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进击的受...》 第1章:再也醒不来 台风渐退,海风并没有消停,依旧呼呼地刮着,海面上掀起肆虐的海浪,如头头凶猛的猎豹,带着轰鸣的咆哮声,来势汹汹地拍打着沙滩和礁石。 南海市海滨公的一家普通的简餐厅门外,一辆红色的玛莎拉蒂在海天一色之间显得格外艳丽耀眼。 “姐,你要去做什么?你给我下来!”左彤婕仰着头,那张精致的脸孔,五官焦急地拧在了一起,柔嫩的双手抵在玛莎拉蒂鲜红色的车头,不让左予菱把车开走。 车里的左予菱痴笑着摆摆手,“彤婕你让开,相信姐姐一定没问题!” 姐到底怎么了?她不就是喝了一杯茶吗?怎么会突然跟发了狂一样,这是怎么回事?“姐,不能去,你硬要去的话,就从我身上碾过去!” “啊哈哈···”左予菱松开方向盘,双手捧着她那张削尖的小v脸,笑得如花如梦,那双星眸闪烁着飘渺又兴奋的光芒,她眼里看到的世界,好像和常人看到的有些不同,“嘻嘻嘻,旅客失踪了,我要去找他们!嘻嘻嘻,我知道他们在哪里!我看到他们了!” 什么?左彤婕听得一头雾水,失踪的旅客不是都找到了吗,现在都在医院做全面的身体检查和治疗,她的亲姐姐啊,这是怎么了? 要知道十分钟前她们还在餐厅里喝茶好吗?她不就是转个背去洗手间补了个妆,回来就看见左予菱摇摇晃晃地上了车,像是喝醉了一个模样,现在还说些不着边际的胡话,那欲生欲死的表情怎么跟嗑了药一样,左彤婕真担心她会出事。 “我亲爱的小彤婕,快点让开,等姐姐去把旅客找回来,晚上带你做spa!” 亲爱的小彤婕?那阴阳怪气的语调、绵绵的故意拖长的声音,让左彤婕不自觉地哆嗦了下肩膀,真肉麻! 这时,歪歪扭扭地挂在肩上的小包,传来响亮的手机铃声。 真是有够乱的,左彤婕警惕地看了看车里发疯的左予菱,其小心地移开一只手,“姐,你别乱动啊!”她真怕一个不留神,让左予菱给跑了。 手拉过小包的金属链条,费力地掏出手机,刘雅惠打来的,救星可算是来了,“喂,小妈,不好了,姐姐不知道怎么的就···” 这通电话刘雅惠可是打得别有用心,她警觉地看了眼旁边的左黎峰,“彤婕你别急,慢慢说,你说左予菱怎么了?”左彤婕说的每一个字,她都可得听清楚,稍有差池,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小妈,姐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像发疯了一样,现在说要开车去找旅客,我拦不住她!” 这么说药效发作了? 呵呵,刘雅惠心里一阵窃喜,嘴巴上可是说着恨铁不成钢的话,“这丫头,真是不懂事,我是叫你们去南海市办事的,她倒是自己玩嗨了!” “小妈,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左彤婕又担忧地瞄了眼车里痴痴颠颠的左予菱,心都提到嗓眼了。 彤婕说左予菱现在在开车,还说要去找旅客,看来是神志不清了,那辆炫酷的玛莎拉蒂现在是什么状况,刘雅惠心里可是非常清楚,这样开车,不出事才怪,这也正是刘雅惠要的效果,眼色渐渐暗下去。 “彤婕啊,你把你的银行卡号发给我,我现在就把旅客的医疗费打过去,虽说这次事故是不可抗逆的自然灾害,但这毕竟是我们安浩旅业出的团,企业形象可得维护好,所以你拿着这些钱以你爸爸的个人名义去做!” “哦,好!那我一会儿发给你!” “别一会儿了,我和黎峰现在就在银行,你赶紧的,你别忘了你爸爸这次出差是为了什么?要是我们这边出了差错,欧洲那边怎么可能愿意和我们集团合作!” “可是···” “可是什么啊可是?她一个大活人能怎么样?都给你说了利害关系了,你怎么不听呢?难怪你爸就只喜欢左予菱那个死丫头!你怎么这么死脑筋,她是我女儿,我还能害她吗?” “哦,好,那我这就给你发!” 刘雅惠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左彤婕还能怎样?摸出钱包就要掏出卡,可是钱包的卡位很紧,一只手扯不出来,左彤婕一手扒着车头,慢慢绕步到驾驶位窗前,拍了拍车窗,“姐,我给小妈发卡号,你别乱来知道吗?” 左予菱根本听不清刘雅惠说的话,星眸专注地盯着前方傻笑。 左彤婕见左予菱没有反应,往后稍微退了一步,准备给刘雅惠发卡号,可就在此时左予菱突然麻溜地一踩油门。 玛莎拉蒂就这样潇洒飘逸的在左彤婕眼前一闪而过,连缕青烟都没留下。 左彤婕吓得小脸发白,放眼往前方一看,公上川流不息的车辆,看得她脊背开始冒汗,寒毛竖立。 玛莎拉蒂一上公,左予菱兴奋地将油门踩到底,把音响调大最大,动感的音乐震耳欲聋,将左予菱的全身燃烧,脑袋随着音乐节奏,左右摇摆,脚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公上惊现癫狂的玛莎拉蒂,那不要命的速,让公上的驾驶员们闻风丧胆,统统避闪不及。 红绿灯映入眼帘,左予菱这才去踩刹车,刹车好像根本就不存在一样,踩下去一点反应都没有,左予菱又用力踩了几下,车速依旧。 红灯来了,左予菱控制不住车速,此时她的神经里没有恐惧二字。 闯红灯就闯红灯吧!嘴角一扬,她才不怕呢! 突然一辆面包车,横冲了过来,眼看着就要撞上了,左予菱条件反射地往右一转方向盘,车撞上了边的禁止通行指示牌。 身体往前一撞又往后倒,疼痛刺激了她的神经,意识开始回流。 而此时玛莎拉蒂已经撞飞了指示牌,一段下坡后跌跌撞撞,摇摇晃晃地驶进了还在施工的沙滩停车场。 左予菱慌了神,心跳加速狂跳不已,脚不停地踩着刹车,依然没有反应,车穿过了停车场,来到沙滩,直直地往海边冲。 海面上,潮水尚未全退,前浪翻滚,澎湃地推着后浪,凶猛地拍打着海岸。 沙滩上的人们,见到一辆跑车发疯地奔来,都害怕地闪开,嘴巴里还气愤地骂着,“疯了吧,沙滩上飙车,死了算了。” “哪家不要命的富二代,有钱了不起啊!” “撞到人怎么办?” 玛莎拉蒂一狂奔,扬起了沙滩表面已干的细尘。 害怕这个词,已经无法形容左予菱内心的恐惧,情急之下,左予菱解开安全带,准备开门跳车拼一次,然而车门不知道怎么回事,根本就打不开。 疼痛感渐退,那股轻飘虚无的神游感,接踵而至。 “嘭···” 一声巨响接连着前挡风玻璃的破碎声,玛莎拉蒂撞上了海滩边的礁石。 安全气囊瞬间爆出,左予菱的头撞了个实在,虽然是气囊,可是那么快的车速,那么大的冲击力,碎骨般的疼痛占据了她所有的神经,意识复苏,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情况,没有系安全带的她,从前窗裂开的大洞里飞了出去,撞在了礁石上,又跌落沙滩一个海浪过来,将她的身体卷进了海里。 —— 黑夜里一计响雷霎时劈下,轰轰隆隆的雷声震耳欲聋,惊醒了这静谧沉睡的午夜。 闪电带着刺灼的幽光,在黑夜里毫无忌惮地闪过,就像是一把尖锐的刺刀,在夜空上无情地划上一刀,开了一条大口。 滂沱的大雨如山洪之势突然而至,倾泻而下打在窗户上噼里啪啦地直响,扰得人好不安宁。 今夜注定是一个不平常的夜晚··· 电光火石般地一闪,病房被照得通亮,病床上的人皮肤被照成了皎白的冷月色,又很快恢复了黑暗! 病房里很暗只有仪器亮着星辰一样淡淡的微光,怪异的幽静却也让仪器的滴滴声,变得突兀,让人不寒而栗。 左予菱躺在病床上,像是被雷声惊醒,想睁开眼睛,却发现眼皮好重,她根本就睁不开。脑也晕晕乎乎的,想起身,可自己的身体如磐石一般坚硬。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脑袋也晕晕乎乎的,我在哪里? 病房里有着戚戚的哭声,是谁?谁在哭?是彤婕吗?她怎么会哭得那么伤心,是谁欺负她了? 走廊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其中的高跟鞋声听得异常清晰,嗒嗒嗒,由远而近··· 房间被打开,带着一阵阴风,吹在了左予菱的脸上。 是谁?谁来了? 高跟鞋声音慢慢靠近,来到病床边停下。 “左予菱!”耳边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可是这声音为什么带着痛恨至的刺。 妈妈?左予菱鼓起全身的力气想喊她,显然一切都是无济于事,她就如木乃伊一样,纹丝不动。 抱腿坐在角落里的左彤婕抬起头,泪眼婆娑下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跌跌撞撞地起身,一下扑进刘雅惠怀里,嚎啕大哭,“小妈,怎么办,姐姐再也醒不来了,怎么办?呜呜呜···都是我不好,都怪我没看住姐姐,她才会···小妈···对不起,你骂我吧,你打我吧···是我害了姐姐!” 第2章:死因 刘雅惠心疼地捧起左彤婕的小脸,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声音带着哽咽的停顿,“彤婕···这···这不关你的事,是···”说着刘雅惠挤下一滴鳄鱼的眼泪,“是你姐姐不懂事!” 再也醒不来了?左予菱听着心猛跳了两下,她再也醒不来了吗? 左彤婕在刘雅惠的怀里哭得人都快要虚脱了,精致的眼妆被泪水打湿,在脸上晕开,美丽的容颜上染上乌黑的污渍,一张美人脸,硬是哭成了可怜的小花猫。 刘雅惠扶起她,头往后偏了偏,“骏宵送二小姐回酒店休息!” “不···”左彤婕倔强地抬起头,看向病床上的左予菱,“我要等姐姐醒过来!” 刘雅惠难过地擦掉自己脸上的眼泪,声音颤抖不稳,“好孩,让小妈和你姐姐呆会儿好吗?” 左彤婕咬咬唇,捂着嘴大哭着跑出病房,刘雅惠追到门口,“骏宵,赶紧去追,不能让彤婕出事!” “好!” 刘骏宵追了出去,刘雅惠脸上的难过之意消失不见,她慢慢走到病床前,左黎峰也跟了上来。 刘雅惠颤抖的手伸向左予菱面上的氧气罩,只要拔掉它,就除掉了她的心头大恨,只要拔掉它,她和她的真正的女儿左彤婕才能成为左家名正言顺的主人。 安浩旅业将是她儿左黎峰的江山。 最重要的是,只要拔掉它,这个世界上和戴淑兰有关系的人,再也不会存在了,这样一来,她也可以舒舒服服地睡个安稳觉了! 刘雅惠冷漠的眼神,又多了一层寒光,她的手慢慢靠近,整个身体都开始发抖,毕竟是个女人,杀人这种事情她怎么可能轻车熟。 就在刘雅惠的手快要触碰到氧气罩的时候,左黎峰突然开口,“妈,她已经是个废人了,还有必要这么做吗?” 刘雅惠本就心虚,左黎峰突然开口,吓得刘雅惠双腿直哆嗦。 刘雅惠冷漠地扫了一眼左予菱,将视线落在左黎峰身上,“斩草要除根,我们不能给自己留下后患,万一她醒来把一切告诉你爸爸怎么办?以你爸的实力,很快就能查到是我们在她的车上做了手脚!” “告诉了又能怎样?恰特草是新货,国内现在还很难买得到,而且长得跟茶叶那么像,误食了算她倒霉,我就不信爸不能查到我们身上,别忘了,你现在还是她的亲妈!至于她的车,现在已经报废了,就算要查,出事的可能性也绝对不可能只有一个,所以我们根本不需要自己吓自己!” “你给我住口!”这个时候妇人之仁绝对是大忌,她不要再过提心吊胆的日,刘雅惠低喝一声,“我才不是这个贱种的亲妈,戴淑兰才是!” 左予菱听得云里雾里的,什么是恰特草? 他们在她的车上做了手脚,难怪她踩刹车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是要她的命啊,毒了! 她不是我的亲妈?戴淑兰才是?这又是怎么回事? 左予菱的心不能平静,她多想从病床上,跳起来问个清楚,可是就算她的意志力再怎么坚强,她的身体都丝毫不动。 “可是妈,医生都说她的命保住了,我们要是再···” “那又怎样?”刘雅惠反问一句,快步走到门口,左右观望了两眼,将门关上,开始苦口婆心地劝诫左黎峰,“黎峰你要明白妈妈的苦心,虽然你爸爸只有你这么一个儿,疼你疼得要紧,可是你别忘了,论聪明才干,左予菱可是高出你和彤婕一大截,这次事故她又处理得那么漂亮,你爸爸万一脑袋发热,把安浩旅业交给左予菱打理,你要怎么办?” “妈,我当然希望左予菱一辈都不要醒过来了,这样她就永远不会知道自己亲生母亲是谁,大妈的遗产我们也可以高枕无忧地享受了,可是我担心的是万一爸知道我们···” 左黎峰没敢把话说完,可潜台词要表达什么意思,聪明如刘雅惠,她当然听得懂。 “黎峰,你怎么一会儿聪明一会儿傻的,虎毒不食,我现在还是这个贱种的亲妈,谁会怀疑到我头上,再说了医生也说她还有48个小时的观察期,我都不担心,你在这里瞻前顾后做什么,你爸爸的手段和魄力你怎么一点也没遗传到!” “我···” 妈和黎峰的意思是,彤婕才是她的女儿,我是大妈的女儿?左予菱听得触目惊心。 天啊,老天爷这是在和她开玩笑吗?这偷龙转凤的戏码不是在古代豪门望族才会上演的吗? 呵呵呵···她怎么忘了,她自己也出生在豪门,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只要是豪门就免不了是非和阴谋! 安浩旅业可是国内数一数二的旅游集团,说是豪门有过之而无不及。 左安浩膝下就左黎峰这么一个儿,打算细心栽培,好将安浩旅业交到他手里,可天不遂人愿,这个儿除了吃喝玩乐,和明星嫩模搞搞绯闻,其他的一窍不通。 倒是左予菱这个女儿,巾帼不让须眉,各方面都优秀左彤婕和左黎峰多,明眼儿人都认为,左予菱才配做安浩旅业未来的接班人。 现如今,让左予菱心寒的是,她这二十四年居然都是活在一个巨大的谎言里。 她叫了二十四年的大妈居然是亲妈,叫了二十四年的亲妈居然是小妈。 难怪刘雅惠对左彤婕各种关怀和爱护,对她表面上爱搭不理,背地里更是处处刁难,偶尔还有来点家庭暴力。 堂堂的大小姐,硬是过着比普通老姓还不如的生活,对着外人还美其名曰魔鬼训练似教育,要她提早会**和坚强。 谁都没想到真正的原因居然是这个。 左予菱小心地呼吸,刘雅惠居然对她起了杀心,好可怕!她感觉自己的思绪都在发抖。 “别我我我的,你以为你妈妈我心甘情愿在左家做小是为了什么,还不是指望着戴淑兰死了,我就取而代之左的名分,这样就可以稳住你和你姐姐在左家的地位,让你成为左家的继承人,只要你成了左家的继承人,那么你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还怕没好日过吗?” “妈?你告诉我···”病房里的气氛实在压抑,左黎峰深深地换了两口憋在胸口的气,“妈,大妈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刘雅惠本还有些恐慌的面目,突然变得阴冷,她仰头呵呵大笑起来,这笑在这阴暗的病房里回荡,是那样的阴森恐怖,“和我有什么关系,她是自己吃安眠药死的,这件事可是大家亲眼看到的。” “你确定?” “好了,事情到这一步,我也不瞒着你了,我只是设计王科帆进了她的房间,那些丑事是她自己做出来的,再说了带你爸爸去戴淑兰房间的不是我,是她的好女儿左予菱,所以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她脸皮薄要自杀明示,那是她自己的选择,与我无关!” 刘雅惠···这个名字真是让左予菱痛心疾,这个无耻的女人,连这么恶毒的事情都做得出来,老天爷啊,你睁开眼睛看清楚,为什么祸害就要活千年,为什么好人总是薄命。 刘雅惠,就算是做鬼,我也要你生不如死。 一道闪电一闪而过,瞬间照亮了左予菱惨白的脸,刘雅惠吓得双脚发软,差点瘫倒在地,“做一个植物人痛苦了,就让我来帮她解脱吧!” 刘雅惠重新站直身体,这次没有犹豫,伸出手坚定地摘下氧气罩。 氧气突然被没收,虚弱的左予菱没有半点挣扎,身体慢慢软下去,一点点迈进了死亡的大门,与这个阴谋算计的世界永别。 她不甘心,她不服气,可是她死了··· 一声长的长音响起,仪器表上跃动的波浪,变成了死气沉沉的一条长直线。 刘雅惠脸上露出安心的笑容,左黎峰闭上眼睛轻摇了摇头。 —— “死丫头,赶紧起床!”刘雅惠走进房间,不客气地拉开窗帘,对着床上的左予菱铺天盖地的一顿大骂,“叫你起床了听到没有?” 阳光进来刺得左予菱眼睛有些疼,可是还在梦乡里的她怎么都不愿意睁开眼睛。 刘雅惠见叫不醒她,气得跺脚,转身走到她的书桌前,拿过左予菱的书包,拉开拉链,对准左予菱的脸,把书包倒过来,不停地抖动着倒。 重力加速,厚厚的书本具,砸到左予菱的脸上、鼻梁上、身上,散落一床。 “啊,好痛!”左予菱立刻捂着鼻坐起来,一股血腥滑入口腔。 “知道痛就赶紧给我起来,要是被那贱人挑刺,看我不叫你好看!”刘雅惠说完摔门而出。 左予菱战战兢兢地睁开眼睛,细细打量房间里的一切,脑一团乱,这是她的房间没错。 简陋的房间里,米白色的窗帘,一张不大的书桌,小衣柜,以及几乎没有什么保养的梳妆台,这就是她,左予菱,左家大小姐的闺房。 可是她明明记得她的房间早已经不是这样的装饰了··· 更何况她不是被刘雅惠害死了吗?为什么又会在自己的房间里醒过来? 第3章:重生 左予菱轻轻移开捂着鼻的手,又有鲜血冒出来,她赶紧捂住从床上爬起来,走到书桌前,扯下一截儿卷纸,对着梳妆镜擦鼻。 一到镜前,左予菱的眼眼睛立马瞪得跟鸡蛋一样大。 镜里的她,小巧的v字脸,双眼如一滩清泉般透亮,卷翘的睫毛上含着莹莹的水光,疑惑地眨动着翅膀,鼻梁通红右鼻孔还有些血迹,如瀑的长发散落在胸前,身穿一件浅蓝色的吊带睡衣,身板娇小,好像一阵风就可以将她吹倒。 这模样分明就是十四五岁的样,左予菱不可思议地看着镜里的自己,惶恐地倒退两步,这是怎么回事? 左予菱还没有回过神来,刘雅惠再次推开门,“你个死丫头,臭美什么呢?我告诉你,你不想去上别连累彤婕黎峰迟到!” 上?左予菱不解地回头,门口的刘雅惠右手叉腰,目露凶光,可奇怪的是她好像年轻了好多。 左予菱艰难地开口,“妈···” 刘雅惠哪里有好气对左予菱说话,这个妈是她配喊的吗?小贱人。冷瞪了一眼,高声喊道:“妈什么妈?叫你快点没听到吗?” “大清早的吵什么吵?”楼道里传来一声女妇人的高喊。“还没起,你嚷嚷什么呢?” 刘雅惠抬头看到正站在楼过道里的芳姐,嚣张的气焰立马灭下去,指着屋里的左予菱冷语一句,“晚点和你算账!” 说完就听见刘雅惠匆匆忙忙下楼的声音。 她是在做梦吗?鼻的疼痛感还很真切,不是梦,难道说··· 重生了吗?这种小说电视剧里才会出现的事情,她如今正在饰演现实版吗? 如果不是,那现在发生的一切,又怎么解释? 现在是什么时候? 视线落在散在床上的书本上,左予菱两步上前,抓起一本一看,八年级英语,再看床上的课本,八年级语、八年级数··· 这么说她现在十四岁,她重生到十年前了。 如果重生了,那不就是说明··· 那就说明,她左予菱不是刘雅惠的女儿,而是左安浩的正室戴淑兰的女人。 那就说明,刘雅惠是陷害她亲生母亲真正的凶手。 那就说明,上一世她一直活在谎言之中,而自己还无数次成了刘雅惠伤害戴淑兰的帮凶。 那就说明,她的死不是偶然,而是刘雅惠和左黎峰计划好的。 病房里的声音缓缓流入耳畔,袭进心里,把她脆弱的小心脏,刺上一刀又一刀,流出仇恨的热血,沸腾了她单薄的身体。 刘雅惠做的这一切不就是为了左的头衔,左家的家业吗? 呵呵呵,既然重生了,我怎么可以碌碌无为,刘雅惠你想要的一切,就让我来帮你,帮你生不如死,帮你永远得不到你想得到的一切。 左予菱的心脏开始没有频率地狂跳,好像随时就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般,她倒吸了几口凉气,看着镜里弱小不堪的自己。 嫩如白葱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甲陷进肉里,刺骨的痛。 左予菱神情呆滞地拿过椅上叠放整齐的校服换上,像个木头人一样走到床前,把课本一一放进书包里装好。 走出房间恰好碰到下楼的戴淑兰,左予菱的双眼立马涌出泪花,妈妈,我的妈妈! 戴淑兰和她左予菱的视线相撞,直撞进她的心头,这孩那双泪眼让人看了怎么那么酸楚。 戴淑兰突然停下脚步,站在她身旁的芳姐注意到楼下的左予菱,不屑地冷眼相对,“切,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这个不要脸的小杂碎!刘雅惠那个贱人抢人老公,生出来的女儿又跟狗一样,挡人的去,真是龙生龙凤生凤。麻雀变凤凰,哼,可笑!” 被芳姐一说,左予菱咬着唇,委屈地垂下眼睛,往后退了两步,让戴淑兰先下楼。 戴淑兰淡淡地侧目,“芳姐,别这么说!” 芳姐一愣,生气地把脸别到一边,今儿个是怎么了?以前她再怎么说左予菱,戴淑兰可都不会明言阻拦。 左予菱勇敢地抬头,感激地注视着戴淑兰。 戴淑兰又是一惊,她今天怎么这么不一样了。 戴淑兰从左予菱的身边走过,带过一阵清幽的暖风,吹到她的身上,好温暖,好想一直被这阵风包围。 可是她不能,因为她现在还是刘雅惠的女儿。 左予菱低头看着脚尖跟在戴淑兰身后,故意和她保持着一米的距离,去吃早饭。 一张欧式深棕色的长餐桌上,已经摆满了可口的早餐,左安浩坐在正中间的位置,戴淑兰当然坐在他左手下方的第一个位置,而刘雅惠坐在戴淑兰斜对面,离左安浩有一个空位的右手边。 戴淑兰和刘雅惠在左家的地位,自然也是不言而喻了。 左彤婕坐在戴淑兰的旁边,也就是刘雅惠的对面,左黎峰坐在刘雅惠的旁边。 左予菱虽然贵为左家大小姐,但是她是一个没有名分的小妈生的,还是个女儿,自然没身份没地位,刘雅惠根本就不让她上桌。 左安浩眼珠追寻左予菱的小身板,看着她纤瘦的身体,走起来,轻飘飘的,连点脚步声都没有,左安浩的嘴唇动了两下,想说的话还是没有说出来。 对于自己的女儿不能上桌吃饭,左安浩心里本来是不忍的,可是只要看到戴淑兰那张冷漠的脸,他也就不好为左予菱说话。 毕竟在戴淑兰眼里,左予菱就是他背叛婚姻,对她不忠的直接证明。 眼不见为净,这样饭也能吃得清净些,反正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姐!”左彤婕从椅上跳下来,跑到厨房门口拉起她的小手,“姐姐和我们一起吃呀!” 左予菱有些吃惊,很快恢复平静,笑着推开左彤婕的手,“彤婕,我不去了!” 左予菱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餐厅里在座的每一个人听得清楚。 “为什么?”左彤婕不解地看着她。 左安浩先感到意外,要是平时左予菱一定会笑嘻嘻地跑到餐桌前,可是今天她却拒绝了,好像不大对劲。 左予菱的皮肤很白,鼻上的红肿,很快就落入左安浩的眼里,也渐渐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予菱,彤婕叫你过来,你就赶紧过来吃,吃完了好让司机送你们上!” 左予菱抬头看向左安浩,怯怯生生地说:“妈妈会不高兴的!”说完又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脸,“爸爸没关系的,厨房里和餐桌上的早餐都是一样的!” 戴淑兰一怔,喝粥的动作,停了一秒,嘴角淡淡地勾出一个微笑,继续喝粥。 左安浩眼睛回过视线,有意无意地看戴淑兰,戴淑兰一脸平静,默默地喝着鲍鱼粥,好像这个屋里发生的一切都和她没有关系。 左安浩又看向刘雅惠,“你是不是对予菱说什么了?” 刘雅惠吃了憋,死丫头这么说,不就是故意给她难堪吗?“安浩,我这么做为了什么,你心里应该很清楚!” 清楚什么?左予菱怕刘雅惠不高兴,刘雅惠当然是怕戴淑兰不高兴了。 刘雅惠一句话,轻而易举地把矛头推向了戴淑兰。 戴淑兰抬手,从桌中间拿过两张餐巾纸,擦擦嘴唇放到一旁,站起来,淡淡地说:“我吃好了!” “淑兰?”左安浩紧张地站起来,追到戴淑兰身旁,拉起她的手,眼里满是柔情,“淑兰,你怎么不多吃点,你看你都瘦了?” 戴淑兰侧目,嘴角一抹冷笑,吐气若兰,“我是在给你们空间啊!”戴淑兰抽手,转身上了楼。 左安浩的手还保持着动作,在空中僵了几秒,回身吃早餐的时候,脸已经如白蜡一样灰白。 刘雅惠得意地一笑,亲手剥了个鸡蛋,放到左安浩面前的盘里,温柔地说:“安浩,你别怪淑兰,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们···或许···”说着刘雅惠的目光暗下去,一脸愁容。 左安浩抬头看向她,脸上的神色变得好看,“和你没关系,吃饭吧!” 刘雅惠笑笑,“彤婕,快来吃饭!” 左彤婕固执地把左予菱拉到了餐桌前,非要她同桌吃饭。 这餐饭吃得很不是滋味。 左予菱可以看得出左安浩对戴淑兰的情,可是戴淑兰那态,只会一点点将他的深情消磨掉,而刘雅惠在如何对付男人上,真是信手拈来。 只是一个小动作,一句体己的话,就把左安浩一身的冷水给烘干了。 两个女人,一个对你冷如冰霜,一个对你热情似火,是个男人都知道该怎么选择。 左予菱坚信戴淑兰对左安浩是有感情的,不然也不会在她被陷害和王科帆有染的时候,毅然决然地选择了结自己来证明清白。 想到这个,左予菱的心一紧,十四岁,戴淑兰不就是在她十四岁的时候自杀的吗? 天啊. 心开始不安起来,狂跳不已,既然重生了,她就有改变这一切的能力。 这一辈她一定要和戴淑兰相认。 她一定要保住戴淑兰的性命。 第4章:华斯贵族学校 她一定要让刘雅惠为上辈的所作所为,付出千倍万倍的代价,这就是报应,她不做刽手,可她要亲手将刘雅惠推向万劫不复的地狱,死去活来。 “姐姐,你在想什么?”左彤婕一看着车窗外熟悉的街景,突然回头看到身旁的左予菱一脸灰暗地沉思着,这才忍不住问。 去校的上左予菱一发呆,就是在想要怎么对付刘雅惠,还没想到办法,左彤婕就把她叫回神。 看到眼前美丽贴心的妹妹,左予菱的心突然软了,她要对付刘雅惠,不就是意味着伤害左彤婕吗? 左予菱不愿意伤害左彤婕,在左家里,戴淑兰对她冷眼相看,左安浩对她也不热情,刘雅惠就不用说了,各种糖衣炮弹配着暴力对她,左黎峰压根就是正眼都不会看她一眼。 只有左彤婕对她好,知道她没吃饱,就骗刘雅惠说是自己饿了,悄悄把面包和牛奶拿到房间,叫左予菱躲在她的衣柜里吃。 刘雅惠不让司机送左予菱上,左彤婕总是让司机把车停在别墅区门外的马上等左予菱,然后再一起坐车去校。 左彤婕就像是一个姐姐一样,照顾着她这个姐姐,左予菱有什么需要,左彤婕都会撒谎说是自己想要,让戴淑兰和刘雅惠买,然后再以分钟热,扔了可惜为借口,转送给左予菱。 这让从小受亲情冷落的左予菱,一直心存感激,只是现在的她,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单纯如白纸的左予菱了。 她已经死了一次,老天爷可怜她,让她重生,她没道理不珍惜,但是一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可能伤害到左彤婕,她就狠不下心来。 谁来告诉她,她到底该怎么做? “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奇怪?” 左予菱多愁善感地一笑,“我在想为什么我妈会那么讨厌我!” “才不是,小妈是想让你**,才会把你当一个男孩养的!” “是吗?” 当男孩养吗?那她对左黎峰的无微不至怎么解释,难道说她是要把左黎峰到女儿养?这心态够矛盾加扭曲的。 可就是这么明显的一个破绽,她上辈怎么就没看出来呢,傻兮兮地信了二十四年。 “当然了,姐姐其实我挺羡慕你的,像我妈就不会这样,她对我很好,什么都满足我,可是这种感觉就好像是阿姨对邻居家小孩一样!亲近又不亲热!” 对邻居家小孩? 亲近不亲热? 左予菱觉得左彤婕这话说得有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感觉,可是仔细一看左彤婕明媚的眼睛里,闪烁的真是羡慕的光芒,又让她没有不相信的理由。 左彤婕还是个十四岁的小女生,青春期的她敏感一些,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左彤婕突然抓住左予菱的手,一脸激动地说:“姐,你说要是爸爸没有找小妈,我们两个都是一个妈妈生的,那该多好啊!” 是啊,那该多好,可惜这只是一个美好的愿望,现实就是那么的残酷。 车驶到华斯贵族校门口,放眼望去,宝马奔驰都不叫事,凯迪拉克、法拉利、保时捷、悍马、虎、劳斯莱斯应有竟有比比皆是,比车展还要壮观许多。 华斯贵族校,是全国数一数二的贵族校,在这里读书的生,基本上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有权有势的人,让自己的孩在这里读书,既可以显耀自己的家势,又可以交待孩在这里和正确的人做朋友,原因当然是为了利益。 还有一种就是普通人,挤破头皮,砸锅卖铁都要让自己的孩到这里来读书,就是希望自己的女能傍上一个富少贵小姐,原因显然也是为了利益。 总而言之一句话,能在华斯贵族校读书的人,绝对都不是可以小瞧的小角色。 左黎峰特别得左安浩的宠爱,给他专门配了一辆保时捷,就连上,都要让车开在前面,一到校,等都不等左予菱她们,就进了校,就是这么拽,怎么样,谁叫他是左家的小少爷。 同坐一辆凯迪拉克的左予菱和左彤婕同级不同班。 下车之前,左彤婕从书包里神神秘秘地拿出一个粉红色的小袋,交到左予菱手里,“姐,这是昨晚小妈给我的松露巧克力,我尝了一下,特别好吃,就偷偷的给你留了一份,你记得吃啊,今天上午第一节课是灭绝师的数课,我得先回教室把预习的几何题给抄了!” 左予菱握着手里的袋,像是热水袋一样温暖,那巧克力不用吃,已然甜到了心窝。 看着左彤婕一狂奔的样,左予菱忍不住笑出声来,真是个可爱的妹妹! 左予菱把巧克力放进书包里下车,眼睛看着华斯贵族校几个镌金的大字,心里有种怪异的感觉,她堂堂一个24岁的轻熟女,居然会跟一帮小孩一起读书。 重生后重回母校,真的是让人哭笑不得。 刚踏进校门口,左予菱就被后身的一阵骚动吸去了注意力。 一辆超豪华的银白色迈巴赫轿车停在了校门口,车上先后下来两男一女。 女留着一头黑长直,齐刘海,头上戴着一个镶嵌着一颗心型水砖的粉色蝴蝶结发箍,雪白的肌肤,大眼睛高鼻梁小嘴唇,是个美人,身姿高挑玉立,一身量身剪裁定制的校服,穿在她的身上,还真像是从日漫里走出来的。 她叫唐颖菲,是左予菱的同班同,不过接触不多,在左予菱的记忆里,也只有些隐约的影像。 她左边的那个男生,高出这个女生有一个头,看上去起码有一米八的个,身材提拔,那帅气不用质疑,看周围那些眼冒桃心的女生就知道了,可是这张俊美的脸上,表情暗淡,阴冷,是不是有人欠他钱啊! 右边的那个男生,个头差不多也有一米八,长得也算帅气,不过皮肤稍微黑了一点,嘴角阳光的笑容倒是很讨喜,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左予菱觉得还是左边那个冰块比较顺眼。 俊男美女一亮相,瞬间秒杀全场,没收了周围少男少女的目光。 左予菱叹了口气,年轻真好啊,她这个24岁的大龄女青年,就不凑热闹了,她还有事要烦呢。 可是刚走出两步,一声凄厉的叫喊声,让她再一次回头。 “何寒勋···何少,我求你,求你放过我爸爸!”一个同样穿着校服的女生,也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一下跑到了那个冷面帅哥面前,挡住人的去。 何寒勋眉头一蹙,正眼都不看那个女生一眼,直接绕过她,往前走。 那女生一个情急之下,抓住何寒勋的手臂,何寒勋的脸色一沉,用力甩开,继续往前走。 女生又急急忙忙冲到何寒勋面前,展开双臂,不让何寒勋走,她梨花带雨,“求你,帮帮我好爸爸好吗?” 周围的同看到这一幕,纷纷笑话那个不识抬举的女生。 左予菱好奇,这个女生是谁,这么不顾及自己的脸面,这可不是一个就读贵族校的女生应有的表现。 同时让左予菱好奇的是,这个何寒勋看上去明明就是个十七八岁的普通高中生,又有什么能力能让一个女生不顾尊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低声哀求。 “让开!”何寒勋的声音不高,低沉冷漠,又带着磁性,很好听。 “何少,我求求你,求你放过我爸爸!求你不要告我爸爸,求你了!” 何寒勋偏头看向和他同行的男生,“唐卓,这里交给你了!”说完就疾步往前走,把那个女生当瘟神一样,甩在身后。 那个女生还要追上去,唐卓叫住她,脸上的笑容比早晨的阳光,还要灿烂,“魏茹萱你再怎么求他,都没有用,我劝你,不要有自取其辱又毫无补救的举动!这样只会让你更被动!” 左予菱暗道,有什么比这个叫唐卓嘴里说出来的话,更让她觉得屈辱,她果然没看错,这个表面阳光可亲的男生,其实绵里藏针。 刚才那个叫魏茹萱的女生说何氏集团,难道是那个传说中黑白双栖,横跨房地产、化妆、服装、酒店、夜店、游艇等等的跨国集团? 这个时候何寒勋已经走到左予菱的身前,她毫无避讳地打量何寒勋,她在脑海里使劲着和这个名字有关的记忆,好像没听说过,可是能让一个女生如此卑躬屈膝的,一定不是什么小人物。 何寒勋发现有一道炙热的目光注视着他,他顺着那道目光看了过来,冷漠的视线,一下击中左予菱。 这么近距离地看他,冷峻的脸孔,犹如天工之作,浓黑的双眉,深邃的双眼有魅惑的魔力,多看一眼就仿佛会被吸进去一般,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好一张英气十足的脸,比泡菜国的长腿欧巴养眼多了。 在何寒勋眼里,女人的美貌已经不是什么新奇的事情了,让他注意的是左予菱的眼睛,很黑,亮得像是一个单纯的孩,他忍不住停下脚步多看一眼。 第5章:何寒勋 “我又能怎样?”魏茹萱突然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喊,“你以为我愿意吗?要是有其他办法,我绝对不会这么作践自己!” 说完魏茹萱拔腿跑到何寒勋面前,“何寒勋,我相信只要你一句话,这件事情就可以过去了,我求求你帮帮我爸爸,不然我爸爸的公司就要破产了,我求你了,只要你答应,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魏茹萱退后一步,弯下腰与腿成90角,祈求何寒勋能帮助她。 周围的同越聚越多,将何寒勋和魏茹萱围在了中间。 看来是有好戏看了,左予菱左右观望两眼,耳朵里听着窸窸窣窣的议论声,不过没多大信息量,无非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来的,说着些没趣的八卦。 左予菱想弄清楚事情真相,也知道多停留一秒就可能得知真相,可是当她注意到何寒勋的视线还放在她的身上的时候,她心开始扑扑地加速运动。 开什么玩笑,她一个如花的轻熟女,居然被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屁孩,看得心花怒放、小鹿乱撞,她不是色姐姐好吗?晕,这传出去她还要不要混了。 不过,左予菱眼睛慢慢对上何寒勋的视线,微微闭合了些,何寒勋是不是何氏集团的少爷先且不说,光是这身上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威慑力,就绝对不是一个小屁孩应该有的。 不管他是谁,既然他已经注意到自己,那么她就在把这个印象加深一些,说不定这个人对她还有帮助。 左予菱重新睁大双眼,不屑地在何寒勋和乞怜的魏茹萱身上一扫,嘴角冷冷地向上牵引,转身大摇大摆地走开。 何寒勋苏开的眉毛,眉头又聚在了一起,这个女生是谁?刚才那个眼神是在轻视他? 左予菱一直大步往前走,步迈出的频率,好像不是她自主控制的,倒像是背后有一股力量,推着她不断地往前。 想回头去看清那股力量的来源,可又不敢,如果她没猜错的话,一定是何寒勋。 左予菱得意地弯起嘴角。 在贵族校里,要弄清楚一个人的身份并不是难事,更何况大清早就上演了这么一出,接下来应该少不了何寒勋和那个魏茹萱的话题。 到时候左予菱要只需要耐心地听八卦,总结出有用的信息就好。 走到初中部教楼,左予菱停下脚步,皱着眉头仰头望向近十层的教楼,久久迈不出一步。 她这个记性虽然不差,可是毕竟是时隔十年那么久,她怎么可能清楚地记得自己的教室在几楼,是哪一间,她现在连自己读的是几班都有点不确定。 这不是健忘,只是没事记这些无关痛痒的事情做什么,她上辈又不知道她会被刘雅惠害死,还会重生到十年前。 突然身后有道蛮力拍向她的左肩,如山间泉水般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嘿,左予菱!你在看什么呢?” “我忘记教室在哪里了!”这话说得有点脱口而出了··· 左予菱往左边转,一个人也没看见,正准备往右边转的时候,一个嬉皮笑脸的男生嗖地一下,跳到她面前,吓了她一跳。 定睛一看,程孜晨,左予菱眼前一亮,重生后再见男闺蜜,这种感觉不是一言半语能说清楚的。 左予菱扬起手,牟足劲拍在程孜晨身上,“呜呜呜,见到你真是好了!” 程孜晨是左予菱从小到大的好朋友,从不打不相识,迅速升温到知心的闺蜜。只可惜程孜晨高一的时候,举家移民到加拿大,左予菱就再也没见过程孜晨。 虽然后来的网络通讯很发达,无奈一个在东半球,一个在西半球,存在着时差的问题,也渐渐从每天一封邮件,发展到几天一封、几个星期一封甚至几个月一封。 不过即使这样,在彼此心里,对方还是扮演着很重要的角色,还开玩笑说,等他们都十岁了,彼此都还是单身的话,就凑合着一起过日算了。 老天爷就爱开玩笑,上一世左予菱根本就没有活够十岁。 程孜晨用看外星人一样的眼神,打量着左予菱,“你是不是让你那恶妈给虐傻了?” 不是所有的话都能对外人讲,特别是左予菱的家事,可她小小年纪,难免也需要倾诉的时候,而这个对象就是程孜晨,她什么都会对他讲,所以也只有程孜晨知道左予菱这个表面风光的大小姐,有多苦逼。 左予菱翻了个白眼,她被人害死了,重生遇到闺蜜,开心好吗? 这话只能放在心里,要是告诉程孜晨,他估计真会把她抓到精神科去看看,是不是得了臆想症。 遭到左予菱的白眼,程孜晨收住下巴,右手挥到下巴,露出食指和拇指比了个“八”,眼珠从下往上看她,挑了挑眉毛,“难道说是本少爷又长帅了!” 左予菱翻着白眼做呕吐的样,几年不见,这小还是那么自恋,话说几年不见用在这里合适吗? “程孜晨,你够了,我早饭本就没吃多少,我不想奉献在你那自恋到致的脸上!” “好啦!”程孜晨讨好道,“就要上课了,我们去教室吧!昨天的英语题我还没做,自习课的时候,借我复制一下!” “切,抄作业就抄作业,要不要说得这么委婉!”话说,昨天的作业,她做了吗?鬼才知道! “不要在意那么多细节嘛!” 真是拿他没办法,左予菱现在虽然有二十四岁的心智,可是在程孜晨身边,她选择忘记,现在的她比十年前的她还要寂寞,更加小心谨慎,身边难得有一个可以信任的人,就让她紧绷的神经放松一下。 “对了,你认识何寒勋这个人吗?” 走到楼梯口,程孜晨一个阶梯一个阶梯地跳着走,“你刚才也看见了?”程孜晨叹了口气,青春的脸孔露出早熟的忧思,“唉,那个魏茹萱的爸爸也真是够可以的,把他们家囤积卖不出去的货,以次充好卖给何氏集团,害得好多顾客买去用了后,脸上起疹,何氏集团为了维护形象,第一次时间就将魏茹萱他爸告上法院,自作孽不可活,还要自己的女儿低声下气地何寒勋,刚才校门口围了不少人看乐,要不是校导主任出面,恐怕现在都还没散!” 原来是这样! 也就是说这个何氏集团是左予菱记忆里那个,声名远播、实力雄厚的何氏集团无疑了。 魏茹萱的父亲能让她去求何寒勋,那就表明何寒勋在何氏集团有举足轻重的地位,那她是不是应该想想办法,拉近一下她和何寒勋的关系。 脑海里出现何寒勋那张南冰川脸,左予菱就感觉浑身发寒,打了个寒颤。 “予菱你怎么了?”看到左予菱的反应不对,程孜晨关切地问。 左予菱仰头望向程孜晨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没事!那何寒勋怎么说?” “呵···”程孜晨高声笑起来,“何寒勋本就是个目中无人的少爷,怎么可能把魏茹萱放在眼里,更何况咱们都还是生,大人们的事情,哪能由我们做主!” 到底是十几岁的少年,只看到表面,看不到实质,如果何寒勋的话不管用,魏茹萱的父亲也不会让她来求何寒勋了。 上课的时候左予菱基本处于神游的状态,反正她上一世的成绩就是名列前茅,十年后再来这些,就更加觉得小儿科了,没一会儿就出神了。 既然重生了,她就必须要好好规划她接下来的应该怎么走。 上一世混混沌沌被刘雅惠当成玩偶一样耍得团团转,落了个死于非命的下场,这一世她的目的很明确,她要保护她爱的人,爱她的人,要让刘雅惠母,付出惨烈的代价。 刘雅惠现在完全依附于左安浩,要是没了左安浩,恐怕她在左家根本就没有立足之地。 左予菱也很确定左安浩心里爱戴淑兰要多一些,既然如此,她为何不利用这一点,将左安浩推倒戴淑兰身边,让他们和好如初。 到时刘雅惠自然没了地位,反正她和左安浩又没有结婚,再想个办法,让左安浩把刘雅惠赶出去,既能保住戴淑兰的性命,又能让戴淑兰尝尝心爱的男人,被人抢走的滋味。 要做到这一点不容易,她该怎么做? 左予菱挺直的脊背没了力气,一下垮在椅背上,很快又豁然开朗。 对,就这样做! 放后凯迪拉克现在别墅区门口停下,左予菱打开车门下车,笑着对车里的左彤婕挥手,“我们一会儿见!” 左彤婕捂着嘴哈哈大笑,“姐,有没有觉得我们两个很像地下工作者!” 左予菱扁扁嘴巴,回自己的家,还要个跟做贼似,刻意避开,这一点都不好笑,也笑不出来,不过她发誓,她会很快改变现状。 看着凯迪拉克驶进别墅区,左予菱站在门口左右徘徊了会儿,盯着手表算着左彤婕应该到家了,左予菱,这才一步一停顿地,慢慢的往家里走。 进了别墅区,左予菱在花园里瞎逛,绕远。 第6章: 再添一把火 夕阳西下,鹅黄色的余辉,穿过浓密的树叶,星星点点地倒影在花园的石板上,给道铺上斑驳的地毯。 黄昏的风,带着淡淡的暑气,吹在身上,不会热,热气喷喷的席卷全身,倒也不会觉得烦躁。 “,你对老爷不能这么冷淡!” 咦,好像是芳姨的声音,左予菱走到一个假山后面,听到熟悉的声音,她倒退一步,从假山山体连接的缝隙处看了过去。 假山不远处有个小水池,水池里架了座白玉石质地的小桥,而此时戴淑兰正坐在栏杆上,低头静静地看着水池里,自由自在游弋的金鱼。 左予菱转动了下眼珠,决心听听她们的对话。 “芳姐,我们俩也算从小一起长大的,你应该很懂我,我不是个喜欢去争去抢的人,更何况,要抢的还是个男人,抢得到他的人又能怎样?他的心又能安分吗?” 戴淑兰怎么都不可能相信,一个出轨的男人,还能有一颗从一而终的心。 “话不能这么说!”芳姐听到戴淑兰说丧气话,她就着急,一步走到她旁边坐下,“,自从老爷干出那龌蹉事儿后,你就再也不让老爷碰你,白白给了那刘雅惠那贱蹄机会,让她生了个儿,这其他的不说,你我都应该很清楚,是个男人都希望自己能有个儿,好让将来的家业后继有人,说难听点,这左家早晚都是左黎峰的!” 芳姐的话说得没错,即使日后长大的左黎峰,一无是处,左安浩也没有放弃他,还是一样的偏爱,甚至把左予菱的诸多成绩,自私地冠在左黎峰头上,好让集团的股东们,对左黎峰心悦诚服,为他日后掌管集团,打下基础。 而那个时候的左予菱,也无心去计较多,她只希望,刘雅惠和左安浩能对她亲近一些,多关心她一些,这才拼了命地想要做出成绩人,得到关注。 “我···”戴淑兰眼睛蒙上一层雾气,咬着嘴唇倔强地说,“可是我做不到,我只要···只要一想起他和那个女人···我就···” “,我明白的,可是你也要为彤婕小姐打算打算,说句你不爱听的话,左黎峰胜在他是个儿,可是左予菱无论是从相貌还是成绩都比彤婕小姐优秀,老爷虽然表面上不说,可是心里怎么想,你应该很清楚!” 戴淑兰纤纤玉手抓紧了白色的衣角,是呀,她可以置身事外地过日,可是她不能不替彤婕打算,把原本属于彤婕的一切,拱手让给那个女人的孩。 “芳姐,你说我该怎么做?” “对老爷的态稍微改观一些,然后我们再慢慢想办法对付刘雅惠那个贱人!还有啊···”芳姐抓起戴淑兰的手,心软下来叹了口气,“啊,你再怎么生老爷的气,也不能对彤婕小姐不冷不热的,孩是无辜的,那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刘雅惠表面是对彤婕小姐不错,可是背地里呢,肯定念不了她好!” 左予菱在假山背后将一切都听到心里,她本来还在发愁要怎样激起戴淑的斗志,现在看来芳姐已经做到了。 左予菱盘算着,要不要现在告诉戴淑兰,她才是她的亲生女儿,母女联手一起对付刘雅惠。 左予菱一时脑热,往前走出几步,又停了下来,转身又想,她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 戴淑兰怎么可能会相信,要是一个不小心,弄巧成拙,别到时候戴淑兰不相信,还惊扰了刘雅惠这条毒蛇,那就得不偿失了。 左予菱探出头看到芳姐扶起戴淑兰往回走,她暗自咬唇,也许她现在这样身份,才能更好地对付刘雅惠,暗助戴淑兰。 “妈妈,我会保护你,不让刘雅惠好过的!”左予菱目光坚定地目送戴淑兰离去的背影,小小的手握成了拳头,刘雅惠你的报应开始了。 既然做了小,就该尝尝做小的苦头。 刘雅惠你怨不得我。 用晚餐的时候,左安浩的心情出奇的好,眉毛眼睛都有难以忽视的喜悦,看样是有什么好事,还破天荒地主动让左予菱上桌吃饭。 左安浩的举动,当然让刘雅惠气得咬牙,左安浩都发话了,她还能多说什么? 她这个“亲妈”总不能当着亲爸的面上,做得过分吧! 左安浩往戴淑兰碗里夹了块排骨,喜笑颜开地关心道:“淑兰,你看你瘦成什么样了,赶紧多吃点肉!” 戴淑兰缓缓抬头,嘴角微微向上勾起,露出一个赏心悦目的笑容,“谢谢!”说着,又夹了些青菜到左安浩碗里,“你整天应酬,大鱼大肉的,吃多了对身体不好,多吃点菜,补充些维生素,对身体好!” 左安浩明显受宠若惊,看看笑容恬静的戴淑兰,又看看碗里的菜,戴淑兰已经有十四年没这样关心他了,一股暖意涌上心头,左安浩乐呵呵地吃着戴淑兰给他夹的菜,不停地扒饭,眼睛含笑,留恋地看着戴淑兰,也不怕把饭喂到鼻孔里去了。 他的心却揣着心事,并不像脸上那般开朗。 不过他很会掩饰,谁都看不出他此刻的得意是另有目的。 左彤婕和左黎峰这两个还没开窍的孩,只顾着吃饭,即使发现今天的气氛有些不对,也都藏在心里,不表现出来。 察言观色这可是左予菱的必修课,她眼睛一瞟,刘雅惠那脸黑得哟,哎哟喂,看到她这个样,左予菱心情好得不得了,真是好得让她忍不住再添一把火。 左予菱任性地放下碗筷,视线在刘雅惠脸上一越,直接投视左家的正主身上,一脸责备,撅着小嘴,埋怨道:“爸爸,大妈,予菱好不容易可以上桌吃顿晚饭,你们两个在这里亲亲我我的,还要不要我吃嘛!” “扑哧···”左彤婕笑出声来,天真地看向左予菱,应和着说,“姐,你不懂,爸爸妈妈是在秀恩爱呢!” “哈哈哈···”两个女儿的话,乐得左安浩开怀大笑,那张威严的脸上,还浮现了两朵红云。 左予菱抓住不放,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惊喜,声音放高了好几倍,生怕刘雅惠耳聋听不见,“彤婕,你看,你看,爸爸脸红了,爸爸脸红了!” 彤婕眼睛精灵地一转,“原来爸爸也会害羞啊!”小手不停地拉着身旁的戴淑兰,“妈妈,你看爸爸害羞了!” 被女儿一说,戴淑兰也有些不好意思,她笑着摇头,低声说:“彤婕别闹!” 左彤婕玩心大起,站起来夹了块肉到左予菱碗里,着左安浩的口气说:“予菱啊,你看你瘦成什么样了,让我看得好心疼,多吃点肉知道吗?” 左予菱没笑喷,她努力平复笑意,抬手夹了青菜到左彤婕碗里,“彤婕,你功课那么重,可千万要注意营养,不能挑食,来补充点维生素!” “哈哈哈···”左安浩被逗得开怀大笑,手指在在两个女儿身上一指,“你们这两个丫头,人都还没变全呢,什么都懂,人小鬼大!鬼灵精!” “哈哈哈!”左予菱也跟着大笑起来,看到刘雅惠一会儿黑一会儿青的脸,她笑得更开心了。 刘雅惠本就憋着气,看左安浩和戴淑兰秀恩爱,她更是气上加气,左予菱的行为,更让她愤怒,她一气之下,一声高吼,打破原本融洽的氛围,“左予菱,没大没小的,你不知道食不言寝不语吗?没家教。” 左予菱立马收住笑容,换上委屈的模样,低下头,小声嘟囔,“爸爸和大妈先说话的,他们也没家教!” 左安浩高兴的脸一黑,责怪道:“雅惠,你这是做什么?好好的气氛,就让你给破坏了,你吃饱了就回屋去!” 刘雅惠抬头,看到左安浩黑沉沉的脸,嘴角抽动了几下,愣是没说出一个字。左予菱这个死丫头,一天不抽,就皮痒了是不是? 左予菱得意,目光阴沉地盯着饭碗,心里冷笑,哼,刘雅惠打掉牙齿往肚里咽的感觉怎么样? 戴淑兰无意见看到左予菱阴沉的眼神,可那眼神很快,只是惊鸿的一瞬,霎时出现,又即刻消失,她心一惊,是她看错了吗? 左安浩又往她碗里夹了块肉,她这才又看了一眼左予菱,收回视线,笑着摇摇头应该是看错了,她还是个十四岁的孩,怎么可能有那样深不可测的眼神。 晚饭后刘雅惠回屋洗了个澡,换上一身紫金色的真丝深v睡衣,身前的春光,乍隐乍现,分外妖娆,来到梳妆镜前,用手把头发抓蓬,性感之余多了分慵懒,又在脖手腕处喷上香水。 对着镜蔑视地一笑,左安浩,你心里就只在意戴淑兰那个贱人是吧,那一会儿你最好不要在床上,对我跪地讨好,对付你,我有的是招数,哼! 起身绕到床尾,从妃椅上拿起睡衣的外套,套在身上,下楼准备去酒窖拿瓶红酒,制造些气氛。 过厨房时,闻到一股莲的清香,不是刚吃了饭吗? 刘雅惠走进厨房,负责做饭的佣人阿月姐,看到她,恭敬地喊了声:“二!” 第7章:替刘雅惠伸冤 刘雅惠翘起指头,指向锅里的东西问:“你在做什么?” “老爷说这几天,天气燥热,让我给大熬些银耳莲汤!” 阿月姐的语气很淡,平常的陈述,却轻而易举掀起了刘雅惠心中妒忌的巨浪,她立马甩手走人。 来到楼梯处,刘雅惠抬头望向楼书房紧闭的门,眼睛冒出吃人的寒气,好你个左安浩,你就是个孬种,戴淑兰给你一点好脸色,你就恨不得拿出最好的东西去讨好她。 你这条哈巴狗,你眼里还有没有我! 怒火冲红刘雅惠的双眼,她一手扶着楼梯栏杆,奋力往上跑,木质的楼梯,被她踩的噔噔作响。 蛮力推开左予菱的房门,门被一股推力撞到墙面,发出沉闷的巨响。 正在伏案写作业的左予菱回头,看到眼前这头发狂的母狮,想必她是来找她算账的。 “妈,你···” 左予菱话没说完,刘雅惠就冲上前,拽住左予菱的长发,用力地扯。 “妈···你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了吗?”左予菱本能地护住发根,痛得面目扭曲。 “别叫我妈!” 切,以为她愿意叫吗?她刘雅惠配得上妈这个神圣的称谓吗? “妈,你放手好不好,好痛!” 刘雅惠双眼瞪向左予菱,那眼神恨不得,一下把左予菱的头,从脖上扯下来一样,“左予菱,我警告你,最好给我乖乖听话!给我住嘴!” 左予菱眼泪刷刷地流,“妈妈,予菱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我改,你不要这样看着我,予菱怕!” 刘雅惠扬起手,一巴掌呼在左予菱白嫩的脸上,声音清脆响亮。 左予菱顿时被打得眼冒金星,疼痛之余,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这巴掌她不能白白受了,她不再是上辈那个,任人鱼肉的受气包。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刘雅惠,我要你后悔! 左予菱集中全身力气,一把推开刘雅惠,从房间里跑了出去,她故意往楼跑,现在这个点,左安浩应该在书房看国际新闻。 嘴角挂着得逞的笑容,左予菱一边跑,一边压着嗓,嘶声哭喊:“爸爸,救我,爸爸救我,妈妈要打死我!” 刘雅惠一屁股摔在地上,痛得眼睛眉毛挤到了一起,听到左予菱哭喊声,大叫不好,这丫头以往是任她打骂,一声都不会坑的,今天哭着要找爸爸了。 不行她得去阻止,万一左予菱把她平时虐待她的事情捅了出去,左安浩一定会讨厌她的。 刘雅惠立马从地上爬起来,追了上去。 左安浩听到动静,从书房里出来,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左予菱一下扑进他的怀里,抱着他哭得凄凄惨惨。 戴淑兰听到动静,也打开房门走了出来,碰巧刘雅惠也惊慌地跑了过来。 左安浩恶狠狠地瞪向刘雅惠,厉声吼道:“这是怎么回事?” 刘雅惠吓得身板一颤,支支吾吾地说:“没···没有···只是予菱她···她不听话,我骂了两句,她小姐脾气一上来,就要找爸爸!” 戴淑兰一阵冷笑,亏她能想出这么一个不经大脑的理由。 “不是的!“左予菱突然抬起头,高扬着脑袋,发出质疑,“爸爸,我要和你去做亲鉴定,我要看看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 左予菱此话一说,震惊了在场的个大人。 刘雅惠更是心虚得要死,死丫头发现什么了吗? “你胡说什么?”左安浩大声斥责。 左予菱被吓得倒退一步,豆大的眼泪,不断地从眼睛里涌出来,发出一连串质问,“爸爸,我明明就很努力地做个好孩,我拼命地读书,考好成绩,帮着佣人们做家事,就是希望爸爸妈妈可以喜欢我,可是你们没有,妈妈动不动就骂我,打我,我真的好难过,明明都是你的孩,弟弟和妹妹,上下有车接送,有好吃的巧克力,可我,可是我什么都没有,爸爸,我也是你的女儿,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看到左安浩的脸一下泛白,左予菱继续说。 “我知道,是我妈妈不对,妈妈破坏了爸爸和大妈的幸福婚姻,爸爸不爱妈妈,所以爸爸不娶她,她只能偷偷摸摸地住在左家,走出去也不敢说自己是左家人,爸爸,我求你,如果你不爱妈妈,就让我们走吧,妈妈她活得很痛苦,你都不知道她背着你哭了多少次,我知道她有怨,没处发,只能发泄到我的身上,可是我受不了,我不想成为妈妈的出气筒,爸爸妈妈真的把我打得好痛!” 左安浩的脸由白变红,又慢慢沉下去发青,左予菱心里大叫痛快,她可是在替她的“亲妈”刘雅惠伸冤好吗? 刘雅惠她可要谢谢左予菱,哼! 左予菱眼睛就像是关不上的水龙头,越哭越厉害,身体跟着呼吸颤抖,声音变得沙哑,“爸爸,我求求让我们离开左家,我不想看到妈妈再难过,更不想呆着这个没有人情味的金丝笼里!” 左安浩被左予菱说得语塞,与其说她是在发泄小女孩不满的情绪,还不如说是她在控诉左安浩对刘雅惠、对她的种种不公平,他从那颤抖的小身板里,看到了巨大的能量。 左安浩看着左予菱,愧疚不已,这个女儿他的确没给她多少父爱。 瞧左予菱的白净的脸,泪水纵横,鼻头红红的,鼻涕流出来也没有去擦,头发乱糟糟的,脸颊发红的手指印,告诉左安浩,她刚被打过。 这么一个脏兮兮的女孩,哪里像是左家的大小姐,哪里像他左安浩的女儿。 心头像是被狠狠地扎了一针,左安浩回头对门口的戴淑兰说:“淑兰,帮我照顾下这个孩!” 戴淑兰点点头,走过去,牵起左予菱的手,转身进了她的房间。 房门刚一关上,左安浩突然发疯一样,对着刘雅惠怒吼:“你,给我进来!” 刘雅惠被左安浩的怒吼声,震得浑身发抖,她战战兢兢地跟在左安浩的身后,进了书房。 脚刚一站稳,左安浩就一个巴掌,不客气地赏在刘雅惠的脸上。 刘雅惠被打倒在地,她捂着脸,一脸茫然地看向左安浩,“安浩,你为什么打我?” 左安浩冷哼一声,“别告诉我那些话不是你教予菱说的!” 左安浩还以为这个刘雅惠真心愿意,不求名不求分、规规矩矩地在左家做个二,没想到心里还憋着这些坏,居然用虐待女儿这一招,来求得他的关注,让他觉得亏欠了他们娘俩吗?是不是觉得他好糊弄了。 刘雅惠一脸惶恐,委屈地说:“安浩,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好了,刘雅惠,你别装了,予菱她只有十四岁,她还是个孩,要不是你唆使,她怎么可能说出那番话!” 刘雅惠无比痛心,手拍着她的心口哭诉,“安浩,我真的没有,你相信我,我是爱你的,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我真的没有那些想法!” 左安浩转过背,不再看刘雅惠,“够了,我不想在这里看你演戏,你给我听好了,你要是还想做左家的二,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少给我惹事,要是不想做,就一个人给我滚出去!” 虐待女儿,这要是传出去,他的威严何在,名声何在? “对不起,对不起!”刘雅惠哭着爬到左安浩身前,抱着他的大腿,苦苦哀求,“安浩,我错了,我以后不会这么做了!” 左安浩厌恶地踢开她的手,“还有,以后你要是再敢动予菱一个手指头,我就剁了你的手!” 刘雅惠无声地抹掉眼泪,点头答应,心里恨不得把左予菱撕成两半,只是她真没想到左予菱今天会说出这样的话,连她都只敢在心里想想的话,左予菱居然口无遮拦地全抖了出来,可她说出这样的话,字字句句都在为自己抱不平,刘雅惠也找不到不妥的理由。 难道她这次真的做得过火了? 左予菱洗干净脸从洗手间出来,脸上的手指印愈发夺目。 戴淑兰虽然早已经习惯左予菱身上挂彩,但也看得触目惊心,她坐在妃椅上,对左予菱招招手,“过来!” 左予菱眼睛盯着妃椅前,铺着的那张雪白色的狐狸皮摇头,“我怕把它踩脏了!” 戴淑兰笑着说:“没关系过来!” 左予菱这才笑着走过去,戴淑兰拉着她的手坐下,歪着头看她红肿的脸颊,“你妈妈为什么经常打你?” 左予菱眨巴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坚决地摇头,“没有!” “没有?”戴淑兰试探性地问,“那我为什么经常见你这里青一块,那里紫一块的,别告诉我,都是你摔的!” “嘻嘻!”左予菱单纯地吐出粉舌,“被妈妈发现了!” 听到左予菱叫她妈妈,戴淑兰眼睛放大,震惊地看着她。 意识到不对,左予菱赶紧遮掩道:“对不起,大妈,我不是有意的!” “没关系,我不在意的!” “谢谢大妈!大妈我还有作业没写完,我先下去做作业了!”左予菱还想多做停留,可是为了不让刘雅惠起疑,她还是要谨慎一些。 “好,去吧!”戴淑兰笑着摸摸左予菱的头。 第8章:人生如戏 左予菱快乐地打开门跑出去,又偷偷地伸了个小脑袋进来,笑嘻嘻地说:“大妈,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觉得我和你长得比较像!” 戴淑兰脸上的笑容,慢慢冻结,她和我长得比较像?这是什么意思?戴淑兰刚开始要细想,又被理智给打消念头。 我的女儿是左彤婕,左予菱怎么可能和我长得比较像,戴淑兰笑着摇摇头,她应该是要哄我开心,故意这样说的! 不过,戴淑兰为什么不想想,左予菱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来逗她开心,笑点在哪里? 过的书房的时候,左予菱竖起耳朵听书房里没有什么异常,心情顿时一落千丈,她爹也没脾气了吧。 左予菱满心以为左安浩会好好地教训刘雅惠一顿,现在看来,自己牟足劲儿,说的那些话效果不咋的啊,在她的记忆里,左安浩的脾气没有那么好啊。 左予菱有些失落地打开房间门,谁知刘雅惠正坐在她的书桌前。 左予菱心里犯嘀咕,刘雅惠不是来收拾她的吧。 刘雅惠转身看向门口的刘雅惠,脸上露出难得的慈爱的笑容,她招招手,轻声说道:“来,予菱,到妈妈这里来!” 左予菱怯怯地盯着刘雅惠,她的头发蓬松松的,眼圈微微泛红,看样是哭过,声音也有些不对头,失落的心情,一下就变好了。 “妈妈···”左予菱低下头,手指放在身前相互缠绕,“妈妈···对不起,予菱,不该说那些话!” 刘雅惠起身走过来,温柔地牵起左予菱,来到床边坐下,手攀上左予菱泛红的脸颊,拧着眉毛,心疼地说:“予菱,还痛不痛,不要怪妈妈好吗?妈妈向你道歉!” 哼,左予菱心里一阵冷笑,一个巴掌再加一颗糖来哄,换作是上辈的左予菱,刘雅惠这片刻的温柔,哪怕是再掴几个巴掌,她都愿意。 左予菱把眼睛的水龙头打开,哭着扑进刘雅惠怀里,嘤嘤地哭诉,“妈妈,予菱不怪你,予菱知道你委屈,妈妈,我们离开左家好不好,予菱会好好努力习,会出去打工,让予菱养活你和弟弟好不好,我们不要在这里了,不要再看大妈和爸爸的脸色了,相信我我一定会照顾好你和弟弟的!” 笑话,刘雅惠眼睛迸发出逼人的寒气,她隐忍那么多年,才得到现在的这一切,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松地打退堂鼓,更何况她要的远远不止这些。 她要为她这十几年所受的委屈,抢夺更多的补偿! 刘雅惠面无表情地抚着左予菱颤抖的后背,嘴角机械地抽动着安抚她,“我的好孩,妈妈也想走,可是为了你和弟弟能幸福快乐地成长,妈妈愿意为你们受罪,只要你和弟弟能乖乖地听妈妈的就好了!你们能快快乐乐地长大,妈妈就算是死也毫无怨言!” “可是爸爸他···” “予菱,乖,别说了,你要记住,他是你的爸爸,妈妈说什么都不会让你和黎峰成为没有爸爸的野孩!” 好一个处处为女着想慈母,好一个伟大的妈妈,左予菱终于深切地明白,人生如戏,全凭演技的意思。 左予菱今天对左安浩说的那番话,无疑也是要探左安浩的口风,想知道他对刘雅惠是个什么态。 现在见刘雅惠对她的反应,恐怕是在左安浩那里受了挫,突然对自己那么温柔,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左安浩警告了她,另一种是刘雅惠刻意而为之,想必是要借她的手,对付戴淑兰,开始小和正室夫人的战争。 豪门深似海,不管是出于哪一种原因,左予菱以后的每一步都要走得更加小心,这辈她不能再一次成为刘雅惠对付戴淑兰的帮凶。 左予菱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翻了个身,脑海里突然闪进一个人影。 在黑夜里,左予菱突然睁开了眼睛,点点星眸在漆黑的房间里,点亮一微弱的光芒。 她深吸一口气,把被拉到下巴,琢磨起脑海里这个人来。 按照程孜晨的说法,何寒勋就是何氏集团的爷无疑。 何氏集团叱咤商界,又是黑白两道双栖,在任何行业都有一定话语权,如果她能和何寒勋攀上关系,啧啧啧,那不就意味着,手握着一张力量强大的王牌。 转念又想,何寒勋在那样的环境下长大,他也一定不会简单,想起上午魏茹萱的苦苦哀求,何寒勋愣是不买单,要是换了其他男生,面对女生的哀求,怕是早就心软缴械投降了。 由此可见要想拉拢何寒勋,这就好比红军长征,急不得,知己知彼战胜,要对付何寒勋,就要先打入敌军内部。 想到这里左予菱豁然开朗起来,唐颖菲不就是最好的人选吗? 经过左予菱在校一天的观察,她断定唐颖菲是个心直口快,心思单纯、又有些别扭的女生,她能和何寒勋同乘一辆车来校,左予菱断定唐颖菲和何寒勋一定有非凡的关系。 不过她也不能操之过急,今天为了引起何寒勋的注意,刻意地演了戏,如果突然和唐颖菲接近,他一定会内心生疑,对自己设防,如果是这样,想要拿到这张王牌就更难了。 想通这些,左予菱就安心地睡去,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接下来的几天,刘雅惠都很收敛,对左予菱关心呵护备至,细心的她发现左安浩对刘雅惠倒是冷冷淡淡的,一门心思都用在了讨好戴淑兰身上,这让左予菱有些困惑。 似乎过于热情了些,可一时半会儿之间也找不到不妥的理由,只好默默多做观察。 下课铃声将左予菱的思绪拉了回来,回神看见老师抱着课本从教室里走出去,左予菱嘴巴扁了扁,又坐了一节课的飞机,真是浪费青春啊! 罪过罪过··· 程孜晨从座位跑过来,一下搂过左予菱的肩膀,“嘿,走去食堂吃午饭去!” 左予菱翻了个白眼,“喂,程孜晨,懂不懂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 “不懂!”程孜晨一本正经地说。 左予菱纳了闷了,她把手放在课桌上,撑起下巴,做思考状,“程孜晨,你说你怎么不好好找个女生,谈一场小清新格调的恋爱,天天和我勾肩搭背的,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企图啊?” 程孜晨的脸上的坏笑明显僵硬了两秒,很快变得更坏更灿烂,“怎么,我亲爱的小予菱,你这是在变相向我表白吗?” 左予菱努起嘴巴,轻轻地说:“我呸!你想多···”拍桌站起来,“走吧,吃饭去!” 程孜晨没皮没脸地跟过去,手有很自然地搭在左予菱的肩膀上,左予菱调皮地用手肘去捅程孜晨的腰,程孜晨往旁边躲了躲,又贴了过来。 这样连续玩了两次,左予菱也没了兴致,反正他们这样也不是一年两年了,早就习以为常了。 华斯贵族校的食堂午餐都是以自助餐的形式供应,菜色汤齐全,厨师也是国内知名的大厨,也只有这样才能满足贵公富小姐们挑剔的味蕾。 食堂餐厅一共有六层,不过所有的食物都集中在一楼,其余的楼层都是用餐区。 楼和五楼也有特色菜区,不愿意吃自助餐的同,可以去楼和五楼点喜欢吃的菜,让厨师现做。 一楼餐厅是一个环形的形状,饭菜都陈列在中央,餐桌分散在外面一圈,几个要好的同,围成一桌,有说有笑地共用午餐,偶然还会把筷伸到别人的餐盘里,尝尝别人的饭菜是不是比自己的香。 走进食堂,诱人的饭菜香,让肚里的蛔虫满血复活。 用餐时间,也许是他们最放松的一刻吧! 左予菱的视线在餐厅里扫了一圈,在甜区发现了唐颖菲的身影,那何寒勋是不是也在附近? 左予菱又找了一圈,没看到何寒勋,可正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一个好男人出现在唐颖菲身边,拉着她的手,神情激动地说着什么。 天赐良机,怎能错过,“嘿,程孜晨,你去帮我拿吃的,我去找空位!” “哦,好!”程孜晨点头答应。 左予菱跑到甜区的时候,已经有人开始围观了。 “菲菲,你原谅我好不好,我对你是真心的!” 唐颖菲狠狠地咬着嘴唇,眼睛哀怨地看着那个男生,“杨钧,我拜托你不要幼稚了,你把我唐颖菲当什么人,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吗?” 那个叫杨钧的男生,抓住唐颖菲的肩膀,激动地摇晃了两下,“菲菲,我承认,都是我的错,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不好!”唐颖菲推开杨钧,恶狠狠地说,“我告诉你,我最讨厌别人利用我接近表哥,之前的事情,我可以一再计较,但是请你现在从我面前消失!” 表哥?难道是何寒勋? “菲菲,你听我解释,我知道我伤害了你,刚开始我是带着目的接近你,可是后来我发现自己真的喜欢上你了,求你,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不可能,杨钧,我不会让你伤害我第二次!”唐颖菲转身就走。 第9章:又一次无视了他 杨钧一口气没喘过来,脸开始发红发胀,好像有隐形人掐住他的脖,又好像是被夺去了空气,呼吸很不顺畅,张着嘴不停地喘,可是没有一口气喘匀了,脚下一软,倒在地上越喘越厉害。 “啊···”杨钧倒下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一个女生,女生看到忽然倒地的杨钧,吓得尖叫起来。 唐颖菲回头,看到倒地的杨钧,顿时花容失色,她跑回来,半跪在地上,吓得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杨···杨钧···你···” 左予菱扒开越聚越多的人群,跪身下去,冷静地问:“他有哮喘吗?” 唐颖菲已经吓得哭了起来,茫然地盯着左予菱。 现在哭有毛用啊,左予菱一声立吼,“哭屁啊哭,我问你,他是不是有哮喘?” 唐颖菲被左予菱骂得浑身一颤,怛然失色,哭着摇头,“我不知道!” 左予菱大翻了个白眼,“身为他的女朋友,连他有没有哮喘你都不知道,你这个女朋友拿来有屁用!” 唐颖菲委屈得要死,看到杨钧的脸由红变白,她的心跳得惶恐不安。 左予菱开始在杨钧的身上乱摸,要是杨钧有哮喘后者是呼吸性疾病,身上应该有药才对,可是翻完他校服的口袋,什么都没有发现。 左予菱也开始焦急起来,额头蒙上了一层密密的细汗。 此时周围的同们,也是提着一口气,神情凝重地注视着他们。 何寒勋听说有人找唐颖菲的麻烦,走了过来,同们看到他,都纷纷让出一条。 “颖菲怎么了?”何寒勋看见杨钧倒在地上,面白如纸,不停地喘着粗气,唐颖菲在一边哭,关心地问。 耳边传来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声音,左予菱抬头望去,看见何寒勋手里拿着一个麦当劳的食物纸袋,二话没说,站起来,夺走袋,把里面的食物都倒在地上。 何寒勋见状,眉毛拧成了麻花,厉声呵斥,“你干什么?” 左予菱压根不理何寒勋,她跪坐在地上,深吸一口气,冷静地说:“你叫杨钧是吗?” 何寒勋的脸暗下去,这个女人好像见过,何寒勋仔细回想,终于想起她就是前几天在校门口遇到的那个,有一双好看的眼睛的女生。 当时他还受了这个人的轻视,而就在刚才,这个女生又一次无视了他,想到这里何寒勋的脸更臭了。 杨钧猛喘着气,根本就说不出话来,只能眨对左羽林眨眨眼睛。 “好,杨钧,你要是想活命,现在就给我冷静下来,然后听我的命令知道吗?知道了就再眨眨眼睛!” 杨钧听话地眨眼睛。 周围的同好奇地看着左予菱。 心都为杨钧悬在了嗓眼。 左予菱用食物袋,罩住杨钧的口鼻,“现在你试着呼吸,不要急慢慢来!” 杨钧又眨眨眼睛。 左予菱仍然一脸严肃,“听我口令,呼···吸···呼···吸···” 杨钧跟着左予菱的口令照做,呼吸慢慢变得顺畅起来。 何寒勋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这个女生还真是让他惊喜。 何寒勋细细打量她,肌肤像白瓷一样透亮,她的侧面,像是精心雕刻成的,有棱有角,那小巧而又俊挺的鼻,将五官立体起来,她的眼神专注,从侧面何寒勋只能看到她卷翘的睫毛像小扇一样,扇动着,两颊有好看的樱红色,应该刚才激动而致。 左予菱全然不知,她已经深深地落入何寒勋的眼里,全神贯注地将注意力放在叶钧身上。 左予菱眼睛盯着杨钧,对唐颖菲说话:“唐颖菲,快点打电话叫救护车!” “啊?”唐颖菲显然还在恐惧之中,没有反应过来。 左予菱开始大吼,“你耳朵聋了是不是,你再不打电话叫救护车,就等着给他收尸吧!” “哦,好,我知道了!”唐颖菲从地上爬起来,眼泪都来不及擦,来到何寒勋跟前,“表哥你陪我去好不好!” 何寒勋若有所思地看了左予菱一眼,他没想到这样美丽的女生,既说出这么粗鲁的话来,不觉得讨厌,反而觉得真实,这让见惯扭捏做作的淑女的他,眼前一亮,刻进心里,又看了叶钧的喘息越变越平,这才和唐颖菲一起去离开。 左予菱见杨钧的脸色也开始恢复,取下袋,“你身上有药吗?” 杨钧刚恢复,说话还很艰难,“我···我本来···好多了···是刚才···激动了!” “那好,我现在扶你过去休息一下,一会儿救护车来了,你再去医院检查一下!” 杨钧点头,“谢谢你!” 左予菱笑而不语,去扶杨钧,可是杨钧一个一米八的大个,她这个小虾米,扶不动,她求助地看向周围围观的同们,“谁可以来帮我一把吗?” 一个戴眼镜的男生,自告奋勇地上前,两人齐力将杨钧扶到餐桌前休息。 救护车来了,护工和医生,将杨钧抬上了担架,左予菱快步跟在一旁,将事发的经过准确清楚地告诉了医生。 医生听到左予菱帮杨钧用纸袋呼吸,不禁对这个十四岁的黄毛丫头,另眼相看。 这件事很快就在校园里传开了,左予菱立马成了华斯贵族校的风云人物,还被午间校园广播的主持人表扬。 左予菱郁闷地趴在桌上,要不要这么高调啊! 更出乎左予菱意料的是,晚上杨钧同父母杨禹、王莲带着厚礼突然造访。 用餐间,管家刘叔来到左安浩身边,在他耳边低语,“老爷,外面有个称是天禹广告传媒公司的总经理杨禹来访。 左安浩放下碗筷,侧目看向管家,“你说是谁?天禹广告传媒的杨禹?” 刘叔颔,“对方是怎么说的,还带着一个妇人和孩!” 左安浩琢磨了下,没想通,不过他正好有几个新旅游线需要做广告,天禹广告传媒是本市最大的广告公司,在国内都有一定影响力,如果能找他们给自己做广告,那宣传效果一定事半功倍。 左安浩也更有信心能说服安浩旅业里面,那些不看好新线的股东们。 “快请!”左安浩餐桌上的众人说,“有客人来了,这饭我们晚点再吃!”左安浩站起来,又对刘雅惠说,“你带着黎峰和予菱先回房去!” 左安浩转身出门迎接,刘雅惠黑着脸,重重地把筷摔在碗上,她有那么见不得人吗?放在桌下的手握成了拳头,总有一天她要以左的身份站在他身边。 左予菱悄悄扯开一个笑容,接着垂头丧气地走到刘雅惠身边,“妈妈,我们走吧!” 刘雅惠气愤地起身,不管左予菱和左黎峰,只身上了楼。 左予菱无奈地对左黎峰伸出手,“黎峰,我们走吧!” 谁知左黎峰从椅上起来,看也不看左予菱,自己上楼。 左予菱在心里大翻白眼,小样,有什么可拽的!她才不屑牵他呢,她可是恨不得将左黎峰撕个粉碎的好吗? 左彤婕看出左予菱的失落,在她上楼之前,甜声安慰,“姐,你上楼等我,我有好东西要给你!” 左予菱回头看向左彤婕,左彤婕只是故作神秘地冲她眨了眨眼睛。 左予菱开心地笑了,语气轻松地说:“大妈,彤婕,我先上楼了,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别忘了叫我,不然我会饿死的!” 左彤婕捂着嘴笑得越发灿烂,戴淑兰也轻轻牵起了嘴角。 杨禹走进别墅大门,一见到左安浩,就两步并成一步走上前,激动地说:“左董事长,这么晚还来打扰你,是我唐突了!” 左安浩春风笑脸地迎进杨禹一家,谦虚地说:“杨总大驾光临,还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 正说着戴淑兰和左彤婕也走了过来,左安浩又笑着介绍,“这是我的爱人和女儿。” 杨禹误把左彤婕当成左予菱,万分感激地握住她的手,“孩,谢谢你,要不是,我可能就···”情到深处,有些哽咽。 左彤婕看到站在杨禹身后的杨钧,很快就明白过来,她礼貌地笑着回答,“叔叔,我知道你们来的目的,不过我不是予菱,予菱是我姐姐,她现在在房里!” “那我可以见见予菱吗?我想当面谢谢她!” 左安浩和戴淑兰都是一头雾水。 左安浩插话,“杨总,有什么话我们到客厅慢慢说!” “我可以见见予菱小姐吗?” 左安浩笑容可掬,“当然可以!彤婕,快去叫你姐姐下来!” “好的!”左彤婕笑着答应,飞快地往楼上跑,爸爸要是知道姐姐这么棒,一定会对她好的,想到这里左彤婕跑得更快了,什么话也没对左予菱说,生拉硬拽地把她带下楼。 左予菱来到客厅,看到杨钧,有些惊讶,她转头看向左彤婕,左彤婕对着她做了个俏皮的鬼脸,就乖乖地坐到了戴淑兰身边。 左予菱有些不知所措地上前,左安浩赶紧叫她:“予菱啊,这是杨叔叔,杨阿姨,还有他们的儿杨钧,和你是一个校的!” 第10章:救命恩人 左予菱乖巧地鞠了个躬,“杨叔叔好,杨阿姨好,杨钧好!” 杨钧见左予菱这唯唯诺诺的样,和中午霸气十足的她一点也不像,一时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杨禹听到立马厉声指责,“杨钧,你这是什么态,予菱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还不鞠躬道谢!” 救命恩人?左安浩越听越糊涂,他疑惑地问左彤婕,“这是怎么回事?” 左彤婕在嘴前竖起食指,“嘘,爸爸耐心点,很快你就知道了!” 当着这么多面人被杨禹数落,杨钧的脸上长出两朵红晕,让他一个大男生向女生鞠躬,面还真是挂不住,他们姐妹都是在华斯读书,要是说出去,一传十十传,也丢人了。可是杨禹都发话了,他又不敢不照做。 杨钧有些不情愿地走过来,正要对左予菱鞠躬的时候,左予菱连忙摆手制止,“杨叔叔不用这样的,同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你们不要这样客气啦!而且我和杨钧是同辈,没必要搞得那么严肃嘛!” “看看,多懂事的孩!”杨禹的手自然地在王莲大腿上拍了下,转头过去赞美。 王莲脸上也是挂着感激的笑容,“是啊,是个懂事的孩,左董事长左真是教育的好!” 戴淑兰勾起如兰花般恬静的笑容,“杨过奖了!”说着又笑着看向左予菱,“是孩自己懂事。” “诶,左不要谦虚了,予菱小姐,不仅是我们杨钧的救命恩人,还是我们杨家的救命恩人!” “杨总,你这话说得严重了,我们予菱怎么受得起如此抬举!”左安浩忍不住想知道,左予菱到底做了什么好事。 “唉!”杨禹叹了口气,脸色浮上愁云,“我这个儿,也算是命苦,小时候发烧,我们两口一心忙工作,就给疏忽了,等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奄奄一息,命是捡回来了,不过就是落下了哮喘的毛病,本来都好多了,也不知道怎么今天又发作了,医生说幸好予菱小姐急救及时,要不然我们老两口现在都见不到他了!” 左予菱看见杨钧对她摇头,回之一个微笑,她才不是那种无聊八卦的人。 左安浩不可思议地看向左予菱,他真不知道他这个不受他关注的女儿,尽然有那么大本事。 左予菱感受到左安浩的眼神,有些不安,“我也是无意中在报纸里看到过那个方法,当时杨钧发病突然,身上也没带药,我就试了试,好在有惊无险!” “不管怎么说,这次要谢谢予菱小姐了!”王莲站起来,把放在地上的大包小包东西提起来,走到左予菱面前,“予菱小姐,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混乱给你买了些衣服包包巧克力,希望你喜欢!” 左予菱笑着推辞,“杨阿姨,你这是做什么?爸爸从小就告诉我,做好事要不求回报!” 杨禹笑起来,“哈哈哈···左董事长,你真是把这个女儿教得好,我自愧不如啊,不过这礼只是我们的一点点小心意,就收下吧!” 左安浩没想到自己的左予菱这个时候会搬出他,让他的面倍增,“杨总,你这样我们可就要生气了,谁没有需要人帮助的时候,这些东西你还是拿回去,心意我们领了!” 听到左安浩发话,王莲求助地向杨禹看去,杨禹笑着说:“好好好,礼物我们收回去,不过我听说左董事长,有几条新的旅游线要做广告是吗?” 杨禹主动提出这茬,让左安浩精神一振,“没错,我们是有几条新的线需要广告宣传!” “这样,左董事长,我也不拐弯抹角了,如果你看得起我们天禹,就把这个广告,交给我们来做,我敢向你保证,我一定会出动我们公司最有实力的创意团队,和宣传渠道帮你广告,价格方便好商量,你看怎样?” 左安浩本来就想把广告交给天禹来做,可是碍于他们是大型广告公司,价格高,这又是新发掘的几条线,安浩旅业里还有好几个股东不同意开通,左安浩也不敢轻易冒险,如今杨禹主动提出要帮他做广告,价格还有商量,这不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吗? 左安浩走到杨禹身旁,伸出手,“杨总,改天我们全家,请你们一家吃饭!” “哪里能让左董事长破费,这顿饭还是我来请!” “哈哈哈!”左安浩开玩笑的说,“行,你请这顿,我再请下一顿!” “哈哈哈,好!”杨禹和左安浩再次握手。 轻轻松松解决掉一个大难题,左安浩心情大好,连晚饭都多吃了一碗,“予菱呀,这次你做得很好,说,你想要什么,我买给你!” 左予菱受宠若惊,左安浩可是第一次让她提要求,可见杨禹答应给他做的广告,有多重要。 左予菱眼光可怜地看向刘雅惠,声音跟猫咪一样小声,“妈妈,我可以吗?” 刘雅惠一楞,没好气地瞪向左予菱,她到底是无心,还是故意的,这个时候询问她的意见,不就是在告诉所有人,她是个坏妈妈吗? “这个家,你爸爸做主!”刘雅惠真的很难不生气,她现在和左安浩的状态,都是拜左予菱所赐,她好不容易哄得差不多了,左予菱又来装可怜,刘雅惠心头的火烧得旺旺的。 左予菱得令,充满期待的小眼神,闪烁着纯真的光芒,嘴角挂着盈盈的浅笑,“爸爸,予菱,什么都不想要,只求爸爸,不要再生妈妈的气了好吗?”说着双眸的亮光淡下去,歉意地说,“上次是予菱不懂事,对爸爸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左安浩冷眸一瞥刘雅惠,冷厉地说:“这次看在予菱的面上,就绕了你,下次你要是在做出什么,不合身份的事情,就给我滚出去!” 这对刘雅惠来说,哪里是谅解,分明是威胁,是警告,她又能怎么样,她在左家一点地位的没有,要不是生了个儿,早就被左安浩一脚踢出去了吧,现在也只能捡好听的听。 左安浩她这个没良心的男人,她会让他后悔的,“我知道了安浩!” 晚上一番缠绵后,刘雅惠温顺地将头靠在左安浩宽大的肩膀上,手指腹在他的胸口画圈圈。 “安浩,谢谢你!”刘雅惠的声音很柔,就像是夏夜里清凉的晚风一般。 左安浩的手霸道地在她胸前一抓,偏过头在她发间一吻,“这几天委屈你了!” 刘雅惠仰头不解地问:“你?” 左安浩温柔的眼神变得木然,愁眉不展地说:“我起早贪黑,新研究出了几条新旅游线,可是有几个老古董,觉得大冒险了,怎么都不同意,其他的股东呢,又念在他们是戴家的老臣,保持中立。” “现在我们安浩旅业集团姓左,不姓戴了,他们不把你放在眼里了!”刘雅惠抓住机会,就开始做章,“安浩,我虽然不懂你工作上的事情,但是平心而论,你把戴淑兰他家一个小小的国内旅游公司,做大做强,甚至走出了国门,这些可都是你的成绩!” “话虽然是这么说,不过,我毕竟是靠着戴家发家的!” “安浩!”刘雅惠一声娇嗔,“你不能妄自菲薄,戴老爷在死之前,把戴氏旅业改名为安浩旅业,这就是对你的肯定啊!” “哼!”左安浩冷哼一声,“雅惠,你不懂,老爷虽然把名字改成了安浩旅业,可是他死的时候,却把他身上的股份全部转给了戴淑兰,你别看我现在是董事长,其实真正的董事长是戴淑兰!” 左安浩想起这个就生气。 “什么?”刘雅惠瞪大了眼睛,戴淑兰才是真正的董事长,这不就意味着她永远都斗不过那个贱人了吗? 当初为了左安浩的前途,刘雅惠含泪将左安浩推到了戴淑兰身边,好不容易等到戴老爷死了,左安浩可以当家做主,刘雅惠还盘算着挤走戴淑兰,坐上左的位置,她真是没想到戴老爷如此阴险,如此精明算计,他这么做,无非是让左安浩永远都离不开戴淑兰。 那她又该怎么办?老实地躲在左家,一辈都见不得光吗?她绝对不答应! “所以我才想让戴淑兰出面,帮我搞定那些老臣,她手里的股份最多,也最有话语权!” “安浩!你这样不是永远都要被戴淑兰踩在脚底下吗?” “休想!”左安浩勃然大怒,凶狠地说,“我左安浩怎么可能被一个女人踩下去!” 刘雅惠直顺着左安浩的气,“别动怒,对身体不好!” 左安浩手抬起刘雅惠的下巴,一脸戏谑地说:“不过好在你给我生了个好女儿,有天禹的支持,我就如虎添翼,希望能说服那些不会开窍的老家伙!” 刘雅惠眼珠一转,“安浩,那如果万一他们不答应呢?” 这件事左安浩也没底,他新开发的几条线,过于偏僻,交通也不算便利,能不能成,他也没有分之的信心,“到时候再说吧,我再怎么说都是戴淑兰的丈夫,她应该不会不支持我的!” 第11章:我们做朋友好不好 刘雅惠会心地笑得别有用心,“是啊,一日夫妻日恩,做妻的当然要支持丈夫的事业!” “你说我平时对予菱也不够关心,她帮了我那么大一个忙,我该送她什么?” “这件事不是还没成吗?” “不管成不成,至少让我搭上了天禹,以后少不了合作,再说了人情债是还不完的,予菱救了他们家的独苗,这恩德可不是一般的!” 左予菱这死丫头,歪打正着,帮了左安浩这么大一个忙,她也生得聪明能干,只怕以后会越来越得左安浩的喜爱,不行,她坚决不能让左予菱这么嚣张下去,得好好治一治,“安浩,不如给个孩一人买一部手机吧!我之前就听予菱说她想要,我怕淑兰说闲话,就没有答应她。” “孩要什么你就给买啊,我左安浩养几个孩是绰绰有余的,让他们都过得体体面面的,别忘了他们都在华斯贵族校读书,那里面的生,背景一个比一个大,后台一个比一个硬,多让他们和那些人接触接触,对我们是有帮助的,安浩旅业早晚都是黎峰的,你这个当妈的,好好管教一下!我要把他的给铺平了。” 听到左安浩说安浩旅业以后是黎峰的,刘雅惠就打心眼的高兴,“好,我明天就给孩们一人买一部手机!” “就给予菱买吧,我不是说了,要好好奖励她吗?” 刘雅惠听着心里特别不舒服,她见不得左予菱好,更不愿意看到左安浩对她好。 “不行!”刘雅惠娇滴滴地说,耐心地说着她的难处,“我在左家的处境,你还不清楚吗?也相当于是半个妈吧,做事还是一视同仁的好,免得落人口实,我自己倒是无所谓,就怕你面上挂不住啊!再说了黎峰也想要手机。不如就一人买一部,至少让外人看了,觉得咱们一视同仁,没偏心谁。” 刘雅惠这番话说到了左安浩的心坎里,到底是两厢情愿的感情好,能处处为他着想。 左安浩大手掀开被。 一丝不挂的刘雅惠惊慌媚笑,“讨厌,你要做什么?” 左安浩俯身下去,在她傲立之处一吻,“奖励了他们,现在该好好奖励下你!”手挑逗地滑到她的敏感之处,引来刘雅惠娇媚地应和,“嗯···你坏死了!” 第二天,阳不是从西边出来的,就是一个阴谋开始了。 左黎峰破天荒地在校门口等左予菱和左彤婕下车后,上前十足好孩样地打招呼告别,“予菱姐姐、彤婕姐姐,我先走了,再见!” 左彤婕诧异地看向左予菱,左予菱无奈地一笑,对左黎峰说再见。 “姐,你说黎峰那小,今天是怎么了?我好像有好几年没听到她叫我们姐姐了吧。” 左予菱假装不清楚,耸耸肩,“天知道,说不定是突然懂事了!” “才怪,那小,眼睛都长在头顶上的好吗?” “哈哈哈,好了,不管他,我们进去吧!” “嗯好!” 两姐妹手牵手走进了校,又站在彼此的教室门口,对对方挥手说再见。 左彤婕刚走到座位坐下,唐颖菲就提着一个袋,走了过来站在左予菱课桌面前,“左予菱,我有点事找你,你可以和我出去一下吗?” 左予菱抬头看到唐颖菲那张,情绪有些复杂的脸,笑着点头,“好啊!”她主动来找她,应该是因为杨钧的事情吧。 唐颖菲提着袋走在前面,左予菱跟在后面,一上两个人像是陌生人一样,没有说过一句话。 绕过教楼穿过体育场,再绕过一个小花园,唐颖菲带着左予菱来到一片榕树林,棵棵都长得长得枝繁叶茂。 唐颖菲还没有要停下里的意思,继续往榕树林走,越往深处越感觉清幽。 这真的是华斯贵族校吗?真的是左予菱上辈读了十二年的校吗? 为什么左予菱从来都不知道校里还有如此僻静清幽之处。 不过,唐颖菲没事带她来这里做什么? 杀人灭口?呃,不至于吧! 左予菱盯着唐颖菲手里提着的袋,装她尸体的? 这美少女,不会真是什么变态杀人狂魔吧。 “喂,唐颖菲,你劝你还是打消你那杀人分尸的念头,你的袋小了,装不下我!” 唐颖菲吃惊地回头,“你说什么?” 唐颖菲说话时,嘴巴轻启,那粉嫩的下唇,有深深的齿印,这个大小姐也真是的,有什么话直说就好了,纠结就算了,怎么还自残啊。 “和你开玩笑的!”左予菱扁扁嘴巴,左右看了看,耸耸肩膀“这里应该没人了,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好了,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唐颖菲个高出左予菱小半个头,略微收住下巴,眼睛瞪得大大的,盯着左予菱,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提着袋的手,放松握紧放松握紧。 大小姐啊,有话就快说啊,她不想迟到啊。“唐颖菲同,你别老盯着我放电啊,我的取向很正常的!” “扑哧···”唐颖菲笑出声来,对上左予菱透亮的大眼睛,低下头,伸出手,把袋递到左予菱面前,声音像蚊一样小,“这个送给你!” 左予菱纳闷地接过袋,打开一看,香奈儿的包包,“送给我的?” 唐颖菲嫣然一笑,“昨天谢谢你!” 左予菱臭着脸把包包还给唐颖菲,冷着脸说:“唐颖菲同,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不需要!” “为什么?” “第一,我救的是杨钧,不是你。第二,就算和你有关系,我也不会接受你这样的酬谢方式,你觉得我读得起华斯贵族校,还买不起一个香奈儿包包吗?” 左予菱的气势很足,让本就出于弱势的唐颖菲,更加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冥思苦想了一晚上,就想出了这么一个谢谢左予菱的方法,可是她没想到的是,左予菱居然拒绝了。 “对不起,我只是想谢谢你而已!” 左予菱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唐颖菲这样做无非是想谢谢她,“好啦,你这样好像在欺负你一样!”左予菱话锋一转,“你是想谢谢我是不是?” 唐颖菲用力地点头。 “那这样吧,中午你请我吃午饭!” “就这样?” 左予菱俏皮地眨眨眼睛,“对,就这样,我喜欢单纯地和人相处!” “我也是!”唐颖菲立马脱口而出,“告诉你吧,我最讨厌大家虚伪做作的样!” “啊哈!”左予菱指着唐颖菲,“你刚刚那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敢情都是装出来的啊!” 唐颖菲撅着嘴,高傲地说:“谁叫你都不装的!” “啊?这么说来都是我的错咯?” “好啦好啦,我们回去吧,马上就要上课了!”唐颖菲上前亲热地挽起左予菱的胳膊。 左予菱假装厌恶地甩开,跑出两步往回走,“别拉拉扯扯的!” 唐颖菲笑着跟上去,“左予菱我们做朋友好不好!” “不好!”左予菱跑开。 “为什么?”唐颖菲追上去。 “因为你假打!”左予菱再跑开。 “假打是什么意思?”唐颖菲再追上去。 “就是不要和你做朋友的意思!” 左予菱继续跑,唐颖菲继续追,追啊追的两个人就走到了一块,指着气喘呼呼的对方哈哈大笑。 就这样左予菱和程孜晨的两人帮,又加入了新成员唐颖菲,个人面对彼此都是透明化的,不做作、不算计,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下午的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由于天气热,体育老师让同们,意思意思地做了些伸展运动,跑了两圈就宣布自由活动。 “予菱我去哪里?” 左予菱和程孜晨相视一笑,“早退!” “早退?” “是啊是啊!”程孜晨眼里有抑制不住的兴奋,“先回教室拿书包,然后我们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啊···”唐颖菲从小到大没迟到早退过,怎么刚交到两个好朋友,就要当坏生,交友不慎吗? 可是下一秒,唐颖菲真心觉得这个坏生当得真值。那种心惊肉跳害怕被老师抓住的感觉,很奇妙! 左予菱打前锋,唐颖菲走中间,程孜晨断后打掩护,个人偷偷摸摸地猫着腰,来到校已经荒废了的后门。 因为已经荒废了,所有后门没有门卫,只有一个不算高的铁架门,左予菱和程孜晨取下书包,举过头顶跳起来,往外一扔,书包就飞了出去。 唐颖菲还在犹豫,程孜晨直接抢过她的书包,扔了出去。 正在此时左予菱已经爬上了铁门,唐颖菲大跌眼镜地说:“左予菱,你是属猴的吗?还有你的小内露出来啦!” 程孜晨坏笑着往上看,“啊哈哈,是吗是吗?让我看看什么颜色的!” 唐颖菲一拳头不客气地捶在程孜晨的肩膀上,“臭流氓!” 左予菱笑着用力往地上一跳,“颖菲,没关系啦,程孜晨是个女人!” “啊?” “诶,左予菱你怎么说话的,要我向你证明我的男儿身吗?”程孜晨双手叉腰,胯部往前一挺。 第12章:金属中毒 左予菱摆摆手说:“哎哟,不用了,早就看过啦!” “早就看过了?”唐颖菲指着他们两个问,“你们是情侣?” “不是啦,小时候我们有一起去泡过温泉啦,那个时候特别小,要大人们带着,所以我们早就坦诚相对啦!”左予菱解释道。 “原来你们是青梅竹马啊!” “是偶然遇到的,不过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程孜晨走到铁门前,蹲了下去,“颖菲,你踩在我肩膀上,然后翻过去!” “啊?”唐颖菲从来没翻过,心里怯怯的!“我怕!” “别怕,你踩到程孜晨的背上去,手抓紧铁栏杆,然后翻过来,你的腿比长那么多,肯定没问题的!” “你确定吗?”唐颖菲还是有些犹豫。 “相信我们!”程孜晨一手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练过的,你的重量完全是小意思!” “哦,那好吧!”唐颖菲一咬牙,踩上了程孜晨的肩膀。 “颖菲抓稳了,我要慢慢站起来了。” “哦好!”唐颖菲双手死死地拽着栏杆,她不想摔死啊。 左予菱在外面指导,“对,抓住这根,左脚翻过栏杆踩到这里···然后右脚过来,慢慢往下,到你可以驾驭的高就可以跳了!” 唐颖菲照着左予菱的指示,顺利地翻过铁门,脚着地的那一刻,兴奋地尖叫起来。 程孜晨两下轻松地翻过铁门,个人屁颠屁颠乐呵呵地早退啦! 人来到一家不足十平的冷饮店。 自从校扩建后,后门就关闭了,冷饮店的生意也大不如从前,多年失修导致墙面泛黄,连招牌上看去都摇摇欲坠的。 要不是门口支起的荧光小黑板上写着正在营业,估计没人知道这里是一家冷饮店。 唐颖菲来到门口,皱着眉头,扭捏地问“予菱我们可不可以换一家?” 左予菱翻了个大白眼,“爱跟不跟!”甩手走了进去,对老板娘热情地打招呼,“婷婷,老样一碗蓝莓刨冰,一个热狗!” 老板娘婷婷,是一个约莫二十几岁的年轻姑娘,家里穷,化程又不高,铺天盖地在全国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和心意的工作,问家里四处拼凑了些钱,开了这家不大的冷饮店。 虽然生意大不如从前,但是还是有像左予菱这样的老主顾来光顾,也还勉强过得去。 老板娘早就和左予菱她们打成一片,熟得不得了,这不听到左予菱的声音,热情地从后屋出来,喜笑颜开地开玩笑,“予菱又和你的宠物程孜晨翻校门了吧,啧啧啧,真是一帮生在福中不知福的少爷小姐!” 程孜晨大摇大摆地走进来,手趴在吧台上撒娇,“婷婷姐姐,你怎么可以说人家是左予菱那死丫头的宠物呢?难道你不知道我的怀抱一直为你敞开着吗?” 婷婷做了个呕吐的表情,求助左予菱,“程孜晨没吃错药吧!” 左予菱在吧台前坐下,双手搭在吧台上,撑起下巴,无比哀怨地说:“婷婷,你现在知道和这么一个没脸没皮的人,朝夕相处,有多可悲了吧!” 婷婷感同身受地点头应和,看到门口的唐颖菲,她走过去,热情地欢迎,“同你好,欢迎光临啊!外面热,快进来吹吹风扇吧!” 风扇?ohmygod那难道不应该是上个世纪的东西吗? 左予菱调侃着说:“婷婷,别理那个大小姐,就让她站在门口给你揽客人,你看长得多标致啊,这算我友情赞助的,一会儿多给我加点花生米啊!” “好好好!”婷婷笑着回到吧台后,开始给左予菱他们制作冷饮。 唐颖菲气冲冲地走进来,在左予菱身边坐下,生气地说:“左予菱,你把我当小姐咩?放在门口倚楼卖笑?” 左予菱把饮单拍到唐颖菲面前,“不刺激你一下,你能进来吗?你这个大小姐,不要以貌取人好不好,虽然这家店看起来,不怎么样,可是这里的冷饮便宜又好吃好吗?” 唐颖菲没好气地看着饮单,嘴里唧唧歪歪地说:“最好是这样,不然小心我,明天把你拖到榕树林,先奸后杀!” “噗!”程孜晨笑着趴在左予菱的背上,伸手拉拉唐颖菲的衣袖,“颖菲,你有那插件吗?” 唐颖菲先没反应过来,扭头不解地看程孜晨,程孜晨贱贱地挑动着眉毛,“先奸后杀,前半段我来,后半段,你上!” 唐颖菲的脸立马变成了红彤彤的苹果,她低下头,闷声说:“老板,你好,给我一杯草莓奶昔!” 左予菱见唐颖菲的语气不对,扭头看她,哎呀,小女生就是小女生,娇羞的小脸蛋,红扑扑的像粉色的气球,又像甜甜的奶昔,左予菱没心没肺地又补了一句,“唐颖菲,你还嫌你的脸不够红吗?还吃草莓!” “脸红了吗?”程孜晨激动地跑到唐颖菲旁边去看,“哎呀,真红了!” 唐颖菲怒了,“左予菱,你是怎么做到这么损人不利己的!程孜晨那话,被占便宜的是你好吗?” 幸好左予菱上辈已经和程孜晨相处了十几年,早就习惯了不要脸不要皮的他,任他再怎么说,她都能自动免疫。 她喜欢这样的相处模式,自由自在,口无遮拦,真心相对! 左予菱笑着安慰她,“好啦,和你开玩笑的,难得不在校里面,我们就活得自在一点,是吧程孜晨!” 程孜晨重新回到座位,“是啊,在校里面,再怎么样都要顾及到其他人,很憋啊!颖菲,你要慢慢适应我的直率好吗?” 这里哪里是直率,明明就是大张旗鼓的不要脸好吗? 婷婷做好蓝莓刨冰和草莓奶昔,放到左予菱、唐颖菲跟前,浅笑着感概,“多少人羡慕你们含着金汤匙出生,很少人知道,金属碰多了也难免会有金属中毒的时候!” 唐颖菲看着婷婷,眼睛澄亮流露出感同身受的表情。 这话,说到了她的心里,她也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如果不是这样,她也不会被杨钧伤得那么深。 想起杨钧,唐颖菲的心难过得要死,默默地吃着草莓奶昔,可是好酸,酸到了骨里。 程孜晨郁闷地拍着桌,“亲爱的婷婷,你这是什么意思,她们两个都吃上了,我在一边巴巴地望着,不厚道了!” 婷婷优雅地摊摊手,“你不点,我怎么做啊?我又不是你肚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你要吃什么!” 呃,好吧,他光顾着逗婷婷,忘记点单了,拿过饮单,自言自语地说:“唉,你们这几个女人,不懂得体贴男人了!” “我们又不是你妈,干嘛要体贴你?”左予菱舀了一大口冰渣,放进嘴里,冰冰凉凉的,一扫暑意,怎一个爽字了得,正准备问唐颖菲,觉得奶昔好吃不的时候,她转过去,看到唐颖菲满脸心事的脸,关心地问,“你怎么了?” 唐颖菲错愕地抬头,动动嘴角,生硬地说:“没事!” 婷婷手摸着下巴,一派历经沧桑的样,“肯定是想男人了!” 被识破的唐颖菲被呛到了,不停地咳嗽,脸颊胀得通红。 程孜晨不满意地说:“哎哟,婷婷,我们家颖菲,脸皮很薄的,你别说得那么明显嘛!你不知道那个叫杨钧的男生,有多不靠谱,伤我们家颖菲伤得有多深。” “那你还说!“婷婷见唐颖菲的面色变得更加尴尬,恶狠狠地回嘴,”要吃什么赶紧点,好堵上你那张讨厌的嘴!” 程孜晨还想说什么,左予菱用手捅捅他的腰,瞪了程孜晨一眼,叫他收敛一点,接着拿起勺若无其事地去舀唐颖菲杯里的草莓奶昔,放进嘴里吧唧吧唧两下,大赞,“一个字爽!”转移话题。 唐颖菲放下勺,笑如春风,“没事,都过去了!” “对呀,不认识几个人渣,怎么能叫青春呢!”左予菱虽然嘴巴上这么说,可是在她心里杨钧并不像是人渣,他们之间说不定真有误会。 “这话说得好了!”唐颖菲眼睛射出两道精光,操起勺,使劲地挫着杯里的奶昔,“对,不认识几个人渣,怎么能叫青春,杨钧就是个人渣,大人渣!” 程孜晨看着唐颖菲那表情,好像挫的不是奶昔,是杨钧,不禁摇摇头,恐怖了,没事千万不能惹女人啊,不然随时都有被她们用意念虐上千万遍的危险。 左予菱的眼睛一直注意着唐颖菲的动作,有些话很想问,又有些问不出口,想想还是算了。 “其实,我真不相信杨钧会是那样的人!”左予菱放弃追问的时候,唐颖菲又主动提起。“毕竟他没有主动向我提起过!而是主动去找的我表哥!” “那是因为他不想让你左右为难吧!”左予菱淡淡地说。 “不想让我为难,为什么?” 左予菱认真地说:“先不管他为什么要接近你,可是我相信他应该明白,如果他对你表哥有所求的话,告诉你,让你去求你表哥帮忙,胜算会比较大!” 第13章:车牌号 唐颖菲认真思考左予菱说的话,的确有几分道理。 左予菱又喝了口冰水,慢悠悠地说:“可是杨钧并没有这么做。放着你这条捷径不走,选择自己去碰壁,除了这个原因,我想不出其他合理的解释。” “嗯,你们这些个小家伙的世界还真复杂!”婷婷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从他们的对话里,也大致能猜到一些。 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少年不钟情。 青春期的他们,谈情说爱,正常了,也值得珍惜了。 左予菱笑着说:“那都是因为我们金属中毒了!” “没办法,在华斯读书的人,有几个能真心实意地做朋友的!”程孜晨说出特别老成的话,“生在乱世,生不由己!” 乱世?左予菱额头布满黑线,能不能有更贴切的形容啊,算了,她知道的程孜晨智商有限,她不能要求高!这样是不厚道的! “或许,你应该给杨钧一次解释的机会!” 唐颖菲不确定地注视左予菱,“予菱,当时你也在场,我和他之间发生了什么,即使我不说,你也应该能猜到吧!你觉得我还有必要找他说清楚吗?欺骗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左予菱一本正经地问:“那你还喜欢他吗?” “我···”唐颖菲语塞,垂下眼眸,紧咬下唇,答案不说则明。 左予菱打了个响指,“既然如此,我们就帮你试试他!” 唐颖菲激动地说:“试他?怎么试?” 左予菱手拍了下程孜晨,“这个事情就交给你了!” 程孜晨举起手,做了个敬礼的动作,“yes,保证完成任务!” 唐颖菲的视线不停地在左予菱和程孜晨身上游走,忐忑地问:“你们要做什么?” 左予菱拉过程孜晨的手,看了下手表,优哉游哉地说:“哎呀,这么快就到放时间啦,婷婷,麻烦你给我打包两个烧仙草!” “喂,我还没点吃的呢!”程孜晨气大。 左予菱和唐颖菲不约而同地做了个鬼脸,“活该!” 程孜晨气得抢过左予菱没吃的热狗,怕她来抢,直接放进嘴里一咬,占为己有。 哎哟,那油水流出来烫到嘴角,痛得程孜晨愣是不敢吭声,张大嘴巴,仰着头望天,不停地用手扇风。 左予菱和唐颖菲,同时抛来一个,自作孽不可活的表情。 程孜晨心里直怒骂,两个没良心的女人啊··· 结完账,个人抄近出现在校前门,放铃声响过,门口已经停着无数豪车,许多生从校门蜂拥出来,并没有人发现她们出现的地方不对。 唐颖菲那颗好奇的心,久久不能平复,她不停地追问左予菱,“予菱,你和程孜晨,要做什么?” 左予菱努努嘴,“不知道啊!” “你就告诉我好不好,你告诉我,我明天请你吃饭!” 左予菱在车流里找到凯迪拉克,笑着对唐颖菲挥挥手,“拜拜了,明天见,不要想我哟!”说完就大步跑开。 唐颖菲刚要追,后面就有人叫住她,“颖菲!” 唐颖菲回头,何寒勋和唐卓迎面走来,“哥,表哥!” “以往都是我们等你,今天可真稀奇,你先到门口!” “我···”唐颖菲差点就把和左予菱早退的事情说了出来,好在关键时刻收住了,她撅起嘴巴,“表哥,我和我哥到底是不是亲生的,他就知道损我!” 何寒勋眼睛扫到左予菱快跑的背影,披散的头发在风里律动地飞舞,裙角轻轻摇摆,在阳光下,美得惊人。 “颖菲,你刚才和谁在一起?” “啊?”唐颖菲错愕地抬头,“表哥,你···” “很少看到你和同在一起,想必你是交到新朋友了!我们回家吧!”何寒勋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直直地往他的车前走去。 唐颖菲和唐卓紧跟其后上了车,唐卓指着唐颖菲手里的袋问:“颖菲,你不是说要送人吗?怎么她没要?” 唐颖菲盯着袋,重重地点头,“左予菱她拒绝了!” “左予菱?”何寒勋看向唐卓,“这是怎么回事?” 唐卓笑着说:“阿勋,你不要紧张啦,昨天杨钧不是突然发病吗?后来打听才知道,要不是那个叫左予菱的女生,杨钧就该一命呜呼了,颖菲想谢谢那个女生,就拿我给她新买的包包,要送给她!” 何寒勋冰冻的眼眸,一点点融化,原来是这样。 那个女生,叫左予菱吗! “对呀,表哥,你们都不知道,她好凶,非但没要我的包包,还把我狠狠地修理了一顿!” “修理?”唐卓紧张地上下打量着唐颖菲,“颖菲,她对你做了什么?” 唐颖菲哈哈大笑起来,“哥,你别紧张啦,她就是把我臭骂了一顿,不过呢,现在我们成了很好的朋友!” 她、左予菱还有程孜晨,现在应该是朋友没有错吧! “颖菲,你要小心点,万一又像是杨钧那样,心怀不轨的人,你可得当心,别再伤了自己!” “不,不可能!” 虽然左予菱时而调皮捣蛋,时而成熟冷漠,但是唐颖菲坚信,左予菱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唐卓收起笑容,严肃地说:“你听话,你给阿勋惹的麻烦还不够多吗?” “我···表哥···你看,哥又欺负我!” 何寒勋若无其事地说:“卓,是时候让颖菲自己成长了,再说了有我们撑腰,谁敢动她!” “就是!”唐颖菲对唐卓猛吐了两下舌头,“还是表哥懂我!” 唐卓看着妹妹调皮的样,忍不住笑笑。 这边左予菱把打包好的烧仙草拿给左黎峰后,就转身上了她和左彤婕的车。 左彤婕一副早就知道的样,笑嘻嘻地拿过烧仙草,就开始吃。 左予菱冷着脸,傲娇地说:“又没说给你!” 左彤婕往嘴里送了一大口红豆,吧唧吧唧了好几口,咽下眨着媚眼说:“毛爷爷说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再说了,姐姐难道不该给可爱又懂事的妹妹买好吃的吗?” 左予菱囧,“抢就抢吧,吃就吃吧,还不忘记给自己脸上贴金,小丫头,够精啊!” 左彤婕大口大口地吃得欢乐,还没工夫和左予菱斗嘴! 左予菱靠在车窗上发呆,唐颖菲这条线算是搭上了,虽然带着目的,但是左予菱发誓,她绝对会对唐颖菲好,不会伤害到她,再说了她喜欢唐颖菲的性格,两个人也很谈得来,要不是自己以后的,难免惊心动魄,阴谋算计,她真的想和唐颖菲深交。 唐颖菲和何寒勋都是左予菱上辈,没怎么接触过的人,这是不是意味着,她的这辈的人生也开始潜移默化地改变着。 可不是嘛,她就是为了复仇而重生。 脑海里又浮现出医院病房里那恐怖的夜晚,左予菱的后背都爬上一层冷汗。 前面有奔驰车突然停下,从里面走下一个女生,过膝的褶裙,愣是给改到了大腿处,也不怕一阵风吹起来的不是玛丽莲梦露的性感,而是碧池的瘙痒。 曹月儿,左予菱在心里凌迟这个名字。 曹月儿下了车又转身上了前方的一辆宝马车。 凯迪拉克开过去,左予菱特别清楚地看到了宝马车的车牌号,还隐约看到了后座里的那个男人。 左予菱倒吸一口气,是她看错了吗?怎么可能是他?怎么能是他? 车超过那辆宝马,左予菱扭头看回去,只能看到车头,她再一次看清那车牌号,是他的车,没错! “姐,你怎么了?”左彤婕见左予菱紧张的样,咬着勺问。 左予菱露出微笑,“没有,刚才好像看到我们班同!” “哦!” 左彤婕继续吃烧仙草。 左予菱笑盈盈地看着左彤婕无忧无虑的吃相,又想起曹月儿,脸上又浮现出心疼的神色。 彤婕,姐姐一定会保护好你,不让你受伤,那些伤害你的人,姐姐也会毫不姑息。 可是曹月儿怎么会上他的车。 会不会是她记错车牌号了,这可能性小了! 她该怎么做? 左予菱眼珠一转,她干嘛没事找事呢?这件事果断应该让刘雅惠去做。 如果她告诉刘雅惠,看到一个衣着性感的女高中生,上了左安浩的车,以刘雅惠那善妒的境界,恐怕会比她亲自出马效果好得多。 好了,刘雅惠,这次就让我来帮你,捍卫你那不知廉耻的爱情,不要谢谢我! 刘雅惠那颗黑心萝卜心,左予菱上辈可是领教过,想必曹月儿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这样也好,不管曹月儿和左安浩有没有关系,都能报了她上辈抢左彤婕男朋友,污蔑她,毁她名声的仇。 回到家,刘雅惠笑容满面地叫住个孩,走上来,一手牵左彤婕,一手牵左黎峰往客厅沙发走去,“来来来,妈妈有好东西要送给你们!” 左予菱叹了口气,这刘雅惠,不会觉得她表现得明显了吗? 又一次哀叹,她上辈怎么那么笨啊! 左彤婕和左黎峰立马露出了期待和惊喜的表情,左予菱更表现得受宠若惊,高兴得要飞起来了。 第14章:老虎不在家 刘雅惠慈爱地拿过茶几上用彩纸包装好的盒,温柔地说:“来,黎峰这是你的,彤婕这是你的!”轮到左予菱的时候,脸上的笑容不见了,也不喊她,把盒重重地扔到她手里,回头又对左黎峰和左予菱说,“快打开看看,看喜不喜欢!” 一阵吱吱喳喳拆礼物的声音后,客厅里响起左彤婕欣喜的尖叫声,“哇塞,好漂亮的手机哟!” 左彤婕打开手机盒,拿出一部白色的滑盖手机,激动地跳到左予菱面前:“姐,你看,还有拍照功能,好漂亮!” 左黎峰拿出一部黑色的滑盖手机,也是乐得开怀,“妈,酷了!” 刘雅惠看到她的孩那么开心,心里面自然也高兴了,“电话卡啊,妈妈已经帮你们装好了,直接就可以用,喜欢吗?” 左予菱和左黎峰纷纷点头,“喜欢!” “姐,你赶紧看看你的!”左彤婕已经兴奋地开始举着手机自拍了。 左予菱本以为自己没那么好的待遇,拆开后,才发现她好像有些小心眼了,盒里放的是,和左彤婕她们同一型号的手机。 左彤婕看到左予菱的手机,呜呜地撒娇,“姐姐的粉色好漂亮!” 左予菱见左彤婕那样,好像是比较喜欢粉色,大方地说:“彤婕,你要喜欢的话,我和你换!” “真的可以吗?” 左予菱笑着把手机放到左彤婕的手里,“当然了,姐姐要照顾妹妹啊!” “不行!”刘雅惠的语气很激动。“绝对不可以!” 左予菱疑惑地问:“妈妈,为什么不可以,妹妹喜欢粉色,就给她好了,反正都是一样的手机!” 左彤婕低着头,呆呆地不说话。 刘雅惠看了,也不忍心,转换口气说:“你们误会了,妈妈不是那个意思,这个电话卡啊,都是用身份证登记的,你们换手机,电话卡也要对换才行!” 左予菱心里发笑,本以为刘雅惠只是智商低,现在才发现她还没常识,她们几个未成年人,怎么用身份证办电话卡,这登记恐怕只是在她的电话卡里,做了特殊登记吧。 左彤婕一听,可以换手机了,高兴地取下电话卡,把她那部白色的手机拿给左予菱,“谢谢姐姐,我真是爱死你了,哈哈哈,姐来我们俩自拍,我要用来做壁纸!” “好啊,好啊,我也要用来做壁纸!” 晚餐时间到,左安浩却迟迟未归,左予菱早就猜到了些什么,刚好左安浩的行为也证实了她的猜测。 又高兴又生气。 高兴左安浩没有对刘雅惠死心塌地,这让她对付起刘雅惠来,也相对容易些,生气左安浩又一次背叛了戴淑兰,父亲的高大的形象也一点点崩落。 左黎峰还是个不懂事的孩,没等多久,就受不了了,嘟着小嘴埋怨,“爸爸,怎么还不回来,饿死我了!” 左彤婕之前央求了戴淑兰几次,说她想要手机,戴淑兰都拒绝了,今天拿到梦寐以求的手机,新鲜劲儿还没过,等左安浩回来的时间里,眼睛就没离开过手机屏幕,饿上顿都没问题,典型的低头族。 戴淑兰听到左黎峰的话,一束冷光从眼里喷出来,直接射到左黎峰的身上。 刘雅惠感受到戴淑兰的视线,小心地对付着,“不好意思,小孩不懂事!” 刘雅惠手护着左黎峰,做出一副姿态卑微的样。 戴淑兰没做出什么表示,完全没有把刘雅惠放在眼里,她转身过去对芳姐说:“芳姐,你给老爷打个电话,问问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好的!”芳姐走到客厅沙发,拿起电话,拨下一串数字,很快把电话放下,飞奔到戴淑兰身边,低声说,“电话关机了!” 戴淑兰微微点了个头,冷静地说:“吃饭!” “安浩他···”刘雅惠话说一半,就闭嘴了,在她戴淑兰面前,她怎么有资格喊左安浩喊得那么亲热。 这不是自己找白眼吗? 戴淑兰一喊吃饭,左黎峰拿起碗筷就狼吞虎咽起来,桌上漏了不少饭粒。 戴淑兰忽然放下碗筷,起身悠然开口,“芳姐,帮我把饭端到房间去!” 芳姐叫阿月姐拿盘出来装菜。 芳姐得意地往盘里夹了好多菜,远远超过戴淑兰的食量,嘴里还得瑟地说:“唉,什么样的妈生什么样的儿,上不了台面!” 这话枪直指刘雅惠,刘雅惠听到这些话,脸青得跟桌上炒熟的青菜一样,颜色很是鲜艳,看得让人胃口大增。 她在左家本来就没地位,芳姐是服侍戴淑兰长大的,更是不会把她放在眼里,左安浩又不在家,她的地位就是最低的。 有气也只得咽到肚里去。 左予菱却因此担心,芳姐这样的个性,定会给戴淑兰惹不少麻烦。 上一世,芳姐是在戴淑兰去世后被刘雅惠扫地出门的,这一世左予菱自然是不会让戴淑兰再中了刘雅惠的阴计,不过芳姐却实在是不能久留,看来她得好好计划一下芳姐的去处。 戴淑兰走了,刘雅惠就开始针对左予菱,看到她要伸筷夹菜,就凶巴巴地教训,气愤地用筷去打她的手,“做姐姐的有没有点做姐姐的样,你看看盘里还有多少菜,也不照顾点弟弟妹妹,就知道自己吃自己的!上辈是猪啊!” 对,上辈她是猪,这辈也是,扮猪吃老虎的好戏,还没开始呢。 老虎不在家,猴称霸王,来日方长,有她的好果吃。 左予菱收回筷,一脸忧伤,委屈得闷声吃大白米饭。 左彤婕很看不惯刘雅惠的行为,可是想着她平时对自己不错,也不好多说什么。 左彤婕夹了一筷左予菱喜欢的肉末茄甩到左予菱的碗里,筷还刁蛮地在左予菱饭碗的边缘敲了敲,“姐,这个味道怎么怪怪的,好像有点酸,你那么喜欢吃茄,应该能尝出来,你帮我试试!” “是吗?”刘雅惠赶紧夹了一筷放进嘴里,嚼了两下,没吃出什么异常,可是在她心里,左彤婕和左黎峰可是她的至宝啊,吃坏肚,她会心疼死的,像丢垃圾一样,把肉末茄推到左予菱面前,“彤婕、黎峰,茄味道不对,你们别吃知道吗?真不知道阿月姐怎么买菜的,一点都不新鲜,千万别吃知道吗?” 左彤婕、左黎峰听话地点头。 左予菱一面鄙视着刘雅惠的智商,一面满足地享受着肉末茄。 晚饭后,刘雅惠跟着左黎峰回房间写作业,左黎峰虽然是个儿,可是成绩并不出色,没少因为这事被左安浩骂,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每天都必须坐在左黎峰旁边,亲眼看他把作业完成。 当然以刘雅惠那点历,多半是做做样,如真那么厉害,左黎峰的成绩也不会那么的不堪入目。 左彤婕也是兴奋地回房继续玩弄手机。 左予菱一边做作业,一边尖着耳朵听有没有人上楼的声音。 十点的时候,她期待已久的脚步声终于出现了,默数着步,左予菱拿过桌面上的手机,兴冲冲地开门出去,正好碰到已经上来二楼的左安浩。 左予菱注意到他,一身规整,可是头发还有些湿漉,一股一股的趴着,身上还有很明显的沐浴露味道,这味道和家里沐浴露的味道不一样。 呵,她爸的思想还挺超前的,一般的有钱人,都喜欢找大生,他居然找了个高中生,左予菱真心佩服他那老牛吃嫩草的口味。 不等左安浩说话,左予菱高兴地举起新手机,“爸爸,你看,妈妈送我的手机!” 做坏事的人,本就不坦荡,刚才直视左予菱那双大眼睛的时候,他尽然还有些发慌,眼前出现一种错觉,在他面前的不是左予菱,而是戴淑兰,这种错觉仅此一秒钟。 转瞬又见她眼眸里,发光的兴奋,这种不舒服的感觉,顿然消失,一副严父的做派说话,“你做了好事,爸爸就让妈妈奖励了你一部手机,但是我警告你,可不准只玩游戏,不认真习!” “那予菱要是乖乖听话,爸爸以后还会送我礼物吗?” “那当然!好了,赶紧回房做作业吧,爸爸去书房工作!” “好的,爸爸你要早点休息哟,我去问了彤婕电话号码,就回去做作业!” 左予菱等左安浩上了楼,这才进了左彤婕的房间。 左彤婕不是一般的喜欢粉红色,所以房间也是按照公主风装修的,连墙壁都刷成了浅浅的粉色,白色的欧式公主床,床上放满了各式各样的毛绒玩具,外面还挂着粉色的纱帐,不过不容否认的是,粉色真的能给人带来温暖的感觉。 房间里书柜、化妆台、衣橱、钢琴、电脑应有尽有。 左予菱本可以计较,因为左彤婕拥有的这一切,都是该属于她的,可是她不是那样斤斤计较的人,冤有头债有主,她不会将对刘雅惠怨恨过继到左彤婕身上。 再说了左彤婕真心待她好,她很珍惜她们之间的亲情。 左彤婕玩手机得认真,左予菱进了房间,她都不知道。 第15章:布局 左予菱蹑手蹑脚地来到左彤婕身后,本想吓吓她,可是看到左彤婕正在编辑的短信,她的心一下被刺痛。 她还来得及阻止吗? 原来左彤婕并不是在玩游戏,而是在给黄波发短信,那暧昧的字,让左予菱不得不操心。 黄波,华斯贵族校高二的生,家里是做纺织生意的,与安浩国旅在江南景区也有些合作。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黄波这人外表阳光帅气,嘴巴更是遗传了他爸,能说会道得很,很会讨女孩欢心,不过人却跟他的姓氏一样黄,典型的花花公,和无数女生有暧昧。 左彤婕也不幸成为其中之一。 当然曹月儿也是其中之一,至于她的不幸,是她自己做的孽,一点也不值得同情。 如果没有黄波和曹月儿的出现,上一辈的左彤婕也算是养尊处优、无忧无虑、一帆风顺到了点,可就是黄波和曹月儿,给左彤婕光鲜的青春,画上了其丑陋的一笔。 左予菱到现在都还无法忘记,当曹月儿当众羞辱左彤婕时,黄波那事不关己的轻浮样。 左予菱到现在的还记得,左彤婕哭得红肿的双眼;还记得她将自己锁到房里,不吃不喝,要不是左予菱找刘雅惠拿到钥匙,打开了门,也许那把锋利的水果刀,早就割断了动脉。 这样的痛,左予菱怎么忍心不替左彤婕讨回公道。 只是左予菱上辈并不知道曹月儿和左安浩还有关系。 这辈既然知道了,她就会抓住,好好利用! 曹月儿的名字取得真是好,哼,操,月儿!碧池就碧池,还非要取那么一个白莲花的名字,绿茶碧池,也是碧池好吗?还是那种立着贞节牌坊净干龌龊事的那种,简直比碧池还碧池。 曹月儿刘雅惠就可以对付了,可是黄波呢,他们家和安浩旅业还有业务往来,她不能做得过分,可是这口恶气不出,左予菱浑身都不爽。 看左彤婕发的这些字,想必他们这一世也好上了,她必须在还没酿成大错之前,想到一个好的解决办法。 左予菱往后退了几步,大字躺在倒在公主床上,顺手拿过一个哆啦a梦,举起来,把哆啦a梦当成黄波,细着声音,娇娇柔柔地说:“我在写作业,你呢?有没有想我啊?” 左彤婕听到声音,条件反射地把手机藏到身后,回头看到躺在床上的左予菱,拍着胸口,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姐,你要吓死我啊!走没声音的!” 左予菱翻身起来,“是你专注了!和谁打情骂俏呢!” “姐…”左彤婕走到床边坐下,一脸娇羞,“我不是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嘛!” “这么说,你真的恋爱了!” 左彤婕的脸更红了,双手拿着手机,嘴角的笑,怎么都抑制不住。 “好吧,彤婕,姐姐告诉你,要保护好自己知道吗?杨钧和唐颖菲就是个很好的例!” 左彤婕垂下眼眸,“姐,你放心,我会的!”黄波不是那样的人,他是真心爱自己的。 左予菱拿过左彤婕的手机,拨通自己的号码,等到她的手机响了,把手机还给了左彤婕,“今天跑了两圈,又翻了校门,累死了,我要去洗澡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 左彤婕叫住她,“姐,你不想知道我喜欢的人是谁吗?” 左予菱早就知道了,不过她现在还是不知道的好,这样对付起黄波来才方便,“嗯,等你们结婚的时候再告诉我,哈哈哈,开玩笑啦,你高兴就好了,我们这样的人,想要一份单纯的感情不容易,走啦!” 第二天风平浪静的早餐,告诉左予菱,刘雅惠没发现异常,好吧,左予菱这么乐于助人的人,怎么可以不帮帮她的“妈妈”呢,那岂不是不孝了。 中午放,唐颖菲急急匆匆地告诉左予菱,她有事要回家一趟,不能和他们一起吃午饭了,左予菱笑着答应,还让她带点好吃的来。 吃完午饭,左予菱带着程孜晨来到榕树林,走到最深处发现了一条小溪,她性在小溪旁的草地上坐下,拿出手机对程孜晨说:“程孜晨,你帮我弄一部同一颜色,同一型号的手机给我!” 程孜晨纳闷地说:“你不是有一部了吗?怎么又要弄一部!” 左予菱知道程孜晨是值得信任的人,正式因为这样,她才不愿意让他卷入这场复仇里,她不确定未来会不会告诉程孜晨真相,不过她很清楚,现在不是时候,“程孜晨,我有必须要的理由!” “好!”程孜晨拍着胸膛,“明天我就给你搞一部来,需要办卡吗?” 左予菱点头,“要一张没有登记的卡!” “我知道了!”程孜晨坐到她的旁边,“予菱,虽然我知道你不告诉我,一定有你的原因,但是我还是忍不住问,你一个人可以吗?” 程孜晨的话就像微风吹动了平静的小溪一般,吹动了她的心,左予菱万分感动,感动得藏在心里的话,差点就说了出来,“目前还可以!” “好,当你需要帮助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 左予菱故意开玩笑,让气氛变得轻松,“我刚才不就问你要手机了吗?” “哼,你这手机是最新型号的,价格可不便宜!有没有考虑下以身相许什么的?” 左予菱一巴掌不客气地拍在程孜晨的肩膀上,“你这个大少爷能行不能行,几千块那都不是事好吗?” “我上辈一定是欠了你的!”程孜晨往草地上一躺,双手枕着头望向天空,高歌一曲,“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左予菱看向小溪的眼睛,湿莹莹的,缓缓闭上眼睛,任泪水流下来,不,不管是上辈,还是这辈,都是我欠你的! 待到风吹干眼泪,左予菱才扭头,看向躺在草地上的程孜晨,“我还有件事情要你帮忙!” “什么事?” “给我找一个靠得住的教练!我要格斗” “我不就是最好的教练!” 程孜晨的父母从小为生意各地奔波,每次要出门的时候,就把他托给邻居马照料,马先生世界知名的跆拳道教练,程孜晨也就干脆跟着马先生起了跆拳道,一直到现在,也拿了不少奖,如果左予菱要跆拳道,程孜晨一定是当然不让了。 不过跆拳道不适合她,她要既能攻击,又能很好的保护自己的。 “程孜晨,我是认真的!” 此时左予菱眼里的认真,多了一分寒气,程孜晨肃然起敬,坐起来直视左予菱认真的神色。“你要什么?” “泰拳!” “泰拳?!”程孜晨瞪大了眼睛,“女生跆拳道就好了,你至于泰拳?” 左予菱凝重地点头,“程孜晨,我也许不再是以前那个整天乐呵呵的左予菱了!” 现在能告诉他的只有这么多,对不起,程孜晨,她不得不对他有所保留。 这个程孜晨早就发现了,现在的左予菱,总是愁眉满面,有时跟让他产生一种深不可测的错觉,就好像现在一样。 “好,我知道怎么做了!”她家里又发生了什么事?一个大小姐,不买奢饰,不化妆,居然要泰拳那样杀伤力强的格斗,已经有什么威胁到她的安全了吗? 左予菱不说,他自然是不会问的,程孜晨很清楚,左予菱这么做,无非是不想让他卷入。 这是他们之间的默契,不需要原因,不需要解释。 下午放,左予菱找了个借口说要去书店逛逛,让左彤婕先行回家。 送走左彤婕,左予菱坐上出租车,去了商场,买下一只艳红色的口红。 为了不让刘雅惠怀疑,她又跑到书店,随便买了一本课外复习资料。 结账过杂志区时,眼睛瞄到书架上的一本名为“靡尚”的杂志。 糜尚是国内非常畅销的时尚杂志,刊登明星花边八卦、时尚潮流讯息、富豪秘事,报道内容,辛辣劲爆,随便一个都足矣让相关领域刮起一场龙卷风,据说后台神秘,也因此内容一经报道,绝不撤下、雷厉风行。 左予菱若有所思地注视着糜尚杂志,一个计划油然而生。 付完钱,匆匆回家,为好戏的上演,布局。 左安浩又一次缺席了今天的晚餐。 戴淑兰的表现依然很平静。 刘雅惠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晚饭后,刘雅惠垮着脸带着左黎峰回房间做作业。 左彤婕从冰箱里拿了瓶酸奶,也回了房。 左予菱洗完澡,坐在床尾擦头发,眼睛一直盯着书包里的唇膏,心跳得惶恐不安。 这种不安一直持续到,耳边传来的上楼的脚步声。 左予菱深吸一口气,放下毛巾,从书包里拿出唇膏,对着镜画上口红。 鲜红的口红,很快就涂满了双唇,左予菱对着镜努努嘴巴,红色的口红,在左予菱的白肌上,显得肤色更加雪白,看上去甚至有点不健康,像是刚吸完血一样。 左予菱摇摇头,唉,谁叫我长得那么清纯呢,这种颜色,真不适合我,真是可惜,用一次就不能再用了,哎哟,败家了! 第16章:等待暴风雨 时间又过去十分钟,左予菱这才拿本书做掩护,轻手轻脚地上了楼。 鬼鬼祟祟地来到左安浩和刘雅惠的房间,屏息凝神小心地打开房门,走进去一看,果然不出她的所料,左安浩犯案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洗澡,也就是这样才没有让刘雅惠发现异常! 没有时间能浪费,左予菱看到妃椅上放着的左安浩脱下的白色衬衫,想也没想拿起来对着领口处就落下一吻,一个鲜红的唇印活灵活现地烙印上去。 眼睛瞄到床尾放着的件夹,左予菱抬头往浴室看去,水声连续不断,看来还没那么快洗完。 翻开件夹打开一看,股份转让书。 正甲方的名字上,赫然写着戴淑兰,乙方则是左安浩。 左予菱思不得其解,戴淑兰为什么突然要转让股份给左安浩,她对安浩旅业,不是从来都不过问的吗? 水流声止住,左予菱以为左安浩洗完澡了,赶紧合上件夹,离开现场。 回房间第一件事情就是洗脸,把口红洗得干干净净,并将唇膏藏了起来,以免发生意外。 在等待暴风雨的同时,左予菱一直在想,那份股份转让协议是怎么回事? 她明明记得,戴淑兰的股份在她去世后,全部转给了左彤婕,连分之零点零一都没有给左安浩。 那今天她看到的股份转让,是上辈发生过的事情,还是这辈因为她的重生而改变了的事情。 还没想通,刘雅惠就霸道地打开了房门。 左予菱看她,一脸风平浪静,看来她还没回房。 “妈妈!”左予菱笑着上前,挽着刘雅惠的手,“谢谢妈妈送我手机!” 刘雅惠看了她一眼,抽手到床前坐下,“予菱啊,不是妈妈平时对你不好,只是你也该明白,我在这个家里的处境,说好听了是个二,说不好听了,就只是你爸的一个女人而已,我做事都得看戴淑兰和你爸的脸色,所以自然就亏待了你!” 左予菱摇头,笑得天真,“妈妈,我理解的,我不怪你!” “你懂妈妈的苦衷就好,对了予菱啊,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你的成绩一向拔尖,多帮弟弟辅导一下,给他补补课。” “妈妈,不是我不给弟弟补课,你也知道的,弟弟是不进去,你越是逼他,他就越不想,我就怕我给弟弟补课了,他也不一定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进步!”左予菱抖抖肩膀,害怕地说,“上次弟弟就考得不好,爸爸还动手打了弟弟,我在一旁看得都双腿发软!” 没错,左安浩什么都惯着他这个宝贝儿,就是在成绩这一点上,绝对的威严,只要一个没考好,就拳脚相向。 刘雅惠各个科的家教都请了个遍,也不见左黎峰有一分的进步。 眼看着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刘雅惠能不操心吗? “这该怎么办?”刘雅惠低着头,不停地叹气,“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不争气的儿!” 左予菱蹲在地上,把双手放在刘雅惠的腿上,好女儿姿态般的体贴道:“妈,你别这么说弟弟,弟弟以后可是安浩旅业的接班人,成绩好不好有什么关系,只要会管理公司就好了!” “你这话说得倒是这个理,你爸爸就黎峰这么一个儿,安浩旅业自然是他的,可是那也是以后的事情,当下的事情还是得做好!”万一左黎峰考不出好成绩,让左安浩失望了可怎么办。“予菱,你这次考试能不能,稍微不那么用功,随便做几道题就行了!” 亏她想得出这一招,“妈,我考得好不好有什么用,关键是弟弟啊,弟弟是和他们年级的同比,又不是和我比,而且弟弟是六年级了吧,这次期末考试也是升考,要是弟弟没考好的话,可能就读不了华斯了!” 华斯贵族校聚集了国内外最有实力的富豪名流后代,这里根本就不缺有钱人,要说成绩华斯也是国内数一数二的校,考出去的生,都纷纷进入世界级一流大,因此在这里的生,不仅要有钱,还要有成绩。 如果尽是些有钱的土豪草包,校的档次自然就会被拉低,也就无法吸引到更多的财力入驻,不然全国贵族校那么多,偏偏就一个华斯鹤立鸡群,从未被超越。 也就是说左黎峰要是期末考试不过关,就会被踢出华斯,哪怕左安浩再也有钱,都绝不会得到通融。 刘雅惠当然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要是左黎峰被踢出华斯,丢人的不是左黎峰,而是左安浩,甚至整个安浩旅业。 到那时就算左黎峰是独,左安浩也绝对不会给他好脸色看,正是因为这样刘雅惠势必会想尽一切办法,让左黎峰留在华斯。 光凭左黎峰肚里那点墨水,正是绝对没戏的,邪门歪道嘛…… “不管怎么样,为了你弟弟,你考差一点,你弟弟升的事情,我来想办法!”绝对要让左黎峰通过期末考试,顺利升华斯,这世界上,还有钱解决不了的事情吗? “好,妈,我答应你,我这次考试的时候,注意一些,可是弟弟那边,你可…” “你不用操心!只要做好你该做的就行了!” 刘雅惠起身要走,左予菱拿起桌上的课本,跟在她后面。 刘雅惠皱着眉头回头,“你干嘛?” “爸爸回来了吗?我去书房找爸爸,我有道题不会,我想问问爸爸!” “是吗?”刘雅惠半信半疑,这死丫头,不会是要去告状吧,“什么题,拿给我看看?” 左予菱乐呵呵地递上课本翻开,刘雅惠看得懂才怪,“喏,就是这道物理题!” 刘雅惠那水平看小课本都勉勉强强的,这初中的物理,她看着就头晕,把书扔到左予菱怀里,“去吧!” “诶!”左予菱笑着答应,飞快地往书房跑,打开书房门,左安浩不在里面。 左予菱又转身往他卧室走去,站在门口,透着缝隙,看到刘雅惠手里拿着那件被左予菱做了记号的衬衣。 可惜刘雅惠是背对着左予菱,她看不到她的表情,不管怎样,她的布局已经成功了一步了,接下来她只要耐心地等待刘雅惠的反应,好进行下一步动作。 水流声音止,左安浩从浴室走了出来,左予菱赶紧离开。 刘雅惠淡定地放下衬衫,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笑靥如花,扭着腰肢到左安浩面前,风情万种地环抱他的腰肢,脑袋靠在左安浩的胸膛,“安浩,你这两天怎么回来得那么晚啊?吃过晚饭了吗?要不要我让阿月姐给你做点吃的?” 欲饱的左安浩,已不再渴望,皱皱眉头,一把将刘雅惠推到床上,一副爱搭不理的样,“我还有些事情没处理,你洗完澡,早点睡吧!” 说完左安浩拿起件夹,出了卧室。 倒在床上的刘雅惠,双眼涌出吃人的寒光,双手紧紧地握拳,抓皱了平整的被褥,好呀,左安浩,你现在是越来越有本事了,别人在外面养女人了是吗? 刘雅惠拿过床头的电话,“骏宵,明天中午我们见一面吧…好,老地方,不见不散…死相,讨厌……” 挂了电话刘雅惠起身,进浴室放满水,脱掉衣服,躺了进去。 指尖滑过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仰头,眼神迷离的在云雾中半睁开,左安浩,你是觉得我老了是吗?不够吸引你了是吗?没关系,我有人要! 手指滑到隐秘之处,揉搓着隐秘处的珍珠,闭上眼睛,脑海里出现另一个男人的面容身姿,他挺拔的身材,如虎的取…… 想起左安浩的背叛,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速越来越快,直到那阵阵节律性的收缩感将她推向云端,心荡神驰,嘴角挂起一丝满足的笑容。 左安浩,我可以没有你,但是我会让你知道,没有我,你将一无是处。 左安浩回到卧室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二点,刘雅惠仍然扮演着贤内助的角色,下楼给他倒了杯牛奶上来,“安浩,这几天累坏了吧,喝杯牛奶再睡,有助睡眠!” 左安浩接过杯,二话不说,仰头喝了个精光,把杯放到一旁,上了床。 刘雅惠关好房门,站在床头,轻轻拉开睡袍系在腰间的丝带,真丝睡袍顺着肌肤滑落到地上。 坐在床上的左安浩,咽了口口水,身下的睡着的火龙起了反应。 刘雅惠侧过头,将下巴放在肩膀上,手指把吊带从肩膀上勾掉,眼光一转,看着床上的左安浩,眼睛斜斜地往上一瞟,一抹撩人的笑容,媚态十足。 吊带裙慢慢地从身体滑落,刘雅惠的丰姿一览无遗。 “安浩…”刘雅惠掀开被,从床尾钻进被窝,来到火龙处,一手抓住火龙,放进嘴里。 “嗯…”左安浩半眯着眼睛,嘴里大骂一句,“荡fu!” 呵呵呵,她是荡fu,那他左安浩又是什么东西? 刘雅惠尽心尽力地满足着左安浩,左安浩再也压抑不住,起身一把将刘雅惠抱起,进行猛烈的进攻。 第17章:吸引何少的注意 左予菱一心期待的暴风雨并未来临,刘雅惠仍旧像往常一样,没有一点异常,她真是低估了刘雅惠的忍耐力,想想也是,她能在左家隐忍十几年,这点委屈又算什么。 好,没关系,刘雅惠总该有她的底线吧,就让左予菱一点点来挑战。 这样她的复仇也算有点意思。 左予菱现在很后悔,当时她怎么没在左安浩房里多停一秒,好看清楚转让协议的内容。 左安浩为什么突然要戴淑兰手里的股份,她要怎样才能知道其中的原因? 课间,程孜晨在左予菱课桌对面坐下,拿出手机递给她,“你交待我的事情,我处理好了,你的教练也联系好了,你看什么时候方便我带你过去。” 左予菱不客气地拿起手机,对比了下刘雅惠给她买的,很好,从外观上一点也看不出不同。 “程孜晨,我现在在玩一个很好玩的游戏,你有没有兴趣加入!” 程孜晨瞧左予菱说这话时,眉飞色舞的表情,就忍不住好奇,抓住椅的后背,往前移了两步,激动地说:“什么游戏,什么游戏,说来听听!” 左予菱眨了眨左眼对程孜晨放电,勾勾指头,“过来,我告诉你!” 程孜晨把头伸过去,听左予菱讲那个好玩的游戏,脸上的表情从惊讶到惊喜再到兴奋,变化多端。 听完左予菱说的计划,程孜晨兴奋之余,又有些不解,“左予菱,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左予菱郑重地点头,“确定,肯定,以及一定,你要不要加入!” 程孜晨嘴角一扬,“废话,这么好玩,我当然要参加了,有我在,我保证你事半功倍!” “漂亮!”左予菱响亮地打了个响指。 唐颖菲捂着肚,脸色苍白地出现在两人面前。“你们两个背着我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哇,颖菲,你怎么了?”程孜晨赶忙站起来,把椅让给唐颖菲坐,一抬屁股坐在左予菱的课桌上。 左予菱看她脸色发白,神情痛苦,手捂着肚,很快就明白过来了,“是不是很痛,要不我去超市买红糖给你兑水喝!” “好,谢谢!” “左予菱,颖菲怎么了这是?” 左予菱从书包里,拿出钱包,笑着说:“程孜晨,你说她还能怎么了?” “哦!”程孜晨反应过来,一个劲儿点头,“做女人真不容易!” “所以,你才要对我们好啊,你帮我照顾她,我去去就回!” 左予菱走出教室,有个声音叫住她,“左予菱!” 左予菱回头看到杨钧,他怎么来了? 杨钧走过来,把一个保温杯交给左予菱。 左予菱不解地问:“这是什么?” 杨钧低下头,红着脸,声音很小,“帮我给颖菲,她这两天肚会痛!” “肚会痛…哦,你是说她……” “嗯,我知道你和她现在是好朋友,那就拜托你了,她每次来的时候都会痛好几天,千万别让她碰冷水,吃冰淇淋,知道吗?” 左予菱不屑地说:“我凭什么要当你们的传话筒!” “凭她是你朋友!” “就算她是我朋友,那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有什么理由非要我去传话,我又有什么义务,一定要帮你传话!” 左予菱几句话说得杨钧不知道要怎么答话,他一个高中生,居然被初中妹,说得哑口无言,真没面,好在走廊里人不多。 左予菱直摇头,“算了,不难为你了!我正准备去给她弄红糖水呢!” “她现在是不是很痛!” 左予菱往教室里看了看,“你可以自己去看看!” 杨钧微微一笑,“不用了,我就不去惹她不高兴了,左予菱,谢谢你!” 杨钧转身走掉,左予菱站在原地笑了笑,唐颖菲和杨钧心里都是放不下彼此的,那就努力在一起吧,不管有没有结局,都是一段美好的记忆。 就像是她,偶尔想起他,嘴角会微笑,鼻会酸,心会痛,这一世,他们会遇到吗? 左予菱又害怕又期待! 左予菱回教室把保温杯打开,倒了一杯红糖水在盖里,“颖菲,快喝吧,喝了会好受些!” 唐颖菲指尖冰凉,双手捧起杯,冰凉的手,暖和起来,仰头喝了一口,胃里暖暖的。 放下盖看到保温杯上的米老鼠,她整个人都呆住了,“予菱,这个是?” 左予菱笑着说:“他很关心你,知道你例假会不舒服,还给你准备了红糖水,那个他是谁,你应该很清楚!” 热泪从眼眶里涌出,是杨钧,是他,唐颖菲将盖里的红糖水喝光,丝丝的苦涩喝起来那样甜蜜,就像草莓奶昔那么甜。 左予菱将一切看在眼里,她会帮助他们在一起的,善良真心的人值得幸福,就算有利益的牵绊又能这样,只要爱情的本质是淳朴的就足够了。 如果上辈她和他也能那样分得清,也许她也不会惨死,也许她就不会重生。 那么这一世重生了,如果他又出现了,她能保护好她和他的爱情吗? 还是说吸取上一世的教训,不再和他有半点瓜葛? 关于这一点,左予菱很不确定! “颖菲!”何寒勋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进教室,引来无数女生的围观,连窗台都挤满了人,全都是为了何少而来。 “表哥!”刚喝了红糖水,唐颖菲稍微感觉舒服了一些。 何寒勋眉毛挤在一起,眉宇之间全是担忧之色,“怎么样?要不要我让司机接你回家休息!” 哟呵,何少对唐颖菲还真是无微不至,看来利用唐颖菲接近何寒勋是个很正确的决定。 “不用了表哥,予菱给我兑了红糖水,我好多了!” 唐颖菲可不敢说红糖水是杨钧送的,只好把这个人情给了左予菱。 左予菱知道唐颖菲的担心,也没戳穿,装出对何寒勋毫不在意的样,坐在椅上,把瓶盖拧紧,“颖菲一会儿肚痛了再喝!” 唐颖菲感激地说:“谢谢!” 左予菱看向何寒勋,趾高气扬地说:“你是何寒勋?唐颖菲的表哥!” 左予菱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女生都吓得目瞪口呆。 “这个左予菱是外星人吗?居然不认识何寒勋!” “是呀,是呀,和何少说话,居然那么嚣张,找抽!” “就是,肯定是故意想引起何少的关注!” “一定是这样的!” “……” 左予菱站起来转身看向议论她的那群女生,恶狠狠地说:“拜托你们,好不容易进化成人,就不要用你们那低等的思想想别人!” “你,你说什么呢?”一个圆脸,长相特别像福娃的女生气呼呼地走出来,指着左予菱的鼻大骂,“左予菱你拽什么?你知道我爸爸是做什么的吗?” “呵呵……”左予菱冷笑两声,“你怎么不拿你自己来和我比,是嫌自己拿不出手吗?” 对不起啊,这位福娃妹妹,你们说得没错,我是真的要引起何少的关注,不好意思啦,拿你当炮灰,你放心,我在心里一定会默默地祝福你好人一生平安的。 “你……”福娃妹妹羞红了脸,气得火冒丈,又找不到还嘴的话,腮帮鼓鼓的,红红的,越看越像福娃! 旁边那个竹竿妹妹看不过去了,“左予菱,大家都是同,你这么说话过分了!” 左予菱冷目灼灼,字字逼人,“我说的都是事实,我和何寒勋说话,你们凭什么议论!” 竹竿妹妹还想着趁机会在何寒勋面前混个脸熟,没想到左予菱嘴巴这么厉害,一句话就把她肚里的话堵了回来。 何寒勋这跟导火,淡凛观望着一切,对左予菱的兴趣也是越来越大。 左予菱环视了一圈,确定没人再提出异议,她回过头对何寒勋说:“何寒勋,没想到你还是我们华斯的明星啊,我一个不注意和你说句话,就成了大家攻击的对象!” 程孜晨附在左予菱的耳边,说着不是悄悄话的悄悄话,“人家长得帅,自然有这待遇!” “那好,何寒勋,我有事要单独和你说!” 唐颖菲拉拉左予菱的手,担忧地问:“什么事啊?” 左予菱笑笑,“你放心,我们家暂时还没有需要靠何氏帮忙的地方,而且就算需要,那也和我无关,我不会为了家里的利益,利用小屁孩的!” 小屁孩? 何寒勋提起一口气,凛冽的目光在左予菱身上一扫,她说的小屁孩是他吗? “有什么事?” 何寒勋突然开口,让唐颖菲有些诧异,吃惊得小声地叫了一声:“表哥!” 左予菱面不改色,坦然地直视何寒勋,“为了不让我死得难看,我悄悄告诉你吧!” 何寒勋没有对左予菱的话做出反应,左予菱就只好当成是默认了。 左予菱昂挺胸,走到何寒勋面前,轻轻踮起脚尖,用手挡着嘴巴,在何寒勋耳畔耳语厮磨,“中午放后,我在榕树林等你!” 少女甘香的鼻息,扑在何寒勋的脖颈间,带着一股强烈的电流,让他全身放松,又欲盖弥彰地一颤紧绷起来。 左予菱隔何寒勋那么近,当然能感觉到他的颤抖,说实在的她很满意何寒勋的这种反应。 左予菱说完话,就回到了座位上。 第18章:因为命运 上课铃声响起,给了尴尬的何寒勋一个台阶。 他步稳健地走出教室、走出初中部,然后以飞一般的速往高中部跑,脸红到耳根,胸前起伏不平,这是他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说不上讨厌,谈不上喜欢,但是他不排斥。 另一边,某私人会所的套房里,正上演着鱼水欢愉的一幕。 男人趴在女人身上,上下齐攻,挥洒着汗水,冲刺着那**之中的分秒享受。 释放过后,男人虚脱地倒在床上喘气,女人双目含春,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呢喃细语,“骏宵,你好棒!” 刘骏宵翻身过来,仰卧在床上,一把将刘雅惠拉进怀里,“是我厉害,还是左安浩厉害?” “讨厌…”刘雅惠伸手在刘骏宵手臂上抓了一把,“他能跟你比吗?” “是吗?” “你没看我刚才的样,都多沉醉,多痴迷吗?” “呵呵呵…你最会的东西就是装!” “那也是对左安浩装,装清纯、装无私、装贤惠、装大、装理解、当然还有装gao潮!”刘雅惠抬腿坐到刘骏宵的胯部,“只有你,才能给我,我真正想要的东西!” 刘骏宵被刘雅惠这一说,开始飘飘然,他坐起来,抓住刘雅惠的腰,舌头在白莲花上一舔,“那就让我好好地把你喂饱!” 刘雅惠突然从刘骏宵身上翻下来,“在这之前,我先把正事说了!” 刘骏宵靠在床头,刘雅惠靠在他的胸膛,拉过被盖在身上,“左安浩在外面又有女人了!” “女人?什么女人?” “看来连你都不知道,左安浩最近总是很晚才回来,回来也不碰我,我昨天还在她的衬衣上看到女人的口红印!” “会不会是戴淑兰的!” 刘雅惠摇头,“不可能,左安浩已经有十几年没上过戴淑兰的床了,而且她平时也不化妆,再说了,你都有时间出来和我偷qing,他又怎么可能那么忙!” “我找人留意一下,对了,你知道戴淑兰签了股份转让协议没?” 股份转让协议? 刘雅惠嗖地一下挺直身体,被滑落,身前的丰腴展露无遗。 刘骏宵手指头在莲花花蕊上打圈,“左安浩新开发的旅游线,董事会的那些戴家老臣,全部都反对,其他的股东坐山观虎斗,所以左安浩想拿到戴淑兰手里的股份,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做主了!” 这么说天禹的广告也没能说服那帮股东,“原来是这样,那你觉得戴淑兰会答应吗?” “雅惠,千万别让左安浩得逞!” “为什么?要是戴淑兰把她的股份给了左安浩,那她还有什么资本在我面前拽?”到那个时候,戴淑兰和她一样,都是要依附左安浩过日,她还怕她不成。 “雅惠,左安浩对我并没有分之的信任,你要是真为了黎峰想,就听我的,千万别让戴淑兰把股份转给左安浩!”只有得到左安浩分之的信任,成了他的心腹,刘骏宵才能算是在安浩旅业站稳脚跟,以后办起事情来,也方便很多。 “你的意思是你有办法搞定那些股东?” “你我都搞得定,那几个老头还不简单!” “哦?是吗?我可没那么好搞定哦?刚才还…唔…死相…嗯……” —— 中午放,左予菱、唐颖菲和程孜晨一起去食堂,经过初中部和高中部相连的小花园时,左予菱看到左彤婕和黄波在一起,两个人神神秘秘地往榕树林的方向走。 饭点不去吃饭,往那里跑,准没好事。 “程孜晨,你和颖菲先去吃饭!” 程孜晨追问:“那你呢?” “是啊,不一起去吗?” 左予菱边说边跑,“我还有事情,你们先去吃,我处理好了,就去食堂找你们!” “诶,你不是约了……”唐颖菲正说着话,左予菱已经跑远了,叹着气把话说完,声音很小,“约了我表哥啊!” “呵呵呵…我们别理她!去吃饭吧!”程孜晨看了一眼,左予菱消失的地方,微微勾起唇角,真希望她能将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他。 走进榕树林,黄波就主动牵起左彤婕的手,左彤婕抿着笑容低下头,脸上浮出两朵红云。 左予菱和他们保持着适当的距离,用一棵棵茂盛的榕树做掩护,跟在后面。 走到榕树林深处,黄波面对左彤婕站着,双手握住她的双臂,略微低下头,语气激动,“彤婕,我想你了!” 左彤婕心跳加速,脸上火辣辣的燥热,含情脉脉地抬头看了黄波一眼,很快又低下头,脸上的红云更红了,“黄波,你说的是真的吗?” 黄波深呼吸两口气,一下抱起左彤婕到一棵榕树下将她放下。 左彤婕背依着榕树,黄波双手撑着榕树,将左彤婕困在他的手牢里,“彤婕,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左彤婕抬头看黄波,他没想到他会对自己说这样的话,情窦初开的小女生,心里阵阵欢喜,“嗯,黄波,我们永远在一起!” “闭上眼睛!” 左彤婕像中了邪一样照做,黄波抱住左彤婕的肩膀,歪着头吻上左彤婕。 左彤婕震惊睁开眼睛,看到闭着眼睛深情地吻她的黄波,心里甜甜的,双眸缓缓闭上,全身心投入在这个吻里。 黄波将这个吻加深,轻巧地撬开左彤婕的贝齿,探入其中,吸食着少女的甘蜜。 吻到深处,黄波很快就起了反应,他睁开眼睛见左彤婕一脸沉迷享受的样,眼角闪现一丝yin光。 把手从左彤婕的裙底伸了进去,左彤婕身躯一颤,发出喃呢的声音,“啊…” 虽然左予菱是重生的,对男女之间的这种事情,看得很开,可是她也绝对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她妹妹,被黄波这样禽兽不如的花花公给污染了。 她得想想办法,眼看着黄波的动作越来越放肆,左彤婕的小裤裤,已经被他拉到膝盖处。 左予菱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思考了,摸出手机给程孜晨打电话,电话一被接通,左予菱按下免提。 “我们在食堂六楼,你快来!” 左予菱的免提声音开到了最大,离她并不是很远的黄波和左彤婕可以很清楚地听到。 左彤婕听到声音,赶紧推开黄波,穿好小裤裤,头也不回地落荒而逃。 左予菱看到左彤婕往她这里跑来,迅速地移到另一棵榕树下躲好。 左彤婕跑走后,黄波意犹未尽地擦了下嘴角,愤恨地踢走脚下的石,左右看看并没有发现有其他人,可能是过的,心里很不爽,是哪个杂种坏了他的好事,更让他不爽的是,裤上撑起的小帐篷,憋得他全身像是有千万只虫在撕咬。 火消不下去,黄波嘴里暗骂,“差一点就搞定了。” 左予菱想左彤婕应该不会再来了,准备开溜,脚步还没迈出,就听到黄波给曹月儿打电话,“喂,月儿,我在榕树林,你来找我吧,我想你了!” 左予菱午饭还没吃呢,就被恶心得没有食欲了,我想你了,这句话他还真是对谁都说得出口,说得一样深情,恶心。 不过黄波这个时候找曹月儿来,应该是为了泄欲吧! 没过多久,曹月儿的身影就出现在榕树林,从左予菱的眼前走过,黄波一见到她,立马将她拥入怀里,一番缠绵拥吻。 左予菱将手机关成静音,拍下一组香艳的画面,在那两个人衣衫不整,皮肤裸露的时候,更是拉近镜头,拍下几张特写,两张脸拍得非常清楚,表情也很是到位。 她没有兴趣看未成年少年偷吃禁果,照片到手,就趁两个人**烧得正浓的时候,离开了榕树林。 曹月儿、黄波,偷吃禁果是要付出代价的,很快你们就会知道了! 从榕树林出来,左予菱直接去了食堂,心情大好,胃口自然大开。 唐颖菲肚实在痛,吃完饭就回教室休息去了,程孜晨留在食堂等左予菱,看到左予菱饿死鬼投胎的吃相,程孜晨感觉自己又饿了。 他拿过盘里的一个鸡腿,咬了一口,“左予菱遇到什么事了,瞧你那开心得意的样儿!” 左予菱仰头,转转眼珠,“有吗?嘻嘻嘻,有就有吧!”哎哟,她以后得会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要那么轻易就被别人看出喜乐。 左予菱记住,这得改! 程孜晨拿着鸡骨头,对左予菱比划了一下,“说来听听!” 左予菱怂着眉毛摇头,“不好,我怕你把持不住!” “啊?”把持不住?什么意思? 左予菱神情专注地盯着程孜晨。 这么多事情堆到一起,她也许是时候找一个帮手了,她不希望这个人是程孜晨,可是眼下除了程孜晨,她没有第二个可以完全信任的人。 “程孜晨,我现在做的事情有很大的风险,你确定你要知道吗?如果一旦失败,不仅仅是你我,甚至是我们的家人都会受到牵连!”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去做呢?”程孜晨反问,“难道你就不怕吗?” 左予菱放下筷,正经严肃地说:“因为命运!” 这是她重生后的命运,复仇,不惜一切代价复仇。 第19章:放何少鸽子 “你这个理由很难说服我!”程孜晨也难得的认真起来,“给我一个至少不会让我不顾一切去阻止你的理由!你应该知道,我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你做伤害你的事情!” 左予菱长长地呼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悲愤哀婉地说:“因为刘雅惠不是我亲妈!” 原谅她即使到现在她现在,也不能将所有事实告诉程孜晨。 不过不管结果怎么样,左予菱也要让他明白,有些事情她非做不可。 “你说什么?”程孜晨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就因为她虐待你,对你不好吗?”重男轻女的事情在豪门也是很常见的,怎么就不是亲妈了呢。 左予菱摇摇头,“不是这样的,我无意中偷听到她和别人的对话才知道,当年她买通护士将我和彤婕做了交换,所以戴淑兰才是我的亲生母亲。” “真的?”天啊,这难以置信了,刘雅惠这女的歹毒了吧,狸猫换,她还真是无所不用其。 左予菱倒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可是上一世临死前,刘雅惠和左黎峰在病房的对话,无疑就是一把利刃,深深地扎进她的心口。 也许就是临死前的怨恨,才感动了老天爷,给了她一次重生的机会,给她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 “程孜晨,我知道这听起来很不可思议,可是这都是真的,你想想哪个亲妈,会处处刁难女儿,动不动就当成出气筒,随打随骂?” “那你为什么不去告诉你爸爸!就算他不信,你可以和你亲妈做亲鉴定,这样刘雅惠就怎么都说不清楚了!” 这个办法左予菱不是没想过,十几年过去了,那个护士早就不在当初她出生的那家医院工作了,就算做了亲鉴定,刘雅惠也可以推说是护士弄错了,也没人能多说什么。 “你把问题想得简单了,就算亲鉴定可以证明我不是刘雅惠的女儿,但是也不能证明是她从中搞鬼!我要的不是左家嫡长女的身份!”她要的是刘雅惠为她所做的一切,付出惨痛的代价,“所以我才问你是不是确定要加入我!” 原本饿爆了的左予菱,突然没了食欲,从座位上起来,准备一个人回教室冷静冷静。 左予菱知道她没有足够的理由说服程孜晨,就算她将自己重生的事情告诉程孜晨,他也未必可以接受,毕竟如果不是自己亲身经历过,她也一定会觉得重生就跟2012世界末日一样可笑。 在左予菱迈出步前,程孜晨开口,“所以今天上午你说的那个游戏,是你报复的开始是吗?” “没错!” “予菱,就算刘雅惠对你不好,可是你要知道,你一旦这么做,毁的不止是她一个人,还有你的家!” “家?”左予菱抖着肩膀,发出酸苦的咍笑,家对她而言有什么意义? 那些所谓的家人为了一己之私,害她一辈都没能和亲生母亲相认,甚至不惜害死她们,这不是家,是地狱。 明亮的星眸微闭,腾出两团仇恨的火焰,“程孜晨,是刘雅惠毁了我的家,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会和左彤婕同时出生!” 左予菱迈着颤抖的步伐,头也不回地走开。 纵使重生后的她,内心变得无比的强大,但是她非常清楚,这强大实则是无数心酸、怯弱和泪水的伪装而已,面对真相,她真的没办法做到云淡风轻。 程孜晨看着左予菱离去的背影,纤细柔弱,长长的影跟在身后,是那样的落寞,孤独,十四年后得知自己的身世,给她的心灵带来了沉重的打击。 程孜晨知道刘雅惠经常虐待左予菱,但是她没有自暴自弃,反而是更加努力的习,用成绩去得到家人的认可。 左予菱夏天的时候总是将校服外套套在外面,同问她热不热,她就是笑着说,教室的冷气温低,她怕冷,只有程孜晨知道,她不是怕冷,是身上的伤痕多,怕同笑话。 以前的左予菱是那样的柔弱,柔弱到程孜晨愿意付出一切去保护她,同时她也很坚强,坚强到即使伤痕累累,她也不会掉一滴眼泪。 现在的左予菱浑身长满了刺,程孜晨看到她身上的刺,坚韧锋利,知道她心里藏着数不清的秘密,这是他讨厌的,可他对左予菱已经没有抵抗能力,就算她最后变成仙人掌,程孜晨也要紧紧地抱着这个孤独的她。 想到这些,程孜晨嘴角勾出一抹坚定的微笑,他下定了决心。 “喂,燮,crystal家灯泡坏了,矿泉水没了,方便面也没了,最重要的是她的卡也刷爆了!”程孜晨突然像没事人一样,拿过盘里没吃完的鸡翅膀放进嘴里,边走边打电话,好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电话那头,燮的声音像是鞭炮一样,噼里啪啦地炸开,“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我的cc怎么办?会不会饿死,程孜晨,立刻把我家cc的地理位置坐标系报告给我!” 程孜晨的脑袋顿时冒满了黑线,至于吗?饿一顿两顿是不会怎么样的,要不要这么夸张,不过听到燮这么紧张的声音,程孜晨很替crystal高兴。 “燮,你想知道你们家cc的地址是不是?” 废话,他刚才已经问了好吗?“当然,立刻马上告诉我,我要去救我们家cc!” “没问题,不过你要帮我查一个人,最好是她的祖宗八代都给刨出来!” 燮的声音沉下去,像是变了一个人,“你这是在利用我?” “不是利用,是交换,你不是喜欢crystal吗?你知道我和她的关系,你得先讨好我不是吗?再说了,以你的能力,查一个人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 “成交!” 电话收了线,程孜晨将刘雅惠的基本信息编辑成信息发了过去,信息发出后,程孜晨又发了一个人的名字,让燮一并查出来。 下午左予菱一直期待程孜晨能在课间走过来和她说话,哪怕是明言拒绝她也好,可是程孜晨一下午都没和她说过一句话,甚至看都没看过一眼。 时间一溜烟就过了,放的时候程孜晨也没有等左予菱,一个人先走了。 才发现有问题的唐颖菲试探性地问:“程孜晨怎么了?感觉他怪怪的!” 左予菱佯笑,“或许跟你一样来例假了吧!” “咦?”唐颖菲看怪物一样看左予菱,“你的想象力未免丰富了吧!” “走吧,回家吧!” 走到校门口,何寒勋和唐卓已经在车前等唐颖菲。 左予菱看到何寒勋阴气十足的脸,心一沉,完蛋了,她不是约了何寒勋在榕树林见面吗? 她怎么把这茬忘了,死了,死了,这下不用刻意混脸熟,何寒勋都已经把她记在心里了吧,何氏集团的大少爷,也只有左予菱敢放他鸽了吧。 左予菱心虚地往唐颖菲身后躲,嘴巴小声碎碎念,“看不到我,看不到我,何寒勋你看不到我!” 唐颖菲疑惑地回头,“予菱你怎么了?” 左予菱咬着唇,可怜巴巴地望着唐颖菲,手指头弱弱地指指车前的何寒勋,“我好像一个不小心放了你表哥鸽!” “什么?”唐颖菲张大嘴巴,“左予菱,你胆大了!” 左予菱很有同感地点头,是的,她也是这么觉得的。 唐颖菲翻白眼瞪瞪左予菱,又无奈地摇摇头,真是服了她了。好吧,她尽量试试看,希望左予菱不要死得难看,毕竟是朋友一场。 “表哥,哥!”唐颖菲小碎步跑过去,笑嘻嘻地说。“我给你们介绍个朋友!”说完对左予菱招招手,“予菱快过来,介绍两个大帅哥给你认识!” 晕,这姑娘是嫌她活得长久了是不是。 左予菱顶着随时被何寒勋那轻世傲物的眼神杀死的风险,怯懦地移动步过去,真心不敢多看何寒勋一眼,只好花枝乱颤地对着唐卓傻笑,“呵呵呵…颖菲这个帅哥是谁啊?” 唐颖菲想说,左予菱那个笑能再假一点吗?“这是我哥哥唐卓!” “唐卓长好!唐卓长再见!”左予菱礼貌性地问好,此地不宜久留,撤! 刚转过背,后脊背一声清冷的声音响起,“左予菱!” 呃,是在叫她吗?告诉她,这是幻觉… 才怪! 何寒勋,我错了,我不该放你鸽啊! 左予菱想跑,可是脚下被一股莫名的力量钳住,移不动步,无奈之下转过身,一个90大鞠躬,“何寒勋长你好,长再见!” 何寒勋眉头深锁,眼前左予菱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左予菱吗?前前后后的态还真是360的大转变,那傲慢劲儿跑哪里去了?她在搞什么? “左予菱,你好像很怕我们家阿勋!” 左予菱慢动作地看向唐卓,“长,你能不这么直接吗?” “哈哈哈!”唐卓哈哈大笑起来,手搭在何寒勋的肩膀上,“我们家阿勋虽然表情少了点,但是他可是个外冷内热的好人!” 左予菱不相信地对唐颖菲说:“你哥这个笑话好好笑,哈哈哈…” 唐颖菲也尴尬地附和笑了两声。 第20章:我不是彤婕 气氛冷下去,头上一群乌鸦风过,不留痕迹…… 呼…何寒勋这是典型的冷暴力啊,叫了她又不说话,摆造型用冷漠凌迟她吗? 哼,姐姐我可是死过一次的人,还怕了何寒勋这个小屁孩不成。 左予菱往后退出一步,提起勇气,目光逼人地直视何寒勋深邃的双眼,“喂,何寒勋,我不就是临时有事,没去赴约,放了你鸽嘛,你至于这种眼神吗?我又不欠你钱,再说你,你再生气也只能伤了你的贵体,就算你看不惯我,也干不掉我,不如我们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这样算了吧,我们还是好校友来着!” 那气势那语气在说,是在说错的不是她左予菱,而要怪何寒勋小气! “噗……”唐家兄妹哈哈大笑起来,笑声越来越大,周围的同都好奇地看过来,又被何寒勋那张越来越黑的脸,给吓了回去。 “阿勋,她说的是真的吗?”唐卓捂着肚笑着说道。 何寒勋如剑的眼光在左予菱身上一扫,转身留下一句,“我才没工夫去!”就上了车,有点灰溜溜落荒而逃的意思。 唐卓追上去问:“那午饭后你去了哪里?我到处都没看到你人影。” 隔着车窗,左予菱都能感觉到何寒勋那吃人的眼神,哈哈哈,小屁孩就是小屁孩,脸皮薄,算了既然他嘴硬说没去,那她就当作他没去好了。 说来也真是,她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她要是再想约何寒勋,可能更难了,事已至此,事情已经发生了,也没办法了,反正也不是一定要走何寒勋这一步。 这次就让他无辜地做个炮灰吧。 刘雅惠刚开始还很耐心地等刘骏宵帮她查左安浩在外面的女人,后来左安浩以应酬客户为借口,从很晚才着家,变成彻夜不归。 她便再也按捺不住了,她苦忍十几年才有今天的衣食无忧,绝对不允许别人破坏,有意无意的从富家们口中打听到,一个专门为这些们抓小的私人侦探,刘雅惠谎称自家姐妹要查老公,轻松地弄到了电话号码。 找了个无人的角落拨通了号码,还没开始说事,就被对方的狮大开口,吓了一大跳,这收费高得离谱啊。 眼睁睁地看着这么多钱,白白地流走,刘雅惠心疼得要死,她虽然衣食富足,可是上头还有个戴淑兰盯着,她手头也不会特别宽裕。 一下要她这么多钱,她的心在滴血啊,可是她在左家本就没地位,左安浩又迷上新欢,她往后的日还要不要过了。 想当初左安浩能把她带进左家,说不定哪天也能把狐狸精给领回来,她怎么可能还没摆平戴淑兰,又让一个狐媚踩在她的头顶上,一咬牙,便将订金汇给了对方。 对方办事还算利,很快就查到了线,约刘雅惠周末见面详谈。 鲜少出门的刘雅惠,一大早就出门了,左黎峰见刘雅惠不在家,他就不用被关在房间里补习功课了,立马变成一匹脱缰的野马,连招呼都没打一声,就兴冲冲地走了。 左彤婕说是约了同一起逛街,左予菱看她一脸少女的娇羞,就知道她是约了黄波,可是现在她也不好阻止,只嘱咐了她,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大大的别墅里,佣人们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无所事事的左予菱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广告间隙左予菱回头从窗户看过去,刘雅惠正坐在阳伞下看书。 左予菱撑着下巴静静地看着刘雅惠,不知道左安浩有没有把股份转让协议给她,她有没有签字。 这几天左安浩一如既往地早出晚归,有时候甚至吃早餐都见不着人影,应该是和曹月儿打得火热,一夜未归。 想到这里,左予菱打心眼地佩服曹月儿,居然可以同时应对左安浩和黄波两个男人,这左右逢源的本事,她还真应该好好讨教讨教。 戴淑兰感觉有束目光打在她的身上,扭头一看是左予菱,不禁思忖,这孩真的是当初那个畏畏弱弱,做事瞻前顾后小心翼翼的左予菱吗? 戴淑兰总感觉现在的左予菱,虽然表面上依旧是个卑微的受气包,可是骨里却有一种难以言明的韧劲,她会在适当的时候反抗,捍卫并改变她的处境。 可是戴淑兰不懂,左予菱不应该不知道,她的所有反抗,表面上是在替刘雅惠不平,可其实都是在打击刘雅惠。 明知道会对刘雅惠不利,左予菱没道理要那么做,是在报复刘雅惠对她的虐待吗? 可这孩一向逆来顺受惯了,不会这么突然到仿佛是一夜之间就发生那么大的改变。 难道说她只是意气用事,一时冲动?目前来看,也只有这个解释最合理。 左予菱看到戴淑兰注意到自己,嘴角自然咧开,露出一排贝齿,星眸闪烁,纯净无邪。 就是这个笑容,让戴淑兰相信,这个孩不会有那么重的心机。 不过她也不可以掉以轻心,先观察着,要是左予菱敢动什么坏心思,她再收拾她也不迟。 戴淑兰招招手,让左予菱过去。 左予菱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把抱枕往旁边一丢,飞奔过去。 “大妈!” 戴淑兰浅浅地笑着,指指桌上的饼干,“要不要吃?” 左予菱生涩地伸手,手刚碰到饼干又收了回来,不确定地问:“大妈,我真的可以吃吗?” “当然可以!” “呵呵…那我就不客气了!”左予菱抓起一块饼干就往嘴里塞,发出嗯嗯的声音,“真好吃!” 真是个孩,一点吃相都没有,嘴角沾满了饼干屑,戴淑兰拿纸给左予菱。 左予菱一愣,戴淑兰指指嘴角,“大小姐也要有点大小姐的样!举手投足都要注意自己的身份!” “嘿嘿…”左予菱不好意思地笑道,“大妈,我以后会注意的!” 芳姐走过来,看到左予菱,一脸不屑,“我说今天怎么眼睛一直不舒服呢,原来是进了脏东西!” 这个脏东西说的正是左予菱,左予菱并不生气,她知道芳姐这么对她,都是为了戴淑兰。 左予菱低下头不说话。 戴淑兰看了她一眼,对芳姐说:“芳姐,她还是个孩!” “她可是那个贱人的…” “住口!”在孩面前贱人贱人的,多伤孩的心,就算戴淑兰再怨再恨,她也不会对一个孩怎么样,“有事吗?没事就去做你该做的事情!” 戴淑兰为了一个小贱人,凶了她,芳姐心里更不舒服了,脸色变得难看,但她也不能怎么样,左予菱好歹也是左安浩的亲生女儿,就这一个身份,足矣欺在她身上,“王经理来了,说有急事找你!” 他来做什么?戴淑兰犹豫了一会儿,“请他进来!” “好!” 芳姐走后,左予菱感激地说:“大妈,谢谢你,你真好!”眼光一转即下,充满忧愁,“妈妈从来没为我说过一句话,大妈,你比我亲妈还疼我!” 戴淑兰倒是没想到,她无心的一句话,既让左予菱这么高兴。 王科帆进来,一看到左予菱,他笑呵呵地走过来,摸摸左予菱的头,“彤婕,好久不见,你长高了不少,长得越来越像你妈妈。”转头又对戴淑兰说,“淑兰,这孩和你真是一个模刻出来的一样,你看这大眼睛,多水灵,多像你!还有这鼻,这嘴巴,和你小时候简直是一模一样。” 左予菱看到戴淑兰的神色变得复杂,想必是听进了王科帆的话。 左予菱礼貌地问候王科帆,“王叔叔好,不过王叔叔,我不是彤婕,是予菱!” 王科帆和戴淑兰,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两家相交甚好,可惜襄王有梦神女无心。 在戴淑兰和左安浩结婚后,他们两个私下来往就很少,左安浩知道王科帆对戴淑兰有情,一直小心提防着,十四年来前前后后见左予菱的次数,不超过十次,把左予菱认成戴淑兰的女儿,很正常。 予菱?听到这个名字王科帆热情慈爱的笑容不见了,变得唾弃不屑一顾。 左予菱自动无视掉,因为她知道他看不起的不是她,只是那个被刘雅惠生下的孩而已,不过王科帆的出现倒是提醒了她可以进行另一件事情。 “大妈,王叔叔,我就不打扰你们谈正事了!” 王科帆是安浩旅业市场开发部的经理,他来找戴淑兰想必是为了左安浩新开发的旅游线,那他是持赞成票,还是反对票。 上一世的左予菱这个时候,还只是个费尽心思想讨好家人的受气包,不知道这件事的具体过程,不过她知道最后左安浩的旅游线不仅落实了,还取得了非凡的收益,左安浩当时高兴得不得了,给他们个孩,一人送了一台最新款的笔记本电脑,还多给了一倍的零花钱。 所以,这次王科帆的出现是为了什么? 要想知道安浩旅业的情况,左予菱不得不和王科帆接近,要想和王科帆接近,有一件事情不得不提前做了。 第21章:父亲是渣爹 左予菱回了房,躺在床上打开她的备用手机,刚一收到信号,短信箱就塞满了短信,一条条都是程孜晨发的。 程孜晨几天没找过她,她还以为这是要和她绝交了呢,看到程孜晨发的短信,这个想法便不攻自破了。 左予菱关好房门,躲进洗手间,将门反锁,拨通程孜晨的电话,“喂,程孜晨!” 接到左予菱的电话,程孜晨明显松了一口气,“姑奶奶,你总算回复了!” “我在家里,没敢开这部手机,一看到你的短信,就给你回电话了!” “那你现在能出来吗?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好,我这就去找你!” 挂了电话,左予菱换了套衣服,背上包包下楼,过客厅的时候,看到窗外戴淑兰和王科帆两个人神情凝重地说着什么,她想了想,走了过去,“大妈,同打电话叫我出去玩!” 戴淑兰淡淡地说:“去吧!” “好!大妈再见,王叔叔再见!” 左予菱走后,王科帆皱起眉头,声音稍微有些压制,“淑兰,我真是越看越觉得左予菱像你!不知道是不是久没见到她的缘故!” “是吗?”戴淑兰木讷地回答,心随着王科帆这句话走远,她想起左予菱也曾告诉她,她觉得她和自己比较像,她当时并没有在意,而如今王科帆也这么说,她可以怀疑左予菱才是她的孩吗?这荒谬了。 “不管她了,淑兰,我给你说的事情,你一定要想清楚,千万别让左安浩得逞!” 戴淑兰若有所思地点头,她心里已经有了准备。 王科帆该做的事情都做了,站起身来,“淑兰,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刚下飞机,还没来得及回家!” “好!辛苦你了,一出差回来,就来找我!”戴淑兰站来叫芳姐,“芳姐,送送王经理!” 程孜晨约左予菱在酒店包房里见面,酒店旁边有一家咖啡厅,咖啡厅有大大的落地窗,左予菱本想照照镜,却有意外的发现。 咖啡厅的角落里,刘雅惠正和一个头戴鸭舌帽的男人说着什么。 左予菱侧过身,躲在咖啡厅门口的一个石柱后面,没过多久,刘雅惠从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袋,那形状看上去像是装的钱,男拿起纸袋就往咖啡厅外面走。 左予菱飞快地跑开,摸出手机边走边假装打电话,直到走进酒店,转身看到男匆匆地上了出租车,几分钟后刘雅惠也打车离开。 看来刘雅惠也开始行动了,薄唇轻轻一勾,大步往电梯方向走。 几天来两个人一直是零沟通,这让左予菱再见到程孜晨有些许生疏尴尬,门打开了半晌,也没有进去,也许是她有着24岁的心智,没办法像小孩那样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看到左予菱如此冷漠的表情,程孜晨心中一颤,开始后悔为什么当时没有及时支持她。 “左予菱,你这表情是什么意思?看我很不爽吗?” 左予菱嘴角一抹冷笑,推开程孜晨,进了包房,说话带着些怨气,“我就是看你不爽了,你能把我怎么样?有脾气一辈不理我啊!” 左予菱翘起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程孜晨一脸委屈,“大小姐,天地良心,我是有正事要做,耽误了好吗?” “正事…耽误…亏你好意思说。”左予菱眉峰一拧,“程孜晨你赶紧去医院,开些药,补补你的智商吧!” 程孜晨努力地平复着他激动的情绪,走到床头拿过件袋,坐到左予菱的对面,同样翘起二郎腿,无比自大地把件袋拍在茶几上,“左予菱,我告诉你,你会为刚才说的话后悔的!” 左予菱不屑的眼光,变得晦暗,直勾勾地盯着茶几上的件袋。 程孜晨话一说完就后悔了,他怎么在这个时候和左予菱杠上了,他还没想好要怎么告诉左予菱,他这几天查到的真相。 左予菱伸手要去拿件袋,程孜晨眼疾手快,赶紧抢回来,护在身前。 左予菱疑惑地看着他,“程孜晨,你搞什么?” 程孜晨看着左予菱叹了口气,“哎,予菱,其实,我还没想要不要把这个给你,刚才一心和你斗气,给……” “没关系!”左予菱坦然地笑道,“我比你想象中还要强大!” 程孜晨讨厌她无所谓的眼神,讨厌她故作坚强的语气,她真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吗? 程孜晨真想大喊一声,左予菱她别装了,他早就看穿她的心思。 可是程孜晨并没有这么做,他把件袋交到左予菱手中,“我要向你道歉,在没经过你的允许下,调查了刘雅惠,还有……” 开件袋的动作停了下来,左予菱抬眼,“还有谁?” “你爸!” “哦!”左予菱淡定地回道。 她早想这么做了,只是她的钱不多,认识的人也不多,可以信任的人,更是少之又少,所以一直没敢去调查,怕走漏风声,引起刘雅惠的怀疑,好在程孜晨帮她做了。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程孜晨大气都不敢出,左予菱冷静地看着程孜晨给她资料,全神贯注,一言不发。 程孜晨小心留意着左予菱的神情变化,可是她一直都是很镇静,他看不出丝毫波澜。 她果然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强大。 程孜晨不知道的是,左予菱风平浪静的外表下,内心深处早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久久不能平息! 左安浩,刘雅惠,你们真是好样的! 原来左安浩曾经只是戴振龙手下一个小小的部门经理,虽然办事能力颇强,但是他骨的勃勃野心,让戴振龙对他处处提防。 左安浩受不到戴振龙的重用,有一种壮志难酬的愤恨,知道和他同校的戴淑兰曾经暗恋他,于是左安浩将计就计,利用戴淑兰对他的感情,追求她。 两情相悦,两个人很快就陷入热恋。 戴振龙得知后大怒,要炒掉左安浩,要戴淑兰与他一刀两断,左安浩一边浓情蜜意地向戴淑兰表达真心,愿意为了戴淑兰放弃一切,一边又装成怀才必遇,事业受阻的可怜样,颓废萎靡。 戴淑兰看了实在不忍,就去求戴振龙成全,戴振龙一怒之下,要和戴淑兰断绝父女关系,戴淑兰仍然不假思地选择和左安浩在一起,并告知戴振龙她已经怀了左安浩的孩,不能和他在一起,她宁愿去死。 戴振龙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从小到大捧在手心里,看戴淑兰心意已决,无奈之下只好答应他们两个在一起,唯一的要求是两个人立马结婚。 得到戴振龙的成全,戴淑兰很是高兴,一旁的左安浩开始发愁了,因为他和刘雅惠早已经同居,而且刘雅惠也怀了身孕。 刘雅惠是千个不愿意,左安浩又利用她出生贫寒,向往富贵的弱点,用尽甜言蜜语,和物质诱惑,劝服刘雅惠。 刘雅惠贪图戴家的家产,又坚信左安浩对她有情,无法逆转之下,也只好欣然接受不求名分地待着左安浩身边。 这也解释了,左予菱为什么会和左彤婕同时出生。 好一个渣爹,看完所有资料,左予菱小心地放好,满面笑容,“程孜晨谢谢你!” 这笑看起来有点惊悚啊,“左予菱,你笑不出来就别笑了,好丑!” “是吗?”左予菱摸摸嘴角,懊恼地说:“我这几天对着镜练习了好久,脸都差点抽筋了,怎么一点效果都没有,连你都骗不过去!” 不,他被骗过去了,要不是他很了解左予菱,也不会知道她是在强颜欢笑,“喂,左予菱,你给我听好了,你对我永远都要真真实实的!还有既然我已经插手了,你就别想把我踹开!” “程孜晨……”左予菱满怀感激地叫出程孜晨的名字。 星眸里流露的秋波,快要将程孜晨融化,他喉咙咕噜了一下,转开脸,特别拽地说:“不用那么感激地看着我,你要是以身相许,我到是可以考虑一下!” “美得你!” 左予菱抬脚去踢程孜晨,程孜晨灵敏地躲开,“不过,说正经的,你打算怎么做!” “现在左安浩盯上了我妈手里的股份,我绝不能让他得逞!” “没错,你外公应该早已经识破了你爸的奸计,所以即使改了旅业的名字,但是他死后的股份和所有财产,分十八十给了你妈妈,分之二十则以你妈妈的名义做了慈善,就相当于你爸爸一个儿都没拿到,现在也不过是个名义上的董事长而已,只要你妈妈愿意,随时可以将你爸踹下来。” 这么说来,戴淑兰的死,很可能是和她手里的股份有关系。 左安浩当初就是看上戴淑兰的身份,打着爱情的旗号利用了她的感情,为的不就能在旅业占有一席之地,那他有没有可能为了戴淑兰的股份,动了杀念。 精于算计的他,自然知道他不能出手,于是利用了刘雅惠的嫉妒之心,促成此事,也就是说设计戴淑兰和王科帆的事情,左安浩有份参与。 第22章:拜访王科帆 如果左予菱的推断正确,那么左安浩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除了利用女人的感情,他还会做什么。 “程孜晨,我刚上来的时候看到刘雅惠和一个人戴鸭舌帽的男人在一起,如果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刘雅惠找来,监视我爸的!” “你说的是楼下的咖啡厅?” 左予菱点头,“没错!” “这家酒店,和楼下的咖啡厅都是一个老板开的,碰巧我们家和这个老板也算有些交情,我们可以查看监控录像,找人调查一下就知道了!” “是吗?那好了!”左予菱激动地坐到程孜晨旁边,抓住他的胳膊,眨动着星眸,含情脉脉地说,“程孜晨,我第一次这么崇拜你!” 程孜晨一愣,刚才左予菱大人一般处乱不惊的神情,让他害怕直视,转眼之间,她纯净的眼神,天真的笑容,兴奋的语气,活脱脱一个孩的表现… 左予菱啊左予菱,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崇拜就好了,千万别爱上我哟!” “咩…”左予菱伸长了舌头,“把你的心隔肚里放好了,我才没工夫和小屁孩谈恋爱!” 听到左予菱的话,程孜晨多少有些失望,语调怪异地吼回去,“喂,左予菱,我好像比你大两个月吧!” 切,上辈是这样的没错,可是这辈,她比程孜晨足足大了十岁好吗? “不和你贫了,明天带我去见教练吧!” “我可事先警告你哟,这个教练是有名的地下黑拳打手,比台面上的那些高手,强多,他的要求很严的,你自己做好心理准备!” 当左予菱决定泰拳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做好了吃苦的准备,“最好是有你说的那么厉害!” 程孜晨翻了个大白眼,必须有他说的那么厉害,他害怕吓到左予菱,已经把教练的来头,打了好几折了好吗?要是告诉左予菱教练的真实身份,他真担心她会害怕得双腿发软,搞不好还会尿裤。 “明天上午你约唐颖菲,我约杨钧!” “要开始行动了?” “先把这件事处理了,我才有更多的精力去对付刘雅惠!” “好,我全力支持你!”程孜晨突然垂眉敛目,露出为难的神色。 左予菱好奇地问:“程孜晨,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程孜晨抬头看着左予菱,咧开嘴巴,转了一圈眼珠,舒了口气,“我有一个问题想不通!” “什么问题?” “刘雅惠是怎样进入你们家的?这毕竟是现代社会,一夫多妻制是绝对不可能的,就算有权有势之家,不畏惧法律,要堵上别人的闲言碎语,也是件很难的事情。再说了,你妈怎么甘心,让刘雅惠住进去!” 这个问题?左予菱也该好好地弄清楚了。 “我知道的是,我爸对外称,刘雅惠是她兄弟的妻,兄弟意外去世了,所以他主动肩负起照顾刘雅惠的责任。我还记得当时还被好多人称赞说他有情有义呢!” “那左黎峰呢?” “我也不知道我爸用了什么手段,让我妈承认,左黎峰是他们两个生的儿!”就像她搞不懂,戴淑兰当初为什么会同意刘雅惠住进左家一样。 从左予菱记事起,就叫左安浩爸爸,叫戴淑兰大妈,刘雅惠和左安浩住一个屋,戴淑兰一个人住一个屋。 别告诉她,左安浩所说的照顾兄弟之妻,还包括上床。 很显然戴淑兰早就知道了刘雅惠和左安浩的关系,可正是如此,戴淑兰又怎么会同意刘雅惠带着她这个拖油瓶进门! 这不合常理了。 “予菱,你打算什么时候和你亲妈相认!” “这件事必须着手办了!” 再过一个月左安浩的新线就会正式面市,刘雅惠也就是在庆功宴会上,成功陷害戴淑兰与王科帆通奸,害死她的。 左予菱要阻止这一切,只可惜,她现在的力量过于薄弱,必须借助他人,要保护戴淑兰,就必须和她暗地相认,两个人一起联手对付刘雅惠。 “那好,现在我们两个分开行动,一有进展,及时通知对方!” “程孜晨,你确定要来趟这趟浑水吗?”左予菱忍不住又一次确认,“如果你现在退出还来得及,我不会怪你的,说实话,我很不想把你牵扯进来!” “左予菱,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特别像大妈,开弓没有回头箭,你现在问我要不要收手,是看不起我吗?” “晕!”左予菱一巴掌拍在程孜晨肩膀上,“凡事小心为妙,我迟早会被刘雅惠识破的,我相信她绝对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主儿,所以我很担心你受到牵连。” “我还是那句话,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当初不知道还好,现在知道了,我又怎么可能坐视不理,我程孜晨是可是有血有肉,有情有义的真男人!” 真男人吗?小屁孩贴切一些吧,“那好,一定要找信得过的人去做。” “这个你放心,我找的人,绝对靠谱,事不宜迟,现在开始行动吧!” “好!” 和程孜晨分手后,左予菱打车来到王科帆的别墅门口,佣人见左予菱眼生,没有放她进去。 左予菱不恼不怒,不摆架,举止礼貌,微笑着说:“阿姨,我不是坏人,我来找王科帆,王叔叔!” 佣人阿梅见她能叫出她家老爷的名字,上下打量左予菱,“你叫什么名字?” “我是左安浩的女儿,左予菱!” 左予菱这个名字阿梅没听过,不过左安浩这个名字阿梅是知道的,那是她家老爷的董事长,听到这丫头是董事长的女儿,阿梅生疏的目光,变得热情,“左小姐,你到客厅坐着等一下,我上楼去叫老爷!” “好的,谢谢阿姨!” “不谢不谢!” 左予菱踏进别墅,左右看看,别墅是现代简约主义的装修风格,简单的乳白色基调,看上去简单又不失味,就像王科帆的为人一样,刚正不阿,即使戴淑兰去世后,他也一心辅助左彤婕,想培养她成为左家的接班人。 王科帆从楼上下来,看到站在客厅的左予菱,脸色变得难看,厌恶地冷声说道:“你来做什么?” 虽然她长得和戴淑兰很像,但毕竟不是戴淑兰的女儿,王科帆怎么可能会有好语气,没有叫人把她撵出去就不错了。 左予菱不为所动,笑容满面地说:“我来拜访一下王叔叔!” “你来拜访我?”笑话,无事不登宝殿,直觉告诉他,这孩不简单。 “王叔叔可不可以借一步说话?” 王科帆深沉睿智的双眼,在左予菱身上流连,这孩荣辱不惊,说话得体,倒显得他有些趾高气昂了,她来找他做什么? “跟我去书房吧!”王科帆转身上楼走在前面领。 左予菱微笑着看向阿梅,“阿姨,可以给我倒一杯果汁吗?谢谢!” 阿梅笑着说:“好,我这就倒去!” 王科帆回头看着左予菱的举动,左予菱看向他,依旧笑容得体,“王叔叔,你应该不会介意请我喝一杯果汁吧!” 王科帆没说话,回头走向书房。 这孩真的只有十四岁吗?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看到的不是单纯无知,反而是一种老练与城府。 那种眼神不属于一个孩,可偏偏又在一个孩身上出现,王科帆很是不解。 书房里的装修也是简约的宜家风格,看惯了左家的红棕古欧复古宫廷式的装修,再看这片白色清新基调,觉得心情舒畅不少,没有在左家那么压抑。 王科帆正对左予菱坐在沙发前,“左予菱,你是来我家参观的吗?” 左予菱收回观望的视线,埋怨王科帆,“王叔叔,你好像很讨厌我!” 王科帆没想到这个孩会这么直言不讳,有些尴尬,他沉下脸,咳嗽了两声。 左予菱盈盈发笑,“我只是和王叔叔开个玩笑,王叔叔,不要那么紧张!” “那你可以告诉我,你来找我的真实目的了吗?” 既然他已经开门见山了,左予菱再刻意回避,只会让他更厌烦。 “我相信王叔叔应该很清楚,我爸新开发的旅游线,虽然各方面都不应市场主流,过于偏门,但是如果能正常开发,这条一定会以冷变热,取得良好的收益,毕竟人的好奇心和求知欲是无穷无尽的!” 此话一出,王科帆立马瞪大了眼睛,她怎么会知道旅业的事情,还分析得头头是道。 “旅业的那些老股东们,力反对的原因,不外乎人老了,思想容易被禁锢,墨守陈规惯了,突然转战冷门线,他们当然不会同意,但是王叔叔你,正直壮年,野心和拼劲都还旺盛,当然知道这条可行,可是你又不得不和老股东们站在同一战线。同时你也害怕没人支持我爸,他会打我大妈手里的股份的主意,事实上他也真有这个打算。”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对于左安浩会打戴淑兰的主意,王科帆也只是想想。 今天和戴淑兰见了面,她一点也不知情,王科帆就知道左安浩还没走到那一步。 可现在左予菱怎么会那么肯定地说,左安浩有这个打算,她都知道些什么。 第23章:人格分裂 “咚咚咚……”阿梅敲门进来,走到茶几旁,把一杯清茶递到王科帆身前,又将果汁放在左予菱面前。 左予菱抬头,高兴地说:“谢谢阿姨!” 阿梅走后,王科帆等待着左予菱的回答,左予菱却有条不紊,端起果汁,仰头喝了一大口,啧啧地说:“这果汁真好喝,要是冰镇的就更好了!” “左予菱你吊人胃口的本事还真是一流!” “多谢王叔叔夸奖啦!”左予菱放下杯,眼睛盯着杯里的果汁,面无表情、异常冷静地说,“王叔叔,这个杯你要留好了!” “你说什么?”王科帆不解地看向左予菱。 左予菱笑笑,“王叔叔不是说我长得像大妈吗?” “哼!”王科帆冷声呵斥,“长得像不能代表什么!” “没错,长得像不能代表什么?要是我告诉你我是戴淑兰的女儿,你会相信吗?” 王科帆震惊地看着左予菱,她的眼睛真的很像戴淑兰,眉宇之间甚至还有些戴振龙的英气,特别上她刚才分析的时候,那信心十足的沉稳劲儿,和当年的戴振龙为神似。 “看王叔叔这个眼神,我就知道答案了,没关系!”左予菱一把抓过头发,拧眉闭眼,忍着疼痛扯下几根放在茶几上,“王叔叔不相信我,可以相信科,拿着这个杯和头发,去做亲鉴定吧!” “这么说你真是淑兰的女儿?” 左予菱微笑着摇头,“王叔叔,做事还是谨慎些好,等亲鉴定出来了,咱们再谈,不过请你尽快,因为我们没有多少时间浪费!” 就在这一秒,王科帆已经打心眼地相信左予菱说的话,这种相信是笃定的相信。 “予菱,你是怎么知道的?” 左予菱笑着起身,微微鞠躬,“谢谢王叔叔的款待,一切等结果出来了再说吧,记住抓紧时间!王叔叔再见!” 左予菱刚回到家,刘雅惠就急急忙忙拖着她进了房间,锁上门。 左予菱惊恐地看着刘雅惠,咬着唇,“妈妈,对不起,我不该出去玩!” “谁管你出不出去玩!”刘雅惠双手叉腰,接连吐了好几口气,横目看向左予菱,咬牙切齿地说:“我问你,你认不认识一个叫曹月儿的人!” “曹月儿?”左予菱皱紧眉头,做思考状,刘雅惠问起曹月儿,应该是查到了她和左安浩的关系,很好,目前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中,“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她好像是我们校高中部的生,听说长得很漂亮,但是……” “但是什么?” “她虽然长得漂亮,但是为人霸道,而且和好多男同搞得暧昧不清的,大家背地里都说她的坏话!” “还真是个贱人!” “啊…妈妈你说什么?”左予菱假装没听清。 “没什么!” “妈妈你怎么会突然问起曹月儿啊?” “这个你别管!” “哦!” “记住我问曹月儿的事情,你对谁都不准提起知道吗?” “为什么?” “叫你不准提就不准提,哪有那么多为什么,皮痒了是不是?”刘雅惠抬手要打左予菱。 左予菱受惊地挡着脸,“对不起妈妈,我不问了!”哼,不问就不问,她又不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还会帮刘雅惠火上浇油,鼓舞斗志呢。 晚上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躺在床上,左予菱带上耳机,听着能让她静下心来的钢琴曲,闭目养神,等到心如止水全身放松的时候,她才开始凝神思考。 刘雅惠已经发现曹月儿的存在,一定会狠狠地整她,这种事情她不会放在台面,肯定会悄悄找人进行,左予菱要用什么办法才能让刘雅惠把事情闹大。 左彤婕现在对黄波一心一意,可黄波那个混小,好像是被精虫附体一样,整天打着和左彤婕上床的主意,她一定要尽快让左彤婕和黄波分手。 本来左予菱手中已经有黄波和曹月儿偷吃禁果的照片,她可以拿给左彤婕看,让左彤婕对黄波死心,想想这样未免便宜黄波这小了,上一世左彤婕为了他,可是差点连命都赔上了,对,不能这样便宜了那个小。 既然如此,她何不借刀杀人,如果刘雅惠知道,黄波这么欺负她的女儿,定是杀了他的心都有,又如果刘雅惠知道,抢她宝贝女儿男朋友的,既然是抢她男人的曹月儿…… 呵呵呵…… 有好戏看了。 我的“亲妈”啊,这场戏,可是女儿孝敬你,才为你搭台布景的,你要好好演,我会很用心的喝彩,你不要让我失望喔。 想出计划,左予菱双手拍拍自己的脸颊,瞬间人格分裂。 左予菱a:左予菱,你变成这样十恶不赦,真的好吗? 左予菱b:有什么不好,这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左予菱a:虽然上辈刘雅惠对你是歹毒了点,可是这辈她不是还没开始行动嘛,你只要小心翼翼应对不要伤害到自己就好。而且你现在有先知能力,你完全可以想办法让刘雅惠变好。 左予菱b:左予菱a,你****啊你,等到刘雅惠出手的时候,恐怕左予菱又已经死翘翘了。再说了左予菱又不是上帝,没那么无私,被人害死了,还要想着宽恕她的罪吗? …… 左予菱突然抓住床单,坐起来仰头大笑,呵呵呵,宽恕他们是上帝的事,我只负责送他们去见上帝,这也算是功德一件,哈里亚! 左予菱在胸前画了个十字,又倒在床上,美美地睡去,想起刚才她像一个神经病一样自己和自己对话,双脚狠狠地蹬了几下被。 左予菱,这还没成功呢,你怎么就开始得意忘形了。 记住,淡定淡定!骄兵必败!淡定淡定! 第二天阳光普照,万里无云,左予菱下楼的时候,刘雅惠已经不知所踪了。 左黎峰赖床还没有起来。 早餐是左予菱、戴淑兰和左彤婕个人一起用的,气氛出其的好,当然胃口也大大的好啦。 饭后戴淑兰接了个电话,就行色匆匆地出门。 戴淑兰一走,左彤婕大叫解放,挎过包包就要往外冲。 左予菱叫住她,“这么一大早的你要去哪里啊?” 左彤婕调皮地眨眨眼睛,摇晃着小脑袋,“我不告诉你!” “不用你告诉!”左予菱双手抱在胸前,“你瞧你那少女怀春的模样,怎么着,一大早就要出去约会吗?” “姐!”被左予菱一语道破,左彤婕害羞地低下头,娇滴滴地说,“明明知道,还问人家,分明就是故意拿人家寻开心的嘛!” “好了,不逗你了,不过彤婕,姐姐可要提醒你,千万要保护好自己,把握好尺知道吗?” “哎哟,知道啦!”左彤婕看看时间,推开左予菱,兴冲冲地走了。 左予菱摇头,唉,能说的她都说了,她听没听进去,就只有看左彤婕她自己了。 所有人都走了,左予菱也要出动啦,一和杨钧约好时间地点,就告诉程孜晨,她这边一切顺利。 程孜晨也回复她,唐颖菲他也约好了,现在正在往约好的地点赶。 确定清楚一切正常,左予菱大步跨出家门,明媚的阳光照她身上,不知不觉抬起头,眯着眼看那刺得她双眼发发疼的强光。 都说举头尺有神明,希望她今天的行为,能适当减轻些她的罪恶。 左予菱和程孜晨约唐颖菲和杨钧去吃全市最有名的边江烤鱼,这家烤鱼店要客人钓鱼,钓到后称斤,选择自己喜欢的口味,然后再烤。 边江烤鱼外皮香脆、肉质鲜嫩、色泽金黄诱人、味腴而鲜美,加上里面配有多种新鲜蔬菜,再经店家独门配方的佐料烹饪,不仅美味还营养丰富。 来这里吃烤鱼,既能打发时间,又能吃到新鲜地道的美味,成为不少人家周末聚餐的选。 左予菱会选择这个地方,一来是因为边江烤鱼,位置偏僻,又有很多废旧的老民居窄巷,不容易被人发现,二来是因为她真的很想吃烤鱼啦,不过今天这烤鱼,多半是吃不了了。 左予菱和程孜晨站在离边江烤鱼店还有一定距离的窄巷里,两个看上去就很有二流气质的龙仔和阿华,认真地听左予菱下达任务。 左予菱轻声细语小心地嘱咐着,“一会儿,你们注意了,千万别伤到那个女生!” “我龙仔做事绝对靠谱,你放心,我们哥儿俩,知道怎么做!”叫龙仔的这个男人,看上去二十五六,高高瘦瘦的,虽不起眼,但是可以看出,旁边的那个小个很听他的话。 “还有,打那个男生的时候,一定不能过分!”杨钧本来就有哮喘,身骨弱,万一手脚重了,后果就严重了,“但是一定要让他身上挂彩,特别是脸上,一定要留下被打的痕迹!” 龙仔和他的阿华纷纷点头。 说完左予菱看向程孜晨,“给唐颖菲打个电话,问问她到哪里了?” 左予菱往走到巷口,仔细地观察着巷口的情况。 第24章:英雄救美 这条是去边江烤鱼的必经之,从正马下来要走一定距离的小马才能到达,轿车是进不来的,所以唐颖菲必须在口下车,走进来。 左予菱和程孜晨他们正好埋伏在半中央,要堵截唐颖菲和杨钧,一点也不是问题。 为了防止唐颖菲和程孜晨在半遇见,左予菱通知杨钧的时间,比程孜晨通知唐颖菲的时间,晚了二十分钟。 而且两人都是在确定唐颖菲和杨钧已经出发的时候,才开始部署,因此不会存在迟到和错过的可能。 程孜晨打完电话,走到左予菱跟前,“颖菲说她已经下车了。正在往我们这边走。” “那好,你在这里盯着,我给杨钧打个电话!” 左予菱退到一边,拨通杨钧的电话号码:“喂,杨钧,你还有多久才到啊,我从早上开始连水都没喝一口,饿爆了好不好!” 杨钧从车窗两边看周边的环境,“我也不知道我在哪里,车刚上了一座桥,左右两边都是河。” “哦,好的,等过了桥,你就下车,前进方向,右手边有一条小马,口立着一块边江烤鱼的大牌,你从那条小马往里走就对了!” “好,我知道了!” 左予菱电话一挂,又贼头贼脑地把头探出去,唐颖菲的身影,已经出现在视线范围。 左予菱赶紧拉着程孜晨退后,隐藏起来,对龙仔说:“就是那个穿玫红色连衣裙的女孩,注意千万别弄伤她,不然我们都得死!” 左予菱这话可不是开玩笑的,何氏集团财大势大,要是伤了唐颖菲一根毫毛,何家的人一定会盘查清楚,到时候非但达不到她预想的效果,还会死得很惨。 “你就等着看好戏吧,我们不就是要让那个小英雄救美吗?这点分寸还是有的!” “好,那就麻烦你们了,现在可以去了!” “好叻,阿华,我们走!” 左予菱拍拍程孜晨,“走,我们到巷拐角处去!” —— 马并不像是大道上的柏油马,一上有许多小石,唐颖菲穿着高跟鞋走在上,稍一个不注意,就崴了一下,好在今天鞋跟不是高,不然她就要骨折了。 马右手边是一条长河,左手边则是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灰墙,树枝从墙里面生长出来,遮住阳,一阵风过,树叶发出簌簌的响声,有点怕怕的。 看看还不知道有多远才能到的边江烤鱼,唐颖菲忍不住碎碎念:“左予菱和程孜晨是哪根神经不对呀,来这么个鬼地方吃烤鱼!” 走到一个巷口,突然从里面跳出两个男人。 “哇塞,阿华,今天我们走运了,是一个大美女哟!” 面对眼前的凶神恶煞的两个人,唐颖菲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 龙仔给了阿华一个眼神,阿华色眯眯地上下打量唐颖菲,绕到唐颖菲身后,吹起口哨,“美女,这是要去哪里啊?” 唐颖菲转身想跑,阿华挡住了她的,又一次回头,龙仔又**熏心地挑动眉毛,“美女,陪哥哥玩玩咯!”说着就去拉唐颖菲的手。 唐颖菲咬紧唇害怕地甩开,“走开啦!” “龙哥,还是一个小辣椒!” “小辣椒才够味嘛!”龙仔上前一步,直接抱住唐颖菲的大腿,把她扛在身上。 唐颖菲吓得花容失色,嗷嗷大叫起来,“啊…放开我,你个变态,放开我……” 龙仔把唐颖菲扛进巷,把她堵在墙角。 听到动静,左予菱从巷深处的探出一个小脑袋,手碰碰后面的程孜晨,小声说:“唐颖菲被调戏了!” 程孜晨巨汗,“左予菱,你好歹表现出那么一点点的担心好不好!” 左予菱回头,“我干嘛要担心,不是演戏嘛!” “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啊?”龙仔伸手在唐颖菲脸颊上一摸,“妹妹的皮肤真好,好滑啊,身上应该更滑吧!” “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唐颖菲怕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你们要多少钱,我给你们,求你们放我走!” “这么一个漂亮的小妹妹,我们兄弟怎么舍得放你走呢!小妹妹,你乖乖听话,哥哥会很温柔的!” “我求你们放开我!”左予菱、程孜晨,你们在哪里,快点来救我啊! “龙哥,你看她细皮嫩肉的,挺生气的,该不会是个处吧!” 唐颖菲听阿华这么说,顿时浑身发抖,她不是不知道这话意味着什么,她的清白怎么可以给这种流氓,眼泪吧嗒吧嗒地流,不停地乞求,“求你们放了我好不好,我给你们钱,你们说你们要多少,我都给你们!” “阿华,我们今天真是走狗屎运,不仅碰到个美女,还是个有钱的千金大小姐哟!” 阿华非常配合地说:“龙哥,要不我们先玩玩,然后给这个小姐拍照,敲她家人一笔,我们就发财了!” “阿华,你这小,脑筋转得真快!” 唐颖菲脸都吓白了,这两个禽兽,居然说出这样的话,强了她就意味着毁了她的清白,还要拍照,这不是要毁了她这个人,毁了她一辈吗? 左予菱听到唐颖菲哭哭啼啼的声音,有些不忍,拉过程孜晨的手,看看时间,这个杨钧,搞什么呀,这么慢,是蜗牛变的吗? 唐颖菲上气不接下气,嘤嘤地哭泣,“我拜托你们,放了我好不好,我给你们钱,你们可以找很多女人,求你们不要毁了我,我还是个初中生,我求你们了!” 杨钧走到巷口,听到凄凄的哭泣声,从巷口看了进去。 在离巷口的不远处,他看到一高一矮,两个背影,看来是小混混在欺负人。 他正犹豫要不要去进去看看,就听到唐颖菲的惨叫,“啊,你别碰我,别碰我!” 颖菲?杨钧想也没想,冲进巷高喊了一声:“颖菲是你吗?” 杨钧的声音对唐颖菲来说,无疑是一根救命稻草,急迫地喊道:“杨钧,是我,快来救我!” 龙仔和阿华互递了一个眼神,龙仔控制住唐颖菲,阿华上前一步,指着杨钧吼道:“臭小,你干嘛!” “放开她!”杨钧目露凶光,厉声喊道。 “杨钧,救我,杨钧…”唐颖菲泪眼婆娑地望着杨钧,哭得杨钧心都要碎了。 “颖菲,你别怕!我一定会救你的!” “好大的口气!”阿华从左予菱口里知道,杨钧根本就没有任何战斗力,自然不会把他放在眼里,“臭小,识相地赶紧给我滚,不然老叫你好看!” 杨钧丝毫没有怯弱,勇敢地上前,提起一拳把阿华打倒在地,恶狠狠地说道:“我叫你们放开她听到没有!” “哇塞,杨钧好man哟!”躲在暗处的左予菱忍不住鼓掌。 程孜晨翻了个白眼,“左予菱,你至于吗?” “别吵别吵,英雄救美的真实版啦,快点看!” 程孜晨巨汗无比。 “臭小,敢打我兄弟,我看你是活腻了!”龙仔使劲把唐颖菲一推,撩起袖上前,两下就把杨钧撂倒。 阿华从地上爬起来,为自己报仇,对杨钧不客气地拳打脚踢,想起左予菱的警告,在力上还是控制了控制。 唐颖菲趁龙仔和阿华不注意,从包包里掏出手机要报警,好在龙仔眼尖,一脚踢掉手机,“臭婊,你居然敢报警,看老不干了你!” 龙仔说着就抓住唐颖菲往墙上一压,张嘴就在她的脖上啃来啃去。 唐颖菲使出吃奶的劲儿要推开龙仔,可是怎么都推不开。 看到被打趴在地上的杨钧,唐颖菲流出既心疼又绝望的泪水,谁可以来救救他们。 “龙哥你慢慢享受,我去给你把风!” “好,等老玩过瘾了,也让你尝尝大小姐的鲜味。” 阿华先跑到巷口,左右观望,又折回来,往巷深处走去,来到转角处,看到蹲在地上一副看好戏的左予菱和程孜晨,他多少有些无语,这两个人还真悠闲。 “怎么样,可以收场了吗?” 左予菱站起来,“那男的怎么样?” “身骨真弱,不经打了!没几下就倒了。” “不行,想办法刺激他,让他救下那个女生。” 阿华点点头转身又跑到现场,“龙哥,把美女的衣服扒了,让我先欣赏欣赏!” 程孜晨紧张地说:“予菱,会不会过火了!” 左予菱摇头,“只有不顾自己的安危,也要保护对方,才是真爱,也只有这样才能测试他对唐颖菲是不是真心。” 程孜晨不再多说什么,心想,左予菱这丫头还真狠,最毒妇人心,这话一点不假。 龙仔知道阿华说这话的用意,眼睛一扫地上的杨钧,张狂地挑衅,“臭小,你不是要英雄救美吗?我今天就要当着你的面,干了她!阿华,把他给我弄起来,让他看清楚,我是怎么爽的!” 阿华走过去,将杨钧抓起来,扣住他的手,手抓住杨钧的杨钧的头发,yin笑着说:“睁大眼睛看清楚了!” 龙仔双腿钳住唐颖菲的腿,伸手去解腰带,戏做得非常足。 第25章:善变的大小姐 杨钧头皮发麻,愤怒攻上心头,从齿缝之间挤出两个字,“禽兽!”他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他们动唐颖菲一个手指头。 被打得无力的身体,顷刻间,积聚起无穷的力量,杨钧抬脚狠狠地跺在阿华的脚背上。 阿华吃痛,松开手,杨钧又是一勾拳打中阿华的鼻梁,血流如注。 趁阿华还没有还手之力,杨钧又抬脚一脚飞踹在龙仔的腰际,顺手拉过唐颖菲的手就往外面跑。 龙仔回过神来去追,阿华紧追上去。 唐颖菲脸上的妆已被眼泪晕花,显然是受惊过,声音发颤断续,“杨钧,怎么办…他…他们追上来了……” “颖菲你听我说,你先跑,我留下来拖住他们!”杨钧已经没有多余的体力带着唐颖菲跑,如果再这样下去,只会让唐颖菲再次落入那两个禽兽的手里。 “可是你!”唐颖菲看着杨钧肿得像猪头一样的脸,心里很不是滋味。 就算被打死,他也不后悔,作为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还算什么男人,他一定要救她,“颖菲,我是男人,他们不能把我怎么样,你不要管我,我说什么都不会让他们伤害你!” “可是……” 杨钧回头看了眼和他们只有一步之的龙仔和阿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唐颖菲向外推出去。 唐颖菲踉跄了几步站稳,回头看到杨钧和龙仔和阿华扭打起来。 她左右想想,最终含泪跑走,去搬救兵,跑上小马,差点被小石头绊倒,她性脱掉高跟鞋,提在手里,踮着脚尖,忍痛赤脚往大马上跑。 “龙哥,那女的跑走了!” 龙仔郁闷地往地上吐了口口水,“妈的,臭小,今天算你走运!” 知道龙仔和阿华放弃追逐唐颖菲,杨钧终于松了口气,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龙仔和阿华都受了些伤,左予菱为此感到很抱歉,从包包里拿出酬金,“谢谢你们,呵呵呵…不好意思让你们挂了彩!” 龙仔洒脱地一笑,“没关系!”杨钧那点力道,打在他们身上,就跟不小心蹭破了皮一个程。 左予菱还是觉得抱歉,可是她的钱不多,胳膊肘碰碰程孜晨,“喂,程孜晨,你身上有多少钱,我们得补偿他们医疗费!” 龙仔看了一眼程孜晨,连忙拒绝,“程少爷,不用了,你能找兄弟们帮忙就是看得起我们!” 程孜晨会意地点头。 “既然这样,真是谢谢你们了,要是有人追究此事,你就说是收了左予菱的钱,帮她做事!” “什么?”程孜晨疑惑地问。 左予菱认真地重复,“记住了,一定要说是左予菱!” 在道上混的,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哪有败露了,爆出主谋的,这个主谋还是个小女生,龙仔有些不确定看向程孜晨,“程少爷,这个……” “就听她的!”左予菱,这么做一定有她的道理。 龙仔和阿华走后,程孜晨拉着左予菱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何家的人不是好惹的,他们两个小喽啰万一被抓到,不死都会半残,报出我的名字,就知道他们也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要算账,也只会算到我头上!不会为难他们。” 程孜晨真不知道要怎么说左予菱了,这下好人变成坏人了,他是不敢告诉她,龙仔和阿华的真实身份,就算是何家的人,也不敢动他们。 “左予菱,你怎么挽救啊,你们家的势力怎么可能斗得过何氏集团!” “所以,我现在就要去坦白,你的司机到了没?”在唐颖菲被抓进巷的时候,左予菱就让程孜晨通知,他在桥头服务站待命的司机,把车开到口做好准备。 “应该到口了!” “我们赶紧把杨钧送到医院去!” 这边地势偏僻,很难打到出租车,唐颖菲焦急地观望着马两边,期待一辆汽车赶快出现。 程孜晨的司机刘叔收到程孜晨的短信,把车开了过来,看到身穿名牌却蓬头垢面的女生,想这应该就是他要接的人。 刘叔把车开过去,按了两下喇叭,按下车窗,“你是唐颖菲吗?” 唐颖菲一愣,“你认识我?” 刘叔微微一笑,“上车吧,我是程孜晨少爷的司机,是他让我来这里接你!” 怎么回事? 唐颖菲被刚才的情形,吓呆了,生怕刘叔也是坏人,半天不敢上车。 刘叔猜到什么,他往边江烤鱼的方向看去,正好看到程孜晨背着一个人,和左予菱往他们的方向走来。 刘叔指指马对面,“你们看,他们来了!” 唐颖菲弓背从车窗看到左予菱和程孜晨,她拔腿跑过去,看到程孜晨背上昏迷的杨钧,疑惑不解,皱紧眉头问,“左予菱、程孜晨,这是怎么回事?” 不要告诉她,司机的出现,和他们现在背着杨钧出现在她面前,都是一个可笑的巧合。 “先把他弄上车,我再慢慢告诉你!”左予菱下巴指指遍体鳞伤的杨钧,“你看他多可怜!” 唐颖菲又恼又气,她坚信左予菱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刘叔下车帮忙把杨钧扶上车,程孜晨坐在副驾驶,“刘叔,去医院!” 唐颖菲小心翼翼地把杨钧的头,靠在她的大腿上,皱皱眉,那血肉模糊,红肿的脸,简直不忍直视。 左予菱从包里拿出唐颖菲被龙仔踢飞的手机,“喏,给你,不过屏幕摔坏了,壮烈牺牲。” 唐颖菲扭头,一脸愠色,“左予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左予菱耸耸肩,不以为然,“我不是早告诉你了吗?怎么记性那么差!” “什么?你告诉我什么了?” “颖菲,回去买点脑灵通,提高记忆力,上次在婷婷的冷饮店,我和程孜晨不是说过要帮你试试他吗?” “什么?”唐颖菲的下巴差点没被吓掉,“你的意思是说,刚才的那一切,都是你们安排的?” 程孜晨从前排回头,笑得眉飞色舞,“宾果,答对了!” “喂,我刚才吓个半死,你们现在居然告诉我,那只是你们安排的一出戏!” 左予菱摊开手,“是呀,只是一场戏!” 唐颖菲气得牙痒痒,“你们知不知道,我差点被那两个男人吃豆腐!” “不是差点才被吃豆腐嘛!我们都安排好了,他们是绝对不会伤害你,只是要帮你试试杨钧对你是不是真心的,在身处险境的时候,会不会不顾安危地保护你!” 现在冷静地想想,难怪那两个人,对她只是言语恐吓,并没有做出什么特别过分的举动,就算到最后她以为那个高个真的要对她怎么样的时候,那人只是保持着一定距离对她吹气,原来这一切都是左予菱安排的。 “要是杨钧害怕落跑了呢?”唐颖菲忍不住好奇,左予菱他们也不敢保证,杨钧一定会救她吧。 “哼哼哼……”左予菱眼里射出一道冷光,冷冷地说,“那我会让杨钧试试什么叫半身不遂!” 呃,这个女人好变态,唐颖菲放松地长吁了一口气,立马又变得异常激动,她一巴掌狠狠地拍在左予菱的肩膀上,很不满意地说道:“左予菱,程孜晨,你们两个怎么搞的,这么刺激的事情,你们怎么不提前通知我!搞得那么神秘,害我的脸哭得跟花猫一样,还有我的脚,被石咯得痛死了。” “那不是怕你感情不够到位嘛!”程孜晨不怀好意地笑。“石按摩下脚底的穴位,这是相当养身的,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左予菱目光呆滞,指着靠在唐颖菲大腿上的杨钧,“如果告诉你,你会把杨钧搞成这个样吗?” 好吧,唐颖菲摇摇头,“这个猪头脸,真的丑了!” 丑是丑了点,不过杨钧在她心里的形象,顿时高大起来,一个为了她,不顾危险,甚至在危机时刻,让她一个人逃跑的男人,值得她爱。 “大小姐,你行行好吧,这猪头脸也是为了救你,才变成这样的!”左予菱真替杨钧委屈。 唐颖菲小嘴一撅,“哼,谁叫他刚开始利用我的,这是他的报应!” 多么善变的大小姐啊! 把叶钧送到医院安顿好后,左予菱和程孜晨果断遁走,让他们两个人独处。 去见教练的上,程孜晨问左予菱,“你有没有想过和何寒勋搭上关系?” 左予菱点头,“想过,我刚开始接近唐颖菲,就是因为想接近何寒勋,相处下来,这个念想就断了。” “因为杨钧?” “嗯,唐颖菲是个单纯的人,她和我们在一起,是出于真心,如果我这样利用她,她一定会很难过,而且何寒勋这个人不是那么好接近的。” “予菱,你和刘雅惠的战争,很快就会爆发,你需要拉拢任何对你有利的人,争取一切对你有利的条件!” 左予菱非常认同地说:“你说得没错!现在的情况,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突然做大的动作,反而会让刘雅惠起疑。” 第26章:泰拳教练 “左予菱你变了,像一个大人!” “那是姐姐我成熟,你也不差嘛,小小年纪就懂得要拉关系!” 程孜晨特得瑟地回了一句,“那是因为我是你哥!” 切,不就是大她负十年的哥吗? 刘叔开车将左予菱他们送到一个废弃的厂房外。 左予菱战战兢兢地看着厂房锈迹斑斑的大铁门,原地转了两圈,观察周围的环境,前不着村又不着店,荒郊野岭,野草蔓蔓,这是左予菱能想到的最好的形容词了。 左予菱一本正经地说:“程孜晨,你确定你没带错?” 程孜晨无语,搞清楚状况好不好,“大小姐…姑奶奶…你是来泰拳的,不是来观光的!” 行,这个理由她接受。 推开紧闭的铁门,走进去一看,还真是一个废旧的汽车加工厂,无数汽车部件在角落里堆积成山。 虽然说破旧,但也仅仅有条,占地面积约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除了那一堆破铜烂铁以外,厂房里还停着一辆劳斯莱斯幻影。 凡事不能只看表象啊,有多少人能开得起劳斯莱斯,又有多少人能开得起幻影啊。 这个教练是什么来头,这么有钱,左予菱对她这个泰拳教练,产生了强烈的好奇。 两人走到厂房最里面的仓库间,程孜晨从门口第二盆没有任何植物的花盆下,拿出钥匙,还没去开门,门就被打开了。 “嗨,瑾,今天起得这么早啊!” 早?午饭时间都过了好久了好吗? 瑾?左予菱抬头看这个叫瑾的男人,他好高,目测有一米八几,穿着一件supreme黑色大t恤,levi’s深色牛仔裤,嘻哈味儿十足。 标准的寸头,肤色偏古铜色,看上去健康阳刚。 脸庞削瘦,棱角分明,五官如同意大利面具一般精致,一双剑眉横卧,双目似剑,左予菱第一次在单眼皮的眼中,看到如此锐利的目光,仿佛一下就能将她看穿一般,高耸的鼻,鼻下蓄着短细的胡,成熟中透着一丝丝痞气,两瓣薄唇露出一丝缝隙,能看到一点洁白的牙齿。 大帅哥啊!有点黄立行的意思。 大帅哥毫不避讳左予菱的注视,大方地看向她,嘴巴轻轻开合,“就是她吗?” “对啊!”程孜晨把站在身后的左予菱拉到身前,“她叫左予菱!” “你好!我叫左予菱!”左予菱进行自我介绍。 “你好,我叫南宫瑾!”南宫瑾淡淡地回复,态不冷不热。 “好啦,好啦,阳怪毒的,咱们进去说吧!”程孜晨笑着拉着左予菱走进仓库。 天啊,这哪里是仓库,这分明就是一个简易的休闲俱乐部好吗? 仓库一楼生活区里,有厨卫,有客厅,设施设备齐全。 休闲区里有各种健身器材,最关键的是还有专业的泰拳擂台和沙包。 更让左予菱没想到的是,有台球桌就算了,居然连桌式足球都有。 我的个神啊,这个南宫瑾的日是不是过得逍了些。 一楼就这么精彩,左予菱有冲动,跑到二楼去看看,可是她第一次来这里,多少得注意一下。 “南宫瑾,你这里酷了吧!”南宫,这个姓氏也很酷啊! 南宫瑾一怔,他这里不是没有来过女生,但是第一个对这里表示好感的女生,左予菱倒是第一个。 “你要泰拳是吗?”南宫瑾直勾勾地看着她,“泰拳可不是像程孜晨的跆拳道那般花拳绣腿,每一次出击,都带着必杀的决心。” 程孜晨得意的跆拳道被南宫瑾贬得一不值,他恼怒了抬脚踢腿,却被南宫瑾一拳,潇洒地逼了回去。 虽然是开玩笑,程孜晨并没有用全力,但如此出其不意,南宫瑾都能利落地化险为夷,这反应力和灵敏都不是盖的,这南宫瑾还真有两下。 “程孜晨,你别闹了,我是来拳的,不是看你们切磋的!” 被左予菱一凶,程孜晨就老实了,“好了,瑾,你赶紧教她吧!” 南宫瑾沉思了片刻,“你要什么程的?” 什么程?左予菱低下头,她拳一是为了强身健体,二是为了将来面对他的时候,可以全身而退,保护好自己。 程孜晨见左予菱回答不上来,站出来帮她说话,“瑾,予菱现在的处境很危险,所以你要教她如何保护自己!” 保护自己?如果只是保护自己,又何必泰拳,处境很危险?这么大点的小女生,能有什么危险。 南宫瑾开始上下左右,神情凝重地打量左予菱,左予菱被看得有些不自在,疑惑地看向程孜晨。 不等程孜晨抗议,南宫瑾手指着休闲区的健身器械,“你去跑步,跑到你跑不动为止!” “啊?”要跑步哪里不行啊,她何必跑那么远来跑步,她不是来跑步,是来拳的好吗。 “你不跑步,我怎么知道你的耐力行不行,你这细胳膊细腿的,就算我教你拳法,以你这体格,有心对付你的人,就跟老鹰抓小鸡似的,没有任何挑战!” 左予菱这个不爱运动的人,让她去跑步,还要跑到跑不动为止,她愿意去才怪,“瑾,这就要开始了吗?难道没有什么理论知识?” 南宫瑾严肃地反问:“要害她的人,在害她之前,会不会先和她谈谈要怎么害她?” 南宫瑾这话说得很有道理,程孜晨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反驳的话,只好询问左予菱,“就当做个体能测试?” 左予菱轻松地一笑,“泰拳还没开始,我怎么可能就被跑步给打垮了!程孜晨,我这就去跑!” 她倒是有几分魄力,这魄力能撑多久,南宫瑾表示很好奇。 左予菱踏上跑步机调好速就开始跑步,她告诉自己再苦再累也要坚持,这是重生的代价。 程孜晨担忧地问南宫瑾,“瑾,她一来,你就这么猛!” 南宫瑾看着跑步机上奔跑的左予菱,仔仔细细地分析:“你看她瘦得跟竹竿一样,面色白润但有些泛黄,一看就是营养不良,再看她的胳膊腿,一点肌肉的痕迹都看不到,应该很少运动,以她现在的速,最多坚持半个小时就气喘吁吁了!” “唉!”程孜晨叹了口气,“要不是这样,她怎么会来泰拳呢!” “虽然我答应了你,但是我丑话说在前面,如果她主动放弃,你不要再来找我!” “放心吧,她不会的!”这次左予菱她一定会坚持到底的,程孜晨坚信不疑。 南宫瑾看了程孜晨一眼,薄唇一勾,但愿如此。 中途程孜晨接到一个电话,跑到跑步机前,对左予菱简单说了两句就先走了。 南宫瑾说得没错,还不到跑足半个小时,她的体力已经完全跟不上了,速已经减到了最慢,那速只相当于散步,可气半天都还没喘匀。 南宫瑾不知道什么是出现在她面前,按下停止键,把一开毛巾搭在她的肩膀上,一副早就料到了的诡笑,“擦擦汗,休息一下!” 那抹笑容让左予菱心里很不舒服,她以为南宫瑾看不起她,她任性地要再按开始键。 南宫瑾冷笑,“坚持不住了,就别逞能!” 左予菱瞪大眼睛看着南宫瑾,“你刚才那笑是看不起我?我的体力是不行,但是我会努力练的!”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南宫瑾发誓,他真的没有看不起她的意思,只是自己的猜测得到验证,自然而然的得意而已。 左予菱耸耸肩从跑步机下来,瞪了一眼南宫瑾,“管你什么意思,我才不会因为你一句话,折磨我自己!” 呃?南宫瑾有些摸不着头脑,她的态转变还真快,“左予菱,你挺有趣的!” 左予菱擦擦额头,回头看南宫瑾,“你也挺有趣的,刚开始见你,我还以为你是南的冰川,不好亲近呢!” “哦是吗?”原来他给人的第一感觉是这样的。 “南宫瑾,我的体力实在是差了,我要怎么样才能在短时间进步!”左予菱擦完汗,双手拽着毛巾,挂在脖上,认真严肃地说道。 南宫瑾看着她眼睛里透亮的光芒,以他的阅历来看,有这样眼神的女生,多数是心思单纯的人,若真是如此怎么她眼睛里的光芒,和她给他的整体感觉判若两人。 孩一样的眼神,大人一样的心理。 面对左予菱这么认真的眼神,南宫瑾也变得异常严肃,那张古铜色的脸,看起来就像是一张麻将牌,“左予菱,平时你要上,就自己抽时间多跑跑步,蹲蹲马步加强下盘力量,每个周末到这里来找我,我先教你一些简单的防身术,等你的体能素质提高些,我再教你泰拳。” “真的吗?南宫瑾,谢谢你了!” “别高兴得早,拳不是嘴巴上说说而已,以后的还长着!” 左予菱欢乐地打了个响指,“走着瞧!” 为了未来能和他战斗,为了能打倒他,左予菱说什么都会坚持下去。 同一个悲剧,她不会让它发生第二次,特别是不允许悲剧在她的身上重演。 第27章:离间计 南宫瑾从牛仔裤里摸出一把钥匙,交到左予菱手里,“我这个人生活不规律,你来的时候,我可能还在睡觉,你自己开门进来,锻炼体力,等我醒了就教你!” “好!”关于他生活作息不规律这一点,左予菱没有怀疑,可是她也担心啊,“南宫瑾你不会从天亮睡到天黑吧,那我怎么办?” 南宫瑾没有正面回答,“我自己有闹钟,你不用担心,今天就到这里吧,周末再过来!” “啊,就这样?”左予菱怎么觉得自己被耍了呢。 南宫瑾指指墙面上的时钟,“我想你泰拳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既然不想被人触及,就不要给人怀疑的可能。” 这句话好像说得很有深意,左予菱看南宫瑾的眼光,变得尖锐,他是无意说这样的话,还是刻意想告诉她什么。 回家的上,左予菱一直反复琢磨南宫瑾的话,想不出答案,又觉得他这句话说得很有道理。 左予菱走后,南宫瑾拿起电话,“crystal,我见到左予菱了,暂时没发现什么异常情况,不过程孜晨和她的关系似乎非比寻常……嗯,好,我知道怎么做了…没问题…再见!” 左予菱回到家里,戴淑兰正襟坐在客厅沙发上,刘雅惠怯弱站在对面。 情况不对,左予菱快步跑到刘雅惠身边,“妈妈,怎么了?” 刘雅惠厌恶地伸手,一把将左予菱推到地上。 左予菱摔倒的时候腿撞到沙发楠木扶手,又摔在地上,眉毛眼睛挤到了一起,那个痛啊。 戴淑兰愤怒地起身,一个巴掌响亮地掴在刘雅惠的脸上,目露凶光。 刘雅惠吃惊地瞪大眼睛。 戴淑兰眼神凶厉,“你要教训你女儿回房间,慢慢教训,不要在我面前撒野!” 刘雅惠提起的气,慢慢松下来,她还在想,以前她没少在戴淑兰面前打左予菱,怎么今天的反应这么大。 “还不回房去!”刘雅惠已经故意注意语气,可是依旧压不住那股怨气。 左予菱从地上爬起来,看到茶几上的照片,原来如此。 没想到刘雅惠拿到左安浩和曹月儿的亲密照,不是自己去兴师问罪,反而拿给戴淑兰,这是明摆着要戴淑兰去收拾左安浩,好聪明的一招离间计。 左予菱担忧地看了一眼戴淑兰,希望她不要中了刘雅惠的奸计。 左予菱回房后,戴淑兰才幽幽开口,“刘雅惠,你以为我戴淑兰是那么好糊弄的吗?” “我,我没有!”刘雅惠当然不会承认。 “哼!”戴淑兰弯腰,拿起刘雅惠手里的照片,狠狠地砸在她的脸上,“刘雅惠,我当初让你进左家,不是要你离间我和左安浩关系的,我能容得下你,容得下你和左安浩生的孩,你觉得我会那么愚笨地上你的当,拿着这些照片去和左安浩拼命吗?笑话!” “淑兰姐,对不起,我真的没有想那么多,我当时拿到这些照片,我整个人都傻了,我是来找你商量,咱们一起想办法的,不是要你去……” “够了!刘雅惠,不管你打着什么样的算盘,都不要算计到我的头上!我能让你进左家,也能让你从这里给我滚出去,别忘了你充其量只是左安浩的一个女人而已,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你好好掂量清楚!” 计划落败,刘雅惠气得浑身不自在,本打算刺激戴淑兰,让她把事情闹大,没想到她居然不上当。 戴淑兰有戴老头留给她的遗产,不用靠左安浩,她可以大,可以不在意,可是她刘雅惠不行,她的儿和女儿都必须依靠左安浩,特别是左黎峰,将来是必须要继承安浩旅业的。 戴淑兰的话虽然难听,不过也提醒了她一个残酷的现实,她只是左安浩的一个女人,和那个贱人曹月儿没有区别,左安浩随时可以蹬了她。 那个曹月儿年轻漂亮,左安浩又被灌了**汤似的,整天不着家,万一擦枪走火,让那个曹月儿怀了孕,生下私生,左黎峰的地位就危险了。 左予菱告诉她,曹月儿长袖善舞,肯定不是什么善茬,她一定要想办法,除掉曹月儿。 想到为了查曹月儿,花了十几万,刘雅惠眼中浮出一丝杀意。“曹月儿,你这个贱人!” 饭菜刚摆上餐桌,左安浩就踏进房门,戴淑兰刚好下楼与他撞了个正着。 “淑兰,我回来了!”左安浩伸手要去搂戴淑兰的腰。 戴淑兰先一步走开,“周末不忙吗?怎么有空回来吃晚饭!” 听似平常的一句话,却蕴含深意。 已经坐在餐桌前的左予菱,听得真切。 哪家董事长周末需要加班的。 左安浩没有多想,收回手,同戴淑兰一起向餐厅走来。 亲手帮戴淑兰拉出椅,等戴淑兰坐好,他才坐下,笑呵呵的脸带着歉疚,对围在餐桌前的众人说话,“这几天旅业忙了,好久没一家人吃饭了!” 在餐桌前没看到刘雅惠,左安浩又问:“黎峰,你妈妈呢?” “妈妈说她有些头痛,想休息,就不和我们一起吃饭了!” “哦!”左安浩点点头,开始吃饭。 左予菱扒了一口饭,发现左彤婕神不守舍地用筷在碗里翻来翻去,这是怎么了?好像有心事?早上出去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 左予菱夹了些菜到左彤婕碗里,提醒她回神,“彤婕,你不是说你要减肥吗?在你控制不住夹肉之前,我先把你的饭碗填满!” 左彤婕盯着碗里的青菜,不解地看向左予菱,她没说过她要减肥呀。 左予菱指关节推了推嘴角,告诉左彤婕,她看出她心情不好了。 “好,我不吃肉,我减肥!” 左安浩皱着眉头说:“彤婕,谁说你胖了!我看你和予菱都瘦了,要多吃点肉!” “不要!”左彤婕嘟着嘴,不开心地说,“前两个月买的裤,都穿不进去了!” “那就再买新的!”左安浩想都没想就回答。 左彤婕心绪不定,不知道怎么回答,左予菱赶紧圆场,“爸爸不行,我昨天看电视,有一个非常有名的主持人说,体重上位数的女人,要么瘦要么死,好犀利!我看我也要跟着减肥了。” “少看这些有的没的,你们个把心思都用在习上知道吗?” “哦!”个孩,同时应道。 戴淑兰的食量小,很快吃饱了,在她离席前,左安浩赶紧放下碗筷叫住她,“淑兰,我有点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 戴淑兰点头,没有说话,左安浩知道她是答应了,“那我们去书房!” 左安浩是要问戴淑兰要股份了吗? 难怪今天回来一起吃晚饭,原来是有目的的,妈妈啊,你可千万别答应左他,他不是好人。 “淑兰,来坐!”左安浩拉着戴淑兰在办公桌前坐下。 “你有什么事情?” “这个…”左安浩坐下,手指交叉放在桌沿,万分挣扎地说,“淑兰,这件事我考虑了很久,也找了很多其他的办法,但是都行不通,所以就只好找你了!” “什么意思?”戴淑兰冷静地看着左安浩的手。 “上次杨禹到我们家来提起过,我新开发了几条旅游线,你应该还有印象吧?” 戴淑兰点头,“有些印象!” “可是现在董事会里面很多股东都不同意,你也知道我虽然是旅业的董事长,但是我的股份只有那么一点,说话没有什么力,所以我想问你,你可不可以把你手里的股份借给我。” “借给你?”借这个字用得真好。 “对,你假装把股份转给我,等这几条线,顺利面市,我就立刻把股份还给你!” 左安浩本想直接让戴淑兰把股份转给他,可是自从她知道刘雅惠的存在后,对他就格外生疏,贸然让她把股份转给他,她一定会多想,所以想来想去还是问她借比较容易让人接受。 “安浩,你爱过我吗?” “啊?”左安浩显然没想到戴淑兰会在这个时候问他这个问题,可他知道她不会无缘无故这么问,深情中带着歉意说道,“淑兰,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当初要不是我一时糊涂,我、你还有彤婕,我们一定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家庭。是我毁了我们的家。” 戴淑兰静静地听着,没打算打断他。 “淑兰,你要相信我,虽然我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情,但是在我的心里,你始终是我左安浩最爱的女人!” 左安浩说甜言蜜语的功力,真是不减当年。 喔?是吗?戴淑兰抬眸,微微一笑,“安浩,你骗我!” 左安浩身躯一震,“淑兰……” “如果几个小时前,你对我这么说,我一定会信你,也会毫不犹豫把股份给你,可是现在我不信了!” 几个小时前?这几个小时发生了什么? “淑兰,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戴淑兰站起来准备离开,“左安浩,因为我爱你,我接受了刘雅惠,接受了左予菱和左黎峰,你以为我有多无私,还可以接受另外一个女人吗?” 第28章:何少召见 另外一个女人?左安浩开始紧张,“淑兰,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左安浩的紧张在戴淑兰眼里就是做贼心虚,“对不起,安浩,当刘雅惠把你和那个女人的照片放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再也不敢相信你,我不敢相信你口里所说的爱我。” “淑兰,你听我解释!”左安浩上前抱住戴淑兰,“淑兰,你听我解释,这是个误会!” 误会?她相信她眼睛看到的一切。 十四年前的那个戴淑兰是傻,被爱情蒙蔽了双眼,只要左安浩一句话,她就会深信不疑,结果怎么样?输掉了自己的婚姻,赔掉了自己的爱情。 十四年过去了,她累了,也看得清楚了。 王科帆早就提醒她,左安浩有可能会问她要股份,她本还没想好要怎么拒绝,还要谢谢刘雅惠在这个时候,拿出一叠艳照放在她面前,让她可以以此为借口。 “安浩,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戴淑兰流着眼泪,推开左安浩回了房间。 刘雅惠,左安浩双手握拳,他的计划,既然被刘雅惠给毁了? 出了书房,直接冲进卧室,将躺在床上的刘雅惠,拽了起来。 刘雅惠朦胧中还没张开眼睛,一计耳光落在脸上,**辣的痛,打得她眼冒金星。 刘雅惠还在为左安浩出轨的事情生气,这无缘无故的一耳光,让她郁结于心的怒火爆发出来,她发疯似嘶吼,“左安浩,你干嘛!” 左安浩气不过,直接把她从床上拖到地上,“刘雅惠,你干的好事!” “我干什么好事了?”刘雅惠捂着脸,口腔里有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好你个左安浩,居然下这么重的手。 左安浩两只眼睛,瞪得像发狂的狮,嘴里喷出要吃人的愤怒,“你是不是找人查我了?” 他怎么知道的?戴淑兰? 刘雅惠意识到不对,矢口否认,“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不承认是吧!”左安浩指着地上的刘雅惠,“是不是要我把那人抓来和你对质?” 对质?不是戴淑兰?怎么可能,那些富说过,那个私人侦探口风很紧的,再说了左安浩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找到他,这一定有诈。 刘雅惠挤出两滴眼泪,委屈地望着左安浩,“安浩,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查不查的?你说有人可以对质,那好你把他找来,我倒是想知道,我要查你什么,你有什么可以值得我查的。” 左安浩黑着脸,虽然气愤,但是又免不了多想,看刘雅惠这反应,好像并不知道他和曹月儿的事情。 可是为什么戴淑兰会那样说,甚至以此为借口,拒绝将股份转给他。 难道说调查他的不是刘雅惠,而是戴淑兰? 刘雅惠见左安浩这反应,哭声更大了,“安浩,你告诉我,我到底是哪里做错了,你要这样对我,呜呜呜……” “真的不是你?”左安浩的声音柔下来,以他对刘雅惠的了解,要是刘雅惠做了坏事,被他识破,她的第一反应绝对是认错,而不是掷地有声地要找人对质。 “那你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情啊?查你,你有什么好查的,我为什么要查你,要给我扣罪名,至少告诉我理由啊!” 左安浩怎么可能把他bao养曹月儿的事情说出来,“好了,没事了,就当是我误会你了!” 当然这件事情也不能就这么算了,戴淑兰既然明确地说他在外面有女人,那他就要找出来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戴淑兰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可刘雅惠的态也很坚决,好像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他一定要查清楚。 “凭什么?”刘雅惠据理装可怜,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人家今天不舒服,你非但不关心我,回来就是一耳光伺候,我到底做错什么了,你要这么对我?” “好了,是我不对!”左安浩上前扶起刘雅惠。 刘雅惠娇滴滴地佯装要推开左安浩,顺势跌进左安浩的怀里,手在左安浩的胸膛挥洒着棉花拳,“安浩,你冤枉我……” “好了,好了!”左安浩柔声安抚她,“都是我激动了,刚才戴淑兰不答应把股份转给我,还说了些虚乌有的话,我一时气急,好了,都是我不好!” 戴淑兰因为照片的事情,不愿意把股份给左安浩,哼,假清高,不是不在意吗? 虽然这次不能成功离间左安浩和戴淑兰的关系,不过她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 只要戴淑兰不答应把股份给左安浩,刘骏宵就有办法帮左安浩对付戴家的狗腿。 经过这次,刘雅惠也看出,戴淑兰不是表面那样的无所谓,她还差点中了戴淑兰的反间计,幸好当时有细想,不然她现在说不定和左安浩撕破脸了。 呵呵呵……戴淑兰,你以为我这么好对付吗? 左安浩已经知道有人在调查他,他以后一定会更加小心的,她一定要尽快通知那个私人侦探,先缓一段时间。 第二天唐颖菲没有来上,她发短信说要留在医院照顾杨钧,撒谎请了病假。 左予菱背靠在走廊栏杆上,将手机递到程孜晨眼前,“程孜晨,我看这两个人八成是,打得火热,你侬我侬得不愿意分开!” “呵呵……”程孜晨配合的假笑了两声。 “羡慕嫉妒了?” “有什么好羡慕的,我才不浪费这个时间呢!” “是吗?”左予菱似信非信地看着他。 程孜晨神情紧张地看着走廊的另一头。 左予菱好奇地望过去,唐卓,这么快就来找她报仇了?何家做事的效率真高。 “唐卓长!”左予菱伸长了手,热情地打招呼。 唐卓嘴角漾起阳光一般灿烂的笑容,好多女生听到左予菱叫唐卓的名字,纷纷看了过去,一张张花痴脸,不怕口水流出来吗? “嗨,予菱妹真热情!”唐卓那张帅气十足的脸,真不是盖的,白净的皮肤,独特的贵气,温暖的笑容,真像童话里的王。 “嘻嘻,唐卓长你是来找我的吧!” 唐卓皱皱眉,摇摇头,“准确来说,不是!” 呃,好吧,自作多情了,左予菱摆摆手,“既然不是来找我,唐卓长就该干嘛干嘛去。” “左予菱,你这脸变得快了吧,我又不是说不是来找你的!”唐卓忍不住笑,唐颖菲说得没错,左予菱这个人很古怪。 “哦?” “跟我走吧,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里?”程孜晨把手挡在左予菱身前。 唐卓好奇地看着程孜晨,“哟,妹,几天不见,还有护花使者了!” “彼此彼此,唐卓长的护草使者也不少!”左予菱指指那些心花怒放的女生,嫉妒地说,“哦,不对,我可比不过长!” 唐卓哈哈大笑,“这些我可不敢惹,好了,妹,跟我走吧!” 程孜晨还是不愿意的样,唐卓又说:“同,你放心,我不会欺负她的!” 左予菱冲程孜晨点点头,“放心吧,我相信唐卓长!” 唐卓带着左予菱直接往教楼顶楼走,左予菱假装害怕地说:“唐卓长,你不会是要把我从天台扔下去吧,这么高,我会死翘翘的!” 唐卓回头,一抹云淡风轻的笑,“放心,我是不会这么做的,但是我不能保证他不会把你从上去给扔下去!” 他,说的一定是何寒勋咯。 “原来是何寒勋派你来的!”何寒勋还真会耍大牌,把自己当皇帝了?要召见她,还要唐卓来通传。 “呵呵呵,你还真聪明!” “拜托,唐卓长,这一点都不费脑好吗?唐卓长,你们来找我,是为了我教训杨钧的事情吧!”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唐卓笑容不减,左予菱看不穿他的心思,这样的人,还真不好猜,她得跟着。 打开顶楼的门,左予菱走进去,就看到何寒勋高大挺拔的背影。 左予菱故作不安的样,靠近唐卓,碰碰唐卓的手臂,“长,要是一会儿何寒勋要把我扔下去,你记得阻止啊!” 唐卓扑哧笑出声来,“放心,他要是敢扔你下去,我就马上拨120!” 左予菱脸垮下来,“长,你真靠不住!”对付何家人,谁都指望不上,只能靠自己。 何寒勋听到声音,回头,冷肃着脸,“左予菱,你有什么目的?” “什么什么目的?”左予菱对上何寒勋的视线,无畏无惧。 “你约颖菲去边江烤鱼做什么?” “当然是去吃烤鱼了,难不成写生啊?” “我已经调查过了,打伤杨钧的人,是你指使的!” 间接地说,找唐颖菲麻烦的人,也是左予菱指使的。 “是我安排的,不是指使的,何寒勋长,你说话能不能不要带刀带枪的?指使多难听啊!” 他说话带刀带枪?这左予菱歪曲事实的能力,还真是有一手,“你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有什么目的?” 左予菱走到何寒勋跟前,“何寒勋长,你觉得我的目的是什么?” 第29章:左彤婕的恐惧 “我又不是你,怎么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 “好,既然这样我就告诉你,我没有目的。” 何寒勋冷讽,“开什么玩笑!”如此费尽周章,居然还说没有目的,当他是白痴吗?他还没有蠢到那种地步。 何寒勋早就觉得左予菱城府很深,倒没想到,她见到棺材也不掉泪,巧舌如簧地搬弄是非,推脱责任。 “看来何寒勋长不信我说的!”左予菱转身问唐卓,“唐卓长,你信我说的话吗?” “我信,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你为什么要那么做!”唐卓这个看客有些受宠若惊,笑嘻嘻地回答。 “听到没,多唐卓长虚心的样,你那副冷冰冰、高高在上的姿态摆给谁看啊?你是何氏集团的大少爷,我还是左家的大小姐呢?”虽然唐卓的笑,让左予菱情不自禁退避舍,可是何寒勋那副冷高拽的样,真的很让她受不了。 何寒勋整个人像是被乌云笼罩了一般,变得灰暗无比,唐卓笑着缓和气氛,“予菱妹,你这话说重了,我们阿勋只是表情障碍而已,没有要摆架的意思!” 表情障碍?这是病,得治啊! “好吧,我告诉你们,杨钧喜欢唐颖菲,唐颖菲也喜欢杨钧,可是就因为杨钧有事要拜托你们帮忙,你们就认定他是带着目的接近唐颖菲,不准他们两个人来往!杨钧为了向唐颖菲解释,差点没命,唐颖菲很自责愧疚,于是我就看不过去了,想了这么一个方法,目的就是想证明杨钧对唐颖菲是不是真心。” “就这么简单?” 左予菱重新看向何寒勋,“就这么简单!” “左予菱,你真是多管闲事!” “何寒勋长还是说对了,我就是这么多管闲事!” “幼稚!”何寒勋狠狠地说,“你觉得我们这个年纪谈恋爱合适吗?除了伤了彼此,还有什么意义!” “当然有意义,就是因为我们这个年纪,感情才来得最真挚,没有物质,不考虑利益,喜欢一个人,就想和他在一起,就这么简单!何寒勋你别告诉我,你一点青春期萌动都没有?除非你是gay!就算你是gay,你也有萌动,只是萌动的性别有误区而已!” “强词夺理!”gay,他浑身上下哪里看起来像gay了,他只是不想浪费时间去谈根本不会有结果的恋爱。就这样被左予菱怀疑是gay,乱来了。 “我有吗?”左予菱走到天台边缘,俯视着整座华斯,“在这所校的每一个人,交朋友多少带着家庭和利益的影响,友情也许是利益所致,但是爱情不会,喜欢一个人不受任何外力的影响,等我们长大以后,多半是利益联姻,又有几个能随心所欲地去爱一个人。” 小小年纪,就情啊爱的,她怎么懂那么多,不得不承认的是,她说的话很有道理。 何寒勋弄清楚左予菱的目的,连再见都没说,转身就走掉了。 左予菱垮下肩膀,松了口气,何寒勋的表情怎么那么恐怖锐利,稍微一个不留神,就好像要被撕得粉粹。 不过她倒是找到了和何寒勋对话的秘诀,那就是要其的骄傲,比何寒勋还要骄傲。 哪怕是装也必须要装出来,这样才不会被他的气势压得死死的。 唐颖菲和杨钧的事情终于可以告一段落了,左予菱身上的压力也减轻了一些。 抱着新买的糜尚杂志,盘腿坐在床上,看明星八卦正看得起劲,门口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咚咚咚……” 这声音出现在她的房间,还真不习惯,刘雅惠进她的房间,每次都是硬闯的,左予菱偏过脑袋看到床头的闹钟,十点了,这么晚会是谁呢? 从床上下来,趿着拖鞋打开门,左彤婕双眼红红的站在门口。 “怎么了?”从昨天就发现左彤婕不对劲。 门一关上,左彤婕立马抱住左予菱,嘤嘤哭泣,“姐,我该怎么办?我好害怕!” 左予菱突然有不好的预感,“彤婕,你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 左彤婕不停地哭,不停地哭,半天没说出话来。 左予菱在心里祈祷,千万不要是她想象中发生的事,千万不要。 事实上,女人第六感真的很准。 左彤婕声音沙哑地说:“姐姐,今晚我可以和你睡吗?” “好!”左予菱毫不犹豫地答应。 左彤婕爬上床,抱着腿靠在床头,头埋在双腿间,身体有节奏地颤抖着,左予菱知道她还在哭。 “彤婕,有些事情,也许很难开口,但是说出来会比一个人憋着舒服些!” 左予菱的声音很柔,让左彤婕感到温暖,她抬起头梨花带雨地望着左予菱,“姐,我现在好害怕!” 左予菱盘腿坐在左彤婕对面,握住她的双手,“有我在,你不要害怕!” “姐……” 左彤婕的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不停地往外涌,左予菱拿过纸巾,亲手给她擦眼泪,“彤婕,你要是再哭的话,明天就变成大熊猫了!要不我写个熊出没请注意的牌,举着走在你前面,然后你想怎么哭就怎么哭。” “噗…姐,能换一个新鲜点的笑话吗?每次我难过你都说这个笑话,我都听腻!” 左予菱食指戳了下左彤婕的额头,“你个没良心的,我好心安慰你,你还嫌弃!” “姐,你真好!”左彤婕回握着左予菱的手,感激地说,“姐,还好有你,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彤婕,你听我说,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帮你,就算帮不了你,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啊!” “我…”左彤婕羞愧地低下头,自责地说,“姐,我和黄波,我们……” “你们?什么?” “我和黄波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我该怎么办?”眼泪刚停,泪痕还没干,左彤婕又开始哭了起来。 她当时完全沉醉在黄波的温柔攻势下,没有想多,直到那股撕裂的剧痛让她几乎晕厥,直到离开时看到床单上殷红的红梅,她才意识到她失去了一个少女最重要的贞洁。 一回到家她就开始害怕,她生怕家人会看出来她有什么不同。 听同说不是处nv的人走会变奇怪,她就一整天坐在位置上,连厕所都不敢去上,憋了整整一天。 她害怕,非常害怕。 她怕同发现她已经不是处nv,嘲笑她,更怕家人知道了,不要她。 “你们发生关系了?”左予菱问出一个已经不是问题的问题。 左彤婕不停地点头,“姐,我该怎么办?我好害怕,我今天去找黄波,居然看到他和其他女生在一起打情骂俏,他说他只爱我的,他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左予菱发愁地叹了口气,黄波那个人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货,她压根就不看好他们在一起,谁让左彤婕用情深,她不好直接挑明。 到现在不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现在不是后悔的时候,“彤婕,先不要管黄波,我问你,当时你们有保护措施吗?” “啊?”左彤婕迷惑地抬头。 看样是没有了,“彤婕,我们先不哭好吗?你听姐姐说!” “嗯,你说,我都听你的!” “傻妹妹!”左予菱刮掉左彤婕下巴处的泪珠,“彤婕,你们当时没有保护措施,所以你必须吃避孕药!” “避孕药?” “是的,虽然你年纪还很小,但是你不得不吃啊,你想想你才十四岁,万一怀孕了怎么办?你可以没有了初ye,但是你不能没有好名声明白吗?” 发生这样的事情,左彤婕怕得要死,除了左予菱,她谁都不敢告诉,她知道她这个姐姐会帮她的。 她什么都不懂,只能听左予菱的话。 “姐,我不好意思去买这个药!”她还是个生,走到药店去买避孕药,别人会怎么看她。 “没关系,姐姐去买!” “不,姐姐,别人看到了,会笑话你的!”左彤婕也不愿意,让左予菱为了她,受别人的冷言热语。 “你傻啊!”左予菱安慰她,“被笑话,总比你肚里怀个孩好。你们是昨天发生的关系吗?” 左彤婕垂下眼眸,紧咬下唇,沉重地点了一下头。 “那不能再等了,明天中午我会把药给你!” “嗯,谢谢你,姐姐!” “说什么谢不谢的,彤婕,至于黄波你是怎么想的?” 左彤婕摇头,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当她看到黄波和别的女生亲热,她就气得肺炸,恨不得和他分手,可是想着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他,她就狠不下心。 “算了,别想了,赶紧睡吧,睡一觉起来,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嗯!”左彤婕躺下睡好,“姐,晚安!” “晚安!”左予菱给她盖好凉被,关灯,躺在左彤婕旁边。 心里涌出一丝歉疚感,如果她不是想狠狠地打击黄波,早一点告诉左彤婕黄波和曹月儿有一腿,也许左彤婕也不用受这份罪。 彤婕,姐姐对不起你! 黄波,你准备迎接你的报应吧,不搞得你身败名裂,我就不叫左予菱。 第30章:杂志编辑 紧急避孕都是有时限的,越往后拖,药效就越差,第二天中午一放,左予菱就甩掉程孜晨和唐颖菲,悄悄咪咪地从后门翻了出去。 左予菱重生之前,是一个二十四的轻熟女,对避孕药这样的东西,当然接触过,很快就买到了合适的药,面对药店店员鄙夷的目光,左予菱一笑而过。 有什么好奇的,没见过美女吗?没见过美女买避孕药吗?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好吗?不要把自己搞得那么见识浅陋的样。 走到门口,一个人从左予菱身旁冲撞过来,和左予菱同时挤在门口,左予菱扭头一看,曹月儿?生病了? 曹月儿看到左予菱的校服,和她同校,脸一下就白了。 嗯?看来不是生病了。 “看什么看啊!”曹月儿一跺脚,拔腿就跑。 呵呵呵,眼睛长在我身上,还不准我看了,那么嚣张,怎么不把我眼睛挖出来,曹月儿,咱们两个迟早会对上的,到时候再跑也不迟。 翻进后门,看到的居然是何寒勋那张意味不明的脸,何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出现在她面前? 何寒勋看看左予菱身后的大门,又看看她,饶有趣味的说:“左予菱,我对你又有了新的认识!” “何长!”从旁边的花坛后面,跳出一个娇滴滴的小女生,面色含羞,蹑手蹑脚地走到何寒勋身边。 左予菱看着何寒勋,冷讽地一笑,“我对何寒勋长,也有新的认识呢?不打扰了,不用送,再见!” 切,何寒勋,典型的道貌岸然,十足的伪君,之前还掷地有声地说早恋各种不好,现在又干嘛躲在这里和小妹妹调qing,假,假了! 把药拿给左彤婕,亲眼看着她把药服下,左予菱的心总算可以放进肚里。 “姐,谢谢你!”一向害怕吃苦的左彤婕,觉得自己刚才吃的不是药,是一颗糖。只要有姐姐在,她什么都不怕。 左予菱笑话她,“大白天的,你别给我玩煽情,彤婕,快进教室休息一下!” “嗯!”左彤婕往前走了两步,突然折回来,给了左予菱一个大大的拥抱,“姐姐,谢谢!” “傻瓜!”左予菱轻拍左彤婕的后背,她一定是受了不小的惊吓,对不起,姐姐没有及时阻止。 “姐,我想去找黄波谈谈!” “你说的那个人就是黄波?”左予菱假装现在才知道,松开手,看着左彤婕,语气激动,“我听说黄波这个人特别花心,你不是也看到他和其他女生在一起吗?那你还去找他做什么?这样的男生,根本不值得你爱!” 左彤婕低下头,声音轻柔,“我知道,可是我就想搞清楚,在他心里到底有没有我,姐,我真的好喜欢他!” 左予菱真想大骂左彤婕一顿,告诉她,不要再对黄波抱有什么幻想了,他爱的不是她,只是女人而已。 想想还是算了,她自己何尝不是这样,被那个人伤得体无完肤,可她依旧怀念他温暖的怀抱,呢哝的情话。 “要不,我陪你去!”每个人在感情都容易死心眼,不弄清楚,不撞南墙,就不知道所谓的爱情,有多不值得掉眼泪。 左彤婕摇头,“不用了,姐我不能什么事情都靠你,有些事情,我必须自己去面对!” 左予菱的备用手机,在口袋里发出震动,这个号码目前只有程孜晨、唐颖菲和杨钧知道。 “彤婕,我去超市买点吃的,你回教室休息吧!” “姐,辛苦你了,快去吧,我回教室眯一会儿!” “拜拜!”左予菱挥挥手,摸出手机,“喂,程孜晨!” “左予菱,你在哪里?来教室一趟!” “我在彤婕的教室外面。” “晕!”程孜晨飞速从隔壁教室里冲出来,“喂,左予菱,有钱也不是这么浪费的,我就在教室,你干嘛还接电话!” 左予菱瞪大眼睛,她怎么知道程孜晨在教室,凶什么凶,关掉电话,“那你看到我了,还对着电话讲话,是不是脑有病!” 他说不过她,“好了,跟我走!” “去哪里?” “跟我走就对了!”程孜晨拉着左予菱,就往教楼顶楼冲。 左予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程孜晨拉着跑了,她想哭,肚很饿好吗?咕咕叫了好吗? 还要爬楼梯,血糖低,会晕倒的。 “左予菱,我刚接到电话,刘雅惠找的那个人叫陈东,是一个专门给富们抓小的私人侦探!” “是吗?”程孜晨一说起正事,左予菱就收起小情绪,认真地说,“那现在是什么情况?” “现在除了我们在查陈东以外,还有一个人在查!” “还有一个人?”会是谁呢?戴淑兰? “对,我们找到陈东的时候,陈东说刘雅惠已经让他停手了,同时我们发现你爸爸,也在查陈东!” 左安浩?他发现了?今天出门的时候,没觉得家里有异常,他什么时候知道的,怎么知道的? “陈东现在恐怕是不敢查了,我们重新找一个人,继续以刘雅惠的名义跟踪我爸!”她精心设好的局,不能半途而废。 “行,我也是这么想的!” “对了,程孜晨,我要干一件很龌龊的事情!” 龌蹉?听到这个词,程孜晨立刻把双手护在胸前,倒退了两步,“左予菱你要干嘛?” 至于吗? 她一个如花轻熟女,怎么可能对程孜晨这样发育没完全的小崽春心荡漾。 “瞧你那样!”左予菱被弄得有些哭笑不得,把她的手机摸出来拿给程孜晨,“这个手机给你,把里面的照片,发给糜尚杂志的编辑!” 程孜晨拿过手机,打开相册,脸刷得一下红得不得了,张大嘴巴,震惊无比,“左予菱,这……少儿不宜了吧,你怎么搞来的?” 左予菱轻浮地一挑柳眉,“我偷拍的,在你发给编辑之前,我允许你先自行yy一下!” “yy?”程孜晨听不懂,“yy是什么意思?这照片上的是谁啊?看着挺眼熟的!” 呵呵,yy这个词等他长大就懂了,现在嘛不做解释,“听不懂是你没见识,我们校高中部的,男的叫黄波,女的叫曹月儿,你应该听说过,发照片的时候,记得用别的ip!” “这个不用你提醒,你不说我都知道!不过糜尚编辑那么多,我要发给谁?” “有一个专门写豪门秘事的编辑,好像叫c来着!” 这个c要是没错的话,应该指的是crystal,程孜晨表情变得怪异,“你怎么知道的?” “之前听同一直讨论这本杂志,我没事买了一本来看,发现这个叫c的编辑,笔犀利,客观公正,不做多的修饰,又给人无限的遐想空间,再加上她爆料了那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居然还好好地活着,她这个人应该很靠谱!” “哦,那为什么要发这个照片,你和黄波有仇?” 左予菱耸耸肩,“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这些照片仅仅是个开始。” 装神秘,吊胃口,过分,“好吧,这件事我来做,对了,你和你亲妈相认了没?”程孜晨小心地把手机放好,扭头问左予菱。 左予菱摇摇头,“我也不清楚她有没有去做亲鉴定,周末我会去问问看!” 昨天回家看到戴淑兰那么激烈的反应,左予菱以为她已经知道了,可是她对自己的态,一点也没有改变,连怀疑的眼神都没有,明显是她多想了,不管怎样,周末去找王科帆问清楚。 当程孜晨照着crystal半个月前给他的地址,来到目的地的时候;当打开房门的不是crystal,而是一个络腮胡肥大叔的时候,程孜晨顿时有一把火点了房的心。 “喂,crystal,你死哪里去了?你随便扔个地址忽悠我玩是不是?”程孜晨气呼呼地回到车上,一通电话打给crystal,要和她好好地算一算账。 “啊呜…”crystal打了个哈欠,从床上翻身坐起来,揉揉眼睛,迷迷糊糊地说,“你谁啊?” 呃…程孜晨了立马被打击成了两半,“crystal姐,c姐,你是什么意思啊你?” “声音听起来挺熟的!”crystal从耳边移开手机,看到来电显示,“哦,是你呀,有事吗?” “我在你家楼下,你在哪里?” “你在我家楼下?”crystal从床上起来,拉开窗帘,从窗户里探出身,“我没看到你啊?” “怎么可能,我问了小区门卫,我没找错地方!就是你给我的地址。” “门卫?哪来的门卫?我在酒店!” “酒店?你又玩一夜qing?能不能靠谱一点,燮知道了不抓狂才怪!”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把我的地址告诉那个神经病,我至于躲到酒店吗?”crystal重新拉上窗帘,倒头栽在床上,双腿夹过被。 “那你把酒店地址给我,我过去找你!” 要来找她,好了,正好她也睡饿了,省得自己去觅食,“来的时候,一个披萨,一个全家桶,再给我来份大薯!” “你是猪变的吗?鬼才给你买!”程孜晨生气地挂掉电话,对刘叔说,“刘叔先去必胜客,再去肯德基。” 第31章:神秘的Crystal crystal只有燮才治得了你,哼,等我把你利用完了,就把你的新窝点告诉燮,到时候你就哭吧你! 按照crystal的交待,程孜晨提着大包小包出现在酒店。 一开门,crystal一见到程孜晨手里的食物,两眼放光,如饿狼扑虎一般抢了过去,跑到茶几边,一屁股坐在地上,打开披萨盒,抓起一块,放进嘴里,闭着眼睛,吧唧吧唧地吃得特欢乐。 程孜晨摇摇头,这饥|渴的程应该是到了一定的境界了。 关好门,程孜晨走过去,从全家桶里拿出一杯可乐,把吸管****可乐杯,递给crystal,“你把自己搞得跟非洲难民似的!没钱花了?” crystal吸了口可乐,咽下披萨,拿出薯条,蘸上番茄酱,放进嘴里,特别不当一回事儿说:“卡里好像还有一多万,我懒得去取!” “所以你就饿着?”有钱懒得用,大姐啊,彻底服了,这是懒到什么程了。 “你不是给我送吃的来了吗?” “别想多,我不是来给你送饭的,要你帮忙!” “又是和那个左予菱有关吧!”crystal瞪大眼睛,十分怨念的语气说道,“你居然为了那个丫头,出卖我!你不知道燮是个神经病吗?” “怎么可能!”程孜晨抓抓脖,有些抱歉地说,“我不是怕你饿死吗?再说了,我倒是觉得燮对你挺好的,一听我瞎掰你快活不下去了,他立马就急了,哭着求我把地址告诉他,你想想他是什么人物,为了你不顾身份形象来求我,就这一点对你保准是真心的!” “打住!”crystal双手在胸前做了个叉叉,“少拿这个当幌,说吧,什么事情!”crystal不停地往嘴巴里送食,两只大眼睛直溜溜地盯着程孜晨。 程孜晨摸出手机放在茶几上,“帮我把这些照片爆料出去!” crystal的视线在手机上停留了片刻,手指叩叩玻璃茶几下面一层的笔记本电脑,“把手机连接上去,我看看什么样的照片!” “呃…有点少儿不宜!”他可是纯情的好少年一枚,当着一个女生的面,看这样的照片,他会不好意思的。 “脸红什么啊你?”crystal舔舔手指上的油,拍拍手,拿出笔记本电脑,将手机连接上去,点开件,一组香艳的生偷欢照,爆满整个屏幕。 crystal一边滑动鼠标,一边问:“程孜晨,这些照片是你拍的?” “不是,怎么可能!”程孜晨立马回答。 crystal看了他一眼,忍住笑,“小样,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照片的上的主人公是谁?” “黄波和曹月儿!我们校的生!” “好了,交给我吧!”crystal把照片拷贝下来,将手机还给程孜晨,“你可以走了!” “喂,crystal,我好歹给你带了这么多好吃的,你不用赶我赶得那么明显吧!” “时间不早了,他们应该等着你吃晚饭呢!”crystal难得露出正常人类的眼神,淡淡的忧伤中带着丝丝酸楚。 “哦!”程孜晨小心地打量crystal的眼神,“你要不要……” “不要!”crystal不等程孜晨的话说完,立马就拒绝。 多说无益,只希望有一天,她可以想清楚。 从房间出来,程孜晨就给左予菱发了条短信,告诉她任务完成。 左予菱一直等着程孜晨的回复,这下好了,可以安安心心吃个晚饭,养精蓄锐,整死黄波。 crystal吃饱了,美美地泡了澡,漫不经心地摸过手机,“主编,把下周的封面给我吧!” “crystal,你别叫我主编,我不习惯!”crystal一叫她主编,准没好事。 “那好,芹姐,下周的封面给我怎么样?” “这个…”电话那头沉默了,明显有些为难,“crystal,不是芹姐不愿意给你,只是下周的封面我们都已经定好了!你看今天都周四了,来不及换了。” “哦,那好吧,芹姐,我最近有些累,就这样吧!” “等一下,说好的稿呢?” “啊?我有答应吗?” “行,你厉害,下周的封面给你,稿一并交过来!” 芹姐真是拿crystal没办法,谁叫糜尚那么多编辑,就crystal一个人胆大,专挖人家不敢挖,写人家不敢写的东西,一刊登出去,那销量跟流水一样哗哗的。 作为主编芹姐当然是受益最多的,对crystal这棵摇钱树般宠爱,封面页什么的,能给就给,不能给想办法给。 更让芹姐佩服的是,她曝光了那么多名流秽事,一根毫毛都没少。 芹姐还背着crystal偷偷查了她的背景,诡异的是,什么都没查到。 因此芹姐认定,crystal身后一定有什么了不起的后台,巴着她准没什么坏处。 搞定封面,crystal从衣柜里翻出衣服和假发,适当修饰了一下,出门开展深调查。 左安浩好久没有像今天这般准时回家了,左予菱还有些不适应。 让全家都不适应的是,已经到了饭点,左彤婕还没有回家。 “予菱,彤婕去哪儿了?” 下午司机告诉左予菱,说左彤婕有事,让他先送她回去,所以左彤婕应该是去找黄波去了。 “爸,彤婕应该是去书店买补习资料去了,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 左安浩点点头,“也是,彤婕的成绩不如你,是该补习补习!” 这话什么意思?刘雅惠听了心里很不舒服,她的女儿怎么就不如左予菱那贱丫头的。 这话和说她不如戴淑兰,不是一个意思吗? 昨天被左安浩扇了耳光,刘雅惠还在怄气,现在说她女儿不如别人,她心里不服,“那是我们家彤婕上进!知道勤能补拙!” 刘雅惠这个小妈身份,说这样的话,倒是得体。也没人会去怀疑她意有他指。 左予菱心里跟明镜似的,但也不愿多说,只愿左彤婕能断了对黄波的想法。 夜悄然而至,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将白天单一的世界,变得格外缤纷,孤独的人在缤纷的世界里,变得格外落寞。 左彤婕坐在公园大门的石凳上,焦急地观望着过往的行人,每隔不久,她都会抬手看一下时间,距约好的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半小时了,天都黑了,黄波怎么还不来。 他会不会是有事情耽误了,左彤婕拿出手机,还是决定给黄波打个电话,如果他不能来,就改天再约。 电话通了,迟迟没人接,难道是手机落下了吗? 左彤婕挂掉电话又打了一通。 听到电话铃声,曹月儿额前拧出川字,不是说在一起的时候,要关机吗?一直响,一直响,烦死人了。 曹月儿从梳妆台前起来,紧了紧裹在身前的浴巾,走到床头,拿起手机一看,视线飘向浴室,嘴角轻轻一动,“喂?” 左彤婕一愣,是她打错电话了吗?看看手机上的名字,心咯噔一下,战战兢兢地问:“你好,我找黄波!” “你找黄波啊?”曹月儿坐在床上,手指在光洁的大腿上游走,嘴巴始终挂着戏弄的媚笑,“他现在没办法接你电话!” 左彤婕双手捧着手机,紧贴着耳朵,“为什么?你是谁?” 曹月儿柔柔地说:“我?我是黄波的女朋友啊!” “怎么可能?”她才是黄波的女朋友,这不是真的,“你骗我,我不会相信的,黄波说过,他只爱我一个!” 哼,黄波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纯情小女生了,不过还蛮好玩的,“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来酒店找我们啊,我们很欢迎你的加入!” “你们在哪家酒店?” “信港大酒店,803号房,我相信你一定不会陌生!” 信港大酒店,803号房,左彤婕失魂落魄地打车去酒店,心里糟糕透了,她已经猜到什么,又用潜意识去控制自己,不要往那方面去想。 不停地自我灌输,黄波是爱她的,是他亲口说的,他不会骗她。 真的不会吗?左彤婕不安地在心里画了个问号。 那个女生说她才是黄波的女朋友,这是怎么回事? 天啊,好难受,好像不能呼吸。 左彤婕按下车窗,让风灌进来,却怎么都吹不掉心中那股烦闷劲儿。 黄波从洗手间出来,把腰间的浴巾一扔,猛扑向曹月儿。 曹月儿将他推开,痴痴地看着他,“黄波,你最近不是刚找了一个初中妹吗?怎么?他不能满足你?” 黄波白了曹月儿一眼,“能别在这个时候提这些吗?那个左彤婕除了是个处nv以外,什么都不会,一点也不爽!” “黄波,你真是无耻啊,有多少男的巴望着,去尝处nv的滋味,只有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就无耻了,怎么着?”黄波yin贼一笑,一把抓住曹月儿的肩膀,把她压在床上,骑在身下,“我还有更无耻的,保准你想要我更无耻一些!” 曹月儿还等着看戏呢,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满足他。 “等一下!” “怎么?”黄波不悦地皱眉,“我能等,我弟弟不能等啊!” “咚咚咚……”敲门声适时而起。 曹月儿笑着起身,整理好身前的浴巾,黄波不解地问:“谁啊?” 曹月儿冲他一笑,开了门,“来得挺快的!” 看着眼前的曹月儿,一张浴巾蔽体,露出长长的细腿,身前的白莲花,凸出诱人的曲线,左彤婕的心,突然被针扎了一下。 第32章:哭过了就好了 “怎么不说话,进来吧,我们在等你啊!” 等她?什么意思? 黄波倚在床头,被刚好遮住重要部位,看到左彤婕走进来,他有些手足无措,“你…你怎么来了?” 曹月儿爬上|床,靠在黄波的肩上,“是想你了呗!黄波这个纯情的小女生,长得倒是挺漂亮的。” 左彤婕紧咬着唇,怒视着床上的两个人,“黄波,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说你是爱我的!” 黄波最烦这样的女人了,哭哭啼啼,死脑筋,“左彤婕,拜托你不要那么幼稚,玩玩而已!” “玩玩?!”左彤婕单手握在胸口,泪流满面,“黄波,你居然说,玩玩而已,你不爱我,为什么要来招惹我?” 她那么爱他,为他,她忍痛献出一个女人最宝贵的东西,到头来换来一句,只是玩玩而已,心痛得像是要碎裂了一般。 黄波嫌弃地皱着眉头,厌恶地说:“月儿,你怎么把她找来了,不是扫兴吗?” 曹月儿摊摊手,耸耸肩无辜地说:“我没想到她这么玩不起,我还想说玩点新鲜的!” 天啊,他们怎么可以说出这么无耻的话来,她真是瞎了眼睛,居然会喜欢上黄波这样的人渣。 新鲜的?个人一起?他还没试过,好像很刺激。 黄波走下床,双手抱住左彤婕的肩膀,讨好地说:“彤婕,要不我们一起!” 左彤婕低头看到黄波下身的龙头,她觉得恶心,抬脚往上一踹,“黄波,我真是瞎了眼了!滚一边去!” 黄波被踢到要害,痛得在地上打滚,左彤婕不多看一眼,摔门走人。 曹月儿扁扁嘴巴,“看来,今天你是不行了,我先走了!你好好修身养性!” 曹月儿走到前台,叫前台给她叫的士,坐在大厅休息区等待的时候,看到门外玻璃窗前蹲着一个人。 左彤婕她还没走? 曹月儿走到左彤婕跟前,脚尖碰碰左彤婕的脚尖,“喂,你怎么还没走?” 左彤婕抬起头,面容模糊,头发被泪水打湿,黏在脸上,美丽的少女,变得蓬头垢面。 和妆容精致,衣着性感的曹月儿比起来,她就是一只丑小鸭。 曹月儿轻蔑地一笑,“左彤婕,你这个人还真没意思,在这里装可怜给谁看?等黄波?你刚才那一脚,可不轻,他现在自顾不暇,没工夫来理你的死活。” 黄波…别在她面前提这个名字,她觉得脏。 手背擦掉眼泪,左彤婕站起来,对上曹月儿蔑视的视线,“我爱哭给谁看,就哭给谁看,但偏偏我就是不想哭给你看,你给我滚!” “呵呵…”曹月儿冷笑,“左彤婕,我要说你纯情,还是说你白痴啊,你当真以为黄波喜欢你吗?呵呵,别tmd搞笑了,黄波只是喜欢和女人睡而已!” 左彤婕摇头不愿意相信,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理由不去相信,她的初恋,她深爱的男生,居然是这么一个禽兽不如的畜生。 失去了一个女人最宝贵的东西,她不感到难过,那毕竟是给了她心爱的男人,她难过的是她怎么爱上了一个只爱和女人玩玩的人渣。 曹月儿保持冷笑,双手抱在胸前,“这个酒店,那间房间,那张床,你应该不陌生吧,我可以告诉你黄波在那张床上睡过的女人,你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他只不过看上你的处而已,你真以为他爱你?” “你不要说了,我不要听!”左彤婕知道曹月儿说的是真的,可是她不爱听曹月儿这么说,她不愿意连她初恋里唯一的一点甜蜜回忆,都变得丑陋不堪。 左彤婕捂着耳朵,歇斯底里的大喊,引来了保安,“小姐,没事吧?的士来了。” 曹月儿瞄了左彤婕一眼,转身上了的士。 好心的保安将曹月儿送上的士,回过头来关心地询问左彤婕,“小妹妹,你没事吧?要不要,我给你叫辆车,送你回家!” 左彤婕错愕地点头,“谢谢你!” 在踏进家门之前,左彤婕站在门口深深地换了几口气,挂上笑容从容地走了进去。 一家个女人都坐在沙发上等着她回来。 左予菱最先看到左彤婕,她赶忙走上去,使劲眨眼睛使眼色,大声说:“彤婕,都给你说了,那本资料很难买的,你把全市的书店都跑光了吧!” 左彤婕看到左予菱,嘴角浮现一丝苦涩的笑容,“是啊,走得我腿都痛死了!” “彤婕,你回来啦,吃饭了吗?我叫阿月姐给你做去!”担心了一晚上,女儿总算回来了,刘雅惠迎上来,关心地问。 “谢谢,小妈,我刚才在外面吃过了!” 戴淑兰看到左彤婕回来,从沙发上起身,往楼梯走。 “你瞧你,是流了多少汗,头发都黏在脸上了!” 刘雅惠正要伸手给左彤婕理头发,左彤婕看到上楼梯的戴淑兰,跑了过去。 “妈妈,我回来了!” 戴淑兰侧目,微微一笑,“回来就好,下次这么晚回来,记得先往家里打个电话!” “嗯!”左彤婕笑着点头。 “瞧你这一身汗水,赶紧上楼洗个澡,饿了叫阿月姐给你做吃的!” “我知道了,谢谢妈妈!” 刘雅惠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慢慢垂下僵直在半空中的手,在腿间紧紧握成了拳头。 左予菱心里发笑,从她把她们两姐妹调换的时候,就注定要承受这份苦楚。 左予菱不会同情,这一切都是她自己作孽,咎由自取。 “妈,你有没有觉得彤婕怪怪的?”左予菱把刘雅惠拉到一旁,小声地说。 刘雅惠双眼瞪向左予菱,没好气地说:“不就是回来晚了吗?有什么好奇怪的,我警告你你要是敢乱说,我撕烂你的嘴!” 左予菱真心想抽自己一巴掌,上辈怎么可以那么笨,这么明显的区别待遇,她愣是一点没怀疑,天啊,被害死了,也真是活该,谁叫她笨得那么无可救药。 “妈,你没觉得彤婕的眼睛红红的吗?”左予菱气归气,仍一点点勾刘雅惠上钩。 “眼睛红红的?怎么会这样?你想说什么?” 左予菱皱着眉头,委屈地说:“妈,我不是想说什么?我就是觉得彤婕好像是哭过了,还有她刚才对我笑的时候,比哭还难看,好像心情很不好!” 刘雅惠垂下眼光,这个她倒是没有注意,不过被左予菱这么一说,她倒是觉得左彤婕的声音有些沙哑,立马转化态,拉着左予菱的手,苦口婆心地说:“予菱呀,你和彤婕关系最好,你快上去看看你妹妹,要是她真有什么不高兴的,你要好好安慰她知道吗?” “我这就上去看看,妈你和爸早点休息!”哼,刘雅惠的良心,估计全部都倾注在左彤婕和左黎峰身上了,也算是她唯一的优点了。 说曹操曹操到,左安浩提着件包,匆匆下楼。 刘雅惠拉住他的胳膊,“安浩,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左安浩掰开她的手,往前走甩下一句,“公司出了点事情,晚上不回来了!” 刘雅惠阴冷的双眸,死死地勾着左安浩离去的背影,他越来越过分了,越来越离不开那个小狐狸精了吗?不行,她绝对不会让左安浩继续放任下去。 左予菱嫌刘雅惠的愤怒的气息,不够浓重,嘴角轻轻一勾,用感叹的语气说:“爸爸最近真的好忙啊!整天见不到人。” “话那么多,还不快滚!”刘雅惠怒视左予菱,冲着她一阵大吼,将所有的怒气都宣泄在她的身上。 刘雅惠,趁你还能吼的时候尽情的吼吧,我不会生气,我会让你连哭都没有力气的。 不过左安浩现在出去是去见曹月儿,还是真的有公事。 左彤婕抱着腿坐在床上,脚边堆满了揉成团的纸巾。 左予菱轻轻合上门,坐到她身边,“怎么了?” 左彤婕吸吸鼻,“姐,我没事,哭过了就好了!” “你去见黄波了?” “见了还不如不见!”左彤婕狠狠地说,“不过见了也有见了的好处,姐你知道吗?我现在觉得自己好傻,居然把…把自己最重要的东西,给了那么一个…唉,算了,说出来都觉得自己好白痴!” “好了,彤婕,我一直相信一句话,有一个人也许会迟到,但是永远不会缺席,你看我们才十四岁,人生才刚刚开始,我相信你一定会遇到一个爱你,你爱的人,幸幸福福的过一辈!”说完这话,左予菱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彤婕,我感觉我说这个有点怪怪的!好像大妈级的人物,才会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 “不会啊,我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姐,你放心吧,我一定可以走出来的,校追我的男生那么多,我不会为了黄波那种人,折磨自己!” “这才是好样的!”左予菱张开双臂,抱住左彤婕,“来给你一个爱的抱抱!” “肉麻死啦!”左彤婕推开左予菱,扯过纸巾擦鼻,“姐,我哭饿了,好想吃烧烤怎么办!” 左予菱黑线,他们家在别墅区,怎么可能会有烧烤这种东西啊,抓过哆啦a梦,不客气地砸在左彤婕身上,“饿了找月姨给你做吃的去,我要减肥!” 第33章:母女相认 “姐,你陪我去嘛!” “不去!”左予菱把脸别到一边。 左彤婕又贴了上去,挽着左彤婕的手说:“姐,人家刚失恋,心里难受嘛,你就可怜可怜我,陪我去嘛!” 左予菱转过脸,想问问左彤婕的脸怎么变得那么快,却看见一张谄媚的笑脸,眼睛上了发条似的,不停地眨动着对她放电,让左予菱欲哭无泪。 “胖死你啊!要吃就赶快换衣服!”真是拿她没办法,也好,化悲痛为食欲吧,撑死总比哭死强。 “谢谢,我就知道姐你对我最好了!” 左予菱苦涩地一笑。没有一个真心爱过的人,能飞快地从失恋中抽身。 之后的两天左彤婕虽然表面挂着微笑,细心的左予菱还是发现,静下来的左彤婕比以前沉默了很多,时不时会流露出难过的表情,那眉心皱得像是被烫皱的衣服。 左予菱今天要去找王科帆,可就这样把左彤婕一个人放在家里,左予菱有些不放心,于是悄悄给左彤婕的同打电话,让她们把她约出去玩。 左彤婕先是不愿意,不过在左予菱的各种劝说下,她不想让左予菱发愁,欣然答应。 左予菱也随后打车到了王科帆家,阿梅看到左予菱,异常的热情,“左小姐,你来了,我们老爷正在书房等你!” 看来王科帆是料到她会来了,左予菱笑着说:“谢谢,阿姨!” “不谢,不谢,对了左小姐,你还要不要喝果汁啊?昨天老爷特地嘱咐我去进口超市,买了澳洲进口的果汁,肯定很好喝,我都给你冰上了。” 王科帆真是一个细心的男人,她无意中说的话,他都记得那么清楚,要是戴淑兰当初选择和王科帆在一起,也许就不会有这么多悲剧发生。 左予菱笑颜如花,亲切地抱了一下阿梅,“阿姨,你对我好了,一杯不够,必须来两杯啊!” 阿梅笑着摸摸左予菱的头,这个家里面就她和王科帆两个人,要做的家事不多,她闷得要死,家里来个小丫头,嘻嘻哈哈的,热闹了不少。 左予菱古灵精怪地指指楼梯。“阿姨,那我先上去咯!” “去吧,去吧!” 书房里王科帆、戴淑兰两人正襟危坐。 王科帆拿出鉴定结果,放到戴淑兰面前,“淑兰,结果出来了,你看看吧!” 戴淑兰双眼直直地盯着鉴定结果,想拿起来看,心中又有一种莫名的恐惧,让她不敢去碰,身体不由自主的微微发颤。 “咚咚咚……” 王科帆深情地看了一眼戴淑兰,内心里暗自叹了口长气,双手撑腿起身,去开了门。 “予菱,你来了!” 左予菱甜美一笑,“王叔叔料定我会来?” 王科帆没有说话,笑着让步请她进来。 眼尖的她,看到坐在沙发上出神的戴淑兰,知道他们已经做了亲鉴定,那好了,她的计划终于可以实施了。 左予菱走进去看着茶几上的鉴定报告,再看看出神的戴淑兰,她轻轻勾起嘴角,心底又酸涩无比,寻了一个位置坐下,“王叔叔,鉴定结果看了吗?” 王科帆已经对左予菱的身世,深信不疑,对她的态好了许多,“昨天刚拿到报告,还没打开看!” “哦!”左予菱走到戴淑兰跟前蹲下,满怀期待地说:“妈妈,你不想认我吗?” 这一声妈妈喊得戴淑兰心碎,眼珠里蹿出好多泪珠,不停地往下流,滴在手背上。 左予菱握住戴淑兰的手,几乎哽咽,“妈妈,我是予菱,我是你的亲生女儿予菱!” 戴淑兰痴痴地看着她,伸手温柔地摸着她的脸,感受着她的温,“予菱?我的女儿予菱?”这真的是她的女儿吗? 她仔细端详着左予菱这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她的眉毛、眼睛、鼻、嘴巴,都印刻着她的影,这才是她的亲生女儿。 戴淑兰是多么的不敢相信,可是这一切都发生了,鉴定结果不看,她也认定了。 左予菱就是她的女儿,是她的亲生女儿,是她十月怀胎,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 这手心的温暖,左予菱错过了一生一世。 这一声深情的妈妈,戴淑兰错过了一生一世。 好在这一生一世,她们还来得及。 左予菱咬着下唇点头,跪在地上,哇地一声扑进戴淑兰的怀里,“妈妈,我真的是你的女儿,你不信可以看鉴定结果,我真的是,我没有骗你,妈妈,你就是我的亲妈妈!” 想着上一世因为刘雅惠从中作梗,她一辈都没能与戴淑兰相认,还惨死在刘雅惠手里,左予菱哭声越来越大,近乎嘶吼。 戴淑兰紧紧地搂着左予菱,说不出话,只是眼泪跟着左予菱不停地流,坐在一旁的王科帆,也跟着悄悄地抹了一把眼泪。 王科帆打开鉴定结果,高达99。99999%的相似,让王科帆顿时起了杀人之心,嘴巴里愤恨地吼道:“刘雅惠这个贱女人,我杀了她!” 戴淑兰错愕地看向王科帆。 左予菱从戴淑兰的怀里抬头,望向王科帆,“怎么了王叔叔!” 王科帆重重地把鉴定报告摔在茶几上,“她怎么做得出这样残忍的事情,如果不是被你听到,她岂不是要让你们这辈都无法相认。” 不,不是这样的,其实她和戴淑兰已经错过了一世,所以这一世左予菱才不会让悲剧重演。 刘雅惠不仅残忍,她更是有着一颗熊熊的狼野心,她简直是残暴到了点。 左予菱擦擦眼泪,拿过鉴定报告,报告一共有两份,一份是她和戴淑兰的,一份是她和刘雅惠的。 她和戴淑兰的相似高达99。99999%。 她和刘雅惠的相似仅仅只有0。03%。 结果不言而明,左予菱是戴淑兰的亲生女儿无疑。 王科帆见左予菱拿起鉴定报告,连忙解释,“予菱啊,你别怪王叔叔多心啊!是我让你妈妈拿刘雅惠……” 左予菱微笑着摇头,“王叔叔,谨慎点是好的!” “唉!”王科帆除了叹气,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左予菱把鉴定结果递到戴淑兰面前,“妈妈,我真的是你的女儿,不信你看!” 戴淑兰脸上挂着慈爱的笑容,摸摸左予菱的头,笑着说:“予菱,这十四年,让你受苦了!妈妈…”戴淑兰别过脸,朝上瞪瞪眼珠,想把眼泪挤回去,“是妈妈,对不起你!” “不……这不是妈妈的错,是刘雅惠,这一切都是她的阴谋,妈妈,予菱不怪你!” 左予菱越是懂事,戴淑兰就越是自责,这十四年,她虽然对她没有什么故意刁难,但她是打心眼不喜欢左予菱的,想想这么多年,她一直饱受刘雅惠的虐待,除了自责,还是自责。 戴淑兰觉得这一切都是她的责任,一切都是她的错,是她没有保护她的女儿。 戴淑兰突然起身,要回去找刘雅惠算账。 左予菱冲上去,挡住戴淑兰的去,“妈妈,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找刘雅惠讨个说法,她凭什么这么做!”戴淑兰的话里,带着浓浓的恨意。 左予菱直摇头,“妈妈,你不可以这么做!” “为什么?予菱,你知道妈妈现在心有多痛吗?”戴淑兰泪如雨下,想起左予菱小胳膊小腿上满是青肿的模样,她就恨不得,将刘雅惠碎尸万段,那个女人抢了她的爱人,还虐待她的女儿,她要让她下地狱。 左予菱一把抱住戴淑兰,哭着说:“妈妈,我知道,我都知道的,但是妈妈不可以这么做,你现在去找刘雅惠一点用都没有,她一定会把所有责任都推给护士的,这样一点用都没有,妈妈你别去!” “是啊,淑兰,我觉得予菱说得有道理。” “难道就这样算了?”戴淑兰愤怒地反问。 就这样便宜了刘雅惠,她咽不下这口气!她一定要为自己,为自己的亲生女儿,讨回一个公道。 “妈妈,你听我说!”左予菱扶着戴淑兰到沙发前坐下,“妈妈,刘雅惠是个不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现在和她撕破脸实在不是时候。” “予菱你都知道些什么?”王科帆凝重地看向她,“她还有什么目的?” 左予菱扯过纸巾,擦擦眼睛鼻,平复好情绪,“妈妈、王叔叔,你们听我说,我们现在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妈妈,我想爸爸应该问你要股份了吧!” 戴淑兰点头,“没错,不过我拒绝了!” “妈妈,也许我说这样的话,你会难过,但是我不能不说,爸爸他根本就不爱你,他当初和你在一起,只是想要利用你,在旅业站住脚跟而已,刘雅惠一直都是他的相好……” 左予菱将调查到的事实,全部都告诉了戴淑兰和王科帆。 两个人都听得震惊,小小年纪的她,怎么会知道那么多。 “予菱,这件事的确是这样,当时戴叔也是不放心左安浩,背着淑兰去查过,所以才那么坚决地反对淑兰和左安浩在一起。” 戴淑兰好后悔,当时戴振龙告诉她的时候,她还以为这是他为了阻止她和左安浩在一起,故意捏造出来的假相,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 可是…… 第34章:苦肉计 “那为什么我爸最后为什么会同意我们在一起?”戴淑兰不解地看向王科帆,以戴振龙的性格,明知道左安浩是这种小人,他怎么可能让她去受这份罪。 王科帆看看她们二人,语气有些无力,“你当时为了和左安浩在一起,不惜要和戴叔断绝父女关系,戴叔那么疼你,怎么忍心,所以找人给了刘雅惠一笔钱,让她离开左安浩,离开这里。” 所以戴振龙一摆平刘雅惠,就迫不及待的要左安浩和戴淑兰结婚。 王科帆也很后悔,当初为什么他不早点向戴淑兰表白,告诉她他的心思,为什么没力反对他们在一起。 戴淑兰皱着眉头,心如刀割,她爸爸那么爱她,她居然不惜为了一个左安浩要和他断绝父女关系。 她这样做,不仅不孝,还差点害得自己永生不能和亲生女儿相认,她真是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巴掌,问问自己为什么那么笨,那么蠢,害得自己的亲人承受了那么多痛苦。 “既然外公已经送走了刘雅惠,那为什么后来刘雅惠又会找上门来?”这是左予菱心中的一大疑问。 戴淑兰闭上眼睛,缓缓地说:“是这样的……” 那天,戴振龙去世刚好个月,天空被黑压压的乌云压得很低,沉闷的的雷声响彻天地,窗外“沙沙”的声音不间断响起,大雨接踵而至。 戴淑兰从午睡中醒来,她站在窗前,下雨了? 雨水飘进来,打在脸上,清凉的感觉是那样的舒服,她突然勾起嘴角,披上外套下楼,来到花园阳伞下坐着,静静地看着旁边的空位。 那是戴振龙喜欢的位置,每当下雨的时候,他喜欢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花园里被雨水冲洗的花草,嘴角还挂着痴爱的笑容。 他总会问:“兰兰,你闻到泥草清新的味道了吗?” 戴淑兰摇头,郁闷地问:“这有什么好闻的,还是爸爸送我的香水好闻!” 想着想着,戴淑兰仿佛看到了戴振龙,就坐在她身边,指着眼前的一株被雨水,洗得葱绿的兰草慈祥地笑。 “爸爸…”戴淑兰小声地唤了声。 戴振龙回头看向她,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和蔼,看得戴淑兰眼泪直流。 她小心翼翼地伸手,想去碰触他,可是戴振龙就像是一个泡沫一样,轻轻一点,就破碎了。 戴淑兰慌乱地哭喊:“爸爸,你在哪里?爸爸你不要躲起来,我知道你在!” 可是她再怎么喊,再怎么哭,戴振龙都没有再出现。 她知道她是幻觉了,可是那种感觉好真实,她坚信戴振龙真的出现过,就在她身边的某个角落,悄悄地注视着她。 花园的白色栅栏外,突然出现一个女人,她浑身被雨水打湿,站在栅栏外苦苦地望向里面,她是谁? 戴淑兰拿过手边的雨伞,撑着伞走过去,“你是谁?” 女人扑通一声,跪在戴淑兰面前,双手把着栅栏,凄凄地哭诉,“戴小姐,求你,求你救救我,救救我的孩!” 戴淑兰这才看到她和自己有着差不多大小的肚,“你……” “戴小姐,我求你,你可以杀我,但是求你不要杀我的孩!” “杀…”戴淑兰,吓得眼色霎白,仓惶地倒退两步,她正开始注意胎教,她可不想让自己的孩,听到杀这个字,恐怖了,而且她怎么可能会去杀人,还是去杀一个未出生的孩。 “戴小姐,我可以把安浩让给你,我可以告诉我的孩,他的爸爸已经死了,我们不会缠着安浩,可是求你,求你不要杀了他,我没有了安浩,他就是我的全部!” 把安浩让给她?这是什么意思?孩?她肚里的孩是安浩的? 天啊,这… 她不相信,这不是真的,左安浩不是这样的人,他不会背叛自己的! 戴淑兰转身往后跑,女人突然凄厉地惨叫一声,“啊…” 戴淑兰吃惊地回头,女人已经晕倒在水泊之中。 戴淑兰本想置之不理,可是看到女人凸起的肚,同为女人,同为准妈妈,她终是忍不下心,叫人将女人送进了医院。 没错,这个女人就是刘雅惠。 左安浩匆匆赶到医院,神经紧张地询问医生,刘雅惠的情况。 医生告诉左安浩,刘雅惠受了风寒,要悉心调养,不然孩就保不住了,而且孕妇也可能留下后遗症。 戴淑兰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他眼睛里的紧张,话语里的担心。 难道那个女人说的都是真的,她肚里的孩是左安浩的…… 左安浩问过医生情况,就马不停蹄地跑去病房,将身旁的戴淑兰完全无视。 “医生,她怀孕多久了?” “七个多月了,和你肚里的孩差不多大!” “哦…是这样啊!” 戴淑兰一个人失落地回到家里,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哭了整整一夜,第二天左安浩就领着刘雅惠回来。 刘雅惠一看到戴淑兰,放下姿态,又一次跪在地上,泪眼朦胧,“戴小姐,我不求你原谅,但是请你放过我和我的孩好吗?我会离开安浩的!” 左安浩在一旁要扶她起来,刘雅惠倔强地推开左安浩,哭声凄凄,“安浩,是我对不起戴小姐在先的!我当初既然答应要把你让给她,就不该怀上你的孩,但是对不起,我真的舍不得,舍不得我们的孩。我本想带着我们的孩,走得远远的,再也不回来,只有这样就不会打扰到你们,你们也会放过我,可是前几天,家里突然来了几个人,说要让我打掉我的孩,不然就要我…” 左安浩气得拍了拍脑门,“雅惠,你怎么这么傻?” 戴淑兰听得险些晕过去,是她把左安浩让给她的,这么说,她是第者? 这怎么可能,她当初是喜欢左安浩,可是她一直没有表白,是左安浩主动来追她的,可现在…… “安浩这是怎么回事?”戴淑兰楚楚可怜地看着左安浩。 戴淑兰心里呐喊着,告诉她,刘雅惠说的都不是真的,她才是左安浩深爱的女人,告诉她,她不是第者。 刘雅惠抽泣着说:“安浩,事到如今,你将一切都告诉戴小姐吧!” “你们要告诉我什么?”戴淑兰感觉到,接下来也许会发生,她自己都不知道能否承受的事情,她很害怕,本能地想逃,可是她没有,她想知道,她不是小|,不是插足别人感情的第者,是左安浩追她的。 “淑兰,对不起!”左安浩揉揉头发,望望天花板,无可奈何地说,“我以为这件事永远都不会对你提起,也许现在是告诉你真相的时候了!” 真相?戴淑兰静静地看着跪在地上,哭得伤心的刘雅惠,听左安浩讲她不知道的真相。 “爸去体检,查到自己没多少时日了,可是他放心不下你,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你对我有感觉,于是找到我,求我替他照顾你,当时我和雅惠已经相爱,我毫不犹豫就拒绝了他。” “也就是因为这样,他开始处处刁难我,在工作上不停地找我的茬,甚至拿雅惠的生命来威胁我,我没有办法,答应了他,开始追求你,我本来想向他证明,他的想法是错误的。” “谁知道后来他越做越过分,他设计陷害我,说我出卖公司的机密,这可是犯法的,你也知道你爸爸的手段,他要是想栽赃我,那我也就基本被定罪了,我怎么可能斗得过他,那样的话我左安浩不但永无出头之日,甚至一辈都可能被毁了,除了选择妥协,我真的没有办法,所以我被迫答应和你结婚!” “这怎么可能?”戴淑兰激动地反驳,“左安浩,你骗我,我不准你诬陷我爸爸,他怎么可能会这么做,他最开始可是力反对我们在一起,还差点和我断绝了父女关系!” “淑兰,你别激动,小心身,我知道你不相信,可是事情就是这样的,爸那么做只是想试探你对我是不是死心塌地,你越是反抗,他就越是认定你对我的感情,不然他又怎么可能突然要我们两个立马结婚呢?淑兰,你觉得现在我还有骗你的必要吗?” 戴淑兰不相信地摇头,她的父亲,绝对不会是如此卑鄙的小人。“一定是你们联合起来骗我的!” 刘雅惠指着天发誓,“戴小姐,我刘雅惠敢对天发誓,如果我和安浩说的有半句假话,那么我和我肚里的孩一定不得好死!” 发誓在他们那个年代,多少还是能唬人的,而且她还敢用还未出生的孩发誓,戴淑兰潜意识中信了他们的话。 说完话,虚弱的刘雅惠又一次晕了过去。 左安浩紧张地抱起她,喊佣人快把家庭医生请来,又一次无视了戴淑兰的存在。 晚上戴淑兰悄悄来到客房门外,看着左安浩双手紧紧地握着刘雅惠的手,趴在床边睡着了。 左安浩爱的是刘雅惠,不是她!是她破坏了他们的幸福,戴淑兰对这个事实深信不疑。 第35章:继续潜伏 想想左安浩刚开始对她苦苦追求,他们两个一起经历磨难,戴振龙好不容易才接受他们两个,让他们结婚,左安浩突然变得心事重重的样,对结婚这件事一点热情都没有,原来是因为这一切都不是出自他的自愿。 想想戴振龙一直把她视为掌上明珠,因此做出些过激的行为,她也是可以理解的。 戴淑兰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左安浩熟睡的脸,又看看床上虚弱的刘雅惠,戴淑兰默不作声地擦擦眼泪。 就让她来替戴振龙赎罪吧。 …… “妈妈,就因为这样,你就接纳了刘雅惠?”天啊,她和戴淑兰果真是亲生的,都那么蠢。“这明显是刘雅惠和爸爸联手在你面前演的苦肉计啊!” “予菱,你妈妈一直被戴叔保护得很好,婶婶也是个善良大的女人,你妈妈自然心眼多不了,才中了刘雅惠和左安浩的诡计。” 除了她心眼好,还有一个原因是,她真的很爱左安浩吧,也是为了他,她才愿意这样委屈自己。 “妈!”左予菱握起戴淑兰的手,“妈妈,以后你可不能这么好心了,你不害人家,不代表人家不害你!” “我知道,予菱,你放心,从现在开始妈妈一定会保护好你!”以前她是浑浑噩噩地在过日,现在她既然知道真相,她才不会那么傻,白白把属于她的一切,拱手相让,就算她不为自己,也要为了左予菱。 左予菱笑着摇头,一副大人的样,“不,是我要保护妈妈!” “好孩!”戴淑兰宠溺地拍拍左予菱的手,“妈妈再也不会让你吃苦,晚上我就会找你爸说清楚!让你和彤婕各归各位。” “不行!”左予菱力反对。“妈妈没有各归各位,你要记住左彤婕是你的女儿,我是刘雅惠的女儿!” “为什么?”戴淑兰和王科帆不解地问。既然已经给你做了亲鉴定,各归各位不是最好的结果吗? “妈,王叔叔,事情没有你们想的那么简单,这些年我一直以刘雅惠女儿的身份长大,虽然过得不算好,但是无意中还是听到她对妈妈对左家的一些看法,她绝对不会安安分分地留在爸爸身边,不求名不求分的老实过日。” “你都知道些什么?”王科帆也相信刘雅惠绝对不是个简单的女人,不然也不会胆大到,趁他们不注意,偷偷地跑回来,还怀了左安浩的孩。 “我毕竟和她做了十四年的母女,她的心思我多少还是知道些的,我现在这样的身份,对付起她来更方便一些,毕竟我是她名义下的女儿,这在外人眼里是板凳钉钉的事情,她再怎么样也会顾忌到外人的看法,但是如果窗户纸捅破了,那么我们的关系就正式对立,我知道那么多事情,她不整死我才怪!” 人在曹营心在汉,继续潜伏,不管是对左予菱还是戴淑兰,都是最好的选择。 王科帆认为左予菱说得很有道理,也帮忙劝说戴淑兰,“淑兰,我觉得予菱说得不错,只要我们自己心里清楚就好。” “可是我怎么可能做得到眼睁睁看着她虐待我的女儿。” 看来必须让戴淑兰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妈妈你已经知道爸爸在外面包|养了个女生了吧!” “什么?”王科帆大怒,“左安浩这个畜生,居然还干出这么龌龊的事情!” 戴淑兰重重地点头,“没错,刘雅惠拿了些照片给我看,我估摸着她是想挑拨我和你爸的关系,我当时没找到不给你爸爸股份的理由,就借了这个由头。” 好了,左予菱还担心,刘雅惠又会受了左安浩的蒙骗,傻不拉几的答应了,“所以妈妈你要清楚的认识到,你当初是所托非人,不要再相信爸爸了,更不要把你的股份给他,这是你唯一的王牌!只有这样你才能保护好你自己,知道吗?” 只要戴淑兰不把股份给左安浩,那么他就翻不起大浪来,再给他的后院添柴点火,左予菱就一定会想到办法对付他,谁让多活了一世,上一世的经历,无疑演变成为这一世的先知异能。 “予菱…”戴淑兰不可思议地叫了她一声,她这段时间发现左予菱不同以前,原来不是错觉,她早就知道了这一切,只是一个人默默地承受着,小心地保护她,傻孩,这是她这个做妈妈才应该做的啊! “你再想想,你不把股份给爸爸,他肯定气得要死,要是这个时候刘雅惠在爸爸耳边说些挑拨离间的话,后果会怎么样,妈妈现在我们要顾全大局,不能为了天伦之乐,牺牲掉外公辛辛苦苦创下的旅业,还便宜了那对不要脸的男女,虽然他是我爸爸,但是在我心里他就是个小人。” “予菱你打算怎么做?”王科帆把左予菱这个孩,完全当成了一个大人,她有清晰的头脑,头头是理的逻辑,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像是隔代遗传了戴振龙的精明。 “王叔叔我想知道旅业现在的情况怎么样?我爸有什么新动作?”左安浩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即使戴淑兰拒绝给他股份,他也不会就这么放弃,不然上一世,他怎么会成功。 “大动作倒是没有,不过……”王科帆停下来,想起一件事情。 “不过什么?” “虽然左安浩表面上把这件事搁置,不过他私底下把刘骏宵派去了**。显然是还没有放弃。” **地处高原,风景秀丽原生态,海拔高,空气稀薄,进藏还要冒着高原反应的危险,再加上宗教信仰的渲染,更给这块圣地,披上了神秘的面纱。 只是现在进藏交通尚不便利,除了汽车,就只有坐飞机到贡嘎机场,但是到了机场还有几个小时的长途颠簸,才能进入市区,这也加高了高原反应的几率。 左予菱记得2006年,青藏铁就会开通,**的旅游业,从此蒸蒸日上,在第二年安浩旅业顺利上市,可见这条线的火热程。 “王叔叔,我们身边可有值得信任的人?” 王科帆和戴淑兰相视一眼,“予菱,你要做什么?” “王叔叔,你应该知道刘骏宵是刘雅惠的人,他这次进藏的意图很明显是为了和当地地接社达成合作。如果让他得逞,那么左安浩一定会对他般重用。那就是便宜了刘雅惠,我们要阻止她把手伸到旅业里面去,这是属于戴家的。” 把刘雅惠关在家里,就算掀了房顶都没关系,左予菱自有办法对付她,要是她一旦染指旅业,以她那人心不足蛇吞象的性格,不想方设法捞好处才怪,左予菱现在能力有限,治不了她。 “你说得很有道理,予菱,你有什么计划吗?”别说左予菱了,就算是王科帆,说什么也不会答应刘雅惠在旅业里兴风作浪的。 “现在这条线还是条无人问津的冷线,当地的旅游业也不成景气,地接社少之少,所以王叔叔可以找人去**,购下一家地接社,并拿下几个重要景区的独家,不用长,年就好,到时候我们主动和安浩旅业接洽。” 王科帆思考了片刻,“购下地接社,不是难事,但是要怎样才拿下景区的独家?” 左予菱转身又对戴淑兰说:“妈妈你可还记得外公年轻时有一个战友,叫做白玛次仁的?” “白玛次仁?”戴淑兰没什么印象,“我只知道你外公曾经是有一个很要好的藏族战友,我结婚的时候,还送了我一本喇|嘛经,叫什么我不记得了!” “这个不要紧,妈妈你能拿到外公收藏的那幅郑板桥竹石兰蕙图吗?” “记得,你外公非常喜欢那幅画,我就锁在了保险箱里,偶尔拿出来见见阳光,去去霉气!” “好了,妈妈你把这幅画交给王叔叔,王叔叔拿上这幅画到荣宝斋制作一副木板水印,再把木板水印送给白玛次仁,我们拿下景区独家就不是难事!” “予菱,这个白玛次仁到底是什么人?”王科帆的记忆里,完全没有这个人,他也是依稀记得,戴振龙曾提起他在部队里的旧事,是曾有说起过一个藏族战友。 “是一个很举足轻重的人,王叔叔只要我们拿下景区的独家,安浩旅业就不得不和我们合作!” 拿下景区的独家,不仅可以赚安浩旅业的钱,其他旅行社也必须找他们合作,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好办法,“好,予菱就按照你说的做,这件事交给我去办!” “王叔叔,记住这件事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和我们有关系!不然我们的计划非但会泡汤,说不定还会露出马脚,让我爸发现我们和他对着干,那就大事不好了!” 王科帆很认同,“予菱,没想到你的心思这么缜密,只是你为什么知道那个白玛次仁就会因为一幅木板水印,就答应我们的要求!” 左予菱记得在2004年的时候,郑板桥竹石兰蕙图以539万的高价被成功拍卖,又在2011年以4600万拍出,白玛次仁当时也在场,一直追击此画,可无奈对方出价高,他注定与此画无缘。 第36章:轩然小波 白玛次仁事后来左家拜访,刘雅惠见他是一个糟老头,身上还带着一股难闻的酥油味,就打发左予菱去接待。 白玛次仁是一个很慈祥的老人,送了左予菱一串开光佛珠,还给她讲了很多往事,无意中谈起想为已故的友人拍下郑板桥竹石兰蕙图,无奈天不遂人愿,他深表遗憾。 只是他不知道,这幅画原本就属戴振龙所有,是刘雅惠那个草包不识货,拿出去随意拍卖。 左予菱想这幅画对于他们两个老人,一定有非凡的意义。 最重要的是,白玛次仁可不是刘雅惠眼中的糟老头,他在**的话语权,可不是能小看的。上一世,要不是他的无心帮忙,左安浩也不会顺利搞定那边的地接社。 可是这都是上一世的记忆,她总不能告诉王科帆他们,她是重生的吧,想来想去,只好撒谎,“我是听刘骏宵说的,他说白玛次仁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物,还让刘雅惠帮忙找这幅画!” 反正他们不可能去找刘雅惠和刘骏宵确认的,就这样胡诌吧! “原来如此!那为何不把这幅画直接送给白玛次仁?”王科帆忍不住问,“这样不是更有诚意吗?” “这幅画过于名贵,如果直愣愣地送过去,万一中间有什么差池,那对不起外公了,再说了这对妈妈和我来说,也算是一个念想!不过王叔叔,送画的时候,一定要坦白地告诉他,这是木板水印,不是原著!” “那他会不会不高兴?” “王叔叔可以放心,木板水印几乎神似,其工艺和收藏价值,无可估量,懂画之人,自然知道它的名贵和来之不易,最重要的是我们的心意!”更值得一提的是,木板水印的制作工艺,那一块块绘画、雕刻,工序繁琐复杂,这样的诚意比送原著,更来得真切。 左予菱不确定白玛次仁是不是懂画,但是赝就是赝,虽然木板水印,巧夺天工的工艺,足够鱼目混珠,但是他们有求于人,白玛次仁又是个信|佛之人,对修行心灵真善美非常重视,所以还是真诚些好。 “淑兰啊,予菱真的是让我刮目相看了,她一点都不像是个十四的孩!”王科帆简直想拍手叫好,左予菱的这个计划一旦落实,他们就可以发展自己的事业,将来扳倒左安浩,抢回旅业,就有胜算了。 戴淑兰也不敢相信,她那个受气包女儿,竟然是这么的出色,欣慰的同时,难免有些酸楚,是经历了怎样的苦难,才让她变得如此睿智、冷静、拥有超越年纪的成熟。 “予菱,妈妈对不起你!” 左予菱笑着摇头,“妈妈对不起的不是我,是刘雅惠,王叔叔,以后我们两个联系,不要把妈妈牵连进来,不能让他们拿你们两个做章!妈妈你一定要继续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好吗?” 上一世就是因为刘雅惠设计戴淑兰和王科帆有染,害得戴淑兰含恨自杀明示,无风不起浪,这一世必须要注意避嫌,。 “好妈妈答应你,不去找刘雅惠算账!”不过她也不会袖手旁观,让刘雅惠的日好过。 “还有妈妈,彤婕虽然是刘雅惠的女儿,但是她是个好女孩,你能对她好一点吗?” “放心,她毕竟叫了我十四年的妈妈,我怎么可能对她没有感情!” “妈,你真的是好了,难怪那么好欺负!” 戴淑兰一愣,“这是给妈妈说话的口气吗?” 左予菱笑着抱着戴淑兰,可劲儿地撒娇,“妈妈不仅是我的妈妈,还要是我的好朋友呀,这样说话,比较亲切!” 哈哈哈,书房里传来阵阵欢乐的笑声。 个人一起用完午餐,戴淑兰依依不舍地先行离开,左予菱又和王科帆闲聊了一会儿,才离开去找南宫瑾练拳。 这是左予菱重生以来,过得最欢乐最自在的一天,她心情好到忍不住告诉每一个人,她认妈妈了,她终于和亲生妈妈相认了,连梦里都是笑嘻嘻的。 更让她高兴的是第二天的糜尚曝光的豪门秘事。 “诶,你们看这期的糜尚了吗?照片上的人应该是曹月儿和黄波吧!” “看了看了,我今天运气好,去报亭买的时候,刚好剩下最后一本!” “是呀,那好像是在校榕树林拍的,他们两个居然在榕树林里那个,真是大胆了!” “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难道不怕被人撞见吗?” “曹月儿真是不要脸了,我前两天才看到他和外校的男生手牵着手逛街,居然又和黄波乱搞,真是碧池啊!” “黄波也不是什么好货,他不是在追初中部的左彤婕吗?” “天晓得,反正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人。” “……” 今天华斯贵族校的每个角落,都能听到关于曹月儿和黄波在榕树林偷欢的议论。 不一会儿网上也爆出了类似的报道,在这个电脑还没有完全普及的年代,也引发了热议的高|潮,程孜晨安排了专业的操作手,推波助澜,让这件事闹得人人皆知。 “嘿…左予菱、程孜晨,你们两个快点看!”唐颖菲把杂志放在左予菱的课桌上。“啧啧啧,这些人也着急了吧,在校都按捺不住了,私下不知道怎么样了?” 哟,还上了封面,左予菱悄悄向程孜晨抛去一个崇拜的眼神,程孜晨扬扬眉,笑纳了。 “嘿,你们两个倒是给点反应啊?”唐颖菲不知道他们两个就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很不满意程孜晨和左予菱不为所动的淡定。 左予菱无奈之下只好配合一下,“你们说他们两个活得过今天不?” 唐颖菲啧啧地摇头,“刚才我去买杂志的时候,正好看到他们两个,焉巴焉巴地跟在高中部教导处主任后面,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被校长请去了。” 这些照片就是在榕树林拍的,当时曹月儿和黄波都是穿的都是校服,左予菱偷拍的时候,抓准了角,校服相貌都拍得高清无码。 左予菱拿过杂志,翻到正,豪门宠儿校园初试**,左予菱很快将是视线落在尾上的编辑署名上,果真是出自c的笔。 “这个叫c的,还挺有笔的,初试**,把这两个人搞得跟贾宝玉和袭人似的,还不赖嘛!” “什么初试呀?这个曹月儿和黄波,可真是臭名远扬。”唐颖菲抱着双手坐在对面课桌上,皱着眉毛吐槽,“同们都传开了,曹月儿可是我们校有名的交际花,和无数男生有过一段过去,这个黄波就更是不得了了,从高中部到初中部,他追过多少女生啊。” 左予菱瞧唐颖菲那样,明明就是反胃的表情,竟也说得那么绘声绘色,不过校都传开了,那左彤婕是不是也知道了,她好不容易才有了笑容,这下又该伤心了吧。 程孜晨注意到左予菱,这不是她一手策划的吗?照理说她该高兴才对,怎么愁眉不展的。 “左予菱,你怎么了?”程孜晨小声问。 左予菱盯着杂志上的艳照,深深地叹了口气,“你们不知道,我妹妹暗恋黄波!” 考虑到左彤婕的名声,左予菱没有说他们两个已经交往了,只是说暗恋,这样别人才不会联想他们是不是也有这么一段激情。 “什么?”唐颖菲瞪大了眼睛,“你妹妹也瞎了吧,居然喜欢这货!” 左予菱突然一拳头捶在桌面上,顿时站了起来,眼睛蹦杀气,“我也在生气,我妹妹的眼光怎么这么差,丢我的人了!” 程孜晨和唐颖菲同时翻了个白眼,“晕!” 回家上,左彤婕一直闷声不说话,左予菱不去点破,回到家,左彤婕沮丧地上了楼。 刘雅惠一脸关怀的模样。 左予菱心中窃喜,拉着刘雅惠就往楼上跑。 刘雅惠恼怒,不停地拍打着左予菱的手臂,白白的手臂,变得红花花,戴淑兰看得气急,想上去制止,左予菱给了她一个眼神,让她不要这么做。 左予菱拉着刘雅惠进了房间,将门关好。 刘雅惠抬手就是一个耳光,“你发什么疯啊?” 左予菱委屈地捂着脸掉眼泪,“妈,你别这样,我是有话要对你说!” “少在我面前装可怜!”刘雅惠上前揪着左予菱的耳朵,“你有话就说,拉着我跑什么跑,害我差点踩滑,你存心想摔死我是不是?小贱人!” 左予菱痛得嗷嗷直叫,“妈妈,你别这样,我是真的有事情要告诉你,是真的!” “哼!”刘雅惠撒手,冷冷地瞪着她,“要是你说不出什么事来,看我不打死你!”她被左安浩气得要死,戴淑兰也因为上次照片的事情,让她受了一肚气,刘雅惠真恨不得,打死左予菱出气。 左予菱不恼,慢条斯理地从书包里拿出糜尚杂志,“妈妈,你看这个!” “这是什么?”刘雅惠纳闷地瞪了一眼左予菱,眼睛落到封面艳照上的女主角身上,她立马抢过杂志,“曹月儿?” 第37章:刘雅惠VS曹月儿1 “妈妈你认识她?”左予菱好奇地看着刘雅惠。 刘雅惠白了她一眼,“你问那么多做什么?你为什么要把这个给我看!” “唉!”左予菱忧伤地叹了口气,“妈妈,这个男生坏了,他居然欺骗彤婕的感情,他明明说他喜欢彤婕,结果背着彤婕和这个曹月儿搞在一起,还记得上次彤婕为什么这么晚回来吗,就是去找黄波了,结果撞见他们两个…”左予菱气得跺跺脚,脸蛋发红,“彤婕撞见他们两个在那里乱搞就算了,还想拉着彤婕一起,恶心了!” “你说什么?”刘雅惠看着左予菱,眼里带着浓厚的愤怒,黄波?她走到床边坐下,翻到正内页,将报道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 左予菱站在一旁,好像看到了一个被怒火自燃的刘雅惠。 “妈,你说怎么会有这么不知廉耻的男生啊,那个曹月儿也真是的,大家都知道黄波在追彤婕,她还要在中间插一脚,过分了!” “说够了没有!”刘雅惠扬起杂志,往左予菱脸上一砸,“管好你自己吧!” 呜,好痛,刘雅惠,你疯狗啊,急了就乱咬人!有本事去找黄波算账啊,就知道拿她出气。 “妈,我哪里说错了!”左予菱开始使大小姐的性,大着嗓替左彤婕不值,“你是没看到彤婕有多难受,她为这件事哭了好几天,眼睛都哭肿了,茶不思饭不想,人也瘦了一圈,虽然我和她不是一个妈妈生的,但是在我心里她是我的亲妹妹啊,我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坏男生欺负,坐视不理吗?” 左予菱和左彤婕两姐妹关系很好,刘雅惠自然是信了左予菱的话,没察觉到她是故意这么说,来刺激她的。 “黄波和彤婕在交往?”刘雅惠有些担心,这个黄波敢这么大胆和曹月儿在校做这种苟且之事,那她的女儿会不会也被黄波给脏了身。 “可不是嘛!”左予菱气呼呼地说,“妈,这在我们校根本都不是秘密,我今天为了这事没少和同吵架,他们居然说…居然说彤婕也不干净!” 这话左予菱可没有造谣,的确有听到同这样议论,她也真的为了彤婕和人大吵一架,要不是被程孜晨和唐颖菲给拦住,她怕是巴掌伺候了。 刘雅惠越听越气,左彤婕可是她的女儿,从小一直被宠着,像公主一样生活着,居然因为这么一个人渣,弄臭了名声,她绝对不会便宜他们。 曹月儿这个贱人,不仅抢了她老公,还要抢她女儿的男朋友,这是她自己找死。 “予菱,我问你,你知不知道彤婕和黄波有没有那个?”刘雅惠还是很在意这个问题的,没了贞洁就算了,可千万别闹出怀孕的丑闻,左安浩那么爱面,要是左彤婕闯出这祸,说不定会活活打死她的。 左予菱慌乱地避开刘雅惠的眼神,“妈,你怎么问起这个?” “你管我为什么这么问,我只问你,有还是没有?” 左予菱眼睛在眼眶四处逃窜,不敢去看刘雅惠的眼神,虽然什么话也没说,却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刘雅惠。 刘雅惠顿时气得牙痒痒,她恨不得亲手阉了黄波,她上前抓住左予菱的双手不停地摇,“什么时候的事情?多久了?” 在解决那两个人之前,她不得不先确保左彤婕不会怀孕,保住左彤婕的公主地位和完美形象。 左予菱被晃得头晕,不停地喊:“妈,妈,妈,你别急,你听我说!” 刘雅惠松开手,认真地问:“予菱,你告诉我,你知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那个的?” “妈,你别担心!”左予菱在刘雅惠耳边小声说,“妈妈,我偷偷给彤婕买了避孕药!” 听到左彤婕吃了药,刘雅惠的心总算放下来了。 刘雅惠轻松了,左予菱可不高兴,她担心刘雅惠不去找他们闹事,这样她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妈,你能不能给我些钱!” 刘雅惠不悦,这个时候问她要钱做什么,妹妹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还有心思花钱买东西,不客气地戳了下左予菱的额头,“你要钱做什么?”刘雅惠黑着脸冲她一吼。 左予菱把食指竖在嘴欠,“嘘,妈你小声点,别让人听到了!” 刘雅惠这才收敛住情绪,“你要钱做什么?” “妈,我想找两个人教训一下黄波,他无耻了,居然利用彤婕对他的感情,强要了她!”左予菱说话的时候,眼布满怨气,发音也带着重重的后音。 什么黄波强要了彤婕?刘雅惠听得有些头痛,想想也是,左彤婕虽然是左家的二小姐,但是一直是最受宠的一个,戴淑兰对她的教育也很正派,左彤婕绝对不会主动做出这样的事情,就算她是自愿的,也是受了黄波的诱骗,刘雅惠认定一定是黄波强行霸占了她女儿的身。 “这件事不用你操心,我自会处理!” 左予菱不服,“可是……黄波他……” 刘雅惠脸一横,“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好吧!我听妈妈的!”左予菱败下阵来,“妈,彤婕是因为信任我,才会告诉我这些,你千万别告诉别人,毕竟人言可畏,彤婕最近心事很重,千万别让她受刺激了!” 左予菱说得没错,左彤婕郁郁寡欢有几天了,她一直没找到机会问,好在有左予菱陪在她身边,能帮忙劝劝。 “予菱,彤婕心情不好,你就多陪陪她,她要是有什么想法,你要第一时间告诉妈妈知道吗?” 左予菱乖顺地点头,开导左彤婕,不用刘雅惠说,她也会做的,至于给刘雅惠当传话筒,她不仅会告诉她,还会适当地添油加醋。 刘雅惠从地上捡起杂志,眼神暗下去,陷入沉思,要是左安浩看到曹月儿这副德行,应该会觉得恶心,再也不会去找她了吧,先收回左安浩的心,再废了那两个人。 刘雅惠又叮嘱了几句,拿起杂志走了。 左予菱大概猜到刘雅惠的用意,露出得逞的阴笑,刘雅惠,是时候让我看看你的本事了。 刘骏宵告诉左安浩,他有办法拿下拉萨的地接社,左安浩就把他派了过去,不用低身下气地回去乞求戴淑兰答应,他乐得自在,那个家回与不回也没什么意思。 更何况在外面,他悄悄包|养了曹月儿,那个小媚,跟一只狐狸一样,总是让他欲罢不能,左安浩在她身上,仿佛找到了年轻的感觉。 这不,一下班就往他买的公寓里赶,想着曹月儿在床上的那股骚媚劲儿,脚下的步又快了几分。 然而今天的曹月儿没有向往常一样,到门口迎接他,热情扑进他的怀里,与他缠绵。 敲了半天门,没人回应,他以为曹月儿不在,左安浩掏出钥匙开了门,客厅是亮着的,却不见曹月儿人影。 左安浩淫|淫地一笑,她八成又是找到新鲜玩法了。 左安浩在玄关处换了鞋,走到客厅把公包和西装外套,随意地往沙发上一扔,扯下领带,“月儿,宝贝儿,你在哪里儿呢?” 曹月儿听到左安浩的声音,从卧室里飞速跑了出来,扑进左安浩怀里,嘤嘤哭泣。 这是唱哪出? 曹月儿身上穿着左安浩的宽松大衬衣,扣松松散散地乱扣着,领口的那点春|光性感撩人。 左安浩抱着曹月儿,她身前的柔软,抵在他胸膛,少女独有的气息,惹得他浑身燥热。 他眼睛往下一扫,曹月儿修长白皙的大长腿,让他连续咽了好几口口水。 “宝贝儿,你怎么了?”左安浩的声音带着急切的渴望,可曹月儿不停地哭,他想要也要她愿意给啊。 “安浩,我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有人整我,故意坏我的名声!” 有人整她?这是什么意思? “月儿,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告诉我!” 曹月儿抬头,可怜地擦着眼泪,伴着呼吸,身前的一起一伏,看得左安浩有立马把她压下去的欲|望。 “安浩,我该怎么办?现在恐怕全国的人都以为我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可是你要相信我,我只有你一个男人,我的第一次是给你的!” 这话让左安浩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之前有人就在调查他和曹月儿,这次会不会也是同一个人做的。 “哎哟,宝贝别哭了,我相信你,你告诉是怎么回事,我来想办法!” 曹月儿抬眸,双眸含泪,娇弱柔媚,离开左安浩的怀抱,拿过茶几上的杂志递给左安浩,楚楚可怜地说:“不知道是谁拿了我的照片去合成,发给了这家杂志社,害得我…呜呜呜…” 这照片要是之前让左安浩看到,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怀疑曹月儿背着他,和其他人纠缠不清。 可事情偏偏发生在这个节骨眼上,前脚刚拍下他和曹月儿在一起的照片,后脚就爆出他的女人和别人在树林里偷|情,巧合了,他不得不深思熟虑,以免中计。 他得查清楚,要是曹月儿吃里扒外,他定会一脚将她踹开,他这地位还怕没有女人吗? 第38章:刘雅惠VS曹月儿2 要是有人故弄玄虚,制造事端,他就绝对不会如了别人的意。 “月儿,你敢向我保证吗?”左安浩凝视着曹月儿,没有往日的深情和迷恋,这种凝视其实是一种审视,带着不可挑衅的威严。 曹月儿看得有些害怕,但是她知道她现在不可以表现出一丝慌乱,只有左安浩才能帮她。 更何况她肚里还怀了不知道是谁的孩?她一定要稳住左安浩! 曹月儿坦然地对上左安浩的视线,“安浩,我敢对天发誓,要是我做了半点对不起你的事情,我出门就被车撞死!” 左安浩有些迟疑,她刚才的眼神,和一个人好像,当年刘雅惠也是这样在戴淑兰面前,信誓旦旦地用谎言发誓。 左安浩最不相信的话就是,人在做,天在看,这样不痛不痒的发誓,在他眼里,就跟放屁一样。 曹月儿见左安浩还是不信她,她心痛地摇着头,慢慢往后退步,痛苦万分地说:“安浩,你不相信我,你居然不相信我,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我唯一的男人,我年轻漂亮追我的有钱人不少,我为什么偏偏认定了你,你居然还怀疑我,你让我失望了,我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最疼我,没想到你…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说完曹月儿扭头往墙上狠狠地撞了过去。 额头磕破了,曹月儿身体顺着墙面滑下来,鲜血从额角溢出,血流不止,左安浩看得触目惊心,心疼得要死,赶忙抱起她,要送她去医院。 “安浩,不,我现在不能去医院!”曹月儿是真用了狠劲去撞,脑袋晕乎乎的,眼神涣散。 “不行,你都流血了,我要送你去医院!”左安浩执意要送她去医院。 曹月儿吃力地摇头,“安浩万一被记者拍到你和我在一起,你会受到牵连的,我…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曹月儿晕倒在左安浩怀里,左安浩吓了个半死,心里那个悔,想送曹月儿去医院,又觉得曹月儿说的话很有道理。 包|养女生本就是见不得光的事情,曹月儿身上又闹出丑闻,被狗仔跟踪偷拍,也的确有可能,这个时候谁和她沾到一起,谁就倒霉,他不能去触这个霉头。 转眼看看晕倒在他怀里的曹月儿,他还是忍不下心,在性命关天的时候,曹月儿还能设身处地地为他着想,左安浩非常感动,是他错了,他不该质疑她。 毕竟她是第一个为了得到他的信任,置自己的生死于不顾的,左安浩大男人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 清清白白的一个花季少女,什么都不计较,就这样跟着他,给他带来了不少欢乐,左安浩对曹月儿多少有些动心,不是因为她的床上功夫有多了得,而是曹月儿给了他从来没有的感觉。 一个男人的骄傲,一个男人的尊严,一个男人的魅力都在曹月儿的身上都到证明。 在水落石出之前,他绝对不能让曹月儿出事。 左安浩给小区保安打了个电话,让保安叫救护车把曹月儿送去医院。 救护车刚开走不久,左安浩就从暗处出现,远远地看着救护车渐行渐远,他慢悠悠地上了车。 小区外的临时停车位上,一辆劳斯莱斯幻影里,南宫瑾从副驾驶拿过手机,“程孜晨,那个女的应该被送去医院了,左安浩已经离开!” “哇,居然让左予菱给算准了,辛苦你啦,拜拜!” 通话结束,南宫瑾发动车,飞驰离开,蹑影追风般的,在夜幕辉光下化为一道幻影。 正在做家庭作业的左予菱,口袋里发出一阵震动,她拿出手机,看到程孜晨发给她的短信,开心地笑了。 没有什么比小|争夺战,更加精彩,她要端小板凳,买瓜,坐头排看好戏。 曹月儿和刘雅惠的道行,到底谁更胜一筹,很快就会有答案了。 刘雅惠很明白男人的那点花花肠,也正是因为这样,她很注意自我保养,即使生了两个孩,她的身材也一点也没走样,为了在那方面让左安浩满意,她还特地跑去做了紧致手术。 时间并没有夺走她的美丽,本就面容姣好的她,稍稍注重下保养,常去美容店光顾一下,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刘雅惠洗完澡,精心地涂上保养,换上性感睡衣,好好地打扮了一番,又拿起催|情香水,在脖、手腕、枕头上喷了喷。 眼睛不经意瞟到床头柜上的杂志,嘴角一勾,左安浩,我会让你知道,只有我才配做你的女人,在外面玩女人,我绝对不允许。 刘雅惠以为她的准备万无一失,可是她猜到了开头,却猜错了结尾。 左安浩一回到卧室,刘雅惠就殷勤地贴了上去。 深v睡衣领口下的春|光一片锦绣,左安浩去曹月儿那里,惹得一身欲火无处释放,好不容易压制下去,又被刘雅惠惹了上来。 手一把搂紧刘雅惠的腰,令人无法抗拒的费洛蒙香气,传到鼻尖,点燃了左安浩全身的血液。 刘雅惠眉目传春,双手环住左安浩的腰,仰着头在他耳边,吐出电流,“安浩,我想要…” 左安浩双眼微闭,身体渐渐发热,肩膀兴奋地抖动,“刘雅惠,真有你的!” 刘雅惠风情一笑,抬手一颗一颗解开他衬衫上的扣,“难道你不喜欢吗?” 左安浩弯起嘴角,笑容一掠而过,将刘雅惠打横抱到床上,双手齐下把刘雅惠搔得不亦乐乎。 左安浩火龙节律地侵袭着,双手撑在床上,手表铂金表带咯得手有些疼,他立起身体继续着,取下手表,正要往床头柜上放,却看到在曹月儿家里看到的杂志。 左安浩的动作停了下来,若有所思地看着身下的刘雅惠。 沉醉中的刘雅惠,半睁开眼睛,疑惑地看向左安浩,“安浩,你怎么了?” 左安浩嘴角一抽,“没事!”说完左安浩加速冲刺,**之后,毫不留恋地离开刘雅惠的身体,进了洗手间。 刘雅惠坐起来,靠在床头,被盖在身前,拿过床头的杂志,若无其事地看起来。 每多看一张照片,她的笑容就更深一分。 左安浩洗完澡出来,看到刘雅惠正在津津有味地看着杂志,嘴巴勾出的弧,在左安浩看来就是一把弯刀。 毛巾猛擦了两下头发,将毛巾随意扔在妃椅上,“你在看什么?” 刘雅惠翻着手中的杂志,抬头看了一眼左安浩,“没什么,普通杂志!” 普通杂志?哼,刘雅惠是不是小看他左安浩了,左安浩坐过去,拿过刘雅惠手中的杂志,看到曹月儿的照片,他眉头深锁,看得目不转睛。 刘雅惠狠狠地瞪着左安浩,曹月儿这个小贱人,有这么让他移不开眼吗? 刘雅惠气不过,抢过杂志,往床尾一扔,从妃椅上翻到地上。 左安浩冷讽地一笑,“刘雅惠,你这是唱哪一出?” “你什么意思?”刘雅惠睁大双眼,盯着左安浩,她还一句话没说,左安浩怎么就懂了她的心思。 “刘雅惠,你认识陈东吗?” 陈东?这不是她找的私家侦探吗?刘雅惠暗忖不好,可嘴巴上还假装不知,“陈东是谁啊?我不认识?” “不认识就算了!”左安浩搂着刘雅惠的肩膀,在刘雅惠脸颊上亲了一口,另一只手握着刘雅惠的手,“雅惠啊,我有件事情要和你商量!” 刘雅惠左右转动眼珠,左安浩应该是查到了陈东,不过听他这口气,还没查到她身上来,都说私人侦探的口风很紧,还好还好,吓死她了,“什么事啊?”刘雅惠靠在左安浩的肩膀,柔柔说道。 “雅惠,我先要向你道歉,我对不起你!” “对不起我?”刘雅惠坐起来严肃地看着左安浩,“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唉…虽然难以启齿,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也就不瞒你了!”为了制造出不好说出口的尴尬,左安浩还刻意眉头紧皱,一脸难言之情。 刘雅惠的心砰砰地直跳,她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拽着棉被的手心,越拽越紧,冒出密汗,她佯装淡定地等待左安浩开口。 “雅惠,上次去南海市出差,一个不小心…不小心喝醉了,和一个地陪发生了关系!” “什么?”刘雅惠脸色煞白,左安浩在外面到底留下了多少风|流情债,一个曹月儿就算了,现在还冒出了一个导游,左安浩以为他是谁啊他? 不过哪有男人在外面偷吃了,还要回家向自家女人报告的,不对,这有蹊跷。 “安浩,你真的是不小心的吗?”刘雅惠委屈地流下眼泪,双眼莹莹,表情酸楚。 左安浩愧疚地点头,“雅惠,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那你答应我,和她断干净好吗?”心字头上一把刀,刘雅惠就算把自己憋出内伤,也要忍。 左安浩郁闷地叹了口气,懊恼地说:“雅惠,断不干净了!” “为什么?”刘雅惠开始有些抓狂了,她抓住左安浩的双手,激动地追问,“安浩,什么叫断不干净了,你说清楚啊?” 第39章:刘雅惠VS曹月儿3 左安浩推开刘雅惠,仰头靠在床头,手捏着山根,头痛万分,“雅惠,我当时以为这件事过了也就算了,可是没想到,她前两天告诉我,她怀了我的孩!” “孩!”刘雅惠气得差点没岔气,脑海里突然想到自己当年的遭遇,左安浩这是故技重施,想用这一招来让她同意,领另一个女人进左家吗? 现在的情况是不仅仅是一个女人进门,还要带着一个未出生的孩。 皇帝疼长,姓喜幺儿。 先不说这个孩是男是女,能不能对左黎峰未来接手旅业构成威胁,光是家里又添个小的,不管男女,左安浩都会疼得要死。 再想想她一进左家,左安浩便再没上过戴淑兰的床,要是让这个小导游进门,那不是意味着她也要进冷宫了。 左安浩把自己当皇帝了不成,还想搞个后宫佳丽千吗? 听说那些导游,各个能言善辩,会讨人欢心,这样的女人心机深沉,若是进了左家,她还不被欺负死。 戴淑兰傻,她可不傻,刘雅惠是打死也不会同意的,“安浩,你已经有一个儿,两个女儿了!” 左安浩冷哼,刘雅惠撑吧,看你能撑多久。 “雅惠,这不是孩多少的问题,既然她已经坏了我的孩,我就不可能坐视不理,你也是女人,你应该为她想想,要是当初我也对你始乱终弃,你心里能好受吗?” 行呀,左安浩现在竟然会换位思考了。 到底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左安浩这些温柔性,倒是都便宜了外面那群不要脸的女人。 “安浩,就算我同意,戴淑兰她…她也是断然不会答应的!”她不能和左安浩硬碰硬,无计可施之下,抬出戴淑兰,左安浩可以不顾她的感受,但是戴淑兰不一样,她是左安浩的妻。 左安浩听出刘雅惠的意思,他才不会上当,冷哼一声,“她戴淑兰算什么东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当初是为了旅业才去追她的,我既然能让她接受你,也就有办法让她不反对!” 左安浩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他就一点也不顾及戴淑兰,“可是,安浩,你不是说她才是旅业的董事长吗?你不怕惹恼了她?”戴淑兰手里的股份比左安浩多,刘雅惠就不信,他敢和戴淑兰对着干。 “哼,我怕她?”左安浩阴沉着一张脸,“我左安浩要做的事情,就没有做不到的!她肚里怀的是我的孩,就算戴淑兰不同意,我也要把她接进来,照顾她!” 刘雅惠眼睛微眯,左安浩这意思是说,不管她答应不答应,他都会把那个小导游接进来是吗? 是可忍孰不可忍,刘雅惠的心思是重,但是她重不过左安浩,也算计不过他。 刘雅惠怒视左安浩,恨恨地说:“左安浩,你把我当什么东西了?我没名没分跟着你,为你生儿育女,我刘雅惠说过一个字的委屈吗?你倒好,你找了个女生就算了,居然还要弄个小导游进来!” “女生?”左安浩饶有趣味地看着她。 刘雅惠还没意识到危险,下床捡起杂志扔到左安浩面前,忿忿地说:“左安浩,别告诉我,你不认识这个女生。” “我该认识吗?”左安浩反问。 装,他左安浩的演技还真是浑然天成,一点破绽都找不到,不知廉耻。 刘雅惠气得抓狂,发疯地大骂:“左安浩你别装了,你敢说这个叫曹月儿的女生,不是你在外面包|养的女人,你的口味还真是重啊,老牛吃嫩草的勾当你都干得出来,这和你上你女儿有多大的区别?” 查他的人果然是刘雅惠,她真是那么无怨无悔,会找人查他吗? 左安浩脸上挂起玩味的笑容,双手抱在胸前,靠在床头,戏谑地看着刘雅惠,“你终于承认你找人调查我了!” 刘雅惠的怒气变成后悔,左安浩是诈她的,她连忙转换态,“安浩,对不起,我,我是气急了,我不是有意这样说的,你相信我,我真的是被气死了!” “刘雅惠,这些照片是不是你找人做的?” “你说什么?”刘雅惠睁大眼睛质问左安浩,“你什么意思?” “你是真听不见,还是装蠢听不懂,我说是不是你找人陷害曹月儿的?” 天啊,那个曹月儿到底有什么魔力,左安浩是不是中邪了,她自己不要脸,干出这么龌龊的事情,居然怀疑到她头上,说是她陷害的,她凭什么受这份委屈。 “左安浩,你发什么疯?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左安浩冷冷地瞪了她一眼,“刘雅惠我劝你收手,不然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你给我记清楚了,你不是我左安浩的老婆,你别把我逼急了!” “左安浩…”刘雅惠嘶声大喊。 左安浩已经走到床尾,不屑一顾地说:“晚上我去书房睡!” 刘雅惠抓过枕头向左安浩身上砸过去,“左安浩,你什么意思?” “刘-雅-惠!”左安浩指着刘雅惠,无情地说道,“你给我记清楚了,你和曹月儿都是我的女人,你别来管我,不然你就给我从左家滚出去!” 刘雅惠此时此刻真想冲过去,把左安浩的心挖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做的,简直是黑心肝。 左安浩今时今日的地位,年轻女生往他身上扑,她不是不理解,只是她没想到左安浩会如此不顾及他们二十年的情分,居然为了一个高中女生,诬陷她。 他生气的不是她暗中调查了他,他生气的是曹月儿上了杂志封面。 呵呵呵…他是在为了这个女生吃醋。 左安浩啊左安浩,她怎么没看出来,他还是个痴情种。 你那么喜欢那个贱女人是吗?那好,我绝对不会让你们好过。 刘雅惠正想给刘骏宵打电话,拿过电话,才想起来刘骏宵去**出差了。 她该怎么办?刘雅惠心乱如麻,郁闷地倒在床上。 左予菱拿出课外习题,找了一道算是比较难的习题,带着习题敲响书房的门。 “谁啊?”左安浩不耐烦的声音从书房里传出来。 “爸爸,是我,予菱!” “我没空,别烦我!” “哦,那我不打扰爸爸了!” 火气这么大,不是吃火药了,就是和刘雅惠吵过了。 左予菱来到刘雅惠房外,敲敲门,“妈妈,你睡了吗?” “吵什么啊吵,滚!” 哟,这人火气比更年期的女人还大。 戴淑兰听到声音,开了房门,从房里出来,看到左予菱,左予菱冲她一笑,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戴淑兰笑着做了个睡觉的手势,让她早点休息。 左予菱回了个飞吻,乐呵呵地回了房。 哈哈,刘雅惠这次聪明反被聪明误了吧。 曹月儿的家境一般,能进入华斯全靠她那套对付男人的本事。 糜尚杂志后台神秘,被爆料出来就如同一夜之间就成了名,好事者这个时候一定会借着这风头,捕风捉影,深挖她的八卦来博眼球。 这个时候的曹月儿,就好像是一个破壳臭鸡蛋,只要靠近她的人,都会被认成苍蝇,她再会哄男人开心,也没人愿意和她走进,黄波怕是见她如瘟神一般,避而不见了,她现在唯一能指望的就是左安浩。 左予菱也是看左安浩为了曹月儿经常夜不归宿,想他对她的喜爱程非同一般,让程孜晨安排人盯着,没想到左安浩还真去找了她。 不过这也不奇怪,左安浩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看八卦杂志,不然他再喜欢,也会避嫌。 在他眼里没什么大的过权势,没什么大得过利益,没什么大得过面。 程孜晨说曹月儿好像上了救护车,好端端的怎么就病了呢?这病也及时了。 左予菱想起她去给左彤婕买避孕药的时候,撞见了曹月儿,她当时神情紧张,看到左予菱的样好像很害怕。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做了什么亏心事,让人在药店遇到了,会心虚到落荒而逃呢? 避孕?这个可能性应该不大,她曹月儿在校的形象,根本就不需要那样。 难道是怀孕?呀,如果真是怀孕,那这事情就严重了。 “爸爸,今天能不能给我请个假,我肚好痛!”左予菱穿着睡衣,手捂着肚,神情痛苦地出现在餐厅。 “姐,你怎么了?”左彤婕从位置上起来,赶紧把左予菱扶过去坐下。 左安浩关心地问:“你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从昨天晚上开始,我的肚就好痛!”左予菱一手趴在餐桌上,一手捂着肚,嘴巴干干的,病容十足。 难道是昨晚她来书房叫他的时候,左安浩看到女儿这么痛苦,有些愧疚,“好,我一会儿就给你老师打电话,刘雅惠,吃完饭送予菱去医院看看!” 刘雅惠不悦地放下筷,“我有事,没空!” “哼!”左安浩扬手把刘雅惠的碗筷往地上一摔,吓得孩们大气不敢出,“刘雅惠,你别不知所谓,你能有什么事情,不就是和一群俗不可耐上不了台面的老女人打牌吗?” 第40章:刘雅惠VS曹月儿4 “是啊?我们是老女人,我们是俗不可耐,哪有你那个小情|人,清纯可人!” “刘雅惠!”左安浩站起来把刘雅惠从位置上拖起来,指着她的鼻说,“刘雅惠,我警告你注意你的身份,就算你不把左予菱当女儿,她也是我左安浩的女儿!你要是不想当这个妈,就立马从这里滚出去!” 这话可是吓到刘雅惠了,无所畏惧的神情不见,变得恐慌怯懦,她要是从这里搬出去就一无所有了,她不能走,打死都不能走。 左安浩见她气势弱下去,将她推回椅上。 戴淑兰严肃地看向刘雅惠,“什么小情|人?” 左安浩连忙解释,“淑兰,你别听她瞎说!” “是吗?”戴淑兰看向左安浩,用眼神质问他。 这眼神没有多少杀伤力,却看得左安浩心里发慌,他忙不迭地转移视线,拿起一片土司,用奶油刀沾上番茄酱,抹好了递给戴淑兰,“她一大早就发疯,你没看出来吗?” 戴淑兰咬了一口土司,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看着戴淑兰吃下土司,左安浩的心也稍稍放下,又向刘雅惠递去一个警告的眼神。 “予菱啊,你也先吃点东西,吃完东西,让你妈送你去医院!” “爸,不用了…啊……”左予菱小腿,突然被谁踹了一下,她低下头,正好看到刘雅惠收脚,左予菱捂着肚的手,移到大腿内侧,狠狠地掐了一把,痛得眼泪吧嗒吧嗒地流。 “姐,你怎么了?”左彤婕关心地问。 左予菱抿着嘴唇,受惊地瞟了一眼刘雅惠,流着眼泪摇头。 左安浩突然把奶油刀扔向刘雅惠,“刘雅惠,你再虐待一下我女儿试试,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左彤婕吃惊地看向刘雅惠,她也猜到一定是刘雅惠对左予菱做了什么,不然她不会突然尖叫,还哭得那么伤心,左彤婕有些责怪地说:“小妈,姐姐都病了,你怎么还这样?” 刘雅惠震惊地看着左彤婕,她居然帮着左予菱那个死丫头说话,她是她的亲妈,她应该帮她的。 “我妈妈什么都没做,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妈妈?”左黎峰突然开口,让所有人都意识到他的存在。 刘雅惠听到左黎峰为她说话,眼睛一酸,眼泪夺眶而出,养儿防老,到底还是儿亲。 “如果不是小妈,姐姐为什么突然哭了?”左彤婕看不惯左黎峰是非不分。 左黎峰不甘示弱,“你眼睛瞎了吗?明明是左予菱贪吃,吃坏了肚肚痛,怎么怨我妈妈了?” “左黎峰,左予菱是你叫的吗?没大没小,她是你姐姐!你是不是脑长泡了,我懒得和你说!” “我才懒得和你说,我妈妈离她那么远,能把她怎么样?我脑长泡,你是脑袋被门挤了!” “你说什么?”左彤婕气得拍桌站起来。 左黎峰也效仿之,他今天就是和左彤婕杠上了,“别以为你是大妈生的,就比较拽,我就是讨厌你!” “好了好了,别吵了!”左安浩招手让他们两个坐下,一个是他最疼的儿,一个是他的女儿,为了刘雅惠吵架,根本就没必要,“坐下吃饭!” 左彤婕和左黎峰互瞪一眼,生气地坐下。 左予菱牙齿紧咬下唇,她好像疏忽了左黎峰的存在,上一世她的车祸,是因为左黎峰给她吃了恰特草,让她当时神志不清,开车撞了礁石,葬身大海。 这恰特草是什么东西?她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不急不急,这些账一点点算。 从来不多说话的左黎峰,今天为刘雅惠发声,这绝对不是巧合。 不过这一点很容易想通。 刘雅惠的年纪都可以当曹月儿的妈妈了,就算她再怎么可以保养,都及不上曹月儿天然的年轻。 一个半老主妇,一个青春少女,白痴都知道该怎么选。 刘雅惠很清楚地认识到这一点,年轻就是资本,她斗不过曹月儿,好在她为左安浩生下了独,给左家延续了香火,所以左黎峰就是她的王牌,野花虽香,终究名不正言不顺。 加上左安浩对外声称,左黎峰是他和戴淑兰生的儿,戴淑兰的儿,就是戴振龙的孙,也就是安浩旅业未来的接班人。 左黎峰这个时候跳出来,无疑是在提醒左安浩他的存在,让左安浩收敛一些。 左予菱不得不说刘雅惠很聪明,但是这一招用在这里,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左安浩要是一个甘愿受女人控制的男人,如今她刘雅惠也不会坐在这里了。 果不其然左安浩制止左彤婕和左黎峰吵架,刘雅惠的脸上就浮现出一抹,似有似无的诡笑。 左安浩虽然没表示出不妥的情绪,可他的内心早已经将刘雅惠的目的,看得真真的。 “予菱看完医生,给我打个电话!”虽然儿重要,可是左予菱这个女儿却是最能干的,他也准备要好好培养。 “好的,爸爸!” 左安浩端起牛奶,一口喝完,起身拿过刘叔手里的外套,穿在身上,“老刘,通知司机,可以出发了!” “好的,老爷!” 左安浩走了,左彤婕不客气地瞪了左黎峰一眼,转身安慰左予菱,“姐姐,那我去校了!” 左予菱微笑着点头,“嗯,快去吧!” 左彤婕背上书包,刘雅惠叫她,“彤婕,你等等弟弟!” 左彤婕不耐烦地扭头,看了眼还在慢条斯理吃培根的左黎峰,翻了个白眼对刘雅惠说:“小妈,我可不像左黎峰那么游手好闲,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我要去找同帮我补习,再说了,我和他又不坐同一辆车,等与不等都没差!” “你滚,我才不要你等,笨猪!” 笨猪?左彤婕气得眼珠瞪得老大,她是笨猪那他左黎峰就是蠢货。 左彤婕趾高气扬地走过去,瞪着左黎峰说,“好啊,左黎峰,有本事咱们两个比比看,看谁的期末成绩考得好,看谁是笨猪,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某人好像从来没有上过70分,要是你毕业考没过,就会被华斯踢出去,看爸爸不打死你!” “比就比,谁怕谁?笨猪!” 这是嫌刘雅惠还不够心烦吗?男人出轨就算了,现在她的一双儿女也像仇家似的,争凶斗狠,这不是添乱吗? 刘雅惠眉头紧皱,他们两姐弟可不能闹僵,可是眼前这形势,她自顾不暇,来日方长,她总能找到机会,让左彤婕和左黎峰两人和好。 “好了,好了黎峰,快点吃,小心迟到了!”刘雅惠现在还没认左彤婕这个女儿,没资格说左彤婕,只好哄着左黎峰。 “妈妈,我上去了,再见!”左彤婕得意地对戴淑兰挥手。 戴淑兰也笑着挥手,可刘雅惠却像是条件反射似的,应了一句,“诶,上小心!” 刘雅惠刚弄哭了左予菱,左彤婕很不高兴,白了她一眼,“你是我小妈,我没叫你!” “我…”刘雅惠想说什么,抬眼看到戴淑兰冷如深渊般的双眸,心里发憷。 “刘雅惠管好你儿,没大没小!” “对不起!”刘雅惠将怒火吞进肚里,“我以后会教他的!” 戴淑兰上下打量了左予菱一番,回视刘雅惠,“快把你女儿送医院去看看,免得命短!” 刘雅惠一脸不情愿,哼,又不是她的女儿,命短不命短和她有什么关系,她才不会心痛。 戴淑兰鄙夷地一笑,“刘雅惠,你重男轻女的思想,还真是落后!” 左予菱才不愿意让刘雅惠送她去医院,这样她要怎么做事啊。 “妈,我实在是痛得受不了了,你去忙你的吧,我和彤婕一起走,把她送到校,我再让司机送她去医院!” “姐,我先送你去医院,我再去校!”左彤婕听到左予菱要和她一起,赶紧上前来扶她。 刘雅惠连忙说:“这样不好吧,彤婕还要找同帮她补习呢!” “一整天都在校,要补习随时有时间,没有什么比我姐姐的健康更重要!” 刘雅惠心寒死了,左彤婕以前对她,再怎么也是亲切有加,今天为了左予菱,居然对她冷嘲热讽的,她做的这一切,不都是为了她们姐弟俩吗? 到了医院左彤婕要陪着左予菱做完检查才肯走,左予菱好说歹说,才把她撵走了。 看到凯迪拉克走远,左予菱摸出手机,“妈妈,我到医院了!” “好,去妇产科找白主任!” “嗯,我知道了!” “肚还疼吗?” “哈哈哈,妈妈我是装的啦!” 装的?吃早餐的时候,戴淑兰她被吓得半死好吗? 这孩真是个鬼灵精,想出这么一招,“那小心点,处理好了,赶紧回家!” 左予菱到挂号窗口,挂了号检查肠胃,却直冲冲地跑到妇产科门口,在大厅的医师信息栏找到了白主任的办公室。 来到办公室门口,左予菱礼貌地敲了两下门。 “请进!” 左予菱推开门,看到一个头发花白,带着老花眼镜的老医生。 “请问你是白主任吗?”左予菱很有礼貌地询问。 白主任抬头到左予菱,亲切地上来,“你是齐琪?” 第41章:怀孕 左予菱愣了两秒,尴尬地应道:“是啊,您认识我啊?”齐琪是谁? “你戴阿姨给我来过电话了,你放心,这件事奶奶还是能帮忙的!” 原来是戴淑兰告诉白主任,她叫齐琪的,这样也好,省得她现想,“那好了,麻烦奶奶你了!我这个同真的是怕死了,昨天我见她的时候还好好的,今天不知怎么的就进了医院!” “听说撞了墙,伤到额头了,要留院观察两天,我呢,这就找护士过去给她抽血!” 撞墙?是曹月儿自己撞的? “奶奶,千万不能让她知道这事,我怕她一时半会儿承受不了!她胆又小,不敢做检查,我又担心时间久了,会更棘手,就拜托戴阿姨麻烦奶奶了!” “快别这么说,说起来我和你戴阿姨的妈妈还有些交情,她也算是我半个女儿,再说了你说的这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嗯嗯嗯,奶奶,谢谢啦!” 白主任叫来护士,让护士去给曹月儿抽血。 曹月儿有些不解,不是都检查了,怎么又要查血,护士从容不迫地对她说:“小妹妹,你现在是观察期,检查是一定要做的!” “好吧!”曹月儿撩起袖,大方地让护士抽血,没有半点怀疑。 护士把血送去检查后,来到办公室,“白主任,已经送过去了!” “辛苦了,去忙吧!” 左予菱笑着谢谢护士,“天使姐姐,辛苦你啦!” “呵呵呵…”白主任看着左予菱笑,“你呀,还真是活泼啊!” “奶奶,我是请假出来的,挂了号,我还是去体检一下做做样,我拿到体检结果,再来打扰你!” “好的好的!”这孩真讨喜。 为了过家里人那一关,左予菱还是做了个体检,检查结果说她非常健康,左予菱想这样不行啊,她上午的演技那么浮夸,要是什么毛病都没有,左安浩和刘雅惠该怎么想。 性蒙骗医生,说昨天吃了边摊,晚上拉了肚,医生给她开了些养肠胃的药,叫她回去好好休息,左予菱笑呵呵地说再见。 领完药左予菱就径直地去了白主任的办公室。 白主任抬头看她,一脸担忧,现在的小女生啊,都不知道脑袋是用来做什么的,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还想瞒着,能瞒多久啊!怀孕又不是伤风感冒,多喝点水,睡一觉,出一身汗,孩就没了。 左予菱快步跑到白主任跟前,揪着心,试探性问,“奶奶,情况怎么样?” 白主任长长地叹了口气,拿出检验报告给左予菱看,“齐琪啊,你这个同确实是怀孕了!” “有多大了?” 白主任摇摇头,“这个不好说,得再做一个详细的检查,通过她的停经时长和b超结果来做推算会比较准确!” 那曹月儿肚里的孩,是黄波的还是左安浩的? 白主任母性大发,拉着左予菱苦口婆心地说:“齐琪,你好好劝劝你同,不管孩要还是不要,都要尽快做决定,你们还这么年轻,怀孕这事情是拖不得的!” 左予菱很受教地点头,“奶奶,我会好好劝劝她的!” “那好,奶奶我一会儿还有一个术研究的会议,现在要去准备一下,就不和你多聊了!” “嗯!”左予菱咧开一个大笑脸,“奶奶我先走了,以后再来看你!” 白主任拉着左予菱的手,笑着责备她说错话,“嗯?小孩怎么乱说话,要看奶奶上奶奶家去看,好好的人来医院做什么,医院细菌多!” 左予菱不好意思地笑笑,“我知道了,奶奶再见!” 怄火,要怎样才知道曹月儿怀的是谁的孩啊? 按常理来说,孩是左安浩的几率不大,毕竟家里面还有两个女人,他就算偷吃,也会把嘴巴擦干净。 上次黄波和左彤婕在一起,就没有做安全措施,年轻气盛不懂事,好像说得通。 说得通什么啊? 左予菱无语地望望天,曹月儿都同时和两个男人搞上了,还不知道怎么做安全措施吗? 晕,事情怎么变得棘手了,要是曹月儿没有孩,左予菱大可放手去弄死她,可是她怀了孩,孩是无辜的,她该怎么做? 好烦啊! 她下不了手,自然有人下得了手,不是所有人都像她这样仁慈。 刘雅惠不愿意送左予菱去医院的原因是,她终于忍不住要找曹月儿算账了,抢她男人,抢她女儿的男人,自己干出龌龊事,还要栽赃陷害到她身上。 不让曹月儿那个小贱人,见识一下她的厉害,还真当她是软柿,任她欺负了。 刘雅惠找到陈东,陈东看到刘雅惠,真是躲都躲不及,“左,你别找我了,你老公都查到我这里来了,我还怎么敢帮你查啊?” 还真查到他这里来了,刘雅惠之前就警告陈东收手,没想到左安浩的动作那么快,就这么算了,她咽不下这口气,“我可以加价!” 陈东举手投降,“左,我是爱钱,可是也要有命花才行啊!” “可是,你不能就这么放手不管我了啊!”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可是没人愿意变成鬼,刘雅惠理解,但是刘骏宵又不在,除了陈东,她不知道该找谁帮忙。 “这样吧,左,看在咱们相识一场,我给你一个电话,你去找这个人,这个人后台硬,不怕你老公的恐吓,你看怎么样?” “好!你把他的电话号码给我!”刘雅惠的目的是要弄死曹月儿,换谁帮她查都一样。 刘雅惠现在真是恨不得,拔了曹月儿的皮,抽了她的筋。 一拿到电话号码,刘雅惠就速速和这个私家侦探联系,对方让她先将预付金打到卡上,刘雅惠眉毛都没皱一下,把钱打了过去,就回家等消息了。 这边一收到钱,马上和程孜晨联系上了,“喂,程少,刘雅惠找上我了,下一步怎么做?” 左予菱请了病假,程孜晨没法和她商量,就按之前约定好的做就行了,反正他们的每一个步骤,都制定好了,“计划不变!陆仁做事的时候,手脚利落些。” 回到家没一会儿工夫,刘雅惠就收到了陆仁发来曹月儿的家庭住址。 短信刚看完,电话就响了,“喂,陆先生!” “刘小姐,把你邮箱给我,我有些照片要发给你!” “啊?邮箱?”邮箱是什么东西?她不懂啊,“陆先生,这个邮箱是?” “没有邮箱吗?那好,你来医院一趟,我在等你!” “医院?去医院做什么?” “你来了就知道了,你给了我钱就是为了让我帮你调查你老公和曹月儿,除了他们两个的事情,我不会找你!” “哦哦哦,好的,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曹月儿昨天刚上报,今天就在医院了,这跨还真大,等等,昨晚左安浩说的怀孕,难道不是什么小导游,是曹月儿? 这不是真的。 刘雅惠身前起伏不平,胸口的那口气,怎么都咽不下去。 左安浩欺人甚了。 曹月儿无聊赖地躺在病床上,眼睛直溜溜地盯着电视,看似悠闲,可她的心里早就暗潮涌动,怎么都平静不下来。 想着杂志上的照片,她就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为了生活,她已经够不要脸不要皮地游走在各种男人之间,同们因为这事,没少说她坏话,她知道自己这么作践自己,受人白眼,纯属活该。 她不能选择自己的出生,她可以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她就是迷恋爱马仕、香奈儿、lv。 同样是人,凭什么那些贵公富小姐,只要轻轻勾一勾手指,就可以得到任何他们想得到的一切。 她不服,可是她出生在一个普通不能在普通的工薪家庭,别说是奢侈了,就连大众时尚牌zara她都买不起,她曾经也天真地以为,只要她够努力,就一定一靠自己的本事去改变她的生活。 可是现实就是这么残酷,即使她再努力也改变不了,她是穷人的现实,她气不过,就开始和各个富家公谈恋爱,也就是这样,从不知名的普通校,转到了华斯贵族校。 来到这里,她深刻地认识到有钱人的世界,这就是她追求的梦,这辈她绝对要做一个有钱人。 这次糜尚杂志可把她害得不浅,她辛辛苦苦才得到的一切,绝对不能看着它,从她的眼皮底下溜走。 曹月儿从枕头下面摸出手机,拨通黄波的电话,“喂,黄波,我们现在怎么办?” “曹月儿,叫你别给我打电话!”黄波冷冷地说,“你给我记住,从这一刻开始,咱们两个一点关系都没有!” “喂,黄波,你这是什么意思?” “懒得和你废话!” 电话嘟地一声被挂断,曹月儿气得想砸手机。 此时电视里突然跳出一则娱乐新闻报道:“昨日国内知名时尚杂志披露的华斯贵族校生偷欢主角得到确认,男生系国内知名江南纺织富商黄刚之黄波,女生曹月儿不仅家境贫寒,其同还爆料出她同时与多名男生暧|昧不清,甚至有传言说,她已经被富豪包|养……” 第42章:移花接木 “今日江南纺织总经理携儿黄波,共同出席发布会,称当时误食曹月儿赠送的饮料,才会犯下错误,江南纺织已经联合家长协会,向华斯贵族校提出开除曹月儿的申请!此次事件的后续发展如何,我们将继续跟进。” 曹月儿尖尖的指尖,将电视控器的按钮,一颗颗的给抠了下来。 浑身血液变得冰冷无比,双眼如霜,冷视着电视里播放的发布会现场画面。 曹月儿冷笑,“呵呵呵…”黄波还真是够狠的,想让她一个人来承担吗? 曹月儿又突然仰头哈哈大笑了两声,眼神藏着凶狠,不把她当回事了,她曹月儿不是黄波想甩就能甩掉的。 “安浩,我知道照片上的那个女生是谁了?你要是方便,来医院和我见一面,记住千万要小心,不要被记者拍到了!” 曹月儿发完短信,一下一下抚摸着肚,暗自说:“虽然你来得不是时候,但是这次我只能靠你了!” 左安浩收到短信的时候,刚还开完会,查看了下行程,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就开车去了医院。 记者们还不知道曹月儿住院的消息,所以这一上并没有发现可疑的人。 来到病房,曹月儿头上包着纱布,愁容满面地倚在病床上,望着窗外发呆。 左安浩看了,是打心眼的心疼,看惯了她漂亮、性感、妩媚的样,这一脸病容的西施样,虽然挺美,但是看着却让人忍不住皱眉头,一点心情都没有。 “咳咳咳……”左安浩看着曹月儿,咳嗽两声,让她回神。 曹月儿回头看到左安浩,脸上露出憔悴的笑容,“安浩,谢谢你,在这个时候……”她低下头抹了抹眼泪,“在这个时候,也只有你愿意来看我了!” “唉!”左安浩叹了口气,拉过椅,坐到病床边,握着她的手,“傻瓜,你说什么呢?我答应过你,我一定会查清楚,还你一个公道的!” 曹月儿感激地扑进左安浩怀里,别过脸在他脸上飞快地一吻,“安浩,谢谢你!” “好了,好了,都交给我!” “嗯!”曹月儿重新坐好,一脸严肃地看着左安浩,“安浩,我有件事情要告诉你!” “你说你知道那照片里的那个女生是谁了?” 曹月儿郑重地点头,“安浩,这个人你认识!” “我认识?”照片里的女生,穿着华斯贵族校的校服,也就是那里的生,他除了曹月儿以外,不曾认识其他生,可是曹月儿这么说,难道…… 左安浩睁大眼睛,戾气十足地瞪着她,“曹月儿,我警告你不要乱说,不然休怪我不管你死活!” “呵呵呵……安浩,摊上这件事,我的名誉已经毁了,不管事情是真是假,都已经在国内传遍了,校我根本就回不去,你觉得我有必要随便拖个人下水吗?” 想想曹月儿也说的有几分道理,她现在已经被贴上了不堪的标签,就算是洗清了秽名,也成了别人指指点点议论的对象。 “是谁?” 左安浩第一反应是左彤婕,可是戴淑兰对左彤婕管教一向严厉,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 要说是左予菱,他更不愿意相信,左予菱聪明能干,做事懂得分寸,给他争了不少光,是他得意的女儿,要是是左予菱做出这样有辱门楣的事情,他真是心寒了。 曹月儿握紧左安浩的手,温柔地说:“安浩,当初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不否认黄波来追过我,可是我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当你在酒吧把我从一群流|氓手里救下的时候,我曹月儿,就认定你、跟定你了,我是绝对不会做背叛你的事情。” “后来呢?告诉我实话!”女人是天生就会撒谎的动物,特别是漂亮女人,左安浩绝对不会轻易相信。 “后来黄波就没有找过我,没多久便和左彤婕开始交往了,我们校几乎每个人都知道,不信的话你可以回家问问她!” “就算他们在交往,也不能证明他们有发生过那种事情!”在左安浩心里,左彤婕虽然有时候任性了一点,但是她的行作风一点问题都没有,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你不相信也没办法,左彤婕是你的女儿,你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我不怪你,比起你女儿,你恐怕更希望这件事是我做的吧,可是安浩我真的没有做!”曹月儿拿过纸巾不停地擦眼泪,可是眼泪怎么擦都擦不完,“安浩,如果我现在告诉你,我怀了你的孩,你愿意相信我吗?” “你说什么?”左安浩吓得从椅上跳了起来,一脸不知道是惊喜还是惊恐的表情看着曹月儿,“月儿你说什么?” 曹月儿也没看懂左安浩那表情要表达的意思,苦涩地一笑,低下头,云淡风轻地说:“安浩,我现在不需要你认这个孩,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如果换做是我,我也会犹豫的,没关系,我问过医生了,医生说等孩再大一些,可以做羊水穿刺,到时候你就知道孩是你的了!” “你的意思是你要生下这个孩吗?”左安浩重新回到位置上坐好。 “难道你要我打了他吗?”曹月儿护着肚,害怕地往后挪了位置。 左安浩看她这反应,他吓到她了,拉过她的手,宽慰她,“好了,你现在就好好养身体,孩的事情,等以后再说!” 真是他的孩就好了,要是个儿就最好不过了,左黎峰天生愚笨,要是曹月儿能给他生个聪明的儿…… “嗯…”曹月儿激动地点点头,很快又愁容满面,“安浩,那你女儿那边?” “月儿,你先在好好休息,这件事我会处理好,先走了,晚点再过来看你!” 不过这件事不管是不是曹月儿做的,都注定要她背黑锅了,这件事要彻查不是难事,可是一旦让人知道,他沾手此事,也就得不偿失了,他左安浩还不至于为了一个女人,丢了他的面,他更加不会拿安浩旅业的声誉开玩笑。 “你真的会来吗?”曹月儿拉着左安浩的手不放,她害怕左安浩一走,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害怕他会像黄波那样狠心,不管她的死活! 左安浩轻轻拍拍她的脸颊,“我会回来的!” 左安浩走了,曹月儿从枕头上摸出手机,按下暂停键,将录音保存起来,手机械地擦掉眼泪,看着手机上的录音,冷冷地说:“左安浩,你可不要让我失望,不然就算死,我也要拉着你和黄波陪葬!” —— “刚才你都看见了吧!”陆仁背靠在天台石栏杆上,将相机里面的内存卡取了出来,拿给刘雅惠。 刘雅惠愣愣地看着他,“这是什么?” “刚才隔着病房玻璃偷拍的,虽然看不清楚你老公的脸,但是曹月儿的五官很清楚,她现在是风头浪尖上的人物,无论你把这些照片拿给哪家报社,都毫无疑问地上头版头条!” 刘雅惠接过内存卡,放进包包里,“继续帮我跟着!” “这个你放心,我收了你的钱,就会负责到底!先走了!” 刘雅惠站在天台上,俯视着脚下的世界,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要不是她亲眼所见,她真是想不到曹月儿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心机,将她自己做的龌龊事情,嫁祸给她的女儿,还怀了左安浩的孩,她真是恨不得杀了她。 不,不能杀了她,她会找到更好的办法来对付她。 彤婕?曹月儿说和黄波那个的人是左彤婕,左安浩会不会是信了,糟了,以他的性格,不打死左彤婕才怪,她得赶紧回去。 回家的上刘雅惠给左予菱打了个电话,叫她快点回家。 左予菱一离开医院,就去了南宫瑾那里,她练习的时间本来就少,好不容易放了一天假,她当然要好好珍惜,加紧练习了! 接到电话的时候,左予菱正在练拳,她一阵纳闷,刘雅惠什么时候那么离不开她了。 南宫瑾扔过一张毛巾,“有事就快点回去吧,周末再来!” 左予菱看着他,耸耸肩,“也只能这样了!” 左安浩刚踏进家门没一会儿,刘雅惠就到家了,一道冷光射在她身上,“予菱呢?” 呵…刚才在医院对曹月儿那贱人,那么体贴,温柔,回来就冲着她发脾气,把她当什么了,出气筒? 刘雅惠别过脸,生气地说:“腿长在她身上,她爱干嘛干嘛去!” 左安浩瞪着刘雅惠,对身后的刘叔说,“老刘,给二小姐打个电话,就说家里有事,让她赶快回家!” 叫左彤婕回家?刘雅惠大叫不好,左安浩真是不分青红皂白,就这样信了曹月儿的话,她绝对不会让左安浩动她女儿的。 “安浩,校又不是菜市场,想去就去,想走就走!这会还在上课呢?有什么事情不能等她放回家再说?” “老爷,那我……”管家刘叔为难地问。 “打…现在立刻马上打!”如果事情真像曹月儿说的那样,他就要第一时间问清楚,在真相被曝出来之前,赶紧摆平,左安浩绝对不允许左彤婕给他的脸上蒙羞。 第43章:两个妈妈 看着管家打完电话,左安浩噔噔噔跑上楼,来到戴淑兰房间外,抬手敲敲门。 芳姐开门看到左安浩,吃惊地问:“老爷,怎么是你?” “淑兰呢?我有急事找她!” 芳姐看到左安浩来找戴淑兰,别提有多高兴了,高兴地把他引进去,“正在练书法呢!” 左安浩进去了,芳姐很识趣地退出了房间,在过道上撞见刘雅惠,芳姐轻蔑地瞪了她一眼。 她是什么东西,居然敢轻视她,刘雅惠恨不得给芳姐一个巴掌,等着吧,她会叫她跪地求饶的。 戴淑兰的房间里,放着一张楠木大桌案,她平时没事的时候,就会在上面练练字,作作画。 左安浩以前最喜欢看戴淑兰画画,那一刻的她,就好像是江南深巷里的一株兰草,恬静如烟,气质非凡。 可就是这不着地气的感觉,让左安浩对她有一种说不出的距离感,总觉得她无法靠近。 左安浩走到戴淑兰身边,“淑兰,你的字越来越有大家风范了!” 戴淑兰扭过头看到左安浩,放下笔,看着刚写下的字,淡淡地说:“闲着无聊,随便写写,和那些大家比起来,差距大了!” “我看着就挺好的,你当时要是听你爸爸的话,继续跟着大师习的话,也许现在的你,已经是大家了!” 戴淑兰好奇地看着左安浩,她当初没跟大师画,不就是为了他吗?难道他会不知? “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说了!”以前为了爱情,她甘愿放弃一切,只要和左安浩在一起,就觉得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了,没有什么梦想比和他永远在一起来得重要。 而她现在的生活,她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对她当初无知的讽刺。 “淑兰,我今天找你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务必要和你谈谈!” 又是股份的事?戴淑兰起了几分戒备,“去书房谈吧!” 戴淑兰和左安浩走出房门,刘雅惠正站在门口,左安浩看了她一眼,“你也一起来!” 刘雅惠若有所思地看了他和戴淑兰一眼,跟着进了书房。 “安浩,你找我们来做什么?”这些天来,刘雅惠感觉她越来越看不懂左安浩了,把她和戴淑兰叫进书房,又不说话,她搞不懂这是要干嘛。 “等彤婕回来了再说!” “什么?”左安浩真的蠢到信了曹月儿的话,“安浩,到底什么事情?” “安浩既然说等彤婕回来再说,那就等她回来再说,你不愿意等,就给我出去,不要在这里叽叽喳喳的!” 刘雅惠能不急吗?这事关她女儿的小命啊,左安浩是一个死要面的人,要是真信了曹月儿的话,那他不活活打死左彤婕才怪。 左予菱和左彤婕在门口相遇,左予菱好奇地问:“彤婕,你怎么回来了?” 左彤婕害怕地摇头,“我也不知道,刘叔说家里有急事,爸爸让我赶紧回来!” “什么?”刘雅惠也急匆匆地叫她回来,发生什么事了。 “姐…”左彤婕拉拉左予菱的手,“姐,不知道怎么的,我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我害怕!” “有我在,别怕!” 走进客厅,刘叔迎了上来,“大小姐,二小姐你们回来了!” “刘叔,爸爸回来了吗?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大小姐,老爷一回来就把大和二叫到书房去了,他们在书房等你们,你们一会儿说话的时候小心点!” 左予菱感觉到左彤婕的手冒出了热汗,她现在也不能确定是什么事情,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彤婕,我们上去吧!” “姐,我怕!”他们是不是知道她…左彤婕不敢细想,使劲咬着下唇。 左予菱安慰她,“彤婕,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陪你一起面对!” 左彤婕抬头看向书房,又转头看看左予菱,她微笑着点了点头,“姐,我们走吧!” 左予菱和左彤婕一出现在书房,左安浩就飞快地冲了上来,把左彤婕从左予菱身边拉开,凶神恶煞地看着她,“左彤婕,我问你,你和黄波是什么关系?” 左彤婕感觉自己像是被雷劈重了一般,双腿发软,眼泪珠马上就蹦了出来。 左安浩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情绪,“左彤婕我再问你,你是不是和黄波……” 左安浩话还没说完,左彤婕就羞愧地低下了头,左安浩大气,抬手就是一耳光,将左彤婕打倒在地。 左彤婕像是一个被受惊的小兔,蜷缩着身,在地上瑟瑟发抖,刘雅惠见状连忙上前扶起左彤婕,“左安浩,有话你好好说,怎么可以出手打人?” 戴淑兰也走了过来,把左彤婕从刘雅惠手上抢了过来,语气冰冷地质问左安浩,“左安浩你凭什么无缘无故打我女儿!” 左安浩指着左彤婕的鼻大骂,“你还好意思问,你这个当妈的是怎么管教女儿的,她做出如此伤风败俗的事情,你还有脸质问我?” 刘雅惠嘴角冷笑,“怎么可能?彤婕一向乖巧懂事,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再说了我不信淑兰没好好教过她!” 刘雅惠要帮戴淑兰说话,戴淑兰也不会领情,更何况她刘雅惠也不会这么好心,“刘雅惠,这事和你没关系,你少来猫哭耗,我不需要!” “我,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谁要帮她说好话,刘雅惠现在高兴得想拍掌叫好,她是为她的女儿说话。 “不需要!”戴淑兰冷漠地瞪了刘雅惠一眼,“左安浩,养不教父之过,你觉得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吗?你动不动就打孩,是什么意思?你能把事情的真相弄清楚再说话吗?” 戴淑兰虽然柔弱,但是骨里却有着大小姐那股高傲的冷劲儿,遇到事情很容易端出她大小姐的架,这让左安浩感觉他低她一等,左安浩打心眼里厌恶这种感觉,不然以戴淑兰的美貌和才气,要俘虏左安浩的心,易如反掌。 这一切都源于左安浩穷人的自卑。 作为一个男人,他出生不如戴淑兰,为了事业,他甚至不惜出卖尊严,委曲求全,靠一个女人成就自己,这是他一辈都洗不掉的污点,也是他自始至终一直刻意回避的污点。 “你……”左安浩想反击,等他一对上戴淑兰那不可一视的眼神,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行,我好好问!” “左彤婕我问你,你和黄波是怎么一回事?” 左彤婕受了惊,连看都不敢看左安浩一眼,躲在戴淑兰身后,什么话都不敢说。 左予菱站出来,“爸爸,彤婕和黄波是在交往没错!” 左彤婕不可思议地看向左予菱,她要出卖自己吗?不,她不是那样的人,她相信她。 刘雅惠走过来,一巴掌打在左予菱脸上,“死丫头,你张着嘴巴乱说什么呢?” 刘雅惠居然当着他的面打女儿,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左安浩上去就是还一巴掌,打得她嘴角流血,“刘雅惠,我警告过你,要是再虐待我女儿,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刘雅惠捂着脸,不服气地说:“那你为什么要打彤婕,这不是虐待吗?” “这是教育!”左安浩大吼,刘雅惠是嫌他火气不够大是不是,蠢货。 死刘雅惠,知道你疼女儿,但是能不能不要这么脑残,活该被打。 “爸爸,黄波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很清楚,当时他来追彤婕,彤婕不愿意,可是他说要是彤婕不答应的话,就告诉他爸黄刚,说要取消和我们在江南景区的合作!所以彤婕是被迫答应和黄波交往的!” “对对对,一定是这样的”刘雅惠赶紧见缝插针,“那个黄波,一看就是一个花花公,一定是他威胁彤婕和他交往的!” 刘雅惠啊刘雅惠,变脸的速要不要这么快。 左安浩黑着一张脸,“左彤婕是左予菱说的这样吗?” 左彤婕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了,她弱弱地求助左予菱,左予菱郑重地点点头。 戴淑兰轻轻摇晃了下左彤婕的身体,“彤婕,你告诉妈妈,事情是不是这样的!” 左彤婕含泪点头,“是的!” “那你有没有和他……和他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曹月儿说在榕树林的那个女生是左彤婕,不管她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和黄波交往,左安浩只想知道左彤婕有没有做出不检点的事情。 “我…我…” 左彤婕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左予菱看得那个急啊,趁还没被当成是默认之前,赶紧插话,“爸爸,什么是不该发生的事情,牵手算不算?” “只是牵手而已吗?”左安浩希望最好是这样,又想起曹月儿的话,他就不得不确认清楚。 “爸爸,你想想怎么可能发生其他的事情,我和彤婕除了上课睡觉上厕所不在一起,其他时候就像是连体婴一样,天天腻着,自从黄波要挟彤婕做他女朋友后,我更是装作什么不懂一样,时时刻刻都缠着彤婕,他真想对彤婕做什么也要有时间才行!” 第44章:恶果 左安浩一直很相信左予菱,加上左予菱说的话,句句在理,实在是找不出什么破绽,左安浩也就信了,认为曹月儿也是听了别人的流言蜚语才会这么说。 左安浩打错了左彤婕,心里有些过不去,他脾气又犟,恬不下脸,于是做戏,怒气冲冲的要去找黄波算账,“这姓黄的,把我左安浩的女儿当什么了,居然用这么下滥的手段,彤婕,你放心爸爸这就去给你讨回公道!” 左予菱心里那个鄙视啊,左安浩会去找黄波才怪,行不就是要一个台阶吗?她来给台阶。 “爸爸你不能去!” “为什么不能去?”左予菱这死丫头,就是巴不得左彤婕吃亏,刘雅惠恨了她一眼,不识时务地说,“左予菱,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彤婕平时对你那么好,你就忍心看着你妹妹被人欺负,照我看就是应该去找黄波算账!我们家彤婕受了这么大委屈,怎么能便宜了那小。” 啧,左予菱在心里暗叹,这刘雅惠怎么就那么蠢,上辈死在这么蠢的女人手里,真是侮辱哇! “刘雅惠,你给我闭嘴,你还嫌彤婕不够丢人吗?”戴淑兰语气铿锵,“安浩能这么怀疑彤婕,定是听到了什么流言蜚语,现在跑去找黄波算账,不是正中好事者的下怀吗?” 论聪明刘雅惠真是比不过戴淑兰,左安浩有时候也在想,他当初怎么就喜欢上了一个什么都不懂,仅有几分姿色的刘雅惠,他和她,分明就不在一个档次的! 刘雅惠光想着教训黄波,没想到这一点,该戴淑兰拽,谁让她聪明。 可是她这话说出去,就像是故意要左彤婕难堪一样。 今天因为左予菱她和左彤婕已经闹过一次不愉快了,再这样下去,她怕是会讨厌她,把她当成恶毒的小妈! “爸爸,大妈说得对,这件事我们也只好吃哑巴亏了,不知道爸爸知不知道黄波和曹月儿在校闹出的风波,彤婕因为这件事,没少被同们冷嘲热讽,她心里已经够委屈了,要是这个时候去找黄波,不就是告诉别人,彤婕和黄波也有关系吗?再说了黄波也说得没错,我们和他们家有生意往来,撕破脸皮,对大家都没什么好处!” 这个女儿真的是他的傲娇,几句中肯的话,就将他的尴尬化解了,要是他以后悉心栽培,左予菱一定给会是个好帮手,只可惜,她是个女儿。 “唉!”左安浩走过去拍拍左彤婕的肩膀,心疼无比地说,“彤婕,这次只好让你受委屈了!” 左彤婕沉默地点头,不敢去看左安浩。 “好了,事情弄清楚了就行了,旅业还有事情没处理完,我先回去了!” 左安浩一走,刘雅惠也赶紧离开了书房,现在她们个是心连心,她留在那里只会招人厌烦,没什么好处。 今天左安浩为了曹月儿那个贱人,打了她的宝贝女儿,这一巴掌,她要还回去,打开包包拿出那张内存卡看了看,又紧紧握在手心,背起包包出了门。 左安浩和刘雅惠都走了,左予菱从茶几上拿过纸巾给左彤婕擦眼泪。 戴淑兰松开左彤婕,扬手给了左彤婕一巴掌,心痛地说:“左彤婕,你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左彤婕地错愕地垂下头,左予菱瞒过了左安浩,难道没瞒过戴淑兰,她伤伤心心地哭起来,“妈妈,对不起,我…我知道…我知道我错了!” 左彤婕低着头,没看到戴淑兰眼里的泪水,她不是在责怪她,是在心疼她。 左予菱发自内心地笑了,她的妈妈是个好人,要是今天她和左彤婕的遭遇对调,刘雅惠指不定会有多高兴呢。 戴淑兰一把将左彤婕搂进怀里,辛酸地责备她:“彤婕,你不会保护你自己了?” “妈妈,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你对不起的不是妈妈,是你自己!” 左彤婕仰头,看到戴淑兰严重的泪水,心里很不是滋味,紧紧地搂着她,哇哇大哭,她憋了那么久,忍了那么久,把所有痛苦和委屈都藏在心里,真的好累,好难过。 加上黄波和曹月儿的照片被曝出来,她总有一种很坏的感觉,好像明天就会曝出她的丑闻一样,这压得她都快喘不过气了。 这两天到处是对曹月儿的口诛笔伐,同们也各种污言秽语地议论她,她真的好怕,怕她会落得和曹月儿一样的下场。 虽然被打了一巴掌、被责骂,但是看到戴淑兰眼中的慈爱和关怀,哪怕是再给她一顿好打,她也愿意,终于可以放声大哭了,终于可以发泄了。 “好了,别哭了,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不过你要给我记住,作为一个女人,我们不能轻贱自己,知道吗?”这件事上,她也算是言传身教了,左彤婕虽然不是她的亲生女儿,可是她既然叫她一声妈妈,她就必须尽到一个母亲的责任。 “彤婕这个时代虽然已经不同了,但是男女之间的不平等仍然是存在的,你想想黄波和曹月儿这次的事情,犯错的明明是两个人,有几个人去责怪黄波,又有多少人在背地里辱骂曹月儿不检点?” “妈妈我知道了,我以后再也不会做这种傻事!”校就是一个八卦集散地,左彤婕这两天听的话,十句有九句骂曹月儿不自爱,她听得就像是在说她自己一样,这种人言可畏的感觉足矣让一个人窒息。 “安全措施做了吗?” 左彤婕摇摇头,“没有,不过姐姐给我吃药了,昨天例假也来了!” “那就好!”戴淑兰明显松了口气。一手拉着左予菱,一手拉着左彤婕,“予菱,彤婕从小就是被宠大的,什么事情都不懂,你那个妈别的我不敢恭维,倒是把你教得聪明懂事,你以后多多照顾她一些!” 左予菱直翻白眼,她的聪明和刘雅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好吗?“大妈你放心,彤婕就是我的亲妹妹,我会照顾好她的!” —— 四五个壮汉浩浩荡荡地出现在一幢普通民居楼里,各个凶神恶煞。 走在四楼走廊里的过人,都不由得迅速闪开。 为的壮汉一脚踹开走廊最里头的那扇红漆铁门,“曹月儿,曹月儿你给老出来!” 从里屋里慌慌张张地走出一个中年男人,看到这五个大汉,吓得双腿哆嗦,“这位大哥,你们这是?我好像不认识各位!” “你不认识,你女儿认识就行了,那个曹月儿,收了我的钱,没把我服务到位就走了,把她叫出来!” “曹月儿?你说那个小贱人啊,我和她没关系,你们找错人了!”那个扫把星出去卖了,应该有不少钱,也不知道孝敬一下他这个继父,捅了篓,想让他背黑锅,想得美。 大汉从兜里摸出一张纸,照着上面的地址念:“这里是同乐小区单元a幢401,曹国江家对吗?” “是,没错!”曹国江点头。 “是,那就好好办了!兄弟们,给我砸!” 大汉一声令下,所有兄弟们,都操起袖,开砸起来。 曹国江吓得脸色发白,“你们干什么?小心我报警啊!” 大汉走过去一把抓住曹国江,眼睛瞪得跟牛一样大,“报警,看老不揍死你!兄弟们给我狠狠地砸,狠狠地打!” 很快不足十平的房间里,能砸的不能砸的都被砸了个粉碎,更可怜的是,曹国江也被打得在地上嗷嗷直叫,脑袋肿得跟猪头一样大。 “兄弟们,差不多了,我们走!”大汉走之前,用脚踢了踢倒在地上的曹国江,“你女儿要是不出去勾搭男人,你也不会受这报应!要怪就怪你的好女儿!谁不得罪,居然得罪黄波黄少爷,自己找死。” 干完收工,几个人来到楼下深巷里,大汉笑脸嘻嘻地邀功,“大姐,你交待我的事情我都都搞定了!” 刘雅惠扶了扶鼻梁上的墨镜,从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袋,交到大汉手里,“这个是你们今天的酬劳,我让你给我找的人,什么时候可以找到!” “大姐这人是好找,不过要按照你的要求去找,就有点……” 刘雅惠冷哼一声,眼皮浅的势利鬼,她不屑地从包里拿出一叠红票,拿在手中晃悠。 大汉贼兮兮地看着钱,两眼放光,一把拿过来,态大大的转变,“大姐,你放心,分分钟的事情!” “好,我这人就喜欢手脚利落的!”刘雅惠靠近一步,声音压低,“记住一定要做得干干净净!”{ “ok!”大汉弯曲拇指食指,比了个手势,“大姐你就回家安心等着吧!” 哼,曹月儿,你的恶果熟了,好好给我受着吧! 晚上,左安浩准时回家,一家人坐在一起,和和睦睦地吃了一顿饭,饭后左安浩进了书房。 看样,今天是不会出去了,刘雅惠狠狠地一笑,抓过盘里的玫瑰花瓣,将里面的艳红的花瓣,撒进浴缸里,拿过电话,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深,“开始行动!” 呵呵呵,曹月儿,和我斗,你还嫩了点。 第45章:心怀不安 病房里,突然出现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 他走到曹月儿跟前,拍拍曹月儿的肩膀,把睡梦中的她摇醒,“曹小姐,醒醒,曹小姐醒醒!” 曹月儿睁开眼睛,看看眼前这个陌生人,眉毛微微皱起,“你…你是谁啊?” “曹小姐,你好,我是左先生的司机,你可以叫我老魏,是左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去!” “接我回去?”下午左安浩来的时候,没有说让人来接她啊,再说了医生不是说还要观察两天吗? “是的,左先生说记者已经知道你的行踪了,这才叫了我来接你,说等明天过了,再送你回医院做全面检查!” 哼,一定是黄波开记者发布会,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在她身上,让她变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比起黄波,左安浩靠谱多了,可是这个司机,她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真的是左安浩叫来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曹小姐,你放心,左先生不是怕记者认出他的司机吗?所有就叫了我来,不信的话,你可以给左先生打个电话问问他,不过曹小姐我们动作得快点!再晚记者来了,可就不好了!” “好,我跟你走!”她现在不能被记者发现,不然她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会变成没用的杂草。她还要留着命,让那姓黄的一家不得安生。 一直陪到左彤婕困了,左予菱才回到自己的房间,想想今天一天没去校,有没有人念着她,打开了手机一看程孜晨发的短信,她的心一下提到了嗓眼。 这个刘雅惠早不去找曹月儿算账,晚不去找曹月儿,偏偏在她得知曹月儿怀孕的时候找上曹月儿。 也怪她,没想到刘雅惠会行动得这么突然,没有事先和程孜晨通气,害得她们一直安排调查曹月儿的陆仁把调查到的事情,都告诉了刘雅惠,这下可不好了。 左予菱握着手机,在房间里打转转,一个头急得跟两个一样大。 大闹书房后她一直陪着左彤婕,没注意刘雅惠的反应,也不知道刘雅惠有没有…… 不行,孩是无辜的,她不能让孩赎罪,不就是让曹月儿好看吗?再等个一年也不迟。 左予菱把门反锁好,赶紧给程孜晨打电话,“喂,程孜晨,你现在让陆仁去一趟医院,一定要确定曹月儿没事!” 程孜晨还打算嘘寒问暖,关怀一下左予菱的身体怎么样了,一接到电话,就被她机关枪似的嘴巴轰炸,“什么?” 程孜晨听得云里雾里的,之前不是说好要教训曹月儿吗?这会儿怎么就变了,“左予菱,你是不是生病,把脑给病糊涂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程孜晨!”左予菱尖着嗓低喝,“我没时间和你解释,照我说的做,一定要保证曹月儿的安全,她现在不能出事!” “哦哦哦……”程孜晨被左予菱吼得脑一片空白,吃枪药了?算了,反正按照她说的做就是了,事后她会向他解释的。 打完电话,左予菱整颗心就不得安宁,她感觉自己浑身发抖,呼吸变得十分困难。 左予菱长长地喘气,她定睛盯着镜里的自己,十四岁的自己,紧紧闭上眼睛,十指指甲狠狠地陷进手心里,用疼痛来让脑保持清醒。 她已经死过一次,既然重生了,就不能重蹈覆辙,所以她必须强大起来,不能胆怯、不能害怕。 冷静…冷静…左予菱,你快点冷静下来…… 左予菱,想想刘雅惠是怎么虐待你的,是怎么害死你亲生妈妈的,想想左黎峰是怎么设计你的,想想刘雅惠是怎么拔掉氧气罩的,你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你还有什么好怕的。 对,就这样,慢慢呼吸,先要弄清楚刘雅惠有没有行动,只要她没行动,一切都还来得及。 打开房门,床上的手机,发出一连串震动,左予菱迅速将门关好,接起电话。 “程孜晨,怎么样了?” “曹月儿被人带走了!” “被人带走了?” “对,被一个人中年男人带走了!陆仁带刘雅惠去过医院了!刘雅惠还找人去把曹月儿继父的家给砸了,这会儿曹月儿不见了,我想也应该是她做的!” 左予菱无力地跌坐在床上,双眼发直,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她真的不敢想象。 上辈刘雅惠狠到可以杀人,杀人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曹月儿抢她们娘俩的男人,又诬陷她们娘俩,刘雅惠会心慈手软吗? 难怪刘雅惠晚上吃饭的时候,和颜悦色的,一点生气的痕迹都没有,看来她早就计划好,让人给她出气了。 “程孜晨,陆仁现在还跟着他们吗?”陆仁的任务不仅是替刘雅惠监视曹月儿,更是要帮左予菱她们盯梢刘雅惠的举动,所以她现在去阻止还来得及。 “一直跟着!” “程孜晨,你让陆仁跟紧了,一定要想办法保证曹月儿的安全,我现在要赶过去!” “你要去,我不准!”左予菱都说曹月儿有危险了,他又怎么可能让左予菱去冒险。 左予菱急得快要哭出来了,“程孜晨,如果我不去,我的良心一辈都不会安宁的!” “好,去,我陪你,我现在就去你家接你!” 程孜晨不想让左予菱冒险,左予菱当然也不愿意让程孜晨冒险,可是现在她已经没有时间考虑那么多了,如果曹月儿死了,一尸两命,她的这一辈都会活在这个阴影里,“好!” 左予菱换好衣服,蹑手蹑脚地上了楼,看到书房和卧室的灯熄了,她这才又悄声下楼,走到花园,撞见正准备回房的管家,“刘叔,你还没睡啊?” “这就准备睡了,大小姐你怎么还不休息?” 左予菱咬咬唇,笑着说:“房间里没空调,热死了,睡不着,我出去吹吹风!” “那要不要我给大小姐留门?” “不用了,刘叔我不耽误你休息,一会儿我翻花园铁门进来就好了,反正我以前也没少这么干。” “呵呵呵…你呀,跟猴一样精,注意安全啊,早点回来!” “诶,好,刘叔晚安!” 刘叔对着左予菱的背影摇摇头,大小姐的房间里面,连个空调都没有,日过得还不比他这个佣人。 程孜晨在去接左予菱的上,给南宫瑾打了电话,不管有什么危险,他都会保护她,不让她受伤。 黑夜里两辆豪华跑车像两道闪电一般,在黑夜里发出猛兽般的咆哮,以风驰电掣之势向左予菱驶来。 左予菱重生后就变得小心翼翼,为了避人耳目,没有让程孜晨到别墅区门口来接她,约在了离别墅区一站的岔道里。 没等多久程孜晨和南宫瑾同时驾到,左予菱看到南宫瑾,先是很意外,后来又觉得安心不少。 程孜晨走到驾驶位,对司机说:“刘叔,你先回去!” 司机走了,程孜晨拉着左予菱上了南宫瑾的幻影,“瑾,抓紧时间!” 左予菱全程一语未发,整颗心都在祈祷着,希望曹月儿和她肚里的孩平安无事。 —— “老魏,不是说接我回家吗?怎么带我来这里?”不是说带她回家吗?怎么把她点到酒店来了,还是快捷酒店?曹月儿愣着脸问。 “曹小姐,你别问那么多,左先生已经在房间里等你了!” 左安浩?他会来这种地方?曹月儿小心地打量了下四周的环境,越看越不对劲。 可是她发现不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老魏来到房间门外敲门,见曹月儿起了疑心,他又刻意喊了两声,“左先生,我们到了!” 曹月儿一听到左先生,放下心来,走到门口,老魏礼貌地往后退了一步,等房门一开,还不等看清楚开门的人,就将曹月儿推了进去,迅速将门关上。 曹月儿撞进一个肥壮的身体,还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汗臭味,这味道让曹月儿作呕。 曹月儿惊恐地倒退一步,撞在门面上,“你是谁?” 男人上下打量曹月儿,天使的脸蛋,魔鬼的身材,比岛国片里的女优,更加迷人性感,看得他哈喇直流,“这位同,陪教授我好好玩玩!” 教授?曹月儿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不好意思,我走错门了!” 曹月儿努力装出一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样,转身开门要走,教授的粗壮的大手,一下拍在门面上,任曹月儿怎么拉都拉不开门。 “你要做什么?”曹月儿怒视教授,“我警告你,最好是放我走,不然你一定会后悔的!” “同,你说来这里我们还能做什么啊?来教授会很温柔的!”教授一手把曹月儿拉进她的怀里,一手将门反锁好。 曹月儿受惊,死命拍打着教授的胸膛,可是她越打他,教授的表情就越兴奋,那精虫上脑的表情,看上去像个变|态,怎么会这样? 教授把曹月儿压在床上,娴熟地扯她的衣服,曹月儿抬腿一脚踢在教授腿上,教授吃痛,往后踉跄了两步。 第46章:触目惊心 “死丫头,老警告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教授扑上前,给了曹月儿一巴掌,把她扇得头晕眼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左安浩让老魏来接她的吗,那为什么他又会出现在这里,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眼前这个人和老魏都出现得诡异,里面一定有章,曹月儿坐直身体,擦擦嘴角的血渍,抬头目光严肃地看着教授,“你想上我是吗?” “废话!”教授指着床大吼,“老不是来和你上|床的,难道是来陪你聊天的!” “行,我答应你,不过在你上我之前,我有些事情必须要弄清楚!” “真的?”教授有些不相信曹月儿,她是不是在玩什么花样。 曹月儿见他迟疑又说:“你一个人就有我两个人那么大,我怎么可能抗争得过你,与其激怒你,倒不如好好享受享受,这样吧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脱一件衣服!如何?” “好,你问!”收了钱,还能被这样一个大美女伺候,他真的是走了狗屎运了。 “是谁派你来的?”曹月儿思前想后,认定这是一个精心设好的局,找人去医院接她,然后送到这里被这个臭男人侮辱,接下来呢? “这个我可不知道,我只负责收钱,他们让我来这里等你,然后把你给上了!” 果然是这样的,还好只是要上了她而已,可是是谁要对付她?黄波?左安浩?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他们有必要这么做吗? 不,不会是他们?一定另有他人。 曹月儿陷入沉思,教授咳嗽两声,“咳咳…说话算数,脱!” 曹月儿诡魅地一笑,她抬手脱掉连衣裙,剩下内|衣遮住重点部位。 那妙曼的曲线,凹凸有致的身形,对教授那是赤|裸|裸的诱|惑。 教授伸手要去摸曹月儿的香肩,曹月儿狠狠地打了一下他的手,“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还没问完呢!” “那你给老快点问!”教授明显不耐烦了,裤裆处的小帐篷,顶得要撑破裤钻出来一样,欲|火焚身,饥|渴难耐,浑身上下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爬。 “你这么做,那人给你多少钱?” “这个?”教授抠着下巴的肉痣,她问这个做什么? “你不用说一个具体的数字,只需要告诉我一个大概就好!” “行,量你也玩不出什么花样,告诉你也无妨,他给了我一万,让我在这里开好房,把你办了!” 曹月儿站起来,去脱教授的衣服,嗲嗲地说:“我给你万,但是你得帮我做一件小事!” “什么事?”教授机警地倒退一步,“你该不是想去报警,拉我去给你做什么狗屁人证吧!” “呵呵呵…”曹月儿冷笑,“你觉得这事是你强|奸我过瘾,还是我伺候你舒服?” “你什么意思?” 曹月儿心里冷笑,还自称教授,这智商连禽|兽都不如,“你情我愿的,算哪门强|奸?再说了我有必要去报警吗?我报警也许可以抓到黑手,可是也相当于告诉全世界,我曹月儿被人给强|奸了,我是个女生,名声比什么都重要!” 仔细想想她说得没错,可是她要他做什么?“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小事?” “我可以给你钱,不过我要你告诉我,给你钱的人是谁?”找到给钱的人,就能顺藤摸瓜找到幕后黑手,用这么狠招的手段对付她,她必须要好好回报,不管那人是谁,她曹月儿绝对不会放过他。 “这怎么行,江湖规矩,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哪有过河拆桥的理!” “我只是要你告诉我给你钱的人是谁,又没有让你告诉我谁是幕后指使者,再说了,你既然为了一万块钱,来强|奸一个女生,可别告诉我你身上真有所谓的江湖道义!” “没想到你人长得漂亮,嘴巴还不饶人,我喜欢,不过,你打算给我多少钱?”什么狗屁道义,没什么比钱亲。 “他给你一万,那么我给你万!” “……万?”教授贪婪地咽了口口水,手指了一个“3”,“你说万?” 曹月儿嘴角一扬,“没错,万,不过你要想办法拍下那个人的照片,这样我才能找到他!” “你找他做什么?” 曹月儿眼锋一转,冷冷道:“这不要你管,你只需要回答我,你答应不答应!” “好,有钱就行,我答应你!” “算你聪明!” 教授贼眉鼠目地盯着曹月儿,双手互搓,舌头不停地舔着被欲|火烧干的嘴唇,“那我是不是可以……” “当然!”曹月儿伸手把教授往床上一推,双手背多身后,解开内|衣扣。 教授咕噜咕噜猛咽两口口水,站起来拉过曹月儿,一下把她压了下去。 双手蛮横地在在曹月儿身上乱抓,乱掐。 曹月儿痛得嗷嗷直叫,教授越听越激动,满面通红,手上的力道加重,“同,叫大声点,大声点!” 曹月儿嫩白的皮肤,一掐就是一个红印,曹月儿眉毛拧成了一条,痛苦地说:“你轻点!痛死我了!”变|态,这人真是个变|态。 教授哪里听曹月儿的话,她越是喊痛,他就越兴奋,脱下裤,直直地进去。 曹月儿顿时痛得脸色煞白,她挥着手在教授身上乱抓,教授下身猛烈地攻击着,闭上眼痴痴地喊,“重点,再重点!” 曹月儿吓得动都不敢动了,教授见她不动了,俯下身,在她身上乱啃乱咬,口口用足了劲儿,一口一个印。 “放开我,你这个禽|兽!”曹月儿用尽力气要去推教授,可是她的每一次反击,都会引来教授更加激动的回击。 教授嘴角一咧,“宝贝儿,你声音让我陶醉!乖,叫大声点!”说着他拉过他的裤,扯下皮带,握在手里,狠狠地在曹月儿身上抽了一鞭,曹月儿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后,晕了过去! 欲|火喷射后,教授从曹月儿体内抽身,突然看到有鲜红的液体从曹月儿体内排出来,染红了雪白的床单。 教授吓得从床上滚了下去,惊恐不安地拿过裤穿好,腰带都没来得及系,抱着衣服落荒而逃。 走到走道,听到脚步声,他又扭头往电梯反方向的楼梯跑去,一边跑一边害怕地往后看,有没有人跟着他。 躲进楼梯间,隔着墙教授看到两男一女行色匆匆地走来,他不敢多留,转身就跑。 呼呼呼,左予菱张着嘴巴一口大口地喘气,跑在南宫瑾和程孜晨后面,心里那股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千万不要有事! 跑到一个房间门口,看到房间门是开着的,南宫瑾抬头看了看门牌号,扭头对程孜晨和左予菱点点头,跑了进去。 “予菱,快点!”程孜晨站在门口等左予菱。 左予菱提气加速跑了上去,同程孜晨一起进了房间。 一进房间,看到床上面目全非,伤痕累累、赤身**躺在床上,血迹斑斑的曹月儿,左予菱吓得浑身哆嗦。 那血红的床单,触目惊心,吓得左予菱出了一身冷汗,胸口急速地起伏着,她受惊地尖叫一声,“啊……” 程孜晨赶紧上前,把左予菱拉到身后,挡住她的视线,可是该看到的,不该看的的,左予菱都看到了,还记得很深刻。 程孜晨也是第一次见这么血腥变|态的画面,有些不知所措,呆呆地站在那里。“怎么会这样?” 南宫瑾眼睛直直地盯着左予菱,他心里有一点失望,本以为左予菱会处变不惊,不过那张青白的小脸,显然是受到了惊吓。到底还是个小女孩,看到这么血腥的画面,不怕反而让人觉得恐怖。 “程孜晨,我们必须马上离开!”知道他们是被吓傻了,南宫瑾果断做出决定。 “走什么走?”左予菱清亮的声音,在房间里格外嘹亮,她从程孜晨的身后走到前面,直视着惨不忍睹的曹月儿。 程孜晨小声地喊了声,“予菱,你…” 南宫瑾的眼睛里也投射出惊异的目光,他好像又小看她了。 “程孜晨你马上叫陆仁打电话叫救护车,不然曹月儿的小命就玩完了!” “你说…你说…她会死?”程孜晨有些目瞪舌僵,话都说不顺了。 “程孜晨,别废话了,赶紧给陆仁打电话,来的时候,我仔仔细细地观察过了,这间酒店除了大堂有一个监控摄像头以外,其他地方都没有!”左予菱转身坦然地看向南瑾,“这一点好像你早就知道了,所以在过大厅的时候,你一直带着我们走死角,来的时候前台小姐正趴在吧台上睡觉,不过谨慎起见,还是得确保监控录像里面,不会出现我们个人,也要确定那个前台小姐没有看到我们!” 南宫瑾还真是小看她了,她是受到了惊吓没错,不过他没想到她能那么快从恐惧从抽身,还能头脑清醒地应对这样的状况。 “酒店的监控坏了,所以我们不会出现在监控画面里,大堂里摆着很多铁树盆栽,我带你们走死角不是为了躲监控,是借用铁树的枝叶遮挡我们,就算前台小姐看到我们,也看不清我们的容貌!” 第47章:同情心用错地方 原来如此,左予菱再次转身看着床上的曹月儿,轻咬下唇,幽幽地说:“我们赶紧离开!” 程孜晨转身的时候,又瞟到床单上不知生死的曹月儿,那刺眼的鲜血,让他看得有些想吐。 人回到车里,陆仁叫来了救护车,南宫瑾从后视镜看后排的程孜晨和左予菱,冷冷道:“程孜晨,我不准你和左予菱再有来往!” 程孜晨听了浑身一震,对着镜里的南宫瑾大吼,“南宫瑾,你这是什么意思?” 南宫瑾又抬眼看着镜里反射的左予菱,她一脸平静,看不出波澜,这不是一个小女孩该有的正常反应,他觉得左予菱心思过于沉重,和她相比起来,程孜晨善良单纯、脆弱。 “程孜晨,刚才的场面你看到了,你不是你该走的!我也坚决不允许!”南宫瑾声音刚正有力,像是在下命令一样。 “南宫瑾你凭什么决定我要走的!”程孜晨也不甘示弱,扯开嗓吼。 当着左予菱的面说这话,伤左予菱了,他是说什么也不会对左予菱不管不顾的。 “程孜晨别在我面前逞能,如果那个叫曹月儿的死了,你们两个小孩能承受得住?” 曹月儿死了?程孜晨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抖,想起遍体伤痕、奄奄一息的曹月儿,程孜晨沉默了。 他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这和他们当初计划的差得大,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 南宫瑾稍稍转转头,看看程孜晨苍白的脸色,就知道他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来,南宫瑾再一次坚定了他的看法。 “南宫瑾麻烦你送我回家!”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回家。 程孜晨担心左予菱受到了惊吓,关心地问:“予菱你还好吗?” 左予菱灿烂一笑,“放心吧,我很好!” 这哪里叫很好,分明就不好,又是装,又在对他装,当着南宫瑾的面,程孜晨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先送她回家。 客厅里刘叔给她留了一盏夜灯,楼梯走了一半,左予菱抬头看向刘雅惠的卧室,心里一紧。 刘雅惠的心狠手辣到底是怎么炼出来的,她明知道曹月儿怀孕了,还这么整她,不是叫她去死是什么? 呵呵呵……刘雅惠的心狠手辣,她应该是最了解的,有什么好惊讶的?她不是死在了刘雅惠精心设好的局里面吗? 左予菱摇摇头,唉,她最终还是没来得及,慢慢走进她的房间,合上门,她顺着门面滑坐在爱地上,把头搁在膝盖上面。 看刚才那情形,曹月儿肚里的孩应该是没了,不知道人还能抢得回来不。 孩…… 左予菱的心一下被刺痛,耳边响起魔障般的声响。 “我的孩没了?没了……”左予菱蜷缩在男人的怀里,嘤嘤哭泣。 “没关系,我们以后会有的!”男人抱着左予菱,倔强地忍着眼泪安慰她。 左予菱悔恨的泪水,泉涌不止,“不,是我害死了他的,如果不是我…呜呜呜…我好难过……” …… 左予菱缓缓叹了一口长气,手背抹掉眼角的泪,那是一段她最不愿意记得,但又深深刻在她心头的记忆。 这世界上,最脆弱最无辜的就是孩。 上一世她傻,没保护好她的孩,这一世她想保护曹月儿肚里的孩,却错过了时间,让她亲眼看到一个孩化成了一滩血水,左予菱就算是石头心,也被那摊腥红的鲜血融化。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这一世她又间接害死了一个孩,左予菱的心很不好受。 即使她心里很清楚,就算她不安排陆仁帮刘雅惠调查曹月儿和左安浩,刘雅惠也会找到其他的人。曹月儿的悲剧也还是会发生,只是她心里就是很难过,没由来的难过,也许是因为她曾经也失去过一个孩的原因。 晚上左予菱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床都快被她给折腾散架了,好不容易有睡意了,可是天却不知好歹的亮了,要上的人,伤不起,起床! 除了上,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顶着黑眼圈,打了个哈欠,从被窝里钻出来,洗了个冷水脸,换好衣服下楼。 刚走到客厅,左安浩就像是一阵风一样,把她当成透明人,从左予菱身边一闪而过。 左予菱回头,纳闷地看着快速上了车的左安浩,想他在急什么? 走到餐厅刘雅惠有滋有味地尝着荷包蛋的滋味,吃个饭嘴角都是弯弯的,她知道曹月儿的事情了? 左予菱又看向戴淑兰,戴淑兰对她重重点了一下头,证实了她心中的猜想。 那曹月儿现在怎么样了?是死还是活? “彤婕,爸爸这着急忙慌的去干嘛啊?”左予菱坐下,看到左安浩餐盘里,一口没吃的荷包蛋,好奇地问。 左彤婕往嘴巴里送了个圣女果,鼓着腮帮说:“爸爸刚才接了电话,好像是说什么医院,然后就急急忙忙地走了!” “哦!”左予菱喝了口牛奶,眼珠在刘雅惠身上转悠,瞧她这么高兴的样,一定是知道曹月儿的情况了,“妈,下午我可以去同家做作业吗?” “腿长你身上,爱去哪儿就去哪儿!”刘雅惠看都懒得看她,优哉游哉地吃着荷包蛋,又不是她女儿,永远不回来才好。 流言蜚语注定不可能源远流长,今天去校议论声少了许多。 经过一夜的调整程孜晨的状态好了很多,生龙活虎的,一看到左予菱出现在教室门口,他以米冲刺的速,从座位上直冲了过去,拉着她就往天台跑。 左予菱不客气地拍打程孜晨的手,“程孜晨,姑奶奶我一晚上没睡好,头重脚轻的,你拉着我跑那么快干嘛,姑奶奶我不急着投胎!” 程孜晨扭头瞪了左予菱一眼,“左予菱,跟我走,本少爷没工夫和你斗嘴!” 难道程孜晨知道曹月儿的情况,左予菱抿抿嘴,严肃起来,乖乖跟着程孜晨跑到天台。 左予菱神情专注地问:“曹月儿怎么样了?” “左予菱,你昨晚给我打电话,说要保证曹月儿的安全,是不是因为你知道曹月儿怀孕了?” “唉!”左予菱叹了口气,无力地坐在地上,又接着叹了口气,“唉,程孜晨,你不知道我昨晚一晚上都没睡着,我心里有一种特别奇怪的感觉!” 程孜晨坐到她旁边,用肩膀去碰碰左予菱的肩膀,“说出来不怕你笑,昨晚我看到…看到曹月儿那惨状,我也吓了个半死!你虽然平时强悍了点,骨里还是个女人,吓得够呛吧!” 左予菱摇头,转头认真地看着他,“程孜晨,我说的不是这个!” 程孜晨不解地看着她。 “我昨天没有生病,是去医院找人查了曹月儿的血,知道她怀孕后,我当时一下就懵了,你知道的,她是我爸的…唉,我当时真怕她肚里的孩是我爸的,想着我妈为了我爸,放弃了那么多,换来的是我爸接二连的背叛,我心里那个气,真是恨不得狠狠地抽她一顿,可是她肚里有一条生命,我不能这么做,我越想越气,就跑去南宫瑾那里发泄去了!没想到立马通知你……” 程孜晨非常了解左予菱,虽然她很平淡地表述这一件事情,可是程孜晨听出她话语里的自责,“左予菱,这不关你的事,是刘雅惠做的,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不……”左予菱突然起身,对着程孜晨大喊责备自己,“如果我当时及时告诉你,陆仁就不会带刘雅惠去医院,也就不会发生这种悲剧!” “什么悲剧?”程孜晨一下跳起来,抓着左予菱的胳膊笑她,“左予菱,昨天你走后,我和南宫瑾找到了那个男人,你知道那人怎么说的吗?” 左予菱瞪大眼睛,“他说什么?” “是刘雅惠找的那个人没错,但是是曹月儿自愿的!” “自愿?”左予菱脑里又冒出那恐怖的画面,她曹月儿就算是再怎么饥|渴,也不至于找一个sm变|态男来满足她,她不可能不知道她怀孕了,这不是拿她的生命开玩笑吗? “听起来是不是很匪夷所思,我告诉你左予菱,你的同情心用错地方了,当时曹月儿发现她中了套后,主动向那人提出,她自愿,并且提出给那人万块钱,要他告诉她是谁给他的钱!” “还有这事儿?”曹月儿这么做,难道是想从给钱人手中,找到幕后黑手。 “左予菱,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所以你根本就不用自责,那是她自己选的!” “那她现在怎么样了?程孜晨这么一说,左予菱心里好受了许多,但是同为女人,左予菱还是很担心曹月儿的情况。 说到这个程孜晨的脸上也浮现出了同情的神色,“孩没了,然后……” “然后什么?” “听说她这一辈都可能做不了妈妈了!” 生儿育女,是上天给女人的天职,一辈都做不了妈妈,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无疑是最大的打击,左予菱的同情心非但没少一分,反而觉得曹月儿可怜了。 第48章:绝交 程孜晨在左予菱额头上用力弹了一下,“左予菱,我警告你,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收起你的同情心!” “程孜晨,你混蛋!”左予菱痛得龇牙咧嘴,一拳头捶在程孜晨肩膀上,“你丫手贱!” “左予菱,你别不识好歹,我是怕你同情曹月儿,想着怎么去帮她,要是被你那个恶毒的后妈知道了,少不了你的好果吃!” 刘雅惠找人设计曹月儿,曹月儿又想找到害她的黑手,精彩的是所有的证据都握在她左予菱的手里,所以她可以…… “程孜晨今天几号?” “十五号!” 十五号了,如果上一世的历史会重演的话,再过半个月左安浩的新线顺利面市,也就是说庆功宴就要开始了,刘雅惠要开始对付戴淑兰了。 接下来的斗争会更加危险,南宫瑾说得没错,程孜晨不应该和她在一起,她也不愿意扯上他,一起去趟浑水。 “程孜晨,从今天起我们就做朋友吧!” 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们不一直都是朋友吗?这话里的弦外之音是左予菱要和他绝交? “左予菱,你什么意思?”程孜晨有些激动,抓着左予菱的手上用了几分力气。 左予菱皱了下眉头,撒开手冷着脸说:“你没有利用价值了,所以我不需要你了!” “哈哈哈!”程孜晨指着左予菱讽刺她,“左予菱我程孜晨了解你了,你就是害怕万一刘雅惠知道了,对我下毒手吗?你至于拐弯抹角用这种绝情话?南宫瑾的话你就当他是在放屁不行吗?” 晕,十四岁的孩,怎么可以听得懂她的别有用心,是她演技差,还是程孜晨情商高。 “程孜晨,你高估你自己了,帮我调查几个人,对你来说不是难事,但是你别忘了,你也只是个十四岁的小屁孩,除了这些,其他的你根本帮不了我!” 对不起,程孜晨你说的没错,我不想让你受到伤害,所以就算演技再差,我也要演到底。 程孜晨可不这么想,左予菱越不让他管,他就是要管,他也知道左予菱的犟脾气,一言两语是劝不了她的,只有来招狠的,让她怕了才行。 “好!”程孜晨指着左予菱大骂,“左予菱,你好样的,你一定会为你这话后悔的,我……” 左予菱张着嘴巴,用尽力气,满足厌恶地大吼:“滚啊,我不需要你了……” “行,你有种,我滚!”左予菱好样的啊你,居然叫本少爷滚,本少爷长得英俊帅气,家底夯实富贵,才貌双全,未来的高富帅,天骄,你居然不识好歹叫我滚,本少爷要让你为这个滚字付出代价。 看到程孜晨气吼吼地走了,左予菱哭得稀里哗啦,心里一直念着对不起,哭着哭着又笑了,只有这样程孜晨才会置身事外,他不久之后就移民,他有他的人生轨迹。 程孜晨,你是我最最重要的朋友、亲人,我死过一次了,没什么好怕的,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改变我的命运,但是我要竭尽全力去保护我最爱的你们,所以离开我,好好生活,我们永远是朋友。 “左予菱,那个程孜晨吃错什么药了?脸黑得跟包青天似的!”课间休息,唐颖菲去找程孜晨聊天,程孜晨却黑着脸转身离开,把唐颖菲弄得好生郁闷。 左予菱抽抽嘴角,“我和他绝交了!” “什么?”唐颖菲像是听到什么惊天大新闻似的,瞪大了两只眼睛,嘴巴都可以塞进一个鸡蛋。 左予菱从抽屉里拿出下堂课的英语课本,不以为然地说:“有什么好稀奇的,要是没见过绝交的人,就把我和他当活教材吧!” “嘿,我说你,绝交就绝交吧,说话怎么还咬嚼字的?”唐颖菲翘起手指头,戳了下左予菱的脑袋,“左予菱你是不是也吃错药了?” “我没吃错药!”左予菱对上唐颖菲鄙夷的目光,“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现在很正常!” “诶,不对呀,你和程孜晨关系那么好,怎么说绝交就绝交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发生什么事情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和程孜晨绝交了!” “我说……” 唐颖菲的话被一个拿着报纸冲进教室的女同打断,她挥舞着手里的报纸,大声吆喝,“大家快来看啊,曹月儿又上报纸了,快来看啊!” 又上报纸了?左予菱心里一咯噔,拉着唐颖菲,“我们去看看!” “诶,你不是对这些八卦不敢兴趣吗?” “难道你感兴趣吗?” “嘻嘻…”唐颖菲笑着扬扬眉毛,“八八更健康!” 女同把报纸拍在讲台上,好八卦的同都围了过去。 这个女同叫顾言,最喜欢追明星,聊八卦,长大后自己开了家经纪公司,成了知名的经纪人,可能是从小的积累,磨炼一双慧眼,一个人只要她看上一眼,就基本上可以看出这个人能否大红大紫。 顾言不仅有慧眼识珠的能力,炒作的本事更是一流,未来的当红明星里,十个有七个都是出自她家的艺人。 和顾言走近,对左予菱有好处,可是顾言有看人的本事,要和她走近,得下些功夫。 “你们看曹月儿果真是被老男人给包|养了!”顾言双手抱在胸前,绘声绘色地分析,“据我所知曹月儿的继父就是个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酒鬼,她妈是扫地的,你们再看看曹月儿吃的用的穿的背的戴的,一样不比我们这些有钱人家的少爷小姐差,钱从哪里来的?” “这个人虽然穿着西装,看上去挺成熟的,可是也不能证明曹月儿就是被老男|人包养的啊?不是好多男生都喜欢她吗?说不定是别人送的!”一个女同扁着嘴巴道。 “no,no,no…”顾言竖起食指,摇了摇,“我相信大家和我一样,虽然家里不缺钱,但是爸妈对我们的生活费还是有定额要求的,不会让我们随便大手大脚的败家吧,你们再看看曹月儿她的行头,好多都是中国买不到的,价值远远超出了我们的生活费!” “嗯,有道理!”大家纷纷点头。 “那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这个男人一定是个老男人,而曹月儿一定是被包|养了?”大家都赞同的时候,左予菱追问顾言。 顾言看着左予菱得意地扬了扬眉毛,“左予菱,你这个问题问得好!” 左予菱调皮地做了个鬼脸,“谢谢,还请顾言大侦探帮我解密啊!” 顾言非常上道,她清清嗓,双手拽了拽校服领口上的领结,把自己当成了柯南,“真相只有一个!” 顾言俯身,手指指着报纸上西装男衬衫上的袖扣,“cartier今年的限量版新款袖扣,全球发行十对,少有的铂金镶砖,设计简单大气,成熟,款式经典又不落俗套,专门为成功男士打造,价值多少我就不说了,不过年轻人买买cartier的手表、饰倒是正常,这袖扣有几个人会买!” 越缺什么的人,就越爱显摆什么,左安浩表面是安浩旅业的董事长,但是他的风光是怎么来的,他心里很清楚,为了弥补心里的那份自卑,他在自己的衣着仪容上可是下足了血本,每一季的限量版袖扣都是他的囊中之物,不少人因为他这独特的爱好和位赞美不已。 “顾言,你的眼睛跟孙悟空一样精!”左予菱毫不吝啬赞美。 顾言一听,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自信心一下爆棚,她又指着男的头发说:“大家再看看这个男人的发型,是不是和咱们家的爸爸一个样?修剪中规中矩,成熟稳重!” “嗯,我爸爸是这发型!” “我爸爸也是!” “……” 大家越是赞同顾言,顾言就越高兴,说得越起劲,“好了,这发型咱们就不研究了,你看着男人对曹月儿举止亲昵,曹月儿家境贫寒,不可能会有这么有钱的亲戚吧,就算有亲戚,也不会用嘴巴去亲一个老男人吧!所以,真相只有一个!” “哇,没想到曹月儿真的那么不要脸,居然会给老男人做情|妇!” “不这样,她怎么有钱来我们华斯读书!” “既然被人包|养了,还傍着黄波不放,这不要脸已经到了一种境界了!” “唉,这种女生真是给我们华斯丢脸,强烈建议校开除曹月儿!” “……” “左予菱,虽然曹月儿是自找的,不过我觉得大家这样说她,还挺可怜的!”唐颖菲拽着左予菱的手,一脸不平。 “是啊,好可怜!”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她以后的要怎么走,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这个曹月儿最好是不要再出现在华斯,别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一定一口唾沫星淹死她!” 左予菱愣愣地看着唐颖菲,精神分裂了?“唐颖菲,上一秒钟,你好像还很同情曹月儿,怎么这一秒钟,你就……” “我就怎么?她曹月儿本来就是活该,你想那个男人那么老了,一定是有家庭了吧,曹月儿这样做就是破坏人家的家庭,被人说两句听着是挺让人同情的,可是往后想想,我就觉得她简直就应该拖出去千刀万剐。” 第49章:人道主义 左予菱大大地翻了个白眼,这人的立场转换得快了吧! 吃早饭的时候,左予菱告诉刘雅惠她要去同家,一放便风风火火地搭的士跑了。 “死丫头,敢和我绝交,现在这么急急忙忙地去哪里?有新欢了?”程孜晨赶紧对司机说,“刘叔,跟上前面那辆出租车!” 之前调查曹月儿的时候,早就弄清楚了她的身家底细。 左予菱完全不费吹灰之力就来到曹月儿母亲王秀所在的保洁公司。 左予菱坐在接待室,喝了一口茶,没一会儿工夫经理就带着王秀进来,“左小姐,这就是王秀!” 左予菱看过去,王秀身着保洁工服,头发花白,皮肤黝黑,看上去好像有五十岁了,她看左予菱的眼神有些胆怯,嘴角的笑容生涩不自然。 左予菱站起来,笑着对经理说,“田叔叔麻烦你了!这个王秀我就先借用一下!” “左小姐不必那么客气,我这小公司,还要多谢左董给我们机会,下一年的保洁合作,不知道?” “这个你放心,田叔叔手下的保洁员,各个能干,上次我去旅业,那玻璃亮得像没有一样!我爸用了那么多家保洁公司,就田叔叔的公司,让他最满意,别说下一年了,我想长期合作都是没问题的!” 左予菱敢这么说,当然是因为左安浩怎么可能会对旅业保洁用的哪一家公司有兴趣,再说了这个田经理和旅业计调部的一名老计调有交情,这合作肯定短不了。 “那就多谢左小姐了,你们聊,我先去忙了!” “田叔叔再见!” 左予菱一直目送田经理离开,王秀心里害怕,以为左予菱是来投诉她的,战战兢兢地开口想套近乎,“你是左小姐是吧!” “没错,你就是王秀?曹月儿的母亲?” 一直低着头不敢看左予菱的王秀,在听到曹月儿的名字后,愕然抬头,曹月儿警告过她,不准对外人说,她是她的妈妈,曹月儿更是不可能对别人说起。 王秀嘴角张张合合,半天才咬牙说:“不是!” 左予菱并没有上当,曹月儿那么爱慕虚荣,又怎么可能会承认这个平凡的保洁人员,是她的母亲,“很好,既然不是,那曹月儿的生死,就和你没关系咯,既然如此,打扰了,再见!” 王秀这个老老实实的妇人,怎么经得住左予菱诈她,一听曹月儿的生死,她吓得脸色都变了,上前拉住要走的左予菱,激动地连问:“月儿她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她不是很好吗?怎么你会说她的生死?” 左予菱脸色一僵,冷冷道:“你不是说曹月儿不是你女儿吗?” “我……”王秀松开拉着左予菱的手,失落地低下头。 左予菱无心伤她,“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要相信我就跟我走!” 王秀重新燃起希望,“好,我跟你走!” 左予菱把王秀带到医院对面的咖啡厅,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程孜晨怕左予菱发现他,没有跟进去,转头看看医院,左予菱一放就去保洁公司接王秀来这里,她是要……? 哼,左予菱,对别人那么好,对他这么狠心,过分了,不捉弄她一下,他就不叫程孜晨,“刘叔,我们回家!”程孜晨嘴角明明挂着笑,又好像很生气地低吼。 左予菱怕王秀喝不惯咖啡,就给她点了杯果汁,自己喝着蓝山黑咖。 王秀双手握住杯底,不安地看着左予菱,想问又不敢在左予菱说话前开口。 左予菱不是个刻意刁难别人的人,笑着说:“阿姨,你不用害怕,我没有恶意!” “我知道,左小姐一看就是个心善的人,我只是担心我们家月儿!” “阿姨,这两天的报纸你看了吗?”王秀就算买不起杂志,曹月儿的事情炒得沸沸扬扬,连医院的小护士都知道,她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那个女生一定不是月儿,月儿她不会这么做的?”王秀的情绪很激动,杯里的果汁洒了出来,她赶紧道歉,“对不起,我激动了!” 左予菱微笑着摇头,没有半点责怪她的意思,拿过纸巾擦干水渍,手指着对面的医院,“阿姨,月儿现在就在医院里!” “什么?月儿住院了?她生什么病了?”王秀激动地抓住左予菱的手,差点没跳起来。 王秀的力道有些重,左予菱皱了下眉头,王秀抱歉地收回手,“对不起,左小姐!” “没事!”左予菱把身后的书包拿到身前,拉开拉链,从里面拿出一个纸袋,“阿姨不管你信还是不信,曹月儿的确做了那样的事情,不然你觉得她是以何种手段进了华斯读书?又怎么买得起上万块的衣服包包?” “这……”王秀也不知道该怎么辩解,曹月儿虽然不肯认她,但是她始终是曹月儿的妈妈,这个世界上哪有不疼女儿的母亲。 不能明着见面,王秀就偷偷跟踪,悄悄关注她,王秀曾很多次,看到曹月儿和不同的男人出入酒店,举止亲昵,看到她去商场买天价的衣服,上五星级饭店吃饭,这些钱是怎么来的,王秀心里很清楚。 可是作为一个母亲,看到别人那么写她女儿,骂她女儿,王秀心里还是很不落忍,无奈她一个平头老姓除了悄悄抹眼泪,怨她这个做妈妈的无能外,她什么都做不了。 “阿姨,这里有一万块钱,你拿去给曹月儿好好补补吧!”曹月儿接二连曝出丑闻,又流了产,那些富豪公少爷们,谁这个时候染指,就是脑有病,曹月儿接下来的生活,不会再向之前那么风光了。 “啊?”一万块钱,王秀吓都吓死了,比她一年的工资还多。 “阿姨,我不喜欢曹月儿,但是看到她落得这个下场,我觉得她很可怜!” “你说月儿她怎么了?” “她怎么了,你去医院问问就知道了!”左予菱的目的达到了,不准备多做停留,“阿姨曹月儿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很清楚,这个时候的她,不会接受别人的帮助,这钱你就告诉她是你存的!” “这个?”王秀也跟着站了起来,“左小姐,这恐怕不好吧!”王秀虽然没念过什么书,但是她还是知道什么是知恩图报,哪有受了恩惠,不念人好的理。 “阿姨,你们家的情况我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你既然在保洁公司上班,我想家里头肯定不会宽裕,曹月儿现在需要好好调养,钱你还是收下吧!” 夜走多了,终究是会撞鬼的,王秀活了大半辈,左予菱不明说,她也猜到了曹月儿怎么了,她的工资都被曹国江拿去败掉了,一分钱也没剩下,更别说什么存款了,要不是她单位管吃管住,说不定她早就饿死了。 曹月儿遇上这样的事,是咎由自取,可作为母亲,哪怕女儿犯了天大的错,她也不可能坐视不理,她是个平凡的妇人,没有那些所谓的骨气,为了女儿,这钱她收了。 王秀看着左予菱这个救世主,泪流满面,“左小姐谢谢你!” “阿姨,从这个咖啡厅出去,我们谁都不认识谁,曹月儿我只帮她这一次!” 她帮曹月儿这一次算是出于人道主义,曹月儿上辈差点害死左彤婕,这一世她自作孽落得如此下场,就当是扯平了,只要以后她不再来犯,这笔账就这么算了,当然如果她要对付刘雅惠,她也很愿意暗中助她一臂之力。 当时那个男人明明是要强|奸她的,曹月儿不仅主动提出自愿,还愿意给钱,去查幕后黑手,左予菱就知道曹月儿不是善类,她和刘雅惠两个人斗,谁输谁赢还不一定。 在重压之下,华斯贵族校对曹月儿做开除处理,唐颖菲从顾言那里八卦到,黄波也办理退了,说是要出国留,暑假一过就走。 左予菱冷笑,既然要离开祖国的怀抱了,就送他一件刻骨铭心的礼物,永永远远记住祖国的好。 左予菱派人调查曹月儿的时候,当然不会遗漏黄波,比起曹月儿来说,黄波给左彤婕的伤害才是最大的。 黄波真对得起他的姓氏,不仅在校泡妹,更是流连各大夜场,和一些所谓的佳丽厮混。 曹月儿没身份没背景,刘雅惠对付她可以毫无顾忌,可是黄波就不一样了,非但是丝纺小开,他们家的公司和安浩旅业也有生意往来,刘雅惠不敢把事情做得绝,找了几个小混混把他狠狠地揍了一顿,就收手了。 曹月儿和神秘富商在医院里约会的照片一曝出,媒体对黄波的关注也过去了,黄家怕又一次引来媒体的非议,没有将黄波被打的事情声张出去。 左予菱本想把黄波的寻|欢艳照再次曝出去,可是又担心情绪稍微有些好转的左彤婕看到了会更难过,放弃了这个想法,想来想去最后来个变装秀,半夜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小男人,跑出去把这些照片贴在了黄刚公司大门口。 第50章:玉米肠引发的战争 在戴淑兰的帮助下,左予菱用了和黄波最近一次有染的佳丽的名字,制作了一张检查报告单,上面赫然写着hiv抗体阳性,也就是艾滋病抗体阳性,寄给了黄波本人。 左予菱想接下来的个月黄波一定会过得非常的忧郁、惶恐、不安、焦躁、颓靡。 不,不对,这些形容词不够美好,应该是黄波接下来的个月,一定会过得非常的人生。 黄波的出国计划,从暑假后提前到了黄波收到检查报告单的第天。 左予菱的脸上露出嗤之以鼻的蔑笑,去哪儿都没有用。 艾滋病目前来说就是慢性绝症,绝症就意味着死亡,这个黄波再怎么无法无天,也还是个刚成年的孩,人生才刚刚开始,就一脚踏入了死亡之,就好像关在玻璃瓶里的苍蝇,前途一片光明,出嘛,就得因人而异了。 心魔可以摧残一个人的意志,甚至生命。 这个月的病毒潜伏期,换成是个成年人,都可能被折磨得抑郁不振,更何况是个孩。 哼,黄波比起上辈你对左彤婕的伤害,这点苦算是轻的了,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说不定你真染上了艾滋,而我只是好心提醒你而已,不用感谢我,谁叫我是做好事不留名的活雷锋! 下课铃声响,左予菱的神游时间也准时结束。 肚也很应时地叫了,唐颖菲站在她位置上喊左予菱,“左予菱,今天我们去五楼吃吧,不想吃自助餐了!” 左予菱正想回话同意,没想到程孜晨走到唐颖菲面前,二话没说就把她拉走。 唐颖菲吃惊道:“喂,程孜晨,你干嘛!姐是有男朋友的人!” 程孜晨十足痞味儿地一笑,“走,哥哥带你去吃好吃的!” “那也得等左予菱啊!”唐颖菲一直以为左予菱和程孜晨的绝交,只是玩笑话。 程孜晨回头冷漠地扫了左予菱一眼,“个人不幸福!” 左予菱这个暴脾气哟,真是恨不得把程孜晨摁在地上,当蟑螂一样踩死,不过她没有那么做,既然决定要把程孜晨归于普通朋友,这样挺好的。 为了避免在食堂遇到了尴尬,左予菱上超市买了面包牛奶还有她最爱的玉米肠,去结账的时候,又想午休时间挺长的,绕回去又拿了两包薯片,两瓶可乐,付完钱,逍逍地拧着口袋去了榕树林。 不巧,她最爱的小溪边今天有人了。 一个男生平躺在草地上,脸上盖着一本高中英语教科书,看不清容貌。 假青! 左予菱本打算转身走人,可是她真的是饿了,懒得走了,再说了这地儿又不是那人的,她凭什么看到有人躺在那里,就要乖乖让位置,这不是她左予菱的style啊! 哼,左予菱拧着袋大摇大摆地走过去坐下来,和睡觉的那人保持了一米多的安全距离。 “终于可以填饱肚了!”左予菱张大嘴巴,馋嘴地吐了两下舌头,把塑料袋放在地上,发出吱吱嘶嘶的声音。 睡着的人,眉毛轻轻皱了一下。 吃货模式开启。 左予菱消灭完面包牛奶,又在塑料袋拿出一包青瓜味的薯片。 吱吱嘶嘶……睡着的人,眉头皱得更深一分。 嗯,先吃青瓜味吗?可是她现在好像比较想吃烤肉味的,左予菱又扭头从塑料袋里拿出烤肉味的薯片。 吱吱嘶嘶……睡着的人,郁闷地睁开了眼睛,没听到声音了,又重新闭上。 左予菱一手拿着青瓜味的薯片,一手拿着烤肉味的薯片,到底该先吃什么好呢? 她什么时候患上选择恐惧症了? 反正都是要进她肚里的,先吃什么,后吃什么有什么区别。 左予菱吧唧吧唧几下嘴巴,撕开青瓜味的薯片,放进嘴里吃的津津有味。 声音咔滋咔滋…… 这样的声音一直持续到左予菱吃完一整包薯片。 她又从塑料袋里拿出玉米肠,吱吱嘶嘶…… 睡觉的人果断受不了了,拿掉脸上的书,黑着脸杀到左予菱面前,抢过她嘴边的玉米肠,扔在草地上,“你有完没完!吵死人了!” 左予菱的眼睛里,腾地冒出两个小火苗,看着草地上的玉米肠,她气得牙痒痒,再正睛看眼前这个黑脸混蛋,小火苗顿时燃烧成熊熊大火,“何寒勋,你有病吧你!你凭什么扔我的玉米肠!” 何寒勋觉得左予菱简直是不可理喻,“你没看到我在那里睡觉吗?” “切!”左予菱不屑地翻了个白眼,“何寒勋,你以为你是谁啊?阳还是月亮,少了你地球就不转了还是咋地?你的存在感未免强了!姐我还以为那里躺着的是一具尸体呢!” 这是在骂他死人?不讲道理,“左予菱,就算你不知道是我在那里睡觉,但是你看到一个人在睡觉,你是不是应该有点公德心,保持安静,不要打扰到人家!” “呵呵呵……”左予菱继续冷笑,“我哪里是在打扰,我明明是发挥我乐于助人的好心肠,叫你起来好好复习功课,搞笑,以为自己躺在阳光下的草地上,拿本书当道具,就成了艺青年了,整就一个装逼少年!” “左予菱,我们两个就事论事,你别指桑骂槐!” “我骂你了吗?我哪句话,哪个字骂人了,倒是你何寒勋,你凭什么扔掉了我的玉米肠,就算我吃东西打扰到你休息,你长着人嘴,不会好好说人话?你只需要告诉我一声,我自然会克制一下,你上来二话不说就扔了我的玉米肠,你过分了!原始人都比你有素质!” 本来是左予菱打扰人休息在先,可是何寒勋就这样把她的玉米肠扔掉了,相较而言,他好像做得更过分一些。 不过,要他给这头暴跳的小怪兽道歉,他可做不来,要是对她服了软,以后还怎么面对她,瞧她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他若是再说抱歉,她不飞起来才怪。 “左予菱,你颠倒是非,你要是不打扰我睡觉,我会扔你玉米肠吗?再说了一根玉米肠而已,你堂堂安浩旅业的大小姐,要多少玉米肠没有?” 她算是明白了,何寒勋就是不要脸、无赖、混账,左予菱气得拿起还没开封的烤肉味薯片,抓着包装袋两头撕开,眼睛吃人地瞪着何寒勋,扬起薯片往何寒勋身上一撒,“这个薯片当我祭你这个原始人的,一走好!” 薯片飞到何寒勋身上,落得满头满身都是,那烤肉味薯片还有小细碎,黏在身上特别不舒服。 何寒勋气得想掐死左予菱,可是等他拍完身上的薯片,抬头看见撒完薯片就走的左予菱已经走远了。 何寒勋气归气,可谁叫他扔了她的玉米肠,好男不跟女斗,算是扯平了。 何寒勋突然想起他有事要向左予菱解释,一直没想到用什么理由怎么找她,今天好不容易遇到她,还闹出这么一出。 他赶紧跑上前,挡在左予菱身前。 左予菱双手抱在胸前,目光斜睨何寒勋,“怎么?想报仇啊?” 报仇、报仇!她脑里装的什么东西,把所有人都想得跟她一样腹黑。 还斜视他,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开始,左予菱就没正眼瞧过他,说实话,何寒勋很在意,很不满意,眼睛瞄到草坪上的塑料袋,何寒勋嘴角掠过一丝阴魅的笑容,“左予菱,你这个现代人,知不知道什么叫社会公德?” 社会公德?这货有病,“何寒勋你能不能说一句人话!” “吃了东西,垃圾乱扔,就是你所谓的素质吗?” 呃,好吧,她承认她刚才是气糊涂了,忘记了她制造的垃圾没收拾,不过就因为这个被何寒勋抓住话柄,她很不服气,“何寒勋,你真是个好生,很会以致用,举一反,你的习成绩一定很好!” “你……”何寒勋气绝,左予菱的嘴巴厉害了,想让她出丑,结果又被她损了。 “既然你那么好,那姐姐我再教教你,什么叫有错就改!”左予菱给了何寒勋一个好好看着的眼神,大步跑回去,将她制造的垃圾一一捡进塑料袋里。 姐姐?她一个初二的小妹妹,居然在他面前自称姐姐,她怎么不称姑奶奶。 捡完垃圾左予菱看也不看何寒勋一眼,从他身边走过。 何寒勋立马开口,“左予菱,你等一下!” 左予菱垮下肩,翻反白眼,哀怨地叹了口气,回头,“何寒勋,你还想怎么样?” 何寒勋的眼神尴尬而又飘忽不定,支支吾吾地说:“那个…那天…” “神经病!”不等何寒勋把话说话,左予菱就认定了何寒勋有病。 “左予菱耐心听人家把话说完是礼貌!” “那也得看,那个人家说得是不是人话!” “你…”何寒勋气得简直想吐血,真后悔招上左予菱,“我只是想告诉你,那天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天是哪天?”左予菱茫然,她不知道何寒勋在说什么。 “就是你在校后门撞到我和一个女生在一起的那天,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啊?”有这件事吗?她怎么不记得了。 第51章:程孜晨的计策 左予菱又想了想,她好像记起来了,就是给左彤婕买药的那天,她看到何寒勋一个女生在后门,“哦!知道了!不过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告诉我做什么?” “我…”何寒勋阴沉的脸,一下变白,又慢慢变红,对呀,他干嘛要向左予菱解释。 左予菱看到何寒勋脸红,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她仔细琢磨着何寒勋可能有的心理,不正经地问道:“何寒勋,你是不是怕我误会你和那个女生有什么啊?” 何寒勋看到左予菱发光的星眸,脸颊发烫,心跳也莫名加速。 左予菱暗笑,何寒勋不是炫酷拽冷吗?居然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敢扔她的玉米肠,看她不好好戏弄他一下。 左予菱靠近何寒勋,仰头看他,痴痴一笑,“何寒勋,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这…这…这怎么可能?”何寒勋转过身,不看左予菱,铿锵有力地解释,“才…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怕你误会我是只准州官放火,不许姓点灯的人,所以才向你解释的!” 是的,一定是这样的,何寒勋在心里也给自己解释着。 无聊!左予菱懒得理他,一个人在这里慢慢发疯吧!姐没吃饱,呜呜呜,可怜她的玉米肠哟,被该死的何寒勋给扔了! 要说何寒勋喜欢她,她也不会信,他的人生应该和她没什么关系,上一世他们连话都没说过,她曾在报纸上看到过一则何氏集团总裁和一个姓袁的富豪千金订婚的消息,他们两个还是大同。 何寒勋就是这个未来的何氏集团总裁无疑,所以左予菱认定,这辈她和何寒勋也不会有过多的交集,更不会有感情纠葛。 可是她忘记了,上一世就是上一世,这一世很多事情都可能在她不经意之间改变。 等何寒勋一个人在那里特别别扭地解释完后,他才鼓足勇气重新看左予菱,不过他一回头就傻眼了,一脚猛踹在榕树上,“左予菱,本少爷准你走了吗?你给我等着瞧!” “唐卓帮我买一箱玉米肠给左予菱送去?” “你说什么?”唐卓接到电话,听得一头雾水,这真的是何寒勋打的电话。 “对,现在就帮我送去!” “行,我这就去!”挂掉电话,唐卓迷惑地笑笑,他们家何寒勋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左予菱!呵呵…貌似她更有意思! 当左予菱吃饱了回到座位时,吓得眼珠差点掉了出来,整整一箱的玉米肠啊。 唐颖菲好奇地走过来,拿起一根玉米肠开玩笑地说:“这能吃吗?有毒没?” 左予菱愣愣地看着她,“我想大概应该没毒!” “那我就不客气了!”唐颖菲撕开一根,吃了起来,“左予菱,是不是有人在追你啊?送玉米肠挺特别的!” “哈哈…”左予菱大声假笑两声,“去问你那神经病表哥何寒勋吧!” “咳咳…”何寒勋?唐颖菲不小心噎到了,使劲地咳,“咳咳…你说什么?这是我表哥送的?你们刚才在一起?” “唐颖菲瞧你咳得脸都红了,你表哥还真下毒了!快去找你表哥要解药吧,否则一命呜呼,可别来找我命!” “那不重要,予菱,你老实交待,你刚才是不是和我表哥在一起,你们两个……”有何寒勋的八卦可以八,让唐颖菲再吃两根毒肠都愿意。 左予菱撕开一根玉米肠塞进唐颖菲嘴里,“有的吃,还堵不上你的嘴,放心吧,你表哥不是我的菜!”和何寒勋谈俩爱,只有两个结果,要不是被冻死,要不就是吵架气死。 玉米肠堵得住唐颖菲的嘴,堵不住她那颗八卦的心,“那我表哥不是你的菜,谁是你的菜?程孜晨是吗?” 程孜晨一直默默地关注着她们,听到她们提到自己的名字,程孜晨竖起耳朵,光明正大地偷听。 “程孜晨?呵…”左予菱冷笑,“这么给你说吧,全世界都男人都没了,我和程孜晨都是不可能的!” 死丫头,这是什么话?他就那么配不上她吗?哼,她不要他,他还看不上她呢?死左予菱,不气死他不甘心是不是。 冷战了那么久,黄波也出国了,左予菱接下来的计划是什么,程孜晨一点都不知道,他不能再等下去了,得赶紧恢复他们亲密无间的关系。 程孜晨走上天台,眼色幽黑没有一丝温,从通讯录里找到号码拨过去,没过多久电话就被接通了。 “喂,你哪位?” “刘雅惠,我手里有一样你非常感兴趣的东西,你想不想要!” 程孜晨清泉一般的声音,让刘雅惠听得如同深海般寒冷,不由得心头发颤,“你是谁?” 程孜晨不说废话,“下午六点,雅馨咖啡厅见!” “你到底是谁?”刘雅惠最近做了不少坏事,她心虚啊。 “刘雅惠,我是一个没有耐心的人,你千万别做出让我失望,让你后悔的事情!”说完话,程孜晨不给刘雅惠喘气的机会,直接就把电话挂掉了。 刘雅惠从接到这个电话后,就变得六神无主,到底是谁,他手里有什么东西? 抬手看看手表,四点半,她又想起刚才程孜晨说的话,千万别做让他失望,让她后悔的事情。 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她会后悔的事情? 唉,刘雅惠忐忑不安,偏偏刘骏宵这个时候又不在,她该怎么办? 想来想去,没想到什么好办法,时间却一分一分地过去了。 不管是谁,对方都找上门来了,她要是不去,真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可怎么办? 约在咖啡厅那么公众的场合,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情吧! 再怕也要去的,刘雅惠从衣柜里拿出衣服换上,满心希望那个人手里,不要有什么对她不利的东西才好。 六点整,雅馨咖啡厅。 程孜晨到的时候,刘雅惠已经到了,杯里的柠檬茶都已经喝了一半,一看就是到了有些时候了。 程孜晨看到刘雅惠那张脸,就恨不得把她剁吧剁吧拿去喂狗,敢虐待左予菱,心里有千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程孜晨勾唇,笑着向刘雅惠走去,“久等了!” 刘雅惠震惊,约他出来的既然是一个毛头小,她顿时有一种被人耍了的感觉。 “是你给我打的电话?”刘雅惠讥笑地问,完全不把程孜晨当一回事儿! 愚蠢的女人,这是程孜晨的第二个看法,程孜晨摊摊手,“显而易见!” 刘雅惠从包里拿出钱结账,起身就要走人,在她正要和程孜晨擦肩而过的时候,程孜晨突然开口,“曹月儿被人强|奸,是你做的吧!” 刘雅惠定住,眼睛心虚地在程孜晨侧脸一扫,“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曹月儿,我根本不认识!” “是吗?”程孜晨转身,直视她,幽黑的眼色,又暗下几分,“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看看我手里的东西!” “什么东西?”刘雅惠双腿开始瑟瑟发抖,事情败露了?她该怎么办? “既然你有兴趣,不如坐下来,慢慢看!” 刘雅惠坐下,程孜晨也跟着坐下来。 刘雅惠左右看了两眼,胆怯地说:“你…你要不要喝点什么东西?” “不用急着讨好我,我既然把你约出来,而不是去告发你,自然是要和你谈条件的!” “谈条件?”虽然还没看到他手里的东西,可是有的谈,不管什么条件都是好的,刘雅惠怕就怕什么都没得谈,买凶强|奸这可是要坐牢的。 “是的!”程孜晨从书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递到刘雅惠面前,“你先慢慢欣赏一下吧!” 刘雅惠是既紧张又害怕,战战兢兢地打开信封,拿出照片一看,宛如世界末日降临一般,心一下沉到谷底,照片里是她欣赏曹月儿被上后惨状的照片,还有她给人中间人钱的照片。 照片还没看完,刘雅惠就赶紧将照片装进信封里,放到包包里收好。 “没用的,照片我想洗一千张一万张都没问题!”程孜晨好心提醒她,拿到这些照片也没有用。 “你想怎么样?”刘雅惠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害怕。 “你是左予菱的妈妈对吗?” 左予菱?这件事和左予菱有关系?她该回答是还是不是呢? “我的条件很简单,我要左予菱做我女朋友!”程孜晨拽拽地一笑,“你这个女儿,不给我面了,拒绝我就算了,还整天躲着我,我很不高兴,听说她很听你的话,所以我要你让她主动来求我。” “你喜欢左予菱?”刘雅惠真不知道左予菱的魅力既然有这么大,大到一个小毛孩为了得到她,做这样的事情来威胁她。 “喜欢?”程孜晨像是听到很好笑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起来,“哈哈…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我程孜晨要什么要的女人没有,我只是暂时对她有点兴趣而已!” “你想把她怎么样?” “看我的心情,我想怎样就怎样,她左予菱绝对不许说一个不字,不然我就会不高兴,我一高兴,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我就不好说了!” 第52章:单练 程孜晨的言下之意就是他是只大灰狼,要吃了左予菱这只小绵羊,还要小绵羊自己乖乖地洗干净了,等着他去吃。 听程孜晨这话,好像他和左予菱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什么要左予菱做他的女朋友,是想折磨死她吧。 很好,简直是大快人心,左安浩最近对左予菱越来越好,还不准她动她一下,刘雅惠肚里憋了不少气,现在有一个人外人帮她对付左予菱,她将毫不犹豫地答应。 “如果我答应你,你是不是就会把所有照片还给我!”牺牲一个左予菱就能换来她的安全,刘雅惠觉得这不是交易,程孜晨明显就是上天派来帮她的。 “没错!”程孜晨脸上挂着笑,心里已经发狂地乱嚎了,刘雅惠你tmd还是人吗你?左予菱是你的女儿啊,你就这么爽快地把她推进狼窝,老不收拾你才怪。 “既然你那么喜欢左予菱,这也是她的福气,程少爷我答应你,我会帮好好劝我们家予菱的!” “我等着看左予菱的表现!” 回到家刘雅惠没有立刻找左予菱谈程孜晨的事情,而是找人去调查程孜晨。 再怎么说程孜晨有她的照片,就等于他的手里握住了她的把柄,即使把照片还给她,也指不定他还有其他的办法来扼住她的脖,因此她决定先搞清楚程孜晨的身份再采取行动。 如果程孜晨只是不足为惧的小虾米,她就不会蠢到被这么一个小毛孩牵着鼻走。 可事实上当她拿到程孜晨的资料时,刘雅惠吓得瘫坐在爱妃椅上,心跳快得不像话。 拿着资料的手,微微颤抖着,程孜晨,泰华实业集团总裁程世祥之。 泰华实业集团是什么大集团她是不知道,不过程世祥这个名字刘雅惠还是听说过的。 当年左安浩事业不成器,刘雅惠在夜场上班,听说过好多关于程世祥的事迹,他为人阴狠,黑白两道都混得有声有色,白的她都惹不起,更别说和黑的了。 她在左家本来就名不正言不顺,万一程孜晨把她做的坏事捅出去,想必左安浩扫她出门还来不及,定是不可能管她的,看来还是老老实实听程孜晨的话,保命要紧。 再说了程孜晨也就一个十四岁的半大小孩,他能对左予菱着怎么样!就算他真把左予菱怎么样了,那也是左予菱她的福气。 想想她一个白莲般纯洁的女儿交到戴淑兰手里,居然带得没了清白,这以后还能不能找个好人家都是问题,她戴淑兰不是千金大小姐出生吗?不是家教严格吗?怎么就让她的女儿毁了清白的身。 想到这里刘雅惠眼里浮出恨意,戴淑兰怎么对她女儿的,她刘雅惠就效仿,让左予菱尝尝左彤婕吃的苦,以牙还牙。 刘雅惠推开左予菱的房门,没见她在里面,走到楼梯过道,往下俯身,看到左予菱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就有一股火气。 她的儿女儿一吃完饭就回屋做功课,左予菱却游手好闲地看电视,没见她怎么习过,可成绩就是好,难道她的儿女儿天生就要比左予菱笨吗? “左予菱,你给我上来!”刘雅惠带着火气朝左予菱大喊。 左予菱仰头,“哦,来了!”她又是哪根筋不对? 心不甘情不愿地上了楼,左予菱乖巧地问:“妈妈你找我有事?” 刘雅惠什么话也不说,上前就揪着左予菱的耳朵,往房间里拖。 左予菱一边捂着耳朵,一边嗷嗷叫痛,“妈妈,痛,妈妈你松手好吗?” 痛吗?她怎么没感觉到?把左予菱拖进房间后,刘雅惠一脚把门踹上,双眼瞪着左予菱,“说,你和程孜晨是什么关系?” 程孜晨?左予菱心里咯噔,刘雅惠知道程孜晨了?没道理啊,她怎么知道的? “程孜晨是我同!”难道她最不愿意发生的事情,就要发生了,左予菱发誓,刘雅惠要是敢动程孜晨,她就算是用狠招,也会灭了刘雅惠。 “同?”刘雅惠一手拽着左予菱的头发,飞过去一个巴掌,“小小年纪就会勾|引男人了,左予菱,你真够贱的!”在外面勾|引男人就算了,还让那家伙欺到她头上来,这笔账,她要算在左予菱头上。 勾|引男人?刘雅惠以为谁都跟她一样有那本事,“妈妈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左予菱可怜巴巴地望着刘雅惠。 刘雅惠看到她这无辜的样就烦,她就是虐待她了,她喜欢虐待她,左予菱越是这样,她就越是忍不住欺负她,“左予菱,我警告你,明天就去给程孜晨道歉,好好和他交往!” “什么?”她没听错吧,刘雅惠叫她去给程孜晨道歉,还要她和他交往,哎哟喂,拜托刘雅惠去脑科看看,不要发疯了。 “我说什么你没听清楚是不是?”刘雅惠气得揪住左予菱的耳朵,把嘴巴贴过去大声吼道,“明天去给我向程孜晨道歉,和他好好交往,不然我打死你!” “妈妈要是爸爸知道我早恋会骂死我的!”她的耳朵啊,快震聋了。 骂死她最好,省得她看到烦,“左予菱你不想早恋,那干嘛去勾|引人家,玩欲擒故纵啊你!” 勾|引?什么跟什么?刘雅惠发什么疯,可刘雅惠怎么会知道程孜晨,她对自己校的事情向来不关心,还对她提出了奇怪的要求,和程孜晨交往…… 左予菱小心翼翼地打量刘雅惠,看不出不妥的地方,那凶狠和急切的眼神,好像恨不得她现在就飞奔到程孜晨怀里似的,有问题。 好汉不吃眼前亏,要是再不答应刘雅惠,指不定被怎么修理,“妈妈我知道了!” 刘雅惠脸立马缓和下来拉着左予菱,关心地说:“予菱啊,我觉得程孜晨这个人不错,长得帅,家庭背景也好,你跟着他不会吃亏的!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记得明天一定要去给程孜晨道歉,然后你们两个人好好交往,妈妈周末去给你买两件新衣服!” 天啊,她才十四岁,说是要给她找婆家未免也早了一点吧。 刘雅惠一走,左予菱就摸出手机给程孜晨打电话,不过电话通了,没有人接,她反复拨了还几次,依旧没有人接。 左予菱气得摁着枕头一顿好捶,“程孜晨,你有种明天不去校,有种永远不要出现在姑奶奶面前,不然姐姐把你揍成猪八戒他祖宗!” 第二天上,一下车,左予菱就发现程孜晨出现在她视线约一米的地方。 左予菱像一只猎豹发现了猎物一般,追杀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腿勾住程孜晨的脚,用力一扫,将程孜晨绊倒在地。 吓得周围的女同尖叫了两声。 程孜晨被人绊倒,气得火冒丈,“没长眼睛啊!”程孜晨闭着眼睛皱眉,啊,他的屁股啊,痛死了。 “睁大你的狗眼,给看清楚了,姐姐有眼睛,5。1视力好得很!”左予菱指着地上的程孜晨没好气地大吼。 好事的同围了过来,唐颖菲听到左予菱发飙的声音,也围了过来,确定是左予菱后,她拨开人群,看到跌在地上,痛得鼻不是鼻眼睛不是眼睛的程孜晨,她没多想要去扶他。 “不准扶他!”左予菱一声令下,“你要是敢扶程孜晨,我就和你绝交!” “啊……这么严重啊!”唐颖菲像触电了一样,赶紧收回手,走到左予菱身边,拉拉她的手,小声说,“你们这又是在唱哪一出?这么多同看着呢!” “我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怕别人说!” “喂,唐颖菲,咱们好歹朋友一场,她不让你扶,你就不扶我啊!”程孜晨从地上爬起来,委屈地埋怨唐颖菲。 唐颖菲很无奈地耸耸肩,“谁叫我和予菱都是女人,在某种程上,我和她比较亲!” 这是众叛亲离?程孜晨欲哭无泪,他这么做都是为了谁啊! “走吧,左予菱,咱们俩的事情,单练!”程孜晨扬扬下巴,趾高气扬地挑衅。 “谁怕谁啊!单练就单练!”当她泰拳来绣花的吗?程孜晨,姐姐今天就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教楼天台,左予菱、程孜晨相对而立,两个人眼睛里都透着生人勿近的危险目光。 “来吧!”左予菱左拳在前,右拳在后,摆出战斗的姿势。 程孜晨郁闷地挠挠后脑勺,赖皮地眨眨眼睛,“左予菱,我不是来和你打架的!” “姐姐我是来和你打架的!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哎哟,姐姐,咱们不是来拍电视剧的,说正事!” 程孜晨伸手去收左予菱的左拳,谁知左予菱右拳干净利落地打在程孜晨脸上。 程孜晨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左予菱,她还真打啊!她还真下得了手啊! 程孜晨捂着脸颊,怨恨地说道:“左予菱你恩将仇报!哥哥我是靠脸吃饭的,你打哪里不好,偏偏打哥哥我吃饭的家伙!”呜呜呜,好痛,左予菱这泰拳还真不是白练的,出拳果断,只是力道还有些欠缺。 —— 明日正式发表vip章节了,书城的朋友们,想找伊玩的可以加qq群:345172515,敲门砖,任一角色名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