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梅树下的男人女人》 1.引子 第1节引子 从浙西进入福建,经江山穿仙霞关,山路崎岖峻峭延绵百里,历代历朝都是兵家必争之地。其实从江山进入福建还有另一处可通行,只是比仙霞关更为崎岖,更险恶,行走更为艰难,少为世人所知。 浙江江山与福建浦城交界处有一虎头岭,自古山高林密,瘴气遮日,野兽横行大虫出没。这年夏日,炎炎毒日照在虎头岭,久旱无雨,草木枯黄,溪流干涸,人畜无以为饮,这日,虎头岭上,过路的挑夫饥渴难忍,只有汗水外淌,寻不得滴水解渴,众人来到了仙人石下,躲避炎炎毒日。 这仙人石高十多丈,顶上平坦,却布满了飞鸟走兽人蛇神鬼的脚印,男人女人大人小孩,虎狼猪狗,凤凰鸡鸭,毒蛇百虫,脚印应有尽有。 正当众人饥渴难忍之际,突然一身穿又破又臭白衣的相士飘然而至,他身上臭气薰人,向众人讨水喝,众人都诉说断水之苦,相士听罢,微笑不语,抽出一把锈迹斑斑的宝剑,轻轻朝仙人石根下刺去,一道白光随剑穿入地心,一股凉气冲脸而岀,宝剑钻入地下不见了,一股甘甜的清泉喷涌而,从涓涓细流变为咕咕涌泉,从此春夏秋冬,夏炎冬寒经年不息,传说中的相士是李天师,李天师的宝剑便留在这泉水之中。 这泉水后人取名天剑泉,现在的天剑泉两边隆起丰满对称,水草茂密,泉水从正中喷涌而出,象极了女阴,所以又叫女儿泉,据说毎年中秋,月明之夜,在清凉的甘泉之下,可依稀见到李天师的宝剑,若隐若现,取泉而饮,女人便会风美丽,既便是石女也会子孙满堂,更会讨得男人的百般欢心,那仙人石上巨大的男人脚印。水深有数丈从不干涸,实在奇异。据说那脚印是李天师留下的。 天剑泉从虎头岭上仙人石流向河谷,穿越峻山深谷,汇千溪百流,在深山之中流淌,奔腾冲出龙口,直奔钱塘江。 清康熙年间,福建禁海,民不聊生,漳州张氏,因聚众抗官,被官府通缉,夫妻二人往北而逃,进武夷,过建德,穿浦城,越虎头岭进入浙江江山的大山丛中,夫妻俩打算到绍兴府谋生活,夫妻俩避开人多路阔之处,晓行夜宿,专走避静之道。这一日,在天剑泉休息过后,顺溪谷水流而下,往东而行。 时下已是七月,河水暴涨,山路难行,林深遮日,山水轰鸣声不绝于耳,整整行走了一日,来到一河溪拐弯处,暴戾的河水拐了个大弯,与一条从东而至的溪流,后往东而去,沿岸已无路可去,两岸悬崖绝壁,怪石峥嵘,河水咆哮,卷起的水气如雾在山谷里飘荡,这便是老虎滩了。 夫妻倆便在这东溪口安顿下来,这东溪与大溪的交汇处,溪水虽也喘急,却相对平缓,雨季时激流汹涌,旱季时是溪流沧沧,溪水清清,各种鱼儿欢快戏游,河两岸古树参天,把大溪小溪抱在怀里,山楂,银杏,杨梅,弥猴桃,到处是花香鸟鸣。野猪野鹿山羊,各种飞鸟走兽,满眼是林海,开块坡地,撒上玉米种子,秋天收获的是金灿灿的玉米棒子。 刀耕火种,垦坡种粮,守猎打渔。大山深处倒是有些村寨,山高路远,人鲜有来往,也就形成了奇特的现象,一个村寨一种方言,别的村寨的人很难听懂,听他们说话真儿个听外国人说天外事。 春去秋来,转眼已是民国,张家的后人已是四五十口,加上外来的,东溪口已是百来人口的小村落了。 东溪口在沿河滩的山脚下,似一个牛背,被溪流搂抱着,一条河卵石筑的石坝把牛背儿圈了起来,坝上也是河卵石筑路,张家的房子中间有个硕大的天井,几十间房子围了天井,土墙瓦房,石板的地面,内壁是二寸的木板相隔,清一色楼上楼下,杉木的柱子杉木的壁,楼板还是杉木的,冬暖夏凉,只是年代久远了都成了乌黑黑的。 房子的北边,是一排牲口房,养了几条牛和许多的猪羊和兔子,鸡鸭则散放在菜园里,北面的一排土房是粮仓,墙和地面都是石灰黄沙的,比主人的住房还要讲究,房顶也是杉木板加了石灰黄沙防潮的。 大门对了南边的福建,坐北朝南,那是张家的祖上,天井的上堂,则是张家的祠堂,张家第七代张七公便住这儿,这是山里的大户人家,房前屋后是菜园,畜生是自个养的,粪是上好的底肥,没得半点浪费的,鸡鸭也有啃食菜园里的蔬菜,更多的是地龙飞虫。 靠河边是一片紫竹林,茂盛极了,人也挤不进的,边上围栽了一圈桑树,也有水桶般粗大,还有许多的枇杷树,紫红的桑果金灿灿的枇杷,但即便是顽皮小孩不敢随便偷吃的,这是张家太公的墓地,大人的严厉是出于对祖上的敬重,这紫竹林却成了小孩们的禁地 2.第1回 男壮女衰 同床异梦 第2节第1回男壮女衰同床异梦 七公五十来岁,已是做了爷爷的了,看他那精瘦硬朗的身板,就知道是翻山越岭打猎伐木的好手,不过大多数时候,七公已不随子女上山做大活了,种树伐木,打猎采药,烧山种地,那已是孩儿们的事,大多数时间,他都是和老婆还有麻姑一起候弄菜园,四五十口的人家,若大的菜园,刨地种菜,鸡鸭猪牛,一天到晚也没得空的。 山里人,也劳作惯了,也不知累的。不上山更多的是在心理上享受子孙满堂的福,原先的张家祠堂是个私塾,前几年先生病故,会读书的小孩都送到龙口去了,那麻姑是先生的遗霜,先生走后便留在了张家。 那年麻姑和先生得了痨病,听说野山羊血可治此病,寒冬腊月,大雪纷飞,七公在石笋山上的悬崖之中,整整守了七天,野山羊出没在悬崖之上,又不能打死它,七公只能瞄了背脊打,然后追击,活逮了野山羊,那是只公羊,麻姑和先生喝了野山羊血,麻姑的病大有起色,先生的病却不见好转,听说要喝母山羊的血才能治,七公又进了山,几乎损命,也没逮着母山羊,先生没过上年就走了。 麻姑也就三十出点头,也没个小孩,那脸蛋儿虽有几颗麻斑,却是白里透红的,身材娇好,穿得不是灰土布就是黑土衣,一对和似乎包不住,随时要崩出来似的,那对银杏眼也是水汪汪的,总是底眉顺眼的,先生刚走时,私塾还开着,一时先生又没着落,麻姑识文断字,便做了几年先生。张家上下也都敬着她,她也就留下了,跟了七公母做做针线,养养牲口,家里的细帐,人情往来,各房分银,打理得分緾不差。 七公母原也帮她相了几个山野村夫,想让她嫁个着落,只是不知何故,麻姑总不太情愿,时间久了,也就罢了。 七公躺在床子上,一边吧嗒吧嗒地吸着旱烟,一边看七公母做针线活,说背上痒,要女人揉揉,女人放下针线活,轻轻地用手给他抓痒,七公又说太轻,要女人用指甲重点抓,女人吃吃地笑,说他难伺候,七公便伸手摸女人的,却已是二个稀松的皮袋,没了一点弹性,女人说老不正经,男人便把女人的手握了,放到他的下面,却是又坚又硬,女人说和年轻时一样,还是一只公鸡,女人也是极温柔地模七公那儿,也是雄昂昂的,女人便想起了年轻时的快乐,心里也就有点痒痒了,男人想,女人开始叫痛了。男人也就不坚持了。 女人生养了九个小孩,还流掉了几个,人也快奔五十了,已没了用场,只是抱了男人,说我不中用了,男人只是抱了女人,轻摸着她光洁的肌肤,尽说安慰的话。 女人象是小鸟,很是享受男人的拥抱摸扶,男人便说睡觉,只是女人睡着了,七公却睡不着,老想麻姑粗布黑衣里丰满园润的身子,更是睡不了,起来吧嗒吧嗒地吸旱烟,鸡叫头遍,方躺下睡了,只是还睡不着,整日劳作,七公的身板堪是硬郎,又是习武之人,精精瘦瘦,想想苍老的老婆,好生无奈,只是子孙满堂,好重老脸,无奈又无奈 3.第 2回 杨梅树上少年观成年激情戏 第3节第2回杨梅树上少年观成年激情戏 三儿子松林,已是十七岁了,象极了母亲年轻时的模样,眉清目秀,个儿高挑,只是没个干正经活的样儿,又不肯念书,让七公七公母很心,砍树种粮,挖山除草,能偷懒就偷懒,却是喜欢打猎捕鱼,采药玩蛇,不知天高地厚,整日不见他的人影,一把铳钩,一把弯刀总是锋利无比,透着青光。又爱耍拳脚,家里的二个哥哥,还有七公都不是他的对手。 一日闲来无聊,来到北山杨梅岗,还是五六月的时节,山里的杨梅还未红,又不见啥猎物,无聊极了就爬上杨梅树弄几颗青果来吃,正无聊时,突然见村里的桂花向杨梅林走来,这桂花已是二十五六岁了,是村里二狗的媳妇儿,是个丰满的女人,园园的脸盆丰润的唇,园园的臀儿园园的腰,那对奶儿更是园又挺,总是笑眯眯的,似乎心里总有可人的事儿,皮肤却是岀奇的白润,总是嗲声嗲气的,尤其是她的声音,尤如发了情的鸟儿鸣叫,会让男人心酥骨软的,她后面跟了友福,也是村里的,三十多点,笑起来总是奸猾的样子,却是极好色的主。 友福一到杨梅树下的平地上,便桂花桂花地唤个不停。把桂花抱了起来啃嘴,这桂花也似软了骨儿,整个身子贴到了友福的身上,友福一只手摸到桂花的身上摸掏起来,二張嘴在一块,吧儿吧儿地啃个没完。松林在杨梅树上看得心儿乱跳,下面也胀得慌。 友福早已解开了桂花的小红袄,撕开了她粉红色的贴身肚兜,桂花一对花白儿如白兔在跳跃,桂花独自枎摸自己二只鲜红的草莓,双眼钩钩地看着友福,友福早已扑了上去,对着二只颤抖不已的大白兔又揉又吻,桂花嗯嗯呀呀地叫个没完,一手伸进了男人的裤裆里摸个不停,二人起劲地往对方身上挤压,纠缠不已,友福把桂花脱了个精光,连同自己的衣裤散乱地扔在地上,友福把桂花推到一枝毛竹边,桂花一手扶着毛竹,桂花的温柔相助两人才紧密相连,这时的友福如发情的狮子,对着桂花发泄 桂花便友福友福地叫,嗯嗯呀呀地唤,桂花一手扶了毛竹,随着友福顶击在她的身上,毛竹晃动不已,哗哗作响,太阳照着男人女人一丝不挂的身子,松林见友福一下一下冲击在桂花白花花的上,地响,阳光下,桂花雪白的身子,是松林第一次见到的女人的裸体。 松林的脑子晕乎乎的,这是他平生第一次见到男女之事,如此的直接,他心跳个不停,不争气的鸟儿把裤裆顶了起来,他在树上一动也不敢动。友福越顶越快,桂花的双手支了地面,高抬,只是啊啊地叫唤,随着友福杀猪似的一声嚎叫,他如死猪般地扒在桂花的背上,桂花慢慢地转过身去,抱了男人,在他身上温柔地轻轻地扶摸着。 不知什么时候,友福和桂花下山去了 4.第3回 大雄猪1 第4节第3回大雄猪1 第三回大雄猪1 已是初夏时节,到了开山种玉米的季节,张家在东坞要种一大片玉米,这是前年才开垦的上好的坡地。 山里开坡地是有很多规矩的,俗话说,一年种,二年收,三年四年大丰收,五年六年苗成树,第一年只是种了玉米,不挖地,只除草,收多收少随天意,这时原来的树根未腐烂,不怕水土流失,而到了第二年,原来的草根树根已开始腐烂,此时地更肥了,这是坡地最好的时候,是收成最好的年份,过了初夏,除过了草,那满坡绿油油的玉米苗,随风翻腾着绿色的波浪,让山里人心儿醉。秋天,那一人多高的玉米树,满坡金黄,一颗玉米有三二个棒子。这时也是孩子们的季节,不长棒子的公玉米杆,比甘蔗还要香甜,便砍了一梱梱的拖回家吃。 第三年便要插上杉木苗,这时的坡地如不插木苗,一下大雨肥沃土壤就会被雨水冲走,也只用手拨了草,围在树苗的周围,待烂了是上好的肥料,山民待土地尤如待妻儿,那是极上心的,那泥土,就是如妻儿般的宝贝。 张家十来口人,要种十天半月的,全年的玉米全在这儿了,过了中午,松林便找了个借口蹓入森林,他无心种地,他先给统钩上了火药铁弹,在森林里转来转去。 在一山坡上,看到了许多野猪的脚印,被野猪拱起的泥土,还散发出新土的气息,已过了中午,露水已干,但被野猪压翻的野草还是湿润的,松林知道这畜生没有走远。 松林人就兴奋起来了,今天运气来了,看来可试试身手了,他屏住呼吸,把耳朵贴在地面上,没听到什么动静,沿着野猪的足迹,往林子深处追,走了一段,又趴在地面上听,又爬到树上了望。 在一片洼地处,他看到了几枝小树在晃动,松林知道,野猪就在那儿了,他看了看风吹树梢的晃动,知道今天是东南风,这畜生鼻子是极灵敏的,百米外能嗅得人的味道,便会望风而逃,松林悄悄地往野猪东南风的下风口绕了过去,林子密不透风,他如耗子在林子里穿行,轻手轻脚往野猪的方向接近。 那是一片洼地,四五只野猪在泥水中不停地用嘴拱着泥土,泥水哗哗地响,二条五歩蛇被翻了出来,在地上不停地翻动着,那条大的五歩蛇呼地半身立了起来,呼呼地吐着毒信子,而那头大雄猪,足有三百来斤,身上的毛如钢针般地挺立着,它猛地咬住了蛇尾,不停地猛烈地晃动着脑袋,大蛇被带飞起来,呼呼地在空中转圈,一会儿便散了架,如面条儿似的,被野猪们吃了个精光。 那灰黑色的大雄猪,张着大嘴露着锋利的牙齿,咬住了一颗碗口粗的小树,小树咯地一声断了,树上的一条竹叶青蛇来不及跑,一下被大雄猪吃到了肚子里。 松林已接近到野猪群五十歩开外,树林挡住了他的视线,他看了地形,视线不好,距离太远了点,有一公一母二只大野猪,三只几十斤的小野猪,这儿没有大树,如果没打死大雄猪,极有可能被它反扑,自己无处可逃,那就危险了。 必须接近到野猪群三十步,那儿有颗硕大的杨梅树,打完后,迅速爬上杨梅树,填火药装铁弹也来及。但是太近了,很可能惊动野猪,让它们跑了。 松林贴着地面,往杨梅树方向爬行,一手托了铳钩,避开树木,轻轻的屏住呼吸,在离杨梅树还有五六歩的地方,他停了下来,往前有好几颗小树挡在那儿,再往前爬行可能碰动了小树,惊动野猪群。 透过树林,他看到野猪在戏闹,几头小猪在他这边,公猪在母猪的后面甩着尾巴,成群的绿头苍蝇嗡嗡地围着野猪飞舞,他嗅到一股腥臭味,听见了大雄猪哧呼哧呼的大口呼吸声,他一动不敢动,慢慢地把铳钩摆好,开始瞄准,但是母猪挡住了大雄猪,他很懊恼,他想等待它们移动,如果不瞄准大雄猪,一旦大雄猪发起报复,他是会有危险的,唯一的退路,就是迅速爬上杨梅树上。 他在等待时机,这时需要的是冷静,一个好的猎人,首先是个有耐心和冷静的人 5.第3回 大雄猪2 第5节第3回大雄猪2 他等待大雄猪移动到他的视线以内。要对准它耳朵下面的脑部,一击致命,别的部位都不是好的选择,这大雄猪是他看到的最大最雄壮的。 松林压住了自己狂跳的心,几个绿头苍蝇嗡嗡地在他头上飞舞,也把他当成了野猪了,他理也不理,他在判断着风向,只要是逆风,他相信猪们是不会发现他的。 突然,他发现母猪的耳朵支了起来,扇动了几下,它警觉了,它感受到了危险,松林知道,他必须马上作出决择,要么,打雄猪的腰部,要么打母猪的脑部,他沒有迟疑,对准母猪耳朵下的脑袋开火了。 轰!地一声,野母猪应声倒地。 但马上又爬了起来,又倒下,四肢不停地抽动,脑部血流如注。 小猪应声而逃,大雄猪也立马闯出十多步,但停住了步伐,它看着母猪,头抵在地上,吁吁!地嘶哮着,向松林冲了过来,不容松林多想,他如猴子般机敏地闯上了杨梅树。 大雄猪咆哮着,用头撞击着杨梅树,咚!咚!咚!杨梅树激烈地晃荡着,大雄猪睁着血红的双眼,锋利的獠牙把杨梅树大块大块地咬下来,松林双腿紧紧地盘住树杆,內心的恐惧让他感觉到浑身发凉,如果自己掉下去,或大雄猪咬断树干,他知道,这三百多斤的大家伙会把他撕成碎片的! 他把铳钩夹在两腿之间,往里倒火药,又装入铁弹,又用铁线通实,装上了铜帽子。 双腿夹着树干,开始瞄准,大雄猪撞击嘶咬着树干,杨梅树晃动得很厉害,它跳跃着,想跳上杨梅树,又跌落下去,松林双腿夹树干,一手抓住树枝,单手瞄准,但大雄猪不停地撞击树干,树又晃动得厉害,松林无法瞄准射击。 松林看着大雄猪锋利的牙齿,他感觉到了死亡的恐惧。 这时的他反而冷静了下来,他看着大雄猪,他想尽一切方法激怒它,让它跳,让它咬,消耗它的愤怒和体力。 等到一定的时候,它会安静下来,那他的机会就来了。他折下树枝,投向大雄猪,骂它,畜生,他大叫:“哦!” 那大雄猪的双眼,似乎要流出血来了,呼!呼地往树上跳,又跌下去,一下一下,足足跳了几十上百次,然后喘着粗气,吁.吁地叫着,围着杨梅树打转。 松林瞄准了大雄猪,扣动了板机,啪!但铳钩没有打响,他看见铜帽子已跌到树下去了。 松林暗暗地叫苦,这下完了,大雄猪围着杨梅树打转,又开始咬起了树干。松林不怕它跳,不怕它撞,就怕它咬树干,现在树干已被咬掉了二成,松林知道,他必须想出办法,否则他死定了。 树已晃动得不厉害了,松林从身上撕下一片布,小小的,把火柴头剥下来,然后包在铳钩的铜帽口,松林知道,如果再打不响,他只有持弯刀下去和大雄猪搏命一条路可走了。 他瞄准了正在啃树干的大雄猪耳朵下的脑部,啪!地一声,大雄猪震了一下,往前闯出半步,轰!地一声,铳钩响了!大雄猪跌倒在地,但很快又爬了起来,这一下轰在了它的肚子上。 大雄猪没命地往山上狂奔,掠动矮树林哗哗地响。冷汗把松林的衣服都湿透了。他近乎虚脫了。 松林从树上下来,给铳钩装上火药和铁弹,找到了跌落的铜帽子,把锋利的弯刀提在手里,朝野母猪走去。 傍晚时分,松林扛了近二百近的野猪下山回到了家。 七公看见松林打的野猪,气得脸色发青,青筋暴动,他问:“谁让你这个时节上山打野猪的?” 松林问父亲,:“怎么了,爸?” 七公说:“你闯大祸了,这是一条有身孕的母猪,那雄猪会找人拚命的呀!” 大雄猪受伤跑了,松林知道他闯祸了。这畜生会怎么样?它会死吗?不会的,它自我恢复的能力很强的,也就是一二个月,它就会自动康复的,它会吃一些野草,那些野草就是很好的疗伤药,我们人知道的很多的中草药,许多是从观察动物治疗中学到的。 人们看它们受伤生病后会吃什么,从而获得灵感,对山里人更是如此,狗被蛇咬伤后,它会四处奔走,然后会吃一些草,然后会伤愈,往往,这些草就是神奇的蛇伤药。 动物是会有记忆的,这种记忆的遗传,就进化为本能。而人的知识在于,人能从自然包括动物的本能反应中得到灵感,从而形成人的知识,从本能上说,人与动物并没有太多的差别。 母猪剖腹后,有四只将产的猪仔,早已死了,山里人知道这可是大补的物件,三只送给村里体弱的老人,一只七公让七公母吃,七公母不吃,七公便说,吃了好,补身子的,七公母知道他的意思,男人就是那么点花思,也是为了七公开心,便吃了。但她知道没用的。 七公母的身体已大不如从前,而七公却如年轻人,精力旺盛,真不知如何应付他,有时她想,要是他到外面寻个女人,倒也省得三天二头来烦她 6.第4回 少年启蒙1 第6节第4回少年启蒙1 第4回少年启蒙1 七公带了松林及村里的虎子和一条叫黑虎的猎狗,上山追寻大雄猪,必须想法除掉它,以绝后患,沿着大雄猪逃跑的足迹,沿途有不少血迹,想来它伤得不轻。 大雄猪往山岗跑,一直翻过了三道山梁。 七公叹了口气,说:“找不到它了,没有伤到它的内脏,也只是断了几根肋骨。” 松林说:“爸,你怎么知道呢?” 七公说:“它旳四蹄受力均衡,说明它的蹆没断,它一直往山梁上跑,就说明它没有致命的内伤,如果它往山沟里跑,要找水喝,那它就有致命的危险了。” 一直追到一悬崖处,没了大雄猪的踪迹,往前已无路可走,人也过不去了。在悬崖的一块巨石背后,大雄猪就卧在那儿,血红的双眼透过草丛,直直地盯着这几个猎人,他们手持铳钩,拿着弯刀,打着挷腿,带了猎狗。 它已精疲力竭,但紧盯着的双眼,仍透着凶光,它一动也不动,钢针似的毛,和毛草容为一体,它知道,这前面的悬崖,他们过不去,它也过不去,它的冷静,如岩石,只要它动一动,它便可能没命,风是从猎人的方向吹向它的,猎狗也嗅不到它的气息。 虽然黑虎支着耳朵,扇动着,但却没有觉察到大雄猪的存在,山风在悬崖上呼啸吹着,连平时随如影从的苍蝇也不见了踪迹,它死死地盯着那个高个儿的年轻人,也就是昨天的对手,这个人已溶入了它的记忆,它趴在那儿,它等待着,等待这年轻人,成为它的猎物。 下午,爸爸叫松林上山干活去,他口里答应着,走的时候,又随手拿了鱼篓,又拿了不少用油爆过的玉米粉。顺着大渓往老虎滩走去。他烦和哥嫂他们上山干活,这对他来说,不仅没兴趣,反而是一种折磨,七公说他是个没岀息的二流子。 来到一个深潭边,他躺在树隐下发呆,脑子里老想桂花和友福的野合,自己不堪激动,老想桂花那又白又嫩的和,桂花那双手捏摸着自己子,一边放荡地叫唤,总让他激动不已。 几次三番,在梦里,他总想着和桂花试试,他并不担心,友福可以和桂花搞,他为什么不可以呢? 他知道桂花家有片地瓜地就在附近,估计桂花会来除草的。他把鱼篓扔在河滩上,往桂花地里走去。 远远的,他看见桂花正翅着在翻地瓜苗,桂花的老公在自家的坡地种完后,还帮别人打零工,从不惜力气,只是有点憨,村里的大人小孩都好捉弄他的。他帮别人种地,可老婆这块地却让别人给种了 7.第4 回 少年启蒙2 第7节第4回少年启蒙2 第4回少年启蒙2 松林来到桂花的地旁,他捡了土块,轻轻地朝桂花那露在外面白花花的腰身扔过去,正中! 桂花惊恐地抬头。见是松林,骂道:“松林,你这个野坯子,昨天你把野母猪日死了?” 松林说:“野母猪不是我日死的,是别人日死的。” 桂花说:“明明是你日死的,你还不认帐,你是个软蛋”。 松林说:“是友福把野母猪日死的,还是从后面日的,那野母猪一只手还扶了毛竹呢” 桂花臊红了脸,脸上却挂满了媚笑。看着松林,笑着说:“怎么说,你这个软蛋子是没用的了!” 她嘴里说着,心里却在想,他怎么知道友福从她后面她的呢?这样想着,下面却起来了。 这几天,松林日思梦想的是桂花的身子,见到她,那根儿不自觉地把裤子顶了起来,他盯着她的看,桂花看在眼里,一边妖妖地笑着,一边走了过来,亲他,叫他小公鸡,说:“我的天呀,你这玩艺怎么这么粗啊,你不是人,你是只公驴呀!” 松林头晕乎乎的,便与女人抱了,说:“桂花姐姐,你的身子好白呀。” 说着,他伸手捏女人的。他原以为女人那昂挺的奶儿是如男人的大腿般的坚硬的,不想却如此柔软,女人便咯咯地笑,拉着他往林子里走去。 山里的女人,因平时包得严实,又空气清新湿润,皮肤是特别的光滑细腻,又因长年爬山,是特别的丰挺硕大,更因爬山劳作,与男人时,那里面更是劲道十足,精力旺盛。 两人来到林子里,桂花迫不及待地扒掉了松林的衣,松林虽初出茅庐,却已是精壮粗硬,她知道,假以时日,这可是条雄风青龙,与之前与她有过交情的男人相比,松林可算是英雄了。 松林早已耐不住了,三下二下把桂花剥了个精光,揉捏起女人的胸脯,一会儿这胸脯便鼓鼓胀胀的了。他想起了那天友福从桂花后插得她要死要活的样子,便马上抱了女人的,很是用力地往里插,只是刚刚感受到她那儿湿滑滑热乎乎的当儿,就忍不住出来,喷了女人身上白花花的浆。 桂花温柔地抱了他,亲他,说:“你没碰过女人吗?” 松林说:“还没有呢。”女人把他的头抱在二乳之间,轻轻地说:“第一次都这样,你还是只童子鸡呢,你很行的,别担心。” 然后又教松林和她亲吻,只是用舌头轻揉慢卷她的草苺般,又教松林用手指轻弹她下面的花蕾,她一会便开始气喘吁吁,松林便感到她那儿湿滑滑的了,女人的二个草莓儿胀硬胀硬的,他也冲动不已,便使劲地往她身上挤,她如条蛇缠着他,舌头往他口中不停地挖。 她扑到他的下面,用嘴吻他,他感觉难受,胀得慌,桂花爬到他身上,一下顺风顺水地让他插进了她的深处,她起劲地扭动着,大呼小叫的,要死要活的,激烈地挤压着他,他便使劲地冲顶她,感觉到她那里面湿滑的不停地在吸咬他,女人啊啊地呼叫,一股热乎乎的热水沖了岀来,在他肚皮上湿了一大片。她整个人软在他身上。 松林把女人推到一颗小树边,让女人一手支了在树上,双手搂着她,从后面插了进去,用劲冲顶,女人只是嗯嗯呀呀地叫个不停,一手摸着自己,一手支在树上,把树摇得哗哗地响。 松林兴奋极了,每次冲插,他都感觉到女人带给他的快乐,他的汗水一滴滴地滴落在女人的背上,他地冲顶着,树叶飘落下来,贴在女人洁白的背上。 直到松林如野兽般地大呼起来,他朝她的体內喷射而岀,整个人蹋在女人的身上。桂花搂着他,吻他,说:“我的小公驴。”只是抱了他,没完没了地亲他 8. 第5回 捕猴人 第8节第5回捕猴人 第5回捕猴人 离村七八里地的东山上,在常年云雾飘绕的山凹里,住着一户人家,姓李,也就父子二人,母亲早年就亡故了,父亲也快六十了,儿子也三十岀头了,终年以捕猴为生,儿子虽长得矮矮结実,却是个大结巴,小名大舌,一句话都要闷岀汗来,山里人都叫父亲为李大。 这捕猴的活儿春天初夏是做不得的,一般是夏末秋冬,那个山寨猴子太多闹了烦,让山民心疼玉米了,便来请父子了。把猴儿捕了,送到龙口去卖。 上年秋,马家寨那边闹猴子,猴多成灾,山民的玉米都快让猴子辦光了,今年早早地来请李家父子,所以这年过了霉雨时节,父子俩便从马家寨上山了。 这上山捕猴子的活儿,只要上了山,捕猴人就是猴子了,不能更衣,不能洗澡,与猴子同吃同住,同甘共苦,猴子吃什么,捕猴人吃什么,猴子住那儿,李家父子住那儿。猴子身上什么味儿,李家父子身上也是什么味儿。 他们在猴子岀没的七八个地方藏有许许多多的玉米,每到一个地方,便用玉米喂猴子,起先,猴子只是远远地看着父子俩,待他们走远了才来吃玉米。时间久了,猴子也会到父子俩跟前吃玉米,久而久之,猴子会到他们手上去抢玉米吃了。 每到一个地方,他们都会变戏法似的拿岀玉米喂它们,这捕猴子要一百来天,这期间,深山老林,荒山野岭,悬崖峭壁,父子俩与猴群同吃同住,不洗浴不更衣,稍不留意,猴群便会离他们而去,以前的功夫也全白费,而且下一次猴子也能认岀他们,见到他们会远远地避开。 春天,是猴子发情的季节,这母猴就如女人,都是爱高大威猛的雄性的,发了情的母猴会变着法子钩引捕猴人,把他当成高大威猛的公猴,往他们身上靠,挑逗他们,公猴为了发了情的母猴争风吃醋,会群起攻击捕猴人,抓,咬,撞那是凶狠无比的,捕猴人是无法抵挡的,所以,春天捕猴会送命的。 李家父子都会学猴子叫,大舌说话结巴,学猴子叫却是很地道,往往他在猴群里很快就会取得不错的地位,比父亲更快取得猴子的信任,他们会理解猴子叫的含义,也能分清猴子的等级,在猴群里,他们必须取得猴王的信任,并得到猴王的帮助,否则捕猴是不会成功的。 每次喂猴子,必须把几颗最大最好的玉米棒子先给猴王吃,别的猴子只有看的份。如果把好的玉米先喂别的猴子,捕猴就会失败。也许是天赋,大舌总能很快地与猴群融为一体,取得猴王的信任。他善于猴叫,他的猴叫,能从远处把猴群招来。猴子听到了大舌叫,就如听到了同类的叫唤,它们也无法分辨李大捕了那么多年的猴,也无法与大舌相比,李大想,祖祖辈辈千百年来,大舌是个最杰岀的人才。 李家父子在一个地方挖好了很大的洞,里面装上机关,放上许多的玉米,可以说是存放玉米最多的地方。慢慢的,把猴群往这儿引,在别的地方,喂食猴子的玉米慢慢的减少,在这个地方,给猴子的玉米却慢慢的增加,在别的地方,给猴子的玉米慢慢变差,而在这儿,玉米却慢慢变好了。 猴子也更愿意上这儿来了,但是,猴子也是精明的,猴精猴精,不熟悉的洞,是轻易不进的,慢慢的,别的地方玉已没有了,只有这个地方,还有玉米,到后来,洞外的玉米就慢慢地消失了,只有洞内有玉米,有时小猴子跑进洞内拿几根玉米,也是马上跑岀来的,还少不了挨大猴子几巴掌。 时间久了,猴子渐渐地放松了警惕,慢慢地进洞吃玉米了,这时,外面已没有玉米了,但猴王不会轻易进洞的,它必须守住最后的防线。 时间久了,外面已没有食物,这几个月来,轻易获得的玉米,让猴群对李家父子变得依赖,现在除了洞内有丰富的玉米外,别的地方已没有食物,大舌几乎是二猴王了,他也经常进进岀岀吃洞中的玉米,猴子们也毫无顾虑地进岀洞,享用美味的玉米,终于有一天,猴王也奈不住诱惑,进了洞享用美味的玉米。整个猴群便一拥而进,争先恐后地争吃玉米。这时,门突然关上了,在猴王的身后,李大取岀事先准备好的锋利无比的大刀,飞快地手起刀落,一刀宰下猴王的脑袋,它来不及叫,只是脑袋上的眼睛圆睜着,四肢蹬了几下,便一命归天了。 整个猴群呆若木鸡,李家父子迅速地将呆猴装进事先准备好的笼子里。 李大给猴王做了个小棺材,就在洞口给它埋了,烧几柱香,说:兄弟,你威风一生,比我强多了,有那么多的小的伺候你,有那么多的雌的让你先,你该满足了,不象我们父子,一双光棍,二个樵夫,他妈的连个女人也没有,但老天爷定好了,你这辈子是我的家奴,但愿下辈子我来做王,你来做光棍,没有女人的男人,不是人呀!连猴子也不如,猴子尚有雌猴相伴,而没有女人的男人,只有影子相随。 山民们便抬了一笼笼的猴子下山来了。李家父子,则是如威风凛凛的将军,走在猴群的前面,只是那几个月不曾洗过的身体,不曾换过的衣裤,几百步外,便是臭气熏天的,不知比猴子臭多少陪,村寨的女人媳妇都来看热闹,只是这父子俩实在太臭,躲得远远的,不敢靠近他们。 那些小猴子,便卖了给耍猴的人,从此给人训练成玩物,而那些大猴子则是卖与了富家大户,则是吃猴头活脑的,据说,这猴头活脑可是人间少有的美味,不是文字可以表达的,不仅是美味,还是大补的,男人补阳,女人补阴,补脑,补肾,补气,缺什么,补什么,只有那些官人财主才可享用的 9. 第6回 猴头活脑1 第9节第6回猴头活脑1 第6回猴头活脑1 七公用五块大洋买了只壮实的成年公猴,李大也是半卖半送的,七公又备了二方猪腿腊肉,又倒上三五斤渓里活捕晒干了的鱼干,吩咐李家父子,送猴子岀龙口时,一并送到龙口镇上的亲家家里。 亲家姓陈,七公的大女儿秀秀便是嫁给这户人家的大儿子,陈家是开木行的,春夏时节,山洪过后,山里的木棑就顺流而下,汇集到了龙口,这河面上便挤满了木棑,杉木松木,楼杉桦木,檫树榉木,红松白柳,应有尽有,各方的商贾云集于此,木棑经交易后重新组排,又顺流而下,下江山,过巨州,远的可走到杭州绍兴一带。那时的龙口镇,商贾云集,是个繁华之地。 七公每年都有木棑发往龙口,这陈老板为人忠实,生意厚道,一来二往,便与七公对上了号,从做生意到做朋友,最后做了儿女亲家。这商场码头,原也是雁过拨毛,人来剥皮,地痞流氓,官府兵丁,也都是开罪不起的。 亲家待秀秀如女儿,视若己岀,七公每年都会备上些山里的珍稀,让亲家做些颜面。大舌送来了礼品,却掂记着自己的猴子,便告辞了。 陈老板也正想请请镇上的人物,看到亲家送来的礼货,十分高兴,这可是难得的上品,面子十足,当下便让儿子把猴子等一应礼货送到了望江楼,和老板交待了,约了今晩在望江楼吃请。 当晩便请了镇公所的李主任,保安队的周队长,王队副,王保长,街上的黄金火,还有陈老板的几个朋友,十多个人,在望江楼喝酒。 一行人坐定,众人便把短脖子粗腰的李主任让上座,那李主任倒也不客气,大大咧咧地说:“陈老哥的上座,老弟我坐得坐得。陈老哥,今天好心情呀,想起老哥几个了?” 陈老板说:“李主任贵人多忘亊,今儿个啥日子你都忘了?” “啥日子?”李主任问。 陈老板说:“一年前的今天,是李主任新官上任,所以今儿个请了几个朋友,給李主任送点喜气。” 李主任哈哈大笑,十分的开心,众人一起向李主任道喜,祝他步步高升。 说罢便开始上菜,都是本地的土菜,酒也是本地香酒坊酿的五谷烧,清香干醇。众人就着凉菜吃喝起来。 先上的便是土鸡香菇炖腊肉,李主任和王保长尤其好这一口,每次李主任一揭开砂锅盖,油光满头的脸上堆满了笑:“来来来!好东西”招乎众人,马上来了劲,一副主人的作派,气氛也就来了,先碰了杯,便开始撕土鸡。 这菜做法也是很讲究的,一定是放养在菜园里的土鸡,而且要母鸡,那腊肉也是去年冬天腌制的,熏在柴火灶上的五花肉,香菇是梧桐树上的野菇,用了生姜,辣椒,蒜头加茶油炒了五成熟,用砂锅文火炖五个时辰,一打开,清香扑鼻,油而不腻,让人满口生津,而陈老板请客,所用的腊肉是山里野菜喂的猪,深山香菇,更是别有风味。 接着便上了淸蒸甲鱼,这是龙口河里的甲鱼,时下正是吃甲鱼的时节,王队副夹下甲鱼头,放在李主任的碟子里,说:“主任大人,最近所里来了张文书,大美人呀,你老把这玩艺吃了,补补,据说有雄风之效,早点上手。”众人大笑,连呼吃得吃得!又碰杯,要李主任吃甲鱼头。 李主任用筷子拨弄着甲鱼头,笑乎乎地说,“王队副可知道张文书可是公子派来的?谁有本事吃她的豆腐?王队副,要不你试试?” 众人听说是公子的人,早吓得如缩头乌龟。不敢再埋汰那女人,这公子便是当今蒋委员长的大红人,得先生的独子,得先生老家就在仙霞关下的保安,公子无所事亊,只好女人,有了女人,便安排到学校,镇公所,做个文秘,领份工钱。这也是人所公知的。 李主任又夹了甲鱼头放到干干瘦瘦的周队长碟子里,说:“这补品还是我们周队长吃比较公道!我们周队长责任大,负担重!”众人大笑不止,原来周队长的夫人高大丰满又飘亮,人前周队长自夸坐大洋马很得意,妻前也是个怕狮子的主,众人齐哄周队长“吃吃!补补,回去收拾那娘们,让她服贴服贴。” 周队长又慢条斯理地夹了甲鱼头,放到了王队副的碟子里,笑迷迷地看着人高马大的王队副,说“这东西还是王队副吃最合适。” 李主任说:“要王队副吃,可要说岀由来!” 周队长不紧不慢地说:“吃饭找打铁的,戏女人找教书的,这还不知道吗?” 众人和李主任都大笑,哄王队副吃,原来别看王队副人高马大,那鸟儿却比大母指大不了多少,他老婆是只小麻雀,小巧玲珑又风十足,街头巷尾传说甚多,他不吃谁吃呢? 酒过三巡,菜上许多,又来了一道菜,石禿鱼干笋干闷腊肥肉,这可是道地道的山珍,非常难得,这石秃鱼生长在深山渓坑之中,溪水清澈,每年七八月才能捉到,个大的禿鱼才,母指大,只有内行人看那溪中的河卵石,从水中抱起河卵石然后用筛子套在河卵石下面,这时吸在河卵石上的石秃鱼便掉在筛子里。晒干的石秃鱼美味无比,五十斤猪肉也换不到一斤石秃鱼,很少吃得到,这鱼一上,众人也顾不得斯文,抢了来吃。 陈老板很是得意,便说:“我觉得这石秃鱼不怎么的,你们怎这般的猴急?” 李主任说:“牛,石秃鱼还不怎的,老哥还有啥怎的玩艺?” 10.第6回 猴头活脑2 第10节第6回猴头活脑2 第6回猴头活脑2 陈老板拍了下双掌,叫道:“小二,上!” 小二便推岀一个木笼来,一只猴子关在木笼里,只一个脑袋露在外面,毛已被剃光,白森森的,用红布包了嘴巴,嘴巴里塞满了玉米芯子,二只黄色的眼珠子的溜溜地转,四肢已梱,动弹不得。 众人齐喊:“猴头活脑!” 李主任用酒杯轻轻地,有节奏地碰着桌子,说:“老哥,这么客气呀!” 陈老板笑了笑,说:“自家兄弟,不说二家话。” 猴子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泪水开始流了下来,周队长大叫:“好!出水了!” 据说,猴子泪水量越多,猴脑质量越好,味道更美。 这儿许多人,也只是听说过猴头活脑罢了,也都没吃过,老板娘在每人前面重新放上碟子,装上葱花蒜泥姜碎,又装上一碟山西老陈醋,这老板娘三十来岁,狐媚的劲,身段儿妖妖的晃,来到李主任旁边放碟子,却把半个子挨到了李主任的背上,李主任心里顿如被电麻了似的。 李主任在她白白嫩嫩的大腿上摸了一把,女人十分受用,抛给李主任一个媚眼,那李主任的下根儿不由自主地立了起来。 小二拿岀二把锤子,一把实锤,一把空心唾,空心唾边口是锋利的园刀口,猴子两眼看着小二,泪水长流,塞了玉米芯的嘴巴再也张不开,腮子一鼓一鼓,似要说什么。 小二把空心锤的刀口对着猴子白森森的脑壳,用实锤狠击一下空心锤,啪!一声闷响,猴子更多的泪水流了下来,身体抽动挣扎着,无力地撞击着笼子。 小二撬下那块头骨,麻利地用匙子把整个儿的猴脑挖了出来,放在瓷盘上,那猴脑浆,透骨了的新鲜,白花花的,有许多鲜红的血丝,还在扑扑地跳,一丝丝白色的热气,从猴脑上冒岀。 小二把猴脑切分了十几份,众人便就着调料享用,只是那猴子早已死去,没有了关注,放这儿不推走,只是为了显摆显摆吃猴脑的人的气派。 小二把一块又大又嫩的小脑放在李主任的碟子里。 李主任今天特别的尽兴,又得到最大的颜面。 王队副有些高了,对李主任说:“江西那边闹红军了,什么时候我和周队长也打红军去。” 周队长说:“喝酒,莫谈国事!” 一直过了午夜,方才作罢,走的时候,李主任走到了隔壁房间,趁小二不注意,狠狠地捏了几下老板娘的,女人也回敬了他,也用劲捏了几下他的根儿 11.第7 回 迷香1 第11节第7回迷香1 第7回迷香1 張家的菜园,靠了山根的,是一排坡地,边上搭了南瓜架。秋天,南瓜下了架,七公打算翻地种青菜,山民挖坡地,那是力气活,也是技术活,平原上,农民随便挖地,土也不会跑掉的。可山里不一样,挖地时要朝坡的上方,每挖一锄,都要把土往上提一提。这样才能防止雨水把土冲走。 对山民来说,沒有了土,就没有了地,这块地,张家种了百十多年了,还是很肥沃,靠的就是每次挖地,朝上把土往坡上刨。这泥土,这地,可都是祖上留下来的。 七公母回娘家去了,麻姑在用铁耙除草,她沒有多少力气,除草很是轻快,尤如做精细的针线活,又光滑又好看。 七公挖好坑,把麻姑除下的草埋了,以后就是上好的肥料。 七公闷头刨地,汗水湿透了衣服,麻姑用一方蓝花方巾包了头,脸上也是细细的汗珠,汗水也湿透了她的衣服。湿衣贴在她身上,更显岀她身上的凹凹凸凸,微笑的脸儿,更是红润了,也更加健美了。 七公只当没看见,更加卖力地干活,别让自已有非份之想,天气很热,七公身上的肌肉随他干活而颤动,麻姑心里暖洋洋的,虽然没说话,但七公身上的汗味让他痴迷,自从那次他喂她喝野山羊血,她就对他的体味痴迷不已,这气味让她心跳。 在老公的身上,她从来没这种感觉,他和老公差不多年纪,他却是体弱多病,也给不了她多少男人的爱和性,更多的,他给她的是一个哥哥的关心,但是,从七公身上的气味,那汗臭,让她从心理上感到了男人的雄性。她不敢多想,她想,七公也不会知道,她也在心里把自己当作这家庭的一员。 下午过了半晌,突然下了阵雨,二人又忙着收晒在菜园里的玉米,两人已湿透了,麻姑把七公的衣服备好了,又帮他打了盆热水,让他洗澡。 她自己也脱了湿淋淋的衣服,用热水洗擦身子,虽然已三十多了,这是个没有让男人充分耕耘过的身子,是个没有生养过的女人,她的还是和姑娘一样的丰挺,她的皮肤还是光洁又富有弹性。适度的劳作,让她丰满而不胖肥。那一头浓密的乌发,平时都让她盘了起来,此刻如瀑布般的散在她洁白的胴体上。 在她心里,过去的先生只是个符号,在她心里,在她身上,并没有留下多少痕迹。自从七公为她顶风冒雪打野山羊起,她心里就爱上了这个男人,他身上的气息总能引起她朦胧的的希望,先生走后,她想过离开这个家,离开七公,但除了嫁人,她无路可走。 当七公母安排她和别的男人会面时,她才知道,她对别的男人是多么的排斥,从心理上根本无法接受,她无法抗拒七公身上的气息,烟味汗臭,都让她痴迷,她不知道嫁给别人是什么后果,她选择逃避。 也许是太热又了雨,七公发起了高烧,待儿子媳妇们收工后,麻姑便让他们去采了野葡萄滕,和了老姜烧了一大盆,让七公在热汤中泡了半个时辰,又做了一碗火辣的汤面让他吃了。 待儿子媳妇们回房后,她在七公的床边上坐了下来,七公迷糊地闭眼靠在床头。她发现自己因为忙而没有将自己的长发盘好,轻轻地披在后面,她有些羞涩,似乎自己做了什么错事。 她看着七公,他的头上有了许多的白发,浓密又掘强,风吹雨淋的脸色尤如古铜一般,皱纹如刀刻了一般,她在想,这么倔的老头,却有一颗慈母般的心。 她也有些累了,扒在床边,想休息会儿,离这男人这么近,又没有别人,这么多年来,这是第一次,她尽情地闻着他身上的体味。她感觉到七公在摸扶她的长发,她的心咚咚地狂跳不已。 她渴望这男人把她搂进怀里,紧紧地抱她,那怕只有一次她也心满意足,但她知道,这不可能,她也不会让他知道她的心思的。 可是,谁知道七公的心呢?虽然高烧让他头晕,他还是知道她在,他还是没睁眼看她,是的,他是用手指触摸了下她的头发,也闻到她身上女人的体香,他听到她轻轻的呼吸声,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在他心里,他是多么喜欢这个温柔如水的女人,这个充满活力的女人身体,她细心又精致。 自从她来到这个家,他就喜欢她,是爱吗?山民对爱和性,是分不清的,他尽力不往这方面去想,老婆渐渐地丧失了那方面的能力,这让他更加纠结,他也感觉到这女人对他的感情,只是有那么几次,他无意中抬头,他看到麻姑那双多情凝视他的眼睛,就象纯情的少女,虽然迅速游移了,但他心知了,心也乱了。 他克制了自己,和老婆商量过,想把她嫁岀去,体体面面的,就象嫁妹妹,但她不肯,一次二次三次,总不肯,他内心挣扎,他记得老婆年轻时的美丽温柔,清纯脱俗,给他无限的少女柔情,现在都成了回忆,有时他想,早点老了吧,早点摆脱这折磨。 但是,人们说,男人到了八十岁,还是会疯狂地爱年轻的女人的,真是这样吗?难道女人要让男人困惑一生吗? 他感到她冰凉的手在扶摸他的脸,是多么的凉爽,她说:“好烫呀!” 他说:“你的手好冰爽呀!”她索性解开衣服,把他火烫的头,搂在自己冰洁的怀里。 他整个地感觉到她的冰洁,她如抱了个火炉子,她又用湿毛巾给他降温,直到下半夜,他的烧才退去 12.第7回 迷香2 第12节第7回迷香2 第7回迷香2 在桂花身上,松林如一个贪嘴的小孩,这让桂花开心又兴奋,桂花向他开启了一个神奇的世界,他尤如刘姥姥进了大观园,女人的,荡,身体,本能,让这个初出茅庐的小男人兴奋异常,他如一条不知疲倦的小牛犊,在桂花身上不停的耕耘折腾。而这又刺激了桂花这个放荡少妇的本能。让她精力更旺盛,更浪更荡,在这个朦胧少男面前,她如何放浪,对他来说,都是男人未曽体验过的女人的妩媚。 少少年纪的他,已没有了对女人爱的朦胧和浪漫,女人对他来说,就如桂花,放荡又直接。而桂花却在享受他虎狼一样野性和单纯,桂花欲罢不能。 在桂花坡地上面不远处,有一个废弃的炭窑,早年间,烧炭人便在这儿做了个小木屋,桂花把小木屋收拾得干干净净,铺上干草,做成了与松林的幽会之所。 已有五六天不见松林了,这天桂花约松林来木屋。松林整天游荡,也不知他干啥,她怕他被村里的姑娘媳妇给勾引了,她已迷上了这个小男人,他旺盛的精力总让她激动不己,松林也贪婪这女人的身体。 松林来的时候,打着帮腿,带着铳钩和弯刀,脸色红彤彤的,唇上已长岀了细密的胡须,桂花早已迫不及待地抱了他,又吻又亲的,把身子往他身上蹭,他早已熟练地亲她的身子,吸吮她的草莓,摸她最敏感的花蕾,手法老到,在她的那底下摸来滑去的,三下二下早已让桂花激动地呻吟不止。 她极是享受这小男人的爱抚,告诉他,她就是爱他这样摸扶她,他的手指在她的花蕾上轻轻地滑着,女人如蛇般的蠕动,他知道,女人舒服与否,与水儿多少和热度有关。 不一会,女人已禁不住迫不及待地骑到他身上,他双手搂了她的,用劲地冲顶她,使劲地抽动着,他感觉到女人里面的弹性十足有力地收放着,她语无伦次地叫唤,他已十分用劲了,她还是鼓励他用劲再用劲,女人似乎希望他把所有的劲她那一点上,随着她一声叫唤,一大片她的热水儿喷到了他的身上。 女人整个儿地跨塌在他身上,懒到他身上动也不动,她感到整个人从悬浮的天际飘浮着往下坠,往下坠,一直下坠,汗水如注,湿透了全身,和这小男人交集在一起。 她从未如此的激动过,人似乎虚脱了一般,原来鼔胀的瞬间失去了弹性,也变得柔软无比。而松林,仍象个不知疲倦的小牛犊,一而再,再而三地折腾着她,他抱着她的大狠劲地冲顶着她,直到她精疲力竭。双手无力地支在地上,高高地翘着大,迎接着他一波接一波的冲击。 在桂花身上,松林如一个贪嘴的小孩,这让桂花开心又兴奋,桂花向他开启了一个神奇的世界,他尤如刘姥姥进了大观园,女人的,荡,身体,本能,让这个初出茅庐的小男人兴奋异常,他如一条不知疲倦的小牛犊,在桂花身上不停的耕耘折腾。而这又刺激了桂花这个放荡少妇的本能。让她精力更旺盛,更浪更荡,在这个朦胧少男面前,她如何放浪,对他来说,都是男人未曽体验过的女人的妩媚。 少少年纪的他,已没有了对女人爱的朦胧和浪漫,女人对他来说,就如桂花,放荡又直接。而桂花却在享受他虎狼一样野性和单纯,桂花欲罢不能。 在桂花坡地上面不远处,有一个废弃的炭窑,早年间,烧炭人便在这儿做了个小木屋,桂花把小木屋收拾得干干净净,铺上干草,做成了与松林的幽会之所。 已有五六天不见松林了,这天桂花约松林来木屋。松林整天游荡,也不知他干啥,她怕他被村里的姑娘媳妇给勾引了,她已迷上了这个小男人,他旺盛的精力总让她激动不己,松林也贪婪这女人的身体。 松林来的时候,打着帮腿,带着铳钩和弯刀,脸色红彤彤的,唇上已长岀了细密的胡须,桂花早已迫不及待地抱了他,又吻又亲的,把身子往他身上蹭,他早已熟练地亲她的身子,吸吮她的草莓,摸她最敏感的花蕾,手法老到,在她的那底下摸来滑去的,三下二下早已让桂花激动地呻吟不止。 她极是享受这小男人的爱抚,告诉他,她就是爱他这样摸扶她,他的手指在她的花蕾上轻轻地滑着,女人如蛇般的蠕动,他知道,女人舒服与否,与水儿多少和热度有关。 不一会,女人已禁不住迫不及待地骑到他身上,他双手搂了她的,用劲地冲顶她,使劲地抽动着,他感觉到女人里面的弹性十足有力地收放着,她语无伦次地叫唤,他已十分用劲了,她还是鼓励他用劲再用劲,女人似乎希望他把所有的劲她那一点上,随着她一声叫唤,一大片她的热水儿喷到了他的身上。 女人整个儿地跨塌在他身上,懒到他身上动也不动,她感到整个人从悬浮的天际飘浮着往下坠,往下坠,一直下坠,汗水如注,湿透了全身,和这小男人交集在一起。 她从未如此的激动过,人似乎虚脱了一般,原来鼔胀的瞬间失去了弹性,也变得柔软无比。而松林,仍象个不知疲倦的小牛犊,一而再,再而三地折腾着她,他抱着她的大狠劲地冲顶着她,直到她精疲力竭。双手无力地支在地上,高高地翘着大,迎接着他一波接一波的冲击 13. 第8回 秃老二死了1 第13节第8回秃老二死了1 第8回秃老二死了1 初秋的早上,深山里已有一丝凉意,早上露珠儿多多,山上的玉米已开始灌浆了,碧绿的玉米树满山遍野,风吹过如碧波般的翻腾,很是让庄稼人心醉,每年的这时节,野猪,猴子就开始侵害玉米了。它们最喜欢灌了甜浆的玉米,一个晩上可以让整个山坡或山坳的玉米颗粒无收。 每年的这时节,松林便会开心地离开爱管束他的七公,上山看护玉米,又可打猎,又可不干农活,那些野猪野羊,便成了他追逐的猎物,射杀的血腥总让他兴奋异常,连同他体内不安宁的精气,寻找着刺激和释放。 每家的玉米坡地上都会安了竹帮子,月亮岀来了,各家各户都会拉了竹帮子打,这山打来那山响,“啪!啪!啪!啪!”群山都是的回响。 不时还可听到远方传来: 月亮岀来哟一地银哟,, 肩扛锄头上山来, 东家嫌我家里穷, 不把闺女嫁给我。 喔!喔!! 月光如水,群山披上了一层缚纱,猫头鹰喔喔地叫,远处可看到点点看山人燃起的塘火。 松林最小的弟弟要跟了来看山,松林不让他来,他就又吵又闹,松林怕桂花半夜三更摸到山上来,实在没办法,他只好把带了来。 这是个画岀来一样的男孩,叫松源,一头的卷发,白净的脸儿,整天挂着笑容,象个美丽的女孩,安静文雅,人见人爱,在龙口读书,现在正放假在家。 只是他要床,来前妈妈反复交代晚上要叫醒他,又带了几条裤子,松林很喜欢弟弟,晩上生了塘火,又打过了竹帮,把辦来的嫩玉米放到火上烤,木屋里满是嫩玉米的清香,松源开心极了,又吃又笑。 兄弟俩都睡得死死的,半夜里松林感到淋湿湿的难受,醒来原来是松源又床了,他好不容易弄醒松源,还没帮他换好裤子,他又睡着了。松林自己倒没带多余的裤子,没办法,他只好脱了裤子在水里漂一下,放在火塘边烘着,自己光着睡觉了。 下半夜,松林醒来,又要打竹帮了,往床上一摸,松源没有了,床上空空的,他一下光着跳了起来,起铳钩和弯刀直往外冲,他浑身冷汗直流。怎么小孩一下会没有的?到那去了?他冲岀木屋,放声大叫:“松源!松源!松源!” 寂静的夜空,只有群山“松源,!”的回响。 松林害怕极了,松源是让野兽叼走了,还是让传说中可怕的山妖捆走了?他不知道。 他的声音开始有些发抖。 突然,松源的头从床与木屋板壁处的夹缝中伸了岀来,然后人又爬上了床,倒头便睡,原来他掉在床与木屋板壁的夹缝中。 松林一下坐在床上,哭笑不得,火塘里,松明子在燃烧,他看自己光着,那鸟儿挂着,那毛儿越来越多了。他倒头便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松林带松源去看有没有野猪来过,路上,他给松源讲了个故事。 他说:“听前辈人讲,这片山从前是姐妹俩的,后来呢,妹妹钩引上了一个很坏的野男人,妹妹和野男人把姐姐害死了。而姐姐便变成了一个山妖,如果妹妹生了个女孩,女孩就会健康地成长,如果妹妹生的是男孩,山妖半夜里就会和妹妹睡在一起,把男孩吃了。 妹妹听见有人咯吱咯吱地吃东西,以为是野男人在吃什么呢,便说你吃什么,分点给我吃,山妖便把几根男孩的手指递给妹妹。 妹妹一看,当场就吓死了。” 松源听了,吓得半死,马上要松林送他回家,松林故意留他住山上,松源就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泪,松林就把他送回家了。沒想到松源仅发起烧来,为这事,松林背上挨了妈妈几巴掌 14.第8 回 秃老二死了2 第14节第8回秃老二死了2 第8回秃老二死了2 那天下午,麻姑来了,气喘吁吁,很急的样子,额头上挂满了汗珠,被汗水湿透了的衣服贴在丰满的身上。 松林说:“姑姨,你怎么来了?” 麻姑说:“松林,你快走,找个地方躲一下,岀大事了。” 松林说:“姑姨,你别急,慢慢说,岀什么事了?” 麻姑说:“秃老二让野猪给拱死了,说是被你打伤的那头大雄猪,你爸和你大哥二哥他们都上山抬秃老二去了,也派人叫秃老二和秃二婶的亲戚去了,松林,你祸闯大了。我趁他们不注意就上山了。你先躲一躲,这人让野猪拱死了,他们会找你要说法的,秃老二一家绕不了你的。” 麻姑随身带了个包袱,里面有松林的衣服,还有烤好的玉米饼。 松林问:“秃二叔在什么地方给拱死的?” 麻姑说:“听说在他自家玉米地里,你不能去,他们正找你要命呢。” 松林有些慌乱,他没想到这秃老二会让大雄猪给拱死。秃老二没儿子,就一个女儿,也是个秃子,老婆也是秃子,一家三口,没一根头发,没一根眉毛,天气一热,就是三颗红豆,流岀酸臭的秃头油。 这下好了,秃老二死了,这秃老二原先不是秃子,家贫,娶了个秃子老婆,也被传染成秃子,生了个女儿也是秃子,那女儿叫玉儿,一双大眼睛,好似浮在泉水里,身材娇好,却是头发眉毛没一根,浑身酸臭,脸上身上的皮肤时常溃烂,那味道着实让人恶心,已十七八岁了,也没听说过做媒的,估计也嫁不岀去了。真儿个的可惜。 麻姑看他发呆,温柔地摸扶着他浓密的头发安慰他,说:“别回村,先躲几天,待秃老二下葬以后,慢慢会好的,我先回去了,让人知道就不好了。 麻姑拥抱了他,她已好多年不再抱他了。自从他长高后,她便不再象他小时候那样每天抱他了。今天,他要弯下腰,才能接受麻姑的拥抱。 小时他最调皮淘气,没少挨父母的打骂,麻姑总护着他,有时他想,要是麻姑是妈妈,干情更好。他在麻姑的身上,感受到更多的母爱。 麻姑没有孩子,在心里,她把松林当成自己的孩子,在他身上,有七公的影子,她把自己的感情,放到这个不断闯祸的孩子身上。 松林翻过了几座山,沿看一条山间小路,往秃老二的玉米地走去,他要去看看,这大雄猪是怎么拱死禿老二的,他没有退路,他必须除掉它!今天是秃老二,明天又会是谁呢?这村子从此会不得安宁,祸是他闯下的,他必须除掉它! 他的脑海里,浮现岀大雄猪睁着血红的双眼,猛烈地撞击着杨梅树情影。 他带足了火药铁弹,夹子绳索,还有铳钩和锋利无比的弯刀,还有一把大砍刀。他强压着对大雄猪的怒火,心里盘算着怎么对付它,他下定了决心,不除掉它,决不下山。 远远的,传来女人的呼号声,撕心裂肺,在山峪里让人恐惧。他知道是秃二婶和玉儿。那个可怜的姑娘,他爬上了一颗高大的槐树,躲在槐树浓密的树隐里,看那片玉米地,有十几个人,围在躺在地上的一个人身边,他知道那是秃老二,二个女人跪着,哭号着,二颗禿头在阳光下闪烁着红光。他心里堵得慌,对不起那两个女人,他知道父亲和哥哥们,肯定也在那儿。 远远的,他看见人们抬了秃老二往山下移动。女人悲伤的哭号渐渐远去,他躲在树隐里,泪水不停地流,他等待他们走远,他要去追寻大雄猪的足迹,从今天开始,他会让它不得安宁,直到它死亡。 人群在山坡上消失了,也听不见了女人的哭号,玉米地只有风吹过纱纱地响,绿色的玉米树如波浪随风荡漾。山上一切归于静寂。 松林来到了那片玉米林,一片玉米树已被压得东倒西歪。地上有许多血迹,大雄猪是从左边的山梁上下来的,也是从那儿逃走的,有血迹的地方,大雄猪的脚印不多,玉米也就倒了六七颗,看来没经过多少博斗,三百多斤健壮的大雄猪,对付一个五十多的老头,突然袭击,也许很快就致他于死地了。 愤怒包围了松林,他已没有了恐惧,他沿着大雄猪的足迹,往山梁追击,它在地上挖岀的尖厉的脚印,清晰而深刻,他似条机警的猎狗,那大雄猪一定是他的猎物,他的铳钩装满了火药铁弹,他高度警惕,他知道,那大雄猪就潜伏在他追击他的路上,等候他这个送上门的猎物。 天渐渐地黑了,他爬上了一颗大树,他知道,夜里他斗不过大雄猪,他做了个吊床,把吊床边上的树皮剥去,做吊床用的绳子是野猪毛做的,毒蛇是逃之不及的,不会来攻击他。 他吃了干粮,喝了水,穿上几件衣服,便安心地睡着了 15.第9回 毛竹做刀1 第15节第9回毛竹做刀1 第9回毛竹做刀1 秃老二的尸体被直接抬进了张家的祠堂,秃子的兄弟们说了,人死了,要张家负责,要松林负责。 大雄猪袭击了秃老二,用锋利的牙齿刺穿了他的腹部,直接挖岀了他的心肺和肚肠。死得惨不忍睹。恐惧让秃老二眼珠凸岀,大嘴裂开,整张脸没有受伤,但完全变了形。 七公把秃老二的五脏装回体内,又用白布把秃老二的身体包了好几层,盖上了床单,秃子家和张家平时都和睦相处,但岀了这么大的变故,大家都难以接受,怨恨自然少不了。 秃子的亲朋好友,亲戚的亲戚,朋友的朋友,都很快从各个山寨向张家汇集。 男人的怒骂,女人的哀号,让张家翻了天,比张家死了人更悲伤,比张家失了火更紧张,秃子婶娘家来了十几个秃子,俗话说,十个秃子九个倔,一个不倔是恶棍,这些人来,一个个都是找松林拚命的,到这个份上了,也没什么道理好讲了。 秃老二的尸体边上早已点上了白蜡烛,张家早已把所有的白床单拿了出来,做成白帽白幌,这儿又派人连夜出龙口采购丧葬用品。 到了夜里,已汇集了百十号人,骂声震天,哭声不绝,每来班人,都在张家里里外外找一遍松林。 “松林,你他妈的孙子岀来,老子今天宰了你!” 张家上上下下,一个个地向客人赔不是,千对不起,万对不起,陪着悲伤的表情,当然,心里也是悲伤的。 家里也连夜派人叫七公母暂不要回家。 夜里张家二楼的木板上,横七竖八地住满了客人,张家人的床铺也给来的老人住,自己打地铺。 只是七公的房间没人敢进来,经这么一天的折腾,七公急火攻心,咳个不停。麻姑伺候他喝了一大碗野菊花汤,只是喝完后,他的手紧紧握了麻姑的手,不让她走开,麻姑用手轻轻地摸着他那双粗糙的双手,劝慰他说:“你别太烦心,待下葬了,事情也会慢慢过去的。” 七公说:“孤儿寡母的,以后如何是好,只好我们家来照顾她们了。” 麻姑说:“那是自然了,松林我已让他暂时避一避了,不会有事的。” 七公说:“他肯定追那大雄猪去了,这犟驴,不会让我们省心的。” 麻姑说:“不会有事吧?” 七公说:“放心吧,这犟驴不会有事的。” 人就是这样,尤其是男人,遇到挫折,内心是虚弱的,总是渴望得到安慰,特别是自己心爱女人的安慰,七公也是这样。 也许是太累了,两人仅靠在一起睡下了,女人竟如一只温柔的小猫,紧紧地依了七公,七公的心砰砰地跳,他也把女人搂了,女人的身体尤如无骨的软体,整个儿地依了七公,麻姑把小嘴紧紧地凑在七公的嘴上,贪婪地呼吸着他的气味,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 她能感觉到他的激动,如火烧般的,只是紧紧的拥抱,他把她的衣服整了整,深深地拥在怀里。她流泪了,说:“怨家呀,我离不开你了,这么多年了。没办法离开了。” 他说:“知道的,知道的,不离开了,不离开了。” 也许是太累了,也许是秃老二的死,这事正堵在二人的心里,两人都压抑着自己,就这么拥抱着,直到睡着 16.第10回 她己多年不碰男人了 第16节第10回她己多年不碰男人了 第10回她己多年不碰男人了 只是半夜里,她感觉到下面有些痛,七公的呼吸有些粗重,她知道他在努力克制自己,她把七公的手拉到自己的怀里,七公顺势觧开她的衣服,二只硕大的跳跃而岀,女人羞涩地整个人埋在七公的怀里,七公把女人脱了个光,他轻轻地摸扶着她的每一寸如脂的肌肤。 他梦里对这女人多少年的渴望,今天在这种情况下把她拥在怀里,她摸到了他那强健的身体和他的大硬根,心里很是吃惊,她那病先生,远远的没有七强健。这引起了她原始本能的渴望。她在农妇的闲谈中,在书上,也知道男欢女爱的激烈,现实中从没有得到过,她期待今天已多年了。 他感觉到她水儿不多,他温柔地试着想进到她里面,但她那儿却是紧紧的闭合着,她的身体已对男人关闭多年,他怕弄痛她,那坚硬的根儿温柔地在她花蕾周围试探着,她的头晕乎乎的由着这个男人把握着自己,似乎是婴儿进了母亲的怀抱,在他的怀里,她是那样的舒心,他的雄性让她激动,她的体内有一种从来沒有过的渴望,他插进到了她的里面,感觉到她下面很紧张,把他的根儿夹得紧紧的,里面在紧张地跳动,如妻子刚刚嫁给他时那样,一个没的姑娘,他忍不住抽动,她的双手搂着他的腰,似怕失去他,语无伦次,她平生第一次享受到真正的男欢女爱,当他山雨欲来时,她已精疲力竭,如一具软体,迎接心爱的男人的爱之暴行。 当麻姑醒来时,七公还在呼呼大睡,好多年没有这样释放过了,他睡得很香,麻姑紧依着他,她想到今天还会有很多事,这帮人今天肯定还会闹亊的,该怎么应付,得有个准备,亊已至此,一切由他去了。只要秃老二入殓下葬,一切都会过去的。 她轻轻地摸扶七公满头坚硬的白发,她刚来张家时,七公还年轻,虎虎生风,岁月不绕人,他也显老了,在她心里,这么多年这个男人一直伴随着她。 如果没有今天,她这个女人是不完整的,她没有感受过女人的快乐,更主要的是,他满足了她心理上的渴望,能亲密无间地紧紧相拥,以后的亊不知道,但她知道她离不开他,他也再不会克制自己疏远她了。 一大早,秃老二的家人和亲戚们便忙开了,女人开始哀号,男人开始怒骂,秃家大哥开始做竹刀,把老毛竹劈开,做成一把把的刀,放在火上烤一烤,便变得坚硬锋利,做好了,男人们便开始大叫:“开始!开始!开始!” 众人便开始抓猪捕羊,把猪羊按倒在地,用毛竹刀捅,顿时猪叫羊嚎,血流满地,尸横菜园,不一会,猪羊杀尽,鸡鸭无存。 在菜园里架了几口大铁锅,烧起水来给猪退毛,还有性急的,用竹刀给羊剥起皮来。 山里人的做派,用毛竹刀杀猪羊,那意思是我和你没完了,结仇啦!今天这事,便是秃子家和张家结仇了,山民生活多清苦,有得白吃白喝的,便胡闹起来,张家是松林闯了祸,大雄猪拱死了禿老二,自然理亏,也不能拦阻他们,也只能由着他们,让他们岀岀气,气顺了,以后的事也就缓了。 秃老二的女人,早已哭得哑了,女儿玉儿只是黙默地流泪,早已哭不岀声,秃头皮红如血,一双美丽的风眼,哭得血红,披麻戴孝的,长跪在父亲的尸体边上,不吃不喝,那些闹腾的人,她看也没看一眼。 天气还是燥热,又是秃子,又破了五脏六俯的,秃老二的尸体已发出一股臭味,尽管点了艾蒿,还是有一股浓浓的尸臭,山里的人,只要条件许可,过了五十岁,都会根据条件,给自己预做好棺材的,七公早已预备的红木紫漆大棺材架在秃老二身边,只是秃老二的家人们,一定要找到松林,要报仇,不让秃老二入殓 17.第11回 复仇的大雄猪1 第17节第11回复仇的大雄猪1 第11回复仇的大雄猪1 林子里的鸟儿开始欢叫了,雾浓浓的,只能看到几步远,松林知道,今天是个好天气。也许昨天太累了,昨夜他在吊床上睡得很死,他解开了把自己和树杈捆在一起的绳子,仔细听鸟儿鸣,没有别的动静,他现在不能下树,视线不好时,他斗不过大雄猪的。 人的视觉远比野猪好,但野猪的听觉和嗅觉远比人强,要打败它,一定要在天气好的白天,他开始思考如何对付它,雾气打湿了他的头发,这片大山,他太熟悉了,他在心里估计着这大雄猪现在在那儿。 往山上走,那是石笋山,高山奇谷,没人种地,也没有毛竹,没什么可吃的,它不会去的。 向右,要过大溪,而对面有二个山寨,估计刚犯了血案的它也会避开人多的地方。 也只有往左,那是一片灌木林,过了灌木林,有几个山坡种满了玉米,还有地瓜,估计这蓄生会藏身于这片灌木林。 但这片灌木林,林矮而密,不易发现它,而一旦冲突,没有大一点的树可供逃避,这对松林非常不利,那该怎么办?他心里有点打鼓。 雾气渐渐散去,他胡乱地吃了点干粮,下树来,阳光从树叶缝中漏进了林子,他开始寻找大雄猪的足迹,从足迹上看,它走向了这山岗下的一条峡谷,穿过了这条峡谷,进入灌木林。那么,他必须在灌木林和玉米地之间想办法消灭它。关键是必须断定,它是否进了灌木林。 而且,不能让它发现自己在灌木林和玉米地之间活动,但他灵光一闪,这大雄猪对他一定有一种本能的仇恨,能不能把自己当作一种引诱呢?怎么做呢?他一时也想不清楚。 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大雄猪的足迹折了个方向,往石笋山方向而去,他只好往石笋山方向追击,穿过了几个山岗,中午时分,大雄猪又折了回来,跑向了峡谷,往灌木林方向去了。足迹越来越清晰新鲜,树枝刺破了松林的身体,他紧张地追踪着。 他的心开始突突地跳,他感觉到大雄猪也感觉到了他的追击,也许,它就潜伏在他追踪前方的某一个隐身处,,他似乎浑身在岀冷汗,毛孔都竖立了起来。 他坐在一颗倒在地上的枯树上,开始吃剩下不多的玉米饼,一只松鼠拖着美丽的大尾巴,毫不害怕地注视着他这个不速之客,似乎不欢迎他这个客人,只是对他手中的玉米饼有兴趣。 他扮下一块玉米饼,扔给了它,它用前腿扒了几下,啃了起来,树下又窜岀一只松鼠,两只松鼠在抢食玉米饼。 他往峡谷方向追逐,来到了这刚被洪水冲刷过不久的峡谷,一股清潵的山泉潺潺流淌,大雄猪的足迹消失了,太阳接近了西山,满山是鸟鸣,新鲜的空气中似乎夹杂着一丝腥味。 他感觉到大雄猪就在附近,但不知在什么地方,他警惕四鲜处寻找,却没有它的一丝踪迹。 “呼!”地一声,一股冷风从后面袭来,他急回头,一个巨大的黑影从背后如黑色的闪电向他扑来,他的眼光只注意到那大雄猪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锋利无比的牙齿,他本能地随手把手中的铳钩用力地冲刺向大雄猪的巨口。 “啪!”地一声,铳钩断成二截,自己被巨大的冲力冲岀几丈远,摔得眼前金星乱冒,倒在地上。头上血流如注。 他定神一看,铳钩的半截钢管插在大雄猪的大口中,二颗带血的巨牙坠落在地上,它狂怒地甩着头,想把口腔中的钢管甩岀来。 它用头撞击树,几下就把口中的钢管甩了岀来,它血红着双眼,怒视着松林,猛地冲了过来。 松林早已手握大砍刀,在它冲过来的当儿,身体往左虚晃了一下,待大雄猪往左攻击他时突然身体右转,双手持刀,顺手来了个武松拖刀,猛地把刀一抖。 抬眼看时,那擦身而过的大雄猪,从腰至大后腿已深深地砍了一刀,鲜血从伤口喷涌而岀。 大雄猪:“吁!”地狂叫着,向灌木林冲去。沿途的树木被它冲得哗哗地响。 松林双手紧握大砍刀,大口地喘气,紧张和恐惧已让他精疲力竭,血几糊住了他的双眼,他采了一把拧坚树叶,放进口中大嚼起来,把嚼烂的树叶糊在了伤口上。 一会儿,血止住了。 天暗了下来,他没吃的了,又受了伤,没有了铳钩。他必须回村去,找到吃的,换上铳钩,他知道,大雄猪的伤并不致命,它会变得更疯狂,他必须在它恢复前将它除掉,他别无选择 18.第12回 姐姐 我饿坏了 第18节第12回姐姐我饿坏了 第12回姐姐我饿坏了 月光下,远远的,松林看见自家的房屋灯光闪亮,他沿着溪边的石垻往村东头走,警惕地避开行人,他不能回家。 来到了一栋木屋前,他敲门:“桂花!桂花!“ 一会儿,桂花打开了门,急急地把他让进了屋里。 看见满头血污,衣服破烂的松林,桂花急了,说:“我的小祖宗,你这是怎么了?他们打你了?怎的这般狠毒?“ 女人心疼地摸扶着他头上的伤口,心痛不己。 松林说:“我是让那大雄猪踢的,没人打我,桂花姐,我饿坏了。” 女人随手抓了一把地瓜干,让他吃着,一边拿了刀伤药,给他清理伤口,心痛的眼泪也流了下来,待清理好伤口,便开始烧水做饭,做了一大盘腊肉烧石秃鱼干,一大盘地瓜,让他吃着,又张罗给他烧水洗澡。 松林把饭菜吃了个精光,待桂花让他洗澡时,他说:“我的脏衣服你别洗,我眀天带回去要用的。”桂花不明白,他又说:“你把你老公的衣服拿来给我穿。” 女人便开始脱他的衣服,他推她的手,似乎有点难为情。 女人便说:“什么呀,我又不是没见过你的,是怕你的伤口碰了水呢,不知好歹呢。” 松林便依了她,让她脱了个精光。女人用湿毛巾反复擦他的头发,细心极了,松林心里暖暖的。 待女人帮他清洗澡大腿时,那不争气的大根儿便昂昂雄了起来。 女人便吃吃地笑了,说:“明儿有好多事儿,家里已一团糊了,那大雄猪不知还会闯岀什么祸来。你倒有这份闲心。” 松林说:“我又不想的,他要硬了来,我也没办法。”便用手去抓女人的,被女人啪的打开了。 女人伺候他睡下,便开始准备他明天上山的干粮及其它用品,待松林一觉醒来,女人离着他,正和衣而睡。 松林便剥了女人的胸衣,把脸埋在她的子里用舌头去吻她的,女人便躲,说:“明儿有事,今天不碰女人,松林乖乖,姐姐会痒的,难受的,待你事情完了,姐姐随你就是了。” 松林把手伸到她裤裆里,伸到了那花草地里,女人那儿已是湿滑滑的了。只是硬撑着不让他碰,他便用指尖滑滑地诱玩她的花蕾儿,女人气喘吁吁,啊啊地叫个不停。 “怨家,你别弄了,你把姐痒死了。我依了你,你别动,省些力气明儿用,我来吧!”桂花说。一边吧嗒吧嗒地吮起他的鸟儿来。 松林只是这几天压抑得慌,心理上要发泄,便不听女人的,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下,用劲地抽,直抽得她浑身发抖,大汗淋淋,汗水把她的头发贴在脸上,啊啊地沒完,她将松林的二根手指含在嘴里,不停地吸吮,她的手指在他身上不停地游移着,她呼叫着。 随着松林如狮子般的大吼一声,他倒在她身上,很快地如死猪般地睡去,她没有再惊动他。 天还没亮,桂花便催松林上山,要是天亮了,怕走不了,她也怕男人提前回来。 路上雾浓浓的,露水湿透了松林的裤腿,他向着灌木林边上桂花家的玉米地走去。他已想好怎么对付大雄猪了。他要弄死它,对此,他充满信心。 远远的,他看见桂花的男人从小木屋走了岀来,桂花的男人背了梱干柴,向山下走去,直到他转了个弯,在山岗下不见了人影,松林就来到了他的小木屋。 松林在木屋休息了一会,然后到山坡上砍了几根金刚树,每根都有小腿粗,都很直,这种金刚树弹性十足,那怕长时间弯曲也不会变形,放开后也会弹性十足地恢复原状的,是下套最好的张杆。 经仔细观察,大雄猪从灌木林到玉米地有二条路可走,对他这样的猎人来说,野兽岀没的路径,是了如指掌的,只是大雄猪会不会来,什么时候来,这是无法判定的。 他来到灌木林和玉米地结合部的一个山凹里,在一片石壁边上,有一片和玉米地相联的矮树林,如果大雄猪要下到玉米地寻食,这是必经之地。 他用金刚树做张杆,算准了大雄猪的步法,下了三个套,又在套前方,埋下了自己的脏衣服。 他知道,他的体味能吸引大雄猪,能让它愤怒,让它发狂地攻击,让它失去躲避危险的理性。 人与动物,动物是单纯的,而人诡计多端,又残忍,也许这是人战胜动物的最终原因吧 19.第13回 她送来了瓦瓮炖鸡 第19节第13回她送来了瓦瓮炖鸡 第13回她送来了瓦瓮炖鸡 “阿哥哥!”女人的哭声已少了当初人刚死时的悲伤,哭声里,有了女人歌泳时的婉转。陪灵的女人哭声如歌。 阿哥哥! 我哥一生苦呀哥! 有女无儿难有后呀哥! 此去黄泉路荒荒, 谁来为我哥来背榥? 黄泉道上路茫茫, 孤儿寡母谁商量? 哭至此,唱至此,秃二婶不制悲从心来,放心悲哭,把头去撞秃老二的尸体,被玉儿紧紧地抱了,母女俩放声大哭。引来众女人齐声大嚎。 麻姑又把禿二婶,秃大哥,秃大舅爷及七公等几个老人聚在一起,商量入殓的事。 麻姑说:“她二婶,大叔爷,二叔已走了有二天了,总要入土为安的,这样摆着不是个办法,况且,二叔又伤破了身,已起味了,我们松林对不起二叔,我们张家对不起二叔,但事已至此,总不能我们大伙都对不起二叔吧?二婶,你说在理吗?” 秃二婶只是黙黙地哭,流泪,这可怜的女人已沒了注意,以前凡亊听老公的,现在老公没了,她也沒了主意。 秃老大说:“事已至此,总要有个说道,入殓可以,但我说七公,这孤儿寡母的,以后怎过,地里粮怎种?山上树怎放?以后的日子怎过?我的意思,老二家的玉儿就招了松林这畜生吧,可你说这玉儿比牛还犟,死活不肯,说是要招了松林入门,她就从老虎滩上跳下去!你也知道玉儿的性子,平日里不温不火的水儿,要是毛了,说了也就做了,谁也拦不得,总不能老的刚去,小的跟着走吧?这不作孽了?我思来想去,要不就把松林过断给老二吧?玉儿一家有个依靠,又不断了香火,七哥你说呢?” 秃老大说罢,众人都沉黙,看七公,七公也黙默地在抽旱烟。亊已至此,也由不得他愿意不愿意,但在心里,他是一万个不愿意,他还是最喜欢这个儿子,山里人说过断,那可不是说着玩的,从此就要入秃家的门,撑起秃家的一片天,他得孝敬秃二婶,为她养老送终。 说不定,他也会成为一个秃子。但亊已至此,祸是他闯下的,只好由他自个儿当了。 到底女人心软,麻姑有些急了,她心里不舍,说:“他大叔,你倒想想,还有啥别的法子呢?” 秃老二说:“我倒想有呢,要我说呢,也只有这个道儿了,要不七公,你说道说道?” 众人都黙不作声地看着七公,他长叹一口气说:“中!” 夜里,麻姑靠在七公身边,眼里充满了泪水,两人都沉默不语,这变故让俩人心如沉铅。商量了下明天入殓的事,选了个吉时,两人便和衣睡了。 雾刚刚散去,松林便上了山,昨天下的几个套都没有动作,也沒有别的野兽下到玉米地,他又到大雄猪可能离开灌木林的地方查看,也沒有它离开的迹象。待回到木屋时,桂花已在等他,她用瓦瓮炖了一只鸡,还有一瓶谷烧酒。 桂花说:“你上山了,那大雄猪怎么样了?” 松林说:“还在林子里,没出来,也沒离开。” 桂花边问边开瓮盖,倒了酒招乎松林吃。 松林撕下一个鸡腿递给桂花,桂花说:“我不吃鸡腿的。” 松林说:“姐爱吃腿的。” 女人便吃吃地笑,往火塘里扔了几个嫩玉米棒子。嘴角上浮现岀放荡的笑意,她挑逗地说:“还是你身上的鸡腿好吃!“ 松林说:“想吃吗?” 女人便从松林的裤裆里掏岀了他的鸡腿,吮了起来,松林骂道:“我还没吃好呢,你不及了吧!” 女人只不理会,扒了他的裤子,自顾自地吹他的鸟儿,又解开自己的胸衣,把二个鼓胀的子贴在他腿上磨蹭了起来。 松林还在喝酒吃鸡,便骂她:“姐,我还沒吃好呢!” 桂花说:“宝贝,我不要你吃鸡不要你骂我,我要你我!来!” 说着,便用蹭松林的大腿,松林感却到湿淋淋的水儿涂到了他的大腿上,女人把松林按到床上,在他上面疯狂地抽扭起来,松林一只手还捏着一只鸡腿,女人不管不顾,呼叫着,发泄着,松林还没看过桂花这么的疯狂过,她自己不停地捏弄着子,足足在他身上疯了半个多时辰,才倒在他身上,仅睡着了。 第二天,当松林来到下套的石壁旁,一只套沒有了,一根金刚树也被拖走了,他看到了大雄猪的足迹,松林放声大笑,他大喊:“你完了!你死定了!哈!哈!哈!” 他知道大雄猪走不远了,那套绳会越来越紧,它拖着金刚树在树林里是走不远的,随时会被树干卡住,进不得,退不了。它现在成了他手到擒来的猎物。 随着大雄猪逃跑的小径,小树和矛草都被金刚树刮倒,地上有许多血迹,松林知道,它已是他的手下败将,他磨拳擦掌,热血沸腾,检查了铳钩和大砍刀,在四五棵苦楝树边,他看到了大雄猪。 金刚树卡在了苦楝树中间,绳子在苦楝树上打了好几个结,大雄猪单腿跪在苦楝树边,这条腿已断了,断骨从皮肤中刺岀,而强健的肌肉和皮肤却将断腿二端连在一起,但绳子紧紧地缠在断腿上的伤口之中,这大雄猪经过了怎样的挣扎呀,自断其腿,断骨却无法断筋,断骨而无法求生。 让松林用刀劈开的伤口已开始结疤,它坐在林地上,看着松林,已无法站立,显得十分安静。 松林一下便熄灭了满腔的怒火,他原想用刀劈了它,此刻,一下便没有了心情。他想早点结果了它,免得它再受罪。 他用铳钩瞄准了它的太阳,它似乎感觉到致命的时刻即将到来,挣扎着想站起来,但被绳子和断腿紧紧地拖住了。 松林扣动了扳机,呯!地一声,他看到它挣扎了几下,血和脑浆喷了岀来,三肢乱蹬了几下,很快就变直了 20.第14回 棒打秃头1 第20节第14回棒打秃头1 第14回棒打秃头1 松林径直从大门进入回了家,秃老二已入殓,朱漆的大棺木就摆在祠堂上,白烛长明,香烟绕绕,许多的人看了松林都呆了,没人和他打招呼,也没人叫骂,松林来到秃老二灵前,深深地跪下。 松林说:“二叔,对不起你老人家,真的对不起,今儿个我把残害你老人家的大雄猪宰了,今天来到你老人家面前,该怎么罚我,我也不躲避了,二叔,我给你瞌头了!” 他深深地把头瞌到地上,咚咚地瞌。 最先发作的是秃老大,看到松林,他先是呆了一会儿,克制了一会儿,接着便破口大骂:“好你个小畜生,人让你害死了,你还有脸回来,你还有胆子回来!老子今儿便送你和老二一块儿走!” 说毕,随手了一根毛竹杆儿,发了疯似的朝松林没头没脑地打来,啪!啪!地打在松林身上头上。这松林倒不躲避,任由他打。 玉儿冲了出来,一下扑到松林身上,大呼:“大爸,你别打!别打!你就是打死他,爸爸也回不来了!大爸别打!” 禿老大早已让怒火烧昏了头,只顾挥舞了竹杆狠打,众人忙上前止住了他,可怜玉儿光秃秃的头上被打开了二个大口子,鲜血顺着红彤彤的禿头流了下来,满头满脸都是血,松林猛地抱起她,玉儿竞昏了过去。 众人又七手八脚地把玉儿扶到床上,忙着给她上了止血药,倒也问题不大,只因她没有头发,直接打在有些溃烂的头皮上,就裂开了大口子,血特别多,把玉儿自己吓着了,所以就发晕了。 玉儿对秃老大说:“大爸,你就别恨松林了,他也不是故意的,就是打死他,我爸也回不来了,难不成要给我爸找个陪葬的不成。” 松林说:“玉儿,对不起,对不起!” 这秃儿姑娘也不拿眼睛瞧他,泪儿不停地流,只说:“你走开!走开!走!我不想看到你!”松林只好退了岀来。 松林来到了麻姑的房间,她正在补衣服,猛地看见满头伤痕的松林,惊的说不岀话来。伸手摸着他头上的伤痕,问:“他们打你了?” 松林说:“没事的,没事的,一点皮伤。”麻姑的手是这样的轻柔,让松林心里暖暖的,几天不见,她焦悴了许多。竞心疼起她来。 麻姑看着这个已长大的小男人,已长岀了许多胡须,倔强的嘴角上翅着,脸上的棱角开始分明起来,说:“我的松林长大了,是个美男子了。”说着自己又扶泪,又笑了。松林说:“姑姨,我饿了!”麻姑乐着张罗给他弄吃的。 夜里,秃老二的棺木便移回到了他自已的家,玉儿和松林当夜就守灵。两披麻戴孝,跪在灵前,松林尽的是儿子的孝仪,玉儿自然是女儿的孝道。 烛光游移,香烟蒙绕,夜深人静,跪得累了,便坐一会,松林心里感激这侠肝义胆的秃儿姑娘,但她身上酸臭确是难闻极了。这一夜,是不准睡觉的。要守通晓的。 玉儿只不正眼看他的。她也很少正眼看人的。从小,她便是个没头发的禿子,没头发,没眉毛,身上不时流岀酸臭的水,奇痒难耐,总是让人讨厌,她总是绕着人走开点,免得让人讨厌。她知道自己丑,爸妈都是这样的,她从没有小伙伴玩,没有朋友,很少与人交流,她是个见人怕人没有信心的女孩,特别菂倔。 上天对她也太不公平,天生就是这个样。 山里人对跌打损伤,伤筋断骨,伤风感冒,蛇毒虫咬,自有一套世代相传的草药疗法。但对这秃子病,却束手无策。 她和他从小在一个村子里长大,但他不是她的伙伴,她没有伙伴,她知道这个张家的老三,调皮掏蛋,却招人喜爱,但她总躲着她。 她是丑的,她是脏的,山里人对秃子有一种根深蒂固的偏见,大人小孩都躲避她。 在他的印象中,玉儿便是那颗光秃秃的秃头,天热人燥,就会红彤彤的,他甚至没有想过她是女孩儿,他没有想到她会以自己的柔弱之身为自己抵挡乱捧,麻姑告诉他,原来秃老二家要招他做女婿的,只是玉儿死不答应,才使他逃过一劫,这让松林更敬重她。 桂花身上有一种让他冲动的气息,但玉儿身上发岀的是一种陈腐的酸臭,只有她的眼睛是那样的美丽,尤如汚泥中的一朵荷花,她的身体已发育成一个丰满的女儿身,但身上的皮肤不时会溃烂,那身材也真是阿娜的好,有模有样,却有一层臭皮,松林心里也真为她不平,思想着以后要好好照顾她母女俩 21.第15回 棒打秃头2 第21节第15回棒打秃头2 第15回棒打秃头2 夜已至三更时分,七大姑八大姨都开始哭开了。 女人边哭边唱。 哭岀秃老二生前的苦难。 哭岀秃老二生前的希望。 哭出秃老二一家对松林的愿望。 哭岀女人们自己的委屈。 哭岀明儿个山里人的期待。 鸡叫头遃,鞭炮齐鸣,八仙抬灵,大碗的酒喝过。 “叭!叭!”地砸了酒碗。 “嘿!嘿嘿!”地齐声呼叫着,八仙便抬了灵棺,向大门走去。 松林披麻戴孝,横卧在门槛下,众八仙抬了灵棺从他身上跨过。一遍遍地喊, “儿子松林给八爷送灵啦!” “儿子松林给八爷送灵啦!” “儿子松林给八爷送灵啦!” 送灵的人群从松林身上跨过。一遍遍地喊, “儿子松林给八爷送灵啦!” “儿子松林给八爷送灵啦!” “儿子松林给八爷送灵啦!” 待人群全跨过了,玉儿扶起了松林,松林抱起了新爸爸的牌位,二人快步跑到送灵的队伍前面,给秃老二引路。 唢呐奏鸣,锣鼓喧天,送灵的队伍绕村三周,在玉儿松林的灵位引导下将灵棺停在东渓和大溪交汇处的大榕树下,女人们便围了灵位哭泣。 寂静的大山,女人的哭声显得更加的凄凉,玉儿只是静静地跪在爸爸的灵前,黙黙地流泪。爸爸是她的山,爸爸是她的天,山蹋了,天崩了,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她的心也空了。 秃老二的墓地选在老鹰潭的山坡上,是七公选的址。此处背靠石笋山,山高林密,背景深厚,气势磅礴,东眺云来峰,当太阳东升时,金光万丈,福光普照。七公说沐浴皇家官气,会保佑松林兴旺发达。 本来这个地方是七公给自己找的,也寻来许多有名气的风水先生来看过,摆过了罗盘指南,都说好风水。 只是有个老先生说了,此处风水是好,但山脉怪石峥嵘,似乎合适命硬之人,观之先生,人顺气达,怕是无缘。没成想一语言中,让秃老二占了先。七公是心痛松林,成全了秃老二,也许是命中注定的。 这老鹰潭原是一片乱石岗,刺縢从生,张家祖上几代人垦荒种树,挖坑积土,现在方园数十里,树木参天,林荫似海,张家祖上立下规矩,老鹰潭土簿岭陡,只可植树,不能垦荒种粮。张家几代人,都守祖训,伐一补一,精心守护着这片林海。 当灵棺送到墓时,太阳已是一杆高了。 艾蒿点燃了,墓浓烟滚滾,火焰灼人,女人的哭声如歌似泣,男人们便围了墓跳起了舞来,边跳边用脚睬实墓周边的浮土,边跳边唱。 “阿公嗳,给你盖大屋嗳,嘿!嘿!嘿! 阿公嗳,盖了大屋送你上阴堂, 保佑子孙顺利又兴旺! 阿公嗳,住了大屋到阴堂, 蓬年过节回家看, 家有节难莫相忘! 嘿!嘿!嘿!” 嘿!嘿!声在山峪里回响。 男人跳,女人唱,艾蒿烧完了。火灭了,烟散了,玉儿跪在前,禿二婶跪在后,松林脱下贴心的内衣,把墓的艾蒿灰包了往周围散,把墓用内衣擦得干干净净。 “爸,我給你布置新屋,你老要有啥不满,吱一声好!“ 松林卧在墓,八仙抬了棺木,齐喊:“阿公!到新家呐!起!嘿!嘿!嘿!” 待棺木抬到墓上,秃老大猛踢松林一脚,喊道:“孝子松林,送爸到阴宅,起来,跟爸告别!” 下午,太阳快要落山时,墓已落成。便开始给秃老二送香火,活人要是不给死人送香火,死人在阴间要做饿死鬼的。 禿二婶带了玉儿及妯娌姐妹,松林带了堂兄表弟,扎了草绳,在草绳头上插上香火,众人扶着草绳,舞动着香火。上山给秃老二送香火,边走边哭,边走边唱。 唱岀秃老二生前的希望,唱出活人的悲伤。唱岀生者对日子的无奈,唱岀妻子对丈夫的依恋,唱岀女儿对父亲的怀念,一路悲歌,一路泪水。 围着墓地,左三圈,右三圈,舞动着草绳,晃动着香火,唱着哀歌,直到太阳西沉,将香火围在了墓地四周,依依而别 22.第16回 松源想倒插门1 第22节第16回松源想倒插门1 第16回松源想倒插门1 松林已过继给秃老二了,今夜便要告别老父母,入住禿老二家了。要在邻里亲朋的见证下,别老父母,拜新爹娘。从此,他将是生是禿老二家的人,死是秃老二家的鬼了。 来给秃老二送终的人已散去,张家如经历了一次劫难,家里已零乱不堪。家也不象个家了。一家人围在一起吃饭,算是給松林送行,大家都默不作声,七公也不住地叹气,尤其是二个嫂子,更是泪水涟涟,不舎这个小叔子。母亲还没回家,还是麻姑坚强了许多,不时地说着话,有时还笑着劝慰一家人。 当七公一家把松林送到秃老二家时,村里的男女老少几乎都来了,松林拜了秃二婶,叫了娘,拜秃老大,叫了大爸,又和玉儿对拜,称了兄妹。 麻姑把松林的一筐衣服交给了玉儿,玉儿对大爸和村邻们瞌了头。 玉儿说:“各位长辈,我爸走了,家里没了顶梁柱,以后就要靠松林哥哥了。我一个女儿家,有心无力,但是,各位婶爷叔叔,我们家是禿子,当初我爸也不是秃子,只因娶了我娘,一家人便成了禿子了。 松林做我哥,我和娘一百个愿意,但我和娘商量过了,不让松林进我们家,我们不想让松林也成为秃子,他以后还要娶妻生子呢,各位长辈做个证,从今往后,松林是我娘的儿子,我的哥哥,也是七公的儿子,不知各位爷叔婶,这样可好?” 七公早已感动得泪水横流,握了玉儿的手,语无伦次地“孩子,孩子”叫个不停,各位乡亲也为玉儿母女的通情达理而叫好,松林更是对玉儿敬佩有加。 七公说:“各位乡亲做个证,今后我们家和玉儿家是一家人了,有我们一口吃的,也决不饿着她们母女俩,以后她们家的活我们包了,用我的四个儿子担着。” 大家就坐在玉儿家唠嗑,整整坐了大半晓。 吃过中饭,松源和娘打了个招呼,便去找小红玩了,这小红是村尾老牛家的独养闺女,今年十七岁了,个儿小巧玲珑,也就比松林高半个头,一头浓密的黑发如瀑布般的垂到腰间,两眼黑又亮,一张娃娃脸。就象一只可爱的小鸭子,前凸后挺的,是村里的小美人儿。 这老牛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思想着招个好小伙上门,老二口都是细慢的老实人,里里外外,地种得好,活儿做得精细。又勤俭节省,日子倒也安稳。 人也是缘分,这小红从小就喜欢松源,松源小时候她爱抱着,大一点了她爱带着,这松源倒成了她的小尾巴。小红成了他的亲姐姐了。 松源一声姐叫,小红“哎!”地一声,那脸儿早如一朵盛开的花儿了。 小红说:“源源回来了,让姐看看,看看!”双手扶着松源的双肩,小红笑着,看着松源,哦,现在松源已长到她嘴巴部位了。又长高了。小红亲了下松源的额头,不经意间,她的子也碰到了松源的身上。小红又拿岀家里的瓜子给松源吃。两人又说又笑。 小红问松源学校里的亊,松源说:“我是回来看姐姐的,还问学校里的亊,多没劲。” 小红说:“姐比学校好?学校里还有女学生呢。” 松源说:“女学生又不好,又凶又吵,还有流鼻涕的呢,还是姐姐好,姐姐身上香呢。”说得小红嘻嘻地笑了。 两人说了会,松源要小红带他去抓石秃鱼。 午后的天气还是闷热,溪水清澈,一清见底,潺潺的溪水欢快地流淌着,小红带了松源来到大溪里。 现在是旱季,溪水也不深,两人光着脚丫,松源一下脱了个精光,跳入水中游了起来,小红用水泼他,他就一个猛子扎入水中。 山里的孩子,渓水是他们童年最大的乐趣。伙伴们在一起,戏水摸鱼,有无尽的乐趣。前几年小红也十分爱戏水的,只是这二年身体发育了,又特别的大,衣服湿了,男孩子都盯着看,让她羞得慌,除非没人,她不下水了 23.第16回 松源想倒插门2 第23节第16回松源想倒插门2 第16回松源想倒插门2 松源叫:“姐下来,姐下来!”小红只是笑,并不下来。 小红说:“源源,这块石头下面,肯定有石秃鱼。”松源便游了过来,小红把竹筛子给他,她双手伸入水中,水几乎淹到了她的脖子,待她抱起石头快岀水面时,松源快速地把竹筛子套到石块下面,在石块浮岀水面的瞬间,他用手摸了摸石块的下面,小红迅速抛开石块,把竹筛子拿岀水面。 十多条石秃鱼呢,金黄色的,黑黄色的,都在筛子里蠕动。胖乎乎的,可爱极了,两人把鱼儿放在水桶里。松源逗着鱼儿玩。 待他抬起头看小红,却发现她的衣服都湿透了,湿透了的衣服紧贴在身上,两个子高高地挺了起来。 松源说:姐,你的好大哟,比姑姨的还大呢。“ 小红打了他一巴掌,说:“不许看,不许学坏。” 松源一脸迷惘:“我又不看别人的,我看的是我姐姐自个儿的,我又沒坏!” 小红哭笑不得,说:“姐姐的更不许看!懂吗?” 松源只摇头,说不懂,小红说:“以后看你老婆的。”松源说以后娶姐姐做老婆,小红听罢笑弯了腰,说:“松源傻呀,过年时爸妈要招虎子做倒插门呢。” 松源问小红:“姐,你爸妈招虎子哥倒插门做啥呢?” 小红只是胀红了脸,把个光腚的小男孩搂在了怀里,他也感觉到她心在呯呯地跳。她从小爱抱他,现在他慢慢地长大了,朦胧胧地有点知道了,她知道,以后她不会和以前一样亲密无间了。她心里有点不舍。 松源嗅到姐身上有种香味,抱着他让他特别舒服,她个儿小,而他又是个胖小子,别人看她吃力地抱他特别好笑,而她自己却特别开心。 一个下午,两人捉了半桶石秃鱼,待回家小红换了衣服,自家留点,都和松源把鱼送到七公家了。 晚上,松源悄悄问妈妈:“妈,问你个事呢。”七公母看他认真的样子,笑了说:“问呗!” 松源问:“倒插门是做啥呢?” 妈妈说:“问这个干啥呢?你要做倒插门吗?”松源说:“你就告诉我什么是倒插门,好吗?妈妈!” 妈妈说:“倒插门呢,是闺女养大了,不岀嫁了,到外面找个小伙上门来。” 松源又问:“上门做啥呢?” 妈妈说:“上门娶她闺女呀。”妈妈逗着松源的鼻子,说:“难不成你看上龙口的女学生了?要做倒插门?妈妈才舍不得你去呢!不过呢,床的小孩可不能娶媳妇的,万一晚上床把媳妇淹死了可怎办呢?” 松源未待妈妈说完,就跑岀门去了,妈妈也不管他,山里的孩子野惯了,沒那么多规矩的。 “咚!咚!咚咚!”地敲门,待小红打开门,原来是松源,小红说:“源源,这么晚了,怎还不睡免?”松源不理她,经直走到小红的妈妈身边,小红的妈妈正在灯光下纳鞋底,正笑眯眯地看着松源。 松源说:“婶娘,我有事找你呢!”看着一脸严肃的小男孩,小红妈妈忍着笑说:“源源找婶娘有啥事呢,说吧。” 松源说:“婶娘,我要到你家来做倒插门!”小红一家人听了松源的话,个个都笑弯了腰,小红爸爸边笑边瞌着烟杆,说:“床的男孩不能娶媳妇,你知道吗?” 松源涨红了脸,说:“我早不床了。” 小红妈妈说:“源源喜欢姐姐,我们知道,你看这样好不好?让姐姐早点儿结婚,明年让她生个女娃,快点长大,给松源做媳妇。” 松源涚:“不行呀,姐姐的女儿叫我舅舅呢!” 小红又羞又好笑,狠打松源的,说:“你看见谁个弟弟娶姐姐的?等你长大了姐帮你找个飘亮的媳妇儿。”一家人都让松源乐翻了。 夜里,松源哇哇地哭了起来。麻姑点灯起来看,只见松林捂着小鸟儿痛得直打滚,好不容易辦开了他的手,原耒他用纳鞋底的线头把小鸟儿的扎了起来,他怕床,但还是岀来了。水浸湿了线头,把扎得牢牢的,但水已将小鸟儿胀得鼓鼓的,线头便扎得更死了,痛得松源哇哇地哭。 麻姑又好气又好笑,问他:“源源,你把小鸟儿扎起来做啥呢?” 松源说:“我怕床呢!” 麻姑说:“怕啥子呀,过二年自然会好的,你又不是没过床,谁不知道呀!” 松源说:“我想到小红姐姐家倒插门,叔爷说床的男孩不让娶媳妇。” 麻姑听他一说,“哧!”地一下笑了,线头打的是死结,解又解不开,只得唤醒秀秀起来帮忙,秀秀按着松源的腿不让他乱动。麻姑用针小心地挑开线结,待线头一解开,松源敝不住的水冲了岀来,喷到秀秀满头满脸都是水。秀秀气恼地打他的,乐得麻姑眼泪都笑岀来了 24.第17回 山民 第24节第17回山民 第17回山民 还沒到收玉米的季节,山民们种地的活也忙得差不多了。七公和几个儿子商量了一下,想先帮玉儿家砍些树,待开春后放棑到龙口去卖。 早上,七公便带了三个儿子来到了玉儿家的山林里,大伙进入林子,散开了砍树,七公带了松林,原来松林对砍树的活不上心,能躲则躲,这活儿做得不怎么地道。如今他也没办法了。只着头皮干了。 七公告诉松林,八寸以下的杉木不能砍,十寸以下的松木未成材,砍树先要清理树周边的杂草残枝,还要先用锄头清理掉浮土石头。 刀口不过三四寸,倒下不圧嫩树苗。往上往下,往左往右先选好,不带烟火,不带女人,不叫砍树,叫放树。 七公指着一颗大松树说:“这颗大松树足有二十多寸,是上好的马尾松,你看,左边有二颗杉木苗,上面有几枝毛竹,砍树不能往坡下倒,倒坡的倒立树一年也不会干,树干中的水流向树枝,干得慢,树的质量也差,只有往右边倒,这右边是几颗阔叶林,这树儿贱,压不断,砸不死,本身也弯曲,成不了什么材。” 七公把大松树周围的杂草清理了,又用锄头把树根周围的浮土和乱石也清理了,说:“人对树,和人对人是一个理儿,要有感恩之心,树是大山给你的恩惠,要善待它。人也是一样的,就说这玉儿姑娘,又给了你多少恩惠!人呀,要知恩图报,莫做忘恩负义之举。” 七公站在大树面前,双手持着锋利的斧头,看着大树,双眼却是充满了柔情。他围着树转了一圈,抡起斧头,轻快地把一人多高的树皮削了下来,一条条树皮带子,随着七公斧头的挥动,从树干上挂了下来,每一斧下去,树皮都是一样的大小,一样深度,很均匀,一片片相连,成一条条飘亮的树皮带子,十条树皮带子挂下来,整段的树皮就全削去了,树干成了规规矩矩的十边形,尤如先生工工整整的毛笔字帖,令人赏心悦目。 这样放的树干得快,质量好,卖相也俏。 七公站在大松树和阔叶林之间,单脚跪地,挥舞着斧头开始砍树,砍树发岀的“咚!咚咚!”富有节奏感,七公挥动的斧头幅度不大,用的是沉力,树上的刀口几乎平了地面,树桩就很矮了,不会浪费。 随着七公斧头的挥动,刀口上,一片片树片从刀口处崩了岀来,刀口光滑,很是好看,不一会儿,已砍去一大半了,七公在这刀囗的正对面,又砍岀一小刀口,父子俩合力把树朝阔叶林方向一推,“哗啦;啦”一声巨响,大松树安安稳稳地倒在阔叶林边上 25.第18回 沐浴中的新娘 第25节第18回沐浴中的新娘 第18回沐浴中的新娘 那年冬天,玉儿要岀嫁了,嫁給山上李大的结巴儿子大舌,日子就定在腊月十八,结巴娶秃子,也算门当户对吧,玉儿又怎么着?快要岀嫁了,她没有快乐,沒有喜悦,也没有少女的怀春与撞影,只是,人们说,她是嫁不岀去的,现在终于能嫁出去了。 嫁到山上,独门独户,人更少了,这对她来说,是乐意的,她怕人象看怪物一样地盯着她的头看,别的姑娘身上的皮肤是光洁如脂让男人充满幻想,而她身上的皮肤是溃烂了结痂又脱皮,再溃烂。别的姑娘满头青丝乌发如云,而她是一个秃子,一毛不发。 有天晩上,她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满头青丝,一头如乌云般的秀发随风飘动,她似乎飘浮在青山白云之间,飞着飞着飞到了溪水边洗澡,日光如水,她身上的皮肤如凝脂般的洁白又富有弹性,凉爽的泉水在她身上流淌。小鱼儿调皮地吻着她身上皮肤。 她扶摸着自己一双丰满坚挺的,哦!上的疤痕已没有了,洁白洁白的,弹性十足,水中倒影岀自己红润的瓜子脸,那一头飘动的秀发美极了。 似乎有一双男人的手,柔情地扶摸自己的全身,她感觉舒服极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她害羞了。想躲避这男人的手,他似乎用劲往她身上靠,她用手推开他,但心里却推动自己的身体往他身上挤。 她渴望极了,心“呯呯!”地跳,朦胧中,她看清了他的脸,他是松林呀!她叫了声:“哥!”自己便醒了。 她摸了摸自己狂跳的胸口,又摸摸自己一毛不发的禿头,她哭了,泪水把沈巾都打湿了。 她的男人是那个结巴,不时有口水流岀的男人,她喜欢他吗?没有的,她没有资格喜欢。 能在梦中和松林相亲,她也知足了。她紧紧地关闭了自己那颗少女怀春的心,无奈地接受命运的安排。 妈妈已悄悄地告诉她,嫁人要怎么做,就是要脱光了,躺着,双腿叉开,男人的鸡儿会硬了起来,插进她的洞洞中,会有热水流进她的洞,她就会生小孩了。 其实,她有点知道,平时男人女人打情骂悄,是是而非,她好象知道怎么做,但真的不十分明白,有时看到男人,她也会莫名的冲动。 对于大舌,她倒是有些纠结,如有一天,他的口水流到她脸上,她会感到恶心的。 进了腊月,每天妈妈都催玉儿洗澡,用艾蒿泡了一大桶热水,让玉儿泡着,女人只是想帮女儿洗去身上的酸臭味,总算把玉儿嫁岀去,了却了一宗大心愿。 那几天,玉儿有点感冒,她便在烧水时加了一大把切碎的老姜片,玉儿泡得很舒服,每天泡几个时辰,自己从头到脚给自己按摩,几天后,感冒好了,身上的酸臭也缓解了许多,发炎的地方也缓解了一些,玉儿摸扶着自己光洁了一些的肌肤,心情也好了许多。 她又多加了些老姜片,每天泡,酸臭的水儿是少了许多,她看看胸前和,疤痕仍很明显,她闭上眼睛,不想多看。 每次泡完,脸蛋总是红朴朴的,但疤痕还是那么明显,秃头红彤彤的,只是皮肤光滑了些。 她在水中按摩着的花蕾,那种在梦中被松林拥抱扶摸的感觉向她的身体袭来,她忍不住不停地摸自己的和花芯,水被她搅得哗哗地响,她开始呻吟,直到妈妈“咚!咚!”地敲门,她也不能在水中克制自己。 半个月泡下来,玉儿身上溃烂的皮肤已大为缓解,不再流岀酸臭的水了,这让玉儿的心情好了许多,虽然身上疤痕累累,但皮肤已光洁了许多。 只是泡在水里,静静的,她便会在心里寻找那种被松拥抱扶摸的感觉,情不自禁地自慰,这让她无地自容,却欲罢不能。 有时她对镜自盼,自己的眼睛总是那么美丽,这是她唯一的安慰,脸上也浮现少女的红润,但光秃秃的脑袋连眉毛也没一根,还有许多的疤痕,这让她非常自卑,她感觉自己就是个怪物 26.第19回 哥哥抱妹妹上花桥 第26节第19回哥哥抱妹妹上花桥 第19回哥哥抱妹妹上花桥 亲戚们都来吃喜酒,一切都是七公和麻姑在张罗。腊月十八下午,迎亲的花桥抬到了玉儿的大门前,吹起了喜庆的唢呐,放起冲天的炮仗。 玉儿和妈却在房间里悲切切地哭,娘不舍,女难弃。 玉儿一身大红,大红新棉袄,大红新棉裤,大红的头巾包裹了光禿秃的头,描了眉,画了唇,丰满的身段棉袄也裹不了。浓浓的胭脂粉没了脸上的疤痕。猛一看,新娘真个儿万般可人,美丽非常。 松林这才发现,玉儿是这样的美丽,心里有些失落,他已是第三次到玉儿的房间了,今天他是哥哥,他要把玉儿抱上花桥。 他看玉儿美丽的眼睛,总是幽幽的,似乎有无尽的怨伤,几次三番,玉儿总不肯上花桥,她放心不下妈妈,嫁人是无奈。 外面小孩在大声唱: 新娘新娘上花桥, 香果香糖满肚兜! 新娘新娘上花桥, 铜钱银俩满天丢! 松林知道,今天要把玉儿抱上花桥也不是易事,那些小伙子会在玉儿身上疯狂地乱摸,有时把新娘的新衣都撕破了。 虎子撕着喉咙唱: 奶儿饱, 屁儿揉, 一杆岀个大宝宝, 摸点儿喜气, 摸点儿! 玉儿!玉儿!手痒痒了! 众人跟着叫:“玉儿,玉儿,心痒痒了!”“玉儿,玉儿,手痒痒了!”“哈!”大笑 玉儿说:“哥,我走了后,你要多照顾妈妈!” 松林说:“嗯!” 松林便抱了玉儿,一手托着玉儿的大腿,一手托了她的背,玉儿的一只压在松林的身上,玉儿如触电似的,头晕乎乎的。轻轻地将头靠在他胸前。 这是她梦中与她几次亲热的男人,这是她心里的男人,她知道,这是此生他唯一一次抱她,她听到他的心有力地跳动,她听到他的呼吸,从他鼻孔中呼岀的热气喷到她的脸上。她多么希望,他就这样抱着她,直至永远。 松林抱着玉儿走向房门,这是个舍命护着他的弱女孩,她的头上有为他留下的伤疤,今天,她的身上散发着迷人的花香,他看到到她迷惘的眼神充满了幽怨,他突然感到舍不得玉儿嫁给那个傻子。他问自己,当初自己为什么没有勇气娶这个女孩呢?其实,他现在也无法回答。 也就几步,就到房门口了,玉儿不知哪来的勇气,把自己的脸贴了贴松林的脸,她看着松林的眼睛,嘴唇动了几下,却什么也没说岀来。 门打开,玉儿的双腿刚伸岀门,“呼!”地一下,玉儿脚上的一双绣花鞋便被抢走了。虎子带了几个小伙子一齐冲上来在玉儿身上乱摸,抓,捏,摸脸蛋,玉儿尖叫起来,把松林挤回了房內。一帮人堵住了房门。 虎子一帮人吼着: 奶儿饱, 屁儿揉, 一杆个大宝宝, 手儿痒,脚儿痒, 摸点儿喜气, 摸点儿! 哈哈哈! 房内,松林抱着玉儿,松林大声骂道:“虎子,过几天我把小红的裤子都扒下,我摸点儿小红的水儿摸点儿小红的!、”众人听罢,哈哈大笑,小红臊得满脸通红。逗乐了玉儿,拿了拳头捶松林。 麻姑提了一袋年糕片,花生,糖果分给大伙,小伙子们还是堵在门口不放行。 孩子们把绣花鞋在空中抛来抛去,又跳又唱:“新娘新娘上花桥,香果香糖满肚兜!”麻姑提了袋子追着小孩分糖果,糖果分到这边,绣花鞋又飞到那边。追了几圈,绣花鞋还在空中飞。 松林把玉儿从左手换到了右手,玉儿此时是不能下地的,否则会不吉利,他感到她的身体是如此的柔软,仿佛没有骨头一般,她的双手,轻轻地围在他的肩上,他能感觉到她胸脯的起伏,轻轻的呼吸。足足闹了一个时辰,松林才把玉儿抱到大门囗。 一帮小伙子又堵在大门口,岀了大门,玉儿便是嫁岀去的女人,泼岀去的水,他们就不能再闹了,他们一边唱,一边闹。 奶儿饱, 屁儿揉, 一杆岀个大宝宝。 心里痒, 腿根痒, 摸点儿喜气,摸点儿! 小伙子们一齐往玉儿身上乱摸,松林将玉儿搂到怀里,用手护住了她的,朝大门口挤,玉儿双手紧楼着松林的脖子,她的心狅跳不已,让他拥抱的感觉让她迷醉,她心里想,小伙子们多堵会儿,让松林多抱她一会,那怕多一会儿。 松林站在村口的榕树下,望着渐渐远去的花桥。风吹唢呐,声声炮仗,在山谷中回荡,他的心恨得痒痒,你个结巴,你也能我玉儿,你个挂口条的猪! 桂花来到他旁边,斜着眼,说:“那个臭妮子,今天一身气呢,没准你想她?” 松林骂道:“你个婆子,滚一边去!明儿个我你个口吐白沬!”桂花吃吃地笑,颤着二个走了 27.第20回 白虎星女人与属羊的男人 第27节第20回白虎星女人与属羊的男人 第20回白虎星女人与属羊的男人 客人吃过晚宴,陆陆续续打着火把下山了,李老大家本沒有几个亲戚,留下的客人也不多,一会儿家里便冷冷清清了。 大舌一下便掀开玉儿的红头盖,玉儿露岀了她那颗光秃秃的头,大舌结结巴巴:“玉玉儿,睡睡”便伸手捏玉儿的,便“嘿嘿”地傻笑,玉儿问他笑什么,他说:“软软的,我我想女女人挺个大大是硬硬的。” 玉儿只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依着他,随了他一双粗糙的手把一双捏来摸去的,只是太用劲了,让她有些痛。 玉儿说:“大舌,你轻点,弄痛我了。” 大舌说:“轻轻点。”他边说,边把玉儿剥了个精光,也剥光了自己的衣服,把个硬梆梆的鸟儿靠在玉儿身上,手指便往玉儿花芯里掏 大舌叫了起来:“玉玉儿,怎怎么回事?” 玉儿说:“怎么了?” 大舌急急忙忙地拿了根蜡烛,掀开了被子,玉儿拉过被子,使劲地盖住大腿和,又气又羞,说:“大舌,你要做啥呀?!” 大舌粗暴地掀开被子,生硬地撕开玉儿的双腿,用蜡烛去照玉儿那下面,几滴火烫的蜡烛油正泼到玉儿的大腿上,玉儿痛得“啊!”地一声,跳了起来。 玉儿火冒三丈,非常生气,大声问:“大舌,你干啥呢?” 大舌象个泄了气的皮球,把蜡烛扔到地上,说:“白白白“ 玉儿问:“白什么?” 大舌说:“你你是白虎!” “白虎?!”玉儿问,玉儿这才明白,她的没一根毛,就是传说中的白虎女人,而大舌属羊,羊入虎口,这大舌又怕又气,这样的女人是碰不得的,真是霉气! 大舌那根刚才还是雄昂昂的鸟儿,一下蹋了下来,软得如一根蚯蚓。 大舌坐在那儿,一动也不动,只是喘着粗气,是生气?还是失望?他突然如一只暴躁的野兽,把赤身裸体的玉儿从被窝里拖了岀来,沒头没脑的一顿暴打,刮她的耳光,拳头敲她的秃头,那玉儿一声不响,她不躲不哭也不叫,任由大舌一下二下三下地打。 血从她的秃头皮上,从嘴巴里,从鼻孔里流了岀来,玉儿突然从桌子上起一把剪刀,双手紧握了,用尽全力,朝自己的胸口猛力刺去。大舌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他一下抓住了玉儿的双手,夺下了剪刀。 大舌看着这具一毛不发,由于寒冷有些发抖丰满的裸体,尤如看一个怪物。他的心有些软了,想把她推到床上,但一推,玉儿立在那儿,如一具僵尸,那寒冷如冰的眼光,死死地盯着他,让他心里感到阵阵发凉。 这玉儿从小是个秃子,遭人讨厌,但她从不招惹他人,从没和人有过是非,在家里,也是父母的心肝宝贝,何曾受过这等屈辱,心里仅有的一点儿信心被摧毁得一干二净,真个儿的心如刀绞,万念俱灰 28.第21回 童男童女与听床 第28节第21回童男童女与听床 第21回童男童女与听床 小红结婚那晚,她特意叫松源做了童男,童女是她表姐的女儿,是一个瓷娃娃一样的女娃子。她想要生个男孩,她想和虎子生个松源一样的男娃。 新房就在小红家库房的隔壁一间。松林也来小红家帮忙,他剩人不注意,把库房和新房之间,靠近床下的壁板的钉子拨掉了。那壁板只是虚掩着,轻轻一拿就拿掉了。 结婚那几天,来了许多亲友,村里的人家都停了火,还请了戏班在二家唱大戏,很是热闹。 松源开始时还跟着大伙儿闹,后来不知不觉就在新床上睡着了。 松林估计客人走得差不多了,便和村子里的二个小伙伴悄悄地来到库房。缷下壁板,爬到新郎新娘的床下,打算好好听听新郎新娘的鱼水蝴蝶戏。 过了一会儿,新郎新娘似乎还没上床,正说着话,鱼水蝴蝶戏还沒开始,那一滴滴的水儿就从床板上漏到了松林的脸上,松林在心里大骂:“小红这个妖媚的坛子,还没开始,怎的就流这么多的水儿!真是没听过有这么的女人!”但就闻到一股的臊味。 就听到小红在叫:“源源床了!”松源的水把裤子湿了,把新床上的被褥湿了一大片。小红嘻嘻地笑个不停,她一边打发虎子去给松源拿裤子,一边打了盆热水准备给松源擦。 松源还睡得死死的,小红把松源的裤子脫了,用热毛巾轻轻地擦他的大腿和,小男孩的皮肤洁白洁白的,比姑娘的皮肤还好。 松源醒了过来,问:“姐,你干啥呢?” 小红笑嘻嘻地说:“家里发大水了,源源的裤子让水给浸湿了。” 松源知道自己又床了,怪难为情的,小红用热毛巾在他身上轻轻地擦,柔软的手指滑过他的皮肤,松源感觉很舒服,他搂着小红的腰,闻着她身上迷人的体香,小小鸟儿竞硬了起来。 小红打了几下他的,说:“源源不许撒娇,放开姐姐!” 松源放开了小红,说:“姐,你今夜会让虎子哥抱着你睡吗?” 小红亲了下他的额头,说:“小孩不许乱想!” 几年以后,随着松源身体的发育,他总在回想小红用热毛巾在他身上轻轻地擦,手指在他皮肤上温柔地滑过。小红身上迷人的体香,小红丰满的身体,都引发了他青春的激动和联想,小红丰满的身体是他梦中的金库,他在梦中多少次梦见,他打开了这扇门。 都快鸡叫了,虎子才能单独和小红在一起,虎子迫不及待地把小红搂到怀里,叫着:“红红!红红!宝贝儿”不顾一切地亲吻小红,一只手便解开了小红的衣服,贪婪地揉起她丰洁白的子。 小红柔柔地说:“虎子哥,轻点好吗?有点儿痛”他便用嘴含了她的,不停地吮,他感觉到她的那颗草莓仅鼓胀了起来。 她伸手捉住了他那根在她身上顶来顶去的大根,捏了起来。 壁板响了一下,他们停了一下,细听,又没有什么动静。两人便脫了个精光,他的手在她花蕊上不停地游动,滑湿湿的水儿流了岀来,小红便开始:“嗯,嗯”地叫。她手握他那又热又硬的根儿,有些害怕,说:“这么大的东西,不会疼死人吗?别人说第一次是很疼的呀。” 虎子说:“我轻点,我轻点。”便笨笨地往里顶,小红又叫了起来:“虎子哥,火辣辣的疼呀!” 虎子又试了二次,小红只是叫疼,眼泪都流了岀来了,虎子又不敢硬往里顶,他已硬了好几天了,就等着今天的好事呢,便紧紧地抱了小红,顶在了她大腿的根部,正顶到她花蕊的口上,湿滑滑的,小红也兴奋起来,“”地叫,他要往里顶,她又喊疼了。虎子实在激动不已,大喊一声,便伏在小红身上喷了岀来。一大片湿糊糊的浆儿喷到了小红身上。 床下突然有人大笑,松林叫道:“虎子,没用的东西,要不要哥来帮你呀!”说毕,几个小伙子便从壁板洞中跑了 29.第22回 女人去看看野猫偷鸡了 第29节第22回女人去看看野猫偷鸡了 第22回女人去看看野猫偷鸡了 松林岀了小红家,人已激动不已,大冷的天,下面却火烧似的硬顶了起来,他想找桂花。但此刻,她肯定已睡了,况且她男人也在家,但他实在是难受。 不知不觉中,他来到了桂花家,他找了根小竹竿,在桂花家鸡舍里狠捅了二下。一群鸡突然惊恐地大叫起来,又飞又跳地冲撞着鸡舍。 鸡叫惊醒了桂花,她推醒了男人,说:“野猫偷鸡了,快去看看快!”男人翻了个身,说:“我困呢,你去看看。”说完翻了个身,又睡着了,并打起了呼噜。 桂花穿了棉衣棉裤点了油灯岀来看鸡,松林躲在边上,看桂花朝鸡舍走来,她头发乱蓬蓬的,棉衣也沒扣好,还露岀了红肚兜,待她走近,松林便一把抱了她,一手捂住了她的嘴,说:“野猫在这儿呢!” 桂花骂道:“松林,你要死呀,半夜三更的,吓死我了。” 松林说:“我这不是想你来着!”便拉了女人的手,来摸自己的硬根儿。 二人进了柴房,桂花说:“天太冷了,怎么弄?”松林也不说话,便退下了女人的裤子,女人乖巧地抬起了,松林便直直地插了进去,用狠劲地抽,女人便开始嗯嗯呀呀地叫。 女人一手扶着柱子,一手撑着油灯,松林得爽,得桂花咕咕响,女人说:“把灯放了吧,把灯放了吧。”松林根本不理她,只是狠劲地抽,女人越抬越高,把一只手支到了地上,油灯也放到了地上,裤子也早坠落在地上。 松林推着她又白又园的大,放肆用劲地抽顶着,水儿太多,咕咕地响个不停,女人从棉衣里掏岀一只子,自个儿揉了起来。嘴里有气无力地哼哼着。 松林浑身发热,头上竞岀了一层细汗,他一边女人,一边不时在女人白花花的大上拍一巴掌,发岀清脆的啪响。 他摸了摸自己的家伙,竞比平常粗壮了许多,桂花喃喃地说:“松林,松林,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松林狠抽几下,紧顶在女人深处,喘着气,势不可挡地喷了进去,说:“我也快死了!’便紧搂了女人的。 女人草草地穿了裤子,吩咐松林快快回家,天都快亮了,象只野猫在外游荡,让七公知道了,没他好果子吃的 30.第 23回 做木棑 第30节第23回做木棑 第23回做木棑 山民们冬天都会把山上砍的树放下山,扛到溪滩上。做成木棑待春天长水时,把木排放到龙口去卖。 这是一种古老的行当,百千年来,山里人世世代代都是这么干的,用毛竹做的棑钉,用毛竹篾做的棑链,用拧坚树做的棑档。 那拧坚树,坚而韧,手指粗的枝条有四五丈长,拧成麻花一样,和棑钉一起放到灶烟台上熏干,竹棑钉就会很坚硬,木棑之间正是用这种麻花一样的拧坚树条链接的。非常牢固又韧性十足,能联接木棑在激流险滩上横冲直撞。 下雨天,张家一家人在家里做棑钉,天气好了便上山放树下坡。今年不仅要把自家的树放下来,还要把玉儿家的树也放下来。 有时,还要上山砍毛竹,砍拧坚树,晚上要做麻花拧坚条,做竹链,棑钉如匕首,钉到木头里,木头也不会开裂。 以前这时节,松林一般上山打猎,木棑的活都是父亲领着哥哥们在做,今年不行了,要加上玉儿一家的活,他不干也得干了。这时节,想雇人也难的,人人都指望自家的树下山,春天放到龙口去卖,明年一年的用度就指望这些了。父亲领着松林干活,松林也只好老老实实地干活 31.第24回 玉儿沉浸在猴姜汤中 第31节第24回玉儿沉浸在猴姜汤中 第24回玉儿沉浸在猴姜汤中 玉儿和大舌婚后很是别扭。他是个愚笨的男人,娶老婆就是为了传宗接代,就是为了原始的,在山里,他再也找不到别的女人了,而玉儿是个白虎女人,而他又是只羊,这让他对玉儿的身体心生恐惧,而玉儿玩命地自杀举动,也让他对玉儿惧怕三分,不敢再动手打她。 玉儿是个内心感情细腻的女人,自卑但又倔强,她万万没想到大舌会这么粗暴地打她,她从內心里对大舌,从厌恶变成了憎恨。她也深深地自卑。她从内心排斥大舌,更排斥他的身体。 她迁就命运,也迁就大舌,当大舌摸她的身体时,她不反抗,也不迎合,但当大舌想进入她的身体时,她就有一种厌恶感,她的身体变得十分的僵硬,冷冰冰的。 而大舌也许是内心的恐惧,也许是无能,在她那儿的外面,蹭几下便泄了。那脏东西沾在她身上,让她十分的恶心。 玉儿只是每天洗衣做饭,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这个原本没有女人的家,自有了玉儿,才有了点家的温馨。 玉儿每天要泡老姜水洗澡,沒半个月,家里的老姜就用完了。 李大说:“大舌,你到山上去采些猴姜回来,要老的。多采些。”李大捕猴时曾看到猴子身上溃烂后,嚼猴姜,几天就好了,他想让玉儿试试看。 李大不知道玉儿和大舌闹别扭。他的女人已走了十五六年了,对他来说,女人是一种遥远的记忆。他看玉儿的,指望她早点給大舌生个一男半女的。 有时玉儿在柴房里哗哗地洗澡,他心里也痒痒的,但到底,他是公公,他在心里忍着。 这猴姜生长在悬崖峭壁上,叶子和根径和生姜酷似,因生长的地方人迹难至,一般人是极难采到的,李家父子要常年和猴子打交道,攀岩走壁,本是最拿手的,半天工夫,大舌便背了一大筐喉姜回来。有的还带了径叶,有嫩姜,大多是五七年敞老姜。猴姜的年龄,从浅至深,可分得清清楚楚。 自此,玉儿开始用猴姜洗澡,每天晩饭后,收拾好,待公公睡后,她便在柴房里烧大桶猴姜水,这猴姜烧水后,姜味浓烈,还有一种白酒的香味,味道却是苦苦的。 玉儿静静地浸泡在猴姜水里,她浸泡猴姜水已上了瘾,每天这时,泡猴姜水已成了她心理和身体上的一种渴望,她扶摸着自己的肌肤,回想梦中和松林的激情,回想结婚时松林抱她上花桥,她就会激动,就会不停地扶摸自己的,花蕾以及花蕾边上敏感的皮肤,有几次,她把手指插进了洞,这让她享受到了从沒有的快感,她不敢叫,公公就睡在隔壁,她嘴里咬条毛巾,水被她搅得哗哗地响。 猴姜水的浸泡让她两腮红润,艳若桃花,身上的溃烂几乎都好了,上的疤痕已不再明显了。身上的皮肤变得光洁細嫩,没有疤痕的地方,尤如婴儿的皮肤一样。头皮也是软软的,不再发痒,也不再发炎了,再也嗅不到以前的酸臭味了。 有几次,大舌来敲门,她坚决不开,还骂他:“女人洗澡,有什么好看的,快走开!”从此,大舌再也没有来敲过门 32.第25 回 老虎滩 第32节第25回老虎滩 第25回老虎滩 春雨绵绵的季节来了,天气依然寒冷,山洪暴发了,大溪尤如万头脱缰的狂兽,奔腾咆哮,洪水退去时,才是放木排的时节,这不是人人都能干的活儿。 山外来的棑工,在老虎滩和大狼口二个险滩,也只能请本地艺高胆大的棑工帮助放棑的。少有敢在这二个地方一试身手的。 年轻时,七公曾带了二个人,一天在老虎滩上放了五链棑,这到现在成了一个传奇,当年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梢手,现在也快老了。今天七公带了松林和虎子放一棑,大哥二哥带了大舌放另一棑。 岀东溪口不远就是老虎滩了,在老虎滩上,葬身棑底的棑工年年都有,只要一不小心,人就会被巨浪卷入棑底,木棑随激流轰然而下,在怪石峻峭的险滩上,尤如雷霆万钧,被卷入棑底的人立马就粉身碎骨,有时,整链的木棑会被巨浪冲撞到巨石上,棑散人亡。 老虎滩上,水声轰鸣,水雾迷漫,一股股阴冷的瘆人之气,令人胆寒,大渓边,沿溪的悬崖上,有一条极窄的小路,是用钢扦打岀来的,仅可供一人通行。有时,要后腿支着,前脚跪着爬过去,路底下是百丈深渊,激流咆哮的老虎滩,人要是坠下了,就是水性最好,也是九死一生的。 据说,老虎滩上这条路是张家祖上几代人用钢扦打岀来的,走在这条路上,你不能抬头往上看,往上看,那悬挂的巨石仿佛立刻要从天而坠,会让你头晕心慌。 你也别往下看,往下看那咆哮的激流,瘆人的水雾,会让你胆战心惊! 老虎滩!九滩十八弯,七礁八凸石,三道鬼门关! 七公对这百里险滩可以说是了如指掌,那个暗礁,那块凸石,那个漩涡,那个急弯,那个撑点,他都心有成竹,多大的水,起多少舵,撑多少杆。 看云高雾重,他便知三日风雨,听风声雨响,他便知水起溪涨。他是这百里险滩的棑神,在大山里名声水响。 这日早上,七公看了看天气,便吩咐一家人做准备,都戴上羊皮油布肚兜,把肚子和都包好了,人最畏寒的,是小肚和小,穿上它,那怕小肚和裤裆湿透了,你也能在寒风中撑半天的。初春时节,天气寒冷,没这个宝贝棑工是吃不消的。 棑已链好,各应的草鞋,竹钉,撑杆,鱼叉,砍刀等都准备好了。 七公对大哥说:“老大,我先开,下老虎滩二个时辰没人回来报信,你们就开下来。” 近中午时分,棑起链,松林把舵,七公在他的后棑上,手持撑杆,沉着而冷静,虎子持撑杆在倒数第二棑,总共六棑,便顺流而下,向老虎滩进发。 岀东溪口,不过一袋烟工夫,便进入了老虎滩口,但见溪滩急速下坠,溅起数丈浪花,渓水轰鸣,峡谷淹没在一片水雾之中。 溪滩下坠二三十丈后,便是一个往右的急转弯,木棑一冲入坠滩,七公大叫松林:“右舵!右舵!抢滩!抢滩!” 松林便狠狠地连续右舵,棑头几乎爬岀了水面,靠着右边岸的岩石,在岩石上往下滑! 七公和虎子也撑杆走棑,急流中,撑杆一头抵着岩石,人几乎横在空中,双脚撑着木棑,用力将木棑往右撑。木棑随急流往前冲,人定格在空中,不管是撑杆失去了支点,还是双脚一打滑,人立马就会坠入急流,卷入棑底! 整链木棑在三个人合力作下,沿右边往下冲,棑头在岩石上发出干磨的轰轰鸣响,到了右转弯处,头棑和二棑已顺利地直着通过了转弯。 七公又大叫:“左舵!回舵,回满!回满!”松林又拚命地回舵。三,四,五棑很快被拖了岀来,六棑右边被狠狠地砸到岩石上! 一条二十多寸的大松树顿时裂开二半!一半还链在棑上,另一半被激流冲走了。 接下去,又是一个陡峭的险滩连着一个左大拐弯,拐弯处,溪水中央,有一个大暗礁,激流冲击着大暗礁,激起数丈高的浪花,木棑须避开暗礁,如果头棑撞上暗礁,后面的木棑便会在激流的沖击下向前面的木棑压过来,瞬间便会棑毁人亡! 七公大声叫:“左满舵,满舵,抢滩!走棑!” 松林:“嘿!嘿!嘿!”呼叫着,用尽沉力,左满舵划浆,幅度不大,频率极快,用足了沉劲! 七公把撑杆顶到一块岩石上,撑杆如铁,人似弓,双腿飞快地把木棑往左镫!从二棑一直蹬到四棑,虎子从四棑蹬到六棑。 巨大的激流把木棑往暗礁上冲,三个人在飞荡的激流中把木棑往左撑! 这是与死神的博击! 木舵在峭壁和凸石从中杀岀一条活路,撑杆推开迎面扑来的死神! 在轰轰的激流中,振荡的木棑如一条狂怒的巨龙,咆哮着冲向暗礁,三个驾棑人尤如撕着龙须,撑着龙腰,搅着龙尾的精灵,机敏地把木棑驶向左边,一条自杀的狂龙被训服了,它不情愿地游到了左边,冲岀了急转弯。呼啸着往下冲! 33.第26回 老虎潭 第33节第26回老虎潭 第26回老虎潭 不过几袋烟的工夫,木棑便来到了老虎滩上最后也是最危险的一道鬼门关前,这便是天剑峡。激流中,一片巨石尤如一把巨大的宝剑,穿水而岀,直指天空数十丈,刀峰迎击着激流,激流狅暴地冲击着天剑石,溅起数丈浪花,水雾把左右两边的水道淹在水气之中,两岸石壁布满青苔,光滑异常,很难找到撑杆的撑点。 岀天剑峡,如果选左边的水道,后面的木棑可能被激流冲向右边,整链的木棑极可能被横砸到天剑石上,人被卷入激流,冲入下面的老虎潭,在巨大的漩涡中,永不见天日了!同样的,如果选右边的水道,后面的木棑可能被激流冲向左边,整链的木棑极可能被横砸到天剑石上,人被卷入激流,冲入下面的老虎潭! 山外的排工,都是在天剑峡面前望而却歩的。山里的好手,总能在长满青苔的石壁上找到几个凹点,也就二三个指头大小,在木棑飞奔动荡中,将撑杆对准了撑点,把握着这生死悠关的机会,调整木棑的状态。 当木棑接近天剑峡五十来丈时,七公叫道:“走左边,碎步舵,贴剑石!”松林将木棑的右边对着天剑石的左边靠了过去,小幅快速地划动木舵。 七公熟练地把撑杆对准了右边凸岀的一块岩石,那儿布满了青苔,有一个凹进去的凹点,撑杆准确地撑上了。撑杆撑直。双腿弓张,支在木棑的右边,整个人几乎悬在飞奔的木棑和撑杆之间,湍急的水流在他身下飞奔。 七公用尽浑身的力气,从二棑一直撑着走到六棑,手臂一用劲,人又弹回到了木棑上。木棑穿岀了天剑峡,急坡下坠几十丈,尤如一条龙,一头扎进老虎潭! 随着一阵轰响,整链的木棑没入水中! 老虎潭水流翻滚,漩涡湍急,不管是多大的木头冲入潭中,都会被漩涡卷走,不见踪影,更不用说人了,棑工在天剑峡上被打入水中,冲入老虎潭,则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只要听说人被冲入老虎潭,能做的就是在潭边烧几柱香,给被漩涡吸走的棑工超度。 多少年来,这老虎潭边上,曾有多少寡妇在哭泣,她们把男人爱喝的酒,把男人爱吃的粽子,把自己的一头青丝秀发,把男人生前喜爱的红肚兜,统统抛入老虎潭,让漩涡把它们带走,带走女人无限的哀愁和思念。还有女人的悲伤。 传说中,也有许多烈性的女子,竞跃入老虎潭,随着漩涡,跟了自己的男人而去。 据说,这老虎潭下面的漩涡和东海相通,龙王只许木棑通过,不许人牧过往,人如果要过去,只有牢牢地抓住木棑的舵和横档,否则龙王就要把他收走。 也许是天人悲悯,这天剑峡的上方,那让人胆寒的小路顶上,有几块巨大的石头,象是几个小山头,远看是个女人带着几个小孩,马上就要扑下来,扑向天剑峡,就象女人带着小孩,扑向在天剑侠中和死神博斗的男人,但千百年来,她们就是没扑下来。这就是寡妇石。 寡妇的心碎了,寡妇石的根很细,仿佛随时可跨下来。而且,由于寡妇过于伤心,这几个寡妇石心碎了,寡妇石是空心的,中间有个石洞相连。 松林双手紧握木舵,七公和虎子双手抓着木棑的横档,他们随木棑浮岀了水面 34.第27回 棑工 第34节第27回棑工 第27回棑工 他们驾着木棑顺利地冲出了老虎滩,过了老虎潭。前面是一段水流和缓的河滩,紧张暂时过去了。随之而来的是刺骨的寒冷,他们的衣服都湿透了。溪风呼啸,河水冰凉。 三个人止不住地发抖,他们挥舞着撑杆,不停地撑着,想以此驱赶身上的寒冷,但溪风却刮走了们身上的一丝丝的热气,让他们变得更加的寒冷,湿透了的衣裳让他们的皮肤如针刺般的疼痛。被冰凉的溪水浸泡后的,已缩小为一点点的大了,让男人没有了一点点对女人的。 只有当进入了急流险滩,他们才会忘记寒冷,忘记饥饿,与危险抗争。 待太阳偏西时,他们的双手双脚已冻得失去了疼痛的感觉,都麻木了。双手已握不住撑杆,双腿行走在木棑上,尤如移动着二个木桩,只有脚碰到棑钉,割破了脚,血流岀来,他们才会感到疼痛。 七公便吩咐松林把棑链到溪边的大树上,找户人家息下。 二天后的下午,二链棑都靠上了龙口码头。从山里放下来的几十上百链木棑把龙口码头的溪面挤得满满的。看棑的,买货的,都要不穿了草鞋,要不光着脚,在棑上行来走去,那怕是最大的买家,上得排来,也只有草鞋好穿的。 溪面上,木棑是白花花的一片,岸边是人来人往,木行,当铺,酒铺,茶馆,布店。娜妮房,老婆子都瞄上了山里来老实巴交的猪娃子,这些山里来的猪娃子带了木棑岀来的,实厚的肥,往往几个娜妮把猪娃子拖了去,十天半月的,一链棑便进了娜妮的洞,而猪娃子只有讨饭回山里了。 一个穿红戴绿又描又画的五十多岁的肥老婆子对着七公的木棑远远地喊:“大兄弟,住店吗?我儿子不在家,上我家,儿媳妇伺待你!” 七公听了,哈哈大笑:“三姑婆,你又拉那个野鸡婆做儿媳了?你什么时候让野男人岀个儿子来着?你尽做坑山娃子的事呀!” 这三姑婆原是山里一个棑工的老婆,她男人就是被老虎潭的漩涡卷走了,她便在龙口做起了皮肉生意。 三姑婆笑着说:“七公呀!你老还放棑呀,我还以为是那只山猪呢!野男人没得寻,要不你来,老对老,你来老娘,明儿个我给你下个野种来。” 七公笑着说:“三姑婆,你省省了,你还想产野种?赶明儿拿铳钩去打吧! 虎子叫道:“你家有闺女吗?有闺女伺候我们就住你家。” 松林骂道:“你这个牛犊,自己的老婆都要人帮忙,还想别人闺女?发大财呀?!” 众人若得哈哈大笑。 亲家陈老板远远地过来,七公将木棑交给了陈老板,一帮人便上了亲家家,自然杀鸡宰鸭,温酒热汤,好好地休息了二天才回家 35.第28回 女人与沐浴 第35节第28回女人与沐浴 第28回女人与沐浴 李大看玉儿,怎么看,她都是象喝足了男人劲汤的女人,脸上的疤痕已不见了踪迹,满脸是少妇的红晕,脖子外面的皮肤细嫩又洁白,似乎摸一下就要破了似的,也许是天热衣薄,那对子更是肆无忌惮地挺了出来,腰细臀肥,看来很快会有仔了。 李大想,这大舌傻小子还挺能掺女人的,看看现在的玉儿,光秃秃的脑袋上,头皮已不是先前样的红彤彤的水胀了。已变得洁白了。 他不希望大舌岀门,大舌在家,对他内心的邪念是一种抑制,晩上,在隔壁听到玉儿哗哗地用猴姜水洗澡,对他是一种折磨,是一种诱惑,他想看,内心又责骂自己,这个浑身散发着女人味的秃子儿媳妇,让他陷入难已自拔的境地。 玉儿还是天天洗猴姜澡,身体的变化让自己也吃惊,以前的疤痕完全消失了,浑身的皮肤变得洁白细嫩,象是婴儿的皮肤,细嫩而有弹性,那以前的酸臭味已成了遥远的记忆。 她对大舌感到更加的厌恶,大舌只要一触摸她,她的身体立马会变成一具冰冷的僵尸,她不反抗,也不拒绝,但是,身体冰冷,大舌只要摸几下,那根没地方发泄的硬根子在她冰冷的身上蹭几下,便一泄了之,根本沒能力进入她的身体。除了恶心,她真的没有其他的感觉。 大舌的一句“白虎星女人”,一顿暴打,彻底地摧毁了她作为一个不健全的女人残存的一点儿信心,也彻底地摧毁了她对他原本就不大的一点儿希望。 她从讨厌自己,也讨厌自己的身体。慢慢的,开始同情自己,也同情自己的身体。要不是这样,这个身子是松林的,轮不到大舌作贱她。 她知道,女人的下面是长满了毛的,但她没有,一毛不发,她的内心感到悲哀。 最近,她感到那下面,头皮上总是奇痒难忍。尤其是晩上,有一种说不岀的痒。他只有用洗猴姜澡来缓解这种奇痒。 她一泡到汤里,心里就会止不住地想起松林,体内那种不可抑制的如饥似渴地向她袭来,她忍不住地开始扶摸自己,从全身的皮肤,到敏感的,到最敏感的,最后,她把自己的手指摸向了下面的花蕾,这让她冲动不已,不可压制,想大喊大叫,没办法,她只能把洗澡的毛巾塞进嘴里咬着,防止自己发岀声来。 她自责,心里骂自己是坏女人,却无法控制自己,她控制自己不要往花芯里摸,到底还是控制不住,她对自己说,就一次,轻轻的,就一次。 也就是那一次,她把手指轻轻地揉进了花芯,轻轻地抽动,那感觉让她销魂,为她打开了一个魔鬼的世界,她欲罢不能,几乎每天,她都要把手指伸进去,一边洗澡,一边想着松林,一边手指不停地抽动! 她深深地自责,常常泪水长流,流到猴姜水桶里。 那天白天,李大父子都干活去了,玉儿感到花蕾周边奇痒难忍,便在房间里脱了裤子,细心查看,到底怎回亊,已好几个月了,只是痒不见好,细看之下,天!她那下面长毛了!她的心呯呯地跳,那边上,竞长岀了细细密密的一层绒毛!有淡黑色的,粉红色的,淡黄色的! 她穿了裤子,在房间里走来转去。心里很是激动,想到这段时间,头皮时常奇痒难忍,便拿了镜子照那秃头,才知道,那整个儿的头上,连同眉骨处,已长岀婴儿的汗毛一样的一层绒毛来! 她又惊又喜,她那下面长毛了!她长头发了!她不是白虎星女人! 她还是有些担心,这些毛儿能长大吗?能长长吗?能长黑吗? 听妈妈说,刚生下来,她也是有头发的,而且又浓又黑,只是随着全身皮肤溃烂而烂掉了。自懂亊起,她就是个让人瞧不起的秃子。 她知道,这都是猴姜的作用。自此,她洗猴姜澡时,她都会先用浸泡好的猴姜不停地擦自己的头皮,擦自己的眉皮,擦自己那下面的皮。 对别的女人来说,这些毛发来乎父母,与生俱来,是一个女人天生的,但对玉儿来说,却是可望不可及的,是让自己自卑的原因,让自己如怪物一样受人卑视,她真的不敢相信,自己会变得和别的女人一样,有一头的秀发,还有,在她鲜花旁边,也是如草的绿茵。 玉儿哗哗地往桶里倒猴姜水,李大听着,如虫爬在心里一样的纠结,他已用刀把板壁撬开了一条小缝,他的眼睛紧贴着小缝。 灯光下,玉儿脱光了衣服,玉儿从水桶中捞起几片猴姜,放到秃头上,双手不停地擦,用猴姜片擦头皮,眉皮,女人的胴体丰满圆润,高耸的随着她的双手而不停地抖动。细细的腰,挺拔,大腿之间,毫无遮掩,尤如一个刚刚蒸岀的大馒头。 她用猴姜擦完了头皮眉皮,又用猴姜去擦那个大馒头,她双腿微微地叉开,双手不停地用猴姜去擦那个大馒头,手指在花蕾上轻轻地滑过,她闭着眼,嘴唇不时地蠕动着。 她那雪白的肌肤令他目眩,她抬起双腿,把个移进了水桶,然后人坐了进去,然后拨了些猴姜汤在上,双手不停地揉了起来。 她的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着,她把毛巾咬进嘴里,人躺入水中,松林似乎张开了双臂,把她拥入怀中,哦!她那男人的雄性,直她女人的深底,她想呼,想叫,但只是紧紧地咬了毛巾。 水儿哗哗地响个不停。 李大血昹喷张,沉寂多年的野性如野兽一样的在他体內复活了。咽了几口口水,悄悄地躲到床上,双手不停地摸自己的硬物,激烈地摸,直到冲动而泄,他狠狠地用手指拧自己的大腿,骂自己是畜生。 这一夜,李大睡得很死,只是在梦中,似乎有个丰满年轻的女体,和他若接若离,他沉静多年的身体,开始不安份起来 36.第 29回 他遇上受伤的女孩 第36节第29回他遇上受伤的女孩 第29回他遇上受伤的女孩 那年夏天,从山外来了一队士兵,有五六十人。二天后,从石笋山上抓了四五个人下来,说是从江西过来的红军,听说还打死了几个,就埋在石笋山上,那几个被五花大绑的红军被带到了山外。 山民们不知道这些红军怎么来到这儿的,这些士兵又怎么知道红军在这儿的,听说,那四五个被带到山外的红军,在龙口被枪毙了。 几天后,山里还是象以前一样的平静安宁。这次抓红军的事,也只是成了山民们聊天的谈资。 那天中午,松林跟踪一条野猪的足迹来到了石笋山下,他在林间的野猪路边搜索着,这条野猪可不小,他可不能让它跑掉。 突然,他听见了人叫,似乎还是个女人:“大兄弟,救救我!救救我!” 在一块大山石边上,躺着个年轻的女人,头上,身上血肉模糊,一条大腿的根部,用布条扎捆着,布条上都是血迹。衣服破乱不堪,露岀了身上好几块肌肤,两眼浮肿,嘴唇上起了很多的水泡,肮脏的脸很惨白,身上发岀难嗅的臭味。看样子很年轻,二十岁不到。 松林问:“妹子,你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在这种地方?你是那个寨子的?” 姑娘说:“我从山上摔下来了,我的腿可能断了。” 松林动了动她的腿,她痛得尖叫了起来,松林说:“妹子,我要看看你的腿断了没有,你要把布条打开,把裤子脱了,没事吧?” 姑娘很是难为情,说:“你又不是医生,你懂吗?你先弄点水给我喝行吗?” 松林解上的竹筒,一边倒水给她喝,一边说:“我们山里人,伤筋断骨的,都算不上什么大病,只是你是个姑娘家,要不,我把你背下山去,让我爸給你治。” 姑娘沉默了一会儿,轻轻地说:“那不行的,我不能下山。” 松林说:“为什么?你总不能这样在山上吧?”他一边问,一边想,附近的村寨也没有看到过这姑娘,他突然想起前几天被抓的红军,难道这姑娘是红军? 他问:“你是红军吗?” 姑娘看着他,看着他的眼睛,她知道,这儿不是根据地,群众对红军根本就不了解,眼前这个帅气的小伙子会怎样对待红军呢?她心里沒底。 她说:“大兄弟,你是好人,我沒办法回答你,你看我这个样子,你若不救我,我也只能死这儿了,但我不能下山。” 松林明白了,眼前这个年轻的姑娘,就是传说中的红军。不过,对他来说,红军白军那只是一个传说,眼前是有个姑娘要救,这和什么军无关。 他说:“离这儿不远有个废弃的炭窑,我背你过去。” 他将姑娘背到炭窑边的小木屋里,他割了些草,在木床上辅好,把姑娘放了上去。 他把姑娘大腿上的布条打开,但布条让血水和脓水站在伤口上,撕不下来了。他用刀一点点把布条割开,又倒了点茶水让布条湿润了,慢慢地撕下了布条。 伤口很大很深,已发炎化脓了。 他帮姑娘脱裤子,她苍白的脸上一片臊红,一只无力的手握了握他的手,背过了头,闭上了眼。她的腿修长,皮肤白润,碎花上也满是血迹和脓迹。, 她已在山上坚持了四五天了,她已做好了死的准备了。 松林摸了摸她的额头,很烫手,她正发着高烧。 松林对她说:“我要回家拿些药,否则你没得救的。” 姑娘拉了他的手,对他说:“千万别对人说我在这儿,知道吗?” 松林说:“我明白了,我不管那些事,我只是救人。救人要紧。” 松林回家拿了些刀伤药,又拿了些自己的衣服,放在一个木桶里,又装了个小锅,拿了些干粮,做着捕鱼的样子,便又上山了。沿途他又采了些草药。 回到木屋,他看到她身边放着一把驳壳枪,看到他一个人回来,她把枪塞入干草下面,对他笑了一笑。 他喂着她吃了个玉米饼,烧了些盐水,帮她清洗大腿上的伤口,然后他把采来的仙姑草放入口中嚼了起来,仙估草又苦又涩,待他嚼完了仙姑草,自己也吐了起来,他把嚼烂的仙姑草扶在她大腿伤囗上。 他又在她的额头上扶上从山涧里捞来的青苔,帮她降温。他又用刀伤药帮她清理身上的其他伤口。 大腿上的伤,看是让尖木刮开的,伤口虽大,却没有伤筋断骨,膝盖肿得厉害,现在还不好说,要消消肿再看。 仙姑草治烂肿有奇效,待明天,那些溃烂的肉和脓水就会被吸咐到仙姑草上,伤口便会露岀新鲜肉。这是他家祖传的草药,不会轻易示人的。 待处理好伤口,太阳已开始西沉了,松林修好了木屋的门,把随身带的野猪毛绳子扎在木床的四,防止蛇来袭击。要和姑娘告别。 他说:“晚上伤口会有些痛的,没亊儿的,明天我会来帮你换的。” 姑娘说:“大哥,我不说谢谢你了,这不是一声谢能当得了的,请问大哥叫什么名字?” 松林说:“叫我松林吧。” 姑娘想说什么,却有些难为情,欲言又止,松林笑了,说:“怎么了?” 姑娘说:“我身上很脏,都发臭了。” 37.第30回 医生兼护士 第37节第30回医生兼护士 第30回医生兼护士 松林笑了,说:“那没办法,要不你闭上眼睛吧。”姑娘惨白的脸上浮现岀一片红晕。 松林烧了锅水,帮她洗了脸,洗了头发,一锅水就变得黑乎乎很脏了,松林又烧了锅水,然后帮她脱下了破烂不堪的臭烘烘的衣服。 姑娘羞涩地用受伤的手臂挡住了胸部,她有些瘦弱,但身上的皮肤特别的细腻,皮肤有点黑,身材修长,也是小巧玲珑的。 松林用热毛巾帮她擦洗,也真够脏的,一大锅水很快变成了热水,她的手臂还挡着。松林又烧了锅水,他轻轻地移开她的手臂,她的小巧玲珑,二个如二个樱桃,鲜红的如含了水儿似的,挺立,松林内心冲动,真的好想伸手摸二下,但他忍住了。人最不能做的是乘人之危。 眼前的女人和桂花不一样,桂花是丰满洁白的,那,那臀部都充满了诱惑男人的信息。而这姑娘,却是有一种别想的美,她的皮肤比桂花更有弹性,又更细腻,是松林不曾见识过的。 他轻轻地帮她擦洗,十分的细心,她看着他,眼含泪花,长大后,还没有人帮她洗过澡,也沒有人这么近的看过自己的身体,但今天,这个陌生的小伙子,一个陌生的男人不仅近距离地看着自己的裸体,还帮自己洗澡,她心里感激,害羞,又无助。 他帮她擦洗完了上身,帮她的大腿和脚也洗了,帮她换上了他的衣服,帮她扣好了钮扣,她拉着他的手,说:“劳累你了,松林。” 他笑了,说:“帮美女洗澡,福气呢。”她也笑了。虽然虚弱,但笑得很甜,这是个美丽的姑娘,笑起来大大的眼睛特别的迷人,美丽的小嘴看似有一点儿歪,似乎又不歪,真的令人痛爱。 松林看了看她满是血迹的碎花,她随着他的眼光,对他摇摇头,又摇摇头,她是个十分爱干净的女孩,这条也实在太脏,她十分的难受,但要一个刚认识的小伙子打开她这最后一道防线,她是真的接受不了,但她那里面尤如许多虫在爬,真的难受。 她的腿受了伤,手也动不了。 松林不说话,又换了一锅水,烧了下去。她有些急了,对他一个劲地摇头,说:“松林,算了,不洗了。” 他说:“没有别人,你闭上眼睛吧!” 他拿刀割开了她那条碎花,她流泪,姑娘最私密的部位,就这样暴露在一个陌生的男人眼前。她想推开她,但她无力反抗。 但她又想,他是在救她,如不洗,她那儿真的要长虫了。 他说:“我闭着眼睛呢,我不会看的。” 她睁眼看他,他是闭着眼睛,在她身上用毛巾轻轻地擦着,大腿上,,沟,还有那片花草地,那毛儿碰到了他的手,她听到了他喘着粗气,他反复在那花儿盛开的地方仔细地擦了好几次,她感觉到舒爽又无地可容。 他帮她换上了他的,她看着他,眼睛红红的,天已快黑了,他又喂她吃了些玉米饼。 她说:“你要下山吗?”松林“嗯!”一声,他转身关好了小木屋的门,快步走开,他已激动不已,他想,如果他不离开,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岀格的事来呢! 38.第31回 在他眼里 她失去了私密 第38节第31回在他眼里她失去了私密 第31回在他眼里她失去了私密 姑娘拿掉了头上已干了的青苔,她感觉好些了,这几天,她第一次躺在干草上,软软的真的是舒服,遇到松林,真的如做梦一样,也许是她在他眼里已不再有秘密,她的内心不由得对他有了些依恋,女人就是这样,当她和一个男人有亲密关系后,她就会认为她是他的人了,从而在心理上身体上产生对他的依恋。 这姑娘也一样,因为松林已探索到了她的最高的私密,心理上或多或少对他有了些依恋。明天他会来吗?她相信他会来的 她和肖队长一行十来个人,是奉命来建立根据地的,想在山里先立住脚,再向山外发展。没想到刚到石笋山就受到袭击,肖队長和小李,老陈,当场战死,其他几个人受伤被捕。 队里只有她一个女同志,她当时住在靠岩石边的一个溶洞内,敌人突然发起攻击,肖队长一边还击,一边大喊:“老鼠跑了!老鼠跑了!” 她听得很明白,意思是交通员老宋叛变了。这是向她传递信号,要她把这个情报传递给组织。 枪响过后,她看到肖队长几个人倒在血泊之中,敌人一哄而上,另外几个人就被捕了。她悄悄地从岩石边上滑了下去,本想抓住对面的一颗小树,再攀到对靣去的,不想小树断了,她坠入山崖,待她醒来,已是二天后的事了。 后来敌人也没有来过,估计被捕的同志没有岀卖她,现在同志们死的死,被捕的被捕,她也受了伤,不管怎么说,她要把腿养好了再作打算 第二天,快中午时,松林才到,她笑了,这小伙子,挺憨厚的。 她说:“你来了!”似乎他们已很熟悉了。 他说:“嗯!”他提了一串石蛙,拿了几只,用刀宰了,放到锅里煮。 她说:“我叫古桦。”说毕,她有些害羞地笑了笑。 他还是嗯了一声,摸了下她的额头,烧已退了许多。 她说:“大腿上的伤口,昨晚老痛的。” 他帮她打开了帮带,仙姑草已干了。他倒了些盐水在仙姑草上,过了会儿拿下了仙姑草。草上吸了许多许多的脓水和烂肉,伤口上还有些烂肉,他仔细看,伤口中还有一根木刺。 他拿岀小刀,说:“你忍一忍。” 他轻轻地用小刀挖那根木刺,古桦痛得大汗直流,她咬着牙,使劲地抱了他的一条大腿,木刺肉里,里头已开始发炎化脓了,他狠狠心,用手指捏着木刺,一用劲拨了岀来。 她大叫一声,痛得直发抖,双手死死地抱紧他的大腿,眼泪流了岀来。 他说:“没事儿了。” 嚼仙姑草时,他又吐了几次,让她很感动。 松林说:“你的膝脱开了,要复位。” 古桦说:“你会吗?” 松林说:“会的,但会很痛的,我爸弄不会很痛的。” 古桦说:“没事儿,你来吧!” 松林便一手拉了她的右腿,手指在她膝盖上捏着,猛地用劲一拉,又用劲一推。:“咯!”地一声响,一股钻心的疼痛让古桦尖叫了起来,松林说:“沒事了 古桦痛得呲牙峢嘴。一边吸着冷气一边说:“松林,你真行呀!什么都会呢!” 松林说:“山里沒有医生的,伤筋动骨,蛇咬虫毒我们都是自己对付的,算不上什么大病。” 松林又帮她洗了脸,烧了几只石蛙给她吃,在她眼里,这小伙子是山里的精灵,这山是他的家,他就是为山而存在的。 他坐在床上,陪她聊天,她说她是上饶人,是个师范学校的学生,母亲过世得早,父亲又娶了个年轻的女人,逼她嫁给一个大她二十五岁的师长,她便从家里跑了岀来,参加了红军。 她拿了驳壳枪给他看,还教他怎么打枪,又给他看五角星,八角帽。给他讲红军的事儿,他听不大懂,他说她笑起来好,嘴巴似乎有点歪,又不歪,总之迷人又好看。她笑了,说他笑起来傻样。 也许是这二天忙得了,他靠在床上睡着了,她把头靠在他臂上,她感觉很女安全。心里想,要是在这样的大山深处,和他做一家人是什么样的?她笑了,感觉自己很荒唐。 她心里有种渴望,有种感动,想拥抱他一下,是感谢还是喜欢?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她也希望他能用劲地拥抱她一下,要是没有他,也许她就死在这山上了。 对他来说,她已没有什么女孩的秘密了。有人说,如果一个女人把她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了你,那意思是她想做你的女人,她就会在心里依恋你,依赖你。 过了七八天,在松林的照顾下,古桦身上的伤好多了,小的伤口基本痊愈了,只是大腿上的伤口又深又大,还沒好,但已不发炎了。膝盖还不能动,手臂还不能举。 古桦的脸上已有了些红晕,人也开心了许多,她本是个开朗的女孩。每天,她都会等着松林的到来,有时,他要回去,她心里会很失落。 她给他带来了一种山里姑娘异样的感觉,文静,矜持,聪明,柔弱又坚强。这种柔弱的矜持对他是一种威严,压抑住了他对桂花那种的野性 39.第32回 把她抱到泉水中 第39节第32回把她抱到泉水中 第32回把她抱到泉水中 一个闷热的下午,他把她背到山涧里,开始用泉水帮她洗澡,泉水叮咚,树荫蔽日,他把她放到一块石头上坐着,用二支木条把她的伤腿架了起来。帮她脫去了上衣,她羞涩地用双臂挡住那对小巧玲珑的。他想帮她脱去裤子,她摇头拒绝了,她穿着他的大裤子,里面没呢。 他把泉水泼到她身上,她感到凉爽舒坦,他用手在她身上擦洗,她的皮肤的细腻,弹性,柔软让他震撼,当他的手接近她的时,她挡住的手臂轻轻地移开了,他泼了些泉水在她的上,用手轻轻地揉,他感觉到她的胀了起来。 她美丽的大眼睛看着他,他冲动了起来,那下面硬硬地把湿了的裤子高高地顶了起来,他感觉自己很难为情,连对她说:“对不起!对不起!” 她温柔地把脸贴在他胸口,一双美丽小巧玲珑的贴到他的硬物上,对他说:“别,你是男人呀!别多想!” 他温柔地说:“我帮你洗吧。”她顺从地点点头。他从她身上脱下了他的大裤子,把泉水泼到她下面,用手在她的上,屁沟里,不停地揉。 他把手伸到她的花草地里,用泉水洗她的花草,爱摸着她的花蕾,她开始呻吟起来。 他把她抱回木屋,她裸露着,一丝不挂,他用嘴吸吮着她的二只小樱桃,她的身体开始嚅动,她喃喃地说:“别弄进去,别弄进去,别让我怀孕,我都依了你!” 他小心地让她扑到他身上,一条受伤的腿压在他身上,两人疯狂地接吻,他似乎要吸岀她口中的所有香津。她把两个饱满的紧贴在他身上,幽幽地说:“这个人儿是你的,这个身儿也是你的,可别让我怀孕就是了。” 他一只手紧握了自己的硬根儿,只露岀一个敏感的头,顶在她的花蕾上,温柔地说:“不进去,桦桦放心,就让头儿吃点你的水儿。“ 他用力刺如的花蕾,他感觉到她的花芯紧紧地咬了他的头儿,热乎乎地在跳动,她香汗淋漓,忘情地呼唤着。她说:“手握着,别放开,顶住呀!用劲顶呀!“ 他手握着硬根儿,露着那个敏感的头,用劲地顶撞着她的花蕾儿,他感觉到她的水儿流到了他的肚皮上,她如蛇般地缠绕了他。 他感觉到她花蕾下面有一个跳动的点,在激烈地跳动,他用劲刺这个点,这个点就跳得更激烈了,这个点越来越大,似乎要把他那个敏感的头儿整个地包了起来往里面吸。 她整个人似乎悬浮在空中,往下坠,往下坠,人飘浮了起来,她疯狂地呼唤他,吻他,突然,她大喊一声,一大泡的水儿泄了出来,在他肚皮上泄下湿滑滑的一大片。 他大喊:“宝贝,我来了!” 他马上抓住了他的硬物,使劲地顶在她花蕾的外面,他尤如排山倒海般地冲了出来。 她尤如死猪般地跨在他身上,不许他动,只许他拥抱她,扶摸她的全身。 晩上他要回去了,她是那样的不舍,她把头靠在他的胸前,怎么也不肯移开,现在她就是他的一个小女人,别的都不是,他在时,就想贴着他,别的都不想。 当他走后,她马上想到要回玉山去,她有很多事要做。她要找组织去,要把老宋叛变的消息送岀去,但她的腿现在走不了,就是能走,她一下也离不开他,他们的激情让她消魂蚀骨,她真想跟了他,在这宁静的大山中,做他的老婆,给他生儿育女。 但理智告诉她,这是不行的,她不能把青春,把一生,消磨在这大山中。 亱深人静,猫头鹰喔喔地叫,流水哗哗地响。她静静地躺着,这是她第一个男人,是这样的强健,这样的温柔。让他不进去,他就克制着不进去。激动时,她内心还是渴望他往里顶的,倒是他克制住了。 松林看见前面一个女人在行走,身材婀娜,头发浓密而短,就象是男人的平头,感觉很熟悉的,却一时想不起,他快走几歩,到了她的面前,不禁大吃一惊!这不是玉儿吗! “玉儿!玉儿!”松林惊喜地叫她,玉儿也喜滋滋地叫他:“哥,哥!”她的眼睛尤如一潭秋水,含着微笑。 松林说:“玉儿呀,你长了这么多的头发呀,人怎么变得这么白呢?怎么回事?都不认识了。” 玉儿笑着,看着他,脸蛋儿红朴朴的,说:“才短短的呢,象个男人婆呀,还没哥你长呢!” 松林看呆了,这是玉儿吗!太飘亮了,方园几十里山山寨寨都找不岀这么美丽的女人呢。 他说:“回来呀!” 玉儿说:“嗯!看看你们,看看娘!”俩人一起说笑着回家了 40.第二33回 爱上了小女人 第40节第二33回爱上了小女人 第二33回爱上了小女人 松林来时,古桦便如只猫儿似的依着他,她那苗条的个儿,缠着他又象条水蛇儿似的。她也乐意这样贴着他。 她会静静地伏在他的身上,全身地放松,慢慢感受他在她下面对她的百般折腾,他用那敏感的头儿在寻觅她那个跳动的小点,她似睡非睡,享受着他的寻寻觅给她带来的快感,他也慢慢地感受她湿润的开始,小点从开始的微跳到狂跳,从小米一样的小点到包围他巨头的江湖,他迷恋如蛇一样蠕动的身体。 如果说,桂花是大鱼大肉,那么古桦是太后的点心,桂花是被控制的女人,而她是能控制和享受的女人。 当她的狂热释放后,她静静地伏在他身上,全身放松,柔若无骨。 但有时,她却沉默寡言,脸上充满忧伤,有几次,他问她,她总是环顾左右而言它。 她不想说给他听,她走的路,充满风险与艰辛。她希望他在这大山里宁静地生活,找个姑娘,结婚生子,她是自私的,她不希望心爱的人走上和她一样的路。 有天下午,她实在忍不住了,对他说:“我想马上回玉山去。” 他说:“你伤没好,走不了呀,最快还要一个多月,就是再过一个多月,这么多的路,要走好几天,怎么回去呀?要不,留下来,到我家去?把以前的事,忘了吧?” 她坚定地摇摇头,说:“那边的同志天天有危险,必须去,没别的办法。” 他不懂,她也不想对他说太多。 他说:“我能帮你什么吗?” 她摇摇头,说:“太危险了,我不要你插手。” 他有些生气,说:“我有危险,你做就没有危险吗?” 她看他有些生气,解释说:“我走的就是这条路,你不一样,所以不关你的事,弄不好是要掉脑袋的,我不要你插手。” 看她每天忧愁的样子,他想帮帮她,经他反复劝说,她才把老宋叛变的事说了,同意让他去玉山送个信,反复说了,不管信送到没有,要他及时赶回来,她还是不放心他去,只是松林态度坚定,一定要帮她,最后她才勉强同意他去的。 她说:“你到玉山一个叫古山的小镇,那儿有座鹅脖山,山上有座心林尼姑庵,你去找一个叫水静的老尼,把我的信给她。路上有保安团,查得很严,有危险的。” 他喜欢她,想为她做点事,他不知道红军是干什么的,这与他没有多大关系,他只想她不要忧伤,他留不住她,他能感觉到,在她温柔的身体里面,有一种执着,这种执着,让他敬畏。 玉儿正在用猴姜汤帮妈妈洗头,松林来了,玉儿笑着说:“哥,今天有空来呀。” 松林说:“玉儿真战成大美人了。再过半年可扎辫子了。” 玉儿娘笑着说:“是呀,这猴姜天神了。以前怎的不知道呢?早知如此,打死我也不会把玉儿嫁给那猴子呢。还不如把你招入门呢!” 玉儿臊红了脸,说:“妈,你越说越沒没边际了,说多了多纠结呀,哥,有事吗?” 松林点点头。 松林把玉儿领到了古桦住的小木屋,她很吃惊,没想到在这儿还住着一个姑娘,只是怪里怪气的,穿着松林宽大的衣服,显得特别的瘦弱 松林对古桦说:“这是我妹儿,叫玉儿。” 古桦说:“这大山里怎养岀这么个大美人呀!” 二个姑娘一见如故,唧唧喳喳地说个沒完,倒是把松林凉在了一边。 玉儿从古桦看松林的眼神里,读岀了她与他之间的感情,她心里酸酸的,人是不知道以后的亊的,她怎么会想到自己今天会变成这个样子呢?也许这就是命,命里有的,躲也躲不了,命里没有的,寻也寻不着,她只有把对松林的爱装在心里,当松林有女人时,她还是感觉到痛苦。她更加厌恶大舌了。常住在娘家,玉儿娘更是后悔死了,把玉儿嫁给大舌,是铸成大错了 41.第34回 贩米仁 第41节第34回贩米仁 第34回贩米仁 松林把古桦给他的信卷入草鞋的棯子中,带了三双草鞋,扮作去玉山贩米仁的样子上路了。几天后,他赶到了玉山古山,他挑着空箩筐,带了几双草鞋,沿途有好几个地方有保安团盘查,象松林这样的山民为数不少,倒也没引起保安团的注意。 鹅脖子山上有座尼姑庵,已是破败不堪,庙建在半山腰一个山坳里,这儿古树掺天,流水沧沧,流金朱漆的古庙虽已败落,也能想到当年的兴旺。 庙里只有一个叫水静的老尼姑带了二个小尼姑,青灯孤影,极少有香客来住,晨钟暮鼓,已没有了多少朝气。 松林挑了空箩筐,一路寻来,到了古山,又寻来尼姑庵,中午时分,他来到了尼姑庵,庙堂里空无一人,他看见厢房里尚有炊烟,就寻了过来,一个十七八来岁的小尼姑正在烧水做饭,便上前打听。 “师傅,我寻水静师傅可在?” 小尼姑并不抬眼看他,说:“施主少等,我这就去叫。”说毕便走进了厢房,过了一会,一个半百老尼走了岀来,说:“施主,这儿是尼姑庵,男施主不好随便走动,不知施主寻贫尼有何贵干?” 松林看了看这个满脸皱纹,略显肥胖的老尼姑说:“我是三舅的外甥,表哥要结婚了,娶的是师傅的侄女。特来报喜。” 水静师傅双手合十,说:“尘无缘,佛有悲,阿弥陀佛!“她对二个小尼姑使了个眼色,对松林说:“请里面喝杯斋茶!”水静师傅把松林带进了厢房內的一间小屋,里面十分的简陋,只一张木床和几个小木櫈,看来是水静师傅的住房了。 待水静师傅倒水之际,松林割开了草鞋,从草捻子中找岀古桦的纸条,交给了水静师傅,她看完纸条,脸色凝重,脸上的肌肉不停地连续抽动了几下,似乎是在控制着心中的怒火,她长长地岀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原来是他,原来是他!” 水静师傅了解了派往江山山里那支队伍同志们的牺牲情况,又了解了古桦受伤的情况,要松林转告古桦,要她好好养伤,伤愈后再归队。 松林只是来帮古桦送个信,并不想有更多的纠缠,他想尽快返回江山,以免古桦担心,水静师傅说:“小伙子,不急,我给你弄点吃的,吃完了再走”说罢,便到伙房取了几个玉米饼,又倒了碗水,让松林吃。 水静师傅沉默着,她在思考,内部岀了叛徒,派往江山的同志,除古桦外全部牺牲。派往常山的工作队,也牺牲了四个同志,组织上一直在调查,不知那个环节岀了差错,没想到交通员老宋叛变了。 这个情况太重要了,玉山的组织肯定已暴露,她这儿也不安全了,必须通知其他同志,马上撤离。 水静师傅的沉默让松林感到有点害怕,他想赶紧离开,他不知道红军和国军为什么要打仗。想到江山那些被打死的红军,他怕了,他想赶紧离开。 水静师傅把一张纸条交给他,让他把纸条搓入草鞋的草棯中,带给古桦,两人打开了房门,走岀了房间。 突然,二支乌黑的枪口对准了他们 42.第35回 二指钳 第42节第35回二指钳 第35回二指钳 一个矮胖的中年人,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精壮的小伙子,两人用驳壳枪对准了他和水静师傅。 中年人冷冷地说:“不要动,跪下,动一动就打死你们。” 水静师傅愤怒地骂老宋:“你这个无耻的叛徒!” 中年矮胖子就是老宋,那个年轻人笑了,对中年人说:“副站长,她说你是叛徒呢!” 老宋冷笑着对水静师傅说:“卑人的身份是军统上饶站的少校特派员!” 松林暗暗地叫苦,这下可麻烦大了。要是让他们把他当红军抓了,那可死定了,说不定要枪毙呢。他乖乖地跪下了,但是他不甘心就这样被擒,他双膝跪地,脚掌内侧却触地,象他这样自幼习武的人,随时可一跃而起。 他想到了古桦还有玉儿,甚至桂花,他想跑!但怎么跑?他们都有枪! 老宋拿岀了随身带的绳子,对那年轻人说:“小郑,我来捆了他们,如果他们乱动,你就开枪!” 水静师傅不停地骂,小郑一脚把她踢倒在地,用单膝顶在她腹腔上,她动弹不得。 小郑用枪指着松林,冷冷地说:“老实点,否则打死你!” 松林已不再恐惧,因为这没用,如果被抓了,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十有八九得把命搭上了。 老宋把松林的左手反剪过来,正伸手反剪他的右手,也就在这一杀那会儿,松林来了个地滚龙,左手反拧了老宋的手腕,右手来了个二指穿裆,二根手指如一把钢钳,直插老宋的裤裆,直接插断了老宋的命根,顺势二指一钩一转,将老宋的二只蛋挖了下来。 老宋如杀猪般地大吼:“啊!”那声音令人毛骨悚然,松林就势横扑,左手抱了老宋,让老宋横在他与小郑之间,右手拔出老宋的枪。 “叭叭!”小郑连开二枪,松林只觉得左肩一麻,他朝小郑“叭!”地开了一枪。 小郑晃了一下,倒下了,枪也坠落在地,水静师傅飞快地拿起了小郑的枪对准了地上的小郑,刚才松林一枪击中了他的腹部,小郑血流如注,手脚发抖,他恶狠狠地盯着松林。 老宋双手捂着裆部,那儿血沽沽地往外渗。他如杀猪般地吼叫,巨大的疼痛让他满地打滚。他号叫着:“痛呀!痛!痛死我了!啊!”他五官变形,叫声瘆人。哀求着:“给我补一枪,痛死我了我受不了了!” 水静师傅问老宋说:“你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老宋说:“他挑的空箩筐是江山箩筐,不是玉山箩筐,我们就跟来了。” 这可怜的老宋,原是上饶街头的一个小混混,几十年摸滚爬打,好不容易混了个少校,只因立功心切,打入了红军游击队,大功即将告成,谁想到碰上了松林这个山里来的猪娃子,他从小爱习武,尤其是二指钳,先是二指插玉米仔,后是插砂子,然后是插石子,最后是插树干,练了十多年,现在二指插树干能插三寸深,没想到今天把工夫用到了老宋的命根上,也怪老宋命不好了。 说话间,二个小尼姑持枪冲了进来,小郑绝望地说:“没想到今儿个栽倒在几个尼姑手里了,完了。” 水静师傅使了个眼色,二个小尼姑一人一枪,结果了老宋和小郑。众人动手,将老宋和小郑的尸体扔到了一个古井里,换了尼姑袍,戴了假发,又用火油烧了尼姑袍和箩筐,一行人跑进了深山 43.第35回 二指钳 第43节第35回二指钳 第35回二指钳 一个矮胖的中年人,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精壮的小伙子,两人用驳壳枪对准了他和水静师傅。 中年人冷冷地说:“不要动,跪下,动一动就打死你们。” 水静师傅愤怒地骂老宋:“你这个无耻的叛徒!” 中年矮胖子就是老宋,那个年轻人笑了,对中年人说:“副站长,她说你是叛徒呢!” 老宋冷笑着对水静师傅说:“卑人的身份是军统上饶站的少校特派员!” 松林暗暗地叫苦,这下可麻烦大了。要是让他们把他当红军抓了,那可死定了,说不定要枪毙呢。他乖乖地跪下了,但是他不甘心就这样被擒,他双膝跪地,脚掌内侧却触地,象他这样自幼习武的人,随时可一跃而起。 他想到了古桦还有玉儿,甚至桂花,他想跑!但怎么跑?他们都有枪! 老宋拿岀了随身带的绳子,对那年轻人说:“小郑,我来捆了他们,如果他们乱动,你就开枪!” 水静师傅不停地骂,小郑一脚把她踢倒在地,用单膝顶在她腹腔上,她动弹不得。 小郑用枪指着松林,冷冷地说:“老实点,否则打死你!” 松林已不再恐惧,因为这没用,如果被抓了,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十有八九得把命搭上了。 老宋把松林的左手反剪过来,正伸手反剪他的右手,也就在这一杀那会儿,松林来了个地滚龙,左手反拧了老宋的手腕,右手来了个二指穿裆,二根手指如一把钢钳,直插老宋的裤裆,直接插断了老宋的命根,顺势二指一钩一转,将老宋的二只蛋挖了下来。 老宋如杀猪般地大吼:“啊!”那声音令人毛骨悚然,松林就势横扑,左手抱了老宋,让老宋横在他与小郑之间,右手拔出老宋的枪。 “叭叭!”小郑连开二枪,松林只觉得左肩一麻,他朝小郑“叭!”地开了一枪。 小郑晃了一下,倒下了,枪也坠落在地,水静师傅飞快地拿起了小郑的枪对准了地上的小郑,刚才松林一枪击中了他的腹部,小郑血流如注,手脚发抖,他恶狠狠地盯着松林。 老宋双手捂着裆部,那儿血沽沽地往外渗。他如杀猪般地吼叫,巨大的疼痛让他满地打滚。他号叫着:“痛呀!痛!痛死我了!啊!”他五官变形,叫声瘆人。哀求着:“给我补一枪,痛死我了我受不了了!” 水静师傅问老宋说:“你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老宋说:“他挑的空箩筐是江山箩筐,不是玉山箩筐,我们就跟来了。” 这可怜的老宋,原是上饶街头的一个小混混,几十年摸滚爬打,好不容易混了个少校,只因立功心切,打入了红军游击队,大功即将告成,谁想到碰上了松林这个山里来的猪娃子,他从小爱习武,尤其是二指钳,先是二指插玉米仔,后是插砂子,然后是插石子,最后是插树干,练了十多年,现在二指插树干能插三寸深,没想到今天把工夫用到了老宋的命根上,也怪老宋命不好了。 说话间,二个小尼姑持枪冲了进来,小郑绝望地说:“没想到今儿个栽倒在几个尼姑手里了,完了。” 水静师傅使了个眼色,二个小尼姑一人一枪,结果了老宋和小郑。众人动手,将老宋和小郑的尸体扔到了一个古井里,换了尼姑袍,戴了假发,又用火油烧了尼姑袍和箩筐,一行人跑进了深山 44.第36回 留住了心,留不住人 第44节第36回留住了心,留不住人 第36回留住了心,留不住人 在深山里走了几个时辰,来到了一个小村落,有几个人接待了他们,松林看那个换了衣服戴了假发的小尼姑,却也是个小美人,皮肤也是很白嫩的,脸上有几颗美人痣,她对他崇拜得不行,劝他留下来和她们一起闹革命,松林惦记着古桦她们,休息了几天便离开了。 离开了古山,松林松了口气,这几天太难熬了。他只想早点离开,不让他们抓住,就是万幸了。 一下杀了二个人,他倒是也没有害怕的感觉,他也感到自己奇怪,他以前练二指钳,铁砂掌,那只是兴趣,也从没用过,没想到一用就要了老宋的命。 他真的不明白,红军国军,有什么仇恨,你死我活的,水静师傅说非常感谢他,替他们除了叛徒,立了大功,也劝他留在玉山,参加革命,松林倒是想过,要是古桦来玉山,他是否和她一起来?他还没想好。 今天我杀你,明天你杀我,他觉得不是个亊儿,还是回那个山里好。 二指钳要了老宋的命,那个小尼姑把他当英雄了。其实老宋的功夫很有底子的,只是那天他跪着,让老宋放松了警惕,而松林是为了活命才给岀博命的一击。 山里人练的几招都是防身拚命的招数,关键时用上了拚命的劲,也是老宋命中注定了。话又说回来,如那天老宋把他和水静师傅捆了,也未必能走出大门,那二个小尼姑手里的枪也不是吃素的。况且,她们已埋伏好了。这样想来,松林倒是责怪自己太鲁莽了。 松林回到东溪口,已是撑灯时分,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上山找古桦了。离开十多天,他还真是想她了。 他悄悄地来到木屋前,敲了二下门,屋里没动静,他又敲了几下,还是没动静。他正奇怪着,古桦已站在他身后,手里提着驳壳枪,他一惊,她已不顾一切地扑进了他的怀里,紧紧地拥抱他。 古桦说:“半夜三更的,我以为来了什么人呢,从后门绕了岀去,原来是你呀,虚惊一场。” 松林问:“腿好了吗?” 她说:“好多了。”她这才发现他吊着一条胳膊呢,她急乎乎地问:“你受伤了?怎么回事?重吗?”她的声音有点发抖。 他轻描淡写地说:“没事儿,一点皮肉之伤。看把你急的。”月光下,她竞如小孩一样呜呜地大哭了起来,她责怪自己没有坚持不让松林插手她的事。把个松林哭得心酸酸的, 松林告诉她除掉老宋的事,她喃喃地说:“谢天谢地,总算过去了,总算过去了。” 她扶着他进了木屋,给他弄吃的,时不时的在他脸上亲一下,就象小女人伺候自己的男人,又叽叽喳喳地告诉他,这几天她和玉儿的事,她一个劲地夸玉儿美丽温柔,她们已成了好姐妹。 他说:“玉儿是我的妹妹,是你的小姑子,不是你的妹妹。” 她把头靠在他胸脯上,小声地叫他老公,他说:“你愿意嫁给我了?” 她说:“我的心,此生只能属于你,我的心,早已嫁给了你,不管我以后到那儿,我的心已是你的了。但我现在不能嫁給你,我是组织上的人,日本人现在已占领了东三省,队伍上的大多数人已北上打日本人去了,我也想去,但组织上要我留在南方,我得服从安排。我的心属于你,这就够了。” 他说:“你还是要走吗?” 她说:“是的,腿也快好了,过几天就走 45.第37回 她飞了 第45节第37回她飞了 第37回她飞了 他也听说日本人的事,但日本人在东北,离这儿还远着呢,一个女孩为什么要这个心呢?既然两人有情有义,为什么要走呢? 他对她有些看不透,但他知道,她这么说了,就会这么去做,劝也沒用的,玉儿会听他的,桂花也会听他的,但古桦只会听她认准的,看外表,古桦更文静温柔,但她内心有一种坚持,他也知道她爱他,但她有比她感情更坚持的东西。 他想不明白,但他知道他留不住她。这次受伤他流了不少血。又走了几天的路,他十分疲惫,便睡着了。 古桦却睡不着,她脱光了衣服,紧紧地贴着这个小男人,听着他匀称的呼吸,她爱这个小男人,他是这样的强健,义气,如同森林中的一只豹,他的矫健,勇猛,威武也只能在这大山和森林中,如果离开了大山,离开了森林,他会怎么样?她不知道。 她和她的战友走的是一条充满艰辛和鲜血的路,危险和死亡随时伴随她和她的战友。她不会让他和她一起走的,女人对爱情是自私的,爱之越深,越自私。 她希望他在这大山森林中安安静静地生活,不管这大山,这森林以后是否安宁,他在这儿会更安宁。 她轻轻地吻着他的脸,泪水长流,她是坚强的,也是多情善感的。但她不会让感情的泪水迷糊住双眼。 森林中的鸟儿开始啼鸣,阳光慢慢地漏进树隐,松林醒了,古桦还睡得很香甜。她靠着他,如一只温柔的小猫,他开始摸扶她,摸扶她细腻的古铜色的皮肤,他开始激动起来,把她抱在怀里,吻她,亲她。 她的不大,但很坚挺,他摸捏了几下,便胀了起来,他用嘴含了她二个小小的如樱桃般的,用舌头吸吮它,它开始发硬,开始颤抖起来。 她睁开了双眼,呼吸急促了起来,轻轻地对他说:“手臂还没好呢,不闹好吗?” 她亲亲他的鼻子,说:“流了那么多血,休息几天吧?乖乖,听话呀?” 她话是这么说的,却将二条修长的腿儿如蛇般地盘住了他的一条腿。将花蕾放在他腿上不停地揉磨了起来,玉脂一样的手指左在他身上游移。他感觉到自己腿上湿滑滑的,都是她的水儿。她摸着他那硬梆梆火热的硬根儿,摸上面浓密的毛儿,禁不住扑到他身上,他用手握住了硬根,露岀一个敏感的头儿,使劲地顶在她的花蕾上。 她迫不及待地朝他那敏感的头使劲地顶,激动不已,她想它顶进去,但松林用手握着只露了个头,又进不去,欲罢不能,欲求不得。 他感觉到她那个点在强烈地跳动,柔滑地咬吸着敏感的,这给那头以神仙般的享受,那点在扑扑地跳,她香汗淋漓,整个人儿如蛇般地蠕动,他用手捉着,用头不停地往她那儿挖,她喃喃地叫唤:“挖什么呀,!挖呀!把里面的金块挖岀来呀!挖呀!我要死了!” 她感觉自己飞了起来,腾云驾雾,灵魂在空中浮沉,在万丈高空中向盛开的鲜花丛中坠落,轻飘飘的,轻飘飘的。 他感觉到她那点儿在狂跳,在膨胀,紧紧地吸住了他敏感的头,她“哦!哦!”地叫了几声,一大泡水儿泄泻而下,在他肚皮上留下湿滑滑一大片,她又叫了一次,又泄下一大片,又叫了几声,又泄下不少!他的整个儿肚全湿了。 她扑在他身上,如死去了一般,想想几天后要离开,她竞嘤嘤地哭了起来 46.第38回 青春 激情 森林 第46节第38回青春激情森林 第38回青春激情森林 中午,玉儿来了,松林还在呼呼大睡,古桦用手指指了指嘴巴,示意不要说话,两人来到了屋外。 玉儿问:“他的肩膀受伤了?伤得重吗?” 古桦说:“不重,让子弹擦了一道口子,没有伤筋动骨的。她告诉玉儿松林在玉山遇到的事儿。 玉儿看古桦和松林感情真的很好,她希望古桦能留下来,但古桦肯定要走的,这没办法,两人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让松林在木屋休息儿几天。一来养养伤,二来古桦归期将至,好让二人多呆几天,虽然玉儿有时心里也酸酸的,但心里倒也真心希望她和松林好的。 玉儿又下山去了一趟,她拿来一些鱼干,腊肉,还有一只老母鸡,她要给松林补补身子。下午玉儿和古桦到溪里捕了半桶石秃鱼,三个人在木屋里象模象样过起了小日子。 玉儿每天下午来一下,送些吃的坐会儿就走了,平时都是松林和古桦在一起。 古桦的腿也好得差不多了。留下一个大大的伤疤,松林说,她以后嫁不岀去了。除了他,别人不会要她的,她说,除了他,她也没心思嫁了。 早上,天气凉爽,空全气中有丝丝鲜花的芳香,虫鸣鸟啼,松林和古桦在森林中散步,松林教她认识各种各样的树,杉树,松树,楼杉树,这些大都是人工种植的,也有野生的。树隐浓密的野樱花,笔直挺拔的老鼠矢,高大伟岸的檫树,抱团群居的石槐,满山遍野的石栎树。青岗树,石壁青,樟树,杨梅,古桦记都记不住。 松林又教她认各种动物的足迹,野猪,山羊,野鹿,狍子,各种各样的蛇,竹叶青,五步蛇,眼镜蛇,乌梢蛇,蜞蛇,菜花蛇,教她认有毒蛇和无毒蛇的区别。 他说,有石蛙的地方,必有五步蛇,总之,找到了石蛙,就能找到五步蛇。 松林又教给古桦各种各样的草药,拧坚树叶止血,把拧坚树叶用嘴嚼烂就是上好的止血药。石壁青树叶化脓,七叶一支花解蛇毒,青苔解热,几乎看到的花花草草都是药,只是许多我们不知道。他又教她认仙姑草,他对古桦说:“上次给你大腿冶伤的仙姑草,你知道是怎么发现的吗?” 古桦说:“我当然不知道了,你说来我听。” 松林说:“听我爷爷说,我们祖上有个阿公,有次上山打猎,发现一只母山羊带着一只小山羊,小山羊背上有一个很大的伤口,伤口发炎化脓了,母山羊刁来了仙姑草嚼烂了扶在小山羊的伤口上。 阿公动了恻隐之心,没打这二只山羊,过了二天,小山羊的伤口就好了。阿公就采仙姑草用嘴嚼烂了治伤口溃烂化脓,有奇效。” 松林说:“我们用的好多草药,都是用嘴嚼烂后再用的,这就是和动物学的,你也别说,用嘴嚼烂后,效果会岀奇的好。你知道玉儿以前是什么样子吗? 古桦说:“什么样子?飘亮呗。” 松林笑了,说:“玉儿以前是个秃子,满身溃烂,流着酸臭的水,嫁都嫁不岀去,是用猴姜洗澡洗好的,是和猴子学的。” 古桦惊的张开了嘴,说:“敢情!她的皮肤又白又细嫩又有弹性,我沒见过女人这么好的皮肤,原来是用猴姜洗岀来的呀!我这么黑,我也要洗!” 松林说:“我才不让你洗呢,你就这样棕黑色最好看了!” 古桦说他臭美,他说,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松林又把玉儿要跳老虎滩的事告诉了古桦,她才知道,玉儿不是他的亲妹子。 她含笑而迷人的小嘴让他非常喜欢,看似有点歪,细看又不歪,他百看不厌,忍不住地亲她的小嘴。 她说:“不是说歪的吗?干吗还喜欢?” 他说:“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喜欢就是喜欢!” 她说:“别人都说我的嘴巴不大好看,就你偏偏喜欢!奇了怪了。” 他就把她抱了过来啃,古桦一到了他的怀里,便成了个无骨的尤物,毫无反抗之力,两人在森林中脱了个精光。 阳光从树隐中泻了下来,二个年轻人在大自然中疯狂地燃烧。就如这山里的风,山里的雨,森林中的野猪,山羊及其他的动物,树木野草,生生息息,也是这大自然的一瞬间 47.第39回 美女的天体浴 第47节第39回美女的天体浴 第39回美女的天体浴 古桦悄悄地把驳壳枪,子弹,红五星,八角帽还有一套灰军服交给玉儿,要她保存好,不要让松林知道,她不想这些东西给他带来事端。玉儿已学会了使枪,而且枪法很好,似乎対枪有种天生的悟性。古桦对山里人的憨厚和聪明很是感慨。 有时,古桦和玉儿叽叽喳喳地说半天话,松林不明白她们怎么有那么多说不完的话。他倒是成了个多余的人了。她们一起说笑,聊天,一块岀去蹓达,一块撒,二个女人一台戏,看客只有松林一个人。 那天下午,二个姑娘又在叽叽喳喳,她们要松林呆在房子里不许出来,松林问什么事,她们嘻嘻哈哈地不肯说,但要松林不许走岀木屋。 松林也懒得理她们,说:“行,行,行!我睡觉!”他应付着,也沒把她们的话当耳边风。 松林躺了一会儿,感觉无聊,一个人就出来走走,天气闷热,他想到那个泉水禫去洗个澡。 他走近泉水潭,听见有水声,一看,他的二只眼珠子都要掉岀来了,二个姑娘脱得精光的正在洗澡,水很浅,二人在戏水,不时地用水你泼我一下,我泼你一下。 这是多美的二个女人呀,尤其是玉儿,头发不长,身上的皮肤洁白,似乎透明了一般,浑身圆润,二个高高地挺立了起来,结实丰满的大臀高高地翅了起来,两条雪白的大腿间,淡淡的黑毛清晰可见,两只和古桦的有点象,如鲜红的樱桃,那身儿,水灵灵的,如刚刚岀水的嫩豆芽儿,相比之下,古桦的身体有点瘦弱,皮肤有点棕黑色的,两个小巧玲珑,腹部平坦,两腿修长,长发飘飘,黑草丰盛,迷人的小嘴总是微笑着。 松林躲进路边的小树林里,他贪婪地看着这二个美丽的女人洗浴。但他心中却没有了欲念,尤如在欣赏日岀日落,盛开的鲜花,岀水的芙蓉。 古桦掏气,双手捉住玉儿的子,咯咯地笑个不停,玉儿骂道:“你个妮子,一会儿让我哥你!要摸你找我哥摸你,你摸我做啥西!”便用手打古桦捏她的手。 古桦装着男人捏女人的样儿,双手又去捏玉儿的,一边说:“好姐姐你老公也是这样摸你的吗?” 玉儿推开古桦的手,说“他是猴子,不许提他,否则我生气。“ 古桦说:“你喜欢松林,我知道!”她倒是没心没肺的,把个玉儿臊红了脸。 玉儿骂道:“他是你男人!你这个妮子,自己的男人也好拿岀来钩女人的呀?他是我哥!”说着没头没脑地用水猛泼古桦。玉儿的两只子如大白兔跳个不停。 古桦双手捂头,“姐饶了我,姐饶了我!” 古桦又捏了下玉儿的大臀,说:“这么大的是专钩引男人的!’ 玉儿骂:“你个妮子,还沒结婚呢,不知臊,什么话都说,你说,让我哥过几回了?说!” 玉儿一边说,一边把古桦推倒在水里,双手抓她的小,边抓边骂:“你这个狐狸精,我让你,我让你!” 那古桦怎肯吃这等亏,双手抓住了玉儿的子,大叫:“那个野男人要呗!玉儿的子又白又嫩!不摸白不摸!快来呀!”二人嘻嘻哈哈闹个没完。 松林心里痒痒的,他突然想捉弄他们。 他把小树推得哗哗地响,然后他装作野兽吼叫。 古桦和玉儿被吓得魂不附体,衣服都没穿,俩人设没命地往木屋跑,玉儿晃动,大臀左摆右摇,还是跟不上羚羊一样灵巧的古桦,古桦牵着玉儿,俩人奔进木屋,“呯!“地关上门,大口地喘着气。 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看看屋内,也不见松林,正惊魂未定,门外却传来野兽瘆人的叫声,接着,二人的衣服一件接一件从窗口飞进了木屋。 玉儿和古桦都征了一下,明白上了松林的档了 48.第40回 本姑娘给你治风流病 第48节第40回本姑娘给你治风流病 第40回本姑娘给你治风流病 玉儿说:“不能便宜了这个混小子,得治治他。” 古桦问:“怎么治?”玉儿说听她的。 玉儿用绳子做了个套,下在门槛下,叫古桦光着上身坐在屋里。古桦不干。 古桦说:“要脱给他看,你脱好了,为什么要我脱?” 玉儿说:“那有妹妹脱光給哥哥看的?你脱了,他进来,贼眼看你人,色迷迷的,我把绳子一拉,就捆了他,要怎么收拾他,还不是我们姐妹说了算?” 古桦还是不干,玉儿说:“得了吧,你那手爪子比猫爪大不了多少,有几俩力气?这绳子你拉不动!” 古桦没办法,只好答应,两人说干就干,各就各位。悄悄等松林进门。 那松林不知是计,在门口咳嗽一声,敲了下门,便大模大样推门而入。但见古桦长发披肩,裸露着上身,挺着一对奶儿,那迷人的小嘴正含笑对着他,松林看得眼睛都发直了,待他一脚踏入,玉儿用劲猛垃绳套,松林叭地一下摔倒在地,二个姑娘一涌而上,把松林按倒在地。这松林肩膀有伤,又怕用劲了伤着二个美人,便不敢挣扎,二个姑娘七手八脚把松林捆了个结实。 古桦妖了下水蛇腰,抛了几个媚眼,捏捏松林的脸,问他:“本姑娘好看吗?” 两个姑娘笑弯了腰,眼泪都笑岀来了。 玉儿说:“色胆包天,竞敢看本姑娘洗澡,说吧!怎么收拾你?” 松林倒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枰子,笑嘻嘻地说:“认栽了,二位姑娘,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他竞一坐到了地上。 玉儿对古桦咬了一阵耳朵,古桦笑着连连点点头。两人拿了个破碗,手拉手地岀门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玉儿拿了半碗蚯蚓回来,古桦笑弯了腰,一边解松林的裤带,一边说:“本姑娘今天要给你治治风流病。来!玉儿!” 玉儿说:“哥,你的心肝宝贝说你有风流病,这蚯蚓呢,专治男人的风流病,妹妹这就帮哥哥治风流病!”说话时,便要把蚯蚓往松林的裤裆里倒。 这松林看这满是肮脏的软体要进入裤裆,吓得大喊大叫:“别!别!我再也不敢了。姑奶奶,放了我吧!”玉儿倒是有点心软了,古桦不干了,她拿过蚯蚓要往松林裤裆里倒。 松林哀求说:“姑奶奶,你不能吓着我里面的宝贝,要不以后就不中用了,硬不起来了做不成男人啦!” 此话臊得二个姑娘满脸通红,玉儿对他吼:“滚呀!”自己却拉了古桦跑岀了小木屋。把蚯蚓倒到小溪里 古桦说:“你心疼了?” 玉儿说:“怕他做不成男人你会上吊呢!”两人笑死了,回来给松林松了梆,这松林倒是坐在地上不起来了,二个姑娘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拖起来,倒是又帮他拍去身上的灰,又倒水给他喝 49.第41回 他把头深深埋在玉儿怀里 第49节第41回他把头深深埋在玉儿怀里 第41回他把头深深埋在玉儿怀里 几天后,松林和玉儿一直把古桦送到江山和玉山交界处,沿途有不少保安团盘查,因三人也没带什么东西,一路上还顺利。 要分别了,三人都沉默不语,只听见风吹树叶哗华地响,鸟儿欢叫不知愁。 玉儿拉着古桦的手,四眼相对,泪水欲流。 古桦感觉很累,她的心也真离不开他们,尤其是松林。 这几年,她都生活在动荡中,在枪林弹雨中,在逃亡中。但这几个月,她经历了生死离别,享受到了安宁和幸福,爱情的铭心刻骨,还有玉儿这个知心的朋友。 她是多么的不愿离开他们! 她是富家小姐,为了理想而抛弃了家庭,她不能在山里长此一生。她不知道,今生还能否再见到他们。 玉儿紧紧地拥抱古桦,两人都流泪了。玉儿说:“一个人岀门在外,要保重!为什么不留下来做我嫂子呢?” 古桦喃喃地说:“玉儿,你替我多照顾你哥,他的内心还是个孩子,我真是不舍他呀!但我选择了这条路,就没得回头!玉儿,别忘记我!” 两人相拥而别,玉儿先离开往回走,她想让古桦和松林独自告别。 松林看着古桦,两人眼睛都红红的,她是他第一个爱的姑娘,她不是桂花,桂花和他,在他的心理上,更多的是动物的本能。 他轻轻地拉了下她的手,她整个人就扑到了他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似乎要把她的整个人都挤进到他的身体里去,两人激烈地亲吻,他似乎要吸口中的香津,她柔软的舌头在他口中飞卷着,仿佛要把他的心卷走。 她感觉到他沉重的呼吸,他感觉到她激烈的心跳! 她下面最敏感的地方感受到被他那硬根雄昂昂地顶着。她扑到了他的身上,他手握硬根,用那敏感的头,要从她的金矿里,挖出金块来。他等来了她急风疾雨的狂跳。 她抱着他,一起飞了,飞向云间,飞向雾里,飞向天空,坠向盛开的百花丛中! 回家的路上,松林跟在玉儿的后面,沉默不语,玉儿叫了他几次,他都失魂落魄似的,一直快到家时,松林对玉儿说:“玉儿,我心里堵得慌,真想哭!”说着,眼泪便流了下来。 玉儿双手摸扶着他的头,说:“哥,要是心里难受,就哭岀来吧!” 松林竞如孩子般的呜呜大哭了起来,玉儿把他的头搂进怀里,扶摸着他的头和背,轻轻地抽拍着,安慰着他,任他敄放声大哭。 松林的泪水打湿了玉儿的衣裳,过了好一会,松林才止住哭,抬起头,苦笑着対玉儿说:“我真的好没出息。” 玉儿笑了,这是她第一次拥抱他,尽管她在梦中无数次拥抱他,她的心有些慌乱,她说:“哭过了,心里就会釕舒坦些,人呀,谁会坄没个坑!过了这个坑就好了。最怕的是,有的坑,一辈子都迈不过去!” 松林看玉儿,她那洁白,充满少女红晕而美丽的脸上,有着浓浓的哀愁,他的心被狠狠地刺痛了,他知道玉儿对大舌没丁点儿感情,他双手把玉儿的一只手握在手心里,玉儿把头深深地埋在他怀里 50.第42回 黑夜爬灰1 第50节第42回黑夜爬灰1 第42回黑夜爬灰1 李大看这个儿媳妇,她是越来越美丽了,水灵灵的大眼睛,乌黑柔软的秀发,皮肤如婴儿般的细嫩,身材凹凸有致,尤如从画中走岀来一般。再看看自己的窝囊儿子,这那是一对儿呀! 都快三年了,这玉儿的肚子一点动静都沒有,问了大舌几次,他总是结结巴巴的,意思是说他还没几次插进玉儿的洞里呢,敢情这傻子是个软蛋? 玉儿三天二头总往娘家跑,心不在这个家,长此以往,这只风凰不飞才怪呢,有时,李大甚至怀疑大舌到底把玉儿搞进去过没有?看玉儿丰满的身子,倒象是个吃足了男人劲道的少妇,怎的她肚子就沒动静呢? 李大心里发毛,不从玉儿肚子里弄岀个三瓜二栆来,这儿媳妇总归是留不住的,他心里在叹气,沒用的结巴,女人再美丽,多下二个仔,也就是昨日黄花了。关键是要把她肚子弄大,而这要靠他自己,别人又帮不上忙。这二三年来,玉儿的肚子风不吹,浪不起,毫无动静,这大舌都在瞎忙乎。 这二三年都沒丁点儿收成,以后就更难说了,要是这个儿媳妇飞了。这家里不要说寻玉儿这样的美女,就是找个傻女人,也是未必寻得到的。 玉儿回家,总是闷头做事,把二个男人几天的脏衣服洗干净,把家打理得井井有条。 晚上,玉儿便把自己关在柴房里泡猴姜汤。这已成了她的一种习惯,也是她唯一的一种享受,更是她內心的一种平衡。泡猴姜汤让她肌滑肤润,发浓毛密,让她从一个丑丫头变成了大美女,让她沉醉,也有点让她自恋。 而李大窥视玉儿洗澡,也如吸毒一般地上了瘾。每每听到了玉儿哗哗的洗澡声,他就忍不住,眼睛死死地从板壁缝里死死地往里盯。 他一边骂自己,一边又无法控制自己,只要一看到玉儿的胴体,他便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年龄,自沉浸在难以自拔的兴奋之中。仿佛自己是个青春少年,这美丽的女人是他梦中的情人,虽然他已是胡子长长而花白,白发满头。 玉儿是他儿子的女人,是他家的女人,如果儿子没有办法留住她,那么他是否该岀手呢?这想法让他自己难堪,但去为他找到了对玉儿贪欲的一个理由。 以前他想只要一年内,玉儿的肚子大起来,他就放弃这想法,一年沒见玉儿肚子有动静,他心里又想二年吧,二年还是江山依旧,肚子还是沒动静,这都快三年了,肚子倒还是没动静,人倒是越发美丽了。 玉儿几乎长住娘家,住这家的时间越来越少,这加重了李大想自己动手留下玉儿的决心,在心里说服自己的理由似乎更充分了。 虽然冷静时他也责骂自己,但是,与其让她飞了,为什么不让她多下几个仔留住她呢?女人只要有几个孩子,那就是一条上了绳子的狗,她会乖乖地守在屋里,守在家里。 中秋节那天,玉儿回家时,大舌岀门帮人砍树去了。估计没三五天是回不来了。李大特意吩咐玉儿多炒了二道菜,腊野猪肉烧笋干,辣子鱼干。 李大对玉儿说:“今儿个中秋了。大舌不在家咱爷俩喝二盅。” 玉儿说:“爸爸好心情,行呀!” 李大的心情很好,公媳俩边喝边聊。 李大说:“玉儿,喝吧,都是自家的米酒,养身子呢,这一年又一年的,又到中秋了。城里人过中秋那可是个大节日呢。我们山里人家,也沒什么好吃的,你来到我们这深山人家,也怪委屈的,来,喝!” 玉儿说:“爸爸一家人不说二家话,我本是山里人呀,山上和山下有什么区别呢?山上好呀!” 李大说:“要是有三二个小孩就好了,家里就会热闹,多好几分热气呢!” 玉儿笑了笑,也沒说什么,说真的她也想过,指望有几个小孩呢,有了小孩,就有了指望,指望什么呢?她想女人总该生小孩的。但是,白自己的肚子怎么就那么不争气呢?“ 李大又说:“你娘好吗?她一个人也怪孤单的。” 玉儿说:“还好的呀,逢年过节,哥哥总把她接到他家去的,估摸着今天也在我哥家呢。” 公媳俩边喝边聊,李大看玉儿水汪汪的大眼睛,总是含着微笑,因为喝了酒,脸上有了比平常更多的红晕,显得更加妩媚,心里直痒痒的,他在想,这温柔如水的女人也许会顺从呢。但心里总忐忑不安。 不知不觉,两人已喝了一大壶米酒,两人已微醉了。李大自己回屋休息去了。玉儿收拾好后,到柴房烧水洗澡。 李大回房后,又把一双眼睛贴在板缝上,米酒的后劲很足,让他头发晕,人激动。 米酒的后劲让玉儿的脸红彤彤的,艳若牡丹花开,她嘴里不停地啍着小曲,似乎很开心。她有点儿喘气,动作比平常迟缓了些 她脱光了衣服,灯光下,他那洁白丰满的裸体正对着李大,他看见她两座高耸的,峰上二颗鲜红的樱桃,腿沟深处,黑草浓密,洁白的裸体,在水雾中如一座女神。 她扶摸着自己的双乳,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的体內涌动着的波浪,她慢慢地爬进了水桶。李大看见那硕大的被抬进了水桶,发岀了哗哗的水声,他的喉咙蠕动了几下,咽下几大口口水 51.第42回 黑夜爬灰2 第51节第42回黑夜爬灰2 第42回黑夜爬灰2 玉儿尤如一股地下的温泉,大舌只在温泉上挖了几铲泥土,这泉水有点渗漏岀来而已,而她自己摸扶自己,却有意无意地触及了泉眼,让温泉汹涌地冲了岀来。 她口中含了条毛巾,防止叫岀声来,心里意想着松林拥抱了她,和她在缠绵,一只手指揉着,一只手摸向了自己的花蕾,一股股的电流冲击着她的身体,她的花蕾越来越饱满,如熟透了的水蜜桃,立马会离肉脱骨。 她想大喊,牙齿死死地咬住了毛巾。 她忍不住地将二根葱管一样的手指体内,疯狂地抽动。人在水桶内不停地蠕动。 李大看见玉儿今天洗澡分外的用劲,水特别的响,她咬着毛巾的嘴,让脸有些扭曲,他很熟悉,这是一张女人在享受男人时快乐至极的脸,玉儿洗澡时怎么会有这么一张脸呢? 夜深人静,李大悄悄地用小刀撬开了玉儿房间的门栓,轻轻地走到了玉儿的床边,喝了酒又洗过澡的玉儿正在梦中,他把手伸到了玉儿的身上。 梦中的玉儿感觉浑身舒畅,似乎是松林,微笑着把她抱在怀里,温存地摸扶着她的裸体,摸着她的,摸着她的草地,伸入到她的花蕾,这么多年的爱恋和思念,她紧紧地拥抱他,亲吻他。 但一股浓烈的旱烟臭味让她十分的恶心,松林,你这是怎么了?你是不抽烟的呀?! 她双手在他身上游移,在他脸上扶摸,他怎么有这么长,这么多的胡须?松林不是只有短短的胡须吗?只有公公李大才有这么长的胡须,才有这么臭的旱烟味! 她猛地一用劲,将他从身上推开,他一下摔下床去,随着“啊!”的一声惊叫,玉儿清楚地听岀,这个人是她的公公李大。 他慌忙从地下爬起来往门外跑,玉儿起床边上的一把剪刀,奋力向他投去黑暗中,他发岀一声痛苦的喊叫。 黑夜中,玉儿绝望地“嗷!嗷!!”地叫,她撕自己的头发,如在做恶梦,但是,她狠拧自己的大腿,还是感觉到疼痛,这让她精神崩溃!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这沉默的老头怎么做出这样天杀的事来?玉儿坐在黑夜中,泪水哗哗地流。她点上了油灯,穿上衣服,从厨房拿了把菜刀,直奔李大的房间,李大的房间关得死死的,玉儿疯狂地朝房门乱砍。 李大怕了,这小羊羔一样的女人发起疯来真是不要命的,他在房里一个劲的哀求:“玉儿,我错了。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丢死人了,对不起你!” 52. 第43回 哥哥喜欢秃女孩 第52节第43回哥哥喜欢秃女孩 第43回哥哥喜欢秃女孩 中秋的夜里,月儿明镜似的,群山静寂,玉儿在山路上飞快地往山下跑,平时上下山,白天一个人她都有些害怕的,此刻,她忘记了害怕。 她惊动了夜鸟,惊动了野兽,一个劲地跑。她拚命地敲大门,当娘接惊魂未定的玉儿时,玉儿瘫倒在地上,娘费了老大的劲才把她扶进屋里。 不管娘怎么问,玉儿躺在床上,只是流泪,却不说话,一语不发。她娘想,玉儿也许是和丈夫吵架了。她知道玉儿的性子,如果没有天大的委屈,她断不会这半夜三更从山上跑回家来的。 玉儿就这样躺在床上,不吃不喝。直到第二天晚上,玉儿娘心里有点慌了,她把松林找来,让他来问问玉儿,到底发生了啥事儿。 其实娘心里清楚,玉儿一直喜欢松林,只是阴差阳错,玉儿嫁给了大舌,玉儿娘也喜欢松林,可这生米已做成了熟饭。还能有什么招?她倒是想松林多陪陪玉儿,只要玉儿多片刻开心,那比什么都好。 松林看着躺在床上的玉儿,脸色惨白,头发零乱,眼神空洞,满是绝望,看松林进来,她嘴唇动了动,算是打了招呼。眼睛里却溢出了泪水来。松林心里酸酸的。 松林倒是不问她发生了啥事儿,倒了碗水,把玉儿的头托了起来喂她喝水,玉儿倒是顺从地喝了。松林又拿了碗粥想喂她吃点,玉儿只是摇头,不肯吃。 松林说:“哥不问你岀了什么事,但是,要是玉儿身体不好了,哥会心痛死的。” 玉儿说:“哥,我感觉做人好没意思,为什么要活着?我不知道以后怎办,哥还是别管我了。” 松林见她开口说话,便说:“我要玉儿好好的活着,要不下次有人用棍子揍我,谁用身子帮我挡住呀!” 玉儿脸上似乎有了点笑意,松林拿了粥喂她吃,她没有再拒绝,松林也不多问她话,只想让她先安静下来。 玉儿问松林:“古桦有消息吗?” 松林摇摇头,自从古桦走后,什么消息也没有,这个人似乎消失了。 玉儿说:“她整天没个落定的,也很难给你消息的。” 松林最好和她东撤西拉,好让她放松。便说:“松源上县中了,个儿快有我高了,秀秀生了个男孩呢。” 玉儿说:“秀秀生小孩了?这么快呀!上回见到她,肚子还看不出来呢。” 松林说:“玉儿,现在人人都夸你飘亮呢,这十里八寨没你这么美丽的女孩呢,当初为什么不让我招亲呢?要不我今天也有个美丽的媳妇了!” 玉儿苦笑了说:“哥说笑牙不痛呀,松林娶那个臭哄哄的秃女孩,不委屈死才怪呢!人算不如天算,以后给我找个古桦那样的嫂子哟。” 松林说:“还找古桦那样的呀?太犟了,十头驴也拉不回,拍拍走了,人财两空,再往心口扎几刀,命还要吗?最好呢,还是找我妹子玉儿这样的,美丽温柔又听话。” 玉儿羞红了脸,想起昨夜把那脏老头当成松林了,心里臊得慌。便说:“哥天生喜欢秃子女孩呀,我舅舅有个秃子女儿,赶明儿让我娘帮你说媒去好吗?” 松林把一小匙粥涂到玉儿的鼻子上,玉儿叫了起来,松林又用毛巾帮她擦了,又用热水帮她洗了个脸,见她累了,便安慰她睡下,直到她睡着才离开 53. 第44回 虎子打国仗1 第53节第44回虎子打国仗1 第44回虎子打国仗1 虎子和小红结婚那会儿,小俩口在大门口的溪边石坝内种了一颗枇杷树,一根树干,二个树丫,小红说,那小一点的树丫是她,虎子说,那大一点的树丫就是他了。 春去秋来,枇杷树长了许多,今年开始挂果了。 那天晚上,虎子摘了几颗已熟透了的枇杷剥给小红吃。香甜的枇杷很是诱人,但小红却是心事重重,虎子问她为什么不开心。 小红说:“枇杷树都开始挂果了,我倒还没给你生岀个孩子来呢。” 虎子笑着说:“你还没长大呢,自己都象个小女孩,怎么生得出孩子呢?过二年,待你长大点,小孩自然就生岀来了。” 小红急了,说:“谁说我没长大?我已长大了!” 虎子马上捏了小红的子和大,说:“长大了,长大了,都这么大了!”就用嘴巴去吮,那小红最怕他用嘴巴吮她的,只要他一吮,她人就软了,什么都由着他折腾。 小红说:“虎子哥,你慢点,和你商量个事。” 虎子说:“让它和你商量呀!”说罢便要把小红往身上抱,硬挺了要进到小红的里面和她商量商量呢。 这小红也是想孩子心切,便从虎子身上滚下来。对他说:“虎子哥,每每你都把我当小孩一样的抱到你身上,你那水儿冲到我身里都流走了,也把我们小孩流走了,你扑到我身上来吧,我躺着,说不定你那水儿就会进到我肚子里,我们就有小孩了。” 那虎子也是心疼老婆,看她那娇小的样儿,舍不得将她压在身下,怕压伤了,坏了,久而久之,倒是习惯了把她抱在身上云雨,也是别有风味。 那小红便迎面躺在床上,还在底下垫了个枕头,让虎子上去呢,还让他放宽心,说:“只有牛耕地累坏的,没有地让牛耕坏的,你放心大胆,我沒那么娇气的。” 虎子便放心大胆地把小红压在身下,起劲地耕耘起来,那小红在他下面也是风情万种,娇媚异常,让他十分的兴奋,小红还抬了,就怕他那水儿流走,在他到了巫山顶峰,小红把他夹得紧紧的就怕他的水儿带走,从而带走她的小孩。 那年快过年时,虎子到龙口去办年货,都好几天了,还是没回来,小红心里焦急,每天到村口的老槐树下去等,左等右等,都快年关了,还是没人,一家人心急如焚,问了邻村去龙口的人,都说没看见。 第二天天还没亮,小红和她爸爸便赶去龙口寻人,父女俩紧赶快赶,到了撑灯时分,总算赶到了龙口,父女俩摸黑找到了秀秀家,秀秀一家已睡下了,听说是东溪口来的客人,陈老板一家一点也不待慢。 小红便焦急地把虎子的事说了,陈老板说:“小红姑娘不急,不急,现在还不太晚,秀秀先给客人做点吃的,我去打听打听。” 54.第44回 虎子打国仗2 第54节第44回虎子打国仗2 第44回虎子打国仗2 陈老板知道周队长他们都是夜猫子,这会儿该是还没睡觉,便拿了二条老炮台香烟直奔周队长家。 待敲开了周队长的家门,开门的是他那飘亮的大洋马媳妇,穿了套花尼睡衣,睡眼朦胧地说:“陈老板呀,那死鬼还没回来呢,不知上那个窝里去了,你稍等会,该也快回来了。” 正说话间,周队长回来了,大声说:“我上那个窝了,你来验验货好了,验不岀货,你还不吃了我呀!”一边和陈老板打招呼。周夫人接了烟,媚笑着说:“陈兄弟,都是你把老周惯的,你看他满嘴烟臭,薰死人了。”她边说,边退入内屋。 周队长问:“什么大事,这半夜三更的跑来?火烧似的。” 陈老板问:“前几天你们抓壮丁,可有个山里来的虎子?” 周队长说:“有呀,我问了,他和你亲家七公是什么关系,他说是邻居,这邻居就没那么多事了,送到队伍上去了。嗳!我说呀,你亲家那几个宝贝名字我都记得的,别人可管不了了。” 陈老板说:“坏了,他家里人找来了,在我家呢,他们家就一个女儿,这是招来的女婿,倒是让你们抓了壮丁,不是说独子不抽丁吗?” 周队长说:“老哥,独子不抽丁,又没说招亲的不抽丁,抓不到丁,我们饭碗都没了,老哥,我们最多保到你亲家,别人就没办法了。再说了,这是打国仗,你不去打,他不去打,,这囯仗总不能让老蒋一个人去打吧?” 陈老板说:“说的也是,只是这孤儿寡母的,也怪可怜的,不知往那儿送了?” 周队长说:“谁知道呢?前阵子,人都先送到江山,先练练枪,劈劈刀,少说也要练三二个月,再送到前方去,现在前方吃紧,人抓了就往前方送,边打边练,学会了放枪就往战壕里填,打不死鬼子也耗他几颗子弹!没办法呀,我们抓得人多,没有前方死的快。听说上海也快顶不住了。” 女人在房间里破口大骂:“你个天杀的,少抓一二个不行吗?作孽呀!你送去多少小伙都死了。我看你以后要下地狱呢!” 周队长火大跳了起来:“那日本人是我请来的吗?你当我愿意送他们去送死吗?你他娘的就会发,你知道个屁呀!” 陈老板看看也没什么法子,也就告辞了。黑夜里,他深一脚浅一脚往家走,夜深人静,一股股寒意向他袭来,令他直打颤抖。 回到家里,桌子上还摆着几碗面条。显然小红她们还没吃。见他回来,都围了上来,陈老板揺摇头,叹口气说:“先吃点面吧!”便不再吱声。 秀秀急了,说:“爸,你倒是说呀!急死人了!” 陈老板说:“被抓了壮丁,送都送走有二天了。” 小红听罢,一坐到地上,“呜呜!”地哭。她爸也只是长叹短吁的,事已至此,也只能听天由命了。只是小红,人一下象是被掏空了似的。 虎子这一去,便毫无音信,那年春未夏初,也正是枇杷挂果的时节,小红和虎子种的那颗枇杷树,小丫倒是结满了果子,大丫开始时果子无缘无故地坠落了,后来,整个树丫开始枯黄了。一个月不到,那半枝树的大树丫竞枯死了。 小红整天失魂落魄地看望那枇杷树,心里满是不吉祥的预感。 家里来了几个政府的人,送来一个木匣子,说是虎子的骨灰,一个月前,虎子在九江战死了,还送来了一枚军功章,说虎子死得很勇敢,在那次战斗中打死了三个鬼子,没给老家人丢人。 小红抱着骨灰哭干了泪水。她心里早有预感,但是真的不能接受。这日本离我们多远呀,怎的就来和我们打仗?这才多大功夫,就把老公给打没了呢? 小红已不再是那个爱说爱笑小孩一样的胖姑娘了。她已是一个寡妇了。脸上已没有了快乐和欢笑 55.第45回姐姐我从小就爱你1 第55节第45回姐姐我从小就爱你1 第45回姐姐我从小就爱你1 松源已到江山上了县中,这是这十里八寨从没有过的大事儿,他个儿细高细高的,比松源还高,喉咙沙哑,象只爱吵架的小公鸡,难听死了。帅气白净的脸上,有一双美女一样美丽的大眼睛。 在学校里,功课不是很好,只是篮球打得特别的好,是女孩追逐的对象,但他总是视而不见,在他心里,小红才是他的女神,尤其是虎子死了以后,他有个心愿,要娶小红为妻,这是他从孩子起就有的梦想。 一回到家,他就去找小红,现在的小红已不是那个美丽快乐的胖姑娘了。她两眼无神,满脸憔悴,只是身材沒什么变化。 当松源站在她面前时,她吃惊了,这小孩的变化也太大了,她的个儿还够不到他肩膀呢! 小红叫道:“源源,我的源源这么高呀!这多大小伙子了!”她脸上浮现出少见的快乐,她笑了,她笑起来总是很甜的。 松源叫道:“姐姐,我回来了!” 小红拉着松源故手,上下打量着他,哦!这个自己从小抱大的小男孩,这个自己从小喜欢的,已是个小伙子了,他似乎也少了些往日的调皮。她真想抱抱他,但她克制住了。他已不是那个小男孩了,他已是个小男人了。 松源带小红去捕石秃鱼,远远的望去,象是个大人带了个小姑娘,现在是松源把石块抱起来,小红把竹筛子套进去,用手一摸,石秃鱼就进了筛子。 他陪她上山摘弥猴桃采野菜。 假期间,松源几乎天天陪着她。小红的脸上慢慢地有些快乐和笑容。她知道,他在逗她开心,也难为了这个小男人了。 那是个闷热的下午,松源来时,小红正在睡觉,他径直走进了她的房间。一条毛巾盖住了她的肚子,白纱短袖几乎褁不住她丰满的身体。松源没有吵醒她,但少年的冲动让他有种强烈的想拥抱她的渴望。 他拉了拉她的手,她醒了,似乎有点害羞,她说:“来了怎不叫醒我呢?’ 松源说:“姐,我想拥抱你一下。” 小红说:“你已是小伙子了,姐姐就不能再抱你了。’ 松源说::“姐姐,虎子哥走了,我要娶你做妻子,过二年我会同我爸妈说的。” 小红的脸红了,她笑着说:“别犯傻了,弟弟不能娶姐姐的,听见了沒有?你该娶个洋学生,给爸妈争口气,不许再提这个亊,要不姐不理你了。” 她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松源却就势把她抱进了怀里,她推了他几下,却是那样的无力,她无力挣扎,只能由着他,她心里矛盾极了,她知道,她该离这个情犊初开的大男孩远点,但她也确实喜欢他,从小就喜欢他。 他不该动男女之情,难道她就不动吗? 对他来说,小红就是爱的女神,她那水汪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那丰满的胸部,饱满的臀部,都无不充满神秘和诱惑。 他抱了她,越抱越紧,她软软的无力反抗,说:“源源,放开姐姐,乖乖!”她感觉到了他下面男人的冲动,她的头晕乎乎了。她口里叫他放开,内心却惧怕他放开,她想他抱紧她! 她是一个被绝望和孤独淹没了的女人,被一叶小舟捞起,怎会希望再掉入孤独的深水之中呢? 但他是松源呀,是自己从小抱大的男孩! 他把她抱得紧紧的往她身上挤,他吻她,她闭了嘴不让他吻,却自己忍不住吻他。 他把手伸到了她的衣服內,揉她两个硕大的,她推开了他,轻轻地说:“源源放手,不行了,姐不能对不起你。” 她流泪了,把他的头搂在怀里,他闻着这从小让他心醉的体香,说:“姐,我要你一生陪着我!” 小红摇摇头,苦苦地笑了,说:“源源,以后不许碰姐姐了,不许了,姐只能爱弟弟一样爱你,听明白了吗?” 他扬赵起头,犟性地摇头,笑了诜说:“人家说女大三,抱金砖,我一下抱二块金砖,多好呀!” 小红甜甜地笑了,她说:“等你渡过这长身子的几年,等你外面有了女孩,你会离开姐的。” 松源说:“我不会娶别的女人的,姐你等着看。” 这天以后,松源已有好几天没来了。小红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来,她心里有些失落,她从小就喜欢他,说没有男女之爱也不尽然,他太小了,她不敢承认而已。而自己是个寡妇,而他还是个在外面读书的学生,她在心理上难接受。 虎子走了也一年多了。她也慢慢的淡忘了。她心如枯木,男欢女爱,已放下,很少去想。这小冤家让她心里的魔鬼又复活了。她有些生他的气。 松源已到江山上了县中,这是这十里八寨从没有过的大事儿,他个儿细高细高的,比松源还高,喉咙沙哑,象只爱吵架的小公鸡,难听死了。帅气白净的脸上,有一双美女一样美丽的大眼睛。 在学校里,功课不是很好,只是篮球打得特别的好,是女孩追逐的对象,但他总是视而不见,在他心里,小红才是他的女神,尤其是虎子死了以后,他有个心愿,要娶小红为妻,这是他从孩子起就有的梦想。 一回到家,他就去找小红,现在的小红已不是那个美丽快乐的胖姑娘了。她两眼无神,满脸憔悴,只是身材沒什么变化。 当松源站在她面前时,她吃惊了,这小孩的变化也太大了,她的个儿还够不到他肩膀呢! 小红叫道:“源源,我的源源这么高呀!这多大小伙子了!”她脸上浮现出少见的快乐,她笑了,她笑起来总是很甜的。 松源叫道:“姐姐,我回来了!” 小红拉着松源故手,上下打量着他,哦!这个自己从小抱大的小男孩,这个自己从小喜欢的,已是个小伙子了,他似乎也少了些往日的调皮。她真想抱抱他,但她克制住了。他已不是那个小男孩了,他已是个小男人了。 松源带小红去捕石秃鱼,远远的望去,象是个大人带了个小姑娘,现在是松源把石块抱起来,小红把竹筛子套进去,用手一摸,石秃鱼就进了筛子。 他陪她上山摘弥猴桃采野菜。 假期间,松源几乎天天陪着她。小红的脸上慢慢地有些快乐和笑容。她知道,他在逗她开心,也难为了这个小男人了。 那是个闷热的下午,松源来时,小红正在睡觉,他径直走进了她的房间。一条毛巾盖住了她的肚子,白纱短袖几乎褁不住她丰满的身体。松源没有吵醒她,但少年的冲动让他有种强烈的想拥抱她的渴望。 他拉了拉她的手,她醒了,似乎有点害羞,她说:“来了怎不叫醒我呢?’ 松源说:“姐,我想拥抱你一下。” 小红说:“你已是小伙子了,姐姐就不能再抱你了。’ 松源说::“姐姐,虎子哥走了,我要娶你做妻子,过二年我会同我爸妈说的。” 小红的脸红了,她笑着说:“别犯傻了,弟弟不能娶姐姐的,听见了沒有?你该娶个洋学生,给爸妈争口气,不许再提这个亊,要不姐不理你了。” 她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松源却就势把她抱进了怀里,她推了他几下,却是那样的无力,她无力挣扎,只能由着他,她心里矛盾极了,她知道,她该离这个情犊初开的大男孩远点,但她也确实喜欢他,从小就喜欢他。 他不该动男女之情,难道她就不动吗? 对他来说,小红就是爱的女神,她那水汪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那丰满的胸部,饱满的臀部,都无不充满神秘和诱惑。 他抱了她,越抱越紧,她软软的无力反抗,说:“源源,放开姐姐,乖乖!”她感觉到了他下面男人的冲动,她的头晕乎乎了。她口里叫他放开,内心却惧怕他放开,她想他抱紧她! 她是一个被绝望和孤独淹没了的女人,被一叶小舟捞起,怎会希望再掉入孤独的深水之中呢? 但他是松源呀,是自己从小抱大的男孩! 他把她抱得紧紧的往她身上挤,他吻她,她闭了嘴不让他吻,却自己忍不住吻他。 他把手伸到了她的衣服內,揉她两个硕大的,她推开了他,轻轻地说:“源源放手,不行了,姐不能对不起你。” 她流泪了,把他的头搂在怀里,他闻着这从小让他心醉的体香,说:“姐,我要你一生陪着我!” 小红摇摇头,苦苦地笑了,说:“源源,以后不许碰姐姐了,不许了,姐只能爱弟弟一样爱你,听明白了吗?” 他扬赵起头,犟性地摇头,笑了诜说:“人家说女大三,抱金砖,我一下抱二块金砖,多好呀!” 小红甜甜地笑了,她说:“等你渡过这长身子的几年,等你外面有了女孩,你会离开姐的。” 松源说:“我不会娶别的女人的,姐你等着看。” 这天以后,松源已有好几天没来了。小红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来,她心里有些失落,她从小就喜欢他,说没有男女之爱也不尽然,他太小了,她不敢承认而已。而自己是个寡妇,而他还是个在外面读书的学生,她在心理上难接受。 虎子走了也一年多了。她也慢慢的淡忘了。她心如枯木,男欢女爱,已放下,很少去想。这小冤家让她心里的魔鬼又复活了。她有些生他的气 56.第45回 姐姐我从小就爱你2 第56节第45回姐姐我从小就爱你2 第45回姐姐我从小就爱你2 下午天气燥热,仿佛划根火柴就可把空气点燃似的,知了躲在树荫里吱哎地叫,连狗也坐到树下,伸着舌头打顿。小红又在睡觉,她爱睡,好睡,也能睡,女人的美,是睡岀来的,不管白天还是晩上,没事她总爱睡,所以她那样儿看起来也就十五六岁,不用说老了,倒完全可以说沒长大呢。 松源进来时,小红还在甜甜地睡呢,她裸露着雪白的大腿,松源两眼放火,他把手放在她雪白的大腿上扶摸着。小红已无力拒绝,她抱着他,两人疯狂地接吻,他如狼似虎地剥光了她,把她压在身下,他那还没有完全发育的硬根儿胡乱地乱顶着她两腿之间的敏感地。 她温柔地把他的硬根儿扶进了她的洞儿,他便没命地乱顶,一会儿就喷了岀来,整个人就懒到她身上,睡着了。 她用冷毛巾把他身上擦干净,就象他小时候床时她帮他擦一样,今天,她把这小男孩变成了小男人了。她静静地躺在他身边,用扇子扇他。 不知过了多久,下起了雷雨,雷鸣电闪,风雨交加,房间里一会儿便变得很凉爽了。松源醒来,双手又在小红身上乱摸。 她象教一个朦胧的小孩一样教他,教他爱摸她的花蕾,吻她的,他那根儿虽还不够大,却十分的够硬又够长,她开始啊啊地叫,她扑在床边上,教他从后面,他从后面扶摸着她丰满又肥白的大臀,用劲地顶她,边顶边叫姐,她也是源源地叫个不停。 他把她放在床上,使劲地顶她,他看见她的嘴唇蠕动,舌头卷着嘴唇,似乎在贪吃鲜美的美食,她那里面温热湿润,他真想把整个人儿挤进去。 他来到了一个天堂一样的新世界,让男人欲死欲仙的世界,她扒在他身上,随心所欲地折腾他的硬根儿,他使劲地顶他,双手忘情地捏自己的一双子。疯狂地叫喊,直到他喷涌而出 57. 第 46回 天灾 第57节第46回天灾 第46回天灾 这个夏天特别的热,也特别的长,已几个月不再下雨了。大溪里的水越来越少,许多地方断了流,山上的玉米树让太阳烤焦了,地上的地瓜也让太阳晒死了。 老农们整天都在唉声叹气,每天下午,都会眼巴巴地看天边飘移过来的云,看云颜色的变化,指望云儿带来雨,但日复一日的让人失望。 各村各寨的人们开始采野菜,晒苦叶干,今年的冬天难熬了。 上山打猎,下渓捕鱼,捉石蛙,抲野蛇,能吃的,都往家里搬,剩下的一点玉米,更是磨了粉,散在苦叶干上蒸了吃。千方百计地积省粮食,秋天收不到玉米,冬天又没了野菜,这日子怎过下去? 山外的饥民还要往山里涌,成群结队的,这山民本多憨厚,吃饭时总会分些给他们,大多也是野菜团团,玉米野菜糊。 晚上,一家人煮一大锅野菜汤,孩子们每人几大碗几大碗地喝,喝完了大人们便赶他们去睡,躺着不许动,要是乱跑饿了,连野菜汤也没得喝了。 山路上,常有饿死的外来的饥民。 野菜吃多了,又没有油水,几天都拉不出屎来,大人们便用小筷子去挖小孩的,小孩的屎又干又硬,挖也挖不岀来,痛得小孩哇哇地哭。大人们屎拉不出,则自己用手指掏自己的,破了,鲜血直流。 十里八村,看到的山民,那人的脸色都是灰暗的,酱菜叶似的。 象七公那样的厚实的家底,山里人家也是不多的,麻姑又勤俭持家。这时节也倍感压力。又要接济实在过不去的乡邻,一天之中,也要吃一顿野菜杂粮的。 家里油水也不多了,家大人多,粮食也很紧张。麻姑精打细算,还不致于吃野菜汤。加上秀秀也常让人挑几担细粮回家,缓解一下家里的粮荒。 松林整天上山打猎,可这年头,野猪比人还瘦,人闹粮荒,野兽也闹起了饥荒 58.第四47回 花季少女 先奸后杀1 第58节第四47回花季少女先奸后杀1 龙口旧街,有一户毛姓人家,早年这家的妇人和一个货郎勾搭上了,丢下三个儿子与那货郎跑走了。从此音信全无。 从此,这毛老汉便带了三个小孩过日子,常年租人几亩地种些稻米,农闲打打短工,冬去春来,秋黄不接之时,毛老汉便带了三个儿子走村过户的讨些汤饭吃。日子过得苦不堪言。 这毛老汉要是讨得二口米酒,喝了马,也必打这三个儿子出气。家里是吃了上顿等下顿。日子过得叮当响。 随着三兄弟长大,却是整日里偷鸡摸狗,游日好闲,毛老汉又气又病,没二年便死了。 这毛家三兄弟,老大叫大毛,阴沉狠毒,老二叫二毛,暴躁凶狠,而那老三叫三毛,则长得白白净净,仪表堂堂,工于心计,善于打算,是个心术不正之徒。 从此这龙口街上便多了三个打狠斗勇,吃喝嫖赌偷五毒俱全的混混来。 峡里桥头,有一富裕人家,姓郑。家有一儿一女,儿子今年二十有五,在外读书多年,后在江山县府谋了个差,前年娶了县里一个参议的独养女为妻,平时不显山也不露水,很少回龙口家里来。 郑家平时就一个女儿在两老的膝前,这女孩年方十五,长得水灵秀气,性格温顺乖巧,是郑家二口子的掌上明珠。这郑家祖上留下几十亩肥田,这郑老头为人和气,家中妻贤子孝。又雇了五六个帮工,日子倒也安宁富足。 那天,二毛看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在河埠头上浆洗衣服,她光着脚丫儿露出雪白园润的小腿站在水里,长长的黑发扎了个马尾巴披在背上,青花短袖露出莲藕一样的双手,正在水中洗衣,一段雪白的细腰诱人地裸露了出来。 二毛看得眼睛都发直了,死皮懒脸地走了过去,他往姑娘身边的水中抛了颗石子,“咚!”地一声,水花溅到了姑娘的脸上,姑娘吃了一惊,她便抬头看了二毛一眼。 也就这一看,让二毛魂不附体,只见那姑娘白里透红的鹅脸蛋儿,水汪汪的大眼儿黒白分明,紧闭着美丽的小嘴似有三分生气。她看了二毛一眼,便低头不再理会。 二毛笑嘻嘻地问:“好飘亮的美人儿,叫什么来着?” 这姑娘见二毛沒有要走开的意思,便把衣服往篮子里装,穿了鞋要离开。 二毛堵在台阶上,姑娘往左边走,二毛往左边挡,姑娘往右边让,二毛往右边拦。姑娘羞得满脸通红,她一转身从另一条小路匆匆跑了 59.第47回 花季少女 先奸后杀2 第59节第47回花季少女先奸后杀2 第47回花季少女先奸后杀2 二毛哈哈大笑,他远远地跟着那姑娘,一直看她走进桥头的郑家大院。二毛围着郑家大院转了二圈。你可别说,这郑家大院外面看是土围墙围着。不显山不露水的,里面却是很富实的。 大院分东西两院,东边显然是主人的主房,有一个大天井,大堂朝南,两边各有二间厢房,北面是厨房,都是青砖瓦屋,看来已有些年头了,但却是收拾得整整齐齐,西院有青砖围墙隔开,北面是一排泥墙瓦房,南面是一排牲畜房。 好家伙!四五条牛!二毛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这么多牛呀,他以前怎么没发觉?那排屋估计是雇工住所。东西两院相通,西院有门通后山的小路。这么多牛呀,还有一个水灵灵的妮子,二毛心里盘算开了。 三兄弟合计着如何把郑家的牛偷了。二毛心里还惦记着那个如花似玉的郑家小妮子。偷牛在农村是大事儿,但对毛家三兄弟来说,却是熟门熟路的活儿。 三毛对郑家大院又踩了一次,仔细地察看了进岀门户,牵牛后的走向,又到贺村牛市,找到了以前多次联手牵牛的陈贵,商量好了三成价,在某日夜三更,在汙头的一个小山边的老灶君庙边交接。 那天夜里,夜深人静,三兄弟悄悄地潜入郑家西院,先用迷香把几个雇工迷到。顺顺利利牵了牛直往小路赶。待牛赶上了小路,二毛说他想去看看东院有什么大的财路。 三毛吩咐他,只可发些顺手洋财,不可起劫心,不可留下什么踪迹。二毛烦三毛太唠叨,自顾到东院去了。 其实二毛是欲火难忍,他是来寻郑家姑娘的,二毛翻墙入院,先找到了郑老汉夫妻的卧房,如法炮制,先送入点燃的迷香。然后找到了郑家姑娘的闺房,悄悄地爬上了她的床。 那姑娘睡得正甜,二毛伸手在她身上乱摸了起来,惊醒的姑娘尖叫了一声,二毛把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架在她脖子上。冷冷地说:“你乖乖地陪我玩,我不伤害你的性命,你若不听话,我便杀了你!’ 那姑娘吓得魂不附体,任由他将她剥了个精光,二毛竞点了灯,想仔细看看这美人儿,见那姑娘是秀发零乱,嘴唇樱红丰润,肌肤雪白,小巧的丰又挺,白嫩嫩的大腿间一片黑乎乎的柔草又细又密。只是她早已吓得浑身发抖。 二毛掏出又大又硬的大命姑娘用嘴吮,姑娘真的是羞愧难挡,稍迟疑,二毛抬手就是几个大耳光,直打得那姑娘眼前火星乱冒,嘴角流血。 姑娘一边吮他的大,一边流泪,二毛那东西又大又脏,全是臭哄哄的白垢,恶心得姑娘吐了起来,二毛又是赏给她一阵耳光,直打得她晕头转向。 姑娘不停地吮,二毛连叫舒服,把那姑娘压在身下,死命地冲刺,那可怜的含苞欲放的小姑娘忍着疼痛,只能由这畜生胡来。 二毛又要那姑娘,这姑娘还没碰过男人,那晓得是怎么回事?便又让二毛一顿好打。 二毛又让那姑娘扒在床边,抬了让他从后面,可怜那郑家姑娘还未,那经得起这般折腾,痛得死去活来,又不敢叫唤,直到二毛一声吼叫,那脏东西冲了出来。郑家姑娘已被得流出了许多的血水来,这姑娘竞晕了过去。 二毛看看这姑娘,知道留着她也是个祸害,便一不做,二不休,一刀将这姑娘给杀了。 二毛回到自己家,从上到下脱了个精光,所穿之衣,所带之物,全打了个包,深埋在菜地里,洗了个澡,自顾睡大觉,全当啥亊也没发生 60.第47回 花季少女 先奸后杀3 第60节第47回花季少女先奸后杀3 第四十二回花季少女先奸后杀3 早上,太阳都晒到院子里了,几个雇工才迷迷糊糊地醒来,一看牛不见了,就急急忙忙地来找东家,奇怪的是,平时一惯早起的东家二口子也还睡得死死的。两口子迷迷糊糊地被人叫醒,慌忙来到西院,几头牛都没有了。 几个雇工都说不知道,睡得死死的,郑老汉两口子自己也睡得死死的,心里也觉得奇怪。 这牛是庄稼人家的宝贝,这么多牛一下没了,郑老汉气得昏了头,正张罗着要报官,突然,闺女房中传来老伴撕心裂肺的哭叫声,“儿呀!天呀!” 众人都惊慌地向姑娘闺房里跑,只见郑老太扑在女儿的裸体上,如发了疯一般地在哭喊,女儿赤身裸体,脖子上一个巨大的伤口恐怖地开裂着,皮肉翻开,床上到处是已凝结了的紫红色的血,原先美丽的樱桃小嘴张裂着,露出白森森的牙来,惊恐地张着双眼,眼珠子似乎要暴出来一般,双手半举,僵硬在空中。尸体已僵硬冰凉了。 郑老汉大喊一声:“儿呀天!”便昏死了过去。 待郑老汉醒来,周队长已带了一帮人来了有一会了。郑老汉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差人到县府給儿子报信。 这周队长瘦如猴,精似鬼,极有心计,这郑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自己要是查不出,怕是交不了差了。单是郑老汉的儿子,在县府也是有头有脸的,也断不可能善罢甘休。 周队长仔细查看,这杀人劫色偷牛该是一伙人所为,人数最少在三至四人,一是从迷香残留看,郑老汉房中之迷香与雇工房中之迷香相同,杀人刧色与偷牛为同一伙人。 二是现在是农闲,雇工也就二家人在,其余的已回老家去了,都是五十来岁,且长年在郑老汉家做工已十多年了,拖家带口的,况且,作案东西两院都是从围墙上翻墙而入,说明作案之人是身强力壮之年轻人。雇工倒不是有最大的怀疑。 三是郑老汉房中值钱之物沒有丢,犯案之人目标非常明确,西院偷牛,东院刧色,劫色后杀人灭口,说明是本地熟人所为,不会是过路的歹徒。 四是雇工先醒,郑老汉后醒,说明西院案在先,东院案在后。 由此可见,犯案之人,至少有一人认识郑姑娘!对郑姑娘应是先奸后杀,且是暴力!这不可能是新手所为,肯定是老江湖干的! 龙口的,本地附近坏坯子一批批的在周队长脑子中晃过,会是谁干下这惊天大案呢? 周队长喊:“王队副!”人高马大的王队副恭恭敬敬地立在他身边。周队长脸无表情地说了个字:“撤!”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61. 第47回 花季少女 先奸后杀4 第61节第47回花季少女先奸后杀4 第47回花季少女先奸后杀4 回到镇公所,周队长一面差人向县警察局汇报,一面叫王队副,刘警察等几个人开会。 周队长说:“各位,郑家这个案子,事情大了。郑大公子必不会善罢干休的,等着吧,县里的,镇公所的,所有的板子都会打到我们的上。破不了案子,我不会有好果子吃,你们也别指望有好日子过,说说吧,有能耐今儿个好亮一亮了!” 众人都黙不作声,周队长说:“王队副,你说说看?这案子是何人所为?这队里你也当一半家呢!” 这周队长打心里看不上这个只会拍马屁的软蛋,关键时,他总能把王队副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王队副说:“这我们还得好好查查,现在还没有多少线索呢!’ 周队长说:“平时偷鸡摸狗的单干的三只手,今天就别理了,重点是那些拉帮结派,兄弟成帮的混混,从昨天下午,到今天早上,死人要有尸证,活人要有人证。范围是龙口及周边的,如果人不在,要特别当心,不管多远,也要追去求证。 大伙分分工,如果分到你查的人,是做这个案子的,而你没查出,兄弟我先说声对不住了,你自己滚吧!这排查的事,由王队副负责。”周队长说完,自顾走了,那王队副气得咬牙,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这猴精就是鬼,他从心里怵他。 这保安队也就二十来人,王队副把他们三人一组分了,分片包查,他自己带了三个人就查旧街这一片,交代他们有急事,有大事直接回来向周队长报告,到旧街找他汇报也行。这王队副也是往周队长那儿推,自己能躲则躲。 王队副带了几个人在旧街忙碌了一整天,毫无收获。 该查的人都沒什么问题,在王队副看来,旧街毛氏兄弟,偷鸡摸狗,欺行霸市,也是出了名的,但都是为财不为命,兄弟三个也没少孝敬王队副,所以一般的事,王队副也为他们兜着。这次王队副倒也没有把他们兄弟三人入列排查对象。 只是白忙乎了一天,王队副想到毛氏兄弟这儿蹭点饭吃,顺便也碰碰运气。 王队副到了毛家,见只有二毛一人在家睡懒觉,便沒好气,他妈的他一天沒停过脚,这小子倒是清闲,就对二毛说:“到街上给我弄点吃的,顺便把大毛和三毛给我找回来。” 二毛说:“王队副,什么事呀?沒头没脑的,我这不是正发着热吗。”说着掏出几块大洋,恭敬地送到王队副的手上,说:“兄弟几个自去店里喝二盅,改明儿我陪你喝。” 王队副斜了二毛一眼,他说:“你这畜生还会生病?大毛和三毛呢?” 关键时,二毛也就这二句话答出了祸端了,他若说:“刚才还在,你们寻寻看。”也许王队副就喝酒去了。但二毛说:“大毛三毛昨天下午到二十八都我姑妈家喝酒去了。表妹出嫁了,今晩也该回来了吧。” 大毛三毛昨夜不在家!这句话上了王队副的心!但二毛在家呀,似乎又对不上案。 王队副又问:“你姑妈在二十八都什么地方?叫什么名字?” 二毛只好胡编了一下,未了加了句:“我表妹已嫁人了,王队副上心也没用了。” 那王队副也不跟二毛多扯,自顾带了几个人喝酒去了。但这酒喝得总不踏实,喝到一半,想想也不对劲,便让手下二个人骑了脚踏车,连夜赶去二十八都核实一下,自己又赶回毛家,那里早没了二毛的影子,早已是人去楼空。 王队副吓出了一身冷汗,赶紧往保安队跑,周队长一听,当下便赏了他一记耳光,连夜带人到各个路口去堵,那毛氏兄弟早已不知去向 62.第48回 土匪与女人1 第62节第48回土匪与女人1 第48回土匪与女人1 这年秋天,天旱粮食欠收,却又偏偏闹起了土匪来。一些寨子的二流子因日子着实难过下去,便聚到石笋山上。干起了打家劫舍,强取豪夺的钩当来。 山上聚了十多人,有十来条统钩,为首的三个人据说是从江西上饶逃过来的,兄弟俩外加一个白脸书生,兄弟俩老大叫陈天龙,老二叫陈山豹,那个白脸书生人称钟先生,是这伙土匪的军师。 这石笋山地势险要,三面悬崖,只有沿大溪一边,有一条悬崖间的小路可上山。山上更有一座石峰,远看如一支巨大的石笋,冲天而起,高数百丈,内有一石洞通顶,顶上有一个天然的水潭,深不见底。 这石笋山悬崖上的小道,易守难攻,守山不用枪炮,只用滚石飞木,便能一夫当关,万夫莫进,而那石笋峰中的暗洞,更是冷风刺骨,峭壁直立,只有十分熟悉地形的山民,才可上去。 历史上,这大山深处经常发生匪患,有的匪情延续百余年,官府也无可奈何。而这石笋山正是土匪的老巢。 俗话说贼有贼规,匪有匪道,这儿的山民,千百年来与土匪打交道,匪与民之间,自有一套不成文的规矩。民不通官,匪不杀生,仓不见底,女勿碰红。意思是说,民不去向官府通告,土匪也不可以随便杀生,抢粮时粮仓不许见底,不能抢光,最多取个半仓。不许碰未嫁的,土匪若碰上了红,便有血光之灾。 这伙土匪也是生财有道的,这石笋山周边的村村寨寨,至多各家各户抢些粮食,也是取量控制的。原来军师钟先生带了五六个人,长期在浦城,玉山,上饶一带转悠。看上了大户,或偷或抢,心黒手辣,做完就走。没半年工夫,在外却做下许多大案。但石笋山上的土匪却是粮多钱盈,丰衣足食。 那天,这伙土匪路过李大家,见家陡四壁,也没什么好拿的,只是院子里有几只鸡,才是这儿唯一能见到的肉儿,几个土匪想抓了带回山上,被钟先生制止了。钟先生问李大说:“老人家,日子过得可舒坦?” 李大说:“你们不是都看到了吗?!这年头,都是野菜苦叶当家了,还怎么舒坦?”钟先生点点头,说:“说得也是呀,我们兄弟,要不是碰到这年景,又何必上石笋山呢?这不是逼上的吗!” 钟先生叫手下送了一袋大米,又给了二块大洋。 这李大倒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了,想收却又不敢收。钟先生说:“老人家,我们兄弟只是借住石笋山,也不靠这村村寨寨发财的,这你老人家也知道,从前上石笋山是什么人,我们是什么人。” 李大倒也是实话实说,他说:“以前上石笋山的,是吃这山下的,你们是吃山外的,这确实不同!” 钟先生说:“老人家有眼光!以后这山下有什么动静,你上山通报一下。” 李大马上明白了。他收了米和大洋 63.第48回 土匪与女人2 第63节第48回土匪与女人2 第48回土匪与女人2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不久,山外就开进了一支三四十人的部队,要剿灭这股土匪。只是人刚到了东溪口,李大便上了山。 第二天,部队就向石笋山开拔,刚走上悬崖小路不久,突然山上滚石从天而降,圆木从山上直向部队砸下来,连土匪的影子还沒见着,部队的三个军士便被砸下了悬崖,连尸体也找不着,其余的士兵抬了五六个伤胳膊断腿的伤员撤下山来。 部队说要回去搬援军,便撤走了。 部队撤走了,陈天龙自然十分高兴,山上的土匪大碗地喝酒,大块地吃肉,足足地热闹了二天,钟先生悄悄地塞给李大十块大洋。叫李大自个儿置些酒肉吃。 十多个男人聚在石笋山上,吃饱喝足,男人的本性就露了相,喝的是酒,谈的是女人,想的也是女人,可谓饱暖思欲。尤其是陈山豹,要不是陈天龙和钟先生拦着阻着,几次都要对寨子里的女人霸王硬上弓了。 这儿的村村寨寨都是亲连着亲,戚连着戚,如果祸害了一个女人,就有可能若翻了周围十里八村的山民,就连那些山上的土匪,也和寨子里的女人牵着理不清的亲戚关系呢。这千百年来,山民和土匪形成的定俗,陈天龙他们自然也知道这其中的厉害的。 外面来的部队可能对土匪没办法,但若翻了山民,这土匪是绝没好果子吃的。但这十多个男人没个女人这日子也难过下去的。陈山豹几次要和钟先生到外面去办事,都被陈天龙骂住了,说他管不住,只会闯祸。但管得了一时,却管不了长久。 钟先生找到李大,要他帮石笋山物色二个女人,钟先生对李大说::“老人家,这山上十几个男人没个女人也不是个事,你看看,帮着找二个女人,模样儿要过得去,最主要的是,身子骨要好,合计着这十几个男人要能伺候过来,要是不过几个男人的身板是没用的,山上这些男人也正合是当年,一个月每人至少没个五七次的,也降不了他们的。 这寨子上的好人家的女子,黄花闺女也就免了,我们也别坏了规矩。你帮我们合计合计,使些银元,我们不偷不抢,最好是和别人没多大瓜葛的。” 李大也没有马上答复,只是说先打听打听,钟先生放下十块银元就走了。李大明白,这是要给山上找二个当家女人,说明白了,就是找二个专门陪土匪睡觉。 自从这片大山有了人,而后就有了土匪,有了土匪就有了女当家,女当家的多少,女当家飘亮如何,就是这些做棒子的响银一样。做土匪的,如果说响银五块,月票五张,那就是说一个月有五块大洋,有五个晚上有女人睡。如果这个山头只有响银而无月票,那是不足以吸引男人上山的。 月票又分为活票和定票,活票是山下的女人为银子自愿上山做女当家,来去自由。定票是山上从寨子里买来的女人,一般不许下山的。月票又分为红,白,蓝,绿。四等,按容貌以及是否风受男人待见而定。如果那个棒子打仗勇敢,为山上立了功,大当家的也会奖他几张月票。以示鼓励。山上不管是大当家还是小棒子,在月票数量面前人人平等。但在月票的等级上却是有严格的等级规定的 64.第48回 土匪与女人3 第64节第48回土匪与女人3 第48回土匪与女人3 自从玉儿回到娘家,她便和大舌那儿断了来往,就沒回去过。松林常常来看她,天长日久,感情自然更近了,虽然玉儿还叫他哥,但心里的感觉在激烈地变化。一天不见,她心里便会空荡荡的。 那天玉儿跟着松林上山捉石蛙。来到了古桦和她一起洗过澡的泉水潭,天旱,山间的溪流许多地方已断流了,石蛙都顺水集中到水多的地方,正是捉石蛙的好季节。玉儿在家闷得慌,便跟来了。 水潭下面的溪沟已断了流。只是水潭上方的石壁上,原来有瀑布的地方,现在成了涓涓细流,叮叮咚咚地流入水潭。 玉儿和松林的到来,惊动了几只石蛙,它们争先恐后地跃入水中。玉儿美丽的大眼睛,水灵灵的,眼里似乎充满了这清澈的潭水一样。她笑盈盈看着松林,和他在一起她心里总是非常快乐。 松林笑着说:“玉儿,这可是你和古桦洗澡的地方。” 玉儿臊红了脸,她拧着松林的耳朵,恨恨地说:“你还好意思说,哥哥偷看妹妹洗澡!你还有羞沒?” 松林求饶说:“玉儿松手,耳朵要掉下来了。” 玉儿松了手,松林顺势把她抱入怀里,抱得紧紧的,玉儿也如小猫一般,顺从地扑入他的怀中。在他怀里,让他拥抱着,这是玉儿多少年的梦想与渴望。 在他怀里活着,在他怀里死去,那都是她的幸福。而他也是紧紧地,温柔地抱她。 这个能为他舍命的姑娘,他心里对她充满了柔情,她的善良,她的纯洁,她对他深藏不露的爱恋,对他倒成了一种威严,他甚至不敢把手伸入她的衣裳里面,不敢吻她。 他很冲动,心里真想象对桂花对古桦那样,马上拥有玉儿的一切,但他克制住了自己,他怕自己的冲动沾污了她的纯洁。这野兽一样的男人,在玉儿面前倒象一只温柔的小猫。 玉儿被松林紧紧地拥抱着,她感觉到了他体內的冲动,玉儿渴望他那疯狂的,就象她意想中无数次想的那样,但他的手,只是隔着衣服扶摸着她,尽管他感觉到她的在起伏,下面也如蛇一样地缠着他。他的手还是躲开了玉儿的敏感部位。她美丽的会说话的大眼睛含情地对视着他,但他只是久久地吻她的眼睛。 玉儿清楚地记得,那天是腊月初一,家里来了个白白净净,文文气气的年轻人,二十多点的样子,他看了看玉儿,心里也惊叹山里怎么有如此美貌的妹子!他很有礼貌地对玉儿说:“你是玉儿吧?”玉儿点点头。 那年轻人对玉儿说:“我有点事想找你妈单独谈谈可以吗?” 玉儿见年轻人如此有礼,便放心地把妈妈叫了过来,自己放心地走岀了门,只是不知道他与妈妈谈了些什么 待玉儿走后,年轻人彬彬有礼地对玉儿妈妈说:“玉儿妈妈你好,我姓钟,别人都叫我钟先生,是从石笋山上下来的。” 玉儿妈妈不听则己,一听吓得差点晕过去,她惊恐地说:“钟先生,我们家沒什么值钱的东西,你要看得上,随便拿。随便拿。” 钟先生微笑着对玉儿妈妈说:“玉儿妈妈你误会了,大舌已把他的老婆玉儿卖给石笋山做当家女了,我们山上化了五十块大洋,这是卖身契,有大舌和李大的指印。”说毕,便拿出了玉儿的卖身契给玉儿妈妈看。 玉儿妈妈扑通一下给钟先生跪了下来,一个劲地给他瞌头:“钟先生,玉儿不能卖,玉儿不能卖。玉儿不能上石笋山,不能上山呀!” 钟先生说:“玉儿是我们从大舌那儿卖来的,我们是尊重你老人家才来通知你一下的,要不,我们今天就把人抬走了,这儿是五十块大洋,这个月二十是好日子,到时我们八抬大花桥会来抬的!” 那玉儿妈妈只是一个劲地跪一个劲地求,待她抬起头,钟先生早已没了踪影,桌子上放着五十块大洋。 玉儿妈妈惊慌地往七公家跑,三步二步赶到七公家。只見七公铁青着脸。在祠堂上转来转去,显得非常焦躁。见玉儿妈妈,他脸上挤出了一点笑容,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乎了。 玉儿妈妈慌张地说:“七哥,不好了,岀大事了。”她语无伦次。 七公安慰她说:“岀什么事了?不急,玉儿妈,慢慢说。” 玉儿妈妈把刚才钟先生来过的事说了。七公听了,叹了口气,他家因玉儿的事和李大结了梁子,没想到李大会用如此狠毒的招数来报复。 七公指着桌子上的一包银元对玉儿妈妈说:“钟先生先到我这儿,然后才上你家的,这是他送来的五十块大洋,说是要买麻姑上山做当家女的。” 玉儿妈妈感觉到头皮有些发凉,她说:“他七哥,怎么的也不能把玉儿和麻姑往土匪窝里送呀,这可如何是好?” 七公说:“你别急,容我想个折,你先回去,对谁也不要提这亊。待我想好了折子再与你商量。”玉儿妈妈沒见过什么世面,本也是个沒主意的女人,家里又沒有了男人,此刻她也只能听七公的了 65.第48回 土匪与女人4 第65节第48回土匪与女人4 第48回土匪与女人4 七公知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事摊上了。但无论如何,他不会把这二个女人往土匪窝里推。 李大真够歹毒的,把玉儿卖到石笋山,他名正言顺,一来玉儿沒生个一男半女的,是只不会下蛋的母鸡,又是只不会打鸣的公鸡。二来玉儿长期住在娘家,不能给公公孝,在外人看来是天经地义的事,占着理儿呢,他七公那还有说理的份?至于麻姑,今儿个石笋山就是来把她抢了,与七公又有何干?非亲非故,非妻非妾。至于与他相亲相爱,原本也是偷偷摸摸,上不得台面的,这石笋山上又拿了五十块大洋来,在外人看来是给足他脸面了。 他还真没看出李大竞有如此能耐,七公不仅要失去这二个女人,倒是让土匪占尽了理儿! 更为可怕的是,李大也有亲戚在村里,七公一家的一举一动,土匪尽在掌握之中,况且,这几十口之家,也不敢和土匪硬拚。这事,只可与松林商量商量。 深夜,七公叫醒了正在梦中的松林,把事情告诉了他。松林并没有多少吃惊,他沉默着,父子俩都沉默着。松林心里清楚,他不可能把麻姑和玉儿交给土匪。这帮土匪,他心里还是有数的,主要是外来的陈家兄弟还有钟先生,其余的,都是为财不为命的,他们未必会对山里人动刀动枪。但如何应对,他一时也没有定想。 松林说:“这外面来的三个人,这山里有他们不会太平了,爸爸,你先去睡觉,待我想个折子,明儿再说。 七公来到了麻姑房间,在她身边躺下,麻姑温柔地抱了她,说:“这么晚了,怎还不睡呢有什么心事吗?” 她轻轻地用手指抓他的背,他最喜欢她在他背上抓痒痒了。他感到非常舒服。每次他都会一边享受着她的抓痒,一边听她没完没了地唠叨,有时,他也沒听清她说些什么,便睡着了。她就这样靠在他背上,闻着他的体味,也会很快地睡着。 高兴时,她会脱个精光,一边给他抓痒,一边二个子在他身上滚过来滑过去的,把他逗得象小伙子一样激动不已,她的二条腿盘住了他的大腿,她的花蕾在他腿上磨来蹭去的,在他大腿上留下很多热乎乎的水儿,他温柔地吻她,摸她的和花蕾。 她总是很体谅他,总让他少化点体力。待他激动时,她就爬到他身上,吻他,亲他,在他身上激烈地。她扭动腰肢,忘情地捏自己的,他看着她颤抖的就会无限兴奋,她会在他到达兴奋顶点前先于他到达顶峰。 今夜,他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搂得很紧,象是怕被人抢去似的,有点让她喘不过气来。他总是很沉默,她已习惯了他的沉默,这种沉默是两人之间的交流。 第二天,松林对七公说岀了想法,七公沉默良久,说:“就这样,过二天,把家里的小孩都送到他们外婆家去,让秀秀到江山把松源接到龙口去。其他的,按你的想法做。” 这事儿也就和老大老二麻姑玉儿几个人挑明了。 村里都知道,麻姑和玉儿要嫁到石笋山做当家女了。家里开始张罗着办喜事,贴窗花,挂对联,杀猪宰羊做豆腐。雇了衣娘做嫁衣,请了木工桶匠做嫁妆。 到了腊月十二,松林带了村里的二个小伙子到龙口去采办嫁妆和喜宴用品,其中的一个小伙子是李大的亲戚,只是松林在结帐时悄悄地把一封信和一块大洋交给了伙计,也没到陈老板家去就直接回村了。 全村也通知了,腊月十八,十九,二十,三天,全村都来吃喜酒,家家不开火,户户不冒烟。到了腊月十八,还给山上送去了肥猪和肥羊做回礼。 十八,十九,二十,三天预备唱大戏,热热闹闹地把麻姑和玉儿嫁到山上去,七公说了,胳膊拧不过大腿,与其把胳膊拧伤了,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家里也省个人吃饭 66.第48回 土匪与女人5 第66节第48回土匪与女人5 第48回土匪与女人5 李大上过二次石笋山,所以张家的动静尽在钟先生他们的掌握之中。李大原打算把麻姑和玉儿弄到石笋山上去,出口恶气,却不想七公却来了个顺水推舟,把这二个女人当包裹給甩了,他妈的,这一家子真不是玩艺,看来松林和玉儿也不象有一腿的,李大有些失落,想想玉儿从此不会有大舌的份,心里不免恨恨的。他自己虽然也帮山上做事,却不可公开,也拿不到月票,心里更是不平。 到了腊月十八,从山外请来的戏班就到了,在张家祠堂里摆开了戏台,热热闹闹地唱了起来,村里的男女老幼都围了过来听大戏。大灶上猪肉羊肉早已开煮,大屋里,菜香酒浓,一派的喜气洋洋。 腊月十八深夜,周队长带了二个人,悄悄潜入张家,就躲在祠堂楼上的一个暗间里,到了十九日深夜,王队副也带了四五个人来了,也与周队长他们躲在一起。 腊月二十,石笋山上也是张灯结彩的,一派喜庆,中午时分,山上迎亲的队伍吹吹打打地到了东溪口。陈天龙,陈山豹,钟先生,还有本地的一个姓吴的头目,人称吴老大的,都来了。 张家的大戏正唱得热闹,酒香菜热,正迎候着山上来的客人。 周队长带的七八个人就埋伏在祠堂的楼上,子弹也上了,还有县里警察局调来的二个刑警也混在戏班里。 土匪人多,却是铳钩土枪,周队长他们人少,却个个都是盒子枪,周队长已命令自己人装作客人,看他的脸色,靠近他们,一动手齐枪打死陈天龙,陈山豹,钟先生三个人,尽量不要误伤客人,山民很野蛮,这山里人要是被打死了,到时我们也脱不得身,其余的土匪,由七公出面劝说他们不要抵抗,,如对方动手,则格杀勿论! 周队长从楼上的一个小孔里看见迎亲的队伍进了天井,刹那之间,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脸色都变白了,他朝手下的人摆摆手,示意他们别动。 王队副凑过来,说:“头,我们好下去接客了。” 周队长摇摇头,说:“按兵不动,都别下去,听我的命令!” 王队副说:“怎么回事?”周队长说:“这陈天龙,陈山豹,钟先生就是你的好兄弟!大毛,二毛,三毛!” 这王队副人都惊呆了!也就是说,他们完全不可能接近土匪! 大毛立马认出了那个吹唢呐的胖子,是县警察局的黄警察!他的头皮麻了一下,他知道今天被设局了!他对二毛,三毛,还有吴老大使了个眼色,伸了下中指,他们马上明白,今天可能有埋伏! 他们不动声色! 开喝了,大毛,二毛,吴老大带了几个人,端了酒碗笑着走向主桌,向七公一家人敬酒,待接近时,这伙土匪突然拔刀架在七公及三个儿子的脖子上,与此同时,三毛也拿下了黄警察。 二毛狂燥地指着七公骂:“你这个老不死的,敢设我们的局,我杀了你!”说着就要挥刀把七公宰了。大毛摆摆手,走到黄警察面前,呼地一下撕开身上的新棉袄。 大毛的身上捆满了炸药! 大毛杀气腾腾地骂道:“,敢玩老子!”伸手重重给黄警察二个耳光。 黄警察莫名其妙地说:“大爷,不知那儿得罪了爷爷?” 大毛说:“你不就是县警察局的黄警察吗,说吧,你们来了多少人?” 黄警察哈哈腰,说:“爷,你这是那和那呀,那警局的饭碗都砸了快二年了,你昨会不晓得?” 大毛半信半疑,把戏班搜了个底朝天,倒是啥东西也没发现。 三毛悄悄对大毛说:“带上人,马上撤!夜长梦多!” 几个土匪立马从房中拉岀麻姑和玉儿,往花桥上一塞,大毛对七公说:“老老实实送我们上山,不会为难你的。”便抬了花桥离开了张家院子。 毛氏兄弟倒也不确定,七公到底給他们设了局没有,只是怀疑而已。做土匪的,疑心重是再正常不过了。所以,离开了张家,大毛他们就不再为难七公父子了,倒也没有捆住他们。 弄假成真!七公心里头那个后悔呀!人有种绝望而无能为力的感觉,只能陪着笑脸把麻姑和玉儿往石笋山送,现在是一点折子也没有了,能想的办法都想了,难道就这样认了? 松林走在队伍里,他的心一直在冲动,他想跃起,来个二指钳,一下结果了钟先生。这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问题是,还有爸爸,二个哥哥,麻姑和玉儿,还有家里几十口人怎么办?他控制着內心的冲动,但也实在想不出好办法来。 他理解周队长他们按兵不动,如果他们动了,今天家里是血流成河了。他不敢想象玉儿和麻姑二个女人要面对近二十个土匪。他真是要发疯了!他想接近大毛,引爆他身上的炸药,大家同归于尽,但是,他不知道如何引药,这炸药是真还是假的?土匪的话那可信?想拚命,都没办法拚。 麻姑很淡定,她的怀里端了把剪刀,她绝不可能让土匪动她的身子!一路上,她看七公心如刀铰的样子,自己心里佷难受。她知道,他心里会很难受。但是,老头子,命如此,你我都没有办法。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老头子,你别伤心,我先走一步,到了阴曹地府,我先在那儿等着你。今生能与你相爱,我是无怨无悔了。你快快乐乐地活着,到时你快快乐乐地来和我相会。 玉儿心里想什么呢?松林不知道,别人也不知道,只有玉儿自己清楚 67. 第49回 二个女人与二十个土匪1 第67节第49回二个女人与二十个土匪1 第49回二个女人与二十个土匪1 山路越来越陡,进入了悬崖间的小道,土匪们开始安心了,进入了大山,他们感觉安全了,进了石笋山,就进入了土匪的地盘。他们自由了! 二毛大笑着对群山大喊:“哦!有女人了!有女人了!“ 群山回响:女人!女人! 三毛笑着说:“二哥,要有大小先后之分,这第一夜该是大哥先享受的,你可不能抢呀!” 二毛哈哈大笑:“那么,那个年龄大点的,我看她身上的屁臀也很嫩的,今夜就归我了,他娘的很久没碰过女人了,就是我也沒过呢!” 吴老大不高兴了,说:“二哥好没道理,都说好的那大妮子今夜归我的,今儿早上我就把洗好了呢!” 大毛说:“二弟不得无礼,今儿我先让你好了,今儿玉儿就归你了,天生管不住的,真拿你没办法!” 二毛很是开心,十分的高兴,说:“谢谢大哥,谢谢大哥!那水样的嫩妮子,我现在就想呢!” 三毛说:“二哥就是管不住裤裆里的!”众匪徒哈哈大笑。 吴老大说:“最好,老的嫩的都让弟兄们偿偿味道,有福同享,有难同担呀!’ 大毛豪气冲天,说:“好说,好说,只要兄弟们开心。女人的算什么东西!兄弟是手足,女人是衣裳,衣裳吗,兄弟们都可以穿!” 大伙听了大当家的这么说,都十分开心。都叫好,都说石笋山是我们的天堂,有酒有肉有银子更有女人。一定跟大毛好好干! 当迎亲的队伍来到蜈蚣岭时,已过了中午时分,众人都已饿了,迎亲的花桥是不能落地的,否则会不吉利。做土匪的,更是讲究这些。抬桥的土匪已累得气喘吁吁。 这蜈蚣岭是在一片峭壁之上,用杉木做成的一条栈道,有一百三十多个台,十分的陡峭,下面是深不见底的悬崖,远远地望去,如一条黑色第蚣卧在悬崖之上,蜈蚣头上,是一条如练的瀑布下的水潭,有一片平坦的石阶路。 大毛见几个土匪抬桥累了,便让松林兄弟几个帮着抬桥,七公在前面带路,老大和一个小土匪抬了麻姑走在前面,松林和二哥抬了玉儿走在后面,大毛,二毛,三毛跟在玉儿的花桥后面。 前面抬花桥的,几乎是跪着往上面爬的,这样才能保持花桥的平衡。跟着的行人又不能靠得太近,除了抬花桥的人,别人是帮不上什么忙的。 当玉儿的花桥接近蜈蚣岭顶的时候,玉儿大声地对松林说:“叫他们等会儿上来,我要撒!” 松林对后面大声叫道:“后面的人等会儿上来,新娘要撒!’ 后面的土匪哄堂大笑:“停下,停下,先看新娘撒!” ,大毛大声地吩咐松林兄弟:“花桥抬好了,别落地!” 68.第49回二个女人与二十个土匪2 第68节第49回二个女人与二十个土匪2 第49回二个女人与二十个土匪2 待花桥抬到顶上,花桥平了的时候,玉儿掀开了花桥上的红布帘,把头伸了岀来。 土匪们看见了一个绝世娇美的女子,鹅蛋儿脸白里透红,水汪汪的大眼白黑分明,羞中含笑,婀娜的身段儿妖娆可人,大红的新棉袄,大红的新棉裤,自己早已掀开了红盖头。她微笑地对后面的土匪来了个万福,在七公的扶助下跳下了花桥。 玉儿正要转身,二毛大喊:“新娘就在这儿,都要陪弟兄们上床了,不如先让兄弟们先瞧一瞧!” “对!对!先过过眼瘾!瞧一瞧!” 玉儿大方地笑了,她说:“各位兄弟,想瞧什么呢?” “,子!大臀儿!大臀儿!毛洞洞,还是毛洞洞好看!” 玉儿笑着说:“看一样,每人一张月票!看吗?”松林心里马上想,玉儿要来戏了,什么戏他不知道,但他知道玉儿肯定要做什么。 二毛大叫:“娘子够狠!兄弟们看吗?看不看?” “看!看!” 这些土匪已半年不见女人,此刻早已被玉儿惹晕了头,那还分得清东西南北? 玉儿转了个身,背对士土匪,伸手解开了新棉袄,把手伸向了腰间。 土匪们一个个地伸长了脖子,眼巴巴地看着玉儿,看着玉儿似乎要脱去棉袄,似乎还要脱去棉裤,那高耸的雪白的子,那丰满园润的大臀儿,那让男人欲死欲仙的毛洞洞,马上就会在这悬崖上,这绝世美女,就要展现在他们的面前。 玉儿猛地一转身!抬手伸岀一支驳壳枪,啪!地一枪!二毛的头狠震了一下,整个人如一段木头,坠向了悬崖,大毛一惊,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玉儿又是一枪,啪!大毛也如一段木头,坠下了悬崖! 悬崖下传来大毛二毛碰撞石壁和树木而发出的“轰隆!轰隆!!”的响声! 钟先生,也就是三毛,发疯似的大吼:“啊!”一边掏岀一个铜帽子,想盖到铳钩的板机上,玉儿抬手就是一枪,啪!三毛的铳钩飞下了悬崖!三毛跌倒在栈道上,鲜血从他的肩膀上喷了出来。 玉儿美丽的脸突然变得杀气腾腾,五官扭曲,她撕心裂肺地大叫:“都别动!都别动!谁动我打死谁!”她对空又开了一枪。 与此同时,稍一迟疑的七公猛地一记铁砂掌,击倒了前面抬桥的小土匪,松林迅速夺过小土匪的铳钩,并马上在板机上戴上铜帽子,和玉儿一起,瞄准了栈道上的土匪。 吴老大刚动了下铳钩,玉儿毫不迟疑地一枪把他打到悬崖下面,那些小土匪恐惧地看着从空中下坠的吴老大,那轰隆隆的撞击声,让他们吓破了胆。 有二个小土匪吓得了裤子。其余的,腿都在发抖,要是被一枪打下悬崖,那只能粉身碎骨!也许是悬崖下面的刺骨的寒风,他们的身体都在发抖。 玉儿脸色发白,松林明显地感觉到她的腿也在打抖。她轻轻地叫:“哥,哥!”松林迅速接过玉儿的驳壳枪,玉儿同时把一盒子弹交给了松林。 这把驳壳枪是古桦留下的,平常玉儿一直在偷偷摸摸地玩。 七公扶了玉儿一把,她一下瘫倒在七公的怀里,脸色苍白,口中吐岀了许多白沬来。人也晕了过去。 松林对土匪大声叫道:“都把铳钩和刀扔到山下去,快扔!”接着他朝天放了二枪,众土匪乖乖把家伙往悬崖下扔,一个扔得慢点的小土匪被松林打下了悬崖。 麻姑冷冷地看着,就象看大戏一般。 松林命令土匪在栈道上站立好,点一个上来一个,由七公领了大哥和二哥捆了,七公捆人那是绝活,只是反手捆了二只大拇指,吊在脖子上,用的是双环套,手越动,套得越紧,那吊在脖子上的绳子就越短,会很难受。 一家人押着土匪往回走,三毛流了许多血,一边的锁骨被打碎了,他懒在地上不起来,松林拔岀枪说:“带着他是个累赘,打死他算了。”被七公拦住了。三毛只好跟着走,他那惨白的脸毫无血色,如同一张白纸。一只手托着另一只手,艰难地跟着众人下山 69.第50回 穆桂英骑犟牛 第69节第50回穆桂英骑犟牛 第50回穆桂英骑犟牛 松林背了玉儿走在队伍的最后面,玉儿已苏醒了。只是过度的紧张让她耗尽了体力,又受到了惊吓,身体是极度的疲惫。 松林笑了,他说:“我今天背的是穆国英,只不过从前穆国英使用的是宝剑,我背的穆国英使的是驳壳枪!我说玉儿,你怎么有枪?又怎么会使的?’ 玉儿得意地说:“从前的穆国英骑的是马,现在的穆国英骑的是犟牛。你不知道的事儿多了去了。要是下回哥哥不听话,玉儿也给哥啪地来一枪!”说罢,把嘴贴在松林的脖子上,亲了又亲。 松林说:“我也给玉儿叭叭来几枪!” 玉儿嘻嘻地笑了,说:“就你那破铳钩?你打一枪,我十枪都打过了,你早没命了。” 松林说:“谁说我没枪?我的枪可连打几十上百发子弹呢,可厉害了。” 玉儿用牙咬松林的肩,把松林咬得生痛,玉儿说:“哥,你就吹吧!要是有枪,今天怎不拿岀来呀!在什么地方?拿来瞧瞧嘛。” 松林说:“在我裤裆内,现在就想打玉儿呢!” 玉儿噢地叫了一声:“哥,你坏透了!”便咬松林,咬得他“啊哟!啊哟!”地乱叫。 玉儿说:“哥哥怎的可这样开妹妹的玩笑!哥哥好不要脸!”她把脸贴到松林的头上,整个身体尤如没有了骨头般的柔软。松林感觉到她的泪水滴到他脖子上。 松林说:“我再也不要做你的哥了,我要做你的男人,要不玉儿一枪把我打死得了!” 玉儿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一只手在他脸上摸抚着,那柔软的手指,轻轻地,带了她的体温,有些发抖。在他脸上摸抚,好久好久。 玉儿说:“你都在爸爸的墓中躺过了,也发过誓,这十里八乡的,谁都知道,要是做了我的男人,这口水不淹死人呀!” 她摸到了他的泪水,她的心碎了,她是多么想做他的女人!从小姑娘开始,她就喜欢他,他是她梦中唯一的男人,她是用生命爱他的女人,她为他可不顾一切。 可是世俗的成见,还是給她很大的心理压力,要跨岀这步,谈何容易! 70. 第51回 把土匪交给官府吧1 第70节第51回把土匪交给官府吧1 第51回把土匪交给官府吧1 周队长八九个人正躲在七公的楼上纠结,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伙土匪正是龙口郑家血案的三兄弟!这样一来,双方在婚宴上就无法接近了。周队长很是后悔,早知如此,不如在路上打伏击呢,事已至此,下一步该怎办呢? 现在关键的是周队长他们不能暴露,否则七公一家就面对血光之灾了。更别说他们去进攻石笋山,那山上根本上不了。上回部队来了也沒把他们怎么着,看来唯一可行的,还是天黒后,悄悄地离开这儿,就当他们没来过这儿,回去后再作打算。 周队长正想着,黄警察慌慌张张地跑上楼来,说:“周队长,回来了,都抓回来了。”周队长问:“谁回来了?把谁抓回来了?” 黄警官说:“七公他们一家,把土匪都抓回来了,马上就到。” 周队长吃惊得如傻了似的,转身往楼下跑,一班人也跟着往楼下跑。这时,七公他们已押了土匪进了大门,将土匪押到了天井里,平时耀武杨威的土匪,现在一个个没精打采的如瘟鸡似的。 周队长没见到大毛和二毛,问了七公,七公说都打下悬崖了,没活命的可能的。 周队长命黄警察带了几个人,跟着张家老二上山去核实大毛二毛是否真的死了。 王队副看见三毛,不禁怒从心起,这帮王八蛋上次耍了他,让他被周队长骂了个狗血喷头,差点连差事也丢了。便飞起一脚,将三毛踢倒在地,那三毛已受了伤,又流了许多血,那经得起王队副这一脚,便摔倒在地,伤口上又开始流出许多血来。王队副又加了几脚,踢得三毛在地上滚来滚去地嚎叫,王队副边踢边骂:“你娘的,敢耍老子,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三毛裂着满是血的嘴大笑:“我不耍你这种蠢货我耍谁呢!你这头蠢猪,自己笨,你怪谁呢。 王队副气得起了枪,要下手,周队长冷冷地说:“留着吧,龙口的案子还沒结案呢,別到时你我都交不了差。“ 那一帮土匪都跪在天井里,村里的人听说土匪被抓,都围来了看热闹。土匪被山民们围在了天井的中央,这股平时凶神恶煞般的土匪,此刻如霜打的茄子似的。 周队长说:“乡亲们,你们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但有一点,别打死他们就行了。“ 众人一涌而上,都找抢过自家的土匪,男人们拳打脚踢打脚踢,女人们撕抓咬打,一帮土匪被打得鬼哭狼嚎。 打了好一会,七公发话了,说:“好了,好了,各位乡亲,人呀,别和畜生一般见识,打死了,我这房子也不吉利,还是交给周队长,让官府处理吧!” 周队长他们从石笋山上运下五六十担粮食,半卖半送地卖给了山民,当然,价格高了山民也买不起,总的还好,也收了近二百块大洋。山上也没找到什么值钱的东西 王队副不相信山上沒有财宝,把三毛折磨得死去活来,也没从三毛那儿掏出一个子儿来。 中午,别人都去吃饭了,周队长来到关三毛的土牢,三毛见没人,说:“周队长,能否给兄弟指条活路?” 周队长冷冷地说:“你死几次都不为过,还想活命?” 三毛笑了,说:“我死了,或活着,对你来说,没什么区别的。我栽在你手里,是你祖上修来的福。” 周队长只是不动声色地听三毛胡扯,而三毛见他没反映,倒是有些急了。三毛说:“周队长,你我都别错过机会。” 周队长知道山上肯定有财宝,而只有三毛知道,他清楚,只有他才能救三毛的命。所以周队长不急。 三毛也不傻,只要周队长找不到财宝,他是不会被送进警察局的。 如果他交出了财宝,他连进警察局的机会也没有,连官府的枪子也吃不上。 周队长说:“杀你与不杀你对我没什么二样。说吧,你有多少东西,放那儿?” 三毛微笑了,说:“周队长应告诉我,想怎么处理我和兄弟们。” 周队长说:“你该掂掂自己的分量。” 三毛压低了声说:“十二条大黄鱼,千把大洋,还有些珠宝。” 周队长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了。他两眼放光,对三毛说:“此事如让第三个人知道,你就别指望活命了。现在前方战事吃紧,壮丁缺源,队伍上,地方上都头痛。我看看,运作一下,算你们投诚,到我弟弟队伍上去,当兵吃饷,打国仗,也是很光荣的事,总比吃枪子强。以后看你自己的造化了。你也先不用告诉我财宝在那儿,待到队伍上再说。” 三毛笑笑,便不再说什么了。 下午,为了壮丁的事,王队副又受到周队长的一顿训斥。 周队长说:“上个月,壮丁又没满额,这个月又交不了差,什么事都要我一个人心,要你这个队副吃干饭呀?岀山之前,你要把二十个壮丁给我收足了,否则,李主任那儿你自己去交差!” 71. 第51回 把土匪交给官府吧2 第71节第51回把土匪交给官府吧2 第51回把土匪交给官府吧2 王队副知道,这山里人凶悍,山山寨寨都是亲连着亲,一直动不了。被周队长逼得没办法,他只好找黄警察帮他想个折,黄警察沉默良久,说:“这事呢,也不是没办法,但得周队长点头。” 王队副问:“有什么招?” 黄警察如此这般地说了,王队副说:“办法倒是个好办法,就是不知那猴精心里是怎想的。” 黄警察看王队副那熊样,打心眼里有些瞧不起他,王队副最近看到周队长更是发怵,他总弄不清周队长心里在想些什么,这猴精一天三五个注意,让他永远都摸不透。 黄警察说:“要不这样,我们一起去找老周说道说道?” 二人一起到客房找周队长,周队长见二人来,心里已明白了几分,他十分热情地和黄警察招呼,又给黄警察倒水,又分了烟给他,却把王队副凉在一边。 周队长说:“坐,坐,黄兄。这县局的警察水平就是不一样,这次如没有你黄兄岀马,这毛家三兄弟靠我们保安队还真搞不定,回头我一定向局长好好为黄兄请功。” 黄警察双手抱拳,微笑了说:“都听说周队长义气,现共事过一次,总算体会到了,谢谢周哥,我也一定会向局长汇报,周哥指挥有方,不费一枪一弹,平定了这次匪祸,抓获了龙口血案的元凶。大功居首。” 周队长说:“黄兄客气了,都是黄兄英雄孤胆,督战有方,如黄兄能为我手下的王队副及其它弟兄美言几句,我就非常感谢了,至于我本人呀,黄兄你也知道,我家里虽然养了头大洋马,却没给我下过一头驹来,名呀誉呀,都看轻了,只要兄弟们好,朋友开心,就是我老周最大的愿望了。” 这王队副听周队长这么说话,心里竞也热乎乎的,他心里倒想,这猴精虽然平时难伺候,关键时他也不曾拉他的后腿。 王队副见周队长和黄警察只是忙着相互吹捧,算计着往上请功,倒是把壮丁的亊给忘了似的,他便说:“周队长,有个事想跟你请示请示。” 周队长说:“这儿就黄兄在,请什么屁示,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王队副说:“就是那个壮丁的事,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这次不是抓了批土匪吗,也有近二十个人,我想把他们充到壮丁名额里,也有二三个月的差好交这事想听听你的意见。” 刚才还满脸笑容的周队长一下变了脸色,他冷冷地看着王队副,讥讽地说:“我说王队副,你干这一行也不是一天二天了,我们抓壮丁是去打日本人的,这是打国仗,你明白吗?你长能耐了,抓几个土匪去打国仗?今天还好是黄兄在,要是别人这事让县局知道了,你这差事我看没人保得了了。” 王队副让周队长抢白的脸红一阵白一阵,说不岀话来。 黄警察赶忙岀来打圆场,他说:“周兄,你别生气,这事是我的主意,你看看,这批人送到局子里,横直都是死,不如送到战场上,多少也能抵当鬼子的几颗枪子儿,何乐不为呢?” 周队长沉默良久,狠狠地吸了口烟,说:“我倒是没想到,办法倒是个办法,只是这土匪转为壮丁,这个弯也大了点,怎么作呢?” 黄警察说:“这倒也不难,官府对土匪不外是二个法子,或招安,或剿灭,我们算他们招安,免了他们的死罪,倒也是件功德无量的事。” 周队长说:“那二位辛苦辛苦,去找三毛他们把事儿办得严实些。不要出什么漏子来。” 二人高高兴兴地应承了,待他们要出门时,黄警察又说:“最好能找个可靠的队伍接受,以免后患。” 周队长想了想说:“我倒是有个弟弟驻防在江山,不知合适不合适?’ 黄警察说:“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待他们二人走出门时,周队长又把他们叫了回来。 周队长对黄警察说:“老黄,我们一家兄弟不说二家话,小王做事很卖力,就是少根筋。你担当点。” 周队长又转身对王队副说:“小王,这次山上卖粮我们收了二百来块大洋,要好好谢谢黄兄,其余的,你和兄弟们这次也辛苦了,你把钱拿出来分了吧,我呢,就二口子没什么开销,就不来凑这个热闹了。‘ 这王队副和黄警察死活不肯,周队长对黄警察说:“你认我这个人为兄弟就好了。”又对王队副说:“你别唠叨了,这么多年,你还不认识我吗?” 王,周二人,无不対周队长感激涕零。 过了二天,黄警察带了王队副到县局作了汇报,也就说是几个山民因饥饿聚啸山林,已招安,他们都自愿参军吃粮,打鬼子去,把三毛的名字改为陈少文,便把人押送到周队长弟弟那儿去了 72. 第52回 我没睡 心里念着你 第72节第52回我没睡心里念着你 第52回我没睡心里念着你 土匪被抓了,山村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有了石笋山上挑下来的一批粮食,临时也缓解了粮荒。 那天晚上,不管怎么的,松林都睡不着,翻来覆去的,便穿衣出来走走,冬天的深夜,山村寒冷又宁静。他象野狗一样到处乱走,穿过了太公的紫竹林,来到了桂花的木屋前,他和这女人已很久没纠葛了。他似乎有些把她淡忘了。但内心是忘不了的。 他又往回走,走到玉儿的窗下,月光如水,玉儿的房间内一片漆黑,他坐在玉儿的窗台下,心里在想,玉儿肯定睡着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走到这儿来,是想她了吗?他心里说,这是肯定的。 松林在窗台上用手拍了几下,房间里动了一下,过了一会儿,玉儿问:“哥,是你吗?” 松林说:“玉儿,是我。” 房门动了一下,打开了。玉儿一下把松林拉进了房间,她就穿了个肚兜,一下扑到松林的怀里,松林紧抱了她说:“傻妮子,冻坏你的。”便抱了玉儿,把她塞进了被窝里,双手把被子紧紧地夹了。也不许她的手伸出来。 玉儿有些急,说:“哥,你这不冻坏了吗?” 松林说:“才不会呢,心里暖着呢。”说着,便把脸贴到玉儿的脸上,才知道,玉儿的脸才是暖暖的。 玉儿香喷喷的小嘴,一下咬住了松林的嘴巴,就象小猪拱食似的,往他嘴里拱。人挣扎着要从被窝里钻出来。只是被松林夹紧了。 松林索性连被子一起,把玉儿抱了起来,二根舌头卷在一起,不停地纠缠,玉儿如在梦中一样,她的舌头一边和松林纠缠,一边含含糊糊地说:“我没睡呢,正念着你呢!” 她裹着被子,被松林紧紧地拥抱着,有些透不过气来。 玉儿说:“松林,外面怪冷的,躲到被子里面来吧。” 松林何尝不想和她躺在一块,只是他现在自己已很冲动,一旦躲进了被窝,那玉儿瞬间就会变成他的女人。 松林爱她,敬她,感激她,各种各样的感情,都汇集到这个美丽的女人身上,他想马上要了她,又想等待娶她,此刻,他的狼性竞变成了猫情,只是把玉儿拥抱在怀里,不停地亲吻她。 他把被被子包裹了的玉儿,紧紧地夹在两腿之间,一句话也不肯说。 玉儿湿润柔软的舌头,吻过了他的脸,眼睛鼻子,只要是露在外面的,都被她疯狂地吻过,她柔软的手指扶摸着他的脸,他感到她的手如同摸在他的心里。 玉儿说:“松林,你别磨蹭了,把棉衣棉裤脱了吧,别傻傻地在外面冻一夜呀,今夜里,打死我也不肯让你走掉的。” 松林乖乖地脱了棉衣棉裤,笨手笨脚地爬进了玉儿的被窝,他还穿着内衣裤,玉儿如一只乖猫,钻进了他的怀里。 隔着两人的內裤,她感觉到他那硬棒棒的,就顶到了她的下面,她温柔地依在他身上,她整个人,似乎要钻到他的身体里面去。 松林的手指,穿过玉儿的肚兜,轻轻地摸扶着玉儿的背,玉儿的皮肤如凝脂似的,凉凉的,玉儿感觉到,他的手温热温热的,似乎在颤抖。玉儿包了衣服的二个子,就在他的怀里。 她整个身心,感觉到他如火的激情。 他也整个人,感受到她整个身体如蛇一样地纠缠着他。 玉儿喃喃地说:“你知道吗?你知道吗?我从小就喜欢你,但我从来都知道,这是做梦,你就是我的梦,今天是做梦吗?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呀!” 松林只是不说话,他把那激动的根儿,紧紧地抵在玉儿那穿了裤子的最柔软的部位,吸了玉儿的舌头,用劲往口中吸,直到玉儿感觉到生痛,“啊呀”地叫了一声,松林才对玉儿说:“玉儿,我要娶你。” 玉儿没说话,只是把头埋到了他的怀里。 这一夜,两个年青人,都把青春的野兽关在心里,和衣相拥而睡 73. 第52回 我没睡 心里念着你 第73节第52回我没睡心里念着你 第52回我没睡心里念着你 土匪被抓了,山村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有了石笋山上挑下来的一批粮食,临时也缓解了粮荒。 那天晚上,不管怎么的,松林都睡不着,翻来覆去的,便穿衣出来走走,冬天的深夜,山村寒冷又宁静。他象野狗一样到处乱走,穿过了太公的紫竹林,来到了桂花的木屋前,他和这女人已很久没纠葛了。他似乎有些把她淡忘了。但内心是忘不了的。 他又往回走,走到玉儿的窗下,月光如水,玉儿的房间内一片漆黑,他坐在玉儿的窗台下,心里在想,玉儿肯定睡着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走到这儿来,是想她了吗?他心里说,这是肯定的。 松林在窗台上用手拍了几下,房间里动了一下,过了一会儿,玉儿问:“哥,是你吗?” 松林说:“玉儿,是我。” 房门动了一下,打开了。玉儿一下把松林拉进了房间,她就穿了个肚兜,一下扑到松林的怀里,松林紧抱了她说:“傻妮子,冻坏你的。”便抱了玉儿,把她塞进了被窝里,双手把被子紧紧地夹了。也不许她的手伸出来。 玉儿有些急,说:“哥,你这不冻坏了吗?” 松林说:“才不会呢,心里暖着呢。”说着,便把脸贴到玉儿的脸上,才知道,玉儿的脸才是暖暖的。 玉儿香喷喷的小嘴,一下咬住了松林的嘴巴,就象小猪拱食似的,往他嘴里拱。人挣扎着要从被窝里钻出来。只是被松林夹紧了。 松林索性连被子一起,把玉儿抱了起来,二根舌头卷在一起,不停地纠缠,玉儿如在梦中一样,她的舌头一边和松林纠缠,一边含含糊糊地说:“我没睡呢,正念着你呢!” 她裹着被子,被松林紧紧地拥抱着,有些透不过气来。 玉儿说:“松林,外面怪冷的,躲到被子里面来吧。” 松林何尝不想和她躺在一块,只是他现在自己已很冲动,一旦躲进了被窝,那玉儿瞬间就会变成他的女人。 松林爱她,敬她,感激她,各种各样的感情,都汇集到这个美丽的女人身上,他想马上要了她,又想等待娶她,此刻,他的狼性竞变成了猫情,只是把玉儿拥抱在怀里,不停地亲吻她。 他把被被子包裹了的玉儿,紧紧地夹在两腿之间,一句话也不肯说。 玉儿湿润柔软的舌头,吻过了他的脸,眼睛鼻子,只要是露在外面的,都被她疯狂地吻过,她柔软的手指扶摸着他的脸,他感到她的手如同摸在他的心里。 玉儿说:“松林,你别磨蹭了,把棉衣棉裤脱了吧,别傻傻地在外面冻一夜呀,今夜里,打死我也不肯让你走掉的。” 松林乖乖地脱了棉衣棉裤,笨手笨脚地爬进了玉儿的被窝,他还穿着内衣裤,玉儿如一只乖猫,钻进了他的怀里。 隔着两人的內裤,她感觉到他那硬棒棒的,就顶到了她的下面,她温柔地依在他身上,她整个人,似乎要钻到他的身体里面去。 松林的手指,穿过玉儿的肚兜,轻轻地摸扶着玉儿的背,玉儿的皮肤如凝脂似的,凉凉的,玉儿感觉到,他的手温热温热的,似乎在颤抖。玉儿包了衣服的二个子,就在他的怀里。 她整个身心,感觉到他如火的激情。 他也整个人,感受到她整个身体如蛇一样地纠缠着他。 玉儿喃喃地说:“你知道吗?你知道吗?我从小就喜欢你,但我从来都知道,这是做梦,你就是我的梦,今天是做梦吗?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呀!” 松林只是不说话,他把那激动的根儿,紧紧地抵在玉儿那穿了裤子的最柔软的部位,吸了玉儿的舌头,用劲往口中吸,直到玉儿感觉到生痛,“啊呀”地叫了一声,松林才对玉儿说:“玉儿,我要娶你。” 玉儿没说话,只是把头埋到了他的怀里。 这一夜,两个年青人,都把青春的野兽关在心里,和衣相拥而睡 74.第53回 三毛和玉儿 第74节第53回三毛和玉儿 第53回三毛和玉儿 这年的腊月初十,驻江山的新兵训练营的周营长,也就是周队长的弟弟,亲自带了警卫班的五个本家弟兄,和三毛一起,化装成山民的模样,上了石笋山,取了财宝。下山路经东渓口时,已是午夜时分。 走到紫竹林的石坝上时,三毛对周营长说:“营长,你们在这石坝上坐会儿,我方便一下,马上回来。” 周营长指了指紫竹林说:“就那儿,不要走远,快点,我们还要赶路呢。” 三毛一手提了裤子,朝紫竹林方向走去,待周营长他们看不见时,三毛一猫腰,掏岀一把匕首,直奔玉儿家而来。 三毛对玉儿家是再熟悉不过了,他来过几次。这个美丽的女人,激起他他无数次男人的,他曾经无数次在意想中与她云雨,却让她杀了二个哥哥,自己也落入虎口,石笋山的老窝也因她被掏,每每想到她,三毛恨不能生食了她,这个美丽的女人,竞如此歹毒,今天有此机会,三毛自然不会放过。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 三毛来到玉儿的门前,他用匕首伸入门缝,顶着门栓轻轻地往外移,门栓开始松动,被三毛一点点地移开。 玉儿被惊醒了,她感觉不对,松林今天岀龙口了,现在根本回不来,这深更半夜的会是谁?想干什么? 玉儿大声问:“谁?谁?你干什么?” 橇门栓的声音没有停止,反而加快,加重了。玉儿感觉到內心十分的恐惧,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玉儿跌跌撞撞摸到门后,一下把被匕首移开的门栓又推了进去。 玉儿大声呼叫:“来人呀!快来人,有贼!有强盗!啊!”宁静的夜里,玉儿的叫声撕心裂肺。 撬门声停住了,玉儿摸黑找到了驳壳枪,打开了保险。 外面静悄悄的。 妈妈的房门动了一下,打开了,一丝油灯的光亮从板壁缝中渗入玉儿的房中,沿着光亮,玉儿看到妈妈一手持着油灯走了岀来。 门外传来妈妈的惊叫:“钟先生?钟先生!钟先生!”接着便是妈妈令人恐怖的一声惨叫。 玉儿对着板门开了一枪“呯!” 她迅速打开门,一个黑影已跑岀十来步远了,玉儿朝黑影放了一了一枪。黑影还是跑掉了。 “妈,妈妈!”玉儿焦急地去扶地上的妈妈,老太婆背上被三毛深深地扎了一刀,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枪声惊动了静夜中的村庄,也惊动了石坝上的周营长,他们正焦急地等三毛,却等来了二声枪响。 周营长非常恼火,说:“这小白脸肯定是去惹那去了,他娘的,倒也是条汉子,有种。” 周营长转身对一个小伙子说:“石彪你带个人去看看,把陈小文找回来。”他又悄悄地对石彪耳语道:“无论如何,不能让他活着落到村民手里,明白吗?’ 石彪说:“明白!营长!”正说着,三毛跌跌撞撞地回来了,一手还捂着上次受伤的胳膊,在上次受伤处不远,又让玉儿放了一枪。 周营长说:“去惹那条了吗?你还挺有种,不经我同意,就自己动手!” 三毛一下跪倒在周营长面前,深深地瞌了个头,说:“营长,只要你帮我杀了这条,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今生从此以后,马前鞍后,愿效犬马之劳!” 周营长说:“已暴露,你觉得还能怎么做?那是好惹的吗?”说毕,便命令离开了石坝。毕竟,此行的金条和银元,已经到手了 75.第54回 人不大 心贼硬 第75节第54回人不大心贼硬 第54回人不大心贼硬 腊月二十八,那天夜里特别的寒冷,北风卷着雪花在空中飞舞,地上的积雪已有一掌深了,树梢上都挂满了冰棱。 那天夜里,已过了午夜,迷迷糊糊之中,松林感觉到有人摸进了房间,松林独自一人住在楼上,房门一般也不上栓,这半夜三更的,会是谁呢?松林不竞警惕了起来。 “谁?!”松林警惕地问。 “是你姐呀!”是桂花的声音。 桂花一会就摸到了松林的床上,女人幽幽地说:“小男孩不认识姐姐了吗?” 松林说:“半夜三更的,你怎么就来了?二狗不在家?” 桂花也不说话,脱光了衣服钻进了松林的被窝。抱了他,发疯似的吻他,边吻边说:“都把我忘了,都把我忘了,人不大,心贼硬!” 桂花边说着,边把手伸进了松林的裤裆里,没完没了地掏了起来。 这松林原本也是一堆干柴,经她这欲火一烧,早已燃起了熊熊大火来,把个桂花一下抱了,压到了身下,也狂吻了起来。 女人撕下松林的衣裤,把头埋了下去,吻着他身上浓密的体毛,让松林湿滑滑的舒坦。女人边吻边说:“都长成大男人了,倒是把姐姐给忘了。” 只是摸到了他的大枪时,桂花才知道什么是大男人了,那整个儿就是一只男人的手臂,顶天立地地竖立着。 当松林把手伸到她的花芯时,那儿早已是春雨绵绵地湿地一片。 桂花早已是气喘吁吁,说:“小男人,你别掏了,我是夜里念你睡不了,一路流着水儿过来的,你再摸,姐就要死过去了。” 说着,便翻身坐到松林的身上,把一双肉圆圆的丰腿,也架到了松林的肩上,硕大的就坐在松林的腰上,一杆大枪前所未有地直插了女人的核心地带,她整个人在松林身上左晃右摇的,倒是把个松林折腾得死去活来,欲死欲仙。 那桂花一下呑进了松林的大枪,又坐在他腰上不停地晃动,自己早已半死不活的,双手紧抓了松林腰上的皮肉,死命地晃,把个脚指头伸进了松林的嘴里。由他又吻又吮的。她欲火攻心,满头乱发不停地甩动,扇动着嘴唇向空中不停地蠕动。 松林手臂一样粗壮的根儿胀满了她的内芯,让她欲动还紧,欲扭无力,她只有不停地撕动自己的两腿,带着了不停地晃动,只能尽情地呼叫。 折腾了半个时辰,二人竟同时大喊大叫的冲上了顶峰,也同时坠落了谷底。 女人双手围了松林的头,将它埋在白乳中间,却轻轻地叹息。 松林问:“姐姐何来的叹气呢?” 桂花说:“你已长大了,终要入别的姑娘的被窝,与我斯守,也是今日长明日短的,这心里也真是酸楚楚的。也不知你心里是否明白?这女人呀,如果喜欢上了一个男人,便会傻傻地念他一辈子的。 那怕他往后老了,两腿颤颤抖抖的,女人也会念他年轻时的好,这女人呀,整个的是家里的狗,忠实温顺。 这男人就是山里的狼,贼眼总瞄了那儿有只羊,那儿有块腥肉,那怕肚子不曾饿着,也会抢了来活吞了的。 只有在外让人打断了脊梁,或打断了腿,成了丧家之犬,才会老老实实回到本该属于他的女人怀里。 我的松林长大了,一只野狼要岀山了。” 松林只是把脸埋在桂花的怀里,有一答没一答地听着桂花的唠叨,他迷迷糊糊地呼吸着女人身上的奶香,睡意袭来,他说:“狼想睡。姐姐不许动。”便睡着了,待第二天松林醒来的时候,桂花已不知什么时候已离开了 76.第55回 女人 男人 英雄 魔鬼1 第76节第55回女人男人英雄魔鬼1 第55回女人男人英雄魔鬼1 过完春节,秀秀抱了儿子回家拜年,捎来了陈老板的话,要松林抓紧去趟龙口,要七公一块儿去,说是有要紧的亊商量。具体的,秀秀也说不岀个九九来。 山里人不过完元宵节一般是不肯出门的。只因是龙口的亲家相邀,第二天七公便带了松林出龙口了。 临行,松林自然和玉儿告别,玉儿说他越来越不象个汉子了,出门二天也弄个儿女情长的,要不也象女娃子挂几串泪下来,也让我见识见识。把个松林逗得直乐。 第二天,鸡叫头遍,父子俩就上路了,一路上紧走快赶,到了龙口亲家家里,已是撑灯时分了。时下还未到元宵节,家家户户还在过年,陈老板一家见亲家来了,自然好酒好菜一顿好吃,待吃饱喝足了,打发了松林和家人都去睡了,七公和陈老板来到了小客房,边嗑瓜子边喝茶,一边摆开了龙门阵。 两人从去年的天旱聊到木头的生意,从外孙的调皮可爱聊到松林的作孼,很快就把话题落到了松林的头上。 七公也是长长地叹息,说:“整个的是个活鬼,整天的是个游魂,不知象谁了去,老大老二老四,也没要我分心的,也只有他了,给他根竿子,没准把天给你捅个洞儿来,我是没算过时辰,怎的就出这么个活宝来。” 陈老板却是哈哈大笑,说:“老哥,依我看了,要说省心嘛,老大老二确是省心,要说出息吗,老四倒是还看不出,他是个读书人,也本份。依我看呀,倒是松林会有点岀息的,你先别摇头,他虽然天不怕地不怕,却也是个细心的人,虽犟,却也是孝顺的,关键是机灵着呢。” 七公笑了说:“莫非老弟看上那家闺女了,不过要嫁到山里去,倒是要费番周折的。” 陈老板摆摆手,说:“我们家松林,男婚女嫁的事,用得着我们心?不排队来才怪呢!我是说,让他到龙口来,到镇上寻个差事,不知老哥意下如何?” 七公沉默良久,说:“现在要到镇府里寻个差事,着实不易的,亲家这心是不是费得太大?” 陈老板说:“你我二家,以后能在场面上做点事的,我看也只有松林了,至于是到镇府上还是到县府上,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你是种山的,我是买树的,二家也挪不岀龙口,加上松林也没多喝二口墨水,我的看法是到镇里足矣。” 七公说:“干情!我想也是龙口的好,你也能盯着个他的影儿,只是如何进得了镇府呢?” 陈老板说:“明儿个让松林陪我到山真口,给姑奶奶拜个年,估计就八九不离十了,凭我们松林招人喜爱的模样儿,又有一股机灵劲,十有八九会讨得老姐欢心,虽然老姐万千不愿理官府的事儿,我陪去的人,她会当自个家里的事,别说是小小的龙口,就是要进江山县府,杭州省府,南京国府,只要老姐点头了,又有何难呢?” 七公说:“老弟说的姑奶奶,莫不是观音菩萨在山真口下凡了,竟有这等能耐?” 陈老板说:“老哥有所不知,这姑奶奶乃是我亲表姐,我外公是个教书先生,单养了二个女儿,姐姐生独女,就是姑奶奶。妹妹得独子,便是我了。”这陈老板与七公对上了号,已是几十年了,今儿个打开了话匣子,倒是说出一段让七公感叹不已的故亊来。 这仙霞古道,长七百里,最雄伟峻峭处,便是仙霞关了,兵家战火烧过,自留下多少英雄事,文人客,吟赋弄诗,这仙霞关下侠义文风沐浴古道,龙口与百都二古镇,千百年来守在仙霞关的南北两侧,龙口的商贾百都的文章,仙霞关下宝安,山真口的传奇都汇集到这二个千年古镇上。 离仙霞关下宝安不过十来里地,便是山真口,村头有一户姓李人家,五代单传,却是个书香人家,至请朝末年,李氏儿子,名文峰,少年得志,早及秀才,以后却屡试不中,这李家公子便心灰意冷。 从此文峰便在山真口办了个私塾,以教授乡里的孩童为生,从此不再过问世外事,家道中落,世家表姨念及李家五代单传,动了恻隐之心,便将小女毛氏许配与他,也许是天意使然,这毛氏只生了二个女娃,便不管先生如何折腾,再无出处。 长女诗意,生性活泼,开朗调皮,倒是有几份象男孩,次女琴韵,却是个娇滴滴的女娃,娇媚可爱,这李先生,五代单传,到了他这一辈断了后,不免心生期待,但家已败落,无力纳妾。只是把心中的念想,寄于了长女的身上,从小让她如男童般地进了私塾,待长成婷婷少女时,已是诗琴,书画无所不通,诸子百家无所不晓,风水百卦,西洋技艺均略有所及 77.第55回 女人 男人 英雄 魔鬼2 第77节第55回女人男人英雄魔鬼2 第55回女人男人英雄魔鬼2 至民国,风气有所开化,这诗意便顺理成章地做了学堂的先生。倒是琴韵,生得娇媚柔弱,一直是父母手中的明珠,养成了一身的娇气。 十九岁那年,诗意嫁给了百都镇的宋家大公子,这宋家原是百都镇的世家大户,祖上岀过进士,官至绍兴府道台,到了现在已是破落人家,守了祖上留下的十来间破屋及店铺,收些租金过着量进量岀的日子。 结婚三月,诗意小夫妻刚刚睡暖新床,初及人间精彩,这宋大公子便东渡日本求学去了,说是要学得一身本领,重振宋家往日之辉煌,从此一去如黄鹤,音信全无。 从此诗意独守空房,春盼夏日秋望冬,望断秋水人不归,三年全无消息,这诗意姑娘不禁怒从心头起,收拾行妆离开了宋家,从此与宋家一刀两断,重新干起了教书先生的生活。 时下已是民国初年,私学已改为初级学堂。除国学外,也引入了西洋的算术与自然。诗意不想看父母每天的愁眉苦脸,便住到了学堂,一门心思都化在教授学生上。 宝安有个水的学童,父亲早亡,寡居的母亲守了几分薄田带着这孤儿艰难渡日。母亲指望春水有出息,便把他送到了学堂,指望他学些本领,却不想这春水生性极端的顽劣,打架斗狠,调皮掏蛋,更可恶的是,小偷小摸,调戏女生,真的是无恶不作。 学堂已开除了二回,却经不起那寡母可怜的泪水,她再三哀求,学堂又收了他 78.第55回 女人 男人 英雄 魔鬼3 第78节第55回女人男人英雄魔鬼3 第55回女人男人英雄魔鬼3 春去秋来,别的学童要么升到龙口或江山更高一级的学堂去读书了,要么学二年回家种地去了,只有春水还懒在这个学堂。 但他已长成了十五六岁的小伙子,目光如剑,两额似刀,一双耳坠却岀奇的大,两手抵膝,个儿比那个老师都高,力气比那个老师都大,歪脑子比谁都好使。此时的学堂,已没有一个人敢说要春水离开了。他成了这个学堂的一个瘟神。 那年的诗意刚二十二岁,正是女人最美丽的年华。她也和别的先生一样穿了着长衫,但却包裹不住苗条身材上的丰满的线条。上课时,那些朦朦胧胧的小屁孩就会盯了她看,她自幼饱读诗书,虽然她的双眼也是秋水含波,脸上也满是少女的红晕,唇红齿白,但她却有一种不怒而威的气质,让别的男人不敢轻易对她有什么心色胆。 学生住的是靠南的教室的二楼。先生住的是北面办公室的二楼,大多数时间,这儿只有诗意一个人住,偶而刮大风,下大雨,值班的老师走不了,便会住这儿。 诗意是个开朗的女人,丈夫走了以后,她一门心思都扑在学校里,闲来也和学生一起打打球,看看书,只是夜深人静,也会感觉到孤独,自幼熟读诗书,当然也在内心里期待风花雪月,但男人是如此的不靠谱,深深地刺伤了她的心。 闲来也翻过《金瓶梅》《肉蒲团》什么的,一方面也激发了她内心的,让她对男女之事有了深刻的了解。同时也让她对男人的兽性有了全面的认识。 那是个天高气爽的秋夜,窗外不时传来虫鸣。诗意看了会书,便脱衣上床睡觉了,不一会便进入了梦乡。 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压在她身上,一双手在她身上乱摸,诗意一下醒了过来,她明白,遇上事了,她也很冷静,在这种时候,胡乱的反抗可能招致不可预料的后果。 那只手在放肆地抓捏她的,诗意冷冷地问:“你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快走吧,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 黑暗中,那男人喘着粗气,说:“是我,春水。” 他的声音同样的冷静,毫不慌乱。 诗意想把那只抓她的手扒开,但他却把她的手反剪了过去,双手抱了她,把她的衣服一件件地撕了下来。 这个二流子!她叹了口气,说:“我是你先生,你这么做合适吗?我们谈谈,要是你现在走开,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 他不说话,脱光了她的衣服,再把自己也脱光,在她身边躺下。 他说:“我没离开学堂,就是为了你,我早就喜欢上你了。” 诗意感觉意外又荒唐,他没来动她的身体,也许他在期待,期待她自愿的。他触碰到了她的身体,是那样冷冰冰的僵硬,他心里什么都明白了。 他想去拥抱她,但她的身体冰硬又沉重,这是无声的反抗与拒绝,她知道呼救别人是听不到的,于事无补。她还是想通过交流打消他的念头。 她坐了起来,声音变得柔和些了,说:“春水,到现在为止,我都把你当成小孩不懂事,只要你离开,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行吗?” 他不说话,整个人一下压到了她的身上,她感觉到他那根硬棒棒直往她两腿之间插,他把她压得透不过气来,她本能地夹紧了双腿。 春水其实已长大成人,力气很大,他一下反剪了诗意的双手,把她压在了床上,她感觉到一个比以前丈夫不知道雄壮多少倍的男人的躯体压在了她的身上,他的双手在她的身上肆无忌惮地摸捏着,特别是,当他的手摸到了她的草地,摸向了她的花蕾。 她竞感到一股不可名状的舒爽,又感到万分的屈辱,他的手是那样的放肆,根本就不管这女人从来的心高气傲,在她最隐秘的,大幅度地揉捏着。 她感到万分的羞耻,无地自容,更可恨的是,那铭心刻骨的快感向她袭来,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手抽动起来了。竞流岀许多水来。 她无处可跑,没办法躲避这野兽的揉磨,又无力战胜的协迫。 人格,理智,都让这男人从她身上分割开来。这让她万分的痛苦,二十多年来的矜持与骄傲瞬间被他击得粉碎! 他粗暴地拉着她的腿,把她拉到了床边,让她屈辱地抬起了,他那坚硬无比,粗大又热烘烘的大根,生硬硬地顶入了她那柔软的世界。她在黑暗中闭上了双眼,强烈的支配着她的身体随他坠入了一个飘浮的空际,一起扭曲,一起纠缠,一起飞翔。 她用劲地收缩,想把那东西挤岀去,一收缩,却把那大根整个儿地吸了进来,伴随而来的却是一阵销魂蚀骨的快感,她又无意识地收缩了一下,那快感如巨大的电流,将她整个身心击跨在床上,无力反抗。这收缩的快意,竞使她终身难忘。 她彻彻底底地顺从了他,一个空壳随他起舞。她竞禁不住地呼叫,她的脑海里现过了书中描绘的西门庆,这时她才感觉到那作者是多么的无能,西门庆又是怎样的渺小。 他似一条永不疲倦的牛犊,把她推向了一个灵魂飘浮的星空,她只是欲死欲仙,迷迷糊糊,也不知道被他耕耘了多久,只是褥子上湿滴滴的一片,待他激情喷涌后,她才感觉到他的一丝温柔,把她抱了放好在床上。 黑暗中,她似乎看到他的眼中发着闪光,他还是一言不发。只是坐在她身边。 她整个人都软蹋在床上,她的脑海里,反复地思考着,这个春水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79. 第55回 女人 男人 英雄 魔鬼4 第79节第55回女人男人英雄魔鬼4 第55回女人男人英雄魔鬼4 第二天,诗意还是神采奕奕地上课。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平常几乎不来上课的春水也来了。正端坐在学堂上,目光如炬地盯着她,脸上却没有一丝的笑意。 诗意感觉到十分的羞耻,他目光如剑,仿佛把她身上所有的衣服都在这教堂上当众剥光。让她赤身裸体的无地自容。众目睽睽之下,她身上所有的隐秘,都暴露在这光天化日之下。 诗意的眼睛直逼着春水,这个坐在孩子中间的小大人,这个强行占有她的男人,她的目光也毫不退让,但他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不倔,看到了挑战,唯独没看到仇恨! 他是个二流子,但他的眼光却能解剖这世上芸芸众生的百态心思,他的这种解剖人思维的眼光,几乎改变了这古老大地十几年的历史演变。是我们这古老大地上百年一遇的。只是那时候,谁,包括他自己所无法知道的。 诗意随手在黑板上写下了一首诗: 待到秋来九月八, 我花开后百花杀。 冲天香阵透长安, 满城尽带黄金甲。 然后她挑战似的直视着春水,说:“请问春水同学,这首诗是谁人所写?写于何年何月?与我们这仙霞关有何关联?” 春水缓缓地站了起来,慢慢地走向讲台,他的眼光平视着诗意,似乎在鼓励她说下去,倒是诗意一时语塞,竞不知说什么。 春水转身离开了教室,他的腰身挺得笔直,诗意这才发现,这个刚长成的混蛋,却有这样坚定沉着的身姿。对她来讲,他依然是迷一般的。而她对他来说,仿佛已是透明的了。 她的矜持,她的骄傲,她的示于他人的美丽,她的隐秘统统的让他击得粉碎,他不能,也没有击败她的,只有最后一个堡垒。 她是一个女人。 而他只是刚刚长成的小男人,这就是他与她实力的差距。 夜里,诗意把门窗关得严严实实的,他还是进来了,她甚至沒发现,他用了什么办法。 他就那样,坐在她的床边上,象是个孤独的小雕塑,就象忘记了他今天是来干什么的,一声不响。 诗意倒是觉得,这情景,倒是她强迫他来的,其实,在他沉默的外表下,他灵敏的思维正在解剖着诗意的思考。 他是冷静的,不管做什么,他都会象蛇一样的冷静。但有一样,他做不到,那就是对女人。在女人身上,他做不到冷静。 他的內心,也有柔软的一面,没有人,会给他这柔弱的一面给予安慰和爱扶。他找诗意,则是狼见到了一块腥肉,就想吃了她充饥。她的挑战,她的倔强对他来说,是一种柔情。 她的冷漠僵硬,及她从冷漠僵硬到热情火山喷发,冰山烈火,从地狱上到天堂,这让他从性心理上获得了巨大的心理满足。 他们谁也不说话,诗意知道赶不走他,从内心深处她也不想赶走他,这少年混蛋迷一样的性格吸引着她,突然而来的火山喷发一样的左右了她。 她也深深地吸引了他,他突然之间,粉碎了她的矜持,她的骄傲,她的示于人世的美丽,向他敞开了一个他未知的神秘的世界,这个世界让男人欲死欲仙。那击碎她内心世界尤如一种残缺的美,就象瞬间崩塌的高山,大楼。也象是他亲手摔碎价值连城的珍品,这瞬间的残缺的美和震撼,征服了他。 诗意留下的不是一堆废墟。 诗意献给他的是一个用鲜花铺就的温柔世界。 他的内心充满柔情。 他解开了她那盘得象小山一样的秀发,那如乌云一样的青丝一下塌了下来,直扑诗意的腰间,他那修长的手指,那比女人还要灵巧的手指,在温柔地扶摸着这一头青丝,仿佛是把他的无限的柔情通过手指,向如云的秀发倾诉。却不管这秀发是否将这无限的柔情传递给诗意。 他的眼里只有青丝秀发,而沒有诗意的存在。 他的手指如女人般的修长白润,丝丝秀发在他的手指间滑过,他细心地把一丝丝的乱发理得柔顺无比。开始帮她编辫子,他的细心,耐心,他手指的灵巧,他的温柔让她震撼。 昨夜狂暴的魔鬼,今天温柔的天使 80.第55回 女人 男人 英雄 魔鬼5 第80节第55回女人男人英雄魔鬼5 第55回女人男人英雄魔鬼5 他一共给她编了五根辨子,中间的一根粗一点,两边各二根细一点,他把五根辫子编得细细密密,均匀有致,尤如艺术品。 诗意心里很震惊,他竞能编出如此美丽好看的辨子,她的心里是温馨?是怜爱?还是仇恨?说实话,她自己也说不清。 她的脑海里涌现出无数的艺术形象,古代的,现代的,艺术戏台的,小说虚构的,道听途说的,梦中想到的,都不是他,都不象他。 她用如葱管一样的手指扶摸着几根美丽的辫子,慢慢地把它们往头上盘,将它们盘成一座富士山。 他又将她的富士山拆开,让辫子垂到腰间,然后他又辫子盘成了富士山,还辫梢在山的周围种上了一圈森林。 诗意看着这个平常的小恶棍,笑了,她的笑容是如此的美丽温馨,让他一生难忘,在他以后的风云人生中,那怕是人生的最低谷,她的笑容,她秀发上的温香,曾给予他无穷的安慰。 有一次,他山穷水尽,几乎要拔枪自尽,心灰意冷之际,他回到了老家,回到了她身旁,他只是摸扶着她的秀发,他帮她洗头,仔仔细细地从头皮,洗到发梢,轻轻地如朝圣般地打理着她的一头秀发,用皂角洗过了,再用清水漂,反反复复,他的世界,只有诗意的头发。 她就那么坐着,微笑着看着他,她的秀发,她的微笑就是他灵魂最好的安慰。 他用干棉毛巾,几丝几丝帮她的秀发擦干,有时还用嘴吹气烘的秀发,然后为她编了几十条细小辫子。 又用辫子盘起了富士山,在山上,用发梢种岀森林。 连续二三天,他都在心静气凝地打理她的头发。然后又毅然地离开了老家。 他用手指爱摸着她的脸,那手指是那么的柔软,细腻。如有一股股让人心醉的电流,流遍她的全身,这刚长成的少男人,仿佛是天生的,他的摸扶让诗意变得微醉微晕,他爱摸着她裸露在外细嫩又洁白的脖项,尤如一个收藏成痴的人,在欣赏自己最心仪的宝贝。 诗意已完全丟弃了怨恨,她的心已沉醉,这迷一样的男人是如此的沉着老练,将她的心,她的情,她的,玩弄在他那修长细嫩如女人般的手指之间。他的手指尤如魔棒一样,指挥着的乐队,演奏着她体内那的华章。 随着他手指在她那玉体上的演奏,她的欲火和激情,如生命的交响乐,时而平缓,时而激昂,时而奔放,她那从她欲火深井中发出的呻吟,尤如在为他与她交峰的伴唱。她不想在这音乐中消沉,但真的愿意在这绵软的乐曲中慢慢地死去,只要是这乐曲够长,能托着她的灵魂,拖着她的躯体,飞向那音乐的故乡。 他的手指灵巧地弹奏着她的小樱桃,弹奏着她那芳草地中的花蕊,弹奏着她那花蕊深处的敏感的音节点,她的身体随着他手指的弹奏发出了的交响乐,舒缓的,激昂的,将他也将她自己带入了欲火燃烧的厅堂。 诗意温柔地帮他脱去他那穿得整整齐齐的衬衫,他皮肤有点黑,却是细腻而富有弹性,肌肉均匀又发达。脸上平静又从容。从前胸到腹沟都长满了浓黑的体毛。 她那扶琴执毫的纤指在他的身上,脸上,浓密的黑发上轻轻地划过,她吻他,在他的脸上,头发上,身上。春水脱去了她的衣服,一具女人美仑美奂的裸体展现在他的眼前。 她白净又丰润的皮肤竞没有一个斑点。那耸挺又丰满的高高地挺立着,二颗如小小的樱桃,鲜艳得如含水欲滴。平坦,两腿修长。 她把他的头抱在怀里,她不知道这小男人为什么总这样的冷,是冷静吗?他总能把他火山一样的激情关在心里。她用柔软的胸脯爱扶着他的脸庞,她开始感觉到他浑身燥热,呼吸沉重,粗大坚硬的根儿直接将裤子顶了起来,直直地顶到了她的身上。 他贪婪地吻着他,卷着她的舌头,似乎要把她的舌头卷进自己的嘴里,吸进心里,他在她洁白如玉的身上疯狂地吻着,吻过她的小樱桃,吻过她的玉,吻过她平坦的,吻过她修长的玉腿,吻向那绿荫丛中盛开的鲜花 她为他奉献上了男人至爱的琼浆玉液,她女人的百合花为他盛开!他贪婪地用舌尖品味着那天上人间的玉液。呼吸着那百合的芳香。 她艳若桃花,两额润红,娇喘吁吁,她退尽了他的衣衫,她的手指是那样的柔软,动作是那样的优雅。 她含着微笑看着他,她的微笑是那样的甜蜜,是赞扬?是鼓励?是内心爱的欣赏?他那颗从小就冷漠的心感觉到穿越灵魂的温暖。她的微笑让这个冷酷的少年眼里满含泪水,在他以后的风雨中,在别的女人身上,这种感受他从来没有过。 她的微笑让他思念终生。 这时的他,反而怜香惜玉,看着她反而有些迟疑,她的微笑鼓励着他。 她摸到了他那异于常人的雄器,心里有些恐慌,虽然昨夜已领教过,但那到底沒有亲眼所见! 那是不能用文字形容的!那不是常人所拥有的! 她闭上了眼睛,柔软的双手和他紧紧相握。他那强大的雄器,带着他的火热、他的激情、他的力量,霸道地伸入到她那的深井,他激烈在她身上起伏着,一下把她推入了地狱。又从地狱将她推向了天堂,她的身体随着他的身体,她的灵魂随着他的灵魂在地狱和天堂的太空中飞荡。她那红润的美唇张合着,发岀男人最心仪的乐曲。 他在她身上激烈地耕耘着,他的眼睛看着她那美丽的脸,她的脸将她从天堂飞向无边的天际,飘飘欲仙的心迹告诉了他,他的灵魂也随着她飞向天空,随她一起,欲死欲仙。经历着灵魂和的淘醉与放荡! 第55回 女人 男人 英雄 魔鬼6 第55回女人男人英雄魔鬼6 春水不愿读书,只要读,过目不忘。他不愿听课,要听,过耳成书。看一个人从他面前走过,他必知道,这个人是干什么的,去干什么。 在学校里,他是那些调皮淘气孩子的领袖,可以说他是一呼百应的,在这些学生的心目中,他的话就是号召,他到那儿,他们追随到那儿。 诗意只是知道,这混蛋少年不是常人,他是什么样的人?以后是干什么的?她不知道,他自己也不知道。 是这仙霞关七百里古道上的匪首恶霸?是龙口百都的街头混棒?是杀人越货的强盗?还是纵兵祸民的军头? 这些诗意都不知道,但诗意知道,春水决不会是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农夫,更不会是长衫粉灰的先生,也不会是诚实卖买的生意人。 有时,他会陪她走入森林,在森林中漫步;在森林中,倾听虫叫鸟鸣,风声雨声,远离了人群,在那不经意的瞬间,有时可看到和他年纪相仿的纯真。 只有相对诗意的微笑的时候,他总会一脸的陶醉,他的冷漠随之不见了。 这大半年来,他与她相聚的时候不少,但他几乎没说过几句话,最多一个眼神,嘴角上一个不经意的微笑,就是一个对她的回应。只有面对她的微笑,她的唠叨时,他的神情是那样的安静,那种安静是身心与灵魂的安宁。 那天来到仙霞关下,在一个山岗上,有一座灌木杂草丛生的坟墓,从墓的主人的石碑上看,墓主人只有一独子一独孙,孙子正是春水。 诗意看那坟墓之地形,山下是一悬崖,却似一张裂开的虎口,主人的坟墓正安葬在虎头的脑门上正中,面东是太阳升起的地方,右边是旭日峰,左边是东来山,坟墓背靠仙霞关,远看如虎身,两边的山坡如老虎的四肢。张牙舞爪的非常之生动。 诗意的心里暗暗的吃惊,如此风水,必岀虎子,难道这性格怪异的春水是人间虎物?她倒是相信的。 诗意知道这武夷山脉,向北延伸,巍峨挺立,如一条真龙,而这仙霞关,正是龙头,上下五千年,年年岁岁,岁岁年年,这儿的老百姓,都在传说,传说这儿要出真龙天山子,而这墓碑正对着这仙霞关之龙头,这地形,正如巨龙身边的一只猛虎! 那天夜里,她推辞爬山累了,要他回家去,她一个人想静一静。她想好好地思考一下两人之间的关系,与他的未来。 也许是真的累了,很快她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如喝醉了酒,腾云驾雾的,又似睡非睡,自己赤身裸体的。感觉到十分的温暖舒坦,房间里红光闪亮,似乎是点燃了许多红蜡烛,红纱风动,又似自己做了新娘。她如痴如醉,她如飘然在梦境,又如生在仙境。 她躺在一个巨大的雄体上,竞和它纠缠欢爱了起来,她明明看见它是一条威风凛凛的大虎,这大虎却是温柔地和她相拥纠缠。她的内心没有丝毫的恐惧,只有通体的不可名状的舒畅。她就那样与它亲亲相拥,它身上的体味,她是那样的熟悉,但她一时却失去了记忆。她明明听到雄虎的呼啸,而这雄虎却对她温柔似猫。她与它的欢爱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令人通体舒畅! 她用温柔的手摸扶着寒光闪烁的虎牙,坚如钢针的虎须,温暖浓密的虎毛。她在老虎怀里,老虎竞温顺如猫。 不知什么时候,也不知过了多久,她醒了。她清楚地记得,她是穿了睡衣而睡的,醒来时却赤身裸体,浑身香汗淋漓。褥子竞被湿透了一大片。 诗意再也睡不着,她穿衣来到了楼顶的平台上,在石櫈上坐下。秋天的夜间寒意逼人,她禁不住打了几个冷颤。 夜空深邃,繁星闪烁,当她迎头晀望星空时,一颗明亮的流星往北闪亮飞去,尤如一柄寒光闪闪的宝剑,在夜空中飞过。 诗意遥望着夜幕下的仙霞山脉,群山如千姿百态的群兽,由近及远,极目无穷。而那条巨龙离她是那么的遥远,只远远地看到了它的黑影,而这条山影形成的猛虎,却就在她的身边,她似乎就在这猛虎的阴影里。 东边的天空已泛起了一片鱼肚白,天快亮了。 第55回 女人 男人 英雄 魔鬼7 第55回女人男人英雄魔鬼7 第二天是星期天,除了诗意,学堂没有他人,中午春水来时,诗意破天荒地做了一桌菜,还有一瓶女儿红的老酒,这是俩人第一次在一起喝酒。 诗意给他倒了满满的一杯女儿红,她微笑着看着他,她今天的笑容更加的灿烂。 他举杯和她碰杯,眼睛却从没有离开过她的笑脸,她的眼睛。 从小,他历经苦难,家里贫穷,七岁时那个赌光了所有家产的父亲病亡,靠着母亲把他拉扯大,也难得这样有鱼有肉。还有这超凡脱俗的女人温馨相伴。他的内心有些感动,在她面前,有些沉醉。 她在他的碗里夹了很多的鱼和肉,还不停地和他碰杯。 一瓶女儿红就这样被二人喝空了。 她脸若桃花,娇艳无比,少了平常的宁静与矜持。更是风情万种。但她那眉眼之间的英气,却更是逼人。 他的脸还是那么平静,波澜不兴,但他的内心已开始激动。他甚至有拥抱她,和她亲密的冲动。 酒足饭饱,诗意拿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放在一个盘子上,又把盘子放到桌子上。她又拿出一小包银元,放在桌子的另一边。 她收起了微笑,满脸的严肃,眼光直视着春水,她的眼光变得有些严厉。 诗意对他说:“你已长大了,不能在这学堂胡混下去了,这那是个头?你是一条龙,你是一只虎,这山里已容不下你了,你走岀去,走到外面的世界去。” 她指着那包银元,对他说:“这是我所有工钱的积蓄,你带上,混岀个人样来。” 诗意把那个装着匕首的盘子搬到了他的面前,平静地对他说:“如果你还想在这儿胡混下去,要不你用它把我结果了,要不我自己了结我自己。” 她就那么平静地注视着他。 他知道她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他的脸上还是那么的风平浪尽,内心却波涛汹涌。她是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 而这个女人就这样地融入了他的生命和命运。 他在她的注视下,平静地坐了几分钟,默黙地转身离开。 傍晚时分,春水回来了,带了个包裹,里面就几套已缝补过的换洗衣服,一套旧棉衣裤,只有一双布鞋是新的。 诗意一件件地把它们整理好,看着这寒酸的样子,不禁悲从心来,泪水流了下来。 离开丈夫家时,她留下了一套丈夫的衣服,也不知道为什么,恨也罢,爱也罢,也许只是一种念想,还有一块布料,也许够春水做套衣的。 丈夫的衣服穿在他身上,稍肥了一点,也没办法了,她量过了他的身板,想连夜帮他赶做一套衣服。 她叫他把中午的菜热一下,她要做衣服。让他自己先吃。 他却坐在桌前等着她,她笑了,坐下来陪他一起吃饭,他给她碗里夹了很多菜,她又把菜夹到他的碗里。 饭后,他就静静地坐在她身边,看她做衣服,看她缝。 然后,他也拿起了针线,学着她的样子缝了起来,她惊奇地发现,他缝得细密平实,一点都不比她差。她怜爱地抱了他的头,狠狠地亲了又亲他的脸。 直到午夜,两人才把衣服做好,诗意把衣服打进包裹,吩咐他在重要的场合穿。 这一夜,他让她体会到了人间男人的伟岸,疯狂,温存,热血沸腾,激情飞扬。 这一夜,她给了他人间女人的柔情,女人的妩媚,娇羞与激情。 他把她深深地拥抱在怀里,她迷迷糊糊的尤如躺在一个巨大的雄体上,她竞和它纠缠欢爱了起来,她明明看见它是一条威风凛凛的大虎,这大虎却是温柔地和她相拥纠缠。她的内心没有丝毫的恐惧,只有通体的不可名状的舒畅。 第二天,天不亮,他就醒了,睁着眼,安静地看着睡梦中的她。也许是心有灵犀,她竞然也醒了。 春水摸扶着她如云的青丝,说:“诗意,我想帮你洗个头。”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也是第一次对她提要求。而且是提这样的要求。也只有诗意才会感觉到,他是会这样要求的,而且合情合理。 诗意微笑着看着他。这让他心广神怡的微笑就是对他的鼓励。 他打好温水,把她抱到桌边坐好,他是那么的细心,先把头发放到温水中浸着,又用毛巾把她的肩披好。 他用他那柔软修长的手指将她的秀发青丝一遍遍地,轻柔地洗。他用了个小瓢子,轻轻地把温水倒到她的头上,他那温柔的手指在她的头上轻摸慢揉,她感觉到无比的舒畅。 他用皂角将她的头发从头到尾完完全全地抹了一遍,然后用手反反复复地搓揉,那细心轻柔的样子,倒不象在搓揉她的头发,倒是象在清洗她身上最娇嫩的部位。 他用清水为她的头发漂了几次,诗意感觉到,他似乎在量,量她有多少头发量,量她的头发有多长。 他用毛巾帮她的头发擦干。她就那样坐着,微笑着,这微笑是发自內心的,发自感情深处的。 她感觉到,这小男人不是在帮她在洗头,他是在朝圣,在对他內心的感情进行朝拜。他的神情庄严而神圣。 他把她的几根落发夹在一本书里,象圣物一样放好。 在他以后的人生中,曾有无数的女人伴随在他的身边,女下属,女学生,艳美的少妇,小家碧玉,大家闺秀,乃至达官贵妇,电影明星,就是当年红遍中国的胡蝶,也随他多年,她们带给他的,更多的是上的欢娱。 而只有诗意才是他精神和上超脱凡尘的归宿。 天还没亮,她送他到了村头。 她看他的样子,是要给她跪拜了,她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只可跪拜父母!” 他平静地看着她,还是规规矩矩地对她行了个跪拜礼,转身离她而去。 他身板笔直,步伐坚定。 诗意大声喊:“走稳了你,别回头看!” 她自己泪水哗哗地流下,他没有回首。 诗意怎么能想到,她那天放岀的是个恶魔?还是个旷世豪杰?几年以后,在中国,大江南北,天南地北,有这么一个人,他杀人如麻,他反手为云,复手为雨。国民党人怕他,共产党人恨他,最后,日本人也成了他不共戴天的仇人。在中国的土地上,美国人也让他三分! 他成了蒋介石最锋利的一把佩剑! 六十1 男人困惑女人明白1 六十1男人困惑女人明白1 周队长在龙口大街上远远看见陈老板迎面走来,最近陈老板让他心里有点不爽,把个张松林弄进了保安队,连个招乎也不打,这个月都要领工钱了,松林却连个影子还也未见到。 也不知是县局的路子,还是李主任的关系。还是张文书?那更不对了,要是张文书,那女人早就妖精似的来了。 周队长就是周队长,这种场面上的事,在他的脸上肯定是看不出来的,要不他就不是周队长了,别看他比猴儿还瘦,那声音比谁都宏亮。“哎哟,陈老板,这你已是万贯家财了,走路还盯着地上的铜板呀!” 陈老板正抵着头,一边走路,一边想着心事呢,猛听见周队长招乎,惊了一下。 他笑着说:“周老弟呀,好几天不见了,你这是上那儿呀?” 周队长说:“那边学堂去下,听说那帮混球把学堂的二个先生给揍了,说还不轻呢,这帮王八蛋,怎会和穷教书的较上了呢?” 陈老板说:“这真个秀才遇到兵了,你赶紧看看去,这穷教书的,那笔杆子点来划去的也让人心烦。赶明儿喝二盅。” 周队长说:“中!”两人便点头交过。走过一段路,周队长又回过头来,对陈老板说:“明儿个,你让松林到我那儿来一趟,先把上个月的工钱先领了。”说罢,周队长便往学校赶去。 怎么一下就好领工钱了?这才几天的事呀。也好,只是镇府里那几个吃肉扒皮的主,还没孝敬过,这事倒是太快了点。 李主任也听说这事了,他心里的第一个感觉就是,这周队长是资格越来越老了,保安队的事,风吹不进,雨淋不进,听说张松林人没来,就要给他发工钱,真不知道周队长收了陈老板多大的红包。 这事有点不对劲,按陈老板套路,他早该找他的,莫非此事与陈老板无关?那是什么来头?他张松林来了懂不懂事,对李主任行不行孝道,在李主任看来确也不是头等大事,问题是来了这么一个来路不明的山里的猪娃子,还要烦他李主任惦量他松林,确也一时闹了李主任的心。 莫不是此事与那大臀娘有关? 李主任所指的大臀娘,是指张文书,这可不是个善茬,就是公子的人,说是文书,她娘的就是发工钱了来拿几块银元。无聊了来扯淡,还得把她当姑奶奶,有点有油水的事,她鼻子比谁都灵,腿伸得比谁都长。你还得防着她,哄着她。 更要命的是,她那个又高又大又挺的大臀儿老在他眼前扭来晃去的,搞得他心神不定,你说那女人,也是细腰细腿的,那虽说也别有风味,看着也蛮惹男人的,倒也算不上登峰造极。 只是那大臀儿,如二座倒立的山峰,圆润,挺立。据说,在腰下那凸岀的平台上,可放三只樱桃。说是千真万确的,所以她的外号就叫三樱桃。还说,她身上肤白如脂。只是她的脸蛋儿倒是算不上岀众的。 走在街上,三樱桃晃动的大臀儿绝对是龙口的一景,一颤一抖的,弹性十足,一晃一摇的,向男人发着味的信号。 别的女人臀儿摇来晃去,大多是扭动着腰肢装岀来的,这三樱桃的臀儿摇来摆去可是地道的真货,没半点虚假的,那怕她挺直了腰肢,只要她一迈步,那臀儿无论如何,就会滚动起来,别的女人的臀儿摇晃,只是左右的晃动,而三樱桃则不然,那臀儿晃动的是上下左右还带着弹跳。 得先生在中国那时是叱咤风云,有道是虎父无犬子,而这公子却是一袋面,读不了书,做不了事,杀鸡怕见血。 得先生是杀人如麻的魔,人人畏之如虎,而公子却是人人可欺之的面团。 只是那根对付女人的神器,倒是可以说虎父无犬子,可以说,只有这神器的功力,真正的可以说公子乃将门虎子。 这得先生在外面,小到女下属女学生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大到达官贵妇大明星如胡蝶这样的,历来不以为意,女人就如身上的衣服。 而公子则有所不同,公子好女色,尤好丰臀之女,按他的说法,叫过瘾,或带劲!但公子之对于女人,却极为珍贵,独食之,切不与人分食,如若有人欲分食之,公子必与之拚命! 所以呀,得先生必不会管公子在外与人争食女人之事,但得先生的遍布全国的爪牙当自愿为公子效力。那都是些令人谈虎色变杀人不见血的主,也难怪没别的男人敢动公子女人的脑筋。 这男人就是这样,色心重,遇到有姿色的女人,心智自然的变得愚笨,李主任也是如此,刚才还想着松林闹心的事,一想到三樱桃的大臀儿,立马走了神。待他再回过神来想松林的事,脑子竟浑浑的。 其实,李主任对于三樱桃的困惑也纯属多余的,就凭他那胆量气度,他那点货色怎么与公子比?就是三樱桃与他来真格的,怕他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只是男人就是这样,眼高手低,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与其说是樱桃给他带来困惑,倒不如说他自己被自己的色心弄晕了头。 第56回 男人困惑女人明白2 第56回男人困惑女人明白2 最纠结的是王队副,相对于周队长的气不顺与李主任的困惑,松林的到来,在王队副看来是一种实实在在的威胁,论本事,论实力,他原本在这个保安队做不了队副,靠的是她那个小麻雀老婆,她和县警察局的黄副局长有一腿,而这黄副局长今年已退休了,他这个副队长也是朝不保夕的。做得很窝囊。 想想这二年,虽然做了个副队长,每每想到自己家里那个丰满风的老婆让一个快六十的干老头压在身下,那心里的委屈与愤恨是别人无法理解的,在队里,让周队长耍猴子一样耍他,戴着绿帽子回到家里,还要对那娘们还要忍气吞声。 他也曾到娜妮房去寻求内心的平衡,但没来事便了结了,反倒遭那些娜妮的白眼,说他白长了大个儿,空心萝卜一个,心里那个压抑真的无处诉说。 听说李主任最近在和这娘们眉来眼去的了,别人信不信他不知道,反正王队副信,她是没男人过不了日子的,这娘们不知怎么回事,倒也不去勾有钱的,如果是有权的,她那裤子就象没有了裤带子。 更要命的是,她找的男人往往是他得罪不起的,也是不敢得罪的。他要是拐弯抹角地规劝她二句,她倒是指桑骂槐地骂个没完。 “你这算什么男人,外面混不岀个样子来,还要女人为你压阵!有能耐自己打岀片天地来。象大洋马,吃香喝辣的,穿红着绿的,你有这个能耐吗?我只不过是走动走动,混个脸儿熟,好为你说话,你倒是看见什么了?你以为我不委屈,你倒委屈上了,人要是吃不饱了还要饭去呢,有能耐你倒是把我喂饱了!你也就没那么多疑心了。什么男人,别的没长,就长了一副小心眼!” 现在倒好,又来了个松林,这家伙王队副在东溪口接触过,凭感觉,那不是一盏省油的灯,还有陈老板的银子顶着,王队副倒是计算着,要踩住他,踩不住自己的日子不会好过到那儿去的。 至于那娘们和李主任,开只眼闭只眼吧,眼不见心不烦,逮住机会了,我也他老婆,对,那黄脸婆,但王队副对李主任老婆还是毫无信心的。 一想到女人,他便会感到矮人三分,感觉比女人还要矮,所以他尽量不去想女人。但总有女人让他想,又不得不去想,让他心烦,例如家里那个小麻雀,能不心烦吗? 三樱桃倒是也听说了保安队要来个帅哥,对她来说,来不来都一个样,这几年来,自从她从了公子,男人都是变成有色心没色胆的货。她倒成了男人避之不及的瘟神了,有时她也怀念从前,怀念从前那些男人如苍蝇盯臭肉似的围着她转。那是何等的得意。她现在才明白,大多数男人为什么都会阳痿早泄,都是他们没有雄心,没有雄心自然没有雄胆,没有雄胆,自然没有色胆,她打心眼里看不起那些不象个爷们的男人。 陈老板对松林这么快好到保安队领工钱倒是在意料之中,却又在意想之外,他也估计松林会到保安队,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他是个凡事要求缓而圆的人,事不走极端,本来想有确凿的消息,李主任,周队长等他们家里去走走,请吃个饭,现在这事不好安排了。 也许这样,松林刚去,会遇到很多困难。 难就难吧,他自己也该想法应付了,他也该长大了,吃点苦头也沒什么不好的。 不到万不得己,是不能去烦老姐的。 第57回 红颜美唇1 第57回红颜美唇1 松林的意思,上班倒也不急,反正这龙口镇府里和保安队里的人除了知道他是山里来的猪娃子,并不知道他的底细,朦朦胧胧的,反而让他们摸不着头脑,即便他们不提供什么帮助,也不会都使绊子。 但队里没一二个自己的人,也是二眼一摸黑,也免不了岀洋相。所以周队长那儿还得走走,但事已至此,也明摆着,松林不是他周队长的人,其中的分寸,周队长自然会拿捏得很准的。 但要想混好,这龙口地界上的街面人物,还是要物色的。吃这碗饭,队里镇里不能二眼一抹黑,街面码头,不可睁眼瞎,松林对这方面,倒也心中有数。 这陈老板在龙口混了那么多年,白道黑道,自然熟练。他是个圆通人物,也厚道,钱财也看得不是很重,又会做人。所以镇府里,街头码头,也有些颜面的。 松林先是跟了陈老板到了黄金火的储木场。这黄金火是龙口街面的一个头面人物,他的储木场也就是江边的一个小码头,小码头边上有一个小堆场,零零散散地堆了些木头,也没多少东西,堆场的边上建有一座木屋,却是蛮气派的,都是用山里最名贵的滴血子红木的大圆木建的。 木屋低层是空的,四面透风,放了些盆栽,四面都是用大尺寸的滴血子红木的圆木搭建,顶上则用杉圆木做了个大大的顶,就象给这个木屋做了个大棚子。 黄金火的这座木屋,就比人家那堆着山一样木头的木场值钱。他做的是生的生意,为山里的木棑提供方便,也为外来的客商提供方便。 他的方便不管别人要不要,都是要给的,否则你在龙口的生意少说也赔定了。所以,这滴血子红木屋在龙口码头是很有名的。 这滴血子红木是很稀有名贵的,砍树时,砍口上会流岀一滴滴血一样的树液,木头的颜色呈暗红色,气味清香,木质细密坚硬,入水千年不腐。 来这红木屋坐的,都是有求于黄老板的,山里的猪娃子木棑靠那个滩,外地的客商要重新编棑,要办龙口的货送证,这些事离了黄老板是做不成的,做木材生意的,谁不会认得这滴血子红木呢?坐在这红木屋里,主人的威势,实力,霸道,尽在不言中。 陈老板带着松林刚接近红木屋,一个光头的中年人便迎了岀来,“陈大哥呀!贤!今天怎么有空来坐坐呀?来来来!屋里坐,坐!”他又转身对一个老妇人说:“吴妈,去把我的云顶茶拿来!” 松林看这男人,估摸着他就是黄金火了,高大,壮实,光头,五十来岁,满脸的红光,总是春风得意的样子,说话声音宏亮,底气十足。 陈老板说:“黄哥生意兴隆呀,这气色,天天做新郎倌了。” 黄老板哈哈大笑:“生意那能和大哥相比,新郎倌自然要做了,天天做那就满脸灰暗了,大哥有所不知,这小娜妮尤如补药,适当的补身子,过量的伤身子,我看大哥就缺二个未的娜妮补补身子。要不我来给大哥安排二个?” 陈老板笑着摆摆手,说:“黄哥放过我吧,看我的身板,地租都交不上了,那还有本钱养小娜妮。黄哥是上辈修来的,我可问你讨粮,讨钱,这等本领我又讨不得你的!” 黄老板又是哈哈大笑,未了指着松林说:“大哥,这后生我怎的是初次见呢?” 陈老板说:“可不是!这是我亲家的小孩,特来拜见黄哥的。” 松林恭恭敬敬地叫了声:“黄叔好!” 黄老板指着松林对陈老板说:“听听!他叫我叔呢,看这伢子,蛮清爽,机灵的,看来我这个叔叔还非当不可了!” 黄老板转身对吴妈叫道:“吴妈,你上望江楼订一桌好菜,叫老板娘用点心,就说我侄子来了,做得不好,小心我砸她的店!” 吴妈应声去了望江楼,这边黄老板又对陈老板说:“今儿个你是沾了我侄子的光,凭心说,我已大半年没和你喝二盅了,倒是想与你聚聚。” 又转身对松林说:“松林今年几岁了?现在做些啥云生?” 松林说:“今年二十岁,过二天上镇保安队去,这不先息二天,怕是上班了沒得空,就让家公领了来拜见叔。” 黄老板听罢笑着对陈老板说:“这么说来我倒欠你个大人情了,从保安队帮我领了个侄子回来了,敢情,还想再让我请客呀!” 陈老板说:“谁说不是,以后有得空便来吃请。” 正说笑着,吴妈来催上望江楼,一行人来到时,那个风的老板娘玉娘早已穿了窄腰的旗袍露着白腿儿候在大门口。 “哎哟,黄哥,陈老板,来了呀,这就是大侄子呀,怪俊的后生呢。来来来!楼上请!” 说着,便扭着臀儿把客人往楼上雅座里领。“ 黄老板说:“玉娘,你这个婆子,我每次来,你的臀儿扭得都不一样,可你的菜儿吃来吃去的就那么几种货色。都腻了!” 老板娘给黄老板抛了个媚眼说:“敢情,你是来看我屁臀儿来的,色心在裤裆下,那还知道菜的味儿?今儿个让大侄子自己品味品味,望江楼玉娘的手艺那是吹的吗?”说着便转动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来瞧松林,又附在黄老板的耳朵旁,说:“好菜是有一道,也绝对对黄哥的口味,吃得上吃不上,那是黄哥的口福,与妹子何干?” 那黄老板顿时两眼放亮,在桌布底下把手伸到了玉娘的白腿儿上摸了一把,玉娘自颤着臀儿抖岀了包厢。 第57回 红颜美唇2 第57回红颜美唇2 一会儿,一个女孩便托了一个托盘走了进来,先上了四只冷菜,一碟油炸鲫鱼,那是大溪里活捕了的小鲫鱼,这儿的溪水没一点泥浆,这鱼不会有半点泥腥味的,炸好后用冰糖冰好,又香又脆又甜,一碟清蒸臭豆腐,闻着那臭味中夹着茉莉花的清香,陈老板便知这是龙口香又辣豆腐楼的货,方园百里,谁也做不岀这地道的味。一盘松香土豆泥,一盘酸辣果子这二盘都是望江楼的名菜,来此喝酒的,都不会错过这二个小菜的。 这松花土豆泥,用的是那山地里连粪都不施的小土豆,不剥皮,蒸熟了用山里的松花粉拌好,放阴凉处发酵,然后用油炸了,冷却后吃,一吃满口香,那香味顿使人胃口大开,心神气爽。 酸辣果子则是用山里的莿梨,山楂,野桃等四五种野果子,加了酒酿子,用老瓦瓮封好了,放四五个月,发酵了吃的,这果子酸甜浓郁,回味无穷,就是酸味太重了些,不是每个人都吃得了的。 陈老板自顾自地倒酒自己吃了起来。用筷子点点,示意松林吃,别客气。 看那黄老板,似乎变了个人似的,傻呆呆地看着那上菜的女孩,那女孩因老板娘交待了不可离开包厢,站在那儿,显得很不自在。 只是女孩去搬菜时,黄老板才回过神来,招乎松林和陈老板喝酒吃菜,待女孩进了包间,这黄老板又来了傻模傻样,他反复地邀请女孩入座同吃,女孩只是把个头摇得如拨郎鼓。把个脸臊得红红的。 松林看那女孩,也实在是稀疏平常,确也看不岀这在龙口呼风唤雨的黄老板一下为这样一个平凡的乡下女孩如此的失态。 说这乡下女孩稀疏平常松林还真没看错,个儿也不高,二根大辩子虽然土气,头发倒是又多又黑又长的,有点儿胖,加上二个子,就更显胖了些,只是她那红唇,却真是鲜嫩红润,尤如含了玉露,那唇里仿佛一下能挤出蜜露来,但她肯定在家要干农活,那手指也有些粗,脸上的皮肤倒是挺白净的。这她用了什么魔法呀,一下迷住了黄老板? 陈老板心里在说:“坏了,这姑娘要遭殃了。” 第57回 红颜美唇3 第57回红颜美唇3 说起黄金火黄老板,在这龙口街面码头,那绝对是个人物,在龙口码头街面上,他黄金火要是跺一跺脚,那地面也要跟着抖一抖。 那时从山里岀来的木棑从龙口发往浙江各地,没有黄金火的发货证,水匪抢,官府扣,那不叫生意,那是招灾惹祸。他黄金火一年的量是多少,谁说得清呢? 山里下来的木棑要靠龙口,没问题,找黄金火呀,别的就没你什么事了,你尽管找个娜妮房,抱个姑娘热乎去,没钱?没问题呀,就说我的木棑在黄老板码头上,那些娜妮反而更热情呢! 那些外面来的商人想蒙山里驾木棑的猪娃子,就欺他们不知道外面的世道行情,门儿都没有,再精你能精过黄老板?不想靠黄老板码头也行呀,那个木行,那个储木场不交黄老板的管理费?不过黄老板规矩内的事钉是钉,铆是铆,他这个人的好处是不坏了规矩,别人能坏他规矩的,着实不多见。 黄老板的发货证要收钱,黄老板的管理费要收钱,江里木棑重组,木头上岸,几百个人,都是黄老板的生意,没有他,木棑放到龙口又有什么用呢?沒有他的点头,有钱你能在龙口买到货?买到了你还出得了? 镇府的,保安队的,开木行的,做绸缎的,开饭局旅店的,甚至开娜妮房卖肉的,那家不给黄老板颜面呢? 只是这黄老板儿子女儿总有十几二十多个了吧?也许连他自己也弄不清呢,正儿八经的老婆却是没有的。 这黄老板对女人的爱好是岀了名的,也是非常之奇特的,按他的说法,这女人一按到被窝里,都差不多,伺候男人的也就那么点玩艺,所不同的,也是女人最美丽的,便是女人的嘴唇和牙齿,尤其是女人的嘴唇,那是集人间之美于一点者,便是女人的唇了。唇之不美,女人便是泥土一块,了无任何兴趣。 这黄老板从年轻的时候便是这样,某日看见一个樱唇小嘴,丰满圆润,艳若玫瑰,含水欲滴美唇的姑娘,这黄老板便会神魂颠倒,想了一切法儿把这女人追了来,这女人唇之美也就在十八岁之前,十五六岁之后,过了这个年纪,女人的唇之美都是涂脂抹粉的,这对于黃老板来说,是极其令人恶心的,若唇美不复存在,黄老板对这女人的兴趣便一落千丈,便不会再碰她了。 如若这女人在其间为黄老板生下个一男半女的,他为这女人挑个男人,把她嫁了,孩子也随了女人去,只是金钱银两上,黃老板断不会让女人吃亏,一般来说,他都会在龙口的码头上为女人挑男人,大多数的时候,他都会让女人相中了男人,然后他从中说媒。黄老板在这点上尤其是守规矩,他断不会再为女人藕断丝连的。让男人戴绿帽子,这种事黄老板从来不干。龙口码头上也从没有听说过。 码头上做的,大多是苦力,那是靠卖力气卖命讨的生活,能娶到黄老板的女人,女人,孩子,银子,房子,那都是现成的,也算得上上辈子修来的了。 所以,码头上,街面上那些男人巴不得黄老板的女人摔一跤,那怕成为兔唇,那也是划得来的。 有时黄老板也感慨,这上天给男人装了只,也纯粹是折腾男人的,有多少男人是为了这根丑八怪一样的东西活着呢? 它让人激动,让人兴奋,让人丧气,让人趾高气扬,让人丧尽天良,让人幸福快乐,也让人痛苦悲伤。 黄老板道理比谁都懂,都明白,那又怎么样?今天这道坑他就过不去,脑海里晃动的尽是那端盘子女孩丰满圆润娇艳欲滴的红唇。整天都心神不宁。 这样想着,心里在说,算了,算了,做人也就这么几年,何必为难自己呢?再过几年,便有色心也沒色了,大半辈子都这么过来了,又难得遇上了这么个让他心动的美唇,这么可就这样放她过去呢? 他也知道玉娘这婆子会尽一切办法把那女孩弄给他的,她不会放过这个讨好他的机会的。 又要娶媳妇了,又要嫁女人了。 他王金火娶媳妇,嫁女人,就象逢年过节一样,年年都有,他这个人,花街柳巷是从来不去的,娶一个,嫁一个也是规矩,没心思理会女人争风吃醋。 有的亊人算不如天算,现在龙口码头上,十有三四都是他原来的女人的家人。嫁岀去的女人带着有他的儿子,也有女儿,还有他们的后爹,后爹又生儿育女。这些他的儿子女儿,连同他原来的女人与别的男人生的小孩都叫他大爹。而这有五六十人之多。这些人倒成了黄金火意外的一支子弟兵,这是他从前没有想到的。也许这也是天意。 第57回 红颜美唇4 第57回红颜美唇4 过了二天,玉娘就来红木屋找黄金火,还是穿了那窄腰的旗袍,还是露着那白嫩的腿儿,其实她也是枉费心思的,她已过了三十岁,早已过了那唇红齿白的年华。不要说露个大腿儿了,就是露光了,黄金火还有多大的兴趣呢?要知道每天陪黄金火的,都是花样的少女。 这么多年来,都是十几岁的小姑娘陪着他,他这个人,也是性情中的人,两情相悦时,他也与姑娘恩恩爱爱,也是懂人情有情调的。丑话他与她们说在前面,我黄金火就这么个人,这辈子已改不了了。上天堂下地狱都由他去了。 玉娘对黄金火说:“那个死妮子,也怪犟的,好说歹说,有点心动了,这不,刚和她说通了,就和黄哥来道喜了。” 黄老板这二天,脑子中晃来晃去的都是那姑娘,现在终于确定了,心里自然高兴,便给了玉娘二十俩银子,至于秋香姑娘那儿,则另作安排。 他对玉娘说:“盘子就不要让她端了,老街那儿,我刚起了几间瓦屋,你让她搬过去,找个老妈子伺候着,有什么事,你找吴妈就行了。家里的那个女人,我已让她在码头上自己物色可意的男人,完了我撮合一下把她嫁了,然后就把秋香娶进来,一娶一嫁,都麻烦你和吴妈在望江楼办了。” 玉娘自然求之不得呢,这把秋香撮合给黄老板,顶得上大半年生意呢! 其实玉娘把黄老板的情况和秋香说了,并没有费多大的周折。 黄老板名声在外,跟了他的姑娘并不吃亏,后路他也会给你安排好了,秋香姑娘心里想,这做女人的,图个啥呢?况且,以后还可以在码头上物色一个自己中意的男人,这事还真不赖呢。在老家,你就是瞄准了可意的男人,也只是闭着眼心里想想的事。由不得她做主。 况且,黄老板人高马大,满脸红光,相貌堂堂,只是她也不知道这黄老板看上了她什么?是年轻吗?年轻的女孩多了去了。那是什么呢?问玉娘,她只是含笑了说:“缘分,这就是缘分。” 那个姑娘不怀春呢?这秋香姑娘今年十六岁了,是玉娘老家的街坊,玉娘把她带来了,做个帮手,也好让她争点工钱补贴家用。 秋香第二天便住进了黄老板的新院子,这是一主一厢靑砖紫瓦落地砖的新院子,空气中还有砖瓦的泥土味,她的住屋早已收拾好了,衣橱妆台大凉床,家里又请了个老妈子伺候着,老妈子叫张妈,又请了缝纫师娘帮秋香做衣服。 这秋香原来是农家小姑娘,人也勤快,一下让别人伺候,还真的不舒服,总想帮张妈做点事,这张妈也是伺候人惯了的,小主人要来抢她的活做,反倒让她很是别扭。 晚上,张妈做了几个好菜,黄老板便过来和秋香一起吃饭。 这黄老板自己倒也不贪杯,却是极喜欢有那些情窦初开的小姑娘陪他吃酒,美人醉酒那是男人的一种心理上极高的享受。 况且,人醉酒不醉,醉意朦胧间,点拨点拨情情窦初开的小姑娘,那是何等的享受!有时黄老板也想李隆基老儿也只知欣赏醉酒的杨贵妃,那杨贵妃何等人也?乃风情万种的美女,本也是一个,风情醉了酒,酒性满溢,而酒后的男人何等的德行,不是李隆基写几句词赋杨贵妃唱几首赞曲子就可成美谈的,最终,任你吟风弄月,还不是行苟合之事,只不过,平头百姓叫戏牝,皇上老儿叫翻牌,你总不能说李师傅翻牌,大明武帝戏牝吧?行的不是一回事吗? 黄老板喜欢与黄花闺女喝酒,自有他的道理。 第57回 红颜美唇5 第57回红颜美唇5 秋香在店里是上菜伺候客人的,虽说要嫁给黄老板,但一下要与他坐在同一桌喝酒吃饭还是很拘束。 黄老板见张妈已退岀,便拉了秋香的手想抱抱她,把个秋香臊得满脸通红,挣扎个不停。他哈哈大笑,说:“别紧张,我是你老公了,放松点。” 那秋香是满脸的红晕,嘴唇变得更鲜红,丰满而圆润,仿佛马上就要滴水下来似的,把个黄老板惹得心直痒痒。 秋香乖巧地给黄老板倒酒,双手捧了酒杯放到了他的面前,那黄老板便捉住了她的手搓揉个不尽。秋香只是把个脸背了过去,尽管手儿在发抖,仍温柔地依了黄老板,把个手儿让他把玩着。 黄老板倒了杯女儿红老酒要她吃,她只是揺头,说:“从没吃过呢。” 他哄她,说:“淡着呢,不难吃的,你来了我开心着呢,就想着你陪我喝二口呢!” 秋香听他这么说,便端了酒杯,也不知什么味,一口喝了下去,呛得她直咳嗽。这黄老板开心地用手捶着她的背,又一手摸着她的脸,占尽了她的便宜。 说:“慢点,慢点,喝酒呢要慢点,你喝得太快了。” 一边说着,一边又给她倒满了酒。这秋香只是一个劲地摇头,不肯再喝。 黄老板一手在她的身上摸来摸去的,摸得她心里直痒痒。 黄老板悄悄地对她说:“秋香,以前来的姐姐,她们都会抢了这个酒喝的,你为什么不喝呢?” 秋香说:“太难喝了,象马呐,她们为什么要抢着喝呢?” 黄老板说:“这你还不知道呀,女人头一次陪男人,要多喝几杯女儿红的,要不以后几年可能生不岀孩子呢,要不,这酒怎么叫女儿红呢?女儿红,女儿是指女孩的意思,红呢,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要见红,这酒呢,是传为女孩要见红时酿造的。有的女孩头一次紧张,巴不得多喝二杯呢。这女孩头一次都会有点痛的,万事开头难呀,喝了女儿红,那痛就会少许多许多呢。” 他就这么扯着,把个秋香扯得云里雾里,她是相信他了,看来今天的女儿红是非吃不可了,不吃还真不行呢! 她问:“最少要吃几杯呢?” 黄老板说:“要有用呢,四杯最少了,不过呢,吃慢点效果会更好些。” 她便端了酒杯与他碰了,每喝一口,她总皱一下眉头,他便往她的樱桃汹里夹一些菜,看她张开的朱唇,他不禁激动无比。 其实,大多数男人都不知道这红唇美嘴女人的妙处,其间的奥妙只有黄老板深有体会,世间男女之事,有如黄老板者,确实不多的。 男人女人,都是上下对应的,如一个男人小鼻子塌鼻子,不用说,这个男人就是个软球,任他五大三粗,身板结实也没用的,这男人的鼻子和他下面玩艺是相得益彰的,这男人的鼻子的形状,大小,高低,鼻梁,鼻尖,大小的比例等等都与男人的玩艺有着密不可分的对应关系。鼻梁挺则男人底气足,鼻尖圆润丰挺,则深得女人的欢心。 而女人的美唇,与女人也是上下对应的,其中的奥妙只有黄老板才能说道的,一般的人,非帝王将相,达官贵人,一生之中,能随意与花儿一样的姑娘相伴的,又有几人呢? 按黄老板的道道,别人说他尤爱美人的美唇那是他们愚笨,这女人的美唇明白无误地告诉男人,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黄老板的心得是:最好是樱桃小嘴,亚洲男人就那样,阔嘴美女就免了吧,大猪栏里养小白兔,孤单没热气。所以女人之唇不可阔,嘴唇要丰满圆润,这代表着女人的温存和柔情,否则那女人是唇薄包牙,内丰无存,不用说要给男人之温存了,她自己早已日薄西山,精气不足,况且,唇薄之女,命之不厚,黄老板是避之不及的。 美唇的颜色自然要鲜嫩娇艳,纯天然的,这是美唇美人的底子,否则一切无从谈起。 积黄老板三十多年之经验,这里说明一下,任何相书上也不曾有的,女孩的性情,激情,,精力,有一个小点可以一目了然。 这就是她人中上面的唇尖! 唇尖圆润丰满者,则性情温柔,唇尖娇艳者则性情热情奔放,唇尖尖薄者,则尖酸刻薄,唇尖灰暗者,则性淡情寡。 你从秋香那唇尖圆润,丰满,娇艳尤如一滴花露,你就会明白,为什么黄老板在酒席上傻傻呆呆了。 这黄老板看秋香美唇之圆润、丰满、娇艳心里马上想到,她那绿荫从中,鲜花之下,花蕾花蕊那也是这样的圆润、丰满、娇艳,他那底下的大根不禁狂飙了起来,恨不得长驱直入,马上享受起她来,但是,黄老板深知,这黄花闺女,可比不得那少妇,调配好了,那是神仙的享受,调配不当,那就索然寡味了,这功夫全在男人的本领了,与女人无太大的关系。 秋香才喝了二杯多点,已是脸若桃花唇似血,更关键的是,她的耳坠已微微粉红,这也是欲醉将醉,腾云驾雾,心爽气顺最好的时候,如若再喝,那就过了。 他对她说:“头晕吗?” 她说:“晕着呢,这房子有点晃。” 他说:“这就对了,你已喝了四杯,正好呢!” 说罢,便把秋香抱到了床上,这女孩也是欲醉未醉,迷迷糊糊地被他剥了个精光,他温存地吻她那娇艳的红唇,他只是用舌尖轻揉慢卷的,她感觉湿润舒坦,便伸舌与他的舌头纠缠,三下二下,她便学会了和他接吻吸津。 他的手在她那娇嫩的身上轻摸慢揉。他说:“秋香,你的怎的象只小樱桃还躲在里呢?” 她说:“一直这样的呀,难道别人不是这样的吗?” 他说:“那行呢,如果这样以后小孩怎么吃奶?不饿死了?” 她说:“那怎办?” 他说:“现在要把它吸出来,否则以后就吸不岀来了。” 她说:“我又够不到的,要不我下次回家让妈帮忙行吗?” 他说还是我来吧,便让姑娘双手围了他的脖子,双腿围坐在他的腰上。他用舌头吸她那两颗含在里的小樱桃。 那小樱桃一会儿便从里鼓了岀来,胀胀地跳了岀来,他只是用舌头不停地挑拨着它们。 秋香心痒难忍,把他越抱越紧,感觉到一阵疼痛后便是一阵接着一阵的舒坦。浑身如被电着似的,只想往他的身上挤,她娇声吁吁,语无伦次。 他轻而易举地把一个含苞欲放的小姑娘变成了一个女人。她的青春活力给他带来了无限的享受,她在他身上翻滚着,扭动着,全然不象是个初次和男人亲密的少女,他已调动了她体内的潜能,她在借助他的身体发泄着青春的能量。 他凭的是感觉,他那大根深入到她那的深井中,他的大根感受到她那儿是那样的圆润、丰满、娇艳、鲜嫩,初次的刺激让她激烈的反映,这给他带来了欲死欲仙,死去活来的享受! 人生如他黄金火,复又何求? 他满怀着激情,欣赏着她那艳若桃花似的脸上的红晕,她蠕动的美唇给了他无穷的想象。他把她拥抱在怀里,不停地亲吻她的唇。 第58回 玉手在他大腿上量裤子 第58回玉手在他大腿上量裤子 那天晩上,陈老板带上了松林,拎了些野猪腊肉,鱼干,笋干,还有八块银元,又到绸缎店撕了一块布料一起送到了周队长家里。 周太太见陈老板领了个帅气高大的小伙子进来,又带着大包小包的,脸儿顿时笑得如桃花般的灿烂。 “阿呀!陈哥,这什么风又把你吹来了,这俊后生是那家的呀?” 陈老板说:“大妹,看你说的,你家的门槛我不是三天二头来踏吗?!周队长在吗?这是我亲家的老三,叫松林,来拜访一下你们。” 松林看这女人,也就三十岀点头,高挑的个儿,丰润的脸儿白白净净的,一双大眼扑闪扑闪的,只是眼袋有些青晕,一双高大挺立的子傲人挺立,一走动一个大臀儿一抖一颤的,人未到,乳先到,既诱人,又吓人。 女人看他,眼中似乎含了火花。 女人朝房子里叫:“老周,来客人了。” 周队长应声从里屋走了岀来,他穿了个黑色的绸缎长衫,说:“啊呀,老陈,你把松林小老弟叫来了?!月香,这就是我和你提起过的松林。” 女人笑着对松林说:“老周和我说了好几次了,说你精神能干,很快要到队里来了。” 松林说:“多谢周叔抬举,叔娘关照。” 女人笑迷迷地对松林说:“山里娃就是厚实,懂礼数,让人喜欢,人来就来吧,拿这么多东西做啥呢,都是自家人,还客气呀!” 陈老板说:“周老弟,人我领来了,什么时候去你那儿呢?” 周队长说:“月香,你领松林去量二件衣服去,我和老陈唠唠。” 陈老板说:“周队长,这使不得,我家已在准备了。” 周队长说:“松林以后是自家的人了,你是你,我是我,你也不用和我客气了。” 说罢,周队长朝松林和月香摆摆手,松林便跟了月香去了厢房,女人前面走,松后面跟着,女人晃动着丰满的大,左摆右晃的,把个松林的头也有点晃晕了。 月香拿出了很多布料,在松林身上比划着。松林看女人的手,是那样的洁白圆润,手指如葱管般的细嫩,他心里在想,这山外的女人和山里的女人到底不一样呀。 月香不停地问松林,这个好吗,这块好看吗,松林只是傻笑了说:“叔娘只要看好便好,叔娘只要看好便好。”月香就弯了腰地笑。 挑了二块,月香便用手指在松林身上量起了尺寸,松林嗅到她身上有一股让人心跳头晕的香味,也不知是香水还是体香,把松林熏得心烦意乱。 女人那葱管一样的手指在松林身上比来划去的,肩膀几叉,臂长几叉,背宽多少,她手在比划着,口里在唠叨着。 量到松林的腰身时,月香几乎是抱了他的腰,她那身上的香味直扑松林的心肺,让松林的心砰砰直跳。 女人的纤手从脚掌一叉一叉地往上量,松林感觉到她的手似乎在他的大腿上摸,他闭上了双眼,他不敢看她的脸,也不敢看她的手。 松林只是感觉到她的手指是多么的柔软,轻轻地划过他的大腿,他的腰,如有一股酥透人心的电流,流向他的心。 他的呼吸加快了,头晕乎乎的,傻傻地站在那儿,所有的感觉都没有了,只有女人的纤指在他的心田里划来划去。他的所有的感觉,所有的意念全都追随着她的玉指在他的腿上,在他的腰上滑动。 他那大根突然暴发了!将裤子猛地顶了起来,他的心里暗暗地叫苦!我的天呐,这可怎么办,可是下不来台了。 正在这时,女人直起了腰,微笑着对他说:“量完了。” 他转身就往边上跑,女人问:“松林呀,你这是往那跑呢?” 松林身体沒有转过来,只是把头转了过来,说:“茅房呢?” 女人用嘴指指左边,说:“那边呢!” 松林转身奔向茅房,好不容易地从裤子里把那根差点把裤子撑破,又差点惹了大祸的又胀又硬的大根掏了出来,冲着土墙使劲地撒了极大的一泡。 他长长地舒了口气,一切总算平静下来了。 这边周队长正和陈老板摆龙门阵,从码头黄金火的大生意,到镇里的人事走动,从日本人到蒋委员长,从上海到武汉,天南地北,男盗女娼,他们俩人指点着江山。 周队长说:“老陈,你也知道,我们队的王队副,那整个是个阿斗,扶不起倒也罢了,他还以为自己是刘备呢,使着劲去抱李主任的大腿,他抱李主任大腿,倒也未必抱得动,问题是他家里那个小麻雀,没有裤带,这亊就复杂了。所以松林要机灵点,你要多指点指点。” 陳老板说:“老周说的是,这松林也是你的孩子了,以后也听你的调遣,这孩子实诚,你多费心。” 周队长说:“明儿让他上队里来,先把上个月工钱领了,先熟悉一下。” 第59回 兄弟交手 第59回兄弟交手 一条清澈的小河穿镇而过,二面店铺林立,商贩云集。许许多多的石板桥把小河两岸联接了起来。 吃的,用的,穿的,各式杂货,应有尽有,山里来赶街的,村里来置货的,挤满了河卵石铺面的街道。靠东边是大片的村落,村落后面便是大渓码头了。 靠街的东面,在街的左边,有一座围墙包住的古老的大院。朱漆的木门上,是一排排铜钉,由于年代的久远,许多的铜钉已跌落了,但仍透露着它的些许威严。围墙边的沿街面上,空岀了一段没有商贩的街面。 这便是镇公所所在地。院子里,稀稀疏疏的有几颗柏树,怕是有百多年了吧,树干上有的已开裂腐烂,但树叶依然旺盛,尤如吃了壮阳药的老人,正在吸干躯干里仅有的一点养分。 东边是一个大宅子,秦砖汉瓦,画梁雕栋,虽已被岁月熏得漆黑,也可见昔日之辉煌,地面是靑一色的石地砖。分上房,左右两厢,还有下堂。 镇公所的大大小小的头头脑脑们,便在这儿办公差。 大院的后面,周围又用卫墙围了起来,与镇公所一墙相隔,单独成了一个北院,这便是保安队。 靠北边是一排土墙瓦顶的木房子,有二十来间,瓦房边上是一个很大的场。靠最里面的一间,是周队长的办公室,王队副的办公室在门房边上,好象也是一间周队长的门房。 十几个人稀唏拉拉地排了队,王队副咳了二声,开始训话:“各位,我们保安队担负着龙口一方十里百乡的平安,责任重大。 现在时局艰难,北面,日本鬼子侵占了我大片江山,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今年本地又遇旱灾,盗匪四起。我们保安队责任重大,保一方平安,责无旁贷!所以,我们保安队要加强训练,练就真本事,并不是什么阿狗阿猫,都能到我们这儿混口饭吃的,没有真本事,混是混不下去的。混进来也是要滚蛋的。” 他指着一个矮胖子说:“老李,你带他们练练!” 松林看着这人高马大的王队副,听他的话,这怎么这样的别扭!敢情这第一天上班他就要给松林吃烧酒? 矮胖子老李三十多点,壮壮实实的,短胳膊短腿的,却肌肉发达,浓眉大眼,满脸络腮胡子,原是龙口街面上的一个混混,练过几年永春拳,生性好斗,为人丈义,豪爽。因和镇府的一个副主任有些亲戚关系,便进了保安队。 平时,他也瞧不上王队副,什么玩艺,只会靠老婆陪男人戏牝,做个绿头乌龟,还想作威作福!听他的口气,是想给这新来的一个下马威,不过老李自己倒也想好好让他长点见识,好让他知道这保安队的水有多深! 老李拍拍松林的肩膀,说:“头让我们练练,他想看看你的斤量呢。” 老李这样说,是告诉松林,今儿个我教训你那是王队副的意思,你别怨兄弟我下手轻重了。 老李的手拍得不重,但松林已感觉到他手上的沉劲,知道他拳脚功夫还是有的,心里自然也提了神。 松林傻笑着看着老李,一副二百五样子,老李双手抱拳行了个礼,松林只是傻笑着点点头。 边上的保安队员看到松林的傻样,都笑了,等着看松林的好戏。 老李滑着马步,灵活地接近松林,他双手开山护神,眼光机敏地观察松林的一举一动。 松林则是迈着猴步,机敏地躲避着老李,几个来回,老李并没有得到下手的机会。这猴步在武术中并不多见,那怕是猴拳,它的步法也是以马步为基础的。 老李心中明白,今天可能是遇见对手了。边上那些保安队员见老李如赶猴子似的赶着松林到处转,不禁哈哈大笑。 松林并不想与老李交手,他练得都是要人命的实功夫,有时轻重把握不好要伤人的,初来乍到,他不想让人看轻,但也不想因为这样的事伤了和气,他心里清楚,从老李的架势,及这几分钟追逐后老李的运气均匀性来看,老李的功夫和体质,绝对与他不在一个档次上。但他牢记父亲的一句话,摆显功夫即招灾。| 松林希望老李明白,希望他适可而止。 老李拳拳打空,心中不免奥恼,他突然来了个马步左闪,右腿滑闪到松林的后面,来了个阴阳腿,右腿虚闪一脚,左腿朝松林的后膝盖踢去,想让松林跪倒在地,岀他的洋相。 就在老李的左脚呼响着接近松林右后关节的瞬间,松林来了个右腿前弓支地,左腿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左脚横扫在老李支承的右脚上。 在接触的一刹那,老李感觉到右脚关节被轻轻地触了一下。老李就势拧住了松林的右手腕,反拧到身后。 松林借势带力,来了个地滚龙,拖倒了老李,右手反拧了老李的手腕,左手一拉,将老李腰间束带活结拉开。 松林放开了老李的手腕,二人一左一右滚落在地,各打了几个滚。 老李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松林从地上爬了起来,弹了弹身上的灰尘。 表面上看,两人功夫不差上下,老李略战上风。 只是松林脸不红,气不喘。老李就有些脸红气喘了,到底,岁月不绕人。 松林对老李抱拳行礼,说:”谢谢李哥关照!” 老李也抱拳答礼:“小伙子年轻有为,功力扎实!” 老李心里明白,松林今天是手下留情了,刚才松林那一脚扫蹚腿,老李是倒人还是断脚,全在松林的力度上,还有,松林的地滚龙脱手反拧,完全可以让老李手关节断裂,但松林点到为止,且给他留足了颜面! 大凡练武之人,都讲个义气,今天松林对老李可以用“义”来形容,老李也在内心对松林很是感激。 老李对王队副说:“这位小兄弟拳脚还行吧,要不头你自己给他指教指教?” 王队副原本只想让老李教训一下松林,给他一个下马威,没想到松林这小子还有二手,还是老李成心搞鬼?他也看不明白。 但要王队副自己动手,他决不是老李的对手,说不定松林会让他岀尽洋相呢。 王队副对大伙说:“今天就到这儿为止了,以后有空大伙多练练功,多长进点,别没亊就往娜妮房里钻。散了”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老李拍拍松林的肩膀,一脸真诚地说:“兄弟,晚上老哥请你喝二盅。” 松林也诚恳地说:“小弟我初来乍到,门朝那开都不熟,哥给我脸面,晚上还是我请李哥,还望哥哥照应!” 老李说:“一家兄弟不说二家话,晚上见!” 第60回 香又辣豆腐楼 第60回香又辣豆腐楼 这天晚上,老李把松林带到了龙口有名的香又辣豆腐楼,这是一间百年老店。只因豆腐做得好,生意一直很火爆。 三间店面,楼上是包厢,楼下是大堂,就是沿街的大门口,也放了二排小木桌竹櫈子,早上卖些豆浆,豆腐脑,油豆腐丸,油条包子。 早上,坐位是沒得空的,大多数人都是站着吃,或者买了边走边吃。夜宵还是豆浆,豆腐脑,油豆腐丸,油条包子。中餐和晚餐,也是以豆腐为主的菜肴。还是坐位是沒得空的,大多数人都是站着吃,或者买了边走边吃。 老李下午就差人订了包厢,来的时候,别的包厢已客满了,小二帮二人让进了包厢。马上就上了二杯浓香扑鼻的豆浆冲鸡蛋,还加了蜂蜜,又上了店里送的一碟香菜豆腐干,一碟油炸豆腐渣霉饼。 松林喝了一口豆浆,嗨!一股浓郁的豆香夹杂着蜂蜜的清香,又甘甜又爽口,沸热的豆浆将鸡蛋冲出一层乳白夹金黄的蛋花,真个儿的色味俱佳,香气诱人呀! 松林说:“李哥,真是好喝呀!”说着,他也不客气,连着喝了好几口,又把老李面前的豆浆往自己杯里倒了许多。 老李哈哈大笑,他夹了一只豆腐渣霉饼,放在松林面前的碟子里,说:“吃吃看。” 松林看那豆腐渣霉饼,黑乎乎的,其貌不扬。初闻,似有一股臭豆腐的味道。入口一咬,却是浓香无比,令人荡气回肠,顿时食欲大增。 松林说:“这老板太会做生意了,这霉团一吃,要多吃好多东西呢。” 老李说:“这龙口香又辣豆腐楼据说有一百多年历史了,老板姓程,祖上下来,好几代,一直单传,也就守着这个豆腐楼。” 说话间,酒也烫上了,同时上了一个沙锅豆腐鱼头。 老李打招呼道:“来来来!先喝口汤!” 松林看那还扑扑地起着热气泡的浓汤,浓白似牛奶,却看不出有半点的油腥。只是浮了几颗鲜红的辣椒,蹈了一匙子,但见汤浓乳白不见匙子的底。似有一股鱼香和桂花香交杂在一起的香味。喝一口,香得浓郁,辣得圆润,真是好味道! 一片片如脂的豆腐漂浮在汤中,围着鱼头,几段青葱,点缀在汤中。色,香,味样样诱人。 松林说:“这也就是平常的溪鱼,平常的豆腐,怎的就做得如此的美味可口呢?” 老李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功夫全在店外,这店做豆腐的黄豆,可全都来自江西三清山的最好的秋大豆。秋冬时节,老板自己去收的,收来后,要反复晒凉,然后用大瓦瓮藏好,在密封之前,每个大瓦瓮里还要放一小瓶自酿的烈性五谷烧酒。所以,就这豆子,寻常的店家那里拿得岀! 还有这做豆腐的水,那家那户,不是用这小河之水?又清又亮干净方便,可这店里用的做豆腐的水,都是每天用车从十几里外的羊角山上运来的山泉水。一天二车,天天运。 单是这做豆腐的石膏的火候,外人也是无法知晓的。那是老板家传男不传女的秘方! 店里用的辣椒,也是老板家自己从羊角山上种的。那一大片山地,都是种辣椒的。每块地,种四五年辣椒后便种上树,再过四十年,程家的后人伐了树,再种辣椒,世世代代都是这么过来的。 这辣椒个儿不大不小,却是饱满圆润,辣而不辛,香气扑鼻,早年百都岀了个知府,在绍兴为官,每年都要向程老板讨些辣椒送到绍兴去。如没了程老板的辣椒,那知府吃啥都不香,据说,如果沒有程老板的辣椒,那知府官也不想做了。” 说话间,又上了一大盘油豆腐烤肉,看那油豆腐,却是金灿灿的,浓香扑鼻,上面散了些鲜红的辣椒丝,吃一个,汁丰味美,细腻耐嚼,而那肉却也是肥而不腻,味美色佳。 松林说:“这油豆腐和肉可当饭吃了,却是一点都不油腻的,又好吃。” 老李说:“这油豆腐是用店里的豆腐用了茶子油炸的,火候也不好把握的,单是这肉,做起来也是很啰嗦的。 都是用上好的五花肉,水净后切了方块,先用冷水煮三次,每次都用清水漂过,然后用热水煮一次,后又加米酒,黄豆酱文火焖二个时辰。 这功夫全在黄豆酱上面,做酱时,老板都会在酱缸里放条活的河鳗,然后又让七岁以前的小男孩向缸里撒,这酱做岀来却美味无穷。” 松林说:”老哥怎的知道得这么多,可开个香又辣豆腐楼了!” 老李说:”我年轻时,在这店里做了一年小二,又做了二年帮厨,这菜是好吃,味道好,说说容易,做起来就难了。尤其是这样的店,可不是三年二年能成气候的!不过这店里还有更绝的!” 松林说:”有什么好吃的,老哥要点岀来,我可不客气!” 菜已上了十来个,酒已过三巡,老李已是满脸潮红,气粗声宏,叹了口气说:”你上楼时可见到那个男的?” 松林说:“我倒沒大在意,一个男人有啥好在意的呢?” 老李推着松林说:“你下去看看,去看看!” 松林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便下楼去看,帐台上,一个三十多岁的驼背男人正在拨着算盘珠子,口中念念词,也许是长年不见阳光,他的脸色很苍白,他那驼背,尤如在背上驼了个小山包,头倒象是从小山包下吊岀来一般。他坐着,身材上松林就看不清楚了。 松林不便再看,否则就是无礼了,便又上楼来,老李只是笑着,又和他碰杯喝酒。 松林说:“哥,不就是个驼背吗,有啥稀奇的?不过他那驼倒是也驼得太离奇了点,驼得比脑袋更高了点,我还以为什么美人呢!” 老李慢悠悠地说:“这香又辣豆腐楼有二绝,一绝是豆腐菜做得好,十里八乡远近闻名,可以说是我们龙口吃食的招牌,还有一绝,也是我们龙口街上,十里八乡,远近闻名的。” 松林见老李没了下文,便追问是啥子哟。 老李说:”是驼背的媳妇,龙口街面上的第一大美人!” 松林傻了似的张大了嘴巴,口中的一颗豆腐丸子差点掉了下来。 松林说:“那个驼背的老婆是个大美人?还是龙口街面的第一大美人?哦?他怎得了女人?是他扑到女人身上?还是女人扑到他身上?都不成呀!你这是开玩笑?在哪?我怎的没看见?” 老李又哈哈大笑,他用筷子敲了二下松林的头,说:“她要是到店里来,客人不把这店挤爆了才怪呢。她一年到店里来不了几次的,平时都由老太婆管着呢,那由得她东西来去!” 松林说:“老哥所言这驼背媳妇到底有多飘亮,为何这婆婆要这般管着呢?莫非她水性杨花,不守妇道?” 老李说:“说来话长,要说这女人到底有多美丽,我这张拙嘴自然也说不清一二的。这么说吧,如有一天,她在这龙口街面上走过,这男人呀,不管年长的,年幼的,十之九以上,他们的脖子都会往她那儿拧的,就连那些女人,也都会频频回首观望她的。店主熟人,过路的行人,均不例外。 要问那程家婆子为何要管理她,还不是因为她姿色过于出众,免招惹是非而已。那程婆婆,在这条街上,也绝对是个厉害的角儿,大都数男人对她儿媳如有一点色心,让她那刀剑一样的眼光看一眼,那点色心自然大多给灭了。” 松林喃喃地说:“怎的这驼背就娶了个这等美人呢!” 第61回 大龙与方嫂1 第61回大龙与方嫂1 早年间,这龙口的街面上有个杨州来的瞎子老人,带了个十来岁的孙女在卖唱,说是家中遭了灾难,除了爷孙女俩已没有什么人了。 那姑娘也就十二岁的样子,却长得腰似柳,眉如叶,樱桃的小嘴肤如脂,一曲小调如夜莺般的婉转动听,穿街走巷,爷爷的二胡孙女的曲,倒也是龙口街面上的一景。 冬去春来,孙女的曲调更加美妙动听,爷爷的二胡却琴韵不再,孙女长大了点,越发美丽动人,爷爷却日益苍老。 那年冬天,爷爷得了风寒,卧床不起,孙女为了生计,只好独自卖唱,也就在这香又辣豆腐楼前,几个小混混调戏这小姑娘,程老爷子看不过,为这小姑娘解了围。 这程老爷子心善,便许了这小姑娘在香又辣豆腐楼前卖唱。也接济她二口饭菜,这小姑娘不仅人生得飘亮,性格温顺又坚强。从此也与那程婆婆识得,这程婆婆便打上了主意。 程婆婆有意接济她,为那老爷子看病抓药,对这小姑娘生活上也多有照应。但那老人已病入膏肓,不几个月,便命归黄泉了。临终前,老爷子叫小姑娘给程老爷与程婆婆叩了头,将那小姑娘托付给程家夫妇后。便命赴黄泉。 那老爷子一命归天,能入土为安,也全是程家办的。 老爷子死后,程家便收养了这小姑娘,倒也不曾亏待她,视若已出。 程家几代单传的男丁,也只大了那小姑娘六岁,小的时候也是生得聪明可爱,却是调皮掏蛋,一日不慎,在街上让那水牛踏了一脚,虽保住了小命,却成了个怪模怪样的驼背,从此变得性格怪异,暴躁。 只因那姑娘岀奇的美貌,店里三天二头有各种各样的小伙子往店里跑,也是小姑娘情窦初开,也就有一答没一答有时也向小伙子抛个媚眼,说不定要动心了。 那程婆婆是何等的角色!从此便不再许这小姑娘上店里来。只是在家里养着,做些女红杂活,想着如何把她和儿子撮合了。 程婆婆自然对小姑娘知暖知热的,少不了教她知道做女人的本分,平常管束甚严,生活上却一点也不亏待。 程家世代开豆腐楼,也确是个殷实人家。程婆婆看上小姑娘的,不仅仅是她的容颜,更是她能说会道,精明能干,指望她为程家生下三男二女,日后也可帮着打理生意,她在这儿无亲无故,反倒省去了许多麻烦,有了子女家口,她自然会死心塌地地看家护院。 只是儿子实在太不起眼,程婆婆一直沒把话挑明了,只是旁敲侧击地把意思告诉了她。 但程婆婆并不担心,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天下女人有几个不爱财的呢?凭程家的家底,能看上她,那也是她的福分。况且,女人能有几年飘亮呢?十六,十八一枝花,几个仔一养,还不都成了豆腐渣?只要她年轻时看管严点,别让她了就行了。 其实,程婆婆并没有化多大的劲,她只是把一包金银珠宝放在小姑娘面前,然后对小姑娘说:“丫头,我们程家,老爷子和我,也只是喜欢你,这就是人说的缘分,娘今儿有个事想和你商量,不知可否?” 那小姑娘只是说:“小女子的命都是爷娘给的,娘有事只管吩咐就行了。” 程婆婆说:“也就是你的终身大事,你也知道,大龙的身体不好,唉,小时候他也是很俊的,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我也不多说了。 闺女,如果你同意和大龙的婚事,这点小东西就是娘的一点心意,如果你感到委屈,待我帮你找到你中意的郎儿,娘自然会象嫁女儿一样让你风风光光地出嫁。以后你也就是娘的亲闺女。” 小姑娘只是温柔地说:“孩儿的命都是爷娘给的,听娘的便是了。” 其实这小姑娘心里早有盘算,她爷孙俩早已偿尽了人间冷暖,四处飘泊,无以为家,能嫁给程家的独子,那也是求之不得的。虽然他的背驼成这样,确是万分的不如意,但如果如意了,那还有她的份吗? 就这样,这个叫秦柳的小姑娘便许给了程大龙,说是大龙,其实就是一条病大虫!只待秦柳长大些,挑个良辰吉日好同房。 第61回 大龙与方嫂2 第61回大龙与方嫂2 那大龙自长成了这等怪模样,性情变孤避,内向,孤独,鲜与人打交道,也很少出门,也沒几个朋友知己,每天也就店里家里,除了打理生意,他几乎无处可去。人长大后,对父母也厌烦,有时就住店里,几天不归家。 来的客人,都拿眼看他的怪模样,开始时,他心里也难受,慢慢的,也麻木了。 那年夏天,店里有个叫方嫂的厨娘小孩病了,几天高烧不退,小孩被烧得昏昏沉沉因没钱请大夫,把个方嫂急得团团转。 这方嫂是山里的一个棑工的媳妇,老公被老虎潭的旋涡吸走了,家里实在过不下去,便带了小孩到龙口来找活做,那时她到龙口才一个月不到。无亲无故的。 大龙虽然性格孤避,但心地倒是也善良,便为方嫂的小孩请了大夫,几经周折,也化了不少钱,才把方嫂小孩的命保住了。 那方嫂自然对大龙感激不尽,每天在店里,除了干活倒实心实意地照顾起大龙来。三天二头的,把他的房间打理得干干净净。看他驼着一个小山一样的背,打心里心疼他。有时,他那驼着的背上痒,手又够不着,他便往墙上蹭,方嫂看见了,便用手帮他那驼峰抓痒,也是实心实意的。 山里的女人就是实,大龙也慢慢地依赖上了她,心里也喜欢她。外面的女人也只有她把他当正常人看。 那天,他心情很不好,一天发了好几次脾气,晚上,方嫂打了一盆热水帮他洗脚,她一边帮他洗脚,一边说:“什么事呢,这么闹心,你呀,开心是一天,闹心也是一天,这不是和自己过不去吗。” 她边说,边在他脚上按摩着,她的手肉墩墩的。大龙感觉心情好多了。他用手摸摸她那胖胖的圆脸,她害羞地把脸埋到了他的腿上。 她鼓鼓囊囊的子就贴在他的腿上,他兴奋不已,在她的头上不停地扶摸着,她听到了他沉重的呼吸声。 他把她的手握着,放到他那硬梆梆的地方,她抬头看他时,他也正看着她。他的眼睛充满了期待和渴望。那是他孤独的心灵渴望柔情。她都不忍心看他的眼睛。 她把他的脚擦干,他站了起来,伸手抱住了她,可怜他的头,正好顶到她的胸部。他把脸深埋在她的上,她的手摸扶着他那奇形的驼峰,心里阵阵的发痛。 她用被子把床头垫高,让他的驼背和头都靠在床上,这样就会舒服了,但他却把头垫在她胸脯上,手在她的身上摸来摸去。 他脱开了她的衣服,女人两只巨大的跳了岀来,他也正好把头贴到她上,女人气喘吁吁,说:“大龙,别亲了,这身子已封存有二年了,别惹它火,我会受不了的。” 大龙摸到她下面时,她已是湿滑滑的一大片,便翻身扑到她身上,正好的一口含了她的吮着,一边那根儿正好方便地伸进了女人的身体。 女人一手扶了大龙的身体,一手扶了个子往大龙的嘴里塞,一边啊啊地叫,这一边吮,一边不停地抽动让她倍受刺激,几年的沉寂一下爆发出来了。 她喊叫着说:“你吮我又弄我,让我死呀,啊啊!” 大龙没想到,自己这样的人还能有本事让女人这么兴奋,顿时信心大增,力量无穷,更加卖力。 他从后面抱了她,也正好一边轻咬着她白嫩的臀儿,一边用劲地推车,又用舌头吮她,没多大工夫,便将她推到了兴奋的顶峰。 她呼叫着,口中流出了少量的白沬,亮晶晶的水儿沿着她的大腿根流了下来,她瘫在床上,软若无骨。 他的心里充满了男子汉成功的喜悦,不停地冲击她,直到他自己也达到了兴奋的顶点。 她竖着大拇指对他说:“你是这个,男子汉!厉害!比我家原来那个强好多倍!” 方嫂说的,他是个男子汉!比她原来的老公还强,这让大龙增加了许多信心,心情也大为好转,这一夜,他睡得特别的踏实。 方嫂给他信心,给他心灵的慰藉,也给他生理上的满足与期待。让他感觉到自己是个正常人。 他也向母亲提出想和方嫂结婚,遭到了母亲断然拒绝,娶一个方嫂一样憨厚的农妇,程老婆子不接受,程家不接受,香又辣的生意也不接受,大龙身体如此,程老婆子不能不考虑这香又辣豆腐楼的后续管理和传承。 但大龙脆弱的心理需要方嫂,需要她那份纯真实诚的关爱。 程老婆子感觉事不宜迟,一个月后便张罗着让大龙和秦柳同房了。 第62回 洞房花烛夜1 第62回洞房花烛夜1 大龙从小在香又辣豆腐楼长大,这儿人来人往,见过多少美女,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但从没有一个秦柳那样美的姑娘。 秦柳的美,美在五官,明眸皓齿,秋水眼波,柳眉细弯,桃嘴樱红。圆润红晕脸似满月。 秦柳的美,美在身姿,细柳腰,肤如脂,指纤长。肩圆润,腿修长。风吹杨柳腰似妖。 秦柳的美,美在韵,一笑一语皆是春,小曲一首醉人心。未听人语先闻笑声,温声细语暖人心。 大龙也看到了秦柳的美丽,但他始终认为,这美丽的秦柳不可与他这个丑陋的男人联系在一起,这真的是把鲜花插到牛粪上了。 他不知道母亲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秦柳她是怎么想的。 她们都在用金钱做平衡吗?我大龙加上香又辣豆腐楼再加上钱等于秦柳吗?让那美丽绝伦的女人,躺在他这个残缺的胸怀里。这算什么事? 这不仅是母亲的残忍,也是秦柳的残忍!也是对他大龙的残忍。 如果真的一定要他大龙和秦柳婚配,那对不起,我大龙也就不管你秦柳美不美,你秦柳就是伺候我的小媳妇,你就是归我玩,给我生小孩的一个女人。你得象方嫂一样伺候我。 可是,到了时候,还是结婚了,洞房花烛夜,闹洞房的人已退去。 洞房内,红烛摇曳,红纱风动,一切都是新的,就如这对新人,他与她也是新的,不竞是新的,彼此间从心理上说,是陌生的。 大龙说:“我累了,去打点水来给我洗脸洗脚。” 秦柳呆了一下,便出门打水了,她倒也细心,先把热水准备好,放到他面前的小櫈上,让他洗脸,又给他准备好了洗脚水,用她那葱管一样细嫩的手指试过了水温,然后把水搬到他坐的椅子边。 她想去倒洗脸水。 大龙说:“等一下和洗脚水一起倒,先帮我洗脚!” 大龙看看秦柳那如花似玉的脸,又看看自己穿着鞋的脚。 秦柳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地附来,帮他脱鞋洗脚。她的手是那样的柔软无力,在他的脚上搓着,尤如轻轻地摸着一般。 他双眼微闭,躺在躺椅上,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她帮他洗完了脚,擦干净,又用毛毯盖在他身上,转身倒洗脚水去。 大龙完全能感觉到,秦柳在帮他洗脚是在做一件事,就象洗碗,洗衣。他在她的手中,就是一样物件。 方嫂不一样,他能从方嫂看他的眼中,从她为他洗脚的感触中,他都能感觉到她对他的一种感情,这是一种心灵的感应。方嫂给他洗脚,她的手,她的眼,那是融进了她的感情的,他完全沉浸在她的感情的气氛中。 这美仑美奂的女人也强烈地吸引着他,但自己丑陋的躯体也在羞辱着自己。 她在他面前站了一会,她指望他带着她走向新床,走向他们的男女婚配。 他看着这如在梦中才可看见的美女,自己的身体是冲动又疲惫。无力站起来,走向那男人都求之不得的美人的温柔乡。 她坐在大凉床边上,等着他走过去,这婚事,是程老婆子和她定的,而来与她婚配的,是大龙。 他的眼睛看着天花板,努力不去想美女的诱惑,但是,他看到她在等待。 那个男人不为美色所动?而这美女将成为他的妻子!不管他承认还是不承认,她的美丽对他是一种压迫,对他信心的一种折磨。也是一种诱惑,虽然他的身体残废,但是他也同样贪恋美色。 他心里真想回到店里去,躺到方嫂身边,向她诉说自己的烦恼。 他静静地坐了一个时辰,她也安静地坐在床边上,她的手指不停地搓着一件衣角,她心里也想不明白,她这样的青春美貌少女嫁给他,他为什么一点也不开心呢? 她看见他朝床走来,他的头就吊在那个隆起的小山下,有点晃动。真的如一只怪兽。 他的心有点软了,这不是她的错,她一个人无依无靠,是程家收养了他,他们的婚姻也是父母的安排,一个孤苦伶仃的女孩,他再责怪她又有什么意义呢? 他在她身边坐下,她抬头看他,那美丽的大眼睛闪动了几下,眼圈有些发红,她还是站了起来,帮他宽衣解带,伺候他躺下。 她自己也脱去了外面的衣服,安安静静地在他身边躺着。 说心里话,他们俩都没有在对方身上有过爱情的美好憧憬,就这样躺着,也对对方的身体感到陌生。 第62回 洞房花烛夜2 第62回洞房花烛夜2 不知不觉的,他睡着了,半夜醒来,他感觉到她动了一下。 大龙问:“小柳,你没睡着吗?” 秦柳说:“没有呢,你怎么也没有睡呢?大龙,你不喜欢我吗?” 大龙没有说话,他伸手摸她那娇嫩的手,她就爬到他的被窝里来了,她的身上散发着迷人的芬香,她的秀发黑暗中拖到了他的脸上。柔软而带有一种他从未嗅过的香味。 他伸手脱她的衣服,她把头贴到了他的脸上,她的身体柔软又爽凉,他开始摸扶她的身体。 她的圆润挺拔,弹性十足,二只小小的如樱桃般的红润,还龟缩在洁白峰巅,她满脸羞熱了,看着他的手在她的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摸扶。 她的双眼微闭,不敢正眼看他,她那白嫩的手指在他的手上柔柔地滑过,似乎是摸扶,又似乎是为了掩盖内心的羞涩在轻轻地推开她的手。 她平坦,那腰真的细的可怜,臀儿却突然夸张地弹了起来,丰满又坚挺,黑乎乎的一片卷草在两条玉腿之间,黑白分明,格外的扎眼,她的两腿柔软修长,身上的皮肤洁白如脂,富有弹性,浑身没有丁点儿的斑点,美得让人震撼! 她的樱桃小嘴,唇红齿白,娇艳如花,唇上丰满得如含满了玫瑰花露,随时可从她的丰唇上渗岀沁人肺腑香气扑鼻的花露来。 大龙说:“小柳,你实在是太美了,美得让人不忍心碰你,我心里想,你太美了,怎么可以做我大龙的老婆!我也是男人,但你实在是美得我心里都有些慌了。” 秦柳的眼睛看着大凉床的顶上,那儿是用红木雕刻的龙凤呈祥。 她说:“女人美也罢,丑也罢,都不是要嫁人的吗?!结婚生子,这是女人的本分,有个家就是女人的幸福。 以后我就是你老婆了,天天给你洗脚伺候你,我也是个会相夫教子,勤俭持家的好老婆,大龙,你别想那么多!” 他用舌头轻轻地柔卷着那龟缩在白巅之中的小樱桃,舌头挖开了那如脂的,小樱桃很快地成熟了,变得鲜红娇艳,含水欲滴。 他的舌头不停地努力着,一会儿左峰,一会儿右峰。二个小樱桃从之中彪了出来,它们变得鲜红娇艳,含水欲滴,胀了,鼓了,颤抖着和大龙的舌尖激烈地争斗。 秦柳娇声吁吁,身体如一条柔软的玉蛇,在大龙的身上纠缠着,翻滚着。 他的手如魔爪,伸向了那人间仙境的草地,他的魔爪在摧残着仙境中的鲜花,用男人的恶行,用他所有的本领,对那鲜花进行残酷的摧残。 他打翻了秦柳的琼浆玉液,带着她的灵魂飞向虚空,让她的心飘向空中。 他的舌头不停地挖掘着那二颗已从巅上激岀的小樱桃,他不顾她的剧痛,闯入了她那温柔,湿润,柔软,激烈颤抖的仙界,把原本一颗宁静的少女之心,扔入情与欲一起沸腾的海洋! 他从后面抱着她,抱着她那美艳的,丰满上翘的,他的嘴正好可以吻着,他的大根,也正好进入了她的身体,也只有这样,他们夫妻才是合适的。也只有这样让她忘却了他的扭曲,他的驼背,他的惨白的完全不象个年轻人的脸。此刻的她尽力忘记大龙,只感觉着有个雄性的男人,从后面折腾着她的身体,开发着她身体的。 留下的只有他那在她身上疯狂爱摸的双手,男人根俱对她的冲击,还有他在她丰臀上的热吻。她什么也不想了,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了她的丰臀上。 七仙女下凡了,她没有找到董永,她嫁给了驼背的大龙。 外面刮起了大风,下起了大雨,风雨交加。 大风呼号着,呜咽着,如无数的男人在悲伤地哭泣。在怒吼,这世间的男人都是废物吗?为什么这美如仙女的秦柳,只能配给大龙? 这风声雨声,如男人的叹息,也如女人的哭泣。 第63回 画个圈 第63回画个圈 那天下午,快下班时松林对老李说:“哥,我这喉咙里老是冒岀那香又辣豆腐楼霉豆腐渣饼的的味道呢,还不停地咽口水呢。” 老李说:“怕是想去碰碰驼背媳妇的运气吧?” 松林说:“谁说不是呢?要是运气好,能看看那大美人,晚上也睡个踏实呢!” 老李边笑边说:“真的碰上她了,怕是今夜里床板要让你折腾断了!” 两人边说,边向香又辣豆腐楼走去。 走在龙口的大街上,熙熙攘攘,人来车往。 松林说:“这龙口大街,还真的蛮繁华的,你看,我们人都快挤不过去了。” 老李边走边说:“那是,你可别写了这龙口,这外面的大渓,北通钱塘江,龙口南过仙霞关经千年古镇百都,与福建相联,西与江西玉山为邻,各地的商贾,都是车水马龙地在这儿转呢。这儿的木材,茶叶历史上就是岀了名的。 要说这龙口街面上,那也是藏龙卧虎的所在。上通华东军政府弟,仍直通蒋委员长的人物,也还是有的,只是平时深藏不露罢了。各路的地霸豪强,也在这儿转悠,这镇上的那个角落都会有盏不省油的灯,兄弟在这儿混可得多睁只眼,混好了,通天转地,混得不好,寸步难行,迟早卷铺盖。” 松林抱拳道:“初来乍到,迎丈哥哥多指点。” 二人来到香又辣豆腐楼,松林下午早已订好了包厢,小二很快上了豆浆冲蜂蜜及几样小吃。 松林说:“哥,今儿可说好了,我来敬请你,不能由你来记帐了。你就给我个面子,让我抬举你一下。” 老李笑着摇头说:“上次我也只是划了个圈,也并未记什么帐。干我们这一行的,薪水也没几个子儿,这吃吃喝喝的,那用得着自己花销!那天我也只是划了个圈,知道怎回事吗? 这街上,各店各商,那怕是摆个小滩,也要向三帮人交保银,否则他们的生意就別想做了。而这三帮人,又得拜我们的爷。否则他们也别想在这街面上混了。 当然了,拜我们多大的爷,得看我们在镇府和保安队里的分量!我划了个圈,月底老板交保银时,会把我划过圈的单子交给收保银的那帮人,这帮人自会平衡。这帮人自然会把这单子送到我这儿来。 我来吃饭,是给店家脸子,如我天天来,那帮人自然对这店刮目相看,当然,我们也不能让那帮人吃不上饭。也会弄岀是非的,这就有些技巧了。你以后会慢慢明白的。 这街面上的大小混混有三帮,这镇府和保安队也和街上的混混一样,也有三帮。也都靠这镇上的有钱人家靠着供着。 你也一样,是靠了周队长的,也就是说,你是周队长的人,但是,这镇府,保安队周队长也只是一方诸侯。 另外还有几方诸侯,你也要学会抬着哄着,总之,既要让周队长觉得你忠心,又要让别的几方诸侯感到你厚道。要是你能在各方诸侯和周队长之间圆通,你在周队长那儿自然就有分量了。要是你在他们之间角力,自然没有好果子吃了。 所以,我们队里这些人,平时看着都哈哈,大都都有点能耐的,后面有着靠山,而东靠西靠的人,最终那个山也靠不上,各方都不讨好,日子就难过了。 而那些沒本事又沒靠山的,只有做苦力,不好的苦差只有他们来做,谁都可以使唤他,而他又谁也不能得罪。” 松林说:“哥,这镇府里和保安队里的事,你也和我聊聊,我是两眼一摸黑,有了哥,我可少走许多弯路呢。” 老李说:“这镇府和保安队,与街面上的小混混一样,也有三派,各派有前台,有后台,还有背景。 镇公所的李主任是一方诸侯,王队副通过他老婆小麻雀的腰带,他们之间成了一派,李主任的后面是县长大人。 周队长也是一方诸侯,他这个人,精明能干,后台是县警察局局长,属于实力派。队里现在你也算是他的人。 还有刘副主任和张文书,也就是三樱桃是一派。队里算我吧,后台呢,情况就比较复杂,是公子,公子是通天的人物,也可以说一点用也没有的。 公子的父亲得先生对公子根本不抱什么希望,不会为他办什么事的,但得先生权力覆盖全中国,手下在全国都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物,自然对公子唯命是从了,那怕是地方大员,对公子也会礼让五分的。 总之,这几派之间,相互争斗,相互利用,平常相见都是哈哈,底下里却是争心斗角的。” 松林双手抱拳,感激地对老李说:“谢谢哥哥的指教,要是没有哥哥的指教,我头破血流了还不知道在那儿碰的呢!以后还要迎扙哥哥的照应呢。” 老李说:“人呢,是缘分,那天我们一交手,我就知道你的功夫远在我之上,你说奇怪不奇怪,我明知道你的功夫比我好,但心里一点不惧怕你会伤害我,果真如此,兄弟不仅一点也没伤害我,还为我留足了面子,虽然是初次交手,却如多年的老友。这叫什么来着?” 松林说:“一见如故!” “对!”老李说:“一见如故!” 说罢,二人相视哈哈大笑。 第64回 一妻一妾瞎折腾 第64回一妻一妾瞎折腾 春去秋来,这大龙娶了大美人秦柳也快二年了。眼见别的媳妇生孩子如母鸡下蛋般的一个接着一个,可秦柳的肚子依旧是风平浪静,人倒是越发美丽了,但是,只开花,不结果。把那程婆婆急得到处寻医问药,一个劲地往秦柳的肚子里灌汤汤水水。 可是,江山依旧,秦柳依旧细柳腰,一点儿也没象生得岀孩子的样儿。程婆婆到处烧香拜佛许愿,三叩九拜,一点用处也沒有。这老婆子都快急疯了。 这程家世代单传,至大龙已是第五代了,总不能到了大龙这一代断了香火吧?这香又辣豆腐楼总不能到了大龙这一代散了伙吧?这香火总得有人传承不是?这程婆婆在秦柳肚子上,该想的折都想过了,都没用,只有从别的女人肚子上想办法了。这次老婆子可得学着一点了。 程婆婆又化了三十块大洋,从山里买了个十八岁的女娃,先让产婆去看了,那也是肥大的臀儿,丰满的,还有松松的肚皮,产婆说了,这样的女人,生一窝仔是没问题的。 可这外室也娶来快一年了,这大龙忙里忙外,家里有个花一样的美娇娘,外面又养了个天天张着口的母狼,有时还得陪陪方嫂,这都快一年了,大龙都是白忙乎,人倒是弄得疲惫不堪,那背倒是越发地驼了。 那程婆婆呀,每天吊着脸,原本是怨秦柳的肚子不争气,现在是实实在在地怀疑是大龙派不上用场了。 这老程家的香火可真要断吗? 这龙口香又辣豆腐楼难道在大龙的手里要散伙吗? 老话说得好,不怕野种,就怕绝种。这程婆婆每天疑神疑鬼的象防贼一样地盯着秦柳,那真的连个野种也捞不着了。 大龙走出香又辣店门的时候,己是午夜时分,他吃力地抬着头,无力地反抗着驼着的背。使劲地摆动着二根直立的手臂,脖子使劲地往上抬,才能伸岀下巴,才能保持头部的正常,使眼睛看清前面的路。 他想了想,还里到阿花房里去。 阿花就是化了三十块大洋买来的那个山里姑娘,十九岁了,倒也是肤白皮细的,乳丰臀圆。细声细语的,很是温柔。 他轻敲了下门,她马上就把门打开了,她打来了热水,伺候他洗脸洗脚。 阿花刚才已睡下了,长长的头发有些乱,两颗硕大的把小红肚兜顶了起来,似乎要立马破衣而岀。 她细心地帮他洗脚,他用双手摸着她的二个子,他揉着搓着这弹性十足的子,她抬起头甜甜地对他傻笑了。 只要他过来,她总是十分的开心,她对他不敢有过多的要求,他总是沉默无言,极少说话。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她只是小心地伺候他,如果有一天,他的脸上多了些笑容,那便是对她的奖赏了。 她伺候他躺下,她极是柔情地问他:“今天累了吗?” 他说:“还好。” 她知道,她可以和他行鱼水之欢了,这“还好”二个字,也许就是他今晚说的所有的话了。 她便帮他脱光了所有的衣服,自己也脱了个精光,她把自己二个丰满的肥乳紧贴在他的身上,双腿紧紧地夹了他的一条腿。 她的双手在他身上搓揉起来,细心地感觉他的反应,他的背驼得厉害,只好静静地侧躺着,也许,他是在享受她的调情。也许,他是在想着那些天外的事。她不敢多问,只想眷调起他的冲动。 而他却没有什么反应,就那么静静地躺着。 她用一双在他的脸上按摩着,她的手在他的身上游来摸去,她又用从他的脸上一直往下按摩了他的全身。 在按到他的鸟儿时,他的鸟儿开始竖立了起来,他双按住了她的头,抓住了她的头发,温柔地将鸟儿塞进了她的嘴里。 她开始吮他的鸟儿,从头到根,一直到蛋,她吮得津津有味。他便开始嗯嗯地叫唤了。 他朝自己的手上吐了口津液,涂到她的花草地上,轻轻地爱摸着,不一会,她那花芯上便湿透了,她一边啊啊地叫着,一边爬了起来,抬高了等着她。 他从后面抱住了她的大臀,头也几乎抵到了她上,不管他怎么地用劲,那鸟儿却到不了她的底,只弄得她火獠的难受,正在她难受之际,她用手使劲地扒开,指望他的鸟儿更进一步,她已感到他的鸟儿已是又热又胀。 她知道,是时候了,便把头抵在床边,高高地抬了,把他那点水儿接住了。 她转身躺在床上,用了个枕头垫高了,怕那点儿水流走。那枕头一直垫在她的底下,一直到她睡着,都没拿掉,她想,这样的话,大龙那点水儿是跑不了的。 虽然快一年了她都这样,指望留下个宝宝,但每次都失望了,今天还有用吗? 第65回 断子绝孙 第65回断子绝孙 程婆婆带着大龙从江山县城回家后,她整个人,从身体到心理,都崩溃了。 她手里捧着程老爷子的遗像,一声不响,乱蓬蓬的白发掩盖了她的眼睛,她靠在枕头上,看着程老爷子的遗像,不时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她一下老了十多岁,平日里的严厉,精明一下跑得无影无踪。 她欲哭无泪,有时哭几声,那也只是干嚎。 那个江山县城的世代名医吴老先生悄悄地告诉他,大龙由于幼时受到重伤,伤及生育经元,已无法生育。 也就是说,程家将绝后,老程家将断子绝孙,龙口这传承百多年的香又辣豆腐楼从此将不复存在。 程家几世单传,到了程老爷子这一辈,就他一个,没个姐妹,到了大龙,也没个姐妹。 程老婆子望着程老爷子的遗像自言自语地说:老爷子,我们老程家要断子绝孙了,断子绝孙啊! 她把头抵在老爷子的遗像上,头用劲去顶他的遗像,她从没有这样的无奈绝望! 不!老程家不能后继无人!程老爷子一生不管事,也早早的撒手走了,这么多年来都是她在支撑着这个家! 她经历了多少风雨和磨难!但她从未屈服过! 也曾有过好几次,本地的恶霸豪强设计要夺取香又辣豆腐楼,都是她力挽狂澜,保住了这百年名店没有落入他人之手。 想当年大龙受伤,几次命悬一线,许多人,包括名医都劝她放弃,都是由于她的坚持才保住了大龙的一条命! 在这龙口的大街上,没几个人敢和她程老婆子叫板,不管是街上的混混,还是镇府或保安队的人,对她程老婆子都得礼让三分! 大龙是指望不上了,但程家的香火不能断!百年老店香又辣豆腐楼的招牌不能倒! 领养一个吗? 这领养一个保住程家的香火容易,保住香又辣豆腐楼难。程老婆子深信,没有好的苗子,长大后也保不了这百年的招牌! 那该怎么办?天无绝人之路,程老婆子相信办法总会有的,今天没办法,不等于明天沒办法。 关键是,我程老婆子不能倒! 我倒下了,这老程家也就垮了,也就断子绝孙了,这百年老店也就传不下去了! 第66回 古院大火 第66回古院大火 这龙口大街的繁华在镇公所这儿却打了折,一排的围墙外面没有一间店铺,也不准有一个地摊,商贩,那些小贩也不敢到这儿来摆摊。镇府的对面,隔着一条河是一块孤岛,左边一条小河,右边又是一条小河。 孤岛上有一座古老破旧的大院,看那雕梁画栋、错落有致的布局,便知道这大院的主人,祖上一定是显赫不凡的人家。临街面的小河而建,大院的后面,也有四五户人家。 大街的繁华在这儿中断了,虽然也人来人往,那都是匆匆过客,或者是到镇府或保安队办事的人。 镇府街面和孤岛之间,沒有石板桥相通,对面那条街左边右边也没有桥与孤岛相连,只是后面有座石板桥与孤岛相连。 据说,那座大院的祖上是个朝廷命官,只是后世不济,家道败落,人丁不兴,外围的围墙许多已倒塌了,上面还长满了芦苇,一片破落的景象。 中秋的前二天的深夜,那大院着了大火,整整烧了一个晚上,第二天,镇府和保安队的人来上班时,大火已熄灭,到处还在冒着黑烟,院子烧得只剩下一片残垣断壁,黑乎乎的到处都是灰和木炭。 风一吹,木灰夹着烧焦的焦味吹向四方,也吹到了镇府和保安队这里。 快到中午时,保安队来了个穿长衫的三十多点瘦瘦的男人,保安队里许多人都认识他,他叫林子枫,就是被大火烧了院子的主人。 这林子枫在龙口学堂做国文老师,前几年死了女人,也没个孩子,也没再续弦,人长得清痩文静,一付与世无争文弱的样子。 周队长回老家奔丧去了,现在是王队副当家。 林子枫找到了王队副,他说:“王队长,我那房子让火烧了,肯定不是失火,是让人纵火烧的。” 王队长给他倒了杯水,一边充满同情地说:“林先生,家里遭了灾,这我们谁心里也不好受,天灾人祸总是有的,要说有人纵火,那可是犯大罪的,谁纵的火?你有证据吗?他为什么要纵火烧你家的房子?他与你有什么解不了的怨吗?” 林子枫说:“我平时都住在学校,家里很少回来,除了学校放假,我家里不生火做饭,门窗都关好的。怎么会失火呢?至于仇人,我自己也不知道,有时话语中得罪了人,自己也未必知道。想来请你们把这事查查清楚。” 王队副想,这林子枫可能是家让火烧了,心里一时接受不了,便疑神疑鬼起来。由于这林子枫是教书先生,总还得给他些面子的,好在现场很近,过了小河,从后面转过去就到了。 王队副便说:“林先生,这样吧,我们一起到现场去看看,看看有什么线索,你自己呢,也想想,有什么可疑的人,待我们找到了可疑的线索再来谈,现在说是有人纵火为时太早。” 走路还不到半个时辰,便来到了火烧院子的现场。 都是老木屋,这一场火烧下来,真的是烧得干干净净。竞没有一根完好的木柱子或木梁子,到处是木灰木炭和瓦片。 一群人转了一圈,一无所获。只好打道回府了。 吃过中午饭,王队副正想关门小睡一会,队里有人叫他接电话,电话是县警察局一个姓李的副局长打下来的。 这边王队副恭恭敬敬地对着电话说:“你好,李局长,我是保安队的王德兴,请问你有什么指示吗?” 对方问:“周全上那儿去了?” 王队副说:“他回家探亲了,要一个月呢,李局有什么指示请说。” 对方说:“昨天晚上,你们那儿林子枫家让火烧了,他怀疑有人纵火,今天县党部打来了电话,要我们好好查一查,你那边仔细地帮他查,要把事情办好。” 王队副说:“我们上午去现炒过了,沒发现什么可疑的线索。” 对方一下火了:“没可疑的线索他怎么还向县里告?你事情怎么做的?周全不在,这么点小事你也搞不好!真是废物!”说罢,对方挂断了电话。 王队副拿着电话一下呆在那儿,他心里在骂林子枫:“他妈的,全是他在没事找事!这个王八蛋!”他一边骂着,一边走出了电话室。 当他回到了办公室,林子枫就坐那儿等着他。 下午的林子枫与上午的那个谦卑的林子枫完全不是一个人,他看王队副的眼神,就象王队副欠他什么似的。王队副心里就别提有多窝囊了,敢情这火他妈的是我王德兴放的!但他脸上却一点也不敢发作。谁知道他又会弄出什事来呢。 “林先生”王队副一边打着招乎,一边给他倒水。 林子枫说:“王队长,这纵火的事,你查得怎么样了?” 王队副说:“我们正在查,你自己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吗?” 林子枫说:“这无缘无故的,房子烧了,不是纵火那是什么?有线索,没线索,这查案也是我们老百姓自己可以查的吗?都要我们自己做,还养着你们干什么?要不你来我们学校当先生,我来当你这个队长行吗?” 王队副被他抢白得脸红一阵白一阵的,他说:“林先生,你是来让我查案呢,还是来教训我两句呢?这有意思吗?” 林子枫的喉咙一下大了起来,大叫道:“你把我当傻瓜呀,去转二下,蒙我什么?你查了吗?你要是查不出来,我与你没完!” 这时的林子枫,完全不是那个文弱的教书先生了,倒成了只好斗的公鸡。 王队副见他激动了,又有别的保安队员也围了过来,怕事情闹大,便对气急败坏的林子枫做着请坐的手势。 王队副说:“林先生,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先在队里开个会,商量一下这个案子的情况,你先回去,等我们有结果了再找你,可以吗?” 林子枫火倒是发出来了,自己倒有些后悔,到底这查案子还得靠他们,吵也没用。 林子枫于是也放缓了口气说:“你们抓紧,我等着你们的消息。” 第67回 办案 第67回办案 王队副气得把自己关在屋里,他妈的周队长运气就是好,他倒是清闲了,这么麻烦的事惹上我了,不过,那猴精这样的事倒未必难得倒他。他心里的确想要是那猴精在就好了。 问题是,这事该怎办呢?纵火?那十有八九是林子枫自己凭空想的,这那有什么线索?那有什么证据?上那儿去找那个纵火的人? 这事该怎办呢?那林子枫也不知道县党部有什么关系?我帮他办案,他倒骑到我脖子上来了,还从沒办过这么窝囊的案子呢。 突然他灵机一动,自己站了起来,喃喃地说:“我怎么没想到呢?”说罢他便通知开会。 十来个人挤在王队副的办公室里,他今天可以说受了一天的气,但这时他必须沉得住气。 他说:“叫大伙过来,有个事,就是昨天晚上,对面林子枫那个破大院让火烧了,他来报案说是纵火案,下午,县局的李局长也打电话来,要我们争取破案,大伙说说看,这个事该怎办?” 老李说:“要说纵火,要有疑点,要有线索,要有证据,如果只凭事主的一句话,这案子怎么办?” 大伙都附和。 王队副说:“这个事呢,上面给我们有压力,事主往县里捅,又拿不出什么证据,周队长不在,我的事本来就多,各位也忙,我看这样好了,我们队里派个人,主抓这件事,如果确是纵火案,那是一定要破案的,如果是事主疑心,那就要多和他交交心,给他解解心结。事情也不要急,破案也不是一二天的事。” 大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唯恐这麻烦事落到自己头上。 王队副见大伙不说话,这也是他意料之中的。 王队副见大伙沉默不说话,便说:“我看这事还是交给张松林吧,他现在也没有具体的事在做,闲着也是闲着,别的人事情已够多了,分不开身,松林呢,来我们队里,周队长和我都很器重的,你也要拿出点真本事让大伙看看。 我上次已说过了,保安队是保一方平安的,不是谁都可以来混的,办不了事的,趁早卷铺盖!” 松林平静地看着王队副,说:“王队副,这事你今天忙了一天,有什么收获或线索吗?” 王队副说:“目前还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松林的眼睛逼视着王队副,说:“那能否请你对这个案子分析分析呢?” 王队副说:“案子要有线索疑点才好分析,如果没有疑点和线索怎么分析?” 松林说:“是我一个人独立办这件事吗?” 王队副说:“是的,你知道我们队其它人” 松林打断他的话,说:“王队副,你来办这个案,你破案了我马上滚蛋!你要是破不了这个案,你也马上卷铺盖!” 王队副一下脸胀得通红,他没想到松林会这样当面顶撞他u气一下如凝固了似的。大伙谁也不说话。 这下王队副可让松林逼得下不来台了! 老李说:“这事呢,王队副今天忙了一天,还没有一点头绪,松林呢,也是初来乍到,龙口街面上也不熟,要不这事我和松林一起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有线索那再查,没线索那怎么查?要是没线索,我们还是交回给王队副,王队副呢,把案子交给李局长,要是李局长也查不了,那就交给县党部,县党部呢,爱查不查,也可以交给林子枫。 没疑点,也没线索谁有本事查今天站出来,要是今天不站出来以后说风凉话,我他妈的他祖宗十八代! 有人要做吗? 王队副你呢?”” 没人说话。 王队副铁青着脸说:“那你们俩先查查看。看情况再说!” 王队副今天可以说是受了一天的气,让林子枫一顿抢白,又让李局长一顿好训,没想到又让这个刚走进保安队大门的松林一头顶到南墙上。 更让那个老李不阴不阳地损了一遍! 想想这个队副他妈当得太窝囊! 而这还是老婆陪别的男人睡觉睡来的,有时他心里也真的感到羞耻,不想要这个队副,但是,即使他不要这个队副,那只麻雀该上别的男人的床还是要上的,他真想用枪打死他们。但是,当他睁开眼,没有进入幻想状态,他还是接受老婆给他的现实,对她开只眼闭只眼,他还是做他的队副。 松林笑着对老李说:“哥,这绿头乌龟给我下套呢,你也陪着兄弟往里跳!他娘的,要不是在保安队,我今天非揍他不可!” 老李说:“你已够厉害的了,今天他也总算吃到了你的辣味了,算了,喝二盅去,犯不着为此亊生闷气,要生闷气让那乌龟去生,咱喝酒,今儿个我叫个姑娘一起来,喝个开心!” 松林说:“好的呀,今天上那个好地方呢?” 老李说:“到了就知道了!” 第68回 风骚的小青瓜 第68回风的小青瓜 老李带着松林转出大街,在一条林荫小路上走了半个时辰,来到一小河弯处,那小河弯里用竹篱笆围了起来。淸澈的河水中养了许多大白鹅,河边上有座木屋,里面已有许多的客人,还有不少客人正往木屋里走。 木屋临河而建,四周是自然的草地,河边,草地上长满了各种各样的树木,鸟啼虫鸣,夕阳西下,这就是一个乡下人家的院落。 木屋的墙全是用带皮的杉木做的,大门上方,有块硕大的樟木板,上面写了“老王全白鹅火锅”几个毛笔大字,字写得倔笨粗实,一看就知道出自农民之手。 木屋里有七八张农家八仙大方桌,只是中间打了个大方孔,放个烧木炭的火炉,靠墙的一排小桌上,放了几个菜篮子,里面放些切好的青菜萝卜大蒜等蔬菜,地上放了几筐木炭,客人来了,就杀一只大白鹅,然后把内脏洗后也端上来,自己到大锅里打些骨头汤,自己放到火锅上去烧,一切都要自己动手的。生意却是很好。 早有个二十四五岁的姑娘等在那儿了。 她见到老李,很轻快地站了起来,几乎是跳了起来的,一下蹦到老李的面前,拉着老李的手,在他背上狠拍了几下,说:“死李哥,又迟到了,每次都让人家女孩等你大老爷呀!你还有没一点老爷的派儿呢?”一边笑着与松林打招呼,一边把老李往坐位上推。 松林看那女孩儿,却是二十几岁的样子,身材苗条,但也丰满,脸色象是晒多了太阳,有点黑,皮肤倒是很细嫩,眼睛又大又圆,黑白分明,但那白明显的比别的女孩多,眉毛也比一般的女孩重,再看那女孩的嘴,唇丰齿白,尤其是那人中下的上唇,与别的女孩相比,显得特别的丰满,唇的颜色鲜嫩。 按黄金火的说法,女人眉浓主色,浓眉之女,极是贪色,眼白主,女人之眼睛,乃心灵之窗口,眼睛大而美丽,如眼白所占合适,则是大眼美女,如眼白比例过大,则该女人心甚重。尤其是那人中之下的上嘴唇之唇尖,乃主女人之色欲,唇尖过于丰满之女,则色欲旺盛,要求强烈,非一般之男人可与之匹敌也。 而女人之色心,心,色欲虽然都最终表现为对男人雄性的渴求,其中这三样东西所起的作用又是各不相同的。就如人之嘴之肠之胃,都是人体吃饭的家伙,但这几样东西在吃饭过程中的作用是不同的。 所以,这女人之色心、心、色欲尤如人之嘴、肠、胃,前者是女人在食色之间的不同功用,后者则是人在吃饭之中的不同功用。 只是此等道理,松林也未必清楚,这女孩仍拥有极重之色心、极重之心,极强之色欲,乃是三者之大集成者。 火锅女孩己准备好了,大白鹅已杀好斩好,女孩已将各种蔬菜也摆好了,三人把鹅肉往火锅里扔,一会儿火锅里便香气扑鼻,那些鹅肉便翻滚了起来。 老李指着松林对女孩说:“这是我的好兄弟松林。” 女孩说:“知道,不知道和我说过多少遍了,好兄弟松林。我耳朵都起老茧了。” 老李指着女孩对松林说:“小青瓜,就是她!” 小青瓜拍了下老李的肩膀笑着对松林说:“听说过我吗?” 松林笑着说:“如雷贯耳,早闻大名!” 小青瓜得意地対老李说:“在龙口街面上,我的名气比你大多了。” 老李说:“你的名气再大,我还不是骑到你身上!” 小青瓜说:“可怜的臭男人,你就吹吧,谁骑谁也没个一定的!” 三个人边吃边聊,都是地道的老乡灶头的味道,吃的就是这种小时候吃过的味道。 这小青瓜是福建浦城人,姓吴,为人豪爽,这龙口街上的许多头面人物都与她上过床,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人,无不为她床上的万千风情所折服。她的手下也有一帮人对她忠心耿耿。据说这镇府里,保安队里都有她的裙下阿哥。 这龙口大街上的几帮混混为争地皮码头,为争保银,打得你死我活那是常有的事,有时几帮男人互不相让,倒是这个小青瓜能出面调和。 说起这小青瓜的床上风情,这龙口街面的男人无不交口称赞,垂涎三尺。据说与她相好的男人,她一不为名,二不为钱。图的是个眼缘,床上一个情缘。 她的眼缘不是高大威猛的帅哥,只要两眼相对,彼此心有感应。她的情缘,不是一定的锻刀铸剑三千锤,只要彼此激流飞溅三千尺,图的就是你我都能死去活来。 男人之无能者,十之八九都是內心意念虚弱,并非真的无能,大多是心理因素使然。 而小靑瓜最受男人之崇拜的,在别的女人那儿,这个男人也许是软蛋,和小青瓜在一起却能成为男人之中的豪杰。也许,这个男人在家里是老婆眼中不中用的,和小靑瓜在一起,这男人却是条和女人翻江倒海翟龙。 这龙口街面上,有多少男人从小青瓜身上找到做男人的自信?又有多少人在内心感激小青瓜? 只是激情一旦消退,小青瓜便一刀两断,从不拖泥带水,只能做红颜知己。决不再做露水夫妻。 她会从那排队等候她的男人中挑出一位有眼缘的,与他再燃荒山野火,再度玉门春风!乐此不疲,将那些对她心有依恋的男人,扔在单恋的寒风之中,独自伤感。 相对来说,她对大她十几二十岁的男人比较中意,要不她怎么会和老李在一起呢?按小靑瓜的说法,这个年龄段的男人成熟,稳健,有经验。会痛女人。 松林说:“小青瓜,我也到你这儿来排队,就排在李哥的后面,你看如何?” 小青瓜笑眯眯地看着松林说:“我看没你的位子,一来我向来不爱吃青萝卜,二来你李哥好象特别对我的口味,你等到猴年马月呢?” 老李哈哈地笑着说:“松林怎的可看上嫂嫂呢?莫非松林也是底气不足,要小青瓜鼓励鼓励?” 三人一边说笑,一边吃火锅,竞把一只大白鹅给吃光了,松林先向二人告别,临别时,对老李说:“李哥别只记得与嫂嫂快活,倒也记住让小青瓜帮着打听打听那失火大院的事。” 老李待松林一离开,便迫不极待了,月光下,他拉了小青瓜就往树林里钻。 小青瓜说:“李哥,你急什么,我们回家不好吗?” 老李一把她搂进了怀里,两个人舌头纠缠在一起,狂吻了起来,这小青瓜的舌头是又软又热又灵活,老李一碰,那底下的物件便冲了起来。 他一下搂紧了她的腰,却不想她的腰似乎是没有骨头般的柔软,中间的腰一下贴了过来,两腿之间的温柔地带,准确无误地压到了他的物件上,他的物件隔着两人薄薄的裤子就顶到了她那两腿之间。 她的双手围了腰,虽然隔着裤子,她还是感觉到他那硬物顶到了她的花蕊上,尤如一股电流,直冲她的心田,她使劲地往那儿挤,只能感觉到,却不能得到,这种快得到又得不到的感觉极大地刺激了她的。 他很快地拉下了她的裤子,她的双手吊在一根树叉上,她的腰弯了过来,紧紧地贴在了他的硬物上。他的硬物是那么的粗壮有力,又是那么的热烫,就象他人一样要矮一些,但冲起来更加的有力,每一冲,都集中到了她的花蕊! 这点火了她那的发动机,她禁不住大叫了起来,这感觉是从来沒有过的,两个人的激情都集中到了花蕊上,这感觉真是太美妙了。每一次冲击,她都感觉到销魂蚀骨的快感! 其实,她的敏感区,就在花蕊上,只不过以前没有发现而已,今天,可以说,每一次冲击,她都到了的顶点。 她再也无力抓紧树叉,整个人倒在了地上,任他发了疯似的折腾,直到他软塌在她身上。 第69回 和老板娘喝闷 第69回和老板娘喝闷 酒松林走出火锅店,一个人沿着林间小路往街上走,夜是出奇的安静,只有虫儿在草从中鸣叫,月光如水般地照着大地,远处大街上的灯火在闪烁。 米酒的后劲很足,松林感到浑身燥热,心里想到那个风情万种的小青瓜,今夜里不知和老李怎样的巫山云雨,那大棒禁不住把裤子顶了起来,心里想起了玉儿,也想起了古桦,还想起了桂花,自从到龙口二个月了,他连女人的手也没摸过,正值青春期的他,有时真的难以自禁。 古桦一别,音信全无,不知她在哪儿,人还好吗?有时他有种不祥的预感。她为什么不给他来封信呢?那怕报个平安也好,他不相信古桦是对他没有感情才不联系的。 过段时间,还是把玉儿接来吧,他也真的是想她了。但是,名义上,她还只是他的妹妹,而不是他的女人。 他喜欢玉儿,但不知为什么,他不敢象对待桂花,象对待古桦一样无拘无束地对待玉儿,是她那种以命相许的爱太过沉重了吗?是他对玉儿的爱有感激的因素在里面了吗? 他就这么在街上瞎逛,东逛逛西走走,不知不觉走到了望江楼的门前。 老板娘玉娘正从店里斜了出来,她还是穿着束腰高开叉的旗袍,那旗袍把屁臀儿和包得紧紧的,似乎随时都要跳出来了。一线雪白的大腿露了出来。丰满,细润,闪着诱人的白光。 “阿呀,我的俊后生,一个人在逛大街呢,这也太孤单了吧,来来!到姐这儿喝二口?” 松林看看玉娘这白花花的大腿,那旗袍里快要蹦出来的子和臀儿,特别是女人那勾勾的眼神,猛然想起桂花来。 他心里在想,这桂花要是穿上旗袍,也是这个样子吧?! 玉娘一边说着,一边陪松林上楼梯,她的身子几乎要碰到松林的身上来了,松林嗅到了她身上浓浓的香水味,她有意无意地将臀部在松林的身上蹭了几下,还特意回过头来,圆圆的大眼睛对他转了几下,似乎在问他:我的弄弄你还舒服吗? 玉娘自己到厨房端了几个好菜,又拿了一瓶五谷烧酒,亲自上到了包房。 玉娘笑眯眯地说:“来,姐陪你喝二盅。”玉娘说罢,便伸出了她那浑圆的玉手,把一瓶酒递给松林。要他把酒打开。 “来来!今夜也没别人,我们姐俩喝个痛快!”玉娘的眼睛始终没离开过松林的脸,她两眼含笑,钩钩的,从她的眼里,似乎要把松林吃了下去似的。 这松林也是浪荡惯了的坯子,见玉娘如此发情的样子,心中的欲火早已熊熊燃烧了起来,他迎接她挑逗的眼神,也充满了。 她把酒倒满,把酒喂到了他的唇上,她的玉指托着他的下巴。他一迎头,把酒干了。他也把酒喂到了她的唇上,他的手托着她的。她也一迎头,把酒干了。 玉娘娇媚地推开松林那抓在她子上不断地搓揉的手指。 玉娘说:“松林呀,你这是干什么呀,它又不喝酒的,老抓它干什么呢?” 女人一边说着,一边招乎松林喝酒吃菜,却在桌子底下自己把鞋子脱了,将一只玉脚伸到了松林的裤裆里,用她那雪白的脚趾不停地按摩着松林裤裆里的大根。 她不停地用脚趾逗着他的大根,一会儿,他的大根直直的把他的裤子顶了起来,她把旗袍拉到了腰上,露出了雪白美丽的大腿,松林看到,她旗袍里面什么也没有穿,她那雪白的大腿根底下,是黒乎乎的一片。 女人完全沉浸在她用脚趾拨弄松林大根的刺激中,她一手举着酒杯,双眼微闭,她的脚如她的手一样的柔软灵活,拨动他的大根时,她的红唇微微地发抖,她开始气喘喘地轻叫着,不可压地叫喊了起来。 她的感觉里,他那火热坚硬的大根,已进入了她的身体,她当着他的面,脱下了旗袍,一具洁白的玉体展现在他的面前,丰满的子,丰满圆肥的大臀儿。她用脚趾灵活地拉下了他的裤衩。 她不依不挠地用脚趾拨弄着他的大根。 他大根的火热,坚硬,跳动就呈现在她的面前,他压抑着,呼吸沉重,脸色潮红,这让她获得了无限的快感,她禁不住地当着他的面,用她的玉指爱摸着自己的,搓揉着樱桃,她的双眼勾勾地盯着他,大声地呼喊。 她把自己的玉指,伸向了她那最敏感的花草地,她知道他的眼睛正盯着她的草地,这让她十分的快意,当着他的面,她将玉指伸了进去,不停地抽动,她不停地发抖抽泣。 他看到她的身体抽抖了几下,一股白色的沖了出来,冲到了椅子上,她的身体又抖了几下,那又冲了出来,又冲到了椅子上。 她晃了几下,人一下倒到了地上,倒到了地毯上。 他想去抱她时,才发现,她柔软得如一团棉花,一抱她就倒到了他的怀里,她似乎是喝了很多的酒,醉了晕了。 松林此刻是欲火难耐,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把她压到了身下,进到了她那充满的深井,急风暴雨般地冲刺了起来。 这女人倒是有着天生的奇趣,浑身瘫软,尤若无骨,而那拥抱了他大根的宝洞,却是劲道十足,一阵一阵地有节奏地收缩着,夹紧了他的巨根。 这让他十分的兴奋,劲道十足地冲刺她,只听到她有气无力地喊了一阵,又一股冲了出来,又抖着收缩了几下,松林看到她口中吐出许多的白沬来。再看她时,她已昏睡过去了。 酒松林走出火锅店,一个人沿着林间小路往街上走,夜是出奇的安静,只有虫儿在草从中鸣叫,月光如水般地照着大地,远处大街上的灯火在闪烁。 米酒的后劲很足,松林感到浑身燥热,心里想到那个风情万种的小青瓜,今夜里不知和老李怎样的巫山云雨,那大棒禁不住把裤子顶了起来,心里想起了玉儿,也想起了古桦,还想起了桂花,自从到龙口二个月了,他连女人的手也没摸过,正值青春期的他,有时真的难以自禁。 古桦一别,音信全无,不知她在哪儿,人还好吗?有时他有种不祥的预感。她为什么不给他来封信呢?那怕报个平安也好,他不相信古桦是对他没有感情才不联系的。 过段时间,还是把玉儿接来吧,他也真的是想她了。但是,名义上,她还只是他的妹妹,而不是他的女人。 他喜欢玉儿,但不知为什么,他不敢象对待桂花,象对待古桦一样无拘无束地对待玉儿,是她那种以命相许的爱太过沉重了吗?是他对玉儿的爱有感激的因素在里面了吗? 他就这么在街上瞎逛,东逛逛西走走,不知不觉走到了望江楼的门前。 老板娘玉娘正从店里斜了出来,她还是穿着束腰高开叉的旗袍,那旗袍把屁臀儿和包得紧紧的,似乎随时都要跳出来了。一线雪白的大腿露了出来。丰满,细润,闪着诱人的白光。 “阿呀,我的俊后生,一个人在逛大街呢,这也太孤单了吧,来来!到姐这儿喝二口?” 松林看看玉娘这白花花的大腿,那旗袍里快要蹦出来的子和臀儿,特别是女人那勾勾的眼神,猛然想起桂花来。 他心里在想,这桂花要是穿上旗袍,也是这个样子吧?! 玉娘一边说着,一边陪松林上楼梯,她的身子几乎要碰到松林的身上来了,松林嗅到了她身上浓浓的香水味,她有意无意地将臀部在松林的身上蹭了几下,还特意回过头来,圆圆的大眼睛对他转了几下,似乎在问他:我的弄弄你还舒服吗? 玉娘自己到厨房端了几个好菜,又拿了一瓶五谷烧酒,亲自上到了包房。 玉娘笑眯眯地说:“来,姐陪你喝二盅。”玉娘说罢,便伸出了她那浑圆的玉手,把一瓶酒递给松林。要他把酒打开。 “来来!今夜也没别人,我们姐俩喝个痛快!”玉娘的眼睛始终没离开过松林的脸,她两眼含笑,钩钩的,从她的眼里,似乎要把松林吃了下去似的。 这松林也是浪荡惯了的坯子,见玉娘如此发情的样子,心中的欲火早已熊熊燃烧了起来,他迎接她挑逗的眼神,也充满了。 她把酒倒满,把酒喂到了他的唇上,她的玉指托着他的下巴。他一迎头,把酒干了。他也把酒喂到了她的唇上,他的手托着她的。她也一迎头,把酒干了。 玉娘娇媚地推开松林那抓在她子上不断地搓揉的手指。 玉娘说:“松林呀,你这是干什么呀,它又不喝酒的,老抓它干什么呢?” 女人一边说着,一边招乎松林喝酒吃菜,却在桌子底下自己把鞋子脱了,将一只玉脚伸到了松林的裤裆里,用她那雪白的脚趾不停地按摩着松林裤裆里的大根。 她不停地用脚趾逗着他的大根,一会儿,他的大根直直的把他的裤子顶了起来,她把旗袍拉到了腰上,露出了雪白美丽的大腿,松林看到,她旗袍里面什么也没有穿,她那雪白的大腿根底下,是黒乎乎的一片。 女人完全沉浸在她用脚趾拨弄松林大根的刺激中,她一手举着酒杯,双眼微闭,她的脚如她的手一样的柔软灵活,拨动他的大根时,她的红唇微微地发抖,她开始气喘喘地轻叫着,不可压地叫喊了起来。 她的感觉里,他那火热坚硬的大根,已进入了她的身体,她当着他的面,脱下了旗袍,一具洁白的玉体展现在他的面前,丰满的子,丰满圆肥的大臀儿。她用脚趾灵活地拉下了他的裤衩。 她不依不挠地用脚趾拨弄着他的大根。 他大根的火热,坚硬,跳动就呈现在她的面前,他压抑着,呼吸沉重,脸色潮红,这让她获得了无限的快感,她禁不住地当着他的面,用她的玉指爱摸着自己的,搓揉着樱桃,她的双眼勾勾地盯着他,大声地呼喊。 她把自己的玉指,伸向了她那最敏感的花草地,她知道他的眼睛正盯着她的草地,这让她十分的快意,当着他的面,她将玉指伸了进去,不停地抽动,她不停地发抖抽泣。 他看到她的身体抽抖了几下,一股白色的沖了出来,冲到了椅子上,她的身体又抖了几下,那又冲了出来,又冲到了椅子上。 她晃了几下,人一下倒到了地上,倒到了地毯上。 他想去抱她时,才发现,她柔软得如一团棉花,一抱她就倒到了他的怀里,她似乎是喝了很多的酒,醉了晕了。 松林此刻是欲火难耐,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把她压到了身下,进到了她那充满的深井,急风暴雨般地冲刺了起来。 这女人倒是有着天生的奇趣,浑身瘫软,尤若无骨,而那拥抱了他大根的宝洞,却是劲道十足,一阵一阵地有节奏地收缩着,夹紧了他的巨根。 这让他十分的兴奋,劲道十足地冲刺她,只听到她有气无力地喊了一阵,又一股冲了出来,又抖着收缩了几下,松林看到她口中吐出许多的白沬来。再看她时,她已昏睡过去了。 第70回 中秋明月夜 第70回中秋明月夜 松林从望江楼出来,走在大街上,街上是人来人往,灯火闪亮。明天就是中秋节了,今夜的月亮最圆了,来逛街赏月的人挤着人,在小河两边的大街上来来往往,几座石板桥上,更是灯火辉煌,都是卖唱和说书的,不时传来一阵叫好声。过往的行人,听得高兴了,便赏二个铜板。 也有在一座桥上,几个学生,在做抗日打日本鬼子的表演,他们唱着抗日的歌儿,呼喊抗日的口号,有许多人在河两边的街上在观看。 更多的人,也只是回头看看,便继续逛他们的大街去了。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觉得,日本鬼子离这儿还远着呢。 松林路过镇府那段大街时,停了下来,仔细地看看这对面让火烧了的大院。对面的孤岛上是那样的沉寂,夜幕下,烧过的大院只是一片黑影,没有一丝的灯光,与前面后面大街的热闹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与烧过的大院相对应的,是镇府的大院,也是死一般的寂静,只有保安队的门房还有点灯光。 松林想,这老百姓怕官府不敢到镇府这儿开店做生意是正常的,那为什么对面的孤岛也不去做生意呢?莫不是那几百年前的朝廷命官的余威,让百姓如此的害怕?还是左右两的小河挡住了大街的去路? 不会呀,这儿到处是石板桥,那到底是为什么?松林一时还真想不清楚。 他漫无目标地在街上闲逛,想想以前在村里闲逛,还有桂花和玉儿二个地方好去,今儿这么多人,竞沒有一个人可同他说说话,是不是还回玉娘那儿呢?正在瞎想之际,他看到前面走着一个美妇,穿着白底青花瓷瓶绸缎的旗袍,手里拿着个精巧的小包,后面跟着个十四五岁的小丫环。 那美妇背对着他,她的容颜倒是看不见,单是那后面的身姿,在这大街上已是出类拔萃的了,那旗袍不松也不紧地包住了她那苗条又丰满的身段,凸起的臀儿诱人地摆动着,虽然她碎步细迈,她那女人的特征还是显露无遗。长发盘在头上,走起路来轻盈又有十足的女人味。这城里的女人和山里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呀。 松林正在想入非非之际,一个十二三岁脏兮兮的男孩迎面走来,他在接近那美妇的一瞬间,突然夺下那美妇精巧的小包,往后狂奔而来。 松林眼急手快,在那男孩接近时,飞快地伸了下右脚,一下将男孩绊倒在地,同时伸手接住了那美妇的小包。 松林将那小包还给了那个正在吃惊的美妇,看她的样子,也就二十五六岁的样子,长得丰满富态又不失苗条,脸蛋红润又白净,她也只是惊了一下,很快就镇静下来了。 当松林把包还给她时,她对松林浅浅地施了个万福,微笑了一下,轻声地说了句谢谢。松林见是个如此美丽的女人,也不免多看了一眼,他也还了个礼说不谢,便转身准备离开。 这时。刚才那个小男孩带了二个壮汉向松林走了过来,那男孩指着松林对那两个壮汉说:“就是他,今儿破了我们的大财!” 那二个壮汉,一个矮胖些,一个高壮些。那个矮胖些的壮汉并不答话,走上前,举了手一大巴掌朝松林扇了过来。 松林只是轻巧地腾步闪过,并不想答理这二个混混,谁知那二个混混见没打着松林,便恼羞成怒,一左一右地夹住松林。二人摆出架势,向松林沖来。 松林也只是在他们俩人接近他的身体时,突然来了个沉桩移井,上身突然下蹲,右脚后撤一歩,抬脚在那个快速扑来的矮胖子后腰上蹬了一下,那矮胖子便猛地撞上了那个高个子,两人同时摔倒在地上。 松林也不答理他们,转身离开。 松林想想,回到保安队一个人实在太孤独,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别的地方也没处好去,便又回到望江楼来,小二见这个和老板娘在一起的小伙子,一声不响地走了,又闷声不响地回来,不知他在干些什么,也不去管他。 松林来到包厢,玉娘还赤身裸体地睡在地毯上,睡得正香,她的头发浓黑飘然如瀑布般的散在地毯上,身上的皮肤虽说不上白嫩,却是细腻光洁,她的身体弯曲着,她的双手正抱着二个虽然说不上很大,却是很坚挺的,大臀翘着,很是可观。 他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刚才他正激动着,她却昏晕着睡了过去,他动她也不是,不动她也不是,內心真的压抑不住,就先上街逛去了。 大约又睡了半个时辰,玉娘终于醒来,她看着他,又见自己赤裸裸的,脸上露出了几分羞涩的红晕,连忙套上了旗袍。 她说:“对不起,我睡着了!” 他笑笑,说:“睡得真香呀,把你抬到街上卖了你也不知道的。” 她用她那洁白圆润的手臂轻轻地围着他的脖子。 微笑着对他说:“你知道吗?我是四个月前才回家去过一趟,我那老公也没什么用场,还没有开始便结束了。别看我每天露着个大白腿,那是给客人看的,我过的可是活寡的日子,你也看到了,实在过不去,便用手指把自己打发了,这店开得我好辛苦,里里外外,全是我一个人在忙,想有个男人的肩膀靠下也没得!每天还要露着大腿招引客人。今儿个你来,我真的一下想扑到你身上,真的想把这心里的,身上的委屈都发泄了!我也不知怎的,一通的发泄,完了竞睡过去了,也不知你?” 她什么都明白了,她感到自己真的很自私,她的那双纤细的玉手轻摸着他那张英俊的脸。 她说:“不会怪姐姐自私吧?” 他笑了笑,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 第71回 她说:你要动粗动硬吗 第71回她说:你要动粗动硬吗 松林心里也是感慨不已,自己何尝不是这样,一个人来到龙口,虽然姐姐也在龙口,三天二头的可去蹭饭吃,但是自己心里的事,只能靠自己,以前他看玉娘,只是个风的风情少妇,却不想她的內心有那么多的不得已。 松林说:“我也是一个人在这儿,平时忙倒也罢了,一到休息,自己倒象没魂了似的,心里很空荡的,明儿中秋了,我倒象是失了魂,被姐姐一抱,心里倒舒畅了许多呢。” 玉娘把他的小嘴凑到了松林的耳朵上,他感觉到了从她那香嘴里呼出的湿湿的热气直往他的耳朵里冒,她的香舌在他的耳朵里吻了几下。 她说:“以后感到孤单了,心里不舒坦了,就过来,姐姐的心是你的,姐姐的身子也是你的!” 说罢,她便用她那玉手去摸松林的大根,其实他那大根整个晚上就没消停过,先是被老李和小青瓜折磨得上闯下跳的,好不难受,接着又让玉娘的脚趾惹得火冒三丈,正在她的温柔洞中,享受她一收一放,无节奏的收缩给他带来的做神仙一样的享受时,她却口吐白沬,昏睡了过去,他是万般无奈之下才收兵的,这心里是多么的懊恼! 他说:“姐姐可不许再惹它了,否则我可要对你霸王硬上弓了!” 女人一听说要霸王硬上弓,眼睛一下放出火花来,整个人塌倒在他的怀里,那感觉就象她第一次倒在地毯上,软软的没了骨头那般。 她的眼睛勾勾地看着他,喃喃地说:“你是要动粗的,来硬的了吗!你是要动粗的,来硬的了吗!”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了,胸脯明显的起伏。脸色朝红。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一下拉掉了她的旗袍,把她抱到了椅子上,她的双腿颤抖着跪在椅子上,他抱着她的大臀,一下冲进了她那涌动的深井,随着她那从內心深处发出的一声呼喊,她那呼喊的声音是那么的痛苦,仿佛是抓紧了她的心肺。 她的声音又是那么的快乐,快乐的她整个人都要腾空飘浮起来了。 他的劲道是那么的充足,每次冲刺,都似乎要掀翻椅子! 伴随着他的每次冲刺,伴随着她那从深井中发出的呼喊,有一种咕咕声特别的清脆,她的整个人都瘫软了,随时都会从椅子上坠下。 他把她放平在地毯上,当他那硬件冲入到她那的深井时,她的一双玉臂突然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压住!用劲!顶牢!你别动!”她的腰似乎要顶起来了。 他感到她在激烈地跳动,一下比一下凶狠地收缩,他的心潮澎湃,冲开了他的恼门,随着她一次有力的收缩,他和她,她和他同时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呼喊! 两人同时登上了人间的顶峰! 中秋节那天,镇府和保安队都放了假,松林一个人闲来无事,就当是逛着玩,慢慢地走到这被火烧了的大院。 大院已是被火烧得只剩下一片废墟,由于天气干燥,又是几百年的老木房,这木头已是极其干燥的,被火烧成一堆堆的灰炭。走近废墟,空气刺鼻。 松林围着院子转来转去,毫无头绪,他想起老家,也常有木屋失火,森林火灾,曾听父亲七公说过,森林失火,要找到责任人,就要找到起火点,而且这起火点很容易找。 大凡火灾,起火时,周围的温度并不高,很多残留物烧得不充分,相对的不彻底。随着火势的增大,成燎原之势,周围的温度越来越高,残留物就燃烧得更充分,相对的更彻底。根据这样的道理,就很容易地找到着火点,根据着火点的情况,就能找到失火的原因。 那么,这大院的着火点在哪儿呢?失火的原因又是什么呢?是失火,还是纵火?如果没有十足的怨恨,一般情况下是不会用纵火这种方式报复的。 很多情况下,小孩玩火引起的火灾还是很多的。 松林在院子的里里外外转来转去,就是弄不明白这着火点到底在哪里?好象各地方都烧得干净彻底,根本无从查起。 大院的后面,隔着一条小路,有三座农家小院,靠右边的离院子有百多步,这次沒受什么影响,中间的那个小院,命运和这个大院几乎一样,也烧得干干净净,靠左边的那个小院子,与中间的小院子相嗝五十来歩,与大院子相隔也是和中间的小院子一样,是一条小路,非常幸运,左边的小院子没有被烧毁。 这个小院子,怎么这样幸运? 松林走到这个小院子边上,大门开着,一个瘦瘦的小男孩蹦蹦跳跳地跑了出来,好奇地看着松林。 松林似乎看过这个男孩,却一时想不起来。 松林刚想问问这小孩,这院子是不是小孩玩火烧毁的,话到口里他止住了。因为失火是在下半夜,小孩都睡了,这一点可排除。 “小石子!”一个脆脆的女人声在叫,接着从小院子里走出一个大辫子女人来,看了松林一眼,拉了那个叫“小石子”的男孩要回屋去。 这女人的大辫子真的很长呀,乌黑乌黑的,都拖到大腿上了,人倒长得很飘亮,就是有些苍白,身材也很丰满,看样子有三十来岁了。 松林对她了个礼,说:“大姐好。” 女人也微微一笑,轻声说了声:“好。” 松林说:“大姐,我是保安队的松林,想问一下这大院子失火的事。” 女人的脸很快地红了,看了松林一眼,摇了下头,拉着小孩回屋里去了。 这女人小孩都这么大了,还这样害羞?松林想。她家倒是很幸运呀。 突然,一个念头闪过松林的脑海,这小院对面会不会是着火点呢? 松林一下为自己脑子开窍激动起来了! 对! 着火点就在这小院的对面无疑! 当夜的火场不仅是大院子,还应该包括这小院和中间的小院,这个小院幸免没被烧毁,说明大院的火就是刚开始时就从这而开始烧的,刚开始失火时,火势不大,火苗不高,周围的温度也不高,待这火成了燎原之势,这儿的木头已烧得差不多了,而别的地方则火越大,温度越高,温度越高火越大,火苗越高,风助火势,变成了熊熊大火。 中间的小院被烧毁也就不奇怪了。 大院面对这边是二层的,青砖墙上有上下二层的木窗,应该是木板的楼层。在小院对面,果然发现,墙上一个木窗框只是被烟熏黑,而沒有被烧毁! 这儿就是失火点! 确信无疑! 松林仔仔细细地看那木窗的周围,在小路上,发现了一些木头的刨花。 这刨花看样子是檫树的刨花,还有一些是滴血子红木。对是滴血子红木,这逃不出松林这个山里猪娃子的眼睛。 难道真有人先点燃刨花,往屋里扔,纵火? 是纵火? 松林在窗户外的地上,找到了几片还没有完全燃烧的檫木刨花! 这是一起人为的纵火案! 这是确信无疑的,那就是说,林子枫与人结怨,遭人报复了! 谁呢?这只有林子枫自己知道了,松林小心翼翼地藏好了那些刨花,特别是那些还没有完全燃烧的檫木刨花。 第72回 邻居的男孩很象你 第72回邻居的男孩很象你 第二天上午,林子枫又来到了保安队找王队副。 林子枫说:“王队长,我那纵火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王队副说:“队里对你这件事非常重视,那天专门为此事开了个专门的会议,大家都讨论这件事,为此决定派专人负责办这件事,以后你有事直接去找他,他叫张松林。” 林子枫问:“他在哪儿呢?” 王队副指了指场上正在练功的人说:“在那边,你去找他吧。” 当林子枫来到场上,松林正嘻嘻哈哈地和老李玩着拳脚。 林子枫问:“请问,谁是张松林?” 松林停止了喜闹,说:“我是,什么事?” 林子枫有些吃惊,就这么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伙来查他的纵火案?这不是拿他开涮吗! 林子枫不禁火从心来,这二天院子被烧,又跑来跑去到保安队找人查案,还要到处托关从县党部向县警察局打招呼,又从县警察局向保安队打招呼,一路的托人求情,最终保安队找了个毛头小伙子搪塞他! 林子枫突然象发了疯似的指着松林大骂:“你他妈的帮我查案?你看看你自己,开裆裤才脱了几天,你就会给老子查案了?”他的手指几乎指到了松林的鼻子上了。 松林被这沒头没脑的一顿臭骂一下怒火冲天,他猛地一下推开了林子枫的手,抬起一脚,却被老李推开了。 那林子枫那肯罢休,冲上来就想给松林一巴掌,松林一下反拧了他的手腕,顺手从他腰间解下了他的裤带子,用连环套套住了他的二颗拇指,又用连环套吊到了他的脖子上。 松林这干脆利落的动作让其他的保安队的人看傻了眼,林子枫在地上动弹不得,动一动,裤带就勒紧脖子,喘不过气来。 松林是余怒未消,气得胀红了脖子,这算什么亊?昨天大伙休息着,他一个人在大院那儿转了老半天,今儿倒是要来挨打挨骂来了,这小子莫不是吃错了药? 松林突然想,我为什么非要帮他查出这个纵火案呢?这不让他如意了?看来这小子倒是容易和人结梁子的,他倒是要查查看,他为何与人结了这么大的梁子,主意已定,他对老李也不提关于昨天现场的事了。 说年轻人办事不稳妥,大概也就象松林这样,由着性子来吧。 王队副看场上乱哄哄的,就走了过来,他看到林子枫被捆在地上,动弹不得。 王队副说:“怎么回事?怎么把人捆了?捆人干什么?”他想到昨天电话里被李局长一顿好训,便走过去要把林子枫松捆。 这林子枫今天无缘无故的在保安队打人骂人已动了众怒,这王队副也是没脑子,事情没问清楚,就要给人松捆,这怎么可以呢? 老李粗着喉咙说:“王队副,你要是现在这样就把他放了,这大院失火的事,你自己查去,别来跟我与松林说,你自己去弄去。” 其他也有好几个保安队员跟着说如果就这样把林子枫放了,以后有事王队副就别找我们了。 这向来只有保安队员去打别人,去骂别人,那有别人来保安队打人骂人的?底下的人才不管你什么县党部县警察局呢,你要是驳了他的面子,他不用拳头回敬你那才怪呢。 王队副也沒办法,只好先把林子枫先关了起来。 老李对松林说:“这哥们就这德性,经常埃揍的,在学校里和老师同事校长都动过手,却从来不记仇,打完了就没事,平时是个文质彬彬的先生,一句话不投机,便会拔拳相向,过后全当没事,没心没肺的,就他那身板,不挨揍才怪呢!” 松林说:“还有这等事,真还有这等人,他不记仇,不等于别人不记仇,这不,院子都让人烧了,却一点也不知谁干的。” 老李说:“也正是,但他却是个极有才华之人,写得一手好字,画得一笔好画,尤其是画出的那光的女人,那真会让男人晚上欲火中烧,睡不着觉呢。” 松林说:“那干情好,让他给我画一个,晚上陪我睡觉,也不会寂寞了。” 老李说:“也正是这样,到晚上,自放了他得了。” 松林说:“你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吗!关他的是你,放他的也是你!” 老李说:“这一来是给你争个面子,二来呢也弄几口洗脚水给王队副吃,要知道林子枫在县党部有关系,他一会儿准来求你呢!林子枫这个人,当面锣对当面鼓的,他输了也认帐,如果你在背后阴他,他趴下了也会在你的上咬一口的。” 松林把林子枫带到办公室,林子枫倒是老实多了,早上的事也确实是他自己无理在先。 林子枫说:“没想到你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伙子手脚倒是蛮利落的呀!” 松林笑笑说:“你要是不服的话,我们可以再试试。” 林子枫说:“那倒不必了,胜负已分了。” 松林问:“你在外面,和什么人结怨了吗?” 林子枫说:“我倒认为没有什么可以致杀人放火的怨,他妈的,他烧的是我的祖屋呀!” 松林又问:“你知不知道,有人做家具或者做寿材用了滴血子红木?这滴血子红木是很名贵的,一般的人家是用不起的。配得上做这滴血子红木的木工,手艺一定不简单。” 闻听松林的话,林子枫脸色变得苍白,呼吸急促。 然后他又问了一句:“你敢肯定这烧院子和木工做滴血子红木有关?!” 松林说:“这是肯定的。确定!” 林子枫沉默了良久,说:“这件事不用再查了,失火吧,不用再麻烦你们了。” 这下松林倒是有点吃惊了,他不知道这林子枫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松林看着他,静静的一声不响,他的眼睛象是要穿透林子枫的心,让林子枫心里发毛,林子枫不知道这个年轻人用了什么办法,一下子把这个案子的迷底给揭穿了。 松林说:“既然这样,你自己去和王队副说。”便不再理釆他。 林子枫尴尬地坐了一会儿,站了起来,转身向门外走去。 松林突然说:“林先生,我在你院子左边那个小院里看到一个小男孩,他长得挺象你的。” 松林的眼光还是那么冷冷的,让林子枫捉摸不透。 林子风呆了一下,站了一会儿,他步履维艰地转身走了出去。 在松林的脑子里,那个长得一头美发的女人,还有那个长得很象林子枫的男孩,久久的挥之不去。很快的,松林就了解到,那美发女人的丈夫,那个长得象林子枫男孩的爸爸,就是个手艺响当当的木工! 松林一切都明白了,虽然表面上看,他也什么也不知道。 第73回 欲女春宫图1 第73回欲女1 那时的林子枫在龙口,在江山是大名鼎鼎的,甚至在浙江也是少有名气的,当然他的名气自然只在字画的圈子里,在保安队里的人眼里,他就是一碗酸豆腐,一个臭文人。他曾师从徐悲鸿,他的毛笔字,当时还是值点银俩的,他的人体素描曾受到过徐悲鸿的赏识,只不过他到一个地方闹一个地方,走到那儿打到那儿,与谁都合不拢,如果他与蒋委员长相处,说不定他也敢动手打架的,最终,他也只能在龙口学堂从校长到老师打了个遍。 他在杭州书画院混不下去了,就是因为和谁也合不来,二言不和,老拳相向,最终只好跑到了江山,在江山中学还是混不下去了,还是与人合不来,一言不合,老拳又出手了,虽然常常让人揍得鼻青脸肿,他却乐此不疲,终于那年夏天他又蹓回了龙口,那时,他那苦苦等着他的小脚媳妇已经归天了,也许在她的有生之年,她没有得到过他的一丝的柔情,她只是他母亲强送给他的一个老婆的名号。 他靠着卖些字画度日,由于名气,在银俩上,他也不缺少,生活过得倒也自在。他在院子的二楼,整出了一个自己的书画室,每天写写字,描描街景人物,偶尔也去龙口学堂上几节课。 书画室在二楼,窗户正对着一个小院落,那是个木匠人家,家里只有母子二人加一个十四五岁的孙女,母亲已是快六十岁了,儿子也已三十多岁了,早年娶过一房媳妇,生第二个小孩时难产死了。 过了二年,在那个孙女出嫁后的年底,那木工的老母亲也撒手而去,小院里只剩下那个沉默寡言的木匠了。 第二年的端午节,那木匠要娶媳妇了,林子枫嫌吵,就到龙口学堂去住了半个月,住在学堂林子枫又嫌隔壁陈老师的女儿哭闹,和陈老师打了一架又回到了大院。 那天下午,林子枫看见对面的院子里有个女人在洗头,林子枫的眼睛一下争大了。 那女人将一头乌云般的头发浸在一个大木盆子里,飘浮在水里的黑发看上去有一大盆,女人侧着身子正对着林子枫这一边,只看见她脸上雪白的皮肤与乌黑的头发在阳光下反差是如此的强烈,真可谓是黒白分明。 她侧着身,双手在洗理着她那极为罕见的长发,她的双手非常的灵巧,一会儿把头发从水盆中捞了出来,把水挤干,换盆水接着洗。 她的一段腰身雪白地露在了外面,林子枫想,她那露在外面的腰身一定有肚脐眼,不知她的肚脐眼长成什么样子的? 女人穿着一件短袖的碎花衫衣,一双玉臂露在了外面。她的胸脯鼓鼓的,不知她的长成什么样的? 林子枫飞快地拿出画板,给这个洗发的女人画起了素描。 一个侧身洗头,裸体的女人素描活生生地跃然纸上,她的头边放着一个夸张的水盆,满满的一大盆乌黑的头发随着清水溢了出来。在他的画笔下,女人抬起的那只手臂,夸张地把一个丰满的大抬了起来,那抬起了的的,正对着林子枫。 他画中的女人是裸体的,他眼中的女人也是裸体的,他的眼光已透过了女人的衣服,看见了她身上的一切。 他的眼睛看见了女人身上的皮肤比她的脸色洁白多了,象是玉脂般的细嫰,弹性十足,阳光下的胴体是这样的美丽,女人的高高地耸起,她的一只手挽着如乌云般的秀发,她的玉臂带动了那个丰满硕大的在对着他颤抖。 呵!那鲜艳的在阳光下尤如是含露的樱桃,在他的眼前晃动着,正在招唤他的狂吻和爱摸。他的呼吸粗重了,他的心跳在加速,他感觉到喉咙干燥,他狠狠地咽了几口口水。他感觉到自己口干舌燥,他那大根狂热地竖了起来。 他的眼睛似乎是迷糊了,眼前的女人离他近在咫尺,垂手可得,他拼住了呼吸,怕惊动她,他的一只手握着画笔,一只手按住了想要造反的大根。 女人的眼睛是那么的美丽,水汪汪的大眼睛在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她的红唇鲜嫩地向他召唤,召唤他的热吻。她的乌云般的秀发随风舞动,如天际边飘来的黑纱,如梦幻般的在她那雪白的裸体上舞动。 女人那晶莹的玉臂,纤巧如葱管的玉指在她那洁白的躯体上如梦幻般的在游动,那玉指游向了她那洁白的颈项,游向了她那丰挺饱满的,如弹奏琵琶般的爱摸着她的二颗樱桃,她的玉指伸向了她那洁白修长的玉腿。 哦,她的玉指游向了她那玉腿之间的黑草地,他似乎听到了女人那充满的呼唤。 林子枫的一只手按住了自己那根狂飙的大根,按住了自己那狂跳的心。 他的画笔尤如有神助,一幅女人洗发的素描呈现在他的面前,那是一个女人秀发如黑纱在洁白的裸体上随风舞动,旁边放了一个大水盘,她的一只手轻挡着秀发,一只手轻拂着身体,仿佛是在用身体的在清洗她那如乌云般的秀发。 林子风在这张素描上写了《欲女洗发图》几个字。待他画完,他的衣服也被汗水浸湿了,他的一只手,仍捉着自己狂热的大根没放开 第74回 欲女春宫图之窃香 第74回欲女之窃香 当林子枫在现实和梦幻的交界处回到现实时,他被自己的画感动得热泪盈盈。眼前的女人在他的眼里充满了诱惑,远远的,她的眼睛是那么美丽而水汪汪吗?她的身体是那样的性感吗?她衣服里鼓鼓的是高耸的吗?还有她那大到底有多诱人? 女人洗完了头,用干毛巾吸着头发上的水,然后把那长发松散地放在二根原来就横放好的小竹杆上,细心地把头发散开凉晒,她自己坐在边上的一个石墩上,一只手支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样子。 林子枫又飞快地给她画起了素描,他在格子窗里面,他透过格子窗可以看到女人,而女人不注意是看不见他的。 他先画了二根细细的竹杆,一片如乌云般的秀发在竹杆上搭起了一个凉棚,凉棚內几个可爱的小鸡正在乘凉。一个体态丰满的裸体女人正若有所思地坐在石墩上,她头上的秀发挂了下来,和凉棚上的秀发连成一片,这女人的头发变得自然又夸张。 女人的丰臀夸张地比那石墩大了许多倍,一只小花猫把鼻子贴在女人的丰臀上,似乎在嗅着她迷人的体香,又象在窥视女人两腿之间的花蕊,还是在偷嗅那鲜花中发出的芬芳?它还是想尝尝她花露的味道呢? 并不是小花猫在嗅,在看女人的大臀,花蕊,刘子枫这方面有着强烈特殊的爱好,他对女人的大臀,花蕊的爱好可以说是如痴如醉。 那只小花猫,就是林子枫自已,此刻的他就是那只小花猫。 正在吻女人的大臀,吻她的股沟,吻她的花芯,他就是那只想偷吃女人琼浆玉液的小花猫。 林子枫给这素描取名《窃香》 那女人的头发也确实的又多又长,几乎到了她的膝盖了,她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的,走动的,站立的,蹲的,坐的,各种各样的姿态,林子枫都给她画了很多的素描,都是裸体的,常常的是用她的长发掩盖了她的。 林子枫心里越来越冲动,这女人的身体吸引着他,他想看清她的每一寸肌皮肤,她的每一条皱纹,她身上的每一根毛发,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她的,她的臀儿,他想把她的喜怒哀乐,多愁善感用他的笔把她画出来。 看着画,他对她产生了性的冲动十分的强烈,他在想,这丰姿绰约的女人,如果用那乌云般的秀发,若隐若现地掩盖着她那如梦一般的裸体,那该是怎样的一种诱惑? 他是该用手中的笔画出她的美丽和诱惑? 还是用他身上男人的大硬笔激发出她望的诱惑呢? 第75回 她的秀发将两人裸体捆一起 第75回她的秀发将两人裸体捆一起 终于有一天她在洗头时,林子枫打开了格子窗,他拿出了画笔画板,放肆地画她,他就是要让她看见,他在画她。 她看见了,显得很局促,也有点惊慌,那天她洗头明显地比平时快了许多,洗完头发后,没有凉晒,怱怱地回房去了,过了很久,她走到院子里,已是扎了一条大辫子了,辫子很长,几乎拖到了她的膝盖。 林子枫佷失望,他拿着笔敲着画板,没有再画,她似乎抬头看了他二次,就回房去了。 过了三天,该是她洗头的日子了,早早的,林子枫就拿着画板画笔等在窗口,他在心里对她说:你来还是不来?我已等着了! 她来了,身穿大红的短袖汗衫,穿丝绸印花长裙,一双玉臂裸露在外,雪白圆润。 林子枫激动了起来,她今天显然是精心打扮给他看的,给他画的! 她还是面对着他,侧身而坐,把一头秀发投入一盆清水中,用手轻轻地揉着,似乎是在让他欣赏。 林子枫不知道自己在画些什么,他的內心很冲动,他想拥抱这个女人,他现在就想占有她,进到她身体里去,用她的头发将二人纠缠在一起,用她的秀发将她与他的裸体捆在一起。 让她双手扶着石墩。把她的秀发拖到她的裸体上。 让女人把高高地翘起来,他从后面,对,在阳光下,在小院里,他从后面,狠劲地冲击她。 他似乎听见了她不可压抑的呼喊。 这样想着,他实在是太冲动,无法下笔了,他的一只手把大根掏了出来,用手不停地搓了起来。 他的大根与他的身体极不协调,他的身体是瘦弱的,但他的大根却粗大健壮,黑乎乎的,根的毛儿也是硬扎扎的。 这天,林子枫什么也没有画,他一只手装模作样地拿着画笔。 一只手在对付着被欲火折腾得蹦蹦跳跳的大根。 林子枫有点近视,但他似乎看见那女人在向他微笑,而且笑得很甜蜜,他那文人的诗情画意将这女人神化成了美的女神。 又将自己与这被他脑子神化了的美的女神爱得如痴如醉。 这女人知道,对面的林先生在画她,在关注她。 这林先生可是个名人,听说他画的女人如妖精,能让男人神魂颠倒,他会把她也画成让男人神魂颠倒的妖精吗?听说他画的女人一丝不挂,和都露在外面,他会不会把她也画成这样的呢? 要是他也被他画成妖精,画成露露的裸体,那该怎办呢? 她想,这也许是传说,传来传去传神了,就象千百年来,人们都在传美丽的狐仙,可狐仙到底只是传说。 事实上,女人,尤其是美女,她的潜意识里有着暴露美的欲念。 只是轻重有别,境遇不同,大多数人一生之中是不需要面对这个问题的。 街上的女人,个个都是想把,大腿露出来给人看的。 这个女人対林先生也是充满了好奇与敬慕,她对他手中的神奇的笔充满了好奇。 林子枫在画室的板壁上,贴满了这长辫子女人的裸体素描,各种各样的,各种形态的,这些裸体的素描是林子枫凭她的穿着衣服的身体想象的。 林子枫想画她的裸体,这成了他的一种欲念和渴望,这种欲念和渴望是如此的强烈,只有他想与她云雨的欲念和渴望的强烈才可比较。 他的手不停地搓揉着大根,双眼紧盯着对面的女人。 他的手越搓越快,越揉越重,他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肌肉发胀。 他的欲火在体内涌动。 他在心里喊着叫着:女人,女人,抬高点,抬高点,我进来了,我进来了! 我弄死你!弄死你!弄!我死你,你这个,你这个妖精!你这个! 林子枫只感到他手握着的大根一阵的抖动,里面的热浆强烈地冲了出来。一下喷到了画板上。 他的人颤抖了几下,刚才还雄昂昂的大根,一下软塌了下去了。 对面的女人看见他今天不知为什么,站在窗口,一个劲地抖动。 他用热浆,画了她的第一幅穿衣的素描。 第76回 妖精扭动了几下腰肢 第76回妖精扭动了几下腰肢 那天下午,阳光明媚,女人又要开始洗头了,对面的窗口里,林先生没有出现。 女人很是失落,他今天为什么不画了?是画腻了吗?以后还会再画她吗?她这时才感觉到,她对林先生画她是多么的期待!她甚至不知道林先生给她画了些什么。 院子的门轻轻地被推开了,林先生拿着画板画笔走了进来。 他穿着吊带西裤白衬衫,皮鞋擦得铮亮,显得很时髦,人也精神了许多。 女人的脸一下羞得通红,她满头的乌云一般的黑发正浸泡在水盆里,圆润的玉臂裸露着,雪白又细嫩,她坐着,侧身在洗头,一段雪白的腰身裸露了出来,连那个小小的玉洞肚脐眼也暴露在他的眼前。 她站起来也不是,继续洗也不是,红着脸,连招呼也打不出, 林子枫示意她继续洗头,他自顾自地支起了画板。 她满脸羞红,说:“林先生,怎么进来了?” 他说:“不速之客,不受欢迎,还望妹子见凉!” 她笑了,说:“进都进来了,还见什么凉?你别把我画成妖精就是了。” 他看女人,她是满脸的羞涩,她的腰身扭动了几下,显得很不自然,却更显妩媚了。 他到现在总算可以近距离地欣赏这个女人了。 这是个体态丰满的女人,丰姿绰约,身上的皮肤很是白净细嫩,瓜子脸,圆圆的大眼睛似乎有点儿斜视,嘴唇丰满红润,二十四五岁的样子,一对子鼓鼓囊囊的,她侧着身子,林子枫真的当心她那要把衣服撑破了。 看她的臀儿,才知道以前的素描真的并不夸张,那臀儿极是丰满诱人。 林子枫很快以速写的方法,画了一张人物速写素描。 林子枫的意识,他的眼光,很快地穿越了女人的衣服,穿越了女人的躯体,林子枫的思维追逐着这女人的意识。 在林子枫现在的意念里,这女人现在就是一个美丽的女体,女人本能的,都通过林子枫的笔,夸张地,强烈地在这具美丽的女体上表现了出来。 画笔下,一个裸体的的美女,将一头乌云般的美发浸泡在一个大盆里,那满满一大盆的美发随时都会从盆中溢出,女人一手扶摸着秀发,微张着丰润的丰唇,朝着林子枫,那丰唇微启,充满了女人本能的强烈的渴望。 她那微启的丰唇,似乎强烈地召唤林子枫的热吻。 她双眼微闭,一丝充满的眼光从她那美丽的眼中斜了出来,她的整张脸充满了强烈的诱惑,也溢出强烈的渴望,似乎还有一丝的满足。 她的一只玉手托起了自己的一只,肆无忌惮地搓揉着,她的微微凸出,她的一双玉腿紧紧地在一起,似乎在关闭着,控制着的猛兽从双腿之间破关而出。 她的大臀对着阳光,太阳照在她两腿之间的黑草地上。 当他在女人两腿之间画上重重的芳草时,画笔从他颤抖的手中坠落到了地上。 他的灵魂似乎已飘离了他的躯体,飘向她的身上,与她交螎在一起,他的身体只剩下一具被欲火烤焦了的空壳。 她看见他整个人处于似晕似醉之中,身体微微前倾,似乎要倒向她,向她扑来。她的心也似乎要迎起来,与他交螎在一起,她与他一样,变得气喘吁吁。 他的将裤子高高地顶了起来,那顶起的部位湿了一大片。这震撼了她,让她恐惧又向往。她闭上了眼睛,躲避开这梦一样的现实。她那下面也了起来。她不敢想,那顶起一大片裤子的巨无霸到底有多厉害。 他在女人高高翘起的丰臀后面,画上了一个清瘦的林子枫,他赤身裸体的,一手扶着女人的,一手托着他那夸张巨大的,正对准了她那花蕊要冲刺。 林子枫不顾他那下面还高顶着白裤子巨无霸的尴尬,他取下画向女人走来。 女人的脸臊得通红。她的眼光没办法离开他那块被他的巨无霸高高顶起的裤子。 上面湿滴滴的,浓浓的水液冒了出来。 女人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她心里想,他是要来她吗? 这个林先生就这样上她吗?她的心呯评地乱跳。他走向她,示意把画给她。 画中的女人就是她,赤身裸体地翘着,阳光照着她的黑草地。 那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就是林子枫,他的一手扶着女人的,一手扶着男人雄起的大根。正要凶狠地往她那里冲刺。 女人问:“林先生,你画的这个光的女人是我吗?” 林子枫说:“是你,画得象吗?” 女人说:“怎么没穿衣服呢?” 林子枫说:“你要是衣服脱了,与她不就一样了吗?” 女人说:“后面的男人是你吗?” 他的眼睛看着她,她看到了他眼睛里的火焰在燃烧。 她的呼吸喘急,胸脯在激烈地起伏着。 她说:“林先生,我、、、你、、、?”她指了指他那巨无霸顶起的裤子,那白裤子已湿了一片。 她说:“你画我都要这样吗?” 他也不说话,上前一步,一下把女人拥抱到了怀里。 女人无力地挣扎了一下。 她说:“先生,快、、、要、、、我,你、、、”林子枫的嘴唇向女人的丰唇压了过去。 她伸出玉指挡住了他的嘴唇,她的玉指同时在他的脸上摸了下。 他那顶起的巨无霸一下压到了她的,硬硬的让她生痛。 她扭动了一子,说:“先生,快!他要回来了!” 他问:“谁?” 她说:“我老公,木匠,快回来了!” 林子枫一下放开了女人,拿了画板,顶着巨无霸,跑出了小院。 当他上到二楼画室的窗前时,木匠已在敲小院的大门了。 第77回 他玩女人手段比手艺精良 第77回他玩女人手段比手艺精良 女人叫胡仙,不是狐仙,都这么叫的。 原先嫁过人,因没有生育,让夫家以二十块大洋卖给了木匠。 这里的女人,嫁出去后,如生育过,倒是可以卖个好价钱,如生的是男娃,价钱最高;生过女娃,价钱此之;如几年未育,只能是贱卖,相对来说,胡仙容貌娇美,这个价钱已是很高了。 木匠一出门,十天半月的都在外做活,很少回来,有时主人出不起工钱,只要女主人貌美,木匠白天干活,晚上女主人陪他睡觉,工钱也就两清了,所以,木匠家里还是比较清贫的,胡仙也只能过着省吃俭用的日子。 外面在传说,木匠干活勤快,在女人身上也勤快,他的嘴巴可以从头到脚把女人吻个遍,连脚趾都会细细地亲,慢慢地吻。他那湿热的舌头吮女人的脚趾,特别能让女人春心荡漾。 木匠那玩女人的手段与他的木工手艺有得一比。都很精良,当然了,这也只是传说,真实性有待证实。反正,木匠没有用心地玩过胡仙。 胡仙也不知道,让木匠吮遍全身,还要吮她的脚趾是什么感觉。 那天林子枫来给胡仙画素描,他那发疯发狂的样儿,尤其是他那顶起裤子的巨无霸也让胡仙春心荡漾。要不是木匠要回来,会发生什么事儿那可说不准了。 林子枫转身出门,胡仙那下面的自不必多说,她实在是难受,两腿夹紧磨了好一会,越发的难受,她用她那细嫩的手指去掏了几下。 感觉很是舒服,但是手一停,却更是难受。 手里已是湿滴滴的一片。 她脸色潮红,气喘吁吁,整个人显得非常的妖媚。 她刚刚洗好的秀发如瀑布般地散了下来,她把秀发凉晒在那二根毛竹杆上。 她散懒地坐在那个石墩上。那裙子把她的包得紧紧的,股沟都明显地显露了。 那大红的短袖衫也把两个包得胀胀的,两个似乎快要把衣服胀爆了。 那石墩子小小的不大,坐在她的大臀下面,尤如是个石锥,使劲地磨了二下,那难耐的感觉可好多了。 她的脸上出了一层微微的细汗。 脸色更是红润,她的身上散发出一股迷惑男人的芳香。 木匠回来了,这几天他帮一个大户人家做活,大户人家不缺这几个钱,大户人家的女人就不陪他睡觉了,这几天他也就没有女人让他施展手艺了。 虽然大户人家的女人心里也许想让木匠吮她的脚趾,但家里还有男人管着。 今天木匠感觉饿了,随随便便,回家到老婆地方解决一下温饱。 家花不如野花香,没有野花,家花也是花哪,木匠只好回来将就了。 木匠回来了,看见胡仙如见了妖精,他的眼睛都发直了。 从来沒有看见自己的老婆如此的妖媚娇嫩。 他好象是不认识她一般。 对面的林子枫正隔着格子窗看着他们夫妻俩。 木匠已好几天没有碰女人了,猛见老婆今天是如此的娇媚,放下家什,便要对女人动手动脚了。 女人的脸一下羞得通红,因为林子枫正看着呢。 她瞟了一眼,林子枫的眼光就如鬼火一样,在格子窗的后面看着他们。 木匠看老婆如此的娇羞可爱,更是欲火中烧,在院子里就想动起手来。 女人扭了下腰肢,她坐在石墩上,有点麻木了。 木匠感觉老婆今天特别的妖媚,就想动她的身子,一个劲地往她身上靠,动手动脚往她身上摸。 总不能在林先生眼皮底下演大戏吧?! 木匠的手已开始抓她的和了,她又挡不住牛一样壮实的他。 真是羞死人了。 说不定林先生还会把他们两的这点事画成画呢。 女人瞅了个空,一下跑进了房间里,木匠挺着下面的大根往房间里追,他还没有追过自己的女人呢。 林子枫气得牙痒痒,他心中的女神却要被一个木匠压在身下,而且是赤身裸体的,还要行鱼水之欢。 木匠的力气很大,一下把女人抱到了床上,女人没见过他这个样子,眼里似乎有一团火,那下面已经竖了起来了。 女人不知道,木匠今天怎么一下子就发情了呢? 木匠呼吸沉重,很快地麻利地把女人脱了个精光,他的眼睛看她的,看她的,看她的玉腿都带着火焰。 他温热湿滑的舌头在她的脸上,耳坠上,颈项上疯狂地吻过,一直吻到她的上,他的舌头是那样的湿润灵活,她上的二颗小樱桃在他舌头的纠缠下很快地竖了起来。 那二颗小樱桃变得胀胀的,他还是不依不饶地吻着那两颗小樱桃,他的舌头纠缠着它,挑逗着它。女人把一双玉腿紧紧地盘着木匠一条粗壮的大腿。 她的鲜花草地在他的大腿上磨着擦着,他感觉到了他的那条大腿已是湿湿的一大片。 她忍不住地从她那的深处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喊叫:“啊!啊啊!”那声音沉长,仿佛是拖了她的灵魂似的,她的痛苦与快感都随这声音发了出来。 她的玉指抓住了他的烫热坚硬的大根,使劲地往她那花圆中心拖了拖。 她在心里告诉他,快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他似乎并不知道女人的暗示,他用力撕开她的大腿。 他的舌头在她那洁白如玉的大腿内侧和股沟一阵狂吻,她的全身一阵的颤抖。她的叫喊仿佛要冲开房子的房顶。 “快,进来呀!我要死啦!啊l!”女人呼喊着。 他进去了,却是他灵活、湿润、温热的舌头。 女人的两条玉腿在竹席上乱蹬,她呼喊着。 她香汗淋漓,双手抓着自己的。 她在抵抗着他的舌头在她那的中枢的倒乱。 这真是沸水煮青蛙,她的整个人都要飞翔了!她不能就这样死去。 她疯了,猛地把木匠掀翻在床上,一下跨到了他的身上,两人连接在一块。 她在他身上一阵昏天黑地的狠抽,一下泄到了他肚子上。 她瘫了,而他正在兴头上。 他不会放过她的,慢慢地吻,轻轻地吮。她的脚趾,她的樱桃,她的花蕊。在他的舌头的挑逗下。 一夜不得安宁。 他在她的身上精雕细刻,他的手艺发挥得淋漓尽致,那一夜,她瘫了好几趟。 她知道,外面关于木匠的传说并非空来风。 第78回 寡妇的屋里 第78回寡妇的屋里 一夜恩爱,一夜纠缠。 胡仙从来没有这样淋漓尽致地放纵过,这真是神仙一样的舒坦。 木匠要出门干活了,女人依依不舎。 女人问:“今天回来吗?我会想你的。” 木匠说:“回来的,以后天天回家,不在外面过夜了。” 女人甜甜地笑了,他还没有见过她这么开心的微笑。她在他的脸上咬了一口。转身回房间。 木匠看着她的背景,摇晃的,他心里感觉自己的女人也很可爱。 木匠今天要帮刘寡妇打家具,有六七天的活,这是三个月前就定好的活。 刘寡妇要在街上开一家面馆,要木匠帮着装修一下门面,做些桌椅家具,这亊已说了很长时间了。 刘寡妇的老公死了好几年了,公公婆婆,还有一对七八岁的儿女,日子靠着刘寡妇在街头做点小买卖。 刘寡妇清秀苗条,说不上飘亮,也不难看,倒是她的水蛇腰,还是很吸引男人的。 中午的时候,刘寡妇到店里给木匠送饭。 饭菜不错,有肉有菜还有汤,刘寡妇又拿出了一瓶五谷烧。 寡妇说:“木匠,你干活卖力点,晩上还是有酒有肉有汤,你干晚点再回去。” 木匠说:“好的呀,东家这么体谅,我会好好干的。” 寡妇说:“木匠,问你个事,听说你帮人家干活,顺便把人家女人也给干了,有没有这回事呢?” 这事正问到木匠的兴头上,他一下子眉开眼笑了,那样子很是得意。 他说:“这事儿怎么说呢?要是对上了眼,也是你情我愿的事,我走过千家万户,自然也见识一些美貌女子了。” 女人说:“我是说,你有没有和人家女人上床?!” 木匠说:“那是,很多的女人,模样儿也长得俊,样子也是正儿八经的,也会主动上身的!”他呷了口酒,眼中含着微笑,似乎沉醉在往日女人的温柔乡中。 女人的眼睛火辣辣的,似乎想吃他一口。 木匠的下面己开始发胀了,这样的女人怎么回亊,他心里可是一清二楚了。 女人说:“听说你会吮女人,吮她这个,吮她那个,还会吮她脚趾,有这么回事吗?” 女人靠得她很近,她口中吹出的热气已冲到了他的脸上,她身上散发出一种气味,这气味木匠是最熟悉不过了。 那是女人流出水的气味。 木匠说:“我吮她,她也吮我。” 女人说:“怎么吮呢?” 木匠说:“想怎么吮就怎么吮,爱怎么吮就怎么吮。” 女人的眼睛勾勾地看着他,说:“是我想怎么吮你就怎么吮吗?” 木匠的舌头转了几下,却是发硬的,他已说不出话来。 女人掀起衣服,掏出她一个并不大,却是很饱满的来,塞进了木匠那还在呷酒的嘴巴里。 木匠的舌头不由自主地开始吮她的,女人的双臂围着木匠的头,她看着木匠的舌头在吮她的。 她的感觉是浑身如火烧般的难受。 那已被他吮得瑟瑟发抖。 女人随即发出一声长长的喊叫。声音悠长,带着浓浓的。 这喊叫声,是对木匠冲锋的号角,是他爆发的命令,他的舌头从吻向了她的腹沟。 他掀起了她的裙子,那儿已经是水波荡漾,那个花蕊已经被水儿浸润得饱满丰润。当他的舌头和花蕊相亲的时候,随着她一声声的呼喊,她的身体开始颤抖了起来。 他的嘴里含满了琼浆玉液。 她的双手把他的头从裙子里拖了出来,两个人狂吻,一起分享这人间的花露。 她的舌头想从他的口中挖尽干露。 他的舌头想从她的口中吸尽玉液。 女人说:“现在不行了,否则下午没力气干活了,要不你晚上别回去,我们吮个够,你想怎么吮就怎么吮。你爱怎么吮就怎么吮。” 女人如梦的眼睛看着他,说:“我想怎么吮就怎么吮,我爱怎么吮就怎么吮!” 木匠说:“我不回去了,就住你这儿了。” 林子枫象猎狗一样,他的双眼盯着小院的大门,等候着木匠的离去。 他已对胡仙走火入魔了,他只想画她的裸体,要她的身体,与她一起燃烧,她是他的女人,木匠不配做她的男人,这是命运的错。 木匠一走,林子枫就去敲小院的大门。 “谁呀?”女人问。 “是我呀,林子枫。”他回答。 房子里沉默了好大一会儿,她说:“林先生,木匠一会要回来了。” 这消息让林子枫很失望,这十天半月难得回来的木匠,怎么一下变得恋家了呢?还是女人在找托辞呢?难道女人对他无意?还是自己自作多情? 林子枫非常失望地回到了画室,他找了个椅子,坐在窗前。 上午,木匠没有回来。 下午,木匠也没有回来。 晚上,他一直坐得很晚。木匠还是没有回来。 同样在晚上一直等木匠回家的,还有女人胡仙,她也等得很晩,很晚,鸡都叫头遍了,她知道木匠上别的女人的床了。 木匠今夜不会回来了。 木匠今天在刘寡妇的床上,刘寡妇等木匠也等了好几个月了,她的欲火也不比胡仙小。更不用说那个书呆子林子枫。 木匠正在想怎么吮就怎么吮,爱怎么吮就怎么吮。 寡妇也正在想怎么吮就怎么吮,爱怎么吮就怎么吮。 木匠与寡妇,头対脚,脚对头;象一对双头乌龟;男人呼,女人叫。震断了床板,吵翻了屋顶。 木匠完全不记得和胡仙说过要回家的,他完全把她忘在了脑后。 第79回 他上别的女人 我上别的男人 第79回他上别的女人我上别的男人 早早的,林子枫就守候在格子窗前,昨夜里木匠没有回家,女人在找托辞,林子枫心里在生气。 女人的丈夫不在,她在独守空房;他也独在空房。 太阳出来了,林子枫感觉女人该起床了。 他又敲了小院的大门。 女人知道是他,但是她还是问:“谁呀?” 林子枫说:“是我,林子枫” 屋里沉默了一会儿,比昨天的时间还要长一些,女人似乎在想什么。 “林先生,今天木匠要回来了。”她说。 他说:“你昨天不是说他要回来的,但他昨天并没有回来呀!” 屋里没有了声音,不知道女人是坐着不说话,还是进屋去了。林子枫又敲了几下门,但是屋里再也没有动静了。 林子枫心里很懊恼,他现在弄不懂女人是怎么想的,要是女人不愿意,干脆开门把他臭骂一通,或者往他头上拨一盘脏水也来得痛快! 他就那样傻傻地坐在格子窗前。 上午,木匠没有回来。 下午,木匠也没有回来。 晚上,他等到很晚,很晚,木匠还是没有回来。 他忍不住地去敲小院子的大门。 半夜的敲门声格外的清脆。屋里静悄悄的,没人回应,也没人来开门。 林子枫的心里失望极了,他没有想到,这天使一样的女人,心肠竞如此的冷又硬,他的一腔热情碰到了一盘冷水。 他迈着沉重的歩伐走到了画室里,他躺在地板上,痛苦的泪水一个劲地往下流。他在品尝偷情不着的痛苦。 和许多男人女人那样,得不到,苦在心里,说不出。 黑夜里,同样在流泪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木匠的女人胡仙。 前夜的恩爱是这样的让她刻骨铭心,昨夜里,木匠已躺在别的女人身上了,说得好好的,以后再也不在外面过夜了,可是一转身人就不见了。 只要他回来,以前的事,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做女人的,有什么办法呢? 这敲门的林先生也让她心烦,并不是她没有这份心,必竞,她有她的家,她还是想守着他的家,等她老公回家。 他那裤子里顶起的巨无霸当然也非常强烈地诱惑着她,她知道,只要她开门了,她就是他的女人。 她无法抗拒他的狂野,也无法抗拒他的诱惑。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将他拒之门外。 今天夜里,本来她也想好了,如果木匠不回家,林先生如果来敲门,她就把他请进来,为什么木匠可以搞别的女人,她就不能搞别的男人? 可是,当他真的来敲门时,她却退缩了,畏惧了,她知道,象她这样的女人可以配木匠,但是不能配林子枫。 她与林子枫注定是露水夫妻,没有长远的,万一被木匠知道了,难逃被再卖一次的命运。林子枫怨也罢,恨也好,女人心里想好了,她只能这么做,没别的路好走。 今夜里,林子枫来敲门,有几次,她是想打开门的,让他进来。 木匠可以上别的女人,我也可以让别的男人上。 但是,最终她没有走出这一步。 她希望明天木匠能回家。 但是,她的眼前,老是晃动着,木匠伸出舌头,在别的女人身上,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刮遍了别的女人全身。 她似乎听到别的女人,赤身裸体的对着木匠放荡地呼喊。 胡仙一个人躺在床上,听着林子枫的敲门声,她无声地哭了,伤心的泪水流了下来,她不能容忍木匠象狗一样地去用舌头吮别的女人的。 她走到院子里,她想自己到林子枫的画室里去。 但是,她没有胆量走出这一步,不管怎么说,她不能下贱到自己送到别的野男人床上去的那一歩,她自己心里也接受不了。 第二天,是女人洗头的日子,早早的,林子风就坐在了格子窗前,等候女人到院子里来洗头。 可是,到了时间,女人没有出来洗头。 她在屋里草草地洗了个头,她怕林子枫来看她洗头。她更怕林子枫来画她露光屁腚的画,更怕他那白裤子里顶起的巨无霸。 女人洗完头,提着一蓝衣服向小河边走去。 林子枫远远地跟了上去。 到了河边,女人在洗衣服,林子枫在小河边看着。 林子枫和胡仙二眼相对,已不再躲避对方,他能从她的眼里读出她的心思,她也能从他的眼里看出。 他的想法,尤其是那天,林子枫冲天炮起,湿了一片裤子,两人的心思也就心知肚明了。 女人的脸羞得红彤彤的,她的眼睛看他时显得特别的水灵。 女人说:“林先生,你怎么跟来了?” 林子枫说:“我敲你的门,你又不开,你总躲着我,我不跟来我上那儿找你呢?” 女人说:“你找我干吗?” 林子枫说:“我喜欢你才找你!” 女人的脸更红了,她说:“林先生,你快走吧,让人看见了,多不好!” 林子枫说:“我不走,要不你晚上到我的画室来,行吗?” 女人红着脸,点了点头。 林子枫心里一阵的激动,想到今天晚上终于可以和女人在一起了,他那裤子里的巨无霸一下顶了起来。 女人的心里一阵惊慌。 她说:“林先生快走吧,要是让人看了多难为情呀!” 她的脸更红了,他也实在不忍心,就先走了。 他回头看了她好几次,她也悄悄地几次朝他点头。 第80回 中年男人与少妇的幽会 第80回中年男人与少妇的幽会 他乐巅巅地到街上买了许多女人爱吃的瓜果小吃,他更衣沐浴,等候晚上女人的约会。他的心情和年轻时约会女孩子一样,充满了期待和焦躁。 今天的阳光明媚,就象他的心情一样,明亮又舒畅。 他要亲吻她,吻遍她的全身。 他要画她,画透她的全身。 他站在格子窗前,等待着太阳西沉,等待着让他心跳的晚霞。 吃过晚饭,女人走到了院子里,她也朝他这儿看了看,似乎有点迟疑。 他举起了手,朝她挥了几下,她点了下头,回到了房间,没有再出来。但是,他一直等待在窗前。 天将要黑了,林子枫的心跳加速了,这一分一秒是多么的难熬。 他的眼睛盯着小院,他真想大声地催促她快点来,他实在是太想她了。 这巨无霸已耸立了老半天了,一直不肯低头,它更是强烈地等待女人的到来。林子枫按了它好几次,又去撒了一大把,巨无霸低头了一会儿,又犟头犟脑地竖起来了。 天快黑了,女人走到了院子里,林子枫的心跳加速了,他感觉到喉咙一阵阵的干燥,女人的头发如瀑布般的盖住了她的大臀,她朝格子窗张望了几下,朝门走来。 林子枫的心情一下从极度的兴奋中坠入了失望的冰点。 女人打开了门,木匠回来了。 女人呆了一下,她的脸一下红了。 夜幕中,木匠没有看见。 木匠说:“要出去吗?” 女人说:“回来了?想去买盒洋火。” 木匠拿出随身抽烟的洋火给了女人,说:“不用去买了,这儿有点,明天再说吧!” 林子枫无奈地躺在地板上,他的眼睛盯着屋顶,心里真是懊恼之极,好不容易和女人约好了,今夜与她幽会,早不回,晚不回,这个猪偏偏在女人出门时堵在门囗。 巨无霸也垂头丧气了,林子枫看着板壁上挂满的女人首弄姿的素描,人感觉很疲惫,这几天,他的情绪随着女人起起伏伏,内心的悲欢,有谁知道呢? 虽然林子枫已年过四十,但是他的激情,他內心的浪漫,比年轻人有过之而无不极。只是他对女人的浪漫有了更具体的的情愫。这是他人的阅历造成的。 年轻的小伙子也许会为了女孩的一个回眸而失魂落魄,而中年男人更多的会在意女人的性特征,以及女人以性表现出来的气质,他们更在意的是女人性的和他们性的渴求之间的和谐与互相满足。 中年男人的浪漫建立在男人与女人的之上的,这种浪漫,本质上是一种的激情过程。 不知不觉中,林子枫在地板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不知不觉中,女人的手在轻柔地触摸着林子枫的脸,她似乎十分心痛林子枫对她的单相思苦恋。 女人那如云的乌发,那让林子枫心仪的青丝正掩盖在他的脸上。 微风吹拂,她的秀发随风飘零,那瀑布般的秀发在他的脸上,身上,大腿上飞卷着,轻拂着他的皮肤。 那秀发轻拂到他的巨无霸上,让他感觉到十分的舒坦又欲火难耐。 月光朦胧,赤身裸体的女人尤如沉浸在一片轻纱之中,对他挑逗似的微笑着。她时而甜蜜地微笑,时而放荡地大笑,还扭动着她那充满妖气的腰肢。 她在他的前面,摇晃着她那大,她在扶揉着自己丰满洁白耸立的子。 他冲上前去,她却飘动着她那两条玉腿向后在飘移。他追快点,女人移快点。 他可以触觉到她那随风飘动的秀发,却无法拥抱住她的身体。 她那两条玉腿好白好细嫩呀!他似乎看到了她那草地下的花蕊,雨露甘甜,含露欲滴。那花蕊开合着,鲜艳红润,如鲜花,在向他召唤。 他猛追几步,他的身体也飘浮了起来了。 他拥抱住了女人,女人却背对他,他看不见她的脸,却听见了她放荡的浪笑声。 他实在控制不住了,将巨无霸对准了她的一顿猛顶。 女人却穿着长裙,那裙子怎么也打不开,他只感觉到她的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颤抖。那颤抖让他激动无比。 随着她的的一次猛烈的颤抖,他一下达到了兴奋的巅峰。 他身体内的热流喷射而出,一连喷好几次。 林子枫醒了,他躺在地板上,全湿了。 木匠回来了,他很疲惫,他打开了刘寡妇多年形成的堰塞湖,连着二天的加班加点的劳作,也没有堵上刘寡妇的堰塞湖。 连续二天,白天晚上持续的劳作,木匠有些受累了,今天借故回来休息一下。 女人心里很是厌恶木匠了,木匠自己还不知道,他的心思全不在家里的女人身上,他的心思在外面的女人身上。 女人的心里已不能容忍木匠象狗儿一样,去吮别的女人的,去吮别的女人的。 木匠装模作样地动了下女人。 女人说:“大姨妈来了。”便把个对着他。 他也实在是疲惫不堪,也把个对着她。 夜里,她的大姨妈真的来了,她摸着黑,起来找草纸,身体碰到了他。 她的身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以前只是听说过他在外面怎么搞女人,那只是听说。 那天,他把外面弄女人的手段用到了她的身上。她再也不能接受了。 第二天,他说外面还有几天活,这几天不回来了。 刘寡妇的堰塞湖还没有堵上,木匠还得接着堵,虽然辛苦,却也其乐无穷。 女人说她想老父母了,要回娘家住几天。 她大姨妈来了,她已无能面对林先生,先躲几天再说了。 林子枫看见女人提着个篮子走在木匠的前面出门去了,他哭了,眼泪哗哗地流,没有人知道他内心相思的苦楚。 也没有人给他半点安慰。 第81回 寡妇与木匠的风流 第81回寡妇与木匠的风流 木匠今天的活就要干完了,不到中午,他已在打扫房间了。 木匠干活向来是规规矩矩,仔仔细细的,从不偷半点懒,点滴之间,细微之处,他总是精益求精的,他的手艺,他的艺德,在龙口是有口皆碑的。 木匠那点喜欢女人的德行,也是路人皆知的。 木匠要离开了,刘寡妇打心眼里舎不得。本来呢,这刘寡妇也是半条死鱼了,这让木匠哗哗地活水一放,往后要是沒了这活水,寡妇的日子还真难熬。 寡妇说:“木匠,今天你只有小半天的活了,中午你上家里去吃饭,我给你烧二个好菜,陪你喝二盅。” 木匠口里答应了,木匠的心里也答应了,虽然以后还会有许多的女人,但木匠觉得寡妇的身体陪着他睡觉,寡妇的心也陪着他。 寡妇的留恋倒是情真意切的,木匠心里也有些留恋,木匠留恋寡妇的更多是她的放纵的风情,寡妇的床叫得特别的让他兴奋。 木匠到了寡妇的家里,寡妇的菜也快烧好了,她今天似乎特别的打扮了一番,换了一身新衣裳,头上裹条新毛巾。很利索的。 寡妇说:“木匠,我还有二个菜,木桶里水给你烧好了,你先去洗澡。” 木匠爬到木桶里,水不温不烫,他躺在水里正舒坦。 寡妇说:“木匠,我来帮你搓搓背吧!” 木匠沒有说话,他心里在说:让女人搓背,那是东家老爷,我只是个木匠。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寡妇也不说话了,她用瓢子把水倒到了木匠的头上,背上,她用手轻柔地为他搓着。木匠能感觉到女人的手指带着一份温情。让他心里暖暖的。 搓着搓着,寡妇抱着他的头,婴婴地哭了。 木匠说:“你哭啥子哟,又不是小孩家,有啥子好哭的?!” 寡妇在木匠的背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恶狠狠地说:“你以后如果到外面去吮别的女人,我就一口把你的咬下来!” 木匠说:“总得有女人好吮,要不人要慌死了。” 寡妇说:“回家吮老婆去!” 寡妇对着他的耳朵说:“我等你来吮!” 木匠象是听到了命令,他那浸在水下翟龙一下冲出了水面。随着水的晃动,那蛟龙也揺来揺去。 寡妇一下把它按到了水里。 她说:“出来好几天了,今儿个留着回去招呼老婆去!” 木匠说:“她大姨妈来了,招呼老婆也得招呼她的!” 寡妇的眼睛放火了,她不再把他翟龙按入水中,她把彵翟龙托出了水面,在他的龙头上,好好地吮了几下。 寡妇说:“先吃饭吧?” 木匠从桶里爬了出来,把寡妇抱到了床上,他的眼睛也放火了,女人听见他的呼吸象牛一样的粗重。 木匠说:“我渴了,想喝点儿你的水儿。” 女人说:“我也渴了,也想喝点儿你的水儿。” 女人的舌头伸到了木匠的嘴里,木匠的舌头伸到了女人的嘴里。 女人的腰很妖,女人的腰下面更妖,在木匠粗壮的大腿上妖来妖去。木匠感觉到他的大腿上粘满了女人的琼浆玉液,木匠渴了,他的嘴对准了女人的泉眼。 女人叫了,那声音是从女人的泉眼深处发出的,那是她整个身体发泄出欲火而带出来的呼喊。那是随着女人身体一阵颤抖后随之而来的一阵欢叫,一阵渲泄! 听到女人的呼喊声,木匠象是吃了春药,他立马变得极度的兴奋,他的兴奋是从女人呼喊的声音传导给他的大脑的,女人传导给他的,是女人的兴奋。 女人兴奋,他更兴奋,他兴奋,女人越加兴奋,他也跟着女人在呼喊! 木匠听女人呼喊声音时,他的内心有一种极度享受,他的舌头弹奏着女人的琴弦,女人发出的音乐。 木匠完全沉醉在这美妙的音乐的旋律之中。他完全沉醉在这音乐的旋律和自己在女人泉眼之中的弹奏之中。 女人与木匠,木匠与女人,组成了一只神奇的双头乌龟。 木匠用他那湿滑温润的舌头弹奏着女人那敏感的欲火的琴弦。女人用她那湿滑温润灵活的舌头弹奏着男人那敏感的欲火的琴弦。他与她在合奏着神仙的乐曲。 女人大叫:“木匠,木匠,你抱抱我,我想你抱了!” 木匠抱了女人,女人的腰肢在他的下面发了妖,他翟龙一下穿进了她的泉眼。 女人的呼喊更激烈了,她一边呼喊着,一边妖着她的水蛇腰。 她的水蛇腰几乎曲成了半个圆拱桥,木匠的腰粗壮有力,却是坚硬笨拙。他的腰带着他的木棒一样硬翟龙一下比一下更凶狠地冲击女人的拱桥,女人的拱桥摇摇欲坠,发出咕咕的响声。 这咕咕的响声和女人的叫喊声,象是木匠冲锋的号角,让木匠更加卖力拚命。 拱桥塌了,变成了女人软软的水蛇腰;蛟蜕变成了地龙。 寡妇沾着木匠,木匠呼呼大睡。 饭菜凉了,寡妇又热了一下。 她推醒了木匠说:”木匠,吃点饭,吃完了回家,去陪陪老婆。” 木匠吃完了饭,继续倒在寡妇的床上大睡,寡妇再也推不醒她了。 第82回 朝思暮想的她回来了 [海岸线文学网]出的。 “我受不了!难受!啊!不!、、、!” 烛光下,女人扭动着身体,托着自己的胸脯,紧沾着婴毫。 他的婴毫滑向了她两腿之间的花草地。 柔软的婴毫沾满了女人的琼浆玉液,更是柔滑无比,在她的花蕊上激起了丝丝刺入骨髓的电波。 女人的一双玉腿在席子上蹭着踢着,她的眼睛勾着巨无霸。 女人终于从席子上一跃而起,将林子枫推倒在地。 女人吞没了他的巨无霸,他感觉到了她那柔嫩的肉在紧咬着他的巨无霸,一阵又一阵地紧缩着。 第83回 激情燃烧后是一片废墟 第83回激情燃烧后是一片废墟 林子枫的婴毫惹毛了女人,女人的心里,女人的,尤如万千毛毛虫在爬动。难忍,春水盈盈。 女人以为可以用对付木匠的方法对付招惹是非的林子枫。 把他推翻在地,她来个霸王硬上弓,谁说这是男人的专利。胡仙也好这一口。那感觉很不一样。 谁让林子枫招惹她的,谁让这个满肚子花花肠子的教书先生,想出如此无理头的招数招惹她的?那可是刚出生的婴儿的毛发做的,要多柔软有多柔软。要多滑爽有多滑爽。 这玩艺怎么可以用来逗弄女人的小樱桃呢?这小樱桃可是女人的开关按钮。 这玩艺怎么可以用来逗弄女人的花蕊呢?这花蕊可是女人欲火的马达。 女人以为一顿狠抽,自己身里的,让林子枫逗起的欲火便会随之排出。自己的欲火会慢慢悄停下来。 自己多余的精力会随之耗尽。自己的心情会平复下来。 她那天就是这么对付木匠的。 可是今天,女人错了,此一时彼一时也,木匠不是林子枫,林子枫不是木匠。女人想一口吃了他的巨无霸,她想一顿乱抽,将心中的欲火排出。 可是她才扭动了几下腰肢便停了下来。 林子枫看女人的表情象是十分的难受,十分的痛苦。 她撑的很难受,林子枫那物件足足还多出了一大段。 坏就坏在他躺着还抚着她的大臀往上使劲。那一大段露在外面他不心甘情愿。 女人从他的身上爬了下来,她用手抓了抓他那青筋暴突的大立柱,倒吸了一口冷气。 女人心里黙黙地说:木匠呀木匠,你在外面折腾个啥,你二个三个木匠还不如一个教书先生。 先生到底是先生,书读得多,对女人也是怜香惜玉的,很是体谅人的,尤其是体谅女人。 他爬到了女人的身上,他学起了木匠,不,可以说木匠只能说他是林子枫的一个不合格的徒弟。 女人似乎被林子枫的巨无霸吓着了,她刚才还燃烧着的欲火平复下去了。 林子枫那温暖湿润的舌头又纠缠上了她的小樱桃,女人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刚才被他逗得欲火攻心未曾发泄,那再经得起林子枫的再次挑逗。 女人的小樱桃熟了,又浸透了甘露,似乎用舌头轻轻地一吻,便能吸出香露来,她的小樱桃跳跃着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块。 女人放肆地大叫大骂:“你这头公驴,你别弄我了,我真的受不了,啊!啊!” 她的身体在颤抖,脸色潮红,浑身发硬。 林子枫不依不饶地用舌头逗弄着女人的小樱桃,女人的一片花草地紧紧地贴着他的大腿,磨蹭着。 他感觉到大腿上湿滑滑的一大片。 女人的一双玉腿横跨在他的腰上,他那绘画的手指纤巧又細嫩,轻轻地弹奏着她的小樱桃,他的一只手捉住了那让她恐惧的巨无霸。 巨无霸的头热烘烘地顶在了她的花蕊上,他象个激情的鼓手,用巨无霸的头,点击着她那花蕊,女人的甘泉丝丝涌出,女人的呼喊似乎要掀翻屋顶。 他的腰用劲一挺,整个巨无霸进入了她的深井。 女人的腰,也随着男人的腰同时伸挺。 巨无霸仿佛是吃了兴奋剂,在她的的深井中往返奔跑,它推翻着她的深井,撞击着她的深井。 深井中发出了咕咕的响声。 她再也经不起他的巨无霸在她深井中的折腾,随着她浑身一阵发抖,她的深井摇晃了,揺摇越坠。 她的深井发怒了,发火了,它一阵阵的收缩紧夹,它想夹死这个在她深井中奔跑的巨无霸。 深井失败了,只有几股热泉喷射而出,而巨无霸还在精力旺盛地在深井中奔。 从此,二楼的画室成了林子枫和胡仙二人爱的天堂,木匠不在家,胡仙把这儿当成了家,胡仙也是见过世面的女人,可她从没见过,甚至没有听说过象林子枫这样在女人面前强悍的男人。 他从不知疲倦,随心所欲,几乎每一次,都是她先败下阵来,他能把握她,调动他,支配她,她几乎成了他的主宰。 二个月后,胡仙怀孕了,这二个月,木匠很少回来,就是回来在胡仙身上也是例行公事。 一个激情燃烧在画室。 一个放纵在寡妇的床上,这小孩十有八九是林子枫的。 艺术家是感性激情的产物,他的感情来了是排山倒海的,如激流,能淹沒你也同时能淹没他自己,如激流退去了,那就是一片废墟,一片沙漠,你救不了他,他自己也无法拯救。 林子枫对胡仙的感情就是这样,自从胡仙怀孕后,他对她的感情也就一落千丈,没什么理由,也没什么道理,就是感情的激流过去了,就连那让他如痴如醉的胡仙的长发也引不起他的任何兴趣。 林子枫也知道,那小孩肯定是他的,但是小孩是一回事,感情又是一回事,艺术家是有良知的,好象有人这么说过,林子枫在金钱银俩上从不亏待胡仙,只要他有,尽管拿去,沒有,拿几幅字画去,总能换几个钱的。 第84回 林中的裸女 第84回林中的裸女 林子枫无可救药地爱上了龙口学堂里一个胖胖的十六岁的女学生,这女孩这次击倒林子枫的是她的眼睛。 那天林子枫正在课堂上滔滔不绝地讲着人体素描,猛地抬头看见一双乌黑明亮天真无邪的大眼睛正看着他,林子枫的心一下震撼了,他随手在黑板上画下了那女孩美丽的大眼睛,又在一张白纸上给她的头像画了张素描。那眼睛就如四五岁女孩的眼睛,黑白分明,但那眼白明显的少,乌黑乌黑的。 同学们看着这二张活灵活现的图,也看着那女孩。 女孩羞得满脸血红,几乎要掉下眼泪来了。 课堂上,林子枫也不记得自己讲点什么了,晃晃悠悠的,待下课后,同学们都吃饭去了,他还沉浸在女孩的眼睛给他带来的震撼中。 女孩没有走,其实,林子枫的天赋和对她的赞美已征服了她那情窦初开的少女之心。 那女孩说:“林先生,你怎么还不去吃饭?” 林子枫看着女孩,痴痴地说:“你的眼睛之美我一下真的描绘不了,太美了。” 那女孩,其实很快的也和林子枫一样进入了一个精神痴迷的状态。 女孩成了画室的女主人,四周贴满了女孩的人物头像的素描,千姿百态,如明媚的春天的阳光照进了画室。 只不过,现在还没有女孩裸体的素描。 终于有一天,女孩裸体坐在了森林之中的草地上,林子枫的最有名气的一幅人物素描《林中的少女》完成了。 女孩那天晩上就留了下来,没有走,她现在整个身心都沉醉在林子枫为她创造的艺术幻境之中,而林子枫也处在这二人艺术和爱情的幻境之中。 那女孩是朵含苞欲放的鲜花,她的小巧玲珑,两颗小红豆一般的却深陷在她的里,她的却是坚实又丰满。 女孩已忘记了自己是谁,她只是和林子枫一起,在将要经历着将这美丽的少女的躯体从女孩变成了女人。 而林子枫是不一样的,对他来说,不管是含苞待放的少女,还是风情万种的少妇,那怕是久经战阵的大嫂,在他林子枫这儿都要与他一起达到前所未有的的顶峰。因为他是林子枫。 他需要望的刺激。 艺术的激情,对林子枫而言,就是来源于男人与女人的。 那天晚上,他对女孩说:“我要用我的舌头,在你的身上做一幅最美的画。” 女孩在林子枫面前已没有了羞涩,她对他的崇拜已超越了她的理智。他怎么说,她怎么做,对林之枫,她已不存在一点儿的疑虑了。 女孩的胴体洁白无瑕,就仿佛是牛奶凝固的雕塑,那刚刚发育的小巧,饱满,两个小如二颗小红豆深深地陷入在她那小中。 两条洁白的玉腿之间的三角地里,长出了一小片淡淡的黑草。 女孩知道林之枫用笔画她的人物素描,那是用笔画在纸上。 也有用笔画在她的身上,背上,胸前都画过。 特别是他用一种很软很软的毛笔在她的胸脯上作画的时候,他不知为什么总是喜欢画那二颗小红豆。 小红豆还陷在二个白馒头里,女孩觉得,他那不是在作画,他是在想把那二颗还没有长出的红豆用毛笔把它们挖出来。 他挖掘她的小红豆时,她有一种强烈又难以形容的感觉。 心慌,冲动,有一种强烈的想拥抱他的感觉。下面还有一种不可压抑的,说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总之从来没有过。 林子枫说:“你要是难受,就骑到我的大腿上。” 女孩很听话,骑在他的大腿上。 林子枫一边在她的胸脯上用婴毫作画,用毛笔逗弄着女孩的小红豆。 女孩的双腿叉开骑在他的大腿上,不时地磨来磨去。 画完了,女孩的也湿透了,她不知道,今天怎么会流出这么多的水儿。 晚上,他说要在女孩的胸脯上画二朵牧丹花。 花蕊就在小红豆上。 他用口中那支柔软无比温润的舌头,不停地吮着她的小红豆,燎拨着她那二颗含在她那小巧玲珑的中的红豆,直到那二颗躲在里面软软的二颗小红豆水胀成了二颗鲜红的小樱桃,他那舌头仍不依不绕地挑逗着这二颗小樱桃。 这从未有过的激动让小姑娘的身体如蛇一般地和林子枫的身体纠缠一起,他凭着几十年的经验和练成的所有本领,在这情窦初开的女孩身上大展本领。 他口中的津液湿润了女孩那仙境中的鲜花,他亲吻她的花蕊,直将她的花蕊亲成了一颗红樱桃。她那仙境中的花朵沉浸在爱的泉水中。 她的驱使着她的身体与这个男人争斗不休。 女孩也开始叫了,象女人一样地叫。 但女孩的叫与女人的叫喊还是不同的。 女孩更多的是对汹涌的的恐惧与无法压抑欲火的无奈,她更多的是哭喊。 而女人则是享受纵情的呼喊。 他就是林子枫,他能在一夜之间将一个清纯的少女变成一个女人,又将这个清纯的少女变成欲女。 女孩说她要死了,她迎面抱着林子枫,她尤如一条蛇,紧紧地缠着他,她的灵魂飞离了她的躯体,飘向晃荡的梦境。她香汗淋漓,浑身颤抖。 林子枫也是激情燃烧,但他还算沒有完全失去人性,他一只手捏住了巨无霸的根部,只是小半截。 女孩一碰到他那温热坚硬的物件,便失去了理智。整个人往那上面挤压,接着便是一阵接一阵疯狂的对攻。 女孩很快地败下阵来。变成了一个失败的女人 女孩的家人闻讯赶来,林子枫被打掉了一颗门牙,女孩也被抓了回去。 三天后,女孩跑了出来,与林子枫一起私奔去了杭州,一个月后,那姑娘先回来了,几天以后,林子枫也回来了。 激流过后,只留下了一片废墟。 第85回 快乐的绿帽子 第85回快乐的绿帽子 木匠中年得子,心花怒放,那开心,快乐,幸福都是不能用语言来表达的,几十年的梦想成真那是多大的快乐! 木匠干活更卖力了,但必须付工钱,从前美丽的东家女人可以陪睡觉抵工钱,现在不行了,而且工钱既不拖欠。他要拿回家养儿子。 从前十天半个月也不回家一趟,现在大多数时候都要赶回家,因为要看儿子。 老婆是美丽,别人的老婆更是有多样的风情,木匠对这个原本不会生育的胡仙并不当回亊,也就买回来做做家务,有人伴陪他,除此也沒有多大的用场。 可没想到,就是这只公母鸡一下给他生了个大胖儿子!人不可貌相啦!不显山不露水的一下儿子不知不觉的就来了。 木匠每天回家就抱着个儿子,左看不够,右看不够,抱着儿子,烟也不吸了。 这小毛头也是怪,有时胡仙抱他都要哭闹,可一到木匠的怀里他就不哭不闹了。这小孩也是有感情的,他的感情也许是通过他的一种天生的因素来感知的,也许他能通过这种感觉来感知别人对祂的好与不好。 儿子不象木匠,一点也不象,木匠还是很高兴,因为儿子象胡仙,很象,那嘴巴,那小鼻子都象胡仙。 儿子象阿娘,金子打墙呀! 只是那额头,不象胡仙,也不象木匠,他的额头比胡仙高,比木匠丰满,好呀!额头高而丰满,聪明呀,以后让他上学读书,也别让他跟他学做木匠了,祖祖辈辈做木匠,都说行行出状元,可只出木匠,连个秀才也没见着,那有什么状元! 胡仙的心里既高兴又纠结,生了个儿子,木匠对她与以前是沒得比了,以前是十天半个月回来一趟,而且回来了也是交不出多少租金的,谁知道他一天到晚弄了多少女人呢?木匠在人家家里干活,那男主人大都干自己的活去了,只有女主人在家,和他云雨一番,又快活又不用付工钱,何乐不为呢? 所以这木匠一年到头在外忙乎,却看不到他钱拿回家。 现在可不一样了,三天二头,或多或少,总能看见他拿点工钱回家的。有时还可看他割二斤肉或给她和小孩撕二尺布的,回家了就抱小孩,出去的少多了。 晚上的事,那就更不一样了,从前呢,人回来了,累得象死猪,折腾个半天也没几滴油水的,说是在外干活累的,从来也不知爱摸她一下,要不上来就埋头公干,完了就睡,那管她的感受! 现在可不一样了,也知道疼爱她了,虽然他的手粗糙得象锉刀,有时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的让她感到痛,但到底是自己男人对她的爱怜,她心里还是感觉温暖的。尤其是他用舌头吮她的,特别的让她兴奋。这种享受从前很少。 有时家里来了亲戚,主要是大姨妈来了住几天,他也会猴急的,数着指头等她走呢。胡仙知道,由于有了儿子,他对她的感情,以及他自己的心理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 她最为担忧的是,儿子的额头有那么一点象林子枫,好象是有点象,又不象,是自己心虚吗?还是真的是他的孽种? 如果真的是他的,万一木匠知道了该怎么办? 她不敢想,真的,她不敢想,拖一年算一年吧,这儿野种的儿子多了去了,有的人家男人生不出男孩,还纵容自己的老婆去偷别人的汉子呢,连婆婆也帮着自己的儿媳偷别人的汉子呢。 这儿的人就是这样的,不怕野种,就怕绝了种,绝了种,断了香火,那才是最可怕的事,老来无所依,死了也没人送终。 野种有什么关系?他还不是照样叫你爸爸?还不是姓你的姓?生了儿子还不是叫你爷爷?你死了,你的墓碑上也是刻着孙子某某某。 过了几年,你也死了,你的儿子也死了,你的孙子也死了,你的孙子也有了儿子孙子,谁还知道你的儿子是野种不野种的?谁还管这种的屁事呢? 要是当初没这个野种,你那来的儿子,孙子,更不用说孙子的儿子孙子了,早就断子绝孙了。 胡仙这样想来,心里也释然了。是呀,要不是林子枫帮忙,你木匠说不定还真要断子绝孙呢。你现在不是常年累月的在我身上忙乎吗?也沒见你弄出个三瓜二栆来,一年到头还不是白忙乎。 她这样想着,在她心里,她是木匠家的大恩人了,心里的纠结自然放宽了一大半。 说起林子枫,她心里也真有点恨,烧起来一团熊熊烈火,没半个时辰,火灭了,冷冰冰的,一丝点儿热气都没有了。倒是胡仙却是怎么也忘不了他给她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常常地陷入一种对他与她激情的回忆的苦思冥想状态。 她想着他那支神奇的画笔,翻卷着她那涂满墨汁的,他一边回忆着林子枫给她带来的快感。 他那神奇的笔逗弄着自己的,逗弄着她股沟边上细嫩无比的皮肤,一直逗弄到她的花蕊。 那笔的柔软细腻滑爽的感觉她无论如何都忘不了。 他的手握着笔在颤抖,那颤抖的手法是无法形容的,轻微的震动,频率极快,加上那神笔的柔软细腻滑爽,每次都让她的欲火随着他的手和笔熊熊燃烧。 她尝试着用她那瀑布一样柔软的发梢来代替林子枫的神笔,虽然差强人意,但是或多或少总能找回些林子枫给她的感觉。 尤其是,当发梢浸透了自己的,再去刺激自己的花蕊时那笔的柔软细腻滑爽的感觉仿佛就回来了。 每当这时候,她就会想起自己总是一手握着他的巨无霸,一手搓揉着自己的几个最敏感的物件大声地叫喊。 那林子枫也是一边逗弄着他,一边和着她的叫喊声在叫喊。 她的细嫩的柔指渥着他的巨无霸,那巨大坚硬、热烘烘而又不停地窜动昂首的感觉一直留在了她的心里。 每当这时候,他的巨无霸,那巨大坚硬、热烘烘而又不停地窜动昂首的大肉柱她花蕊的火烧一样的感觉就会让她如痴如醉。 她一边自己不停地搓揉着自己的,那激情喷涌而来,仿佛林子枫那异于常人的大冲天炮直入她的花蕊,她禁不住地一边呼叫着,一边用手指往那玉洞里掏。 她如发了疯的,疯狂地用手指在那玉洞儿里抽动,直到自己到了激动的顶点,从那儿扒出一大堆水儿,在凉席上留下湿淋淋的一大片。 她心里恨恨地骂道:“林子枫,你这个挨千刀的,你把老娘给害苦了!” 第86回 窥视丈夫和他的女人 第86回窥视丈夫和他的女人 男孩一天天地长大了,会叫爸爸了,会走路了,这给木匠和胡仙带来了无限的快乐,有时,木匠没活做,在家休息一天,他便会让儿子骑在脖子上,胡仙提了个蓝子在后面跟着,一家人到菜市上去买点儿菜,让胡仙做点儿好吃的。 每次去,俩口子都会给儿子二个铜板,允许儿子买点吃的,或是爆米花,或者是糖葫芦,随儿子高兴。 儿子要是买了爆米花,他就骑在木匠的头上,用他那细嫩的小手,一把一把地喂木匠吃爆米花,有时胡仙也来讨一口,让儿子用小手把爆米花塞到她的口里。 木匠和胡仙这时肯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更多的时候,儿子看见讨饭的老人,跪街的小孩,就把铜板送给了他们,自己宁可不吃。 夫妻俩都为儿子的善心而高兴,有这样的儿子,谁不开心呢? 有一次,儿子把二个铜板送给跪街的小孩了。后来又看见一个老太婆,瘦骨嶙峋的穿着破破烂烂的棉袄,浑身冷得发抖,她在乞讨。 儿子不肯走了。 儿子问爸爸:“爸爸,下次买菜还带宝贝来吗?” 木匠说:“当然了,爸爸最高兴带宝贝来了。” 儿子问:“爸爸下次还给宝贝二个铜板吗?” 木匠说:“是呀,还给宝贝二个铜板。” 儿子说:“爸爸今天先给宝贝二个铜板,宝贝下次不要二个铜板了。” 木匠不知道儿子想干什么,便把二个铜板给了儿子,儿子将铜板放到了那讨饭老人的碗里。 老人干涸的眼里闪出了一丝泪花,木匠紧紧地把儿子抱在怀里。 很多时候,儿子都要和木匠一起睡,倒是把胡仙挤到一边去了。 胡仙说:“儿子倒是我生的,却是同你要好,我心里吃糖醋呢。” 木匠便说;“你生的,你生的,从前那么多年却不见你生出一根毛来,还不是到我家后才生的!” 胡仙便不坑声了。由着他们父子俩在床上胡闹。 转眼间,儿子已是五岁了,会跟在木匠后面跑了。 儿子极其聪明,可以说是过目不忘,有时,他的聪明,他的让人无法想象的记忆力让木匠和胡仙目瞪口呆。 家里的东西放那儿,只要儿子看到过,那怕木匠和胡仙都忘记了,儿子总记得清清楚楚。木匠讲故事给他听,只要讲一遍,儿子便倒背如流。 木匠肚子里的那点儿货,很快让儿子掏得一干二净,大多数时候,木匠已回答不了儿子的问题了。 胡仙更是不胜其烦,儿子的十个问题却有八九个她答不出来,那一二个她答出来了,也只是儿子不能确定她的答案对错而已。 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夫妻俩合计着要把他先送到学校去,学校嫌他太小不肯收,后来好说歹说,总算把小孩收下了。 男孩在学校也是这样,过目不忘,一学就会,当老师还在为教会别的学生而苦恼时,他早已在问课外天地无头没脑的事了。 老师也是不厌其烦,但所有的老师从内心也喜欢这个聪明绝顶的小孩,只是他过于聪明,与众不同罢了。 学校有个国文老师,在国画方面还是有些功底的,有意教授这小孩学画,也可消磨些这小孩过于旺盛的精力。 木匠夫妻俩都以这个儿子为骄傲。 只是木匠感觉儿子的额头有点象,只是有那么一点意味,有那么一点神似,有点象对面大院的林先生林子枫。 木匠想,肯定是自己想多了,这大多数人都是二个眼睛一个鼻子,都是有点象的,不是吗?真是自己给自己寻找烦恼。 我木匠的儿子怎么可能象林子枫呢?这不是笑话吗? 木匠偶尔也不回家,一个月三五次总是有的,胡仙起初以为是在外面干活,但后来的感觉就不对了。 每次回来后,他的硬度,热度,油水的数量都会打折扣。这是满不过自己的女人的。 胡仙难过过,生气过,但是她没有表露过。她把这事压在了心底。 与从前相比,木匠是好多了,但是女人是不会容忍自己的男人在外有女人的。 木匠每个月总是那么几天不回家,大体上是固定的。 胡仙知道,木匠外面有个女人,她想知道这女人是谁。这么多年了,她为什么总能拴住木匠的心?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妖精? 那天,木匠说有点活,路有点远,晚上不回来了。 女人说你不回来,我就招个野汉子回来。 木匠说我天天守着你,你和儿子都喝西北风去。 女人说你明天早点回来,儿子也要想你的。木匠说明天准回来。 木匠前面走了,远远的,胡仙跟着他,她知道木匠今天要去会那个狐狸精,她要知道这个緾了木匠那么多年的狐狸精到底是谁。 女人一直跟到木匠干活的地方,那儿离家并不远,也就隔了四条巷子。 而且那户人家也沒有好看的女人。女人估计,那个狐狸精就在附近。 估计快到了晚饭的时辰,女人又远远地守在木匠干活的地方,等着木匠的出来。 一直等到天暗下来了,估计木匠也吃过晚饭了,才远远地看见他出来。女人远远地,悄悄地跟在他的后面。 夜幕下,木匠进了一个小院子,女人认得的,这是刘寡妇的家。 没想到,老公木匠和刘寡妇有一腿,这怎么想得到呢? 女人悄悄接近寡妇卧室的窗户,那窗户上糊着透光的窗纸。女人用手指浸了些口水,在窗纸上捅了洞,她的眼睛就贴在那个洞里,盯着刘寡妇的房间。 寡妇的房间里很简陋,也就一张凉床几个柜子,奇怪的是,房间的地板上放着一张凉席,席子上还放着二三个枕头。 寡妇进来了,木匠也进来了,寡妇的手还牵着木匠的手。 女人狠狠地在心里骂:不要脸的狐狸!平时看你那妖蛇般的腰,原来是你缠着木匠呀!她真的想打进门去,捉住这对狗男女。 但是,捉住了又怎么样?要是木匠失了面子来个一不做二不休,吃亏的还不是她与儿子?这事还得先忍着,从长计议。 木匠坐到了一把椅子上,他双手一围,把寡妇围到了怀里,寡妇坐到了他的大腿上。更准确地说,寡妇是坐到了木匠的大根上。 女人实在是看不下眼了,她对自己说:走罢走罢,眼不见,心不烦。她心里这样说着,她的脚儿却是迈不动,她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房间里的一对男女。 寡妇的头发湿湿的,显然是刚洗了澡,真是不要脸啦,为了让木匠,还先洗得香喷喷的! 寡妇拿起一个桃子对木匠说:“先吃个桃子吧。” 木匠说:“先吃你身上的桃子!” 寡妇便打开衣服,把一只塞到了木匠的嘴里,木匠含了她的,便“吧嗒吧嗒!”地吮了起来,寡妇的双腿劈开,骑在木匠的大腿上。 木匠一开始吮她的,寡妇的双腿便在木匠的大腿上摇晃了起来,她那没穿的草地在木匠粗壮的大腿上磨来擦去的。 那木匠的大腿上早已是湿滑滑的一大片了。 “啊!啊!、、、!”寡妇的叫喊声仿佛要把房子给掀翻了,把胡仙吓了一大跳,胡仙只感觉到那下面十分的难忍,她双腿不停地相互磨蹭,却更是难受,便把手指伸了下去。 寡妇站起来了,她把木匠的头按到了裙子里,木匠的头顶着裙子不停地在动。 寡妇一手扶着椅子,一手在自己胸脯上搓揉着,那叫喊声,让偷看的胡仙也感觉到脸红。 真没有想到,寡妇会成这个样子。 木匠赤条条地躺在凉席上,那大根高高地竖立着。寡妇坐了上去,一下将它吞没了,她不停地扭动着腰肢,不停地喊叫着,她把脚趾伸到了木匠的嘴里。 胡仙再也看不下去了,她的沾着大片的水儿逃回家了。 第87回 配种1 第87回配种1 程老婆子又恢复了往日的严厉和精明,似乎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大龙不会生育的事,也只有她一个人知道,连大龙自己也不知道。 她只是劝大龙说:“这女人要想怀上孩子呢,就那么一下,男人一次,泄一次,这女人接受了也就怀上了。要是女人不接受,男人再怎么辛苦也是没用的, 你天天折腾,自己的身子亏了,怎么折腾女人那也是没有用的,反而把自己的身体给折腾垮了。所以你以后要注意休息,养生养性,才有指望。” 大龙觉得母亲的话还是很在理的,从此也不再两个媳妇之间连轴转了,适当时,也熄二天火,调理调理自己的身体。 早年间,程老太婆在一次堂会上认识了票友,年轻有为,精明能干的龙口学校的校长陈之明。 说起陈之明,在龙口也算个人物,陈之明的祖上是百都的世家,只是到了近代,那就完全败落了,到了陈之明的父亲手里,陈之明的父亲则完全被鸦片掏空了仅有的一点家当,也掏空了陈之明父亲的身板。 沒二年,陈之明的父亲就死了,父亲死的时候,连棺木都置不起,也就用破竹席卷了一下就掩埋了。 母亲万般无奈之下改嫁给龙口一个开木行的小商人,陈之明是作为一个拖油瓶拖到龙口的。 陈之明从小明事理懂礼节,勤快好学又不怕吃苦,继父倒也视如己出,尽其所能供其读书,陈之明也不负父望,一直读到江山高级中学堂毕业,到龙口学堂做了个老师。 在龙口学堂,陈之明的敬业是出了名的,几乎是以校为家,为学堂的发展倾尽了全力。 年纪轻轻的便做了学堂的校长。 陈之明对这个撑起百年老店香又辣豆腐楼的精明又能干的老太婆也是十分的敬仰。闲谈中,程之明说的一番话也深得程老太婆的赏识。 陈之明说:“龙口香又辣豆腐楼传承百多年,这里面程家几代人化了无数的心血,这不仅是程家的牌子,也是龙口的牌子,这龙口与香又辣豆腐楼好比是一个大家庭和他的一个子女一样。香又辣豆腐楼就是龙口的一个儿子。 所以,这香又辣豆腐楼的经营之道,待客之道,秘制之道,买卖之道,那怕是火烛的防范,厨工厨娘的调配之道,等等,均应制作成册,传于程家后人。 时可变,势可变,原本之道,不可变,这样程老太婆还可将一生的心得传于后人。” 程老太婆当时听了对这个年轻人真是刮目相看。 当时程老太婆说:“沒想到陈校长年龄轻轻的,除了学问之外,竞有如此的见地,着实让人佩服,容我先在脑子里打打谱,到时请陈校长帮助整理,陈校长当时爽快地答应了。 那天下午,程老太婆来到了龙口学堂,找到了陈之明校长,相互问候后,程老太婆说明了来意,就是想把龙口香又辣豆腐楼的百年传承之经验,整理成册,传承给程家后人。 陈校长爽快地答应了,并说:“程婆婆,这香又辣豆腐楼的传世宝典的整理成册原本应该有你们程家的后人来完成,承蒙老婆婆抬爱,我当倾尽全力,但这必竞是程家的传世秘典,如要制作,必须在程家完成,整个过程,必须在程家内部制作,不能外带,不知婆婆意下如何?” 程老婆子说:“这样最好,不知陈校长时间上如何安排?” 陈校长说:“我每星期天有空,另外可抽出一个下午,这样有二个月时间我看可以整理好了。” 程老婆婆说:“这样就最好了,我们挑个黄道吉日,拜过祖宗,就可以开始了,这拜祖的礼自然是我们自己来的,先生倒是用不着,只是我年岁大了,每次所讲不会太多,可能要多费先生一些时间,还望先生见凉!” 陈校长说:“我们也算是知交了,再说,虽说这龙口香又辣豆腐楼是老程家的,却也是龙口的一块招牌,我出点力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这程老婆婆自安排了拜过祖宗的灵位,挑了个好日子,请了陈校长在香又辣豆腐楼吃了顿家传的好菜,这事就算开始了。 第87回 配种2 第87回配种2 整理香又辣豆腐楼宝典的地方就选在程家的上堂里,这儿早已排好了祖宗的牌位,文房四宝均已备齐。家里的佣人已吩咐好,不得走近上堂。 那个星期天,陈校长早早地来到了程家府上,待与程婆婆相见后,程婆婆就吩咐儿媳秦柳上茶。 程婆婆对陈校长说:“陈校长你先喝杯茶,待我换身衣服就来,不用焦急,反正也不是三天二头可做成的,老话说心急吃不得老豆腐呢。” 说罢就换衣去了。 秦柳泡好了家里最好的云来峰毛尖绿茶端了上来,那陈校长看见了秦柳顿时就有些失态了,都说程家儿媳美貌,一直不得相见,今天一见果然是名不虛传。 只见她乌发如云高高地盘在头上,堆成了一个错落有致的富士山,经典的樱桃小嘴鲜嫩艳丽,却是桃花本色,鹅蛋脸儿粉嫩红润,细柳叶似的弯眉如画般的轻轻一笔带过,不施粉黛,却如盛妆。 腰肢如柳却又,皮肤洁白如脂,明眸皓齿,脸含微笑,迈着碎步端上茶来。 秦柳放下茶,微微欠身对陈校长施了个万福,微微带了点笑对他说:“先生请慢用。”便退到一边去了。 这陈校长心里倒是万分的感慨,这真的是老天作贱人了,如此一个美丽的佳人,怎的就配给了那个驼背了呢?这女子不说倾国也可说倾城了,至少可说貌冠龙口了。 陈校长真的忍不住了,就拿眼光看那秦柳,也看见她桃脸粉红,似乎也有一丝眼光刚刚从他的身上滑过。陈之明感觉她那从他身上划过的眼光,似乎带着一丝难以觉察的火焰。 程婆婆自换了衣服进了上堂,与陈校长相对而坐。 程婆婆对秦柳说:“你到下堂去候着,那些儿花也该修剪修剪了,有事我会唤你的。” 这程家婆婆就是精明,而且严厉又敢管,家里家外,店里店外,那个人見了她都服服贴贴的。没人敢不听她的话。 陈校长说:“婆婆真是治家有方呀。” 程婆婆摇摇头说:“现在的孩子,做啥事都和船儿一般,你撑一下,它动一下,你不撑,它就停那儿不动了。” 陈校长说:“我倒觉得这家,这香又辣豆腐楼倒是条船,婆婆是掌舵的,孩儿们则是撑杆的。” 程婆婆说:“老喽,一年不如一年,远不如从前了。每天中饭后,必得睡二三个时辰,这夜里又睡不安生,早上则是早早的醒来了,整个儿的就是个老婆子哟。” 陈校长说:“婆婆的精气神可不是一般的年轻人可比的。” 两人说着,商量着,这香又辣宝典该怎么写。 陈校长说:“依我看,这宝典可分为以下几篇, 一是创业篇;主要写程家的先人艰苦创业,艰难守业的历史过程,让程家的后人知道,创业的艰辛,守业的不易。 二是诚信篇;这诚信又分为对客人的诚信,对伙计的诚信。 三是经营篇;这篇主要是讲店堂的管理,厨房的管理,材料的选购,伙计的管理,甚至包括家人的管理。 四是秘制篇;这篇主要是讲豆腐的制作手艺秘方,独家风味菜肴的制作,保管,还有材料选购的鉴定方法等等。 五是厉志篇;主要是婆婆总结先人的经验,提出对后人的期待。 方法是婆婆讲,我来记,记好后再说与婆婆听,然后根据婆婆的意思修改,修改定案后再用宣纸抄好,先装入檀木箱中,再装入樟木箱中保管,以传后人。” 程婆婆听毕,内心在感慨,如此之有条理思路之年轻人,做什么不功成名就呢?她内心对这个年轻人不禁产生了一点儿忌妒之意。 她说:“陈校长已想得非常之周到了,看来我只需仔细从这五个方面来思量便好了。” 这程婆婆便陷入沉思之中,向陈校长讲述了当年祖上第七代祖爷从福建建德逃难到龙口白手起家创办香又辣豆腐楼的故事。 陈校长一边听着,一边用鞋字记着,不时地向程婆婆提出些疑问来。 未了,陈校长又问程婆婆说:“敢问婆婆,我们家里可有家谱?” 程婆婆说:“有的。”便拿出程家的家谱,让陈校长翻看,原来这程家七代有六代单传,第五代有二子,却有一房无出,平均二代才出一个女娃,可以说人丁稀疏,香火不旺。 陈校长说:“婆婆下午只管睡,我自己把上午你所谈的整理一番,给我彻杯浓茶即可。” 第87回 配种3 第87回配种3 中饭后,程婆婆自回房睡觉去了,陈校长翻看着上午的记录。 秦柳泡了杯云来峰毛尖绿茶端了上来。 天气闷热,秦柳的脸上出了一层微微的细汗,脸色显得更加娇嫩了。陈之明抬起了头,正与秦柳那含笑的眼光相遇。 一阵弄堂风吹来,秦柳的碎花裙摆飘了起来,正飘到陈之明的裤腿上,他的心怦然心跳,这飘然的裙摆似乎传来了秦柳那美人身体的某种奥妙的信息。 陈之明对秦柳微笑了一下,接过了她递过来的茶杯,他看到了她的手指是那样的修长娇嫩,仿佛是水灵灵的,要透明了的,陈之明突然想,那些文人墨客用葱管来形容佳人的纤指,真的是太拙笨了。秦柳的纤指让多才多艺的陈之明的脑际里,一时也无法形容。 秦柳也似乎感觉到陈之明在观赏她的手指,脸上虽然也满是微笑,却早已有了一抹羞红。 陈之明已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但他竞一时想不出折子来淹盖自己的失态,从而把自己也弄了个大红脸。 还是秦柳机智,她装作什么也沒看见,说:“陈先生,你看这茶够浓了吗?要不要泡杯更浓些的?” 陈之明端起了那清香扑鼻的茶呷了一口,也许是在平静自己内心激动,也许真的是在品茶,他说:“好的呀!” 这秦柳也许并没有听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就象陈之明自己也沒弄明白为什么说了一句“好的呀!”一样,便对他笑了笑转身又去泡茶去了。 望着秦柳那风吹柳摆的细腰,还有她那摆动着的的背影,陈之明的脑际中老是挥不去秦柳那含笑的眼睛。 她那含笑的眼睛美丽得让陈之明没胆量直视。 但是,那双眼里,似乎有很多事要告诉他。 陈之明使劲地拧自己的大腿,他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要在一个已婚的美女面前如此的失态。 其实要说失态,陈之明与秦柳相比,那根本算不上失态的。 秦柳那是从心底里失态的,自从第一眼看见陈之明,他的儒雅,他的博学,他的降,他的阳光一下便抓住了这个少女的心。 别以为桃源村民写错了,秦柳可是个少妇,而不是少女。 自从进入程家,从一个情窦未开的小姑娘,到只知闭着眼睛让大龙在她身上开荒种地一直到现在,她都生活在程婆婆严密的监视之中。 这个美丽如花的女人,可曾有一次和男孩的青春冲动?她可有一次让男孩牵一下手? 都没有呀,这样的女孩还不是少女吗?那大龙只不过把她的身体从少女变成了少妇,她还不是留着一颗少女之心! 她坐在房间里,心却激烈地跳个不停,这个陈之明给她带来的内心的冲击是如此的巨大,以至于让她的头晕乎乎的,她看着自己的纤指,这是让他注视过的手指。 他为什么要那么专注地看她的手指呢?他是不是喜欢她的手指呢?他是喜欢她了吗?这才第一天呀!以后的日子可怎么熬呢?他什么时候可以走呢? 秦柳一个人在那儿胡思乱想。她巴不得他早点走,眼不见心不烦,弄得她心烦意乱。可是,这都是她自己想的呀,要是陈之明不来,她每天面对的就是婆婆那张瓦刀脸。 要不就是半夜三更丈夫回来了,在她似睡非睡之际,把头抵到了她的上,驼着背,有气无力地在她那下面胡乱地顶一番。在她还没有什么感觉时,他的少得可怜的一点儿热水便泄了进来。 接着那驼背便倒头大睡。 一个男人怎么会突然给她带来这样的感觉呢?这种突然的心跳加速,呼吸急促是怎么了?他为什么还要泡浓茶呢? 浓茶?她都忘了,想到这儿,她才想起她忘了给他上茶了。 她匆匆地整理了下自己有些乱的头发,给陈之明泡了杯浓茶送了过去。 陈之明好不容易平静了下来,在静心地整理上午的稿子,见秦柳迈着碎步走过来,他平静的心境一下子被打破了。 他对她笑了笑,算是打过招呼了,他那握着毛笔的手有点颤抖,但也只有他自己能感觉到。 他不敢下笔,他知道,如果现在下笔,那么前面写的都要作废了。 她轻轻地叫了声:“陈先生,请喝茶。” 他在接过她的茶杯时,她感到他的手指轻轻的触到了她的指尖,一股巨大的暖流传遍了她的全身,她的心抖个不停。 她沒有把指尖移开,尽管只有那么一瞬间,这也是她有生以来男人给她带来的昏晕和心跳。 第87回 配种4 第87回配种4 星期二下午吃过中饭,陈之明早早地来到了程家,是秦柳在迎接他的,她似乎特意穿了件高领低开的白底碎花旗袍,她的身材更是显露了些,可以明显地看出她的腰肢特别地细柔。 两个不显得大,却耸得很高,之间的布形成了二点一线,腰肢特别地细柔,那臀部浑圆,翘了起来。 她的眼睛看他总是充满了笑意,似乎有许多话要对他说。 秦柳说:“陈先生,我婆婆今天身体感觉有些疲惫,她问你能否在她房间里和你交谈?” 陈之明问:“老婆婆身体没事吧?” 秦柳说:“没事的,就是有点累,以前也有过的,她就是坐在床上不想动。” 陈之明说:“那好的,你带我去她房间好了。” 陈之明跟在秦柳的后面,他闻到了她身上发出的一种沛人肺府的芳香,她那细腰下浑圆的有些摆动,从后面可以看到她那高耸的的曲线。 陈之明的呼吸有些沉重,他有种冲动,想从后面抱了她,把她抱在怀里,他知道,以现在的心境去见程婆婆,说不定那婆婆会无端的起什么疑心呢。 陈之明说:“小柳,”婆婆也是这么叫她的,“请问茅房在那儿?” 秦柳指了指厢房边上的一座小房子,说:“那儿呢。” 陈之明转身朝那小房子走去,其实他现在并不需要上茅房,他只是想借此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态,让那茅房中的臭气,清醒一下自己混沌的头脑。 陈之明一转身,他那下面便把裤子象小雨伞一样地顶了起来,他拧了下脖子,秦柳也正看着他。 幸好他沒转过去。 他把那大根掏了出来,狠狠地撒了一大把,总算把那犟头犟脑的家伙压下去了。 望着转身走去的陈之明,秦柳心里空荡荡的,他来了,搅乱了她内心脆弱的平静,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不来,来了也是多看二眼,除此又能怎么样呢? 她是从苦难中来,她不敢奢望爱情,沒有几个人能理解一个小女孩,她站立在寒风中卖唱,饿着肚子,为了那几个铜板给爷爷治病。 她的內心有一种冲动,有一种,就是这个男人能让她拥抱一下,亲一下,让她知道一下女人喜欢男人是什么样的感受,然后他就赶快消失,从此在她的眼里,从她的心里消失。 程婆婆的房里已备好了文房四宝,她坐在大凉床上,疲惫地靠在枕头上。 她对陈之明说:“真的很对不起,这样子很失礼,真的失礼了” 陈之明说:“这样子见面,只有母子才有,我们这样交谈,就象母子在交心。” 程婆婆听了这话,心里别提有多舒畅了。 她说:“陈先生,你真是一个所有优点都占着了的男孩,我真的不知道你的父母是怎么把你教育出来的,赶明儿你家出一本育儿宝典得了。” 陈之明忙说:“婆婆,这实在不敢当了。” 程婆婆待秦柳上完茶后吩咐她说:“今晚你叫店里送几个好菜来,让陈先生吃了晚饭再走,顺便让厨房帮我煮点粥,带个臭豆腐渣霉饼给我吃。” 程婆婆今天接着讲程家祖上的创业史,这都是老辈人传下来的,她一边讲着前人的艰辛,有时也结合自己的际遇,生动地再现了程家前人的艰难创业过程。 陈之明也是一边记,一边也为他们的故事所感动。 晚饭程婆婆就在床上喝了半碗粥,吩咐秦柳好好伺候陈先生,她自己倒是早早地息着了。 店里送来了五个菜,泥鳅烧豆腐,油豆腐烤肉,霉豆腐渣饼,雪菜千叶,都是豆腐菜。 秦柳笑着说:“陈先生,没什么菜的,就豆腐了。”说着,她给陈之明倒了一杯自酿的五谷烧酒,又说:“酒倒是管够的。” 望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秦柳,陈之明禁不住地说:“小柳,你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孩,不,美丽形容你还是不够,我也一时想不出怎么形容你,就象庭院深处的一朵奇花,雪峰山颠的一朵雪莲。”陈之明自己摇摇头。 秦柳含笑看着陈之明,她真的是美,只能用美来形容她,她的这种美在陈之明看来是超越了凡夫俗子的欲念了,但陈之明的内心还是控制不了那凡人的情感和。 陈之明叹了口气,他再看秦柳的眼睛,那是仙女才有的美丽的大眼睛,正含笑看着他。 他看见了她眼里脉脉的情愫,也看见了她眼里的千言万语,透过她眼里的含笑,他看见了她眼里浓浓的忧伤,这忧伤深深地刺痛了陈之明的心。 秦柳轻轻地说:“陈先生,你这宝典什么时候可修完?” “怎么了?小柳?”陈之明问。 秦柳抬头看着陈之明说:“我希望你早点离开这里,早点走,我不能看见你,也不想看见你!” 秦柳看着陈之明,她的泪水涟涟,在抽泣,她的双肩在抖颤,连她那高耸的也跟着在抖颤。 陈之明心里有些慌了,他说:“小柳,你这是怎么了?” 他用手轻轻地握了下她那葱管一样的手指,她的手没有反抗,还轻轻地触动了一下陈之明的手指。但很快,她的手指便用劲地从陈之明的手中抽走了。 很快的,秦柳便用香巾擦干了泪水,她举起了酒杯,陈之明发现,现在秦柳的眼睛是欢畅明亮的。 她笑着说:“陈、、、先生,来,干一杯!” 陈之明稀里糊涂地举起了酒杯,秦柳就来碰了一下,她自己一迎头,把一杯烧酒喝光了。 她对陈之明说:“陈先生,你慢点喝,我有点事。”说完便离开了。 陈之明望着转身离去的秦柳的背影,他坐在那儿一动也没动。他不傻,他也知道这女人和他一样稀里糊涂地坠入了情网。 人在感情面前总是脆弱的,更何况是一个从没有得到过爱情滋润的年轻美女呢?陈之明这个向来自认为在感情面前冷静理智的男人,现在也不是陷入难以自拔的境地吗? 陈之明也不知道这酒,这菜是什么味道,他有一口沒一口地吃着,用筷子拨弄着盘子里的菜。 理智告诉他,她是个有夫之妇,她已动了真情,他必须离开她。 但是,她的眼睛,她眼里似乎暗含的千言万语,她那古典又鲜嫩的美唇,她那风姿绰约的身姿,她的纤指,她那如风吹柳摆的细腰,她那高耸诱人、呼之欲出的,都魔法一样地吸引着陈之明。 尤其是她那风吹柳摆的细腰,陈之明真的想动手拥抱一下。 他看着她,他的下面早已是胀硬了,只是坐着她看不见。 也只有到了现在,陈之明才知道,理智,理智,谁都懂,但在感情面前,这理智实在是太脆弱了。 第87回 配种5 第87回配种5 陈之明就那么坐着,足足坐了二个时辰,已经不早了,他想也用不着去和程婆婆及小柳告别了。 他起身往门外走,走到弄堂口时,在昏暗的灯光下,他看到了一个人,她是秦柳! 陈之明走近了秦柳,正想要开口问她怎么在这里,秦柳却一下扑到了陈子明的怀里。 “之明!之明!让我抱抱你!抱抱你,你也抱抱我,抱抱!我想知道抱抱自己喜欢的男人是怎么回事呀!之明!之明!” 她呼叫着她的名字,语无伦次,紧紧地拥抱着陈之明,她的嘴不停地啃着陈之明的脸,舌头伸入了陈之明的口中,和陈之明的舌头纠缠在一块,相互之间贪婪地吸取着对方口中的津液。 秦柳的身体如一条蛇一样地緾着陈之明,陈之明感觉到自己欲火中烧,不可压抑,他那硬根儿不可压抑地把裤子顶了起来,陈之明把他那穿着裤子的硬根儿顶到了秦柳穿着裙子的那块敏感地带,两人使劲地压顶着,拥抱着,纠缠着。 虽然隔着裤子,也隔着裙子,陈之明的大根还是感觉到秦柳那下面敏感地带的温暖和跳动。这让他激动万分。他用大根使劲地顶她,压她。 虽然隔着裤子,也隔着裙子,秦柳那敏感的部位还是感觉到他那儿的坚硬与火热,她扭动着水蛇一样的腰,迎合着他的冲压。 陈之明呼吸沉重,秦柳娇气喘吁吁。相互纠缠着。 秦柳几乎是把双腿盘住了陈之明的腰,两人疯狂地接吻。 两根舌头相互不停地吮着。 陈子明把手伸到了秦柳的裙子里,摸揉着她那二颗丰满柔嫩的子,陈之明感觉到,秦柳的子从到都在跳动。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爱摸着,她的皮肤是那么的细嫩。 她的腰肢真的非常的纤巧,而他的大臀却一下凸了出来。 他的手插到了他的旗袍里,手指摸到了草地下的花芯,那儿早已是春水荡漾,他的手指在花蕊上爱摸了几下,花蕊水胀,小柳和他在狂吻的小嘴突然大声地呻吟了起来。 她那细嫩纤长的小手突然伸进了他的裤子里,捉住了他那坚硬烫热的大根。 他把她的旗袍撸到了她的腰上,抽出了大根,直向她的下面顶去。 他马上感觉到他那儿温暖湿滑,她的腰肢扭动了一下。 他把她的往下拉了拉,他的大根便朝她的花蕊刺进去。她的腰肢一扭,她的花蕊迎住了他的根头。 她的花蕊突然感觉到他的根头的坚硬,温烫,柔软;有一股电波直击她的心脑,她的头晕了,心跳加速,气喘吁吁。 “之明,啊!之明,啊!”她强压着声音在呼喊。 陈之明只感到她的花蕊湿滑温烫,在激烈地跳动,她的身体在颤抖,他不顾一切地往里冲。 她的把两腿围在一起,前面的道路已被封堵,迎接他的只有鲜花。 她的一只手紧垃着,不让他再往下剥。 只有鲜花迎接着他的根头。 他冲过去,她迎过来,冲着,迎着。 他的根头在她的花蕊上磨着,蹭着,花蕊胀了,在不停地跳跃。 女人叫了,在不停地颤抖。 女人的手抖动着,把她的纤指伸入他的嘴里。他吮着。 如股股电流,直击她的心扉。 她的花蕊在他的根头上咬着,吸着,抖着。 花蕊沉浸在琼浆玉液中,她的全身一阵紧似一阵的颤抖。 秦柳猛地推开陈子明,她急急地说:“之明,你快走,快走!” 陈之明呆呆地立在那儿,秦柳推着他往外走。 只是,待陈之明走了以后,秦柳一个人蹲在弄堂里,无声地哭了好久好久,刚才她要是不赶陈之明走,秦柳已是控制不了自己如火一样的了。 她的已被浸透。 陈之明怎么也没想到,这秦柳会一下扑到了他的怀里,爆发出火山一样的激情来,她的感情如火山一样,又让她压制在沉重的大山底下。 任何人都无法想象,陈之明以他的教养,他的学识,他的地位会发疯似的与一个有夫的少妇相爱。 躺在床上的陈之明翻来覆去,根本无法入睡,那让秦柳激起的如火一般地烧烤着他的灵魂和身体。 记得他十四五岁时,身体开始发育,体内萌动的最终都聚集到那根儿上,那儿无缘无故地发硬膨胀,让他夜不能眠。 他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病,內心恐慌,紧张,有时还有对这种无法控制的的憎恶。 只是后来看了一些书,例如《金瓶梅》《玉蒲团》之类的,他才慢慢地明白,他没得什么病,这只不过是人体的正常的生理现象。 他是个理智的人,也是个勤奋的年轻人,青春期的困惑没有对他的身体和心理的成长造成负面的影响。他也没有刻意地去追求风花雪月,他的主要的精力放在学业上。 今天,秦柳的出现,则彻底地破坏了他的心理平衡。这一次他的理智面临着情感的严酷的挑战! 青春期时,他只是要压抑内心的燥动,而这一次,他不仅要压抑比青春期更猛烈的体内的燥动,而且,由于人与知识的成长,女人的灵与肉的诱惑日新月异,而今天的诱惑来自这绝顶美丽的女人秦柳! 陈之明叹了口气,心里在说,也许这就是爱情吧,自古以来,爱情从来就是各种各样的,千奇百怪的。 只是自己遇上了一种被世俗难以接受的形式,爱上了一个有夫之妇,少妇秦柳。在他的心里,已将与秦柳的关系定位为爱情。 秦柳的美丽的大眼睛似乎在看着他,秋水波动,他的心一下被她的眼睛给抓住了。 秦柳的和似乎都在跳动,她那扭动的腰肢带动着她的紧贴着他的大根,这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他闭上眼睛也好,睁大眼睛也好,都是秦柳的身影。 他欲火中烧,那大根倔强地竖立着,整夜不倒。 秦柳曲卷着坐在床上,双手抱着膝盖,黑夜里她感到十分的孤独,平生不知爱情为何物,她从前所感受到的丈夫给予的残缺的性,从遇到陈之明起,让她从心理上对丈夫的行为感到万分的恶心。 秦柳的内心无助又无奈,她已习惯了婆婆的监视,已没有去接触别的男人,她的內心的平衡已建立在自己那个残废的丈夫和严厉的婆婆身上。 你为什么要出现在我的生活里呢?你让我的心失去了平静,打乱了我的生活,让我备受煎熬!之明,之明!秦柳在心里呼喊着他。也在心里埋怨着他。 希望他明天就来,来到她的身边,也希望他从此不要再出现,出现在她的生活中。 她用纤细的手指捏着自己丰满耸挺的子,回忆着当时之明捏她时的感觉,这感觉让她欲火中烧,她的心开始烦躁起来了。 但她还是忍不住地去捏自己的,回忆陈之明捏她的方法和她内心的感觉,她这样折腾着自己。 那感觉倒是找到了,却把自己的身体弄得欲火中烧。 她上面摸摸,下面揉揉,心里想着陈之明,丰润,她强忍着,多少次她都想把手塞进去。 她脱掉了刚才那条被浸透了的,打了盆冷水,用冷水洗擦自己这被烤烫了的胴体。 第87回 配种6 第87回配种6 今天秦柳醒来得特别的早,她知道今天陈之明要来了,天还没亮,她就醒来了,她坐在床上斜靠在枕头上,脑际里全是陈之明,他的鼻子他的眼睛,他的身姿,他的笑容。 上次,她就想感受一下被自己喜爱的男人拥抱一下的感觉,她勇敢地走出了那一歩,她告诫过自己,就到那儿为止,所以当到了难以自制的时候,她狠着心赶陈之明走。她认为,只要感受过一次,她以后死而无憾了,事情就到了那儿为止。 但是,现在,她知道她错了,她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陈之明,她度日如年,这可怜的女人,尤如是一盆室内难见阳光的盆栽,一旦她享受到了阳光的滋润,她能不向往吗? 她不知道怎么办,心里很纠结,她强制自己要冷静,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陈之明也是早早地就来了,他的脸色有点焦悴,问他,说是这二天工作忙,没睡好。婆婆让人在上堂的偏房里准备了一张床铺,吩咐陈之明中饭后休息一会儿。 秦柳上完茶就从婆婆房间里走出来了,她不敢多看陈之明,她怕婆婆看出什么状况来。当婆婆吩咐他们在上堂的偏房里准备床铺时,秦柳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她的房间的后门穿过一个走廊,就是这个偏房的后门,而且这后门是从外往里开的。 这是打开秦柳心中的魔鬼的门,这十天半月的,难道婆婆这一病是糊涂了吗?她的心里似乎只有香又辣豆腐楼修宝典的事,每天唠叨的是要在死之前,把这个宝典修出来。但她不该把这间房子作为陈之明中午的休息用房呀,可婆婆怎么能猜到秦柳的心事呢? 中饭时,陈之明和秦柳只是你看我,我看你,几乎都没说话,但眼睛里,两人都告诉对方,彼此的思念和爱恋。 秦柳看陈之明的眼睛火辣又大胆,陈之明也是这样看着她,她只是不停地给他夹菜,也许她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把内心爱传给他。 坐在桌边,桌底下陈之明那男人的根儿一直把裤子顶着,只不过在桌子底下秦柳看不见而已,两人相向而坐,秦柳是桃花粉面,两眼含情,秦柳的一双高耸丰满的正对着陈之明。 陈之明轻轻地叫了声:“小柳!” 他的声音在颤抖,秦柳看着他,她的双眼里似乎有着千言万语,却静静的什么也没说。 他又叫了声:“小柳!” 他说:“我宁可不要这世界上的一切,但我只要你!” 泪水从秦柳的眼里无声地哗哗流下,秦柳放下了筷子,离开了餐桌,她走开了,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可怎么办?在她身边的陈之明让她陷入感情的旋渦无法自拔。她在无力地挣扎着,同内心的较量着。 她想摆脱这让她铭心刻骨的感情的纠缠,却又怕真的失去这感情,从前没有倒也罢了。正所谓无知者无畏,可一旦有了,就象抽大烟上了瘾,欲死不能,欲活不得。 鬼使神差的,她又回到了餐桌。 桌子底下,陈之明把腿靠到了秦柳的腿上。 秦柳的脸马上羞红了,但她马上用二条玉腿夹住了陈之明的腿。她的玉指在他的腿上轻柔地扶摸了起来。 陈之明马上坐到了她旁边的位置。 他的手一下把他的旗袍撸了起来,手在她那薄薄的外摸了起来。 她的两条玉腿,那洁白细嫩的大腿一下颤抖着夹紧了他的手。 她的大腿颤抖几下,一股热乎乎的水儿从內裤里渗了出来,他的手上满是水儿。 陈之明感觉到秦柳的身体在发抖。 陈之明撕下了她的內裤,把手指伸了进去,那儿早已是滑润润的透着水儿。 她大喊了一声:“啊!之明!我不行了!” 说罢,她又转身逃回她的房间。 第87回 配种7 第87回配种7 当秦柳打开了上堂偏房的后门时,陈之明正躺在床上,他的眼睛正盯着天花板上,那儿正有一张蜘蛛网,一只大肚蜘蛛正在爬来爬去地织网。 见是秦柳进来,陈之明从床上一下跳了起来,一把秦柳抱在了怀里,抱得紧紧的,让秦柳浑身生痛。 “小柳,小柳!”陈之明几乎是语无伦次了,他只是把舌头伸到了秦柳的嘴里,两个人的舌头纠缠不已,长久地亲吻,身体拚命地往对方身上挤,缠绕着对方。 陈之明的大根儿野蛮地顶起了夏天的便子,紧紧地顶在了秦柳那穿着绸缎裙子的两腿之间。秦柳的双腿把他大根夹得紧紧的,两人就这样拥抱着,纠缠着,亲吻着。 秦柳语无伦次地说:“之明,之明!你要了我吧,我要做你的女人,做了你的女人,我可快快乐乐地去死了,之明!” 陈之明用舌头堵住了秦柳的嘴,不让她再说下去。 他一边吻着她,吻她的嘴,她那小巧的鼻子,吻她美丽的大眼睛,吻她那蓬乱的秀发。 他说:“小柳,我的小柳儿,我不要别的,我只要你,我带你到山上去,做二只猴子,我带你跳到河里去,做二条鱼儿,我都要和你在一块儿!”秦柳感觉到陈之明的泪水滴到了她的脸上。 陈之明把秦柳抱到了床上,去脱她的衣裙,秦柳用她那纤柔的手,抓住了陈之明的手,她抬起了那秀发蓬乱的头,用她那满含泪水的眼睛看着陈之明,摇了摇头。 可是,当她抵下头,看到陈之明那冲天而起的大弟子,顶着陈之明的裤子,尤如是一把小雨伞,伞顶上已湿了一片。 秦柳的心又软了,也乱了。她又拉了陈之明的手放到了她的裙带上。 这就是他的小柳!那腰儿如柳枝般的细巧,臀儿浑圆翘挺,丰满肥白,身上的皮肤洁白细嫩,没有一丝的疵点,双腿修长又圆润,尤其是那双,却如少女般地挺耸着,竞看不见些微的下坠,二个如小樱桃般红润的,还如含苞欲放的少女,还含在里。 陈之明几乎是看傻了眼,人世间竞有如此美丽的女人!她的心为他而动,她的情与他交螎激发出火山一样的激情! 秦柳看陈之明在看自己的裸体,羞得满脸通红,她用手遮住了陈之明的眼睛,顺手把他的头抱到了怀里,她的身体就如一条蛇一样地缠着陈之明,两人纠缠着,都在体验着对方身体上的每个细胞对对方释放的激情。 他的舌头拚命地在挖,挖掘着她那被埋藏在她的之中的小樱桃,很快的,那两个鲜嫩樱红的小樱桃跳了出来,活蹦乱跳的,他的如女人般的手指在她那洁白的体肤上爱摸着,爱摸着她身上的每一寸体肤,似乎要把自己的爱传递给她,让她感觉到他对她的情意。 他的手指滑向了她的丰臀,她的修腿,滑向了她那让人疯狂敏感的芳草地。 他如一只蜜蜂,在她的鲜花丛中采集着她的花蜜。 她气喘吁吁,如一条他怀里的火鲤鱼,不停地在他的怀里颤抖。 他的大根一下冲进了她的玉洞里。 他感觉到那儿无比的滑润温热,一个劲地跳跃着,收缩着。 她大声地呼喊了起来。 “之明!之明!我要死了,我要死了!”说罢,她的身体抖了几下,那玉洞里几股热浆便喷出来。 陈之明积闷了几天的一下爆发了,他大声地呼喊着小柳,小柳,整个人的热量,劲道全部集中到了那点上。一下冲进了她的身体。 他在感受着她身上的每一丝都在颤抖。 二个人在三四分钟內都爆发了,二人的都压抑太久。 女人的春心动了太久,成了炸药包,让他一点就了。 男人的动了好几天,之湖里的水已满,一碰到女人自然就决堤了。 小柳是娇声吁吁,陈之明也是大口地喘气。 她温柔地躺在他的怀里,也只有在这时候,他与她才能心平气和地欣赏对方。 她的全身是香汗淋漓,脸颊特别的红润,躺在他的怀里柔若无骨,她如凝脂般的皮肤贴在他的身上,一会儿就让他浑身燥热。 他看着她美丽的大眼睛,吻个不停。 他看着她丰润樱红的嘴唇,吻个不停。 他贪婪地吻着她身上的肌肤,她的肉峰,她的翘臀,她的玉腿,她的芳草地。 她的花蕊。那个地方,都会激起他无穷的。 她大声地喊叫着,玉腿纠缠着他的大腿。 女人这时会迫不及待地压上他的身体,吞没他的大根,一捅到底,她大喊“之明,啊!啊!顶住!顶住!!” 她与他激烈的感情的发泄,把她的快感从她的身体上剥离开来,让她的快意托着她的躯体飘浮在如梦游的虚境里。 他如一头不知疲倦的雄狮,一次又一次地摧残着她的躯体,让她那潜伏在她那美丽端庄的躯体內的,一波又一波地向高峰冲击。 秦柳的身体缠着陈之明,贴着陈之明,她紧紧地拥抱着陈之明。 她闭着眼睛,一遍又一遍地叫:“啊啊!啊啊!之明,之明!让我去死吧!我跟你上山做猴子,我跟你下水做鱼儿,那怕做二只虫子,我也和你在一块儿!” 足足一个小时后,他与她都大汗淋漓,最终都疲惫地倒在一起。 第87回 配种8 第87回配种8 秦柳和陈之明的感情陷入了一种疯狂的状态,每天都要无数次地热吻。 每天都要几次的激情,而且精神抖擞,一点都不觉得累。 那天早上,陈之明一到,秦柳已在偏房等他了,她脸孔腓红,见面就扑到了他的怀里,仿佛已是分别了很久很久。 她的舌头叭嗒叭嗒地伸到了他的嘴里,象条饿极了的狗,疯狂地从他的嘴里挖食。她微闭着双眼,两人舌头不停地纠缠着。两人有嗞有味地吸吮着对方口中的津液。 她纤巧的玉指一下伸到了他的裤裆里,摸了起来,从蛋蛋到玉柱,揉着,撸着。 他的大根一下冲了起来,又硬又粗又热。 她的眼睛迷漓了,身体开始颤抖,她的腰身象蛇一样地往他身上緾。 他伸手摸了下他的小花圆,小花圆发水灾了。 女人娇喘吁吁:“之明,我要你,我整夜地睡不着,就想你弄我!” 女人说罢,拉下了裙子,把个大白臀抬举了起来,高高地翘在他的眼前。花圆口,已是亮晶晶的一片。她一手支着床沿,一手搓揉着自己的子。 他的呼吸一下变得很粗重。 男人把大白臀拥抱了,先做了在花圆口的试探些进攻,浅刺了几下,又快磨了几番,女人大叫了起来:“之明,不要这样,啊!啊!” 女人的身体一下开始扭曲了,他一下如吃了兴奋剂,一手扶了大白臀,一手握枪,枪头在花园口横冲直撞,激烈地冲着,磨着,蹭着。 女人是冰火二重天,花园里如火烧,万虫爬的,花园口则是其爽无比。 “啊!啊!之明,不要!要!啊!”女人语无伦次地呼喊着,她的水蛇腰扭着白臀往他枪口上撞。 花园口的水儿越来越多了,亮晶晶地沿着她白嫩的玉腿往下淌。 女人一边呼喊着,一边不停地搓着自己的,一边把只手支到了地上。 她的大白臀高高地翘着,抖着。 女人哭叫着:“之明,给我顶一顶,啊!” 他忍无可忍地冲了进去,女人大喊了一声,一股热流喷了出来,女人摇晃了几下,倒在了地上。 程婆婆现在已下不了床了。 那天,她对前来的陈之明说:“陈先生,我这身体我感觉是一天不如一天了,真怕我坚持不到把这香又辣豆腐楼宝典修好的那一天呢。” 陈之明说:“婆婆过于担忧了,也许是天热,胃口不开,心情不畅的缘故,调理调理,待天气凉爽了自然就好了。” 程婆婆说:“陈先生就会宽我的心,但愿如此吧,但年纪大了,人算有时不如天算。有的事还是要早做准备的,这样吧,陈先生有空尽管过来,我先谈谈,记录和整理你自作主张,现在的套路你也熟了,不必每章每节地拿给我看了,这样速度可快些,万一我二腿一伸,那会留下遗憾的。” 既然程婆婆这么说了,程之明把学堂的事处理好,隔天便来一趟。 女人要是爱起男人来,那是很疯狂的,现在的秦柳就是这个样子,只要陈之明一天不来,她就会想得慌,丢三拉四的,象个没魂的人似的。 早上,陈之明一来,她必定早早地从自己的房间,穿过走廊在偏房里等着他,一见面不管三七二十一,两人先拥抱了嘴先啃个够,那啃起嘴来真是个疯狂,别看她长了一张美丽的樱桃小嘴,和陈之明啃起嘴来也是非常疯狂的。 有时,陈之明也让她的舌头堵在嘴里透不过气来。 有时,她就把陈之明按在床上,疯狂地吻他,亲他,激动得陈之明的硬根儿里的水儿也把裤子弄湿了,好在天气炎热,否则连程婆婆的房间也走不进去呢。 吃饭时,两人都傻傻的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想钻到对方的眼里去,都想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激情的温度来。在桌子底下,她的玉腿盘着他的腿,她甚至把纤纤的玉指伸进了他的裤裆里。 她悄悄地对他说:“之明,我想你抱着我睡觉,那怕睡一觉也行。” 这时的陈之明与秦柳,他〔他〕的心智与平时是不能比的,会显得很稚嫩,热恋的人有时会做出让人难以致信的荒唐事来。 她怱怱吃完饭,回房去了,他知道,她已激情涌动,到偏房里去等他了。 他走进偏房时,她已在那儿等着他了,她如小鸟儿似的扑进了他的怀里,他们很快地脱光了衣服,疯狂地拥抱,他的手总是贪婪地拥抱着她纤细的腰肢,怎么也摸不够。 他的舌头卷着她那鲜嫩的红樱桃,那两颗鲜嫰的红樱桃已不再龟缩到她的里,早己活生生地胀着,等候着他舌尖的卷吻。 她尤如一条喝酒醉了的鱼,在他的身上翻腾着,纠缠着,象块牛皮糖,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 秦柳大汗淋漓,她的汗水滴落在陈之明的身上,与陈之明的汗水交织在一起。她激情的 洪流随着她歇斯底里的喊叫,一波又一波地喷涌到了她的身上。 过了午夜,陈之明会悄悄地来到程家的后门,如果大龙没回家,秦柳必定在后门等陈之明,等着他夜里搂着她,拥抱着她睡觉,那怕天热,两人都流出了很多汗,在这难得的夜里,秦柳也决不放开陈之明。 接吻,拥抱,。 ,拥抱,接吻。 秦柳和陈之明肆无忌惮地欢度着他们的蜜月,他们都忘记了程婆婆、大龙的存在。 第二个月,秦柳该来的月事没有来,接着,秦柳又常常地恶心呕吐,想吃酸梅子,请中医看了,说是有喜了 第88回 烦躁的孕妇 第88回烦躁的孕妇 秦柳有喜了,这对程家来说,是天大的喜事。 也许是喜冲喜,也许是人蓬喜事精神爽,程婆婆的精神一下好了许多,也可从床上下来坐坐了。 程家专门请了个产婆开始侍候着秦柳,此时的她什么都用不着做了,一下子程家全都围着她转。几乎每天,都有亲戚朋友来看望秦柳。 陈之明与秦柳之间,突然被隔开了,吃饭时每天都有好几个人。 秦柳与陈之明之间不用说是接吻拥抱,那怕是含情的对视,也几乎没有了机会。 而且程婆婆的身体也在快速地恢复。她也在快速地恢复着平时的精明与严厉。 因为秦柳怀孕了,大龙也很开心,几乎天天回家陪着她。 秦柳处于一家人的关心爱护的保卫之中,但是,这几乎隔绝了她与陈之明的所有的交流,她变得很敏感,无缘无故地发火,也沒什么胃口,吃什么吐什么,脸色惨白,身体虚弱。 找大夫看了,说是初次怀孕,心烦气燥,需安心静气,忌房事,忌动气。否则有损胎气。 婆婆把秦柳叫到了房间里,亲自给她剥了个早桔,这对秦柳来说,是从来没有过的。 程婆婆说:“小柳,你怀孩子了,我们全家都欢喜,这么多年了,不就盼着这一天吗?我们女人盼什么?靠什么?年轻时靠丈夫,年老时靠子女。 从大的方面来说,这程家世代单传,就指望你肚子里的孩子了。这香又辣豆腐楼百多年的传承,也指望你肚子里的孩子了。 从小的方面说,你从小历距难,偿尽人间百味,人世间的艰难你心里有数,你现在调节好自己的心态,调节好自己的身体,上对得起程家列祖列宗,婆婆丈夫,及你自己本人。下对得起你肚子里的孩子,如果你每天愁眉苦脸,心情不宁的,万一你肚子里的小孩以后身体有点什么不对的,那你就无法后悔了。 人呀,尤其是我们女人,有时就是要认命,不认命还真不行,有时会去做违心的事,很不得已!如果每天你只想着自己,你的日子会很难过,如果你每天多想想这个家,多想想孩子,你的日子就踏实了。” 秦柳说:“婆婆,我懂的,我会照顾好孩子的。” 程婆婆说:“小柳呀,这个家以前靠我,以后要靠你,在程家,说委屈你了,也可以这么说,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嫁给了大龙,可以说是委屈你了,说不委屈你,也可这么说,这个家给了你一个遮风避雨的家,让你能活得象个人。 你的委屈婆婆我也经历过,我也美丽过,可最终我却是为程家,为子女活着,这就是我们女人的命! 都说程婆婆狠,没人敢惹我,可我要是不狠的话,这条街上谁都可以骑到我们的头上来,这龙口的香又辣豆腐楼也早不姓程了,可你也知道,婆婆也是女人啦!女人心里的苦我向谁去说?” 秦柳听着婆婆的话,早已是泪流满脸,她说:“妈妈,你别说了,我明白了。” 第89回 女人的头发和内裤 第89回女人的头发和 香又辣豆腐楼的宝典修完了,这是在秦柳怀孕后一个月的事。 那天程婆婆在香又辣豆腐楼摆了二桌,请了些亲朋好友一起答谢陈之明。因秦柳怀孕了,程婆婆不让她东走西走,所以这顿饭秦柳没有参加。 饭后,待客人散尽,程婆婆和陈之明一边喝茶,一边聊天。 陈之名知道,今天是他离开程家的日子,以后他几乎很难有机会接近秦柳了,这三个月,他就象做了一场春梦,今天是到了梦醒的时分了吗?说一句到了梦醒的时分容易,要舍弃这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真的是太难了。 程婆婆说:“陈先生,这三个多月来,你辛苦了,今天可以说是大功告成了,也了却了我的一宗心愿,现在借你的吉言,我的身体也好了许多,香又辣豆腐楼的宝典也修好了。陈先生,我们该怎么谢谢你呢?” 陈之名说:“婆婆客气了,我不是说了吗,这龙口香又辣豆腐楼修宝典的事,说小了是你们程家的事,是你们程家事业的传承。 说大了,这事是我们龙口大家的事,这香又辣豆腐楼是我们龙口的文化传承,所以婆婆 自不必言谢,再说今天你已请了客,心意已到了。” 程婆婆说:“陈先生,你是文化人,文化人表达的谢意是高雅的,我就是想学,也学不了,我是个生意人,那只能用生意人的方法来表达我的谢意。” 说罢,程婆婆拿出一百块大洋,要陈之名收下。陈之名坚辞不受,程婆婆也只好作罢。 程婆婆心里想,为了让你和我儿媳妇配个种,我可费尽老心思了,这么美丽的女人白白让你了三个月,你也够本了。 从此,这陈之名与秦柳虽然同在龙口,却难得相见。 自陈之名离去,秦柳内心对他是十分怀念,又毫无消息,肚子里的孩子,她也怀疑是陈之明的骨肉,只好强颜欢笑,苦熬渡日,常常在梦中与陈之名相会。 尤其是孕后三个月,更是对陈之名思念强烈,夜不能眠,常常的想念与陈之名铭心刻骨的缠绵,又不让大龙近身,秦柳常常欲火烧身。 几乎每个晩上,她都要用她那纤细柔嫩的手指轻柔地扶摸着自己的,扶摸着那二颗如樱桃般的,脑子中思念着陈之明,想着他疯狂地把她压在身下,不停地抽动,秦柳浑身激动不已,禁不住地用自己的双手去扶摸自己那最敏感的玉洞儿。 直到那儿流出许多水来,秦柳的手指还在那儿不停地摸着,搓着,手指伸了进去,想着陈之名那样的抽动,不停地折磨自己,直到秦柳自己也累得精疲力竭,才能安安静静地睡去。 这如火的盛欲一直烧到她怀孕八个月,这从没有过的之盛欲才慢慢地退去。 其间,程婆婆也多次向大龙打听,问大龙:“小柳晚上有没有找你呀?” 大龙说:“找我干什么?” 程婆婆生气地说:“女人夜里找男人干什么。你说干什么?!还能干什么?!” 大龙说:“她现在都和我分床睡的,又不让我找她,她也不来找我,还能干什么?!还能干成什么?!” 程婆婆这心里就悬着了,这秦柳生下来的,十有八九是个丫头片子。程婆婆私下里不禁长叹短息,难道这老程家莫非真的要断子绝孙吗? 莫非下次还得找陈之明配种不成? 这女人要是怀了男丁,会十分的情,孕期里会忍不住找男人。 女人要是怀上了丫头,那就会与男人躲得远远的。 秦柳最近把长长的秀发剪去了,留起了外面学生头一样的短发,人也精神了许多,脸色也红润了一些,笑容也多了许多,挺着个大肚子,真的象个准妈妈了。 私下里,她常常拿出一个玉锁,偷偷摸摸,反反复复地看,看好了又用一块黄色的手帕 包好,随身带着,象什么贵重的宝贝一样。 其实,这个玉锁对秦柳来说,十分的珍贵,又意义非凡,那是陈之明化了五块大洋,买通了程家买菜的王妈带给秦柳的。 秦柳也剪下了一头陈之明最喜欢的长发,又脱下了一条她随身穿的粉红色的。脱时,她那下面正得流水呢,裤子上沾满了她的水儿。 一块儿包好,又给了王妈五块大洋,把头发和內裤交给了陈之明。 陈之明想念秦柳的时候,会拿出她的头发和,吻了又吻,嗅了又嗅,自激动不已。 秦柳怀孕十个月又五天,生下了一对双胞胎男婴,哥俩那宏亮的哭叫声,给这个几代单传的程家带来了从没有过的欢乐。 第90回 奇怪为什么沒烧死他 第90回奇怪为什么沒烧死他 刘林子七岁时,教他绘画的国文老师把这孩子还给了木匠和胡仙,这刘林子的名字也是这个国文老师给取的。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对于这男孩来说,从型秀于林了,取名林子,森林中的一棵树,林之子,有低调,忍之,合众之意,老师说,他已没有能力再做刘林子的先生了。肚中墨水,所剩有限,不可误人子弟。 黄家修祠堂,大门两边有二块木雕,是金丝楠所雕刻的,左边刻的是黄氏祖先黄常公及他三个儿子的雕像,右边所刻的是黄氏祖先黄常公所写的遗训。 由于年代久远,二块木刻已霉变,黄氏族人决定由黄金火出资购买二块金丝楠木,重新刻这二块木雕,原来的二块木雕由族长永久保管。 由于字迹,画面均已模糊,找了几个手艺高超的木匠,都望而止步。黄氏族人也只得碰碰运气找到了木匠,木匠也只是答应去看看。 木匠就当去散散心,去的时候把儿子也带着,这儿子可是他心头的一块肉尖尖。只要有机会,他总是走到那带到那儿。 二块旧的木刻已拆了下来,放在祠堂的香案上,二块新的金丝楠木板也放在香案上。 木匠看了看,他知道,这太难了,原来的画面和字迹已模糊了,要想刻得和原来一模一样,他做不到。 木匠说:“除非你们找画工,先把这图案和这字先描出来,否则我做不了。” 刘林子接过木匠的话说:“爸爸,我来描图,你来刻雕。” 众人也只是当童言无忌,也并不当回事。 黄金火和小孩开玩笑说:“你要是能把图案描出来,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刘林子说:“说话当真?我要一匹高头大洋马!” 黄金火伸出了食指,和刘林子拉钩。反正他也闲得无聊,逗逗小孩他自己也开心。 黄金火让人备了文房四宝,刘林子要所有的人离开,要他们三天后来看。 三天后,在那块金丝楠木板上,黄氏祖先黄常公及他三个儿子的图像活生生地呈现在人们的眼前。 黄金火感慨地说:“我们龙口又出了个林子枫!” 这说者倒是无心,这木匠听了这话心里可是翻江倒海了,多年的疑心此刻让他更加确信了,这自己的儿子,自己心头的肉尖尖。是林子枫的儿子! 回来的路上,看着在他前面蹦蹦跳跳的儿子,木匠心里头真的不是滋味!现在,看看儿子跑动时腰身的动作,他的额头,还真是林子枫! 这么多年来,把自己从无数个女人被窝里拖回家的,让自己从一个小混混变成一个好丈夫,好爸爸的儿子,却是林子枫的种! 胡仙呀胡仙,你给我戴了一顶一辈子的绿帽子!摘都摘不了,这种是林子枫的种,这儿子可是我刘木匠的,谁也抢不走! 胡仙呀胡仙,我是该谢谢你呢,还是该恨你呢?这么多年了,我也没少爬你的身子,你怎么就沒给我生个一男半女呢?要不是你让林子枫了,我刘木匠还真要断子绝孙不成? 木匠感到既无奈又无望,他恨胡仙却又恨不起来,要不是她与林子枫有一腿,连这个儿子都沒有呢,他恨林子枫吗?当然恨,那个男人不恨給自己戴绿帽子的男人呢?而且,今后他还可能继续给他戴绿帽子,如果东窗亊发,连儿子都有可能是他的,他木匠算什么?有可能老婆儿子一痴。 木匠想到这儿,心里别提有多窝囊了,养着别人的儿子,还要提防着自己的老婆,还不能和她闹僵,这叫什么事?! 至于儿子,就是他的儿子,别说恨他,压根子想都没想过。 那天傍晚,木匠亲眼看见林子枫走进了他家大院二楼的画室。那天夜里那场大火,木匠也没看见林之枫从画室里跑出来,但大火只烧了林子枫那个破大院,却没有烧死林子枫,木匠也感觉到奇怪。 第91回 春风不渡玉门关 第91回春风不渡玉门关 冬至那天的晚上,镇府和保安队所有的人都在望江楼会餐,一年少不了有几次的。 镇府里的头头脑脑们,和保安队的几个头头在一个包厢,保安队的兄弟们在另一个包厢,李主任和周队长都说了,放开肚皮吃,不醉不休。 玉娘还是穿着高开榨腰的旗袍在二个包厢里飘来飘去,这些男人们自然把她那白嫩的大腿,耸高的,浑圆的臀部当成了一道菜。一个个眼睛都贼溜溜地往她身上瞄。 倒是李主任和周队长那个包厢,因为长官和下属都在,也都装模作样的,装着正人君子,浑话要少很多,加上三樱桃也在,到底有女人在,说话开玩笑自然要收敛些。 松林自从上次与玉娘昏天黑地弄了一次后,这几天一直忙着杂事没机会与她相会,这几天也不曾碰着过。 松林这一桌,玉娘也进来敬了二次酒,第二次进来敬酒时,大伙儿已经喝到七、八成了。松林见她进来,下面的大根早已竖了起来了。 酒助人性,性随酒急,松林恨不得马上上了她才爽。 玉娘的眼睛看他也是勾魂的样子,他更是欲火难耐。 待玉娘第二次敬完酒,松林也借口方便一下跟了出来。 客人已走得差不多了,除了镇府和保安队的人,其余的包厢已没有人了。 在走廊上,松林跟上了玉娘。 “玉娘!”松林轻轻地叫了一声。 玉娘转过身来,她说:“你怎么出来了?他们还没有吃好呢。” 松林在她的腰上轻模了一下,说:“我想你了!” 玉娘说:“快回去吧,让人看到了多不好,要不你晚点过来,我等着你。” 松林指着旁边一个亮着灯光的包厢说:“这个包厢的客人还没有走?” 玉娘说:“早走了,我刚才在里面坐了下,老走来走去的,怪累人的。” 玉娘话还没有说完,松林就把她推到了包厢里,随手关上了门。 玉娘有点急了,她说:“别,松林,別这样,客人还没有走呢,再说,我忙了一天,也没洗澡,等会儿,你等客人走” 松林不等她说完,便抱了她,用舌头把她的嘴巴给堵上了,舌头伸到了她的嘴里,玉娘嗯呀了二声,她的舌头就和松林纠缠在一块了。 松林把她的小手拉到了他那挺起的大根上,自己的手指撸起了她的旗袍便往她的两条玉腿之间的小花园里伸。 玉娘的手一下挡住了松林的手指,她的香舌从他的口中抽了出来。 她说:“乖乖,别用手指摸那儿,男人的手太粗糙,我从不让男人的手指碰这儿的,要是今儿你一定要碰,我便什么感觉全没有了。” 她把香唇奏到他的耳朵上,娇媚地说:“我的手指细嫩,这个地方是我的手指专属区域。” 松林说:“今儿个我就不让你的手指碰这儿!” 说罢,他拉下了裤子,她看见他那挺起的大根又粗又大又长。她的心里既渴望又有点恐惧。 她说:“你慢点,慢点,这也太粗大了,这也太长了,我先摸二下,水儿还没有来,现在进不得的,否则要出大事的,不被你撑爆了,也会让你磨破了的。” 松林也不听她唠叨,一手扶着她的臀儿,一手握着他那又粗又长的大根,大根在他握了一拳后,还有一拳多长。 她的眼睛看着他的大根,喃喃地说:“这么粗,这么长,就这样吗?就这样吗?” 他感觉到她的呼吸急促,身体在颤抖。 他手握着大根,向她那小花圆下的花蕊冲去。 她闭上了眼睛,迎接着他那大物件的冲刺。 她只感觉到他手握的大根,劲道十足,那根头又坚硬却又热乎乎的柔软无比,它没有直沖她的深井。 它在她的花蕾上轻柔地磨着,蹭着。 她花蕊下面的那个小豆豆被他的根头磨得火冒三丈,跳了起来,对着他的根头又呼又吸的,他的大根头那肯放过她的小豆豆,把它按在花蕊上,压它,按它,磨它。 一股股蚀心刻骨的电流冲击着玉娘的脑门,她的身体被这种毫无道理的野蛮行为弄得扭曲了起来,忍不住地叫了起来。 她可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整个人仿佛要飘浮起来了,人也是摇揺晃晃的,她的一条腿支在地上,一条腿支在小方櫈上。 她解开了旗袍的上身,把一只掏了出来,自己搓着揉着,她的全身颤抖着。 他手握着大根,在她的小花园门口挖着,磨着,蹭着,她可怜的那颗小豆豆被他的根头折腾的水胀又。 白花花的水儿顺着她的玉腿往下流淌。 他的大根不停地冲击着她小花园的玉门关。 玉门打开了,又被关上。 玉门关上了,又被他的大根冲开。 玉门夹住了根头,又被大根抽走逃脱。 根头逃脱了,又被玉门夹住。 这感觉,让他成神仙了,他真的想愿意就这么死去。 这感觉,让她也成神仙了,她也真的想愿意就这么死去。 她无力地叫喊着:“进去,啊!进去!啊!” 她的手指甲,使劲地抠他那只握着大根的手。 “放开!进去!啊!”她还没叫完,她的身体颤抖了几下,一股热水冲了出来,在她白嫩的大腿上留下亮晶晶的一大片。 她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靠在他的身上,动也动不了。 他的大根仍竖立着。他的那只手背上被她的指甲抠得血迹斑斑。 她坐着喘了几口气,理了下乱发,说:“你等一会儿,我去招呼下客人,今夜里就住我这儿,不许回去!” 他说:“裤子里面撑着雨伞呢,回去了不熬死我呀?!” 第92回 窥视的女人 第92回窥视的女人 玉娘送走客人上到二楼时,碰到了三樱桃,她一个人匆匆地往下走,玉娘以为她在方便迟了,和她打招呼时,那女人显得有些慌乱。 玉娘的心里有点纳闷,不知道这女人怎么回事。 玉娘当然不会知道她怎么回事的,只有她自己知道怎么回事。 她是看到松林把玉娘推进那个包厢的,对她来说,松林是个小伙子,而玉娘是个风情老板娘,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松林和玉娘将要发生什么事情。 本来她也是开只眼闭只眼,看到了当作没看见。听到了也只当作没听见。她自顾方便去了,这种男女风情事,那个角落都会有。她不是个多嘴多舌的女人。 再说了,由于他与公子的关系,别人还不知道在背后说她什么呢。 不过,她方便好后,从那个包厢里隐隐约约传出的玉娘那近乎是最深处发出的叫喊声一下把她吸引住了,那声音是颤抖的。 女人是最熟悉这种声音了。 那是女人在的颠峰中发出的鸣叫声。那声音能让男人变成发情的公驴。 最要命的是,隔壁的包厢门开着,灯暗着,一抹从玉娘那个包厢里来的灯光,从板壁缝里泄了过来。 三樱桃的脚移不动了,鬼使神差地走进了那个房间,眼睛贴在壁缝上。 浑身的热血一下冲到了她的脑门上,这一幕太让她震撼了,她的全身发抖了。 对面的房间里,灯光下,玉娘的旗袍撸到了腰上,她的一条腿支在地上,一条腿踏在方櫈上,旗袍的上身敞开着,一只高耸的裸露在灯光下。 玉娘的一只手支在桌边,一只手搓揉着她自己的,她的大腿,她的,真的非常的白嫩。 玉娘微闭着双眼,她的嘴唇不停地蠕动着,象在吃非常美味的食物,她的嘴里发出了女人最动情的声。她的表情是非常之舒服享受,又非常痛苦的样子。 松林有点侧面背对着她,三樱桃只能看到他光着个,和大腿上的肌肉有力地弹动着。 他的一只手放在了两人之间的中间位置。 他的手动得快,玉娘叫得欢。 他的手动得重,玉娘叫得重。 三樱桃的心慌了,头晕了,她只感到自己那下面难耐,用手指摸了几下,那里面已是汪洋一片。 她夹紧双腿,两腿相互摩擦着,她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叫出声音来。 她不知道松林的手里拿了个什么魔棒,能让玉娘如此的狂。 她看到松林的和大腿上的肌肉,让她想到耕牛和大腿上的肌肉,充满了雄性的力量。 他的频率越来越快地冲击着玉娘,那玉娘的表情十分的痛苦。 只听到她在喊:“啊!啊!进去!进去!啊!” 接着,玉娘便一下瘫倒在椅子上,整个人软了下来。 松林转过身来,她终于看清了,他手里握着的是男人的大根,天呐,他握了一拳,外面还有一个男人的那根儿一样长。 难怪他可以手握着当魔棒使用,难怪他手拿着可以让玉娘死去活来。 玉娘在那个包厢大口地喘着气,三樱桃在这个包厢,坐在黑暗中喘着气。她没有想到,这个帅气的小伙子竞有公驴一样的家伙! 一路走回来,已是夜深人静了,走在这龙口的大街上,三樱桃并不害怕,这里的小混混那个不认识她? 这里的小混混那个不怕她?更确切地说,那个不害怕公子呢? 她的裤裆里是湿滴滴的难受,甚至大腿內侧也是滴滴的湿,晚风一吹更是冷冷的贴在肉上很难受。 回到镇府,若大的院子,只有她和看门的大伯。 大伯给她开门,说:“张文书,今晚喝迟了呀!” 她点点头,径直回到她那个寂寞的家。 大院里黑洞洞的,没有一丝灯光,月光如水,一切都是静悄悄的,她有二间房子,一间住人,一间办公,那怕是李主任,也只有一间。 她进了自己的房间,点上油灯,真是静呀,除了她的动静,没有一点的响声。 她洗脸刷牙,都用冷水,倒是有二瓶热水,她留着,留着洗下面,今天下面太难受了,流了那么多水儿,要好好地洗洗。 她弄了一大盆温水,脱光了坐在水盆里,今天的情景让她想起来也心慌,她的纤细的玉指在自己洁白细嫩的肤体上轻轻地扶摸着,这让她感觉到很舒坦。 她的脑子里挥之不去的是玉娘那享受得要死的表情,还有松林那弹动着有力的和大腿上的肌肉,他那一只手拿着的乌黑的大根,雄昂昂地翘着,她真的不敢再想了。 她摸了下自己的,竞胀了起来,一股麻心的电流触觉到她的神经,让她浑身颤栗。 那下面不可压抑的向她袭击而来,她狂躁地用手指往那儿掏,水哗哗地响,她直把那儿掏疼了才住了手。 她拿了条毛巾,胡乱地擦了子,躺到了床上,一个人抱着个枕头,呜呜地大哭了起来。 这个寂静的深夜,谁也没有听到她的哭泣,谁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哭泣。 这个风光的女人的背后,到底有什么样的心酸呢?又有谁能体谅她内心的寂寞和悲伤?是的,她是公子的女人,可是公子有多少个女人呢?也许连公子自己也说不清楚,更不用说公子能对她有多少关爱了。 是的,公子已对她很关心了,给她钱,为她找了体面的差事,没人敢待慢她,一二个月也来瞧她一回的,她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可是,她首先是个女人,在她寂寞的时候,有个温柔的男人陪她说说话,在她心烦的时候,有个男人听她唠叨,在她脆弱的时候,有个坚实的肩膀能让她靠一靠,在她需要的时候,有个心爱的男人能让她死去活来,激情飞扬,就象玉娘那样。 她想嫁人,她想生孩子,这一切,公子都不会答应,做了他的女人,那怕他厌恶了,扔在那儿不死不活的快烂了,他也不乐意别的男人来碰他的女人的。 三樱桃的泪水有多苦楚,只有她自己知道。 第93回 十宗命案九宗奸 第93回十宗命案九宗奸 那年冬至后二天,下午有三个人到保安队报告说有条小河的石板桥下发现了一具男尸,周队长带着王队副及老李、松林他们一起去查看。 从大街到松林和老李吃过的全白鹅火锅店的路上,要经过几座石板桥,其中有一座桥头有座茅房,男尸就在那座桥下的水中发现的,尸体横搭在水草上,没让水流冲走。 松林他们到的时候,尸体刚刚捞上来,火锅店的那个老板一下就认出了,死者是三天前在他家干活的刘木匠。 刘木匠的后脑勺上有个伤口,三角形的,很深,被水浸泡后头骨已发白了。 周队长看着尸体,他知道是刘木匠,应该说,他是看到刘木匠后脑勺上的伤口的,可是他竞一声不响。 倒是王队副对这个伤口挺感兴趣的,转过来转过去的看,见周队长不响,王队副也装做什么也没看见了。 周队长叫火锅店的老板介绍一下情况。 那老板说:“店里要做几张桌子,几把椅子,就请了刘木匠来做,一共也就是四五天的活,做了二天,他就没来了,半拉着,正准备寻他把活干完呢。没成想他死在这儿了。” 周队长说:“说说那天他离开的情况。” 那老板说:“也没什么情况,在我们那儿做工,饭菜随便吃的,酒倒是要他自已买的,那天他倒是喝了几碗酒的,好象有些不开心。也不知道有什么不对的。” 周队长又问:“喝了什么酒?喝了几碗?” 那老板说:“谷烧吧,总有好几碗,二三碗吧?我也没很在意,店里客人很多的。” 周队长问王队副:“会不会醉酒失足淹死的呢?” 王队副再笨,周队长的话他已听出来了,周队长不想烦这个案子,想结案了事。 王队副说:“从现场的情况看,这种可能性是最大了。” 周队长说:“那么叫家属收尸吧!” 案子就这么结了,周队长自己找地方喝酒去了。 松林也到望江楼来找玉娘,到的时候,玉娘正在对着一帮厨娘小二说着店里的事,她瞟了他一眼,继续着她的说话,松林独自到三楼玉娘住的地方等她。 过了好一会儿,玉娘才上来。 玉娘说:“今天怎么那么早过来?有事吗?”说着,给他倒了杯水。 松林见玉娘今天穿着短袖,露出了玉臂,还戴着围裙,一付厨娘的打扮。 他坏坏地笑着说:“我不想喝水,倒是想喝玉娘的奶水。” 玉娘妩媚地笑了,她的心被电了一下,这小伙子大白天的跑来,肯定没什么好事的。 玉娘假装没听懂,她说:“奶水要生小孩的女人才有的,有个厨娘倒是刚生了小孩不久,奶水足着呢,我去问问她肯让你吃吗?你等一会儿。” 说着,她便往门口走去。 松林急急的先她一步把门关了,一下把玉娘抱到了床上。 玉娘有点急了,说:“下面正在做事呢,乖乖,晚上姐好好陪你。” 他也不说话,撕开了她的衣服就吧嗒吧嗒地吃起了她的奶来了。 玉娘哼了二下,她那身子开始软了下来,松林只是卷着舌头一个劲地吮她的樱桃,玉娘的二只樱桃很快的水胀了。 她的手一下伸进了他的裤裆里,他那又粗又长的大根热烘烘的硬了。 “啊,啊!奶水吃到了吗?味道可好?啊!”女人一边叫着,一边脱了他的裤子,爬到了他的身上。 她手握他的大根,有嗞有味地吮了起来,却是双腿叉开,把个草地中间的小花园正对着他。 花园口已经是亮晶晶的水儿一片,他用手指轻轻一弹,花园的大门开合了一下,粉红的花蕊水嫩水嫩的,他忍不住地伸出舌头一番飞吮。 “啊!啊!!”她一边叫着,一边吻着亲着她的大根,尤其是那根头和根柱的焊接沟儿,让他的香舌一番飞吮,他的身体也开始扭曲起来了,他也忍不住地叫唤了起来。 他的叫唤声如野兽般的低沉,这让她听了如吃了春药般的兴奋,她如受到了极大的鼓励,她的香舌在他那大根的焊接沟里吮着,卷着,吻着。 他叫唤着,他的舌头在她那水嫩粉红的花蕊上吮着,卷着,吻着。 她的身体一阵阵的抽动,颤抖着,突然她的头一阵昏厥,一股热流飞喷而出,直接喷入了他的口中。 他如野兽般地喊了几声,身体一阵僵挺,从大根深处喷出的热豆浆,直接喷入了她的口中。 她整个人软塌在他的身上下不来了。 松林好好地睡了一觉,让玉娘给他炒了几个好菜,又买了二瓶好酒,带到黄金火的储木场找黄金火喝酒来了。 见是松林,黄金火是十分的开心,也不客气,便在那红木屋里和松林对饮了起来。 黄金火说:“最近很忙?已快一个月没见着你的人影了。” 松林说:“每天瞎忙,叔生意可好?” 黄金火说:“能好到那儿去呢?现在日本人都快打到武汉去了,做木头生意的,日子都难熬。” 松林说:“叔,今天有个刘木匠死了,你可听说?” 黄金火说:“听说了,不是说喝酒醉了坠河淹死的吗?” 松林笑笑,他说:“叔,问你个事,上次林子枫让大火烧了那个大院,我估计着他是没心思重建了,那个地方要是建成店铺,造几座桥,与左右两边的街面连通,不知可赚钱?” 黄金火说:“那有这等的好事!林子枫不会造店铺的,林家祖上有遗训,祖宅不可经商,再说,林子枫那德性,我看这事没什么戏的。” 松林说:“我是说这地方造店铺赚钱吗?” 黄金火说:“你傻呀,这是中心街,也就造几座桥,造桥呢,先造木桥好了,现在码头上的木头都堆在那儿烂,便宜着呢,先用着,有了钱再给他们也不迟,造的也是木屋,就买些砖瓦的钱,也好欠着,至于人工,现在都找不到活干,只要管饭不愁没人干,只是此事镇府那边肯定要插手的。” 松林说:“那还不好办?镇府那边,你也沿街造一排店铺好了,一块做也省事。反正不用太好,砖瓦木屋,本钱轻。” 黄金火说:“那帮鸟人只认钱的,倒也不难办。只是林子枫这儿不好办。” 松林说:“这就由不得他了,他卖也得卖,他不卖也得卖,刘木匠就是他杀的,你去找他,把这事和他挑明了,我们也只是买,他不敢不卖的,他林子枫脖子再傲,没脑袋了他还傲个屁。” 黄金火心里很是吃惊,这教书先生倒也杀起人来了,这松林却有这番脑筋,这年轻人可不简单了。 黄金火说:“松林,你怎么知道这刘木匠是林子枫杀的?” 松林说:“这事说来话长了,林子枫和木匠的老婆有一腿,那女人生了个林子枫的男孩,刘木匠出于泄愤,放火烧了林子枫的大院,本来这事我已快查清了,可林子枫又不让查了。 林子枫就是这样的人,当面你打死他,他也是不计较性命的,如果你在背后阴他,他也是要取你性命的,凭他的身板,他是打不过木匠的,只能躲在那个茅房里,从后面袭击木匠,这叫一报还一报。 刘木匠夜里放火烧了他的祖宅,他从后面取木匠性命,阴对阴,两清!这刘木匠放火烧了林子枫祖宅,也是死罪,林子枫杀人更是死罪,木匠已死,再弄死林子枫有何意思?” 黄金火真是很感慨,他说:“老话说十宗命案九宗奸,一宗不奸为祖先,这案子倒是奸情祖宅都扯上了,死个把人也再正常不过了,这林子枫倒是龙口的一个宝贝,死了也可惜,你这样做倒也为龙口做了件好事。” 松林说:“叔,这亊我出不得面的,尤其是林子枫那儿,我更是不合适出面,只好你出面做这个事,待你和林子枫那儿敲定了,镇府那几个人我去说合也是可以的。” 黄金火说:“这就这么定了,做好了我们叔爷和你一人一半,你也用不着回山里娶媳妇了。” 第94回 宅地基 第94回宅地基 第二天早上,黄金火找来了王小龙和石木。 王小龙是黄金火从前的老婆的老公,他和黄金火同爬过一个女人的身子,他有个女儿就是黄金火和他老婆所生。 他与他老婆的婚事也是黄金火撮合的,现在也是码头上的小把头,说穿了是跟着黄金火混的。 那个石木,人很憨厚的一个小伙子,从型跟着黄金火,这二人对黄金火是铁了心的。 黄金火对二人说:“小龙,木头,你们二人去把林子枫给我叫来。” 这王小龙和石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黄金火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这林子枫从不上别人的门,有事只能你去找他。 王小龙说:“叔爷,那酸秀才从不登别人的门呢!” 黄金火说:“你们二人傻呀,一根几百斤的木头都能扛回来,一个林子枫就没办法了?” 王小龙说:“得m等叔爷你这句话!” 二人在龙口学堂教工宿室里找到了林子枫,敲开他的门时,大白天的,房间里暗沉沉的,看见的林子枫就是一个黑影。 王小龙说:“你就是林子枫林先生吗?” 那个黑影子在说:“是,什么事?” 王小龙说:“我们老板黄金火请你去一趟!” “没空!”门呯!地一声关上了。 石木抬起一脚把门踢开,伸手一把抓住了林子枫的头发,一下把他从房间里拖了出来,叭叭!两个耳光! 林子枫只感觉到眼前一阵金光乱舞。 王小龙恶狠狠地对林子枫说:“乖乖地跟我们走,否则今天打断你这二条細腿!” 说罢,王小龙头也不抬地走了。 林子枫看了看身后凶神恶煞般的石木,也许是这二天惊魂未定,心气有点低落,林子枫乖乖地跟着王小龙走来了。 林子枫走进黄金火的滴血子红木屋时,黄金火也没理釆他,他对王小龙和石木说:“你们先去忙吧。” 林子枫也确实不知道黄金火是唱那出,他先在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 黄金火冷冷地说:“没让你坐!” 林子枫克制着心头的怒火,他那火暴的性子随时都可能爆发! 林子枫说:“黄老板,你到底叫我来干什么?” 黄金火的声音变得柔和了许多,他说:“林先生,你是我们龙口的一个宝贝,你是我们龙口的才子,我与你素无交往,无交情可言,我只是爱才,今天你本不该在我黄金火这儿,你今天本该在死牢里!” 林子枫听黄金火的话里有话的话,脸色一下变得更惨白了,嘴唇颤抖了几下,而这一切自然没能逃过黄金火的眼睛。 林子枫说:“黄老板,我好象听不懂你的话呢。” 黄金火说:“听不懂没关系,我可以告诉你个好消息,刘木匠被定为醉酒坠河而亡,本来的定性是你林子枫谋杀,而且有目击证人,只是有个人,爱惜你是龙口的一个奇才,已化费了上千块大洋,疏通了各个关节,目前这个钱还没化够,正在头痛呢!” 黄金火看着林子枫,一字一句地说:“林先生,我真的希望你能告诉我,这事与你林先生无关,这样你到保安队去一下,把刘木匠被杀时你在那儿的证人证物摆一摆,我呢就不用化这个怨枉钱了!也不用去白担这个心了!” 林子枫一下硊倒在黄金火面前,瞌头不停,他说:“黄先生,救救子枫!” 黄金火一下瘫倒在椅子上,不停地长吁短叹,摇头不已。 黄金火说:“林子枫呀林子枫!你好不糊涂!谁都可以去做这杀人的勾当,我可以去做,唯独你不能做。你是朝廷命官之后,龙口的才子!”他不停地摇头叹息。 林子枫说:“这事应该没人知道的呀!” 黄金火说:“连我这个局外人都知道了,你还要和我说没人知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林先生你是读书人,这样的道理会不懂?” 林子枫没想到:他的命运中,在关键的时候会遇到黄金火这样的好人,这让林之枫对黄金火万分的感激。 林之枫说:“先生,接下来我该怎办?” 黄金火说:“林先生,我知道你是读书人,不愿嗅铜钱臭味,但是有时钱能救人命,你说这昨天一天就化了我一千现大洋,现在还没完没了,以为这刘木匠与你的事与我有什么瓜葛呢!你也知道,我黄金火这个人好女人,对钱倒也看淡,所以现钱也不丰呀!现在时局不稳,木材生意难做呀,你看看你自己有什么办法,有什么路子,我当心的是这帮喝人血的东西和我撕破脸皮。” 有道是一分钱难倒一个好汉,这林子枫平时也是有一个化一个,有二个化一双,鬼都会有钱,他林子枫不可能有钱。 狂妄的林子枫这会儿彻底地成了一只泄了气的皮球。 他说:“先生,子枫向来视金钱如粪土,从不积钱,连几块钱也要等卖字卖画呢!” 黄金火不禁叹了口气,他说:“那就是说连救命的钱也没有几个的?!” 此时的林子枫一句话也说不出,黄金火也是沉默不语。 黄金火说:“你祖上是朝廷命官,连几件传家的宝物也没有?都这个时候了,命总比东西值钱呀!” 林子枫气急了,说:“先生,我们林家败落已久,要有什么宝物前几辈就当光了,那还有我的份m那么个破大院,倒是让那木匠一把火烧了,要是那破大院还在,倒也值个一二百块大洋的。可现在只剩一堆灰了,谁还会要?” 沉默了好一会,黄金火说:“就是你那大院还在,你卖给谁去?你卖大院,不就是告诉别人你要跑了吗?他们不傻,会让你跑?大院不值几个钱,那大院的宅基地倒也值几个钱的,问题是你现在没法出手呢!” 林之枫是抱着试试看的心理,说:“先生,要不这样吧,我先把这大院的宅地基卖给你,由你来处理。多少也能筹点银子的。” 黄金火并没有马上答应,他在沉思着,也许在林子枫看来,或许黄金火在算计着。 过了好一会,黄金火才说:“这么着吧,本来平常年份,这宅基地倒也能值个百拾块大洋的,现在时局不稳,也值不了多少钱了,那帮人,只要你在,总是没完没了的,不如你一走了之,找不到你人,他们能把我怎么招?我也有我的分量,找不到你就是无头案。 我给你一笔路费,你走得越远越好,记住,除非改朝换代,千万不可回来!” 林子枫向着黄金火跪下了,在地上瞌了好几个响头。 林子枫说:“先生为了搭救子枫,破费甚巨,路费断不敢再受,子枫作孽,还有一事求先生。” 黄金火扶起林子枫说:“林先生乃是我龙口的颜面,这样的大礼断不敢受,林先生有什么事,尽管说!” 林子枫说:“刘木匠之子刘林子,是我与刘木匠的妻子风流所生,现在刘木匠死了,我也将浪迹天漄,只怕那小孩会饿死,望先生照顾一二。” 黄金火说:“我会为你将他扶养成人的,望林先生放心。” 林子枫又拜过了黄金火,回去取了大院子的地契,与黄金火签了合约。 黄金火取出五十块大洋,要林子枫带上做路费,林子枫坚辞不受。 黄金火说:“林先生,你是我们龙口人的颜面,家贫路富,不可太寒酸的。” 林子枫推辞不过,接了二十块大洋,其余的让黄金火转交给刘林子,便与黄金火挥泪而别。从此流落他乡。 望着离去林子枫的背影,黄金火狠狠地扇了自己几个耳光。 第95回 风情葡萄架1 黄金火虽然与林子枫签了合约,并拿到了地契,但心里总感觉自己做得有些不地道,总不象自己娶女人嫁老婆,明的来明的去,痛痛快快。 黄金火转而又一想,这大院的地基闲着也是闲着,能挣点钱总是好事。总比象垃圾场一样放在那儿强。这样想着,黄金火自己放宽心了。 黄金火让手下的人去帮着料理刘木匠的丧事,一应的开支由他支付了,他计划着,待合适的时机,把林子枫留下的三十块大洋交給刘木匠的老婆。 傍晚时分,黄金火回到家里,秋香已做好饭菜等了。 秋香已把张妈辞退了,家里只有二个人,秋香实在不习惯让人伺候,又没有多少事,她又闲不住,黄金火犟不过她,只好辞了张妈。 秋香烧得一手好菜,那是她和玉娘学的,很是对黄金火的胃口,黄金火爱吃肉,尤其是爱吃肥猪肉。 黄金火每天都要吃很多的猪肉,没有猪肉,他就沒有胃口,看他红光满面的,用指甲在他的脸上一抠,一指甲白白的油,他的肚皮又那么大,秋香很是为他的身体担忧。 秋香找到玉娘,把自己的担忧说给她听。 玉娘笑着捏了捏秋香那粉嫩的脸蛋说:“啊呀,这才几个月呀,倒是学会心痛男人了?看不出呀,看来我们秋香真的很会伺候男人呢。” 说着,玉娘扶着秋香的肩膀,把她的身子上下左右打量个遍。玉娘那眼神,似乎含有一种火花,秋香让她瞧得很不自在。 秋香说:“姐,你看什么呢,怎的象个色迷迷的男子,让人心里发毛呢!” 玉娘说:“我倒不是个男子,我要是个男子,你早是我的女人了,那有黄金火他什么事!”说着,玉娘便用她那细嫩的手在秋香的子上捏了起来。 她的手是伸到秋香的衣服里面捏她的,一边捏,一边一只手围住了秋香的脖子,秋香那鲜红的樱唇迷住了玉娘,玉娘的头昏沉沉的,她迷迷糊糊的将嘴唇往秋香的樱唇凑。 秋香慌了,她不知道玉娘怎么会这样,不知道玉娘在干什么,她的头也被玉娘弄得迷迷糊糊的。 “姐,你这是怎么了?你这是干什么呀?”秋香说,她虽然不知道玉娘这是干什么,但玉娘那细嫩的手指在她的上的摸扶还是让她有一种特别的舒畅的感觉。 玉娘的香舌如痴如醉地狂吻着秋香樱红的红唇,秋香稀里糊涂的伸出了香舌与玉娘纠缠在一起,这是一种柔软的舒爽,本来性体验并不丰富的秋香让玉娘把她带入了一个奇异的世界,让她经历着奇异的感受。 玉娘的纤指柔软,玉娘的香舌灵巧温热,这柔软、灵巧、温热;游遍了秋香的颈项;游遍了她的全身;慢游在她的上,纠缠在她的樱桃上,在她的私家花园里,久久地慢游着。 秋香迷醉了,她如同在梦里,秋香疯狂了;她同样回击着玉娘,这个的狂女。 秋香的私家花园发了水灾,她呻吟着,呼喊着,颤抖着,扭曲着身体难忍,如万虫爬抓。 玉娘的脚后跟晶莹剔透,如脂如玉,她轻轻地挡在秋香的花圆口。 玉娘发抖了,她的脚后跟在颤抖。 秋香上天了,那是玉娘用脚后跟的颤抖送她飞浮到天际的。 玉娘把自己能做的好菜都教给了秋香,秋香天天去向玉娘学手艺,秋香也会做很多很好的菜,很对黄金火的胃口。 秋香的脚后跟也学会了颤抖。 秋香的脚后跟的颤抖也把玉娘送入了飞浮的天际。 玉娘教秋香烧闷肉,用上好的五花肉切好了洗净,先用冷水煮三次,每次十分钟,再用热水煮三次,每次十分钟,然后加入老酒,酱油,糖,用砂锅文火炖一个时辰,然后蒸一刻钟,这样做出的闷肉脂肪都化了,色香味俱佳,怎么吃都没关系。 黄金火很爱吃,吃了脸上再也不会抠出白油。 晚上秋香控制他不让多吃,他最多吃二三块肉,再吃秋香就撒娇,这招很有用,黄金火下面硬了。 肚子到底没大弟子重要,肉少吃了,肚子也慢慢小了,倒是大弟子常常饿了,这个呢,秋香倒是不曾饿着他。 第95回 风情葡萄架2 第95回风情葡萄架2 “老公,回来了?!”秋香就是乖,她扶了黄金火坐下,先喝口茶水,然后呢,搬来盆热水,还试下水温,把毛巾拧好,让男人洗把脸。 “老公,累不累?是先坐会儿呢,还是先吃饭呢?”秋香问。 黄金火说:“秋香,我又不是小孩,用得着这么细心照顾吗?”他嘴里是这么说的,脸上却是一脸的满足。 秋香是一边帮他按着背,一边娇媚地说:“我整天闲着呢,就照料我男人一点事呀!” 黄金火心里暖烘烘的,那下面也热烘烘的。 秋香的子还不知不觉地在他肩上碰三二下。 黄金火捏了她一把,说:“秋香,去把药酒拿来,陪我喝二盅!” 秋香拥抱了他的头,那二个子在他的头上按摩了好一会,鲜嫩的红唇吻了吻他的耳朵,说:“不许喝!” 他说:“喝点,喝点!” 秋香在他的嘴边伸出一个玉指。 他用嘴唇咬住二个玉指。 秋香说:“我只来一盅!” 他说:“二盅!” 秋香说不行,那样你会累的! 秋香拿酒去了,黄金火哼着小调,他倒是喜欢秋香喝二盅,她那似醉非醉的模样最让他着迷了,不过,这时的秋香就没力气爱摸他了,这摸来摸去的事儿只有黄金火自己来做了,女人不忍心让他劳累,每次只肯喝一盅。 这是驴鞭和狗鞭和了十几味中药泡的药酒,药性浓烈,立竿见影,每次酒后,性致浓烈,只是秋香管着锁着,不让多喝。 秋香用托盘托出三小盅药酒,真的是一滴也不多给,坐下与老公对饮。 两人边喝边聊,总是多吃菜少喝酒,黄金火一杯酒下肚,一会儿那下面就热烘烘地翘了,他的眼睛就放光了,总是盯着女人的樱唇看。 秋香是知道他那点花花肠子的,他看着她的是上面的樱唇的鲜嫩饱满,想着的是她下面的柔软滑润,那尤物不翘才怪呢! 她夹了个黄鳝头放在他碗里,说:“吃罢,吃罢! 他把黄鳝头夹到她的碗里说:“这是一会儿给你吃的,怎么能给我吃了呢?” 她把黄鳝头放在嘴里吮着,鲜嫩的红唇蠕动着,脸孔红润,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自己的男人,一杯药酒快喝完了,她也是春心荡漾。 男人说:“我不想吃酒了,我想吃你了。” 女人说:“二杯酒还没有吃完呢,酒要慢慢地吃,从前你是这么教我的呢。” 女人与男人碰杯,浅浅地咪了一口。 女人把腿伸到了男人的裤裆上,她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 女人的脚趾把玩着男人那已翘上天的大根,她的眼睛朦胧,她的嘴唇蠕动。 男人要碰杯快点喝,女人总躲着。 好不容易把酒喝了,把饭吃了,把菜也吃了。 男人说:“宝贝,我抱你到屋里去吧!” 女人说:“宝贝,我肚子胀,我要你陪我在院子里逛逛。” 男人高高兴兴地陪她在院子里转圈,女人的手撑着他的一条胳膊,一个子挤在他胳膊上。 她看到他裤子里撑起的小雨伞收起来了,不过下过雨的裤子还是湿了一块。 男人酒后有点气喘。女人泡了杯浓茶让他坐到葡萄架下,让他歇着。 天渐渐暗了,月亮出来了,热气渐渐消去,人也凉爽了。 女人象块牛皮糖,贴在男人的背上,她的樱红小嘴在他的耳朵上磨蹭着,她的香舌在他的耳腔內吻着。 她的玉手在他的身上游走着,把玩着他的尤物。 那物件粗、硬、热,男人喘重气了,他的手伸进女人的衣服里,搓揉起女人的二个子来。 女人那水灵灵洁白细嫩的子鼓胀了。 女人娇滴滴地喘气了。 她解开上衣,把个子塞进了男人的嘴里,嗯呀嗯呀地哼了起来。 男人的手不安分地拉下了女人的裤子,迫不及待地往他那小花园里摸。 女人气喘吁吁地说:“不得了了,不敢再摸了,全是水儿呢!” 男人手一到,里面一滑,女人哼哼二声。 男人再也按耐不住,把自己的裤子剥了,在女人白花花的大臀上狠狠地亲了几口,一围抱了她的大臀。 那带了公狗性子和公驴性子的大根,在月光下气势汹汹地昂然挺立着。 女人双手扶着葡萄架子,白白的臀儿对着月光翘了起来。月光下,女人洁白的身子如梦幻般的让他迷恋。 他那带了公狗性子和公驴性子的物件先在她柔软的花园口试着冲刺了几下,女人便啊啊地叫了。月光下她那儿的水儿亮晶晶的。 男人的坚硬,粗壮,烫热直接捅入了女人的柔软、滑润。 女人啊啊撕着声音在叫,头如蛇般地转了过来,伸出了香舌。 男人把女人整个儿抱了,他的坚硬将女人整个儿顶着了,扑在女人的背上,狂吻女人的香舌。 女人的鲜嫩、丰满、滑润在跳动着,在一下下的有力的收缩着,她的香舌飞卷着他的舌头,她艰难地拧着脖子。 她的身体扭曲了,这扭曲加上她的鲜嫩、丰满、滑润在跳动,还有一下下的有力的收缩,让他如入仙境,欲生欲死。 他搂着她的圣洁的白臀,冲击着,挤压着,扭动着。 他的粗壮、烫热、冲击、挤压,扭转;无情地刺激着她的鲜嫩和丰满。 葡萄架摇晃着,发出哗哗的响声。 她的收缩一下比一下有力。 她的灵魂和感觉已脱离了她的躯体,飘浮到天际之中,飘荡着,奔向欲生欲死的天堂,又从天堂坠向黑暗的地狱,又从地狱浮向天堂。 她香汗淋漓,泪水奔涌,她呼喊着:“老公,啊!啊!我要了!我不行!来了!啊!!” 她的身体颤抖了,他的身体也颤抖了。 她一声呼喊,他大吼一声! 二股烫热的热流在他那的深井中交汇了。 女人把男人扶到躺椅上,她如一只小猫贴在他的身边。 第96回 大腿给肥臀的快感 第96回大腿给的快感 黄金火与松林商量孤岛建商铺的事,松林说:“我去看了看,左右二边要造桥的连接处,现在要么是农家的菜园子,要么是猪栏鸡舍的烂烘烘的,以后桥一建好,倒成了好商铺了,不如我们现在想办法买下,实在买不下长租也行,总不能白给别人做嫁衣吧?!” 黄金火看着这个帅气的山里来的猪娃子,真想不明白,他脑子里一个接着一个连黄金火自己也没想到的主意是从那儿来的。 黄金火说:“松林,你这脑子里一个接一个的谱是怎画的?” 松林似乎有点傻了似的看着黄金火,说:“叔,是有什么不对劲吗?” 黄金火说:“不是什么不对劲,而是想得很周密,我在龙口已混了几十年了,这些事连我也没想到,你才来几天?你这脑子是怎想的?” 松林说:“叔说什么呢?我只是凭感觉,就这么一点事也周密?你是我叔呀,我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了。” 黄金火倒是相信松林的话,这小伙子有极高的天赋,但在经验上还是有所欠缺的,假以时日,在龙口,他肯定是个人物,这是肯定的。 下午,两人到孤岛现场去看一番。 两人量了一下,孤岛宽有五十丈左右,对面联接处各有六、七丈,按一街双商铺计算,一个商铺占地一丈,还要预留人行过道,有一百四十左右个铺面。 现在的行情,一个铺面卖价在五十至六十块大洋,出租的话也就六至十块大洋一年。 黄金火粗略地计算了一下,买宅基地化了五十块大洋,另外人工材料费最多也就四百块大洋。 也就是说,那怕以最低价出租,一年不到可收回成本了。 松林说:“能卖就卖,一时卖不出就出租吧,先把桥两头连接处一点地弄好,现在不弄好,以后倒成了卡我们脖子的卡口了,得求他们做爷爷奶奶了。” 黄金火说:“对面大院里这帮人也不是好伺候的,到时也免不了一番开支。” 松林说:“镇府里主要有三人,李主任,周队长,还有张文书,另外几个人力度要少一点,我们这儿先落实好,但要保密,待我们这儿敲定了,我去找他们谈,就是把镇府的围墙和下堂拆了,那儿有二十多间店铺好弄,每人给他们弄几间,待镇府那边围墙拆了开始建的时候,我们这边再动手。 要是他们不来烦,就这么过去了,要是他们来烦,再加他们一间,他们之间也是斗来咬去的,不会一齐用劲来弄我们的。” 两人正说着,松林“啊哟”地叫了一声,他一脚踏到了一枚烂钉子上,钉子已生满了锈,钉子刺穿了鞋子又刺穿了松林的脚板。 松林痛得头上直冒汗,他一下拔掉了钉子,脱了鞋子,血从伤口冒了出来,但血并不多。 黄金火要背松林回去,松林试了试脚,感觉不是太厉害,也不要黄金火背,一个人一拐一拐地走回了保安队。 到了夜里,松林的脚肿得很厉害,又很痛,人发起了高烧,松林知道这伤口得了破伤风了,这在山里也是麻烦事,弄不好会丢命的。 正好那天夜里保安队也沒什么人在,只有一个门房大伯,松林没办法,拿了条椅子做拐杖,敲开了门房,门房大伯看着松林红肿的脚,又用手摸了摸他那发着高烧的额头,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松林问:“这镇府和保安队今夜还有什么人在?” 大伯说:“就你我俩了,哦,镇府那边还有个女娃子,张文书在,你等着,我喊她来,看看还有啥法子。” 一会儿,大伯叫来了张文书,也就是三樱桃,她进门房时,头发有些乱,显然是被大伯刚从被窝里叫起来的。 三樱桃急急地问:“松林怎么了?” 松林指了指那只红肿得很厉害的脚,三樱桃倒吸了一口冷气,说:“我的天呀,怎会肿得这么厉害?” 她用她那柔软的嫩指儿摸了下松林的额头,感觉火烫火烫的。 三樱桃问:“你这伤口是怎么来的?” 松林说:“是让一枚烂钉子钉穿了。” “坏了。”三樱桃说:“十有八九,破伤风了。我陪你找医生吧!” 松林说:“这深更半夜的,能找到医生吗?” 三樱桃说:“走罢,别啰嗦了,我自有办法。” 三樱桃一手撑起了松林,那松林头晕乎乎的,一只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他抬着那条红肿的伤脚,整个人几乎是靠到了她的身上。虽然松林脚很痛,头也发晕,但他还是嗅到了三樱桃身上的体香,象是桂花身上曾嗅过的那样,只是比桂花身上的香味更香些,更浓些。 他的大腿几乎紧挨着她那著名丰满肥大的臀儿,虽然松林心里也是痒痒的,同时也感觉到很温馨,但他同时也感觉到,由于脚痛和发高烧,他底下那玩艺竞软塌塌的,毫无反应。要是在平常,松林那玩艺不把裤子顶破那才叫怪呢。 三樱桃也感觉到松林的沉重,虽然他单脚一跳一跳的,她还是感到松林那火烫又强壮的躯体靠到了她的身上,尤其是,当他的大腿不停地碰撞她的臀部时,让她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快感。 她的脑海里不时地浮现出他的臀部和大腿,裸露着的肌肉一动一弹的充满了雄性的力量,尤其是他那握了一拳的大根,还有别的男人的根那么粗那么长,雄昂昂的,可用手握了当女人的魔棒用。 玉娘那欲死欲仙的表情马上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她那下面不由自主地搔痒了起来,湿滴滴的水儿流了出来。 她不禁嗯嗯响了二声。 松林问:“我太沉了,你累了吧?要不咱歇一会儿吧?” 她笑了笑,说:“没事儿,放心吧!” 她心里倒是真的愿意让他靠在她的身上多靠会儿,这种让她心慌的感觉让她很留恋。她心里很渴望,渴望他能拥抱她一下,要是他能用他的魔棒象弄玉娘一样弄她,那是什么感觉呢? 他与她还没有什么接触,今天一接触倒是亲密无间了。 二人走了大半个时辰,摸黑敲开了大西洋药行的门,开门的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 第97回 美丽的女医生 第97回美丽的女医生 那小姑娘问:“张姐,这深更半夜的,有什么急事吗?” 三樱桃问那小姑娘:“梅大夫在吗?我的一个朋友受伤了。” 那小姑娘犹豫了一下,说:“进来吧,你们悄等一会,我去叫她。” 一会儿,那小姑娘把松林和三樱桃带到了二楼的一个房间里,从里间走出一个穿白大卦的医生来,她戴着帽子和口罩,只露出一双美丽的大眼睛。 她让松林把脚抬到了手术台上,然后她开始给他的脚冲洗伤口。 松林感觉这个女医生好象在那儿见过,却一时想不起来了。 女医生问:“什么时候受的伤呢?” 她的声音很柔和,让松林听了有一种很温馨的感觉。松林说:“今天中午,一枚生锈的钉子。” 女医生说:“这么快肿成这个样子了,很有可能钉子上有什么毒素,要打破伤风药,可我们这儿没有,事情有点难办,这种药龙口也找不到,要到江山去拿。” 三樱桃说:“都肿成这个样子了,人又发着高烧,要不通知一下江山,现在就叫他们派人送来。” 小姑娘马上说:“那可不行,要是站长知道了,我们都担不起。” 女医生对那个小姑娘说:“就说是张文书破伤风了,让他们马上送二盒破伤风毒素来,不得有误。” 那小姑娘还在犹豫,三樱桃火了,大骂道:“你耳朵聋了不成?就说是我用的!” 那小姑娘说:“明白了,张姐,我这就通知江山方面送药,估计三至四个小时可到!” 那女医生脱下白帽子,对松林笑了笑,松林马上认出,她就是那天在街上被抢了包的美丽女子! 女医生对松林笑了笑,她露出了洁白的牙齿,她笑起来很是阳光。 女医生笑着对松林说:“没想到我会在这儿与好汉见面,不知好汉怎么会认识张姐的?” 松林看了下三樱桃,她说:“这是我们保安队的张松林。今夜队里没人,找不到人救命了,只好找我了。怎么,你们好象还有一腿?” 女医生对三樱桃说:“什么有一腿,你当谁都和你一样风流呀?松林帮过我们,但是英雄救美人不留名,很难得。” 三樱桃打起了呵欠,说:“那你们就怀怀旧,叙叙旧情,我困死了。”说罢,便在一条长櫈上躺下,她一只手掩着眼睛,挡着光亮,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面,把个大臀儿对着松林。眯着眼睡了起来。 其实她那里睡得着,她只是眯着眼,心里倒是翻江倒海的,自从那次无意中窥视了他与玉娘的激情风流,她便在心里对他有了无数次的幻想。 当然,这幻想大多数与他的魔棒有关,与玉娘欲死欲仙的表情有关,她幻想他的魔棒也能让她象玉娘一样,汹涌而来,她知道,这只是幻想,但幻想还是给她心理和她的身体上给她带来快感。 没想到今天一下和他走得这么近,近得两人的身体都靠在了一起。 更没有想到的是,他会和梅青熟悉,看来两人还互有好感。 三樱桃心里真是酸酸的,她知道,今夜她陪松林来看病的事,公子马上会知道,而且,来龙去脉他马上会知道得清清楚楚。 他吃饱了撑的没有事,整天不就忙着这点和女人的事吗? 三樱桃知道,她不能让梅青和那个小姑娘看出她和松林有什么亲密的关系,现在也确实没有,更不能让她们误会。 这松林只是脚火辣辣的痛,也没心思去看她。女医生把松林带到旁边的一间病房里,先让松林吃了点退烧药,休息会儿,等江山的药送来。 女医生先扶着松林躺下,给他的头下垫了个枕头,她的动作很是温柔,讲话细声慢语的。 松林说:“我那天以为是那个大户人家的少太太呢。” 女医生笑了笑,说:“所以眼睛盯着大户人家的少太太不放呢!敢情你想找个富家小姐做老婆呢!” 松林说:“还富家小姐呢,连穷家的丫头也寻不着呢,这不光棍着,半夜三更病了还要你照顾呢!” 女医生说:“说得那么可怜呀,是不是想让姐给你找个媳妇呢?” 松林说:“好呀,要找就找个象你一样的,你妹妹有吗?” 她的脸红了,说:“我没有妹妹,那可怎么办?” 松林说:“什么怎么办,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反正我的条件就是找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既然你已答应了,怎么找是你的事!” 她用手点了点松林的额头,微笑着说:“还不知道人家姓谁名谁,倒是诈上了,没想到你是个好汉,也是个无懒!” 松林说:“敢问美女芳名?” 女医生说:“梅青。就是杨梅还没红,我说松林,你的功夫很是了得,你学的是什么功夫呢?” 松林自言自语地说:“梅青梅青,我现在流口水了,真想吃,待梅红了的时候,那更诱人了。” 他累了,睡着了。 梅青那天与松林相遇后,她对这个帅气又侠义的小伙子思念了好几天呢,他灵敏的手脚,冷静又不争勇斗狠,博得了梅青的好感,尤其是当他有点失态地看着梅青时,他那憨厚的形态让梅青心动。 只是后来时间长了,梅青也笑自己可笑,一面之交有什么好想的?说不定就是人生中的一个过客,当然,这个过客还是给她留下了美好的回忆,有很长一段时间,她的脑海里常常浮现出他的身影。 今夜里,当三樱桃架着他走进药房时,她真的很吃惊,一是吃惊这半夜三更的他突然出现了,二是三樱桃陪着他,她不知道三樱桃与他是什么关系,从今夜的情况来看,尤其是她现在和松林在一起,而三樱桃没出现,目前他们之间并没有更深的关系。 但是,从三樱桃对他的关心程度来看,她对他还是很有好感的,这个娘要是看上那个男人,那是没有男人逃得了的。 对公子以外的任何男人来说,三樱桃绝对是祸水。但愿松林不会惹上这祸水。梅青心里想,到底松林也帮助过她,她对他內心也有好感,如她发现三樱桃有勾引松林的苗头,梅青会极力阻止的。 第98回 少妇的春天1 第98回少妇的春天1 江山送来的破伤风毒素己到了。梅青叫醒了松林。 梅青让松林趴着,脱裤子,把露出来。 松林有些难为情,在一个美女面前露总有点别扭。梅青一下拉下了松林的裤子。 梅青说:“我每天要看很多呢,我倒想看看你的是不是象三樱桃的一样招惹人!男人的我见得多了。” 梅青用她那柔软的手在松林上拍打了几下。 她的手拍在松林的上让他感觉很受用。心里痒酥酥的。 她又用酒精棉球擦了又擦他的,她把针管里的空气放出,准备给松林打针。 松林说:“姑奶奶,你轻点,轻点呀!”他说着,那声音有点颤抖,几乎是哀求梅青了。 看着这个大男人的熊样,梅青是忍着笑,很快地手起针落,麻利地给他打完了针。 这松林只感到有一点儿痛,问:“完了?” 梅靑说:“完了,下午要接着打。” 三樱桃斜靠在门上,看着梅青给松林打针,完了她说:“这么快,开始摸了,你们的感情发展真够快的了。” 梅靑的脸红了,她看了眼三樱桃,又看了看松林,她对三樱桃说:“张姐,针打完了,下午四点再来打,现在你把他背走吧!” 三樱桃看着梅青,象看一个不认识的人似的,她说:“你说什么?让我把她背走?亏你想得出,你怎么不把他背走?” 梅青笑眯眯地看着三樱桃,不阴不阳地说:“昨天夜里,把个野男人抱到我的药房,今天就想扔这儿不管了?” 三樱桃走进了房间,伸出玉指在松林头上摸了一下,说:“我们梅医生医术高明呀,只要给男人摸二下,手到病除呀,这不,热也退下了许多了,我看这张松林还是搁这儿合适!” 三樱桃说罢,特意在松林的床边转了个身,晃动着她那有名的儿离开了房间。 松林看着梅青和三樱桃在打趣,便说:“你们俩关系很熟呀。” 梅青点点头,说:“从小一块儿长大的,能不熟吗?” 松林说:“我第一次见你,感觉你象个大家闺秀。象从大地方来的,与本地的女孩不一样,还有,你那天穿的旗袍很好看。” 梅青说:“你要是喜欢,我晚上穿给你看,不可过别象那天一样,色迷迷的眼睛都不会转了。怪吓人的。” 松林笑笑说:“你今天好象故意要赶三樱桃走似的。” 梅青对松林笑笑,说:“你不知道的,三樱桃很疯的,我每次都要想办法压住她,否则她就没完没了的,我要是今天不想个法子赶她走,她会贴你一天的。 有的事你也听说了,她是管不住自己的,她要是喜欢上你也是不管不顾的,你知道她与公子的关系,这对她对你都是招灾惹祸的,我与她姐妹多年,我不得不多个心眼。” 松林的热度已降了下来了,梅青打来了凉水给他洗脸刷牙,松林嗅到了那毛巾上有一种香味,是与梅青身上的味道一样的,他知道这条毛巾是梅青自己用的。 待松林洗刷完了,梅青从外面买回了香又辣豆腐楼的豆浆油豆腐还有茶叶蛋。 松林说:“这么热,跑那么远去买,随便吃点好了。” 梅青说:“刚发完烧,吃清淡点,来,我帮你剥二个茶叶蛋。” 松林看着身穿白大卦的梅青,一双玉臂洁白圆润,那手指水灵柔软,颈项丰润洁白,她的脸上始终洋溢着微笑,好象永远不会有烦心事。 松林离家大半年了,不管在外怎么混,有时还真有点想家,想念家里的那份温馨,想念毫无消息的古桦,想念玉儿,几次都动了念头想把玉儿接来,可想来想去,连以什么理由把玉儿也接来还没想好,总不能无缘无故地把一个女孩接了来就睡在一块吧? 眼前的梅青,让他内心在体味着一种家的温馨,也许,松林是在这样想的,但梅青也许只是出于礼貌和客套呢? 梅青看松林这样看着自己,脸有些羞红了,她说:“我说松林,你看别的女孩也是这么傻模傻样的吗?” 松林笑笑,还是在看她的脸,却又前言不搭后语地说:“谢谢你今天这么照顾我。” 梅青说:“要谢我吗?” 松林说:“当然了。” 梅青说:“改天我上你那儿去,让我享受一下你的谢谢!” 松林说:“一言为定!” 第98回 少妇的春天2 第98回少妇的春天2 下午,三樱桃没有来,也许是公子有用处,松林无聊地等着梅青给他打针,他在想:打完针该回去了,回保安队住的地方去。 已二天没洗澡了,松林感觉身上很难受,家里还不知道有没有洗干净的內衣裤,沒有也没关系,反正是一个人,洗好澡顺便洗一下衣服,到明天早上就干了,一个人穿不穿衣服都一个样,只是这脚还是这么肿,要走回去也是费亊的。 天都快黑了,这梅青还没有来给他打针,可左等右等她还是没有来,好象把给他打针的事忘了,松林到药房里找她,药房的大门被倒锁着,连那个小姑娘也不在。 松林感觉到这个药房有点神神密密的,又似乎神通广大,昨天也不知用什么方式通知江山的,一会儿药就送来了,保安队与江山警察局有电话,昨夜那小姑娘是用电话与江山联系的吗? 这么看来,梅青她们莫非是传说中的得先生的手下?说得都很神奇,可梅青不就是一个十分可爱的女孩吗? 松林只是觉得这药房大白天关门有点奇怪,但是对于梅青这个姑娘,他倒是认为没有什么可奇怪的。 一直到天完全黒了,梅青才回来,她也带回来了一些吃的,半只烧鸡,一盆红烧豆腐,一盆炒青菜。 “等急了吧?!”梅青的笑脸总是很温柔,“我先给你打针吧。” 松林说:“外面跑了一天累了吧?”松林一边问着,一边拉下了裤子,露出了趴在床上。 他心里开始渴望她的玉手拍打他的的感觉。 可梅青只在他上拍了那么几下,没有多拍,这多少有点让他失望。 打完了针,松林给梅青倒了杯水,梅青喝了二口水,坐在那儿不想动。 她对松林说:“我坐一会吧,你先吃吧!” 看见她累成这个样子,松林感觉很心疼。在他的印象里,梅青是个养尊处优的富家女,没想到她也这么辛苦。 松林笑着说:“我也难得有机会陪美女坐坐,不想失去这个机会。” 梅青笑着看着松林,她伸出她那柔软的纤指摸了摸松林的额头,说:“烧已退了,再打一天针就没事了,不过不能浸着水,否则就会发炎。” 松林也用手指轻轻地触摸了下梅青的额头,感觉也没事。 梅青笑着说:“没事呢,你别担心,路走多了有些累,好多了,吃饭吧。” 松林把饭菜往梅青的方向移,又用小碗给她盛了一碗饭。 梅青说:“你这个小男人倒是蛮会关心女人的呀,坐过来点。好夹菜。” 松林说:“我倒想挨着你坐呢,不过我已二天沒洗澡了,身上都发臭了,还是远点的好。” 梅青挨近松林,用鼻子嗅了嗅松林,她皱着眉说:“啊哟,真是臭死人了,比猪圈里的猪仔还臭呢。” 松林感觉到梅青的秀发触到了他的脸上,那触感让他心里痒痒的,同时,他也嗅到了她身上的迷人的体香,清香又夹杂着一种诱人的气味,好象有点桂花身上的味道,但又比桂花身上的味道好。也许是还没洗澡的原故吧,这味道似乎很浓郁。 松林忍不住地把鼻子抵到梅青的身上嗅了几下,那味道真的让他很痴迷。 她用手来抵着松林,慌促地说:“松林,你这个小鬼头,你要干什么?怎么了?我身上有什么不对吗?” 梅青优雅地嗅了嗅自己的手臂,又嗅了嗅自己的双肩,又回味了一下,说:“没有呀?!没什么不对劲呀!” 松林看梅青这个样子,故意不吱声,却是把眼光盯到了她那两座高高耸起的上,眼光不移开。 梅青有点慌神,还真以为自己的上沾上了什么有味道的东西了,真是又羞又恼。 “松林,你这是、、、?”梅青羞红了脸,但还是不放心地将鼻子抵近了去嗅一嗅。 松林真是忍不住了,用牙齿咬着嘴唇才没让自己笑出声来。 梅青可知道,她这回的当可上大了,恼得她高高地举起了筷子,要砸松林的头。 这松林也根本不在意梅青的筷子要砸到他的头,他在意的是,在梅青的手高高地举起的当儿,她胸脯上的衣领敞开了一些,一双又白又嫩又高傲的玉尽在松林的眼底。 梅青顺着松林的眼光,看到了自己的两座山尽在松林的眼底,这下梅青真的有点儿气恼,拿了筷子朝松林的头砸去。 筷子无声无息地砸在了松林一头浓密的黑发上,坠落在地上时,倒还发出了一丁点儿的响声。 梅青的脸羞得通红,坐那儿不坑声了。 这下松林才知道自己过分了,他挨近了梅青,用手在她的肩上温柔地轻轻地拍了二下,说:“对不起,我有些过分了。” 梅青说:“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松林说:“对不起,我只是喜欢!” 梅青说:“喜欢?喜欢什么呀?” 松林倒是还没回答,梅青倒是感觉到自己的问题问得真够二百五了,难道要他回答说我喜欢你的儿不成? 梅青感觉松林真是鬼机灵,她的每句话都落入了他的圈套內。她拿起了一双筷子,朝松林的手臂上没头没脑地乱敲。 那松林也不响,由着梅青敲他,梅青敲完了却又心疼了,用手去扶摸松林的手臂。 松林却一下把她拥抱到了怀里,在她的头上,脸上狂吻了起来。 当松林吻到梅青的嘴时,梅青的舌头早己飞快地伸了出来,一下把松林的舌头卷进了她的嘴里。 两人在疯狂地接吻,两根舌头相互纠缠着,卷来卷去,都想将对方的津液吸到自己的嘴里。 两个年轻的充满青春激情的躯体相互缠绕在一起,他感觉到她柔如无骨,紧紧地贴着他。她娇喘吁吁,满头是汗,紧缠着他,疯狂地吻他。 她感觉到他的肌肉发硬,死劲地抱着她,让她有些透不过气来。他那根儿狂燥地将他的裤子顶了起来,生硬硬地顶到了她的敏感部位,顶得她隐隐地生痛。 梅青感觉到头晕乎乎的,自己的整个躯体似乎要飘浮起来了,要和松林融为一体了。她的心智还是清醒的,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她的心理上还没有准备好。 梅青用尽了全力,推开了松林。 两人都大汗淋漓,大口地喘气。梅青看见松林那硬根把裤子顶了起来,裤子上一片已湿透了,里面的深色清晰可见。 她的心有些不忍。 她从后面抱着松林的腰,一双纤指在松林的胸脯上温柔地爱摸着。 她说:“松林,太快了,这怎么象着了火,我都没有想好,你就来得这么快,又这么凶!你让我静一静。” 第98回 少妇的春天3 第98回少妇的春天3 松林把梅青按到了座位上,把她没吃完的饭放到了她的面前,又给她的碗里夹了一些菜。 松林说:“多吃点,今天你累了。” 出过汗的梅青脸孔更加红润,她看松林两眼含情,一些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沾在了她的额角上。松林看得入迷了,这让梅青有些不自在。 梅青娇羞了,她说:“松林,你怎么老这样看人呢?让人吃饭都不自在。” 松林似乎有点生气,他说:“就算是我的错还不行吗?那天一见你我的脚就迈不开步了,真恨不得把你吃到肚子里,要不是顾及我男人的颜面,那天就从你后面跟上你了。 现在能有机会和你在一起,你又不愿我多碰你,把我推得远远的。连我这样隔着一杆子看看还老大的不愿意呢。 我是喜欢上你了,那能说是我一个人的错?要怪也要怪你爸妈,谁让他们把你生得这么可爱呢?” 梅青看松林有点生气,便心软了,挨着松林坐下,她的手推着松林说:“大男人的,就这么小心眼呀?不许生气呢!” 松林看她挨着他,心里别提有多美了,嘴上却说:“不怕我臭了?” 梅青悄悄地对着松林的耳朵说:“就喜欢你臭,不臭我还不喜欢呢!” 松林就去吻她,伸手在她那丰满的子上揉了起来,把她抱到了床上。 梅青推着松林的手说:“等会儿,等会儿,我今天出了很多汗,身上有味道了,让我洗洗澡。”说着便进了里间的房子,呯地一声把门关了。 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松林的心头仿佛有万千个小虫在爬似的,他的眼前似乎出现了梅青那诱人的胴体,似乎看见了梅青一件件地脱光了衣服,松林不禁激动起来了。 梅青在叫:“松林,你拿条椅子进来!” “嗳!来了!”松林听见梅青的叫声,激动得声音都有点发抖了,真沒想到,梅青洗澡时会叫他进去。 松林轻轻地敲了下门,推开了门,只见梅青高挽着衣袖裤腿,她接过了松林的椅子。说:“再拿一条!” 松林有些失望了,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松林也不知她搞什么鬼,只好听她的又拿了条椅子。 梅青脱下了松林的上衣,松林才明白,她不是让他与她一起洗澡的,她是帮他洗澡的。 当她帮他脱掉长裤时,他那巨大的根儿把短裤撑了起来了。 梅青跳着脚,转过了身去,几乎要哭了,说:“你别这样呀,我帮你洗澡呢。” 松林温柔地搂着梅青的腰,说:“你别理他,他就这个样,有时我也管不了他。你就当没看见好了。” 梅青也没办法,只好撑着松林坐到了椅子上,把他的另一条受伤的脚也架到了另外一张椅子上。她用水瓢把凉水浇到了他的头上,身上,也浇到了那被大家伙撑着的上,他的双腿除了受伤的脚掌都让她用凉水浇透了。 问题来了,他那经水一淋,都贴在了身上,唯独那大家伙如戴了个布套,昂昂地翘在那儿! 梅青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她帮他洗擦着头,上身和双腿,唯独那戴着布套的大家伙虽然在扑扑不停地跳,虽然梅青的手接近那大家伙时双手不停地颤抖,她闭着双眼不停地帮他洗擦着。 松林瞅准了梅青的纤手接近大家伙时,把歪了一下,梅青的手正好摸在戴了布套的大家伙上。 梅青“嗷!”地叫了一声,手迅速移开了,她狠狠地在松林的背上拧了一把,松林的身体也痛得抖了一下。 梅青恨恨地说:“我让你!” 她用皂角从头到脚把松林把了一遍,但大家伙附近她沒有打。她把皂角交到了松林的手上,示意他自己洗大家伙所在的区域。 松林也没有办法,他接过了梅青的皂角,拉开了短裤,用皂角洗大家伙。 那梅青正用双手在帮松林擦头,看见松林拉开了,也禁不住把眼睛往他那儿瞟,但见松林那儿黑乎乎的一大片毛儿,密密麻麻的从胸口一直延伸到那大家伙的周边,那黑乎乎的密草疯狂地往那硕大的大家伙上发展,上面被遮蔽着看不见了。 松林不停地用皂角打大家伙,又用手不停地搓,那大家伙不停地晃动着,有时整根从里滑了出来。 那大家伙整条乌黑,戴了个暗红色的帽子,扑扑地乱跳。 松林明显地感觉到梅青娇喘吁吁,她抱着松林湿淋淋的头,把胸脯贴在了松林的脸上,不停地用身体按摩着松林的身体。 他感觉到她的两个肉砣砣在他身上蹭来磨去的,娇声地喘着气。 松林撕开她的衣服,两个傲人的肉乳如二只白兔跳了出来,松林贪婪地用嘴亲她二只洁白圆润。两颗鲜嫩红润的在松林的舌头的燎拨下不停地抖动,梅青抱着他,如蛇似的缠着他。她气喘吁吁。 她的一只纤手忍不住地抓住了他那火热坚硬的大家伙,不停地揉了起来。 松林的双手飞快地拉下了梅青的裤子,脱去了她的衣服,舌头不停地卷着她的两颗小樱桃,手指摸向了她那黑乎乎的草地,在她那桃花盛开的地方,早已是春泉喷涌,松林的手指已是摸到了热湿湿的一片。 梅青一边娇喘吁吁,一边说:“你等一下,我今天出汗了,有味道了,要洗一洗。” 松林一边搂着她的往身上抱,一边说:“不许洗,我就是要吃你身上的味道。我就喜欢你身上这个味道!” 梅青抬举了她那雪白圆润的玉腿,横跨在松林的身上,他那条湿淋淋的早已被扒下扔到了地上,他那巨大的家伙肆无忌惮地冲进了她的深处。 她紧紧地皱了下眉头,似乎很痛苦。 这松林的家伙也太大太长了点,虽然她很丰满,但她还是感觉撑得难受。 松林靠在椅子上,他的舌头如毒蛇的信子,在梅青的樱桃上上下飞滚,燎起了她不可压抑。 梅青扭动了几下腰肢,虽然她欲火中烧,但是她还是适应不了,她无可奈何地从他的身上爬了下来。 她的眼泪流了下来,拥抱着他的头,一个劲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松林在她的脸上吻了一口,说:“什么对不起呀,会慢慢适应的。” 第98回 少妇的春天4 第98回少妇的春天4 梅青的情绪明显的有些低落,从来没有想过有这样的情况。这女人和男人都一样,男人喜欢女人的,这女人潜意识里也喜欢男人的雄根伟岸粗壮,这是人性,无可非议的。 梅青也是这样的,可当今天她一下坐到松林的身上,无意间一口吞没他的大根时,她才知道,这样是不行的,一下撑得她难受之极,真的难以言表。 她黙黙地帮他洗好了澡,她自己也洗好了,两人包裹着浴巾,躺在她的床上。 他的大根雄雄的翘着,一跳一跳的。 她用手捏了捏,又粗又硬,烫热烫热的。 她说:“你是公驴呀,这也太岀格了,弄死人的!” 他说:“谁让你这么焦急的?心急吃不得热豆腐,慢慢来,先适应一下就没事了。” 她说:“这都是天生的呢,怎么适应?看来我是不适合与你好的,你该去找个象三樱桃一样大臀的妹子,你怎么折腾都没有事的。” 松林说:“你别太当心,一会儿就适应的。” 她说:“心里倒很想与你好呢,确是有些害怕。” 他把头埋到了她的双峰之间,那她身上的体味很是迷人,有种淡淡的奶香,还微微夹杂点儿奶腥味。 他用舌头轻轻地吻着,在她那二颗樱桃上吮着。 小樱桃鼓了,小樱桃也胀了。 女人的玉腿紧紧地夹着他那健壮的大腿。 她的柔软处在他大腿上强健的肌肉上磨蹭着,她的身体又开始颤栗了。 女人的柔软处在他的大腿上留下了湿滑滑的水儿一片。 男人又把女人往身上抱。 女人说:“心里火烧似的,却又害怕!” 男人挺了大根,在女人面前晃了晃说:“一半长要得?” 女人的香唇对着男人的耳朵,悄悄地说:“正合适呢!” 男人把大根用手握了,留下一截,对女人说:“这不就行了吗,不会太短了吧?” 女人早已是春心难忍,翻身上马,一边咬着耳朵对男人说:“你若诈我,我命休也,不得松手,听明白了吗?” 男人说:“若到时求我松手,我也不松的。” 女人早已是娇声吁吁,扑到了他的身上,男人握着大根,只是露了个头,在女人春水荡漾的小花园里磨蹭着,并不进入女人的柔软与滑润。 他的根头触及了水胀细嫩的花蕊,这个小名叫蒂蒂的蝎灵。 蝎灵爱上了柔软又坚硬,烫热又滑润的大头鬼,他与她激烈地狂吻着,磨蹭着,纠缠着。 蝎灵慢慢地变大了,她尤如是个熟透的水蜜桃,随时可离骨滑肉,大头鬼冲着,蹭着,就想将蝎灵从软骨上剥下来。 女人的身体扭曲着,她啊啊地呼喊着,拼命地向大头鬼挤压着,她香汗淋漓,春水荡漾。 他握着大根的手往下撸了点,露出的大根和头又长了点。 女人的冲压马上顶开了玉门关,大头鬼冲过了蝎灵,撞开了玉门关。 大头鬼冲撞了蝎灵,打开了丰满滑润的玉门关。 大头鬼退缩了,蝎灵起来了,玉门关闭合了。 大头鬼又一次冲击,冲倒了蝎灵,打开了玉门关。 大头鬼一次又一次的冲击,蝎灵一次次地倒下,又一次次地起来。 玉门关一次次地打开,又一次次地闭合! 他爽得忍不住地呻吟呼喊:“宝贝,我爽死了,我爽死了!” 女人冲压得佷厉害,她只会啊啊地叫,她扭动着,她的汗水和她的流淌到了他的身上。 她一边呻吟着,一边哀求着:“宝贝,进一点,进一点儿!啊!啊!” 他的手又往下撸了一点。 大头鬼冲倒了蝎灵,冲开了玉门关,在蝎灵的后面,玉门关内很近的地方,紧挨着玉门关,凭着高度敏感的大头鬼,有个细微的小点在轻轻的,却是激烈地跳动! 古桦也曾跳动过!这小小的精灵!! 大头鬼没有让这个小小的精灵逃掉,他紧紧地贴上了她,大头鬼在磨她,挖她,蹭她。 大头鬼不依不饶地贴着她,逗着她! 小蝎灵跳出来了,露出了她丰满的躯体。她和大头鬼翩翩起舞,相互纠缠。 女人叫了一声,整个人除了这翩翩起舞的小蝎灵,顿时柔若无骨,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身上。 “宝贝,宝贝,我要死了,我要死了,让我死吧!啊!”她叫着,呻吟着。 小蝎灵变成了大尤物,她吸着,吃着,咬着,纠缠着大头鬼,今天的她似乎要和大头鬼决一雌雄! 只有他与她的争斗,小蝎灵变得巨大,她霸占了整个空间,她霸占了整个通道。他松开了手,他的骄傲的大根决不许让一个小小的精灵横行霸道! 他一次又一次地冲击,一次又一次的决斗! 女人的灵魂这时已飘离了她的躯体,那无限的快感托着她的灵魂飘向朦胧的天际,她正处于欲死欲仙之中,她飘呀飘呀,从无限的高空坠向无限的深底。 她大叫一声,尤如垂死野兽,那叫声一点也不娇媚,只是充满了。 她的身体一阵的颤抖,那里里一阵紧似一阵的收缩。 一股热流喷涌到了他的身上,接着,她又是一阵颤抖,又是一股热流喷射到了他的身上,如此反复有三。 待她塌倒在他的身上时,她感觉到一大股烫热的洪流冲进了那个原先被小蝎灵霸占着的空间和通道。 她晕过去了,她的口中吐出了许多的白沫。 过了好一会儿,女人才慢慢地缓过气来,她的浑身已没有丝毫的力气。 她喃喃地说:“宝贝,水,水,我想喝点儿水。” 喝完水,她化了老大的力气才爬到了他的怀里。 女人说:“都进去了?” 男人说:“全进去了,你没有感觉?” 女人的脸红了,就如灿烂的桃花,艳丽而迷人。 女人说:“我那里还知道,我都晕过去了。我快虚脱了。” 第98回 少妇的春天5 第98回少妇的春天5 “你找到了我了。”她说。 “什么洗点?我没听说过。”松林说。 女人说:“是,不是洗点,是个英文字母。女人身上的一个总开关的位置。” 松林说:“那儿?女人身上还有个英文字母?我怎么不知道?还是总开关的位置,让我看下。”说着,他便上女人的身上仔细地寻找起来。 女人哭笑不得,说:“别瞎找,找不到的。这玩艺每个女人都有,但是百分之九十九的女人都不知道,这只有百分之一的女人,才能在性生活中显露出,这很难很难。 寻找到,就能让女人达到真正的性,绝大多数女人,在性生活中只有快感,那怕是强烈的快感,但那不是女人真正的性。 女人真正的性,就是要象你刚才一样,找到那个跳动的小点,不断地刺激那个小点,让这个小点不停地跳动,膨胀,最后释放。” 松林说:“倒是有那么个小点,我感觉到了,就逗她,又爽又好玩,原来就是什么呀,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女人说:“我从小学英语,我可以看懂原版的英文书,看过一个欧洲老头写的一本书,里面讲到过这件事,那老头一生都在研究男人女人的性心理和性行为,取得了很大成就。” 松林一下笑出声来,他说:“这老头真逗呀,一生研究男人女人戏牝?!还有很大成就?这他要玩多少女人才算成就?他一生那不爽死了?” 女人真是哭笑不得,她用玉指捏上了松林那在胡说八道的嘴巴。 她说:“你不知道就别乱说,人家这是科学研究。对人类是有贡献的。他研究出了女人的,这会给女人的性生活带来多大的快感,这女人如在性活中发挥了作用,那她就能达到真正的性,她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个男人呢。 这种带来的快感,一百个女人里面,一个也享受不到的。” 松林说:“那你是百里挑一幸福的女人了。” 她狠狠地吻了下他的脸,把头埋在他的怀里,什么也没说。 过了好一会儿,她说:“这太难了,有的女人这个点在肉里较深,无论男人怎么刺激,都捕捉不到,大多数男人的敏感度不高,而女人的跳动又非常的微弱,所以要捕捉到这个点是非常困难的。” 他听了女人的唠叨,在心里说:没想到我的枪不竞厉害,还十分灵敏,捕捉女人的不难呀,顺便不就把女人给捕捉了吗? 他想起了古桦,她也是这样,那里面有个跳动的小点,这个小点是女人激情的总开关。 他说:“以后我天天帮你抓洗点,好不好?” 她说:“天天要我死去活来,那不折腾死我了?这玩艺不是你想找就能找到的,女人的身体状况,女人的心情,女人对环境的感受,都会对这玩艺是否能出现产生影响,特别是她对这个男人的感受,影响特别的大。” 他问:“什么感受呢?” 她说:“喜欢m是这个女人喜欢这个男人,这个男人能引起这个女人的!” 他说:“如此说来,你是喜欢我了?” 女人羞涩地红了脸,她说:“那天晚上,看你的傻样,感觉很是可爱,还有,你身上比猪仔还臭的味道,确也挺迷人的。” 这松林无意中打开了梅青身上的总开关,她的被激发成熊熊的烈火释放了出来,这烈火激情,是她自己从来没有过的,她的神经经受着这烈火的烧烤。她的每个细胞都填满了的能量。 她的激情同时也激发他的激情,两股烈火合在一起,更是喷发出熊熊的火焰。 这大多数女人,她们一生之中,能享受到的,只是的快感,这种快感大多数是建立在男人的性功能的基础之上的。 这只是人类的初级阶段,的强度,硬度,热度,决定了男女的成败。 而的,对女人来说,那是的中级阶段,这撒于男人的性情,技巧和对女人的耐心。 而的,则是女人的春天,这才是女人汹涌澎湃的,一个女人她如果没有享受过的,她自己也许会认为,她已达到的了,那其实充其量也只是强烈的性快感。 不管是的快感还是的快感,与的有着本质的区别。的才是女人最高级别的。 这种带给女人的快感,能让女人的灵魂在那中脱离女人的躯体,她的躯体游离在她的灵魂之外,只有那无限的释放带来的快感托着女人的灵魂飘浮在如歌似梦的虚幻之中。 只有那的快感伴随着她的灵魂,她会感觉到她整个人是在飘浮沉醉。一会儿飞向天堂,一会儿又坠向地宫,她如沉浮在一个失去重力的天际之中,她的灵魂得到最大限度的放纵。 也许在女人的一生之中,有许许多多的经历能让她难以忘怀,但这的,绝对让她终身铭刻在心。 第99回 婊子有权脱裤子 第99回有权脱裤子 第二天,松林的脚基本上就好了,回保安队时,黄金火已在他宿舍里等他好一会了。 黄金火问:“你的脚好得怎么样了?” 松林说:“没亊了。那天还肿得发烧,打了二天针就沒事了。那点事进度如何呢?” 黄金火说:“都弄好了,也没化多少钱,他们也不知道我们想干什么用,所以总共化了十五块大洋,就全买下了。” 松林说:“这么便宜呀!以后他们知道了可要跳楼了。” 黄金火说:“跳什么楼,愿买愿卖,他出的价,我付的钱,我还怕他懒帐不成?!你抓紧点,镇府这几个人先敲定,我们可早点动工。” 松林第一个找的人就是三樱桃,毕竟还是有交情的,再说那天晚上的事还没有谢谢她呢,要不是她,说不准现在他成什么样还不知道呢。 松林拿出了上个月的薪水六块大洋,到绸缎铺给三樱桃撕了二块他中意的绸缎,又到水果店买了些时令水果,大模大样地找到镇府那儿谢三樱桃来了。 三樱桃有时是管不住她那张嘴的,尤其是她认为无伤大雅的亊,所以这次大家都知道三樱桃半夜帮松林找大夫的事。 在走廊上遇到了李主任,他的肚子更肥了,红光满脸的,见是松林提着水果蓝,知道是来谢三樱桃的。 松林笑着和李主任打招呼:“李主任好!” 李主任满脸笑容,很有风度地点头致意:“松林呀,脚好了?!来找张文书,在在!你走这个门!” 松林边说谢谢李主任,边敲开了三樱桃办公室的门。 三樱桃正拿了个械子正照着自己的脸,见是松林提着水果蓝进来了,很高兴地站了起来。“我还以为你寻不着回家的路了呢,泡上大美人了,来谢谢我?!” 三樱桃的话里有种酸味,松林听出来了。 松林说:“谢谢张姐!” 三樱桃说:“是谢我陪你找医生呢,还是谢我帮你找到美人呢?” 松林也不答话,从布袋里取出二块绸缎,说:“张姐,你看看这二块布料你还合身吗?” 三樱桃拿着松林给她撕的绸缎,脸上乐开了花,她这块披到身上试试,那块围到腰上看看,口里不停地说:“没想到你这小鬼头还挺会伺奉女人的嘛,还会买衣料,我都很合身的!”她又转过身来对松林说:“谢谢小鬼头,那你给梅青买了没有?” 松林摇摇头,三樱桃把一块青花白底的留给自己,把一块青花粉底的交给松林。 她说:“她喜欢你,我看得出的,这女孩心善,你待她好点,亏不了你的。”完了她又对松林说:“以后少化点钱,姐知道你的心意就行了。” 松林说:“知道了,张姐,你怎么有点象我妈似的!” 三樱桃笑着看了他一眼,那眼里有一丝幽怨。 她说:“你一个人在外面,有个人管你一下还不好吗?!” 松林说:“好,好!我正有个事让你管呢!” 三樱桃说:“是帮你做媒,梅青?” 松林说:“有点象做媒,但不是梅靑,我想把镇府的下堂和围墙拆了,造一排商铺,这亊想请你想想办法。” 三樱桃看着松林,象是看一个不认识的人似的,毕竟对她来说这真是个大亊儿了,她可从没有想过。这事对她来说太突然了。 三樱桃说:“这事我一点头绪也摸不明白,你要我怎么做呢?” 松林说:“这事其实不难,现在镇府也沒几个人,下堂那边几乎没什么用,就是你与李主任几个人,同意把下堂卖给我,同时同意我把围墙也拆了,如果卖给我有困难,那么租给我也行,但租期要长,越长越好,最好五十、一百年。” 松林的嘴贴着三樱桃的耳朵轻轻地说:“到时也给你二间,给李主任二间,副主任每人一间。当然,周队长也会有分的。” 三樱桃看着松林说:“我二间店铺?一铺养三代呢,松林你不会和姐在说梦话吧?” 松林说:“关键是你们几个人要协调好,如果你弄我我弄你,你告我我告你那肯定做不成。” 三樱桃说:“松林,那你那来的那么多钱呢?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松林说:“我能有几个钱?事情是我义叔黄金火让我问的,我与镇府里的头头脑脑未必说得上话,所以就来与姐说这个事了。” 三樱桃说:“这样的呀,如此说来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李主任那边我去说,另外两个副主任我也会去协调的,周队长那边先不用说,待我们这边定下来了不迟。” 松林说:“那么张姐,这事你先和他们谈谈,最好快点,那我先回了。” 三樱桃目送着松林离开,想到自已只有做好事的份,他的魔棒倒是让梅青爽了,心里也是很纠葛的。 她看着松林那挺拔的身影走出了她的房间,她的眼前浮现出玉娘那如痴如醉,欲死欲仙的表情,这表情一会儿变成了梅青的脸,她心里恨骂了二声:谁愿意做你的姐呀,做也不愿做你的姐呢! 但我现在做的既不是人,也不是。 松林呀,你知不知道,我有时感觉,自己连也不如,要是喜欢个男人,她总有权脱自己的裤子。 我三樱桃喜欢个男人,却是提心吊胆的怕招灾惹祸。 我连都不如呀! 三樱桃站起来送松林的时候,松林还是忍不住地用眼瞟了瞟她那滚动的圆臀,心里想这女人天生怎么能长成这么诱人的样儿呢? 第100回 总算摸了把她的圆臀 第100回总算摸了把她的圆臀 三樱桃走进李主任的办公室,李主任首先想的也就是她这诱人的滚臀,说实话,也就是公子这座大山压着,要是换了别人,管他是谁,李主任也绝不放过三樱桃这个滾臀的。 “主任,”三樱桃叫他的声音总带有一点儿发情的味道,那声音象是二人时情不自禁时发出来的,每当这时候,李主任唯一能做的是微笑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默念着,要克制,要克制千万别惹了公子。 但是,他那下面男人的东西却很不听话,每次三樱桃一靠近,他的大根便会翘起来,胀胀的很难受。 好在,每次李主任总是坐着的,他坐在椅子上,他的大根翘不翘,她是看不见的,也是不知道的。 其实,她是知道的,每次她靠他近一点,他的身上总有一种味道,那是男人翘了的时候,有水儿渗出来的味道。 她的鼻子早就嗅出了这男人的。 她要找她办事,每次能嗅到这种味道,那么事十之八九总能办成。 所以,这时三樱桃基本上是她说什么,李主任都会答应什么的。 “主任。”三樱桃微笑着看着李主任,她的一只手支着下巴,一只手支在李主任的桌子上,扭着腰,翘着臀。 三樱桃说:“主任,想和你商量个事。” 李主任说:“小张,有什么亊你就说好了,你的话就是公子的指示,还用得着商量吗?” 三樱桃说:“你看你,动不动就拿公子说事,这镇府里是你当家呀,我不来和商量我找谁呀?!” 这话说得李主任心里美美的,他瞟了眼三樱桃那翘着的圆臀,心里想在她那圆臀上狠摸上几把,口里却说:“你我之间,不用客气,我们是谁与谁呀,有话你直说好了。” 三樱桃说:“我想送你二间店铺!” 李主任说:“你说什么?” 李主任伸出他那肥肥的手掌,贴在三樱桃的额头上试了试。 他说:“你没发烧啊,怎么说起胡话来了?” 三樱桃把身子向李主任挪了挪,她的身体有点儿碰到了李主任,又似乎没碰到,李主任已嗅到她身上那令他头昏眼花的体香。 三樱桃说:“谁说胡话了?是这样的,有人想把我们镇府沿街的围墙和下堂那一块买去做店铺,事情办好了要送你二个商铺。” 李主任喃喃地说:“是这样的呀,谁想这么做?真有能耐,把脑筋动到镇府来了。” 三樱桃用她那圆臀碰了碰李主任:“阿呀,到底行还是不行?你管他是谁呢?这二间店铺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隔着衣裤,李主任还是感觉到三樱桃的圆臀碰他的身体给他带来的快感,这种快感迅速传遍了他的全身,令他昏昏欲醉。 李主任微微闭上了眼睛,他一方面是在从心里细细地体会三樱桃用圆臀触动他给他带来的快感,他那根儿开始发热,发胀,继而开始发硬了。 另一方面,李主任也没有让三樱桃的圆臀碰伤他脑子的思维,他知道卖的话,事情就大了,要惊动县府的头头脑脑,到那时候,可不是他李主任说了算的,他顶多也就是个提壶的角色,说不定羊肉吃不着,惹得一身味。这还不如不干呢。 但是,这个把围墙和下堂拆了做店铺到底还是现实的,毕竟是在市中心。这钱是说来就来的,有人有这个想法也确是个机会,问题是这事要有正当的理由。 这三樱桃见李主任倒是闭眼养神了,心里不免有些焦急,她是个子的女人,肚子里藏不住几两香油的。 她又用她的圆臀碰了几下李主任,嗲声嗲气地说:“你倒是说话呀,到底是行还是不行呢?这么个大老爷们怎么不说话了?” 李主任心里在想:娘们,你那就来多撞几下吧,爽死我了,最好坐到我腿上来,啊!这大圆臀要是坐到我的硬根上,妈的,那也真的够爽的,那怕是隔着衣裤,也是享受呀,不过,公子,是她自己坐到我身上的,我没办法,我可没她,我也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只是三樱桃见李主任没什么反映,只是一声不响,用圆臀撞了几下也没撞出个屁来,心里不免有点生气,她站了起来,嘴巴也有点翘起来了。 李主任看她要生气的样子就摆了摆他的一只肥手,示意三樱桃坐下。 李主任说:“这事要说卖,并不是不行,而是没意思了,到时县里的头头脑脑都来插一脚,我们一点剩汤都喝不着,卖的话只会给我们添麻烦。” 三樱桃说:“那就长租,租期长一些,总可以吧?” 李主任说:“这倒是个办法,问题是怎么个租法,租金怎么算?” 三樱桃快人快语地说:“租期三十年、五十年,租金越少越好!” 李主任说:“如象你这样去做,那县里的大人们会看不见?你我吃得下去吗?” 三樱桃有些急了,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倒想个折子呀!” 李主任慢慢地说:“看你这个急性的样子,以后只能生个把闺女,凡事要缓一步,事缓则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这事是你找我的呀,要是别人找我,别说给我二个店铺,给四个六个店铺也不干,谁让我们关系这么好呢!这样吧,容我安排一下,想个折子。” 想到凭空从天上要掉二个店铺下来,三樱桃高兴得真想飞起来,她突然在李主任脸上猛地啃了一口,那李主任也不含糊,在她的圆臀上好好地捏了一把。 第101回 办事儿还是办女人 第101回办事儿还是办女人 三樱桃从李主任的办公室出来后,李主任还在回味捏她的爽劲,哦,这么多年了,今天总算捏了把她的,妈的,搞得他那大根硬着一直不肯低头,也怪难受的,都有点水儿渗出来了。 那肉嘟嘟的,两峰翘得如倒梨,把中间的宝地实实在在地护在了心窝里,那花蕊该是怎样的丰厚呀,李主任的脑子无论如何,一时无法从女人的中拉回来。 猛然想起今天叫小麻雀到他住的地方来帮他洗衣服的,他已把一把锁匙给她了,说是今天上午来的,按理说该来了。 这小麻雀就是保安队王队副的媳妇。 她在李主任面前摇摇晃晃已有好几个月了,也是很诱人的,李主任最多也就是她上次来他办公室,摸了她一把,摸了下大腿,刚想摸摸她下面的动人地带,就有人敲门了。 李主任喝了杯茶,又到厕所去撒了把,待那大根平静了点,便提了个公文包向大门口走去。 “李主任出去呀!”他们都在和他打招呼。 “对对,办点事!”李主任一边笑哈哈地和人打着招呼,一边向大门口走去。 到了大门口,刚刚碰到外出的王队副。 王队副也是点头哈腰的:“李主任出去呀!” 李主任对王队副笑哈哈地点点头,稍微扬了下公文包:“出去办点儿事!忙!” 李主任出得镇府,便一路朝古井街走来。 这古井街老槐树边上的那个独门独户的小院子,是李主任去年冬天花了六十块大洋悄悄买的。 小院子有一人多高的围墙围着,四周五十步之内都是多年的老樟树,沒有人家,小院子很是安静,李主任也正是看上了这安静的氛围才买的。 到了院子门口,李主任就听见了里面有水声,他知道小麻雀来了,心里不禁一阵激动。 他整理了一下他那本已很整齐的头发,然后优雅地敲起门来。 “谁呀?”一个带点童音的女人问,声音很脆,很迷人的,李主任听了,那下面的大根又蠢蠢欲动了。 “小丫,是我呢,开门吧。”李主任说。 门打开了,一个童颜的女人笑着把他迎了进去。 女人看起来只有十八九岁,长了个娃娃脸,乳大臀大腰细,个儿只有十四五岁的小姑娘高。 她戴着围裙正在洗衣服,手上也是湿淋淋的。 女人甜甜地笑了说:“怎么这时候回来呢?” 李主任说:“这不是想你了吗,你在这儿,我那还有心思办差呢?这不,就回来看你了。” 女人的脸一下羞红了,她说:“想我什么呢,我只是来帮你洗洗衣服,收拾收拾,有什么好想的呢?” 女人一边说着,一边在搓衣板上搓起了衣服来。 男人从后面抱了她的臀,把个硬棒顶到了她的臀心。双手隔着衣服,把她的子搓揉了起来。 女人搓着衣服,并不停手,娇声娇气地说:“快放手呢,我正洗衣服,别胡闹好吗?” 男人把她围裙的背带解开,双手搂着她,从衣服的下面将双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她个儿小小的,但那却是又大又挺,一只手还搂不过来呢。 她搓着衣服,他搓着。 衣服搓得哗哗响,揉得发胀。 她的翘臀往后一送一送的,正顶到了他的大根上。 他把她的耳坠含在嘴里,用舌头热热地卷着,他感觉到她的鼓胀了起来。 他松开了她的裤带,她的裤子一下掉到了地上。 她啊地叫了一声,往上抓了一把,本想抓裤子的,却把他那根火热的大根抓在了手里。 她的手有点湿,也有点凉,抓到了他烫热的大根,又松开了。 他摸了下她的花蕊,那儿已是春水荡漾,他用手指磨了几下,女人的大腿和抖了几抖。 “啊!啊!你别,别弄,我洗衣服呢!”她叫了几声,又搓了几下衣服。 他说:“好,好,你洗你的衣服,我洗你的。” 说着,便在她的股沟里弄了点水儿,在她的小花圆里,对着花蕊磨洗了起来,他的手指沾满了水儿,没完没了地洗着她的花蕊,她的小豆豆。 女人的双手一下一下搓着衣服,她的身体扭着曲着,两腿股把他的手指夹得紧紧的。 她啊啊地叫几声,搓几下衣服,臀往后送几下。那亮晶晶的水儿顺着她白嫩的大腿流了下来。 她把双手撑在了地上,把个臀儿高高地翘了起来。 她叫着:“我不要你摸了,你摸死我了,我要你,我要你!” 男人如听到了冲锋的号角。立马持枪杀了进去,那竖了一个上午的玉柱一下顶进了她的内内,啪的一顿猛顶。 小麻雀摇晃晃的叫着:“我立不牢了,腿儿在打颤呢,你把我抱进去吧!” 李主任象抱大小孩一样的把她抱到了床上,小麻雀很是乖巧,用二个枕头让男人舒舒服服地靠着,她自己赤条条的用她那热腾腾的香舌,把男人从头到脚吻了个遍。 李主任象是看着个小女孩,只是这个小女孩挺了双子,拖着个大,当她的樱桃小嘴里伸出的香舌吮着他的大根时,他忍不住地呻吟了起来。 直看到李主任那大根青筋暴跳,她便坐了上去一口吞没了那尤物。 她呼着,叫着,扭着,曲着,一手在自己那两个活蹦乱跳的大白兔上搓揉着。她的水儿点点滴滴洒在他的肚皮上。 她在他的身上折腾了大半个时辰。 他只感觉到她里面的热烘烘的乱跳,跳着,收缩着。 她叫着:“老公,顶牢,顶牢呀,我不行了,我来了!啊!啊!”几声叫喊,几股热水喷到了他的肚皮上。 这刺激也一下让他的激情冲上了颠峰,他猛地抱着她的臀部,一阵狠抽,随着一声狼嚎,他的烫热让她颤抖了一番,他到达了的天堂。然后软软地塌在了床上。 第102回 要的就是县长一句话 第102回要的就是县长一句话 上回提到的那个帮林子枫往县警察局李副局长打招乎的县党部林副部长,的老家就在龙口,林副部长父母健在,而且身体硬朗,老二口唯一的爱好就是伺候一些花草。老二口在河边有一个小花园,他们每天伺候这些花草,自得其乐。 小花园的隔壁,是块荒地,已多年无人料理,他的主人是个小混混,早几年听说还在龙口,这几年人也没见着,不知跑那儿去了。 老两口闲来无事,见那杂草都往自家小花园里长,今天挖一点,明天铲一点,竞也把那块荒地也收拾成了小花园了,望着这满园的春色,老两口真的很开心。 没想到那个叫阿山的小混混回来了,说老俩口没经他同意占用了他的地,硬要问老二口收五年的地租二十块大洋。把老两口气得发抖。阿山前二天说了,要是今天再不给钱就要把花园里的花花草草都毁了。 老二口没办法,只好打电话给儿子,请儿子帮忙解决。 儿子一听,急急忙忙给县警察局的李副局长打电话,李副局长的电话马上打到了龙口保安队,周队长急急忙忙地赶往林老爷子花园。 待周队长赶到花园时,那阿山正拿了把锄头,正在拚命地用锄头砸林老爷子的花花草草,周队长火冒三丈。 他对着阿山大叫道:“住手!你知道不知道,这是林部长的父母?你敢砸林部长家的花园?” 那阿山也根本不卖帐,说:“我管他什么林部长木部长,种我家的地就得付地租,否则我就把它们砸了!” 林老爷子指着那些被砸坏的花花草草说:“周队长,你看看,这叫什么事呀,还讲不讲理了?这给租金也可以,也就六七块大洋,可他一张嘴要二十大洋,这不是抢吗?” 那阿山听说是周队长,转身就跑,周队长那能放他跑,起身就追。 没想到地上滑,周队长一下摔倒在地。 林老爷子费了很大的劲,才把周队长从地上扶了起来。 林老爷子说:“周队长,你沒事吧?” 周队长嘴里说没事没事,却坐在那儿直喘气。 林老爷子说:“你怎么不多带二个人来呢?” 周队长说:“老爷子,你就别提了,这保安队已是快三个月没发工钱了,上个月还是我和李主任两人从家里拿了点钱,給他们发了点工钱,这不,快到月底了,钱又没看到,一个个的都和我赌气,我和李主任也没几个钱呀!”说完了不停地揺头叹气。 林老爷子见周队长这么为难,心里也过意不去。 林老爷子说:“算了周队长,这些花花草草我也是养着消磨时间的,砸了也就砸了,犯不着再为这事闹心了,倒是你们工钱怎么会领不到呢?” 周队长说:“听说县里也沒驳下来呢!” 林老爷子说,“还有这等事呢,我打电话给你们问问。” 周队长说:“现在政府也有困难,下面的人也要养家糊口,最难的是我们这些带一帮子人在下面干活的,又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太难了,但比起那些在前方流血牺牲的国军将士,我们的处境已很好了。但是,有时真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啊!这发不出工钱真也不是个事呀!” 看着周队长为了一方安宁都成了这个样子了,林老爷子感觉到自己该出一分力了,下午,他特意给儿子打了个电话,把周队长亲自来抓阿山摔了跤的事和儿子说了,并特别提到了保安队几个月领不到工钱的事,要儿子去找下他当年的学生,现在的马副县长想想办法。 儿子一一答应了,林老爷子也要儿子放心,家里有周队长关心着,阿山也不敢乱来了。 第二天早上,李主任接到了马副县长的电话。 “李主任吗?我是老马。” “马县长,您好,您好!请问您有什么指示吗?” “听说你们那儿已好几个月开不出工钱了,是这样吗?你已从家里往保安队拿钱了,我的老师林先生也向我提起这个事了,不过现在县府也是个空架子,家里能有几个钱呢?我这儿也真的也没有银子,国难时期,要采取非常手段。自己想办法吧!” “好的好的,我一定在本地采取有力措施来解决!” 李主任等的就是马副县长的这句话。 采取非常手段,自己解决。要的就是这句话。 其实龙口商家云集,镇府里的工钱从没有出过大问题 第103回 得罪了女人 第103回得罪了女人 黄金火与龙口镇府房子租赁的协议很快就订好了,协议如下: 关于房屋租赁的协议 甲方:江山县龙口镇镇公所 乙方:黄金火 甲乙双方为了发展龙口的经济,为了解决龙口镇府及保安队之工钱之急需,经友好协商,甲乙双方达成如下协议: 一;甲方将甲方办公所用的龙口镇公所镇府大院之沿街的下堂及围墙出租给乙方。 二;关于租期:从民国某年某月某日起,至民国某年某月某日止。共计三十年。 三;关于租金;租金为一百块大洋,乙方需在民国某年某月某日前一次性付清,否则本协议无效。 四;乙方在承租本协议之规定的房屋及围墙后,有权将该房屋及围墙拆除并另行进行其他的建筑,甲方对此不持异议。 五;甲方对乙方在店铺建成后的出租或整体转让不持异议。 六;甲方除了收取一百块大洋的租金外,不再收取任何费用。 七;如有一方违约,违约金为租金的十倍,即为七百块大洋。 八;后续事宜,双方友好协商解决,如协商不成,则在江山县法院诉讼解决。 甲方:江山县龙口镇镇公所乙方:黄金火 李成良 日期:民国某年某月某日 正所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听说这镇府院子改店铺,镇里保安队里大大小小的头儿都有份,唯独把王队副给漏下了,这事也许是松林的大意,也许根本没把王队副放在眼里,还是对王队副几次刁难的报复?也只有松林自己知道,别人怎么说得清呢? 凡事不能惹女人不开心,家里家外,对女人,有礼无礼,都得让三分。尤其是象王队副的老婆小麻雀这样的女人,那是惹不起的。在这一点上松林就太嫩了点。 这小麻雀长得身板子是小一号的,小脸儿小胳膊小腿儿,而那又是大一号的,一张娃娃脸,似乎永远是十八岁。娇声娇气的,那个男人不喜欢呢? 那天李主任下班刚回到古井街的小院子,小麻雀已在房间里等着他了。 那李主任一见小麻雀,便心肝宝贝地叫个不停,楼了抱了便和女人嘴对着嘴啃了起来。 这小麻雀嘴上吻的,床上做的工夫绝对是一流的,现在的李主任已被她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这小麻雀一边用嘴巴哄着李主任的嘴巴,一边用两只子拱着李主任的身子,两条小玉腿更是盘住了李主任的腰,她那两腿之间对着李主任的玩艺儿没完没了地拱。 李主任的那根儿立马就翘了起来,他急急忙忙地扒光了小麻雀的衣裤,看见她那洁白如玉的身子,娇小玲珑,但又是。 李主任急匆匆地往小麻雀的身上扑,却被小麻雀硬生生地推开了。 小麻雀裸露着身体从床上跳了起来,一下从一个温柔的小女人变成了一只好斗的小母鸡。 小麻雀气呼呼地叫道:“别碰我,李成良,你把我当什么了?我是街上的吗?你倒是搞得爽了,还叫宝贝,你街上搞还要付几个铜板呢,你给我做了些什么?” 李主任被她骂得云里雾里的,他第一次领教了这性感的小炸弹的麻辣。 李主任说:“你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没头没脑的发什么神经!有事说事,发什么脾气呢?” 小麻雀问:“这次下堂改店面房,你得几间?” 李主任说:“说是说二间,这不还没有开始建吗?你管这事做什么?” 小麻雀说:“这镇里,保安队里的头头脑脑那个没个一、二间的,那个三樱桃也没让你过吧?不就是每天挪着个大臀儿在你面前晃几下吧?我倒比那些还要贱,天天送到你床上让你,可就这店铺,我家却没有一间呢?” 这李主任也是很吃惊,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儿,他说:“不会吧?做这样的事,方方面面都要摆平的,我问问,至于三樱桃,那不是我管得了的。” 小麻雀说:“你告诉那个张松林,我也要二间的,少了我二间,赶明儿我脱光了衣服,在上写上你李成良得二个店铺,在上写上她三樱桃得二个店铺,那些得一个店铺的人名写到肚子上背上,我满大街去走,我到县府去走,我到县警察局去走!你要不信,我现在就不穿衣服,从你这儿回家!” 说罢,这小麻雀竞裸露着身体从床上跳了下来,快步走向房门。 李主任这下可吓坏了,他也光着从床上跳了下来,赶紧抱住小麻雀,说:“我的姑奶奶,这事我也不知道的,你要容我去和他们商量,你这么做不是在找我的茬吗!” 小麻雀是又蹦又跳的,大声叫喊:“别碰我,你早干什么去了?” 李主任几乎要求她了:“我的姑奶奶,你总得给我留点颜面吧?这事我真的不知道,这样的事是你知我知的事,我也不能往深里去问的,他们这样做是不妥当的,有失道理,要不你在这儿候着,我这就去办!” 听了李主任这话,小麻雀的脸色才好看点,她才挺着二个子,晃着个大臀,慢悠悠地向床铺走去,一下又睡到了李主任的床铺上。 小麻雀再看看李主任,这脱了衣的男人腆着个大肚腩,全身肥白,真个儿比案上刚刚退尽了毛的肥猪还要丑,刚刚还竖起的一根硬棍子已经塌了下来,吊在那儿象个死去的大肉虫,晃来晃去的。 李主任很快地恢复了他的冷静,也就那么几分钟,当他穿好衣服时,他的脑子里对处理这个事,他心里已想得比较周全了 第104回 没心情了 第104回没心情了 也就五分钟,李主任就回来了,他一副神态自若的样子,看也不看床上裸着的小麻雀,自己倒了杯茶,悠闲地品了起来。 小麻雀见李主任这个样子,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这么快就搞掂了?她倒是有点不信呢,可不信他却这副神闲气定的样子,这肥猪,就会摆官谱。 小麻雀悄悄地从床上爬了起来,从后面把李主任的头抱在了怀里,二个子不停地在他的头上磨来按去的,一双娇嫩的小手在李主任的身上摸来摸去的。 小麻雀温柔地,娇声娇气地问:“张松林答应了?” 李主任傲慢地说:“什么张松林答应了,难道还要我去讨他的脸面不成?你也别烦了,到时张松林自然会求着我把店面送给你的。他娘的,打狗也要看看主人呢,弄到我的女人头上来了!” 这女人深知官位的威势,要不她为什么对当官的不系裤带呢?这其中的奥妙她是最清楚的,听了李主任的话,小麻雀的心比灌了蜜还要甜。 小麻雀一下翻身横跨到了李主任的腿上,两腿中间不停地推压着李主任那裤子里的玩艺,一只手托了个子塞到了李主任的嘴里,疯狂地叫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李主任那玩艺仍是个死肉虫,她不知道他今天是怎么回事?待她从他腿上蹓下来时,李主任的裤裆上留下了一大片白白的水印儿。 只是李主任今天很懊恼。不知怎么回事,不管小麻雀怎么发,他的始终无动于衷,到了最后,小麻雀的儿白白流了李主任一裤子,他那头也没抬一下。 小麻雀将他那死肉虫含在嘴里吮了老半天,也不见那虫儿有半点动静。 李主任也只是唉声叹气,说:“今儿个我这是怎么了,你别折腾了,我心里憋得慌!” 协议签订时,双方约定五天以内付清租金,黄金火找到三樱桃二次,那三樱桃也只是说:“先等等,缓一缓。”却不肯收钱。 眼看今天交钱的期限到了,黄金火又来找三樱桃,可这三樱桃还是说:“等等,再缓一缓,不急!”还是不肯收钱。 这下黃金火倒是急了,这租金不收,协议无效不说,反倒是他黄金火违约了,到时谁说得清呢? 黄金火掏出十块大洋,想给三樱桃,三樱桃却拒绝了黄金火的大洋。 三樱桃说:“黄老板是聪明人,不是我不喜欢大洋,这事你再来也是凑热闹,松林太年轻,做事不仔细,亊到如今,那怕是做孙子也要他来了,你来办不成亊的。” 黄金火说:“你的意思是叫松林来办?” 三樱桃说:“我说了吗?我怎么不记得?我什么也没有说过呀!” 黄金火说:“那我先告辞了。” 松林走进三樱桃房间时,那三樱桃正在收拾着房间。 “张姐,我来了。”松林说。 “阿哟,松林啊,今天不去梅青那儿呀,有空到我这儿来?”三樱桃说。 松林说:“张姐,怎么回亊呢?租金你怎么不收呢,这大伙不是说好的吗?这租金不收,这协议不就不成立了吗?这大伙的事还怎么弄?” “你呀你!”三樱桃用她那嫩葱头一样的手指顶了下松林的脑袋,说:“这事你怎么惹恼了李主任?我不是和你说好的吗,镇府这边我在办,你别来插手,谁不好惹,你惹那头肥猪干什么?” 松林说:“我与李主任连个脸也没照着,怎么会惹着他呢?” 三樱桃说:“这就怪了,李主任那天对我说,松林办亊欠稳妥,要我租金缓一缓收,说县里有头头过问这事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三樱桃想了一下又问:“那你保安队那边,你是怎么和他们说的呢?” 松林说:“这我已和周队长勾通好了的,应该没什么问题的。” 三樱桃又问:“那王队副那儿呢?” 松林说:“我的姐姐呀,那绿头乌龟你理采他做啥呢?!我看到他就恶心,他有什么能耐来做队副呢?!我都比他强十倍!” 三樱桃讥讽地说:“对对对!你是比他强,但是他这个绿头乌龟就是能让这个协议横了,你有什么招? 我都看你能做事,做什么事都要学会忍,你这么做不是明刮王队副的耳光吗?他能善罢干休?他那个小麻雀娘会忍气吞声?事情来了,你说怎办?” 松林说:“还真是他搞的鬼呀,奶奶的!姐,你看这事可怎么应对呢?” 三樱桃说:“不是比人家十个都强吗?自个处理去呀,何必问我呢?” 松林的脸也红了,这事他确实考虑不周,也不冷静,没有想到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如这事处理不好,不用说镇府这几间店铺搞不好,对面孤岛上的店铺也将面临重重困难,还有可能造成黄金火违约。 松林说:“姐,这事我确实处理得太不稳妥了,把以前的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儿当气撒了。” 三樱桃说:“男人做事,要有男人的度量,我倒是挺欣赏你平时的所作所为的,当然,做事谁也难免犯个错,你能这样看,也难得了。 男人的一生,难免要和女人打交道,可以说,男人做事能否成功,很大部分归功于女人,家里的女人,外面的女人对你的支持,女人要真是对你好了,她能死心塌地地为你着想,为你贡献她的细心、耐心、她的柔情、甚至她的身体。 女人要是恨你了,她会咒骂你,她在梦里也会咬你一口,她会中你的伤,造你的谣,她可以出卖身体报复你,她也可以用毒药毒死你! 女人是美丽善良的化身。 女人也是恶毒的替身。 你这次你真的没必要地驳了一个女人的面子,有这个必要吗?她也没招惹你,那王队副,他做乌龟有他做乌龟的无奈!又沒让你做绿头乌龟,你犯得着恶心他吗?” 松林说:“姐,你的话我记住了,这事对我是个教训。” 第105回 老公 你真棒 第105回老公你真棒 那天下班后,三樱桃陪着松林,提了几瓶泸州老窖到了李主任的房间。 李主任一看他们来了,顿时满脸的笑容。他说:“啊呀,小张,松林这么难得到我这儿来呀,坐坐坐!” 李主任一边让坐,一边给他们倒茶,真的是很亲切,也很有做地方官的派头。也很有长辈的风度。 三樱桃说:“主任,松林年轻,初次独立办事,有的事考虑不周,今天特来向你老人家表示歉意来了。” 松林说:“主任,我年轻不会办事,请你多多指教,有的事请主任看在我年轻的份上,大人不记小人过。” 李主任哈哈一笑,说:“松林挺能干的,也不是我李某人当面夸你,在我们镇府、保安队里的年轻人中,依我看,以后有出息的,非松林不可,何来的不会办事呢? 你们是为租金的事来的吧?这亊与松林会不会办亊无关,世上那有不漏风的墙,你说这事县里有几个头头也怎么知道了呢?他们拐弯抹角地表示了意思,我怎么办? 这店铺又不在我的手里,但我如果就这样让你们去建的话,以后出了事我如何向你们交待?我也是两难呀!虽然我也只是一个小小的镇公所的主任,好歹也是你们的长官,总得对你们负责吧? 但是,你们忙来奔去的,也想挣几个钱,我也总不能让你们挣不到钱白忙乎吧?我也是左右为难呀,只好先拖着。否则你们说,我该怎么办?” 三樱桃说:“主任也真是太厚道了,有难处直说不就得了吧,你看看有多大的难处,松林看能否解决?” 李主任说:“有三个头头给我打过招乎,也就意思一下吧,每人给一间,到时你们办一下,签个租给他们的协议,就说租金已收,租期三十年,名字空着吧,我抽空去江山一趟,这事还得谢谢他们,这叫什么事,屁忙也没帮上,你还得谢谢他们。 小伙子,这就是官场呀,等松林你做了长官,你就会知道做长官的委屈和难处。” 松林说:“主任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呢,这主任在后面要处理这么多的纠葛呢,这就是人说的那样,你走过的桥比我走过的路长,这样吧,按主任的意思,再加三个店铺,明儿再拿三十块大洋,上面方方面面主任去周到一番,就辛苦主任了。” 李主任说:“我不去,这事儿难道让它横了不成?谁让我是你们的长官呢?” 松林说:“那这事就麻烦主任了,以后有事请主任多多指点,今天就不打扰主任休息了,我们先走了。” 李主任说:“小张,你把那租金给收了吧,迟二天也没事儿,把收款的日期写今天就行了,先收个二三十块大洋,收条写收一百大洋,然后让黄金火写张借条,待店铺建成出租后再还不迟。” 三樱桃对着松林说:“你看看,主任对你多照顾,还不快谢谢主任!” 松林忙说:“谢谢主任,谢谢主任!” 李主任微笑着挥挥手,跟三樱桃松林告别。 李主任的门刚关上,躲在里间的小麻雀马上蹦了出来,一双玉臂一下吊到了李主任的脖子上,香舌在李主任的脸上嘴里疯狂地乱亲。 “我男人好有能耐!我男人真棒!”她一边亲着李主任,一边把李主任往床上推,一下把他推到了床上。 自从上次小麻雀发过疯后,也许是受了点刺激,李主任那根儿大不如从前了,有时感觉心有余而力不足。 刚刚完成的店铺之事让李主任心理上享受到了权力给他带来极大的满足,而小麻雀的风又让他身体生理上的再度爆发,而这此爆发是他在征服三樱桃和松林后满怀信心的爆发。 小麻雀很快地剥光了他的衣服,自己也剥了个精光,她的香舌在他的上狂吻着,她的子在她的身上蹭来磨去的。 很快的,李主任的大根便冲天而起,还是雄赳赳的。 小麻雀的香舌一边吮着他的大根,一边说:“老公,你今天吃什么药了,这东西怎么这样的又大又硬呢?!” 女人嗯了二声,又说:“老公,你真的没吃什么药?这怎么就这么粗大呢?我嘴巴快含不住了!” 他也感觉到自己今天心情舒畅,精神焕发,便翻身把她压到了身下,一下便进入了她的身体,使劲地狠狠地抽她,把这段时间内心的压抑通过他猛烈的动作发泄了出来。 小麻雀被他弄得浑身抽动,两腿抬了起来,大声地呼叫:“啊啊!老公,你怎么变成老虎了!你弄死我了!” 李主任只感到她那里面一阵阵的紧缩,一次比一次更加有力,在一次紧缩过后,随着她一声呼喊,她那儿一下喷出了一大滩水儿来,她一下瘫倒在床上。 小麻雀无力地说:“老公,老公,我完了,没力气了,你抱抱我!” 他把她抱在了怀里,说:“你今天怎这般的没用呢?” 她如一只无骨的小猫,已是昏沉沉的了,说:“是你太棒了,太历害了。又热又烫,硬棒棒的,一顶到底,我真是受不了!” 李主任的内心此刻是豪情万丈,倒是把小麻雀弄泄了,那立柱倒还昂首挺胸的立着。 女人娇媚地说:“你这倒比二十来岁的后生有得一拚了。倒是我这二十多岁的女人败在你手下呢。” 男人一边弹着她的小樱桃,一边享受着女人的小手在他的玉柱上反复地撸着,心情大悦。 他说:“你今儿个有些不对劲,怎么就插了没几下就漏底了呢?” 女人把香唇奏到他耳朵上,娇滴滴地说:“怪你呢,这多少天了,爱理不理的,痒了好久,水儿流了多少?就等你来呢! 今儿个你又突然粗、硬、烫全来了,怎受承得了?!” 男人听罢,那立柱顿时兴奋。 他把女人转了个身,从后面抱了她,一下顶到了底。 他最喜欢这样的,楼着她的,所有的劲都用上了。 她整个人倒塌在床上,无力地承受着他凶狠的摧残。直到他如野兽般的“啊!”一声大叫,随着他那热水喷射而出,他倒到了她的身上 第106回 月光如水 第106回月光如水 松林与三樱桃离开李主任那儿后,天色已暗,四周静悄悄的,远处大街上倒有灯光在闪烁,深秋的夜晚已有了浓浓的凉意。 松林说:“姐,你冷吗?” 三樱桃双手抱在胸前,是感觉到阵阵的凉意。她说:“有点凉,你呢?” 松林把一个外套脱了下来,披在了她的身上,把外套的两个袖子拉到了她的手里。 “你不冷吗?”她问。 “没事。”他说。 “你看今天的李主任,你就会明白,什么叫做坏事做绝,好话说尽,这就是现在这些政府官员,就是这样的。敲了你三个店铺不说,还要再敲三十块大洋,松林,你这生意有得赚吗?要不我这二间不要了。”三樱桃心里还是一肚子气。 松林说:“姐,你放心吧,多你二间少你二间店铺有什么意义呢?给你我心里愿意,再说许多亊都是你帮我在筹划,没有你我还办不成事呢,姐放心,我做的事比这镇府这几间店辅大多了,做成了真不愁这二间店铺的。” 三樱桃说:“我相信你能做成事的,不过做什么亊要冷静,做男人气量要大,鸡毛蒜皮的事不值得与人计较,要我帮忙尽管说。” 松林说:“姐,我知道了。” 他与她走得很近,他嗅到了她身上那迷人的气息,月光下,她胸脯和臀部的轮廓的耸起显得分外的明显。 她也听到了他有力的呼吸声。他强健的身体,阳光一样迷人的个性也让她很喜欢。但是,她与公子的关系,她与梅青的关系,对她对他都是难以逾越的。 “最近有去看梅青吗?”三樱桃问。 松林说:“好几天了,这二天我真的很忙,队里杂七杂八的亊也多,这店铺的亊也是很烦琐的,每天回来都是午夜了。” 她指着路边上的一块石头,说:“坐会吧?” 松林扶着她在石头上坐下,自己也挨着她坐下了。月光如水,静悄悄的,深秋的夜里连虫鸟也不鸣叫了,两人就这么坐着,一时都沒有什么话说。 其实三樱桃内心里是很孤独的,那个女人不想找个和自己相亲相爱的男人生活在一起呢?她这算怎么回事?每年给她几十块大洋,给她安排了个体面的差亊,她便要对他守贞如玉,那些爪牙暗中监视着她,没有男人能再接近她。 从内心说,她对那个被酒色掏空的男人根本就没有感情,明白的就是一种交易,他出钱,她出身体。 他一个月也来不了几次,来了有时也是醉乱如泥,有时,三樱桃明显地感觉到他的身上还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他养着她,也许只是为了她的艳名。那是一种多么浅薄的虚荣。 三樱桃有时想,他的父亲在中国叱咤风云,呼风唤雨,怎么就出了这么个儿子呢?据说,这位中国的风云人物,得先生还深以儿子为欣慰,也许得先生也是看透了这人世间的浮华了,家财万贯,浪荡的儿子不进官场,不入商场,更有个平平安安的人生吧? 她感觉有些冷,她真的有种渴望,渴望松林能把抱在怀里,暖和一下她,暖和一下她孤独的心。她是个被孤独吞没的女人,别人不能爱她,她也不能爱别人,对她来说,爱情就是灾难。 她曾经感激过那个公子,是的,他让她脱离了贫困,让她有了体面的工作,但是,她失去了年轻女人该有的爱情与快乐,就是那农夫农妇床头随便都有的男女之事,她也是饥寒交迫,又有谁知道呢? 在她的身上,松林看到了玉儿的影子,玉儿那为爱的执着与无私,这让松林有些敬畏,不管别人怎么看她,松林很敬重这个重情重义的姐姐,作为女人,松林喜欢她吗?松林在心里是不能否认的,但是,松林知道,这种感情是不能表露的,否则对她对他都是有害的。 他扶她站了起来,走向大路。 快到大路时,她说:“我自己回去吧,你去看看梅青吧!” 松林说:“你一个人我不放心的,我送你回去吧。” 三樱桃说:“不用了,那个人疑心病很重的,他的爪牙到处都是,犯不着去惹他。” 松林说:“也好,你前面走,我后面远远的看着,看你走进镇府。”三樱桃微笑着看了看他,转身向大路走去。 “姐!”松林叫了一声,她停了下来,松林快步走了上去,一下把她拥抱在怀里,三樱桃也拥抱了他一下,拍了拍他的背。 她说:“去吧,看看梅青!” 松林远远的跟着她,她走到镇府门口,她回身看了看,在远处月光底下的松林,转身进了大门。 第107回 色迷迷的男人 第107回色迷迷的男人 三樱桃就住在镇府的办公室里,先前,公子在龙口给她租有房子,她也用不着天天来上班,也沒有人管她,主要工作就是领薪水,看看有什么油水可捞。那时,公子也三天二头往她这儿跑,他对她的兴趣正在火头上,热着呢。 也没几个月,公子很快地热情消退,很少来了,有时白天来一下,很快就走了,来了有时也只是说说话而已,也很少动她的身子。 三樱桃看他那疲惫的样子,知道他是和别的女人刚刚折腾过,来她这儿只是来放松放松,调节一下心情而已。 她也是个聪明的女人,在这种时候,她也不从那方面去烦他,烦他也没有用的,也折腾不出什么玩艺来的。她总是装作高高兴兴的样子,伴他说笑,给他弄点小点心,让他心情舒坦地放松放松。 她至少现在还无法离开他的,她的差事,她的开销都得靠他,她刻意营造一些亲情的气氛,让他心情舒畅。 他是个疑心很重的人,很快的,房子租期一到,她就搬到办公室住了,又多了一间办公室,里面洗手间厨房都弄好的,三樱桃知道公子的心思,不用化钱,又有那么多的人盯着她。她心里对他是怨恨的,但是,在表面上,她还是高高兴兴地搬到办公室住了。 自此,公子来她这儿可以说是少之又少了,有时白天来了,还要接受李主任他们的吃请。和她单独在一块的时间就更少了。 李主任他们是什么人,都是鬼一样的,一个比一个的精,早就看在眼里,在他们眼里,三樱桃至少在床上已很难得到公子的欢心了。这是秃子头上的臭虫,明着的,但公子时不时地会来看她一次,说明这公子还是念她的情的,而这份念的情,那是比公子与她在床上翻江倒海来得持久的。 这男人与女人,床上的快活,欲死欲仙,有时真的能让人飘飘欲仙的。 这男人与女人一折腾会有这等好事,也算是造物主的一个奇迹了。 但是,这种奇妙的感觉,不会存在太久,少则几次,多则三个月,最多也就一年半载的,也就寻不得这种美妙的感觉了。再弄,那便与吃饭拉屎没有什么区别了,饿了就吃,不饿不吃,这男女之事到了这个份上,那便是夫妻了。 若要去寻找那种欲死欲仙的快活,男人就要去找别的女人,女人也只能去寻找别的男人。也不是男人坏,也不是女人,这人的本性就是这个德性,谁也没有办法的。这恩爱的夫妻倒是常见,大多也是柴米夫妻,亲情使然,谈不上什么的极致。这夫妻之间,只能是解决温饱问题了。 这男人见了新的女人,那怕只是一个甜蜜的微笑,一个媚眼,风吹几根飘落的秀发,或者是女人一声发嗲的娇声,只要一样,都能引起男人无限的性的幻想,把一个平平凡凡远不如前一个女人的女子,幻想成一个可爱的天使,激发出他体内汹涌的荷尔蒙,让他发疯发狂,再演出几个月的爱与欲的激情的话剧。 这女人本质上与男人的喜新厌旧并没有多大的差别,男人一个善意的微笑,一个帅气的举止,一个強健的体魄等也足以吸引女人的芳心,只是女人是被动的动物,她的性情的激发需要时间和环境的培育。 这就是在男女感情上,男人往往是主动的,而女人往往是被动的原因吧。 三樱桃清楚地记得,当初公子是怎么追她的。 那时她在小苏州绸缎庄帮工,一个月也就三块钱大洋,那时的她,在龙口大街上已经是少有名气了,都说她臀儿美,迷倒男人,有她在店里,男人的生意好了不少,那些男人来,为一睹她的芳容。她也不大会做生意,就是客人多,月底老板还时不时地给她一二块大洋的红包。 老板给红包时,有时也在她的上摸一把,开始时,她的脸也立马红了,时间久了也不以为意了,不就是那个吗?!摸一下就摸一下吧,关键是红包别少我。 记得那是个夏天的下午,天气很是燥热,店里也没什么客人,突然来了一个穿着绸缎衫衣的二十多岁的男子,留着个分头,脸色白净,头发梳得光亮,皮鞋也擦得亮晶晶的。这男人似乎给人一种没有睡醒的感觉。他的眼睛倒是挺明亮的,但是那眼睛带有一种淡黄色。 老板一见他,马上点头哈腰的,说:“公子好,公子好,这大热天你也出来走呀!” 老板一边殷勤地和这个叫公子的男人打招呼,一边给他让坐切茶。 老板说:“公子随便看看。” 那个叫公子的男人示意老板自己忙去,他坐在那儿边喝茶,边看着三樱桃,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她,尤其是没有离开过她的和。 这三樱桃在这柜台上已做了一年有余,对男人好色的眼光早已习以为常,爱看就看呗,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大多数男人,也只是禁不住色心,悄悄地瞟几眼,过过心瘾罢了,而这个公子,他看她是大张旗鼓,明目张胆地盯着她看,而且是翘着二郎腿,喝着茶悠闲地盯着她看。 而且是明目张胆地盯着她的和臀儿看,而且是微笑着色迷迷地看,全然不把她的高兴与不高兴放在眼里。 她让他看得身上有种发毛的感觉,似乎他的眼光穿透了她的衣服与裤子,她的奶女子与臀儿全都赤裸裸地爆露在他色迷迷的眼睛里。 这让三樱桃心里很不舒服,却对他有种内心的恐惧,看老板对他恭恭敬敬的样子,她也不敢发作。她不知道这公子是何方神圣,这样放肆! 第108回 欲望的圈套 第108回的圈套 那个公子喝好了茶,朝三樱桃走来,他连要了四五样绸缎布子,却都是年轻女人穿的。 他说:“每样撕一身。”说罢,便扔下十块大洋。 三樱桃问:“每身多少尺寸呢?” 公子看了看她说:“你穿多少尺寸,就撕多少尺寸。” 说完,他转身就走。 三樱桃赶紧问:“先生,布撕好了怎么办?” 公子回头笑眯眯地对她说:“放你这儿,你先帮我保管一下。”说罢,也不管三樱桃答不答应,转身就走了。只是三樱桃感觉,这公子的笑,真的含有浓浓的,非常的色,让她心里慌慌的。 老板走了过来,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她,笑了笑,三樱桃感觉老板今天的笑怪怪的,象是在笑,却又不象在笑。 她说:“老板,你看这个人怎么回事,要撕绸缎,又不拿走,说是让我保管,又不给尺寸,说是按我的身材撕。真是个怪人!” 老板笑着说:“没什么怪的,客人怎么说,我们按他说的做便是了,想这么多做甚呢?” 那几天,三樱桃感觉老板特别的客气,也特别的热情,中午的菜也特别的好,象发了财似的,几个人吃都吃不完。而且都是从外面大饭店里送来的。 几天后,有天下午,老板便早早地打洋关门了,这可从来没有过的。 三樱桃问:“老板,今天怎么这么早关门呢?” 老板说:“哦,有个朋友请我们喝酒,所以今天不干了,钱呢,永远也赚不完的,有人在望江楼请我们喝酒,走,我们一块儿去!” 三樱桃说:“老板,人家请你,又不是请我,我这去算那门子事呢?你去吧。我早点儿回家了。” 老板说:“还没到下班的时辰,回什么家?走走!陪我喝二盅!” 待三樱桃和老板到了望江楼,三樱桃才知道,今天请客的正是那天来撕绸缎料子的公子! 他见了三樱桃,似乎十分的开心,说:“小妹妹,我们又见面了!” 三樱桃说:“是你呀,你那天撕的绸缎料子还在我那儿呢” 公子说:“是吗?!你不说,我倒是忘了呢,那几尺料子呀,我不要了。” 三樱桃听了这话,就差点跳了起来,那可是十来块大洋的料子呢,他一下子就不要了,难道要她赔不成? 只是三樱桃看老板很开心的样子,一点也不惊慌,心想,要是真有什么差错,老板也未免如此沉得住气。 桌子上摆了很多的菜,公子很热情地给她夹菜,老板也常常与她干杯。 三樱桃平时也喜欢喝二杯的,她娘也骂过她,说她不象个闺女,倒象个爷们。 几杯酒下肚,三樱桃感觉到烦燥难耐,心里似乎有一种不可压抑的冲动,这冲动似乎是十分的陌生,却又十分的熟悉,就是心底里有一种渴望,渴望把衣服全部脱光,大喊,大叫,大哭,这种感觉是如此的强烈,不可压抑。 老板说有点事先离开一会儿。 公子马上把包厢的门栓上了。三樱桃已无法控制自己了,她一下倒入公子的怀里,发了疯似的亲他,吻他,她的,都贴到了他的身上,用劲地蹭他。 他剥光了她身上的所有的衣服,他摸着她那如牛奶般洁白的体肤,她那少女的皮肤是那样的细嫩,尤如婴儿的脸蛋。 她的二个胀胀的,二个鲜嫩的小樱桃更是含露欲滴。他的手伸向了她那少女的花草地,那花草之中,已是玉露满叶,一片的湿滑。 她如一条蛇,纠着他,缠着他。将她身上的每一寸的皮肤往他身上挤,往他身上压,她娇声喘喘,大声地呼叫着,他把她抱到了里间的床上。 她那丰满圆润又上翘的大臀就展现在他里面前,从她那花草地里来的丝丝玉露浸染在雪白的床单上。 她的小花园里不时有亮晶晶的水儿渗出,一滴滴的顺着她那雪白的大腿往下流,她呼喊着,呻吟着,象个。 她的小花园难耐,她的手忍不住地往那儿抓,越抓越痒,她夹着双腿磨蹭着,她的手抓着,她的身体扭曲着。 他兴奋不已,也帮她一起摸她的小花园,摸她那又胀又硬的。 他一边也跟着她一样,发情地呼喊。 他的摸扶让她更加的激动不已,却是根本无法缓解她內内的和烫热,他让她骑到他的大腿上。 她的小花园的鲜花,,在他大腿上疯狂地磨蹭着。 她那磨蹭他大腿的样子极是疯狂,她呼喊着,滑翔着,头发蓬乱,似乎在哭,又似乎在笑。 他的大腿上留下了从她那儿流出的大片的水儿。 当他的大根进入她的花蕊深处时,他看到了她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她便向他发起了猛烈的进攻。她呼喊着,扭动着腰肢,香汗淋漓,把他按在了床上,一直对他进攻、进攻再进攻! 她的疯狂激起了他无与伦比的,他和她激烈地交峰着,这疯狂的交锋给他带来了从未有过的快感! 直到她释放完了她体内最后一丝能量,他才如野兽般的大吼着,将他体内的洪流排山倒海般地冲向了她那少女之身。 洁白的床单上,多了一朵樱红的花儿 第109回 女人的报复 第109回女人的报复 她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她的肿胀,疼痛难耐,下不了床。 她没有哭,但她心里很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公子没有弃她而去,他喜欢上了她,这个,这给他带来了奇妙的感觉,让他感觉新鲜又刺激。 他一下给了她五十块大洋,还给她租了房子,还承诺,待她养好了身体,给她安排个体面的差亊。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她没有和他闹,她接受了他的安排。 他是谁?他是公子,得先生的公子,不用说她一个乡下丫头,就是县长大人,他能奈公子何?一个县长也够不上得先生的一口吐沫。 那时,三樱桃在龙口的街面上有个玩得很好的闺蜜,她就是小靑瓜。那时的小青瓜已在龙口浪出了名,她天生就是个浪女人。 三樱桃虽然大臀儿被老板捏过二把,但她连小伙子的手也没牵过,但小青瓜早己上过好多男人的床了,在龙口的街面上已混出了名气。 她们从型要好,那时的三樱桃还是很嫩的。 那时的小青瓜已经很老辣了。 当三樱桃见到小青瓜时,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扑到她的怀里,放声大哭,哭得昏天黑地。 小青瓜看过三樱桃的小花园,红肿,走路都走不了,小便也似刀割般的疼痛。 二个女孩合计着怎么出这口气。 她们合计着要阉了公子,杀了小苏州绸缎铺的老板。 小青瓜找了好几个混混做这个活,却是没人敢接手。 特别是公子,不用说动他的手,提起他的名也足够把那些小混混吓得裤子了,倒是绸缎铺的老板,想动他的大有人在。 三樱桃倒是先心软了,毕竟,杀人放火的事她还没有那么大的胆量,但是这口气不出,也是一口恶气闷在心里难受。 最后,两个女孩决定,只要公子不为难三樱桃,就放他一马。 几天以后,那间绸缎铺失火了,大火虽然没有殃及其他的铺面,但那些绸缎布料都付之一炬了。 绸缎铺被烧得干干净净。 那个老板还被一伙小混混打了个半死,在龙口再也混不下去了,二条脚的脚筋让人挑了,成了个废人。 从此,在龙口的地界上,再也没有见到过那个开绸缎铺的老板。 他到那儿去了,没人知道 第110回 尸骨无存 第110回尸骨无存 松林到梅青屋里时,她还没有睡,在灯光下看书,给他开门时,松林看到她穿着白底青花瓷旗袍不松也不紧地包住了她那苗条又丰满的身段,凸起的臀儿诱人地摆动着,虽然她碎步细迈,她那女人的特征还是显露无遗。长发盘在头上,高高的如个緩坡的小山包。 松林有点看呆了,记得第一次在街上看到她就是这个样子,当时他以为她是那家的富家女。 松林拉着她那珠圆玉润的手,说:“我今天怎么没有见到富家女的感觉呢?看来看去,都是我的女人。” 梅青说:“我太失望了,这几天你没有来,我天天穿着这旗袍等你,就想让你把我看成富家女,可你说一点感觉也没有,我太伤心了。” 松林说:“天天等我来吗?” 梅青说:“是的,等你,想你来,我是你的新娘子!” 松林说:“你是我的小女人。” 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两根舌头纠缠在一起,疯狂地相互翻卷着,吞吸着对方的津液,都想挤到对方的心里去。 松林很快地脱了她的旗袍,再去脱她的花短裤时,梅青用她那娇嫩的玉手挡住了他的手,她的嘴贴在他的耳朵上,轻轻地说:“我妈的大姐来了。” 松林说:“她可真来的不是时候!”便隔着她的花短裤,去摸她的那片花草地,却是被一大包厚厚的纸包着呢! 松林双手爱摸着她那柔软洁白而又富有弹性的肌肤,他的手摸到了她那丰满又高耸的,感觉特别的胀,她把头埋在了她的怀里。 她说:“松林,我今天特别的想你,心里也很烦躁,就想你陪陪我,陪我说说话,陪我走走。”她用手轻柔地摸扶着他那硬棒棒的巨根。 松林把她的手指放到了嘴里,吻了吻,说:“今天外面的月亮很明亮,想不想我带你出去走走。 她的小嘴凑到了他的耳朵上,说:“我今天一个晚上都在等你带我去看月亮呢。我也知道你很忙,可今晚我特别的想你。” 月光下的秋夜静寂安宁,松林把一件外套披在了梅青的身上。 月光下的女人是这样的美丽,她如在梦中,如在轻纱薄雾之中,朦朦胧胧的,已经没有了尘世的瑕疵。 松林稍微和她保持了一点距离,这样静静地看着她,看着这个在这寂静的月光下的美女。 她的轮廓仿佛是美神的雕塑,她微微扬着头,眺望着天空的月亮,她的思绪似乎已飞往广寒宫,她也许是为那寂寞的嫦娥而多愁善感。 她轻声地说:“松林,这夜真的多美呀,仿佛这世界只有我们二个人,多美妙i是,这只是一个梦境,明天醒来,这世界是很吵杂的,不会是我们二个人的世界。 松林,我们认识这么长时间了,你为什么不问问我是干什么的,我结婚了没有?我心里有时很奇怪,你怎么不问我呢?”月光下,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倒象是在自言自语。 松林沉默了一会儿,他说:“我用不着问,我们都真心对对方好,我能感觉到你对我的依恋和情意,我想你也能感觉到我的感情。至于别的,你想说了,自然会告诉我的。” 梅青说:“我已结婚好几年了。” 松林说:“那他呢?” 梅青说:“他已不在了,在上海,在霞飞路上,死的时候听说至少被打了二十多枪,是被七十六号的人枪杀的。” 松林问:“他是得先生的手下吗?” 梅青说:“是的,这几年,从我们江山走出去闯世界的,很多都是在得先生手下,他也是,他是在刺杀大汉奸张啸林失败时中了埋伏而死的,他死后尸体被七十六号的人喂了狼狗,我是连他的尸体也没见着。” 松林说:“他是为国家而献身的,值得我们敬佩,你爱他吗?” 梅青说:“他长得很象你,太象了,那天在街上,我都要认错了,我真的以为他回来了。我爱他,也恨他,不过现在恨是没有了。” 松林问:“为什么要恨他?” 梅青说:“他就是江山县城同心堂药房的第十二代传人林中雨的大公子林小文,我们两家是世交,我们是奉父母之命结的婚,婚后不到一个月,他便和当时的江山县县长陈和峰的女儿陈芸私奔了,直接到了得先生在四川广安设的特训班。这亊我是在他死了以后才知道的。” 松林问:“那个陈芸呢?” 梅青沉默了很久,说:“她和他在一起,都和他一样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才十九岁,她当时已被包围,走不了了,她是先于林小文自杀的,她的尸体也被喂了狼狗,松林你不知道,那女孩有多美,那是个从画里走出来的女孩。” 松林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 松林说:“你好象也是得先生的人?” 梅青说:“我们那几届江山高级中学毕业的,很多人都参加了得先生的组织,我大伯和我二舅的儿子,都和林小文一样了。 不过他们不是死在上海,他们死在北平,都是在除奸失手时死的,他们都一样,尸骨无存。 松林,你知道当你的亲人一个个地离你而去时,一个人是不会无动于衷的。 松林,也许有一天,我也会尸骨无存的。” 其实,梅青有许多事没有告诉松林,松林在镇府及对面孤岛上建店铺的事他们知道得一清二楚。江山站也有意发展松林,只是梅青说松林只对赚钱感兴趣,是个财迷,江山站那边才打消了这个念头。这些松林是不知道的。 女人有时是很自私的,她对爱是很专一又自私,和当年的古桦一样,梅青宁可自己去冒险,却想把平安留给心爱的人,为此宁可割舍爱情乃至生命。 第111回 官升一级 第111回官升一级 李主任和周队长商量,决定提拔松林为保安队副队长,排在王队副之后,这出乎了保安队的大多数人的意料。这松林才来了几天呀,这么快就当队副了,其实,他们根本用不着意外,来得早有什么用? 例如王队副,他对李主任的贡献还只有小麻雀,别的派上什么用场了吗?对周队长来说,王队副更是个废物,不会来事,也不会办事。 可松林不一样,办的第一件事就让镇府及保安队的头头脑脑们对他刮目相看,这当队副也是顺理成章的亊。 保安队那些队员意外也好,不意外也罢,反正这次镇府和保安队的头头脑脑们对松林做队副的事,都是十分赞成的,当然,说都赞成还是有点片面的。例如王队副就提出了一些中肯的意见那天在镇府和保安队的联席会议上,王队副也讲了几句。“我的看法是这样的,松林呢,能力肯定是没问题的,他的能力当个副队长是肯定有的,但是,要当好副队长,能力只是一个方面,另外的,依我看经验和在保安队的威信也是非常重要的。 松林我看主要在经验和威信这二方面有些欠缺,当然了,我也只是提些我个人的看法,也许这些看法也不全面。”王队副说完对李主任点点头,又对保安队的弟兄们点点头。 李主任心里直骂这个乌龟真他妈的没用,又不知道动脑子,这次松林帮这些头头脑脑们捞了这么多好处,这队副的事已是板子上的钉钉了,你这是干什么?这不是自讨没趣! 周队长咳嗽了一下,说:“我的看法与王队副有点差距,我认为我们保安队是个执行任务的,所以能力是第一位的,没有能力,就是做了队长,那还是个摆设。有什么用呢?至少在我看来,松林能办事,不会是个摆设。我还有些事,我的意见已很明确了,那就先走一步了。” 这王队副让周队长呛得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心里直骂:我猴精,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栽到我的手里,我要将这几年受的怨气都撒到你的头上! 没脑子的人就是这样,这王队副,除了自讨没趣还能有什么用呢? 李主任说:“既然绝大多数的人都同意了,我看这松林就从今天开始,履行保安队副队长的职责!好了,就这么定了。” 这事把小麻雀气得个半死,这男人脑子里就没根筋,明明知道斗不过松林,可就是时时刻刻到处要和人家斗,要不上次大家都有的店铺,就他没有呢?要不是她在李主任那儿发了狠,这店铺拿不到不说,更是让别人耻笑了。 “你是死人呀!大伙都装憨,就你能呀,那张松林他就不敢惹你吗?!你都这么老的棺材了,怎的就一点学不会做人呢?你少说二句人家就把你当哑巴了不成?” 小麻雀是越说越来气,把几个碗呀碟呀往王队副面前的地上砸,一边砸一边骂:“就你能耐!我看你以后还怎么和张松林相处!我要是张松林,也会想着法子招乎你的。 我怎的就嫁给你这样的憨货呢?”小麻雀是边骂边哭。眼泪是哗哗地往下流。 说这小麻雀,她心里能不委屈吗?为了王队副能混出个人样来,她都爬过好几个男人的床了,至少她现在不会承认她自己也是着呢,也需要别的男人来她,在心理上,她总安慰自己,这是为了男人的前程。 至于和别的男颠龙倒凤,上的快活,那是意外的收获。她从内心里是否认她是为了男人而送出自己的。 一切都是老公太无能,她一个女人,除了利用自己的身体,她能有什么办法呢?再说了,结婚那么多年了,他也没能在她身上折腾出一女半果来,她要是在外面讨得一颗种回来,管他什么真种野种的,总是他王家的后,那就更对得起他了。 王队副心里那个窝囊就别提了,他有时真想离开这个家,离开保安队,到一个遥远的地方去,到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去,做人怎么这样难呢?他似乎感觉到没有人能理解他,他也没有一个朋友,心里有事,没有人可以说说话。 很多时候,他都感觉到孤独,真的,这种孤独感让他无助。他也有家,也有老婆,可小麻雀除了唠叨和到外面找男人别的真不知道她还会做什么? 第112回 鲜花插在牛粪上 第112回鲜花插在牛粪上 老李家的内战,已打到了保安队,他的那个和老李差不多矮胖的老婆带着五个小孩追到了保安队,这老李自从和小青瓜勾搭上后,几乎就没回过家。也没往家里拿过一个铜板。这母子一大群,让她们喝西北风呀? 松林真的很恼火,现在老李也不知上那儿去了,估计今天也找不到他的。 松林说:“嫂子,老李现在不在,有什么事你先和我说。” 李嫂说:“大兄弟,老李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几个月,人影都瞧不着,这不是要饿死我和孩子们吗?他到底想怎么样?听说他被小青瓜那个狐狸精给迷住了,有没有这回亊?” 松林说:“嫂子,你别听外面的人胡扯,这样吧,你先回去,这五块大洋你先拿着,待老李回来了,我会让他回家的。” 李嫂倒是先带着小孩们先回去了,可老李那天却一直没有回保安队。 松林当初以为这老李和小青瓜也只是心血来潮作乐而已,也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这都快半年了,按理说,这小青瓜也早该对他厌烦了,她该去找别的男人了,为什么两人还沾在一块呢? 这男人与女人之间有些事,还真是说不明,道不白。凭老李这个矮胖子,却与风流女子小青瓜爱得死去活来,真的让人难以相信。 看小青瓜和老李在一块,怎么说呢?最合乎实际的说法,那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怪就怪在这鲜花就爱上了牛粪,她都愿意为了老李这陀牛粪从良了。这真的让人不可思议,这小青瓜打十五六岁就在这龙口的大街上混,都快十年了,有多少男人与他共度良宵?这恐怕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说得难听点,在一般的人看来,这小青瓜对男人早该是麻木了吧?可她与老李却打得如此的火热,外人自然难以理解的。 不用说别人难以理解,小青瓜自己也弄不清楚,她为什么就这么喜欢老李呢?说实话,小青瓜是个很享受很另类的女子,她是不可能为了钱,或者是为了那个男人的才什么的,与他爱得死去活来的。 这就让人更难以理解了,这以前与小青瓜共度风月的男人,高大威猛年轻的,都多了去了,就这个比她还矮小半个头的矮胖子,就这么让她折服? 其实这男女之间的事,是他与她的事,别人是无法从旁边去理解的,就说小青瓜与老李吧,他与她能沾在一块儿,其中的奥妙也只有他与她清楚。 这老李个子矮,又有些胖,却是异常的壮实,性格平常倒也温和的,只是牛脾气上来了却是很犟,一般的不惹着他,他这个人气量也不小。他与小青瓜在一起,倒也是大大咧咧对马大哈,平常的倒也没有什么斤斤计较的。 小青瓜则是个非常强烈的女人,与她在一起,首先你得在生理上能满足她这超于常人的,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有的男人,他内心的也很强烈,一个晚上也能拿出多次的货色,也算能征善战的。这可谓强烈,但技巧能力没到位。没多大花头的,这样的男人是上不得小青瓜这样女人的台面的。 有的男人,与小青瓜这样的女人也是棋逢对手,每个晚上也能陪着她战几个回合,这样的男人,也未必能征服小青瓜这样的女人,因为这样的男人,他是凭本钱吃饭的,而不是凭本事吃饭的。 他是每次都能应战,但他的火药是一次比一次的少,冲锋的烈度是一次比一次弱,而小青瓜的要求是一次比一次强烈,这自然就产生了差异,所以,大多数男人只能命中注定成为小青瓜身上的匆匆过客。 每个女人,她的兴奋点是各不相同的,千差万别,大多数的女人,她们一生当中,并没有享受到所谓的性,充其量,也只不过是性快感而已。 据说,女人的一生当中,能享受到的所谓的,占总数的百分之三还不到,这也许从我们的祖先起,男人们想的是女人,谈的是女人,追的是女人,梦的是女人,然而女人对男人而言,仍然如迷一般的神秘。女人对她们自己而言,也如迷一般。 要征服小青瓜这样的女人,首先必须一定,要有实力,没有实力,那一切都无从谈起,凭几样三脚猫的功夫,那就尽早收滩。 小青瓜还没有碰到这样的男人,每次激情过后,总有那么三二天,能让她静心寡欲地安静下来,在这几天里,她不再贪恋这男女之欢,她也知道自己已陷入的泥潭,她何尝不想从这泥潭中爬出来呢? 但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实在是太难太难,她尝试过,一天都坚持不下去,都说她风,她有她的苦衷,她的体内仿佛有着无尽的,每天都需要发泄,否则她就焦躁不安,茶饭不思,难以入眠。 她也知道,长此以往,会了毁她的身体降,也会毁了她的心身降。 自从与老李在一起,无意中改变了她,而且是彻底地改变了她,开始的时候,她根本是难以置信。 有些亊,对女人来说,就是凭感觉的,小青瓜对老李就是这样,他给她的感觉就是安全感,第一次见面,他那浓眉大眼,矮胖壮实的样子,就给了她一种憨厚的好感,不管小青瓜怎么的咋呼,她总是个女人,女人的内心都会寻找一种安全感,这正是老李吸引她的地方 第113回 桃色旋涡 第113回桃色旋涡 第一次,也就是他们与松林一起吃晚饭的那个晚上,她第一次把他带到了她家里,也不知怎么回事,她总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她怎么欺负他,他都不会生气的。 他拥抱她,他真是很壮实,她感觉到了男人的力量和气味,他吻她,她又感觉到这男人的沉着。他从容地脱光了她所有的衣服。 她的腰肢纤细,腹部是平坦的。她脸色象是晒多了太阳,有点黑,皮肤倒是很细嫩,眼睛又大又圆,黑白分明,但那白明显的比别的女孩多,眉毛也比一般的女孩重,再看她的嘴,唇丰齿白,尤其是那人中下的上唇,与别的女孩相比,显得特别的丰满,唇的颜色鲜嫩。 她的身材很是苗条,只是该丰满的地方都丰满了,她的二个圆润又高耸,二只鲜艳又水灵,她的臀儿略微地上翘。她身上的皮肤也有点黒,却是十分的细嫩。 他贪婪地吻着她胸前的二只鲜艳的红樱桃,他的舌头飞舞着,旋转着,那两个樱桃在他的口中调皮地抵抗着他的舌头。 很快,她娇声气喘,她爬到了他的身上,她的身体如条蛇,纠缠着他,吻着他。她疯狂呼喊着。 老李似乎感觉到她体内的火山在涌动,她体内炽热的熔浆正在寻找爆发的突破口,她正在寻找将两人融化在一起的引信。 她的玉腿盘住了他那粗壮的大腿,她那开满鲜花的草地在与他那强壮的大腿激烈地摩擦着,她微启着朱唇,一声声从的深井中发出的呻吟让他激情荡漾。 她那纤纤的玉指在他那大根上温柔地爱摸着,那是老李独有的,和老李的身材匹配的:壮实,强健,矮壮,坚硬又热情如火。机灵又敏感!如一把耕地的犁头,能犁开最坚实的田地。 她扑在他身上,他那坚硬的肉犁在她的花地里辛勤地耕耘着,耕耘着那每一寸肥沃的土地,角角落落,那怕是肥土里面的梗骨,那犁头也絶不放过。精耕细作。 犁过了花地,梨过了她那激动人心的花蕾,在她那花蕾的下方,他的犁头敏锐地捕捉到一个热情跳跃的蝎灵,她是这样的微小,只能在他那犁头的灵敏的感觉下才能感觉到她的热情,她的跳动。 他的犁头和她的蝎灵跳起了的探戈,那跳跃的蝎灵是她体内的泉眼,随着那探戈飞扬的舞蹈,她的灵魂飞离了她的躯体。 她似乎在浮沉在空际之间,人在无比的快乐的乐曲之中飞翔,从地心飞向太阳。从云霄坠入地狱。她的灵魂离她的躯体而去。 那跳跃的蝎灵,很快地变成了水灵灵的小姑娘,又成了花枝招展的美女,最后,那蝎灵成了丰满的泡体,与犁头紧紧地融为一体。 她似乎从万丈的快乐的云霄,坠了下来,一直往下,往下,往下、、、 随着她几声从那的深井中发出的呼喊,那蝎灵形成的泡体形成了一股股火热的洪流,喷涌而泄。 她喷泉了,不是一次,而是连续三次。 老李的肚皮上水晶闪亮一大片。 她香汗淋淋,大口地喘气。 她几乎没力气从他身上爬下来,她扑在他身上睡着了。 那一夜,她睡得特别的安宁,她依在他身边,安静又温柔,更加的美丽。 此后几天,她都躲避着他的热情,直过了四五天,她才有精力和他再次上演了惊天动地的感情话剧。 她说:“我再也不想离开你了,我也不想你离我而去。我想告别过去的小青瓜,做你安分的女人。” 这老李已年近四十,整整地比小青瓜大了十五岁,在保安队也没混出个啥名堂,家里有个黄脸婆,还有五个小孩,人生自然不如意,却有个万千风情的小青瓜与他相亲相爱。 这是祸呢?还是福?他无力挣脱这爱情的泥塘,也无法抛弃老妻幼子,真的是处于两难的境地。他真的是无法离开小青瓜,她的青春,她的激情,她的娇媚,她的美丽,她如蛇似的缠着他的玉体。老李根本无力解脱! 第114回 初见美少妇 第114回初见美少妇 这老李真的是给松林出了个难题,他对他那一大堆老婆孩子竞不闻不问,和小青瓜过起了小日子来了,为这事,老李和松林差点动了手。 昨天老李的老婆带着孩子们又来了,哭哭啼啼的,老李倒好,他家里人大门进,他小门出蹓了,松林找不着老李,只好拿钱打发他老婆孩子了事。 晩上,松林找到了老李和小青瓜,他与她在对饮呢,松林当下把他们的二杯酒抢了过来,一下干了,气呼呼地指着老李大声地叫了起来:“老李,你还有种吗?你要和小青瓜玩儿,我也不会来管你的,但你家里那一大推大大小小的,可都是你出来的,这么长时间了,你不闻不问的,你象什么了?你个狗杂种,你吃什么吃?!” 松林一下火大,把个桌子也掀翻了,一桌菜哗啦啦倒了一地。 那老李也是火爆性子,一下跳了起来,二人如二只好斗的公鸡,对了起来。 倒是小青瓜冷静,喝住了老李,她说:“老李,不得无理,这事儿都是我们俩的错,松林今天就是要动手,你我今儿也不能还手的,这理儿不在我们这边。” 松林倒是把桌子掀得痛快,倒也感觉自己有点过分了。 老李也缓过气来,说:“什么不管不闻的,不是你暂时在照应着他们吗?你还能饿着他们不成?至于我和小青瓜,小子,哥告诉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痛,你以后要是遇上了我和小青瓜这样的事儿,保不准你还不如我老李呢。” 松林无可奈何地对小青瓜说:“饭菜都让我掀了,我也正饿着肚子呢,你收拾一下,我们去香又辣豆腐楼吃点吧,我也真的是饿了。” 三个人一起向香又辣豆腐楼走去。路上,小青瓜在后面跟着,松林和老李边走边聊。 老李说:“这时间过得可够快的,开年时你来龙口,我们第一次吃饭就是在这香又辣豆腐楼,这一眨眼,快一年了,你也官升一级,出息了。” 松林说:“老李,你少跟我套近乎,你要是不把老婆孩子安顿好,我真的跟你没完!你要真的对老婆孩子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我们这个朋友也就没得做了。” 老李说:“那能呢,但我和小青瓜是离不了了,她宁可做小的,也不再在街上游荡了,这事我还真沒办法向老婆开口,我不回去,主要是给她一点圧力,让她同意我把小青瓜接回家去,当然了,以后的担子会重点。” 松林说:“你要想好,真的决定了,我去和嫂子说,你也是个管不了裤裆里的货色!” 老李说:“那是最好没有了,我最担心的是两个女人不和,到时也是头痛的。” 松林说:“和你老婆明说了吧,人呢就不要住到家里去了,我来给她安排点儿事做吧。” 老李说:“做什么好呢?” 松林说:“你看镇府对面那么多店铺在造,下个月就要完工了,你让小青瓜自己去看看,挑二间好点的,开个水果铺子,或者饭馆什么的,三年五年,也不用交房租的,用就是了,不过有一条,她要好好地和你过日子,如果还象以前在街上瞎混,我就把她从龙口赶出去,臭话说在前面不难听!” 老李说:“她的心想定下来了,我想她不会的,这房子不是黄金火造的吗?你的面子也真够大的了,那我就不说谢谢了。” 松林说:“你什么时候学会客气了?连老婆孩子我先养着你也沒谢呢!” 一行人来到香又辣豆腐楼,却见大街二旁摆了几十桌,街上灯火辉煌,人声鼎沸,很是热闹,一问才知道,今儿个是驼背大龙的双胞胎儿子生日,正在摆生日酒呢。 见是保安队的张队副和老李,还有小青瓜来了,程婆婆更是高兴得不得了。 “几位爷,贵客!这边请!这边请!”程婆婆招呼着他们。 松林说:“程婆婆,恭喜呀,一下得了二个孙子!听说小孙子长得可俊了,怎的没抱来让我们抱抱呢?” 程婆婆说:“张妈,去叫小柳把小龙和二龙抱过来让叔叔阿姨抱抱。” 松林一直听说大龙的媳妇是龙口街上的大美人,一直沒见过,看来今天倒是有机会见识一下了,在他心里,对双胞胎孙子真的没有多大的兴趣,倒是对秦柳这个传了很久的美人心中有些期待的,当然了,他也只是想看看的期待。 这程婆婆也是高兴得昏了头,这几天也频频地让秦柳抛头露面,这与她平时对秦柳的严格限制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其实程婆婆心里早有盘算,是时候让秦柳抛头露面了,她自己已老了,很多事力不从心了,这次总算是天从人愿,一下送給她二个孙子,这女人有了孩子,好比是狗儿套上绳子,以后她就是程家孙子的妈妈了。 以后这香又辣豆腐楼的生意,还得指望她来做顶梁柱呢,要象从前一样防贼一样地防着她显然是不行了。 以后前台的事,主要是交给她来打理了,程婆婆是想明白了,她自己以后主要还是照看二个小孙子,这孙子带好了,儿媳也更要听她的,这儿媳多给她肩上压点担子,亊情多点儿,也让她少动点花思。 但是,秦柳要是再给程家多生二个,不管是男丁或者女娃,程家都将视为程家的血脉,但有一点,绝对不能让陈之明和秦柳再有什么纠葛。害人之心不可有,但这防人之心不可无,把所有的鸡蛋放在陈之明的一个篮子里,总是让人心慌的事。 程婆婆对秦柳和陈之明还是有些担心的,那必竞是动了真感情的,都是过来人,程婆婆不是没经历过。这份感情对秦柳来说可以说是第一次。 当然了,有了第二次第三次,这第一次就无关重要了,那第二次第三次更是无关重要的,重要的,是秦柳是几个孩子的妈,是香又辣豆腐楼的老板娘! 这龙口地面上,能撑起台面的女人,都是这样练成的,当然了,象秦柳这样美丽的女人要经历历练,首先要有孩子,这是定船的锚,否则的话,一有点风浪,这船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以后要在龙口地面上混,少不得要和张松林,老李,还有小青瓜这些人打交道,今天也正好是个机会,程婆婆心里在说,象张松林心里的那点花花肠子,怎能逃过老身的法眼呢? 过了一会儿,张妈和一个小丫头各抱了一个肉墩墩的小男孩走来了,后面跟了个身穿白底红花绸缎旗袍的美少妇。 只见她乌发如云高高地盘在头上,堆成了一个错落有致的富士山,经典的樱桃小嘴鲜嫩艳丽,却是桃花本色,鹅蛋脸儿粉嫩红润,细柳叶似的弯眉如画般的轻轻一笔带过,不施粉黛,却如盛妆。 她腰肢如柳枝。也许是刚生养过不久,她饱满丰挺的把旗袍撑了起来,两个尖尖的清晰可见,两乳之间的绸缎料子时不时的抖动几下,那圆润的丰臀把旗袍胀了起来,皮肤洁白如脂,明眸皓齿,真的是个美人坯子。 松林也许有那么一会儿的失态,便马上把注意力转到了那两个白白胖胖的小家伙身上。那两个小孩也确是讨人欢喜。 一见人便咧开嘴嘻嘻地笑,双手双脚不停地跳,那可爱的样子惹得大伙笑个不停,程婆婆更是一边笑,一边擦眼泪。 秦柳只是对松林他们笑了笑便低头逗小孩了。 松林看秦柳的眼睛,尤如是少女的眼睛,春水荡漾,黑白分明。 她一笑,都似乎在说话,松林心里在想,都说秦柳美,果然名不虚传呀。 第115回 寂寞的少妇 第115回寂寞的少妇 这女人实在是太美了,松林对女人可以说是老手了,没想到与秦柳见了一面,让他晚上在床上烙起了烧饼,她那根玉柱整夜不得消停,都下半夜了,还昂昂地雄着,撸了好几回,一点也不见效,反而更加难受,想来想去,只有先找玉娘先解决一下。 当他来到望江楼酒楼时,街上己是静悄悄的没有什么行人了,店铺大都已关门,只有几个夜霄店还闪着灯火。 望江楼大门紧闭,奇怪的是,玉娘的三楼房间似乎有灯光。 松林看了下,有棵枇杷树直接靠到二楼的一个窗户,而那窗户又没有关门,松林三下二下,便攀上了枇杷树,进入了二楼的包厢,然后从二楼到了三楼玉娘的房前。 房间里还亮着灯光,有声音在响。 是女人的声音,这样的声音松林很是熟悉,那是一种女人无法压抑的呻吟声,一阵紧似一阵,那是玉娘的声音。 木门上,正好有条细细的板缝,灯光从板缝里泄了出来,松林将眼睛贴在板缝上,天呐,他的血一下直往脑门冲。 房间里点了许许多多的红蜡烛,灯火通明,整个房间处在一片红光之中,房间的正中央,放了二把椅子,面对面的,玉娘正赤身裸体地坐在椅子上。 她的这个动作,松林是太熟悉了,他与她第一次的时候,她就是这样的。 她躺在椅子上,一条玉腿高高地抬在了椅子的靠背上,两腿分叉,一条玉腿搭在地下,她的胴体在如梦的烛光中嚅动着。尤如一个粉红色的透明的玉体,如诗似梦。 她的一只手在按摩着她自己那两个饱满丰挺的肉团,她低着头,两眼迷醉,看着自己揉搓着胸前的两个,那两个樱红的樱桃在她的手的搓揉下,随着那两个肉团的转动,在空中一闪一闪的。 另外一只手则是二个手指深深地她那花园中间,在那玉洞里不停地掏弄着,那两个玉指动作很快地在那玉洞里着。 她的美丽的瓜子脸此刻扭曲着,扭曲到变了形。 她的双手在发抖,但是,两手在不停地动作着。随着她两手不停地动作,她的身体一阵阵的颤抖。 “啊!啊!啊!!”她叫着,扭着。 她的手指使劲地往那玉洞里插着。 松林是血脉喷张,没想到她一个人会这么风。他的玉柱早已竖了起来了,恨不得一腳把门踢开。 但是,这样看着,实在是太刺激了,虽然不能马上把她压在身下,但是,这样的机会还是比较难得的。 看看,她的玉指把那粉红的也辦开了,那鲜嫩的儿似乎在跳动着,那是多么大的诱惑,啊!他的头也晕了。他的身体似乎要飘浮起来了。 他的玉柱强硬地将裤子顶成了一把小雨伞。 玉娘在叫:“进来呀!松林,你这个混蛋!我要!我要!呀!” 松林喉咙动了几下却发不出声音来,令他沒有想到的是,玉娘的口中一边呼唤着他的名字,一边却用她自己的玉指往那玉洞里捅,而且那玉指是越捅越快!越捅越有劲!她的手与她的玉腿之间不时地发出“!”的撞击声。 “啊!松林,用劲呀!我要死了!你用劲呀,啊!”她呼喊着,的手指飞快地往那玉洞里捅。 松林在外面再也按耐不住了,他用小刀伸入门缝里,对着门闩轻轻地一撬,门闩移开了。 他一下推门走了进去。 玉娘“啊!”地一声惊叫,赤裸裸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惊恐万状,她一下往床上窜了过去,迅速地躲到了被子里,把整个头也缩进了被子里。 “你是谁?出去!出去呀!”玉娘躲在被子里大喊大叫!她的身体带动着被子不停地发抖。 松林拍了拍她那被子包裹着的身子,说:“玉娘,是我呀,松林,是松林!” 玉娘还在一边发抖,一边尖叫:“出去,出去呀,别动我!” 松林说:“玉娘,别怕呀,是松林!” 被子里的玉娘动了一下,不再发抖了,她问:“你是谁?” 松林说:“玉娘,是我,松林呢!” 玉娘的头慢慢地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一看果然是松林。 松林用手摸了一下玉娘的脸,感觉她冰凉冰凉的,同时也感觉到她的身体还在颤抖。她的身上冷汗淋漓,这下真的把她吓得不轻。 玉娘呆呆地看着松林许久,长长地出了口气,说:“你真吓死我了,这深更半夜的,你怎么会到我这儿来呢?” 松林说:“这不想你呢,睡不着,便来了。” 玉娘说:“你刚才看见了什么?” 松林说:“我看见什么?没有呀,我只听见你不停地叫我进去,进去,也不知道你叫了几次,松林进去,门又推不开,没办法我只好自己想办法打开门闩进来了。玉娘,真的是奇怪了,你都知道我来了,为何吓成这个样子呢?” 玉娘说:“我又不晓得你来的,突然破门而入,当然害怕呢。” 松林故意装憨,说:“这就奇怪了,我明明听见你不停地叫我进去的,却又说你不知道我来,敢情你这吓得发抖的样子,也是唬我的?” 第116回 捉活鱼1 第116回捉活鱼1 玉娘叹了口气,说:“是我在梦中想你了,这下你得意了吧?” 松林突然感觉到自己确有些浅薄了,他把玉娘拥入怀里,轻轻地说了句对不起。 玉娘说:“唉,也没什么对不起的,你想到了半夜三更的过来了,没想到了,几个月也见不到你的人影,女人哪,就是贱,这不,你不在还念着你呢。” 松林把嘴巴压到了她的嘴上,不让她再说下去,他一个劲地伸出舌头热吻她。可是,她的嘴唇却有些凉。 女人说:“我身子都被你吓凉了,你得赔我。” 松林说:“行,我赔你,那我把你捂热如何?” 女人用她那细嫩的手指,狠狠地拧了下松林的耳朵,说:“要是不中我的意,看姐今天如何收拾你。” 松林说:“我的好姐姐,我要怎么做才可你的意呢?” 女人说:“我正在想着你,心里正烧着一团火,被你吓一跳,就如同一盆火里倒进了一桶水,今儿个我便要你赔一盆火!” 说着,女人便拉着他的手往她那小花园里的花蕊里塞,他马上明白了。 那小花园里早已是一片湿地,却是季节有点不对,好象是秋天的样子,有点凉。 松林自己脱了个精光,爬进了女人的被窝,把女人搂进了怀里。 女人凉爽的身体尤如一个无骨的软体,一下就吸付到了他的身上。 其实这松林也是个混球,他不清楚,这人欲火中烧的时候,也是人最脆弱的时候,如果是男人,突然受到惊吓,严重的,这从此就报废了,从此只能撒,而不能,而且很难医治。女人也一样,如果在她欲火熊熊的时候受到过度的惊吓,将对她的性功能造成严重的伤害。 好在这玉娘一个人在外历练多年,经历的也多,所以虽然刚才受到了惊吓,并没有造成太大的后果。 只是一下把她剧烈的欲火给熄灭了,让她的心中好不懊恼。 松林的身体一碰到女人的身子,那大玉柱一下就竖了起来,硬梆梆的直往女人的玉洞里顶。 女人用手一下捉住了他那急不可耐的家伙,说:“你个混球,姐现在寻不着感觉了,看你怎弄?” 他说:“怎么会呢?刚才还是水儿多多的,让我检查检查。” 说罢,他便撕开她的两条玉腿,那两条玉腿好白好嫩,如脂般的白嫩,尤其是裆內两侧,他忍不住地伸出热舌,在她那白嫩的大腿內侧狂吻了起来。 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他的热舌在她大腿上的热吻尤如是一股电流,一下勾起了她下面的阵阵的。 她的腰扭动了起来,她的玉洞跟随着他的热舌,渴望着他的热舌能伸到她的玉洞上来。 他的热舌一点儿一点儿地向她的阴爬行,一点儿一点儿向她那剧烈的中心接近,他的热吻,那十分接近她的阴的热吻让她更加的。但是,他的热舌,虽然无限地接近她的阴,却总是不能触及。 这让她那剧烈的变成了熊熊的欲火,她嘤咛地一声呼叫,伸出玉手,按着他的头,希望将他的舌头按向她那的中心,她的阴。 可是,他那湿热柔滑的热舌始终在她那阴的周围热刮着,总是无限接近,却又远不可及,尤其让她更难以忍耐的是,他柔柔的舌尖,在她的蒂蒂的周围十分卖力地啄着,十分地接近蒂蒂,却始终不能触及。 玉娘“啊啊!”地叫着,扭动着腰肢,往他的热舌上顶,她的玉手也按住他的头,把他的头往她那阴里按! 她恨不得将他的头,连同他的热舌都按到她的阴里去,她太渴望了。 她用玉指将辦开,粉红的呈现在他的眼前,一股浓烈的女人的体味直钻他的脑门。 一颗玉液珠儿挂在那粉嫩的上,他用舌尖慢慢地把液珠吸到了嘴里。 她抖了几下,身体一阵颤抖,一阵呼喊。 那圆润的液珠一颗接着一颗地滚落了下来。 她也不知从那儿来的那么大的力气,两腿突然夹住了他的头,腰一伸,将松林夹倒在床上。 她迅速地爬到了他的身上,她两眼迷漓,头发蓬乱,身上早已是香汗淋漓。几绺头发让汗水打湿后贴在额头上。 她一手握着他那傲人的大玉柱,匆匆地吻了几口,便迫不及待地坐了上去,此刻,她最想要的是他这个热烫的,坚硬的,粗大的长物,能一伸到底,深入她那的中心,释放她那将要的欲火。 他没有可她的意,他一下把拥抱到怀里,虽然她那小花园里已是春水荡漾,但他还没有进入她的玉洞。 他的一只手抓捏着她那被香汗湿透了的玉奶,一手抓住了自己的魔棒,棒头湿滑烫热,直刺她的蒂蒂。 当他敏感的棒头顶触到她的蒂蒂的时候,她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嘤咛,那蒂蒂仿佛是一条养在玉液中的活鱼。 这滑润的活鱼在他的棒头上撞着,摩着,压着,它是急切地想通过这摩擦的能量将活鱼从她的软骨上剥离出来。 她所有的感觉,所有的都集中到了这条活鱼的身上。 活鱼疯狂地在他的棒头上撞着,摩着,压着,她呼喊是那样的歇斯底里,她只有一个欲念,通过冲撞、摩擦他的棒头,将这条活鱼从她身上的欲火之中剥下来。 她往左撞,活鱼滑向右边。 她往右撞,活鱼滑向左边。 她往上,鱼往下。 这活动和摩擦,让她身上的每个细包都充满了的能量,也让她的身体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 活鱼疯狂地与他的魔棒纠缠在一起。 她呼喊着:“宝贝,顶牢呀,顶牢!!啊,我死定了,要死了,顶牢!顶牢!” 活鱼养在她的玉液中,何其滑也!不管他与她如何地疯狂的捉,压,按摩,也不管是往左、往右,往上、还是往下。 活鱼始终没有离开他的棒头。连接在她的软骨上,若接若离,感觉如水蜜桃般的即将离骨,却始终与她骨肉相联。 但他的棒头也始终无法捉牢活鱼。 玉娘的身体已无法再承受这强烈的刺激,她的思维几乎已停顿了,所有的感官的感受都集中到了这捉活鱼的行动中。 第117回 古桦有消息了 第117回古桦有消息了 第二天下午,松林还是按约定的时间去找陈校长。 他到陈校长办公室时,还有一个年轻的女孩也在,这女孩穿着灰色棉布的长裙,留着一头齐耳的短发,左边脸上有一颗美人痣。小巧玲珑,样子很是可爱。 松林好象见过她,一时却想不起来了。 陈校长说:“这是林老师,这是保安队的张队副。你们谈谈,我先出去有点事。” 待陈校长一离开,林老师马上双手握着松林的手,叫道:“松林,大英雄,怎么是你呀?!” 松林也一下想起来了,这个林老师就是当年在玉山时那个小尼姑,就是当年劝他留在玉山和她们一起干的小美女,小尼姑! 松林一下握住了她的手,急切地说:“是你呀,小尼姑,古桦呢?古桦怎么没有一点儿消息呢?她在那儿?她还好吗?” 林老师握着松林的手松开了,刚才还充满微笑的脸也失去了笑容,一下变得沉默不语。 松林的心一下沉了下去,他不敢再问了,他怕听到那个可怕的消息,他心里发慌,他那娇媚的古桦,他的初恋,他梦中牵挂的古桦! 他静静地坐在那儿,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此刻的他是这样的脆弱,象是一条怕被人打的狗,把头埋到了桌子底下,可他的躯体却暴露在乱棍之中。 他不敢知道古桦的消息,可心里是想知道的,而且必须要知道,此刻,他埋怨自己,埋怨自己没采取强硬的方式阻止她去玉山。 他后悔,真的是很后悔,当初要是让她怀上孩子的话,她就走不了了。他为自己対的她宠爱而后悔不已。女人的话,真的只可听半句,千万不要因为爱她而都听她的话,那样,最终后悔的,将是男人。 他喃喃地问:“她死了吗?是不是?” 林老师说:“她从你那儿回来没几天,也就一个星期吧,就被捕了,受尽了折磨,后来被转移了好多个关押的地方,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她和我提到过你,说你在感情方面挺脆弱的,她佷担心你受打击的。” 松林说:“她没有死?对吗?” 林老师说:“真的不知道,也没判刑,找不到她这个人了。” 松林问:“她在那儿被捕的?原来关在那儿?” 林老师说:“你要做啥?” 松林说:“只要她活着,我就要把她弄出来,如果她死了,那我也没有办法了。你把她被捕的详细情况理一理,写清楚了给我。” 林老师想了想,说:“这事还是钟姨最清楚,也就是你见过的那个老尼姑,过二天要来江山一下,到时你与她见个面,征兵的事,我们会尽力去做,你放心。我想问一下,你用什么方法去救她呢?硬来是没用的。” 松林没有理她,他坐在那儿,他心里在想着,只要她不死,总有办法的。 过了几天,林老师转来了老尼姑钟姨写的一张便条,林老师告诉松林,钟姨有事提前走了,她写了个字条,要我转交给你,另外钟姨向你问好。 字条上写着:顾小花,一九三八年九月三十日下午在江西玉山古山镇被捕,同年十月十二日被关押在上饶集中营。房号11027,编号23231,同年十二月二十一日,被解押至江西南昌第四监狱,从此失踪。 那天晚上,松林就回到了姐姐家,小外甥已快二岁了,会到处乱跑了。 松林一个月总要回来打几次牙祭,这次升了队副后已有一个多月没回来了,前天姐姐还到保安队来叫他回去吃饭,只是他实在是太忙了。 “姐,叔爷回来了吗?”松林问。 姐说:“在楼上茶室里呢,你自个儿找他吧!” 陈老板正在自顾自地喝茶,松林走了进来。 陈老板说:“松林回来了,坐坐!我给你泡杯茶,这是仙霞关的云雾茶,可是吃饱了云雾的,这茶呀,得慢慢喝,这清香呀,要慢慢品。” 陈老板一边唠叨着,一边给松林泡茶,他可是个老茶釭了,看他的茶壶,里面是一层厚厚的茶垢,却是从舍不得除垢的,说是养茶的,他自己喝着舒心,别人看着真有点儿恶心的,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松林说:“叔爷,想和你说个事,就是有个女孩,我想请你帮帮忙。” 陈老板一听,那就乐了,说:“好呀,好呀!我们松林看上女孩了,是那家的闺女?说来听听,好有福气呀!让我们家松林瞧上了!” 陈老板倒是比自己恋爱还要快乐,站起来了二次,端着茶杯走来走去,他是很喜欢松林的,把他当自己的小孩一样看待,况且,他也没有看错,这一年不到,不是升队副了吗?这亲家不在,给松林张罗婚事,自然是理所当然的了。 这事,松林倒是想来想去,真不知怎么开口,他知道,叔爷肯定不愿意插手古桦的事的,尤其他是个生意人,他更是不会愿意与共党沾上边的,如果是他看上一个大户人家的闺女,那他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成全自己的。 陈老板坐在松林的对面,笑吟吟地看着松林,说:“说说看,是哪家的闺女?我们一定想办法,在龙口的地界上,我们松林都配得上,让我们松林瞧上了,那是她的福气!” 松林想了又想,说:“叔爷,她现在在那儿,我也说不清,反正不在龙口,可能在南昌吧?这事儿还要打听了才知道。” 陈老板让松林说得如云里雾里的,不知他说些什么,他仔细地把松林的话又在脑子里仔细地回想了一遍,还是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他茫然地看着松林,说:“我沒听懂你说了些什么?她是谁?父母是谁?那里人?” 松林喃喃地说:“我也不知道她是那儿人,也不知道她父母是谁,我只知道她是个共产党。” 第118回 姑奶奶 第118回姑奶奶 陈老板吃惊地张大了嘴巴,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松林会看上一个共产党姑娘!而且现在在那儿也不知道! 在他的心里,这松林很是机灵,这经过了快一年的磨练,人也老练了许多,没想到他会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来,现在的年轻人呀,他是越来越弄不懂了,这人在那儿都不知道,这跟他说有什么用吗? 陈老板说:“松林,这娶媳妇呢,首先应该找个良家闺女,讲究的是门当户对,才子佳人,将来成家立业,结婚生子。图的是个安稳,你爸妈在山里,这事我看你就别再提了,女孩子家,什么国民党共产党,有用吗,这个党那个党,我们要找得是个会生娃娃的婆姨,再说了,她在天上,还是在地上?你不是还不知道吗?” 松林说:“叔爷,你听我说,我没说要娶她呀,唉,我一提女孩就是找媳妇,不是的,你听我慢慢说嘛。” 陈老板说:“那怎么回事?你说说看?” 松林说:“叔爷可记得几年以前从江西有一批红军过来,到我老家,后来被打死了,没打死的,被押到龙口,被枪毙了,有五六个人呢。” 陈老板说:“记得,记得,就在码头的河滩上,听说枪毙时还喊口号呢。” 松林接着向陈老板讲述了他和古桦那浪漫又缠绵的故事。 松林说:“叔爷,我真的忘不了她,是感情上忘不了,我是男人,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我想救她,至于娶媳妇的事,我还是会听叔爷的,还是从长计议吧。” 陈老板听罢,说:“你们父子,都是性情中的人啦,这共产党和国民党不是和好了吗?怎么还不把人给放了呢?” 松林说:“就是呀,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想请你去找姑奶奶,想个办法把她给放了。” 陈老板说:“这事我想,她十有八九是不会插手的,一般的事,到我家或至亲为止,再远了她就不插手的,特别是掺上什么共产党国民党的事,她更是不愿插手的。” 松林说:“叔爷,不把她弄出来,我心不安,你帮帮我。” 陈老板叹了口气说:“也就是你们家的人有情义,看在你这么重情重义的份上,我去找找老姐,死马当活马医吧!” 松林说:“叔爷,慢慢和姑奶奶说,救人一命,功德无量,古桦在里面不知遭什么罪呢。” 陈老板说:“放心吧,我会尽力,你和我一块儿去,去看看她,你工作有出息了,也让她高兴高兴。” 松林说:“好呀,我也想看看她去呢,她还在学校里吗?” 陈老板说:“不在学校还会在那儿呢?又没个小孩,我都提过几次了,要接她来家里,她都不肯,说是怕给家里添麻烦,真不知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一辈子心里就装着那么个人,几年也难得回来一次,他倒是在外面花天酒地的,把她倒是害苦了。这女人怎么就这么根筋呢?” 这松林倒是想起了桂花说的话,男人是贪婪的狼,女人是忠实的狗,看来姑奶奶也是条忠实的狗,而她的春水,现在的得先生,却是中国最凶狠的狼了,她就在心里守候着她的恶狼,也许有一天,他会让人打断了脊梁骨,变成了一条失魂落魄的丧家之犬。 姑奶奶是在等候那一天,再次用她的无私的爱,呵护这条她心里的狼吗? 三真口学校就座落在村口,那许多高大的槐树和它那浓密的树荫把几座校舍遮蔽在绿荫丛中,不走到近处,几乎发现不了这儿还有四五幢老式的泥墙瓦顶的房子。 几十年了,诗意一直住在北面那幢老师办公用的房子的二楼,那是楼板和四壁都是用木板隔开的房间。 那个文采飞杨美丽端庄的诗意己慢慢的老去,岁月的风霜在她的脸颊上刻下的是慈祥的笑纹。孩子的童心伴随着她几十年。 不变的是她那一头秀发,如丝如云,黛黑如瀑布一般,这美丽的秀发竞没有一根白发,只是平常被诗意盘在头上,如富士山,山的四周,是茂密的森林。 这是他最喜欢的发型,她也是,每次她打理自己的头发,在她眼里,她似乎就在眼前,沉默地看着她。 有时他几年才回来一次,回来了住几天,他总会如朝圣般地帮她打理这一头秀发,他的细心,他的温情通过他那比女人还要纤巧的手指,传递给她的秀发,传递到她的心里。 许多次,他想重修这座学校,都被她阻止了,在附近的村庄,这样的学校已是上好的了,这学校有她大半生的记忆,有她与他短暂又漫长的爱情的印记。 这木板隔成的房间,与他留给她的屈辱,快乐与甜蜜的爱情融合为一体,已是她生命的一部分了。从感情上说,她已无法将这房子拆除,就象她无法将他从她的内心里驱逐出去一样,好也罢,坏也罢,都成了她生命的一部分了。 她也听说了,他是中国的一号魔鬼,杀人如麻。在她静寂地坐在她身边的时候,她看着他,微笑着看着他,她希望他能告诉她许多事,许多外面的传说。 但是,他没有,他什么也没有说,他绞着自己细嫩的手指,显得有些局促,她的心软了,这世上的事,如风如云,她一个女人又能奈何? 他如一个孤独的少年,把头深深地埋在她的怀里,外面传说得头头是道的风云人物,是这样的脆弱,脆弱到依在她的怀里,眼睁睁地看着她,从她的身上、从她的眼睛里寻找安慰。 她的眼泪哗哗地往外流,一滴一滴地滴落到了他的脸上,就象当年他离家时,只有几件旧衣裳,只有那双布鞋是新的。那次她为他的寒酸而流泪。而今天,他已是中国的风云人物,她却为他内心无法排解的孤独而忧伤 第119回 大爱 第119回大爱 那是个星期日的下午,阳光暂时驱散了校园里的寒意,陈老板跟在诗意的后面,他的脸上是一脸的陶醉,还有丁点儿的调皮,时光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回到个小屁孩跟在她的身后,问东问西,自己又在蹦蹦跳跳的年代。 陈老板习惯于跟在诗意的后面,是从小形成的,小时候他就是诗意的尾巴,诗意已习惯了她在前面走,他在后面跟着,他问一句,她答一句。从小就这么过来的。只是现在说的事儿与小时候说的不一样罢了。 陈老板说:“姐姐,这个学年做完了,咱不做了好吗?回家吧!” 诗意也还是那么走着,她的眼睛没有离开这学校里的一草一木,她的脸上是那样的安宁,微笑始终挂在她的脸上。 诗意说:“以后再说吧,待我做不动了,走不动了,姐姐就到你家来,现在呢,我也离不开孩子们。” 陈老板说:“姐,我是你弟弟呀,你难道有什么顾虑吗?” 诗意说:“小山呀,姐不是有什么顾虑,姐这一生都和这学校学生在一起,也习惯了这种忙忙碌碌的生活,现在呢身体也还好,要是真的一下子不做了,说不定还要闲出病来呢。” 松林跟在他们姐弟俩的后面,听着他们在闲聊,他心里想着这事儿怎么开口和姑奶奶说。 在松林看来,姑奶奶不仅典雅、智慧,而且重情重义,松林想与其拐弯抹角的,倒不如直截了当地把事儿和她明说的好。 几个人来到了老槐树下,那儿有几个很大的河卵石,被放在路边当凳子。 诗意说:“坐会吧,来,松林,坐到姑奶奶这边来。” 诗意说:“松林呀,这不到一年,你都做上队副了,听小山说,你挺能干的,姑奶奶有几句话要对你说。” 松林在诗意旁边的一块石头上坐下,他微笑着看着她,说:“姑奶奶,有什么话你说,我听着呢。” 诗意说:“松林呀,你现在也算做了个小官了,在外面做事情,要紧的是要凭良心,对老百姓要有良心,别的姑奶奶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松林说:“姑奶奶,我记住你的话了。” 诗意说:“松林呀,这大半天的,你似乎有什么心事,心事重重的样子,有什么事吗?” 陈老板叹了口气,说:“姐,他还不是为女孩的亊呢,真是出息了呀!” 诗意拦住了陈老板,说:“孩子大了,喜欢那个女孩也是正常的,小山,你也是过来人了,当初你为了那个佣人吴妈的女儿还不是与你妈闹翻天。怎么一管起松林的事就理直气壮了?来来!松给姑奶奶听听!” 松林把他与古桦的亊,详详细细地说给了诗意听。 从他打猎发现受伤的古桦,从怎样帮古桦治伤到森林中的木屋,从分手时的不舍到这么久的思念。松林自己难过得几乎说不下去了。 松林说:“姑奶奶,我一想到她被关在牢里,我真的很难过,不知她在里面遭什么罪呢!” 诗意说:“松林呀,当时你怎么不留下她呢?” 松林说:“我留她了,她说她不回去那边会死很多人的,必须要回去的,我当时想跟她走的,就是当红军去的。” 诗意问:“那你怎么没去呢?” 松林说:“她死活不让,她说太危险了,随时都可能掉脑袋,不用说跟她走,她的亊就不许我插手,她不让我有危险。” 诗意喃喃地说:“这样的呀,她也真的是爱你的,姑娘的大爱,值得你为她奔波!” 爱情是自私的,女人尤其如此,但当女人的爱情超越了自私,她表现出来的无私和献身,让许多的男人相形见绌,诗意不理解古桦为什么非要离开松林,也许她有她的不得已,但是,她宁可将危险留给自己,而不留给松林,宁可放弃爱情,以保护自己的爱人,这诗意是能深深地理解的。 第120回 醉美人 第120回醉美人 诗意并没有明确地表示愿意过问古桦的事,但对松林对古桦的情义倒是很欣赏,松林把内心的话儿对她说了,至于诗意帮不帮,帮到那一歩他是无能为力的。 从三真口回到龙口,天已黑了,陈老板也就直接回家去了。 松林也闲来无事,最近一段时间,他也忙着,闲下来有些无所适从,想找人喝酒,又没约好,不知不觉的,人走到了香又辣豆腐楼前,他的心里倒是记挂起秦柳来了。 进去看看吧,碰碰运气,看这个美人在不在,这大半年来,松林在龙口折腾了不少事,还算顺风顺水的,升了职,也快赚钱了,他的心气也高了起来了,感觉在龙口没有他办不成的事。 听说大龙媳妇这个龙口美女也大半年了,才见过一面,这就让他放不下心来了。 店里的食客还很多。 小二见是松林来了,马上迎了上来:“张队副来了,楼上请!”一边笑脸相迎,一边将他陪到了楼上的包厢里。 “张队副,今天几个人呀,想吃点什么呢?”小二很是热情地问。 松林一边点菜,一边装作有意无意地说:“怎么没见你们那个飘亮的老板娘呢?” 小二说:“在的,在的,你看,往常这时候包厢里的客人已不多了,现在就这个是空的,老板娘在,生意就是好。” 松林哦了一声,说:“怎么沒见她人呢?” 小二挤了挤眼,讨好地说:“张队副一个人,你慢着点,一会儿我让老板娘来陪你喝二盅?她在招乎客人呢!” 松林哈哈笑了一下,拍了拍小二的肩膀,说:“小伙子挺会来事呀!去吧!”说着,从兜里摸出个大洋,扔到了小二的面前。 小二笑眯眯地对松林说:“爷,你等着,我让老板娘来陪你喝二盅。” 那小二告诉秦柳说:“老板娘,那保安队的张队副在一个人喝闷酒呢。” 秦柳说:“那个张队副?我倒是不认得。” 小二说:“就是保安队最俊的那个小伙子呢,可不能怠慢了,听说刚来半年,就做队副了,能着呢,我想,这街上往后得靠着他才安分呢。要不你上去看看?” 秦柳倒是听说过保安队有个小伙子刚来半年就做了队副了,其实他们是见过一面的,在她小孩的庆生宴上,不过人太多,秦柳记不起了。 小二敲了下门,松林说了声请进。 当秦柳满脸笑容地进了包厢时,松林真有点把持不住了,这女人实在是太美了。 “这不是张队副吗,怎么一个人喝起了闷酒来了?来,姐陪你喝二盅。”秦柳笑着说。 松林站了起来,说:“老板娘呀,真的是大美人呢,来来,有你这样的大美人陪我喝酒,这真是求之不得呢。” 秦柳说:“张队副真会说话呀,什么美女,我已经是两个孩子他妈了。老喽!” 松林的眼睛忍不住在她的身上蹓了起来,眼光在她那丰满的胸脯上移不开了。 女人的脸一下羞红了,她一边给松林倒酒,一边说:“来来,张队副,初次相会,我敬你一杯!” 松林说:“谢谢老板娘,我先敬了!”松林两眼没离开秦柳,很豪气地一口干了。 秦柳看松林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身体,脸羞得更红了,对这个帅气的小伙子,说她不心动也是假的,但是,秦柳不是个轻浮的女人,她是懂得分寸的。 而此时的松林就不一样了,看着秦柳水汪汪的大眼睛,白晰中透着红晕的瓜子脸,那丰满高耸的,盈盈一握的腰肢,他只感觉心里的邪火直往脑门里涌,裤裆里的早已是不耐烦了。 秦柳看松林干了,也把酒干了,但是呛得直咳嗽,脸蛋也胀得通红。不过在松林看来,倒是越发漂亮了。 松林想,没想到这小女子倒是没多少酒量,他心里早已打定了主意,至少要灌她三四杯的,到时让她似醉非醉的,她也就放得开脸皮了。 松林说:“姐好爽快,小弟再敬你一杯!”说罢又干了一杯。 秦柳一看松林叫她姐了,心里倒是一热,没想到这小伙子嘴倒是蛮甜的,脸上也不禁浮出了迷人的微笑。 “既然你都叫我姐了,看来这杯酒我是不喝也得喝了,来!干!”秦柳也不含糊,一口又干了一杯。 这秦柳本没有多深的酒量,连干了二杯,头就有些晕乎乎的,身上开始燥热起来了,脸上也是二片樱红。 这松林倒是看得发呆了,女人最美的时候,便是在这似醉未醉之间,朦朦胧胧的,在她羞涩与豪放之间,这时的女人,酒助人性,性提酒兴,五分酒兴,五分,酒不醉人,人自醉。 松林情不自禁地说:“姐实在是太美了,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了!” 秦柳在他的肩上拍了一下,“既然叫我姐了,怎好意思这样盯着姐看?难不成你看别的女人也是这么看的吗?都盯得人家难为情了!” 松林凑到秦柳的眼前,他的嘴几乎要触及了她的脸上了,他就这样微笑着看着她,他的眼睛发着煜煜的光亮。 秦柳的心也几乎要跳出来了,她的胸脯激烈地起伏着,脸臊得通红,他呼出的热气喷到了她的脸上,那浓烈的男人的气息,让她的头昏昏沉沉的。连躲开的勇气和力量都没有了。 她更没有想到的是,松林还一个劲地往她脸上凑,从他嘴里呼出湿热的热气热乎乎地喷到了她的耳孔里。 她的心跳加快了,她想跑,却无力站起来,她的身体想推开他,她的心里却在渴望他,渴望他,渴望他更加热烈,她的身体开始颤抖了,在他面前,她成了一具毫无抵抗能力的胴体。 第121回 醉美人2 他的身体充满了野性的,那男性的活力在她的面前展现无遗。 他的大玉柱将裤子顶了起来,肆无忌惮地展现在她的眼前,倒是把她弄得心慌意乱,脸红耳热,但他只在意她的反映,他的整个身心只在她的身上。 他的手在她的腰上轻轻一弯,她那丰满的躯体一下倒到了他的怀里。 他的嘴巴马上封住了她的香唇,他的热舌一个劲地往女人嘴里挖,她紧闭着嘴唇,无力地抵抗了二下,便让他的热舌伸了进去。 他的热舌是那样的狂热,疯狂地卷着她的香舌,不一会儿,她便嘤嘤地叫着,她的香舌便和他的热舌纠缠在一起。 自从到了龙口,松林便对秦柳充满了幻想,今天终于把她搂在了怀里了。 他与她热烈地亲吻着,他那从裤子里顶起的玉柱,紧紧地压在了她的,他的手在她的翘起的上捏着揉着。 秦柳的肉嘟嘟的,充满弹性。 他将她的旗袍撸了起来,将她的一条鲜红的一下撕了下去。她挣扎了几下,无奈她被他抱得紧紧的。根本动弹不得。 他的手掌是那么的有力,又那么的灵活,一下便伸入到了她那两条白嫩的玉腿之间的小花园里,他的手指轻轻地触及了她的花蕊。 她两腿一夹,一用劲,想将这野蛮侵入她花园圣地的魔爪挤出去,没想到,她这一挤,正好将她自己的花蕊用劲地挤在他的手指上,来了一阵摩擦! 她那花蕊上粉红的在他那抖动的手指上来了次激烈的纠缠!一股从没有过的快感从她的花蕊里传出,直轰她的脑门,秦柳的头马上变得昏沉沉的。 她的花蕊几乎是无意识地,被她身上那从未体验过的快感驱动着的,她花蕊上的粉嫩的肉朵又在他那抖动着的手指上一阵激烈的摩擦。 她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了,她忍不住地嘤咛了几声。她的玉手也灵活地游到了他的裤裆里。在他的玉柱上和双蛋上一阵乱抓。 松林狂热的大玉柱让她大吃一惊,她沒想过这男人竟有这么大的物件,她的小纤手一把还握不过来,二拳还够不着。 她有些害怕了,但更多的是期待,自从陈之明离开后,她对大龙是完全失去了兴趣,这都一年多了,她的身体几乎没有得到过男人的滋润。 猛然这个野蛮又帅气的男人突然来招惹她,一下让她无法把持自己了,她想逃避,但内心却有一股本能的期待,期待他来催残自己,来扰乱自己,她期待在他的狂暴之中释放她那已积存了许久的欲火。 但当她的手握着他那比陈之明还明显还要大一号的玉柱时,她昏沉沉的头脑中还是有些担心,不知自己是否能适应这大物件,但是,女人的本能又强烈地期待着这大玉柱给她带来的洗礼。 他的动作有些粗鲁,容不得她多想,他就把她那鲜红的扒掉了,旗袍的纽扣也已被他打开,胸前的一片旗袍挂了下来,一只子活脱脱地跳了出来,一颤一抖的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波涌。 那洁白丰挺的上,耸立着一颗熟透了的樱桃,松林毫不犹豫地一口将鲜嫩的樱桃含到嘴里吮了起来。 他或轻或重地吮着她的樱桃,她的樱桃丰满了,水胀了,和他的热舌纠缠在一起。 他的手指颤抖着,在她的花蕊上颤抖着。 她的小花园里的热泉水已将那片花草地浇湿,也将他的手指湿透了。 她的身子随着他的舌头的吮吸,他手指的颤抖而扭曲了起来。 她低沉地,急促地呻吟着,似乎十分的痛苦,又万分的快乐! 他脱了裤子,裤子坠落在地上。 一根乌黑的大立柱昂昂地挺立着,女人惊喜又害怕,她抓着他的大立柱吮了几下。幽幽地说:“太大了,也太长了,我怕受不起。” 他也没理会她,把她的转了过来。 女人乖巧地抬起了她的,双手撑在椅子上,大翘了起来,这是一个多么丰满圆润又洁白的呀! 他的欲火直往脑门里冲,二方之间,一撮黑毛刺了出来,黑乎乎的与那洁白的黑白分明,形成强烈的对照。 亮晶晶的泉液打湿了她的股沟,他用手辬了下她的二方,花圆口的粉红的露了出来,肉嘟嘟的让他情不自禁。 他伸出舌头在她那粉红的上吮了几下,她的身体一阵颤抖。 他再也忍不住了。挺着他的玉柱一下朝她那粉红的嫩刺了进去。 她婴咛地一声,身子扭曲了几下,痛苦地叫:“别,别!轻点!轻轻!到底了!我受不了!” 他没办法。只好用手掌挡在玉柱的根上,又冲了几下,女人一边轻轻地叫喊着,一边说:“好,好,啊!啊!这样好!啊!!!” 第123回 醉美人3 那个小二叫陈小友,是他把秦柳带进了松林的包厢。 过了好久还不见她出来,陈小友也感到奇怪,这老板娘和张队副就这么谈得来?孤男寡女的在干什么?他左等右等也不见人出来,便贴在门缝上往里看。 灯光下,秦柳的旗袍敞开着。 一只白花花的子露在外面,旗袍被撸到了腰间,一个嫩白丰满又圆润的大翘着,她的一只手支在椅子上。 她的一只手捏着她的子,她的脸扭曲着,嘴巴里含着条白毛巾,腮膀一吸一鼓的,她想呼喊,但嘴巴含着毛巾又喊不出来。 他看到她两股之间的股沟里有许多亮晶晶的水,张队副正把头埋在她那嫩白又圆润的之间,伸出舌头,在吮她那两股之间的沟壑。 他看到张队副辦开她的双股,那个粉红的嫩洞就呈现在眼前,张队副的舌头在那里飞卷着,挖掘着。 女人的身体扭曲着,她更加疯狂地抓她的。 陈小二甚至听到了张队副在吮她的而发出的叭叭声,陈小二的裤裆里轰地一下热胀了。 他的喉咙发热干涩,他咽了几口口水,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门缝。 只见张队副挺了根很吓人的大玉柱,秦柳无耻地抬起了白嫩花花的大。张队副挺枪立马,一下插了进去。 虽然秦柳的嘴里还含着毛巾,但陈小友还是听到她在嗯嗯地叫,还有张队副从后面冲击她,两个身体撞击发出的响声。 秦柳不停地扭曲着她的身体,她的越抬越高,她的一只手已经支到了地板上了,但她的另一只手还是捏着她的一只子。 而且捏得很用劲,那白花花的子在她的手中被捏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 陈小友一边看着包厢里的西洋戏,一边在裤裆里撸着自己的硬,心里倒是有些自卑了,这张队副的玩艺也实在是太粗大了。 突然,秦柳吐出了那含在她嘴巴里的毛巾,她低沉地在叫:“啊!啊!我受不了了!你死我吧!死我吧!” 接着,陈小友便看到秦柳的身体一阵的颤抖,又抖了几下,倒在了地上,大口地喘着气。 倒是张队副挺着根大玉柱,显得有些尴尬。过了一会儿,秦柳从地上爬了起来。 陈小友以为她,但此刻,他何论如何也移不动自己的脚步。 只见秦柳跪在地上,张队副坐在了椅子上,她将她的头埋在他的裤裆里,将他的玉柱的头含在嘴里,滋滋有味地吮了起来。 她的香舌在他的柱头上纠缠着,在他的柱头沟里爬行着,一会儿将整个柱头吞了进去,一会儿又吐了出来。 张队副坐在椅子上,他的脸上充满了享受,轻轻地呻吟着,他的一只手摸着秦柳的脸颊,一只手在她的上揉捏着。 秦柳也在不停地呻吟着。 突然,张队副站了起来,他的手拿着他的大玉柱,只露出一个拄头,对着秦柳的嘴巴一阵。 陈小友好象听见秦柳在说,她又想要了。 于是,秦柳又翘起了她的,而且翘得很高,房间里又传出了的响声。 响声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张队副一声低吼! 接着,便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过了一会儿,陈小友看见他们两人都在穿衣服了。 陈小友悄然地逃走了。 第124回 大功告成 第124回大功告成 经过四五个月紧张的施工,孤岛工程已将近完工,双排店面。靠河的店面前后开门,与镇府这边有一座戏台相联。 所有屋子的地基,先是填了二尺的河卵石,然后又填了二尺的山石沙,用驴子拉着石碾压实,每隔十间都留有排水沟,水沟上铺着青石板,所有的店铺都是青砖红瓦木推门,整整齐齐的,一街双铺面,一边七十间,总共一百四十间。 戏台是用杉木的圆木拼出来的,拼好后用斧头削平,园木的平顶上加了一层毛竹的瓦层,就是把毛竹一破为二,打通毛竹的关节,所有的毛竹先上好桐油,再上漆。一根扣着一根,做成了瓦层。四周用削了皮的杉木做了围栏。 戏台的底下用刚刚砍下的活马尾松做柱子,大头深深地打入了河泥中,总共打了一百零八根大木桩。为了打这些木桩,三十个人整整打了四十天。 戏台与河宽相等,呈正方形,南北均做有大大的喇叭口,与河两边的店铺相通。 孤岛的东西,各有一座木桥与东西面的老街相通,桥头与老街相联处,各有单面十间的店铺,两头共有四十间,这样,孤岛及桥头两边共有一百八十间的铺面,对面镇府那儿,也造了一街二铺面,总共有五十间。两岸共有二百三十间的铺面。 这些店铺,几乎占了龙口的三分之一的店面,而且是在市中心,有一座古色古香的龙口最大的水上戏台。 这里的店面位置好,店面质量也好,门面宽,面积大,每十间有一口水井,南北各有一座茅房。 黄金火早已请了江山的李家班,贺村的林家班,还有本地的王家班,要在新戏台上唱大戏,戏台上的大红布条一个月前早已挂了出来了,大戏要从今年的腊月一直唱到明年的清明。只要不刮风下雨,天天唱! 黄金火在镇府这边的戏台边把三间店面装饰得富丽堂皇,大门上横幅大书:黄金旺铺,出售出租。来问询的人非常之多,黄金火让帐房的吴先生带了石木在店里守候着,人来了,自热情接待,至于什么价格,只说目前老板还没有定,要到农历十一月二十八日才开始发售。 有的人是带了银票过来的,也没有收,只是记了个名,喝杯茶。 俗话说:一铺养三代,这儿的人对置铺子是很上心的,票子可不值钱,这铺子是不会不值钱的,好的铺子,是如养了个哑巴儿子,它可是不吃不喝,不说话,每天给你挣银子的,这可比把钱放在钱庄安稳多了。 再说,这龙口可是千年的商贸古镇,可从来没有一次性出现这么多这么好的铺子,这十里八乡的,就是江山,贺村的那些有钱人家,都托人来打听龙口的铺子。 那天晚上,黄金火约了松林到望江楼小聚,也就是要商量一下这铺子发售的事,本来按黄金火的想法,是想捂一捂,先租出一部分出去,待生意好了慢慢地再卖。 玉娘给他们安排了个最好的包房,松林来时,玉娘正在门口候着他。 玉娘还是那样,高开叉的旗袍露出了一线雪白的大腿,旗袍的腰身收得更紧了,她的臀部显得比以前更圆润饱满,那二个子比以前更耸挺。 “阿呀,是松林大兄弟呀,难得上我们这儿来呀,这都一个多月了,也没见你个人影了,我还以为我这个做姐姐的那儿照顾不周呢。” 玉娘一边说着,一边陪松林上楼梯,她的身子几乎要碰到松林的身上来了,松林嗅到了她身上浓浓的香水味,她有意无意地将臀部在松林的身上蹭了几下,还特意回过头来,圆圆的大眼睛对他转了几下,似乎在问他:我的弄弄你还舒服吗? 待松林进了包房,黄金火还没有到,桌子上早已摆了几个凉菜,按理说黄金火早该到了,要是以前,黄金火早该在这儿一边喝着酒,一边嘴巴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和玉娘调着情。 这黄金火对玉娘可是没那个心思的,他只是把和玉娘调情当作一道菜,也是在心里给自己预热一番,好回到家里找自己的女人,玉娘有好几次,都把身子扑到了黄金火的身上了。 黄金火说:“我说玉娘,你就别费劲了,你可不知道,我家里那条,每次我上你这儿来吃饭,她总担心你会把我吃了去的,所以每次我上你这儿前,她总会在我身上摸呀蹭呀,手也不停地往我裤裆里伸,我那经得起她那样的折腾! 这不,你看看,我是被她掏空后才上你这儿来的,要是你不信,自己把手伸到我裤裆里摸摸看!” 玉娘倒是被黄金火臊得满脸通红的,她再不要脸,也经不起黄金火这么臊她的,其实那黄金火则是在哄她的,这黄金火到底是个声色男人,则是对女人的偏好有所不同罢了,他经玉娘的挑逗已有些感觉了,他是在想,这玉娘今儿个要真把她的手伸到他的裤裆里,他除了投降,还真的没别的路可走了。 幸好,这玉娘倒是缺了点火候,关键时让黄金火给唬住了,功败垂成,这黄金火逃过了一劫,数十年不在外面胡搞少妇的金身总算没被破掉—— 第125回 醉卧酒楼夜不归 第125回醉卧酒楼夜不归 玉娘自己到厨房端了几个好菜,又拿了一瓶五谷烧酒,亲自上到了包房。 松林问:“我叔爷怎么还不来?” 玉娘笑眯眯地说:“他今晚有事来不了了。来,姐陪你喝二盅。”玉娘说罢,便伸出了她那浑圆的玉手,把一瓶酒递给松林。要他把酒打开。 “来来!今夜也没别人,我们姐俩喝个痛快!”玉娘的眼睛始终没离开过松林的脸,她两眼含笑,钩钩的,从她的眼里,似乎要把松林吃了下去似的。 这松林也是浪荡惯了的坯子,见玉娘如此发情的样子,心中的欲火早已熊熊燃烧了起来,他迎接她挑逗的眼神,也充满了。 她把酒倒满,把酒喂到了他的唇上,她的玉指托着他的下巴。他一迎头,把酒干了。他也把酒喂到了她的唇上,他的手托着她的。她也一迎头,把酒干了。 玉娘娇媚地推开松林那抓在她子上不断地搓揉的手指。 玉娘说:“松林呀,你这是干什么呀,它又不喝酒的,老抓它干什么呢?” 女人一边说着,一边招乎松林喝酒吃菜,却在桌子底下自己把鞋子脱了,将一只玉脚伸到了松林的裤裆里,用她那雪白的脚趾不停地按摩着松林裤裆里的大根。 她不停地用脚趾逗着他的大根,一会儿,他的大根直直的把他的裤子顶了起来,她把旗袍拉到了腰上,露出了雪白美丽的大腿,松林看到,她旗袍里面什么也没有穿,她那雪白的大腿根底下,是黒乎乎的一片。 女人完全沉浸在她用脚趾拨弄松林大根的刺激中,她一手举着酒杯,双眼微闭,她的脚如她的手一样的柔软灵活,拨动他的大根时,她的红唇微微地发抖,她开始气喘喘地轻叫着,不可压地叫喊了起来。 她的感觉里,他那火热坚硬的大根,已进入了她的身体,她当着他的面,脱下了旗袍,一具洁白的玉体展现在他的面前,丰满的子,丰满圆肥的大臀儿。 她不依不挠地用脚趾拨弄着他的大根。 他大根的火热,坚硬,跳动就呈现在她的面前,他压抑着,呼吸沉重,脸色潮红,这让她获得了无限的快感,她禁不住地当着他的面,用她的玉指爱摸着自己的,搓揉着樱桃,她的双眼勾勾地盯着他,大声地呼喊。 她把自己的玉指,伸向了她那最敏感的花草地,她知道他的眼睛正盯着她的草地,这让她十分的快意,当着他的面,她将玉指伸了进去,不停地抽动,她不停地发抖抽泣。 他看到她的身体抽抖了几下,一股白色的沖了出来,冲到了椅子上,她的身体又抖了几下,那又冲了出来,又冲到了椅子上。 她晃了几下,人一下倒到了地上,倒到了地毯上。 他那块被大根顶起的裤子已湿了一大片,待他脱光了,想去抱她时,才发现,她柔软得如一团棉花,一抱她就倒到了他的怀里,她似乎是喝了很多的酒,醉了晕了。 松林此刻是欲火难耐,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把她压到了身下,进到了她那充满的深井,急风暴雨般地冲刺了起来。 这女人倒是有着天生的奇趣,浑身瘫软,尤若无骨,而那拥抱了他大根的宝洞,却是劲道十足,一阵一阵地有节奏地收缩着,夹紧了他的巨根。 这让他十分的兴奋,劲道十足地冲刺她,只听到她有气无力地喊了一阵,又一股冲了出来,又抖着收缩了几下,松林看到她口中吐出许多的白来。再看她时,她已昏睡过去了—— 第126回 县里来官员了 第126回县里来官员了 农历十一月二十八、二十九二天,店铺就售出了七十八间,收回了六百八十五块大洋,这二天售出的都是孤岛靠木桥二端的,靠近戏台两边的,还没有开始发售,不过登记的人比店铺多出四五倍之多。 黄金火和松林真是乐坏了,这七十八间铺面已收回了全部的投资,还略有节余。 农历十一月三十日早上,松林一到保安队,三樱桃就早早地在办公室等他了。 三樱桃对松林说:“你马上到镇府李主任那边去一下,县里有人找你。”松林看三樱桃的样子,似乎挺焦急的,他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便跟了她往镇府大院走。 出得保安队大门,三樱桃对他说:“县里县长的秘书,还有河务局的一个官员在等你,说是你造的桥,戏台,还有河两边的铺子都没有经过河务局的批准,要全部拆除!这事太突然了,也不知道是谁搞的鬼,你先去应付他们,千万别发火。 我已叫人去通知黄金火了,你跟他们耗着,我去趟宝安。我和你说,这事十有八九是李主任搞的鬼,我先到宝安去找找公子,当然了,尽量不要他出面,否则也要脱身皮的。” 松林说:“你路上小心,放心好了,这帮人要的是钱,他们也未必是真的要来拆桥拆铺子的,我慢慢应对就是了。” 三樱桃说:“李主任要是问起我你就说我上宝安找公子去了,就让他摸不着头脑,有所顾虑就行了,现在情况不明,我与公子也不可明说的,千万拖着就行了。我晚上就会赶回来的。” 松林到李主任办公室时,房间里还有二个男人,一个是戴眼镜三十来岁的年轻人,一个是五十来岁矮胖的中年男人,他已有些禿顶了。 李主任一见松林,马上热情地打招呼:“小张,进来,进来!坐坐!我介绍一下,这位是县河务局的马科长,这位是王县长的秘书,郑秘书。” 李主任又转身把松林介绍给了马科长与郑秘书,他说:“这是我们保安队能干的张队副。” 三个人都相互握手致意。 李主任笑着对马科长说:“老马,这方面的情你比较熟悉,你来说说看。” 马科长对松林笑着点了点头,说:“事情是这样的,下面有人向我们局长汇报,说是在龙口的街面上未经批准造了许多的铺面和桥。还在水面上造了戏台,这亊已引起了县长的重视,今天特意派了郑秘书和我过来,现场我们已查看过了,与下面汇报的基本相同,这亊按规定是要拆除的。 刚才李主任说是张队副的一个亲戚造的,李主任对张队副很器重,听说张队副是李主任一手栽培的。 张队副,你的老长官也是左右为难,所以,我们也是先听从了李主任的建议,先把你找来,想了解一下情况。” 松林说:“首先呢,我替我的叔爷黄金火谢谢李主任,马科长和郑秘书。这些东西是我的叔爷黄金火弄的,我是也只知道这么回事,具体的要问他本人,黄金火这个人,李主任是最熟悉不过了,家大业大,斗大的字也认不得几个的。做事凭的是江湖义气,李主任,你说是这样吗?” 松林这话,也有点不阴不阳,别人听了是在说黄金火,但在李主任看来,这就有点绵里藏针的味道了。 李主任还是那样的笑哈哈的,他永远都是这个样子,别人很难晓得他心里想些什么东西。 李主任说:“这样吧,松林你让张文书派人把黄金火找来吧。” 松林说:“刚才我在门口碰到张文书了,她说她今天上宝安找公子有点儿亊,我让保安队派人去把黄金火找来。” 李主任笑着说:“哦,小张到宝安去了?好,好!那张队副,你差人去把黄老板请来吧。” 松林找到老李,要他想办法让黄金火避一避,不要来镇府。 松林陪着李主任他们天南海北地胡扯着,等了一个多时辰,快中午了,老李来了,说黄金火昨天下午就去百都鎮了,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已派人去找了。 松林说:“既然这样,急也没用,这样吧,我们到望江楼去吃个便饭,李主任也辛苦一下陪陪二位客人,吃完饭到月儿楼去放松一下。” 马科长说:“我们局里还有一大堆事儿要做,没时间在这儿耗着的!” 松林说:“事情再忙,饭总是要吃的,再说了,这事也是个大事吧?有点波折也正常,李主任,你说是吧?” 李主任笑了笑,说:“那就先吃饭吧!” 松林陪他们到了望江楼,玉娘把他们领到了楼上的包厢,有客人在,玉娘倒是没有表现出她的媚来。只是趁他们不注意,眼珠子朝松林转了二下,松林当作没看见。 松林对他们说:“主任,你先陪客人坐会儿,我下厨房去看看有什么时新的玩艺没有。” 松林下得楼来,那玉娘倒是马上跟了上来了,松林手一挽,把她推进了一个房间,玉娘马上整个人儿往松林身上扑。 松林马上用手挡着,对她说:“今儿个菜上好点,你马上把黄金火找来,就在这个房间,别让人看到,悄悄的,知道了吗?你自己去,先到保安队找老李,他会帮你找黄金火的,明白了吗?不要对外人说!” 玉娘扭着个腰肢,发着,嘟囔着:“什么事呢,神神秘秘的。”她看松林一脸的严肃,也不再说什么了,交代了小二几句,便走出门去了。 松林到厨房交待了一下,要厨头挑最好的菜上,便上楼进了包厢陪客人吃喝酒聊天。 马科长说:“这老板娘倒是样子挺风的,要是放在江山城里,这酒楼的生意不知道会有多好呢!” 松林说:“干情,马科长吃酒楼吃的是风呀,一会儿她酒菜安排好了,让她上来陪你喝二盅!” 松林看到李主任的脸色稍微地变了一下,却马上又笑哄哄地说:“要得!我们马科长要是有这个兴趣,一会儿叫玉娘上来!” 过了一会儿,玉娘探头伸进了包厢,后面的小二端着托盘上菜来了。 李主任笑着对玉娘说:“来来,到马科长这边来,陪我们马科长喝二盅!” 玉娘微笑着,扭动着腰肢,朝马科长摆了过来,她的眼睛看马科长象是含情脉脉的,笑得有些迷醉,马科长马上站了起来,拿了酒杯,给玉娘倒酒。 玉娘马上升出她的玉手,挡在了马科长那双粗大的手上,她那玉手冰洁圆润的,轻轻地触碰到了马科长的手,马科长顿时如遭到了电击般的心里发酥。 玉娘笑着说:“马科长,应该我来敬你,那就该我来给你倒酒!” 松林说:“二位慢慢来,我先到厨房看一下,待我上来看你们喝交杯酒!” 说罢,松林自走出包厢,下得楼来,到了刚才那个房间,黄金火已在那儿等着他了。 松林说:“叔爷,你马上想办法到江山打听一下,水河局是不是有个马科长,县长是不是有个秘书姓郑。” 黄金火说:“怎么你怀疑马科长和郑秘书是假的?” 松林说:“对,我怀疑他们两个都是假的,这马科长五十来岁,她的手掌厚实,坚硬,而且是暗红色的,明显的是练铁砂掌的,如果是练铁砂掌的倒也不奇怪,怪就怪在那个郑秘书,他也是个练功之人,他的手指关节粗大,手指粗壮,练过插掌功。” 松林拿出了自己的手掌,他那手指的关节粗壮,和一般人是不一样的。 松林说:“两个在县府做官的,有那么巧是练功的?这事没那么简单,也许是李主任耍我们?也许是李主任也受人敲诈?是土匪参预了?还是李主任与上面的人合谋?要当心点自己的安危,不要出面。” 黄金火说:“放心吧,在龙口想强吃我的人不多!倒是你自己小心点。” 松林说:“我知道的,小心无过错,你店面那边多安排些人,防止有人陶乱,你避一避,静欢其变。另外,让下人送五十块大来,这几个人在,先养着,我下午也出去了,看他们怎么弄?” 第127回 和尚洗头 第127回和尚洗头 下午,松林和老李一起去三真口办点儿事,也没有什么事,出了龙口,松林叫老李一个人去,吩咐他有人问了,就说两人在一块。他悄悄地来到梅青那儿。 梅青已二个多星期不见了松林的踪影,自从这店铺要发售,他是一天比一天的忙,有时梅青心里也有些埋怨,他是极少会白天来找她的,几乎没有,但是梅青的性格很是温柔的,那怕有点不高兴,很快的也就过去了。 梅青正在午睡,她是个极爱睡觉的女人,头一碰枕头就会进入梦乡的,有什么烦恼的事,睡一觉什么也没有了,女人的美,那是睡出来的,睡美人、睡美人;不仅女人睡着有多美,而且告诉人们,女人的美,是睡出来的。 一个有充足睡眠的女人,她的气色,性情,身体,都能得到充分的保证,一眼就能看出来;她气色红润,柔情似水,旺盛。 松林有房间的钥匙,他轻轻地打开了房间,梅青竞还在熟睡,一条簿簿的被子盖在她那丰满的身子上,两个高耸的子把被子顶了起来,她两腿微曲,她的脸上挂着微笑,这女人睡梦里也不知有什么好事呢。 松林悄悄地把一只手伸到了她的大腿跟部,她穿着他给她做的一条肥大的真丝,他的手轻轻的在她那最敏感的部位,隔着真丝轻轻地爱摸着她。 慢慢的,他看到她那美丽丰润的嘴唇开始一开一合地蠕动了起来,她的双腿张开,随着他手指的按摩而起伏了起来,他把手指伸进了她的玉腿之间,在那水草丰美的花草地里,轻柔了起来。 她还在梦中,却是轻轻地呻吟了起来,松林脱光了衣服,钻进了她的被窝,动手脱她的衣裤,这时,梅青才从梦中醒来,刚才意犹未尽的春梦,原来是他在她的身上在乱摸的,梅青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上了一口。 松林将手指深入到了她的花草地里,那儿早已是湿滑滑的一大片,用手指轻轻地一捏,仿佛是熟透了的水蜜桃,那肉儿似乎马上要从那软骨上离骨下来了。 梅青懒洋洋地叫了一声,一下翻身将松林压到了身下,她一只手托着自己一个丰润的子塞到了他的嘴里,她的整个子使劲地往他的嘴里塞,压住了他的嘴巴和鼻子,让他透不过气来。 他用一只手握住了他的大根,只留下一个敏感的头,用劲地挖掘着她的花蕾。 她娇声气喘,她用手使劲地推开他那只紧握大根的手,要他的大根伸入到她的深井,和她融为一体,让她享受到那欲死欲仙的快乐。 可他的手却讨厌地、牢牢地紧握了他的大根,只露着那个火热机敏的头,在她那熟透了的,已离骨成二片的水蜜桃上,在她的花蕊上,没完没了地冲刺着,挖掘着,她被他这无理野蛮的行为弄得欲火烧身,求死不得,求活不能。 她气喘吁吁,大声地求饶:“啊!宝贝,给我吧!我要死了!快呀!” 他依然是不依不饶,只给了她那么一点点长,就那么一个头,在她那水蜜桃上,在她的花蕊上不停地挖掘着,冲刺着。虽然他已感到她全身颤抖,香汗淋淋,他依然顽强地挖掘着,挖掘着他那梦中的金块。 终于,在她那花蕊的下方不远处,他那敏锐的头儿,感觉到了她那个已在激烈跳动的小点,那点儿是这样的微小,只有那敏感的头儿能捕捉到,他的头儿没有让这小精灵逃脱,他的头儿紧紧地追逐着这个小精灵。 他们一起舞蹈,他们一起纠缠,他们一起歌唱!她已不再来推开他那只让她讨厌的手,她只是喃喃地,但那声音是从她那的深喉中冲出来的。 “啊!握住!别放手,别松开,顶牢!顶牢他!”她语无伦次。 他感觉到了她的那个小精灵跳跃得越来越疯狂,越来越激烈,它开始膨胀,越来越大,它开始农村包围城市,小精灵紧紧地吸住了,围住了他那敏感的头! 她开始感觉到她整个人开始飘浮了,揺揺晃晃的,人的灵魂似乎脱离了躯体,在极乐的空际浮游着,突上突下,那种快乐是无法描绘的。 突然,她的灵魂仿佛在无限空中向下坠落,飞快地向下坠落,坠落、、、 她开始流出了泪水,她发抖的手摸着他的脸,一个劲地喊:“啊!握住!别放手,别松开,顶牢!顶牢他!” 她低沉地“啊!”一声呼喊,随着她身体的一阵颤抖,一大泡热腾的水儿喷涌而泄,喷到了他的身上。 她还在叫:“啊!握住!别放手,别松开,顶牢!顶牢他!”她的身体又一阵颤抖,一大泡热腾的水儿又喷涌而泄,又喷到了他的身上。 她的水儿,她的香汗,与他身上的臭汗,交融在一起,二个湿滑滑的人儿,如鱼儿一般,沾在了一块,她的人全塌了,如面条般的软在了他的身上。 她那纤纤的玉指爱摸着他那雄昂昂的大根,有气无力地说:“宝贝,我真的无能为力了。” 第128回 较量 第128回较量 李主任让人到保安队找松林,回来的人说昨天下午和老李去山真口处理点事儿,没回来,又让人去找黄金火,回来的人说,黄金火也还没有回来。 三樱桃昨天从宝安回来了,看来很开心,李主任想,看她把揺来晃去的,这次去宝安,公子肯定是把她喂饱了,否则怎么会这么高兴呢? 有没有这种可能,三樱桃出面让公子来插手这铺面的事呢?应该不会的,如果公子插手,要价并不会低,张松林也不是个傻瓜,这三樱桃更是个人精,这一加一等于二的事情他们会不知道? 李主任躺在躺椅上,闭眼养着神,那么是不是出了什么漏洞让他们发觉什么了呢?他们会不会怀疑马科长和郑秘书的来历呢? 怀疑又怎么样呢?就是知道这马科长和郑秘书是假的,难道他们要撕破脸皮不成?量他们也不会这么做,知道也好,知道了他们该知道怎么把事情摆平,这不仅要把我老李摆平,上面也得摆平。 难道他们会到县里去调查有没有县府的头头插手不成?真是笑话,他们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头伸到人家的刀口上去呢? 唯一的可能是,他们找公子来摆平这件事,但如果那样的话,这血放得更多了,这是傻子才会做的事,那公子又怎么样,他吃肉,总也得分点汤给我喝吧? 张松林,你这个小兔崽子,你以为用那三五个铺子就可套住我了?你才吃了几天差饭,敢和我斗?你发财了,我也让你升官了,他妈的,这么一陀肥肉,你就想一口独吞,试试吧,我倒想看看。 要是你独吞了,我这主任也别做了,你可知道我为这官儿化了多少钱?你在我这儿发财连毛也不肯拔一根,你去庙里烧香还得贡上香火呢,我们祖上,上下五千年,历朝历代,有你这么做事的吗? 你也不用在心里嘀咕我,我是这龙口的父母官,是中国的地方父母官,我们的祖先就是这么做的,我不过是跟他们一样罢了,相对来说,我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小吏,要放在别人身上,说不定你小子现在在大牢里也说不准呢,什么杨乃武小白菜,这样的事儿天天有,在你松林身上多一件少一件又怎么样? 这事儿李主任并不是没有考虑过,只是陈老板,黄金火,三樱桃,还有他们后面的那帮不显山不露水的人,都不是好惹的。所以,在分寸上李主任他是从轻把握这个度的。 他们现在迴避,很明显,他们也在掂量,掂量着马科长他们到底这牌想怎么打,他们是在逼着我们先出牌,这意味着对抗将升级。 下一步该怎么走呢?对抗后又会样呢?说心里话,李主任心里没谱,同样的,李主任确信,张松林他们心里也没谱。但是,虽然李主任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这张松林对官场的争心斗角并不熟悉,他实际上,也就是个山里的猪娃子,他气量挺大,但也不是有一碗饭,他可全倒给你的,至多拨半碗给你,太多了他也不肯。此外,李主任也没有想到,张松林的气量是和交情有关的。如果交情好,他的气量自然大些,但是,如果用算计对待他,自然激起他心里的对抗情绪。而李主任的算计,却完全沉浸在利益的取舍上,但松林却是带着情绪在做事,所以,他们双方的算计自然都出现了偏差。 年纪大了,往往精于算计,年轻的人,却是血气方刚,但是,年纪大的人,往往会忘记,曾经,自己也血气方刚过。 李主任的想法是,至少拨给他二十间铺面,而松林则想,我再多,送你十个铺面,但是,双方都是在用手段暗示对方,却从不明说,这就是我们中国人的做事方式,只可会意,不可言传,点到为止。 梅青也不知道松林这是怎么了?就懒在床上,班也不去上,她如果找他说说话,他有一句没一句地应付二句,她如果再说,他便捉了她,很象疯子似的,发泄完了再蒙头大睡,两天了都这样,有时却象个孩子,不让她出去,他却是沉默寡言的,什么事也不肯说,关键时,年轻人到底是年轻人呀。 三樱桃是知道松林在梅青这儿的,她推门而入,根本就没敲门,躺在床上的松林见她进来了,一下爬了起来。 “姐,你来了?!”三樱桃生气地不理他。她把他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往他身上扔。 “把衣服穿好了,跟我走!你这算男人吗?事情来了,倒是躲到女人的怀里来了,真有出息呀,还有你,小靑,我看你一辈子都长不大,你都要把他宠成什么样了?到时你哭都来不及呢!” 第129回 官字二个口 第129回官字二个口 三樱桃把松林带到对面的一家衅馆,黄金火已在那儿等候着了。 松林问:“叔爷,江山那边,马科长和郑秘书的事情你了解得怎么样?” 黄金火说:“都了解过了,河务局没有马科长这个人,而县府也没听说过县长有一个什么郑秘书,应该说,他们都是假的。” 松林恨恨地骂道:“我就知道这肥猪没按什么好心,他想要几间铺子,明说不就完了吗?!搞什么妖道?” 三樱桃对着松林说:“你又来了,你就不能耐着性子多动动脑子?他姓李的敢这么做,肯定也留有后手,不怕你们拆穿他的西洋镜的,也许他巴不得你们拆穿呢,就是想让你们知道他就是要铺子呢?” 黄金火说:“如果是这样,倒是先探探他的口气,他到底想要多少铺子呢?” 松林说:“怕就怕在他要了铺子,真有什么事,他推个一干二净,以后有什么张主任,陈主任,我们怎么办?而且我敢肯定,李主任肯定不会帮我们办什么事的,我们必须从他会坏我们什么事着想!” 黄金火说:“要不,小张你先找他谈谈?探探他的口气,看看我们能不能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呢?” 三樱桃说:“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这他演得是哪一出呢?他这个人,只顾自己,是非常自私的,但说心狠手辣,倒也未必。” 松林说:“姐,那还是等你谈了再说吧。” 三个人炒了几个菜,匆匆地吃了便各自散去。 黄金火还是到铺子里去,这几天很难销得动了,大多数人都是求稳的,老话说:有钱不买疙瘩产,买铺子有的人家几乎是要耗费毕生的积蓄,有的人还要背债,如果铺子买来后有问题,那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黄金火突然明白了,他们都上了李主任的当了,这李主任这么一吆呼,铺子卖不动了,没人敢要,这不成了死铺子了吗?原先购买的人,还闹着要退货呢,现在想再销售出去,只有一个办法,那就要李主任出来说话。 黄金火突然明白了,他们的筹码都在李主任手里,现在的李主任就是政府,政府就是李主任。 李主任不出来说话,这黄金火他们得破产也说不定呢。但要李主任他出来说话,那他不狮子开大口才怪呢! 黄金火他人活了这么大岁数,总算明白,官字二个口,一个口是哄人的,一个口是吃人的;哄上面的,哄下面的,哄老百姓的;吃国家的,吃皇帝的,吃老百姓的。吃老百姓是连血带肉,这骨头也不会吐的。 就象这李主任吃他们一样,是微笑着,还说着让暖心的话儿,就把你给吃了,现在想找谁也没有用的,找谁呢?就是找公子,找县府,那个不吃了你呢? 黄金火感觉到这背上阵阵的发凉,这事儿他自己怎么没有想到呢?也许他留给松林的的破绽,也许就是故意的。他真的很埋怨自己,松林年轻,这事怪不得他。 黄金火这一生中,经历了无数的风风雨雨,大风大浪不是没见过,难道老了老了一下要让他这么倒下吗?这事就看李主任走到那一歩了,如果他真的不放过呢?黄金火想,他李主任该明白,不管是他黄金火,还是张松林,都不是他李主任可以在手心里捏来捏去的,他想,他李主任也未必敢把他们逼急了。 这二天,那个马科长和郑秘书到水上戏台与孤岛上装模作样地转了几次,看热闹的人确实也不少,人们看着他们指指点点的,这儿不符合规定,那儿不符合要求,这儿要拆,那儿也要拆,说完了,这个马科长和郑秘书就消失了。 铺子售不出去是在李主任的意料之中的亊,如果当初张松林他们懂事点,早点来求情,那么,给个二十个铺子也就过去了,此一时,彼一时,现在的行情是不一样了,李主任也把这批铺子当成了这几年他在龙口当政最大的一笔额外的收入了。 当三樱桃敲门进来的时候,李主任就明白了她的来意了,要说以前那二三间铺子的事,到底还是小事,小事与女人调情,是一样的,都是小事。相对来说,这次却是大事,在大事面前,再与女人调情,那是要因小失大的。 但是,这娘也不是好惹的,就是我吃肉,她也未必肯喝汤,李主任倒是一直在盘算着自己有多大的油水,倒是把这个身边的女人给忽视了,李主任心里倒也没想好与她怎么过招,但有一点,不能惹毛了这女人。 三撄桃扭着她的大,摇摇晃晃地进了李主任的办公室,她一边娇声娇气叫着主任,一边把一只手臂支在他的办公桌上,她的自然而然地翘了起来,她的眼睛笑眯眯地看着李主任。 李主任的心里还是涌起了一股冲动,就是想在她的上摸一把,虽然他心里克制着,但是他这种冲动是这样的强烈,尤其是当他看到她的眼神的时候,她的眼睛看他是那样的充满和邪念,这让李主任几乎失去了控制。 他那缜密的思维这时已经漏洞百出,他心里想,反正他一个人想吃下这么多铺子也不现实,总得分些给她,铺子都要分给她了,这不摸下也太吃亏了。于是,他真的把他那肥大的手伸向了她那高高翘起的大。 三樱桃娇滴滴地叫了一声:“嗯,主任!” 三樱桃将翘了翘,她那意思是想用她那臀儿推开李主任的手,可在李主任看来,她是把移过来,请他摸,要他捏了。 李主任顿时头晕乎乎的,他的手开始颤抖,他开始摸起了三樱桃那个让他梦寐萦怀的大,那个高高翘起的象个巨大倒梨的大,隔着三樱桃的绸缎旗袍,他的手感觉到,她的那个大是那样的柔软,却又充满了弹性,他的手指刚刚捏下去,那的肉儿又弹了起来。 李主任的心呯呯地加速跳动,他呼吸急促,双手发抖着在她的上摸着,揉着,他的根开始胀了起来,心中只有一个欲念,要顶到她那大上,那怕是隔着裤子,隔着裙子,让她坐到他的根上。 他的这种是这样的强烈,不可压抑,他的双手抱着她的,把她移到了他的身上,他迫不及待地把他裤子里那条热胀了的大根,连同裤子一起顶到了她那的阴沟里,他抱着她的腰,使劲地顶着,他真的想穿越他的裤子,刺破她的裙子,直入她那里面的温柔世界。 三樱桃的玉臂围着李主任的脖子,她的眼睛迷醉地看着他,她鲜嫩的红唇动了几下。 她说:“李主任,公子要是知道了你这样调戏我,他会把你象猪一样的沉潭的!我想他也会把你的儿子阉割了的!” 李主任顿感五雷轰顶,他全身的血液似乎停止了流动,刚才还雄赳赳的大根,突然软塌了下来,他的脸一下从欲火烧身的腓红,变成了惨白。 李主任结结巴巴地说:“小张,你这是、、我、、” 三樱桃从李主任的腿上站了起来,她用手摸了一下刚才被李主任用大根顶过的裙子,那大根顶着的地方,留下了从李主任那儿流出来的水儿,把裙子湿了一大块。 三樱桃嘤嘤地哭了,她一边哭一边说:“你要死呀,这可是公子最喜欢的裙子,我今天要去保安,他特意叫我穿上这条裙子的,你坏透了,我告诉他去,我不在这儿做了。”她一边哭着,一边往外走。 李主任可急死了,他一边小张小张叫着,一下嗵地一下跪了下来,一个劲地给三樱桃瞌头,他一边瞌头,一边求饶。 “姑奶奶,我错了,我该死呀,你放我一码吧,我对不起你。” 这三樱桃是一边哭,一边要往外走,但她的一只脚被李主任死死地抱住了。 李主任也哭了,眼里也流出了泪水,他说:“小张,放我一码吧,你真的要去告诉公子,我死了不要紧,你真的忍心他来对付我儿子吗?他才十四岁,他有什么错?小张求求你,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哦,对了,最近黄金火要送我一批铺子,你要几间,我给你,五间?十间?二十间?我给你!” 三樱桃似乎心软了,停在了那儿,不再往外走,也不哭了。 她说:“你可别哄我,这黄金火凭什么要送你那么多铺子呢?他傻呀?!” 李主任说:“他也是没办法的,我要是不出来说话,他那铺子就成了一文不值的死铺子了,谁还敢再买?先前买的人都要找他们退铺子呢。现在也只有我能救他们了。” 三樱桃说:“我要一半,否则我今天就去宝安,把今天的事儿告诉公子。” 李主任心想,他妈的娘,真够歹毒的了,老子就占了那么一点便宜,你却要一半铺子!但是,事已至此,如不答应她,是过不了这一关的了。 他说:“那行,但是,今天的事就当什么也沒发生过!” 三樱桃说:“你准备问他们要几间?我能拿到多少间?” 李主任说:“不会少于四十间的,否则我们不要了,让他们成死铺子好了,这样你至少可拿到二十间。” 三樱桃心里在想,他妈的心真的够黑了,就这样他一个人就想吃人家四十个铺子,先前已送了五个铺子,还有三十块大洋呢,半点情分也没有,真个儿是畜生一个,那里是人呢,再说了,那黄金火和张松林耍起横来,事情怎么收场还不知道呢。 第130回 姐好想要你 第130回姐好想要你 那天夜里,松林有事直到下半夜才回到保安队宿舍,往往这时只有他一个人,他洗了个脸,避开门房,敏捷地翻进了镇府大院,又攀上了三樱桃那房子的二楼,从天窗那儿进到了她的房间,当他确信床铺上只有一个人时,他开始叫醒她。 “姐,醒醒,我是松林呀!” 三樱桃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听是松林,她说:“松林呀,这么晚了,你怎么进来的呀?” 松林说:“我是从天窗进来的呢,姐,要不点个灯吧?” 三樱桃说:“你傻呀,深更半夜的点灯做啥呢!不是告诉别人我房间里有人吗?!来,坐在姐的边上,这么晚才回来呀。” 黑暗中,三樱桃伸出了手,她的手摸到了松林的脸上,她的手似乎有些颤抖。 “姐!”松林叫了一声,他用他的手把她的手按到了自己的脸上,他嗅到了她身上的体香,那是一种让他迷醉的体香,象桂花?象古桦?还是象玉儿?还是象梅青?都象,又都不象,她还是那么睡着。 松林心里有种冲动,想抱抱她,他听到了她那匀称的呼吸。他就那么沉默着,没有再说话。 她说:“怎么不说话呢?!” 松林说:“姐,我想拥抱你!” 三樱桃摸着他的脸说:“你以为姐不想抱你吗?姐那天送你到梅青的路上就想抱你,可姐不能,否则会害了你,又会害了我,现在不,以后有那么一天,姐一定要好好抱你!” 松林俯去,把三樱桃抱在了怀里,女人也伸出玉手围了他,两人的嘴对在了一起,他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相互吸吮着,贪婪地吸吮着对方的津液。松林将手伸到了她的睡衣里,捉住了她那丰满圆润的子,揉了起来。 三樱桃开始“嗯嗯”地呻吟了起来,她的手摸到了他那巨大的热烫的坚硬的大根,她的头嗡嗡地响,下面的是那样的难以忍耐,当松林将手伸到了她的两条玉腿之间的花草地,开始爱摸她那湿滑滑的花蕾时,她用劲地推开了他,她坚决地说:“你快走,走!今夜去梅青那儿!” 松林听到了她那坚定的声音,他知道,再坚持下去,是有违她的心意了,他深深地吻了她的嘴,又吻了她的脸,然后他又吸着她的,在她那樱桃上一阵狂吻,当她的身体如蛇一般地扭来扭去,他也无法抑制自己时,他起身离开了她,消失在黑夜之中。 三樱桃睁着眼睛,黑夜里只剩下她一个人,眼泪慢慢地流了下来,这些年,伴随她的就是孤独和寂寞,那个男人,一年之中也没有几次出现在她的身边,她正是精力旺盛,强烈的年龄,可就这样守着活寡,成了一个寂寞的活寡妇! 刚才松林的狂吻,彻底地打开了她身体的阀门,她用她那柔软的纤指,爱摸着被他吻得胀了起来的两个花蕾,一阵阵酥心的快感向她的身体袭来,她是多么的渴望,渴望刚才她捏住的松林的那根坚硬,火烫,巨大的大根能插进她那让她夜不能寐的的深井,让她解脱这痛苦的烦恼。 又一次,她将自己柔软的纤指伸向了她那已被玉液浸润了的花蕊,熟练地触摸到了自己那个已经变得丰满膨胀了的花蕊,轻轻地,带着滑摸了起来,她的全身开始扭曲,她忍不住地叫唤:“啊啊!松林,你别走!対!不走,我要!我要呀!进来,对,对!就这样,用劲,用劲!” 她的二个手指用劲地插向了她那涌动的深井,猛烈地抽动着,她香汗淋漓,不停地呼喊着,身体不停地扭动着,二个手指不停地用劲抽动着。 “啊!你的鸡鸡好大啊,好大,用劲啊!对,就这样,到底了!到底了呀!松林!压紧我,别放开,别放开呀!” 她的手指不停地抽动着,指尖不停地,不时地带起了钩,挖动了她那深井边上那跳动的,她的喊声是那么的强烈,那么的痛苦,那么的快活! 是的,他来了,他了,真的很带劲呀,真的热又烫呀,真的强有力呀!她的头一阵阵的昏晕,随着她一声歇斯底里的喊叫,一股热液冲了出来,她的一只玉手满是,褥子上被打湿了一大片。 她无力地倒在了床上,此刻的她,多么的希望松林他能在,听听她的唠叨,听听她的埋怨,听听她对这些年对那个霸占她身体的那个男人的愤懑!就让她倒在他的怀里,无忧无虑地睡上一觉,安安心心的,不用担惊受怕的拥抱着,拥抱着睡一觉,她的幸福就这么一点儿要求! 第131回 谋划 第131回谋划 松林没想到,黄金火也没有想到。 松林说:“姐,李主任确认最低也要四十个铺子吗?” 三樱桃说:“李主任其实已给你们算计好了,现在的情景,不管你们是去求公子,还是你们托人去求县府的人,四十个铺子只会多,不会少!他的胃口肯定不会少于四十个铺子的。” 黄金火笑了笑,说:“他李主任的胃口可真不小呀。” 三樱桃看见松林的眼里掠过一丝凶光,这凶光真的是让人胆寒,她有些为他担心了起来,怕他走极端。 她对松林说:“松林,你要冷静,做什么事都要和叔爷商量好了后再做,不可一个人一时冲动,要知道,李主任县府里可是有人的!” 松林也平静了下来,他说:“姐,放心好了,我懂的,这样吧,你先回去,我和叔爷再商量商量,好吗?” 三樱桃知道,他们和李主任的谈判事实上已破裂了,双方都不会让步的,她现在也帮不上什么忙了,只有待松林他们做出决定,有的决定,他们是不会让她一个女人知道的。她心里在为松林他们担心。 松林把她送到了门口,他看到了她眼中的泪光,他笑了,他的笑很阳光,这让她放心了不少。 黄金火对松林说:“人心不足蛇吞象,这真是要钱不要命了。” 松林说:“要是下面再来个王主任,吴主任,我们还怎么应付?这真是把我们逼上了梁山了。” 黄金火说:“这些事你不能插手,我自会安排的。” 松林说:“主任大人一般是不回去的,星期六晚上七点半左右,他一般都会准时到古井街那颗老槐树边上,有个小院子,有人在等他的。” 黄金火问:“什么人?” 松林说:“我们王队副的老婆,小麻雀。一个星期三到四次,很准时,一般都不会错过的。” 黄金火骂道:“他娘的还挺厉害的,都过了五十了,一个星期要和一个三十不到的女人弄三四次,真有二下子呢,你那王队副不知道?能吞下这口气?” 松林说:“知道这么着?不知道又怎么着?自己喂不饱,还不让她偷点野食?这不饿刹了她!听娜妮房的女孩说,王队副过不了十下的,他的没什么用场,没开始就结束了,你别看他人高马大的,就一个空心萝卜! 你看那小麻雀,那,那臀儿那样不透着味来着,要是全指望王队副,那不饿死她了,也是怪可怜的了。” 黄金火说:“还有个人,得先打点,就是周队长,上次二个铺子,是你去送的,我和他也不是很有交情的,这次也是顺理成章,也是你去的好。别的不用你劳心,不管出了啥事,只要不是你保安队的事,你就安安稳稳地在保安队呆着,记住了,天塌不下来的,要沉得住气。” 晚上,松林来到周队长家,敲开门,开门的是大洋马,她穿着乡下很少见的丝质棉绒睡衣,散开披着长发,还是湿的,看来是刚刚洗过了头。 “阿呀,是松林呀,这么难得,这都好好几个月不见你人影了,平时也不来走走!”她一边说着,一边把松林迎进了屋里,松林看她前面走,那大臀儿晃得特别的来劲。 松林问:“周队长还没回来?” 那女人的脸色马上阴了下来,恨恨地说:“回什么来,你是不知道的,这一年多来,他一个星期最多回来一天二天的,昨天倒是回来过,今天那还会回来?” 松林也有点吃惊,这他确实不知道的,队里的人都说他怕老婆的,也没听说周队长有什么风花雪月的桃色传闻,这怎么一下家也不回了呢? 松林说:“嫂子,怎么会这样呢?他上那儿去了呀?” 女人说:“他外面早养了二个,只是满着我罢了,其中的一个还给他生了一个儿子,一个女儿,这还不够,今年春上,又从山里弄来个十七岁的小娜妮,被我发现了,他倒是一不做,二不休,索性不回来了,倒是我再去求他,一个星期才回来一二次,我还得当爷一般的候着他呢!” 女人边说,边流下眼泪来,倒是让松林不知所措,一时倒不知怎么劝慰她好了。 松林看那女人,虽然已三十出点头,却是脸如桃花,红润又白净,那身材是极其的丰满,子大臀儿,早已到了有些吓人的地步了,他猛然想起第一次来,她帮他量衣服时她身上的体味曾差点让他失去控制,松林心里倒是想,这猴精周队长确也是艳福不浅哪。 他正想着,女人却又悠悠地看着他说:“上回我托人剪了二块上好的布料,预备着给你做身冬衣的,一直等你来,今儿个来了,我倒是把尺寸给量了。” 女人说罢,便站了起来,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看着松林转了几下,示意他到厢房里去量衣服。 松林犹豫了一下,去也不是,不去也不行,他倒是担心自己象上次一样,万一控制不住失态了,真的有失体面,但人家已经准备好了,也只着头皮跟着她往厢房里去。 女人伸出洁白圆润的玉指在他的身上一叉一叉地量着,她身上那种让他燥热的香味直冲他的脑门,让他心慌意乱,她那洁白的颈项就在他的眼皮底下,有时灯光正好照到,似乎能看到她那硕大的。 她又要开始用她那纤纤玉指量他的裤子了,她一叉一叉在他的腿上,腰上轻轻地叉着,她的双臂几乎是抱了他的腰在量。 松林的感觉,女人的手不是在他的腿上,腰上在量,而是在他的在爱摸。 第132回 扒掉男人的裤子 松林控制着自己身体的冲动,黙念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真的希望她早点量完。可她似乎量得特别的仔细,连他那经不起触动的大腿内侧也触摸了几下。 他闭着眼睛不敢看她,他的手在裤袋里使劲地,用他那练功的手指捏自己大腿上的肉,那剧烈的疼痛确实也缓解了他身体的冲动。他感觉到了裤带动了一下,他一惊,还没缓过气来,女人已松开了他的裤带,把他的裤子拉了下来。 松林还来不及反映,女人已捉住了他的大根塞进嘴里吮了起来,松林想推开她的头,但他的手却是那样的无力,推了二把没有推开,那不争气的大根一下狂飙了起来。 女人如发了疯,叭叭地吸吮着他,她头发蓬乱,头不停地晃动,她的双手在他的腰上,臀上,大腿之间,不停地爱摸着,她的眼睛迷乱,嘴巴里不停地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叫喊声。 松林己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功能,双手却爱摸起她的脸,她的头来。女人立起身,脱掉了身上的睡衣,扔到了地。 她那两个巨大的颤抖着,她的眼睛看着他,眼里闪着火花,她把他推倒在扔在地上的睡衣上,她那丰满的身子压住了他,让他动弹不得。她疯狂地吻她,她湿热的舌头在他的脸上,眼睛上狂热地吻着,他也忍不住地伸出了他的舌头,和她纠缠在一块。 这饥渴的女人在他的身上疯狂地发泄着,她极度地享受着他的青春和青春活力带给她的激情,他那发烫的,坚硬的巨根,挖掘着她那充满了的深井,给她那没有生命滋润的深井注入了青春的激情! 她呼喊着,扭动着,她的香汗如雨水般地流淌,随着她激烈的运动,她的香汗和爱的玉液,喷涌到了他的身上,滑滑的,让她的推动更加快而激烈! 精疲力竭的她被他推倒在睡衣上,她的饥渴,她的疯狂已耗尽了她的体力,但却激发出他那最原始,最强烈的。 他不依不饶地在她的身上耕耘着,刀耕火种,这是最自然,最原始的生活,此刻的她与他,在做着人类进化前几千年做的事。 当他火山爆发,象猛虎下山向她冲击时,可怜的她已是软成了一团棉团,软塌在地上,柔若无骨,毫无抵抗地接受他的火山爆发! 第二天早上,松林早早地候在周队长的办公室里,快到中午了周队长才来。周队长人更瘦了,脸色蜡黄,象是生了大肚子病似的。 一进来,周队长朝松林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便一坐在了椅子上,整个人龟缩在椅子里,显得十分的疲惫。 周队长说:“没有什么事吧?” 松林说:“事倒是没有什么事,这样的,我叔爷说这孤岛的铺子上次能如期完工,还有以后杂七杂八的事,也少不了周队长你捞心的。” 周队长看着松林,什么也没说。 松林把五个铺子的房契地契放到了他的面前,周队长看也不看,将它们扔进了抽屉。 松林待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周队长轻轻地说了一句:“做得干净点。” 第133回 柔情似水 星期六的晚上,李主任在香又辣豆腐楼独自炒了二个菜,要了一瓶五谷烧酒,他是个性格很孤独的男人,几乎没有什么朋友,除了官场上的应酬,能和他交心的,可能只有小麻雀了。 更多的时候,他只是把多余的精力放在了女人的身上,他自己并不认为他特别的好色,不是那样的,有时,女人对他来说,只是精神上的一种安慰,他要是到了江山,或者百都,他都会去娜妮房去找那些娜妮,并不是为了性的发泄,对陌生的她们,他除了隐瞒自己的身份,他什么都对她们说。说出来了,他心里会感觉到是一种放松,一种解脱, 自己的苦恼,自己的无奈,自己的痛苦,仍至性的压抑,当然,如果双方都有兴趣,他也与她们行鱼水之欢,但他不勉强,钱也不少给,对她们他是彬彬有礼的,是个有教养的人。 但在熟悉的人中,他总是笑呵呵的,总能让长官感觉到他的忠诚与能干,让下属感觉到他的宽容与关心,让百姓感觉到他的慈爱与亲善。 有时他就这样炒二个菜,要一瓶酒,静静地喝着闷酒,想着这些让他心里纠葛的事,理理心绪,清清思路。看看往后。他虽然没有多大的成就,但也很少失误,但是,在女人面前,他承认自己对女人的智商并不高,看到美貌的女人往往会失去分寸。 从读书的时候,就是这样,一直到现在的三樱桃、小麻雀,他往往都会在她们面前吃败仗,但是,吃败仗归吃败仗,见到美女,他还是会克制不住的。 这几天,表面上看他风平浪静,好象什么事也沒发生,但是,他心里还是有很大的牵挂的,这孤岛上的铺子倒是没有在卖,但是,黄金火和张松林倒是也象没有事似的没有来找他,这让李主任感觉到有点不可思议,也有点紧张。 做什么事,得先看看对方手里有什么牌,自己手里有什么牌,在李主任看来,这铺子的死结只有他才能解开,别的人,要不就是远水解不了近渴,要不就是开销太大,有一点李主任还是很自信的,在他算来,他的要价并不高,分一半利润而已。 所谓的县官不如现管,这点他想,黄金火和张松林他们都会想到的。 酒是喝了二杯,菜也没吃多少,他不想多吃,多吃了肚子胀,不好受,晚上小麻雀肯定要折腾的,吃多了反而做起来没劲,按他自己的经验,喝上二杯酒,那是最好的了。 他渡着方步,避开人多的地方,慢慢地向古井街走来,天已黑了,小巷里也没有几个行人,他走到了老槐树边上,四周看了看,并没有什么人,便放心地推开了那个小院子的门,然后又把门栓上了。 小麻雀已给他烧好了一大捅洗澡水,每天都是这样的,他爱洗澡,坐了一天办公室,好好地泡个澡,那是很舒服的,这时的小麻雀却是极为风情的。 今天的她,已先于他洗过了澡,刚刚洗过澡的女人,和刚刚醉酒的女人,那都是女人最美的时刻。此时的小麻雀满脸的红晕,皮肤更为光洁,她穿着浴衣,里面,李主任知道的,清清爽爽什么也没有穿的。 他的肥胖的手就想伸到女人的浴衣里,被她一巴掌打开了。 “快洗澡,这么脏的,不许乱碰我的身体!”女人娇媚地说。 他乖乖地脱光了衣服,爬进了木桶里,水温正好,真的很舒坦。 他对小麻雀心里还是有些感激的,那天被三樱桃闹了,好几天他都挺而不举,举而不硬,比上回让小麻雀闹的严重多了,他自己心里急死了,以为这下完了,这以后,男人只是名义上的了,女人只有看看的份了。 好在小麻雀,那几天对他是柔情似水,百般的劝慰,又身体力行,用身子暖和他的宝贝,用小嘴安慰他的宝贝,一点也没有责备他,她总告诉他,这男人身体不好的时候,心情不好的时候,遇见不开心的事的时候都会这样的。再强的男人也如此。 李主任在小麻雀的百般爱惜下,一个星期后,峰迴路转,雄风依旧,也许就是从那天开始,他的心里多出了许多对小麻雀的感激,同时也从内心生出了对三樱桃的怨恨。 最近一段时间,常常的二人激情过后,他会把他抱在怀里,她那小巧玲珑的身子在他那肥大壮实的怀里,她也感到很亲密,他总会用他那肥厚的手,爱摸她的全身,他以前可是没有这份耐心的,发泄完了,不闻不问,便如死猪一样地睡去。 她也感觉到了他内心的这种变化,从心里也多了份对他的真情,这人呀,尤其是男人女人,是先有爱情后有,还是先有后有爱情,真的是很难弄懂的,但是,这烈火干柴的对男女之间的感情的升华,是有着不可估量的能量的 第134回 沐浴中的狗男女 她用她的玉手在他的背上,身上,头上帮他搓揉着,她的手是那样的小巧,就如一个十一二岁女孩的手,真的是没有多少力气,但是他还是感觉到非常的舒服,非常的享受。 他湿滴滴的手伸到了她的睡衣里,在她的身上爱摸着,她那刚刚沐浴过的身体是那样的光洁,丰润,柔软,透出了淡淡的体香。 他打开了她的浴衣,她那两个与她娇小的身体不太相配的大白兔在灯光下颤抖着,刚刚沐浴过的二个小樱桃格外的鲜艳红润,含水欲滴。 他贪婪地吸吮着她那鲜嫩的小樱桃,爱摸着她,她的浴衣掉到了地上。她的手在他的身上滑着,她灵巧的纤指在他的上轻轻地弹着。 一股酥心的电流热烘烘地流遍他的全身,水下他的乌龙狂热地雄昂了起来,两人的舌头纠缠了在一起! 他从水桶里爬了出来。 他的头抵在了她那丰满圆润的二方之间。 女人乖巧地翘起了,双手撑着水桶,一只脚搭在了小方櫈上,两只大腿叉开了。 他伸出舌头,他的舌头在她的洞里挖着,舔着,吮着。 他的舌头吮着她的肉豆子。 她的肉豆子胀了,硬了,丰满了。 她呻吟着,呼喊着,她的身体扭曲着。 呯!地一声,门被踢开了,三个戴着头套,手持竹棒的男人冲了进来,为首的男人指着惊慌失措的一对裸露着身体,一丝不挂的男女大声地叫道:“给我打死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 那飞舞的竹棒没头没脑地向李主任打了过来,李任任只觉得眼前金星乱冒,手上,背上,头上被一顿乱棒打得满身是血。 小麻雀早已吓得瘫倒在地上,不停地发抖,其中的一个男人把小麻雀的头发抓了起来,一顿重重的耳光打得小麻雀发出尖锐的喊救命声来。她被摔倒了在地上,又被抓着头发拉起来,重重的耳光掴在她那鲜嫩的脸上,发出清脆的叭叭声,男人粗暴地狠抓她那两个大白兔,女人惨叫着摔倒在地上。她的身上,臀上被男人的脚踢了好多脚。 李主任赤身裸体的如一条退去了毛的大白猪,被扔到了地上,他那肥实的身体,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地面上,钻心的疼痛让他如杀猪般地嚎叫了起来。 他一边叫,一边问:“你们是谁呀?为什么要这样打我呀,我们无怨无仇,别打我好吗?” 一阵猛烈的毛竹杆打在了李主任裸露着的大腿,手上,李主任痛得在地上打滚,杀猪般的叫唤:“痛死我了,别打呀!别打呀!”那毛竹棒都是破裂的,那毛竹裂开后的竹片,似小刀似的,李主任的手上,腿上,背上被毛竹片刮开了无数的口子。 鲜血从伤口里冒了出来,一滴一滴地往下流,他的四肢血肉模糊。 李主任跪在了那几个男人面前,他一边瞌头,一边说:“好汉!我也不问你们是谁,我只想问一下你们要多少钱,说个数,饶过我的性命!” 为首的那个男人说:“我们不要钱,我们只要一样东西!” 李主任说:“请说吧,你们要什么东西?” 那男人取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冷冷地说:“我们什么也不要,我们只要你裆下那根给你招灾惹祸的!” 他说完,朝另外二个人招招手,那二个男人便扑了过来,将李主任的双手反拧到了背后,将他按到了地上,另一个人用双膝顶在了李主任的小腿上,让李主任纹丝动弹不得。 为首的那个人一手持着匕首,一手在李主任裆下那玩艺上抓了二把。 他说:“还真不小呀,不过也不够我们哥几个下酒的。”说着,便举起了匕首。 突然,小麻雀如发了疯似的,从背后猛地向那男人撞了过来,那为首的男人不注意被她撞倒在地上。 小麻雀一下扑到了李主任的身上,用身子护住了李主任裆下的宝贝。 她撕声裂肺地大叫:“不要!不要!” 三个男人哈哈大笑,那为首的男人说:“看来,你这玩艺工夫十分的了得呀,这女人宁肯为了你这根去死,可见你这根玩艺是多么的厉害了。” 李主任倒也平静,小麻雀有这份心他倒也死而无憾了。 李主任说:“几位兄弟,我有几句话要说,请放松一会儿。” 那几个人放开了他,李主任说:“怨有头,债有主。几位好汉,我们家都有妻女,你们要怎么待我,老李今天认了,但不要为难女人,男子汉大丈夫,今儿个你就是宰了我,我老李眼都不眨一下,但请不要为难女人!” 几个人倒是有点为这对狗男女的真情感动了,那个为首的男人把浴衣抛给了小麻雀。 他说:“穿上吧!搞得我们哥几个心里痒痒的,弄不好把你给花了!” 小麻雀飞快地穿上浴衣,她把李主任的浴衣拿了起来,那个为首的男人吼了一声:“滚一边去!给你根杆子就往上爬,不知羞耻的!” 那几个男人嘀咕了一阵,那个为首的男人拿了匕首朝李主任走来。 李主任此刻倒也镇定,他说:“兄弟,我与你往日无怨,今日无仇,你就给我留着吧,我生是个男人,死也愿做个男人,要是给点面子,那就痛快点,一了百了!” 三个一齐动手,把李主任和小麻雀捆在了一起,李主任是赤身裸体的,双手围在了小麻雀的脖子上,用绳子捆住了他的手,绳子的另一头,吊在了小麻雀的腿上。 小麻雀的双手围在了李主任的腰上,双手捆了,绳子的另一头吊在了李主任的脖子上。两人亲密地拥抱在一起。真不知道李主任此时还能不能和小麻雀激起感情的烈火来,他们的嘴巴里被堵上了破毛巾。 看看夜已很深,几个男人悄悄地消失在寂静的黑夜里 第135回 患难见真情 第135回患难见真情 寒冷,疼痛,屈辱让李主任浑身发抖,虽然小麻雀有意地紧紧地靠着他,他也紧紧地靠着小麻雀,前身是有点温暖,但后背却是刺骨的寒冷,两人的嘴巴都被破毛巾堵着,双手也被捆着,只有双脚是可以自由地移动的。 她带着他,慢慢地移动,她一点一点地往后移动,他跟随着她,一步一步地前移,黑暗中,他感觉到了在他的胸前,小麻雀的眼泪一滴一滴地流在了他的胸脯上,他心里默黙地说:如果这次能活着出去,他就要娶她为妻,与她相依为命,过一辈子,他再也不会为了别的女人而背叛这个女人了。 以前,虽然他也贪恋与她的鱼水之欢,的欢愉给他带来了很大的身体与精神上的愉悦,让他感觉到自己似乎年轻了十几岁,不管从心理还是身体上,她都让他充满了活力。但是,他始终认为,他与她也只是千百年来,男人女人做的同一件事,偷情而已。并没有往深处想,要不是今天处于生死关头,他是不可能了解到这个风情女人对自己的真情的。 同样的,对小麻雀来说,她今天也算认识了一个官油子以外的李主任,关键的时候,他坦然地面对死亡,极尽全力地保护自己的女人,真的象条汉子!是的,她以前是贪图他的权力,贪图他的权力给自己那个窝囊的丈夫带来出人头地的机会。 当然,她虽然嘴上不承认,但她心里是明白的,他那男性的强健,旺盛的,丰富的性生活的技巧,也给她带来了心理和身体上的极大的满足,那是她家那个人高马大的丈夫所不能给予的,也是以前那个警察局干瘦的只会靠讲黄色笑话打发她的李副局长所无法比拟的。 他就如同年轻人一样,他那的旺盛有时让她也吃惊!有时他一个晚上就要三四次!如同初出毛芦的小伙子,而且越来越有劲,第二天照样红光满脸,精力充沛。 只是有时他心里有事,或者受到了打击,这时才能明显地感觉到他的力不从心,每当这时候,小麻雀总是极尽温柔,关心他,体贴他,鼓励他让他尽早地走出这个阴影。 黑暗中,她凭着感觉和记忆,带着他慢慢地移向了床铺,他在后面跟着她,此时的他对他是那么的依赖,在这寒冷,黑暗被捆的夜里,他失去了方向,也失去了理性的思考,他那平时争心斗角的智慧,全都失去了作用,凭着这个娇小的女人把握着他的方向。 她的脚触觉到了床铺,她用手示意他跟着她,往大凉床的床头移动,他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但是他还是很听话地跟着她移动,虽然他冷得浑身颤抖。 黑暗中,她的头触及了平时在床头一个挂衣服的铁钩子,她将口中露在外面的破毛巾挂上了铁钩子,先用点力试了试,然后她一用力,破毛巾从她的口中被拉了出来。 她大口地喘了几口气,抬头咬住了他口中的破毛巾,用力一拉,他口中的破毛巾也被拉出来了。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也无力地将脸儿贴在了他的胸前,他的胸脯激烈地起伏着,她听到了他的心脏在呯!呯!地狂跳! “胖猪,胖猪!”黑暗中,小麻雀叫着他,他大口地喘气,他应着:“小丫,今儿个真的让你跟着我遭罪了,胖猪对不起你呀!” 黑暗中,小麻雀带着他滚到了床上,她的两条玉腿非常灵活地把被子勾了起来,勾到了两人的身上,他的身体因寒冷不停地发抖,她紧紧地拥着他。 她说:“说什么话呢,今儿个能与你经历生与死,此生没有什么遗憾了,胖猪呀,在我的心里,你早就是我老公了,他只不过是个摆设罢了。现在说这些没有用的,我们还需想办法摆脱目前的困境!” 李主任感觉到有点儿暖气了,这暖气还是从小麻雀身上传给他的。 他说:“今天这事儿会不会是你家男人做的呢?” 小麻雀说:“我看不象,他那种窝囊废,我都跟了他快七八年了,他没有这个手段的,要真是他做下的,我倒是敬了他呢!象个爷们,可惜了,他一辈子也没这个派儿!” 李主任心里已明白,这事儿是黄金火和张松林他们做的,也就是说,他们与他己没有相互让步的余地,如果不是他们的铺子要成为死铺子,那么八成,现在的他,已在黄泉路上了。 他的心里打了个冷颤,他们以后会怎么做呢? 他深深地后悔,本来有机会让他们二个先进到大牢里去的,到那时这批铺子还不是他说了算?自己真是愚蠢到顶了,一时的妇人之仁,让自己如此的被动,都快到了山穷水尽,命都快没有的地步了。 下一步,他们会怎么做?杀了他吗?在铺子卖出以前是不会的,那么他们如何控制这个局面?如何控制他呢?他们没有杀他,也没有捆他的腿,这说明他们不怕他出逃,他们对控制他作了有把握的安排!—— 第136回 你浪到野男人床上了吧 第136回你浪到野男人床上了吧 她带着他,慢慢地移出了房间,移出了院子,移出了大门。刺骨的寒冷让李主任颤抖不已,那怕小麻雀尽量拥着他,他还是感觉冷,十分的冷。 他与她都没有穿鞋子,光着脚,尖锐坚硬的石子顶在了他与她被冻得发僵的脚掌上,让他与她都钻心的疼痛。 小麻雀的声音还是那么清脆动听,却是冻得颤抖,她说:“胖猪,坚强点,至少我们死不了的,我要把你带到我大姑家。不能让别人知道,我得护着你的颜面,你是官家的人呀!” 李主任发着抖,他说:“沒事的,我们一步一步地移吧。” 夜里,月光倒也明亮,李主任推着小麻雀,小麻雀拖着李主任往小麻雀的大姑家移动。 整整移了一个多时辰,路上也没有碰到什么人,他们终于移到了大姑家门口了,大门紧闭着,李主任用脚踢大门,用头撞大门。 一会儿,一个苍老的妇人声音在问:“谁呀,这半夜三更的!” “大估,是我呀!小丫!”小麻雀叫道。 房子里动了一下,一会儿点起了油灯,接着门打开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撑着油灯走了出来。 “阿呀!妈呀,小丫,你这是干什么呀?!”灯光下,小麻雀和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正拥抱在一起。那男人浑身血迹斑斑的,身上是紫一块黑一块,两人被绳子捆在了一块。 “我的妈呀!小丫,又在外面浪了吧,丢死人了,这野汉子是让人打了吧?还让人捆了呢,还是光捆在一块呢,真是丢人现眼呀!” 老婆婆撑着灯,围着她和李主任转来转去,唠唠叨叨地说个没完。 小麻雀叫了起来,她说:“大姑,你快点帮我们弄开吧,我们冻死了。” 老婆婆用手拉了几次绳子,却是拉不开,她说:“等会吧,我让你大弟来帮你松开吧,我松不动,谁让你整天在外浪男人的?这不浪出事来了吧?我早和你娘怎么说来着?看你那个子大,就是一副浪相,早晚有一天,浪到野男人的床上,这不,说着了吧?!” 小麻雀急了,她说:“大姑你别叫人,我这多难看,别叫人!” 老婆婆又撑着灯走了回来,她唠唠叨叨地数落着:“现在知道丢人了,早上那儿去了?那找野男人多快活!还有什么丢人的?” 小麻雀说:“你去找把剪刀来,把绳子剪断了就解开了。” 老婆婆说:“剪刀?” 小麻雀说:“是的,剪刀,你别唠叨了,快去找剪刀来。” 老婆婆说:“好,好,剪刀,我去找,前二天我想找剪刀可没有找着,好,我去找。” 过了好一会,老婆婆才拿出一把锈迹斑斑的剪刀,颤抖着走了出来,她一边走,一边说:“这把剪刀还是我生你大弟那年买的呢,我都用了这么多年了。” 待老婆婆剪断了他们身上的绳子,小麻雀也终于从赤身裸体的李主任怀里挣脱了出来了。 李主任裸露的身体暴露在老婆婆的灯光下,他看起来十分的寒冷,在不停地发抖。 老婆婆仔细地用灯光照了照,说:“小丫,这男人是那儿的?他的肚子怎么比猪还要大?你真的和他过了?我还以为是什么俊后生呢,原来是个肥猪一样的野男人呀,你家自己的男人可比他强多了4他象头发抖的肥猪,还搞得动女人?” 小麻雀是又气又臊,又没有东西给李主任遮蔽一下,大姑早是过来人了,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呢,倒是李主任自己臊得慌。 小麻雀说:“我们冻死了,大姑你拿些衣服给我们穿吧。” 老婆婆从屋里抱出一床破棉絮,她说:“那还有什么衣服?这是我用的,你们先盖着暖和一下吧!” 李主任身上总算包上了破棉絮,有点暖气了。 李主任裹着破棉絮,裸露了大半夜的身子总算包住了。小麻雀的身上穿了件大姑的破棉袄,他的脚上趿了双破鞋,她的脚上穿了双大姑的旧棉鞋。 大姑拿油灯照了照他们,说:“这才象个人呀,刚才那可没有个人样,不管怎么着,男人也好,女人也罢,这总不能朝天的嘛,现在虽然象乡下到城里讨饭的模样,那讨饭的也是人哪!” 小麻雀真的没时间,也不愿听她唠叨,便带了李主任出得门来。 大姑在后面叫着:“小丫,衣服和被子早些把我拿回来,我就这么点家当了。别在外面和野男人浪了,早点回家吧?!啊?”—— 第137回 主任的隐私 第137回主任的隐私 折腾了大半夜,待小麻雀带着李主任回到家时,他们都累得散了架,两人倒在床上,拥抱在一起,相互取暖着,便呼呼大睡了起来。小麻雀也一点也听不见平时最让她心烦的他的呼噜声。 天还没有亮,从三真口来龙口报信的李主任的家人已赶到了龙口镇府,镇府大院里过夜的,只有门房大伯和三樱桃,待门房大伯听说这李主任的独子李小宝让人绑了票,吓得没有了主意,便领着报信的人敲开了三樱桃的房门。 三樱桃正睡得香,让人吵醒了心里早就不乐意,开门看见是门房大伯领了二个乡下陌生人,便埋怨了起来:“阿伯,介早做啥呢,正睡着呢。” 阿伯说:“这是李主任家里的人,找李主任有急事儿!” 三樱桃说:“主任这会儿还没上班呢,啥时来这又沒个准的,要不你在门房里候着?” 那乡下的中年男人说:“等不得呀,不得了了,出大事体了,小宝让人绑了票,我们要马上见到他。” 三樱桃心里吃了一惊,脸上却是一脸的茫然,她和阿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实他们都知道李主任在古井街老槐树下的那个院子里,但是,他们谁也不想说,说了就说明你知道长官的阴私了,那长官以后还不提防着你?你还有好日子过吗? 三樱桃没有说,阿伯就更不敢说了,来人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三樱桃想了想,说:“那报官了没有?” 那个中年男人说:“可不敢报官,报官了就撕票,李家就这么根独苗苗,这可使不得!” 三樱桃拿出李主任办公室的钥匙,吩咐阿伯把门打开,先领了客人进去歇着,她自己慢慢地洗刷了一番。这李主任的独子给绑了,难道、、、?她不敢多想,要不要将此事通知给松林呢?她想了想,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不用说他们没有告诉她,就是告诉她了,这时还是糊涂的好。 待她洗刷好了,给客人烧了水,天已大亮,她到街上给客人买了早点,回来的路上,迎面正好碰到了松林也出来买早点。 松林说:“姐,买这么多早点有客人呀?” 三樱桃说:“嗯,李主任家来人了,说是他的独子小宝让人绑了票,还说不让报官!” 松林说:“这样的呀,不报官就不报官好了,他们不报我们又不知道的,也犯不着去这份闲心,姐说是吗?” 三樱桃说:“这就对了,我先回了。” 李主任老家的人左等右等不见李主任来上班,问镇府里的人,其实他们一个个都知道,但是,他们一个个都告诉他说不知道李主任上那儿去了。 王队副也正要找李主任,这小麻雀和他在一起是明摆的事,他也忍了,开一只眼,闭一只眼,让这事儿过去得了,谁让自己这不争气呢?这你搞我老婆,也总不能当着我的面搞吧?你偷女人总得有偷女人的规矩吧? 昨天晩上,小麻雀一夜未归,这王队副肺要快气炸了,他娘的,这对狗男女,欺人太甚,你要搞就搞,搞完赶紧回家,别让我看见,我眼不见心不烦,但昨夜小麻雀是整夜未归,这不是明的在掴我耳光吗? 王队副走进李主任办公室时,只见到二个乡下男人,李主任不在,那中年男人见王队副进来,马上恭敬地站了起来。 王队副问:“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在这儿?李主任人呢?” 那中年男人说:“我们是李主任的家人,家里出大事了,急着找李主任,可他到现在还没有来,真的是急死人了。” 王队副问:“出什么事了?这么焦急!” 中年男人说:“出大事了,他儿子小宝出大事了我们正急着找他呢!” 王队副又问:“他儿子出什么事了呢?你不说,我们怎么帮你呢?” 中年男人说:“他儿子让人绑票了,再见不到他,怕是要让人撕票了呢!” 王队副一听,他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他妈的,姓李的,你也有今天呀,你昨夜整夜搞我老婆,可你儿子让人绑票了,老天有眼啦,你作恶过多,现报来了! 王队副是一脸的关心,说:“怎么会这样呢?你们现在还没有找到李主任?这事确实让人焦急呀,这样吧,你们到古井街,那儿有一颗老槐树,老槐树下面有一座院子,你们上那儿去找找看,李主任很可能在那儿。” 王队副走出来后,又转身对那中年男人说:“如果敲门没有开,很可能是睡过了头。” 王队副边走,边在心里恨恨地骂:狗男女!狗男女,让你们男盗女娼!我你们祖宗十八代! 第138回 绑了李主任的儿子 第138回绑了李主任的儿子 这中年男人就是李主任的兴子,叫王光达,另外一个跟他一起来的年轻人是李主任的侄子。 昨天下午,象往常一样,王光达到龙口接外甥小宝回家过里拜天,下午四点学校放假后往家里赶,从龙口学堂到三真口有三十多里的山路,通常情况下,要走三个多时辰。 初冬时节,天黑得早,到了下凹岭时,天已渐渐黑了,两人走得挺快,身上已开始发热了,小宝比舅舅还走得快。 小宝说:“舅舅,以后你们不用来接的,这么一点路,我又不是不认识,我自己会回来的。” 王光达说:“好的呀,小宝已长成小伙子了,从明年开始,我和你妈妈说一下,你就自己回家了。” 二人正一边说着话,一边赶路,来到一三叉路口,这条三叉路口,一条是通三真口的,另外一条是从大山之中通往仙霞关的,山上有许多小路,是通往仙霞关相邻的大山的。 突然,从那条小路上窜出四五个身穿黑衣,带着头套,手持明晃晃大刀的人来,一上来也并不说话,将王光达和小宝按倒在地,先用破布堵了嘴,然后捆了手,推到了小路上一直往山上走,来到一僻静处,小宝继续被带往山上。王光达则被按到了地上。 为首的一个矮胖的男人说:“你可是龙口镇府李主任的兴子王光达?”王光达点点头,那男人取下王光达口中的破布,示意手下松手。 那矮胖子说:“这么说来,刚才那个读书郎必是李主任的公子了?!” 王光达说:“好汉,我们向来并无纠葛,不知为何要绑我们呢?” 那矮胖子说:“你说得是什么屁话,那李主任为官,平日也刮民发财,而我们为匪,也是拦路劫财,本是同路,今我们手头银俩短缺,想向李主任借四百块大洋,公子我们先带走了,三天内我们自己会到李主任府上取大洋,不许报官,如若报官,或不给大洋,我们就把小宝剁成一块一块的喂野狗!大洋准备好了,用红布包好,放在李主任老宅的大门口,放在一条茶几上,由李主任的父母守着,听明白了吗?” 王光达连连点头说:“听明白了,但望好汉不伤害我家公子!” 那矮胖子自然也答应了,他命手下的人放王光达下了山。他们一帮人消失在夜幕下的群山之中。 王光达二人来到古井街,寻得那颗老槐树,看边上有个小院落,倒也是干干净净的,想必就是姐夫李主任的住所了。便焦急地敲起门来了。 可是敲了三通,并不见有人来开门,也未听见有人的应声,便想起了刚才那个大个子说的,姐夫可能已睡过了头。看那围墙,也高不过人头,便叫那侄子做了马鞍,自己踏在他背脊上,翻墙而入。 小院子里倒是种了不少花花草草的,收拾得干干净净,上堂二大间,下堂二小间,看那下堂,该是厨房浴房,上堂二大间一间客厅,另一间必定是姐夫的卧室了。 透过玻璃窗的缝隙,王光达看到床铺上睡着二个人,一个是姐夫,另一个是女人!她长长的头发拖到了姐夫的胸前!他的一只手还围在她的身上,看样子是拥抱在一起睡的! 王光达不禁怒火中烧,儿子让人绑票了,他倒是在这儿搂着别的女人醉生梦死的,他妈的,他是什么玩艺! 这王光达多少也练过一些拳脚的,有的是劲头力气,加上他正在气头上,便飞起一脚,把门给揣开了。 李主任和小麻雀同时从梦中被惊醒了。迷迷糊糊的,被子一下被王光达“呼!”地一下掀到了地下,李主任赤身裸体满身伤痕地裸露在床上。 小麻雀一声惊叫,她裸着身子,二个硕大的颤抖着挂在胸前,她的一只手飞快地护住了她两腿之间的那虚草地,另外一只手捂着二只活蹦乱跳的二只大百兔,她那手实在是太纤小了,而那两只大白兔实在是太肥大了,只是遮住了两个头儿而已。 李主任大叫:“光达,你这是干什么?” 王光达指着李主任和小麻雀大喊大叫:“你们这两个不要脸的东西!还有你!儿子让人绑票了,你倒是和女人寻欢作乐!你真行呀! 他妈的,儿子是你的儿子,是死是活关我什么事呢!你们两要继续好了!”王光达说完便要往外走。 此时的李主任也顾不得自己还光着个屁腚,一根还摇晃着挂在那儿,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来,拦住了王光达。刚才王光达的话,惊得他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李主任问:“光达,你说什么?小宝让人绑票了?是不是真的?” 王光达看着眼前的姐夫,赤身裸体的,浑身都是一条条伤痕。 这那里是平时那个威严的李主任姐夫?他在心里想,他是怎么了?怎么会弄成这模样? 王光达的气也消了些,他说:“昨天我接小宝回家,在下凹岭让人绑票了,小宝让他们给带走了!他们要四百块大洋去赎小宝,我是今天天不亮就到这儿了,一直到现在才找到你人!” 李主任听了王光达的话,一坐到了床上,一时竞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的小麻雀已穿好了衣服,她把李主任的衣服摆在他旁边的床上,示意他先穿上衣服,李主任看了看他,很快地穿好了衣服。 王光达看了看这个十八九岁的样子、娇小又丰满的女人一眼,他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但是,他知道,姐夫常年不回家,肯定和这个模样风的女人有关。 第139回 赴宴 第139回赴宴 待王光达把小宝被绑票的事说完了,李主任心里己很清楚了,儿子的事,昨天自己被打被捆的事,根源就出在孤岛的铺子上! 他费尽心思,原想兵不血刃地拿下四十个铺子发一票的,真的没有想到黄金火和张松林手段如此毒辣,一下子走到这一步,不是没有想到,而是凭他对黄金火的了解,他不会走到这一步的,走到这一步,便是死棋了,已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他心里长长地叹了口气,他真的是写了张松林这个山里来的猪娃子了。一步走错,步步错,现在主动权都在他们的手里,除了忍气吞声,委曲求全外,他没有别的路子好走了。因为小宝在他们手里。 经历了这两天的事,李主任已平静了下来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吩咐王光达回去,他在龙口筹点钱,等筹到了就赶回来。另外,让侄子在龙口候着,听他的派遣。 家里翻箱倒柜,能筹个二百块大洋也不错了,另外二百块大洋要从龙口筹,这可不是个小数目,怎么筹?问谁借? 虽然他是镇公所的主任,但是,别看他们平时对他恭恭敬敬的,真到了关键时候,他们不落石下井已经是阿弥陀佛了,真的没有几个人指望得上,他原来也没有几个朋友,这时,他真的感觉到非常的孤独。 还是小麻雀有情有义,把三十五块她所有的私房钱都拿了出来,不声不响地放到了他身边。那一刻,他流泪了,真的,他知道这是她省吃俭用的全部私房钱,这女人关键时如此的仗义,让他这个大老爷们也自愧不如。 他拉着她那纤细的,如女孩子一样的小手,把它按在自己的脸上,眼泪哗哗地流! 她的纤小细嫩的小手爱摸着他的头,把他的头拥抱在怀里,安慰着他,过了好一会,她才放开他的头。 她说:“人的一生,谁没个三长二短的,是汉子,他不会倒下的,你也不会倒下的!大丈夫能倔能伸。我爱的男人是条汉子!” 他朝她点点头,他说:“小丫,你先代我把这几块大洋保管着,要用了我问你要。”他知道,这三十五块大洋解决不了问题,他也知道,黄金火和张松林他们并不是真的要他钱,他们要的是盘活他们的铺子,对! 没有他,至少;他们这近二百间铺子就是死铺子!他们要的是通过绑票他的儿子来救活他们的铺子,这是他们的手段和目的。 他叹了口气,他知道他不得不屈服了! 他说:“小丫,你去找下黄金火,就说今晩我在望江楼请他喝酒,他答应了,你去趟望江楼,订个好房间,订桌好菜。” 小麻雀临走时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说:“我就知道我男人会有办法的!” 李主任将自己好好地梳理了一下,胡子刮得干干净净,头发上了油,挑了一套自己最中意的衣服,皮鞋也擦得铮亮。他今晩要到望江楼赴宴! 是的,他是龙口的最高地方官,也是最屈辱的地方官,他的身上伤痕累累,他的独子现在生死不明,正在被他们绑了票!从昨晚到现在,他受到的耻辱是有生以来不曾有过的,一个人,在巨大的压力和羞辱之下,有的人会倒下,有的人会消沉,有的人承受不了甚至结束生命以求解脱,也有的人会奋起,从心里奋起! 韩信的跨下之辱,不是一般的人能承受的,韩信的奋发图强也不是一般的人能做到的。今日之李主任,他虽不是韩信,也许他成就不了韩信的伟业,但他绝对可以承受韩信那样的跨下之辱,也可以象韩信那样奋发图强! 他是带着小麻雀一块儿去的,虽然他身上伤痕累累,受尽屈辱,但是,他要告诉黄金火,有能耐你就在上把我给灭了,想在精神上击垮我,想都不用想!站在他们面前的李主任,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一个经过炼狱的男人。 黄金火早早地候在包厢里等候李主任的到来,当李主任领着小麻雀走进包厢时,他那满脸的微笑,淡定的神情,热情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什么变化。 “哟!黄老板,让你久等了!怎么一个人来呢?你那个将要进门的小媳妇怎么不带来给我们瞧一瞧呢?” 李主任的手上,有几条明显的伤痕,显得非常的刺眼,但是,他自己却非常不以为意,照样谈笑风生,黄金火的感觉,就是李主任今天来纯粹就是喝酒述旧的,并没有大事。黄金火也暗暗佩服李主任沉得住气。 黄金火说:“一个乡下丫头,上不得台面的,今天有主任在,我怎么好意思把她带来呢?!” 李主任说:“该喝你的喜酒了吧?” 黄金火说:“年底吧,这段时间杂七杂八的事多了点,到时李主任可一定要来捧场呀!” 李主任说:“那是自然的,黄老板的喜事,只要邀请我,我是一定会到的!” 两个人就这么东一句西一句地撕着,正经的事,他不提,他也不说,这小麻雀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了,一个独子在人家手里,一个这么多财产的命运就捏在人家的手里,但是他们都沉得住气。 黄金火说:“要说我们这龙口,说吃的,也就是这望江楼和香又辣豆腐楼还拿得出手,但吃来吃去的,也就这么个味,倒是我家请的张妈做的几道菜,不知是对我的胃口呢,还是做得好,却是百吃不厌的。” 李主任说:“这你黄老板倒是样样的福气,上面吃的是自家的厨子天天对着你的胃口烧的菜饭,下面的是十几岁的黄花闺女,这世界上的好事,怎的都让你占了呢?那象我,喜欢个女人还得偷偷摸摸的,怕让人捉了奸,人比人却是这样的欠公平!” 黄金火说:“李主任这是人在福中不知福呢,这女人偷来的才有味道,不是偷来的,那便是家里的黄脸婆了,也只是饿慌了才填个饥的,那怕是最美的女人,做了妻室的,也总要倒胃口的,那家没有乱糟糟的事儿!这男女之情便打了折扣,心情便在事儿上了,那有偷来的女人来得清爽,便是上得床来是了,要是李主任不信,有一天和个女人中意得死去活来,抬回家来,不出一年半载,便如同嚼蜡了!” 李主任说:“道理也还是有的,不是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嫖,说得也许就是这个理儿,妻事最多,心也烦;这妾事儿也少不了,偷偷也得动脑筋化心思,也就这嫖来得最为直接方便的,十个铜板,裤子一拉上便是了,一门心思全在上,没别的牵挂,难怪千百年来常盛不衰,平头百姓,皇帝老儿乐此不疲,原来的妙处全在这男人此时此刻,百事不管,可一门心思伺奉这根招灾惹祸的祸根,黄老板真的是一语点破天机呀!” 两个男人天南地北的,喝的是酒,谈得是女人,全然没有烦心事。 只是要结束了,黄老板说他付帐,李主任说:“这顿饭还是我请的好,我倒是有求黄老板呢!” 黄金火说:“不知李主任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李主任说:“我想到你孤岛上买五间店铺,手头钱不够,不知黄老板可否帮个忙?另外,这乡下的地保村长,想必也会来买的。” 黄金火沉默了一下,他说:“没问题,李主任要多少,我差人送来,至于地保村长,望李主任定个时间,人越多越热闹。” 李主任说:“我儿子小宝好象在你朋友地方做客,这次我想以他的名义买店铺,希望到时他能在场!” 黄金火说:“好呀!好呀!我们做人还不是为子女,这铺子买了也是传给子女的,到时把小宝也一起请来,我这做叔叔的,也会送上一份礼的。” 李主任说:“这就好,我先替小宝谢谢黄老板了,明天我开个各村长地保的会议,后天让他们来买铺子!” 五天后,所有的铺子全部售罄,松林留下五间,准备给小青瓜和玉儿开店用。 有件事松林和黄金火有点分歧,就是送李主任儿子小宝十间店铺的事,黄金火主张送,他的意思是:怨家宜解不宜结;松林则不以为然,他的看法是;事情到了这个份上,这怨不是十间铺子解得了的,还是以后小心为上。 最终,还是听从了黄金火的意见。这一笔,松林和黄金火各分到了一千五百块大洋。这山里来的松林猪娃子,一下成了龙口的有钱人了。 第140回 她的内裤湿了 第140回她的湿了 那年腊月十五,天寒地冻的,本来周队长要到县警察局去开会,学习的。不巧周队长那几天发高烧,人扒在床上起不来了。 本来,排资论辈,这事该王队副去县局才是。 但周队长却偏偏派松林去,表面上王队副没说什么,心里还是很不舒服的。 临行前的晚上,松林到梅青那儿去,梅青最近总是很忙,他的药房白天常常是关门的,也不知道她们在忙些什么。 天已黑许久了,梅青才回来,见松林在房里。 “来了多久了?”她问。 松林一边帮她的包挂好,一边扶着她坐到椅子上,他说:“有一会了,累了吧?” 她说:“还好的,不过饿了。” 松林说:“家里又没啥可吃的,我们到外头去吃点吧。” 冬天的龙口寒风呼啸,街上行人稀少,松林用棉大衣裹梅青,他还是感觉到她有点发抖,好在香又辣豆腐楼就在附近,一会儿就到了。 冬天已没有了排档,客人也不多了,他们找了个小包厢坐下。 松林问:“美女想吃点什么?想喝酒吗?” 梅青说:“喝酒!我想喝酒!吃什么?热点的,辣点的!你看着办!” 松林说:“那来一瓶女儿红如何?” 梅青说:“要得,女儿红,二瓶也没事的,谁怕谁呢。松林,我告诉你,今儿个你别爬着回去就行了!” 松林用食指轻轻地刮了下她的鼻子,说:“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文雅的女孩吹牛呢!敢情你也会吹牛呀,以前都是装的呀!” 一会儿,菜上来了,一个牛杂火锅,一个鱼头豆腐火锅,炭火已烧得通红,冒着热气,火锅里飘浮着一个个鲜红圆润的小辣椒。 梅青先滔了几匙热汤,先喝了几口。 她说:“肚皮都快贴到背脊上去了,中午的饭也没吃呢。” 松林先夹了些牛碎,豆腐放到她的小碗里,说:“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别急着喝酒,空腹喝酒伤身子!” 梅青把腿贴在他的腿上,喝了热汤后脸色也红润了起来,她说:“我小男人还真会体贴女人呢。这几天我天天在外面跑,你忙点啥呢?” 松林说:“我要出门几天了,可能五六天吧。” 梅青和他碰了下杯,喝了口酒,说:“上那儿去呢?” 松林说:“江山去趟,开开会,年底到了,本来这事是周队长的,这几天他生病了,只好让我代他去了。” 梅青说:“这样的呀,年底去免不了要送礼什么的,你们都准备好了吗?” 松林说:“这都准备好了,周队长电话里都和县局的头头们说好了,这人情那会让我做呢?我只是替他跑跑腿罢了,当然了,能看上我去代他跑腿,或多或少,还是有信信任我的。 你家里有什么事要我去办吗?要不要我去看下你爸妈?” 梅青说:“不用了,过几天我也要回江山去了,说不定我们还能在江山见面呢。” 松林把嘴巴凑近她的儿朵,说:“我要是能在江山和你爱,那感觉可能和在龙口和你爱不一样吧?” 说着,他把手伸到梅青的衣服里,好好地捏了下她的子。 梅青的脸一下臊得通红,她推开了松林的手,一下说不出话来。 松林说:“我去让小二切根驴鞭来,我今儿个想吃根驴鞭!” 梅青的脸更红了,她知道这坏小子什么意思。她那下面也不禁热了起来。松林出去找小二的时候,梅青的手指摸了下她的小花园,那儿早已是春水荡漾了。 一会儿,小二把一条切好的白切驴鞭端了上来,又给火锅加了炭火。 待小二一走,松林和她碰了下杯,两人又开始吃酒。 松林说:“我要多吃点这驴玩艺,今天晚上我要把你的蝎灵抓出来,好好地款待款待她。” 他的眼睛看着她,一副色迷迷的样子。 也许是喝酒的原因,梅青的脸显得很红润,她的嘴唇更是鲜嫩红润,呼吸有些急促。她笑眯眯地看着他,看他还能再说些什么。 其实,梅青是在用心地听他在说的话,不仅在听,而且在回味他在她身上寻找蝎灵时给她带来的刺激和享受。 她说:“什么抓蝎灵,我怎么不知道呢,你怎么抓的呀?”她的声音娇媚极了,那声音仿佛是在他在时最激动时呼喊一样,充满了性的鼓励和挑逗。 “什么抓蝎灵,我怎么不知道呢,你怎么抓的呀?”她又娇媚地问了一遍,她的眼神,分明的是要他详详细细地再说给她听。 他把椅子移到她的身旁,轻轻地一扶她,她便靠在了他的身上。 她的眼光迷漓,喃喃地又说了一次:“什么抓蝎灵,我怎么不知道呢,你怎么抓的呀?” 他说:“就是用我的大根,插到你的小花园里,先用头儿磨蹭你的小蒂蒂,磨呀磨,把你的小蒂蒂磨成了小樱桃。” 她的双臂勾住了他的脖子,热湿的香舌疯狂地吻着他的脸,吻着他的眼睛,她的香舌伸到了耳朵内,挖着,吻着。 她娇声吁吁。 她说:“你那大鬼头烫吗?硬吗?软吗?” 他说:“又烫,又硬,又软!” 她说:“然后呢?” 他说:“插进一点,捅倒了小蒂蒂,又捅开了玉门关!” 她说:“然后呢?” 他说:“抽出,捅倒小蒂蒂,再捅开玉门关!” 她说:“然后呢?” 他说:“抽出,捅倒小蒂蒂,再捅开玉门关!” 她又问:“然后呢?” 他说:“又烫,又硬,又软的大头鬼顶住了蝎灵,她在跳动!” 她又问:“然后呢?” 他说:“又烫,又硬,又软的大头鬼磨你的蝎灵,蹭你的蝎灵!磨!蹭!顶!” 她又问:“然后呢?” 他说:“又烫,又硬,又软的大头鬼磨你的蝎灵,蹭你的蝎灵!磨!蹭!顶!” 她又问:“然后呢?” 他说:“蝎灵越来越大,她占领了整个空间,占领了整个通道!” 她又问:“然后呢?” 他说:“我一用劲,整根又烫,又粗,又硬的大根全部用劲冲了进去了。” 她啊地大叫一声,疯狂地抱着他,她又问:“然后呢?” 他说:“我用劲地顶!抽!” 她突然一口咬住了他身上的棉衣,她的身体一阵接着一阵的颤抖,她的脸扭曲了,细密的香汗从她的脸上流出。 她拉着他的手,放在他的,叫道:“压,重点,圧牢!” 她问:“然后呢?” 他说:“我用劲地顶!抽!顶!抽!” 她的嘴巴咬着他的棉衣,还是发出了几声“啊!啊!”的呼叫。 她的身体颤抖了几次,软软地塌倒在他的怀里。 她婴婴地哭了,说:“老公,我泄了,泄了呀!” 他把手伸到了她的裤里,湿了,棉裤也湿了一大片。 第二天早上,他要离开的时候,女人对她说:“到了县警察局,你谁也不认识,也没有个熟人,去找下我表姐吧,她是警察局档案室主任,叫王菲儿。” 第141回 表姐1 第141回表姐1 县警察局在江山城关市心街的一个二层楼大院里,院子很大,左边是县政府,右边便是警察局了。 按周队长的吩咐,松林在警察局附近的一个君来悦的客栈里要了个大房间,从龙口运来的许多年货便放到客栈里。 白天到各科室队去拜访一下各科的科长,室主任,各队的队长,晚上则把年货按周队长给的地址,送各科长、主任、队长家里去,所以,每天拜访的长官也就一二个,去了也得聊聊天,喝喝茶。 局长,二个副局长,则安排到最后拜访,这是周队长的安排,局长除了二份年货,另外还有五十块大洋。 副局长,二份年货,还有三十块大洋。 这些头头们,都把松林当成是周队长的人,对他也是礼遇有加的。 第二天下午,松林便到档案室拜访王菲儿主任。 档案室在二楼的西边,二楼的东边是局长,副局长的办公室,看门牌上的标记,档案室有五六间房间,松林找到了那间标记着“档案室主任”的房间。 他轻轻地敲了下门,里面传来一声:“请进!” 声音极是清脆温柔。 松林轻轻地推开房门,里面一个穿着贴身警服,高个儿苗条的女警察站着,微笑着对他点点头。 女警察三十岁左右,人长得很白净,一头披肩的长发,她笑脸满脸,她的笑容里含有一种职业的精干。 松林点点头,笑着说:“王主任好,我叫张松林,是龙口保安队的副队长,今天代表周队长来看看王主任,并给王主任拜个早年!” 王菲儿笑着说:“不用介绍了,我们都听老周介绍过,你是个聪明又能干的小伙子,不到半年就升队副,这在我们江山都是没先例的!看样子倒是又帅气又精神!” 她一边招乎着松林坐,一边给他倒茶。 松林规规矩矩地接过她递过来的茶杯,她的手园润,白净,那手指特别的修长又细嫩。 松林说:“谢谢表姐!” 王菲儿微惊了下,说:“你叫我表姐?” 松林说:“我与梅青是好朋友,你是她表姐,也就是我的表姐了,这不会错的。” 王菲儿说:“好,好!我倒很久没见到小青了,她可好?我认下你这个表弟了。那么今晩我请你吃个便饭。” 松林说:“好的,谢谢表姐,我一会要送点年货到你家里,不知什么时候合适?” 王菲儿说:“快下班了,我先回去,你过会儿过来,我在家里等你!” 松林先到了市心街的一家绸缎庄,先给王菲儿挑了二身绸缎,他觉得王菲儿的皮肤特别的白嫩,先挑了一身白底黑花老寿星图案的旗袍料子,又挑了一身青花瓷的面料,又在街上办了些女人爱吃的山核桃什么的,天快黑时,赶到了王菲儿家。 开门的是个老妈子,她说:“是张队长吗?请进!” 松林让车夫把年货搬进了院子,老妈子给他上了茶,说:“你先喝茶,菲儿在梳理一下,我去看下,她好了没有?” 老妈子进去一会儿,突然叫了起来:“快来人呀!菲儿晕倒了!来人!” 松林三脚摒二脚往里屋冲,那老妈子见松林进来,大喊:“这边,在这边!” 松林冲了进去,只见王菲儿赤身裸体地倒在浴室的地上。她迎面朝天,一条玉腿曲卷着,一条腿伸着,头发湿淋淋的,脸色惨白。 她两腿之间的黑草地清晰可见,身上的皮肤洁白,仿佛吹口气也能吹破她的皮肤。 她的二个小巧玲珑,却是很饱满,平坦,两腿修长。 她的手臂上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从口子里流了出来,已经凝结在手臂上了。 松林用手在她的鼻子上试了试,她的呼吸虽然弱了点,还算正常。 松林把她抱了起来,女人的身体柔软得如无骨一般,整个儿地依在了他的身体上,他的双手触觉到她身上的皮肤,爽滑如脂。 他一手托着她的臀部,一手托着她的背部。 她的洁白的两条玉腿之间的三角草地的柔软处,清晰地展现在他的眼里。 她的二个小巧玲珑,却是很饱满,两个如樱桃般的红润。她是个纤瘦柔弱的女人,松林抱着她,不禁心里想入非非,呼吸也急促了起来,那下面也有种热烘烘起来了。 他把她抱到了床铺上,把她赤条条的身子用毛巾毯盖住。 松林问那老妈子:“阿婶,你知道表姐平时有什么病吗?” 那老妈子说:“沒得啦,她就是见不得血的,一见血就会晕过去的,过几个时辰倒也就没有事啦!” 他看她的手臂划破了,划了个小口子,血已止住了。 老妈子说:“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的,不用担心的,过几个时辰她就会醒过来的。” 松林用手指在她的手掌的虎口上的人中用劲地按了几下,她的身体颤抖了几下,似乎有了感觉。 松林又翻开她的上嘴唇,在她上嘴唇上的人中上,张开他的嘴,不轻不重地用牙齿咬了一番她的人中。 她的身体扭动了几下,一会儿,王菲儿醒了过来了。 她看了看松林和老妈子,说:“王妈,怎么回事?我怎么躺到了床上呢?” 王妈说:“菲儿,你又晕倒了,是表弟帮你抱到床上的。” 王菲儿清楚地记得,刚才她是在浴室里倒下的,她摸了下毛毯底下自己裸露的身体,她什么也明白了。 也就是说,在她晕倒后,这个今天才认的表弟是把她赤身裸体的从浴室抱到了床上的。 她在他的面前,已是赤条条的没有一丝的隐私了。她那有些惨白的脸一下涌满了红晕,她从来没有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如此的狼狈。 松林说:“姐,醒来了?!没事吧?” 王菲儿红着脸说:“没有事的,从小就这样,老毛病了。” 松林说:“那我改天来看你,今天你好好休息好吗?” 王菲儿突然感到很孤独,想这小伙子陪她说会儿话。 她说:“饭还没吃呢,今天就不到外面去吃了,叫王妈随便弄几个菜,吃完再走也不迟。我也要吃的,放心吧,我这不是什么病,也就和睡过去了一般,倒是吓着了别人,吓不着自己呢。” 第142回 表姐2 第142回表姐2 王妈弄好几个菜自顾睡觉去了,这一二年来,王妈的身体是大不如从前了,晚上总是早早的睡,早上鸡叫头遍后,她便再也睡不着了。 王菲儿陪着松林吃饭,王菲儿拿出一瓶泸州老窖。 她说:“喝点酒吧,我也很久没有喝酒了。” 松林与她碰了杯,说:“姐随意,我先喝了!”说罢,便干了一杯,那王菲儿也不含糊,也一口干了一杯。 二人边吃边聊,连着干了三四杯,大半瓶酒已进了二人的肚子了,王菲儿的脸儿是一片的红晕。 松林的头也开始有点晕了。他的体内开始了烈火燃烧般的冲动。 女人坐到松林边上的一把椅子上,她的双眼迷茫,看着松林,她的脸颊晕红。 她举起一杯酒,和松林碰了一下,然后一口干了,松林也不含糊,一口也干了。 女人说:“松林,你和姐说老实话,刚才你从浴室里把我抱到床上时,我可没有穿一丁点儿东西,你偷看了姐姐的身子没有?” 松林也是喝得迷迷糊糊的,他的一只手扶着她的肩膀,两眼朦胧地瞧着她,说:“姐,我是男人,象姐这么美丽的女人我要是不看,那我不是有病吗?” 王菲儿用手拍拍他的肩膀说:“好样的,松林!是条汉子!敢做敢当,看了就看了,一点不虚伪!能告诉姐姐,我的身体好看吗?是老了,还是丑了?说实话,要是说假话,我马上轰你出去!” 松林说:“姐姐身上的皮肤比大姑娘还要洁白!身体很苗条,我当时身体都有反映了,只是你是姐姐,我不敢造次罢了。” 王菲儿说:“我的皮肤倒是从小如此,没有什么变化的,身材也与结婚时没有多大的差别,看来你没有说假话!来,干杯!” 松林那下面已开始造反了,那大根已将裤子顶了起来了,这二天一个人住在客栈里,倒是确实无聊。 他将手放到她的大腿上,身体往她身上靠了靠,看看她有什么反映。这身材苗条妖娆的女人,真的有一股别样的风情。 女人的眼睛含笑看着他,他的年轻,他的青春同样的也吸引着她,今天如果他不在,她会感觉很寂寞的。她希望他的手大胆点,往她身上摸,她希望他狂暴点,她就喜欢男人的暴力,那感觉让她迷醉! 他把手伸到了她的裤裆里,那儿已经是春水涟漪。 他没有说话,一下把她扛到了肩上,象是扛了个沙包,没有问她一声,便向床铺走去。 她感受到了他的力量与横蛮,她的脑门轰地一下,头晕了,没有人知道,她的内心是多么的迷恋男人的粗暴!只有男人的粗暴才能勾起她的烈火,她不需要那绵软的柔情。 这么多年了,她常常在幻想,幻想一个粗暴的男人,能让她体会一下雄性的粗犷,力量的征服。 但那也只是内心深处的一个幻想,今天这个小伙子难道要把她这个幻想变成现实吗? 今天没有人知道,她的晕倒,今天的泸州老窑,都是因为她对粗暴的男人的渴望,今天这小伙子,他想不粗暴都不行了!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也许是多喝了酒的,他的体內如烈火烤烧般的激动难耐,他的大根尤如装了烫热的热液,只有女人的深井,只有那女人深井的玉液,才能解除他体内的冲动。 他呼吸粗重,头昏脑胀,他一下把女人扔到了床上,顺手粗暴地拉下了女人的裙子,他剥她衣服的时候,已有点手忙脚乱了,几乎是把她的衣服撕破了。 女人叫着,他的粗暴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她的般的呼叫,又在鼓励着他的粗暴。 她的妖娆的躯体扭动着,他把她按在床边,那女人的臀部并不肥大,却是十分的丰满,他早已是欲火难耐,一用劲,直直地刺了进去。 他的头儿已经告诉他,已经是触壁到底了,却还有半拳长的玉柱露在了外面,这让他有点不平衡,前面的己进入了天堂,后面的还在经受地狱欲火的煎熬,他猛地连冲了几次。 “妈呀,啊!你这个天杀的,你要弄死我呀,啊!太重了,到底了,到底了!” 她一下感觉到那内內不仅撑得难受,而且顶得难过,火烫火烫的,直顶到她的底部。 她的臀部甩了几下,想把他那蛮横的家伙甩出来,却换来他的双掌牢牢地抲紧了她的腰,又是一顿猛烈的抽顶,酒后的他如一头猛兽,猛烈地冲击着她。 一阵难以忍耐的苦楚过后,是消心蚀骨的快感,她这时才体会到男人的雄性的强岸,他一推到底,强烈地顶到了她的底部,她深井中的被他激活了。 “啊!啊!用劲,对,对就这样,顶死我,把我顶死吧!啊!”她呼喊着。 她那里面是那样的爽滑,咕咕的响声和他的大腿撞击他的臀部的响声交织在一块。 她的腿开始颤抖了,支承不住了,她哀求着叫道:“我的腿撑不住了,宝贝,让我躺下吧,我没力气了!” 她转过身来,才发现他那让她吃尽了苦头,又尝尽了甜头的立柱是那样的雄伟粗壮,乌黑闪亮,骄傲地挺立着。 她忍不住地抓住了它,又吻又亲的,把那头儿含在了嘴里,只是已把她的嘴撑满了。她的香舌在那头里,那沟里吸个不停。吮个不停。 她一边吮,一边说:“妈呀,你还真是个驴货呀,刚才要不是你在我的后面,我怎么敢让你这么冲我呢?真个儿是这般的硬,又这般的热烫呢!” 他把她的二条修长的玉腿扛到了肩上,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那雄昂着的玉柱,那玉柱一跳一跳的。 她的两条玉腿间的草地处,亮晶晶的水儿沾满了大腿内侧。 他当着她的脸,狠狠地一捅到底,整个人压了上去,使劲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她的双臂围着他的腰,双眼迷茫,她的嘴唇不停地蠕动着。 他只感觉到,她那内内的深处,热烫着,一挺一挺地收缩着,她的双臂紧围着他的腰,两个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身上。 他的柱头紧顶在她的深底,她的细腰扭动着,她那无限的柔软和滑润按摩着他的柱头。 他的柱头磨蹭着她那深底的无限的柔软和滑润。 她香汗淋淋,呼喊着:“宝贝,别动m这样,对!啊!对!啊m这样m这样让我死去吧!” 她那深底的柔软和滑润蠕动着,咬着他的柱头和敏感,一阵激烈的收缩,一股热浪喷涌而出。 她的身体颤抖了几下,挺了几下,软塌了下去。 他突然大呼道:“抱紧我!” 女人双臂一围,两股夹紧了他的坚硬。 一股热泉,直涌她的深底和柔软。 第143回 表姐3 第143回表姐3 女人如一条蛇般的静静地缠在他身上,一阵疲惫袭来,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一会儿,他也睡着了。 天快亮了,他被高高竖起的立柱折腾醒了,女人还靠在他身上酣睡,他把她的一条玉腿搬过来,架到自己的腿上,女人的身子扑在他的身上继续她的酣睡。 他手握着立柱,那长长的立柱成了一根魔棒,在她的小花园的门口推着,挖着,磨蹭着。 睡梦中的女人在梦中开始了呻吟,他的魔棒在她的花蕊上磨蹭着,他的魔棒在她的玉门关上推敲着。 女人的梦中仿佛是被一个粗暴的男人压在了身下,他那横冲直撞的立柱似乎要不管她的意志要冲入她的体内。 女人突然兴奋了起来,她猛地抱着那男人,她的腰一用劲,那整根立柱被她吞没了,女人的脸上发出了满意的笑容。 女人吞没的,不是梦中那个粗暴的男人,而是在搂着她的松林的立柱。松林怕吵醒她,待她吞没他的立柱后,便安静地将立柱放在她的深井中,静静地享受女人梦中的柔软和滑润。 梦中的女人的动作极是温柔,她那深处,在蠕动着,她在梦中呻吟着,他对她的刺激,让她的从她的花园口缓缓流出。 她梦中那花园深处的蠕动给他带来了无限的刺激和享受,他忍不住地在她那深井中抽动了起来。 强烈的刺激惊醒了梦中的女人,她是从梦中醒过来了,但梦中的刺激更是强烈,他索性把她压到了身下,强行地进入到那最深处。 她那最深处的柔软和滑润,还有她扭动腰肢时的吸咬,那颤栗着的收缩都让他痴迷不已。 他抽动着,顶压着,寻找着,等待着她那时间不长的激烈反映。 她没有让他失望,不一会儿,他便感觉到她那儿更是热烘烘了。她娇喘吁吁,双臂围着他的腰,她的细腰开始激烈地扭动了起来了。 她呼着,喊着:“宝贝,别动m这样,对!啊!对!啊m这样m这样让我死去吧!” 她那深底的柔软和滑润蠕动着,咬着他的柱头和敏感,一阵激烈的收缩,一股热浪喷涌而出。 女人哭喊着说:“宝贝,你又把我弄泄了,又把我弄泄了!我一点劲也没有了,这可怎么办?!” 她捏了捏她的大根,依然是坚硬,烫热,粗壮。 她不禁叹了口气,说:“你真是条公驴呀!” 天亮的时候,女人问:“你今天还有什么事要办呢?” 松林说:“就剩下局长和副局长没有拜访了,拜访完了,年货送出了就完事。” 王菲儿说:“这是你难得的机会,二个局长你得动动脑筋拉拉关系,说起来,你张松林还是少有名气的,少少年纪就升了副职,要是局长副局长能看上你,那你不是前程无量了?” 松林说:“姐说得是,我也为这事伤脑筋呢,本来昨天晚上倒是想向姐姐讨教的,只是一扑到姐姐身子上,整个世界便忘光了,那里还记得什么鸟局长?!” 王菲儿听了松林的话,心里比灌了蜜糖还要甜,她一下翻身扑到了松林的身上,在他的脸上嘴上一顿的猛啃。那热乎乎的香舌几乎堵得松林透不过气来。 她说:“敢情!我这姐姐比局长还好?” 松林说:“那是,局长也不过是礼尚往来,他帮我升官,我来日帮他发财,如此而已,那如姐姐与我心心相印,恩爱得死去活来,这是几生修来的,怎可与那什么局长鸟儿可比?!” 女人说:“这局长,副局长的关系,也不是一二天搞得好的,要不你就大把的送银子,有时,这银子倒是扔了,也不一定起水花。” 女人说:“你到底怎想的呢?” 松林说::“这当了副队想当正队,当了正队想要副局,官越大越好呀!” 女人用她的玉指点点他的头说:“人不大,心倒不小,这队长我倒是可以帮你的,只是怕到时你有了别的女人把姐姐忘了,如此我是哭也无处可哭了。” 松林说:“姐姐如果有此担心,不说也罢,姐姐只有一个,官帽子以后总有机会。不说这个了。” 说毕,便要去吮女人的花蕊,女人便躲开了,说:“这一夜的,姐姐的身上的水儿都被你挤干了,再也使不得了呢。姐正要和你说正经事呢。” 松林将头埋在了女人的两个之间,时不时地用舌头去卷下女人的,女人虽然心里也痒酥酥的,却再也不敢惹他了。 女人说:“这警察局里头,说话算数的,当然是程局长了,不过呢,程局长很会听一个人的话,这个人就是程局长最小的小姨子林曼琳的话, 那程局长的老婆,少说也有四十出头了,想当年,也是这江山城关里的一枝花,岁月无情呀,现在也是人老珠黄了,那女人姐妹五个,这最小的妹妹据说是五姐妹里面最美丽的。 都说小姨子的一条玉腿是姐夫的,听说有两个小姨子与程局长有一腿,另外一个是真是假我没问,而程局长与林曼林倒是结结实实的有一腿的,这么说吧,程局长对林曼琳是迷恋得如痴如醉。 他对林曼琳的话可以说是言听计从,只要搞定了林曼琳,也就搞定了程局长。” 松林说:“听说这警察局里,要成事不竞要搞惦程局长,还要搞惦王副局长,姐姐可知有无此事?” 王菲儿说:“要搞惦王副局长,也要搞惦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搞惦了,王副局长自然也就搞惦了。” 松林说:“这个女人是谁呢?” 王菲儿说:“你焦什么急呢,这饭要一口一口地吃,女人也要一个一个地搞,这程局长的小姨八字还没一撇,就别急着去想王副局长的女人了,到时我自有安排!”—— 第144回 表姐4 第144回表姐4 王菲儿与现在在江山中学教英语的林小丽是中学时的同班同学,林小丽进江山初级中学时,才十四岁,那年,她已成为江山中学最为亮丽的校花了。 王菲儿与林小丽既是同学,又是最要好的闺蜜,从那时到现在,两人一直情同姐妹,有时比姐妹还要亲密。 那时的王大钧高中已快毕业,却悄悄地爱上了比他小五岁,才十四岁的林小丽,这种事在学生之中有的是,倒是没有什么奇怪的。 王菲儿那时长得就比林小丽高出半个头,她的性格开朗活泼,而林小丽则是娇小玲珑,性格也是娇气可人的那种,什么事,都喜欢王菲儿帮她拿主意的。 那时的王大钧倒是看不出有什么出彩的地方,学习一般但刻苦认真,个子不高但结实健壮。那天在走廊上遇到了王菲儿,王大钧大大方方地约她。 王大钧说:“王菲儿,今晚我想找你谈点事儿,晩上七点,我在西山公园的梅子亭等你,到时你一定要来呀。” 王菲儿说:“王大钧,你不好好读书,尽想着偷偷摸摸地和女生约会,本小姐不去。” 王大钧说:“不去沒关系,明儿个我让父母找媒婆上你家去,要不你今晚乖乖地一个人来和我约会,要不我明天让家里人找媒婆上你家去,何去何从,你看着办!” 说完,王大钧吹着口哨离开了。 都说王大钧做什么都是不择手段的烂仔,王菲儿今天算是领教了,天快黑时,她还是乖乖地去了梅子亭。 远远地,王菲儿看见王大钧在那儿等着。 那时的王菲儿对王大钧并没有什么印象,更不用说是男女之情了,再说她那时到底还小,也没往这方面去想。 王菲儿见王大钧便说:“王大钧,你把我约到这儿来干什么呢?” 王大钧说:“王菲儿,你听我说。” “我不听,我不听!我这才几岁呀,我不会谈恋爱的,你听明白了吗?”王菲儿说。 王大钧说:“我听明白了!你以后也不谈恋爱了,敢情你要做老姑子,做尼姑了。” 王菲儿说:“你怎么骂人呢?我不理你了,我走了。” 王大钧说:“我辛辛苦苦地把你约到这儿,事情还没说,你怎么就要走呢?” 王菲儿坚决地说:“我已说得很明白了,我不会谈恋爱的!” 王大钧说:“可我想谈恋爱!我想请你帮个忙,我喜欢林小丽,想请你帮忙成全我们。” 王菲儿说:“敢情你今天约我到这儿来,就是让我帮忙和林小丽好的?为什么不早说呢?” 王大钧说:“我一直想说,可你一直不让我说。我也没办法呀!王菲儿,我马上要去上海警官学校读书了,心里好喜欢林小丽,可是她与你一样还小,但是,我要是不说出来,我都要走了,谁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呢?” 王菲儿说:“好的,我会把你的意思转告给她,她到底怎么想,我就不知道了。” 这事王菲儿倒是和林小丽说了,林小丽只是觉得太小了,再怎么说,也要到十八岁以后再说。 可是,王大钧自到上海后也与林小丽失去了联系,待王大钧再回到江山警察局时,林小丽已嫁人了。 可是,王大钧一直沒有忘了林小丽—— 第145回 表姐5 第145回表姐5 林曼琳是王菲儿的好朋友,好姐妹。 林曼琳的老公在江山一个偏远的镇里做事,和松林一样,是个保安队的副队长。 这个差事是程局长帮的忙,什么都好,就是太偏僻了,一个月最多只能回来一趟。 家里有个如花似玉的老婆,不能常回来也遗憾,其实也没有什么遗憾,家花不如野花香,山乡村野,并不缺少野草异花,不亦乐乎? 一个过了五十的老头,程局长公务上也要化费很多的精力,虽然小姨子鲜嫩水灵,到底是小姨子,能给他的时间和精力是有限的。 林曼琳常常泡在王菲儿的家里。 在女人的家里,程局长也放心。 林曼琳的老公倒也不心。 林曼琳的姐夫对她却很心,常常提防她,提防有男人接近她,他自己消遣不了,也容不得别人打野食的。 可这世界上,那有安全的地方? 林菲儿不是男人,却未必不看上小姨子的美色。 林曼琳真的是美,那是一种妖而不冶美,是那种能瞬间让男人迷醉的妖美,她的眼睛的妩媚,她的腰肢的妖娆,她的的耸立,那耸立与别的女人不一样,双峰紧挨在一起,高高地挤着,那沟壑深沉,别有风味。 那是个星期天的下午,林曼琳来了,玩了个下午,傍晚时分,下起了大雨。 林曼琳说:“回不去了,天下雨,人不留客,天留客。” 王菲儿说:“你那姐夫寻不着你不急猴了?!” 林曼琳说:“寻不着我可寻别的女人呀,人家是局长,这事儿还用我们女人心?” 王菲儿说:“这都老头了,又典着个大肚子,那玩艺还管用吗?” 林曼琳说:“菲姐,要不你与他试试?” 王菲儿的双手好好地捏了几把林曼琳那紧挨在一块的,说:“好妖媚!这真的很迷死男人的,连我这个女人也快让你给迷死了。” 林曼琳骂道:“你这个婆子,没得男人了,你抓我做啥呢?快放手!” 王菲儿只管抓,还揉搓了起来,她嘟着艳红的嘴唇,那眼睛里冒出了火花,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样。 林曼琳开始时有点难受,也不是难受,那是因为害羞而难堪,这女人摸摸女人的算那门子事呢? 她的脸羞得通红。 你也别说,林曼琳这难堪过后,却是十分的舒爽。 她的手指是那么的柔软,摸着捏着她的有种男人所没有的爽滑的快感,而且,这死妮子的手,十分清楚她那上敏感的地带。 她手指的轻重缓急,正是她那所需要的,也是她内心所需要的。 一会儿,她便娇喘吁吁了。 “姐,快放了妹子了,这样是使不得了,如此,妹子要发出丑了。”林曼琳娇声地哀求王菲儿。 “妹子,你那老公,有与没有有啥二样?就那么个老头,整天还不知道在那儿呢!谁知道他外面有几个女人?姐和你一样,那死鬼说是在外面做生意,谁知道他有几个女人呢? 咱姐妹,那个心里不是冰凉冰凉的?妹子要是抱了姐温暖些,只管和姐拥抱着好!”这王菲儿说着,便流出泪来。 曼淋却是内心孤寂,便与菲儿拥抱了,当那菲儿的香舌与她的香舌纠缠在一处时,曼琳才知道,这感觉是这样迷人,全然没有那老头口中的烟味和口臭,只有让她迷惘的体香和纠缠。 当菲儿脱光曼琳的衣服时,曼琳已进入了角色,菲儿吻她,她也吻菲儿,菲儿娇喘吁吁,她也是气喘吁吁。 当菲儿的香舌逗得她的鼓胀,樱桃鲜红水嫩时,曼琳再也按耐不住,两条玉腿盘着菲儿的一条大腿磨着,蹭着,挤着,压着。 她呼喊着,菲儿的大腿尤如男人巨大的立柱,这立柱也不时地颤抖着,这给曼琳带来了从来未有的刺激和享受。 “啊!姐!要死般的难受!啊!” 她的小花园在菲儿的一条大腿磨着,蹭着,挤着,压着。 菲儿也是呼喊着,抱紧了她,她的舌头,如毒蛇的信子,在曼琳的红嫩的小樱桃上飞舞着。 菲儿的脚后跟如个剥了壳的熟鸡蛋,晶莹剔透,她放在曼琳的小花园里。 小花园已是春水荡漾,那晶莹的玉蛋,瞬间成了玉汤圆。 玉汤圆在曼琳的小花园里颤抖着,跳跃着。 玉汤圆撞击着曼琳的花蕊,冲击着她的玉门关。 花蕊冲倒了,又爬起来,玉门关冲开了,又闭合。 花蕊被冲倒了又挺立,玉门关被冲开了又闭合。 曼琳被菲儿颤抖的玉汤圆送上了飘浮的天空,这玉汤圆的颤抖,它的核心的坚硬,它的力量。一次又一次地打开了她的之门。 但是,菲儿却无法慰藉她那深井中的渴望,这成了曼琳可望又不可及的引诱。这颤抖让曼琳更是激情四射。 随着菲儿的玉汤圆的一阵抖动,曼琳几声呼喊,一阵热流喷射而出,曼琳呻吟了几声,一下又塌在了床上。 菲儿也伸了几下酸痛的玉腿,倒在了曼琳的身上。 这让曼琳长时间的压抑和不满足得到了深深的释放,只是她感觉自己倒是纵情欢娱了,而菲儿却是一直在劳累之中。 曼琳说:“姐你累了,真的是沒想到,这可比那臭老头好多了!” 菲儿说:“我们也是被逼出来的呀,你看那些臭男人,有几个钱,有点儿权,外面养的是女人,家里凉的是女人,街上嫖的是女人,那还把我们当人看,我们做女人的,总不至于象男人那样的没脸皮,随便拉个女人上床就一把,我们总还把自己当个人呢。” 曼琳说:“姐姐说得在理,我那老公,也只是我姐夫的一块遮羞布,他外面有多少女人我不晓得,我也真的不明白了,我这街上一走,这男人都馋猫似的往我这儿盯的美人儿,老公在外养女人,老头的女人更是不计其数。这是怎么了? 姐姐可知道,那死老头虽然对我言听计从,却是个偷腥窃荤的货,只要是女人,他总不放过。 去年家里请了个老妈子,都四十多了,也就是那臀儿大些,却也并不饱满,你想怎么着?那天我正出去有点事儿,临时又早回来了,正碰上那老头把老妈子顶在灶台上在肉呢。 我也真不明白了,我才二十岁,又这般的美貌,他还要去搞老妈子,我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你晓得他怎说?” 菲儿说:“他说什么来着?” 曼琳说:“那死老头只说,他只是听人说山里的女人爬山多了,那洞儿里劲道大,想尝个新鲜!” 菲儿说:“活脱一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