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妻巅峰之作》 第1部分 1 又是一个普通的周末,又是一次例行公事的夫妻生活,索然无味地把精液喷射到老婆体内,曹恒翻身倒在了枕头上,下身黏 糊糊的很难受,他却懒得去清洗。眯着眼睛盯着棚顶的吊灯,吊灯那橘黄色的灯光让房间充满了暧昧,但曹恒的心里却没有享受 这暧昧。今天晚上的夫妻生活他一直心不在焉,因为临上床前,在网络里看到的那个时尚家园俱乐部,又勾起了他强烈的好奇欲 望,所以刚才他的人在老婆身上折腾着,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试探老婆对那个俱乐部的反应。 他太了解自己的女人了,老婆刘小芹是个守家的好女人,甚至观念上有些保守。对她来说,夫妻生活是她最开心的,好像和 丈夫做爱就是她生活里最大的娱乐,每个周末的晚上对她来说都是个节日。可是曹恒却渐渐感觉到力不从心了,他知道不是自己 身体的问题,问题出在他已经对老婆太熟悉了,他觉得自己熟悉老婆的身体,比熟悉自己的身体都多,老婆做爱时候的每一个动 作和眼神,甚至呻吟的微小变化,他都能知道老婆到什么程度了。这样的熟悉很可怕,男人都是追求新鲜刺激的视觉动物,太熟 悉就会麻木,所以那天在网络的白领天地里看到了那个让他当时觉得有点可笑滑稽的时尚家园入会守则后,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 他的心就开始慢慢地在蠢动,也不再感到那个俱乐部滑稽可笑了,甚至已经开始向往和惦记了。虽然他知道作教师的老婆必然不 会同意他的想法,甚至还会引发一场局部战争,但他还是控制不住地想和老婆适当提一下,因为他想起了娜娜常挂在嘴上的一句 话:“开口三分利”,说了就有一半的希望,要是不说呢,就什么希望都没有了。 一条温热的湿毛巾擦上了曹恒的下身,曹恒转过脸看了看为自己清理狼籍的老婆,一抹潮红还挂在她的腮上,看她幸福地为 自己忙碌的样子,曹恒的心有些惭愧,甚至有点鄙视自己的想法,于是伸出手把老婆拉上了床,侧身抱着老婆,把脸埋在她的两 个乳房中间,伸出舌尖在乳沟里轻轻地画着圈,这是他做爱结束后最喜欢的休息方式。曹恒迷恋女人的乳房,在他看来那才是最 平稳的港湾,才结婚的时候他常对老婆说,她的乳房就是他的家,可惜现在这个家他不太迷恋了。 曹恒把头拱在老婆乳房里的时候,老婆刘小芹温柔的小手也喜欢轻捏着他的耳垂。老婆喜欢摸他的耳朵,说他软软的耳朵象 元宝,还经常笑问他耳朵这么软为什么不怕老婆。 安逸的氛围让曹恒慢慢的有点迷糊,画圈的舌头也不动了,老婆摸着曹恒的耳朵轻声说了一句话,这句话在曹恒听来不亚于 一个炸雷,惊的他差点咬下自己的舌头。抬起头懵懂地看着老婆,不相信地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直楞楞地问老婆刚才说什么。 刘小芹看着傻楞的丈夫,重复了刚才那句话:“你是不是对参加那个换妻俱乐部很感兴趣?” 看着刘小芹平静的脸,品味她问的话,曹恒真的有点晕。刘小芹的眉毛挑了一下,意思很明显,她在等着曹恒回答这个问题。 这不是自己一个晚上都想说的事吗,为什么老婆说出来了自己反倒心慌意乱了?尴尬地咳了一声,把身子靠着床头坐起来,盯着 刘小芹的眼睛,曹恒才发现,老婆的眼神也是慌乱和躲闪的,她的平静是表面的,这让曹恒慌乱的心有了稍许的平静。于是曹恒 把老婆拉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自己的大手搭过她的肩膀,在老婆柔软的乳房上轻轻地揉搓着,嘴里试探着问老婆: “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注意到你最近很喜欢去那个网站,而且你自己没发现吗,你这几天有点魂不守舍的。” 曹恒紧张得手都停止了在乳房上的揉搓,盯着老婆的眼睛问:“你怎么看那个俱乐部?” “我怎么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想的。”刘小芹的回答让曹恒咽了口唾沫,不知道怎么接下去,只有小声地嘟囔着: “我也就是好奇,没有别的想法。” “没有最好,那就睡觉吧,明天还答应带孩子去游乐园呢。”说着刘小芹转过身钻到了被窝里,给了曹恒一个光滑的后背。 灯关了,这个晚上没有了以前的相拥而眠,两个人背靠背,虽然有了鼾声,但彼此都知道,那是假寐,其实都没真的睡着。 2 同样的周末夜晚,袁鹏和老婆路璐倒是过得热火朝天。孩子在姥姥家,所以两个人在自己的小天地里可以毫无顾忌。路璐喜 欢在自己的家里裸着身子满屋子地窜,她感觉这才是家的意义,舒适随意。她能感觉到老公欣赏的眼光在她身后的追随,路璐是 那种皮肤特敏感很容易动性的女人,袁鹏一个不经意的抚摩都会让她激动,所以老公就经常取笑她,说她的指甲都是敏感区。 手里的遥控器无目地调着电视的频道,袁鹏的眼神在老婆的身上浏览着。结婚七年来,在袁鹏的眼里,路璐已经从一个黄毛 丫头变成了一个丰韵十足的少妇。才结婚时候那单薄的身体,现在已经滋润得浑圆而性感,这让袁鹏对老婆的身体更加的迷恋。 他们的夫妻生活没有规律,什么时候有心情就疯狂一次。路璐在银行一个储蓄所做营业主任,上班的时候职业装一穿,大方而严 谨,可是和袁鹏在床上的时候,路璐的热情只能用疯狂来形容。这些年虽然外面也有很多诱惑,但袁鹏一直深恋着老婆,他不想 让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影响了自己的家庭。袁鹏是那种外表看粗线条的人,但内心很细,也很注意自己的形象,对这点路璐非常满 意,所以对袁鹏她也是言听计从。 袁鹏一把拉住从身边走过的老婆,把她按在自己的腿上,手伸进她的睡衣,在她后背轻柔地抚摸着,嘴凑近她的耳边小声说 “宝贝,那人明天约咱们见面,你紧张吗?” 软软地靠在老公的身上,路璐的脸红了:“老公,你真的要参加那个俱乐部?难道我们真的去交换夫妻?我怎么感觉很荒唐。” “怎么荒唐了?当初去参加不也是你同意的吗?”袁鹏用手抓住老婆丰满的乳房揉搓着,心里有点着急,怕老婆变卦打了退 堂鼓,所以加紧用怀柔政策。他了解老婆,在她最满足的时候,也是最好商量事的时候。 “可是当初我还以为你是开玩笑的,谁知道你能真的去入会。想到你要和别的女人去那个,我的心就堵得慌,我可不想去, 再说我也不可能接受别的男人。” “我也就是好奇,想知道别的夫妻在一起是什么样的,你要不愿意就算了。”袁鹏的语气里有了明显的失望,抓着乳房的手 也失去了力度。 其实路璐对这个换妻俱乐部也充满了好奇,但是女性的矜持还是让她不能马上接受,尤其是想到老公要和别的女人去做爱, 她就有了点恶心的感觉。袁鹏的失望她能感觉出来,转过身,在老公的耳根后面猫一样地舔着,双腿环住袁鹏的腰,把身子向老 公的身上使劲地靠,嘴里小声说:“老公,咱先别说那烦心的事了,明天早上看心情再说好吗?现在我们上课,我要上课老公。” - 第2部分 路璐的温柔让袁鹏一下子有了反应,这女人真的是水做的,温柔起来能淹没了他,让他无法抗拒,于是就在沙发上把老婆掀 翻,在女人兴奋的尖叫声声里狂 路璐的温柔让袁鹏一下子有了反应,这女人真的是水做的,温柔起来能淹没了他,让他无法抗拒,于是就在沙发上把老婆掀 翻,在女人兴奋的尖叫声里狂野地冲刺起来。 3 福缘茶室二楼,最里面一个不显眼的位置,蒋杨悠闲地品着绿茶,手边一部手机静静地躺在那。这部手机是专门用来联系会 员的,里面的卡是他在手机门市部买的,胡乱编了个身份证号码,除了俱乐部的成员,没有人知道这个号码,这部手机也经常处 于关机状态,因为平时蒋杨根本就不带着它,只是晚上回家才打开它看看有没有信息。今天他是来见一对新要求入会的夫妻的, 虽然这以前在网络里已经有了很详尽的接触,但蒋杨还是决定当面见一下这对夫妻。蒋杨是个很相信感觉的人,何况电脑里的视 频摄像看到的人总是不太真实。 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但蒋杨并不着急,他了解这对夫妻紧张的程度,说不定他们早就来了,就在某个角落里观 察着自己。也许那个妻子临阵退缩了,这样的事经常发生。喝着绿茶,打开电子记事本,看着今天要来见的夫妻小挡案: 夫,袁鹏,34岁,大学本科,东方商厦总经理,身高17米,体重5公斤,喜欢旅游。 妻,路璐,32岁,大学本科,金融白领,身高162米,体重5公斤,喜欢唱歌朗诵。 蒋杨浏览着资料,心里暗自笑了一下,这是一对生活安逸,内心躁动的夫妻。所谓七年之痒,蒋杨始终鄙视这个说法。什么 七年,结婚一年以后的夫妻,还能保持热情的就算很不错了。越是条件优越的夫妻,内心的躁动就越是凶猛,所谓温饱思淫欲, 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蒋杨创建这个俱乐部也纯属偶然,五年前他和老婆蒲姐在英国留学的时候,经一对香港留学生夫妻介绍,参加了一个小派对, 那是他们第一次参加换妻游戏,在那以前他们甚至从没想到过还会有这样的活动,更无法想象自己能去做这样的事。但那时候他 们的压力太大了,身边没有朋友。导师的冷漠,英国本土学生的歧视,还有英国冬天那潮湿阴冷的空气,所有的这些都让他们郁 闷和无奈。最不能忍受的还是对远在祖国的亲人的思念,那时候女儿才一周岁,为事业的发展,两个人忍痛把孩子扔给了蒋杨的 父母,双双出来留学,毕竟机会难得。但对孩子的思念却是无比的痛苦,每次想孩子,蒲姐就搂着孩子的照片痛哭不已。那段时 间两个人经常无缘无故地吵架,吵过了再拥抱到一起痛哭,而后就是疯狂的做爱,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紧张压抑的神经稍微得到 放松。后来他们和邻居的一对来自香港的夫妻留学生认识了,慢慢地两家人熟悉起来。那对夫妻先是试探了他们一下,可能是太 需要发泄了,蒋杨和蒲姐居然接受了。到现在蒋杨也对当初的接受很意外,这要是在国内,打死蒲姐都不会接受这样的游戏,看 来环境对人的影响是很大的。 那以后,他们又结识了一对来自韩国的夫妻,这个小派对维持了一年。一年后蒋杨夫妻搬离了那个公寓,有意识地不再和那 两家来往,专心投入到学业里面。那时候蒋杨凭自己的聪明和勤奋已经打开了局面,导师对他格外器重,同学也钦佩他。而妻子 蒲姐也在自己的病理分析专业取得了很大的成就,中国人的勤奋和聪明在国外还是最大的优势。学业的成功让他们的生活也逐渐 稳定下来,那以后他们夫妻都极力避讳换妻这个话题,慢慢地也在努力淡忘那段尴尬的经历。 一个人影档在了蒋杨面前,把他从回忆里拉了出来,抬头看,妻子蒲姐笑吟吟地站在面前,手里三个购物袋满满的,拿出手 绢擦着额头的汗问蒋杨:“还没来吧,是不是又不来了?” “再等等吧,凭他们的素质,就算不来,也会打个电话告诉我们的。”蒋杨的性格永远是沉稳而悠闲的,这一点很让蒲姐着 迷。坐下来品了一口茶,从购物袋里拿出件枣红色的t 恤,刚要给蒋杨比划一下,桌上的手机响了,蒋杨拿起来看了一下,对蒲 姐一笑,指着手机点头示意来了。 袁鹏和路璐走上茶室的二楼,路璐的脚步有点迟疑,拉着袁鹏胳膊的手也攥得更紧了。这个上午她是下了很大决心才来的, 不光是为了顺从丈夫,其实她也真的有很强烈的好奇心。但是当真的要面对的时候,她还是很胆怯,于是可怜巴巴地跟在老公后 面,自己都觉得有了做贼的感觉。 袁鹏倒是挺坦然的,大商场的总经理需要的就是这份稳重。走上二楼,本来不多的客人里,一对男女格外抢眼,虽然坐在角 落里,但那优雅的气质和修养是掩藏不住的。袁鹏凭直觉就断定这对男女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于是径直走到了蒋杨面前,在打量 对方的同时伸出了手:“你好,让你们久等了,不好意思。” 看看蒋杨,中等的身材,白净的面容,不大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微笑的嘴角透露出自信和从容,相貌一般但气度不凡。 蒋杨身边的蒲姐也是气质高雅,身材娇小纤细,细眉笑眼的小五官说不上那好看,但打扮得体,给人干净明快的感觉,尤其 那微微一笑,体现出来的是教养与成熟的兼容。 蒋杨也在观察面前的这对夫妻,袁鹏看着有点粗线条,体格健壮但不臃肿,脸上的五官方面大耳很有气势,偏偏是双小眼睛, 这就有了点粗中有细的精明感,一身休闲打扮非常得体。 袁鹏身后的路璐,圆润丰满中透出成熟女人的迷人气息,但那偷偷看自己的眼神里分明还有少女的天真,这个女人让蒋杨很 感兴趣。女人的美不在五官有多漂亮,而在于气质和自身天生的魅力。何况,蒋杨对入会夫妻的选定标准里就有一条,女人不能 太漂亮,男人不能太英俊,因为那样会生出麻烦,当然也不会要很丑的。 经过简单的自我介绍,大家都松了口气,尤其两个女人,彼此都感觉很欣赏对方,于是从蒲姐的购物袋开始引发,五分钟后, 两个女人已经亲密地坐到一起小声唧唧喳喳聊个火热了。 简单寒暄了几句,蒋杨把话题转到了实质问题上,这下子路璐又开始扭捏起来,她红着脸趴在蒲姐的肩上小声问她,当初是 怎么接受这个事的,对他们现在的感情有没有影响。路璐觉得自己有一万个问题要问蒲姐,蒲姐干脆把路璐拉到旁边的一张桌子 上,小声把自己当时的情况和以后的心理告诉了路璐。 - 第3部分 这边蒋杨和袁鹏也就入会和聚会的大致情况有了沟通,两个男人倒是很坦然,起码看上去没那么尴尬,就象两个老朋友在商 量一个出游计划一样悠闲。对袁鹏的稳重蒋杨很赞赏,一个小时后,彼此握手告别,蒋杨告诉袁鹏,下周六有个聚会,如果他们 有兴趣参加,请在周四以前和他信息联系,地点是离本市不远的一个旅游区,需要有私家车。袁鹏扬了一下手里的车钥匙,做了 个ok的手势,从皮夹子里拿出五十元钱放到桌子上,和路璐转身走了。在楼梯口,路璐回身对着蒲姐挥了一下小手,吐了吐舌头。 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蒋杨和蒲姐也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蒋杨拿起桌上袁鹏留下的五十元钱,又从皮夹子里拿出五十元 把单买了,标准的aa制。 4 周一上班的时候,曹恒还是有点恍惚,这个周末因为那个敏感的话题,他们夫妻两个都有点尴尬,又都想极力避讳,所以都 很累,心累,这种看不到但能感受到的累才是真的累。坐到办公桌前,习惯性地先打开电脑,冲了杯麦片,准备把今天的版面排 出来。 桌子上的电话响起来,曹恒有点不耐烦,每次开始工作的时候他都会把自己的手机关掉,他最讨厌工作时间来电话打乱自己 的思路,于是抓起桌上的电话没好气的问了一句:“你好,工作时间,请问你找那位?” 电话里沉默了一下,传来的是女性细腻均匀的呼吸声,这让曹恒的心一震,第六感觉告诉他这个人是谁,忙把声音放柔和了 问:“是你吗,娜娜?” “你很忙吗?是不是打扰你了?”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有点失望,这让曹恒有点不安,忙解释道:“不是,一点都不忙,我 不知道是你。” “嘻嘻,是别人你就应该这个态度呀?你是怎么为人民服务的,你可是编辑,精神文明就靠你来宣传,就你这态度,怎么为 人民服务呀?真是的!”娜娜的声音透出了高兴。 “呵呵,我虚心接受,一定改过。” “这态度还差不多,你中午有时间吗?” “当然有了,你什么指示?” “我现在出发,中午到你那,请我吃饭,怎么样?” “没有问题,想吃什么你路上想好,到报社来接我。” 放下电话,曹恒的心情立刻晴朗,想想有快一个月没见到娜娜了,别说,还真的挺想她的。曹恒和娜娜的关系,连他自己都 弄不明白具体是什么关系,说是情人吧,他们之间没有过真正的谈情说爱,说是朋友呢,他们又有性关系,用现在最流行的词, 他们可能就算是蓝颜知己吧,或者叫第四情感。两个人生活在不同的城市,距离不算远,又都有自己的私家车,一个多小时就能 到。但他们从没有刻意地约会过,每次都是有事才去对方的城市,见了面清茶一杯,说说彼此开心的事,有心情就做一次爱,没 情绪就握手告别,不是情人,超越朋友。曹恒很欣赏这样的关系,平淡中有真情。 红色的广本飞度两厢车开出高速公路的收费口,进入了市区,娜娜看了看车里的电子表,还不到十点,她决定先去把自己的 正经事办完,于是驱车到了国有资产办公室,把一份评估报告送到,又把下一次的评估计划拿了回来。前后二十分钟,对方盛情 地邀请吃午饭,被娜娜礼貌地拒绝了。其实就今天这点事根本不用她亲自跑这么一趟,一个电话一份传真就能解决的事。娜娜来 这个城市,其实是真的想念曹恒了,但是表面性格矜持的她,是不愿意让曹恒知道她是故意来看他的。 娜娜和曹恒是那种在网络里相识,又走到生活里的朋友。娜娜欣赏曹恒的文采,喜欢他性格里的沉稳和成熟,还有那偶尔的 孩子气。曹恒对娜娜的感觉很特殊,从他们第一次网络相遇,曹恒就对娜娜有了一种相识已久的亲近感,等两个人见面的时候, 彼此没有一点的陌生和局促,就象相识了一生的好朋友一样。接下来的交往就很自然和默契,两个人无话不谈,甚至彼此夫妻之 间的隐秘也会和对方说,但相互之间就是没有说过情话。可是这不妨碍他们在一个适当的机会,很自然地做爱了。那以后这样的 关系就一直继续着,两个人都有了一个牵挂,但又没有情人间的疲惫,所以两个人在一起是快乐的,思念起来也是轻松的。 补好妆,给曹恒打个电话,对方接得很快,这让娜娜内心窃喜,说明他一直在盼着自己的电话,于是声音甜甜地说:“蛔虫, 我在楼下,你快点。”曹恒简单地答应一声就收了线。她叫曹恒蛔虫,是因为他总是能猜出自己的心思,于是她就说曹恒是她肚 子里的蛔虫,曹恒就委屈地说:“你见过戴着眼镜,这么斯文的蛔虫吗?” 曹恒一直就把手机放在桌子上等着这个电话呢,一个上午他就把版面弄好交给了主编,这会接到电话匆忙跑下楼来,出门就 看到了那辆熟悉的红色飞度两厢轿车,于是左右看了一下,快步穿过马路,一拉车门钻了进去。看着笑吟吟的娜娜,曹恒没说话, 笑着伸手在娜娜的马尾辫上揪了一把。这是曹恒见面的习惯动作,娜娜的心被这一揪弄得麻酥酥的,嘴里轻吟了一声,假装嗔怪 地瞪了曹恒一眼,又忍不住甜甜地笑了。 这顿午饭吃了一个多小时,两个人每次见面都有说不完的话,这是两个人相处两年还能保持温度是主要原因。饭后很默契地 上了娜娜的车,曹恒没问去哪儿,他知道娜娜一定已经开了房间,因为刚才吃饭的时候,她观察到娜娜有几次看自己发愣,然后 就脸红,曹恒就猜出来她那时候一定想到了别的暧昧事。坐在娜娜身边,看着她的侧影那漂亮的脸庞和迷人的红嘴唇,曹恒不禁 又想到了那个俱乐部。要是娜娜是自己的妻子,她会同意去吗?自己能舍得带她去吗? 宾馆房间里,空调的凉风掠过肌肤,有一点冷,娜娜刚要伸手抓毛巾被,曹恒滚热的身体贴了上来,一双大手在她白嫩的肌 肤上轻柔地滑动着,嘴吻在她的耳朵上,呼出的热气吹到她耳朵里,痒痒的,身子也跟着酥软了,懒洋洋地想让他抱紧。娜娜最 享受曹恒这细致的爱抚,他是那种很体贴很有耐心的男人,温柔的亲吻从耳朵开始,一直吻遍她的全身,当她的身体开始发热, 潮水汹涌的时候,他猛地侵入她的体内。娜娜深吸了一口气,伴随着一声颤动的呻吟,她渴望身上这个男人狂野的进攻。可他并 没有动,他在她的身体里静止了一小会,她能感觉到他在她体内的膨胀,在微微的颤动着,于是她夹紧了身子来感受他更深的颤 动。他动了,没有狂野和冲动,他动得温柔而有节奏。娜娜感觉自己是波涛里的一叶小帆,在随波涌动,虽然没有激情的刺激, 但这种晕忽忽的感觉让她陶醉。就在她以为永远会陶醉在这温柔的波涛里的时候,他的冲刺来临了,这冲刺急风暴雨,把她带上 了激情的浪尖,她感觉自己在融化,融化了的灵魂要飘出体外,象羽毛一样飘舞到空中,于是她紧紧抓住他的肩膀,不顾一切地 大声呻吟,喘息着恳求他,恳求他把自己融化。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紧缩,就象黑洞要吸进阳光一样地想把他吸到自己的体内。 - 第4部分 当快感终于来临的时候,她的眼前一片白昼,骨髓里象有电流在串动,身体在紧缩中颤动着,感受着他在自己体内狂热的喷射。 她用腿紧紧环着他的腰,好像生怕他溜出自己的身体,于是他就瘫软在她滚烫的身体上,在她的耳边牛一样地喘息着,幸福地嘟 囔着平时说不出来的脏话。 清洗过身子,曹恒从背后把娜娜搂住,他喜欢这样静静地抱着她,闻着她的体香,这样的安静有时候能给他带来创作的灵感。 但今天他的情绪一直平静不下来,那个荒唐的念头老是出现在脑海里。回想起刚才的甜蜜狂欢,他能确信,要是真的让他带娜娜 去换妻俱乐部,他一定舍不得,那为什么就能舍得朝夕与共的老婆呢?曹恒为自己这卑鄙的想法偷偷地打了自己一个嘴巴,惹得 娜娜用朦胧的眼神困惑地看着他很久。 5 袁鹏看着女助理扭动着丰腴的臀部在自己办公桌前忙碌着,心思却已经飞到老婆身上。今天已经是周三了,周末的聚会再不 报名就要泡汤了,可是老婆路璐一直没有个明确的态度。其实袁鹏了解自己的老婆,知道她的好奇心比谁都重,从她那暧昧的态 度上袁鹏也知道她有心思去,只是作为女人她一定要有自己的矜持,所以袁鹏这几天一直没太提这件事。他知道有时候当面说不 如文字交流效果好,想到这就打发助理出去。看着女助理风情万种地扭出了办公室,袁鹏忙给路璐发了个短信:“周末聚会,报 名否,请老婆大人示下。”发出短信,袁鹏拿起报纸悠闲地看起来,他知道路璐的回复一定不会那么快。 看完一版报纸,手机震动起来,袁鹏忙打开信息。 “老公,我没主意了,你自己做主吧,我心好慌,到时候我临阵脱逃你别生气就好。” 袁鹏早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得意地哈哈一笑。门外女助理探头进来,懵懂地问有什么事吗,袁鹏忍住笑摆了一下手示意没 事,忙坐下来给蒋杨发了个报名的短信,得意的口哨声从他的办公室传了出来。 晚饭后,蒋杨打开那部专用手机,调看了一下信息内容,一共九个成员报了名,其中四位是新成员,看来这个周末的聚会一 定热闹。看看时间还早,老婆蒲姐在医院值夜班,蒋杨拿上轮滑鞋带上宝贝女儿,来到小区广场。 女儿穿着轮滑鞋在热闹的人群里忘情地穿梭,蒋杨悠闲地看着广场上热闹的人群。有时候蒋杨私下也会反省自己,这么玩下 去,心理是不是有点变态了?现在的蒋杨,看到那些手挽手恩爱的夫妻,就会想到参加俱乐部的那些夫妻,在他心里,已经没有 真的恩爱真的情感了,生命对他来说就是个游戏的过程。记得才结婚的时候,每个冬天的晚上,走在小区寒冷的街道,看着别人 家窗户里透出的橘黄灯光,他都会觉得那里面是个温暖而甜蜜的家,他都会加快脚步小跑着回到自己更温暖更甜蜜的小家,去把 新婚的老婆拥抱缠绵。可是现在,同样的场景下,他都会想,那橘黄的灯光后面,又是一对同床异梦的游戏夫妻。 蒋杨的俱乐部成员都是在网上认识的,其实这个俱乐部能弄到今天,还真的要感谢网络的发达和普及。回国后的蒋杨,很快 在这个省城最有权威的医院麻醉科做了主任,结交的人也多了起来。一次手术后,他认识了病人吕钦风,这是个网络人,有一个 很成功的房地产信息网站,他和蒋杨因为都是英国留学生而一见如故,那以后两个人成为好朋友。老吕还在自己的网站里专门送 给蒋杨一个自己的小天地,蒋杨也是为了好玩,打发业余时间,于是就把这个网站里的小空间,发展成了一个白领天地,在那里 结识城市里的精英,交流彼此的心声。 在这个天地里蒋杨认识了一个从荷兰回来的海归,在交流过程中,提起了初到国外的艰辛,这样的话题让两个人有了共鸣。 后来那个海归无意中提到在荷兰的生活方式,蒋杨也知道荷兰是个浪漫而开放的国度,就问在那里听说过换妻吗?那海归大笑着 告诉蒋杨,他还参加过派对。就这样两个人不知不觉地把话题放到了这个问题上,等彼此介绍了双方的参与过程,又都有了点遗 憾,于是两个人经过交流和策划,才有了今天这个俱乐部。蒋杨也知道在中国玩这个是很危险的,但现在的安逸生活真的让他想 寻找点刺激,何况能上老吕这个房地产信息专业网站的人,都是有钱有事业的成功人士,来这里寻找好的房产信息,这也就给蒋 杨结识同道创造了无形的条件,半年的时间蒋杨就发展了六个会员。到现在已经有十二个会员,俱乐部有了一定规模,发展也很 正常。蒋杨已经和那个一起筹建俱乐部的海归商量好了,不再发展会员,毕竟这个圈子不能太大。 宝贝女儿扑进蒋杨怀里,吓了他一跳,才知道自己走了神。看着满头大汗的女儿,蒋杨的心有了点温暖,于是抱上女儿去买 饮料。回家的路上,他给妻子蒲姐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明天有四对新人去体检,让她安排一下。蒋杨对入会人的私生活很看重, 这种小圈子的宗旨之一就的为了杜绝性病。 6 路璐回到家的时候,袁鹏还没回来,在冰箱里看了看,没有什么菜了,于是给袁鹏打了个电话。袁鹏电话里说接孩子呢,他 顺路买点熟食,让路璐在家随便再弄点什么就可以。放下电话,路璐坐在沙发上发了一会呆。今天去体检了,蒲姐一直陪着,倒 让她少了点拘谨,但有很多话还是没好意思问蒲姐。本来和蒲姐说好中午一起吃饭,不巧医院那边有一个病理分析报告着急要, 就没时间在一起吃饭了。一个下午,路璐的心都是慌慌的,做什么都没劲,她怕在办理储蓄业务的时候出错,一下午都没敢上柜 台。前两天自己还觉得这事挺好玩的,还有着那么强烈的好奇心,但现在马上就要成事实了,她才真的感觉有点害怕,才真的觉 得很荒唐。 换妻,难道真的就这么简单?怎么换,和一个不认识的陌生男人做那羞人的事,那自己成什么人了?和妓女还有区别吗?尤 其想到老公要和别的女人同时做那事,路璐的心更是泛起了酸水,这怎么可能?正想得心烦意乱,袁鹏带着孩子走了进来。女儿 袁小绮象燕子一样飞进了妈妈的怀里,滑嫩的小手摸到了妈妈的脸上,头在妈妈的怀里拱着,嘴里一叠声地叫着妈妈。路璐亲了 一下宝贝女儿,心绪稍微好了一点,没敢看凝视自己的袁鹏,抱着女儿低头走进了厨房。 路璐把女儿放到地上,女儿快乐地跑出了厨房。路璐楞了一下,站在厨房的中央不知道该弄什么,正手足无措袁鹏从后面进 来,把买的熟食放到灶台上,悄悄地在后面抱住了路璐,在她耳边轻声问:“怎么了宝贝,不高兴了?” 路璐没来由地身子一紧,以前老公每次这样的拥抱都会让她全身酥麻,她会立刻热烈地响应,哪怕孩子就在家里。可今天, 不知道为什么路璐感觉那么地别扭,身子有点发冷,下意识地向外挣了一下。袁鹏感觉到了老婆的不自在,于是一用力,把路璐 抱得更紧,在她耳边柔声说:“你是怎么了亲爱的,要是不愿意,咱后天就不去了,别这样好吗?” 袁鹏的温柔让路璐的鼻子有点酸,她了解丈夫的心思,他越是这么温柔,就越说明他非常想去参加聚会,这让路璐的心里很 不是滋味。她是好奇的,那个游戏的本身就充满了诱惑和刺激,但这游戏更是荒唐的。她突然感觉自己对丈夫的爱是不是有点盲 从了,她不知道这个聚会对今后两个人的生活有多大的影响,但她的内心一直是不安的。轻轻地挣开丈夫的拥抱,路璐转过脸看 - 第5部分 着袁鹏,袁鹏那不自然的笑又让她有点心疼,于是叹了口气,在袁鹏的脸上轻轻地掐了一下,小声说:“你去陪咱宝贝吧,我没 事,一会饭就好。”说着把袁鹏推了出去。 这个晚上,房地产信息网的白领天地聊天室里,只有十个人在聊天室里,都是凭会员密码进到这个聊天室的,在这里大家看 到了一个信息发布:“本周六下午,所有参加聚会的会员,自驾车到省内的蒙古族自治区旅游点莲花湖集合。每个会员家庭到达 目的地后,在莲花酒店给自己的家庭开一个房间,下午四点在莲花酒店大厅集合,参加钓鱼比赛和晚上的篝火晚会。参加会员需 另外交纳一百元活动费用,多退少补,逾期不到者,永远开除会员资格。” 这个信息令袁鹏有点激动,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他很少有这样心神不宁的时候。好容易盼着路璐把孩子哄睡了,赶紧窜 上床,把老婆紧紧搂在怀里,刚要亲热,路璐冷冷地推开了他。 “你还是留着点精力周末冲别人使吧。” 一句话犹如冷水浇头,袁鹏一个激灵,情绪从浪尖跌到了谷底。这才注意到路璐哀怨的眼睛里有隐隐的泪光闪现,于是慌忙 坐到老婆对面,托起路璐小巧的下巴温柔地说:“宝贝,你别生气了,都是我不好,这破聚会,咱说什么都不去了,让它见鬼去 吧。” “真的,真的不去了?”路璐大眼睛死死地盯着袁鹏,袁鹏有点心虚地躲了一下眼神,没有底气地说:“我说不去就不去了, 宝贝,只要你不生气咱什么都好商量。” 路璐心一软,在心里叹了口气。说不去,她知道这袁鹏的脾气,他能甘心吗?于是温柔地倒在他怀里,孩子气地对他说: “还是去吧,到时候看情况吧,不行咱再跑好吗?” 袁鹏内心窃喜,装得无所谓:“你要不愿意咱真的不去了,我也就是好奇。” “别说了亲爱的,只要你能开心怎么都好。”路璐说着话,柔情上涌,于是温存地腻上了袁鹏的身子。两个人刚倒在床上, 女儿袁小绮揉着眼睛跑了进来:“妈妈妈妈,打雷了我害怕,我要睡你们中间。” 说着爬上来,挤在这两口子中间,小手紧紧地搂着路璐的脖子又香甜地睡去了。听着外面轰隆隆的雷声,看着挤在中间的宝 贝女儿,夫妻两个无奈地笑了。 7 今天是暑假的第一天,刘小芹还是很习惯地早早就起来了,曹恒看着她奇怪地问:“你怎么起来这么早?不是放假了吗?怎 么不多睡会?” 刘小芹苦笑了一下:“这不都是习惯了吗?”忙着给儿子穿上衣服,对曹恒嘱咐道:“我送儿子去幼儿园,你吃完早点就走 吧,我回来收拾,反正今天也没事了。” 送完了孩子,刘小芹突然觉得百无聊赖,这假期是她的最怕,平时忙得要死,这冷丁一下闲下来,真的让她无所适从。等习 惯了清闲吧,又开学了,自己的发条又开始绷紧了。学校里那些没成家的小老师都劝她利用假期出去旅游,可她哪能放心得下老 公和孩子呀,再说和别人出去旅游那会有什么意思,还是等什么时候有机会一家三口出去好好玩一趟吧。 想着心事,慢慢地朝家里走着,一抬头,眼前是菜市场,干脆进去买点新鲜菜吧。今天是周五,做点好东西慰劳一下老公, 好过个开心的周末。想到晚上,刘小芹的脸有点烫。 人过三十,刘小芹突然惊讶地发现,自己对那个事很渴望了。也是,生活安逸,孩子也懂事了,每天在学校过得很充实,自 己又没别的业余爱好。想起来后勤的刘姐经常说的话,什么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难道自己真的如狼似虎了?还不至于吧, 顶多就是比以前需要的频率高了一点嘛。想到这刘小芹不由得扑哧地笑出了声,她被自己的笑声给吓了一跳,红着脸左右看了看, 还好没人注意自己。 刘小芹是那种别人讲个带点色的笑话都会脸红走开的保守女人,但她的内心也有自己那强烈的躁动,那样的笑话其实她也很 想听,但矜持的性格让她强迫自己走开。她爱老公,对老公很体贴,把和老公之间的夫妻生活看成是自己最大的娱乐和休闲,对 每一个周末她都是由衷的渴望和满足。可最近她老是感觉不太对劲,曹恒不太热心周末的欢娱了,他很喜欢流连在网络的那个聊 天室。开始刘小芹倒没怎么在意,前几天她无意间发现老公在看聊天室里的换妻俱乐部入会守则,这让她大吃一惊,联想到最近 几次的夫妻生活,曹恒都表现得很吃力。刘小芹那时候还认为老公是爬格子累的,怕他失望,自己就装得很兴奋,但心里真的很 苦,现在她才悲凉地感觉到,自己老了,不能再燃起老公的激情了。想到这,一种悲戚让刘小芹身子发冷,眼圈不由地红了。 买好了菜,满怀心事往家里走,一个中年妇女碰了她一下,这让刘小芹有点警觉,不会是小偷吧?想到这不由地回头看那中 年妇女一眼,那女人也正看着刘小芹。见她回头看自己,那女人走了上来,吓得刘小芹后退了一步,惊讶地问道:“你是谁?你 想干什么?” 那女人露出一口烟熏的大黄牙,小声神秘地对刘小芹说:“大妹子,你要影碟不要,带彩的,保证刺激。” 楞了半天,直到看见那女人怀里那影碟封面两个光着屁股打架的妖精,刘小芹才明白这个女人原来是卖色情光盘的,不屑地 白了那女人一眼,刘小芹扭头就走。那女人在她身后小声地嘟囔着:“装什么正经呀,晚上脱了衣服不定怎么疯呢。” 气得刘小芹转身走了回来,指着那女人的鼻子,可是又找不出来什么合适的词来骂对方,自己总不能象泼妇那样骂大街吧。 这女人看了满脸涨红的刘小芹一眼,凑上去小声说:“妹子,你就信老姐姐的话,买两本回去,晚上和老公照着这上面的来,多 带劲呀。”这话让刘小芹的脸更红了,但心却不由得一动。 下班的时候,同事邀请曹恒一起去吃饭,被他拒绝了,不是不爱热闹,今天曹恒的心情有点郁闷。昨天晚上自己怎么都进不 去那个白领天地里的时尚家园聊天室,他知道那里一定有聚会,才把聊天室房间锁了门,凭密码才能进入。想着里面聊天的热闹 - 第6部分 情景曹恒就有点心痒痒得神往,整个晚上都睡得不塌实。下午刘小芹又来了电话让他晚上早点回去吃饭,所以也就没心情和同事 出去聚餐。 把车停到小区,曹恒抬头看了看四楼家里的窗户,坐在车里发会呆。他也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回家没有了以前的积极, 经常这样车停到家门口还要在车里坐上那么一会才懒洋洋地上楼去。其实凭心而论,老婆刘小芹还是很让曹恒满意的,但是,男 人就是这么种奇怪的动物,对眼前的景色永远不会满意,也许在男人的眼里,对面山上的景色永远都是最好的。 刘小芹在厨房忙得热火朝天,儿子兜兜在房间里玩得也是天翻地覆。曹恒一进屋,这客厅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了,满地的玩 具模型,电动汽车火车满客厅地跑,儿子兜兜兴奋的小脸涨得通红。看到他回来,大叫着扑上来,拉着嚷着让爸爸陪他一起玩。 看到五岁的宝贝儿子,曹恒的表情立刻阳光灿烂,脱下鞋子,把背包往沙发上一扔,坐到地板上就和儿子闹成了一团。正和儿子 玩得开心,猛抬头,刘小芹倚在厨房的门上,幸福地看着爷俩,笑得眼睛眯眯的,满脸的爱意充盈,这爱意让曹恒的心不由得一 阵温暖,于是站起来,走到刘小芹身边,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一下。刘小芹刚要说什么,却低头看了看后面,突然哈哈笑着推开了 曹恒,转身逃进了厨房。曹恒莫名其妙地回头看,儿子兜兜正用手刮着胖胖的小脸在羞自己呢,曹恒过去举起儿子,在他的屁股 上咬了一口。 晚饭后一家三口去外面的小区花园玩了一会,回到家里,刘小芹监督着兜兜练钢琴,曹恒习惯地打开电脑,看了几篇稿子, 下意识地又溜进了那个时尚家园聊天室。看着滚屏里热火朝天聊天的人,曹恒有点落寞。从前天和娜娜一场欢娱后,他的脑海里 就有个念头涌了出来,带娜娜去报名。凭他对娜娜的了解,肯定比刘小芹的工作好做,但他又从心里舍不得娜娜。曹恒对娜娜的 贪恋甚至超过了对老婆刘小芹,他也自责过自己的卑鄙,但也经常在自责以后为自己找到开脱的理由,男人喜新厌旧是天性。 其实刘小芹还是能经常给曹恒带来温馨的,刘小芹的柔情不是太外露,是那种需要用心才能体会到的柔情,她需要对方的启 迪和发掘,才能把全部的激情燃烧。但夫妻这么多年了,说实在话,曹恒有的时候真的没那耐心去发掘和启迪,这就是熟悉的可 怕。 柔软的乳房贴到了自己的后背,曹恒才恍然,好半天没听到兜兜那嘈杂的钢琴声了,用手环到身后抚摩着老婆那温热的身子 问:“臭小子睡了吗?” 刘小芹在身后恩了一声,趴在曹恒身上全神贯注地看着显示器里的聊天内容。她显然才洗过澡,沐浴液混合着体香钻到了曹 恒的鼻子里,气味的刺激让曹恒不由得心动,于是伸手把老婆拽到前面,让老婆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把手伸进她的吊带睡衣里摩 挲起来。 刘小芹夸张地惊叫了一声,打开曹恒的手,拉起他往卫生间里推,嘴里娇声呵斥着:“快去冲澡,你的身上汗腻腻的臭死了。” 傻笑了一下,曹恒拿上运动短裤进了卫生间。这边刘小芹按耐住心跳,拿出来上午偷买的光盘,放到了电脑的光驱里。以前 曹恒也拿回来过一次这个东西,但被她给抢白了一顿。那时候她就认为这个东西太淫秽了,看了后会有不健康心理,所以不但她 自己不看,也坚决反对曹恒看。但这一年多她发现,在同事面前自己就象个外星人,连没结婚的小老师聊起这黄片都和逛商场一 样轻松,今天让那卖光盘的老女人一忽悠,鬼使神差地就卖了一盘,这一个下午自己都没敢看,就想把这样的刺激留到晚上。 画面出来了,外国的,这画面怎么那么清晰,清晰得让刘小芹嗓子都要冒火,画面里的人怎么出来就没穿衣服,还是两男三 女。那赤裸裸的场景使刘小芹感觉全身都在冒汗,热得难受,慌乱得手都在抖,想把电脑关掉,可手就是不听使唤,心里想别再 看了,可眼睛还是死死盯着显示器。一阵热流从大脑出来,顺着脊梁冲到了下身,这电一样的热流让刘小芹不由得夹紧了双腿。 其实她不知道,她的嘴里已经开始很轻微地呻吟了。 曹恒冲完凉,光着膀子,穿个运动短裤就出来了,浑身的轻松让他很惬意。用毛巾擦着头发就往卧室里走,忽然发现书房的 电脑没有关,老婆还在那聚精会神地看着什么。他楞了一下,难道她也在浏览那个聊天室?于是扔掉脚上的拖鞋,捏手捏脚地走 到老婆身后。怎么她的呼吸这么沉重?还伴随着异样的呻吟?曹恒往显示器望去,不由偷偷地笑了,原来在看这个。奇怪了,她 怎么会喜欢看了这个呢?这又是从哪儿借来的呢?一年多以前自己拿过一张给她看,惹得她好几天都和自己生气,今儿这是怎么 了? 曹恒轻轻把老婆抱起来,叉开她的腿让她坐在自己身上,他能感觉到老婆的身子已经滚烫,甚至还在微微地颤抖。他把手伸 到老婆的睡衣里面,在真空地带轻柔摩挲着。 刘小芹轻吟了一声,反过手来紧紧抓住老公的肩膀,眼睛还是没离开屏幕,当老公的手伸到自己桃花源里抚摩的时候,强烈 的刺激让她再也抑制不住,大声喘息着,呻吟着,并把腿夹得紧紧的。这样的刺激以前是从没有过的,眼前的感官刺激加上丈夫 的抚摩,使她激动得有点不能自持,只感觉自己快被推上了云端,一股热流在小腹和下身之间来回地串,她不由得大叫了一声, 紧紧地抓住老公的手腕,示意老公抚摩自己下身的手再用力一点,让那热流快点从自己的体内串出去。等她感觉下身一阵痉挛的 时候,温热的液体喷流出来,把老公的腿湿了一大片。 曹恒没想到刘小芹能这么快就达到顶点,她是那种慢热的女人,以前每次夫妻生活,曹恒都要耐心地做足前戏才能让她尽情 欢娱,但今天真的不一样,看来这感官的刺激真的让她换了一个人。看着老婆因欢娱而涨红的脸,曹恒不由扑哧笑了起来。 刘小芹被这笑声从云端拽了下来,羞怯地把脸埋在老公怀里,在他的胸前咬了一口。一个古怪的念头突然冒了出来,这感官 的刺激真的让自己很激动,老公那么向往的那个换妻游戏,是不是也想找到这样的刺激?要是自己真的和他参与了,自己能不能 得到更大的刺激?想到这心里一阵羞愧和不安,咬了一下嘴唇让自己更清醒一点,她趴在老公肩上娇声要求老公把自己抱上床去。 (九) 周六的省际高速公路上,车流如水,袁鹏驾驶着别克轿车奔驶在车流里,路璐坐在一边默不做声看着窗外的景色,车里的空 气异常凝重,从踏上旅途到现在两个人几乎没说什么话。袁鹏关掉空调,打开车顶天窗,让新鲜的空气在车里流通起来,又打开 音响,希望能让那欢快的音乐冲淡两个人之间的尴尬。  音乐声里路璐长叹了一口气,她早已心乱如麻,焦躁和不安同时骚扰 着她,她无法想象今天晚上怎么面对一个陌生的男人,更不知道怎么能容忍自己亲爱的老公就在隔壁和别的陌生女人亲热。每每 想到这些,她就感觉心都要从嗓子里跳出来,甚至有了恶心想呕吐的感觉。  袁鹏的心也很慌乱不安,也许是老婆把情绪传染 给了自己吧,其实真的要去赴约,他就有点后悔了。男人都是自私的,他渴望那新奇的诱惑,但这毕竟是要付出代价的。他是爱 老婆的,他现在的感觉是自己把一顶绿帽子戴在了自己的头上。越这样想心就越是乱,他很希望老婆能改变主意,但路璐的沉默 让他更加的烦躁。终于他放慢了车速,把车向一个泊车的安全岛靠去,他想停车好好地想一想,他想弄明白这事的后果,想弄明 - 第7部分 白以后和老婆还会不会平静地生活了,更想知道自己这么大的代价换来的一时满足到底值得吗。  车停了下来,袁鹏拿出一听 可乐递给路璐,关切地说:" 亲爱的,咱下车透下气,如果还感觉不舒服,就回家,好吗?"   看着老公关切的脸,路璐的心 里有了些许的安慰,勉强地笑了一下,接过饮料走下了车。  袁鹏做了两个扩胸运动,心里在犹豫之间徘徊,还有几十公里就 到目的地了,那诱惑也就更强烈。可是,真的到这个时候,他又很舍不得路璐了,他现在甚至有了个最卑劣的念头,当初不如带 女秘书来参加俱乐部,其实现在这个时候,办个假证件真的不是难事。想到这胸中更郁闷,迎风长长地呼出一口闷气,转身想征 求路璐的意见。  人生有时候就是这么奇特,似乎命运已经被安排好的一样,就在袁鹏走向车的另一边,想和路璐商量放弃这 次聚会的时候,一辆北京现代越野车停到了他们的别克车前面。车门打开,穿着红t 恤白休闲裤白色皮鞋的蒋杨走下车来,摘下 墨镜笑着和袁鹏打招呼:" 怎么了江兄弟,车子抛锚了吗?"   袁鹏有点意外,赶紧笑着伸手和蒋杨握了一下:" 车没什么毛 病,是你弟妹感觉不舒服,所以下来透下气。"   "你们这些粗心的男人呀,就顾自己高兴,对老婆漠不关心的。" 那边蒲姐边 下车边高声数落着袁鹏。袁鹏转头看了看蒲姐,一习白色短裙,素面朝天,本来很朴实的打扮,但就是有说不出来的妩媚和气度。 这份落落大方更是让袁鹏心动,刚才的一丝悔意这一刻已经随风飘走了,取而代之的是欲望的蠢动。  路璐看到蒲姐也是心头 一喜,蒲姐身上有种天然的亲和力,让同性都很少会嫉妒她。路璐奔过去挽住了蒲姐的手,并把手里没开启的饮料塞给了蒲姐, 两个人小声地嘀咕着什么,不时嘻嘻笑两声。蒋杨和袁鹏都没说话,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个女人在那嘻嘻哈哈,两个男人表面平静, 心却都在异样地跳动着。  两个女人终于笑够了,蒲姐走到袁鹏跟前伸出手来:" 把你的车钥匙给我吧,你们哥俩坐那个,我 和妹妹开你的别克,不过你们要跟在后面时刻给我们姐俩保驾。"   袁鹏一指车里,示意钥匙在车上,蒲姐和路璐上了车,一 溜烟地加入到流动的车海里去了。蒋杨喊了声袁鹏:" 咱也别楞着了,快上来,一会跟不上了,我那老婆开车可是有男人的风范 呀。"   蒲姐稳稳地开着别克在车流里灵巧地穿行,其速度之快让路璐都很惊讶,那么文静的蒲姐,怎么会这么喜欢开飞车? 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物,路璐感觉到了异样的刺激,她甚至在蒲姐超越了一辆丰田大吉普的时候,兴奋地尖叫了起来。她已经 忘记了先前的烦恼和焦躁,打开了车窗,冲着每一辆被超越的车子挥舞着手里的粉色丝巾。  那些被超越的车子发现被两个女 人给戏耍,男性的荷尔蒙被充分地激发了,于是高速路上一场追逐开始了。前面是一辆飘着粉丝巾的别克灵巧地穿梭在车流里, 后面是一排各色轿车鸣叫着喇叭在拼命地追赶,袁鹏和蒋杨跟在后面笑得前仰后合。  车子开出高速路的出口,蒲姐缓慢地停 下车,和路璐哈哈笑着击掌相庆。在她们的车前面陆续停下来十几辆车,车里的人都探出头来看着她们,两个人旁若无人地整理 一下裙子,窈窕地走下来进了加油站的公厕。于是那十几辆车上的傻男人也一蜂窝地冲进了隔壁的男厕,不为别的,那怕能听到 这两个高傲的女人如厕时候的嘘嘘声也是满足的。人的阴暗心理其实都是天生的,尤其男人。 (十) 蒋杨和袁鹏靠在车头,笑呵呵地看着两个嚣张的女人和她们身后那些用眼睛余光死盯着两个女人丰满臀部的傻男人,低声相 互说着什么。路璐走过来在袁鹏的脸上拧了一下,故意高声问道:" 你们两个是不是在背后说我们姐俩坏话呢?"   看着那些 嫉妒的眼神,袁鹏得意地笑了一下,拉住老婆的手也高声说:" 你们身后那么多保镖,我们哥俩有几个胆子敢说老婆大人的坏话! "   这话让那些傻男人红着脸悻悻地上了自己的车,可怜那车门不知道为了什么被主人摔得砰砰地响,一阵轰鸣,转眼十几辆 车跑了个无影无踪。  四个人相视一笑,刚要上车去郊外的旅游区,一辆本田商务车停到了身边,车门开处,一个卷曲长发的 中年男人哈哈大笑着走了下来,蒋杨也笑着迎上去伸出了手:" 魏勇兄,这么巧。"   那长发男人笑呵呵地说:" 不是巧,就 这么一条路,能遇到是必然的。" 又冲蒲姐招了一下手。  蒲姐笑问那男人:" 魏勇,你家高静呢,怎么不下车,还要人请才 能下来了?"   车门缓慢的打开,一个女人声音柔柔地说:" 怎么敢劳驾我们的美女医生请呀,我是看到两位美女相形见绌, 赶紧补了妆才敢下来的。"   路璐好奇地打量着才下车的女人,身材高挑,皮肤白皙,双峰傲挺,蜂腰肥臀,简直就是最完美 的身材。可看脸上,路璐不由地叹息了一声,这么美妙的身材,可容貌却太一般,五官甚至可以说全没特点,尤其脸还稍显得长 了点,不过总体来说,就这身材和气质也够吸引人了。  蒲姐笑吟吟的调侃那女人:" 高静,你还嫉妒我们俩,我们还嫉妒你 呢,就你这身材就能迷死人了,还要怎么样!"   " 不怎么样,看脸还不是要失望?我倒是真希望有张好看的脸。" 叫高静的 女人叹息着说。  " 上帝还是公平的,把这魔鬼身材送给了你,当然不能再给你最靓丽的脸,要不然别的女人还活不活了?再 说了,要把这些都给了你,对你未必是好事,没听说红颜薄命吗?嘻。"   蒲姐边调侃边把路璐介绍给对方,女人三个女人马 上就成了一台戏,嘻嘻哈哈笑到一起。路上奔跑的车不觉都放慢了速度,车里的男人都向这边行起注目礼。  蒋杨给袁鹏引见 着:" 这是我的朋友魏勇,荷兰留学回来的园艺师,那边是他爱人,舞蹈老师。" 又把袁鹏介绍给对方。  袁鹏握着魏勇的手 笑着说:" 我说怎么从哥们一下车我就闻到了花香,不过看哥们这气质我还以为是位艺术家呢。"   三个人说了会话,蒋杨招 呼大家上车,于是三个女人又钻到了袁鹏的别克一溜烟地先跑了。袁鹏摇着头笑了笑,心里对这个聚会突然增加了更强烈的期待, 把那仅有的一点失落和焦躁抛到了九霄云外。  车子穿过县城的时候,袁鹏被这整洁的小县城真给迷住了,这里不仅街道建设 整洁干净,最有特色的要算这里的交通工具了,一律是装扮得花花绿绿的毛驴车,悠扬的马铃声清脆悦耳。袁鹏对蒋杨夸赞道: " 别说,你还真会选地方,我原来以为这里是不发达地区呢,没想到城区建设得这么好,看这楼房多整齐呀,呵呵,尤其这满地 跑的毛驴车,真的很有特色。"   蒋杨笑呵呵地说:" 你这看到的都是表面繁荣,其实这里还是很不发达的,消费也相对较低, 这表面的高楼林立是县太爷的政绩工程。哎对了,我告诉你这里老百姓流行的顺口溜吧,叫,县长抓基建高楼林立,职工全下岗 驴车遍地。" 说完两个人相视大笑起来,袁鹏边笑边伸出大拇指,精辟呀。  正笑着看到袁鹏的别克停在了路边,三个女人正 和一个毛驴车主谈论着什么,蒋杨把车靠过去,路璐立刻兴奋地跑过来,一把拉开车门说:" 老公,你去开车,我们三个要赶毛 驴车去莲花湖,你快点下来。" 说完蹦跳着上了毛驴车,那蒲姐抢过来老板的鞭子,象模象样地赶起了车。  于是,这小县城 的街道上,就出现了一副奇异的美景,前面一辆北京现代越野车开道,后面是别克和丰田轿车,中间则是一辆花花绿绿的毛驴车, 憨厚的车老板清闲地坐到一边傻笑着,三个花枝招展的女人张牙舞爪地赶着毛驴。那毛驴在女人兴奋的尖叫声里也不甘示弱地大 声嚎叫了起来,惹得路人都驻足观瞧,乐得袁鹏不住地按喇叭。 十一) 莲花湖是一个天然的淡水湖,是最近新兴起来的旅游点,湖的四周芦苇荡漾。湖里盛产鲢鱼和胖头鱼,湖中心的小岛屿上, 野鸡鸭成群。因为地处蒙古族聚居区,所以这里的牧业比较发达,在湖周围有许多很有民族特色的蒙古包,一些穿着民族服饰的 少男少女在酒店门前热情地欢迎着远来的客人。袁鹏接过蒙族少女敬献的马奶酒,脖子上挂着雪白的哈达,所有的这一切,都让 他异常地开心,要不是和老婆进了自己开的房间,他还真的忘记了自己此行真正的目的。房门一关,也把尘世里的喧嚣阻隔在了 门外,静悄悄的房间让袁鹏的情绪又开始烦躁和不安。信手打开电视,无意识地调着频道,心事也和这电视频道一样跳跃着,脑 海里几个女人的身影在交替出现,他的心也在期待和后悔中徘徊着。 路璐还没有从刚才尽情玩闹的情绪中走出来,嘴里哼着歌,在卫生间里洗了把脸,这会正坐沙发上补妆呢。她的性格还是有 孩子气,喜欢唱歌跳舞,更喜欢无拘无束地玩。今天蒲姐和才认识的那个高静,三个人相似的性格激发了她的童心,让她彻底地 放松了一下,她也就暂时忘记了聚会的烦恼。 路璐手里用眉笔描着眼线,嘴里还和袁鹏唧唧喳喳地说着刚才开心的事。可是说了半天袁鹏都没应声,于是她放下眉笔,走 过去坐到了袁鹏的怀里,搬过他的脸,看到了他眼神里的不安和焦虑。这情绪提醒了她,路璐也立刻陷入了这样的情绪里。 两个人就这么尴尬地面对面坐着,却相互躲避着对方的眼神,彼此能听到对方粗重的呼吸,可是又都找不出安慰的话语。还 是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打破了这窒息的气氛,路璐几乎是小跑着去打开了房间的门,要是没这敲门声,她几乎要哭了。 - 第8部分 门外蒲姐微笑着问路璐:" 我没打扰你们吧?" 路璐忙伸手往里拉蒲姐,嘴里还在嗔怪着:" 说什么呢蒲姐,我还正想找你去呢,快进来。" 蒲姐边往屋里走边对袁鹏说:" 小江呀,你累吗?要是不累,我家蒋杨想让你下去帮他个忙,魏勇也在楼下,想找你研究晚 上的篝火晚会怎么安排。" 袁鹏立刻站起来:" 他们在哪儿?我一点都不累。" 等袁鹏出去了,蒲姐才坐下来,意味深长地看着路璐,看得路璐不好意思低下了头,小声问:" 你看什么呢蒲姐?" 蒲姐表情严肃起来:" 好妹妹,你要是相信姐姐,就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后悔了?" 路璐不敢正视蒲姐,只是低着头不说话,脸却涨得通红,半天才小声的问蒲姐:" 蒲姐,你说我现在还能后悔吗?,你说这 事会不会影响我们今后的生活,我真的怕今后的日子里两个人还怎么面对。" 蒲姐叹了口气:" 傻妹妹,你既然这么想,那当初为什么还报名来呢,要知道这样的事要说对今后的生活没一点的影响,那 是不可能的。" " 可是,他很希望来呀,他说他就是好奇,我又不想让他不高兴。" 路璐急急地给自己辩解着。 " 难道你就不好奇?" 蒲姐咄咄逼人的话语让路璐楞住了,看着严肃的蒲姐,路璐不知道怎么回答,是呀,自己难道就不好 奇吗? " 咱女人呀,最可怕的就是爱男人爱得盲从了,爱得没有了自我。不错,爱是应该无私的,但不能无私到没有了自我,没有 了原则。" 停顿了一下,蒲姐拉过来路璐,搂着她在自己的身边坐下来,抚摸着路璐的头发开导着她。 " 其实你也不必太难过,人这一生还是糊涂点好,太聪明了就会把什么都看的很明白,可那样会很累,就当这是人生一个体 验吧。快乐了,那是上帝赐予的,不开心呢,那就算是命运安排的吧。" " 你看魏勇和高静俩个人,他们是丁克家庭,都有各自充分的空间,爱的没有别人那么深,但一样是快乐的。" 路璐听到这好奇地抬头问蒲姐:" 丁克家庭,他们没有孩子吗?难怪那高静的体型怎么保持的那么好呢。" " 别羡慕别人,你的命运你自己把握,至于男人吗,哼" 说到这蒲姐的脸上有点蔑视的表情,这表情让路璐感觉蒲姐象换了 个人一样。 " 男人都是自私的动物,在他们的眼里,别人的老婆总是最好的,当他把自己的老婆交换出去的那一刻,爱可能就已经不存 在了。爱是自私的,咱女人永远也不可能为了自己的欢娱去交换老公,可男人就能做到。所以当他们想交换的时候,你也就不必 难过了,难道这个世界只许男人找刺激享乐吗?女人为什么又怎么就不能享受呢?天下就没有这么不公平的狗屁逻辑。" 蒲姐有 点愤恨的话语让路璐听得更茫然。 蒲姐把脸在路璐的脸上蹭了一下,亲昵的说:" 傻丫头,别想那么多了,即来之,则安之,晚上有篝火晚会,咱就尽情地唱, 尽情地跳,尽情地喝酒,要是没男人喜欢,咱就睡一起。" 说完在路璐的乳房上抓了一把,笑着跑进了卫生间,路璐楞了一下, 尖叫着追到卫生间里,两个人闹成一团。路璐是想开了,正如蒲姐说的,不管今后怎么样,就当是上帝安排的好了。 正闹着,蒲姐的手机响了,是高静打来的,蒲姐告诉了她房间号,放下电话,蒲姐撩起裙子,若无其事地坐到马桶上方便起 来,气得路璐淬了一口跑了出去。 等蒲姐出来的时候,正巧高静也敲门进来了,看着她们俩个红红的脸颊和蓬乱的头发,不怀好意地去卫生间里看了看,蒲姐 好奇的问她:" 我说高静,你找什么呢?" 高静坏笑着说:" 我找男人呀,看你们俩的样子刚才一定没干好事吧?" 蒲姐对路璐使个眼色,两个人抓住高静按在床上,四只手在她胳肢窝里一通抓痒,于是高静的尖叫声充满了房间,三个女人 滚成了一团。 直到电话响起来三个人才停止笑闹,电话里蒋杨问蒲姐忙什么呢还不下来,大家就等她们三个人了。蒲姐喘息着说知道了, 伸了下舌头,三个人赶紧整理衣服,补上妆,手拉手走下楼去。 楼下餐厅里,十几个个男男女女坐在那里闲聊着,在餐厅的大门口蒲姐嘱咐路璐:" 到这里来别叫真名字,也别说自己的工 作单位,相互之间称呼网名,知道吗?" 路璐认真地点了下头,她现在对蒲姐有点依赖,紧紧抓着蒲姐的胳膊跟在她的身后。走进餐厅的时候,路璐感觉所有的眼睛 都在看着自己,尤其男人的眼睛,盯得她很不自在。可是蒲姐和高静倒是很坦然,仪态大方地走进餐厅,并且和其中的一些女人 还打着招呼。而路璐又有了做贼的感觉,跟在蒲姐身后头都不敢抬。 等她们三个坐下,魏勇甩了一下飘逸的长发,声音清朗地对大家宣布:" 时尚家园这次的聚会,应到的十个家庭到现在为止 都全部到齐了,现在我来宣布一会的活动安排,马上大家要乘游艇去湖心岛,在那里女士可以去采蘑菇,各位先生去钓鱼和打猎。 晚上七点回来,在那边的一个草地上举行篝火烧烤晚会,在活动开始以前,我再征求一次大家的意见,有没有现在想临时退出的 家庭?" 说完眼光在众人头上扫过,很多女人都低下了头,但没有一个家庭退出。于是魏勇站了起来,拍了一下手:" 好,那现在就 出发去湖心岛,大家注意安全,女士那边莫愁和高静多操点心。" 蒲姐和高静微笑着和所有女人点了一下头,原来蒲姐的网名叫 - 第9部分 莫愁。 看大家都站起来准备出发,魏勇拍了下手最后补充到:" 晚上的篝火晚会,每个人都必须表演节目,唱歌跳舞诗朗诵什么都 可以。现在我们出发去湖心岛,所有家庭的的先生到我这里来交一百元的活动经费,多退少补,帐目明确。好了,门外宾馆的导 游在等着我们呢,大家外面集合吧。" 所有女人都跟着蒲姐走了出去,路璐看了袁鹏一眼,还是拉着蒲姐的手跟了出去。袁鹏正和蒋杨低声说着话,根本就没注意 她,这让路璐很失落,好在高静过来搂着她的肩膀小声的开了句玩笑才让她笑了出来:" 还好,没有大肚子秃顶的男人。" 其实刚才路璐也偷眼观察了一下,还别说,看起来气质都不错,没有矫柔做作庸俗不堪的女人,也没有粗卑邋遢的男人。高 静的大肚子秃顶男人说,让她想起了自己银行行长那副尊容,不禁扑哧地笑了起来。抬头找蒲姐,发现她在和几个女人很熟悉地 聊着天,不禁纳闷地问高静:" 蒲姐好像和她们很熟呀。" 高静在她的胳膊上轻掐了一下:" 什么蒲姐?莫愁,这里有几个参加了上次的聚会,所以熟悉了。" 路璐伸了下舌头,对高静歉意地说:" 看我这记性,你可多提醒我,别一会人多的时候再喊蒲姐,那多不好。" 高静答应一声,拉着路璐先跑到了湖边,穿上救生衣,十个女人上了游艇。碧绿的湖水清澈见底,飞驰的游艇惊起觅食的飞 鸟,溅起的水花淋到身上清凉又舒适。几个女人忘情地欢叫着,相互撩起湖水打闹着,这样的环境很容易让女人立刻熟悉。 另一条游艇上的男人就稳重多了,他们没有绕湖观赏,而是直接让驾驶员把游艇开到湖心岛,几个人在湖边架上鱼杆,就扛 着几杆猎枪去了狩猎区。可惜这些人都没什么打枪的经验,尽管野鸡野鸭真的不少,但一阵乒乒乓乓的枪声过后,只在天空飘落 了几根鸡毛。大家不由相视大笑,即而开始相互的挖苦着,最后还是袁鹏和蒋杨手气不错,各蒙上了一只野鸡。 玩乐的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天就蒙蒙黑了,大家回到岸上清理战利品。两只野鸡,六条鱼,还有那些女人采到的很可怜的一 点蘑菇。魏勇倒是很满足,笑呵呵地宣布:" 战果可喜,晚餐会更丰富的 智取其乳 (十二) 夜幕下的草原宁静而美丽,熊熊的篝火上烤着一只全羊,两个请来的专业厨师在忙碌着。围着篝火摆了两排长条桌子和椅子, 边上还有三个自助式的烤炉,大家正忙碌地烧烤着下午捕获的猎物和一些新鲜蔬菜。魏勇把自己的丰田商务车开了过来,打开车 门播放着蒙古族的音乐。他车里的音响是发烧级的,功率音色都相当完美。这美丽的草原夜色里,浓郁的烤肉香味,渺渺的青烟, 喧哗的欢笑伴随着悠扬的马头琴声一起飘扬,所有人的心情都格外的灿烂。  全羊烤好了,两个厨师领了劳务费走了,魏勇招 呼大家到桌子前坐好,让每个人都倒满一杯啤酒,自己豪爽地先一饮而尽,清了一下嗓子,给大家来了一段即兴演讲:" 亲爱的 朋友,在这美好的夜晚,我们在这里相遇,这是三生的缘分。阿呸,怎么这么俗气,呵呵,大家都是朋友,那我就言归正传,我 们今天的聚会目的大家都明白,我也就不避讳。其实,上帝是最聪明的,他创造的人是最科学的动物,人要生存,就要每天补充 能量,但食物是要靠劳动得来的,而劳动又是最苦最累的,没有谁心甘情愿去劳动,怎么办呢?上帝就给人类赋予了食欲,让人 为了满足食欲而无怨无悔地去辛勤劳作。同样,人类要想繁衍下去,就必须生育,要生育首先就得交配。对雄性来说,交配是劳 累而枯燥的,对雌性来说,生育更是痛苦和残忍的。为了能让人类心甘情愿地繁衍后代,上帝就给了人类性欲,在享受美好性欲 的同时去完成繁衍和交配。所以,我们的性欲其实和我们的食欲一样,是健康和美好的,我们就有理由去充分享受它的美好。现 在,我提议,为我们是最完美的人类,干一杯,不同意我观点的自便。"   男人爽朗的哄笑,夹杂着女人羞怯的笑骂声里,人 们欢笑着举起了酒杯,那喷香的烤肉加上魏勇极具煽动的演讲刺激了大家的情绪,于是啤酒加红酒一杯杯地举起,喝下。魏勇从 车里的音响接出来两只麦克风,由高静和蒲姐开始组织大家唱歌跳舞。在酒精的作用下,人的神经开始慢慢地兴奋,从开始的冷 场,到满场地抢麦克尽情的高歌,篝火前歌声不断。高静和路璐还经常翩跹起舞,尤其是袁鹏的一首腾格尔的《天堂》加上高静 精彩的蒙族舞蹈伴舞,更是让欢乐的气氛达到了高潮。余下的时间里,几乎歌声不断,大家在欢快的歌声里,不管认不认识都相 拥起舞。草原夜晚那清凉的晚风,带着青草的芳香徐徐吹来,每个人的内心都被酒精和热情所点燃,异样的骚动情绪写到了所有 人的脸上。  蒋杨端着酒杯安静地注视着所有人的表情,他知道已经差不多了,看看时间也快十一点了,就冲魏勇点了下头示 意适可而止。魏勇会意把音响关掉,在大家惊鄂的注视下微笑着宣布:" 朋友们,篝火晚会到此结束。现在,请女士们回到自己 的房间去,各位先生们,我们来最后喝一杯。"   蒲姐拉起路璐就朝酒店走去,其余的女人也都红着脸低头跟在后面,路璐显 然还没有从刚才那欢乐的氛围里走出来,傻呵呵的问蒲姐:" 莫愁姐,咱回去干吗?他们为什么还能喝呢?"   蒲姐忍不住笑 出了声,在路璐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骂了声傻瓜,刚想说什么,后面高静接了过来:" 傻丫头,回去洗澡睡觉呀。"   所有的 女人都哄笑起来,路璐这才明白怎么回事,红着脸恼羞地转身去追打高静。 (十三) 这边,蒋杨拿出来一个饮料箱放到桌子上,又给每个人倒了一杯啤酒,慢慢地品着。所有的人都没说话,但每一个人的表情 又都是凝重的,好像面临一场关乎生死的选择。一时间气氛很冷清,从欢乐到冷清就在这一瞬间,这变化之快让很多人都不适应, 尤其第一次来参与的人,都是极度的不适应,以至于有两位老兄让啤酒呛得大声咳嗽起来。他们的咳嗽引得走远的女人堆里,有 两个女人回头关切地张望着这边,关切之情溢于言表,那一定是他们的妻子。  等女人们的身影消失在酒店大门里,蒋杨从口 袋里拿出来自己的电子房门卡扔到了饮料箱里,眼睛看着远方月光下闪烁的湖水,平静地说:" 大家把自己房门卡的号码记住, 然后扔到箱子里,一会按顺时针方向抽,抽到自己的马上放回去重新抽一次。"   看到大家攥着房门卡有点紧张的表情,魏勇 笑着举起酒杯:" 来,最后干一个,一会抽好房间,大家别一起回去,一个一个走,到房间里千万记住先洗澡刷牙,别让女人看 不起自己。哈哈,保持好风度最重要,不然下次可能就要出局了。来,祝各位好运!" 说着自己先干了这杯酒。  所有的人都 把房门卡扔到了箱子里,虽然有的人还很迟疑,但看了看周围的人,还是把卡扔到了箱子里。蒋杨一指袁鹏:" 你坐东面了,东 风为上,你先来吧。"   袁鹏看了看大家,没人表示疑意,也就不客气地把手伸到箱子里,翻动了一下,抽出来一张看。当看 到手里的这张卡,袁鹏的脸上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奸笑,同时眼睛的余光很不经意地扫了蒋杨一下,长出了一口气,把卡放到了t 恤的口袋里。  陆续地有手伸进箱子里,有的还紧张得轻微颤抖。也真奇怪了,在座的都是成熟稳重的社会精英,什么大风浪 没见过,可今天这场合还真的就有紧张的,第五位老兄抽出来一看,是自己的房卡,一紧张房卡竟然掉到了地上,捡起来房卡, 这位老兄尴尬地笑了一下:" 我抽到的是自己的。" 说完探究地看着蒋杨。  "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把卡送回去,等别 人都抽完你再重新抽一张;再一个就是等大家都抽完,那时候肯定还有一个人和你情况一样,你们俩交换一下。 "  那位老兄 没有犹豫就把卡扔了回去,下边的人重新开始抽,又一位老兄不幸抽到了自己,再放回去重来,折腾了一好一会,总算都抽完了。 蒋杨看了看大家,尽量用平缓的语气说:" 现在开始,每隔三分钟回去一个人。魏勇,你先把车开回去停好,明天上午九点 统一出房间,就不再集合了。大家到我这领取这次活动剩余的费用,还剩余一百多元钱,平均分还给大家,然后就各自回家。注 意,不许索要对方的联系电话和打听对方的具体情况,违反者后果自负。"   袁鹏接过话头:" 那一百多元钱就别分了,留到 下次做费用吧,谁又能在乎那十元八元的呢。" 大家也就随声附和着,有心急的很想回酒店,但还不好意思先走,有几个已经坐 - 第10部分 立不安了。  蒋杨摇了摇头:" 亲兄弟明算帐,钱上还是清楚点好,何况下次再聚会在座的各位还不一定都能参加。这样吧, 我会买点饮料,明天上午发给各位路上喝,时间不早了,回去吧,从你开始走。"   蒋杨一指那个卡掉地上的老兄,这老兄急 忙站起来,说了声晚安,边用手绢擦着脑门上的汗珠边急匆匆地朝酒店走去,路上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差点摔倒。看着这家伙 急霍霍的色狼相,袁鹏在心理祈祷着,这家伙可别抽的是自己的卡呀。 十四) 十个女人走进酒店大堂的时候,彼此都感觉到了异样的尴尬,于是都低着头不看别人。有几个人走进了电梯,门要关上的时 候,有两个女人又退了出来,她们宁愿爬楼梯上去,也不想关在一起感受那窒息的尴尬。倒是蒲姐她们三个,故意落在后面,等 着下一部电梯。  路璐挽着蒲姐高静走进电梯,看着她们两个人那么坦然,感觉自己可怜巴巴的,紧张得要命,傻傻地说了一 句话:" 蒲姐,我去你那住好吗?"   蒲姐没等说话,高静扑哧地笑了,搂着路璐的肩膀掐了一下她的脸:" 傻丫头,你真可 爱,你去了蒲姐还不得跑你的房间来,你们俩玩捉迷藏呀。"   蒲姐淬了高静一口:" 你别没正经的。" 又问路璐:" 你是害 怕还是不好意思?"   路璐想了想,好像都有。这时候电梯到了四楼,高静摆了一下手,告别出了电梯,蒲姐在电梯又关上地 时候温柔地对路璐道:" 别怕,已经这样了,就当是上帝给你额外安排的一次艳遇吧。"   帮路璐理了理头发,亲切地搂着她 走出了停在五楼的电梯,把路璐送到房间门口,在她耳边小声的叮嘱:" 洗个冷水澡,心情就会平静的,没事,明天早上我等你 一起走。" 说着拍了拍路璐的脸蛋,看着她可怜兮兮地进去,这才摇着头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路璐进了房间,感觉到房间里 是那么的寂静,寂静得可怕,烦躁地走了两个来回,从包里抓出手机,快速地打给袁鹏,现在那怕听到他一句安慰的话也好。可 是,电话里传出来的是一个冰冷而机械的女声:"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您下次拨打。"   路璐这才想起来,下午 在大厅里大家就都关了电话的,恨恨地骂了袁鹏一句,沮丧地徒然倒在了床上,无奈地晃了两下头,却闻到了头发上火炭还有烤 肉混合的味道,想起来蒲姐的话,急忙站了起来,象和谁赌气一样,两把脱掉了裙子和内衣,赤裸着身子冲进了卫生间。  魏 勇轻手轻脚地走到房门前,仔细核对了房门号,做了一个深呼吸,在心里默默地祈祷了一下,插入房门卡,小心地打开房门,脚 步在迈进门里之前犹豫了一下,用手顺了顺前额上的头发,轻轻走了进去。房间里很暗,只有电视闪着一点光亮,女人洗浴过的 体味混合着沐浴露的芳香充斥在房间的空气里,使魏勇感觉到莫名的亢奋。等眼睛适应了室内的光线,才看到一个女人侧身躺在 床上的毛巾被里。由于那女人的脸冲里面,所以魏勇只能看到她一头酒红色的秀发。今天的好几个女人都是这个颜色的头发,所 以魏勇还不能马上判断出来是谁,但他的第六感觉告诉自己,这一定是个理想的女人。  把电视的音量关上,魏勇拿出包里的 mp3插上电源,接上迷你小音响,钢琴曲《梁祝》那美妙的旋律顿时飘荡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床上的女人在这音乐中动了一下, 但还是没有转过身来。魏勇在房间的小衣柜里找出浴巾,迅速脱下外衣,披上浴巾走向卫生间,到了门口想起来什么,转身到桌 子上的背包里拿出一袋洗浴用品走进了卫生间。  简单冲洗了一下,魏勇慢慢地擦着身子。他在心里告诫自己,一定要有耐心, 凭感觉这女人一定是第一次玩这个游戏的,因为才进门的时候他分明听到了那女人有点粗重而不均匀的呼吸。第一次参与的女人 心里都有一点恐惧,太性急就会吓倒她。  把身子擦干,在嘴里喷上黄瓜香型的口喷清新剂,又拿出婴儿痱子粉在掖下和两腿 间拍了少许。很多书上说女人喜欢男人身上的汗味,还有的男人约会喜欢喷点男用古龙水,在魏勇看来纯属扯淡。男人的汗味就 是酸臭味,古龙水更是恶心,他喜欢用最简单的婴儿痱子粉,是因为他喜欢那纯正的香味,就如同他喜欢女人身上的自然体香一 样。搞园艺花卉的魏勇,反倒不喜欢女人身上喷洒浓烈的鲜花型香水。  把浴巾披在身上,理了理飘逸的长发,魏勇走出卫生 间,观察了一下床上的女人,她虽然换了躺着的姿势,但还是面朝里。魏勇把音乐换成了英文歌曲《此情可待》,轻轻的走到床 边,温柔地对床上的女人说了句:" 这歌还喜欢吗?"   女人恩了一声,缓慢转过了身,看到女人那张羞怯的脸,魏勇脸上的 表情还是那样的平静,保持着亲切的微笑,但内心却是一阵狂喜,居然真的是她,那个成熟中透着天真烂漫的女人,自己最倾慕 的路璐。 十五) 路璐是那种思想单纯,尤其不会掩饰自己的女人,看到身边的男人是魏勇,惊喜之间她的眼睛里就有一抹亮色闪过。魏勇那 艺术家的气质,幽默洒脱的性格,真的很让她欣赏,可是看到他赤裸的胸膛,才想起来他是高静的老公,是今晚自己的交换对象, 心就猛地一翻腾,忙把头低下。  魏勇轻轻坐到路璐的对面,小心地把手放到路璐肩上。他能感觉到这女人身上突然紧了一下, 于是温柔地把手放在她圆润的肩膀上抚摩着,笑吟吟地看着路璐道:" 咱聊点什么吧,这样吧,咱也学学赵本山的大忽悠,我给 你出个脑筋急转弯题,也是四岁这个年龄段的,你来猜一下好吧?"  路璐好奇地抬起头看着魏勇,说实话这个男人真的挺有魅 力的,如果不是这么个尴尬的环境下,自己还真有可能对他产生好感,尤其他的眼神,温柔又清朗。路璐有点痴地看着魏勇的眼 睛,不由得展颜一笑。  路璐温柔的笑容给了魏勇鼓励,他用手挑起路璐小巧的下巴,盯着她那月牙样弯弯的笑眼,用磁性的 嗓音开始了他的忽悠:" 说有个男青年做阑尾切除手术,需要备皮,噢,就是把阴毛剃掉,防止感染。一个老护士正给这小青年 备皮,突然进来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小护士,对老护士说,你家里来电话了,说有急事让你去接电话呢。老护士急忙把剃刀递给漂 亮的小护士,麻烦你帮我把这个做完,他马上要上手术台了。小护士接过剃刀说你快去接电话吧,老护士就匆忙出去,等她接完 电话回来,那小护士正在洗手。于是老护士边洗手边对那小护士说,你说现在这小年青的真不知道怎么时尚好了,就说刚才那小 青年吧,你注意没有,他在自己的那话儿上纹了两个字,一流,这一流是什么意思呢?小护士脸一红,大姐,你看错了吧,他在 那话儿上纹的明明是七个字,一江春水向东流。你说,为什么她们两个人看到的字会不一样呢?"   路璐思索着,用茫然探究 的眼神看着魏勇,魏勇笑眯眯的提醒她:" 你想想,一个老女人,一个年轻漂亮的,男人的那话儿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路 璐猛然醒悟,脸埋在臂弯里吃吃的笑了起来,又伸手在魏勇的肩上捶打着:" 你讨厌,你个流氓,讨厌鬼。"   魏勇开心地笑 着,趁势抓过路璐的手一拉,没防备的路璐就栽倒在他怀里。魏勇紧紧地抱住路璐那滚热的身子,伏在她耳边轻声说:" 来吧宝 贝,让我再好好忽悠你一次,让你舒舒服服地晕过去。" 说着话,手已经搭在了路璐那柔软的乳房上。  路璐在魏勇的怀抱里 已经晕眩,他的声音是那么的遥远,仿佛来自天籁;他身上的味道那么好闻,好闻得让她心醉;他的搂抱好用力,抱得她呼吸都 困难。自己的力气那里去了?怎么就要瘫软了?他的身子那么热,仿佛要把自己融化,于是路璐忍不住呻吟起来。她想推开抱着 自己的魏勇,可是自己已经没有了力气,推他的手不知怎么就变成了在他胸膛上的抚摩,这抚摩反倒给了魏勇刺激,他的手于是 更加地放肆。也许自己不是没有力气,是根本就没想推开这滚热的躯体。  手里那柔软的乳房变烫变硬了,小巧的乳头坚挺了 起来,魏勇感觉到了怀里这个女人的瘫软,顺势把女人放倒在床上,甩掉自己身上的浴巾,一只手还在抚摩着女人那丰满的乳房, 另外一只手熟练地剥去了女人身上的裙子,在女人逐渐急促的呻吟里,把身子压了上去。  路璐那晕忽忽飘荡在半空的灵魂, 被猛地拉回到身体里,接着她就真切地感觉到了体内被男人猛烈的冲击。这异样的冲击,陌生的喘息让路璐楞了一下,定睛看了 身上的男人一眼,不是自己熟悉的老公。袁鹏呢?路璐仿佛睡梦中才醒来一样懵懂,左右看了看,房间也是陌生的,袁鹏呢?我 的老公他在哪?他在做什么?清醒过来的路璐马上想到,自己那熟悉的袁鹏,这时候一定也象身上这男人一样,在一个陌生的女 人身上疯狂地冲刺着。突然的委屈和烦躁压抑在心头,这压抑让她要窒息,身上男人的冲击更让她想呕吐,于是路璐有点歇斯底 里地大叫了一声,猛地把魏勇从身上推了下去,跳下床,赤裸着跑进了卫生间,靠在冰凉的墙上慢慢的蹲下来,嘤嘤地抽泣起来。 路璐埋头痛快地哭了一阵,感觉好了许多,想站起来,一抬头才发现魏勇下身围着浴巾,靠着卫生间的门框,用关切而复杂 的眼神看着自己。那眼神让路璐感觉到了一丝的温暖,后背靠在墙上好凉,站起来刚要走出卫生间,才警觉自己是赤裸的,呀地 一声捂着胸脯蹲了下来,魏勇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路璐气急地说:" 你还不转过去,笑什么笑,讨厌死了。"   路璐的娇嗔 让魏勇的心放了下来,路璐那么激烈的反应是他没想到的,一度让魏勇很惶恐,但现在看来问题不是很大。其实魏勇也明白,她 的最后防线已经被突破,剩下来的就看自己的耐心了,而哄这样的女人是魏勇最有兴趣做的事。转身进到房间里,拿着毛巾被回 到卫生间,把倦缩着的路璐包起来,扶着她回到房间的床上,魏勇把路璐靠在自己的怀里轻轻地抱住,路璐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 也就顺从地靠在他的身上。路璐感觉自己好累,也真的想有个人靠一会,长出了一口气,小声对背后的魏勇说了句对不起。 - 第11部分 无声地笑了一下,魏勇的眼神充满了自信,趴在路璐的耳边,用尽量温柔的声音给她讲起了自己的留学经历,讲起了自己回国后 创业的艰辛。委婉的语音,坎坷的经历,慢慢地把路璐带到了他的故事里。半个小时的时间里,路璐跟他叹息,唏嘘,高兴,开 心,故事把路璐彻底放松了。在魏勇又一次抚摩到她乳房的时候,她已经没有一点反感,甚至在魏勇吻上了她耳垂的一刹那,猛 地转身抱住魏勇,主动吻上了他那滚烫的嘴唇。在魏勇又一次冲进自己身体的那一刻,一种扭曲的报复欲望涌上了路璐心头。于 是这个原本思想单纯的女人,挺起原本纯洁的身体,迎合着身上原本陌生的男人,甚至在这原本陌生的男人猛烈冲击下,她的体 内反应出了原本不该有的快感。路璐举起丰腴的双腿迎合着男人的抽动,把拳头塞在嘴里,她怕,她怕自己抑制不住叫出声音来, 她的潜意识告诉自己,不能太下贱。 十六) 袁鹏走进酒店的时候,内心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有期盼和紧张,还有难受和忐忑。毕竟男人是自私的,想到老婆不知道要 被谁享受一晚上,心里的酸楚可想而之,可是享受别人老婆的欲望更强烈。就在这样的情绪里走上了五楼,路过自己房间的时候, 袁鹏脚步慢了一下,差点没冲动地去敲门。咬了一下嘴唇,把泛到嘴里的酸水使劲咽了下去,拿出口袋里的房门卡,义无返顾地 向走廊深处走去。  卡插到电子门锁上,袁鹏抑制了一下狂跳的心,转动门把手走了进去。房间里亮着灯,蒲姐安静地坐在镜 子前梳理着湿漉漉的头发,看到进来的是袁鹏,稍微楞了一下,马上平静了下来,笑眯眯地点了下头。蒲姐的冷静让袁鹏反倒楞 在那,站在门口的脚步迟疑了,随手关上门,就这样靠在门上看着娴静的蒲姐在那温柔地摆弄着头发。  其实袁鹏早就估计到 这房间是蒲姐的,袁鹏是外表看粗线条的男人,但内心却及其细致敏锐,甚至可以说是奸猾的。在蒋杨拿出自己的房卡,挥动着 讲抽卡规则的时候,他就注意到蒋杨的房门卡边缘有个不大的豁口,那豁口很小,不注意根本看不到,但用手触摸就很容易感觉 出来了,所以抽卡的时候,他有意在底下翻动,他很轻易就感觉到了这张有个小豁口的房门卡,攥到手里的一瞬间,想到温柔端 庄的蒲姐要被自己享用,他差点没得意得笑出声。  " 怎么还不进来,你想贴到门上装门神呀,嘻嘻" 蒲姐的调侃让袁鹏回过 了神,看站在地中间的蒲姐,头发已经利索地盘了起来,只穿了一件粉色吊带薄纱睡裙,灯光下能感到里睡裙里面的真空。随着 她笑的颤动,一对乳房在睡裙里上下起伏,还有两腿间的黑影,让袁鹏有点血脉膨胀,两个大步走到了蒲姐的面前,刚要伸手去 抱她,那蒲姐却后退了一小步,对着门口的卫生间努了一下嘴,轻声的,但口气又是绝对的命令式:" 先去洗个澡!"   袁鹏 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收回来的时候随手挠了挠头,他不甘心就这样听女人的话,但是还真的要先去洗澡。于是就示威一样,在蒲 姐的面前一件一件的脱着自己的衣服。满以为蒲姐会转过头去,谁知那蒲姐非但没有一点的害羞,反倒干脆双手抱肩静静地看他 脱衣服,直到袁鹏脱的一丝不挂,才走上去,在袁鹏的肚皮上掐了一把:" 脂肪多了点,不过对你们这种养尊处优的男人来说, 你就算保持不错的了,以后多注意饮食和锻炼。" 这职业的口气让袁鹏彻底泄了气,硬挺着头进了卫生间。关上门靠在墙上长出 了一口气,懊恼地摇了摇头。门外蒲姐笑语又传了进来:" 袁鹏,忘了告诉你,在医生的眼里没有性别,有的只是碳水化合物, 咯咯。" 气得袁鹏哗地打开蓬头,赌气样地站在凉水里冲洗起来。  冰凉的水流滑过肌肤,袁鹏冷静了许多。看来蒲姐是那种 外表纤细温柔,但性格刚强,甚至有点霸气的女人。这样的女人需要的是征服,仔细清洗着自己的命根处,袁鹏暗下决心,一会 出去,放弃前戏,直接进入主题,用自己最擅长的凶猛冲刺来征服这个高傲的女人。想到这,身体就有了反应,玉茎凸挺,这让 袁鹏很满意,马上用浴巾擦干身子。他想用这样的方式进入房间,在心理上给蒲姐一个下马威,同时,在一个相对陌生的女人面 前赤裸身体挺立金枪,这本身就的对袁鹏性心理一个极大的刺激和满足。  蒲姐平静地躺在床上,她没有打开空调,她希望给 自己的身子保持热度。听着卫生间里哗哗的水声,蒲姐的心有了点骚动,虽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游戏,但这还是第一次碰到袁鹏 这样体格彪悍的中年男人。说心里话,蒲姐喜欢这样的男人,从她降生的那一天,喜欢男孩子的父母,就把她当个男孩子看待, 这使她的性格里充满了自立和坚强。只是到了青春期发育以后,雌性激素的作用才使她外表看起来温柔娴静。她不喜欢细致温顺 如女人般的男人,可是偏偏这几次聚会,她轮换的男人都是这样的,这让她很失望。若论温柔,还有谁能比得上做医生的蒋杨? 她欣赏蒋杨的温柔细致,但更渴望体验一下雄性的粗野所带来的刺激,她在心理暗自祈祷,袁鹏,这个看上去彪悍粗犷的男人, 别是个银样蜡枪头。  正想着,卫生间的门打开了,赤裸的袁鹏走了进来,连个浴巾都没有围,直接走到了蒲姐的床前,嘿嘿 笑着问蒲姐:" 我洗干净了,你需要检查吗?" 说完挑衅地看着蒲姐。  蒲姐的眼光在袁鹏的身上扫视着,最后停留在袁鹏的 胯间,那昂首怒立的雄根是那样的骄傲,颤动着对蒲姐点头示威。蒲姐的脸微微红了,抬头,看到袁鹏火一样的眼神,不由的娇 然一笑:" 很好,很干净,我挺满意。" 说完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袁鹏本来就不大的小眼睛,此刻突然眯了起来,上前一 步,双手从蒲姐的睡衣下摆伸进去,在蒲姐的身后把两只手一交叉,蒲姐的上身一下子就被抱了起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睡衣 已经被袁鹏随手扔了出去。这粗鲁的动作惹得蒲姐不怒反笑了,这一笑更给了袁鹏以鼓励。将蒲姐的身子拉到床边,袁鹏就站在 地上,没有一点的抚摩和亲吻,分开她的双腿,直接就冲进了蒲姐身体的最深处。他的双手使劲地抓住蒲姐的乳房,腰腹用力地 来回挺送着,蒲姐禁不住跟随他抽动的节奏大声地呻吟起来。  这强烈的刺激让蒲姐欲死欲仙,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她直 感觉自己的身子快被袁鹏撕裂了,尤其身体接触时候发出的清脆的劈啪声更让她激情勃发。于是抓过袁鹏揉搓自己乳房的左手, 把他的两根手指含在嘴里,用力地吸吮着,嘴里的呻吟声立时变成了快乐的哼唧。  这淫糜的哼唧刺激得袁鹏再也受不了了, 下身死命地往里一挺,嘴里野兽般地低吼一声,一泻如注。蒲姐不满地咬了他手指一下,双腿用力夹住他的腰,不让他退出来, 袁鹏腿一软,趴在了她的身上。 (十七) 蓬头的水流象细密的雨丝,尽情的喷洒在路璐那滑嫩的肌肤上。路璐自己都不知道在这蓬头下洗了多久,只是机械地,无目 标地在身上到处揉搓着。她感到身上有说不出来的脏。尤其下身,她已经用手指粘上浴液,深到里面洗了好几次了。路璐总是感 觉身体的最里面还有男人的脏东西没洗出来,一个奇怪的念头突然浮上脑海,她荒唐地想如果倒立,拿大顶,是不是水就能灌到 下面身体里去,那样会不会洗得更干净点。于是她抬头看了看头上的蓬头,是固定在墙上的,拿不下来,叹息了一声,无奈的闭 上眼睛,任水流从头上流遍全身。  一只温暖的大手从后背伸过来,扭过她的头,魏勇的嘴对着她吻了下来。路璐木然地闭着 嘴唇,刚要扭过脸,却被魏勇执拗地擒住用舌头,魏勇灵巧地撬开她的嘴唇,随即,凉丝丝的可乐流到了路璐的嘴里。愕然地离 开魏勇的嘴,转过身来,路璐才看到,赤裸的魏勇正拿着一听可乐笑望着自己。一丝温情涌上了路璐的心。面前的这个男人怎么 都让自己恨不起来,不但恨不起来,好感反倒一点点在累积。这个男人太会讨好女人了,这会他又放下可乐,从后面把路璐抱住, 手在她胸上抚摩着,嘴唇吻上了她的后背。  后背被吻得痒痒的,路璐不禁呼吸沉重起来。路璐的肌肤比较敏感,这要是平时 袁鹏这样温情自己,恐怕自己早就春潮泛滥了。可身后的这个男人不是袁鹏,虽然他比袁鹏更会温柔,更懂得讨好女人,可这样 的男人也让路璐恐惧,他换过几个女人了?是不是对没每一个女人都这样滥情?想到这路璐禁不住打了个寒战,轻轻的挣脱开魏 勇的搂抱,说了声对不起,抓起浴巾,就这样湿漉漉地跑了出去,扔下魏勇楞呵呵不知所云。  袁鹏这个晚上比较郁闷,现在 他正被蒲姐骑在身下,看着纤细娇小的蒲姐在自己身上如骑手驾御烈马般尽情狂奔,袁鹏气恼地想,这也不知道是谁在玩谁呢。 想到这又为自己的小聪明后悔,怎么就没感觉倒蒲姐的双重性格呢?现在的蒲姐那还有一点的温柔娴静,分明一女强人。说的难 听点,一母老虎都不过分,那有自己的路璐温柔乖巧。想到路璐,心里猛的一疼,跨下的银枪不争气地软了下来。蒲姐感觉到了 他的无力,差异他没有喷射怎么就泄了气,聪明的蒲姐猜想他一定是想到老婆了,于是冷哼了一声,侧身倒在旁边的枕头上,讥 讽地问袁鹏:" 是不是想老婆了?后悔了?晚了!自私的男人。"   讥讽的语调袁鹏哪能听不出来?一时气恼,但她说的对呀, 都这个时候了,真的晚了。既然已经晚了,就没什么好后悔的了,就在你这个娘们身上找回来吧。想到这,报复的快感涌到了跨 下,于是那话儿又坚硬如铁了,猛地扑上去把蒲姐压在身下,一阵更猛烈的冲击,让蒲姐又一次性感地呻吟起来。看着袁鹏满脸 的汗水,蒲姐拿起床头柜上的毛巾给他擦拭着,嘴里哼哼唧唧地夸赞道:" 好样的,呜呜,再用力,呜,这才是男人,呜呜好棒! "   窗外,皎洁的高静爬上了窗棂。看到了分床而眠的魏勇和路璐,又看到了疯狂纠缠的袁鹏蒲姐,又看到了许多它不愿看到 的景象,于是高静逃到了云层里。这掩藏在美好景致下的丑恶,污染了高静那纯净的眼睛,它宁愿躲藏到乌云的背后,也不愿看 - 第12部分 到这些丑恶。 十八)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到大地的时候,所有的丑恶和梦魇都消失得无影无踪。那夜里丑陋的人们,重新给自己戴上伪善的 面具走到了阳光下,仿佛黑暗里的丑陋和自己无关一样,每个人的笑容又都象阳光一样的灿烂。  魏勇被尿憋醒了,匆忙跑到 了卫生间,关严门,还把水箱打开,让那哗哗的流水声来掩盖自己方便时候的嘘嘘声。等他从卫生间里揉着惺忪的眼睛出来,吃 了一惊。对面床上空空的,摸摸枕头是凉的,路璐早就不在房间了。这让他的觉彻底醒了,看看表,才七点多,就估计路璐昨天 一个晚上都没怎么睡好。靠在床头点上一根烟,心里有一点懊恼。在这个女人的身上,自己应该算是失败的,虽然成功地疯狂了 一次,但他能真切地感受出来,那不是他魏勇有多厉害,完全是路璐自己想发泄一番,自己只是她的工具而已。在女人方面,魏 勇一直对自己很有自信,可是这一次,也许是自己真的喜欢上了这个看上去烂漫天真的成熟女人吧,所以用了很大的心思和手段。 结果他不得不承认,以往那些百试不爽的调情手段,在这个看似天真的女人身上是彻底的失败了,但越是这样,魏勇反倒更欣赏 这个女人。  那边袁鹏也从梦境里醒了过来,习惯性地伸手去摸身边的女人,空的,睁看眼睛,习惯地叫了声老婆,没人应声, 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楞了一会,才想起来这是在酒店,身边不可能是自己的老婆路璐。那蒲姐呢?轻轻地喊了声蒲姐,房间里静 悄悄的没有人回答。坐起来看了看,蒲姐的衣服和包都不见了,看来是走了。看了看表,不到八点,记得昨天说今天九点才走的, 意识逐渐开始清醒,昨天晚上的疯狂马上清晰地浮现了上来,想到自己在蒲姐身上发疯的举动,马上开始惦记起路璐,不知道老 婆怎么样了,遇到的是什么样的男人,会不会也和昨天的自己一样疯狂。自己平和老婆做爱是舍不得怎么蹂躏她的,要是被别人 这么蹂躏,她怎么能受得了?想到这心里象被针扎了一样的疼,急忙从腰带上取出手机,开机,拨号,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告诉他, 对方已关机。  天呀,还没起来?袁鹏的心开始狂跳起来,眼前幻想出凌乱的床,凌乱的老婆被一个男人搂着。也许还在睡, 也许正在凌乱?太有可能了,他们俩口子不就经常在早上的时候做爱吗?越想心越狂乱,袁鹏把手机狠狠地摔在床上,在房间里 犹如困兽一样来回地走着,又焦躁地打开房门,往自己开的那个房间望着,可是又不能过去敲门,于是狠狠地关上门,倒在床上 喘着粗气。  蒲姐这些年一直保持着良好的生活习惯,清晨起来跑步运动,按时吃早餐。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感觉下体有些 肿胀,小腹也有些酸疼,腿也是软绵绵的。去卫生间洗脸的时候,发现脸有点浮肿,不觉摇头苦笑了一下,自己昨天晚上是有点 纵欲过度了,袁鹏这家伙也是太能折腾。探头看了看鼾声如雷的袁鹏,心里骂了句,现在怎么变死猪了。  来到楼下自己家的 车里,蒲姐把裙子换下来,从车的后坐包里找出一套运动服穿上,双手拍打了一会脸,让血液流速加快一点,不然一会胖头肿脸 的象什么样子。下了车,左右看了看,还是决定沿着湖边跑,清晨的湖边,空气最清新。  才跑了两步,蒲姐就皱着眉头停了 下来,这一跑才发现不光腿软,下身也不舒服,心里暗骂着袁鹏这头野兽,自己也忍不住偷偷地笑了。袁鹏之所以能成野兽,还 不是自己给刺激的,不那么打击他,袁鹏也不会那么野蛮。直起身子,跑是不行了,就去湖边散步吧。  远远的看见一个女人 呆坐在湖边的栈桥上,看衣服和背影,是路璐。蒲姐的心一紧,这路璐怎么这么早就跑出来了,会不会昨天晚上遇到怪癖的男人 了?想到这也顾不得自己难受,小跑着来到路璐身后,蹲下来搂着路璐的肩膀,感觉到路璐的身体冰凉的,看来坐了好一会了。 看路璐的脸倒是很平静,只是眼神里雾茫茫的。路璐回头看了看蒲姐,声音干涩地叫了声蒲姐,眼神又看向了远方的湖水。 " 怎么了路璐,这么早就跑出来了,看什么呢这么出神?" 蒲姐用轻松的语调亲切地问路璐,同时把围在腰上的外套披在了路璐 的身上。  路璐转过脸看着蒲姐,身上的外套让她的心有了些许的温暖,看着蒲姐关切的眼神,路璐的眼圈不争气地红了,清 了下嗓子,柔弱地靠在蒲姐的肩上:" 蒲姐,你看远方的小岛景色多美,可是昨天咱们上去的时候,怎么就没感觉出来有多美呢? "   蒲姐看着晨雾里的湖心岛,碧水蓝天中的小岛掩映在薄雾里,有梦幻空灵的感觉,是很美。看看路璐痴呆的眼神,蒲姐的 内心叹息了一下,这个一直生活在温室里的小女人,外面的一点风雨对她可能都是致命了,一定要让她走出心灵的阴影,不然她 这一辈子就会噩梦不断。想到这,扶起路璐说:" 傻妹妹,你昨天没觉得那小岛美,那是因为你走到了它的世界里,你看到的是 它最真实的一面,你等我一下。" 说着起身跑向停车场。  路璐疑惑地看着蒲姐,不一会又跑了回来,手里多了一个小盒子。 蒲姐坐到路璐的身边,从盒子里拿出来一个高倍望远镜,递给路璐,让她用反面看那湖心岛。镜头里湖心岛更美了,清晨的太阳 给小岛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在碧蓝的湖水映衬下,远看如同梦里的海市蜃楼,路璐惊喜的叫道:" 蒲姐你快看,远看更美了, 你快看呀。" 说着把望远镜塞到了蒲姐的手里。  接过望远镜,蒲姐没有自己看,而是翻过来又送到了路璐的手里:" 呵呵, 你现在再仔细看看,还是那小岛,你看它还美吗?"   路璐接过来,对着湖心看了一会,失望地放下了望远镜。蒲姐微笑着问 她:" 怎么了,还美吗?"   路璐摇了摇头,蒲姐搂着她的肩:" 你看清楚了,也无非是沙滩、草、树,可能你还会看到一些 不舒服的东西,比如垃圾。其实生活也是一样,远观是美的,近了也不过如此,别把什么都想得那么美好,顺其自然,你就会少 了许多不必要的烦恼,想得多了就是自寻烦恼。已经发生过的事,想也没用,走路不能老是看后面的脚印吧,还是要多向前看, 你说对吗?"   听着蒲姐的话,路璐沉思了一会,又拿起望远镜,望了望远方。放下望远镜,回头看了看昨天晚上住过的酒店, 长长出了口气,扩了一下胸,然后站起来,一拉蒲姐:" 你说得对蒲姐,发生的已经发生了,想也没有用,过去的就过去吧。" 看了看蒲姐的这身运动服说:" 你是要跑步吗?来,我陪你一起跑。"   蒲姐看着路璐脚上的细高跟皮凉鞋,没说什么,摇头 笑了一下。路璐也低头看了看,吃吃地笑了两声,抬脚甩掉了凉鞋,跳下栈桥,光着白净的小脚丫在柔软的沙滩上跑了起来。蒲 姐看着跳跃的路璐,由衷地笑了,受她的感染,蒲姐也甩掉运动鞋,脱去袜子,光着脚跑在清晨还很凉的沙滩上。 十九) 远处,蒋杨靠在车的后备厢上,眯起眼睛饶有兴致地看着沙滩上的两个女人,在他的身后是两箱饮料。等了一早上了,还没 有一家离开的,看来昨天晚上都很愉快。正想着,后面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头看,是笑咪咪的魏勇和高静,忙转身笑着问: " 怎么,你们这么早?要回去了?" 魏勇点了一下头:" 上午还有重要的客户来会面,我们就先走了,对了蒋杨,有没有兴趣驾驶车旅游?" " 说说你的想法。" 蒋杨很有兴致地看着魏勇。 " 其实也不用去远地方,找个有山有水的地方。最好能漂流,自己驾车,自带炊具,两天的路程,到目的地再玩两天,来回 一周。人不要多,五六个家庭,最好都是熟悉的,你说怎么样?" " 为什么要熟悉的呢?" 蒋杨沉思着问。 " 熟悉的就是好朋友了,彼此都很了解。因为在一起六天,熟悉的不会有别的事,比如钱多钱少的了,再说彼此都熟悉玩起 来也开心,喝酒都有兴致,不是吗?" " 好呀,不错的想法,这样吧,别找假期,因为假期里所有能玩的地方都会人满为患,那样多扫兴。找个平时大家都方便的 时间,就五家吧,找比较熟悉的朋友,这个我来安排,你负责线路。" "ok",魏勇潇洒地挥了挥手,上了自己的车。蒋杨这才想起来,叫还没上车的高静拿四听饮料,魏勇在车里喊着说不要,这 边高静老大不客气地捧了五听可乐上了车。 - 第13部分 蒋杨看着高静费力地捧着可乐上了车,不由点着她的背影哈哈大笑。等魏勇的车开了出去,他才看到酒店大厅里,袁鹏左顾 右盼地找着什么,于是喊了他一声,袁鹏看到蒋杨,急忙跑过来焦急的说:" 陶兄,看到路璐了吗,我听楼层的服务员说她早就 出来了。" 蒋杨看着他焦急的表情,呵呵笑了起来,伸手向湖边一指,袁鹏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紧张的心这才放了下来。远处的 沙滩上,两个女人欢快地奔跑着,金色的晨光下,女人头发凌乱地飘扬着,丰满的身躯释放着成熟女人那独有的魅力。这一幕情 景是袁鹏万万没想到的,想象里路璐一定在那个角落里委屈地哭泣着,现在看到她快乐的样子,袁鹏紧张的心倒是放下了,但另 一种酸楚却涌了上来,她为什么会快乐,她的快乐代表的是什么含义?是不是意味着昨天晚上的男人让她很满足?难道那个男人 比自己优秀了许多吗?蒲姐也那么快乐,她会不会和路璐说了昨天晚上的一切?想到这些,袁鹏的心里又混合了忐忑酸楚和烦躁。 蒋杨看着袁鹏那阴晴不定的脸,又看了看远处的两个女人,拍了袁鹏一下:" 来帮忙,把饮料抬进车里。" 蒋杨发动车子,轰地一脚油门就冲到了沙滩上,跳下车,蒋杨也脱下了皮鞋,活动了几下,又冲着湖水尽情的大叫了两声, 回身招呼袁鹏也下来。 袁鹏犹豫着下了车,看了看跑过来的两个女人,有点尴尬地对蒲姐打着招呼,早上好。 蒲姐扑哧一笑,拉着路璐往袁鹏的跟前一推:" 傻瓜,你问候错了,应该先问候夫人早上好,一点都不会来事。" 这下袁鹏的脸腾地红了,直眼看着路璐,这路璐跑得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站在原地还保持着小跑的姿势,乳房在怀里象两 只小兔一样上下扑腾着,凌乱的长发随着她跳跃的身型飞舞着,红扑扑的脸上,一双迷人的眼睛飞扬着琉璃一样的色彩。老婆的 镇定让袁鹏更尴尬,嘴里象含了核桃一样打着转,却说不出话来。 路璐一边保持着小跑的姿势,一边看着尴尬的袁鹏,心里虽然又恨又气,但又怜惜他,于是眯起弯弯的眼睛,让自己笑得尽 量亲切柔和些,伸出小手拍了拍袁鹏的脸:" 早上好老公,看你的眼屎,是不是还没洗脸呢,现在我命令你,去水里洗把脸。" 如释重负一般,袁鹏长出了口气,感激地拍了老婆一下,又看了看自然平和的蒲姐。转身到河边,脱下皮鞋,捧起清凉的湖 水,连头带脸的洗了起来。 路璐看着听话的袁鹏,本来酸溜溜的心好受了一些,一时童心又起,从后面跑过去,一把将刚直起腰的袁鹏推进了湖里。看 着水淹到膝盖,提着裤腿狼狈的袁鹏,傻丫头一样开心的蹦跳着笑了起来。 懵懂的袁鹏缓过来神,索性放下裤腿,撩起水劈头盖脑地扬向路璐,甚至直接攻击了一旁乐不可支的蒲姐和蒋杨。蒲姐和蒋 杨也来了精神,冲到湖边就加入了水战,于是这清晨里本该寂静的莲花湖,顷刻间水翻浪涌地喧闹起来。 二十分钟后,蒋杨的车开回到酒店门前。袁鹏和蒋杨全身湿透的下车来,相互看着对方的狼狈样子,袁鹏嘴里嘟囔着什么, 手不住地擦拭着被水打湿的手机。蒋杨已经笑的蹲到了地上,袁鹏看着头上直滴水的蒋杨也禁不住哈哈大笑道:" 你也没比我好 多少,咱俩现在是五十笑一百,哈哈。" 蒋杨站起来才想反唇还击,蒲姐探出湿漉漉的脑袋说:" 你俩快把饮料搬下来,我俩好开车到那边换衣服去。" 等饮料搬下来,蒲姐扔出来一条毛巾,轰地开车跑向了远方的草原。袁鹏看着蒲姐开车的样子,回想起她昨天晚上的张狂, 不禁挠了挠头。 九点,会员陆续下来了。蒋杨把饮料分给大家,嘱咐回去的路上开车要小心。袁鹏在一边细心观察,这些男人都表现得若无 其事,起码表面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安,有些人的眼神里还不经意地流露出满足神态。女人的表情各不相同,几个第一次参与活动 的女人,低着头,脸带羞愧匆忙地钻入自己家的车里再不肯出来,甚至坐在车里都要用遮阳板来挡着自己的脸。相反有几个女人 表现得倒是落落大方,相互之间谈笑自如,看来这几个已经不是第一次参与活动了。看到这袁鹏想到了来时和路璐独处那尴尬的 情景,暗自担心,回去的时候会不会比来时更尴尬,想到这里心里一阵翻腾,头也有点晕,赶紧蹲到了地上。 送走了所有的人,蒋杨回头看到了蹲在地上的袁鹏,忙蹲下来看他,感觉他脸色苍白了许多,摸了摸袁鹏的额头,没感觉发 烧。就关切的问:" 袁鹏,你怎么了?那不舒服吗?" " 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头有点晕,心里没底一样的空。" " 哦,那是饿的吧,你是不是有吃早餐的习惯?" 看袁鹏点了点头,蒋杨站起身来,伸手对袁鹏说" 来,把你车钥匙给我, 咱去找那两位千金,进城里吃早点去。" 空旷的草原上,蒲姐把车的两边门打开,让风从车里尽情的吹过。两个女人就穿着三点内衣坐在那欢快地聊着彼此的保养美 容心得,只是路璐老是有点走神。蒲姐看出来她有话要问,也猜出个八九,但自己就不往那个话题上引,只是给路璐讲着怎样用 薏米做美白面膜。路璐眼睛看着蒲姐,嘴里也应着,心思却不在这上面,好容易等蒲姐讲完,路璐实在憋不住了,于是红着脸问 蒲姐:" 蒲姐,你,你昨天,那个昨天,唉,算了,不问你了,不好意思。" 蒲姐掐了路璐的脸一下,嘻嘻的笑着问:"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昨天晚上的事,想知道我换的是谁呀?你个傻丫头。" 路璐羞怯地点了下头,又慌忙地摇头:" 不是,蒲姐,你误会了,我不是想问你这个,我是想问你,那什么,你,你昨天晚 上那个的时候,就没想过姐夫吗?" 蒲姐把头重重地扔在靠背上,长叹了一口气,眼神里有了一丝忧郁。她把手搭在路璐的肩上,摆弄着路璐的耳朵,幽幽地道 :" 原来的时候,我也和你一样的感受,我能知道你昨天晚上一定很伤心难受,一定老是想起丈夫。最初的时候我何尝不是如此, 但习惯太可怕了,不论什么难以接受的事,当你习惯了,也就默然了。 " 说到这蒲姐直起了身子,眼睛看着路璐,眼神里是坚毅和嘲讽:" 人活这一生,不就是体验和感觉吗,都是人,凭什么只许 男人玩弄我们女人?我们女人怎么了?我们也有欲望,为什么我们就不能玩弄他们那些臭男人?" - 第14部分 看着路璐迷惑的眼睛,蒲姐有些激动的心情平稳了下来,把路璐往自己的身边拉了一下,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抚摸着 路璐那光洁的后背:" 傻丫头,现在这个社会,诱惑太多了,许多的诱惑不是人的本质就能抵御的,谁都不能保证一个人的身体 一生就只属于自己的配偶,尤其是男人。你不知道他的身体这一生到底会给予几个人,与其让男人瞒着我们出去花天酒地,还不 如这样都开心地放松一下,起码是干净的,比让他们去找小姐带一身的脏病回来强百倍。可能我的理论吓倒你了吧,但这是无奈 中的无奈,有时候,你还真的没办法把握命运。" 路璐确实让蒲姐的话给弄懵了,可是,又不得不承认,这话现在自己听了很受用。于是也直起身子,刚想说什么,突然看了 看后面,惊叫了一声:" 蒲姐,快穿衣服,他们俩来了。" 蒋杨把车停在蒲姐的旁边,看着两个女人手忙脚乱地在穿衣服,和袁鹏相视而笑。那边蒲姐套上了裙子,看着两个还是湿漉 漉的男人,也笑了:" 我说你们两个,把湿衣服脱下来,挂在车外,就在这草原上跑两个来回,衣服不就干了吗?这样穿湿衣服 会做病的,都这么大人了还不知道照顾自己,真是的。" 蒋杨摇了摇头:" 来不急了,袁鹏饿的难受,咱快去找地方吃点东西吧。" 路璐从另一面跳下车,跑过来,把一块巧克力塞给了袁鹏:" 你再坚持一下,我看了,酒店就供应早点,把衣服跑干咱就吃 饭去好吗?" 袁鹏顺从地点了下头,路璐看到了他眼睛里的惭愧,不由心就软了。 (二十) 高速路上,蒋杨开车,身边坐的还是袁鹏,蒲姐和路璐的车早跑没影子了。吃了早点,袁鹏的情绪好了很多,和蒋杨在饶有 兴致地商讨着自驾车旅游的计划。人和人的关系真的很微妙,就短短的几次接触,两个人就已经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了,甚至袁 鹏都忘记了昨天晚上自己就睡了人家的老婆。这时候的两个人,怎么看都象多年的密友一样。  喝下一口可乐,袁鹏掩饰地咳 了一下,问蒋杨:" 你什么时候开始想起来弄这个俱乐部的?"   蒋杨边开车,边把自己在英国留学的经历以及怎么认识魏勇 的简单讲给了袁鹏。袁鹏听完若有所思又问道:" 你说,咱这样是不是很缺德?是不是很畜生?"   蒋杨没说话,把车慢慢靠 了边,从车上下来,绕过去,打开车门对袁鹏说:" 来,你过去开车,我有点开不惯你的别克。"   车重新上了路,袁鹏沉默 了。他以为蒋杨生气了,就很想和他解释,但又不知道怎么解释好。于是就从后视镜里看了看蒋杨,发现蒋杨的表情很平静,并 没有生气的样子,就小声的问:" 你生气了?我刚才的话是不是有点重了?"   蒋杨打开一听啤酒,一口气灌了下去,抹了下 嘴,打开窗子把啤酒罐扔了出去。手就伸在外面没收回来,眼睛看着前方,声音低沉道:" 你说的也许没错,在别人眼里我们可 能就是畜生,但是,每一个人对生活的理解和生活的方式态度都是不一样的,我给你讲个我自己的故事吧,这个故事我连老婆都 没有给讲过。"    蒋杨又拿出来一听啤酒,抿了一口,眼睛依然看着前方问袁鹏:" 在讲这个故事以前,我问你个问题,你 是多大的时候接触性的。我指的不是具体的实践,而是指性启蒙。"   袁鹏想了一下:" 大概十五六岁吧,初中快毕业的时候, 那时候的男孩子就已经开始偷偷地看那样的刊物了。我记得我是初中毕业的时候,和同学去录象厅。那天在放一个武打片,后来 就有大人在那嚷着换毛片,老板就换了一个三级片,那是我第一次真切地感受性。"   "哦,我可比你要早的多,我第一次的时 候只有十岁。" 蒋杨的声音尽管很平静,但他一声沉重的叹息,让袁鹏能感觉到他内心里常年的压抑与沉重。袁鹏眼睛看着前方, 努力使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方向盘上,耳朵听着蒋杨讲述的故事。随着蒋杨那低缓的声音,袁鹏仿佛走进了蒋杨那沉重的内心世 界。  蒋杨小的时候,他父母工作在一个小县城。父母都是那个小县城的中学教师,为人严谨,比较受人尊重。但家里条件很 一般,一套五十年代前苏联援建的老旧楼房,也就三十几平方米。蒋杨的上面有两个姐姐,大姐比他整大了八岁,由于房子太小, 所以蒋杨一直和两个姐姐住在一个房间,一个小双人床的上面给蒋杨搭了个二层铺,蒋杨就在这二层铺上睡到十五岁。直到有一 年父亲因为带出了三个考上北大的毕业生而名声大振,才被破格调到了现在这个城市的实验中学。学校给分了一套三居室的房子, 蒋杨那时候才第一次有了自己的小空间。  在那个小县城,在那个破旧的房子里,蒋杨十岁的那一年。一个初夏的晚上,吃多 了西瓜的蒋杨半夜起来,迷糊的他没穿拖鞋,光着脚丫就去了厕所,撒完尿出来的时候,蒋杨听到了女人断断续续的惨叫声。他 楞了一下,仔细听,声音来自父母的房间,而且那叫的声音很象是妈妈。于是他蹑手蹑脚地走到父母的房门前,趴在那破旧木板 门的缝隙上往里看,这一看把蒋杨吓了一跳。平时慈祥又庄重的父亲,此刻却全身光溜溜的一丝不挂,正狠狠压在同样光溜溜的 母亲身上。被压的母亲一定很痛苦,因为她两手死死攥着父亲的胳膊,叫的声音也挺惨的,还断续的喊了声受不了。蒋杨看父母 在打架,心里很害怕,想进去劝父亲,可他又很怕父亲,还好这时候父亲终于不再压母亲了,翻身倒在了一边。母亲也终于长出 了一口气,手搭在父亲的身上喘息着。小小的蒋杨也仿佛松了一口气,看母亲要起床来,急忙惦起脚溜回了自己的小床上。 那以后蒋杨就觉得母亲很可怜,父亲很可恨,为什么要打那么善良的母亲呢?于是在一次姐姐接他放学的路上,他终于忍不住把 父亲半夜偷着打母亲的事悄悄告诉了姐姐。没想到姐姐奇怪地看了他一会,脸红的可怕,一把拉他进了胡同。从小都没舍得骂过 他一声的姐姐,这一次狠狠地打了他一顿,边打边让他保证以后不在偷看父母打架。看着姐姐因为气愤而扭曲的脸,小蒋杨知道 自己肯定犯了大错误,吓得急忙点头保证今后绝不再偷看了。  晚上,姐姐拿进来一个痰盂,严肃地命令小蒋杨今后就在这痰 盂里小便,晚上再不许去厕所。从那以后,蒋杨真的就再没看过父母打架,但父亲的丑陋,母亲的痛苦呻吟却印刻在他那懵懂的 心灵里挥之不去。 到中学的时候,蒋杨已经逐渐明白了父母的行为,但他的内心还是有阴影,觉得那事怎么能让女人那么痛苦。 那时候蒋杨开始专心学习,不看那些带性启蒙的刊物,也拒绝了几个对他有好感的女同学,孤僻的性格一直到了大一,才因为接 触了生命里的第一个女人而改变。  考上医学院的蒋杨尽管已经明白了性是怎么回事,也不再感觉父亲丑陋,但依然性格孤僻, 不喜欢和同寝室的同学相处,尤其讨厌他们晚上无休止地谈论女人和性,于是自己搬出了寝室,在学校附近租了个小房子,是楼 房四居室里的一个小单间,和房东合住。那房东是个留守女士,那时候出国浪潮才兴起,她丈夫去了美国打拼,这女人带着幼小 的孩子在家留守。因为房子大,感觉住不起来很浪费,再有空荡荡的也觉得害怕,于是就想租出去。本来想租个女学生,但一直 没有合适的,当蒋杨找到这里的时候,那女士也许是看到蒋杨那还有些稚气的脸吧,觉得这还是个孩子,就痛快的租给了他。 还是一个夏天,还是闷热的晚上,还是因为去上厕所,蒋杨看到了客厅里的沙发上,那女人对着电视录象里的黄色镜头在手淫, 惊慌的蒋杨扭头往房间走,慌乱中碰翻了椅子。于是,该发生的故事就发生了。只是蒋杨的第一次很失败,因为他不敢抽动,他 怕听到她在抽动中的呻吟,在他听来这和母亲几年前那个晚上痛苦的呻吟是一样的。那女人就很着急,使劲抓着蒋杨的肩膀让他 动,当他听了蒋杨的担心后,笑得滚到了地上。就在那个晚上,就在那个女人的爱抚下,蒋杨终于知道了,原来母亲那不是痛苦, 而是幸福,原来女人的幸福是痛并快乐满足着。  讲完了自己的经历,蒋杨好像晴朗了心情。喝干了手里的啤酒,看着袁鹏道 :" 我说这些,是想告诉你,人对幸福的理解是不一样的。也许,在别人的眼里,我们是肮脏的畜生。但是,起码我们是无私的, 我们的发泄和放纵是共同的,而且我们只是欲望的发泄,我们的情感没有出轨。我和蒲姐的夫妻关系,比那些貌合神离的家庭要 好得多;比那些自己去找小姐发泄的男人,比那些偷偷摸摸找个情人满足欲望的女人,我们要高尚得多。那些骂我们是畜生的人, 其实他们的内心,他们的行为,可能比我们更畜生。人的阴暗心理是与生俱来的,每个人都有,只是面具把人的外表给美化了, 论内心,哼,谁也不比谁干净多少。"   袁鹏没有说什么,只是对着蒋杨伸出了大拇指,蒋杨看着他问:" 你也同意我的观点 吗?"   袁鹏一副严肃的样子:" 陶兄,小弟佩服得要死,你刚才的话,乍一听吧,那是谬论,可仔细一听吧,还真的是有点 道理的谬论。"   蒋杨嘴一撇:" 哼,有点道理的谬论不还是谬论吗?" 说完两个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前面的车里。两 个女人也聊兴正浓。路璐天真地问蒲姐:" 蒲姐,你说,这个世界有爱情吗?"   蒲姐白了她一眼:" 傻丫头,怎么没有呀, 你没爱过袁鹏呀?你没爱过你们怎么结婚了?没爱过你们的孩子怎么来的?"   路璐想了想,幸福地笑了,但马上又失望的问 :" 那爱情究竟是什么?能长久吗?"   蒲姐认真地想了一下:" 怎么说呢,爱情应该就象是本诗集吧,当你刚翻开的时候, 会被里面的华丽和精彩拨动心弦,但看得久了,再华丽的诗句也会麻木,也就没了新鲜感,当你把这本诗集合上的时候,才会发 - 第15部分 现,它不过就是几张有字的白纸而已。有很多人都在谈论幸福,但有真正的幸福吗?幸福究竟是什么呢?其实要我说,什么都不 知道的白痴才真的幸福,对很多人来说,幸福其实是个谎言。" 路璐认真地想了一会,很赞同地使劲点了点头。   "那什么时 候才能知道爱情已经不新鲜了呢?" 路璐歪着脑袋等着蒲姐的回答。  " 当你们不再回忆过去一起走过的美好时光,当你们只 有在做爱的时候才想起接吻,当你们互相看不到对方的优点,当你们习惯于晚回家而不给对方打个电话的时候,爱情可能就不在 新鲜了。" 蒲姐沉静的回答让路璐的表情不再天真,她认真地思索着蒲姐的话。  当两家人在市中心分手的时候,路璐已经不 再嘻嘻哈哈了,看着她故作深沉的样子,蒲姐忍不住笑出了声。 (二十一) 周一的例会是最让曹恒心烦的,从小会议室出来,曹恒在走廊里痛快地抻了个懒腰,回到办公桌前,楞了一会,不知道该做 什么好了。刚刚过去的这个周末对于曹恒来说喜忧参半,喜的是老婆刘小芹情绪异常的好,而且不再反对他去网络聊天室。忧的 是刘小芹情绪好的同时,要求也随之增加,自己有点力不从心,但这不能说明自己的能力在蜕化,因为和娜娜在一起的时候自己 还是充满了力量的,只能说没有了新鲜感的夫妻生活让自己无奈,还好有那光碟给自己点动力,还能勉强应付做丈夫该应付的差 事。  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来了娜娜,心里一动,于是走出办公室,在走廊尽头没人的地方,拿出手机,调出来娜娜的号码, 又犹豫了起来。这时候的娜娜是不是也在开会?周一上午开例会是机关的传统,别她不方便接电话,想到这又收起电话溜达回办 公室。坐到办公桌前,整理了一下情绪,关掉手机,打开电脑,进入工作状态。  娜娜真的在开会,可这大尾巴会太无聊了, 她就借故上卫生间,出来透口气,坐在马桶上,想起了曹恒,于是就给他打了个电话,手机又关了,这个死蛔虫,哼。想打他办 公室,想想还是算了,他这会一定又是在工作,太了解这家伙了,一工作起来六亲不认的,懒得去打搅他,还是中午再说吧。 这个周末娜娜可不怎么愉快,和老公又吵了一架。这在她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其实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但两个人就是不 想相互谦让。娜娜嫁给现在的老公实属无奈,自己的老家在下面的县城,高考的时候因为成绩差,上的是定向,毕业还要回到那 个巴掌大的县城里去。在省城学习这四年,让她大开了眼界,同时心也野了,死活不愿意再回到那个一到晚上死城一般的小地方, 所以当别人给她介绍对象的时候,她提出的第一个要求,就是能把自己留在省城,就这样她在毕业半年后就嫁给了现在这个比自 己大六岁的老公。老公一米七五的身高,二百斤的体重,唯一的优点就是工作还不错,而且有个当局长的老爹,能让娜娜在这个 省城里有个体面清闲的工作。至于爱情,那都是作家用来骗人买书的,娜娜始终不相信,喝凉水吃窝头的人能有闲心谈爱情。 桌子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曹恒拿起电话,冷冰冰地问了一声对方找谁。电话那边是刘小芹那熟悉的声音,曹恒不禁有点恼怒, 问老婆打电话到单位来有什么事,刘小芹吃吃笑着说,你看看都几点了?曹恒这才注意,原来都中午了,知道了时间,这肚子立 刻开始抗议,就问老婆有什么事,没事自己要去吃饭了,刘小芹在电话里的声音有点迟疑:" 你晚上一定要回家吃饭,恩,那什 么,我给你做了你最喜欢吃的啤酒鸭,你可一定回来吃呀。"   曹恒看了看话筒,心里很疑惑,刘小芹这是怎么了,说话吞吞 吐吐的,想了想,对她说:" 你要没什么事我可就挂了。" 刘小芹忙说:" 别,还有一点小事,你现在身边没人是吧,恩,那我 问你,你以前借的那本光盘现在还在你那吗?"   " 光盘,什么光盘?" 曹恒有点糊涂了。  " 哎呀,就是以前你拿回来, 让我给你损了一通的那个光盘,傻呀你,就是那个,那种,前天晚上咱看的那种,你怎么那么笨呀!"  曹恒哈哈大笑起来:" 你发什么神经呀,那都是一年以前的事了,怎么还能在我这,我说你怎么想起来这个事了呢?"   电话那边的刘小芹扭捏着说 :" 咱家这盘不是都看了好几遍了吗,算了算了,你晚上想着回来吃饭吧,我没事了。"   呵呵,曹恒强忍住笑:" 好吧,我 再去借,没事我挂了。"   放下电话,曹恒挠了挠脑袋,这个刘小芹,怎么了?想一出是一出的,该不会更年期提前吧,想到 这呸了自己一口,她才三十,怎么能这么想呢,自己这不是在糟蹋老婆吗,呵呵。正想出门,电话又响了起来,拿起电话有点不 耐烦的说:" 又什么事呀你?还想不想让我去吃饭了?"   电话那边一个轻柔的声音:" 谁又惹着咱们大编辑了,把火撒到我 身上来了?" 是娜娜。  曹恒的声音立刻充满了柔情:" 没有,刚才是别人烦我,呵呵,不知道是你打的电话。对了上午还想 给你打电话来着,怎么样,周末愉快吗?"   那边娜娜叹了口气:" 什么愉快不愉快的,就那么回事吧,你呢,还好吗?" " 我倒是挺好的,就是一星期没见了,有点想你了,呵呵。" 曹恒这点说的倒是实话。  "我也正想和你聊聊呢,这样吧,下午 我过去,晚上咱好好喝一杯,对了,你晚上有事吗?"   "没事没事,我下午等你吧。" 这时候的男人,早把老婆的啤酒鸭忘到 后脚跟去了。 (二十二) 刘小芹刚收拾完桌子,电话响了,是曹恒打来的,很抱歉地说晚上有个同行朋友从省里来了,要陪朋友吃饭,就不能回来吃 老婆做的啤酒鸭了。刘小芹虽然心里不太高兴,但这男人毕竟要有应酬,就嘱咐老公别喝酒,早点回来。 撂下电话,把早上买的鸭子放到了冰箱里,恹恹地躺在沙发上。这无聊的假期就象这闷热的天气一样,让刘小芹心烦。躺得 头晕,就起来,从里屋走到外屋,从厨房走到阳台,刘小芹总感觉心里慌慌的,象有什么事要发生。坐到电话跟前,想找个人聊 会天,可一时又想不起来找谁,平时除了单位的同事,就是老公孩子的,这时候才悲哀地发现,原来自己连个说点知心话的好朋 友都没有。 要说好朋友也不是没有,自己师范时候同寝室的好朋友刘小媚就和自己住一个小区,不过这几年来往的少了。一来都有了家, 自己过自己的日子,二来这两年刘小芹觉得有点看不懂刘小媚了。原来刘小媚也在中学做老师,但她始终不满意这个职业,前两 年离了婚,闪电般嫁给了一个大自己将近二十岁的老男人。那男人是市组织部的一个的处长,这刘小媚鸡随凤凰身价长,离开学 校,到区教委做了个有名无权的小科长。 那以后见到刘小芹,言语里不免有些炫耀。刘小芹虽然外表看水一样温柔的性子,但内心还是极自尊好强的,看刘小媚有点 势利眼就不愿意再和刘小媚来往,这两年除非节日里打个电话问候一下,平时是很少再联系的。但今天,当空虚的刘小芹很想找 个人说会话的时候,还是先想到了刘小媚,毕竟是同吃同睡了四年的同学,那份友情好像铭刻到了血液里一样,平时再怎么生气, 但彼此还是挂念的。 刘小媚果然在家,接到了刘小芹的电话也很是惊喜,马上催促刘小芹来自己的家。刘小芹感觉到了老同学的热情,内心也畅 快了不少,于是稍微打扮了一下,来到了刘小媚的家。 这刘小媚比前两年发福了一些,尤其小腹明显发达了。其实刘小媚还是挺漂亮的,一米六五的身高,体型还算匀称,可不知 道为什么,她的身上老是透出俗气,同样的衣服,穿到她的身上总是显不出来气质,而她自己又不太会打扮自己,经常把衣服搭 配得花红叶绿的,刘小芹就老是笑她象扭秧歌的大妈。以前她还会邀请刘小芹给她做参谋,帮她选衣服,自从再婚后,两个人也 不太走动,这衣服也不知道是谁给她参谋的,反正刘小芹一进门看到她穿的大红的睡衣,就忍不住在心里笑了起来。 家长里短,嘻嘻哈哈了一阵,两个人又找到了以前的感觉,刘小芹就拍着刘小媚的小腹笑问她:" 怎么这么发达,该不会是 又有了吧?" 刘小媚嘴一撇:" 我倒是想有了,可是也得有种子呀。" - 第16部分 刘小芹咯咯笑她:" 你家老王没种子呀?" 刘小媚随口溜出来一句:" 他呀,蜡枪头一个,中看不中用。" 说到这猛地闭上了嘴,神色黯淡了下来。刘小芹也觉得尴尬, 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好拍了拍她的肩膀算做安慰吧。 刘小媚长出了一口气,努力挤出来一点笑容:" 其实也没什么,他不是一点都不行,一个月能有那么一次两次,不过也得靠 这个来刺激。" 说着从茶几的小抽屉里拿出一叠光盘。刘小芹拿过来一看,不由得脸红心跳,全都是妖精打架的光盘。刘小芹忍 不住仔细翻看了一下,还真丰富,中国的,外国的都有。把光盘放到桌子上,刘小芹明显地感觉到脸在发烧,小声问刘小媚:" 你们每次都看这个呀?" " 不看他不行呀,就得看呀,不过这东西看多了,也就没感觉了。" 刘小媚好像想起来什么好玩的事了,边说边吃吃的笑, 而且笑得很暧昧,刘小芹好奇的看着她:" 你笑什么呀?一定没好事,看你笑的那么淫秽。" 刘小媚忍住笑:" 我想起来我第一次看这个东西的时候,那晚上我正看电视呢,老王从外面回来了,进屋衣服都没脱,先给 我放了个片子,我正躺沙发吃香蕉呢,屏幕上就出来个外国女人,趴在男人的下面给男人舔那个,老王个缺德,在一边说我吃香 蕉的样子很象那个女人,把我恶心的跑卫生间好一通地吐,打那以后我有一年没吃香蕉了。呵呵,现在呀,唉,都看麻木了,看 什么都没感觉了。" 刘小芹笑得趴在了刘小媚的肩上:" 你当初不知道他身体这么虚呀?" 刘小媚恨恨地回答:" 虚?他才不虚呢,在外面的小姑娘身上他强着呢,他也就在我这黄脸婆的身上才虚呢。这男人,没一 个好东西,在男人的眼里,别人的媳妇永远都是最好的。" 刘小媚的话让刘小芹的心没来由地跳了一下,今天她总感觉要有点什么事发生。 看刘小芹不说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桌子上的光盘发愣,刘小媚误会了,还以为刘小芹想看又不好意思呢,就推了刘小芹一 下:" 别不好意思了,都这么大人了,喜欢哪盘我给你放。" 刘小芹楞了一下,看看刘小媚,知道她误会了,忙解释到:" 我刚才是想别的事情想走神了,谁想看这个呀。" 说着脸就红 了。 刘小媚随手拿起两盘光碟塞到刘小芹的手包里:" 就知道你假正经,这两本你拿回去和你家曹恒学习一下吧。" 刘小芹的脸更红了,手上推辞着,嘴里呸着刘小媚:" 象你们这么没出息呢,谁还用看这个呀。" 刘小媚笑得更暧昧了:" 知道你们俩都如狼似虎的,就当学个先进经验吧,咯咯,别看你家那曹恒,看着文质彬彬的,这样 的男人在床上最实用了,是不是呀?" 说完裂开大嘴放肆地笑了起来。 刘小芹看她笑得淫荡,也就反唇相讥:" 你怎么知道文质彬彬的男人实用呀?看来是有切身体会了。对了,我看你脸色红润, 不象缺乏雨露滋润的女人呀,和我坦白,是不是外面有情况了?" 刘小媚倒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冷哼了一声:" 男人可以过初一,女人为什么就不能过十五?" 刘小芹听了心里一紧,这刘小媚的变化还真大,以前她再怎么样,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正想着,电话响了,是刘小媚的老公,告诉她晚上不回来吃饭了。刘小媚放下电话,表情反倒很轻松,并没有怨恨流露。刘 小芹不禁有点纳闷,也就随口安慰了她一句:" 男人吗,在外面都会有点应酬的,我家那位也说晚上不回来了,你也别想那么多 了。" 刘小媚听了这话,靠过来搂着刘小芹的肩膀笑着说:" 你家的曹恒该不是也去外面偷腥了吧?" 刘小芹伸手去掐刘小媚的嘴:" 让你满嘴跑火车的胡说八道。" 嘴里虽然这么说着,可这心里还真的有一点动。 刘小媚躲开刘小芹的手:" 反正他们都不回来了,晚上接了你的宝贝儿子,咱去外面吃烤肉吧。" 刘小芹想了一下,摸了摸口袋,她最了解刘小媚了,历来都是说大话使小钱,一分钱她都能攥出水来,这晚上的饭一定是她 请客自己掏钱。想想一个人在家吃也是真的无聊,就给妹妹打了个电话,让她晚上把兜兜接到姥姥家,一拍刘小媚的肩膀:" 不 带孩子去了,今天晚上咱也潇洒一次,喝它个一醉方休。" (二十三) 娜娜找到曹恒的时候,已经下午了,天也飘起了蒙蒙细雨。看娜娜的心情不好,曹恒就建议在这蒙蒙的小雨里去散步。曹恒 从小就喜欢雨天,可娜娜却摇了摇头,她喜欢雪,喜欢雪天去散步,踩在软绵的白雪上,听着雪飘落的声音,心情就格外的好。 曹恒哈哈地笑了起来,揪了娜娜的马尾辨一下:" 傻丫头,雪飘怎么会有声音?那么轻柔的雪花,飘落的时候是没有声音的。" 娜娜用宁静的眼神盯着曹恒看:" 你是没有用心去听,雪的声音不是听到的,是要用心去感受的,只有用心,才能听到雪的 声音。"   曹恒看着娜娜那宁静的眼神,心里软软的,他能体会出她宁静背后的哀怨。这个看起来很快乐的女人,其实内心也 有她自己的苦衷。车窗上那蒙蒙雨雾让曹恒的心情也有些灰暗,也就沉默着不说话。娜娜看了看沉静的曹恒,打开车里的音响, 在轻柔的音乐里,把车子开到了车流里,毫无目地地漫游在城市的喧嚣之中。  沉静中娜娜稳稳地开着车,看着窗外的小雨, 在回忆着和曹恒相识到现在的过程。第一次见面是个雨天,那天她的心情就是这样的灰暗,才决定见一个陌生男人。第一次和曹 恒有了实质的男女关系却是个雪天,那天是因为心情格外的开朗才和他有了性爱。雨和雪,似乎注定要成为他们之间的媒介。 曹恒也在回想着两个人的第一次,只不过男人回忆的第一次往往不是初相识的第一次,而是第一次的性爱。第一次做爱时候的 娜娜,简直就象个不喑男女性事的小姑娘,瞪着惊奇的眼睛看着在自己身上拼命折腾的曹恒,当曹恒从她身上瘫软下来的时候, 娜娜马上用毛巾给他擦汗,还长长叹息了一声,好像是对曹恒,又象是对自己喃喃自语道:" 没想到原来男人还能这么猛。" 想 到这曹恒不由的笑出了声,凑巧身边的娜娜不知道为什么也噗嗤地笑了,于是曹恒看这她问:" 你笑什么?"   娜娜的脸上泛 起了一抹潮红,眼睛没敢看曹恒,只是柔声的问:" 你先说,你笑什么?"   曹恒看着娜娜羞红的脸,笑呵呵地说:" 我想起 - 第17部分 了咱俩第一次在一起的时候了,你那时候真傻,呵呵,你呢,为什么笑?"   娜娜摇摇头,笑得更加羞涩,虽然没有说话,但 曹恒也猜得出来,她也想的同一个事,于是把手搭在娜娜的腿上,轻柔地抚摩着。娜娜身上一紧,把车速放慢,拿开了曹恒抚摩 自己的手,娇声嗔怪道:" 我开车呢,你不能规矩点呀,还文化人呢,再说,我今天也不方便,大姨妈来了。"   看了看曹恒 失望的脸,娜娜开心地掐了他一下脸:" 咱找个地方喝酒去吧,我现在心情好多了,很想喝酒,好吗?"   点了下头,曹恒指 挥着娜娜把车开到了一家饭店门前,下了车,曹恒接过饭店保安递过来的雨伞,搂着娜娜的腰,说笑着走进了热闹的饭店。他做 梦也没想到,在他才走进饭店没两分钟,老婆刘小芹和刘小媚嘻嘻哈哈地走进了对面的韩国料理。  曹恒和娜娜坐到了一个角 落里,一瓶红酒,四个凉盘,聊着彼此身边发生的新鲜事。曹恒擦了擦眼镜上的雾气,看着脸上浮现出酒红的娜娜,不知道为什 么,他想到了娜娜和自己的老公在一起会是个什么情景,她也会象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那样激情如火吗?也会那样矫情肆意吗? 想到她在那个猪一样的男人身下被蹂躏,曹恒的心开始有了刺痛的感觉。娜娜注意到了他表情的变化,关切地问他怎么了,曹恒 摇了摇头,在娜娜关切的目光里,吞吞吐吐地说出了自己的心思。  娜娜也沉默了,自己的那个老公,不是象曹恒想的那样, 她倒是希望他能蹂躏自己。但那个看着强壮的男人,那臃肿的身体就象一台快报废的机器,除了吃,几乎丧失了一个男人应该有 的功能,要不是遇到曹恒,娜娜可能永远不知道,男人原来是那样的具有侵略性;可能永远不知道,原来女人被侵略,还会有那 样刻骨铭心的快感。想到这,从心里发出了一声深深的叹息,而她的对面,曹恒也是一声沉重的叹息。  娜娜努力让自己笑了 一下,举起酒杯:" 来哥们,为了我们的相识,为了我们在一起的快乐,干一杯。"   放下酒杯,娜娜笑着问曹恒:" 大编辑, 有什么新闻或者好玩的事吗?说来听听。"   曹恒想了一下,神秘地笑了,把身子靠过去,讲了那个时尚家园的事,边讲边注 意的看着娜娜的表情,心里有一点紧张。  娜娜面无表情地听完了曹恒的描述,看娜娜没什么反应,曹恒有点失望,就故意问 她,假如让她去参加,她会怎么想。  娜娜看了看曹恒:" 我是死也不会去的,如果是我那老公提出来,我不会反对,但他愿 意带谁去我不管,反正跟我没关系,要是你想带我去" 说到这冰而把话打住,靠在椅子上思考了一会,曹恒紧张地看着娜娜,喉 咙里咕咚咽下了一口唾沫。  " 如果是你想带我去,我可能会和你去一次,但就一次,完事以后,你是你,我是我,绝不再见 你,因为我鄙视这种行为,但是,为了你,我愿意做一次出卖我自己的牺牲。" 娜娜说得有些伤感。  "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 在意你老公参加,却这么在意我呢?" 曹恒一时没转过脑筋。  娜娜站起来,走到对面曹恒身边坐下,把手搭在他的肩上,眼 睛里充满了柔情:" 曹恒,我今天是喝了酒,但我没喝多,我想和你说点心里话。是的,我们是好朋友,也可能你认为我们是那 种蓝颜知己,我原来也以为我们是,但是,我现在知道了,我们不是。可能你们男人思考问题很理性,但女人不行,起码我不行, 在我心里,你是我的爱人,是我唯一的爱人。每一次我们在一起亲热的时候,我都会在心里大声叫你老公,叫你亲爱的。你知道 吗?我多希望你能在那个时候叫我一声老婆,喊我一声亲爱的,那怕就是为了敷衍我,我也会很满足的。但我一直不敢和你说, 我怕吓跑了你,我不想失去你,也不能失去你。"   说到这,娜娜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看得曹恒心里一阵酸痛,环顾左右, 没人注意自己,就伸手把娜娜搂在怀里,擦去她眼睛里的泪花。娜娜只是在他怀里停留了几秒钟,就坚决地坐直了身子:" 别这 样,别让熟悉的人看到你。"   娜娜整理了一下衣服,站起来回到对面坐下,稳定了一下情绪:" 曹恒,你可能不了解女人的 内心,一个女人,为了她爱的男人,做什么牺牲都无所谓。假如,我是说假如,你想带我去那个俱乐部,为了你,为了你高兴, 我会去的,但我会鄙视你,我心里那个曹恒在那一刻就死掉了,从此以后我不会再见你。我想,很多女人都和我一样的想法吧, 为了爱,可以牺牲,但哀莫大于心死,心死了,就无可挽救了。至于我的老公,他想做什么和我无关,这就是女人,如果她不爱 这个男人,那这个男人做什么对她来说也都无所谓。"   娜娜的话,让曹恒低下了头,原来,这个女人,不光有漂亮的外表, 还有这么丰富的内心。 (二十四) 对面的韩国料理店,一个靠窗户的座位,桌子上已经有了五个空啤酒瓶子,两个女人已经放下了矜持,喝到了高潮点。刘小 芹还好,比较清醒,她是属于那种平时不怎么喝酒,但能喝多少自己都不知道的女人,反正就感觉自己越喝心里越清醒,只是这 种晕忽忽的朦胧感很让刘小芹喜欢。而她对面的刘小媚,已经喝得醉眼朦胧了,本来梳理的很精致的卷发也有些凌乱,脸颊绯红。 更要命的是,她已经把半袖花衬衣上面的两个纽扣都解开了,露出里面粉色的乳罩边缘和白花花的一大片胸脯。幸亏这是在角落 里,还不至于吸引太多的眼球,刘小芹也就懒得提醒她。  刘小媚这时候正慷慨激扬地鞭挞着男人,说到激动处,唾沫星子漫 天飞扬,刘小芹耳朵里听着,眼睛却看着桌子上的烤肉,心里在可惜,这肉自己是没办法再吃了。刘小媚才不管这么多呢,举起 酒杯对着刘小芹:“来姐们,为了咱女人也有潇洒的那一天,咱干一杯。我说刘小芹,你能不能振作起来,别老低头想你家那书 呆子了,他这会还说不定在那风流呢,这男人,就她妈的那么回事,来喝酒。”  刘小芹被她的大声说话弄得很尴尬,左右看 了看,没有人注意这边,想想也是,人家也都在尽兴喝酒,谁有闲心看你呀,想到这,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刘小媚放下酒 杯,迷着惺忪的醉眼盯着刘小芹,神秘地问她:“老同学,你和我说实话,你和你家那书呆子看过毛片吗?你可别和我说没看过, 打死我都不相信。”刘小芹的脸腾地就烧了起来,犹豫着点了点头,刘小媚这才满意的笑了起来:“这就对了,你又不是外星人, 说,你最喜欢看什么样的?”  “我们就前几天看了一本,以前真的没看过,你还不知道我呀。”刘小芹老实地回答。 “那你以后就去我那拿,我那多的是,什么样的都有,保证供应,我那有很多人在一起的,保险刺激得你不知道北在那,嘎嘎。” 刘小媚边说边放肆地大笑着,面目因为酒精的刺激有点扭曲。刘小芹心里有一丝的厌恶,这刘小媚怎么变得这么无耻了?  怕 她再说出难听的话,刘小芹赶紧转移话题:“你喝这么多能行吗?回去你家老王不会生气吗?”  刘小媚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他生气?我还生气呢,你以为他晚上还能回来呀?狗屁,哼,今晚上不定又死那个骚窝子里去呢。也好,我也乐得自由,喝醉 了我就回家睡觉,要是不醉,我也找人风流去。这年头,还是自己照顾好自己吧,怎么开心怎么来吧。”说着说着,声音有点颤 动,眼圈有点红了。  刘小芹也有点神伤,看来这刘小媚之所以变成这样,主要是心里的苦痛折磨的。想到这对刘小媚又有了 同情的心理,看到她又在自己的杯里倒酒,就一把抢过了她手里的酒瓶子,刘小媚瞪着她问:“你干吗?我还没喝好呢,给我。” “别喝了,咱回家吧,回家咱俩好好说会话。”刘小芹要去扶刘小媚。  刘小媚甩开刘小芹的手,趴在桌子上不起来,刘小 芹无奈,这时候想起来曹恒了,拿出手机想给他打个电话,让他来帮自己把刘小媚弄回去,可是又犹豫了,他在和同行吃饭,这 样会不会让他的朋友笑话?想到这收起了电话,看着外面纷飞的细雨,打定主意,让保安帮自己把刘小媚弄出去,找个出租车回 家。看这雨天车可能也不好打,再说这么个醉鬼,出租车未必就会给你停,心里烦躁地想着,眼睛看着窗外。突然,对面,对面 的饭店门前,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刘小芹忙来到窗户前,擦去玻璃上的水雾仔细看过去,没错,是曹恒,在和一个男人 握手说着话,在曹恒身边,还有一个窈窕的女人。那个女人自己打着一把雨伞,虽然她站的位置离曹恒有段距离,但刘小芹的心 还是忙乱地跳动着,内心很不安。她强迫自己镇静下来,从包里找出手机,她想给曹恒打个电话,问问他在哪儿,看他会不会说 谎。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原来这么紧张,手在发抖,嘴都干了,刘小芹暗骂了自己一句没用的东西,甩了甩头,手抖擞着按下 了电话号码。 (二十五) 和曹恒在饭店门口握手说话的男人,竟然是魏勇。其实曹恒和魏勇原本不认识,当初魏勇从荷兰留学回来,开创自己的园艺 公司,因为资金不充足,所以对广告的投入就捉襟见肘,于是魏勇的一个朋友就找到了曹恒,想让他在报纸给做一份优惠一点的 广告,最好是能拿花卉抵广告费。曹恒在参观了魏勇的花卉园地后,一方面被那美丽的花卉所吸引,另一方面对魏勇的气质和幽 默开朗的性格很欣赏,就给魏勇出了个主意,由曹恒做文案策划,找了电视台专题部的哥们,给魏勇做了一期归国留学生艰苦创 业的报道,结果钱没花几大毛,可社会反响比广告效果还好。那以后魏勇一直很感激曹恒,但彼此不是一个行业,而曹恒为人比 较清净,不喜欢热闹,所以交往不是很多。今天晚上魏勇和朋友也来这家饭店吃饭,在门口凑巧遇到了往外走的曹恒,于是就在 门口热情地交谈起来,也就在这时候,曹恒的电话响了。  接起电话,曹恒最先听到的就是嘈杂的声音,凭感觉曹恒知道老婆 一定没在家,而是在外面的饭店。刘小芹在电话里问曹恒现在在那里,声音有一点怪,曹恒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脑子飞快地一 - 第18部分 转,于是老实地回答在悦青园饭店门前。那边刘小芹哦了一声,好像轻松了一下,又好像有点意外。曹恒有点紧张,他在判断是 不是老婆也在同一家饭店,是不是看到了自己刚才吃饭的情景,想到这转过身走开两步,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平静地问刘小芹 :“老婆,你没在家吃饭吗?你现在在那里,我一会开车接你。”  刘小芹的心稍微平静了下来,曹恒没说谎,这意味着什么? 是不是自己太多疑了?心里这样想着,嘴上还是不自主的问了一句:“你吃完了吗?现在和谁在一起?”这话一出口,刘小芹就 后悔了,自己从来没这样盘问过曹恒的。  果然,那边的曹恒一惊,更坚定了自己的感觉,刘小芹一定就在这家饭店,于是脑 子飞快的转动着,想着各种搪塞的理由,一边回答道:“我已经吃完了,一会把朋友送走,我就开车去接你,我是坐朋友车来的, 我回报社取车就去接你,你在那呢?”  长出了一口气,刘小芹幽幽道:“我和刘小媚在韩国料理呢,太巧了,就在悦青园的 对面,她喝多了,我又弄不了她,没办法,才给你打电话的,你要是没什么事了,就来帮我把她弄回去好吗?”  曹恒长出了 一口气,看了看对面的韩国料理,原来她在对面,那就是说她只看到了现在的情景。曹恒的心放了下来,说了句我马上过去,转 身对魏勇道:“我老婆在对面的饭店呢,她一个朋友醉了,要我去帮忙,我们改天在聊好吗?”  一旁的娜娜早就感觉到了电 话是谁打来的,她把雨伞递给保安,一边去发动车子,一边对魏勇礼貌地告别,招呼曹恒上车,一起去接刘小芹。曹恒点了下头, 佩服娜娜的聪明和镇静,这时候,两个人一起去是最理想的了。  曹恒刚要钻进娜娜的广本飞度,魏勇喊住了他,走到曹恒身 边,魏勇小声说:“曹恒,你一个人弄个醉鬼一定吃力,我反正没什么事,上我的车,我陪你一道去。”  看着魏勇真诚又善 解人意的眼神,曹恒心里一热,没说什么,拍了魏勇一下,两个人上了车,车开到前面的十字路口,饶过马路中间的隔离带,来 到了饭店对面的韩国料理,娜娜也开车在后面跟了过来。车里,曹恒和魏勇没有说话,只是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魏勇的眼神是 理解与善意的,曹恒的眼神是感激和尴尬的。  当三个人站在刘小芹面前的时候,刘小芹反倒尴尬了,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情一样,眼睛不敢看曹恒。曹恒把魏勇先介绍给了刘小芹,刘小芹看了看魏勇,时尚而有艺术气质的中年男人,一脸真诚的微笑, 让人感觉很亲近,仿佛早就认识一样。魏勇也在观察着刘小芹,这是一个典型的中国女性,展现给人的是温柔和内敛,脸上的笑 容柔和恬静,身材匀称,五官细腻,这是那种很耐看的女人,她的魅力需要在长久的相处中才能慢慢的展现。  魏勇和刘小芹 握了一下手,曹恒又介绍了娜娜,说这是省报的编辑,自己的同行。魏勇在一边心里暗笑,刚才在饭店门前,曹恒给自己介绍娜 娜的时候,好像是说在省国有资产办公室工作。  刘小芹打量了一下娜娜,中等身材,很丰满,打扮也很得体,既性感又不张 扬,长的也很漂亮,只是眼神很灵活,是个很聪明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和娜娜握手的时候,刘小芹的心就跳得厉害。  娜 娜也在感觉着刘小芹,她在心里叹息了一声,和刘小芹相比,自己没有什么本钱,要一定说有,那就是年轻。刘小芹是最适合家 庭的女人,她是那种能给男人一个温暖的家,把男人当生活里最大目标的女人,但是,这样的女人,也最容易被伤害。从刘小芹 那闪烁的眼神里,娜娜隐约地感觉到她的敏感和脆弱。  简单地寒暄了几句,魏勇帮曹恒把刘小媚弄上了自己的车,刘小媚已 经全身瘫软,满嘴的胡话,趁曹恒和魏勇忙和刘小媚的时候,娜娜和刘小芹告别,并热情地邀请刘小芹有机会去省城自己的家做 客。看着细密的小雨,刘小芹真诚挽留娜娜在这住一晚上,明天再走,娜娜微笑着说:“不行呀嫂子,明天还上班呢,再说了, 我是有家的人,好在才七点多钟,慢点开,九点以前怎么也到家了,你放心吧嫂子。”  又和魏勇曹恒告别,曹恒背转身,用 眼神示意娜娜住下来,娜娜看了他一眼,还是和刘小芹挥了挥手,转身上了车,发动车子的同时打开雨刷器。自己的心情怎么就 和这左右摆动的雨刷器一样摇摆和忙乱呢? (二十六) 在自己家的楼下,把刘小媚扶下了车,魏勇也告辞走了。曹恒和刘小芹搀扶着刘小媚踉跄地进了家门,把泥一样的刘小媚扔 到床上,夫妻两个已经大汗淋漓了。躺在沙发上,头枕着曹恒的腿,看着他涨红的脸,刘小芹的心又开始翻腾。曹恒平时滴酒不 粘的,今天为什么喝了这么多的酒?虽然刚才曹恒和娜娜没怎么说话,甚至没有眼神交流,但女人的敏感,还是让刘小芹感觉到 那空气里传递着的暧昧。下意识的直觉告诉刘小芹,丈夫和这个女人之间一定不简单。想到这刘小芹感觉浑身躁热,抓起遥控器 把空调打开。突然刘小芹心里一动,冒出来一个念头,转身假装和曹恒亲热,把头埋在了曹恒两腿之间,她荒唐地想闻一下,在 曹恒的胯下能不能有别的女人的体味。对于刘小芹突然的亲热举动,曹恒有点不知所措,因为这不是刘小芹的性格。刘小芹是不 会主动的女人,职业习惯让她在性事上一直都不主动,今天的举动可能和酒有关系吧,曹恒这样想着,但曹恒不知道刘小芹是通 过和刘小媚这一天的接触,才对男人有了新的看法,她已经不是很相信曹恒了。 扶起刘小芹,曹恒推说自己身上出汗太多难受,要去卫生间冲凉,刘小芹殷勤的拿来他的运动短裤,一反常态要曹恒在客厅 脱光了再去卫生间。曹恒懵懂地看着难得撒娇的刘小芹,又看了看刘小媚睡觉房间的门,不很情愿地脱下衣服,在刘小芹娇柔的 目光注视下逃进了卫生间。 刘小芹看着赤裸的曹恒走进了卫生间,那娇柔的眼神立刻变的锐利起来,锐利得让人害怕。刘小芹拿起曹恒的内裤仔细的查 找着,又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除了自己男人那习惯的体臭味,曹恒的内裤上并没有女人那咸腥的体味。可刘小芹还是不死心, 又抓起他的衣服,仔细的寻找着,一寸一寸里外地找,找得很仔细。她很希望能找到一根长发或者一小块口红的印记,可惜她又 失望了,于是不甘心地又一寸一寸的嗅着。她注意到了,那个女人的身上是熏衣草香水的味道,可是曹恒的衣服上,除了汗酸味, 就是浓烈的酒味,这让刘小芹很懊丧。想一想,她自己也觉得今天有点疯狂,疯狂到不近情理,好像不抓住曹恒点什么小辫子自 己就不能安生一样。 (二十七)刘小芹的眼睛耗子一样放着光,在房间里巡视着,突然看到了曹恒的背包,想到了里面的手机,立刻抓过背包, 手哆嗦着拿出曹恒的手机翻看着。短信里是空白的,刘小芹很失望地翻了一下白眼,看通信记录,就一个外地号码,估计是那个 女人的,急忙输入到自己的手机里。再翻看,怎么就今天下午通了一次话,不相信地接着翻看,最近两天的记录真的没有这个女 人的号码。放好曹恒的包,刘小芹颓然地倒在沙发上,感觉全身象散了架子一样。结婚这么多年了,自己从没有这样怀疑过老公, 也从没动过他的东西。今天翻看了他的包,自己有了做贼的感觉。究竟这是怎么了?都是刘小媚这个家伙闹的,刘小芹恨恨地想。 曹恒头发湿漉漉,浑身清清爽爽地走了出来,看到刘小芹一身是汗,满脸通红,不禁楞住了,急忙过来摸她的头,关切地问 是不是感冒了。刘小芹心虚地挡开曹恒的手,推说自己酒喝多了,站起来逃进了卫生间。 (二十八)温凉的水冲洗起来,身体和心理都放松了许多,用泡泡纱打上浴液,在身上揉搓着,这轻柔的感觉让刘小芹整个 人都有飘起来的欲望。紧张过后的虚脱感消失了,接踵而来就是疲惫和烦恼。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个叫娜娜的女人后,刘小芹 就有一种强烈的自卑和不安,回想最近半年来,曹恒在床地之间花样繁多的变化,还有最近的力不从心,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曹 恒和这个女人,一定不简单。想到这,胃一寒,有酸水涌了上来,跟着的还有眼泪。 在用毛巾擦去脸上和发梢水珠的刹那,刘小芹猛抬头,透过略带雾气的镜子,仿佛看到了几年前的自己,那个青春美丽,恬 静文雅的刘小芹,也看到了时间的流逝,看到了昨天的天真,前天的单纯,今天的成熟,明天的苍老,一幅幅,一帧帧……有欢 笑的,有失意的,但自己一直向前,不屈地拼命工作,温存地关爱老公,努力地疼爱孩子……时过境迁,十万八千里的路途只不 过是画了个圈。回首今天,自己又得到了什么?除了不再年轻的容颜,还有被忽略的爱心和温存,再有就是,这一肚子的酸楚。 想着想着,有一行清泪流了下来,快速擦试一下镜子,镜子也是涩涩的,居然涩得看不到当年的泪滴。 红着眼睛走出卫生间,看着曹恒在电脑前专注的背影,突然间心里满满的有话要说,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可是走到了曹恒 的身后,手扶在他的肩上,当他转过身把自己抱倒了他腿上的时候,刘小芹的嘴唇和舌头又有一些发涩,不知道怎么说,该说些 - 第19部分 什么,于是就那么木然地被曹恒抱着,抚摩着,没有一点感觉,只是乳房被抓得有些疼。 二十九)同样的夜晚,同样的窗外细雨纷飞,以往那温馨的感觉已经消失,袁鹏和路璐的家里也和这外面的空气一样阴冷而 烦杂。袁鹏眼睛盯着电视,手里遥控器无意识地按动着,那飞速翻动的屏幕画面,就和他翻腾的心一样杂乱。路璐也不再裸着个 身子满屋乱串了,而是穿戴整齐地歪在一边看书,只是从那半小时没翻一页的动作上看,她根本没看进去。 袁鹏放下遥控器,已经十点多了,女儿袁小绮早就睡觉了,袁鹏脱去睡衣,光着膀子走到路璐身边,想抱她去睡觉,手刚碰 到路璐,她就猛地一惊,好像被从梦里吓醒了一样惊慌地看着袁鹏。袁鹏尽量温柔地说:“宝贝,咱该睡觉去了。” 路璐这两天就很怕和老公单独在一起,那份尴尬无法形容,她觉得自己不敢看他的眼睛,也不敢和他说话,只有他不在的时 候,路璐才能恢复到原来的开朗和天真。刚才,眼睛里看着书,脑海里却乱七八糟的,连袁鹏过来都不知道。现在看到袁鹏温柔 的眼神,不由得眼圈一红,心里又是柔软又是纷乱。 袁鹏轻轻地把老婆放到床上,俯上身去吻上了老婆的唇,路璐机械地回应着,身子僵硬,全没有了以往的热情。这是参加聚 会回来这几天里两个人第一次亲热,袁鹏耐下心来,努力刺激着老婆的欲望。这个以前热情如火,水一样的女人,现在让他那么 陌生,身子是冰冷的,吻是机械的,感觉路璐的手都不敢放自己的身上了。袁鹏非常的懊恼,但又不能发作。 路璐都不知道为什么,老公那么深情,那么熟悉的吻,会让自己这么紧张,她也想努力的放松下来,但越是这样想,脑海里 越是出现那个酒店的房间,越是出现那个长发温柔的魏勇。她知道自己不是爱上了他,但他的影子就象魔咒一样出现在脑海里。 (三十)袁鹏在尽量地温柔,这点路璐能感觉得出来,她也试着尽量地回应,伸出柔软是小舌头和老公缠绕着,手也搂在了 袁鹏的脖子上,脑海里尽量不去想别的,努力感受着袁鹏那四处游走的手带来的温存和刺激。当袁鹏的手在自己大腿上轻柔抚摩 的时候,路璐的身体终于慢慢热了起来。 终于感觉到了路璐的湿润,袁鹏轻松了一下紧张的心境,他知道这时候不能着急,于是一双手尽量地温柔游动,同时吻的稍 稍粗暴了一点,从嘴唇吻到了耳朵、脖子,用热气吹到了路璐的耳朵里,这是以往路璐最喜欢的,每次一吹路璐都会痒得受不了, 下身也都会被这一吹而潮水泛滥。今天当袁鹏对着路璐元宝一般的小耳朵吹了一口气的时候,果然路璐双腿一紧,鼻息里传出了 细密的呻吟。袁鹏知道是火候了,翻身上去,分开老婆夹紧的双腿,把身子压了上去。 (三十一)袁鹏进入路璐的身体里,这身体还是那么的熟悉,袁鹏激情的抽动着,两手抓着她的乳房粗暴地揉搓着,路璐也 被袁鹏带进了忘我的境界,魂儿已经飘上了半空,云里雾里的不知去向,挺动着身子迎合着袁鹏那有节奏的抽动,闭着眼睛大声 地呻吟着,嘴里老公,大哥,叔叔大爷胡乱地叫着。看着路璐那激越的表情,听着她钩魂的呻吟,袁鹏的脑海里幻化出了蒲姐的 影子。那是另一种女人,另一种疯狂,是占有欲的疯狂,是征服男人欲望的一种疯狂。想到蒲姐,袁鹏抽动的更有力了,突然, 路璐抓紧了袁鹏的肩膀,整个上半身都挺了起来,腿紧紧的夹住袁鹏的腰,嘴里急促的催促着袁鹏使劲,再快,再使劲。袁鹏一 下子想到了那个夜晚,想到了那个房间,想到了还是这样疯狂的路璐,可是那个晚上,在她身上抽动的男人不是自己,会是谁呢? 那时候的路璐也这么消魂吗?也这么疯狂吗?心里想着,屁股还是努力地挺动着,但是,袁鹏的跨下之物已经软了,其实他只是 在机械地挺动着,命根早已经溜出了路璐的桃源洞。 三十二)正在云里飘着的路璐,突然失去了动力,仿佛从云端摔到了地面,没有得到满足的心在焦渴着,怨恨地掐了袁鹏一 下,睁开了眼睛,刚要埋怨老公的不争气,就看到了袁鹏那阴霾的脸色和那嫉恨失神的目光,猛地一惊,伸手到自己的跨下摸了 一把,袁鹏并没有射。路璐立刻猜到了原因,辛酸和委屈顷刻间涌上了心头,一把推开傻跪在自己两腿间的袁鹏,抓起睡衣堵住 嘴,逃也似地跑出了卧室,一头栽倒在沙发上。袁鹏木然地看着凌乱的床单和枕头,眼睛圆睁,双拳紧握,满腔的怨恨却无从发 泄,猛地一拳打在自己头上,身子挺直地摔在了床上,喉咙里的低吼,犹如陷阱里的野猪在悲嚎。 窗外,冷雨靡靡,这凄苦的冷雨,潮湿了两颗原本火热的心。女人悲凄低吟声和男人嘶哑的哀鸣交织在一处,撕碎了本该温 馨的夜。 (三十三)当太阳把自己的光芒毫不吝惜地撒到温暖的床上,刘小媚才懒洋洋地爬了起来,头晕忽忽的难受,渴得厉害。看 了看周围的环境,有点陌生,绝不是自己的家,把头埋在枕头里想了一会,想起来了,这肯定是刘小芹的家,自己昨天喝多了, 肯定是她把自己弄到这里来了。 走出卧室,客厅没人,刘小媚向卫生间走去,突然看到书房里,刘小芹坐在电脑前,于是走过去,刘小芹什么都没看,就那 么呆坐着,一晚上没见,她好像憔悴了很多。刘小媚惊讶地摸了摸她的脑门,没发烧呀,于是蹲下来关切的问:“怎么了,你昨 天也喝多了?” 刘小芹失神的眼睛看了看刘小媚,把身子坐直,怏怏地说:“我没什么,就是不爱动,卫生间里给你预备好了牙刷,还有我 的睡衣,你去冲个凉吧。” 刘小媚进了卫生间,刘小芹站起来走到客厅,转了一圈,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这么六神无主的站了一会,去刘小媚的房间 把床收拾好,回到客厅才坐下,刘小媚头发湿辘辘,光着身子就出来了。刘小芹笑着骂她:“你疯了?不怕对面楼里的人看到呀, 那睡衣不是给你放卫生间里了吗?快去穿上。” 刘小媚故意挺了挺胸,满不在乎地走过来:“谁愿意看谁看,不就这么一堆肉吗,我还真不在乎,谁不怕闹眼睛就看好了。” 刘小芹气得在刘小媚屁股上打了一下,站起来把窗纱拉上。刘小媚在刘小芹身边坐下,边擦着头边问:“我昨天是不是出洋 相了?” (三十四)刘小芹撇了一下嘴:“还说呢,你那洋相出的?在饭店那么大嗓门骂你家老王,你都不记得了?” 刘小媚楞了一下,看了看刘小芹,鼻子里哼了一声:“骂他也是活该,也就是在你面前吧,我才能这么放肆,想想有时候活 的真没意思,整天装得人五人六的,有什么委屈都得咽到肚子里,有意思吗?累,心累。” 刘小芹盯着她看了一会:“你可以不累的呀,你也可以为自己活呀,谁又没拦你。” 刘小媚眯起了眼睛,低头看着自己日渐臃肿的小腹,摸着有些下坠松懈的乳房叹了口气,象是自言自语地说:“我是该为自 - 第20部分 己活几年了,好时光也没几年了,该享受了。” 又抬头看了看刘小芹,把手搭在她肩上,盯着刘小芹的眼睛,一字一字地问她:“你家曹恒昨天是不是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 我恍惚有点记忆。” 刘小芹的肩头颤动了一下,低下了头,这个问题困扰了她一夜,她真的非常渴望和一个人倾诉出来,她觉得都要憋闷死了。 可是刘小芹也明白,这个问题是不能和别人说的,但现在刘小媚问了自己,刘小芹就觉得,要是再不说出来,不和刘小媚讨论一 下,自己会疯掉的。 于是就把昨天的情景和刘小媚详细说了一下,包括自己的怀疑和感受,说完了,长长出了一口气,身子往沙发上一靠,呆呆 盯着刘小媚,好像在等她宣判自己一样。 刘小媚盯着刘小芹看了一会,脸上的表情急剧地变化着。这么多年以来,刘小芹已经很了解刘小媚,她是那种心里存不住秘 密的女人,刘小芹敏锐地感觉到,刘小媚一定有什么话急于对自己说,可能这话是关于曹恒的隐私的,但她不着急催促刘小媚去 说,她知道自己越是催促,她可能反倒不会说出来,于是耐下心来,看着刘小媚那阴晴不定的脸,等着她说出她要说的话。 刘小媚看了刘小芹一会,刘小芹表面的镇静让她有点失望,叹息了一声,起身,扭动着肥硕的大屁股走向冰箱:“我饿了, 弄点吃的,我说刘小芹,求你给我弄个酸辣汤好吗,耶,你们两口子不喝酒,怎么这冰箱里这么多啤酒呢?” 刘小芹懒洋洋地走进厨房,动手做汤,又拿出点香肠切好装盘里,又拿起电话,给下面的外卖打电话叫了两个菜,随手摆放 了桌子,刘小媚就跟在她的身后转着,也不说话,倒好像做错了事的孩子跟在大人身后讨饶一样。 (三十五)外卖送来了,汤也做好了,刘小芹启开两罐啤酒,倒了两个满杯:“这啤酒还是春节时候单位分的呢,在家里一 直都没人喝,来吧,今天咱俩把她消灭掉。” 刘小媚端起杯子,看着琥珀色的液体和那升腾的气泡,苦笑了一声:“我不信佛,但我信命,很多的事都是命里注定的。就 说这酒吧,我喜欢喝,但却喝不了多少,这就是命里没有酒,所以强求也没用,强要自己多贪点,最后还是吐出去,这其实就是 命。”一仰脖咕咚一声吞下了一杯冰凉的啤酒,随即打了个冷战,起来去卫生间,终于穿上了睡衣。 酒的冰凉显然刺激了刘小媚的情绪,她的话也滔滔不绝起来:“你再说我吧,放弃了原来的家庭,孩子,走到今天这一步, 外人看我好像很幸福,得到了我想要得到的一切,可我失去的呢?和我得到的相比,那个更值得?谁难受谁知道,人这一辈子, 就他妈这么回事了,前生欠下的,今生就得还,我是前辈子欠了老王的债,今生来给他还债来了,就陪他混吧。” 刘小芹听了刘小媚的话,也喝下了手里的啤酒,冷笑了一声:“你说你欠了你家老王前生的债?那你家老王前生是什么?你 怎么欠的债?” 刘小媚低头喝着汤,半天才抬头,笑得淫荡的说:“前生我家那老王一定是个妓女,是个非常漂亮的妓女,被人千骑万人蹂 躏,今生他是来报复前生来了,所以他就拼命的找女人,去享受女人,呵呵,我可能前生就是逼他为娼的人吧,所以我也就得忍 受他去风流。” (三十六)刘小芹听了笑的一口酒喷到了地板上,半天才喘过气来:“你真行,亏你想得出来,你这一天都胡思乱想的什么 呀,你笑死我了,你也真的就这么忍了,说真的,你不怕他得脏病呀?” “怕,怎么不怕呀,不瞒你说,我们俩在一起的时候,我要求他都戴安全套的,他在外面怎么风流我管不了,但别把我沾染 了脏病,那我多冤枉呀,没办法,我还是法定的妻子,义务还是得尽。话说回来,他在外面怎么风流,这丈夫的义务他也得尽到 吧,所以呀,彼此还都得装一装,但我们也很少在一起了,我是人老珠黄了,人家也不稀罕了。” 刘小芹转了下眼珠,边给刘小媚倒酒边说:“你还这么年轻,我就不相信你能独耐寂寞。” 刘小媚在鼻子里哼了一声,满脸不屑地道:“人老珠黄不一定就没市场,在别的男人眼里,这还叫成熟呢。现在满世界都是 有贼心有贼胆的男人,当然也有那些有贼心没色胆的虚伪男人。你没看网络里,一夜情比感冒流行的都快,所以只要你想的开, 生活里是不缺少雨露滋润的,嘎嘎嘎嘎。” 这放肆的笑声让刘小芹有点发冷,刚要说什么,刘小媚一口干了杯里的酒,好像下定了决心一样,把椅子搬过来,靠在刘小 芹身边,神秘的说:“我告诉你个事你可别生气,不和你说我觉得对不起咱俩的交情,我在宾馆里,看到过你家书呆子和一个女 人开房间。” 刘小芹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还是感觉一忽悠,眼前黑了一下,不过她的表情还算是很镇静,起码没有惊讶得跳起来。这一点 完全出乎刘小媚的意料,在她想象里,刘小芹这种爱家如命的女人,听到这个消息一定应该跳起来,然后就是号啕大哭的,可看 刘小芹,起码表面上看不出有什么伤心和痛苦。 (三十七)刘小芹让自己冷静了一下,心里说,该来的终于来了,但不能给刘小媚看到自己的痛苦,那样的话刘小媚也许会 在心里找到点平衡。现在刘小芹看着刘小媚那张扁平的脸,不知道为什么感觉那么阴险,感觉就象这刘小媚是在有意破坏自己的 家庭,是在造谣,于是装的漫不经心的问她:“你看清楚了吗?真的是我家那位?那女人什么样?”说完这句话刘小芹就有点后 悔,她知道自己是在替曹恒找理由,其实更是在给自己找一个挣扎的理由。 “当然是你家的书呆子了”刘小媚有点急了,急促的声音高了八度:“那女人个子中等,身条蛮好的,挺丰满,是现在男人 喜欢的那种,至于脸吗,我没看清楚,我看的是那女人的背影,不过我可是目睹着他们进了房间的,我还在楼下偷着盯了一个多 小时也没看到他们俩出来。” 刘小芹举起杯子,在刘小媚的酒杯上碰了一下,一饮而尽,随手拿起一片香肠,并没有吃,就在手里摆弄着,想着什么,一 会,抬起头来笑着问刘小媚:“你告诉我实话,你去宾馆干什么去了?” 刘小媚被刘小芹的镇定弄得没了脾气,往椅子背上一靠,没好气的回答:“我去宾馆能干什么?当然是会朋友开房去了。我 说,你怎么还有心思问我去干什么了?你可真行,自己都让蚊子咬了,还有心情替别人抓痒。” - 第21部分 刘小芹斜眼看了看刘小媚:“你都可以去和男人开房,那他去开房也就没什么好惊讶的了,你不是说过吗?现在的男人没有 能靠的住的,哪有不偷腥的猫呀。” 刘小媚瞪大眼睛看了刘小芹好一会,摇了摇头,抓起桌上的啤酒自己闷头喝了下去:“我怎么感觉不认识你了刘小芹,你不 应该是这样无动于衷的女人呀。” 刘小芹凄凉一笑,内心的酸楚再也掩饰不住了,眼圈一红,哽咽着道:“那你让我怎么办?你希望我怎么办?去哭?去闹? 去上吊?还是去求他?我是那样的人吗?要是发泄就能管用,我现在就把这房子点着,可是,”说到这,刘小芹扭过了头,她是 真的不愿意让刘小媚看到自己的眼泪,毕竟自己在骨子里还是看不起这个女人的。 刘小媚拍了拍刘小芹的肩膀:“是呀,有什么办法呢,我这不也是吗?自己的祖坟都哭不过来,还有心思帮你哭呢。算了姐 们想开点吧,他能玩,咱也是人,也能玩,等过两天,我带你去我们的俱乐部玩去。” (三十八)刘小芹本来没在意听刘小媚的唠叨,但她这最后的一句话到让她猛地一惊,急忙回头抓着她的手问她:“你们的 俱乐部?什么俱乐部,难道你参加了时尚家园俱乐部?” 刘小媚楞楞地看着激动的刘小芹问:“什么时尚家园俱乐部?是房地产的俱乐部吗?” “不是,就是网上那个换,换,那什么”刘小芹突然意识到,刘小媚说的俱乐部不是这个,这话不应该说出来,赶紧刹住了 话头。 “换什么?你快说呀,怎么说话吞吞吐吐的呢?”刘小媚也意识到了这话里有话,所以着急地问着刘小芹。一时间两个人都 急切的想知道对方说的俱乐部到底是什么,于是都拼命地掩饰自己的话而想追问对方的话语后面的潜台词,气氛有点紧张。 到底还是在刘小芹的家里,于是她就妥协地说:“好,我先说吧,不过你也要告诉先告诉我,你的那个俱乐部叫什么名字, 是什么性质的。” 刘小媚连连点头,刘小芹才叹了口气,把情况简单的说了一下,刘小媚的表情随着她的叙述变化着,惊讶,兴奋,好奇,最 后是不屑,等刘小芹说完了,刘小媚的嘴里只蹦出了两个字:“无聊!” 喝了一大口啤酒,刘小媚的脸已经是紫红色了,额头上也布满了汗珠,嚷着要开空调,等刘小芹开了空调坐回来,刘小媚已 经又把睡衣脱下来扔到了一边。 闷头又喝了几口汤,刘小媚才抬头看着刘小芹傻笑,刘小芹知道她在卖关子,就故意不理她,只顾自己品着杯里的啤酒。果 然,刘小媚清了清嗓子,讪讪地说:“刘小芹,你说的那个俱乐部真的挺无聊的,换什么呀,男人女人多的是,等哪天我带你去 我们的俱乐部玩,我们是一个纯朋友在一起的小聚会,都是家庭不太如意的人,女性居多,在一起喝酒聊天,开心了就骂男人, 哈哈。” 哦,刘小芹嘴里应着,脑海里浮现了一副画面,几个怨妇,醉醺醺的,叼着烟,端着酒,唾沫横飞地鞭挞着男人,想到这不 禁打了个冷战,这还不如时尚家园呢。 刘小媚打着酒嗝走进了卫生间,刘小芹机械地收拾着桌子,脑海里乱得很。这两天对她来说,乱糟糟的象有团麻堵在心口, 她觉得自己都不可能理出头绪,一度憋闷地想好好哭一场,甚至想痛快地摔点东西才能舒服一点。看着水池里油腻腻的盘子,她 也不再想刷洗,她觉得,以前把这个家弄得那么干净,那么舒服都不值得,因为他的曹恒没有珍惜这温暖的家,所以今天她不想 把家再收拾得那么干净那么温馨了,她想尝试着让自己改变,最好能让曹恒感觉出来自己的变化。 心里正想得难受,刘小媚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脸经过化妆,气色看着好了一些,边穿衣服边看着忧郁的刘小芹,嘴里说着 干巴巴的安慰话,这些话让刘小芹听得更心烦,巴望着刘小媚赶紧穿上衣服快走,自己好把烦乱的心情整理一下。偏这时候,刘 小媚的电话响了,拿起电话看了看号码,刘小媚的脸色有点神秘,走到厨房里接起了电话。本来刘小芹是没心情听她电话内容的, 可是刘小媚最后的几句话还是钻到了刘小芹的耳朵里,因为她分明听到刘小媚提到了自己的名字。 刘小媚接完电话走了过来,一把拉起刘小芹,神秘笑着道:“穿上衣服,收拾一下和我走,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刘小芹懒洋洋地又坐到了沙发上:“什么地方呀,你自己去吧,我哪也不想去。” “别在家里闷着了,我带你去我说的那个俱乐部玩一会,介绍你认识几个朋友,都是女的,快走吧,保管你去了不后悔。” 刘小芹疑惑地看者刘小媚,一脸的将信将疑,凭感觉刘小媚也带她去不了什么高雅的地方,可是看她一脸神秘的样子,想想 自己在家也是郁闷委屈,索性和她去看看到底什么样的地方能让刘小媚这么上心。 两个人打车出了市区,在市郊的一个别墅小区停了下来,刘小芹跟着刘小媚来到了一个小的别墅楼里。别墅的主人是一个离 异的中年妇女,刘小芹她们到的时候,别墅里还有除主人以外的三个女人,大家坐到一起,无非是喝点洋酒咖啡聊聊天。刘小芹 留心地观察了一下这几个女人,倒是没有想象里怨妇的样子,一个个精神和气质还都不错,也没有自己想象的对男人的讨伐和骂 骂咧咧,大家就是很温和地说着一些女人间感兴趣的话题。只是刘小芹敏锐地感觉到,她们有时候的话语里带着隐讳的暗语或者 暗示,而且刘小芹也觉得,既然叫个俱乐部,就不会是这样平静的聊天那么简单。 (三十九)别墅的主人过来和刘小芹聊了会,这女人身体微胖,但保养得很好,脸上看不出有皱纹,只是笑的时候,眼角有 细细的鱼尾纹会出现,身上的穿戴也很得体,绝没有富婆常有夸耀身份的首饰,面上一团和气,只是眉宇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东 西,尤其在她开心大笑的时候,眉梢一下子吊了上去,刘小芹恍惚感觉到了一丝的淫荡浮现在她的眉宇之间。 正有意无意地闲聊着,从楼上走下来两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看两个女人,三十出头的年纪,一身的名牌显示出不凡的家世。 两个女人都是面色潮红,意尤未尽的表情,身后跟着的男人,四十左右岁,挺平凡的一个男人,穿着装饰上看也是生活富足的小 康男人,只是这个男人有点狼狈,走路踉跄着,脸上有一个明显的巴掌印,显然是挨了教训的。不过这男人的表情反倒是很满足 的,一副陶醉后回味的样子。三个人和刘小媚打了个招呼,又和刘小芹礼貌地点了一下头,坐到了一边。 - 第22部分 看着下来的三个人,刘小芹更加感觉到了这个别墅的神秘,不由地往刘小媚的身边靠了靠。刘小媚抓着刘小芹的手小声说: “你手怎么这么凉,你是不是紧张?” 刘小芹轻轻地点了一下头,看了看刚下来的男人,刘小媚也看了看那个男人,咧嘴笑了笑,站起来走到别墅主人的身边,和 那个女人小声嘀咕了一会,那女人不时地瞄刘小芹一眼,最后才有点犹豫地点了一下头。 刘小媚走过来,拉起刘小芹就向二楼走去,在楼梯的拐角,刘小芹拉住刘小媚急促地问道:“咱这是去那呀?你不说明白我 可下去了。” 刘小媚笑得既神秘又淫秽:“带你去看看负心男人受到的惩罚,走吧,包你开眼界。” 刘小芹脚步迟疑着跟在刘小媚身后上了二楼,整个二楼四个房间,刘小媚拉着刘小芹朝左边的一个房间走去,刘小芹听到了 一些奇怪的声音,好像是抽打什么的声音,还夹杂着轻微的呻吟,听起来有点恐怖,赶紧拉着刘小媚的手跑进了左边的房间。 房间不大,开着灯,窗户用厚厚的大绒窗帘遮挡着,房间里陈设简单,除了一张双人批沙发,一台电视,几乎没有别的什么 东西了,只是在间壁墙上还有个窗户是和隔壁相通的,上面挂着同样厚厚的窗帘,刘小媚过去拉开窗帘,伸手招呼刘小芹过来看。 刘小芹按捺着心跳,手扶胸口慢慢走了过去,站在窗户前看过去,眼前的景象让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对面的房间里,一个 男人,穿一身丝绸睡衣,脖子上拴着一副狗用的链子,正四肢着地,狗一样葡萄在一个女人的脚下,那个女人坐在沙发上,手里 拿着一个黑幽幽的皮鞭,一只脚蹬在地上男人的肩膀,手里的皮鞭不客气地抽打在那男人的身上,嘴里还呵斥着。 (四十)那男人爬在地上,嘴里呻吟着,看不到表情,但刘小芹感觉那鞭子每一下都象抽在了自己的身上,心不由得聚到了 一起,随着鞭子的落下而抽搐着,手也冰凉,真的很想离开窗户,可是腿很软,脚象钉在了地上一样动弹不得。鼻子一痒,不自 主的打了个喷嚏,声音大得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刘小芹急忙捂住嘴,对面房间里的两个人显然也听到了声音,那男人迅速站了起来,并用睡衣的下摆挡住脸,转过来看着窗 户这边,当看到是两个女人后,这男人又放下了手里的睡衣。刘小芹看着那男人,中等的身材,微胖的身躯,脸上也是很白净的, 一看就是个养尊处优的主。但奇怪的是,这个被打的男人脸上非但没有痛苦的表情,反倒是一副陶醉幸福的样子,看到刘小芹呆 傻地望着自己,那男人冲着刘小芹笑了一下,还招了招手,这一下刘小芹可真的有点害怕了,急忙转身就往外走。 刘小媚跟在后面,一把拉住刘小芹,看者刘小芹惊慌的眼神和白蜡的脸,刘小媚把刘小芹搂了一下,在刘小芹耳边说: “你看你,怎么吓成这样?什么都不懂呀你?你没看出来那男人是自己愿意的?” 刘小芹镇静了一下,长长出了一口气。埋怨地瞪了刘小媚一眼:“我怎么能懂?我只在里看过这样的事情,谁能想到生 活里真的有这样的人呀?太可怕了,我要走了,我得回家了。” 说着走下楼,和那主人勉强打了个招呼,就逃也似的跑出了门。 走了几步,看刘小媚还没出来,刘小芹就慢下脚步,抚着胸口慢慢地平息了自己。刚才的一幕就象梦境一样,不由得回头看 了看那个表面看上去很平常的别墅。正巧看到刘小媚从里面匆忙走了出来,于是刘小芹扭过头来慢慢往大门口走着,身后刘小媚 追了上来。 看到刘小媚气喘吁吁的样子,刘小芹勉强笑了一下,问刘小媚这女人的身份。刘小媚只是轻描淡写地说,她原来是省话剧团 的普通演员,后来和一个港商搅合在了一起,她给那港商生了个儿子,那港商给她留下一个小型企业和一个别墅就再也没露面。 刘小芹探询地问刘小媚:“这个俱乐部,是不是要交费用?来这俱乐部就是为了蹂躏男人发泄自己呀,真挺无聊的。” 刘小媚看着前方,轻蔑地说:“我们的俱乐部是女人的天堂,女人来这里是不需要交纳费用的,费用都是那些自愿来受虐待 的男人交的。在这里女人是天,是主人,男人是奴隶。” 刘小媚又看了看刘小芹,笑得很神秘地说:“等以后你常来玩玩就知道了,当然还有别的活动了,放心吧,在这里,我包你 是最快乐的。” (四十一) 刘小芹不说话了,她觉得这个俱乐部比那个时尚家园还要神秘,真的来这里,自己都会变态的,说实在话,她感觉还不如去 那个时尚家园呢。虽然自己没抓到老公的把柄,可是凭感觉,曹恒和那女人一定不干净,那自己就没必要为他守身如玉了。刘小 芹突然悲哀地感觉,自己这几年白活了,象个古董一样地活着,却什么也没得到,得到的就是一肚子的悲哀。 曹恒哼着小调打开了房门,立刻感觉到了不对劲,房间里没有炒菜的香味,宝贝儿子兜兜也没在家,整个房间里充满了莫名 其妙的沉寂。曹恒换好鞋子,大步走向书房,他以为刘小芹根本就没在家,可是沙发里,刘小芹的一声咳嗽倒把他吓了一跳,看 到懒洋洋躺在沙发上的刘小芹那苍白的脸,曹恒急忙放下肩上的包,走过去摸了摸老婆的脑门,不热,站起来打开灯,蹲在沙发 边看着刘小芹。刘小芹睁开眼睛看了曹恒一眼,那眼睛有点红肿,曹恒的心里有点没底,忙柔声的问道:“老婆,你怎么了?哪 不舒服吗?” 平时那么想听老公温柔的问候,可现在听起来,刘小芹却感觉那么的不舒服,甚至反感起来,不自觉瞪了曹恒一眼,翻了个 身,懒洋洋地说了声没什么,就闭上眼睛不再看他。 曹恒狐疑地看了看刘小芹,起身到厨房看了看,不但没有做饭,厨房里甚至可以用杯盘狼籍来形容了。水池里泡着没洗的盘 子碗,剩菜凌乱地放在灶台上,两只酒杯里面还有残留着黄色的液体,杯子的边缘留有醒目的红色唇印。曹恒看着这一切,无奈 地摇了摇头。刚才他已经闻到了刘小芹身上的酒味,他以为这刘小芹一定是和刘小媚又喝多了,于是一边系上围裙,一边走到刘 小媚昨天晚上睡的房间看了看,还好她没在,就回到厨房卖力地收拾起来。这边躺在沙发上的刘小芹几次忍不住想起来去厨房, 但想想又忍住了。脑海里,那个叫娜娜的女人那妖艳的嘴唇和丰满的身材不时在眼前晃动,烦躁得她再也躺不住了,站去来走进 书房,打开电脑,无聊地到处浏览起来。 - 第23部分 曹恒收拾好厨房,边烧水边从冰箱里拿出来速冻水饺,大声问刘小芹儿子兜兜有人接吗?刘小芹的回答却是从书房传了过来, 他走出来才看到,刘小芹已经起来去上网了,不禁气恼地摇了摇头,随口问了一句:“你到底是喝多了没有,怎么还能上网?” 刘小芹在鼻子里哼了一声:“我到是真希望能喝多,那样就没烦恼了。” 曹恒听了这话楞了一下,慢慢走进厨房,边煮饺子边想着刘小芹的话,总感觉她今天是那么的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所以然来, 想了想,还是安定为主,少说话为妙,女人嘛,总有心情不好的时候,自己少惹她也就是了。 煮好饺子,摆上了桌子,曹恒去叫刘小芹吃饭,却楞在了刘小芹的身后,因为他意外地看到,刘小芹在那个白领之家聊天室 的时尚家园小房间里,正聊得热火朝天。曹恒一时楞在了刘小芹的身后,不知道这刘小芹抽的什么风。 刘小芹手里还是如飞一样地敲击着键盘,并没有回头,但她能感觉到曹恒就在身后,于是边敲击键盘边问道:“你弄的什么 呀?是饺子吧,我不想吃,咱们出去吃一口好吗?” 曹恒纳闷地问:“这都煮好了,出去吃?那饺子怎么办?”心里更是疑惑了,这可不是刘小芹的性格,日常里她对吃没什么 要求,也从不让食物白白的浪费掉,哪怕稍稍有一点变质的食物她都会偷偷吃掉,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切都那么反常? (四十二) 刘小芹停下了手里的键盘,回头看着曹恒,平静地说:“我想喝点酒,饺子太油腻了,我想吃点清淡的。” “喝酒?还喝酒?我怎么感觉你的酒还没醒呢?”曹恒几乎要跳起来了,刘小芹怎么了,平时最讨厌喝酒的呀。 “我陪刘小媚喝了两天了,让她闹得也烦死了,现在就想和你喝点酒,就一杯红酒,好吗?”刘小芹的声音软软的,让曹恒 不好再说什么了,于是拿起电话,在楼下的小饭店要了两个菜。 放下电话,走到刘小芹身边,曹恒用手给刘小芹梳弄着有点凌乱的头发,眼睛盯着屏幕问刘小芹:“老婆,你怎么突然想起 来去这个聊天室了?你不是很反对我去这里吗?” 曹恒不经意的梳弄,让刘小芹的心感觉到了一丝的温暖,这温暖让她又有些心酸,觉得这两天的委屈想要倾诉出来。但她还 是忍住了,女人的心,是很容易满足,但也很容易破碎。现在的刘小芹,心里常有那个女人的影子,这影子就象一颗芒针,已经 长到了她的内心深处,随时都会扎她一下,让她的柔情消失。 装得漫不经心地打着字,刘小芹没有看曹恒,但她的脑子在快速思考着该怎么样说:“我就是好奇,想了解一下,这些能换 老婆和老公的人,都怎么想,想知道他们都是什么样的人。和他们聊了一会,感觉还不错,起码素质都很高,而且”刘小芹顿了 一下,想了想该怎么措辞,她已经感觉到了曹恒在认真的听,从他手上的僵硬刘小芹感觉到了他的紧张,就故意多停顿了一会才 继续说:“而且,他们的想法也不是没有道理,并且我改变了对他们的看法,其实他们并不淫荡,相反,他们是坦荡的,起码不 虚伪,比偷偷摸摸的行为更能让我接受。” 刘小芹能感觉到曹恒的身子一紧,不用回头她都能知道曹恒表情里的惊诧,刘小芹在心里尖刻地笑了,这是她希望的。 饭桌上,刘小芹给自己和曹恒各倒了一杯红酒,刘小芹端起酒杯,透过琥珀色的液体看着对面的曹恒,缓缓地说:“老公, 和你说两个事,一,我今天下午给我深圳的同学回了电话,答应她我会在年底去她那边看看,你不是也想去南方发展吗?现在我 决定了,我陪你去南方,干点我们自己喜欢做的工作。第二,我想改变一下我们的生活方式,从恋爱到现在,我们都是循规蹈矩 的走过来,没有一点新意,我们的生活就象一台性能优良的复印机,每一天都在复印着昨天的一切,这样的生活早晚要枯萎的。 所以,我觉得,我想,你别这么瞪着我,我想去那个俱乐部看看,不一定真的参与,但可以先看看,你看行吗?” (四十三) 曹恒今天真的是让刘小芹弄晕了,去年开始,自己就想去南方发展,刘小芹在深圳做教师的同学也老是来电话邀请她去深圳, 说那边才是她大展拳脚的舞台,但刘小芹是执意不肯去,今天这是怎么了?不但同意了去南方,更让他莫名其妙的是,居然要去 那个俱乐部看看?曹恒挠了挠头,他敏锐地感觉到,这两天里,在刘小媚的身上,刘小芹一定感触到了什么东西,以至于让她的 思想和情绪都有了这么大的波动。 想了想,曹恒还是点了下头,和老婆碰了一下杯:“你说看看咱就去看看吧,好像他们周末有活动,咱不参与活动,就去看 个热闹,了解一下新鲜事。”说完把杯子晃了晃,一口干了杯子里的红酒,透过杯子看着刘小芹,对面刘小芹的脸有点夸张的变 形,曹恒突然感觉到,今天的刘小芹让他很陌生,这陌生有点可怕。刘小芹没有看曹恒,但是,她在心里冷笑着,现在看她的表 情,有点残忍。 魏勇接到了蒋杨的电话,说他在外地医院做学术交流,不能回来,这个周末的活动看来只能取消。另外,又一对夫妻经过网 上的了解,可以吸收为会员。蒋杨在电话里和魏勇商量,这是俱乐部最后一次吸收会员,今后不再扩大范围,不再吸收新的会员, 原来的网上聊天室也即将关闭,准备着手开辟一个新的,俱乐部会员专用的视频聊天室。另外给魏勇了一个任务,周五的下午, 和蒲姐一起去接见一下新要求入会的夫妻,条件可以就由蒲姐带去做体检。 (四十四) 魏勇是在周五的中午才看到蒲姐的,两个人坐着魏勇的车一起去指定的约会地点,福缘茶楼。路上蒲姐让魏勇给对方打电话, 随口报出了对方的手机号码,魏勇听了那号码就是一楞,感觉很熟悉,可一时又想来起来是谁的,就小心的让蒲姐来打。 茶楼里,魏勇忐忑不安地告诉蒲姐,这个电话自己很熟悉,但一时想不起来是谁的。看着一贯潇洒的魏勇现在紧张的表情, 蒲姐轻轻地笑了:“魏勇,你也有这么慌张的时候呀,查一下你的号码本不就知道是谁了吗?平时的洒脱劲那去了,呵呵。” 魏勇猛然醒悟,急忙在手机里翻阅起来,蒲姐起身到卫生间去补妆,等她回来的时候,看到魏勇表情兴奋地坐在那打着电话, 蒲姐纳闷地看着兴高采烈的魏勇和电话里的人开心地交谈着,心里画了个问好,看来这魏勇和对方一定很熟悉。 - 第24部分 魏勇看了看蒲姐,点头示意她坐这等会,自己则站了起来,边往楼梯口走,边打着电话,还不时的发出爽朗的笑声。蒲姐笑 吟吟地看着魏勇的背影,只听到了他隐约和对方说,自己下楼去接他,蒲姐暗自猜测着,魏勇这么心高气傲的人,能让他亲自下 楼迎接,对方到底什么人呢。 (四十五) 一会,魏勇的笑声又回来了,蒲姐抬头一看,魏勇陪着一对男女走了进来。蒲姐边站起身边仔细观察了一下,那男的中等身 材,白白净净,一幅金丝边眼镜透着斯文,只是眼镜后面闪烁的眼神,给人精明又圆滑的感觉。女人看着倒是恬静温柔,落落大 方,浑身上下透着秀气和端庄,只是颧骨稍微高了点,这样的女人,温柔的背后一定是刚强和有主见,甚至性格偏激。 曹恒和刘小芹也在打量着蒲姐,刚才魏勇给曹恒打电话的时候,曹恒真的吓了一跳,这世界太小了,他怎么都想不到能在这 个俱乐部里有熟人。自己的交际圈子其实很小,但就是这么小的圈子,偏偏就遇到了很熟悉的人。他当时都想打退堂鼓了,但刘 小芹反倒不以为然,既然人家已经知道是他们夫妻了,不来也是一样的,曹恒这才硬着头皮来赴约。 眼前的蒲姐还真让曹恒满意,温柔大方,气质高雅,柔弱纤细,虽说不是很漂亮,但有让人说不出来的成熟气质很吸引着男 人。曹恒礼貌地和蒲姐握了一下手,在近距离里,曹恒才注意到,蒲姐的眼神里透着男人般的坚定和刚强,心里不禁跳动了一下。 魏勇到是蛮高兴的,小声和曹恒夫妇介绍了俱乐部的情况和聚会方式,刘小芹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在激烈地跳动着,毕竟, 这个生活方式和自己以往的生活圈子差距太大了,如果不是那个叫娜娜女人的身影在刺激着她,不是刘小媚那个俱乐部影响了她, 也许她早就转身跑下楼去了。 (四十六) 曹恒不安的心情稍稍放松了一点,仔细倾听着魏勇的介绍,只是眼睛还不好意思和魏勇对视,于是低头假装喝着茶水,用眼 睛的余光在蒲姐小巧的胸前扫过。这小巧的胸脯,在曹恒的心里激起一阵小的波动,就如这原本平静的茶水被他一吹,泛起的涟 漪一样,曹恒的心不安份地开始了骚动。 “曹恒,这个周末我们原本的活动因故取消了,不过下周我们有一个小型的聚会,不知道你们夫妻俩有没有时间和兴趣。这 个小型聚会,就五个家庭,都是好朋友,需要一周的时间,去外地,自驾车旅游的方式。”魏勇热情地介绍着,同时满含希望地 看着他们两口子,当然眼神更多的是落在刘小芹的身上。蒲姐在一旁基本没怎么说话,看着魏勇的样子心里暗自发笑。 “哦,一周,时间上我们到是没问题,只是,我们还需要考虑一下。”曹恒沉吟了一下回答魏勇,同时用眼神在征询着刘小 芹的意见,刘小芹也轻轻的点了下头。其实她的内心很矛盾,从刚才遇到了魏勇,一个念头突然就涌了上来,万一要是遇到熟悉 的学生家长怎么办,那样自己还有没有脸活都是个问题了,更别说今后还怎么去上班。 蒲姐微笑着打断了魏勇的滔滔不绝,在验看了曹恒夫妇的身份证和结婚证后,又和对方约好了体检的时间。蒲姐看了看表, 对魏勇示意了一下,起身告辞。这边魏勇边结帐边对曹恒和刘小芹说:“你们现在不是没什么事吗?去我的花卉园参观吧,上次 曹恒帮了我那么大的帮,我还一直没来得及感谢呢。现在我的花卉园和当初创建的时候可是大不一样了,去看看吧,正好送你们 两盆好花,嫂子是祖国的园丁,去看看我这个园丁的工作成绩合格否。” 盛情难却,再说曹恒和刘小芹也真的都很喜欢花卉,而且曹恒还有很多的问题想私下里和魏勇探讨一下,就开车奔了魏勇的 花圃,中途蒲姐下了车回医院去了。 (四十七) 魏勇的花圃在郊区,周围是参天的绿树,环境幽雅空气清新。刘小芹大口吸着这新鲜的空气,眉宇间立刻舒展开来。她真是 很喜欢这样清幽的环境,整个花圃区四个玻璃可控温大棚里,鲜花盛开,很多的花刘小芹根本就没见过,在魏勇的带领下,三个 人边看边溜达,魏勇突然一指前面,我爱人在那边。 曹恒放眼望过去,前面花丛中,一个女人,白色的紧身裙子,长发披肩,侧影看过去,婀娜的身姿,飘然的气质映衬着周围 绚烂的鲜花,恍如一幅绝美的工笔画一般。听到这边的说话声,那女人转过身看了一眼,立刻小跑着迎了过来。 魏勇把曹恒夫妇介绍给老婆高静,高静立刻热情的和曹恒握手:“曹恒你好,早就听魏勇念叨你,感谢你对我们花卉园的帮 助,谢谢了。” 曹恒嘴里客气着,心里不禁稍许的遗憾,近看这女人,容貌却很一般,脸长了点,五官也没什么特色,但着身材和气质也足 够让男人心跳加速的了。 高静热情地拉住刘小芹的手:“嫂子你好漂亮,走,我带你去溜达一下,看看那边的花。”说着两个女人笑嘻嘻地走了。 刘小芹边看花边和高静聊着天,这个开朗热情的女人让刘小芹心理有了点好感,情绪也受到她的感染而放松了许多。看看周 围没人,刘小芹在一盆紫郁金香前蹲了下来,迟疑了一下,终于鼓起勇气问高静:“你们俩参加那个家园俱乐部以后,对你们的 生活有影响吗?” 笑眯眯的高静楞了一下,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冲着刘小芹神秘地笑了笑:“怎么,嫂子,原来你们俩也参加俱乐部了?” (四十八) 刘小芹脸一红,假装去闻花,顺便点了一下头。高静咯咯笑着上来搂住了刘小芹的肩:“嫂子,呸,不叫你嫂子了,显得生 分,我叫你小芹姐吧,你们怎么也想玩这个了?不会是姐夫强迫你的吧?” 刘小芹在高静的手上拍了一下:“你胡说什么呀,我们就是去看了看,还没想好呢,说真的,我很怕很怕。” 又看了看笑眯眯的高静:“你们怎么样,看你们的情形好象没什么影响。” - 第25部分 高静看了看刘小芹那认真的表情,自己也严肃了起来,真诚地对刘小芹说:“我们和你们不一样,我们对感情,对性的态度 和绝大多数的中国人都不一样。你可能不知道,我们是丁克家庭,所以我们比较自由。我们是在荷兰留学时候认识的,是在那边 结的婚,我对婚姻的态度是,用百分之七十的精力去好好爱我的丈夫,用百分之三十去享受生活,所以我们两个人都有着自己自 由的空间,我们有各自独立的生活一面,包括钱,我们都是 aa 制的,当然不全是,谁有需要应急的,对方也会马上顷力相助。 所以,我们之间的爱,可能不太浪漫,但比较轻松。” 看了看一脸茫然的刘小芹,高静站起来,拉起刘小芹,挽着她,一面在花丛里漫步一边说:“其实这样也挺好的,彼此都轻 松,我对性的看法也和别人不一样,我把做爱和性交完全区分开来。和魏勇在一起,我们就顷全力去缠绵,去爱抚,等双方都迫 切需要的时候,我们才结合,所以我们的每一次做爱都是那么的快乐和满足,我觉得这样才是做爱,用全部的情感去做爱的感受。 而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觉得就是一种放松的游戏,跟猜拳跳舞没什么分别,只是性的一种接触,这就是性交,与爱无关。” 刘小芹被高静的话给震惊了,站下来盯着高静看了半天,高静噗嗤笑了起来:“小芹姐,我的话是不是吓到你了?” 四十九) 刘小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你的话也许是对的,起码我现在听了觉得有道理,不排斥,要是前几天听了你的话,我可 能真的早吓跑了。” 高静笑着打了刘小芹一下,挽起她继续走:“其实呀,不论男人还是女人,身体的出轨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心理的背叛。对 和我有过性接触的男人,现在走在街上,即使走个对面,我也不会记得了,因为我的心,其实还在魏勇的身上,这就足够了。至 于身体,上帝给了我们女人那些构造,除了让我们生育繁殖,也是让我们来享受快乐的,那我们就别浪费了资源,现在,浪费资 源可是犯罪呀!” 刘小芹让她最后的这句话弄得哭笑不得,在她的手上打了一下,嘴里骂了句胡说八道,人却陷入了沉思。 高静拉着她走向远处的魏勇和曹恒,魏勇和曹恒在那边也聊的正欢,从他们头碰着头的状态上看,高静猜他们一定在聊俱乐 部的事。为了不让曹恒尴尬,高静老远就喊道:“魏勇,我们去采点花,晚上留曹恒他们吃我们的鲜花宴。” 魏勇笑着点了点头,曹恒和刘小芹同时客气道:“别麻烦了。” 魏勇看着脸颊飘着红晕的刘小芹道:“不麻烦,鲜花吃了能美容,嫂子你一定要尝尝,不是和你们吹,能吃到我们这么新鲜 的鲜花宴,在全市你都找不到第二家。”说完一挥手,四个人笑着聊着去采撷能食用的鲜花去了,只是刘小芹和曹恒的眼神始终 都没有对视,他们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怕看到对方的眼神。 蒲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签完了最后一个病理报告,看看时间,差不多中午了,站起来倒了一杯白开水,饭前一杯水是她多 年以来养成的习惯了。站在窗前,看着楼下门诊前熙熙攘攘的人群,蒲姐不禁想到,现在是生活越来越好了,生病的人越来越多 了。正看的出神,身后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她的办公室不象诊室,一般很少来人,转身看门口,意外地,路璐笑嘻嘻地站在门 口,蒲姐由衷的笑了:“你怎么来了?稀客呀,说,是特意看我来了,还是有事路过。” 路璐进来,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呵呵,我们单位女性体检,完了我特意来看你。” “哼,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专程来看我的,对了,你体检的结果怎么样?”蒲姐关切的问。 “还不错,基本没什么毛病,就是这小肚肚开始要发达,愁死我了。”路璐看着要发福的肚子愁眉苦脸的说。 “这个年龄多少都会有点脂肪堆积的,没事,多注意运动。中午了,想吃点什么,我请你。” “我可不想吃了,我想减肥。”路璐一听吃几乎要蹦起来了。 “不吃肯定不行,只要注意点,没关系的,傻丫头,快走吧,我带你去吃冷面吧,大热天的,包你吃得开心。”蒲姐边说边 换下了白大褂。 “那就叫上陶哥吧” “他出差去了,咱们走吧。”蒲姐拉着路璐走出了病理分析室。 宽敞明亮的鲜族风味店里,蒲姐和路璐凭窗而坐,两份冷面,两个小菜,每人一杯苦丁香茶,窃窃私语聊得正欢。 “我一直惦记着你呢,你们怎么样?没什么事吧?”蒲姐小心翼翼地问。 路璐羞红了脸:“开始的两天特别别扭,我每天晚上都哭一场,现在好多了,不过我不想再去了。” (五十)说到这,路璐抬头看了看蒲姐:“蒲姐,这周你们准备去那玩,其实,我还是很想去玩的,但就是玩,没别的,我 特别喜欢和你在一起,但是我不喜欢那个事了,我觉得挺难堪的。” “哦,是不是上次的男人太粗鲁了?” “不是不是,其实魏勇还是很温柔的,~~~ 啊”路璐猛地住了嘴,暗骂自己有嘴无心,把什么都说了。 “呵呵,你陶哥出差没回来,这周可能没有活动了,不过他们好象要组织几个关系好的家庭小聚会,就四五家吧,自驾车去 外地景点,沿途露营,估计要一星期左右。原来还想通知你们呢,现在看不用了,你不想去就别去了。”蒲姐故意用这个话题把 话带了过去,她不想让路璐难堪。 果然,路璐一听这么好玩的计划,眼睛都放光了:“一星期,正好我们单位给了一星期的旅游假期,一千五百元钱,自助旅 游,我还犯愁去那呢,哈哈,太好了。”路璐兴奋地说着,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的表情又尴尬起来:“光是玩吧?是不是还有 - 第26部分 别的节目?” (五十一) 蒲姐笑眯眯地看了她一会,刮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子:“你说呢?我也不知道。” 路璐伸了伸舌头,一口苦丁香茶喝下去,愁眉苦脸的样子很是滑稽可爱。 肖剑坐在办公室里,下午的这个时间一般都很轻闲,看完当天的晚报,肖剑走到水族箱前,边往鱼缸里投放饵料,边敲击着 鱼缸的玻璃逗弄着里面的几条漂亮金鱼。正玩得出神,自己的手机嗡嗡震动了起来,肖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老婆打来的,感 觉有点意外,一般工作时间路璐是不会给自己打电话的。忙接了起来,电话里传来了路璐那清脆的声音:“老公,我在蒲姐姐的 医院呢,单位组织体检,哦,我体检完了,一切ok,晚上我不回家吃了,蒋杨哥出差了,我和蒲姐晚上一起吃饭,然后去逛夜市, 蒲姐让你晚上一起来吃饭,你能来吗?” 肖剑脑子转了一下,他是真的很想见到蒲姐,但又怕见到她。这个外表看着温柔文静的女人,内心里有一种很可怕的力量, 她能让男人疯狂,可是那强烈的征服欲望也让任何一个男人胆怯,想了想,还是不见的好吧,有路璐在身边,见了难免尴尬,想 到这对着电话说:“老婆,我正好晚上有个应酬,你们吃吧,玩得开心点,问蒲姐好,我就不去了,还有事吗?” 电话里肖剑能感觉到路璐走到了走廊里,又听道路璐在电话里声音神秘的问肖剑:“老公,你现在说话方便吗?” 肖剑在电话了恩了一声,心理有点的紧张,不知道老婆这么神秘有什么事,于是坐到办公桌前认真的听着。 (五十二) 电话里路璐小声说:“刚才蒲姐和我说,他们过几天有个自驾车旅游的计划,就四五个比较熟悉的家庭,一星期的时间,还 有漂流和野营,最后好象去松花湖,安排的路线真的很诱人。可是,就怕还有那个节目,我是真的不想再玩那个了。老公,你在 听吗?你怎么不说话呀?” 肖剑松了一口气,无声地笑了,对着电话说:“老婆,你不是正好单位给了旅游假期吗?你要是觉得这个线路你想去,咱也 可以自驾车去呀,这事还是回家咱俩在被窝里商量好不好?” 电话里路璐呸了一声:“缺德,还经理呢,在单位也没个正经。好吧,这事回家再商量吧。我其实就是喜欢热闹,和蒲姐他 们一起去多热闹呀,等陶哥回来咱和他商量一下,就是旅游,不要别的节目,嘻嘻,那多好呀。” 放下电话,肖剑笑着摇了摇头,这傻丫头,天真得可爱,心里有一点期望在升腾。因为这个旅游计划他早就知道了,只不过 前几天路璐的情绪让他准备放弃了,现在看来爱热闹的路璐自己先动了心,那这样就会有一个愉快的旅行在等着自己了,想到这 不由开心地吹起了口哨。坐下来,从茶杯里扣出来一点泡过的茶叶放到了嘴里嚼着,脸色却逐渐阴沉起来,他又想起了往事,想 起了自己心中永远不能问老婆,永远不能对别人说出来的隐痛。 肖剑第一次看到路璐的时候,路璐还是个毕业才工作的小姑娘,身体单薄,一条马尾辫子,穿着也朴素,没有什么让人能注 意的地方。肖剑去她的窗口办理储蓄业务,这小姑娘对肖剑礼貌地一笑,就这一笑,让肖剑认定,这个很一般的女孩子,就是自 己想要陪伴一生的女人。从那以后,肖剑千方百计地追求路璐,不论自己工作的压力有多大,人有多累,只要一看到路璐那阳光 般灿烂的笑容,肖剑的心就会宁静下来。在对待爱情的问题上,肖剑还是很保守的,尽管和路璐有过拥抱接吻,自己也非常渴望 得到她那温柔的身子,但每一次肖剑都用最大的毅力控制了自己,他要把那最美好的一瞬间留给自己的新婚之夜。 当新婚之夜那神圣的时刻来临,肖剑激动又紧张,他是那种心思比较细密的男人,偷偷的在枕头底下放了块白手绢。当激情 过去的时候,肖剑假装殷勤地为娇羞无限的路璐擦拭着下身,偷偷用白手绢在路璐的下身沾了两下。一个晚上,娇柔的路璐就没 放开肖剑的脖子,两个人就这样拥抱着度过了新婚甜蜜的夜晚。 (五十四) 第二天的上午,肖剑找了个借口出去一会,在外面的一个角落里,他用有点颤抖的手打开那个白手绢。让他失望的是,除了 一块微黄的污渍外,并没有他最希望的红色莲花。那一刻肖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等他稳定了情绪后,就给路璐找了许多理由来 安慰自己,努力让自己相信,路璐的处女膜是意外的破裂,让自己面带笑容的又回到了家。可是,那一刻,路璐那明媚的笑容在 他看来不那么灿烂了,路璐的身子也不那么柔软了。肖剑暗自告诫自己,要冷静,既然已经结了婚,那什么事情都从现在开始, 路璐过去的一切,都让他过去。 想是这么想,可肖剑还是忍不住在路璐的大学同学里做了调查,当然是很委婉的调查,结果让他更失望。路璐大学里真的有 男朋友,这就意味着,路璐的处女身已经给了别人,而不是象自己安慰自己时候想的是意外的处女膜破裂。 深沉的肖剑没有问妻子,聪明的他不想再给自己伤害和难堪,也不想让新婚的快乐蒙上阴影。就这样,肖剑在痛苦中慢慢地 遗忘着遗憾,直到女儿袁小绮的出生,肖剑的心才逐渐的安静了下来。这几年,工作顺利了,日子富足了,心情舒畅了,路璐越 发出落得漂亮性感了。可是,肖剑的心中隐痛又开始时时浮现,有时候他都为自己委屈。他是那种很在意形象的男人,从不在单 位和朋友面前放肆自己,但是男人的欲望他比别人可能更强烈。而且,隐约的,他有一种不甘心,他不甘心的是什么?肖剑自己 也说不清楚,可能是不甘心路璐有过两个男人,而自己却为她独守一生吧。这个念头出现的时候,肖剑狠狠地骂过自己的无耻, 但那以后,这个念头就在他空闲的时候老是来骚扰他的神经,直到有一天,他看到了那个时尚家园俱乐部,他才给自己下了决心, 与其自己折磨自己,不如放松地玩他一场。起码自己轻松的同时,知道老婆就在这个圈子里和别人做了,以后可能就不会再想她 的处女问题了。 (五十五)这次的交换,总体上肖剑还是满意的,路璐回来后的表现是他意料之中的,只是没想到她能反应的那么强烈,不 过这点他倒是很高兴,起码说明路璐还是正派的,要是她回来后心满意足,估计肖剑真的会发疯的。 但是,处女的隐痛是暂时忘记了,新的隐痛又来了。现在的肖剑,一直在猜测着,路璐那天晚上交换的男人是谁,他们做爱 的过程是什么样,路璐兴奋吗,这样的念头又开始折磨肖剑的神经了。本来他已经下决心不再参加俱乐部的活动了,可这几天的 平静又让他开始百无聊赖起来,他的心又蠢蠢欲动了。甚至他发觉,自己现在的眼睛,盯着秘书臀部看的时候,都带钩子了。肖 - 第27部分 剑现在是深深的体会了那句话,人真的是温饱思淫欲,尤其男人。 吐掉嘴里苦涩的茶叶末,喝口水漱了漱口,肖剑揉了揉太阳穴,让自己的思绪回到眼前。走到明亮的玻璃窗前,看着楼下商 场门前熙熙攘攘的人流,看到几个欢快奔跑着的孩子,肖剑的脸上浮现出柔和的笑意。这一刻肖剑想起了自己的乖女儿袁小绮, 那调皮又可爱的小精灵,那是肖剑最大的幸福所在。想到这看了看表,四点了,虽然离下班还有段时间,但肖剑不知道为什么, 在办公室里有了点呆不住的感觉,他很急切地想去接女儿,接她去吃她最喜欢的王记酱大骨头,带她去玩她最喜欢玩的碰碰车。 总之,肖剑现在最希望能拉着女儿那柔软的小手,听她那银铃般的欢笑,让女儿那欢快的笑声填满自己的心扉,填的满满的,填 到自己不再想任何不想想的事。收拾起办公桌上的东西,和秘书打了声招呼,急匆匆地,肖剑发动了车子,今天晚上,将是他和 女儿的二人欢乐世界,这个二人世界最欢乐,最纯真。 56曹恒也开着车,车里也是个欢乐纯真的二人世界,宝贝儿子兜兜就坐在曹恒的怀里,手虚握着方向盘,嘴里都都的叫着, 那兴奋的样子仿佛真的是他在开车,曹恒嘴里问着兜兜这两天在幼儿园的情况,眼睛注意着马路上,看到交警就轻轻拍一下兜兜 的小脑袋瓜,兜兜就会机警的把头缩下去,等过了交警,兜兜在爬上来,爷俩就嘻嘻哈哈的大笑一翻,车厢里充满着温馨的爱意。 曹恒问儿子晚上想吃什么,兜兜立刻大声说要吃烤肉,曹恒拍了拍儿子那胖乎乎的小脸蛋,拿起电话打给老婆刘小芹,家里 电话响了半天没有人接曹恒很纳闷,这个时间刘小芹应该在家里准备晚上饭的呀,又打她的手机,这回倒是很快接了起来,不过 电话的另一端背景很嘈杂,曹恒问刘小芹在那里,刘小芹那边大声说,和刘小媚逛商场呢,马上要回家,曹恒听到她和刘小媚在 一起,心中有点不高兴,他对刘小媚一直就没什么好感,原来两个人不怎么联系了,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又频繁的走到了一起, 而且曹恒还感觉到,刘小芹最近情绪上变化很大,尤其表现在不喜欢呆在家里。 曹恒问刘小芹在那里,他开车去接她,儿子要吃烤肉,刘小芹在电话里小声说,带刘小媚一起去吧,因为她和刘小媚在一起 呢,把她甩开不好。曹恒在鼻子里哼了一声算勉强的答应了,刘小芹那边大声告诉他,在东方商厦。 在这个很平常的晚上,很平常的晚上七点钟,正在陪女儿啃大骨头的肖剑和正陪老婆儿子吃烤肉的曹恒,同时接到了一个手 机短信,看过短信后,两个男人几乎一样的表情,兴奋中有紧张,紧张中有期盼,期盼中惶恐,惶恐中有开心,因为那短信都是 同一个内容,发短信的人是蒋杨,短信的内容就几个字, 四天以后,一排五辆汽车奔驰在县级柏油公路上,打头的一辆北京现代越野车里,蒲姐沉稳的开着车,旁边的副驾驶坐着俏 丽的路璐,后面并排坐着高静,刘小芹和一个叫刘蓓蓓的女人,第二辆是肖剑的别克,第三辆是魏勇的本田商务车,第四辆车里 是曹恒,最后是一辆旅行面包车,里面是蒋杨和刘蓓蓓的老公王永,一个风度翩翩的外资机构中方经理,也是个海归的留学生, 和蒋杨魏勇都是好朋友,上一次聚会他因为在国外而没有参加。 旅行面包车是王永公司的,整个后面的座位都拆除掉了,放满了野外宿营和做饭用的东西,耀阳开着车,和王永愉快的交谈 着,这是一次快乐的旅行,路线是几家人在网上商量好的,故意不走高速公路,而是走穿越农村的县级公路,为的是在路边发现 好玩的地方就停下来,有纯正的农家风味也能买点,五辆车里都装了车用对讲机,几个男人边开车边相互交谈着,说着以前出门 旅游的见闻,气氛温和,惟有前面的北京越野车里,五个女人就象唱戏一样的热闹。 五个很快就混熟悉的女人,仿佛出了笼子的小鸟一样开心,首先就是高静,叫嚷着要呼吸真正大自然的空气,让蒲姐关掉了 空调,打开车窗,立刻,带着泥土和绿色植物混合的芳香空气吹进了车里,几个人都兴奋的叫了起来,高静干脆脱掉了外套,就 穿着粉红的乳罩,靠在车窗边让风吹散那满头的长发,放声的唱起了歌,只是那歌声让风呛的时断时续的,蒲姐听了笑着说好象 二十年代的留声机。 蒲姐沉稳的开着车,不太说话,但偶尔加上一句也够大家笑半天的了,刘小芹是那种很矜持的女人,这个场合虽然她也想放 松下来,但性格让她一时还难以忘情的开心投入,尤其她这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聚会,紧张和尴尬是难免的,所以显得有点不太 合群。 刘蓓蓓到是和高静有的一拼,她是个看着挺漂亮,但仔细端详,又没有什么特点的女人,但这女人很会打扮自己,白色的高 弹力九分裤把臀部和大腿包裹的丰满性感,黄色的吊带小衫似乎遮掩不住那丰满的胸部,在深深的乳沟间是一块红色鸡血石的项 链,很难说清楚是那项链点缀着乳沟,还是那乳沟衬托了项链,而且她为人性格开朗大方,什么话都敢说,也很爱开玩笑,和高 静两个人一唱一个,依然天生的两个活宝。 最兴奋的要算路璐了,她象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黄毛丫头一样,城市里长大的她,对农村的一切都是既陌生有新鲜的,看着 道两边的田地庄稼和牲畜,什么都好奇,缠着蒲姐一个劲的问这问那,这会看到前面马路边,一头硕大的肥猪正悠闲的晃悠在马 路边上,路璐叭着嘴道,“这猪好肥呀,看它走路都费劲,怎么的都有二百斤了吧” 蒲姐还没来得及回答,后面高静打住了歌声道,“你下去抱一下不就知道多少斤了吗?你要是一下抱不起来,那就肯定有二 百斤” 那边刘蓓蓓也接过话头道,“说不定这猪又是个天蓬元帅下凡呢,你要是能抱起来,就把你许配给她,你就成了高老庄的高 大小姐了” 路璐呸了一口,正要左右找东西打高静和刘蓓蓓,忽然在车子和那肥猪擦过去的一瞬间,发现那肥猪的后跨肚皮上,悠荡着 一节红色的东西,于是大惊小怪的对蒲姐说,“蒲姐,你看到没有,那猪病了,肠子都掉出来了,我说它怎么走的那么慢呢” 高静和刘小刘蓓蓓琴一起回头看那肥猪,都没看到什么东西,只看到那肥猪摇晃着的大脑袋,那边蒲姐已经笑的上不来气了, 好容易喘过来一口气,看着楞楞的路璐说,“死丫头,我可服了你了,那是头公猪,你看到的不是掉出来的肠子,是那个东西, 哈哈哈” 后面高静和刘蓓蓓已经笑的前仰后合了,刘小芹都笑的趴在了靠背上,路璐先是满脸的通红,后来也忍不住捂着发烧的脸大 笑起来,并回头开始拍打高静和刘蓓蓓,这车里就象开了锅一样的热闹,马路上,那头被嘲笑的肥猪,呼扇了一下大耳朵,对着 远去的汽车不满的哼哼了几声以示抗议 . 终于笑够了,也闹够了,蒲姐透过倒车镜看了看含蓄的刘小芹问,“王姐,你是教小学的老师吗?我有个问题想请教,我发 现,现在的孩子都很独,就说我那宝贝女儿吧,在她的心里,家里的东西都应该是她的,从不知道谦让给别人,吃东西的时候也 从来不知道先让一下爷爷奶奶,我为了这事还打过她,但是好象没起一点效果,你说怎么办” - 第28部分 刘小芹深思着回答道,“这事我也经历过,咱们的孩子应该差不多大,这么大的孩子打是不对的,还是要慢慢的给他讲明白, 打个比方吧,有一次,我发现家里就剩一个苹果了,我就故意没有再去买,到晚上的时候,我把儿子叫过来,首先告诉他,家里 就剩下这一个苹果了,你也想吃,姥姥也想吃,你说该谁吃,你不是在幼儿园学加减法了吗,那你就来算一下,一个人假如能活 八十岁,那么你才六岁,姥姥已经六十了,你今后还有75的时间来吃苹果,姥姥呢,只有二十年的时间来吃苹果了,你说说看, 这个苹果应该给谁吃,我儿子听了这话,自己把苹果给姥姥送去了” 蒲姐点了一下头,路璐也在认真的听着,高静和刘蓓蓓因为是丁克家庭没有孩子,所以对这个话题没有兴趣,高静把手搭在 前面的靠背上摆弄着路璐的头发,突然想起来一个有趣的话题,“我说,咱姐五个玩个游戏吧,正好这车里没有男人” 蒲姐警惕的问,“你又有什么损主意?你的游戏八成没什么好事” 高静拍了蒲姐肩膀一下,“咱来个隐私调查,先说好,都得保证实话实说,就都说说自己的初恋和第一次那个,说好了,都 得说,而且必须说实话,都同意吗” 蒲姐笑了一下,我无所谓,刘蓓蓓也是满脸的不在乎,刘小芹也点了一下头表示同意,因为她的初恋就是曹恒,没什么秘密 和新奇,倒是路璐咬着嘴唇红着脸在那考虑着,刘蓓蓓问她,“丫头,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不好回答,看来这丫头有猫腻,就让 这丫头先来招供” 路璐回头嗔怪的瞪了她一眼,“说就说,怕什么,不过我不先说,谁提议的谁先说” “先说就先说”高静满不在乎道,探身子到前面,把车载对讲机关掉,“不让他们听,这样咱都能保证说的是实话了,其实 我无所谓的,我的初恋十六岁”哇,车里几个人假装惊叹。 “呵呵,别装了,其实这都算晚的了,估计你们都比我早,我的暗恋比这还早,我从小就暗恋我的叔叔,觉得他是这个世界 最厉害的男人,等我大一点了,才明白,叔叔除了打架斗殴,偷鸡摸狗外,什么都不是,整个一小混混,到我十二三岁的时候就 开始鄙视他了,他现在还不到五十岁,已经穷困潦倒的象个真正的老头了” “别废话,让你交代的是你的初恋和那个,没让你讲你叔叔的故事,别转移话题”前面蒲姐劫住了高静的话。 (五十五)  “是,是,是,我马上交代,我的初恋是我的同学,从传字条开始,到后来手拉手上街,为这他还让他爸爸 狠狠的修理过两次,但那也没挡住我们在一起,我们还离家出走过,可惜,跟他除了接吻,别的什么都没发生过,初吻到是给了 他,但是,那个初吻也没什么甜蜜可言,那时候什么都不懂,我们俩牙碰着牙,他还咬了我的嘴唇,接吻完了,我的嘴都出血了, 这吻接的,还蛮血腥的” “别说,你的初吻到是见了红了,看来真纯洁”刘蓓蓓的话让车里又一次的笑开了锅。 “好了好了,别笑了,初恋的那个男孩现在怎么样了?你们还联系吗?是不是该交代你的第一次了”路璐永远是几个女人里 面最好奇的,这会她连笑的时间都没有了,她想急切的知道下文。 “他后来被他爸爸给转学了,去了另外的一个城市,我们在也没有见过面,也没有他的消息,唉,我痛苦了好几天,那时候 其实不懂什么爱,也就难受了几天,就把他忘记了,毕竟还不是很成熟的年龄,我的第一次给了我的舞蹈老师,那是十八岁,我 上了舞蹈学院,我的舞蹈教练是个男老师,二十多岁,那时候他也还没结婚,不过有女朋友了,可能已经都登记了吧,你知道我 们练舞蹈的,每天男女在一起,摸摸碰碰是很平常的事,那些男孩子才叫坏呢,在练习的时候,就趁动作来站女孩子便宜,你要 是骂他,好了,在演出的时候你就倒霉了,他会更放肆的站你便宜,那时候是演出,你就得忍着,还不能爆发,要是吵起来,下 一次会吃更大的亏,而且所有的男演员会联合起来整你的,所以,我们平时让男孩子偷着抓一把的事经常有有,都快没什么感觉 了,但是,我那老师,他人还挺正派的,对我们也好,从不站女孩子便宜,可是,每一次他做示范,不经意的碰我一下,我就会 全身过电,那感觉就象真的被电了一下,身上都瘫软的没力气了,说的我嘴都干了,死丫头也不知道给我拿瓶水”高静推了一下 聚精会神听着的路璐,路璐赶紧从前面的食品袋里拿出一听饮料递给高静,又转过身趴在靠背上,眼睛看着高静等着她的故事, 蒲姐哼了一声,“好你个高静,就讲点破事你还卖关子?快点讲,警告你不许瞎编” 高静嘿嘿笑了一下,“我保证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真实的,怎么也得有点艺术加工吧,好了,我接着说,有一次迎接十一大型 演出,我是领舞,那次演出给的排练任务很紧,他就把我留下来我们单独的练,好象是第三个晚上吧,练习一个我下腰的动作, 我腰弯下去,他在我前面脱着我的跨,我的胯正顶在了他的小腹下面,当时我就感觉到,他那个地方有很硬的东西搁的我不舒服, 等我站起身,看到他满脸通红,可是他的手还没离开我的腰,那手都在抖动,我就这么和他脸对脸的站着,我们俩的呼吸都很急 促,突然他疯了一样把我按倒,嘴里嘟囔着什么我都没听清,那时候也是有点太紧张了,完了” “什么,就这么就完了?不行,详细交代”路璐感觉受了愚弄一样大呼小叫起来,刘小芹和刘蓓蓓也在抗议。 “其实男人和女人之间,说白了就是那么点事,还能有什么不一样的花样呀?讲不讲的过程都是一样,挺没意思的,在说我 是练舞蹈的,那个膜早就不存在了,第一次,除了紧张,还有一点点的疼,我是别的什么感觉都没有,他呢,肯定以为我不是第 一次,做完了说声对不起也就完了,这事在舞蹈界不是什么新鲜事,后来他结婚我还去参加婚礼了呢,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更 没有难受,就那么回事吧” 车里暂时的沉默了一下,还是刘蓓蓓接过了话头,“我接着坦白吧,呸,怎么感觉在受审” “我的初恋在大一,高中的时候不是没有人追,但那时候不敢,我怕我妈妈,我妈妈就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她要是发现了, 那我就惨了,所以高中的时候虽然也蠢蠢欲动的,但还是压制住了,直到大一,第一个初恋是大三的男生,校篮球队的中锋” “切,理想的琼谣套路”蒲姐头也没回的打击了刘蓓蓓一下,旁边认真听的路璐不干了,“蒲姐求你了别打岔,我喜欢听, 刘蓓蓓你快讲” “呵呵,我才不稀里她呢,那是个不相信爱情的石女”刘蓓蓓笑着回击了蒲姐,喝了一口高静的饮料。 “那时候每次高校之间的篮球赛,我们都要去给本校加油,我在场边最能咋呼了,所以他们那些臭小子就很注意我”刘蓓蓓 - 第29部分 说的有点得意洋洋,旁边高静又打击她,“呸,是注意你胸前的两个大号车灯吧” 刘蓓蓓把胸故意挺了挺,“就是呀,怎么了,嫉妒”刘小芹笑着按了一下刘蓓蓓的肩膀,“别里她,好好讲” “后来我们就恋爱了,然后暑假的时候,我们都故意晚回家了两天,在他的寝室里,我们就做了第一次,见了一点点红,也 是除了疼还是紧张,没什么别的感觉,我们好了一年多,他毕业走了,我们也就自然的结束了,那以后的一年里,还有联系,现 在早不知道他在那里了” 沉默了一下,高静推了一下刘小芹,“小芹姐,该你了” “我,我是比较传统的,大学上的是师范,女多男少,没什么机会,我又不出众,等毕业了,认识了曹恒,就恋爱结婚,婚 前他也想要过,但我坚持住了,直到结婚,洞房时候才是第一次,见了红,好象还很多,不过奇怪的是我倒是没怎么感觉太疼, 呵呵,我的经历是不是很老土” 路璐失望的说,“和她们比是没什么意思,蒲姐,该你了” 蒲姐眼睛看着前方,嘴里说,“丫头,我的故事都能出书了,还是你讲吧,看你现在这样子,你的故事也不会比小芹姐的强 多少吧” 路璐扭捏了一下,把身子转了过来,眼睛看着前方,稳定了一下慌乱的情绪,“我的初恋也是大学时候,学金融的也是女多 男少,不过他不是我们学校的,他是体院的,我们是在校联谊时候认识的,恋了有一年,我们的恋爱没有多少甜蜜,我那时候很 傻,其实后来我才明白,他根本就不爱我这个小黄毛丫头,他是为了玩弄我,那同时他还有对象呢,我的第一次是给他了,但不 是我自愿给的,是他硬夺取的,可以说是他强奸的吧,当时又疼有惊恐,他那天的样子好狰狞,那天以后我们就分手了,是我提 出来的,我很害怕他,那以后好久我都怕男人,连上公共汽车,有男人和我挨的近了我都浑身哆嗦,其实现在想来,也真对不起 肖剑,他那么爱我,也从没问过我,其实我知道,他的心理一定会在意的,所以,我能参加这个俱乐部,好奇是一方面,另一方 面,也是想顺从他,给他点补偿,其实我知道我这样想很傻,但是,但是我还能有别的什么办法吗?”说到这里,路璐的眼圈红 了,死死的咬着自己的下嘴唇,看着前面的路从车下闪过,头有了一点晕旋,闭上了眼睛。 蒲姐和刘小芹几乎同时伸手拍了拍路璐算做安慰,高静叹了口气,“你家肖剑没有问过你的过去吗”路璐摇了摇头,高静大 咧咧的说,“傻丫头,别想那么多了,也许他根本没在意,现在的男人不象过去,他爱你,有百分之七十,这就足够了,你还是 很幸福的” 蒲姐笑了笑说,“好了,听是我故事吧,准备好手绢擦眼泪,咯咯,逗你们的,” 蒲姐顿了一下,稳定了情绪,刚要开始讲自己的故事,突然手机响了,看了一下,是耀阳打来的,才接起电话,就听耀阳在 电话里笑着说,“我说你们是不是要集体私奔呀?对讲机也不开,也不回头看看,都跑出多远了?快回来,我们在小河边等你们 呢” 蒲姐伸了下舌头,急忙把车往回开,几个人都在注意听、着别人的隐私故事,谁都没注意后面的车是不是跟上了,看来,女 人间的隐私,比路边的风景要吸引人的多。 下了车,就看到五个男人站在车边在讨论着什么,好象还有分歧,看到女人们回来了,几个男人的注意力都转移了过来,蒋 杨看了看几个女人,眉头皱了一下说。 “你们想私奔?车载电话都关了,也不注意点后面的车” 看到蒲姐要接话,蒋杨赶紧打住她的话头,自己接着说。 “现在有了个分歧,魏勇的意见是晚上就在这小河边的草地宿营,可以开篝火晚会,帐篷和汽车里都能睡觉,肖剑赞同,飞 扬和曹恒持反对意见,我本人弃权,现在就等你们来拿主意了,看看晚上在那宿营好” 一听野外宿营,刘小芹第一个反应强烈,哼了一声表示反对,路璐也拼命的摇头,蒲姐善解人意的打了个圆场。 “野外宿营是不太方便,跑了一天了,晚上大家还都想洗个热水澡,再说晚上睡在这,还不让蚊子给吃了?我看这样吧,这 个地方景色真的不错,咱就在这吃饭喝酒,玩够了就去去前面的小城里休息怎么样,晚点也没关系,反正明天可以晚一点起床” 蒲姐说完探询的目光看着魏勇,魏勇是何等聪明的人,就知道蒲姐是怕刘小芹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活动而尴尬,于是一甩长长 的头发,哈哈大笑着道。 “我不过就是觉得这个地方风景好,还凉快,既然大家都想进城,前面十几公里就是双龙山旅游开发区,那就有个条件不错 的酒店,现在,咱们先考虑怎么解决晚餐的问题吧” 魏勇的话一出口,曹恒先长出了一口气,这样的地方晚上宿营,刘小芹的性格是死也不会参与什么活动的,他太了解老婆了, 如果那样吵闹起来会有多尴尬,说实在的,到现在为止,曹恒都不明白,刘小芹是怎么想的,为什么突然转变了观念来参加这个 聚会,其实从出发到现在,曹恒一直都在后悔着,一想到真的要换妻,他的好奇心和新鲜感就荡然无存,一种恐惧感油然而生, 以刘小芹的性格,这次参与活动以后,家庭会是什么样,她会变的怎样的极端都是个大问号,这一系列问题一直缠绕在曹恒的脑 海里,以至于他到现在为止,都没好好观察一下那几个晚上可能交换到他身边的女人,他的眼睛一直都看着自己的老婆刘小芹, 观察着老婆的一举一动,想从老婆的表情上看出一点后悔的意思,那样即使不能退出活动,起码在心理上,曹恒觉得会是对自己 的一点安慰,这个可怜的男人到这个时候,还在给自己找着可怜的借口来安慰自己。 刘小芹跟在蒲姐她们几个女人的后面忙碌着,采野花和蘑菇,但她能感觉到,丈夫的眼神在盯着自己,从一下车,听说曹恒 是最反对野外宿营的,她就明白了丈夫的心思,心里有了一点点的温暖,可那也仅仅是一点点,曹恒的温暖,让她会马上联想到, 是不是对那个女人,比对自己还殷勤,还关切,这几天刘小芹的脑海里,那个叫冰的女人,一直不断的闪现,如同魔咒一样挥之 不去,一想到那个妖艳的女人,刘小芹的心就紧缩,对曹恒的温暖就在一点点的麻木。 - 第30部分 正想着,高静大声招呼她,让她上车一起去前面小镇的市场上买菜,刘小芹精神恍惚的上了车,看到路璐也坐在了车里,正 兴致勃勃唧唧喳喳的说着什么,忙稳定了一下情绪,把脸扭向车外,偷偷的揉了一下发红的眼圈,车呼的一下窜了出去,刘小芹 在车窗一闪的瞬间,又看到了曹恒那张关切的脸。 看着远去的车子,曹恒低下了头,咬了咬牙,现在想什么都已经晚了,既来之,就别想那么多了,于是整理情绪,去帮着蒋 杨和王永整理帐篷和餐桌,正忙着,那边魏勇大声的叫他去帮忙,于是跑过去,看到魏勇和蒲姐刘蓓蓓,正有说有笑的忙着处理 一些带来的熟食,看到他过来,蒲姐笑着说, “大编辑,那帐篷的活你弄不来,还是来这切菜吧,拿笔的手一般都会拿菜刀,咯咯” 刘蓓蓓看了看曹恒微红的脸,笑嘻嘻的道。 “人家都说文人会浪漫,你怎么这么保守呆扳” 曹恒挠了挠头,莫名其妙的看了看刘蓓蓓。“我还真不知道我怎么呆扳了” 刘蓓蓓嘻嘻笑着说。 “你看人家魏勇,想的多浪漫,野外宿营,新奇浪漫,你怎么就反对呢?是不是怕听到什么?” 一句话出来,把曹恒当时就弄了个大红脸,蒲姐笑着站起来用水浇刘蓓蓓,嘴里骂道,“你个嘴没把门的,怎么什么都敢说? 让你满嘴跑火车” 魏勇也哈哈笑着说,“曹恒他到不怕听到什么,他就是怕你晚上趴帐篷” 此话一出,蒲姐和刘蓓蓓马上联合起来攻击魏勇,魏勇在水花里边跑边笑着,曹恒被这欢闹的气氛所感染,烦恼暂时抛在了 脑后,用欣赏的眼神看着追赶魏勇的刘蓓蓓那丰腴的背影和摇动着的丰满臀部,心也开始慢慢骚动了起来。 高静开车的速度也和她的性格一样,车开的飞快,不亚于蒲姐,刘小芹坐在后面,羡慕的看着高静娴熟地驾驶着汽车,拍了 拍前排的路璐问道。 “你会开车吗,我家里有车自己都不会开,和人家比,白活了” “我能开走,但不敢上路,象她那么快我更是不敢开了”路璐也是遗憾的回答着。 高静大咧咧的说,“这也就是个熟练的过程,主要看你个人的心态,喜欢了,就会上心,再说什么事都有第一次的,有了第 一次上路的紧张,以后熟练就是好,你说是不是丫头” 高静说着,拍了一下路璐,暧昧的笑了一下,路璐看了看高静那暧昧的笑,醒悟了过来,在高静的胳膊上使劲掐了一下,高 静夸张的尖叫起来,刘小芹忙提醒注意开车,前面的两个人才消停下来。 刘小芹几次张嘴想问路璐,参加过一次聚会后的感受,她感觉就路璐的性格,是能如实相告的,但她就是开不了这个口,一 个是性格里的矜持,在有一个,她也怕听到自己不想要的结果,但是看路璐兴高采烈的样子,好象对她的正常生活没什么影响, 刘小芹就在纳闷,为什么一样是女人,这几个都活的那么潇洒和滋润,和她们相比,自己好象背着壳的蜗牛,沉重又郁闷,就好 象以前生活在一个不见阳光的套子里,从来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原来已经这么色彩斑斓,身处在这个小圈子里,和这几个女人,和 刘小媚她们比,自己简直就是初进大观园的刘姥姥,眼花缭乱而又无所适从,想到这,长长的叹息了一声,不知道是为自己以前 的混沌,还是为今后的迷茫。 路璐转过头来看了看刘小芹,“王姐,这一天我听你好几次大喘气了,你是病了,还是有什么心事” 刘小芹本想把心事说出来,可话到嘴边就变了调,“我是有点胸闷的毛病,可能老是趴桌子改作业落下的职业病吧” 路璐哦了一声没在说话,刘小芹暗自掐了自己一下,恨自己的虚伪,为什么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出来了呢,其实她真的 很羡慕高静的性格,敢说敢为,敢爱敢恨的,可是自己呢,敢恨不敢爱,敢想不敢说,想到这,自己都开始讨厌自己了。 等刘小芹他们买好东西回到宿营地的时候,草地上已经支起了两顶野营帐篷和一个大遮阳伞,伞下是一个白色的餐布,那边 已经飘起了渺渺的炊烟,魏勇那边带领两个女将正咋呼的欢,蒋杨和另外三个大男人坐在遮阳伞下悠闲的说着话,高静跳下车, 冲蒋杨他们三个就嚷开了。 “你们四个大老爷们都是会享福,让我们家魏勇做厨子呀?不行,都过来搬东西,谁不动弹一会就别想吃饭,哼,都快点过 来呀” 蒋杨和曹恒,肖剑相互拉扯着站了起来,王永还赖在那不想起来,被蒋杨硬拉了起来,四个人懒洋洋的朝车这边走来,肖剑 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于是四个男人看着高静哈哈大笑起来,高静一看就知道没好话,于是眼睛一瞪,把眉毛都吊了起来,凶狠 的样子瞪着肖剑问道。 “你刚才小声说我什么了?你快坦白了我不追究你”吓的肖剑连连摇头,蒋杨嘿嘿笑着说。 “肖剑说你对魏勇假心疼,要是真的心疼他,魏勇怎么会瘦的象竹竿,一定是你白天晚上的折磨他来着” 蒋杨话还没说完,高静早跳起来,手拿半瓶矿泉水奔着肖剑扬了过来,肖剑是转身就跑,高静不依不饶的在后面追,往日寂 静的小河边荡漾着欢笑和菜香 当夕阳的金黄照射到小河边的时候,遮阳伞下已经是狼籍一片,魏勇车里的音响,反复播放着的主题曲,几个男人,除了曹 恒脸通红以外,倒还都正常,就是王永是越喝脸越白,女人里除了刘小芹脸没变色,其余四个女人都是红头涨脸的,高静喝的高 - 第31部分 兴处,甩掉了拖鞋,靠在蒲姐的身上,翘起二郎腿,晃动着白生生的小脚丫,手里举着一杯红酒,嘴里跟着音乐胡乱的唱着,眼 睛却滴溜溜的乱转,看到谁都傻呵呵的笑一下,蒲姐笑着去夺她手里的酒杯,看着魏勇说,“还不过来帮忙,在让她喝可就真醉 了” 魏勇歪着身子半躺在草地上,把手里的啤酒送到嘴里,抹了一下嘴巴笑嘻嘻道。 “你不用管她,这点酒她才不会醉,她这是借酒放松,她要是真醉了就不会这样消停了,早跑一边吐去了” 刘小芹悄悄拉了一下满脸酒红的路璐,悄声让她陪自己去方便一下,两个人向不远去一片小灌木丛走了过去,两个人相隔不 远的蹲了下来,刘小芹犹豫着问路璐。 “一会怎么办呀,我现在特紧张害怕,心都跳的难受,难道今天晚上就要哪个吗” “我也不知道一会怎么办,可能还是和上次一样吧”路璐犹豫着说。 “上次什么样呀?你第一次的时候害怕吗?” “上次就是在房间里等着呀,我第一次比你还紧张的要死呢,你比我强多了,我都没看出来你紧张,我现在也紧张的要命, 我可不喜欢那个事,我就是喜欢这样放松又开心的玩,开心的笑,我倒真想把自己喝醉了,那样就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去想 了” 刘小芹站了起来,望着远方逐渐西下的落日和那如血的残阳,在心里问自己,真的能迷糊吗?真的能什么都不想吗?怎么可 能什么都不想,要是自己能什么都不想,怎么可能来这样。除非死了,那样到是可以什么都不想了,一想到死,就想起了可爱的 儿子,想到儿子那纯真的眼睛,刘小芹猛的打了个冷战。 昏黄的晚霞里,蒋杨的眼神也格外的迷离,几听的啤酒下去,非但没让他迷糊,反到越喝越清醒,看着身边略显忧郁的曹恒, 摇头晃脑已经半醉还在喝着的魏勇,蒋杨隐约的感觉到了一丝的不安。 刚才去小树林的两个女人回来了,刘小芹坐下来就拿起了一杯红酒,曹恒看着老婆又拿起酒杯,身子欠了一下想去制止,但 终究还是没动,路璐也拿起了一听啤酒,和刘小芹碰了一下杯,心照不宣的相互看了一眼,仰头把酒送进了嘴里,那动作,绝对 不是正常喝酒的动作,那分明是想麻醉自己,看到这些,蒋杨在心里掂量了一下,起身过去和魏勇低声的商量着什么。 半醉的魏勇开始拼命的摇头,后来睁开惺忪的眼睛四处看了看,十个人几乎都歪歪斜斜了,看身边一地的酒瓶,看来这个下 午还真没少喝,也就对着蒋杨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了。 蒋杨走到蒲姐身边,蹲下来轻声对蒲姐说。 “今天下午都没少喝,在开车不安全,今天晚上就在这里宿营了,你们女人住两顶帐篷,男人睡车里,晚上要去方便的时候 相互照应一下,记住,别走太远” 蒲姐用探询的眼神望着蒋杨,那眼神分明在问活动是不是取消了,看到蒋杨冷静又果断的点了一下头,她才长出了一口气, 立刻起身,走到刘小芹和路璐身后,搂着两个人的脖子说。 “少喝点,一会还有篝火晚会呢,晚上不走了,就在这睡,咱们三个人睡那个大点的帐篷,高静和刘蓓蓓她们姐俩睡那个小 的” 刘小芹转头看着蒲姐,蒲姐会意的拍了她一下,点了点头,聪明的刘小芹就明白了,今天晚上没有那个活动了,也不用麻醉 自己了,于是对蒲姐感激的笑了笑,放下了手里的酒杯,路璐却举起酒杯嚷道。 “小芹姐,咱还没喝好呢,你怎么就不喝了,来蒲姐,咱三干一个” 看着小脸绯红的路璐醉态可拘的样子,蒲姐和刘小芹都笑了起来,蒲姐在她脸上拧了一下,站起来找高静去了,刘小芹抢下 她的啤酒,趴在她耳边小声告诉她, “傻丫头,别在灌自己了,晚上没那个活动了,咱也不用麻醉自己了” 路璐立刻瞪大眼睛盯着刘小芹楞呵呵的大声问了一句,真的呀?声音大的几乎所有人都象这边看了过来,刘小芹赶紧一把按 住要站起来的路璐,同时小声淬了她一口。 “呸,你不能小点声呀,怕没人知道你喝醉了是不是” 路璐这才左右看了看,伸了下舌头,趴在刘小芹肩上和她说起了悄悄话。 看到老婆有了笑脸,曹恒的心算是放了下来,这才感觉肚子有点空,原来自己一直担心老婆,所以只闷头喝了一听的啤酒, 根本没怎么吃东西,现在心安定下来了,才感觉到饿了,于是坐直了身子开始吃东西,耳边却听到蒋杨说。 “今天下午太开心了,所以大家都没少喝,这样在开车去宾馆就不安全了,所以晚上就在这宿营,女人住帐篷,咱们男人睡 自己的车里,等天完全黑下来,咱开个篝火晚会,唱歌跳舞侃大山,别的活动就取消了”最后一句蒋杨明显加强了语调,所有的 人也就都明白了什么意思,曹恒刚才还为老婆的笑脸而开心,现在这个消息又让他的心有了一些惆怅,看了看刘蓓蓓那丰腴的身 躯和高静坚挺的胸脯,不由怅然的叹息了一声。仿佛是在应和他,身边的肖剑在喝掉一听啤酒后,也发出了一声叹息。 黑色的夜幕终于沉重的降临了,小河边燃起了一大堆的篝火,橘红的火光染红了每一个人兴奋的脸庞,也点燃了被酒精锓泡 过的心境,于是小河边又开始了异常的喧闹。 魏勇汽车里的音响播放着配唱的音乐,不管会不会唱,不管唱的好不好,几个人都去抢麦克风,每个人的歌声里都代着七分 - 第32部分 的醉意,曹恒的歌声更是充满了酒味,已经找不到调门了,还算清醒的几个人已经笑的上不来气,可曹恒还是一幅明星的派头般 一本正经的唱着自己都找不到调的歌,他是难得这么放肆喝酒,更难得这么撕去伪装,开心的撒欢,所以他不在意别人的笑和调 侃,就象吸毒后的幻觉一样把自己陶醉在一种忘我的状态里,刘小芹在旁边看着他,也在笑,只是笑容里有一些的苦涩,她的眼 神在闪烁,闪烁的眼神在火光中泛着亮点,让人琢磨不定。 蒋杨可能是最清醒的一个人了,喜欢安静的他,远远的站在火光映不到的黑夜里,靠在汽车上注视着这一切,仿佛那喧闹离 他很遥远,仿佛那喧嚣和他无关,与他陪伴的,除了夜色,就是手里的一听啤酒。刚刚仰头喝下啤酒,旁边有人又送上来一听, 蒋杨侧头一看,王永手拿两听啤酒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身边,看了看成熟沉稳的飞扬,蒋杨没说话,默默的接过啤酒,打开, 和王永碰了一下,喝下去一小口,又把目光投向了那欢乐的篝火。 “陶兄,你为什么取消了今天晚上的计划?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喝下一口啤酒,王永轻声的问道。 蒋杨没有转过头来,眼睛依然看着那熊熊的篝火和篝火边上醉歌的人们,他的回答在这沉静的夜色里如同飘自夜空一样的冷 静。 “飞扬,你注意到刘小芹和路璐的表情了吗?她们的表情对我来说太熟悉了,几乎我每天都能看到,刘小芹和路璐刚才喝酒 的时候,那里是在喝酒,分明就是在灌自己,想麻醉自己,她们的表情就象我在手术台上等待麻醉的病人一样,有惊恐,有害怕 和不安,但是又有一点点的期盼,毕竟手术过后就有了新的希望,这时候人的心情真的很复杂” 停顿了一下,蒋杨回头看了看王永,后者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蒋杨拍了飞扬肩膀一下道。 “不知道你注意到了没有,那个刘小芹的眼神,其实她和蒲姐性格有点相似,都是看着柔弱,但骨子里坚强叛逆,但她又和 蒲姐不一样的地方,蒲姐的坚强叛逆是一种男人般的性格,这和从小父母把她当男孩子抚养有关系,所以你看蒲姐看人的眼神是 长久的,她在和你说话的时候一定会紧紧的盯着你,而刘小芹不一样,你没注意到吗?她看人的眼神经常是闪烁的,也可能和她 做教师的职业有关系吧,她要经常用眼神来巡视她的学生,我是宁愿这么想她,不然她就很可怕” 王永听了这话愕然的回过头看着蒋杨,似乎不太相信的问, “怎么会可怕?你太危言耸听了吧” “不是,刘小芹的性格本来就内向,但这样的人一般都比较偏激,有什么事不能说出来,如果这样内向的人,眼神在那样的 闪烁,就说明她主意比较正,这样的女人做事就容易走极端的,路璐和刘小芹不一样,路璐是既爱热闹又没什么主见,对老公比 较依附,所以路璐有着她这个年龄的女人里面少有的单纯,而刘小芹有自己很独立的性格,看她和曹恒今天的表情,他们之间是 有问题了,但刘小芹绝不是心甘情愿的来玩这个游戏的,所以刚才她是很后悔的,那如果我们今天晚上真的玩了游戏,我怕她会 反应很激烈,那样不是要很麻烦,我注意到了蒲姐告诉她取消活动后她的表情。又是感激又是释然,说明我的判断没错” 听了这话,王永吸了口冷气,拍了拍蒋杨的肩膀敬佩的说,“你不光是个最优秀的麻醉师,更是一个合格的心理医生” 蒋杨也展颜一笑道,“你以为麻醉师全是靠药物麻醉呀,有时候也靠语言催眠的,告诉你,一个好的麻醉师都是合格的心理 医生,病人在手术前最先接触的就是麻醉师,不懂点心理怎么来安抚病人”说完两个人相视一笑,才要说什么,那边高静大声的 喊着他们,两个人只好走了过去。 夜更深了,那熊熊燃烧的篝火也疲倦了,变成了暗红的碳火,寂静流淌的小河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大家也折腾累了,轻微 的鼾声应和着杂乱的小虫鸣叫和旋,使那潺潺的流水也变的充满了音乐的旋律,路璐就在这旋律的陪伴下晕忽忽的进入了梦乡, 这个梦是粉色的,梦里,迷糊糊的,她感觉有只手轻柔的摸上了她的乳房,那手抚摸的很柔软很细腻,也抚摩的很到位,让她的 心弦轻轻的颤动了,在梦里她努力想看清楚是谁在抚摸她,是肖剑吗?肯定不是,肖剑的抚摩虽然温存,但比这手有力,肖剑总 是习惯用大手整个握住她的乳房去揉搓,那是初恋的那个小男孩?也不是,那个小男孩的抚摩是毛躁的,手也没这么柔软,那就 是有过一夜的魏勇?可是那魏勇更喜欢用嘴去吻乳房,那会是谁呢,路璐努力想看清楚是谁,可是越是努力眼睛就越是难以睁开, 而且这温柔的抚弄加上酒精的作用,路璐的身体开始要燃烧,嗓子象着火一样的焦烤,一股热流从乳房向小腹窜了下去,浑身躁 热的让路璐不由的喊了一声,猛的睁开了眼睛,眼前是一片的漆黑,耳边听着规律的蛙铭,好一会路璐才想起身在何处,眼睛也 慢慢的适应了黑暗,侧头望去,睡在自己身边的原来是蒲姐,她的手不知道怎么伸进了自己的衣服里,正轻柔的搭在了自己的乳 房上,发现是蒲姐的手,路璐惊的猛然坐了起来,用手抚摩着胸口呆呵呵的发愣,怎么蒲姐的手会这么温柔,难道刚才的一切是 真实的,不是梦境?可是,同性的抚摩怎么会让自己有那样的反应。想到这,路璐的脸着火一样的热。 蒲姐翻了个身,嘴吧嗒了一下又沉沉的睡去了,路璐紧张的心随着蒲姐均匀的呼吸而安静了下来,在蒲姐的身边悄悄躺在, 眼睛睁的大大的,刚才的梦境又浮现在脑海,被蒲姐抚摩的感觉让她有点渴望了,蒲姐仰面睡着,手也放在了自己的胸前,路璐 望着蒲姐的侧脸,有一点点的怅然,刚才被蒲姐梦境里抚摩的感觉这一会突然消失了,消失的很飘渺,飘渺到只有影子而感觉不 到温情,路璐于是叹息了一声,厕身过去,把后背无奈的扔给了沉睡的蒲姐。 路璐这么静静的躺着,头有点疼,最主要是心乱,乱的睡不着,无奈的来回翻着身,看着香甜沉睡的蒲姐,路璐有些气恼的 轻蹬了她一脚,蒲姐哼了一声,翻了个身过来,一只手无巧不巧的正好又搭上了路璐的胸前,路璐感到身上一紧,屏住了呼吸, 偷眼看了看蒲姐,看不太清,但听那均匀的呼吸感觉是睡着了,路璐于是轻轻的拿起蒲姐的手想给扔回去,不料这一动,蒲姐把 身子更侧了过来,那手也就不知道怎么伸进了衣服,指尖正摸到了路璐的乳房上,路璐无力的放下了手,沉重的呼吸一下,那酥 软的感觉又袭上来心头,于是就闭上眼睛,放松了自己的身子,懒泱泱的歪过头去,让自己慢慢的在感受中睡着,可是,漆黑的 夜色里,路璐没有看到,蒲姐虽然呼吸均匀,但她的眼睑却是颤抖的,她根本就没有真的睡着。 这个清晨的小河边,没有了鸟的鸣叫,因为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漂下了小雨,微风吹过,帐篷里的人都不觉的打了个寒战, 蒲姐第一个坐了起来,掀起帐篷的小门帘看了看外面,雨虽然不大,但很细密,雨雾中视线都很模糊,赶紧拉上帐篷,路璐和刘 小芹也都坐了起来,三个人一望望我,我望望你,抱着膀子挤到了一起,路璐哆嗦了一下,愁眉苦脸的对蒲姐说。 ‘蒲姐,我想上厕所,这可怎么办呀“ 蒲姐想了想,拿起电话打给了车里睡觉的蒋杨,让他把车里自己的遮阳伞给送过来。 一会的工夫,一阵马达轰鸣,蒋杨开着车把伞送了过来,还给扔进来一条毛毯,路璐举着小遮阳伞跑出去方便了,刘小芹和 - 第33部分 蒲姐钻进毛毯,蒲姐关切的问刘小芹。 “昨天晚上没睡好吧?感觉你老是翻身” “换个新环境肯定睡不好”刘小芹叹了口气。 “不是吧,你肯定还有心思,听你老是叹气的,是不是紧张害怕” 刘小芹把头转过来,心情复杂的看着蒲姐,终于下了决心一样,。问蒲姐。 “那种事到底什么感觉?我总是感觉象做噩梦一样的荒唐呢,说不熟悉吧,又认识,说认识吧,又不熟悉,再说,这,这, 唉我都不敢想,当着人家老婆的面就和男人上床,这算怎么当子事呢” “那你怎么还来了?看曹恒的样子,不是那样暴虐的人呀,不会是他逼你来的吧”蒲姐笑着问刘小芹。 刘小芹平躺了过来,眼睛盯着头顶的帐篷,恨恨的闷声道。 “就是他逼的,他没用暴力,但他用行为,用无形的手把我推来的,”说到这,好象心理有了无限的委屈感,鼻子一酸,不 由自主的抽搭了起来。 蒲姐支起半个身子,俯视着刘小芹的脸,她已经大致的明白了,肯定是曹恒外面有了情况,看来这个女人是为了报复才来的, 不禁有点为这个看似可怜的女人担心起来,于是凑过去,搂着刘小芹安慰道。 “别难过了,现在这样的事太多了,你是亲眼看到他的吗?” 刘小芹摇了摇头,又点了一下头说,“我是没抓住他,但是我的第六感觉告诉我,他一定是那样的” 蒲姐笑了起来,“第六感觉?你还特异功能呢,你的感觉就那样准?别傻了,还老师呢,这么多疑,没亲眼看到,就什么都 不是,在说了,也不能这么报复他呀,要早知道你们是这情况,鬼才代你们来玩呢” 刘小芹抹了抹眼睛,看着蒲姐好奇的问,为什么。 蒲姐才要说话,路璐钻了进来,大惊小叫的就往毛毯里面钻,蒲姐把毛毯往路璐身上一蒙,起身也去上厕所,才出帐篷,身 后刘小芹紧跟着钻到了雨伞下,蒲姐看了看还眼圈通红的刘小芹,理解的搂着她的肩膀,两个人向前面的小树林跑去。 蹲在树林里,刘小芹还是忍不住的问,“你刚才为什么说知道我们这种情况就不代我们来了” “玩这种游戏需要的是一种境界,夫妻间要理解和认同,要和睦,这样才不会出现副作用,像你这样是为报复而来的,那今 后的家庭会是什么样?刘小芹,听我一句劝,夫妻之间最好少一些猜疑,再有,我感觉你以前太封闭自己了,你的中心就是一个 家,爱家是没错,但不论什么事,都有一个度。过了这个度,那就是愚,你爱家,爱曹恒,爱到了把自己都忘记了,那一旦有一 点的不如意,你肯定受不了,现在的男人是生活在一个世俗的社会里,这个社会是五彩缤纷的,他们的眼神难免旁及,你要是强 把他们的头扭回来,那他们的心也会飞走,而你把自己封闭在一个单一色彩的套子里,你自己不觉得,可你的爱人就会乏味,饺 子在好吃,总不能天天吃吧,即使你每天变化里面的馅,但那还是饺子,还是会把人吃腻的,你说呢” 刘小芹傻楞楞的听着,忘记站起来了,蒲姐笑着拉她一把,“快起来吧,你不冷呀” 刘小芹脸一红,不好意思的站起来,也立刻觉得了冷,望着灰蒙蒙的天,感觉心都是凉的。 雨还是不紧不慢的下着蒲姐的花布遮阳伞根本等不住这细密的雨水,等两个人跑到帐篷的时候,衣服已经湿了,进了帐篷, 蒲姐急忙的脱下了衣服钻进来毛毯子里,刘小芹却抱着膀子蹲在一边看着她笑,蒲姐瞪了刘小芹一眼。 “傻呀你,还不脱下衣服钻进来?小心感冒” “大白天的,不好意思,外一他们谁进来怎么办”刘小芹红着脸嘟囔着。 “你呀,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他们谁进来能不先打声招呼?你这样弄感冒了那多那少,真是的” 刘小芹想了一下,犹豫的把外衣脱了下来,赶紧钻进毛毯,路璐哈哈笑着把脚丫子伸了过来,蒲姐也伸过手来假装要解她的 胸罩,三个女人嘻嘻哈哈闹到了一起。 手机响了,是蒋杨打来的,雨这么急,没办法拆帐篷,就在这在呆一上午,让蒲姐去拿点面包当早餐,看到两个人衣服都湿 了,路璐自告奋勇打叁去拿面包。 趁路璐出去,刘小芹把刚才在树林里的话又提了起来。 “你说,我该怎么办?是退出回去,还是??我真的好乱” 蒲姐把热乎乎的身子挨了过来,趴在刘小芹的耳边小声问, “你和我说实话,除了曹恒,你这辈子还有别的男人吗” 刘小芹把头摇的象个拨浪鼓一样,“别说有了,我和男人握手都有数的” 蒲姐咯咯笑了一会,拍着刘小芹的肩膀说。 - 第34部分 “你还是自己拿主意吧,反正都走到这了,就当是旅游了,不愿意那样就不去参与活动,我去和他们说明白你的情况,大家 会谅解的,其实要我说呀,咱这几个男人都挺优秀的,人这一生就那么回事吧,谁能给谁保证呀,你自己看着办吧,只要开心, 怎么样都好,你也该为自己活一回了” 刘小芹耳朵听着,没回答,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顶棚,慢慢的,咬住了嘴唇,仿佛去选择一件终身大事一样,用力的点了一 下头,同时转过头对蒲姐道,“我是该为自己潇洒一次了,谢谢你,和你们比,我真的是白活,今天开始,我和你学开车,和路 璐学化妆行吗” 蒲姐没等说话,路璐闯了进来,愣头愣脑的问,“小芹姐,你要学什么化妆,你要开美容店不当老师了”刘小芹和蒲姐哈哈 大笑起来。 夜晚的江城,宁静而美丽,街上的行人悠闲自得,绝没有大都市的喧嚣与忙碌,那穿城而过的松花江,代着清凉和宁静,雄 伟的江桥上如繁星一样的灯火,眨着好奇的眼睛注视着来往的行人,在这灯火的注视下,五辆车驶过了江桥,车里的女人都好奇 的趴在车床上欣赏着美丽的江城夜色,悠闲的人们和美丽的夜景让大家忘记里旅途的疲倦,路璐和高静更是兴奋的唧唧喳喳的到 处指点着。 前面的车里,蒋杨在用手机和魏勇联系着,本来大家都想在市中心吃饭休息,但蒋杨和魏勇商量后还是决定去旅游区休息, 蒋杨心理清楚,这几个男人都已经蠢蠢欲动了,今天晚上势必要有活动,而这样的游戏毕竟不是光明的,弄的不好将后患无穷, 所以和魏勇商量后,他们还是决定把休息地点设在了市区几十公里以外的松花湖旅游区。 好在魏勇来过一次,对道路还算熟悉,所以没费什么周折,晚上九点大家顺利到达了旅游区,在泰隆达大酒店,照例各家开 好了房间,简单的梳洗后,集中到了酒店的大堂里,出呼意料的是,刘小芹到是表情轻松的先下来了,曹恒表情有点沮丧的跟在 后面,蒋杨看在眼里,心中嘀咕了一句,最难揣测妇人心。 (五十七) 一家饭店的包房里,十个人围坐到一起,听魏勇介绍着这里全鱼宴的特色,刘小芹笑咪咪的听着,让自己的表情尽量的轻松, 借以掩饰内心的恐慌,不用看,他能感觉到曹恒在注视她,刚才在房间里,曹恒曾很可怜的和她商量退出游戏,看来他是真的后 悔了,这一刻刘小芹有点看不起这个男人了,觉得他太没有主见没有骨气,这时候退出,早干什么去了,现在退出还有可能吗? 再说凭她对丈夫的了解,这时候真的退出了,那以后回到家里,这个男人还是会后悔没有参与的,甚至会更加的后悔,这一刻, 刘小芹感觉自己以前那么熟悉热爱着的丈夫,是那么的自私和懦弱,那个女人的影子又及时的浮现出来,这让刘小芹更是痛恨曹 恒,看着他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刘小芹突然有了一点畅快,好象出了一口闷气一样,眼神都变的有了光泽。 曹恒看着刘小芹明亮的神情和开心的笑容,懊丧和痛苦让他的心在翻腾,那一道道精美的鱼端上来都没引起他的注意,他自 己都想不明白,原来那么期盼的聚会,真的就在眼前了,自己怎么反到这么害怕,这一刻他才真的感觉到,老婆还是很可爱的, 自己还是爱她的,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是自己走的路,多苦的果自己都得咽下去了,但愿这只是个游戏而不是噩梦,想到今后, 曹恒打了个冷战,虽然包房里很温暖,但他还是感觉到了从心底散发出来的凉意。 胳膊被人碰了一下,曹恒这才回过神来,是魏勇端着酒杯在看着他,环顾四周,原来自己刚才太走神了,大家都端着酒杯等 着他呢,慌忙举起酒杯,虚假的和大家寒暄着干了一杯苦涩的啤酒。 可能是旅途有点疲乏,酒桌上的气氛有点沉闷,连平时那么喧闹的路璐和高静也都文静的只顾低头吃东西,魏勇了看大家, 爽朗的大笑着道。 “我说,都饿了还是都累了?怎么都不说话呢?喝闷酒可容易醉人的,咱们还是来点什么游戏助兴吧,谁有好点子出一个吗, 不然讲个笑话也行呀” 看还是没有人符合,魏勇有点郁闷的端着酒杯站了起来,为了这次旅游的愉快,为了新认识的老朋友,大家干一杯吧。 众人都站了起来,一杯酒干下去,曹恒呛的咳嗽起来。 看着气氛实在是上不来了,蒋杨沉稳的开了口。 “看来大家都有点累了,那就别在喝了,直接回房间休息吧,明天可以晚点起来,十点到酒店的大堂集合,女士们请先回各 自的房间去吧”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几个女人站了起来,只有蒲姐还稳坐在那里,看了看高静她们,蒲姐温柔的一句话出口,所有的 人都吃了一惊。 “今天咱们改个规矩,现在请你们大老爷们回房间去等着吧,由我们女人留下来决定游戏的规则” 高静第一个反应过来,尖叫了一声万岁,和同样兴奋的刘蓓蓓跳起来拍着手,刘小芹也明白了过来,但她没什么反应,路璐 有点懵懂的看着她们,这几个男人,相互望着,吃惊的脸上都是一副尴尬的表情,蒲姐这女人,怎么想出来这么个主意,大家探 询的目光一起注视着蒲姐,蒲姐到是很冷静,悠悠的道。 “凭什么老是你们男人主动?今天咱就换个游戏规则,由我们女人来决定” 几个大男人面面相窥,魏勇有点无可奈何的说,“这事怎么好有你们做主?别闹了,你们还是回去吧” 话音刚落,高静就抢白到。“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做主,今天我们还就做主了,你们快请吧” 蒋杨看了看懊丧的魏勇,又看了看那哥几个,没言语,他太了解自己的老婆了,这事她一定是酝酿了一路了才能实施的,于 是无奈的把房门卡拿出来扔到了桌子上,刚要转身,蒲姐叫住了他,看着那几个掏房门卡的男人,蒲姐恬然一笑。 “把房门卡你们收好,省得一会回去都喊服务员,我相信你们回房间后不会在里面把门锁死的,回去等我们吧,耐心点,也 - 第35部分 许我们还要尽情的喝一会,恕不招待男士,再见” 相互看了看,无奈的摇了摇头,五个高傲的男人,垂着头叹息着鱼贯走出包房,门口,魏勇回头扫视了几个女人一眼,说了 一句话,“算你们狠” 门关上了,除了沉稳的刘小芹,那四个女人都兴奋的叫着跳着,刘蓓蓓抱着蒲姐开心的说。 “真有你的,你是怎么想出来的,绝了,佩服佩服,真开心死了” 蒲姐看了看安静微笑的刘小芹问,“你觉得我的提议怎么样” 刘小芹歪头想了一下,慢悠悠的说。 “是个好主意,起码让我们女人有点自豪感,还很开心,但是,也不过是个形式而已” 看大家都在疑惑的注视着自己,刘小芹反倒有点不好意思了,把头低了下来不在说话。 蒲姐咯咯笑了起来,“你说的对,其实真的是个形式而已,在怎么说这样的事主动权还是在男人手里,我不过是想打击一下 他们的气焰,再有,也是为咱们图个开心,干吗咱们老是做他们大老爷们的傀儡,干吗老是他们说了算,今天咱就让他们等着咱 们,历史上不是有开心的女皇武后吗?今天咱就做一回开心的女皇,来,喝酒” 五个女人又坐了下来,这次的气氛到是很热烈,几个女人围绕着蒲姐说着笑着闹着喝着,蒲姐依然是这几个女人里的头儿了, 看那瘦小纤细的蒲姐,此刻的神情眼神却都有男人的气概,想到帐篷里被她无意的抚摩,路璐的脸又开始烧了起来,好在有酒精 的遮掩,谁都没注意。 闹够了也喝够了,蒲姐清了一下嗓子,压低声音说,“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咱是不是也该休息了?你们都能记住自己家的房 间吧?”看到大家都点了点头,蒲姐从包里拿出钢笔,又从电话本上撕下来五页,把五个人的房间号写下来,揉搓成纸团,扔在 桌子上,看了看几个人严肃的表情,扑哧的笑了。 “这又不是抓阄炸碉堡,都那么严肃干什么?谁先来” 路璐吞吞吐吐的说,“蒲姐,不抓不行吗?今天挺累的” 蒲姐掐了她的脸一下,“除非你自己在开个房间单独睡,不然怎么办?来吧,谁先来呀?” 看大家都没反应,蒲姐把一只瓷汤勺放到了桌子上,一边转了一下,一边嘟囔道,“要是祖先知道他们发明的指南针让我们 玩了这样的游戏,还不气的从棺材里跳出来打我呀?” 汤勺转了一圈半,勺柄指向了高静和刘小芹座位的中间,高静看了看满脸通红的刘小芹,哈哈笑着伸手抓了一张纸条,在蒲 姐眼神的注视下,桌子上的纸条都到了个人的手里,蒲姐小声道, “大家都看看,是不是自己的房间,如果是就放回来重新抽,不是就一个个回自己抽到的房间,祝各位好运” 看到几个人打开纸条又后没什么异议,蒲姐一指高静,“还是从你先开始走,高静,晚安,开心同志们” 这一次,除了高静,在没有人能笑出来,刘小芹强装镇静,内心却狂跳不已,攥着纸条的手心里都是冷汗,路璐虽然经历过 一次,但还是紧张的手脚发抖,一只手不自觉的去拉蒲姐的衣袖,只有刘蓓蓓还是微笑着,蒲姐看了看路璐,握住她冰凉的小手, 象是在安慰她,又象是对刘小芹说“别紧张,谁规定只允许男人去潇洒去风流,只要活的开心,男人女人都有这样的权利,明天 早上起来,天还是蓝的,也许比你以前三十几年里看到的天都要蓝,走吧” 陆续的,所有的人都走了,只剩下蒲姐和刘小芹还坐在这,蒲姐看着刘小芹,刘小芹低着头不说话,蒲姐也很了解刘小芹这 时候复杂的心情,也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只有她自己想明白了,才能回房间,于是就默不做声陪在一旁,拿出手机 摆弄起信息来。 刘小芹楞楞的坐在那,心理烦乱及了,都不知道想些什么好,看着陆续离开的几个姐们,她知道这个大幕已经拉开了,自己 是没有回旋的余地了,说不定曹恒这个时候已经进入了温柔乡,想到这心里就开始翻腾,偷眼看了一下自己抽到的房间号,猜想 会是谁在里面等着自己,肯定不会是曹恒了,那么另外四个男人,会是谁在等待着自己呢,说实话,这几个男人都很优秀,自己 也都不讨厌,可是,不讨厌是一回事,去和他上床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一想到上床,刘小芹的脸就烧的滚烫,用余光看了下蒲 姐,她还在手机上摆弄着,莫非是在给她老公蒋杨发信息,不可能,因为刚才都宣布了,进房间以后都要把手机关掉的,那这么 晚了会是给谁发呢?是不是情人,想到这刘小芹突然忘掉了自己的烦恼,很想过去看看蒲姐是给谁发信息,这时候蒲姐也正好问 刘小芹的手机多少号,刘小芹犹豫了一下,因为好象有规定不让私下联系,但一想,那可能是指的男女之间,也就把号码告诉了 蒲姐,马上,自己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刘小芹打开手机,原来蒲姐是给自己发的短信,上面写道《人生苦短,好时光更短,与其 为男人的放纵而伤心,不如和他一起把快乐和刺激分享,可能这样反而让他留在了你身旁》 看了短信,刘小芹慢慢的收起了手机,想了一会,又拿出手机,毅然的把手机关掉,对蒲姐一伸手,咱走吧。 蒲姐摆了摆手,拒绝了刘小芹拉她起来一起走,笑着说,“你还是自己回去吧,和我一起走你会尴尬的,也许你去的是我家 的房间呢,嘻嘻” 这话让刘小芹的脸更热了,但她马上镇定了下来,反唇回击到,“但愿你别是走到我家的房间,曹恒可不是个省油的灯”说 完不等蒲姐回答就逃出了饭店的包房。 走进了酒店的大堂,在电梯里,刘小芹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又加了点口红,在仔细观察了一下自己,觉得还不算是黄 脸婆,可是,怎么就不能吸引老公的视线呢?一会进房间,万一屋里的人也对自己不感兴趣怎么办?其实她是很想平安度过这个 晚上,最好那屋里的男人已经睡着了,可是,真的那样,自己这个女人是不是就太失败了?要是那样,刘小芹悲哀的想,我还不 - 第36部分 如跳楼算了,正胡思乱想,电梯门打开了,刘小芹迟疑的走下来,楼层的服务员热情的迎了上来,微笑着问,请问您是哪个房间 的? 刘小芹有点局促的看着服务员,一时紧张,把自己抽到的房间号给忘了,想了一下,才拿出纸条看了一眼,报出了房间号, 服务员热情的把她领到房间门口,道了声晚安转身走了。 长出了一口气,按了按狂跳的胸口,刘小芹身手想去敲门,想了想不妥,那样会让服务员起疑心的,那有回自己的房间还敲 门的?于是鼓起勇气,嘴里念叨了一声。上帝保佑,抓住门把手一扭,门开了, 进入房间,光线很暗,没看到人,只有电视亮着,刘小芹关上门,朝里面走了几步,自己都感觉像个贼一样的胆怯,标准间 的两张床,靠里的床上,一个男人光着膀子披着一条黄色大浴巾,手拿一罐啤酒,看到她进来,微笑着打了声招呼,晚上好,刘 小芹看着这个男人,一下楞着了,感觉一股燥热涌上全身,天呀,还真让蒲姐说着了,这个微笑的男人,还真的是蒋杨。 刘小芹呆立在那,手脚都不知道放那里好了,有点象第一次登讲台面对学生,不,比那还要紧张,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挪 动了一步,在沙发坐了下来,也仅仅是坐了一个角,就象个犯错的小学生一样,蒋杨看着紧张的刘小芹,心里笑了一下,表面还 是镇静的说道, “那边柜子里有浴巾,拖鞋在你坐的沙发底下,快去洗洗吧,也累坏了,早点休息,我先睡了”说着转身躺了下去。 刘小芹暗自松了口气,心里感激着蒋杨的善解人意,把拖鞋换上,顿时感觉轻松了许多,放下包,拿出浴巾,想把衣服脱掉, 看了看面朝里假寐的蒋杨,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好意思,就这么穿着衣服进了卫生间。 听到卫生间的门锁上了,蒋杨缓慢的坐了起来,拿起啤酒喝了一口,在心理盘算着,刘小芹不同于以往的女人,这个女人有 性格,但没经历过什么风浪,心理很娇嫩,和她不能用常规的,一定要让她感觉到不一样的刺激,这样才能让她放弃抵抗,这样 的女人是为报复而来的,,不会很情愿,温柔的前戏肯定会让她厌烦,看她老公那性格,应该是很温柔的,如果自己也重复那一 套,那她就会想起来老公,一定会让她心烦,看来得给她点出其不意的刺激,想到这,蒋杨感觉周身发热,一种久违的情绪涌了 上来,自己以往都是以温柔的谦谦君子形象出现的,就是和老婆在一起,也是用尽了温柔,但是,男人强烈的占有欲望,使他很 想在性事上体现出来,今天,他决定用一点粗暴来征服这个矜持又叛逆的女人,猛的一口啤酒下去,侧耳聆听着卫生间里哗哗的 水声,他感到了勃勃的生机在身体里涌动,不禁低吟了一声。 刘小芹进了卫生间,脱下衣服,站在蓬头下,让温热的水流过全身,一下子彻底的放松了,腿一软,不由的蹲了下来,不知 道为什么,突然感觉很委屈,委屈的想大声的哭嚎,想到现在的曹恒,一定和不知道那个女人在疯狂,会不会是高静或者刘蓓蓓, 平时看电视和走在街上,曹恒的眼神一直喜欢描这样身材惹火的女人,他的那个叫冰的女人不就是那样丰满风骚吗?今天他可是 真的如了意,现在他一定得意的压在人家身上,说不定给人家跪下了,更可能在人家全身舔着,一想到老公那谳媚的样子,刘小 芹就感觉阵阵的恶心,往日老公在自己身上的那些温柔,现在想起来都是那么的恶心,抱着肩膀,刘小芹在也忍不住委屈的眼泪 了。 不知道哭了多久,感觉舒服了一些,刘小芹站了起来,站在镜子前仔细的看着自己的身体,皮肤还是那么的细腻光滑,只是 乳房有点下垂了,还有点八字,伸手摸了摸,还可以,还是有弹性的,看着有些隆起的小腹,叹息了一声,没生孩子以前自己不 是这样的,现在的这些还不是你曹恒所赐,想到这又恨恨的咬了咬牙,突然很想出去面对蒋杨,甚至想就这么裸着出去。 擦干了头发,穿上乳罩内裤,拿起衣服,想了想,又放下了,她不想穿着衣服出去,让蒋杨看不起自己,于是用浴巾把自己 裹好,走到卫生间门口,又没了勇气,退回来,一屁股坐在马桶上,长出了一口气,在心里背诵了一遍这几天课上教的古词,来 缓解心里的慌乱。 卫生间的门开了一道缝隙,刘小芹头先探了出来,看了看蒋杨,他还躺在那面朝里,还微微的发出了鼾声,于是放心地蹑手 蹑脚走进房间,在旁边的床上坐下来,席梦思发出一声呻吟,把刘小芹吓了一大跳,急忙站了起来,看蒋杨,没什么反应,只是 鼾声停止了,刘小芹心扑腾的跳着,大气都不敢喘,好在蒋杨没动,于是又小心的坐了下来,眼睛盯着电视,心里在翻腾着。 好容易让自己的心安静了下来,蒋杨突然翻身站了起来,把刘小芹吓的不由自主的往床里面靠,蒋杨根本没看她,起来就进 了卫生间。 刘小芹镇静了一下,暗笑自己神经过敏,给自己打气着,不就是个男人吗,有什么好怕的,把自己放松了一下,平躺在了床 上,只是双手还紧紧的抱在胸前。 蒋杨从卫生间出来,走到床边拿起遥控器,把电视的音量放大,又对着刘小芹温柔的笑了一下,刘小芹本能的也微笑着回敬 了一下,没想到蒋杨一下子坐到了自己的床上,一双眼睛钩子一样紧紧的盯着自己,刘小芹感觉呼吸都要停止了,看着蒋杨深邃 的眼睛,闻着他嘴里淡淡的酒味,大脑一片空白,努力的出了一口气,刚想说点什么,蒋杨猛的俯下来压在了她的身上,同时热 辣的嘴唇毫无征兆的就吻上了自己。 刘小芹先是一惊,然后就很愤怒,这人看着挺斯文的,怎么突然变的这样无礼,刘小芹伸手就上去推蒋杨的脸,同时把头尽 力的朝侧面扭过去,没想到蒋杨的手一下子伸进了浴巾,刘小芹又把手拿到下面来阻挡,倔强的刘小芹尽力撕扯着,嘴里却不吭 一声。 刘小芹的倔强对蒋杨是个无形的刺激,积压在心中的野性一下子爆发出来,一挺身跪到了床上,把刘小芹的小腿架到了自己 的肩膀,伸手拉开了刘小芹的浴巾,刘小芹惊呼了一声,急忙抓浴巾来遮掩身体,同时下意识的挺腰挣扎着,这正是蒋杨所希望 的,在刘小芹挺腰身子悬空的一瞬间,蒋杨趁机一把将刘小芹白色的内裤拉到了膝盖,刘小芹更是惊恐了,嘴里已经开始小声求 饶,手也去捂住那裸露的下身,却无意中碰到了蒋杨的身体,不禁在心理暗骂了一句,这个色狼什么时候把自己都脱光了。 蒋杨心理清楚,这个时候,这个女人的反抗虽然激烈,但只要自己能攻进她的身体,她的抵抗就会放弃,于是一咬牙,抓开 刘小芹挡着下身的手,迅速把身子靠上去,下身一挺,用力的插了进去,只感觉很干涩,不舒服。 刘小芹感觉到了下面的进入,心理叹息了一声,身子一软,陡然摊了下去,无奈的摊开双手,只是用愤恨的眼睛盯着蒋杨那 阴冷扭曲的脸,使劲闭着嘴一声不吭的忍耐着。 - 第37部分 感觉到了刘小芹身体的干涩,看着她那愤怒的眼神,蒋杨在心底发出了一声冷笑,放下刘小芹架在自己肩上的小腿,随手扔 出了她的内裤,伸手解开她的乳罩,双手在刘小芹的乳房,掖下和脖子附近轻柔的抚摩着,下身的挺动也缓慢而有节奏,同时观 察着刘小芹表情的变化,寻找着她的敏感区。 蒋杨到底是医生,不但手很轻柔,而且对女性的生理特点很了解,一会儿,他就发现,刘小芹的锁骨窝很敏感,于是伏下身, 在刘小芹锁骨窝里来回的亲吻着,同时加快了下身的抽动,只一会的工夫,就感觉到刘小芹的呼吸加重,身子也开始慢慢的迎合, 抬起头看刘小芹的眼睛,已经没有愤怒了,而且眼睛有些湿润,是眼含春水的那种湿润,蒋杨得意的笑了一下,抬起身子跪在床 上,双手插到刘小芹的腰下,猛的抬起她的身体,排山倒海般狂野的冲刺起来。 刘小芹只觉得一阵的晕旋,这么强烈的冲击在她的夫妻生活里是从没有过的,新奇的刺激替代了刚才的惊恐和愤怒,身体在 慢慢的反应着,有憋闷的感觉,很想喊出来,可是一贯矜持的她,在家里都不会大声的叫床,在这个环境里,她就只有让自己憋 闷着,只是心境已经温柔了很多,看着蒋杨的脸也不在憎恨了。 蒋杨感觉到了刘小芹下身的春水在泛滥,看着刘小芹憋闷的通红的脸,一面更加用力的抽动着,一面把身子伏下来,趴在刘 小芹耳边嘿嘿坏笑着鼓励她,“难受就喊出来吧,反正我把电视音量放大了,没人能听的见” 刘小芹从嗓子里哼了一声,在蒋杨的胳膊上使劲掐了一下,终于忍不住,开始哼叫了起来,同时身体挺起,用力的迎合着蒋 杨的抽动,一种从没有过的异样刺激从全身涌动到了小腹,慢慢的在向下流动,她太需要一股力量来帮助这热流冲破身体,于是 她手抓住蒋杨的胳膊,嘴里一叠声的催促到,快,使劲,快,我受不了, 蒋杨被刘小芹的娇声哀求刺激的欲火上升,抽动的频率更快了,同时感觉脊梁骨发热,他深呼吸了两下,努力控制着自己的 欲望,终于,刘小芹尖叫了一声,头向后仰,眼睛紧闭,下身一阵的抽动,一股热流喷涌出来,蒋杨被这热流刺激的再也控制不 住自己了,低吼了一声,也喷射了出来,同时身子一软,摊在了刘小芹那滚热的恫体上。急促的喘息着。 推开瘫软的蒋杨,刘小芹下了床,用双手遮盖着下身,胳膊尽量挡着乳房,猫着腰跑进了卫生间,打开水龙头,用冰凉的水 洗了一把脸,让脸上的躁热降了降温,看着因兴奋而潮红的脸,自嘲的笑了一下,放下马桶坐了上去,刚有了尿意,门被推开了, 蒋杨赤裸着走了进来,对刘小芹暧昧的一笑,从容的打开水龙头,在刘小芹惊鄂的注视下,站在那旁若无人的冲洗着下身,刘小 芹羞怯的低下了头,虽然尿意很急,却不好意思放松出来,只憋的小腹酸涨,在心里暗骂着蒋杨还不快滚出去。 洗完了下身,蒋杨转过身看着低头坐在马桶上的刘小芹,蹲下来,端起刘小芹的下巴,温柔的吻上了她的嘴唇,这一下刘小 芹在也憋不住了,哗的一下放纵了出来。 蒋杨放开刘小芹那柔软的嘴唇站了起来,把身子往前上了一步,抬起刘小芹那娇红的脸,把下身送了上去,刘小芹看着那紫 红的,骄傲的昂着头的男人雄根,羞涩的闭上了眼睛,睫毛微微颤动,鼻翼紧张的煽动着,犹豫了一会,终于慢慢张开嘴迎了上 去;;;;;蒋杨满足又开心的啊了一声,脸上带着征服者快意的笑容。 另一个房间里,曹恒瘫软在床上,没戴眼镜的眼神看上去很茫然,卫生间里传来流水的声音,伴着高静那满足又惬意的歌声, 看着身下床单上的斑斑污液,回想着刚才高静那疯狂的索求和放肆的浪笑。曹恒的心里一阵的懊悔,真不知道刚才是谁在玩弄谁, 这和自己没来时候幻想的情景真的不一样,盯着窗外闪闪的星光,他觉得那闪烁的星光很像人的眼睛,想到眼睛,曹恒的心开始 慌乱,眼前交织的闪过了刘小芹和娜娜的眼神,刘小芹的眼神是那样的冷漠和不屑,娜娜的眼神的那样的鄙视和悲异,一想到这, 曹恒感觉一阵的发冷,赶紧打开电视,在电视里嘈杂的声音中闭上了眼睛,他是什么都不愿意想了,头涨的很疼。 这个夜晚,路璐是最悠闲的,因为和她一个房间的王永似乎很疲倦,在她近来后,简单的和她聊了几句话就道了晚安,等她 冲洗出来的时候,王永已经香甜的睡过去了,现在,靠在床头看着电视的路璐,不觉有一点微微的失望,虽然这正是她所希望的 结果,不被骚扰,但是,真的没有被侵犯,她倒怀疑起自己的魅力来了,这个长不大的女人,现在又开始了新的烦恼。 夜很深了,透过开着的纱窗,虽然听不到松花湖的水声,但能闻到湖水的味道,那种带着水草淡淡的腥味,黑暗的房间里, 刘小芹枕在蒋杨的胳膊上平躺着,侧身的蒋杨另一只手放在刘小芹的乳房上,香甜的打着鼾声,刘小芹眼睛瞪的大大的,没一点 的睡意,当初的紧张和惶恐都已经过去了,蒋杨冲击出来的兴奋和刺激快感也已经消失了,嘴里有点苦涩,心里反倒平静了,开 始时候那么恐惧的事情,真的过去了,也不过如此。 曹恒的名字从心头闪过,影像却没有,不知道为什么,好象根本就想不起来曹恒的摸样了,这一刻,刘小芹没感觉出报复后 的快感,也没有出轨后的羞愧,只有一点点的轻松,细细的回味,感觉自己真的是来做了一次新奇刺激的旅游,蒋杨均匀的鼾声 让她感觉到了身边男人的陌生,他吹出的气息热乎乎的喷在耳边,弄的刘小芹内心有些酥痒,轻轻拿开他放在胸前的手,呼吸顺 畅了许多,顺手在他的身上抚摩着,和曹恒一样光滑的肉体,可是带给自己的刺激却是不一样的,虽然劳工也能带给自己高潮, 可那样的高潮永远都是温开水一样,只能解渴,却不能象蒋杨的冲击来的刻骨铭心,就好象吃惯了自己家里的饺子,突然踏进饭 店,品尝了另一种风味,才恍然知觉,原来同样是饺子,却有不一样的味道,可是又很难说清楚自己更喜欢那一种味道,自己是 恨老公的背叛,可是现在,一切都过去了,也许这就算扯平了?其实她一直在欺骗自己,她恨老公是真的,但是这恨不能抵消爱, 不能抵消夫妻多年的感情,现在自己平静了,可是她知道,这平静一定是暂时的,这平静背后孕育着什么,只有天知道了。 身边的男人,他是男人,是给了自己不一样的快感和刺激,自己做女人到今天,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女人的高潮,这高潮 的感觉,不是温柔的曹恒能给予的,也许女人天生就是被男人征服的吧,老公多少次在看完黄色光碟后想要的口交,都被自己坚 决的拒绝了,可是今天,这么轻易地自己就屈服了,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他给了自己无法形容的快感吗,可是,这个男人对于自 己来说,他是一次性的,他不属于自己,这样的高潮,对于自己来说,是第一次,也可能是唯一的一次了,刘小芹已经给自己下 了决心,这第一次的出轨,也就是最后的一次,今后,自己还是那个严谨刻板的王老师,这放纵的生活虽然刺激,但却绝不属于 自己,想到这,感觉有点凉,于是转过身,往蒋杨温暖的怀里拱了拱,安静的闭上了眼睛,尽量让自己的梦香甜一点。 最近路璐睡眠一直不太好,老是做梦,有时候就是噩梦,这不,梦里自己又走进了原始森林里,周围参天的大树遮天蔽日的, 脚下是大片的荒草,实在走累了,路璐就躺在了草地上休息,感觉有什么东西爬进了裤子里,在大腿的根部蠕动着,痒痒的好舒 服,舒服的哼了起来,她就被自己的呻吟声弄醒了,睁开眼睛一看,王永趴在自己身边,一双手正在自己的身上游走着,不觉气 恼的申斥到。 “才几点呀?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八点了,太阳都晒到屁股了,还不该起来呀”飞扬一边坏笑着说,一边在路璐丰腴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路璐身子朝床里躲 - 第38部分 了一下,抬头看窗外,果然已经大亮,于是懒洋洋的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就要下床,却被飞扬一把按在了床里,同时上身有力的 压了上来,一只手又伸到了路璐的大腿处抚摩起来,路璐一边躲避着飞扬的亲吻,嘴里嘟囔着,“没刷牙呢,嘴里不好闻,哼, 我就知道没有那么便宜的事” 身子却被飞扬抚弄得软绵绵的没有了力气,飞扬听着路璐的唠叨,嘿嘿笑了一下,挺身起来,拉下了路璐的衣服,直接冲了 进去,路璐哼了一声,却突然感到有些失望,自己刚才还很喜欢被他抚摩着,怎么真的插入了,反倒没心情了,看着飞扬兴奋的 脸,路璐在心里暗自骂了句,“平时看着再正经的男人,上了床就都是狼” 太寂静的房间,有时候反而让人睡的不塌实,刘小芹就是让这寂静给弄醒了,勉强的睁开眼睛,适应了一下环境,天已经大 亮了,房间里早没有了蒋杨的影子,刘小芹把身子舒服的躬了起来,腰腿有点酸麻,再心里骂了一声活该,谁让自己半夜睡不着, 去摆弄蒋杨的雄根了,把他弄醒了,结果又是一通的冲刺,比第一次来的还猛烈,结虽然又领受了一回欲死欲仙的感觉,可付出 的代价就是现在这样腰腿的酸疼了,不过想想也值得,毕竟那滋味很美妙,起来靠在床头发了一会楞,刘小芹再胡思乱想道,难 怪过去那么封建的年代还有妇女冒杀头的危险去偷情,感情这滋味真的能让人刻骨铭心,想了一会,才不情愿的走进了卫生间。 水流从身上滑过的感觉让人心软软的,刘小芹抚摩着乳房,闭上眼睛享受着水流的按摩,让脑子一片真空,这样的感觉从没 有过,狂放后的寂静真的很享受,这时候的刘小芹,已经不愿意有任何的思绪,只想就这样,把自己放飞,让心绪像一叶羽毛, 没有目标的漂浮着。 擦干头发,对着镜子整理着容颜,刘小芹惊异的发现,自己的脸有了细腻的光泽,眼睛也有了灵性的水雾,以前校务的老大 姐曾经开过玩笑,说女人只有被男人的雨露滋润皮肤就会娇嫩,那时候自己还笑着顶撞说,按那理论,尼姑的皮肤不成老树皮了, 现在看来,老大姐的话可能真的有几分道理,但也可能是自己的心理作用吧,以前和老公也不缺乏夫妻生活呀。 一想起老公,刘小芹的心情立刻阴霾起来,眼睛里那灵性的水舞也立刻消退了,曹恒,这个冤家,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也 和谁疯狂的过了头,现在还贪睡不起呢,她太了解曹恒了,这是个平时挺干净勤快的男人,可就是在床上很懒惰,一旦释放了, 就立刻赖在那想睡觉,以前都是自己来伺候他,现在呢?哪个女人能有自己那么好的兴致来伺候他,可别带一身的搔臭味回家呀, 想到这心情已经极度的沮丧了,扔下口红,跑进房间倒在了床上,心里又开始忙乱起来,想到昨天晚上自己的疯狂,一会怎么有 脸面见到曹恒呢?可是,他昨天不也是一样的吗,越想越闹心,猛的坐起来,很想摔点东西,可实在找不到可以摔的,就拿起枕 头一通的摔打,心情才算稍微的平和了一点。 楼下的大厅里,蒋杨坐在长沙发上悠闲的翻看着报纸,有下楼的脚步声传来,蒋杨没抬头,一会,魏勇坐到了他的身边,两 个人相互看了一眼,都没说话,魏勇拿起另一份报纸,刚翻开,肖剑从外面走了进来,魏勇奇怪的问。 “你去那了这么早” “胃难受,我找地方吃了点早点”肖剑嘴里回答着,心不在焉的左右扫视了两眼,没有看到老婆路璐,于是在他们的旁边单 人沙发上坐了下来,魏勇在心里哼了一声,这家伙一大早就饿了,看来昨天没轻折腾,想到这,脑海里又回忆起了上一次和路璐 的那一夜,嘴角一撇,露出了一丝神往的笑容。 曹恒和王永一前一后的走下了楼,不过两个人的表情各不相同,曹恒一副精神委顿的样子,不停的打着哈气,飞扬却是精神 矍铄,神采飞扬,用洪亮的嗓音和大家打着招呼,五个男人坐在一起,个怀心腹事的相互打量着,只有蒋杨闷头看着报纸。 高跟鞋的声音传下来,不用看,蒋杨就知道是自己的老婆蒲姐,其实夫妻生活这么久了,对老婆声音的敏感已经到了下意识 程度,蒲姐还没有从楼角转出身影,蒋杨就已经扔下报纸站了起来,等蒲姐下来,蒋杨嘱咐老婆在这等其余的女士,他们几个先 去吃早点,蒲姐明白他的用心,是怕曹恒和刘小芹尴尬,于是笑着应允了。 只有肖剑没起身,他让蒲姐一起去吃,自己在这等,反正自己也吃过了,蒲姐还是坚持自己在这等,人都走了,就剩下肖剑 和蒲姐坐在大厅的沙发上,肖剑有点尴尬,拿起桌上的报纸看着,眼睛却在蒲姐的身上扫过。上一次的情景有浮现在脑海。 今天的早上,肖剑起来的很早,洗过了一个冷水澡就走出了房间,冷水的刺激,加上晨风一吹,肖剑清醒了很多,这个刚刚 过去的夜晚对他来说不是很愉快,刘蓓蓓这个女人,身材没的说,丰满细腻,可是和她作爱,肖剑却有自己被玩弄了的感觉,因 为刘蓓蓓是那种热情奔放的女人,但她的奔放,是为她自己而奔放的,而不是为了和她作爱的男人,她不太顾及肖剑的感受,用 刘蓓蓓自己的话来说,出来就是为了玩的,那就怎么开心怎么来。 可是她是开心了,肖剑却失落了,作为男人,肖剑还是有征服欲望的,他喜欢自己身下的女人哀婉承欢中的娇喘,而不喜欢 刘蓓蓓那放荡的叫床,他喜欢被他征服的女人密语柔情的缠绵,而不喜欢刘蓓蓓那无节制的索取,他喜欢女人被动的承受自己爱 的冲击,而不喜欢刘蓓蓓那些主动变换的花样,总之,肖剑在早上清凉的冷风里明白了一个事,女人,还是自己的老婆最好,自 己和老婆在床上的缠绵,那才是真正的作爱,那才是为爱而做的事,而这些来玩的女人,和她们在一起,只能是性的发泄,包括 身边这个看着纤细柔弱的蒲姐,她在床上的征服欲望,不逊色男人,和她们在一起,肖剑感觉自己的喷射都绵软无力,完全没有 了和老婆在一起时候的欢畅和生猛,想到这,肖剑的眼睛向楼梯上张望过去,这个时候,他是多么期望老婆赶紧出现,自己那天 真温柔的老婆才是最适合自己的,一想到这些,肖剑恨不能马上回家,和宾馆比,家好温暖。 刘蓓蓓和高静先后走了下来,看两个人的神态,开心而满足,刘蓓蓓还坐到了肖剑身边,和肖剑热情的打着招呼聊着天,就 好象昨天晚上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肖剑心不在焉的应和着,心里不得不佩服这几个女人的镇定,要是自己的老婆,绝对不会这么 从容,会表现出来慌乱和不自在的,和她们相比,路璐的天真有时候看着是有点傻,但是,现在肖剑却觉得,老婆的天真很可爱, 他在后悔,老婆是花圃里的小花,自然纯真,不适合这个大环境的,她就应该养在自己小花圃里,肖剑真担心老婆什么时候也学 的这么世故和圆滑,那样,路璐将失去所有的魅力,想到这,肖剑的头又开始疼起来来。 刘小芹一转过楼梯,就看到了下面的几个人,她一眼就看到了蒲姐,从蒲姐一下子就想到了蒋杨,内心一阵的不安,脚下一 慌乱,差点没让高跟鞋把脚崴了,赶紧站直身子,让自己镇静下来,努力让自己的面部表情柔和起来,带着微笑边下楼边打了声 招呼,只是自己都觉得,发出的声音是那么的干涩。 路璐是最后一个走下来的,听到她脚步声肖剑就站了起来,但是又感到自己的慌乱有点失态,就转身走出了大门,在门口停 留了两分钟,方才转身回到了大厅,看路璐,正和几个女人在说笑着,表情没看出有什么不自然,只是目光从肖剑脸上扫过的时 候,才显露出慌乱和不自然,肖剑注意到,路璐的眼睛有点浮肿,心里马上就烦躁起来,他太了解老婆了,浮肿的眼袋,是她刚 作爱后的痕迹,肖剑的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头。 - 第39部分 夏日中午的骄阳下,乘坐快艇风驰在碧波万倾的松花湖上,快乐和轻松写在了每个人的脸上,五个男人,懒散的歪倒在船舱 几张简易的床上,而在不大的后甲板上,五个女人在尽情享受着阳光和清风的吹拂,除了保守的刘小芹,那四个女人都穿着泳衣 晒着太阳,刘小芹是一件吊带小衫一条牛仔短裤,几个女人躺在浴巾上,因为船太快,说话的声音都随风吹走了,随意几个人也 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躺着,享受着难得的清闲和臃懒的感觉。 曹恒倒在床上,窗外的景色让他沉醉,这沉醉让他暂时忘记了烦恼,曹恒去过的地方不少,但眼前的景色还真的吸引了他, 这湖没有海的辽阔,但海的辽阔给人的感觉除了震撼就是恐惧,航行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上,看不到尽头的感觉,很恐惧,所以曹 恒不喜欢海,但眼前这松花湖到是真的别有洞天,环湖是风峦叠嶂的翠绿青山,雄伟的水电站大坝挺拔威严,要是在以往,曹恒 一定会拿起相机,把这美景尽情的收藏,但是今天,他是真的没那兴致和精力了,温暖的阳关和快艇发动机那单调的噪音都让他 昏昏欲睡。 曹恒昨天晚上几乎彻夜未眠,和高静放纵以后,去洗了个澡,也许是凉水的刺激,也许是想的事太多了,曹恒在床上翻来覆 去的就是难以入眠,在以往,每次和老婆或者娜娜缠绵以后,自己都是眼皮难睁,可那时候,老婆或者娜娜,都会温柔的为自己 擦拭清洗,自己只要在享受里进入梦乡就可以了,这个晚上却不行,不但没有人温柔的伺候自己,反倒是自己去伺候高静,那高 静在卫生间,一会要浴巾,一会要饮料的折腾,等曹恒洗完出来,高静早四肢摊开睡着了,看着香甜酣睡的高静,曹恒更惦记老 婆了,一想到老婆被别的男人搂着睡觉,更可能这个时候还在疯狂的作爱,曹恒的心就象海潮一样的翻涌,一阵真的刺痛让他坐 利不安,终于,在去了一躺卫生间后,神使鬼差的曹恒,悄悄的打开了房门,贼头贼脑的往走廊里看了看,服务员都不在,这时 间一定在哪个房间睡觉呢,于是蹑手蹑脚的溜出房间,晚上上楼的时候,曹恒就故意磨蹭着走在最后,他起码记住了两个同伴的 房间,现在,曹恒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一种强烈的念头,支配着已经麻木的大脑,他就象幽灵一样,悄悄的溜到了斜对过魏勇的 房间门口,把耳朵帖在门上,仔细的聆听着房间里面的动静,他是多么希望能听到老婆那熟悉的声音,可是又非常惧怕真的听到 她的声音,恐惧和紧张,让他心跳加速,冷汗直流,甚至他都能清晰的听到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让他失望的是,听了两个房间,什么收获都没有,他不敢在找下去,怕别服务员发现,更怕这酒店外一有监控设备,那自己 可是打死都说不清楚了,于是猫着腰溜进了房间,靠在门上,曹恒有点虚脱的感觉,不知道自己是为没听到老婆的声音而高兴还 是失望,等平静了一点,才感觉脚心粘乎乎的,他才发现自己是光着脚出去的,抬脚一看,恶心的差点没吐出来,原来不知道什 么时候踩上了别人吐的浓痰。 洗过脚,陡然倒在床上,曹恒的心还在恶心,其实,他不是真恶心那一脚的浓痰,他是恶心自己刚才的行为,他都不知道自 己怎么会那样的变态,要是老婆真的知道了自己去偷听,那以后,在老婆的心目中,可能自己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卑微的人了,看 看旁边恬睡中梦语的高静,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都能这么洒脱,没来以前,自己也曾经以为自己很洒脱,可是真的走 到了这一部,他才深刻的体会到,洒脱是不轻松的,是需要代价的,不是什么人都能洒脱起来的,叹息了一声,老婆的身影和容 貌又闪现在眼前,曹恒甚至想,这个时候老婆如果在眼前,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打老婆两个耳光,他开始恨老婆为什么不坚 持退出,他也开始恨自己为什么要来,想到这,曹恒把精力努力的收回来,抬头看了看船舱里的几个伙伴,猜想着昨天谁享受了 自己的老婆,当目光扫过魏勇的时候,心里有一丝畅快的感觉,偷偷在心里暗骂了一句男人,你这自私的猥琐动物。 夜色下的松花湖,就象中年人一样的沉稳,湖水轻轻拍打着沙滩,从湖面吹过来的晚风清凉湿润,湖边的沙滩上,灯火通明, 一顶顶的大帐篷下,火锅的热香交织飘荡,惬意的凉风里,人们吃着火锅,水煮湖鱼,心情都格外的开朗。 (五十八) 靠近湖边的一顶帐篷下,十个人,五个家庭,已经喝的高潮迭起了,和昨天晚上的酒桌气氛截然不同,今天好象每一个人都 想把别人灌醉,所以,这一桌就格外的热闹,欢声笑语不断的响起。 停在旁边的魏勇的车里,音响反复播放着朴树的那首《生如夏花》,朴树那平实的声音,把这首歌娓娓道来,就象一个中学 的男孩子在一个成年女性耳边撒娇样的感觉。蒲姐每一次听朴树的歌,都有这样的感觉,所以当别人喝的热火朝天的时候,只有 她,悄悄的溜到了车边,坐在柔软又略带潮湿的沙滩上,背靠冰凉的车身,静静的听着朴树那撒娇般的呢喃,不知道为什么,有 些感动,感动的想哭,可是又没缘由,蒲姐这一年里经常有这样的情况,一个人,突然被不相干的事情莫名其妙的感动。 有人靠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把她的情绪拉了回来,转头看,刘小芹笑咪咪的坐在了她的身边,于是问刘小芹,“感觉你今天 晚上情绪不错,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也没什么,经历了,过去了,也就想开了”望着酒桌上的曹恒,刘小芹像自言自语般喃喃的说。 “真的能过去吗?有些事情,经历了,也就永远无法回避,也无法回到以前了,就象这湖水,冲到了岸上,即使退回去了, 也要留下痕迹的”蒲姐也喃喃的说。 “痕迹就痕迹吧,男人偷了,我也偷过了,在心理来说,扯平了,以后怎样,我都不后悔”刘小芹的声音里有点醉意般的玩 世不恭。 “偷和偷不一样”蒲姐转过身来,把手架在刘小芹的肩膀上,灯光下,眼睛闪烁着晶莹,看着刘小芹道。 “男人和女人的偷有本质的区别,和男人相比,在情上,女人更自私,男人偷的是情,男人,永远是介乎于男人和男孩之间, 男人天生就喜欢偷,但偷到了以后,却不会珍惜,女人对他们来说,就是只梨,第一口才是最甜的,越往下吃就越酸,也就越想 去吃另一只,而女人则不然,女人轻易不偷,一旦偷了,就会放到心里去珍惜,对女人来说偷来的情就是罐里的蜜,下一口会更 甜,唉,可惜”蒲姐转过身来,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刘小芹惊异的看着蒲姐问,可惜什么。 “可惜男人永远都不懂女人,所以这个世界才有这么多的不和谐,也才有了我们的这个游戏”蒲姐的话,让刘小芹的心一紧, 看看酒桌上的男人,看看偷描自己的曹恒那眼神,看到他躲避的目光,心里思绪和这湖水一样的开始涌动。 酒桌上,路璐和高静在围攻着曹恒和飞扬,飞扬的来者不惧。酒到杯干,曹恒可就招架不住了,可是这路璐上来了疯劲,偏 偏不依不饶,于是曹恒就用眼神象原出的刘小芹求救,以前和朋友家庭聚会,酒到高潮也都是老婆救驾,可是,今天刘小芹明明 看到了自己的糗样,偏偏就无动于衷,曹恒就开始心寒,于是就想放纵自己,也就来者不惧的和高静路璐拼上来酒,蒲姐看在眼 里,碰了刘小芹一下,刘小芹其实心也软了,顺势站了起来,过去按住曹恒端杯的手,但眼睛却不看他,拿过他的酒杯,笑嘻嘻 的和高静碰杯,不理会路璐的纠缠,一饮而尽,曹恒低下头,有一滴口水点到了沙滩上,立刻就被风干了,就象他现在的心情一 - 第40部分 样干枯,刘小芹的笑声,在他听来,为什么那么刺耳,曹恒的泪流在了心里。 蒋杨冷眼观察,今天酒都喝的不少,但大家情绪很高,故此没有谁真的喝醉,考虑到这几天旅途疲乏,明天又要返回,尤其 看到曹恒的情绪不很稳定,蒋杨思考了一下,把魏勇叫过来和他商量,今天晚上找个能好好洗桑拿休息的地方,养足精神,明天 回去的路上是怎么开心都可以,别太疲劳了,魏勇也表示赞同,这几天的确的太累了,就给了蒋杨一个建议,回市里,江城的洗 浴业很发达,设备不错,服务还好,关键是价格还便宜,蒋杨征求了几个人的意见,决定去市内的洗浴休息。 一个小时后,坐再温暖的冲浪浴池里,大家都感觉到了身心上彻底的放松,这家洗浴的条件还真的不错,价格非常的便宜, 几个男人都称赞着魏勇找了这么个好地方,魏勇也得意的甩着湿漉漉的长发摇头晃脑。 五人一间的大包房休息室,和宾馆的配置几乎一样,五个男人在四楼,女人都在五楼,享受了桑拿后的身体都臃懒和疲倦, 王永和蒋杨头挨上枕头就打起了呼噜,魏勇在调着电视的频道,曹恒和肖剑在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人也是真的奇怪,这 些在家里要经常和老婆抢遥控器的男人,到了一起反倒很和谐,没有人刻意的想看什么节目,反正是把频道定格在中央五套基本 就都没意见。 女人的房间里倒是很热闹,洗的满脸通红的几个女人都没一点的睡意,三俩一伙唧唧喳喳,电视的频道也没办法固定,各有 个的爱好,还真应了那句话,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五个女人在一起,就是一台大戏了。 好容易安静了一会,路璐好象突然想起来什么事,跳到蒲姐的床上,一吧拉起假寐的蒲姐道。 “蒲姐,在路上就差你没讲自己的经历了,现在是不是该你讲了” 蒲姐睁开惺忪的眼睛看了看精神饱满的路璐,有环顾了一下另外的几个,一挺身又把自己重重的放倒在床上,嘴里嘟囔道, “我可是捆了,那有心情讲故事呀,快睡觉吧,明天路上讲” 路璐伸手就去拉她,嘴里还嚷着,“不行,我们都不捆,是不是呀,都等你讲呢,你别耍赖,快起来” 刘小芹阻止了路璐的疯闹,“还是让她睡吧,也不早了,明天她还要开车呢,大家还是早点休息吧” 路璐撅着嘴看了看刘小芹,又看了看假寐的蒲姐,心有不甘的跳回了自己的床,可是突然的这么多人睡在一起,新鲜的感觉 刺激得她没一点睡意,躺了一下睡不着,就起来又跑到了刘小芹的被窝里,和她说起了悄悄话。 楼下的房间了,肖剑看着郁郁寡欢的曹恒关切的问他怎么了,曹恒摇了摇头,没说什么,只是神情更忧郁了,其实肖剑又何 尝不了解曹恒的心思,自己当初不是也和他一样的后悔和郁闷吗,但是,这样的事又没办法开导,况且自己也是一样的心情压抑, 只不过自己比曹恒深沉一些,内心的感受没有外露出来就是了。 躺在旁边的魏勇小声说话了。“我知道你们俩很郁闷,甚至很后悔,其实是男人就会有这样的感受,这很正常,说实话,开 始的时候我们都这样过,但是,既然走了这一步,再想那么多就没用了,今天我喝的是不少,但没醉,和你们哥俩说点掏心窝的 话吧,别把自己弄的太累了,男人,本来压力就大,所以需要去放松甚至放纵来缓解压力,不然就会积劳成疾,时间长了不光身 体跨了,心理都会出毛病的” 翻了个身,魏勇转过头来对着曹恒继续道,“但是,咱们这样的男人,每天工作上事情一大把,就算老婆放纵你,让你去开 心,可是,你有时间去调情去恋爱吗,你想想,你会有时间和心情去哄,去追女人吗?你有那耐心去宠爱另外的一个女人吗?要 是有那心情,还不如来哄老婆孩子呢,让你去找小姐你愿意吗?这样的洗浴中心里都有小姐,你去找?不嫌麻烦你还怕脏呢,所 以呀,只有咱这样的游戏才是最人性的,男人不象女人,女人需要的是精神层次的,女人宁可不作爱,但她需要情调,需要恋爱, 而男人,只要作爱就能放松,而对于女人来说,一声轻柔的问候,一个爱抚的动作,比给她一次高潮可能都满足,所以女人是感 性的,男人是理性的,同样的孤独,男人会自慰,女人却会出轨,与其让自己的老婆偷着出墙,还不如这样大家平等点,我这话 可能听来是荒谬,但仔细想想吧,还是有道理的” 魏勇说完,三个人都沉静了一会,曹恒盯着魏勇道,“你不当作家屈才了” 那边肖剑接过话头“你不做律师,是司法界的损失” 魏勇嘿嘿一笑,“我就适合养花,因为我的本性就是,宁在花下死,做人要风流,不和你们白话了,俺去会周公也”说完, 把毛毯卷起,像抱女人一样搂在怀里,一条腿骑在毛毯上,呼呼的酣睡起来。 魏勇是甜甜的睡去了,曹恒反倒更难眠,不过,魏勇的一席话真的给了他一些启迪,他说不好这样的启迪究竟是什么,只是 觉得,自己的心逐渐的安静了下来,他已经不太后悔了,也不去想老婆刘小芹,他的心起码安静下来了。这种安静在现在来说很 可贵,其实他自己很明白,魏勇的话代表了很多男人的心声,但这样的心声无疑是自私的,可是,自私本就是男人生命里的一种 元素,这种自私,不能说有多可卑,可是只要是男人,就会为自己的自私找出最冠冕堂皇的理由,这就是男人。 楼上的房间里,只有路璐还在那和刘小芹小声的唠叨着,刘小芹的眼皮已经和上了,路璐也不知道自己在唠叨些什么,逐渐 和上眼皮的时候,路璐清晰的听到了自己的最后一句话,“这样的事我以后绝对不再参加了,绝对不要了,,,,” 第二天和早上,在返程的公路上,五辆车轻快的行驶在回家乡之路上,前面引导的还是魏勇的车,跟在他身后的是蒲姐驾驶 的别克,她的副驾驶位置坐的是刘小芹,后面的座位上躺著路璐,好象昨天晚上的睡眠质量不太好,路璐有点恹恹的没精神,一 路上也没怎么说话,到是刘小芹显得精神不错,比来的时候开朗了很多。 刘小芹今天是故意上蒲姐的车,其实她也用了很大的勇气,她既怕蒲姐知道自己和她老公的一夜风流,可是,不知道是什么 心态,她又有点希望蒲姐知道,她想看看蒲姐知道了以后的反应,每每想到这些,刘小芹都会感觉自己有点变态的心理反应。 蒲姐就是一直没什么反应,专注的开著车,和刘小芹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著话,这会她回头看了一眼路璐,忍不住笑著开起了 路璐的玩笑。 “路璐,怎么这么蔫呀?是不是这两天太劳累了?看看,眼睛都肿了。” - 第41部分 本来躺在那迷迷糊糊的路璐,一听蒲姐说她眼睛肿了,立刻坐了起来,急忙的打开包,拿出小镜子仔细的看了好一会,才撅 著嘴说。 “那有肿呀?净吓唬我,不过真的很困,没精神,要是高静和刘蓓蓓也上这车就好了,有她们两个疯就不会这么困了。” “你倒是想她们过来疯,人家可都怕了你了,昨天晚上你是又蹬被子又说梦话的,把她们两个弄的一晚上没怎么好好睡觉, 人家现在正在自己家的车里补觉呢。” 蒲姐边说边用后视镜里打量了一下路璐,看到路璐有些惊慌的放下了镜子,就抿嘴偷笑著接著说了一句。 “你是怎么了,晚上的梦话说的都是莫名其妙的话,梦到什么了?”说完,偷偷碰了刘小芹一下,刘小芹会意,也很著点了 点头说, “我也迷糊的听到她说的那些话,挺奇怪的,” 这下路璐可真的紧张了,马上放下镜子,把身子探到前面,拉著刘小芹的肩膀一个劲的问。 “小芹姐,我真的说梦话了吗?你告诉我,你都听见什么了?好不好吗?你快说呀,我都说什么了?” 刘小芹不回头,拼命的板著脸故做深沈的假装回忆著。 “你说的好象是,是什么,不要,快来,蒲姐,我就听到这些,你还听到什么了。” 蒲姐也绷著脸假装认真的说。“我好象听到他叫袁鹏了,还叫了一个男人的名字,好象是叫的,叫的是……” 路璐半张著嘴,紧张的看著蒲姐,看蒲姐半天不说话,更著急了。 “快说呀,我到底还叫了谁的名字,哎呀,你倒是快说呀” 蒲姐和刘小芹在也绷不住了,相视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路璐这才发现被两个姐姐给戏耍了,不   过她却一下子轻松 了下来,她还真担心自己在梦里叫出来别的男人地名字,那样可真丢死人了,这会知道是在开玩笑,就假装生气的说。 “你们两个家夥,还叫你们俩姐姐呢,一点也没姐姐样,不理你们了,我睡觉。”“对不起,以后你当我们俩姐姐好了,姐 姐,姐姐,别睡了,起来说会话吧,” 路璐嘴里哼了一声,假装生气不在言语,心里却在想,假若昨天自己真的梦里叫了别的男人地名字,会叫谁呢?自己就经历 了这么两个男人,估计自己一定是叫魏勇那家夥,一想到魏勇,就想起了哪个奇妙的夜晚,一想到哪个夜晚,路璐的脸一下子烧 了起来,她怕被前面的两个人发现,就把身子转了一下,脸朝后躺著闭上了眼睛。 路璐这边刚转过身想睡一会,前面开车的蒲姐突然惊奇的叫了一声。 “这个魏勇,搞什么鬼?怎么突然下了道?这家夥花花点子多,不知道又要搞什么名堂。” 路璐好奇的坐了起来,探头朝前一看,果然,前面的魏勇慢悠悠的把车开上了公路边的一条小岔路口。 蒲姐一边把车慢慢的靠在路边停下来,一边打开对讲机,呼喊魏勇。对讲机里传来了魏勇得意的声音。 “蒲姐,你就别问了,带你们去个好地方,有山有水的,还有好吃的,包你们开心不后悔,快跟上吧,我都和别人商量好了, 谁让你们不开对讲机了,是不是谈什么秘密呢?” “呸,那来的那么多秘密,魏勇,你说的地方离公路多远?” “嘿嘿,不是很远,跟我走吧,今天晚上露营,哈哈哈。” 在魏勇得意的笑声里,蒲姐关了对讲机,看后面的几辆车都慢慢拐了下来,她也把车开上了岔路口,侧头对刘小芹小声说。 “看著吧,今天晚上准没好事,前天我张罗换他们,这几个家夥一直在心理郁闷呢,尤其魏勇,今天晚上还不定打的什么主 意呢,”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刘小芹,聪明的刘小芹似乎明白了蒲姐话里的意思。蒲姐可能担心自己会不会接受在一次的交 换,现在的刘小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心态了,不过有一点她很清楚,就是,她现在挺平静的,没有自己原来设想的后悔或 者沮丧,甚至,自己还有一点点的快感,不过这快感好象是报复后的快感,报复的是谁?她却很茫然,也许,是报复著自己吧。 刘小芹正在出神地想著自己的心事,她身边的蒲姐惊异的说。 “这个魏勇真是神了?他怎么知道这么个地方,你们看看这地方,看著荒凉,没有田园没有村庄,但这景色还真是没的说。” 刘小芹和路璐同时朝车窗外看去,这是条乡间级的公路,勉强能有两个小车宽,路是由风化沙土铺垫而成的,虽然没有水泥 路那么平坦,但车走在上面也感觉不出来颠簸,而且车轮磨擦著风化土发出的沙沙声听起来很有韵味。整条小路都掩映在两排柳 树的庇荫下,显得宁静又深远,刘小芹也不觉的赞道。 “别说,这么宁静的小路,还真有曲径通幽处的感觉,就不知道路的尽头是不是禅房花木深。” “魏勇那德行的大色狼,怎么可能带著我们这帮美女去禅房,嘿嘿”蒲姐笑著摇了摇头,边说边打开对讲机。 “魏勇,你说实说,到底想把我们带什么地方去?前面不会有人贩子吧?” - 第42部分 “哈哈,放心吧大医生,就是有人贩子也不会拐卖你们的,一群半老徐娘了,真运到南方,恐怕都卖不出车车票钱,嘿嘿, 啊,老婆,轻点掐,我说的半老徐娘没包括你。” 三个人听到魏勇的惨叫,都开心的大笑起来,蒲姐让魏勇把对讲机给高静,然后就大声的问高静,“你家魏勇到底想把我们 带什么地方去。”对讲机里高静吃吃笑著说。 “他也没告诉我,你就跟著吧,估计能是个不错的地方,你看看这路边的景色,前面可能真是个世外桃园呢。” “少废话,嘴还挺严的,看一会怎么收拾你。”蒲姐恨恨的关了对讲机,又咯咯笑著说,这两个老小孩,还真是天生一对活 宝。 “他们两怎么不要孩子呀?在过几年高静岁数大了,还能要了吗?”刘小芹好奇的问蒲姐。 “高静怕生孩子破坏体型,魏勇又是个散漫成性的男人,没结婚两个人就商量好了做丁克家庭,这两个人呀,其实骨子里最 爱的就是自己了,你没看那高静把自己保养的有多好呢,每天鲜花冲蜂蜜水喝,据说洗澡都用鲜花呢。不过要我看呀,他们早晚 还得要,魏勇别看散漫爱玩,但我发现,他特别喜欢孩子,你们没发现吗?这两天咱们在湖边玩的时候,魏勇经常去逗游客家的 小孩子玩。” “要我是他们呀,我就不要,要孩子多没意思呀,就是两个人的世界,既浪漫又轻松。”路璐支著脑袋,做天真样子的向往 著,刘小芹回头看著她噗嗤一笑。 你当然不愿意要孩子了,你自己就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呢,不过,既然你不愿意要孩子,当初怎么想的又要了呢。“ “哎,那时候刚结婚,不懂事呀,被袁鹏给糊弄了。” 刘小芹和蒲姐看著撅起嘴巴的路璐,都咯咯笑了起来了。 突然车在前面又拐了一个大弯,这回的路更窄了,路两边是成片的人工栽种的杨树林,就在这片杨树林里走了大约二十几分 钟,眼前前豁然的开朗起来,一大片绿油油的草场呈现在眼前。 前面魏勇的车猛的一脚油门,开足马力朝前冲过去,后面的车也放开了速度跟了上来,魏勇的车一个转弯冲到了一个小山坡 的下面,停在了一排大瓦房的前面。 魏勇从车上跳下来,和大瓦房里迎出来的男人紧紧的握手,寒暄了几句。又回头对大家介绍到。 “大家认识一下,这位是这里的主人,大家就叫他老彭吧,老彭,这些都是我的朋友,来你这里做客的,晚上可得给我们吃 点新鲜又希奇的呀” 哪个叫老彭的男人四十多岁,由於长年风吹的关系,脸很黑,皮肤也很粗糙。不过看上去人很结实,也很憨厚,这会听魏勇 一说完,搓着粗糙的大手豪爽的大声说。 “欢迎你们,放心,一定让你们这些城里的客人玩好,吃好,来,先到院子里喝点茶,我老婆和孩子已经去准备了,一会他 们一回来,咱就骑鹿去野游。” “骑鹿?什么鹿?”凡个女人同时惊讶的问。 “当然是梅花鹿了,呵呵,怎么样,没骑过吧?告诉你们吧,这里是老彭的养鹿场。一会你们不光能骑鹿去野游兜风,晚上 还有新鲜的鹿肉吃呢,怎么样,我没骗你们吧,这地方一定好玩。”魏勇得意的笑著说。 王永笑著问了一句。“有新鲜的鹿鞭吃吗?”轰的一声,大家都大笑了起来, 刘小芹看到蒲姐的眼神,不过他没做什么反应,她在注意一个问题,这个大瓦房虽然看起来还不错,但从开着的门看进去, 房子里面简陋又不太干净,今天晚上如果让睡这里,她是宁可在露天住一宿的。 这样边想边走进了院子里,说是院子,其实就是几根木杆圈起来的一个简单的小院落,里面放了两张桌子和一些椅子,不过 坐在这里面,看者眼前绿绿的原野,呼吸着清新的空气,耳听着风掠树梢的呼哨,人的心情会豁然开朗。 老彭从房间里提出来一个大大的茶壶和十几个茶杯,给每个人倒上一杯浓茶,刘小芹仔细看了看那杯子,别说,还真的很干 净,抬头看了一下,发现蒲姐和高静两个人也在偷偷的观察手里的茶杯,和蒲姐的眼神一对上,两个人不免又是抿嘴一笑。 蒋杨喝了一口茶水,兴趣怏然的问魏勇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今年开春的时候,我陪云南的一个客人来过这边,当时本来是 陪他买点鹿茸鹿鞭的,后来机缘巧合,老彭的车坏在公路上,我下车帮了他一下,就这么认识了,和他来到了这里,当时在这里 住了两天,回去后我就一直还很怀念这个地方,今天就把你们带过来了,放心吧,一定会让你们开心死的,起码,飞扬想吃的新 鲜鹿鞭就没问题,哈哈。“魏勇说完,几个男人都开怀大笑起来,蒲姐也抿嘴偷着笑了一下,刘小芹觉得这些人笑的有点不怀好 意,但又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低下头来假装喝茶,用脚轻轻碰了一下蒲姐,用眼神象她询问着。 蒲姐挪动了一下身子,假装自然的靠在刘小芹的椅子背上,用近乎耳语的声音小声告诉她。 “鹿鞭具传说有催性的作用,尤其对男人,”刘小芹哦了一声,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鹿鞭是什么呀,好吃吗?”,对面的路璐咽下一口茶水,好奇的大声问魏勇。 “问问你家袁鹏吧,他会告诉你好不好吃。”魏勇嘿嘿笑着说,路璐果然转过头来,看著袁鹏。 - 第43部分 袁鹏笑着摇了摇头,趴在路璐的耳边小声说了点什么,就见路璐的脸一下子涨红了,嘴里骂了声缺德,手上一拳就打在袁鹏 的胸口上,又站起身来去打魏勇,路过王永身后的时候,顺手擂了他一拳,嘴里嘟嚷道。 “连你也算在内,缺德。”看到他恼羞的样子,大家又哄笑了起来,还是蒲姐一把拉她坐在了自己的身边。 “这东西究竟有没有传说的那么神?”王永笑呵呵的问魏勇。 “你晚上吃完不就知道了吗?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吗?”魏勇调侃的说者,同时用眼神扫视着所有的女人,一脸神秘 的坏笑。 “其实,这个东西呀,还是心理作用比较大吧,老彭,你来说说,是不是这样,这是你的权威,”蒋杨看者憨厚的老彭问。 “这东西我也不好说,反正买的人比较多,要说鹿身上吧,还都是宝,鹿心,尤其是鹿心血是治疗风湿性心脏病最好的东西, 鹿茸就不要说了,至于鹿鞭吗,可能是鹿本身的天性决定了他的吧,鹿也可能是动物里面最淫也是性能力最强的动物了,在发情 的时候,一头公鹿一天可以交配几十头,甚至上百头的母鹿,所以鹿鞭才被传说的那么蝎虎,过去野生的一跟鹿鞭可值上万元呢, 但现在养殖的多了,也没那么值钱了,嘿嘿,真说好不好使,我还真不敢说。”这老彭人看起来很憨厚,可一说起鹿来滔滔不绝 的,真把众人听入了迷。 “哈哈,鹿不光能吃,还能当马骑呢,骑鹿比骑马还好玩,不信你们几个女士一会试试,保管你们开心死了。”魏勇笑者接 过话头,还要继续说下去,他老婆高静一下子把他掐的怪叫了起来。蒲姐看者这两个活宝笑吟吟的问了句。 “高静,你老实交代,魏勇是不是话里有话?这里面有什么圈套吗?” “嘿嘿,一会告诉你,他这狗嘴吐不出象牙。”高静抿着嘴笑眯眯的说。 魏勇才要辩解,从远处踏踏的跑来了几个梅花鹿,一下子把大家的注意里都吸引了过去。 高静和路璐几乎是同时尖叫著跳了起来,跑出院子看著几头漂亮的梅花鹿,想摸又不敢摸,高静兴奋的问老彭。 “老彭,他们咬人吗?会不会象马一样的踢人?”边问边要伸手去摸那头最高大最漂亮的梅花鹿。 “不会,鹿很温顺,尤其是家养的鹿,一般不会攻击人,别著急,我给鹿配上鞍就可以骑了。”老彭边说边招呼鹿群后面的 三个小夥计给鹿配鞍子。 院子里的人都走出来,好奇的围著梅花鹿,以前只在公园里远距看过,现在离这么近的观看梅花鹿,就连几个大男人也觉得 很新奇。 很快老彭带著夥计把鹿鞍配好了,高静第一个迫不及待的想骑上去,可她很笨拙的蹬了几次,就是上不去,气的她回头喊魏 勇。 “魏勇,死人呀,快过来帮我一下呀。” 魏勇嘿嘿笑著过来,把老婆扶上了梅花鹿,骑上鹿背的高静兴奋喊。 “相机呢,快拿来拍几张呀。” 这边曹恒让高静一提醒,拍了下脑门,急忙去车里取相机,才跑了二步,猛然想起来什么,急忙跑回来,先把老婆扶上鹿鞍 子,才又转身去取相机,身后袁鹏哈哈大笑著说。 “看看,还是曹恒会心疼人吧,知道先惦记老婆,行了,咱三个也别等著挨骂了,快点伺侯老婆大人上马,不对,上鹿吧。” 袁鹏话音刚落,就引来一片嘘声,蒲姐更是使劲呸了一下。 “啊呸,什么话?什么叫上路?还不如上马好听呢,袁鹏,你怎么和魏勇学的呢?也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了? 又是一阵的欢笑,几个女人都被扶上鹿鞍。曹恒拿著相机,一边忙著拍照,一边大声对魏勇他们喊道。 “哥几个,你们也快上鹿吧,哈哈,给我留那头最矮小的鹿就行。” “曹恒,好眼力,那头最矮小的可是头漂亮的母鹿,哈哈,你骑还真比较合适。”魏勇的嘴里真的吐不出象牙,他的话让大 家又一通更开心的欢笑,笑声里,刘小芹骂了魏勇一句缺德,想去打他,可是骑在鹿鞍上的刘小芹还很胆怯,一动都不敢动,只 有动嘴骂魏勇的份了。 曹恒回头看了看那头梅花鹿,果然是没鹿角的母鹿,不禁也哈哈笑了起来。 “魏勇,好眼力,一眼就能看出来这头是母鹿,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你给介绍下经验,怎么知道这是母鹿的?曹恒故意和魏 勇开著玩笑,这草原鹿场的宽阔和大自然的美景,让热爱摄影的曹恒   一下子放松了起来,心情一好,也喜欢开起了玩笑, 只是他玩笑对象有点选错了,因为魏勇是个嘴上永远不会吃亏的主,果然,曹恒的话音才落,魏勇就哈哈笑著接上了话头。 “哈哈,曹恒,我说你真是书呆子了?亏你还是成年男人,这都看不出来,你没看这头母鹿戴著乳罩吗?” 这一下,男人是前仰后合的笑,女人是娇声的骂,连老彭的三个小夥计也不禁转过头哈哈傻笑起来。 这边正闹著,老彭从屋子里推出来一辆摩托车,边发动车子边嘱咐三个夥计,照顾好几个女人,骑上摩托车的老彭招呼了大 家一声,朝草场深处冲去。 - 第44部分 三个夥计照顾著几个女人,也慢慢的朝前小跑著,几个男人在后面跟著,梅花鹿颠起小碎步来,轻快又平稳,骑在上面很惬 意。尤其前面的几个女人,已经没有了矜持,嘻嘻哈哈的大呼小叫著,显然开心极了,路璐还回头大声喊著曹恒快过去给拍照。 王永和蒋杨并排走在一起,飞阳大声的问前面的魏勇,晚上住的问题怎么解决呀,魏勇回头说。 “看那边的小杨树林没有,那里面有很多的板式木房,里面干净整洁,晚上咱就那里住去,距离还都挺远的,相互不干扰, 哈哈,怎么样,不错吧,上次我来的时侯就建议老彭搞旅游开发,这地方的自然资源多好呀,可惜呀,他还是没有搞起来。老彭, 你怎么弄的,这么好的地方,应该能火起来的呀?” 旁边的老彭骑在摩托上,仰著头苦著脸说,“地方是不错,可惜离市区远,没有人知道的,所以呀,几乎也没什么人来。” 魏勇大声的喊来了曹恒,对老彭介绍道。 “老彭,看到没有,这就是我给你请来的能人,看这眼镜就知道是有学问的吧?告诉你吧,我的   花圃能这么红火,就 是他的策划和包装,怎么样,求他给你出个点子吧,这可是有名的大记者。” 老彭立刻眉开眼笑起来,那感情好,只要能帮我出个个好点子,今天晚上我用全鹿宴来招待你们,这样吧,你们先玩著,我 现在就回去杀鹿准备著,你们玩好呀,我先回去了。“老彭说著,一掉车把,风风火火的走了。 看著老彭走远了,蒋杨才问魏勇。“怎么,晚上还想安排活动?” “这么好和景致,这么好的地方,怎么可能不安排呢,莫要虚度好光阴呀,哈哈。”魏勇笑的有点放肆,蒋杨皱了下眉头。 看著远处欢笑著的路璐和刘小芹犹豫著说,“魏勇,我怕路璐和刘小芹会抵触的,尤其刘小芹,毕竟是第一次来,还是稳当点好。” 魏勇神秘的一笑,放慢了骑行的速度,和蒋杨王永走了个并排,小声笑著说。 “你们骑上这梅花鹿没什么反应吧。可是对女人就不一样了,你感觉一下,这鹿跑起来是小碎步颠著的,女人骑上鹿,身体 就和这鹿鞍子充分的磨擦,所以,只要骑上鹿颠她二十分钟,石女都会思春的,晚上在喝点鹿血酒,哈哈哈哈。你就放心吧”魏 勇说完,放肆的大笑起来,蒋杨和王永骂了魏勇一声,也忍不住跟著笑了起来。引得前面几个人都回头莫名其妙的看著他们三个。 傍晚的时候,这一群人才踏著余辉回到了老彭的大瓦房,老远的就闻到了烤肉的香味,几个女人立刻忘记了疲劳,一拍跨下 的梅花鹿,急忙的跑回到房子跟前,老彭和老伴迎了出来,把几个女人从鹿背上接下来,路璐和刘蓓蓓脚一沾地,就迫不及待的 跑进院子里,围著桌子转了一大圈,嘴里一个劲的吧嗒著。 桌子上是一个大大的火锅,里面炖著鹿心,鹿肝和鹿鞭,还有一些鹿肉,桌子的旁边架著一大盆的碳火,上面烤著两大块的 鹿排骨,一个夥计不停的往鹿排骨上刷著调料和明油,鹿排上烤出来的油脂一点点的滴落在碳火上,不时发出滋滋的响声,鹿肉 的香味刺激著每一个人的味觉,袁鹏甚至已经动手想去撕下来一块肉先过把瘾了。 看著袁鹏烫得呲牙裂嘴的狼狈相,老彭赶紧吩咐夥计拿刀把鹿排切出来,同时喊老伴端来了清水让大家洗手。 一阵的忙乱,等大家都安静的坐了下来,老彭让大家先吃点鹿肉安慰一下肚子,自己给每个人斟满了一杯鹿血酒。十分真诚 的端起了酒杯。 “今天真的是个开心的日子,我的鹿场还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我今天太高兴了,谢谢魏勇兄弟把朋友们带过来,我老彭不 会说什么,就一句话,希望大家玩的开心,以后经常来做客,我老彭先干为敬了。”说完,一仰头,咕隆一口,干掉了杯子里的 酒。 几个男人没怎么犹豫,端起酒杯说了声谢谢,也把酒干了,只有这几个女人,看著那红红的酒,怎么也不敢往嘴里送。 蒋杨一本正经的说。“鹿血是最提气补血的,是女人养颜的佳品,这个东西可不是轻易能喝到的,现在这么好的机会,你们 可别错过了。” 对女人来说,养颜是最能打动她们的一句话,几个人听了蒋杨的煽动,都犹豫的举起了杯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没 有人有胆量第一个喝下去,最后还是高静一咬牙,一闭眼睛,把酒一口就干了下去。 咽下了一杯鹿酒,高静睁开了眼睛,看到那四个女人都直钩钩的望著她,就吧嗒了一下嘴,露出来一脸灿烂的微笑,“恩, 还不错,没什么特别的味道,让鹿血这么一综合,酒也不那么辣了,你们快喝吧,挺好的。” 看著高静的表情,听著她的话,几个人也就不在犹豫了,憋著一口气,都把酒喝了下去。 酒一入口,路璐第一个跳了起来,伸著舌头,用手扇著风,辣得满脸通红,刘蓓蓓也跳了起来,边要水喝边骂高静。 “高静,你个害人精,这那是酒呀,简直是酒精,辣死我了,你就缺德吧。” 老彭笑的前仰后合,忙给几个女人拿烤鹿肉压酒,一边笑著说。 “这鹿血酒呀,必须拿纯60度的高梁酒来勾兑,喝起来才有效果,呵呵,辣是辣了点,但是放心,不上头的,老伴,你把 咱家自己酿的葡萄酒拿出来给几个妹子喝。可别让她们再喝这鹿血洒了,她们受不了的。” 一阵笑声后,大家都开始那注意力集中在了桌子上,炖鹿肉吃起来没有什么特别的香味,倒是那烤出来的鹿排,把几个人吃 的赞不绝口。魏勇拿一个汤勺,从锅里把鹿鞭挑了出来,每个人分一小片,边分还边调侃著,“每人一片,不多不少,老彭没有 份,这可是难得的大补,你们女的要是不吃,可别糟蹋了,都给自己的老公,嘿嘿” 几个女人都假装没听到魏勇的话,也都在犹豫著吃不吃这个东西。如果不知道是什么,可能吃了也就吃了,现在知道这个东 - 第45部分 西是什么了,怎么都会感觉恶心,比那鹿血酒还要难以接受。 几个男人倒很坦然,都满不在乎的丢在嘴里仔细的品尝起来。蒲姐看了看身边的高静,又看了看刘小芹,想了一下,就把那 片鹿鞭放到了自己的碗底,不去吃,也不拿给蒋杨。其实,刘小芹也在犹豫怎么处理这片鹿鞭,给老公吃吧,魏勇那臭嘴一定没 好话对付自己,自己还真的不敢吃,扔掉更不妥当,毕竟这个东西挺珍贵的。 曹恒品了一大块的鹿排骨。很满意的放下筷子对老彭说:“老彭,你的这个鹿场很有特色,听魏勇兄说,你在那边的小树林 也安放了活动板房?既然已经想搞特色旅游了,怎么就没开发起来呢?” “上次魏勇来我这鹿场,说应该开发旅游,我也就动了心。按照魏勇说的大致规划,我就投资了几万元,买了板房,还装修 了一下。可是接下来该怎么宣传,我就不会弄了,所以就一直这么闲置著。前一阵给魏勇打电话,他说会来这边看看,帮我出主 意,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一看到你们,我这心哪热乎呀,来,喝一杯吧!” 放下酒杯,曹恒沈吟了一下,慢条斯理的对老彭说:“我觉得你应该这样,首先,在路口立一块大广告牌——当然别立公路 上,那样会有人管你的—— 就在公路边的岔路口,弄醒目一点,接著,你要去省城的报纸和电视上做宣传。“ “那得多少钱呀?电视里的的广告听说都按秒收费的。现在鹿制品的不太好,我也没太多的钱再投入了。” 老彭的脸都涨红了,看得出很著急。 “呵呵,别著急老彭,你找电视台告部,当然要很多的钱了。可是,可以去找专题部呀,让他们来采访你,看过电视剧刘老 根吗?他不就是电视专题采访后才红火的吗?这样的采访是不要你钱的。当然,你给人家个人点鹿制品也是应该的,这样就花不 了你几个钱,那宣传和影响可就大了。再有,我觉得你可以买一部中巴车,不要很贵的那 几个女人只顾唧唧喳喳的说著话,根本就没人听魏勇地说什么。魏勇发现自己说完了规则,人群里一点反应都没有,站在那 楞住了。左右看了看,几个女人都没注意自己,不禁的点郁闷。垂著头闷声对蒋杨说:“还是你来主持吧,我说话没分量,人家 也不听呀。”说完就要到边上坐下来。几个女人突然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路璐和刘蓓蓓更是指著郁闷的魏勇笑的前仰后合。魏 勇幡然醒悟,这几个女人,原来是在作弄自己呢。 “哼!敢作弄我,今天晚上你们中间一定会有一个倒霉的。”魏勇假装恨恨地说,随即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魏勇这一句无心的话,在曹恒听来,心猛的就是一紧,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幅画面:自己的老婆刘小芹头发凌乱,赤身裸体, 正被魏勇肆虐的蹂躏著……想到这,曹恒望了望老婆,眼镜片后面的眼神闪烁出一丝焦虑。 可是刘小芹根本没看他,也没什么反应,正边笑边和身边的蒲姐说著什么。看到刘小芹那开心的样子,曹恒的内心就是一阵 的悲凉!他没想到,刘小芹能这么快的就适应了这个环境,后悔自己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贪欲,贸然地参与了这个游戏。现在看来, 这个游戏不适合自己,不单单是不适合,对自己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只要一想到老婆就在不远的房间里和别的男人作爱,曹 恒的心就会翻腾。现在看到刘小芹还这么开心,曹恒就想,是不是她前天晚上遇到和男人让她很享受?看著开心的刘小芹,曹恒 不敢再想下去,怕想得自己失态,於是让自己镇定了一下,找个话题想转移一下注意力。谁知道话一出口,曹恒差点没打自己一 个嘴巴!他竟然傻呵呵的间蒋杨: “一会儿咱们是不是也要竞赛?那万一进的是自己老婆的房间怎么办?” 话一说完,曹恒的脸就开始火烧火燎的。虽然他用了很小的声音,但是,在他自己的感觉里,好像所有的人都听到了,好像 所有的人都在看著自己……蒋杨很善意的眼光,在他看来都有了嘲笑的意味。 蒋杨看了看曹恒,转头过去和魏勇小声商量了一下,对几个男人小声说: 如果今天晚上,谁进了自己老婆的房间,那就当你们夫妻过一个浪漫的野外周末吧。 他们这边还在小声地商量,那边几个女人已经上了鹿背。在高静一声娇滴滴的口令里,几个人嘻嘻哈哈地朝夜幕下的远方原 野奔去。 这边几个男人看著女人远去的背影,各自想著自己的心思。王永抓过身后的啤酒箱,给每个人扔了一瓶啤酒。自己打开一瓶, 一口气灌下去半瓶。摊开双手往草地上一躺,飞扬眼睛看著天上的高静,亮开喉咙唱起了歌: “你问我爱你到底有多深,高静她可以代表我的心,没有人能告诉你,只是他们还不够单纯……” 杨坤这首本来很沙哑很沧桑的歌,被王永用很磁性、很激扬的嗓音给演绎出了另外一种味道。袁鹏忍不住带头鼓起了掌,边 鼓掌边叫好。 “我很喜欢这首歌,可是就没想到它还能这么唱!飞扬兄,没看出来,有内秀呀,哈哈!” 王永并不理会大家的夸奖,还是很投入地在唱。魏勇刚要发表言论,手机响了。魏勇接起来,手机里的声音在旷野显得很清 晰,就听到高静用甜腻腻的嗓音夸张的说: “魏勇,亲爱的,遇到了点麻烦。我们五个人的一起闯线的,没有分出名次,所以我们只好睡一个屋里了。我已经让老彭的 一个夥计把鹿给你们送过来了,你们也竞赛吧,我们去洗澡睡觉了。哈哈,希望老公你能跑出好成绩!要是你能来我们的房间, 你就是皇帝了,嘻嘻!”随即,一阵女人的笑声从电话那边传了过来。魏勇楞楞的看著电话,好一会才嘟囔了一句, “都是鹿血酒给闹的,这几个女人今天晚上这是要疯了,怎么就耍起我来了?” 哄笑声里,蒋杨先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看著夥计牵过来的鹿,一摆手:“都累了,快点上鹿吧!” - 第46部分 走进月光照射的小扬树林里,袁鹏感觉象走进了梦里一样。那绿色的小板房,在月光下看起来好像玩具一样。树林里一片静 谧,静的他听到自己踩在落页上的沙沙声,甚至静的他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走到一个板房前,袁鹏借著月光,清晰地看到了门上一个白色的2号。整理了一下情绪,袁鹏篡起拳头就要去敲门,想想不 妥,又放下手,轻轻一推门,门如他所料的开了。在进门的一瞬间,他忽然有个预感,房间里的应该是她! 轻轻的关上门,袁鹏转过了身,由於是风力发电,灯不是很亮,有点昏黄,这反倒给了房间一种朦胧的神秘感,房间不大, 一张双人床就占去了一半的空间,床的旁边放了一个小小的衣柜,是那种简易的衣柜,床的对面是一台电视和一部影碟机,不过 看著电压,这电视恐怕也就是个摆设了,靠近门口处还有一个小单间,估计就是老彭所说的卫生间了。 (五十九) 房间空荡荡的没有人,袁鹏在门口站了一会,有点失落,难道真象高静在电话里说的,都睡到一个房间去了?想想不可能吧, 就算是喝了鹿血酒,也不会荒唐到那个地步吧。胡思乱想的袁鹏走到了床前,信手拉开了简易衣柜的拉锁,里面赫然挂著女士的 衣服,长舒了一口气,袁鹏一屁股坐到了床上。身后的小单间里传来了开门声。袁鹏寻声望去,蒲姐湿漉漉的头探了出来,看到 袁鹏,灿烂一笑说。 “刚才听到进门的脚步声那么重,一猜就是你,你快脱衣服进来吧,他这水箱里的水不是很多,我都不敢使劲用,进来一起 洗吧,不然一会你可能就没得洗了,说完又把头缩了回去。” 袁鹏看到真的是蒲姐,楞了一下,自己的预感还真准,这个看起来纤细文弱,内心坚强的女人,真的让袁鹏有点又爱又怕。 这一段时间以来,袁鹏经常会回想起来和蒲姐的那个疯狂之夜,那是一次酣畅淋漓的疯狂,虽然自己挺被动的,但是,袁鹏不得 不承认,那是他做男人以来,最畅快的一次性事,也是让他耿耿於怀的一次畅快,他为没有征服这个小女人而一直耿耿於怀,现 在想来,刚才自己不是第六感觉,而是在内心里,一直希望著今天晚上还能碰上蒲姐。 袁鹏还坐在床上傻想著,小门又开了,蒲姐探出头来,嗔怪的说。 “你磨蹭什么呢?再一会水就没了,快点呀!”语气还是那样的半商量半命令式。袁鹏一皱眉头,点了点头,在心里发誓, 今天晚上,一定要征服这个女人。 脱掉外衣,袁鹏本想把衣服挂在衣柜,想了想,又把手缩了回来,他怕明天,自己的衣服上沾染上蒲姐衣服的味道,每一个 女人的身上都有自己特殊的味道,因为每个女人所用的化妆品和香水都不是一样的牌子,细心的人,会闻出来的,而蒋杨就是这 么细心的男人,其实袁鹏到不是怕老婆闻出来,单纯的路璐,还没有那么细的心思。 把衣服平整的放到了电视机上,袁鹏穿著内裤走到了卫生间的门口,才要推门进去,又停住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黑色小内 裤,想了想,一把脱了下来,扔在床上,就这么赤裸著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不大,两个人勉强能转开身,地上有一个蹲式马桶,在出水口直挺挺的插著一个马桶抽,袁鹏看著马桶一直没反应过 来,在这荒野里,这马桶有什么用,能把排泄物冲到那里去呢? 就在袁鹏一愣神的工夫,身边的蒲姐突然吃吃的笑了起来,袁鹏这才转头看著蒲姐,轻声问,你笑什么? “我笑这鹿鞭也没有什么作用呀,”蒲姐边笑边用眼睛扫了一下袁鹏的下身,袁鹏的脸就红了,同时,感觉小腹一热,下边 立刻昂头挺立了起来。 这一下蒲姐吃吃笑的更欢了,把身子靠在墙上,蒲姐顺手拧来了蓬头,立刻,细如春雨的水流就暖洋洋的飘洒下来,打湿了 袁鹏的头发,打湿了他的肌肤,却没有浇灭他心中升腾的欲火,看著纤细柔弱的蒲姐,想起她的盛气凌人,袁鹏就感觉到胸膛里 仿佛被一团火焰烧烤著,烤的他血压升高,烤的他焦渴难耐,烤的他只想发泄。於是从喉咙里低吼了一声,一下子把蒲姐顶到墙 上,抓起蒲姐的左腿架到了自己的胳膊上,下身凑过去,一下子就顶进了蒲姐的身体。 袁鹏的身上一阵的颤栗,蒲姐那温暖的小窝潮湿而狭窄,因为角度的问题,袁鹏进入的很勉强,但是,他却有一种特别的感 觉,再一进入的这个小窝,让他很熟悉,熟悉到好象自己一直就在这里面未曾出去过,这里面的熟悉,这里面的潮湿,这里面的 温暖都让他感觉很舒服,舒服的让他有些懈怠,他没有用力的冲击,只是一下一下缓慢的抽动著,蒲姐那小巧的乳房,随著他的 挺动而在他胸前轻轻的佛过,仿佛少女的发捎掠过了他的心尖一样,让他酥痒的有些发软,袁鹏低下头,想去亲吻蒲姐,却一下 子看到了蒲姐那冷静如水的眼神。 蓬头里喷洒出来的温水,雾一样地流过蒲姐的脸。在这水雾的后面,蒲姐的眼神是那样的冷清,全然不是一个正在享受性爱 的女人应该有的眼神。这冷静的眼神深深地刺激了袁鹏!袁鹏突然感觉自己在变,他想把自己变成一匹狼,一匹凶猛的野狼,用 自己的强劲来征服这个桀骜的女人。 俯下头,袁鹏用厚厚的嘴唇一下子堵住了蒲姐的小嘴,伸手把蒲姐的右腿也抬了起来,将她的双腿环跨在自己的腰间,用自 己的双手托住蒲姐小巧的臀部,下腰用力,凶猛的冲刺起来。同时,用眼睛和蒲姐紧紧对视著,嘴堵得死死的。他能感觉出来, 蒲姐在用鼻子费劲地呼吸。那呼吸的声音传到袁鹏的耳朵里,是那样的旖旎,那样的婉转……这更刺激了袁鹏的征服欲望。他的 腰顶得频率更快了,他的嘴堵得更严实了,他的眼睛,盯著蒲姐的眼睛。看著蒲姐的眼睛一点点地变得迷离,看著她眼睛深处的 那星星点点的火苗在慢慢地燃烧,看著她的眼神在一点点地迷离。 袁鹏看到蒲姐的眼睛里面有了一层朦胧的水雾,感觉到她的身体在激烈地扭动,袁鹏知道,自己就快要胜利了。於是袁鹏朝 后面轻轻地跨了一小步,把蒲姐的身体倾斜了一点,更加用力的抽插起来。当蒲姐的手在他肩膀死命地抓紧的时候,袁鹏把堵住 她的嘴离开,蒲姐立该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同时,身子好像要融化了一样瘫软了下来…… 袁鹏把蒲姐轻轻地放到地上,伸手关了蓬头,从旁边挂著的浴兜里摸出来一瓶沐浴乳,轻柔地在蒲姐身上涂抹起来。高大魁 梧的袁鹏,这时候温柔得象一个孩子。他的手游走在蒲姐的每一寸肌肤上,都是那么的轻柔,那么的小心。 袁鹏的手正温柔地抚摩著蒲姐的乳房,不知为什么,蒲姐觉得鼻子一酸,两滴清泪滑了出来。她猛地推开袁鹏的手,一下子 - 第47部分 扑进了他赤裸的怀中。把脸帖在他的胸膛上,蒲姐轻轻地哭出了声音。慢慢的,她的腿在瘫软,帖在他胸膛的脸在慢慢下滑,当 她的脸滑过他毛绒绒的下身时,蒲姐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蚊子一样地哼了句:“袁鹏,抱我进屋。”说完,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床上,蒲姐软软地靠在袁鹏的怀里,眼睛还有些红,表情也茫然了。袁鹏也不说话,一只手摆弄著蒲姐的乳房,一只手搂著 蒲姐的腰,房间里安静极了。 半晌,蒲姐突然冒出一句:“袁鹏,我刚才为什么会哭?” 袁鹏觉得有点想笑:“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哭?”可是看著有点呆愣愣的蒲姐的背影,就不忍心地把笑咽了回去,想了想才 小心翼翼地说: “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蒲姐摇了摇头,又问了一句更傻的话:“你说我是不是爱上你了?”袁鹏一下子楞住了 袁鹏探过头来,看了看蒲姐的脸色,这时候的蒲姐又恢复了一脸的平静。袁鹏摇了摇头,想了一下才说:“你是在开玩笑还 是认真的?你会爱上我?” 蒲姐缓慢地转过了身子,昏黄的灯光笼罩着她静如秋水的脸,显得很美丽也很神秘。她的眼光紧紧地盯著袁鹏的眼睛,一眨 不眨地盯着,仿佛是一只手,要想在袁鹏的眼睛中探询到什么。盯的袁鹏一阵心慌,不自觉地躲开了蒲姐的视线。 “袁鹏,你问的对,我会爱上你吗?我想,你应该这么问,我还会爱吗?”蒲姐说!把身子软下来,钻到袁鹏的怀里。虽然 还没到秋天,但这野外的夜晚还是清凉如水。袁鹏感觉到蒲姐肌肤上的凉意,就要下床去衣柜里拿被子,却被蒲姐一把抱住了。 “别动,你抱紧我就行。凉一点好,清醒!其实我刚才盯了你好半天,就是想试图找出答案,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对你哭,想 知道我是不是爱上你了。”“那你现在想出答案了吗?”袁鹏把蒲姐抱紧,在她头发上吻了一下,小声地问。这一刻,他突然感 觉到,怀里的这个躯体真的很娇小很柔弱。 “其实,我早就知道答案,早就想明白了——我是不会再爱上任何人的!爱,对我来说,永远都只是个回忆了。袁鹏,你知 道我刚才为什么哭吗?其实,你的狂野,让我想起了过去,想起了我们在英国留学的时候。那时候,我们每一次大吵以后,就是 这么疯狂地做爱,有时候比这还疯狂。那时候,我们虽然很苦很难,但是,我和蒋杨,还有冲动,还有激情,起码我还有眼泪! 可是现在,很久了,我连哭一下的欲望都没有了……袁鹏,是不是你们都觉得我很坚强、很男人?其实,我再坚强也是个女人, 我也有温柔的一面,也有眼泪。我,我,我也渴望能真正地哭一次!” 蒲姐说完,把脸紧紧地贴在袁鹏的胸脯上。袁鹏能感觉到胸脯上一片冰凉,他把蒲姐抱得更紧了。 蒲姐在袁鹏的怀里感觉到了袁鹏的动作,她反而把身子退了出来,靠在床头躺下。看著对面袁鹏整齐地摆放在电视上的衣服, 突然冷笑了一下: “你对人怎么看?我是说,比如我们这些人,你怎么看?” 袁鹏没明白蒲姐话里的意思,就哦了一声,看著蒲姐。蒲姐没看他,还是盯着那堆衣服说: “其实,这个世界,最虚伪的不是人,而是人身上穿的衣服。不管什么人,穿上光鲜的衣服,立刻就变得道貌岸然。可脱下 衣服呢?比如我,比如你,就我们现在这样子,还道貌岸然吗?恐怕只有男盗女娼这个词才适用了吧!” 袁鹏看了看自己黑糊糊的下身,又看了看蒲姐那赤裸的身体,突然感到一阵寒意,不禁打了个冷战。 沈默了一下,袁鹏用低沈的语调说:“其实,这个世界还真很难说,是人虚伪还是衣服更虚伪?其实,要我说呀,最虚伪的 是人的眼睛。再光鲜的衣服,不也是靠人的眼睛来辨别的吗?归根到底,虚伪的还是人,人的眼睛。眼睛不是所谓心灵的窗口吗? 那么也就是说,人的心灵是最虚伪的。”袁鹏的话音才落,蒲姐就嘻嘻笑了起来: “你这几天和魏勇在一起,学得也会抬杠了。照这么说,我们现在这么赤裸著,就是最不虚伪的人了吗?” “是不是虚伪,每个人的看法不一样。你能坦然的躺在这里,你就没感觉到自己是虚伪的。我说的没错吧?” “好象有点道理。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感谢你。是你让我已经麻木的心,又找回了激情,让我接近枯竭的眼睛又流了一次 眼泪……其实,好长时间了,我就在为自己的麻木而恐慌。我一直在害怕,假若有一天就样交换来的刺激都不再能让我产生激情 了,我该怎么办?” “总有一种方法会让你找到激情的吧?”袁鹏自言自语的说。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在回答蒲姐,还是在回答自己。 命运,有时候真是难以捉摸,不知是上天的安排还是自己的选择。曹恒走进树林的时候,还在心里祈祷了一下,他非常渴望 今天晚上,自己能进刘小芹的房间。他现在非常想和老婆单独地待一个晚上,好好地谈一谈,哪怕就是狠狠地吵一架也好。可是, 命运就是这么捉弄人,曹恒偏偏就放弃了本该是自己最想要的结果,而选择了另外的一个结果。 刚才骑鹿竞赛的时候,曹恒骑的那头小母鹿,个头虽小跑得却很快,一直跑在最前面。快到达终点的时候,曹恒在心里合计 了一下:“以刘小芹的性格,在这样的比赛里,她不可能像高静她们那样放得开,那样她就一定不会争第一的。”想到这,曹恒 就收紧了缰绳,让鹿跑得慢了下来。结果,魏勇和袁鹏从他身边一下子子超了过去。就这样,本该第一的他,只跑了个第三。他 还在心里得意,认为这个名次应该符合刘小芹的性格。他甚至都仿佛看到了老婆在三号房间里笑盈盈地温柔地等著自己。 可是,聪明的曹恒就没有想到,这种竞赛,起决定作用的不是人本身,而是人跨下的鹿。他老婆刘小芹骑的鹿,偏偏就跑了 个第一。 曹恒走到三号房间门口,在门前站住了。他突然意识到,如果房间里真的是自己的老婆子刘小芹,那场面一定很尴尬。第一 - 第48部分 句话说什么才能消除尴尬呢?曹恒在三号房间的门前开始徘徊,挖空心思地回想以前每一次和老婆吵架以后和好的时候,自己说 的第一句话都是什么。可是想了半天,却越想越烦躁。因为他悲哀地发现,他和老婆每次吵架后的和好,几乎都不用语言开始的, 而是通过默不作声的夫妻亲热开始的。头一天晚上做一次爱,第二天两个人就自然地招呼了。可是,现在,这个场合,难不成也 是进屋什么都不说,搂上去就做那事? 正想得烦躁,身后的树林外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曹恒暗自一惊,知道又有人进来了。来不及再考虑应该说什么了,急忙踏 上台阶。眼神不太好的他,一脚差点踩空,人一个趔趄,砰的一下直接撞进了房间。 曹恒人还没站直身子,就听房间里一声惊呼。显然他的贸然撞入,也吓了屋里的人一大跳。来不及细想,曹恒首先回身把门 紧紧地关上,然后才惊魂未定地抬头细看屋里。昏黄的灯光,床上坐著一个女人,身穿睡衣,头发盘起……女人看著狼狈的曹恒, 咯咯地大笑了起来。曹恒定眼一看,心就凉了,坐在床上的,原来不是老婆刘小芹! 床上的女人咯咯笑著问。“谁呀?怎么跟头把式的就进来了,后面有狼撵呀?” 曹恒的脚步定在了屋门口,扶了扶眼镜仔细看了一下,是路璐,不由的一阵欣喜,路璐,这个女人,在曹恒心目中,是这几 个女人中最好的,现在看到屋子里居然是路璐,曹恒失落的心立刻又充满了阳光和期待。 借著昏黄的灯光,路璐也看清楚了进来的人,其实,路璐也一直在盼望进来的能是自己的老公袁鹏,出来三天了,白天到是 玩的挺开心,可是这三个晚上,路璐一直就睡眠不好,老是做噩梦,这一刻,她多么渴望自己能躺在老公那结实的胸怀里美美地 睡上一觉,她觉得,自己能躺在老公的怀里,什么样的噩梦都会远离自己,现在看到进来的是曹恒,失望的情绪立刻涌了上来, 不善於掩饰自己的路璐,不由冲口而出。 “曹恒,原来是你呀?唉,怎么会是你呢?” 路璐的话犹如一盆冷水浇头,让曹恒的心一下子凉到了底,眯起眼睛,他看清楚了路璐的眼睛,那眼睛里的神态是极度失望。 曹恒这一刻心里一阵的酸楚,感觉路璐眼神里的目光,除了失望,还有对自己的不屑。 其实他从出发的那一天起,曹恒就对自己没有了自信,他感觉自己没有魏勇潇洒,没有袁鹏成熟,没有王永的洒脱,更没有 蒋杨自信,把几个人衡量了一下,曹恒觉得就自己是最差的。 其实他也不是一直都在自卑,他也有短暂的自信。他最有自信的时候,就是今天的下午,当所有的女人都喊他拍照,当老彭 用虔诚的目光望著他,诚心诚意的象他请教的时候,他的突然充满了自信,那一刻他突然觉得,那四个男人的优点他都有,而他 自己的优点他们永远都不会有。 可是现在,当他看到路璐那失望而暗淡下来的目光时,他的自信和骄傲又立刻烟消云散。可怜的自卑情绪再一次的涌了上来, 在这个漂亮的女人面前,曹恒甚至都不知道该坐到床上,还是就这么一直的站下去。 看著呆立在门口的曹恒,路璐朝里挪动了一下身子,强装出来一丝微笑,对曹恒说了声。 “曹恒。到里面坐呀,傻站在门口干什么呀?” 曹恒哦了一声,仿佛才从梦中惊醒一般,挪著沈重的脚步,慢慢的走到床边,一屁股重重的坐到了床上。 屋子里静及了,曹恒呆呆的盯著对面的墙壁,路璐楞楞的看著曹恒的背影,两个人都有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坐著,房间里, 仿佛空气都停止了流通。 好半晌,还是路璐先清醒过来,推了一下曹恒的后背。 “曹恒,你去洗洗澡凉快一下吧,我给你留了不少的水呢。” 曹恒应了一声,机械的站了起来,环视了一下房间,朝卫生间走去,刚要进门,路璐又喊住了他。 “曹恒,你就这么进去呀?你没带洗浴的东西怎么洗呀,给你拿我的去用吧,”说著就拧过了身子,到身后的床头去拿洗浴 用品袋。 曹恒看著路璐,她穿著薄薄的睡衣,那拧动的腰身是那么的楚楚动人,盘起的头发下面露出来雪白的脖颈是那么的高贵。尤 其看到她裸露的肩膀,光洁又性感,看的曹恒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涌了上来,喉咙一动,咕隆咽下了一大口酸酸的口水。 红著脸接过了路璐递过来的浴兜,曹恒立刻钻进了卫生间,把自己靠在墙上,从浴兜里拿出来路璐用过的手巾,放到鼻子下 面,曹恒用力的吸了一下,那女人特有的芳香,立刻让他的下身汹涌澎湃起来。 呼吸了几下,曹恒感觉畅快了许多,脱下了衣服,左右看了看,没有地方挂,想了想,又把衣服穿上,开门出来,把一张椅 子搬到了卫生间的门口,回来卫生间,脱下衣服放到了椅子上,这才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打开水蓬头,曹恒把身子后撤了一步,让那凉丝丝的水流直接浇在蓬勃的下身。他想让这清凉的水浇灭这勃发的雄根,曹恒 可不想就这么昂然挺立的走出去。看著慷慨直立的雄根,曹恒不由嘲讽的笑了一下,自言自语的说了声,看来鹿鞭的效果真不错。 好不容易让跨下的雄根耷拉下了高昂的头颅,曹恒急忙胡乱的洗了一遍身体,擦干身上的水,曹恒穿上短裤,犹豫了一下, 还是就这么走了出去。 “这水还真不错,挺凉爽的,”有点没话找话的意思,曹恒边说边拿起了自己的衣服,可是路璐并没有回音,曹恒回头望了 一眼床上,原来路璐已经面朝里躺在床上睡著了。 曹恒放轻了脚步坐到了床边。看著睡梦里的路璐那酣态的样子,心中没有了欲望。侧身在床边躺下来,默默的注视著酣睡的 路璐,大脑一片空白,没有欲望,也没有焦虑,甚至都忘记了想老婆在做会么。 - 第49部分 刘小芹洗完澡,抖搂著湿漉漉的头发坐到了床上,耳朵细心的聆听著外面的动静,心里在翻腾著,回想几天来发生的事情, 有一种梦幻的不真实。自己苦心守候了这么多年的贞节堡垒,竟然这么轻易就被攻破。究竟是曹恒的背叛才让自己走到了这一步, 还是自己的道德底线原来这是这样弱不禁风。 出来了,参与了,报复了,自己得到了什么?刘小芹也说不清楚,是报复后的快感?她没有多少感觉,也没看到曹恒有多痛 苦,是放纵时的享受,好象有一些。因为直到刚才洗澡的时候,她还在回忆哪天晚上和蒋杨的狂放。她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会那 样的放纵,在以前,她会叫那种放纵为无耻,可是现在,她会给自己找个理由,这是在享受生活的权利。 刘小芹无声的笑了,也感觉到了脸在发烧,刘小芹在心里安慰了一下自己,还好,知道还知道脸红,等自己什么时候连脸红 都不会了,那才是真的无耻了。 正想得出神,门外传来了歌声,那歌声掩盖了脚步声,刘小芹定下心神仔细的听,那声音径直朝自己的房间走了过来,听不 出来是谁唱的,有点跑调,但能听出来唱的是扬坤的那首[ 高静可以代表我的心] ,尽管听不出来是谁唱的,但能肯定不是曹恒, 一是因为曹恒根本就不会唱歌,更因为曹恒一贯以绅士风度要求自己,这么偷偷摸摸的事,他岂能唱著歌大摇大摆的来做,那样 他也就不是曹恒了,能这样洒脱的,看来也只有魏勇了。 果然,门打开了,魏勇一步跨了进来,很随便的和刘小芹打了个招呼,那轻松的语气,仿佛是回到了自己的家,又仿佛原本 就知道这房间里是谁一样的轻松。 “嗨,嫂子,晚上好,哦,在这不应该在叫嫂子了,刘小芹同志晚上好。”边说边脱下了上衣,大咧咧的朝刘小芹伸出了手。 “我没带洗浴用品,把你的给用一下吧, 刘小芹微微笑了一下,没敢和魏勇的眼睛对视,回身拿起自己的浴兜递给他,假装整理头发,低下头,从密密的长发缝隙里, 偷偷的看著魏勇。 接过浴兜,魏勇就在床边脱下了自己的衣服,细心的挂到了衣柜里,脱到只剩下一条贴身的白色小裤衩,魏勇就这样吹著口 哨,摇晃著走进了卫生间,他甚至连门都没关,边洗边和刘小芹聊起了天。 “怎么样,骑鹿有什么感觉,”魏勇坏笑著问,同时挤出洗发水涂抹带头上,刘小芹显然不会明白魏勇问话的真正含意,也 就平静的回答。 “没什么感觉呀,我没骑过马,不好比较,但是感觉和骑自行车也差不多吧,就是觉得有点不忍心,鹿那么漂亮,那鹿腿又 那么细, “你都不忍心了还跑了第一呢,你要是忍心还不飞了?呵呵,”魏勇笑著洗掉了头上的洗发水,匆忙的又冲洗了一下身体, 擦干了身子,穿上裤衩走了出来。 一看魏勇走了出来,刘小芹立刻又低下了头,看著刘小芹还在害羞的样子,魏勇无声的笑了起来。 走过去坐在床边,魏勇左手拿毛巾擦著头发,右手伸出去,在刘小芹的胳膊上轻柔的抚摩著,刘小芹象被烫了一样,一下子 躲到了一边,小声说, “魏勇,你怎么连衣服都不穿就出来了,能不能有点风度?” “睡觉的时候还讲风度?你是不是想让我穿西装睡觉?那样不是风度,是神经,哈哈,”魏勇豪爽的笑著站起来,把毛巾挂 到了墙上。 听著魏勇的笑声,看著他的背影,刘小芹的心突然一动,想起了哪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第一次见到魏勇的情景,一想到哪个夜 晚,刘小芹的那种焦虑又涌了上来,咬著嘴唇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道。 “魏勇,还记得咱们第一次遇到的哪个夜晚吗,你和曹恒还有另外的一个女人,来接我和我的同学,哪个女人,你以前认识 吗?” “你是说娜娜吧?她挺漂亮,气质也好,我也是哪天晚上才认识她的,怎么了?” “没什么,魏勇,你能和我说实话吗?你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吗或者说,你感觉他们是什么关系?”刘小芹诚恳的看著魏勇。 魏勇哦了一声,慢慢的转过身看著刘小芹。 “你是不是怀疑他们的关系?” “是的,但是我从来没问过我家曹恒,你觉得我是多疑了吗?”刘小芹的口气有点迫切。魏勇笑了,笑的很轻松。 “你是妻子,你的感觉是最准的,你感觉是那种关系,那就一定是了,怎么,难道你就是因为这个想不开,才来参加这个活 动的?” “我不是想不开,就是觉得自己很冤,或者自己很窝囊,我以前为了这个家,付出了那么多,为了她,我消磨了自己的青春, 为了他和孩子,我活得都快没有我自己了,他凭什么这样对待我,魏勇,你看著我,我很老吗?我很丑吗?我比哪个女人差很多 吗?”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刘小芹这会的情绪很激动,说话的语调很高,甚至声音都有点颤抖,魏勇双手做了一个下压的手势, 示意她别太激动,然后慢条斯理的说。 “其实,就算他们是那么回事,又能怎么样?这样的事多了,你说你为了家,为了曹恒消磨了你的青春,那曹恒的青春呢? 何尝不是也消磨在你和这个家上面了?你们之间,很难说清楚谁更冤,要我说呀,你们之间的矛盾起因不是谁先出了轨,而是你 们原来的生活方式就有问题。怎么说呢,我觉得你们对家,啊,不是,应该是说,你们对贞操的概念理解有问题,在你,或者你 - 第50部分 和曹恒看来,贞操就是那一层膜,你把那一层膜给了他,他就应该珍惜你,对你一辈子守身如玉,是不是这样?” “这样想有什么不对吗?”刘小芹拧了拧鼻子,疑惑的看著魏勇。 “不是不对,你们的观念适合上个世纪,而不适合今天,我个人的理解,现在这个时代的贞操观念,应该是,老婆为你生了 一个你的孩子,这就是贞操,就象国外的富豪,他们很多人都把家产留给了自己的外甥,因为他们只相信自己家女人生出来的孩 子,才是自己的血统。”魏勇慢条斯理的说著,看到刘小芹惊讶的表情,他更得意了。 “所以呀,你们的哪个贞操观念,带给对方的就是压力和紧迫感,你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用在了围绕这个小家子上,你也 要求他把所有的都投放到这个家和你身上,这个你想的是不错,可是,对男人,尤其是很优秀的男人,他们很难做到,优秀的男 人怎么来体现?一个是社会地位,一个是外交能力,这两个又都是相关联的,你不给一个男人充分的时间去施展他的才华,那他 怎么能展示自己全部的能力?呵呵,跑题了,” 魏勇笑著打住了话头,起来喝了一口水,回来坐到了床上,又开始了滔滔不绝,只是在说话的当口,他顺手把刘小芹搂在了 怀里,而刘小芹还迷惑在他的长篇大论里没有清醒,因此对他的动作没什反应。 “要说咱们现在玩的这个游戏吧,听起来好象很恐怖,但是我觉得其实很理性也很人道。与其让夫妻中的一个人偷偷摸摸的 去出轨,还不如两个人一起潇洒,只要两个人心中都有爱,那又何必去在意身体呢,用佛的话说,身体本就是一幅臭皮囊,灵魂 和精神才是永恒的,所以,我给这个游戏定了一个口号,那就是,交换出身体留住爱,哈哈,”魏勇为自己的谬论得意的哈哈大 笑起来,同时伸手抓住了刘小芹的乳房。 魏勇的手刚碰到刘小芹的乳房,刘小芹就被从混沌的思考中惊醒,一把推开魏勇的手,身子往后退了一下。灯光下,她的脸 红得有些朦胧,用手捂著发烫的脸,刘小芹幽幽的说:“魏勇,不要著急好吗?给我一点点适应的过程,我知道自己是干什么来 了,所以我不会逃避的,只是,只是我还不是太适应。” 魏勇缩回手,靠著床头半躺了下来,眼睛斜视著刘小芹那羞红的脸。想了想才谨慎的问:“你还需要适应吗?难道前天晚上 ……” 刘小芹一下子感觉很尴尬。前天晚上的事,现在是她一个人的心结,她自己可以经常的想起来,但就怕别人提,尤其是魏勇 这样口无遮拦的家夥。她把身体侧过去,躲开了魏勇咄咄的目光,可是她能躲开魏勇的目光,耳朵却躲不开魏勇嘿嘿的笑声。 魏勇的笑声很随意,可是在刘小芹听来却觉得刺耳,从这笑声里,刘小芹分明品出来一句话,那就是:“既然有过一次了, 还装什么呀,一次和一百次有什么区别?” 刘小芹感觉耳根像被针扎了一下,刺疼的感觉又像是来自心里,人一下子很虚弱,感觉周身都在冒虚汗。她自己往后挪了一 下,也靠在床头,把身子和魏勇格开一点点的距离,眼睛看著天花板,嘴里小声喃喃的说: “你说的对,既然来了,就没什么可矫情的了,一次和一百次有什么区别?是呀,还有什么区别呢?” 魏勇楞了一下,转过身莫明其妙的看著刘小芹,这会的刘小芹突然显的很落寞,脸色也有点惨白,看著天棚的眼神也很空洞。 等听清楚了她的喃喃自语,魏勇就笑了。 “你是不是太敏感了?这话我可没说过,一定是你自己瞎想的!”刘小芹没说话,半天才转过头,看著魏勇的眼睛,闷闷的 问了句:“魏勇,能和你说会话吗?问你点隐私问题,主要是我有点心结,想请你帮我解开,好吗?” 魏勇站起身,从自己的包里摸出来一听啤酒,打开,转身过去递给刘小芹,刘小芹看著魏勇,又看看啤酒,使劲儿摇了摇头 :“魏勇,我平时几乎滴酒不沾的,更别说就这么干喝了,不是你喝吧。” “你试著喝一口,一小口,你的情绪就能平复很多的,不骗你。今天晚上的月色真好,我打开窗帘,让月光进来,咱好好说 会话,” 魏勇还在举著啤酒,刘小芹犹豫了一下,才迟疑的接了过来。 魏勇转身拉开了那厚厚的窗帘,又关掉了昏黄的灯。立刻,透过树叶的月光,穿过那小小的窗户,斑斑驳驳的洒到了小屋里, 洒到了刘小芹的身上,月光里,刘小芹的心感觉一下子清凉了许多。 喝了一小口啤酒,虽然甘苦,但回味起来却也有一翻滋味,刘小芹把酒瓶递给魏勇,看著他豪爽的畅饮,忍不住问出了在心 里憋闷许久的一个问题, “魏勇,你和我说实话,这种时候,你从来没想到过你老婆高静吗?” 魏勇一口气喝下了大半瓶啤酒,长长的喷出一口酒气,转头看著刘小芹,神情严肃了许多,好半天才慢悠悠的说话。 “从进了这个房间见到了你,我就觉得,你一定会问我很多的问题,而且,你第一个要问的是,就应该是这个问题,看来, 我还没麻木,第六感还是蛮灵的。” 魏勇躺到了床上,双手垫在头下边,翘起二郎腿,眼睛望著天棚,说话的语调慢悠悠地,“我知道,你一定想听我说实话, 你想从我的话里来探究你家曹恒的心理,但是,我要告诉你,人和人,思维和看问题的方式是不一样的,就象你和我老婆高静的 思维,生活方式不一样,我和你家的曹恒也没有多大的可比性,不是说我比曹恒就有多洒脱,而是,而是,怎么说呢,我突然找 不到一个很恰当很合适的词语了,等我再充一点电,” 魏勇拿起酒瓶子,一口气把剩下的半瓶啤酒喝了个精光,躺回来,看了看刘小芹,好象下了很大决心一样说。 “我就和你剖析一下男人吧,但我声明,我的剖析的只是我自己,没有代表性,能没有可比性,你不要把我的心理强加给任 何的男人,因为,我可能是另类,甚至在你们的心理,我这样的男人就是变态。” - 第51部分 魏勇说著,看了看刘小芹的眼睛,刘小芹的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和探究,魏勇笑著伸出手捂住了刘小芹的眼睛。 “你把眼睛闭上,我再给你讲,因为我怕一会看到你眼神里的鄙夷,好吗?” 看刘小芹乖乖的闭上了眼睛,魏勇才慢悠悠的说。 “你知道当初高静是怎么去荷兰的吗?她为了去荷兰,给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家夥当了一年的性奴,可能性奴这个词在国内很 陌生也很另类,可是在国外,无爱的被动性服务,一般就叫性奴,” “我和高静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很相爱,我也不在乎她的过去,因为在那以前我也有过别的女人,我们的生活一直很正常也 很甜蜜,不过,我发现自己慢慢有了问题,不是生理方面的,而是心理方面的,每一次和高静做爱,看到她兴奋时候的样子,我 就会想,她和别的男人做的时候会是怎么样?也会这么兴奋吗?会比和我做还疯狂吗?这些问题一直困扰著我,但是我不敢问她, 我怕伤害了她,” “直到有一次,那一次我们参加了一个朋友的家宴,都喝了很多的酒,回到家里,我们做爱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住了,就试 探的问了高静,问了她和别的男人做哪个事时候的感受,我以为她会生气,以为她会暴怒,可是她没有生气,反到很平静,可能 是酒精的作用吧,反正她没有很在意的就给我讲了她和别地男人的事,当然,她说的很笼统,很轻描淡写。只是说,哪个老男人 经常没能力,没有我怎么强健,没有我这么坚挺,甚至哪个老男人的嘴唇都是冰凉的,亲上去很难受,听了她的话,我异常的亢 奋,那一天的晚上,我们都很疯狂,” 说到这,魏勇抬眼看了看刘小芹,发现刘小芹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不光睁开了,还瞪的很大,魏勇就小心的 问她,“我的话是不是吓到你了?” “没有没有,你接著说”刘小芹急忙的摇头,魏勇笑了笑,又舒服的躺了下来,这回,他把眼睛闭上了。 “那以后,我们就经常在过夫妻生活的时候胡言乱语,逼问一些对方的隐私,每一次问出来点新鲜的话题,都能让我们疯狂 一下,我给她编造一些我的性幻想来刺激她,她就给我讲那一年多和哪个老男人的事,她说,哪个老男人其实经常的阳痿,哪个 时候那男人就用嘴和手来发泄自己,也满足高静,可是,高静说她很不喜欢那样,她就经常的自我安慰,每次自慰的时候,她都 会幻想很多的男人,甚至,她说她都幻想过被强奸,对了,你幻想过吗?”魏勇突然睁开了眼睛问刘小芹,把刘小芹吓了一跳, 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又急忙的摇头。 “没有,没有,不是,唉,我是说,我也幻想过,但是,但是我可是从来没幻想过被强奸。” 看著刘小芹那通红的脸和羞怯的眼神,魏勇嘿嘿笑了起来,“那你都幻想什么?” 刘小芹低下了眉头,不好意思的说。“我一般就幻想,在一个铺满枫叶的林间小道上,被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紧紧的拥抱, 就这些,没有别的了。” “可是你的幻想一定会有一个清晰的对象吧,比如,女人通常都会喜欢周润发。”魏勇欠起身子,饶有兴致的问刘小芹。 “我没幻想过周润发,到是幻想过他演的哪个赌神,幻想过赌神的那回眸一笑就是给我笑的,我喜欢他那一笑,他那公子般 的一笑充满了男人的阳刚和傲气。”刘小芹的眼神这一刻如少女般的湿润,魏勇看的都有点发呆了,想了一会才问, “还有吗?不会就幻想赌神一个男人吧。”刘小芹从幻想中被魏勇的问话拉了回来,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女人的幻想通常是根据环境和心情来变化的,有时候会幻想一个书生,还有时候会幻想一个外国的高大男人,通常没有个 固定的目标。” “就没幻想过做爱?”魏勇有点失望,又不甘心的追问。 “象你那样变态呢?不过,不过,有时候,时间长了没有过夫妻生活,也会幻想做爱,但都是很朦胧的,更没幻想过强奸。” 刘小芹已经慢慢的平静了,有些话一经说出来,她的心情也轻松了很多。“还是接著说你和高静吧,好吗?一会在说我,你们是 怎么参加这个活动的。” “我们?我们很简单呀,对了,刚才我说到哪了?哦,是说她幻想过强奸是吧,那后来,我就经常的产生幻觉,想象著她被 强奸时候的样子,想象她是痛苦还是兴奋,每一次我都想的让自己很疯狂,直到一个偶然的机会,朋友邀请去参加小型派对,第 一次接触了这个游戏,我们俩商量了一下,就参与了,也奇怪,参与了以后,我的那些奇怪的幻想也就消失了,就这样,一直到 今天,你问我和别人做爱的时候想过她吗?和你说实话,有时候也想,但经常不会想到的。”魏勇说完,看向刘小芹,试探著问, “你哪天是不是想到他了?” 刘小芹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想了想,又点了点头。黯然神伤的说。 “其实,我一直在想他,看到他痛苦我难受,如果他不痛苦,我更难受,我也不知道这究竟是这么了,我不应该是这样的人 呀,可是,我发现,我其实就是这样的人,现在回想一下过去,从小我就是那种很要强的女人,同时,我也有点偏激,我看不上 的人,对我怎么好,也轻易改变不了我的看法,得罪过我的同学,我会想办法报复的,上初中的时候,我一个男同学把我一只最 喜爱的钢笔无意中踩坏了,一个学期里,我偷偷的往他课本里吐过唾沫,往他的椅子上放过图钉。我甚至想偷偷的用小刀片割坏 他的新衣服,当然这个只是想,并没有敢这么做,现在看来,我可能从小就偏激,心胸就狭窄。这是不是也是心理问题?”刘小 芹看著魏勇,有点紧张的问。 “你这不应该算心理问题,年少气盛,谁在这个年龄都有过的,”魏勇说的很轻松,他不想让这个女人太紧张,所以他也在 尽量的放松自己。 “哦,那就好,和曹恒结婚后,其实一直很顺心,我自己也很满足那样的生活,平淡,充实,每天做好了饭菜,等他回来, - 第52部分 一家三口开心的吃饭说话,晚上依偎在一起看看电视,每天都这么过来的,我觉得很好,很满足,可能对男人来说,这样的生活 就太单调了吧?所以他才去找了别的女人,也许我不浪漫,可是我很爱他呀,只要他回家吃饭,我就会把夥食弄的很丰盛,他喜 欢吃什么我就做什么,快十年了,我的口味都被他改变过来了,以至於现在,我都不知道我究竟爱吃什么了,只要他爱吃的,我 可能都爱吃了,不是天生的爱吃,真的是慢慢被影响而习惯过来的。碰上他出差,孩子又去了姥姥家,我就一个人在家,把房间 收拾了一遍又一遍,然后用开水泡点凉饭,一碟咸菜一根黄瓜,我也能香甜的吃一顿,吃饭吗,一个人吃总是没什么乐趣,能吃 饱就行了,等他回来了,我们在丰盛的吃一顿,什么都补回来了。”刘小芹沈浸在回忆里,她的脸庞因为回忆中的幸福都有点发 光,魏勇看著她,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前浮现出了可怜的祥林嫂的形象。 (六十) “我觉得我们夫妻生活也很美满,起码以前我一直很满意,我就是闹不懂,男人究竟想要什么?一个美满的家庭和一个浪漫 的女人,哪个更重要,难道一个贤妻良母真的就不如一个浪漫的骚货有吸引力吗?”刘小芹的情绪突然很激动起来,胸脯急剧的 起伏著,脸蛋又开始涨的通红,说话的语调也开始升高。 魏勇下了地,从包里又摸出来一听啤酒,这回是易位罐的铁听啤酒,看来这个是魏勇从自己家带来的,他把啤酒打开,本想 递给刘小芹,可是又有点舍不得,趋势自己先喝了一大口,才递给刘小芹。 “喝一口,平复一下,别太激动了,” 刘小芹接过啤酒,也咕咚一声喝下去一大口,啤酒在她嘴里感觉更加的甘苦,裂了一下嘴,扶了扶胸口,尽量平缓的说。 “是的,是我同意来的,我就是想让他痛苦,想让他知道我的真正价值,我就是想看看,这个看着文弱的男人,究竟心有多 狠,看着自己的老婆和别人睡,他能不能无动於衷,我想知道,我在他心里,究竟是什么位置,他如果痛苦,说明他还爱我,我 就原谅他,他如果真的无动於衷,那我也没什么好珍惜的了。”刘小芹说这句话的时候,语调是那么的冰冷。 魏勇用奇怪的眼神看着眼睛不定的刘小芹,对这个女人的内心世界充满了好奇,他觉得这一刻,这个女人是可怜的,於是盯 著她冰冷的眼神好心的劝慰道。 “我觉得你的想法有点偏激,我曾经认识过一个人,他非常喜欢打麻将,当然不是赌博的那种,就是那种小输赢的麻将,他 甚至有点沈迷於其中,耽误了很多正事,他老婆劝过。哭过,闹过,甚至用离婚来威胁都无济於事,於是他的老婆就想到了以毒 攻毒,她也玩起了麻将,结果半年后,他老婆的瘾比他还要大,两个人没日没夜的玩,把原本学习很好的孩子也耽误了,等他发 现了问题,痛下决心不在玩了,才发现,他已经象当初老婆拉不回来自己一样,他也已经没有能力在拉回老婆了。”魏勇说完, 看了看刘小芹,刘小芹定眼看著她,眼神里是那么的空洞和茫然,仿佛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魏勇摇了摇头,直截了当的说。 “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有些事情要能看得开,做事不能偏激,尤其以你现在这样的心态,发展下去,我恐怕你会和我 说的那人他老婆一样,深陷其中。”魏勇突然觉得自己很伟大,这个时候还能劝别人,而且能说的这么语重心长。 刘小芹却没有领他这个情,她的眼睛从魏勇脸上慢慢往下移动,扫视过他的胸膛,掠过他的小腹,停留在他的两腿之间,那 里,小小的白色内裤已经被顶一个小帐篷,刘小芹看著这个淫亵的小帐篷冷冷一笑。 “你是在劝慰我吗?你好伟大,我怎么就不明白,你们男人怎么就能这么无耻,无耻到让人恶心。你的   下身明白的告 诉我,面对着我你的欲望,可是,你却还能假惺惺的劝说我,难道你真的希望我能退出这个游戏?你能高尚到这个晚上对我无动 於衷?”刘小芹说完,厌恶的收回了目光,现在的她,好象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他把魏勇,不对,应该说他已经把所有的男人 都看成了公敌,虚伪又贪婪的公敌。现在她只有一个感觉,把话说的越狠越好,只有用狠话刺激了面前的这个男人,她的心理才 能畅快一些。 魏勇的确没想到这个表面上看起来温柔的女人,能说出这么毫不留情的狠话,同时他也明白了,这个女人是把自己当作她的 曹恒在攻击,於是也就满不在乎的笑着说。 “我当然不希望你这个时候退出了,对於我来说,劝你是一回事,和你做什么是另外一回事,在说,你要真的退出来,这么 个美好的夜晚,这么个美好的地方,扔下我一个人在这个孤寂的小房子里,那该有多么的孤独呀?我可不喜欢寂寞。” “孤独?寂寞?原来你们男人也知道有孤独这个词?原来你们男人也知道寂寞很可怕?可是你们在外面风花雪月的时候,你 们想过你们的老婆没有,想过她们的孤独没有?”厉声的责问过这些。刘小芹的身子突然瘫软了下来,好象要支撑不住自己一样, 慢慢的倦缩到床上,两手搂着自己的肩膀,呻吟颤抖着独自喃喃道。 “自从发现了他和哪个女人的事,我就开始害怕黑夜,既盼着曹恒他晚上回家,又怕他回来,他不回来,我就在心里想着他 和哪个女人眉开眼笑缠绵在一起的情景,想得我心都要疼死了,他回来了,我还不想面对他,总是觉得他是才和那女人温存完, 是回来施舍我一点温暖的,我不要施舍,本来应该属於我的东西,我干吗还得象乞丐一样被人施舍,於是,不管他回不回来,夜 里我都会失眠,都会痛苦,床上没有他我会疼,床上有了他我会苦。魏勇,你是男人,可能你永远都不会有这样的感觉,一个女 人,原本有家有老公的女人,却每天都生活在无边的孤独中,那种守著温暖的寂寞,让人撕心裂肺呀,”刘小芹哽咽着说完,终 於在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放声痛哭起来。 魏勇小心的伸出手,轻轻的把刘小芹搂到怀里,刘小芹那柔弱的身体在他怀里颤抖着,委屈的眼泪酸酸的流在他的胸前,魏 勇的心里有一丝异样的感觉,既有一点点的同情,又有一些温柔在心头,甚至,还有一些冲动,因为,他还从来没有和一个痛哭 中的女人做过爱。他突然很向往,他觉得,痛哭中的女人,一旦做爱。一定很疯狂。 把刘小芹搂的更紧了一点,魏勇的手在她光滑的后背轻柔的抚摩着,嘴里也柔声的安慰到,“哭吧,痛快的哭出来就好了, 好好的哭一场吧,我把肩膀借给你” 刘小芹不自觉的往魏勇的怀里挤了一下,她现在的确希望有个依靠,不管这个肩膀是谁的,抽泣著说。“其实,我一直就想 哭,非常的想哭,可是我不敢,我一直都在忍着,因为我怕,我怕我哭出来以后,就在也不是原来的我了,我怕眼泪冲刷掉我过 去的纯真,我怕哭过以后我就真的无所谓了,可是,可是我忍的好苦,我知道,从我踏上这次旅行的那一天起,我就不会在是以 前的我了,我不在干净了,不在纯洁了,即使我看到他痛苦了,即使我原谅他了,他也不在会珍惜我,不在会看中我了,我太了 解他了,太了解了,他虚伪,虚伪的自私,我太了解了,真的太了解了。” - 第53部分 刘小芹的哭上断断续续,刘小芹的话语絮絮叨叨,魏勇知道,这个时候是不能劝的,越劝她哭的就越厉害,越劝她的话越多, 反正她现在已经有点无意识了,自己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了,自己做什么她也没大反应了,於是魏勇不在劝她,只是把她搂的舒 服一点,左手悄悄的伸进她的怀里,惬意的摆弄起刘小芹那柔软又丰满的乳房。 也许是有一点点心灵的感应吧,也许是鹿血酒的作用,反正这个晚上,曹恒也辗转反侧的睡不著,身边的路璐可能是太累了, 又多喝了点酒,她到是睡的很香甜,那均匀的鼾声更是让曹恒心烦,索性坐了起来,呆呆的看着头顶上那昏暗的小灯泡。 就这么呆坐的一小会,在曹恒的脑海里,刘小芹那温柔的脸和娜娜那妩媚的脸就交替的闪现,闪的他口干舌燥浑身难受,下 了床,抓起自己带进来的一瓶矿泉水,咕隆隆的喝了个痛快,又颓然的走到床边,把自己重重的摔到了床上,他很想把路璐给折 腾醒来,哪怕什么都不做,就陪他说会话也好呀。 路璐倒是动了一下,也只是翻了个身,面对着曹恒又香甜的睡过去了,连眼皮都没睁一下,曹恒无奈的摇了摇头,看她着粉 扑扑的脸蛋,和那嘟起的通红嘴唇,曹恒的心中突然升腾了一种淫亵的欲望。 悄悄的,曹恒侧过面着对著路璐,先是把脸凑过去,轻轻得在路璐那性感的嘴唇上偷偷地吻了一下,路璐睡的好香,一点反 应都没有,这让曹恒很兴奋,他把手又非常小心的从路璐小吊带睡衣地下摆伸进去,悄悄地摸到了她的乳罩上,隔著薄薄的乳罩, 他能感觉到路璐乳房的柔软和微微的湿润,曹恒咽了口唾沫,他有一种做贼的兴奋感,把左手慢慢的移动到路璐的背后,手有些 战抖,曹恒努力的镇定了一下自己,秉住呼吸,慢慢的,先解开了乳罩的一个挂钩,摸了摸下面,还有两个挂钩,不禁暗自骂了 一句,这他妈是谁设计的,?真麻烦。 好不容易把另外的两个挂钩都解开了,曹恒慢慢的把手移到了前面,当他用中指轻轻的碰到路璐那小巧的乳头地时候,曹恒 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来,他用右手紧紧的抓住下身,他真怕这一激动,喷薄出来。 曹恒不敢使劲的摸路璐的乳房,这一刻他反倒很怕把路璐弄醒了,他突然很享受这种偷摸的抚摩,这种刺激带给他的快感, 是他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哪怕是第一次和娜娜做爱的时候,虽然那么疯狂,可也没有现在这种偷摸来的这么刺激。 慢慢的,很小心的把手从路璐的胸前抽了出来,曹恒发现,手心里都是汗,他抓起头上的枕巾擦了擦手,让自己镇定一下, 又侧过身,把手伸向了路璐的下边,路璐穿的内裤很小巧,也很紧身,曹恒用左手的食指拉开了路璐内裤边缘的松紧,右手悄悄 的,十分小心的,一寸一寸的慢慢向下探究,终於,他的手指触摸到了路璐那一抹细细软软的绒毛,曹恒紧张的喉咙都在咕隆地 做响,他都能听到自己的心在急促地跳,勉强抑制住手的颤抖,在那绒毛处浏览了好一会,欲望促使他还想往下探究,可是侧身 睡觉的路璐,两腿夹得很紧,使得他不能在前进那怕一点点,越是不能前进,曹恒内心就越焦渴,欲望也就越强烈,他决定让路 璐翻个身,就先把手轻轻的抽出来,然后推了推路璐的肩膀。 路璐还真被推的翻了个身,嘴里不知道还嘟囔句什么,然后平躺又着睡了起来,只不过这一睡安静了许多,也许是身体平坦 的关系,路璐不再打那轻柔的呼噜了。 这让曹恒心里有点没底,手也就迟疑不着敢伸过去,於是把刚才摆弄绒毛的手指伸到了鼻子下边闻了两下,没有什么味道, 可就是没什么味道,都让他感觉很兴奋。 曹恒悄悄的坐起来,看了看平躺的着路璐和她汊开的双腿,想了想,下床关闭了那昏暗的小灯泡。房间里立刻漆黑一片,他 又把厚厚的窗帘位开了一条缝隙,让月光进来那么一点点,满意的躺到了床上,曹恒突然感觉到,自己很象白话文拍《案惊 奇里》,半夜从窗户爬进别人家,奸污人家姑娘的哪个色公子。 一丝愧疚涌了上来,他感觉自己很龌龊,饱读的诗书难道这就是最后的用场?想到这,他真想抬手给自己一个嘴巴,可是一 抬手,他的手背碰到了路璐那温热柔软的腰身上,立刻,淫亵的欲望又战胜了理智,细听,路璐呼吸的很均匀,看来又睡的很沈 了,曹恒的意识在制止自着己的行为,手却不自觉的,颤抖着伸向了路璐的腰间。 当曹恒的手摸上了路璐那柔软的肌肤,他的心里一阵莫名的兴奋。紧张加上刺激,让他几乎不能自持。下身一阵阵的蓬勃, 命根坚挺的难受。曹恒停住了手,拼命的呼吸了几下,压抑住心脏的狂跳,手还是止不住的在颤抖。 好不容易止住了紧张的情绪,曹恒的手又慢慢的摸了过去。当他把手放到路璐的小腹,想伸进她内裤的时候,由于紧张,好 几次都没有伸进去。曹恒一着急,使劲一下子就伸了进去,当他的手才触到路璐私处,路璐就被惊醒了。 醒来的路璐朦胧的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漆黑,这漆黑的环境让她仿佛还在梦里,不过这梦好象是噩梦。因为她能感觉到一只 湿漉漉的手正在他的下身摸索着,下意识的伸手摸过去,果然摸到一只手, 路璐的手刚摸过来的时候,曹恒就被吓了一跳,正犹豫着想抽出手来,路璐就尖叫了一声,这一声的尖叫把曹恒吓的一激灵, 猛的抽回了手。同时胯下一紧,雄根处一紧,一股热流不争气的喷薄了出来。 曹恒懊恼的哼了一声,站起来开了灯,头也不回的快步走进了卫生间,等他处理好污垢走出来,才发现路璐正坐在床上楞楞 的看着他。曹恒走到床边,他不敢看路璐那困惑的眼神。 同时,自己也感觉很窝囊很懊恼,就重重的坐到床上,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曹恒,对不起,我好象做了个噩梦,梦见有只手在摸我,把我吓醒了,就喊了起来,是不是吓到你了,真的对不起。”路 璐小心翼翼的说。 “哼!你不是在做梦,刚才是我在摸你。我可能也睡糊涂了,感觉好象在家里呢,就把你当成刘小芹了,”曹恒闷着头说。 “小芹姐不是在一号房吗?”大大咧咧的路璐脱口而出。说完马上捂住了嘴,可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她就感觉到曹恒的背 影一震。曹恒听了这句话,是真的懊恼到了极点,一号房间,那原本应该是自己得到的,结果一念之差就错过去了。懊恼的同时, 曹恒不禁在心里感叹了一声,命运真的太作弄人了。 “曹恒,你后悔了吗?”路璐看着他的背影小心的问。曹恒慢慢转过身来,努力的挤出一点笑容,那笑容在昏暗的灯光下看 - 第54部分 起来是那么的生硬那么的难看。 “后悔?有什么好后悔,是我自己愿意来的。怎么了,你后悔了?” “我可是真的有点后悔了,老有不塌实的感觉,我想我是不会再来参加了,”路璐喃喃的自语着。“我们就好象山崖上的大 石头,不动的时候是那么的安稳。一但开始滚动,就无法停止了,既然来了一次,再想停止,恐怕不那么容易吧?”曹恒的声音 很小,小到路璐都没有听清楚,他其实,就是自己在问自己的。 刘小芹还在嘤嘤地哭泣着,不过声音已经很微弱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哭到现在,她甚至意识都有点模糊了,似乎 都忘记了因为什么原因哭的。 终于哭累了,她也不想哭了,偷偷的抬起头,才发现魏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刘小芹突然感觉很无聊,有一种精心 化完了妆却无人欣赏的感觉。 坐起了身子,刘小芹擦了把眼睛,眼睛很晦涩,估计是哭肿了,就悄悄的下了床,去卫生间里洗了把脸。 洗完了脸,刘小芹的心情也开朗了许多,蹲在马桶上方便了一下,突然感觉卫生间的门外好象有动静,刘小芹急忙站起来提 上裤子,整理了一下头发,又揉了揉晦涩的眼睛,悄悄的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开了门,刘小芹就楞住了,一股清新的凉风扑面而来,刘小芹才发现,房间的门被魏勇打开了,而高大的魏勇就赤裸着上身 靠在门框看着外面。 刘小芹楞楞的看着魏勇的背影,猜不出来他在想什么,刚才明明看到他已经睡了,莫非是自己不小心把他吵醒了? 于是小声问了句,“对不起,是不是我把你吵醒了?”边说边走出卫生间,脚下却是一个趔趄,差点被拌了个跟头,低头一 看,把刘小芹弄的哭笑不得,原来,这魏勇不知道什么时候,在门口的地上铺了一层棉被,刘小芹根本没有注意这棉被,所以差 点被拌倒,她气恼的问魏勇。“魏勇,你搞什么鬼呢?怎么把棉被铺到这里了?差点拌倒了我,再说你给弄脏了明天怎么跟老彭 交代呀?” 魏勇缓缓的转过身来,嘿嘿地一笑,月光下他的牙齿洁白而整齐,笑声里魏勇朝刘小芹走了过来。 “你怎么什么事都顾虑那么多呀?难怪你活的那么累,出去玩,开心最重要了,管他什么脏不脏的,我陪你哭了那么久,现 在是不是该你陪我了?” 刘小芹已经注意到魏勇眼睛里的火焰了,她本能的往后躲了一步,可也仅仅就是那么一步,她就靠在了卫生间的门上在无处 躲藏了。魏勇一步跨上去,一哈腰,轻松的就抱起了轻盈的刘小芹。 走了两步,魏勇把挣扎的刘小芹放倒在屋子门口的棉被上,跪在刘小芹的面前魏勇一把脱掉了自己白色的小裤衩,他又一边 伸手去扒刘小芹的内裤,一边还蛮有诗意的说。 “让月光佐证,让风儿旁观,咱来一场人类最原始的运动会”说着不顾刘小芹的挣扎,两把就退下了刘小芹的内裤。 刘小芹手脚并用的挣扎着,推搡着。可她的挣扎好象更刺激了魏勇的欲望,奋力分开刘小芹那雪白的双腿,魏勇一头俯冲下 去,当他的舌头舔到刘小芹最柔软处时,刘小芹尖着嗓子轻轻的叫了一声,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 魏勇耐心的抚摸着刘小芹的乳房,舌头和嘴唇在下面卖力的逗弄着,只在a 片里看过这些情景的刘小芹,突然亲身感受到了 这样地刺激,极度的刺激和兴奋,让她的身体都在微微的颤栗,从痛哭的状态,一下子转移到兴奋的边缘,这反差的刺激让她的 大脑缺氧,眼睛都有些模糊了,当魏勇起身攻入她体内的时候,刘小芹已经兴奋的模糊了意识,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甚 至除了兴奋的大脑,身体的感觉都已经忽略了,她的头仰视着门外的月光,今晚的月光真的很皎洁,皎洁的月光透着那片片的树 叶照射下来,形成了斑斑点点的光晕,刘小芹凝视着那月光下的树叶,那椭圆形的树叶,在月光中一闪一闪的,好象千百双晶莹 的眼睛地注视着她,刘小芹的身子随着魏勇的冲击而毫无规律的起伏着,那千百双眼睛也就随着她身体的起伏而肆意的嘲笑,在 这么多的眼睛的注视下,刘小芹突然很亢奋,她有些赌气的嘟囔着,来吧,看吧,看吧,来吧。 刘小芹突然使劲挺起了腰,两跨也用力的迎合着魏勇的冲击,这下魏勇可受不了了,低吼了一声,一泻千里,他身下的刘小 芹却浑然不知,还在用力挺动着身体,嘴里不知道在嘟囔着什么。 一片乌云悄悄的爬上了高静的脸,用身体遮住了高静那原本纯洁的眼睛,大地突然之间一片漆黑,在这漆黑的大地上,有一 双眼睛还在闪烁着晶莹的光芒,这双眼睛还在痴迷的仰望着天际,当这双眼睛再也找不到那皎洁的月光时,泪水悄然流了出来。 清晨,习习的凉风夹带着清馨的芳草气息从草地掠过,也掠过了晨起人的心尖。蒲姐在柔软的草地上小跑了一圈,回到自己 家的车里想换衣服,才把运动服脱下来,车门喀的一声开了,吓的蒲姐猛的捂住胸,侧头望去,刘小芹站在车门外看着她,蒲姐 忙招呼她上来。 “你个冒失鬼,吓死我了,我刚要换衣服。”蒲姐边忙着换衣服边笑着说。 蒲姐换好了衣服,也没听到刘小芹的一点动静,就好奇的转头看了看刘小芹,这一看把蒲姐吓了一跳,一个晚上不见,刘小 芹的眼睛红肿,脸色很苍白,嘴唇也没有了血色,简直变了个人。蒲姐忙摇着她的肩膀小声的问。 “喂,你说话呀,怎么了?”内心有一点不安,蒲姐到是不担心刘小芹遭受到了暴力,因为来的这几个男人,说实话蒲姐都 接受过,还没发现谁有暴力倾向,她最担心的,是刘小芹昨晚凑巧和曹恒在一起,两口子打了起来,那样可就有点麻烦了。 当蒲姐第二次摇晃刘小芹肩膀的时候,刘小芹才转过脸来,勉强笑了一下, “我没什么事,昨晚痛哭了一场,算是告别昨天吧,有些东西,当要失去的时候,是需要用一种方式来纪念一下的,对女人 来说,可能哭是最好的纪念吧,女人的哭,能代表太多的内容了,你说是吧?” - 第55部分 蒲姐看了看刘小芹,虽然气色不太好,但精神面貌还不错,她能理解刘小芹此刻的心情,因此也没想再说一些空洞的话来安 慰她,只是看着她红肿的眼睛不太舒服,就让刘小芹在车里等自己一下。 蒲姐跳下车,朝老彭的院子走去,一会返了回来,上了车展开湿漉漉的左手,里面攥了几片隔夜的茶叶,她让刘小芹仰起了 头,把茶叶片展开,贴在刘小芹的眼睛周围,又把刘小芹的坐位调整了一下,让她能很舒服的躺着,告诉刘小芹十分钟就会消肿。 看着闭目养神的刘小芹,蒲姐开玩笑的说了句。 “一会你赶紧去洗把脸,好好化化妆,不然等会人齐了,看到你这么憔悴的样子,一定会有人心疼的。” 刘小芹用鼻子很轻的哼了一下,过了一会才叹息着说了一句。“心疼?真要心疼就不会来这里了。”蒲姐没看刘小芹,眼睛 注视着前方,那里老彭的老婆正在院子里忙碌着,蒲姐有一点调侃的说了句。 “也许心疼你的不止是你家曹恒呢?” 蒲姐好象无意的一句调侃,却让敏感的刘小芹心里一惊,猛的睁开眼睛看着蒲姐,当看到蒲姐那平静的脸色时,她才又缓缓 的躺了下来,不过她没再闭上眼睛,而是看着窗外。晨曦中的原野是那么的宁静,那碧绿的翠草又是那么的纯洁,刘小芹把车窗 打开了一个小缝隙,让清风吹进车里,微风里刘小芹的心境开朗了许多,她对着窗外,好象是和蒲姐,又好象自言自语的说了句。 “活着真好。” 两天以后,在高速路口,五个家庭依依惜别,本来约定晚上要在一起吃顿饭的,但是真的到了家门口,大家又都没了兴致, 尤其是女人,都有种归心似箭的感觉,事实上,对刘小芹和路璐,与其说归心似箭,不如说急于逃避。因为回回到了熟悉的环境, 突然袭击就有了梦醒的感觉,回想起发生过的一切,心里就开始局促不安。 这两天,路璐的单位在装修,今天基本完工,电脑程序升级也基本完成,银行的领导要来验收,其实也就是个过场。分行的 行长是个稳重的中年人,平时不苟言笑,过早谢了顶的脑门,更让他比实际年龄显得老成,平时里大家都不太敢在他面前乱说话。 倒是业务副经理很和蔼,副经理是个女的,四十岁左右,性格温和,也很健谈,有她在,路璐的心还轻松了许多。 一个上午,装修工程就验收完毕,中午的时候,银行的电脑操作程序也升级完毕。於是分行正副两位行长,两个电脑程序员, 其中一个程序员是个才毕业分来的姑娘,路璐这个储蓄所的主任,在加上装修公司的一个小工头,六个人进了一家沸腾水煮鱼店。 滚烫的汤锅里飘出来四川菜那独有的麻辣浓香味,小工头殷勤的照顾著两位行长,路璐拿着一瓶五粮液转着圈的倒酒。本来她自 己是不想喝的,可是眼尖的副行长发现了,说什么都不答应,说就她们两个女人,那个小姑娘根本就不能喝酒,她路璐要是不喝, 那我这个做领导的也不喝了。路璐没办法,只好给自己倒了一小杯,反正这五粮液也不是平时就很容易喝到的好酒。再说下午也 没什么事了,大不了回储蓄所睡觉,喝就喝一点吧,路璐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酒过三旬,路璐惊异的发现,行长话多了起来,而且妙语连珠,非常幽默。副行长反倒话语不多了,只是红扑扑的脸上带著 醉态可掬的微笑左右看着。原来听上面的人老说副行长的酒量不错,今天一见,路璐有一点的不屑,就这么一点就醉了,传说就 是传说。于是她的顽皮劲就上来了,端起酒杯就走过去和副行长碰杯,嘴里还假装崇敬地道:“今天这是在酒桌上,难得和领导 在一起聚会,我呢,借花献佛,早听说咱副行长酒量不错,今天一看真的是名不虚传,来,敬您一杯,你对我们工作的支持用这 杯酒来表示感谢!” 副行长笑咪咪的谦虚着,接过酒杯和路璐碰了一下,豪爽地一饮而尽,还把酒杯翻过来示意酒到杯干。路璐带头鼓起掌来, 副行长按着路璐的手,拿起酒杯示意她把酒喝掉。路璐只好皱着眉头把酒喝了下去,心理暗骂自己多事,正要走回自己的位置, 被行长一把拉住。回头看,只见行长故意板着脸道:“谢谢副行长支持工作?难道我这个行长一贯不支持你们工作了?什么意思 嘛。” 路璐从他眼神隐隐的笑意里看出来行长是想调侃自己,于是也假装诚惶诚恐道:“您可委屈我了,本来想先给您敬酒的,可 平时您老是黑着那么一张包公脸,我们做下属的看着都害怕,哪还敢跟您套近乎呀。” “我脸很黑吗”行长摸着下巴问身边的人,大家一阵哄笑。副行长拿起酒瓶给路璐的杯子倒上酒,嘴里说道:“还不快敬行 长一杯算赔礼,小心以后给你小鞋穿。” 在大家的哄笑中路璐愁眉苦脸的举起酒杯,本想耍滑头喝半杯,可是行长的眼睛就盯着她的酒杯,直到她全部喝下去,行长 才满意地把自己的酒干掉。路璐往自己位置走的时候感觉一阵的晕旋,这五粮液的劲还真大。 晕晕的坐到自己的位置上,路璐才缓过来一口气。行长站了起来,表情真挚的举起酒杯,感谢路璐在基层的辛苦工作,这杯 酒是对她工作的肯定。路璐吓的手乱摇著,嘴里一个劲的推脱着。可是,行长的酒是怎么可能推脱掉的呀,不但没推脱掉,连副 行长也跟着又敬了一杯。这两杯酒一下去,路璐是彻底找不到北了,眼前天旋地转,包括行长那狡黠的眼神和发着油光的秃脑门, 都一起转动起来。 走出饭店的门,见了风,路璐的酒劲更是上涌。头晕不说,还一阵阵地恶心,用手捂住嘴,把呕吐感强压下去。看看离自己 的储蓄所不远,路璐拒绝了上车,就这么脚步飘浮地往储蓄所走。行长嘱咐那个女电脑程序员搀扶她,被路璐推开了。为了证明 自己没醉,路璐挺直了腰身,窈窕地走在人行道上。她自我感觉走得很稳,跟在后面的女程序员憋不住地笑。路璐窈窕的步伐有 点像模特一样扭摆著,那丰腴的臀部摇的让人眼花。 坐在车里的行长,从倒车镜里看着路璐那扭动的腰技,不由笑出了声,回头对副行长叮嘱到:“大家都喝了酒,下午没什么 事就别回单位了,影响不好,都回家休息吧。下午我去行里顶著,你也回去吧。” 副行长这时候反倒醒酒了,脸也恢复了本来的颜色,听了这话对行长说:“还是你回去休息吧,你的脸还通红呢,去行里不 好。我反正也要去行里,有个报表要弄出来。” 行长点了下头,把车开到储蓄所门前,等着路璐回来开门。他的公文包还在储蓄所,程序员过来说:“行长,那程序里还有 一点要校对,也就几分锺的事。你们就先回去吧,一会我校对完就自己打车回去。” - 第56部分 行长今天心情格外的好,语气少有的温和道:“我还是等你一会吧。”回头对副行长道,你先打车回去吧。 副行长走了,路璐也摇摆着走了过来。路璐酒虽然喝多了,但心里还是清醒的,脸上的表情也尽量的镇定。只是那红扑扑的 脸蛋加上那咪咪的弯月眼,笑起来桃花春色的,让人一看就是个活脱脱的醉美人。 路璐掏出钥匙,可是不听使唤的手怎么也不能把钥匙插到锁孔里。行长走上一步,从路璐手里拿过钥匙,哗啦一下打开门, 顺手把钥匙放到了自己的口袋里。 穿过空荡荡的的营业厅,推开值班室的门,路璐再也坚持不住了,一头栽倒在床上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行长看了看路璐搭在床边的脚,回头喊来那个女程序员,叫把路璐的鞋脱掉,放正了路璐的身子,才转身退了出来。 行长走了出去,一会回来,给了两个人每人一听可乐,又走到休息室,把一瓶矿泉水放到酣睡的路璐枕头边上。女程序员伸 了下舌头:“谁说咱领导是黑包公呀,这不是挺平易近人的吗。看,多细心呀!”同事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行长的背影,也点 了点头。 十分锺后,三个人走出了储蓄所,看著门锁好了,行长才发动车子。 行长的家是农村的,他是那个村子里唯一的大学生。还是在财经学院读书的时候,他就暗自立下誓言,一定要出人头地,绝 不再回到那个偏僻落后的小山村。毕业后他倒是如愿留在了城市里,可是在银行这个大学生云集的地方,他只能做一个不起眼的 小职员,郁郁不得志。可是他并没有死心也没有消沈,他用狼一样阴冷的眼睛,搜寻著一切能让他飞黄腾达的机会。 终於,一个机会降临了,有人给他介绍女朋友。这个女孩子他一万个不喜欢,矮胖不说,还庸俗不堪。但他还是非常痛快地 答应了这门亲事,不为别的,就因为这女孩子的爸爸是他们总行的一个副行长。他收敛起自负,掩藏起自卑,用不卑不亢的殷勤 讨好着未来的岳父一家人。当然也包括那个后来成为他老婆的蠢女人。在他结婚一年后,孩子降生一个月后的一天,终於被提升 做了信贷科长。他以为从此他的仕途会一片光明,也准备好了大展拳脚。可是,那精明的已经做了正职的岳父大人却再也没给他 机会,那个更加狡猾的岳父仿佛看透了他的野心和谦和外表下的冷酷。 直到年初,他的岳父即将退居二线了,才把他提升到了现在这个全市最大的分行做了一把手。人到中年的他终於松了一口气, 也在心里骂了无数遍那个奸猾的老东西。 日常里,他把所有的欲望和贪婪都深深地掩藏,不苟言笑不张狂,给人一副干练沈稳又正直的形象。但是,与生俱来的贪婪 和淫亵还是经常在酒后滋生蔓延。家里那个水桶一样的黄脸婆,自己已经有快一年没碰过了。他是宁可让欲望煎熬著自己那孤寂 的心,也不愿意闭上眼睛去贴近那蠢笨的女人。甚至一闻到她身上的油烟和她嘴里酸腐的口臭,他就恶心不已,真的不能想象这 几年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今天,就是刚才,自己都不知道怎么鬼使神差地就把路璐的钥匙放到了自己口袋里。路璐那扭动的腰枝,真的刺激了自己压 抑已久的欲望,明知道迈过去可能就是深渊,但他已经不能自主。 前面红灯闪烁,行长急忙一个刹车。走神了,差点追尾。掏出手绢擦了擦秃脑门上的冷汗,他才发现,自己的手心都是汗。 把车停靠在路边,点燃一只烟,车里的空气凝重阴冷。虽然外面吉阳高照,但是坐在车里的他还是感觉到了阵阵凉意。空气 里的沈重仿佛让一切都静止了,仿佛静止到伸手就能抓住一把飘渺的烟雾。透过烟雾,行长的眼神闪烁著阴霾的光,焦虑和恐慌 在他的内心交织著,欲望和理智在激烈拼杀著。他的两腮不由轻轻地抖动著,咕隆一声,挺直了脖子咽了口唾沫,他终於下了决 心。路璐这个女人那么天真,说不定会看在我是领导的份上不敢声张,也可能为了她自己的面子忍了。但愿上帝能保佑我这一回, 他暗暗发誓,就这一回。祈祷中他发动了车。从前面路口拐回了储蓄所。 把车停到了储蓄所对面的马路边,行长出了一口长气。他没有马上下车,又在车里吸了一根烟。这一刻他想了很多,把能出 现的最坏结果都预想了一遍。这个女人真的告了自己怎么办?用这个事来威胁自己怎么办?忍气吞声熬了十几年才得来的前程, 要是就这么毁了值得吗?可是,他又找了无数的假设来给自己侥幸的理由。最后,淫亵的欲望战胜了恐惧和理智。打开车门,把 烟头扔在地上,一只脚死死地碾了上去,左右张望了一下,行长低著头走向储蓄所的大门。 大门在身后关上了,那声响在空旷的营业厅里格外的巨大。虽然明知道这里不会有人,可行长的脚步还是没敢冒然迈动,手 哆嗦了半天才把钥匙放回到口袋里。又等了一分锺,这一分锺在他来说是那么的漫长,等自己逐渐冷静下来点,他才小心翼翼的 走过去,推开了值班室的门。 路璐还是那么香甜地酣睡着,全然不知道危险的临近。性感的红嘴唇微微张着,丰满的胸脯随着呼吸均匀地起伏着,白皙的 小腿肆无忌惮地裸露在粉色裙子的外面,四肢摊开就那么诱人地躺在那。行长紧张得都能听到自己喉咙里咕噜的吞咽声,抹了一 把油汗交织的秃亮脑门,走到床前蹲下身,把自己那肮脏的手在衣襟上擦了一下,颤抖着伸过去,把路璐那洁白的短丝袜一点点 脱了下来。 睡梦里的路璐感觉嗓子冒烟,嘴里发黏,渴得好难受。更让她难受的是浑身发痒,痒得有点钻心。尤其是脚下,好像有千万 的蚂蚁在脚上爬,爬得她身上都要起鸡皮疙瘩,于是慢慢睁开了眼睛。头好晕,好疼,眼皮很沉重。好容易适应着睁开了眼睛, 动了一下脚,居然感觉脚被什么东西紧紧地压住了。心里一惊,忙挣扎着坐起来。首先映入眼帘的,居然是个油头!亮的秃脑门, 好一会她才反应过来,这是行长那谢顶的脑门呀。忙把身子坐直了看下去,这一看,路璐脑袋嗡的一下,张大的嘴巴再也合不上 了,整个人窒息得差点没背过气去。 那个平时稳重严肃,不苟言笑的行长,自己尊重的领导,此刻正蹲在床边,右手紧抓着路璐的脚踝,头深深地埋在路璐的脚 上,伸出血红的舌头,津津有味地在舔着路璐的脚丫,好像路璐的脚丫比酱猪手还要香甜。他舔得渍渍有声,口水和黏液涂满了 路璐小巧的白脚丫。更可恶的是,行长的左手放在跨下捣弄着,而路璐那白色的丝袜,就套在行长的命根上。这一切都让路璐惊 讶得说不出话来,她感觉这是一场没醒的噩梦,自己好像在梦魇里看到过这一切。用力摇了摇昏沉的脑袋,揉了下眼睛,不是梦, 是真实的现实。自己的脚上那黏糊糊的感觉传上来,心里一阵恶心,失魂落魄地尖叫了一声,猛地一脚踹到了行长那丑陋的脑门 上。路璐两手抱紧肩膀,眼睛死盯着这个丑陋不堪的男人,身子如筛糠一样地在发抖。 行长被路璐这一脚从云端里一下子踹进了地狱,那一声尖叫让他魂飞天外。看着路璐那因为紧张恐惧而呆傻的脸和失神的眼 - 第57部分 神,他真的懵了。眼前金星乱窜,脑袋嗡嗡作响,抬手打了自己一个耳光。这个耳光让自己清醒了一点,忙起身,扑通一下跪在 了床前,低声哀求道:“小韩,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都是我鬼谜心窍了。可是,可是我是真的太喜欢你了,而且我并没有对你 性侵犯,我只是喜欢你的小脚,你的脚丫太迷人了,让我情不自禁。小韩,你能原谅我吗?” 行长的话路璐一句没听进去,此时的路璐几乎没有了思维,她的眼前景物都已经失去了色彩,耳朵里是嗡嗡的杂音,脑袋象 被两扇巨大的铁门使劲挤压着一样,闷疼得难受。行长那粘着唾液的厚嘴唇,在她眼前机械地上下咬合着,至于说的什么,她一 句都没听到,就这么傻楞的盯着地上那被行长弄脏的白丝袜。直到行长的手又抓住了她的脚踝,她才有了意识,感觉行长那抓住 自己的手,犹如一只癞蛤蟆爬上来一样的恶心。惊叫了一声,路璐跳下了床,顺手抓起自己的包,趿拉着鞋踉跄着跑了出去。 一个多小时后,在蒲姐的病理室里,身心俱疲的路璐坐在病理室的床上,身边堆着一大把酒精棉球。路璐已经用那些酒精棉 球把脚擦得通红,可还是在那机械地擦着。心里阵阵的恶心,可又吐不出来。眼泪已经没有了,在给蒲姐断断续续的叙述中间还 是会抽泣两下。 蒲姐站在她身边,一脸的关切和愤怒。这样的易性癖,作为医生她了解的不少,但却从没真地遇到过。现在听了路璐的叙述, 她也是愤怒,更感到恶心。在她的潜意识里,这样的性骚扰比真的被强暴还恶心。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路璐,只是用手抚摸着路 璐的肩膀。一向口齿伶俐的她,现在搜肠刮肚了半天,都没找到一句合适的话来安慰路璐,也就只能陪着她叹息。 路璐的情绪终于慢慢地平复下来。扔掉手里的酒精棉球,身子软软地靠在蒲姐的怀里。蒲姐坐在床边,怜爱地把路璐抱在怀 里。感觉这身子是那样的虚弱,肩膀还在微微地颤抖。路璐的情绪虽然平复了,可是脸上依然带着惊恐,眼神早已失去了往日的 光彩,变得阴郁而迷茫。蒲姐把路璐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轻轻梳理着她凌乱的头发,把脸贴在路璐冰冷的脸上,尽量温暖着她 的心绪。 路璐缓缓地抬起头,看着蒲姐那关切的眼神,声音嘶哑地问蒲姐:“蒲姐,你说,这男人暗地里就这么肮脏龌龊!这个世界 还有好男人吗?我现在一想到男人就恶心……”话没说完,喉咙里就一阵干呕。 蒲姐沉吟了好一会,才叹息着说:“其实你们行长那是一种病态,这样的心理和性心理不健康这很多。但因为这样的人一般 都会把自己的欲望压抑住,所以平时看着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可能是你酒后的状态太迷人了吧,刺激了他内心压抑的欲望,才 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别想那么多了。” 路璐摇了摇头,今天的事给她的心灵打击太大了。现在她的心里,所有的男人都是那么的猥渎那么的淫渎。就是回想起以前 和袁鹏那甜蜜的缠绵,都觉得那么的恶心。从这一天开始,以前那个天真单纯、爱笑爱玩的路璐再也不会有了。现在的路璐,美 丽的眼睛里满是迷茫的愁雾,笑对她来说,已经很困难了。 (六十二) 手机的铃音还是那么欢快,它不了解主人的心思,还是那么快乐地传递着来电的信息。路璐懒洋洋地拿起电话,看着袁鹏那 熟悉的号码,眼睛又湿了。可是她真地不想接这个电话,况且自己现在这沙哑的嗓音也没办法和袁鹏说话。今天发生的事,她不 想让袁鹏知道。 蒲姐善解人意地拿过路璐的电话。刚接通,袁鹏就不耐烦地质问为什么不接电话。蒲姐笑着对袁鹏道:“袁鹏呀,我是蒲姐。 路璐中午喝多了,在我这躺着呢。你有什么事吗?哦,没事呀。那这样,你陶哥出差了,晚上我正一个人没意思,让她晚上去我 那陪我你没意见吧?”放下电话,蒲姐边穿衣服边拉起来路璐:“走吧傻丫头,你这样是没办法回家了,去我那睡一晚上吧。咱 们现在去买点好吃的,晚上咱就在家自己做。” 路璐撅着嘴下了地,要穿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就一只脚穿着袜子呢,于是委屈得又要哭。蒲姐赶紧从衣柜里拿出一双新袜子 扔给她,找别的话题转移了路璐的注意力。 晚上,躺在蒲姐家那柔软舒适的大床上,路璐那冰冷了一天的心终于感到了一丝暖意。盯着墙上蒲姐夫妇亲密的合影,路璐 咬着嘴唇陷入了沉思。一会儿,才洗完澡的蒲姐穿着睡衣走了进来,一边整理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对发呆的路璐道:“看什么 呢,这么走神?” “我在看你们俩的照片。你说,你们家这么和谐,怎么也会去那个呢?”路璐转过头来,看着蒲姐认真地问。看着墙上的照 片,蒲姐的脸上消失了笑容,默不作声地坐在床边。看着路璐还有些红肿的眼睛,刚要说什么,电话响了。蒲姐接过电话,柔声 细语地聊了一会儿,路璐听出来是和女儿在说话。蒲姐和女儿说话的时候,满脸都是温柔的笑意。放下电话,蒲姐笑容未退地说 :“雨儿来的电话,在奶奶家呢,让我周末接她去公园。” “雨儿?这名字真好听。”路璐喃喃自语着。 “她的名字叫陶蓝雨,是我取的名字,就算完成我一个梦吧。”蒲姐的笑容更迷离了。 “蓝雨,这名字有什么含义吗?” “小时候的一个美好愿望吧。在我很小的时候,就一直向往大海,向往大海上空的蓝天。因为在我幼小的心里,觉得海之所 以是蓝的,那是因为还的天空上下来的雨就是蓝色的,是蓝色的雨汇集成蔚蓝的海,海才是蓝的。那时候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去海 边,去感受蓝的海风,去沐浴蓝的雨。” 路璐坐起来,无限神往地看着蒲姐那柔和的脸,轻声问道: “小时侯你的愿望实现了吗?” “实现了。为了实现我的愿望,我努力地学习,年年都是三好学生。可是,爸爸从没有因为我学习好就表扬我。在他的心里, 可能我就应该学习好吧。我爸爸是一家军工厂的工程师,专门研究炸药的。这个行业很危险,我小时侯住的家属区里,有一栋楼 大家都叫它寡妇楼,因为那里住的,都是因公牺牲的烈士家属。有一次,本来应该爸爸去实验场,但我有病住院,爸爸的一个同 时接替爸爸去了。结果发生爆炸,那同事死了,留下了一个小男孩。那男孩没有妈妈,他妈妈前一年病死的。那天晚上,爸爸带 回来一个小男孩,那小孩是那么的孤单,那么的可怜。看他的第一眼,你就不由自主地想怜悯他,想保护他。爸爸对我说,这个 - 第58部分 孩子以后就是我的亲弟弟,让我以后要照顾他,我使劲点着头答应了。那以后,我就像个老鹰护雏一样地呵护着他,有好吃的给 他,有好玩的给他。那时候的我也是这么瘦小,可是,每当有人欺负他,我都疯了一样上去和人家拼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 是有一样,我每次因为弟弟和别人打架了,爸爸都会由衷地表扬我。我第一次看到大海,就是因为我为保护弟弟和别人打架,爸 爸奖励我能好好看护弟弟,在一个暑假里,带我和弟弟看的大海。小时侯的我性格也特别的独立坚强,和男孩子一样爬墙上树的。 你看我现在这么文静,那都是后来长大了才安静下来的,其实我骨子里还是男人的性格。”说到这,蒲姐呵呵笑了起来,路璐也 由衷地说: “从第一天看你开车,就感觉出你性格里的坚强了。说实话,我特佩服你,甚至是崇拜你呢。”哈哈……蒲姐听了路璐的话, 压粗了嗓子,故意装得很豪放地大笑起来。 “你这个弟弟呢?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过。” 蒲姐的笑容凝固在嘴角,眼神里流露出的情感是复杂的。打开毛巾包着的头发,抖开,又在脸上涂了点保湿露。关掉吊灯, 打开橘黄的台灯,眼睛看着天花板,缓缓地给路璐讲述那一段逝去的往事。 “弟弟在一点点长大,爸爸几乎把全部的爱都给了他。而我,也把他当亲弟弟,不,应该说比亲弟弟还要疼爱。在这爱的呵 护下,弟弟人虽然在长高,心却没长大,他的心太脆弱,也很敏感。同时对我很依赖,什么事都和我说,却不太和爸爸说,和妈 妈更是生疏。我也就像妈妈一样地爱护着他,甚至上中学的时候,他被同学欺负了,我还要去帮他打架,在比我高出一头的男生 那还能讨到什么便宜吗?可我就没有怕过,只要看到弟弟可怜巴巴的样子,我就热血沸腾地去拼命。呵呵,后来他的同学再没有 人敢欺负他了,因为人家都知道,他有个姐姐,既不讲理,又不要命。” 蒲姐喃喃地说着,有时候轻微地笑一下,为自己过去的傻愣,也为弟弟的可怜。 “后来我上大学了,暂时离开了弟弟,弟弟失去了依靠,仿佛一夜之间就长大了。那时候,每周都能收到他的信,信里明显 能感觉到他的变化,能理解父母了,也知道独立了,有了自己的想法,也学会了自己打架。那一刻,我才真得觉得,他是男人。” “大三的时候我恋爱了,弟弟也上高三了。我把第一个男朋友领回家的时候,弟弟横竖看不过眼,对我的男朋友横眉冷对, 恶语相加。那个假期,我就在家住了两天。就这两天,弟弟也从没和我一桌吃过饭,总共也没和我说过三句话。家里的气氛紧张 得要命,不得已我提前回了学校。当火车开动的那一刻,透过车窗我才发现,我那高高瘦瘦的小弟,正蹲在站台的一个角落里偷 偷地送我。他的脸上流着泪,手在轻轻地挥动。” 蒲姐的声音有些颤抖,起身出去拿了两听饮料回来,递给焊屏。焊屏还沉浸在故事里,接过饮料放到一边,眼巴巴地等着蒲 姐接着讲下去。 “我回到学校就和男朋友分手了。分手的时候,男朋友说了一句话,你弟弟有病,恋母情结。这话我没往心里去,唉……” “后来弟弟也考上了大学,我也快毕业了,就在那时侯认识了蒋杨。这次弟弟没有再反对,可是对蒋杨依然不热情,和我的 话也少了许多,我能感觉出来他的忧郁。一年年后我毕业了,就在我和蒋杨准备结婚的前夕,有一天他从学校回来,家里就我们 两个人,他让我陪他喝酒。那一天是这几年里他最开心的一天,他说他有了女朋友了,那女孩大他两岁,性格容貌都那么的像我, 我也很为他高兴。那天喝得太高兴了,我也喝多了,躺在床上什么都不知道了。后来睡梦里感觉又冷又渴,等我睁开眼睛,差点 没晕过去。我全身被脱得赤条条的,弟弟就跪在我的身边泪流满面。我惊恐地坐起来大声责骂他,骂的什么我都记不得了,反正 我当时的样子一定很狰狞。弟弟被吓坏了,起身逃出了房间。我慢慢冷静了下来。我是医生,对自己的身体还是能检查的,弟弟 只是脱了我的衣服,他并没有真的侵害我,况且他也整齐地穿着衣服。这让我稍感欣慰,同时也有一点懊悔,毕竟从小到大我都 没舍得骂他一句。他从小就失去父母,已经够可怜的了。再说,他也是因为缺少爱才这样的吧,想到这我出门去找他。他已经走 了。我追到了车站,隔着车窗看到了弟弟,他满脸的羞愧,满眼的懊悔,这一刻,我又看到了原来那个孤苦伶仃的小地。我的心 一疼,就想让他下车,并用手比划着告诉他,姐姐原谅了他。弟弟流着泪不说话,等车开动的时候,我看到他冲我使劲地挥着手。 那一次,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我结婚他都没回来。我去学校找他,他也躲着我。后来,他干脆和一个女人出国了。到现在我也 没有他的消息。而我,心里也有了阴影,虽然弟弟没有夺取我的贞操,可是,他毕竟是第一个看到我成熟身体的男人,这和贞操 又有什么区别呢?所以,我老是觉得有愧于蒋杨。上一次你们讲自己的第一次,我总是认为,自己的第一次让弟弟给偷走了。” “你恨你弟弟吗?”路璐盯着蒲姐问。 “不,我从没恨过他。我爱他,很爱,即使他冒犯了我,我依然爱他。但这是亲情的爱,我其实一直惦记他。我一直梦想有 一天他能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想如果真的有那一刻,我会激动地抱住他的,和小时侯一样紧紧地抱住他。”蒲姐的眼睛有点潮 湿。 “你爱你老公吗?”路璐终于鼓起勇气问出了这个一直都想问的问题。 “路璐,你还不知道我们的经历,在我们的孩子不到一岁的时候,我们双双出国留学。那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能两个人 一起去留学,真的是上天赐予的。”蒲姐的话里充满了苦涩。 “可是,初到国外的那份艰辛和思念孩子的痛苦,没经历过的人是难以体会的。好几次我都想要放弃了,要不是有他陪伴, 我真的坚持不下去的。那一年多,我就像神经质一样,和他无缘无故发脾气,甚至像泼妇一样的骂他,撕咬他,他是忍受着双重 的压力。后来我想过,如果他不是爱我,上不会这么容忍我的。我们就是在那时侯偶然尝试了这样的游戏,那时侯,这个游戏的 刺激真的让我们的神经得到了释放。说实话我也不喜欢这样,回国后我一度想把这事忘得干干净净,但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任何 事情,只要在你的生命里发生过,就不可能不留下印记。再说,这样的事情,经历得多了,也就无所谓了。只要他愿意,我也就 夫唱妇随。至于爱,我们之间曾经有过,现在也有,只是现在的爱更加醇厚了,已经沉淀成了亲情的爱。在我的心中,他已经是 我的父亲加哥哥了。经过了那么一段刻骨铭心的艰辛,我们不可能分离了,否则对不起我们的过去。爱,有时候很简单,有时候, 却很复杂。我不想让我的生活太复杂,那就简单一点,想玩就玩,想乐就乐。人,还是简单的好,就像你,就简单得让人羡慕。” 第七十八章 路璐眼皮一挑,鼻子里哼了一声,倒在枕头上长叹了一声:“我讨厌我的简单,过了今天,我不会再简单了,我该长大了, 该像个成熟的女人了。”路璐的眼睛里有一层雾,把原来的灵性和星光都给遮掩了。现在看她,真的是个成熟的女人了。 - 第59部分 “傻丫头,一个女人,一生里难免会遇到这样的骚扰的,有男人骚扰才说明你有魅力呀。再说他只是亲了你的脚,又没真的 把你怎么样。别伤心了,不就是恶心了一次嘛,就当咱去饭店在汤里喝出了一个苍蝇吧!”蒲姐笑着开导她。 “哼,要真的那样子了还好了呢,怎么的也比这样恶心好呀。”路璐气愤地嘟囔着,蒲姐在她肩上轻轻地掐了一把,“说什 么呢?又上来疯劲了吧。” 路璐的声音里突然带了哭腔:“今天让我恶心就不行,因为今天是我结婚纪念日。”哇地一声路璐哭了出来。 曹恒焦急地看着表,在计算着时间,一小时以前接到娜娜的电话,她已经上了高速路。看时间应该快到了,有半个多月没见 到娜娜了。此刻的曹恒真的有点望眼欲穿,想到见面后的缠绵,曹恒的心有点痒痒的。 昨天下午,刘小芹坐火车去了深圳,她的同学帮她联系的学校要面试。曹恒把老婆送上了车,刘小芹上车以前和曹恒说了句 谢谢,这句谢谢让曹恒心里很不是滋味。自从上次旅行回来后,两个人之间突然变得客气了起来。同事间的客气可能很温暖,夫 妻间的客气就显得格外生疏。旅行回来十几天了,两个人没有一次夫妻生活。别说夫妻生活了,就是睡觉的时候,被子中间都会 有一道沟壑。两个人都在刻意躲避和对方眼神的碰撞,更别说身体的接触了,家里的空气很是压抑和冷清。 一想到这些,曹恒的心里就会烦躁,但愿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彼此间能忘掉这一次芥蒂。但是,真的能彻底忘掉吗?曹恒 自己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电话响了,曹恒拿出来一看,是娜娜的号码,内心立刻酥软起来,刚才思绪里的烦恼也暂时的忘记了。接通了电话,娜娜那 甜软的声音传了过来:“亲爱的,我到了,去哪找你呀?” 甜软的声音让曹恒激动了起来,回答的声音都有点颤音了。 “老地方,还是上次的那个房间。” 娜娜进入房间的时候,曹恒的激动突然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娜娜飘逸的长发烫成了大波浪,平时鲜艳的口红也换成了庄重的 暗红色。冷丁的变化让曹恒有了陌生的感觉,站在门口愣了一会儿,直到娜娜放下包,过来拉他的手,曹恒才醒悟过来,不悦地 说:“你怎么把头发烫了呀?显得这么老气,不好看了,我都觉得不是你了。” “嘻嘻,还不是为了给你个惊喜嘛,我也不能老是那个样子呀,有一点变化也给我自己一点心情。亲爱的,怎么感觉你最近 魂不守舍的,电话里也老走神,看着我的眼睛和我说实话,想没想我?” 柔情的话语和那闪烁的媚眼,让曹恒找到了以前的娜娜。来不及回答,一下子把娜娜抱到了怀里,使劲地吻上了娜娜那柔柔 的嘴唇。右手用力地抱着娜娜软软的身子,勒得娜娜呼吸都困难,左手一下子伸进了娜娜的衣服里,隔着乳罩抓住了娜娜那丰满 的乳房拼命地揉搓着,几天来的郁闷和焦渴在这一刻终于爆发了。 娜娜也是激动异常,搂住曹恒的脖子,整个身子都瘫软了下来。嘴迎上去,饥渴地吸吮着曹恒那厚厚的嘴唇,当曹恒的舌头 伸过来的时候,娜娜忍不住轻轻地咬了一下。 这一下让曹恒更加兴奋,抱起娜娜扔到了床上,脱下t 恤就扑了上来。娜娜打了一个滚躲开了恶狼一样的曹恒,咯咯娇笑着 挡住他的反扑。 “宝贝,别着急好吗?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做你一夜的新娘,整个晚上都是你的。先去吃点东西吧,我早点都没吃,现在 都要虚脱了,可抗不住你折腾,好不好吗?求你了。” 曹恒呼哧地喘息着,欲火烧得他有点不能自持,看着娜娜那娇柔的样子,曹恒的身体有了强烈的反应,于是低三下四的哀求 道:“好娜娜,求你先让我一次吧,我太想你了。”说着手又伸了过去。娜娜笑着一拧腰,泥鳅一样从曹恒怀里钻了出去,光着 脚跑进了卫生间,喀哒一下锁上门,在里面笑着说:“我洗把脸,你多喝点水冷静一下,一会咱去吃饭。这一天我都是你的了, 我得补充点体力呀,难道你不心疼我呀?” 第七十九章 曹恒沮丧地坐了起来,看到对面镜子里自己那狼狈的样子,不觉摇了摇头,自己这是怎麽了,怎麽会这麽渴望。其实他自己 明白,渴望是其次,他是太需要发泄了,再不发泄出来,他都怕自己会憋出病来。 饭店一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曹恒和娜娜对面而坐。嘴里吃著东西,曹恒的眼睛却没有离开过娜娜的脸,并且目光时不时的 从她的胸前溜过。娜娜能感觉到曹恒眼神里的炽热,也能理解他心里的焦渴,其实自己何尝不想和曹恒云雨缠绵呢。但她知道欲 擒故纵的道理,现在让他多焦渴一点,晚上的云雨就会更疯狂,况且娜娜不太喜欢白天做那种事。她喜欢晚上,喜欢在黑暗里接 受狂野的冲击,喜欢那种黑暗中信马游缰般的飘摇。所以她才努力克制住冲动的欲望,填充好体力,迎接美好的不眠夜。她不去 迎合曹恒炽热的目光,专心吃著东西,只是偶尔抬起头,飘给曹恒一个醉人的媚眼,看著他魂不守舍的样子,娜娜的心里甜甜地 笑了。 两个人正眉来眼去吃得有滋有味,娜娜的电话响了。拿起电话看了来电显示,娜娜把手指竖在嘴上,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 曹恒就知道,是她老公的电话。娜娜咽下嘴里的东西,从容地接起了电话,先是啊了两声,突然就是一声尖利的惊叫,把曹恒吓 了一大跳。转瞬间娜娜的脸色煞白得吓人,对著电话说了句,我一会就到,然後关掉电话,边站起身边对曹恒说:“对不起,我 得马上回去,孩子从幼儿园的秋千上摔下来了,在医院呢!”嘴里说著,人已经向外面小跑了出去。曹恒楞了一下,掏出钱来扔 给服务员,也起身追了出去。 曹恒追出去的时候,娜娜已经发动了车子,敲了下车窗,曹恒对焦急万分的娜娜大声提醒,路上小心,到家给我电话。 娜娜只是使劲点了一下头,轰地一声车就窜了出去,丢下曹恒站在道边。看著远去的车影,无奈地叹息一声,站在喧嚣的街 道上,他却感觉到了深深的孤独。 蒲姐刚放下一份病理报告,正闭上眼睛想假寐一会,敲门声打搅了想她清净的愿望,不情愿地坐直了身子,对著门喊了声请 - 第60部分 进。门打开,笑眯眯的魏勇先把头探了近来,随後是一脸苦相的高静,蒲姐忙站起来,拉著高静的手笑著问:“我说怎麽这麽香 呢,原来是花园的老板驾到,什麽香风把你们俩一起吹来了?” 魏勇一甩飘逸的长发,笑哈哈道:“一来想你了,二来麻烦你来了。” 蒲姐嘴一撇:“什麽一来二来的,虚伪!说吧,什麽事?是不是高静不舒服了?”边说边看眉头紧皱的高静。 魏勇没等说话,高静拉过蒲姐,恹恹地说:“我也不知道了,浑身没劲,还恶心,老是出虚汗。” 摸了摸高静的额头,不发烧呀,蒲姐小声问她,例假来了吗?高静摇了摇头,但马上说:“我平时也是不准的,晚来个十天 八天经常的事。” 蒲姐嘻嘻一笑,拉起高静说:“走吧,我带你去化验室,八成你是有了。” “不会这麽倒霉吧,我可是一直有措施的,你可别吓我。”高静几乎跳了起来。 “嘿嘿,谁和你保证过有措施就不能怀孕了?快跟我走吧。魏勇,你就在著等著吧。” 高静嘟囔著:“我不会这麽倒霉吧,可别是真的有了。”一边跟在蒲姐的後面出了门。魏勇在屋里楞了一下,突然兴奋得一 拍巴掌,打开门兴奋的喊:“等我一下,我也去!” 化验室门前,魏勇一脸的焦虑,不时向里面张望著。好不容易盼到门开了,蒲姐拿著化验单满面春风地走了出来,身後高静 一脸的沮丧。魏勇一把抓住蒲姐的手,焦急的问:“我说姐们,怎麽样?” 蒲姐一扬手里的化验单:“我说魏勇,晚上是不是该请客了?” 魏勇楞楞地看著蒲姐,又看看高静的肚子,突然把高静一把抱了起来,猛地转了一圈,又跳到蒲姐身前,抓著蒲姐的手兴奋 地说:“快去找蒋杨,晚上我请客。不,别等晚上了,就现在,咱们去好好喝一杯!” 蒲姐笑著挖苦他:“你这麽个大男人,怎麽和毛头小夥子一样呀?值得这麽兴奋吗?再说你不是不要孩子吗?不是做什麽丁 克家庭吗?” “你们的孩子都要上学了,我才有了宝贝,我能不兴奋吗?我是说过不要孩子,可这是上帝给我送来的,我怎麽能拒绝呢? 是吧老婆,我们一定努力生个女儿。你想呀,你吃了那麽多的鲜花,又整天泡在花圃里,我们的女儿,那出生还不就得香喷喷的, 整个一香香公主转世。我要给我女儿的房间放满鲜花,她洗澡都必须用鲜花泡水,我女儿一定比花儿还漂亮,你相信吗蒲姐?” 魏勇兴奋得有些神经质,搓著手自己一个人在那嘟囔著,全然没注意高静那哭丧的脸。 魏勇兴冲冲地找蒋杨去了,高静坐在蒲姐的办公桌前愁眉不展的问:“你说,有什麽办法能让孩子自然流掉?” 蒲姐诧异的问她:“为什麽?你不想要这个孩子?” “鬼才想要呢,我们现在这样多好呀,自由自在的。有了孩子得添多少麻烦啊!再说了,生完孩子,我的体型还不成水桶呀! 我还怎麽教学生跳舞呢?这孩子说什麽我都不能要。” “得了吧,孩子你可以雇保姆帮你带的。再说,你看我们这些生过孩子的女人,哪个像水桶了?魏勇那麽喜欢孩子,他能让 你做掉吗?有个孩子,家里也有了快乐呀。你可别想歪主意了,听我的,别胡闹。”蒲姐严厉的说。高静点著头,却眼珠乱转地 打著自己的鬼主意。 蒲姐刚放下一份病理报告,正闭上眼睛想假寐一会,敲门声打搅了想她清净的愿望,不情愿地坐直了身子,对著门喊了声请 进。门打开,笑眯眯的魏勇先把头探了近来,随後是一脸苦相的高静,蒲姐忙站起来,拉著高静的手笑著问:“我说怎麽这麽香 呢,原来是花园的老板驾到,什麽香风把你们俩一起吹来了?” 魏勇一甩飘逸的长发,笑哈哈道:“一来想你了,二来麻烦你来了。” 蒲姐嘴一撇:“什麽一来二来的,虚伪!说吧,什麽事?是不是高静不舒服了?”边说边看眉头紧皱的高静。 魏勇没等说话,高静拉过蒲姐,恹恹地说:“我也不知道了,浑身没劲,还恶心,老是出虚汗。” 摸了摸高静的额头,不发烧呀,蒲姐小声问她,例假来了吗?高静摇了摇头,但马上说:“我平时也是不准的,晚来个十天 八天经常的事。” 蒲姐嘻嘻一笑,拉起高静说:“走吧,我带你去化验室,八成你是有了。” “不会这麽倒霉吧,我可是一直有措施的,你可别吓我。”高静几乎跳了起来。 “嘿嘿,谁和你保证过有措施就不能怀孕了?快跟我走吧。魏勇,你就在著等著吧。” 高静嘟囔著:“我不会这麽倒霉吧,可别是真的有了。”一边跟在蒲姐的後面出了门。魏勇在屋里楞了一下,突然兴奋得一 拍巴掌,打开门兴奋的喊:“等我一下,我也去!” 化验室门前,魏勇一脸的焦虑,不时向里面张望著。好不容易盼到门开了,蒲姐拿著化验单满面春风地走了出来,身後高静 一脸的沮丧。魏勇一把抓住蒲姐的手,焦急的问:“我说姐们,怎麽样?” 蒲姐一扬手里的化验单:“我说魏勇,晚上是不是该请客了?” - 第61部分 魏勇楞楞地看著蒲姐,又看看高静的肚子,突然把高静一把抱了起来,猛地转了一圈,又跳到蒲姐身前,抓著蒲姐的手兴奋 地说:“快去找蒋杨,晚上我请客。不,别等晚上了,就现在,咱们去好好喝一杯!” 蒲姐笑著挖苦他:“你这麽个大男人,怎麽和毛头小夥子一样呀?值得这麽兴奋吗?再说你不是不要孩子吗?不是做什麽丁 克家庭吗?” “你们的孩子都要上学了,我才有了宝贝,我能不兴奋吗?我是说过不要孩子,可这是上帝给我送来的,我怎麽能拒绝呢? 是吧老婆,我们一定努力生个女儿。你想呀,你吃了那麽多的鲜花,又整天泡在花圃里,我们的女儿,那出生还不就得香喷喷的, 整个一香香公主转世。我要给我女儿的房间放满鲜花,她洗澡都必须用鲜花泡水,我女儿一定比花儿还漂亮,你相信吗蒲姐?” 魏勇兴奋得有些神经质,搓著手自己一个人在那嘟囔著,全然没注意高静那哭丧的脸。 魏勇兴冲冲地找蒋杨去了,高静坐在蒲姐的办公桌前愁眉不展的问:“你说,有什麽办法能让孩子自然流掉?” 蒲姐诧异的问她:“为什麽?你不想要这个孩子?” “鬼才想要呢,我们现在这样多好呀,自由自在的。有了孩子得添多少麻烦啊!再说了,生完孩子,我的体型还不成水桶呀! 我还怎麽教学生跳舞呢?这孩子说什麽我都不能要。” “得了吧,孩子你可以雇保姆帮你带的。再说,你看我们这些生过孩子的女人,哪个像水桶了?魏勇那麽喜欢孩子,他能让 你做掉吗?有个孩子,家里也有了快乐呀。你可别想歪主意了,听我的,别胡闹。”蒲姐严厉的说。高静点著头,却眼珠乱转地 打著自己的鬼主意。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