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灿烂杨家将》 第1章 狗仔队员与杨门女将 本书可以参考《杨家将》但是不可以照搬《杨家将》,杨家将本身并不是历史,人物都是虚构的,同样我书中的人物也都是虚构的,请不要混为一谈。另外本书yy无限,后宫灿烂,口风严谨以及伪君子们就不要看了,省的看完了跟我较真,既浪费你的宝贵时间,又干扰我的正常思路。本书逐浪独家签约,其他网站均属盗版。 北宋初,辽兵侵占幽州,南院大王耶律撒葛屯兵紫荆关窥视中原。宋太宗任命潘仁美为镇北宣抚使,率兵拒敌,潘仁美屯兵易水南岸,静候敌情。易水往北不到百里有一处大山,名叫四平山,山势虽不险峻,却有大河绕山而过,山脚下两条交通要道一条向西通太原,一条向南通真定。于此汇合形成路口,向北则直通幽州。 这天上午,由正南方向飞驰过来六骑战马,来至叉路口处一同停下来。马上四女两男,均都是全副戎装,持弓带箭。最中央是一位年华双十的少妇,她身材高挑,身穿一件月白色的短打衣襟、身背宝剑、秀足穿着一双银白色蛮靴,脸上不怒而威带出一种高贵而威严成熟,她便是瓦桥关守将杨老令公之长媳慕容雪航。慕容雪航右边一位容色绝美、身材苗条的女子,姿态优雅高贵,她便是杨令公二儿媳宝日明梅。慕容雪航左边是一位冰肌玉骨,颀长苗条的红衣女子,她便是老令公未过门的三儿媳龙兰。慕容雪航身前则是一位有着修长曼妙的身段,一身素白盔甲的她,蛮腰纤幼,酥胸挺秀,修美的玉项,洁白的肌肤,与银盔素铠辉映间更觉妩媚多姿,明艳照人。一双眼睛清澈澄明,两道秀眉细长妩媚,斜向两鬓,益发衬托得眸珠乌灵亮闪,使人感到风姿特异、别具震撼人心的美态,亦使人感到她的心智高洁,她便是老令公的爱女四丫头杨咏琪。 拖后的是两个毛头小子,一白一黑、丑俊分明,长得俊美的是杨家六郎,长得丑的是杨家七郎。六人乃是奉了老令公之令,来这里执行要务。慕容雪航指挥弟妹将战马牵到山脚下的密林之中隐蔽起来,然后将六人分成两组,拉开一些距离分别隐蔽在山道的两旁,慕容雪航与四小姐咏琪和六郎一组,三人隐伏在山坡上一块大青石下的蒿草中,咏琪取出弓箭,锐利的目光注视着下面的山道,她轻声问道“大嫂,待会儿出现敌情后,我是将其一箭射杀,还是留下活口?” 慕容雪航对着下面山道微皱着娥眉,注目凝视中说“父亲命我等六人一同前来执行任务,可见这件事情的重要性,不管怎样,只要不让他跑掉就行。” 正值五月天气,漫山碧草青青,山花烂漫,山岭后面之上山桃花如雪如火,徜徉于峡谷之内,感岩壁之中野树嫩草生机无限,临近中午骄阳似火,迎面曲折幽深的百里峡内,阵阵轻风裹挟着桃花沁人心脾的花香,飘将过来。六郎并没有大嫂和四姐那般神情专注,他半躺半卧在大嫂和四姐中间,鼻子贪婪的嗅着比山涧中飘过来的花香更要清澈诱人的女人体香,正在展开无限的遐想。 他本不是杨家将,而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一位小人物,他名子也叫六郎,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地下新闻工作者,就是专门从事明星花边新闻的狗仔队。因为一个特殊的突发事件,六郎穿越了,到底是因为是么事情,六郎有些记不起来,自己穿越前的那些记忆有些支离破碎,又仿佛一片空白,看来自己失忆了,但并不是完全失忆。 六郎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是大贪官杨大拿的独生儿子,出生在一个中型城市的政府单位的家属院里,大约是自己还上小学的时候,杨大拿和妻子离了婚,然后就当上了市土地资源管理局的副局长,局长。杨大拿利用手中的权利给他挣来数不清的花花绿绿的钞票,刚上中学的六郎开始旷课、逃学,结识了一批当地的地痞无赖,整天称兄道弟的在一起吃喝玩乐。 稀里糊涂混完了中学,杨大拿看六郎已经长大了,就把那个在外边一直非法包养的小老婆给合法到家里来。另外想安排六郎出国深造,可是六郎不愿意跑到遍地鸟语的国外受罪,将就着花钱上了一所国内还算有名气的大学,结果大一还没读完,就被学校警告、严重警告、记过、记大过、最后开除。开除的理由是六郎与同校的两名女同学公然在学校晚自习时间后,在教室里玩3p,回头还用高额现金贿赂学校的行政管理官员。 被开除的那天,六郎搂着自己的第7任女友和第8任女友假惺惺的痛苦一番,又到本市最豪华的大酒店吃了一顿散席宴。回答家中后,杨大拿又花钱,又托关系,又给六郎联系了一所北京的名牌大学。谁料到,到学校还没一礼拜,六郎就因为参与社会的流氓斗殴,被学校劝退。本以为老爸可以花钱搞定,毕竟这一次的后果并不是太恶劣。谁知道,杨大拿因为被仇人检举贪污受贿,检察院已经对其立案并进行了双轨。最后的结果是,杨大拿锒铛入狱,家产全部从公,六郎一下子从阔少爷变成了穷光蛋,本来杨大拿在出事前,还暗地藏这一笔数目不小的款子,结果也被杨大拿的那个小老婆拐走了。但是这些并没有对六郎造成太大的打击。他认为危难之时正是显露英雄本色的最佳时机。变卖了最后的一点房产,六郎到监狱中看望了杨大拿,告诉他,自己要到北京去创业。作为杨家将的第四十一代传人,他要靠自己的真本事,开公司、挣大钱。然后用挣来的钱做慈善事业,以洗刷杨大拿对人民犯下的滔天大罪,同时也算对得起列祖列宗的一世英名。 杨大拿感动的痛哭流涕,最后对六郎说“孩儿啊!你比你爹有出息,好好干吧。即使干不出来什么大事业也不要紧,其实咱们根本就不是杨家将,你爹我是你爷爷抱养的。”六郎听了大跌口味,以致自己到北京开公司第一个月就破产。六郎一直认为是杨大拿这句话带给自己的晦气,公司破产后(其实注册资金才六万元)六郎只好四处找工作谋生。结果大公司看不上他,小公司他看不上,眼看着口袋里的钱吃饭都成问题,天无绝人之路,一家自称规能大的公司录用了他,给他开出数万元的年薪。但是到了公司一看,六郎才知道,这是一家地下新闻传媒公司,专门从事一些色情小广告、色情小电影的拍摄。最主要的业务还是向各大媒体提供一些与色情沾边的新闻专题。 因为找不到别的饭口,六郎由此当上了狗仔队员。因为业务不熟悉,那些明星大腕的时候,被人察觉,被打得鼻青脸肿都是常事∶容易用了大半年的时间熟悉了自己的业务,正当接手一笔大买卖的时候,突然发生了意外,导致自己从高楼上摔下来具体的情况现在已经因为失忆而记不起来了,不过那天“作案”时候随身带的作案工具却也跟着自己一块来到这个世界。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腰中的锦囊,那里面是他从二十一世纪带过来的几件绝对“高科技”产品。美国产全自动ufo-25红外线数码像机,美国产黑蝙蝠ufo-2188微型窃听器,国产ha300万伏高压防暴电筒,还有一盒胶囊药品,因为失忆不知道是什么药了,上面又都是英文,前不久六郎刚穿越来到这里,今天就被老令公派出来执行任务,老令公的意思是,六郎七郎已经不小了,让他们出来增加一些临阵经验。 突听四姐说道“大嫂你看,北面过来一队辽军。”说着就拿起弓箭瞄准,慕容雪航拦住她说“四妹妹不要轻举妄动,我们今天的任务是截获太原方向过来的辽军密探,与这几个辽军无关。”四小姐冰雪聪明,马上收起弓箭,将身子隐藏到蒿草中。 等这队辽兵过去后,慕容雪航说“据情报说,辽军密探乃是一男一女,他们身上携带有重要的军情,今天必定由此返回幽州,这条路上过客很多,你们俩都把眼睛擦亮一点,不要贻误战机。” 四小姐和六郎都点头答应,正当晌午,烈阳当头,晒的六郎有点难耐,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左右看看,见大嫂和四姐还都在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山道。炎热的天气,显然也让两位美女不太适应,大嫂秀美的鬓角已经密布了细密的汗珠,月白色轻装的上衣纽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悄解开一个,露出一大段雪白细嫩的粉项,以及一小片高耸的酥胸,深深的呈现出一片震撼人心的眩晕。四小姐更是难耐炎热,悄悄脱掉了头上的银盔,胸前薄薄的铠甲也完全敞开,一抹水红色的束胸,连同高高隆起,微微起伏的酥胸全都从铠甲里露出来,害的六郎险些喷出鼻血来。 看着秀色可餐的大嫂,还有明艳动人的四姐,再想起性感妩媚的二嫂和风姿卓越的三嫂,六郎感谢上苍将自己穿越到了美人堆里,可是没高兴多久,六郎又痛苦起来,这一个个美貌动人的女人,要么是自己的嫂嫂,要么是自己亲姐,也就是说,这些女人都是看的动不得的。六郎不由得叹口气,暗叫命苦,也不知道属于自己的皇族美女柴郡主,现在在哪里。 大半天了,山路上人来人往,就是不见从西面过来的神秘客,六郎有些耐不住性子,提出来到处走走,被大嫂严令禁止。突听四小姐惊喜道“大嫂,来了!你看是不是他们?”慕容雪航瞩目看去,便见西面过来两匹战马,临近山脚时突然放慢了速度,因为离得太远,看不清二人的面貌。雪航不敢断定来的人就是辽军密探。四小姐把弓箭搭到了弓弦上,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咦,他们怎么不走了?”慕容雪航奇怪的说道,两个来客果然在原地停下来,手搭凉棚往这边观瞧。 四小姐低声问“大嫂,要不要动手射杀他们?” 慕容雪航忧虑的说“误伤无辜怎么办,等他们近一点看清楚再说。” 四小姐担忧的说“可是他们不往前走了,万一逃走怎么办?” 慕容雪航叹息道“要是能看清楚一些就好了。” 六郎马上来了精神,由兜囊里掏出ufo-25红外线数码像机,调好焦距,将图像拉到面前,说“这还不简单,你们看!”雪航凑到六郎身边,看到数码相机上面的清晰图像,吃惊的说“这是什么怪物?怎么看的这么清楚?”六郎笑着说“以后再告诉你,大嫂先看看那俩人是不是敌人?” 四小姐也好奇的凑上来,将整个温香柔软的胸脯全靠到六郎的背脊上,然后抢着看数码相机这个她从来没有接触过的新鲜事物。看到里面清晰的图像后,四小姐惊讶的说“六郎,你好厉害啊!什么时候有的这个东西,也不让姐姐先玩玩。” 雪航仔细的观察着镜头里的两个神秘客,见他们虽然都穿了男装,但是其中一个身形纤弱,雪航怀疑他是女扮男装,于是问六郎“能不能再近一些?” 六郎正舒心的感受自己被着大嫂和四姐姐紧紧夹在中间的那种**蚀骨的感觉,尤其四姐咏琪胸前那一堆柔软适中肉团,已经完全压覆倒六郎的背上,但是听到大搜问话,六郎还是马上端正了态度,又将数码相机中的景象拉近了一些,这回算是彻底看清楚了。那两个人交头接耳,显然是发现了什么情况,看样子要搬转马头了。 与此同时,慕容雪航也看清楚了二人的脸面,那个身材娇小的果然是女扮男装,尤其那张较为熟悉的脸,雪航断定她是辽军。于是赶紧对四小姐咏琪说“不能让他们跑了,快射他们。”四小姐应了一声,站起身子,搭了两支利箭在弦上,弓如满月箭似流星,两支利箭同时飞出,就听两声惨叫,那马上的二个神秘客同时摔下马去。 第2章 与杨门女将亲密接触(一) 不等六郎欢呼,迎面草窝里的七郎已经欢呼而起,蹦蹦跳跳的朝坠马的二人赶去,雪航示意四小姐和六郎,三人也一块赶过来。就在六个人快要靠近那两个坠马的神秘客时,那个躺在地上的女子突然拔地而起,并且飞快的跃上一匹战马,夺路而逃。四小姐连忙追上去补了一箭,却被那女子用蹬里藏身躲过去,眼看着那匹战马受惊似的逃去,四小姐气的一跺脚。 大嫂雪航见那男子已经绝气身亡,当即蹲子,由他怀里搜出一封密信,看完之后,不动声色的揣入怀中,其余五人见大嫂不说信中的内容,也不好追问。雪航让六郎和七郎把死尸丢到山涧里,然后带领诸弟妹来到山间旁边的树林里休息。 看到大嫂安定的神情,宝日明梅和龙兰对视一眼,二人已经猜出这次任务已经完成,但是从大嫂略带忧虑的眼神中,似乎这件事情并没有完。于是宝日明梅轻轻问道“大嫂,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雪航由马背的兜囊里掏出备用的干粮和清水,分给诸弟妹。招呼大家在一棵桃树下坐下来,环视了诸弟妹一眼,雪航说“辽军果然要攻打咱们瓦桥关了,并且,山西太原的程世杰很有可能已经投靠了辽军。咱们瓦桥关城墙高厚,并且城墙上面满布机关,本来是坚不可摧。可是程世杰向辽军献计,用炮来轰,他帮助辽军在飞虎城秘密铸造了大量的专用炮弹,并且准备马上运往紫荆关。” 四小姐柳眉倒竖,怒道“这个程世杰,刚背叛了北汉投降大宋没几年,又背叛大宋投降大辽,简直是不知道羞耻,大嫂我们干脆捣了他的老巢,毁了这批炮弹,看他们拿什么攻打瓦桥关。” 龙兰跟着说“是啊,大嫂!我们既然出来了,就打一个漂漂亮亮的胜仗回去,看他们潘家还敢瞧不起我们不。” 宝日明梅摇摇头说“你们把程世杰看的太简单了,他是奇门术士出身,不仅武功了得,更是精通一些厉害的异术,王焕臣大人也是奇门术士,他的本事我们大家是都佩服的,可是程世杰是一个比王大人更厉害的奇门,尤其心狠手辣,我们这样冒冒失失去飞虎城,我看解决不了实际问题不说,说不定还会遇到意想不到的麻烦。” 雪航点点头说“二嫂说的对,程世杰绝不是一般的敌人,我们必须小心对付,说实话我不赞同去飞虎城,我们这次行动,之所以让老六老七一起来,是遵照父亲的要求,锻炼一下他们。可是去飞虎城却有许多我们意想不到的危险等着我们,万一老六老七有什么闪失,我这个做大嫂的如何回去向公婆交差?” 七郎却一拍胸脯说“大嫂请放心好了,就凭我这一身力气,来个三个五个的辽兵也不是我的对手,咱们最好现在就去飞虎城,闹他个天翻地覆才好。” 雪航微微一笑说“光有蛮力是不行的,这也是我最不放心你的地方,今后你要跟你六哥多学着点,凡事要冷静,多动脑子,少用蛮力” 六郎听到大嫂夸奖自己,心里美滋滋的吃了蜜一样。 最后,雪航说“我已经考虑好了,虽然此去飞虎城危机重重,但是为了阻止程世杰把这一批炮弹运送到辽军那里,我们必须冒着一次险,本想回去奏明父亲,但是军情紧急,刻不容缓。我也只好将在外,私做主张了。现在时间还够用,我们大家先在这里好好的休整一下,今天下午赶往飞虎城,最好能在天黑时候混进城去,探明白那批炮弹运往紫荆关的准确时间,然后我们在路上下手。” 宝日明梅拍手说“这个办法太好了,就依大嫂。”其余人等一致同意,休息了片刻,四小姐突然撅着嘴巴来到大嫂跟前耳语了几句。原来四小姐天生洁癖,一上午窝在蒿草里身上沾满了尘土不说,全身衣服也已经被汗水湿透,她瞧见旁边曲折幽深的山峡内,抛珠洒玉的飞出一道瀑布,汇出一片清澈见底的水潭,又有郁郁葱葱的树木遮掩,边想过去洗个澡。 雪航也是爱干净之人,经过刚在那一阵潜伏,身上也一直汗黏黏的不舒服,见这儿人急绝,几乎没有路人过来,当即同意了四小姐的请求,加上宝日明梅和司马龙兰都不反对,雪航便叫过六郎七郎,严肃的对兄弟俩说“现在交给你们俩一个任务。” 六郎问“什么任务啊?” 大嫂说“天气太热了,我们几个去那边冲个凉,你们哥俩守在这里,千万不要让人靠近,知道了吗?”六郎同样严肃的回答“知道了。” 哥俩看着大嫂、二嫂、三嫂、四姐一起说笑着拐过那几颗叁天大树,朝着清凉的小溪走过去,六郎口里不说,心里头开始痒痒了,望着几个嫂子婀娜多姿的倩影,脑子里幻想着她们脱光衣服浸在清凉的溪水里,身下的英雄不由得有点蠢蠢欲动。六郎赶紧打住联想,心道“自己怎么这样无耻?都是自己的亲嫂嫂,亲姐姐,如何能够这样意她们?我六郎好歹也是堂堂的七尺男儿,今后还要肩负起整个杨家的重任,若是不做出个表率,还用二十一世纪小混混的眼光看当今世界,如何对得住杨延昭的千古美名?” 想到这里,六郎静下心来,喝了几口凉水,镇定了一下欲火澎湃的心潮,与七郎说起话来,打算用分散注意力的办法应对眼下的局面。可是七郎说话分明心不在焉,与他说话简直就是驴头对马嘴,一句也对不上。气的六郎干脆问他“你说2010年世界杯,哪个国家能夺冠?” 七郎瞪着小黑眼珠,滴溜溜的看着六郎,显然不知道回答什么,六郎干脆合上眼闭目养神。 过一会儿就听七郎说“六哥,我肚子疼,得去方便一下。” 六郎懒得理他,继续闭着眼睛想事情,但是脑子里全是树林子后面的事情,眼前几个大美女白花花的身体刺得他眼睛生疼,睁开眼睛看七郎已经不知去向了,回想起七郎刚才的神情,六郎心里咯噔一下子,心道“这黑小子一肚子坏水,该不会背着自己去偷看嫂嫂们洗澡了?” 想到这里,六郎急忙找过去,绕过大树,来到那一潭溪水旁,远远的就听见嫂嫂们清凉的笑声,六郎心里一动,心道“反正我又不是真的杨六郎,这种香艳的美景实在难遇,于是仗着胆子又向前走了几步,便看到草地上堆放的那些花花绿绿的女人衣服,顿时浑身燥热难耐,抬头看到左边有一块凸出来的大青石,若是爬到上面去,正好可以窥视下面的美景。 六郎瞅瞅左右无人,就顺着石坡爬上去,朝下面瞩目一瞧下面四具白花花的身子还未来得及欣赏,就被眼前爬过的一条花斑蛇吓了一跳,身子一哆嗦,竟从上面滑了下去,扑通一声摔进水里,引得一阵惊慌的女人尖叫,六郎心道“怎么这么倒霉啊!”连忙挣扎着站起来,水并不深,刚好齐腰,六郎站起来,顿时傻了眼 自己这回麻烦大了。他面前的大嫂雪航,还没有从惊慌中醒过神来,高耸的酥胸尚且起伏不定,看到六郎浮出水面,方醒悟过来,首先用手护住双峰,却遮掩不住整个晶莹剔透粉雕玉琢,柔滑娇嫩的娇躯,浸在水下面那一片葱郁的黑色阴影刺的六郎眼睛发花。慕容雪航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情景高的十分尴尬,威严中略带着愤怒冲六郎斥责道“六郎,你怎么回事?” 六郎吓得慌忙扭头,却看到同样一丝不挂的四姐咏琪红着脸,双手护着胸口那对纯情圣洁的椒乳背过身去,娇如丝帛,柔滑似绸的背脊让六郎永生难忘。一边的二嫂、三嫂也纷纷捂着要害训斥着六郎。六郎急的一头白毛汗,只好胡乱编道“大嫂,我刚才去那边方便,不成想惹到了一窝大马蜂,他们追着蛰我,我慌不择路,结果从上面掉了下来。” 发生了这种事情,雪航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解决,训斥了几句,让六郎赶紧回去等着。姐妹几个也没了再洗下去的心情,各自红着面颊,穿好衣服。回到树林前面,重新聚在一起,雪航虎着脸对六郎说“大敌当前,回去再和你算账。” 四小姐拉了大嫂的衣角说“大嫂,六弟向来乖巧,我猜想他说的是真的,并非有心偷窥咱们。” 雪航点了点头说“量他也没有这样大的胆子,好了,这件事情暂且放下,咱们现在快马加鞭赶往飞虎城刺探军情,大家上马,出发!” 第3章 与杨门女将亲密接触(二) 来到飞虎城的时候,刚好是日落时分。 雪航见飞虎城的城门下站立着许多满身戎装的官兵,正在检查出城的客商,有一些要进城的客商都被拒绝在城外,看到这种场景,雪航意识到飞虎城已经是实行了警戒,程世杰做事果然小心谨慎。几个人停下来,商量了一下,雪航说“我们这个样子,很难混进城去,得想个万全之策才行。” 宝日明梅和司马龙兰也绞尽脑汁,眼看着天就要黑了,大家还是没有一个妥当的办法。雪航说“这样吧,我和六郎化装成探亲的夫妻,过去试一下运气。你们四个人就在刚过来那家客栈住下来等我们的消息,如果还是进不去,我们马上回来想办法。但是切记千万不要鲁莽行事,程世杰现在还没有公开易帜,明梅好好带领他们几个,等我的消息。” 七郎说“大嫂,为什么不带我去?万一发生意外,我力气大,足可以保护你啊” 雪航说“你脾气暴躁,我怕你惹是生非,给我乖乖的听话留在这里。”说罢,把自己的佩剑摘下来,连同战马交给宝日明梅看管,让六郎简单的改装一番,二人朝城门走去。来到城门口,刚想进去,被城门官拦住,那是一名年纪不大的青年军官,他用手拦住二人去路,大声说“还往前走。不要命了?没看到城门上面的告示吗?这些日子,严禁任何人进入飞虎城。” 雪航停住脚步,佯装看了看告示,说“军爷,我们着急赶路没有看到,说实话,我们夫妻的舅舅生了重病,若是再不赶去,就见不到了。” 年轻军官哼了一声说道“一个舅舅这么上心?我们大人吩咐了,这些日子任何人不准进入,你们还是回去吧。别在这儿犯犟,小心把你们抓进大牢去。” 雪航上前一步,用一个十分隐蔽的动作,将一锭足有十两的银子悄悄塞到他手中,说“大人,我自小在舅舅家里长大,与他感情深厚,怎么能够人心不见他最后一面?大人能不能行个方便?” 年轻军官手里掂着那沉甸甸的银子,有一丝心动,正当他犹豫不决时,突然一只大手伸过来,抓住他的手腕,喝道“梁勇,你胆子不小啊!”年轻军官吓得一哆嗦,回头一看见一位身材魁梧的将领站在身后,颤着声音说“二叔,我哪里有什么胆子?我正准备将这银子交公里。”说着对着雪航和六郎吼道“还不滚,等着老子抓你们进大牢吗?” 雪航拉了六郎一把,刚想走开,就听那中年将领训斥道“我让你请的大夫哪去了?” 年轻军官说“二叔,那大夫说了,小婶子的病根本看不好了,他不敢来开药,生怕治不好咱们找他的麻烦。” 雪航听到这里,灵机一动,转过身来说“将军,夫人生了什么病?” 将军冲雪航看了看,道“管你们什么事?” 雪航微笑道“实不相瞒,我们夫妇都是精通医术的郎中,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刚才听你们说道有人得了不治之症,做大夫的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将军轻蔑的说“你们年纪轻,有什么医道?这方圆几百里的名医都被我寻遍了,可是都治不好我爱妾的病,你们能行?” 雪航说“医道的高深不论年龄,而在乎如何修行,我们的师父乃是神医华子良,自古名师出高徒,相信将军听说过华子良的名字吧。” 将军眼睛一亮,说“你说的是山西大同赫赫有名的神医华子良?可是他神龙见首不见尾。你们真是他的徒弟?” 雪航点点头,六郎心道“原来大嫂这么善于撒谎。” 将军高兴的说“那太好了,你们马上跟我进城,到我家中给我的爱妾看病,看的好本大人有重赏,可是万一要是看不好”下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雪航微笑着点头说“我们会尽力的。” 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混进城,六郎暗自佩服大嫂的随即应变能力,看来自己要想适应这个社会,必须多动脑子才行啊。二人跟着将军来到将军府,看到府邸大门上面的牌匾,写着“兵马督监”,雪航才知道这位将军正是飞虎城的守将,程世杰帐下的心腹爱将,名叫沙宝飞。 进府后,直接来到内室,六郎看到秀榻之上,躺着一个相貌清丽,面色苍白的没有一点血丝的娇弱美人,沙宝飞对二人说“这便是爱妾,半年前不慎患上了一种怪病,肚子下面总是疼痛难忍,看了好多大夫都医治不了,最近这个月越加严重,她几乎难以下床走动,夜里疼极了有时候都会把自己的手指咬破,唉,自古美人多薄命啊,你们看看用什么办法医治?” 雪航上前给病美人把脉,又询问了一些有关事宜,说“尊夫人得的是一种罕见的怪疾,应该是腹中长了虫子,我与她服一些药下去,毒死腹中的寄生虫。”随后对六郎说“相公,拿药啊!” 六郎美滋滋的听着大嫂唤自己相公,心神一下子正不过来,雪航的本意是六郎可以顺口说走得匆忙,没带药物,然后到外面的药铺随便抓几副养身药给沙宝飞爱妾服下去,蒙混过今天晚上就大功告成。可是六郎自作主张,在受到大嫂甜言蜜语的蛊惑后,记得自己兜囊里还有一盒进口药,就顺手拿了出来,取了一粒胶囊递给大嫂。却被沙宝飞拦住,沙宝飞惊奇的看着那粒写满英文的软胶囊,说“这是什么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包装,再说就这么点药,能管事?”说罢,半信半疑的看着六郎。 六郎心道“进口药,都是立竿见影的快效果,你们哪里懂得?”于是胸有成竹的说“我们这是秘方啊。服用之后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如果快的话,半个时辰就能见效。” 沙宝飞高兴的说“真若是那样,我必当重谢!” 雪航埋怨的瞪了六郎一眼,对沙宝飞说“大人不要客气,救死扶伤是我们的职责,大人若是真心谢我们,就请大人赶紧放我们去看望舅舅。” 沙宝飞乐道“好说,好说,只要爱妾能够康复,我亲自送你们过去,对了!你们舅舅住哪里?” 六郎立即说道“西城!” 沙宝飞面色犹豫了一下说“西城大街住的大多都是我军中家眷,你们的舅舅姓氏名谁?说说看我认不认识。” 雪航连忙接言说“相公,你怎么这么没记性,我舅舅明明是住在北城大街的,你上次来是不是掉向了?”六郎连忙说“这里我只来过一次可能真的记错方向了。” 沙宝飞却道“好了,总之待会儿我派人送你们回去好了,但是你给我爱妾吃了我从来没见过的怪药,为了确保她的安全,你俩现在还不能走。” 雪航无奈,只好静候沙宝飞爱妾的病情好转,但是她心中有数,自己本来就不是什么名医弟子,自己的师父是修神界赫赫有名的骊山圣母,对医道虽说略知一二,论起治病救人,就形同外行了。眼下六郎夸出了海口,看来事情非闹僵不可,待会万一打起来,自己倒是容易脱身,难办的是六郎的安危不敢保证。她正胡思乱想时候,突听那爱妾说道“将军,我觉得身体好多了!”说着拖着病怏怏的身体就要坐起来。 沙宝飞欣喜望外,赶紧过去扶住爱妾,吩咐下人赶紧准备酒席。然后对二人说“果然是名医弟子,手到病除啊!”雪航更是诧异的看着六郎,眼睛充满了质疑像是在问“是什么圣药?竟能够起死回生?” 六郎得意的来到客厅,翘起二郎腿,坐下来品茶。他那里知道,他身上这盒药,乃是正装的美国高效催情剂,含有大量的兴奋剂,沙宝飞的爱妾服下后,生命中仅存的那点余热得到激发,根本上就是回光返照的现状。可惜六郎不认识上面的英文,还当是速效的消炎药呢。 第4章 与杨门女将亲密接触(三) 见爱妾长久不见血丝的脸庞容光焕发,并且主动要求下床来陪客人酒席,稍微的梳洗打扮之后,沙宝飞搂着娇媚无限的爱妾,对六郎和雪航说“真不知道该怎样感谢两位神医,略备了薄酒,来来来,本将军先干为敬。” 雪航和六郎应付着,六郎忙着填饱肚子,雪航却琢磨着能不能从沙宝飞这里探得一些军情,于是拐歪抹脚的问道“将军军务繁忙,就不要陪我们客套了,进城时看到那么森严的警戒,不知道飞虎城发生了什么事情?” 沙宝飞心里高兴,多喝了几杯,搂着爱妾说“那都是程大人的手谕,说实话这几天真够我忙的,明天还要送一批东西出去,要不是你们,我还真不放心我爱妾离开家门哩。” 雪航心中一动,心道“运送什么重要的东西?还要督监大人亲自前往?会不会是那批炮弹?”于是和着笑容问道“不知道大人运送什么东西,还要亲自去吗?” 沙宝飞随口说道“这也是程大人的军令,非要我亲自运送”说了半句,他停下来说“这都是军中大事,你们俩江湖郎中就不要心了,只管在我家中住上一夜,明天我自会多送赏金,任你们去向。” 雪航连忙道谢,心中却道“这家伙看来还是不放心我们,不过听他的口气,要运送的那批东西肯定是那批炮弹,明天就要运往紫荆关了,幸亏我们来得及时。既然探知了这一重要的情报,不妨留宿一夜,等到后半夜再想办法溜走。” 那沙宝飞的爱妾自从服了六郎的药后,一种从来没有的兴奋笼罩着她的心头,依偎在沙宝飞的怀里,想到自己因为患病差不多好几个月不曾再做过那种令人亢奋的事情,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忽然间就心血海潮,必须要行房才能解决那蠢蠢欲动的欲火。于是暗自眉目传波,勾引丈夫快些行事,沙宝飞也看到爱妾粉面微红、呼吸急促、气息炽热、目露渴望。于是就命令手下将六郎和雪航领到跨院休息,自己则抱起早就饥渴难耐的爱妾,脱光衣服,滚向大床里面去了。 六郎和雪航跟着沙宝飞的家将,来到西跨院,家将守在院门口,显然没有离开的意思,两名丫鬟打来洗脸水,就退出去,雪航净完面招呼六郎休息。六郎看屋子里只有一张大床,有点不好意。雪航倒是没想许多,脱下外衣钻入被中去了。因为雪航过门早,她来到杨家的时候,六郎尚且年幼,而且体弱多病,杨令公和杨夫人又经常外出公事,有时候到边关巡查防御工事,要一两个月才能回来。所以经常委托雪航这个大嫂照看六郎,同床共枕倒是经常有的事情,尤其六郎害怕雷雨天气,每逢天空响雷的时候,必须要躲进大嫂的怀里才感觉到安全,几年下来日复一日的肌肤相亲,让雪航还没有意识到六郎已经长大成人,在她眼睛里六郎还是三四年前的六郎。 可现在的六郎早已经是脱胎换骨,秉性重生。见大嫂对自己完全没有任何避讳,就高兴的脱了衣服上床休息,心中暗想说不定还能占到大嫂一些便宜哩。五月天气,晌午炎热,晚上却还颇具凉意,因为他们自报是夫妻搭档,所以丫鬟并没有准备多余的被褥,雪航倒也大方,腾出一半锦被给六郎盖上,说“抓紧时间休息,后半夜想办法溜出城去。”说罢合上美目,进入睡眠状态。 六郎紧紧靠着大嫂半裸的身体,只感到大嫂的肌肤柔滑似绸,凉凉的诱人心弦,本想多捞一点便宜,但是考虑到今天中午的事情,又不敢过分。尽管如此,能够紧紧挨着秀美可人的大嫂入睡,六郎已经是心满意足。加上一天的马上行军,早已有了困意,不大工夫就美滋滋进入梦乡。 六郎不用考虑外边的复杂情况,雪航却是没有完全睡着,迷糊着小歇了片刻,雪航就听到六郎在睡梦中含含糊糊的说了一个女人的名子,接着一个翻身,把一只手臂搭到了自己的胸脯上。雪航心中好笑,仔细回忆了一下,却不知道六郎刚才说的是谁的名子,倒是六郎的那只手臂,紧紧地压覆在自己的双峰之上,好难为情啊!哎!谁让他是自己的小叔呢? 考虑到六郎今天一整天的劳累,雪航不忍心打扰六郎的美梦。可是六郎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开始还只是轻微的按压,一会儿后,突然一下子钻到了雪航的束胸里面,直接抓住了束胸里面的肉团。雪航再也无法容忍,要知道自己的胸前圣地,除了丈夫还从未让其他人碰过。于是轻轻拿开六郎的手,将身子朝里面侧去。 却不成想,六郎有意还是无意,也跟着贴过来,紧紧地拥着她的玉背,手倒是老实了,没有乱摸乱动,但是下边却多了一个不老实的东西,硬硬的顶着自己。雪航一开始没多想,但是随着那东西不住的蠕动,雪航突然意识到这是小叔的那个东西。想必定是因为中午偷窥了嫂嫂们的春色,睡梦中受到刺激才导致现在这种样,一下子羞得粉脸通红,心慌意乱的伸手过去,本来是想移开六郎的身体,慌乱中却把那坚硬滚烫的东西抓个正着 六郎春梦正浓,自然的觉醒,雪航惊慌失措的松开手中的东西,满面羞红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借着月光,六郎看到自己的英雄不知啥时候从裤脚里跑出来,还大睁着独目冲着大嫂示威,六郎马上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这种尴尬,必须要打破,否则大嫂定会误会自己轻薄了她。于是六郎用一个惊吓过度的表情,一下子扎到大嫂怀里,呜呜的哭诉说“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雪航也只好将错就错,轻轻搂住六郎说“六郎不怕,我在这里。”说话间,竟惊出一身冷汗,“原来六郎已经长大了,自己今后千万不能在像以前那样对待他了,记得去年的时候,还给他洗澡呢,那时候还真没有太在意,自己洗完澡,还让六郎跟自己一张床上睡呢。居然变化这样大?看来以后必须要注意了。” 六郎现在处于清醒状态,必须要为自己刚才的行为做一下圆谎,于是他说自己刚才睡觉时梦见一只那么长,那么粗的大水蛇,在自己洗澡的时候咬了自己下面一口,还拼命的追自己。说完六郎眯着眼看大嫂的表情。但见大嫂扑哧一笑,说“是在做梦啊,又不是真的咬到了你,都这么大了,还给我撒娇。”六郎却认真起来,眉头一皱说“真的被咬到了,现在还疼着哩。”说着自己低头看了一下,带着哭腔说“都肿了啊!”然后就把那独龙给大嫂看。 雪航红着脸,看着六郎硬大的英雄,说“没事的,过会儿它自己就好了。” 六郎却说“都肿成这样了,还没事?那大蛇会不会有毒?我会不会死啊?” 雪航心中暗笑六郎的不屑人事。可是这种事当嫂子的又不好教导他,真是难办啊!只好对六郎说“没有事的,过一会儿就没事了。” 六郎眼珠一转,暗下里使坏说“可是我还是不放心,觉得那儿格外不舒服?大嫂帮我揉揉吧!” 雪航心道“那哪能行啊,那东西越揉肿的还不越厉害,小叔怎么什么也不懂啊?这可怎么办?”她涨红着脸,不知道该怎样回绝六郎。六郎厚着脸皮抓住大嫂的手按了上去,嬉笑着说“还吹牛说是神医的徒弟哩,弟弟被蛇咬了都不会治吗?” 雪航竟中了六郎的圈套,双颊羞红着闭上眼睛,安慰六郎说“再睡一会儿,它自然就好了。”说着轻轻握着那东西揉动,见大嫂含羞默许,六郎兴奋之下,一股脏东西打湿了大嫂的手掌正这时侯外边一阵大乱,伴着哭喊声和沙宝飞的叫骂声“我非得杀了那对狗男女不可。杂乱的脚步声朝着这边过来。雪航意识到出现了意外,马上招呼六郎收拾衣服。六郎也知道事情不妙,哪里还有心思调戏大嫂,慌忙往身上套衣服。 眨眼功夫,脚步声已到门外。 第5章 与杨门女将亲密接触(四) 雪航见由门口已经无法逃走,一脚蹬开后窗户,却没有往窗户外面逃窜,而是抱起六郎轻飘飘的跃到房梁上。这时候,沙宝飞提着宝剑带领手下怒气冲冲的闯进来,松明火把照耀之下,他的一张大脸气的发青。原来沙宝飞和爱妾上床后,难得爱妾今天那般冲动,也勾引了他的**,不由自主的多做了一次,二人一同进入**后,就昏昏睡去。半夜里沙宝飞口渴,醒来找水喝,喝完水本想再与爱妾温存一会儿,不料一摸上去,人已经冰凉。吓得他叫来下人点灯一看,爱妾早已经丧了命。沙宝飞立即想到是服了六郎的特效药所致,幸亏自己留了个心眼,没有放他们走。故此怒冲冲过来找六郎索命。 可是冲进来后,却不见那两个江湖郎中的影子,看到开着的后窗户,马上意识到那两郎中可能是从那里跑了,上前摸摸被褥尚有体温,便大喊道“给我追,传令挖地三尺,也要抓住害死我爱妾的凶手。”六郎躲在房梁上吃了一惊,心道“那爱妾分明是一副如狼似虎的样子,怎么不大会就送了命?我,该不是自己给她吃的药有问题吧?回想起那爱妾吃完药后的样子,六郎怀疑自己给她的药中含有大量的兴奋剂。” 见沙宝飞领着那些虎狼爪牙离去,雪航轻声问六郎“你给那小妾吃的到底是什么药?” 六郎抱着大嫂的纤腰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是一种神药,不过真的不是毒药。” 听外边脚步声逐渐走远,雪航和六郎从房梁上面下来,六郎问道“大嫂,咱们现在怎么办?” 雪航说道“接着睡觉呗!”说着走到床榻前,和衣而卧。六郎想了想,竖起大拇指,走到大嫂身边,挨着她坐下,说“大嫂好高明啊,现在他们肯定在全城范围内展开大搜索抓咱们,躲到哪儿都不如待在这儿安全啊!” 雪航恩了一声说“知道还不抓紧时间休息,明天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哩。” 六郎慢慢躺下来,一边往大嫂身上靠拢,一边问道“是不是明天要捣毁那批炮弹?” 雪航将身子朝里面躲了躲,笑着说“不许离我这么近。” 六郎诧异道“怎么了?” 雪航用力在他上拧了一把,说“我怕你使坏,再用脏东西弄脏我的衣服。”说罢,怀着一片娇羞的心情将脸转向里面。六郎叹口气,静静的面朝上躺下来,心道“大嫂开始注意我了!” 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就被大嫂叫醒。见大嫂不说话,示意自己离开这里,六郎连忙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跟着大嫂从后窗户出来,穿过后院,越过后墙,趁着夜深人静逃离督监府。大街上官兵还没有散尽,遵照督监大人的吩咐,正在挨家挨户的搜查,搜查已经临近尾声。 雪航带着六郎绕过飞虎城官兵的耳目,悄悄地来到城墙上,趁几个巡城的哨兵打瞌睡,雪航对六郎说“赶紧跳下去。”六郎低头看看城墙离地尚有三四丈高,自己要是跳下去,和自杀没有什么区别,胆惧的摇摇头,示意自己不行。 雪航低声嘲笑了他一句,“你咋这么笨啊?”随后环目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不远处哨卡的房门上挂着一串麻绳,当即一个凌空闪跃,身形如同矫健的苍鹰在山涧里徘徊,六郎尚未来得及喝彩,大嫂已经从哨兵眼皮底下取了那串麻绳回来。冲六郎一使眼色,将麻绳一头系牢在城墙垛口上,然后又冲六郎一招手,六郎马上冲到大嫂的怀抱中,刚刚搂定大嫂那醉人的纤腰时,就感觉到整个身体顿时下坠,忽的一下子,已经落到了城墙外边的半空中,那麻绳尚且不够长,雪航见离地还有丈八来高,对六郎说“自己下去。” 可是这个高度对六郎来说还是有一定的难度,于是他摇摇头说“不。” 雪航却是生性刚烈,见不得这般软弱,见六郎还自紧紧地抱着自己,以为六郎存心调侃她,生气的将身子一抖,元神化作护身真气,强劲的气流震得六郎立马脱手,扑通一下子摔了个结结实实,哎呀一声叫出声来,这一叫立即引起城楼上面哨兵的注意,有一个耳朵机灵的哨兵听到下面有异响,就将身子趴过来看,当看到下面有人时,他立即意识到有敌情,刚想叫喊,就被雪航的袖箭钉在了咽喉上,身子直线坠落。为了避免死尸落地发出大的响动,雪航使出师门绝技,清喝一声,升华自身元神,用举火烧天之势,硬是将坠下来的死尸稳稳地接住,然后又轻轻的丢在墙根下。 六郎被大嫂的伸手震撼,心道“当初张无忌百尺高塔营救六大派的时候,尚且运用了九阳神功,回头还累的吐血,这城墙虽不如那塔高,但是大嫂毕竟只是个柔弱女子,尤其做完之后神色自若,看来她比张无忌丝毫不逊,我若是今后再招惹她,千万还是小心点好,一旦撞到她不高兴时,随手给我一巴掌,都可能要了我的小命。” 雪航见六郎还不起来,以为真把他摔坏了,心疼的连忙过来扶六郎,心中却暗自想道“刚才本以为是他故意装作害怕,赖在自己身上不怀好意,才生气的把六郎摔下去。但是六郎“落地”时候,铿锵有力,尤其那声惨叫,绝对不是装出来的,这半天还起不来,看来真的是自己误会他了。 雪航扶着六郎溜之大吉,离开飞虎城三四里地后,找到宝日明梅他们落脚的客栈,跟店家一打听,闻听她们住在二楼。于是雪航和六郎上楼找进来,进的屋中看到二嫂、三嫂、四姐三人围着桌子坐着打瞌睡,七郎却在床上睡的正香。 三女都是习武之人,听见门响均都醒来,看到是大嫂和六郎回来了,均都是喜出望外。宝日明梅问“大嫂,可曾打探到消息?”雪航点点头,吩咐四小姐拿来地图,在桌子上展开。雪航看了看地图说“我已经探明,程世杰打算明天就把这批炮弹运到紫荆关送给辽人,我们来的真是时候。” 四小姐精神振奋起来,说“大嫂准备明天捣毁这批炮弹吗?太好了!我就爱听声,和过年时候放鞭炮一样热闹。哎哎!老七,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快点起来帮我准备放鞭炮了。” 宝日明梅和龙兰却是一本正经的仔细看着地图,龙兰说“大嫂,这飞虎城往紫荆关有两条路,你知道他们走哪条路吗?”雪航说“这个消息我是刚刚和六郎进城时听说的。据说是程世杰亲自下的命令,飞虎城的守将应该不敢私自更改运送的日期。另外,军火这东西,最忌讳的就是水。你们看,飞虎城往紫荆关,一条路是旱路,也就是昨天咱们走过的那条路,另一条则是水路,由水路押运军火,这与常理不相容,因此我断定他们要走旱路的。我们还到四平山做文章,打他一个措手不及,昨天晚上我已经想好了,让二嫂和七郎化装成卖油郎,靠近官军的运输队,然后想办法将携带的油全部浇上去。四丫头在弓箭上准备好硫磺火药,炸他的军火车。一旦这个方案实行不了,我们在冲上去各自想办法炸军火车,但是必须要注意安全。” 大家都表示赞同,宝日明梅说“事不宜迟,咱们火速赶往四平山去布置。” 雪航见龙兰秀眉紧锁,咬着嘴唇不说话,就问“龙兰,你还有什么异议吗?” 龙兰点点头说“沙宝飞这个人很狡猾,我父亲就是被他害死的,至今大仇未雪。其实我只是担心,万一敌人走了水路,我们的计划落空,大家空欢喜一场不说,一旦那批军火抵达紫荆关,说不定辽军就会马上攻打瓦桥关。从而破坏我军的所有战略计划。” 雪航闻听后,仔细的想想,说“龙兰的话有道理,依你之见该怎么办?” 龙兰说“大嫂,还是按照你的计划行事,你们现在马上赶往四平山,到那里准备伏击,我一个人去燕矶湖一带走走,万一要是敌人由水路运送这批军火,我就想办法捣毁它们。” 雪航皱着眉说“你一个人怎么能行啊?我们分出一个人帮你!” 龙兰笑道“我看还是算了吧,论起陆地上的功夫,咱们姐妹可能数我最差,可是一到了水里,真要是打起来,你们几个恐怕都帮不上忙了。” 雪航、宝日明梅、四小姐都不好意思的点头,大家心里都有数,这六个人,除了龙兰,其余的基本上都是旱鸭子,下不得水。唯有六郎心中暗想“待会儿真要打起来,自己可是废物点心,只能添乱。嫂子们都一心执行任务,谁来保护自己?尤其又是炮弹这种危险东西,万一跑得慢了,被炸个残废,自己还不腻歪一生?倒不如主动请缨,跟着未过门的三嫂到湖里溜达溜达,划划小船,反正敌军走水路的可能性不大。”于是主动提出去给龙兰当助手。 雪航惊讶的问“六郎,你熟悉水性吗?这下水可不是闹着玩的,搞不好下去就上不来了。” 六郎忙说“当然会了,要不然我怎么敢自报奋勇,我还想抽空和三嫂比试一下水中的功夫呢。”心道“想当初上中学的时候,我还拿过全市的游泳冠军哩。” 龙兰微笑着拍拍六郎肩膀,说“那太好了,我一定接受你的挑战!” 六郎撇撇嘴,一副洋洋得意的神情,四小姐却纳闷的说“我怎么不知道六郎还会水啊?” 第6章 与杨门女将亲密接触(五) 天已经蒙蒙亮,雪航指挥大家分头行动,六郎与龙兰与大家告别,骑了战马绕到飞虎城东面,前面水域连天,湖光荡漾。六郎问“三嫂,咱们应该在那里等最合适?” 龙兰说“我出生就在此地,这儿的水域我最熟悉不过了,前面这个大湖叫燕矶湖,向南通易水,往东北方向可直抵紫荆关,与涞水河贯通幽州。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去买一些必备的东西。”六郎顺口答应着,龙兰一个人骑马离开。六郎不敢远离,围着湖堤转了大约一个时辰,龙兰才回来。 见她随身带回来两个包裹,六郎问里面什么东西?龙兰说“一会儿再告诉你。”她让六郎把两匹马栓到一个隐蔽的地方,然后在湖边找到一只抛锚的小渔船,招呼六郎上的船来,并吩咐六郎将船划向她手指的地方。六郎蹩手蹩脚的控着小船向前行进,眼看小船像喝醉酒的醉汉摇摇摆摆的荡向湖心。引得龙兰一阵银铃般的嘲笑,六郎不好意思的说“三嫂,这控船的技术,说实话我确实不在行,若是到了水里面” 龙兰笑着说“到了水里你还能变成龙啊?” 六郎说“那倒不是,反正我水性好的厉害,嫂嫂这样的弱女子,是肯定比不了的。” 龙兰笑着不说话,接过六郎的双桨,亲自将小船快速且平稳的驾驶到与河流交接的地带,在一处着叁天大树的树荫下停下来,河边齐人高的蒿草正好将这艘小船遮隐起来。龙兰拿过那两个包裹,说“刚才我已经打听清楚了,飞虎城的官兵一大早,就戒严了河岸,看样子,它们真的要走水路了。” 六郎吃了一惊,心道“自己一心避开这场恶战,怎么偏偏这种结果?”随即说道“那么咱们马上通知大嫂她们回来” 龙兰白了他一眼说“还来得及吗?” 六郎也知道根本赶不上趟,于是叹息道“可是就咱俩,能行吗?” 龙兰微微一笑说“你不是说你水性如何如何好吗?现在到考验你的时候了,怎么打退堂鼓了吗?”六郎摇摇头说“不是,我才不害怕哩,我是怕到时候又要对付敌人,又要照顾你!” 龙兰苦笑一笑,解开其中一个包裹,里面是两套特制的水衣,龙兰丢给六郎一套,说“我才不要你照顾哩。”然后解开衣扣,准备换衣服,见六郎还傻乎乎的看着,龙兰严肃的说“没见我要换衣服吗?转过身去,不许偷看!”说着已经将红色的劲装脱下来,龙兰玉颈微曲,耸着皓月般的莹白肩头与雪藕似的凝白玉臂,用葱白修长的纤纤玉手,展开那件紧身的水皮衣服,瞄了六郎一眼,见六郎倒是规规矩矩的背向着自己,仍是不放心的把身体扭向一旁,然后才解下烟色的玲珑肚兜。就在她将那件水皮衣服罩向头顶的时候,六郎抓紧时间歪过头,将那高耸的酥胸前两处丰挺娇翘的收到眼睛里,圣洁的正随着龙兰的动作微微颤动,中央缀着一块淡蓝色的如冰玉一样透明的佩饰兰花。当然,六郎不敢多看,参观了一下,赶紧扭过身子,佯装正经的闭上眼睛,尽管已经闭上了眼睛,龙兰绝妙而圣洁的酥胸在六郎眼前依旧挥之不去。 突然听到龙兰叫自己,六郎连忙睁开眼睛转过身,见龙兰已经彻底换好了衣服,也是一件特质水皮热裤,皮料光滑柔软,紧紧包裹着龙兰象牙雕就般温软细腻、白皙修长的大腿、裸露着白璧无瑕的小腿和白嫩的娇小秀足。见六郎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龙兰娇声叱道“看什么看?还不赶紧换衣服,随时准备下水战斗。” 六郎哎了一声,也脱起衣服来,待脱到只剩下一条小短裤的时候,一本正经的说“三嫂,你换衣服的时候,我可是规规矩矩的没有偷看,现在你也要转过身去” 龙兰鼻子耸了一下,哼道“我才不稀罕哩,你有什么好看的?” 六郎说“那你得转过身子去啊。” 龙兰却说“你自己转过去不就行了?” 六郎较真的说“为什么?你要是不转身,我可就这样脱了!” 龙兰嘻嘻笑着说“你敢吗?” 六郎把牙一咬,双手抓着往下拉去,那个羞人的东西一弹出来,龙兰立即羞的“啊!”叫一声,随即双手捂住眼睛,一个蛟龙入水钻到水下去了。六郎得意的换好水衣,看看小船四周,水纹平静,不由得咦的一声,心道“三嫂跑哪去了,这半天还不见上来换气?” 终于水面泛起一个小水花,龙兰把头浮出水面,冲六郎说“来呀!你不是要和我比试一下吗,快些下来啊!”六郎看到龙兰向自己发起挑战,马上扑通一声跳进水中,游到龙兰面前说“怎么比?” 龙兰笑着说“咱们一起沉到水底,看谁先憋不住上来换气就算输。” 六郎当即同意,心道“我在水下憋水最长时间能达到七八分钟,这个数据已经是很恐怖的了,你一个小妮子,就算水性再好,也未必有那么大的肺活量。”见龙兰已经将身子沉入水底,六郎也不含糊,深吸一口气,潜到水下。游到龙兰面前,水质虽然并不清澈,但也不浑浊,加上水并不是很深,能见度很高,六郎看着身穿一身紧身短衣的龙兰,清丽如同一支水下莲花,娇美的**让人赞美不已,于是卖弄着自己高超的水下功夫,围着龙兰转起来。 不料,猛听龙兰说一句“看够了没有?” 六郎大吃一惊,心想,这人在水里面说话,我还是头一次见到,吃惊之际见龙兰正凝神注目的看着自己,六郎打了一个冷战,差点呛水进肚子里,连忙用手捂住嘴巴,龙兰娇声笑道“就你这这种三脚猫的功夫,还想和我比试?” 六郎现在才知道龙兰的水性高的可怕。 龙兰用手抚摸着六郎的肩膀,有意无意的将自己丰满的酥胸挺起来,那半透明的水皮衣服浸水后,根本无法完全遮掩住里面秀美的春色,那高耸的圣洁双峰几乎破衣而出,优美的曲线紧紧地吸引着六郎的眼睛。龙兰眉毛一挑,突然冷冰冰的说“看够了没有?小色狼!” 六郎惊讶的瞪大眼睛,望着龙兰幽深的眼神,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龙兰轻声说“刚才换衣服的时候偷窥我,别以为我不知道,昨天在四平山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哩,那是因为有大嫂护着你,现在嘿嘿!看我怎么收拾你。” 六郎吓得身子一哆嗦,知道龙兰水下功夫比自己厉害,生怕她对自己使坏,连忙向水面逃窜。本以为已经逃出去十余步,龙兰绝追不上自己了,刚要浮出水面,就听身后分水的声音,龙兰竟用鲨鱼一样的速度追到自己身后,并且抓住六郎的脚踝,将六郎重新拖到水下。 六郎心中叫苦连连,双手合一,向龙兰点头哈腰认输,同时指指自己的嘴巴,又不停地摆手,示意自己快撑不住了。龙兰却装作不知,双手掐着小蛮腰,乐呵呵的看着六郎,六郎见求饶不行,又开始向水面上逃跑,他知道自己再不换气,非得喝水不可了。谁料龙兰硬是缠着他逃脱不了,但看龙兰身体移动时,脚下如同生根,竟如在陆地上一般自如,水的阻力对她根本起不了作用,六郎暗道“这还哪里是人?这分明就是一个水鬼啊!若是龙兰能穿越回到新社会参加奥运会,肯定能包揽水立方女子项目的所有金牌。这种水下潜行的速度,即使菲利普斯也望尘莫及!可是嫂嫂也不能跟我开这种玩笑啊,会死人的啊。”六郎想到这里,回想起龙兰幽深莫测的眼神,心中一凉,她该不会真想把我淹死在这里吧? 第7章 与杨门女将亲密接触(六) 龙兰一边戏耍六郎,一边得意的看着六郎活受的样子,随着六郎咕咚咚的往肚子里灌水,龙兰更是趾高气昂的对六郎说“小色狼,看你今后还敢不敢?”六郎已经挺到了极限,哪里还顾的上与她对眼神表示心意。甚至连讨饶的动作都难以做出来,又连喝了几大口水,终于被呛晕过去。 龙兰却以为六郎装蒜,笑道“你不是自夸水性通天吗?现在就不行了,快站起来,少糊弄我。”连喊了几声,不见六郎动静,又见六郎的身体慢慢失去平衡,逐渐向上飘起来,方知道玩过了火。急忙抓住六郎的腰,用蛟龙出水式快速的浮上水面,把昏死的六郎弄到船上,见六郎双眼紧闭,脸色浅紫,呼吸已经停止,但是心跳尚在。 龙兰不由得慌了神,其实六郎偷窥她时,龙兰虽然看到,只当小男孩调皮,并没有太生气。在水下给六郎灌水,也是开开玩笑,现在玩过火了,不由得惊慌失措起来,心想万一六郎有个好歹,自己回去可怎么向公婆交代?还没有过门就害死老令公的爱子,今后还怎么有颜面活在杨家?想到这里,龙兰急的只掉眼泪。见六郎尚有心跳,赶紧采取急救措施,双掌平放到六郎的肚子上,用力的挤压,促使六郎吐出肚子里的水,经过龙兰的一阵努力,六郎肚子里的水倒是排出来不少,却迟迟不见六郎有呼吸。 龙兰心慌意乱之下,也来不及多想,俯来,将自己娇艳的樱唇紧紧贴到六郎的口上,做着人工呼吸。六郎其实就在吐水的同时已经醒来,发现龙兰正在紧张的营救自己,才知道龙兰并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看来真的是开玩笑,自己索性闭住呼吸,让她着急一会儿。当龙兰炙热的樱唇送上来时,六郎只感到一道汹涌的激流,顺着口腔渗透心扉,香甜无比,这种感觉,怎么舍得抛开?干脆静下心来,默默地接受龙兰徒劳无功的“亲吻”。心中却暗暗联想到昨天晚上与大嫂的暧昧接触,这些如花似玉,高洁芳华的女子,为何偏偏都不是属于我的女人?而且只能敬爱和敬重,容不得任何猥亵。 龙兰忙和的额头上见了汗水,还不见六郎有动静,不由得停下来看六郎的脸色,却见六郎睁着眼睛看自己,于是又羞又气的说“六郎,你可醒了,吓死嫂嫂了。”六郎马上又吐了一口水出来,装作刚醒过来的样子,说“嫂子,你想杀死我啊,到底给我喝了多少水?我这肚子怎么还这样难受?” 龙兰用白嫩光滑的小脚丫踹了六郎一脚,说“谁让你占我便宜呢?” 六郎说“我不是还给你了吗。” 龙兰想起六郎刚才对着自己退裤子的丑陋样子,马上又生气的举起拳头“你还说,看我再把你丢下去。”六郎却早有准备的一个饿虎扑食扑上去,将龙兰的纤腰紧紧搂住,并将她的娇躯死死地压在身下,说“我就不下去,看你怎能把我咋样。” 龙兰格格笑着用力挣扎,她试着用力,想把自己与六郎的身体弄翻个,最好全掉下水去,可是六郎比她力气大,又有心理准备,连续翻转了好几次,都未能将六郎弄下水,想运用内功,又怕伤着六郎。但龙兰生性也是倔强得很,拼着力气与六郎扭成一团,在船舱里面二人就这样搂抱着,纠缠着翻滚了好几个来回,虽然占了几次上风,却始终没有得到目的。倒是如此长时间的肌肤相亲,又如火如荼的激情碰撞之下,六郎早已经心猿意马,身体紧紧压覆着龙兰火热的身体时,坚硬的亦紧紧地抵在龙兰的耻骨上,因为都是穿了那种极为单薄的水皮衣,那种肉贴肉的致密感觉,是龙兰从未经受过的。尽管龙兰比六郎大几岁,却也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六郎的这种的侵犯,让她面红耳赤,胸口剧烈的跳动。方才一时兴奋,忘记了礼数,现在意识到时,竟在娇羞的同时,还怀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感觉。让她浑身无力起来,竟忘记应该要不要阻止六郎。 六郎也被这极为暧昧的接触冲昏了右脑,眼睛里的龙兰美目如丝,并且散发出一股极度的诱惑,促使六郎那颗隐藏的色心蠢蠢欲动,欲焰开始疯狂累积燃烧。 六郎紧紧拥着龙兰颤抖的身体,看着她起伏不定的酥胸,也意识到有些过火,想想毕竟是自己未过门的嫂子,刚才任着性子全顾着玩耍了,现在神志清醒过来,倒是进退两难。但是六郎毕竟是新社会穿越过来的进步青年,深深晓得女性的柔弱心里,龙兰现在的样子,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自己若是坚持下去,肯定能够达成目的。可是六郎也知道,龙兰绝不属于那种犯贱的水性杨花女子,她只是无意之下,因为一时经受不住生理上的诱惑。自己若是乘机得手占有她,事后等她明白过来,龙兰会不会佯作事情没有发生,背着父兄维持于自己的这微妙的关系呢?恐怕结果只有两个,一是把自己扔进河里喂鱼。二是她自己寻短见,用死亡洗刷被自己沾污的纯净身体。 于是,六郎将吻向龙兰裸露着的酥胸的口停住,把好奇目光聚在龙兰酥胸中央那颗洁白美丽的兰花上,“三嫂,你的这颗兰花真好看,哪里买的?” 龙兰努力地平静着自己沸腾的心,低头看了看那颗兰花,说“这是我娘临终前留给我的唯一信物。”说话时候,红着脸将刚才因为剧烈运动,而脱离原位的紧身小衣,遮掩住无意间露出来的春光。六郎松开双臂,放开龙兰的身子,说“真好看”转身在换下来的衣服里找出数码相机,对着龙兰按动了快门。 龙兰将湿漉漉乌黑而柔顺的秀发在头上结了个简单的发髻,以玉簪固定,随意得有小撮发丝散垂下来,另有一种独特放任的韵味,看到耀眼的闪光灯,惊道“什么东西?这么亮。” 六郎不说话,收起数码相机,说“这是我的个人**,三嫂,那边有大船过来了。” 龙兰龙兰瞩目看去,只见由南边水路行驶过来三条大船,虽然并没有挂旗号,仍然可以看出是官船,这三条大船,行驶到飞虎城码头停下来,龙兰看到一名身材魁梧,身穿便服的官员指挥官兵往其中一条大船上面装了不少密封的箱子,看那箱子上面密封的封条上印有危险物品的标志,显然是是那批军火。装完后,大船立即起锚,朝着这边驶过来。 龙兰心道“怎么是三条船?据自己了解的情况,那些军火一条船就可以运载了,另外两条是干什么用的?”因为事情紧急,龙兰来不及多想,赶紧打开另外那个包裹,取出里面的预备的锤子、凿子、还有两颗黑乎乎,圆滚滚六郎叫不上名字的东西,龙兰对六郎说“想不到是三条船,可惜我只预备了两颗霹雳弹,六郎,我要钻到水下面去炸沉这三艘船,这儿恐怕要被发现,你赶紧把咱们的衣服收拾好,潜伏到隐蔽的地方去等我,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冲动,假如我牺牲了,你就赶紧回去报信。”说完,将那把明亮的双刃匕首叼在口中,由船尾潜入水中。 只见一流细微的水花闪电般朝着那三条大船飞过去,六郎知道自己排不上用场,干脆也别给三嫂添乱了,赶紧将二人换下来的衣服用包裹包好,偷偷潜水来到岸边,找一隐蔽的草丛隐住身子,紧张的观看者河面上的情况。龙蓝来到其中一艘大船下,开始用锤子、凿子狠力的凿船底。这艘大船的船底全是坚硬的榆木,要想短时间凿的大船漏水,导致浸没是不可能的。但是龙兰力求凿出一个能够装下霹雳弹的,还是很容易的事情。 六郎看到那三艘大船刚刚从自己面前驶过,刚走出几十步远,其中一艘大船的下面就发出一声巨大的声,然后那条船就忽悠一下子向一侧倾斜了,好几名护船的便衣官兵因为惯例,被甩到了水里。这条船也开始慢慢的吃水下沉。沙宝飞跳出船舱,见到这等情况,气的哇呀呀怪叫,连忙指挥舵手将船靠岸,可是官兵队伍已经乱成一团,好多人都在大声喊着“大人,船下有人。” 沙宝飞气急败坏的吼道“给我下去抓住他!” 第8章 与杨门女将亲密接触(七) 两名精壮的手下立即脱掉大衣,各拿了短刀扑通两声潜到水下,六郎暗暗为龙兰担心,龙兰虽然水性绝好,但是武术一般,同时对付两个手中持有利刃的大汉,实在是吉凶难卜。六郎正担心的时候,水下一阵动,接着泛上来一股鲜红的血水,慢慢的,刚才下去的那两名大汉横着身子浮出水面,看他们脖子上还兀自咕嘟嘟冒着血花,显然是被人割断了气嗓,现在已经断了气。 看到龙兰得手,六郎禁不住“耶”的叫了半声,马上意识到现在周边情况的危险,连忙捂住嘴巴,静视敌情。龙兰现在正在水下奋力的凿第二艘大船的船底。沙宝飞也看出了水下敌人的用意,现在自己乘坐的那艘大船已经倾覆到水中,船上的官兵已经转移到其余两艘船上,虽然没有人员伤亡,但船上满载的军火已经泡了汤。若是剩下这两艘船再让敌人炸沉,程世杰非砍了自己的脑袋不可。 于是又指挥军中四名水性好的兵勇下水捉拿龙兰。这四名兵勇都是身经百战的水匪出身,不仅精通水性,而且手脚上功夫都不错,龙兰仰仗水性好,跟他们周旋了一番,用匕首干掉其中一名兵勇,发现要想杀掉另外三个实在太难,时间若是耽误了,生怕船上的军火平安转移到陆地去。于是心生一计,来了个调虎离山。佯作不敌,朝着大船行驶的反方向逃去,同时放慢自己逃跑的速度,故意让那三个水勇追上来。 三个水勇追了一段路,就不见了龙兰的身影,不由得心中发毛,他们本来就畏惧龙兰的水性,若不是害怕就这样上去会被长官砍了脑袋,他们才懒得追哩。可追着追着突然不见了龙兰的身影,不由得在水下停下来原地查找。可龙兰已经反追到刚才那条大船下面去了,成功的安置了霹雳弹之后,点然装置,然后潜到水底,待听得船底声后,才逃离到六郎隐身的地方。 沙宝飞眼看着这艘大船也要沉没,连忙指挥士兵搬运船上的军火箱子,同时命令手下凡是精通水性的全部下水去保护仅剩下的那艘大船。看着官兵下饺子一样扑通扑通跳到水里,围着那船转悠,龙兰叹息道“可惜我只有两枚霹雳弹,否则定将剩下的这条船一并毁了。” 六郎看到那第二条船也在慢慢下沉,心里面美滋滋的同时也多少有一点遗憾,于是问道“三嫂,你为何不多准备一颗霹雳弹?” 龙兰说“事情紧急,出门时我身上没有带足银两,要知道这种霹雳弹很昂贵的,为了这两枚东西,我把我娘留给我的手镯都当了。”说罢,脸上流露出一种极为可惜的表情,随后又笑道“不过这也值得,到底炸沉了两艘,咱们也算不辱使命,现在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赶快前往四平山与大嫂他们汇合吧。” 六郎欣然答应,趁着飞虎城的官兵乱成一团的时候,二人悄悄换上衣服,牵了战马,打马扬鞭朝四平山飞驰而去。待来到四平山与大嫂汇合后,龙兰将飞虎城的情况向大嫂一说,雪航高兴道“太好了,我们这次可谓大获全胜。” 六郎得意的看看化妆成卖油郎的七郎说“小七,你这身行头不错啊!” 七郎哼了一声,说“有什么了不起的,要是让我去,照样旗开得胜!” 四小姐拉住龙兰的手,说“三嫂,这次行动的功劳都让你抢了,回去之后,三哥还不亲死你啊!” 龙兰娇怒道“鬼丫头,又拿我开刷了,其实功劳是大家的,要不是大嫂探得敌情,我哪能这么顺利的捣毁那批军火,可惜还是剩下一船军火来不及摧毁它。” 雪航说“这次功劳大家都有份,咱们现在就赶回去向父亲和王总兵交令。” 易水北岸,一座瓦桥关,犹若铜墙铁壁,挡住了屡次进犯的数十万辽军。瓦桥关城墙高七丈七尺,厚十丈七尺七寸,城基均采用花岗岩和石灰岩铺制,城砖也是极为讲究,采用质地细密的青灰砖,城砖大小相同,构造时又用石灰汁,糯米汁和桐油混合后浇灌,墙壁遍体银白,坚固无比,尤其暗藏各种机关,敌兵攻城时,会由墙壁中弹出巨大的利刃,做自上往下的劈刺,给攻城的敌人致命打击。 城墙上每隔一百米就有一座大型风车,风车全是采用卧式轮轴,船帆式风帆。风帆安装在轴架周围的八根柱杆上。瓦桥关四周荒芜,没有大山遮挡,利于风车作业。王焕臣一共修建了二十八座风车,每座风车产生的动力可以带动隐藏在城墙中的巨型利刃做着永无疲倦的劈刺动作,守卫瓦桥关的城墙。 除了这二十八座风车,瓦桥关还有三十门大口径火炮,炮弹也是按照王焕臣的设计制造,威力比普通火炮高出数倍。瓦桥关守兵虽然不多,但是两员守将智勇兼备,主将名叫王焕臣,督监y杨令公原是北汉降将,弃暗投明归顺大宋后,深受重用,率兵镇守边关要塞。王焕臣奇门术士出身,精通奇门遁甲与五形八卦。他上任后,修改城墙,开通水渠,让易水延边八百里水域阡陌相通,构成大宋北疆的第一道屏障。守军共一万八千三百名,地方厢军虽比不上朝廷的禁军的年轻化和装备精良。但是在杨继宏的严格训练下,战斗力丝毫不亚于禁军。 这天傍晚,日暮西坠,夕阳将大地染成了绛红色,杨令公与夫人身披了铠甲,陪同王焕臣站在北门的城楼上,手把城垛口,放目眺望远处的官道。令公一双虎目威严之中透出一股忧虑,毕竟这次派出去执行特殊任务的人都是他杨家儿郎。虽然慕容雪航和宝日明梅都是身怀绝技的女侠,但是从昨天出去执行任务,到现在音讯皆无。是不是出意外了? 杨夫人更是担心她的两个宝贝儿子,今天,这已经她第三次来到城楼上了。王焕臣知道他们夫妇的担心,另外宝日明梅也是他的亲外甥女,身为一城主将,王焕臣也同样惦记杨家小将的安危。 夕阳一点一点的下沉,夜色慢慢的笼罩大地,终于官道上出现一队人马,朝着瓦桥关一直过来,三人都看清楚了,来的这些人正是杨家小将。王焕臣连忙传令打开城门,迎接诸位小将军进城。杨继业在放下悬了很久的那颗心后,站直了腰板,对王焕臣说“王大人,何必这样劳师重重?执行军务,是他们这些年轻的士兵应该做的,即使大胜而归,也要按照管理,去长官部汇报情况。咱们到总兵府去等他们好了。” 王焕臣摇头笑笑,说“就依你!令公你呀,真是老顽固,家中有这么一批年轻有为的儿郎,我要是你疼都疼不过来哩,好好好!咱们一同帅府吃庆功席去。” 庆功宴上,王焕臣先将六位小将逐一表彰一番,又责令军政使给六个人各记下大功一次。雪航将截获的密信呈给王总兵和杨令公过目,随后又将飞虎城的事情详细的讲述一遍。龙兰又做了补充,王焕臣说道“看来,程世杰真的出了问题,这件事情必须马上向潘大人汇报。” 宴会进行了一会儿,四位女将就约好似的一同起身告退,王焕臣笑着应允后,却让四小姐留步。四小姐莫名其妙的问“王叔叔,找我还有什么事吗?”王焕臣笑道“四丫头,人家他们三个都忙着回家与心上人相会,你忙什么?又不是没有酒量,留下陪叔叔喝几杯,我还有事情问你。” 四小姐只好留住脚步,坐回到原位上,心急地对王焕臣说“王叔叔,有什么事啊,你快点说。”王焕臣微微一笑,又转头对杨令公说“令公,大喜事啊!实话告诉你吧,镇北宣抚使潘大人亲自托我向你家四丫头提一门亲事。” 四小姐一听是这事,马上俊面娇红,因为有父亲在这里,自己不好表态,却也急着想听听看上自己的又是哪一位公子哥,因为是将门虎女,又是大宋军营之中最具盛名的美女,这两年提亲的媒婆都踢破了杨家的门槛。可是那些有钱有势的王侯公子,四小姐却是一个也没有看上。 令公也为女儿的婚事十分担心,这样挑来挑去,真害怕耽误了爱女的青春。于是忙问“不知道是潘大人说的是哪家公子?” 王焕臣说“正是潘大人的三公子潘豹。” 六郎一听是潘豹,心中暗道“这可使不得,潘豹这小子可不是好东西,再说潘豹以后还要被我家老七打死,这又是冤家,又是亲家的,岂不乱了套?”于是六郎担心的看看四姐,四小姐一声冷笑,说“原来是潘豹那个坏小子,长的比我家老七还黑,我不愿意。”说完就神色不悦的走出大厅去了。 王焕臣却道“潘家三公子虽说长得黑了一些,可是人品很好,尤其力大无穷,武功出色,是我大宋不可多得的将才,杨将军你看是不是考虑一下,再给我答复。” 令公拱手道谢,对王焕臣说“潘大人乃是朝之重臣,能够与潘家联姻,实在是我们杨家的荣幸,可是小女向来脾气倔强的很,她要是不愿意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王焕臣哈哈一笑说“令公,感情嘛,是可以慢慢培养的,你先不要一口回绝,回去之后,和夫人给四丫头多做点工作,这门亲事一旦成了,你们杨家还不飞黄腾达?” 第9章 小儿女悄悄话(一) 六郎看到四姐生气的退席,也悄悄的跟着出来,追上咏琪说“四姐,你跑那么快干什么?人家王大人还等着你回话呢。”四小姐停住脚步,转身朝六郎喝道“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我对你不客气了。”六郎呵呵一笑说“姐,我逗你玩呢,我当然不愿意你嫁给潘豹那混小子。”四小姐说“这还差不多。”二人一同回到杨府,天色已晚,各自回各自的房间休息。杨府占地面积不小,房屋却不是很多,尤其极为简陋,这也和杨令公平时为官清廉有关系。 六郎和七郎住一个屋子,现在七郎还在总兵府喝庆功酒,六郎脱了外衣躺到靠近窗子的床上,想到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有点惆怅,心道“王大人真是多此一举,非要给四姐提亲,为什么不来给我提亲?现在大哥大嫂、二哥二嫂、三哥三嫂他们成双结对,说不定现在正在各自温馨的小屋里风流快活哩,自己前世的风流债太多,现世活该受这样的罪。做正人君子真难啊。” 六郎胡思乱想时,忽然发现院子里有人影,借着月光看清那个人正是四姐,心道“四姐在那儿干什么?管他呢,找美女聊会天去。”于是六郎悄悄地出了自己的房间,来到四姐旁边,用手一怕四姐的肩膀四小姐注意力显然不在这里,六郎的动作让她大吃一惊,险些叫出声来。见是六郎,红着脸低声说“搞什么坏?吓死我了!” 六郎惊讶的说“你怕我干什么?”但见四姐粉面羞红,似乎有什么**被自己撞到,这时恰好一阵女人委婉欢快的呻吟声传入耳朵,随即又注意到前面正好是二哥二嫂的房间,那欢快的声音正是由他们房中飘出来的。六郎马上明白了,笑嘻嘻的紧盯着四姐紧张的美目,说“四姐,原来你跑到这儿偷听二哥二嫂行房啊?” 四小姐赶紧捂住六郎的嘴巴,说“小声点!若是被二哥他们发现了,多不好啊。” 六郎借势搂住四小姐纤纤细腰,将身子又朝墙根凑了凑,里面传出二嫂娇滴滴的声音“二郎,人家还要嘛!”“梅梅,真的不行了啊!这几天练人马都把我累坏了。”“哼!就会找理由,不理你了。”六郎将嘴巴凑近四小姐耳朵说“二嫂生气了” 四小姐双颊绯红,拉着六郎离开那儿,见六郎笑着不说话,显然不怀不怀好意,低声说“我可不是故意要听的,实在是没有办法,本来是要回自己房间睡觉的,见龙兰正拉着三哥说悄悄话,只好躲出来给他们创造空间。本想在院子溜达溜达,凑巧碰上二哥二嫂亲热,不过我可是什么也没听见的,你也不要多舌头。” 六郎说“什么也没听到的是我啊!我听的时候,人家都完事了,四姐快跟我说说二哥二嫂都悄悄说些什么了?” 四小姐娇怒道“没听到,就是没听到嘛” 六郎说“好吧,原来同时天涯沦落人,四姐!要不你到我房间里去坐会儿?” 四小姐摆手说“我才不去呢,老七一个月才洗一次脚,我可受不了你屋里的气味。” 六郎说“谁说不是呢,这黑小子,一点也不惹人喜欢,我才不愿意跟他住一个屋子呢,都怪咱老爹挣不来银子,要不然把家里多盖几间房子,也不至于这样紧张啊!五哥现在还和家人住一起哩。” 四小姐叹道“爹爹为人忠厚,根本不晓得为官之道,我看指望他给我盖琼楼玉宇,是指望不上了,就是不知道我的六弟日后能不能有出人头地的时候,给姐姐我盖上几间像样的房子。” 六郎说“姐姐迟早都要嫁到人家家中去住的,就算我将来把杨家建成皇宫一样华丽,又有什么用?”四小姐不高兴的说“那我就搬回来住啊!不过你说的这话,似乎有点夸张了,不必像皇宫那样奢侈,能像潘豹家那样富丽堂皇,我就心满意足了。” 六郎说“那你嫁给潘豹,不是直接就住上好房子了吗?” 四小姐生气的抓住六郎的胳膊,用力的拧着六郎胳膊上的肉,“又来了!看你还敢调戏我不。” 六郎呲牙咧嘴的告饶,四小姐生怕六郎声音过大,吵到二哥二嫂,二人嬉闹着进了六郎房间,六郎趁着屋子里黑暗,双手抱住四小姐的纤腰,将她用力掀倒在床上,口中威胁着“姐姐明明就是想嫁人了,要不能偷偷跑到二嫂那儿去取经?你还不承认?”说着用手不停地挠着四小姐的痒处。四小姐嘻嘻哈哈的笑着躲闪着,口中却还嘴硬的说“没有就是没有嘛,六郎你坏死了,快放开我痒死了啊,我最怕痒了,求你别闹了” 六郎诡笑着说“我就知道你怕痒,看你还嘴硬不”二人扭打时候,六郎发觉四姐的春衫不知啥时候被掀起来,露出一小段柔软洁白的腰肢,六郎仗着胆子将手摸了进去,不敢袭击重要部位,而是贴着凉丝丝滑溜溜丝绸一样肌肤,继续扰四小姐的腋下。四小姐显然没有执意阻挡六郎的意思,一边躲闪着,一边回击六郎的痒处。 六郎趁四小姐不注意,那只不老实的手一下子钻进束胸,直接握住了一团柔软,并且吃惊地说“四姐,你生病了吗?怎么胸口都肿起来了?”四小姐惊愕的不知所措,她完没有想到六郎居然会这样。六郎又趁机在上面揉了两下,问“肿的这么厉害啊?要不要马上去看大夫?” 四小姐下意识的推开六郎,整了整春衫坐起来,说“不用你管。”脸上已经是羞红一片,心中暗想着“他真的变了莫非我的六弟真的不在了?他又是谁?为什么占据了我六弟的身体?”两个月之前,四小姐就已经发现了六郎的变化,几乎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这个秘密是其他人都不知道的,唯独四小姐见证了六郎穿越过来的情景 那天,四小姐和六弟去城外山上打猎,结果遇到闪电惊雷,她曾亲眼看到六弟为了保护自己被天雷击中,然后变成焦炭一般,随即自己也被雷电击晕,又失足掉入河里,醒来时又发现六弟完好无损的抱着自己,记得他还说“姑娘,你怎么掉进河里去了,幸好我把你救上来。”当时六郎说的话让四小姐莫名其妙,经过一阵子开导性介绍之后,六郎才似乎正常过来。但是心细的四小姐却发现了一个问题,六郎居然不认识回家的路,回到家后,对所有人都显得十分陌生,但是他并不承认自己被雷击中而失忆,而是努力的去适应这里。尤其,像刚才这种行为,还有昨天白天的事情真若是六弟的话,是绝对不可能发生。 六郎见四小姐若有所思,娇美的脸庞在月光下更加明艳动人,忍不住上前又搂过来,口中说道“四姐不要生气啊,人家也是关心你啊,既然你不愿看大夫,那就算了。” 四小姐气呼呼的推开六郎,说“我回去睡觉了。”六郎揉着生疼的胳膊点点头,四小姐又说“还愣着干嘛?送我回去啊。” 六郎哎了一声,乖乖的送四姐回屋。拐过月亮门,就是四姐的院子,一年前龙兰无家可归,留杨府后,经杨夫人撮合,打算将其与三子结成良缘,因为战乱没有来得及和三郎拜堂,就暂时和四小姐住在一个屋。今天打了大胜仗回来,自然要团圆一下,其实三郎生性憨厚,不懂得这些细微的道理,若不是大嫂让他过来,三郎今天晚上吃晚饭就去巡城了。 龙兰本来有许多话要与三郎说,可是自从四小姐躲出去后,三郎反倒因为妹妹不在,变得约束起来,虽然都是坐在床上,却离的有八尺远。龙兰是爽快的脾气,受不了三郎这种木头人状态,干脆开门见山的说“延安,自从上次你去肃州运粮食,到现在差不多半个月,咱俩没有在一块说话了吧。” 三郎点点头说“是!” 龙兰又说“听说肃州市面上的腰带很好看,有没有女人束甲胄的那种,有的话我要一条。” 三郎说“我没有注意过,不过下次再去的时候,我帮你买一条回来。” 龙兰高兴的点点头,说“那太好了,可是你知道我需要多长的腰带才合适?” 三郎迷惑的摇摇头。 龙兰笑着说“傻瓜,你不会量量嘛。”说着,往三郎身边靠近了一些。 三郎挠挠头说“要不我去管牛大婶要尺子来量一下?” 龙兰气的一跺脚,站起来说“算了,改天我自己去肃州买好了。” 三郎见龙兰莫名其妙的发了脾气,一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想到天色已晚,虽说二人已经订了亲,但并没有拜堂,若是同居一室时间长了,生怕其他弟弟妹妹们笑话,就向龙兰说自己还要去巡城。龙兰也不挽留,送走三郎。正好看见四小姐回来,就赶紧拉着四小姐进屋诉苦去了。 六郎转身往回走,问三哥去哪里。三郎说“今天是我值班,现在去巡城。” 六郎见三哥闷着头好像在琢磨什么事情,就忍不住问。三郎说“龙兰说要腰带,我明明答应给她买了,正要去牛大婶那里要尺子,她却不知道为何不高兴起来,究竟是我哪儿说错话了?” 六郎说“你要尺子干什么?” 三郎说“我不知道龙兰的腰是什么尺寸,万一买回来不合适怎么办?” 六郎恍然大悟,连忙说“三哥,还是你想得周到,那你得赶紧去找牛大婶借尺子,要不牛大婶就要睡觉了。” 三郎叹道“可是龙兰也要睡觉了,这事,明天再说吧。” 六郎心中暗自好笑,看着三哥离去,心道“三哥真是笨死了,根本就不会讨女人欢心。”一边想着一边往自己院子里走,拐进月亮门,看到二哥二嫂的房间已经熄了灯,六郎依旧心里痒痒,凑到窗前,想听听二哥二嫂的悄悄话。里面传出来的也只有二哥如打雷般的呼噜声,看样子真的是偃旗息鼓,没有戏可看了。 走了几步,六郎又发现东南角上,大哥大嫂的屋子还亮着灯,出于职业本能就不由自主的蹑手蹑脚的走过去 第10章 小儿女悄悄话(二) 因为到了初夏天气,后窗户是半敞半关的,灯烛下,一位明眸皓齿,肌肤洁净莹白,如出水芙蓉般女子,正对着镜子梳理自己柔顺的秀发。六郎咽了一口口水,心道“大嫂真好看啊,可惜不是我的女人哎。”天气炎热,慕容雪航只穿了一件杏黄色的束胸,雪白嫩滑的香肩和酥胸都敞露在橘红色的烛光里,散发出无限的神韵和诱惑。手中拿着一件红色的小孩儿兜兜,正用绣花针往上面绣花。 大哥站在门口,像是刚刚归来,正手忙脚乱的清洁自己的卫生。 杨家大朗虽是长子,却因为自幼受母亲溺爱,心生懒惰耽误了文治武功,娶妻三载,参军六年,却依旧只是一名小小的库承司。官职甚微,大郎却是满不在乎,这些天辽军压境也似乎与他没有半点关系。大郎生性友善,人缘甚好,这几天大郎一直掐着手指头算着时日,可他算的却是内人受孕期。 一提到这事,大郎脸上总是挂不住,官做不大没有关系,要是生不出孩子来,身为男人就太没有面子了,或许这就是大郎身上唯一有血性的地方。大郎娶妻已经三载,到如今妻子的肚子还是没有动静。大郎的同事,也是他的顶头上司王文烈与大郎同岁,相交甚好,如今已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 都说老子英雄儿好汉,大郎觉得自己愧对了这句名言,于是暗中下了功夫,非要生出个像样的男丁来,用大郎的话说现在自己不能打,但是自己的老子能打,将来自己不能打,但是自己的儿子能打,自己也就不白来人世这一遭。 本来今天晚上也是大朗值班的日子,总库王文烈大人带着大郎在库里巡查了一遍,例行完公事后,王大人说“大郎,我看今天晚上也没有什么事了,盘库是一件特别麻烦的事情,一连好几天了,你还没有回过家,今天晚上就给你放假了”大郎欣喜交加,感恩涕零道“知我者,文烈也!” 王大人呵呵一笑,从怀里摸出一粒颜色金黄的丹药,送到大郎手中,说“大郎,我们兄弟就不用客套了,这颗仙丹是神医华子良送给我专门用来生儿子的,现在还剩下一颗,这东西我已经用不着了,就送给你吧。” 大郎满心欢喜的接过仙丹,辞别王大人,一溜小跑来到家中,他早已经得知雪航及诸弟妹已经凯旋归来,进屋后看见爱妻在灯下给未来的儿子绣衣服,便等不及的要亲热,雪航推开他让大朗去清洁一下。自己将刚刚绣好的衣服捧到手里认真观赏了一番,小心翼翼的收起来。然后,走到窗前,放下轻纱幕帐,宽衣解带。 大郎上前一把搂住娇媚动人的爱妻,说“娘子,你可想死为夫了!” 雪航小声说“少废话,关灯去!” 大郎嘿嘿笑了一声,吹灭灯烛,脱了军衣一把将温馨柔软的娇躯搂到怀里,一双大手隔着那层杏黄色的布料开始用力的按压,大郎虽然生性懦弱,且胸无大志,唯一的愿望就是赶紧生个儿子。雪航推了推大朗猴急的手,说“你咋也不问一下,前方战事如何,一回来就知道弄这个?” 大郎嘿嘿一笑,说“大宋和大辽谁爱打谁谁打谁,我现在在乎的不是他们谁输谁赢,而是我的娘子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儿子。今天晚上天时地利人和,咱们夫妇还不抓紧时间造一个儿子出来。” 雪航又气又笑,“你这个呆子,让我说你什么好?大丈夫顶天立地保家卫国,你竟然与江山社稷与不管不问,一跑回家来就儿女情长,大郎啊,这可不是一个好男儿,好丈夫应该做的啊。” 大郎黯然一笑,拥住妻子的双肩说“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杨延玉资质笨拙,这一辈子注定成不了大器,我只需善待自己的妻儿一生一世就足够了。再说我知道娘子你是北汉重臣之后,北汉与大辽本是一家,你的事情我从来不想过问。” 雪航心中一凛,脸色骤变“大郎,你怎么这么想?我嫁给你就是你们杨家的人了,就是死了也是你们杨家的魂,身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不是我父亲,更不是我祖父,我只是我,是你杨延玉的妻子,既然你们杨家归顺了大宋,我也已经是大宋的子民,不要提以前的事情了。” 大郎憨厚一笑,说“我还知道,你的母亲本是辽人,你的舅舅萧思温现在是辽国南院柩密副使,娘子你就不要自欺欺人了,我知道你并没有苟合大辽的心思,但是你也没有过保全大宋的思想。我母亲身怀六甲尚能淤血疆场,作为云渺峰骊山圣母的高徒,你的武功绝对不会输给我母亲,你为什么就不能拿起你的宝剑,上战场助我大宋一臂之力?是因为你忘不了大宋曾经侵略过你的家园,占领着你的国土这可是你亲口说的啊。” 大郎的话正说到雪航疼处,她黛眉紧锁,良久方叹道“北汉虽亡,江山犹在。一个朝代的崛起,就代表着一个朝代的结束,师父告诫我,万不可因为仇恨的贪念,破坏了历史千古轮回的定律。北汉虽然灭亡,但是北汉的百姓都得到了妥善的安置,他们比以前更加富足安康。正是因为这样,我本想放弃宝剑,做一个归隐田园的农妇。可是辽人无端犯我河山,烧杀抢夺,奸妇女,无恶不作,所以我又重新拿起宝剑,势必驱逐辽人出境,维护边关太平,给边关的千万百姓一个太平安康的年代。” 大郎轻轻吻着爱妻的额头,悄声说“娘子,想不到你还有这么高的觉悟,可是我不是那种仕途之人,也没有能力陪你上阵杀敌。”雪航微微一笑,双臂勾住大朗的肩膀说“相公,只要理解我,支持我就行。” “那是当然!”大朗说着说着轻轻的拉开雪航身上那件杏黄色束胸。束胸下面是一道浑然不加任何修饰的风景。傲人、香滑、饱满、圆润、坚挺不坠、大郎心醉神迷。他用大手全部掌握着娇妻细腻的酥胸,珍惜仔细地抚摸唯恐遗漏任何一处。 听着大哥大嫂的甜言蜜语,六郎心里不是滋味,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大嫂分明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看来自己对大嫂有点过分了,而大嫂却心地善良,从来没有把自己往歪处想,只把自己当成一个童心未泯的大男孩,惭愧啊!六郎摇摇头,默默往回走去。 屋子里浓情蜜意的小夫妻,正亲亲我我的拥在一起,雪航说“大朗,人家连续三四天外出执行任务,都累坏了,你就饶了我吧,明天再来好不好?”尽管雪航口里极力回绝,反抗的动作却是绵软无力,数日不与夫君相见,小别优胜新婚,女人就是这样,口里越说不要,心里头却是想要的厉害,只要你想征服她,只需要坚持一下即可办到。 现在的杨家长媳雪航,浑身散发着诱人的青春的气息,雪白的肌肤散发着阵阵的香气,无可挑剔的曲线,夺人魂魄的容颜,半张半闭的星眸中闪现出一个“要”字。大郎宽衣解带,做好一切准备工作,口念咒语“欢爱兴无穷,先令情意浓。徐徐方与战,上将必成功。”念完后立即行事,雪航奇怪的问道“大郎,你刚才嘀咕的是什么啊?” 大郎笑道“这是生子秘诀,行房前必须要念的。” 雪航质问“什么生子秘诀,谁教你的?” 大郎一边说“王大人” 雪航峨眉一拧,用力掐了大郎一把,说“这个王大人可不是什么正经人,你以后少听他胡说八道,生孩子是我们自己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他来帮忙?” 大郎停下来说“人家王大人也是一番好意啊,今天还是他准了我的假。” 雪航扭动了一子,示意大郎继续动作,娇声说“这个人看女人的时候眼睛特别狠。” 大郎又开始动作,“怎么个狠法,难道还能看到你的衣服里去?” 雪航说“何止,他的眼光就是一把刀子,专门用来划破女人衣服的,每次来咱家,都是色咪咪的盯着我的胸脯不放,总之你还是少和他打交道。” 大郎故作惊讶道“那么厉害,那么我的这两个宝贝是不是也被看了?这可是只属于我自己看的,看来以后还是少领他来咱家的好。”说罢双手用力护住那两个粉嫩的肉团。 女人泛红的肌肤上面布满了晶莹剔透的汗珠,她美目含情,纤细的腰肢如被春风吹动的柳条般款款摆动,口里不住的喊着一个人的名字“延玉延玉” 这时候,大郎杨延玉已经结束了自己的全作,乐滋滋的伏在娇妻的胸腹上,等候打分。周雪航美靥娇红,眼神中还残留着刚狂炽的火焰,她柔声道“整作十分传统,十分连贯,十分轻柔,十分短暂,一共得分四十分,大郎你还要努力啊。”见大朗一片茫然,雪航又说“你看你爹爹,二十年含辛茹苦,一下子生了你们兄弟七个,给杨家做了多大的贡献啊?再看看你这长子,我跟你都三年多了吧,看看我这着肚子,一直瘪瘪的,大郎你要是不思进取,对得起你们杨家的列祖列宗吗?” 娘子一番话,说的杨大郎眼泪汪汪。突然想起王大人还送给自己一粒丹药,立即找出来服下。 周雪航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说“吃什么呢?还傻愣着啊?为了你们杨家的未来,再把刚才做过的动作复习一遍”这个时候的女人,眼睛里全是火焰。 大郎吃完仙丹后,顿觉得血气上涌咽喉生液,肺内膨化肝脾动荡;周身气壮神余。关节开通,荣卫流畅,阴阳和合,精固神全,邪气不入,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劲。心生后悔道“早这样该多好!”说罢生龙活虎般朝娇妻扑过去 第11章 小儿女悄悄话(三) 杨家的家规森严,遵照令公的安排,每天清晨,杨家的儿郎,不论男女都要早早的起床晨练,即使慕容雪航这种已经成名于江湖很久的女侠也不例外。今天早晨,晨练结束后,令公召集所有的儿子、儿媳在自家后花园召开了一个临时会议。大家都在认真的听父亲讲话,唯有七郎躲在杨夫人身后打瞌睡。令公说“昨天晚上,我与王大人仔细的研究了一夜,我们认为,程世杰尚没有公开易帜,咱们不能公开攻打飞虎城。这次辽军急需的军火遭到了咱们的破坏,辽军一定还要继续生产炮弹为攻打咱们瓦桥关做准备,我们研究的就是程世杰给辽军制造军火的地点到底是不是飞虎城?” 雪航插言道“莫非另有其地?” 二郎说“父亲,不管是不是在飞虎城,咱们发兵攻下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雪航说“这样只怕打草惊蛇,万一程世杰制造军火的老巢在其他地方,我们攻下一个小小的飞虎城又有什么用?到会让他趁机向朝廷诬告咱们,毕竟现在咱们手中没有他投降大辽的证据。” 令公说“不错,昨天龙兰不是说那三条船是顺着河水由上游过来的吗?停到飞虎城码头后装了一船军火。我和王大人商量来商量去,决定将这件事情立刻禀报镇北宣抚使潘大人。同时咱们再探一次飞虎城。” 大家纷纷主动请缨,令公一摆手,说“这件事情我准备让宝日明梅和六郎去执行,因为六郎曾经进过飞虎城,对里面的情况略微了解,宝日明梅是南华御剑出身,擅长虚灵术(即隐身术),今天你们就动身,再探飞虎城。” 见父亲言辞坚定,不容更改,大家也不好再有争议,宝日明梅和六郎对父亲说“保证完成任务!”杨令公又说“我一会儿要前往易水南岸的大营,向潘大人禀报此事,你们俩这次前去,务必打探清楚敌情的同时,也要注意安全,为父就不再多说了,你俩准备准备上路吧。” 六郎暗中庆幸自己,和美丽的二嫂单独外出,看来老天真是够照顾自己的,二人来到飞虎城的时候,天还未黑。远远的看到飞虎城城门大开,过往行人无余额无束。六郎惊奇道“前天来的时候,城门口盘查的那样紧,今天怎么回事?难道是沙宝飞跟我们玩空城计?” 宝日明梅说“谁晓得他沙宝飞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昨天赔了夫人又折兵,出了那么大的事,反倒装成没事似的,莫非真是布下了天罗地网等我们钻?” 二人远远地围着城门转了好几圈,见没有任何意外情况,就准备混入城内。六郎对宝日明梅说“前天我和大嫂是装扮成夫妻混进城的”宝日明梅说“我才不要和你这种小色狼拌夫妻哩,我怕你欺负我。为什么非要拌夫妻啊。姐弟不行吗?” 六郎笑道“我又打不过你,拿什么欺负你啊?为了行动的安全,二嫂还是要委屈一下,万一那些守城的官兵盘问起来,我们说是姐弟关系,人家看咱俩长的摸样一点像的地方也没有,岂不要露了马脚?” 宝日明梅想想了说“那好吧,不过你可不许使坏,小心我回去到你二哥那里告你的状。” 六郎答应着,从包里拿出来预备好的假胡子贴到嘴唇上,对宝日明梅说“二嫂,你看我长了胡子后,跟我二哥摸样差不多了吧?” 宝日明梅格格笑着说“你二哥身强力壮,力大如牛,哪像你这般,即使有了胡子,也像个生病的小老头。哈哈哈哈!” 六郎却道“好了好了,快些走吧。要是城门关上了,咱们可就进不去了。” 来到城门口,还真没有遇到阻拦,守城的官兵虽然都是刀枪在手,怒目横眉,可都跟木头人似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来到城内,先找了一家客栈住下,用过了晚饭,宝日明梅决定自己一个人去沙宝飞的都监府探听情报,向六郎仔细的询问了沙宝飞的情况后,吩咐六郎待在客栈等自己。 一个时辰后,宝日明梅从外面回来,见六郎不在客栈,心中纳闷,问店伙计,人家说不知道。宝日明梅生怕六郎出意外,就想到外面找找,结果刚出店门,就碰到由外面兴冲冲回来的六郎,看到宝日明梅后,六郎略微吃惊,顺手将一样东西塞入怀中。 宝日明梅见他鬼鬼祟祟的样子,沉着脸色问“老六,你上哪去了?” 六郎嘻嘻笑道“我能上哪去?还不是看你老半天不会来,怕你出意外,到大街上接应一下。” 宝日明梅哼道“是吗?你对我能有那么好吗?” 六郎上前亲热的拉住宝日明梅说“二嫂,看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是什么别有用心的大坏蛋似的,你是我的亲嫂子,亲姐姐!我能不惦记你吗?” 宝日明梅这才笑着点头,跟着六郎来到自己屋里,说“去,给我打洗脚水去。” 六郎撇了撇嘴,小声嘟囔着下楼找店小二要热水,不大工夫就端着洗脚水回来。宝日明梅甩掉两只精致纤秀的小蛮靴,将两只嫩白的小脚丫伸到水盆里,对六郎说“你还愣这干嘛?给我洗脚啊!” 六郎啊了一声,说“这也要我来伺候啊?” 宝日明梅说“谁让你非要与我扮成夫妻呢?刚给我干这点活就喊冤,在家里,你二哥每天都是如此,可从来都没有过一句怨言。既然要扮夫妻,就得像一点。” 六郎叹口气说“那我就当替二哥干点活算了,反正也吃不了多少亏啊。”心中却暗自盘算待会儿如何把丢掉的面子找回来。二人洗漱完毕,上床睡觉,这两天天气转暖,晚上已经盖不住被子。宝日明梅和衣而卧,六郎也跟着笑嘻嘻的凑上来,想睡到二嫂的身边。 宝日明梅吓了一跳,瞪着美丽的眼睛说“你想干什么?” 六郎阴险而圆滑的说“既然是‘夫妻’当然要睡在一起了!”哈哈。 宝日明梅虎着脸说“去,桌子上趴着睡去。” 六郎却振振有词的说“难道在家里,我二哥每天都睡桌子?” 宝日明梅说“你还跟我较上针了,再不下去,我可要生气了。” 六郎哪里肯听,一心想把刚才丢掉的面子找回来,笑嘻嘻的靠上来,对着宝日明梅那秀美的面庞就想啵一个。不料嘴唇还没有沾到宝日明梅的额头,就被二嫂一脚踢中滚下床来。宝日明梅格格笑着问“六郎,踢疼你了吗?回去可不许向母亲告状啊。” 六郎哎呦哎、呦捂叫着着肚子爬起来,哪里还敢再去讨宝日明梅的便宜,宝日明梅还对六郎不放心,又把随身带的宝剑拿过来,放到身边,说“我睡觉可是属曹的,做梦爱杀人,你最好还是躲远点,若是不老实犯着我,嫂子伤了你可是太不合适了。” 六郎哭丧着脸拎起自己自己的包裹,就要往外走,宝日明梅忙问“你干什么去?” 六郎说“你说的这样吓人,我还是再开一个房间的好。” 宝日明梅扑哧一笑,说“看把你吓的,回来吧,我是逗你玩呢。我真若是做梦好杀人的话,你二哥还不早把我休了?不过我们叔嫂之间,最好还是注意一点的好。省得人家知道了说闲话,你现在年纪还小,不知道那些男女之间的事,这若是再过两年,我还真不能和你住一个屋子哩。” 六郎见二嫂将宝剑丢到桌子上,招呼六郎过来,将被褥交给六郎,让他就地打地铺。也只有这样了,六郎躺下后,问“二嫂,你出去这么长时间,可曾打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宝日明梅说“沙宝飞好像临时接到了什么人的命令,所以撤掉了飞虎城的警戒,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可是有一个和尚突然来到他府中,因为他的府中戒备森严,我没有听到他们具体谈话的内容,但是断断续续的听到几个被他们反复提起的字眼,“武家坡”“七星破甲图”“老不死的”,后来那个和尚就匆匆的走了,我怀疑这几个字眼和咱们要查的事情有很大的关系。” 六郎默默地把那几个字眼念了一遍,眼前一亮,说“二嫂,是不是在一个名叫武家坡的地方,住着一个老不死的,老不死的有一张事关重要的地图,名叫七星破甲图,而这副图与秘密制造军火的地点有关系?” 宝日明梅惊喜道“六郎你真聪明,我怎么就没想到把这几字眼连起来想一想,这下终于有线索了,明天咱们就去武家坡查一查。”六郎临睡觉的时候,又不放心的看了宝日明梅一眼,说“二嫂,你晚上睡觉真的没有杀人的习惯吧?” 第12章 金顶寺花和尚(一) 第二天,二人早早的起来,前往武家坡打探情报,向人一打听,真有这么一个地方,只是离飞虎城很远,向南大约两百里。宋代的河北地区因为地势平坦,为了防御契丹的铁骑入侵,采用了因陂泽之地,潴水为塞。壅塞九河中徐、鲍、沙、唐等河流,形成众多水泊,河泊相连,赫然构成一条南北防线。 可是这也妨碍了自己的交通。六郎和宝日明梅赶往武家坡,沿途就倒换了好几次船只,天黑时才赶到武家坡。 武家坡依山傍水,风景幽静,可是一到这里,二人又有点傻眼,武家坡倒是找到了,可是“老不死的”上哪找去?向村子里的人一打听,全村年纪上六十岁的一共有四五十人,到底谁才是沙宝飞要找的那个老不死的?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六郎找到一个砍柴归来的樵夫,上前询问“大哥,请问一下,我们要找一个花甲老者,他有一副七星破甲图,就住在你们村子,你可认识他是谁?” 樵夫看看六郎,摇摇头说“我们村老者多得是,你说的什么图,倒是没有听说过。” 宝日明梅对六郎说“这样问不是个办法,现在天已经黑了,咱们还是先找地方住下,然后让店小二给咱们找一个熟人问问,或许比这样问的好。”六郎同意宝日明梅的建议,二人找到唯一的小客栈,简单吃点东西,找来店家问起七星破甲图的事情,店老板想了想说“七星破甲图?实在没有听说过,不过倒是听说过有一座“七星凤凰楼”,那座楼足有四十丈高,里面全是机关,若是没有熟人带路,根本上不到顶层。你们要找的七星破甲图,会不会和这栋楼有关系?” 宝日明梅马上陷入沉思,提起七星凤凰楼,宝日明梅倒是听舅舅说过。二十年前,江湖名宿白松林在八百里易水寒山修建了无敌悬空岛,又网络了大批奇门术士在悬空岛上修建了七星凤凰楼,楼内不仅藏了奇珍异宝,更有当时号称天下第一美女的白凤凰居住此楼之内,前朝世宗皇帝御笔亲题“天下第一楼”。 回到客房,六郎见二嫂若有所思,就问“二嫂,这七星凤凰楼到底是怎么回事?” 宝日明梅说“我也是听舅舅说的,这白松林也是奇门出身,跟程世杰好像还是亲师兄弟,盘踞在易水寒山之上,大兴土木,网罗天下的能工巧匠,修建了七星凤凰楼。有人说七星楼是因为她的妹妹白凤凰的美貌而扬名天下,也有人说是因为楼中藏有一笔巨大的宝藏而出名。到底因为什么,咱们小辈很难说的清楚,不过联想起来,这七星凤凰楼或许真的与七星破甲图有关系。” 六郎说“那白凤凰既然是天下第一美女,为何非要住到那种机关密布的七星楼上?难道她不想让她的绝世容颜面对世人吗?” 宝日明梅叹息说“她肯定是有说不出来的苦衷,自古红颜多薄命,白凤凰有何尝不是如此?关于她的事情我不是很了解,但是却听过她的一首曲子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楼空情未休。凤凰愿为神仙眷,恩仇已泯泪空流。这首曲子意境幽深而含满了幽恨,近些年在易水之上广为盛传。” 六郎又说“白松林藏着那么多宝藏,难道官府还有绿林,就没有人打他的注意?” 宝日明梅说“白松林与前朝皇帝周世宗私交甚好,所以大宋还没有动他的意思,倒是北汉未灭时候,派过大军攻打过寒山悬空岛,结果,一百多艘战船,数万官兵只一战就全部葬身湖底。” 六郎惊讶道“这岛子这么难打?” 宝日明梅点头说“不但那岛上满布机关,就连悬空岛周围的一大片水域之中,也是密布机关,不熟悉那儿水道的话,肯定会葬身水底。” 二人正说话时候,宝日明梅突然发觉后窗外面有异响,听那轻快的脚步声,显然不是寻常走路之人,宝日明梅连忙吹灭灯烛,轻轻的推开窗户,向外看去。但见两条黑影正由这间屋顶飘过,又越过一家院子,来到一户人家的屋顶上,然后收住了脚步。 两名黑衣人停住脚步后,确认了一下方位,就飘身落到院子里,前面一个大声说道“武元夕!还藏在屋子里么?奉我家大人之命,前来取图,识相的话,就把那份七星破甲图交出来,否则你就是躲到天涯海角,我们也不会放过你。” 屋子里一阵冷笑,“我早就说过了,那份图已经丢了,你们还来做什么?” 黑衣人各自亮出兵器,慢慢的朝门前靠拢,其中一个说“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上个月你还亲口答应我家大人,愿将宝图献出来,现在要反悔了吗?” 屋中却是一阵哈哈大笑,那人说道“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想和我用强吗?实话告诉你,那份地图已经被我毁了,真正的图记在我心里,到要看看你们有什么本事来拿。” 那两名黑衣人立即冲入屋去,里面传来剧烈的打斗声,宝日明梅对六郎说“我们有必要过去帮忙,若是那老不死的万一有意外,咱们的线索就全断了。”说完,宝日明梅取过宝剑,她的宝剑是装在一个翠绿色的进中的,一共有四口,南华御剑的习武方式与众不同,正式进入师门的时候,每人都会领到一个进,进中一开始是一把宝剑,随着自身功力、剑术的精进,和对剑法参透性的提高,便可将那柄最初的宝剑炼化成两把,接着是三把、四把。六郎早就注意到二嫂的兵器,一个人真的可以同时驾驭四把宝剑吗? 怀着这样的疑问,六郎紧紧跟在二嫂的身后,赶到那家院子中,殊不料还是来晚了一步。 庭院当中,那两个黑衣人并肩站在一起,其中一个表情十分痛苦,明显受到了重伤,另一个手中持着雪亮的弯刀,刀锋正架在一个素裙少女的粉项之上,一个满头银发的布衣老者,怒目横眉的看着两个黑衣人,咬牙切齿的说“你们两个狗贼,快些放开我的女儿,你们若是伤了她半根毛发,定叫尔等用性命偿还。” 拿刀的黑衣人冷声说道“武元夕,不要自以为你功夫不错,我们兄弟就奈何不了你,你若是还是执迷不悟,尽管上前一步试试,立即让你的女儿上西天。”说罢,刀锋用力一按,少女粉嫩的脖子上立即多出来一道血痕。 武元夕的手微微颤抖着,指着二人破口大骂道“白松林忘恩负义,程世杰落井下石,他沙宝飞更是一条走狗,我辛辛苦苦用了十年时间帮你们修筑七星凤凰楼,想不到却落到今天这种下场,我还没跟你们算账,你们倒是灼灼逼人” 受伤的黑衣人突然说“老不死的,胆敢辱骂我家程大人,你真是活腻了,你回头看看,程大人就在你身后” 武元夕大吃一惊,他正在寻思着如何下手抢回女儿,如何也不会想到程世杰会亲自来到这里,吃惊之际连忙回头去看,却不料正中了黑衣人的诡计,随着一道阴冷的寒光闪过,宝日明梅大声喊道“小心啊!有暗器。”等她飘身赶至切近时,武元夕已经闷哼一声,左手护住肩头,那肩膀上分明钉上了一支黑亮的袖箭状暗器。 宝日明梅一抖手,四把御剑分握手中,怒视着两个黑衣人说“大胆狂徒,竟敢夜闯民宅劫持良家少女,我是官府捕快,还不赶快束手就法。” 两个黑衣人看到宝日明梅手中有四把御剑,显然绝非等闲之辈,手中拿刀的黑衣人呼啸一声,夹着少女跃上屋顶,对武元夕说“老东西,居然还请了援兵,今天我们兄弟有要任在身,不想跟你纠缠,你的女儿暂且就算是人质,那宝图你丢了也好,藏着也罢,如果想要你女儿活命的话,明天就带上宝图到金顶寺换你的女儿。”说罢纵身离去,长长的夜幕中空留下一声少女凄凉的哀呼声。 宝日明梅本想追上去救人,被武元夕拉住,“女侠留步!” 六郎奇怪的说“你这老头,我们好心帮你去救回你的女儿,你怎么还横加阻拦?” 第13章 金顶寺花和尚(二) 武元夕叹道“我们之间的恩怨,你们实在是不了解,若是强行追赶,那贼人反倒会害了我女儿的性命。”宝日明梅知道那都是理不清的陈年老账,看武元夕肩头上还流着血,忙说“老人家,先到屋里面包扎一下伤口吧。” 武元夕点头,来到屋里,点着火烛,取来药匣子,宝日明梅帮着他将肩头的暗器取出来,那暗器形状像一支龙头簪子,只是暗器头上还有四个倒钩,活生生将武元夕肩头的一块肉扯下来,武元夕忍着疼,见那件暗器上面明显喂了毒药,自己的整个肩膀都开始发麻。连忙在伤口上涂上清毒的药粉,便坐下来运功疗毒,一边向宝日明梅和六郎打听二人的来意。 宝日明梅说“实不相瞒,我们确实是官府之人,是奉了边关大帅王焕臣和杨令公的命令,前来查询一批军火的消息,从飞虎城兵马督监沙宝飞那里探知有人要谋害你。我们怀疑你知道那批军火的制造地点,所以冒昧前来,还请老英雄大局为重,不要和程世杰、沙宝飞他们同流合污,走上背义叛国的道路,落得儿孙耻笑。” 武元夕叹口气说“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不是一时两刻就能说清楚的,不过据老夫所知,王将军和杨将军都是忠肝义胆的英雄豪杰,不似程世杰、沙宝飞那种伪君子,真小人。你们要打探的消息,或许我能帮的上忙,不过至于那份七星破甲图,老夫确实难能为力。” 六郎直言说“老伯,我们不要图,只想请你告诉我们,沙宝飞偷偷运给契丹人的炮弹是在哪儿生产的?你想想,如果卜捣毁他的老巢,他还会继续生产,然后再运送给契丹人,一旦辽军有了足够的军火弹药,就会对我大宋发动大举的进攻,那时候边关的百姓又要妻离子散,背井离乡的四处逃命。难道你不想天下太平吗?” 武元夕说“其实,沙宝飞不过是程世杰的一只狗,他那里懂得制造军火?真正的军火制造地点却是在白松林的易水寒山悬空岛。” 六郎吃惊道“真的是在那里?这可糟了,那个破岛易守难攻,就算咱们探得了这个消息回去,就凭咱们瓦桥关的兵力,能打的下悬空岛吗?” 武元夕说“若是没有易水寒山悬空岛的军事地形图,就算有百万大军也是望湖兴叹啊!” 宝日明梅问“老英雄,你们说的七星破甲图,是不是就是刚才所说的军事地形图?” 武元夕说“不是,七星破甲图是用来开七星凤凰楼内藏宝藏的密室的,易水寒山悬空岛的军事地形图只有一份,上面详细的标注着所有水域里埋伏和岛上的机关设计,包括破解的办法。但这图只有一份,就放在七星凤凰楼的最顶层,若是没有惊天地泣鬼神的本领,最好还是不要打那幅图的主意。” 六郎叹口气说“老伯,现在你的女儿被他们抓去做人质,你打算怎么办?” 武元夕黯然泪下,说“我这个丫头,虽然不是亲生,但是却也是我亲手养大的,就算拼了老命,我也要将他救出来,我准备明天去找他们要人,大不了豁出这条老命,反正我已经受够这种日子了。” 宝日明梅说“刚才听他们说明天让你带着宝图去金顶寺换人,到不知道这金顶寺是什么地方?” 武元夕说“其实就是离此不远那座山上一座普通的寺院,前些年来了几个西域五龙寺的和尚,强行霸占了那里,经常打着吃斋念佛的口号诱拐附近的良家妇女,简直是干尽了伤天害理的事情。” 宝日明梅气愤的问道“为何官府不管?” 六郎说“那还用问?这里已经是程世杰的地盘了,那几个坏和尚必然是程世杰的爪牙,当地官府就算心知肚明,又有谁敢管?” 宝日明梅愤然说道“岂有此理,天下还有没有公理了?岂能任由这帮凶僧在这里胡作非为,武老英雄,我打算今天晚上就到金顶寺去,帮你把女儿救回来,顺道将这帮恶僧铲除。” 武元夕道“女侠,那几个兄僧都不是善茬,个个都有绝技在身,虽然你是南华御剑,可是毕竟人单势孤,要不等老夫今夜恢复一体,明日咱们一起前去可行?” 宝日明梅摇摇头说“那两个番僧临走时,明明告诉你明天带了宝图去换人,咱们若是等到明天再去,他们肯定是有了准备,说不定还会将人质转移。老前辈不要担心,刚才我见识过他们的武功,也不过如此,虽然不敢说稳胜算,但是他们在明处,我在暗处,该什么时候动手,要不要动手,我自有分寸,你受了毒伤,就安心的留在这里,等我回来。” 说罢,就要动身,六郎连忙追上去,说“二嫂,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去冒险?我陪你一起去。” 宝日明梅想了想说“我怕你帮不上忙反而给我增添负担。” 六郎追上几步,说“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我虽然不如你能打,但是关键时候还可以帮你拿拿主意,这金顶寺到底什么样子,咱们从来没去过,万一你要是有个意外,我还能回去报个信哩。” 宝日明梅终于同意,二人徒步而行,赶到二十里外的小阴山。查看了一下地形,见金顶寺坐落在山腰靠下一点的地方,正面有一条羊肠小路,需要过一道山坡即可到达寺门,左边是深沟绝壑,右边是积水深潭。宝日明梅对六郎说“通往金顶寺就只有这么一条小路,那些番僧肯定在路上设有哨卡,我可以用虚灵术瞒过他们的眼睛,你没有我们南华御剑的本事,还是乖乖的留在外边等我的消息,万一半个时辰之后,我出不来,你就赶快回家报信。” 六郎点点头,就见二嫂摆了一个童子拜佛的起手式,然后身形一转,立即消失了踪影,隐隐看到一团白烟顺着山路飘上去。六郎心道“这门功夫太好了,自己说什么也要学会,万一穿越回去,这门功夫岂不派上了大用场?我可以用它潜入家乐福偷光他们的肯德基,混入全聚德吃光他们的麦当劳,说不定还能碰上麦当娜,到时候我请他喝一杯红酒,在里面放上给沙宝飞小妾吃的速效胶囊吃饱喝足后,我就去睡免费的五星级大酒店,最好是去希尔顿大酒店,听说那里娘们多,就凭我六郎的本事,说不定还能当上希尔顿集团的金刀驸马呢。”六郎美滋滋的幻想着美丽的未来,倚在路边的小树上慢慢打起了瞌睡。 宝日明梅施展虚灵术,沿着山路来到金顶寺,果然看到正门门口有五六个手持哨棒的僧人,有两个在巡逻,其余的都在打瞌睡。宝日明梅绕过他们,来到金顶寺正殿,因为施展虚灵术的时候,身体必须保证平衡和非静止。为了保存体力,尤其已经混了进来,宝日明梅便收了虚灵术,将自己娇小的身躯隐匿在阴影里,开始寻找武元夕小女武青莲的下落。 但是金顶寺内房屋院落很多,自己若是这样一间一间排查下去,恐怕到天亮也找不到武青莲的下落,自己还得想一个省事的办法才行。这时候,一间屋子的门被推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睡眼朦胧的和尚,提着裤子来到墙根下,掏出那东西刚要使用。宝日明梅从后面上去,用宝结架到他的脖子上,压低声音道“老实点,否则要你的命!” 那和尚顿时吓得手脚发软,也顾不上再方便,摆着双手说“女侠饶命啊!我不喊就是了。” 宝日明梅问“你们寺院中劫来的女子,关押在哪里?” 和尚胆怯的说“我们寺劫来的女子多了,不知道女侠问的是哪一个?” 宝日明梅怒道“好个秃驴,果然是坏事做尽,居然劫持那么多良家妇女。” 和尚吓得面无血色,战战兢兢的说“那些女子都是几位当家的弄来的,这里面可是和我不沾半点关系啊,姑奶奶你要明断,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宝日明梅说“不杀你也行,快告诉我,今天被你们当家的弄来的那个姓武的姑娘关押在哪?” 和尚想了想,说“因该是在后堂,有两位当家的正审问她呢!”说完,就被宝日明梅一掌击中后颈,昏死过去。 宝日明梅照和尚所说,悄悄来到正殿后面。果然看到后堂的一间大屋子中还亮着灯光,隐隐的还传过来男子放荡的笑声,宝日明梅施展轻身功夫,来到屋檐下。用金钩倒卷帘的身法将自己轻盈的身体贴在靠窗口的立柱上,然后伸出手指,捅破窗棂纸,向里望去。 第14章 金顶寺花和尚(三) 屋子里面灯火通明,十分宽广,正面还供着佛像,屋子中央几个凶神恶煞般的和尚正拿着皮鞭审问一位素装少女,那少女正是武元夕的女儿武青莲,见她神情冷漠,秀发散乱,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不堪,单薄的娇躯紧绑着几道粗糙的绳索。肩膀上的衣领被撕裂了好几处,露出了少女贴身所穿的浅绿色胸衣系带和晶莹雪白的肩头。那玲珑的玉体在五花大绑的绳索中微微颤抖着,胳膊上还有几处渗出鲜血的伤痕,看来是遭受过凶僧的鞭打。 宝日明梅本想立即冲进去救人,但是马上考虑到这样做太鲁莽,自己虽然有着不错的武功,但是并非能独步天下,这几个凶僧看上去都是西域五龙寺的高手,若是一对一,自己倒是不怕他们,即使发动群殴,就凭自己的四把南华御剑,也未必输给他们。可是自己救人才是目的,一旦鲁莽行事,营救武青莲的计划就会泡汤。看上去,这几个凶僧还没有杀害武青莲的想法,另外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自己不如先耐心等一会儿,找一合适的机会再说。 多了好半天,几个和尚见从武青莲口中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话来,其中两个大和尚就回去休息了,剩下两个留在这里看守武青莲。那个大和尚说“你们俩小心点,明天大师兄还要用她和武元夕交换重要的东西呢,若是出了意外,拿你俩的脑袋是问。” 宝日明梅见留下来的两个和尚靠在另一根立柱上打起了瞌睡,估计了一下时间,应该快到四更天了,若是再不动手救人,一会儿天就亮了。想到这里,宝日明梅从屋檐下跳下来,轻轻来到门口,见两个看守的和尚睡的正香,就使出蜻蜓三点水的轻身功夫,朝着武青莲飞跃过去。第一跳越过门槛,第二跳将会在大厅中央停顿一下,然后再一下子跳到武青莲身边。宝日明梅是这样设计的,可事情往往都是千变万化的,就在她第二跳刚刚结束,还不等第三跳跳起来的时候,突然发觉脚下一空,整个身子顿时坠了下去,宝日明梅暗叫不好!看来时踩到翻板了。 她身在空中,因为四周黑暗目不能见物,当下不敢怠慢,轻盈地翻了个身,稳稳地朝下落了下去,谁知落脚处也不是实地,却是一个水池。宝日明梅惊骇之中已经落入水中,一点水性也不通的宝日明梅顿时慌了手脚,在水中慌乱的挣扎着,她越是挣扎就越往下沉,接连呛了几口水后,头晕眼花,浑身发软,不由得心中一阵发毛。 正不知所措时,只听上面一阵喧哗,灯光照下来,翻板被人打开,扑通、扑通几声,有人跳下水来,几只大手分别揪住了自己的秀发和胡乱挣扎的双臂。一个和尚大声喝道“快把她捆起来,别让她离开水。”接着一根粗糙的绳索飞快地套上了宝日明梅的脖子,绕过她的的双肩,紧紧绑缚到她的身上。最后,宝日明梅终于被带到上面,几经折腾,连呛水带愤怒,她已经浑身娇软无力。 几个番僧知道她是南华御剑,身上功夫了得,几个人一起按着宝日明梅的胳膊,又将她身上的绳索加固了一些,再将她的双臂狠狠地扭到了身后,扭得宝日明梅的双臂几乎脱臼,痛苦难耐的叫出声来,绳索在胸前交叉着向下勒过了宝日明梅胸前高隆的双峰后,又紧紧地在在她双臂上各缠了几圈,向下收捆住了她的双手手腕。最后捆缚到与武青莲平行的那根明柱上,绑缚她的时候,几个好色的和尚趁机在宝日明梅身上隔着被水浸湿的衣服在她纯洁的玉体上乱摸一通。 宝日明梅气的嘴唇发青,哆嗦着却说不话来,身体奋力的挣扎,却是不济于世。 领头的和尚看着宝日明梅那秀色可餐的容貌,以及被水浸湿的衣服下玲珑浮突得恰到好处的绝妙娇躯,被绳索紧缚之后高耸的酥胸前两处丰挺娇翘的更是鼓鼓的顶起,双峰之间形成一道高高的山梁,随罗衣紧贴着雪峰上下完美的弧线下来,惹人无限遐思。随即色迷迷的走到宝日明梅面前,一片盘问,一边伸出手来猥亵宝日明梅的身体。 宝日明梅怒目而视,想反抗却是双手使不上劲。情急之下,用力一脚踢出去,这一脚正蹬在了和尚的要害部位,这家伙闷哼一声,捂着肚子蹲下去,酱紫着脸好半天才再几个师弟的呼喊中倒过气来。怒火冲天的上前狠狠给了宝日明梅一记耳光。 宝日明梅嘴角立即涌出鲜血,一旁的武青莲气愤的骂道“你们这帮烂和尚,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啊?”领头的和尚还是不解气,咬牙切齿的抓住宝日明梅的衣领,刺啦的一声将其撕开,露出了里面贴身所穿的被水浸透了的丝绸白内衣。半透明的丝绸内衣下,那玲珑的玉体在五花大绑的绳索中微微颤抖着,白绸肚兜包裹下的圆润的**被交叉勒紧的绳索衬托得更加饱满,随着宝日明梅的挣扎而颤抖着,领头和尚咽了一口口水,将一双大手倾覆上去,隔着湿透而单薄的丝绸内衣用力抓着 宝日明梅气得浑身哆嗦,但双手反绑,无法反抗,又不甘心眼睁睁被那双肮脏的手在玉体上肆意抚摸,秀美的脸庞急得绯红。趁和尚色迷心窍时候,又使足力气用膝盖朝和尚裆中顶去。却不料这一次和尚已经有了准备,双膝用力一夹,挡住了宝日明梅的偷袭,然后向上用力一顶,膝盖狠狠的定在了宝日明梅的上,宝日明梅痛苦的叫出声来。 领头和尚甩掉外衣,露出一身刺青横肉,就想对宝日明梅下毒手,旁边一个小师弟提醒他说“二师兄,大师兄临走时候可是叮嘱过咱们,暂时不要动今天抓的女人。”身为二师兄的领头和尚对这小师弟的踢了一脚,骂道“你他女马的就知道大师兄,滚一边去。”然后对宝日明梅恶狠狠地说“臭娘们,你不是爱跟爷犯狠吗,看我怎么收拾你。” 宝日明梅见他目露凶光,一脸邪的样子,料想事情不妙,想自己因为一时大意,今天若是被这凶僧侮辱了,有何面目回去二郎?但是这个兄僧已经恼羞成怒,看来自己难逃大劫,倒不如提前咬舌自尽,这样还能留的清白,主意打定,更要动手,就听外面一阵大乱 有人大喊“了不得喽,官兵从大门攻进来了,大家快点跑啊!” 领头和尚听到外面动静,大吃一惊,顺手抄起武器,冲诸人道“大家不要乱,随我前去看看!”其余和尚跟着他来到门外,但见前院火光冲天,声音杂乱,看来真的出了事情,当即来不及多想,手提着武器跑到前面迎敌去了。 他们刚走,一条黑影就趁机溜进后殿,宝日明梅看见有人进来,定睛一看正是六郎,惊喜的眼泪都流下来,急忙喊道“六郎,快些过来救我。” 六郎不慌不忙的绕过中央翻板地带,来到宝日明梅身边,一边给她解绳索,一边说“二嫂,幸亏你带着我了吧,要不然今天你就麻烦了。”宝日明梅红着脸说“谢谢你啊,六郎!要不是你,嫂子我今天怕是活不成了,快点儿,你再去给武家妹妹松开绑绳。 武青莲也是惊喜往外,对六郎连声道谢,这时候院子里传来领头和尚的大骂声“奶奶的,怕是中计了,大家快点包围后殿,别让哪两个女的跑了。” 宝日明梅找到自己的御剑,本想冲出去找领头和尚拼命,被六郎拦住“二嫂,敌众我寡,不要意气用事啊!前边院里这会恐怕全是金顶寺的和尚,咱们由后边冲出去,回头多准备人马,将这寺庙里的贼窝一并端了才是。” 宝日明梅点点头,也认为自己现在不易和敌人硬拼,最重要的是先把武青莲救走,回头再来找这些和尚算账,反正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于是三人穿过后殿,朝后院逃去。路上遇到几个拦路的小和尚,都被宝日明梅轻而易举的收拾掉。 这时候,二和尚已经领着大队人马包围过来,武青莲由怀里摸出一样东西,朝着和尚堆扔过去,那东西到了和尚堆里顿时,散发出大片浓烈的烟雾,呛得那些和尚捂着嘴巴、眼睛咳嗽不止。三人趁乱逃出金顶寺,顺着寺后的山路狂奔下来,可是走不多远,就见前面一大片水潭拦住去路,宝日明梅眼睛看见水就发晕,焦急的道“糟了,我不会水,这可怎么办啊?” 武青莲看到水面覆盖了整座后山,那水面最窄的地方恐怕也要有一里地远,不禁皱起眉头说“我也熟悉水性。”回头看看二和尚带领和尚队伍已经杀了过来,焦急的看看六郎。六郎得意洋洋的说“二嫂,你看我又派上用场了吧,你俩不要怕,赶紧跟我下水逃命吧,我可以帮助你们水中逃生。” 说着带头跳入水中,武青莲犹豫了一下,跟着跳下去。 宝日明梅却是后退了两步,抽出四柄南华御剑,说“六郎,我们三个只有你自己会游水,你若是带着我们俩个人油水,肯定是一个也跑不了。我回去跟那帮秃驴拼了,你快带着武家妹妹逃命去吧。” 说着把牙一咬,就想冲回去。 六郎大喝一声“等下!” 他从水里爬上来,一把抓住宝日明梅的胳膊说“二嫂,你不要感情用事啊!你真想丢下我一个人杀回去吗?对你来说除了送死之外,或许还有更大的危险。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回去,要死!我陪你。” 宝日明梅含着眼泪摇摇头说“六郎,别跟我犯犟,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第15章 金顶寺花和尚(四) 六郎紧紧的抓着宝日明梅的手腕,坚定地说“回去只有死路一条,跳水逃生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二嫂,相信我吧。”说着,不由分说,抱起宝日明梅,扑通跳入水中。然后一只手抓住一个人,朝着对岸拼命的游去。 二和尚领着和尚队伍也追到水边,围着水域跳脚的大骂一顿,然后指挥会水的和尚下水去追。大家互相看了几眼,在二和尚的威逼之下,有几个和尚跳下水,用狗刨的方式尽力追赶,这些和尚虽然遵守二和尚得差遣,但是绝大部分都是金顶寺原来的老实和尚,从心眼里看不惯二和尚一伙的恶行,可是畏惧这些西域番僧的威。所以追赶的时候大都是口里喊得欢,实际行动却甚是缓慢。 二和尚眼瞅着自己的和尚兵水性不佳,自己又是见不得水的旱鸭子,当即大声吆喝着和尚队伍绕回寺院,从前边包抄去了。 六郎拖着两个女人游水,颇感吃力,尤其是二嫂宝日明梅,还一个劲的往下坠,游到水中央的时候,六郎感到双臂发酸,浑身乏力。这时候宝日明梅已经开始呛水,她越是挣扎,身子越是不能平衡,六郎在水中没有龙兰那种出神入化的本事,自然不能一边游,一边教给二嫂该怎样应付,好在武青莲略微知道一些水性,虽然不能自如的游动,但是却老老实实的闭住呼吸,尽量维持着身体平衡,然后跟着六郎在水里走。 用尽了吃奶的紧,六郎才把二女带上岸,看后面没有追兵,疲惫不堪的六郎一下子瘫软下来。武青莲明显也是肚子中灌了水,六郎听见她正用力的往外面吐肚子里的脏水。再看二嫂宝日明梅,双目紧闭,躺在六郎身边,脸色有些不对劲,虽然丰满裸露的嫩白酥胸还在微微的起伏,可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断了呼吸。 六郎马上想起龙兰水下灌自己情景,自己精通水性,尚且昏死,二嫂这个地地道道的旱鸭子想必更是危险,于是顾不上疲惫,连忙将宝日明梅的身子摆弄的面朝正上。然后将双掌平覆到宝日明梅的之上,往外面压水,宝日明梅口中虽然突出大量的积水,但是因为昏厥时间较长,依旧保持着昏迷的状态。看她的呼吸还是上不来,六郎也只好对二嫂进行人工呼吸了,虽然有武青莲在一边看着,但是六郎还是光明正大的,把双手按在了二嫂那白绸肚兜紧紧包裹的丰满双峰上,一边感受着那诱人的柔软,一边深深吸一口气,对这二嫂的樱唇亲上去。心里想着这种便宜不占白不占,虽然是家嫂,但是想到在客栈里受到的“刻薄待遇”,权当是我给你打洗脚水的酬劳吧。 宝日明梅悠悠醒转,忽然发现六郎趴在自己身上,双手按在自己的酥胸上面,尤其正在嘴对嘴的亲着自己,一时羞愤难当,一巴掌打过去,六郎捂着脸哎呀一声,还不等向二嫂解释,肚子上又挨了一脚,这一脚比上次在客栈时候那一脚可要重得多六郎哎吆了半天才爬起来。 宝日明梅看看武青莲,又看看自己,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情景,想到自己溺水昏迷莫非是六叔正在搭救自己?可是那种样子真是羞死人了。六郎有气无力的捂着肚子说“二嫂,你这是干什么啊?非要了我的小命是不?”武青莲帮助六郎解释“姐姐,六公子确实是为了救你才这样做的,要知道溺水后,你已经断了呼吸,若是不及时营救的话,你就没命了。” “是么?”宝日明梅红着脸对六郎说“六郎,嫂子错怪你了谢谢你救了我啊!” 六郎苦笑道“自家人,就别客气了,不过可真够我受的,今后我可不敢再和你一起出来执行任务了。”宝日明梅问“为什么啊?” 六郎唱到“小和尚下山去化斋,老和尚有交代。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 一边唱,一边前边引路,想趁着天光大亮逃离金顶寺。 宝日明梅悠悠醒转,忽然发现六郎趴在自己身上,双手按在自己的酥胸上面,尤其正在嘴对嘴的亲着自己,一时羞愤难当,一巴掌打过去,六郎捂着脸哎呀一声,还不等向二嫂解释,肚子上又挨了一脚,这一脚比上次在客栈时候那一脚可要重得多六郎哎吆了半天才爬起来。 宝日明梅看看武青莲,又看看自己,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情景,想到自己溺水昏迷莫非是六叔正在搭救自己?可是那种样子真是羞死人了。六郎有气无力的捂着肚子说“二嫂,你这是干什么啊?非要了我的小命是不?”武青莲帮助六郎解释“姐姐,六公子确实是为了救你才这样做的,要知道溺水后,你已经断了呼吸,若是不及时营救的话,你就没命了。” “是么?”宝日明梅红着脸对六郎说“六郎,嫂子错怪你了谢谢你救了我啊!” 六郎苦笑道“自家人,就别客气了,不过可真够我受的,今后我可不敢再和你一起出来执行任务了。”宝日明梅问“为什么啊?” 六郎唱到“小和尚下山去化斋,老和尚有交代。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 一边唱,一边前边引路,想趁着天光大亮逃离金顶寺。 三人走不多远,就听前面一阵喧哗,二和尚手提朴刀带领和尚兵封死了道路,六郎心中暗自叫苦,“这回可完了。”宝日明梅抽剑在手,靠在六郎身边,严阵以待。武青莲想起自己怀中还有一枚烟火弹,立即掏出来,对着二和尚丢过去,却不成想刚才因为长时间泡在水里,这枚烟火弹已经报销了,扔过去后,半点效果也没有。 二和尚一抡朴刀,大喊一声“上!” 和尚兵立即蜂拥而上,宝日明梅四口御剑分握两手,上下翻飞,人也如同用了分身术,冲过来的和尚兵眨眼之间被她撂倒一大片。二和尚见手下废物,只好亲自出马。随着他的一声暴喝,平地升起一条黑龙,围着二和尚转了两三圈后,突然急速上升,直升到头顶三四丈高地方,形成一股超强旋风,“乌龙探海”二和尚高声喝喊着,刀锋伴着巨大的龙头,朝宝日明梅迎面劈来。 宝日明梅见对方来势凶猛,也就着自己的一股子激劲,和自己刚烈不阿的性格,硬是不躲不闪,用手中四口御剑以“封”字诀来接下对手的这一计杀招。但是由于昨天晚上连夜的折腾,加上溺水后体力大打折扣,虽然硬将二和尚的大招封开,自己却是身形暴退一丈,心口一热,险些将腹中的鲜血喷出来。六郎赶紧上来搀扶住她,担心的问“二嫂,你没事吧?” 宝日明梅咬紧牙关,笑道“没事!就这破和尚,看嫂子怎么砍下他的脑袋!” 二和尚见宝日明梅居然躲开了自己的毕生绝学,接下来就有点黔驴技穷的意思,左右看看,那些和尚兵因为畏惧宝日明梅的厉害,都战战兢兢的不敢近前,正要组织大家上前群殴,突听身后一阵马褂銮铃声响,回头一瞧,十余骑战马风驰电掣来到跟前,马上全是威风凛凛的男女将领⊥尚队伍立即被他们冲得七零八落。 六郎看见来人,欣喜交加,对宝日明梅说“二嫂,你看!二哥、三哥、大嫂他们都来了。” 二和尚不愿就此服输,朴刀一晃,喝令手下不要慌乱专心迎敌。 二郎见爱妻受困,凶僧依旧嚣张跋扈,催马提前喝道“大胆秃驴,看到官兵到来,还不放下武器受降?”说罢就要上前助宝日明梅一臂之力。却被宝日明梅制止,她手中紧握四口御剑,冲二和尚说“现在该你接我一招了!秃驴,纳命来。”说话同时,身形和着四口御剑一齐朝二和尚扑过去。二和尚铁口钢牙,一边举刀招架,一边贬低宝日明梅的剑法不够厉害。 一片刀光剑影之中,突然传出宝日明梅的一声娇吒“旋风碎金剑!” 然后就看到二和尚强壮的身形从那一片刀光剑影中飞出来,刚刚站立住,宝日明梅的三口御剑已经飞到,二和尚惨叫声中,一双手臂连同双腿间一个零件全被齐刷刷削掉,不等他觉出疼痛,宝日明梅已经飞身来之切近,飞手一剑将他向上人头砍的飞向半空,跟着双手握剑一个力劈华山,将二和尚的死尸劈成两半。 六郎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心道“我靠!这和尚只不过是摸摸了二嫂的咪咪,就招来二嫂这么大的仇恨,想到自己在二嫂身上占得便宜比死去的二和尚要多得多,幸亏二嫂当时昏迷着不知道,否则自己与弟弟统统完蛋。” 树倒猢狲散,其他和尚见二和尚死了,纷纷扔掉兵器投降,听这些和尚说原本都是规矩的僧人,但是自从老方丈被那几个西域番僧害死之后,是没有办法才跟着二和尚一伙人为非作歹的。二郎认为这些和尚倒还老实,罪不至死,又听他们说寺中还关押着许多良家妇女。与大嫂商量了一下,马上前去营救,由这些和尚带路,来到金顶寺前,却看见寺院大门口站了一个凶神恶煞般的红衣僧人,还有两个年纪稍小,但是相貌刁滑的小僧站在左右,看样子像是等着杨家将过来救人。 这些老实的和尚告诉慕容雪航,前面拦在寺院门口的那红衣僧人就是西域五龙寺的领头大妖僧,法号圣宝昆仑僧。既然是妖僧中的老大,毕竟有他的过人之处,现在到了高手对决的重要关头,身为大嫂,又是这一伙兄弟姐妹当中武功最出色的,莫容雪航示意大家切莫轻举妄动,自己倒提三尺青峰剑,一步步跨上台阶,迎着昆仑僧走去。 第16章 边成夜事(一) 妖僧老大已经知道师弟阵亡,自己劫来的武青莲也被救走,正怒火冲天要找杨家将报仇,却看到对方居然找上门来,尤其看到慕容雪航手提着宝剑冲自己过来。当即怒吼一声,“找死来了么!飞龙在天。”见他双手合抱,头顶之上忽然升起六色神光,神光凝聚成匹练,保障出六个颜色各异的龙头,龙身却都是墨黑色,那面貌狰狞的恶龙低吟盘旋,升上半空。 六郎看得触目惊心,心道“好家伙,驾驭这么多的恶龙,显然比刚才死去的和尚厉害,不知道大嫂能不能招架得住?” 慕容雪航见凶僧已经出手,也不敢怠慢,连忙站稳身形,口念避字诀,升华自身元神。 六郎便看到大嫂的头顶出现七道太和青光,眨眼间演化成五只身形庞大,羽毛绚丽的孔雀,分前后左右上,五个方位将大嫂整个身体护在中间。这便是骊山派威震江湖的“五方神雀阵”就听一声宝剑争鸣,慕容雪航长剑在手,与昆仑僧交战在一起。但见黑龙翻滚,剑光萦绕,大战了约有三十回合,竟难胜败。 四小姐见大嫂一时难以取胜,心道“这秃瓢果真厉害,我必须暗中助大嫂一臂之力,只要斩杀恶贼,有什么手段不手段?”于是拉弓搭箭,瞄准妖僧一手三箭同时飞出,四小姐的弓箭本就是一绝,这三支箭射速、方向完全不同,其中两支是分左右呈夹击之势,箭矢流星、风驰电掣,另一支却是沿直线射出,不仅射速缓慢,而且飘忽不定。那妖僧与慕容雪航正交战到紧要关头,一连躲过了前两只弓箭,可是第三支迟迟跟不上来,眼看着那只雕翎箭在自己眼前打转转,这大大干扰了他的心志。冷不防被慕容雪航凌厉剑气刺中肩头。妖僧见大势已去高喝一声,飞身就要败走,偏这时候,四小姐的弓箭长了锐气,忽的一声狠狠地钉在了妖僧的上。慕容雪航跟上一剑砍掉他的人头,杨家儿郎一涌齐上,将妖僧余孽收拾干净,让老实的和尚带路找到地牢,将里面关押的良家妇女救出来。 那些女人被妖僧掳来之后,受尽了非人待遇,自以为再难见天日,想不到神兵天降,杨家将救自己出苦海,都纷纷跪下来道谢,慕容雪航让她们起来,每人分给一些银两,遣散回家。然后吩咐诸弟妹将金顶寺一把火烧了。又对那些无家可归的老实和尚说“如今朝廷正在用人之际,尔等都有武艺在身,可以去地方参加厢军为国家效力。”那些和尚纷纷点头,有些不愿意参军的雪航也不强留,发给路费任其归乡。将金顶寺的一切事物安排妥当之后,六郎问大嫂“大嫂,你们怎么知道我们在金顶寺遇到了危险?” 大嫂笑着说“是武老英雄骑了你俩的战马,连夜赶到瓦桥关,向父亲报告了你们的情况,父亲怕你们出意外,就让我带领大家来接应。” 武青莲担心的问“那我爹爹现在如何?” 慕容雪航说“他正在总兵府养伤,应该没有大碍,武姑娘请放心吧。” 回到瓦桥关,杨家诸兄弟连同武青莲一同来到总兵府,杨令公与王总兵亲自迎接,宝日明梅把金顶寺的情况又重复了一遍,最后,王焕臣说“这样说来,寒山悬空岛真有私通大辽的嫌疑,但是白松林乃是前朝世宗皇帝的至交,我看这件事情已经到了咱们的权限以外,应该就此收手了。” 令公沉默不语,二郎站起来说“王叔叔,怎么能就此收手啊,这件事情可是事关辽军能否大举南进的大事啊,若是辽军真的与寒山悬空岛相勾结,从寒山悬空岛得到足够的军火,将是咱们的失职啊。” 王焕臣说“可是你们想过没有,寒山悬空岛这些年一直飘摇在,大宋、北汉、大辽之间,从不与任何一家为伍,北汉灭亡后,大辽更是想拉拢他,他若真的想苟合大辽,仰仗八百里天险水域,咱们朝廷也奈何不了他。我的意思是保留意见,将这件事情上报潘帅,杨将军你意下如何?” 令公摸着胡须,微微点头。 正这时候,门外中军禀报“启禀大人,镇北宣抚使潘仁美大人到!” 王焕臣吃了一惊,忙道“赶紧请!”说着,带领诸人迎接出来。 潘仁美在亲兵卫队的伴同之下,进得总兵府大厅,大家依次落座之后,潘仁美说“飞虎城事件我已经知晓,今又闻听辽军所购军火跟易水寒山有关系,我想听听你们大家的看法。” 王焕臣说“大帅,寒山悬空岛有八百里连绵的水域天险,岛上又满布机关,及时真的与辽军勾结,我们也应该从长计议,况且我军探得的消息还不能确定程世杰运送给辽军的军火就是出自寒山悬空岛。” 杨令公开口说“就算是他们没有与辽军苟合,但是这些年来,悬空岛养兵屯粮,已经对朝廷构成了巨大威胁,朝廷曾派呼延守用和张光钦两位大人对其进行招安,可是都没有结果。去年麦收季节,岛上的水匪更是公开乘船沿水哄抢公粮,引得易水两岸百姓叫苦连天。我认为朝廷应该及早消灭这股顽匪,以除后患,潘帅若是派兵攻打,杨家将愿为先锋。” 潘仁美当即哈哈大笑。说“令公果然豪爽,实不相瞒,我这次带兵北上,已经得到太宗密旨,针对易水寒山水匪,还有山西太原侯程世杰,太宗密旨说先斩后奏!” 令公听罢大喜往外,杨家儿郎更是擦拳磨掌,唯有王焕臣不动声色,只是微微一笑而已。 武元夕开口说“老朽蒙杨令公开导,愿意为朝廷效命,与程世杰、白松林割袍断义。”说罢以宝剑割断袍袖,向潘仁美说“大人,若是攻打悬空岛,小老儿愿意亲自勾画水域地形图,虽然不能做到百无遗漏,但也**不离十。” 潘仁美道“这真是太好了,不知道老英雄需要多少叫时间才能画好这幅图?” 武元夕道“快的话也要十天。” 潘仁美惊讶道“有这么复杂?” 武元夕说“为了力求精确,减少士兵们的无辜牺牲,多花费一些时间也是值得的。” 潘仁美说“那老英雄就安心的留在王大人府中制图,这段时间,我会再派使者上一次悬空岛,毕竟白松林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人,咱们先礼后兵,也算不失朝廷的礼数。” 事情就这样定下后,潘仁美视察了瓦桥关的防御系统,然后回南岸大营。 杨令公带领杨家儿郎回家后,独自让六郎来书房见自己。 六郎给父亲请安后,规规矩矩垂手站立,令公说“六儿,你知道为父为什么屡次三番的让你出去执行任务吗?” 六郎点点头,又摇摇头。 令公说“你这三个嫂嫂,个个都是身怀绝技,俗话说玉不琢不成器,在你们诸兄弟之间,你大哥生性懦弱,注定成不了大器;你二哥虽然勇冠三军,但是缺少谋略;你三哥智勇兼备但是武功平凡,又不善言辞;你五哥自从小时候被一个游方的和尚摸过头顶之后,经常神经兮兮,分不清敌我;七郎尚且年少,又蒙你母亲溺爱,为父自然要将杨家未来的重任交到你肩头,希望你不要辜负了为父的希望。” 六郎闻听忙道“孩儿定当勤加武艺,刻苦兵书。” 令公满意的点点头又说“还有一件事,爹要告诉你。” 六郎问“什么事?” 令公说“你还记得潘大人家的千金吗?” 六郎茫然摇头。 令公说“事隔才两年,你就忘了?不过潘小姐可是还记得你。上次我去南岸大营的时候,又看到潘家小姐,时隔两年她已经是亭亭玉立,英姿飒爽。潘大人刚才临走的时候告诉我,抽空让你带着你四姐咏琪到南岸大营走一走。” 六郎顿时明白了父亲的意思,心道“潘仁美的女儿,那可是未来的贵妃娘娘,怎么会落到我头上来?父亲让我带着四姐过去,想必是潘豹那小子对我四姐贼心不死,死磨乱打。自己怎么老感觉有一种换亲的意思?” 六郎心里胡思乱想,嘴里还是毕恭毕敬的回答“孩儿定当牢记父亲的教导,抽空带着四姐去南岸大营看看。” 第17章 边城夜事(二) 第二天,一整天阴雨连绵,到了晚上,天气终于见得晴朗,却有一个非常坏的消息传来,二嫂宝日明梅奉了舅舅王总兵之令,去淤口关执行紧急公务不幸被俘。原来淤口关有北防三关最重要的一个屯粮区,由于受到辽军小股部队的扰,必须转移的粮食又遭到辽军的抢劫。宝日明梅就是奉命侦查被辽军抢劫粮食的下落时,不幸被俘。消息是淤口关守将刘士达亲自送来的千真万确。 这一消息,让杨家上下寝食难安,二郎急着营救妻子,当即牵来战马,就要赶赴淤口关,被杨令公当场喝止。令公让儿郎们少安毋躁,自己去总兵府找王大人商议对策,走了之后直到半夜,竟然未归。 天黑后,杨家大院逐渐安静下来。 七郎照往常一样,偷偷跑出去喝酒,天天都是这样,六郎都怀疑他的武功以后还能不能长劲,还能不能打死潘豹?不过照现在的势头下去,非但不太可能,而且潘豹还极有可能当上杨家的乘龙快婿。六月的天气,已经开始发闷,六郎翻来覆去睡不着,就睁着眼睛看窗户外面,数天上的星星,同时努力的寻找自己穿越之前那一段时间的记忆。 已经好些日子了,六郎每逢想到那段时间时,都会头疼,可是六郎总觉得那一段时间内发生的事情对自己特别重要。六郎觉得穿越前,似乎见过自己的亲娘,那个被杨大拿抛弃的农村妇女,还想起老娘送给自己一幅画,一副风雪画,画里有个漂亮的女子,老娘说这个女子愿意嫁给六郎做媳妇 天方夜谭一样的故事,六郎不敢肯定这到底是自己的回忆,还是自己的遐想。 突然,一道白色的光影,稳稳的落到六郎窗户前面的屋顶上 “二嫂!”六郎太熟悉那道白色的雾水一般的光影了,那是南华御剑的虚灵术。 可是六郎刚刚坐起身子,就见那道白影停后,慢慢露出原形,那人一身白衣,头上紫巾束发,面上盖着轻纱,长身玉立在皎洁的月光中,四下张望了一下,飘身落到地上 六郎奇怪,若是二嫂为何蒙住了脸面? 那白衣人在大哥那间房子后面站住身形,侧耳倾听了一下里面的动静,然后推开后窗户,纵身钻进去六郎被他的行为惊呆了。大哥的房间分明灯火辉映,即使大哥在军需库值班,大嫂也应该尚未休息,可是里面并没有传来激烈的打斗声。莫非来人是大嫂的朋友?可是这个身怀绝技的男子,为何不光明正大上门求见?而是选择了晚上悄悄地潜入,莫非想到这里,六郎连忙拿出自己宝贝,ufo-25红外线数码摄像机,调好焦距,将镜头对准大嫂的后窗。相隔只有一百步,镜头穿过院子中间那排柳树,将大嫂房间清晰的呈现到眼前,虽然后窗户半张半掩,但是屋子中的情景还是能看到大半。 美丽而温柔的大嫂,现在正和那个神秘的男子拥抱在一起。 六郎擦了一把冷汗,心道“这回可完了!大嫂怎么可以这样?早知道你是这等货色,还不如六爷我” 这时候,抱在一起的二人终于分开,六郎耳朵虽然好使,可是离得太远,听不见二人说什么,有心凑过去听,又怕二人发现自己,杀人灭口。不过还有一件宝贝,又派上用场了。六郎拿出黑蝙蝠ufo-2188微型窃听器,调整好音量开关,然后出了房间,唱着歌来到大嫂房间后面,里面俩人都是绝顶高手,有人走过来,当然会注意。 六郎听见里面没了说话声音,就悄悄将窃听器放到后窗上面,并且掏出英雄小解了一下,口中不停地大声唱“女人是老虎!女人是老虎”完事后,跑回自己房间,就听窃听器里面大嫂说“不要紧,是我小叔!” 六郎得意的继续开始监视工作。 神秘人说“实话告诉你,我本是来找杨令公的。” 大嫂阴着脸说“你为什么要找我公公?” 神秘人说“因为我要杀的人就是你公公。” 大嫂面无表情的说“我一定会阻止你,萧绰。” 六郎重复了一下这个非常熟悉的名子,心道“萧绰,萧绰不是辽萧太后的名字吗?难道这个神秘人,是女扮男装?”六郎仔细的端量了一会儿,终于发现这个神秘人是女扮男装,因为她的耳朵上有耳洞,还有就是夏季因为衣服单薄,那高挺的胸脯是没有办法完全遮挡起来的,六郎狗仔队员出身对这方面业务相当熟悉。看来大嫂隐藏奸夫的猜忌被排除了,可是与萧绰独居一室,这叛国通敌的罪名尚且存在,六郎继续监视。 萧绰说“姐姐,我真若是执意执行的话,恐怕你阻止不了。” 慕容雪航看了看萧绰身后背的进,问“你也是南华御剑?” 萧绰点头,说“不仅是南华御剑,我还是大辽景亲王的王妃,更是你的亲表妹。” 雪航摆摆手说“你身为辽国贵族,现在两国开兵见仗,什么节骨眼,你还敢来瓦桥关?你可知道这瓦桥关机关密布,警戒森严。对你来说有多危险,我们姐妹虽然多年不见,可是、有句话叫各为其主,身不由己,萧绰,你不应该来。” 萧绰淡淡一笑。说“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来找你,实话告诉你,我是奉了大辽皇帝的密旨,进城刺杀瓦桥关守将的,我知道你现在是杨令公的儿媳,所以来和你商量一下,事关重大,还请姐姐三思,我既想完成使命,又不想姐姐你难办。” 雪航认真的说“既然你知道我是杨家的媳妇,又深晓我的脾气,更何况杨继业是我家大郎的生身父亲,萧绰,即使你有一万个理由,今天我也不会让你在瓦桥关得逞的。” “是么?”萧绰退后一步,一伸手背后刻着游龙的进发出一声低昂的争鸣,被她横握在手中,“姐姐,我们姐妹这些年来第一次见面,就非要兵戎相见吗?” 雪航竖起眉毛,右手按到了床头宝剑的剑柄上,冷冷的看着萧绰说“是你非要这样的。” 萧绰叹了一口气,将进收起,轻声说“姑姑若是知道我和你动手,在天之灵岂能放过我?我只是想试探一下你的决心,看来我们真的很难站到一条战线上。” 雪航说道“我们本就不是一路人,我既不向往功名权利,也不想争荣华富贵,更不过问天下政治,我只想相夫教子,安安稳稳度过这一生。可是我们毕竟骨血相连,我知道战场无情,非要刀兵相见的话萧绰你要想清楚啊。” 六郎不清楚二人到底再唱什么戏,刚才还是情谊嬗然,刹那间人世气象骤变,这么紧张的空气,看来当前的形式对自己十分严峻,可惜自己武功太弱,不能去给大嫂助阵。 萧绰缓和了一下口气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为,今天我来这里,不是和你打架的,我是来告诉你一件事情”雪航眉毛一挑说“我也正好有一件事情要问你。” 萧绰看了看雪航,认真地说“辽国皇帝这攻打瓦桥关是志在必行,虽然你们捣毁了我军的军火,但是紫荆关有六十万大军严阵以待,这六十大军有二十万全是铁甲重骑兵,试问你们大宋拿什么来阻挡二十万铁骑?” 雪航哼了一声说“我明白了,辽穆宗凶残成性,他不惜牺牲千万将士以及边关百姓的性命,来铸成自己建立王朝的美梦,他虽然拥有庞大骑兵团,但是瓦桥关易守难攻,有我杨家将在,攻破瓦桥关,永远都是他完不成的梦想。” 萧绰轻了声音问道“姐姐就这么自信?” 雪航默然无语。 萧绰叹口气说“那我只能按照原计划,刺杀瓦桥关的两位主将,瓦桥关城破是迟早的事,姐姐为何这样执迷不悟呢?” 雪航闭上眼睛回答“我会拿起宝剑阻止你。” 萧绰又叹了一口气说“你不是说有事情要问我吗?” 雪航点点头问“宋军中一名南华御剑,去辽军大营打探军粮下落,结果被你们抓了,至今了无音讯,你可知道她的下落?” 第18章 边城夜事(三) 萧绰说“她女扮男装,用虚灵术闯我联营,是被我抓的。” 雪航吃了一惊,忙问“她现在怎样?” 萧绰说“念她与我师出同门,好心劝她归降,她不肯,被我送入大牢,怎么姐姐认识她?” 雪航说“她是我们杨家二郎的媳妇,还请你不要为难她。” 萧绰犹豫了一下,想想还是照实说了“可惜姐姐说的晚了,契丹人关押汉人的大牢,你应该想象的到,性命或许无妨,恐怕清白是保不住了。” 雪航难过的苦笑一下,说“这就是我瞧不起你们辽人的原因,作为一个女人,谁都不愿意接受那种结果,可是你们辽人偏偏会那样作践女人,萧绰你不为此感到气恼吗?” 萧绰想了想又说“既然她是你的弟妹,我回去之后想办法放她回来。不过仅此一回,他日疆场再见到,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雪航拱手道“我替宝日明梅谢谢你。” 萧绰笑了一下说“契丹女子的秉性与你们汉女不同,我们不像你们那样将女人的贞看的比生命还重要,必要的时候,必须要付出,或许这些你接受不了,但是这是事实。还有,刚才我在房上听见姐姐自言自语,你是不是一直想要孩子,结果一直没有称心如意?” 雪航脸一红,生气的道“谁让你偷听的?” 萧绰竟自说道“因为我是契丹人,害怕别人看见我引起误会,故此偷偷潜入到你家,想与你商量大事,所以不小心听到了。” 雪航见她谈论此事,表情自若,自己却是羞得无地自容,“你真的不知羞耻。” 萧绰上前一步,拉住雪航的手坐下来说“姐姐莫要慌张,说实话,看到你求子心切,我实在是爱莫能助,但是我得告诉你,要想生育孩子,不是多做两次房事就可以办到的。记的姐姐已经嫁过来有三年多了吧,至今还不能生育,应该是某个环节上出了问题。” 雪航听得云雾缭绕,“我听不明白你的话,萧绰你说的再仔细一些,。” 萧绰认真地说“我们契丹贵族家的女儿,在未出嫁前都要熟悉一些事关行房与生育方面的知识,舅舅、舅妈去世的早,可能没有人传授你这方面的经验,你们汉人对此又极为保守,方导致你们到现在还生不了孩子。男女,若是采取得当,则益寿延年安胎种子。种子前男子先须补精益肾,使阳气壮盛;女人亦宜调精养血,使和暖。再候月事已过,红脉方尽,正开,越五日后正宜。一日成男,二日成女,阳奇阴偶之义也。再越五日后,则**闭,为虚交矣。即使后两情皆悦,也很少再能应验。若是姐姐想要双胞胎,可选在太阳照到头顶时候行房,阴血先至,后冲,则血开闭精,精入为骨而成男;先至,阴血后参,则精开裹血,血在内而成女。只有精血齐至方为双胎。” 雪航疑惑问道“这都是真的?” 萧绰含笑说“这都是皇宫的御医说的,我只不过借花献佛而已。” 六郎见二人谈得投机,逐渐减灭了刚才的紧张气氛,自己也就放下心来,仔细的端量起萧绰来,这个浑身充满传奇色彩的女人,就是日后总掌大辽皇位的萧太后吗?见她虽然穿了男装,英武之中还是隐隐透出一股柔媚的女人气息,如果说大嫂是那种女人中的女人,那么萧绰就是女人中的男人,这样的女人,六爷喜欢! 接下来,姐妹二人果然不再提起战争,而是儿女情长的专心说起各家私事,大都是事关行房的秘术,萧绰生性豪爽,说话不懂得遮掩,有时候竟说的雪航面红耳赤,却不见雪航恼怒,有时候说的雪航嗤嗤轻笑,但是这些东西对于六郎来说,已经不再稀奇,生理卫生这门课,中学时候早学过了。六郎听得发困,既然消除了大嫂通敌的嫌疑,人家表姐妹谈心,自己也就没必要再听下去了,于是关上数码相机,索性睡了一觉。 萧绰什么时候走的,六郎不知道,总之六郎被一阵大乱吵醒之后,外面吵吵嚷嚷,前面院子里好多松明火把,站了许多神情严峻的官兵。六郎刚才睡着了不知道,就在刚才,瓦桥关发生了一系列重要的事。 这天晚上,阴沉了数日的天气终见晴朗,皓月偷偷探首,一片银白洒满大地。总兵府,武元夕正在王大人的书房紧锣密鼓的绘制悬空岛的地形图,武青莲拿着芭蕉扇,一边帮父亲扇凉,一边帮父亲演算水域里面的机关布置公式。王焕臣着了一身便装,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这时,家兵禀报杨令公求见,王焕臣就出去相见。 前堂大厅,王焕臣的弟弟王文烈正陪着一群未穿军装,却持刀带剑的精壮大汉围在一张桌子上喝酒猜拳。这一伙人全都是太原侯程世杰的手下,六百里加急给王焕臣送来密函。因为程世杰还没有公开投降大辽,所以这些公文,程世杰必须要要应付。 程世杰原是北汉重臣,投诚大宋后,为大宋消灭北汉立下了汗马功劳,深得宋太祖喜爱,加封太原侯,领山西宣抚使,并总掌山西全部兵事。程世杰的手下,平日在太原侯身边随意惯了,下来执行公事,更是无拘无束,为了不惊动程世杰的戒心,王焕臣任由他们肆无忌惮的嘶声高喊,吆五喝六,一双双通红的眼睛,撕裂般夸张的笑容,挥动的手臂和拳头,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吐沫星子伴着酒水漫天乱飞。令公看到这种景象,厌恶的摇摇头,二人在一起说起了宝日明梅的事情,王焕臣也是十分焦急,毕竟宝日明梅也是他的亲外甥女,可是眼下情况真不知道该如何搭救宝日明梅。商量来商量去,也拿不出一个好办法。 第19章 边城夜事(四) 已经入夜,天气仍然闷热,池塘里面的青蛙响声彻天,垂柳那翠绿的纸条就如同抹了焦油一动不动,天上的月亮也变得懒惰,忽然间就躲进云层。随着天际的最后一丝光亮渐渐消失,黑暗吞噬了整个大地,就在这光明与黑暗交替的瞬间一道紫光掠过总兵府后花园的清水池塘。 那道紫光掠过池塘后,又轻飘飘越过一道高墙,前面就是总兵王大人的书房,书房中亮着灯,武元夕的身影就映在窗棂之上,后院天井院中四名戎装军士手握长枪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动静。“唰”的一声轻响从那颗参天巨柳上传来,一名军士似乎听到了这微弱的声音,回头向树干上面望去,一柄锋利的宝剑就在这一刹间扎进了他的咽喉,另外三名军士疑惑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就在这一愣神的功夫,宝剑飞转着一连斩落三颗人头。掉在地上的人头还自惊恐地张大了嘴,只差半点就惊叫出声来。 一双紫色快靴稳稳地落在天井当院。“紫衣女子”缓缓转过身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她那绣着黑虎的紫色蒙面丝巾,紫色的箭袖外袍,紫色的皮制腰带,紫色的中衣快靴,一切都是紫色的。蒙面纱巾后面,一双清澈而锐利的眸子,散发出两道冰冷袭人的目光,她倒提着宝剑,朝着书房一步步走过来。 程世杰派来的心腹想起自己还有随身的一封密函要亲自教给王焕臣,于是就来书房找王焕臣例行公务,与紫衣刺客碰了个正着。紫衣刺客不容分说,上前一剑结果了密使的性命,然后从秘史身上搜出一封密信。 接下来就是一阵大乱,杨令公匆忙赶到事发现场时,总兵府的侍卫还有程世杰的手下,正围着紫衣刺客厮杀,王焕臣由书房里慌慌张张跑出来,大叫道“武元夕老英雄被刺客杀死了,大家不要让这刺客跑掉了。”说着手提宝剑朝紫衣刺客劈过去。 紫衣刺客灵巧的翻身躲开,看样子她真的不想逗留,横向拨出一道剑光后,就破门而出王总兵哪里肯放过,顺手提了兵器追上来。但是有一个人比王大人动作更快,那是一个身着红色僧衣的青年喇嘛,众人喝酒行令的时候,他的眼睛一直是闭着的,手里面不停地捻动着项间的佛珠,耳朵却有意无意的倾听者周围的一切响动。随着他那硕大的耳朵沙沙的颤动,红衣喇嘛猛地睁开眼睛,喝一声“有情况!”说罢率先跃出房门,他把手一张,一道嗜血金符朝着刚由王总兵书房逃出来的紫衣刺客射过去。 紫衣刺客的武功虽然不俗,但是她似乎无心恋战,用宝剑挡开红衣喇嘛的暗器,飘身跃上总兵符的西厢房。就在她紫色的快靴刚刚沾点房顶的瓦片时,她的秀眉一阵紧蹙,胸口传来的隐隐伤痛,表明自己刚才已经中了红衣喇嘛的暗器。 红衣喇嘛的嗜血金符之中,暗含着十二支细弱牛毛的夺命银针,当时十二支飞针随着金符呈扇面激射,紫衣刺客一时大意,没有注意到。飞针入肉时是没有疼痛感的,但是会顺着体内的血管慢慢的侵入心房,现在她每运用一下真气,都会加速飞针向心房侵入的速度。 红衣喇嘛知道对方受了自己的暗器,穷追狠打,第一个跃上高房,追了过来。 两个人的身影顺着总兵符的西厢房一路西去,时高时低,飘闪不定。 寂夜无风,那件大红的袈裟,却如同放飞的纸鸢一样轻灵。紫衣刺客见甩不掉红衣喇嘛,突然停住了身子。她纤秀的紫色身影刚刚停住,一只凶狠的大手就朝着她那粉白纤滑的后颈抓过来。紫衣刺客未转身之际已经出手,高手过招,胜败只在瞬息间。 “凤翼天翔”乃是骊山派最华丽,同时也是最具杀伤力的武功。 骊山派算是修神派的旁支,紫衣刺客的修行虽然还不能到达修神的顶峰,但是这种神功一旦使出,威力震慑是红衣喇嘛不能抵御的。紫衣刺客用体内修炼的七道元神铸成瑰丽的火凤凰,借助从地狱呼唤而出的火焰,焚烧凤翼,烈焰飞舞的凤翼伴和着精光闪亮的宝剑,玄裹住红衣喇嘛的周身。随着,一颗斗大的秃头飞上天空的一刻,紫衣刺客轻轻发出一声痛楚的“哎呀”声。她的大腿上被钉上了一支露着青色龙头的小箭,这也是红衣喇嘛化作厉鬼前,最后的搏杀。 王焕臣带兵追到时,已经不见了紫衣刺客的踪影,红衣喇嘛无头的尸体由房上掉下来,腥红的血染红了当街。王焕臣观察了一下四周情况道“刺客逃不了多远,马上封锁四门,没有我的手令不许任何人出城。这一带的住户,给我挨家挨户、挖地三尺缉拿刺客。” 杨令公赶到王大人的书房时,看到武元夕仰面躺在血泊之中,伤口在眉心,是一剑毙命。 武青莲跪在父亲身边,低声哭泣,看见杨令公进来,身子本能的抽搐了一下。令公见她面露惧色,不免心中生疑,安慰了青莲几句,叹道“武老英雄深明大义,他的高风亮节令杨某佩服,可惜还未来得及报效朝廷,就惨遭毒手,青莲姑娘,我一定帮你缉拿凶手,为你父亲报仇雪恨。” 紫衣刺客受伤后,顾不上查看伤势,她身如飞燕,飘过几处府宅,径自钻入西城大街的杨府之中王焕臣带兵追到时,已经不见了紫衣刺客的踪影,红衣喇嘛无头的尸体由房上掉下来,腥红的血染红了当街。王焕臣观察了一下四周情况道“刺客逃不了多远,马上封锁四门,没有我的手令不许任何人出城。这一代的住户,给我挨家挨户、挖地三尺缉拿刺客。” 萧绰走后,雪航正自遐想之际,突然又听到房顶上有脚步声,她心中一怔,以为萧绰去而复返。门突然被撞开,一道紫色的身影直接栽倒进来,雪航见来人不是萧绰刚欲出手制敌。突见紫衣人对她开口说道“师姐,救我!” 雪航吃惊的打量着对方,只见紫衣人用手吃力的揭开面纱,蜡黄的脸上依稀保留着少女的绝代风华。“是紫若儿”雪航惊讶的搀扶住几乎就要倾倒到自己身上的紫衣少女。少女明眸中的光彩暗淡,她有气无力地说“师姐,我中了暗器,现在处境十分危险,紫若儿并非贪生怕死之辈,只是我的身上有一份重要的名册,若是落到大宋朝廷的手中,会枉死诸多的北汉勇士,还请师姐全力保住我的性命。”雪航察觉到她是中了剧毒,也看到钉在紫若儿大腿上面的毒龙刺,说“这是西域五龙寺的独门暗器,紫若儿你还能挣得住吗?我给你疗伤。” 这时,外面一阵大乱,碰碰的砸门声,伴随着军士的叫喊声“快开门,奉总兵大人令,缉拿辽国刺客,有刻意隐藏者,就地处斩。” 第20章 月光下的偷窥 雪航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伏在自己身上的紫若儿,紫若儿低声说“师姐,看在同门情谊之上”说罢用祈求的眼神看着犹豫不决的师姐。虽是同门,但是紫若儿入师门较晚,与雪航相交甚浅,但是雪航知道紫若儿是北汉英武皇帝的爱女,封号连城。或许紫若儿正是知道自己也是北汉名门之后,希望看在同门、同族的情分上,救她一次。但这可是通敌卖国一旦事情败露。自己就是杨家的千古罪人。 外边杂乱的脚步声显示官兵已经进了院子,牛大婶的声音先传过来,“官爷,这可是杨将军的府邸,哪里会有什么刺客啊,这不人都在这了。” “那间房里还亮着灯,还有什么人?” “那是我们少夫人的寝室,可能是少夫人已经宽衣了,不方便出来见官爷。” “任何人都要接受审查,这是总兵大人的命令!”雪航听到脚步声已经朝着这里过来。心念电转之际,还是将紫若儿扶到床上,一边帮她脱上的紫衣,连同快靴一股脑塞到床下面。这么短的时间再换衣服时间已经不允许,看着紫若儿嫩滑洁白的腿面上的毒龙刺,雪航只好用自己的外衣给她盖上,压低声音说“我会告诉他们,你是我的表妹,前些天来看姐姐,因为染上了疾病只好暂时住下。”紫若儿点头会意,强打起精神,靠到了床榻上。雪航放下幔帐,转身去开门。 因为知道里面是女眷,官兵都统没有恶意闯进来,而是先敲了一下门,但是不等雪航开门,他已经夺门而入。原来这名冯都统与杨令公有一些私怨。他一进来,立即用狡猾的眼睛扫视了一下屋中所有的角落。直觉告诉他,这间屋子倒是没有可以藏匿人的地方。只是半透明的幔帐里面,仙子般半裸的女人吸引了他的目光。 冯都统眼睛盯着里面绝色的女人那单薄的胸衣下的隆涨部位,咽了下口水,道“打扰了,小的也是奉命行事,还请问少夫人,这位女子是杨府的什么人?” 雪航冰冷的回答“是我娘家妹妹,前些日子来这里看望姐姐,不料染上了重病,只好住下来了。因为病得厉害,穿衣服不方便,都统大人是否要进去检查一下?”这个回答算是天衣无缝,冯都统再狡猾,也听不出其中的破绽。尤其,冯都统从来没有怀疑过杨家能收留刺客。他只是好奇,而且贪婪的多看了几眼仰在床榻上的紫若儿,倒真是一番病态。裸露在粉色胸衣外面的柔滑香肩,嫩白酥胸,让冯都统忍不住又看了一眼。 这时候,六郎通过监视器一直静静地关注着这儿的局势紫若儿那柔嫩的肌肤,皙白、光华且富弹性,让六郎充满幻想,心旷神怡。心道“这个小美人是大嫂的同门师妹,看来还是名花无主,那摸样乖巧可人,六爷喜欢,回头一定要求大嫂为自己撮合一下。”雪航见冯都统贪婪的样子,提醒说“都统大人检查完了吗?” 冯都统红着脸道声“告退!”低着头出去,大声吆喝官兵排查下一家去了。 雪航锁上房门,回过身看紫若儿,见她羞愧难当,正挣扎着 雪航连忙劝导,突然发现紫若儿的雪白酥胸之上竟有异样,那是几个针孔般大小的红点,红点四周红肿泛黑,雪航立即猜到紫若儿一定是中了毒针一类的细小暗器。紫若儿也发现了自己胸前的异样,她如实告诉雪航“我中了西域番僧嗜血金符里的夺命飞针,想那凶僧是个用毒高手,师姐,我现在头昏脑胀,一点力气也没有,估计挺不了多久了” 雪航扶着紫若儿躺下,看了看她身上的两处伤口,说“我先帮你取出飞针,都是女人,你也不要避嫌了。”说着雪航解下紫若儿的粉色束胸,发现紫若儿的胸口上一共有六个针孔,有五个都集中在左胸上面。雪航告诉紫若儿运用真气护住心脉,运功理气尽量防止气血倒流,然后轻张檀口,印到紫若儿的伤口上,用内力向外引针。 被别人亲吻自己的圣地,紫若儿有些惶恐,虽然雪航也是女人,但是这种生理器官上的亲密接触,还是令紫若儿心神一阵汤漾,一种从未有的感觉,似乎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的兴奋,让心脏有如小鹿乱撞一般混乱的跳动着。 雪航每吸出一支飞针,紫若儿就减轻一分痛苦,最后一支是由紫若儿的左边**的下摆刺入的,针孔在的正下面,雪航不得不用手托起紫若儿那纤秀坚挺的,用自己屿润晶的双唇,裹住针孔。上唇无意间碰到紫若儿晶莹剔透的**,引的紫若儿娇躯一阵细微的颤动 “师姐!”紫若儿禁不住要抬起身子,但是被雪航立即制止了,她浓烈的喘息着双手抱住了师姐的肩膀,无言的动作即向雪航表达了自己由衷的感谢,同时也向雪航宣告了自己冰清玉洁的处子情怀。终于结束了着富有激情的疗伤,雪航将六支带毒的飞针丢掉,取来清毒的百花雨露汁,将汁液均匀的涂到紫若儿的伤口上,为了让伤口尽快的吸收这些解毒的汁液,雪航用柔滑的玉手轻轻的托起紫若儿伤口堆积的那只秀乳,轻轻的揉动着轻柔的的动作,再次引发了紫若儿的少女情怀,她按住雪航的手,轻声说“师姐,我这里还从未让人碰过,我不知道怎地会产生那么多奇妙的感觉?女人都是这样的吗?” 六郎眼睛紧盯着数码相机,咽了口口水说“小乖乖,咪咪长的这么漂亮,大嫂估计都忍不住要摸一会儿了,嗨这种事情让我来做岂不是更好啊?” 雪航微微一笑说“傻丫头,我的公主殿下,你贵为皇室之女,金枝玉叶之身,竟沦落到现在这种情景唉!”紫若儿不由得一阵心酸,黯然道“往事已经不堪回首,北汉王朝也已经不复存在,我更不是当年北汉国主的连城公主,我现在是大宋朝廷缉拿的乱党。师姐,你不会因为救我而后悔吧?” 雪航长叹一声“我们慕容家世受北汉皇恩,无以为报,雪航现在虽是宋朝子民,但是雪航发誓绝不会将自己手中的宝剑对向任何一个北汉人的胸口,也算雪航回报列祖列宗的一种方式。紫若儿,你腿上中的是好像是毒龙刺,这暗器十分厉害,不但有毒,还有倒勾,我必须剪开你腿上的肌肤,才能取出暗器,只怕你的腿会因此留下永久的疤痕,而且还必须疗养一阵子才能下床走路。” 紫若儿担忧地说“留下疤痕我到是不担心,我已经决定今生今世不再嫁人,除非时光倒转,北汉再兴。眼下大敌当前不能走路,实在让我为难啊。” 雪航拿过来剪刀,用火消过毒,又准备好止血的药物,对紫若儿说“有什么事还是等你的腿好了再说。”说毕,用剪刀剪开了紫若儿的,引的紫若儿一阵惶恐,忙用手遮住双腿间的羞处。雪航拿开她的双手说“伤口上有毒,你的上已经沾了血渍,为了防止感染,是不能再穿了,明天我给你换我的衣服。还有你的手不要乱摸,也是预防感染,我也是女人,人命关天的地步,你还害羞吗?” 雪航有些冰冷的口气,让紫若儿不敢再吱声,这无疑助长了六郎高涨的**,他肆无忌惮的欣赏着紫若儿一丝不挂羊脂白玉般雪嫩娇滑的绝美**,从腰部往下,诱人的曲线左右延伸,倾泻成浑然天成的流畅和性感,那用柔滑白嫩构架的跌宕起伏的曲线,让人意荡神驰。细嫩到极致的肌肤就像刚刚剥了皮的蛋清,透着晶莹剔透,直想叫人和口水咕咚一声吞下去。 紫若儿哪里察觉得到小色狼的得意神情,大嫂雪航正用剪刀剪开她大腿上面的细嫩肌肤,沿着毒龙刺剪刀在肌肤上划开一个标准的十字,雪航用手握住毒龙刺的末端,将其用力,引得紫若儿一声低吟。雪航赶紧处理流出污血的伤口,用沾过白酒的棉球擦干净血渍,又附上嘴巴吸吮伤口的毒液,直到伤口流出新鲜的血液,雪航才停下动作,清理干净自己口中的毒液。给紫若儿重新清洗了一下伤口,洒上药粉,然后用细布包扎起来。 雪杭拿来湿毛巾,擦拭着紫若儿额头因为疼痛溢出的冷汗,紫若儿调整了一下呼吸,对雪杭说“这妖僧的暗器实在歹毒,好在我已经手刃了仇人,否则这窝囊气真够受的。” 雪杭放下毛巾,说“好了,紫若儿你身体现在十分虚弱,抓紧时间休息吧,明天早上我让牛大婶给你炖点鸡汤。”紫若儿点点头说“师姐,你看我现在光溜溜的样子,我可是不习惯这样睡的,你先给我弄件衣服吧。” 雪杭答应着,由衣柜中找出一套白色绸缎内衣裤,交给紫若儿换上,“这件衣服是我婚嫁时的陪送,是苏州最好的刺绣丝绸,姐姐向来都舍不得穿的。” 紫若儿幸福的换上,仔细看了看说“呦,还是双面绣呢,师姐让我今后该如何报答你呢?” 第21章 月光下的救赎 萧绰的坐骑乃是大宛的汗血宝马,一百八十里的路程,仅用了两个来时辰就回到大营,已是三更天了,景亲王带领亲兵挑着灯笼正在辕门迎候。耶律贤一心惦记着爱妃的安危,见到萧绰平安的回来,一颗心才放进肚子里。回到寝帐休息了一刻,萧绰想起被自己抓的那个同门小师妹来,就传来侍从询问。侍从回答她说,那名宋军女俘已经被齐王殿下提走了。 萧绰暗道“齐王耶律撒葛对待战俘凶狠残暴,宝日明梅落到他的手中,是不会有好下场了。”按照大辽的军政管理规定,战俘必须要移交北院,恰恰耶律撒葛正是北院的大王。既然答应了雪航放过宝日明梅,萧绰决定亲自去一趟紫荆关。 这件事情,萧绰不想让耶律贤知道,于是传唤来姐姐萧茗儿陪自己前往。萧茗儿比萧绰大一岁,也是自幼习武,却至今未曾婚配。萧绰还有一个妹妹叫南阳,为了辅助父亲,萧绰在南院军机处创立了“黑虎堂”,吸取了一大批武功高强的汉人精英,专门从事情报和刺杀工作。 萧茗儿生性豪爽,大胆泼辣,陪萧绰前往城西大营的路上,就问萧绰前行的目的。萧绰说“姐姐,前天我不是抓到一名南华御剑吗,现在被齐王提走了。” “那又如何?”萧茗儿不解其意。 萧绰说“你不知道,这个女子不仅是我的同门师妹,尤其她还是瓦桥关总兵的外甥女,副总兵的儿媳妇,我们可以将她作为和瓦桥关宋军谈条件的砝码,若是被齐王毁了,或是利用了,对我们极为不利。” “你想把她要回来?齐王会给你吗?尤其这么晚了,齐王是不是已经就寝了?” 萧绰说“齐王向来贪恋酒色,若是不打仗,不到四更天他是不会睡觉的。不过我不希望发生那样的结果,我会先礼后兵,你只管照我的意思见机行事好了。” 齐王耶律撒葛赤着胸膛坐在帅府的公堂上,正拥着两个相貌妖艳的随军女侍吃酒,两名女侍身上衣衫单薄而少,裸露出来的肩膀和胸脯都是古铜色的,她们扭着健康的腰身,在齐王左右不停的舞姿献媚,但是耶律撒葛的注意力却集中在另一个女人身上。 大帐中央。一个巨大的圆形铜盘,上面垂下来的绳索紧缚着一个女人 那是一个十分年青的宋朝女兵,她清丽如兰,韵致秀雅,一双清澈的大眼睛中流露出不屈的愤色,更让人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惊艳。她身材纤弱,身上军装已经破碎,娇躯在粗韧的麻绳紧紧绕缚之下,曲线凹凸分明,高耸挺拔的双峰与纤细苗条的腰部更是显露无遗。 军装上衣的右边整只袖子已经在挣扎抵抗中丢失,右肩往下露出一大片如雪般洁白晶莹的肌肤,可以清晰地看见她半边丰匀美丽,贲起而诱人的胸肌。她就是被俘的宝日明梅,宝日明梅出身江南,虽不拥有绝代的容颜,可江南女子的娇嫩却给人另有一番动人的艳色。 耶律撒葛向来残暴荒,身边那些侍女的妖艳,早已经勾不动他的**,倒是出身江南的宝日明梅让他眼前一亮,立即感到产生了难以抑制的变化,一种饥渴的感觉涌动着,让他浑身炽热起来。 耶律撒葛大口饮下一盅烈酒,对着宝日明梅说“本王再问你一次,你是招还是不招?” 宝日明梅冷冷的哼一声,用坚定的语气说“我只是一个普通士兵,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杀就杀,不要废话了。” 耶律撒葛愤怒的站起来,上前一把揪起宝日明梅的长发,宝日明梅睁大美丽的眼睛,怒视程耶律撒葛。“起火!”耶律撒葛一声令下,两个亲兵跑过来,掀开宝日明梅下面的铜盆,点着那铜盆里面数十根粗若儿臂的蜡烛,之后盖好铜盆,并且将宝日明梅足上穿的劲靴扒掉,使宝日明梅两只粉嫩的玉足落在慢慢升温的铜盆上面。那铜盆迅速升温,宝日明梅已经按耐不住,失声叫起来“哎呀!”她尽量的弓起身子,让秀足远离滚烫的盆面,仍是难以阻挡下面滚烫的炙烤,不由自主的双脚交换着站立,频度在加密的同时,引起铜盆发出刺耳的声响≤快,细密的汗水就从宝日明梅那美丽洁白的额头上渗了出来。 “你这混蛋,放开我!”宝日明梅朝着耶律撒葛怒吼,却引起耶律撒葛得意放肆的大笑。他欣赏着宝日明梅因为炙烤而发出的锣鼓之声,以及那被自己的汗水慢慢浸湿的诱人娇躯。耶律撒葛感觉到深埋在自己体内的那团火焰,如岩浆一样爆发 天气本就燥热,加上火烛的炙烤,宝日明梅美妙动人的玉体布满了细密晶莹的汗珠,潮红映在她原本雪白清丽的脸颊上,有一种动人心魄的艳色,她本清澈乌黑的大眼睛渐渐地迷蒙了起来,凄迷得让人心碎,耶律撒葛气喘如牛,徐徐逼近 宝日明梅顿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萧绰赶到城西大营的时候,耶律撒葛尚未得逞,萧绰的到来让他很扫兴,一边整理王袍,一边传令召见萧绰。萧绰进账后看到衣衫不整,脸上满是泪水的宝日明梅,立即猜到刚才发生的事情,好在自己来得正是时候。于是笑盈盈的对着耶律撒葛施礼道“参见王兄!” 耶律撒葛用色咪咪的眼睛看着萧绰姐妹,问道“景王妃来此有何贵干啊?” 萧绰和颜悦色的说“王兄有所不知,这名南国俘虏,是我的同门,我想将她劝服,归顺我大辽,不知道王兄能不能将她交给我?” 耶律撒葛想了想,说“既然是景王妃的同门,照理说我不应该驳你的面子,可是这些天来,我军久攻不下瓦桥关,本王心里烦闷,正好拿这小蛮子开心,若是这时候送给你,只怕扫了本王的性质,不如过两天我差人给你送过去如何?”说罢,齐王耶律撒葛用暧昧的眼神扫视着萧绰的脸色。 萧绰浅浅一笑,说“原来是这样,王兄,南人向来脾气倔强,有什么值得你喜爱的?既然王兄寂寞,倒不如找一知己喝上一百杯,来个一醉方休痛快。” 耶律撒葛哈哈一阵大笑,道“所言极是,不过前沿阵地,本王身边歌妓不少,却都是庸脂俗粉,难解心怀啊。” 萧绰上前道“我姐姐萧茗儿,今双十年华,自幼求学昆仑洞巅,如今已经学满归来报效国家,她深通五律,又善兵法,对排兵布阵更是深有研究,现在正好有空闲,不如留在这里陪王兄喝一杯” 是吗?耶律撒葛目光一转,看到萧绰身边的萧茗儿,身材修长,相貌洒脱,身穿了素铠,凭空又添几分英俊,不由得暗生喜欢,忙说“痛快,痛快!原来景王妃还有个这么标志的姐姐,我喜欢,来来来,咱们喝一杯交个朋友。” 萧绰对萧茗儿使了个眼色,萧茗儿有点不心甘情愿的向前走了几步,又犹豫的回头看看萧绰,萧绰微笑说“姐姐,今天营中没有额外任务,你就陪齐王千岁喝上几杯,我先带人回去了。” 萧绰将宝日明梅带回自己的大营,又送给她贴身的进和马匹,说“宝日明梅,让你受委屈了,作为一个女人,我同情你。但是这是战争,你是军人,是军人就要为战争流血牺牲,或是牺牲自己的生命,或许是牺牲自己的身体,希望你能明白,现在我放你走。” 宝日明梅咬着银牙看着萧绰,若不是萧绰,恐怕自己已经**给那个蛮王,可是她对萧绰却是没有半点感激,而是言辞激烈地说“萧绰,我不会感激你的,你好好记着今天这个仇恨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连本带利的还给我。” 萧绰同样言辞剧烈“今天我放你走,是为了还一个人的人情,我们之间的同门之谊早已经不复存在,日后若是再在疆场相见,我对你绝不会心慈手软。” 萧绰回到大营,约一个时辰后,姐姐萧茗儿气呼呼的跑进来,萧绰看看她生气的样子说“姐姐,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齐王说话得罪你了?” 萧茗儿恼怒地说“言语得罪也就罢了,这个齐王也太过分了,动手动脚不说,还想同我做那种事情,刚喝一杯酒,就把手放到我身上乱摸,真是气死我了,要不是看在妹夫的份上,我管他王爷还是皇储,一刀杀了才解恨。” 萧绰故作惊讶的说“是吗,齐王怎么这么无礼?那姐姐你到底有没有依从他?” 萧茗儿斩钉截铁道“我心里只有楚天鹏,再无第二人。” 萧绰点了点头,说“就是每天吹笛子的那个人?” 萧茗儿舒了口气,幽幽地说道“你让他去天山采紫莲花,想不到他一去就是半年,至今了无音讯” 萧绰搂住萧茗儿的肩膀,温柔地说“相信他定不会辜负你的这片真情,不日即将归来,还有,为了我们萧家的前途,姐姐对齐王还是忍让一些的好。” 第22章 潘凤潘豹 心里头惦记着大嫂的小师妹,六郎哪里睡得踏实。天不亮就爬起来,正好碰上喝的醉醺醺的七郎回来,七郎问“六哥,哪里去?”六郎说“我去厨房,让牛大婶炖只鸡。”七郎摆摆手说“不用!早吃饱了”说着打了一个酒嗝,躺下就睡了。 六郎不理会他,跑到厨房,叫醒牛大婶,吩咐她赶紧杀一只老母鸡炖了。生怕牛大婶炖不好,六郎亲自监工,等将老母鸡去毛,开肠破肚收拾利索,上锅之后,六郎感到有些发困,就趴在厨房睡了一觉,睡醒之后,天已经亮了。突然发现炖在瓦罐里面老母鸡不见了,就问牛大婶那只炖好的老母鸡哪去了?牛大婶说“让五少爷端走了。” 六郎奇怪道“他端走干什么?” 牛大婶说“听五少爷说是送给大少奶奶的亲戚喝的,我还对她说这只鸡是六少爷你的,可是五少爷说大少奶奶的妹子受了内伤,身子虚弱得很,需要马上补充营养,他说改天补给你两只。” 六郎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心道“不会吧,五哥平日疯疯癫癫,想不到看见漂亮姑娘后,心眼比我还快。”可是哪有这样捡现成的啊?即使你想讨好人家姑娘,自己想办法弄别的东西去啊!正当六郎极为不舒服的时候,杨夫人悄悄走过来,对六郎说“六儿你莫要记恨你五哥,是为娘让他这样做的。” 六郎纳闷的看着母亲,杨夫人慈爱笑着说“我的六个儿子之中,唯有六儿你相貌出众,不仅英俊潇洒,而且足智多谋。可是你的五哥,在年少的时候,被一个疯和尚吓着了,自此疯疯癫癫,经常做一些与常人思维相反的事情,紫若儿的事情,你爹爹已经跟我说了。就像当初收留龙兰一样,我们希望收留她,同时娘也想着你五哥的将来还望六儿明白娘的苦中。” 六郎点点头,说“母亲,孩儿明白了,可是我” 杨夫人拉住六郎的手说“你爹爹不是告诉你,让你去会会潘家的大小姐吗?三年前咱们去汴京城的时候都见过她,不仅模样长的没的挑,更是十八般兵器样样皆通,难道六儿还不满足?非要锅里的碗里的一起霸占吗?” 六郎嘿嘿一笑说“母亲,看你说的,你怎么就能肯定我这只鸡是给大搜的小妹炖的?实话告诉你,我这只鸡是给二嫂炖的,虽然二嫂被俘,但是我见识过她的虚灵术,我更相信辽军大营留不住二嫂,我昨天晚上做梦还梦到二嫂今天回来了呢。前两天一同出生入死,我怪想念二嫂的,就想炖只鸡等他回来趁热吃。” 六郎话音刚落,就见一道白光从院子里闪进来,宝日明梅收了虚灵术,提着鼻子说“在哪里?在哪里?我还真的饿坏了。” 杨夫人和六郎见到宝日明梅平安回来,高兴地不得了,宝日明梅转了两圈,也找不到六郎给自己准备的东西,六郎忙说“二嫂,实在对不起,本来是给你准备的,结果让老五拿去送人了。” “送人,送什么人?”宝日明梅看来真是饿极了,随手拿起一只馍馍啃起来。 夫人就笑着把紫若儿的事情说了一遍,宝日明梅恍然大悟,说“若是这样的话,我挨一会儿饿也是值得。”二嫂平安归来,全家皆大欢喜,二郎更是乐得合不上嘴,请示了母亲,让牛大婶准备杀鸡宰羊,今天中午庆祝宝日明梅平安归来。 易水南岸,宋军大营。 令公将王焕臣的异常举止报告给镇北宣抚使潘仁美。潘仁美听后,思量良久说“王焕臣自太祖在位时候,就为大宋朝廷屡立战功,太祖钦点督虞侯。在对抗大辽的战役中更是鞠躬尽瘁,战功显赫。他杀武元夕真是没有道理啊。” 令公说“可是,武元夕的女儿武青莲说亲眼看见王大人对父亲下的杀手。” 潘仁美皱着眉头说“一个布衣女子,能够佐证得了朝廷的二品武官吗?” 令公又说“潘帅可还记的我们商议攻打寒山悬空岛的时候,王大人的表现就十分可疑。他言词之中明显带有不愿意攻打悬空岛的意思,我想,王大人断然不会私通大辽,更不会与程世杰苟合,我怀疑他与寒山悬空岛有说不清的亲密关系。” 潘仁美点点头说“令公,这件事情你知我知,暂时不要声张,攻打悬空岛乃是朝廷势在必行之举,咱们二人还须同心同德,为朝廷办好这栋差事。万不可因为王大人的异常举动乱了方寸,还有武元夕已经死了,那份水域地形图彻底没有了指望,你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攻打悬空岛?” 令公与潘帅商议军情,六郎遵照父亲指示,带了四姐咏琪来找潘豹,咏琪本来是不愿意来的,但是六郎硬是缠着她来,六郎说潘大人有意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自己,自己又不方便一个人去会潘凤,让四姐跟自己去,还说完事之后带四姐去真定府的夜市吃海鲜。并一再声明这件事与潘豹无关,四小姐这才答应陪六郎来大营。 三年前,令公进京述职,正是带着四小姐和六郎去了一趟潘府,四小姐依稀还记得潘凤的摸样,人倒是标志的大美人,只是脾气不太好,记得当年自己在京城与她分手时,买了一个纸风车送给她,还被她丢到水沟里,潘小姐说那是没有品位的穷家小女子才玩的东西。事隔三年,也不知道潘凤的脾气变得咋样了,真若是许配给六郎的话,以她的脾气,还怕六郎真的受不了。 潘凤与四小姐同龄,三年不见,果然是出落得亭亭玉立,比少年时候图添了几分美艳,所穿的衣料,都是苏杭最著名的双面刺绣丝绸,汴京城最好的裁缝缝制后,穿在身上落落大方。只是脾气还是当年的脾气,她瞭了一眼姐弟二人,说“杨家妹妹,你可是真难请啊,父帅多次下帖子请你过来,你可是到今天才赏脸的啊。” 四小姐笑道“近日来军务繁忙,加上父亲并未有与我说过这等事,虽然知道潘家姐姐就在南岸大营,但是没有父亲的手令,我还是不敢妄自渡河过来与姐姐相会。” 潘凤点点头,又对六郎说“六郎、三年前,你来汴京的时候,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想不到三年时间就长这么高了,听父帅说,这些日子你屡立战功,可真是虎父无犬子啊。不过三年前,你在我的手腕上咬了一口,那道疤痕到现在还留着呢。” 六郎自从一进门,本为潘凤的美貌打动,潘凤虽然没有四姐那种天然而成的高华冷艳,但是她骨子里那种炙人的风流与妩媚,却是四姐身上从不具有的。但是听到潘凤这话中带刺的招呼,心里头感觉不是很舒服。虽然潘凤也知道父亲有意促成自己与六郎的这门婚事,可是在她高贵的眼睛里,还没有把六郎这个降将后裔看在眼里。三人在一起,不禁有些尴尬。 但是潘豹的到来,立即改变了当前的状况,潘豹咧着大嘴,一把拉住四小姐的纤纤玉手,说“琪姐,我我可想死你了。”四小姐一看见潘豹那副癞蛤蟆般的嘴脸就恶心,但是这里是禁军大营,潘豹又是最高统帅潘仁美的儿子,所以四小姐勉强带着笑容与潘豹打了个招呼,然后收回自己的手。 潘豹却是呵呵傻笑着,一边不住眼珠的看着四小姐秀色可餐的俊颜,一边对六郎说“回头啊啊我要是娶了你,你姐姐,你就得管我叫。可可是回头你又娶了我姐姐,我我再管你叫,这到底到底谁是谁?把我都弄晕了。” 六郎听着好笑,潘凤瞪了潘豹一眼,说“一边待着去,说话还说不利落,着闲心干什么?” 第23章 爱上姐姐(一) 六郎见外边天色渐黑,提议说“难得今天相聚,父亲和潘帅都忙着政务,咱们去真定城吃夜宵吧。”潘豹和潘凤都同意,唯有四小姐一脸不悦的样子,跟着六郎走出辕门,悄悄对六郎说“六郎,你坏死了,你不是这件事情与潘豹没有关系吗?早知道有他跟着,我就不来了。” 六郎瞅瞅潘豹和潘凤去准备马匹而不在身边,就对四小姐说“四姐,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潘豹你若是不喜欢,可以不去想他,即使他在你身边,又和远在天边有什么区别?若是因为他的存在而使自己每天都快乐不起来,这实在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四小姐哼了一声,又说“反正我看见他就不舒服。” 六郎说“待会儿到了真定城,咱俩就使劲吃,什么好吃,什么贵就吃什么。反正他们家有的是钱,吃完后咱们就溜之大吉,我带你去永定河看夜景。”四小姐奇怪的问“那,你不准备和潘凤好了?”六郎说“难道姐姐没有看见她看咱们的表情吗?” 四小姐愤愤不平的说“她分明就是瞧不起咱们。” 六郎说“那我何必厚着脸皮去讨她喜欢?” 这时候,潘凤和潘豹牵了四匹马过来,六郎和四小姐便飞身上马,打马扬鞭直奔真定。真定府比瓦桥关要大上许多,天黑之后的夜市尤其繁华。夜幕降临的永定河上,看两岸楼台高耸,商贾云集,风华烟月,金粉荟萃,青楼飘出的歌声,激荡着墨绿色梦境般的河水,让人如坠诗画之中。 四个人找一靠近河边的露天美食店铺坐下来,潘豹倒是大方,将这家小吃作坊里所有的特色菜全点上了,那店家见几位客观全都是有钱人,当然用了心思侍候。稍许,便酒菜齐至,第一道菜名叫“四全宝熏鱼”选料以易水湖中特产的活鲢鱼、鲫鱼、黑鱼、黄鱼,通过淹、荫、蒸工艺,再配以精砂糖、茶叶、苇叶等佐料,用温火熏烤,呈上来后色泽金红相间、未曾吃到中,就已满口清香,待吃入口后,那鱼肉细嫩而不松散,骨刺全脱叫人赞不绝口。 六郎用筷子将熏鱼夹给四小姐吃,四小姐连声赞美店家的手艺,潘豹也夹了过来送给四小姐,四小姐口里美滋滋的嚼着六郎送过来的美味,却将那只碟子推到了一边。潘凤看到了,用脚在桌子底下踢了六郎一下,示意他照顾一下自己,六郎却装作没看见不予理会。 潘凤生气的又狠狠踢了六郎一脚,六郎哎呀一声,说“潘凤姐,你不小心踢到我了。” 潘凤红着脸,鼓着香腮,冲着六郎直运气。 店家又端来第二道菜,红焖大河蟹。易水河蟹个大肉厚,味道鲜美,加上那店家做工极好,让人口水欲滴,六郎又挑了一个最大的给四小姐,说“现在河蟹刚刚过孵化期,将就着吃,若是**月来吃,才是蟹正肥时候。” 潘豹傻乎乎的看着四小姐吃,潘凤气不过,用筷子敲敲桌子说“六郎,别忘了你是干什么的?不要老惦记着你家四姐,我的肚子也饿了啊。”潘豹立马站起来,要给潘凤夹菜,被潘凤拦住,明显等着六郎动作。正好店家又来上菜,这道菜是真定最有名的卤煮野鸭。制作时,必须要选用一年头上的鸭子,由于野鸭是吃湖中的小鱼虾、水草长成,所以自身的肉更是鲜嫩可口,高温卤煮后,浸过精油再用炭火熏烤,使外皮金黄酥脆,色味俱全。 六郎不容分说,用预备好的刀子将鸭子割开,两只鸭前腿(翅膀)分给四小姐,两只鸭后腿分给自己,一刀剁下鸭头分给潘豹,最后用刀子剜下鸭送到潘凤面前,说“潘凤姐,这回可是人人有份,你可不要再挑理了。” 潘凤看看六郎的分配,有些不乐意,正要说什么,潘豹先说了“六六哥,你为什么非给我鸭鸭头?” 六郎说“你啊!难道没听说过,这人啊,吃什么就补什么。我和我四姐,都是干侦探敌情工作的,所以要吃鸭翅和鸭腿。你呢,舌头不好使,眼睛又小,还不赶快吃”六郎转头看到潘凤正对着自己运气,再看看潘凤面前那么一大块鸭,真不知道该怎样原说。倒是四小姐先乐得将口中的蟹肉喷到了桌子下面,潘凤红着脸站起来,大声说“杨六郎、你你,气死我了!”说完,推开椅子,气呼呼的跑到河边去生气了。 店家又端来第四道菜,爆炒圆鱼卷。六郎刚要去夹,被四小姐拦住说“六郎,你有些过分了。”说罢,用眼神指一指河边的潘凤,六郎轻松一笑,对潘豹说“去叫你姐姐过来吃饭,还有,今天我们是来你们这里做客的,这酒钱还是你付的好,省的我四姐说你小气。” 潘豹狠狠的啃了一口鸭头,说“那是应,应该的。”说着站起来跑到河边去叫潘凤,六郎悄悄对四小姐说“四姐,像潘凤这种女人,平时再府里骄横惯了,我若是不挫挫她的锐气,真若是让她来咱杨家做媳妇,还不把你和几位嫂嫂们当下人使唤了。” 四小姐微微一笑说“你真打算让她做杨家的媳妇?” 六郎叹口气说“这件事情并不是我愿意不愿意的,而是要看父亲的意思,潘凤虽然金枝玉叶,美貌如仙,可是她不是我喜欢的哪一种,说实话,潘凤要是有一半能像四姐你这样,我就是舍了性命也要娶了她的。” 四小姐俊脸娇红,细声说“你说我干什么,再说我有那么好吗?” 六郎手指天上那轮冉冉升起的明月,说“姐姐就像着这天上的皓月,在我的心里永远都是独一无二的。”四小姐的芳心微微一颤,默不作声的捧起酒壶,给六郎斟满,说“好男儿志在安邦定国,我希望你今后做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这一杯,姐姐敬你,姐姐永远支持你。” 六郎一饮而尽,听到潘凤说“你们姐弟真是好雅兴,我就不打扰了,潘豹!算账走人。” 潘豹咧咧嘴说“我,我还没吃呢。” 潘凤却哼了一声,掏出一定银子,扔到桌上,说“就知道吃,你丢不丢人?你不走,我可走了!”说着,气呼呼的不辞而别。潘豹趁六郎不注意,抄起六郎分给自己那两只鸭腿,塞到怀里追潘凤去了。潘家姐弟走了,六郎和四小姐到无拘无束起来,就像两个多年不见刚刚重逢的故友,话语无穷无尽。一壶当地特产女儿红已经见了底,六郎对已经有了七分醉意的四小姐说“四姐,已经到二更天了,我们若再不回去,只怕父母要怪罪咱们的。” 四小姐仰头望天,看着那一轮较好的新月,深深吸了一口带着湖水鱼腥味道的晚风,说“六郎,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像今天这样高兴了,咱们难得离开瓦桥关,这么自由的欣赏夜景,你就陪姐姐多待一会儿吧。” 六郎见四姐酒醉之后目波明丽,灵犀微露,皓齿嫣然,比起平日更增妩媚,心中实是爱极,这一次倒是真的发出感叹“姐姐要是重生到潘凤身上,该是一件多么令人向往的事情啊?”四小姐浅笑说“你想的到美,我要是潘凤,守着用不完的金银珠宝,吃不完的山珍海味,我才不稀罕你哩。” 六郎却不再多说,拉着四小姐来到河边,花十两银子买下一只渔船,与四小姐并肩做到船上,任由小船随波逐流,顺着永定河向前飘荡。夜色越加浓重,过往的船只都高高悬挂起彩灯,那些沿河卖唱的花船,更是五彩缤纷,瑰丽多姿,琴笙瑟鼓,钟乐齐鸣。青楼女子那委婉的歌声,沿着十里永定河回波荡漾。四小姐见六郎听得入神,打断他说“这些音律都是青楼女子的江湖小调,有什么可听的?可惜咱们这里没有绝世宝琴,否则,姐姐奏上一曲给你听。” 六郎惊讶道“四姐还晓得琴艺吗?” 四小姐却说“弓箭与瑶琴是我平生两绝,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自从那次被天雷击中,弟弟你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六郎生怕引起四小姐生疑,就不再多说。霍然一阵清雅的琴声传入耳朵,让四小姐心神一颤,六郎见她双眉紧凝,目光在来往的花船中穿梭,最终停在一艘豪华的客船上,这艘船不是很大,但是十分讲究,船上的桅杆以及船舱的护栏都是精挑细选的上等木材,船头和船尾各挂了一盏明角灯,前面灯笼上写着“回避”后面灯笼上写着“白”字。看来船上的主人应该是姓白,那清新而高雅的琴音正是由此船飘出。 第24章 爱上姐姐(二) “想不到在这永定河上,还有这么高雅的音律。”四小姐说着站起身来,瞩目看着那条船,并让六郎将船靠近过去。那艘客船时快时慢,竟好像故意躲着六郎他们似的,与他们过往的客船齐驱行驶,六郎驾船功夫是在一般,追了好半天竟未追上。 这时前面出现一道拱桥,一条客船横在中间挡住了去路,六郎趁机追到那艘船前。 拦路的小船东摇西晃了一阵后,主动的竖了过来,船家像是喝多了酒,跑出来给后面船上道歉∶在河水宽阔,倒也不碍交通,正巧那艘船上一曲终了。由船舱里面走出一位身穿月白色锦袄,藏青色衣裙的少女,少女站在灯下,怀抱了一口只翠玉为胎,金线作弦,乌金锁边,盘龙绕风,八面玲珑,精致无比瑶琴,她站在船头,秀眉微蹙,在这脂粉纵横的十里永定河上,更显得楚楚动人,脱凡脱俗,竟如广寒宫的仙子赫然降临人间。 四小姐见六郎一直在注目看那姑娘,忍不住在六郎胳膊上拧了一下道“又不认识人家,还没有看够啊?”六郎啊的神醒,却见那个抱琴的少女也闻声扭过头来,冲六郎和如四小姐善的微微一笑,即而又转过头去,看到前面道路无阻,便回船舱去了。倒是使船的冲着那条拦路小船骂道“混帐东西,也不看清楚这是寒山悬空岛白小姐的船,不想活了吗?”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六郎和四小姐却都听明白了,这条船是寒山悬空岛的船,怪不得船尾的灯笼上写着“白”字。 六郎轻声问道“四姐,原来是悬空岛的白家的船,咱们怎么办?” 四小姐低声说“跟着啊!这不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吗?咱们正愁找不到攻打悬空岛的道路,这条船既然出来,必然要回去,跟着它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六郎想了想,决定按照四姐的意思去做,于是驾驶这小渔船,悄悄跟在那艘船后面。那艘船顺着十里永定河一直向前行驶,慢慢的离开真定,沿着浩瀚的水面,朝着悬空岛的方向一路驶去〓面越来越宽,慢慢的水天相接,流浪有些担心,低声对四小姐说“四姐,听说这儿的水路极为复杂,水下面布满了机关,稍一疏忽就会有性命危险,我们跟着它进去,出来的时候怎么办啊?” 四小姐想,六郎前几次跟着大嫂、二嫂、三嫂单独执行任务,每一次都是有所斩获,唯独自己尙没有立功机会,现在好容易遇到了白家的船,岂能这样放过战机。于是对六郎说“既来之,则安之。我们跟在他后面,用心记着他航行的路线,出来时候按照原路返回不就是了。” 六郎见四姐一味坚持到底,自己也不好说些丧气的话,索性继续跟了下去。谁知道前面那船走出一段路后突然停下来,船夫对着六郎大声喊道“后面的船上到底是什么人?我们小姐想请你们上船一序。” 六郎看看四小姐,四小姐小声说“怕什么,上去看看再说。” 于是六郎将船摇至切近,二人登上那船的船舷,船夫挑开船舱的门帘,请二人进去。 六郎跟着四小姐进的船舱,看到刚才在真定府看到那个素衣女子正盘膝端坐在舱内,一盏油灯、一几一琴,舱内装饰也极为素雅。见到六郎与四小姐进来,白小姐神情自若的问道“两位,从真定府开始,你们就一直跟在我的后面,不知道所为何意?”说罢冰冷的眸子将两束袭人的目光射过来。 四小姐不慌不忙说“刚才在永定河上,突然听到小姐琴声,不仅意境优美,尤其音律绝佳,决不是那些庸脂俗粉能够做出来的。在下也是爱惜音律之人,一时听得兴起,本以为遇到了良知,想见上那绝世音律的主人一面,可惜我们的船太慢,一时半会儿追赶不上,要不是白姑娘停下船来,怕是还不能见到尊容。” 白小姐微微一笑,说“这八百里易水湖面,水匪猖獗,我还以为遇到坏人了呢。原来是遇到了律道中人,我正好闲闷,弹上一曲,看看姑娘能否猜出曲名。”说着微微一扬头,引得满头青丝瀑布一样散开,见她香腮微笑,玉颈微曲,伸展开雪藕似的玉臂将葱白修长的纤纤十指铺放到琴弦之上织指走弦,一缕幽怨音,自弦上扬出,声韵柔和婉转,渐渐的琴声愈来愈高,声音也愈来愈觉凄婉。 六郎不懂得琴艺,但是也听的津津有味,四小姐却是瞩目凝心,专心致志的数着那律中节拍。一曲《汉宫秋月》终止,四小姐不仅竖起拇指赞扬道“白小姐果然是琴艺高超,汉宫秋月在你的琴下更是妙曲生花,通过琴声让人能感受到那种皓月西沉,万物寂静的情景,尤其琴音到了委婉之际,更让那幽幽汉阳宫活生生呈现面前,实在是佩服。可惜白小姐刚才过于凝神,在第九节,第七个音律上有了遗漏。” 白小姐微笑着点头,说“那是我故意漏掉的一个音符,看来这位姐姐却是与我是同道中人,还想请教一下芳名?” 四小姐道“在下姓木,这是我的弟弟。” 白小姐冲着六郎友好一笑,说“想不到在这易水之上,还能遇到木家姐姐这样美若天仙的知音,真是幸会,本想与你亲近一下,以琴会友,做个知己朋友。无奈今天天色已晚,雪妃还有要事在身,只能先行告辞,若有缘,他日定能在相见。” 四小姐见她下了逐客令,忙拉着六郎告辞,顺口说“难得今夜暗云压新月风景独秀,我到时想趁着良辰美景畅游夜景,六郎我们前面去看看。” “使不得”白小姐用话语拦住二人,又说“前面水域已经接近我们易水寒山的水寨,这水下面机关密布,甚是危险,你们再往前走,岂不是白白送了性命?” 四小姐问“白家妹妹是不是在吓唬我,既然这里的水下有危险,为何你们走的,而我们走不的?” 白小姐说“我真的没有骗你们,信不信就由你们了,而且我还有要事在身,告辞了!”说罢转身进船舱去了。 目送白小姐的船离开,六郎忽然想起什么,连忙从兜里掏出数码摄像机,对准白小姐的船尾,说“待我将她行走的水路记录下来,我们回去慢慢琢磨去。”四小姐面露喜色说“太好了,六郎你这宝贝是哪里弄来的?”说着,就将柔软温香的身子贴到六郎身上,去看那荧屏上面的景色。 六郎感到一阵温馨,嗅着四姐秀发上面的香甜,心中感慨之极,上苍故意捉弄我吗?为何偏要将这些美貌而善良的女子安排到我身边,而又不允许我侵犯她们? 四小姐催促六郎道“他们的船已经远了啊,咱们赶快追上去。” 六郎也是贪功心切,将相机交给四小姐,让她用手拿着保持平衡,自己奋力摇起双桨,按照白小姐那艘船的航线一路追上去,六郎开始发现原来这一带的水面上浮着不少有光泽类似珍珠的水草,在皎洁的月光下闪着萤火之光,想必前面那船正是借助这些水草的分布情况来认路的。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前面已经隐隐看到山峰上傲然耸立的玲珑宝塔,而白小姐的船已经靠岸。六郎将自己的小舟隐到一片浓密的荷花中,四小姐兴奋的说“原来传说中的易水寒山天罗地网,想不到这么简单就让我们进来了。” 六郎摇摇头说“我总觉得有些太简单了,会不会是那白家小姐早就知道咱们的身份,故意引诱咱们记下水路,然后” 四小姐想了想,觉得也有这个可能,说“那依你之见怎么办啊?” 六郎说“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还是早点回去与大家商议一下的好。” 四小姐点头同意,二人刚想顺着原路往回走,六郎突然发现那些发光的引路水草一下子全不见了。六郎吃了一惊,四小姐更是纳闷,六郎让四姐在船上等着,自己潜入水中寻找,果然发现那些水草已经沉到水面之下去了,原来这水草也是人工控制的,人家自己走的时候,就会将这些水草浮上来,用完之后就将这些水草沉到水下面去,如此一来,不但自己记下的那些水路没用了,就连回去都成问题了。 六郎浮上水面,将这一情况告诉四小姐,四小姐焦急地说“这可怎么办啊?咱们必须想办法出去,否则天一亮还不成了人家的俘虏。” 但是空着急也没有用,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脱离悬空岛的办法,六郎索性躺下来,说“信天由命吧。” 第25章 爱上姐姐(三) 四小姐挨着六郎躺下,问“六郎,都怪我不好,若不是我非要来探路,我们也不会被困到这里,万一要是明日脱不得身,丧命在这孤岛,你会不会记恨我?” 六郎轻声笑道“怎么会呢?我只恨自己学不来惊天动地的本领,做不了四姐的护花使者。” 四小姐微微叹口气,说“六郎,姐姐在你心里真的有那么重要?”她一边说,微微抬起身子,用深情而又清澈的眸子看着六郎。突然又说“其实在我的心里,你一样重要的”皎皎月光之下,六郎不敢正视四小姐那紧盯着自己的眼睛,那如兰的口香让六郎有了一丝陶醉。易水湖上后半夜的天气较为凉爽,六郎下水后衣服尚且未干,微风吹过来,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四小姐见六郎身上发冷,竟然将自己温暖的身体伏到六郎身上,然后用手抱住六郎的肩膀,说“这样暖和一些吗?”享受着四姐那充满芳香的体温,感受着四姐柔软的胸脯带来的致命快感,六郎用力的点头。轻轻的水浪推打着船身,小船慢慢的摇晃着,六郎如醉如痴的感受着四姐身体的重量压在自己身上的感觉。 易水湖上的风不再寒冷,易水湖天上的月害羞的钻进云层 六郎轻轻的环绕住四姐的纤腰,四小姐抬起头,看着六郎的眼睛说“我一直想知道,你到底是谁?” 这一句话问的六郎目瞪口呆。 四小姐又将头埋下去,轻轻靠着六郎的肩膀,她那乌黑柔顺的秀发无意间擦过六郎的脸颊,六郎的心微微一颤。四小姐幽幽说道“三月十三那一天,我心血来潮,想到附近山上射几只野兔回来吃,你就跟我一同去了,那一天天气不太好,刚刚猎杀一只野兔,天上就乌云密布。我记得清清楚楚,我们下山的时候,遇到一个巨大的响雷,当时你在我后面,我听你喊姐姐小心啊!然后身子就被你用力的推开,等我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看到你已经被天雷击中,浑身都已经焦黑姐姐不敢相信这是事实,我吓得不敢哭,不敢叫,更不敢带着烧焦的你的尸体回家,父亲会打死我的。” 六郎认真的听着四小姐的陈述,那天、那一刻的情景仿佛就在眼前。四小姐接着说“当时我欲哭无泪,一直想抱着你的尸体一同跳崖自尽,就在我精神恍惚的时候,又是一道闪电过来,一声沉闷的炸雷!将我也震晕过去,还失足掉进河里。等我醒来的时候,你告诉我说是你把我从水中救上来的,天上已经云开雾散,最为惊奇的是,你千真万确死而复生了” 六郎依稀记起当时的情景,轻轻的点头。 四小姐脸上表情激动而又惊喜,两颗晶莹的眼泪顺着绝美的脸庞悄然滑落,掉到六郎的脸上,她高兴地说“我真想不到你会死而复生。”随后,脸上却又愁云密布,道“可是后来我发现,你根本就不是我弟弟六郎,被天雷击中后,你一反常态,尤其对我是那样的陌生,我便猜到我的弟弟可能已经因为救我,死于天雷之下,而你借助我弟弟的肉身还魂,你说是不是这样的?” 六郎默然无语,呆呆地看着四小姐。良久方说道“不要管我是谁好吗,我会一生一世对你好,一生一世都忠于杨家。” 四小姐含笑点头,说“我会帮你保守这个秘密,不过我很想知道你来自什么地方,到这里来干什么?” 六郎摇摇头说“其实我自己也很想知道我来这儿的目的,可是我一直都在失忆,之前的记忆乱都是七八糟说不清楚得。” 四小姐看六郎不像是欺骗自己的摸样,也就不再追问,而是安静地贴着六郎,拥着六郎,慢慢闭上眼睛。而六郎的心中却是难以平静,他隐隐约约的觉察到,四姐与自己的关系居然有了一丝微妙的变化,那纯洁的姐弟关系似乎已经变的有些不再纯洁。六郎又是多么渴望那种变化,他悄悄伸出手抱住四小姐的腰肢,将她柔软温香的娇躯拉到自己怀里,见她含羞带怯的未加阻止,于是得寸进尺,将那只手贴着四小姐的罗衫伸了进去,游走着四小姐嫩滑的背脊。 四小姐不说话,眼睛紧紧的闭着,口中的喘息却是越加剧烈起来,香甜的口气强烈的刺激着六郎的中枢神经,六郎心中明白四小姐蠢蠢欲动的春心,只是因为害羞和害怕被动地接受着自己的动作,心头一热,就把嘴巴朝着四小姐红嫩的樱唇伸了过去。同时那只手向上攀上,引得四小姐娇躯一阵微颤,她开始反抗,却被六郎大力的压在身下 良久唇分。六郎抬起身子,娓娓扶正四小姐低垂的臻首,只见伊人斜倚船栏,水波倒影的淡淡星光映着她的娇艳,衬托得她更美得胜过月宫的仙子。纤侬合度的玉体娇躯、风情万种的臻首微侧斜倚,纤弱的脖颈柔美细致,秀美绝伦的脸蛋含羞带怯,水汪汪闪亮的双眸隐隐含着几分羞涩而又似乎有些挑逗的气息,混合着纯洁优雅、性感冶艳的气质注视着六郎,引得六郎又垂下首亲吻了一下那微张的樱唇。四小姐芬芳檀口中娇喘吁吁,还不时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以及那双含情未露、凄然无助充满哀婉凄艳之美的眼睛,散发着绝对**诱人的魅力。 六郎再也无法控制强烈的**,手朝着四小姐腰间的丝带摸过去。却被四小姐用手拦住“六郎,不要这样,我们是不可能的”她的声音有些哀怨,六郎问“为什么?” 四小姐颤声说道“因为我是你姐姐!” 六郎反驳说“可这不是真的啊!你我都是心知肚明,我根本就不是你弟弟,我是来自一个遥远的时代,与你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而又真心实意喜欢你的人啊!” 四小姐摇摇头说“可现在的情况不能这样理解,我若是真的和你父母兄嫂们会怎样看我们?难道他们会相信你现在所说的这些话?他们会认为我和你都疯了。” 六郎痛苦的闭上眼睛叹道“太不公平了!” 四小姐将六郎伸到自己腰间的手拿出来,小声说“你若是真的喜欢姐姐,就要尊重我,等到有合适的机会,我们再向父母说明白这件事情,现在不行!” 七星凤凰楼上的灯亮了,向阳的窗户被推开,隐隐看到一个女子的身影,在烛光灯影里面摇缀,接着就传过来一阵凄美的琴声 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楼空情未休。凤凰愿为神仙眷,恩仇已泯泪空流。 清凉而又伤感的曲子,显然打动了四小姐的芳心,她抬起身子,瞩目朝七星凤凰楼上面看去,六郎问“四姐,是不是白小姐又在弹琴了?” 四小姐却坚定的摇摇头说“肯定不是白小姐,这个人深通律道,是我和白小姐都不能及的,我猜想这个人就是凤凰楼的主人,二十年前名动江湖的白凤凰。六郎,我打算去探一下七星凤凰楼。” 六郎担心的说“你不要命了吗?” 四小姐淡淡一笑说“我听了白凤凰的琴声才下的决心,因为我知道她并不是什么坏人,即使被她抓住,料她也不会伤害咱们。” 六郎又问“听弹琴能够听出一个人的好坏?” 四小姐肯定的点头说“她不只是在弹琴,而是在述说自己心中的哀愁,同时律道中人,相逢何必不相识?我必须要会一会白凤凰。” 六郎便将小船慢慢的划向岸边,眼看小船已经触岸,偏着时候,岸上树林中响起一阵脚步声,同时有人说话“娘子,你真的肯定大宋朝廷会攻打咱们悬空岛?” 六郎听到有人走过来,赶紧拉着四小姐又躲到船舱里,然后秘密注视岸上的情况,就见岸上走过来一男一女,女的走在前面,她一身湖水绿窄袖子春衫,同色长裙迎风飘飘,在薄薄春衫和细小的鸾带中别着一支乌鞘皮鞭,借着朦胧的月光,六郎马上认出这个女子就是前半夜在永定河上遇到的白小姐。可是刚才明明听到身后的男子称呼她娘子,唉!这人世真是不公平啊!为什么六爷看中的女人都是名花有主啊?” 四小姐显然看出了六郎的心思,悄悄挠了六郎的胳膊一下,然后掩口哑笑。 这时候,身后男子追上来,说“云妃,这都快四更天了,咱们有必要这样没日没夜的巡逻吗?” 白小姐瞭望了一下平静的湖面说“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是父亲临走时候特别叮嘱的,陆涛,你可千万大意不得啊!” 陆涛向前一步,伸出双手将白小姐拦腰抱住“娘子,都巡查了大半夜了,咱们休息一会去。” 眼看着陆涛的双手搂在白小姐胸前,大力的揉动下,引得白小姐发出几声轻微的呻吟。陆涛咬着白小姐的耳朵说“宝贝,那儿有一条船,咱们去船上歇一会儿吧。”白小姐害羞带怯的点了一下头,二人竟真的朝六郎的小船走过来 第26章 爱上姐姐(四) 六郎心中暗自骂道“这么标致的小美人,想不到已经是名花有主了,害的六爷单相思好久,看来是泡汤了。你们夫妻恩爱六爷管不着,这么大的悬空岛,你们去哪儿不行啊?偏到六爷的船上来。你们一上来,咱们见了面,大家都别想安生了。”四小姐也没想到事情突然变化到这种地步,眼看着二人走过来,这么小的船显然没地方躲。跳水逃走?那么大的水声,人家肯定会发现,悬空岛上的水匪,估计个个都是水性通天,自己还是个旱鸭子,就凭六郎一个人和他俩斗,等不到天亮姐弟二人都给喂了湖底的王八。就在她万分焦急的时候,被六郎一把拉倒怀中,随即一个大鱼篓扣到了二人头上,六郎对着四小姐的耳朵“嘘”了一声,二人便这样悄悄藏到船尾的鱼篓下。 那二人上的船来,因为心潮澎湃,也没有注意到船上细微的响动,陆涛让白小姐坐到窝棚里,自己摇起双桨,将小船荡到刚才那片荷花塘里,六月初的荷花尚未有开放,但是花骨朵散发的香气更具暧昧气息,加上月色朦胧,良辰美景实在难得。白小姐提起鼻子嗅了几口清香的湖风,说“好香啊!” 陆涛放下双桨,将白小姐一把搂定,先亲了一口说“哪里及得上你身上香啊!” 白小姐风情万种的将胸脯一挺,说“我身上哪儿香了?” 陆涛一把扯开白小姐的翠绿罗衫,说“就是这里了。” 白小姐惊慌失色看看四周,道“要死啦?在这里就动手动脚的,让人看到了怎么办?” 陆涛却说“这里这么隐蔽,谁能看得见啊?娘子想死我了,我现在就要你。” 白小姐却生硬的将陆涛推开,正色道“你给我放规矩点,你要是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六郎躲在鱼篓里面,由于四小姐那娇柔的身体还被自己抱在怀里,原始**作祟,六郎极力控制自己,但是越是想制止的时候,偏偏停止不了。那鱼篓下面空间有限,四小姐突然感觉到自己腰间顶着一件坚硬的事物,她双颊羞得通红。虽然尚在闺中,但是对男女之事也已经略知一二,四小姐感觉六郎现在正在对自己想入非非,就伸出玉手在身后用力拧了一把。 六郎正在心神专注,冷不防被四小姐偷袭,疼得险些叫出声来。仔细领会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可是身子没有办法转动,那东西自然也没有办法收起来。左思右想,干脆用双手将怀里的四小姐紧紧地搂住,以免她再暗算自己。四小姐有心挣扎,又怕闹出响动,只好任由六郎抱着,一双杏眼却忍不住朝那恩爱的小夫妻瞧去 陆涛把小船摇到岸边,二人整整衣服上岸,接着巡逻去了。 六郎赶紧取下鱼篓,与四小姐长长透了一口气,六郎见四小姐脸上红潮未退,调侃道“四姐,他们的雅兴可真好啊,你说他们肯定是新婚没多久吧?”四小姐捋着发梢低声说“我哪里知道,不过我知道,六郎你可是越来越不老实了我不管你是谁,你既然喜欢我,就要听我的,刚才哪种情况,再也不能发生了,你听到没有?” 六郎摇摇头问“什么情况啊?” 四小姐又羞又恼,一跺脚说“不跟你说了。” 二人刚想将上岸,又听见脚步声传过来,六郎连忙拉着四小姐又躲回船上,六郎低声道“该不是那白小姐和那姓陆的觉得难得良辰美景,又转悠回来吧。” 四小姐狠狠地拧了他一把,说“净瞎说。” 但是,沿着那条小路,白小姐真的走了回来,只不过身后的人已经不再是陆涛,白小姐可能遇到了不开心的事,脸上心事重重,秀眉紧缩,慢慢的踱步来到河边◇面的男子说“白小姐,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在这儿会有危险的,朝廷这些日对咱们看得很紧,说不定会有刺客混到岛上来,你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白小姐轻轻点下头,向前走了几步,望着湖面,轻声叹道“看到姑姑那么伤心,我心里十分难受,今天本应该是她高兴的日子,可是她等的那个人没有来” 男子安慰道“有情人终成眷属,我相信你姑姑二十年的苦苦等待不会没有结果。” 白小姐跨步走船上,说“我想四处走走,韩宾,你回去吧。” 韩宾说“岛主离开时,一再叮嘱我保护好小姐的安全,现在你一个人到处走,还是让韩宾跟你一起吧,或许我还能陪你说说话。” 白小姐点下头,韩宾也跟着上船。这时候,六郎已经拉着四小姐躲回到鱼篓中,看小船漫无目的的朝着湖心划去,六郎心道“这白小姐要是出岛去最好了,我和四姐就可以平安回去了,这一次真是没白来,既探听了道路,又免费看了一场春宫。” 小船走出几步,突然停下不走,只听白小姐怒道“韩宾,你这是干什么?” 六郎看到白小姐生气的将韩宾搂到自己腰中的双手推开~宾却说“雪妃,难道你的心里真的容不了我?你又容纳了谁?” 白小姐生气地说“跟你没关系,我心里不痛快,你回去吧,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韩宾有些冲动,“雪妃,你早晚都是我的人,你怎么这么不通情理呢?”说着又将白小姐抱住,并且欲吻白小姐,就听一声响亮的耳光,白小姐怒气冲冲喝令韩宾“把船划回去!” 韩宾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哼了一声,说“雪妃,你就这样对待我吗?岛主可是亲口许诺要将你许配给我的。” 见白小姐默不作声,韩宾又说“这些年,我对你一直都是千依百顺,难道你真的感觉不到我对你的一片痴情?” 白小姐冷冰冰的说“那是爹说的,不代表我的意思,你若是再不按照我的话去做,我就将你丢到湖里去了。”韩宾到底是畏惧了,将船慢慢划向岸边,到岸后,白小姐一个健步跳到岸上,头也不回地走了~宾气的将双桨重重的撂下,然后又用力跺了一下脚,气呼呼的上岸去了。他这一用力,震得小船差点翻了,六郎搂着可爱的四姐正在想入非非,韩宾这一使劲,二人都没注意,随着小船剧烈的一晃有,六郎抱着四小姐也朝一边栽倒,鱼篓掉进了水里 韩宾也没有回头看,只管气呼呼的走了。四小姐被六郎压在身下,本来就有些难为情,加上六郎栽倒时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一只手正撂在她的胸脯上,四小姐身上衣衫单薄,那敏感的部位被六郎用力的一压、一抓,急得四小姐险些要叫出来。六郎连忙捂住她的嘴巴,示意四姐莫要声张,敌人还未走远,等平静了片刻,四小姐生气的推开六郎,虎着脸说“你坏死了,六郎!你又占我便宜” 六郎连忙爬起来,说“四姐,我真不是故意的,你看天都快亮了,咱们还去不去凤凰楼了?” 四小姐说“当然要去了,我看着悬空岛上面的水匪,除了谈情说爱一无所是,怕他们何来?” 第27章 初探悬空岛(一) 于是二人弃船上岸,往林子里走去,原来这里偌大的一片树林种的全是桃树,天似亮不亮,一团蒙蒙的雾气围绕着前方道路,二人一直朝着凤凰楼的方向走,可是走来走去,直到走的阳光刺破晨雾,还是没有走出桃花林。六郎心里开始发毛,低声说“四姐,我看有点不对劲,照咱们所走的路程,早应该到凤凰楼楼下了,可是这么半天怎么还走不出这片桃林?会不会是中了人家的五行迷幻阵了?” 四小姐心中也还了怕,她到不是怕死,而是害怕因为自己的执着,连累了六郎。 突听身后有人冷哼一声,说“什么人居然敢闯我的桃花坞?” 二人猛回头,但见身后不知什么时候成了一座祠堂,门口处站了一位身穿宫装的美妇,她反剪着双手,面冲阳光身形婀娜纤秀之极,借着晨光往脸上看去,六郎不禁心中狂跳,只见这宫装女子白皙俏丽的脸上,细细的黛眉好像弯月,迷人的杏眼中眼波流离,虽是脸上罩了一层寒霜,依然掩盖不住她骨子里的绝世风流。 四小姐见她虽然长得端庄优雅,无比尊贵,但是眉峰之中已经带出三分霸气,显然可见这是一个非常厉害的角色。见六郎正呆呆望着眼前那绝世丽人,自己连忙回答说“这位夫人不要生怒,我们是来找朋友的,不小心在这儿迷了路,还想劳驾夫人告诉我们一下去七星凤凰楼的道路。”说毕,浅浅一礼。 不成想那宫装丽人秀眉微皱,高挺的笔直琼鼻中冷哼道“哼你们当我是三岁的孩童吗?这桃花坞乃是悬空岛禁地,擅入者一律杀无赦。”六郎听得这声音虽然犹如天籁回声好听之际,但是杀气十足,让人心生胆怯,连忙说“我们真的是来找一位朋友,结果在此树林里中迷路了。” 那宫装丽人冷冷的道“一派胡言,分明是宋军奸细,想夜探凤凰楼,走到我这里迷了路。”六郎见她语气却冰冷之极,显然在没有回旋的余地。连忙一扯四小姐说“快跑吧!”四小姐应了一声,二人掉头就跑,却听耳后生风,未等二人心思反应,宫装美妇形同一道银电,已经挡住了去路。四小姐见她拦住去路,娇喝一声,健步向前,用排山掌朝着美妇恶狠狠劈过去,那美妇并不躲闪,而是轻喝一声“七星战甲”。就见她的身旁突然冒出七个身强力壮浑身金甲的武士,那些金甲武士形同气体一样,轻飘飘而又力道十足的向外推射。 四小姐虽然自幼习武,跟着父亲南征北战也有许多年了,可是从未与奇门交过手,见美妇突然召唤出这么多帮手,还当是她施了什么妖法。却不知道这“七星战甲”乃是奇门必修的防御之功。那遍体金甲,无比威猛的武士护住了美妇的身体,四小姐当下慌了神,一掌生生拍在了那金甲武士身上,顿时被巨大的震荡力击飞出去,吭的摔在地上,六郎见四姐不是人家对手,自己上去更是白给,连忙拉起四小姐就欲逃跑。 就听美妇叫一声“哪里跑!”见她袖子一甩,自袖口之中竟飞出一条怪物,那怪物形同毒蛇,但是飞离袖口后见风速长,忽的一下子,已经到了二人身后,不等二人作出反应,那怪物已经将六郎裹住,然后快速缩回到宫装美妇身边。只见这条怪物,足有一丈七八尺长,遍体金鳞,三角形丑陋无比的脑袋,露着两颗森森的白牙,血红的信子正冲着六郎的鼻子。六郎脑袋唔的一下子,险些昏死过去。 看到六郎被抓,四小姐咬着银呀又朝美妇扑过来,虽知不敌,但她拼死也要搭救六郎。可是不等她靠近美妇身体,美妇将另一只袖子一扬,里面飞出一条与刚才那条怪物大小相同的东西,遍体银鳞,张牙舞爪的在四小姐身上缠了两圈,然后缩身回到美妇身边。 美妇冲二人冷笑一下,夹着二人风一般飘进祠堂去了。 因为是祠堂,就要供奉牌位,虽然被大蛇裹着,但是六郎还是看到这座祠堂正中央供奉的牌位上面分明写着“后周世宗皇帝”六个大字。但是美妇并没有停留,而是带着二人直接进入地下密室。进得密室后,美妇随手一扔,将六郎与四小姐丢在地上,那两条凶恶的大蛇也乖巧的缩成一尺大小,藏到美妇袖口里面去了。 见那两条大大蛇竟然长短自如,实在好玩,六郎忘记了刚才的害怕。宫装美妇在一张藤萝椅子上面坐下,凝视着二人,她雪嫩尊贵的俏脸上毫无表情,那宽大雪白的衣领外,显露着曲线迷人,晶莹如玉的脖颈,金丝绣花的华丽宫装之下,凸起丰满的酥胸一起一伏,美丽清澈的双眸中寒光凛凛,“现在你们可以告诉我了,到底是不是宋军奸细?到我的寒山悬空岛来做什么?” 六郎揉揉肚子说“夫人,能不能先给我们吃点东西?还没吃早饭啊。” 美妇冷笑道“是嘛?正好我的花背妖龙也没有吃早饭,现在我问什么,你们就说什么,否则的话,你俩就到它俩的肚子里去找早餐吃去。” 六郎吓得退后一步,眼睛盯着美妇的袖子,说“只要不伤我们性命,你尽管问好了。” 美妇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四小姐回答说“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们的父亲乃是三关军马督部署杨令公,我叫杨咏琪,他是我的弟弟杨六郎。来寒山悬空岛并无恶意,而是想查证一下,寒山悬空岛有没有与辽军勾结,送给辽军军火。” 美妇点点头说“这位姑娘倒是爽快,我喜欢!不过你的问题我不予回答,寒山悬空岛有没有与辽军联盟,那是白岛主的事情,不过我倒有件事情问你们,杨继业当初也是北汉名将,为何非要归降大宋?” 四小姐说“北汉英武皇帝昏庸无能,屡不听忠良之言,导致山河沦陷。我父亲为北汉坚守了最后一个城池,为了百姓不再遭受战乱之苦,顺天意归降明君,难道有错吗?” 四小姐话音刚落,就见美妇怒气冲冲的一拍桌案,喝道“住口!什么狗屁明君?那赵家兄弟也算是明君吗?想当初若不是世宗皇帝收留,他还不知道去那里流浪呢,大周打下了江山,他官拜殿前都点点,总掌全国的兵马,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了。可是他狼子野心,世宗皇帝英年早逝,他却苟合一帮心腹,欺凌李皇后母子柔弱,陈桥兵变,黄袍加身。这种人也叫明君?”美妇冷笑数声又说“乱臣贼子天理不容,不等本座向他索命,这宋朝太祖就死在了自己弟弟的手中,真是可笑。还有当年那一大批参与陈桥兵变的大臣,现在死的死,残的残,都得到了应得的报应。还有你们看” 美妇用手一拍藤萝椅子,密室之中立即亮起了无数的灯笼,那些做工极其精致的灯笼一盏、一盏的依次点亮她离开藤萝椅子,口中念念有词,对六郎和四小姐说“你们跟我来!”说着转身顺着一条狭长的里弄走去,随着她轻盈的步伐,里弄两旁也亮起了灯笼。六郎和四小姐开始注意到那些美丽而又散发着妖异光芒的灯笼。那一盏盏灯笼,不但做工精致,尤其选料特殊,看不出是什么皮子扎支撑的,灯壁极薄,上面刻画着优美的图案,有人物风景,也有山水神话,让人赏心悦目,流连忘返。 穿过这条幽长的里弄,前面是一间十分宽敞的密室,屋子里面种满了色彩鲜艳,形状却极为相同的一种植物,碧绿的青藤在屋子里面的墙壁上缠缠绕绕。中央有一张藤萝做的软床,床上睡了一个清秀的少女,美妇对着少女轻轻怕了几下手掌,那少女顿时从睡梦中觉醒,看到美妇进来,慌忙赤着脚下来参拜,口中说道“龙姬娘娘,你来了,我一直按照你的吩咐做了,什么时候放我走啊?” 龙姬妖娆的笑道“高小姐,你不用那么慌张,只要将我交代的事情做完了,我自然会放你走,现在我要让这两位客人欣赏一下我的杰作,脱下你的衣服来。” 六郎见那高小姐虽然面色有些憔悴,却依旧不失高雅之气,显然是出身富贵,龙姬要她脱下衣服,她竟然没有丝毫的犹豫,大大方方的宽衣解带,雪白嫩滑,羊脂白玉般的上身立时呈现出来。六郎心生惊讶“那妇人到底想做什么?该不会指示这个mm引诱自己吧?” 龙姬威严的说道“转过身去!” 高小姐默默的转过身子,她的玉背之上居然刺着一副美丽至极的图案,那是极为传神的“飞马踏燕”图,马作飞驰状,高昂首,尾上扬,三足腾空,右后足正巧踏在一只疾飞的燕背上。被刺出奔马与飞燕涂上了非常逼真的色彩,那极为高超的刺青手艺让人交口赞叹。 龙姬十分得意说道“这幅图是我亲手制成,入色已经有十天了,效果非趁,这是我有史以来最好的一幅作品真是太美了!”龙姬说着,忍不住走过去,伸出修长葱白的手指,仔细的抚摸起来。六郎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转身看看四小姐,四小姐的神色同样紧张,二人都想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那就是刚才看到的那些做工精致的灯笼灯笼上面也刺着同样优美的图案,难道? 龙姬回头看了一眼,突然一阵张狂的怪笑 “当年那些参与陈桥兵变的大臣,哪一个没有受过世宗皇帝的隆恩,他们见异思迁,叛主求荣,与姓赵的合伙串夺了我们大周的江山,但后来全都被心狠手辣的太祖秘密处死。我深受世宗皇帝龙恩,立志杀光这些乱臣贼子,可惜上苍没有给我这个机会。” 第28章 初探悬空岛(二) 龙姬的眼神越来越冷,让人望而生畏。 六郎颤声说“所以你就要报复他们的后人” 龙姬哼了一声,伸手揭开藤萝软床旁边的幔帐,下面居然是一个支架鼓台,大大小小一共七个花鼓,龙姬用手指轻轻敲了一下鼓面,立时发出一声优美的咚声。 高小姐似乎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含着眼泪,赤着身体拿起鼓槌演奏起来,她敲的鼓点十分哀怨,节律也不是很熟练,好像是刚刚学会,可是花鼓发出的音质却是极其优美,擅长音律的四小姐也不由得听呆了,真想不到世上还有这样精妙的鼓声。 六郎哪里有心思听这鼓声,反倒觉得这鼓声仿佛就是催命曲。仔细的观察这密室,实在找不到逃跑的路线,而这妖妇的武功和道法又都非常的厉害,若是不想办法逃走的话,自己和四姐都有可能被做成灯笼,而一生一世挂在这密室的石壁上。 这时候,高小姐敲完了曲子,刚要将鼓槌放下,就听龙姬一声怒喝“混蛋!你敲得是什么曲子?乱七八糟的,我是这样教你的吗?简直就是浪费我的宝贝,我要你有什么用?去阴曹地府找你死去的王爷爹吧。” 龙姬说着,将袖口一扬,她袖子里面的两条花背妖龙同时飞出,将柔弱的少女席裹住,高小姐吓得花容失色,大声尖叫。那两天大蛇拖着高小姐来到刑架前停住,看到高小姐不停的挣扎,龙姬做了双手回环的动作,使用奇门幻术“****玄控”对高小姐喊一声“定!”高小姐挣扎的身子立即安静下来,可是口中依旧痛苦而哀怨的喊着“不要我不要死” 四小姐也看出龙姬的目的,心中不由得一阵愤怒,喝道“住手!即使她的父亲对不住你,可是你也不能这样糟践人啊?她是一个生命,是一个有思想,有感情的人,不是你的艺术品。龙姬,你也是女人,难道你希望自己变成一件艺术品去让人欣赏吗?” 龙姬不动声色,冷声说“正因为她是人,所以就要为做错的事情付出代价。” 四小姐着急地说“可是做错事情的人是他的父亲。” 龙姬冷嘲道“父债子还,这么天经地义的事情,难道你的父亲没有教过?” 四小姐痛苦的摇着头“龙姬,你真可怕,我以前真没有想到过,世上居然还有你这么狠心的女人,没有从来没有过,你简直不是人。” 龙姬放荡的笑起来,说“是么,可惜你还没有真正的认识我,为了让你能够更多的认识我,我就让你观赏一下我的绝世手艺。” 龙姬把手一扬,手上多了一把两寸长,半寸宽,前面有尖,两面有刃,飞薄锋利的小刀。她走到高小姐面前停下,小刀放到高小姐那莹白的肩头上,沿着肩头三角肌的上沿下刀,环切至腋下,割了一分深的一圈儿,血珠顺着伤口冒出来,龙姬笑盈盈的下手,把那切开的肉皮向手的方向撸起,用小刀从那肉皮下面一点点儿把皮肌同下面的组织分离开。龙姬做的很仔细,高小姐胳膊上的皮肤就象一只长筒手套一样被剥离下来。她疼得浑身乱颤,尖声哀嚎,却无法挣脱两条大蛇的控制。 四小姐受不了这种血腥的场面,伏在地上呕吐起来 龙姬从屋顶上拉下一只肉铺用的铁钩,从高小姐手腕处尺骨和挠骨间的缝隙钩进去,将高小姐“丫”字形吊起来,只能用足尖着地。血顺着她雪白的躯体流下来,滴在那碧绿色的藤幔植物上,那妖花居然向富有生命一样,贪婪的吸吮,看的人心惊胆战。 直到高小姐玉背上那副美丽的图案彻底的脱离身体,龙姬才长舒一口气,将那沾满鲜血的人皮浸倒清水中,回头冲六郎和四小姐说“记住,千万不要跟我耍小聪明!否则,你们会像她一样。”说着,撇下昏死的高小姐,对这那两条大蛇吹了一声口哨,那两条大蛇立即张开血盆大口,将高小姐拦腰咬成两截,各分得一半,哧溜哧溜爬进妖花茂密的地方享受美食去了。 四小姐继续作呕,六郎也看的极不舒服,可是现实必须要面对,六郎仗着胆子说“夫人,你留下我们两个,该不是也要这样了吧?” 龙姬舒展了一下腰身,说“要看你们的表现,我会教你们鼓曲,若是敲的好了,我就不杀你们,若是也和这个贱人一样,哼,就别我不客气了。” 六郎连忙说“这太好了,我姐姐最擅长音律了。” 谁料四小姐把眼睛一瞪说“胡说什么,我宁死也不给这妖妇敲鼓。” 龙姬冷笑一声说“真有骨气,好好。真是好极了,我就喜欢你这种丫头,正好我心中最近勾画了一幅美图,名叫“凤求凰”,我看刺到你俩身上,最合适不过了。” 六郎吓得倒退一步说“你不要乱来啊,我后背上长的全是麻子,做出来效果未必会好”可是又看见四姐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心道“这妖妇残忍变态之极,言辞恐怕根本说服不了她,四姐一介女流尚且没有惧色,自己男子汉大丈夫倒是缩头缩尾,死就死了,说不定还能死回二十一世纪去,总不能让四姐看不起自己啊。”于是上前一步护在四小姐面前,对龙姬说“算了,我不想和你费话,打是打不过你,可是士可杀不可辱,我们杨家的儿郎没有怕死的,你想作践我们的身体,痴心妄想,你不要逼我们,你若是再往前走,我就自断筋脉,宁死也不要你得逞。” 四小姐见六郎大义凛然,感激握住六郎的手说“六郎,姐姐为有你这样的弟弟感到自豪,妖妇,我们宁死也不会屈服你的。” 龙姬仰天长笑,“幼稚!可笑,你们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保全自己,在其他人面前,或许可以用死亡来威胁对方,可是在我们奇门面前,这简直就是一个笑话。奇门有一种非常玄妙的法术,叫“****玄控”它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这门功夫。“龙姬说罢,双臂一振,清喝一声“六丁六甲,****波罗弥!”就见由她身上飞出一道赤金色光符,啪的一声印到了四小姐身上,四小姐身子一震,眼神立即松散,身子马上不由自主随着龙姬的勾引,朝着龙姬慢慢走去。 六郎如同被当头棒喝,怎能忍心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四姐遭受蹂躏,拼力使出所有的力气,朝着龙姬扑过去,结果还没有挨到龙姬的衣服,就被不知哪来的一股恶气击中胸口,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六郎醒来的时候,看到四姐含着眼泪坐在自己身边,龙姬还有那两条可怕的大蛇不知了去向,看见四姐衣衫不整的样子,六郎担心的问“四姐,那妖妇怎样对你了?” 四小姐不说话,而是转过身去,然后将上身衣衫慢慢的退下,她那白璧无瑕的玉背上,已经被刺上了一对凤凰,色彩还没有涂上去,清晰的针眼上面还残留着殷殷血痕。六郎眼睛湿润,心痛地说“都怪六郎没有本事,保护不了姐姐。” 四小姐穿好衣服,转过身扶住六郎说“六弟,现在姐姐只恨自己太冒失,不该带你来这里冒险,因为想到三位嫂子都能带着你建功立业,姐姐心里头着急啊。”她黑白分明的美目之中含满了晶莹剔透的泪水,六郎心中刀绞一样难受,抱住四小姐失声哭泣来。 四小姐说“龙姬虽然变态,可她也不完全是一个坏人,给我刺图案的时候,龙姬给我讲了她的故事,她其实也有一段人生中难以磨灭的耻辱,她的身上也被刺了青,而给她刺青和夺走她少女之身的那人,正是她的师父。而后,因为一段奇异的姻缘,她认识并嫁给了柴世宗,可惜世宗皇帝英年早逝她只做了四个月的皇贵妃,世宗死后,宋太祖黄袍加身,取而代之。身怀绝技的龙姬本想去找宋太祖讨回公道,不料因为练功走火入魔,只好待在这易水寒山悬空岛上疗养伤势,结果一住就是十年,十年后在想找宋太祖复仇,可宋太祖已经归西。一个女人经受巨大的内心伤害之后,再经受太多的孤独,总会有一些失常的变化。龙姬想通过摧残那些大臣的女儿身体来改变自己,可是她做不到,这种变态而残忍的行为,反倒让她夜不能寐,精神恍惚。那一盏盏载满怨恨和鬼魂的灯笼,时常都会找她索命,其实,她的内心防线已经脆弱到了极点,给我讲故事的时候,她像小孩子一样依到我的怀里,后来还殷殷哭泣着恳求我救她。她要我一生一世留在这里陪伴她,并许诺绝不会伤害我,也不再去做人皮灯笼和人皮花鼓。” 六郎惊讶的问“四姐答应她了吗?” 四小姐点点头说“只有这样,她才会放你走。” 六郎摇着头说“我不走,我怎么能够拿姐姐的生命换我的自由?” 四小姐把眼睛一瞪说“六郎,你要听我的话,只有这样我们才有生的机会,龙姬是一个武力不能降伏,可心理可以被征服的脆弱女人,我想拯救她,同时也是为了拯救我们自己。你火速离开悬空岛,回瓦桥关,别让父母担心我。” 六郎还是不肯答应,四小姐愤然说道“这是命令,也算是姐姐求你了。” 六郎含泪点头。 第29章 初探悬空岛(三) 龙姬回来后,将六郎和四小姐带离祠堂,径自来到七星凤凰楼,一路上岗哨重重,六郎这才知道想靠近七星凤凰楼原来事比登天还难。六郎目测了一下七星凤凰楼,大约有二十丈高,屹立在顶峰之上,站在这里便可以目览全岛,若是登到楼顶,相必更能对岛上以及岛子周边情况了若指掌。龙姬的身份显然高贵无比,镇守七星凤凰楼的卫戍营首领亲自护送龙姬登楼,进楼后,那首领告退。 四小姐见身边再无其他人,就对龙姬说“你不是答应我,放我六弟走的吗?” 龙姬点点头说“我自有主张,只要你好生对我,我自然不会难为你的弟弟,不过我还要你先为我做一件事,你且先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 四小姐和六郎都不知道龙姬有什么是要自己做,但见龙姬转身朝楼上走去,走了几步又停住说“这七星凤凰楼可不是徒有虚名,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你们刚才进来的时候,是有人来路,这楼里面密布机关,奉劝你们不要乱动。”说完就上楼去了。 龙姬走后,六郎看看四小姐,说“四姐,我们要不要相信她的话?是等着她回来,还是乘这机会逃走?” 四小姐说“我们现在必须要冷静一点了,七星凤凰楼闻名江湖这么长时间,从未有人敢闯,咱们还是谨慎一点的吧。” 六郎表示赞同四小姐的意见,二人不敢大意,小心翼翼的站在原地等,大约有一柱香的时间,楼上传来脚步声,龙姬去而复返,手中抱了一件长条形东西,那东西用黄凌裹了,六郎真怀疑下面是一具女尸,龙姬来到切近,将那长条形东西放到桌子上,然后将黄凌去掉,底下居然是一件宝琴,见那琴翠玉为胎,金线作弦,乌金锁边,盘龙绕风,八面玲珑,精致无比。四小姐一下子就认出这琴正是白小姐那天晚上抱的那把。 龙姬说“这琴名叫碧玉凤瑶琴,乃是天下至宝,我刚去凤凰妹妹那里借来的,想让丫头你为我弹上几首曲子。” 四小姐心道“龙姬虽然张狂,但绝非没有脑子之人,她是不是要用琴来试探我有没有诚心?若是自己应付了事,被她看穿了,定会招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于是点头同意之后,来到宝琴旁边席地做了,用心的弹奏起来 四小姐先弹《昭君出塞》,再弹《长门怨》,两曲之后,龙姬已是泪流满面,连声说“弹的好,弹得好”龙姬悲喜交加,高兴之下,马上传令唤卫戍营首领进来,然后对其说道“将这个小子放走。” 六郎心中高兴,但是想到自己的自由是四姐冒着生命危险换来的,还有,四姐留在这个喜怒无常的女人身边,终就是有危险的。 见六郎脸色异样,四小姐用不容更改的眼色望着六郎,说“六弟,龙姬娘娘绝不会亏待与我,你回去告诉爹爹,不要替我担心,过些时日,龙姬娘娘自然会恩准我回去探望二老。” 六郎明白四姐的一片苦心,含着眼泪默默告别四姐,跟着卫戍营首领离开七星楼。来到水边,已经有船只在这里等候,六郎被黑布蒙上眼睛,送到船上,感觉船离开岸后,六郎回过头,对着七星凤凰楼的方向,默默的说“四姐,我一定会回来救你的。” 六郎回到瓦桥关,家中哥嫂已经乱成一团,昨天晚上一夜未归,家人已经感到意外,等到今天早上,三郎去南岸大营一问,潘豹说和四小姐和六郎昨天就分手了,到底二人去了哪里?各说不一,杨令公倒是沉得住气,一直没有发表意见。等到天快黑时后,六郎一个人回来,向父母哥嫂们诉说了四姐和自己去探悬空岛的经过,杨令公听吧,气的一拍桌子说“你们俩真是胡闹,你们当悬空岛也是飞虎城吗?没有我的命令,竟敢私做主张,看咏琪回来我怎么收拾她。” 大嫂慕容雪航心中暗道“父亲真是偏心眼,不管怎么说,六郎也是同犯,要处罚的话六郎也难辞其咎,这老六就在眼皮子底下你不管,咏琪现在尚未脱离危险,你还要吹胡子瞪眼,可见六郎在令公眼中的位置。”于是上前说“父亲,现在当务之急,我们要尽快营救四丫头出来才是,等把她救回来了,你在处分他也不晚。” 二郎,三郎建议马上发兵攻打悬空岛赶紧营救妹妹。令公气的胡子翘起多高,怒道“你们哥俩有没有脑子,全当我军官兵的性命都如同草芥吗,都给我退下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擅作主张,这件事情我要向潘帅禀报,我们不能拿那么多官兵弟兄们的生命去换咏琪一个人。这个丫头,从小就是争强好胜,没少给我添麻烦,目无遵纪,目空一切,自骄自大,今天权当算是对她的教训。” 杨夫人却是担心爱女的安危,对令公说“将军,咏琪她再不对,终究也是你的女儿,若是不赶紧拿出个主意,我怕丫头她在岛上受委屈。” 令公哼道“她干脆死在那里好了。”说罢佛袖而去。 诸兄弟唉声叹气,杨夫人对雪航说“你父亲他是因为脸面才这样说的,其实他比我们更担心咏琪的安危,可是作为三关副帅,他必须要以大局为重啊!” 六郎回到自己房间,心潮澎湃,难以安静下来。本以为回来之后,将四姐被困悬空岛的事情一说,父亲就会和王大人意见一致,在连同潘帅发兵攻打悬空岛,自己做向导,哥哥嫂嫂们全部参加战斗,虽然岛子不好打,但是大家众志成城,经过几天血战,必将攻克悬空岛。可是想不到父亲居然有这种态度。冷静了一会儿,六郎想父亲做的没有错,作为一名父亲,当然要想自己想象的那样,不顾一切大举进攻。但是,作为一名统帅,要为自己的军队负责,要为朝廷负责。 七郎今天没有出去酗酒,一劲地问六郎岛上情况,还想了好些营救四姐的办法,但是没有一个可行的。伴着日暮降临,天色也发生了变化,随着电闪雷鸣,大雨漂泊而下。或许是连夜的劳累,六郎竟伴着滚滚雷鸣进入梦乡 第30章 推倒三嫂 六郎一觉醒来,听窗外雨声潺潺,一旁七郎呼声如雷,又想起被龙姬扣留的四姐,竟再也睡不着了,这时候突然听见院子里传过来脚步声,一个纤秀的身影,撑着雨伞从月亮门外走过来,来到六郎窗前停下,伸出一只手敲了敲窗棂。借着闪电的光亮,六郎认出来人是三嫂龙兰。 龙兰轻声问道“六郎,你睡着了吗?” 六郎赶紧回答“没有呢,三嫂有事吗?” 龙兰小声说“这儿说话不方便,你来我房里吧。” 六郎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好啊,你等我一下。” 来到龙兰房间,龙兰没有点灯,她拉住六郎的手,来到床前坐下,焦急地说“六郎,你不是去过悬空岛吗,你告诉我上岛的路,我要去救咏琪。” 六郎知道三嫂偷偷叫自己来的目的就是这个,连忙说“不是我不告诉你,实在是那儿的水路根本没有办法记。他们自己走的时候,就把路标放出来,一旦不用了,就把路标沉到水里去,咱们根本没有办法通过的。” 龙兰忧心忡忡的说“原来是这样,这可怎么办?我与咏琪吃同桌,睡同榻,情同亲姐妹,听你说那个龙姬变态的很,还经常把漂亮女子身上的皮拔下来做灯笼,我真为咏琪担心啊!” 六郎叹道“我何尝不是如此,可是父亲不同意咱们去搭救四姐。不过三嫂你也不要太担心,毕竟那妖女在短时间内不会为难四姐,这个龙姬看上去凶残无比,其实她的内心比谁都脆弱。四姐正是利用了她这个缺点,要不然她怎么会放我回来?” 龙兰点点头说“也是,可是咱们总不能就这样干等着龙姬放咏琪回来啊!万一她若是犯起脾气来,咏琪还是有危险的,必须赶紧想办法才好。” 六郎从怀里摸出一个布包,交到龙兰手里,说“三嫂,送你一样东西,看你喜不喜欢?” 龙兰接过布包问“什么啊?神神秘秘的?”她一边说,一边将布包拆开,马上惊喜道“六郎,这是怎么回事?”布包里面是一个手镯,正是龙兰上次在飞虎城购买霹雳弹时,因为银子不够,当到当铺去的那只手镯,六郎后来与二嫂再探飞虎城的时候,特意找到那家当铺,将它孰了回来。 这手镯乃是龙兰母亲临终时候留下的信物,对龙兰极为重要,龙兰本想亲往飞虎城将此物赎回来,可是最近家里接二连三的发生大事情,实在脱不开身。由于当期有限,龙兰心里万分着急,一旦这个手镯孰不会来,实在是愧对了母亲。想不到六郎居然给自己拿了回来,心中无限感激之下,居然失态的挽住了六郎的手臂,说“六郎,你真好让我怎么感谢你啊,这手镯可是母亲临终前留给我的信物啊,见物如见人。” 六郎嘿嘿笑着,轻轻的搂住龙兰,说“自家人,金银相谢的话就免了,不如让我啵一个啊!” 龙兰沉浸在喜悦中,尚未醒悟,倚在六郎臂弯里问“什么是啵一个啊?” 六郎趁机演示,飞快的在龙兰香腮之上啵了一个。龙兰恍然大悟,顿时羞愧难当,怒道“六郎,你居然敢调戏我”说着就要挣扎,六郎却死死的抱住,说“是你非问我的啊。” 龙兰挣脱不了,心里慌张起来,屋里黑着灯,本来自己叫六郎过来是商量事情的,可现在这样子,让人看见了,如何说得清楚?她越是挣扎,六郎越是不放手,龙兰急道“六郎,放开我我可是你嫂子啊!” 六郎却一本正经地说“不是还没有正式吗?在没有正式之前,我也有权利喜欢你。” 龙兰极力挣脱开六郎的怀抱,手臂却依然被六郎挽着,心里突突直跳,脸上**辣的不知所措。六郎趁机又往上靠了下,说“有一个故事,一个很美丽的女孩,从小被当作童养媳,寄住在未来的丈夫家里。,未婚夫家中还有两个弟弟,四个人一块长大,情谊非同寻常。但是他们四个人一起玩的时间长了,结果三兄弟都爱上了这个女孩”龙兰惊讶道“会有这种事?后来怎么样了?” 六郎说“那个女孩其实最喜欢的不是大哥,而是二弟,结果四个人的情感纠缠在一起,后来大哥知道了女孩并不喜欢自己,就在大哥决定自己退出来,离家出走时,女孩心软了。她拒绝了二弟的爱,再返回头面对大哥时候,大哥却觉得自己不应该拆散女孩和弟弟,毕竟她爱的不是自己。于是他还是走了,最终四个人都是痛苦一生。” 龙兰听后默默不语,六郎趁火打劫,轻轻搂住龙兰,连唱带念“小小新娘缘定三生,恍然一梦千古伤心,千般思爱集于一身,蓦然回首冷冷清清。”龙兰意驰神往,六郎继续唱“多少欢笑多少泪痕,望穿秋水望断青春,几番风雨几度飘零,流云散尽何处月明。” “三嫂,三嫂” 六郎的催唤打断了龙兰的思绪,她连忙说“你唱得真好听,那个故事也很动人。” 六郎却说“你不要学那个女孩啊!” 龙兰不说话,喘息却很厉害,六郎猜到她的心里已经发生了动摇,于是继续发动攻击,这一回却是直接朝着龙兰香甜的樱唇吻过去,因为屋中黑暗,加上龙兰一直心不在焉,被六郎得手后,害怕之下居然忘记了挣扎。六郎心道“反正我又不是真正的六郎,这件事情四姐已经知道了,日后定是纸包不住火,照现在的历史演化下去,金沙滩恶战马上就要开始,龙兰还没有来得及和三郎圆房,就要接受守寡的现实,太残酷了”心里想着,手里的动作便粗鲁起来,**这东西,隐藏的时间越长,爆发出来就越加不能制止。龙兰的反应迟钝无疑助长了六郎的攻击**,六郎就顺势将龙兰放到在床上,如何对待这种情况下的女人,六郎的经验太多了,嘴巴是最好的武器,当然不是用嘴巴话语的,而是要嘴巴亲吻的。急风暴雨一般的密吻,让龙兰不得不迷失自己,龙兰也不得不承认自从上一次亲密接触之后,她对六郎是有感觉的,而这种感觉,三郎没有。 龙兰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六郎征服,任由六郎卸掉身上的衣服,六郎捧着那片自己并不陌生的酥胸,在上面流连忘返。龙兰亦知道自己已经铸成大错,眼下的情景开弓没有了回头箭,沉默!也许只有沉默。今后怎么样,龙兰不敢想,心中那一丝渴望,促使她将自己慢慢演化成故事中的“婉君”。当然,龙兰不是婉君,龙兰希望有自己属于自己的人生,六郎的热情已经将她彻底的融化 六郎用力向前一送,龙兰已是忍不住叫出声来,六郎轻声问道“三嫂,是不是弄疼你了?”龙兰含羞说道“讨厌啊,不要问了”说着双手紧紧环抱住六郎的背脊,六郎深深感受着龙兰那一片潮湿的紧窄,极度兴奋地进行起来。 天蒙蒙亮的时候,慕容雪行收拾好行装,悄悄来到龙兰的房前,叩响门环低声说“龙兰,准备好了没有?”龙兰从无限神往的美梦中惊醒,听到门外大嫂的叫声,再看看身边的六郎,惊慌的不知所措。六郎嘘了一下,示意龙兰冷静,然后指指衣服,二人赶紧穿好衣服,龙兰开门让大嫂进来。 慕容雪航进屋后,发现六郎也在,并没有吃惊,而是问“龙兰,你都和六郎说了吗?” 六郎生怕龙兰不会圆谎,连忙接过话来说“大嫂,三嫂都和我说了,搭救四姐的事情我义不容辞,就是折上性命也要去的。为了不让七郎知道,我就来三嫂房间睡了一会儿,就等着你来了。但是悬空岛的水路十分复杂,咱们还得好好的计划一下。” 雪航点头说“这件事情,目前就咱们三个知道,而且行动也只有咱们三个,其他的人暂时都不要告诉。”龙兰问“二嫂那里也不说吗?” 雪航点点头,六郎说“大嫂是不是因为王总兵的原因?” “不错,武老英雄的死可以确认是王大人所做,王大人为什么要这样做?我认为他与悬空岛有极为密切的关系,宝日明梅是他的外甥女,虽然我从未怀疑过她,但是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不要告诉她,这也是为她好。” 龙兰又问“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雪航说“这两天,青莲姑娘一直与我住一起,她说悬空岛的水域四个方向都有埋伏。东、南、北三个方向最为复杂,尤其水下还有极具杀伤力的秘密武器。只有少数几个人认识那三个方向的水路,武老英雄就是其一。” 六郎想了想说“那么西面呢?青莲怎么说?” 雪航说“岛上的人外出都走西面,水路比较好认,可也是限制在他们自己人的情况下。如果有外人进岛,则需要先找葫芦渡口一个名叫福来居的小客栈,那儿是岛上专设的贵宾接待处。另外,青莲还告诉我,明天正好是真定府举办龙舟大赛的日子,以前悬空岛的人经常参加,虽然今年岛上与官府这方面关系紧张,但是我们还是想去碰碰运气,如果能抓到一两个重要人物就好办了,如果碰不上,咱们再去葫芦渡口想办法。” 第31章 水上飞贼 三人商议好之后,趁天还未亮,悄悄离开瓦桥关,出南门坐船由水路前往真定府。易水之上,气候温和,朝阳初起,云净天高〓波清浅,因风起皱,映着阳光,幻成一片片的金鳞,散动不休。水底游鱼,往来可数,掉尾拨头,近舟而嘻。两舷船娘,双桨轻摇,船过处,把湖底的香灰泥搅成一团团的淡雾浓烟泛上湖面,随着一圈圈的水漩,由小而大,荡散开去。 六郎不住的将目光朝龙兰脸上扫过去,每一次龙兰都是红着脸将头扭到一边,样做观赏湖上的风景,心里头乱糟糟的,以致大嫂问话,都没有听到。六郎悄悄推了她一把说“大嫂问你话呢。” 龙兰啊的一声,慌张的神色引起雪航的注意,“龙兰,你不要胡思乱想了,我知道你和四丫头感情深厚,我们和你都是一样的,我也一直将四丫头看做亲妹妹。我这次背着父亲出来,就是为了将她好生生的救回来,龙兰要对咱们自己有信心才行。” 龙兰含含糊糊的答应,小船一路扬帆急驶,来到真定府。一年一度的龙舟大会,让整个真定府从清早就忙碌起来,府台衙门和水师提督衙门都出动了大批官兵,因为龙舟大会涉及范围广阔,不少江湖门派也为争名好利而加入竞渡比赛,少不了大打出手,去年龙舟大会就发生帮会火拼,导致双方伤亡不说,看热闹的老百姓也有不少死于乱。 真定府通易水湖的这段水路宽阔、笔直,太阳刚升起来,永定河两岸就已经人山人海,男女老少,人挨人接踵连肩,商买商卖,叫喊声络绎不绝。待到日上三竿,再看得胜渠的水面上,十二条大小相仿,颜色各一的龙舟已经整装待发。 每条龙舟都是用整木雕成,舟身密刻鳞甲,龙头高飘彩旗,龙尾密布锣鼓,每舟都约六七丈长,上有挠手四十八人,鼓手一人。比赛尚未开始,参赛者早已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六郎他们到的时候,比赛还没有正式开始,三人挤到人群里面,雪航说“六郎,悬空岛只有你去过,里面的人也只有你认识,你先看看那些龙舟上有没有岛上的人?” 六郎将目光投向那些龙舟,无奈离得太远,加上上面的人几乎都穿了相同的衣服,实在难以辨认,因为来得匆忙,数码相机也没有带。加上在岛上六郎统共也没见几个人,所以六郎无奈的摇摇头。雪航嘱咐他说“等会儿那些龙舟过来了,你再好好辨认一下。” 这时龙舟大赛已经拉开序幕,府尹大人站在高高的祭祀台上,点燃香烛,开始烧纸钱,照老规矩每次龙舟大赛开始前都要先请龙神,府尹大人先要让龙神保佑真定府百姓的平安,然后比赛才能开始。 龙兰介绍说“那条装饰的极为富丽的杏黄色龙舟,是真定府大永钱号的商船,这比赛也是大永钱号和官府联合举办的。” 六郎和雪航顺着龙兰手指看过去,果然看到那条龙舟的舟身也比其余的龙舟长出一截,龙头高昂,龙尾高卷,舟身上刻着八仙过海,雕镂精美,再刷过金漆后,更是耀眼夺目。四十八名挠手各个身强力壮,黄巾裹头,赤着臂膀,露着一身健壮的横肉,下面也是黄色的兜裆滚库,手持长桨分列两边,严肃待命。龙头高悬一面杏黄旗,旗子掐金边走银线,中间白月光斗大的一个“永”字,旗子下面,一面巨鼓前一名壮汉也是黄巾罩头,手持鼓锤,正在等待号令。 这时一通鼓响,随着出发赛点红旗挥舞中,宣告比赛开始,刹那间各条龙舟上鼓声齐响,震的水面忽忽乱颤,一黄、一红两条龙舟领头,十二条龙舟也如脱缰野马,逆水飞出,空留身后道道水花 两岸罗衣扑鼻香,银钗照日如霜刃;鼓声三下红旗开,两龙跃出浮水来;棹影斡波飞万剑,鼓声劈浪鸣千雷;鼓声渐急标将近,两龙望标目如瞬;坡上人呼霹雳惊,竿头彩挂虹霓晕。 眼见那些龙舟斩浪而来,气势吞天,六郎惊叹道“逆水尚能如此迅速,若是顺流还不飞起来啊!” 眼见最前面的两条龙舟已经靠近中段,那红色龙舟后劲十足,舟上四十八名挠手喊着齐刷刷号子,“嘿呦嘿呦”已经超越过大永钱号的龙舟半身,如此激烈的竞赛,哪怕一个龙头就足以奠定胜局,何况半个身位?龙兰又说“你们看那条红色龙舟上面的鼓手,他绰号“浪里白鲨”水性通天,这人名叫陆涛,前年因为闹事吃了官司,被官府抓了,想不到这么快就放了出来,想必是官府收了他的银子。 “陆涛?”六郎口中念着陆涛的名字,放眼看去,但见红色龙舟之上,领鼓之人正是那天晚上自己躲在鱼篓中遇到的陆涛,连忙对大嫂说“大嫂,这个陆涛就是悬空岛的头目,我见过他。” 雪航点点头,惊喜道“太好了,我们盯紧他,千万不要让他跑掉了。” 也看着红色龙舟就要超越排在第一的黄色龙舟 黄色龙舟的领船鼓手见状,偷偷的左袖一挥,由袖中飞出一股褐黄色雾体,因为两船相距仅有数尺距离红船上面邻近他的的几个挠手被黄雾笼罩后,身体摇晃,明显的身体乏力,手脚迟钝。以至整条船也慢了下来,“烟雾有毒!”那几个被烟雾击中的挠手喊叫着站起来,却因为控制不了身体,纷纷掉进河水里去了。 陆涛去年就是吃了这亏输给大永钱号,今年因为岛上与官府的关系紧张,就私下里加入了朋友的船队,志在报仇雪恨,想不到大永钱号的人又故伎重演,自己兄弟又着了暗算,心中气恼,抡起鼓槌朝着对面船上一阵乱打,黄色龙舟上的挠手也被打得抱头落水。 陆涛还不解气清喝一声,身子一旋,跳将过去,朝着那领船劈头就打,船上本来就狭窄,二人扭打在一起后,引得两条船上的挠手也不闲着,各舞手中木桨,打的乱成一片,两舟也越加靠近,最后竟绞成一块,都不能向前,两船的水手也在打斗中,扑腾扑腾的落水无数。 陆涛和那领船也落得水中,不过二人落水后并不下沉,而是各自施展看家的水上功夫,踏浪如飞,交战起来。拳脚上的功夫虽然算不上高手,但是这么长时间的恶战仍能浮在水面,可见二人水上功夫何其了得◇面追上来的那些船,因为水面堵塞,也纷纷停下里看热闹,并不住的为二人喝彩。 眼看着二人水面上一番恶战之后,又双双沉到水下去了,好半天不见上来。这时候因为暴乱,官府的水师已经出动,十几条小船载着百余名水兵慢慢朝这儿靠拢。又见水面上突然翻出一道浪花,陆涛腾空飞出水面后,施展水上飞的独门绝技,沿着水面逃上河岸,接着那黄船领船的尸体也慢慢浮上来,尸体下面鲜血慢慢的染红河水,红色的水纹向四下里散开。 看陆涛逃走,雪航冲六郎和龙兰说“快跟上他,别让他跑了。” 三人紧随陆涛身后,见陆涛三拐两拐,绕开人群,钻进一个胡同,然后又从另一个胡同穿出来,沿着河堤穿越一片树林停住脚步。陆涛回头看看,确定没有官兵追上来,这才放心大胆的来到又绕回树林。 第32章 调戏大小姐(一) 六郎跟着大嫂、三嫂追上去一看,陆涛正站在一棵大树下将上身的衣服脱下来拧干,他身边还站着一位绿衣女子,仔细看来,正是悬空岛的白小姐。白小姐对陆涛说“你就会惹事,这下又捅娄子了吧。”陆涛说“那个姓何的小子该杀,去年他就惹得我一肚子怨气,今年还想给我故伎重演,说实话,得不得头筹并不重要,我就是冲着让他来的,不杀了这小子,我心里头那股子怨气出不来。” 白小姐微微一笑,说“这下可是出气了,你把人都弄死了,官府岂肯善罢甘休?我们和官府的关系本来就紧张,你又不是不知道,爹走的时候不是一再嘱托咱们少惹麻烦吗?” 陆涛嘿嘿笑了两声,说“我又不是打的咱们自己的番号惹事,再说就是官府查出来,就凭真定府水师衙门那几搜破船,我一个人就给他办了,想攻打咱们悬空岛,捉拿我陆涛,这不是痴人说梦吗?” 陆涛话音刚落,就听有人冷笑道“胆大狂徒,草菅人命居然还敢藐视官府,现在就抓那你归案。”雪航冲龙兰和六郎一使眼色,自己提宝剑直奔陆涛。龙兰和六郎就过来抓白小姐。 陆涛见官差出现,先是吃了一惊,又见来人只有一个半大小子和两个女流之辈,见雪航朝自己过来,立即还以颜色,从背后拽出分水峨嵋刺,抵抗了三五个回合,顿时就发现吃不消。陆涛奇门出身,精通的却只是五行异术和机关埋伏,另外还有一身出神入化的水下功夫,可惜这儿用不上。慕容雪航却是骊山圣母高徒,修神界的精英级修者,二人明显不是一个档次。若不是雪航一心活捉陆涛,陆涛早就丧了性命。 白小姐同样奇门出身,自身功夫根本不弱,可是她知道陆涛陆地功夫的尽量,一心惦记着陆涛的安全,也无心和六郎与龙兰恶斗,于是摆出“七星战甲”做好了十足的防御,一边寻思该如何解救陆涛脱身。谁料六郎的进攻彻底打乱了她的计划,六郎自穿越之后,倒也练过几天功夫,但是由于没有今世的记忆,使用起来非常困难。可是原来的六郎却是在父亲的督促下,四岁时候就开始勤于武艺,虽然从未修炼过元神,可一身外身功夫也十分了得。有这个身体,六郎穿蹦跳跃倒也自如,由于实在想不出用什么招数,干脆临时自编自创,一会儿用降龙十八掌,一会儿又用六脉神剑(当然发不出剑气去),还结合自己的独门武功“大力抓奶手”时不时直接偷袭白小姐胸部,白小姐的七星战甲尚没有练到五行全克的境界,正好挡不住六郎的这种攻击。居然被六郎连连得手,引得她脚步错乱,七星战气的使用也混乱不堪。 在一次极力躲避六郎绝招的时候,被身后的龙兰用枯树盘根放倒在地,不等她站起来,六郎一个饿虎扑食加大力抓奶手,实实的压在白小姐身上,两只手也分别抓住了左右两个结实的肉团。白小姐羞得用脚来踢,却又被龙兰赶上来制住道。龙兰对六郎说“好好看着她,我去帮助大嫂。” 其实大嫂那里是根本不用帮忙的,陆涛眼看着白小姐被人家抓住,又明知道自己也不是眼前这个女侠的对手,眼珠转了一下,冲白小姐喊道“不用管我,你先把他弄死再说!” 雪航和龙兰闻听都吃了一惊,全以为白小姐摆脱了六郎的控制,导致六郎发生危险,于是双双扭头去看,趁这机会,陆涛一个长跃,跳到了河堤上,等雪航回过神来时,他已经钻入水中了。雪航顿了一下足,示意自己太粗心大意了,龙兰却是健步赶到近前,说一声“看我追他回来。”说着一个鱼跃跟着陆涛钻入水中 雪航知道龙兰水性好,可是刚才和陆涛交过手,知道陆涛也不是等闲之辈,真担心龙兰不是陆涛的对手,想阻拦已经来不及,只好对六郎招呼一声“好好看着她,说罢沿着河堤一路追寻下去。” 六郎看看白小姐,将她提起来放到一棵树下,嘲笑着说“看看你那相好,根本就不理会你的死活啊,只顾自己逃命去了。” 白小姐吃了一惊,诧异的看着六郎,心道“他怎么知道我和陆涛的关系?” 六郎拍拍白小姐的肩膀说“自古红颜多搏命,你也不会例外的,待会儿我就将你送到真定府大牢,不过我先告诉你,那儿的狱卒个个都是属牛的汉子,凡是被关押的女犯,尤其是你这种重犯,只要有三分姿色,就要遭受他们没日没夜的**,然后他们还会把老鼠扔到你的裤裆里,将裤脚捆死,把老鼠关在里面三天三夜,若是老鼠饿不死,再放一只猫进去” 白小姐听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连连摇头说“你吓唬我” 六郎冷笑道“信不信由你,本来看你长得这么标志,我还真舍不得把你送到牢房去请赏。” 白小姐明眸里闪现出一丝喜悦,忙说“小哥哥,不如你放了我吧,抓我回去请赏能得几个钱,我可以加倍给你。” 六郎摇摇头,说“你可是官府的重犯,我身为执法人员,哪里敢执法犯法?不过得看看你身上有多少银子。”白小姐马上认真起来,说“我身上虽然没有多少银子,但是我家里有,你要多少我就给多少。” 六郎摇摇头说“让我回家跟你去拿?我不是找死吗。这可不行,你身上要是没有银子就算了,把你送进大牢也得让那帮牢头把你折腾死,我看不如把你卖到妓院去吧,那的老鸨跟我熟,就你这小摸样,她至少也得出三百两。” 白小姐恳求道“小哥哥,求你了,千万不要把我送到那里去啊,不就是三百两银子吗,我身上有几张银票,估计差不多。” 六郎问“有多少?” 白小姐细声说“你把我放开,我拿给你啊!” 六郎把头一摇,说“那可不行,万一你跑了怎么办?还是我自己拿吧”说着就把手朝白小姐怀里摸去,白小姐见六郎把手伸到自己怀中来,着急的说“不是哪里啊,我的银包在腰里。”可六郎已经用手握住了一个包包,用力抓了几下,奇怪的说“不会吧,你家的银子怎么是软的?会不会是假的啊?” 白小姐红着脸,说“都告诉你不在那里了。” 六郎握着那一团东西却不肯放手,一边摸一边问“那么这儿藏的是什么东西?” 白小姐心道“看来这小官差还不谙世事,自己到不如哄他一下,再设法骗他解开自己的道,然后再将他打晕,扔到河里去,陆涛这个王八蛋,看我回去怎么找你算账。”想到这里,白小姐柔声说“小哥哥,人家骗你干嘛,不信你解开看看,我的银包在腰里。” “是么?”六郎心中暗笑,“居然给六爷用美人计?我倒看看你用什么高招骗六爷。”于是六郎小心翼翼的解开白小姐的春衫,将那水红色肚兜撩起一角,向里面看去“哇!不会吧,堂堂大小姐出门还带着俩大馒头吃,你这么节省,哪会是有钱人啊,我还是把你卖到妓院去吧。” 白小姐气的呼呼直喘,瞪着六郎心道“这小子是真的不谙世事,还是跟我玩心眼?本小姐那么美妙的圣地让他看了,忽然不动心?”见六郎又把目光落到自己腰间,将那个绣着牡丹花的荷包接下来,将里面的东西全倒出来。六郎数一数,约有十几两碎银子,还有三张五十两的银票,不满足的收起来,问“就这些?” 白小姐皱起眉头说“我身上只带这么多,你要是相信我的话,回头补给你。” 见六郎不动声色,白小姐又装出衣服痛苦难当的样子说“你那相好,出手真重啊,我的肋骨都被打断了,哎吆,都上不来气了疼死我了。” 六郎问她“你哪儿疼啊?” 白小姐说“算了,不用你管,疼死更好,省的你把我卖到妓院去受罪。” 六郎忙说“那可不行,你若是疼死了,我的钱上哪弄去,我还指着这钱盖房娶媳妇哩,你快告诉我怎样帮你,我可不能看着你疼死。” 白小姐见六郎动了恻隐之心,心中高兴,忙说“小哥哥,你真是菩萨心肠啊,你要是真的不忍心看着我疼死,就在我腰上第三根肋骨那里捅一下,哪儿有个麻,可以缓解疼痛的。” 第33章 调戏大小姐(二) 六郎心道“我才没那么傻哩,分明是骗我给你解开道,然后再收拾我。”心里虽这么想,六郎表面上并不声张,说一句“管用吗?”说话时候,手指已经捅了过去,手指却是贴着白小姐的肚皮直接捅到白小姐怀里藏的白馒头上,白小姐连忙说“高了,高了!”六郎哦了一声,又连试了好几次,要么偏高,要么乏力,白小姐也看出六郎有意调侃自己。气道“算了,不疼了!”看六郎暗中偷笑,怒道“你这个小坏蛋,纯心调戏我,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那天晚上,月色正美,我与小姐永定河上相遇,小姐怀抱瑶琴,风姿卓越,犹若天人,六郎实在仰慕,可是没想到小姐一旦放下瑶琴,就如同换了一个人似的”六郎说着,从她身后腰中抽出一把乌鞘软鞭,笑笑说“真是可惜了” 白小姐心中暗自盘算,原来是妹妹给自己惹的麻烦,我说这小子怎么会认识自己呢,于是她又缓和了口气说“小哥哥,其实是你弄错了,你在河上遇到的那个弹琴的女子是我的妹妹,她叫白雪妃,我叫白云妃。” 六郎吃了一惊,原以为白小姐又骗自己,但是仔细的回想一下,也觉得若不是两个人的话,自己遇到的事情也太蹊跷了,还记得那天晚上,弹琴的白小姐穿的是白衣服,而后来在船上遇到的白小姐穿的是绿衣服,又没有隔天,换衣服哪有那么快的?再说也没有必要啊,看来这白小姐果真有两个。 白云妃看到六郎若有所思,又开始给六郎做工作,说“怪不得我家小妹那天晚上回去之后,跟我说遇到一个知音朋友,我问她是谁,她却不说。只是一个人站在窗前看月亮,看得人都痴了。想必小没遇到的那个朋友就是你了。” 六郎被白云妃的甜言蜜语蛊惑,竟信以为真的问“你家小妹为何不与你一道来看龙舟?” 白云妃撅起诱人的小嘴,哼道“幸亏她没来,否则还不一样受你气啊!” 六郎乐道“看来姐姐是嫌我对你不好了,要不这些银子再还给你” 白云妃拉着声音说“那到不必了,不过可惜了小妹对你的一片心意,本以为遇到了志同道合,并可以托付终身的知己,想不到暗下里也是个小坏蛋,小色狼。” 六郎知道她是在调侃自己,故作遗憾地说“哎!早知道你是白小姐的姐姐,我就不抓你了,不过你们俩长的实在太像了,见到你就如同见到了她。既然捉住了你,我又何必舍近求远,哈哈” 白云妃看六郎对自己动了坏主意,暗暗叫苦,仍怀着一线希望说“小哥哥,奴家已经是有丈夫的人了,你就不要打我的主意了,若是想做个长久夫妻,你还是考虑一下如何挽回我妹妹的芳心吧,说不定我可以帮你。” 六郎却说“那样好是好,不过太麻烦了,你妹妹虽然美若天人,可你这做姐姐的更是风致迷人,我现在已经爱死你了,说着就在白云妃的脸上啵了一个。” 白云妃彻底失望,娇怒道“你个小贼,原来一直跟我耍赖皮,存心戏耍我,你好讨厌啊!” 六郎啊的一声,搓搓手说“小贼就小贼吧,你爱咋叫就咋叫,我还得看看你身上还藏着银子没有。”说着,将手贴着光滑白嫩的肚皮,穿过丝带摸了进去白云妃立马惊叫起来“小流氓,你住手啊!”六郎把手停在那一片刺手的森林中,道“这儿藏的什么暗器?都把我的手刺疼了。” 白云妃急道“小贼,你不要乱来啊,说着,双腿用力的夹紧。” 白云妃又羞又气,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小贼,光天化日之下,你还敢奸污良家妇女吗?”六郎喘着粗气道“谁让姐姐生得这般诱人,再说你可不是什么良家妇女,而是官府通缉的女水匪,我这是为民除害,呵呵!”猛然间看见大嫂沿着河堤走回来,心中无限遗憾,暗道“大嫂,我一向对你是又敬又爱,你怎么关键时候来打断我的好事?”眼看着大嫂越走越近,六郎叹口气,赶紧的给白云妃整理我衣服,低声说“今天暂且饶过你,带回大牢后,咱们再继续啊!”这时,大嫂已经来到近前,慕容雪航一脸的焦急,对六郎说“龙兰追那陆涛到现在还不见回来,急死我了,我又不会水” 六郎一听三嫂有了危险,有没有心情再调戏白云妃了,就想自己下水去看看。雪航认为也只有如此了,于是二人换防,雪航留下来看管白云妃,六郎照大嫂所说的路线,追到永定河与易水湖处,潜入水中,寻找龙兰的下落。 龙兰下水追陆涛,二人的水性都十分了得,陆涛前面跑,发现有人追上来,速度明显要超过自己,不由得心中慌张,暗道“这易水湖里,我陆涛的水下功夫是屈指可数的,想不到宋军大营里也有好手,居然能追上我。”扭头一看,见追来的只是一个黄毛丫头,就大了胆子,转回身来恶狠狠冲着龙兰过来,欲制龙兰于死地,可是一交手才知道,龙兰武功于自己伯仲之间,一时难分胜负。陆涛因为心里没底,尤其害怕慕容雪航再追上来,于是且站且退,将龙兰引到了悬空岛机关埋伏之处。 龙兰虽然猜到陆涛想用诡计,但是自持水性好,真想见识一下悬空岛的水下到底有什么样的天罗地网,追着追着,就见前面出现异象,那水下竟陈列着十数具凶恶的白鲨,龙兰吓了一跳,见陆涛从白鲨之间穿过去,自己再追过来时,那些白鲨就如同睡梦中被惊醒,将排排利齿对准了龙兰,蠢蠢欲动。陆涛哼了一声,说“老子没空陪你玩了,就让我的小鲨鱼陪你一会儿吧。” 龙兰看到那些锯齿鲨鱼纷纷摆动尾巴朝自己围拢过来,知道事情不妙,想不到悬空岛的奇门竟能制造出这种形象逼真的水下武器,想必其攻击性更是厉害,看来自己还是逃走为妙,免得吃暗亏,待弄明白这些鲨鱼的性质再来破它。 可是那一群白鲨潜行速度极快,尤其又是合围之势,龙兰被这群东西困在中间,处境十分危险,但是龙兰马上想到“我若是硬拼,必定不是这些鲨鱼的对手,这些家伙再厉害,灵性再高也是人做的,必然会有它的缺点和破绽。”于是龙兰索性不再逃走,让身体直线下降,一直坠到湖底 就在她刚刚靠近地面的时候,冷不防身下忽的一声,射出一支朝天弩,龙兰反应机敏,一个大旋身,将飞弩躲过去,这时候身子也落到湖底,她不敢乱动,冷眼朝上看去,就见那些鲨鱼显然是找不到攻击目标了,象没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原来这些鲨鱼只会平行攻击。虽然速度极佳,却不会攻击自己身下,哈哈 这是那群乱撞的鲨鱼竟有两只撞到了一起,竟引发剧烈的,震得搅动了方圆数十步的湖水,龙兰大骇,捡起一块鲨鱼残壳,只见里面竟是大大小小的齿轮状物件,还有自己不认识的条条线线,有钢铁结构,还有木结构,龙兰不由得暗中佩服悬空岛奇门的厉害。 那些鲨鱼半天找不到攻击目标,就游回原地待命去了。龙兰小心翼翼的浮上来,不敢再追下去,悄悄往回走,正走着,突然身边两颗不显眼的水草对她发难,喷射出长长的丝腕,紧紧地缠绕在龙兰身上,龙兰大骇,眼看身体被紧紧绑缚,再难动弹,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后悔自己太大意,只顾着快点逃回去,竟忽视这细小的水草,龙兰奋力挣扎了几下,想不到这水草竟比绳索还要结实,看来也是人工制造的暗器。龙兰不由得害怕起来,先不说陆涛折回来取自己性命,如果没人来救自己脱险,就算自己水性再好,不上去换口气,拖得了一两个时辰,也拖不过今天啊。这水下不比陆地,待在这儿,一年半载不被人发现也是正常的很。 龙兰正在害怕的时候,六郎找了过来,龙兰在水下的能见度比六郎好,立即连声呼救。六郎顺着声音找过来,看到龙兰被水草绑缚住,赶紧过来帮忙,想扯断那些水草,却不料这水草非常结实。龙兰说“六郎,快点啊,我腰里有短刀。”六郎不能说话,点头示意自己明白,马上从龙兰怀里拔出短刀,未割水草之前,先在龙兰脸上啵了一个。龙兰脸上一片羞红,却不说话,等六郎给自己松开绑缚,高兴地说“六郎,多亏你啊,要不嫂子”说到这里,龙兰迟疑了一下,不由得自问“我还是六郎的嫂子吗?” 二人游上岸,与大嫂汇合,见龙兰和六郎平安回来,慕容雪航悬着的心总算放进了肚子里,龙兰说“大嫂,悬空岛水下的机关却是厉害,我差点丧命在里面,多亏六郎救了我,看来硬闯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白云妃冷声笑道“就凭你们也想攻打悬空岛,恐怕连岛子都靠进不了吧。” 雪航说“不错,我们是靠近不了,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你在我们手中啊!” 白云妃一惊,立刻说道“通行的水路我也不熟悉,每次都是陆涛接送我出入的。” 雪航说“这我们不管,总之,天黑之后,大家乘船一起上岛,你来引路,大不了咱们一起死在湖里。” 白云妃叹道“为什么非要和我们过不去?我们又没有发兵攻打你们官府。” 雪航厉声说“可是你们勾通大辽,运送炮弹给大辽,让他们用炮弹攻击我们瓦桥关。” 白云妃解释道“没有啊,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岛上从来没有和辽人打过交道。” 雪航严肃的说“不管有没有,今天天一黑,我们就出发,咱们先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准备晚上行动。” 第34章 六郎不是韦小宝 六郎清清楚楚的记的今天中午绝对没有饮酒,可是不知问什么,吃过饭后就是发困。难道是昨天晚上太累了?应该不至于啊。迷迷糊糊睡着之后,再醒来天已经擦黑。再看身边空荡荡无有一人,六郎吃了一惊,连忙问店中伙计自己的同伴哪里去了?店伙计说“她们结帐走了,还给你安排了一间客房呢。” 六郎脑袋忽悠一下子,心道“坏了,大嫂和三嫂肯定是带着白云妃上悬空岛了,为什么丢下我?莫非是大嫂不愿意我跟着碍事,还是害怕伤了我的性命?”六郎想来想去,决定到河边再看一下,于是飞奔出客栈,来到永定河河堤上,一路寻找下去,结果根本看不见大嫂她们的影子。六郎默默地道“大嫂肯定是不想我跟着去冒险,可是我怎么能够忍心她们去冒险?不行,我得想办法。” “对了。不是有个葫芦渡口吗?”六郎决定到那里去试下运气,一路打听来到葫芦渡口,果然找到了那家“福来居”小店,因为知道这儿是悬空岛设的窝点,六郎不敢大意,伏在附近树林后面认真观察了一会,发现这儿僻静的很,几乎很少客人光顾,偶尔来上一两个,在里面还没有坐热乎椅子,就摇着头走出来,听一人骂道“什么鸟店,还没点菜先要十两银子茶水钱,这种店还不赶紧关门,纯粹是扯淡。” 六郎心道“这家小店看来真是姜太公渭水垂钓,愿者上钩啊。”你们舍不得银子,六爷这里正好刚得了百余两,走进去看看。六郎进的酒店,也不说话,找座位拉把椅子坐下。一个穿布衫,肩上搭着白毛巾的年轻店家凑上来,围着六郎转一圈,问道“客观,吃饭还是住店?” 六郎说“吃晚饭就住店。” 店家点点头,马上回柜台端来一壶茶水,送到六郎跟前,说“客官,你先请用茶。” 六郎拿起茶碗刚要喝,被店家拦住,“慢,客官!小店里有个规矩,你先把茶钱付了再喝。” 六郎不动声色问“多少钱?” 店家斩钉截铁地说“纹银十两,少一钱不卖。” 六郎把手伸到怀里摸了一下,心道“若是给他碎银子,势必会让他瞧不起。”自己既然要耍大牌,手上就得大方一点儿,反正刚才在白云妃那里讹了不少银子,于是掏出一张扔给店家,冷声问“够吗?” 那店家接过那张银票看了一眼,确认是五十两的银票后,竟冲六郎躬身一礼说“原来是贵客,口令已经对上了,小的马上给你通禀去,还请问一下客官从哪儿来?要会见什么人?” 六郎心道“不会这么巧吧,六爷心情好,顺手给了五十两,居然对上了暗号?不过这也好,最好你把我送上岛去。”于是清咳一下说“你打听那么详细干什么?我可是有重要的公干,若是耽误了,小心你的脑袋。” 六郎话音刚落,就听内堂一个干老声音说道“口气这么冲,莫非是太原侯亲自驾到了?听话音可不是太原侯本人啊,莫非是侯爷的心腹?” 六郎大吃一惊,心道“太原侯不是程世杰吗?这个大鸟贼莫非真的与悬空岛有关系?既然人家问到这里,索性就冒充下去算了。”于是高声喝道“既然知道,何须多问?我要见你们岛主,有要事商议。” 屋里的那人咳嗽了几下,说“小桂子,带他进屋来。” 六郎汗道“我靠,这个小店家起的名字好奇怪啊,叫什么不好,偏叫小桂子,让六爷仿佛又穿越到鹿鼎记去了,还有屋里那剧烈的咳嗽声,莫非是海公公在等着我?”管不那么多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六郎牙一咬,跟着小桂子来到里屋,里面光线黑暗,正中间摆着一只大木桶,里面一个相貌丑陋老者,赤着身子泡在水中,凶狠的眼光一直紧盯着六郎。 六郎定了一下心神,冲那人说“在下公务在身,还请尊驾快些送我上岛。” 木桶里的人对小桂子说“你下下去吧,我与这位官爷有事情商议。” 小桂子答应一声,退了出去,六郎上前一步,问“老先生是不是重要的事情禀告?” 那人在桶里叹口气说“岛你就不必去了。“说完她又咳嗽几声。” 六郎纳闷道“问什么?我岂不是白来了?” “我海天富说话向来算数,答应太原侯的事情,就是拼了老命也要为他做到,可是七星凤凰楼是在太难闯了,昨天夜里我夜探凤凰楼,本来已经找到了那张宝图的位置,可惜被白凤凰发现,你看我这里”说着,他歪过身子,六郎看到后心之上印着一个清晰的掌印,腰间还有血洞,伤口已经处理过。 六郎倒吸一口冷气,心道“该不是化骨绵掌吧,你说你也是,非叫什么海天富,干脆直接叫海大富多好,省的六爷猜来猜去。” 海天富继续说“太原侯派你来,无非是找我要那张宝图,可惜我未能得手,不过我已经和二当家商量好了,等我伤愈之后,设计引开白凤凰,然后再取七星破甲图,你让太原侯多等几日。另外我问一下,你小小年纪就在太原侯身边当差,馗罗几道啊?” 六郎心道“什么馗罗,佐罗的,下围棋分段,难道在程世杰身边当差分段?”想到自己年纪不大,若是报的太高了,唯恐这老家伙不信,于是毕恭毕敬的说“小的六段。”(道与段谐音) 海天富点点头说“厉害!刚六道太原侯就委以重任,前程无量啊,对了,太原侯的手令何在?记的太原侯吩咐过我,取图之人必须携带有他的手令。” 六郎心道“什么狗屁手令,这么繁琐。”当时还必须要应付“太原侯也对我交代过,除非见到宝图,否则不必给他看手令。” 海天富点点头,冲外面嚷道“小桂子,快些再给我添一点清凉散。” 六郎假装关切的问“公公,你的伤很严重吗?” 海天富咳嗽了几声,说“还死不了,不过那白凤凰实在是厉害,海某小看她了。” 外边,小桂子一溜小跑进来,将一大包药粉倒进水桶里面,说“够不够?” 海天富不说话,闭上眼睛运功疗伤,不大会儿,见他头顶上面升起一团紫气,紫气迅速扩散成数道瑰丽的光环,围绕着海天富头顶盘旋。六郎仔细数一下,那些光环一共有八道,莫非这老小子刚才问的是这个?靠,六爷一道也没有,刚才居然虚报了六道,好在他没有检验,否则非露馅不可。 静心修养馗罗的海天富突然一声暴叫,从水桶里面站起来,口中发出一阵狂啸“小桂子,你给我放的是什么药?冻死我了” 六郎转头看小桂子,见他双眼之中布满杀气,还不等他吃惊,小桂子竟然对六郎突然出手,六郎只觉得眼前一黑,顿时昏死。小桂子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过去,手若钢钩,紧紧地罩住海天富的头颅,冷笑道“老海龟,小爷爷在你身边受了你三年凌辱,你没想到我其实是真定府安排在你身边的暗探吧。”海天富大吃一惊,咬牙切齿的说“哼,你个毛小子,伪装的太好了,这么说我的所有秘密一直都在你的监视之中?” 小桂子冷声说“本来早就想杀了你,是因为府尹大人也想得到那张宝图,本以为你定能不负重任,等你事成之后我在动手,想不到你却这么饭桶,我留着你还有什么用?” 海天富眼睛和鼻孔开始流血,狠狠地说“算你狠,看来你是想取代我的位子,然后亲自去七星凤凰楼拿那张宝图了?” “算你聪明!”小桂子手上用力,想立即制海天富于死地。天富命门被锁,一时动弹不得,加上水中被小桂子下了药,他一边不动声色的奋力施展馗罗化气抵抗,一边冷笑道“就凭你,也想要老子的命?老子就是坐着不还手,恐怕你都做不到啊。” 小桂子表情有些慌张,他虽然知道海天富的命门在头顶,而且自己又在他的水中下了“寒冰毒”,居然还不能置他于死地。这老小子的功夫有那么厉害吗?小桂子心神动摇,海天富突然又说“小兄弟,你不要管我,赶紧逃命去找太原侯报信啊。” 六郎被小桂子打晕后,刚刚醒转没敢妄动,正琢磨着如何脱离这危险之地,想不到海天富居然利用自己转移小桂子的注意力,心道“这小桂子到底是不是真定府的官差,我还没有弄明白,最好还是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于是闭上眼睛装死,希望小桂子能顺利杀死海天富,然后自己再表明身份。 第35章 干死老海龟 小桂子一分心,被海天富钻了空挡。六郎听到一声闷哼,接着哗啦一声,睁开眼睛一看,小桂子已经被海天富一掌由屋里打到厅堂去了,小桂子痛苦的挣扎了几下,就趴在地上不动了。六郎大骇,幸好自己没有表露身份,否则还不得和小桂子做了难兄难弟。六郎再看看海天富,赤着身子站在水桶里面,眼睛和鼻子上面满是鲜血,满脸青紫色,身上却是暗红色。六郎猜想他肯定是中毒非浅,有心过去弄死海天富,又生怕他跟自己玩阴的,这时候海天富喊道“小兄弟,你现在怎么样了?” 六郎心道“我躺在地上,他看不见?是不是眼睛瞎了?自己若是马上答应恐怕会引起他的质疑。”于是闭着眼睛不回答。就听海天富叹了口气说“真是老了,想不到我海龟子英雄一世,居然看走眼,竟收了个朝廷的暗探做徒弟”六郎闭着眼睛,老半天不见海天富从桶里出来,于是睁开眼睛,看见海天富还在那里运气,看来是伤的不轻。 六郎爬起来,吃惊地说“怎么回事?这小桂子怎么偷袭我?” 海天富叹口气说“都怨老夫糊涂啊,收了一个官府的走狗做徒弟,这小子隐藏在我身边三年了,我居然没有看出来。” 六郎问“公公,你的伤严重不严重?” 海天富愤恨地说“内伤倒是不重,可是我的眼睛看不见了。这个狗东西,害瞎了我的眼睛,小兄弟,你帮我收拾一下屋子,把这臭小子的尸体丢到后院的枯井里去,回来之后,我有一件重要的东西交给你。” 六郎答应一声,拖着小桂子的尸体来到后院,找到枯井,将尸体丢下去,心道“那老小子狡猾得很,自己若是现在回去,实在太危险了,搞不好被他看出破绽来∥不乘着他眼睛瞎了,溜之大吉,反正指望他去悬空岛是不可能的了。” 六郎主意打定,刚要离开,就听前院有脚步声,跟着有人问道“海叔叔这儿怎么这么乱?”竟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六郎赶紧走回来偷看,果真看见一个倩丽的身影进了小店,那女子一身素装,正吃惊的看着满地零落的窗户扇。六郎一下子认出来人正是易水河上遇到的八个白小姐“白雪妃”,仔细看来,她与姐姐白云妃虽然长得极像,但是还是有着本质的区别。白云妃的眉眼之间流露着的妩媚是白雪妃没有的,而白雪妃一身的高雅正气却是白云妃不具备的。 屋里面海天富咳嗽不停,“小姐啊,说起来实在惭愧,老夫居然收了一个官府的暗探做徒弟,并让他跟了我整整三年” 白雪妃惊讶道“有这等事?那么小桂子现在哪去了?” 海天富哼了一声说“他已经被我打死了,不过我也被这小子毒瞎了眼睛,小姐,你能不能帮我将床头那个药匣子拿过来。” 白小姐答应了一声,走过拿那药匣子。六郎心道“这白小姐是认识我,我若是这样进去,她势必要认我,也势必会引起海天富的怀疑,还是观察一下情况在说。”于是隐在外厅的桌子后面,聆听里屋对话。 突听里面一声惊叫,“海叔叔,你这是干什么?” 海天富一声冷笑,说“小姐,实话告诉你吧,我早就投靠了太原侯,留在这儿就是为了盗取七星破甲图,昨天晚上夜探七星楼,被白凤凰打伤,或许她没有认出我。但是我已经不敢再留在这儿了,哼哼!老子给白松林卖了一辈子命,到头来什么也没得到,还搭上了一双眼睛,想起来实在是亏得慌。” 白雪妃恍然大悟,遗憾的道“想不到你是这种人,妄我叫了你那么多年海叔叔。” 海天富道“老子当年纵横山西黑白两道,金银珠宝、荣华富贵一生享受不完,只是因为为了白凤凰的美貌,才甘心投奔白松林,我在这儿足足为他站了近二十年的岗,现在眼睛已瞎,人生面临荒废,白凤凰恐怕会成为我今生今世都难以完成的梦想,但我想不到你居然自己送上门来,得不到那只凤凰,啃一啃你这只小天鹅也不赖” 六郎听到屋中传出白雪妃的尖叫,心中一颤“莫非白小姐已经落入老海龟的魔掌?这家伙老奸巨猾,肯定是趁白小姐给他拿药的机会,制住了白小姐的道,现在想对白小姐施加暴,我你个老乌龟,六爷看上的女人你也敢动?”想到这里六郎血往上撞,脑子一热,立即朝屋子里冲去,他以为海天富眼睛已经瞎了,自己身手灵活,那老家伙不一定能奈何得了自己,再说海天富也不知道自己要对他下手。可是六郎刚冲进去去,就听一声冷笑,迎面飞过来一片金色旋风,旋风中间是一记红色掌印,六郎躲闪不及,被这股金色旋风击中,顿时身子失去平衡,摔回到外屋。 海天富大声说“小兄弟,对不住了,不管你是太原侯的什么人,也要等老夫办完好事再说,我用旋风掌锁住了你的馗罗,一个时辰之内,就算你有天大能耐,也动弹不得。等老夫完事后,在与你理论” 六郎躺在地上,虽然这一下摔得生疼,可是感觉手脚尚且能动,心道“这老海龟千算万算,到底没有算过六爷,六爷根本不知道馗罗是什么玩意,你还锁我的馗罗,你锁你姥姥个大头鬼吧。” 这时屋子里又传出来白小姐愤怒而哀怨的叫嚷声,听海天富笑道“小美人,我给你吃的是合欢散,现在不用老子欺负你,你都会乖乖的伺候老子的,哈哈哈” 第36章 英雄救美 接着又是白小姐无助的哭喊声。 六郎原本想再冲进去救白小姐脱离魔掌,可是又想到这老海龟实在狡猾,万一这一次真给自己来一致命掌,小命就这样交代了,何况就是救下白小姐,她也未必领自己的情,自己还不得冤死。想到这里六郎有些犹豫,从地上爬起来,轻轻迈动脚步来到损坏的窗户边,看到海天富赤露着精壮的身体,正将身子绵软无力的白小姐抱上床榻,并且开始慢慢的卸着白小姐身上的衣服 六郎把眼一闭,心道“完了,可惜这么好的女人,便宜了这个老王八蛋,不行!自己前世风流一世,今生就是在做鬼,也要死在牡丹花下,岂能眼睁睁开着老王八蛋糟蹋自己看中的女人?可就凭我,三五个也不是老王八蛋的对手啊,除非大嫂神兵天降”六郎一阵胡思乱想,突然想到自己身上还有一件东西,那就是600万伏高压的防爆电筒,给老海龟用一下,我就不信顶尖的科学技术,斗不过你这老海龟的铁布衫。 白雪妃身体被制,又给海天富服下了合欢散,眼看着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脱下去,羞愤难当,想到马上就要**于这老东西,心中更是万般绝望。突然发现门外闪进一个身影,六郎手中握着高压电筒,冲白雪妃做了一个不要声张的动作,白雪妃认出六郎是前两天永定河上遇到的姐弟,心中高兴来了救星,于是强忍着老海龟的屈辱不声张。 六郎悄悄来到床边,并没有马上偷袭海天富,而是静立到床侧,然后大声道“老王八蛋,还不住手!”海天富正神魂颠倒,飘飘欲仙,正想占有白小姐的身体,突然听到六郎的大喊,吃惊之际,下意识的朝着床前打出一记重掌,六郎趁他一掌打空,立即用高压电筒对着海天富的后腰捅过去。 海天富哼都未哼,顿时身体一震剧烈的颤抖,口吐白沫摔倒在地上,白雪妃看到这个情景,欣喜的忘记了自己尚还一丝不挂,连声说“不要让他活过来杀死他!杀死他。”六郎得到美人指令,看那海天富躺在地上纹丝不动,也怕他诈死。顺手抄起一把椅子,对准海天富的脑袋狠狠的砸过去 回头看到白雪妃玉体横陈,六郎偷偷咽了一口口水,佯作正经的说“白小姐,让你受惊了,这老海龟已经让我打死了,你快些穿上衣服吧。” 白雪妃想到自己浑身精光的展现给人家看了,不仅羞得粉脸通红,着急的说道“求求你快点帮我解开道。” 六郎为难的道“我不知道该怎样解。” 白雪妃见六郎不像说谎的样子,更加着急的说“这可怎么办啊?” 六郎摇摇头,定了一下心神,拿起白雪妃的衣服给她盖上,说“小姐先不要着急,你先慢慢想想办法,我先把这老东西的尸体弄出去。”六郎将海天富拖起来,也拉到后院的枯井前,说“这下好了,去阴曹地府找小桂子吧,省得你俩生前的恩怨了解得不干净。”六郎生怕海天富武功太高一会再醒过来,见井边有块碗口大小的石头,就拿到手中对准海天富的脑袋来狠狠砸了几下,才将他推入枯井,再盖上井盖,转身回到前面,顺手将店门上了栓。再来到里屋,见白雪妃依然躺在那里,双颊绯红,见六郎回来,问道“木公子,那老海龟你将它处理好了?” 六郎听到她叫自己木公子,迟疑了一下,才想起那天晚上四姐自报家门姓木,于是走近床前说“有件事必须要告诉小姐,我其实并不姓木,而是姓杨。乃是三关兵马督部署杨继业的第六子,虽然你我双方的关系形同水火,但六郎绝不会趁人之危,请小姐放心,你若是想到了解开道的办法,就告诉我,我帮你解。” 白雪妃点点头“多谢杨公子坦诚相告,这海天富乃是修罗界的高手,他给我用的锁手法十分厉害,我也不知道该怎样解开,还有这老东西刚刚还给我吃了不知道什么药,我现在气血倒流,浑身经脉混乱,恐怕” 六郎忙说“我看看他的匣子里有没有解药。” 第37章 推到白雪妃 白雪妃叹口气说“我听说,这种药一般都没有解药,不要浪费力气了” 六郎见她银牙紧咬,心里尽管顽强的与毒作斗争,身体却是慢慢的不听使唤,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越发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明显已经被药物控制了身体,白小姐想依靠着顽强的意志克服毒。因为身体受到限制,不能运用功力,做起来十分困难,坚持了一会儿,见不见任何起色,便对六郎说“我胸前神封现在真气运行不过去,想必是解的路径就在这儿。六郎你来住我一臂之力!” 六郎点点头,凑上来,想了想摇头说“白小姐,神封乃是死,我从来没有学过解的功夫,万一失手”白雪妃轻声说道“我宁可冒险,也不要这个样子等死,六郎!快些动手吧,你只管用上所有的气力,输送入我的神封,我便可以借助你的力量自己冲开道。” 六郎点头说“那我只好试试了!”说罢,做了一个运气的架势,将右掌朝着白雪妃神封印上去,虽然隔着一层衣服,那触手之后的柔软还是让六郎心神动摇,白雪妃催促道“你用力啊!” 六郎却有些不好意思,白天调戏她姐姐的时候,出手何其自然,不知为什么换了个人就让自己有些磨不开了,总感觉对方有一种不可亵渎的尊贵。白雪妃见六郎若有所思,又催促道“六郎,我体内的毒快要控制不住了,求你快些好不好?” 六郎把牙一咬,十足力气朝那儿按下去 白雪妃喘着气,对六郎说“算了,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有修习过内功?” 六郎点点头,顺手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 白雪妃叹口气说“你换个方式,不要用手掌了,你把中指和十指并起来,用力点我的神封,记住下手一定要稳、准、狠,否则我会很危险的。” 六郎又点头,伸出手指刚要动作,被白雪妃制止,问“你知道神封在哪吗?” 六郎摇头说“不太清楚,不过大概的位置我知道。” 白雪妃认真地说“你把盖在我身上的衣服拿开吧,这样你可以认的准一些。” 六郎便掀开盖在白雪妃胸脯上的衣服,看到那一双洁白而又圣洁的,六郎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说“白小姐,得罪了。”白雪妃却坦然地说“我的身体早就让你看遍了,也不在乎这一眼了,神封在我胸口正中央偏左一寸的地方,你快些出手吧。”六郎照着白雪妃的引导,对准道用力戳下去,就听白雪妃闷哼一声,身子居然弹了起来,随着一口污血从口中喷出来,身子也绵软无力的伏到了六郎身上。六郎连忙将她扶住,担心的问道“白小姐,你怎么样了?” 白雪妃摇摇头,抬起头看着六郎说“道虽然解了,可我也因为强运真气而受了内伤,现在老海龟给我吃下的毒药却没有办法解”说至此,她停顿了一下说“六郎若是不嫌弃,我今天就是你的人了。” 六郎心中一凛,暗想“若是她姐姐的话,六爷倒是可以考虑可她平日里都是清高无比,现在却主动委身于我?实在于情理不通,以她的性格,即使中毒而死,也绝不会将自己宝贵的身体交付他人,我虽然救了她,但只与她仅有两面之缘,尚不足以托付终身,莫非是她在考验我?” 见六郎不说话,白雪妃又说“莫不是六郎你嫌弃我出身不正?” 六郎忙说“那日永定河上相遇,我便对小姐心生爱慕之心,也是因为你我双方敌对,不敢向你表露真情,小姐愿意以身相许,六郎受宠若惊,高兴还来不及呢,只是这样的话,未免有些趁人之危的意思。小姐还是想清楚啊。” 白雪妃强打精神,说“我曾经发过誓言,凡是看过我身子的男人,要么杀死他,要么嫁给他虽然我们白家和大宋朝廷势不两立,你又是三关兵马督部署的儿子,我们今后虽然不可能走到一起,可是我现在为了活下来,已经是别无选择。并非雪妃贪生怕死,而是我肩负着一个人的重托,今天晚上务必要帮她完成一个一个心愿,否则将会有两个人遗憾终生。” 六郎为难地说“我可以马上送你回悬空岛,找人为你疗毒。” 白雪妃镇定了一下越加迷乱的心神,说“为了控制毒,我已经耗费了大量功力,时间也不允许,难道你不想成全我吗?六郎若是觉得这件事会影响你未来的前程,今日之后,你我大道朝天,各走一边。我发誓绝不找你麻烦。” 六郎忙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白雪妃坦诚的眼神直视着六郎“既然不是,那我现在需要你。”说罢,便将柔软的双唇凑上来,六郎望着那一双漾满柔情的眼睛,开始接受白雪妃的吻,双手也不由自主的搂住那盈盈一握的腰身,白雪妃毒性攻心六郎充满雄性气息的怀抱让她**彻底的释放,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双手紧勾住六郎的肩颈,一条香暖滑嫩的香舌与六郎的舌头不住的纠缠,口中娇吟不绝,柳腰款款摆动,随着六郎的节奏,一同步入了爱的深渊。 一度**之后,白雪妃气色逐渐缓和过来,轻轻推开六郎,背过身子穿衣服,借着月光,六郎看到她的双颊沾满了泪水,心中不由得一阵情感激荡,欲搂住她的肩头说几句安慰的话语,却被白雪妃推开,“我需要运功将体内余毒清除干净,你去帮我端一碗清水来吧。” 六郎嗯了一声,到外面端了一碗凉水回来,对白雪妃说“虽然这件事情事发突然,但是姻缘这两个字,本就是前生在姻缘簿上写下了彼此,三生石上定下了这一段金玉良缘。六郎愿意与你今生相遇、相知、相伴。”白雪妃闭目运功疗毒,听六郎说得真诚,感激的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苦笑道“你是兵,我是匪,兵和匪向来都是水火不相容的,我们白家是宁死都不会向宋氏朝廷低头的,难道你可以放弃高官厚禄,到悬空岛入伍?” 六郎沉默了片刻,说“没有什么不可能,只是我现在对悬空岛了解甚少,还有我姐姐被龙姬那个妖妇抓了,至今生死不明,我还想让小姐帮助我救我姐姐脱离魔掌呢。” 白雪妃叹口气说“龙姬娘娘所做之事确实过分,不过她是世宗皇帝的妃子,换句话说,他是我们的主子,虽然她从不过问岛上之事,可是父亲对她始终都是十分尊敬,另外,龙姬的所作所为,不正是因为不满宋室朝廷的所作所为吗。” 六郎见白雪妃的口气越来越柔和,自己也改回了口气说“这件事情全靠你了,他是我姐姐,也就是你姐姐,你总不能看着龙姬剥掉她的皮做灯笼吧?”说着不容分说搂定纤腰,轻轻吻着白雪妃的耳垂。” 白雪妃羞红着双颊,说“杨小姐和我一见如故,我不会看着她不管的,龙姬那儿我可以去说服一下,但是不敢保证龙姬会放人。” 第38章 美人会 六郎又说“就在刚才,我家大嫂和三嫂已经上岛去救人了。” 白雪妃吃惊道“她们俩既不认识去岛上的水路,又不晓得七星楼里的机关,分明是送死啊。” 六郎又说“可是她们手上有人质。” 白雪妃问“什么人质?” 六郎说“我们抓了你姐姐。” 白雪妃急道“你怎么不早说” 六郎叹口气说“我本来是到这儿打听上岛的水路的,不成想遇到老海龟欺负你,于是就英雄救美” 白雪妃哼了一声说“什么英雄救美啊,我看是狗熊救美才对,连道都不认识,我真不敢相信,威震三关的杨令公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 六郎笑道“英雄也好,狗熊也罢,能救得了美女,就是好雄,我虽然不会解,可是一掌打死老海龟这总是事实吧,要不是我这狗熊的话,你真被老海龟欺负了,还不要死要活啊?” 白雪妃娇怒道“你真是坏死了,就是狗熊嘛,看到老海龟欺负我,一点都不着急。” 六郎笑道“当时我就想了,要出手就给一击致命,否则让这老家伙回过手来就糟了。” 白雪妃的情绪显然被调动起来,推着六郎说“那你总得快点啊,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老海龟脱我的衣服啊,分明是要人家难堪嘛。” 六郎嘻嘻笑道“为了安全起见啊,再说,我知道那老东西眼睛瞎了,什么也看不见。” 白雪妃还是不太满意,说“可他终究摸到人家了嘛。” 六郎怒道“这个老王八蛋,刚才丢他尸体的时候,就应该把他的双手砍下来,不过我已经用石头把他的脑袋砸瘪了,你若是觉得还不出气,咱们再去鞭他的尸啊!” 白雪妃摇摇头说“我可不去,人都死了,说不定现在身上都臭了呢,六郎!我再问你,一开始的时候,你有没有偷看我?” 六郎摇头说“没有啊!我可是一进来先给你盖上衣服的啊,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白雪妃哼了一声,又说“你就没有一点非分之想?”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若不是你苦苦相求,我绝不会做这样做的。” 白雪妃脸红道“谁求你了。” 六郎咦了一声,说“你这不是过河拆桥吗?”说罢,抓住白雪妃的肩膀,将她扳倒在床上,朝着那红润诱人的樱唇亲了过去,白雪妃极力挣扎,口中连声喊着“不要不要啊!”六郎哪里管这些,将口唇紧紧贴覆在白雪妃樱唇上面,疯狂的吸吮她的丁香小舌,遭到六郎的突然袭击,白雪妃有些不知所措,虽然二人刚刚有过一次肌肤相亲,但是那会儿她身中邪毒,多少有些神志不清,身心上的感受更是模凝糊,现在被六郎挑逗,一时春心萌动,秀眸中激情闪耀,清丽绝伦的俏脸上红潮密布,樱唇中不时发出动人至极的娇喘,香喷喷的口气喷到六郎的脸上,六郎大叫一声“乖乖隆格隆!我要死你了。”喊罢,一把扯开白雪妃的春衫,一头扎进那片高隆圣洁的峰峦,白雪妃被六郎的疯狂弄得**轻颤,随之发出一阵呢喃腻人的呻吟声。 西风,明月,小桥,庭院 这本是一幅不应该被打破的美好画卷,正当六郎拥着爱侣步入佳境的时候,远处传过来一阵杂乱的马蹄声,白雪妃耳力极好,听到异响,马上示意六郎停下来。六郎却有些恋恋不舍,双手缠绕着光滑柔软的娇躯舍不得放手,白雪妃坐起身子,用手拉开后窗前的帐幔,瞩目向远处瞧去。 两骑快马一前一后越过远处的小桥,竟自朝着这儿飞驰过来,来到近前,前面那匹马竟一个飞跃,穿越过小店后院的篱笆墙,进入院子后面那匹也随后跟进来。六郎吓了一跳,低声说“是不是来强盗了?” 白雪妃连忙催促六郎穿衣服,自己迅速整好衣裙,走到窗前,悄悄观察外面的情况。 六郎也赶紧穿好衣服,过来观瞧,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打扰了自己的好事,最先进院那人,稳坐马背之上,一身白衣紫绣,出落的一尘不染,俊颜冷若冰霜,天电般的目光正朝这儿望过来,看的六郎心神一凛,心道“哪儿来的这么一位美男?比六爷长的可是英俊潇洒多了。” 后面之人带住丝缰,跳下马走过来,冲前面人拱手道“柴兄,何必这样匆忙?我都追不上你了。” 这人一说话,六郎觉得耳熟,仔细一看大惊,“这不是萧绰吗?”前些日子在瓦桥关见过她,今日虽然换了一身剑袖征群,仍是男装,但是萧绰给六郎留下的印象颇深,加上她身后极为显眼的游龙进,六郎一眼就认了出来。 姓柴的俊侠坐在马背上,神色不变说道“你追我这样紧作甚?我不是告诉你有要事在身吗。” 萧绰微微一笑,正色道“天涯何处不相逢?三年前雪山一别,想不到今日又能相逢,天山与南华本是同气连枝,我们更是相见如故,柴兄又何必见外呢?不瞒你说,萧某也是有公务在身,到这家店里会见一位朋友,而柴兄如此匆忙也赶至这儿,莫非与我又是不谋而合?” 柴公子一声冷笑,厉声道“天山与南华虽是同门同宗,但你若是再缠着我,休怪我不念同门情分。” 六郎心道“原来萧绰与我是同道中人啊,看到俊美哥哥就缠着不放,可这姓柴的好像对她不感兴趣,不知道六爷我能不能候补?” 白雪妃听到二人对话,心中却马上联想到自己身上的要任,心道“姑姑等了那个人将近二十年,她说他这几天一定会来,故此让自己往返于永定河与易水之间,姑姑说,来人若是找不到你,肯定会到福来居等候。可是这两个人年纪好像都不过二十,应该不是姑姑等的那个人啊,但是那姓柴的公子的确自报家门是来自天山,莫非” 这时候,柴公子和萧绰一前一后,已经绕到前面,叩响了门环。 白雪妃对六郎说“六郎,这两个人都是有备而来,现在我不清楚他们的真正身份,你出去替我应酬一下,记住,先给这二人每人上一壶茶水,每壶茶水收十两银子,他们若是给五十两,我们就见机行事。” 六郎在白雪妃香腮之上亲了一下,示意自己明白,然后拿起一条白毛巾,搭到肩膀上,冲外面喊一声“外面的客官稍等,来了!” 六郎开开门,将二人让进来,问道“两位是一起的吗?是吃饭还是住店?” 萧绰并不认识六郎,瞅了他一眼,说“你这儿都有什么吃的?” 六郎摇摇头说“刚刚熄火,什么也没有了。” 萧绰一皱眉,又问“那你这儿有几间客房,我要住店。” 六郎嘿嘿一声,说“客房只有一间,被我自己住下了,客官你们要是不介意,咱三人挤一挤” 萧绰一听这话,十分不悦,刚欲发怒,又想到人家不知道自己是穿了男装的,怎好怪罪。可是这等话眼听着实在别扭,想自己堂堂王妃怎么能与这等小厮同居一室?那柴公子听了之后,似乎也不太高兴,顺口问道“那你这儿都有什么?” 六郎赶紧回答“我这儿有上好的茶水十两一壶,不过现在天晚了要加钱,五十两银子一壶,你们谁要?” 屋里的白雪妃气道“什么啊,哪有这样对暗号的,还不等人家对,自己先把底牌亮出来。” 柴公子在靠窗户地方坐下来,说“那就给我先上一壶茶。” 萧绰来到柴公子对面坐下,敲敲桌子说“我也要一壶。” 第39章 如此萧太后 六郎叫声“两位稍等!”就美滋滋回来交差,白雪妃拉过六郎埋怨道“你真是笨死了,哪有这样对暗号的,你让我相信他们哪一个?” 六郎辩解说“你不是说最后要卖到五十两吗,我看他俩衣着华丽,都是有钱人,绝不会吝啬,本想多敲诈一些呢,又怕误了你的大事” 白雪妃叹口气说“算了,你一边待这去,还是我来吧。”说着拿了托盘,倒了两壶茶水端到外面,分别分给二人,说“茶水来了,两位客官慢用。”二人看看清丽可人的白雪妃都微微一笑,萧绰说“呦,想不到小店的主人竟是一位如此亮丽的妹妹,幸会、幸会!” 柴公子却是站起来对白雪妃浅浅一礼说“在下柴明歌,天山御剑,因为受一个人的重托,有一件重要的东西,需要面呈凤凰天女。” 白雪妃问道“请问是受了何人之托?” 柴公子淡淡说道“一个既是亲人,又是前辈的故人,他告诉我一定要将这件东西亲手交到凤凰天女手中,他让我来易水后,就到河上找一个穿白衣服,会弹凤凰楼曲的女子,如果找不到,就到葫芦渡口来找福来居,他还说这儿茶水很贵,店家要卖十两一壶,你便给他五十两,他自然会到你上岛见凤凰天女。请问这位姑娘,你是不是在这儿等我的?” 白雪妃一阵惊喜过后,又是一阵茫然,突然问道“那个人为什么自己不来?” 柴公子那双威严的俊目之中突然泛起泪花,他轻声道“那个人已经亡故了” “什么”白雪妃心中一颤,凄然说道“他亡故了?” 六郎和萧绰都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萧绰咳嗽一声,道“在下萧绰,南华御剑,前来会见白岛主,这儿有我的通行信票,说着由腰中掏出一件雕龙刻凤的腰牌,白雪妃认识这是父亲亲自颁发的信物,一共有四块,这位姓萧的公子居然有一块,肯定是父亲的好友。于是冲萧绰点点头,说“见腰牌如同见人,这是家父的令牌不假,不过,家父凑巧前几日外出了。” 萧绰却道“那我要见白凤凰。” 不等白雪妃说话,柴公子厉声说道“不行!我与凤凰天女今天有重要的事情商议,你不能见她,她也不会见你的。” 白雪妃为难地说“萧公子,实在对不起,我家姑姑向来脾气古怪,终日守在凤凰楼里,很少与外人接触,你虽然是父亲的贵客,可是依她的脾气,她是不会见你的,我可以带你上岛,你若是有要紧的事,可以去找我二叔。”萧绰点点头,又问“你这小店里还有别的人吗?我记得应该还有一个姓海的老头” 萧绰话音刚落,就听后院传来一声怪叫,那叫声苍凉而又尖利,被夜风送过来,令人毛骨悚然,接着一个苍老的声音叫道“谁要找我这个老不死的东西?又是谁把我害成这样?我的头被谁砸成这个样子了?我要杀了你”六郎吓了一大跳,心道“这老海龟居然没死?我的爷爷奶奶啊!我清清楚楚的记得用石头把他的头都砸烂了,居然还没死?” 萧绰闻听之后,飞身赶到后院,看到从枯井里面穿出一个头发散乱,满头都是鲜血,尤其半个脑袋都成了饼子状,单手拖着盖井口用的那块磨盘,带着满腔的怒火,一步一步朝后窗户走过来。萧绰问了一声“你是海天富?”海天富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停了一下,马上发疯似的暴叫,将那磨盘朝萧绰投掷过来。 六郎心道“这老海龟真是厉害,看那磨盘至少有三四百斤,在使足力气扔出去,至少也要有以前斤的力量,这要是砸到身上,非变成老家肉饼不可。为萧绰担心的时候,六郎猛然间想到,萧绰会不会就是程世杰派来取图的特使,又想到程世杰已经暗中投降大辽,萧绰亲自来取图,也是合情合理。怪不得她急着打听老海龟的下落,她却不知道老海龟没有得手。” 就在这一刹那,白雪妃惊呼道“萧公子小心啊,这个海天富已经背叛了我父亲。” 萧绰何等聪明,马上意识到海天富已经暴露,自己决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另外还必须除掉海天富这个活口,于是灵腰一拧,手上叫力喊一声“开!”同时运用上南华御剑的卸字诀,双手接住磨盘的同时腰身一转,卸掉那霸道的劲力,将磨盘丢开一旁。 海天富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情况,被六郎用高压电筒电的他昏死后,又被六郎用石头砸瘪了脑袋,他却凭着深厚的护体神功醒过来,醒过来后发现自己在枯井里,不但受了严重的外伤,小桂子给自己下的毒也开始发作,于是老家伙便忍着仇恨,运用馗罗治疗身体。同时也听到外面进来两匹战马,虽然来人自报家门,但是老海龟不认识萧绰,更不知道萧绰和程世杰的密切关系。自己休养了一会,感觉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一心急着上去找六郎报仇,刚爬上来,又听到有人问起自己的名子,这会的老海龟已经红了眼,听见萧绰过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扔出磨盘后,又大吼一声“修罗冥界波!”他的头顶立时升起八道瑰丽的馗罗,凝汇成旋转的轮盘,随后,涌现出成千上万个相貌凶恶的鬼魂,张牙舞爪的朝萧绰扑过来。 萧绰也没料到海天富居然是修罗界的八道高手,但是为了隐藏好自己的身份,必须忍痛割爱,杀人灭口,以免海天富暴露自己的真正身份,于是翻手一拍身后的游龙进,六把御剑同时飞出,但见佛光剑影,霓虹乱舞。萧绰用的是御剑防御的最佳招数“碎金术”。以漫天剑影斩杀袭来的鬼魂,同时轻喝一声,握了一把御剑,含枚急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破万千鬼魂的重围,来到海天富身边。天富若是眼睛不瞎,与萧绰尚可有一战,可是目不能视物,尤其对方又是以轻快著称的南华御剑,等不及他换招防御,萧绰御剑一挥,海天富顿时人头滚落,死尸栽倒。 萧绰飘身回屋的同时,招手收回另外五把御剑,待飞转回屋一刻,那万千鬼魂已经烟消云散,六郎惊骇,暗道“以前见过二嫂用四把御剑,并觉得不可思议,想不到萧绰不仅容貌高贵,并且还有这种本事,竟能同时驾驭六把御剑,这种女人若是让六爷泡上一下,不知道会是什么滋味,一定是爽歪歪啊!” 萧绰坐下来,若无其事对白雪妃说“白小姐,这个叛徒已经被我杀了。” 六郎心道“你真能忽悠人,现在六爷不急着拆穿你,我到是想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惊人的本领,也敢去悬空岛。”他走过来,亲手给萧绰端上一碗凉茶,赞道“萧公子,你太厉害了,多亏了你啊,要不然我和我们小姐就有麻烦了。小姐,既然萧公子仗义相助,咱们就赶紧上岛吧。”六郎心里还惦记着大嫂,三嫂还有四姐的安全,所以催促白雪妃赶快行动。同时他想萧绰跟着最好,虽然宋辽势不两立,但是眼下局势都是针对悬空岛来的,即使萧绰不帮忙,却可以利用她的绝世武功必要时候打乱局势。 白雪妃哪里知道六郎的想法,看了看柴明歌,见他依旧神情自若,萧绰刚才一系列精彩的表演,似乎没有被他放在眼里。萧绰倒是豪爽,一口喝干六郎敬上的凉茶,对白雪妃说“就请白小姐安排吧。” 六郎见她喝光了自己敬上的茶水,心中暗道嘿嘿,我这里边放的可是21世纪的高科技春药,你就算功力再深厚,也够你受一阵子的了,关键时候要是挺不住了,尽管来找我啊!六爷可是解毒专家,今天刚刚还治好一个哩。 第40章 凤去楼空情未休 一夜扁舟,载着四人朝着悬空岛驶去,东方已露鱼白肚,白雪妃一边摇浆,一边若有所思,她在想姑姑痴痴等了那个人将近二十年,想不到到头来却落得如此下场。六郎坐在船舷上,偷偷记着白雪妃走过的路线,还不时的观察着萧绰和柴明歌的神色。他发现萧绰倒是潇洒自如,站在船尾仰望着悬空岛上巍然耸立的七星凤凰楼,颇具情感的念道“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楼空情未休。凤凰愿为神仙眷,恩仇已泯泪空流。二十年前,天山御剑蓝梦堂和第一美女白凤凰相识相爱,若不是中途有人横刀夺爱,才子佳人、人间绝配早已被传为佳话。真是可惜啊” 柴明歌哼了一声,道“你不知道详情,就不要妄加评论,这样会让别人觉得不舒服。” 萧绰摇摇头笑道“我一直是这样认为的,当年柴世宗对白凤凰可谓是一见钟情,甚至到了茶饭不思的地步,白松林当然愿意把妹妹送给当朝皇帝,而不是蓝梦堂。蓝梦堂武功绝顶,风流倜傥,可惜他不应该涉足官场,正是因为他对柴世宗的忠心耿耿,才导致与白凤凰留下这段千古遗憾。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柴明歌苦笑一声,说“萧兄对二十年的事情都了解的如此清楚,可见你对悬空岛非常的重视啊。” 萧绰与柴明歌对了一下眼神,说“彼此彼此!” 六郎听他俩对话颇有对对方十分了解的意思,心中暗想,这俩人出一出现就神神秘秘,搞得六爷现在还分不清他俩是敌是友,萧绰武功绝顶,这姓柴的更是深藏不露,到了岛上一旦和龙姬打起来,这俩人要是都能帮助我,就太妙了。 小舟刚刚正行驶间,突听两边一阵铜锣敲响,左右两边各有三四艘快艇贴着水面飞似的行驶过来,每条船上各有十余名弓弩手,并且弓弩已经对准这条小舟,有小头目大声喊道“对面的那船,马上停下来接受检查,否则我们就要开弓放箭了,” 白雪妃连忙站起身来回话“诸位兄弟不要误会,我是白雪妃!” 巡逻船慢慢靠拢过来,船上的头目看清楚这条船上使船之人确实是二小姐,连忙招呼手下收起弓箭,说“真是二小姐,兄弟们撤了吧。对了,二小姐!昨天晚上咱们岛上来了几个宋军刺客,他们还绑架了大小姐,不过已经被咱们抓住了,二当家吩咐弟兄们加强戒备,要是没有什么事,我们接着巡逻去了。” 白雪妃告诉他们自己没有事,巡逻船走后,六郎听到大嫂、三嫂被抓,心里着急起来,白雪妃看他心急的样子,冲他使了一个不要着急的眼色,然后加快速度,小船朝着悬空岛直驶过去。靠岸后,白雪妃领着三个人直奔七星楼,穿过一片树林,又走过两处营房,前面已经看见七星凤凰楼前面的那百余道青石台阶。白雪妃停住脚步,吩咐岛上水勇撤掉七星凤凰楼前面的陷阱埋伏,又让三人在这儿等一下,自己上楼去禀报。 工夫不大,就见七星楼最顶层的栏杆出现了两个人的身影,一个是白雪妃,另一个女子也是身穿素装,却用轻纱遮住了面容,白雪妃冲下喊道“凤凰姑姑让你们上楼回话。” 萧绰和柴明歌相互看看,又看七星楼楼门紧闭,都不知道该如何上去? 白雪妃在上面又说“七星楼内机关重重,为了安全起见,你们自己上来吧。”说罢一扬手,一道红绫由楼顶垂落下来,直落到三人面前。萧绰向上看一眼,喝道“久闻凤凰天女之美名,只叹今生不曾相见,今日登门拜访白岛主,承蒙天女赐见,萧绰上去了!”说罢,抓过红绫系于楼前石狮头上,使红绫倾斜出一个角度,然后纵身跃上红绫,施展南华御剑飞云步,沿着红绫飞身而上,片刻间就来到顶楼。 柴明歌见萧绰上去了,向上喊一声“凤凰姑姑,晚辈柴明歌来也!” 不等六郎看清楚,柴明歌已经飘身到了红绫中央,足上微微发力,身形就轻飘飘落到了楼顶,那身法比萧绰还要简洁明快。六郎叹道“都是高手!下面看我的了。”他刚想冲上面喊话,就见上面那四个人全都转身进楼去了。六郎张着嘴巴想了想,还是不要喊了,人家都自报家门,要么是朋友,要么是故人,自己若是报名说是杨家将,还不马上招来麻烦,记得白雪妃嘱咐过自己千万不要鲁莽行事,上岛后由她想办法救人。于是六郎就在下面坐下来,因为是二小姐带来的客人,镇守七星凤凰楼的卫戍营守卫们也不敢过来询问。 沉静了一阵子,楼上突然飘出优美的琴声,跟着便是一曲幽怨的歌声 桃花飘梦魂断;情不死心更乱;悠悠红尘不忘长相念;明日我宝剑为谁折断 桃花飞长思念;纷纷飞飞风里转;不懂我不解我心头乱;念今生念来世欢笑短 桃花飘换人面桃花开可更艳;几度烽烟已忘心中愿;焚琴断义永绝红尘恋 那琴音充满了哀怨,歌声更是催人泪下,六郎不懂音律之人尚且听得有些痴了,忽然看见楼上飞下来一物,掉在青石台阶上,顿时摔得粉碎,竟然是白雪妃弹过的那把宝琴。又过了一会,萧绰、柴明歌、白雪妃三人顺着红绫先后下来,白雪妃对二人说“两位,我姑姑今日心情不太好,我安排客房给两位,你们暂且休息一下,如何?” 萧绰和柴明歌都表示同意,六郎也跟着来到岛上的驿馆,分别给萧绰和柴明歌安排了房间后,白雪妃将六郎领到自己的住所,说“我刚才上楼的时候,已经注意到龙姬娘娘那里,密室之中是关押了几个人,相貌我看不清楚,也不敢在那儿逗留。我既然答应过帮你救出你的姐姐和嫂嫂,就会说话算数,但是,六郎你不要着急。这件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简单,龙姬不仅脾气古怪,尤其武功和异术都非常厉害,她这个人只能智取,不能硬敌。” 六郎点点头说“我照你的吩咐就是了。”白雪妃又说“龙姬现在正在闭关,你姐姐她们也暂时没有危险,最好先不要打扰她,四个时辰之后,我先去探一下她的口气,再让姑姑说下情。现在你老老实实在这儿等着,我要去陪我姑姑一会儿,她把最心爱的碧玉凤瑶琴都摔碎了,她的心难受到了极点,我怕她想不开发生意外。我走后,六郎最好哪儿都不要去,这悬空岛到处都是机关埋伏,你要吃要喝,只管吩咐外面的侍从就是了。” 第41章 对萧绰的色心 白雪妃走后,六郎心里琢磨着该怎样搭救被龙姬困在七星楼里的四姐和嫂嫂,六郎突然想到大嫂与萧绰的关系,心道“我若是把大嫂被困在七星楼的事情告诉萧绰,她会不会帮忙?有萧绰对付龙姬,然后让雪妃配合自己救人,回头再说服白凤凰,将白小姐正式许配给我,既然双方结成了亲家,自然也就不能在发生战争,最好的结果是悬空岛接受招安,我六郎可就立了首功,老潘再给我在奏折上美言几句,当朝皇帝还不对我另眼看待。于是乎,便把当朝郡主指婚给我” 对,先去会会萧绰,说不定她吃了我的速效春药胶囊,现在正在六神无主,如饥似渴的等着六爷抱她呢,呵呵六郎想着美事。让侍候白小姐的侍从由厨房给自己弄来一罐绿豆汤,然后又掏出一粒速效春药胶囊化入汤中,心道“萧绰内功深厚,昨天晚上给她吃的那粒春药到现在还没有发作,对待这种女强人,必须加大药量。”他提着瓦罐,哼着小曲“六郎妙计安天下,得了夫人又得兵。悬空岛上显身手,从此天下传美名。”高高兴兴的来到驿馆,驿馆的头目因为知道六郎是白小姐的朋友,所以也没有加以阻拦,并且还告诉他萧绰和柴明歌的住所。 柴明歌的住所在前院,六郎与他打了一个照面,也只是友好一笑,柴明歌虽然武功高强,但是六郎对这种英俊潇洒的美公子不感兴趣,甚至还少有敌对的感觉。穿越前院,来到驿馆后院,找到萧绰房间,六郎轻轻探个头进去,喊一声“萧公子” 萧绰正盘膝坐在床榻之上,也不知道为何,从离开福来居的时候起,萧绰就感觉到身体有些异样,老是有一股怪怪的感觉困扰着自己,一开始她还不太注意,可自从从七星凤凰楼回来之后,这种感觉逐渐加强,脑际一阵阵晕眩,只觉喉中那口乾舌躁的感觉,浑身就像被浸了醋,到处都是软绵绵的感觉。她便运功强加抵御,大半个时辰下来,虽然那股邪火得到了控制,可以就感觉隐藏在腹中挥之不去,触之即来。这种状况以前从未有过,萧绰怀疑自己中了暑,要么就是不知什么时候运功走火入魔,好在不是太严重,日后好好调养就是了。 听到有人叫自己,萧绰抬头看到六郎提着一样东西进来,就笑问“小头领,有事吗?” 六郎冲萧绰拱拱手,说“萧公子,昨日夜里,遇到叛徒作乱,承蒙公子仗义出手,谈笑间就斩杀恶贼,小可对你佩服的五体投地,无以为报。眼下天气炎热,就让厨房做了一点败火的豆汤,给公子提提神。” 萧绰被欲火攻心,浑身正被烧得难受,听到六郎送来败火的豆汤,高兴地赤着脚下的床来,连喝了两碗,抹抹嘴说“小头领真是个有心人啊,像你这样机灵的小鬼头,不知道在山寨担任何职?” 六郎心道“不愧是搞政治的好手,这么快就想收买六爷了?先来个投石问路,等六爷发牢嫌官小,你就趁机收买,然后再向我打听悬空岛的情况,是不是?”于是顺水推舟道“我可不是头领的啊,我只是一个跑腿的,说句实话,俺们山寨的厨子领的军饷都比我多。” 萧绰淡淡一笑,说“是么?这么精明能干的人居然连个官职都混不上,真是委屈这位小兄弟了。” 六郎叹口气说“混口饭吃算了。我又没有像萧公子这样的惊世武功,自然没有人重用我了。” 萧绰回到床榻上坐下来,道“不然,空有一身好武功,却没有一个正常的头脑,那种人还不如一头猪,我恰恰欣赏的就是你这种睿智之人,倘若有一天你在易水寒山悬空岛混的不称意了,可以到我那儿谋个差事”说完,用极为锐利的目光观察着六郎的反应。 六郎神色自若,明知道萧绰在引诱自己上船,偏要沉住气说“白岛主对我不错,虽然说现在军饷给的少了一些,但是还能混。我木易,暂时还不想离开白岛主,即使有天要走的话,也要先报答一下白岛主当初收留我的知遇之恩。”六郎没敢向萧绰透露真实姓名,生怕引起萧绰的猜忌,就把杨字拆开,报了个名字。 萧绰赞许道“想不到木贤弟还是个有情有义之人,如不嫌弃,我愿与你结为兄弟,不知意下如何?” 六郎心道“果然是老谋深算,你一个娘们家,跟我结什么兄弟,与我做个姘头还差不多,萧绰这样急着拉拢自己,看来一定是想知道什么事情。”于是假装欣喜道“萧公子武功绝顶,能与你做兄弟,我实在是三生有幸,你初来乍到,在岛上有什么不明白的尽管问,以免遇到不必要的危险。” 萧绰心中暗喜,不过还是隐藏了那份得意,说道“我这次来拜会白岛主,原本是来取经的,我们家不敢说富可敌国,倒是有一些金银珠宝,放在家里总觉得不安全,想让白岛主帮忙设计一些机关埋伏,木贤弟见笑了,对这方面我是一窍不通,你说那七星凤凰楼真的有传说中那么厉害?任何人靠近不得吗?” 六郎说“七星凤凰楼乃是白岛主聚集了天下数十位顶尖的奇门,研制而成,没有图纸想入七星凤凰楼,简直就是飞蛾投火,自取灭亡。咱们刚回来没见到,就在昨天晚上,宋军十数名高手夜探七星凤凰楼,想偷悬空岛的水域图,结果怎么样,全军覆没。其中有一个女将,甚微厉害,听说是什么骊山圣母的徒弟,武功高的几乎没有边,我们山寨头目全不是她的对手,被她打得落花流水,她自持有绝世武功,就独闯七星楼,结果还不是被抓了”六郎说完仔细观察者萧绰的反应。 萧绰果然吃了一惊,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不过还是马上平静了下来,说道“宋军真是不自量力,七星凤凰楼也敢闯,不知道这些人抓到之后会怎么处理?” 六郎叹道“说出来,实在可惜啊,那十几个宋军探子,昨天晚上一番恶斗下来,死掉不少,剩下三几个女的,都是武功不错的,现在全被关起来,准备做成人皮灯笼哎,真是可惜了!” 萧绰听后,心里琢磨“骊山圣母的徒弟?宋军中的高手?有这么大胆子的人,恐怕只有慕容雪航一个,哎!表姐啊表姐,你也太大意了。虽然说你我现在各为其主,可我终究是你的亲表妹,我不能见死不救啊!” 六郎见萧绰动了心眼,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心中窃喜,忍不住就有些得意忘形,瞥见萧绰**着的纤纤玉足,心中顿时萌发欲念,说道“萧兄,你不仅武功高强,容貌也如此标志,真是世间少见美男子,小弟真是羡慕之极,咦?你的脚腕上怎么还带这东西啊?”六郎说着,伸手过去抓住萧绰的玉足,指着那脚踝上面一根细小精致的金链说道。 萧绰脸上一红,她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六郎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摸自己的脚,要知道在景亲王府,那些婢女们给自己洗脚的时候,都是连脸都不敢抬一下的,何况六郎还是个小男人。又羞又怒,却又不好责怪,只有慌慌张张缩了玉足,尴尬地说“这是母亲留下的信物,让木贤弟见笑了。” 六郎点点头,一做到了萧绰身旁,大大咧咧的将萧绰一搂,说道“既然是兄弟了,我也就不见外了,有件事情,我不不告诉你一下” 萧绰被六郎搂住后,显得极不自然,但是还勉强装出一副亲近的样子问“什么事啊?” “我们这儿有一个叫龙姬的女人,身手十分厉害,这个女人变态的很,尤其喜欢皮肤白嫩的年轻男女,抓到后,就在他们的后背上用针刺上图案,等图案定型后,再扒下来做成灯笼。” 萧绰惊讶道“有这种事情?” 六郎认真地说“我是因为咱俩是结拜兄弟,这才告诫你的,是怕你到处乱走,被龙姬见到,她估计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英俊潇洒的公子,定会心生邪念,非礼你后再扒下你的皮做人皮灯笼。萧兄不要自以为是白岛主的朋友就可以高枕无忧,听我家小姐说,就连白岛主也要对这女人退让三分呢。” 萧绰奇怪的问“为什么白岛主会怕,并且还养着这么一个疯女人?” 六郎神秘地说“我告诉你,你可不要乱说啊,这个龙姬乃是前朝大周皇帝柴荣的妃子,因为精神受到了刺激,所以才会这样子,另外岛主可能是知道,这龙姬掌握着一个巨大宝藏的秘密。” 萧绰道“悬空岛上真有宝藏?” 第42章 妻姐的惩罚(一) 六郎窥了一眼她那充满了贪欲的眼睛,心道“宋辽两国连年征战,耗资巨大,看来这笔巨款让萧绰动心了,可六爷我也是非常动心啊!眼下为了先救四姐和大嫂、三嫂,只有这样说,才会推动萧绰再探七星凤凰楼的决心。” 被六郎搂着,又喝了两碗含有速效春药的豆汤,萧绰开始觉察到身体不正常,刚才那股邪火又攻上来,促使她双颊酡红,浑身欲焰熊熊,血气一劲的往上涌,胸前微微的胀痛,体内犹如爬了蚂蚁,坐立不安,一把推开六郎,屏住呼吸,道“木贤弟,我有些累了,你也会去忙吧!”说罢,赶紧运功镇气,排除杂念。 六郎见她这副样子,分明是六爷下的春药发挥了作用。我若是加以攻击,定能的手。只是这种女人,一旦清醒过来,肯定会分析当前形势,而猜到是我用了圈套,非杀了我不可,那样一来,既交代了小命,还救不了人,可是得不偿失,不过这种女人中的极品,要是放过的话,真是太可惜了!六郎正在犹豫不决,猛然又瞥见萧绰眼角余光种隐藏的一股杀气,心中一颤,暗道“还是安全第一吧,这种女人只能智取,无不莽撞,眼下这种情景,即使得逞,势必引发她的反感,弄不好真的丢了小命,咱们来日方长,反正今天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于是六郎告退,离开萧绰房间,六郎暗下决心“萧绰,六爷今生泡定你了” 回到白雪妃那里,六郎简单吃了一些东西,又等了一会儿,还不见白雪妃回来,六郎索性躺倒小姐的秀榻上,闻着被褥上面的幽幽芳香,睡了起来。昨天晚上折腾了一夜,这一觉睡得还真香,睡梦中感觉有人拍自己,六郎哼了一声,睁开半只眼睛一看,见是白雪妃坐在身边,带着一副吃惊的样子看着自己。六郎甜甜蜜蜜的喊一声“宝宝,回来了,快让我亲一个。”说着伸出一只手抱住纤腰,拉到怀中,不由分说就朝香腮上面香了数口,正准备再整几句肉麻的话出来,却觉得脸上一疼,吃了一记巴掌。 六郎一个激灵,赶紧张开眼睛,这才发现被自己拉住的女子却是白云妃,心道“这下可遭了,这个姨姐知道自己的身份,尤其昨天自己对她好一顿调戏,莫不是找六爷寻仇来了?乖乖隆格隆,怎么这么倒霉,偏偏遇到她?” 白云妃本来是找妹妹商议事情的,结果看到有个男人躺在妹妹床上睡觉,心中好奇,寻思道“莫非是小妹也耐不住寂寞,偷偷找了相好?”等到近前一看,竟是昨天抓住自己并且调戏自己的那坏小子,不由得又喜又怒,喜的是这小子落到自己手中,可以好好出出昨天的怨气了,怒的是这小子居然潜入到小妹的闺房里,一定是来救人结果迷了路,见这儿安静又安全,就睡了起来。胆子真是大啊?她上前拍醒六郎,却想不到六郎把她当成了白雪妃,防不胜防被亲了好几口,白云妃呵呵一阵冷笑,说“小贼,你可真是好雅致,居然送上门来了,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真定府的大牢让你说的那么恐怖,本小姐却未亲眼见过,不过我们悬空岛的大牢,我却是经常光临的,那些不听话,为非作歹的,没有一个能够落下全尸的,小贼,恭喜你了” 六郎嘿嘿笑一笑,就想溜之大吉,却被白云妃一把抓住后脖领子,六郎喊一声“看打!”身子一转,使出大力抓奶手,朝白云妃胸前偷袭去。可这一次与上次情景不同,白云妃不但有思想准备,尤其在自己家的一亩三分地上,手上一用力,就把六郎摔在地上。 六郎见打不过她,爬起来又要跑,却被白云妃抓住双手,反剪到身后,白云妃将六郎押到自己住的院子,原来她们姐妹的住所仅隔了一道池塘,跨过那座小桥就到了。六郎心中暗自叫苦,心想这个姨姐肯定轻饶不了自己,实在不行就赶紧把与她妹妹的事实说出来,最好不要受皮肉之苦。 白云妃将六郎押到自己的房间,六郎四下张望了一下,看到屋中的正墙上还贴着大红的喜字,奉承道“大姨姐,你的房间真漂亮啊!你把我弄到这儿来干什么?孤男寡女的,让人看见多不好?”白云妃见他到了这种地步,嘴巴还不老实,哼了一声,找来绳子将六郎双手困了,另一绳头系到房梁上。然后拍拍手,又拍拍六郎的肩膀说“小贼,死到临头,还敢嘴硬?”说着伸手由背后拽出那把软鞭,凌空打了一记响亮的脆鞭,笑着对六郎说“老实交代,你到岛上来干什么?” 六郎说“找你妹妹啊。” 白云妃把脸一沉,呼的一鞭子打过来,六郎疼得哎呀一声,眼泪差点掉下来,带了哭腔说“好姐姐,我这身子骨从小就弱,若是给你打坏了,你家小妹还不得守活寡啊。你真要是喜欢玩**,表示一下就可以,不用真打啊,这样会出人命的” 白云妃见六郎嘴巴一点也不老实,又是两鞭子,六郎见来软的不行,就把腰杆一挺,强忍了疼痛,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看着白云妃打,白云妃见他不说话,心里到空荡起来,停了鞭子走到六郎跟前,说“怎么不叫了?是不是嫌本小姐用的力气小了?” 六郎心道“我有那么贱吗我?” 白云妃得意的看着六郎的表情,突然说“你这小贼狡猾得很,是不是又在想什么坏主意?快点说,你在想什么?” 六郎道“姐姐,我都这样子了,还能有什么坏主意?不过,我得告诫你,下手不要太重啊,这种游戏,点到为止,你真要是把我打坏了,你家小妹还不找你拼命?就比如在外边被别人欺负了,难道你不生气?” 白云妃怒道“你少跟我套近乎,我家小妹心高气傲,相貌更是倾国倾城,她不会看上你的,昨天我是和你逗着玩的,想不到你到认真了,真是可笑。” 六郎遗憾地说“看来你是没有帮忙了?昨天可是你求着我,说你小妹如何如何好,还要帮着戳和一下,想不到这么快就变主意了,喂!姐姐是不是你也看上我了,故此吃你小妹的醋了?” 白云妃心中好笑,“这小坏蛋,虽然可恨了点,不过倒是挺好玩的。”于是上前一步,说“小贼,少跟我胡扯,你能有什么地方好,能让我看上?” 六郎一本正经说“我虽然哪都不好,可是我真若是跟大小姐好上的话,绝对不会像陆涛那样,置小姐安危于不顾,自己逃命的。”这一句话,正好说到白云妃疼处,见她将手中软鞭狠狠的摔在地上,骂道“陆涛这个小王八蛋到现在还不知道躲在那里,不敢出来见我” 六郎见到攻心术起了作用,趁热打铁说“他可能有他的苦衷,试问谁不怕死呢?” 白云妃哼了一声,问道“那你怕不怕死?” 六郎说“当然怕了,不过要看什么时候,要看死得有没有价值,怕死是每个人的本能,但是往往会有人关键时刻忘掉死亡的威胁,挺身而出,做自己必须要做的事。” 白云妃哦了一声,轻声道“说的倒挺好听,换成是你,你会怎样?” 六郎正色说“要是我的女人身临险境,受人家欺负,我想都不想就会冲上去,即使明明知道不是人家的对手,也绝不会退让,男人就应该有这种血气,这种精神逢敌必亮剑。” 白云妃听得有些入神,禁不住说“小贼,你说的倒是挺好,比那陆涛强多了。” 六郎又道“话又说回来,你那相公真够窝囊的,哪能丢下自己如花似玉的妻子,一个人逃命呢?” 白云妃解释道“他本来就不是我相公只是山寨的一个小弟”说罢,美靥一片娇红。 六郎说“怪不得呢,原来不是你相公啊,那就怪不得人家了,夫妻还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呢,何况一个小弟?”见白云妃眉峰之间的怨气加重,六郎又说“说实话,这种小弟也是没心没肺,趁早开除的好,大小姐生命垂危,他却逃之夭夭,简直不是玩意。” 白云妃愤恨地说“我找到他,非将他送给龙姬做人皮灯笼不可,这个死陆涛,也不知道死哪去了?”说罢,拾起软鞭,又要对着六郎发泄怨气。六郎忙说“姐姐啊姐姐,能不能玩点别的啊?” 白云妃收住手问“你想玩什么?” 第43章 妻姐的惩罚(二) 六郎暧昧的看了看白云妃那玲珑凹凸的胸脯,说“只要大姨姐高兴,玩什么都可以啊,只要伤不了我的性命就好,其实我很喜欢和你一起玩游戏的,只要不过分,不让你小妹嫉妒你,随你好了。” 白云妃想了想说“那你就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来。”说罢转身离开。 六郎不知道她要搞什么名堂,不大工夫见她提着两个鸟笼子回来,就问“我说大姨姐,你搞几只破鸟来干什么?” 白云妃神秘的笑了笑,说“咱们玩猫抓老鼠好不好?” 六郎心中纳闷,不知道她有什么目的,却见白云妃冲六郎眨眼笑笑,然后就把六郎上身的衣服脱下来六郎惊讶心道“我,该不会来真的吧?六爷可是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这若是被她小妹知道了,那还了得?我还指望雪妃帮我解救四姐呢。” 白云妃笑呵呵的用柔滑的小手轻轻抚摸着六郎不是很强壮的胸肌,说“小贼,你这儿发育的很厉害嘛。” 六郎打趣道“是吗?有个地方发育的更厉害。”说罢,冲白云妃一个飞眼传波。 白云妃轻轻一笑,会意地说“那太好了,我检查一下,那只老鼠长的肥不肥。”说着,那只纤纤玉手径自朝着六郎身下摸去六郎立即如同过电一般,头发都竖了起来。白云妃嗤嗤笑着,收回手来说“养的够肥了,好了,游戏现在开始。”说完,从抽屉里找来两根红头绳子,将六郎的两只裤桶捆起来,六郎感到新奇无比,不禁问道“大姨姐,这是什么招式啊?” 白云妃不说话,掀开那两个鸟笼子,六郎但听“喵呜!”一声,就见那两个笼子里面居然一个装着猫,一个装着鼠,那只小白老鼠看到天敌,吓得在笼子里面惊慌逃窜。那只猫咪更是急着扑过去抓住老鼠来吃。白云妃对六郎说“这儿有一只小老鼠,可惜长得不够肥,我把它扔到你的裤桶里,加上里面那一只,一共是两只老鼠,一只白的,一只黑的哦,猫咪进去抓一定很好玩,嘻嘻” 六郎恍然大悟,哭笑不得,连忙说“不行啊!这猫咪笨得很,万一认不清真假,我可就惨了!” 白云妃乐道“那样最好了,俗话说馋猫、馋猫,你想想,它同时遇到两只可爱的小老鼠,肯定要拣着肥一点的吃了,对了我再把那只黑老鼠弄得肥一点儿才好玩。”说着,又把柔滑的手掌沿着六郎的裤腰伸进去,一阵捣蹬,六郎开始害怕了,不住的求饶“大姨姐啊,这个游戏我不要玩了,太恐怖了!再说我还指着那只老鼠活下半辈子呢” 白云妃鬼笑着收手,不放心的又拉开六郎的腰带瞧了瞧,满意的笑着,正要去拿那笼子里的猫和鼠,就听外边有人叫道“云妃,你干什么啊?” 白云妃回头一看,陆涛站在门口,正吃惊的看着自己,这会儿她的手正扯着六郎的裤腰带,这种暧昧的情景,让陆涛眼睛发红。白云妃却是恼怒之极,自己正玩的兴起,被陆涛打扰了,尤其昨天那档子事,还没有跟陆涛算账。一气之下,捡起软鞭,一鞭子抽了过去。陆涛一不注意,被白云妃一鞭子打在脸上,挨打的地方立即现出一道血槽,陆涛一把抓住白云妃的鞭稍,吼道“云妃,这是干什么?下手这样狠?” 白云妃怒道“陆涛,你这个没良心的王八蛋,我还要杀了你呢。”说着,用力一收鞭子,却未能收回,心急之下,将提在手里的鸟笼子朝着陆涛扔了过去,陆涛身子闪开,见白云妃动了真火,自知理亏,生怕大小姐一怒之下,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连忙转身逃走。 白云妃喊道“你给我站住!”之后紧追了几步,因为没有追上,就气呼呼的转身回来,冲着六郎大发雷霆说“你们这些臭男人,我恨死你们了。”说罢,将六郎押送着离开屋子,六郎问“大姨姐,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白云妃气冲冲的说“我要把你交给龙姬去。” 六郎一听,双腿一软,险些晕倒。 龙姬看到六郎后,只是微微一笑,那略带了一丝冰冷笑容让六郎感觉到,龙姬看似平静的内心其实早已经波涛汹涌,她淡淡说道“我一直等着你来。” 六郎不肖地问道“你等我干什么?” 龙姬认真地说“从放你走的那一刻,我就和自己打赌,我对我自己说你会回来的,只要你回来,我就送你一件礼物。”说完龙姬嫣然一笑,只是那笑容十分诡秘,让六郎感到浑身发冷。六郎摇摇头说“大家都这么熟了,用不着这样客气啊。” 龙姬阴下脸来说“这件礼物,你非收不可。” 龙姬说着,转身进了密室,白雪妃拍拍六郎肩头说“小贼,你看龙姬娘娘多好啊,还说要送给你礼物,你好好待着吧,我回去了。”六郎忙道“大姨姐,你着什么急啊,一块看看是什么礼物啊。”白云妃摇摇头说“不不,我胆子小有些东西是看不得的。”说着,闪身离去。 六郎感到一阵失落,同时也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向心头,工夫不大,龙姬去而复返,怀里抱着一个镶金嵌玉的盒子,脸上依然带着那一丝难以捉摸的笑容。龙姬来到六郎跟前,将盒子轻轻的放下,然后用手启动了密室中的机关,六郎就听到两边的石壁嘎吱嘎吱的响,竟有几扇石门同时敞开 “六郎”四小姐的声音充满了责怪。 “六郎,你怎么来了?”大嫂的声音满含忧虑。 “六郎,这个女人太可怕了,不要管我们,你赶紧逃啊!”龙兰的话语全是关切。 六郎镇定了一下心神,对自己说“再残酷的现实也要面对,龙姬也是人,是人就会有弱点。”六郎看看四小姐她们,见她们虽然身体受制,却全都毫发无损,龙姬用****玄控控制了她们的武功,又用稀金属链锁住了三人的手腕,分别关押在三个密室里面。六郎合上眼睛对自己说“我一定要救她们出去。” 龙姬缓缓打开那个宝盒,将一颗闪烁着耀眼银光的神丹托在掌心,说“这神丹乃是世宗皇帝所留,任何人食用了它,都会强筋壮骨,百病消除,尤其习武之人,更能事半功倍。” 六郎赶紧说“龙姬娘娘,这么好的东西,干嘛送给我啊?” 龙姬又说“我刚才说的只是它的好处,服用这颗神丹之人,在一个时辰之后,会血气神脉四象归元,全身筋脉和气血都会发生逆转,并且自动运行大周天,速度是平时的十倍,就算是绝顶高手,也承受不住它的药力,需要阴阳调和才能化险为夷。” 六郎担心的问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该不是让我吃了这颗神丹,然后和你那个吧?” 龙姬哼了一声说“你想的美,不过这颗丹药确实是给你吃的,你不是很有正义感和责任心吗?我就成全你了,有本事你就救这些女人走。” 第44章 艳遇七星楼(一) 有等不及主角练武功的读者,从七星楼事件之后,六郎开始踏上修神路,七星楼内不仅有艳遇,更有奇遇,龙姬的一颗仙丹,会让他因祸得福,从此功力大增,并且艳遇连连。本书逐浪独家签约,请勿转载! 龙姬轻蔑的看了六郎一眼,又说“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背信弃义之人,我明明答应你好生对待你姐姐,可你呢,却信不过我,居然带人来抢。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我要让你自作自受。”说罢,手一扬,那颗神丹朝着六郎飞过来,六郎刚一愣神不等躲闪,那颗神丹救钻入肚子里去了。龙姬哈哈大笑,“实话告诉你,这颗神丹被我用曼陀罗花精培育了十年,你服下他之后,会欲火焚心,丧失人性,必须不断的采用女子的元阴,才能延续生命,一直到所采得元阴能够震慑住你体内的毒为止,不过这三个女人的功力远远不够你使用。结果只有一个,她们遭受你的采捕,虚脱而死。而你也会因为控制不了那颗神丹带来的巨大功效,而全身筋买爆裂不要说我残酷,是你们说话不算数,惹我生气的” 龙姬走到四小姐跟前,抓起四小姐的手,捧在面前,痴痴说道“我本来是舍不得你死的,我又是多么愿意让你留在这儿和我相伴余生,我每天都会认真的听你弹琴,听你唱歌。我每年都会给你做最美丽的灯笼,做的比汴京城的灯会还要繁华。”龙姬手掌滑过四小姐那苍白绝艳的脸颊,她眼睛里闪过怨恨的泪花,忽然一阵狰狞的狂笑,龙姬在狂笑中放下四小姐的柔荑,慢慢退出密室,嘶喊“你们都是贱货,都是骗子我要把你们都做成灯笼,我还要做更多的灯笼,从悬空岛一直挂到汴京城哈哈你们都是灯笼!都是骗子” 轰隆隆数道石门敞开,又闭上。龙姬那苍凉恐怖的笑声渐渐远去 六郎尚未从惊骇中清醒,密室中光线暗了下来,仅有远处狭长的走廊里,三五盏人皮灯笼,发出的阴森光芒,听到四姐和大嫂她们的呼唤声,六郎醒过神来。顺着声音走进一间密室,里面传来大嫂关切而略带了责备的声音“六郎,你怎么不听话?我不带你上岛,就是怕你出意外,现在大家都被龙姬抓了,哎!” 六郎上前抓住大嫂的手,接着远处微弱的灯光,隐隐能看清楚大嫂苍白的脸,“大嫂,龙姬有没有难为你?”慕容雪航叹口气,说“龙姬的武功深不可测,我与她相差甚远,被她抓住后,倒也没有太为难我们,只是被她用****悬控控制了我的元神和武功,我们现在没有办法逃走。” 六郎拽住大嫂手腕上那根金属链,用力扯了几下,根本不起作用,雪航说“不要白费力气了,这跟链子不是普通的金属链,根本弄不断它,就算弄断它,咱们也出不了七星楼。” 这时,六郎又听见龙兰和四姐都在叫自己,就对大嫂说“我先去她们那里看看”六郎转身出了关押大嫂的密室,顺着另一道石门进来,关押在密室里的女人欣喜的说道“六郎,六郎你怎样了?”听声音是三嫂龙兰,六郎来到她面前,埋怨道“三嫂,你和大嫂为什么丢下我?不让我跟你们一起来悬空岛?” 龙兰幽幽地说“大嫂说岛上太危险,不想你跟着冒险。” 六郎惋惜道“若是由我跟着,说不定还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呢,你们手中不是还有人质吗?” 龙兰叹息道“那白小姐十分狡猾,一路上十分乖巧,骗的我们信任,上岛后就把我们诱到七星楼,进来之后,她就利用对这儿的熟悉摆脱了我们,后来就遇到了龙姬。” 六郎试了试捆住龙兰的锁链,同样不可摆脱,龙兰说“我试过多少次了,没用的。六郎,你趁自己尚有自由之身,赶紧想办法自己逃走吧,不要管我们。” 六郎站起身朝外走,道“我找东西来,砍断这锁链,三嫂等着我啊。” 六郎转身出来,想寻找一件趁手的武器,看能不能敲断这些锁链,趁手的兵器没有找到,倒是围着那五颜六色的曼陀罗花一阵转悠后,吸入了一些促使人性迷失的花香,导致加速了体内发生翻天蹈海的变化。六郎难受的捂住胸口,手扶着密室的石壁,走进关押四小姐的密室。 四小姐发现了六郎的异样,心疼的拉住六郎的手,不曾言语,眼泪却默默掉下来,将娇躯依附到六郎身上,“六郎,你怎么这么傻啊?我不是告诉你,不要为我担心的吗?为了我一个人,连累了你,还有大嫂和龙兰。” 六郎忍着体内的异痛,抚摸着四姐柔顺的秀发,说“虽然龙姬说不会伤害你,可是我不相信她,她是一个变态人,那种人没有正常的思想,亦不会有正常人的信誉。我怕她欺负你” 四小姐幽幽的抽泣起来,六郎心中一颤,问道“四姐,是不是龙姬欺负你了?” 四小姐不说话,委屈的泪水却顺着脸颊一直的流,打湿了六郎的肩头。六郎心里一阵酸楚,愤恨地说“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四姐,龙姬对你怎样了?” 四小姐痛苦的述说道“我有一首曲子没有弹好,龙姬就生气了,让她的蛇缠着我六郎!我真想死了算了,我真受不了那种被蛇缠绕的滋味” 六郎紧紧抱住四小姐,怒道“我早晚都要弄死那两条畜牲,四姐!让你受委屈了,都怪我没有本领,不能保护你。这一次如果能够侥幸脱险,我答应你一定勤于武艺,今后在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四小姐紧紧地依偎在六郎安全的怀抱里,幽幽的说道“我虽然告诫你不要来救我,其实我心里面是一直期待你回来的,即使你救不了我,可是能看到你回来,姐姐就心满意足了” 六郎感到心头一热,那股炙热沿着胸口,向周身扩散。又想起龙姬的话,心中默道“龙姬这个妖妇,居然给六爷服用毒,又把如花似玉的姐姐和嫂子控制了武功,置于我面前。分明是想看我的笑话。可她却不知道我是穿越人,其实根本就和这些女人没有任何道德,血缘上的关系。自己何不将错就错?趁机收了她们可是大嫂对我像亲弟弟一般的疼爱,四姐更是爱我胜过她自己的生命,龙兰虽然和自己已经有了质的关系,可她真的敢冲破道德观念的约束,而解除与三哥的婚约吗?我不知道是我在欺骗她,还是她在欺骗我?亏自己刚才还信誓旦旦的对这四姐表露英雄情怀,我配做一个英雄吗?我还是我,还是那个二十一世纪的小混混,我注定做不了英雄不行,我要克服毒,控制自己,段誉和木婉清被困在密室里,他不是坚持住了吗?我六郎为什么就不行?”六郎心里这么想着,却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发热发狂的身体,体内的灼热,促使他疯狂的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四小姐发觉到六郎异样,也回想起龙姬所说的那些话,看来最让她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第45章 艳遇七星楼(二) 七星楼被明月罩上一片银纱。 晚风夹带着易水湖独有的微香,钻入楼顶的窗子,轻轻吹拂了白凤凰额前的秀发,青丝划过她泪痕未干的绝美脸庞。一声细微的响动,让她警觉的转过身子,一条淡白色的身影伫立在窗口,柴明歌习惯的掸了掸本就一尘不染的衣衫。月光照亮他平静而宝相尊严的面孔,一把紫金嵌玉的玲珑宝扇在掌心悠闲地飞转。 白凤凰说道“原来是柴公子,我不是说过了吗,蓝梦堂这个人我已经我已经忘记了,你就不要” 柴明歌打断道“蓝叔叔他没有错,当初他若是带着你离开,他会落下不忠不义的骂名,另外,为了天下大计,为了阻止星煞魔君的重生,必须有人作出牺牲,他知道你这些年一直苦苦等候着他。他也同样是爱你的,可是有一种爱叫~~舍。蓝叔叔临终前对我说,他今生做不了与你长久相依,更给不了你一生一世的真爱,他肩头上扛着比自己生命跟要重要的职责。凤凰姑姑可能不知道,蓝叔叔之所以不带你走,是因为他明知道他选择的是一条不归路,当年,为了铲除为祸苍生的星煞魔君,明神与之斗法七星坛,结果两败俱伤。明神临终前告诉世宗皇帝,她与星煞魔君都是不灭金身,迟早都会转生,明神为了阻止星煞魔君再生,用焚天石敢当镇住了星煞魔君的魔魂,将其压覆在积雪万年不化的各拉丹东山山下。作为天山御剑的掌门人,明神的挚友,世宗皇帝的结义兄弟,蓝叔叔义不容辞接下看守星煞魔君的任务,他向明神承诺,只要他尚有一息,决不让星煞魔君提前明神还魂。在这之前,蓝叔叔已经三次遇险,都被他化险为夷,而这一次他却却未能,他” 白凤凰听到这里,凄凉的呼喊道“蓝梦堂,你为什么不带我一起走?不让我与你共生死?我恨你!” 柴明歌又到“人活一世,生命何其宝贵?蓝叔叔说他与神有过契约,他必须要为天下苍生做出付出,可是你不一样,他希望你勇敢的活着,快乐的活着,这就是她对你的爱。” 白凤凰任由泪水纵横,哽咽着说“越是这样,我就越恨他,我宁愿与他一同长眠在那一片冰雪之下。” 柴明歌却说“人活着,不能只想到自己,蓝叔叔让我提醒你,想当初有一对兄妹,曾经在周皇后膝下立下誓言,誓死也要匡扶大周江山,凤凰姑姑是不是忘记了?”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白凤凰擦擦眼泪说“我当然没有忘,这些年来,兄长一直暗自培养自己的势力,并且把易水寒山悬空岛修筑的坚不可摧,朝廷就算派几十万大军来攻打,我们也是有备无患。可是世宗生前子嗣甚少,能够独当一面的只有太子宜哥,兄长多次去汴京城向宜哥太子征求举兵的意见,不料宜哥太子自从双腿残疾之后,心灰意冷,不想再复兴大周。他的话让我们兄妹为止心寒所以这件事就这样搁了下来。” 柴明歌那本就威严的神目之中,射出两道骇人的神电,怒道“血债要用血来偿,宋氏夺我大周江山,欺我兄嫂软弱,明歌犹恨当年年幼,不能力挽狂澜,现在,匡扶大周的时机到了” 白凤凰见他言辞激烈,语气更是痛恨不已,仿佛那一段仇恨都是发生在他的身上,不由仔细的端量了一下柴明歌的相貌,颤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柴明歌由腰中掏出一物,竟是一块赤玉令符,白凤凰认识这块令符,正是当年世宗皇帝调动天下兵马的令符,柴明歌说道“十六年前,宫中巨变,周皇后为了让膝下儿女免遭遇害,偷偷将亲生女儿托付与世宗的结义兄弟蓝梦堂,让他带着公主暂且离开汴京,倘若时局转变,再送公主回京,如若自己受到迫害,大周江山沦落他人之手,就由蓝梦堂教她武功,日后找时机复兴大周。当年蓝叔叔抱走的那个女孩就是我啊!” 白凤凰如梦方醒,仔细的端量柴明歌良久,回想起当年蓝梦堂于自己诀别时候,身边确实带着一个小女孩不由得悲喜交加,双膝跪倒下去“真的是公主吗?” 柴明歌扶起白凤凰说“凤凰姑姑,我和你一样,一生下来就注定肩负起大任,我们这种女子或许不应该有爱,或许内心的仇恨早已经淡化了那些所谓虚无的感情,十六年来,我一直住在鸟兽罕绝的雪山之巅,与世隔绝,将一身仇恨倾化武学之中,我相信,人间自有正义与公理存在,属于我们柴家的东西,我要亲手拿回来。” 白凤凰含笑说道“公主有这番决心,我等愿意致死追随,势必匡扶我大周江山。正是为了这件事,兄长远赴东海蓬莱岛,一是为祭奠世尊一周年祭日,二是与新任掌教玉龙真人商议再举勤王大旗的事情。” 柴明歌面色忧虑,想了想说道“我自去年时候,就由汴京、蓬莱、洞庭、太湖走了一遭,其中收获颇丰,可是也遇到一件辣手的事情,蓬莱岛广元天尊的逝世,影响了我们的大好时局,新任的玉龙掌教好像心怀叵测,未必跟我们一心,白岛主前往蓬莱岛,我有些为他担心啊!” 白凤凰担心的问“此话当何讲?” 柴明歌说“这些说来话长,有时间我再详细说给你听。现在,白岛主不在,我们应该先分析一下眼前的局势才对。”白凤凰朗声道“我悬空岛有水兵六千,武器精良,虽说兵马不多,但足可扰乱宋军后方,公主若是在江南举义,悬空岛可在北方呼应,形成南北夹击之势,令宋朝廷首尾难顾。” 柴明歌笑笑,将手中宝扇挣开,顿时眼前光华闪烁之处,现出一副全国山河军事地形图,就连大辽,回鹘,车月,吐蕃,大理都做了详细的刻画,柴明歌手指宝扇说道“悬空岛虽然呕费了你们兄妹将近二十年的时光,你说这儿固若金汤,天险可依。错!” 白凤凰吃惊地看着柴明歌,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柴明歌又说“不谋全局者不足以谋一域,不知道凤凰姑姑想过没有,辽穆宗陈兵六十万,紫荆关窥视中原,为何迟迟没有马踏中原的动静?是因为辽穆宗手下有能人,告诫辽穆宗要进攻大宋,必须先扫除悬空岛,因为华北大地,大皆平原,河流交织纵横,悬空岛虽然兵马不多,但是精通水战。辽军一旦形成长驱直入之势,其后勤补给必须靠水路运送往前线,可是水路如不能保证,他们于心不安啊!” 白凤凰轻轻点头,柴明歌接着说“山西程世杰手握重兵,这个人城府极深,表面上虽然有投降辽军的意思,其实这个人野心勃勃,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情,他若是也想逐鹿中原的话,将会与西凉节度使李得明苟合在一起,西吞回鹘,东征大宋,可是悬空岛也是他的眼中之刺。现在悬空岛夹在三股势力之间,看上去风平浪静,其实大战一触即发,姑姑你只想到力保一隅,却没有顾全到大局啊,设想一下,如果我们把悬空岛弃掉的话,会有怎样的战局发生?” 白凤凰有了一些领悟,说道“那就要看弃给何人,若是辽人得到悬空岛,他们没有了后顾之忧,必定会疯狂的大举南下”柴明歌微笑道“这正是我想看到的,大宋与大辽都是实力雄厚的泱泱大国,我们想匡扶大周江山,就必须让他们相互消磨对方的实力,三五年之后,双方都会筋疲力尽,那时候我们再在江南举兵,水师沿江逆流而上收复川蜀,骑兵高歌直逼汴京,之后再收拾已是强攻之弩的大辽,复兴大周,同时统一华夏,父皇生前没有完成的心愿,我势必要帮他完成。” 白凤凰诧异道“想不到公主竟有如此远大的抱负,我知道洞庭湖水师都督梁天顺乃是世宗皇帝心腹,这些年来一直在于我们联系,他手下水师装备精良,通晓水战不假,可是哪来的骑兵以备日后北伐呢?” 柴明歌道“我去年下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说服忠于先父的那些江南巨贾,让他们拿出钱来,购取黄山,西湖一代上好的茶叶和丝绸,然后以商队的名义运往西凉,与西凉节度使大人换取军马。要知道天下盛产良驹的地方只有两个,一个在大辽,另一个便是在西凉。这笔交易很成功,西凉人对茶叶和丝绸的喜爱,超过了我的想象。随着第一笔生意的成功,第二笔生意马上就将告捷,这样下去,三年之后,我再江南秘密储存赡养的优良军马将会达到十万匹。” 白凤凰惊喜道“公主果然是胸怀经天纬地之才,慧眼识天下,何愁我大周江山不复” 柴明歌突然一个手势,然后指了指楼顶,小声说“上面有人!” 第46章 七星楼艳遇(三) 六郎只觉得浑身的气血翻江倒海一般沸腾起来,怀抱中的四姐逐渐变的凝,胸腔中被早已点燃的欲火开始无尽的燃烧,血气神脉四象凝固,控着傀儡的双手,疯狂的撕扯自己的衣服,**的胸膛已经变成赤红色,透过胸肌,四小姐看到那颗依旧闪耀着银光的绝世神丹,正在散发发着强大无比的能量,慢慢的蛀蚀六郎的**。 四小姐紧紧抓住六郎的臂膀,凄然喊着“六郎,不要怕你要坚持住,姐姐想办法救你!” 六郎低头看看自己的胸膛,闭上眼睛道“四姐,我控制不了了,趁着我现在还有意识,你杀了我吧,我不愿做龙姬的傀儡,受她控,受她凌辱” 四小姐哭喊着,拼命的摇头。 六郎猛然推开四小姐,转身跑出来,对着迷失中无尽的黑暗怒吼着“龙姬!你出来我要和你决斗,有种你就出来,给老子吃的什么破药?疼死我了!”六郎身体不能自控,神智尚清,他开始想找一些凉水,冷却一下几乎就要沸腾溶化的身体,后来因为身心受到毒攻击,慢慢的昏了头脑,呼哧呼哧的在迷失中乱走乱撞,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干什么,猛然撞倒在一个人温软的怀里。 慕容雪航心如刀绞,她很清楚六郎现在的处境,血气神脉四象归元,这本是修神界神法中的一个奇迹,好多修神者苦修一生,都达不到这个境界。龙姬究竟给六郎吃的什么药?普通的毒绝不会有这种效果。依六郎的身体,是承受不住四象归元后带来的强大冲击的,必须要有内力深厚的女子甘愿牺牲自己功力与身体,用作度身,六郎才会保住性命。可这个女子会是我吗?我可是他的嫂嫂啊!这种事情是万万不可的,自己不牺牲,难道要让龙兰和咏琪吗?先不说她俩与六郎之间的禁锢关系,依她俩的内力,就算甘愿做出牺牲,恐怕也救不了六郎,弄不好都会丢掉性命为什么会是这样?天啊! 六郎体内的毒发作的越来越厉害,赤红色的血气,顺着周身经络开始自动运行周天,四肢上面的血管一下子鼓起多高,黑暗中几乎能够看清楚,那猩红色的暗流沸腾着咆哮向前。他呼哧呼哧喘息着,双手抓住了慕容雪航的双肩,用力之下,上衣应声撕裂,透露出女子独有的诱人雪白胸肌,她挣扎了一下,泪水滑落香腮心念电闪。瞬间下了决心“宁可牺牲自己清白,决不能让六郎血脉崩裂,如果能够救得了六郎,自己再自杀,以死答谢大郎对自己的夫妻情意,这样也算对得起杨家。” 六郎继续撕扯着衣服,疯狂的强行亲吻着那一片棉软嫩滑得酥胸,大嫂丰隆的双峰强烈的刺激着六郎本就混乱的心智,同时也呼唤起潜伏在内心的原始兽欲,尚有一丝神智的六郎,悄悄的想“心地善良,貌美如花的大嫂,如果没有今天的特殊情况,他将是我永远的梦,可我若是趁这机会占有了她,良心将一辈子受谴责”六郎停顿了一下,又想到“我吃了龙姬的怪药,恐怕已经没有了活命的机会,人都死了,还想那么多干什么?我死了,龙姬肯定也不会放过大嫂她们,与其那样,还不如快活一时说一时。再说这邪毒攻心,滋味真他、妈、的难受,比刀剐强不了多少,吸毒成瘾没有白粉的时候,估计就我这种情景吧。大嫂,实在对不起了,就算我欠你的,来生再还给你好了。” 六郎动作粗鲁起来,一边疯狂的蹂躏着身下那具圣洁的玉体,准备完成最后的一幕,突然,大嫂用力抓住六郎的肩膀,伤楚的说道“六郎,你务必要恪守住真元,嫂嫂将全部功力都散给你”声音虽然不大,却是字字泣血,声声含泪,犹若重锤,重重的击打在六郎的心坎上,震惊了六郎的灵魂 六郎猛然站起身来,怒吼着向外边跑去。慕容雪航欲哭无泪,对着六郎的背影嘶哑的叫着“不要去伤害龙兰和四丫头” 瞬间的清醒,不足以让六郎放弃熊熊燃烧的欲火,当他再一次走回四小姐密室中时候,四小姐出奇的平静,六郎在迷失中向她展开全面的、无限狂野和无处不至的侵犯。他疯狂地紧拥、亲吻着怀中成熟而又完美无暇的四小姐,那光滑细腻的触感和因动情而逐渐上升的体温不断地刺激着六郎的原始,激发起他高涨的**。四小姐的沉默,让六郎下意识的停止。 “四姐,你还是杀了我吧!我是在管不住自己,我发觉我马上就要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四小姐含着眼泪摇头,双手环绕著六郎滚烫的腰身,示意他进行下去。 六郎摇着头说“我不能我没有勇气!” 四小姐幽怨的说道“你自己不是已经向我承认你不是我的六弟吗?到了这种时候,现实必须要面对的啊!我不帮助你,难道要大嫂、三嫂帮助你吗?你若是去侵犯她们,我宁可杀了你。”四小姐的话语气十分坚定,不容动摇,六郎面对四姐的真诚,眼泪终于流了下来,用仅存的一点意识问道“四姐,你这样只是为了挽救我吗?” 四小姐点头,又摇头,她终于鼓起勇气,将朱唇递了上去。 霎时之间,六郎只觉浑身火热,一动也不动地凝视着身下的四小姐,目光所及,那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的玉容,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 六郎紧紧拥着柔如丝缎、嫩如玉脂的娇躯,口里轻轻唤着“四姐,你是我唯一!”让心智彻底迷失,从这一刻起,那颗绝世神丹与曼陀罗花毒彻底占有了他的思想,它将是**忠诚的奴仆,他的记忆也从这一刻开始消失 “你是我的心中至爱!”六郎无声无息的侵入,让四小姐秀眉紧蹙,并且发出一声低昂的短吟,珍守了十八年的处子之身,就这样告别了自己,尽管六郎现在已经处于理智全无的状态,对自己所作所为没有丝毫认识,但四小姐乐意这种无私的奉献,她希望能用自己洁白无瑕的身体,挽救六郎已经迷失的心智,所以她静静地保持了沉默,让六郎狂野的动作一直延续下去 撩人的月色躲进厚厚的云层,星夜愈发寂静温柔。 晚风轻拂,寂夜朦胧,而美丽的易水,难以平静。 七星凤凰楼的楼顶,三位绝世高手型站立,萧绰神情自若,和缓的说道“我知道你是大周皇帝的独女,可能你也知道,我是大辽景亲王王妃,现在大辽六十万大军屯守紫荆关,只要辽国皇帝一声令下,大宋的万里江山尽在我契丹铁骑之下。我知道公主在江南准备聚义,我们不妨谈个条件。” 柴明歌冷笑一声,等着萧绰说下去。 萧绰说道“我们可以定下盟约,南北夹击,大事告成之后,以长江为界,划分天下。” 柴明歌冷声道“不知是你幼稚,还是我弱智,这种条件没有谈下去的必要。”说罢,右手一挥,那柄宝扇发出一声争鸣,由扇骨里面长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刃,此利器名曰“鱼藏”,鱼藏所铸寒光指向萧绰“成王败寇,大家废话少说,出招吧。” 萧绰点点头,正色说道“南华御剑与天山御剑,虽然同气连枝,可是一直都藐视对方,今天正好印证一下答案。”她双手一舞,背后游龙进中的六把御剑同时飞出,六道寒光随着萧绰含枚急进,二人都是御剑出身,招术除了轻快,还要讲究防御。拥有再凌厉的进攻,没有防御实在不能算是高手,萧绰的防御是“佛光剑影之碎金”。柴明歌的防御是“佛光剑影之卸刃”。 一番恶战下来,明月在轻柔的浮云后冉冉露出仙姿,以金黄的色光君临七星凤凰楼的楼顶,萧绰六把御剑上下翻飞,剑似出海蛟龙,龙飞四海。柴明歌鱼藏剑雄姿万丈,如雄鹰展翅,威震八方。萧绰翠衣飘飘,飘飘兮如流风拂落雪。柴明歌白衣胜雪,鲜明兮若轻云分蔽月。二人旗鼓相当,难分胜败,白凤凰看的赏心悦目,暗自佩服两个小辈年纪轻轻就在剑法上有这么高的修为,自己一直认为,御剑只不过是都是有一些三脚猫的路数,与奇门简直就是不能并论,现在看来,她们两个任何一个的武功都不在自己之下啊。 第47章 七星楼艳遇(四) 七星凤凰楼的楼顶决战进行的如火如荼,七星凤凰楼的底层,迷失心智的六郎咆哮着在中央大厅里面乱打乱撞,现在的六郎已经接近疯狂,他在做什么,他已经做了什么,他还要做些什么,已经无从知道。那些五颜六色的曼陀罗花,或被他连根拔起,或被他踩得稀烂。摆放的石桌,石凳,还有那藤萝软床,都被他砸过砸过去,四下里一片狼藉。 萧绰自持武功高强,在与柴明歌的对决中没有落得下风,索性大了胆子,脱离战场,飘身飘落楼下,钻入七星楼一层,她认为,柴明歌于自己不相上下,一时间分不出胜负。但是表姐还被困在里面,另外萧绰还想顺道探一下七星凤凰楼的宝藏。现在这种情况,已经谈不上“探”了,只能叫闯。白凤凰见萧绰别有目的逃走,清喝一声“大胆,七星楼也是你敢闯的吗?”说罢,提起宝剑纵身追下来,柴明歌紧随其后,也跟着追进去。 这一番打斗,镇守七星楼的卫戍营当然发现,但是看到白凤凰也在其内,尤其另两位公子都是白天新来的贵客,没有白凤凰的吩咐,都不敢上来帮忙,于是赶紧将这儿的情况禀报与二岛主韩天远~天远率众将七星凤凰楼团团包围住,可是他也不敢擅自闯进去。 这时候,白雪妃匆匆忙忙的赶来,她离开七星楼回到住所,不见了六郎,就四处寻找,问了几个侍从,都说没见过,白雪妃害怕起来,生怕六郎等不及自己一个人去七星楼救人了。刚好赶上韩天远带兵包围凤凰楼,立即意识到里面出了情况。不由得一跺脚,心道“里面机关重重,六郎你这不是找死吗?这可如何是好,当问到龙姬娘娘现在不在里面,有哨兵看见龙姬娘娘往桃花林的祠堂去了,白雪妃就匆匆赶来祠堂。结果任她如何恳求,龙姬都闭门不见,白雪妃听到里面龙姬好像正在世宗皇帝的牌位前哭诉什么,知道这个女人神经兮兮,根本指望不上。现在姑姑、萧公子、柴公子、还有六郎居然都跑到里面去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萧绰仰仗六把御剑护身,击落了数不清的暗器,躲开了无数的翻版陷阱,可是七星楼一层地形极为复杂,密室还有那些狭长的通道,迫使她到处乱撞,加上有白凤凰和柴明歌两大高手围追堵截,终于被二人困住,三人拥挤在一间窄小的密室里面,因为空间狭窄,六把御剑难以发挥威力。萧绰收了御剑,改用剑影碎金一边防御,一边寻思如何救人。本以为只要闯进来就可以大功告成,殊不料里面情况这样复杂。 因为密室窄小,三个人强大的内力竟一下子混挤到一起,萧绰当然被动一些,从表面上看她以一敌二,似乎还略占据上风,可是大家都心知肚明,三人的武功不相上下,这下纠缠下去,萧绰肯定坚持不住。南华御剑的碎金术与天山御剑的卸刃术得不同在于,前者主防气力,后者主防兵器。现在三人混挤到一起比拼内力,萧绰自然要比柴明歌划算一些,可时间长了,也是拖不起的,尤其人家是主,自己是客,再拖下去,还不定要发生什么事情。想到这里,萧绰豁出性命也要搏一下,她有师门秘传,独步天下的一记杀招,名曰“天罡地煞混元剑阵”这本是天下无双的杀招,密室虽小,却不影响其威力。 萧绰低吼一声,用手一拍龙吟进,六柄御剑一齐飞出,就如同雨夜空中划过的六道闪电,电光照亮萧绰冷酷而绝美的脸,她一声暴喝人已经飘向半天空,将身形固定在密室屋顶的石壁上,那六柄御剑在空中迅速变化,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则千千万,千万道剑光演化出一座“天罡地煞混元剑阵”,朝着下面落雨般急泻下来。 萧绰自以为自己的“天罡地煞混元剑阵”天衣无缝,就算柴明歌与白凤凰武功再高,不至于立马丧命在里面,也绝不可能顷刻间脱身出来,自己趁这个机会脱身,赶紧找一下表姐慕容雪航的下落,实在找不到也好另想办法了,总之,七星凤凰楼已经不是久留之地。 可她完没有想到,柴明歌手上利刃鱼藏乃是一把神器,柴明歌依仗鱼藏之锋利,居然突破了她的混元剑阵,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身到了萧绰身后,狠狠地一掌朝着萧绰后心打过来。萧绰万千惊愕之中,意识到时局危险,她并没有极力躲闪,而是将身子微微一侧,同时召唤人较一,在柴明歌飞掌击中她后背的同时,萧绰也用剑气锁住了柴明歌的胸前要。萧绰一口鲜血喷出来,不等白凤凰扑过来援救,一把御剑已经架在了柴明歌的粉项之上,冲白凤凰道“住手!萧绰这次来悬空岛,并非存有恶意,我也不是害怕你们,大家都是红粉巾帼,萧绰对两位也是佩服的很,何必非要鱼死网破呢?” 白凤凰冷冷的说道“一起切都好说,我们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况且我们的敌人都是大宋朝廷,你可不要乱来啊!” 萧绰咽了一口涌上来鲜血,对柴明歌说“你我好歹也是同门,你这出手可是够重的啊。” 柴明歌道“你用天罡地煞混元剑阵的时候,可曾想到我们的同门之义?若不是我手中有宝刃,说不定早已经死在你的剑下了。” 萧绰哼了一声,又对白凤凰说“大家各退一步,收兵罢战如何?” 白凤凰说道“可以,你快些把她放了。” 萧绰又说“不急,我还指望柴公子活命呢!你若是真相她安然无恙,就乖乖的放下兵器,让我用剑气锁住你的经脉,我保证不会伤害你们,然后我退出凤凰楼,离开悬空岛。” 白凤凰犹豫了一下,萧绰厉声道“我萧绰言出必行,你若是信不过我,尽管放马过来,我虽然身受重伤,但是力气还是有的,只要我手中剑微微一动,你家主子马上就香消玉损,大不了同归于尽。” 白凤凰心中一凛,咣当一声,将宝剑扔在地上。趁白凤凰分神之际,萧绰甩出三道剑气,朝着白凤凰偷袭过来,白凤凰躲闪不及,立时伫立当场。萧绰知道白凤凰身属奇门,只控制她的身体还不行,马上过来欲控制白凤凰的法身。萧绰却没想到白凤凰也是使的苦肉计,引诱萧绰先控制住自己身体,等萧绰向前控她法身的时候,便使出****玄控,叫一声“六丁六甲,****波罗密!”她身体不动,一道赤金血符已经印到了萧绰身上,萧绰一声闷哼,身体直线飞出,轰的一声,竟撞到了密室的另一扇石门,同时也被摔出密室。萧绰忍着疼爬起来,却发觉身体不听使唤,有一种强烈的**,促使自己要朝白凤凰走过去。 “不好!中了奇门的****玄控了!”萧绰连忙盘膝打坐,运功疗伤同时排除杂念,极力控制自己的心志,不要遭受白凤凰蛊惑。这样一来,不得不让萧绰放弃再进入密室杀掉柴明歌与白凤凰的念头。因为一旦再进入密室,将会进入白凤凰的法术范围,那样十分危险。眼下只有自己尽快复原身体,消除身上的六丁六甲符,然后赶紧离开这里,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第48章 七星楼艳遇(五) 萧绰集中精神气力,运功疗伤正当紧要关头,突然听到一阵谩骂,接着就看到一个人赤着上身,跌跌撞撞的朝着自己走过来,“这不是白天给自己送豆汤的头目吗?他怎么会在这儿?”萧绰狐疑的看着六郎朝自己撞过来,想躲开却是正当运功的节骨眼上,若是那口气松散了,说不定就会有生命危险。 萧绰想着,六郎已经撞到了她身上,这时候的六郎刚刚于自己进行了一场生死较量,在经历了一阵翻天覆地的‘暴行’之后,六郎的神智开始苏醒,先前他做了什么,已经无从知道。神智复苏后,头一个感觉就是一股巨大的真气在自己体内撞来撞去,他不晓的龙姬给自己吃的这颗神丹,为什么药性会这样大,全身的血管暴涨起来,仿佛就要炸开似的,那是一种比刀剜还要难受的感觉。 六郎为了发泄,就开始砸密室里的东西,发觉自己的力气一下子大了许多,先前根本就拿不起来的石墩子,现在一下子就能举起来,然后再狠狠地甩出去,密室里所有的东西都被他砸的稀烂。六郎觉得自己无法驾驭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刚刚复苏的神智又被冲散,从新变成‘傀儡’。结果一下子撞到萧绰身上。六郎被绊了一个跟头,正好将萧绰压倒在身下,被绊倒的六郎下意识的双手按在了萧绰丰隆的胸上,女人柔软的部位,马上唤醒他体内的邪恶火焰。 萧绰拽住六郎的手,说“木贤弟,你来得正好,快些帮我”萧绰希望六郎能够帮自己脱离目前的困境,最好是说服六郎进去杀掉柴明歌和白凤凰。可是不等她想到说服六郎的办法,六郎已经疯狂的扯开了她的衣衫,萧绰做梦也不会想到无限高贵的自己,居然这样轻易地被一个刚刚认识的男子侵犯。她吃惊的张大了嘴巴,双手下意识的用力去推,结果却是促使自己真气紊乱,心中一阵绞痛,一口热血勉强没有吐出来。萧绰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脆弱的就如同羔羊,面对的将是一只无限凶残的饿狼。“木贤弟你,疯了吗?快些住手!”萧绰已经看出六郎有些不对经,尤其看到六郎**的身上,那胸膛正中央还有一颗银光闪耀的东西,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忽闪一下,然后就会迎来无数道汹涌澎湃的暗流在体内激荡着突隐突现。 萧绰在慌乱中,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除去,六郎的双手用力地在柔如丝缎、嫩如玉脂的雪白肌肤上揉搓着,嘴巴则不停地扰着萧绰高耸饱满、触之弹手的晶莹**。萧绰无助的倾倒!令早已意乱情迷的六郎全力压覆上来,然后挺起雄壮的英雄生硬的进入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厄运,萧绰似乎还不能认定这是事实,可这一切的确都发生了!更不能让她相信的是,自己体内不知道什么时候,悄然萌生了一股强烈的愿望,萧绰居然渴望自己受到这种侵犯,这种感觉由来并不陌生,从昨天晚上和今天都曾经有过,经过自己悉心调养之后,慢慢的将这股邪恶的感觉控制了,想不到胸前圣地遭到侵犯之后,这种感觉又来了。难道自己真有那么、荡?这不是真的萧绰努力的提醒自己,可是却没有办法来阻止六郎那强有力的冲刺。 完全无力推拒的娇躯顿时陷入了阵阵的颤抖和痉挛中。一股狂燥灼热的气流缠绕着她的真气迅速倒卷而回,随即排江倒海般融入她的丹田,萧绰芳心剧震,这种感觉是她平生从未有过的,那是一种令人振奋、贪恋而不可拒绝的感受。 虽然,数日之前,在瓦桥关萧绰还教导过表姐慕容雪航行房之事,可谁又知道这位堂堂的景亲王王妃居然还是之身。尽管萧绰对男女之事颇有了解,那都是因为契丹人的风俗,名门望族家的未婚女子在出嫁前,自然而然的要接受一些性教育,以保证日后夫妇生活美满。本着夫妇和谐,同心同德的萧绰嫁给景亲王之后才知道,原来自己的丈夫竟是属于那种一辈子都再无法做一个真正男人的残疾,大婚前,一次意外的坠马,让景王丧失了男性功能,他不但不能正常的,甚至一见到女人,就会引起自己的自卑,碍于亲王的礼面,他迎娶了萧绰,可是洞房花烛夜的孤灯独影,也成了萧绰一生最大的痛。 如今,自己珍守了十九年的贞,原本是要献给自己敬爱的夫君的,没想到景王耶律贤无福受用,而且还要害的自己要守一辈子活寡,而现在却稀里糊涂的就被这个木贤弟占有了,莫非这是天意? 十数年前,明神全力屠杀星煞魔君,自己也元神透支而损灭真身。元神破散之前,将自身‘本元’化成一粒神丹,交予最信任的柴世宗保管,只等有朝一日,自己转世重生之后再取回来。柴世宗当时正在带兵攻打北汉,为了安全起见,就将名神的本元交给了自己的爱妃‘龙姬’保管,龙姬因为决战北汉十数高手,运功走火入魔,又被柴世宗送到悬空岛疗养◇来龙姬伤愈,柴世宗却已归天,万分悲痛之下,龙姬再次走火入魔,幸得白松林用八门续命术帮她保住了性命,却落得精神失常。 龙姬病好之后,只记得对自己万千宠爱的世宗皇帝,完全不记得这颗神丹的由来,这些年来,每逢闻过这颗神丹的气味之后,龙姬就会想起世宗皇帝对自己的万千好处,就会跑到祠堂痛哭一气,后来她闲得无事,就把自己研制的曼陀罗花毒与这颗放到一起,结果那些曼陀罗花毒慢慢的都被神丹消化掉了,龙姬觉得有趣,就不停地摘采曼陀罗花,做成花毒,然后都存在这颗神丹旁边,天长日久,这颗神丹就被她炼成今天这个样子了。虽然说曼陀罗花毒奇,可六郎吃下之后,真正控制了他身体还是明神的本元,那明神本元原属雌性,与六郎雄性身体一结合,自然要发生天翻地覆的反应。另外,名神的本元本就是一个巨大的能源站,这里面有取之不完,用之不尽的力量源泉。根本不是龙姬所说的那样,与之的女子会内力枯歇而亡,相反会自动引导的男女从那本元之中吸取大量的能源,萧绰现在就是这个感觉。 第49章 七星楼艳遇(六) 那源源不断的阴柔真气竟开始缓缓转动起来,丹田中如同针扎刀刺一般痛苦,又如笼蒸水煮一般灼热。那真气越转越快,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冲爆一般,直让她的骨节发出轻响,慢慢的她觉得丹田泛起一丝阴凉,软软棉绵煞是舒服。现在萧绰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乃是大辽景亲王王妃的身份,只想到自己是一名南华御剑,刚好遇到一个能无限提升自己能力的神秘空间,于是她不顾一切的追求,配合起六郎来,直到六郎完成山洪暴发的那一刻,萧绰才如梦方醒,羞愧让她险些背过气去,要知道就在不到二十步的密室内,自己的冤家对头已经看到了自己刚刚那丑陋的一幕。 见六郎傻乎乎的提起裤子要走,萧绰汇聚掌力朝着六郎后心狠狠的拍过去,可是掌心刚刚触到六郎的背脊,萧绰猛然又收回掌力,一个邪恶的念头涌上心来她掌心发力,向前用力一推,六郎哎呀一声,朝着密室里面摔了进去 里面传出来柴明歌无限惊恐的叫声,白凤凰怒声道“萧绰,你好卑鄙啊!自己下流无耻,与人家做了那种不要脸的事情,还要存心祸害我们吗?”白凤凰自然看得出六郎是一个身重剧毒之人,刚才六郎与萧绰的时候,白凤凰甚至还有些幸灾乐祸,可是万没有想到,萧绰居然发坏,把那个身重毒的男子丢到里面来,公主和自己岂不是要想到这里,白凤凰害怕起来,她急忙施展六丁六甲符,希望能够控制六郎的身体。可是居然不管用,白凤凰惊出一身冷汗,当她看到六郎野兽一般朝着柴明歌扑上去,公主并没有叫喊,而是保持了沉默,白凤凰却依稀能看到公主眼睛中的盛怒和闪烁的泪花。 清丽绝伦,没有半点脂粉的俏脸带着某种难以形容的凄幽美态,如刀削般充满美感的轮廓线条和冰肌玉肤使她更显得清丽如仙,乌黑柔亮的秀发已经散开几许,垂散了下来,六郎粗鲁的吻上明歌公主洁白修长的的脖颈,一双手急切的在她身上抚动探索着,明歌公主玉面晕红,又羞又恼,却又无可奈何。六郎撕开她的衣领,露出里面鹅黄色的抹胸和欺霜赛雪的肌肤,使下面一对浑圆高耸的更加挺拔。六郎狂吻着那对高耸的中间,腾一手去解开明歌公主的玉带,一手却撩起她的裙角,向她最神秘的地方探去。 明歌公主终于忍不住一声低吟,她宝贵的圣地终被六郎无情的洞穿。 白凤凰心中一沉,无奈的将眼睛闭上 她亲眼看着这个不知什么地方冒出来的愣小子,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占有了高华圣洁的明歌公主,尽管白凤凰至今还是之身,但她足以能看出,现在,六郎已经侵占了明歌公主的身体,明歌公主之所以没有高声叫嚷,那是不想让对手听到自己**的消息,白凤凰咬着牙关,心中默默的念着“这一切,快些结束吧!” 萧绰冷笑一声,并不说话,抓紧时间恢复自己的功力,一边倾听者里面的动静,当听到六郎发出野兽般快意叫声后,萧绰得意的笑了,感觉到自己的功力恢复到三四成时候,萧绰还是不敢进密室,生怕再中了白凤凰的****玄控,便悄悄的离开了这里。又费了一番周折,才离开七星楼。 听到萧绰离开,明歌公主才将压抑了自己很久的悲哀释放出来,但六郎此刻难以自控,依旧粗鲁,野蛮的占有着她,明歌公主只能委屈的绷紧身子,来缓解破瓜之痛,但她始终坚强的咬紧牙关,没让自己哭出声来。 白凤凰又气又羞,恨不得冲开道,过去将六郎碎尸万段,正在她专心致志想法设法突开道的时候,猛然,一双大手朝着自己胸前摸了过来白凤凰惊恐的睁开眼,不知什么时候,六郎已经到了她面前,不等她反应过来,就被六郎拦腰抱住并且放倒在地上。 白凤凰心中砰然大跳,六郎为所欲为,白凤凰那软绵绵的身体,尤其是那软软的、丰满的酥胸,垫在身下,真是要命的舒服;那淡淡的体香,沁人心脾,更是他心猿意马,欲火上窜,意识迷乱的六郎,不顾一切的拉开白凤凰的衣襟,**扑面,一对丰盈的**蹦了出来,饱满坚挺,莹白如玉,上两粒嫣红的蓓蕾,娇艳欲滴,那花丛中的百花,仿佛也在霎那间黯然失色六郎伸出了手,在白凤凰的妙体上摩挲了起来。 “唔啊混蛋,放开我!”白凤凰不似明歌公主那般沉默,而是口中极力反抗起来,但是六郎的那双手,仿佛带有奇异的魔力,抚过她身上的每一处,即使是隔了衣料,仍是令她心弦激荡,浑身颤抖。现在,那双手抚到了她的,攀上,滑下,又攀上了另一个,宛如春风拂过。 “凤凰姑姑,你就认命了吧!这个人身体已经失控,心智全失。”明歌公主一声长叹。 白凤凰无限难过之即,觉一凉,裙裾掀起,亵裤被扯下,双腿也被左右扳开,男性的火热象征已经顶到了自己两腿之间最宝贵的禁地,她禁不住身子一阵乱颤,美目中泪水悄然流落“我为蓝梦堂苦苦守候二十年,想不到却落得今天这种下场,莫非这就是天意?”随着六郎用力的刺入,白凤凰忍不住“哎哟”的痛呼一声,但随之而至的,是一种异样的感觉,随着六郎的连续动作,白凤凰居然有了一丝奇妙的想法,蓝梦堂让自己痛苦终生,自己这样做是不是也算是对他的报复?如果是的话,倒真的天意如此,不可抗拒。 白凤凰秀目微睁,散发出迷醉的神光,在六郎身下显得又是痛楚又是甜蜜,明歌公主看不到她的表情,亦猜不到她心中的变化,在六郎粗野的侵犯下,白凤凰竟突然发现,若不是这个混小子,自己就一辈子丧失了做女人的权利,她有一些身心俱醉,四肢百髓酥酥的、软软的,娇慵无力。不由得发出几声极为低微的的呻吟,就连自己也难说的清楚,到底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满足。 看到悬空岛的兵勇们已经将七星楼层层的包围,萧绰稳定了一下情绪,对外面喊道“弟兄们不要误会,我是白岛主朋友。”说着掏出令牌走出来。 韩天远和白雪妃、白云妃都围上来,白雪妃焦急的问“萧公子,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姑姑和柴公子现在哪里?” 萧绰说“里面情况很复杂,来了宋军高手十分厉害,我们三个都不是他们的对手,你姑姑和柴公子都被困在里面了。” 白雪妃又问“那你,怎么出来的?” 萧绰说道“里面道路杂乱得很,我都记不得了,好像是从第四道石门那儿出来的。” 白雪妃顾不得再询问萧绰,冲下面吩咐道“里面情况危险,赶紧关掉所有的机关,然后将石门给我撞开。” 韩天远道“二小姐,这样做太危险了,很有可能会毁坏七星楼的,要不再找一下龙姬娘娘?” 白雪妃急道“来不及了!再迟的话,会出大事情的。” 白云妃也说道“撞门吧!” 就在白雪妃指挥兵勇撞门的时候,韩天远将萧绰拉到一旁,悄声道“这块令牌虽然是白岛主的信物,可是早在数年前就送给山西太原侯,请问萧公子,这块令牌怎么会在你的身上?” 萧绰吃了一惊,目不转睛看着韩天远~天远又说“在下姓韩名天远,是白岛主的结义兄弟。” 萧绰方然省悟,看看四周说“我是太原侯专使,专程来取七星破甲图的,海天富已经失手。” 韩天远点了点头说“我已经知道了,请问萧大人,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白松林现在不在岛上,白凤凰又被困在里面,是不是我们借这个机会占了悬空岛?” 萧绰摇头说“我对悬空岛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悬空岛的宝藏,如果轻举妄动的话,我害怕惹恼了白凤凰,她会与悬空岛的宝藏同归于尽。” 韩天远忧虑地说“不错,七星楼下面埋满了火药,真若是那样的话,白凤凰倒是有玉石俱焚的可能性,可是眼下该怎么办?” 萧绰说“你马上安排船送我离开!另外继续监视岛上的情况,过些日子我再来与你联络。” 韩天远看看萧绰的样子,问道“专使,你是不是受伤了?” 萧绰咬着牙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离开岛后,你不要让他们看出破绽。” 第50章 七星楼艳遇(七) 六郎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四小姐温暖的怀抱里,小船荡漾着离岸,白雪妃一双泪眼站在岸上,正向他挥手告别。浑身还是针扎一样痛,六郎挣扎着想坐起来,被四小姐制止了,看着白雪妃逐渐凝的身影,六郎心中不是滋味。 正是白雪妃的苦苦哀求,白凤凰才答应放走六郎等人,七星楼上,白凤凰将柴明歌搂入怀中,含着眼泪说“公主,让你受委屈了!”柴明歌笑了一下,说“没什么,凤凰姑姑,萧绰不是和我一样的下场吗?我并没有输给她,有一件事我需要说出来,与我有了男女之实的这个人,明神的本元已经在他身上复活了!” 白凤凰惊恐的问“有这等事?” 柴明歌认真地说“千真万确!我虽然**于他,可是却助长了两年的功力。” 白凤凰惊喜得说“这太好了是不是明神将会在这个人身上重生?”其实,柴明歌所说的这些,白凤凰也深有领悟,所以深信不疑。 柴明歌又说“应该不会,明神不会选择雄性身体的。到底会在谁身上转世,也许是你,也许是我,也许是别的女人,只要搜集了明神破散的另外十一道元神,然后再与他完成双修,取回本元,明神就彻底重生了。这是蓝叔叔告诉我的,他说明神的本元应该是我父王亲自保管的,不知道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个人身上?” 白凤凰突然想起来,说“会不会是龙姬做的?前几天龙姬抓了宋军的俘虏,她的事情我向来都不过问,哎!这个笨女人。” 柴明歌正色说道“虽然龙姬的所作所为有些不人道,念她对我父皇一片忠心,就不要难为她了,我走之后,凤凰姑姑替我查一查这个这个六郎,他若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也不要难为他了。” 白凤凰问“若是执意于我们作对的奸贼呢?” 柴明歌说道“到时候再说吧!总之,你需要密切监视他,还有这个人千万不要让萧绰利用了!萧绰与他也有了那种事,而且萧绰也是颇有心计之人,她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应该事事想到她前面。” 白凤凰点头说“我明白,公主马上就要走吗?” 柴明歌道“十真教的情况极为复杂,白岛主不仅是你的兄长,更是我不可缺少的左膀右臂,我必须马上赶赴东海蓬莱岛,才能保证他的安全!我走之后,你按计划行事,本来我想把悬空到让给大辽,现在情况有变,我放六郎他们走,正好借机向大宋和谈,接受他们的招安。因为我想过了,萧绰若是得了悬空岛,必定会想方设法的找这儿的宝藏!而宋朝廷若是得到悬空岛的话,则可以保全宝藏!不过接受招安之事,一定要做的天衣无缝,不要让朝廷看出破绽!” 六郎离开悬空岛,四人返回瓦桥关,临去时,悄然回首,恍然若梦。一路上,六郎悄悄观察大嫂和龙兰以及四小姐的脸色,昨天晚上,六郎清清楚楚的记得中了龙姬的六色曼陀罗花毒,其无比的药力将自己折磨的死去活来,那时的记忆也是支离破碎,断断续续,自己肯定是做了那种事情,到底同谁做了,却说不清楚。四姐,肯定是做了,六郎尚且记的四姐说的那些话,龙兰反正已经和自己说不清楚了,做不做也无所谓。大嫂呢?六郎发现大嫂脸色极不正常,路上一句话也没有,莫非想到这里,六郎有些后悔起来,哎,我本来是无心伤害大嫂的,但愿昨天晚上没有侵犯到大嫂,可是隐隐约约记得自己一下子上了n个女人的,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那些过程了呢? 回到瓦桥关杨府,令公让四人大厅回话。看到父亲沉着脸坐在正中央的太师椅上,尤其是放在令公身旁的那只木尺,四小姐心里咯噔一下,心道“这木尺乃是杨家执行家法时候才用的,父亲将它拿出来,肯定是要惩罚什么人了,想想开,最有可能享受这个待遇的人就是自己了。”四周瞅瞅不见母亲在,四小姐心里更加害怕,不但母亲不在,就连二哥、三哥、七郎和二嫂都不在。 雪航带领三个一起跪下来向令公认错,简单的述说了一下悬空岛的经过,然后等着令公发落。大郎战战兢兢凑上来,说“父亲,六弟他们平安回来了,你就不要生气了。” 令公一拍桌子,怒道“现在正值麦收期间,边关百姓收点粮食不易,还要遭受辽人掠夺,你们不好好的保家卫国,偏要探什么悬空岛。” 四小姐见父亲震怒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看来这顿家法是躲不过去了,咬着牙站出来说“父亲息怒,都是女儿不好,自作主张,不但招惹父亲生气,还连累嫂嫂跟我受苦,要惩罚就惩罚我一个人你吧。” 令公吐了一口闷气,厉声道“你知道就好,身为将门之女,你应该为自己的过失承担责任!”说着拿起家法,对着四小姐落了下去。却听到六郎哎呀一声,令公的这一计家法,正好落在了六郎的后背上,六郎用身体护住了四小姐,含着眼泪说“父亲,不要怪四姐,是我要她带我去的,我贪功心切,你惩罚我好了。” 令公重重的叹息一声,扔了家法说“你们这两个不争气的东西!”说罢,甩袖离去。雪航连忙上来扶住六郎,六郎忍着疼站起来。大郎告诉大家,这两天辽兵不断的派小股部队到处抢劫刚收下来的麦子,母亲带领二郎、三郎、五郎和七郎去於口关一带护卫麦收去了。还有一件事,总兵王大人已经被下狱,宝日明梅精神上不太好,所以没有去。 雪航问怎么回事,大郎说“这是潘大人的意思,潘大人与父亲合谋演了一出武老英雄复活的假戏,结果王大人心急之下,露出了马脚,又来刺杀武老英雄,被化装成武老英雄的高手擒获,现在已经关入死牢。另外当今天子宋太宗为了尽快击溃大辽的入侵,不日即将来前线督战。” 六郎回到房间,刚坐下,四小姐就跟了进来,见她手里拿着药瓶,六郎说“四姐,我没事。”四小姐笑笑说“还是擦些药好,这药是大嫂给的,治疗外伤效果很好,来!我给你涂上。”六郎脱去上衣,躺到床上,四小姐看着六郎背上那一道青紫的血痕,鼻子一酸,眼泪掉落到六郎的背上,六郎抓住四小姐的手说“四姐,真的不疼。” 四小姐擦擦眼泪,一边仔细的把药水涂上去,一边说“这本应该是打在我身上的” 六郎笑道“父亲本来是吓唬吓唬你的,见我挡上来才用了力气的,他就你一个宝贝女儿,哪舍得用力打啊?” 四小姐摇摇头说“你不要哄我了,六郎疼吗?” 六郎抓着她另一只柔荑,枕到头下面,说“四姐,我很累,好想睡上一大觉,你在这儿陪着我好吗?”四小姐点点头,轻轻的给六郎穿上衣服,然后做到六郎身边,六郎抱着四小姐的一只胳膊,闭上眼睛 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六郎听见有人进来,是三嫂龙兰。六郎听龙兰小声和四小姐说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六郎也急于知道这些,于是假装睡熟,却侧耳倾听。龙兰凑着四小姐的耳朵说“回来路上,我看大嫂脸色不正常,我真担心啊” 四小姐心中有鬼,生怕龙兰追问这件事情,说“你担心什么?担心大嫂和六郎做了什么吗?这可能吗?” 龙兰小声说“我也不想啊,可是六郎身上的毒确实让人解了,不是我不是大嫂,难道是你啊?” 四小姐生气道“你不要胡说好不好!这件事情,我们对外人都要守口如瓶,不管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只要我们都不说,这件事就算过去了。非要弄清楚的话,会给我们我们杨家带来什么样的厄运,我们都无法预料,龙兰、我与你情同姐妹,什么事情都不会瞒你,我也希望你老老实实告诉我,六郎发病的时候,有没有侵犯你?” 龙兰脸一红,说“你不要乱猜,这怎么可能啊。” 六郎心中好笑,她俩都不敢承认,看来还要我找个时机出马说和一下,最好是能说服龙兰退了和三郎的亲事,只是这种事情成功的几率实在是太低了。因为实在是困的厉害,加上听她俩也说不出什么来,六郎索性沉沉睡去,一下子睡到了下午。醒来时发觉午饭没有吃,肚子饿的厉害,刚要起来到厨房找点吃的回来,就听外边一阵脚步声,一个紫色的身影带着一股幽香进来。 第51章 大嫂的师妹好可爱 紫若儿笑盈盈的将食盒打开,端出热气腾腾的瓦罐,里面是一只炖的香气十足的母鸡,紫若儿说“六郎弟弟,这只鸡是我特意给你炖的,以表上次我受伤时候你给我做补汤的恩情,大嫂她们吃完午饭跟随杨叔叔去支援於口关,估计要明天才能回来。” 六郎问“我四姐也去了吗?” 紫若儿点点头说“去了,咏琪临走时候特意嘱咐我照看你的,他说你身子虚弱,让我炖只鸡给你补一下,其实这些东西我都不会做的,全是牛大婶做好了,我端过来而已,你可不要笑话我啊。” 六郎嘿嘿笑道“哪里,哪里,紫若儿姐姐你怎么知道上次给你喝的鸡汤是我做的?” 紫若儿笑道“牛大婶说的,其实不用她说,我也能猜到。你五哥和我说话都说不清楚,哪里知道****汤给我喝啊?我一个亡国公主,来到这儿能受到你们这么好的待遇,尤其是杨叔叔甘冒叛国之罪收留我,若儿心中实在过意不去。” 六郎安慰她说“姐姐不要着急,程世杰那个恶贼,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等我养好伤,就到山西找他算账。”说着就要做起来喝汤,却是哎呀一声,碰到了悲伤的伤口,其实也不是很疼,有一大半都是六郎装出来的。 紫若儿慌忙扶住六郎,说“听到六郎这番话,我心里就满足了,可是你现在必须抓紧时间养好身体啊!你坐好了不要动了,我来喂你吃吧。”紫若儿盛上一碗鸡汤,做到六郎身边,一勺一勺喂给六郎吃,六郎美滋滋的享受着美味,一边还装作弱不经风的样子,将身子靠到了紫若儿香喷喷的身上,紫若儿当他是真的没有精神,也不加在意,认真的喂六郎吃了一碗后,又给六郎盛上一碗,六郎一口气吃了三大碗,才抹抹嘴说“真舒服啊!我吃饱了。” 紫若儿收拾起碗筷,说“那六郎你好好休息吧,我要走了。” 六郎拉住紫若儿的手说“若儿姐姐不要走,陪我坐这说会话吧。”紫若儿苦笑了一下说“我们有什么好说的?” 六郎说“我知道你身上有一份名单,是关于集合有志之士,讨伐程世杰那个逆贼的,我还知道你们要在这个月的十五,在一个叫红花亭的地方聚义,可是程世杰已经已经知道了你们的计划,你是不是在为这件事情着急啊?” 紫若儿轻轻点头说“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是大嫂告诉你的吗?再过几天就到了红花亭聚义的日子了,我却始终想不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取消这次行动吧,对我们的损失会很大,有好多弟兄都是刚刚联系上的。而且取消行动只会表示我们向程世杰的畏惧,有损军心。可是我又害怕程世杰为这件事情做出大手脚,到时候派大批的军队围剿红花亭,那样我们的牺牲会更大。” 六郎说“程世杰远在山西,调兵没有那么容易吧?他修书给这儿的王总兵发兵,就说明他的军队没有大规模出动的可能性,现在王总兵已经被捕下狱,程世杰就是发兵,估计也是小股部队,大不了由一批高手带领而已。” 紫若儿眉头略微舒展,说道“六郎说的不无道理,等师姐明天回来了,我再与她好好说一下。” 六郎趁机将手望紫若儿腰中挽去,口中说“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去红花亭,咱们一块对付程世杰,我就不信制服不了这个大奸贼。” 紫若儿连忙说“那太危险了,程世杰可不是一般人物,他不仅武功高强,而且心狠手辣。” 六郎认真地说“他这么厉害,我更要去了,也好随时保护你的啊!” 紫若儿嫣然一笑说“净会吹牛皮,我听师姐说你可是扶不起的阿斗,真不知道你怎么保护我?”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我那是真人不露相,对付一般的小毛贼,根本不用我上手的,若是没有两下子,我敢独闯悬空岛?而且把我四姐他们都救了回来?这总是事实吧。” 紫若儿想想六郎说的倒是真的,不由皱起眉头说“即使有这样的事实,估计你也不是用真本领救人的,八成是用了什么坏主意,我师姐说了,你这人武功不咋地,坏主意倒是很多的。” 六郎呀了一声,道“不会吧!大嫂不会这样评价我吧。” 紫若儿哼了一声,说“你若是不服气,咱俩比划比划就知道了。” 六郎摇摇头说“那可不行,你是客人,身子骨又这样弱小,我怕把你打坏了。”口上这样说,心里却道“大嫂的武功自己见识过,就是十个自己加一起也是白给的,大嫂的小师妹,虽然弱一点,但肯定比自己强多了,要是比试的话,还不把自己打的爬不起来,那时候丢人可就丢大了。” 不料紫若儿却不依不饶,说“胆小鬼,分明是你不敢嘛。” 六郎一拍大腿坐起来,说“谁不敢了,比划比划就比划比划,谁怕谁啊?不过咱们先说好,不管是谁吃了亏,都不许哭鼻子,更不许回来告状,要不然我不和你打的。”六郎的话并没有震摄的了紫若儿,她站起来,小蛮腰双手一叉,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快些走啊!” 六郎硬着头皮穿好鞋子,领着紫若儿出来,说“我家院子小,在这儿打架我怕那些下人看见了笑话,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练去。”紫若儿倔强的很,对六郎说“你说去哪就去哪儿,我奉陪!” 六郎挠挠头,带着紫若儿沿着西城大街一路走下来,一直走到西城门,也没找到没人的空地,六郎说“奇怪了,今天怎么到处都有人?要不咱们改天再打吧。” 紫若儿笑道“城外没有人,咱俩可以到外边去打啊!” 六郎汗如雨下,说“一会天就黑了,现在宋辽关系紧张,城门关的早,我怕到时候回不来。” 紫若儿嗤了一声,笑道“别忘了你爹爹可是三关兵马督部署,守城的兵难道不认识你,回来晚了怕什么?再说现在日头还老高,早着黑呢。你若是真怕回来晚了,咱们就在城门口较量一下也行,正好让这些士兵当个见证。” 六郎啊一声,说“你还当我真的怕你了吗?走就走!”说罢,同守门兵士打个招呼,领着紫若儿出西门,一直往前在走,前面有座山,名叫红林山,每到秋天山上的枫树就一起变红,灿烂如火。四小姐更是经常到这里练弓箭,六郎记得自己穿越后,就是在这儿重生的。他想,红林山有花有草,还有溪流和水潭,风景优美,自己领着紫若儿多转悠一会儿,等她累了,也就把比武的事情忘了。便可以带她找一个清凉的地方坐下来,施展自己的独门泡妞神功哈哈哈。 进了树林,前面一块空地,中间还有箭靶子,六郎说“看见没,这儿是我四姐和我练武的地方,我们从四五岁的时候就开始苦练,那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十年来从未有过间断,要想有一身好功夫,不下苦功夫是不行的。” 紫若儿笑问“那么说,这十年来,你天天都到这儿来练功了?” 六郎说“那是当然,不过天天来有些过分,十天有**天却是肯定的。” 紫若儿一本正经的拆穿六郎“不是吧!五年前,你爹爹还是我北汉的大将军,帅兵镇守大同,难道你和四姐每天都骑快马赶一千里地到这儿来练功?” 六郎汗下,心道“六爷随便吹吹牛,你还真咬着我小辫子不松口啊?” 第52章 烽火雷霆阵 “你不知道,我父亲当时军务繁忙,我和四姐都是在舅舅家长大的,我舅舅就住在瓦桥关,在府衙门当差,现在不在了” 紫若儿见六郎信口狡辩,也不再多说,挽了挽袖口,露出一小截雪白粉嫩的小臂,冲六郎说“我正好也是练了十年武,咱们废话少说,还是比划一下再说。” 六郎说“着什么急啊?那边还有一条小河,河里面有小乌龟,我教你用柳条子吊小乌龟玩,咱们一会儿再打也不迟。” 紫若儿沉下脸说“不用了,你到底打不打?要是不打的话,咱们现在就回去。” 六郎脸上有些挂不住,硬着头皮把腰挺起来,说“打就打,你说咱们咋个打法?” 紫若儿笑笑,指着不远处的木桩子说“我先让你看一下我的独门道行!”说着,又捡了一块水盆大小的青石头,放到木桩上,说“修神界最高的功法境界自然是凌空破物,我且让你看看我是怎样打中这块石头的,然后你照样子做给我看。”说罢,倒退十步,让六郎让开一些,马上升华元神,使出“风火雷霆决”六郎看到紫若儿身上忽的飞出一道霹雳,冲着那木桩子狠狠撞过去,就听到喀嚓一声,木桩上面的青石头应声碎裂成两半,从木桩上掉落下来,重重的砸在地上。紫若儿收了功得意的笑笑,“六郎,牛皮不是吹的,你来露一手吧。” 六郎心道“我的天!想不到这小丫头这么厉害,幸亏没有跟她动真格的,要不这一拳头打在我身上,还不把我的肚子打穿了,还是不要比了。”可是看到紫若儿那得意洋洋的样子,六郎觉得好没有面子,就是输也总得亮一下子,尤其自从吃了龙姬的破药之后,总感觉丹田之内有一股难以控制的神秘力量,必须要发泄出来。 六郎一边想,一边找了一块与刚才紫若儿打破的那块石头大小差不多的石头,放到木桩上面,学着紫若儿的样子后退了十步,说“若儿姐姐,你也躲远一点,省的我伤着你。” 紫若儿笑着后退了两步,六郎又说“不行啊!还要远一些。” 紫若儿又退了两步,见六郎继续示意自己后退,不高兴地说“你还有完没完?” 六郎摆了一个“童子拜佛”说“差不多了!”然后大耍起来,一边耍花架子一边说“这叫降龙十八掌!” “这叫乾坤大挪移!” “这叫九阴白骨爪!” “这个可厉害!这叫葵花宝典” “这叫六脉神剑!” 紫若儿着急地说“好了好了,别老弄些没用的出来骗我,你倒是快些发功啊?” 六郎收了招式,说“发什么功?我可不是修神界弟子,没练过什么元神不元神的,双节棍倒是会一些。”说着又唱到“教拳脚武术的老板,练铁沙掌耍杨家枪,硬底子功夫最擅长,还会金钟罩铁步衫,他们儿子我习惯,从小就耳濡目染什么刀枪跟棍棒。我都耍的有模有样什么兵器最喜欢,气沉丹田手心开干什么?干什么?日行千里系沙袋飞檐走壁莫奇怪去去就来一个马步向前一记左钩拳右钩拳。一句惹毛我的人有危险一再重演,一根我不抽的菸一放好多年,它一直在身边干什么,我打开任督二脉” 紫若儿听得不耐烦,催促道“你再不打,我可要走了。” 她话音刚落,就听六郎一声怪叫,迎着那块青石头冲上去,碰!的一声,随后就扬起漫天飞扬的碎石销子,六郎连着咳嗽两声,吐了好几口石销子说“靠!用力太大了。”心中却是一阵狂喜,我靠?自己哪来这么大的力气?这么大块石头,居然让我打得稀烂? 紫若儿也吃惊的看着六郎,心道“这是哪门子功夫啊?这么厉害,以我的功力只能将巨石劈为两半,可他却能将巨石打的粉碎?” 六郎得意地说“怎么样?牛皮不是吹的吧。” 紫若儿哼了一声,不服气地说“无非仗着有些力气罢了,这一场算是平手,下面咱俩真刀实枪比划一下”说着就要亮开驾驶与六郎来真的。六郎心道“我这是瞎猫碰见死耗子,真要是打起来,我还不得让这小丫头打的爬不起来?”于是不等紫若儿亮开架势,就一个不要脸的饿虎扑食扑上来,从后面将紫若儿拦腰抱住,说“打就打,谁怕谁?” 紫若儿被六郎拦腰抱住,羞得粉面通红,连叫两声松手,见六郎还是厚着脸皮不松手,恼怒之下一个肘击,顶在六郎胸口上,打的六郎差点没背过气去,六郎咬着牙没松开手,不等紫若儿使下面的招术,六郎将双手向上一挪,直接抓到了紫若儿敏感的双峰上,就在紫若儿失声惊叫的那一刻,六郎使出浑身的力气,将紫若儿一下子搬到在草坪上。 紫若儿又羞又怒,推开六郎说“耍赖皮,这不算数。” 六郎坏笑着说“大不了算平手,咱俩就此打住,回家吃饭。” 紫若儿一心扳回面子,说“不行,一定要分出胜负来。” 六郎不肖的说道“随你好了,反正我对自己越来越有信心了。” 紫若儿说“下面咱们比防御,我设防,你来破,一炷香时间,你若是碰不到我的衣服,就算输了。”六郎惊讶道“这么简单?” 紫若儿哼了一声说“简单吗?你自管来试吧。” “风火雷霆阵!”紫若儿双手合十,口中高喝同时,头顶霞光四射,其中一道凌厉的赤青气浪迅速向四周扩散,那青色的气浪扩散出一丈方圆后方止,那青色的气浪与外界的空气磨擦,散发出出一层象火苗一样的外壳,将紫若儿严严实实的护在里面。 六郎吓了一跳,问“这是什么妖法?我从未见大嫂用过啊?” 紫若儿双手抱十字,冷声说道“这是修神界至高无上的防御系统,向来都是无尖不客,你要是觉得赢不了,就认输算了,然后向我磕三个响头,拜我为师。” 六郎反驳道“不要高兴的太早,不就是一个破阵吗?”说着用手对这那层青褐色的外壳推了一把,竟被其庞大无比的反弹力震得后退了数步,六郎口上却硬道“我要是破得了这阵呢?” 紫若儿说“一炷香时间,你若是能攻击进来,碰到我衣衫,你说怎样就怎样,让我拜你为师都行。”心中却道,那简直就是不可能,就算自己师父骊山圣母在此,破这风火雷霆阵恐怕也要花费一炷香时间。六郎不管那些,嬉笑道“拜师就不必了,我若是攻进去了,亲你一下,你可不要生气啊!” 紫若儿嗤笑道“小色狼,有本事先破了我的风火雷霆阵再说!” 六郎知道紫若儿一定是拿出了看家本领,这种阵法自己从未见过,虽然破不了,可是也不能输得这样窝囊,就算撞个头破血流也要试一下。于是大叫一声“乖乖隆格隆!姐姐我来也!”说罢朝着紫若儿一头撞过去 亲爱的观众们啊!你们的热情都哪去了?鲜花呢?翠钻呢?再不济也给点票票啊!跪求了90909 第53章 六郎与色狼本是一个人 六郎朝着紫若儿一头撞过来,谁知道这一撞竟引发一种奇妙的变化。骊山派本就是修神界旁支,所有的神法修为都是由修神界正统神法演变而来。紫若儿的风火雷霆阵虽然练得不错,对付一流的修罗派高手,一个时辰之内都未必会败下阵来。可六郎身上有明神的本元,那道本元本就强大无比,六郎只是不懂得使用而已,可是当遇到同宗气浪时候,强大的真元自然会自动弹出来,同时吃掉对方由元神演化而成的气浪。就如同石子掷入湖水中,自然而然的让紫若儿的防御气墙让开一条道路。 紫若儿犹在吃惊同时,六郎已经迎面将她抱住,因为用力过猛,二人一同摔倒在地上,六郎用力抓着紫若儿的双手,朝着紫若儿美丽的樱唇亲了过去。紫若儿惊愕之中,被六郎压到身上,而且还被亲上,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连声喊着“放开我!放开我!” 六郎松开口,怪笑道“刚才都说好的,你要是输了,就得让我亲一下,不许耍赖皮。” 紫若儿一边挣扎,一边说“你都亲完了,是你耍赖皮。” 六郎说“没有啊。我是说亲一下,可我这一下是三口,刚亲了一口,还有两口哩。”说着不容分说,又对着紫若儿诱人的樱唇亲过去。等轮到亲第三口的时候,紫若儿已经放弃了抵抗,任由六郎大力的吸允她香甜的樱唇,一双玉手也停止了推搡动作,慢慢的抱住了六郎的后背。 六郎的舌头迅快地溜进她的的檀口,轻轻顶开那无力微闭的贝齿,勾出了紫若儿的丁香小舌,不住地吮吸,同时还在她的两片薄薄的香唇间甜美地轻触浅吻着,口中还不住地吸吮着口腔中芳香的玉液。紫若儿秀眸微闭,气喘郁郁,半推半就,与六郎亲亲我我半天,直到六郎用嘴巴叼开她胸前的衣襟时,才娇怒的推开六郎说“不要这样” 六郎并不放手,一双有力的打手紧紧抱住紫若儿说“紫若儿,你害怕我了吗?” 紫若儿说“男女授受不亲,让人看到了多不好,你放开我吧。”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我让大嫂做媒人,你嫁给我不就名正言顺了?”说着又要动作,紫若儿却说“那也不行,像你这样的小色狼,不知道今后会招惹多少女孩子,我不放心你。” 六郎厚着脸皮说“六郎也好,色狼也罢,反正都是一个人,一个注定要主宰你终身的人,不过话要说明白,是她们招惹我好不好,你若是天天对我好的话,我干嘛去找那么多女孩子来?”紫若儿用手拉住六郎正在解自己衣扣的手说“我虽然是个亡国公主,可也从小接受礼教训导,你这样随随便便,我不喜欢你这样子的。” 六郎心道“看来这个小丫头还是不能硬上的,反正以后有的时间,收女人关键是收心,她现在虽然不许我碰她,但是初吻已经送给我了,估计心里已经接受了,自己就没有必要马上占有了,回头找个合适的机会再说啊!”于是六郎笑着爬起来,又将紫若儿拉起来,说“若儿妹妹,我刚才只是一时冲动,你不要恨我啊,我一定帮你杀掉程世杰,然后再光明正大的娶你过门。” 紫若儿红着脸,避开这个敏感的话题说“六郎,你刚才用的什么招数?居然那么快就破了我的风火雷霆阵,简直是不可思议。” 六郎拍拍胸脯说“那个招数我一时也说不清,反正我的工夫不是吹牛皮吧,回头我陪你去红花亭赴会,单挑程世杰,如果可能的话,当场毙了这个大奸贼,割下他的脑袋给你当球玩。” 紫若儿眼睛里流露出无限憧憬,娇声说“六郎,我相信你就是了!”说罢,就将娇躯依过来,痴痴说道“我与程世杰有不共戴天之仇,你若是帮我杀了他,别说让我嫁与你,就是今生今生做牛做马都可以的。” 六郎搂着她柔嫩的香肩说“做牛做马干什么?我就要你做我的女人就行了。”说的紫若儿又是娇羞无限,随着六郎一同往回走,这时候天刚刚黑下来,六郎一进杨府,就听到里面热闹得很,四姐的声音最响亮“大嫂,当时的情景你可是看见了!那名辽将见我们人多,拨马就跑,我见他身上穿的衣甲不一般,猜想是辽军中的大将,于是就策马追上去!可是辽人马快,眼看着他就要逃掉了,本小姐就拿出弓箭给他来了一箭,当时我目测了一下,我距离那名辽将至少有一百余步,一箭射过去,居然洞穿了他的铠甲,来了个透心凉。”说罢,四小姐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大嫂微笑道“是啊!四丫头的箭法越来越高超了,我真不敢相信,凭一个女人的力量,可以射穿一百步之外敌人的铠甲。” 六郎高兴地过来捧场,说“四姐就是四姐,多年来的苦功夫不是白练的,你再加把劲,回头一箭射到紫荆关,给大辽皇帝来个对眼穿,太宗皇帝还不给你封个王爷。” 四小姐听了六郎的话,更是心花怒放。紫若儿这会儿开始佩服起杨家将来,心道“原来杨家小将各个都是身怀绝技啊,若是都能够帮助自己杀程世杰奸贼就好了。” 六郎数了一下在座之人,发现父母双亲以及二哥三哥、老五老七他们还没有回来,不过这些人不在,正好无拘无束,四小姐自作主张,让牛大婶预备了晚宴,大家坐在一起开怀畅饮。雪航又把多日来闷闷不乐的二嫂叫过来一起热闹,宝日明梅多少还是有些不开心,毕竟舅舅还被关在死牢里,最让她不能明白的就是舅舅王总兵为什么要杀武元夕? 宝日明梅一来,武青莲就坐不住了,早早的告辞,跟着牛大婶一起去厨房收拾碗筷去了,宝日明梅知道是自己的缘故,看了看大嫂,雪航叹口气说“事已至此,大家就都不要多说了,青莲姑娘已经跟父亲说了,过几天运送父亲的骨灰回山西老家。武老英雄是我们请来的,结果在我们眼皮子地下遭遇不测,大家都很难过,虽然王大人已经供认是他杀了武老英雄,但是杀人的动机还没有弄清楚。今天我们主要是庆祝凯旋归来,这件事就以后再说吧。” 四小姐说“是啊!要知道,今天被我射杀辽军大将名叫耶律宝穼,是大辽天庆梁王的次子,南征军的督粮官。父亲当场就奖励我了” 六郎忙问“奖励了什么?” 四小姐不好意思的说“功过两抵,悬空岛的事情不予追究。” 一句话说得大家开怀大笑起来,四小姐胸怀坦荡,说的高兴,酒也没少吃,等到月亮爬上树梢的时候,已经有了七八分醉意,身子也开始摇晃起来。龙兰就说“咏琪,你喝多了呀,今天打了一天仗,快些回去休息吧。” 六郎主动请缨,说“我送四姐回去。” 紫若儿今天兴致好,也贪了两杯,这些天她一直跟雪航住在一起,耽误了人家夫妻恩爱,老感觉有些过意不去,就提出来给自己换个房间,但是雪航没有答应。因为杨家房间数量有限,空房子虽然也有,毕竟都是下人住过的,而且屋子脏乱,紫若儿不管怎么说,也是公主的身份,总不能让公主住下房去啊。见紫若儿也有了三分醉意,雪航就让她先回去睡觉,为了让她安心,顺口说道“大郎这些日子,又开始盘库了,根本没时间回来住,你尽管放心好了。” 紫若儿走后,龙兰借着酒意对大嫂说“大嫂,有件事情,我想与你说一下!” 六郎扶着四小姐来到闺房,将四小姐放到秀榻之上,见她双颊酡红,目光迷离,一双美丽的秀眸中含羞带怯,一只手勾住了六郎的脖子说“六郎,我今天好高兴啊!” 六郎借势伏到四小姐身上,说“四姐,我真为你感到高兴,有了今天的表现,父亲今后就会另眼看待你了。”四小姐点点头说“我依稀还记的父亲当时惊讶的样子,他是如何也不会相信,我能百步之外以弓箭洞穿敌人铠甲的,说实话,就连我也不敢相信哩。” 第54章 情丝乱如麻 六郎把头凑近一些,感受着四小姐柔若无骨的娇躯,虽然隔着衣衫,仍然可以感到肌肤的柔嫩与热度,尤其是紧顶靠胸前的两团丰肉,彷佛俱有无限的弹力。四小姐也觉察到六郎的反应,推了他一把说“起来啊!不要让人家看见了。” 六郎答应一声,却说“那我得先亲一下!”说着就朝着四小姐诱人的樱唇亲了过去,四小姐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无奈的张开樱唇,接受了六郎的吻,并且慢慢的伸出了檀口中滑嫩的香舌,与六郎入侵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两手也无力的挂在六郎的肩上。 一番激情缠绵之后,六郎低声说“四姐,咱俩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啊?要不趁着这次大获全胜,向你爹爹坦白了吧!”四小姐娇羞地说“怎么又成了我爹爹了?”六郎嘿嘿笑道“他本来就不是我爹爹吗,要不然咱们俩能那个?”四小姐说“不行啊!我总觉得父亲绝不会接受这个事实的。” 六郎担心地说“那怎么办?总不能不想个办法出来啊,我担心这种关系维持不了多久的,万一爹爹坚持把你嫁出去,可如何是好啊?” 四小姐说“我宁死不嫁!对了,爹爹要是坚持让你娶潘凤过门你怎么办?” 六郎随口说道“我也宁死不娶!” 四小姐心中一阵激荡,娇声问道“六郎,你真的愿意为我去死吗?” 六郎诧异了一下,马上说“当然愿意了,我现在就要死了” 四小姐莫名其妙的说“我现在又没要你死。” 六郎用力向上撞了一下,说“是难受死了!” 四小姐马上羞得粉面通红,“你坏死了啊!” 六郎嘿嘿一笑,双手已经顺着衣襟摸了进去,一边尽情的游走在四小姐神圣的峰峦之上,一边继续吻着她秀美的脸颊,四小姐轻声说“六郎,不行啊!龙兰回来会看到的。”六郎停了一下,心道“要是能让三嫂和四姐达成默契就好了。”但是六郎却意识到四小姐身体里面蕴藏的炙热,于是就用手分开了她胸前的衣襟,鹅黄色的肚兜,连着雪白酥滑的一起露出来。 四小姐用手掩住胸口,惊骇地说“六郎!不要这样,若是被人发现了,我就活不成了。” 六郎吻住四小姐的樱唇说“四姐,我只想看看你这里,龙兰来了我就走!”说着对这那双洁白的圣峰发动了攻击,四小姐娇喘连连,被六郎吻的全身骨架酥麻,哪里还反抗得了?那鹅黄色的肚兜被六郎高高的卷起,沾满了晶莹汗水的一双,被六郎尽情蹂躏着,暧昧的月光透过纱窗照过来,二人都有些难以自拔。 外边响起细微的脚步声,四小姐推开六郎,忙着整理衣服。龙兰推门进来,问“咏琪,怎么不长灯?你睡了吗?” 六郎直起身子,说“四姐醉得厉害,我找冷毛巾给她敷一下。” 四小姐说“不用了,六郎!你回去休息了吧,龙兰,你扶我起来,我要冲凉!” 龙兰答应一声,扶着四小姐起来,说“咏琪,你今天怎么这么重啊?我都有些吃力呢。” 六郎嬉笑道“要不要我帮忙?” 四小姐佯怒道“滚一边去!” 六郎赖着不走,来到院子里,自己端着茶壶找把藤椅坐下来,仰面躺下来,对着满天星斗,小声和自己说话,工夫不大,龙兰扶着四小姐冲凉回来,见六郎还没走,就过来说“六郎你怎么还没有回去休息,是不是有事说啊?”连问了两句,不见六郎回话,龙兰咦了一声说“这么快就睡着了?”说罢,就扶着四小姐进屋去了。 工夫不大,龙兰出来,口里说着送六郎回去,连扶了好几次,都没有架动六郎,气呼呼的将六郎的胳膊一扔说“我可不管你了,你就睡这儿吧,看蚊子、臭虫怎样吃了你。”说罢转身回房里去了。龙兰走后,六郎睁开眼睛对自己说“真没意思,要是今天这儿只有一个人多好啊?”转念又想“反正她俩都已经被自己上过了,倒不如厚着脸皮将这件事情说穿,今后这儿还不变成自己的后宫?” 六郎正美滋滋的胡思乱想,听见脚步声传过来,原来是四小姐拿着一个白瓷玉净瓶走过来,她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外衣,隐隐透着纤侬合度的玉体娇躯,象牙一般光滑洁白的肌肤于衣袂飞扬、罗衫掩隐间,巍峨的双峰历历在目,曼妙的曲线更是裸露无遗。 六郎闻出那是驱逐蚊虫的香水味道,四姐居然这么有心,他慢慢睁开微闭的眼睛,四小姐吓了一跳,说“你还没有睡着啊?” 六郎拉住她的一只柔荑,说“我在这儿等着你呢!” 四小姐刚刚沐浴,身上散发出来幽幽体香,不断的刺激着六郎的中枢神经,他忍不住将手朝浴袍里面伸去,四小姐羞怯的闪开,小声说“你放老实点儿,要不我不理你了,药水放在这儿,你自己用吧。”说罢就要离去。 六郎一用力,将柔弱的娇躯拉到怀里,笑着说“你害怕了吗?现在他们都不在家中,龙兰早晚都要知道的,你不敢告诉她吗?” 四小姐身子微微一颤,着急道“那可不行!” 屋里传出来龙兰的声音“咏琪,你们说什么呢?要是六郎还睡不着,就让他进来坐会儿吧,我已经换好衣服了。” 第55章 难眠之夜(3三更求钻) 六郎高兴地就要站起来,四小姐焦急的拉住六郎说“好弟弟,你先不要把我们的事说出去,我必须有个思想准备的啊,算我求你了,好不好?”六郎满口答应着,心里却暗自合计起来。来到屋中,秀榻前的幔帐已经落下了,隐隐看到龙兰穿着娇小的内衣躺在床榻里面,四小姐对六郎说“你就在这儿吧,不许进来啊!”说着钻入幔帐里面去了,与龙兰并肩躺下来,月光从后窗透过来,照在两个绝世美女的**上,六郎柔柔手掌,不动声色的坐下来,将自己的身体放倒在藤萝软椅上面,说“三嫂,这次痛击辽军,你有没有立战功啊?” 龙兰委屈地说“大功都让咏琪一个人抢走了,我只不过跟着跑跑龙套而已。” 四小姐这会儿已经醒了酒意,说话也注意起来,龙兰多次提及七星楼的事情,都让她巧妙的避开话题,龙兰似乎不死心,再一次提及七星楼事件,这一次却是直截了当的问六郎“六郎,你老实说,其行楼那天晚上,你都是和谁做了不应该做的事?” 六郎叹口气说“当时,毒火攻心,我神智紊乱,什么都记不清,如果当时侵犯了三嫂的话,还请你原谅我。”龙兰又羞又怒说“你老实说有没有做出对不起大嫂的事情来,不要和我扯上关系。” 六郎说“我也不明白,你为什么老是问我有没有侵犯大嫂,我都说过了,当时的事情经过,我真的不记的了。” 龙兰叹口气说“其实我也不愿追问你,而是多次见到大嫂神情不正常,我问她,她又不肯说。” 四小姐插了一句“那你就省省心,不要再问人家了,老提这个话题,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龙兰支支吾吾想说什么,却又把话咽回到肚子里去了。 六郎心道“看来三嫂已经沉不住气了,她想把同自己的事情说出来,然后慢慢的争取大嫂和四姐的理解及同情,最后达成与自己相好的目的,他一直追问这个问题,就是怕自己已经和大嫂有了那种关系,女人嘛,心眼小,若是自己与大嫂有关系的话,她一定会认为自己的行为属于横刀夺爱,嘻嘻 我六郎的人缘还是蛮好的啊!” 六郎猜想正是龙兰所想的,她知道自己与六郎的关系确属暧昧,家中肯定绝大多数人都不会同意自己自己与三郎解除婚约,而转嫁六郎的。现在龙兰也不指望能与六郎长相思守了,倒是渴望能有一种暂短的激情碰撞,只要能够填补她内心的空白就行了。龙兰现在担心大嫂已经与六郎有了这种默契,所以几次三番的试探,她又哪里知道,真正打翻的确是四小姐这个醋坛子。 龙兰几次三番的这个话题,聪明绝顶的四小姐已经意识到龙兰自身有问题,尤其刚才那种情景,她居然主动让六郎到屋里来,要知道叔嫂之间这种场景应该是最忌讳的,龙兰却有意营造?莫非她已经与六郎想到这里,四小姐有了一些害怕,六郎,自己、龙兰还有大嫂,不管是谁出了问题,都将造成杨家的大乱。四小姐清楚龙兰的性格,是属于那种可以为了追求一种境界,不惜牺牲自己生命的刚烈女子,若是七星楼里面,六郎的不得已,给她带来了那种伤害,龙兰会不会要六郎承当责任?一旦那样的话,又将把自己推到什么位置上?自己本来就是一个最为尴尬的位置,任何人都比自己有理由占有六郎。想到这里,四小姐竟有了一些担心。 六郎倒是不着急,看到帐幔里面的两个女人都沉默了,就悄悄潜伏过来,将头探到帐幔里面,一边贪婪的欣赏面前的春光,一边说“虽然我当时是迷糊的,可是你们都是清醒的啊!所以这件事情不应该是你们来盘问我,而是我来问你们才对,耍阴谋诡计的是龙姬那妖妇,做出不仁不义之事的是我六郎,可我千真万确是身不由己啊,如果大家因为这件事情心中郁闷,不妨说出来。我该认错就认错,你们要是觉得不解气,干脆一刀把我杀了,六郎绝无怨言。三嫂,你先说,那天晚上我又没有和你” 龙兰连忙推卸说“我都说过了,你一直没有进过关押我的密室,当然没有了,不过你在大嫂密室中那么长时间,我是知道的,因为关押我的密室就在隔壁。” 六郎点点头说“可是大嫂又再三告诉你我没有侵犯过她,可我体内的毒后来确实被人解了,不是你,不是大嫂,难道还会是”四小姐身子微微一颤,着急地说“六郎,你胡说什么啊!”龙兰也说“咏琪是你四姐,怎么可能和你那个” 六郎自言自语道“那我可是真的搞不懂了,爱谁谁吧,我困了,能不能借宝地睡一觉?”说着就要往上挤,四小姐刚发现六郎跑进帐幔里来了,娇羞地说“快出去!不要胡闹。”六郎嬉笑着说“外面蚊子多,咬得我睡不着啊。” 四小姐推了他一把说“那你就回房间睡去吧,让别人看见你在这儿多不好啊!”说着暗中指了指龙兰,又指了指自己,最后又指了指六郎,六郎没有弄清楚四小姐的意思,还想耍赖皮,被四小姐用眼神制止,随后又用手势告诉六郎,让六郎回去等着,自己一会儿过去找六郎。六郎心花怒放,这才高高兴兴的离开,回到自己空荡荡的卧室,六郎一想到四小姐待会儿偷偷过来于自己幽会,兴奋的有些睡不着,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四小姐过来,六郎开始失望起来。是自己理解错了,还是四小姐骗了自己?六郎最终迷迷糊糊睡起来。 也不知睡了多久,感觉被人推醒,睁开朦胧的睡眼一看,四小姐已经站在面前了,只是她一身戎装,那把宝雕弓还斜背在身上,六郎看看外面天色已经开始发亮,不满的问“四姐,你怎么才来啊?” 四小姐轻声笑道“天还没有亮呢,这还算晚吗?快些起来跟我到红林山去!”六郎不高兴的爬起来,简单的洗漱一下,说“这么早,去那里干什么?” 四小姐说“我让你见识一下,我的箭法啊!” 第56章 真欲(三更求翠钻) 好激动啊!看到这么多翠钻砸过来,老妖玩命码字了,一定要用实际行动来回报大家的厚爱,说实话,妖是一名小推销员,我们公司的仓库中还堆积着山一样的货物,等着我们去销售,但是这些日子,我还是要每天坚持写将近一万的存稿,就是为了也象那些职业写手们学习一下,准备疯狂的暴更一把。因为我的书合同在路上耽误了将近一个月,所以上榜晚一些,成绩差一些。但是作品质量的好坏,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有了大家的热情,老妖将会不予余力的将码字放在第一位。同志们!亲人们,继续支持啊,有翠钻的赶紧砸啊,还有票票不花钱,(一次性)全给了吧! 另外,没有收藏的,加入书架吧!收藏的数据,就是我的动力啊。 六郎漫不经心的哦了一声,跟着四小姐离开杨府直奔西城门,出城门西行数里来到红林山,六郎猛然想起昨天傍晚,自己就是在这儿抱着紫若儿亲亲我我的,现在换了四姐,哼!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了。四小姐丝毫没有注意到六郎的神色变化,兴高采烈的将用红线穿好的铜钱挂到垂下来的树枝上,然后数着步子朝后退了一百二十步,摘下宝雕弓,取了三支雕翎箭放到弓弦上面,对六郎说“以前,我只能在百步之内三只目标全中的,现在一下子增加到一百二十步,师父曾经告诉我,这短短的二十步,我是要用五年时间才能够完成的。”说完,对这六郎嫣然一笑,“我射中的话,你要为我喝彩的哦!”言罢,弓弦一响,三支雕翎箭嗖!嗖!嗖!一齐射出去,百步之外,那三枚铜钱应声落地。 六郎忘记了喝彩,倒是跑上去一把将四小姐抱起来,说“好棒啊!春秋神射手养由基也不过如此,四姐你哪来的这么大臂力?” 四小姐红着脸说“实话告诉你吧,自从七星楼那个晚上后,我就发觉我的功力暴涨了许多,我真怀疑是因为和你才造成这个现象的。”六郎轻轻的拥着四小姐,将嘴巴无限接近她微张的樱唇,说“真若是那样的话,就太好了” 四小姐不好意思的推了六郎一把说“你什么意思啊?” 六郎嘿嘿笑着,将四小姐抱起来,来到树林深处,找一隐蔽之处,将娇羞无限的四小姐放倒在柔软的草地上,四小姐含羞道“六郎,你想干什么?” 六郎低头吻了一下,说“我想试验一下,是不是我们做那种事情,有利于自身功力的增长。” 四小姐又羞又怕,向四下张望了一下,说“你要死啊?就在这儿,羞死人了。” 六郎说“这多好,空气新鲜,又没人打搅。”说着又把嘴巴凑了上来,四小姐怀着无限羞涩,接受着六郎的侵犯,六郎紧紧压覆在她柔若无骨而又弹性十足的娇躯上,今天的四小姐装束异常,六郎费了好大力气,才弄掉她的外衣,看着鹅黄色肚兜下面隆涨的双峰,六郎轻轻唤着四姐的名子。 四小姐乌黑亮丽的秀发在后面以玉簪束了起来,随意地垂下的几缕青丝,在风中微微摆动轻扬,衬着她高雅而洁白莹润的娇颜,平添几分娇俏的魅力。水汪闪亮的双眸隐隐含着几分羞涩而又似乎有些挑逗的气息,她双手紧紧绕住六郎的背脊,任由六郎卸下她的罗裙。 四小姐脸热心跳不敢低头去看。六郎紧紧压着四小姐柔软晶莹的玉体,凑在她耳旁说道“瓦桥关距紫荆关有多远?我干脆照这个距离和四姐一下子做够了,回头你就可以一箭射到紫荆关,直接要了大辽皇帝的性命,宋辽战争不久结束了吗?” 四小姐羞怒的狠狠捶打着六郎说“坏死了,我才不要哩。” 六郎赶紧用嘴巴堵住她的樱唇,又是一番急风暴雨! 之后。 六郎悄声问“四姐?你感受到了吗” 四小姐含羞点头,说“那团火焰已经焚烧我身上了,真是这样的!六郎你身上哪里的这么强烈的东西?” 六郎嘿嘿笑道“管他呢,只要我和你高兴,快活就是了。” 四小姐点点头,将娇躯无力的瘫软在草坪上,她秀眸微闭,清丽绝伦的俏脸上红潮密布,樱唇中不时发出动人至极的娇喘。一边享受着刚才那地震山摇的致命快感,一边贪婪的允吸着明神本元中流出的巨大能量,四小姐感觉到自己全身的骨骼都在发生着天翻地覆的变化,**以及精神上的双重快感,让她越发越觉得六郎对自己的重要性,忍不住轻声问道“六郎,你老实告诉我,那天晚上,在七星楼,除了和我,你还有没有和其他人有过这件事?” 六郎愣了一下,没有回答。四小姐哼了一声,说“你不说,我也知道,龙兰是不是也和你这样了?”四小姐如此大胆的询问,使六郎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四小姐沉了一下说“这件事情本来就不怪你,我也不会为此恼你,可是龙兰毕竟是三哥的未婚妻,你要答应我,今后绝不能再有动她的念头。” 六郎心中暗道“原来四姐是吃醋了。” 四小姐又说“龙兰急着说明这件事情,可见她是很在乎你,可是你不能和她好,它只能是你三嫂,今后不管她怎样说,你就是不能承认七星楼的事实,你记住了吗?” 六郎调皮的眨眨眼睛说“我听你的就是了。” 四小姐这才放下心来,又说“我们的事,你也不能太急,我准备先把你的事情告诉母亲,然后在慢慢的再把我们的事情说出来。”六郎不说话,一直亲吻舔舐着四小姐芳香柔腻的肌肤,一分一寸都不放过,当吻到四小姐玉背上那只凤凰时,六郎不由得问道“四姐,龙姬这个贱女人,真的没有过分为难你吗?” 四小姐有些不高兴地说“她一个女人,能把我怎样?只不过是像你这样贪婪的亲吻过我背上那只凤凰罢了,而且她吻的并不是我,而是她自己看来天下无双的艺术品,六郎!你不会因为我被人家吻过,而嫌弃我吧?” 六郎连忙说“不会!永远不会,你永远都是我心中的挚爱,一千年,一万年,都不会改变!” 四小姐娇羞无限的抚摸着六郎的臂膀,突然啊的一声,将整个身子藏到六郎的怀抱中,颤声说“有人看我们啊!”六郎扭头看去,果然看到一个樵夫摸样的男子,站在高处的山坡上,正好奇的往这儿张望,好在茂盛的青草将自己和四小姐的下半身遮掩住了,六郎心中盛怒,顺手抓起身边的一个木墩子,朝着那个樵夫扔了过去,若是平时,六郎根本不可能将这么重的木墩子抛起来的,可现在却足足将其抛出了四五十步远,一下子砸在樵夫刚砍来的柴担子上,那樵夫吓得身子一颤,惊叫着失足掉入下面的湖里去了,好半天才从水里爬上来,也不干再捡那一担柴火,从另一边惊慌失措的逃跑了。 看到樵夫失足落水,四小姐掩着口,吃吃笑着,六郎看的爱极,又凑上来吻她的樱唇,四小姐娇羞道“六郎,都怪你,非要在这儿,都让人看到了。” 六郎说“不会吧,这儿草这么高!他能看到吗?” 四小姐道“我不管,反正都怪你,就怪你” 六郎嘻嘻笑着说“怪我就怪我好了,你说怎么办?要不再来一次?”说着就翻身骑上来 四小姐惊呼“不要啊!” 六郎双手大力的按住四小姐柔美的娇躯,此时的四小姐,全身上下都是绮丽的景色,那惊心动魄的艳色,怕是夜空中缀满的晶亮繁星也无法企及的璀璨啊!那圣洁而娇红、羞怯而深情的玉颜;含情脉脉、温柔婉转的星眸;虽然樱唇微启、银牙紧咬,却是妾知君心似我心,此时无声胜有声的真实写照! 这时六郎的眼中心底所盈满的绝不只是四小姐绝美绮艳的**,还有四小姐对自己的柔情深种、玉眼垂青,都要通过自己的连续动作才是最真挚的回报。六郎一心想让四小姐真正的体会那种身体和心灵最高的幸福享受,让她领略人世间真正的**交融、**蚀骨的爱恋。 他的动作狂野而不失韵律。 四小姐终于忍不住,一双玉手的指甲深深掐如六郎的背脊中,“六郎你要害死我吗?”说罢,身体就在一阵痉挛中瘫软下来。六郎心满意足的紧紧拥着四小姐颤抖的娇躯,说道“四姐,我爱死你了!”捧起四小姐的脸,凑上前去,温柔地亲吻芬芳的樱唇。四小姐早已是娇躯酥软,浑身无力,只能娇喘细细地倚靠在六郎身上。一边贪婪的呼吸着,一边不停地上下梳弄着四小姐丝光水滑的飘逸长发,顺着晶莹的耳背,滑过天鹅绒般柔美的秀颈 “四姐,满意吗?” 四小姐娇羞的点着头,将头扎进六郎胸膛里。 许久之后,四小姐红着脸穿好衣服,拿起弓箭说“我要再射一下去!” 六郎整好衣服说“好啊,我帮你穿铜钱去。” 六郎将那三枚铜钱重新挂到树枝上,四小姐数着步子倒退了一百五十步,然后张弓搭箭,清喝一声“开!”,本想将弓拉成满月,却不料一声脆响,那张宝雕弓居然被她硬生生的拉断了。四小姐满面通红的将弓丢在地上,水汪闪亮的双眸冲着六郎发出怨怒的目光。六郎赶紧跑过来,拉住四小姐的手说“这么硬的弓都被你拉断了,我看就不用再,四姐的射术已经无人能及了。” 本书逐浪独家签约,支持作者原创,请登录<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坚决反对倒贴! 第57章 飞仙观(三更求翠钻) 这天下午,令公与夫人由於口关得胜归来,慕容雪航就将紫若儿的事情说与令公听,这件事情令公已经征求过潘仁美大人的意思,潘大人的意思是让紫若儿投靠朝廷,然后一起对付程世杰。令公问起紫若儿的意见,紫若儿跪下说“北汉已成历史,紫若儿一介女流没有复国的野心,只想诛杀程世杰为父报仇,愿意听从令公的安排。” 令公说“红花亭聚义,程世杰一定有所准备,说不好已经布下网等着你们。但是这个网必须要钻,程世杰嚣张的气焰一定要镇压。我让你师姐跟你一同去,目的是联合那些有志之士,达到共讨逆贼的共识,但是一定要注意安全,尤其是保护好那些北汉勇士的安全。” 慕容雪航认真的点头,六郎主动请缨“父亲,让我也去吧。”令公犹豫了一下,紫若儿说“六郎智勇双全,如果前去助我一臂之力,定能成功。”令公终于点头,四小姐也上前请缨,却被令公严词拒绝,训斥道“没有你参加,人家保证都是顺利完成任务,只要添上你,肯定是一塌糊涂。这些天你好好待在家里读读兵书,还有!潘大人的三公子明天要过来看望我,你给我准备一下。” 四小姐愤愤不平的哼了一声,跑了出去。看到父亲对四姐总是存有偏见,以及四姐难过的样子,六郎心里头也不舒服,有心追出去安慰四姐,奈何还要接着听父亲训话,令公又把该注意的事项说了一遍,然后才吩咐大家散去。 六月十三的早晨,六郎被大嫂早早叫醒,与紫若儿三人出南门,坐船由水路前往红花亭,紫若儿依旧一身紫衣,雪航一身白衣,六郎站在大嫂身侧,紫若儿站在船尾,凝望着浩荡的湖面,三人均是若有所思,紫若儿突然说“师姐,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当年燕子丹就是在这里送别荆轲的,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我们北汉的河山已经完全沦陷到程世杰手里,我恨的是自己不能再举义旗,还我山河∞的是程世杰这种卖主求荣的小人,尚能封侯拜相,逍遥自在。” 雪航漠然问“我们杨家也是北汉重臣,如今也归降了大宋,难道公主就不恨我们杨家吗?” 紫若儿摇头说“杨家归降大宋的时候,我父王已死,北汉名存实亡,杨家的降乃是时势所至。程世杰却是在我父王还没有死的时候,发动兵变,向宋朝献出了太原,这才导致我北汉的灭亡。我恨不能生食其肉。这次红花亭聚义的目的就是诛杀程世杰。” 雪航道“红花亭聚义的事情已经泄露,到时候程世杰很有可能会派大军围剿红花亭,你打算怎样对待?” 紫若儿说“我已经想好了,先去飞仙观拜见木道长,他足智多谋,又是我父亲的至交,然后我们尽可能的通知自己人,就在红花亭做好与程世杰决一死战的准备。” 雪航黛眉微皱,告诫紫若儿说“据我所知,程世杰手下高手如云,对付他必须要有绝对的把握,你这样硬拼恐不是上策,弄不好会吃大亏的。” 紫若儿哼了一声,说“我是北汉英武皇帝的女儿,不是贪生怕死的女流小辈,我知道程世杰厉害,但是必须要和他正面过过招,否则永远不知道他的实力,师姐你不用担心,我们这次聚义,也是蓄谋已久,其中有不少你意想不到的人物。另外还有你和六郎为我助阵啊!” 雪航看看六郎,摇头苦笑说“六郎也能依靠吗?” 六郎不高兴的说“大嫂,你不要小看我,关键时候,我是能够起到关键作用的。” 雪航看看紫若儿,二人相对一笑。 中午时候,前方河道水浅,船只不能再通行,须换成马匹才能继续前进。于是雪航雇来一辆马车,三人继续前行,约莫走了十余里地,前面又有横向的大河拦路,渡过河再换马车,直到日落光景,再往前走已是山峦涌现。紫若儿说“过了前边的山岗,就是飞仙观了,我们趁天尚未黑,赶紧赶路吧。” 眼下已经出了河北境界,过了前面的山角,地势渐渐往上高起。行不半里,峰回路转,地形一变。所经之处,一边是条数丈许阔的小溪,清波滚滚,从山顶上奔赴而来,溪中石礅三五,参差位列。急流到此,激为惊湍,雪舞花飞,珠喷玉溅,宛如雾毅烟靠,冰纨彩幂,清丽无涛。 穿过溪流,再往前是一边是条斜长平冈,冈上松桧森森,高矗天半,小径透迤,依约隐现,一眼望不到尽头,此时天色已黑,一轮明月爬上半空,月光洒满山路,四周寂静无声。这时一阵山风吹过来,林中松涛残枝坠叶纷落如雨,雪航鼻间突然闻到一股子血腥味,心里顿时警觉起来。 紫若儿并未觉察,只顾前面带路,雪航提醒说“紫若儿,我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 紫若儿停了一下说“有什么不对劲的?” 雪航说“刚才风吹过来时候,我闻到了血腥味道。” 紫若儿说“师姐你多虑了吧,说不定是猎户打猎,射杀猎物后留下的味道。” 雪航锁着眉头不再说话,跟着紫若儿继续往前走。林木高疏,却不碍月光,照得地面上白如霜雪,阴影交披,月光由树缝间射到地面,恍若鬼影潜伺,阴森恐怖∶容易出了出了松林,前面看到一座千年古刹,寺庙的院墙已经十分破旧,由远处可看到灯影摇缀,显然是有人居住。 紫若儿兴高采烈的跑上前去敲开庙门,执事道童开门问明原因后进去禀报,不大工夫一位中年道长带着一干人迎了出来,来至近前,率先拜倒,口称“参见公主殿下。”身后一干人等也跟着尽数拜倒。紫若儿连忙招呼大家起来,互相介绍之后,紫若儿这才知道木道长身后这些人都是来参加七月十五红花亭聚义的各路英雄,因为他们居住离飞仙观较近,就事先到这里找齐,准备明日一起出发。 紫若儿看到这么多英雄,心里非常高兴,就把名单泄露的事情说出来,请木道长拿个主意。木道长问明白雪航是紫若儿的同门师姐后,又说“此番红花亭聚义的事情,非同小可,既然程世杰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行动,如今想通知各方的英雄们,时间已经不允许,我们索性提前到红花亭做好杀敌准备,就在红花亭给他来个迎头痛击。” 木道长的话正合大家心思,这时候,门外执事道童又来禀报,观外又有客人拜见。木道长让紫若儿在厅堂静候,自己出去迎接。不大工夫木道长带着三个人由外边走进来,为首大汉生就虎背熊腰,穿皂青色长袍,身上佩戴宝剑,一进来马上对着紫若儿拜倒,未曾说话,已经泣出声来“公主臣,齐澄海有罪啊!” 紫若儿愣了一下,终于想起父王生前朝中有四大猛将,齐澄海便是其一,只是自己小时候见过一两面,后来去了骊山学艺,就再也没有见过,想不到山河沦陷之后,会在此相见。紫若儿连忙扶起齐澄海,颤声说“齐叔叔就不要再用这君臣大礼了,从今往后,我们都是志同道合的朋友,就已叔侄相称,我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诛杀叛贼程世杰。” 第58章 当大嫂遇到色魔(求钻) 本书逐浪独家签约,支持作者原创,请登录<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坚决反对倒贴! 有翠钻的赶紧砸啊,票票不花钱,(一次性)全给了吧! 另外,没有收藏的,加入书架吧!收藏的数据,就是我的动力。 齐澄海擦擦眼泪,愤恨地说道“程世杰这个逆贼,我早就想对付他,只恨势单力薄,现在由公主领头,又有这么多的同道中人,看来程世杰的日子不长了。对了,我们在来的路上,遇到一些奇怪的事情,在山谷里遇到了几个官兵,本想杀了他们,却不料这几个官兵不是普通的官兵,个个身手了得,我与犬子凤山还有儿媳秋霞与他们恶战了好久,竟未能尽数诛杀,跑掉一个。我觉得在这里碰上如此高手,实在蹊跷,于是尾随那名官兵,想不到就在山下的一家客栈里,住满了神情各异的客人,好像都是官门中人!” 六郎看看齐澄海身后的少妇秋霞,一脸的正气,罗帕罩头,穿一件葱绿色短打衣襟,额头上隐隐还有汗水,她的相公齐凤山,浓眉大眼,身材壮硕,一看就是个憨厚汉子。 紫若儿思量一番,说“怪不得我和师姐上山时闻到血腥味,看来程世杰已经提前动手了,飞仙观已在他们视线之中。我们大家必须小心从事才行,另外我们是不是先不要动山下官兵的主意,佯作不知道他们,以免打草惊蛇。” 木道长说“公主所言即是,这些官兵显然是有备而来,咱们索性也放长线,钓大鱼,与他们红花亭再见,这件事情不宜久拖,我们现在必须抢先行动,今夜就由齐澄海将军率领大家暗中出发,赶往双旗镇,与提前到达的兄弟们回合,并且做好充分的准备。我留在下与山下的官兵周旋,六月十五我们红花亭不见不散。” 紫若儿与齐澄海均表示同意,简单的用了晚膳,慕容雪航与紫若儿做了商议,紫若儿答应了雪航的建议,雪航和六郎留下来晚走一天,帮助木道长对付山下的官兵,紫若儿则于齐澄海等人星夜启程,赶赴红花亭。 紫若儿与齐澄海带领大家走后,木道长给雪航安排了一间雅致的客房,让六郎住在隔壁,又亲给二人自送了一壶热茶才告退,雪航心思万千,守着蜡烛久久不能入睡。六郎倒是有些困意,灌了几口香茶,一边想入非非,一边准备进入梦乡。 不知道什么原因,六郎觉得肚子里面难受,总是睡不熟,突听见房门被人咣的一声推开,然后就看到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来,六郎吃了一惊,心道“观里的小道士怎么这么不礼貌。也不打招呼就闯进来?不对!是不是来了敌人?”六郎有心起来与来人动手,又唯恐不是人家对手,索性假装没有睡醒,看看能不能找机会偷袭来人一下子。就听来人说“张大人,这个小子我不认识,好像是小公主请来的帮手。” 另一人说道“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我在茶水里面放了三步摄魂香,药力十分厉害,一半会儿他是醒不了的。” 六郎突然听出说话之人居然是木道长,心里头惊道“坏了,原来这狗道士早就叛变了。” 张大人冷笑一声说“那就先让他睡一会儿,带我看看另外那个人去。” 六郎听着二人离去,显然是往大嫂房间去了,心中暗道“这个老妖道,到底想干什么?”想着一骨碌爬起来,把耳朵贴到与大嫂房间相隔的墙壁上,侧耳听起来。 隔壁屋中,雪航趴在桌子上,已经是昏迷不醒了。 张大人微笑着点点头,说“木道长做的不错,我定会在侯爷面前给你请功,那些反贼是不是都走了?如果他们没有觉察的话,我们就按计划行事,准备收网。”六郎在隔壁大吃一惊,心道“想不到这个木道长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早就与程世杰设好了圈套,看来紫若儿他们是凶多吉少了。”更让六郎担心的事情发生了,木道长又说“大人,这个女人怎么发落?一旦她醒过来发觉异样,唯恐坏了咱们的大事,是不是现在就处决了?” 张大人用手托起慕容雪航那绝美的脸庞,连连赞叹后说“这样的女人,白白的让她死去,实在太可惜了”木道长明白张大人的用意,上前说道“那么今天晚上,贫道就把这间房间安排给大人住。” 张大人满意的点点头,木道长接着说“这个小子,依贫道看就没有什么用了,贫道这就差人把他扔到山沟里去喂狼。”六郎听后心里这个骂,好你个牛鼻子狗道士,老子招你还是惹你了?你居然这么狠的心,今后你小子千万别落到老子手里,后则定把你扒皮抽筋,倒点人油灯。张大人说道“先留着吧,或许有用,现在你必须马上追上小公主他们,然后与华寨主按计划行事。我明天带大军起程。”说着将雪航拦腰抱起,丢到了床上。慕容雪航突然悠悠醒转,一睁眼看到有个男人要脱自己的衣服,吃惊的叫了一声,下意识的抬腿对着张大人踢去。 却由于药性尚在,虽然醒转,身上还是没有力气,踢出去的足踝竟被张大人一把抓住,那只大手上的力道十足,掐的慕容雪航足踝生疼。张大人也怕雪航功力恢复之后坏了自己的好事,手上用力轻轻一扭,打算擒住雪航的道。 慕容雪航连忙将足踝的经脉给生生错开,体内往足踝冲去的内力到了膝部,就感到经脉扭缩,内力过处宛如针刺,不由自主地就化弱了冲劲。体内内力即时下沉,往被紧握住的足踝处暴冲,聚气下切身形猛扭,想将足踝抽出。 张大人显然是道中高手,看出雪航要凝神换,所以事先发力,擒住雪航的命脉,随后伸出手指,朝雪航胸前戳去。雪航焦急中右手化掌下切,正要以锋利的气劲,切中那只大手时,对方使了一个金丝缠腕的手法,灵巧的避开她的劲道,同时一股真气自自己胸前膻中侵入,那股气道凌厉非常,就如同一条铁链,将雪航体内的七经八脉尽数锁住。 张大人得手后,将母指对准慕容雪航足掌下的涌泉之上,尖细的气劲立时对准筋髓钻入,雪航只觉得左脚心一阵酸软传来,整只腿都在瞬间无法动弹,加上手腕脉门被扣,聚起的一口真气忍不住一松,接着脚心的尖劲钻入骨髓,顺脉而上,直入心扉,不由得浑身一软,整个人往后倒去,这种高超手法让雪航看出对方的身份,显然是和自己的门派完全对立的修罗之人,不由得暗自叫苦。 张大人笑道“我知道美人是骊山圣母的高徒,只锁住你的经脉,怕还是控制不了你的身体,故此又用穿云手锁住你的道,这回你即使有天大的本领,也要乖乖听我的话了。还有这座道观已经落入我的掌控之中,你最好还是配合一点,免得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慕容雪航忍不住娇喝一声“你你你要做甚么” 她身子轻轻的颤抖,眼睛里充满了迷猛绝望,今天她遇到了修罗界的高手,修神界与修罗界是完全不同,完全对立的两个门派,人一生下来,就拥有六道元神和六道馗罗,有的人炼修神,有的人炼修罗。修神的人每增加一道元神,就会减少一道馗罗,当修炼成十二道元神的时候,身体内的馗罗就会完全消失,那时候就修炼成神。相反,修罗的人每增加一道馗罗,就会减少一道元神,当修炼成十二道馗罗的时候,身体内的元神就会完全消失,那时候就修炼成魔。 第59章 女人吃男人(三更求钻) 在修炼的过程中,最快的捷径就是采捕,采捕的对象是于自己对立的,最好是相同等级的,就如同现在,雪航身上已经修炼好了七道元神,而张大人身上正好是修炼好了七道馗罗,两个人彼此都是对方难寻的猎物。不过张大人已经牢牢控制了主动。 雪航担心张大人对自己强行奸污后,再吸取自己的元神去修炼他的馗罗,所以极力反抗,若是自己不中毒的话,应该和他不分上下才对,可是现在已经完全没有用了,身体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能力。自己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万千思绪中,最多的还是绝望。雪航头脑还在发昏,乱加猜测时,忽然觉得头顶象被针刺中一般,顿时被羞愤、难堪、恐惧、惊慌一起涌上心头,她无奈的闭上眼睛,接下来属于她的只有等待,在风声鹤唳惊心动魄的黑暗中等待,等着生,等着死 一道赤青色烈焰,自张大人的头顶蒸腾而出 “鬼舞宝轮”确实是一种高绝而华丽的法术,张大人把自己的馗罗凝聚成赤青色匹练,自头顶百汇射出,已经修炼成精的的馗罗,转化成瑰丽的轮盘,罩到了雪航的头顶,那升腾闪烁的刺目光华,就如同来自地狱的妖魂,张牙舞爪的要吸干雪航身上的所有元神。 慕容雪航心中暗喜,原来对方对自己的元神更加感兴趣,他若是先奸污自己,在摄取自己的元神,那将是一件永远痛苦的事情,可张大人看到雪航身上的七道元神后,其诱惑力已经超过了那具雪白丰满的身体,所以想先摄取元神,然后再占有雪航的身体。毕竟这种机会对于他来说太难得了,作为一个身处修罗界的高手,断然不会因为怜惜一个女人而放弃自己的修罗大业。 “御神飞仙”也是一种高绝而华丽的法术,这是修神界专门用来采捕修罗界高手馗罗的招术。当初雪航受业恩师骊山圣母教授雪航时,告诉过她若是有一天,你遇到修罗界高手采捕你的元神时,一旦发觉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就不要硬拼,最危险的时刻要求自己做到心若止水。骊山圣母说。有的人虽然武功和法力都比你高强,但是未必就能深晓采捕的要领。往往都是遇到比自己弱小的对手,就欣喜若狂,就不能控制自己矫燥的情绪,小看对手急于发难,结果却是欲速而不达。 今天,张大人就是属于这种情况,就匆匆运功吸取对方的馗罗,他殊不知到,吸取同等对手的馗罗,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雪航就是引诱他率先动手,然后打算将张大人的馗罗在自己体内慢慢消化掉。她的身体虽然不能动,筋脉也被锁,但是象征第二生命的元神却行动自如,这令张大人吃惊非小。 六郎在隔壁屋中早就如坐针毡了,他也知道自己的斤两,上次在福来居救白雪妃,靠的是运气,而且海天富还是个瞎子,现在道观中全是敌人,稍有风吹草动,都会导致自己丧命于此。若是丢下大嫂不管,自己趁他们不注意溜走呢?固然能够保全性命,可是还有什么脸面回去见家人?豁出性命也不能让大嫂受辱,想到七星楼大嫂字字泣血说给自己的话,六郎一阵热血沸腾,悄悄走出房间,来到隔壁门前,趁没有人注意,撞开房门冲了进来 床榻之上,大嫂娇躯半裸,汗水湿透了额头的秀发,头顶上被罩了一座绚丽的光环,张大人听见有人进来,本以为来了救兵,结果发现竟是雪航的同伙,不由得暗暗叫苦。 慕容雪航的元神却如同一条贪婪的巨蛇,将张大人缠绕的密不透风,僵持就这样继续着 张大人眼看自己处了下风,心中后悔不已,一边做最后的挣扎,一边想办法脱险。 六郎猜不出二人复杂的心理变化,只看到二人神色紧张,身体都处于僵硬状态,却又不同的气体不时的流转在他们周身上下,张大人的馗罗已经尽数被困在雪航体内,想退回来势必登天,也只能拼死一搏,他希望门外的卫兵能及时发现自己的险境,从而解救自己脱险,于是努力的想用身体的任何部位发出求救的响动。 慕容雪航更是默默的忍受张大人的馗罗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他知道摧残自己的男人已经到了遭受报应的时刻,故此,咬碎银牙固守阵地,同时排除杂念,升华自己的元神,让御神飞仙达到最佳效果。同时眼神求助六郎,过来助自己一臂之力。 六郎冷静的插好房门,抄起一把实木椅子,对着张大人的后脑狠狠的砸过去,张大人身体一软,功力顿时散了一大半,雪航趁机发起最后的攻势,张大人一直死守的馗罗立即扩散,化成缕缕青烟状,慢慢的被雪航消化掉。 张大人在这种情形下,已经失去自主的神志,知道大势已去,伸出手,用上了最后的一点力气,朝慕容雪航月白色束胸抓过去,他的双手很自然地紧抓住了那两处**蚀骨的麻爽快感,做着最后的努力,希望再侵犯一次雪航的身体,却如飞蛾扑火般,倾力地让体内所有的一切尽泄而出,便是这样死去,也算若有所值六郎看到了雷电交织的幻影,看到了张大人最后的痛苦时刻,那其间也夹杂着一丝快感。他骂了一声,将张大人的手拉回来,然后将其高高举起来,狠狠地摔到地上。 雪航终于消化掉对手的元神,只是自己的身体还未得到自由。 被吸干了馗罗的张大人,死尸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那般,所有丰肤润皮的部位,都整个往里陷了进去眼睛从眼眶里掉落下来,牙齿和头发也在不断脱落,全身的皮肤干枯发皱,好似发硬的橘皮不过转眼之间,就如同一具瘦皮骷髅。 六郎转过身,看到大嫂躺在那儿还不能动弹,那被撕成两半的月白色束胸下面两只傲人、香滑饱满的双峰还在剧烈的颤抖起伏,整个嫩白的酥胸上面已经沾满了汗水,大嫂身上那件藏青色的裘裤,其中一只裤腿也被张大人扯裂,露出一段羊脂白玉般光滑的大腿。六郎慌忙正了正心神,问道“大嫂,怎么样?这个坏蛋没有得逞吧?” 雪航兀自惊魂未定,感激的冲六郎点点头,说“六郎,你来的太及时了,否则我就被这个色魔欺负了我现在还不能动,你帮我穿上衣服好不好?” 六郎点点头,拿起大嫂的外衣,见那件外衣已经被撕扯的粉碎,比划了好几下,也不知道该怎样给大嫂穿上,雪航叹口气说“算了,都被这坏蛋弄坏了,不能穿了,你帮我先披上吧。”六郎便颤抖着手,帮大嫂披上衣服,又将她扶起来。雪航忙着调理真气撞开道,没有注意到六郎色迷迷的眼睛,六郎盯着大嫂酥胸上面那一对傲人的,真想将其揽入怀中,最终还是控制住了。 正这时候,外边响起脚步声,有人停在门外问道“大人,是不是有事啊?我听到你屋里有异常声音,要不要帮忙?” 雪航大吃一惊,心道“怎么这种关键时刻来了敌人?想到自己道尚未解开,尤其**着身子,如何御敌?”一时急的汗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六郎冲她嘘了一声,然后猛地将大嫂压倒在床上,用十分夸张的动作,将床榻弄出很大的响动,同时装了张大人的声音,冲外面骂道“混帐东西,收拾女人,老子还用你帮忙吗?滚!” 外面的亲兵听到里面床铺吱吱呀呀的声音,自然领会了大人的意思,低着头退下去了。雪航双颊羞红,对六郎说“人都走了,你还不停下来?”六郎不好意思的停止了动作,却望着大嫂绝美的**发呆∶半天才说“大嫂,你真美啊!” 第60章 君心妾意 本书逐浪独家签约,支持作者原创,请登录<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坚决反对盗贴! 又被锁住了,没办法,删! 各位书友,鼎力支持啊!求钻,求花,求票,求收藏,还求一个高级群!有的支援一下,书评留言。 慕容雪航脸红道“这句话不应该你说!”说着下意识的推了六郎一把,六郎微微一惊,道“大嫂你的道解开了吗?”雪航羞红着脸点下头,又来推六郎离开自己。六郎神情庄重的抓住大嫂的双手说“大嫂,我想知道,七星楼那天晚上,我有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雪航心中一颤,说“都过去的事了,你还提它做什么?” 六郎说“我只想知道真相,另外我需要为我的行为负责。” 雪航苦笑一声说“你能负什么责任?再说,我也不必要你负责人。” 六郎说“那么说,就是我没有侵犯你?” 雪航微微点头,说“没有就是没有,这件事以后不要提了,传出去对大家都不好。” 六郎放她坐起来,却突然从背后搂住她的纤腰,雪航吃了一惊,一边挣扎一边说“六郎,你要干什么?”六郎不说话,双手绕在胸前,紧紧地握住那一双香滑饱满的双峰,同时用火热的双唇吻着雪航那颤抖的香肩。雪航被六郎的突击搞得有些不知所措,眼神无限的慌乱,口中哀求道“六郎,我们不能在这样” 六郎停下了动作,说“大嫂,对不起,我只是要试探你一下,根本没有侵犯你的意思,我总觉得我应该知道在七星楼是谁救了我,你一直不承认。所以我才这样试探你,假如你与我真的没有那回事,你的反应应该是震怒,而不是惶恐。” 六郎搬转过大嫂的身躯,望着她那一对含满泪水的秀眸,又说“我知道,你受的这种委屈,是向任何人都诉说不了的,你既要维护杨家的尊严,还要继续面对种种现实。大嫂,你内心的那些苦,向谁诉呢?”六郎一转身,拿过大嫂的随身宝剑,举过头顶说“嫂嫂自来杨家之后,对我的好处何止这一回,多年来你就像母亲一样爱护着我,疼着我。可我却做出这种对不起你的事来,六郎真的没有颜面再活在你面前,你就一剑了结了我的性命吧。” 雪航泪水犹若断线珍珠,夺过宝剑扔到一旁,说“六郎,嫂嫂对你好,是因为你是我丈夫的兄弟,而不是单纯的一味对你好。关键时候,那种牺牲,是没有办法的,也是必要的。换别人也不会看着你去死的。我希望你明白,我救你是因为我是你大嫂,而不是我喜欢你。还有,我是自愿那样做的,你并没有做错什么,可是你若是再继续下去的话,才是真的错了。” 六郎却依旧搂着不松手,小声说“可我已经发现,不知为什么,心里已经离不开你了,大嫂,这是一种错误吗?我明明知道你在我心中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可是总有一个声音魔鬼一般不住的呼唤我,要占有你我害怕有一天我真的控制不住,明明是错,偏偏要错!”六郎一边说,一边朝着雪航耳根吻去。 雪航无从躲闪,极力挣开六郎的怀抱,可是六郎搂的很紧,她一时挣扎不开,神色极为慌乱的说“六郎,不要这样。”六郎对着她的耳朵说“我猜,大嫂是不是喜欢上了我,要不然你应该很生气的。”雪航又羞又怒道“我真的生气了!”说着,重重的一记耳光打过来,手掌却被六郎凌空抓住,“你真舍的打我?”六郎说着紧紧抱住抱住大嫂,白嫩腻滑的娇躯开始传来阵阵触电似的颤动。 六郎的嘴唇紧紧咬住大嫂的朱唇不放,把大嫂的言语堵在口中,并且趁她正是意乱情迷之际,将舌尖再次攻入她的樱唇中,忘情搅动她口中的香舌,大力吸吮她的香津。 (删) 慕容雪航的口中再次发出了难以抑制的呻吟,仙姿玉容中极尽霞红的娇羞,玉手也自发地停住抵抗,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哀怨的恳求道“六郎,求求你,进去之后快一些,时间拖久了,编辑又要加锁了!!!”(删) 六郎停下来,吻香腮上的泪水,说道“大嫂,你若是执意拒绝我,我本不是你的对手,就连张大人那种高手,都不能够轻易占有你的清白,又何况是我?你分明就是希望我这样做的先不说你我之间长久以来积攒下来的暧昧情意,有一样,是大哥永远不能满足你的,你不是一直想要生一个孩子吗?我对大嫂向来敬重,以前从不敢有非分之想,但是七星楼里的迫不得已,我们郎情妾意,将错就错了吧。” 雪航急道“六郎,你都胡说些什么啊?” 六郎却不停止,一面生硬粗鲁的继续着,一边说“我就这样了,完事之后,要杀要剐,大嫂你看着办好了!”说罢狂野的做了起来。 (删)他紧紧地抱住慕容雪航颤抖的娇躯,完成了最后的山洪暴发,六郎垂下头,幸福而又疲倦的说道“大嫂,我做完了,你舍得杀我吗?” 雪航叹口气说“这件事情你不能讲给任何人知道,而且!你要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若再是相逼,嫂嫂我就自刎在你面前。”六郎心中高兴,坏坏的问一句“不知道这么用力气,能不能让大嫂中标?若是中不了,我们肯定还要有下次。” 雪航生气的推开六郎,红着脸穿起衣服,六郎奇怪的问“大嫂,我看你真的糊涂了,你怎么把刚才那个大坏蛋的衣服穿上了。”雪航微微一笑,用玉簪将自己的一头秀发束了起来,然后又戴上了张大人的紫金冠,说“我的衣服都被他弄坏了,只好先将就着穿上他的衣服,另外我想化装成这个人的摸样,只是学不来他的声音。” 六郎拍手道“妙极!指挥他的人马,去救紫若儿,你就装嗓子哑了,我替你传令不就得了,可是这容貌” 雪航说“不难!”,她从随身锦囊中掏出一副人皮面具,然后用画笔在上面加工起来,六郎认真的看着,雪航说“未嫁给你们杨家之前,我有个外号叫千面佳人,这易容术是我们慕容家祖传绝学,你看看我做的像不像?说着雪航把那副人皮面具装到脸上,六郎惊愕道“活脱脱那个大色狼重生!” 雪航让六郎用锦被将张大人坏掉的身体盖住,咳嗽了几声对这外面大声喊道“来人啊!”连喊两声后,有人应声进来,虽然外边穿的是便装,但是脚下的靴子却是官靴,这个官兵进来后对雪航拱手道“大人有何差遣?”他话音刚落,就被雪航一剑结果了性命。雪航指了指这个官兵,六郎会意的换上他的衣服,问“大嫂,我要不要也做一副面具?” 第61章 红花亭聚义(一) 慕容雪航说“不用了,一个小厮没人注意的。”她掏出一副假胡子,让六郎装上,又嘱咐说“明天一早,我们指挥大军前往红花亭,大家见机行事。” 六郎说“我知道了,这两具尸体怎么处理?” 慕容雪航说“你出去把道观中管事的道长找来。” 六郎心道“那木道长估计已经按计划出发了,我找个二当家的来。”说着开门出去,不大工夫带着一名年轻的道士进来。雪航指了指地上,学着张大人的声音说“这个女人和他的帮手想谋害本大人,已经被我处死,你们将具尸体丢到山沟里去,还有马上聚集这里所有的人等,我有命令下达。” “遵命。”六郎领着道士抬了张大人的尸体出去,不大工夫院子里灯火通明起来,一名军官和一名道长一起走进来候命,雪航认出那名道长,分明是木道长身边的一名心腹,心里顿时明白了**分,但是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变卦,雪航还是不敢断定。于是试探着问“木道长现在何处?” 这个道人愣了一下,说“不是张大人差遣我师兄先走一步,按计划行事的吗?” 雪航心里咯噔一下子,心想“坏了,原来木道长是叛徒,看来他定是执行任务去了,究竟是什么任务,自己又不能问。”于是佯做震怒,训斥道“废话,我能不知道他去执行任务了,我是问他现在应该到了什么地点?” 道人哦了一声,想了想说“木师兄出发已经快两个时辰了,现在应该还未出长城。” 雪航嗯了一声,猜想木道人肯定是追赶紫若儿去了,可想而知,紫若儿身边隐伏着这么一个恶人,会有多么危险,自己现在该怎么办?冷静下想了想“传令,现在马上集合队伍,赶赴红花亭。”那名副将觉得诧异,却哪里敢多问,于是召集山下的大军,星夜启程,赶赴红花亭。雪航知道虽然没有追上木道长的可能,但是自己到得越早,紫若儿的危险就会越少。 大队人马赶路终究缓慢,四更天动的身,到第二天中午才走出三四百里地,雪航心理面着急,又不能显露出来。她暗自观察了自己的队伍,人数虽然不多,大约三千人左右,但是马匹装备精良,尤其这些军士都是精挑细选的精壮汉子。甚至还有许多绿林高手夹杂在其内,听副将口风,曾问自己要不要和徐大人的兵马汇合,看来围剿红花亭的队伍还不止这一支,自己现在最好还是不暴露身份。六郎化作张大人的亲兵,随在大嫂身后,心里头也暗自为紫若儿担心,今天是六月十四,明天就是红花亭聚义的日子,也不知道程世杰老贼出动了多少人马?明日的红花亭必是一场血战。 经过一整天的急行军,终于来到长城脚下,出长城后地势逐渐高起来,向导兵告诉雪航,跨过前面那座山,就是双旗镇,之所以叫双旗镇,是因为原先这个镇子人口很多,物资富饶,有两家山贼,队伍都颇具规模,双方都想吞并对方,多次交兵,始终分不出胜败。最终就在镇上都树立起自己的大旗,这下可苦了当地的百姓,一方面要交官府的税,还要再交这两家大王的税,苦不堪言之下,纷纷迁移,久而久之,一座繁华的镇子只剩下了两杆大旗。因为双旗镇地产红花,所以又叫红花亭。 士兵问雪航是按照计划驻扎在此处,还是翻过山梁与另两位大人汇合。 雪航想了想,心道“虽说与其他的队伍汇合,更能清楚官兵的东西,但是自己毕竟是伪冒张大人,万一不慎让另两位大人看出破绽有点得不偿失,倒不如沉住气,等明天双方交锋后,乘乱现身为妙。”于是吩咐大军择地休息。 大军继续前进,大约有顿饭光景,越过一条阔涧,对岸是一高冈。马队登上冈顶,见冈下是一片野地,碧草如茵,甚是平坦,约有数十亩宽、十亩来长。左边孤峰秀耸,高云,半腰上尽是些盘根老松,龙蛇飞舞,亭亭若盖;右边横冈断处,地势低下,涧水到此,折为清溪。溪旁满是合抱桃柳,花时已过,清影落溪,柔条随着晚风轻轻舞动,树上肥桃半熟,朱实累累。硕果偏右一面有一所楼房,看上去似乎一座庙宇,走近一瞧,竟是做废弃多年的古刹。 大军就此停住,眼看太阳西滑,兵士就在庙中生火做饭,雪航带着六郎来到庙后,想清醒一下头脑,好好计划一下明天的计划。偶然看见路边火红的山花在苍苍翠微中寂寞开放,微风过处,黯然摇曳,似在等待枯谢后的飘零。由此想到自己,忽然觉得有些伤感,曾经在骊山学艺的时候,何等的豪情万丈。想不到刚刚下山,北汉就亡,所谓红颜情怀总是泪,行行滴滴到心头,就是自己眼下这种情怀吧。那天天练剑对著空山夕照、春花流云、长天雄鹰的种种景致,已经不复存在,只能任凭年华流逝、暮然回首人生如梦。 不由得口中叹道“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寄言全盛红颜子,应怜关死白头翁。”六郎接了一句,问“大嫂怎么这么伤感?” 慕容雪航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触景伤情吧,我已经好几年没有回过山西老家了。” 本书逐浪独家签约,支持作者原创,请登录<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坚决反对盗贴! 第62章 红花亭聚义(二) 红花亭。没有收藏的,加入书架吧! 昨夜一场大雨,使今天的天气格外凉爽,沿山口直达红花亭的这道山谷,犹是一钳形驰道,宽达五六丈,旁边种着两列从未见过的奇树。那树又都粗仅合抱,树干色如丹朱,亭亭若盖,有花无叶,花作六出,色如银玉。离地七八丈,始见繁枝。下面行列疏整,上面花枝互相纠结,密层层宛如两条银色长幕,又似两条玉龙相对环飞,给下面朱红色的树干一陪衬,顿成奇观。树下的草地上生满不知名的红花,那些花朵色泽鲜艳,暗香扑鼻,开始稀稀落落,临近红花亭的地方开始茂密起来,由远处望过去,简直就是一片红色的海洋。 红花亭也因此得名,此处正是一路口,由山口过来的道路在此一分为二,一条通往左侧山上,一条通往右侧山上,亭子周围地势较为宽阔,约有一百亩大小。今天一清早,这里就聚满了持刀带剑的男男女女,这些男女都在肩头别了一只红花,大约二三百人,飞红点缀颇为壮观。为首的是一个身穿紫衣服的少女,她站立在红花亭正中央,凝眉冷视庭外诸人,这女子便是紫若儿。 在紫若儿身前,横陈着十几具黑漆棺材,来此聚义的数百位英雄,均猜不到为什么会出现这些棺材,正在下面议论纷纷,紫若儿清清嗓子,朗声说道“各位叔叔伯伯,兄弟姐妹们,今天我们在此聚义,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联合起来诛杀逆贼程世杰。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志同道合的兄弟姐妹,决无君臣之分,我也不再是当年的连城公主,程世杰卖主求荣,这些年来,残杀了我们多少北汉的忠勇义仕,恐怕数都数不清。血债要用血来偿,程世杰虽然手握重兵,身边高手如云,但是我们大家只要团结起来,就一定能够诛杀逆贼。” 诸人跟着相应“诛杀逆贼,嗜杀程世杰狗贼”几百人一起振臂高呼,声音响彻山谷。 紫若儿身边闪出一大汉,高声喝道“我乃北汉飞虎将军齐澄海,公主这次召集大家,就是要带领我们讨伐逆贼,可能有的兄弟还在嘀咕咱们有没有那个实力,现在我来介绍几个人” 这位是雁门关总兵副将王石。 这位是怠马关兵马都督铁万名。 这位是铜家寨大寨主左天魁。 本书逐浪独家签约,支持作者原创,请登录<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坚决反对盗贴! 紫若儿补充道“咱们右面山上,有座摩云寨,这位便是大寨主金翅虎万华强,双旗镇地处宋辽交境,这山上还有四千喽兵,我们进可攻,退可守,加上这几位身居要职的兄弟里应外合,何愁程世杰不灭?另外,大家可能都在猜这十几具棺材里装的是什么,齐叔叔,开馆!” 紫若儿一声令下,齐凤山带人将十几口棺材一并打开,众人眼前顿时金光夺目,原来这些棺材里面装的全是金银珠宝,众人惊讶之际,紫若儿微微一笑,说“当年,逆臣当道,父王料到江山难以保全,就令人连夜将国库中的珠宝转移,为了以防万一,就装到了这些棺材里面,运到万寨主这里,为的就是有一天,用来支援我们这些热爱自己山河的义仕东山再起,有了它,我们可以招兵买马,构造火炮,讨伐程世杰逆贼。” 万华强笑道“这件事情连我都不清楚,当时皇上之说棺材里面装的是先祖的灵位,唯恐山河沦陷后宋军对先祖不敬,才送到我这里供奉,并有专人看管,想不到里面是军饷。” 紫若儿顿顿口气又说“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大家,我们在此聚义的事情已经泄露,原因是我们之中出了叛徒,叛徒是谁我现在还不知道,但是纸里包不住火。或许现在程世杰的大队人马正在往这里集结,我们个个都是顶天立地的英雄好汉,今天我们就在红花亭与他决一死战,你们有没有必胜的决心?” 众人齐声呐喊“必胜!必胜!” 紫若儿点点头,对木道长说“上酒!” 木道长领命,与万华强抬上十数坛烈酒,开了坛子上封口,分散到大碗中,在场之人每人分得一碗,紫若儿高举酒碗,大声说“喝了这碗酒,我们就是生死与共的兄弟姐妹!”说罢带头将满满一大碗烈酒一饮而尽,空碗丢在地上摔得粉碎 众人跟着一饮而尽,然后齐声呐喊着“诛杀程世杰逆贼。” 这时,山外探马来报“山口出现大批官兵,大约有五六千人,现在已经冲进山口,朝我们杀过来了。” 紫若儿嗯了一声,说“来得正好,万寨主,保护这些棺材上山,其余人等,跟我上阵杀敌!”说罢峨眉倒竖,伸手拉住三尺青锋,雪亮的剑光泛满仇恨。齐澄海高喝一声“凤山,跟我打前阵!”言罢,父子二人还有儿媳秋霞各持兵器,朝着山口方向冲去 官兵冲入山谷后,因为山道崎岖狭窄,尽管人多却占不得上风,齐澄海手使金背砍山刀在前边开路,他力大刀沉,加上久经战场,冲锋陷阵得心应手。齐凤山秋霞夫妇也是各有一身出众的本领,一左一右协助在齐澄海身边,眨眼间,官兵已经被放到一大片。 雪航的队伍在在官兵的最后边,现在还没有进山谷,但是听里面声音,显然是双方已经交上手了,不由得心里焦急起来。这次战役的总指挥名叫韩让,是程世杰身边的心腹将领,他催马过来对雪航说“张大人,看你着急的样子,是不是担心许大人抢了你的功劳啊?” 雪航连忙说“哪里,哪里,我是担心许大人吃亏,据说这次聚义的强贼都十分凶悍,咱们这样冒然进攻,战斗地形对我们十分不利啊。” 韩让笑了笑,用手捋着胡须说“虽说这些悍匪个个武功高强,但毕竟是一群乌合之众,更何况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掌控之中。” 雪航闭上嘴不说话,她猜想官兵埋伏在紫若儿身边的奸细,似乎不止木道长一个人,虽然紫若儿处境危险,可是自己即使插了翅膀也不能飞进去帮忙。 山谷中,双方一番激战,各有伤亡,官兵到底人多势众,几次冲杀之后,将紫若儿他们包围到红花亭之中,紫若儿正与官兵恶战,她一口气斩杀了十数名官兵,看到山外的官兵仍如同潮水般涌进来,看样子来围剿的官兵不止四五千了,自己这边三百来兄弟已经阵亡了百十人,这样打下去,恐怕不是官兵的对手,不如先撤回山寨,等晚上再下山偷袭官兵。 于是,紫若儿传令撤退,就在这时候,情况出现巨变,一些聚义的英豪打着打着,莫名其妙的倒下去,有的甚至躺倒在地上痛苦的打滚,顷刻之间,二百人又折去一半,铜家寨大寨主左天魁怀抱霸王刀跪倒下来,颤声说“公主,我们中毒了” 第63章 红花亭聚义(三) 没有收藏的,加入书架吧!收藏的数据,就是我的动力啊。 同志们!亲人们,继续支持啊,有翠钻的赶紧砸啊,还有票票不花钱,(一次性)全给了吧! 紫若儿惊出一身冷汗,赶紧气沉丹田试了一下,果然觉察出身体的异样,看来所中之毒是慢性毒,自己内功深厚,又有元神护体,一半会儿还不曾发作。突听身边一声熟悉的惨叫,只见齐澄海左手捂着右肩膀,倒退回来他的一只右手,竟被活生生砍掉,殷红的血水顺着左手的手缝流出来。 齐凤山和秋霞吃力的扶住父亲,齐澄海突然举起独臂,仰天悲笑“苍天啊,你太不公平了,公主,是谁出卖了我们?” 紫若儿含着眼泪高呼“是谁?” 战斗愕然停止,因为其中一方已经彻底丧失了战斗能力。眼看着官兵一步步逼近,紫若儿冷静下来,右手紧握长剑,冲大家说“快往山上撤退,我来断后!”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大家互相搀扶,仅余下几个功力高强,尚能继续战斗的协助紫若儿断后。 官兵并不着急紧追,而是列出箭阵,一轮弓箭下来,紫若儿身边又倒下一大片尸体,看着弟兄们的鲜血染红了山道,紫若儿忍不住失声痛哭,她一边哭一边奋力挥动着宝剑,痛击着追击的官兵,且战且退,直到看到山寨的大门时,紫若儿细数身边仅余十数人。 山寨大门紧闭,眼看官兵已经追到眼前,紫若儿高声喊道“万寨主,快些打开寨门,我们遭到敌人暗算了。” 突听寨门上方一声炮响,然后旌旗飘扬,寨门上出现了一个让紫若儿一想不到身影,那个人四十上下年纪,身穿红袍,身材壮硕却不臃肿,面貌清秀却不祥和,一双凤眼轻佻的看着寨门下这十几个命在旦夕的草寇,豁然仰天大笑 紫若儿只觉得一阵眩晕,咬着银呀一字一顿的说道“程世杰!”说罢,只觉得眼前一黑,胸口一阵闷痛,一口鲜血由胸腔中急喷而出,随后便不省人事了。 紫若儿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关在牢房里,身边还有两个女子,一个是秋霞,另一个是铁万名的女儿铁心兰,她俩见紫若儿醒过来,连忙围过来慰问。紫若儿含着眼泪问“其余的人呢?” 秋霞说“不清楚,我们被俘后,程世杰就将我们男女分开关押了,公主,木道长和万华强都是叛徒,是他们出卖了我们,在酒中下了毒。” 紫若儿难过地说说“我知道了是我连累了大家。” 山寨的喽兵已经开始准备庆功宴,聚义分赃厅中,程世杰微笑着招待着一位贵客,那是一名年轻俊朗的白衣公子,由他身边佩戴的武器可以看出来,他是一名南华御剑,其实这个人就是萧绰。他正倾听程世杰陈述这次战役的胜利过程。程世杰告诉萧绰,这批乱党一除,山西自此无忧,并且意外的收获一笔不小的财富,自己正愁大宋朝廷拨给自己的军饷不够用。 萧绰笑着说“这便是雪中送炭啊,上次我们大辽这次围攻瓦桥关,之所以不明不白的退兵,其主要原因就是粮草辎重的不给跟不上,即使攻破瓦桥关也是要退兵的,我大辽皇帝派我来这里,一是协助程大人清楚乱党,二是配合程大人抓紧时间屯集军粮,我想两年时间应该足够,二年后将军即可公开易帜。我们兵和一处,一统中原后,皇帝许诺封你为大辽国的南院大王兼镇南大将军。” 程世杰微微点头“多谢辽主的器重,为了大辽的宏图霸业,程某必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萧绰含笑道“有程大人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难得程大人身边这么多能人异士,萧莫不才,敬各位一杯。”说着,萧绰站起身,举起了酒杯。席下诸人纷纷站起来,与萧绰共饮。雪航就坐在萧绰的下首,她心里盘算着“程世杰果然准备投降了大辽,这个人城府极深,两面三刀,到底安的甚么心?自己很难猜到。还有萧绰,想必紫若儿红花亭聚义的事情,早在她的掌控之中,原先自己还打算萧绰知道事情真相后会帮助自己救紫若儿,现在看来,萧绰更不简单,她远非自己想像中的萧绰了,她应该是一个有远大的政治理想,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另外,程世杰还不知道萧绰的真正身份,看来他们之间还没有形成默契,自己先不要冲动,看看情况再说。” 六郎因为身份不够,只能站在大厅外面,静候里面的情况,萧绰在场,而且被程世杰待若上宾,让六郎感到解救紫若儿的事情将会十分麻烦,这个萧绰太厉害,大嫂未必是她对手,必须想一个万全之策才好∶在大嫂的性情稳重,断然不会冒然行事。就是不知道一旦打起来,萧绰会不会估计她们的姐妹情谊。 程世杰对萧绰说“萧大人远道而来,本应隆重接待,但是这里不是我的太原府,只好借花献佛,就地取材,准备几个节目给萧大人看,来人!将那乱党全部带上来。” 功夫不大,红花亭聚义幸存下来的十二名男女就全被带到大厅内,这十二个人身上毒性虽然减弱,没有了生命危险,但是身上功力却很难在短时间内恢复,被带到大厅后,各个横眉怒目瞅着程世杰,程世杰冷冷一笑,转身对萧绰说“这便是乱党的全部首脑,这些人全是北汉旧臣,对北汉仍心存遐想,曾经几次三番的去太原府刺杀我,说我是卖主求荣的卑鄙小人。可是今天我要告诉大家,当时,赵匡胤亲征太原,宋军所向披靡,北汉亡已经是不可更改的事实。英武皇帝曾经亲自北上黄龙府,想请大辽出兵援救,但是大辽刚刚经历过定安之乱,与回鹘恶战之后,已经大伤元气,根本没有援助的实力。英武皇帝是在绝望中抱着与太原共存亡的心理与宋军决战的。而我只是顺天理,归顺大宋,虽然背负骂名,但是战争提前结束,有多少人避免了流血牺牲?” 紫若儿呸了一声,骂道“无耻的狗贼,少在这里花言巧语,你还想澄清自己是无辜的吗?你的罪恶早已经印在了所有北汉军民的心坎里,杀你一万次,也不能偿还。” 齐澄海骂道“逆贼,如果你真要是为天下苍生着想的话,也就罢了,所谓顺天意着得民心。你口口声声顺天意归降大宋,可是你得到的民心哪里去了?你自从当上大宋的山西宣抚使之后,变本加厉的加重赋税,搞得山西百姓怨声载道,还有,英武皇帝待你不薄,他亡故后,你有过一次去祭奠他的亡灵吗?没有!程世杰,人在做,天再看,你昧着良心做事,迟早会遭受报应的,今天老子落在你手中,无话可说,但是就是做了鬼,也会找你寻仇的。” 程世杰怒喝道“你以为我会怕你不成?整个山西都流传我程世杰翰林出身,手无缚鸡之力,靠吹捧坐上的高官,这只不过是鼓励刺杀我的人,可是你听说过刺杀我程世杰的人能够活着离开太原府的吗?今天,我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是奇门。” 萧绰顿时来了兴趣,她自幼酷爱异术,虽然自身武功已经登峰造极,但是对于奇门术士这个新生派的武功还真的一知半解,姐姐萧铭儿也是奇门,但萧铭儿是昆仑流派,所学的是奇门遁甲,五形算术,排兵布阵。而程世杰的奇门异术是出自东海风花海堡,东海奇门的主修是****玄控,七星战甲和八门续命。 第64章 激情游戏(求翠钻) 同志们!亲人们,继续支持啊,有翠钻的赶紧砸我吧。 没有收藏的,加入书架吧!收藏的数据,就是我的动力。 程世杰吩咐士兵将齐澄海捆到大厅中央的立柱上,然后用手在自己面前的桌子上面一拍,放在他面前菜盘里面的一把剔肉尖刀呼啸而起,朝着齐澄海心口电射而去。齐澄海把眼睛一闭,高声喝道道“爷爷正好要求个痛快。” 谁料,那把小刀飞到齐澄海心口半寸地方突然停住,众人眼看着刀尖已经抵住齐澄海胸前的衣襟,却突然停滞在那里,接着那把小刀就像有人在控制一样,围着齐澄海转开了圈子,小刀越转越快,慢慢的只能看到一片白晃晃的亮光,将齐澄海紧紧地包裹起来。就在众人齐声称妙的时候,道光豁然停止,再看齐澄海浑身上下的衣服已经被这把小刀割的粉碎,枯叶般一片片纷纷落下来,露出他强壮的体魄,虽然少了一臂,却依旧不失英武之气。 那把小刀像富有生命一样,又飞回到程世杰跟前的桌子上。 众人齐声喝彩。 齐澄海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赤身露体的样子,大声骂道“程世杰狗贼,要杀变杀,何必这般羞辱你爷爷?”程世杰哼了一声,说“齐将军为了复兴北汉,这些年吃尽了苦头,如果这样死了,你就不觉得愧对了自己?你忠心耿耿的为了刘家,到头来得到什么?不过我今天会成全你来人将公主带过来。” 两名兵士将紫若儿压过来,程世杰道“放开公主。” 兵士给紫若儿松开绑绳,紫若儿中毒较轻,虽然行动无有一样,尚且头脑清醒,只是全身公里难以集中,愤恨的看着程世杰说“你想干什么?” 程世杰说“小公主果然天生丽质,明媚动人,你可知道齐将军为了你家付出了多少?他自十年前丧妻,至今未续,后来北汉灭亡,又忙于复国,就根本顾不上女人了。今天决意在此慷慨就义,就让公主代表死去父王,用身体慰劳一下齐将军如何?” 紫若儿听罢,气的浑身发抖,一时说不出话来。齐澄海叫道“程世杰,你这个王八蛋,你要是敢作践公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先主在世的时候,给你高官厚禄,待你不薄啊?你不念旧情也就罢了,还要做出这种丧失天良的事来,你还是不是人啊?” 程世杰愤怒的一拍桌子,道“是我不讲人情吗?你们口口声声先主、先主,为了那个狗皇帝到底有什么?让你们死心塌地的为他卖命?今天我就是要作践他的女儿,这是千古轮回的报应。你们可知道?二十年前他尚是王子的时候,是怎样作践我姐姐吗?” 回忆起旧事,程世杰的眼睛里充满了仇恨的火焰,他咬着牙说“狗皇帝看上了我年轻美貌的姐姐,就上门提亲。可是我姐姐已经有了心上人,狗皇帝被我姐姐的婉言谢绝恼怒,他假传圣旨,诓我姐姐去王府做琴师。我姐姐虽然知道他不怀好意,但是又不敢违抗圣旨,只着头皮去了。就在那天晚上,狗皇帝强行奸污了我姐姐,还将她关押在他养宠的狗圈里,每日与他的那些爱犬同吃同住,高兴了就奸污我姐姐,不高兴了还是要奸污我姐姐,只是要把她打的遍体鳞伤之后再泄欲。姐姐默默忍受了十数天,终侥幸逃出王府。回到家中,用鲜血留下一封遗书给她学艺未归的情郎,之后就自缢而亡。” 紫若儿,包括在场的众人,都半信半疑的看着程世杰,程世杰继续说“姐姐死后,父亲用祖传的太乙神石保存了姐姐的尸体,将其葬在了我家后院的石榴树下。可能你们谁都不会想到,我姐姐今天还活着。只是她只能静静的躺在床上,不能说话,也不能再动,但是她会流眼泪,他时时刻刻告诫我,这个仇一定要报。我姐姐之所以能够死而复生,不只是因为她服了太乙神石,太乙神石只会保存她的尸体。真正救她的是姐姐当年的情郎,是他学成天下第一的奇门异术之后,用“八门续命术”延续了姐姐的生命,她的情郎为了让她重获新生,这几年走遍名山大川,采遍了奇花异草,可惜姐姐亡故的时间太长,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活过来。” “难道这个仇,我不应该报吗?” 紫若儿冷声道“原来你早有预谋,背叛北汉,是为了报复我父王?” 程世杰道“或许是吧,现在我已经等不及了,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你就代替你死去的父王,为我姐姐赎罪吧。”程世杰说罢,突然双手合一,口中念念有词,就见一道闪亮的红光由他体内飞出,飞到紫若儿身前,化作一道光环,将紫若儿紧紧裹住,紫若儿身子一震,眼神立即失去了原有的光泽 程世杰发号命令“紫若儿,还不快些过去慰劳齐大将军!” 就见紫若儿娇羞的应允着,风情万种含笑走到齐澄海跟前,见她一副宛然自若,旁若无人的样子,明显是受到了程世杰的控。 六郎焦急的看着紫若儿,却想不出不让紫若儿受委屈的办法,他悄悄看看大嫂,见大嫂神情比自己还要紧张,萧绰倒是一副急着欣赏的样子,看着紫若儿慢慢的走到齐澄海跟前,伸出白嫩纤滑的玉手,轻轻的抚摸着齐澄海壮实的胸肌。 齐澄海痛苦的叫道“公主,折杀老臣了,你快些醒醒,不要啊!程世杰你不得好死啊!” 紫若儿柔滑的玉手慢慢的下移,顺着裤腰就要滑入禁区,齐澄海身子一震,这些年他早已戒色,自夫人亡故后,就再也没有碰过女人的身子,更没有让女人碰过自己的身子,可现在,美丽动人的公主,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要用手爱抚到自己的命根上,由其被俘的诸人中,除了自己的同僚,还有自己的儿子和儿媳,不由得老脸一阵通红,喊一声“先帝,老臣有罪啊!我找你去了!”说罢,咬舌自尽,嘴中溢出鲜血,头一歪死去。 程世杰气的一拍桌子骂道“可恶!真是贱货,送给你女人你都不敢要。”他指挥紫若儿回来,给自己斟酒,然后向今天立功的山贼万华强和木道长敬酒。 雪航有点沉不住气,见没有人注意自己,悄悄往萧绰身边靠了一下,压低声音说“萧绰,见死不救,亏你还是女人。”萧绰吃了一惊,心道“就连程世杰都不知道我的真正身份,怎么他的手下会知道?”于是仔细的朝雪航看过来,雪航不失时机的低声告诉她说“我是慕容雪航,紫若儿是我师妹,我要你帮我救她,你肯不肯?” 萧绰这才明白过来,她晓得雪航精通易容术,可是眼下情况复杂 雪航见萧绰沉默,猜想到她是想以大局为重,又狠狠瞪了她一眼,意思是告诉萧绰,作为女人岂能眼看着程世杰作践女人。 萧绰继续保持沉默,雪航知道她是打算牺牲紫若儿来保护自己和程世杰的关系了,毕竟程世杰手中有数十万兵马,现在又同意归降大辽。怎么办?自己就这样冒然去解救紫若儿,恐怕不但救不了紫若儿,还会白搭上自己。 第65章 我的女人不能动 本书逐浪独家签约,支持作者原创,请登录<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 <a href=" target="_blank">坚决反对盗贴! 没有收藏的,加入书架吧! 那些俘虏们眼看着齐澄海惨死和公主被辱,齐声叫骂着,齐凤山更是怒火冲天,险些冲开了两名士兵的绑缚,大骂着程世杰的名子,一副冲过来拼命的样子。程世杰突然收了功力,让紫若儿停下来。对齐澄海的死尸说“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这么美丽动人的公主送给你享用,你却还能沉住气,看来是不够刺激你啊。听说这些俘虏中还有你的儿子和儿媳妇,不知道是哪一个?” 木道长走到程世杰身边,悄悄告诉他秋霞便是齐澄海的儿媳,齐澄海看看下面的秋霞,虽然没有紫若儿那般清丽俊美的容颜,但是清秀的脸蛋也不乏姿色,尤其身上富有者成性的独特魅力。他微笑一下,对齐澄海说“老将军,既然公主唤不起你的**,那我就给你换一个女人,看看她能不能让你满意。” 说话时候,秋霞已经缓缓走过来,齐凤山见妻子目光呆滞,显然受到了程世杰的控,马上想到接下来的恶行,气的他浑身发抖,竟再也说不出话来。秋霞走到已经咽气齐澄海面前停下,开始当众解自己的衣服 秋霞似乎等不及了,贴身的中衣自雪嫩的香肩滑落,那么的轻柔飘逸;全身肌肤因发热而变得淡红,微微的发散体香;插云双峰圆滚饱满,她媚笑着双手一挤,现出的深深因汗珠的湿润而闪动着诱人的光泽,之后,就将丰隆的双峰朝着齐澄海健壮的胸膛靠上去,并开始细细柔柔的相互磨沙。在场诸贼心中欲火熊熊,阵阵热气袭上心头,都彷彿胸口来了一把大火在炽烈燃烧,不禁呼吸急促起来。 秋霞身子猛然前倾,双手抓紧齐澄海的肩膀两侧,樱唇上沾了一丝乌黑长发,吐气如兰,向公爹深深吻过来。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勾勒出完美的曲线,状若新月,圆翘的美臀的微微挺起,惹得群贼一阵嘘声。也招的那些被俘义士一片责骂之声。 慕容雪航有些不忍再看,萧绰也微微脸红起来,程世杰呵呵一笑,招手让铁心兰走过来,对萧绰说“萧大人,咱们欣赏节目的同时,也不要委屈了自己,来正好一人一个,你选中那一个?” 萧绰看看紫若儿和铁心兰,不好意思地说“我不想挑,多谢程大人一番好意。” 程世杰满面狐疑的道“这好像不是你们契丹人的本色吧!” 萧绰含笑说“不瞒大人,这些日子,萧某正在修炼一种奇妙的武功,近不得女色,还请程大人涵。”程世杰道“那我就不勉强了。”说着将紫若儿拉到怀里,萧绰转头看了雪航一眼,无奈的摇摇头,又转身对程世杰说“在下有些乏累了,先行告退,你们只管尽情享乐” 六郎大骂道“六爷的女人,你们也敢动?萧绰也太不够意思了,枉我在悬空岛与你还结拜兄弟呢,关键时候,也不帮六爷一把。” 程世杰说“请自便,恕不远送!”说完,将紫若儿抱到自己怀里,对万华强说“万寨主献出山寨是头功一件,另一个女俘虏就交给你了。” 现在程世杰****玄控的主要对象是秋霞,紫若儿已经开始复苏本性,却还是难以控制自己,程世杰邪笑着,“这才只是开始,想想你父王当初是怎样侮辱我姐姐的?现在我就加倍的偿还给你,知道吗?” 紫若儿静静的回答“知道了狗贼,你不得好死。” “既然知道了就要乖一点先看节目。”程世杰一脸的得意,一边用手爱抚着紫若儿乌黑的秀发,一边欣赏着大厅中自己的杰作,那里的气氛更加****,以致几乎吸引了大厅里所有人的目光,年轻俊美的秋霞,现在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眼看她已经解下了上身所有的衣服,裸露着丰腴白嫩的背,安抚已经断气的公公。山寨里的群贼,响起一片喧哗,雪航有心出手相救,又心有余悸。心中痛楚万分的时候,大厅中突起变卦,齐凤山不知道什么缘故,摆脱了身后士兵的绑缚,顺手抢过一名兵士的佩刀,高声怒喊着冲向自己的妻子和父亲 血光伴着刀光飞溅 那锋利的刀锋,一下子刺穿了妻子的裸背,并深深刺入父亲的心脏。 秋霞口中吐出一大口鲜血,嘴角终于释放出一种解脱的微笑,“杀得好!” 齐凤山狂笑着,对着程世杰慢慢走去,他的面容已经因为激动,而扭曲的变形,脚下步履蹒跚,却铿锵有力,他虽然功力全无,却希望集中所有的力气,做最后的一击,那怕没有成功的可能,即使死,也心甘情愿。 程世杰尽管武功绝世,依然被齐凤山那充满仇恨、布满血丝的眼睛所震慑,他赶紧施展功力,将手在面前桌子上一拍,三只象牙筷子便如袖箭一样激射而出,深深没入齐凤山的胸膛。 可是齐凤山并没有因为受到致命的攻击而停下脚步,他口中喷着鲜血,伸出上手朝着程世杰的桌子扑过来,程世杰惊的出了一身冷汗,赶紧丢开紫若儿的身子,挥掌猛击齐凤山的头颅,在咔嚓的碎裂声后,齐凤山的头颅无力的垂下来,可是一双手却死死的抓住了程世杰胳膊,他的人已经死了,怨恨的灵魂却还附在身上,直到好几个心腹过来,帮着程世杰分开齐凤山的手,程世杰摸着额头的冷汗,寻思“这些年,自己什么样的高手,什么样的亡命之徒没见过,像齐凤山这样阴魂不散,非要制对方于死地的却还是头一次看到。” 程世杰惊魂未定,突听外面有人大喊道“程大人,咱们大军有奸细!”程世杰一抬头,看到一名亲兵摸样的小厮朝自己跑过来,于是问了一句“什么奸细?谁是奸细”那名小兵叫道“奸细就是你爷爷我!”说罢,手拿一物,朝着程世杰捅过来,因为离得太近,加上程世杰没有任何防备,就觉得眼前一黑,犹被天雷击中,竟被来物打得摔出去老远,半天缓不过气来。 六郎心中骂道“这么牛b的武器都弄不死这大奸贼?”他收起高压电筒,拉起紫若儿就往外冲,紫若儿认出穿着军服的六郎,心里一阵窃喜。程世杰的那些手下见状,纷纷抄武器包围过来。六郎因为这些日子功力大长,对自己信心十足,认为自己打不过程世杰奸贼,收拾这些小喽啰应该绰绰有余,果然一阵降龙十八掌下来,喽啰兵被放到一大片,六郎带着紫若儿冲出大厅,上了早已准备好的战马,朝着寨门方向逃去。 官兵高手和山寨群贼连忙找马匹追赶,犹被慕容雪航化装成的张大人一排暗器射过来,打乱了阵脚,雪航也夺了一匹马追赶六郎,程世杰好容易缓过气来,气的大骂道“张文亮,你居然背叛我,大家给我追!” 六郎驮着紫若儿先一步来到寨门,把守寨门的官兵刚要盘问,雪航已经催马赶到,宝剑一挥,吩咐大开寨门! 巡山的官兵不少人都认识张大人,自然不敢多问,任由六郎和雪航快马出了山寨,等程世杰带人追到时,六郎和雪航的战马已经跑得不见了踪影。 第66章 骊山圣母 看书先收藏,是对本书作者的支持和尊重! 程世杰大怒道“一群废物,生要见人,死要见尸,都给我追。” 紫若儿在马背上悲痛欲绝,看到自己被六郎抱在怀里,又有一些羞愧,两匹马已经出了山口,前面有左右两条岔路,雪航大声说“六郎,带着紫若儿向东走,我往南引开他们。” 六郎迟疑了一下,说“大嫂,太危险了,咱们一起走,也好有个照应。” 雪航把脸一沉,说“程世杰不仅厉害,他身边还有千军万马,你快些走,要不然就来不及了。” 六郎回头望了一下,身后山道上火把如龙,追兵已经上来,只好说“大嫂保重!”说罢,一扬马缰,朝东面方向飞驰而去,紫若儿含泪喊道“师姐!你多加小心啊!” 程世杰带兵追到岔路,分析了一下,对手下一名高手说“你带一部分人往东面追,虽然他们往东的可能性不大,但是你还是仔细一点,不要让敌人漏网。”这名心腹领令,带一部分往东面小路追上去。程世杰则带领人马向正南方向追赶,这条大路是直通关内的,十分宽阔,不大工夫就看到了前面的身影。 身后马蹄声越加响烈,显然是追兵上来了,雪航跑了一会儿知道甩不掉追兵,心中暗自盘算办法,想起自己随身带着同门遇险的信号,虽然发了也没有什么希望,但是雪航还是赶紧发出一枚,信号弹刚刚升上天空,程世杰的骑兵就追到了切近。程世杰一马当先,圈马拦住去路一阵冷笑,“原来张文亮已经遇难,阁下的易容术这么厉害,居然将我骗过了,还想跑吗?” 雪航撕掉假面具勒住战马对程世杰说“程世杰,废话不用说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放马过来吧!”能够杀掉张文亮那样的修罗界高手,显然可见这女子非同一般,程世杰不敢小看,抽出佩刀,越离马背,朝雪航扑过来。 半空之中响起一片金铁交鸣之声,刀剑相交的刺耳声长长的似是完全没有一点段落,分别飘开的两个人影还等不到落地,已摆开了决战的架势。瞬间,一白一红两道身影又交叠在一起,响出了兵器交击的声响。雪航的武功虽也算当代高手,十几招过后,却连程世杰的衣服边都没有沾到过,可她身上的长衫已经被程世杰的刀锋划破了一道口子,虽不曾伤到皮肉,却露出鲜嫩的肉皮和引人遐想的内衣。 雪航又如何看不出自己不是程世杰的对手,现在只是刀剑过招,自己就已经不敌,作为一名出色的奇门术士,程世杰必定还有其他的过人之处。骊山派剑法不但招式精巧,更兼一个快字,与自己绝世身法融合,快捷难防,但是这路剑法在奇门面前,却显示不出优势,程世杰的“七星战甲”已经修炼到第六层,可以说能够防御住普天下任何一路剑法。 雪航注意到,每当自己发招时,招数尚未使出,程世杰就已经按照“七星战甲”的防御系统,将自己的身形躲闪到最佳的位置去了,不管自己出不出招,都没有办法伤到对方,所以程世杰才有足够的空间来戏弄自己。这便是奇门的过人之处,防御! 二十招过后,雪航额头上已经沾满汗水,眼看程世杰已经失去了耐心,就欲捉拿雪航的时候,就听远处传来一声清亮的呐喊“何方奇门,胆大包天,欺负我门下弟子?”话音间,西南方向闪过一抹银电,一白衣白发的仙姑飘然降落到雪航身前。 雪航惊喜往外,喊道“师父!” 已过六十的骊山圣母,一身雪白的素衣,神色凝聚地望向程世杰,圣母因为内力深厚,再加上所创的内功有拒衰老和驻颜的功能,所以岁月的流逝并未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除了满头的白发如银之外,她娇艳的玉脸,玲珑浮突,凹凸有至的身段,娇嫩雪白的肌肤都和年轻的时候没有多太的分别,有的只是比那时增添了一份成熟韵味。 “出家人本不应该过问江湖是非,可是她是我的徒儿,程世杰,看在司徒明枫的情分上,我今天不为难你,大家就此住手,你意下如何?” 程世杰哼了一声说“他们都是朝廷的钦犯,身为朝廷命官,我岂敢徇私枉法?” 雪航冷嘲说“之前你背叛北汉,投降大宋,现在你又暗自勾结大辽,真不知道你再为那家朝廷卖命,师父不要听他的,杀了这个小人,给紫若儿报仇。”雪航伏到师父耳边耳语几句,骊山圣母听罢,峨眉倒竖,腮边肌肉颤抖起来,怒喝“果真是乱臣贼子,人人可以诛之。”就听一声争鸣,长剑在手,使出“五方神雀阵”无数由内家真气加自然剑气汇聚而成的白孔雀,银光耀眼夺目,锁定目标后目标以极快的速度朝程世杰攻过去。 面对来势汹汹的攻势,程世杰自知避无可避,当机立断豁尽浑身的内力,用“七星战甲”散射出金光夺目的涡旋气劲绕身疾转,形成一道气墙护住全身。防御中,施展出奇门术士的“****玄控”,像骊山圣母这等高手,自然控制不了,但程世杰可以控制任何有形物作为自己的护身。气劲由脚步传入地,无声无息中,地下顿时隆起八块长方形的石壁挡在程世杰的身前,石壁犹若八个没有生命的得力助手,进可攻,退可守。 第67章 高手对决 骊山圣母性情刚烈,不知道紫若儿的事情之前,尚顾及程世杰的人际关系,如今却是完全不在顾虑后果,一心取了程世杰的性命。她叱喝道“无胆匪类,看我怎样破你∪内力暴长,一块石壁,被她手中长剑贯穿后击的粉碎。程世杰急忙调度另外七块候补,又相继被骊山圣母暴力击飞。 但是这个时候圣母招式己老,势尽力穷,程世杰向来狡诈,见引诱圣母成功,此时机不可失,立刻施展出自己最凌厉的一式“百狼朝”,奇门最厉害的进攻就是召唤,进攻时用自己的真气演化成自己喜爱的动物,程世杰喜欢狼,所以这一招叫“百狼朝”,平地涌现出大批的狼群,朝骊山圣母疯狂的扑去。 普通的高手决难以应付,骊山圣母眼见强攻来临,身在半空中的圣母以绝妙的身法,朝后空中挪移,一个扭腰,再使出千斤坠,圣母如天上仙子般轻巧着地,退后的同时随身的“五方神雀阵”也霍然变阵,以孔雀开屏之势御敌,那千万道绽开的孔雀羽,变幻成一把把利剑,成功的斩落了进攻狼群的一颗颗头颅。 与此同时,二人近身相接的一掌,电光石火的一瞬间 程世杰痛苦的俯躯,一手撑住身体,一手捂住胸口,他脸色烫金,呜的一口鲜血喷出来 那些手下见大人受伤,刚想上来搭救,骊山圣母把手一挥,“五方神雀阵”立即演化成四方阵,将程世杰与救兵完全隔离开,程世杰面色惊慌的看着骊山圣母。雪航刚要冲上去,结果他的性命。就听一声嘹亮的大喊“手下留情!”听说话声犹在天边,话音落地后,人已经在近前。 雪航猛抬头,见面前已经站立了一位青布蓝衫的中年书生,那一身蓝衣虽然破旧,却掩盖不住他的盖世风华,雪航吃惊的是,来人身法之快,令人难以想象,师父过来时,尚有身影,此人却犹如鬼魅,让人无从察觉,自明神、星煞魔君之后,却未曾听说过有此等高手。 程世杰看到来人,顿时心花怒放,犹似吃了一颗定心丸,“,快些救我!” 骊山圣母看看来人,叹口气说“果然是天下第一奇门,你身在千里之外的云萧山,却能料到人世间的风云变幻,并且可以用“破空飞遁”千里传像,不简单啊。” 蓝衫术士微微一笑说“圣母夸奖了,你我都是化外之人,又何必参和江湖的是是非非呢?不管是宋灭北汉,还是今后辽灭宋,只要吻合千古轮回的定律,都不是我辈能够左右的,我知道这些小辈之间的恩怨,人世间的恩恩怨怨本就是一场游戏,冤冤相报何时一个了字?不如让他们自己了结岂不是更好?” 骊山圣母犹豫了一下,雪航道“师父,不可以啊,今日放虎归山必促成大错啊。” 骊山圣母还是挥手道“罢了,司徒明枫,我给你面子,让他们都走吧!”当即收了大阵。 程世杰大喜,连忙谢过蓝衫术士,飞身上马逃命去了,蓝衫术士对着骊山圣母鞠躬道谢,然后身影立即消失在空气中。雪航呆呆望着师父,就见骊山圣母身子一晃,连忙上前扶住,骊山圣母嘴角溢出一缕鲜血,她叹口气说“不是为师不想帮你除奸,是为师力不从心,这程世杰已经十分不简单了,我若不是强撑着一口真气,只怕他还不会放过我们里。” 雪航才明白师父已经受了重伤,不由得抽泣道“都怪我,害得师父受伤,师父,那蓝衣人是谁?怎么如此厉害?” 骊山圣母道“他就是司徒明枫,他是第一个把“****玄控”练到第六级,把“七星战甲”练到第七级,把“八门续命”练到第八级的奇门术士。” 雪航默然,心道“他岂不是很厉害?会再师父之上吗?” 骊山圣母又说“自明神与星煞魔君之后,天下再不曾有神,司徒明枫是如今天下最接近神的人,同时他还是程世杰已过世姐姐的情人。”雪航如梦方醒,幽幽叹道“那我们还有什么指望?” 骊山圣母摇头说“不然,我知道司徒明枫性情古怪,但也嫉恶如仇,他不希望我插手这件事情,他也绝不会袒护程世杰,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他希望你们自己的恩怨,自己了解,程世杰虽然比你们武功高强,但决不是无懈可击,我相信恶人绝不会有好下场,只要你们用心就行,紫若儿在哪里呢?” 六郎骑马驮着紫若儿跑出一段路,前面是一片松树林,这时候追兵已经赶到。紫若儿对六郎说“我们两个人都在马上,肯定跑不过追兵,你把我放下来。”六郎说道“那怎么能行?有我在不要怕。”六郎说话功夫,敌兵已经追到近前,六郎催马进去树林,后面十余骑也追了进来,六郎正往前走,就听身后嗖的一声,显然是有人冲自己放冷箭,六郎下意识的一低头,一支雕翎箭贴着头皮飞过去。 六郎吓得一身冷汗,冲后面骂道“王八羔子,有种不要放冷箭!” 却听得身后劲风扑面,两条黑影划过夜空,贴着树梢越过六郎,拦住前面去路。紫若儿银牙一咬,拉出六郎随身佩戴的腰刀一个箭步跳将上去,冲着拦路的二人一顿乱刀,同时冲六郎喊道“你快些走!不然的话,就都走不了了。” 还没有加入书架的朋友,为了你今后阅读的方便,请收藏本书! 第68章 美人救英雄 还没有将本书加入书架的请点击收藏! 本书逐浪独家签约,支持作者请登录六郎说道“我与你生则同榻,死则同,我六郎什么时候做过怕死鬼了?”说罢,跳下马来,冲着迎面其中一个黑衣人,当胸一个黑虎掏心打过去。那黑衣人正是这伙人的头领,也是程世杰手下得力的副将,名叫林达,与张文亮师出同门,都是来自川中蜀山修罗界。见六郎朝自己扑过来,所用招式不伦不类,更讲不上什么道法,哪里将六郎放在眼里,双掌向外横推,同时用上“修罗冥界波”自身馗罗化作万千鬼魂,黑压压朝着六郎围将过来,想一招制六郎于死地。 六郎在福来居见过海天富用这招,也见过萧绰用六把御剑破解此招,可是自己身上的武器借给紫若儿使了,自己有武器在手估计也不会用,索性拼了性命,用双拳来挡,却是哎呀一声!重重的甩了出去,六郎身上虽然有明神本元,可是不懂得开发利用也是白说,只觉得心口一热,就将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心中骂道“老子头一次和人pk,就让人打的吐血,这未免有些太跌面子了吧,让紫若儿如何瞧得起自己?” 这时候,其他追兵各持兵器已经围上来,紫若儿间六郎受伤,想到全是为了自己,不由得心中难过,手上加了气力,奈何白日中毒之后,身体还没有及时调整过来,加上今天又中了程世杰的****玄控,体力更是差得很,与敌人一对一已经十分勉强,人家一哄而上,紫若儿也有点招架不住。 林达一记杀招使出,见竟未能伤及六郎性命,心中暗道“想不到这小子小小年纪,居然也是修神界高手,能够硬生生接住自己这一记杀招,想必至少修炼好了七道元神,现在我们这么多人围攻他们两个,胜负早已结论。我何不乘机收了他的元神。”想到这里,就使出“鬼舞宝轮”一团瑰丽的光环,朝着六郎劈头盖脸罩了过来。 六郎见过张文亮使这种招术对付大嫂,知道林达的用意十分阴险,惊骇之中却不知道如何躲闪才好,紫若儿看到此状,惊呼一声,“六郎,他要吸你的元神,小心啊!”有心过去帮忙,却被对手围攻之下,分身不得。 林达见自己得手,嘿嘿冷笑着靠近过去,正准备吸取六郎的元神,却猛然发觉不对劲,六郎被他的鬼屋宝轮罩住,一开始非肠怕,可是被罩住后,却觉得也没有什么,自己神志清楚,四肢灵便。冲林达骂一声“狗曰的!看打。”双手朝着林达当胸打过去,林达吃惊非小,对方一个毛头小子,自己却吸不了他的元神,难道他的修行比自己还高? 六郎可不管他想什么,双拳打过来,被林达单手挡住,六郎就势一掳,将林达的一条胳膊拧住,借着一股子怨气,用力一扭,就听林达啊的一声惨叫,他虽然使足了力气抵御,但六郎力气巨大,尤其含带的内家真气与林达护身的馗罗格格不入,又如犬牙交错,在一定程度上占了大光。这一下子竟将林达的一条胳膊活生生扭断下来。 林达带着一身鲜血,惨叫着跳出去,两名手下连忙过来保护。六郎看了看林达慌张的样子,得意的将手中的断肢丢在地上,摆了一个虎鹤双行的架势,对着林达挤眉弄眼的嘲笑。林达又惊又怒,没想到这个毛头小子这么厉害,冲两名手下一使眼色,三人各掏出身上暗器,朝六郎发射过来。 六郎看到他们对眼色时,就知道事情不妙,可是等人家漫天花雨的暗器一,已经没有了可退之路,六郎心中一慌,暗叫糟糕,冷汗顺着后脊梁流了下来。这些暗器若是全中了,还不把自己捅成筛子?你姥姥的,六爷刚学会打架,你们就跟我耍赖,好好打搞什么暗器啊! 六郎眼看着已经躲不过去,紫若儿那边更是危险,因为功力没有恢复,又寡不敌众,肩头中了一掌,腿上中了一刀,这时候她自身尚且难保,知道六郎面临险境,不由得心头一凉。 眼看六郎就要被漫天花雨的暗器射成筛子,却见一片明亮的剑光不知道由什么地方飞过来,将那些暗器尽数击落,跟着一条白影扑将过来,落到六郎前面,一伸手将那满天飞旋的一片剑光收在手中。来人面罩白纱,长身玉立在皎洁的月光中,冲六郎微微一笑。 六郎见他虽然面上有一层轻纱,但是还是认出来人正是萧绰,心中暗喜“乖乖!原来她早就在暗中保护我了。” 紫若儿也趁着敌人惊乱的时候抽身来到六郎身边,六郎见她负了伤,心中心疼起来,关切地说“紫若儿,你没事吧。”紫若儿抹了一把汗水,说“我没事!这位公子是谁?多谢仗义相救。” 萧绰并不说话,冷眼看着林达等人。林达丢了一只胳膊,见六郎又来了救兵,心中恼怒,吩咐一声“兄弟们,一起上,只要死的,不要活口!”那十几条汉子立即红着眼睛冲上来。萧绰嘴角微微一动,发出一声轻细的嘲笑,向前一个箭步,手中六把御剑同时飞舞,立即有三名汉子倒下去,身形一个迂回下来,这十数人就倒下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见萧绰如此厉害,就想逃跑。 萧绰凌空飞剑,一人一剑,包括林达在内,尽数诛杀。林达仰仗馗罗护体,萧绰这一剑虽然将他刺中,却未能伤到要害,见他转身要跑,萧绰一个长跃到了身后,一掌击落下去,林达闷哼一声,倒在地上丧命。 六郎和紫若儿见敌人尽数丧命,高兴地不得了。萧绰收回御剑,转身除下面纱,冷声说道“木贤弟,别来无恙,悬空岛一别,今日有幸在这里相见。可能你现在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不过我还是出手救了你。” 六郎点点头说“原来萧兄是契丹人,怪不得在悬空岛要拉我入伙。” 萧绰心道“七星楼那天晚上,他对我做的那些事情,莫非他真的不知道?既然是那样的话,我就不要将这件事情挑明了。我临走时候,将他推给柴明歌,想必柴明歌也落得了与我一样的下场,这小子现在还活着,说明柴明哥也隐瞒了这件事。另外,我从他身上获得了将近三年的内力,柴明哥定然也知道指其中的秘密,她留着这个人是想利用吗?” 六郎见她若有所思,嘿嘿笑道“萧大哥,这次真的多亏了你,要不要我请你喝酒啊?” 萧绰转过神来,平静的说道“我虽然帮你们杀了这些人,但不一定是救你们。这位姑娘乃是英武皇帝的爱女,你父王生前与我大辽关系极好,我本不想为难你,可是你不应该纠集旧臣反对我的新势力,程世杰已经答应归顺大辽,我希望你能不计前嫌,与他化敌为友。” 紫若儿呸了一声,怒道“我岂能与如此禽兽为伍?” 萧绰脸色一沉,说“那么我救你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紫若儿把脸一板,哼道“是杀是剐,席请尊便,我知道不是你的对手,还请你不要为难你的朋友。”六郎生怕紫若儿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连忙拦在两个女人中间,脸上挂着恭维的笑容说“萧兄,你大人大量,不要和女人一般见识。”回头又对紫若儿说“紫若儿,萧兄救我们一片好意,你管她是不是契丹人哩,这件事情我以后再跟你说。” 紫若儿有些费解,道“六郎,你怎么和契丹人称兄道弟?” 第69章 瓜棚月下处子情 还没有将本书加入书架的请点击收藏! 本书逐浪独家签约,支持作者请登录声明一下,由于本书现在公众章节的字数太多了,已经接近了20万,按照编辑要求,上周应该是每天更新4000字,但是我还是坚持了5000字,本周必须收敛了,要不就超标了,请各位读者朋友们理解一下,不过,第一个令人期待的(10万字爆发)马上就要到来。大家支持我,(第2个10万已经准备好了,只要成绩好,会很快跟大家见面。) 萧绰愣了一下,问“六郎是谁?是你吗?” 六郎啊了一下,狡辩说“谁是六郎?她明明是喊我木郎的啊。”说着转过身背对着萧绰,向紫若儿做了一个十分难堪的鬼脸。紫若儿冰雪聪明,马上意识到六郎的意思,改口说“木郎,人家问你话呢。” 萧绰轻笑一声,道“木郎,木郎,叫的好亲热啊,木贤弟,你是怎么认识这位小公主的。” 六郎得意的把紫若儿搂到怀里,说“有情人千里来相会,这种缘分牵头的事情,我是拦也拦不住的,不管怎么说,今天也是萧大哥救了我们,今后那一杯喜酒你是吃定了。” 萧绰嗯了一声,心中却是若有所思。 紫若儿有些脸红,六郎又说“既然你把我们救了,又杀了程世杰这么多手下,该不会再把我们抓回去吧,我们还有要是再身,要不咱们暂且别过,来日再续兄弟情义?” 萧绰一拱手,道“红花亭龙潭虎,木贤弟冲冠一怒为红颜,从程世杰手中硬是将人抢回来,这种胆色真是让人敬佩。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告辞!”说罢,飘身离去。 六郎长出一口气,说“萧绰不仅武功高强,更是心思慎密,我今天和大嫂营救紫若儿的事情,势必会引起她对我的猜忌,看来今后今后很难再和她相处了。” 紫若儿不知道详情,由于身上受了伤,体力不支,一下子瘫软在六郎身上。六郎慌忙扶住她,这才发现紫若儿的一只裤腿已经被鲜血染红,显然受了重伤,忙说“这儿也不安全,我们赶紧离开这儿再说。”四周看看,那些战马早已经在刚才打斗的时候散去,只好扶着紫若儿徒步向前走,刚走出两步,就觉得胸口发热,强忍着没有把鲜血吐出来,骂道“狗曰的,打我这么狠。” 紫若儿用袖角帮助六郎擦了一下嘴角的血丝,关切地说“六郎,那恶人打你用的是修罗派最厉害的鬼舞宝轮,我还真担心你应付不了呢。”二人互相搀扶着走出树林,前面是一大片农田,已经过了麦收季节,视野十分开阔,二人不敢在这停留,向前又走了一大段路,在一处山坡下停下来。六郎说“我走不动了,找地方休息一下,还有你的伤口若不赶紧包扎起来,血都流干了。” 紫若儿点点头,见路旁有一片瓜田,瓜田边上有个窝棚,二人就到窝棚里面坐下来,六郎让紫若儿坐到窝棚里的床榻上,紫若儿因为失血过多,脸色有些苍白。六郎说“我给你处理伤口。”说着就来脱紫若儿的裤子,紫若儿红着脸不让,六郎笑嘻嘻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你早晚都是我的人,还怕我看你不成。” 紫若儿羞道“谁说要嫁你了。”可是却未加阻止六郎,让六郎退下了自己绛紫色裙裤,淡淡的月光轻覆之下,一双修长的**简直似乎是透明一般,瑰丽的肌肤原就白皙如雪,在月光下更是明媚,美的无法以笔墨形容,只是其中一条**的侧面,被划开了一条四五寸长的口子,血水已经定了痂,美好的腿面上也沾了不少血渍。 六郎皱了一下眉头,说“我去找些清水回来,伤得这么深,这群王八蛋。”他出去顺手摘了瓜田一个绿油油的西瓜,打开让紫若儿先止渴。又说“刚才过来的时候,我看到有条小河,我去弄些清水过来,你在这等着我。”紫若儿口渴难耐,扒了一大口西瓜吃着点点头。 紫若儿大半个西瓜吃进去,精神上有了好转,见六郎光着膀子回来,不好意思的问“六郎,你的衣服呢?”六郎说“找不到装水的东西,我只好将衣服脱下来沾了水回来。”说着,用浸过水湿衣服,清洁着紫若儿的伤口,紫若儿说“我这儿有金疮药!”说着从随身锦囊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六郎接过瓶子,倒出一些白色药粉涂上去,然后将事先准备好的一只未沾过水的袖子用作纱布,给紫若儿将伤口包好。 紫若儿柔声道“六郎,谢谢你啊!我穿上衣服吧!” 六郎说“你的裤子都让血水湿透了,我给你洗了,现在挂在外面,一会儿风干了,我拿给你。” 紫若儿红着脸点点头,将光洁的**向后收了起来,六郎一阵窃笑,凑上来握住紫若儿的手说“今天我们大难不死,肯定是月老想着成全我们,紫若儿!你真美啊。”紫若儿极力回档着六郎的动作,说“六郎,不要这样,你也受了很重的伤” 六郎静静的注视着面目少许苍白,却清丽无比的紫若儿,越发不能控制自己激荡的情绪,忍不住将面前的佳人用力搂到怀中,紫若儿一声轻颤,娇嫩的香腮微露晕红,明眸皓齿,樱唇娇艳欲滴,说不出的娇柔妩媚。不曾言语之中,紫色罗衫已经被六郎解开雪玉般的曼妙**,白玉无暇的肌肤好似吹弹得破,丰满高挺的双峰在明黄色的肚兜下面微微颤动着,少女柔软的腰肢似有若无的晃动中,让六郎的高涨一发不可收拾。热切亲吻的同时,六郎的手也没有闲着,紧紧的搂住紫若儿的**,肆意的摸索着,高挺浑圆的双峰,冰清玉洁的少女,头一次被抚摸胸前圣地,既羞辱又兴奋的矛盾充满心头,心房更是像怀了小鹿乱撞,正处于无比美妙的时刻,最后的防线,已经被六郎用英雄撞开。 伴着一声弱弱的惊呼,白玉凝脂般的双臂环绕上六郎的脖子,殷红娇嫩的双唇急速的喘息中,呼唤出六郎的名字“六郎!”六郎答应了一声,悄悄吻着紫若儿柔滑的双唇,密语道“若儿,一生一世,我都会像今天这样爱着你。” 一丝凉凉的风吹过来,六郎抬起疲倦的身子,看着紫若儿忧虑的眼睛,小声问“若儿,是不是我弄疼你了,怎么不高兴啊?”紫若儿美目中闪出泪花,说道“我高兴不起来,一想到今天枉死的那些忠义之士,我心里就跟刀剜一样,尤其是齐叔叔一家,他们死的太惨了。” 六郎也有一些难过涌上心头,他愤恨地说“程世杰真不是人,这种卑鄙下流的手段也想得出来,我早晚要将他碎尸万段,可我没想到他那么厉害,紫若儿,我先前向你吹牛了,我不是他的对手啊!不过我想你保证,我一定会勤于武艺,总一天将他抓住,交给你处置。” 紫若儿用力点点头说“六郎,我相信你,程世杰太厉害了,我根本斗不过他,今后全靠你了。” 六郎举手说“我向天发誓,今生若是不能诛杀程世杰奸贼,就妄为男子汉,更不配做紫若儿的。”紫若儿娇羞道“谁答应嫁给你了!”六郎笑道“你若是不愿意就算了,我不会强求你的。”话未说完,就被紫若儿狠狠的呀了一口,“你刚刚要了人家,就要反悔了吗?”六郎忍着疼说“我随便说说的,你干嘛这样认真啊!疼死我了。” 紫若儿娇声说“活该!谁让你说对我不负责任的话呢。” 六郎将身子一沉,紧紧地压覆上来,说“我当然要对你负责任了,可你也要对我负责任。”说着,借着那神秘幽谷的湿滑,又送入进去,紫若儿轻呼一声,娇羞的道“害死我了!六郎,你记着,要一生一世的对我好” 绿油油的瓜田,银盆般的月亮,破旧的小屋,一对沉浸爱河的男女,又是一个不能被打扰的夜晚。 第70章 回城 和亲? 慕容雪航陪着师父静养了一会,骊山圣母急着找到紫若儿,就让雪航带路,朝着六郎与紫若儿逃走的方向一路找过来,结果很快就找到那个小树林,发现了满地的尸体后,雪航上前查看了一下死者的伤口和死亡时间,说“师父,这些人死了快两个时辰了,这些人都是程世杰的手下,看来紫若儿他们没有危险,是谁救了他们呢?” 骊山圣母简单的看了一下死者说“死者都是被利刃斩断咽喉,或刺中心脏,那人武功极高,显然不是紫若儿所能做到的,从伤口上看,应该是一名擅长剑法的御剑。” 雪航马上想到萧绰,毕竟自己身边没有其他帮手,如果有人帮忙,只能会是萧绰。骊山圣母说“我们就近找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紫若儿。”说罢,使出本门的夜啸龙吟,一声高昂的龙啸之声,顺着漫漫长夜向远处传递过去。 熟睡中的紫若儿猛然惊醒,连忙推醒六郎,娇喜道“你听听是什么声音?” 六郎睡眼朦胧的说“夜猫子吗?” 紫若儿生气地说“不要胡说八道,我好像听到是师父的夜啸龙吟,莫非是师父她老人家来了?” 六郎摇摇头说“是不是听错了,再睡一会儿,咱们在走不迟。” 紫若儿说“你就不怕程世杰的追兵再追上来?” 六郎说“放心吧!那萧兄弟既然救了我,就一定会救到底,你没有看到程世杰对她敬若上宾吗。”紫若儿点点头说“你怎么和这个契丹人认识的?还有他的武功好厉害啊!” 这时候又是一声龙吟传过来,紫若儿兴奋地说“真是我师父,六郎你快些帮我穿衣服啊!” 六郎答应着,去外面取了紫若儿的衣服和自己的衣服进来,尚未干透也将就着穿起来,紫若儿跑出去跑出去寻找那龙吟的来源,终于被她找到了。看见师父和师姐,紫若儿高兴地小鸟一样一下子扑到骊山圣母怀中,嘤嘤哭泣起来。 六郎看到大嫂安然无恙,也心花怒放,雪航拉过六郎询问了一下,六郎告诉大嫂是萧绰救了自己,雪航点点头,看看六郎与紫若儿,说“你俩没事就好,事不宜迟,我们只好暂时放弃这儿,马上返回瓦桥关。” 紫若儿忧虑的问“还有十来个被捕的英雄怎么办?我总不能扔下他们不管啊。师父,你来得正好,你帮我救人啊。” 雪航厉声道“紫若儿,师父和程世杰恶斗,已经受了重伤,还有这次的教训多么深重,你不应该在意气用事了。” 紫若儿难过的低下头。雪航叹口气说“我知道你心里头难过,今天死了那么多人,我都看到了,可是事实告诉你,你中了程世杰的诡计在先,他阴险毒辣,我们是不能够和他硬拼的,听我的先回瓦桥关,在计划一下下一步怎么办。” 雪航、六郎、紫若儿一同回到瓦桥关,骊山圣母说要去看望一位朋友,雪航问起来才知道,原来骊山派最近十分不太平,接连发生女弟子神秘失踪的事情,骊山圣母对此大伤脑筋,却又找不到凶手,想来请一位世外高人指点一下迷津,来到山西路上,正好碰到雪航发出的求救信号。现在已经平安回到瓦桥关,骊山圣母就此告辞,并嘱咐二人对付程世杰一定要千万小心。 向令公汇报了此行失利之后,令公好言安慰了紫若儿,说“看来程世杰已经铁了心要和朝廷对立,这两天我和潘帅已经起草了奏折,向朝廷详细汇报了悬空岛、飞虎城、紫荆关以及程世杰和王焕臣大人的事情,相信不日就有朝廷的指示下来。你们都累了,先回去歇着吧。六郎,一会儿你到我书房来一趟,我有事情与你说。” 大嫂与紫若儿回房间休息,六郎精神好,就到四小姐那儿串门,结果只有龙兰在,四小姐被令公派遣到大风口看守粮食去了,龙兰告诉六郎,自从六郎和大嫂那天走后,潘豹就来杨家做客,四小姐硬着头皮陪潘豹吃了午饭。 令公有意安排二人单独相处一下,结果就闹出事来,潘豹的脸被四小姐打的一边一个五指山,肿起多高,令公一问,潘豹说他只拉了四小姐的手一下,就招来一阵暴打。令公一怒之下,要家法行事,幸亏母亲阻拦,令公余怒不消,就遣派四小姐去前线干脏活了。 六郎一听,就急着要到大风口去看望四姐,龙兰说“於口关和益津关收下来的粮食,官府都集中到大风口哪去了,因为六月梅雨天气潮湿,既怕辽军来抢,又怕捂了发霉,所以晾晒期间,朝廷派了重兵把守,你倒好,一回来就急着看望咏琪去啊!” 六郎听出她话语之间的含义,见四下无人,就伸手将龙兰拦腰抱住,说“三嫂,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想着我呢,我又何尝不知日夜挂念着你,这次山西一行,我都差点回不来了。” 龙兰一听,担心地说“怎么回事啊,快说给我听。”说着一边红着脸摆脱了六郎的怀抱,六郎说“战局凶险,敌人强悍!真是一言难尽,不过我现在有事情要和父亲单独禀报,晚上再来讲给你听。”龙兰急道“不行啊!他们都在家中,你晚上不要来啊!”六郎却已经笑着跑开了。 六郎兴冲冲来到令公书房,见到父亲先请安,再问起事情。令公笑着说“这次山西红花亭之行,虽然失败了,可是我儿大智大勇,在程世杰手底下将将紫若儿救出来。尽显我杨家儿郎之英雄本色,为父为你感到骄傲,对了!你和潘凤的事情怎么样了?” 六郎想了想说“父亲,实话说那潘家小姐傲慢得很,根本看不上我的,上次带我去南岸大营,大家弄得不欢而散。”令公点点头说“这就好,我是担心你心中放不下她啊。” 六郎不解的问“父亲,这是什么意思?孩儿怎么不明白。” 令公说“实不相瞒,潘帅已经接到万岁的旨意,万岁不日即将来前线督战,他还告诉潘帅说,想收潘帅的女儿潘凤为昭阳公主,和亲与山西太原侯程世杰的二公子。” 六郎惊讶道“程世杰蓄谋造反,皇上这不是老糊涂了吗?” 令公道“不许说反上的话,皇上认为程世杰开国有功,想通过和亲拉拢他不要投靠大辽,即使拉拢不成,也能起到暂时稳定他的作用。” 六郎叹道“如此一来,潘凤岂不成了牺牲品。” 令公点头说“潘帅也为这件事伤透了脑筋,再三向我解释,让我劝劝你,好在你并没有痴恋那潘小姐。不过皇命不可违抗啊,我们这些做臣子的也只能逆来顺受。” 六郎不瞒道“皇上为什么不将自己的女儿和亲过去,收人家的女儿,真是说不过去。幸好不是我姐姐,要不然我就找他拼命去。” 令公怒道“不得放肆!你怎么能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即使皇命下达到咱们杨家,你也不能这样诋毁皇上啊。” 六郎说“我不管,我们杨家忠心为他保江山,怎么能拿我四姐的生命和前途开玩笑。父亲,我想到大风口看看四姐去。” 令公点头说“好吧!我准你两天假,速去速回。”六郎高兴的答应。 第71章 细柳粮仓 还有没收藏的吗?赶紧加入书架!本书马上就要爆发了,兄弟们支持一下。 到了晚上,一轮明月缓缓的爬上树梢,六郎吃饱喝足,在房间躺着休息了一会儿,七郎收拾了东西告诉他自己去巡城。六郎说“老七,你什么时候开始做开正事了?” 七郎说“青莲姑娘临走的时候,告诫我不要不务正业了,我就向父亲提出申请,每天晚上都去巡城,青莲说他回老家为父亲守孝三年,三年后他还会回来找我呢。”说罢,提着腰刀美滋滋的走了,六郎无限感慨道“就连老七也变情种了!我也不要闲着了。”他一骨碌爬起来,先跑到大嫂房间,与紫若儿眉来眼去了一阵子,直到大嫂将他撵出来,大嫂说“这两天累得很,我和紫若儿要沐浴休息了,六郎你也回去休息吧。” 六郎只好告辞,临走时,趁着大嫂不注意,冲着紫若儿一个飞吻,羞得紫若儿粉面一阵娇红,六郎从大嫂房间出来,遇到心事重重的二嫂宝日明梅,宝日明梅这些日子一直为舅舅的事情担心,兵部的檄文已经下来了,定的是死罪,宝日明梅曾经多次跑到牢房去质问舅舅,为什么要这样做,王焕臣却什么也不说。 宝日明梅冲六郎苦笑了一下,什么也没说,急着回房去,六郎跟上来说“二嫂,我知道为了王大人的事情,这些日子你吃不好,睡不好,二哥不在家中,你可要保重自己啊。” 宝日明梅点点头说“六郎,这些日子你也够忙的,听父亲说你明天要去大风口,我让牛大婶准备了一些熏鱼,明天你走的时候给你二哥带上。”六郎应允了,离开二嫂房间,兴致冲冲的拐到龙兰房中,见屋子里面黑着灯,六郎轻手轻脚推门进来,轻轻叫一声“三嫂?” 屋中没人答话,六郎提鼻子闻了一下,暗自一笑,径自朝着秀榻摸过去,待摸到那具柔滑冰凉的喷香玉体,六郎将其一把搂定,低声说“三嫂,你可想死我了啊!”龙兰呸了一声,说“你这么久才来,都干什么去了?” 六郎说“明天我去大风口,二嫂嘱咐我给二哥带些吃的去。” 龙兰说“我也准备了酱酥鸭,明天你给咏琪带上,就在咱们胡同口的老字号。” 六郎应了一声,一只手朝着龙兰身下偷袭了一把,正好摸到龙兰腿间那水泽之中。 六郎嬉笑道“原来三嫂你都等不及了啊!” 龙兰正色道“不许叫我三嫂了,我听着十分别扭,这件事我迟早要说出来的!” 六郎吓了一跳,说“兰兰,你可不要乱来啊,最好先安静一下子再说,听父亲说,皇上不日将来瓦桥关,咱们家的事情最好先往后拖一下再说。” 龙兰说“我知道了,不过到时候,你可要站出来说话啊。” 六郎说“到时候我会求母亲做主的,反正你和三哥有没有正式成亲,天下女子多得是,让母亲再找一个给他就是了。” 龙兰嗯了一声,六郎就把舌头凑了上去,龙兰的接吻技术已经日臻熟练,任由六郎的舌头迅快地溜进她的檀口,用自己的丁香小舌裹住六郎的舌头,不住地吮吸,两片薄薄的香唇不住的轻触浅吻着六郎的双唇,浇的六郎欲火高涨,一双大手穿入束胸里面,抓住两团粉嫩的肉团,用力揉搓起来,龙兰发出一阵细微的呻吟。六郎除尽衣服,将早已控制不了的英雄送进龙兰滑腻不堪的要塞,一番急风暴雨的推进,龙兰终于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吟。六郎停下动作,轻轻吻着龙兰秀美的面庞,同时美滋滋的感受着龙兰的身子那令人酥麻的颤抖,以及那一片温暖湿滑的紧窄,带给自己的致命快感。 一夜无话,n次风流之后,六郎折回自己房间睡了一个来时辰,天光就亮了,六郎来到厨房,让牛大婶给自己装上应用之物,又与紫若儿告别了一下,然后备了快马,出东门直奔大风口。 大风口坐落在淤口关西临三十里地方,四面皆平原,当地官府原先在这儿有个屯粮的地点叫细柳,因为战乱,宋军将此改良,不仅加固了城防,还派来了重兵把守,驻扎在此的宋军大约有一万人,在大风口地势最高的地方修建了堡垒,将收集来的粮食在此晾晒半月之后,再转运各州府。因为燕赵大地多平川,洼地,每逢梅雨季节,经常发生水患,所以附近州府的公粮差不多都运到大风口来,令公身为三关兵马督部署,深知大风口之重要性,现今,二郎、三郎、还有四小姐都驻守在细柳粮仓。 四小姐这几日郁闷的很,每天都要穿上盔甲,顶着炎炎烈日漫无目的的巡逻,眼瞅着身上原本娇嫩的皮肤都晒黑了,想到六郎与大嫂及紫若儿山西红花亭一行尚不知吉凶,今天午饭都没有吃,就气呼呼的躺倒军帐内生起闷起来。 侍候她的贴身女兵玉蓉给她打来洗脸水,说“小姐,天气这么热,你把衣甲卸掉吧,我去给你要饭菜去。”四小姐没好气的说“不要了,我没胃口。”她将衣甲脱下来,换了一身便装,说“玉容,你是什么时候来军营的?” 玉蓉笑道“我父亲原本就是镇守细柳粮仓的将官,两年前在抵御辽军疯狂的抢粮中,不幸殉职于此,父亲死后我无家可归,淤口关总兵刘士达大人就把我安排到这里,专门服侍军中的女将。小女子早就听说过四小姐乃是将门虎女,更一手神弓绝箭,数天前曾经射杀过辽军大将耶律宝穼,玉容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我什么时候能有姐姐这一身功夫就好了。” 四小姐见她对自己一副仰慕的样子,心中极为得意,心情也好了起来,说“玉蓉,其实射箭很好学的,你要是肯学的话,我可以教你的。”玉蓉惊喜道“可是真的?” 四小姐说“我还能骗你?走咱们现在就去。” 玉荣高兴的答应着,为四小姐带上弓箭,四小姐说“军营之中规矩繁琐,我先去守备顾大人那里请个假,你在这儿等我。” 四小姐找到细柳营房守备顾大人,对其说“顾大人,我这两天总感觉辽兵有些不正常,我想到四清河沿岸巡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意外情况。” 顾大人哪里知道四小姐是假借巡逻出去游玩,当即同意,正这时候,营门守兵来报“启禀将军,营门外有杨大人六公子求见!” 四小姐大喜道“是我六弟来了!” 顾大人笑道“那正好,四小姐就带我接待一下六公子。” 六郎见到四小姐,二人自然是一番亲亲我我,看的玉蓉都有些不好意思,四小姐先带着六郎与二哥、三哥报个平安。六郎向二郎、三郎简单述说了红花亭事件后,四小姐就带着六郎出了辕门,六郎问哪里去。四小姐说“我带你到外边吃午饭去。” 六郎嘿嘿一笑,说“这么热的天,咱们连马都没有骑,这儿方圆四五里可是没有酒店的,四姐该不会请我到淤口关里面吃饭吧,那样的话,咱们不如不去。” 四小姐有些不好意思,说“六郎,看到你能平安归来,姐姐心中高兴,就把这事忘了,要不在军营里面随便吃点吧。” 六郎却说“不用了,谁不知道军营里面的饭菜难吃死了,不过我都准备好了,你跟我来吧。”六郎带着四姐和玉蓉出了营门一直向北,走出两三里地,前面是一土山坡,山坡上长满叁天大树,一条官道由此直通四清河对岸,数天前,四小姐就是在这里射杀辽国大将耶律宝穼的。 四小姐莫名其妙说“六郎,咱们来着乱石岗子,难道这里有饭吃啊?” 六郎不说话,拉着四小姐爬上山坡,在一颗两人合抱粗细的巨柳下面停下来,说“午餐就在上面,都跟我爬上来啊!”说着,率先向上一蹦,抓住树干,三两下就爬到树茂上面去了。四小姐和玉蓉都有功夫在身,上树自然不在话下,二人跟着爬上来一看,四小姐不仅哇~~的叫出声来,原来巨大的树茂之上,竟被人用柳条编出一张大床出来,中间有用麻绳穿了,牢固在四周的枝桠上。上面还有树叶遮凉,阳光晒不到,居高临下,远处的四清河历历在目,酷暑天气让人心中立即有了说不出的凉爽感觉。 六郎拉着四小姐在上面坐下,凉丝丝的柳条在下面既通风又舒适,四小姐惊奇地说“六郎,你怎么知道这儿有这么舒服的地方?”六郎笑道“四姐,这是我刚刚做出来的,还有这个”六郎拿过包裹,将里面的四宝熏鱼还有酱香鸭子、切的四四方方的五香牛肉全掏出来,“四姐!这儿的环境不错吧,我特意还备了一壶美酒,今天咱们就在这儿不醉不归。” 第72章 良宵易醉 为了方便你今后的阅读,请把本书加入你的书架! 玉蓉望着那一大堆美食,咽了一口口水说“六公子,这么多好吃的啊,我在军营里面,见都没见过。”六郎笑道“这位妹妹不要客气,尽管吃!”说着递给玉蓉一双筷子,又拎起酒壶说“酒杯咱们没有,效仿江湖儿女无拘无束岂不更好?”说着喝了一口,将酒壶递给四小姐。四小姐二话不说,狠狠灌了一大口,又传给玉蓉,玉荣不好意思拒绝,轻轻抿了一口。三人说说笑笑,六郎就把红花亭的一系列惊险遭遇说给四小姐听,当然隐掉了好多细节,四小姐听得芳心突突直跳,尤其听到大嫂落入奸贼之手,险些丢掉清白的侍候,更是紧张的不得了,当听到六郎救了大嫂后,才笑道“大嫂多亏了你啊,六郎,想不到你现在也越来越有出息了。” 一壶酒很快就喝光了,六郎因为昨天晚上加夜班,就开发困,仰面躺下就睡了。四小姐与玉蓉笑了笑,收拾了一下剩下的饭菜,四小姐说“玉蓉,走!我们下去,我教你弓箭去!” 六郎一觉下来,已经到了日落时分,四小姐爬上来说“六郎,天都快黑了,咱们回营吧。”六郎见玉蓉在远处等着,就偷偷在四小姐身上摸了一把说“四姐!那军营之中闷死人,那里比得上这儿舒适?你让玉蓉自己回去,我还有许多话和你说呢。” 四小姐自然之道六郎不怀好意,可是她却偏偏不会拒绝,娇羞地说“我都不知道该怎样说谎骗她,要不你下去和她说吧。”说罢玉颜一阵娇红。六郎当即下来送走玉蓉,又来到树上,搂着四小姐的纤腰坐下来,说“四姐,这些天真是度日如年,想死我了。” 四小姐娇声说道“你不是昨天就回来了吗?为什么昨天不来看我?” 六郎说“昨天昨天不是有事吗。” 四小姐问“你能有什么事?” 六郎挤挤眼睛说“有一件好事呢,我和潘凤的事情泡汤了。” 四小姐惊喜道“真的?是怎么回事?” 六郎就把皇上准备收潘凤做公主,和亲山西的事情说出来,四小姐听罢,感慨道“皇上太自私了,潘凤嫁到那里去还能有好?幸亏没有下旨到咱们家里” 六郎正色说道“狗皇帝若是敢那样做,我就揭竿起义反他娘的。” 四小姐笑道“就凭你吗?恐怕不等你起义就被镇压。” 六郎玩笑道“那我就投降大辽,借助辽兵也要把你抢回来。” 四小姐嘲笑道“人家辽人能要你?” 六郎认真的道“四姐,我认识了一个辽军中的重要人物,她是大辽景亲王王妃,叫萧绰,不仅有沉鱼落雁之容,更身负盖世绝技。” 四小姐一愣,说“大辽王妃,你怎么认识的?” 六郎说“悬空岛上认识的,不过他不知道我是谁,我告诉我叫木易,她为了收买我,还与我结拜兄弟哩,这次红花亭若不是她出手相救,我恐怕就回不来了。” 四小姐奇怪的问“她为什么要救你?” 六郎将四小姐轻轻揽入怀中说“估计她是看上我了呗。” 四小姐狠狠的戳了六郎的脑门一下,说“我看你是懒蛤蟆想吃人家天鹅肉吧,老实交代,你有没有与她眉目传情之类的?” 六郎嬉笑道“四姐,你也太多心了吧?我看她只不过是想利用我,反被我利用了她,不过你放心,我绝对只对姐姐一个人好。” 四小姐哼道“你最好还是自知之明的好,人家堂堂亲王王妃会看上你?再说,宋辽之间战争永无休止,你最好还是不要与她接触了,免得被人家利用了都不知道。” 六郎答应着,将手伸进去,说“还是和四姐接触安心。” 四小姐脸上一阵羞红。 明月初上,淡光轻撒,更将树梢蒙上一层淡青,就象洗过晨雾的水彩画,透出清幽恬静气息。六郎火热的双唇与舌头向四小姐展开侵犯,她一时意乱情迷,不禁又闭上双眼,一双玉手攀住了六郎的脖子,樱唇乍启,伸出香舌与热吻起来。二人数日不见,如今良辰美景之下,一旦触发情感便是激情澎湃,六郎紧紧拥着四小姐温软的娇躯从她的红唇,到双颊,到耳朵,到白皙的肩膀,肆意的吻了个够。 四小姐也是双目迷离,轻轻唤着六郎的名字,与之缠缠绵绵。 第73章 浪漫之夜 二人吻了许久才分开来,互相的凝望了一刻,又重新贪婪的吻在一起。 六郎一边笑,一边解着四小姐的衣裙,目光所及,那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的玉容,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还有那圆润剔透的玉脐,那修长柔美的**,霎时之间,六郎只觉浑身火热,一动也不动地凝视着四小姐,心底的柔情愈加堆积,越堆越厚,一时之间,情致缠绵,溢满整个情怀。 四小姐见他这样呆呆看着自己,心里越发害羞,垂下了臻首轻声道“六郎?” 六郎身子一震,方才回醒过来,慌忙道“四姐!你真美啊!比天上那轮明月不知要美上多少倍,我多么希望此情此景永远的长留世间,只有你和我和这明媚无暇的月色。” 四小姐此时不仅脸颊泛红,连整个秀颈也烧得通红,娇羞无限的星眸微闭起来,柔声说道“六郎啊!你不要只是这样看看着人家啦这里不就只有我和你吗?”声音渐低至不可闻。 六郎轻叹道“我转世重生,如果不在你们杨家该多好?弄得现在我们的关系这么复杂,我真想再死一回,变个别的男人出来,那样就可以和姐姐长相思守了。” 四小姐连忙伸手捂住六郎的嘴巴说“不许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姐姐哪儿舍得你死啊,再说姐姐喜欢的就是现在的你,你若是再换了其他样子,我说不定就不会喜欢你了。” 六郎深深体会到体会到四小姐的柔情深重,心中再无隔阂,已是回复了原来的心境。再听得四姐口出此言,更是心弦摇荡,情不自禁。连忙强自定神,深深呼吸几下,双手轻轻搭在四小姐娇小柔美的纤腰上,双目紧盯着四小姐羞红微闭的星眸,深情说道“最难消是美人恩!我六郎有幸得到四姐的青睐,一定不会辜负四姐的。”说着又将香唇紧紧地吻住,四小姐口中呼出一口轻喘,只感受到六郎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指已经不耐寂寞,开始四处游移,腾挪盘旋,上下前后徘徊一阵,又逐渐爬上了娇嫩丰挺的双峰 四小姐柔美的娇躯没有任何掩饰,当然不复一贯令人敬畏的仙姿,却于娇羞的圣洁中又添了几分冶艳风情,如此美色当前,更加夺人心魄、摄人心神。她突然说道“六郎,要是没有皇上和亲的事,父亲非要你娶潘凤,你该怎么办?” 六郎说“你为了我可以与潘豹大打出手,我难道就不能为了四姐抗婚?这件事情早晚要真相大白的,只是姐姐不让说,我才一直不与任何人说起咱们的关系。” 听到了六郎的慷慨陈词,四小姐也不自禁地睁大秀美的星眸,含情脉脉地望着六郎,脸上的羞意更是渲染了一身,雪玉一般洁白晶莹的肌肤上到处蔓延着娇艳的桃红色,中人欲醉,艳丽得让人晕眩。 激情终于再次触发! 六郎一伸手,捧着四小姐秀美的脸,凑上前去,急风暴雨吻着四小姐芬芳的樱唇。用力地吸吮嫩滑可口的丁香小舌,唇舌纠结、缠绵不休,源源不绝的情意迅速扩散、疯狂涌入到两个亲密接触、交相拥抱的身体内,六郎深深的进入四小姐的最深处(删) 寂夜微风,绿油油的柳条,沙沙起舞,轻轻摩擦着四小姐柔嫩的酥胸,六郎沉醉地伏在这一弯柔嫩之中,二人一齐仰头看着树梢上面的那一轮明月,那月光何其妩媚,何其清凉。 恩爱之后的缠绵,是一种难以用词汇形容的温柔。 四小姐将早已酥软无力的娇躯,轻轻靠到六郎身上,六郎的手不停地上下梳弄着四小姐丝光水滑的飘逸长发,顺着晶莹的耳背,滑过天鹅绒般柔美的秀颈,爱抚着四小姐骨肉均匀粉嫩柔滑的香肩。突然远处传过来一阵细微的马褂銮铃声 责编告诉我本书本周上架,但是妖认为这本书有不少读者是从起点追到这儿来的,而在逐浪又是重发,耽误了大家那么长时间,实在是抱歉。所以,我再延伸一周公众章节,以表示对大家的补偿!并且已经准备好了10万字的vip章节,在国庆期间,让大家一次看个爽。有鲜花的兄弟们记着给俺留两朵,别到时候让别的作者看俺的笑话。 第74章 夜袭 四小姐和六郎顿时都警觉起来,瞩目朝着远处看去,他们在树顶上看的十分清晰,四清河对岸,一队大约一百来人的黑色轻骑兵,驶过四清河对岸那一片一望无限的荒草滩。马蹄声惊飞了栖息在草丛中的无数野鸭和许多叫不出名字的鸟儿。 这一队人马沿着拱桥来到河这边。 初夏时节,荒草滩绿草如毯,马队踏过河滩上一尺多高的蒲草、蒿草,急行到了山坡上停下,这一队突然出现的骑兵,清一色黑色劲装,像一支黑色的雁阵,就陈列在二人身下。六郎和四小姐都不敢出声,生怕被人家发现,静静地注释着下面的情况。 一名身披黑色斗篷的少女,做了一个手势,四名膀大腰圆的武士圈马围过来,说“郡主,兄弟们都准备好了,你就下令吧!” 六郎仔细看过去,见着女子黑色的斗蓬随风飘荡,露出斗蓬下被黑色军装紧裹着的苗条丰满的身材来。一条宽宽的牛皮板带,勒出她纤细的腰肢,脚蹬一双黑色长筒马靴,坐在黑亮如缎般的黑马上更显英姿飒爽,她明亮的双眸闪出一股杀气,说“前面就是宋军的细柳粮仓,诸位飞鹰堂的兄弟们,建功立业的时机到了,大家冲上去,捣毁宋军的粮仓,我在东平大营已经准备好了庆功宴,还有数不清的美女等着你们受用,大家冲锋!” 言罢,从腰中拽出宝刀,率队朝着三里之外的细柳粮仓冲去。身后四名大汉各舞一柄狼牙棒,打着呼哨朝宋军阵营扑过去。四小姐叫道“不好了!辽军用轻骑兵无声无息的来偷袭,看来他们这次不是抢粮,而是要捣毁咱们的粮仓了,快些!娶阻止他们。” 六郎说“不就一百来人吗?四姐找什么急啊?” 四小姐说“这不是一般的辽军,你没听他们说飞鹰堂吗?大辽北院黑虎堂,南院飞鹰堂集结的都是江湖中一等一的高手,尤其他们星夜偷袭,又直接奔着粮食去的。我们赶快追上去,助顾大人一臂之力。” 黑夜沉沉,耶律长亭一马当先如流星般划过夜空,冲下山坡朝着细柳粮仓飞奔去。 守城的宋军发现辽军偷袭的时候,百余战骑已经扑到了面前,宋军用来固守堡垒的火炮已经没有了使用空间,叫喊声!铜锣声连成了一片。这时候辽军的轻骑已经扑到城下,耶律长亭脚尖用力腾离马背,腾空的同时已经持弓搭箭,弓弦响过,六支雕翎箭一同射出,箭无虚发,六名宋军哀叫中倒下去。四小姐在远处看的清楚,心道“遭了!冤家对头终于出现了!” 耶律长亭率先抢登上城墙,细柳粮仓的城墙并不是太高,耶律长亭一带头,那四名手持狼牙棒的辽将跟着跳上去,与巡城的士兵混战在一起,那一百余辽兵轻骑果然都是武术高手,冲到城下后或直接跃上城头,或用爬程锁向上攀岩,也有的刚爬到一半,就被宋兵用弓箭射杀,死尸吊在城墙上。 那四名手持狼牙棒的辽人乃是同胞兄弟,杀上城墙后,马上依靠强壮的身体和沉重的兵器冲开一条血路,辽人后续部队纷纷抢登成功,不顾一切的朝着不远处的粮仓靠近。宋军更是涌如潮水,一层层涌上来,势必将这股顽敌抑制住。 狼牙棒乃是沉重兵器,使棒者又是素以神力著称的魔家四将,四条棒子都是力逾千斤,棒势未到,狼牙棒激出的劲风已令阻挡的宋军呼吸不畅,气魄逼人。眼看着围堵的宋军一片片倒下,辽军已经接近粮仓不到一百步之遥,有些耐不住性子的辽军,干脆将手中引燃的火把朝着粮囤扔过去。奈何距离太远,并不能烧着粮囤。 守备顾大人已经伙同杨家二郎、三郎带兵赶到,与悍敌撞到一起,凶狠的厮杀起来。 魔家四兄弟见到有宋军将领出战,怪叫着各舞狼牙棒朝着顾大人围攻过来,顾大人面对这沉重之极的狼牙棒,脸色丝毫不变,只是冷冷一笑道“来的好,就看是你的狼牙棒厉害还是我的惊龙九式强横?”说话之间,一道雄强炽烈的光华骤然暴射,好似一条穿过九天烈日的长虹,以蛟龙出海的威势凌霄破出,手中量天剑洒出九道寒芒,棒剑相交,混然硬碰硬,魔家兄弟手中狼牙棒竟然被剑光削掉无数片,满天光雨也似的向四周暴散,而顾大人的剑也在一招击退魔家四将的狼牙棒后,后招不变,骤化万点星芒流彩,剑圈耀虹,冷电飞空,幻出一重又一重的剑雨紫霞,轻纱飘雪,大地飞霜,登时寒气大盛,刺人如剑,无数光环剑影向魔家四将以及攻上来的辽军聚合绞杀,辽军冲锋的势头立即被震慑住。 第75章 调戏郡主 辽军之中不乏高手,看到前面攻击受阻,耶律长亭唤道“长河、落日!”立即有两名飞鹰堂精英过来回话“郡主,有何吩咐?”耶律长亭说“你们都是国师推荐来的高手,到军营后寸功未立,现在到了你们施展伸手的时候了。”二人心领神会,向前冲过去,口中喊着“兄弟们让开了!” 长河落日均是修罗界精英中精英,二人刀枪连环配合,冲上去后居然无人能敌,顾大人武功高绝,却一时也难以阻挡二人的凶猛,那“长河三斩”与“落日九式”居然配合的天衣无缝,向前又推进了数十步,长河落日又联手使出“修罗冥界波”一时间黑云滚滚,鬼魂连天,宋军被冲得七零八落,粮囤已经暴露在眼前。耶律长亭一挥手,飞鹰堂精英心领神会,数名轻功好手手持了火把及松油朝粮囤飞身扑去 眼看粮囤就要被辽兵点燃,就听一声娇吒!最高的那垛粮囤之上闪现出一员女将,月光之下,英姿飒爽,宝雕弓闪闪放光,雕翎箭玥玥生辉,四小姐左右开弓,扑上来烧粮囤的辽兵竟被她全部射中,死尸掉在地上,看那雕翎箭居然是深入胸腹后自后背露出,其中一个辽兵是头部中箭,锋利的箭矢居然洞穿了他的头骨。耶律长亭怒吼一声,拔身而其。直扑粮囤上面的四小姐,四小姐顺手就是一箭,却被她凌空躲过,明月弯刀直取四小姐咽喉,二人就在粮囤上面混战在一起。 顾大人借机稳定住宋军的慌乱,指挥大军将辽兵团团包围住,慢慢蚕食。辽兵虽然不多,但是各个凶猛顽强,尤其那魔家四将,仰仗力大棒沉杀的宋军不能靠近。顾大人剑尖一抖斜圈,剑光骤然大盛,光雨散开如海潮急转,朝魔家四将漩涡怒卷,剑光所至,无坚不摧,无敌不克,魔家四将奋力抵抗,总算保住了性命,却也纷纷挂彩,魔家老三还被削掉一只左手。长河落日固然武功高强,奈何宋军人多势众,辽军接连后退中又损失一半,仅剩三四十人,被逼回到城墙附近。 顾大人乘胜追击,剑上陡一用力,剑光大盛,刹那间金芒遍洒大地,光华万道,浩瀚无匹的剑气充斥敌阵之间,彷彿每一寸空间都瀰漫着撕天剑气,只一靠近便有如赤身裸露於万剑千锋之下,冷的令人胆落魂飞,眨眼功夫又有六七人毙命于他的剑下。 耶律长亭见到大势已去,自己固然再点着粮囤,宋军早已做好了救火的准备,也将不济于事,只好叹息一声,晃开四小姐拔身就跑,半空中一声呼哨,组织辽军撤退。四小姐哪里肯放她走,飞身追赶过来。耶律长亭大怒,叫道“文千山贱徒,你当我还怕你不成?” 耶律长亭已经跃上城墙准备逃走,却突然停下脚步,从怀中掏出一件宝贝,扔上半空,口中叫道“看我鸿龙套索厉害!”那一团红光飞向半空后,顿时化作一张天网朝四小姐扣下来,六郎眼见四小姐被那一团红光罩住,忙喊“四姐!小心啊!” 却为时已晚,耶律长亭手一收,鸿龙套索逐渐收紧,将四小姐牢牢捆住,然后拽到身边,一声唿哨,带领余下辽兵携了四小姐飞马逃奔而去。二郎三郎见妹妹被抓,纷纷上马出城追赶。六郎更是着急,但心思并未慌乱,他扒下一名辽兵死尸的衣服,套在身上,又往脸上胡乱抹了几把污血,找匹快马也追将上去。 二郎和三郎骑的是各自的普通战马,而六郎则是骑了辽兵的一匹战马,不仅马速快,尤其他还穿了辽军飞鹰堂的衣服,遇不到阻拦,故此很快就追上前面败退的辽兵,六郎不动声色,紧紧的追随队伍,一边想营救四姐的办法。二郎三郎却遭到断后辽兵的疯狂阻击,未曾追过四清河就被人家挡住,一番恶战之后,负责断后的辽兵化整为零,一时就没了踪影。见没有了追击路线,二郎三郎气的一跺脚,只好回营去了。 六郎跟着大队人马足足行驶了两个时辰,拐进了一处山峦,半山腰一座宫殿赫然出现面前,马队来至宫殿门口停住,正门上方“紫玉山庄”四字匾额两旁明灯高悬,这座庄园依山傍水而建,景致天成,正子夜时分尤其幽静,迥非尘世气象。耶律长亭下马后,直奔,有几个人押了四小姐跟了过去,其他人都留在原地,六郎没敢轻举妄动。 两个头领摸样的人物商议了一下,对大家说“这次偷袭失败,郡主肯定要大发脾气,大家暂时散了回去休息,随时听后命令。”六郎跟着一伙人牵了战马往后走,到马棚里面将战马栓好,然后趁人不注意,偷偷将身子隐在马棚中的阴影里,等着这些人散去。六郎听到外边没有了动静,就悄悄地走出来,因为不认识路,就只好凭着感觉,朝着有灯光的地方摸过去,希望能够遇到被关押的四小姐。 一片夺目亮光自前面走廊里溢涌而出,六郎顺着灯光走进去,见四下里静悄悄无人,前面一个大厅视野陡然亮开。朝里大开的门扉把整座阁房拱现出来,只见锦床青毡、宫灯画屏,花鸟翎毛的画卷挂了满房,茧纸泛黄,题印宛然,无一而非历朝珍品。种种奇珍古玩随处散落,俯拾即是,从古锈斑驳的青铜兽彝到前朝典制的镶金官瓷,任拿一件都六郎爱得不忍释手,外加一地的金银珠玉,根本是座价值连城的宝库。 六郎顺手掖起来两件宝贝藏到身上,继续往里走,正走着猛然听到里面有人大声斥责“你们这些废物,都给我滚!”然后就是一阵匆匆的脚步声,六郎赶紧将身子隐藏到角落里,就见三四个宫女摸样的小丫头诚惶诚恐的从一间屋子里跑出来,由六郎身边经过,跑到大厅外面去了,徒留下一阵余香。 六郎再往前走,绕过两道屏风,又闻得哗哗水声,不由眼前一亮,一个不着寸缕的绝色女子正缓缓出浴,眼前的女体已经不是一个美字可以形容,就算是倾尽世间所有丹青之妙笔也无法勾勒出仙子下凡的出尘仙姿。 耶律长亭脸若丹霞,肩若刀削,腰若约束。玉体丰姿绰约,妙本天成!六郎暗自叹道“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啊!”望着那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的玉容,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那修长柔美的**、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神秘的幽谷,耶律长亭一双小巧裸足自香木回廊下漫步踏过,勾出一段踝圆趾细的纤柔,犹带着点滴晶莹,在廊板拓下微乎其微的淡淡水痕。留过腰际的长发微微摇摆,滑顺如缎,遥与廊外月光相映,浮溢着一片朦胧光泽。 她裸身走到衣架前面,顺手披上一件薄弱蝉翼的浴袍,转身竟朝着六郎走过来,六郎犹自沉迷在刚才那一段香艳之中,竟来不及躲闪,耶律长亭一拐弯与他险些撞个满怀,二人不由自主的全都惊叫出来。耶律长亭怒发冲冠,喝道“混蛋!谁让你进来的?” 第76章 无赖 无赖 为了方便你的阅读,请将本书加入书架! 六郎连忙低下头说“郡主息怒,小的一时慌张走错了地方!”说着就要转身离去。耶律长亭大喝一声“站住!你是什么人?我怎么从未见过你?” 六郎回答道“小的是刚来的” 耶律长亭眉头一皱,又问“你是哪一位首领手下?” 六郎知道事情不妙,豁然转身说道“连你老公都不认识了吗?”说话间张开双臂朝着耶律长亭扑了过来,耶律长亭身形一晃,轻飘飘躲开,怒道“混蛋!居然调戏本郡主!”转念又道“宋军奸细,来人啊!” 六郎一招扑空,转身就要跑,却被耶律长亭拦住去路,见她娥眉怒敛,一副要将自己扒皮抽筋的样子,六郎想到她袍子里面空荡荡没有任何遮挡,就想使下三滥的招术出奇制胜,然后用她作人质来搭救四姐。于是一招饿虎扑食过去,耶律长亭身上只有这一件袍子,生怕春光泄露,不敢大张旗鼓的还手,身形轻轻一侧,却不料六郎早已经猜到她心中所想,身子前扑的时候顺道一拐,一把将郡主抱个满怀,那件薄弱蝉翼的浴袍也被六郎一把扯了下来 耶律长亭自幼娇生惯养,呼风唤雨惯了,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被陌生男子拦腰抱住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又羞又怒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抗,左右挣扎却因为六郎臂力过人根本起不了作用。这时候大厅外面脚步杂乱,人声鼎沸,大批侍卫涌了过来,眼看就要破门而入 想到自己赤身**的样子,就要被那些平日里吆喝的像狗一样下人们看在眼里,耶律长亭急得眼泪都要留下来了,六郎也自然想到她的处境十分尴尬,于是双手将那件浴袍挣开,将郡主美丽的**遮起来,告诫道“我虽然放开你了,但是你不要乱来啊!你要是反抗的话,我手一松,你的身子就让那些狗狗们全看到了。” 耶律长亭又气又恼,有心给六郎来一致命痛击,又生怕自己的身子暴露给众人看,左右为难时候,那些侍卫已经冲进大厅来,见到郡主与一个陌生男子搂抱在一起,虽然有那道浴袍遮挡,郡主一丝不挂的样子,众侍卫还是能猜想得到,一时不知道该怎样处理眼前之事。 六郎对耶律长亭小声说“不想当众出丑的话,就找我的话做。” 郡主红着脸问“你想怎么样?” 六郎说“让这些人先退下去,咱俩单独聊一下。” 郡主犹豫了一下,还是下了命令“都退下去!” 那些侍卫显然不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情,郡主又喝道“我和师兄正在练习本门秘籍,谁让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进来的?都滚!”见郡主发了脾气,那些侍卫就收了兵器纷纷退走。那些侍卫刚关上门,耶律长亭就大力反抗,但是六郎早有准备,双臂一合,将她死死的抱住不能动弹,嬉笑道“你想耍赖皮是不,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耶律长亭试着挣扎了几下,才发觉对手不仅臂力惊人,尤其手段极为下流,自己虽然一身绝世武功,若是不能将其一下子制住,打斗起来,恐怕又会惹来那一群废物侍卫,自己金玉之躯,一旦被那么多人看了,今后还有何脸面再指挥他们做事,眼下只有找个合适的机会将这小人一下子制服,然后再好好收拾他。 六郎也知道自己这种手段坚持不了多久,于是说“马上将你前半宿抓来那个宋军女将带到这里来,否则有你好看。”耶律长亭说“你先放开我,我亲自带你去见她。”六郎恶狠狠在她丰满的**上面掐了一把说“不要和我耍心眼!” 耶律长亭羞得粉脸通红,怒目看着六郎,从小到大,还从未有人敢在她面前这样无礼,尤其还威胁着自己占自己的便宜。她朝外面大吼一声“把那女俘虏带到这里来!”随后又冲六郎说“人都死了,你还要见她干什么?” 第77章 神弓绝箭 六郎心中一颤,耶律长亭又道“我抓的俘虏,从来不会留到天亮。”这句话犹若晴天霹雳,六郎脑子嗡的一声,一分神却被耶律长亭趁机从怀中逃走,六郎意识到中计,拔脚再追,耶律长亭身形如电,三两步闪入屏风,六郎再追进来时候,她已经手中拿了那件法宝,叫一声“开!”然后就将鸿龙套索扔向半天空,六郎知道这件法宝厉害,急忙闪身想躲开,那鸿龙套索一旦张开,就犹如天网一样,不容躲开。六郎哎呀一声,被人家捉住。这时候外面侍卫又涌进来,郡主已经躲到了衣架后面,吩咐道“将这小贼给我捆起来,抬到外面去。” 六郎被五花大绑着带到外面大厅,一眼看到同样被绑缚着的四小姐,二人在此会面不由得悲喜交加,四小姐埋怨道“六郎!你不该来救我啊!” 六郎叹道“四姐,我怎么能不管你,刚才分明已经得手,不料敌人太狡猾,竟中了她的奸计,导致我失手被擒。”就听有人怒道“你这小贼,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闯我的紫玉山庄,简直是活够了,来人啊!将她俩一起绑道柱子上。” 耶律长亭换了一袭密扣织锦的紧身衣靠走出来,一身纯白服色、银丝绣滚,服贴胸腰的白布衬得她的身段分外紧致,胸脯、臀股浑圆欲出,再加上收窄的裤腰修饰,搭上一色银白的贴腿绸裤、浑身上下的姣好身形都呈现无遗,修长而又丰盈,任谁一看都转不开目光,银烛之下更是耀眼。 侍卫将六郎与四小姐绑好之后,耶律长亭看看六郎,又看看四小姐,说“今天偷袭未能成功,我本来就一肚子怨气没地方撒去,你们俩送上门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给我拿鞭子来,我先去去这个最可恶的小贼身上的邪气。” 六郎喊道“我身上哪来的邪气,你最好还是搞清楚一些,省的冤枉好人。” 耶律长亭哼了一声,接过鞭子对着六郎就是一记重鞭,六郎疼得哎呀一声!四小姐叫道“你这个妖女,下手这么狠,小心今后嫁不出去啊。” 耶律长亭停下手说“你倒是挺关心这个小贼,是你什么人啊?” 四小姐道“你不要得意,本小姐今天是不小心才落到你手中,你也不过是会耍耍阴谋诡计罢了,若是有本事的话,一对一单挑你,管教你爬不起来!” 耶律长亭气恼道“你个臭丫头居然藐视本郡主,我就给你这个机会,看看到底爬不起来的是谁。给她松绑!” 手下提醒道“郡主!宋人诡计多端,小心中了她的圈套。” 耶律长亭怒道“这儿是我的紫玉山庄,难道她难能长翅膀飞了不成?真要是那样的话,你们这群废物还有什么用?”侍卫连忙给四小姐松了绑,四小姐活动了一下手腕说“在细柳粮仓,我见识了你一手六箭的绝技,能有这种本领,相比阁下乃是仙鹤侠侣的嫡系弟子,我就和你比试箭法,你是敢或不敢?” 耶律长亭微微一笑,说“仙鹤东南飞,十里一徘徊。送君长亭外,不识明镜台!想不到文千山也收了一个弟子,我倒是很想见识一下,文千山到底都教了些什么与你。” 四小姐峨眉一挑,道“那就废话少说,动手吧!我要是侥幸赢了你,就请你放我弟弟走,我留下任你处置。”耶律长亭点点头,说“好!咱们一言为定,三阵赌输赢。”然后吩咐手下到院子里点亮松明火把,演习场内六郎被五花大绑在箭靶中央,耶律长亭用毛笔在六郎双腋下及头上各画了一个圆圈,然后对四小姐说“给你三支箭!五十步外,命中圆圈,有一支箭未射中圈内,或者脱靶,这一局就算你输。” 四小姐不肖的冷笑一声,这种难度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六郎也对四姐的箭法十分有信心,口中喊道“四姐,不要输给这个小妖女,我给你加油助威。” 耶律长亭微微一笑,将一条黑色丝巾递过来,说“前提条件有一个,那就是必须要蒙上眼睛才行。”四小姐怒道“你简直就是蛮不讲理!”六郎更是害怕的说道“哪有这样射箭的?小妖女使诈是不是,不要把我惹急了,小心我把刚才咱俩的事情当众讲出来” 为了方便你的阅读,请将本书加入你的书架!本书逐浪独家签约,严禁盗版。 耶律长亭转身走到六郎身边,把眉毛一竖,怒道“我和你做什么事了?你不要胡说八道哦,小心我把家中的狼狗放出来,将你这儿咬个稀烂!”说着膝盖往上一抬,六郎又是啊的一声,当即老实下来。耶律长亭对四小姐说“你到底比不比?你要是对自己没有信心,我就表演给你看。” 四小姐阴着脸说“不用了!”说罢,仔细的看了一下六郎的位置,用黑巾蒙住了眼睛,朗声道“拿弓箭过来!”耶律长亭一挥手,立即有人递过来一副弓箭,四小姐试了一下弓弦,对六郎说“六郎,不要乱动,站稳了,一定要相信我!”六郎口里答应着,心里头还是打起鼓来,心道“四姐虽然箭法如神,可是这种蒙了眼睛完全靠感觉的箭法,稍有偏差就会要了自己的小命。”于是干脆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耳轮中就听弓弦脆响,六郎身子一哆嗦,赶紧睁眼看,自己身边已经插上了三支雕翎箭,不偏不斜全都命中,禁不住欢呼起来。 “果然是好箭法!”又有人喝彩中走过来,六郎拢眼神一看,不由得心中大喜,来人正是他朝思暮想的萧绰,萧绰今天一袭清晓月色般的莹白丝裳,肩膀、小臂等贴身之处平滑如水,高耸的胸脯撑得白衣薄透,趁着火光相映,领口处浮现出新橙般的鲜嫩肤光。 耶律长亭道“原来是景王妃,这么晚了,你还不休息?” 第78章 美女对决 萧绰浅笑道“你们这里这么热闹,我哪里睡得着,刚才站在远处看了这位姑娘的箭法,忍不住要喝彩的。” 耶律长亭道“雕虫小技,有什么值得叫好的,开始下一场!” 四小姐并不认识萧绰,看到一个姿容清丽的美貌女子为自己叫好,也没太往心里去,直接对耶律长亭说“下面怎么比?” 耶律长亭吩咐手下抬上来一块长方形木板,那木板足有两寸来厚,上面画了一个身穿盔甲的假人,耶律长亭说“这一回我与你比臂力,我先来!你先看看我百步之外如何射穿这个假人的心脏。”说罢拿了弓箭走出去一百步远,突然间一个回头望月,一支雕翎箭嗖的一声飞过来,正中假人的心口,两寸厚的木板被这支雕翎箭硬生生的穿过,箭头由木板后面透出来,郡主手下立即一阵喝彩。 四小姐冷冷一笑,不动声色的结果弓箭,瞄准木板上的假人,丹田并发力量,轻轻拉开弓弦,然后猛一用力,就听咔嚓一声,那张弓竟给她拉断了。四小姐皱着眉头说“郡主,你家的弓箭太糟糕了,有没有好一点的?”耶律长亭青着脸吩咐道“给她换副弓箭!” 六郎心中好笑,看四小姐结果弓箭后,依旧用刚才的姿势拉开弓弦,然后又是喀嚓一声,再次将弓拉断。有侍卫再将新的弓箭送过来,四小姐来了兴致,又连着拉断了三幅弓箭,等她将第六幅弓箭接到手中时,耶律长亭说道“这是最后一幅弓箭了,你要是再不小心弄断的话,我这儿可就没有弓箭给你使用了,射不穿木板,你就是输了。” 四小姐嫣然一笑,伸手就是一箭,雕翎箭不但穿透木板,仅余下一个箭尾巴在外面,明显的要比耶律长亭射杀的力量大。耶律长亭面如死灰,冷声道“下一场!” 四小姐道“且慢!郡主不是说三场定胜负吗?这前两场都已经有了胜负结论了,难道你想耍赖不成?” 耶律长亭道“我哪里有耍赖了?第一场你是射的不错,可是我还有出手,只能算个平局。如果你不服气的话,我可以补射,若是输了的话,本郡主自然说话算数。” 四小姐心道“这丫头真阴险,明明知道我不会用六郎的性命和她赌那一场,也罢!” 耶律长亭微微一笑,又板下面空道“第三局,我要与你一决胜负,文千山当年撇下我师父另寻新欢,还得我师父郁郁而终,今天我要替我师父讨回公道。咱们箭道中人,最高境界就是‘对箭’!这一场我就与你对箭,每人十二支箭,看谁先躺下。” 四小姐脸色一变,心道“对箭乃是一决生死的比箭方式,虽然两国交兵各为其主,但是我与她并无深仇大恨,何必要用这样方式对决呢?” 六郎不知道对箭的含义,嚷道“比就比!谁怕谁?四姐教训一下这丫头,替我出口气。” 四小姐不声不响的结果箭壶,斜挂到身上,耶律长亭面沉如水,也接过箭壶,手下心腹有些担心的样子,提醒说“郡主,这个丫头的箭法十分厉害,要不要”耶律长亭一摆手说“不用你管,给我退下,今天我务必要替我师父出那口怨气。” 眼看二人剑拔弩张,已经进入白热化之生死对决,六郎也看出气氛不对劲,但见四小姐和郡主面对面站了,各自后退了三十步,然后双双拉开了弓箭,瞄准对方。六郎这才知道二人用的是玩命的对决方式,不由得叫喊起来“四姐,不要和她比了,即使你射死她,也赢不下这场比赛的。”四小姐更是心知肚明,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眼下已经是骑虎难下,再说,郡主是师父仇人的弟子,那老一辈弓箭上积留下来的恩怨,也只能用弓箭来解决。想至此,她心若止水,竖起耳朵聆听着对面耶律长亭的声音,但听到一声弓弦响,四小姐也毫不犹豫的射出一箭。 “当!”的一声脆响,两支箭撞出一溜火星,折断后掉在地上,不容众人的嘘声发出,二人的第二只箭又已经射出,同样是当!的对在了一起。从箭法上看,二人显然是半斤八两,没有什么明显差距,但是力量上四小姐略胜一筹。 技术相等,出箭的速度一样,因为力量上的偏差,郡主在第六箭的应对上时候已经明显感到吃力,那对在一起折落在地的箭支距离郡主越来越近。第十支箭已经压迫到郡主面前不足十步的地方,郡主有了一些慌乱,导致第十一支箭掏箭的动作有些迟缓,这一箭竟未能发出去,就被四小姐的箭堵在了弓弦上,郡主更是慌张,娇颜明显的失色,但她还是硬着头皮把最后一支箭从箭壶中拽出来。 与此同时,郡主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血溅当场的惨状,如此近的距离,如此的高手,自己绝没有翻身的机会,想到师父最后的郁郁而终,一丝荒凉飘上郡主心头。可是四小姐最后那致命的一箭迟迟没有发出来。郡主定住心神,搭好弓箭,才看到四小姐的箭壶中竟是空的。 六郎心中骂道“真他妈耍赖,居然少给四姐一支箭。” 四小姐则是一副心平气和的样子,希望由此感化郡主的杀气,但是她一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弓弦响出雕翎箭铸就一点寒芒,激射而来。 六郎心猛地一沉 四小姐一个‘小燕折身’凌空一翻,使出师父所授接箭的绝技,用口将这支箭接住,身形下落的同时,单腿跪地,以‘羿射九日’的姿势,将这一箭反射而回!郡主一声惊呼,眼看已经不能躲闪,却听咔的一声脆响,四小姐这支箭竟被人凌空斩断。 出手救下君主之人正是萧绰,她将手中剑扔给侍卫,道“两位都是箭道高手,虽然两国交兵,各为其主,可是真英雄应该惺惺相惜才对,我看这次比试就到此为止吧。” 郡主青着脸把弓箭重重的扔在地上,吩咐道“将他们押下去!” 六郎不服气的喊道“你这个臭丫头,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 郡主却不在理会,竟自赌气回自己房间去了。 第79章 真情告白 六郎和四小姐被山庄侍卫关押到一个空房间里,六郎见四小姐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就说“四姐,你赢了比赛,让那小郡主好没有面子,你怎么到不开心起来?” 四小姐叹道“我本以为能通过比试箭法,可以帮你赢得自由呢,可是没有想到契丹人根本就不讲信用” 六郎说道“你这是何苦呢?实话告诉你,即使他们放我走,我也不会走的,我既然敢来,就没想过一个人回去,我一定要带你走。” 四小姐感激的看了六郎一眼,又说“可是现在这个样子,我们怎么个走法?这个山庄又十分隐蔽,二哥、三哥他们恐怕一辈子都找不到这来。” 六郎不说话,心中却暗自想到“萧绰会不会救我呢?” 六郎正想着,门外闪身进来一个人,虽然脸上遮了面巾,但是六郎还是认出来人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萧绰,因为刚才萧绰到场的时候,六郎注意道她的衣服。萧绰一进来,六郎就脱口说道“萧大哥,你来救我吗?” 萧绰冷笑道“我只是开看看你。” 四小姐问道“你是什么人?” 六郎笑道“她就是我和你提起的那个谁” 四小姐马上会意,萧绰说道“木贤弟,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我也就不必再隐瞒,我确实乃是大辽景亲王之王妃萧绰,我的父亲是辽国左班丞相,枢密副使萧斯温。不过你的真实身份我还不知道。你究竟是大宋朝廷中人,还是悬空岛的人?” 六郎眨眨眼睛说“这有什么区别吗?” 萧绰说“当然有区别,你明明是悬空岛的小头领,怎么会跑到紫玉山庄来?” 六郎笑道“若是以前,肯定是有区别的,可是现在没有了,悬空岛已经被朝廷招安了” 萧绰吃了一惊,问道“此话当真?”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我还会骗你不成。” 萧绰想了想,点头说“这一点,我应该想到了,可是我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六郎又说“实话我都告诉你了,你还不快点帮我松绑。” 萧绰却说“木贤弟也是人中龙凤,为何非要死保宋太宗那个昏君?难道就没有想过归顺我们大辽吗?” 六郎道“对我来说,辅佐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给我钱花。” 萧绰笑道“我这儿有享受不完的荣华富贵!” 六郎摇头说“我要钱干什么?无非是养活我的女人。你就是把银子堆成山,没有漂亮老婆,又有什么用?” 萧绰领会道“那么说,这位杨小姐就是木贤弟的红颜知己了?” 六郎呵呵笑道“知己不知己的,她就是我相好。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这一辈子是注定离不开女人的,不是我不识抬举,而是大哥不,是王妃这儿没有合适的女人赐给我。” 萧绰轻轻道一声“你怎么知道没有哦?” 六郎眼睛一亮,道“我的眼光可是很高的,我能看上的女人,必须有倾城之貌;必须有绝世武功;必须知书达理;必须贴心老公;喂,像你这标准最好了” 萧绰的脸腾一下就红了。 六郎又说“不过,你已经贵为王妃了,我再追求你,有些不道德,所以这件事情很难办的。” 四小姐听罢,气的呼呼直喘,怒道“六郎,你都胡说些什么啊?” 萧绰却不生气,轻声说“你的条件我可以考虑,但是今天我不能放你走。” 四小姐气冲冲的说“我们用不着你来救,要杀要剐,请尊便!” 萧绰微微一笑,来到四小姐面前,突然一掌正中四小姐后项,四小姐顿时昏死过去,六郎大惊“萧绰,你想干什么?”萧绰冷静的说道“你不要冲动,我有件事情说给你听 萧绰道“我有一件事情说给你听。” 六郎道“那你说吧,我在听呢。” 萧绰问“你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吗?” 六郎道“大辽景亲王王妃!” 萧绰叹道“可是我这个王妃,是徒有虚名,实话告诉你吧,景王千岁虽然对我恩宠有加,可是!他却没有一个正常男人应有的能力。” 六郎暗吃一惊“我靠,有这种事,王妃告诉我这个作甚?莫非是你想到我这儿取经吗?” 萧绰怒道“你不要胡说八道。”她知道这件事必须要告诉六郎,否则,他的狗嘴里没准还会冒出什么坏话来,于是正色道“七星楼那天晚上,我因为遭到敌人的暗算,身体受到了控制,结果碰上你这个混小子,也不知道你吃了什么药,一上来就强行占有了我的身体。准确地说,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六郎大吃一惊,看看萧绰的表情,不像是和自己玩笑,“竟有这种事吗?不会是真的吧?” 萧绰怒道“怎么?你对我做了这种事,想赖账,不负责任吗?” 六郎忙道“不是啊!我只是感到太意外了,真要是那样的话,岂不是说,你已经是我的亲老婆了,我疼你还来不及呢。” 萧绰哼了一声,道“要不是这样,在红花亭我怎么会救你?” 六郎笑道“既然是这样,亲亲,再救我一次啊。” 萧绰道“我不救,谁让你对这个姑娘这么好,她不仅箭法绝伦,还长得这样美,我都嫉妒死了” 六郎嘿嘿笑道“亲亲不要生气啊,其实我和她关系是这样的” 六郎从大风口回来,没有直接回杨府,而是来到瓦桥关最大的珠宝店,将从紫玉山庄偷来的两件名贵古玩交给店家鉴认,珠宝行老板对两件宝贝十分感兴趣,最后与六郎达成协议,让六郎挑选了两件中意的首饰,又搭给六郎三百两银子。六郎高高兴兴的将银票收起来,心道“那破丫头家里真有钱,有空再到她家里划拉两件。” 六郎哼着小曲走出珠宝行,打算回家将刚刚挑选来的首饰分别送给紫若儿和龙兰,刚出店门猛听身后有人喊道“小贼,哪里走?” 六郎吓了一跳,还以为辽国小郡主追来了呢,回头一看,却见白云妃出现在面前,不由得又惊又喜,道“大姨姐,你怎么有空到这里来了?”随后四下张望了一下,将白云妃拉倒僻静之处,说“这儿可是大宋边关要隘,重兵把守,你就不怕把你抓起来送进大牢?” 白云妃哼了一声道“你这小贼,鬼鬼祟祟整天不琢磨好事,跑到人家珠宝行干什么?肯定是偷了什么好东西,快些交出来我看看。”说着就要搜身,六郎连忙将那两件名贵玉石穿成的项链掏出来说“不要抢吗,实话告诉你,这本来是我准备送给雪妃的,姐姐来得正好” 白云妃问道“你说的可是实话?该不是送给其他相好的吧?要不干吗一下买两条?” 六郎笑道“我不是心里头一直对姐姐你过意不去吗,大家以前有误会,可是后来的事情你都会知道了,我迟早要做你妹夫的,就想顺道送给姐姐你一条,希望姐姐不计前嫌啊。” 白云妃微微一笑,道“你这小贼倒是很会说话,好吧,我就先收起来,不过你自从离开悬空岛后,一连这么多天,与我家小妹一点消息都没有,莫非是另有新欢,将她抛弃了?要是那样的话,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六郎连忙拉住白云飞的手说“大姐,你说话声音小一点,好不好。万一让人家看见,就不得了了。”白云妃说“好吧,这件事你必须说清楚,你跟我来!”说着引着六郎穿过一条大街,来到一家十分隐蔽的小客栈。进到私人房间里,白云妃郑重其事地说“我真不明白,我家小妹貌美倾城,温柔善良,怎么偏偏九看上了你这小贼?” 六郎道“姐姐不要一口一个小贼好不好?人家有名有姓的,我叫杨六郎啊!” 白云妃哼了一声道“那我叫你小狼好了。” 第80章 如此小贼 昨天漏更了一章‘美女对决’已经在前面补上了,大家回去看一下第78章,下周上架,兄弟们多多支持啊!还有没有加入书架的吗?以后不再提醒了。 六郎苦笑道“这样更难听,算了,随你怎么叫好了。”心中却是暗做打算嘿嘿,今天可是天赐良缘,你自己送上门来,我岂有放过的道理?狼就狼吧,一会有你好受的时候,非要你改口叫老公不可。 白云妃板起脸又说“刚才我问你来的,快些说,这些天你都干什么去了?为什么对我家小妹置之不理,她可是每天都愁眉苦脸,坐卧不安,全都是你这小贼害得。” 六郎道“我又何尝不是时时刻刻惦记着雪妃,奈何军营事务繁多,咱们兵匪又是誓不两立,我总得找个合适的机会去看望你们吧。” 白云妃哼道“你只管看望我家小妹就是了,我才不稀罕你看里。” 六郎却不动声色的靠前一步,说“姐姐殊不知道,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是何止重要的,自从第一次相见之后,我就偷偷喜欢了你了,可是六郎知道,你是雪妃的姐姐,我们这一辈子都是不可能的。六郎更不敢奢望什么,只是偷偷的想想而已,想与姐姐做一个异性的知己朋友,不求与你寸刻不离的相依,但求与你心灵彼此的相同,我成不了成不了你一生一世的永远,只做一个做一个疼你恋你却不能爱着你的知己。姐姐不要怪六郎多情,若不是陆涛对你薄情寡义,我是断然没有这种想法的。或许我们之间有一些玩笑过分了,但是六郎生性放荡不羁惯了,那些得罪还请姐姐不要放在心上。迎娶雪妃过门,你就是我的妻姐,六郎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断然不敢再对姐姐不敬。” 白云妃被六郎说得晕头转向,不知所终,好半天才插上一句“小贼,你说的可都是真心话?” 六郎认真地说道“有一句假话,天诛地灭,不得好死!”心中却是暗指祷告说“上苍明察!天诛地灭,不得好死可以,我可没有题名道姓,不会惩罚我吧?” 白云妃感叹一声道“陆涛那挨千刀的,从来没有对我说过这些话,他除了每天摆弄那些奇门玩意,就是和一群狐朋花天酒地,这些日子更是连个影都摸不着。真是气死我了。” 六郎悄悄伸出手,将美艳动人的姨姐搂在怀里,安慰道“云姐,你不要因为他气坏了身子,我刚从细柳粮仓回来,午饭还没有吃,我下楼去要些好吃的,咱们一块吃点。” 白云妃点头说“那正好,我本来是要出去吃饭的,结果撞见你,人家肚子早就饿了。” 六郎会意的一笑,转身下楼,不大工夫,端了一个托盘上来,里面有四样小凉菜和一壶陈年佳酿,六郎放下酒菜说“云姐,热菜一会就来,你大老远来到瓦桥关,六郎定当要进地主之谊。”说着满上两杯酒,拉着白云妃坐下来。 白云妃倒是生性豪爽,陪着六郎喝了两杯,说“小贼,人家这次来,可是有正经事的,要你帮我一个忙,你倒是肯或不肯?” 六郎一拍胸脯说“云姐只管说出来,只要六郎能够做到,定是义不容辞!” 白云妃正色说道“我要进监牢看望一个人。” 六郎漫不经心的问道“看望那一个?” 白云妃说道“原瓦桥关总兵王焕臣。” 六郎吃了一惊,放下筷子说“他可是重犯,与你有什么关系吗?” 白云妃抓住六郎的手说“这个你不要管,我先问你可不可以帮我?” 六郎犹豫了一下,道“探监倒是可以,可是你千万不要弄出什么事情来,否则麻烦就大了。” 白云妃点头说“我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去?” 六郎说“不着急,最好晚上去,白天太惹人注意。” 白云妃心花怒放,又喝了两杯,就觉得心神有了一些荡漾,举止也不免风流起来。与六郎推杯换盏,不大工夫就把一壶陈年佳酿喝的底朝天了,白云妃也有了七八成醉意,就对六郎说“小贼,我可能有些多了,头好晕,你先回去吧,我要休息一会儿,晚饭后你来这里找我,我们一起去监牢。” 六郎说“好吧!我扶姐姐上床休息!” 第81章 上了她再说 白云妃站起来,感到四肢无力,头重脚轻,步子迈不起来,于是就点头同意了。六郎搀扶着姨姐摇摇欲倒,温香柔软的娇躯来到床榻前,心道“我这胶囊春药果真厉害,看来这位姐姐已经承受不了了。”原来六郎下楼端酒菜上来的时候,已经悄悄地往白云妃用得酒杯中撒下了一粒春药胶囊。白云妃吃了之后,自然要有反应,这个时候的她,带着几分醉意,被六郎扶上床榻。 白云妃醉意朦胧俏丽如花,,娇嫩的香腮微露晕红,唇边那抹淡淡的笑意,六郎邪邪地一笑,右手轻轻地环上了她的颈后,左手却慢条斯理地开始解起白云妃的裙带来,白云妃满面通红的阻止说“小贼,你不要碰我。”六郎认真地说“我们瓦桥关天气潮湿,你若是就这样睡着了,身上会起痱子的,那东西长到上还好说,痒一下罢了,若是长到了脸上,岂不是可惜了姐姐这如花似玉的脸蛋?”白云妃有心不同意,可是浑身乏力,尤其自心底哪儿,升起一团滚烫,让她半推半就被六郎解开了外衣。 六郎见她嫩颊泛红、面泛桃花,却是颔轻应,任自己施为,心中大喜,他灵巧的左手半解琴嫣然粉红色的裙带,急不可抑地滑入了葱绿色肚兜,刚开始的动作虽快,但进去之后却缓慢了下来,在那一片柔软的酥胸之上,流连忘返。六郎的手慢慢地动着,白云妃的脸蛋儿一下子涨红了,在六郎怀中稍微地颤抖着,仅有的一点儿反抗,被六郎生硬的制止住,六郎将双唇贴上她柔滑的樱唇,小声说“云姐,你就跟了我吧,我实在是受不了你的诱惑啊!” 白云妃已是情思荡漾、浑身酥软,娇羞的说“你不要这样了,不行啊!我可是雪妃的亲姐姐啊,求求你不能这样,我已经是有丈夫的了。” 六郎嘿嘿笑着说“你不是说陆涛根本就不在意你吗?你何苦为了他白白的浪费青春呢?好姐姐,你不如和你妹妹一起嫁给我算了” 白云妃娇羞道“这怎么能行?”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娥皇女英嘛!千古佳话,有什么不行的,莫非你不愿意?” 白云妃红着脸不说话,这一会儿她的反应已经开始迟钝,六郎问的话,她要想一阵子才知道该怎样回答,身体深处那一团邪恶的火焰时时刻刻困扰着她,引诱着她,这异样的火热感,烧遍全身每一寸肌肤,完全毁掉她的自制力。 六郎趁机剥下她的裙子,细细的抚摸那一双修长笔直的**的同时,又将火热的双唇凑上去,开始吸允白云妃的胸前。伴着双手的紧密揉搓,白云妃已经彻底的软化了下来,六郎热热的掌心更是瞬间便烧的白云妃浑身欲焰熊熊,他的手掌温柔地爱抚着她的酥胸,又急色又贪婪地轻揉重捻,白云妃娇声喘息起来,再也顾不上羞耻,大胆的撕扯着六郎的衣服,二人马上**相对,六郎翻身上马,直指禁区,大军长驱直入 删 一番厮杀下来,双方偃旗息鼓,白云妃面露满足之色,昏昏睡去,六郎也美滋滋的睡了一觉。 直到傍晚时候,二人才双双醒来,白云妃看到自己与六郎赤身**的抱在一起,方知道自己酒醉之后做了什么事情,顿时又气又恼,正要发作。六郎却率先埋怨道“云姐,你怎么能这样呢?我哎!一时多喝了几杯,你就让我扶你上床休息,想不到你居然诱惑我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让我怎么对得起雪妃啊?”白云妃惊愣道“你胡说什么?好像就是我存心勾引你是的。” 六郎诧异道“难道是我强行对你做的?不会吧,我虽然口上坏了一点,可是这种事情,你要是不勾引,我哪里有胆子做?”看了看白云妃一副无辜的样子,眼泪都急得流了下来,六郎好言安慰道“云姐,既然事情都发生了,我们就都不要自责了。其实你我心里都有数,当时只怪大家多喝了两杯,没有控制得住自己。” 白云妃眼泪哗哗流下来,哭泣道“都怪你这小贼不好!要不是你劝我喝酒,我又怎么会**与你,现在现在都这样了,你让我怎么办啊?我干脆死了算了。” 六郎连忙一把抱住白云妃的纤纤细腰,道“云姐不要生气了,都怪我好不好?六郎发誓,今后一定好生对待姐姐,咱们合起伙来,甩开陆涛那个没良心的,我便将你和你家小妹一起娥皇女英,不就圆满了吗。” 第82章 招安? 白云妃怒道“你胡说什么啊!陆涛虽然对我不好,可我总归与他有过白头之约,他只不过一时糊涂而已” 六郎眼珠一转,说道“他哪里是一时糊涂,分明是早有预谋,实话告诉姐姐吧,陆涛早已经被程世杰收买了,现在是留在岛上做卧底,你还被蒙在鼓里呢。” 白云妃吓了一跳,半信半疑的问“你是听谁说的?” 六郎认真的说道“我在宋军中是专门做情报工作的,还会骗你?还有,大宋天子马上就要来瓦桥关了,就是冲着你们悬空岛来的,看来朝廷是打算动真格的了。” 白云妃点点头说“我这次来,还有一件事情,你可能猜不到!” 六郎一翻身又骑到白云妃身上,笑嘻嘻的道“莫非云姐就是奔着我来的?” 白云妃生气的说道“你来点正经的好不好?我姑姑已经同意了你和小妹的事,姑姑让你请旨,招安悬空岛,然后我们就顺水人情,让你白捡这个大功劳。” 六郎高兴地用力撞了白云妃一下子,又狠狠的亲了一口,说“姐姐真是太好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啊!” 白云妃又说“还有一件事,招安归招安,我们要保全自己的编制,还有你要备上彩礼,光明正大的上岛提亲。” 六郎兴致勃勃的说“我一定照办,姐姐就放心好了,等我办完了这件事情,就办咱俩的事情,我今生要定你了。”说着不容分说,又再那一片湿滑中开垦起来。白云妃虽然又羞又气,奈何生米已经做成了熟饭,尤其六郎身上有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魔力,牢牢的吸引着她。 刺激无比的快感不住炙烤着她的神经,令她的欲焰更加难抑。从出生到现在,白云妃可是第一次被有了这种粉身碎骨的致命快感,虽然让她难过,又让她羞愧,可那舒适快感和难受狂乱地交杂在她早已经被俘获的心灵里面,让她欲罢不能。 六郎口手齐施,在白云妃的每一寸肌肤上留下了爱抚的痕迹,他的技巧高明,促使白云妃又早春心荡漾,在六郎熟练的抚爱之下,以及那轻薄的言语和动作,让白云妃娇羞无限。六郎的坏气十足,不知为什么,就是让白云妃感到亲切,感到不可自拔,这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就连白云妃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就喜欢上这个坏坏的小贼的。又一番**过后,白云妃催促道“天都黑了,你可是答应我去监牢的。” 六郎说道“言出必行,不过我先说清楚,探监可以,你可不要有什么想法,一旦事情闹大了,会拖累我们全家的,你先在这儿等一会儿,我回趟家,要不然父亲会生气的,等我哦,马上回来!”六郎说着,迅速的穿好衣服,白云妃含羞点头,目送六郎离去,不由得一声长叹“怪不得妹妹非要喜欢这个小贼,现在我都爱上他了,这可怎么办啊?” 六郎回到杨家,先向父亲请安,汇报了细柳粮仓的情况,却未提及四小姐和自己在紫玉山庄的事情。然后又见过大嫂和紫若儿,央求大嫂能不能让自己去一趟监牢,慕容雪航问了一下六郎所行目的,六郎未敢言明真相,借口说细柳军营中有一位王大人的故知,捎一样东西给王大人,我都答应过人家了,再说王大人和我们杨家关系一向不错,他杀武元夕一定有他说不出的苦中,我们也应该讲一下旧情啊。 慕容雪航点头说“那我就把令牌借给你,不过监牢重地,六郎还是小心一些,不要弄出不必要而麻烦。王大人虽然与我们又私交,可他现在是朝廷重犯,我们还是应该与他划清界限。” 六郎点头应允,拿了令牌,来到客栈见白云妃,二人一同前往监牢,六郎也想知道一下,王大人的底细,可是白云妃坚持要六郎留在外面,她进去与王大人密聊了许久才出来。六郎直到这种事不便盘问,白云妃果然只字不提,二人离开监牢,白云妃要告辞。六郎执意挽留,白云妃却说“你这小贼坏得很,我留下来怕你欺负我,再说我还需赶回岛去告诉我姑姑知道。” 六郎只好答应,临别时六郎问道“我什么时候下聘礼招安你们?” 白云妃道“等皇帝来瓦桥关,你就请旨。” 六郎担心地说“这件事情可不是儿戏,你父亲白岛主又不在家,我怕事情有变啊!” 白云妃说道“有姑姑做主呢,父亲好多事都听姑姑的。” 六郎这才放心,心中马上又想起七星凤凰楼上那个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心中遗憾道“去了好几次七星凤凰楼,都没有见过天下第一美女的样子,下次一定要看看眼界。” 第83章 国家大事 这天,镇北宣抚使潘仁美大将军率兵进驻瓦桥关。潘仁美进关后,就将帅府设在原总兵府。 新任定州节度使当朝太师王泽,率肃州总兵、雄州总兵、益津关总兵、淤口关总兵等十数路人马陆续赶到。宋军在瓦桥关外扎下联营,等候一位重要人物的到来。 第二天清早,瓦桥关全城上下一片欢腾号角连天,鼓声动地,礼炮阵阵;东城门旌幡蔽日,彩旗飘飘,人潮汹涌。通往总兵府的大街上净水泼街,黄土垫道,左右卫兵盔明甲亮,旗帜鲜明,拱卫在宽阔的大街两侧。市民们自发地拥到大街两侧观看这盛大的欢迎仪式,众人议论纷纷“到底是哪一位大官来了?” “是呀,看样子绝对是朝廷的重臣!” “哎,是不是皇帝老子亲自来了?” “说不准,不过这气派,是咱们这里有史以来最隆重的。” 正午时分。 鼓乐之声大作,一队銮仪卫远远而来。前列飞虎、飞熊、飞彪、飞豹四色军旗,六十四名虎背熊腰的大汉军士开道,后随五百名盔明甲亮的禁卫军。銮仪之后,闪出绣着烫金赵字的大宋赤焰虎头旗。十二名相貌标志,身材矫健的女官衣甲鲜明,分列两边依序列徐徐开来。一座金顶逍遥驾上面端坐了当今天子宋太宗。在礼部官员和瓦桥关所有高级将领的簇拥之下,金顶逍遥驾缓缓经过东门大街,朝着总兵府方向行进。 庄严肃穆的总兵府外,厢军中精挑细选的健壮士兵分立两侧,长长的通道上空无一人。 殿内,宋太宗头戴紫金冠,身着衮龙袍,雄踞于帅案之上;镇北宣抚使潘仁美,太师王泽,边关兵马督监杨令公,以及四品以上官员分列左右。太宗的目光扫视了一遍殿中群臣,轻轻咳嗽了一声,脸上露出一丝严峻“都说西北防线固若金汤,想不到,朕还未到边关,就听说道一个坏消息!” 帐下所有的将军面面相觑,不知此话是何含义。 太宗用嘲弄的语言说“太祖登基的时候就说,后汉随灭,但是辽人凶狠。西北战事不可大意,此番辽人犯我边境,意图就是夺下瓦桥关,打通南下的路线。瓦桥关虽是弹丸之地,但这里却是我大宋之命脉,因为这里有延绵八百里的水域长城。一旦辽人渡过易水,他们的铁骑将纵横驰骋于易水南岸的万里平原,我大宋国土还不任由践踏?潘大人,你身为镇北宣抚使,不能知人善用,在瓦桥关的布防实在令我担忧啊。” 潘仁美连忙跪倒谢罪道“臣知罪,现在叛贼王焕臣已经下狱,等候圣上亲裁。” 太宗接着训斥“用人不当是一方面,去年那场大战,瓦桥关兵力薄弱是很明显漏洞,乃布防之误;粮草接济不上,乃调度之误;短时间得不到援兵救援,乃指挥之误。潘大人马上起草一个能令本王满意的边防部署总案,否则朕就定你失职之罪。” 众臣一阵哗然。 潘仁美面露难色道“臣虽是皇上钦封的镇北宣抚使,但是这北疆的军权有一半是臣指挥不了的,所以在布防上会出现彼此薄厚的现象。” 太宗微微一笑,道“你说的是太原侯程世杰吧?” 潘仁美回答“正是,辽军若想南下,只有两条路线,一条是益津关、瓦桥关、淤口关。另一条则是雁门关,为何辽军会选择突袭瓦桥关,臣认为辽军早已掌握了我军布防的兵力情况。正是因为程世杰在太原、大同、雁门一代的兵力聚集拥塞,才选择攻打瓦桥关的。” 晋王点头说“我知道你指挥不动程世杰,所以朕亲自前来,一是来瓦桥关督战,二就是协调一下你的工作。听说易水寒山悬空岛最近闹得很厉害,这个岛子虽是世宗皇帝在世时候亲封,可他们若是犯上作乱,朝廷也绝不能姑息养奸。” 潘仁美向上叩首道“万岁英明!” 太宗笑了笑“此番辽人屯兵紫荆关,辽穆宗亲自督战,很有大举南下的可能,可是朕也听到一些消息,辽军后勤补给筹备不足,只怕又要罢战言和,这是他们的一贯作风。“众将齐声道“万岁,我等愿意与辽军决一死战!” 潘仁美说“万岁,现在时局已经朝着我们有利的一面发展,臣打算先收复易水寒山悬空岛,稳定住后防,然后我军就可以开始反击了。至于程世杰,他是太祖亲封的太原侯,虽然现在有依附大辽的意思,但是这个人乃是墙头草,随风倒!只要我军牢牢占据主动,程世杰恐怕又要掉过头来向朝廷表示衷心。所以臣认为,对程世杰还是采取安抚的策略比较妥当。”潘仁美这番话说完,觉得有点亏心,因为这一番话并不他的本意,而是太宗透漏给他的意思,今天站在这儿说出来,给群臣做个样子罢了。 太宗摇摇头说“潘卿家,你还是没有领悟朕的意思啊!边关连年征战,即使你们吃的消,边关的百姓早就吃不消了,且看看百姓的囤中还有没有积粮,你们就明白了。如果这一战能够避免,还是尽量避免,刀枪入库,马放南山这不仅是契丹之幸,然更是我天朝之幸。因此,众卿不必过于凝重。一旦宋辽议和,程世杰也会安静下来。本王猜测,辽国的使者不久就会来到这里祈和,辽国使者到来,咱们要让他们看到一团和气,而不是一团凝气⊥气自然一切顺畅;而凝气则会令我天朝自暴其弱,会令夷狄心生猜测,从而加强防范!” 六郎站在帅府大堂最下边,听太宗皇帝说至此,心中骂道“软柿子一个,你就知道议和两个字,泱泱大宋还不就是在不断的妥协中,国土一点一点的丢失,最后被蒙古人灭掉。程世杰都嚣张到直接共给辽军军火的地步了,还安抚你妈个x?你直接任命六爷为天下督招讨兵马大元帅多爽当!这些烂七八糟的事情我就给你办了,用这些狗屁大臣有什么用?尤其那个太师王泽,昨天一到瓦桥关,就对我们杨家横挑鼻子竖挑眼,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仗着有个长得漂亮当娘娘的女儿吗?早晚六爷也要把你当娘娘的女儿也推到了,看你还神气不。” 朝会结束,六郎想到自己第一次站朝,皇帝老儿居然连正眼都没有给过自己,真是扫兴,有心站出来讲几句,却被大嫂多次拉住。六郎一肚子不满,回到家中下午找紫若儿亲亲我我聊了一下午,傍晚时候,令公高高兴兴回来,召集大家说“皇上今天晚上在帅府赐宴,而且潘大人告诉我说,今天坐席的只有潘杨两家,真是天大的荣幸,你们都好好准备一下,还有宴会之上,必须记得君臣礼数,尤其是七郎,你滴酒都不能沾,要知道说错一句话,就是欺君之罪,全家都要砍头的。” 第84章 六郎请旨 六郎心中暗自打算,白云妃可是亲口告诉过自己,要自己请旨招安悬空岛,她身子都给了我,想必不会欺骗自己,何不借此机会请旨立功,也趁机上岛会与会多日不见的白雪妃,说实话这些天不见她,还真是想得厉害。 到了晚上,令公带了夫人和大郎、五郎、六郎、七郎、慕容雪航、宝日明梅、龙兰、紫若儿来帅府拜见皇上。皇帝赐宴,自然是十分隆重,宋太宗换了便装,由太师王泽和潘仁美作陪,令公一家毕恭毕敬的坐到下面,太宗微笑道“诸卿,今天是朕设便宴招待杨令公一家,大家不要过于约束,尽管开怀畅饮,为所欲言。” 席间,令公把在场的儿郎给太宗一一引见,太宗点头夸奖道“杨家果真英雄辈出,此乃国家之幸甚!令公你家长子叫什么?” 大郎连忙站起来回话“回禀皇上,臣杨延玉,乃是令公长子。” 太宗看看大郎有些惊讶道“小爱卿长的模样真像朕年轻时候的样子啊!” 大郎惶恐万分,连忙跪下道“万岁乃是九五至尊,微臣相貌怎敢与圣驾相齐并论?” 太宗吩咐大郎起来落座,说“不必约束,朕今天请大家来,就是要见识一下咱们大宋朝廷的未来栋梁之才,我早就听说了,去年瓦桥关之战!令公率杨家将屡退敌兵,前不久又成功的捣毁辽军军火,我大宋江山能有你这这些忠肝义胆之士,何愁辽军来犯?” 杨家将又全部起身,谢过太宗夸奖。 太宗有说“今番,我军与辽军已经形成相持之势,我想听听诸位小将军的看法。” 诸人互相看看均都是不敢妄加建议,六郎站起来朗声说道“万岁,小臣对宋辽相持之势有些看法,说出来后,若是不对的话,还请万岁见谅!” 杨家诸人见六郎胆敢站出来发表建议,不由得既敬佩,又担心,令公也十分担心,生怕六郎说错了话,引起太宗不满。 六郎朗声说道“万岁!辽军大军集结紫荆关,之所以迟迟不前,臣认为并非是他们筹备不足,而是辽军心存顾忌,辽军向来自大,他们认为瓦桥关不过弹丸之地,根本无法阻止他们的百万铁骑,辽军真正的顾忌是易水之上的悬空岛。要知道,两军交锋,粮草最为重要,辽军若是攻下瓦桥关,势必会在大雪降临之前,向南推进,妄想占领黄河以北的地域。但我河北境内,大河交错相同,与易水湖更是阡陌相连。辽军后勤辎重补给,必须要借助水运,而悬空岛地处水路之交通要隘,岛上水匪又都是精通水性的亡命之徒。肯定会大肆抢劫辽军辎重,所以辽军想在悬空岛上做文章,他们希望征收悬空岛这伙势力,从而解除攻占瓦桥关之后,大举南下的后顾之忧。” 太宗点点头称赞道“小爱卿言之有理,那依你之见,我军应该如何应对呢?” 六郎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辽军既然想招安悬空岛,而且悬空岛确实对宋辽两方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万岁何不抢在辽军前面,对悬空岛进行招安?想我堂堂天朝,定会比蛮夷之邦更具说服力,悬空岛若是能够归顺朝廷所用,实乃我大宋之洪福啊。” 太师王泽嗤笑道“这也算是见解?招安悬空岛,亏你也想得出来,数年前,太宗皇帝御驾亲征北汉时候,就多次派得力大员上岛招安,可是那些水匪好不识抬举,屡屡拒绝朝廷的好意,若不是我主看在先朝世宗皇帝的面子上,早就将岛子夷为平地了。” 六郎不动声色地说“太师,此言差矣!悬空岛的军事重要性,相必满朝文武都清楚,万岁更是心中有数,招安不成,只能说是派遣的大臣不得利,我记得太师就是其中一个吧,传闻你还是被呼延王爷侯保才出来的。” 太师王泽脸色如猪肝一样酱紫难看,横眉怒目的看着六郎,令公意识到六郎言语过于激烈,连忙训斥道“六郎,不得对太师无礼!” 六郎不肖的说道“我只是就事论事,办事不利就是办事不利,若是万岁英明,择选我这样的前往招安,就不会出现今天这种局面了,说不定就连幽州也已经收复了。” 太师王泽愤恨的说道“那小将军何不向万岁讨旨,招安悬空岛?” 六郎微微一笑道“我正有此意!” 太师王泽拍手道“好!天子面前无戏言,你若是真的招安成功,老夫还真服你了,可是你要是信口雌黄,胡吹乱擂,可就是欺君之罪,哼哼!小将军,到时候可没人保得了你啊。” 令公夫妇听到六郎要请旨招安悬空岛,无不惊慌失措,各位兄嫂更是担心害怕的看着六郎,也希望太宗不会应允。但是太宗却高兴地说“朕就准旨,特封你为钦差大臣,受理悬空岛招安之事,七天为限期,小爱卿意下如何啊?” 六郎说道“时间无所谓,不过万岁容小臣回禀,凡是奉旨钦差,无不是朝廷大元,将相诸侯,我现在身上一官半职都没有,若是岛上人问起这位钦差大人在朝中担任何职,小臣总不能说我没有职位吧,那样的话岂不有损我朝天威?” 太宗点点头,笑道“那好说,朕今天亲封你为厢军督虞侯,若是招安成功,再另行封赏。” 六郎心中暗喜“皇帝老儿倒是大方,我本以为封个虞侯就不错了,想不到老儿还多给了一个督子,这可真是一字千金啊,有的武官一辈子都在虞侯这个位置上奋斗,到死都混不上个督字,我若是招安成功,说不定还会有什么封赏呢。” 六郎喜滋滋的领旨谢恩,宴席之后,回到杨府,令公召集大家,对六郎今天的行为好一番训斥之后,让大家拿主意,商量一下下一步的对策。杨夫人说“六郎一时鲁莽,闯下大祸,这招安之事,恐怕根本就是行不通的,还是尽早找潘大人请万岁收回成命,或许六郎还有救。” 慕容雪航说“我看今天之事分明就是太师故意作梗,他有意言词激怒六郎,让六郎讨旨招安,这不是摆着要六郎饿性命嘛!” 令公道“事已至此,请皇上收回成命,那是万万行不通的,君无戏言啊,我们只有想办法,让六郎先立下战功,然后功过相抵,再请潘大人说情,或许能行。” 六郎说道“父亲不要为我担心,六郎既然敢请这道旨意,绝不是因为王泽蛊惑,而是我有我的办法,孩儿择日上岛招安,还请父亲准我一些权利。” 令公惊讶道“既然你接了圣旨,你就是钦差大臣,悬空岛都由你专权处理,我还有什么权利给予?”六郎当着全家人的面不好讲出事情,尤其是紫若儿和龙兰都在场,生怕她们听到自己的盘底之后不高兴,于是改口说“父亲不提我倒忘了,我现在是圣上亲封的督虞侯,孩儿上岛后定会不枉使命,给我们杨家争光露脸,争取说服悬空岛,弃暗投明,效命朝廷。” 令公叹口气说“大家都回去休息吧!这件事情我们明天再商议。” 第二天,本来应该是前瓦桥关总兵王焕臣上法场行刑的日子,六郎一大早起来,就忙和上岛招安的事情,中午时候,看到二嫂宝日明梅,本以为她会因为舅舅今天执行死刑而不高兴,却不料宝日明梅精神非趁,一点不愉快的样子也没有。六郎上前一问才知道,王焕臣昨天晚上越狱逃走了。六郎现在真怀疑这件事与白云妃有什么关系。但是王焕臣的生死对六郎来说微不足道,如何招安悬空岛才是六郎眼下最应该做的。 第85章 上岛招安 六郎请旨招安悬空岛,在瓦桥关准备就绪之后,率领仪仗队准备启程,慕容雪航、龙兰、紫若儿都不放心六郎独自上岛招安,纷纷表示跟随,六郎将大家劝住,告诉他们自己另有安排,岛上招安之事,自己早有计谋,若是大家跟着去,反而会打乱自己的计划。诸嫂只好应允,送六郎离开瓦桥关,六郎率队伍来到易水岸边,吩咐在葫芦渡口扎下营房。 六郎看着已经废弃的福来居小店,想起那个晚上与白雪妃的风流快活,不由得精神焕发,命令手下人给自己准备酒菜,六郎对着易水寒山,自斟自饮,心中却琢磨着如何上岛招安德尔事情,总不能每天都驻扎在这儿喝小酒啊! 下午时候,有差人禀报“大人,外边有悬空岛白小姐求见!” 六郎闻听,心中大喜,也不知道来的是哪个白小姐,不管是谁,自己上岛总算有着落了,于是连忙迎接出来,便看到白云妃笑盈盈的站在营房外。六郎连忙将她请到营房里面,端一杯酒对白云妃说“云姐!你说话真是一言九鼎,你怎么这么快就知道我来招安了?莫非这附近有你的眼线?” 白云妃接过酒杯放到桌上,说“那倒不是,我虽然知道你会来,但这次相见实属巧合,我正准备去一趟饿虎岭,结果一出水寨就看到你的队伍,猜想你肯定是找不到上岛的水路,就停在这尔等我。” 六郎笑道“姐姐真聪明,咱们是现在就上岛去,还是先喝了这杯水酒?” 白云妃笑着推开六郎说道“小贼,又想什么坏主意了?上次喝了你的酒,稀里糊涂就让你”说到这里脸上一片潮红。六郎不容分说,将美艳动人的姨姐抱住,连亲数口,惹得白云妃惊慌失措,急道“光天化日之下,你还有没有王法了?” 六郎乐道“现在我是钦差大臣,有尚方宝剑,我就是王法!”说着就将手掌穿入进去,隔着一层单薄的肚兜,大力揉着里面的两团柔软,白云妃娇羞无限,最终还是将六郎的手推开说“今天真的是有急事要办。” 六郎顺口问“什么事情?” 白云妃叹道“饿虎岭出了一些事情,昨天一大早,妹妹就和陆涛前往处理了,可是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姑姑不放心,让我过去看看。” 六郎惊讶道“你怎么能让雪妃和陆涛单独行动,肯定要出大事的?” 白云妃愣了一下说“昨天早上,我还没有回来,姑姑就让他俩去了,再说你以为是男人就会和你一样坏吗?” 六郎一跺脚,说道“我不是跟你说过,陆涛对你们有二心,他早已经被程世杰收买了,现在的局势,瞬息万变,一旦应对不当,雪妃将会有生命危险啊!饿虎岭在哪?你快带我去。” 白云妃皱起眉头说“有那么严重吗?既然这样,咱们现在就赶过去,饿虎岭是我们悬空岛在陆地上的一个秘密据点,骑马赶过去,天黑时候就能到。” 六郎一心惦记白雪妃的安全,也顾不上在与白云妃温存,二人骑了快马,打马如飞,赶奔饿虎岭。这时已是西末时分,红日早被正西的巍峨山势遮住。二人极顺利的到达了饿虎岭南麓。借着红日刚落,暮色未浓之际,白云妃带路,二人徒步摸上山来,极快的找到了那个隐匿的山洞。山洞外有几株落地松,恰遮住了洞口,绕过落地松,尚有一个斜伸通道,一丈之外,斜伸向内,看来的确极为严密。 洞口之处,站立了两排凶神恶煞一般的壮汉,均都是短打衣襟,怀抱大刀,正在紧张的环视着四周,白云妃赶紧拉住六郎,二人隐在一颗千年巨松之后,白云妃眉头紧皱,惊讶的说道“奇怪,怎么现在的看守,我一个都不认识了。” 六郎小声说“是不是真的出事情了,现在怎么办?” 白云妃焦急地说“我也不知道啊,要不我过去问一下,或许是最近刚换了一批看守?” 六郎说道“哪有那么巧的事情,最好还是稳妥一些,还有没有其他的通道?” 白云妃“这个地方隐蔽得很,只有这一个出口,一旦洞口情况有变,山洞里面的三道石门就会马上关闭,就算有千军万马,也冲不进去的。” 六郎问道“这里面是干什么用的?” 白云妃说道“山洞里面,极为宽敞,一共有大大小小六个洞府,还有一百来个奇门弟子,专门从事军火类秘密武器的制作。” 六郎惊愕道“莫非是炮弹?” 白云妃点头说“炮弹只是其中一种,早已有定型设计,不用再另行研制,需要的时候,赶制即可,现在研制的秘密武器乃是深水攻击武器,还不是前阵子和朝廷形势紧张闹的。” 六郎说道“前些日子,飞虎城守将沙宝飞给辽军提供了一批炮弹,被我捣毁,以前我们分析那批炮弹是你们悬空岛运去的,现在看来,真正的根源在这里,这足以说明,悬空岛已经和程世杰甚至辽军有沟通,这招安之事,姐姐可是认真的吗?” 白云妃吓了一跳,说道“六郎,你是不相信我吗?人家可是”说着,委屈的眼泪险些就要掉下来了,六郎连忙说“我并不是怀疑你,而是怀疑你们内部出了问题,现在看来,陆涛真的十分危险,你妹妹也很危险啊。” 白云妃万分焦急,道“那可怎么办啊?” 六郎又问“门口这些守卫,你肯定都不认识吗?” 白云妃点点头说“肯定!” 六郎叹道“我猜想,程世杰要对你们悬空岛下手了!” 这时,一阵吆喝声传过来,就见洞口走出来几个手持火把的恶汉,领头一个说道“大家动作麻利点,若是耽误了时间,沙大人要你们的脑袋!”然后一些壮丁摸样的汉子,扛着打着封条的木箱子排着队走出来,那个头领领着两个手下开路,从六郎他们身边走过去,朝着山下而去。剩下两个守在洞口外监工。 公告 明日大封推上架(暴发15万) 明日正式上架,亲爱的兄弟们,这本书的前途就交给你们了,有花的意定不要吝啬,尽管砸过来,没有的票票支持。老妖意定不会让大家失望的!!!有意见的尽管提出来啊,主角现在已经到了成长期,虽然说剧情进展的缓慢了意些,但是mm们的推倒还是闪电的,接下来的情节将是意路绿帽。不过绿帽可是带给别人的,不要误会啊。我们坚持对待美女的思项基本原则,打的过的直接上,打不过的想法骗,风不隔夜,纯情小妞慢慢缠。喜欢后宫小说的兄弟们,请不要错过后面的精彩 上架感言 上架了,老妖在这里也说上两句。这本书有今天,首先要感谢我的编辑‘六月催雪’,要不是美女编辑的慧眼和忠言劝告,俺现在恐怕还要在起点艰苦奋斗不知道道那一年呢。另外,还要感谢一下,一直追随老妖这本书的衷心读者们,只是因为有了你们每一个人的鼎力相助,这本书才有今天。 现在本书逐浪上架了,俺要感谢逐浪啊!十一暴发15万,回报大家。 老妖要说的是,这本书我尽量保持每天两更的速度,如果大家看得爽了,鲜花顶起来!那么我的动力就来了,第二个爆发就会接踵而来。因为只有大家的订阅才是给我们这些网络写手的最大支持。我不是职业作家,每天除了上班,还有不少的家庭琐事要做,有时候白天忙的累了,晚上一坐到电脑前,尽管思路清晰,可就是疲倦的码不出速度来。 老妖码字速度不是很快,5000字差不多要用4个小时,因为码字不仅需要速度,还需要质量,如果只是简单的胡写乱画,那我4个小时也照样10000字,可是这样还能对得起大家充vip的热情吗?所以俺既要保持速度,还得保证质量,下面vip情节是;六郎奉旨入山西,通往太原的五道关隘分别是飞虎城(沙宝飞)卧牛关(秦东阳)解塘关(寇准)三台关(陈延寿孟良焦赞)巴郡(岳胜周全)。这一路上六郎高歌猛进,绿帽子不断发出,最爽的是在程世杰的两个儿子在新婚之夜接到了六郎发出的绿帽子。 看完这些情节你或许才会知道,原来给别人戴绿帽真的很爽。 呼吁一下,坚决反对盗版,我们这些写手挣钱本来就不容易,专门从事盗版的老兄要是盗我书的时候,你需要好好想一想了,凡是来逐浪盗版的各位老龟,今年小心被人戴绿帽子啊! 其实看vip用不了几个钱的,能够上网看小说的朋友,没有一个缺这点钱,(一百万字30元)约上三五好友吃一顿饭要花多少钱?去ktv唱几首歌又要花多少钱?但是这三十元钱对于作者来说却是很辛苦的事,需要夜以继日的码字,你知道100万字,需要我们夜以继日的工作多少晚上吗?半年!这是一种体力和智力上的双重付出。 现在金融危机已经过去了,大家就不要吝啬了。准备出30元钱,你就会成为尊贵的逐浪会员。 或许有人嫌人嫌注册和充值太麻烦,还有人则真的是不愿意为网上的东西花一分钱。对于后一种人,咱不愿意多说什么,对于前者,想要说,如果你们真的喜欢一本小说,最好还是去订阅正版,支持作者的同时就是在支持你们自己。 订阅越高,作者就会越发努力的把书写好,而诸位看小说,应该也是希望这是一本精彩的书。 感谢所有因为本书成为vip会员,感谢所有本就是vip会员一直在支持本书,和所有不是vip会员,但期待大家成为vip会员,用一份实际行动来支持花飘的所有亲爱的读者们,没有你们大家的支持与努力,也就没有老妖的今天。真的谢谢大家。 顺道推荐几本书,一本《忧瞳恋》美女作品,古香古色,韵味十足。 两本历史系好书《重生之权霸天下》坤子大大书,不用多说,值得一看。 《国命》,非常有潜力的新人作品,咱们逐浪历史版块人气差,不像都市版块那样火,但是大家多多捧场,既不会错过好作品,也会维护网站的平衡经营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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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移动短信方式购买③(10元/包兑换500奖金逐浪币;20元/包兑换1000奖金逐浪币;30元/包兑换1500奖金逐浪币)注意短信包月购币,逐浪币有效期365天,每个用户只支持两个手机号码定制,每个手机号码每种金额每个月只可定制一次。注意限北京、上海、福建移动用户 ④联通手机充值方式(短信2元/次90个奖金逐浪币)注意暂不支持中国联通大连用户;同一手机号,每月最多购买15次手机充值详细信息请登陆这个网址查看/pay.php 3、网上银行(注意一定要开通银行卡的网上银行功能) 详细信息请登陆这个网址查看/pay.php 4、支付宝、快钱(注意不要跟网上银行充值方式混淆哦) 详细信息请登陆这个网址查看/pay.php 5、神州行充值卡(注意支持全国性神州行充值卡,支持江苏省,浙江省,辽宁省地方性神州行充值卡(纸卡),支持面额为50元、100元、300元和500元的神州行充值卡) ,详细信息请登陆这个网址查看/pay.php 6、固定电话(注意充值成功后,逐浪币如没及时到账,请与充值平台客服电话4007119000或0571-56788588取得联系咨询)详细信息请登陆这个网址查看/pay.php 7、q币充值(详细信息请登陆这个网址查看/pay.php) 8、游戏点卡(注意支持盛大一卡通、骏网一卡通、久游一卡通、搜狐一卡通、征途卡、5173充值卡) 详细信息请登陆这个网址查看/pay.php 9、逐浪点卡(详细信息请登陆这个网址查看/pay.php) 10、v币兑换逐浪币(详细信息请登陆这个网址查看/pay.php) 11、ee分兑换逐浪币(这是免费获赠逐浪币的方式哦,只需玩玩游戏就可得逐浪币,您还在等什么呢?) 详细信息请登陆这个网址查看/pay.php 12、国际卡汇款「国外用户](注意此方式适合外国用户,目前支持visa、jcb国际信用卡,前提需要先开通网上银行功能的)详细信息请登陆这个网址查看/pay.php 以上是注册成为逐浪网vip会员的方式,一切作好后,看过我的作品后觉得不错就投上您宝贵的一票吧,给我的作品投票方式会员投票数跟会员等级是息息相关的,1-9级会员投票数等于会员级别乘以2,10级以上每天18票封顶。谢谢您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