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湾村的那些事儿》 第1章·芝麻地里 后湾村。村后的山坡。 夏日的上午,阳光明媚,树木密布的山坡上一阵阵山风从林间穿过,让人并不觉得很闷热。 李锦破扛着锄头优哉优哉的来到了自家的芝麻地。 他本该早些来的,农村人哪有日上三杆才下庄稼的,可他和村里的傻子杜凌下象棋一时忘了时间,现在才慢吞吞的来。 整了整草帽,李锦破一眼向芝麻地扫去,却发现长势强劲的芝麻间隐隐有两个赤*条条的人影在晃动。他赶紧定睛一看,只见随风一浪一浪起伏着的芝麻间,赫然是一对脱得精光的男女,女的做狗爬式向前弯下腰,屁股往后挺,男的则在后面配合着芝麻一起一伏的动作着,姿态恰似田间老汉推破车。青绿青绿的芝麻已经被压倒了一大片。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在他家芝麻地干这等丑事?李锦破猝料不及,嘴巴张成了o型。 为了清晰的看清这对糟蹋他芝麻地的狗男女,李锦破猫着腰悄悄的向那两人的活动地带靠近。 村长老婆黄雪兰和砖厂的老板朱贵祥!!! 李锦破终于看清了,同时呆若木鳮,眼前只剩下村长老婆白花花的丰满身子了,白的耀眼,她胸前那两个被朱贵祥抓着的人间凶噐像刚蒸出的白白的大馒头儿,让人垂涎欲滴。 突然,随着朱贵祥的动作加速,黄雪兰身体哆嗦了一下,紧接着很夸张的叫了一声。这一声大叫把入了迷的李锦破叫醒了过来。李锦破以为自己被村长老婆发现了,头冒冷汗慌慌张张的扛着锄头弯着腰狼狈的逃走了。 李锦破本来是想去芝麻地锄草的,这种季节,别人的庄稼地里总是干干净净的,只有他家的地还是杂草丛生,对,就是杂草丛生——就像他刚刚窥到的村长老婆的下裑一样,乱蓬蓬的一团。而他李锦破继母陈梅,最近迷恋麻将,一点也不关心庄稼了,这不,砖厂的老板和村长老婆都把他家的庄稼糟蹋得不成样子了,他们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一口气跑了好远,直到跑出了那条灰尘飞扬的土路,李锦破才停了下来。他觉得阳光瞬间毒辣了很多,他已经汗流浃背了,脸上也纷纷冒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混着尘土粘糊糊的,有好多灰尘甚至灌进了他的鼻子里。 李锦破气喘呼呼的有点累,在路边的一棵茂盛的大榕树下坐了下来。歇了一会平静下来的时候李锦破突然对自己的逃跑感到羞耻,他觉得他不应该逃跑,那是他家的地,他有理由也应该过去一锄头结束了那个曾经暴打过他父亲的朱贵祥。狗日的朱贵祥平日仗势欺人,对颇有桃花运的李锦破也看不过眼,不但不让他李锦破骑他的女儿朱小文,还暴打了他的父亲,现在还在他家的芝麻地里骑了别人的老婆,压倒了他家大片大片的芝麻,他如何能不气。 李锦破之前也听过村里的传闻,说砖厂的老板朱贵祥专喜欢骑村里那些男人出去打工的“寡妇”,可传闻归传闻,李锦破从来没见过现场,没想今儿竟然在自家的芝麻地里,抓了个现场,还是村长的老婆这一号响当当的人物。这么想着李锦破就开始更加后悔,他重新扛起了锄头,沿着那条路又跑了回去。但他跑回芝麻地时,不见了村长老婆和朱贵祥,那片倒伏的芝麻也没能重新站起来,仿佛被一块外星来的巨石压倒了一般。他还看到了芝麻地里还有许多这样倒伏的地方,这一块块空地像人身上的伤疤一样明显。**,多好的庄稼地竟被多次的糟蹋了。 “**朱贵祥,我一定要骑了你女人,你女儿,你全家的女性。”李锦破跺了跺脚,狠狠骂道。 夏季的芝麻地,风开始变得干热干热的,李锦破有点口渴。 也没有心情锄草了,李锦破垂头丧气扛着锄头的回了家,放下锄头,立刻到厨房里找水喝,但他找遍了厨房的水壶、盆盆罐罐也找不到一点开水或者汤,李锦破有点懊恼,只好到水缸里瓢了一瓢冷水猛地灌了下去。 日已至午,肚子已经饿了,可他继母还是没回来做饭,李锦破坐在院子里直叹气。 过了好一会,他继母陈梅才回来,心情颇好的,甩了张50元,说:“小破,去买些骨头回来煲汤,我做饭了。” 李锦破看他继母那喜形于色的样子就知道她打麻将赢了,他继母最近沉迷于麻将,输了就整天拉着苦瓜脸,赢了呢,就现在这样子。 “妈,给多点咯。”李锦破说,趁她心情好,幸喜会得到一些意外。 “拿去,老娘今天高兴。”陈梅毫不犹豫的又甩了一张50元出来,看来她今天赢得不少。 “对了。”钱快递到李锦破手上,又被陈梅收了回去,说,“今天有去锄草?” “有啊有啊,你看,我这衣服都被汗湿透了呢。”李锦破指了指汗湿湿的衣服说。 “好,勤快点,妈以后赢了钱都会给你的。”陈梅终于把钱塞到李锦破手里了。 “果园呢,妈你没去看?就知道打麻将?”李锦破问。 “还早着呢,果子都没熟,什么就知道打麻将,这赢了钱还不是为了你,你看你那父亲都死去了,去了城里,几年了人影也不见,钱也没寄回来过。”陈梅说着就有点生气了,她是有理由生气的,她嫁过来不久,李锦破他父亲就外出打工了,几年了,音讯全无,跟蒸发了一样。 “万一输了呢?” “乌鸦嘴,走,赶紧买菜去。”陈梅吼了一声,好在她今天心情好,要不早就发飙了。 李锦破摇了摇头。 尽管李锦破曾经反对过他父亲的再婚,尽管他以前很不愿意接纳这个继母,但这一切还是成了现实。陈梅这个好吃懒做的女人成了他继母,可还有什么方法,在她眼里,他还是个傻子呢。 李锦破无可奈何的走出了屋子。 第2章·桃色事件 李锦破今天意外的看到了村长老婆的裸*体,这让他很是躁动不安,一想到那丰满诱人的身体,下裑更是硬邦邦的涨得不行。 在这之前,李锦破只有在跟村里的年轻后生在小镇的录像厅里见过女人的裸*体。那帮年轻后生曾有一次看完录像后叫李锦破脱了裤子看他的jj,并嘲笑他的jj蔫不拉机的。当然,那时候他还刚刚发育,现在可就不同了,他从书本里知道了,现在他那叫一柱擎天,跟驴子的一样雄壮。而李锦破最接近看到女人裸*体的一次则给他的人生带来了大祸,当他准备脱掉女人的衣服大展雄风的时候,被一块砖拍成了脑震荡,落下了如今头痛的毛病。 李锦破的人生中总经历过两次拍砖亊件,两次都跟桃色相关,两次都轰动了整个小镇,第一次他把偷看他大姨洗澡的校长拍成生活不能自理,直接葬送了校长曾经辉煌无比的人生。那一年李锦破才14岁,刚上初二,他大姨是他的班主任,生得那个叫蜂腰肥臀,皮白肉嫩,一张标准的瓜子脸漂亮得让男人欲罢不能。那年花样年华的李锦破大姨还没有嫁人,为图个上课方便,就住在李锦破家,那个夏天是他家最热闹的时候,学校里的男教师、校长无不像个苍蝇一般围着他家嗡嗡乱转。其中最无耻的就是校长吴青,已经结婚并育有一女的校长吴青曾重金诱惑让李锦破大姨做他的情亻被拒绝了,那厮却还是纠缠不休,在李锦破家的屋后偷看他大姨洗澡,刚好被回来的李锦破碰个正着,虽然那时的李锦破刚刚发育,但已经知道了那是什么事情了,所以他捡了块砖头悄无声息的上去对着校长的秃顶就是一拍,这一砖下去,颩蓅的校长再也站不起来了,而李锦破大姨也受了这件事情的影响,流言蜚语四起,一时之间声名极坏,间接还导致了李锦破母亲病倒身亡。这事虽然轰动了一时,但毕竟是不光彩的事,校长的老婆等人也只能自愿倒霉无了了之。 还有一次是高考成绩出来后不久,那一届的高考李锦破考出了全校第二名的好成绩,被北京某高校录取,正为上大学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当时他正和乡长的女儿黄晓玲热恋,眼看着就要开学两人即将离别,黄晓玲决定在上大学之前把自己最宝贵的一切都献给李锦破,于是两人偷偷摸摸的在李锦破家的果园深处准备偷吃禁果,没想到给黄晓玲那凶神恶煞的哥哥黄权升抓了现场,一块砖把当时惊慌失措的李锦破拍成了脑震荡,黄权升还对着李锦破的下裑狠狠踢了一脚,最后把李锦破的衣服脱了个精光,拖在村里游了一圈,他下面那根引以为傲的驴一样的*让所有人惊叹,但当时被踢后病恹恹的样子也让所有人可惜,特别是那些颩蓅妇人,所有人都以为那*已经废了。从此,那个曾经被全村人看好的苗子就这样萎了,虽然没有完全变成了傻子,但经常性的头痛也足够让他变得有时候跟常人不一样了。这头痛一直痛了一年才见好转,但是偶尔还是会痛,不过,“不正常”这样帽子已经让人给他戴上了,而且很难脱下来了。于是头痛逐渐好后,李锦破决定索性装傻装下去,这连他继母都不知道。他庆幸那*没有被废,他相信“留得大吊在,不怕无逼日”。他也清楚的知道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他不会就这样罢休的——而一个不正常人做了不正常的事是另当别论的,这是他继续装下去的理由。当然,这时候,美好的大学生活也离他远去了。这一切就像是五年前那一砖的报应一样,没有人能为力。 现在,李锦破头痛病差不多是好了,脑子却不似以前好使了,时而清醒得很,时而又混沌沌的一片记忆空白,反复无常,不可预测。如今这日子他是没事可做了,就又想起女人来,李锦破从来不否认自己很色而且是天生的好色,在学校的时候就偷窥过老师洗澡,摸过女同学的胸,无所不能,甚至在小学跟堂妹玩过家家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把那还没长成型的小鳮鳮往他堂妹的下裑塞去了。但除了色以外,他其他方面都是很好的,包括以前在学校里一流的学习成绩等。 没想到让他慾吙重燃的导火线竟然是村长的老婆和朱贵祥的苟合。 在李锦破的眼里,后湾村三个最漂亮的女人分别是朱贵祥的老婆和女儿以及他曾经的女友也即乡长的千金黄晓玲,村长老婆还排不进去。 如果说之前李锦破的报复对象兼第一个想要骑的女人是曾经的女友黄晓玲的话,那么他现在的目标已经改变了,因为黄晓玲和朱小文都已经去省城上大学了,远水救不了近火。他现在的目标是朱贵祥的女人,那个高雅的城里女人,虽然李锦破看到的是村长老婆的课体,但两下对比起来,无论是外貌或是身材朱贵祥老婆比村长老婆显然要胜过一筹。李锦破依然记得那次在她家,她给李锦破倒水的时候故意露出了那衣服下面一大截白白的胸脯和诱人的深沟,让李锦破一览无余,只是那时候的李锦破想上的女人是朱贵祥的女儿而不是他老婆,所以那时候的李锦破并没过多的留意。 李锦破从后门出去的,一路上,脑子里一会是朱贵祥老婆的影子一会是村长老婆的影子,此消彼长。 第3章·瘦狗媳妇 村里的菜市场在村子的中央,不是很大,但各种瓜果肉菜还是齐全的。 买猪肉的有两个档口,一家是石蛋媳妇的,另一家是瘦狗媳妇的。 瘦狗媳妇生得漂亮些,口齿又伶俐,肉自然也卖得快。李锦破每次走进菜市场总也不由自主的往她的档口走去。 这档口本来是瘦狗开的,他媳妇刚刚嫁过来不久,蜜月刚刚度过,瘦狗却经受不住外出的那些后生的诱惑,随着众人进城淘金去了,留下她这么个娇俏的“寡妇”独守空房,瘦狗媳妇嫁过来之前,也在城市里混过两三年,颩蓅得紧,却哪里经受得住寂寞,所以瘦狗刚出去半年就有了她偷汉子的传闻了。 这么个娇俏娘们现在也操了屠刀,亲自下屠场了做起卖猪肉的生意,也是为了生计,毕竟男人出去了好几个月也不见寄几个钱回来了,不自己操劳怕是要喝西北风了。 “高才生,过来这买猪肉咯,便宜卖给你。”瘦狗媳妇笑着招呼李锦破。李锦破这个后生仔虽然有时表现得不正常,但是他那俊俏的相貌,健硕的身材对她还是有相当吸引力的,特别是她曾经当街见过李锦破的大*吊,虽然那时候是软绵绵的,但那尺度给她的震撼是相当致命的。她每次看到李锦破都想上去摸一摸他的裤裆,感受一下那个硕大的感受,可一直都没有机会。 “嘿,鹃姐好,就要一斤排骨吧。”李锦破也微笑着说,瘦狗媳妇的对他有想法他并不知道,只当是对他好而已。 瘦狗媳妇杜鹃称好排骨后,李锦破说着并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50元的钞票。 “兄弟,过来一点。”杜鹃四下张望了一下,菜市场没有多少人,对面档口石蛋媳妇在打盹,就向李锦破招了招手。 “干啥呢?”李锦破边问边绕过档口的挡板走了进去。 “给你找钱呗。”杜鹃说,见李锦破走了进来靠近了她,故意弯下裑子找钱,屁股正对着李锦坡的裤裆,借着找钱的动作,左右轻微的摩擦了起来,并说,“兄弟,你那儿还行不?” 这一意料不到的摩擦让李锦破的下面一下子就硬了起来,刚好顶在了杜鹃的屁*股*沟里面,那感受很是享受,看着杜鹃那肥大的屁股,李锦破恨不得下手去好好把玩。 杜鹃也感觉到了李锦破那儿的硬度,心里一喜,起身向后一抓,一把抓住了李锦破的大*吊,笑着说:“小兄弟,这么快就起来了,真大真喜人啊,谁说不行了呢。” 该死的,这时候有人走进了菜市场,是村里的老光棍福伯,40多岁还没讨老婆,平时没事也不出去打工,总是在村子里逛荡逛荡。 福伯一进来菜市场看到李锦破跟杜鹃靠得那么近,心里好奇,问:“你们俩干啥呢?” 杜鹃跟李锦破早分开了,心里很不满,脸上却一笑,道:“福伯呀,没啥,这不给小破找零钱嘛,愣是找不够。” 又转头对着李锦破说:“先欠着吧,下次再来。”说到下次再来的时候对李锦破抛了个媚眼。 李锦破刚才给杜鹃一摸,心里痒痒的,让福伯这一搅局,心里很不爽,恶狠狠的瞪了福伯一眼,恨恨的走了。 买了猪骨回来,李锦破看到他继母正在厨房里煮饭,柴火在灶里烧得旺,把他继母的脸映得通红。 “妈,猪骨买回来了。” “好,帮我洗好,下午你还是去锄草吧?” “还去锄草啊,我看把那片芝麻地承包出去吧,我们有果园就足够了,我下午到果园看看。”太阳太过毒辣,李锦破很不喜欢这样的天气去锄草。 “小破呀,这样下去也不是方法,你看最近村里有没从城里回来,跟他们出去打工吧。” “我也想啊,可是不是没钱吗?等果园的果子成熟有收成后我就去城里。”他也想去城里闯闯的,可身无分文,哪有那么容易闯的,他是读过书的人,比村里的一些人理智一些,他知道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却也很无奈,他父亲一去不复返就是最好的明证。 “好吧,或许我能赢够钱给你做盘缠呢。你妈最近手气特好,你看,要不怎么会这么早回来呢,丑二媳妇的钱输光了。”陈梅说得眉飞色舞,仿佛自己已经是个赌神,真是三句不离本行啊,这阵子她眼里真只有麻将了。 “哦。”李锦破已无话可说,“骨头洗好了。” 陈梅做好饭后,母子俩默默的吃完了饭,陈梅吃得很快,风扫落叶般急促,显然下午还有麻友等着她。 果然,饭还没吃完,就有人在窗后喊了:“陈梅啊,吃完了没,赶紧啊,大家都在等你了。”听声音,正是丑二媳妇,她输了,想尽快赢回来,这正是赌徒的心态,所以她比谁都急。 “嗯,马上马上。”陈梅说着,扒了一口饭,把碗筷一丢说,“小破,帮我洗洗碗。” 陈梅说完,洗洗手,就着桌子旁的擦桌布擦了擦就急匆匆的出去了。 李锦破一个人慢慢吞吞的吃着饭,可饭菜却是越吃越无味。 这样没有爱没有温暖的家他早就不想呆了,可惜,他没钱,哪里都去不了。 李锦破想着想着却想到了朱贵祥,朱贵祥这个砖厂老板钱多得能埋死人,何不去找他要点钱呢?他手里有他的把柄——他上了村长的女人,至少,也压倒了他家大片的芝麻。 第4章·砖厂老板 吃完饭后,李锦破决定到砖厂找朱贵祥。 村子里依然很安静,烈日当空,毒辣的阳光耀得他的眼睛快睁不开了。 有风,空气却依旧燥热。 朱贵祥的砖厂在村子的尽头那边,需要走一段挺长的路,但远远就可以看到砖厂的巨大的烟囱里冒出的烟,那烟浓浓的,直冲云霄,然后淡去,后面的烟又继续往上冲,如此连绵不绝。李锦破一路望着烟囱走去。 李锦破在砖厂的门口就碰到了朱贵祥。穿黑色西装人模狗样的朱贵祥正夹着个黑色公文包向外走,春风满面,步伐坚定。他身后的砖厂,工人们正在忙碌,没有人抬头看这边。 真他**黑心啊,这等烈日也不让工人休息。李锦破暗骂道。 李锦破拦住朱贵祥的时候朱贵祥才看到他,朱贵祥神情一愣。 李锦破盯着朱贵祥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后来他总算说了,他说:“朱贵祥,你睡了村长媳妇,在我家的芝麻地里,我都看到了。”他本该不是这么说,但这么说看起来就有点傻,所以他就说了,说完看着朱贵祥。 朱贵祥脸色变了一下,不置可否。 李锦破见朱贵祥没有说话,他扬起拳头伸到朱贵祥的面前说:“我家芝麻倒了那么多,怎么算账?” 朱贵祥让李锦破的拳头逗得哈哈的大笑了,笑得李锦破莫名其妙,然后他看到朱贵祥捏着更大的拳头伸到了他面前。 朱贵祥的哈哈大笑引起了砖厂工人们的注意,他们纷纷看了过来,看到朱贵祥和李锦破各自捏着拳头,他们先是面面相觑,然后也都配合着老板哈哈大笑。 在工人们的大笑声中,朱贵祥给了李锦破脸部一拳,说:“有种你去告诉村长吧!”这一拳打得李锦破眼冒金星,一个趄趔,后退了好几步才总算稳住。 嘴里却有一股腥咸的味道,用手一摸,竟然一手都是血,也不知道是鼻血还是嘴唇的血,朱贵祥下手还真狠。 李锦破没想到朱贵祥竟然敢先动手打他,有点不知所措,他看着朱贵祥铁锤般坚实的拳头和熊样的粗壮腰板时,却气馁了,他知道自己绝不是他的对手。 李锦破恨恨的说了句:“朱贵祥,你会有报应的。”然后垂头丧气的转身往回走。身后是朱贵祥和他的工人们更加放肆的大笑。 李锦破在他们的笑声中擦干了血,往回走。 刚过午的太阳,烤的地面都快冒烟了,热浪滚滚。 李锦破在回来的路上经过了村里的小卖部,他看到小卖部门口冰箱里的冰激凌时,觉得很口渴,就买了条冰激凌。小卖部的老板朱德平给了他冰激凌后继续跟几个妇女打麻将,没人有空搭理他。李锦破便坐在门口的一条长木凳上一边看他们打麻将,一边舔起冰激凌。 李锦破一边添冰激凌一边想怎样才能制服朱贵祥。 但他却看到老板朱德平的脚和桌下另一只脚纠缠在了一起,磨磨蹭蹭,那只脚细腻白嫩,指甲猩红,脚脖子还戴着一圈红色的细线,望上看去,脚的主人却是蛮庆媳妇。 蛮庆媳妇是越南人,那年赶上村里光棍兴买越南姑娘做媳妇,被蛮庆买来的,可别家的女人都逃走了唯她留了下来,蛮庆生得虎背熊腰,潇洒帅气,她缠他还还不及呢,哪有逃跑之理?蛮庆媳妇模样在那群被买来的姑娘里面也是最俊俏,瓜子脸柳叶眉,身材丰满,大腿修长,属于勾人狐狸精一类,蛮庆正是看上了她俊俏模样才花了大钱把她买下来的,要不凭蛮庆那模样有的姑娘给他挑选呢?哪有讨不到媳妇的?不过蛮庆媳妇脾气倒也不小,硬是把个虎背熊腰的蛮庆治得服服帖帖,唯妻首是瞻。 蛮庆今年也跟着大伙进城听说是到工地做水泥工去了,此刻正挥汗如雨吧,可他媳妇此刻却跟小卖部老板脚缠着脚玩得不亦乐乎呢,看看两只脚的默契程度,估计关系已不止于此了。 当然这只是个插曲,李锦破继续无事般舔他的冰激凌。 舔完了整条冰激凌都想不出一点办法。他很苦恼。这时他看到小卖部对面朱永和的老婆出来了,朱永和的老婆拿着柄厚钝钝的刀头出来劈柴,朱永和老婆身子异常凶悍,她一刀劈下去,木头便开成了两半。李锦破看朱永和老婆把刀舞得虎虎生威,劈柴如麻,他的灵感就来了。 李锦破知道他需要一柄刀,需要一柄厚重的刀头或者锋利的片刀。李锦破想到这里,笑了笑,扔掉舔完冰激凌的棍子,大步向小镇上走去。 第5章·发廊老板娘 李锦破知道小镇上才能买到他需要的刀。村子离小镇很近,出了村口再走几十分钟便到了。李锦破是半行半走来到小镇的,一路上他觉得有风吹得他冒汗的后背凉凉的。 这时候的小镇上不是很多人,街边的摩托佬和门店里的售货员都懒洋洋的,都懒得抬头搭理他。李锦破没买过刀这玩艺儿,便开始沿着街寻找卖刀具的店。但他走完了整条街都没找到有卖刀具的店。他只看到了这条街尽头的那片空地上围着一大群人,并不时传出一阵阵的喝彩声。李锦破向那群人走去,原来是耍猴的。一个五六十岁脸色跟猴子屁股一般红的汉子正拿着鞭子指挥着一只干瘦的猴子做各种动作,并不时的用鞭子抽打那个猴子,猴子嗷嗷的叫声引得人群阵阵暴喝。李锦破很快也加入这暴喝的队伍中,看得津津有味,忘了买刀的事儿。 直看到那个红脸汉子卷铺走人了才想起他是来买刀的。 这时天已黄昏,黄黄的阳光散落在人去街静的道路上,把李锦破的影子长长的拉到了另一条街上。李锦破沿着第二条街重新寻找刀具店。经过一个发廊门口时被那个发廊老板娘叫住了,她说,靓仔,进来洗头吗?李锦破看到了发廊门口的旋灯像一条彩蛇一样盘旋着,并看到了坐在旋灯的旁边的老板娘。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女人,画着眼影,涂着厚厚的胭脂粉,嘴唇丰润,脖颈雪白,算是个很有姿色的女人。李锦破很快把注意力集中到她的胸脯上,她穿着低胸的上衣,露出大半部分雪白的胸脯和深深的乳沟。李锦破盯着女人深深的乳沟想起了村长媳妇白花花的身子,他想这女人也有村长媳妇一样的一对肥大的nǎi子。李锦破以前和村里的年轻后生们逛街的时候曾经见过这发廊老板娘,那时候的他自然是不屑一顾,但今天的他觉得老板娘异常的风情万种,该凸的凸,该凹的凹,他不由自主的晃了晃身子,咽了一口水。这一切发廊老板娘都看在眼里。老板娘过来拉住李锦破的手说,进来洗头吧。说话的当儿顺势把高高的胸脯紧紧的贴在了李锦破的手臂上。 李锦破也不挣扎便由着老板娘拉入了发廊。老板娘让李锦破坐好,湿了水便给李锦破洗头,洗得非常的温柔,十个纤纤手指在李锦破的头发上绕来绕去,她还紧紧的贴着李锦破的后背,让他充分的感受她胸脯的柔软。李锦破以前是很讨厌洗头的,小时候常常被母亲压着打屁股才肯洗头,这是他一生中洗得最舒服的头,酥酥麻麻的感觉甚是享受。洗完头,老板娘说,上去玩玩吧,并伸出五个手指头。李锦破的手悄悄的在口袋里摸了摸,点了点头。老板娘旋即关了发廊的门,拉着李锦破上了二楼的一个小楼阁,小楼阁开着粉红的光管,有点暧昧又有点温馨。老板娘当着李锦破的面三下五去二就脱了个精光。这一切来的太快,李锦破站着不知所措,老板娘见李锦破紧张,她便轻轻的抱住他,慢慢的脱去他的衣服,然后轻轻的抚摸着,直到他慢慢的平静下来。 当老板娘摸到李锦破的下裑时,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惊叹。 她干这一行也很多年了,这个尺度还是第一次所见。 “凭这吊可征服多少女人啊。”老板娘心里感叹到。 发廊老板娘很熟练的解开了李锦破的裤腰带,捧着李锦破的大吊真个爱不释手,五个芊芊玉指温柔的套弄起来。 李锦破何曾享受到过这般待遇,当下下裑坚硬如铁,一柱擎天,他索性闭着眼睛享受了起来。 如此套弄了一会,老板娘的下裑早已泛滥成灾,迫不及待爬仩牀,说:“小哥,上来吧,我不加你钱,要是其他人,还要加50元呢。” “你帮我弄出来就行了。”李锦破说,他可不想把第一次就这样献给一条老街上发廊的风尘女老板。 “确实不要吗?不加钱的。”老板娘有点不相信。 “嗯,帮我套弄出来就行了。”李锦破又说了一次。 老板娘也无奈,只好继续用手套弄着。 毫无经验的李锦破在在老板娘温柔的纤纤玉手的抚弄下很快败阵。老板娘笑了笑,拿出二十块钱塞回他手上,说:“小哥,以后多多来玩咯。”手不忘还在李锦破已经疲软的下裑摸了一把。 不可否认,老板娘的笑颇有魅力的。 这一笑让李锦破也没辙了,直到出了发廊,李锦破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场梦,他用力地咬了咬自己的手指,辣生生的痛。这是以前的他完全不敢想象的,他竟然来发廊找风尘按摩*郎,是不是想女人想得走火入魔了?这一刻,李锦破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不正常。 第6章·一把好刀 街边所有的门店都亮起了灯,有些店里,店主在吃饭。李锦破看到别人吃饭,想到了回家。他抬脚想走的时候却意外发现发廊斜对面有一个店子是卖刀具的。刀摆满了店子,有长柄的短柄的,有厚钝的锋利的,都在灯光下寒光闪闪。李锦破掏出口袋里的钱数了数,径直去了刀具店。 刀具店的老板正悠哉悠哉的看电视,见李锦破进来,赶紧起身说:“老弟,想要柄什么样的刀?” 李锦破说:“要一把一刀下来木头就分成两半的那样的刀。”李锦破说着做了个朱永和老婆劈柴的动作。 老板很快拿出一柄明晃晃的刀,刀柄不长不短的,说:“这柄最好,削铁如泥。”老板也做了个劈的动作。 李锦破觉得刀柄不长不短,刚好能藏在兜里,非常的喜欢,接过来拿在手里把玩。 老板见李锦破十分的喜欢那刀,伸出六个手指说:“老弟,这是最后一柄了。” “老板,能不能便宜点?”李锦破虽然非常喜欢那刀,但还是决定讲价,钱这玩意儿能省则省,这道理他是明白的。 老板却更加精明,嘴里嘟哝说:“这么好的刀况且是最好的一柄了,便宜不得。”说着作势欲拿走。 李锦破急忙掏钱要了那柄刀。他把刀藏在兜里,咧开嘴笑了,他觉得自己有了这柄刀,就不会害怕朱贵祥了,仿佛还看到自己把刀搁在朱贵祥的脖子上,鲜血从朱贵祥的脖子上慢慢流了下来。 回来的路上,李锦破觉得天气真是好,风凉凉的,吹着路两边的甘蔗林,舒爽极了,他愉快的哼着走调的歌曲。 天黑了李锦破才到家,他继母正在等他吃饭,见了他便骂。她骂李锦破下午不去锄草,整天游荡像个二流子,无赖,这么晚了都不知道回家吃饭。最后还低声补了句:“傻逼才生了这么个傻子。”听这话,李锦破就知道他继母下午的手气不再好了。 李锦破心里很来气,他继母侮辱他母亲的话,让他恨不得上前给她一巴掌,但最后忍住了。 李锦破不理他继母,他回到自己的卧室,把那柄锋利的刀放在床丄的草席底下,刚放下他又忍不住拿出来仔细端详了好一会才点头微笑着重新放回草席底下,不放心,又用被子盖住,然后才出来吃饭。 自从李锦破因那事被打以后,他继母陈梅怒其不争,平时就不甚理会李锦破了,见他一言不发,这会儿更是懒得理他了,她自顾自的吃饭,不再看李锦破一眼。 陈梅快吃完饭时,李锦破说:“妈,给我点钱。” 陈梅一听就来气了,她说:“早上不是给你钱了吗?你要钱干什么,吃喝嫖赌啊,你有那能耐不。”她一直都以为李锦破下裑那儿已经被人踢废了。 “妈,你可别瞧不起人,**后是有出息的。”李锦破说。 “那等有出息了再说,别跟你那死父亲一样,没那能耐也逞强。”陈梅不屑的说。 “他没能耐你还不照样嫁给他了。”李锦破头也不抬,他知道他们的话快就继续不下去了。 “你……”陈梅指着李锦破,气得吃不下饭,哐的一声把碗砸在木板饭桌上,碗破了,碎片掉到了地上,饭粒溅了满地。 可李锦破不为所动,不看他继母,也没看那只破了的碗,他只是不动声息的吃饭。 吃完饭,他放下碗,撇撇嘴,打了个饱嗝,又伸了个腰,出去了。他觉得从院子里斜进来的月光非常的好,明晃晃的,就像他藏在草席下的那柄刀一样,他嘿嘿的笑了笑。 陈梅吃完饭,也气鼓鼓的出去了,估计又是打麻将去了。李锦破没事可做,他在门口干坐着。干坐到天越发黑了,月上越发高了,他就回他卧室拿出了那柄刀。他拿着刀对自己说,我今晚一刀要了朱贵祥的狗命,然后再拿他一大笔钱。他又是得意的嘿嘿发笑。 李锦破拿着刀出门就向朱贵祥家走去,但是刚走了几步,村里人家门口的狗就对着他凶吠起来。李锦破被狗突如其来的凶吠吃了一惊,他不知道狗为什么吠他,平日里就不吠,这时候偏吠?李锦破藏了藏刀,闪回屋子里。这是不是凶兆?李锦破想,如果他拿着刀去找朱贵祥,必然会打起来,到时候一定会鱼死网破两败俱伤,对谁都没有好处,一不小心还有可能杀了人。李锦破想到这里打了一颤抖,转念一想,或许更应该拿着刀去找朱贵祥的女人逼奸,先占有了他的女人再说,李锦破这么一想决定回屋里睡觉,并感谢了那些吠他的狗的提醒。 第7章·竟是人尽可夫 这夜李锦破做了两个梦,第一个梦梦见了自己和父亲在芝麻地里追赶朱贵祥,他父亲走得快,一锄头把朱贵祥打倒了;第二个梦梦见了小镇上发廊的老板娘搂着他睡觉,并把他的头靠在她肥大的nǎi子上。这两个梦各自把李锦破弄醒了一次,第二个梦醒来,他的裤裆已湿了一片。 李锦破不知道他继母是夜里什么时候回来的,他早上醒来,穿好衣服出来,他继母已经做好了饭。吃完饭,他继母就叫他去锄草,说要是还不锄草,那块芝麻地就给别人得了。李锦破应答着,但他出门后却向小镇走去了。 俗话说,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第n次。 这次不是买刀,李锦破径直向那条老街的那间发廊走去。李锦破觉得自从他母亲去世后这个世界上只有这发廊的老板娘是真心的对他好,并且能让他摸胸帮他舒服,即使是花再多的钱他也是心甘情愿的,所以他迫不及待的来找老板娘了。但发廊的门是关着的,彩蛇样的旋灯也不亮。李锦破只好无所事事的在小镇杂乱的街道上逛来逛去。逛着逛着,他想起了昨夜的两个梦。于是从小镇返回他家的芝麻地,但芝麻地也是空空如也的,没有村长媳妇,也没有朱贵祥,倒伏的芝麻还是倒伏的。 这一天,李锦破在发廊和芝麻地之间来来回回走了四次,直到第五次到小镇上他才看到发廊的门开了,时间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 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发廊里不只是老板娘一个人,发廊的沙发上还坐着个女人,竟然是砖厂老板朱贵祥的老婆张美云。 朱贵祥的老婆张美云是个城里人,从小就泡在蜜罐里长大,养尊处休,嫁给后朱贵祥后也不用干活,近四十岁的人了,皮肤还是白白嫩嫩细细滑滑的,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和她女儿朱小文以及黄晓玲这样的妙龄粉嫩少女比起来,无疑另具一番成熟的韵味。 李锦破不明白她怎么会在老板娘的发廊店里,他完全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她。曾经在梦里把她奸了千百遍,但是当现实中真正碰到她的时候李锦破还是觉得不知所措,甚至,他有些害羞。 她会寂寞吗?如果他找她,她会愿意吗?他一个十九岁的少年,是那个有夫之妇的对手吗?她会知道朱贵祥跟村长媳妇的颩蓅韵事吗?李锦破心里疑问。 张美云看到李锦破径直向发廊走来,也是意料之外的一惊,然后站起身来,对老板娘说:“英姐,我下次再过来了。” 老板娘也不挽留,张美云扭着肥大的屁股走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看了看李锦破。这小子来发廊能做什么呢,这是她的疑问,因为她也听说过李锦破下裑那儿大是大,但是已经废了,中看不中用了。 发廊老板娘见李锦破这么早就来发廊找她,甚是欢喜,喜形于色的说:“小哥,就来了,吃午饭了没?” “没呢。”经老板娘的提醒,李锦破才记起他忘了吃午饭,一大早起来后在芝麻地跟发廊之间来回转了四五次还真忘了午饭呢。 “你先进来坐一坐,等等我,出去一会。”老板娘把李锦破让进来,亲热的拉着李锦破坐到沙发上。 “出去干嘛呢?”李锦破问。 老板娘说:“你等等。我很快就回。”说完就出去了。 老板娘的发廊的装饰很简单,一面镜子,两张椅子,一张沙发,一部半旧的电视机,镜子前的托台上放着些洗发水、剪刀之类,当然这些只是摆设而已,明眼人都知道是挂羊头卖狗肉的。但李锦破觉得老板娘的发廊很温暖,比他那自从母亲去世后的家温暖得多了。 李锦破就坐在温暖的发廊里等老板娘回来。 老板娘很快便回来了,她带回两个盒饭,洗了手后打开饭盒,把一盒香喷喷的烧鸭饭递给李锦破说:“小哥,吃饭咯,没啥好菜,将就着吧。” 李锦破接过饭盒,心里甚是感激,自从那次他被黄权升一砖拍趴下去后,好久好久没有人对他这么好了,包括他继母。 李锦破就和老板娘在她的发廊里吃了午饭。 “小哥,刚才那女人是你同村的吧?认识吧?”老板娘从自己的饭盒里给李锦破夹了块腊肉说。 “嗯,那不是砖厂老板朱贵祥的老婆吗?你跟她很熟的样子?”李锦破说,脑海里随即浮起了朱贵祥跟村长媳妇在芝麻地里的事情。 “算是很熟识了。”老板娘点点头说。 “她老公在外面颩蓅她知道吗?”李锦破问。 “当然知道,她老公好久都没碰她了,闷骚得很,这不,还经常到我这儿让我介绍男人呢。”老板娘说,“不要钱的,让男人白搞,碰到中意的,还倒贴钱给人家。” “有这事?”李锦破很是吃了一惊,想到平时那么高贵养尊处休的女人竟然到这儿找男人,竟然是人尽可夫?真感到不可思议。 “嗯。”老板娘似乎找到了她的自信和平衡点,说得越发的起劲,“任人骑的,别看那样子挺高贵,其实比谁都贱了。要是让她知道你的那吊那么大那么厉害,保证会洎動送上门去的。”老板娘说着放下筷子,伸手摸下李锦破的下面,“小哥,这都这么硬了,是不是对她也有意思啊?” 第8章·太渴了 李锦破完全没有想到老板娘说出这样的话来,看她们刚才好朋友般的亲切劲儿,这话要是让张美云听到,保准会气得喷血而亡。 但不可否认,李锦破下面已经顶起帐篷了,是老板娘描述朱贵祥老婆的语气让他坚*如铁。 老板娘往李锦破裑边挪了挪位置,挨着他更近,说:“小哥,想不想知道更多的情况呢?” “啥情况呢?” “你知道像她这样的风*骚尐婦还有多少吗?”老板娘把手从李锦破裤裆上拿回来说。 “不是吧?还有谁?”李锦破这吃惊不小,差点让饭给噎着了。 “你想想,现在村里还有多少男人在家?不都外出打工了吗,那些女人却正处如狼似虎的年龄,这夜夜独守空房的滋味可不好受,有几个能经受得住啊。除了朱贵祥媳妇,还有瘦狗媳妇,村长媳妇,以前的校长吴青的媳妇等等,多了去了。瘦狗媳妇生性颩蓅那不说,村长媳妇等不一不是男人在外鬼混,自己老婆也跟着别人鬼混,正所谓淫人妻女者必被人淫妻女的报应。可便宜了那些没出去的汉子和光棍了。” 本来,在这样一个被日本铯情文化浸*淫污染得已经无孔不入且在小镇的录像厅、网吧全情演绎的年代,这样的风俗已经逐渐被人接受了,但让李锦破吃惊的是,这一切就发生在他的眼皮底下,而他竟然浑然不觉。 老板娘的话也让李锦破想起了菜市场的瘦狗媳妇那急不可耐的颩蓅样,看来所有的传闻都不是空穴来风。 要是真的是这样,那日后供发掘的资源可多着呢。李锦破脑子里产生了这样的念头。 “对了,还有一个,不知道我该不该说?”老板娘望着李锦破那双迷人的眼睛,似乎在征求他的同意。 “谁?你说呀。”她这么一问,同样勾起了李锦破的好奇心,自然而然的问她。 “她就是,你二叔李家文的媳妇月娥。”老板娘慢慢说出了这个名字,说完盯着李锦破,看他的反应。 “……”李锦破手一抖,饭盒差点掉到地上。 “这不可能,你可别乱说话。”李锦破马上否认说,并不是出于维护他二婶,而是因为这样的丑事是家门的羞辱,日后他二叔知道自己戴着这么顶大绿帽子,日子还能过吗? “好好……我就不说了,小哥可别激动,激动会伤身体的。”老板娘赶紧轻轻抚摸着李锦破安慰说,“我吃饱了,你慢慢吃咯。” 李锦破也没有心情吃饭了,胡乱的扒了就几口就合上了饭盒。 “小哥,多吃点。”老板娘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我不该说出来,我保证不会说出去的。” “没事,不怪你,倒是你说便宜了哪些人呢?” “就是朱老板,光棍福伯等人。”老板娘毫不犹豫的说。 “光棍福伯都有份?那些女人是不想男人想疯了?”李锦破感叹道,这些女人也太饥渴了吧,就连福伯那种要啥没啥的货色都可以上。 “嗯,就是这么回事,这年头,风气就是如此,女人也不甘寂寞了。好多男人都外出挣钱了,留在村里的男人要不是妻管严就是太过于木讷,像福伯这样能说会道的男人都不多了,不找他能找谁?况且福伯就光棍一条,平时没啥负担,要来便来,多方便。”老板娘说着从镜台上拿了一包烟,弹出两支,递给李锦破一支,“小哥抽烟不?” “不抽的。”李锦破摆摆手。 老板娘熟练的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很舒服的吐了口烟圈,往沙发上一躺,还翘起了腿。 老板娘今天穿的是一条蓝色的牛仔短裙,黑色的丝袜,修长而雪白的大腿在丝袜的包裹下肉隐肉现,这一翘腿,可看到大腿的里边了,几根毛毛都可看到,这老板娘竟然连裤*衩都没穿。 李锦破咽了口水,真想扑上去马上办了她,但是想了想,决定改变了主意。既然村里有那么多饥渴的寡妇,他为什么还要花钱找老板娘呢?这样岂不太过于钱多人傻了? 李锦破起身想走,可下面的小老弟已顶起了帐篷,涨得好不壮观,不得不伸手到口袋中暗中调整了不那不安分的家伙。 这一切老板娘当然看在眼里,伸手拉住李锦破说:“小哥要走?今天不玩了?你看都鼓得不行了。”另一只手马上就向李锦破小帐篷抓去。 “不了不了。”李锦破一边说一边推开老板娘的手。 “怎么了?既然来了就玩玩嘛。”老板娘这时急了,把香烟摁灭,整个身体马上贴了过去,顺势右腿一勾,把门给关上了。 第9章·心跳加速 “老板娘,还是改天吧……” “你看,都这么样了……”老板娘可不管了,说着一只手已在解李锦破的裤带。 “……” “小哥,不收你钱。我知道你是后湾村第一靓仔,你知道不?人家对你可有感觉的,这是其他男人都没有过的。你看……”老板娘拉着李锦破的手往自己沃土伸去。 这个时候,李锦破也无力拒绝了。 老板娘看看火候差不多到了,把李锦破推倒到床丄,准备坐下去,李锦破一惊,忙坐起来说:“英姐,不了不了。” 如果说之前李锦破都认为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风尘老板娘太不值得太对不起自己下面小老弟的话,那么自从刚才看到了张美云后,李锦破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至少,张美云那高贵的模样那优雅的气质那庄端的容颜是浓妆艳抹的发廊老板娘所望尘莫及的。 老板娘一阵失望,只好再次用手帮李锦破美了一次。 激qing过后,李锦破突然感到一阵空虚,整理好衣服,走出了发廊。 今天是赶集的日子,尽管大街上热浪逼人,但三天逢一次的集市,人们是不容错过的,只见人来人往好不热闹,主街上整条街都摆满了小摊,有卖水果的,有买膏葯的,有买其他生活用品的,无所不有,使得整条本来就小的小街拥挤不堪。 李锦破往女人最多的地方挤过去。 这是李锦破一直以来的一种不良嗜好,喜欢挤热闹的大街或者公车,人多杂乱,他就会选择好自己的目标——通常是丰*乳*肥*臀的女人——然后跟踪上去,趁人多拥挤的时候借机摩擦女人们的屁股或者胸部,以此换来瞬间的快*感。这的确是一种相当大的诱惑,你的柄儿跟某些自己看着有感觉的陌生女人的私密地带仅仅隔着一两厘米的两层薄布擦*而过的刺激让人热血喷张,但这诱惑也仅仅到此为止,近水楼台并不见得先得月,你的柄儿从某些女人的私密地带前一晃而过,却不能长驱直入,留下莫大的遗憾。这种欲得欲失的诱惑却让那些色狼们欲罢不能,这种行为自李锦破成年开始至今,一直乐此不疲,并愈加痴迷。 虽然刚刚从老板娘发廊奋战出来,但当李锦坡看到这熟悉的场面的时候,又兴奋起来了。 特别是当李锦破跟那个穿红色轻纱的女人擦肩而过的时候,他万万没想到他的心跳突然加速。 以前从来没见过这个女人,但她那娇美的容颜,如雪的肌肤,精致的外面,让他怦然心动。她绝对是他自出生开始这十几年来所见过的女人中最完美的女人,胜过他后湾村的所有女人,她不但拥有倾国倾城般的外貌,而且身材绝对超一流的,那丰满的胸脯,那滚圆的屁股,那修长的而又肉肉的大腿,穿着一件网状的黑色丝袜,配一件黒色的超短裙,上身一件红色的薄纱,里面的黑色乳罩一览无余,裹在罩里的两个肉团鼓鼓挺挺的,一副破衣欲出之势。全身上下无一不诱惑着男人的眼光。这是谁家的女儿或谁家的媳妇?太风*骚太迷人了。李锦破情不自禁咽了口水。 正当他准备紧跟着紧贴上去的时候,被人从后面拉了一把。 李锦破不耐烦的回头,却看到了一张熟悉又让人厌恶的面孔,这人竟是他村的光棍福伯,就是。 福伯推着自行车,一脸嬉笑的看着他说:“小破,出来逛街啊,看什么呢?” 又是福伯这贱人坏了他的好事,李锦破想尽早摆脱他,懊恼的叹了口气,说:“哎,福伯呀,我在逛街呢,你猪肉卖完了?生意很好啊,这么早就可以回家了。” 光棍福伯是给镇里的食品公司卖猪肉的,每天早早就骑自行车到小镇上来选猪了,集市好的时候中午之前就能把肉卖完。虽然不是食品公司的正式职工,但生意算是不错,每月能有一两千块的收入,这收入在当地算是非常不错了。按道理来说,不缺钱的福伯不应该讨不到老婆,唯一的原因可能是福伯长得太过对不起观众了,嘿嘿瘦瘦的,尖嘴猴腮,笑起来的时候连眼睛都找不到了。福伯是讨不到老婆,却买过老婆,那些年儿,村里的光棍们很流行买越南姑娘当媳妇,福伯正赶上那浪潮,跟蛮庆一样,花了几千块买了个挺俊俏的越南姑娘,可惜好景不长,半个月后趁福伯放松了警惕,那姑娘逃走了,从此音信全无。其实,逃跑的不只是福伯的媳妇,那些被拐卖来的越南姑娘,只有蛮庆的媳妇最终留了下来,原因嘛,前面已经说过了。 “嗯,今天早早就卖完了。回家吗?我车你回去。”福伯依旧笑呵呵的说,他知道李锦破很厌恶他,他也不计较。 第10章·偷一条来换 “不了不了。”李锦破只希望早点摆脱掉福伯,那女人早不见了踪影。 “你妈没来赶集吗?”福伯又问。 “我不知道,我要走了。”李锦破不耐烦的说,他知道福伯垂涎她继母的美色,心里骂了一句,**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还不回家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 “小破,我有话跟你说。”福伯并不介意李锦破的不耐烦。 “有什么话你就说咯。” “不用急,我们慢慢说。”福伯依然热情的说,“我请你吃饭吧,就前面那家饭店,那里牛腩可好吃了。还有呀,你知道刚才那那穿红色衣服的风*骚的女人是谁吗?” “还真没见过呢?谁家的媳妇?”福伯的话题终于有点让李锦破感兴趣了。 “呵呵,那可是乡长儿子黄权升的准媳妇呢听说过些日子就结婚,城里人,看那修长的美腿,那丰满的臀部,九成是个十足的骚*货,只可惜咱们是没有那福分的。”福伯酸酸的说,喉结耸动,咽了咽口水。 “黄权升的准媳妇?”李锦破低声重复了一遍,这可是仇人家的媳妇啊。 眼光再次搜寻时,那女人已经不见影子,李锦坡答应了福伯的邀请,况且刚才才扒了几口饭,现在的确已经有点饿了。 他们进了那家简陋的饭店,许是饭点时刻没到,饭店里人不多,他们选在角落里坐下,点了两斤牛腩一斤烧鸭,一碗汤,还拿了两只啤酒。 “小破,干一杯。”福伯倒了两杯酒,递给李锦坡一杯。 “福伯,有什么事情呢?”李锦坡喝了口酒问。 “小子,你跟瘦狗媳妇是不有那种关系啊?我昨天看到她的手都摸到你那了。”福伯放低声音,淫笑着问。 “哪有,找钱而已。” “找钱需要摸到那儿嘛,看来你小子不傻呀。瘦狗媳妇可水嫩啊,**,这娘们这么风*骚平时还装得很正经,正眼不瞧我,我发誓有一天一定把她搞到手。”福伯一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模样,愤愤不平的说。 “福伯,这是啥话呀,不怕传到瘦狗那里?那你可惨了。”李锦破想起发廊老板娘的话,看来这福伯的确是偷过不少村里的“寡妇”了。 “传闻怕啥,只要不被捉奸在床,啥事儿都没。”福伯一副不屑的样子。 “对了,福伯,你怎么一直不结婚呢?”李锦坡有点好奇起来,这老头既然这么色,为啥不找个老婆回家天天都可以“糟蹋”。 “切,你福伯我又不缺女人,还可以隔几天换个新鲜的,还讨啥老婆呢。”福伯不屑的说。 “哦,可是福伯,我看你也不咋样,能那么讨女人欢心吗?”李锦破问,他实在是不明白,福伯一个要啥没啥的男人也能在村子的“寡妇”群里呼风唤雨。 “傻小子,这里面可就有故事了。”福伯得意的说,嘴里大嚼着牛腩。 “说来听听看。”李锦坡说。 “说给你听是可以,不过我有一条件。”福伯故作神秘的微笑着,露出一排泛黄的牙齿。 “啥条件?你说说看。”虽然李锦破有点讨厌他,但为了听他的故事,不得不跟他耗下去。 “偷一条你继母的那内的裤裤给我我就跟你说。”福伯俯到李锦破的耳边,低声的说。 “不可能……”李锦破一听很是愤怒,拒绝道。 “另外再给你五十块。”福伯加大了筹码。 “也不行……”李锦破还是一口回绝。 “一百……”福伯伸出了三个手指头。 一百?一条裤裤换一百块还可以听故事?李锦破犹豫了。说实话,如果陈梅是李锦破的亲生母亲的话,李锦破当场扇福伯一巴掌的可能都有,但陈梅只不过是他的后妈而已,两人的关系处得也不算和谐,李锦破对他继母并没有多大的好感。 “两百。但……”这一犹豫福伯看在眼里,又悄悄的在李锦破的耳边低语,“一定要是洗澡的时候刚换下来的裤裤。” “好。”李锦破在金钱的诱惑下,终于妥协了。 “好,一言为定,到时候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福伯怕李锦破再改变主意,马上拍定说。 “好,不过……”李锦破知道优势把握在自己手里,慢悠悠的说。 “不过什么?”福伯生怕李锦破反悔,急忙问。 “你要先说一半。”李锦破说。 “……这个”福伯想了一会说,“好吧,我就先说一点吧,是别人的事情,但是我的故事正是从这件事情里开始的。” “也好。你说吧。”李锦破点点头说。 “你还记得建明的第四个女儿四姑娘吗?” “记得啊,不就是几年前嫁到下塘村的老张家的四姑娘吗?听说丈夫对她不好,又打又骂的,过得苦不堪言,想当年,可是咱们村里的一朵花啊。”李锦破当然记得四姑娘的,大媄ㄝ一个,以前是村里小伙子的争相讨好的对象,出嫁后,人们都在感叹她不幸的命运。 “可你知道她丈夫为什么对她又打又骂吗?” “听过风言风语,说是不守妇道。”李锦破以前经常听说四姑娘的风言风语,但并不以为意。 第11章·太不雅观 “是的,因为在结婚洞房那夜,她丈夫发现她没有落红,知道她已经不是c女了,从此她的日子就不好过了。”福伯说着,眼里闪烁着兴灾乐祸。 “哦,遇到一些c女情结的男人,这后果的确是相当严重的。”乡下人可是很看重这个的。 “呵呵,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福伯说到这儿也故意玩起了深沉,停顿了。 “福伯,你快说拉。”李锦破完全被吊起了胃口。 “重点是,终结她c女时代的人。”并没有多少文化的福伯,竟说出了终结二字。 “谁?” “破木匠黄超。” “就外号‘打牛车’家里老婆子疯了的破木匠黄超?”李锦破大吃一惊,这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福伯你不是开玩笑吧,黄超那岁数都可以当四姑娘的父亲了,况且黄超没钱又没貌,那么漂亮的四姑娘怎么可能选择他呢?” “没错,就是他。” “不会是黄超来硬的霸王硬上弓,强*了人家四姑娘?”李锦破疑问的说。 “小破,你以为是录像啊,以为我是寻你开心的啊?我告诉你,四姑娘完全是自愿的。” “不太可能,黄超那么老,四姑娘又那么漂亮。”李锦破实在不愿意相信这么一朵鲜嫩的花朵插在那么恶臭的牛粪上。 “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我是亲眼见过的。”福伯似是叹了口气,“不相信我就不说了。” “福伯,我相信了,可是你在哪里见过呢?”话说到这儿,不管是真是假,李锦破都愿意听下去了。 “几年前,我们村里人还没有人自己家里有井用电抽水的时候,你还记得大家到村尾的古井打水的日子吧,夏天干枯的季节,还需要排队等水呢,有时候还要等到深更半夜才有水呢,事情就发生在这样的一些夜晚。”福伯说得起劲了,咽了口唾沫。 “嗯,然后呢……”李锦破点点头说。 “有一天夜里,两点钟了,我醒过来,突然想起夜里应该有水了,于是挑了两只桶去打水。那夜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你也知道,我们的古井在村尾跟农田相接,周围又都是树林、竹林、灌木丛等,静悄悄的,还怪可怕的,我拿着手电筒下去打水,到古井边一看,还有四只桶放在那儿,还没有盛水,但井里的水已经满了下面几个砖头的,就是不见人,觉得奇怪,我正想放声问问是不是谁放桶这儿解手去了。突然古井右边的竹林里传来了悄悄的女人说话的声音。我吓了一大跳,还以为遇见了鬼,否则这深更半夜的还有谁在竹林干嘛呢?正当我想撒腿就跑的时候,那里又传来了男人的声音,而且这声音有点熟悉。”也许是说得过多有点口渴,福伯端起面前的碗喝了一碗牛腩汤。 “这是声音是黄超的?”李锦破已经被福伯带进他的描述中了。 “嗯,正是黄超的,这大出我的意外,所以我就停了下来,凝神一听,辨别了声音传来的方向,然后悄悄向那儿走去。随着越来越接近,声音越来越清晰,竹林深处还有亮光穿过枝叶杂杂碎碎的照了过来。终于,我在灌木丛掩映的山竹树背后,看清了让我一辈子都震撼的一幕:只见一只手提电筒挂在一棵脱了皮的老树头上,照得周围亮堂堂的,老树头前面的一片空地上,一男一女坐在铺着的芭蕉叶上,两人都已光了身子,男的正是黄超,女的太让我震惊了,竟然是建明的女儿四姑娘,村里的一朵花啊,此刻竟然一丝*不挂的躺在老头儿黄超的怀里,那肥肥满满的身材,看得我真是神魂颠倒啊。”福伯说着喉结一挺,又是咽了一口唾沫。 李锦破听着听着也已经起了反应。 “当时真恨不得自己是黄超,爬上去狠狠的糟蹋她一翻,可惜我不敢有所动静,只能静静的趴在树后面偷看着,只见黄超的那长满老茧的手,一只手放在四姑娘的饱满山丘上,一只向四姑娘的私密地带慢慢伸去,更没有想到的是,四姑娘在黄超的挑逗下竟然哼哼唧唧起来,身子也扭动了起来。没有想到平时纯净斯文的她竟然如此**。 只听黄超说:‘宝贝,我来了。’四姑娘却故意扭过身子说:‘不,你还没答应我事情呢?’黄超扳过她的身子说:‘宝贝,什么事情呢?’‘从第一次到现在,你一直说帮我买衣服,还没买呢。’四姑娘有点埋怨的说。‘好说好说,明天我带你上城买几件衣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嗯,好吧,其实人家也早已忍不住了,你真棒,每次人家都满满的。’四姑娘说着紧紧搂住,生怕跑掉了似的。 黄超马上翻身提槍。‘我都说了,只要过了第一次,这事情就是享受了,现在知道我的好了吧。’黄超一边说一边加强攻势。‘嗯,冤家……’四姑娘嘴里嗯嗯呀呀的哼了起来,我当时可是热血沸腾啊,既吃惊又震撼,没想到四姑娘被黄超破了处,代价紧紧是说帮她买几件漂亮的衣服,而且一直还没买。”福伯说着,下半身子在凳子上挪了挪位置,手还伸到裆里动了会,估计是说得太入神了,下裑憋得难受。好在饭店里没有几个人,否则这丑态也太不雅观了。 第12章·正进行着 李锦破也有同样的感觉,恨不得当时就逮住个女人来av现场直播。 “继续啊福伯。”高c还没到呢,李锦破催着福伯。 “不说了,今天就说到这里吧,等你拿了我要的东西来换我再说了。”福伯知道现在优势掌握在他这里了,只有这样对那小子才更有吸引力。 “好的。”李锦破也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决定豁出去了,不就是一条女人的亵*裤嘛。 两人出了饭店,福伯要载李锦破回家,被李锦破拒绝了。 李锦破还想寻找那个红衣女人呢。 看着福伯的车子远去,李锦破转身又回到了大街上。 但他再也没找到那女人了,最后倒是给一个卖祖传秘方的摊位给吸引住了。自从他头痛发作后,也曾住过一段时间的医院,但一直没有一点好转,李锦破自己强烈要求放弃了住院,他宁愿相信乡下一些赤脚医生的偏方,因为那些偏方的确有过成功的案例,只是附近的那个闻名邻里的老中医在几年前去世了,他一直找不到这样的中医。 这摊主看上去也不像骗子,估计是一个落魄老中医,约莫五十多岁,下巴有几根白胡须,拿着一个小喇叭在那里广播宣传他的祖传秘方,说什么包治百病、专治疑难绝症等。地上铺着几块白布,布上黑字写着他的各种葯方,背后的架子上还挂着几个副锦旗,都是感谢之类的。其实最吸引李锦破的不是这些,而是这老汉的旁边站着的女孩子,年方十八九,俊俏的脸蛋儿白里透红,脑后扎了个又黑又粗的辫子,只是看起来有点害羞,被李锦破瞧了一眼,整个脸儿红到了脖子根。李锦破暗觉好笑,但没笑出来。 他在摊位前蹲了下来,问那老汉说:“老医生,我这头一直有点痛,能治好吗?” 老汉不慌不忙的问:“是先天性的还是后天引起的?” “这个……应该算是后天引起的吧?”李锦破摸了摸被砖头拍过的后脑勺说。 “什么引起的呢?”老汉又颇严肃的问。 “这个……”李锦破犹豫了,要办那事被人拍这事情怎么能说得出口?又怎么说? “怎么回事呢?年轻人。”老汉见李锦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口,有些奇怪。 “有时间再跟你说吧。你们哪儿人呢?以前没见过你。”李锦破说着又瞧了一眼那害羞的女孩子。 “好吧。我们暂时住后湾村的天涯岭下,你有空去那儿找我吧。”老中医说。 “天涯岭下?咋住那儿了?”天涯岭就在李锦破他村的后面,但那儿荒山野岭是没有人安家的,老汉说在那儿他不禁有点奇怪。 “嗯,我们从远方来,就暂时在那儿落脚了。”老汉叹了口气。 “哦,好的,改天我去拜访你老人家。”李锦破说,原来遇上了一对流浪过来的父女,李锦破决定以后再选个时间去看看。 别了老中医父女,李锦破在街上又闲逛了一会,遇见村里几个熟人打了招呼,又没有同龄人愿意跟他逛街,实在无聊就决定回家。 刚刚出了集市就看到了黄超。 “打牛车”黄超如今已经不是破木匠,这年头已经没人再去造什么木质牛车了,直接买个铁钢的,既方便又耐用,于是黄超前几年也失业了,后来自学修理起自行车了,现在每到逢集市就赶到入镇口摆个摊位,那儿是小镇的入口,可谓是人来人往,生意也算不错。 如今的黄超已经五十多岁,家里的老婆子疯了,膝下又没儿女,日子过得苦不堪言,头发已白,胡子希拉,脸颊皮包骨头,看起来已到了风烛残年,哪里还有福伯所说的当年诱j四姑娘的意气风发。 就是这个其貌不扬的老头子当年破了四姑娘的c女,看着他这副破落样,李锦破甚至替四姑娘感到悲哀。 幸好当年不被建明家的人捉奸,否则黄超还不知道是何下场。 李锦破跟黄超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回到家里觉得有点累,躺在床丄准备睡一会,外门传来了“小破哥小破哥”的叫声,接着外门被推开,一阵拖鞋趿拉地板的声音也随之传来。 李锦破知道是村里真正的傻子杜陵来了。 杜陵是先天性的傻子,一生下来就是如此,经常被人讥笑欺负,再加上他父亲因病很早就去世,孤儿寡母日子更是过得紧巴巴的。 自从李锦破被打后一段时间的不正常,杜陵自以为找到了同类,有事没事总是来找李锦破,特别是喜欢找李锦破陪他下象棋,虽然这小子傻愣愣的,但棋艺却是不错。以前天天跟那些老人一起下棋,耳濡目染,厚积薄发,现在全村也唯有李锦破能跟他打个平手了。而李锦破现在也没什么朋友了,索性也跟他混一起,下下棋什么的。 “小破哥,睡觉啊?找你一大早了呢?去赶集了吗?”杜陵见李锦破躺床丄睡觉,从后面拍拍李锦破说。 “嗯,什么事情呢?你呢?不跟你妈赶集去?”李锦破头也不抬的问。 “没有,我妈刚回来,正冲凉呢。”杜陵说。 “现在?正在冲凉着?”李锦破一听杜陵母亲冲凉一骨碌就爬起来了,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似的。 第13章·偷梁换柱 “嗯,有什么事情吗?”杜陵差点让李锦破扑腾起来的一骨碌劲儿给吓着了。 “小杜,帮我一个忙,我给你一百块钱。”李锦破这时候来了主意。 “什么忙?小破哥,我不要钱,我只要你跟我下棋。”杜陵傻愣愣的问。 “好,可以。你过来一点。”李锦破摇手叫杜陵靠过来。 “小破哥,啥事呢?”杜陵靠过来问。 “你妈平时冲凉,换下的衣服什么时候洗呢?”李锦破小声问杜陵。 “一般是晚上帮我冲完凉后才一起洗的,小破哥怎么问这呢?”杜陵觉得李锦破问的问题有点奇怪。 “什么?现在你这么大了还要你妈帮你冲凉?”李锦破有点吃惊的问。 “是的,现在每天都要洗很久呢,特别是我的小jj,我妈最喜欢洗了。” “为什么洗小jj那么久?”李锦破更是吃惊了。 “我也不知道,我妈说小jj很脏,要慢慢洗才会洗得干净。” “你也喜欢小jj被她洗吗?” “嗯,很舒服的。” “她会脱光衣服跟你一起洗吗?”李锦破发觉越问越多内容了。 “是的,还让我还帮她擦身子呢。”杜陵说,口水流下来了,这是他的毛病,经常流哈巴子。 这母子俩?李锦破不敢再想象下去,也不愿意再想下去了。 如果杜陵的母亲是个美艳的尐婦李锦破会迫不及待的继续问下去,可惜,杜陵母亲的模样连一般都说不上,可以说很丑,不过身材却是一流的,一米七的个头放那儿就是男人的身板,而且相当的丰满,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可惜那张长木板一样的驴脸实在有点对不起观众了,还有那双脚,十个脚趾头都没了,圆溜溜的,看上去怪诡异的,也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村里的长舌妇们暗地里都叫她赤脚。 李锦破想到那张脸和那双诡异的脚,放弃了再继续问下去的想法,就直接说:“小杜,你等下回家把你妈刚刚换下的内*裤偷给我,我就陪你下棋。”李锦破实在不愿意把自己继母的内*裤偷给福伯那遭老头,那简直会侮辱了他美艳的继母,而如果偷梁换柱的把杜陵母亲的内*裤给福伯他也分辨不出来,李锦破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天才,嘿嘿笑了两下。 “这个……小破哥,我妈知道了会骂我的。”杜陵不知道李锦破笑啥,有点担心的说。 “没事,你趁她不在的时候偷偷拿出来,如果她问你你死活不承认是你拿的就可以了。”李锦破想方法让杜陵安心的去偷。 “好吧,先下一盘棋咯小破哥。”杜陵不等李锦破回答就从八仙桌下面拿出了棋盒。 “好,三盘两胜。” 说着两人摆好棋子,你一车我一马的屠杀起来。 虽然在下着棋,可李锦破的心思并不放在棋盘上,而是在想杜凌能不能顺利拿到他母亲的内*裤,所以30分钟后,李锦破遭遇了跟杜凌下棋以来最大的惨败,三盘全负,被杀得片甲不留。 李锦破挠着头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而杜凌则开心得要命,唾沫横飞的一个劲的说:“小破哥,我全赢了,我全赢了……” 李锦破无可奈何的说:“嗯,你赢了,回去拿吧,越快越好。” “嗯,你等我。”杜凌说着飞快的跑出去了。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以后,杜凌拿着一条白色的女士内*裤来了。 “路上可有人看到?”李锦破问,他怕这傻子逮见人就说出去,那他可惨了。 “没有人看到,我都是偷偷的从屋后走过来的。”杜凌说,额头上冒着汗珠,也不知是由于惊慌冒出的冷汗还是跑累了流出的汗。 “好,给我,这个可不要跟别人说,说了到时候你妈就会知道的。”李锦破接过内*裤又强调了一次说。 “好。”杜凌有点颤抖的把内*裤递给李锦破。 李锦破如获至宝的接过来。 这是一条白色的丝蕾内*裤,中间包裹女人物件的地方有些许未干的淡淡的璜铯斑渍,显然是刚刚换下的,李锦破拿近鼻子一闻,一股咸腥的味道扑鼻而来,让他不由自主的一阵兴奋。如果福伯拿到这内*裤肯定兴奋得不得了,李锦破想。 碰巧这时李锦破的继母陈梅回来了,李锦破一惊,赶紧把内*裤揉成一团塞进裤袋里,暗道好险。 陈梅见他们神色有点怪异,问:“你们鬼鬼祟祟的在干吗?” “没……没事。”李锦破舌头还是有点打岔了,“我们刚下完棋呢,杜凌,你收拾一下棋盘。妈,你今天没有去赶集吗?” “没去,我去果园了。我不是叫你去锄草吗?有没去?就知道玩。”陈梅有点生气的说。 第14章·没想到也有.. “我去看了芝麻地,发现芝麻被压倒了好多片,觉得奇怪,就没锄草。”李锦破说。 “有这事?被什么压倒?”陈梅n久没去芝麻地了,听到李锦破的话颇为吃惊。 “你自己去看呗,杜凌,我们走。”李锦破对杜凌说。 “好。”杜陵这傻子答应着。 杜凌已经收拾好棋盘,跟着走了出来。陈梅一个人站那生闷气,对着他们的背影骂了一句:“两个傻子,我看你们怎么乐……” “杜凌,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情,下去再下棋了,记住,今天拿内ku的事情一定不能跟任何人说。”出了门口李锦破又对杜凌叮嘱了一遍。 “好的。小破哥你今天输了三盘。”杜凌难得全胜了一次,走前还不忘又说了一次。 别了杜凌,李锦破径直往福伯家走去。 福伯家在村的中间,一人住一座三间五房的宽大房子,听说以前他父母还健在的时候本来是建好了给他娶媳妇的,但是媳妇却是没娶到,他父母又双双丧命,后来倒是买了一个越南姑娘但不久也跑了,房子就这么空荡荡的一直到现在,有人甚至说福伯这么大的房子是用来住鸟的,大地回春之际,房屋的四角都筑满了益鸟的窝窝,益鸟飞来飞去的。福伯父辈的亲人亲戚之类也很少,福伯倒是有一个妹妹,嫁到城里了,现在很少回来看福伯了。福伯家养着一条大公狗,李锦破匆匆赶到福伯家的时候公狗对着他吠起来。李锦破蹲下裑捡了块石头向它丢去,那狗才走开,李锦破就福伯福伯的喊起来。 “来了来了。”福伯听到李锦破的声音从里屋奔出来,鞋都没穿,显得很激动,迫不及待的问,“小破,拿到没?” “嗯,当然拿到啦,刚刚换下的,有些地方还湿湿的呢。”李锦破说。 “好啊,小破真棒。给我咯。”福伯喜上眉梢。 “钱呢?”李锦破问。 “这……”福伯一愣,马上陪笑着说,“好好,小破不傻呀,先进来坐坐,我这就去拿。” 两人进了屋里。 虽然同村住了这么久,可李锦破以前也没有来过福伯家。要不是那场变故,像福伯这样的人家,或许他一辈子都没有去的必须,他会上了大学,然后在城市里生活,跟福伯这样的人永远没有亲密往来的可能。 进了屋给李锦破的第一感觉就是有点阴冷严重缺乏人气,跟空置了n久似的,甚至有一股阴湿的霉味很刺鼻。 李锦破在一条又旧又脏的长凳上坐下,不一会福伯就从卧室里拿了两百元递给李锦破说:“小破,给你了,把那给我。” 李锦破接过钱,端详了一会,确定不会是假的,才从口袋里拿出那条有点皱巴巴的内ku给福伯。 “小破你不会骗我的吧?你肯定这是你继母的内ku?” 福伯接过内ku的时候问了一句。 “是的,我妈刚刚从果园回来,说很热洗了个澡换下的。”李锦破说,他知道福伯只是随口问的一句,究竟是不是他继母的内ku他无从辨别。 福伯把内ku拿到鼻子边闻了闻,激动的老脸都红了。 他无比兴奋的说:“小破,你先坐坐,我洗个澡先,骑了一路的自行车可热了。” 福伯说完,拿着内ku去了冲凉房。 李锦破知道他的想法,却也没有说破,他答应着,继续坐在凳子上。 过了好一会,李锦破悄悄的绕到福伯的冲凉房后面,找了个砖缝往里一看,果然看到了自己料想中一幕:只见福伯一手拿着杜陵母亲的内ku套在鼻子上狠狠的嗅闻着,另一手解决着自己的欲*火,还说了一句让李锦破相当反感的话:“陈梅,我发誓,我一定会上了你,看你的内ku,你原来也是这么 的……” “**,吃自己的几吧去吧,也不撒泡尿瞧瞧自己的样子。”李锦破恶低声狠狠的骂了句,又幸灾乐祸的想,“要是知道了这是杜陵母亲的内ku,还不知道这遭老头做何想法,想想就他**恶心。” 不过有一点让李锦破吃惊的是福伯的那柄儿,没想到短小精悍的福伯也拥有那么一支相当傲人的柄儿,虽然比起他李锦破的还是差了一些,但已经算是非常不错的了。 李锦破看了会又悄无声息的回到了屋里。 过了好一会福伯才出来,上身没穿衣服,湿漉漉的,说:“小破,冲了个凉还真痛快呢。” 李锦破嘿嘿一笑,说:“嗯,确实是,天气热嘛。冲好凉了就说你的事情咯。” “没问题,不过,下次你还得给我拿。”福伯意犹未尽的说。 “福伯,你就珍藏着啊,这可不好拿的。要是被我妈知道了不骂死我。”李锦破虽是这么说,心里可不这么想,反正拿的不是他继母的内ku,到时候陪陪杜陵下棋就行了。 “也是也是,上次说到哪里了呢?”福伯说。 “说到了黄超和四姑娘在竹林里了。” 第15章·一箭双雕? “呵呵,那就继续说了。”福伯整了整嗓子,又说开了,“自那晚后,我知道了,黄超和四姑娘这两人,几乎每晚约好了到竹林里去大干一番的。那时候我那买来的越南媳妇刚刚逃走不久,饥渴得很呢,偷窥他们成了我每晚必然要做的事情,有一天,实在忍不住了,我告诉了黄超说我知道了他们的事情,黄超吃惊不小,他求我不要告诉任何人。” “你答应他了?” “嗯,当然我也是有条件的,我当时的意思是,让黄超诱惑四姑娘出来让我也乐一乐,黄超也答应了。于是我和黄超约好,在他们快要弄事的时候黄超偷偷的把灯灭了,然后换我上去。那夜的确是灭了灯,但是竹林太过黑暗了,当黄超离开四姑娘身体的时候,黑暗中四姑娘摸不到他,摸到了一只伏在那里的癞蛤蟆,软绵绵的让她吓破了胆,哭着跑出了竹林,还让树头绊了脚摔了一跤。可惜啊可惜,从此以后他们不再去竹林了,我问黄超的时候,他说自己都没机会跟四姑娘搞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我后来是没有看到他们两个那个了。” “是有点可惜。”李锦破有点失望的说。 “不过,黄超倒是跟我说了他是如何诱惑那些女人上钩的,他说只要舍得花钱,会花言巧语,一定会成功。那时候的我还不是食品公司的职工,还很穷,千方百计的省了些钱试着用这方法诱惑过一些村里的女人,却都没有一个上钩。后来,我有了一个想法。” “啥想法?”李锦破好奇的问。 “八年前,我们村里里有一件事情轰动了一阵子,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那时候你还小,才十岁吧。”福伯翘起二郎腿悠悠的说。 “我想想……八年前,关于福伯的事情……”李锦破托着腮想了想,“对了,是不是关于中奖的事情?” “对,哈哈……小破记性还真不赖,真不愧是高材生。就是那事儿。”福伯哈哈大笑起来,仿佛说起了自己的光辉岁月。 “嗯,那个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现在还是有点不明白呢。说说咯福伯。”那年才十一岁的李锦破对那时的事情,记忆已经模糊了。 “那年我们镇里不是流行了私彩活动了吗?中大奖的也确有人在。我也一直在买私彩的,头尾数是中过,却没有中过大奖,有一天心血来潮突然来了一个主意。”福伯说着,开心一笑,还故意留了个悬念。 “呵呵……”李锦破呵呵笑,示意福伯继续。 “那天我进城里了,花了点钱找专门卖私彩的人买了些奖票,还专门刻了章,等开奖的时候把那几个数字填了上去,然后在村里宣扬我中了10万元大奖的消息。”福伯一直笑呵呵的说,“村里人当然没有人去理会这事的真假,所以我中了大奖的消息一传开整个村子都沸腾了。那天可是我家最热闹的一天,几乎村里所有人都陆陆续续的来我家了,几乎把个屋子都挤得摇摇晃晃了,连平时见面都不打招呼的一些人都来了。我记得清清楚楚,田贡和他媳妇带着一只母鳮来了,牙哥拿了一壶酒过来和我喝了,说藏了好多年舍不得喝呢,炮伯给我送了件西装说我进城拿奖的时候穿上去神气些,建明和他的四个女儿也来了,还说帮我割稻子呢……总之呀,缺啥都有人给填上,这辈子哪有被人这么好的对待过呀,被他们感动得我还差点恨不下心,差点儿就说出了真相。最想不到也是我最希望的是,四姑娘果然对我刮目相看,频频向我抛媚眼,走前还偷偷的跟我说吃完晚饭再来找我。我当时可是激动得差点儿就哭了,这四姑娘可是当时多少男人躺在被窝里想着的媄ㄝ啊,竟然真的要向我投怀送抱了。所以我早早就送走了那些来祝贺的人,快速的吃完饭等四姑娘的到来。” “真的来了?”李锦破急问。 “嗯,大概是晚上9点吧,四姑娘过来了,上身穿一件紧身的白色t恤,胸前的两座山峰高高挺起,下裑一件蓝色的牛仔裤,露着两条白皙的大腿,一看到她这身打扮我当时口水都流了。”仿佛时光倒流了回去,一如当初,福伯吞了吞口水,“四姑娘到我家说只要我带进城买她好衣服好吃的她就跟我睡。嘿嘿,我当时故意犹犹豫豫的,四姑娘就过来搂住我的手臂,把那丰满的胸脯贴了上来,一手直接就抓向了我的柄儿,当时正雄得不行呢,被她这么一抓还打了激灵,直叹这姑娘真太sao了。她见我已经默许了,就把衣服脱光了往我的草席上一扔,又解开了我的衣服,正当我们仩牀准备云雨之时,嘿嘿……没想到还有更加意料不到的事情呢,你猜是什么。”福伯得意的笑了起来。 “福伯你别卖关子了,快说啦。”李锦破急不可耐了。 “呵呵,这时窗户那里传来了敲窗的声音,被突然的这一敲我还懊恼呢,窗外却传来了娇滴滴的女人声音说,‘福伯,是我,开门让我进来。’声音挺熟悉的,我答应着,赶紧让四姑娘收拾衣服躲到床下,然后就去开门。” “是谁呢?”李锦破羡慕的说,难道还有双飞?看来福伯这招耍得不错啊。 第16章·上下半场 “是蛮庆那漂亮的越南媳妇,那娘们平时对我可不屑一顾见面连招呼都懒得打呢,没想到也会主动送上门来了。你也知道那娘们可肥白水嫩呢,p股和胸部比四姑娘的还圆还大,穿着薄薄的几乎透明的睡衣就过来了,娇滴滴的说,‘福伯,发达了可别忘了咱家邻居呀,以后就靠福伯多多关照蛮庆了。’嘿,这等好事肯定是多多益善了,并且那娘们可也是我垂涎已久的猎物了,主动送上门来我哪有不激动之类,我一边说好的好的一边伸手去搂她的腰,那sao货就瘫倒在我怀里了。” “这不苦了床底下的四姑娘?”李锦破插了一句。 “嗯,蛮庆那媳妇,一边享受还不忘一边跟他家蛮庆的做比较,说我的几吧比她家那位大了几乎一倍。而这sao娘可晃得厉害呢,伴随着木板床的吱呀作响,她也叫得相当欢畅,听得让人欲火暴涨。我想这下床底下的四姑娘有得受了,所以我叫那sao娘尽量放低那让人想入非非的叫声。” “嗯,那四姑娘有什么反应呢?” “有反应也没办法啊,她一个还没嫁出去的姑娘如果让人知道了那还嫁得了?所以只能乖乖的继续呆着床底下,直到蛮庆媳妇和我弄完。我记得那sao娘走前还扭着屁股说,福伯我还会来找你的,你那大大的才让人舒服。”这时候的福伯说得已经入神了,yin荡的笑了起来。 “然后,四姑娘呢?”李锦破还是比较关心或者说更让他感兴趣的是四姑娘。 “呵,等蛮庆媳妇走了,她才从床底下爬了出来,竟然哭了,梨花带雨似的,哭哭啼啼的骂我欺负她,我说这不还有下半场给你吗?四姑娘说,你看都半软不硬了还咋搞?你不知道人家在下面等你等得多辛苦,你看……说着抓着我的手往她沃土摸去。我的妈呀,她那竟然洪水泛滥成灾了,估计是我跟蛮庆媳妇运动的时候她在下面自个儿玩。我就说,四妹,你福伯可凶悍呢,马上就起来了。四姑娘啪的打了我的大腿,说,以后不准跟那sao娘玩耍了,就只能给我。说着就动作起来了。” “福伯果真艳福不浅啊。”李锦破羡慕的说,他眼前也浮现出了一些女人白花花的身子,比如他曾经的相好黄晓玲的,还有朱贵祥老婆的等等。 “呵呵,从此以后,这俩sao娘一有时间都争着要我的了呢!不过,这才是我无边艳福的开始呢!”福伯笑着说。 “靠,才开始啊。那村里的人后来知道了你根本没中奖是什么反应呢?”李锦破的记忆里,那时候福伯好像是没什么事情的。 “呵呵,我已经跟城里人约好了,第二天我跟四姑娘进城的时候,去找人,那人就说是那卖奖的人负债太多已经逃跑了,也就没办法了,村里人也只是说我福伯命运不好中了奖都拿不到,自个儿忍倒霉了呗,还能怎么样。谁让他们个个都是势利之人。说来也奇怪,从那以后我的运气似乎都好转了呢,做啥啥都顺利,后来还找到了食品公司里卖猪肉了。呵呵……嗯,今天就说到这吧,还想听后面更加好的,下次再拿一条过来。”福伯说着站了起来做了个“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的姿势,对李锦破下起了逐客令。 “这确实怪不得你。”李锦破也并不觉得福伯谎言中奖的事情有多么卑鄙,谁让村里的人们都那么趋炎附势呢?自从他变“傻”后已经领教不少了,“好吧,下次再说。” 离开了福伯家,李锦破暗自跟福伯的做了比较,难道东西大,就天下无敌了?我的可比你福伯的还大呢? 想起来了发廊老板娘对它爱不释手的样子,李锦破又想,它应该是大有作为的。 村子里安安静静的,人们都在午睡,只有那孤独的太阳火辣辣的高挂着,阳光耀得李锦破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喷嚏。这狗日的天气。李锦破骂了句,决定回家睡觉。 “都几点了,快起来。”朦朦胧胧中,李锦破被他继母从床丄拽了起来。 “妈,干吗呀?睡都不让人睡。”李锦破揉揉眼睛不满的说。 “还睡,都几点了?赶紧洗把脸,有事情。” “有什么事情呢?”李锦破睡眼朦胧的问。 “听说村前新成立的板厂在招工呢,你快去看看。”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李锦破倒头又睡。 “你不去?你还要我养你啊,你以为自己还是以前的自己,你现在什么都不是,就是一坨屎。之前叫你到朱贵祥砖厂工作你不去,现在木板厂也开工了你也不去,你到底还想怎么样,还以为自己是个大学生啊。”陈梅被李锦破激怒了,数落起他来。 第17章·破鞋的破 “以后我每天去看果园。”对于继母的挖苦、侮辱,李锦破虽然心里隐隐作痛,但却也不顶撞她。他只是不屑,他总觉得自己是不该去干那些脏活累活的人,他曾经的梦想是书法家、作家,虽然这一切现在被改变了,那条路更长更艰难了,但他还没有改变自己的梦想。 不过,他自己也清楚,在现实的面前,这梦想是如何的脆弱、不堪一击,或许只是镜中花水中月,虚无缥缈。 李锦破望着雪白的墙壁上贴满的优等生奖、县书法比赛一等奖、县作文比赛一等奖等等各种各样的奖状,心里苦笑,那些东西此刻看来是如此的讽刺。越看越难受,李锦破跳将起来,开始撕掉墙上的那些奖状。 “小破你疯了,不要撕了。”继母陈梅显然没料到李锦破会如此,吃了一惊,想止住李锦破。 “这些东西留着还有何用。”李锦破把撕下的纸屑狠狠往地下摔去。 “好,不说你了,爱咋地咋地吧。”陈梅终究是屈服了,毕竟她曾经对李锦破寄托过很大的希望,希望他能有出息,也曾经心痛过他爱护过他,所以才没有在李锦破父亲音讯全完的情况下没有改嫁——要知道,以她的美貌,尽管已是离过婚的女人,她是从来都不乏追求者的。只是那场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欲哭无泪,差点儿崩溃了。心既冷,生活便了无希望,才有了现在得过且过混混耗耗的生活,对于堕落,她曾经悔恨过,可是又能怎么样,她只是一个守活寡的“寡妇”而已,还顺带着一个变“傻”的继子。 “妈,我去,我现在就去。”看着继母那双快红了的眼睛,李锦破也屈服了,停住了继续撕奖状的动作。 李锦破向板厂走去的时候,陈梅的眼泪无声的滑了下来,某些被触动的时候,她还是会觉得对不起这孩子的。 李锦破摇摇晃晃的来到了板厂,天气很闷热,但板厂的人气更热,门口已经围了好几圈服色各异的人,拥挤不堪,大多数是他村的妇女,见了李锦破都点点头。 板厂的厂房其实很简单,也许老板都认为这不是长久之计,厂房就是几百平方的地上临时用砖头简单砌起来,砖头外再没有瓷砖或者水泥之类的粉饰,仅仅是砖头裸砌着,有些不被缝合的空隙都清晰可见。各个厂房的墙上都贴了一到两张的红纸黑字的招工启事大海报,所招的职位有司机、晒板工、装板工、锯板工等等。 李锦破心想自己该应聘哪种工呢?司机是聘不上了,装板工、锯板工都需要很大的力气,看来只有应聘晒斑工了。 对于这样的工作李锦破并不是很热心,所以等其他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李锦破才走到招聘台。 负责招人的是板厂的老板,一个四十岁左右的肥肥的有点秃顶的中年人,笑起来的时候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他上下仔细打量了李锦破一会,说:“小伙子,叫什么名字?长得蛮俊呀,你要什么工作呢?” “我叫李锦破,我想做晒板工。”毕竟是第一次找工,尽管是这么个破工作,李锦破还是有点紧张,小心的说。 “李锦po?哪个po?”老板只觉得脑袋有点大。 “破鞋的破。”李锦破回答说,从小到大,他一说出名字都会被别人这样问,他已经习惯了。其实李锦破本来不叫李锦破而是叫李锦坡,只是小学时候自己写名字老是莫名其妙写成李锦破,再加上他人比较调皮,他父亲干脆就叫他李锦破。 “破鞋的破?哈哈……你太有才了。”老板几乎笑得满地找牙了,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什么破名字啊。” “老板,这是在招工。”李锦破面无表情的说。 “哦……”看着有点严肃的李锦破虽觉得更加好笑,但还是止了止笑说,“小伙子,你还是做装板工吧,你看你那结实的腰板,力气大,我们正缺装板的人工呢。” “这个……”李锦破有点犹豫的说。 “我给你加工资。”老板及时的说,“只要你跟着我好好干,钱不会少给你的。” “多少呢?”李锦破来了点兴趣。 “这么说吧,一个月大概可以拿到三四千。”肥老板说着,伸出了四根肥肥的手指头。 “好吧。”李锦破点点头,虽然说如今农村人收入有所提高了,但三四千元一个月的工资对乡下人来说还是非常非常可观的,如今大学毕业的大学生都没有这个价呢。 “一个礼拜后板厂正式开工,你到时来上班。可以回去了。”老板说着开始收拾招工现场。 “老板,我帮你收拾收拾吧。”李锦破说着就开始帮老板收拾桌椅等,并不是李锦破要拍老板的马屁,作为农村人,他从小就受他母亲的影响的,骨子里头是勤快的,只是现在他不愿意听从继母的话而懒得干事而已。 肥老板先是一愣,继而满意的拍着李锦破的肩膀笑着说:“小伙子,好。” 老板掏出两支烟分一支给李锦破说:“小伙子,抽烟不?” 李锦破摇摇手说:“我不抽烟的。” “哦,等下我们去苇塘铺吃鸭子饭,我请客。”肥老板显然对李锦破这小子相当的满意,说着自个儿点了一支烟抽了起来,猛吸一口,慢悠悠的吐出一圈好看的烟圈。 第18章·又是那姿势 “不了,我要回家了,以后吧,谢谢老板了。”李锦破谢绝了老板的好意。 帮老板把所有的东西都搬进了厂房后,李锦破拍拍手跟老板说了声再见便离开了木板厂。 午后的阳光斜照过来,黄尘路上,尘土飞扬,一粒粒的阳光里飞舞。 “嚓”的一声,一辆摩托车从李锦破裑边擦肩而过,差点儿把他擦倒,扬起的灰尘灌了他一鼻子。 “**,哪个杂种骑的车。”李锦破对着摩托车狠狠骂了一句。 “刷”的一响,摩托车急速停了下来,那人转身一看,却不怒反嘿嘿笑起来了:“我料是谁,原来是傻子李锦破,哈哈。” 骑摩托车之人正是砖厂老板朱贵祥。依旧西装革履人模狗样。 “草你妈,你去死吧。”李锦破也火了,毫不示弱的骂了起来。 “敢骂我?上次那还没受够吧?不是去跟村长打报告吗?怎么不去了?我告诉你,终有一天我把你妈都搞定,看你这没用傻子能把我怎么样,还草我妈?嘿嘿,你几吧都废了,你永远都上不了女人了……哈哈……哈哈……”朱贵祥一边说一边哈哈大笑,骑上摩托车绝尘而去。 “**朱贵祥,我草你老婆,今晚就去。”李锦破捡起石头快往朱贵祥丢去,可是那辆铃木王摩托车去得太快,朱贵祥已经远去了。 李锦破被朱贵祥激得怒气冲冲,他决定回家吃完饭就去找朱贵祥算账,有那把厚厚的刀壮胆,他已经没什么可怕了。 李锦破回到家他继母还没回来,他自个儿吃了晚饭,然后回卧室,从草席底下抽出那柄厚刀,藏在腰间的衣底下,然后愤怒的奔出门去了。 他径直往朱贵祥的砖厂走去。 已是夜幕低垂,倦鸟归巢,月上柳梢头。 在一片鳮狗牛羊鸣嘶、女人喊唤孩子的“狼籍”叫声中李锦破悄然来到了砖厂。 砖厂已经歇工,周围静悄悄的,只听见夜风呼呼的响声,李锦破看到朱贵祥所在的那间房灯是亮着的,那白光透过窗子远远的投射了过来。 李锦破摸了摸腰里的刀,静悄悄的向那间房子走去。 走近房子的时候李锦破却听到了从屋里传出的女人哼哼唧唧的欢叫声。 这声声勾魂摄魄的叫声让李锦破很是意外,没想到,这天还没全黑的吃饭的时刻有人就迫不及待的干起来了。 这干的是谁呢?他自己老婆还是村长老婆呢?李锦破心里盘数起来,要是他自己的老婆也用不着到砖厂,村长老婆吧,跟上次的声音又不像,哪会是谁呢? 李锦破决定去窗户那边瞧一瞧后再做打算。 这房子的窗户是三格式的,下面的两格窗户是关着的,而顶上的一格窗户是开着的,但是比较高,要跳起来才能看到里面的一切。李锦破从附近搬了几块石头堆了起来,站上去踮脚往里面瞧。 白炽灯明亮的灯光下,两具赤 条条的肉 体立马显在眼前,男的正是砖厂老板朱贵祥,又是老汉推车的姿势从后面强攻那女人。这姿势跟那天在芝麻地里进攻村长老婆时是一样的,李锦破有些怀疑朱贵祥是不是个老汉推车控。 由于女人脸向里,肯定是看不到面目了,但李锦破可以肯定那不是村长老婆,也不是朱贵祥的老婆,那女人身子有点瘦,但却是蜂腰翘臀,该凸的地方不凹,该凹的地方不凸,皮肤非常的白嫩,胸前的两座高峰更是波浪汹涌,在朱贵祥的强大攻势下,一浪一浪的甩动着,p股也是迎合着朱贵祥狠命的往后顶去。 朱贵祥已经大汗淋漓,两只手抓着女人的前面,那条黑不溜秋的小蛇一进一出的在女人那湿润的森林地带来来往往。 李锦破在窗外看得入迷,两只手死命的趴住窗沿,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大,李锦破的脚一抖,“啪”的一声,刀掉下去了。 “谁?”屋里的男女听到窗后的声音显然是非常吃惊,不约而同的喊了出来。 李锦破已经拾起刀选了个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等朱贵祥骂骂咧咧的推开窗户的时候哪里看得到他的身影。 朱贵祥努力的仔细的向黑暗的四下瞧了瞧,却什么都没看到,又骂骂咧咧的关了窗户。 等那女人哼哼唧唧的声音重新传过来的时候,李锦破捡了块小石子向窗子狠狠扔去,然后转身就跑,“砰”的一声小石子击了个正着,把里面的两人吓了个哆嗦。 朱贵祥又猛的推开了窗户,对着外面吼了一声说:“哪个狗杂种,有种给你爹站住。**,吓得老子够呛。” “最好吓他他妈个阳痿。”李锦破惬意的想,“才那么一点点,一条小蛇那么小。” 走了一会,李锦破又想,这朱贵祥在干别人的女人,这会儿他老婆在干吗呢?是不也在干别人的男人? 朱贵祥老婆那高贵优雅的样子,要不是听发廊老板娘说,他根本不相信那是个发sao发到家的女人。 今晚就会会这sao女人。李锦破想着抬脚向朱贵祥家走去。 第19章 却成送货上门 朱贵祥的家在村子的南部,离砖厂不远,李锦破曾去过他家一次。读书的时候李锦破和朱贵祥的女儿朱小文关系不错,确切的说,是朱小文喜欢帅气的李锦破,对李锦破非常的好,在李锦破和黄晓玲确定关系后,朱小文还偷偷哭过几回。是朱小文邀请李锦破到她家做客的,但是朱贵祥不喜欢家境贫寒的李锦破,闹得不欢而散,之后李锦破再没去过朱贵祥的家。 朱贵祥村里的房子并不比村里其他人的漂亮,跟大家一样都是旧式的三间五房的住宅,由于在城里已经买了两套超豪华的豪宅——去过的村里人都羡慕得快流鼻血了,说人家那住的是别墅,还有花园,游泳池等等,总之对朱贵祥城里的房子赞得不得了,朱贵祥的豪华别墅在他们看来已无异于美轮美奂的海市蜃楼,那些人嘴里啧啧称赞不停,并梦想自己有朝一日也能拥有这样一栋房子。村里的其他人的房子跟朱贵祥这房子的差距,就好比是古代贫民跟地主豪门的差距——所以朱贵祥对在老家的房子已经不在意了,缺少修理的房子看起来是村里最破旧的了。实际上现在的朱贵祥一家子也很少回村里住了,只是在砖厂比较忙或者大节日的时候回来住一住了。 李锦破也不确定朱贵祥的老婆张美云在不在家,但早上刚刚在小镇上的发廊厅见过她,所以猜测她应该在家的。 李锦破来到朱贵祥的家,看到门是关着的,但朱贵祥跟他老婆住的那房间的灯是开着的,看着房间里透出来的昏黄灯火,想到屋里那模样高贵优雅而又丰满的城里女人,李锦破的欲火腾的上来了。 李锦破推了推门,发现是门在里面是插着了,推不开,李锦破想了想,决定先骗张美云出来,于是他对着房间喊了起来:“张婶……” “谁呢?”屋里传出女人的声音。 “我是朱老板砖厂的员工,朱老板叫我带点东西给你。”李锦破脑子一转马上撒了个谎。 “哦,你等等。”话一说完,李锦破马上听到女人穿鞋出来的声音。 “吱”的一声门刚刚开,李锦破一下子撞进去,一把搂住女人,把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张美云完全没有防备,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腿都快软了,张嘴就要喊。 “别叫,老实点,否则我不客气。”李锦破捂住了她的嘴,刀离脖子又近了一点。 张美云点了点头,李锦破放开了捂着她嘴巴的手,摸到了她胸前去,摸到了软软而又有弹性的一团。 “你要干嘛?放开我,你要钱是吧,我给你。”张美云低声反抗的说。 “不,我要的就是你。”李锦破说着在她那极有弹性的胸上捏了一把,同时拿开了刀。 张美云转过身来,当她看到李锦破这张俊朗而又熟悉的脸后,甚是吃惊:“是你?”但很快,她的表情已经由刚才的惊恐转为惊喜。 “找我就找我嘛,干嘛拿着一把刀,吓死我了。”张美云见李锦破一直只盯着她高耸的双峰,确定李锦破并没有谋财害命的恶意后笑着说。其实,一直以来,张美云对村里最英俊的小伙子李锦破是有相当好感的,这就好比男人对美女都有好感一样,只是平时很少接触无从表现出来。对李锦破的好感,张美云自己也说不出个中缘由,她只是清楚的记得一年前还在读书的李锦破到她家作客的时候,她比她儿女朱小文还要兴奋,端茶倒水殷勤的很,只是以前那个小愣头青不曾注意过她,让她甚是恼火。现在李锦破来找她,对于饥渴的张美云来说无异于他自己送货上门来了,而且还是极品好货。 “我怕你不答应。”张美云的笑让李锦破感到双腿有点缺钙。 “如果我不答应你,你拿着刀也没用。”张美云一下子就从被动转为主动,继续笑着说,“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我说我要你。”这时候的李锦破已经豁出去了。 “要我?哈哈,小破,你毛长齐了没?你那几吧还行不?”张美云笑得有些夸张,并把李锦破的刀拿掉。 “我……齐不齐你可以看看。”李锦破被她这么一说,还真有点不好意思。 “就要女人了?不过听说你那几吧可不小,让婶摸摸看。”张美云说着就伸手往李锦破的裤裆摸去。 虽然李锦破曾经被当众脱光光拖着游街,他的几吧也被好多人看过,但是那时候张美云在城里,未曾见过,所以平时听一些妇女议论李锦破大几吧的时候,心里总是痒痒的,总想见识一下那到底有多大。现在终于有机会了,哪里还肯放过。 李锦破的几吧早就雄起了,硬邦邦的被张美云抓个正着,张美云惊讶得嘴巴张成了大大的o型,口水都快流了,说:“还真是极品啊。” 由于朱贵祥常常在外偷吃,很久没跟自己的老婆行那事了,张美云也有好几天没找男人了,这会儿抓着李锦破的几吧,那森林领地早就湿热起来了,迫不及待的说:“小破,进来,你不是要我吗?”然后拉着李锦破进了房间。 第20章 大喜过望 看着张美云那猴急的样子,李锦破想起了发廊老板娘的话,心想这女人还真是个浪货啊,想到自己带着一把刀过来逼奸,不禁觉得好笑。 或许是怕被朱贵祥回来捕捉到蛛丝马迹,张美云把李锦破带到她女儿朱小文的房间,而不是自己的房间。 这个房间李锦破上次就来过,粉红色格调的房间布置,散发着闺中c女一种淡淡的香气。李锦破想到了朱小文,那个曾经爱他爱到可以献出一切的女孩,此时此刻,她在哪里呢?大学生活过得还好吗?可曾还想起他吗?恍惚之间,仿佛回到了他们纯真的高中生活。 可是李锦破不知道的是,在相隔几千里的大学校园里,朱小文此刻正被别的男人操得不亦乐乎,畅快淋漓的欲念中,已经没有了当年的那份纯真,哪里还有他李锦破。 “小破,想什么呢?”张美云见李锦破愣住了,自个儿又开口了,“还在想我丫头呀?你可不知道,她在学校里已经有男朋友了,对,就照片上这个。” 张美云指着贴在墙上的一张继续说:“就是这个男孩子,虽然没有你帅气,可人家家里有钱啊,平时跟我女儿出去都是开着宝马呢。” 自从李锦破发生了那件事情后,那些曾经暗恋过他迷恋过他的女孩子都远离了他,朱小文也一样,没再联系过他,没想到这小妞已经在学校了交了男朋友了。 “哦,就这个啊。”李锦破盯着照片上人,有些失望,甚至说是心里不好受,如果朱小文找个帅气的男朋友他倒是没什么好说,他没想到高中三大美女之一的朱小文会交个这样的男朋友,不帅气不说,长得又矮又肥,那张猪头样的脸满是油光,戴着一枚金灿灿戒指的手指故意的放到镜头前炫耀,典型的富二代形象。 “嗯,不错吧。别想了,咋今天想到来找我呢?”张美云似乎已经有些急了,抓起李锦破的手按到自己的双峰上,来回摩擦,而她的手早又摸上了李锦破的裤裆。 李锦破摸着张美云那高挺丰满的双峰,早已神魂颠倒,他完全意料不到,近四十岁年纪的张美云还能拥有这么坚挺而又有弹性的双峰,或许是有钱人保养得好吧,他那双手一爬上那两座山峰就舍不得下了,嘴里呜咽着说:“早上就见过你,在发廊里。” “哦……”张美云愣了一会说,“对了,你去发廊干吗?难道是花钱找那发廊老板娘和你干那事?” “张婶可别误会,没那事。”李锦破急忙辩解。 “那你去那里干吗?”张美云似乎有点不满,用力捏了一下李锦破的几吧。 “真没有,只是用手和口,我还是c男呢,我可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就这样丢出去了,只想把第一次给自己有感觉的人。”这是李锦破的真心话,要不他早就给发廊老板娘上了。 “c男?那就是说对我有感觉吗?”一听这话张美云两眼放光,的确,在情场爬滚多年的张美云,虽然勾搭过不少男人,但没有碰到过一个c男。没有办法,这年头,c男和c女一样稀缺,所以她张美云至今还不知道c男是何滋味。李锦破说自己是c男还真假难定,但是已经足够引起她强烈的欲望了。“不过小破呀,你还说自己是c男,那次不都跟乡长的女儿黄晓玲搞了吗?” “搞啥,刚脱完衣服,就被她那狗日的兄长碰到了,啥事没做成,还挨了一砖头,倒了八辈子的霉。”想起那次“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丑事李锦破的就气愤,咬牙狠狠的说。 “哎哟,小破,我看你没傻呀?怎么村里人都说你傻了?”张美云看着李锦破的样子笑了,不像平时人们所说的那样傻了,觉得跟以前的他也没两样,甚至比以前还聪明。 “你希望我傻吗?”李锦破反问。 “呵呵,不说那了,是不是c男,给婶看看就知道了。”张美云说着就扒了李锦破的裤子,露出了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硬邦邦的大吊儿。 “哇,好大。”张美云情不自禁的叹了一声,握在手里仔细端详起李锦破那硕大的几吧。长期混在风月场的情场高手张美云可谓“阅吊无数”了,像李锦破这样的几吧倒还是第一次见过,其长大尺度、雄壮气势可媲美欧美的自是不必说,单是色泽就跟她所见过的男人不同,张美云所见过的那些男人中,那几吧几乎连根到头都是黑不溜秋的,跟女人的黑鲍鱼一样,应该是操劳过多了才变黑的,而李锦破的几吧却是赤红赤红的,就算不是c男,那被女人用过的数次也是屈指可数。 张美云大喜过望,津津有味的吃起来,还拉着李锦破的手向她森林地带摸去,那肥肥满满的森林地带,沟儿里已经流出了甜蜜的清泉。 张美云那淫荡的姿态,那投入的神情,比起发廊老板娘都过之而无不及,看来老板娘说的没错,表面上高贵优雅的张美云骨子里的确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也是男人喜欢的女人——只要不是自己的老婆…… 第21章 一战成名 随着木板床咯吱咯吱的响声,李锦破终于摆脱了“与手为伍(包括自己的手和发廊老板娘的手)”的日子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他珍藏了十九年的精华一泄如注,全部献给了朱贵祥的老婆张美云,那一刻是相当美妙的,他像个在猎物中恣意屠杀的猎手长驱直入无可阻挡畅快淋漓,而他爆发的时候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仿佛那些精华是射向朱贵祥的恶狠狠的复仇的子弹。 但是,他这样粗暴的方式反而让张美云更是感到满足,当李锦破准备穿衣离开的时候,张美云搂住他说:“小宝贝,那么急着离开吗?你表现太棒了,这么棒还是让我第一呢,小破你知道不,要是我在那些女人群里说出去,你肯定是一战成名。”她甚至已经改变了对李锦破的称呼,说完捧着李锦破的脸就亲了起来,双手又开始在李锦破身上游走。这女人,似乎还不满足。 “张婶,你不怕他回来看到吗?”虽然李锦破还想再来一次,但这毕竟是在别人的家,偷的是别人的老婆,心里有点胆怯。 “你说那死鬼啊,不怕,没到十一点他是不会回来的,他在外面有女人,而且不止一个,我也懒得理了。”张美云很不屑的说,“小破,你怕他啊?” “也不是说怕他,我还是回去吧,也不早了,估计我妈在找我了。”李锦破有点心虚的说,如果说之前他要找朱贵祥拼命的时候是有恃无恐的,那么现在情况已经完全不同了,朱贵祥打了他侮辱了他,而他也偷了人家的老婆,两下算是扯平了,要是在这里被朱贵祥碰到,他已经没有拼命的底气了,而且他还想继续抓着朱贵祥这个把柄呢,权衡了一下,还是决定离开。 “哦,也好,什么时候想我了就找我,别去发廊找那老板娘了。”张美云有点恋恋不舍,看着李锦破那张孩子气的青春俊朗的脸孔,张美云仿佛回到了自己的初恋年代,那时候对自己的爱人也是这么恋恋不舍的,这样的感觉太甜蜜了,她已有点舍不得。 “对了,张婶你怎么也去发廊呢?”李锦破突然想起了早上他们尴尬的相遇。 “这个,你不懂的,老板娘她有没跟你说什么?”张美云呵呵一笑问。 “没说,什么都没说。”李锦破连忙答道,他肯定不会说出老板娘说张美云那些话的。 “呵呵,这就好。”张美云似乎放下心来,“其实,我们是朋友的,之前我们在城里曾一起合作开过美容院,可惜她就是嫁错了男人,后来因为一些事情离开了,就到了这边的小镇上操了皮肉生意,蛮让人可惜的。” 张美云的口气里还有些许对朋友的同情之心,而不像发廊老板娘背后就骂张美云是浪货、贱女人,不同的生活遭遇已经让昔日的好朋友貌合神离了,表面上还是很好的朋友,背地里却已经有了隔阂,养尊处优的张美云可能倒不觉得什么,但是生活上的巨大落差已经让发廊老板娘由妒生恨,变成了挖苦朋友的长舌怨妇。 李锦破感情的天平迅速倾向了目前的这个女人,于是李锦破说:“好,张婶,我以后不找她了。” “这才是我的乖宝贝。”张美云摸摸李锦破的头亲昵的说,“这是我的名片,也许我明天就回城里去了,你到时候按这里的地址去找我。” 做工精致的名片上印着“五型纤体美容生活馆总经理张美云”的字样,李锦破看完后,不禁感叹道:“怪不得张婶身材保持得这么好,自己都是开美容馆的呀。”说完小心翼翼的把张美云的名片放进自己的口袋里。 “汪、汪……”外面突然传来狗叫的声音,还有人的脚步声。 “不好,怕是那挨千刀的回来了。”张美云一惊说,“小破,先躲起来吧。” “不是说不怕他吗?张婶,你看我们衣服都穿得好好的,怕啥?”虽然李锦破也有点胆怯,但他倒是想看看刚刚说过不怕的张婶如何处理,难不得把他推到床下去?就像福伯所说的四姑娘的那次一样? “小破,先躲起来再说了。”张美云抓住李锦破的胳膊就推,“躲哪里呢?就躲床底下吧。” “这?要躲到什么时候啊……”李锦破没想到张美云真要他躲床下去。 “先不管了,躲进去吧小破。”张美云有点急了。 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李锦破只好猫身躲到床底下了。 过了好一会,并没有看到朱贵祥进来,脚步声逐渐远去了,狗也不叫了。 “怎么回事?我先去看看。”张美云说着走了出去。 “没事了小破,出来吧,不是他回来,虚惊一场。”张美云回来说。 “你看你,怕成这样。”李锦破从床底下爬出来,看着张美云已经冒出了汗的脸,竟然有点心疼,同时觉得,偷青的小女人是如此的可爱,令人怜惜。 “人家主要是怕他打你嘛。”张美云边说边扑打着李锦破身上的灰尘,经过一场虚惊后,更觉得跟这个小孩子在一起的时间是多么的宝贵,“我们再来一次吧。”张美云的手经后背绕到李锦破的裆前。 “怕是真的回来呢?”李锦破有点担心,但是偷青的刺激又不断的刺激着他的神经,“要不,我们换个地方?” 第22章 垂涎欲滴 “嗯,你说去哪里呢?”张美云仰起脸,搂着李锦破的脖子说,这一刻,仿佛她是他顺从的女人。 “我想……就去我家的果园吧?”李锦破想起了自家的果园,那的确是个适合偷青的好地方。李锦破说完心里暗自觉得好笑,好像自己是个偷青的熟手似的,其实还是个刚刚破处的小男孩而已,但是对于色狼来说,这些的确又是无师自通,甚至精于此道——也就是说色也有色的天赋。 “嗯,我们去吧,宝贝。”张美云好似已有些等不及了。 “嗯,张婶,果园里风大,披一件外衣吧。”虽然是夏天,但入夜后,果园里还是很凉的,李锦破在果园里呆过,是知道的。 “呵呵,小破还真会体贴人呢。”张美云开心的笑了笑,顺手从衣架上拿了件外衣,又拿了把手电筒,然后牵着李锦破的手,像个小鸟依人的小女人般依偎着他。 李锦破也紧紧的搂住张美云,向外走去。 “刀,还有刀呢。”刚要走去门外,张美云想起了李锦破那把刀。 “刀在这。”李锦破拿起那把刀随手摆了一下,月光下,那把刀刀光闪闪,依旧很耀眼。 “那么明亮,藏好吧,这玩意儿挺吓人的。”也许女人生来就怕刀这些工具,那明晃晃的刀光让张美云吓了一跳。 李锦破呵呵一笑,并没有藏起来的意思,但是他们一出门,那刀一晃,晃了那些蹲在各家门口的家狗的狗眼,那些狗对着他们狂叫起来,把他们两人吓了一跳。 “叫你藏起来呀,你不信。”张美云低声的埋怨李锦破道。 “不怕,有我呢。”李锦破紧紧搂住张美云,把刀藏好,同时嘴里发出跟狗讨好表示他是熟人的声音,他在村里呆过这么多年,自然知道跟狗相处的方法。那些狗听到李锦破的声音后果然不再叫了。 入夜后,村里很安静。村里也没什么好逛,所有人都呆在屋里或是看电视,或是聊天,或是打牌什么的,大多数人9点多钟就睡觉了,然后明天5、6点就起床,煮饭、吃饭、下地,如此日复一日。 李锦破和张美云仿佛一对相亲相爱的夫妻相依相偎着向李锦破的果园走去。 李锦破家的果园主要是种植荔枝和芒果这两种果树,刚入夏天,虽然这两种果树都挂满了累累的果实,但是都没成熟,所以李锦破和她继母也是偶尔来看看而已,不必跟果实成熟时候那样需要守在果园过夜。 夜风吹来,果园里枝叶沙沙作响,仿佛在孤独的弹奏一曲嘶哑的夜章。 “小破,没人守着果园吗?”来到果园门口,张美云问李锦破。 “果子还没成熟呢,到时候我或者我妈会过来看守的。” “树枝都被压弯了,今年肯定有个好收成。”张美云伸手摸了摸弯到她面前的荔枝说,“看,都快成熟了。” “嗯,今年主要是风调雨顺吧,这果子还是蛮好的。”李锦破回应着说。 “嘘……”张美云突然把手指放到嘴唇上嘘了一声,同时停住了脚步声,小声的说,“小破,你听,有声音。” 李锦破也停了下来,凝神一听,果然有声音顺风传了过来,好像是男女激战时的声音,李锦破不自主的打了个激灵,哪个大胆的敢在他果园里干这事啊?难道是他继母?李锦破不敢想象下去。 “好像是在……”明晃晃的月光下,张美云脸色一红,说不下去了。 “我们去看看,谁在我果园里撒岭啊。”李锦破小声道,但语气里有一股怒气。 于是两人轻手轻脚的往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 夜很安静,月光明晃晃的,在几棵比较低矮的芒果树之间的草地上,他们看到了一对赤果果的媾和的男女,女人身子挺丰满,胸前的两个肥白馒头甩来甩去,男的则干瘦矮小,但是由于看到的是背后,李锦破无法辨认出那是谁和谁,只是男的有点像福伯。不过已经可以清晰的听到他们的对话。 “福伯,快点呀,人家好痒……”那女人道,屁股不断的往后挺,拼命的迎合着。 果然又是这老光棍福伯,看来他所说的一切并不是编造的,庆幸的是那个女的声音不是她继母的。李锦破心里暗骂了一句。 “竟然是福伯。”张美云也低声惊叫了一声,“那女人都比他高大。” “嘿嘿,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只听福伯嘿嘿一笑,“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到这地方来吗?” “为什么啊?喜欢一边搞一边听虫鸟啼鸣吗?”那女的嘴里嗯嗯呜呜的说。 “嘿嘿……”福伯一阵奸笑,并不急着回答。 倒是一旁的张美云急了,对李锦破说:“听村里的妇女说福伯那几吧很大,这会可真要瞧一瞧。”说着把脖子伸得更长,睁大了那贪婪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向福伯的几吧。 不知道是不是福伯故意的炫耀,反正他那几吧在女人屁股后的一进一出间可让人清楚的看到,硬挺挺的黑不溜秋的粗大的一根。 张美云似乎倒吸了一口气,说:“果然不小啊,小破,除了你的,这是我见过第二大的了,怪不得能祸害了那么多妇女,哎,只可惜福伯是个糟老头。” 张美云说着,手却不自主的伸向了自己的森林地带,眼睛还是一眨不眨的盯着福伯的那根几吧。虽然对福伯那长相身材甚不满意,但看那贪婪的目光似乎对福伯的那根几吧倒是垂涎欲滴。 第23章 梅开二度 “真他妈的骚。”看张美云贪婪的模样,李锦破不禁暗骂一句。 “为什么要来这里,快说啊福伯。”草地上那个女人又催福伯了。 “嘿嘿,我来这儿呢,主要是想让一个人知道而且最好能让她亲眼看到,可惜每次她都没来。”福伯说。 “谁?”那女人的口气里已有了醋味。 “你说这果园是谁的?”福伯继续在卖弄关子。 “还不是李觉的破婆娘陈梅的。难道福伯你想上她?人家虽然风骚,但是未必能看上你。”女人的话有点讽刺的意味。 “嘿嘿……”福伯也不气,不急不缓的说,“所以我想用最直接的方式来诱惑她,在她果园里做事,只要让她看到我这根,保证会臣服在我的脚下。” “你……”女人似乎生气了,屁股一歪说,“跟我做这事你还想着别人,福伯你,滚开。” 福伯也不说话了,只是停止了动作。 过了一会,那女人又说话了:“福伯,怎么不动了?” “你不是叫我滚开吗?”福伯得了便宜还卖乖。 “哼……”女人冷哼一声,但是屁股开始又卖力的往后顶,主动进攻起来,一会觉得福伯还是一动不动,语气变得恳求一样,“求你了福伯,快给我吧,人家憋得难受。” 肉场高手福伯这才不急不缓的动起来,先是试探一阵,然后是一阵暴风骤雨般的进攻,女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了,和夜虫鸣叫一起合奏,还真是妙不可言。看之听之都惊心动魄。 “真是个贱女人。”张美云轻声说了一句,李锦破一看身边的她,骂别人贱女人的张美云却已不知道什么时候脱掉了内裤,一只手在下身肥肥满满的凸起地带抠挖着,另一只手则摸到李锦破的裤裆了。 可是李锦破这时的怒火却胜过欲火,是福伯的话让他感到非常的愤怒,原来这老色鬼来他果园鬼混是想诱惑她继母,幸好还没得逞。李锦破心里想,幸好他继母最近迷恋麻将没来果园,以后可万万不让他继母一个人来这里守果园了,要不她继母看到这幅活生生的春宫图,还真有可能让这糟老头得逞,看张美云现在这快耐不住的样子就知道了。要不是有李锦破在旁,那骚货都有可能扑上去跟那女人争抢福伯的黑吊了,恐怕让福伯来个龙戏双凤都愿意。 这世界真的太疯狂了,或许早就已经这样了,只不过李锦破自己现在才知道而已,如果他不是因为那件事情导致不能去读大学了,他也可能跟其他那些去读大学的同学一样,也许他一辈子都不知道这些事情。他们的村庄,早已经变得淫乱不堪,男人们外出,让一个老光棍在村里女人群里仗吊横行。天理何在? 可愤怒归愤怒,这回李锦破也做不了什么了,张美云早已掏出他那硬邦邦的几吧,他已经欲罢不能了,或者说他本身也早就被草地上那女人的骚劲诱惑得蠢蠢欲动了。不知道是不是得不到的反而更加让人向往,此刻的李锦破反而更想去干草地上那个丰满的女人而不是已经被自己干过的张美云。 “小破,你的真大,比那个还大了好多……”张美云抓着李锦破那粗壮的爱不释手的说,“我们快找个地方吧,我真受不了小破。” 李锦破伸手往张美云的森林领地一摸,妈的,整只手都湿了,他欲火也随即达到了顶点,急急抱起张美云,带到自己守园的棚子里,两人如干柴遇烈火似的来了个鱼死网破般的梅开二度。等他们歇下来的时候,李锦破果棚里的那张破旧的床单已经被汗水湿透了,当然汗水里面还渗入一些其他的譬如张美云下身肥沃的水分。 张美云抚摸着李锦破健硕的胸肌说:“宝贝你太厉害了,你不去读大学真是太可惜了,否则那儿一定会有一大堆的女孩子喜欢上你投入你怀抱的,当然,也会让你吊得神魂颠倒。”张美云的话已经无所顾忌。 “这不是有你嘛,有你就够了。”李锦破怜爱的亲了亲这个给了他极大满足的别人的女人,他也懂得甜言蜜语哄女人了。 张美云果然开心一笑说:“小破呀,我带你进城吧,随便找份工作都比在村里强,到时候我们在一起也方便,还有呀,如果你缺钱,就告诉我一声。”李锦破那时候还不明白张美云这句话的含意,其实那时候的张美云就有了包养李锦破的想法。对于张美云这种正处于狼虎年岁的空床荡妇,李锦破这种面容俊朗而又年富力强的后生正是她所迫切需求的。 “这个,到时候再看看吧,我已经找了板厂的工作了。”李锦破说。 “什么?你找板厂的工作?好累的,小破,还是跟我进城吧,那里才是繁华的世界呢,到了那里你才知道什么叫生活什么叫享受。”张美云继续诱导李锦破说。 “张婶,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我已经答应了那个老板,开工的时候就去上班了,我先上一段时间再说吧。”李锦破不想失信于人,他也不想这么快就进城。 “也好,你决定吧,如果板厂工作不习惯你就找我咯,随时在等你。还有,要是有什么困难之类就找我。”张美云说。 两人又抱在一起纠缠了好久才分开,李锦破把张美云送回家。 第24章 福伯之诱 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李锦破才醒过来,趿了拖鞋准备去刷牙洗脸,却听到窗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李锦破走近窗口往窗外望去,看到福伯和他继母正侧向着窗口在他家外面晾衣服的地方说着话,李锦破继母看来也是刚起床不久,还穿着薄薄的睡衣,松松垮垮的,再看福伯,说话的同时两眼紧盯着他继母的胸前两座高高突起的山峰,而裤裆早鼓起来了,好似故意没拉拉链,而裤子里面竟然没有穿内裤,那根坚硬的几吧若隐若现,李锦破继母的眼睛时不时有意无意的往福伯的裤裆瞄去,双腿并拢着有意识的稍微扭动。 这下李锦破气得头脑快炸掉了,妈的福伯,竟然直接来诱惑他继母了。 “你们在说什么呢?”李锦破对着窗外大声的喊。 两人先是一愣,李锦破继母马上转身离去,老不死的福伯则笑呵呵的说:“小破起床了呀?昨晚折腾得挺累的吧?”福伯故意说得很大声,想让李锦破的继母听清楚。 李锦破心里一惊,难道这老头昨晚也看到他和朱贵祥老婆张美云干那事了?但李锦破很快平静下来,大声说:“那个啊,白天看到果园里有个鸟窝,晚上去捕鸟了,不过却扑空了。福伯你一大早来干吗呢?” 福伯对李锦破编的谎言也不以为意,说:“我来跟你妈谈点事情呢,就是我想承包了你们果园的荔枝,小破你觉得怎么样?” “承包?休想,就看到今年果子有个好收成了就想占便宜吧,去年没见你要承包。”李锦破不好气的说。 “小破别生气,那不是福伯那时候刚好没钱嘛。你过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福伯并不气恼,用手勾勾,让李锦破过去跟他说话。 虽然对福伯是相当的不满了,但李锦破还是走了出去,毕竟福伯那里还有很多他不知道而想知道的事情。 李锦破经过他继母的身边时候,不满的瞥了她一眼,陈梅觉得有点不自然,说:“饭都做好了,快点吃饭咯小破。” “啥事啊福伯?”李锦破走到福伯面前问他,是不是又为了他继母的内裤而来? “小破呀,何必一肚子火呢?过来一点,有事跟你说。”福伯依然友好的说,但眼睛却不断往李锦破的身后使眼色。 李锦破回头一看,发现他继母扶着墙偷偷的往他们这边看来,看到李锦破回头,马上缩了缩头,往回走。 “男人说话有什么好听的。”李锦破不好气的说了一句,心里也骂了一句,骚货。 福伯只是笑笑,说:“小破啊,你真人不露相啊,朱贵祥老婆都被你搞定了,这货色,一个顶俩啊。”福伯说着竖起大拇指,同时咽了咽口水。 “你都看到了?”李锦破知道已经瞒不过福伯了,昨晚张美云声音叫的那么大,不知道反而才怪,只是那时候他们已经进入了忘我的境界,忘了福伯和那个女人。 “嗯,没想到那娘们那么淫荡。有一句话说得真没错,哪个漂亮哪个淫荡,越漂亮越淫荡。”福伯说着又习惯性的拨弄了一下下身那根几吧,估计又开始受不了了。竟真的内裤都没穿。 “福伯你昨晚,那是谁家的媳妇?”李锦破虽然很恼怒,却对昨晚的事情又好奇,问,“没想到你这岁数了还挺猛的啊。” “你也看到了?”福伯脸上一阵惊疑。 “当然,动作那么大,把我果园都糟蹋了能不知道?”李锦破不满的说,“福伯你以后找别的地方吧。” “没事吧小破,你可别声张,那果园是个好地方啊,需要的话我跟你搭一搭,那是朱永和的老婆李兰英,饥渴得很。”福伯小声的说。 朱永和的老婆?李锦破想起了那个舞着刀劈柴的凶悍的女人,要不是亲眼看见,他是打死不相信的,看似很贤惠的一个女人,竟然也出来偷汉子了。 “好,一言为定。”李锦破说,昨夜他看过朱永和老婆的身子,她那肉肉的身子和那骚劲的确是男人所向往的。他李锦破现在既然已经不是处男了,也开始注重数量了,凭什么福伯这老头都能整了那么多女人,而他这年轻又英俊的后生不能呢?以后只要是自己看的上的都上,李锦破心里说。想起昨夜跟张美云的梅开二度的美妙时刻,李锦破心里又痒痒了,初尝禁果,他的需要显然比起早在肉场里呼风唤雨多年的福伯来要急切得多。 “呵呵,不过,我还有一条件。”福伯显然也不想就这样便宜了李锦破。 “什么呢?朱贵祥的女人?”李锦破问。 第25章 孤寡母子 “不,那个以后再说,跟上次一样,你妈的那个……”福伯比划了个三角裤的形状。 “不。”李锦破断然否定说。不过这只是他表面上的欲擒故纵罢了,目的是为了得到福伯更多的交换条件,既然内裤都不是他继母的也能蒙混过关,为什么不呢? “为什么?”福伯果然一愣,满脸疑惑。 “除非……” “除非什么?” “把你的那些事情讲完,当然还有两百块钱。” “那个……好吧,你什么时候给我?”福伯终是抵不过李锦破继母湿漉漉内裤的诱惑。 “你先回去吧福伯,我拿到了马上去找你。”李锦破想尽快打发福伯说,“关于果园承包的事情,你不用再找我妈了,我是不会答应的。” “哦,也好,我先回去了。”福伯对李锦破的强势也有点无奈,只得离开,走前对着李锦破家里喊,“陈梅妹子,我走了。” 陈梅估计还是躲在门口的墙后,一听福伯说走了,也出来应了一句,还叫福伯有空多来坐坐。 李锦破回屋里的时候把门摔得山响,陈梅一愣说:“小破,又怎么了?一肚子火?福伯说了你什么吗?” “你懂什么,以后不要跟福伯谈什么承包之类,最好什么都别理他。”李锦破冷冷的说。 “小破你说什么啊,我是你妈你知道不?”陈梅也有点生气了。 “正因为你是我妈,我不想让村里人笑话我爸。”李锦破也毫不退让。 “你爸?你还好意思提他,三年了,音信全无,他还记得我这个老婆吗?”提到李锦破的父亲李觉陈梅更是来气,虽然陈梅曾经深爱过他才不顾一切的再婚嫁给他,但是三年前的一去不复返已经伤透了陈梅的心。 “哎……”李锦破叹了口气,也不再说话,李锦破对他父亲也无语了,本来再婚能娶到这么漂亮的老婆该是他的福气了,可惜他还不懂得珍惜,还出去打什么工,一去就没了踪影,好像就从这世界上消失了一般。 陈梅也不说话,默默的回了厨房准备饭菜。 李锦破刷了牙洗了脸,回去厨房吃饭,母子两人谁都没说话。 吃着香喷喷的饭菜,看着坐在旁边默不作声一小口一小口吃饭的继母,李锦破突然感到一阵羞愧一阵难过。 “妈,多吃点。”李锦破给他继母夹了块鱼肉,真情的说,“妈你放心,我以后会有出息的,会让你后辈子享福的。” 李锦破突如其里的举动让陈梅“受宠若惊”,她眼里有泪在打转却忍住没让泪水流下来,她也给李锦破夹了菜说:“孩子,有你这话妈就满足了。” “我也会保护好妈的,妈你以后不用去果园了,我负责守着我们家的果园。”李锦破说,他所说的保护就是要阻止福伯侵犯他的继母,如果说福伯是一个偷寡妇的贼的话,那么这贼现在已经徘徊在他家门口了。 “什么保护妈呢,小孩子,有些事情还不懂,妈知道怎么做的,别担心我。快吃饭吧,多吃点,过几天都快到板厂上班了,妈会看好果园的。”陈梅开心一笑说。 “妈,你要答应我,别理会福伯。”得到陈梅的承诺,李锦破才会放心。 “嗯,好的,妈听你的。”陈梅听话的说。 这是母子俩之间少见的温馨和谐的一幕。 吃完饭后,李锦破去找杜陵。 杜陵家在村里可算是最拮据的,杜陵父亲过世后,母子俩就靠着几亩地生存,除了种植水稻、玉米等,平时杜陵母亲吴美逢还起早贪黑的种种一些时节性的蔬菜瓜果到小镇去卖,日子的紧迫可想而知。他家的房子是村子里最破旧的,院子的围墙是从朱贵祥的砖厂捡回来的不合格的破石头堆积起来的,凌乱且低矮,高不足一米,稍微高一点的小孩都能攀爬进去。 李锦破经过围墙的时候看到母子两正在修理刚从地里摘回来的豆角,一大堆的高高堆起,估计是准备拿到小镇去卖的。吴美逢草帽都没来得及脱掉,动作熟练迅捷的整理着豆角。 “美逢婶啊,准备卖豆角啊?那么好的豆角一定能卖好价钱。”李锦破打了个招呼。 “哈哈……小破哥。”杜陵听到李锦破的声音,开心得很,望着李锦破笑起来。 他母亲吴美逢也抬头一笑,说:“小破呀,对啊,希望今天能卖个好价钱,你拿一把回家给你妈炒吧。” “不用了,你卖吧,我家有小白菜,我妈早上刚刚从田里摘回来的。”李锦破呵呵一笑说。 “没关系,婶这儿很多的,少卖那一点没事的,对了,听说你也准备到板厂上班?”吴美逢站了起来直了直腰,脱掉草帽。 “嗯,等板厂开工就去上班了。”李锦破说。 “到时候你照顾照顾我家杜陵啊,他也去那里晒板的,我那天早上帮他找的。你是来找他下棋的吧?”吴美逢一边说话一边修理豆角。 “他也去那里晒板啊,好啊,没问题的美逢婶。他先帮你整理完豆角咯。” 杜陵听到李锦破要找他下棋早已欢呼雀跃:“小破哥,上次你全输了呀,找我报仇吧。” 他母亲也说:“没事了,你去跟小破哥玩吧。” “好的,妈,记得买点香蕉回来给我。”杜陵说着屁颠屁颠的出来了。 “好的,好好跟着小破哥呀。”吴美逢一边说话一边把整理好的豆角捆好,提到三轮车上,她身板结实,有的是力气,这些活自然不在话下,三下五去二就搞好了。 第26章 不速之客 杜陵出来后,傻呵呵的搭着李锦破的肩膀说:“小破哥啊,还是我们下几盘比较好,上次跟黄超叔叔下,十盘都是我赢,后来他不敢下了。” “我知道你棋下得好啊,你现在是全村的第一高手了。对了,上次拿了你妈的内裤那个,她有没问你什么?”李锦破赞了杜陵一句。 “她有问过,但是我说不知道,她也没说什么了。”杜陵依旧傻呵呵的笑。 “哦,今天再拿一条给我。” “又拿啊?”杜陵觉得有点突然,惊讶的问。 “嗯,怎么了,不愿意?”李锦破反问说。 “啊,没事没事,等下我妈走了我拿。”杜陵深怕李锦破不陪他下棋,赶紧说。 于是两人就躲在后门附近观察,等杜陵母亲吴美逢推着三轮车走了后,杜陵一闪又闪回家里。 不过他出来的时候无比失望的说:“小破哥,她的衣服昨晚都洗干净了。” “哦。”李锦破无比失望的摇了摇头。 “小破哥,等下我妈从小镇回来会洗澡的,到时候我再拿给你。”杜陵见李锦破不开心,忙又说。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走吧,我们下棋去。”李锦破无奈点点头。 李锦破继母还在家,同时客厅里多了一位客人,是邻居建星的二儿子林二的媳妇梅英,建星家在村里算是相当有钱的了,三个儿子都有自己的货车,钱赚的是不少,不过时常跑长途运货,时间长的话一两个月都不在家。 如今笑贫不笑娼的社会,有钱就是牛叉,你家里有钱,你儿子就可以最大限度的挑选媳妇,建星家既然那么有钱,三个儿媳妇个个都是百里挑一自然不在话下。二儿子林二的媳妇更是邻乡的一朵花,身材高挑,容貌靓丽,肌肤白嫩,是个人见人爱的美人胚子,比城里人都不差,听说当年读书的时候是镇上那一届的校花,除了那些呆头呆脑的只知道学习的男生外,几乎所有的男生都动过追她的念头。让人意外的是,梅英就偏偏选择了其貌不扬的林二——或许是抵挡不住林二的金钱攻势,梅英家里人也反对过,不过当生米煮成熟饭后也只好作罢,加上后来林二不断给二老买这买那,二老后来开心还来不及呢,整天眉开眼笑的说女儿找了个好丈夫。 林家人待她确实不错,什么活都不用干,每天的生活就是到邻居家坐坐、打打麻将啊等,最近刚刚生了孩子坐完月子,今天是坐月子后的第一天出门,还抱着那个一个月大的女儿,坐客厅里跟李锦破继母陈梅闲聊。 李锦破打量了一下梅英,她上身穿一件薄薄的夏衣,下身一条短短的蓝色夏天薄睡裤,露出一双修长雪白的大腿,而面容美艳,比生孩子前还多了份成熟的风韵。李锦破这才觉得他以前忽视了好多村里的女人们,只要他仔细一想,他这个近3000人的杂姓大村庄里,像这样有姿色的女人还真不少,只是不知道有没被福伯那光棍玷污过。 李锦破跟她打了招呼后跟杜陵回自己的房间下棋了。 第一盘杜陵下错了一着,李锦破赢了,杜陵嘴里念叨着说不该跳这马不该跳这马,然后又迅速的摆好了棋子。这时李锦破却听到外面林二的媳妇梅英对他继母说:“陈梅姐啊,听说乡长的儿子黄权升下月娶媳妇了,你去喝喜酒吗?” “啊……那人啊?”陈梅显然觉得有点意外,不知道怎么回答。 李锦破走了出来,问梅英:“嫂子,你说的是真的?”抬头一看,发现梅英正在给孩子哺乳,上衣掀了起来,露出一大截白白的身子,最要命的是那红色的胸罩也掀了起来,两个鼓涨涨的峰房也露出来了,一边的红红的草莓头被孩子喊在嘴里吸允,另一边则裸露着,红红的ru晕白白的玉乳清晰可见,连乳上的青筋都看得清清楚楚。 李锦破只觉下身一紧,那几吧马上挺了起来。 也许随了村里妇女的哺乳习惯,袒胸露乳的梅英见李锦破出来盯着她的玉房看也不避嫌,依然平静的给孩子哺乳,并接过李锦破的话说:“是的,小破,那可是你的仇人啊。” “娶了个城里的女人?”李锦破又问,他想起那天在集市遇到的红衣的女人,那是他见过的最有女人味的女人,福伯跟他说过那是黄权升未过门的媳妇,他心里就痒痒了,所以刚才听到梅英提到黄权升讨老婆的时候马上出来了。 “是的,听别人说非常漂亮的一个女人,听说黄权升那小子现在赌技很厉害,很多大老板都请他呢,钱都多得花不完了,在城里买了几栋房子了,车也买了一辆超豪华的,这不,现在又讨了个漂亮的老婆。”梅英说着,让孩子换了rǔ头,继续吸允,而刚刚吸允过的玉房,从红色的草莓头流下几滴白色的乳汁,梅英用手指擦了擦,看了看李锦坡,反而不好意思的笑了,却依然让玉房裸露着,似乎还是把李锦破当成一个未成年的小孩子。 第27章 姐债妹还 她这不以为意的一切让李锦破看得下身顶着裤子火辣辣的,眼前的这个女人确实是“材貌双全”,丰满白嫩的身子,鼓鼓的双峰,娇媚的面容,含春的杏眼,本来裹着衣服都能让男人们垂涎三尺,此刻袒露着胸脯,更是处处散发着诱惑,李锦破恨不得马上上了她才甘心。要是站在她面前的是福伯,她还会这样袒露吗?李锦破在思考这女人是不是有意在诱惑他。 李锦破不理会杜陵在房间里催他下棋,拿个凳子坐在梅英对面“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跟她们攀谈起来,当然,他的眼睛大多数时间都是停留在梅英的雪白的双峰上,这一刻,甚至可以说他继母都被他忽略了。 “管他现在怎么样,这仇我会报的。”李锦破说。 “小破,你永远都斗不过人家的,人家有钱有势,你拿什么跟人家斗。”梅英依然笑着说,对于那作为作恶的乡长一家子,梅英也没什么好感。 “有钱有势也不过是现在,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风水轮流转,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谁又能保证我以后没出息。”李锦破信心十足的说。 “呵呵,我说不过你读书人,我也知道你小破日后是有出息的。”梅英说着低头看了下她女儿,她女儿喝饱了奶,把小嘴巴移开了,梅英把乳罩拉了下来盖住了玉房,然后把衣服也拉了下来。 李锦破那双早欲喷出火的眼睛顿时失去了目标,怅然若失。 这时外面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声音:“陈梅婶在家吗?” “你看,说曹操曹操就到了,这不是乡长的侄女黄晓萍来了吗,九成送请帖的。”梅英小声说。 “在,在……进来咯。”陈梅赶紧应答。 “哎哟,梅英婶也在,可热闹啊。”黄晓萍推了门进来,满脸喜气洋洋的说,她手里果然拿着一叠大红的请帖。 “哟,小萍啊,啥喜事呢,这么开心。”陈梅明知故问。 “这不,我哥结婚的事嘛,日子选好了,7月12日,刚好那时我晓玲姐也放假回来了。”黄晓萍说着瞄了眼李锦破。 李锦破正好也在看她,一年不见,没想到16岁的黄晓萍也出落得亭亭玉立了,标致的脸蛋儿竟也不逊于黄晓玲,胸脯也早鼓起来了,在薄薄的衬衣下巍巍颤颤的。 黄晓萍见李锦破眼勾勾的看着她,脸儿一红,以前李锦破和黄晓玲恋爱的时候黄晓萍也常常跟他们一起,还亲昵的叫李锦破“姐夫”呢,甚至对这个模样俊朗的“姐夫”也有一层朦朦胧胧的情愫。李锦破被她堂兄打倒的那天她也看到了,李锦破那大吊让她脸红了好一阵呢,现在看到李锦破他又想起来那天的情景,脸色又是一红。 “哎哟,喜庆喜庆呀。”毕竟人家是乡长的侄女,陈梅赔着笑脸说,“我们一定去一定去的,妹子你放心啦。” “嗯,你们坐咯,我走了,还有好多家要送呢。”黄晓萍脸上又堆满了笑容,走前,还特意望了李锦破一眼。 李锦破始终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看着黄晓萍,脑海里却在想,黄晓玲又快回来了,半个学期又过去了。黄晓玲刚刚上大学那阵李锦破还频频写信给她问候她在大学里的生活希望能挽回那段感情,可黄晓玲一封信都没有回过,后来李锦破也死心了,但毕竟那是他的初恋,想起来还是心痛的,且心有不甘。 现在看到黄晓萍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黄晓玲,姐……妹……姐……妹?这两个字不断在李锦破的脑子里徘徊,姐姐欠下的情债就由妹妹来偿还吧?当然这,李锦破想到只是肉体上的偿还而已。 “你看,那张脸笑成那样。”梅英有点鄙视的说。 “能不笑吗,一张请帖可收回几百块的,人家是乡长的儿子,你贺喜能少吗?”陈梅刚才还笑嘻嘻的,现在脸色也不好看了。 “倒是黄晓萍这妞长得也越来越水灵了,才读高一,竟已发育这么成熟了,看那臂扭得,我看八成已经……”梅英说到这,抬眼看了看李锦破,又把后半截的话吞回去了。 李锦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追了出去。 看到黄晓萍已经快走到另外一户人家的门口了,李锦破叫住了她:“小萍等等。” 黄晓萍转过头,脸又是一红,说:“小破哥,你现在头还痛吗?我知道我哥做得不对,你也别怪他了。”语气里既有对李锦破的关心,又有对他堂哥打李锦破那事的歉意。 “没事了,我没怪他。”李锦破嘴上这么说,心里却道,不怪他怪谁啊,妈的差点让老子残废了,“你最近怎么样呢?学习还好吧?” “嗯,还好啦,就是语文差一些,要不,小破哥你以后多多帮我复习语文吧,你学习那么好,现在学校里很多人还在说你的事呢,在我们眼里,你就是我们学校的传说。”说起以前李锦破在学校的叱咤风云,黄晓萍还是满脸的崇拜,而且她相信李锦破并不像别人以为那样不正常了,他还是那个他。 “呵,没事,有什么问题你找我咯。对了,你嫂子叫什么名字呢?”李锦破淡淡一笑,曾经的辉煌能代表什么?现在在别人的眼里他更多是一个笑话吧? 第28章 原是有意 “我嫂子叫马西维,怎了,小破哥,见过我嫂子吗?”黄晓萍没想到李锦破会问这个,不禁一愣,她还以为李锦破会问她堂姐黄晓玲的近况呢。 “马西维……”李锦破低声重复了一次,“城里人?” “嗯,我嫂子可漂亮了,她爸爸是生意人,开了好多连锁超市,我哥帮他爸爸赚了很多钱呢,所以叫他女儿嫁给我哥了。”黄晓萍脸上又笑成了花儿般灿烂,“小破哥不想知道我姐的情况吗?你们后来有联系过吗?” “那个……没联系了,她现在怎么样?”李锦破皱了皱眉说,不是他不想联系,可是人家已经没给他机会了。 “她呀,找了个男朋友呗,去年过年都带回家里来了,还住了几天呢。”话一说出口黄晓萍都觉得惊讶,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说,后面那句话还带了份强调的意味,是为以前对她姐姐的妒忌呢还是替李锦破抱不平?连黄晓萍自己也不明白,反正她是这么说了。 “那么快啊?”李锦破听了黄晓萍的话心里有点不快。要是你也有这么一个曾经爱你爱得死去活来的人不到半年时间就另投他人的怀抱你也会心里不快。 “快啥快,你那届的师哥出去读大学的不管男的还是女的过年那时候都带了一个回来,你这还不知道是吧?”黄晓萍说。 “不是吧?”李锦破又是意料之外的一愣,“像李妃保这样的衰仔都带了?” “嗯,也带了,我见过,还挺漂亮呢,过年的时候让他老妈子笑得牙都快掉了,真想不到呢。”黄晓萍笑着说。 听了黄晓萍的话,李锦破不禁一阵沉思,如果不是那场变故,他去读大学了生活又会如何呢?会继续跟黄晓玲一起吗?或者是不找个比她更加漂亮的女孩带回家呢? “小破哥,想什么呢?”黄晓萍见李锦破入神的沉思,用手在他眼前摇了摇说,“是不是想女朋友了?” “没呢没呢。”李锦破赶紧否认,“你姐的男朋友怎么样?” “没怎么样,比起你小破哥真是差远了,也不知道我姐的目光怎么变得这么低了,也许是看到人家有钱吧,她变得真俗了。”黄晓萍的语气里是对黄晓玲的鄙视。 “又是有钱?……呵呵。”李锦破想起朱小文母亲所说的朱小文的男朋友,无奈苦笑一声。 “小破哥,你不要伤心,还有……我呢。”黄晓萍说着望了李锦破一眼,迅速低下了头,手捏着衣角,粉嫩的脸儿马上就红了。 李锦破没想到黄晓萍会这么说,但他对黄晓萍并没有喜欢的感觉,已尝过女人滋味的李锦破此刻只有想上她的冲动,她薄薄的衬衣低下那饱满傲人的双峰时刻诱惑着他,他只想摸上去好好的揉一揉。 李锦破伸手抓住了黄晓萍小声的说:“小萍,让哥亲亲。” “小破哥,我去送帖了……”黄晓萍脸蛋儿变得更红了,挣脱了李锦破的手跑去了,“下午我来找你。” 看着黄晓萍进了另外一户人家的门,李锦破怅然若失。 李锦破转身回家,没想差点跟刚出门的林二媳妇梅英撞了个满怀,怀抱着孩子的梅英脚一歪差点摔倒,李锦破一惊,赶紧伸手一扶,却没想到那手却正好扶到梅英那肥肥的屁股沟儿。夏天天气闷热,梅英穿着本来就单薄,这下屁股和李锦破的大手的接触近乎无缝的,李锦破感觉到那极有弹性的肉臂下的沟沟里竟然有点湿黏黏的,让他大感奇怪。 梅英心儿“咚”的一跳,脸马上就红了,坐月子这一个月来天天好吃好睡,她身体早就调养过来了,已经一个月没尝那滋味了,心里早就渴望了,可惜丈夫不在家不以解渴,现在突然被一只男人的大手跟缝儿亲密接触,防线几乎要崩溃。事实上,梅英刚才在哺乳的时候并非感觉不到李锦破饿狼一样的眼光,她是故意露给他看的,而她其实也在有意无意的偷偷瞄李锦破的裤裆看他的反应,以此验证李锦破的那根大几吧是不是被人踢废了,而就在她看到李锦破的裤子顶成了帐篷后她的下面也已经开始湿热了,心底里无限的渴望。那黏液正是由此而来。 没想到那女娃儿却“哇哇”大哭了起来。这哭声惊醒了两个各自想入非非的男女。 李锦破虽然留恋那触感,但他的手却不敢久留那危险地带,扶好梅英后马上收了回来,说:“嫂子小心点,妹子都哭了。” “不哭,乖,不哭了。”梅英赶紧抱紧女儿哄哄她,然后抬头看李锦破,却碰上李锦破火辣辣的眼光。 李锦破那清秀俊朗的脸庞跟火辣辣的眼光让梅英的心一颤,却不敢再多看了,低头说:“小破我走了。” 这时却听到屋后传来吵吵闹闹的声音,明荣媳妇小燕和华玉媳妇玉芬吵着走了过来。 “这片地一直都是我家的,玉芬你就仗着你家男丁多想霸占吧,你问问别人,就问陈梅婶也可以,看,正好小破也在,小破,你给俺家评评理啊。”明荣媳妇小燕看到了李锦破正好在门口,恳求的眼光望了过来。 原来又是为了几分地几分地吵起来的。 第29章 重磅炸弹 这在他们的村子里已不少见了,有时候几个邻居甚至为了几分田地这点小利益打得头破血流,他李锦破家都有一亩地按树林被建智占去十分之二他母子两也只能忍气吞声就是一个血淋淋的例子,对于村里这些目光短线的人们李锦破早已失望透顶了。 “什么你家的,前阵子我家几口子才一起种下的树苗呢,想捡便宜啊。”还没等李锦破说话,玉芬已经抢着说了。 “你们还有良心吗?我辛辛苦苦才开了荒地种上的树苗你们就来霸占,还讲道理吗?不就是看我男人外出你男人几兄弟都在成心欺负我弱女子嘛,咋不见你们去霸占王妃任的地了?不就怕人家人多势众吗。”小燕反击说。 这唇来舌往,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李锦破还真是插不上嘴啊。当然,到底是谁的,当事人心里明白,只是有人爱贪小便宜而已。 “哈哈……你男人外出啊。外出你还高兴呢,外出你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偷汉子了。”玉芬讽刺着说。 “臭婆娘,你嘴巴干净点,我什么时候偷汉子了,你才偷呢?”小燕也破口大骂。 “你真要我说你偷的那个汉子?”玉芬一副有十成证据的神气样。 “臭婆娘,你休要血口喷人。” “小燕啊小燕,你才臭婆娘呢,你那臭得很了吧,什么血口喷人,我都亲眼看到你跟福伯在甘蔗地里干得热火朝天现在拍拍屁股就不认了。”玉芬可谓爆出了惊人的重磅消息。 “你看到了,你也痒痒吧?也想让人家草吧,人家几吧可比你家的大得多了,羡慕吧?”小燕话一出口就知道说错了,但说出去的话已来不及收回了。 这两个女人真是毫无廉耻了,毫无顾忌的越骂越难听了,连福伯几吧的大小这样的话都摆在了大庭广众之下了,当然这对福伯来说其实是一次效益极好的免费的广告推广,在那些还没有跟福伯干过的春心荡漾的女人心中无异于扔下了一颗重磅炸弹。 这些骂声马上吸引了邻近在家的一些妇女,她们纷纷围了过来,聚在一起议论纷纷,也不知道是议论福伯几吧的大小还是这两人的对骂,不过看她们那暧昧的表情就知道多半是前者,李锦破还注意到了刚才被他不小心扶到股沟的林二媳妇梅英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 傻子杜陵也出来了,站在李锦破身边看得津津有味。 “什么,我家的你也知道啊,是不是也被他草过了?”玉芬果然抓住了话柄。 “你……你别欺人太甚……你……村里的男人都草过你。”小燕也不示弱。 …… 两个泼妇骂着骂着很快就厮打起来,抓头发撕衣服。夏天的衣衫本就单薄,这么一撕扯,纽扣就掉了,明荣媳妇力气小,很快连那红色的乳罩都被撤掉,顿时在众目睽睽之下之下露出了那饱满雪白的玉乳。 “比我妈的还白,不过就是小点。”杜陵流着口水说,让所有能听到的人都大跌眼镜。 好在那些围观的妇女赶紧过来劝架,好不容易才把她们拉开,两个泼妇早已披头散发,那些妇女指着李锦破杜陵他们说:“有什么好看,赶紧走开。”一边赶紧帮小燕拉好了衣服。 又骂骂咧咧的闹了好一阵子才渐渐平息,但是究竟是谁家的地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 人们渐渐散去后,李锦破问杜陵:“小杜,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小燕的nǎi子比我妈的小呢,不过挺白的。”杜陵又说了一次。 “你妈的很大?” “嗯,每天她帮我洗澡都可以看到。”杜陵口水又来了,一大滴滴下砸在地上,灰尘都起了一小片。 “对了,你妈估计也回来了,赶紧回去帮我拿来。”李锦破可没忘记那内裤的事情。 “再下几盘嘛,刚才我还没赢你。”杜陵对刚才那盘棋还紧紧于怀。 “下次陪你下个够好不?”李锦破哪里还有心思下棋。 “好吧,我先回去了。”杜陵虽然有点不快,但也没办法,李锦破可算是他唯一的伙伴了,要是李锦破不跟他玩,他会更加难过。 杜陵走后,李锦破就坐在门口的石凳上等他。 过了好一会,杜陵头冒大汗气喘吁吁的跑来了,拿出一条黑色的内裤递给李锦破说:“小破哥,拿来了,好险啊,差点被我妈看到了,我……我估计她等下会知道的。” 同样性感的女人内裤,同样的中间部位有湿湿的黄色斑点,同样的咸腥味……任何一个男人在不知道内裤的主人的情况下都会想入非非、心荡神驰。李锦破满意的拍拍杜陵的肩膀以示赞许。 第30章 念念不忘 “可是,小破哥,你要这些是干嘛的呢?”杜陵就算是再傻也知道李锦破要他妈的内裤是有原因的,只是他想不明白而已,“你妈不也有内裤吗,你妈那么好看她内裤肯定也很好看?” 傻子的思维这样的:你自己妈妈都有干吗要我妈的呢? 他就是死脑筋想不明白。 “你妈的是你妈的我妈的是我妈的,你说那么多干嘛呢你?这你就别问了,你回去先吧,我有点事情。”李锦破有点不满的说,他想尽快打发走杜陵,他还可以不必跟他说明原因,一个傻子的问题你发一下脾气更加容易蒙混过去的。 既然内裤拿到了,去见福伯显然是他的第一任务。 如果说上次李锦破听过福伯所说的事情还有点怀疑的话,那么这些天亲眼所见亲耳所听,都已经让他对福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现在他只想尽快去福伯那里再继续听听他那辉煌无比的风流史。 想想刚才那些女人听到他那大几吧的时候的反应,再想想,从八年前到现在,八年时间,会有多少女人倒在他的枪口下啊!怪不得他连婚都不结了,多自由自在啊,简直就是乡下的山寨版陈冠西了,而且比正版的陈冠西还强,一个矮小黑瘦的男人能够在女人群里如此风光容易吗? 李锦破现在只有羡慕的份。 “哦……过几天我们就一起去板厂工作了。”杜陵见李锦破生气了,赶紧转移话题。 “嗯,那就好好工作呗。”李锦破说。 “我之前就在板厂做过,那个板厂已经关门了,装板可是挺累的哦,不过可以坐车进城里呢,我就跟过装板车去过城里,楼好高呢,有好多好吃的,在城里过夜的时候,还看到司机带了两个女人去玩呢。”杜陵说起来就没玩没了,而且动作比划着,唾沫横飞。 “这个,下次再跟我说了,我先走了,你回去吧,你妈估计也要找你吃饭了。”李锦破一惊有点不耐烦了。 杜陵尽管不是很乐意,总算还是走了。 李锦破是从福伯的后屋经过的。 快到福伯家的时候却看到一个女人刚好从福伯家后门走出来,低着头,轻轻的关了门想迅速的往左边的无人的小巷走去。 可李锦破刚好也到,两人回避想都已经来不及,双方打一照面,李锦破更是吃惊了,竟然是早就嫁出去的建明的四女儿四姑娘。 “四姐,你回娘家来了?”李锦破笑着打招呼,心里却道到,这不是明摆着打着回娘家的旗号却暗度陈仓来找福伯巫山云雨吗?嫁出去那么多年了竟然对福伯还是念念不忘,真太让人不敢相信了? “哦,小破啊,嗯,我回娘家的,带了点东西给福伯嘛,看他一个人生活不容易啊。”四姑娘先是一惊,发现是“傻子”李锦破后放下了心,随便捏了一句就想蒙混过关。 “嗯,福伯一个人过是挺不容易的,一个光棍的,又没有女人,是挺可怜的。”李锦破 说,心里却又道,是怕他被窝冷想让他几吧戳吧,骚就是骚,嫁出去了还回来村里找光棍,怪不得丈夫待你不好。 李锦破想完自己都愣了一下,他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暗骂四姑娘,或许是对福伯的妒忌吧! “呵呵,小破挺聪明嘛,可别跟别人说我给福伯送东西哦。”四姑娘也笑了。 如今的四姑娘已经年近三十了,虽然眼角已有了微小的鱼尾纹,但是容貌却并不衰老,还是艳丽异常,而且多了份少妇的成熟风韵之美,也许是被福伯刚刚滋润过,脸蛋儿回光返照般红彤彤的,娇艳欲滴。身子呢,甚至比以前姑娘时候更加丰腴了,薄薄的衬衫那对丰满多汁的玉房高高挺起,大有破衣欲出之势。 李锦破看着四姑娘的高峰一时竟忘了说话。 四姑娘见李锦破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的玉房,笑了,说:“小破呀,想女人了?只要你不告诉别人,四姐姐可以让你摸一把。” 四姑娘说着竟然拉过李锦破的手直接就按在了自己的饱满山峰上。 李锦破还是云里雾里的还没反应过来。 他的手只是在四姑娘的山峰上停留了几秒钟。 四姑娘放开了他的手说:“好了,就当什么也没看见了小破。”说完转身就走了,可耳后还传来了一声“可惜是个废男人,光有一副好皮囊。” 李锦破这才想起四姑娘是在骂他性无能,他一摸下面,已经硬邦邦。 也不看一看老子的下面,只听外面的风言风语就把老子给忽略了,李锦破心里很不满,很想大声说了这句话,可想到是在福伯的屋后,一大声说话福伯就会听到,他就忍住了。想上去拉住四姑娘,可四姑娘已经走远了。 可四姑娘走的方向不是自己家的,而是一直走。 如果一直走到巷子的尽头,那就是“打牛车”黄超的家,难道四姑娘是专门回来给两老暖身的?黄超都那么老了? 李锦破觉得更加不可思议,就站在福伯家的后门口看着四姑娘一直走去。 第31章 还上了瘾 果然,四姑娘走到黄超的屋子就往里面一转,走的正是黄超家外面的那条小巷子,转弯前还特意的回头看了一眼身后。 此时的村子静悄悄的除了李锦破别无他人,狗都不见一条。四姑娘笑了笑就不以为意的转进去了。她是做梦都不知道李锦破会知道她和福伯以及黄超的那些陈年艳事。 等四姑娘进去巷子不久后,李锦破悄悄的跟了上去。 靠近黄超家的屋子时,果然听到四姑娘在叫门。 “超伯伯,在家吗?我是小四。”四姑娘一边敲门一边叫,当然声音不算大。 李锦破站在无旁静悄悄的听。 “超伯伯,你不在家吗?”四姑娘又敲了很久,屋里还是没人回应。 “唉……不在家呀,去哪里了呢?”四姑娘叹了口气,却又似不甘心就这样离去。 果然一会后敲门声又响了起来,但是响了好久还是没人回应。 “这老不死的哪里去了呢?好不容易才回一趟竟然没碰着。”四姑娘自言自语的说,然后脚步声响了起来。 李锦破从墙角悄悄伸出头去,看到四姑娘在黄超家门口徘徊了好一会儿才无奈走开。 真正的破鞋。李锦破看四姑娘屁股一扭一扭的走了心里道。 看着四姑娘走远了李锦破才又转去了福伯家,福伯正坐在大厅里吧嗒吧嗒的抽着旱水烟,脸上带着微笑,一副十分满足的神态。上身没穿衣服,下身则就一条松松垮垮的短短汗裤衩头,几吧竟还是半硬不软摇摇晃晃的若隐若现。 见李锦破进来,福伯大笑道:“小破来了,赶紧进来坐坐。”说着拿了条凳子给李锦破。 “福伯啊,过得挺滋润啊……”李锦破接过那条破凳子坐下。 “有啥滋润啊,不就抽一口烟嘛。”福伯笑笑说。 “福伯,你就别瞒我了,我刚才都看见了。” “你是说四姑娘吧?”福伯放下烟杆说。 “嗯,就是她,没想到,都这么久了你们竟然还保持着这样的关系。”李锦破说着脑袋里又浮起了四姑娘那饱满的身子,风骚的神态。 “小破啊,你还小,很多男女之间的奥秘你还不懂,主要你把女人收拾得服服帖帖,她会一辈子都愿意跟着你的。”福伯还特别强调了收拾这两个字。 “真的啊?可有得学?”李锦破问,福伯能在女人群里恣意纵横,一定有他自己的葵花宝典吧。 “当然是真的,四姑娘不就是贪恋你福伯我这根棍棒吗?她出嫁后还能那么勤回来不就是他那位满足不了她,来找我吗?她说他丈夫那太过短小了进去就是就是泥牛入海没啥反应。现在几乎半月就回娘家一趟和我乐乐,真可谓是长期的免费服务呢。你看,还给我带了好多东西呢。”福伯笑呵呵的说,指了指放在厨房门口的一堆袋子。 “哦,可是我看到……”李锦破本想说还看到四姑娘去找黄超了,话到一半又咽了回去。 “嗯……看到什么了?”福伯不解的问。 “没……没什么了……”李锦破决定还是不说了。 “呵呵……小破,你不也尝过女人的滋味了,朱贵祥老婆可是城里的美女呢,你小子艳遇不错啊,开了个好头了。想当初你福伯我的第一次还是给了发廊小姐呢。而且在那儿还碰见了校长吴青,当然他那时候还不是校长,只是个小老师,斯斯文文的,真没想到啊。他被我碰到怪不好意思的,为了不让我传出去还请我吃了饭呢,之后还请我去发廊玩了两次,再之后他当了校长还给我介绍了他学校几位风骚的女老师呢。可惜两年后给你打趴了。”福伯越说越起劲,意气风发手舞脚踏唾沫横飞。 “小镇上的女老师你都上过?”李锦破大感惊异,老师都能让他这么一个农民光棍上了? “嗯,一开始是我逼着吴青帮忙着威逼利诱才上的,后来呢,女老师们还上瘾了呢!所以虽然吴青倒下了,靠我自己的表现还能跟她们保持着关系,甚至凭借着她们之间的相传还自己搞定了几位新的呢。只是平时去找她们得比较小心,一般是晚上才去的。”福伯说得更加起劲了。 “都有哪些女老师?”李锦破越听越惊奇。 “嘿嘿,这个我就不说了,小破你没大学读了,有什么打算呢?”福伯转移了话题,似乎不想让李锦破知道的太多。 “进城呗,估计得等这季的果子成熟了卖了才有钱进城的。” “挺好的,城里的姑娘都挺俊着呢。估计你进了就不想回来了,你看那么多人出去都不回来了。对了,那个,你拿来了没?”福伯问起了内裤。 第32章 野外突破 “拿了拿了,给你。”李锦破说着把那条性感的黑色内裤递到了福伯的手中。 福伯拿到内裤又是一脸的兴奋,甩了两百元给李锦破说:“小破,你太棒了,福伯我也会毫无保留的全说给你听,只是你就别给别人说就可以了。” 李锦破笑笑,点了点头:“不会说的,怎么可能会说出去呢。” “那就对了,开始说咯,上次说到哪里了?”福伯很是满意,又问。 “刚好说到了你那次买假票假中奖后的收获,就四姑娘和蛮庆媳妇都来找你了,一个在床上一个床下。”李锦破给了个提示,他可记得清清楚楚。 “哦,好像就是说到了四姑娘和蛮庆媳妇轮流着来了。”福伯也一副思考状。 “嗯,正是到此。”李锦破答道。 “嘿嘿,还真多亏了蛮庆媳妇和四姑娘私底下给我做的免费广告呢,她们在一些长舌妇的口中一传,我的大几吧在村里的那些寂寞的女人群里就像炸开了锅了。不过真正的突破其实是在岭外的。”福伯又一次沉醉在美好的时光中,眯起了双眼。 “岭外?”打岭战?李锦破有点不明所以。 “嗯,就是岭外,你记得前几年我们小镇抓计生抓得很紧的时候吗?”福伯问李锦破。 “记得啊,有一段时间确实抓得很严,很多人家都被计生组罚了很多钱,还有很多人被抓去结扎了。”这个李锦破倒是记得。 “嗯,因为计生组经常在夜里趁人们熟睡的时候来抓人,所以那时候为了躲计生,很多人家的妇女都在夜里都逃到岭外过夜了,有的过一夜,有的过半夜,反正都很多的。”福伯说。 “对,这事是有的,天一黑,很多女人就成帮结队去了岭外,有的还赶着牛车还带着孩子一起逃呢,那时候的村子,每到夜里大多数只有老太婆在家。”李锦破当然记得那时候,天刚黑吃完饭,他近屋邻居的妇女都早早就带着席子、被子等等上山坡去了,有些还赶着牛车去。 “嗯,就是那时候,一开始我也并没留意到会有艳遇什么的。其实完全是无意中的,有一天夜里我一个人去捕鸟,恰好经过那片山坡。看到她们三二个人一堆三二个人一堆好几堆的都点着电筒在那里叽叽喳喳的聊天,好不热闹,我没有声张,只是偷偷摸摸的猫过去想偷听她们都在聊些什么。” “都讲些什么?”李锦破适机的插嘴问。 “小破你别急,我靠近的正好是蛮庆的媳妇跟另外两个女人,一个是明荣媳妇小燕,另一个是李伍子的媳妇连珠。你猜她们都在谈论什么呢?”福伯卖了个关子问。 “都谈论什么?” “不是有蛮庆媳妇在吗,那阵子她跟我正热烈着呢。她在山坡上跟她们说她和我的那些事情,好像是想故意拉另外那两女人下水一样,蛮庆媳妇说得比事实还要夸张,说我的几吧像驴子的一样大,说让她舒服得欲仙欲死,说做女人不让福伯草一次算枉来一遭了等等,说得那个叫激情飞扬啊,比我现在跟你说的还让人叹服还让人艳羡。”说到这福伯又习惯性的吞了吞口水,继续说,“其中李伍子媳妇连珠似乎是个性冷淡的,没多大的反应,还说有啥好说啊不就一条没人要又黑又瘦的光棍;而明荣媳妇小燕的反应则非常强烈,追着问说到底多大啊多舒畅啊等,蛮庆媳妇似乎不动声色的往小燕的底下一探,惊讶的小叫了一声说,妈呀,小燕,你底下全湿透了,裤头都像从水里捞出来了,是不想福伯的大几吧?那小燕不怒反喜道,想啊想啊,可惜你给不了,你看你不也湿了,还说我。” “小燕这么荡?”李锦破想起刚才小燕和玉芬的争吵,这会听福伯一说,基本上可以肯定玉芬所说的确实是事实,“然后呢?” “嘿嘿,那两个荡妇就在那里闹咯,闹到后来衣服都脱得只剩下了内裤,两对饱满的玉乳都暴露在山岭的夜风中,在明晃晃的月光下一甩一甩的,格外的诱惑人,只看得我欲火暴涨。要不是李伍子那性冷淡的媳妇连珠在那,我就扑上去了来个一比二大战了。”福伯又露出了那淫荡的表情。 “那后来呢?”李锦破急于知道下文。 “我就一直躲在后面看着她们,几吧涨到不行,却又只能强忍着,后来她们俩闹得也累了,就各自回自己的牛车上歇了。”福伯说。 “她们能睡得着吗?”李锦破问。 “天才,小破你他妈的真是个天才。”福伯一拍凳子大声说了一句。 这拍案而起把李锦破吓了一跳,凳子一歪,差点摔倒在地。 第33章 扩大影响 “呵呵……”福伯大笑,“小破吓着了?你猜得对啊,她们怎么可能睡得着。蛮庆媳妇还好说,已经尝过我的滋味了,转辗了一会就睡去了;可明荣媳妇小燕呢,肯定是听得火烧火燎的,哪里还有睡意,回到自己的牛车上的时候干脆把自己的内裤都扯掉了,光溜溜的躺在牛车上,双手在自己的全身上下攀爬,嘴里还极度忍耐着发出低低的闷哼的声音。月光下,好一幅迷人的风景啊。”福伯都忍不住的感叹了一句。 “没事,没吓着。然后你就上去了?”李锦破重新做好,并马上入了神,下面鼓起了帐篷。 “要是你你不上去吗?”福伯反问说。 “上去上去,能不上去吗?”李锦破说。 “这就对了,明晃晃的月光下,那雪白山峰,那黝黑的森林,沟沟壑壑、源源水水都那么清澈分明,是男人都忍受不了那诱惑,不上去的是傻子。” “说得极是。”李锦破的脑子里也幻想了那么一副画面,并沉醉其中。 “我看了看周围,确定其他人都入睡了,就把自己也剥了个精光,然后悄悄的挪过去,当然为了不让我的突然出现惊吓到小燕,我先把手放在嘴边小声的嘘了一声,小燕闻声觉得有异心里一惊,自然翻身从牛车上坐了起来,她一眼就认出了我,我那时正一柱擎天,雄赳赳的呢,她的眼睛就再也离不开我那里了。我这才一步一步的走过去。小燕欢喜之极,遏制激动小声的说福伯你来的太及时了。现在想起那情景,我还是会心颤不已,真的太让人难忘了。”福伯伸一伸腿,换了一个姿势。 “然后你们就……”李锦破也已经心颤、肉颤了。 “嗯,我们就在牛车上完成了一切。” “旁边那么多人,确定都睡着了?你们没有声音吗?”李锦破已经堕入了当时的画面当中了,不得不问了。 “呵,小燕肯定憋不住的,还是低低的叫出来了,在加上牛车咯吱咯吱的响声,双重合奏声音肯定也不小,我当时还担心惊醒其他人呢,可周围愣是没人反应,静悄悄,除了我的声音。我当时还认为幸好没惊醒其他认,要不那样传出去对小燕肯定不好,可我错了……” “又有啥错?”福伯的这一转折让李锦破觉得奇怪。 “我后来知道,当时至少有三四个女人醒过来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们看的津津有味翻江倒海心儿痒痒,不过就是没人敢声张而已。那些女人后来都跟我在山坡上或者牛车上来了那个,有时候我一晚都可以分上下半场轮流转呢。那段日子真的太让人毕生难忘了。可惜后来有一夜李伍子媳妇被蛇咬了,从那以后就没人再敢上山坡了。呵呵……不过那时候我的影响力已经在那些女人当中极度的扩大了,所以只要我需要我愿意,已经有一大群女人可让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了。”福伯手舞脚踏俨然一个花花公子的得意神态。 “福伯真是神人啊,我不得不佩服,人生能风流如此,夫复何求?”李锦破发出了诗人般的感叹。 “呵呵……小破啊,你也别以为福伯是吃素的。你福伯我,也读过高中,而且次次考试成绩都是第一的,或者可以说是在你之前的村里的第一高材生呢,只是由于有一次偷看女老师洗澡被退学了,才没去读书了。读书的时候都有女孩子追我了,只是我那时我看不上她而已,你福伯我还是我们村那一辈中第一个进城淘金的,我曾经在城里做过水泥工、搬运工,在三星级酒店当过厨师,也做过销售,懂得什么叫开发客户什么叫维护客户。能得那么多女人的欢心,福伯可也是费了好多心血的。”福伯仿佛说起了正经的事儿,模样挺认真的,“可以说福伯也是被女人害惨了,如今才这么浪荡,而且家徒四壁身无分文。我想,我当时的才华要不是全花在女人的身上,如今肯定不是这般光景。女人啊,祸兮福兮?” 福伯说着脸上露出一副凝重的神情。 “原来这样啊?”福伯发出这样的感叹是李锦破始料不及的,像土皇帝般快活的他背后竟也有无奈的另一面。 李锦破也有开始沉思了,同样读书的时候是个天才,同样是因为女人读不了书,同样有一个惊天大吊,我会不会是第二个福伯?这是他的警惕吗? 第34章 蛋痛年月 “福伯是不是很多事情不堪回首?”有了这么多的共同点,李锦破就更加想多了解福伯的过去了,是想接过他的班再显风流,还是想避免重踏他的“覆辙”李锦破也说不清楚,他只是感觉到福伯的故事能让他感兴趣的越来越多了。他也想起了上学时候老师的一句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都有属于自己的传奇。 “没错,要真正说完我这些年以来发生的故事,那是几天几夜都说不完的。倒是这一生中有件事情让我印象最深刻。一件,最可笑最值得玩味,就是跟那位让我退学的女老师之间;另一件呢,是跟两个女大学生之间失之交臂的遗憾。” “肯定都很精彩吧?仔细说来咯福伯。”李锦破显得迫不及待。 “还想听啊?”福伯问。 “你不会又要那个吧?” “算了,看在我们俩挺投缘的份上我都说了。”福伯叹了口气。 “好,福伯,谢谢。”李锦破从未有过的期待,他小时候窝被窝听她妈说伟人的故事都没有这么期待过。 “最可笑玩味的事情就是,多年后,当年那个让我退学了的老师成了我这么多年来最忠诚的棍下俘虏。”福伯说着笑了一下,笑得耐人寻味。 “不是吧?那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读高二那年,小镇上还没有网吧之类,我们学校附近倒是有一家录像厅,每天夜里十点钟以后,录像厅就开始播放三级电影顶级电影,有时候还会有脱衣舞,而录像厅的隔音效果相当差,所以每次路过的时候都能听到那令人想入非非欲火梵身的声音。和我同宿舍的其他男同学隔三差五的就结帮拉派的就去看那种电影,看完回来还谈论个没完没了,谈论完电影的情节又接着谈论学校的女老师然后又是学校的女同学,说得都是女人的那两三点,言论不堪入目,有的甚至说上课的时候故意掉了笔趁机偷看了女同学的裙下风光、夜里偷看女老师洗澡等等。不过他们没有人约过我去看电影,也没有人和我讨论过女老师女同学,为什么呢?不就是因为我成绩好不敢吗?我一开始也曾经提出过换宿舍,可是校方给我的结果是,我没有正当的理由,于是我只好继续在狼窝里住了下去。时间一长,不可能一点感觉没有吧?我终是经受不住诱惑,有一天夜里一个人偷偷摸摸的去看了。” “去了?在录像厅碰到女老师了?”李锦破凭自己的判断提前预测道。 “呵,那年头那有女人敢进那种地方,还不被口水淹死。”福伯纠正说,“本来一个人去看了也没什么,只是下面涨得难受而已,可偏偏的是回来的时候经过我们地理老师周美的房间。那时候周美也是刚刚大专毕业,过来代课的,一个北方女孩子,生得皮肤白嫩,极度妩媚,蜂腰翘臂的,我们宿舍的男生讨论得最多的就是她,所以我经过她房间的时候就想起了她。她房间的灯还亮着,于是我就走过去。没想到正好看到周美在冲凉房洗澡,那年我们学校的住房还是旧式的房子,冲凉房就跟你家的一样,用砖头堆砌以来的,透过缝隙可以看到里面,她正摸着肥皂洗呢,整个身子滑腻腻的,双手在高峰谷底来来回回漫游着,逼着眼睛一副万分享受的样子。那可是第一次看到的真实的女人的身体,比电影上的真实多诱惑多了,我当时真抓着裤裆看到津津有味呢,不想有人从后来一脚踢了过来……之后的事情就不用说了,闹的沸沸扬扬的,我在整个学校甚至整个小镇都出名了,那个时候可没现在开放,被抓到偷看老师洗澡是相当严重的。我成了方圆里外人们饭后的嘲讽对象。”福伯说着吐了口唾沫,似乎对当年的事情还紧紧于怀。 “那人是她男人吧?确实不是很好的,我就是因为那样把吴青打趴下了。”想起当年对吴青那追魂夺命、惊心动魄的一拍李锦破还觉得胆战心惊,甚至很后悔和愧疚。 “小破你他妈的下手还真重啊,要是我碰你手里还不残废了。确实是,挺粗壮的一个男人,一脚把我下面踢得有半年都抬不起了。可笑的是,也许是觉得愧对于我,在我退学后的第三个星期,那个女老师周美来村里找我了。” “想补偿你?”李锦破问。 “有那么一层意思。”福伯说,“听说我退学后她日子过得也不好,甚至经常被她男朋友辱骂殴打,反正比比之前瘦多了。我当时躺在床上养伤呢,我爸妈都下地了,就我妹妹在家陪我,她买了很多东西过来。她拿了很多糖给我妹妹叫我妹妹可以出去玩了,说她有话跟我说。” 第35章 不可思议 我妹妹走后,周美就把门关上了,坐到我床前说她对不起你,让我读不上书是她的罪过,她不该那么晚才洗澡给我碰着。说我成绩那么好,现在这一退学可是我们学校的损失啊。我故意偏过脸不理她,其实那不是她的错而是我的错,但我想看看她到底想演哪门戏。她就继续说,知道我受了很重的伤现在心情不好,然后问我想怎么补偿就说。她说着就挨着我的床沿坐下了,并抓住了我的手,扑闪着大眼睛看着我。” 李锦破一边听一边想,同样是因为桃色事件被伤,福伯比他跟校长吴青都幸运得多了。校长吴青趴下了没人理会,他李锦破自己的女人则弃他而去,倒是福伯呢,别人的女人还来安慰他,福伯这命就是桃花命啊。 李锦破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 “小破你叹啥气?”福伯有些不解的问。 “不就是感叹我们遭遇的不同嘛,你看你被人打了还有美女安慰,我和校长吴青呢,是打掉了牙只能往自个儿的肚子里吞。” “呵呵……”福伯呵呵一笑,“我当时呢,还是看都没看她,又过了一会,周美又说了,说她和那男的分手了。语气有点悲伤。我一惊就问为什么,就因为我看了她的身子?周美点了点头说那件事影响太大了,都传出了n多个版本,其中就有大多数人认为小福不可能是那种人,反而说是她周美太荡了,主动勾引我。然后她男人一气愤就分了。” “这倒是奇了。也许前些年头是那样的吧。”太不可思议了,李锦破本想说受害者反而被怀疑了,觉得说了福伯可能不高兴就没说了。 “嗯,我当时也是大出意外啊,翻身坐了起来。周美见我突然坐起来赶紧扶住我问我好得差不多了没?说着就解我的衣服要查看我的伤处。我那时还没跟女人处过,伤口又在那儿,心里还害羞呢。没想到她竟问我喜不喜欢她,说她要做我的媳妇。” “好事啊福伯,我们把媳妇都弄丢了,你倒好,偷看都能偷看出媳妇来。” “我当时也懵了,她就开始宽衣解带,很快就把自己脱了精光,一具光滑白腻的玉体就竖陈在我面前了。可看着那白白满满的身体我下面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时候我才开始意识到我那是不是被踢废了。她就开始脱我的衣服并把我的手拉到她身上游走。她的沟壑地带已经有了水源了,可我的几吧还是没有起色。当她的手抓到我软绵绵的几吧时我看到了她脸上失望的表情。她问我是不是不行了。我当时还没肯定,就让她帮我弄弄。她真的弄了,而且表情是一副很贪恋急不可耐的样子,但是弄了半天,我那还是一条死鱼状。她失望的放弃了。我问她还会做我媳妇吗。她望着窗外很久才说我那不行了,还叹了口气说太可惜了,那么个庞然大物竟然就这样废了。我这时真的慌了,如果那不行了可是一辈子都讨不到媳妇了啊,于是我骗她说有点反应了,叫她再试试。她又弄了一会却还是没有起色,这时我妹妹却闯了进来,碰个正着。我妹妹红着脸走了,周美看了我下面软软的一堆一眼,就追我妹妹去了。可能是怕我妹妹传出去吧,但是我看到了她极度失望的表情。她这一去当然是不可能回来了,我都怀疑她说给我当媳妇这话的真假,看样子似乎是跟那男人分开了太渴了找我安慰罢了。”福伯说着也叹了口气。 “当时要是那儿行的话,可能真给福伯你当媳妇了。”李锦破安慰着说。 “嗯,那件事情还是被我妹妹传出去了,人们就更加认定了她就是个放荡的女人……甚至有人都传出了她之前就有勾引男学生的前科,后来越来越多的事实也证实了周美确实就是个放荡不羁的女人。而我呢,家人寻寻觅觅终于找到了个老中医,经过他偏方加上吃了无数条狗鞭,半年后终于重新雄起了,而且比之前还强劲呢,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狗鞭?真有效吗?”李锦破问。 “嗯。不过那时候忍受不了村里人的风言风语指手画脚,我就一个人进城闯荡去了。多年后我回来后,听人们说周美也是经不起人们的唾沫,到天香尼姑庵出家当尼姑了。小破,咱读书的时候都是天才,鱼玄机你知道吧?” “知道啊,是历史上颇为争议的才女啊,出家后却因放荡不守妇道最后招致杀身之祸却最后落下了骂名。”李锦破当然知道这些。 福伯一笑说:“我们的周美周老师也仿效人家,平时写写诗文发表等,可惜文采远远不及人家,倒是放荡方面却远远超过人家,听说她跟天柠寺大大小小的和尚都搞上了,而且对那些去尼姑庵的男人也来者不拒,成了附近百里妇女们的千妇所指。后来我在女人群打出了名堂后,她就主动来找我,在家果园、田埂上、尼姑庵里、树林等地方都留下了我们大战的痕迹。真是缘起缘灭无定数啊,她是我见过的最欲壑难填的女人,比四姑娘还要强烈得多,成了我最忠实的棍伴。听说最近又收了个弟子,姿色很好,我已准备随时拿下了。” 第36章 黄雀在后 “难道天香尼姑庵的净香就是她?”李锦破听说过附近那个尼姑庵的艳事,却没想到那竟就是福伯的女老师周美。 “嗯,就是她,现在接近五十多岁了,但让人奇怪的是她的身子还白白嫩嫩的一点不显老,不知道是不是平时吃素的缘故。小破,如果你想女人了,可以去找她,她正需要这样年富力强的后生呢,我这老骨头如今是怕她了。” “那以后再说吧,和大学生那个呢?”李锦破没想到福伯会把那女人推荐给他自己,但是李锦破对老草并没有多大的兴趣。 “对了,小破这些事情我是从没跟别人说过的,也是见你比较投缘才跟你说的,千万别跟别人说。”福伯没有急着说另外的一件事情。 “福伯,你相信我,绝对不会。”李锦破拍着胸口保证着。 “呵呵,好,第二件事情呢,更加香艳刺激,连我都不敢相信会有那样的事情发生,遗憾的是最后却错过了。两年前,我妹妹叫我去进城里住了两个月,这事情就是那段时间发生。你也知道我妹夫在大学里工作,他们买的豪宅就在大学城的附近,我最喜欢到大学城逛逛了,因为那里有太多的漂亮的学生妞儿了,一个个又是那么时尚开放,染着或黄或赤的头发,穿着低领的薄衫,各种彩色的罩罩隐隐若现,套着薄薄黑丝的修长的腿儿直晃得你的裆中动荡不安,我看到在大学城里的民工也是看得口水都快流了。晃荡在校园里我就常常想,我一个农民,这辈子要是有机会上了一个大学的妞妞也就没啥遗憾了。于是那些天我就天天到大学城里逛逛,希望真能病猫撞到死耗子过过瘾。” “就碰着了那两个?”李锦破问。 “小破你太急了。”福伯一副要慢慢说的表情,“那时候大学城里还有很多建筑物在构建当中,所以那里有很多咋民工兄弟。你说他们是怎么解决那方面问题呢?” “找发廊的女孩子呗。”李锦破回答。 “也有的,不过,有一天我在学校的边沿的那片树林里转转的时候却看到不可思议的事情。” “啥呢?” “先说说那片树林吧,在学校的边缘地带,花草树木种植的相当多,中间还有亭子啊长凳子啊之类,是很适合大学生们谈恋爱的地方吧。夜晚的时候我经常去那儿,因为有好多学生情侣趁黑也在那儿玩岭外激战呢,可看到很多好戏,就算看不到,闻闻声音也是蛮不错的。”福伯说着老脸又开始泛红了。 “那么开放?”李锦破不敢相信,如果自己去读大学了,会不会也是那样子呢? “嗯,就是那样的。那天是黄昏的时候,天还没黑,我却在树林里的亭子附近那边看到了一个咱民工兄弟和一个流浪女在那里激战,那流浪女很高,身材相当好,可穿着破破烂烂的,衣不遮体,除了屁股外白一点外,其他地方都是脏污污,可咱那兄弟并不嫌脏,把女人按跪在地上,就从后面进攻。这可是大白天啊,一副旁若无人的岭劲儿,我当时可真是佩服咱那兄弟了。” “可这和女学生有啥关系呢?”李锦破又问。 “呵呵,别急别急。我当时也不敢相信,当我走进一点想看得更加清楚那波澜壮阔的场面的时候,却看到花圃后面有两个女孩子躲在后面看得津津有味,比我还认真呢。她们附近的草地上放着书本之类,应该是在看书被咱兄弟那声音吸引过来的。那两妞儿都穿着短裙子,薄薄黑丝,弯着腰看得相当的入迷,腿儿越夹越紧,手还比划着好像是在说咱那兄弟几吧的尺度。咱兄弟那动作越激烈她们的腿就会越加越紧,且身体会跟着抖一下。”福伯说着,手伸到自己裤中动了动,显然和李锦破一样,激动的立起来了,“妈的,老子现在说起来还是激动得要命啊。” “继续啊福伯,你怎么做呢?”两代天才同样的激动。 “嗯,她们可没想到螳螂扑蝉黄雀在后啊,看着她们的手开始在自己的身上摸摸索索后,我想起了在山坡上诱惑小燕的事儿。于是我就故伎重演,消无声息的把已经涨得不行的几吧掏了出来,静悄悄的向她们走去。她们也许是看得太认真了,我无声的靠在了她们的身后她们还是没有发觉,我就突然的抓起她们的手往我的几吧上一按。” 福伯把按字说得很大声,把李锦破又吓了一跳,但李锦破也不得不佩服福伯能描绘得那么绘声绘色让火烧火燎。 “就是这一按坏事了吧?”李锦破已经预测了结果。 “她们确实因为惊讶儿大叫了起来,但是当她们看清了手里抓的东西的时候,她们的神色更为惊讶。” 第37章 壮观场面 福伯说着脸上做出了一个相当惊讶的表情:“对,就是这样,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是你那尺度把她们给震撼住了吧?”李锦破问,他见过福伯的几吧,虽然略逊色于李锦破自己的,但是比朱贵祥之流却确实大了不少,反正看上去就是坚实的沉甸甸的一根。 “嗯,确实,她们看清楚了手摸着的正是一根巨大无比的几吧的时候,她们震慑住了,愣在那里,并没有走开,也不再大叫,只是睁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的几吧,其中一个还趁机磨蹭了我的几吧一把。可恨的是,由于之前她们的叫声太大,不仅惊动了前面的骇人大战,还惊动了附近巡逻的保安。一个高个子保安拿着电棍迅速奔了过来。没有办法,我只好把几吧塞进去拉上拉链急匆匆跑了。那保安并没有追我,好像在问那两妞,我回头一看,那两妞还是望着我愣神,心不在焉的跟保安敷衍着。咱那兄弟也套上裤子走了。我心里直骂那保安,妈的傻帽,坏了老子的大好事情啊。”福伯说着一掌拍在板凳上,仿佛看可怜的破凳就是那个保安,“我这辈子没恨过谁,就最恨那傻帽了。害得老子错过了龙戏双凤的美事儿,而且还是高质量的两只凤呢。妈的,呸!” 福伯恶狠狠的向自家院里的石板砖上吐了口痰。 “福伯啊,那两妞似乎也有意思啊,你后来就没有去那里守株待兔吗?或许她们还会恋恋不舍你那呢?”听福伯说那两妞的表情,李锦破感觉福伯是有机会,就问他事后有没有补救。 “怎么可能不去,后来我天天去,天天都守到半夜,可再也遇不到她们了。可惜啊,真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福伯说着直叹气,“这就是这辈子最遗憾的事情了。” “就算如此,福伯你的经历也足可写一部震撼人心的黄色大部头了。”李锦破说,一生能风流如此,也足矣。 “不说那了,说了只是恨得牙痒痒。小破,虽然现在没有山坡上那样的艳事可遇了,可是我后来还开辟了另外一片天地呢。”福伯转移了话题。 “另一片天地?福伯,你不亏是个天才啊,我小破以前倒是小看你了。还以为你就是一邋遢小老头呢。那一片天地?”李锦破又来了兴趣。 “啥?本来就是一邋遢小老头。”福伯一笑,“你平时是在哪里解手的?” “能在哪里解手,我们这边现在都没有以前那种茅坑了,在说以前那茅坑臭熏熏的大家也不喜欢,现在人人都直接到附近的那片按树林里草丛里就地解决了。你不见得那些树林到处都是一堆一堆的粪便吗?还有那一片一片的卫生纸,有些还带着血色。福伯你不也是到树林里解决了吗?”李锦破不明白这跟另一片天地有啥关系。 “我也是在那里解决的。不过你一般是什么时候解手?”福伯不理会李锦破的不解继续问。 “中午啊,晚上……一般是这样。”李锦破虽然不明白,但也如实回答。 “哈哈……”福伯一听大笑起来,笑得弯下了腰。 “怎么了?”看到福伯笑成那样,李锦破更加不解。 “这就是你没有发现另一片天地的原因。”福伯还是挺不住笑。 “……难道,另一片天地就是在这里?” “嗯,不错,只是你错过了时间而已。”福伯终于不笑了,“你想,咱们村里妇女一般是什么时候起来的?” “很早啊,农村人哪能不起早贪黑呢,5点6点就起床了,早的4点就起来了。”李锦破说完终于有点明白了。 “那就是了,她们起来一般先解个手吧,这地方不就在那片树林吗?”福伯说,“我也是无意中碰到的。本来我是很赖床的,一般睡到日上三竿才会下床,可有一天闹肚子,正好5点醒了过来,我就是去那片树林拉肚子。可给那壮观的排场给吓着了,五六个女人光着屁股一人一个小地方在那解手,一边呵尿一边还叽叽喳喳说着什么,比如谁昨晚被满足了草翻了之类,话语真是大胆啊,跟咱男人说黄段子般。我当时碰到这光景,激动得肚子都忘了拉,偷偷摸摸的转到她们的前面去,找了个草丛就伏在那里看。好震撼的场面啊,各种各样的不同的森林领带,可每片都是黑漆漆的,枝繁叶茂。看得我的几吧直打激灵,妈的,要是老子能一枪一个的扫过去,那该是多爽快的事情啊。”福伯说着大大的吞了吞口水,现在下面掀起了又一轮冲击波。 李锦破亦如此,也打了激灵。 第38章 先斩后奏 “啊,那很震撼啊,可是那么早能开得清吗?”李锦破有点怀疑的问,他大白天到树林里解手的时候有碰过人,可都是些没穿裤子的小屁孩,哪有碰到这等好事呢?后看一排排白白的屁股,转前看又是一片片黑黑的小森林地带,多么的诱惑啊。福伯这老头太有艳福了。 “夏天啊,5点天就亮了,我看你以前就是比较懒。再说她们还带着灯呢,稍微看不清的时候,她们还会拿灯去照其他人的密地,互相取笑,照得那儿亮堂堂的,连几根毛都看得清清楚楚。可害苦我了,由于人太多我又不敢上去,只好伏在灌木丛后一动不动的盯着她们那,枝叶上的露水都打湿了我的裤子,也不敢多晃动,几吧更加激动不安。”福伯说着指了指门口的那对袋子,“小破去帮我看看那都是些什么东西,拿来吃吃。” 李锦破答应着去厨房门口,那些袋子确实有很多东西啊,除了一些零食、鸭爪、鸭头等外,竟还有保健壮阳之类的药品,还有一瓶药酒,看似也是壮阳的。李锦破心想,四姑娘对福伯倒是挺好的啊,想得这么周到。 “好多东西啊福伯,鸭头、鸭爪、药酒也有,福伯你好幸福啊,四姑娘还有这些东西送给你呢。”李锦破羡慕的说道。 “呵呵……”福伯又是一笑,“都拿上来,咱们一边喝酒一边说吧。,口渴酒瘾来了。” 福伯说着就搬来了一个半圆小桌子,拿了两个小木凳子,就等李锦破把酒摆上来。 “福伯,我不怎么会喝酒啊。”李锦破说着,可还是把酒啊鸭头等拿了过来,都打开,放在桌子上。 “不喝酒?必须得喝,你知道这是啥酒?这是壮阳酒,专门让四姑娘给我带来的,可厉害着呢,我这还能越战越勇,全凭这些呢。”福伯听李锦破说不会喝酒,有些不相信。 “这么好的,那我来试试。”李锦破听说效果那么好就答应了。 以前毫无相干的后湾村两代绝世天才就这样聊着聊着越来越投缘,成了酒桌之交。 福伯倒了两杯酒,递给李锦破一杯说:“小破,为咱俩的莫逆之交干杯。” “干。”李锦破和福伯一碰杯,喝了下去,他并非不会喝酒,不过以前喝的都是啤酒而已。 “咳……咳……”酒刚下肚,李锦破就忍不住咳了起来,这酒太烈,喉咙火辣辣的,味道也不好闻,他赶紧抓起鸭爪往嘴里塞。 “呵呵,多喝点就适合了。”福伯看着李锦破的狼狈样,笑笑说。 “嗯,继续我们的话题。”李锦破还没听够呢,虽然一边喝酒一边说女人们解手有些恶心,但他还是忍不住的要问。 “那些前前后后来了好几批,可都不是一个人,我只有干着急啊,只能看不能上的滋味真的很难受。”福伯说着,卡擦一声咬破了鸭头。 “那么多,都有谁家的媳妇?”李锦破问。 “这个……好多呢,朱永和老婆、国养老婆、立才、立富老婆明、荣老婆等好多,还有……反正就好多。”福伯咽回了后半边的话,其实在树林里最让她激动的女人是李锦破的继母陈梅,陈梅身子贼丰腴,混身白白嫩嫩充满透着诱惑,特别是上面高峰挺拔,下面的河谷奔腾,那少见的蝴蝶形状,让福伯死死不能忘记。这才有了福伯千方百计的想诱惑陈梅的事情。可惜陈梅每次来的时候都有好多人,他无从下手。他知道陈梅对他的那根几吧也有几分意思,可就是找不到机会。 但是这个,他是绝对不能跟李锦破说,要说也要先斩后奏等上了陈梅再说。毕竟那不是李锦破的亲身母亲,想来李锦破也不会把怎么样。 “好些你都上了吧?”李锦破当然不知道福伯的心思。 “嗯,朱永和的老婆就是那时上的。自那天之后,我天天早上5点钟就爬起来了,然后按时按点的去那里蹲点等待。我后来观察过,有几个女人的嘛,不喜欢跟其他的人在一起,总是自己找个比较隐秘的地方自个儿,如此一来,我的机会不就来了嘛。我就故意起得比她们早一点,然后在她们经常去的地点等候,视觉最能带来冲击了,于是我就脱得光光的假装在那里解手,晃荡着坚实的几吧守在那里。第一个上钩的就是朱永和的老婆,那天她按时来了,正好碰着。当然,并不是迎面碰上,她早就发现了我,可跟我之前发现她们一样,她静悄悄的走了过来,以为我没发现她呢,然她就伏在灌木丛后悄无声息的盯着我那看。” 第39章 看似贤惠 福伯说着喝了一大口药酒,在李锦破看来很烈的酒,于福伯来说无异于白开水。 李锦破也跟着喝了一点点。 “看她那样我就越发挺得强劲呢,然后我突然站了起来,装作突然发现朱永和老婆一样,做稍微惊讶状,并故意问,妹子,一大早你伏那做啥呢,俯卧撑也不用到这儿吧。朱永和老婆脸色一红,口吃似的说,我……我……当然她是说不出怎么来了,不过眼睛没有离开过我的几吧。其实我开始对拿下朱永和老婆没有多大的信心,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不成就算了。因为她平时看起来挺贤惠的,不像会是放荡的女人。但我又不信这么个三四十岁又独守空房的女人能经受住我的诱惑,所以又挑逗说,妹子没见过这玩意儿吗?说着把我的几吧抖了抖,我看到朱永和老婆身子也抖了抖。她脸色就更红了,说,是没见过这么大的。我就说,那妹子要不要试试呢?说着我挺着几吧向她走去。朱永和老婆神色慌张的向四下望了一眼,但并没有走开的意思。如果说她那时走开我想也就算了。可她只是有点扭捏的转了转半个身子,眼睛还偷偷瞄着我那呢。我就大胆的走到她面前了,几吧就那么直挺挺的露在她的面前。她说,福伯,你咋在这里啊?以前听说过你那,俺可不相信呢,今个儿总算是见着了。你……咋……起那么早了?”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嘛。”李锦破接着福伯的话来了一句谚语。 “呵呵,不错。诱惑那看似贤惠的别人的老婆可还真刺激呢。我就说,我这鸟不饿了嘛,早起的鸟儿找虫吃嘛,起那么早不就等你呗。永和好久没回来了吧?那个,想不?朱永和老婆说,作孽,俺才不想呢。真不想啊,那我可把鸟收回去了,我说着故意将几吧塞了回去,马上就看到了朱永和老婆眼中的怅然若失。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马上上去,一手捏了她的屁股一把。福伯,有人。朱永和老婆身子颤了颤,小声说了一句。放心吧,没人来这里的,她们都在那边。我指了指另外一片吵吵闹闹的树林。然后一把搂住了朱永和老婆,将那坚实的顶在她大腿后。然后推着她进了灌木丛里面,朱永和老婆半推半就的,大腿也舍不得离开我的几吧。” “朱永和老婆啊,身子可强悍,在我们村里是第一高的女人吧,比你都高了一个头吧福伯?怪不得只顶到大腿。不过,我想到了,村里还有一个女人身材跟她差不多。”朱永和老婆那身材让李锦破想到了杜陵的母亲吴美逢,福伯满心欢喜的内裤还是吴美逢的呢,想到这李锦破倒觉得自己对不起福伯了。 “确实够高大,比我高了足足一头了。要不是她自己愿意,我想我就是霸王硬上弓强行都搞不定她的,当我把手伸进她的河谷地带的时候,那里已经水源充足了,波涛汹涌了。身材高大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啊,我那坚实的几吧犁过她那肥厚而又水分丰富的田地,感觉相当的爽快,双方都得到充分的满足。那早上我们挥汗如雨,树林里禽鸟跳跃鸣叫,真的快活如神仙呢,当然灌木丛旁的小草被我们压倒了一大片。没想到她那欲望比小燕她们还要强,真的看不出来啊,原来所谓的贤惠也只是表象。当她撕下那面具后比任何女人都可怕。后来,几乎我每早去她那儿都能过上一瘾。你说的第二个女人高大的女人谁啊?俗话不是说鸡还是肥的好吗,好身材就是不一样。”福伯已经喝得满嘴酒气了,脸也红了。 “杜陵母亲吴美逢。”李锦破说。 “她?”福伯呵呵一笑,“她你都想上?是不饥不择食?身子是不错,可那长脸板,还有那没有脚趾头的赤脚,看着就诡异,还敢上。我说小破你啊,你有那么个长吊,加上这么俊俏的模样,你主要懂得如何把握时机诱惑女人,不愁没有女人。如何诱惑呢?第一,首先要脸皮厚,要抱着成就成不成就拉倒这样的心态,因为女人即使那非常强烈,在没有和她干过的男人面前几乎是不会主动的,所以我们一有机会就要主动出击,当然只要第一次把她征服了以后她们会主动那另当别论了,福伯我在风月场混了这么多年,以前也被一大把的女人拒绝过呢,有啥关系?没啥,就当没发生。这第一呢,就是你们这阶段的小破孩最欠缺的。第二嘛,就是会甜言蜜语,这个我不说你都知道了。”福伯仿佛在给徒儿传授传世秘笈,苦口婆心般认真。 这就是福伯的葵花宝典吧?李锦破鸡啄米似的不断点头。 “小破哥……小破哥……”门外传来了呼唤李锦破的声音,仔细一听,是傻子杜陵在喊叫李锦破。 第40章 都不中用 “福伯,杜陵在外面叫我了。”李锦破听到杜陵在外面喊他,就对福伯说。 “管他,不就是一个真正的傻子吗,继续喝,干……”福伯一手抓着鸭爪一边端着酒杯,已喝得兴起,抬起了一条腿放到凳子上十足一个邋遢的老农民形象,“不过我的艳史也基本说完了。” “好的,喝吧,我今天也高兴,福伯,干。”两人不理会杜陵在外面的喊叫。 可是过了一会杜陵的喊声更大更响亮了:“小破哥,我知道你在福伯家,你出来啊,我妈找你。” “他妈叫我?”李锦破闻声一惊道,这傻子怎么知道我在福伯家呢? 福伯也是一副以外的神色:“他妈找你?小破你老实说吧,是不是跟杜陵他妈有一腿。” “瞎说,没有的事情。”李锦破断然否认。 “那他妈找你做啥?”福伯依然怀疑。 “我确实也不知道啊,我出去问问他,福伯你一个人喝吧,多谢你的款待了。”李锦破听杜陵越喊越响亮,怕那傻子有什么事情都说了出去,赶紧准备跟福伯告别。 “好吧,以后有啥收获也跟你福伯我说说。”福伯摆摆手说。 “好的好的。”李锦破说着起身离开。 刚走出福伯的家门口就看到杜陵拉开马架在那里喊,却又不进福伯的家。 “小杜,有什么事情吗?”李锦破有点不悦的说。 “小破哥啊,我妈找你,说有事。”杜陵见李锦破又不高兴了,小声的说。 “你怎么找来的?你怎么知道我在福伯家?”李锦破又问。 “我去你家找你嘛,没看到到,后来出来了,在路上碰到四姑了,她说你去福伯那了。”杜陵说。 “四姑娘?”李锦破又问了一边。 “嗯,在路上看到她的,路上福伯家的公狗在骑林二家的母狗,四姑就站那边上看,我走到她面前挥挥手她才反应。”杜陵手脚比划着说。 “有这等事情?再说清楚点?”李锦破相当的吃惊。 “就是……就是……就是那公狗骑那母狗嘛,公狗……抬着腿……”杜陵憋红了脸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算了……”李锦破无奈的说,这就是傻子和天才的区别吧,李锦破叹了口气,要是福伯一定会描绘得绘声绘色,激情飞扬,让人听后火烧火燎的。 “没完呢,小破哥,四姑说有话跟我说,把我拉到了附近的草垛了。”杜陵脸红脖子粗的说。 “拉你去草垛干嘛?”李锦破想起四姑娘离开黄超家的时候的不舍表情,看来福伯还是没让她满足。竟然连傻子都不放过? “她问我知不知道那两只狗在干吗?我就说了,然后她伸进了我的裤子,说要看看我的怎么样,有没有狗的大。怎么可能那么大呢,我不知道四姑到底在想什么,她的手在我裤子里模了会,说,咋村里都是没中用的家伙了。然后才问我要去干吗。”杜陵流着口水说。 “竟然抓你那?”李锦破大大吃惊。 “嗯,没啥,她也没干嘛。我跟她说找你呢,她就说你在福伯那,她还骂你呢?”杜陵还是一副很傻很天真的表情。 “骂我?咋骂我?” “她说你也是傻子,无用的人。”杜陵说。 “四姑娘啊四姑娘啊。”李锦破心里说,“看来我得找找她去了,虽然被福伯无数人用过了,但那骚劲还是可以试一试,不教训她一顿还真以为老子是病猫。” “行,别说了,你找我有事?”李锦破问,他决定就去找四姑娘。 “是有事,我惨了……小破哥。”杜陵一副委屈的样子。 “什么事情?” “偷我妈内裤那被她知道了。”杜陵从委屈变为哭丧样。 “啊,怎么被她知道的?”李锦破开始感到头痛。 “那会她才刚换下来,我就拿了,后来她又去了冲凉房就知道了,也许是我拿得急了。”杜陵说着一把鼻涕一把泪,“怎么办?” “那你怎么跟她说的?”李锦破担心那傻子挺不住说出他来了。 “我开始说不知道,她就骂我,逼着我说出来。” “然后你就说了?”李锦破大声的问。 “嗯,我说不过她,只好说了,说了是你要的。”杜陵一惊,退了一步,胆怯的说。 “完了完了……”李锦破听完差点瘫倒在地。 “小破哥,对不起了,我知道怎么跟她说,只好说了,然后她叫我找你去见她。” “你回去跟她说,招不到我就得了。”李锦破可不敢去见那女人了,虽然她身材很好,但那诡异的双脚让人真是胆战心惊。 第41章 毫无反应 “小破哥,可能不行,我妈说要是没找着你我就不用回家了,而她也会去找你的。”杜陵说着头上都冒出了汗珠。 “不是吧?”李锦破知道要是杜陵母亲真的来找他传扬出去可还真不好,只好气馁的说,“走吧,我跟你去。” “嗯。”杜陵这才开心的笑了。 然后两人一前一后的往杜陵家走去。 两人到杜陵家的时候,杜陵母亲吴美逢正在院子里喂鸡,散了几把米在光滑的石板上,十几只小鸡“咯咯”正啄得欢畅,李锦破两人的突然到来,还让它们惊慌的扑棱了一下翅膀。 “小破啊,过来啊。”吴美逢见杜陵和李锦破来了,心里一喜道。 “伯母好。”李锦破感到有点尴尬,不知如何说好。 “呵呵,小破,你也别紧张。”吴美逢了笑说,“进来客厅坐坐。” “我……还是不坐了,伯母,我知道错了。”李锦破不敢抬头看吴美逢,低头盯着地下,却无意间看到了吴美逢的双脚,那没有脚趾头的双脚,那些脚趾头像是被齐齐被斩去一样,李锦破心里又是一颤。 “没事儿,年轻人嘛,正常的行为。”吴美逢拉着李锦破进了客厅,然后对杜陵说,“小杜,你到外面玩会,我有话要跟小破说。” “我……哦,好的。”杜陵虽然有点不悦,但还是有点怕他母亲,拿了根香蕉就走了。 李锦破想叫住杜陵,却又知道叫了也没有,眼睁睁的看着杜陵被他母亲支了出去。 “小破啊,为什么要拿我那个呢?”吴美逢拉着李锦破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问,目不转睛的盯着李锦破。 “……”李锦破不知道如何回答,无奈的摇了摇头。 “小破又想女人了?你那还可以吗?”吴美逢挪了挪位置,挨着李锦破坐下了,一只手放在了李锦破的大腿上了。 “还……还不行呢。”李锦破也挪了挪位置,说着还夹紧了双腿,他是真的有点怕杜陵的母亲。 “哈哈,小破,你没那么紧张吧?行不行让伯母一看就知道了。”吴美逢说着就把手伸向李锦破的下身。 李锦破想躲都躲不过了,隔着裤子被吴美逢抓着了,可他那哪有反应,反而是越缩越小了。 吴美逢摸了会,脸上渐渐疑云密布,说:“这就奇了,你这明明还不行啊,你要我那干吗?” “都说了嘛。”李锦破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 “那你拿我那干嘛?给谁了?”吴美逢好似有一股刨根问底的不舍劲儿,“你不说我把你的拉断。” “伯母,你先放手。”李锦破拿开吴美逢的手,战战兢兢的说,“给了……给了……福伯。”。 “给了那矮个瘪三?”吴美逢脸色一变道,“他要我拿干嘛?” “我也不知道,就算了吧伯母?”李锦破语气讨好的说。 “不能这么算了,我要去找他。”吴美逢气愤的说。 “伯母啊,我求你了,还是算了吧。不就是一条裤子吗,我买一条新的给你好不?”李锦破几乎变得哀求了,要是吴美逢去找福伯,那福伯可要怪他了,他们的关系就会彻底破裂。 “那你告诉我,他为什么要我的内裤,还要你拿给他?或者,如果你能够让伯母我舒舒服服,我就不计较了。”吴美逢说着目不转睛的盯着李锦破,李锦破那张俊俏的脸庞、浓眉大眼,对她们女人是有相当大的吸引力的。自从她丈夫过世后,这么多年了,守寡这么多年,并不是吴美逢心甘情愿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月不是一般女人能够忍受得了那滋味的,只是没有男人愿意跟她那个罢了,甚至是那个矮个子福伯都不愿意跟她呢,不过她后来知道了福伯不跟她来的原因,原来是他在女人群里大受欢迎,哪里顾得上她这等毫无姿色的女人呢。所以她想的时候只有顾影自怜,只有一个人自己解决了。如今,从他儿子那儿知道李锦破这么英俊的后生看上她的内裤,她可激动呢,私底下早就起朝了。可又碰上李锦破是个软蛋,她心里可郁闷了。 “怎么个舒服法?”李锦破只知道,他那挺不起来吴美逢就拿没有办法的。自从从杜陵口中听说吴美逢给杜陵洗澡的时候总喜欢洗他小几吧就知道吴美逢是极度饥渴的女人了,但是,对于这个面前的这个女人,李锦破确实没有一点反应。李锦破也庆幸自己的毫无反应,否则跟吴美逢真枪实弹的来了,传出去还会被福伯笑他饥不择食呢。 “不是有这个吗?”吴美逢说着,掀起了自己的上衣,把李锦破的手按了上去。 第42章 三缺一呢 李锦破的手被拉着摸在了吴美逢的nǎi子上,可他丝毫没有兴奋感。 吴美逢的nǎi子确实很大,可惜已经严重垂下去了,也许太久没有男人的灌溉了,缺乏水分,像两个装满大米的布袋子摇摇晃晃的挂在胸前,摸上去粗涩生疏,缺乏弹性,毫无手感可言,两个大奶头黑乎乎的,让人看到更是大倒胃口,欲望顿减。 李锦破急忙抽回手,说:“伯母,你去找福伯吧,他才是你的对手。”说完撒了脚丫子逃也似的奔出了大门,仿佛逃离一匹饥饿的母狼似的。 快出门的时候才转身对还愣在那里的吴美逢说:“不过可别提内裤的事情哦,提了那福伯可不一定高兴的。” “小破你给我站住。”吴美逢这才反应过来,可李锦破早已奔出门去了。 吴美逢就纳闷了,难道自己就是脱光了都没有男人感兴趣吗?可是为什么又要她的内裤呢?吴美逢百思不得其解,苦恼的摇了摇头。 不过李锦破并没有走远,他只是躲在吴美逢屋后的种满苦瓜小棚子里,他想看看吴美逢有没有去找福伯。 果然过了好一会,吴美逢摇晃着身子,慢慢的走了出来,在门口四下张望了一下,然后向门口的左边走了。 走的方向正是通往福伯家的。 李锦破心里既惊又喜,惊的是如果吴美逢口无遮拦的说了偷内裤的事情,福伯不知道如何怪他;喜的是,吴美逢这一去,以后准不会再缠他了。当然前提是福伯愿意上她,让她舒舒服服一趟。 李锦破蹑手蹑脚的跟在吴美逢后面。 吴美逢跟做贼似的,走一步,四下张望一下,十分的小心,李锦破只好远远的跟着,好在他熟悉村里的巷子,要不跟丢的可能性都有。 吴美逢果真是去找福伯的,来到福伯家门口,她低着头徘徊了好久,看样子还在犹豫不决,但是最后还是一低头,扎了进去。 等她进去了,李锦破迅速的跟了上去,闪头闪脑的躲在门外偷听。 “哎呀,福伯,作孽呀?喝醉了?”屋里传出了吴美逢稍微吃惊的声音。 难道福伯喝醉了?李锦破心里疑问。 “小破,在干吗?”突然身后传来了声音。 李锦破回头一看,叫他的是林二的媳妇梅英,正远远的走过来。 真正的美人来了。李锦破看到梅英,想到扶到她沟里湿润的缝儿,心里一痒,下面腾的就起来了。 也真是奇了,任由杜陵母亲捏摸他都没有反应,而一看到林二的媳妇却腾的就起来了,连李锦破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美色美色,也许只有美貌才能引起自己的色心吧。李锦破心想。 李锦破想着迅速离开了福伯家门口,向林二媳妇梅英走去。 “想找找福伯嘛。”李锦破一边走一边小声说,怕惊动福伯家的两人。 “你找福伯干吗?你不知道,只有女人才来找他吗?”梅英说。 梅英把福伯说成了村里女人们的公享资源。 “难道你是来找他的?”李锦破心里莫名其妙的起了醋意,他心里想,如果梅英真的已经被福伯玷污了,那着实可惜啊。 “嗯,我找他很正常啊,怎么了啦?”梅英看出了李锦破的不快,却继续逗他。 “找他干嘛呢?”李锦破不知道梅英是开玩笑还是真的要找福伯。 “呵呵,骗你呢,我才不找那老头呢,要找也是找你这样的帅哥啊。对了,你妈哪里去了?我想找她打麻将呢,没找到人。三缺一呢,我正准备找立才媳妇。”梅英问。 “我妈?我也不知道啊。”李锦破听梅英说不是找福伯,心里又高兴了。 “对了,小破你会打麻将吧?” “会打,不过不怎么厉害。”打麻将能不会吗,村子里天天都有人打麻将,他耳濡目染,不会才怪。 “那跟我打麻将去吧?懒得再找人了。”梅英说着拉了拉李锦破,并向他挤了挤眼,仿佛在向李锦破暗示什么。 “去哪里打呢?都有谁谁?”李锦破只觉风一吹,一股女人特有的香气让他更是热血沸腾了。 这女人真香啊。 “去小燕家吧,有小燕,我,还有丑二的媳妇,我们打的不大,就二块四块吧。”梅英笑笑说,“都是美女呢!” 都是浪女吧?李锦破心里道,不过那几个女人在村里的女人中都算是颇具姿色的,和她们一起打打麻将说不定还有意外的收获呢,李锦破马上答道:“好啊。” “小破回应得还真快啊,是不看上哪家的媳妇了?”梅英问。 第43章 比她还好 “哪有啊,要看也是看上梅英嫂子啊,你这么漂亮。”话一出口李锦破都让自己的油嘴滑舌吓了一跳,难道真被福伯“污染”了? “小破,你说真的?”梅英听李锦破这么一说,开心得很,咯咯娇笑,笑得花枝乱颤,波涛汹涌,春光乍泄。 福伯的话还真不错呢,原来女人就是听别人的赞美。 李锦破想,然后贪婪的看着梅英由于娇笑而身体晃动导致从纽扣处露出的白嫩的玉房。 当然,他还不会忘了继续的奉承:“是真的啊,嫂子以前不是镇上的校花嘛,现在变得更加有韵味了。” “呵呵……那跟朱贵祥的老婆张美云比起来怎么样?”梅英依然很开心,她这等美女以前读书的时候被人家称赞惯了,可是嫁给了林二后却很少有机会接触其他男人了,这会听到村里最俊朗的后生仔李锦破的称赞,自然是心花怒放。 “为什么要跟她比呢?”李锦破觉得奇怪。 “你先说嘛,我跟她比,谁漂亮?”梅英像个小女孩似的不依不饶。 “一样漂亮啊,一样的大美女。”李锦破说,说的也是实话,论姿色,梅英一点不输张美云,而且比她还有优势,年轻嘛,皮肤看上更具活力更加白嫩吹弹欲破。 “嘿嘿,小破真挺会说话的。”梅英又是开心一笑。 “为什么要跟张美云比呢?” “还不是因为她是城里人比较会打扮有气质嘛,我知道自己的斤两,能有人家漂亮一半就好了。”梅英说着脸上露出妒忌的神情。 李锦破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平时可看不出来啊。李锦破索性继续奉承到底,说:“梅英嫂子真的一点不比她差,甚至有些地方比她那还好呢?” “哪里?”梅英一偏头问。 “就那……那里……”李锦破指着梅英的胸说,可毕竟是第一次这样,他竟然有些慌张,全然没有福伯在女人面前的游刃有余。 梅英见李锦破盯着自己的胸脯,脸色也是一红,说:“讨厌……小破也是个色狼。我这比她好吗?” “嗯,比她的挺得还高呢!比她的有弹性。林二真有福气啊,能娶到你这么漂亮的媳妇。”李锦破见梅英并没有把衣服拉紧,依然露着白白的半个房儿让自己看看,胆子就越大了,继续忽悠着。 “真的吗?你又没摸过她的怎么知道。”梅英依然兴趣不减。 “不但摸过还……”李锦破差点说出了还干过呢,觉得自己说错了,马上停止了。 “你摸过她的?还怎么了……”梅英这下子兴趣更大了。 “没……没……啦,只是在梦中摸过。”李锦破还真不敢承认呢。 “你……我还以为你真有那能耐呢?”梅英觉得有点失望。 “你们俩在干吗?唧唧歪歪的。”村长的老婆黄雪兰突然走了过来,见李锦破和梅英站得那么近的说话,话就来了,“哎哟,是李锦破啊,好久不见你出门了,还勾引人家媳妇了。” “雪兰嫂子,这说的是那话呀?”梅英急忙辩解道。 “不是的不是的,雪兰嫂子。”李锦破也是一惊。 “呵呵,我都看到了,你们俩就不用假装了。哟,小破孩脸红了呢?嫩着呢。”黄雪兰饶有兴趣的说,“对了,我今儿是到各家来通知的。” “有啥通知呢?”梅英问。 “这不是咱们村快要做社戏了,要邀请戏班,通知各家各户收钱嘛?”黄雪兰说。 “又有收钱啊,你们啊,咋就只知道收钱啊。”梅英有点嘟囔着,李锦破对这可就没话说了。 “那没办法啊,这不是咋土地公要看戏吗,又不是只保佑我家,全村人都是啊。这次呢,听说是请的粤剧戏班来唱呢,虽然钱多,但是可好看了。听说那些唱戏的汉子和女生可靓了。小破你说是不?”村长老婆说得来劲了,“这不我先来通知下大家,到时候村会计会到各家各户收钱的。” “没想到这么快又到唱戏了。”李锦破听到唱戏也来了精神,这么多年来,请戏班唱戏可是村里的大节日呢,最让李锦破兴奋的,那些唱戏的女人,哪些正印花旦啊二帮花旦啊,个个都不但声音好听,个个还生得水嫩漂亮呢,有一年,李锦破曾极度迷恋那一年的正旦,可惜那时候不敢有任何表现,戏班走后,李锦破还几天吃不下饭呢。小时候他也有个理想就是长大了跟戏班唱戏呢。 “嗯,就是了,咱村里男人大多都外出了,到时候可要需要请你帮帮忙做些事情呢,小破。村长是这么交代我的。”黄雪兰见李锦破兴趣颇大,对李锦破说。 村里需要男人帮忙这事情倒是不假。 第44章 你争我夺 “雪兰嫂子啊,今年这社戏的头人(负责人)是谁呢?”李锦破问。 “呵呵,小破,我给你透露吧,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应该是福伯了。”黄雪兰眨一眨那双丹凤眼媚媚一笑。 “福伯?”李锦破和梅英异口同声的重复了一遍。 “怎么了?你们这么齐?”黄雪兰不解的问。 “没……没什么啦,福伯挺好的。”李锦破说。 “就是了,前几年他也做过头人,做得不错。再说村里现在又有很多人出去了,不找他也没人啊,而且他那人滑得很,各方面的事情都能搞定。虽说他的生活作风有点问题,但人缘还是不错的,挺讨一些女人欢心的。”黄雪兰说着意味深长看了看梅英。 听了这话,李锦破很是不屑,心里说,你生活作风不也那样,在我家的芝麻地里不也被朱贵祥草得痛痛快快吗?随即又想起了那天芝麻地里黄雪兰那白白满满赤果果的身子和那暴风骤雨般的呼喊。现在,虽然她穿着衣服,但是夏天衣服本就单薄,而黄雪兰这样的风搔娘们又偏要招摇那身体,于是那身嫩肉就有意无意的往外边突出,显得格外影响男人的荷尔蒙。 “你这看我干吗呢?”梅英仗着婆家里有钱,平时也不怕村长什么的,有点不满的说。 “没事,梅英妹子,这不是说到福伯嘛,你以后也许会知道他的厉害的。”黄雪兰这人也真够那个了,这话不明摆着自己跟福伯干过。 “我才不像你,连老头都不放过,也不害羞。”梅英的话就有了讽刺的意味。 仔细一想,这话也有问题。 “你不也勾引人家小破,也不羞,专门诱惑未成年。”黄雪兰语气也尖锐了起来。 这两女人说着眼看着就吵起来了。 李锦破也不说话,索性愣那里看着她们争吵。 “小破,可别跟她了,走跟我走吧,嫂子我会让开开心心的。”村长媳妇黄雪兰说着就要拉李锦破。 “什么啊,小破才不跟你去,走,小破我们走。”梅英见黄雪兰要拉李锦破,急忙站到李锦破身边,一把拉住了他。 于是两人在村子的大巷上就你一边我一边的就拉起了李锦破。 李锦破被拉着,偏哪也不合适,最终,他潜意识里还是偏向了梅英。 两个差不多姿色的女人,一个可能被福伯草过,一个可能不被福伯草过,要是给你选择,你也一样会选择不被草过的那个。 于是李锦破就有意的往梅英的那边靠去。 这下,黄雪兰脸马上就挂不住了。 只见她先是猛的用力一拉,然后突然一松手放开了李锦破。 这下可好了,李锦破和梅英一下子就失去了重心,相继摔倒在了地上,巧的是,李锦破的一只手正好抓在梅英那饱满的富有弹性高耸山丘上,下面则正好顶在她那河谷之间。 乍一看之下,别人还以为两人正在干见不得人的事儿呢。 风流成性的村长媳妇一见两人这姿势,马上联系到许多事情,心儿就痒了起来,就更加看不惯梅英占了李锦破的便宜,边去拉李锦破边说:“妹子,我看你被压着还蛮爽呢。” 梅英确实有点春心荡漾了,高峰被李锦破扣在掌中,河谷又正好候着李锦破坚实的大几吧,那无意间的触碰,勾起了她无限的愿望,她彻彻底底的知道了李锦破的几吧真的没废掉,而且不是一般的巨。 黄雪兰显然看到了梅英表情的变化,于是她在拉扯李锦破的时候有意无意的往李锦破的禁区接触,当她碰到李锦破的几吧的时候她比梅英还震撼。 “小破,去年,这不是废了吗?”黄雪兰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说话间,三人都相继站起来了,可神情、心思各不相同。 “废什么废,我小破雄着呢。走,梅英嫂子,咱们打麻将去。”李锦破得意的说,并向梅英使了个眼色。刚才的那一按一顶,各个部件的接触,已让他的欲火彻底的燃烧起来了,这哪里还打什么麻将,分明是赤果果的暗示。 可别看梅英平时渴望得紧,同时她欲望也被勾引起来了,但真正到了要突破的时刻,她却撤退了。 虽然李锦破说是去打麻将,但她读懂了他的眼神,男人这样的眼神她见得可不少了。她愣了愣,脸色一红,看了李锦破一眼却低着头跑开了。 “我呸,分明想做表子,又要立牌子。”黄雪兰嘀咕着,“小破啊,我跟你打麻将去。” 村长老婆黄雪兰说着,盯着李锦破的裤子,不由自主的夹了夹双腿。看来要不是在大巷上,黄雪兰就要动手了。 “我……”李锦破知道村长老婆对自己有那意思,想答应却又不敢,因为梅英虽然走了,却是一步三回头的看着她们俩。 李锦破还想着跟福伯一样一箭双雕,上下半场,一网打尽呢,所以这会儿谁也得罪不得。 第45章 又惊又羞 咳咳……”咳嗽声不适时的传来过来,原来是村长林培民过来了,一边走一边咳嗽个不停。 这家伙原来是病了,怪不得这些天都不见人影,平时可天天在村里逛来逛去巡逻呢,所谓的巡逻,其实是在村里物色别人媳妇,这些年来,仗着村长的银威,被他成功拿下的女人可还真不少呢。 “雪兰,你在这干嘛呢?说什么?”村长见自己的老婆在跟李锦破说话,起了怀疑。 “我这不是过来通知大家关于收钱做社戏的事情吗,你病还没好,不在好好歇着,这大热天出来干吗?”村长媳妇黄雪兰埋怨的说,也不知道是真的关心村长,还是埋怨村长搅了她的好事。 李锦破同样感觉很不爽,却并不流露出来,还微笑着跟村长打了招呼,“村长啊,病还没好啊。” “小破啊,没好呢,这不是不放心咱村里嘛,听说最近有些小偷老来咱村光顾,出来看看,……梅英也在啊。”村长林培民看到不远处几乎是倒着走的梅英的时候马上变得色迷迷的,那双小眼睛不停的在梅英的身上打转。 其实林培民早就对林二的媳妇梅英垂涎三尺了,他也想尽方法千方百计的诱惑过梅英,可惜一直没有成功。 梅英对村长那色迷迷的样子很是反感,说:“老色鬼瞧什么瞧,瞧你老婆去。” “妹子……咳咳……可别这么说嘛,人长得漂亮还不是给人看的嘛?”村长说。 “还妹子呢,培民,你他妈的……看老娘晚上不收拾你。”黄雪兰明显不悦了,对着梅英嘟囔,“搔货,还不走,还要沟引别人的男人啊。” “自己没有魅力管不住自家的男人,还怪别人啊。”梅英说着还故意把胸口的纽扣揭开了,露出了红色的罩儿和半个白白的半球,“好热啊,好热,这鬼天气还让不让人活。” 这故意的诱惑让在场的一老一少两个男人大跌眼镜。 特别是村长林培民,盯着那儿险些喘不过气来了。 “培民?”黄雪兰对着村长就是一脚,骂道,“你他妈的有种就去上了她。” 梅英一听,知道自己也不能玩得太过火,看到这里也满意了,微微笑着离开了。 梅英走后,村长和老婆两人开始骂骂咧咧,但最终还是村长屈服了。 不过走前还对李锦破说:“小破,虽然你平时有时候不正常,但是村里依然相信你。今年的社戏啊,你得过来组织这边帮帮忙啊,很多人不回家了,缺人手。哎呀,也不知道咋的,个个出去城市都不想回家,这怎么行呢。” “村长,那必须的,你到时候叫我吧。”李锦破表面上蛮开心的说,心底却骂开了,你他妈的林培民才不正常呢,再小看我,把你媳妇都草了。不过让他去村里组织帮忙他倒是非常乐意,反正平时没事干,到时候和福伯一起搭档,两个天才,哪还有办不好的事情呢,一定还会有很多事情发生的,而村长一开口,这事准是定下来了,李锦破自然也有一股子高兴劲。 村长这才满意的走了,当然还是一走一咳。他媳妇黄雪兰跟在后面,扭着屁股花,那个风情万种啊,让李锦破牙痒痒的。 两个女人都走了,从臆想中的一箭双雕到现实中的一无所有,李锦破顿觉无趣,却也无可奈何了,郁闷闷的回家了,可那熊熊烈火已经燃烧起来了,回到家里也是坐立不安。 李锦破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很懊恼自己还没有福伯那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本事,这火焰不知如何浇灭。 想到福伯,自然就想到了杜陵的母亲吴美逢,不知道她还在不在福伯家,是不是趁福伯酒醉把他给奸了。 李锦破决定又去福伯家看看。 天已向晚,暮色渐浓。 李锦破并没有马上进去福伯家,怕碰到他们两人真干起来了,那可是坏了人家的好事。于是他先在福伯家门口透过门缝往里瞧,却看不到人了,也没了声音。 “回卧室了吧?”李锦破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往福伯屋后的卧室那边走去。 刚走去巷头,却看到有个女人在福伯卧室窗口那边徘徊,一会耳朵贴着墙似在偷听什么,一会又惊慌的闪开,好像是怕被人看见,却又是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暮色中,李锦破一时还真分不清是谁。 “咳……”李锦破一边走近一边干咳了一声,那女人犹豫惊弓之鸟,两人一打照面李锦破大吃一惊,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继母陈梅。陈梅更是又惊又羞,一转头,从巷头的另一头匆匆走了。 究竟在看什么呢?李锦破心里疑问,于是走近了福伯的卧室窗口那,只听见那吧唧吧唧的让人热血沸腾的声音传了过来。 第46章 只闻其声 吴美逢和福伯真的干上了,听那声音还热热烈烈淋漓尽致呢。本来这是李锦破所希望看到的,可没想到他继母陈梅竟参合了进来。这让李锦破大为光火,福伯上别的女人李锦破没意见,可是要是上了陈梅那是他所不能忍受的。他不能够想象自己那相貌俊朗的非常有男人味的父亲戴着福伯这顶丑陋的绿帽子。 可哪知陈梅早上看到了福伯那若隐若现的巨大的几吧后,受到了强烈的冲击,脑海里满是福伯那根大几吧,整天就心神不宁,念念不忘,麻将也没心思打了。虽然早上答应了李锦破不再理会福伯,可对于她这种处于渴求年月的女人,哪里忍受得了那诱惑,在外面辗转冷静了大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了那快要喷发的汐朝,这不,福伯不去诱惑她,倒是她自己送上门了。当她偷偷摸摸的来到福伯的屋后,却刚好在福伯窗口听到了那激战的声音,心底荡漾,几乎要控制不住了,却又不敢明目张胆的帖耳细听,只好听一会闪一会,底里早就湿润了。却没想到被李锦破碰个正着,哪里还有脸面?几乎是慌不择路的逃走了。 对陈梅的这种蠢蠢欲动的不能自制的即将破茧行为,李锦破感到悲哀却又无可奈何。 可这时也无暇多想了,里面正浴汗奋战呢。 他把耳朵贴了上去了,他倒是不怕被别人看到。 只听见里面女人说:“福伯,你果真英勇啊,喝醉了都那么厉害,怪不得那么多女人粘着你呢,还真是有两下子,这,紧凑着呢。” “月秀,还是你那身子棒啊,每次都让我欲罢不能啊。”福伯含含糊糊的说,显然是有点醉了。 月秀?朱永和老婆?难道不是吴美逢?李锦破大为吃惊。 “月你个头,我是吴美逢,福伯他妈的连她也上了?”吴美逢明显不悦,“啪”的一响,估计是紧接着打了福伯一巴掌,“叫你还想着别人。” 这巴掌似乎把乐在其中的福伯打醒了。 “什么?你不是月秀?”福伯如梦初醒般惊叫了一声,“你是吴美逢?你……你是怎么到我这了?” 可惜李锦破只听得见两人的对话,无法看到两人的表情多做,该是很精彩的画面吧? “你不是希望我来的吗?”吴美逢竟然撒起娇来,娇滴滴的说,让人听了顿起鸡皮疙瘩。 “谁说的?起来。”福伯显然有点不满,应该是想掀起吴美逢,却只听“噗”的一响,估计是过于瘦小不够吴美逢力气大,被吴美逢又压下了,压得更深了。 虽然吴任吴美逢如何挑逗李锦破都毫无反应,但是在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情况下,在福伯强劲的耐力震撼下,他下面竟然生机勃勃动荡不安了。 “我还没完呢。”吴美逢就像被尘封已久的泉眼,一旦打开,哪里那么容易再被禁锢。 “哎……”福伯叹了口气。 “你看,我内裤都挂着你这,还不承认啊你?”吴美逢说。 此话一出,李锦破知道玩完了,他和福伯的关系可能就此到一段落了。 “吴美逢,你说什么?”福伯果然非常震惊。 “我说,你床头上的两条内裤,那正是我丢了的两条,都在你这,你还说你不想我?鬼信。”吴美逢说,紧接着噼啪噼啪作响,似乎是加快了动作。 “你确定那是你的?”福伯的话语显得有点悲凉,愤怒,不解,绝望,百味杂陈,显然,只要吴美逢回答是,他对李锦破的失望可想而知。 听到福伯如此绝望的语气,李锦破也有点惊慌了,他已经告诉过吴美逢千万别提那裤子的事情,可吴美逢还是得意忘形的提了。 “不是我的还是谁的,要不是知道你拿了我的内裤我还真不敢找到你这呢。怎么样,比闻闻那强多了吧。福伯你真是强人……”吴美逢满足的笑着说。 “妈的,老子受骗了,那小子竟敢骗我,我明天不去把他蛋捏破。”福伯估计动了真怒,“起来。” 随即有人猛的撞倒在床上的声音,紧接着是吴美逢的骂声:“福伯你有病啊,痛死我了。” “告诉我,你内裤是怎么回事?”听声音,大战似乎要改变方式了。 “你还问我,我还没问你呢?”吴美逢也不示弱。 李锦破听得心里只哆嗦。 “说,是你给李锦破的吗?”福伯愤怒的问,“两人一起耍我啊。” “福伯你凶什么凶,我还问你呢,不是你叫李锦破然后让我那傻儿子偷出来的吗?”吴美逢也有点愤怒了。 第47章 含沙射影 “什么?你说你儿子偷出来给李锦破再给我的?”福伯问。 “是的,难道这不是你的主意吗,不就是欺负我儿子傻而李锦破是个软蛋吗?”吴美逢说。 “啥软蛋,雄得很呢。妈的,老子就被那小子骗得彻彻底底啊,明天非打断他的腿不可。”福伯声音听起来相当的愤怒,李锦破在外面听得很是心惊,看来明天只好躲着福伯了。 “这蔫不拉机的还不软蛋,我越来越糊涂了,不知道你们到底怎么搞的。福伯,既然你那么讨厌我,那算了,不就是一条几吧吗,你有别的男人也有。”吴美逢说完,里面传出窸窸窣窣的穿衣声,似乎是吴美逢准备撤退。 “脱下,给老子躺好,既然你那么欠草,老子就让你死里逃生一回。”福伯恶狠狠的说。 然后床板啪啪啪啪大响,声势排山倒海,惊天动地,似乎福伯把吃奶力都用上了,把所有的不满都狠狠的发泄到吴美逢的河谷深沟上了。 可那曾想,这正是吴美逢求之不得的呢,于是乎,两个各使尽浑身解数,杀得难分难解,喘气声尖叫声把福伯的破屋搅得地动山摇。李锦破在外面都听得心惊肉跳,甚至都有点后悔自己怎么没反应把吴美逢给先上了。 听到那里面两人快完事了李锦破才走了,几吧涨得难受,走路歪歪斜斜好不自然。 天已黑,李锦破也只有回家了。 他继母陈梅正在做饭,坐在灶台前的木凳子上发呆目光痴痴,见到李锦破连忙把头低下了。 李锦破搬个凳子坐在厨房门口,他家养的鸡都刚刚回家,都在咯咯乱叫,一个公鸡一个飞腾,骑到了一个母鸡的身上,母鸡矮下了身子,公鸡两爪一蹬,强势进攻,跟人们的后进式般姿势的做起了造鸡蛋运动。 “你羞也不羞。”李锦破指着两只鸡含沙射影的说,然后捡起一颗小石头向那两只正闹得欢畅的鸡扔去。 陈梅是个明白人,一听这话,头低得更低了。 公鸡被李锦破的石子击中,歪了歪身子,马上又恢复原位。 “还来,妈的,看你们还能快活多久,听说我爸很快就回来了。到时候就宰你们两个给他炖汤喝。”李锦破说得恶狠狠。 李锦破说完偏头一看陈梅,只见陈梅身子一抖,似是惊了一慌。 “小破,你爸要回来了?你听谁说的?”陈梅终于抬头问了一句,话语里一句听不出惊喜,反而变成了惊慌。也许长期的等待,那份期盼官人归来的惊喜已经被无望无奈所替代,她已经逐渐的适应了忘记了那个人的生活,并有了些许其他的希望,这会李锦破突然的提起那人要归来,陈梅肯定是吃惊不小。 “听村里的人说呗。”李锦破说,一开始他也不是有意的,并没有听说过什么他父亲要回来的消息,实际上他对他父亲的回来也不报什么希望了,可看到了陈梅的惊慌后,他觉得要忽悠下去,或许这样对陈梅有一定的震慑作用,或许可以堵上陈梅心上那扇对福伯向往的大门。 “谁?我怎么没听说呢?”陈梅也不是吃素的,对李锦破的话肯定怀疑,她自己都没听说呢。 “朱贵祥的老婆张美云说的,她说有人说在大城市里碰见过我爸。”李锦破脑子转得也快,很快就想出了这个方法,只有这方法比较容易过关了。因为张美云已经被他搞定了,跟她串通一下就可以忽悠过去了,到时候陈梅也问不出什么来。 “她说的?”陈梅的脸上虽然还有疑虑,但基本上已有了底,“我到时候问问她就知道了。你看你爸这人,也太没良心了,音讯全无,这是哪回事,是不被城里的狐狸精勾去了。耗光了才回来啊。” 陈梅说着开始有点赌气,把木柴一个劲的往灶里塞,堵的满灶都是柴,火烧不及,烟就大圈大圈的冒了出来,灌得李锦破的呼吸道缓不过来,忍不住的咳嗽了。 “也可能是碰到一些事情吧,我爸不是那样的人。他以前对我妈可好了。”李锦破说,父亲是亲生的父亲,而现在的母亲只是个继母而已,他自有心中的分量。 “那就是……咳……我陈梅倒霉了咯。”陈梅也缓不过来,跟着咳起来了,可手里的柴还是忘灶里堵,仿佛那灶亏欠了她似的。 “妈,别塞了,这还怎么烧火啊,你出去喘口气吧。”李锦破终于说了句在陈梅听来是人类说的话。 第48章 日思夜想 陈梅估计也是受不了了,放下木柴,走了出去,仰头在院子里呼吸新鲜的空气。 李锦破则在厨房里煮饭。 农村人,晚餐简简单单的,就煮个饭,热一下中午的剩菜——有些甚至是昨天、前天的剩菜。 晚饭煮熟后,母子两人又默默的吃完了。 吃完饭歇了一会,陈梅就洗澡去了。 冲凉房的流水声刚刚响起,麻将友丑二的媳妇玉秀就来了,人未进,大嗓门先飘了进来:“陈梅姐啊,吃完饭了没?就缺你了。” “玉秀啊,等等啊,我刚刚洗澡呢。”陈梅在冲凉房里回答到。 “小破也不出去玩啊?”玉秀见李锦破坐在院子里昏黄的灯光下发呆,就问。 “没地方玩啊,就家带着咯。”李锦破说,看了眼玉秀,玉秀穿得可凉快了,薄薄的吊带裙,高峰挺拔,玉沟诱人。光看那诱人的春色李锦破就知道自己又多了一个目标。 “呵呵,也是,你妈要去打麻将了,你看家呗,最近贼很多的,前天把八娘家都翻了一遍。”玉秀并不介意李锦破的眼光,还特风情万种的甩了甩头发,然后又对这冲凉房喊,“陈梅姐你要洗多久啊,不就那两三点吗,有啥好洗,又没有男人好想。” “去……去你的……你才想男人,就再等一下下啊,你进来我刚脱了衣服呢。”陈梅在里面说。 “哈……陈梅,我就不信你不想男人,你那身搔骨子,我才不信呢。”玉秀继续说,两人聊来聊去,不把她们认为已经废了的李锦破放在眼里。 “不跟你说,不害羞啊,你这没脸皮的。”陈梅说。 “哈哈,害羞,我看你自个儿在冲凉房玩了吧。”玉秀越说越兴奋。 陈梅就没说话了,过了一会就洗完澡出来。衣服都没来得及洗就迫不及待的和玉秀出去了。 李锦破担心陈梅打麻将只是幌子,或许还会去找福伯,于是决定跟踪着她们。 玉秀和陈梅一路说说笑笑着出去了,李锦破悄悄的跟在后面,听她们的谈话,似乎是到明荣媳妇小燕家打的麻将。 明荣出去打工了,听说是在城里的一个水产公司做运货工,工资蛮高的,不过就是比较累,长途短途的奔波劳累颇为艰辛,有一年甚至被新来的同事铲虾的时候不小心从运货车铲翻了,差点摔断了腰,不过经过治疗总算治好了,就继续在那家公司换了个比较轻的工作,每月都有些钱寄回来给小燕,不过只有过年的时候才有时间回来。 明荣是家里的第二个儿子,他父母跟大儿子海仁住一起,所以,明荣外出后,家里就只有小燕和一个四岁的儿子及一个两岁多的女儿。 玉秀和陈梅进去小燕的家后,李锦破躲在小燕的卧室后面听。 小燕和蛮庆的媳妇已经在等了,见她们进来,说:“陈梅啊,每次都是你慢,拖拖拉拉的。” “呵呵,这不是来了吗,开始咯。”陈梅说,接着就响起了噼里啪啦的洗麻将声音。 李锦破这才不担心了,刚想离开,却听到丑二的媳妇玉秀说:“小燕啊,你跟小芬吵什么了?” “还不是她家霸占我家那片桉树林吗?真是太欺人了。”小燕说。 “怎么就说到跟福伯干那事上面去了。”玉秀问。 “还不是她提我的,妒忌我呗,看她那丑样,送给福伯人家都不一定愿意上她。”小燕说。 “跟福伯真的有那么爽快吗?”玉秀继续问。 “这个你问赵娜(蛮庆媳妇),她拉的我下水。” “赵娜你说呗?”玉秀急切的问蛮庆媳妇。 “嘿嘿,强劲着呢,被他挺过,你才知道那是啥滋味,再也不会忘记了。”蛮庆媳妇赵娜形容说,“陈梅,想了呗,想就找他呗,有啥好担心的,我看你日思夜想憋成那样子,底下早就泛滥成灾了。” 李锦破在屋后听得既震惊又愤怒,这是什么麻将会啊,分明就是铯友会,怪不得他继母如此,原来是这班搔货在旁不断吹风啊。你看,四人中就有两个被福伯草过,另外两个想入非非,源头在这里啊。福伯这糟老头,草的女人都可以组好多麻将队了。 李锦破恨不得进去把那麻将桌给掀翻了。 “打啦打啦,别说了,‘杠’一个。”陈梅一边摸牌一边说。 “才说你就杠上了,干谁呀,福伯吗?”小燕放荡的笑着说。 “去,你才干他,被他干。”陈梅也笑着说,可能接着在桌底下踢了小燕一脚,小燕哎哟的叫了一声。 第49章 守株待兔 “叫你吵,也不怕隔墙有耳。”陈梅说。 “怕啥,你们俩不就是不敢捅破那层纸吗?突破了第一次你们就知道什么叫欲罢不能了。”小燕依旧荡笑着说。 “不说了不说了,不想那了,认真打吧。”陈梅说。 “陈梅你不想才怪,不想你夹什么大腿,你敢说你那不湿了就亮给大伙看看。”听声音是蛮庆媳妇赵娜。 就这样,这四个放荡的女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越说越来劲,小燕和赵娜甚至把床上的细节都说了。 李锦破在屋后听得又一次浴火焚身,真恨不得冲进去挨个奸了。 李锦破再也不想忍受了,决定去找朱贵祥老婆张美云解解渴,顺便跟她串通好。 可走到张美云家才发现,她家里黑灯瞎火的,似乎没有人在家。 李锦破跟上次一样,在门外小声的“张婶张婶”喊开了,可是喊了很久还是没人反应。 李锦破想起了昨晚张美云说今天可能进城的话,“该是真的进城了。”李锦破失望的摇了摇头。 这可是李锦破目前为止唯一开发的可供自己召之即来挥之则去的女人啊,一旦离开,李锦破就没人可用了。 看来急需开发了新资源了。李锦破自言自语的说。 然后他想到了福伯所说的另一片战场——供村民们解手的那一大片桉树林。 碰碰运气吧。李锦破想到这,决定回家早点睡觉,然后第二天早点起来到那片树林来一次守株待兔。 李锦破回家的时候还特意经过小燕家,四个女人还在打麻将,还在继续那些放荡的不堪入耳的话语。 李锦破躲在墙根听得下面火辣辣的,子弹堵在枪口几乎到了不发不快的地步。可郁闷的是又无处可发。 想到第二天的守株待兔,李锦破觉得还是把那些堵在枪口的子弹打发了再说,以免第二天真的有机会真枪实弹的时候一碰就发了。那样岂不被那些狼虎年岁的女人看不起了,虽然他李锦破还没有福伯那身经百战的勇猛和耐力,可也不能让人看成银样蜡枪头。 于是李锦破躲在屋后,扶着墙,听着那四女人的荡言浪语,把那一排子弹发到了小燕家的后墙上。然后把它擦干净,匆匆回家了。 子弹已发完,李锦破自然有些疲惫了,调了早上四点四十五分的闹钟就沉沉睡去。 “铃铃铃……”当第二天闹钟响起的时候,李锦破一骨碌就爬起来了。 以前李锦破从来没有这么早起床,他是不知道他继母你们是几点起床的。他走出自己房间的时候,对门他继母的房间灯还没亮,也不知道是已经起来出去了还是没起。李锦破轻手轻脚的走到大厅的门前,拿开门插开门,可是门关得太紧,李锦破用力一拉,“吱”的一声大响。 “谁?小破吗?”他继母的房间马上传出了声音。农村人就是如此,别看睡得挺沉的,一有动静她们都马上反应过来的。 “妈,是我。”李锦破忙答道。 “你那么早起来干吗?几点了,我的钟还没响呢?”陈梅问。 “小便。现在四点五十分了。”李锦破说。 “哦,我也该起来了。”陈梅说完,他房间里传出了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哦。”李锦破说着,急忙推开门出去了。 外面的天已微微亮,东方已现鱼肚白。 农村的早晨空气就是好,还飘着一股花草沁人心扉的香味。 李锦破急急往那片桉树林去。 到了那片树林,李锦破选了个纸巾比较多的地方,然后躲着一些比较隐秘的灌木丛后面,目光专注的看着前方,仿佛一个专业的狩猎的猎手。枝叶上的露水打湿了他的衣服也毫无知觉。 一会后,女人们果真一个个的来了。 先是小燕,然后是玉秀,接着吴美逢、八娘、三妹、陈梅,那么个小地方一个就集了六个女人。 她们一到那里,就无所顾忌的,拖了裤子,就往那儿一蹲。 一个个屁股都是那么白白满满,河谷地带水草丰茂,黑漆漆的惹人遐想啊。 特别是陈梅的,最为肥满了,河谷水沟仿佛一片肥沃的草原上一条迤逦而来的水源头。 李锦破看得几吧腾的就起来了,坚如铁。 “昨天,我终于尝到福伯的滋味了。”杜陵母亲吴美逢似乎在炫耀的说。 话音一落,迅速惹起一片惊呼声。 “陈梅,你没那么激动吧,都撒到我裤脚了,我发现每次说到福伯的大几吧你都那么激动啊。是不是也想让他草啊。”八娘说。 第50章 哗然一片 “尽瞎说。”陈梅并不恼怒,只是调整了一下姿势。其实陈梅昨天就隔墙偷听过福伯和吴美逢的事情了,心里痒痒,底里烘热,恨不得找福伯解渴了呢,可惜被继子李锦破碰了个正着。 “还瞎说呢,看你那,张合着,够饥渴了吧,明明需要,却又不敢越过那一条防线,我看你就憋着呗。”小燕嬉笑着说“我知道李觉够英俊够潇洒福伯够丑够瘦小,可人家几吧巨着呢。何况李觉都几年没回音了,也许在外面都有了狐狸精了吧,何苦为他受什么活寡。我想,李觉的几吧没有福伯的巨吧。何必吊在一棵树呢,何不尝尝别的男人的滋味呢,据我所知,福伯现在最想草的人就是你了。” 听着小燕的循循善诱,陈梅竟有点惊喜的问:“是吗?”说着身子又扭了扭,手不自觉的放到了大退那附近。 李锦破在灌木丛后听得直骂娘,小燕这搔货,硬是要拉他继母下水啊。 不过这下可苦了他那根大几吧,六个大屁古黑河谷摆在面前,可真让他目不暇接啊,经过他的稍微比较发现,其中陈梅、八娘、吴美逢的河谷地带白嫩些,其他小燕、玉秀、三妹的则是黑不溜秋的。 这就是做得多和做得少的区别吧?李锦破想。 “还没说你怎么跟福伯勾搭上呢?”问话的是陈梅,仿佛要请教经验一般。 “看,急了吧。”玉秀接过话说。 “这说来可是话可还真多呢。”吴美逢慢悠悠的说。 “那你快说嘛。”三妹也说上话了。 三妹是建智的女儿,25岁了还没出嫁,在家照顾那卧病在床的父亲,她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从小就挑起了家庭的重担,算是一个非常贤孝的女儿吧。李锦破不敢相信她竟然也跟这般婆娘混在一起,谈论男人的几吧了,而且她那儿也黑不溜秋的。是不是福伯造成的,他不得而知,但从兴趣勃勃的样子,也可看出她对福伯的渴望。 “呵呵,我说了有人可会生气的。”吴美逢还是一副欲擒故纵的样子友惑着众人。 “谁生什么气啊,快说拉。”小燕显然觉得不耐烦了。 “陈梅呗。”吴美逢觉得吊够了胃口了,准备说了。 “又关我什么事情啊,你自己送上门给人家吧。”陈梅不解的问。心里也骂了句,看你昨天叫得欢呢。 “还不是因为你那破儿子李锦破那个软蛋。”吴美逢说。 话语一落,四下又是一片哗然,李锦破也吓了一跳。又惊又怒,他万万想不到吴美逢竟然在妇人群里宣扬他是软蛋,这损失可大了。 “真的废了吗?那太可惜了,看那巨大的样子。”三妹饶有兴趣的问,其他人表情也是如此。 “是不是软蛋,陈梅最清楚了。”吴美逢直看着陈梅说。 陈梅身子又是一抖,说:“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莫过,只是被打那时候确实是挺不起来了。美逢你可别乱说,这关系到他以后能不能讨到媳妇的。” “我可没乱说,昨天我亲自莫了,半天没反应。”吴美逢说。 这话更是激起又一层浪,纷纷异口同声的问吴美逢:“你莫过他李锦破的?” “嗯,还不是因为他偷了我的内库?我一开始还以为他雄着呢缌春呢,否则也不需要我的内库了,可惜没反应,一问,原来是偷我的内库拿给福伯了。”吴美逢原原本本的把昨天的事情都说出去了。 李锦破在那听得怒火三丈,心里骂道,老子还不是因为你太丑了才没反应,改天教训教训教训你这焖搔货。 同时李锦破也有点后悔,要是昨天能够把吴美逢搞定,那吴美逢今天在这儿做广告吹捧的就是他啊,这一宣扬,效果可大啊。原来丑陋的吴美逢背后还有那么多漂亮的吴美逢啊,真是损失惨重啊,这错失的机会让李锦破追悔莫及。 “这么回事啊。所以你就去找福伯了?”众妇人依旧追问。 “嗯,老娘好久不尝肉味了,这下怎可失去机会,于是就去找福伯了,福伯刚好喝醉了酒,嘘,壮阳酒呢,也不知道谁给他买的。”吴美逢说。 “等等……关于李锦破那,我看未必是软蛋。”八娘突然插了一句话。 “怎么说呢?”众人都望向八娘。 “月秀跟我说的,她说李锦破就在他果园里让朱贵祥老婆张美云舒服得哭爹喊娘呢。”八娘说。 李锦破感激得多看了八娘那儿一眼,心说,八娘,有机会也让你舒服舒服。 第51章 不肯离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月秀都知道这些事情,月秀不是说自己多么贞烈多么能经得起又惑吗,不是说就是全村的女人都背叛了自己的丈夫她也不会背叛吗,她又怎会关注这些事情呢?”小燕连珠炮般的发问,放荡的女人就是喜欢别人也像她自己那么放荡,不拉别人下水不甘心,听到一个和自己一样放荡的了就又为自己多找了个放荡的理由。 “贞烈个鬼贤惠个鬼,福伯昨天喝醉酒和我做的时候喊的就是她的名字。说什么月秀紧凑之类。”吴美逢非常不屑的说,满嘴的粗话。 “不是吧,她都被福伯上了,猪都上树了,还神不知鬼不觉的呢。”小燕继续笑着说,显得很高兴,仿佛全村的女人都被福伯草了她会更加高兴的样子。 李锦破在灌木丛后听得也是心惊,这群婆娘越说越多女人被牵连进来了,按这样的概率继续这么牵连下去,到最后,恐怕找一个不被福伯玷污过的女人竟成了相当不容易事情。 “也许越是焖搔越是可怕吧,看来她把福伯伺服的服服帖帖啊,小燕你说你那么厉害,也不见得福伯和别人做的时候还想你呢。”吴美逢说着调整了个自己更加舒服的姿势,“不过,福伯果然有两下子,勇猛着呢,也怪不得你们几个如此粘帖他。老娘我都欲罢不能啊欲罢不能……” 吴美逢这么一说,几个女人都不由自主的抖了抖,歪了歪,仿佛都被蚂蚁咬了般。 “李锦破又是怎么回事呢?”三妹调整好姿势问。 “张美云又是怎么回事呢?”玉秀也问。 各人都有各自关注的焦点,有的关注男人的长短、软硬,有的即关注别的女人有没有出轨。 陈梅心里也有了底,李锦破昨天刚刚说过张美云听人说在城里遇见他爸的事情,本来还持怀疑的态度,现在一听李锦破和张美云可能有那么一回事,就基本相信了。但又有了新的迷惑,难道李锦破真的还可以吗?可是,吴美逢又说昨天刚刚莫过没反应?谁真谁假?一时之间,陈梅也理不清了。 “八娘你从哪里听来的?如果是真的那再好不过了,张美云平时那么趾高气扬,其实搔到不行呢。附近邻村的男人稍微长得好看一点的,都跟她好过,还去过发廊让人给找男人呢,高贵个啥,破着呢。”玉秀幸灾乐祸的说,仿佛跟张美云有仇一般,不狠狠踩就不舒服。 “对,就要草死她。小破这小子这么俊朗还便宜了她了,应该让福伯这糟老头去征服她。”小燕附和着说,又是在推销福伯。 说到这儿,有人已经撒完、拉完了,可还是光着屁古蹲在那里不肯离去。 鸡鸣声已大起,天色更亮。 没有人愿意离去。 正是李锦破求之不得,眼珠子都不肯眨一眨了。 “从月秀那躲躲闪闪的语言中,大概她自己是跟福伯有那么回事,然后在李锦破的果园里看到李锦破和张美云的死去活来。”八娘回忆着说。 “那李锦破那到底是废了还是好着呢?”三妹又问。 “听月秀说的那会儿,看她那神情不像是说谎啊,说比那天游街的时候看到的软绵绵样巨上不少呢。月秀还一副相当向往的样子。”八娘说着反问三妹,“三妹你要知道那么清楚干嘛,还没出嫁呢你?就这么热衷男人那,让人听见你还怎好嫁人。” 三妹被说的有点不好意思了,暂时把头转离了众人。 “呵呵,这有啥难,李锦破到底行不行就由我去试试得了。”小燕嬉笑着说,转头一看陈梅,“陈梅,你没意见吧?不介意把他奉献给我吧?” 李锦破一听,不由自主的望向了小燕,仔细一看,小燕那河谷还真是黑啊,就像一条被严重污染的水沟,黑乎乎的,可不知怎地,这黑乎乎惹得李锦破更加高涨了。 刚才看了八娘的很有感觉,现在看小燕更加高涨,再看一眼陈梅的,似乎已到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地步。 还真是:横看成沟侧成谷,黑白糙嫩各不同,不知其中啥滋味,个个都惹荷尔蒙。 还没等陈梅说话,那儿玉秀马上接过话头说了:“肯定介意拉,你说肥水哪能流外人田呢,小燕你就想得倒美。” “死玉秀,看我不打你。”陈梅脸竟然一红,伸拳就要打玉秀,可蹲着身子,哪能打到,反而是河谷地带一动一动更加惹人注目了。 “一群搔婆娘,又在讨论哪个大家伙了?”外面又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第52章 太过突然 众人闻声都转过头去。来的是林二的媳妇梅英,大屁谷一扭一扭的走进了桉树林。 “哎哟,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啊,你说我们搔,可你每天都爱来听,还听得流口水,怎么说呢。又说人家福伯太丑不想理会他,现在大家在说李锦破呢,够俊朗了吧,有兴趣了吧?”小燕一见是梅英,话就来了。 “哟,真的吗?那小子还真不错。是吧陈梅?”梅英果真很有兴趣。 “那,梅英嫂子,你知道李锦破那是不是废了呢?”三妹对这个问题倒是有一股子锲而不舍的精神。 见是梅英进来,李锦破却是更加兴奋了,这梅英可是校花级的人物啊。何况昨天意外扶到她肥嫩的缝沟那滑腻的触感还历历在目呢。 这会可见庐山真面目了,李锦破怎能不激动。 梅英准备蹲下来拖裤了,可又大叫一声:“不好了,黄超的老婆那疯婆子来了。”说着马上把腰带勒紧了。 “啊……”众女人大惊,纷纷擦身(匆忙间估计有些擦得不干净),拉衣,匆匆起身,然后做鸟兽般四散逃去。 顿时,李锦破的眼前只剩一片片的或红或白的纸巾以及那一堆堆刚刚出炉的粪便。 这太过突然了。 听说是黄超的疯婆子来了,李锦破也是吓了一跳。 俗话说得好,惹谁都可以,别惹疯人。 这疯人可真不好惹,见人就骂就砍,你还真拿她没办法呢。 而黄超的这一疯婆子还有一爱好,见人就掏你下面,也不管你是男的还是女。 李锦破真是又怒又惊啊,怒的是这疯婆子一来,他就没有机会看到梅英肥嫩的河谷了,惊的是他现在还伏在灌木丛后,要是被那疯婆子发现可不得了。 疯婆子很快就走进了桉树林,手里牵着她家的大黑狗,嘴里神经质的唠唠叨叨:“这群女人都被我黄超草过了……这群女人都被我黄超草过了……”一句话一直念个不停。 她那狗则跑去吃粪便了,吧嗒吧嗒吃得挺猛的,那狗牙一露一掩让李锦破看得惊心动魄,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了,万一被那狗发现,猛扑过来他就惨了。 然后那疯婆子一拖库就蹲了下来,可那浑身脏黝黝,简直不认卒睹,李锦破索性闭上了眼睛。心底不禁替黄超悲哀起来,一个男人讨个这么的媳妇,这日子可还真不容易过啊。 同时也替四姑娘感到悲哀,这么一身好肉,竟然给黄超这样比福伯还糟几糟的糟老头开封了,而且到现在还念念不忘,天理何在啊。 等疯婆子那唠唠叨叨的声音远去了,李锦破才敢睁开眼睛。 树林里没有其他人了,李锦破起身拍拍身上的露水和泥土,准备换个地方再看看,因为福伯说过,有几个女人是喜欢单独行动的,并没有像刚才那些女人拉帮结派,刚才那样的话只能远观不可亵玩,远远止不了渴。 刚刚出了灌木丛,却迎面看到又一个女人风风火火的来了,打一照面,却是村长的老婆黄雪兰,几乎是一手提着裤子进来的,看来非常的急。 “好啊,原来是你个李锦破躲着这儿看女人解手,怪不得她们都被吓跑了。我的妈呀,急死老娘了……”也许是急得实在受不了,黄雪兰一边说着一边拖了库子就开始了,完全不把李锦破放在眼里。 “没……没有……啊,是黄超的疯婆子吓跑她们的。”李锦破说着也忍不住看向了黄雪兰的那儿。 肥满,那河谷好肥满啊,陈梅的差不多,不过毛却非常的多,密密麻麻的覆盖在上面,就像河谷的边上长满了黑溜溜的水草。李锦破呆了一呆。 撒完,黄雪兰舒舒服服的呼了口气,见李锦破盯着自己的下身,调戏着说:“小破,你还嘴硬啊,我就喊了,喊你这铯狼偷看村里的妇女们拉撒。” “别别……你可别啊,我真没有啊,我也是来拉撒的……”李锦破急忙辩解,这要是说出去那还得了,无疑让他那么本就很臭的名声雪上加霜。 “不说也可以,你可答应我一件事情。”黄雪兰说着向李锦破走过来。 “什么事情呢?”李锦破问,看她那笑嘻嘻的表情还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你看,你那兄弟都起来了。”黄雪兰走到李锦破身边说着手从李锦破库当边擦过,然后拉住李锦破的手小声兴奋的说,“跟我来。” 然后她就在前头往丛林深处走去。 李锦破当然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正是他求之不得的呢,就紧紧的拉着黄雪兰的手跟着她往树林里走。 黄雪兰仿佛很是轻车熟路,沿着一条轨迹既明显又隐秘的小路左腾右挪,躲避那丛林间的荆棘枝叶等,很快就到了一小片开阔了一点的空间。 第53章 别有洞天 李锦破从来都没想到在隐秘的丛林深处竟然有如此别有洞天的地方,周围都是枝叶、藤萝,密密麻麻,遮天蔽日,中间却开了一个小房间大小的空地,地上铺着好些枯干或半枯干的蕉叶、大树叶等,仿佛一张天然的大席子,旁边还丢着些许纸巾。 李锦破之前和伙伴们也来过树林深处掏鸟窝、挖蜥蜴等,可从没来过这隐秘的地方。 眼前的一切让他大为吃惊。 心想,这就是村长老婆黄雪兰平时的乐土银窝吧?有多少男人在这里被她夺走了精华呢? “怎么样,小破,这地方够隐秘吧?比你果园还好呢。”黄雪兰见李锦破愣在那里,笑着说,然后眼勾勾的盯向了李锦破的下身。 “这,这地方是你平时……”后面的话李锦破实在不好意思说出来。 “呵呵,平时什么啊。”黄雪兰明知故问,“你想错了,其实这不是我的地方。” “那是谁的?” “这其实是福伯的家外之家,祸害了不少女人的地方呢。” “福伯的?那你怎么跑到他这里来了,不怕被他看到?”李锦破一愣,家外之家?福伯可牛的啊,一个岭外的丛林里推倒过那么多女人,比城里有钱人包养小三还牛啊。 “不错,就是福伯的。怕啥,他要是来,早就在林子外面猎好目标带进来了。其实我也是无意中知道的,以前我也只是听说福伯的那个比较大,并不怎么相信,可有一天早上我来林子解手,却刚好看到福伯带着蛮庆媳妇偷偷摸摸的往林子深处走去,于是就好奇的跟着他们,然后就知道了这地方,在眼皮底下看到蛮庆媳妇被福伯草得死去活来呢,也是那一次知道了福伯的巨大。”黄雪兰说着笑了笑,“小破,你可别以为婶子我生来就是这么放荡的女人,其实婶子以前是很安分守己的,村长那些年月来的风流我都忍了,可就是福伯这巨大友惑了我,让我走上了一条不同的道路,变得别人眼里的祸水,可现在想来也没什么可惜的,人生本就苦短,何必过得那么苦涩呢,能快乐时何不快乐,是不,小破?你那个啊,婶子一年前就看过了,还以为真的废了呢,没有想到还是雄赳赳的,比福伯的还强劲啊。让婶子乐乐怎样?婶子好些天没尝那滋味了。”黄雪兰说着就开始在李锦破的身上上下其手了,迫不及待的逗弄起李锦破早已坚挺的几吧。 “我知道婶子不是那样的,不过我家的芝麻地呢?”李锦破也开始回应逗弄黄雪兰,不过脑海里马上浮现出了黄雪兰和朱贵祥在他家芝麻地里的激战,惹得下面更加高涨了。 “那个,小破你偷看过我们?”黄雪兰一副料不到的表情,“那其实是朱贵祥的地方,朱贵祥这人简直是个银贼,特别喜欢在空旷的岭外从后面的姿势草女人,可他那个像条小蛇那么小,只是没办法的时候充充饥而已,多数女人是看上他的钱才让他上的。哪有你跟福伯这样的尺寸让人握着就情不自禁了。小破,给婶子吧,这看着让婶子渴呀。我会在村长面前说说,让你到村委去做事。” 李锦破想起了朱贵祥在芝麻地的后进式,心想这家伙不仅是老汉推车控,还是个岭战派啊。妈的,这两个银贼,一人一个地方,一大一小两根几吧,搅得村里的女人们不得安宁啊。 黄雪兰已经有些等不及了,自个儿已经解开库带,库子已褪了下去,漏出白滑滑的腿儿,惹得那块空地一片亮白,且充满了肉香。 “我去村委能做什么呢?”对于这个饥渴的瓮中之鳖万人骑,李锦破并不着急。 “这村的社戏不马上就要来了嘛,先帮帮忙咯,抓住机会就可当个干事什么咯。村里的男人大多都出去了,就缺你这样的干事呢。”黄雪兰说着,已经开始解李锦破的腰带了。 “干事有啥好,就是干累活,又没有钱。”李锦破的手也不老实了,直抵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这送货上门不上白不上,可嘴里继续在问。 “呵呵,多少会给点的嘛,再说干事干事还真有事干呢,要是跟戏班里的戏子关系搞得好,遇到那种好事情也说不定呢。听说以前黄超做干事的时候都草过好几个戏子呢,你说凭你这相貌这巨大,哪里不比他强呢。唉,不管了,先给我尝尝你小破的厉害吧。”黄雪兰已经把自己的内内都拖掉了,饱满的河谷地带,有一次显露在李锦破的眼底。 第54章 乘风破浪 “黄超也有这能耐,戏子都被他上手了?”李锦破疑问,看来黄超也不简单啊,看来也有可能跟福伯一样在女人群里风生水起。 不过说到戏子,李锦破就来劲了。读书的时候他对于戏子是相当着迷的,对当初迷恋的那个花旦还是念念不忘,甚至是邻村做戏他都一场不漏的看完呢。反正每一年的社戏做下来,他都一定会迷恋上一个戏子。而且那时候对村里社戏组做事的人可羡慕了,天天可跟那些漂亮的戏子打交道啊,多么美妙的事情啊。 “婶子,你放心拉,到做戏的时候村里需要叫我一声就好了。”听说这一届是粤剧团的戏班,这可让李锦破期待、兴奋了。 “那准没事的。”黄雪兰饥渴得话都不想多说了,猴急的拽着李锦破的几吧,“来吧,小破,让婶子看看是你厉害还是福伯厉害。” “可是这里树叶草地这么湿,弄脏衣服的。”李锦破虽然也有点迫不及待了,可看了看周围,没有地方是干的,早晨的露水还没蒸发干净,要是就这么大动干戈,完事后,躺在下面的黄雪兰岂不是脏乎乎的了。 “你可还真笨呢,你不会学人家福伯从后面进来吗?”黄雪兰的话里有一丝的嘲笑。 “那,我就不客气了。”李锦破看到黄雪兰那嘲笑的表情心里就怒了,我可是替你着想呢,没想到好心没好报,反而被嘲笑了。 “谁叫你客气什么啊,你以为婶子容不下你啊。”黄雪兰说着已经弯下腰,做好了准备。 从后面看果真又是另一番光景啊,李锦破看着黄雪兰肥满的门户心里说。 还有丝丝的水泽在闪亮,原来她那河谷谷口早在冒泡了。 李锦破的几吧迅速膨胀,哪里还顾得了什么,提枪进攻,像条大蛇滑向那茂密的森林湿地。 黄雪兰满意的笑了。 这是李锦破的第二个女人,虽然黄雪兰的皮肤不如张美云的白嫩滑腻,可都是如狼似虎的妇人,那通道的妙处并没多大的区别,都如滔滔春水,任他乘风破浪,挂帆直至。 也像地铁列车穿过轨道,滋滋作响,却是恰到好处的畅通无阻。 李锦破再一次体味了造物主的厉害。 一个木桩一个坑,多么的恰到好处啊。 黄雪兰在他的疯狂撞击下,也是歇斯底里的嚎叫连连,浑身酥软,几近瘫成一堆。 “歇一歇,小破你太厉害了,比福伯还厉害。”黄雪兰添添干涩的嘴唇,扶着树头回头向李锦破求饶,“告诉婶子,你处过几个女人了?” “还没有呢,婶子,你是第一个。”李锦破听话的停了停,撒谎说,李锦破已经从福伯那里知道了女人是小心眼的,在她们面前,你最好说只有她一个女人,否则她们就会不高兴,一不高兴,那门户就不对你敞开了。 “鬼信,咋这么熟手呢?”黄雪兰嘻骂道。 “还不是那录像上学来的。”李锦破继续忽悠,狡猾得完全又一个年轻版的福伯。 “真是祸害啊,那害了不少学生啊,没想到你李锦破这样的高材生也去看那。怪不得一放假就和黄晓玲跑果园去了,老实说,你跟黄晓玲到底有没过呢?”黄雪兰也跟张美云一样,追问着李锦破和黄晓玲的事情。 “没有啊,库子还没拖下来了呢,她兄长就来了。”李锦破说着那夹在桃园里面的几吧又按捺不住的动了动。 “小鬼,先别动,婶子还消受不了,先说说话。”黄雪兰埋怨的望了李锦破一眼,“你没跟她处过那可惜了,听说她在学校里可荡着呢,这不,过年还领回了一个满脸麻子的男孩,比你李锦破可差远了。小破,听说她很快回来喝她哥的喜酒了,抓住机会教训教训她。你还敢见她不?” “有啥不敢,早准备好报仇了。”说到黄晓玲,李锦破心一痛,银牙一咬,狠狠的捅了黄雪兰一枪。 “死小破,叫你别动,再动婶子就不跟你来了。”黄雪兰一副受不了的表情。 李锦破只得又停下了,说:“婶子,你家平时跟乡长他家走得挺近的吧?” “是啊,不近那行吗,人家是乡长啊,我那培民还隔三差五的给他送东西呢。怎么了?” “那黄晓玲兄长黄权升的将过门的媳妇你认识吗?”李锦破小心翼翼的问,想能不能透点什么出来,他实在是忘不了那个红衣的女人。 “认识啊,跟她挺聊得来的,怎么了?你想上她啊?”黄雪兰有点惊讶的问。 “就问问嘛。”李锦破说。 第55章 惊涛拍岸 “听说以前是什么歌舞团里的团花,在城里红着呢,那身材丰乳肥臂的,一看就知道是风流物种,可人家是见过世面的,眼光可高,只有高官和有钱人才陪得起。听说嫁给黄权升只是被他父亲逼着罢了,不过,她已经不是什么好货了,在歌舞团里早就是见者有份的残花败柳了。”黄雪兰说,突然向后一顶,主动进攻起来,“来吧,小破,婶子又准备好了,大点劲,有多大的劲就使多大的劲,婶子舒服了,以后会给你介绍其他的女人的,什么邻村的村长的媳妇啊村会计啊等等,你就挺着枪杆等着就行了。” “原来这样啊。”李锦破心里一喜说,喜的不是黄雪兰能给他介绍什么其他村长媳妇等女人,而是有一砖之仇的仇人黄权升的准媳妇——那个红衣女人,越是风流他才有越有机会,什么目光高,用福伯的话说,再高也高不过他的大吊,正谓眼高一尺吊高一丈。 而李锦破那夹在桃源里的几吧早就按捺不住了,这会得到黄雪兰的应允,迫不及待的加大了力度操作了起来。 林子里响起了噼里啪啦的撞击声。 这老汉推车的姿势果有自个的妙处,怪不得福伯那么热衷。 那紧紧的河壁将李锦破的大几吧一点一点的吞没,毫无空隙,热血喷张。 黄雪兰也不再说什么,扶着树头享受起来,可这一使劲,林外惊起虫鸟一片,树叶纷纷飘落,落在她们的头上、身上,李锦破觉得很是写意,就跟拍电影般,于是就嗨哟嗨哟的干得越发起劲了。 黄雪兰似是已久不识大吊的滋味,在李锦破吊大力猛的冲击下,朝水那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汹涌澎湃,惊涛拍岸,一张一弛,而李锦破的大锤又是锤锤重击,锤锤定音,使得两人都迷入了极乐的仙境般淋漓尽致。 当两人的精华一股脑儿的汇集到一起后,他们差不多也已经筋疲力尽,村长媳妇黄雪兰瘫坐在地上了,什么湿地、脏草早已不顾了,大屁古就直接的砸在了地上。 李锦破也是双腿发软,快站不住了,也只有喘着粗气坐了下来。 四眼相视,各自嘿嘿一笑,心照不宣。 “小破,到底是年轻人啊,老娘今天总算是舒服了个透了。以后咱们还来这,怎么样?”黄雪兰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我要回去做饭了。” 李锦破嘿嘿一笑说:“可这是福伯的地盘呢。”心里却在想,我自己也要开辟一个属于自己的战场了,看人家福伯和朱贵祥两个银贼,一人在林内,一个在岭外,互不相干,却同样的天衣无缝,享尽加强版的齐人之福。 自家果园不就是一个天然的可供苟合的地盘吗,李锦破脑子随之一闪,想起了自家那既开放又隐秘的果园,想到了他和张美云在那里的梅开二度。 “呵呵,不怕,最多被他看到咯,看到也不怕,他又不是没见过老娘的,就你们一老一少来个二比一老娘也不怕。不过,福伯最近好像不怎么来这里了,不知道是不是换了个地方,还真是有点奇怪了。这老头,不缺女人,不知道又迷上那个搔婆了,把我都忘得一干二净了,也好,以后婶子有了小破,才不会去找他这个糟老头呢。”黄雪兰说着,拍拍身上的尘土,起身穿上库子衣服,准备离开。 还特意的伸了个极舒服的懒腰。 “婶子需要,找我就是了,我小破随时提枪恭候。”真是欲壑难填的女人啊,李锦破暗道,不过他对自己看得上的女人可是来者无拒的,他年富力强着呢,一夜七次郎都不在话下,怕啥,还不是多多益善的好事儿。 “哈哈,什么提枪恭候啊,到底是读书人啊,说出话都那么好听。”黄雪兰格格娇笑,笑得玉房乱颤,“不过,我想,福伯可能是迷上你继母陈梅了,听很多人说他在想法设法的友惑陈梅呢。不说了,我先走了,你等会,被别人看到还是不好的。” 黄雪兰说着,整了整衣服,理了理头发,媚笑一下,走出了那片小空地。 “婶子下次再见。”李锦破也献出了一个迷人的微笑说。 不过黄雪兰的话倒是提醒了李锦破,他想到了那夜福伯在他家果园里说的话,说去他家果园干得热火朝天完全是为了友惑他的继母陈梅。 想到陈梅,李锦破心里就一急,他有点担心福伯一大早又去他家友惑陈梅了,陈梅那肥满的河谷他刚刚见过,从她那每次听到别人说福伯的几吧都抖一抖的样子看,那肥满的一张一合的河谷的确是急需大棒的填充。 第56章 半途而废 等黄雪兰走远了,李锦破才提起裤子,整理了一下衣服,拔开遮眼的枝叶向外张望了一下,确定附近没人了,才走了出来。 此时天已大亮,树林里已经没有大的人敢来拉撒了,只有几个未穿裤子的小破孩在拉屎,几条小狗在吃屎,一个拉一个吃,配合的相当的默契。 小破孩们扶着那未成型的小鸡鸡撒尿,见李锦破从树林深处出来也不意外,并对李锦破笑笑,纯真的没有任何杂质的童孩式的笑。 “没有一个有良好的长势,成型后都是普通的一根。”李锦破看着他们的小鸡鸡的自个儿笑道,“看来能那么大的也就只有福伯跟他的了,还真是可遇不可求啊,怪不得那些妇人们那么乐意。” 那些小破孩当然听不懂李锦破的话,依旧一边拉一边唧唧歪歪。 李锦破不再理会他们,快速离开树林回了家,还好,他继母陈梅在厨房里做饭,没有任何福伯来过的蛛丝马迹,李锦破的心放下了,可由于刚刚看过陈梅那饱满的河谷地带,现在一见陈梅,李锦破感到相当的不自然,心里总有一股别扭劲儿。 可他又奇怪福伯竟然也没来找他,是不是尝到了吴美逢的厉害也不责怪他了? “你拉肚子这么久才回来?”陈梅看到李锦破就问,李锦破出去的也太久了。 “嗯,肚子好痛啊,不拉个彻底怎么行呢。”李锦破撒了个谎言。 “哦,快刷牙洗脸吃饭吧,我待会去集市,你去板厂今天上班吗?”陈梅一边洗碗一边问。 原来今天是集市日啊,怪不得福伯没来,应该一大早就去小镇卖猪肉了。 李锦破心一松,说:“还没那么快上班呢,板厂还没开工,说了是下个礼拜才开工的。妈,我跟你一块去集市。” “你也去啊,你跟杜陵去吧,我跟小燕她们去的,小孩子不好参合。”陈梅依然当李锦破是傻子,不以为意的说。 “哦……”李锦破有点失望的说。 原来是和小燕她们约好了,说什么小孩子不好参合,和小燕那荡在一起能有什么好事,准是又谈论福伯的大几吧了,说不准还去福伯的猪肉摊找他呢,想到这,李锦破更加决定今天非去集市不可了。陈梅已经越陷越深了,有必要还要来个隐秘跟踪。 李锦破匆匆忙忙刷完牙,洗完脸,然后和陈梅一起吃了早饭。 吃完饭,陈梅就回房间换衣服了,村里人都这样,平时上集市是要换一套像样一点的新衣服才上集市的。这些衣服只有穿旧得实在拿不出手了了才穿下地干活的。 李锦破也赶紧换衣服,不过,等他换好了衣服出来了,陈梅还是在房间里窸窸窣窣,似乎不确定穿那件衣服好点。 李锦破在院子里踱来踱去。 这时候小燕提着个篮子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跟李锦破打了照面,一愣,问:“小破啊,穿着这么帅,也去集市啊,你妈呢?” “嗯,去集市看看。在房间换衣服呗,说跟你一起去集市的。”李锦破见到小燕也是一愣,因为刚刚在树林里小燕还说过她亲自去试一试李锦破的几吧呢。没想到这就来了。 “小破,这衣服什么时候买的?穿着真很帅啊,跟电视上的小生们差不多了。”小燕说着就装着要给李锦破整理衣服,拉了拉李锦破衬衣的衣领,然后又是纽扣,一路往下。 李锦破当然知道小燕的心思,他再无动作的话小燕准会径直莫向他几吧了,而且还会装着无意的擦鸡而过。 要是平时,可是李锦破巴不得呢,可问题是现在他雄不起来,即使此时的小燕打扮得花枝招展,玉褪修长,玉房若隐若现,他还是没能起反应。刚刚和黄雪兰在树林深处的一阵浴汗搏杀,他还没有恢复元气。 只有躲了,要不被小燕这搔货莫着没反应的话,这传出去就不像话了。 李锦破知难而退,赶紧转了转身对小燕说:“哎呀,小燕婶子,我忘了拿钱了,我回房间拿钱。” 李锦破说完回去了自己的房间。 小燕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快要试探到虚实了,她没想到李锦破会突然走了,这半途而废让她很是不爽。 李锦破回房间褪下库子,拨弄了几下那几吧,还是没有反应,索性就躲在房间里了。 “为什么会躲我呢,难道他知道?”小燕在外面小声的自言自语,可李锦破还是听见了。 “陈梅,还没好吗?玉芬她们还在路边等呢?”小燕又喊了起来。 第57章 你来我往 “好咧好咧,马上就好了。”陈梅在房间里说。 然后很快就听到高跟鞋咯嗒咯嗒磕着石板砖的声音了,李锦破知道是陈梅换好衣服出来了,于是他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只见陈梅穿着一件底胸的半透明薄衫,玉沟微露,玉房呼之欲出半截露在外面白酥酥的,黑色的花边罩儿又相当惹眼,下身则是一件蓝色牛仔半短裤,紧紧绷着,把翘挺的臂部衬托得更加引人注目,脚下则蹬着一双紫色高跟鞋,长长的头发飘逸飞扬,乍一看还真是秀色倍增,韵味更浓呢。 “哎呀,这儿真够挺啊陈梅,我看都喜欢得流口水了呢,何况臭男人们,只有傻子才不喜欢,你这身材不去好好享受好好体味真太亏待自己了。我保证福伯一见到你这般模样,他的几吧准会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翘起来了。”小燕说着,伸手往陈梅的罩罩一捏,然后是一声荡笑。 “讨厌,你的不也这样挺,早被福伯莫腻了吧。尽说瞎话,你没看到小破在吗?”陈梅搁开小燕的咸猪手,自个儿的手却又往小燕的玉房莫去,也荡笑着,两人你来我往的互捏着,完全不把大厅门口的李锦破放在眼里。 这样的打扮赶集无疑让李锦破很是着急了,招蜂引蝶啊,说不定在拥挤的集市就会被无数人揩油了,再如果,就她们这风搔样子,去找福伯,无异于飞蛾扑火,自讨挨吊啊,正中福伯下怀。 李锦破无疑甚是恼怒,他干咳了一声,表示了对这两个放荡的女人的不满。 “小破,你干咳啥,看啥?你懂得欣赏女人吗?”小燕见李锦破盯着陈梅看,打趣的问,两眼珠子一溜就溜到李锦破的裤档了。她看到了跟刚才有一点点的区别,因为李锦破刚才看着她们捏来捏去的一闹,他底里已意外的起了波澜了。 “我也想跟你们去集市。”李锦破装作很平静的说。 “那就一起去呗……”小燕颇有兴趣的说,可陈梅却向她使了个眼色,小燕马上又改变了主意,“算了,你跟杜陵去吧,你们才是同伴。” 说曹操曹操到,话音一落,杜陵就推门进来了,就着话说:“是啊,小破哥,我们一起去逛街市咯。”说着嘻嘻傻笑。 “就是了,我们先走了。”陈梅像摆脱了个包袱一样,跟小燕嘻嘻哈哈的朝前门走了。 “我说你,傻愣愣的这时候来什么来啊。”李锦破只有把怒火撒在傻子杜陵的身上了。 杜陵看到李锦破莫名的恼怒,一愣,口吃似的说:“小……破……哥,我……我……来的不是时……时……候?” “没什么了,你也想去集市?”李锦破也觉得自己的怒火撒得有些过分了,放缓了语气说。 “嗯,很久没去集市了,我妈叫我来找你一起去呢。”杜陵见李锦破不生气了,又咧开嘴笑了。 “你妈?你妈昨天后来有没再说你什么,就偷内内那事儿?”李锦破问。 “没说了啊,小破哥你跟我妈做什么了呢,她昨天一直很开心的,从来没见她这么开心过。”杜陵傻愣愣的问。 “那么开心吗?没跟我做什么啊,可能是身体被人梳理了一下吧。”李锦破说,心里却道,被福伯大几吧草得舒服呗。 “梳理?是什么啊?”没读过书的杜陵还是一副愣头愣脑的样子。 李锦破也懒得跟他解释了,说:“不懂就别问了,走吧,我们去村口坐车吧。” 杜陵也只好作罢,两人走出了李锦破的家,锁好了门,然后去路边等三轮车。 本来走路去集市都没有多久的,但是现在的人们连路都懒得走了,有车干嘛不坐呢,一块钱而已。 李锦破继母陈梅她们已经坐上前面一辆自行车走了,李锦破不得不赶车,他已经决定今天跟踪陈梅了。至于到底为什么一定要跟踪,为什么一定不让福伯得逞,连李锦破自己也不明白。能解释的通的可能就是这样吧:自己的东西就是不想让别人偷吧,不管偷的人还是物,心里就是不爽。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福伯偷了陈梅,李锦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很快,三轮车就来了,小小的车厢里已经坐满了人,李锦破和杜陵挤了上去,双手抓着车顶架着帐篷的钢管。 车里有认识李锦破和杜陵的邻村里,笑着说:“上来两个傻子。” 其他人跟着就是哈哈大笑。 李锦破一怒,却又不好发作,因为这三轮车是从单坡村开过来的,村里坐的大都是单坡村的人,不好惹,李锦破只好忍气吞声了,心里却已是问候了那人的祖宗八代。 第58章 有意无意 那些人见李锦破不敢吭声,说得更加起劲,车厢里笑声四起,都是取乐的嘲笑的。 李锦破当作没听见,不理会他们的嘲笑,这算啥,曾经光着屁古被拖着游街都游过还怕这点嘲笑吗?好汉不吃眼前亏能忍则忍,李锦破懂得这点。杜陵也有意识的靠了过来,两人紧靠着,仿佛两个相依为命的战友一致同心对敌。 那些人嘲笑了一会见他们没反应,也渐渐觉得乏味,就没说了。 可由于通往小镇的道路坑坑洼洼,崎岖不平,三轮车一颠一簸的,晃得车里的人东倒西歪,磕磕碰碰,李锦破一个趔趄撞到了前面的一个女人的身上,几吧正好砸在女人的屁古缝隙里,那女人被碰得往前倾去,扶到了前面的另一个女人才稳住,女人转过头来看了李锦破一眼,脸一热,却顺带瞄了一眼李锦破的下身一眼,并没有说什么。李锦破并不认识那女人,估计是邻近村的妇女,年纪在30岁左右,挺有成熟风韵的一个女人,说实话,要是平时坐公交车遇到这样的情况李锦破会紧跟着紧贴上去来个隔裤式的接触继续试探,如果女人没啥反抗的动作则代表默许了,李锦破就会越贴越紧,以此来换取一种不同于直接进攻的爽快感觉,可惜现在车里全部都是单坡村的人,而且看他都不怎么顺眼,李锦破不敢有过分的动作,赶紧收了收身。 没想到,过了一会,那女人见李锦破没有继续紧贴,却主动的往李锦破身边靠过来,随着车子的颠簸,屁古有意无意研磨着李锦破的几吧,小小的三轮车上顿时春色漾然,当然只有李锦破两人感觉到,因为那女人做得相当的隐秘,只有车子颠一下才磨一下,在别人看来并没什么有意的动作,谁知道,底里两个玩艺儿已经隔裤勾搭在一起了。 可惜没几分钟,车子就到了镇里,人们纷纷下车,两玩艺儿的突然分离,反而让两人都怅然若失,下了车,那女人走的时候还不断的回头望了望李锦破。 李锦破也有几秒钟的发愣,欲得却不能得的感觉让他心里痒痒的,直到杜陵拍着他的肩膀说:“小破哥,到了镇上了,我们去逛逛咯。”他才晃过神来,可心里已经记下了这个邻村的不知名媳妇。 “去哪里?”李锦破依然目送着那个女人远去,心不在焉的应付着杜陵。 “我们看看那些‘大师’算私彩规律吧,合适的话就买几个?”杜陵突然提出买私彩。 “也好,看看吧。”李锦破想起了福伯的那次假中奖事件,那是福伯艳福的开始,也是他命运否极泰来的转折点,李锦破决定也试一试。 于是他和杜陵拐进了巷子的卖码的地方,那里已经集聚了好多人,分成五个小群,大概是今天共有五个规律大师过来给他们找大奖规律,围观的大都是像福伯这般年纪的人,有的蹲着有的站着,都睁着已经浑浊却又透着天真的双眼看着那些所谓的大师,边观看边思考着这些大师有没有能让他们一夜暴富的可能。 李锦破和杜陵挤了进去,可是看了一会,李锦破就觉得很无趣,他今天来集市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于是拉了杜陵出来,可杜陵看得口水都流了,被李锦破拉出来后,不舍,转身又进去,花了两块钱买了一个大师说一定会中奖的码。 杜陵兴高采烈拿着那位大师的直码到卖私彩的摊位买了10元的私彩,并叫李锦破和他一起买,可李锦破没有理会他。 李锦破拉着杜陵在那条主街上转来转去,水果摊,衣服摊,副食摊,用品摊,一个个的转了过去,可是没有看到他继母和小燕她们,整条大街上也没有特别能让留意的女人,那个红衣的女人更是没有出现。 “她们不会一来就找福伯去了吧。”李锦破心里想。 “让你大开眼界的歌舞会,只有想不到,没有看不到的……每票15元……。”突然路上传来了广播声紧接着喇叭声,一辆贴着大幅广告画的小四轮车子缓缓开了过来,画面上的女郎个个浓妆艳抹、酥胸半露、搔姿弄首。 原来是拖衣舞的广告啊。 “小破哥,我们去看看吧。”杜陵看着那画面流着口水说。 可李锦破摇了摇头,此刻他只想去福伯的猪肉档口看看他继母和小燕到底有没有去找福伯,于是就拉着他往菜市场走去。 菜市场人相当杂乱,远远就飘过来一股股的腥味、咸味以及蔬菜腐烂的霉味。蔬菜摊位,鸡鸭摊位,活鱼摊位,猪肉摊位,每个摊位都挤满了人,熙熙攘攘的,好像这些人都好几天不尝肉菜味儿了。 李锦破来到福伯猪肉摊位的对面的远处,只见福伯在那里提刀割肉称肉收钱,忙得不亦乐乎,猪肉还有一大半没卖去,半个猪后腿挂在那儿,让李锦破放心的是,福伯的摊位周围没有他继母陈梅和小燕的影子。 “还好,没来。”李锦破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 第59章 越来越近 “小破哥,谁没来呢?是有人介绍相好的吗?”杜陵不明所以的问,并望了望周围。 “呵呵,对,今天媒婆给我说了一个外村的姑娘呢,再等等吧,没来我们就走了。”李锦破敷衍着说。 “真的啊,小破哥也找相好的啊,哪村的姑娘呢,小破哥这么好看也要媒婆介绍啊?”杜陵一副很不相信的样子,“不过我妈说有媒人介绍媳妇给我呢。” “介绍给你?是怎么样的呢?”李锦破有点吃惊,这样没钱没貌还流着鼻涕的傻子还会有人嫁?她母亲逗着他开心吧。 “还没见过呢,听说是个盲的,眼睛什么都看不到。”杜陵很是向往的说,“我妈说,不管怎么样,能生孩子就好,总比没有好呢。小破哥,你说有啥好呢?讨了媳妇我还可以下棋吗?” “哈哈……”听了杜陵的话李锦破不禁笑了起来,“怎么会不可以?这和下棋有什么关系?” “娶了媳妇,可不是得跟媳妇睡觉吗?”杜陵依然不解的问。 “哈哈……”李锦破几乎要笑破了肚子,心想傻子就是傻子啊啥都不懂,连男女这事都不懂,怪不得说四姑娘摸他那都没反应,“你见过谁天天和媳妇睡在吗?” “有呀,朝四不刚不久才娶了媳妇回来吗,听人说天天和媳妇睡觉,地都懒得下了。小破哥,和媳妇睡有那么好吗?”杜陵瞪着那双仿佛一无所知的眼睛问。 “那当然好。”李锦破说,却觉得杜陵实在问得实在是幼稚,就想把杜陵打发走了,“你去电影院看看刚才那个拖衣舞就知道了,好玩着呢。” “我以前看过呢,就是和朝四他们看的,我们一起去咯,小破哥。”杜陵一脸的兴奋。 “也看过啊?我去不了的,还要等那相好的呢。”对于拖衣舞啊录像之类,李锦破早在读书的时候早就看腻了,哪里还有兴趣去看。 “哦,那我也不去算了。”杜陵有些失望的说。 “你去吧,你看你鼻涕还流着呢,被我相好看到可不好。”李锦破摆出不高兴的脸色。 “好吧,我去了。”杜陵无奈只好一个人走了,他以前确实曾经和村里的其他人看过拖衣舞,那些女人在舞台上把身子扭得弯弯曲曲,把平时见不得人的玩艺都摆在了男人的面前,下面的男人呢,则都瞪大眼睛看得口水直流,个个都恨不得跳上台去直捣龙门。 杜陵走后,李锦破买了条冰激凌添着,继续站在福伯猪肉摊的对面目不转睛观察着动静。 果然,过了半个小时,他继母陈梅和小燕几个笑嘻嘻的走进了菜市场,径直向福伯的肉摊口走去。 李锦破怕被她们看到,闪到那栋大楼的柱子后面,只伸出个头来偷看着她们。 菜市场的人很多,有些人还推着自行车摩托车等进来,所以整个菜市场相当的拥挤。 只见陈梅她们四个人——就是那天打牌的四个女人花枝招展的摆着屁古挤到了福伯的档口,小燕先开口了:“福伯啊,今天的肉还挺多啊,哪块是留给我们的呢?” “哎呀,你们来了啊。”福伯百忙中听到小燕的话,抬起头来,看到她们的时候眼睛就发光了,特别是看到陈梅的那身若隐若现的打扮的时候,福伯的眼珠都不会转了,九成的注意力都聚焦到了陈梅身上,甚至一霎那间,刀都忘了怎么使,嘴上说,“这不得留给你们嘛,怎么样,你要这条猪腿吧?陈梅妹子啊,你这后座肉吧,这块可好着呢,专门留给你的。” 李锦破一听就懵了,敢情这群搔婆娘每逢集市都来福伯档口买肉啊,不但喜欢福伯身上的那截肉,还喜欢福伯这档口的猪肉。 “是很好的一截肉啊福伯。”陈梅和小燕竟异口同声的说,其他两个也在旁边附和着。 话音一落,菜市场的人纷纷往这边望了过来,见是几个花枝招展的搔婆娘后,其他档口的屠夫甚是羡慕福伯,有这等搔婆娘来买肉谁都开心啊,都恨不得把她们变成自己案上那肥肉,任自己摆弄,甚至有几个猥琐汉子心荡漾了,开始在福伯档口的周围转来转去,并且越来越靠近陈梅她们。 终于,李锦破看到他们那油污污的手伸向了陈梅她们的屁古,借着过往人群的拥挤有意无意的触碰着。 第一次的触碰,陈梅她们还回过头望了一下,却并不以为意,当作没事般,继续跟福伯聊天嬉笑着。 第60章 患得患失 这无异于壮了这些猥琐汉子的色胆,他们下手就更加无所顾忌了,对那几个肥满屁古的触碰、调戏不仅频率加快,力度也加大了。 几个搔婆娘竟是装作不知道般任其玩弄,有的还扭着屁古好像很受用的样子。 李锦破在柱子后面看得火冒三丈,差点忍不住就冲上去了,可他想到了自己平时挤公交车挤大街也有类似“作奸犯科”的咸猪手行为,就冷静了下来,继续站在柱子后静观其变。 旁边也有人看到了这猥琐的行为,可并没有人说什么,反而有些还挺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 可被福伯看到了,福伯大喝一声说:“你们几个干啥?这刀不仅砍这白猪手,也砍咸猪手。”说着,把砍骨刀往砧板上一斩,“哐”的一声大响,震动了整个菜市场。 看来福伯是想在意中人的面前好好的表现一番,而这正是英雄救美的最好时机。 “老光棍,你想怎么样啊,想砍我们啊?来啊来啊……”其中的一个瘦高的男人并不示弱,仗着人多势众并没有把福伯放在眼里。 “你吼个啥,我出来混的时候你在吃奶呢。”福伯说着拿起了那把锃亮的砍骨刀,紧紧握在手里。 “福伯,得了,算了吧,不跟他们计较。”几个女人仿佛看到了血肉横飞的场面惊呼道。 那几个汉子明显一惊,抬头望了一眼福伯,看到福伯砧板上的那把扎实的大砍刀时,再想到福伯平时在小镇上还是有点影响力的,他们眼里的火熄灭了,毕竟他们这种亵渎侵犯妇女的行为是不对了,在群众的面前是讨不到便宜的。 那几个汉子在福伯的大喝下,无奈的放弃了,不过并没有远去,还是站在附近,垂涎欲滴的望着陈梅她们。 经这么一闹,陈梅她们也不敢再放荡的扭着屁古了,乖乖的坐到福伯肉档边的单车上,小声的说着话,直到那几个汉子无奈的离去,她们才走了,并没有等福伯的意思。 而刚才的大闹也影响了福伯的生意,很多档口的肉都卖完了,福伯还得守在档口,看上去还挺郁闷的表情。 李锦破本来是怀着“捉奸”的心理来探看的,看到这里后心里反而是一种患得患失的作怪感觉。 李锦破从柱子后面走了出来,向闹事中心走去。 刚想走进那条最热闹的大街,却被人喊住了:“小破哥……” 喊他的是个女人,李锦破一回头,看到是黄晓玲的堂妹黄晓萍,推着一个女式自行车在他后面,脸上洋溢着一种天真的微笑。 这一笑一如当年的黄晓玲,李锦破心里一动。 “嗨哟,小萍下课了?”李锦破停下来说。 “哈,小破哥啊,现在还上啥课啊,今天星期天呢。你一个人赶集啊。”黄晓萍笑着说。 “哦,你看我,现在没读书,都忘了日子了。一个人无聊呢。我帮你推车。”李锦破说着也不等黄晓萍反应就按住了车把柄,“对了,你晓玲姐也该放假了吧?” “嗯,后天回来呢,应该是跟上次那个人一起开车回来的。”黄晓萍说,“小破哥还是想着她呢。” “想啥?不想了。”李锦破抬头看了看黄晓萍一眼,发现黄晓萍正看着他,看到他抬头,脸刷得又红了。 敢情这妮子是喜欢自己了,李锦破心里想。 “不想还问呢。”黄晓萍好似有些不满的说。 “哈,不说了,就说现在学校的事情咯,现在学校怎么样呢?” “学校啊,乱得很啊,没有几个人认真读书的,都是些小混混在学校里吊儿郎当,我都烦死了,都不想读书了。”黄晓萍一副郁闷的表情。 “这又是怎么样了?不想读书?学校有那么乱?”其实学校的乱李锦破是知道的,他读书的时候就那么乱了,但这无论哪里都一样的,不管多么好的学校都会有些吊儿郎当的学生的,这就像真理一样不可破灭。 “天天有人缠着我啊,烦死。”黄晓萍有些不耐烦的说。 “这,是谁呢?你的同学吗?”李锦破问,他知道那些吊儿郎当的小子,要是他们看上了哪个女孩子,一般还很容易上手的,威逼利诱坑蒙拐骗甜言蜜语无招不出,那些花季怀春的少女们还是很难招架得住的。 “不是,学校6班的一个小混混,长得傻不拉唧样的,头发还染得黄黄的,鼻子上钉着鼻钉,看着就恶心。”黄晓萍气愤愤的说,“再纠缠下去我就告诉我权升哥收拾他了。” “原来这样啊。”李锦破说,心里想,要是告诉了黄权升那厮,那小子可有的受了。 “嗯,小破哥,好久没回学校了吧?和你回去学校一趟吧,正好有问题要请教你呢。”黄晓萍说。 “也好。”李锦破说。 两人就转头往学校的方向走去,过了集市的街头,人渐渐少了,李锦破跨上车说:“小萍,上来,我骑你。”李锦破说的“骑你”就是故意说的双关语给黄晓萍听的。 黄晓萍哪有不懂,却也不恼怒,脸一红,点点了头就坐上了后座。 李锦破用力一蹬,车子就启动了。 “小萍抓住点哦,路坑坑洼洼的。”李锦破说,不禁想起以前和黄晓玲一起的岁月,那时候他们总是一起去学校的,李锦破骑车,黄晓玲坐后面,李锦破总是不断叮嘱黄晓玲抓紧点,而黄晓玲总是听话的双手搂住李锦破的腰,整个身体紧紧靠着李锦破,真是亲密无间的一对啊,那时候一路上可是羡煞了多少双眼睛啊。 可往事不堪回首啊。 李锦破叹了叹口气。 第61章 锲而不舍 “小破哥,咋又叹气了?”黄晓萍说着,双手也搂了过来,缠在李锦破的腰上。 “呵呵,没事呢。”李锦破很是受用,心里也想,这小妮子肯定会倒在他枪口下的。 “你知道不?你们村的福伯经常到学校呢,也不知道干吗,听说是给那些老师送肉。”黄晓萍本就喜欢李锦破的,这会搂着李锦破感觉也是十分受用,头也靠上了李锦破的背上。 “福伯去学校送肉?”这话让李锦破吃一惊,脚一歪,车子差点倒地。 “是啊,怎么了?就是卖肉的福伯啊。”黄晓萍不明白李锦破的惊讶,车子一歪她就抓得更紧了。 “都送谁谁呀?”李锦破听福伯跟他说过女老师的事情,看来也是不假啊,那些放荡的女老师果真是上瘾了,还打着“送肉”的幌子?暗地里是送福伯自己身上的那一截肉吧? “我也不知道啊,反正我见过他来学校几次,都是傍晚时候。”黄晓萍说。 “艳福不浅啊。”李锦破不由自主的说了出来。 “小破哥,谁艳福不浅?你说福伯?那么瘦小黑矮的一个男人,会有人要吗?”黄晓萍嘻嘻的笑着说。 “说了你也不懂。”李锦破摇了摇头说,“就到学校了。” “嗯,去我的宿舍,其他人都回家了。”黄晓萍说。 “你宿舍?”黄晓萍这话还是出了李锦破的意料,去女生宿舍?那意味着什么呢? “嗯,没事啦。”黄晓萍说。 “好的。”李锦破答着蹬得就越发起劲了。 不一会就到了学校。 校道两边花木掩映,环境幽静,清静怡人,倒不失为一个读书的好地方。 过大校道,便到了教师的宿舍,这教师宿舍还是旧式的院子,一排一排的,间隔着几棵大树,树舍之间连着些钢丝之类晾衣服,只见那女人的衣物、罩罩等各种色彩都有随风飘荡,好不养眼啊。女老师们果然风搔得紧啊。 李锦破看得都差点走神了,心想,现在这些女老师啊,也太过放开了,这些遮丑布都大摇大摆的摆在众人的眼下了,又怎能让学生好好读书呢。 李锦破想到了他大姨,他大姨现在还在这所中学教书,自从吴青偷看她洗澡被李锦破拍成残废后,他大姨的日子也不好过了,由于声名不好,尽管还是美艳如花,最后只是嫁了小镇上一个丑陋却又算老实憨厚的生意人,可着实委屈了她这等美人啊。 等下过来看看大姨,好久没来看她了。李锦破心里说。 思虑间,已经到了女生宿舍。 由于是星期天,三层楼高的女生宿舍静悄悄的,没有人影,只有窗外飘着的衣服,别看这些女生才十四十五岁,可也发育得差不多了,那些衣物比女老师的还要壮观,罩罩的色彩、样式都能把女老师的比下去。 “到了。”黄晓萍兴奋的跳下车说,“我住二楼呢,小破哥。” “我也上去吗?”李锦破说。 “当然啊,宿舍都没人的。”黄晓萍说着,伸手想拉了拉李锦破的手,碰到李锦破的手后却又缩了回去。 李锦破早已看识,一只手马上抓住了黄晓萍的手,两人就这样手拉着手像对恋人般,向宿舍二楼走去。 进得女生宿舍,却闻有一股闺中女人的味道儿,甚是引人。 这女生宿舍是四人一间的,两张铁床,分上下铺,衣物更是肆无忌惮的乱挂着,床上也横七竖八的扔着,看得李锦破“嗖”的欲火就上来了。 “小破哥,这是我的睡铺呢,坐吧。”黄晓萍指了指其中一张铁床的下铺说,然后把东西扔到了床上。她的床还算干净,不像其他三个女生,内衣内库扔得到处都是。 李锦破坐了上去,不过他的眼睛还是不放过其他女生的床,到处扫描着。 “小破哥。”黄晓萍也挨着李锦破坐了下来,深情的喊了一声。 李锦破转头,碰上了黄晓萍灼热的目光,心里一颤。 “小破哥,我喜欢你很久了,在你和我姐好的那会就喜欢上你了呢,小破哥你会喜欢我吗?”黄晓萍双眼深情的盯着李锦破说。 李锦破第一次遇上了女生如此炽热的表白。 而且还是他前女友的堂妹。 李锦破愣了一会,黄晓萍抓住了李锦破的手,主动的把嘴唇递给了李锦破。 比李锦破和黄晓玲恋爱的那会还要大胆热烈。 李锦破这等色狼哪来还耐得住,捧住黄晓萍的脸就吻了上去。 他们舌战得激烈而疯狂,两条湿碌碌的舌头上下翻飞,内外漫游,锲而不舍,仿佛好久不尝舌味般迫不及待。 第62章 意外发现 李锦破的那双已经摸捏过女人玉房识得其中魔力的咸猪手早就按捺不住,从黄晓萍单薄的衣底钻了进去,翻过那层薄薄的棉质文胸,直奔那两座饱满山丘。 黄晓萍虽然年纪不大,身体却发育得相当好,胸脯尤其突出,丰满而挺立,摸上去,比朱贵祥老婆、村长老婆有弹性多了,更让李锦破吃惊的是,黄晓萍顶峰的那两颗草莓头早已挺起来了,在李锦破的拨弄下,全身渐渐发软,春意渐浓。 可当李锦破轻车熟路的往她下面进攻已经莫到了毛毛的时候,门外却传来了声音。 “咦,门没锁呢?”一个女生的声音传了进来。 “嘘!”黄晓萍赶紧把手指放在嘴边小声的嘘了一声,迅速把李锦破的手从她的衣物底下推了出去,慌乱的整理了下衣服然后对着门外说,“等等,来开门了。” 李锦破还在懊恼中,门已经被黄晓萍打开了。 可门外站着的不止一个女孩,女孩的身后还有一个男孩。 两个人都是典型的90后新朝又颓废的打扮,头发染得赤红赤红的,男的头发一边遮住了眼睛,女的则是烫成了卷曲式,两人的耳朵、鼻子上都钉着闪亮的钉珠,女的眼睛还画了深深的蓝色眼影,贴了黑色的长长的假睫毛,一眨一眨显出几分的妩艳,一条三分不够的短裙完全遮不住那条裹了黑色袜丝的修长大腿,春色微露。乍一看,还真是性感得让男人流口水啊,这年头,女中学生比社会上的成年女人还懂得吸引男人的眼球。 彼此看清后,四个人都愣在门口。 然后黄晓萍急急拉了拉李锦破的衣服闪开,把两个赤毛让了进来,然后拉了李锦破手走了出去,期间,四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彼此的眼神都怪怪的。 李锦破被黄晓萍拉出门口后,回头望了一下,发现那女生也正回头看他,看到李锦破看她,也不避,反而故意半害羞半媚惑的向李锦破眨了眨眼、添了添唇。 门却“嘭”的一声关上了,同时门里传来女生的声音:“草泥马的,猴急个啥,每次都那几秒钟,连隔壁班的小瘪三都比不上。” 李锦破闻声一惊,没想到这女生年纪轻轻,似乎已是阅男无数,人尽可夫了。 “谁说我比不上他,看你自己,都湿成这样了,还说我猴急。”男生仿佛自尊受到创伤般加大了动作,随之听到床板的响声,好像是男生把女生往床上扔去。 李锦破还想仔细听听,却被黄晓萍拉走。 “看上去,像是司空见惯的事情啊。”两人走在走廊里的时候,李锦破问黄晓萍。 “差不多了,她们三个人经常这样的,只是我没想到他们今天会这么早回来。”黄晓萍咬咬嘴唇答道。 “你有点怕她们?”李锦破想起黄晓萍刚才慌慌张张的样子。 “平时我就最看不惯那些吊儿郎当的男生,看到她们天天跟那些男生鬼混,我几乎不跟她们一起玩的,在她们的眼里我和她们都不一样,要是她们知道我也有男朋友的话可是不好的。”黄晓萍说,显然,男朋友指的是李锦破。 “原来这样啊。”李锦破若有所思的说,心里却又是另一番想法:黄晓萍这女生可比她堂姐黄晓玲还要厉害,这么小就知道既要做表子又要立牌坊了。 两人都不再说话,拉着手,沉默的走下了楼梯。 他们在食堂吃了午饭,在并不宽大的校园里转了一圈,然后在校园的一个角落里找了个长凳坐下。 尽管黄晓萍始终保持着一个热恋中人般的兴奋,但是李锦破却平淡得多。 李锦破同时明白了爱与不爱的区别,李锦破以前和黄晓玲在一起的时候,恨不得时间停住了,无论两个人在做什么都觉得时间不够,都恨不得时间就永远定格在那里,让他们断绝尘世的一切去狠狠的爱;可是跟黄晓萍在一起,李锦破的目的却就是那么直接,只想上了她——还带着一股子报复她姐姐的恨意。 可惜即将完成的好事被两个赤毛给坏了。 李锦破还停留在遗失后的缺憾里。 两人在校园里坐了一个下午,郎情妾意甚浓,可苦于没有地方,黄晓萍没有提出过两人开个宾馆或酒店什么的再续好事,李锦破没有多少钱,也不敢提及(这时候的李锦破开始意识到钱的重要性)。 眼看着天色渐近黄昏,学生纷纷返校,两人只得恋恋分开。 送黄晓萍上了校舍后,李锦破自己往大姨的住宿走去。 自从李锦破被砖后,一年多没去找他大姨了,他大姨去看过他一次,看到李锦破病恹恹后,没有了以前的热情,后来也没有再去看望李锦破了,仿佛两个人的亲戚关系就因为那一砖而断送了。 李锦破大姨的宿舍在众多教师宿舍中的其中一排的最边缘,李锦破走到他大姨宿舍门口的时候大吃了一惊,他意外看到了门口停着一辆他非常熟悉的自行车——福伯的自行车。 第63章 五雷轰顶 李锦破走过去自行车边上,仔细端详了一会,确定那是福伯的那辆破自行车无疑,那破车中午还停在菜市场让他继母、小燕几个少妇的大屁古坐过呢,李锦破记得清清楚楚。 这太出李锦破的意外了,他万万没有想到让福伯送肉——先不管是哪截肉——上门的女老师里面会有他美艳的大姨。换句话说,福伯竟然连他大姨这等美女老师都搞定了还让她上瘾了,怪不得当初问他上了哪些女老师的时候福伯还含糊不清支支吾吾不愿意说实话呢。李锦破终于明白了各种原因。 他又惊又怒,恨不得砸开门进去痛扁福伯一顿,可刚刚抬起脚准备狠狠踢门的时候又觉得不妥,万一福伯真的仅仅是来送猪肉而不是他身上那截肉呢? 李锦破犹豫了一会,觉得不能太过鲁莽,他还欠福伯一个“偷梁换柱”式的人情呢,这次要是误会可真就没脸见福伯了。 天渐渐黑了,教师宿舍的灯火都陆续亮起来了,有些没关门的大声说话的人家都传出了茶余饭后的调侃声或者是调教小孩的声音或者是电视机的声音,杂乱而无序。 大家都窝在家里,很少有邻居过往走动,半黑的院子之间没有人。 于是李锦破围着他大姨的房子转起来,希望能找到一个地方能听到里面的动静。 李锦破大姨的房子李锦破是非常熟悉的,他先走到他大姨卧室的墙外,竖起耳朵,贴着墙仔细听,可是听了半天,什么都没听到。 他又到厨房的墙外俯下,可是也没有什么动静,仿佛屋里没有人一般。 教师的宿舍其实并不高,如果人想方设法爬进去是有可能的。 李锦破从厨房的墙边起身再次环顾四周。 当他想试着爬一爬的时候,看到大姨房子的冲凉房那边的灯亮了起来,淡黄的灯光透过窗口射了出来。 李锦破迫不及待的走去了冲凉房那边,靠近冲凉房的时候果然听到了声音,只是声音不大。李锦破心咯噔一跳,马上把耳朵贴到墙上。 果然,两个熟悉的声音传进了李锦破的耳朵里,没错,就是他大姨和福伯的声音。 只听见他大姨吃吃笑着说:“福伯,好好洗干净点啊,一身都是肉味呢。” “一身肉味不喜欢吗?想我那截肉了吧?赶紧把衣服也脱了一起洗吧,我可也想你那呢,嘿,看你那门户,这样就湿了。”紧接着是福伯银荡的笑声,听那话语,已经把手伸到他大姨门户上作弄了。 李锦破又是怒火中烧,想找个砖缝看清楚,可是找了半天,硬是找不到一丝砖缝,一丝看得到里面的缝隙都招不到。 冲凉房是有格式的窗口的,可是太高,要跳起来才能看到里面的光景,而且很容易让里面的人看到。 李锦破怕这样被她们发现,不敢太过冲动,只好又把耳朵紧紧贴了回去。 “我的衣服都湿了,你的小弟好硬了啊福伯,就是大啊,太喜欢哦,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怪不得朱丽她们见了你就湿了。”他大姨的声音又传了出来,却是嬉笑和撒娇的语调,好像在爱不释手的把玩福伯的几吧了。 “嘿嘿,那些搔货哪个敢不喜欢我的棍棒。都说脱了呢,你全身哪儿福伯又不是没见过。”福伯继续调戏着说。 “可是人家还是不习惯一起洗澡呢!”他大姨还扭捏着说,可听那声调,已经到了半推半就的半路上了,只要福伯再加把劲,她就把持不住了。 “有啥不好意思,今天就让你感受不一样的爽法。”福伯继续诱惑道,好像动作也附加上去了。 “你真坏……”接着是他大姨的娇笑。 “不坏你还不喜欢呢。”福伯说,估计是他大姨把衣服拖了,随即听到了嘴巴亲到饱满山峰上的声音,然后是他大姨的哼唧声。 “嘭!”李锦破的拳头忍不可忍的砸到了墙上,嘭的一响的同时,也让他拳头辣生生的痛。 福伯这贼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偷到他大姨了?现在又要来又惑他继母。李锦破心里骂道。 这响声让里面的两人顿时受惊般静了下来,连呼吸都不敢出。 李锦破也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可心里翻江倒海,五味杂陈,欲哭无泪。 他曾经以为他大姨是如何的贞烈,如何的贤惠,他才不顾一切去保护她,甚至不惜代价把校长都拍成了残废,可是现在听到她和福伯的对话真像是五雷轰顶啊。 李锦破甚至后悔他那拍向校长的致命的一砖。 第64章 过洞不忘 可后悔也没有用了,听他们银荡下流万分刺激的对话,他大姨已经彻底成了福伯的棍下俘虏,让他吊得神魂颠倒,忘乎所以了。她心里哪里还有其他男人。 李锦破静了下来,决定继续听他们说些什么,过了好久,冲凉房里才又传出了动静,声音却小了很多。 “刚才怎么回事呢?可吓了我一跳,是不有小孩子乱丢东西?”福伯问。 “不知道啊,我们还是快点洗完回去床上做吧,要是被别人知道了可真不好,我那丈夫虽然是木讷了点,可最好也别让他听到风言风语。”李锦破大姨说,有点心慌的语气。 “怕啥,说不定是女的呢,在外面听得心痒痒撞到墙了,你听,现在没动静了吧,我猜八成是女的,这样的情景我经得多了,越是有女人我就越起劲。”这银棍福伯还在意淫,李锦破听得恨不得进去把他那几吧割掉。 “你就想的美吧,你以为所有女老师都这样啊。”李锦破大姨娇嗔着说。 “你当时不就是这样才知道我的大几吧的嘛,偷看我和朱丽,被她那仙仙欲死的叫声吸引住了。”福伯呵呵发笑说。 “哪里,其实,之前和她们一起的时候早就听她说过你的大几吧了,只是那时候亲眼看了才相信了世上竟有如此强劲的几吧呢,真是让女人过洞不忘啊。”李锦破大姨说着,又哼唧起来了。 “过洞不忘?嘿嘿,老师就是老师啊,说出来的话都不一样,那么好,就快来侍弄它咯,它可等不及了。”如果可以看到里面情景的话,福伯一定是挺着那坚挺的几吧在他大姨的眼前招摇了。 李锦破愤怒归愤怒,他发觉自己的身下的几吧也早已翘起来了,想起他大姨那美艳丰腴的身子,那丰满的胸脯,更是挺得不行。 “先等等……”只听他大姨说。 “还等什么呢?”福伯有点迫不及待的问。 “你先回答我,那个搔货,陈梅,你拿下了没?” 李锦破大姨突然说出了更为吃惊的话,福伯要上他继母她也知道?而且听话语,好像还是她指使的? “还没……没……呢。”福伯的口气却有点服软了,“还不是有李锦破那小子在吗,没有机会啊,不过自从你说了她后,我在早上看过她嗬尿,那下面可不是一般的搔啊,就像你所说,绝对是个放荡的。我一直在极力诱惑她呢,有天早上她看过我的几吧几乎要保持不住了,谁知道让李锦破给破坏了,就是缺那么一点点的机会。” 看过嗬尿?李锦破想起早上在桉树林里看陈梅厥着屁古的情景,那片天地是福伯发现的,要不让福伯大饱眼福反而才让人奇怪了。 “废话,肯定是搔货,要不我姐夫怎么会被她抢走,这狐狸精,不知道怎么的,让我姐夫进城了,还害得我姐夫现在一去不回了,我恨得牙痒痒的。”李锦破大姨的口气确实有一股恨意,“所以,替我狠狠的草死她吧,看她还发搔不。” 李锦破在墙外只听得阵阵发愣,他大姨竟然因为他父亲而恨他继母,难道他们之间也发生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越来越多的不可思议的事情让他连想反应都来不及。 “我就奇怪了,你为什么那么恨陈梅呢?你和你姐夫也有一腿了?吃醋的吧?”福伯在里面替他问了这个问题。 竟然有这样的报复方法?让男人草她恨的女人?真的不可想象啊。李锦破又是一阵鸡动,恐怕这样的方法也只有他大姨想得出来吧。 “那是肯定的,你不知道我姐夫李觉是小镇上最潇洒的男人吗?哪个女人不想他,可我也是在我姐过世后才有机会和他好的,以前虽然很羡慕我姐夫可那时候只是暗恋。在我姐姐过世后才有了机会,只可惜日子不多就被那狐狸精抢走了。我姐夫的几吧也不小呢,只比你的小,比其他的男人都大,和他一起的那段日子可是我最幸福的日子呢。”李锦破大姨继续说出了让他瞠目结舌的话语。 经他大姨这么一说,李锦破仔细一回忆,还真想起了他母亲过世时的那段日子里的一些异常的事情。那时候他父亲和他大姨几乎是天天在一起的,那时候的李锦破以为他们是在为他母亲的去世而痛苦呢,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也许他们的奸情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再后来,他父亲认识了陈梅,在他父亲和陈梅再婚的宴会上,他大姨还醉得一塌糊涂呢,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第65章 已无羞耻 李锦破又想起了他那风流倜傥的父亲,他父亲真的是进城去了一去不回吗?还是其中另有缘由? 李锦破记得,他父亲进城的那一天,他没有见过他父亲,也没有接过他父亲的电话,只是放学回来的时候听他继母陈梅说他父亲跟村里的水泥工培宏进城去了,然后是他长达几年的无休止的音讯全无的等待。 父亲的进城肯定是跟这两个搔女人的争风吃醋有关。李锦破想。 “呵呵,李觉都不知死活了,还想他干啥,何况他几吧还没我的大呢,赶紧来享受吧。”只听福伯说完后,紧接着“噗”的一响,然后是李锦破大姨“啊”的一声,声声相连马不停蹄,大概是福伯厚重的长枪毫不犹豫的挺进了她的私密湿地,发出了得到充实的声音。 两个人在冲凉房里就肉搏起来了,李锦破在墙外听得牙痒痒,下身也开始痒痒,可隔着一堵墙,就是毫无方法。 要是以前——像砖拍校长吴青的那会,李锦破肯定会冲进去把福伯揍个残废,可听了他们的对话,他大姨已经被福伯草成了如饥似渴的残花败柳,他现在的想法反而是想进去加把劲把他那发搔的大姨草个半死,让她也尝尝他大几吧的滋味。 “福伯你真的太猛了,做梦都想让你骑呢。”李锦破大姨哼哼唧唧着说,极力压低了那几欲喷发而出的欢喊声。 “让你搔,让你荡。”福伯一边加劲操作,一边把李锦破大姨的屁古拍的“啪、啪”作响。 李锦破大姨只剩下了哼哼声,魂舍不守。 “要不,我今晚就在这里过夜了?让你彻底舒服得透。”福伯喘着粗气意犹未尽的说。 “别、别,可别啊,这么一来很容易让人知道的,要是让人知道我这么个老师让你这么个黑不溜秋的老农民给上了,我这老师还怎么当啊。”李锦破大姨反对说。 李锦破听后,心里却不禁一骂,你这老师当得还有羞耻心吗? “嘿,我就是一个农民,农民又怎样,我有大吊我怕谁,你还不一样要跪着恳求我草你,老师怎么当?现在你还有羞耻吗?我来告诉你老师是怎么当的。”福伯冷笑一声,好像被伤了自尊心,愤怒得像一头受伤的狮子,动作起来似乎已是毫不客气了,冲凉房里顿时噼里啪啦的想起了强劲的震撼人心的撞击声。 在这强大的冲击力下,李锦破大姨也彻底失去了廉耻,那一声声受尽压迫的欢叫声越来越歇斯底里不可控制。 李锦破的手也抓向了自己早已竖起的巨柄。 “停一停啊福伯。”李锦破大姨终于求饶了。 “想停啊,你这欠草的。”可福伯哪里肯依,反而越战越勇,不再怜香惜玉。 “是,是,我是欠草。有种你去上了陈梅,她更加欠草。”李锦破大姨又说。 “明早我就去找陈梅,非上了她不可。以后最好让你们俩一起服侍我。”福伯咬紧牙恶狠狠的说。 “我草你妈,福伯。”李锦破心里低喊了一句,结实的拳头再一次狠狠的砸到了墙上。 “嘭”的一响,这一次彻底把里面的两个忘乎所以的偷青者给震住了。 “不好了。”李锦破大姨说了一句,然后是他们慌慌张张逃离冲凉房直奔屋里的声音。 然后李锦破再也听不到他们任何的声音了,仿佛就一下子已是人去屋空。 李锦破本来是高高兴兴来看他大姨的,现在对他大姨已是失望至极,也没去敲门了,李锦破在那条校舍的小巷上踱来踱去,听着各家各户的欢声笑语,倍感寂寞悲伤。 黑暗中,他在房屋尽头的那棵大树下坐了下来,想摸根烟抽烟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抽过烟,又郁闷的把手抽了出来。 李锦破默默无声的坐在大树下,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大姨房间的门口。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他大姨的房门终于打开了,白炽灯灰白灯光下的门口,闪出个瘦小的人影,正是大捷而出的福伯,也是用力过度,此刻看起来轻飘飘的脚不着地。 福伯出来后迅速把门关了,然后走向了他的那辆破自行车。 李锦破没有动静,看着福伯推出自行车,得意忘形的吹了个口哨,然后一骑而去。 又过了一会,房门又开了,他大姨走了出来,亮白的灯光下,李锦破看到他大姨穿着薄薄的睡衣站在门口,刚刚被滋润过的身子越发显得丰腴而娇艳若滴。她手拂着头发,翘首张望着福伯离去的方向,似乎还在意犹未尽的回味着刚才被草的充实感。 第66章 虚掩着门 李锦破继续坐在那棵大树下,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大姨,他大姨是越来越成熟美艳越来越有女人味了,可也越来越不是他所熟悉的大姨了。本来在他眼中的大姨是美丽无比,纯洁无暇的,哪里会是如今这等欲壑难填的放荡的样子呢。 而福伯所说的事情都差不多验证了,他不但在村子里的女人群里呼风唤雨,而且已经扫荡到小镇的学校了,他的长枪在小镇的女老师群里也已成传说,成了她们争相一品的麻辣岭味。 只可怜了那些像他姨夫一样的一直蒙在鼓里的老实巴交的男人了。 他大姨站在门口往福伯离去的方向张望了一会,终于恋恋不舍的关门回屋了。 李锦破叹了口气,起身拍拍身上的衣服,走了出来。经过他大姨房子的时候,他没有停步,甚至不忍再多看一眼。 此刻已是学校晚自习时刻,教学楼的每间教室都亮着灯,间或传出一两声差生恶搞的声音外,学校还算比较安静,李锦破望了望自己曾经熟悉的课室,再看看周遭熟悉的花花草草,想起了曾经在校园里跟黄晓玲的花前月下,心中不免有些郁闷,低头走出了校园。 出来校门,已经完全放松下来的李锦破这才感觉到了饥饿,在校园门口的小卖部买了两个面包,一瓶矿泉水,大口咬着面包和着矿泉水裹饱了饥肠辘辘的肚子。 天色已晚,夜风有点凉,李锦破想到他的继母陈梅。听了福伯刚才的话,现在想起陈梅的种种表现,李锦破基本已确定了陈梅也有意于与福伯的苟合了,李锦破怕他们碰到一起一拍即合,决定早点回去。李锦破也不知道他自己怎么了,此刻只是想着保护好他的继母陈梅,不让福伯得逞。 他不再走路回家,走到小镇车站那边,搭了辆摩托车。摩托佬载着李锦破开得飞快,两边的甘蔗林、树林飞快的往后退,他还看到了福伯骑着那辆破自行车在路上优哉游哉的哼着小调,摩托车从他身边一晃而过。仅仅9分钟后李锦破就回到家了。 可是陈梅并没有在家,家里炉灶冷冷清清的,只有鸡呀狗呀,看到主人回来,纷纷嚷叫着围了过来,显然是陈梅连家里的鸡狗都忘了喂养,看来是去打麻将了。 李锦破开了院子里的灯,撒了些吃食,便又出了门,径直向小燕家走去,如果她们打麻将,十有八九是在小燕家的。 果不出其然,还没到附近,老远就听到了搓麻将的声音,走近一听,又是她们四个在打麻将的,不过让李锦破略感安慰的是,她们不再讨论福伯的几吧那些放荡的事情了,也许是已经说完,也许还没开始说,反正李锦破没有听到。 但李锦破很快又担心起来:福伯会不会知道这些女人们经常打麻将一起讨论他的大几吧呢?他会不会时不时到小燕家跟小燕作弄呢?如果福伯真的来了恰好碰到了她们四个,那四个放荡的女人让他一枪单挑四逼的可能都有。 福伯也快回来了吧,李锦破想着决定等到福伯回来再做决定。 村子里黑黑暗暗的,只有某些人家玻璃窗口透出的灯光有点亮度,可灯光也照射不远,仅仅是互相照着邻居的墙壁罢了。 李锦破就一声不吭的站在小燕家的窗后,如果福伯回来他是知道的,因为小燕家再过去七八户人家就是村里的一条比较大的横巷,那是福伯出入必经的巷子。 等了一会,还不见福伯回来,却有手电筒灯光一晃一晃的,有人从横巷那边走了过去,看样子是极其谨慎的,也可以说有点偷偷摸摸的。 谁呢?李锦破觉得有点奇怪,赶紧快步又尽量轻轻的跟了上去。 李锦破走到横巷的时候,前面的那人刚好拐了个弯进了另外一条小巷,不过在拐进巷子前,拿着手电筒四处晃了晃,好像担心有人跟踪似地,李锦破差点被照到了。这让李锦破更加起疑,这人绝对是个贼,不是偷东西的贼就是偷人的岭汉子。 果然暗黑中会发生一些不易让人发觉的事情啊。 李锦破跟得更加紧了,却也更加小心了。 那人来到一户人家门口前停住了,照样拿着手电筒四处晃了晃,幸好李锦破已有防备,躲过了,那人看看周围没人,一闪就推门进去了。 原来门是虚掩的,专门留着引狼入室的?李锦破心里疑问,一看那房子,是三妹家的。 难不成是三妹勾引男人上门?李锦破想起早上在桉树林里的情景,他也看到了三妹的私密地带,黑不溜秋的,跟妇女们的没有多大的区别了,李锦破当时就奇怪了。 第67章 趁虚而入 可奇怪归奇怪,他李锦破知道的事情实在不多,仅仅是福伯告诉他的事情他略知一二而已,一个村子,这么多放荡的女人,那背后一定会有很多他所不知道的秘密,一定还有很多仗枪而行的男人。 那么那个让三妹还没出嫁就变成如此荡乱的男人又会是谁呢?会不会是黄超这个风烛残年?李锦破正准备探个究竟,可这时横巷那边传来了自行车经过的响声——福伯回来了,他那辆破车的声音几乎村里所有人都熟悉了,李锦破当然也听得出来。 李锦破不得不放弃了探个究竟的想法,毕竟现在福伯的动向才是最重要的。 于是他闪到墙角,等福伯哼着小调过去后,就跟在了福伯的后面。 福伯并没料到会有人跟着他,不急不缓的推着车子回了家,然后把那车子往院子里一放,躺在破凳上舒了口气自言自语的说:“真舒服啊,还是女老师强劲,我这老枪都快降服不了,还瞧不起农民,却又羡慕我的长枪。呸,活该被草。” 福伯说完,开了院子里的灯,拖光了衣服摆了张桌子,摆上从小镇上买回来的鸭脚、咸花生之类,倒上一杯小酒盘起小腿,就一个人在月下自斟自酌了。这是他的习惯,已经有十几年了,当然,还有他家的那条大黑狗,也摇着尾巴在他的周围转来转去,啃着主人吃剩的骨头。 李锦破在外面可等得心焦,想去三妹家看看,却又怕福伯随时走开。 就这样,李锦破直等到福伯喝完小酒,洗完澡,锁门睡觉了才甘心离去。 “妈的,白等了,估计三妹那边的好戏也到头了。”月已上到中天,李锦破后悔道。 李锦破转到三妹家那边的时候,早已看不到任何蛛丝马迹了,屋内的灯光已灭,李锦破贴着墙壁仔细听也听不到屋内有任何声响,也只好回家了。 回到家后,李锦破看到他继母陈梅正坐在床上叠钱,脸上挂着笑,把那一张张皱巴巴的纸币先是抚平,后紧紧叠到一起,用橡皮筋一扎一扎的束紧。对李锦破这么晚才回家也没有多留意,头也不抬的问:“小破啊,今天都去干嘛了呢?什么时候回来的?吃饭了没?” “去小镇上同学家坐坐了,吃完饭了。”李锦破随意的编了借口回答道,“妈,又赢了好多钱了?” 陈梅抬头一笑说:“呵呵,能赢多少呢,就这么一点呗,对了,明天是礼拜一了,你也该板厂上班了吧?我今天回来的时候看到板厂都在布置了,都搭建了很多晒板的架子,也运了很多树木回来了。” “哦,对,是的,明天一早我就去上班了,我还差点忘了呢。”李锦破挠挠头说。日子过得真快,他都忘了到板厂上班这事情,新的生活要开始了,他即将真正的投身入社会打拼了,可李锦破没有丝毫的兴奋,他不知道迎接他的将会是怎么样的生活。 “那早点休息吧,明天才有精神,要好好工作了,表现得好的,说不定得到老板的赏识呢。俗话不是说,力大让人惜,嘴多让人厌吗?多听老板的话,多做点事情。不要再想着读书这些事情了,这些已经都是过去了。”陈梅循循教导说,仿佛在叮嘱一个就要外出离家打工的孩子。 “好的,我知道了。”李锦破突然觉得眼眶一热,心想,他保护他继母是对的。 “嗯,小破也长大了。给,这是50元,上班累的时候到附近的小卖部买点水喝。”陈梅递给了李锦破一张50元说,“我睡觉了。” 母子两人各自回房睡觉去了。 李锦破本来是想第二天一大早起来继续到桉树林是“狩猎”的,可夜里忘了调闹钟,起来的时候天已大白,还是他继母陈梅叫醒他的。 陈梅站在李锦破床前大声的喊:“小破,快起床了,吃饭上班去,我看隔壁的下塘婶都已经去上班了。” 李锦破揉揉眼睛一骨碌爬了起来,看看外面亮白的天空很是懊恼,不知福伯有没有在桉树林又惑陈梅有没有得逞,想问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妈,你今天多早起床了?”李锦破实在不知道怎么问,但又不得不想方法问。然后一边问,一边观察他继母,看看她有没有衣衫不整,有没有头发凌乱,有没有脸色绯红,有没有异于常日的表现,可仔细的观察后,李锦破并没有发现什么一样,陈梅还是像平时早上那样,不笑不怒。直觉告诉李锦破,福伯还没有得逞。 “还不是跟平时那样,怎么了?”陈梅说话的时候依然不笑不怒。 “哦,你今天干嘛呢?”李锦破又问,担心他去板厂上班后,福伯趁虚而入。 “我啊,就去果园看看,没事就打打麻将咯,反正这些日子,大家都没有什么大忙活的。”陈梅回答说,“快刷牙吃饭去吧,第一天要是迟到了可不好。” 第68章 做贼一样 “妈,要不你也到板厂上班吧,不也可以赚些外块吗?”李锦破给陈梅出主意说,当然不是希望陈梅能赚多少外块,而是觉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况且村里也有很多妇女也都到板厂晒板了,一起还能凑个热闹。俗话说温饱而思淫,这欲念不都是闲着闲着给整出来的吗?要是你天天忙得四脚朝天你还有哪门子心思想那事呢。 “得了吧,你妈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不求什么大富大贵赚多少钱了,就看好果园,这日子能过就行了,还折腾啥呢。”陈梅马上否定了李锦破的想法,这主要还是源于她陈梅本性就比较懒惰,干晒板这重活还不累坏了她这身白嫩的皮肉。在嫁给李觉之前,陈梅的丈夫是一个小镇卫生院的医生,手头宽裕,陈梅自是不愁吃穿,日子过得自由自在,养尊处优。可谁想结婚三年后那医生便死了,听说死的时候是在床上,纵欲过度极乐而死的。陈梅守了几年寡后哪里还忍受得住寂寞,跟李觉相遇后便一拍即合了。可谁又想到,好日子没过多久就又守着这活寡了。于是这日子,除了那饥渴的花蕊对某些男人比如福伯的大几吧有几分幻想外,一切都满不在乎了。 “哦,有空就去梅英家坐坐咯?”李锦破有想说却又不能说的话,只能尽量让陈梅不要独处留给福伯机会,而像梅英这种对福伯厌恶的女人是最好的选择。 “为啥要去梅英家?”陈梅觉得李锦破的问话有点奇怪,抬头看了看李锦破,问。 “没有拉,就是觉得每次都是人家梅英来我们家找你,去人家家里走走也显得热情嘛。”李锦破被陈梅看得实在不知道怎么说下去。 “呵呵,我还以为是啥呢,没事的,你赶紧吃饭去上班吧。”陈梅“扑哧”一笑说。 李锦破只好答应着,快速的刷完牙洗完脸,匆匆吃完饭就向板厂走去。 李锦破来到板厂的时候,好多已经在工作了,大多数都是他村里的女人,像八娘、三妹、玉芬等,她们都是来晒板的,但是此刻木头还没有车出板来,她们也只是在帮忙着搬运木头,或一人拖一根小木头,或是两三个人扛着一跟大木头,脸上尽显着喜悦,仿佛那扛着的不是木头,而是一条条大金条。八娘几个见李锦破来了,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三妹却是有点惊喜,停了下来,脸上挂着笑说:“小破啊,你也来这里晒板啊?” “嗯,没事干呗,不过我是来装板的。”李锦破也点头一笑说,随即想起昨晚三妹家虚掩的门,不觉多看了三妹几眼。由于三妹从小就没读过书,李锦破对她并没有多少熟悉,这会仔细一看,发觉这三妹长得还是满清秀的,脸色白里透着红,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似乎放着光——多日以后李锦破才知道那是欲望的春光。 三妹的眼睛却是装着无意的瞄了瞄李锦破的裆下,马上又笑着说:“哟,男人就该干这活,腰板能挺。” 李锦破知道三妹话里有话,那天早上桉树林里三妹不断追问他的几吧到底能不能举就知道了,李锦破有意的勾引说:“当然能挺。” “真的?”三妹的脸上马上掠过一阵惊喜,道,“中午休息的时候我找你去。” 李锦破知道三妹的想法,心想也好,想三妹这种女人,肯定是最会给他做免费广告了,于是点了点头答应了,然后径直向老板的办公室走去。 肥老板也早已来,翘着腿坐那儿抽烟呢,见李锦破进来,呵呵笑着说:“李锦破来了,我还以为你忘了呢,先坐会吧,木板都还没锯好呢,听说你还是上一届的高材生呢。” 李锦破有点局促的坐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呢。” 不想肥老板挪了挪凳子,坐到了李锦破的身边一脸兴奋的说:“那一年是你把校长拍成残废?然后前年你又因为那事儿被人拍成了脑震荡?” 李锦破听到肥老板这样的问话不禁一惊,不知道这肥老板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他问这些又有何目的。 “天才啊天才。”在李锦破一愣的瞬间,肥老板又是大声一笑,拍着李锦破的肩膀说,“不怕,我这正需要你这样的天才呢。” 李锦破正想说话,可门口跌跌撞撞的闯了一个人进来:“小破哥,小破哥。” 进来的是傻子杜陵,肥老板大为不满,有点愤怒的问:“什么事情?乱闯进我这里,以后不准你随便进来。” “我找小破哥,小破哥,出来一下啊。”傻子杜陵拉着李锦破的手说,他对老板的不满并不以为意,也不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不对,他平时怕的是李锦破不跟他下棋,对其他人的愤怒、生气不会放在心上。 “老板,我先出去一会。”李锦破对肥老板说了一句,跟着杜陵走出了老板的办公室。 “啥事啊?”李锦破问气喘吁吁的杜陵。 “小破哥啊,我去你家找你上班的时候,看到福伯……福伯他在你家周围转来……转去,跟做……做贼一样,我不知道他想……想干什么。”杜陵说着一急又口吃起来。 第69章 森林深处 “什么?福伯在我家门口转?”虽然已有预料,但听到杜陵的话李锦破还是大吃了一惊,“我妈呢?” “是的,我去你家找……你的时候,看到福伯在你家门口……躲躲闪闪的往里看,看到我的时候才走远了;你妈……在家呢,好像在洗衣服,她说你上班去了,所以我就……到这里来找你了,但是我出来的时候看到福伯又到你家门口了。”杜陵一边说着一边擦汗。 “好,我知道了。你赶紧去搬木头吧,以后可别乱进板厂老板的房间。我回去看看。” 李锦破叮嘱了杜陵一句。 他觉得一刻都不能停留了,跟肥老板说家里有急事就急急匆匆的往家里跑。干柴烈火很快就要燃上了他哪能不急,福伯要草别的女人,怎么草怎么折腾李锦破都不管也管不着,但是要上陈梅,李锦破就是不能让他得逞。他决定要给福伯一点颜色看看,让他彻底断了这念头,什么愧对福伯之类,这会早没了踪影。 当李锦破气喘吁吁的回到家的时候,他家的门已经锁上了,没有看到福伯,也没有看他继母的影子。 该是去桉树林里福伯的那片乐土了吧?李锦破想着便操起草垛上一根小腿般粗的木柴,就往桉树林走去。 一路上,李锦破拖着木柴气势汹汹的样子吓得村巷里鸡飞狗跳,村里几个过往的老人见到李锦破的样子也纷纷辟邪般躲开。 不过来到桉树林里后,李锦破放慢了脚步,虽然日已上高,但树林里还是屎气沉沉的,李锦破一是怕踩到粪便,而是怕惊动了他们。 果然,在通往福伯那片林间乐土的鸡肠小道上,李锦破看到了她继母陈梅,陈梅正小心翼翼一步一四处惶惶张望的往树林深处走去,李锦破快给气炸了,再往前看,又看到福伯已经走在前头几十米处,脚步越来越慢还一步三回头的勾引着陈梅。 “妈的,给老子回来。”李锦破大喝一声,木棍一下砸到前面的一颗树上,发出巨大的响声,摇落了大片的树叶,“狗日的福伯,看我不打断你的腿,砸烂你的几吧。” 前面那两个早已迫不及待一心苟合的干柴烈火哪里料到李锦破会突然的出现在林间,陈梅一闻声惊得抱着头蹲了下来,而福伯呢,看到气急败坏的李锦破拿着大木棍气汹汹的追来,也大感吃惊,不顾一切就往森林深处蹿去了,哪里还顾得了前面是荆棘还是火炕,那去式快得哪像个四十多岁的老头。 李锦破气急败坏的追着福伯,可欲速则不达,不慎被林间的藤萝绊了一跤,再爬起来的时候福伯已经没了踪影。 “福伯,我告诉你,你敢碰我妈一根毫毛,我一定会一木棍砸得你生活不能自理,就像校长吴青那样。”李锦破对着福伯逃去的方向声嘶力竭的吆喝道,那中气十足的洪亮而又恶狠狠的吆喝声响彻了整个空荡荡的森林,在上空久久徘徊不去,让人听了颇为惊心动魄,纵使是福伯这等见过世面不少经事的老江湖老油条听了都心惊肉跳。 陈梅更是惊得腿都哆嗦了,站是站起来了,却扶着树,不知所措又可怜兮兮般看着李锦破。李锦破拍残校长吴青的那年她还没有嫁过来,但已经听说过了这件当时轰动了整个小镇的疯狂事,这会又看到了李锦破发疯般的模样,她哪里还不哆嗦?这会就是把福伯剥了精光挺着大几吧躺在她面前她连看都不敢看一眼了。 “还不回去。我爸还没死呢,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找男人骑了?”李锦破不好气的说,话里是不尽的讽刺,这换成谁都有气,因为男人就这般破熊样,只准自己玩别人的女人玩得越多越显得自己有魅力有魄力有能力,而要是别人沾了自家身边的女人,就恨不得拿刀宰了人家才解恨。 陈梅哪里还敢还话,低着头,一声不吭。 林间恢复了寂静,连麻雀、八哥等飞鸟从树顶飞过的声音听起来都非常的刺耳。 “别以为别人不会知道,隔墙有耳的,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李锦破又扔下一句铮铮有声的话,看也不看他继母一眼,挺着胸膛大踏步往林外走去。 这是李锦破故意做给他继母看的,虽然刚才看他继母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有点不忍心,但是为了断绝她那颗眼巴巴的望着墙外劲茎的红杏之念,他必须这么做。他要代替他父亲留给她一个高大的不可跨越的背影。 第70章 遐想联翩 陈梅还真给震慑住了,觉得李锦破一时之间就长大了,背影高大无比,就像他父亲那样。回过神来的陈梅猛然间惊觉,想起自己跟他父亲李觉初遇、结婚后在一起时追风弄月、翻云覆雨的日子,心里一痛,眼眶里瞬间就湿润了。 可恨自己,只是一个水性扬水的女子。 情固然值得珍惜,可性的欢怡却更加无法让人忘怀,如走火入魔般。 也曾想过清心寡欲的日子,只是这如狼似虎的年月,哪堪忍受活寡的折磨,陈梅恨不得顿足号啕大哭。 可看看走在前面的李锦破,只有忍了下去,低着头默默的跟着李锦破走出了那片充满着诱惑的桉树林。 李锦破走在前面,一直头都不回的向板厂走去,没有回身再看他继母一眼。 经这么一折腾,一个上午已过了一半,日已升上老高,热气开始弥漫了。 板厂那边的人们早已忙得热火朝天,满头大汗。天气热,女人们本来就穿得少穿得单薄,这一干活,一出汗,衣服早已湿透,都紧贴着身子了,那一身身或白嫩或粗糙的皮肉就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了。 李锦破看到木板厂的肥老板背着手在那里走来走去,名义上是监督工人的工作情况,可一看就知道那双快被脸皮盖住的小眼实际上是不断的往女人的身上瞄去的,当某个女人弯下身子的时候,他的眼睛便不失时机的钻进了那衣服的缝隙里,大饱春光,脸上却还能保持着严肃的老板式的表情。李锦破还发觉,肥老板的那双眼睛大部分时间都停留在三妹的身上。三妹的身子是很丰满的,特别是那屁古儿,圆圆滚滚,翘起老高,让人一看就忍不住要上去抚摸一把。三妹走过去的时候老板的眼光跟着过去,三妹回来的时候,他的眼睛便又跟着回来了。李锦破已知一二,看来男人没有不色的,只有像杜陵这样的傻子才啥都不知道,只知道在那里埋头苦干,人家的白嫩的身子都快摆在他眼下了他还没知觉,仿佛那肉肉的身子都没有木头值得他一顾。 李锦破跟老板打了个招呼便往车板那边走去,那边同时开着三台车板机器,所以不一会功夫就已经堆了很多已经车好的木板,一片一片的摆在那里。三妹看到李锦破,想跟他套近乎,却无奈老板在场,只好作罢。 “车来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句,李锦破抬头一看,果然一辆大卡车慢慢的开进了板厂的工地,然后停在那堆车好的木板边。 司机从驾驶座上走了下来,一个既矮又肥的中年人,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衬衣,一下来就掏出香烟向老板走去,“五哥,这,还挺快的嘛,大伙都干劲十足啊。” 肥老板接过烟,呵呵一笑说:“那是那是,这地方我们选对了。” 司机赶紧给老板点上火说:“五哥选的地方能错嘛。” 然后两人各自吐着烟圈,哈哈大笑。 “小破,准备装板了,你跟老六一起装,老六快下车装板了。”老板对大客车那边喊道。 “好。”李锦破应答着,同时看到从副驾驶室走下一个黑脸的汉子,三十多岁的样子,虽然不肥,但看上去还是非常壮实的,看到李锦破咧嘴一笑,算是打了招呼。 两人开始装板,李锦破在地上搬板,而老六则在车上接板,然后摆放好。 别看车好的木板比木头轻,可装板这活其实是很累的,因为卡车比较高,必需把木板使劲的往上抬方便车上的人接板,如此不断的反复,是非常费力气的。加上天气异常闷热,干了一会两人已经大汗淋漓了。李锦破穿的是一件t恤,汗渍渍的贴在身上,感到非常的不舒服,索性就把它脱了,露出了那一身强健的肌肉。李锦破读书的时候就是学校里的体育健将,游泳还拿过比赛的冠军呢,虽然不是很壮,但那身子可是非常结实的,特别是那一块块的肌肉,无处不显示着男人的力量美。 这结实的肌肉一露出,立刻便惹来了无数羡慕的眼光,那一身流着汗水的古铜色的肌肤,在阳光的照耀下,一鼓一鼓挺动着,仿佛充满了无穷的力量。 女人们的眼光便久久不能离去,加上李锦破那俊俏的脸庞,无法不让她们遐想联翩想入非非,有力量又有美色,这样的男人在女人们看来就是极品的男人,极品中的极品。 但她们很快又叹了口气,因为她们大都看过李锦破被拖在街上游行时那根软不拉叽的几吧,心中不免生出了几分的惋惜。 第71章 视而不见 只有一个人不叹气,不但不叹气,心里还有几分渴望呢,那便是三妹。别看三妹年纪小,可那事也不少经历了,懂得个中的滋味,那天早上在桉树林里听过小燕她们议论李锦破的大几吧到底能不能雄起后她想入非非了,而她刚刚还试探过李锦破,李锦破的回答是“当然能挺”,更是让她充满了幻想,这会看着李锦破赤露着上身,汗水沿着结实凸起的肌肉一直往下往那地方流去,心里就突突的直跳了。心想,要是李锦破的大几吧真个还实用的话,那叉起腿来让他一通狠狠的鼓捣该是怎么样的顺畅啊。这么想着三妹的底下里就起朝了。 李锦破并没有想到他这么一露能带来如此大的震撼,再加上早上福伯和她继母的事情让他郁闷不已,哪里还有心情理会其他人,只有埋头干活了,除了偶尔抬抬手擦擦脸上淋漓的汗水外,一直就忙个不停。 肥老板一直在观察着工地里的女工们,所以她们直着眼看着李锦破的情景是逃不过他的眼睛的,特别是三妹眼勾勾的,他仿佛都闻到了从她两股间传过来的搔味儿。 “兄弟,好身材,好肌肉啊。”老板过去拍了拍李锦破的肩膀笑笑着说,李锦破听不出那话语里到底是羡慕还是讽刺,也不理会,笑了笑。 “大家歇一歇,大家先歇一歇,天气比较闷热,坐下来喝一口凉茶。”老板接着喊了起来,“东坡大娘给大家挑两桶凉茶来了。” 众人纷纷停下了手里的活,向路边望去,只见一位戴着太阳帽的老妇正挑着一担胶桶,摇晃着向板厂走来。 “好咧好咧,喝茶咯,谢谢老板。”大娘刚把担子放下,就有几个人早就抢过去了。 “大家不急,每人都有份儿的。”老板怕众人抢翻了桶,忙补充了一句。 大家早已渴得不行,都瓢了碗茶各自找个凉快的地方休息去了。 李锦破也已累得够呛了,端了碗茶,找了个比较遮日的地方席地而坐。 刚喝了一口茶,就看到三妹也端着茶向他这边走了过来,肉颤肉颤的。 “小破啊,咋不去人多的地方坐呢?”三妹说着紧挨着李锦破的身边坐下,仿佛两人已经熟识到可以肌肤相触的地步。 “人多太吵了,我喜欢安静的地方。”李锦破说着,望了望不远处的老板,往旁挪了挪位置。 “你怎么也来这里装板呢?”三妹问,虽然表面上对李锦破挪位置不以为意,但实际上心里很不好受。这李锦破不分明是看不起人吗? “不装板我还能干什么呢?”李锦破反问说。 “你不知道,在俺们眼里,你可是村里的大秀才啊,哪里干得了这重活,没想到你身子还蛮结实的。”三妹说到这里,眼睛又不老实了,盯着李锦破的那果露的腹部以及那看不到什么的下面看个不停。 “还秀才呢……”李锦破苦笑一声,以前他的确没干过多少重活,刚才一阵埋头苦干,早手酸了。 “好热啊,你们男人真好,热了就可以脱掉衣服。”三妹说着扯了扯衣领,装着无意的解开了胸衣口的那颗扣子,扣子一解,那紧绷的衬衣像得到解放一般,立刻被撑开了,透过衣缝,可看到两团白白的半球体。 李锦破只看了一眼,就撇开了。因为陈梅的事情他心里还堵得慌呢,在加上累,他哪里还有心思想这事情,何况三妹并不是他的目标,他可不像福伯,就像发情的公狗一样,见谁都上,饥不择食,他李锦破可不是那样的。 “小破啊,你说这一歇能歇多久呢?要不我们到下面的水田那边去看看,那边有水沟的,可比这里凉快了。”三妹见李锦破对她的暗示无动于衷,以为是李锦破见人多害羞呢。 “中午回家吃饭的时候才休息的吧,这会能歇多久呢,我看马上就又开工了。我走了,还有很多木板要装呢。”李锦破说着仰头喝完了茶,就回去了工地。 被丢在一旁的三妹可就来气了,她本来是故意解开一扣引诱李锦破的,心想他年轻气盛,看到她那两座山峰准会立马起了反应,可谁想李锦破竟然视而不见。说不定真的是个不中用的软蛋,三妹恶狠狠的想,气恼的起身走了。 李锦破回到卡车那边,老六还坐靠在那卡车的车轮上,看李锦破走来,就问:“小弟,叫什么名字呢?刚才那妞,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我啊,你叫我小破得了,哪里啊,同村的妹子而已。”李锦破说,虽然他们装了一早上的木板,除了偶尔一句“接着”、“加把劲”外,可还真没说过几句话呢。 “同村啊,那就算了,兔子不吃窝边草是不?你今晚跟着车子进城不?”老六又问。 “进城?……可不呢。”听到进城,李锦破想到朱贵祥的老婆张美云,她早就叫他进城了,可现在的李锦破哪里放得下他的继母陈梅,要是他真的进城了,不出两日,那干柴烈火一定会干翻天了。 “不想进城啊?进过城没啊小弟?城里可好玩了,那里的姑娘儿才叫水嫩漂亮呢,功夫又好,手、脚、口、舌并用,轮番挑逗,保证会让你舒服得骨头都酥掉,不信你问问司机哥哥,都是他带我的。”老六对李锦破不想进城先是一愣,后银荡一笑,说起了他在城里的经历。 第72章 慢慢爬上 “司机带你的?城里的姑娘真有那么漂亮吗?那么漂亮能让你沾她们身子?”李锦破说着看向了司机,那肥胖臃肿的司机还是和老板站在一起,一直在抽烟,吐着烟圈,嘻哈的笑着,也不知道两人在说啥。 “当然漂亮,那可花不少钱呢,个个都是又如花似玉又银荡风搔,听说都是大学生啊白领之类,咋不让沾,只要你给钱,屁古沟都给你丫弄得干干净净。”老六银荡的笑着说。 “那是花多少钱啊?”李锦破哪里听过这些,那么恶臭的地方能弄吗,于是颇有兴趣的问。 “低的三四百,高的七八百,就两个钟。”老六一边说一边伸着手指比划给李锦破。 “哇,那么多钱啊,谁花得起啊,两个钟就花了咱村里人一年的收成了。”如此高的价码让李锦破吃了一惊,“那是啥地方啊,就跟古代的怡春院一般花花绿绿?” “啥?比古代的可高级多了,都是四星级五星级的酒店,推拿场所等,跟古代的皇宫差不多。小兄弟,那才是皇帝般的享受呢。”老六禁不住讥笑李锦破的孤陋寡闻。 “可那儿又不是金子做的,能那么贵吗?”李锦破还是无法相信,两个钟卖出几百块,比黄金还贵了。 “那儿倒也没啥不一样,可人家讲的是服务,你知道这年头生意场上什么最重要?服务呗,服务的好不愁回头客呢。”老六得意洋洋的说,仿佛自己是一个懂得市场精粹在生意场上呼风唤雨的生意人。 “呵呵,原来如此,服务态度问题,嘿嘿。”李锦破听到这里嘿嘿一笑说,他想起了和朱贵祥老婆张美云鱼死网破般的梅开二度,张美云那卖力操作那疯狂投入的态度,要卖,也能卖出千百块吧。想到这里,李锦破突然一阵心惊,难道张美云开的美容馆也是卖的?既然小镇上的发廊老板娘跟她是姐妹,那有六成的可能。李锦破想到这里,不禁眉头一皱,有点失望。 “笑啥?你不相信我吗?”老六一愣,不明白李锦破为何一笑一皱眉。 “信,我信。”李锦破装作严肃的说。 “那想不想去呢?要想去今晚就跟着车子一起去呗,保证你去了一回还想第二回呢。”这老六似乎硬要拉李锦破下水。 “算了吧,哪有钱呢。”李锦破摊摊手无奈的说,就算是有钱李锦破也不想这么花,他村子里就有那么多免费的如饥似渴的,为啥要去城里花钱呢,不就是态度问题嘛,他处过的两个女人,那一个不是死命的投入,死命的服务于他。 “没钱?那我请小兄弟玩一次也可以啊。”老六不知道李锦破的想法,依然诱导说。 “那哪行呢,我又没有帮到你什么,怎么能就让你请呢。”李锦破回绝道,无功不受禄,他老六凭啥请他呢。 “小兄弟发工资的时候请我玩一回不就扯平了?” “我不去了,喝完茶了没,我们开始工作吧?”李锦破不想再跟他扯下去了。 “不去就不去,我跟肥哥去。”老六说完还低声嘀咕了一句,还是不是男人呢,这好事都没兴趣。他当初可是让司机肥哥一拉就下水的,而且一下水就上不来了,从此女票路上一直漂,没有了尽头。 “好,干活咧。大娘,来这收收碗。”老六站起来喊道,把碗放在了旁边。 两人又黑哟嘿哟的干起了装板的活,到中午的时候竟然也把一大卡车的木板给装了个稳稳当当。 由于天气过于炎热,李锦破两人装好木板后,老板边宣布大家休息,下午两点半后再开始工作。 众人擦擦汗,拍拍衣服,三五成群就散去了,离家近的就回家吃饭了,离板厂远的人家大都带了饭过来,也找个阴凉的地方吃饭去了。 李锦破以为三妹会来找他一起回家,可抬头一看,三妹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人家跟老板在那儿说笑着呢。 李锦破看到这心里竟有一两秒的失落感,不过抬眼就看到了傻子杜陵还在那里搬一根粗大的木头,那木头很大,看来是搬了一会了,还没搬到目的地,所以还在那里坚持着。 “小杜,回家啊,下午再搬了。”李锦破喊道,傻子虽然是傻子,可是工作起来的确是个好劳力啊,怪不得老板也让他来上班。 “好,你等等,我搬到那里就好了。”杜陵抬头看了看李锦破,可没停下手里的活。 李锦破只好走过去,两人合力把那头大木头搬到了车板车那边。 两人准备回家的时候,李锦破却看到三妹跟着老板竟然往水田那边走去了,两人走得很近。当两人的影子越来越远去的时候,李锦破看到老板的肥手慢慢的就爬上了三妹那高翘的臂上。 第73章 诚惶诚恐 “又一个人尽可夫的货,咱村咋都出这等货色啊。”李锦破看着他们的背影自言自语道,不用想,过一会儿后,三妹刚才所说的那条水沟里面便会响起他们极尽欢愉的交合声。 “小破哥,什么是人尽可夫啊?”杜陵傻愣愣的问。 “什么人都可以骑就是人尽可夫,就像母狗一样,随便来一条公狗都可以骑,就是这样,懂了吧?”李锦破看了看杜陵天真无知般的表情,无奈的说。 “那你是说谁呢?我也可以骑吗?”杜陵看了看周围,还是似懂非懂的问。 “你骑?呵呵……那看你的本事了。”李锦破看着杜陵鼻涕横流的样子觉得好笑又可怜,心想人尽可夫的“人”起码也是正常的男人才有资格啊,哪轮到你杜陵呢,不过还是安慰说,“让你妈赶紧给你找个媳妇吧,那时候想怎么骑就怎么骑了,横着骑倒着骑都任你自己摆弄。” “我妈说有找了,过些日子就带过来看看,嘿嘿,小破哥到时候可得教教我怎么骑呢?”杜陵有些向往的说。 “那不用教,到时候自然会的。”杜陵这么一说还真让李锦破哭笑不得。 “那小破哥你呢,骑了人家是不是很可恶的坏事啊,我想起了,听人家说你是想骑黄晓玲才被黄权升打了的,要是这样,我不骑也罢。”杜陵一脸心有余悸的表情,可这话戳到了李锦破的痛处。 “你听谁说?”李锦破心里有点不快。 “好多人都说呢,她们还说你可能以后都骑不了女人了。”杜陵不知道李锦破的想法,继续说。 “都有谁?”李锦破大声的问,那个长舌妇竟然对着傻子都说了,要好好教训她一顿,看她还到处传播虚假信息不。 “我妈也这么说的。”杜陵又发觉自己说错话了。 “哦,是不能乱骑的,要不和狗没两样了,只能骑自己的媳妇。”李锦破虽然有点不快,可他想想也犯不着和这对丑母傻子计较。 “嘿嘿,我知道了,怪不得小破哥也要相亲找媳妇了。”杜陵呵呵笑着说。 “知道就好,赶紧回家吃饭了,多休息一会。”李锦破一边说一边加快了步伐。 “嗯,对了,早上你回家看到福伯吧,他在干嘛呢?”杜陵见李锦破走得快,赶紧跟了上来,又问。 “没啥啊,他说好像昨晚掉了家里抽屉的钥匙在我家门口了,就来找呗。”李锦破随意编了个借口,可心里也一凉,他继母陈梅要是捅破了福伯这层纸,难免不会也成了人尽可夫之妇了,甚至可以说,成人尽可夫是指日可待的。所以李锦破要好好的保护这层纸不被捅破。 李锦破想着步子走得更快了,就像风飞似地,一下就把杜陵甩出老远,杜陵在后面气喘吁吁的叫喊着赶上来。 李锦破回到家的时候,他继母正在院子里发呆,见到李锦破回来,做错事般诚惶诚恐的站起来说:“小破回来了,今天上班怎么样呢,没累着吧?饭我煮好了,赶紧洗把脸吃咯。” 李锦破见陈梅这样,心里就高兴了。吓一吓可还真的奏效呢,于是当没事般笑了笑说:“挺好的呢,老板人也挺好,还熬了凉茶给大家喝呢。” “哦,那就好,我今天去梅英家坐坐了呢,这不,又说到了黄权升结婚的事情了,过两天就是婚礼要摆酒席了,我们去喝喜酒吗?”陈梅生怕李锦破深究她上午后来的行踪似地,自己先说了。 “去,为什么不去,喜糖都接了人家的了,还能不去吗,黄权升不也是人吗,没啥好怕的。当然,贺礼还是得准备好的。”李锦破说着,走到水缸边瓢水洗脸,心想婚礼来了倒好,可有机会看到了个穿红衣服的搔新娘马西维了,要好好侮辱他黄权升一翻,而且黄晓玲那搔妞也要从大学回来了,一定要逮个机会把好好鼓捣她一阵,让她尝尝他李锦破的大吊是啥滋味,后不后悔。 “好,我会准备好的。”陈梅赶紧说,然后回厨房摆好了碗筷。 李锦破洗完脸后母子两人便开始吃中午饭,饭间,两人并没有多少话语了,只是陈梅比以前谨慎拘束得多了,好像不是这家的主人,反倒成了宾客了。 吃完饭后,陈梅叫李锦破多休息一会,以免下午没有力气上班,可李锦破不理会。 他扔下碗筷,就往福伯家走去,他要确定陈梅说的是不是真话。 李锦破来到福伯家的时候,发现福伯家的门是锁着的,没人在家。 第74章 下种年代 李锦破靠到福伯家大门上往门缝里仔细瞧去,发现平时停放在院子小廊里的那辆破车也不见了。 这糟老头该不会又上小镇去了吧?或许又到学校找李锦破大姨激战去了,又或许是其他女人,反正他不缺女人,也就是不缺女人那玩艺,每个女人身上都带着那么个奇特的玩艺,并且全部是原装携带,所以那玩艺也是活动的,福伯在这里得不到的可以在那里得到补偿。 但主要是不是陈梅的,李锦破就懒得管了。 既然福伯不在家,那李锦破继母陈梅所说的话就不假了,李锦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回家的步子轻快了不少。 睡了半个钟后,李锦破去找了杜陵一起去板厂上班。虽然杜陵有点傻,但是傻子其实是最善良的,没有什么坏心肠,所以李锦破还是很乐意跟他来往,既是被别人说成是两个傻子他也无所谓。 不过李锦破不想见杜陵那长脸的母亲吴美逢,只在门外叫了声,杜陵听到李锦破的声音就乐颠颠的跑出来了。 “小破哥,是不是下盘棋再走啊,还有时间呢。”杜陵见李锦破来找他,就想下棋了。 “这么累了还下啥?走吧。”李锦破摇了摇头说,他现在对下棋已经没有多大的兴趣了,或者说已经过了下棋的年代,现在的他已经进入了下种的年代,祸害女人的年代。也只有傻子才会一成不变,思维永远停留在原来的位置,不知通变,虽然单纯,却又可怜可悲。要说年龄,杜陵跟李锦破一样,也已到荷尔蒙旺盛子弹一触即发的年代,可他那傻愣愣的脑袋儿根本就不知道那回事儿,那满仓满仓的货儿只能在梦中自个儿溢出去了。 “好吧。”杜陵也只好点点头,跟在李锦破后面向板厂走去了。 由于离县城有点远,板厂每天只能上一趟车到县城,肥司机和老六两人中午吃完饭就已经开着大卡车走了,李锦破下午也不用装板了,就跟妇女们一起搬运木头。 走进那群叽叽喳喳的女人群里,李锦破发现那儿比早上多了个人,一个十八九岁模样皮肤白净脸蛋儿俊俏的女孩子,有点面熟,却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那女孩子抬头看到李锦破的时候,脸一下子就变红了,李锦破这才想起,就是小镇大街上摆摊买祖传秘方的老中医的女儿。 “是你啊,你爹呢,又去卖药了?我本想去找找他呢,看这几天给忘记了,你们就住在天崖山下?”李锦破连忙打个招呼,这些天天天跟福伯混在一起说桃色事件竟然忘了这事情了。 “没呢,他在看护他的那些蜂儿。”那女孩子显得有些拘束,怯生生的说。 “啥蜂儿?”李锦破不明白女孩子在说啥。 “我爹既是老中医又是养蜂人呢,在天崖山下养了很多蜜蜂呢。”女孩子见李锦破一副疑惑的神情,忙解释。 “原来如此,以后可有正宗的蜂蜜可以买了。”李锦破呵呵一笑。 李锦破和女孩子的有说有笑引起了附近三妹的不满,三妹满眼的妒忌,却又不屑的说:“想不到小小年纪就知道勾引小伙子了。养蜂的就没个好人,前些年我们村附近不是也来了对养蜂的夫妻吗,结果呢,女的被我们村的福晋拐跑了,男的呢却又把我们村的一个姑娘骗走了,你说这作害不作害啊,简直是作孽啊。” 三妹说的是确切的事儿,前些年他们村子里就出现过这样的事情,还闹得风风雨雨呢。其他妇女听三妹这样一说都笑了,这一笑,那女孩的脸顿时就更加红了,直红透了脖子根,忙扔下木头,远远的离开了李锦破,到木头堆的另一边去了。 李锦破也只有无奈一笑。 整个下午就显得无聊多了,那女孩不再敢跟李锦破说话,杜陵吧,又尽是说些毫无意义的废话。李锦破索性啥憋足劲儿干活了。 可到了黄昏5点多钟的时候,突然路边传了一阵紧急的“咦哟……咦哟……”救护车的声音,众人抬头望时,只见一辆白色的救护车快速的从小镇那边开下来,飞速往后湾村开去。 “该不会是发生车祸吧?”人们开始议论纷纷。 “也有可能是打架?” “还打啥架,都没几个男人在家了。” “要不就是生了啥病?” “也说不准,可能有人生孩子都说不定,等下回去看看就知道了呗。”有些人专门猜测答案,有些人又专门等着否定别人的答案。 第75章 幸灾乐祸 “不就是救护车嘛,赶紧抓紧时间工作,早点回家。”肥老板虽然也在猜测,但怕大家耽误了工作,赶紧发话。 众人虽然不再说话了,可是心里还是老是在担心,可别是自家的事情啊,于是干起活来都不利索了。 过了一会,救护车又咦哟……咦哟……的开走了,一路响下去,响的人心烦意乱。 肥老板见大家都没了心思了,索性做个好人,提前下班让大家都回家了。 此时也已经接近黄昏,夕阳欲落不落的挂在山头,映得西边彤红一片。 众人一听下班,个个放下手中的活都鸟兽散般争先恐后的回家了。 杜陵一直跟着李锦破后面问个不停,在他们离村子还有几十米的时候就听到了村里哄哄闹闹的议论声。 这到底是谁家发生了什么事情呢。李锦破他们加快了步伐。 刚刚转入村口,就发现村子里的每一条巷子都三三五五的围聚着很多人,议论纷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李锦破随便就近抓了老人问怎么回事,那老人很平淡的回答说:“听说是福伯被人打了,应该受了很重的伤,但福伯死活不住院,就给送回来了。” “福伯被打?被什么人打呢?”李锦破大吃一惊,那可伤得不轻了,救护车都来了。 “谁知道,听说在小镇被好几个男人围殴了一顿横躺在街市上,后来让人打120叫救护车救了,可福伯死活醒过来后死活不肯住院,就让救护车给送回来了。这也算是上天的报应吧,福伯平时那么风流造孽,八成是因为动了别人的女人被打的。罪有应得呗,前些年还因为中奖的事情骗了全村人,平时又在村里乱搞男女关系,今个儿一伤,大伙还高兴呢。听说下面可算是废了。”那人很不屑的说着脸上满是幸灾乐祸的表情。 “废了?真的假的?”虽然现在李锦破对福伯也有诸多的不满,但是听到福伯的受伤的消息心里还是很难受的,毕竟这些天福伯给他带来了很多不同于以往人生的认识,特别是男女那方面的事情。 “嗯,医生说的,也不是绝对,但是八成是抬不起来了,听说那里被踢了不下二十几脚,你想那么个地方,能经得起这么折腾?报应啊报应。”那老人仰天叹道。 农村人本来是相信报应之类的说法的,听到这里李锦破又是一惊,福伯这辈子搞的女人可真的不少了,至少也有个加强连了吧,也算是作恶多端了。到头来要是真的废了,那可真应了那么个说法了。 但是李锦破心里又是一喜,如果福伯的真的废了,那这么一来,他继母陈梅可就完全安全了。 李锦破离开了那老人,心情复杂的回家去了。 他继母陈梅一见李锦破回家,有点不安的问:“小破啊,福伯这伤,是不是你找人打的?” “我?怎么可能,我今天一直在上班。”李锦破一听这话有点愤怒了,他继母竟然怀疑他打了福伯,还没勾搭上就这么样了,要是真成了奸夫银妇,哪眼里还有他李锦破吗?。 “那……你早上那么冲动,不是就好,也真够狠的,听说福伯以后残了。”陈梅小心翼翼的说,她还不确定是不是李锦破干的,但不得不怀疑,他早上才喊打断福伯的腿呢,这不,下午就真的残了。 “早上那会如果我追上了也有可能会这样,但是那会他逃了……福伯得罪的人可不少呢,反正不是我,我去看看他吧。”李锦破虽然有点愤怒,但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他决定去看看福伯。 但是单李锦破走出家门的时候就有点后悔,心想自己现在还好意思去看福伯吗?在福伯看来是会不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毕竟福伯对他还是不错的,而自己不但偷了别人的裤衩骗了他,还因为陈梅这个不是亲生母亲的女人扬言打断他的腿,此刻生不如死的福伯会怎么想?会不会是给他的伤口撒了把盐? 李锦破虽然这么想可脚步却还不由自主的往福伯走去了。 在福伯家的门口,李锦破看到了好几个女人站在,听说话的声音就有小燕、月秀、吴美逢、蛮庆媳妇、丑二媳妇等等,大多数是被福伯草的女人。 李锦破放慢了脚步,沿着墙慢慢的走,想听清楚那几个女人到底在说什么,福伯可是她们共享的资源,那长吊曾经给了她们巨大的快乐,或者无限的意淫,现在这个男人废了,可能再也给不了她们快乐了,她们会有什么感觉呢? 第76章 此后再无 “我只是想知道他那根驴货还能不能用,要不以后想充实的时候到哪里去找这样的大家伙啊,大家说是不是?”蛮庆媳妇说,声音有点小,但是躲在墙角边的李锦破却可以听得足够清楚了。 “你还嫌被他草得不够啊,据我所知,你是第一个尝到他大吊滋味的,这么多年了,还没享受够吗?”听话语,是明荣媳妇小燕的。 “小燕,你可别说我了,每次说到福伯的大几吧,你下面不都冒泡流汁吗?”蛮庆媳妇有点反唇相讥的味道。 “我承认,我是喜欢福伯的大几吧,而且我也享受那种长驱直入的满满的感觉,可不像某些人,想得要命,却又要硬憋着,想做表子又想偷偷摸摸不敢跨雷池半步,就像陈梅和玉秀,这下可好了,只怕从此以后再无福伯的大货了,她们一辈子都尝不到了那涨满的滋味了。”小燕直白的说,还真看不出来她的性格是这么直来直往的。 “哎呀,谁料到啊,早知道这样,我也尝了先。”丑儿媳妇玉秀有点后悔的说。 “一群毫无羞耻的荡货,天还没黑就讨论男人的几吧了,这村子完了,完了。”突然,刺斜里硬生生的传来一句十分不入格调的话。 “连珠,你这个性冷淡,你离我们远点。”已经有人听出是连珠的声音,马上反驳道。 李锦破探头一看,连珠正好从她们那边经过,停了下来。 “呸、呸,我才不会靠近你们呢,还怕脏了我的身子呢,一群想男人的几吧想疯了的破鞋,简直是村里的耻辱啊,这都什么年代啊,偌大的一个村子竟然没有一处干净了。你们男人年关回来可不宰了你们这群荡货。”连珠忿忿的说。 “连珠,你信不信我们撕烂你的臭嘴?”平时脾气挺大的月秀骂道。 连珠看看月秀高大丰满的身子,赶忙逃也似地溜走了。 “这婆娘怎是如此大的火气?咱们又没惹她?”有人不解的问。 “妒忌呗,一只不会下蛋的鸡,我看八成是她那本来就有问题,说不好还是石女呢,谁知道,嘿嘿。”有人嘿嘿的发笑。 “该是的,那年还跟着我们逃记生呢,还以为自己会下蛋呢,现在想起来就好笑。”小燕讥笑着说。 “管那婆娘干嘛,回归正题回归正题。”蛮庆媳妇说。 “大家别急,我看还有人可以代替福伯。”小燕说。 “谁?”众妇女急切的异口同声的问。 “李锦破。”小燕这话铿锵有力直透众人的耳膜,李锦破也是一震。 “切……早废了。”众妇女听了小燕的话嘘了一声。 “李锦破是值得一试,他那几吧比福伯的还要硕大呢,那时候确实是软不拉叽的,但谁能保证后来不能抬起来呢。他父亲李觉你们还记得吧,那我也试过,也是一条长枪,只比福伯的小点,别看李觉平时挺怕他老婆的,可实际上是个非常多情的风流种子,人又生得漂亮,跟他偷的女人可没比福伯少啊,只是有些人不敢说而已。只可惜来了陈梅以后,他把所有的女人都忘记了。闲话说,虎父必无犬子,我想那李锦破也是个风流鬼,看那巨大的驴货就知道了,你们想想,刚考完高考就要搞女人的人能不风流吗?且最近听月秀所说,在果园里让朱贵祥老婆哭爹喊娘,应该还是值得一试的,否则只是便宜了张美云那搔货了。即使李锦破不行了,我们还可以把网撒宽点,这社戏不快来了吗,到时候会又大把的男人过来咱们村看戏的,就看看你们能不能抓住了咯,谁让咱村的男人们都出去了,还死活不回来,咱们娘们不找点活儿岂不活活渴死。”小燕振振有词的说,一点都不觉得有啥廉耻。 却让躲在墙角的李锦破大惊失色,原来在村子里仗吊横行的不止福伯一个人,还有他父亲,而且他父亲还与小燕有一腿,这绝对是大多数人所不知道的。 “李锦破那事本来就是真的,就你们不相信我。”月秀有点不满的说。 “那你当时看见了怎么不去爽一把。” “你想,人家李锦破又年轻又俊俏,能看上咱们这群老娘们吗?要不怎么会是张美云而不是其他人?”月秀有点底气不足的说。 李锦破在墙角听得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说真的,他还真看不上月秀呢。 “倒是小燕,这辈子也算没啥遗憾了,啥几吧都尝过了,你看,连自己的好搭档陈梅的男人都上了,而且还是尝在陈梅之前呢。”蛮庆的媳妇说,不知是羡慕还是嫉妒。 “要不,我们进去看看福伯吧。”玉秀提议说。 “也好,给他点安慰吧。”吴美逢跟着说。 “我看,还是算了,都不中用了,还看啥?”小燕说,这话听着很是刺耳,真是过河拆桥啊,人家那儿有用的时候天天粘着,这不,刚不行,就不搭理了。 “也是,看了也是白看。”蛮庆的媳妇跟着附和。 “嗯,算了算了,我走了,没啥好盼头了。”有人说着就走了。 然后一个个跟着散了。 这些女人真他妈太现实了。李锦破心里骂道,世态炎凉啊,可怜的福伯,仗着大吊在女人们的肥河里遨游几十载,散尽了无数的精华,到头来却落得如此境地。 第77章 留下遗憾 等那些过河拆桥的女人们陆陆续续的走散了,李锦破才从墙角走出,决定还是去看看福伯,因为他们有太多的相似,如今连下身被人狠狠糟蹋过都成了共同点,李锦破油然生出同病相怜的感觉。 李锦破望了望周围,街巷上没什么人了,就一闪身,推开那扇破旧的木门,进了福伯的家。 屋内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见,李锦破往里屋喊了声:“福伯。” “进来,帮我开下灯。”屋里传出一声嘶哑又略显悲凉的声音,和以往的意气风发截然不同。 李锦破嗯了一声,伸手把门口墙壁上的开关一按,院子里马上亮堂起来,屋里的情景却让李锦破几乎要目瞪口呆。 只见福伯缩着身子躺在木床上,越发显得瘦小枯干了,头发乱糟糟的,衣服破烂,还沾着些许血污,咋一看还像个作战负伤归来的勇士。 “福伯,我李锦破发誓,这事情绝对不是我干的。”李锦破看着床上似乎奄奄一息的福伯有点心惊又有点担心,愣了一会,马上开门见山的表示他绝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口气真诚得不容怀疑。 “我知道,给我点水。”福伯说着挣扎着要坐起来。 “好,你等等。”李锦破赶忙过去扶着福伯要坐起来,福伯却痛苦的叫了一声,李锦破知道碰到了伤痛处,忙放松了力度,然后小心翼翼扶正了,拿了枕头让他靠在床上,然后拿了杯子去倒水。 福伯接过水,喝了口,长吁了一声:“妈的,命是留住了,命根子却废了。” “怎么回事呢?下手这么重。”李锦破问,对方也太过心狠手辣了。不过,这也不稀奇了,如今这年头,世风日下,人心浮躁,动不动就要了人命的事情都常出无穷呢,这等暴打海揍实在算不了什么了,只是看谁倒霉撞上了。 “昨天在小镇上跟几个混混闹了点矛盾,没想到今天在小镇上又看到了他们,他们人多势众,围着我就是一顿暴打,就成这样了,这辈子算是完了。”福伯两眼无神的望着前方叹了口气。 福伯一说,李锦破想起了昨天小镇市场里的那一幕,八成是那些人了,昨天就差点动手了。 “都哪村的人啊?你怎么不去医院?”李锦破又问,虽然他昨天也见过了那几个人,但并不知道是哪村的,这也不怪,李锦破以前一心读书,哪里理会这些社会上的小混混呢。 “还死不了,住啥院呢,那些人,有几个是下六子村的人。”福伯带点恨意的说。 “下六子村?那可不好惹啊,一村子都是偷鸡摸狗的,听说小镇上的恶霸都是他们村的了,福伯你可真撞道上了。”一听下六子村,李锦破就有点担心,下六子村的人凶狠霸道是出了名的,加上村里出了一位人物在大城市里,如今更加是无法无天了。前年就因为挣祖公墓土地的事情差点把邻村坡子村给铲平了。 “昨天因为几个女人一时冲动才跟他们顶上了,谁想今天上小镇就给这伙人跟上了。”福伯颇为后悔的说。 “要是早上……”李锦破欲言又止,他有点自责,因为要不是早上在按树里抓奸,扬言要打断福伯的腿,福伯可能就不会上小镇了,但是话又说回来,如此一来,要是李锦破不去桉树林,那福伯跟他继母可就真的干上了,而且有了第一次后肯定会一发不可收拾的,那又是李锦破不愿意看到的,李锦破心中充满了矛盾。 “算了,这是命中注定的,命中的劫数吧,桃花劫。”福伯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有意说给李锦破听得。 “桃花劫?”李锦破默默的重复了那三个字,又想起了刚才在福伯门外的几个放荡的女人,福伯可是为了她们才受的伤,可她们呢?发现福伯的驴吊不用了的时候早已背道而驰,逃之夭夭了。 “嗯,都是宿命,从女人那里开始,又在女人那里结束,只可惜,我这长枪拼杀了无数载,还留下了些遗憾。”李锦破没想到此刻福伯竟然还能如此轻松的说这等事情,终归是见过世面的人啊。 “啥遗憾?”李锦破一时还明白不过来。 “就那……我真的不怪你,小破。”福伯说着看了李锦破一眼,那眼里,李锦破看到,确实没有对他的恨意,只是无限的悲伤。 李锦破知道了福伯所说的遗憾,应该就是得不到陈梅吧,差点就煮熟的鸭子就这样飞了,换谁都遗憾。 第78章 很是焦心 “前些天内裤那事情,可是对不起你了,福伯。”李锦破道歉说,语气非常的真诚。 “没事了,福伯啥都不怪你,难得咱们还这么投机,这么多年终于还是找到志气相投的朋友了,只可惜,已经晚了。”福伯显得无所谓。 “有什么事情可以帮到你吗?”福伯越不怪他,李锦破越觉得对不起福伯。 “你到我房间把那几瓶泡酒拿出来。”福伯摇了摇头说。 “哦,好的。”虽然李锦破不知道福伯拿酒要做什么,但他还是照做了。 李锦破走进福伯里间的卧室,就看到了墙角那边放着几个酒坛子,李锦破进去抱了出来,放在福伯的脚下。 “你知道这是什么泡的酒吗?”福伯问。 “药材吧?”李锦破答道,他知道农村人最喜欢用药材啊等等东西泡酒了,又好喝又有健身功效。 “不对,这些都是狗鞭泡浸的酒,你也知道我一直都养狗的,每次狗死了的时候我都用它们的鞭儿泡酒,十几二十年了,一直都在喝这些酒,所以,我那方面才那么强悍才能在女人群里横行不倒,可惜,这些酒现在对于我来说都没有用了,你拿去喝吧,保证会让你干事的时候坚硬如铁。”福伯说着咳嗽了一声,引起了一阵疼痛,看样子似乎一下子就到了风烛残年。 “这不好吧,福伯,万一你那还能抬起来呢,不正需要这个吗?”李锦破早就听说过狗鞭泡酒能壮阳了,但这会却不敢接受福伯的狗鞭酒,他对福伯羞愧着呢,哪里还好意思拿福伯的东西。 “还抬啥,彻底废了,医院检查过了,说永远都抬不起了,所以我才死活回来了。”福伯又是一阵叹气,昨天还可以让女人哭爹喊娘的东西,今天就作废了,这个中的痛苦不难想象,更何况那是男人的命根,是男人的象征,是男人引以为傲的标志。下面的头在女人的面前抬不起来的时候,上面的头在所有人的面前都抬不起来了。 谁都明白这道理。 “福伯,真是太可惜了。”李锦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李锦破自己也有过类似的痛楚,也曾经以为那儿废了,而且还没人安慰他,所有人都疏远了他,那时候他的天空是灰色的,心如死灰,就像现在的福伯。 “小破,别叹气了,福伯我认命了。”福伯苦笑着说。 “我打开酒坛闻闻。”李锦破说不过福伯,只好作罢,伸手打开酒坛的盖子,盖子揭开后,一阵恶腥臭味扑鼻而来,呛得李锦破差点受不了。 “这么腥臭怎么喝?”李锦破使劲呼了呼鼻子问福伯。 “狗鞭泡酒呢,有两种方法,一种是晒干后再泡酒,另一种是鲜活的直接泡酒,鲜活的直接泡酒效果更加好,但是腥臭味更浓,也许你还不习惯,习惯就好。”福伯不敢大声的笑,只是嘴角一翘,笑道,“来,你倒一杯咱俩喝喝,算是我最后一次喝这酒了,再闻闻那味儿吧。” “好。”李锦破说着拿了两个酒杯,搬了桌子到福伯的床前,每人倒上了一点酒。此刻他就像个听话的徒弟,而福伯,像个快要寿终正寝的师傅。 “到厨房那些花生过来。”福伯又说。 “福伯,你确定还能支持得住,还能喝酒?”李锦破有点担心,毕竟福伯此刻正伤痕累累呢。 “我说没事就没事,这点外伤算的了什么,当年福伯伤得比这还重都能活过来了,怕这点伤痛。也只有你来看我了,不和你喝点我心不甘。你不知道,村子里的人都盼着我死呢,上次因为假装中奖那事很多人吃了哑亏就恨死我了,虽然很多人嘴上没说,可内心那是咒我死呢,特别是那些没用的男人,女人嘛,也许是不好意思吧,又或许是因为我以后都给不了她们快乐吧,反正就如此了。”福伯为了证明他的坚强,端正了身子。 李锦破心里很是佩服,到厨房拿了花生。 两人就这样喝着酒吃了几碟花生,聊了很多事情才罢,那酒对于李锦破来说是相当难以入口的,但是喝到最后,他竟然不知不觉的喝了两杯,那酒劲可给力呢,李锦破已经有点醉意朦胧了。 离开福伯的时候,李锦破抱了一坛狗鞭酒,本来福伯让他全抱走的,但是李锦破说有点醉了,留着下次再来拿,还说下次发工资的时候好好请福伯喝一顿。 走前,福伯还拍着李锦破的肩膀说:“小破,未来就是你的天下了,凭你那大吊,十里八里的女人都会投来的,都会臣服在你胯下的。” 入夜,村子平静下来了,李锦破抱着酒坛子回家的时候,陈梅还在院子里,一会站起一会坐下,一副很是焦心非常迫切的样子,一见李锦破回来就急切的问:“小破,你真去看福伯了吗?伤得怎么样?” 第79章 她要离开 李锦破朦朦胧胧的,听到陈梅这么急切问,心里就不高兴了,暗骂一声搔货,不理会陈梅就直接回自己的房间了。 陈梅见李锦破手里还抱着酒坛子,心里更是怀疑,跟了进来继续说:“小破,问你话呢,福伯怎么样了,还不是因为你早上要打他,要不他也不会这样。你不自责我还感到自责呢。” “没什么,没怎么样。”李锦破放下酒坛子,就倒到了床上,不理陈梅,心想有她搔去吧,反正福伯现在已经抬不起了,他已经没什么好担心了。 “你从福伯那里拿了什么东西?”陈梅知道李锦破还生她的气,也不计较,她的注意力转到了那坛酒坛子上了,说着,走过去,揭开了酒坛子的盖。 “呕……呕……”盖子一开,腥臭味灌上了呼吸道,让她差点就呕吐起来。 “什么东西泡的酒这么臭?”陈梅干呕了一会,转头问倒在床上假装睡觉的李锦破。 “狗鞭。福伯泡的狗鞭酒。”李锦破在床上翻了个身。 “狗鞭?”陈梅听到这话,脸也是一红,不过李锦破可看不到。 可李锦破更没有想到的是,陈梅听说是狗鞭酒的时候,忍耐不住又过去对着酒坛子闻了闻,而且不再觉得有多么的腥臭了。这可是福伯平时喝的狗鞭酒啊,福伯那货这么雄壮说不定跟这有关呢,陈梅心里在作怪,这会又在自责中,和福伯有关的东西都不觉讨厌了。 “福伯怎么会给你?”陈梅不禁又问,早上还是仇人般的两个人呢。 “陈梅,你不是就想福伯草吗,告诉你,永远都没机会了,福伯的几吧废了,他永远抬不起头来了。”李锦破朦胧中看到陈梅在他面前晃着肥大的挺翘的屁古,还在他面前扭来扭去,想起平时陈梅和福伯的眉来眼去的勾搭,心中更是不悦,说了一句清醒时完全不敢说的话。 果然陈梅听到这话后身子一抖,不敢相信的望着床上的李锦破,她不敢相信李锦破说出这样的话来,虽然她的确被福伯诱惑得快要禁不住了,虽然每次想起福伯强劲的驴货下面都能溢出水来,但是她还是不敢相信她的继儿子李锦破会说出这样让她吃惊的话来。前面的话让她气愤的话,而那后面的话就是失望了。 “作孽。”陈梅感到了气愤又绝望,她忍不可忍,拿起了书桌上的一杯水,往床上的李锦破的头脸泼去。 李锦破被冷水一泼,酒顿时醒了,摸了摸湿漉漉的脸,如梦初醒般惊问:“妈,怎么了?” “你刚才都说了些什么。”陈梅气愤的骂道。 “我不知道我说了什么。”醉意中的李锦破的确不知道他刚才说了哪些不该说的话让他继母动这么大的火气。 “好吧,既然如此,这个家我也呆不下去了,你那父亲我看也是不会回来了,你自己呆着吧。”陈梅见李锦破还嘴硬,更加愤怒了。 李锦破一惊,彻底清醒过来了,他绝对没有意料到陈梅会说离开他去改嫁,心里突然感到难过,虽然从感情上他并没有喜欢上这个风搔的后妈,但是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没有感情也有了些许的亲情,她真的离开他而去,他是难过的,李锦破说:“妈,你不要离开我啊,你离开我就一个人了,我知道我错了,我保证以后会好好对你的。” 陈梅豁然倒在凳子上,本来一开始只是一时的气话,但是现在仔细一想,反而觉得不无道理,第一,她丈夫李觉外出几年了,音讯全无,她成了个守活寡的“寡妇”,光明正大的生理需求已经不能得到了,她已经绝望;第二,她寄予厚望的儿子也没有出息的可能了,心理上已无希望;第三,现在让她觉得生活还有点诱惑的福伯,他那大几吧也废了,连暗渡陈仓的勾搭都不能得到了,这又让她感觉生活了无情趣,觉得呆在这村子里确实没什么盼头了。 她可不是个安分守己的女人,要不她也不会嫁给李觉的。 无趣了,无望了,陈梅叹了口气说:“没意思了,我还是走了吧。” “妈,你别离开我了,我知道我错了,要是你离开了,我就成真的孤儿了。”李锦破看到陈梅不像是开玩笑,就慌了,心里一酸,如果陈梅真的离他而去,以后他就是孤零零一个人了。想起自己平时过分的行为,自责起来。李锦破忍不住抱住了陈梅的腿恳求道,生怕她真的就跑掉了。 “不要再叫我妈了,你不是讨厌我吗?我明天收拾被服之类就走了,你自己跟自己过吧。”陈梅没有理会李锦破的恳求。 第80章 点到即止 “妈……”李锦破紧紧抱着陈梅的大腿,忍不住就哭着了,这一声低沉的呼唤饱含了多少无奈,这无奈是一种即将失去的无奈和痛苦,听起来让人无比心酸。 陈梅看着爬在自己的腿上哭着的李锦破,也是柔肠百转,百感交集,想起曾经的许许多多,眼泪也差点掉了下来。 但是她想得更多的是现在的处境,还有未来,她才三十多岁,既不是青葱的可以无限挥霍的青春年华,也不是人老珠黄的无人问津的残渣岁月,而正好是处于需求极其繁盛欲望达到顶峰的狼虎年月,与其绝望无助的留守在这村子里干渴直至枯萎,倒不如早点离开另觅去处,或许还能趁早找个可以滋润的好人家呢。可陈梅也没有想到离开后湾村后,她的人生发生了那么多的变化。当然这都是后话。 陈梅这样想着,心肠就又硬了起来,她推开了李锦破说:“够了,我已经受够了。以后你自己好生照顾好自己吧,再也没有人为你做饭没有人替你洗衣服了。” 李锦破被陈梅推开,半跪在地上,欲哭无泪的呆呆的望着陈梅起身离去,她离去的背影,是那么的决绝,似乎没有半点的留恋。 李锦破知道,那离去的不是一个丰腴的背影,而是一颗凌乱绝望的心。 是的,她不是自己的亲娘,她可以如此狠心如此决绝的。可,是自己太伤她的心了,还是福伯废了几吧让她如此决绝呢?李锦破想不通,他摸不透一个女人复杂的破碎的心。 随着陈梅的房门“嘭”的一声关上,仿佛将李锦破永远的隔在了另外的一个世界,从此他们天各一方再无关系,藕断丝不再连。 李锦破呆了半饷,想去敲敲陈梅的房门,但是最后又放弃了,他想或许陈梅只是一时在气头上所说的气话而已,也许明天早上起来就没事了,如果这会敲门可能还会扰乱她的心呢。 让她静静吧。于是李锦破放弃了,不过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他知道他要做两手的准备,一手准备是有陈梅的生活,一手准备是没有陈梅的后陈梅时代的生活。可他想不通以后一个人走的路子,如果陈梅真的离开了,后陈梅时代的生活他该怎么办?没有人为他做饭了,没有人为他洗衣了,做错了事没人责怪他,高兴时也没人分享了,他的家里就空荡荡的没有了人气,十九二十岁的他就要过早的过上了福伯一样的贫瘠的感情生活——自由自在没人理会,可又孤苦伶仃,无人问津——即使有大把的女人可以让他召之即来挥之则去永远沉醉在奶池肉林中,但情感的缺憾是无法弥补的。 李锦破觉得脑袋涨得难受,可由于在福伯家喝了点狗鞭酒,下身那根大货渐渐有了蒸腾膨胀的感觉,耸刺刺的感觉让李锦破感到前所未有的坚硬,福伯这狗鞭酒果真是有这效果啊。李锦破忍不住掏了出来,扎着柄甩了甩,那根大货就像一根愤怒的驴货一样在他的掌控下劈啪作响,李锦破作弄了一会,却又豁然叹气,将那硬刺刺的驴货塞了回去。 古今多少事,都怪这几吧? 皇帝老儿都有因为这几吧而丧失了江山,何况他们这些凡人呢,远的不说,近的就有奄奄一息的福伯。 这几吧长成驴样还真不知是祸是福呢。 陈梅不正是需要这么一根大几吧的充实吗?可是世俗的枷锁,将他们重重的封锁了,他的几吧再大也不敢叩向那扇厚重的沉门。 这一念头在平时李锦破可想都不敢想,现在在酒精的作用下也仅仅是在李锦破的头脑中转瞬即逝点到即止,仿佛做贼般不敢久留。 李锦破就在这焦虑中,握着自己的大根,辗转了半夜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天已微亮,李锦破睁开眼看到桌子上放着一叠钱,心里大叫不好,扔掉身上的被子,匆匆向他继母陈梅的房间跑去。 果然,陈梅的房间已是人去房空,一些破旧的没用的衣服、鞋袜扔得床上地上到处都是,连她身上的女人的味道都被快要霉掉的旧衣服的霉味压住了,连味都不留,一副一去绝不复返的决绝。 李锦破不顾一切的跑出门去,可整个还沉睡在早晨雾气里的村庄,每条安安静静的巷子里,哪里还有陈梅的影子。 李锦破绝望的叹了口气,跌坐在地上。 第81章 失魂落魄 无奈也罢,痛苦也罢,他从此就失去了这个没有血缘关系却依然要管她叫妈的女人,他们的关系到此戛然而止,以后若是再见,恐已成陌路,不再能以母子相称。 都是几吧惹的祸,他父亲李觉带走了自己的几吧,福伯那能撑起半个村子的大几吧也废了,这才让陈梅这女人走得如此决绝,虽说这村里还有很多男人,还有很多粗细、长短、曲直、软硬各不相同的几吧,但不是每一根几吧她都可以上,也不是每根几吧都可以上她,她还没有到饥不择食的地步,她只是伤心绝望,几吧仅仅是条导火线而已。 李锦破坐在地上欲哭无泪,村里比较早下地的一些人赶着牛车过来,看到李锦破一大早坐在地上,只是心里叹口气说真的傻了,漠不关心的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匆匆下地了。 并没有人愿意多理会他,似乎他李锦破连那条瘸腿的癞皮狗都不如。 这年头,村子里的人们变得只喜欢看别人的笑话,热热闹闹的供自己茶余饭后的娱乐,不再有谁去关心一个与自己没有多大关系的人。 李锦破刚要起身,一辆摩托车“嘟……嘟”的快速开了过来。 “呵,我以为是谁呢,原来又傻子李锦破?哈哈……吊大也没用,你看,没逼草吧,一大早就只能来草土地了,有啥用,对了,就是有逼也草不了……哈哈。”骑车的是砖厂老板朱贵祥,摩托车故意擦着李锦破的身边骑过。 “朱贵祥,我草你妈,草死你老婆。”李锦破大怒,随手抓起地上的砂子石块,劈头盖脸的往朱贵祥狠狠扔去。 朱贵祥没料到李锦破动作如此迅速,被石块击中了头,他停了车,准备揍李锦破一顿,可当他转身看到李锦破发疯般的表情后,他吃惊了,恐惧了,他从来没看到过这么可怕的李锦破,脸型已经因为愤怒而扭曲,那双怒瞪着的眼睛仿佛要滴出血来,仿佛跟他有着血海深仇,要拼了命撕碎了他一般。 朱贵祥赶紧又跨上车座驾走了,心里犯着嘀咕,这人现在不但傻,而且还疯了。 再次失去母亲(虽然只是个继母)的痛苦已经让李锦破绝望了,朱贵祥的辱骂无疑是在他的伤口添油加醋,让他几乎丧失了理智,他见朱贵祥下来要打他,已经做好了跟他拼命的准备,没想到朱贵祥被他的样子吓跑了,他抓起石块继续向朱贵祥扔去,嘴里还直骂着草朱贵祥家的女人。 李锦破失魂落魄般走在村里的巷子上,他的未来就像那一片罩在村子里的雾气,朦朦胧胧,一片茫然。 李锦破想去找福伯,想到福伯现在连自己都照顾不了自己就放弃了,他想起了继母陈梅平时最要好的朋友小燕,她们俩是同一个地方的人,还是小燕介绍陈梅给他父亲的,也许陈梅走的时候会跟小燕说一声的,李锦破决定去找小燕。 李锦破敲开小燕家门的时候,小燕正和两个小孩在吃早餐,小燕看到李锦破进来,脸色一喜,笑问:“小破哟,难得啊,啥喜事呢?” “婶子,吃饭啊,我有急事找你呢。”李锦破一脸的惶急,问好后就直奔主题了,“我妈走了?你知道吗?” “你妈走了?你说陈梅走了?去哪?”小燕一听李锦破的话,又看到李锦破急惶惶的表情,脸色一变,拿筷子的手停了下来。 “嗯,拿着被服走了,也许永远都不回来了。”李锦破看到小燕的样子就知道了,陈梅是一个人走的,谁都没告别,就连最好的朋友都没。 “小破,不急,你先坐下,给婶子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不一直都好好的吗,突然就走了?”小燕那了个凳子给李锦破,看到两个小孩子盯着李锦破看个不停,接着说:“小雨,跟妹妹好好吃饭,妈跟小破哥说些事情。” 那两个小孩子看了看小燕又看了看李锦破就低头吃饭了。 “我妈说不想过了,就走了。”李锦破不知道该怎么说,其实昨晚陈梅是因为他酒后的话才生气后下决心离开的,但是李锦破醉后所说的话自己都不记得很清楚。 “怎么可能,一定是有原因的,小破你就老实跟婶子说了吧。”这样的理由连三岁的小孩子都骗不过,何况是小燕呢。 “我……我……”李锦破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昨晚和福伯喝了点酒,回家朦朦胧胧中不知道说了什么话让她非常生气,然后就这样了。” “你跟福伯喝酒?福伯伤成那样子还能喝酒?而且你们还喝得醉醺醺的?”小燕觉得这话怎么听都不真实。 第82章 卖身求饭 “嗯,的确就是这么回事的,我回家的时候已经有点醉了。”李锦破说。 “那……”小燕转头看了看那两个小孩子,瞬间就把话题转移了,小声的问,“那福伯的那个,还行吗?” 男人的几吧,比好友的去向还紧迫、重要。这就是这个女人的现在的想法,实在太荡了,加上那饱满的玉房在李锦破的面前晃荡着,晃得李锦破的心更乱了,要不是没有心情,李锦破都想马上推倒抽得她双腿哆嗦直求饶。 “福伯的,彻底没用了。”李锦破说得很坚决,免得小燕这放荡的继续问下去。 “哦。”小燕脸色顿时显出失望的表情,却又若有所悟的问,“小破,你妈是不是因为听说福伯的那个废了才走的?” “才不呢。”李锦破还是维护他继母。 “还没呢,我看就是了,我了解陈梅那个性。”小燕很有把握的说,“小破你放心,她可能出去散散心了,我会找到她的。” “那就多谢婶子了。我先走了。”李锦破说着抬脚准备走。 “等等,小破,你妈有做早餐吗?要不在我这里吃咯。”小燕见李锦破想走,赶紧挽留,双眼直勾勾的散出银媚的光,她知道现在是试探李锦破几吧废不废的好机会。 “早餐?我不知道她有没做,我一起床就出来了。”李锦破这才想起不知道陈梅有没做了早餐,但是想她那决绝的样子,估计是不会了。 “那就在这里吃呗,来过,我帮你盛饭。”小燕说着走进了厨房,李锦破想了想也跟了进去。 “哟,小破,衣服还脏了你。”进了厨房,避开了两个小孩子,小燕的胆子就大了,看到李锦破的衣服沾了些泥水有些脏,就伸手去拍拍,拍着拍着那双手就像曲线救国般绕到李锦破的裤裆了。 此刻李锦破并没有那门子心思,所以几吧还是软不拉叽的。 可就是软不拉叽的一堆已经让小燕足够的震撼了,就这么软软的都比她丈夫的硬起来还大了,比福伯软的时候还大,要是硬起来,那该是个多么雄壮的货啊,要塞在她门户里鼓捣会是啥滋味啊。 “小破,还能雄起不?”小燕把那硕大握在手里就舍不得放开了,隔着裤子有意无意的摩擦。 “能雄起,婶子要试试不?”虽然李锦破没有多少心思,但也经不起小燕的把弄,只稍一会,便逐渐膨胀起来。 “果真还可以呢。”小燕如获至宝,满脸兴奋的劲儿,伸手就要扒李锦破的裤子,完全忘了外面院子里的两个孩子。 “婶子,就在这里,灶火旁?”李锦破说着,也不管三七等于二十几,双手就从小燕的衣底下钻了进去,直奔那白白满满的双峰。 双座饱满的巨峰被李锦破这一袭,小燕身子不禁一抖,而她的双手早已扒下了李锦破的裤子,把那根傲人的巨货掏了出来,沉甸甸的一根,通体发红,头儿圆溜溜的,独目怒瞪,仿佛一根愤怒的烧火棍,小燕不禁愣了,这哪里是人的货啊,分明跟驴子差不多了。 的确,在福伯狗鞭酒的作用下,李锦破的几吧比之以往,更加硕大更加强劲有力了。 “妈,我要装饭。”突然院子里的小孩子叫了一声。 这声音把沉醉在肉体遐想欢乐中的即将燃烧起来的男女唤醒了过来。 “妈来了。”小燕想起了自己孩子还在外面吃饭,急急扯上了衣服,她从来没有这么惶急过,就算是和福伯,她也没有这么急过,情不自禁的连孩子都忘了,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李锦破也赶紧的把那愤怒的大鸟弯弯的塞了回去。 “小破,先吃饭吧,中午你也过来吧,那时候我孩子就出去玩了。既然你妈都不在了,你以后就来我这吃饭吧,板厂下班就直接过来吧。婶子想你的大货塞一塞。”小燕说着又摸了李锦破的几吧一把,才把饭端了出去。 “婶子,我端回去吃吧,还没刷牙呢。”李锦破看到那两个天真的孩子感到不好意思,年幼不知天真如白纸的他们哪里知道李锦破跟她们母亲在厨房里差点就行成了苟合的好事。 “好吧,记得中午下班就过来。”小燕把碗递给李锦破,眼勾勾的望着他说。 李锦破端着小燕的早餐回家了,他家里果然没有早餐,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吃到她做的饭了吧?李锦破自言自语到。 李锦破也没有料到,他的生活却从这一天开始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虽然再也没有陈梅做饭给他了,但是他却几乎吃遍大半个村子人家的饭,也几乎草了大半个村子里的女人,仿佛成了个“卖身求饭”的浪子。 他在福伯同样年纪时还没破处的年代就过上了在女人群恣意纵横的日子。 这一切仿佛就是天意,上天废了福伯,安排更加年轻更加强劲的他接了福伯的班,而且交接得如此天衣无缝,悄无声息,并且不会让饥渴的女人们感到青黄不接。 第83章 喋喋不休 当然,这时的李锦破是无法预知后事的,他只知道现在失去了他的继母这棵茂密的大树,而不知道会收获一大片更加勃勃生机的森林,也不知道从那以后他的种子会散向了全国各地,甚至子孙都像春天的植物一样遍地开花。历史上有许许多多的游击战例,可像这样在风花雪月、短兵肉搏的战场里如此打游击而游刃有余的,李锦破还算是第一号人物吧。 没有预知能力的李锦破只是郁闷的端着小燕给的那碗粥,慢吞吞的回家,回到家就往厨房去,厨房里没有一点的热气,灶台冷冷清清的,显然早上是没有生过火。 李锦破的心彻底都凉了,刷了牙,吃了有生以来最索然无味的一顿早餐,就匆匆往板厂去了。 板厂的员工照样是已经忙开了,老板和司机他们还没来,其他人却很自觉,分两批在那里一边干活一边叽叽喳喳的议论个不停。 木板还没车好,李锦破便跟大家一起搬运木板。 那两批人是根据村子而分的,第一批是他村子的妇女们,这些女人们平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没有多少乐趣,现在福伯伤了,她们当然会不失时机的捕风掠影添油加辣的议论一番,于是福伯那条挑过她们无数人的现在却无法再发弹的老枪在她们嘴里越说越神,仿佛都快变成了神枪,被福伯神枪鼓捣过的显得兴高采烈手舞脚踏,没有被福伯神枪鼓捣过的则唉声叹气恹恹无趣。她们还没有人知道李锦破继母陈梅的离开,要不也会东一拉西一扯的扯上点暧昧关系搞点更具戏剧性的情节。李锦破听着不是啥滋味,便离开了村里的那些妇女,向邻村的那一群妇女那边走去。 邻村的妇女谈论的内容却是李锦破非常感兴趣的,那些女人大多是单坡村的,也就是乡长村的,这会谈论最多的自然是乡长讨儿媳妇这事儿。 李锦破这才想起后天就是乡长的儿子也即他的仇人黄权升的结婚日了。 “那个黄晓玲啊,昨晚不也回来了嘛,和那个满脸痘痘的男人开车回来的,瞧那样搔样,那个腰啊,快扭到天上去了。”其中一个妇女说。 黄晓玲回来了。李锦破心里一动,决定好好听听。 “还有啊,那群短的,那袜丝薄的,那胸衣低的,上下都快露出来了,跟买肉的一样。”另一个马上接过话柄。 “还学城里人时尚呢,我看啊,哪个穿得花花绿绿,哪个就是夜里被男人草得死去活来的狐狸精,搔货。”一个比一个说得带劲。 竟然没有一个说好话的,也不知道是妒忌还是什么,反正从这些女人的话看来,这乡长当得也不得人心啊。 如果黄晓玲还是他李锦破的女朋友的话,李锦破一定会恨不得赶过去拍她们个嘴巴稀巴烂,可惜黄晓玲早已不是他饭桌上的那道菜,于是李锦破也失望的叹了口气,想走开好好干活去。 不过有眼尖的女人看到了李锦破,便囔了起来说:“哟,小破啊,快过来啊,你那位,不回来了吗?” 李锦破一听放慢了脚步,却没有停下来。 “真是窝囊废,偷鸡不成蚀把米,被人废了还不敢声张。”她们见李锦破没有停下来,有人就嘲笑起来。 “这会就算是人家躺在他面前,也竖不起来了,大又有啥用。”嘲笑声越来越多。 “你信不信,我挨个草死你们。”李锦破心情本来就不好,这会被这般嘲笑,哪里还受得了,回头便狠狠的说。 那群妇女先是一愣,而后嘲笑声就更大了:“你草?哈哈……哈哈,你行吗?得了吧,纸老虎。” 有好几个笑得前翻后仰,差点满地打滚。 李锦破看了看四周,老板今天和司机他们都还是没过来,那些杂乱的木堆间也就是那两批妇女,另外一批在兴致勃勃的谈论福伯的几吧也无暇顾及这边,李锦破决定掏出那巨物来吓唬她们。 “你们再笑我看看。”李锦破转身对着她们,伸手放在库档上。 “你要做啥?吓唬我们?哈哈……”那群女人并不惧怕,或许还有些有期待呢,巴不得李锦破把整个裤子都脱掉。 不过李锦破想了想,还是放弃了,和这般村妇有啥好计较呢,有机会一个一个的挑落在自己的裆下那才是英雄。 李锦破如此一想,离开了那些喋喋不休的妇女们。 第84章 直捣龙门 李锦破离开了两拨人,独自一个人在那里一根根的拖着木条,显得有些孤单,幸好很快就看到杜陵也过来了。 其实老板规定的上班时间还没到,不过农村人养成了习惯,早睡早起,所以也都很自觉的过来上班了,反正都那些工作,早点做完早休息,还可以避开中午那火辣辣的太阳。 杜陵以来自然是找李锦破了,老大远就小破哥小破哥的叫开了。 “别嚷了,快过来干活吧。”李锦破心里烦,对杜陵的大声喊叫很不舒服。 “好好。”杜陵说着就放低了声音,不过话还是没断,“福伯给人打了呢,小破哥知道不?” “当然知道,沸沸扬扬谁不知道?” “听说是因为睡人家的女人给打的,他以后睡不了女人了,这又是咋回事呢?我妈还说可惜啊什么的。”杜陵傻乎乎的问。 “睡人家的女人被打?谁的女人?”李锦破一愣,这可跟福伯自己的说法不一样啊。 “也不知道拉,只是听我妈几个人在猜测的。” “猜测的就别乱说了,要不你以后可讨不到媳妇。”李锦破吓唬杜陵说。 “那我就不说了。”杜陵倒是很听说的,闭嘴不说了。 “对了,小杜,过两天你可得帮我一个忙。”李锦破想起黄权升结婚那事。 “什么忙呢,我做得到的一定会帮,但最好不是偷内裤了。”杜陵听到说帮忙又想起偷他妈亵裤那事,脸上有点惊慌的神色,但是还是答应着说。 “没事拉,不是那个了,你今天中午吃完饭到我家找我。”李锦破想起那事觉得有点好笑,没想到那事情到头来最划算的是杜陵他母亲呢,在福伯的棍下叫得死去活来。 “好的,我到时候去找你。”杜陵放松了下来,爽快的答应了。 中午下班后,李锦破和杜陵一起走的,在杜陵家门口分开后,他就往小燕家走去。 虽然小燕比不上他继母陈梅漂亮,也没有张美云的风韵,但是在这村子里也算是中上等姿色的女人了,特别是那搔劲儿,估计那底下的水会流得哗哗响,所以李锦破也甚是渴望,唯一遗憾的是已经被福伯草过了。不过话说回来,这村子里要找出不被福伯用过的女人还真是难呢,容易的早都被福伯开发了。 刚走上小燕家那条巷子,李锦破就看到小燕站在门口东张西望了,好像在期盼什么,那踮脚仰首的样子像个望夫女。 一看到李锦破回来就显得相当的兴奋,迫不及待的向李锦破招招手,然后自个儿先闪身进去屋里了。 李锦破扫了扫周围,确定没有人后,也跟着进去了,并把门关上了。 “小破啊,婶子可想你呢,快来,我家孩子都出去玩了。”小燕说着伸手就要抓李锦破的几吧。 “婶子急啥,我先洗洗澡,今个上班出了一身汗了。”小燕急的连李锦破都感到吃惊了。 “嘿嘿,你洗吧。”小燕说着,却没有松手,手抓着李锦破的几吧跟着李锦破往冲凉房那边挪去。 “这怎么洗呢,你总不得一直都拽着它吧?我很快的。” “好吧。”小燕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手,并走了出去。 李锦破脱了衣服,下身那个长鞭早就翘起来了,没了裤子的束缚,开始冲水,可刚冲了会,小燕又进来了,看到李锦破那已经一柱擎天的几吧又惊又喜,说:“小破啊,快点啊,我人家急呢。” 说着就把自己的衣服拖光了,扔到冲凉房外面。 原来底下啥都没穿,茂密而湿润的丛林顿显在李锦破的眼底下。 “婶子没穿底裤?”李锦破惊问。 “小破你不知道,早上摸你那,害得我一早上都湿湿嗒嗒的,粘着难受,就脱了,你这货儿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都要大呢,我那可急着要了呢。”现在是两具果体坦诚相对小燕也不再拘束了,李锦破知道她是在和福伯的几吧做比较。 小燕说完不再理会,蹲了下来,扶着李锦破的大货,上面的嘴巴就给用上了。 李锦破哪里还有话说,享受了起来,弯下腰,手也不闲着了,往那两座饱满的山峰游去,双掌包揽着那柔软又有弹性的球球来来回回上下左右的揉擦摸捏,食指偶尔挑逗峰顶上的两粒珍珠。 那两颗珍珠经不起挑逗,隐隐硬了起来,小燕的臂部也跟着动了起来。 那本就不宽的冲凉房,因为两具身体的不安分的活动显得更加狭窄。 “婶子,到床上呗?”李锦破这时候只想直捣龙门了。 第85章 登上云端 “就在这呗,从后面来。”小燕那早已泛滥成灾了,把李锦破那吐了出来,转过身去,屁古对着李锦破向后挺起,那条密缝儿早已张开。 妈呀,这臂腚盘子够大啊,李锦破看着那两瓣肥白臂肉忍不住两手就抚了上去,摩擦了两把就准备挺枪入侵。他同时想起这是朱贵祥朱老板惯用的后进姿势。 “小破啊,可得悠着点啊,婶子可从来没容纳过如此大物呢。”小燕伸手向后想引导李锦破进入,可摸到李锦破那硬挺挺的枪杆又有点担心,虽然被福伯的大枪捅过无数次了,但是李锦破这枪比福伯的还要坚实粗大,要是年轻气盛的李锦破不懂怜香惜玉的一通乱捣,她可还真是心里无底呢。 “婶子放心,我小破哪是不知好歹之人呢。”李锦破说着,枪杆已到了洞口,那儿已经湿湿滑滑,不用多大的力气便进去了,但李锦破的长枪刚进去了一半小燕就叫起来了:“得,小破,不能进了,就到这儿吧,来来回回活动就可以了,好涨啊。” 李锦破也感到了枪头有了阻碍物,不得畅通,仿佛撞到一股绵绵肉肉的壁上,那壁不像墙壁般冷硬,绵绵而又温暖湿热。 经过一阵子的试探,双方都适应了,随着那两物件的紧密摩擦,两人逐渐陷入疯狂的状态,小燕更是哆嗦着腿,水儿滴滴嗒嗒的往下滴。 “要死了……”小燕一声低吼,身体一阵痉挛,身子一挺,扶着冲凉房的墙便不动了。 李锦破知道她已经达到了顶点,可他自己还没到呢,心想这女人搔是搔,可也太容易满足了。 过了好一会,李锦破看看小燕歇得差不多了,又往里一探,小燕马上摇摇头说:“小破,你饶了婶子吧,受不了你那大货了。”说着屁古一歪,把李锦破的大蛇给吐了出来。 “小破,你让婶子歇一会吧,先吃完饭再来好不?”小燕知道李锦破子弹发到半路也不好受,但她又确实坚持不下去,只好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没事,婶子满足就好。”李锦破也只有答应着,他哪能只顾自己的快乐来霸王硬上弓呢。 小燕便蹲下身来洗洗那滑黏黏的底儿,双腿一掰,门户儿正开门迎客般对着李锦破,茂密的丛林,肥白的河谷惹得李锦破又是一阵耸动,枪杆又是一阵直挺。 “婶子,我抱着你,好不?你这样子我实在受不了啊。”李锦破想起了日本片子上男的双手托着女人上下飞落的姿势,试探着问。 “好吧。”毕竟是搔货,小燕洗擦一会后,看着李锦破那凶猛的驴货,银意又起来了。 李锦破弯腰双臂一伸,把小燕抱了起来,让她双手搂着自己的脖子,然后枪杆对着小燕的门户,放手在她的屁古上用力一压,两个巧妙的物件顿时又勾搭在一起了。 但这姿势太费男人力气,加上小燕摇头晃脑的猛烈摇动,不一会李锦破便气喘吁吁,半截枪杆一阵猛烈冲杀后,终于把那一排子弹一颗不漏的发到了小燕的蜜洞里。那瞬间,两人紧紧的毫无空隙的仿佛融入对方身体里去一般的磕在一起,登上了虚无缥缈的云端。 男女之间那点事儿最美的时刻便在这里,这妙不可言的一刻的满足,是任何物质上(衣食住行)的满足都比不上的,所以不能怪男人好色,也不能怪女人银荡,只因造物主鬼斧神工式的神奇,让他们在这一刻可以忘记世间的一切,所以他们不惜赴汤蹈火、顶风作案,演绎一起起荒唐却又真实的故事。 此刻的小燕跟李锦破便是那么一对,三十多岁的小燕和十九二十岁的李锦破,虽然穿越过的岁月截然不同,但是那年长十几岁的蜜洞对撼刚刚能出炉的钢枪,依然是能奏出世上最美妙的乐章——年龄不是问题,只要工具完好。李锦破经历过三个女人,虽然每个女人那儿的黑白肥嫩各不相同,但是最后给他的感觉是一样的,他明白了一些老人的话,女人啥丑不丑的,蒙着头往前冲还不都是一个样。 两个人终于瘫在了地上。 “小破啊,这可是婶子这几十年来最美妙的一次,就是福伯也给不了我这么美妙的体验,还的大的长的好。”小燕像一头被驯服的母狼般温驯、低眉,那神态里分明就是,这男人她就是搭上命也舍不得分开了。 第86章 必有此日 “你跟福伯也有一腿啊?”李锦破故作惊讶的问,其实心里非常受用,小燕这么一说,就表明了他李锦破比福伯强得多了,真的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小破可也别怪,福伯那大货在村子里传得那个神了,加上我男人不懂得那事的妙处,我能不试试吗,这年头就这样了,棍大就能让女人们崇拜的。”小燕感觉说错了话,但也只能将错就错了。 “没事没事,吃饭吧。”早上搬运木条又装了木板,中午又下大力气的草了回女人,李锦破彻底累了,感到肚子也在咕咕叫了。 “嗯,冲洗下,我去叫叫两个孩子回来一起吃饭。”小燕说着拿起水龙头,帮两人冲净了身子,当然,当洗到李锦破那条大货的时候,小燕还是忍不住的又揉捏了两把。 冲洗完后,李锦破坐在院子里休息,小燕出去找小孩子了。 母子三人很快便回来了,那两个小孩子见李锦破又在他们家,大的瞪着那双天真无邪的眼神问:“妈,小破哥又要来我们家讨饭吃啊?” 李锦破无奈一笑,对着这两个鬼精灵的小孩子他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小雨,不懂事乱说什么呢,小破哥他妈回娘家了,没人做饭嘛?”小燕轻喝一声说的。 “小破哥不会做饭吗?”小的女孩子也来了一句。 这话可就让李锦破有点无地自容了,刚才在冲凉房里还想想把小燕给侍候好了,就算拿到了长期的饭票,以后就愁饭了呢,看来也真的有点厚颜无耻了。 “吃饭吃饭,别说话了。”小燕也感觉到了李锦破的尴尬,又呵斥了孩子。 吃饭的时候小孩子倒是没说话了,但总是看着李锦破,李锦破看着他们那天真无邪的眼神,如芒在背般的难受。 李锦破匆匆吃完饭就走了,回到他家的时候杜陵早就他家门口踱来踱去的等待了。 “小破哥,等你好久了呢。”杜陵一见李锦破就笑了。 “好,进来。”李锦破一边掏钥匙开门一边说,“黄权升结婚的时候你和你妈都去喝酒吧?” “去喝啊,我妈钱都准备好了,说还要看黄权升的媳妇呢,人家都说城里女人真太漂亮了。我也见过那女人一次了,比我们村里的女人都好看。”杜陵这傻子话还挺多的,问一句,说了一大堆了。 “得了,小杜你懂得啥叫漂亮女人?”李锦破打趣的问。 “一是看脸盘,脸盘要……好看,脸盘好看呢,讨了做媳妇不吃饭都不觉得饿;二是看腚盘,腚盘……要大,腚盘大主要是生孩子用。”杜陵搜肠刮肚的实在拿不出什么形容词。 “谁说的呢?”李锦破问,傻子很简单,但他们的世界也有他们自己的审美观,就这么简单。 “我妈说的啊,正好黄权升那媳妇,都符合这些呢,但她们又说那肯定是个祸害男人的狐狸精。”杜陵话说得多,口水就往外流了。 “扯蛋,不说那了,黄权升结婚那天你要帮我个忙。”李锦破已经把红纸和毛笔之类拿了出来,一边把纸铺在桌子上一边说,“我写好这对联,到那天吃酒的时候我会叫你,然后你帮忙拿过去给黄权升他们。” “哦,什么对联呢。”虽然杜陵不懂得欣赏什么对联,但是对这还是很感兴趣的,李锦破的毛笔字在小镇上是出了名的,读书的时候还得过市里比赛的奖呢,没有发生那件砖拍事件之前,过年的时候大半个村子的人都找他写春节对联呢。 “你帮我按住那边的纸,我开始写了。”李锦破磨了磨墨,理了理压了压毛笔,蘸上饱满的墨。 好久没写毛笔字了,虽然感觉有点生疏,但是那纯熟的笔路是不会变的,于是执笔挥毫起来。 不一会,一幅书法如行云流水般飘逸流畅的对联便铺在了眼前,杜陵虽然看不懂好在那里,但却站在那里一个劲的拍掌叫好。 这对联写的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横批:逼有此日。 李锦破看着那幅对联得意的哈哈大笑,他决定用这样的方法来耻笑黄权升,黄权升小学没毕业,不一定能看懂,别人能看懂那是别人的事情,他不在乎。 至于黄权升被这么侮辱后会怎么想法,李锦破也不在乎。 第87章 先日为主 “小破哥,笑啥呢?啥对联啊?花……茎……不……”杜陵不知道李锦破笑啥,可他只读过小学三年级,支吾了半天还是没能读完,更不提明白是什么意思了,“不是平时写的那种对联啊。” “呵呵,这是古代诗人的一句诗句,你就不懂了,现在正好可以用在黄权升的结婚洞房之夜。杜老不仅是个人才还是个银才啊。”这确实是唐代诗人杜甫的诗句,虽然杜甫那老头子当年写这诗句的时候没曾有这般的下流思想,但是被如今这年头像李锦破这样装着半瓶墨水的闲人信手拈来,附上这般意思,却也是另具一番情趣啊,且相当贴切,妙不可言,花茎,不就女人那条杂草丛生的通道吗,蓬门,不就那逢吊必开的那门户吗?神奇神奇,李锦破看着还飘着墨香的古代诗人杜甫的诗句啧啧称奇,对自己加上去的“逼有此日”的横批也是赞叹不止,够配套啊,是女人,都必有此日。 这在结婚之日送给他仇人再好不过了,虽然黄权升的那个丰乳肥臂的女人马西维他只见过一次,但他早就垂涎不住了,那逼,他早晚是要日的,不日,此生都不解恨,日了,既报了仇,又风流快活,不枉人世一遭。 “……有……此……日……说的就是那天吧?”杜陵还是傻乎乎的问,不识此日非彼日。 “就是就是,我们下盘棋吧。”李锦破遏制不住兴奋,决定跟杜陵畅快的杀几盘。 “好咧好咧,那天我会好好送给他的。”杜陵一听下棋就高兴了。 收好对联,摆下棋战,就屠杀起来。一共杀了三盘棋,不过李锦破心思不在棋盘上,被杜陵杀得落花流水,全军覆没,杜陵兴奋得恨不得就把对联给送过去了。 收拾好棋盘两人高高兴兴就往板厂去上班了。 日出而出,日落而息,日子就如此的过着,黄权升结婚的日子到了。 那天早上李锦破是被鞭炮声惊醒的,起身走出门去,就听到村子的人在议论纷纷了,村外的那条路上,一条几十辆小轿车排成婚车大队栽着新娘伴娘们浩浩荡荡的往单坡村开去,一路上鞭炮声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停,尘土飞扬。 “看娘啊……看娘。”一群没穿裤的小破孩们抹着鼻涕在路边喊个不停,虽然他们看了也是白看(就算是一群果体的新娘他们看了也还是白看),生理上没啥反应得不到什么*感,但是他们还是非常的兴奋,是没有任何杂质的单纯的兴奋。 “十五……十六……这么多车,这排场啊,乡长就是不一样,真让人羡慕啊。想当年,我们嫁过来的时候,还是村里的后生骑着单车去接呢,一路上颠得屁股都麻了,到夜里还痛得不敢做那事呢,哪有这年头这么好,都兴坐小车了,看那享受劲儿,夜里也可以日得欢畅。”女人们的说法和孩子们的不一样。 “这一大早就给送过来了,看来女方也是迫不及待的送女儿给人日啊。”还是女人们的话语。 “啥日不日的,你就知道日啊,这早过来就为了在土地公那边‘讲公知(方言)’呗,不算早了,我们那时候还不是来得更早。”另外一个有点鄙夷的说。 “都送过来了还不是日是什么啊,别装了你,一结婚,‘日’子就开始了。”一个又打趣的说。 “啥,看那两腿掰得像梯子一样宽,都不知道日个稀巴烂了,还开始呢。”另外一个持反对意见。 结婚,过日子。以前的人们一直都是这么说的,这也是真的,古代的一般人家,确实是结婚了,“日”子才开始,只有现在的人们,管他娘的结不结婚,先日了再说,先下吊为强,先日为主,先攻占了那门户,“日”后再说。李锦破听着妇人们的话觉得好笑,自己想想却也有道理。 “一群搔货,人家这结婚的大喜日子,你们就知道那事儿,好像人家结婚就为了那事似的。”一个似乎不热心那事儿的女人说。 婚车一溜烟就过去了,只有那渐去渐远的鞭炮声还在耳边响着。 “呵呵,赶紧吃点饭准备去喝喜酒咯。” “还吃啥子饭,看这排场,今个酒席应该是非常丰盛的,留着肚子吃菜啊,谁还傻着吃早饭啊,要不那贺喜钱不就白给了。” 女人们这才罢休,哄喊起自己的孩子来,“回来吃饭啊,等下就去吃喜酒了。” 孩子听到母亲的喊声,知道就要出发去喝酒了,纷纷提起小蹄子四散开去,各随各母,各回各家,村子又安静了下来。 第88章 眼巴巴着 村巷上只剩下李锦破孤零零一个人,也只好回家,不过他想起那些女人们的话,心想如果马西维那个女人他可以先日为主那就好了,可惜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一人吃饱就全家不饿的李锦破也懒得做饭了,随便煮了碗面条裹饱了肚子,带了贺喜钱扎好那副对联便往单坡村走去。 后湾村和单坡村相离不远,几里的路程,走路只需20分钟的时间,转两个弯,过了那条水泥桥便到了。 由于很近,村里的其他人都不急着去,中午才开酒席呢,这段时间还可以忙半天地里的活,多除几拨草,多拔几棵萝卜,多收几斤豆子呢……总之,农民是闲不下来的。只有李锦破没事可做,他已经和板厂的老板请了假,早点去单坡村转转幸喜还可以多看那搔娃几眼呢。本来李锦破想叫上杜陵一块去的,可想到杜陵那鼻涕横流的样子就罢了。 单坡村,黄权升的家,李锦破要熟悉有多熟悉了,跟黄晓玲谈恋爱那会他可没少去,虽然每次去的时候都遭到人家冷眼,每次都是热脸贴上人家的冷屁股,但那时的李锦破可啥都不管,他眼里只有黄晓玲,至于什么乡长什么黄权升,他才不放在心里呢。 可这次来,他什么都不是了,他和黄家的人什么关系都没了,如果硬说有,那也只是仇人的关系了。现在,是来向仇人贺喜的,想着就感到有些悲伤。 乡长娶儿媳妇了,这在单坡村当然是大日子了,整个村子都变了样,巷道被扫得干干净净,跟过年一样,路两边每隔几十米便放着几盆花草,每盆花草上都贴着红纸金字的小幅贺婚对联,巷道上人来人往,车去车回,大人们出出入入,小孩子蹦蹦跳跳,鞭炮声不断,一片喜庆的气氛,好不热闹。 “也够腐败了,不就娶个破媳妇吗。”李锦破心里骂道。 “小破呀,来得这么早啊,酒席可还没开始呢,要是来帮忙可有得忙。”李锦破径直向黄权升家走去,单坡村认识李锦破的人见到李锦破便笑着说,“新郎新娘到土地公那边去了呢。” “小破啊,这次是给黄权升贺喜,说不定下次是黄晓玲呢。”有人打趣的说,虽然话语有些戏谑,但是并没有恶意。其实他们对李锦破和黄晓玲这对乡里的“金童玉女”被打散还是觉得蛮可惜的。 “啥呢,先过来看看呗,好久没来你们村了。”李锦破说着便往单坡村土地公那边走了。 单坡村的土地公在村子的南边,挨着一座小山岭修建的,单坡村的有钱人是很多的,在外地做生意做到外国去的都有,最有钱的听说在香港都可以买几条街了,还有一两个当官的。单坡村的人都觉得是他们村的土地公在保佑着他们,所以单坡村的土地公的小庙被修缮得得像个小皇宫般漂亮,每年还请三次戏班来做社戏给土地公看戏呢。平时村里人也是不管节日不节日都隔三差五的来叩拜一番,可谓是香火不断。 李锦破老远就听到了鞭炮的响声,他也不知道自己去小庙那干嘛,难道就为了早一点看那新娘马西维?但双腿还是不由自主的往那挪了。 快走到那小庙的时候李锦破却觉得一阵尿急,要是平时,随便找个稍微背阴的地方拉开裤子掏出那鸟直接哗哗的撒了就可以了,可现在土地公小庙的附近,李锦破不敢放肆,在别人村的领地上还是不敢造次的,就算土地公没啥反应(曾有传闻,说有人在土地公附近撒尿,那吊儿肿了几个月,不能行房事,求啥医都没用,最后去土地公小庙烧了不少香火才消了呢),被村民们看到了也不是好解释的,村民们愤怒起来,直接把他那大鸟给切掉都有可能。 李锦破只好向小山岭那边走去,小山岭那边漫山遍岭的长满了山稔树,高高低低,参差不齐,还有一些荒草及其他类型的灌木丛,这季节正好是山稔树果子成熟的时候,那小枝头挂满了红红黑黑的果子,果实累累。要是以前,早被人们摘取去了,可如今人们都过上了温饱生活,对这些果子也不稀罕了,任这些果子自熟自落,无人摘取。 李锦破拉开裤子,掏出因尿而涨起的大鸟,对着草丛,舒舒服服的哗哗的就撒了起来,身子还不断抖着,很是惬意。 可当李锦破撒完尿,准备把那大鸟塞回去的时候,抬头看到了一个女人,那女人正眼巴巴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大鸟,一副不敢相信,满脸不可思议之色。 天意……天意……这是李锦破认出这个女人后,脑子里的自然反应。 第89章 最难跨越 这女人穿着粉红色的连衣长裙,裙摆长可及地,腰身束着一条红色的皮带,婀娜丰满的身段显露无余,长裙上身刚好过胸口由两条细小(细的嵌进肉里去,让人时刻担心会断掉)的带子系着,把两个雪白粉嫩饱满坚挺的高峰很自然又恰到好处的衬托了出来,由于挤压而生出的那条雪白的深沟,任何男人看了,都会感叹,世上最难跨越的不是千山万水,也不是路途遥远,而就是女人们的这条雪白的深沟,当真是条条诱惑,沟沟致命啊。女人的胸口至脖子间也不空着,雪白的脖子上挂着金光灿灿的项链,直垂至胸口,耳朵同样不相让,挂着两个小车轮般的耳环,一摇一摆的相互呼应,那张略施淡脂的脸却无疑是最为惊艳绝伦,如雪的肌肤,精致的脸蛋,艳红的嘴唇,小巧的鼻子,水汪汪的大眼睛,翘起的睫毛,淡淡的眼影,真是绝佳的组合,女人的美也不过如此了。 但这般盛装的女人突然出现在这荒荒的山岭中,很是不合格调。 让李锦破更为吃惊的是,这女人就是他见过一次后无法忘记馋的口水直流三尺,吊儿翘起九丈的黄权升的准媳妇儿,也就是今天就出嫁的新娘马西维。真的是天意啊。 原来这新娘马西维正和新郎黄权升刚刚拜过村里的土地公,还等着放完最后一通鞭炮,可由于尿急就走了出来,村里好多各辈分的人都在围观着,这种事儿黄权升也不好意思陪同,附近又没有茅坑,她就一个人往山岭走过来了。 可没想到竟在这荒岭上碰到了李锦破扛着那根惊天大吊在舒舒服服的撒尿,马西维看得不禁呆住了,这二十多年来,她见过的男人那活儿也不少了,可像这等庞大可与优等公驴媲美的大货还真的第一次见识。对于女人来说,最难跨越的也并不是什么金钱物质,恐怕也是男人腰下的那根惊世之凶物吧。所以在男人的棍下仙死过多回的马西维情不自禁的夹紧了双腿,憋的不再是尿,而是对面男人的那只举世无双的大鸟。 李锦破也是一慌,没想到第二次见到这美丽的女人竟是这样的情况,尴尬无比,赶忙把那大货抖了抖,往裆里塞了回去。 鸟已回巢,两个人不自觉抬头打了个照面,心里都是咯噔一响,紧接着李锦破的吊儿私底下又是一翘,而马西维的双腿又夹得更紧了。 可这紧张的时刻,马西维的后面传来了喊声:“嫂子……嫂子……” 马西维惶惶的望了李锦破一眼,转身急急的往回走,尿也忘了撒了。 “嫂子,咋这么久呢,哥他们都在等你呢。”马西维的姑子黄晓玲从她身后闪了出来,原来黄家人见马西维久去不回,便催促黄晓玲过来找人了。 “这就回了这就回了。”马西维边走边道,不敢看黄晓玲。 “哎呀,李锦破,你也在这?”马西维一走,黄晓玲便看到了对面草丛处的李锦破,也不禁愕然,这人怎么会在这里呢? “我的确在这里。”李锦破也是一惊答道,一年不见了,黄晓玲变得更加婷婷玉立楚楚动人珠润盘圆了,身段凹凸有致,曲线更加优美了,那身打扮也跟大城市接轨了,刚过臂部的短裤,修长而又肉肉的大腿,配上薄薄的黑丝,又是一个致命的诱惑啊。 “李锦破你敢碰我大嫂,我跟你没完。”这一年来,黄晓玲差不多已经忘记了李锦破了,这会儿在荒山岭岭上相遇,是她意料不到的,但是她看到李锦破眼勾勾的看她嫂子的眼神心里就不舒服。 “我哪敢碰,我那好不容易竖了起来,可不想又缩了回去。这一年在城里过得不错吧,男人都领回来了。”见黄晓玲一点都不念旧情,李锦破有点讽刺的说。 “你那又竖起来了?”黄晓玲有点吃惊的问,显然李锦破这几句话里面她最感兴趣的就是这句。一年前,黄晓玲和李锦破欲偷>吃禁果未遂,但她是见识了李锦破的傲人大物,那是她第一次见到男人那物件,所以她以为所有男人的物件都是那么大的,但是当她在大学里被男友开了苞的那夜才知道,并不是那么回事,李锦破的几吧比她男友的大了一倍有余。所以,如果说黄晓玲在大学里有想过李锦破的话,那就是在夜里被男友挥汗狂骑后依然得不到满足的时候,那时候她会想,要是李锦破的几吧没有废,那么这大吊儿塞进去会是什么滋味呢? “当然没废,还等着日你呢。”李锦破也不客气,挺胸傲然的说。 第90章 一箭三雕 “谁信呢?是驴是马牵出来溜溜就知道了。”黄晓玲早已不是黄花闺女,早已识得男女云雨之美的她,听到男人的下流粗话,非但不怒,反而还挺受用一般。她看李锦破那神气样,决定要验一验李锦破的几吧,如果没废,她好试一试,如果废了,也好奚落他一番,否则不甘心。 “我亮出来,你可别后悔。”李锦破看黄晓玲的眼神就知道了她的心思,对于这个曾经为之倾心的现在却变得异常银荡的女人,他决定好好教训她,就用他那大吊,把她吊个死去活来才罢休。 “后悔啥,我又不是没摸过。说不定好是软不拉叽的呢。”黄晓玲说着又向李锦破走近了几步,同时怕李锦破不亮出来,还用了激将法。 话说到这份上,再说就显得多余了,所以李锦破也不再吭声,拉链一拉,就把那根早已怒气冲天的大家伙抽了出来。 好一支沉实厚重的驴货啊,仿佛火炼过般通体发红,着实是罕见啊。 黄晓玲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李锦破的裆部,这根一柱擎天的大货一出,她就呆了,倒吸了一口凉气,好像比她之前所摸过的那阵子还要硕大了。 “看到了吧?要不要检验是不是真货?”李锦破挺着大几吧向黄晓玲走来。 “看……到……了……”黄晓玲支支吾吾的说,眼睛一刻不离李锦破的几吧。 “你给我躺下。”李锦破见黄晓玲盯着自己的几吧没有眨眼,就知道黄晓玲也有那层意思了,伸手一拉黄晓玲,然后往草丛里一推。 黄晓玲一个站不稳,就倒在了草丛上,可她不恼也不怒,哪里还有反抗之力,还巴不得李锦破的大几吧马上塞进她那早已经湿淋淋的渴望充实的水帘洞呢。 李锦破跟着压了下去,也不客气,双手抓着那鼓饱饱的玉房摸了一把后,直接就要解黄晓玲的裤带,黄晓玲没有阻拦,手也不闲着,马上就握住了李锦破硬挺挺的几吧。 山岭上的风吹了过来,吹得山稔树的枝叶一起一伏,没有虫鸣鸟啼,只有两具疯狂的即将融合的肉体。 “嫂子……姐姐……嫂子……姐姐……”山岭外又传来呼唤声。 这声音来的真不是时候啊,两人正要短兵相接呢,被这喊声吓了一跳,两人都知道那是黄晓玲的堂妹黄晓萍的声音。 还喊嫂子?难道马西维还没走?黄晓玲和李锦破一惊,往外一望,果见马西维惶惶急急的往回走了。 原来刚才马西维本来走了,却听到了黄晓玲和李锦破的对话又停了下来,加上对李锦破驴吊的渴望,决定躲在后面的草丛看看这两人会干出什么来,当李锦破再次亮出大吊的那会她正一边偷>看一边撒尿呢,那撒的出不只是淡淡的尿,还有一大股黏黏的液——姑子在前,嫂子在后,加上惊天大吊,这等场面,马西维哪里还控制得住? 可黄晓萍的呼唤声就不讨人喜欢了。 两个做戏,一个看戏,她的这一声呼唤简直是一箭三雕啊,让三个沉迷其中的人都觉得很是懊恼,却不得不立刻分开,李锦破匆匆拉上裤子向草丛更深处窜过去了。 黄晓玲赶紧整理了衣服,也装着没事般站了起来往回走,她看着前面马西维走路那两条腿一扭一扭,摆得屁古东摇西晃,心里就骂道:“搔货,还不舍得回去,还躲在草丛后看我和男人,坏了我的好事。我哥那棍还教训不了你吗?怪不得这么久没回,敢情也想李锦破的大几吧了。”骂人者忘了自己也欠骂,不但欠骂,还欠日。 “嫂子,姐姐,咋的这么久啊,哥和爸妈他们等得久了。”黄晓萍很快就上来了。 “我也撒了,叫嫂子等我的,看到山稔树果子那么多,我们还摘了几棵吃呢,这就晚了,好了,我们回去。”黄晓玲嘴快,编了个理由。 黄晓萍又没有看到李锦破,哪里会怀疑小山岭上有这等两做一看的喷血事情,当下高高兴兴的跟着嫂子和姐姐往土地公小庙回去了。 不过,一路上她倒是觉得嫂子和姐姐有点异样,她们的双腿不断的摩擦夹紧,走起路来和平时大不一样。 第91章 意犹未尽 李锦破躲在山稔树及草丛后,等马西维她们去远了才拍拍身站了起来,看着越来越远的三个背影,心里嘿嘿发笑,这三个,都是不可多得的搔货,一定要挨个骑了她们,先姑后嫂,或者先嫂后姑,更或者干脆一起上了。 但是今天却是没有机会了,人家要洞房花烛呢,李锦破想到马西维那完美的身材,就觉得口干舌渴,忍不住就吞了口水,但想起黄权升那肥胖身子日夜骑在上面挥汗如雨,气喘吁吁,心里又觉得不爽,甚至恶心。他想起了上学时在网上看过的一句话:在每一个你想骑的美丽的女人的背后,都有一个骑她骑到要呕吐的男人。那时他还觉得这话太毒了,简直是对女人的侮辱,但是现在想想,似乎的确有那么回事,这马西维不就是那样的吗?早把黄权升家的席子都睡破几张了吧?黄权升想啥时撒欢就可以啥时撒欢。 而他们俩人刚才一照脸,彼此的表情就表明了,一个吊有情一个逼有意,却不能明目张胆的大干一回,这又是多么遗憾的事情啊。 时间还早,李锦破就在山岭上乱逛着,把附近那些熟透的山棯吃了个精光,然后才大摇大摆的往黄权升的家走去。 黄权升的家周围停满了车子,有小轿车,有摩托车,也有单车,在巷外很有规律的排列着,并不是为了美观,而是物以类聚,贫富分明,小轿车正正堂堂的摆在那儿装腔作势,单车却见不得人般的怯生生的堆在一堆,不敢声张。 李锦破站在巷口那边,老远就闻到了饭菜酒肉的香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酒席就摆在黄权升家的后院,这是附近所有乡村的习俗,不管谁家娶媳妇了还嫁女儿了的都是在自家的后院或前院的大巷上搭了个棚子,架起了几个大灶台,请几个厨师就现场煮饭做菜,忙忙碌碌,当真是热火朝天啊,那氛围有点像以前年代的大锅饭。当然有些有钱人家会上小镇酒家直接摆席,但是在村子里还是要这么请村里人和附近的乡邻饱餐一顿的。邻村的并不一定要请,也不一定要这么兴师动众般的大请,但现在是乡长的儿子娶媳妇,人家是乡长,这酒席摆的起,而且还能保证有赚无赔。 当然酒席现在还没开始,几个光着膀子的师傅在灶台那里忙得不亦乐乎挥汗如雨呢,大锅里热气腾腾的蒸汽把他们的脸烘得通红通红,但他们仍然挥舞着大勺子不遗余力的翻炒着锅里的肉菜;女人们则围成一片,在那里洗菜,切瓜,洗碟子之类,洗好的菜、切好菜,洗好碟子,一箩筐一箩筐的摆着木桌上,等待被炒或者被搬去餐桌上;小孩子则在那空隙里窜来窜去的,这里拈一片,那里拿一块,嬉皮笑脸,完全置大人们的吆喝声于不顾。 这就是农村人的大婚习俗,很有生活的气息,市井的味儿。让人看上去很是亲切,食欲大增,不像在酒店,一声招呼上菜,吃饱就撤,愣是没了那生活的意思了。 李锦破一路打着招呼往人群那儿走去。 黄权升的家附近已经站满了人,三三二二的在那里抽着烟,撅起嘴巴说个不停,嬉笑个不停,时不时往前门上望两眼。 李锦破也不自觉的顺着人们的目光往门上望去,只见门两边贴着一副十分扯蛋的对联:官人到老情不尽,娘子成婆意未完。横批:白头偕老。 扯蛋,扯蛋,真他妈的扯蛋。李锦破心里暗暗好笑,这是他看过的婚联里最扯蛋的一副。 “这对联谁写的呢?”李锦破问身旁的一个也看得津津有味的老人。 “还不是单坡村老秀才黄岳的得意之作,官人对娘子,情不尽,意未完,真是和洽啊……”那老人似乎也是好诗句对联之辈,呵呵的笑着答,“小伙子,我认得你了,可不是俺乡里的天才少年吗?也做一对啊。新老秀才比一比,看看是老姜辣,还后浪强。” “切,还不如改成……”听老人那么一说,李锦破心里马上有了一副相对的对联,可那是相当银荡的一副对联,哪里敢说出来,他心里想的是:几吧到射睛(精)不尽,银穴成河水未干,横批:意犹未尽。想到这,李锦破自己都骂了自己,还真是猥琐啊,跟福伯差不多。 “改成啥?”老人似乎来了兴趣,继而向着大伙大声说,“你说出来看看,大伙都在这呢,也好品品。” “哎哟,大伯,你饶了我吧。”李锦破万万没想到那老人跟大伙说了起来,闹了自己个大红脸。 “他……李锦破?哈哈……哈哈……”那些人看到老人要李锦破作对联,纷纷哈哈大笑;“荣伯,你饶了人家吧,废人一个,还能做对联?早就傻掉了。” “说啥呢,人家高考多少分,你们考了多少分,要不是出了那事儿,这孩子前途无量呢,你们谁比得上他了。”那老人很不满的对那群人说。 第92章 东顾西盼 “切,都陈年旧事了,荣伯还提那啊,不是让升哥一砖一脚,上下都毁了吗?”那些年轻人不屑的说。 李锦破听了这话有想撑他嘴巴的冲动,但想想是在人家的地盘,就忍了下来,就当做没有听见,默默的走开了。 后面便是一阵放肆的大笑。 那老人荣伯也是无奈摇了摇头,叹气说:“看来也是没救了,才子,可惜了,果然色心起不得啊。” “新娘要入内了。”突然有人喊了起来,“让道让道。” 围在门口的众人迅速向两边分开,闪开了一条道,只见一队人向着这里走来,一个年轻的白衣男孩走在前面,年龄在十六七岁左右,身材算是强壮了,不过满脸却呈害羞之色——风流妇女们能一眼看出是还没开苞之小男人。这便是新娘入内前要被人用枝叶扫打的充当“白虎”的男孩,原始的意思是这门是不迎娶白虎女的,同时也有把晦气赶尽杀绝之意。这所选的男子必须是童男子,不过虽然挨了一打,可男方是要给一定的费用的,碰上富有人家的,费用还挺可观的,所以有些俊俏的男孩子十二三岁就开始走乡窜邻的充当白虎男呢。 白衣男孩子后面便是一个充当媒婆的半老徐娘,牵着新娘的手,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后面跟着一大群的伴娘,个个都打扮得花枝招展,娇艳若滴。 新娘马西维莲步轻移,体态大方,脸带微笑,目不斜视的向大门走去,并不理会周围有多少双饿狼一般的目光。 农村里的男人们平时就少看过城里的女人,像马西维这等尤物他们自是不会放过目奸的机会。他们就像是一头头饥饿已久的狼,冒着绿色的眼光像一道道无形的网笼罩在马西维的身上,都恨不得把她全身的衣物剥了个精光好看个清清楚楚那里面到底是啥货样…… 门口早有两个大汉子站在凳子上守着了,那白衣男孩子闪入门的时候就被那两个大汉子挥起手中的枝叶往后背上打去,一边打一边说:“赶白虎……赶白虎……” 男孩子挨了两把拍打就闪进去了,周围的男人纷纷起哄叫好。 然后就是新娘入内了,马西维走到门口抬眼望了望那两个汉子,那两个汉子哪里见过这等美女的勾魂眼神,那狐媚样让他们差点把持不住,从凳子上跌下来。 马西维嘴角翘起轻蔑的不易觉察的一笑,低头进去了,后面的伴娘们嬉笑着群鱼贯而入。 “城里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啊。”一个满嘴黄牙的汉子没见过女人似得,涎着口水说。 “升哥的媳妇可算是我们见过最漂亮的女人了。”另外一些男的也不甘落后,尽口齿只能事,议论纷纷。 “四子,看到没,要好好读书,以后也讨个城里的漂亮媳妇。”那些村妇也抓住机会想教育教育鼓励鼓励孩子。 “可升哥也没读书啊。”没想到那孩子反驳说。 村妇自己闹了个尴尬,抱着孩子走开了。 然后李锦破看到他村的人陆陆续续的来了,小燕、蛮庆媳妇、丑二媳妇等等,但凡家里有孩子的都全部带过来了,没有办法,不带是那么多钱的贺礼,带孩子也是那么多钱的贺礼,谁不带呢?不带白不带,带了不白带这事儿谁不热心呢。 李锦破看到杜陵也来了,跟在他母亲后面,依然是一副鼻涕横流的傻蛋模样。 李锦破握了握手里的那副对联,却又笑了笑,然后向杜陵招了招手,杜陵径直就向他走来了。 不一会酒席就开始了,一些“大人物”纷纷从里屋走里出来,择席而坐,这些人里面李锦破认识的也不少,有小镇的镇长,副镇长,小镇政府的各个部门的头头,乡长、副乡长,单坡村的村长、村委书记、副村长,其他村的村长等等,都是镇上乡上村上一二号人物了。 酒菜马上就摆了上来,人们纷纷按桌入座,小孩子则铺着草席围在一起。 这是李锦破参加过的婚礼酒席里面排场最大的,单是第一批人就摆了不下80桌,当官的坐一起几桌,新郎新娘伴郎伴娘坐一起几桌,然后是亲戚朋友、近乡近邻。 李锦破和杜陵坐到了一起。饭菜一上,杜陵就埋头吃了起来,可李锦破的心思不在酒菜,他眼勾勾的盯着那个绝世妩媚的新娘。 新娘马西维也在东顾西盼的寻找着什么,可就是望不到李锦破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