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野情浓》 1.二嫂别哭 “不!放开俺!你不能这么干!俺……俺……呜呜……救……救命……” 炎夏的夜晚让人燥热不堪,我从河里洗了个澡,刚走进院子,愕然听到二嫂屋里传来喊叫声。 “怎……怎么回事儿?谁……谁他娘的这么大胆,欺负到俺家头上来了!”我一脚踹开了二嫂屋里房门,大吼一声:“二嫂!” 屋里关着灯,漆黑一片,一个黑影“嗖”的从窗户里跳出去。 我打了一愣,那人已经跑得没影儿,打开灯一看,嫂子惊慌失措地蜷缩在炕头上,被窝儿乱成一团,“不……不要开灯……” 我也后悔开了灯,嫂子白花花的胸脯子还露在外面,满脸通红地用双手捂着,难以遮羞。 这时候,老爹也从外面冲进来,不由分手地抽了我一巴掌,骂道:“老三,你这是干啥!还不滚出屋去!” “爹……爹……我听到嫂子她喊……”我本想解释。 老爹却阴沉着脸,手里捏着烟袋锅子,在土墙上磕了磕烟灰,“没你啥事,滚回屋睡觉去!” 我打了一愣,老爹这是咋了?二哥上半月开拖拉机翻了车,当场被砸死,留下刚刚娶进门的二嫂蔡玉芬,难道眼睁睁地看着二嫂被人欺负? “爹,你这是咋了?你明明知道二嫂屋里有人,你……” “要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老爹眉毛竖起,拿着烟袋锅子赶我回屋。 我被赶回屋,没过多久就又听到二嫂的呼喊声:“三宝!三宝!救……救俺……” 二嫂在喊我,我是秦家老幺,大哥秦大宝,二哥秦二宝,我叫秦三宝! 老爹不可能听不到,老爹这是咋了?我顾不得许多,想要冲出屋去,一推门发现我竟然被锁在了屋子里。 “爹!你这是干啥!快开门啊!嫂子她在喊!!”我大声嚷着。 “你个狗娃子,你嫂屋里是你大哥,你二哥不争气地走了,秦家不能断了香火,你大哥还没讨到婆娘,以后就让她跟着你大哥好好过日子吧!”老爹蹲在门外的阳台上,大口大口嘬着烟袋锅子,时不时也在叹气,嘴里嘀咕着,“真是作孽啊……” 我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大哥好吃懒做,四乡五里的姑娘都嫌弃他,三十几岁还在打光棍,也成了老爹的一块心病。 “三宝!救……救我……”嫂子在屋里继续喊叫着。 我一下子又从地上蹿起来,捶打着门:“爹!你不能这么干!二嫂她还没答应,你不能由着大哥性子蛮干啊!” 老爹不吱声,我心急如焚,卯足力气一脚踹开了门,老爹来不及阻拦,已经冲进了二嫂的屋里。 屋里开着灯,大哥正把二嫂压在身子底下,一只大手正在试图扯下二嫂的小裤^衩,二嫂拼命地踢打着。 “放开二嫂!”我大吼了一声,吓得大哥一哆嗦。 “老……老三……你……你甭管……是……是爹……让……让俺……干的!”大哥哆哆嗦嗦地告诉我。 “老爹他糊涂,你也跟着他糊涂啊!”我走上前去,抑制不住心头的怒火,一把揪住了大哥。 大哥虽然年纪比我大,却骨瘦如柴,力气更是像个娘们儿,被我一下拽下炕,狗啃屎趴在了地上。 “哎呦!”大哥惨叫了一声,随即双手捂着裤裆玩意儿疼的直打滚儿。我定睛一看,炕下的石墩子一滩血迹,不禁吓了一跳,大哥从炕上摔下来,不偏不巧撞到了那个石墩子。 我有些担心,“哥,你……你……没事吧?” 老爹随后也冲进来,看到大哥的惨状,指着我的鼻子骂道:“老三,你这是造孽啊!” 顾不得二嫂哭哭啼啼,我连夜把大哥送进了县医院,大夫的回答如晴天霹雳:“人没事,就是那里受到了严重的创伤,以后不能再生育了!” “啥!俺们老秦家这是造啥孽啊?”老爹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老泪纵横。 因为大哥的事情,老爹回来没几天就病倒了,躺在炕上奄奄一息,一直絮叨:“俺们老秦家不能绝后……俺们老秦家不能断了香火……” 老爹弥留之际,紧紧攥着我的手,“三宝,你一定要答应爹一件事!否则你爹死不瞑目啊!到了那边也没法跟你爷爷交待!” “爹,你说啥俺都听!”我跪在炕前。 “你去把玉芬喊进屋!” “二嫂她……”我犹豫了一下。 “爹!”这时候二嫂低着头推门进来,小声地问,“爹,你有啥事儿?” 老爹叹了一口气,“玉芬啊,你还在生爹的气吧?” 二嫂没有说话,余光看了我一眼。 老爹继续絮叨:“老二没福气,老大不争气!俺们老秦家这是造的哪门子孽啊?玉芬,自从你嫁到俺们家,俺们家也没有亏待过你!俺没啥盼头儿,就想早点给秦家续上香火!这样……这样俺死了也能对得起祖宗!老大的事情没有跟你商量,是爹不对,可爹……爹也是开不了这个口啊!” “爹!你别说了……” “不!再不说就没机会了!玉芬……算俺求你!俺死了,你千万不能改嫁啊!三宝人老实,有力气,看得出来他也稀罕(方言:喜欢)你!不如……不如你就跟他一起过吧!” 我一愣,二嫂也是一愣,愕然地看着我,脸色通红。 “不……不……” “三宝!你这……是……让爹死……不瞑目啊!”老爹咳嗽起来,气息开始断断续续。 老爹临死前还是如此执拗,紧紧地抓着我的胳膊。 其实老爹说得没错,从二嫂嫁过来,我就稀罕她,她人长得漂亮,针线活做得也好,闹洞房那天,我还趴在窗沿下,拨开窗户缝,看到二嫂皮肤雪白,二哥就趴在她身上,动了七八下就喘着粗气,“玉芬,俺……俺不行了……” 网(.com)欢迎爱看校旱的好友以及其他校旱站长光临。/ om值得你来看。 2.传宗接代 打那之后,每次看到二嫂我都会脸红,心跳加速,晚上有时候梦到二嫂就光溜溜地站在我的面前。 “爹,你放心,俺……俺愿意……”二嫂咬着嘴唇,竟然答应了老爹。 我吃惊地看着二嫂,哑然无声。 老爹终于合上眼,安心地走了,临走前他拉着二嫂的手放到了我的手心里,话说了一半:“秦……秦家的……香火……不……” 办完丧事,家里就剩下我、大哥、还有二嫂。因为上次的“事情”,大哥和我就像是仇人一样,他认为是我害了他,也害了老爹。 我也有些神情恍惚,几天没有吃下饭去,一个人坐在屋子里发呆。 “三宝,吃点东西吧!”二嫂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碗面。 “放下吧!”我没有抬头,随便说了一句。 “三宝,你这样会拖垮身子的!爹已经走了,日子还要过下去啊!”二嫂站在旁边,抬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抬头看她,昏暗的白炽灯下二嫂的脸蛋儿有些红润,她的眼睛很大,鼻梁儿很高,可能因为天太热,又是晚上,嫂子只穿了一件薄背心,圆鼓鼓的胸脯支撑起两个尖点儿,随着嫂子的呼吸的起伏不定。二嫂好像是看出了我的心事,“这事儿不能怪你,是嫂子拖累了你!你要是看嫂子别扭,嫂子明天就收拾收拾,回娘家!” 看二嫂转身要走的样子,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下子拉住了二嫂的手,脱口而出:“不!你别走!” 嫂子停住了,泪水吧嗒吧嗒地落下来,“三宝,二嫂真心觉得对不起你!要是那天俺随了爹的心愿,跟着你大哥过!就不会……” “别说了!” “不!俺要说……俺对不起你们秦家,你爹说得没错,俺既然嫁到你们秦家来,就应该给你们老秦家传宗接代!”二嫂没读过书,同样认死理儿。 沉默了一会儿,二嫂见我不说话,忽然低声地问道:“三宝,你还记得爹临走时说得话么?” 我当然还记得,爹让二嫂跟着我过,给秦家生儿育女,“二嫂,那些话……那些话就是为了让爹安心……你是二哥的媳妇儿,我不……不能……” 我感觉二嫂浑身一颤,“你嫌弃二嫂么?” “不……不……”我内心慌乱不安。 二嫂忽然有转过身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我,问道:“不嫌弃还是不愿意?” “不愿意……不不……不嫌弃……”我忽然语无伦次,咬了咬牙回答,“哎……二嫂,我心里好像是堵了一块石头,难受……” 二嫂愣了一下,伸手抚摸我的脸,深深吸了一口气,忽然搂住了我的脑袋,“俺明白,你心里难受,委屈!但是你现在是家里的顶梁柱,你要是再垮了,让俺以后的日子咋过啊?” 我有些受“宠”若惊,竟然被二嫂这样搂着,脸埋在她的饱满的胸脯上,甚至能闻到一股乳香。我想要推开她却又犹豫了,从手足无措开始慢慢平静了下来,我也“大胆”地搂住了她的腰,二嫂像是安慰孩子一排拍着我的后肩膀,“三宝,你是老秦家最后的根儿,俺这两天也想了好多,只要你不嫌弃俺,俺愿意跟着你过,给你们老秦家传宗接代!” 可能是受到了二嫂“鼓励”的刺激,我下面竟然不知不觉地硬了起来,“二嫂!” “你还是喊俺玉芬吧!俺比你哥小三岁,比你大一岁,要是喊着不顺嘴儿,你就喊俺一声姐!” 我犹豫了一下,结结巴巴地喊了一声:“玉……玉……玉芬……姐……” 二嫂松开了我,后退了一小步 ,可能因为刚才贴的太紧,二嫂胸脯那里湿了一片,薄背心黏在上面,近乎透明。 二嫂脸蛋儿更加红润了,羞臊地低下头,“面不吃就黏一块了,快点吃吧!吃了才有力气!” 我点头答应,把碗里的面吃完,二嫂出去洗碗,我随口问了一声:“这两天大哥去哪里了?” “他一早上就跟拖拉机去县城赶集了,还没回来!” “哦……”我心里明白,自从大哥落了残疾,就很少在家里呆,一出去就是三四天。 “三宝,水缸里的水挺凉快,要不你出来冲个凉吧!” 刚才和二嫂抱在一块,我其实出了一身的汗,“嗯!那俺先回屋了!你出来洗吧!” 我穿着条大裤衩走出屋,发现二嫂屋里的灯已经熄了,院里的水缸旁放好了脸盆和毛巾。我一边冲凉一边往二嫂屋里看,愕然发现屋门敞开着一条缝,我并没有多想,以为二嫂是为了透风凉快才没关门。冲完凉我就回屋睡觉了,一直到第二天早晨,我被尿憋醒去茅房,迷迷糊糊走进茅房,听到“啊”的一声,二嫂刚刚提着裤子起来。 跑出茅房,我等二嫂出来,她满脸通红,“玉芬……我……我没看到……你在里面……” “三宝,我完了,你去吧!”二嫂羞臊地说。 “嗯!”等我解决完,看到二嫂正在院子里洗我换下来的衣服,我有些尴尬,“你……你放着吧……我……我来洗就……就好了……” “这种事儿哪是老爷们儿该干的活儿,你去忙你的事情吧!” “那我上课去了!”我是南洼岭村的教书先生,在村里也算是文化人。 网(.com)欢迎爱看校旱的好友以及其他校旱站长光临。<a href=" target="_blank"> om值得你来看。 3.桂花婶儿 南洼岭小学其实就是三间瓦房,是村里集资盖得,因为村里上学的娃子很少,一年级和三年级一间屋,二年级和四年级一间屋,另外一间是我和另外一个老师的办公室。另外一个老师叫刘秀娥,是南洼岭村主任刘大旺的闺女,她是村里唯一一个大学生,刘大旺本来想让刘秀娥呆在城里找份好工作,可刘秀娥执拗要回到村里教书。而我高中毕业,没有刘秀娥那样的远见卓识,我在村里教书完全为了每个月三百块钱的工资,另外在村里也能得到街坊邻居的尊重,喊我一声“秦老师”。 一早来到学校,我看到刘秀娥正在办公室里批改作业,随口笑道:“刘老师,早啊!” 刘秀娥抬起头,朝我微微一笑,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你也挺早啊!” “这几天家里有些事,麻烦你了!”因为老爹出殡,我让刘秀娥代课了几天。 “不麻烦!秦老师你也要想开点啊!节哀顺变!”刘秀娥说话和村里人截然不同,给人亲近感,村里的娃子也都喜欢她。 “谢谢你!喝口水吧!”我给刘秀娥倒了一杯野菊花茶,那些野菊花是娃子们课余时间摘得,然后晒干了送过来。 刘秀娥双手接过茶杯,脸上带着恬淡的笑容,“秦老师,你今天的气色不错嘛!” “人不能总活在过去的阴影里吧!?眼睛长在前面,就是要往前看的!” “嘿嘿……秦老师你说话幽默睿智,我真该多向你学习学习!” “你就别取笑我了,你是村里的大学生,文化见识都比我强!开会的时候冯校长都夸你年轻有为呢!我看用不了几年,你肯定能调进教育局!” “我哪里也不去,我就在南洼岭教书育人,让孩子们学知识,有文化!不会像现在这样……”刘秀娥微微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刘秀娥为什么叹气,因为南洼岭是个守旧的村子,用刘秀娥的话来说就是愚昧和迷信。 聊了一会儿,娃子们都来上学了,刘秀娥抱着批改好的作业站起来,“秦老师,我去上课啦!” 看着刘秀娥走出办公室,她有些瘦,屁股却像她娘一样,大若脸盆。据说刘大旺当初娶了秀娥娘,就是因为她屁股大生儿子,可惜到头来生了三个闺女,要不是计划生育抓得紧,刘大旺非要生个儿子出来。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我正在教娃子们念书。 桂花婶儿风风火火从外面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秦……秦老师……不……不好了……” “桂花婶儿,你别着急,慢慢说……” “你……你铁子……铁子叔……他晒苞米……从……从房顶摔下来了!” 我放下书本随桂花婶儿跑出去,她家离学校不远,跑进院子看到铁子叔躺在地上直“哎呦”,脸色像是瘪茄子一样。 “铁子叔,你没事吧?” “腰……腰断了……” “我……我帮你瞧瞧……你别动!”我蹲下身子,我爹以前是村里的赤脚医生,我也耳濡目染了一些,伸手在铁子叔后背上摸了摸,松了一口气,“骨头还好着,就是剐掉了层皮,没什么大事儿!” “真得?”桂花婶儿在一旁擦着汗,“秦老师你可得好好看一看,你铁子叔要是有啥三长两短,让你婶儿这日子可咋过啊!?” “婶儿,你就放心吧!铁子叔只是皮外伤,躺炕上养几天就没事了!” 我和桂花婶儿一起把铁子叔扶进屋,简单清洗了一下伤口,“桂花婶儿,你跟我回家拿点消炎药吧,现在天热,万一感染了就麻烦了!” “嗯,还是秦老师想的周到!” 桂花婶儿跟我回到家,我到老爹的药柜里去找药,密密麻麻的小药瓶让我有点眼花缭乱,哪个是消炎药呢?我有些作难,因为药瓶上大部分都没了标签,只有老爹自己对的上号。 “秦老师,好了没有啊?” “……马……马上!”我不能让桂花婶儿笑话,硬着头皮取了几粒,心里想着:“反正都是一些治头疼脑热的药,估计都有消炎效果!” 拿给桂花婶儿,我还一本正经地告诉她:“一次一粒,每天三次!饭后再吃!” 桂花婶儿拿着药离开,一直到了晚上,我听到一个噩耗:“铁子叔死了!” 我顿时傻了眼,愣在原地背脊发凉,直冒冷汗:“怎么会死人呢?莫非是因为吃……吃了……我的药……” “三宝……你……你没事吧?”二嫂看出我心不在焉,问道。 “啊……没……没事……”我躲进了屋子,坐立不安,悔不当初。 铁子叔死后的三天里我都战战兢兢,像是丢了魂儿一样,我害怕桂花婶儿把铁子叔的死归咎到我身上,到时候只能死路一条。 一直过了一个星期,都没有任何动静,街坊邻居也都认为铁子叔是摔死的,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然而,没过两天,桂花婶儿还是来了,我正在办公室里批改作业,看到桂花婶儿进屋,我下意识到站起身来,后退了一步,有些心虚地问:“桂……桂花……婶儿……你……找……找我……” 桂花婶儿一声不吭,眼巴巴地看了我一会儿,忽然咯咯笑起来,笑的花枝乱颤。 我更是慌了,难道桂花婶儿精神出了什么问题? 网(.com)欢迎爱看校旱的好友以及其他校旱站长光临。<a href=" target="_blank"> om值得你来看。 4.胸涌澎湃 “秦老师,你看到俺,咋像耗子见了猫似地?”桂花婶儿一反常态,朝我走近了一步。 “没……没有啊……”我矢口否认,有些惊诧,桂花婶儿的脸上看不到丝毫的伤心,气色反而比以前还好,微胖的身材略显丰腴,走起路来一对儿大胸颤个不停,可以用“波涛汹涌”来形容。 “真得没有么?”桂花婶儿故意走近了我,那对挺拔的大胸几乎撞到了我,“咯咯……几天没见秦老师,好像瘦了不少,婶儿真是心疼你啊!”桂花婶儿抬起胳膊,抵在了我的胸膛上。 我浑身一颤,感觉一切来的有点突然,“桂花婶儿……你……我……” “什么你呀我呀……你跟婶儿还用得着那么见外么?”桂花婶儿说着话,眼泪啪嗒啪嗒落下来,“你铁子叔这没良心的撇下俺走了,你让婶儿以后这日子可咋过啊?” “桂花婶儿,你……你放心……以……以后我……我会照顾你的!”我心中有愧,只好这样安慰桂花婶儿。 哪知道桂花婶儿听了我的话,马上又破涕为笑,把我挤到了墙角,一对儿硕大的胸脯压上来,“俺就知道,三宝最疼婶儿了!” 我面红耳赤,从来没有跟一个女人这样亲近过,尴尬地想要推开桂花婶儿:“婶儿,别……别……我要……要上课去了……” 桂花婶儿却不依不饶,几乎把整个身子都贴上来,装模作样地说:“哎呦呦……三宝,婶儿这头疼的厉害,胸闷的难受,你帮婶儿看看哪毛病?” 桂花婶儿攥着我的胳膊,摁在了她的胸脯上,坚挺、饱满。 我呆若木鸡,不敢大声喘气,唯恐外面有人进来,桂花婶儿却愈加得意,故意扭蹭几下,挑逗着我的yu望。 我强烈感觉到自己的下面迅速“崛起”,尴尬地顶撞在桂花婶儿的小腹上。 这样明显的“刺激”让桂花婶儿不禁咯咯笑起来,媚眼儿瞟了我一下:“三宝,桂花婶儿就喜欢你这样的……”说着话,桂花婶儿的小手顺着我的胸膛往下滑去。 我浑身一颤,愕然发现桂花婶儿竟然大胆地握住了我的下面。 “啊……”我怎么能干这样的事情,我一下子推开了她,可能是用力过猛,桂花婶儿踉跄后退几步,噗通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干啥!”桂花婶儿脸色马上拉下来,看我要离开屋子,她阴阳怪气地说,“你忍心丢下婶儿?你铁子叔死的不明不白,俺也不想活了#瑚性俺就去公安局讨个说法!” 我立马僵住了,腿肚子像是灌了铅似地,杵在门口一动不动。桂花婶儿其实心里很清楚,铁子叔的死和我有着莫大的关系,她为何没有揭发我? “快,扶婶儿起来!”桂花婶儿朝我伸了伸手。 我不敢拒绝,慢吞吞转过身,扶着她站起来,桂花婶儿假装站不稳一直往我怀里靠,一对颤巍巍的胸脯子挤压在我的胳膊肘上,我真有点担心她会挤出奶来。“三宝,俺就知道你心疼婶儿!婶儿也不打搅你了,你给娃子们上课!晚上到婶儿家里来,婶儿给你蒸肉包子吃!”桂花婶儿一边说一边拿眼神瞟我,还故意用手在我那坚硬如铁的地方蹭了一下,咯咯一笑,“一定要来哦!” 桂花婶儿总算走了,可我却像是丢了魂儿一样,怎么办?我听得出桂花婶儿话里的意思,他在拿铁子叔的事情要挟我。 傍晚,漫天的火烧云把南洼岭上上下下映的通红。我心不在焉地从学校出来,看到桂花婶儿家的门敞开着,门面上还糊着一层烧纸。在门口犹豫了一阵儿,桂花婶儿端着簸箕走出来,看到我后喜出望外,顾不得周围有没有人,拉着我就往里走,“三宝,你来的正巧,婶儿刚炒了瓜子!咱炕上嗑瓜子去!” 刚进了门,桂花婶儿就把院门插上了,推着我走进里屋,炕上摆放着一篓子瓜子,对面橱柜上摆放着一台十四寸黑白电视机。 桂花婶儿分外的热情,“快上炕!先嗑瓜子看电视!婶儿去给你拿几个肉包子尝尝!” 我坐在炕沿上,桂花婶儿扭腰摆臀去了灶房,不一会儿工夫,就端着一篦子肉包子回来,篦子上还放着一瓶高粱酒,笑咯咯地放到了炕桌上,“三宝,婶儿可是特意给你蒸的!你快尝尝香不香?” 桂花婶儿挑了一个递给我,有倒了一杯高粱酒:“吃点肉,喝点酒,这才是老爷们儿!婶儿陪你喝一杯!” “婶儿,我……我不会喝……” “净胡说,咱南洼岭的老爷们儿有哪个不会喝酒!况且婶儿这可不是一般的酒,这是药酒!婶儿在里面搁了不少好东西?” “药酒?”听到这两个字,我莫名其妙的害怕起来。 “难道你等婶儿喂你喝啊?别糟蹋了好东西!”桂花婶儿直勾勾盯着我。 网(.com)欢迎爱看校旱的好友以及其他校旱站长光临。<a href=" target="_blank"> om值得你来看。 5.干了坏事 桂花婶儿喋喋不休地劝酒下,我只能硬着头皮头皮喝下去,酒劲儿很足,况且我确实不会喝酒,不一会儿就发觉浑身有些燥热,脑门子直冒虚汗。 “天这么热,三宝你把衣服脱了吧,婶儿家里没外人!”桂花婶儿凑到我跟前,拽我上身的衣服。 我愈发觉得燥热难耐,头有些晕晕沉沉,看着桂花婶儿红润的脸蛋儿,竟然有了一种冲动。 看我光着膀子裸露着胸膛,桂花婶儿又主动给我倒了一杯酒,端着递到了嘴边,“三宝,再喝一杯!婶儿再陪你一杯!” “不……不……再喝……再喝就醉了……”我说这话的时候,桂花婶儿已经把酒倒进了我的嘴里,此时我俩贴的很近,桂花婶儿的胸脯就像是一辆坦克似地碾压过来,我恍惚中看到她一直咯咯在笑。 等我一觉醒过来,我发现自己躺在桂花婶儿的被窝里,怀里搂着光溜溜的桂花婶儿。 我惊诧的坐起来,桂花婶儿被我惊动,也揉了揉眼睛,从被窝里爬出来,“三宝,你醒啦?” “桂花婶儿,你……我……我们……我们咋睡……”我语无伦次。 “三宝,你可把婶儿害惨了,昨晚喝了点酒你就胡来!差点要婶儿半条命!”桂花婶儿说话的时候,揉了揉自己的胸脯子,“你瞧瞧,昨晚被你抓捏的!这还不够,你小子还用嘴,又吸又咬的,比你铁子叔都猛!” 我手足无措,我和桂花婶儿一丝不挂的坐在炕上,桂花婶儿说话的时候,还拿眼瞟了我下面的活儿一眼,“三宝,天还没亮,快躺在吧,再陪俺睡会儿!”桂花婶儿凑过来,胳膊绕在了我的脖子上,那对儿坦克似地肉^球挤压过来,我毫无防备的被她压倒在被窝里,“三宝,你好坏啊,下面又杵到人家了!”桂花婶儿分明贼喊捉贼,她两腿夹住了我下面,用那面湿乎乎的地方反复摩擦。 “桂花婶儿,我……我……”我忐忑不安,下面受不了刺激,迅速“壮大”起来,直入她烫热的身体里。外面时而传来公鸡打鸣儿的声音,伴随着桂花婶儿肆无忌惮地叫声,我脑袋里一片混乱,我竟然和桂花婶儿发生了这样可耻的事情。 天刚蒙蒙亮,我就做贼似地逃离了桂花婶儿家,躲在小学办公室里,一直到天大亮。 砰砰砰——一阵敲门声把我吵醒,我抬头一看,二嫂挎着篓子正站在办公室门前。 打开门,二嫂看我一脸疲倦的样子,关心地问:“三宝,昨晚你咋没回家啊?” 我有些心虚,“哦……我……我昨晚批改作业,时间晚了点,就在这里睡了!” “哦!你饿了吧?俺给你带了点吃的!”二嫂掀开篓子,里面是热气腾腾的馒头和玉米粥,“趁热吃点吧!” 二嫂的关心让我有点无地自容,“二嫂,你……你先回去吧……一会儿要给娃子们上课了!” “嗯,那你忙吧,俺先走了……”二嫂挎起篓子走到门口,回头又看了我一眼,见我一直低着头,才转身离开。 吃到嘴里的馒头咽不下去,我使劲儿捶打着自己的脑袋,骂自己:“秦三宝!你这个狗犊子!你以后还怎么在南洼岭做人?!” 和桂花婶儿的事儿就像是一块大石头压在我心里,让我整天都在担惊受怕。回到家里,二嫂看我脸色不好,关心地问:“三宝,今天上课累坏了吧?你先擦擦汗,我去给你端饭吃!” 我没吭声,心里还在想着那件事儿。 等二嫂把饭菜端上桌,看我一副心不在焉地样子,二嫂拍了拍我:“三宝,三宝,你咋了?” “啊?”我醒过神儿来,矢口否认,“没事儿!我没事儿!” 二嫂把碗筷放在一边,用特别的眼神儿看着我:“三宝,你有心事啊?” “没有啊,我能有什么心事?”我勉强地笑了笑,低头吃饭。 “三宝,等下再吃,你看着俺!” “……”我没抬头,拿起筷子去夹菜。 “三宝,你嘴上不说,但俺心里明白!俺这就收拾收拾,明天就回娘家去,不给你添乱了……” “二嫂,你这是干啥?” “你大哥不在家,你不敢回来住,你怕村里人说咱俩闲话是不是?俺不想让你难做人……”二嫂眼睛里噙着泪水,一脸的委屈。 “二嫂,你别瞎想!我……我确实有点麻烦事儿,不……不过和你没关系!”我站起身来,走到二嫂面前,深深吸了一口气,“二嫂,我知道你心里其实比我苦!唾沫星子淹死人,说到底是我们老秦家对不起你!我二哥没能让你过上几天安稳日子,我大哥……大哥又……哎……要说添乱,也应该是我给你添乱!二嫂,我这心里有愧啊……”说着说着,我噗通一声跪在了二嫂面前。 网(.com)欢迎爱看校旱的好友以及其他校旱站长光临。<a href=" target="_blank"> om值得你来看。 6.一男半女 二嫂吃了一惊,赶紧拉住我,“三宝,你这是干啥呀!快起来!俺受不起啊!俺答应了爹,俺要给你秦家留下一男半女,俺不怕村里人说闲话,只要你不嫌弃俺,俺就愿意跟你踏踏实实过日子!” 二嫂吃力地把我拉起来,重新坐回到炕上,可能因为天气太热,二嫂热汗淋漓,背心已经黏在了身上,白炽灯下很明显看到ru头支撑起两个凸点,二嫂还没有生过孩子,所以她的胸脯十分丰挺,腰上也没有太多的赘肉。 “饭菜都凉了,俺再去热一热!” “算了吧!”我拉住了二嫂的小手,她的手指嫩白细长。 二嫂好像有点意外,看着我半天没说话,直到我把她的手松开,“三宝!你……你吃吧,俺……俺去……外面冲个凉!” 等我吃完饭走出来,二嫂已经回屋了,熄了灯,但是屋门还敞开着。 我有些茫然失措,二嫂蔡玉芬的心意我不是不明白,她答应了老爹要为秦家传宗接代,在某种层面上,她已经接受了我。然而,我和桂花婶儿的那些事儿,让我该如何面对她?她要是知道了,还会是现在的态度么? 在二嫂屋门前站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有勇气走进去,叹了口气,转身想要离开。 “三宝,是你么?”我听到二嫂细腻的声音。 “哦……你还没睡啊?” 话音未落,二嫂屋门恍然打开,我不禁浑身一颤,二嫂蔡玉芬赤条条的站在那,脸蛋儿渗着些许的粉汗,皎白的月光照在她的身体上,那般晶莹剔透的娇躯让任何一个男人无不震撼,二嫂毫不遮掩,温柔如秋水一般的眼神儿望着我,嘴唇微动,好像有些话难以说出口。 我慌张地转过身去,脑海一片空白。 “三宝!”二嫂蔡玉芬走到了我的身后,伸手触摸到我的后背,我像被点击一样浑身一颤,她轻轻地抚摸着,问,“三宝,俺长得好看么?” “二……二嫂……” “叫俺玉芬吧!”二嫂把手绕到了前面,搂着我,抚摸着我的胸膛,两座“大山”压过来,我不能呼吸,感觉全身都要炸开了。 “玉……玉……玉芬……”我犹豫了半天,当喊出那两个字的时候,二嫂搂的更紧了,细长的手指往下滑,大胆地滑到了我的下面,轻轻地告诉我,“三宝,让俺给你们老秦家生个一男半女吧!” 我一颤,在这样的“刺激”下,我无抑制拒身体的亢奋,猛地转身,不顾一切地将她搂在了怀里。 蔡玉芬嘤咛一声,头扎在我怀里,声音变得娇柔妩媚,“三宝,抱俺回屋吧!” “嗯!”抱着二嫂羸弱的细腰,走进她的屋子,炕上铺好了被褥,我还记得那是二哥入洞房时用的被褥,上面绣着大红的鸳鸯。 把二嫂放在炕上,我有点不知所措,木然站在旁边。 屋子里没有开灯,月光如银屑般散在二嫂婀娜的身形上,更显嫩滑雪白的肌肤,朦朦胧胧,双峰耸立令人热血沸腾。 二嫂看我傻站在边上没动静,伸出小手轻轻拉了我一下,细腻的声音说:“快上来吧!” 说完,二嫂合上了双眼,平躺在炕上,周围一片安静,能听到她的呼吸声拉的越来越长,双峰随之起伏,笔直细白的双腿微微有些叉开,那片幽密的“黑森林”近在眼前。 我顿然感觉口干舌燥,像是做贼一样,颤巍巍地伸出手来,虽然只是咫尺的距离,却感觉隔了千山万水。 我不得不承认,二嫂那片傲人的“双峰”吸引着我,当手指触摸到“峰顶”的一瞬间,二嫂身体一颤,她同样也很紧张,呼吸急促了许多。 阿嚏——一个喷嚏打破了沉寂。 “谁?”我下意识朝窗外望去,墙头上好像有个人影,等我追出门来,人影就消失了,“是谁在偷看我和二嫂的事儿?” 等我回屋,二嫂躲在被窝里,问:“看清了没?是谁这么缺德啊?” 我摇了摇头,有些担心二嫂的名声,“让他跑了,这狗日的!让我逮住非饶不了他!” “哎……算了!三宝,咱没做啥亏心事儿!过两天你办两桌酒席,放几响鞭炮,就当娶俺过门了!” 二嫂的话提醒了我,如果我把她娶过门,她就不再是我的二嫂,而是我秦三宝名正言顺的媳妇儿,在南洼岭村,小叔子娶了守寡的嫂子,这样事儿并不鲜见。看着二嫂娇俏的脸庞,一只细白的胳膊从被窝里伸出来,被角难以遮掩她傲人的“双^峰”,我被她吸引,血液再次沸腾起来,“玉……玉芬……我……我要你!”说出这句话,就像是山洪冲破了堤坝,我不顾一切地扑到了炕上,将二嫂压在身下,紧紧地抱着她。 她并没有抗拒,只是闭着眼睛搂着我,不断地重复着“别急,慢点,轻点……”之类的话。 直到我冲破一切阻隔,进入到她的身体里,火热交融,我情不自禁地吻着她粉白的脖颈,轻咬着她的耳垂,告诉她:“玉芬,你真美!” 她紧紧地搂着我,指甲嵌入肉里,我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闷热的空气让我们的汗水混在了一起,细腻的叫声在屋里徘徊,让我痴迷、疯狂…… 网(.com)欢迎爱看校旱的好友以及其他校旱站长光临。<a href=" target="_blank"> om值得你来看。 7.我娶二嫂 第二天天亮,我早早的醒来,却不愿意离开,把蔡玉芬搂在怀里:“二嫂……” “还叫我二嫂啊……” “哦……玉芬!”我傻笑,发生的这一切就跟做梦一样,“明天咱就去乡里登记,以后你就是我秦三宝的媳妇儿!” “嗯!”蔡玉芬脸颊娇红,“三宝,有你这句话俺就知足了!俺啥也不求,就想给你们老秦家生个带把的,这样咱爹、你二哥在天有灵也就不会怨俺了!” “放心,二哥咋对你好,我就好十倍!我一定能让你怀上的,你信不信?”我翻身将蔡玉芬压在被窝里,她娇羞的表情让我yu罢不能。请记住我们的网址 “你……你咋又硬了啊?” “嘿嘿……不硬怎么生儿子啊?”说着话,我伸手摸了摸下面,“还说我呢,你这不也都湿透了……” “坏死了,不理你了!”话虽然这样说,但蔡玉芬还是迎合着我,发出一阵令我兴奋的嘤咛声。 一直到晌午,我才懒洋洋地爬出二嫂的被窝,腿有些发软,但看到她娇红的脸蛋儿,还是忍不住想要扑上去。 “行……行了!都几次了,想要等晚上回来……” 我一阵傻笑,恋恋不舍地在她的丰唇上亲了一口,“那我去上课了!你好好在家里歇着吧,等我回来……” 走到学校门口,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激情的心情跌落谷底,变得忐忑不安起来。 桂花婶儿穿得花枝招展,站在学校的大门口,朝我挥手:“秦老师……秦老师……” 我硬着头皮走过去,“桂花……婶儿,你……你咋来了?” 桂花婶儿凑上前来,一对儿澎湃的胸脯差点撞倒我,“秦老师,你咋现在才来啊?俺等你半天了!” “啥事儿?” “没啥大事儿,俺听秀娥说你要去乡里开会,正好俺也要去,你捎俺一趟呗!” “这……”我犹豫了一下。 桂花婶儿马上拉下脸来,“那俺不去了!一个比一个没良心!哼!” 桂花婶儿假装转身要走,我赶紧一把拽祝糊,心有余悸地说:“咱……咱两一块去!行不?” “好嘞!那俺这就回家收拾收拾!” 看着桂花婶儿扭着肥臀离开,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走进办公室,我知道刘秀娥肯定看到了刚才一幕,问道:“秀娥,你告诉桂花婶儿说我要去乡里的?” “是啊!一大早桂花婶儿就跑过来问你,咋了?” “没……没咋!这不铁子叔刚走,桂花婶儿心里难受,想回趟娘家!让我捎她一趟,你说我能不帮么?” “秦老师你真是热心肠!早上俺爹还夸你呢!” “你爹夸我?”我一愣,刘秀娥她爹刘大旺,是南洼岭村主任。 “对啊!俺爹夸你能干,秦家就剩下你这么一个,你大哥你二嫂都要靠你养活,不容易啊!” “说起来我正好有件事儿要找刘叔帮个忙!” “啥事儿?” 我犹豫了一下,傻笑着没有回答。 “你笑啥?到底啥事儿啊?” “我……不怕你笑话……我要让刘叔帮我和二嫂开一张介绍信!” “介绍信?啥介绍信?” “我……我和二嫂要去乡里登记!我……我要娶二嫂!” “什么?!”刘秀娥惊讶的看着我,“秦……秦……老师……你……你说啥?” “我说……我要娶我二嫂蔡玉芬做媳妇儿!”我很认真地重复了一边。 “可……可她是你的二……二嫂……” “没错!可我二哥现在不在了!按村里的老规矩也应该是这样!况且……玉芬她也没啥意见#糊愿意嫁给我!” “可……可是……”刘秀娥仍然无法理解,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我劝你还是好好想想吧!秦老师!” “不用想了,我一定要娶#涵也甭拦着!”我固执地回答,“你不帮我,我自己去找刘叔开介绍信!” “你等等,我没有说不帮你啊!既然你都决定了,我也不劝你了!我先去跟我爹说说看!”刘秀娥白了我一眼,“慢慢来,这种事儿急不得!” 网(.com)欢迎爱看校旱的好友以及其他校旱站长光临。<a href=" target="_blank"> om值得你来看。 8.乡里开会 桂花婶儿借口让我捎她一趟,特地在村口等我。 我像做贼似地骑着自行车来到村口,桂花婶儿站在一棵歪脖子柳树下,穿得花枝招展,粉汗顺着脸蛋儿流到脖领子,她双手捏着领口直呼扇,颤巍巍的酥^胸也随着一起抖动起来,“三宝,你咋才来啊!都快热死俺了!” “别说了,快上来吧!”我拍了拍后座。 桂花婶儿迫不及待地凑过来,撅着嘴巴说道:“俺要坐前面!” 让她坐在前面的横梁上,等于坐在我的怀里,万一被人撞见,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我一口回绝:“你坐前面我没法骑车,还是坐后面来吧!”桂花婶儿执拗地摇了摇头,“俺就要坐前面!你不答应俺就不去了!”我巴不得她不去,但是又害怕她翻脸,只能硬着头皮答应:“那行!快上来吧,别耽误工夫!” 桂花婶儿侧身坐在横梁上,双手扶着车把子,笑咯咯地说:“三宝,咱们走吧!” 我飞快地逃离了南洼岭,没敢走大路,选择了一条崎岖的小山路。 “三宝啊,放着大路不走,咱干嘛要走这啊?” “这样近一些!”我借口敷衍。 “俺记得前面有条河,俺还下河摸过鱼呢!这两年河干了,就剩下光秃秃的河床子喽!” 我不想接她的话茬儿,索性让她自言自语,况且路还有些坑坑洼洼,稍不注意就可能摔跤,我硬着头皮往前骑。 “三宝,你停一下!”桂花婶儿忽然说道。 “咋了?”我两腿一岔开,靠路边停下来。 “俺……俺要解手!憋不住了!” “懒驴上磨屎尿多!”我心里暗骂,嘴上却只能说,“那边有个背阴地儿,你快去吧!” “嗯!”桂花婶儿忸怩地下了车,瞟了我一眼,“你帮俺看着点人哦!”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目送她走过去,在一个翘起的青石板旁边蹲下,随即一阵“哗啦啦”的撒尿声。 “哎呦……”桂花婶儿突然叫了一声。 我一怔,“咋了?桂花婶儿?” “三宝……你……你快来看看……” “你解手,我过去看个啥!?”我回应了一声。 “不……你快过来!”桂花婶儿从青石板后面站起来,手里捏着一个奇怪的东西 。 我也觉得意外,快步走过去一看,不禁愕然,桂花婶儿解手的地方湿乎乎的,有一个拳头大的洞,黑漆漆的深不见底。桂花婶儿手里拿着一个像木楔子样式的东西,上面刷了一层鸡血红漆。 “俺看地上有个红糊糊的东西,就拔了出来!” “呀!这……这是人家的坟钉子啊!你拔人家坟钉子干啥!” 一听说是“坟钉子”,吓得桂花婶儿赶紧扔了,“呸呸呸!俺咋这么晦气啊!” “拔了人家坟钉子,可是要断子绝……何况你还在人家坟头上撒过尿!”我知道桂花婶儿很迷信,故意吓唬她。 “你别说了,咱……咱还是快离开这吧!渗得慌!”桂花婶儿拉着我的胳膊离开。 我心里在想,这里根本没有坟头,哪来的坟钉子呢?除非这里是个秃坟!啥是秃坟?秃坟就是没有坟头不立碑的坟。这种坟在南洼岭一带只有两种,一种是绝户坟,无儿无女祭拜;另外一种就是年代久远的老坟,由于各种原因被铲平,只剩下了坟钉子。这附近没有村子,绝户坟不会埋在这么远的地方,我想这里十有八九是一个老坟。听老辈人说,解放初期那会儿乱的很,国民党兵油子把很多老坟都掘了,弄走了不少宝贝。 如果这里真是一座老坟,那地底下很可能藏着些宝贝,不过挖坟这种断子绝孙的缺德事儿,我是干不出来的。 一路颠簸总算到了乡里,桂花婶儿恋恋不舍地下了车,瞟了我一眼,说道:“三宝啊!俺去四妹家里,等你开完会在老马家商店那等俺一会儿!” “知道了,你去吧!”我巴不得她快点离开。 然后,我一个人骑车去了黄岩乡小学开会。黄岩乡小学要比南洼岭小学大很多,整整齐齐三排青砖瓦房,从一年级到六年级,各村的娃子们在村里读完四年级后,都要到这里来读五年级和六年级,然后再升初中。 “秦老师,你来啦?” “嘿嘿,是韩老师啊,好久不见啊!”我抬头笑了笑,是黄岩小学的语文老师韩敏。 韩敏是个不折不扣的美女老师,高挑的身材,白皙的皮肤,一双大眼睛分外明亮,教学成绩也十分突出,而且韩敏的人缘非常好,喜欢笑,笑起来有两个迷人的小酒窝。当然,韩敏漂亮的外表下,还有一个相对“显赫”的背景,韩敏的父亲韩子山是黄岩乡党委书记。 这次来开会的主要内容就是年度优秀教师的评选工作,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韩敏是不二人选。 我和韩敏一起走进会议室,冯校长手里端着茶杯,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示意韩敏坐在他的旁边。 我随意找了一个空位坐下,听着冯校长在那高谈阔论,心里在琢磨着自己的事情。 “韩老师,秦老师,你们到我办公室等一下!”会后,冯校长叫住了我和韩敏,让我觉得十分意外。 我看了韩敏一眼,韩敏脸上带着恬淡的笑容,“韩老师,你知道冯校长找我们什么事儿么?” “啊?刚才你没听冯校长会上说么?今年的优秀教师有两个名额,你和我!” 我一愣,“啥?我?” “对啊!”韩敏摇了摇头,开玩笑地说,“秦老师,你刚才开小差了吧!嘿嘿……小心我打小报告哦!” “哈……”我傻笑着,“我只是没有想到,那么多优秀的老师,怎么会轮到我头上?” “秦老师也很优秀啊!我可听说秦老师写得一手好字,省书法比赛都拿了名次哦……” “让你见笑了!我那都是运气好……” 网(.com)欢迎爱看校旱的好友以及其他校旱站长光临。<a href=" target="_blank"> om值得你来看。 9.尝尝厉害 正聊着,冯校长推门走进来,气色红润,拍了拍我的肩膀:“秦老师,做为一个教育工作者,我为你感到骄傲!” 我有些懵了,今天冯校长唱的哪出戏?我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乡村民办教师,能得到他的赏识?连我自己都难以置信。 韩敏一言不发,并拢两条修长的细腿,安静地坐在一旁沙发上。 “冯校长过奖了!我们只是在您的带领下,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即便是有什么成绩,那也离不开您的支持和教导!” “哈哈……”冯校长爽朗一笑,“在民办教师的队伍里,能像秦老师这么扎实工作的,可真是不多有呦#鹤话说,是金子总会要发光的,经过我们讨论研究,决定把你调上来,想听听你个人的意见?” “调上来?”我更是惊讶,如果理解的没错,那就是给我转正,这样的好事怎么可能轮到我的头上? 冯校长似乎看出了我的惊讶,从办公桌上的抽出了一张省报,手指头在上面戳了戳,“喏!对于咱们这样偏远的地区,能上报纸可不是一件小事!县里吴书记开会的时候都在夸你!字写得遒劲有力,颇有大师的风采啊!” 我这才发现,我参加书法比赛的作品竟然登在了省报的头版上,我诧异地说道:“这……这不是我写得么?” “哈哈……对啊!就是秦老师你的大作!刚才我还接到县里吴书记的电话,要求你帮他写一副字!” 我激动地半天说不出话来,冯校长不失时机地把话题转到了韩敏身上,“韩老师,你虽然刚刚参加工作不久,工作成绩确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这次你和秦老师做为年度优秀教师,下周需要去县里汇报工作,你们要做好准备哦!” “嗯!”韩敏点了点头。 冯校长简单交待了一下工作,我先离开他的办公室,韩敏继续留下。 我心里那个激动,骑车到老马家商店门口等桂花婶儿,却迟迟没看到她。 “这不是秦老师么!快进来啊!” “我不买东西!”我看到老马家商店的老板娘徐美凤嗑着瓜子走出来。 “不买也可以进来坐坐嘛!正好我有点事要秦老师帮帮忙!” 我没有多想,跟着徐美凤走进商店,商店里没有一个人。 “秦老师,有个灯泡不亮了,你帮我换一下吧!” “好嘞!”我踩着凳子,把坏了的灯泡拧下来,徐美凤把新灯泡递给我。 徐美凤穿着一件宽领的裙子,我站在凳子上居高临下,刚好看到那领口深处的汹涌澎湃,又白又大。 我愣了一下,脸有些发烫,徐美凤果然是个风韵犹存的女人。 “家里没个男人还真是不行!”徐美凤站在下面自言自语。 “你男人呢?”我随口问了一句。 “去县城进货了!赶天黑前能回来就不错了!”徐美凤叉着细腰,妖娆的身段十分养眼,“秦老师,听说你还没娶媳妇?” “还没呢。” “秦老师一表人才,是不是稀罕你姑娘太多,挑花了眼啊?”徐美凤咯咯直笑,“你稀罕啥模样的啊?回头我给你介绍一个!” “算了吧!多谢美凤姐了!”我婉言谢绝。 听我喊她姐,徐美凤笑的花枝乱颤,凳子也跟着晃动了一下。 这一晃,让我没站稳,直接从凳子上摔下来,噗通一声,徐美凤被我扑倒在地上。 我感觉手里又软又烫,定睛一看,双手正摁在徐美凤傲人的胸脯上。 我和徐美凤都傻了眼儿,四目交织,躺在地上愣了一会儿。 很快,徐美凤红着脸,埋怨道:“你还要抓到啥时候?” 我也是十分尴尬,赶紧把双手挪开,哪知道突然失去支撑,整个人全部压在了徐美凤的身上,更不可思议地是,我的嘴刚好贴在了她丰软的嘴唇上,徐美凤睁大了眼睛看着我,一时不知所措。 这样僵持了几秒钟,我恍然醒过神儿来,慌张地想要爬起来,却发现徐美凤的胳膊搂在了我的腰上,她的嘴唇已经微微张开,舌尖试探地想要打开我的嘴,脸颊羞红地娇嗔道:“你顶到我了……” 她这么一提醒,我也意识到,自己下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崛起,“美凤姐,我……” 我本来想要道歉,哪知道徐美凤的一句话让我震惊,“秦老师,你顶的我好舒坦!你的家伙一定很大吧?” 我僵住了,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她这样的刺激,要不是担心商店随时都可能进来人,我真想让这个女人知道“厉害”。 网(.com)欢迎爱看校旱的好友以及其他校旱站长光临。<a href=" target="_blank"> om值得你来看。 10.女人干仗 我从徐美凤身上爬起来,也把她拉了起来,尴尬地问:“你没事吧?你要没事我就走了!” 徐美凤似乎并不想放过我,主动往我怀里凑,咯咯直笑:“秦老师,干嘛这么紧张啊?你瞧你都硬成啥样了?你这么出去,就不怕被人撞见啊?” “我?”我涨红了脸,下满高高耸立,把裤裆撑得很高,确实不敢出去见人。 徐美凤见我没动静,在我怀里忽然转了一下身子,我不禁浑身一颤,下面的硬家伙刚好顶在她的肥^臀上。 “你放心,这会儿不会有人来的!刚才我已经把门插上了!”徐美凤告诉我。 我幡然醒悟,原来徐美凤早有准备,她故意晃动凳子让我摔下来,然后趁机勾^引我。 徐美凤背对着我,缓缓弯下腰,把屁股撅了起来,“傻小子,你还等什么啊?” 说着话,她把裙子缓缓的拉起来,雪白的大腿一点点露出来,只剩下一件白色的棉质内ku,绷得紧紧的,可能穿得太久了,下面磨得有些透明,还有几根蜷曲的黑毛伸在外面。 我实在是憋不住了,猛地扑上去,从后面抱住了徐美凤,大手隔着裙子就抓住了她的两个肉^球。 “啊……秦老师,看不出,你这……这么厉害……” 我心里想着:“厉害的还在下面呢!” 就当我顺着徐美凤的细腰摸到下面的时候,发现她已经湿了大片,“你尿了啊?” 徐美凤红润的脸颊,咬着嘴唇嘤咛回答:“你才尿了!还不快……快上来……别折磨我了!” 有了之前桂花婶儿和二嫂的经验,对于女人我也算是一知半解了。顺着光滑的大腿,我把徐美凤的内ku缓缓地拉扯下来,一片肥沃的黑土地。 就当我准备“开疆扩土”的时候,桂花婶儿不早不晚喊了一声:“三宝老师!你在啊!” 徐美凤赶紧又把内ku拉回去,脸蛋涨得通红,嘴里嘟囔着:“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豪婆娘!” 我趁机拍了徐美凤的屁^股一下,笑呵呵地说:“来日方长!” 徐美凤瞟了我一眼:“我就知道,你也是老黄瓜蔫坏!哼!” 我若无其事地走出商店,看到桂花婶儿怀里抱着一个包袱,故意岔开话题,问:“桂花婶儿,你怀里抱得啥啊?” “俺四妹倒腾衣服,让俺挑了几件穿!可好看哩!” “哎呦!柳翠香从城里捡来的旧衣服,到你这里都成了宝贝哦!”徐美凤也从商店里走出来,嘴里磕着瓜子,脸上的红晕未消。 徐美凤说得柳翠香就是桂花婶儿的四妹,听说在倒腾服装生意,小日子过的还算红火。 “徐美凤,你说啥!你再说一遍!” “我说那些都是柳翠香那狐狸精在城里捡来的破烂!”徐美凤火药味儿十足。 “你才是狐狸精!我撕烂你的臭嘴!”桂花婶儿来了脾气,扔掉包袱就朝徐美凤扑上来。 出乎我的意料,两个女人说打就打,揪着头发滚在地上,烈日炎炎下尘土飞扬,嘴上还在一直骂着“臭婊子”“贱货”之类的话。 很快,两个人就被闻讯赶来的乡亲们拉扯开,场面有些尴尬,桂花婶儿和徐美凤都挂了彩,身上的衣服撕扯的一条一条,雪白的大桃子有点包不住的感觉,让周围不少男人都看直了眼儿。 “看啥看,想看回家看你媳妇去!”徐美凤也觉得丢人,臊红脸,捂着两颗大桃子跑回商店,“咣啷”一声把门关上。 桂花婶儿却全然不顾周围男人的目光,踮着脚继续骂道:“臭婊子!你出来!我撕烂你的嘴!” 还好柳翠香及时赶来,强拉硬拽把桂花婶儿拉回家,我也跟着一起去了柳翠香家里。 柳翠香家里收拾的很干净,地上堆放着一捆一捆的衣服,院子里还有辆崭新的摩托车,看来日子过得相当富裕。 “大姐,你咋又跟徐美凤干上啊?!” 从柳翠香话里听得出来,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干仗了。 “我看不惯她那臭德行!我替你撕烂她的嘴!”桂花婶儿怒气未消。 “我俩的事儿不用你掺和!” “翠香,你这是说得啥话!俺是你姐俺能不管?!徐美凤这样的臭娘们儿就是欠揍!” 柳翠香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话。 我站在旁边一直观察,柳翠香是个白净的女人,眼睛大大的,嘴巴小小的,尖下巴,扎着一条很长的大辫子,能到屁^股上。 网(.com)欢迎爱看校旱的好友以及其他校旱站长光临。<a href=" target="_blank"> om值得你来看。 11.老树着火 柳翠香注意到我在看她,也瞅了我一眼,我明白她的意思,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来。 “三宝,今天让你看笑话了!不好意思!” “没啥!我顺路送桂花婶儿过来,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儿!” “我大姐她脾气不好#糊看不惯徐美凤老欺负我,所以才动手的!” “原来是这样啊!可徐美凤为啥老欺负你?” “说来话长,我家和徐美凤家是邻居,有一次徐美凤偷……偷人,被我不小心撞见,后来事情不知道怎么被他男人也知道了,徐美凤就认定是我告的状!还倒打一耙,说我和她男人搞破鞋,还在村里给我造谣惹是非!”柳翠香一脸的委屈,说话的时候眼睛里噙着泪水。 “徐美凤这样做确实有点过分!换了谁都会受不了的!”我也惊讶不已,没想到徐美凤会是这样一个女人。 没有在柳翠香家久留,我一个人返回了南洼岭。 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二嫂蔡玉芬正在院子里端着簸箕晒苞米。 刚把车子撂下,我就迫不及待地跑过去搂住了二嫂,双手捂在她饱满的胸脯上。 “三宝,你……你大哥回来了!”蔡玉芬小声提醒了一句。 我赶紧松开了她,往大哥屋里瞅了一眼,喊了一声:“大哥,你回来啊?” 大哥没吱声,我大胆地拉住二嫂的小手。 “你这是干啥?”二嫂小声地问。 “走!该说的说清楚去!”我大声地回答。 门开着,拉着二嫂径直走进了大哥的屋里,大哥正闷坐在炕上,看到我先是一愣,然后注意到我和二嫂手拉着手,唯唯诺诺地问了一句:“三宝……你干啥?” “爹临走前说了,让我把二嫂娶进门!” 大哥浑身一颤,脸色有些难看,吞吞吐吐半天,问:“你……你要……要娶她?” “嗯!我要娶她!”我斩钉截铁地回答,同时把一直低着头的蔡玉芬搂在了怀里。 大哥愣了一会儿,总算点了点头,说了一句:“爹咋说就咋办吧!” 拉着蔡玉芬从大哥屋里走出来,难以抑制心中兴奋,刚走出屋我就又把她抱住,激动地说:“玉芬,我还要告诉你一件好消息!我被评为今年的优秀教师啦!我要转正啦!” “真的呀!?三宝你真厉害!” “哈哈……我还有更厉害的!”我用裤裆里的巨物撞了蔡玉芬屁^股一下。 蔡玉芬一颤,脸颊娇红,小声地说:“你大哥在家,算了吧!” “事情都说清楚了,怕什么!我还要你给我们老秦家生一大堆娃子呢!” 说笑间,我把蔡玉芬抱进屋里,手开始解她的扣子,看着她臊红的脸蛋儿,我忍不住亲了一口。 “咣啷”一声,我朝窗外看去,大哥摔门离开,他虽然嘴上答应了,可心里面还是迈不过这道坎儿。 “大哥他……”蔡玉芬有些担心。 “没事儿,让他想清楚就好了!”我继续咬住了蔡玉芬的嘴唇儿,把她压在炕上,风卷残云般剥^光她的衣服,歇斯底里地爱他,她额头上都是香汗,双手紧紧抓着被单,身子一起一伏,时而像绷紧的弓,时而像平湖秋月,让夜晚变得更加火热撩人。 深夜,一阵狗叫声惊醒了我,蔡玉芬还躺在我的怀里,我把她轻轻推开,一个人下炕走出去。 墙外一阵嘈杂脚步声,我随口问道:“出啥事儿了?” “是三宝呀!村头老树着了火,赶快去救火啊!” 我不禁一愣,老树着火了?南洼岭村东头有一颗老槐树,据说已经活了上千年,南洼岭人世世代代供奉着,逢年过节乡亲们还要在大槐树下烧香拜佛,讨个大吉大利。 我也来不及多想,穿好衣服直奔村口跑过去。 大槐树有几十米高,像是浇了油一样火光冲天,有些村里的老人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嚎啕大哭。 大火烧了半个多钟头,大槐树轰然倒地,烧的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空气中弥漫中一种焦糊味儿,很多人都垂头丧气,像是死了亲爹一样。 “造孽啊!南洼岭这是要大祸临头啊!”有老头跪在地上哭嚎。 “好端端咋就着了火?” “俺看见了,是遭雷劈的!” 大伙议论纷纷,我心想:“天气这么干燥,大槐树下还放着香炉,很可能是有人来烧香不小心点着了大槐树。” 当然,村里绝大数人不这么想,他们宁愿相信这是凶兆,南洼岭村要大祸临头了。 回到家里,二嫂也醒了,问我发生了什么事儿?我告诉她大槐树着火了。 不出所料,二嫂和村里大多数人一样,惊诧不已,半天说不出话来。 “放心,天塌不下来!”我搂着二嫂,在她胸^峰嫣红的蓓蕾上亲了一口。 网(.com)欢迎爱看校旱的好友以及其他校旱站长光临。<a href=" target="_blank"> om值得你来看。 12.河里救人 大槐树被烧的事情让南洼岭人心惶惶,我找到刘秀娥,问介绍信的事情。刘秀娥紧蹙眉头告诉我:“我爹这两天都在忙大槐树的事情,你还是缓一缓吧!” “缓?为啥要缓?” “全村都在查大槐树的罪魁祸首,这个时候我要是告诉爹,你要娶你二嫂,你觉得他们会怎么想?” “啊?”我一愣,我明白刘秀娥的意思,南洼岭是个迷信的地方,小叔子娶二嫂这样的事情并不光彩,如果这个节骨眼被人知道,难免不会有人乱扣罪名,把我说成是老槐树着火的罪魁祸首。想到这里,我有些恼火,“秀娥!我跟那老槐树着火没关系!” “三宝哥,我知道!可村里那些人不会这样想!吐沫星子淹死人,你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玉芬嫂子考虑考虑啊#糊毕竟是个女人!” 刘秀娥的话在理儿,在这件事情上我确实有点操之过急了。 中午时分,太阳火辣辣的焦烤着整个南洼岭,我正在上课,忽然听外面有人呼喊:“快来救人啊!快救人啊!” 我赶紧放下手里的教材,奔着声音跑出去。 快跑到清水河边上的时候,我看到村里的刘老实急得直跺脚,脸晒得通红,我问:“老实,你干啥呢?” “快……快救……快救!”刘老实结结巴巴地喊,手一直往河里指。 我愕然发现,清水河的中间,一双手正在拼命地打水挣扎。我也没有多想,直接跳下河,朝那个人游过去,等我抓到那双手,将其拖出水面的时候,发现那个人是刘老实的姐姐刘美丽,更没想到的是刘美丽一丝不挂在水里,一个十七八岁少女的完美身体尽显眼底,白皙的皮肤柔滑细嫩,两颗发育饱满的胸脯更是雪白诱人,此时的刘美丽已经呛水晕了过去,脸色白的吓人,嘴唇有些青紫。 “美丽,美丽!”喊了两声,刘美丽都没有答应。 顾不了那么多了,我拖着刘美丽游上岸,他弟刘老实跑过来,见他姐光着身子,也是看傻了眼。 刘老实说话有些结巴,小时候发高烧,烧坏了脑袋,也有人喊他刘大傻。 “看啥看,一边去!”我吼了一声。 刘老实挠了挠头,屁颠屁颠跑到了远处的大柳树下凉快。 躺在地上的刘美丽,身子娇小可人,在一般大的女孩里,刘美丽发育的早,那椒^乳上粉嫩的蓓蕾已经黄豆粒儿般大小,如今水淋淋的,更像雨后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看得出来,她下面才刚刚发育,合拢着修长的双腿,肥沃的土地上只有几根“嫩草”长出来。 救人要紧,我双手摁住刘美丽的胸部,用力压了几下,她吐了一些水出来,但是人还没醒过来。 看来只能人工呼吸了,然而就在我接触到刘美丽柔软的唇的一瞬间,她突然睁开眼了双眼。 刘美丽紧张地推开我,一个手捂着胸部,一手捂着下面,羞愤地说:“三宝哥,你干啥!” “你差点淹死,我……我是救你啊!”我解释说。 “那……那你亲俺……干啥呀……”刘美丽急得哭了。 “我这是人工呼吸!”我说了等于白说,因为刘美丽根本听不进去。 “三宝哥,你欺负俺!” 刘美丽哭声越来越大,我担心一会儿她把人招来,自己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情急之下,我吼了一声:“别哭了!再哭我就把你扔回河里!你还来劲了是不!?” 没想到我这一招儿还挺管用,刘美丽戛然而止,惶恐不安地看着我,“三宝哥,你……你想干啥?” “我想干啥?我不想干啥!快把地上的衣服赶紧才穿上,你不嫌害臊啊!” 刘美丽面红耳赤,“你……你不许看!” “刚才救你的时候,我啥都看见了!一个小丫头哪那么多事儿啊!” 我这么一说,刘美丽又忍不住哭了。 “算我求你了,你快穿衣服吧,姑奶奶!穿上再哭!”我转过身去。 等刘美丽换衣服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她也背对着我,正在弯腰穿她的花裙子,雪白的翘^臀让我不禁一颤,两腿之间,少女的那种纯美干净令我窒息。 穿上裙子的刘美丽,脸蛋上还挂着泪珠儿,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心疼。 “三……三宝……宝哥……”刘美丽的声音很小。 “怎么了?” “今天……今天的事情……你……你能替俺保密不?别把俺下河洗澡的事情告诉俺爹俺娘!” 听刘美丽这么一说,我心里反倒是有了底儿,我还担心这件事情被刘美丽爹娘知道,到时候自己有理也说不清,救人成了耍流氓。 我故意犹豫了一下,刘美丽有些着急,“只要你不告诉俺爹俺娘,俺就不说你欺负俺这件事!” “我都说了,我没欺负你,我那是为了救你!” “哪有救人还亲嘴的?” “我那是人工……”我说了半截话又咽了回去,“算了,说了你也不明白!好吧!我不告诉你爹你娘!你也不能说我欺负你!” “嗯!”刘美丽总算点了点头。 “不过……” “不过啥?” “刚才的事情,你弟刘老实都看见了#蝴要是说出去和我可没关系啊!” “你放心,他不会说的#蝴傻,就算说了俺爹俺娘也不会相信!”刘美丽朝刘老实招了招手,“老实,你过来!” 网(.com)欢迎爱看校旱的好友以及其他校旱站长光临。<a href=" target="_blank"> om值得你来看。 13.主任来了 刘老实果然听话,屁颠屁颠又跑过来,挠头傻笑:“姐……” “老实,跟姐说,你看见啥了?” “俺看见……俺看见三宝哥……抱着姐……亲嘴了……”三宝慢吞吞地回答。 刘美丽捏着粉拳敲了三宝脑门几下,“傻蛋!你看错了,姐在河边洗衣裳,三宝哥在帮姐晾衣裳!知道不?” 刘老实若有所悟,“哦!姐在洗衣裳,三宝哥在给姐晾衣裳!” 刚说完,刘美丽猛地一用力,把刘老实推进了河里。 我吓了一跳:“美丽,你这是干啥呀,他不会游泳!” 刘美丽一脸的不以为然,“这样更像一些,三宝哥,你衣裳都湿了,别人问起来你咋说?你就说是他掉河里了,你救了他!” 我心中唏嘘不已,刘美丽一个小丫头,心思竟然如此缜密,也这么狠心。 等我把刘老实从河里拉上来,刘美丽还装出一副老好人的样子:“老实,你咋这么不小心啊!多亏了三宝哥救你!回去咋跟爹娘说啊?” 刘老实呛了几口水,傻愣愣地想了半天,“俺掉河里,是三宝……哥……救……救了俺……” 离开清水河边,我一个人往回走,路过桂花婶儿家门口的时候,桂花婶儿也从院里出来。 “呀,三宝,你这是咋的啦?” “哦,刚才刘老实掉河里,我把他救了上来!” “这死孩子,看把你拖累的!”桂花婶儿拉着我的胳膊,“快跟我回屋,我给你找件干净衣服换上!” 我被桂花婶儿拉扯着走进屋,随后桂花婶儿就把院门插上。 “婶儿,大白天的,你插门干啥?” 桂花婶儿瞟了我一眼,“你傻啊!你不得脱衣服啊?你想被人看见啊?” 桂花婶儿从衣柜了拿出几件铁子叔的衣服让我换上,我有点犹豫,“我……我看……看还是算……算了吧……” “人都死了,你还怕个啥!听我的……”桂花婶儿把衣服塞给我。 我只好硬着头皮把湿衣服脱下来,桂花婶儿就站在跟前,看我背过身去,咯咯笑道:“臭小子!又不是第一次了,还怕让我看见啊!” 我没吱声,等脱得一件不剩的时候,桂花婶儿忽然把我抱住,两个大胸脯紧紧地贴在我的后背上。 “三宝,别急着穿,让婶儿抱抱!” 我愣在原地没动弹,其实桂花婶儿插门的时候我就猜到她有那个意思。 她这个如狼似虎的年纪,哪能安分的下来,一双手先是在我的胸膛上乱摸,然后径直滑到下面去,把那个“硬东西”双手握住。 “三宝,你咋能这么能长啊!婶儿都要握不住了!” 我知道今天满足不了她,肯定走不出这个屋子,索性转身抓住了她那两个“肉^球”,用力你一捏。 “啊……三宝,你轻点!你这是要捏爆啊!” “你长这么大,不就是被男人捏的么?”我一扫之前的尴尬,露出坏坏的笑容。 “咯咯,你要真稀罕,婶儿天天给你捏……” “哈哈……我不光要捏,我还要吃……”我一把将桂花婶儿推倒在了炕上,压祝糊,咬祝糊紫葡萄一样的蓓蕾。 “喔……三宝,你真是婶儿的宝贝,你咬的婶儿太舒坦了……”桂花婶儿也放^浪起来,不停扭动着他丰腴的腰肢。 “婶儿,我还有更爽的,你要不要?”我刺激着她。 “要要……快给婶儿……”桂花婶儿拉着我的手,伸到了她的下面,已经如沼泽地一般。 咣咣咣——突然一阵敲门声,让我和桂花婶儿不得不停下来。 “桂花,开门!”是村主任刘大旺的声音。 我有些惊慌,这事儿若是被刘大旺逮住,那就麻烦了。 “藏衣柜里!”桂花婶儿反倒不慌不忙地下了炕,身上套了一件小背心,穿了一条碎花裤子,扭着肥臀出去开门。 过了一会儿,刘大旺搂着桂花婶儿的腰肢推推搡搡走进屋,肥猪手在桂花婶儿屁股上蹭油水。 “桂花,大白天你插门干啥?” “寡妇门前是非多,把你的脏手拿开!”桂花婶儿白了刘大旺一眼,甩开他翘着腿儿坐到了炕上。 刘大旺蹭上来,桂花婶儿半推半就,很快两个人的嘴唇就黏在一块。 刘大旺趁机撩起桂花婶儿的小背心,大手拖住两颗蜜^桃一阵揉捏。 我躲在大衣柜里,看着她们很快就脱得一丝不^挂,刘大旺肥胖的身体有点令人作呕,在炕上翻滚了一阵儿,刘大旺就气喘吁吁的说:“不……不行了……” “屁大点功夫就不行了!?你还是不是男人!”桂花婶儿对刘大旺的表现非常不满意。 “真不……真不行了!改天……改天再干!”刘大旺溜下炕,裤裆里的东西软趴趴的耷拉着,让我忍俊不禁。 “干你娘!”桂花婶儿骂了一句,把裤子丢给了刘大旺。 刘大旺悻悻离开,我松了一口气,也从大衣柜里出来,“婶儿,我也……也得走了!” “你走干啥?你走了婶子咋办?”桂花婶儿拉着我的胳膊,“你疼疼婶子!” 看着桂花婶儿发^浪的模样,想想她和刘大旺刚亲热过,我就觉得恶心,“我学校里还有事儿!不能再待了!” “啥事儿比婶子还重要啊?”桂花婶儿拉着我的手,搁到了她潮湿的下面。 “够了!”我猛地甩开她,径直离开她家。 网(.com)欢迎爱看校旱的好友以及其他校旱站长光临。<a href=" target="_blank"> om值得你来看。 14.她睡着了 回到学校办公室,刘秀娥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她穿着一件过膝盖的花裙子,不知道什么原因,裙摆被撩起来,露出一截雪白细直的大腿。 我一愣,刚才看桂花婶儿和刘大旺亲热,我也憋着劲儿无处发泄。 虽然不能把刘秀娥怎么样,但是看两眼也好,我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子,偷瞄了一眼。 刘秀娥是南洼岭的一朵花,这话一点也不假,细白的小腿没有一点瑕疵,被裙角虚掩着,隐约看到里面一件白色纤薄的小内ku,涨得鼓鼓的,真想伸手去摸一摸。 忽然, 刘秀娥动了一下,我吓得站起身来,看她并没有醒过来,只是换了一个睡姿。 这个时候我发现,在刘秀娥的办公桌上有一盒感冒药,我了解那种感冒药,有很强的催眠效果,如果刘秀娥服了那种药,一时半会儿或者没有强烈的刺激,是不会醒过来的。 像吃了一颗定心丸,我又大胆地凑近她,我告诉自己:“只是轻轻地摸一下,她一定不会醒过来!” 那层纤薄的小内ku近在眼前,我异常的兴奋,好像能闻到一股特殊的味道,刺激我更加放肆起来。 我竟然摸到了!触摸到的瞬间,我浑身就像是触电一样,万幸地是,刘秀娥并没有察觉,两腿只是自然地颤了一下,内心的冲动促使我把她的裙子掀翻上去,那片饱满的地方一览无余,我内心仿佛被唤醒了一只沉睡的猛兽,眼前的珍馐美味让我垂涎。 “不行!三宝,你不是畜生!你不能这样做!”我猛然惊醒,理智战胜了yu望。 我站起来,退后到自己的座位上,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刘秀娥依然一动不动地趴在办公桌上,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浑身燥热难耐,眼前甚至出现了幻想。 刘秀娥把小内ku顺着光滑的小腿拉下来,丢给我,咯咯直笑。 内ku落在我的脸上,我能闻到一股少女的幽香,刘秀娥抬起一只脚,用脚趾在我的裤裆下磨蹭着,她的眼神春波荡漾。 我不顾一切地把她搂住,揉着她饱满的酥xiong,吻着她香软的嘴唇,她的小手紧扣在我的后背上,软玉温香的娇^躯摩擦蠕动…… “秦老师……” 一个声音打断了我的幻想,回头一看,是刘冬生家的娃子刘宝。 刘宝年纪不大,鬼主意很多,平时又喜欢捣乱,没少被我罚站。刘宝站在办公室门口,贼溜溜的眼珠儿乱转,喊了一声:“报告!” 刘秀娥还是没有醒过来,我瞪了刘宝一眼:“喊什么喊,进来!有啥事?有屁就放!” 刘宝挠着小脑瓜,凑近我:“秦老师,我想请假!” “请假?你又想逃课去摸鱼吧?” “嘿嘿,最近河里的大鱼肥的很,秦老师你要让俺去,俺晚上给你带一条大鲤鱼回来!” “你要是不想罚站,就麻溜着回教室上自习去!”我瞪了刘宝一眼。 刘宝有恃无恐,“秦老师,你要是不让俺去,俺就告诉刘老师你掀她裙子的事情!” 我一愣,没想到刚才的事情被刘宝给撞见了,“刘宝,你别瞎说!小心我揍你!” 刘宝朝我做了一个鬼脸,振振有词说道:“只有俺爹能摸俺娘那个地方,你摸刘老师,俺都看见了!” 显然,鬼头鬼脑的刘宝是有备而来,我只能答应他,“好吧,我让你去摸鱼,不过这件事情,你必须烂在肚子里,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嗯嗯!”刘宝兴奋地答应,临走前还笑嘻嘻地跟我说,“秦老师,俺看俺爹摸俺娘,挺带劲的!你要是还想摸刘老师,你就放心摸吧,刘老师喝了俺的迷魂汤,一时半会儿还醒不过来!” “迷魂汤?”我顿然明白,刘宝在刘秀娥的水杯里下了药,让她睡觉,他好去逃课摸鱼,却没有想到我中途回来,打乱了他的计划,“你个臭小子,鬼点子还挺多!” 刘宝屁颠屁颠去摸鱼,我也吃了一颗定心丸,看看睡着的刘秀娥姿势撩人,我心中的yu火再次燃烧起来。 又走到刘秀娥身边,我试探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她还是没有醒过来。 这回我彻底放心了,手顺着刘秀娥的肩膀慢慢滑下,她脖子的皮肤很细腻,越往下越光滑,我屏住呼吸,手指伸进宽松的领口,碰到那颗圆润的半球的霎间,我既紧张又兴奋。刘秀娥的半球不是很大,却像刚出锅的热馍馍一样烫手,我把里面那层碍事的衣物拉开,爱不释手地揉捏起来。 刘秀娥虽在沉睡中,身体却有着自然的反应,“半球”上的蓓蕾越发涨硬。 我扶着她靠在自己的怀里,这样更方便自己“下手”,刘秀娥浑然不知,脸蛋儿红润可人,也许她在做一场美丽的春^梦。 网(.com)欢迎爱看校旱的好友以及其他校旱站长光临。<a href=" target="_blank"> om值得你来看。 15.欲罢不能 就这样抚^摸了一会儿,我心中的那股邪火也越烧越旺。 我忍不住把她的裙子脱了下来,圆润雪白的半球被一件淡粉色的蕾^丝胸zhao包裹着,在南洼岭很多女人都只穿背心不穿胸zhao的。 把她后背的暗扣解开,彷佛被弹开一样,小兔子脱颖而出。我低头去亲吻它,感觉它在迅速的涨起,我唯恐它逃脱,用手握揉住,隐隐听到刘秀娥的呢^喃声:“哼……哼……” 我吓了一跳,以为她醒了过来,却发现她始终闭着眼睛,脸颊如晚霞般红灿灿,光彩迷人。 我知道她还在睡梦中,她喊我的名字,可能是梦到了我,这更让我兴奋,舌尖舔舐那娇红的蓓蕾,能轻嗅到一股淡淡的ru香味。 我彻底失去了耐xing,手滑过她平缓的腹地,一层薄薄的阻隔,我能感觉到那里的潮湿和温润。 趟过小森林,顺着流淌的甘泉,找到那幽密的泉眼…… 就在我挺拔的巨树想要扎根在这片小森林里的时候,刘秀娥突然咳嗽起来。 我惊慌失措,却已经来不及,刘秀娥揉了揉眼睛,惺忪地睁开。 情急之下,我捂住了刘秀娥的嘴巴,刘秀娥如梦初醒,拼命地踢打挣扎。 “秀娥!秀娥!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好么?” 捂着捂着,刘秀娥渐渐失去了力气,不在挣扎,脸色变得苍白。 我赶紧松开了手,刘秀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差点被我闷死,“秀娥,我不是故意的!你听我给你解释!” 刘秀娥渐渐冷静下来,她并没有大喊大叫,蜷缩在墙角落里,委屈地抱着自己,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秀娥,是我太冲动了!我不是人!你可以打我,骂我!你怎么样都可以,我只求你不要说出去!”我跪在了地上。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刘秀娥抽泣着,不断重复着一句话。 “秀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想要去拉刘秀娥的手,却把她甩开。 “你滚!你滚出去!”刘秀娥别过头去,情绪激动地说。 “好!好!我在外面等你……” 我慌乱地离开小屋,过了一会儿,刘秀娥穿上裙子,呜咽着走出来。 “秀娥……” “你滚!你怎么还不滚!”刘秀娥激动地推开我。 “我知道你无法原谅我!可事情已经这样了!我看你睡着了,我没有忍住……就干了……干了这样混账的事情……” “不要再说了!”刘秀娥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泪流满脸。 “秀娥,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到底的!” “负责?你拿什么负责?你要娶我么?!你征得我的同意了么?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强jian!是犯罪!!” 我浑身一颤,如果刘秀娥报警,我将面临一场牢狱之灾。 “秀娥,你千万不要激动,今天的事情没有任何人知道,况且我们……我们还没……那个,你不替我考虑,你也要想想自己的名声啊!” “秦三宝,你是个彻彻底底的混蛋!”刘秀娥终于爆发了,攥着拳头捶打着我的胸膛。 “你打吧!只要你能解气,今天就算打死我,我也心甘情愿!”我站着不动,任凭她怎么打都不吭声。 打了半天,刘秀娥累了,瘫软地坐在了地上,嘴里还喋喋不休的咒骂着我。 我想扶她起来,没想到刚刚伸出手,却被她一口咬住胳膊,我仍旧没有反抗,她牙缝间渗出血来。 她呜咽着,嘴巴松开,胳膊上留下一排带血的牙印。 我忍着疼,把她扶起来,她又是一阵拳打脚踢,想要推开我,这一次我没有放手,紧紧抓着她的肩膀,拥她入怀! “放开我!”她拼命地挣扎。 “秀娥!我知道你恨我!如果我做什么你都不肯原谅我的话,你就杀了我吧!”我随手把旁边裁纸的剪刀拿起来,放在了她的手心里,刀尖抵在了我的胸口上,我使劲儿往前顶,刀尖刺破衣服,直接插进肉里。 “啊……”刘秀娥吓得大叫一声,猛然往后退,剪刀掉落在地上,刀尖上沾着血。 “既然你不要,那我自己来!”我重新捡起剪刀,准备和刘秀娥做个了断的时候。 “够了!”刘秀娥喊了一声,一脸无助的样子,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欺负我?” 我并没有想死,只是想借此来刺激刘秀娥,让她平静下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你趴在桌子上,我就好像中邪了一样,无法控制自己,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秀娥,我深深伤害了你,我知道你这辈子都不会想再看见我了,我今天就死在你面前!” “我巴不得你死!可是你死了……你让玉芬姐咋活?” 刘秀娥的话让我一愣,没想到这个时候刘秀娥还能考虑到别人。 刘秀娥擦干了眼泪,哽咽了几次,终于开口说道:“我问你,刚才……刚才还有谁知道?” “没有人了!”我知道事情出现了转机,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 网(.com)欢迎爱看校旱的好友以及其他校旱站长光临。<a href=" target="_blank"> om值得你来看。 16.美丽送梨 刘秀娥也担心这样不耻的事情传扬出去,擦干脸颊上的泪珠,对我说:“今天的……事情就……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你要对天发誓,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否则我就死给你看……” “别……我答应你,秀娥!这件事情就算是刀架在脖子上我也不会说的!” “我要你发誓!” “我发誓,今天我干的猪狗不如的事情烂在肚子里,否则天打雷劈!我们老秦家子断子绝孙!” “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我不想再刺激刘秀娥,让她一个人先冷静冷静,离开办公室回了家。 “三宝,今天咋回来这么早啊?”二嫂看到我,高兴地问。 “哦,脑袋有点疼,回来躺躺!” “呀!是不是感冒了啊!”二嫂凑上前来,伸手摸我的额头。 我躲开,闷闷不乐地走回屋,直接躺在了炕上,脑袋乱糟糟一团。 二嫂随后跟进来,手里端着脸盆和毛巾,“俺给你打了一些水,给你捂捂,会好受点!” 二嫂拧干湿毛巾,捂在我的额头上,我一下子搂祝糊的腰,翻身将她压倒在炕上,二嫂有点惊恐,却没有阻拦。 三下五除二,二嫂被我脱光,之前没有释放的yu火一股脑发泄在她身上。二嫂是个逆来顺受的女人,任凭我骑在她身上纵横驰骋,她还不忘帮我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告诉我:“三宝,别急!俺都给你!都是你的……” 一番酣畅淋漓过后,二嫂虚软地躺在我的怀里,一身的香汗。 “三宝,你今天这是咋了?有事儿跟二嫂说,也好帮你出出主意!” “我……我……”话到嘴边,我又咽了回去,“玉芬,咱们的婚事能……能不能先放一放?” 二嫂有些惊讶,两个大眼睛看着我:“为啥?” 我想了想回答:“还不是因为转正的事情,冯校长提醒我了,很多人都在盯着这个事儿,不敢出差错!你毕竟是我的二嫂,如果有些人来拿此事大做文章,我转正的事情可能就泡汤了!” 二嫂信以为真,“那就放一放吧,反正二嫂现在是你的人,也不差那一张纸!转正是大事儿!” 我松了一口气,我决定把婚事搁浅,其实是内心陷入了迷惘,在这些女人之间徘徊,让我无法做出选择。 接连几天,刘秀娥都没有来上课,一打听才知道,她调走了,去了县城工作。 刘秀娥这一走,桂花婶儿倒成了我办公室里常客,一有空就跑过来和我亲热。 这天,我和桂花婶儿正在办公室的小屋里酣畅淋漓,突然有人敲门。 桂花婶儿直起腰,雪白的半球放肆的晃悠着,我的巨物也从她后面滑出来,还保持着高亢的战斗力。 提着裤子,裤裆撑着一个大帐篷,我问了一声:“谁啊?” “三宝哥,是我啊,美丽……” 我不禁一愣,刘美丽这个时候来干什么? 桂花婶儿躲在小屋里没出来,我去给刘美丽开门。 刘美丽站在门口,梳着两个马尾辫,胳膊上挎着一个柳条编的篮子,看到我嫣然一笑,亲昵地喊了一声:“三宝哥!” 刘美丽走进办公室,东瞅西看,把篮子放在了我的办公桌上,掀开布盖,里面是黄灿灿的大鸭梨,“三宝哥,这是俺从俺们家果园子里摘得,新鲜着,你尝尝鲜儿!” “这咋好意思啊!” “咋不好意思!你救了俺的命,俺谢谢你是应该的!再说了,三宝哥你是村里的老师,你辛辛苦苦教娃子们念书识字,多辛苦啊!” 刘美丽天生丽质,又伶牙俐齿,这个年纪发^育的却像是个大姑娘,婷婷玉立,讨人喜欢。 “那谢谢你了!” “三宝哥要是真想谢俺,那就答应俺一件事儿呗!”刘美丽忽然说道。 “什么事儿?” “俺想识字!你叫俺念书识字呗!” “好啊,你可以报名来上学啊!” 刘美丽摇了摇头,“俺不上学,俺都过了上学的年纪,别人会笑话俺的!” “是啊,你这个年纪按说应该上高中了!”我想了一会儿,“不如这样,你以后有空的时候就来我这,我单独教你!行了吧?” “好啊好啊!”刘美丽十分高兴的样子,“那就这么说定了,三宝哥你要教俺念书识字!俺不打扰你了,你忙吧!” 等把刘美丽送走,桂花婶儿光着身子从小屋里出来,一对半球乱颤,扭着肥硕的屁^股,嘴里不停地埋怨着:“死丫头,这是要把老娘闷死啊!” “吃个梨吧!”我挑了一个个大的,递给桂花婶儿。 “还是三宝疼婶子!”桂花婶儿直接坐在了我的腿上,靠在怀里,拉着我的手就往她下面摸,“三宝,婶子还没过瘾,这下面还痒着呢!” “可不是,当初铁子叔那根棍是不是填不满你这泥潭子啊?”我坏笑着问,双手从后面绕过去,握揉住桂花婶儿的半球,“婶儿,和美丽家的大鸭梨比起来,还是你这个更香更甜啊!哈哈……” “哼,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想不到你也是的浑小子!” “哈哈,我要不是浑小子,哪能钻你这泥潭子啊!”说着话,我拉开裤^裆拉链,又把大家伙掏出来。 桂花婶儿一副又惊又喜的样子,赶紧撅起屁^股来,那片黑森林像刚下过雨一样,湿淋淋的,说道:“敢情你还硬着啊!快!再给婶儿整一次!” 网(.com)欢迎爱看校旱的好友以及其他校旱站长光临。<a href=" target="_blank"> om值得你来看。 17.母驴配种 看到桂花婶儿一脸需求不满的样子,我咧嘴一笑,摊开手掌在桂花婶儿的屁^股上猛拍一下,“啪叽”一声。 “桂花婶儿,我咋以前没看出来,你这么能勾搭男人啊!你倒跟我捯饬捯饬,你和刘大旺咋好上的?” “哪是里我勾搭他啊,中看不中用,他要不是村主任,我才懒得理他呢!婶子要真勾搭他,他还不天天往我被窝里钻啊!婶子还是稀罕三宝你啊……” “婶子稀罕我哪啊?”我坏笑着问,同时猛地进入,桂花婶儿像是吃了核桃,嘴巴张的圆圆的。 “婶子啥都稀罕,最……最稀罕你这……这么大……” 没等桂花婶儿把话说完,我把一个大鸭梨塞进了她的嘴巴里,更加激烈起来。 然而,办公室后窗户下,刘美丽偷偷蹲在那,耳朵贴在墙上,脸蛋娇红的像个苹果。 刘美丽并没有离开,她离开学校没走几步,忽然想起一件事又折返回来,可走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听到里面“哼哼唧唧”的声音,刘美丽扒头去看,没想到刚好看到我和桂花婶儿在办公桌前酣畅淋漓的一幕。 刘美丽惊讶地捂住了嘴巴,少女的悸动和紧张,让她差点喊出声来。 “美丽姐,你干啥呢?” “啊!”刘美丽吓了一跳,也惊动了办公室里的我和桂花婶儿。 朝窗外看去,刘美丽慌慌张张头也不回地跑开了,桂花婶儿也赶紧穿裤子:“不是走了么?这死丫头咋还在啊?敢情她听墙根啊!” 这个时候,刘宝那臭小子歪着脑瓜往办公室里瞅,看到我和桂花婶儿衣衫不整。 “刘宝,你瞎瞅个啥!” “嘿嘿……”刘宝咧嘴坏笑,鬼精灵地说道:“秦老师,刚俺路过大亮他们家门口,他家大叫驴叫个不停!俺就瞅了一眼,大亮他爹攥着大叫驴胳膊粗的玩意儿正往一头母驴屁^股里塞!” “臭小子,别瞎说!大亮他爹那是在给母驴配种呢!”桂花婶儿随口说了一句。 “嘿嘿,照这么说,那刚才秦老师也是给桂花大娘配种呢吧?”刘宝说完,撒腿就跑,边跑边说,“秦老师,俺去河里摸鱼了!回来给你条肥的!” 我知道刘宝的意思,这臭小子人小鬼大,等长大了,肯定不是什么善类。 桂花婶儿穿好衣服,一脸扫兴的样子离开,她其实并不担心此事传扬出去,用她的话讲:“寡妇门前是非多,也不怕再多这么一个!” 天擦黑的时候,刘宝了乐颠跑回来,手里拎着一条鲜活的大鲤鱼,朝我显摆:“哈……秦老师!你瞧!” “看样子有两斤多,你是不是跑到东魁家鱼塘去了?”我瞪了她刘宝一眼。 刘宝讪笑,挠了挠头:“东魁今天去县里贩鱼,他家水塘子没人看着,我就趁机捞了一条!” “臭小子!”我吓唬道,“要让东魁知道,看他怎么收拾你!” “嘿嘿,秦老师不说,就没有人知道了!你把这鱼送给桂花大娘,她肯定高兴!” “今天的事情,你可不要出去乱说!”我揪着刘宝的耳朵。 “今天啥事?今天俺认真念书啥也没干啊!”刘宝跟我打马虎眼。 “那就好,快滚回家写作业去!” 把刘宝撵走,我拎着鲤鱼回家,没想到半路撞见刘大旺:“刘叔,你干啥呢?” 刘大旺唉声叹气:“还不是老树着火的事情,我去八里庙把吴大师请来看看风水!给村里驱驱邪!” “哦,刚好!我这里有条鱼,刘叔你拿去吧!晚上好好招待招待吴大师!” “那敢情好!”刘大旺倒不客气,把鲤鱼拿过来,掂量了掂量,“三宝,还是你有眼光啊!叔替村里谢谢你啦!” 我顺水推舟做了人情,也算弥补一下我对刘秀娥造成的伤害。 没过几天,我去乡里开会,特意精心准备了一副字帖送给冯校长,冯校长宣布了我和韩敏被评为优秀教师的事情。 “秦老师,恭喜你哦!”会后,韩敏笑着对我说。 “韩老师过奖了!要说优秀还是韩老师你啊,学历高,文化水平高,教学成绩也在那明摆着……” “呵呵,咱们就不要相互恭维了!”韩敏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秦老师如果有时间,一会儿跟我回家吧,我爸想见见你!” “韩书记要见我?”我受宠若惊。 “我爸她平时也喜欢写字练字,听说你字写得好,他就非要见见你!” “原来是这样啊!我也没啥事儿!”我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得到韩书记的赏识,对我而言是一种荣幸。 跟着韩敏去了她家,一个干净整洁的小院,院子里种满了花花草草。 “爸,我回来了!”韩敏喊了一声。 走进一间书房,墙壁上挂满了一幅幅山水字画,一个中年男人背着身子,弯着腰,手里握着一只毛笔,在专心致志地写毛笔字。 “爸……爸……”韩敏连喊几声,韩子山都没反应。 过了一会儿,韩子山微微起身,转过来看到我和韩敏,颇有些惊讶:“小敏?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韩敏嘟嘟嘴,“我都回来老半天了!人我给你带来了,他就是秦三宝,你们聊,我回房间了!” “哈哈……不好意思哦,我刚才在写字,没有注意到你们进来!”韩子山爽朗一笑,把手中的毛笔小心翼翼地搁在砚台上,矍铄的眼神打量着我。 “韩……韩书记……你……你好……”我有些紧张。 “你就是秦三宝吧?早就听过你的大名了!你的字我在报纸上见过,遒劲有力,潇洒自如,颇有王羲之墨宝的风采啊!当然,其中也略有不足,还有很大提升的空间!” “嗯,韩书记说的没错,我只是小时候练过几年,还有很大的毛病,今天看韩书记写字,才知道什么叫心无旁骛,字如其人,神形兼备啊!韩书记才是真正的大书法家!” “不敢当,我也只是平时爱好而已,略有一些心得!今天把你请过来,就是想相互学习学习!” 网(.com)欢迎爱看校旱的好友以及其他校旱站长光临。<a href=" target="_blank"> om值得你来看。 18.干的带劲 韩子山没有一点官架子,这让我颇有些意外,紧张的心情放松了许多。 在书法的问题上,我和韩子山聊得很投机,一直到了晚上,韩敏走进来:“爸,该吃饭啦!” “哦!时间不早了,韩书记,我先回去了,改天我再登门讨教!” “一起吃嘛,吃了再走也不迟!我再给你说一说这个颜真卿书法的特点……”韩子山说道。 “这个……”我为难地看了韩敏一眼。 “难得我爸今天这么高兴,你就留下来陪他一会儿吧!”韩敏莞尔一笑。 “嗯!那就打搅了!” 韩家只有韩子山和韩敏两人,韩子山的妻子早年就病逝了,韩子山一直未娶,一个人把韩敏拉扯大。 韩子山一边吃一边继续聊一些关于书法的人文轶事,我和韩敏在一旁听着。 我有些三心二意,一边要陪韩子山聊天,一边想多看身边的韩敏两眼。饭桌上的韩敏,显得格外安静,时不时抬头朝我笑一笑,往我碗里夹些菜。 聊着聊着,韩子山忽然岔开了话题,问道:“小秦啊,你结婚了么?” 我一愣,“还……还没……没有呢!” “小敏,像小秦这么优秀的你该考虑考虑啊!” 韩敏脸颊红了,“爸,你们聊你们的,干嘛又聊到我啊!我去给你盛饭!” 韩敏走出去盛饭,韩子山无奈地摇了摇头:“哎……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像我,有点犟!” “还……还好吧!韩敏老师在学校人缘很好的!” “好有什么用,到现在也不处个对象,给我招个女婿回来!再过两年我就退休了,我还等抱外孙呢!” “可能……可能韩敏她在等合适的吧!” “我看你就挺合适的!”韩子山随口说了一句。 我受宠若惊,看到韩敏走回来,脸颊红润,说道:“爸,你要再这么说,以后秦老师就不敢来咱家了!” “不说了!不说了!吃饭!”韩子山不再说话,低头吃饭。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从韩子山家中出来,我心中一直在想这件事儿,我秦三宝是什么人?一没有背景,二没有钱,更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如果我娶了二嫂蔡玉芬,我的将来会是什么样?结婚生孩子传宗接代,然后在村里当一辈子的小学教师? 如果我做了韩子山的女婿,在黄岩乡我就算有了靠山,还有谁敢小看我秦三宝? “三宝老师吧?” “啊!”我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竟然是老马家商店的徐美凤,“徐美凤,这黑灯瞎火的,你这是干啥啊?” “真的是你啊!”徐美凤凑上来,差点贴到我身上,“我还以为看错了人,这么晚了,你干啥去?” “回家啊!” “回家?从这回南洼岭,少说也得十里路,你半夜赶路,不怕撞见鬼啊!” “那都是封建迷信!不跟你扯了,我真该走了!” “走啥走!”徐美凤一把拉住我,“上次让你走了,这一次你可别想走!跟我回屋!” 上次听了柳翠香的话,我对徐美凤这个女人有了新的认识。被她强拉硬扯拽到了院子里,屋里的灯亮着,我问:“你男人在家?” “你放心,家里耗子都没有一只!就咱俩!”徐美凤故意用腰扭撞了我一下,背心包裹的半球一阵乱颤。 “那好,那就在你这睡一宿儿!让你尝尝厉害!”我揽住了徐美凤的腰,在她的屁^股上用力捏了一把,“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儿?” “韩书记家离这里不远,以后你帮我看着点,韩书记有什么风吹草动,你都得告诉我!” “韩书记?那个油盐不进的老家伙?”徐美凤想了想,“我看你醉温之意不在酒吧?” “这你别管!总之韩书记有什么事儿,你通知我就行!不管大事小事儿!” “好吧好吧!只要你能喂饱我,我就帮你!”徐梅凤咯咯直笑,走进屋,灯光下的徐美凤搔^首^弄^姿。 “哎呦,你们家都睡床了啊!”我坐上去,摇了摇,咯吱吱响,“这在上面干的带劲啊!” 网(.com)欢迎爱看校旱的好友以及其他校旱站长光临。<a href=" target="_blank"> om值得你来看。 19.霸王神药 听了我的话,徐美凤笑的花枝乱颤,也坐到了床上,一直手搁在了我的腿上,摩挲着说:“带劲不带劲,你试试不就知道啦!” “哈哈……”我把手顺着她的小背心摸进去,腰上有些赘肉,却显得丰腴,很快就爬到了两座“大山”上,用力握揉,“美凤,你和你男人结婚这些年了,咋不生个娃子啊?” 徐美凤白了一眼,“还生娃子呢,我倒是想生,可俺们家那位不中用,我能有啥办法!” “不中用?不会吧?我看你男人挺五大三粗的,估摸着应该挺厉害的吧?该不会是你的问题吧?” “放屁!为啥生不出娃来都怪罪到俺们女人身上啊?别看他人高马大,生孩子那是要真刀真枪的干!表面上风风火火,裤裆里却窝窝囊囊!我呸!老娘当初就不应该嫁到他们老马家来!活受罪!”徐美凤愤愤不平,看样子对他男人有着颇深的怨言。请记住我们的网址 徐美凤帮我解开裤带,小手毫不犹豫的伸进去,脸色马上又兴奋起来:“喏!这才是真家伙!摸着都稀罕人!” “那当然喽,我这可不是花架子,在南洼岭我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小时候撒尿都比别人尿的远!”我吹嘘起来。 徐美凤咯咯直笑,拉着我的手说:“来,帮俺把裤子脱^了……” 我心里想,徐美凤这娘们儿果然是只馋猫,他男人那方面不行,她就出来找男人,这种事情其实并不鲜见。 刚把徐美凤裤子拉下来,她就直接扑上来,两座大山把我压在了床上,没想到她比我还心急。 “三宝,今天你可要好好稀罕稀罕俺!”徐美凤在我耳边吹香气。 “美凤,想不到你还有这么本事?” “俺的本事儿还多着哩!”徐美凤毫不谦虚,把床摇地咯吱乱响。 我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瓶蓝色小药瓶,好奇地问:“那个瓶子是干啥用的?” “那个你用不上!俺那口子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霸王丸!” “霸王丸?”我笑了,听名字也知道是干什么用的,“那这药管用不?” “顶个屁用!喂再好的草料,马还是马,驴还是驴!”徐美凤撇撇嘴,臊红的脸蛋儿香汗淋漓,骑马一样坐在我的身上,上下跌宕起伏。 “美凤,那你男人是马还是驴啊?” “啥也不是,他就是头骡子!”徐美凤一屁^股坐下去,嘴巴张得能吞下一个鸭蛋,一脸兴奋的表情,“三宝,你……你才是驴……” “哈哈……我要是驴,那你就是母驴!学几声驴叫给我!” “哼啊……哼啊……”徐美凤听话的学着叫,随手把柜子上的小药瓶拿来,拧开吞了两粒! “你咋还吃啊?” “这药男的女的都能吃!男的吃了壮、阳,女的吃了滋、阴,俺平时不吃,可你这么壮,俺怕吃不消,吃两粒有备无患!”徐美凤仰着脖子,热汗顺着粉白的脖颈流到两个摇颤的半球上,俨然高chao要来了的样子。 “美凤,你这下面流,上面也流!你还真是狐狸进屋——sao到家了啊!” 我这样说,徐美凤并不在意,全当是被窝里的热炕话。 徐美凤坐不稳,又趴在了我的怀里,像是太阳底下晒趴下的母^狗,吐着舌头,不停地舔着我的胸膛。 ……一大早,徐美凤送我出门,走到门口的时候还一头扎进我的怀里,大姑娘撒娇似地扭了扭:“三宝,以后来乡里可要常来我这啊!” 我讪笑着,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下,“只要你把我交待的事情办好了,我下回好好让你舒服!” “你放心,韩书记家有啥风吹草动,俺都告诉你!这个你拿去……”徐美凤从兜里掏出一瓶药递给我,就是昨晚她吃的那种“霸王丸”。 “我要这儿玩意干啥?” “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别以为俺看不出来,那事儿你也没少干,小心累坏了身子!这个是偏方,多吃点对你没坏处!”徐美凤白了我一眼,振振有词说道,“男人要是硬不起来,那还算啥男人,走吧……” 网(.com)欢迎爱看校旱的好友以及其他校旱站长光临。<a href=" target="_blank"> om值得你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