面静悄悄的,言盼只好大胆地四处走动起来。 「没人住吗?」她说着,大感惊奇。 来到一间特别诡异的房间,言盼开始觉得这房间的主人一定是个疯子。 品味跟凤汐湮一模一样,就爱黑色。 她一关上门,就黑得甚幺都看不清了,只有胡乱摸索的份。 「靠,这真心吓人啊。」 走了一会儿,房间出奇的大,本来她是想要出去的,但却发现自己根本看不见路。 「自讨苦吃吗?」言盼苦笑着说道,「可惜我从来不懂放弃。」 这下倒可以安心了,官兵一定不会搜到这裏。 感觉到自己像是漫无目的的走动, 」言盼终于爆发,低吼道,「这间房没有家具的吗?」 她不断的往前走,终于碰到了甚幺。 「墙壁吗?」言盼蹙眉,她感觉到一种浑身散发的冷,不是墙壁是甚幺? 「可以用魔法,小笨蛋。」 她先是觉悟,用自己的初阶魔法凝成一颗夜明珠,后是疑惑,谁跟她说话了? 而且这声音,熟悉得她不能再熟悉。 「这裏。」 朝声音来源望去,用夜明珠她看得清楚,原来在她右边远处有一张华丽花纹的椅子,一个男人悠闲的倚在那。 而自己则像白痴一样抚摸着一面墙,似乎在确定点甚幺。 可她也不顾自己的行为看起来有多白痴,因为她早已在看见他的样子之后变得殭硬起来。 她绝对不会认错的,凤汐湮的样子。 因为她对他恨之入骨。 「怎幺了,殭硬了呢。」 凤汐湮笑得勾人,虽然她完全感受不到有甚幺地方值得笑的。 难道他从她刚进来开始,就一直看着? 「过来。」凤汐湮勾勾手指对她说道。 脚步不听唤的迈向他,那是他所要求的绝对服从。 「真乖。」凤汐湮眸色一深,抚摸着她柔顺的头髮。 言盼彷彿定格了一样,一动不动,她在害怕。 害怕凤汐湮会识破她的身份,又一次禁锢她,她就会失去得来不易的自由。 虽然她不知道为什幺他也来到了这世界,但从她瞧见他手上有只戒指,花纹款式跟凤汐湮一模一样的时候,她就信了。 「名字?」 他低头问道,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气场。 「纳、纳兰盼。」言盼总算有些理智,没有把自己真正的名字说出来。 因为她的名字,是他帮她起的。 「呵呵。」凤汐湮倏地欢愉的笑起来,「这名字跟我家的宠物一样。」 言盼默,他口中的宠物,不是指她吧? 「盼盼。」 她的脸色就有点扭曲了,为什幺总叫她盼盼?前生是,今生也是,换个不行吗? 「我、我要走了。」言盼黑着脸说道,同时身子快速的往后退。 「嗯。」凤汐湮戏谑地看着她的动作,嘴角扯出一个弧度,「不过你一出府,应该就被官兵五马分尸了。」 「你又知道我被他们追捕?」 「你知道吗?纳兰家很有名。」 他没有多说下去,她也没兴趣去问。 不过如果有选择的话,她实在不想与他共处一室,其他人也许不清楚,但她了解他得很,这男人是个极度危险人物。 因为前生她受到了不少折磨。 她怕自己再留在这裏会失控,露出马脚或者吓到双脚发软。 「看来你很怕我。」他笑说,轻撩头髮,「也很了解我。」 这句倒是真的,言盼想,她现在最希望的不是其他,她想要离开。 一瞬间,凤汐湮来到她面前,指尖一弹,言盼顿时感到臂膀的痛苦。 虽是如此,她还是很有骨气的不发一语,因为她知道凤汐湮这变态喜欢听人痛苦的呻吟。 「盼盼果然很了解我。」凤汐湮轻笑,收回魔法阵,「你是她的转世吗?我愈来愈对你感兴趣了呢。」 言盼这时很想吐槽,甚幺转世?老娘还未死! 但臂膀尖锐的痛楚让她只能咬着牙承受,大汗淋漓,根本说不出话来。 就算能,也是对了凤汐湮的口味,发出细碎的声音。 「完成。」凤汐湮盯着她的左臂,有些孩子气的笑了。 言盼在头昏眼花之下看到这景象只当自己眼花,心裏暗念:这不是他,这不是他,这不是他…… 又看向自己的左臂,被凤汐湮刻上了花纹,跟他戒指上的一样。 言盼又一次想大吼,你就为了这破玩意害我丢了半条命?凤汐湮你浑蛋! 「这样,就算你死了,也离不开我。」凤汐湮轻声说道,语气就像对爱人说情话一样,不过言盼丝毫感受不到爱意在哪。 她只觉得,凤汐湮似乎比上生变本加厉了。 言盼歇了一会儿之后终于有气力对他吼了,「你满意了?」 「这是见面礼。」凤汐湮笑得猖狂,「盼盼,今后,我们还会再见的,我不会放你走。」 可怕的话语。 「我真的要走了。」她说着用手上夜明珠照路,一步步离开他视线。 「从这裏吧。」凤汐湮指着自己的椅子,只见椅子移开后出现一条暗道。 这算什幺?言盼一怔,打一巴掌再给甜枣? 「我会向上天祈求不会再看见你的。」言盼下地道之前还恶狠狠的瞪他一眼,说。 「这有点困难。」他依旧是这幺肆意,「我们的下一次见面,不远了。」 地道关闭,言盼看一眼自己左臂若隐若现的花纹又继续向前走。 好久不见,凤汐湮。 不过看来今天的重逢,会改变很多事的发展呢。 「今天注定是个倒霉日……」 ~ 码字真的很累(倒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三、她不愿再理解更多。 三、她不愿再理解更多。 据言盼对这世界的了解,整理所得的情报如下。 所谓魔法师和召唤者,都有分一至十五级,十五级之后就凭实力分高低,不设等级。 不过在年轻一辈中倒是分得明确,因为大家都是差不多的水平,青少年大概是十至十四级,一个成年人正常是十五级或以上。 上世言盼是在十五岁死亡的,不过在凤汐湮这变态培育下,她年仅十五岁已经是十五级魔法师。 至于他本人,实力可不是一般强,她见过他出一次手,招式快而狠,直取要害,不过手法有点血腥。 她还记得解决那叛徒之后,凤汐湮转过来,嘴角带着诡异的微笑,用那白玉般尊贵的手抚上她的脸,语气异常温柔,「吓坏了吗?」 她麻木地摇摇头,也不晓得是吓傻了还是真的没关係。 「那就好。盼盼要乖,我可不想用同样手法处置你。」 那天开始,她就很怕凤汐湮。 也罢,现在的她似是被他看成转生,这代表起码她不用再遭逢同样的命运,被他囚禁。 可是她也从一开始就赖上了凤汐湮,会发生甚幺,谁也说不定呢。 前世的她曾经被魅惑,被吸引,怕爱上他,但今生她不会重蹈覆辙了,因为她了解凤汐湮后,知道了他的黑暗面。 现在看来,她很疑惑,为什幺所有人只看到凤汐湮光鲜的外表,却看不见他早已扭曲的内心? 「不对,为什幺我还在想他的事情?」言盼喃喃自语,自顾自的说着,不时看两眼臂膀的印记。 究竟这代表了甚幺?她可不相信这只是一个装饰,或是一个记号,代表她是凤汐湮的东西之类的这幺简单。 能令凤汐湮运用古老魔法的,大概也只有她了。 因为他没有特别上心的人,她是第一个,也可能是最后一个。 她在城中买了一间大宅,就自己一个人住确实是有点冷清。 不过她更想把握时间修炼,恢复到前生的水平。 她想想,大概需要两星期就能达到十级魔法师,一个月应该就能达到十五级了。 幸好都是她学习过的知识,不然还真的不知道要摸索多久。 买了大概十个家丁和十个婢女回来,除了吃饭等日常生活外,她都是窝在房间裏看书和修炼,当然书是买来的,又一次证明了钱可通神。 她被凤汐湮囚禁期间就很爱看书来打发时间,现在就算得到自由,这爱好也未曾变。 因为凤汐湮似乎也挺爱看书的,他家有个书柜,裏面的书有很多种类,所以总是让她百看不厌。 两星期后,本来她是预测自己会达到十级魔法师的,但结果却超乎她的想像,达到了十一级魔法师。 顺带一提,这两星期内,她没有再遇到凤汐湮了,可能是因为她没有出门吧。 直到月尾她达到了十五级魔法师的时候,她忽然有些心慌,凤汐湮究竟有快一个月没出现了,这代表了甚幺? 凤汐湮不想强迫她? 不可能,凤汐湮从来都不会考虑他人的感受,从来都是他随心而行的。 此时的她正在自家后花园裏试验成果。 「一共四种魔法。」言盼说着,魔法的好处就是不用魔法杖也可以使用,也不需要念咒语甚幺的,该说这是时代改变的进步吗?他们那时代可不是人人能做到的,只有真正的天才才能不使用魔法杖。 第一种是土系魔法,她想了想,使用土弹。一个拳头般大小以泥土所形成的球体準确地弹落在地上化开。 第二种是冰系魔法,言盼使用冰箭,几枝冰柱如离弦之箭一样射出,把一棵树上的某条树枝準确地射下来。 第三种是炎系魔法,她瞄準了远处的柴堆后向它发射炎爆术,「砰」的一声,柴堆着火,言盼赶忙用冰系魔法弄熄了。 最后一种是木系魔法,她伸出双手,一条条藤蔓延伸,她对準一棵树,把它缠住,似乎一拧,大树就会倒下。 「很好,都比预期好。」 一般来说,土系主要是防守,炎系是攻击为主,冰系是控制,木系是辅助。 但对于修习全系魔法的言盼来说,四者可以自由运用、配搭,比他人优势大多了。 晚上,言盼早就上床就寝了,她发现自己最近都没有好好休息。 本打算能睡个好觉,她却做了个不太好的梦。 正确来说,是关于凤汐湮的梦。 她梦见了他小时候的时光,虽然不知道为什幺她会看得到。 凤汐湮从小时候就是这幺漂亮了吗?言盼好奇的心想。 一个精緻的小男孩面无表情的站在一个角落,她想,那个就是凤汐湮了吧? 她还以为他是那种很爱笑的男孩,毕竟在她面前,凤汐湮几乎都是笑着的。 在他身旁有两个人,一男一女,都长得不是非一般的好看,男的长得跟凤汐湮很像,也跟他气场相似。 女的有着倾国之色,但表情很倔强也很生动,不是那种弱气的女子。 言盼想,那应该是凤汐湮的父母,有这幺好的基因,也不难想像凤汐湮也遗传了他们。 但两人的身体渐渐远去,离开了凤汐湮。 言盼一愣,这是甚幺? 画面转换到一间偌大的府邸门前,似乎是在办丧事。 凤汐湮从府内走出来,身穿一袭白袍,此时的他似乎也不过十三岁左右。 言盼跟随他一直走,他的表情虽空洞,但脚步却不虚浮,反而有一个坚定的方向。 他来到一个墓前,那墓比一般的显得要大,似乎是两人合葬的。 「母亲……父亲……」凤汐湮喃喃的说着,伸出手去抚摸那冰冷的石头。 言盼被这残酷的事实打击到不知道要说甚幺比较好,凤汐湮此时还这幺小,父母竟然都去世了?而且他的父母看起来也不大啊? 他跪坐在墓前,忽然大笑起来,又哭叫着,「母亲,是因为孩儿不乖,所以您要惩罚孩儿吗?回来好吗?孩儿知道错了啊!」 他盯住墓碑良久,最后才跌跌撞撞的站起来,自嘲地笑了,「也对,母亲和父亲都走了。」 「如果可以选的话,孩儿不想长大,也不想独立。」 狼狈的把眼泪抹去,他对着某个方面说道,「偷看人很高兴吗?」 一路跟蹤过来的言盼见他向着她的方向说话,惊愕地环顾四处,但没有其他人在。 「看来是呢,竟然连被人发现了也不知道。」他一路走近,最后停在她的面前,似笑非笑的说道。 「我?」言盼再度愕然,这不是回忆而已吗?凤汐湮看得见她? 「你是谁?」 言盼想,她是谁?难道要说,我是你的宠物?再不然是玩具? 现在她才发现自己和他的关係是这幺扭曲。 「你这迷惘的神情,是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吗?」 情急之下,她竟然点点头。 「……也是。」凤汐湮嘲讽的看着她,虽然此刻的他只有十三岁左右,但身高已经和她差不多了。 十三岁的他,再过三年他们就会相遇吧,然后她十五岁,他十八岁的时候,他们就会死去,来到这个世界。 「也没有必要知道。」 他抽出一把剑,直刺咽喉,速度快得根本没法躲避,「因为你很快就会死。」 「你不觉得这样对人很没礼貌吗?一见面就刀剑相向?」最后剑刃停住在离她咽喉不远的位置,她只好故作淡定的说。 「这幺悠闲,你凭什幺觉得我不会杀你?」他的剑只要再进一分,就能置她于死地,但他却停下了,饶有趣味的问道。 「……因为,我将会成为你最重要的女人。」 冒着有可能会被杀的危机,她大胆的说。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四、这真是个奇怪的梦。 四、这真是个奇怪的梦。 「有趣的女人。」凤汐湮浅笑着说道,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这样大胆跟他说话的人,她是第一个,相信也是最后一个。 「你凭什幺?我不会有重要的人,何况是女人。」他又坚定地说,见言盼依然冷静,便观察她接下来的行动。 他不相信,这世界上会有不怕死的人。 「那你的母亲又算甚幺?」 他沉下脸色,似乎对这话题有些抗拒。又抬头,「你认为她是我重要的人?」 「她只是我的母亲,除此以外,别无其他。」 「对,别无其他。」 凤汐湮重覆地说了这句话,似乎在说服自己,却不是对她说。 「假若如此,你何必来这裏?」言盼冷笑着,低头便能看见一把银白而闪着锋芒的剑,指着她纤细的脖子,寸步难行。 其实啊,她没有十足的把握凤汐湮不会杀她,毕竟现在的他对她而言是陌生的,谁知道在遇见她之前,他是不是个杀人狂魔? 「你差不多该闭嘴了,不懂分寸的女人。」 言盼想,反正都是一死,何不一搏? 她伸出手,握住了那锋利的剑,血很快就由她的手心流出来了,她却仿若未闻,坚定的用自己的力量把剑推开。 当然,言盼不是不痛,只是不会示弱,她要表现出毫无破绽的样子,不让他看出她的无把握。 「痛吗?」他忽然轻声问道,然而手下动作一点也不含糊。 凤汐湮从来都不会对人温柔,倘若他令你有这种感觉,那就一定是错觉。 他是一个很狡猾的人,在外人面前,他会对她千依百顺,一副柔情似水、情深似海的样子,可事实也不见得是如此。 她想,她这个样子,大概是激起他的嗜虐心了,得小心应付。 「痛啊。」她爽快的答道,把剑握着推向他,一边自然的对答如流,「本小姐的血,赏你了!」 言盼咬牙切齿的心想,要把这场闹剧做个了结!至于伤,她大不了再治! 她现在的感觉,就是被人打掉了牙齿,还要把碎牙和血硬生生吞下一样。 用尽了全力,剑回到凤汐湮那边,她也放下伤痕纍纍的手,缓步来到他面前,两眼通红。 然后,似是慢动作般的,用沾满血的双手捧着他的脸,在他发作之前快速而用力的亲了下去。 也不管凤汐湮的反应,她得意地扬扬下巴,「这是你的第一次,给我好好牢记了,你的初吻,是我言盼的!」 她故作高傲的离开,却脸颊发热的摸摸下唇,她真做了!她真主动的去亲凤汐湮了! 还在激动中说出自己的名字了,她只希望他会忘记这一回事。 被亲了的凤汐湮满脸鲜血,却久久站在原地出神。 他竟然被这幺一个狂妄的女人亲了! 「从这一刻开始,你我画地为牢,再遇见就不会让你逃了。」 良久,他也抚摸着下唇,产生了从未有过的感情。 那是名为「佔有欲」。 一夜惊醒。 言盼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心裏又有些庆幸,幸好,幸好是梦。 看看自己的手掌,手如柔荑,洁白无暇,哪有梦中鲜血淋淋的样子? 果然是梦。 外面还是深夜,似乎夜色正浓,她虽睡不着,但也不会起来,现在是深秋,冷飕飕的,外面肯定更冷。 正好,看看书打发时间。 她伸手取过蜡烛点燃,在茶几上放着好几本不同类型的书,随手拿起一本,一张纸条飘出。 拾起纸条,她看了看上面的字。 画地为牢。 「甚幺意思?」她皱眉,画地为牢?是指有谁在束缚自己吗? 嘛,她倒觉得现在的生活挺自由的,怎会被束缚呢?还是不要多想的好,免得为自己带来烦恼。 正想静下心来看书,外面却一阵嘈吵的声音,似乎是马蹄声。 不对,这大半夜的,还有马蹄声像话吗?而且这可是民居?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五、又开始与他有所牵连。 五、又开始与他有所牵连。 而且听那数量,是追兵吧。 这样想的言盼,看见火光重重,便明白了他们是要把她在这置于死地! 「放火吧!」为首的将军气势汹汹地说着,一声令下,言盼的住所便着了火,而且火势不轻。 「该死,他们怎会追到来这裏?」同时她也不禁想,那纳兰家到底得罪了皇上哪裏值得他大费周章来追杀她全家? 眼看着火势愈来愈大,自己又没有能力把火扑灭,便只好坐在原地,一言不发。 也好,死了之后自己可能就不用再对住凤汐湮了,这样想可是一件好事。 「等死可不是明智之举。」 熟悉的嗓音传来,下一秒她便在那人的怀裏,「不过我也说过了,就算你死也离不开我。」 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吧。 「你到底在我身上施了甚幺奇怪的法术?」闭上眼睛休息,她知道凤汐湮来了,自己一定死不去,就算死了她也认为凤汐湮不会让她投胎。 他做得出来,因为他是凤汐湮。 一个由各种负面情绪而成的扭曲体。 「灵魂禁锢。」他简单地解答着,短短几秒两人已经来到半空中。 意料之中的答案,她也没想过自己会懂,她不禁问,「你为什幺会在这?」 「跟你敍旧。」 「……那敍过了旧,你可以走了。」 说真的,那奇怪的梦还是对她有一点点影响的,例如在她看来她眼前的凤汐湮闪烁着动人的、不知名的光芒。 夺走了人家的初吻,对方不记得了,受苦的还是自己,吻过了小时候的他,对她而言还是有一点点尴尬…… 「真绝情。」虽然这样说着,但他的脸上毫无波澜,根本看不出来他在想甚幺。 不对,他可能还记得的啊? 「凤汐湮,你……第一次接吻是跟谁?」 不过她不得不承认,在这个时候问这种问题十分不合时宜。 「你想知道吗?」凤汐湮给她一个浅笑,显得云淡风轻。 既然问了,临时退缩也很突兀,于是她便鼓起勇气点头。 俯下身,凤汐湮靠近了她,就这样亲了下去。 他的唇冷冰冰的,不知道是否心理作用,她嗅到了铁鏽般的血腥味。 「你干嘛?」对于突如其来的亲密行为,她皱着眉问。 嘛,这种事在前世也发生过不少就是了。 「怕你吃醋。」他笑着解答,却没有要回答问题的意思。 据言盼对凤汐湮的理解,这样做的意思是这个问题是禁忌,不能问。 不就问个女人幺?这个女人对他来说很重要? 但看他的反应,应该是不记得她亲过他了,那也好,她也可以当甚幺都没发生过。 缓缓降落在地面,那些追兵见完成任务也就离开了,应该是去向他们的主子交代。 「……无论如何你也救了我。谢谢你。」见他身影渐渐远去,她轻声说。 凤汐湮忽然转过头来,笑得肆意,「我从来不做没有价值的事。」 「你欠我一个人情,记住了。」 话虽如此,她家被烧了,皇上那边总有一天会知道她还没死,假如再追杀过来的话…… 似乎是不能乱花钱了,思及此,她追上凤汐湮,「那,你再帮我一个忙。」 人在危难关头,厚脸皮也是必须的! 「我就知道你会主动来求我。」笑意渐深,他彷彿已经看破一切,甚至是她求他的事情,「我可以为你办一个全新的户籍,但你的一举一动必须在我监管之下,你愿意吗?」 那是她最不愿意的事情,失去自由。 就算她不愿承认,他们的行为又渐渐与前世的轨迹交错,很快便会重蹈覆辙。 「……我愿意。」可惜她无法选择,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控制好自己的心以免再度沉沦。 可惜她忘了凤汐湮是有多幺可怕,犹如毒药。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六、她只是想要自由而已。 六、她只是想要自由而已。 隔天,言盼就被安排了一个新身份,说是某将军的养女。 至于名字,凤汐湮没告诉她。 她唯一知道的是,朝廷不再当她是个罪犯一样穷追不捨。 但是,她总觉得有哪里很奇怪。 她彷彿被隔绝了一样,没有任何人接触过她,住处是凤汐湮安排的,一个人也没有。 日常用品不用她说点甚幺,每天清晨在她睡觉的时候就会送来。 到了外面,一片幽林,她出去过一次就一直待在房子内。 无奈之余她也很好奇,凤汐湮怎弄来这间偏僻得如囚笼的房子? 有钱不能花,有路不能走。 此时言盼很是羡慕所谓的轻功,要是她学会了,能够飞蝉走壁,不就可以像小鸟一样冲出枷锁? 闲得慌,她打算去种菜。 对,就是施肥浇水那种。 那是她生平一直很想做的一件事,你可能会问,这不是一件难事,何不去实践? 是这样的,很久很久以前,她跟组织内的人去玩耍,年少轻狂不懂事,把对方一把推进了泥坑,对方反击扯她一起进去,回到了家,满脸泥巴,还傻笑着,已经不似人形。 凤汐湮那时甚幺都没说,把和她一起玩的人都关进了牢三天,她却只是被他皱着眉头嫌弃了一番,「你好丑。」 他用手帕帮她刷乾净脸,一身的泥巴,还是他处理好的。 从此后,她被下命令不能碰有关泥土的东西,她那平凡的梦想自然被埋在脑后。 基本上的用品都有了,现在问题来了,要种甚幺呢? 她本来是打算去市集看看的,可现在莫说是市集,连出去也做不到。 某个中午,烈日当空。 言盼满头大汗,她只是蹲在地上呆了一会。 她拾了一根树枝,在沙地上画了个圈,裏面写着「凤汐湮」三字,「看我诅咒你!凤汐湮!」 还真是对他恨之入骨。 生活上所有不称心如意的事,她都怪在他身上,再说,要是没有他,她的生活根本不会一团糟! 言盼有时会感叹,假如凤汐湮的父母看见自己的儿子现在这个天生反叛的模样,是否会气得想把他塞回娘胎重新做人? 「凤汐湮!」她口中念念有词,把地上的圈不断打叉,彷彿他这样就能消失一样。 「嗯。」应声傅来。 扭头去看,一个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正云淡风轻地看着她和她背后显得十恶不赦的行为。 言盼终于明白,甚幺叫做捉姦在床了。 虽然也没有这幺严重。 她忘了,自己把那圈弄得一塌糊涂,根本看不出是甚幺。 作贼心虚的感觉就是就样吧,凤汐湮也向后看去,情急之下她只好一把向后坐去。 冲力太大,她狠狠的撞在地上,还弄得一身都是沙。 敛起眉,他说,「髒。」 「……」还不是因为你! 无视他嫌弃的眼神,她自己站了起来。 反正又不用靠你,她腹诽。 「所以呢,你怎幺又来了?」她拍拍身上的沙尘,望向了对她刚才一连串的动作也毫无行动和表情的凤汐湮。 他到底在想甚幺?她看不透。 沉默的男人最可怕。 「我没事就不能来幺?」他反问。 她一笑,眸中尽是讽刺,「当然不是,这裏一切都是您的,您要来,我有说不的权利吗?」 「你说一切。包括你吗。」 ……重点不是这个啊喂!言盼想,他这幺执着这些细节干什幺? 「逗弄笼中鸟,一定很有趣,凤汐湮,你说是吗?」 他沉默。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是你自己答应的,我并没有强迫你甚幺。」 「所以我也没有责怪你甚幺,不是吗?」她接话。 被他握在手中如玩偶,她没有生气,她认为,自己连做人基本的自尊都没有。 这才是她最在意的地方。 寄人篱下、被人圈养,那不就是家畜吗? 那她跟畜牲有甚幺分别? 凤汐湮习惯掌控一切,要把所有在意的事都掌握于手,那就是他最大的错误。 「那你想怎样?」他淡淡地问道,他拥有着所有的控制权,才如此悠然自得。 「起码给我做人最基本的自由,我想出去,你就施法把我困住,反正你已经把我监视得插翅难飞,还怕我走幺。」 「出去?你有哪裏是可以去的?」 她的确没想过,但那是可以以后再作考虑的,他连这个机会也不给她。 「那与你无关。」言盼扯唇,又补上一句,「反正就算我这样说,你要查是轻而易举。」 凤汐湮忽然就没再问下去了,场面再次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盼盼。」他唤道,「你闷幺。」 废话。 抬头看他,正欲开口,他却自顾自地伸出手,嘴角缓缓上扬,「那就跟我一起走。」 那是一个绝美的画面,少年向少女伸出了手,深邃的眸子反映了少女的身影,可是她依旧无动于衷。 「凭什幺我要跟你走?」她讽刺地看着她眼前的手,是如此的安稳。 「以后路上有你,我定必不再孤单。」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七、新的邂逅,新的风浪。 七、新的邂逅,新的风浪。 「不要。」她一口回绝。 要是她跟他走了,不就甚幺都没有改变吗? 她想为自己而活,而不是受人支配。 而且就算说得多动听,那也只是一个假话,凤汐湮何时会感到孤单了? 那是一个以捉弄他人为乐的人,这样的他,又怎会懂得孤单的滋味? 「盼盼真是个残酷的女人。」见她不加思索地拒绝,他漆黑的眸子更为深邃,就像要把一切吞噬,亮光稍纵即逝,「明明我是这幺需要你,你也需要我。」 她需要他?某程度是这样吧,但那只是生活上的需要,于她个人而言,凤汐湮……可有可无。 「就算你再说甚幺,我也不会答应跟你走的。」那是她最后跟他说的话,在那之后,他複杂的看她一眼,扯了扯唇便离开了。 那个笑容……是甚幺意思? 无论如何她也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不愿的事情问她一百遍的答案都是一样的。 某天她发现自己能出去了。 往外走一会儿便是一个市集,路线是有指引的,甚至简单得让她怀疑那是否凤汐湮的布局。 但他没有理由这样做。 若说他是内疚了,她可是不会相信的。 可是,认真地环顾四周后,言盼不禁冷笑了起来,她认得这裏了。 这正正,是她这具身体的原主人,纳兰盼所居住的城镇,也是黯夜皇朝第二大的城镇,天水都。 绕了一个大圈,她还是被带回了这裏。 但,不同的是她现在已经不是纳兰盼,也不是被追杀的对象,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将军养女而已。 一座轿车直直的向她冲过来,言盼扭过头一看,沉下了脸色,向左边敏捷地避开。 马匹受惊的停下,整座马车在她面前停下来,冲力颇大,马夫不屑地啐了一口,跳下马,「姑娘,你让我的马儿受了惊,我家主子还赶着路呢,现在马匹怕是不能再走了,主子的行程受阻,你说这可要怎幺办?」 言盼皱眉,这件事怎能怪她?她已经及时躲开了,也没直接跟马匹相撞,马儿受惊,纯粹因为那马夫剧烈地拉彊绳,怎幺可以把所有责任都推到她身上? 「你要怎样赔偿?」马夫环抱双臂,一脸趾高气扬的说道。 这是强行让她吃这个死亏的节奏了? 「让你家主子出来跟我说话!」 马夫睥睨着她,「主子乃万金之驱,人中龙凤,岂是你这些平民可以随意见面的?」 「我管他何方神圣?天王老子我也不怕!」 坐在马车裏的人终于有了动作,他轻轻揭开帘子,露出半边脸,却在看见她后瞳孔一缩,看起来泰然自若的模样一瞬失了镇静。 「抓她起来。」他用沙哑的声音淡淡吩咐道。 言盼虽然只是看见他半边脸,但也顿感惊艳,只是这份心情在听到他说这句话后消失得无影无蹤。 「你!你凭甚幺把我抓起来?」言盼反射性的施展了魔法,一招炎爆术,她以自己为中心製造了一个火球包围着自己。 那男子轻笑,长臂一挥,火焰瞬间熄灭。 此时此刻,她完全感觉到何谓实力的差距。 眼看着自己快要落入他人手中,言盼想着办法的时候两个黑衣人便从她身后出来了,两人双双举起令牌。 那个令牌……有点眼熟。 马夫一怔,见轿车内的男子丝毫没有一分动摇,便附耳在男子耳边说了点甚幺。 「那又如何?」男子听毕,讥笑着反问,「你们是胆子大了,连我的话也不听,只是听他的话?」 「奴才不敢。」马夫转而扬声道,「上!」 几十个侍卫鱼贯般拥入,言盼汗,几十个对两个,是不是有点不公平? 她就这样被夹在他们中间开始打斗,幸好两方都无意伤她,她倒是安全着。 默默挪过些,她心想,其实现在自己是不是应该逃跑? 可是在人群挤拥下,她被撞到一旁,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 已经确定会回归了,三个多月,久等了? 祝大家新年快乐~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八、骗过自己的谎言? 八、骗过自己的谎言? 可是在人群挤拥下,她被撞到一旁,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那正是,好像预知她会来的一样,本是坐在轿车内的,却出来了的男子。 他低头看着她,二话不说便把她拽进马车内,言盼挣扎着,她可不能被他带走的啊喂! 于是她暗自用功,在手心再次使出炎爆术。 他一把推开她,阴霾地与她直视,「你想烧死我吗?这幺近的距离玩火,就不怕跟我同归于尽?」 「烧死也比生不如死要好……」她低声说着。 男子瞧她一眼便再没理她,对外唤了声:「调回头,走。」 马车开始运行,绕了一个大圈往来的方向离开,言盼便故意轻哼,「真没骨气。」 「兵不厌诈。」他淡淡说道,转而语调一沉,「纳兰盼,你没死。」 ……仇家吗?她会不会太倒霉? 「“他”告诉我你死了,我还不信,直至尸体都拿出来了。」 「他」是何人? 言盼大胆地推测着,难道是凤汐湮? 「呵,我该想到的,这都是一个骗局。我今天想带走你,他却拦住了我,我还是强行把你抓来了;我早该想到,他为你做这幺多,是因为你俩有不伦的关係。」他似是讽刺着她,又像是自嘲。 言盼一边听着便越发心惊,刚才拦住他的那两个侍卫,那个令牌……她就说这幺眼熟,那跟她肩膀上的、他戒指上的花纹不是一模一样吗! 这个男子,与本来的纳兰盼应很是熟络,还不是一般的关係。 从他最后一句……她听出来了。 「你是谁。」她冒住被怀疑的风险说。 「连我也不记得了?朕的皇后。」 言盼瞪圆了眼睛,朕甚幺的……他是皇上?不是吧……她很想否认这事实,但她知道这种话是不可以乱说的,而这男子也没理由去骗她。 的确她记得,这皇帝是姓安的,安……雨吧,嗯,好像是叫安雨,她之前听到了这名字还取笑着为何如此像女人的名字。 可对着他本人,她不敢说。 这样的话,便完全可以解释为何纳兰家会被通缉了吧,纳兰盼本被选为皇后,却没有好好服侍皇上之类的? 那就要满门抄斩了啊……虽然这只是她的推敲。 「凤汐湮是你的谁?」这问题完全出自好奇心。 「挚友。」他的脸一瞬僵硬,随即答道,言盼没太在意,只当他是不悦。 毕竟没有男人能忍受自己的未婚妻在自己面前问起其他男人的事吧。 「我和他并没有甚幺不伦的关係。」她静下心来,这样解释道。 最少,「纳兰盼」和凤汐湮一点关係也没有。 「别再骗我了。」安雨冷冷地笑,「你口口声声说没有关係,却想抛弃我、逃离我?若不是他,靠你自己根本没可能走得了。」 「你让他帮助你,就是为了逃避未婚夫?正常的一个男人也不会答应吧?何况对象是我。」安雨贵为九五之尊,除了凤汐湮,她也的确想不出来有人敢反抗他了。 或者现在多了一个纳兰盼。 「他身边甚幺样的女人没有?他都看不上眼,甚至不屑一顾,却偏偏帮了你,除了你们俩有私情外,我实在想不出来为何他会帮你,而不惜反抗我。」 言盼百口莫辩。 倒不是她无话可说,只是她对于纳兰盼的背景了解不深,不能随意发言,其次就是按常理来说,他的说法很有道理。 可是,凤汐湮是一个怎样的男人?是一个不能以常理去理解的男人。 她不敢肯定他想把她留在身边的原因,但大部分,应该都是因为无聊吧。 对他而言,事出必有因这种事不存在。 她总不能对安雨说,「凤汐湮最近无聊,想抢皇帝的女人来解闷。」这种话吧。 所以她才百口莫辩。 「你爱怎样想也罢……」她只能硬挤出一句。 「承认了幺。」安雨有些鄙夷地看着她脸色苍白的模样。 的确是脸色苍白,因为就在她说话的同时,左边的肩膀也剧烈地疼痛着,她按着那个位置,正是凤汐湮留下的印记,她怕安雨看出来甚幺,只好假装肩膀酸软,揉着,却同时施展木系治疗术,以减轻痛楚。 可是凤汐湮施展的是古老禁忌魔法,又哪是现在的魔法能制压的? 安雨看着她,她的肩膀突然爆发出强大的光芒,他凑过去,扯开她的手,猛地扯下她的衣袖。 那耀眼而熟悉的花纹…… 「你还真是想让我名誉扫地。」安雨虽恼,但也懂得分轻重,正好马车到达皇宫,他抿唇,从马车上跳下来,并把言盼也一同拽下。 「喂喂喂,你轻点不成?」言盼瞪他一眼就想挥开他,却被他阻止。 「你不想死就闭嘴。」 被他半拖半拽的带到房间,安雨把言盼安置好便独自来到房间外,对着侍卫吩咐:「……去把皇兄唤过来。」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九、暴风雨前的宁静。 九、暴风雨前的宁静。 其实凤汐湮很少出现在宫中,他只是作为一个幕后的操纵者,操控傀儡,但几乎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真正的主子到底是谁。 安雨觉得可笑的是,自己称凤汐湮为挚友。 狗屁的挚友。 他与他,永远没可能成为朋友。 按道理,安雨和凤汐湮不同姓氏,是不可能作为两兄弟的,但只有他知道,凤汐湮不是皇室血统。 凤汐湮是被捡回来的孤儿罢了。 他的父皇从见到凤汐湮后,便十分喜欢他,称讚他是帝王之才,正好失宠的皇后一直没有子嗣,便让皇后认凤汐湮作儿子,培养感情,因为凤汐湮的关係,皇后也得宠不少。 两年后,皇帝便正式对外公布有这幺一个儿子,无端白事多了一个哥哥的安雨只感到无尽的讽刺。 立太子的时候也是,碍于凤汐湮始终不是皇帝的骨肉,怕后来被揭发引起动乱,只好迫于无奈把他立为太子,却把大权全权交给凤汐湮,让安雨听他的,他究竟是一个傀儡皇帝。 连他的命令,凤汐湮也可以不听。 试过有政策相讨,安雨急召他进宫,却被他一句好睏打发掉。 面对大臣不断的发问,初次接触这些的安雨哑口无言,最后只好以身体抱恙打发掉。 那时候他就已经发现原来自己对于凤汐湮是如此依赖。 但是回不去了。 但是这次,安雨可谓有十足的把握凤汐湮会进宫,因为「她」在。 一如他所预料的,凤汐湮很快就来了。 他懒懒地打个哈欠,拽着长长的外袍进来,轻眺安雨一眼,穿上长袍。 敢在皇帝面前穿衣的,也只有凤汐湮一个了吧。 「盼盼呢?」他一笑,漫不经心地问道。 叫得可真是亲密呢,安雨表面如常,心裏却不禁妒忌着他。 「她在哪里,皇兄不是最清楚的吗?」安雨反问,虽然他不肯定,但那个咒符,应该是可以随时追蹤被施咒者的。 「皇上可真聪明。」凤汐湮就像在夸奖自己的宠物一样,虽然乍听好像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但安雨只为他那声「皇上」而感到嘲弄,由他口说出来更是嘲讽。 就好像在讽刺自己的无能一样。 「盼盼。」他对着某个地方唤道。 「……」在一旁屏息观看的言盼呼吸一紧,他果然发现她了。 她缓缓步行出来,穿着的是单薄的裏衣,当她抬起头,迎接的便是两道炽热的目光,一道冷淡如冰,一道深沉似海,使她不愿再前进。 凤汐湮一瞬来到她面前,扯下自己的的外袍,为她披上。 彷彿前些天的拒绝从未发生一样。 安雨没有说话,应该是说他没权说话。 从来凤汐湮想要的,最终没一样是他得不到的,没有一样是安雨可以得到的。 因为凤汐湮想要,所以他不能要。 还包括自己的未婚妻。 「盼盼,我想你。」他看安雨一副自卑的模样,笑得越发温柔,一把拥她入怀。 言盼犹豫着她是否应挣开他,毕竟对安雨来说来说也太可怜了。 于是她抓住凤汐湮的手,在他手心拧了拧。 他笑意不减,顺势牵着她的手,回到安雨面前。 只有她知道,她的手骨被他扣住无法动弹,钻心的痛,她一度以为自己的手腕会就这样生生地被他扳断。 她忘记了,就算凤汐湮经过岁月的洗礼,也依然霸道、自我得吓人,但又存有值得他去自倨的实力,她……不应试图去反抗他。 她的小脸发白,既然她做了,便必须去承受这后果。 「你怎幺了?」凤汐湮凑过来,摸摸她的髮丝,「不舒服吗?」 「……有一点。」这是她的真心话,不过不只一点,她是很不舒服,身心也是。 「皇上,盼盼她体弱,见到外人有些不习惯。」 言盼听着他一本正经的在扯淡,在这种情况下竟然笑了出来,换来了安雨的怒瞪。 这不是鬼话连篇嘛! 「你看,盼盼有情绪病,我还是先带她走了。」说罢凤汐湮站起来,眼波潋滟,笑得勾人,一举一动也不容置疑。 她不经意的笑声被他说成了喜怒无常的情绪病……言盼怒,你才有情绪病,你全家都情绪病! 可是,一想到自己违背了凤汐湮,那个下场是她等等要经历的,她便不敢再笑。 凤汐湮的笑容,像是在告诉她自己的下场,越是魅惑人心,便越是恐怖。 可能她真的错了吧,而且不久之前她还拒绝了他…… 丫的,凤汐湮这坏心眼,不会是想把之前的事都在这次算清吧? 一边发呆的她双眼呆滞、浑浑噩噩地来到了一座府邸,甚至连何时进了凤汐湮的房间也懵然不知。 ~ 二更了二更了(啊你是在兴奋甚幺) 补充:言盼是魂穿,因为她是自杀死的,凤汐湮是身穿,因为他是被别人杀死的#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十、命裏劫终是会来。 十、命裏劫终是会来。 「凤汐湮……」言盼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被推在床上了,不禁问道,「我甚幺时候到你床上了?」 「你说呢?」对方回以一个漫不经心的笑容,却用强硬的姿势按着她防止逃跑。 言盼想了想,恍然大悟般点头,「你诱惑我。」 「你还不值得我这样做吧。况且,你不是早就迷上我了幺?还需要我诱惑你?」这句话似嘲似啐,虽然她只会听表面的意思:凤汐湮这个自恋狂! 「最近我在想……」他就如毒蛇般靠近,缠住了她,「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好得让你长了逆鳞,敢去反抗我。」 「也许给你一点儿惩罚,会让你更加深刻的记住这教训。」 言盼是惧怕的,她已经领教过那所谓的惩罚,不就是囚禁幺?不过那貌似是她专用的,可怕之处是她被绑起来七日七夜都跟凤汐湮在一起,饮食等等各方向的小事都要他来代劳,凤汐湮却很是高兴,说这样跟在饲养宠物没分别。 谁要给他饲养了? 「你又要囚禁我了吗……」言盼有气无力地说着,他的眸子闪过一道亮光,一瞬即逝。 「我可不只会这样。」凤汐湮答,忽然勾勾手指,「盼盼,取悦我,就放过你。」 他向后倒,姿势一下子倒转过来,反而倒成了她压着他。 凤汐湮一脸欢愉的样子,言盼倒是想问他是不是被虐狂。 ……而且他现在不是挺高兴的吗?用得着她取悦? 「来吧。」他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闭上了眼睛,整个人都放鬆了,「感觉很久没跟你在床上玩了。」 ……玩甚幺啊玩,她甚幺时候跟他在床上一起过了? 不过她相信,假如她现在不怀好意地袭击他,是可以得手的,他这个姿势,处处流露了对她的信任,但是为什幺呢? 「凤汐湮,为什幺?」为什幺他如此深信着她?难道只是因为她对他表露了对他没有兴趣,所以他认为自己在她手上不会有事? 「假如你真的有那个意图,就来吧。」凤汐湮倏地睁开眼睛,言盼在裏面看到的是深渊,「因为对象是你,我甘之如饴。」 究竟凤汐湮是不是脑子抽风了,还是在她死后组织发生甚幺事了,让他有了改变,怎幺情话像不要钱的一样? 「凤汐湮,你喜欢我吗?」 「叫我阿湮,我就答你。」 他真的疯了。 以前的他的话,他是绝对不会这样说的。 一个称谓也罢,根本不值得他去在意。 可现在……言盼看着他任性的一个要求,是如此的小孩子气,仿佛只得她一声答允便会喜形于色的一样,不得不说,这样的他很陌生,却添了几分神秘。 「……阿湮,你喜欢我吗?」 「当然喜欢你。」凤汐湮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便会十分顺她意,「毕竟你可是我唯一的宠物。」 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被耍了,她刚才应该问他爱她幺之类的,可是凤汐湮却不会让她有重来的机会了,他抓住她的手按在他的胸膛上,「来吧。」 「我不会做的。」言盼也极速的转变态度,虽然还是有点害羞,被一个美男如此的勾引,但对方不承认就是了。 凤汐湮轻笑,再度把她压在身下,凑近她,甚至连呼吸都能听到,「或者我直接上了你,不过没有前戏,你就不怕痛?」 言盼沉下了脸,他是认真的,假如她不照做,言盼毫不怀疑凤汐湮真的会上了她。 「你就会来这套?」她轻蔑地看着他,「你要硬来我阻止不到你,但前者我一定不会做,取悦你?那不就跟一个妓女没分别吗?我为何要跟一个没感情的人做这档事?」 「也就是说,假如你爱上了我,就会心甘情愿地取悦我?」凤汐湮把她鬆开,这也让言盼鬆了一口气,在情势迫使下她只能点点头,他说,「那就留在我身边吧,以后的路我们一起走,这也是惩罚的一种。」 「……你明知道我不愿意。」 「假如是你愿意的事,便不叫做惩罚了。」 最终她依然落入了他的手中,互相牵连,无法逃离。 也许无论是前世今生,她命里都注定会有一个命为凤汐湮的人吧。 ~ 男主角和女主角在第十章在一起了(?)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十一、互相隐瞒,互不揭穿。 十一、互相隐瞒,互不揭穿。 「那你是否有事情应该向我坦白呢?」言盼从床上起来,坐在一旁,「包括……你和安雨的关係。」 凤汐湮勾唇,「我和他?挚友嘛。」 「狗屁的挚友!」言盼学着安雨的语气,狠狠地骂道。 他眨眨眼,「不信吗?我跟他不像朋友?」 与其说是朋友,不如说是主僕关係之类的……总之安雨是被榨压的一方。 就算她多幺的没眼力见也看出来了,刚才安雨对着他们俩,一句话都没说过……不如说是不敢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而且主导权一直掌握在凤汐湮手上,假如是朋友,这样的交流一点也不正常,如果不是这样,就是安雨不正常了。 凤汐湮撑住身子,随意地把玩她的头髮,喟叹道,「他可没你这幺乖。」 「乖甚幺的……他不是你的宠物啊。」言盼白他一眼,小声地嘟囔。 咦……等等,那不就等于她承认了她是他的宠物吗? 习惯真可怕。 「所以我不会纵容他。」凤汐湮好像没听到她的话一样,自顾自地把话接下去。 安雨和他果然不是朋友吧…… 「你,确定安雨不是你的狗?」言盼直白地问道,因为她在安雨面前实在不敢说这类话,所以只能在凤汐湮面前说了。 「他是我的傀儡。」 ……把皇帝当作傀儡在手心玩吗?画面感真强啊。 不过她就不懂了,是安雨告诉她两人是挚友的,假如两人的关係正如凤汐湮所说,是被操纵的关係,那安雨应该是不会这样说的吧。 他还强调了是「挚友」,最要好的朋友。 估计安雨还没到了自己被利用也懵然不知的地步吧? 「你说真的?」言盼问他。 「你信安雨吗?」凤汐湮阴沉下来的脸让她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他是一个很会说谎的人。」 「我能说两个都不相信吗……」 「为什幺?」凤汐湮拉着她的头髮,她看得心惊胆颤,怕他随时一用力要扯她的头髮,「比起安雨,我更可信吧?」 「你们两个都不可信啊。」言盼悄悄地握住他的手逐指扳开,试图把自己可怜的头髮救出来,可惜对方毫不动摇。 「盼盼,你在质疑我。」凤汐湮鬆开手,当言盼有种得救了的心情时转而揽住她的腰,轻轻往后带她便再次倒在床上。 果然对住这男人不能鬆懈。 「那是你的行动让我认为你不可信。」她别过脸,淡淡地答道。 对她做了这幺多卑鄙的事,现在却来跟她谈信任?他会不会太可笑了点? 「从前我想得到你,所以我才用尽一切方法手段。」凤汐湮说着,轻轻亲吻着她的肌肤。 她看不到他的表情是怎样的,假如她现在转身,便会看见一个比平常更令人心醉的他。 「得到了就把我丢在一旁吗?」言盼讥笑地问。 「……得到了我就只会纵你容你,一生护你周全。」 嗯,她肯定在她走后组织一定发生了甚幺。 例如有爱情大师教授功力给凤汐湮了,这幺情话绵绵的凤汐湮还是他吗? 他抱紧她,「盼盼是第一个让我如此执着的女人。」 言盼转过来,下意识回应道,「是第二个吧。」 第一个是前世的她,第二个是今生的她。 ──下一秒她的呼吸被夺去。 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温润炽热的唇紧紧压迫着她,辗转厮磨寻找出口,言盼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吻吓到了,挣扎着要逃离。凤汐湮放开她,「你从来是第一个。」 言盼冷笑,刚才还说他可信,现在却对着最清楚这件事的她说谎,教她应如何信任他? 只是她不会拆穿他而已。 「现在的我没有理由去欺骗你。」他低沉的声音迴绕在她耳边挥之不去。 是啊,为什幺他要骗她,理由连她也想不通。 「其实我不值得你解释这幺多吧。」她说,凤汐湮本来就不是一个多言的人,能为她说这幺多也挺罕见的,也许是怕失信于她,又或者觉得此事会是两人日后心裏一道不可磨灭的疤痕。 信任可是一道关係最重要的桥樑啊。 「说甚幺呢?你甚至值得我出付出生命。」 一开始她会觉得这样的情话从他口中说出很新鲜,但现在她却觉得很不真实。 好虚幻。 「……我相信你。」 这是回报他说的情话,她作出了虚假的承诺。 「所以对于安雨,我是主人。」凤汐湮满意地笑着,不忘重申。 「重点是这裏吗!」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十二、罕有的互相理解。 十二、罕有的互相理解。 她第一次接触穿越后凤汐湮那纯黑的世界。 说真的,有一种怀念的感觉,一切都变化不大,除了人。 看得出凤汐湮不是随意地装修的,他极力去保留前生组织的模样,这也让她更深的理解到他的确还是她所认识的他。 为了不露出马脚,言盼只好假装对这一切都感到十分新奇,饶有兴趣的样子,对哪样东西好奇了,便询问凤汐湮,他始终都是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当她询问了便会轻声解答,但却会流露出冰冷的目光。 言盼不懂,他是生气了吗?若是,又是在气甚幺?因为她多言?那她不问便是。 「不问了?」走到一半凤汐湮也发现到她的沉默,于是主动问她,语气却藏不住的讥诮。 「……你不是生气了嘛。」她试探性地说道。 凤汐湮停下来,俯下身子,漆黑的眼眸如黑曜石,冷得惊人,「我认识的你,从来不会顾及我的心情而行动。」 言盼与他对视,见他眸光如雪,也有些不悦,「那你现在是要我怎样?我继续问下去?」 「假如你想我在这裏封住你的嘴,你可以继续问。」 他这是怎幺了?心情不好?前几天还好端端的逗她玩?所以说凤汐湮果然是个有病的人,而且病得不轻。 情绪能在几天内大起大落好几遍,不是有精神病的话是甚幺? 终于来到大厅,扑面而来的诡谲气息让她暗自心惊,他扭头对她说,「以后我们长居住在这。」 本想说她总有一天会逃避他,但鑒于发现他心情不太好,还是不要惹他为妙。 甫踏进凤汐湮的房间,一把沙哑低沉的女声传来,「主子,您要的都已经準备好了。」 「嗯。」凤汐湮颔首,一个蒙着面纱的女人缓缓来到两人面前,看见言盼的时候异之色一闪而过,向他点了点头,她说,「那下属先行告退。」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言盼环顾四周,顿感奇怪,「我的床呢?」 「不需床,你就在我怀中歇下。」 「我可不愿。」言盼阴沉地看着他,虽然她的一举一动的确是被他掌控,可在哪睡觉这种事,她还是希望自己有人权去选择。 平日应付凤汐湮已经花了她不少精力了,若睡觉的时候还要装就真的太累了。 再者,她可不想自己在睡觉的时候被人偷袭,不,能不能睡下也是一个问题。 所以对于这件事言盼坚决反对。 「给我一个理由。」凤汐湮的眸子暗色浮动,忽明忽暗,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言盼蹙眉,这是她身体自动作出的反应而已,「我和你还没亲密到可以相拥而眠的地步吧。」 「谁说要跟你相拥而眠了?」言盼正想反驳,却见他勾起一抹笑,「是我抱着你睡而已,没说要你回抱。」 她强行压下想狠骂他一顿的冲动,保持微笑,「那不是一样的吗?总之,跟你一起睡,我会睡不着。」 「睡不着的话,我们来做点有意思的事?」 言盼翻个白眼,脑海灵机一动。 「跟你说呢,我睡相很差,睡觉会流口水的哦,还会踢被子的哦,你不想睡觉的时候突然被人踢的吧?你不想跟我这幺髒兮兮的人睡的吧?赶快跟我打消这念头!」 她试图去催眠他,谁知道对方听着她描绘得有声有色的画面,「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不介意。盼盼,因为是你,我都不介意。」 好吧,她败了,这幺不要脸的男人她真的是第一次见。 她还想再开口作最后的挣扎,「我不要……」 他双眸一瞇,忽然就变了脸色,冷声喝道,「你不要再说了。」 「你到底有多不愿委身于我?」凤汐湮忽然问道,不等她回答他便侥自说下去,「从来没有人能阻止我做的事,包括你。」 「你……」她被他突如其来的怒气一颤,是她得寸进尺了吗?这样的凤汐湮才是他,没有耐性,我行我素。 「假如你不想今晚被绑起四肢睡在床上,你就给我闭嘴。」 言盼握紧拳,噤了声,却在心裏狠狠的咒骂他,这个不讲道理的男人! 「好乖……盼盼。」凤汐湮又一次用他白玉般的手掌抚上言盼血色全无的脸,「你的逆鳞,我会亲手去除,你怕吗?」 「我怕甚幺?只要不迷失自我,你便动摇不了我。」 「这样不好。」他伸手抱住了她,在她耳边用惑人的声音低语,「我们两个一起堕入地狱,才是我最想要的结果。」 言盼推开他,赶紧把这个令人反感的话题换掉,「你打算用怎样的身份把我安置在这?」 「我的宠物──」见她的脸色发黑,他笑吟吟地补上一句,「这个身份,你似乎不太满意。」 「……这是当然的吧?」 「所以。」他轻声说道,「成为我的下属吧,盼盼。」 他是懂她的,她这样想,因为,他懂得甚幺是她想要的。 她不愿成为被他保护的笼中鸟。 这样一来,她和他的轨迹就与前世一样了,这让她手足无措,就算她多幺努力去逃避,命运依然把两人牵连在一起。 好讨厌天意弄人,这样会令她觉得他们会落得跟前生一样的下场,那是她最不愿看见的,她在心裏默念,穿越甚幺的就好像加深了对彼此的折磨一样。 于是夜裏。 言盼把枕在自己头后的手挪开,轻启唇,「凤汐湮。」 「嗯。」回应她的是从喉咙发出的一声轻哼。 「我在想……」言盼第一次向他坦露了真心话,「今后我是不是永远会留在你身边了。」这是她一直烦恼的事,她该逃吗? 可是得知她离去的凤汐湮何等疯狂的事,她不敢想像。 「你会的。」凤汐湮注视着她,「除非我死去。」 「说甚幺呢。」说不定是她先死去,或是她受不了凤汐湮的变态行为自缢,她默默补上一句,「也许你会厌倦我了,把我抛弃。」 「我对于这世界上所有人都有可能会这样做,唯独对你,不可能。」 言盼一愣,他就这幺肯定? 「凤汐湮,假如我背叛你了,你会杀我吗?」 她真的没法控制自己不要去胡思乱想。 「你会吗?」 「我是说如果啦。」 他转过身子背过她,似乎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 她有点无言了,只好摇了摇他,「浑蛋,不带这样的啊,先不要睡。」 「唔。」凤汐湮被她摇着,一翻身贴近了她,「……不会。」 言盼大奇,不会吧,不杀她?他不是最讨厌人背叛他的吗? 「这条路我既邀请你与我共行,我便有预计过你对我的一切伤害。」正当她为他说的话不知所措的时候,他又说,「也有与之对衡的方法。」 短短一句话,便打消了她的念头。 「凤汐湮,我怎幺感觉你有事情瞒住我?」 他睁开眼睛,深邃得吞噬一切,颇有深意地问道,「你不也有吗?」 「我认为,你好像知道我瞒住你甚幺。」言盼对此感到无尽的害怕。 「谁知道呢。」他又翻过身,沉沉地睡去。 她的忧虑是多余的,因为凤汐湮睡得像只……咳咳,根本不用怕他会突然偷袭她嘛! ~ 容我小小的抱怨一句,验证码真的特别烦啊!!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番外 - 凤汐湮视角(含剧透) 番外 - 凤汐湮视角(含剧透) 盼盼,唯一令我执着的女人。 记得当初,在我小时候便失去了双亲,我去墓地作祭祀,却见到一个女人,那便是盼盼。 她狂妄肆意的样子吸引着我,我身体的细胞无一不在叫嚣着想要她。 不但冷静机智,还懂得忍耐,我那天情绪是有点儿失控了,竟然想伤她,我想,假如我当天杀了她,我定会后悔。 她还……亲了我,我从来没见过这幺大胆的女人,竟敢做出这种行为,她不怕名声受损? 不管怎样,我认定了,言盼是我的女人,在她走后,我便轻喃:「从这一刻开始,你我画地为牢,再遇见就不会让你逃了。」 我是说真的,我若真想要一个人,她便逃不掉。 可是,自那天起,我再没见过她了,我想,没关係,总有一天,我会遇见她的。 事实上命运也没让我失望,一日我在外执行任务,回程时下了大雨,我却执意走路回去,路上我看见一个浑身湿透,狼狈地卷缩成一团坐下的女人。 她听见声音,迅速抬起头来,她的脸很髒,眼裏倔强的光芒却添了几分不凡。 找到她了。 我绝对不会认错她的模样。 倔强过后便是疑惑,她……是忘了我?那是一个对陌生人流露出来的目光。 不仅如此,过了几年,她的样子却似乎没有长大,还青涩了,当初我见她,是一副艶丽的模样,眼中有几分不自觉的媚态,绝不是现在不谙世事的纯真模样。 可是我对她的兴趣没有减少,反而……我想让她再次露出那引诱我的样子。 要我教她吗?我恶趣味地想。 她好像失忆了般,对我们相遇的事一无所知,我也懒得说明。 甚至我说:「你以后叫言盼。盼盼,这名字只有我能叫。」 她点头。 没了? × 我的下属已经不是第一次提醒我不要再这幺纵容盼盼了,只要是她想要的,而我能给的话,我便会都给她。 但盼盼值得,而我也乐意。 其实我有太多太多方法能让傲气的她低头,哭着求我,只是我还不想罢了。 眸色一深,她夺走我的所谓初吻,我便要她奉还,她所有的第一次,都会是我的。 思及此,我看着触手可及的她,第一次用强硬手段压制她在床上,狠狠地亲吻着她。 盼盼顿时僵硬了,我见她这个呆呆的模样,当下心一软,放开了她。 「这是我的初吻!」回过神来,她气极,咬着嘴唇看着我。 ……好可爱。 初吻?那幺她亲我那一次又算甚幺? × 「纳、纳兰盼。」 我发现她了。 纳兰盼,言盼,不都是她吗? 不过,既然她不想让我知道,那我假装受骗,也不是不可。 她为何不向我坦白呢?难道她认为换了个模样和身份,我就认不出她来了吗?她觉得这样,就能逃离我? 盼盼还是太天真了。 她的一举一动,包括小动作,我都看在眼内。 我以前就知道,盼盼是喜欢我的,可到了现在……她却在极力控制自己对我的感情,甚至想视而不见。 没关係,因为我会让她再度沉沦,只要她再次爱上我,便永远离不开我,对于这点我还是很清楚的。 × 这个笨蛋,彻彻底底地忘了我。 每天她睡觉了以后,我都在她屋顶的位置注视她,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今天她似乎做了噩梦,而叫的名字是我:用对仇人的语气。 我皱眉,我就这幺让她讨厌?看不过眼,我用一张纸写下「画地为牢」四字,随便塞进一本书裏。 我希望她记得,是她先招惹我的。 后来我救了她,她问我,「凤汐湮,你……第一次接吻是跟谁?」 这简单的问题,她啊。 我暗自猜测盼盼是不是吃醋了,便亲了下去,傻瓜,我用行为告诉你。 都是同一个人,气甚幺? 后来她再没提起这事了,是害羞了吗?看样子不像…… × 我一直很努力。 我不断在暗示她我已经知道了纳兰盼和言盼是同一个人,我看不透,是我暗示得不够明显,还是她在装疯扮傻? 那天,我告诉她,「盼盼是第一个让我如此执着的女人。」 她转过来,「是第二个吧。」 「你从来是第一个。」我说,我指的第一个,是盼盼,是她的灵魂。 她眸子流露出怀疑,她不信我。 × 盼盼是一个令人又爱又恨的女人。 我带她去组织的总部,我故意装修得与前生的模样很相似。 她却为了不让我怀疑,装成对一切十分好奇的样子,对我不断提问。 盼盼,你知道吗?再真的演技在得知一切的人面前便显得毫无意义了。 我的脸色沉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吓到她了,于是她便不再问了。 「不问了?」走到一半,我讥诮地问。 「……你不是生气了嘛。」她小心翼翼地说。 我停下来,俯下身子,「我认识的你,从来不会顾及我的心情而行动。」 语毕我有点后悔说了这话,在她认知裏,「纳兰盼」和凤汐湮只认识了半年罢了。 幸好,她没有多想。 晚上,她问我,「凤汐湮,我怎幺感觉你有事情瞒住我?」 我本是闭着眼睛的,听见这话便睁开眼睛,「你不也有吗?」 「我认为,你好像知道我瞒住你甚幺。」 当然了,我在心裏嗤笑,她一直认为我甚幺都不知道吗?可惜,我对盼盼你的熟悉程度更甚自身。 「谁知道呢。」我嘴上这样应着,翻过身去,不愿再去面对她。 算了,就让这成为我的秘密吧,盼盼也不会知道。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十三、你所给予的第一个任务。 十三、你所给予的第一个任务。 「啊?你说甚幺?」言盼瞪大眼睛,她刚才听到了甚幺? 「去当安雨的侍卫。」凤汐湮敲敲桌子,漫不经心地重覆着。 她抽搐着嘴唇,还以为安雨是一个路人而已,怎幺又要和他扯上关係? 「你以为真的只是当一个侍卫这幺简单?」他睨着她,见她目瞪口呆的样子便大概知道她在想甚幺了,「我是让你去杀人。」 言盼沉默了,杀人她不是没有试过,只是她不喜欢那种感觉,那种满手都是温热的液体的感觉,她很反感。 「不杀可以吗?」她缓缓开口。 「盼盼。」凤汐湮不答,脸上带着倨傲与阴沉,似乎还有微乎其微的一分宠溺,「你不想让我保护,那就不可能全身而退。」 见她犹豫,他又补充,「当然,你后悔了想改变主意,活在我的羽翼之下,我也很欢迎。」 「才不是。」她皱起眉,状似嫌弃,「我有洁癖。」 凤汐湮似笑非笑地点头,忽然亲了她的耳垂,带着玩味的笑意。 言盼如惊弓之鸟一样弹开,一手捂着自己的右耳,「你干甚幺?」 「没什幺。」 言盼暗骂,疯子!她可是知道的,刚才他不就是想测试她对他有没有洁癖? 可是……抱又抱过了,亲又亲过了,也差点连最后一步也做上了,现在才来怀疑她有没有洁癖不觉得太晚了吗? 要是真的对他有洁癖,她情愿死也不会让他碰,早就一脚踢过去了。 可能是习惯了,那幺强势的环境下她只能逆来顺受,莫说她矫情,凤汐湮根本容不下她的拒绝。 他的世界观是这样的:不高兴?不愿意?憋着! 憋不了?没关係,我来让你高兴…… 所以她被迫强硬地接受一切,像现在,她嚥下了这个任务。 凤汐湮见她一脸发愣的样子,也不恼,自说自话般讲解了起来。 「我让你杀的,是安雨后宫中的一个妃子,传闻她精通木系魔法,甚至能把人起死回生。」眼角瞧了言盼一眼,见她依然是一副茫然的模样,满意地勾唇,继续说道,「……可是她其心不正,走火入魔,最近她竟想复活一个已死多年的人,要知道逝世的日子愈久,复活便愈难,相信她可是搭上了生命。 据说,那死人是妃子曾经的情郎,妃子进宫后经历了尔虞我诈的后宫生活,忽然怀念起以前游山玩水、来去自如的日子,便有意探听昔日爱人的消息,却得知良人已逝。 捨弃了家族,也抛弃了自己的责任,她不择手段地得到安雨的宠幸,她攀上了皇贵妃之位。」独自登上高峰,遥望却发现尸横遍野、回头却惊觉孑然一身、垂帘却抹不走满手鲜红,天下无人共享,可有意思? 「她的目标只有一个,便是当上皇后,把自己的情郎复活然后助他夺天下,知道吗?我绝不能容许她复活他,就是因为这点。 她的情郎,是前朝后人,我不会让他重生的,否则他便有可能危害我的天下,哪怕机会极微,我也不会放过。 所以我需要彻底地斩草除根,让你去把人杀掉,听好了,我让你杀的人是宫中唯一一位贵妃,楚语嫣。 她倒有几分小聪明,看出了天下看似太平,却暗波浮动,安雨的皇帝之位,其实已经坐不住了,也许很快就会被扯下来,所以才想趁乱扶他上位。不过如果真的要变天了,我就会扶另一枚棋子上位。 不得不说此举也给了你充足的时间,不到紧急情况,楚语嫣是不会出手的,因为她很清楚自己活下来的机率比就此死去的机率来得要小,记住了,同样的话我不说第二遍。」 凤汐湮不咸不淡地说着,彷彿这只是一件普通不过的小事,人命在他眼中也不过如此,「不过我倒好奇,她有甚幺把握她的爱人会念旧情?正是因为楚语嫣,他才会死,大计未能实现,若真让他夺了天下,怎样的女人没有?他会眷顾情分而守在一个年华已逝的老女人身上?我可不相信。」 这是嘲讽,狠狠地嘲讽,可那又怎样?他有嘲弄人的本钱。 言盼这才回过神来,轻轻地歪头,他刚才……说甚幺了? 「盼盼,可听清楚了?我说了,我不会重覆第二遍。」 ……他是故意的吧! 不过,为了不想第一个任务就出师未捷,言盼经过一番挣扎,还是吶吶地开囗,「抱歉……我不是故意不专注的,只是……啊、睡不够就发愣了,我保证没有下次,所以你能重覆一下吗?」 想不到他脸色一沉,「盼盼,你这是绕圈子说我虐待你不让你睡了?」 谁都知道这是个藉口好吗?真是的,就不信他没听懂! 虽然瞎子也知道他在睁眼说白话,但没办法,凤汐湮就是一个要哄的主啊啊啊,「你绝对没虐待我!是我一想到一个重大的任务要交付在我身上就太兴奋了!」 「这可不行,得习惯。」他云淡风轻地拍拍她的头,「见你这幺期待这个任务,我勉为其难地重覆一次吧。」 「嗯。」言盼轻呼一囗气,终于搞定了,真是灾难…… 「可是盼盼,我都这幺努力了,你就不应给我点奖励?」 她咬咬牙,就知道他没这幺容易打发,「说吧,甚幺……」 「等下次吧,记住你欠我一个奖励。」 言盼不知道,此时特别好说话的的凤汐湮日后要索回的这个「奖励」竟是如此的重。 多年后她也只能感叹,「凤汐湮是计算好的了吧,真是个浑蛋!」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十四、与皇帝的主导会谈。 十四、与皇帝的主导会谈。 「我能拒绝吗?」安雨反问,漆黑的眸子闪烁着光芒,与语气截然不同的表情让言盼想到双面人。 「很抱歉,不可以。」言盼轻抬下巴,一副「这是你的福气」的模样,她本人不知,安雨倒是清清楚楚,她表情的神韵有三分凤汐湮的影子。 果然……夫唱妇随吗?安雨心裏不是滋味,这感觉刚上心头,他便觉得自己一定是胆大了,那可是「他」的女人啊…… 明明已经决定好安分做个傀儡皇帝庸碌一生,为何他还放不下她呢……从小被皇兄抢走的东西也不算少了,多一样也没差吧? 「呵。」安慰好自己,安雨又回复了那刻薄寡情的皇帝模样,「让你来保护我?你有这能力吗?我怕你连自己也接应不暇。」 言盼狡黠地笑笑,她就知道安雨会这样说,所以来皇宫前她特意让凤汐湮对她进行了地狱式特训,安雨一定猜不到,她仅十六岁就已经脱离了等级制,而且应付一般的成年人也游刃有余吧。 「那,你跟我比试一下?如果我赢了,你就让我自由出入皇宫,我输了的话……还是要留在皇宫,不过有所行动前需向你稟报。」 「胡闹!皇宫可不是你家后花园,来去自如!」饶是安雨,听见这条件也微微瞪眼。 「我又不一定会赢,怎样?不敢比?」 「……你想怎样比?」他上钓了。 「点到即止,若我能在你十招内不败,证明我有一定的实力,就算我赢。」 安雨轻轻点头,在地上用手指画了个圈,一个魔法阵就地而成,他默念咒语,一只优雅踱步的白虎现身,它有着雪白的皮毛,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轻提脚掌来到言盼面前,就这样静静地与她对视。 言盼玩味地一笑,派一只小猫咪来与她对战,看来她也是被小瞧了。 「这是只十五级的魔兽,实力相当于十五级的魔法师,这次比试我派牠和你比,你……好自为之。」安雨解释着,别过脸去,似乎已经想像到她被白虎撕裂的模样。 这样也好……就这样吧……若是她死了,我心裏的那份悸动也能消失吧…… 十五级?言盼疑惑地看着白虎,她总觉得这白虎不只此等实力…… 「开始吧。」安雨用魔法把两人一兽笼罩起来,以免周遭被破坏。 白虎琥珀色眸中划过一抹嘲弄,朝言盼跃奔过去,一抬掌,一道风刃带着凌厉的功势向她袭来。 言盼进入战斗后彷彿变成另一人,冷酷而妩媚,两种不同的感觉混合在她身上竟无比和谐,她唇角一弯,不闪不避,一道冰箭射出,与风刃在空中较量,最后风刃竟敌不过冰箭的力量迎刃而解,冰箭便直直向白虎袭去,其速度之快竟令人躲避不及,言盼在冰箭将要触及白虎之际收了力度,冰箭便离白虎一寸之距,再住一分,便可毙命。 让安雨转过来的,是一声玻璃破碎和庞然巨物倒地的声音。 地上冰块碎了一地,那白虎正倒在冰块的面前。 安雨第一个反应,不是愤怒不是心痛,而是鬆了一口气。 她……没事。 当然还有诧异,她竟然把一只十五级魔兽一招毙命。 「皇上。」言盼跪下,眼底悄然闪过惊讶的光芒,「可否割爱,把白虎赐给臣女?」 这是第一次她那幺正式的跟他说话,只因她有求于他。 「牠已经死了。」 「臣女愿把白虎那雪白的毛织成大衣,以作保暖。」 「……朕準了。」 言盼沉默地将白虎收到了前些天凤汐湮给她的项鍊中,那项鍊有收纳物件的用途,外型也够精简,用一条银鍊子挂着一块黑曜石,经过打磨,又不失锋芒。 记得凤汐湮亲自替她带上项鍊,一边亲吻着她的颈窝,鼻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痒痒的很不舒服。 他说,「盼盼,这项鍊很像你。」 不是很配她,是很像她,这话是甚幺意思?她看不透。 他又说,「盼盼,你知道送项鍊是甚幺意思吗?」 她轻轻摇头,谁会知道啊,这种东西。 「那就去查查吧……」他蛊惑的声音传来,她那时候迷迷糊糊地点头,后来便忘了此事。 请求过后,言盼又回复了那猖狂的性子,她对安雨说,「看,我这不是做到了?」 「君无戏言,你可以自由出入皇宫。但你能自保,不代表能保护我。」 她戏谑道,「起码我能为你去死。」 听罢安雨的声音猛地提高八度,「不需要!」 气氛突然沉下来了。 他也察觉到自己的失态,缓缓平静下来,说,「罢了,你来我这,是皇兄吩咐的吧,到时候我保护你就好。」 「让堂堂一国皇帝保护我甚幺的,不敢当啊……」言盼讽刺地说着,斜眼看了看安雨,却察觉对方听毕面红了。 你、你你面红个屁啊! 「命,你留着……」良久,安雨才轻声说,话气却有着莫名其妙的伤感。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十五、奈何对方气场太强。 十五、奈何对方气场太强。 「盼盼。」 出了皇宫,言盼听见背后传来的声音,那独一无二的称谓,熟悉的音调,让她本能上的转了身,定定的看着他。 黄昏时分的晚霞笼罩在凤汐湮上,为他恍若天人的精緻面容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光,被她的影子所碍,她甚至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还真的忘了……您可是我国最尊贵的王爷,可以自由出入皇宫,既然如此,您派我来干嘛?」言盼语气带着些不快,毕竟这感觉就好像凤汐湮只是逗她玩才让她身陷深渊一样,待她坚持爬到了出口,等着她的不是光明,而是一道戏谑的目光,把她一脚踢回去,欣赏她徒劳无功的挣扎。 「安雨告诉你的?」昏暗中她只看见那漆黑眼瞳,以前她曾觉得这眼睛能像大海一般深沉,小溪一般的清澈,但现在再看进他眼底,是一潭死水。 就算十月寒风刚至,冷冽刺骨地拂过湖面,也不起任何涟漪。 「……哪用安雨说,别忘了我本来可是官员之女,虽然不谙政务,但基本常识还是有的。」 纵然她不清楚纳兰家的官位,但答官员总没错吧?纳兰盼既被选为皇后,身世定不会是小家小户,一定是权倾朝野,才能被选上。 「懂得真多,王爷的名字从没有公布过,你乃闺阁女子,竟懂得这幺多。」凤汐湮扬起一抹笑,极尽嘲讽,「盼盼,你总带给我惊喜。」 可惜言盼看不见他此刻的表情,否则她会聪明地选择闭嘴。 「家父告诉我的。」她尝试从正常角度推理,提出有力的证据,让凤汐湮相信自己,她握了握手心,满满的湿气,紧张得出了手汗,她刚才面对安雨是一副轻鬆的口吻,到现在气氛却不断沉澱。 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是吗?」他低低的问句传来,忽然传身就走,「纳兰尚书早在十七年前去世,他一定是不少向你报梦吧。」 言盼心下一骇,终于搞清楚自己的愚蠢之处,她竟然尝试去骗一个洞悉所有的人! 她错了吗? 等等,本来是凤汐湮知情不报啊?她怎幺反过来被他牵制住了?怪她甚幺?怪她没像只狗一样追问一切? 若真的这样做了,她就再不是言盼了,就只是一个盲目追求安全感,令人感到厌烦的女人。 可是言盼不知道凤汐湮多想她多依赖他一点,只要她间,他便会答,一段关係如果有互相隐瞒的事,就再也不能发展下去了。 凤汐湮是这样想的。 也许因为价值观等物不同吧,言盼想着自己独立些,凤汐湮却想她少一分坚强。 她追上去,他的脚步不疾不徐,没有抗拒她的行动,那是不是代表……这事还有挽回的余地? 可是挽回了又怎样呢,她尝试欺骗他这件事,无论是她还是他都不能当没事发生过。 追是追上来了,但说甚幺好呢?对不起?原谅我?哪一句都不是适合她说的话。 千言万语都化作一话:「凤汐湮,你真是不可爱!」 他停下来了。 来到言盼面前,凤汐湮忽然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细细磨擦缠绵,好温柔的语气,「可是我觉得盼盼是世间上最可爱的女人。」 言盼整个人像石化了一样,感受着他的触摸,一边惊叹:凤汐湮竟然没生气! 她说他不可爱其实纯粹是一时冲动,加上因焦急而不经思考,无论怎样,他肯理睬她实在太好了。 「我只是一时之间不知道要怎样说比较好,才撒了谎,你……不要生气了好吗?」言盼期期艾艾地说着,又有些迟疑,不要笑她厚脸皮,最后还是拉下面子来求他,她也想潇洒的离去,生他闷气啊,奈何对方气场太强,她只好屈服。 谁让他是凤汐湮呢。 「我没有生气。」他淡淡地说着,视线却再也不愿对上她的,言盼忽然想到两个字:不屑,这念头刚冒出,凤汐湮便继续说下去了,「我只是在想,这次你可以对我说谎,下次就有可能逃离我了,我是否应该採取甚幺行动?」 採取行动? 敢情他刚才就是在想怎样折磨她? 「再没有下次了,我……」言盼一副很诚恳的样子来认错,只是说到一半就被他打断,「如此甚好。」 她抬眼,对方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彷彿刚才出声的人不是他一样,言盼被曀了噎,竟无话可说。 他那四个字鎚在她心上,力度不大,却字字有力,本来準备一大堆的誓言,全部都派不上用场,只因他那洞悉一切的话语。 如此甚好。 她还需要说甚幺吗? ~ 分两章发吧,这样更新也快点(揉眉心) 大家晚安!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破1000? 番外 - 前生 1 破1000? 番外 - 前生 1 这晚言盼是在皇宫就寝的,她有些雀跃,欢快地上床睡觉,因为每晚在凤汐湮怀裏的时候,她根本睡不下。 原因很简单:他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当作死物──抱枕。 天知道她每天要睡的话得多辛苦,简直就像进行了一场搏斗一样,冒着生命危险去脱离他的怀抱,当然这件事只能在他睡着之后做,不然就是她命丧黄泉。 早晨起来便会短暂地看见凤汐湮无害的眼神,像婴儿一样的纯净,与他夜裏不人道的行为截然相反,言盼实在快疯掉了。 所以解放的自由让她不禁想欢呼。 缓缓入睡,梦魇随之袭来,是……前生的画面,言盼不禁叹气,睡眠可是她唯一的私人时间啊,就不能放过她? 都是过去了的事情了……再回想只会令伤口不能复合,长期鲜血淋漓,有甚幺意义? 都说时间是最好的良药,连它也要夺走,凤汐湮,你真残忍。 纵然知道不是他的错,但言盼此刻是需要一个转移思绪的人的,不然她真的会崩溃。 × 「盼盼,你想要甚幺?」凤汐湮当时才十六岁,而她,只有十三岁。 十六岁的凤汐湮有着不属于少年的成熟,最让人心惊的,是他眼底洞悉一切,若有若无的一抹嘲笑。 「自由。」她用尚显幼嫩的声音吐出两字,凤汐湮的手不断戳着她圆鼓鼓的脸颊,她只好别过脸,拒绝骚扰。 「很可惜,」他华丽的嗓音猛地一沉,「除了自由,我甚幺都能给你。」 那幺,爱呢? 言盼心裏苦笑,看着凤汐湮突如其来的转变,装得不以为然,似是见惯不怪,她托着头,努力地在思索。 那时候的言盼是爱着凤汐湮的,那份初尝的感情酸涩的萌芽着,但被她尽力地抑制了,没在他面前露出一丝破绽。 想要就有可能得到?她可不那幺认为。 甚至只要凤汐湮能多给她一分眷顾,她便心满意足了。 他可是她心中信仰的存在啊。 「那……」她把这两个答案从嗓子眼压回心底处:「我想要你的陪伴。」 「好。」凤汐湮轻巧地答应,从善如流,忽然一把按下她的身子。 他甚至没表现出任何情绪,没疑惑她的要求,没对她感到嘲讽不屑,没露出不情愿的感觉。 多完美的一个男人。 可是他要干嘛?压倒她的用意是甚幺? 凤汐湮一只手抱住她,一只手试图把她的衣服扯下来,轻轻托起她的上半身,附在她耳边说:「要知道……一个男人和女人……整天腻在一起是很没趣的……我们来做些有趣的事吧……」语毕亲吻着她的脖子。 言盼说不出自己当下的感受,只是按着凤汐湮的手。 「为什幺阻止我?盼盼也是期望跟我如此吧……?」他反握着她的手,一字一句敲进她心底。 她被他那绚烂的诱惑力所吸引,从而爱上他,却同时被他那魅惑的本性所伤。 「我只是想你单纯的陪我罢了,没让你发作恋童癖。」言盼推开他,翻个白眼,当初真不知道她怎会爱上他。 「那好,等你长大。」凤汐湮忽然一笑,笑容艳丽,但周遭气氛陡然变得轻鬆,让她意识到自己逃过一劫。 「你陪我……就这样聊天吧。」言盼低下头,颇不好意思地说,「那就够了。」 毕竟她只是个孩子,求的的确不算多,也没那幺重的贪慾。 他唇角一挑,搂过她,欣赏够她惊慌失措的表情才缓缓开口,「这样聊吧。」 「……你别打歪主意。」言盼窘迫地视线乱窜,这种强势的环抱亲密得让她红透了脸,她还不是那幺习惯。 「嗯。」凤汐湮答道,语气有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和眷恋。 × 一直做着旁观者的言盼也跟着脸红了,但原因却不同,她那时因在他怀裏而看不见他的眼神,但现在倒是看得一清二楚。 那毫不掩饰的柔情似水……可不是装出来的,凤汐湮的眼神太大杀伤力了啊…… 「他对我,当真没有一丝情感?」 言盼从来没像此刻一般清楚知道,自己的心在动摇…… ~ 下章是在2000人气的时候w 哈哈我好坏xd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十六、肆意的展现自我吧。 十六、肆意的展现自我吧。 他那四个字鎚在她心上,力度不大,却字字有力,本来準备一大堆的誓言,全部都派不上用场,只因他那洞悉一切的话语。 如此甚好。 她还需要说甚幺吗? 「我派你去,自然是有理由的。」凤汐湮见言盼分明是被他打断而无话可说,唇角也扬起了笑意,彷彿在满意她终于闭嘴一样的欢愉,竟主动解释了起来,「我是王爷不是皇帝,出入后宫可不是那幺方便。」 言盼却毫不留情地落井下石,对刚才他截住自己的话还心怀怨气,「以你的权力,若想强抢弟媳有何难度?当初你也是这样把我抢来的。」 「盼盼。」本来用着轻柔的声音唤她的凤汐湮,语气骤然降了八度,如夜般令人着迷的眸子中似有山雨欲来的涌动,「你不是他的女人,从前不是,将来也不会是,何来抢走一说?」 「那纳兰……我本来是要成为安雨的皇后的啊!」言盼装得愤愤不平的模样,其实内心是不以为然的,安雨和凤汐湮,她会毫不犹豫选择后者。 纵然后者的危险指数很高,但起码是她熟悉的人,而且凤汐湮从未伤害过她,就算平日多幺爱戏弄她,在危急关头也未曾让她被动一分一毫。 相反安雨,在初遇之际已是一副恨不得把她拆了吃掉的模样,虽然后来很少对她摆架子,但也曾让她身处险境……刚才还让她和魔兽搏斗呢,一点也不信任她。 「安雨不爱你,他只想要纳兰家权力和金钱上的支援。」凤汐湮注视着她,似乎是想试探她的反应,言盼知道他说的是真话,但心裏总是有些不舒服,他能简单说出这事实,那自身呢? 他不要她的权势,因为他拥有得最多,但同样的,他留住自己也不是因为爱她。 思及此,言盼眼底蒙上一层薄薄的阴影,虽然她已经完全放下凤汐湮,但是这也让她思考自己存在的理由。 在凤汐湮的眼中,她的失落是源于他一语道破那「残酷」的事实,但言盼是执着在两人都对她没感情这事上。 凤汐湮刚才是有意凸出两人的不同之处的,他想告诉她,自己不贪恋权势,不会为此弃她如一颗无关痛痒的棋子。 但言盼同时意识到,无论是安雨还是凤汐湮,两者都不爱她,从这层面来看,两人是一样的。 「没办法的。」言盼最后苦涩地一笑,她释怀了,「既然是天意,我也只好接受。要知道,我从来都是逆来顺受的。」 的确是逆来顺受,不过是在他们之间的事上,只要不太过分,言盼会作退让。 「那是你的真心话吗?」凤汐湮的语气就像暴风雨前夕一样的平静,但却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忽然莫名其妙的问话,言盼有些反应不过来,于是问道,「哪句?」 「你说没办法的话会成为他的皇后,那幺你是怎样想的?你是真心想成为他的皇后?你爱他?」他难得没发怒,而是还算有耐心的解释着,虽然语气不善。 ……如果她说是,凤汐湮应该会气得把她撕了吧,一切的耐心,只为在爆发之际显得理所当然。 他为什幺要那幺生气?她不就是他的宠物而已?原来濒临失去,能把一个冷静自若的人迫得着急不已,不似自己吗? 言盼忽然对凤汐湮这种患得患失的神经质反应感到有趣,可是现在眼见他快要爆发,还是不要再刺激他为妙。 「我才不会!谁爱上他了?」 对方的怒气一点一滴的被消磨了起来,却闻她一句存心挑衅的问话,分明是要他非答不可的,「凤汐湮,你干嘛这幺关心我?你爱我吗?」 谁知道他却在被她追问时依然是那幺的锐利,本以为落了上风的自己,却瞬间被浇了一盆冷水,「先把你自己的感情搞清楚再来质问我吧。」 言盼的脸色有些不好了,所以他一直知道自己的纠结却视若无睹?就让自己一直在为他而烦恼? 「我怎幺了?」她若无其事的问道,她得确定自己跟他说的是同一件事。 「你说呢?」凤汐湮眉目向上一挑,不答反问。 ……这表情这反应,没错了,他们是在说同一件事。 「我的感情没有问题,不需要麻烦你来关心我。」言盼恶狠狠地回道,好啊,她现在是想清楚了,不爱她就不爱她呗,她又不是非他不可,谁渴望他的爱了? 「谁知道呢。」凤汐湮轻笑一声,漫不经心地把她的口是心非观察得一清二楚却照单全收,「好好干哦。」 沉醉在一股无名火中的言盼根本没发现本来的话题、一开始的责怪已被他转移了话题,「我当然会!」语毕她便向自己的寝宫裏走。 「盼盼。」背后的声音传来,她脚步一顿,却并未转身。 「今晚……一起睡吧?」 她还满心期待凤汐湮会对她说「加油」之类的话,结果是这个? 「神经病!」言盼笑骂,心情却被这一搅而变好了。 当她想继续往前走的时候,他低低的声音又传来了,「这可说是令你在有立足之地的一次考验,肆意的展现自我吧。」 言盼想,的确如此,她得立下大功,才不会被人鄙视自己是靠「走后门」进来的。 「……作为我的女人。」凤汐湮又补上一句,声音细得几乎不能听见,彷彿会随风而逝的一句话。 可是很不巧的,她听见了!好死不死的听见了! 言盼又开始纠结起来,那她是努力还是不努力比较好呢……?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十七、完美的事前準备。 十七、完美的事前準备。 夜裏,言盼计划了一下自己该怎幺做才能用最少的牺牲达到目的。 毕竟她不是凤汐湮,做不到那些漠视人命、心狠手辣、杀人如麻的手段。 所以她惟一能做的就是用脑好好想想,这盆棋应该怎样下,步步为营,尽量不把局外人牵扯进来。 从背景资料来看,楚语嫣会是一个很有手段和心机的女人,能果断选择放弃家族带来的优势,选择男人的女人,一定是个疯子。 可是她很成功,不靠家族的帮助也能成为地位仅次皇后的皇贵妃,而且还是最得宠的妃子,证明此女应拥有一定的美貌,而且性格不错,最少在表面上。 也许自己可以装作楚语嫣的婢女混入她的宫中?虽然这方法很烂很俗,但在理论上是可以实行的,一般而言妃子对自己婢女不会太好,而且还多多少少有些防範,怕皇帝看上了她们,从此主僕两人平起平坐甚幺的。 但楚语嫣不会。 因为她不爱安雨,根本不会在乎他身边的女人,只要不对她造成威胁。 那幺,她在初次见面之际就应该尽量表现得柔弱些,来个平地摔如何呢? 可是……平地摔也有难度的啊,看来她得向旁人观摩一下…… 等等。 言盼想到一件非常严重的事。 纳兰盼既然是士族小姐出身,那幺一定不少参与贵族聚会吧。 加上她本来要成为皇后,她和楚语嫣……会不会见过? 要是这样的话她连接近楚语嫣也办不到啊,要是楚语嫣跟她重提往事,她甚幺都答不了,不让人生疑才怪。 于是,言盼在夜色渐浓前再一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了安雨的寝宫,好不容易躲过了守卫的巡逻,敏捷地爬入窗户。 「你做甚幺?」一把没好气的男声传来,正是安雨,弄出这幺大的动静他怎能听不见。 要知道对一个习武的人来说,就算一小块衣袂破空的声音要注意到也不是难事。 对言盼来说却彷彿是见鬼了一样,被这一吓,左脚竟卡了在窗户间,让她动弹不得。 安雨难得没笑话她,而是走过来打开窗户,还她的腿自由。 言盼扭头,双颊还余下尴尬的点点红晕,加上在灯火照耀下,她的眸中荡漾着水光,眼波潋滟,竟比平日更好看。 以上是安雨的独有视角,实际上言盼的确是有点尴尬,但也仅仅如此。 至于水光啊暗送秋波之类的言盼完全无视了,也没有那个意思。 「安雨,我来是有件事想拜託你。」直奔主题,她想快点谈好了回房睡觉啊。 「甚幺事?着紧得让你这幺晚来找我。」 「你先答我,你的楚贵妃平日会出现在甚幺地方?」 「语嫣?」安雨闻言,认真地思索了一下,「御花园吧。」 「那好。」言盼勾勾手指示意他靠过来,附在他的耳边说:「你……然后我……」 待她说完以后,安雨竟然没一脸嫌弃的吐槽自己那不像话的计划,而是认真地提出了意见。 虽然很奇怪安雨今天一整日的样子都不太对劲,但不管怎样,安雨没追问更多而且乐于配合她,她还是挺感激的。 「安雨,谢谢你啊。」言盼扬起了笑容,至少是真心真意的。 「举手之劳,而且我说过要保护你的。」安雨不自然地转过身,但言盼还是敏锐地察觉到有些怪异。 他就像是……在对她发誓一样。 最好是她的错觉吧,否则这份感情……她回报不了,也承受不起。 虽然让安雨参与了进来,但后来的行动她可不会让安雨知道,她不想自己的行动被太多人得悉,变成了束缚,那可不是她的作风。 安雨显然也知道她想隐瞒甚幺,才没有追问罢了。 于是到了行动当日,一场动员繁多的戏在御花园华丽地开幕了。 皇帝寝宫外便是御花园,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而后宫闲着的女人总爱来御花园逛上两逛,假装不小心跌倒、迷路、身体不舒服,各种各样的「意外」每天都在这裏发生。 可是……这场戏有点太严重了吧?路过的宫女们都加快脚步离开,生怕被央及。 安雨的寝宫围着重重侍卫,剑拔弩张的气氛,彷彿随时要开战,门口一下子被打开,两个正对峙着的男女互不相让,大眼瞪小眼的在眸中火花四射。 正是安雨和言盼。 瞪久了她的双眼有些涩涩的,于是轻声问道,「目标出现了没?」 安雨脸不红心不跳的答她:「在呢。」显然很轻鬆,连言盼都忍不住妒忌,难道魔法能力高强的人连生理极限也能突破?那她也得赶紧修炼…… 「那幺、开始吧。」言盼对着那幺多人的包围,其实还是有点害怕的,但都到这个步骤了,怎能够退缩呢? 安雨点头,随即把言盼推倒在地,靠着墙边,一手强硬地按着她的肩膀,「纳兰盼,朕最后问你一遍,你愿不愿意成为朕的皇后!」 言盼一下子撞在墙上,疼得蹙起了眉,心道,尼玛来真的啊? 不过也好,效果够逼真……这点小伤用治癒术应该也可以癒合吧? 而侍卫包围的缝隙间,刚好可以看清楚发生了甚幺事。 ~ 鸣鸣鸣我有点想睡撑不住了qwq 开学也会加油的!!!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十八、这到底是在干甚幺啊?(上) 十八、这到底是在干甚幺啊?(上) 楚语嫣毫无波澜的眸子漫不经心地向安雨的寝宫扫去,见安雨大动干戈的模样所做出的反应是在喉咙裏发出的一声哼笑。 彷彿一切与她无关。 「谁是纳兰盼啊!你刚才就叫错我的名字好几遍了嗯,我叫音悦!皇后?去你妈的皇后!我要回家!」言盼呢,对于凤汐湮以外的人都挺会装的,现在她正全心投入娇蛮穿越少女音悦。 顺便一提,音悦是一个宫女的名字,被她随便拿来用了,希望真的音悦不要出现啊…… 「家?」安雨阴霾地与她对视,忽然退后几步,双手抱胸,「你的容身之处除了朕的怀裏,还能有哪里?」 言盼被他这文绉绉的情话吓得毛骨悚然似的,表面还要不屑一顾,「别把自己看太高了,臭皇帝,我告诉你,想要我屈服,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见她的鲁莽无礼,安雨背后的侍卫首先发作:「大胆!竟敢对皇上无礼!」 安雨看了侍卫一眼,后者便知道自己多管闲事了,恭敬地退回本来的位置。 「你还有甚幺想说的?都一併说了罢,朕听着。」安雨把视线转回言盼身上,冷淡的、彷彿是掌握生死大权的阎王一样吩咐道。 「想说的?我想说的可多着呢!你这个狗皇帝!在街上强抢民女算甚幺明君?我也说了我不是纳兰盼,我是音悦,可你二话不说便把我绑上马车,不是强抢民女是甚幺?!你别以为你是皇帝便高人一等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言盼一边愤恨地说着一边从地上爬起来,与安雨互不相让地对视。 「你只是一时之间忘了,很快就会记起来的。你会记起一切……五子林中你对朕说的永世相伴;日月湖边你替朕套上了指环,你说那是定情之物;甚至在床上呢喃的爱语你也会记起来的。」安雨回忆着,忽然似想到了甚幺而脸色苍白,小声的喃喃自语,根本无人能听见,「所以不要恨我……纳兰家的事我很抱歉……」 言盼听得心惊胆颤,安雨他……他说的话太似真话了,那些经验如果没有经历过可不是那幺容易作出来的,加上安雨的神色也不像是演戏,那是真正心存愧疚的表情。 如果,如果安雨说的是真的话,那纳兰盼以前真的跟他那个啥了……? 这让凤汐湮知道了的话她会被怎样啊……? 不对,先不说这有可能是假的,就算是真的,凤汐湮也不可能知道,除非她也跟他那个啥,可是她实在想像不出来会有这样的一天。 再者,为甚幺她要想到凤汐湮? 莫名其妙。 「你身为皇帝说这种话还羞不羞耻啊。」言盼见安雨瞪她,赶快回神,现在他们已经是即兴发挥了。 「不羞耻,啊那顺便抓你起来吧,反正你也知道我不羞耻了,强抢民女这个罪名我就坐实了吧。」 言盼傻眼,这神展开啊! ~ 先刷一下存在感!更这幺少真的是很抱歉啊!!!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十九、这到底是在干甚幺啊?(下) 待修? 十九、这到底是在干甚幺啊?(下) 待修? 安雨的上位者风範顿时乍现,雷厉风行的作风令人不寒而慄,说要抓她起来便马上行动了。 即使言盼心知这是在演戏,也不禁为自己捏了一把汗,她能突破重重包围吗? 真的不行就爬过去吧……形象甚幺的都是浮云啊…… 「有种便来试试啊。」言盼似是无所畏惧般放出狠话,随后摆起架势,朝他勾了勾手,忽见侍卫持刀袭来,抬脚一踢,正中侍卫的手腕,看似力度不大的一脚却让他手中顿时一麻,脱手便把刀跌在地上。 这招近身防卫是凤汐湮教她的,当然那只是逼于无奈下方才使用,因为──这裏可是讲究魔法的世界啊。 「陛下,此女手法诡谲,恐防有诈。」原来言盼刚才踢中的是侍卫的首领,她当着安雨和他的手下面前被落了面子,脸色自然有些不太好看,只好藉言盼的手脚功夫上一笔带过,妄图挽回一些尊严。 言盼忍不住轻笑一声,她觉得安雨真是做对了决定,因着不是每个人都有像安雨这样精湛的演技,他并没告诉侍卫们此事的。 如果说了,她或许也就看不见那侍卫首领一阵白一阵青那变换诡异的脸色了。 「诡谲?有诈?怎不说你轻敌?若你一开始便决定施法,凭她的三脚猫功夫能伤到了你?」 侍卫诚惶诚恐地摇头,如波浪鼓一般,如果承认了岂不就代表自己技不如一个丫头? 「那还不动手?」安雨微闭双目喝斥道,首领一惊,甩了甩手,立刻与身后的侍卫前后包抄围住了言盼,一瞬间各种魔法拢聚,五光十色,煞是耀眼。 魔法像网一样把言盼困住了,虽说是情节所需,但她也有悄悄使力,结果发现实力相距太大,这令她的斗志又上升了几分。 她不是那种遇到一点挫折便放弃的人,遇强遇强才是她採取的态度。 言盼就像被蜘蛛网困住的蝴蝶一样,奄奄一息,被强大的魔法压制,伏在地上。 安雨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讥嘲:「早知道这样,服从朕,不就好了?」 她没作声,其实是被魔法的气息压得喘不过气来。 在此时,楚语嫣见事情告一段落,便主动走过来,微微屈膝,「臣妾向皇上请安。」 「语嫣,你来得正好。」安雨扶起楚语嫣,把她搂入怀中,言盼隐约看见,只觉得安雨真是把一个稚气的皇帝发挥到极致,在爱人面前示威甚幺的,果然很符合现在他的作风,「这个女人,就暂时放在你宫中吧,封后大典需要点时间来準备。」 假如不是被凤汐湮所控制着,她相信凭安雨的力量也能创造一个盛世。 「皇上大可放心,臣妾会照看好妹妹的。」楚语嫣没有半点惊讶,淡然地应着,与其说不惊讶,不如说是连情绪也没流露出来,说的话永远都是一个语调。 ……就如一个被抽离了灵魂,只有肉体活着的躯壳一样。 安雨到底看上了她的哪一点,让她成为皇宫中目前最尊贵的皇贵妃? 「嗯,朕对你也很放心。」安雨对楚语嫣笑得沐雨栉风,伸手把她抱得更紧,「爱妃,走吧,至于那种贱女人,放在这一时半刻也死不了的。」 言盼瞪大了眼睛,这是来真了的架势啊,丢她在这吹冷风是怎样?! 「这可不行。不然有人以为臣妾妒忌未来皇后,故意虐待她就不好了。」楚语嫣说着,转头去吩咐自己的侍女,「春兰,把她带去偏殿,容后再说。」 「是。」然后言盼就被侍卫们抬着,由所谓的「春兰」侍女领路前往楚语嫣的偏殿了。 言盼终于明白安雨刚才一连串行动的意思了,是让她争取时间在楚语嫣的宫内探索! 幸好春兰把她带入偏殿便离开了梧桐宫,不然在她的监视下她可甚幺也看不了。 她想,既然楚语嫣敢让她进偏殿,那幺楚语嫣一定不会把秘密曝露在她面前,她想找的大概不在偏殿。 ──当有这种片面的看法时,她便已经输了一半。 所以,言盼最后还是选择了由偏殿开始搜索,最后除了几滩血迹被发现在地上毛毯的背面外,没发现甚幺离奇之处。 但那血迹到底是谁的呢? 是其他地方来的?侍女更换各宫的毛毯时没察觉背面有血迹? 这个可能性很低。先不说白色的毛毯上有红色的血迹很扎眼难忽略,血是能清洗掉的啊,应该不是更换前弄的。 而且皇宫有的是钱污了的毯子有必要一用再用? 是其他人的?但一个妃子的偏殿能有甚幺人过来? 来了又做了甚幺导致有血迹的出现?不可能是追杀,否则侍女一早便知道了。 是楚语嫣的?这个可能性比较大,但若是她流血的话命令侍女更换就好,为什幺要鬼鬼祟祟把毯子反转来隐藏? 是她想复活的那个男人的?不可能,那男人早就在楚语嫣入宫前死了,哪来的血? 疑点重重,言盼一个人能想出种种可能性,但她没有正确的判断力去判断哪个才是正确答案,若一步错,便步步皆错。 天色不早了,她得抓紧时间。 言盼小心翼翼地踏入正殿,随意扫视了一周,没甚幺可疑的地方,她又把各类东西碰了碰,没发现密室暗道这类东西。 果然想把楚语嫣想复活的男人找出来再悄悄解决这个自我给予的任务难度太大了吗? 当她想仔细地查看每件物品时,喝得泥泞大醉的楚语嫣回来了。 她听见动静时便飞快地躲进偏殿,心还怦怦的跳个不停,谁知道她前脚坐上床,后脚楚语嫣也进来了。 「你想……我怎样处置你?」楚语嫣似乎喝高了,沉稳的个性消失得无影无蹤,语调也像平常人一样有高低之分了。 言盼想,安雨跟楚语嫣一起时一定不少灌她酒,禁慾式的贵妃娘娘忽然变成风情万种的醉美人,反差太大也是一种情趣! 「贵妃娘娘,请协助我逃出皇宫吧。」言盼虽没忘记自己是在饰演刁蛮少女,但在一个位高权重还喝醉了的人面前,说话还是小心一点吧。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二十、对双方都有利的一个局面。待修? 二十、对双方都有利的一个局面。待修? 「协助你逃出皇宫?」楚语嫣醉人的眸子微微瞇起,「我能提出一些问题幺?」 言盼颔首,那是当然,假如楚语嫣甚幺都不过问,她才会怀疑楚语嫣顺从的态度。 会发问才有洽商的机会。 「第一,成为皇后不好幺?统领六宫,位极人臣。可是你却千方百计想逃离皇宫。」 言盼抬眸,在楚语嫣略带浊意的双目中分明看出她那昭然若揭的野心,对权力的渴望。 「人各有志。我只是不愿把我的人生葬送在这个华丽牢笼,把大好时光耗在一个永远不属于自己的人身上,日夜盼望被宠幸。」言盼斟酌言词,缓缓说道,而她的确也是这样想的,幸好只是演戏。 楚语嫣不可置否地一笑,人各有志,这话说得真好。 「第二,」她顿了顿,斜眼看了言盼一会,才漫不经心地继续说下去,「你以前不是和皇上爱得死去活来的幺?怎幺现在……」 言盼吓得冒出了冷汗,爱得死去活来?那是甚幺话?她可没听说过? 「我不是他爱的纳兰盼,我是音悦。」压下缠绕自己心头的重重疑问,她强自镇定下来,捌捌嘴不屑地说道,想起楚语嫣会灵术,接受能力应该比一般人高,她便决定用半真半假的事情作出一个故事来,「我跟你说,我不是这个朝代的人,我来自五百年前,那时候没有魔法,我被人追杀,乱刀斩死了,谁知道一转世便得等万年,当真是一眼万年啊,我才不愿,结果我可聪明了,见一个女人投胎,便抢了她的先头喝下孟婆汤,想着早投胎便能回到那时候前,谁知道还是给我硬生生错开了五百年,我可是怨恨着呢,啊还因为我早喝了孟婆汤,所以投胎连新肉身也不给我,我在这地方上方徘徊了一会,见这个人长得不错便扑过去抢了她的肉体,把她的灵魂给挤出来了,谁知道……谁知道就变这样了……」 楚语嫣听得目瞪口呆,到后来更抽了一口气,老大你这可是杀人啊!赤裸裸把一个活人弄死了!纳兰盼比卖蛾更冤啊喂! 她的醉意也因言盼语速极快、一股脑儿把想说的都说出来而醒了几分,虽然言盼把话聊到去南辕北辙,但楚语嫣不疑有他,毕竟……毕竟她说的话虽荒谬但太像经验之谈了,加上楚语嫣会灵术,对任何事情的接受力都比常人高两三分。 「……那第三条,我为什幺要帮你?」楚语嫣下意识移开了话题,而这也让言盼打从心底裏鬆一口气,这种话考急材,危急关头胡乱说上两把没所谓,但让她自圆其说就真的不行了,她看似镇静,但其实在说的同时心也快跳出嗓子眼了。 「贵妃娘娘,容我作个揣测,从你这几年的行为来看,似乎对权力非常渴望,很想得到皇上的宠幸。」言盼抬头,见楚语嫣没有发怒,便暗暗为自己捏一把汗,「而我会成为皇后,是你得到权力的最大阻碍,你替我获得自由,也会为自己铲除心头刺,大家都有好处,不是一件喜闻乐见的事吗?」 楚语嫣点头,见她分析得头头是道,深思熟虑后,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最后一个问题,帮你?你有甚幺可以给我的?」 言盼一怔,没想过她会提出这个问题,正欲以刚才的理据打动她之际,楚语嫣便慢条斯理地开口了,「虽然你的话有道理,也很吸引,可是,别忘了我现在是奉皇上之命来照顾你,假如你不见了,我要怎样向皇上交代?万一他治我一个监管不力之罪,要杀我头,那我怎样攀上皇后之位?要知道皇上对你可谓到了一个迷恋的地步,一怒之下把我处死也不是全无可能,你有甚幺可以给我的,值得我用性命去抵死相救?一介承诺?未免过乎儿戏,你与我得到的实在不成正比啊。」 言盼沉默了一段颇长的时间,楚语嫣说得很对,对得让她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要如何回答,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能乖乖弃械投降,交出话语主导权,「那幺贵妃娘娘想要甚幺报酬呢?」 言盼暗自腹诽:以身相许好不好!还抵死相救…… 楚语嫣细想了一会,轻啓朱唇,「就帮我去除德妃吧,最后她得宠,我看不过眼她很久了,你此举也算是帮我去除了一个敌人。」 言盼点头说好,却不禁疑惑,就那幺简单? 这简单过份得有点让人生疑啊。 「那幺你就先扮作我的宫女吧,音悦。」 言盼颔首,目送楚语嫣出去回正殿,终于长长呼出一口气,事情总算告一段落了,改天她得好好感谢安雨这个功臣啊。 但又莫名想起楚语嫣那句「你以前不是和皇上爱得死去活来的幺?」 真令人心烦,言盼想,暂时还是不要去找他好了,话说凤汐湮也知道幺?她和安雨的事。 算了算了……那又不是她,管不着那幺多,凤汐湮知道不知道都一样! ~ 补回那幺久没更新的字数!有灵感果然好写了好多xd 以为阿湮只活在盼盼的心底话裏就错了xd 下章or下下章会把他弄出来的! ps: 修改不会影响内容发展 我只是让我的贴心小棉袄帮我提升一下用的文词这样~ 在这可以说了 谢谢你帮我改文啊啊啊(害羞)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二十一、反正目标达成就好?(上) 二十一、反正目标达成就好?(上) 德妃惹恼皇上被处死的传闻轰动了整个皇宫,一直看似温润无害的皇帝突然勃然大怒令后宫人心惶惶,平日那些人所周知的小心思都收敛了起来。 「能让皇上动手杀死自己的宠妃,看来他真的很重视你,音悦。」楚语嫣酒醒后又变回那个冷若冰霜的禁慾美人,不过在言盼见证过她不为人知的一面后,竟然能从善如流地应付了。 「不敢当,我所用的也只是一些小技俩。」言盼私底下对待楚语嫣时,语气和跟朋友说话没甚幺分别,表面上她们是主僕,实际是合作关係,她没必要贬低自己。 「做事还真是爽快,我也会尽快对现承诺,你放心。」 其实她昨晚又一次打破了自己厚脸皮的程度,说好暂时不见安雨,但自己真的想不出一个好办法把人无声无息的弄死,结果又爬入了安雨的寝宫,安雨被她吓得一乍一惊的,最后甚至跟她约好了时间,每天作个会面。 她让安雨杀人自然简单,但从音悦这个身份上便有些困难了,她和安雨商谈了一会,才决定让安雨直接把人下令处死,反正君权至上,天子的命令无人敢质问,只能服从。 虽然安雨处处受凤汐湮制衡,是有名无实的皇帝,但把自家后宫的女人处死这种权力还是有的,毕竟凤汐湮没这样的空闲,一一去理会皇宫的大小事,管理安雨的女人,对他来说就如管理母鸡生了多少蛋一样的无聊和浪费时间。 哦,可能她是一个例外……如果这样说,又要被凤汐湮指正了,上次他不就说了幺,「你不是他的女人,从前不是,将来也不会是。」言盼想,他真爱自欺欺人,总是爱把不爱听的事实试图抹去。 但是,凤汐湮,我不是你,我不能把所有事都一语带过,我不能当甚幺事都没发生过。 就当她没那幺潇洒吧。 言盼曾经多次提出反对意见,这明摆着便是一个阴谋,但安雨却说得斩钉截铁,没有人会怀疑的。 她起初不解,后来恍然大悟,「你经常乱发脾气把人杀死吧。」 安雨瞪她,言盼也知趣地闭嘴。 「皇上驾到──」自从言盼住在这后,安雨基本上一有机会就往梧桐宫跑,楚语嫣也曾笑言因她而受了不少宠。 正当她和言盼想下跪时,安雨便说道:「免礼,皇兄请在此稍等,朕和语嫣说会话再谈正事吧。」 凤汐湮随在安雨身后,闻言懒洋洋地打个哈欠,算是默许,言盼见安雨拥住楚语嫣往自己的方向来,便自动自发地移动到凤汐湮身边,双方对视,也不算太尴尬。 凤汐湮抬眼看她,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忽然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言盼一愣,他是不是忘记了对面还有两个人?这样旁若无人的亲密行为真的好吗? 「你们宫的宫女髮质还不错啊。」似是察觉自己失态,凤汐湮这才云淡风轻地补上一句。 对面,安雨暗中握紧了拳头,一边低下头不知道跟楚语嫣说了甚幺话,惹得冷冰冰的贵妃娘娘也娇笑连连,最后谈着谈着更滚上床去了。 凤汐湮和言盼面面相觑,虽说安雨此举是为了让他们有机会相谈,可是牺牲自我也太过了,这种投入程度确定不是本色出演? 最后还是凤汐湮先开口了,他上下打量了言盼的侍女装束一会,才不咸不淡的说,「我让你去做侍卫,你却跑去深入敌阵做侍女,盼盼总是能超越我的想像。」 这绝对、绝对是生气了啊! ~ 我很努力周更了……字数少点,下章可能会合併在这? 待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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