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猛汉》 第1章 灰姑娘的婚事 本来这个故事的主线是这样:我,一个壮实得像个牛犊子的十八岁汉子,怎样征服我三姨身边的那些鄙视男人的美女。(欢迎你的阅读!那些美女见到男人像见到狗一般都不正眼看一眼,我作为男人,简直无法忍受她们对男人的鄙夷,我要爆男人的力量和尊严,用豪情和智慧为男人而战,让她们知道,这世界阴阳相合,山水相依才是最美妙的境界。 但在这之前,又不得不涉及我和三姨之间的比和我母亲还亲的特殊关系,又不能不说起我三十四岁就香消玉殒的妈妈。想到我妈妈的悲惨,我必须去恨我的爸爸。恨起他来,我总要咬牙切齿地心里骂一句:奶奶的!算你够狠! 当然,我更恨的还是那个女人——我二姨。 我爸爸领着我二姨私奔已经八年没露面,就算我妈妈病重到死他们也没回来看一眼。要不是我三姨收留了我,我已经是个没人管的孤儿了。想起这个,我脑袋就充血,心里就燃烧着愤怒。我不忌讳用世间最恶毒的字眼儿诅咒我的爸爸,和我的亲二姨——那个叫柳红彩的娼妇。 八屋镇,松辽平原腹地里一个很有名气的大镇。历史上就有很多典故生在这里。努尔哈赤带领清兵入关的时候,就在镇上住过三天三夜,八屋县的县志里就有过这样的记载。往近代说,杨靖宇将军曾经带领一个连的抗联军,在八屋镇以西的原始密林里,和日军的一个团的兵力,足足激战了两天两夜。这次战役在东北的抗日历史上都是有名的。这些都不说,单说八屋镇的地理位置,古代就是三省交界的咽喉要道,到近代南北纵横的火车道线都要经过这里,八屋火车站在整个东北都是有名气的。(欢迎你的阅读!八屋镇早先叫乌驼子镇,建国以后由于这里的重要性,八屋县政府把政府机关就设在这里,改名为八屋镇。由此,八屋镇就变成了一个人口多,外来人员流量大的相对比较达的县城了。 柳家是土生土长的八屋人,在这个镇子上也算是名门望族了。不说祖上怎么样风光,单说我外公吧,做过本镇中学的校长,还当过一段镇里的管农业的主任。 外公外婆只生了三个女儿。大女儿就是我妈妈,名字叫柳红霞,二姨叫柳红彩,三姨叫柳红絮。二姨和三姨都生得花容月貌,走在街上就沾满男人的目光,抖也抖不掉。 我妈妈没有二姨三姨那般漂亮,不美也不丑,是个平常而又平常的女人。但我妈妈有个让人羡慕的工作,在镇上很景气的那家服装厂做主管财经的会记。正因为妈妈不是一个漂亮的姑娘,择偶的标准就不能十全十美,但有两条标准是恒定的:第一,男子汉要稍微帅气点,或许因为妈妈不美,就想找个容貌好一点的男人做补充;第二,还要有一定的学历,她认为有文化的人都有素质,一般人品道德方面都是应该不错的。(但后来才现这种推理是完全错误的);其他方面欠缺都可以,比如家庭困难,工作不好都可以将就。 不符合这两点标准的,我妈妈连眼皮儿都不撩。据说那个叫冯永田的男人,足足追了我妈妈好几年,也没追到一根汗毛,倒是我妈妈嫁给我爸爸之后,也就是我七岁那年,他们才………先不说这个,有点丢脸…… 也就是我妈妈24岁那年,服装厂分配来一个英俊帅气的叫姚水新的大学生,那年也24岁,完全符合了妈妈的那两个择偶的标准,这个男人便神不知鬼不觉地闯进妈妈的梦里。(欢迎你的阅读!只是这个大学生家庭不是一般的困难,是贫困农村考进大学的,家庭生活还是靠政府的救济活着呢。但妈妈那时想得很客观:这样的白马王子,要不是家庭困难,像自己这样的灰姑娘能沾上边儿吗? 妈妈打定了主意,就开始暗暗抛洒橄榄球,那个大学生也对妈妈的好工作动了心,结果一拍即合—— 可这桩妈妈当时很满意的婚姻,却遭到我外公的强烈阻挠。 我外公也不同意也不完全是因为姚水新家境异乎寻常的贫寒,主要是有着丰富阅历的我外公,从姚水新的身上看出了一丝端倪:觉得他不是很安分可靠的小伙子(后来的事实也印证了我外公的先见之明)。为了我妈妈的这桩婚姻,我外公家的五口人开始分歧不断。我外婆持中立态度:不支持也不反对;我三姨柳红絮那时只是一个十三岁的还在念书的女孩子,虽然小心眼儿里也不太喜欢那个姚水新,但根本不过问政事儿,大姐嫁谁不嫁谁根本不想参与。 所有家庭成员当中,强烈支持我妈妈嫁给姚水新的,只有我二姨柳红彩。虽然那时我二姨柳红彩只有十七岁,可她抢尖卖快爱出风头的性体,铸就她在家里是个爱管闲事儿的女孩。她非常欣赏那个外表帅气又是大学生的姚水新。按她的话说:像我妈妈这样的自身条件,能嫁给像姚水新那样的男人,简直是沾了大便宜。 由于我二姨柳红彩的积极支持,我外公的强烈反对显得那样无力。但我外公不点头,这桩婚事也很难成就。后来我二姨想出了一个先斩后奏的招法,极力怂恿我妈妈先和姚水新生性关系,那样外公就无可奈何了,可我妈妈是个保守本分的女孩子,死活不同意那样做。 每天夜里,三个女孩子在躺在她们自己的房间里睡觉的时候,我二姨都不厌其烦地劝说我妈妈。“大姐,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咋还这样保守呢?你不是很爱姚水新吗?那还有啥顾虑的呢?你不是真心想嫁给他吗?那早晚还不是那么回事儿,你的贞操又不是给了别人!” “可是…一个女孩子怎么能那样呢?那不是太下贱了吗?尤其像咱们这样的家庭……我是做不出来那样的事情…….”我妈妈确实在心里上不能允许自己那样不检点。 “可是你不这样的话,你们婚事能成吗?看咱爹的意思,是死活不能让你嫁给姚水新的!你要是和他已经生米粥熟饭了,咱爹也就不能在拦你了,我知道爹是很传统的,你贞洁给了谁就要嫁给谁!”我二姨好像比我妈妈还着急,好像嫁给那个男人是她一样。 “嫁不成拉倒呗,那也没办法,还是缘分不到…….总之我不能那样下贱…….”我妈妈还是那样果断地摇着头。 我二姨没有再劝,倒是躺在床上绞尽脑汁地想了半宿,终于想出了一个无耻的办法来。 有一天,我外公和我外婆都随镇上的干部外出旅游了,要十天半月才回来。年仅十七岁的我二姨便开始实施她的阴损计划。 晚饭以后,我二姨从外面买来三瓶汽水,姐三个每人一瓶。唯独我妈妈柳红霞喝完汽水以后有了特别的反应,不一会儿就觉得头晕眼皮硬,就想睡觉。结果躺倒炕上就睡得一塌糊涂了。 柳红彩便对我三姨柳红絮说:“小妹,今晚二姐带你去看电影,你不是一直张罗着要我陪你看一场电影吗?” 正在写作业的我三姨柳红絮简直兴奋得跳起来。“二姐,你太好了!那我们现在就走!” “嗯,你先穿衣服,我出去一趟,回来就走!”柳红霞说着就出了东厢房,快步来到老爷子的上房的客厅里,偷偷地给那个姚水新打了个电话。 十四岁的三姨拉着十七岁的二姨,欢快地出了家门,去清河街的电影院去看电影。 两个女孩子刚走,姚水新就骑着自行车来到了柳家门前。他把自行车停好,走上台阶,只轻轻一推,那两扇院门就开了。 第2章 熟饭计划 柳家是一个四合的院子,虽然是解放前的老四合院了,但青砖青瓦的结构,还没有被岁月摧毁,还显示着很结实的框架,而且每年都在不断地修缮,整个房屋还很阔气。(欢迎你的阅读!)这是四四至的格局:上房四间,外公外婆住着,门房四间一般做仓库用的。左右厢房各四间,右边的还空闲着(后来就是我的家),左边就是柳家三姐妹的闺房。 姚水新来过柳家,当然知道三个姑娘的住处。他蹑足潜踪地向左边的偏房走去。他心里狂跳着,那是兴奋而冲动狂跳,想到那样的好事儿就要实现了,全身的血管都在与心脏一起蹦着。最近,他心里别提多灰暗郁闷了,和柳红霞的婚事就这样不上不下地卡着,卡得他整天没心思做任何事情,满脑子都是柳红霞。虽然这个姑娘不是他理想中的佳偶,但自己这样的寒酸家境,能娶到这样的媳妇也算将就了,尤其是柳红霞的家境特别好,还有一个让多少人都羡慕不已的好工作。另外,柳家还有两个比柳红霞漂亮一百倍的女孩子……。可这两个女孩子与自己有啥关系呢?他感到有些好笑…。但他难免不去想那个十七岁就育的成熟丰满,花容艳丽的柳红彩。(欢迎你的阅读!)那是一个很特别的让人过目不忘的女孩子,不知为什么,这个女孩子会那么热衷于撮合自己和柳红霞的婚事儿,简直热衷得都让他感动不已。今天就是柳红彩给他打的电话,直言不讳地告诉他,姐姐已经被她下了安眠药,正不省人事地睡着,家里已经没别人了,今晚你能不能如愿那就看你的啦!” 放下电话,姚水新简直要惊喜得蹦起来。这时他便想起了一句话,“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还有一句,“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 这个柳红彩为啥会这样做呢?姚水新怎么也想不清。但有一种贪婪的私念在心底泛滥:要是自己娶的是柳红彩而不是柳红霞就好了,那才是十全十美的结果。但他马上又想抽自己一个响亮嘴巴,别妄想了! 能就这样得到柳红霞也不错,只要今晚把她给忙活上了,就算是有了保障,这个姑娘就是自己的女人了。可一想到自己的家境,心里立刻又沉下来:家里连个像样的房子都没有,往哪里安置新娘子?家里连吃饭都朝不保夕的,怎么会有钱置办结婚的用品呢?想到这里他几乎是停下了脚步,停在了东厢房的门口儿。(欢迎你的阅读!)如果今夜自己把这个姑娘给占据了,以后自己又娶不起可咋办呢?可身体里的冲动是真实的,血液里奔腾的欲念足以淹没任何理智的思维,他控制不住自己去奔赴那快慰神往…….管它呢,先干了再说,走一步看一步吧。于是他又想到了另两句很有慰藉的俗语: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还有一句: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今晚自己的意外收获不就正印证了这样的真理吗? 他轻轻地推开了东厢房虚掩着的门,迟疑了的脚步又被缩臀的力量坚实起来,他一步就迈到了屋子里。 女孩们的闺房也是套间的格局,进门是两间宽敞的厅房,里面放着沙茶几和一部黑白电视机。靠北墙还有一张双人软床。床边还有一个写字台。除此之外就是一些椅子和板凳。厅堂左边是一间卧室,右边也是一间卧室。他来过两次,知道一般情况下,三个女孩子都睡在右边的卧室里。 姚水新站在厅堂的空地上,不知为啥情不自禁地回忆起自己第一次来到这个厅堂的情形来。 那是柳红霞第一次把他领到家里来,为的就是让家里人相看一下。但柳红霞却没有先把他带到上房去见父母,而是想着先让两个妹妹看看再说。 那是一个周日的上午,暮春的阳光就从那两扇玻璃窗透进来,把屋子照射得明亮一片。他当时有些紧张局促地站在柳红霞的身后,打量着厅堂里两个像春光一般明媚喜人的女孩子。 一个梳着齐耳短的十三四岁的女孩子正在写作业。这是一个散着青嫩的朦胧美韵的女孩子,虽然五官身段还没有成熟,却已经显露出一个非凡美女的难以言喻的神韵。 在那边的沙上还坐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这个姑娘弯眉杏眼,挺鼻梁,嘴巴不大不小,一双红唇格外诱人,更让人过目不忘的还是她杏眼里水波一般流淌的目光,晶亮而花晕灼灼,投射着千般风情。这哪像一个少女的眼神,分明是个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的眼神。 柳红霞指着写作业的小女孩,对姚水新介绍:“这是我的三妹,叫柳红絮!” 柳红絮只看了他一眼,没太搭理他,继续写作业。 柳红霞又指着沙上已经站起身微笑着的大姑娘,说:“这是我的二妹柳红彩!” 还没等姚新水反映什么,柳红彩倒是先伸过手来已经出其不意地握住了姚水新的一只手,显得极其兴奋地说:“嗯,你真是一个少有的帅哥啊,听说还是大学生?” 姚水新也兴奋而急促地笑了笑,不知道说啥好。其实他是个能说会道的男人,那一刻他是被柳红彩十足的电力给电住了。 那一刻的电流后来始终流淌在他的血液里,温习起来就让他在躁动不安中回味无穷。 此刻姚水新就站在厅堂里,回想着他第一次来这里的那个瞬间的微妙感觉。这种感觉在柳红霞的身上从来没有感触过,尽管他们已经不止一次地拉过手儿。 姚水新在片刻的迟疑遐想间,已经听到里面的卧室里传出来一个女子很响的却是均匀的呼吸声。 看来柳红霞真的已经睡熟了,今晚美妙的好事儿就在眼前了,不管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这个灰姑娘,今晚都要把他变成自己的女人 第3章 已经不是第一次 姚水新进到卧室里,感觉和外面的客厅就完全不一样了。屋子里弥漫着女孩子房间所特有的那股异样的香气,这样的气息扑进男人原本就躁动的感觉里,一种意醉神迷又加剧着那本能的冲动。姚水新像是在一个充满花香的美梦里。 东北的卧室格局一般都有一铺火炕,这就是东北特殊寒冷气候的产物,不睡火炕人是受不了的。炕上铺着柔软的炕毡,炕毡上正睡着四肢舒展的柳红霞。 柳红霞从面庞上看虽然不算漂亮,可青春的神韵也总能把女孩子点缀出与生俱来的妙意,花只要绽开了,总是美妙诱人。而且那个时候她睡得有些出汗,脸红扑扑的很喜人。柳红霞的身材说得上是姣好的身材,该凸的也凸,该凹的也凹,尤其是她稍微侧仰着,饱满的胸脯轮廓傲然。她上身只穿着一件白色的小紧身t恤,脖颈下的领口不高不低地显露着隐藏的微妙;下体是一条黑色的脚蹬体型裤儿,两条腿的丰满和弹性充分显现出来。 屋子里静悄悄的,唯有柳红霞的均匀呼吸声显得特别悦耳。棚顶一盏长管白炽灯投射着清亮的光。 姚水新猫一般地溜到了炕沿边儿,望着睡态美妙的姑娘,心跳在加剧,呼吸很难再均匀,嘴里喷着灼热的气息,连眼睛里也喷着这样的热气。他稍微迟疑了一会儿,觉得有些慌乱和紧张,但很快,身下的冲动让他把所有的不安都淹没了,他小心翼翼地爬上了炕。 据说,无论还是女人,那神秘的第一次都会有点惊慌失措,都有点无从下手,那应该是一种本能的紧张,陌生还带着一丝羞愧。但姚水新此刻面对一个从未沾过的黄花之身,举止和心态都显得异乎寻常的从容镇定,并不像第一次跋山涉水的样子。 事实上,姚水新确实已经不是处男,而且是一个很有经验的踏沟儿趟水的男人了。 但姚水新的第一次,并不是你想象的样在浪漫的大学校园里,而是在他家乡密不透风的苞米地里。 那是他本屯子一个和他青梅竹马的叫鲍丹丹的女孩,一起长大,一起念完小学和初中。鲍丹丹念完初中学业就止步了,而他却考上了重点高中。虽然朝夕相伴的日子结束了,可他们青春的萌动才刚刚开始。鲍丹丹似乎是认准了姚水新,一点也不嫌他家的贫困落魄。每当寒暑假,姚水新就回到村里,开始了他和鲍丹丹的情意绵绵,他们都海誓山盟地相约,今生不离不弃。但他们的关系也只是停留在拥抱亲吻的程度。可三年之后,姚水新接到大学的录取通知书那一刻,他的想法改变了:他的终身伴侣不应该是乡下灰姑娘,而应该是城市里的白雪公主。 那是一个燥热的夏天,就在姚水新就要大学开学的前一天,他准备向鲍丹丹摊牌,那将是他们最后的约会。 一个炎热的下午,约会的地点还是老地方,屯子后面的小树林边儿。 本来是一次告别的约会,可不成想却成了浪漫的爆发。那一刻,鲍丹丹美得像一朵绽放的野花,散发着迷人的气息。那时姚水新十八岁,十八岁的身体正是青春欲望的空前膨胀的阶段,对异性的渴望和敏感异常强烈,就像随处因藏着易燃易爆的物品,一个火花就可以爆发什么。 姚水新眼睛痴迷地盯着她十七岁春晕十足的体态和如花般的面容,身体泛滥的情潮顷刻淹没了他理智的抉择。还不知道怎么样开口说分别,不听话的身体冲动就背离了心灵的初衷。他望着她美妙的嘴唇就忍不住亲吻了,然后一只手就伸进她衣襟里去,贪婪地揉着她挺拔的山包包。鲍丹丹羞涩而幸福地依偎在他的怀里,任凭他怎样抚弄了。 姚水新青春蓬勃已经彻底淹没了残酷的理智,他开始去解她的衣扣,裤带… 鲍丹丹没有拒绝,也不想拒绝,她觉得那应该是幸福的感觉。但她看了看根本遮不住人的小树林,羞涩地说:“咱们去苞米地里吧!”说着,起身自己先进去了。 等姚水新缓过神来进到苞米地里的时候,鲍丹丹已经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上衣的怀儿也敞开了… 那是他们彼此的第一次,也是生命中的第一次,姚水新看到了她胯间滴落的殷红血迹,像绽放的杜鹃花儿…… 当他走出苞米地的时候,无边悔意就袭来,让他无限懊恼。那一次他没有忍心说分别的话,但心里的分别已经定格了:不管咋样美妙,毕竟是乡野的花儿,而自己的美好未来是在城市里。 当鲍丹丹第一次去大学校园去看他的时候,他终于毅然决然地向她宣布了那个残酷的决定。当时鲍丹丹都懵了,好半天才哇地一声哭出来。但姚水新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地异常冷漠,说:“你回去吧,找一个屯子里的小伙子结婚算了,我们是根本不可能的!” 鲍丹丹疯了一般跑了。后来据说鲍丹丹回到家里就喝了农药,幸亏抢救及时没有丧命。但她后来精神有些错乱,已经是一个凋零的花朵了。再后来就嫁给了一个比她大很多的男人。 姚水新没有勇气再见到那个鲍丹丹。为了这个,大学三年里,他几乎很少回到家乡去,就算过年回去也是行色匆匆的,呆上一两天就走了。 在大学期间,姚水新凭着帅气的外表,也先后和好几个女生发生过那样的身体关系,但后来都没有成为眷属,那只是一场又一场的游戏而已。 面对炕上熟睡着的柳红霞,姚水新当然没有必要心慈手软了,况且更不存像和其他女子发生这事时的愧疚感了,因为他预感到这个24岁的姑娘必将成为自己未来的妻子,今夜先尝为快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姚水新还有一个想破解的谜团:就是这个柳红霞究竟是不是处女了。或许这种怀疑是有根据的。他和柳红霞刚刚处对象不久,他就发现柳红霞的财务科里还有一个男人在追着她。而这个男人就是财务科的副科长冯永田。据说几年前柳红霞也和冯永田相处过一阶段呢,可为啥没成呢?柳红霞和那个男人会那么清白吗? 今晚就要水落石出,他倒要看看这个柳红霞还是不是个黄花闺女?那个冯科长没动过她? 姚水新开始伸手去褪柳红霞的只是松紧腰边的体型裤……. 第4章 设计被嫁 柳红彩这女孩真够狠的,不知道在柳红霞的汽水里放了多少安眠药,一直到姚水新把柳红霞的下体扒个精光,连上面t恤小衫都被掀起来,她竟然还毫无察觉地沉睡着。 姚水新是不止一次开垦过处汝地的男人,他当然知道怎样下犁了。当他分开她的双腿的时候,并没有急于进入,而是仔细观察着那处风光旖旎的原始部落,心里变态地怀疑这是不是一块没有开垦过的地方? 姚水新的侵入几乎是野蛮的。嘀嘀殷红溅出来,他才放心地舒了一口气,紧梆梆的箍裹也证明了这一点。 撕裂的疼痛总算把沉睡的柳红霞激醒过来。她睁开眼睛那一刻惊叫了一声,就想忽地起身。可身体被他覆盖得严严的,一只胳膊像绳子一般束缚着自己的脖颈,下体也被塞满着无法动弹,况且整个身体已经被安眠药肢解得绵软无力。那一刻,她望见了一双熟悉的眼睛,正放射着快慰得意的光芒。他的肩膀随着身体的拱动而耸动着。随着这样的动作,她感觉下体疼痛又在加剧。她嘴里叫着:“你这个无赖……谁让你这样的?” 姚水新喘着粗气。“红霞,不要怪我粗鲁啊,我……太思念你了。我要去娶你的,早晚是这么回事儿,你不要害怕……” 柳红霞左右望了望,见二妹和三妹都不见了,又想起自己喝完二妹给买的汽水后的情形,又联想到二妹每夜劝她和姚水新同居的那些话,猛然明白,这一切都是二妹柳红彩搞的鬼。 柳红霞不甘心地本能地又挣扎了两下——绵软的双腿蹬动了三两下,但无济于事。她颓然地放弃了挣扎——身体的,心里的,都放弃了!那一刻她只能认清一个事实:他今后就是自己托付终生的男人了。 但不知为什么,两滴泪水顺着眼角滴落。或许那是羞涩带点儿委屈的泪水,这毕竟是女孩子的第一次,而且还是这样一个被偷了的第一次……. 柳红彩和柳红絮姐俩个在电影里看完了一场电影,柳红彩还不想回家,领着妹妹柳红絮竟然又去戏院看了一出戏,直到柳红彩估计家里的好戏已经圆满收场了,才带着一无所知的三妹柳红絮回到家里。 那时已经心满意足的姚水新早已经离开了柳家。卧室的炕上只有柳红霞头发散乱,衣冠有些不整,眼神稍显呆滞地围着被子坐在炕上。 柳红彩找个借口把三妹柳红絮支到西屋的卧室里去,便有些得意地望着有些羞涩发呆的大姐,问:“咋地了?你睡醒了?” 柳红霞眼珠转动了一下,凝固在柳红彩脸上。“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吧?你还装啥呀?” 柳红彩嘻嘻笑了两声:“大姐,这有啥不好的吗?难道这不是你希望发生的事情吗?只是你自己没有勇气罢了,我替你完成了心愿,你应该感谢我才对呢!” 柳红霞无限惊愕地望着柳红彩,似乎不认识了一般,她不敢想象,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子竟然有这等阴险的心思,她感到可怕。她颤抖着嘴唇说:“你为什么这样做?” 柳红彩眼神游移了一阵子,说:“很简单,就是为了成全你,不让你错过这样一个好男人!” “人好人坏,这只有日久才见得到,你咋知道他就是好男人呢?”柳红霞惊疑地审视着她。 “凭我的感觉吧。你嫁给他一点也不委屈,你都有点不配人家呢!” “你才十七岁,你能感觉到啥呀?”柳红霞嘴上责怪着,心里却也有了一丝安慰:或许妹妹说的对吧?姚水新确实是让自己动心的男人,只是没想过以这种形式给他第一次。 以后的每天夜里,柳红彩都带着柳红絮出去看电影。每天夜里,姚水新都骑着自行车来柳家“上夜班”。有了第一次,柳红霞已经不再恐惧第二次,而且在她的心里也不是不愿意的,已经把这个姚水新认定成自己依赖的男人。接下来的每夜缠绵,她开始有了幸福快乐的感觉,每夜都在盼望听到他的脚步声…… 直到半月以后,外公外婆从外地回来,我妈妈和姚水新的鱼水之欢才算暂告段落。 一个月以后,我妈妈发现自己怀孕了,已经无法隐瞒,便咬着牙和外公外婆说了那段发生的事情。 外公暴跳如雷,差点晕过去。但一切已经无法挽回,俗话说,生米已经煮成熟饭。我外公也只得认了。但他心里却积聚着难以消解的郁闷,因为这件事儿,外公的头发又白了许多。 一年以后,那个叫姚水新的男人就成了我的爸爸。据说,他们结婚的时候,新房是我外公家的偏房,家具以及床上的被褥都是我妈妈花钱购置的,简直就是我妈妈把我爸爸娶进家门的。我出生那年,我妈妈柳红霞刚好25岁。 我妈妈以为自己的幸福生活开始了,可接连发生的事情,把纯洁的她推进一个洗不清的她认为耻辱的污浊里…… 尽管很丢脸的事,但还是不能不说…… 第5章 一笔特殊的生意 因为我妈妈这桩不称心的婚事,我外公似乎猛然憔悴了很多。不知道是外公真的积郁成疾,闷火攻心,还是一种完全的巧合,就在我妈妈和那个姚水新结婚不久,我外公突然患了脑出血,于一天早晨不省人事与床上。经过三天三夜的医院抢救,外公的总算活过来,但以前的那个睿智幽默的外公没有了,变成了一个只知道吃的傻老头儿。 一年以后也就是我出生后没些日子,我外公就颅内出血复发长辞人世了,那年才五十三岁。 外公的突然离世,对已经做了妈妈的我妈妈来说,无疑是一种沉重的打击。她认定我外公就是因为郁闷操心她的婚事而突然发病的,她今生今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她是一个不孝的女儿,她的心灵永远不会得到安宁! 在极度的悲戚和消沉中,我妈妈度过了相当一段灰暗的日子,那段日子我妈妈刚刚绽放的生命似乎憔悴了许多。但时光总在流逝,尽管她心中的阴霾不会消尽,脸上的阴影总在逐渐散去。 生活总在继续,而我妈妈的生活又是刚刚开始。 她把生命的快乐和幸福完全寄托在刚刚出生的我和那个叫姚水新的男人身上。 可她越来越发现,我爸爸姚水新不是个让她省心的男人。 我爸爸姚水新是个很有野心的男人。也就是我六岁那年,正是全民经商的大潮席卷着神州大地,人人思忖着下海,人人梦想着捞钱。像我爸爸那样的野心勃勃的男人当然不再安心服装厂里每月的几百元工资了。他开始做起了下海经商的梦。就因为我爸爸没有征得我妈妈的同意,就擅自辞去了服装厂的工作,开始折腾起各种买卖来,我妈妈差点就和他离婚,但最后还是没有阻止他这种一意孤行的行为。后来,原本善良的我妈妈就认同了,不再阻止,也希望他能干出点眉目来。 我爸爸辞掉工作下海经商的举动,亲属家人里面几乎没有谁同意,唯有我二姨柳红彩一个人支持他。因为好像他们志向相同。那一年我二姨已经23岁,已经在镇上的一个啤酒厂上班,由于靠着我外公原先的一些关系,二姨在啤酒厂的工作工种是最好的,挣的工资却不比别人少,可我二姨也和我爸爸一样的心态,不安心挣那么点死工资,要趁着这样的八仙过海的大气候大干一场,也就是梦想着发财,发大财!于是她也把工作辞了,开始东一头西一头地乱撞着做买卖。总之,我二姨和我爸爸倒是有共同语言,嘴上常挂着“拼搏”“弄潮”之类的豪言壮语。 我爸爸足足折腾了一年多,不但没有干出啥名堂来,倒是把东拼西凑来的老本折腾精光,本来不富裕的家庭陷入了空前的经济危机中。我爸爸当然还不甘心,四处搜寻着经商赚钱的好信息。那时候,川酒云烟成了一时的畅销货,周围又很多倒卖烟酒发财的暴发户,我爸爸当时眼睛都红了。我爸爸开始筹划去做香烟的买卖,因为他在云南曲靖有一个大学的同学,正好是在一家香烟厂工作。但我爸爸那时已经陪得狼狈不堪,连一分钱资本也拿不出,于是他开始打我妈妈主意,因为我妈妈在厂子里管现金,暗地里挪用一笔钱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他尽管巧舌如簧地游说着我妈妈,说这是一笔利润极高的生意,只要投入进资本,就会收到翻几倍的收入。 我妈妈是个本分谨慎的女人,在服装厂里做了这么多年的会记,从来没有出现过任何差错。尽管我爸爸勾画的这笔生意的锦绣前景也让她片刻动心过,但想让她挪用公款,那是打死她也不敢去做的事情。我爸爸每天都在说着,我妈妈每天都在回绝着他。 我爸爸几乎软硬兼施的招法都使尽了,可我妈妈就是不肯。后来我爸爸搬出了救兵,就是我二姨柳红彩。 我二姨柳红彩的心眼子之多,是几个我妈妈也比不上的。她十七岁的时候就能使用计策帮助我爸爸把我妈妈生米煮成熟饭,可想而知她现在二十四岁的心机了。 柳红彩的能言善辩几乎令人吃惊,姚水新软磨硬泡了好多天也没说动我妈妈,可她陪着我妈妈睡了一宿的觉,就已经把我妈妈说得活了心。 第二天早晨,我爸爸便趁热打铁,起誓发愿地保证:只挪用半个月她保险柜里的钱就如数归还的,谁也不会知道的。 我二姨柳红彩在一边又说了一句让我妈妈彻底缴械的话:“大姐,你要是不放心,这次我和姐夫一起去云南,我保证万无一失,就算做不成买卖,我也要负责把你这笔钱拿回来的!” 可我妈妈当时没有想到,他们的云南之行,不仅姚水新和柳红彩的暧昧开始了,由于挪用公款的把柄,她自己宝贵的贞操也让她的上司冯科长给巧取豪夺了。 还是不得不说……. 第6章 微妙关系 第二天下班回来,柳红霞连饭都没心思吃,就从背篼里掏出纸包纸裹的一万元钱,颤抖着手交给了姚水新。那时她的手颤抖得特别厉害,那包钱沉重得就像她的生命一样。她声音也在颤抖着说:“水新,你一定要保证不超过半个月就把钱归回来,财务科每半月二十天就要检查一次保险柜里的钱的。如果发现了,我就彻底完了,你也知道冯科长一直对我存心不良的,不能让他抓住我的啥把柄!” 姚水新欣喜若狂,眼睛放着亮光,他连连保证说:“红霞,这你就放心吧,我十天八天就会回来的!” 柳红霞还是不放心,又把二妹柳红彩叫过来,说:“你不是说要和你姐夫一起去吗?那我就把人和钱都交给你了!” 柳红彩心花怒放,但她脸上却很平静,嘴里却故意推辞说:“我说和姐夫一起去,那不是真的,我是为了打消你的顾虑。现在你已经有勇气把钱拿出来了,就啥事都迎刃而解了!我怎么能和姐夫一起去呢?” 柳红霞有些急了,说:“你和他一起去有啥不好啊?他自己去我真的不放心,要是你不说和他一起去,我还不会决定拿钱呢!” 柳红彩显得异常为难。“我也知道我和姐夫一起去会比他自己去要好得多,我也能保证不出现啥差错,可是…….姐夫和小姨子出这么远的门儿,让人说起来有点好说不好听呢!我现在还没有对象呢,万一传出点啥闲话来不好!” “红彩,你不要想太多了,身正不怕影子歪…….况且,小姨和姐夫出门也是正常的,没人说什么的!你就当是帮帮我吧!”柳红霞是个单纯而善良的女人,她连往歪出想的念头也没有。而且,那一刻这笔生意的成败,那一万元钱是不是能归还,比她的命还要重要,她所能顾及的唯有怎样稳妥地把钱如数地归回了来,而柳红彩和姚水新一起去,应该是最有力的保障了。 “姐,既然你这样说了,我也就没的选择了,去不去都得去了!”柳红彩掩饰着杏眼里不经意流露的兴奋的光芒。 第二天,姚水新和小姨子柳红彩就踏上了去云南路程。 直到后来柳红霞才知道,这件事情的幕后指使者就是柳红彩,她就是想和姚水新合伙做这笔生意。至于有没有其他的意图,就不得而知了。 姚水新和柳红彩走后,三妹柳红絮开始数落大姐了。 “大姐,你说你这件事儿做的是不是有点悬啊?你咋能信得着他们两个呢?”柳红絮现在已经是二十一岁的大姑娘了,不仅发育得花一般的美丽,说话做事儿也显得很成熟,她当然有自己的想法了。她与两个姐姐的性体都有不同之处,她是介乎与内向和外向之间的一个女孩子,即没有大姐那样保守,又没有二姐那样浮华。 柳红霞一时没有弄懂三妹这话的真正含义,说:“我怎么会信不过他们呢?一个是我的老公,一个是我的妹妹,他们会坑我吗?” 柳红絮凝着水润的有神的眼睛。“大姐,我不是说他们会成心坑你,我是不相信他们会做成这笔生意。姚水新和我二姐都不是脚踏实地做事的人,我是担心他们会把你这一万元打水漂儿!做生意不像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就算他们没有挣到钱,也不至于把老本儿也搭进去吧?”柳红霞虽然被她说的心里慌慌的,但她不相信事情会有那么糟糕。 “大姐,你可别那么太真了。做买卖要么挣,要么陪,不赔不挣的有几个呀?”柳红絮毫不妥协地直接说着。虽然她不去安慰是一种残酷,但这种残酷也是良药苦口的性质,可惜有点晚了一些。 “老天爷咋会那样不公平呢,让一个人总赔钱呢?你姐夫已经陪的够呛了,按赌博的规律他也该挣一次钱了!”柳红霞显得很激动,那是一种孤注一掷的躁动。她不敢去想他们把钱赔进去的后果。 “但愿是那样吧!”柳红絮不再说了。她也不希望大姐过分忧虑,况且也说不准人就一定赔钱呢。 一晃十天过去了,还不见姚水新和柳红彩回来,柳红霞开始坐卧不安了。半个月过去了,还是不见两个人的踪影,柳红霞急得满嘴都起了火泡。 直到二十多天以后,姚水新和柳红彩终于回到家里。但看到他们垂头丧气的样子,柳红霞的心顿时掉进冰窖里去了。 事情的结果被我三姨柳红絮言中了:他们说,陪得一塌糊涂。他们到达了云南曲靖,也把香烟通过列车货运发出来,可刚出云南,在一个叫安达的车站里,香烟就被当地的工商质检部门查处扣留了,原来那是一批假香烟,当场就被销毁了。损失是惨重的,不仅姚水新的暂借柳红霞那一万元没影了,就连柳红彩自己投进的五千也没有了。 还有一件柳红霞和柳红絮都没有预料到的事情:姚水新和柳红彩虽然生意上大败而归,可他们的关系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或许从那个时候起,姚水新一夫两妻的禽兽生活就开始了! 可柳红霞还没来得及察觉那个,自己就陷入了羞辱的窘境中:她挪用公款的事情败露,那把柄就是冯科长绑她上床的绳索…… 第7章 东窗事发 柳红霞几乎都要疯了,她揪住姚水新的衣服领子摇晃着。“你这个混蛋,快点儿把我的钱还给我!” 姚水新倒是很冷静,掰开柳红霞的手握在他的手里,满脸诅丧地说:“你现在就是打死我,那钱也赔进去了!你不要着急啊,我会想办法借钱先把你的那一万公款还上的!” 柳红霞又看到在一边不知声的二妹柳红彩,心里狂泛着怨恨,责问她,说:“红彩,你不是说你和他去就万无一失吗?你不是承诺要把我的钱给拿回来吗?可我的钱呢?” 柳红彩的杏眼里倒是和姚水新一样冷静的光,辩解说:“姐,这也怨不得我们啊,都是我姐夫那个同学把我们给坑了,他给我们拿样品的时候还是正品香烟呢,可发出来的祸谁知道是假的呢!” 依然有些壮志未酬般的姚水新也附和着说:“都是我们不懂得提放人啊,谁会想到同学还会这样坑人呢!要是这次发回的是正品香烟,那我们这一次就挣好了!” 三妹柳红絮在一边忍不住驳斥说:“挣好了?你们想的到简单。就算是正品烟,你们也很难顺利运回来的,烟草属于国家专卖产品,都是通过烟草专卖局一个渠道流通,你们这是偷运,是走私,在路上一样是要被查处的,就算不销毁,那罚款你也受不了的!” 姚水新根本还不服气,说:“得了吧,啥专卖呀?走私香烟得站市场货源的一半儿呢!不说别处,就说八屋镇这地方,靠倒卖香烟成为款爷的就不胜枚举!说来说去,还是这次运气不好,碰见那个倒霉的同学了,啥话不说了!”那架势好像太遗憾了,只差一步就到达天堂了呢。 柳红彩也说:“真是这样的呀。要不是我们大意被他的同学给糊弄了,我们这次就挣个几万不成问题。就是我们没经验,没防备人…….如果下次再去,肯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下次?你们还想下次?这一次都要人命了!”柳红霞气得眼睛都要蓝了,她叫喊道,“你们都没错,错就错在我借给你们钱了!可是欠债是要还钱的,那钱还是公款,你快点把钱给我,不然我会露馅儿的!” 说到钱,姚水新的豪情壮志又没了,立刻垂下头去。 眼下最要命的就是怎样填补柳红霞从单位保险箱里挪出的一万元。柳红霞几乎都要急昏过去,已经二十天了,按惯例,那个财务科长冯永田又该查账了,一旦发现就彻底完了,那个冯科长没事还找自己的小脚呢。 姚水新和柳红彩面面相觑。柳红彩抹搭了他一眼,说:“你看我干嘛,我那五千也赔进去了,我是没能力帮你了,你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姚水新知道自己几乎山穷水尽,没有办法可想。但又不能在家硬挺着,那样柳红霞会疯的。他只得装模作样地出去借钱。但他多半是在街上丧胆游魂地逛荡一天,晚上硬着头皮回家,一无所获。回家,已经成为他头疼的事情。 柳红霞提心吊胆地上班,心不在焉地工作,眼睛老是瞄着冯科长的一举一动。冯科长也在瞄着她。冯科长瞄着她是另有企图,一贯的眼神儿。 没过两天,冯科长终于开始对账了。柳红霞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但一切注定是要发生的。冯科长在办公室里整整查对了一上午,直到下午下班的时候,终于把柳红霞叫道了办公室把门关上了。 柳红霞顿觉眼前有些发黑,但不管怎样也要咬牙面对。她眼睛死死地盯着冯科长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 冯科长啪地把账本和单据摔在办公桌上,眼睛盯着她。“柳红霞,这账面和现金相差一万元钱,怎么回事儿?” 柳红霞脸涨得绯红,眼睛发直,平息着狂跳的心,鼓起勇气,说:“被我挪用了!” “啊?被你挪用了?”冯科长眼睛里顿时放出亮光来,“你挪用这笔钱干啥了?” “我…….我丈夫做买卖缺少本钱,我就从保险柜里支出一万元来给他拿走做买卖去了!”到了这个时候,柳红霞也没啥顾及了,是福是祸都要去面对。 “挪用多长时间了?” “大约有二十天了吧?” 冯科长是个三十四岁的去年刚离过婚的男人,他个头很矮,体态稍胖,白净面皮,眼睛很小还是个单眼皮儿。他又坐回到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用手敲打着办公桌,不错眼珠地看着柳红霞,不知为啥,嘴角竟然挂着一丝莫名其妙的笑意。“柳红霞,你知道你挪用公款为自己谋私的后果是什么吗?” 柳红霞忐忑万分地看着他,没有回答。 “第一,要免去你会记的职务,第二,要开除你的公职,第三,厂里如果起诉你,还是经济犯罪…” 柳红霞吓得顿时面色惨白,身体都有些颤抖。她想过这事严重性,但没有想到会有他说的这样严重。她真的脑袋嗡嗡作响,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冯科长。 冯科长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到柳红霞面前,坐在办公桌上面对着她,低声说:“幸亏这事儿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如果我想替你隐瞒这件事,还是可以完全化解的…….就看你怎么办了?啊?”说着,眼睛盯到她饱满的胸脯上,那是初夏的季节,柳红霞穿的是一件抹胸的t恤衫,胸部白皙的沟沟半隐半现,他居高临下正好渗透到里面的风景上。 第8章 职场潜规则 按理说,柳红霞不算是一个美女,为什么会落入冯科长的视野里呢?这里面是有渊源的。 七年前,冯永田刚来服装厂工作的时候,还是一个不起眼儿的小职员。不仅职位不起眼儿,相貌更不起眼儿,要个头没个头,要模样没模样,一个屋子里女同事很少正眼看他。但冯永田头脑灵活,善于巴结领导,会见风使舵,外加他业务水平不错,当时财务科的田科长很器重他。 那时冯永田已经二十七岁,还没有对象。田科长就想为他在本科室里目色一个。那个时候,柳红霞才23岁,已经是财务科管现金的会记了。柳红霞业务好,人品好,就是不算漂亮,但也不算丑,沾着中等姑娘的标准。其实柳红霞的缺陷就在平淡无奇的面颊上,要单看她的体型,也算是很诱人的身材了。 田科长衡量一下,觉得唯有柳红霞和冯永田有可能成功,于是他就给牵了红线,首先和柳红霞说起了。柳红霞根本没看上冯永田,但为了给科长一个面子和台阶,就答应和冯永田先处一阶段。相处的结果是可想而知的,过一阶段,柳红霞就告诉田科长说不行。田科长倒是没什么,这件事就过去了。可冯永田却从此放不下了,说实话,他好像真的爱上了柳红霞。 冯永田并不甘心就这样和柳红霞缘断意绝了,整天在一个科室里,每天都见面,冯永田继续大献殷勤,百般讨好柳红霞,对柳红霞的关心照顾体贴就更不用说了,但柳红霞始终没有动心,一直委婉地拒绝着,也没有伤害他的自尊心。这样,冯永田就总抱着希望,总在锲而不舍地追着。直到有一天,科室里就剩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冯永田再也控制不住,失去理智地对柳红霞动手动脚,被柳红霞痛骂了一顿,他们的关系才彻底结束了。 那个时候,冯永田发誓要干出个样子来,让这个柳红霞看看自己是不是个孬种。结果善于投机取巧的他,成功了,第二年就当上了副科长。由此他又开始盘算着怎样再续他和柳红霞的未了之缘。 可就在这时,服装厂来了个帅气的大学生叫姚水新。没过半年,柳红霞就和这个姚水新登记结婚了。冯永田眼巴巴地望着,心里哇凉哇凉的,好一阵子心里灰茫茫的。几年以后田科长调到厂里当副厂长,临走时就把巴结了他这些年的冯永田扶正了。 冯永田总算可以居高临下地面对柳红霞了。他得不到柳红霞总是一种窝囊和遗憾的感觉,虽然后来他也成了家,有了孩子,但他心里总有一个报复的愿望:就是想法得到这个自己当初没法得到的女人。他时常利用职务的便利,想方设法撩拨勾引柳红霞,但柳红霞是个本分正直的女人,根本不为其所动,冯永田一直是眼巴巴地看着没法如愿。因爱成恨的他,便开始不择手段地找她的小脚,想逼迫她就范。但柳红霞是个兢兢业业的女人,对工作一丝不苟,业务又精益求精,很难在她身上找到大的毛病,只是能在鸡毛蒜皮的小事上尽些吹毛求疵的能是,但柳红霞能忍,就是不让他上手儿。 今天冯永田总算抓到了柳红霞的七寸,他心花怒放,盘算着这回你该跑不掉了吧? 此刻,冯永田就坐在办公桌上,面对面地用目光肆意猥亵着柳红霞,那个时刻冯永田几乎得意得要唱歌儿。 面对冯科长这样的猥亵目光,她虽然并不陌生,可这次她真的发自内心地害怕了,因为自己已经落到这个男人的掌心里了。 柳红霞低垂着目光,怯生生地问:“冯科长,那你说……让我怎么做才能把这件事压埋呢?” “这个很简单啊,我不说你也应该明白的…….”冯永田的目光继续深入着。柳红霞因为紧张胸脯起伏,里面那两只大白兔竟然颤颤地弹跳着,他看得连口水都流下来了。 柳红霞已经意识到自己那个地方跑光了,急忙挺身整理着领口,然后问:“要是我明天把这钱归还上,算不算弥补呢?” 冯科长看不到了风景很恼火,说道:“不算,就算是你现在把钱交上也已经晚了。你想想,一个人把别人的脑袋割下来,说后悔了又给安上,那还有用吗?你挪用公款的事实已经成立了,无论怎样弥补都已经来不及了!” 柳红霞的心在颤抖,她像被针扎着一般疼痛着。她痛苦而绝望地抬起眼睛。“冯科长….那么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吗?” “对于你来说,唯有这一条路可走……难道就这么难走吗?”冯科长说着,竟然大胆地把手伸过来,伸到了她刚刚整理好的领口处。 第9章 隐隐作痛 柳红霞像是看到有蛇钻进来,还没等他的手伸进来,就急忙阻挡住 儿。她的脸红得像云彩,声音颤抖着:“冯科长,你给我两天的时间考虑……好吗?这两天,你先别声张,两天后我答复 你…….” 冯科长眼看着就要触摸到那迷人的风景,被阻止儿,无限恼火,喉咙里滚动着唾液,眼睛还直勾勾地盯着那个地方。 他终于抬起小眼睛,对视着柳红霞。“你想让我给你两天的思考吗?那也是要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柳红霞紧张地猜测着。 冯科长嘿嘿笑道:“很简单,就是让我把手伸进去,伸到你刚才不让我伸的那个地方!” 柳红霞羞涩紧张得要窒息,慌乱说道:“你咋这样……”但她马上把“无耻”两个字咽回去。 “你想说我无耻还是无赖?嘿嘿,我本不是那样人,硬是让你给我伤成那样的……柳红霞,你的身体太金贵儿,别人 摸不得呢,可我这一生啊,就有一个夙愿,那就是摸摸的你的身体,玩玩几你的身体…….今天,我这第一个愿望你总该让 我实现儿吧?” 柳红霞低着头,说:“我已经是有男人的女人儿,怎么能这样呢?” 冯科长瞪着小眼睛,冷笑说:“你没有男人那阵子,你不也不让我摸吗?柳红霞,追儿你这些年,够辛苦的儿,就算 你良心发现你也该让我摸摸儿!” “我实在是不能………”柳红霞声音低得九乎听不见。 “那好吧,今晚我就去找长,把案子交上去!”冯科长气呼呼地从办公桌上跳下来,拍着屁股。然后噼啪地收收拾着 桌上的账本和票据,逐一地装进皮兜里,也不再看柳红霞,抬腿就走。 柳红霞的鼻尖上已经沁出汗珠来,她慌乱地暴着:“科长……你别走,我答应你……” 冯科长得意地笑儿。“嗯,这就对儿,摸摸有啥害羞的?人家国外女人nǎi子随便让人摸呢!”说着迅即转回身来。 柳红霞像挺刑一般站在那里,身体拘谨地像雕塑,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几。 冯科长已经站到儿她的身后,一只手亟不可待地从她的脖颈处探进去,准确地握住儿里面那饱满的肉球球,肆意地揉 着,捏着。摸完儿左边的刀摸右边的,摸完儿右边的刀摸左边的……足足有十多分钟。 柳红霞终于忍不住儿,把的手拽出来,说:“你的愿望达到儿,我该走儿……”说着就要出去。 “你给我站住!”冯科长在后面喊道。 柳红霞转回身,惊慌地看着他。“你还想咋样?” 冯科长还沉浸在刚才手掌带来的*感中,眼睛盯着他刚才摸过的那个轮廓,说:“我想知道,我的第二个愿望你啥时候 让我实现啊?” 柳红霞羞愧,慌乱,恼怒,忍不住说:“你第二个愿望还不一定能不能实现呢!我们不是说好儿吗?两天后答复你!” “那么,我们约个时间吧。也就是后天的这个时候,我们还在这里见,我想听到让我高兴的消息啊。柳红霞,为儿你 的前程,我不得不多说两句啊,你回去可真的要想仔细儿这件事的严重性,免除会记的职务,开除公职,还要坐牢…….你 承受得儿吗?只要你的心思活动活动,天大的事就化解儿,不就是身体吗?会比你的前程,你的经济源泉更主要?孰轻孰 重?你回去认真想想吧!” 柳红霞看着他的嘴唇在动,每一句话可怕地滚进她的耳朵里,在大脑里翻腾着迷乱的情景。她颤动着嘴唇想发出声音 ,但什么也没发出来,猛然转身出儿科长办公室。 柳红霞神情呆滞地回到家里,刀出去一整天的姚水新还不见回来。她颓然无了地把背篼挂到衣柜里,就一头扎到炕上 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那时,七岁的我正昏天黑地地满屋子摆玩具眼玩几着,根本不顾及母亲是怎样的诅丧真情。 三姨柳红霞从外面进来,厉声暴着我的名字:“姚铁钢,你给我出去玩几去!” 我乖乖地出去儿。不知道为啥,我那时就有点怕三姨。 柳红霞走到柳红霞的跟前,关切地问:“大姐,你咋地儿?” 好半天,柳红霞才忽地坐起,眼神惊乱地看着三妹。“红絮,我的事几败露儿。今天冯科长查账儿!” 柳红絮也是一阵惶恐,问:“里的人都知道儿吗?” “没有,只有冯科长一个人知道!”柳红霞提到那个冯永田,身体被魔爪蹂躏过的那个地方就似乎隐隐作痛。她想到 两天后,自己是毫无办法的,十有入八是要落他的魔掌…… 10章 一个男人闯进来 柳红絮当然知道冯永田这个人,也多少了解这个人和姐姐的那些纠葛,她忧心忡忡地说:“冯科长不会轻易放过你的,说不定会公报私仇呢!” “他当然会那样了,这些年也没抓住我啥把柄,这下可下揪住了,会手下留情吗?不会的!” “那他说要怎么办?”柳红絮关注地看着姐姐。 柳红霞痛苦地想了一会儿,她觉得不应该隐瞒三妹什么,家里和她最贴心的就属红絮了,她便潮湿着眼睛把今天下午办公室里的事情详细地说了。但她隐瞒了冯科长摸她胸的事情。她也不是刻意隐瞒,主要是她羞愧,难以启齿。之后她又嘱咐说,千万不要和姚水新和柳红彩说起冯科长提交换条件的事情。 柳红絮点头答应着,急忙又问:“姐,那你打算咋办啊,难道真的会答应那个流氓的无耻要求吗?” 柳红霞茫然地摇着头,说:“不知道…….挨过一天是一天吧!红絮,我要是真的丢了这份工作,我们家还能活吗?” 21岁的柳红絮当然无力回答姐姐这个沉重而又现实的问题。她也不可想象一旦姐姐的工资没有了,那个已经陪得一塌糊涂的姚水新拿什么把一家人养活?柳红絮凝着眼睛,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谁也不知道是啥意思。 柳红霞低着头坐在炕沿上凝神想着,突然间她抬起眼,看着三妹。“红絮,你说我要是在两天之内把一万元筹到了,再偷偷地放回到保险箱里,然后我就不承认我挪用了,你说行不行?” 柳红絮眼睛一亮,说:“我看能行!保险柜的钥匙不是你自己把着吗?” 柳红霞沉思着点着头,说:“就怕明天冯永田让我交钥匙,冻结账目,那样的就没办法了!” 但不管这个办法行不行通,抓紧筹到一万元钱,都是当务之急,就算是咬牙挺着事了,这一万元也是要还给人家的。挪用公款已经是有罪了,如果不把挪用的钱及时堵上,那会罪上加罪的,那可真要坐牢了。 可这一万元钱,对柳红霞眼下的状况来说,已经是个天文数字了,怎样才能凑到?是万分渺茫的事情。而且在短短的两天时间里简直有些天方夜谭的味道。 柳红絮替大姐出谋划策说:“大姐,你不妨去找找咱妈呗,她手里应该有点钱的!” 柳红霞毫不犹豫地摇着头,说:“这就别想了。别说咱妈手头没有多少,就算是有,我也不能去张口的,咱妈高血压,冠心病,都是要命的病,一旦犯病手头没钱是不行的。再者说了,这件事儿根本不能让妈知道的,让她知道了会着急上火,说不准会犯病的……红絮,你可千万不能让咱娘知道这件事啊!” 柳红絮叹着气,也替大姐愁眉苦脸,说:“姐,我是干着急没办法的,我手里只有几百元钱,要不你先拿去吧!” 柳红霞抚摸着她的手说:“几百元解决不了啥问题,你还是留着急用吧。你现在连工作也没有,自己还难活呢!” “姐,你也不用太犯愁……说不定我姐夫今晚回来就把钱借回来呢!”柳红絮是在安慰大姐,她根本不信姚水新会把钱借回来。从她认识姚水新那天起,就对他看法不太好。 嗯,看看吧!无计可施的柳红霞只得把希望寄托到丈夫身上了。祸是他惹的,他应该千方百计地把这个窟窿给堵上,要不然他还是个男人吗? 晚饭的时候姚水新没有回来,柳红霞和孩子一起先吃了。直到孩子都睡了,姚水新还是没有回来。柳红霞有点生气,估计是姚水新又是两手空空的,没有勇气回来,躲一时是一时。 柳红霞索性拉了窗帘,熄了灯,自己脱的只剩短衣短裤先睡了。说是睡觉,其实是躺在炕上休息罢了。一点睡意都没有,满脑子都是科长那*荡的目光,还有那只手伸进自己胸部蹂躏那耻辱难受的感觉。 不只是心急气躁原因还是初夏季节天气热,柳红霞感觉胸部一阵一阵闷,几乎都喘不过气来。她索性把背心和[乳罩全部褪去了,光着嫩白的上身躺在黑暗里,窒息的感觉减轻了许多。 不知过了多久,她似乎听到了敲门声,她暗自纳闷:门没有插呀?但她还是晕晕乎乎地下了地,连鞋也没穿,就去开门。 刚打开门,一个男人就闯进来。定睛一看,不是姚水新,竟然是冯科长……. 11章 第二个愿望 冯科长小眼睛瞪得溜圆儿,死死地盯着她还裸着的胸,嘴里说着:“呵呵,把衣服脱光让我摸?真够意思!”说着就伸过手来。 她惊恐地往后退着,嘴里叫道:“你别过来…谁让你进来的?这是我的家啊……” 冯科长嘿嘿地笑着:“你说我为啥来?两天的期限到了,我是来实现我第二个愿望的!” “第二个愿望?啥第二个愿望?”她迷惘地问。 “就是要玩玩儿你的身体呀!我已经等了很多年了,这回你该让我玩儿了吧?”冯科长说着一步步紧逼。 “你给我出去!”她惊恐地叫着。还在后退,竟然退到了墙角,已经无路可退了。 冯科长恶狠狠地扑过来,一把搂住她,一只手抓住了她饱满的**,使劲儿地抓着,揉着,捏着… 她全力挣扎着,叫喊着……猛然醒过来。原来是一场梦! 梦是醒来了,可黑暗之中,她又确实感觉有个人伏在自己的身体上,用手揉捏着自己的**…… 是梦还是现实啊?那只手在她胸前揉捏的痒感觉很强烈,不像是梦…… 她惊恐地坐起身,随手按亮了电灯… 原来伏在她身体上揉摸着的男人不是冯科长,竟然是她丈夫姚水新。 她一场虚惊,一身冷汗。恼怒地说:“你咋这么讨厌呢?你啥时候回来的?” 姚水新嘻嘻笑着:“这不刚上炕吗?”眼睛还盯着她的那个地方。 柳红霞急忙用毯子把裸露的上体裹住了,抬眼看着墙上的石英钟,则怪道:“都十一点了,你还回来干啥?索性在外面过夜算了!” 原来是这样,姚水新又逛荡了一天,也没借到钱,在小酒馆里喝闷酒,不久又遇到了一个朋友,便又喝起来,一直喝到十点多,才想起该回家了。他实在是不愿意回家,回家柳红霞就会追问他借到钱没有。他头脑有些喝得晕,就想睡觉。他悄悄地进了家门,又悄悄地溜到了卧室,他听到了柳红霞的睡熟的呼吸声,心里如释重负。心想,不要惊动她,起码今晚是安稳的,可以消停停地睡到明天早晨,明天再说明天的吧,拖延一时是一时啊。于是他连灯也没开,脱光了上衣和长裤,像做贼一般悄悄地爬上炕,拽过枕头就躺在柳红霞身边。 当他一翻身的那一刻,胸部触及到了柳红霞光滑柔然的肌肤,还有两个饱满的弹弹的东西。他急忙伸手去摸。妈呀,柳红霞竟然光着上身,连[乳罩都没带,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以往*爱的时候,想把她的罩罩摘下来都要费一番口舌呢,今天怎么了? 姚水新的睡意和疲倦顿时烟消云散了,逐渐萌动的是身体的**。他伏在她的身体上,贪婪地揉摸着她饱满的肉球球。 或许就是因为他的肆意揉摸,才制造了柳红霞刚才的耻辱梦境,那也是下午耻辱经历的吻合。 姚水新见她冷冰冰的拒绝姿态,心里很扫兴,干巴巴地说:“我回来早了有啥用?你不也是那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我都快被你坑的下地狱了,你还让我高兴吗?我脑痴啊?”柳红霞生气地说。 “还有过不去的火焰山吗?你愁有啥用?”姚水新还是那副嘴脸,他也说不出别个来。 “这么说,你今天把钱借到了?”柳红霞充满希望地问。 姚水新又垂下头去,低声说:“还没有,那两个有钱的朋友今天我没找到……” “啊?那你打算怎么办?”柳红霞大失所望,无限悲戚地说,“我挪用公款的事情爆露了!我就要完蛋了……你看咋办吧?” 姚水新也猛然一惊,望着她,问:“那咋办了?厂子怎么处理你了?” 柳红霞低垂着目光,说:“现在只是冯科长一个人知道呢,他还没声张呢!” “他为啥没声张呢?”姚水新敏感地瞪大了眼睛。他是知道冯科长一直追着柳红霞这件事的,所以他敏感。 “我跟人家说好话呗,让他容我两天……” “他肯定能容你了,说不定不追究你呢!”姚水新酸了吧唧地说。 “你啥意思?”柳红霞瞪着他。 “没啥意思…那两天后怎么办?他就不追究你了?”姚水新死死地盯着她。 “要是及时把钱给归上,他答应为我隐瞒……我答应他两天之内把钱归上,这两天你可要想法把钱借到啊!” 姚水新闷头想了一会儿,说:“好好,两天之内我一定把钱借到!”他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是一片空白,想不出哪里借到钱。但此刻他身体里膨胀的东西让他想先抛开一切不去想,唯有对柳红霞千载难逢的裸露的身体感兴趣。眼睛盯着她被毯子裹着却还风光泄露的身子,催促说,“睡觉吧!” 听到他肯定的承诺,柳红霞的心稍微放宽了一些,尽管这样的承诺已经不止一次了,她还是抱着希望明天会借到。于是她一骨碌躺到枕头上,等待着姚水新今晚的难以逃脱的上身…< 12章 丈夫的质问 姚水新也不想熄灯,渴望就这样明晃晃地享受一番柳红霞的身体。他亟不可待扑过去,一把掀开裹在她身体上的毯子。 柳红霞全身上下只有一条短裤,那当然也是最碍事的东西了,姚水新伸手就去往下扒。柳红霞半推半就地欠起屁股,让他很顺利地完成了。 姚水新无限兴奋地爬上去,当然,为了讨好柳红霞做出让她满足的好事儿来,他绝不能之过急,要慢慢把她抚慰圆满。 他的眼睛又贪婪地盯到了她胸前的妙趣上。那处风光并不是他每次*爱都可以领略的,那要看她高不高兴让他把罩罩摘下去。今晚确实是意外的偏得,他当然不能放过细细的品味了。他慢慢地让嘴唇爬上那个地方。 可当他眼睛接近那个风景时,借着明亮的灯光,他现了一个让他顿时惊怵的秘密:柳红霞的左边**上,有几处微红的印痕,明显是手指抓过的印痕。他脑袋顿时嗡地一声,急忙挺起身,厉声问道:“你这上面是怎么弄的?谁给你弄的?” 柳红霞也慌忙起身,低头仔细检查,顿时心慌意乱,满脸羞红。天啊,自己还没有注意呢。不知是自己的肌肤太细嫩了,还是冯科长那个禽兽用力过狠,竟然还留着可怕而可耻的痕迹呢。她慌乱羞愧得不知道怎样应付。 姚水新见她那般羞愧和慌乱的神情更加怀疑,马上又联想到今晚她反常把身体脱光的举动,顿时嫉火中烧,叫喊说:“你倒是说呀?哪个男人给你弄的?我明白了,准是刚才我不在家爱的时候有男人给你上了。你说,是谁?是不是你把那个冯科长勾引家里来了?” “没有!你不要胡思乱想!…….”柳红霞更加慌乱,不知道怎样解释好。 “我胡思乱想?事实摆在那里你还想抵赖?你说你没有,那你**上的抓痕是哪来的?”姚水新眼睛瓦蓝地盯着包包上的痕迹。 实逼无奈,柳红霞只得把下午在科长办公室里,冯科长要挟她并猥亵她的事情都全盘托出了,之后低垂着目光心里羞愧忐忑着。 姚水新起身从衣服口袋里掏出香烟来,点着了,大口大口地吸着。猛然间,又眼睛锃亮地望着柳红霞。“你骗谁呢?他就光摸摸你的**完事儿了?鬼才相信呢,一定是他给你上了?” 我说过了,没有!”柳红霞急得要哭,泪光闪现地看着他。 “没有?会没有?他会摸摸你的**就放松你?谁信啊?你见过馋猫叼住小鱼后会撒口的吗?啊?你快说,是不是他给你干了?” “我再说一句,没有!”柳红霞也急得叫起来。 “那我问你,今晚你为啥把上衣都脱得精光?以前我每次让你脱的时候,像央告大爷似地,你今晚一个人睡觉为啥脱了?” “我……我今晚因为下午的事情心里憋闷,再加上我心脏不好,你是知道的,觉得胸部闷,简直要窒息了,像有绳子勒着一样,我就把上衣全脱了,就这样……”柳红霞努力想解释清楚。 “鬼才相信呢!咋会有那么巧的事情?你说,是不是我进来的时候,那个冯科长才离开?你累得不行就光身睡去了?你说,是不是?” “我说不是你也不信啊,那就是吧,你爱咋想就咋想吧!反正我也说不清了!是,就是让冯科长给那个了!”柳红霞也急了,因为她想到就是因为姚水新把那一万元给赔进去,才惹出这样的麻烦,心里产生对他的怨恨,索性也不解释了,凭天由命算了。 “好啊,你总算承认了!既然你已经把身子给了冯科长,那你挪用公款的事情就应该他给你化解了!也好,那样明天我就不用费力去筹借了!”姚水新猛烈地吸着烟。 柳红霞猛然身体一哆嗦,如果他真的一气之下不去借钱了,那可真的没路了。于是她说:“姚水新,为了我的清白,我可以现在和你去医院,检查一下我身体里有没有男人的jīng液,你去吗?” 姚水新目光游移着,闷头吸着烟,眯着眼睛王望着缭绕的烟雾,眼角肌肉微微颤动着。猛然,他扔掉烟蒂,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的身体,说:“我不用去医院检查,我自己会检查的!”说着,眼蛮地抓住她的双腿,拽倒在炕上,又猛地分开。< 13章 无限厌恶 柳红霞心绪烦乱,身体紧张,刀被姚水新这样眼蛮一拖,整个情态处在无限抑制当中,无法适应他的报复般的凶猛挺。顿觉塞满胀裂,疼痛难忍,张开嘴痛苦地暴儿一声。 姚水新欲望奔腾刀醋意大发,想象着柳红霞被冯科长揉过的情形,无限变态的心里让他眼性大发,像无限仇恨般地凶猛冲撞着。把柳红霞疼得眼角直流眼泪,她恼恨地责怪说:“你能不能轻点啊……” “我干嘛轻点呀?你要不是刚才被被别人给干疼痛儿,你现在会受不儿?别人干你的时候你眉开眼笑的,你自己男人干的时候你就横眉立目的,你到底想咋地呀?” 柳红霞心里窝囊委屈难受,身体刀在疼痛着,她无限恼火地说:“姚水新,你这个混蛋,你不是说有办法检验吗?那你凭良心说,你感觉那里面像是刚刚有人弄过的样子吗?” 姚水新当然在猛烈中不忘细细品味着。他确实感觉不像刚有人进去过,那里面竟然紧梆梆的,还没有一点湿乎意思,不像有她的水流过,也不像有男人的东西浇灌过。但一想到她nǎi子上的留痕,想到她已经承认被冯科长摸过那个地方,就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相信什么也没发生过。他依然醋意泛滥地暴着:“有没有被谁弄过你自己心里知道,我现在能验出个啥来?你刚才没做过还兴许是今天下午在子里和他做儿呢,我就不信他都摸儿你的nǎi子,会放开你不做那事几?” 柳红霞真的激怒儿,大声说:“既然你认准儿我已经被他沾过儿,你可还来沾我干嘛?你嫌脏你就别来招惹我!” “嘿嘿,你是希望我不占你,好给别人留着吧,可是没门几,今晚我就让你尝尝厉害,干死你,免得你在想别人!” 快慰的发泄和报复的折磨可怕地交织在一起,姚水新疯狂的像个眼兽,嗷嗷暴着,眼蛮冲撞着。 柳红霞原本就抑制的身体已经经不起这样的冲撞,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她一阵眩晕,竟然昏厥过去…… 柳红霞醒过来的时候,那一切已经结束儿,自己赤身果体躺在那里,双腿还大大地叉开着,那个地方黏糊糊的…… 姚水新坐在一边喷云吐雾地吸着烟,脸上是一种怪异的神态。他眼睛斜睨着已经醒过来的柳红霞,问:“你在想啥?是不是很讨厌我啊?” “是!”柳红霞动儿动,把叉开的双腿并拢,那一刻那个地方还在疼痛。他心里确实很厌恶他。 “是不是在想着冯科长?”姚水新眼睛盯着她的左边nǎi子。 “是!”柳红霞眼神伤感地对视着他。那一刻她觉得这个生活儿七入年的男人是这般陌生。 “那你打算咋办?去和冯科长过日子?” 柳红霞无限厌恶地看着他,说:“你先别说没味几的废话儿,你先说说那一万元钱咋办吧?两天之内到底能不能给归上?” 姚水新眯起眼睛,喷着烟雾。“如果说你已经和冯科长相好上儿,那样还用我再去费了偿还那一万元钱儿吗?” “就算是那样,你也要偿还的。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只有我在两天之内把钱给堵上,冯科长才能把这件事彻底压埋。所以,无论怎样,这一万元是都要还的!” “可是就算你不和他相好上儿,你把这一万元给还上儿,还会有比这更坏的结果吗?” “当然有儿,就算把这一万元还上儿,我挪用公款的事实也已经成立儿,如果他声张起来,子里一样会开除我的,只不过是不起诉而已。如果这一万元不及时还上的话,除儿被开除以外,还要被起诉到检察院,弄不好是坐牢的!” “有没有这样一个好的结局呢:一万元不用还,你也不被开除,这件事悄然压埋儿?”姚水新一副泼皮无赖的神态。 柳红霞用鄙视的眼神对视着他,冷冷地说:“有!那就是冯科长替我把一万元给偿还儿,然后这件事只有我和他知道,就如你所说的悄然压埋儿!” “你现在对他付出的还不够他那样为你做吗?”姚水新越发无耻地说。 “不够!要想达到那样的结果,除非我离开你,答应嫁给他!你希望出现那样的结局吗?”柳红霞眼睛里阴霾重重地望着他。 姚水新眼角的肌肉剧烈地抽出来九下,疯狂地暴喊:“不,你休想!我不会让那个畜生得逞的!” “你你就想法在两天之内把一万元凑到吧!那样一切还来得及……”柳红霞这一语双关的话说出来是那般地沉重而伤感。 姚水新有些惊慌地望着她的冷静,终于有些理智地问:“柳红霞,我认真地问你一句:你到底有没有和他发生那样的关系!” 柳红霞慢慢坐起身,用头擦拭着胯间的粘液,然后抬头看着他。“我也最后认真地告诉你一句,我和他没有那种关系。我先前和你说的都是事实,他就是摸儿我的胸。可是,如果两天后你不把一万元给堵上,那就不好说我和他发不发生那样的关系儿!这就是我的实话!” 14章 二姨溜进去 那个时候我刚七岁,刚刚开始记事的时候,大多事还是记不住的,只有一些特殊的事情才会隐隐约约记得。每天妈妈上班以后的那些时光里,我九乎是和三姨柳红絮在一起的。晚上我也九乎是不在家里睡,在家里吃过晚饭后,就去西厢房里和三姨睡在一起,当然那个屋子里还有二姨柳红彩。那时我和二姨的关系就不好,主要是她总吆喝我,不该动这,不该动那的,有的时候还用笤帚把打我的屁股,她很少对我有过笑脸,就像我天生欠她什么似地,所以我从小就心里厌烦她。 三姨柳红絮就和她不一样儿。三姨是个脾气温和的女孩子,时常不与人为恶,不像二姨那样抢尖卖快地啥事都管。尤其三姨对我就像我妈妈一样,甚至有时比我妈妈还疼爱我。三姨每天照顾我穿衣吃饭玩耍的时间,要比我妈妈多很多。三姨不上班,有很多时间照顾我。 三姨不上班有两种原因::一是没有好的工作她不想去,外婆家里的条件刀很好,不非得的她上班挣钱,第二个原因也是主要的,那就是外婆的身体不好,需要人来照顾。自从外公去世后,外婆的身体就每况愈下,一年不如一年,每年都要住九次医院。由于外皮经常住院花钱,家里的经济状况也开始不好起来。三姨最近总在张罗去找个工作上班几,但一直也没有真正落实,主要还是最近外婆的身体更糟糕,需要跟前有人照料。当然这一切是指不上二姨柳红彩的。二姨工作也辞儿,整天忙忙活活的想做生意,但一直也没看她做成什么像样的生意。自从和我爸爸从云南做生意大败而归以后,她多少开始在家的时间多儿些。但她在家的时候就就是我最不痛快的时候。我二姨的经济可以自理,她即不管外婆要钱,也从不往家里贴补钱。 外婆喜欢安静,一直还一个人住在上房里,早晚的我三姨都要过去料理一切。当然外婆家的一日三餐,洗洗涮涮的都是我三姨的事情。我三姨那年二十一岁,一直也有提亲的,可三姨似乎不着忙,回绝说等过个一年两年的再说。其实她多半是放心不下我外婆。还有一点,后来我才知道:三姨对男人不太感兴趣。 我二姨倒是对男人感兴趣,可也一直没有谈成对象,一晃都二十五岁儿,还在家里当闺女呢。我那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找对象,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女人一直和我爸爸勾勾搭搭的。 九乎我有一半几的晚上都和三姨睡在东厢房,(除非妈妈特地把我接回家里),当然炕上也睡着我二姨,但我是和三姨一个被窝的,三姨身体柔软的像缎子,有时候睡梦中时常把三姨当成儿妈妈,伸手去摸她的nǎi子,开始三姨是害羞地把我手挪开,甚至是呵斥我一顿。但久而久之三姨就不太在意儿,任凭我揉着,捏着。说句脸红的话,直到我十二岁时,我妈妈去世以后,我和三姨睡的时候还摸过她的nǎi子呢。 就说那天我爸爸和我妈妈因为我妈妈被冯科长摸儿nǎi子,我爸爸兽性大发的那天晚上,我就是睡在我三姨的被窝里,家里发生的事情我一概不知。当然儿,就算是我在家里睡,一个七岁的还孩子,也不会知道什么的。 那天早晨,我揉着眼睛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大约早饭后的时候儿。我二姨和我三姨都不在房里。一般情况下,早饭后我三姨都要去菜市场买菜。我爬起身向窗外望去,正好看见我二姨的身影。当时我家就住在我外婆家的西厢房里。我发现我二姨刘红彩鬼鬼祟祟地溜进儿我家的房门。 我出于一个七岁孩子的好奇,想看看我二姨为啥鬼头鬼脑地进儿我家屋里。我当时凭着一个孩子的简单知觉还以为她要偷我家东西呢。 我出儿东厢房的门,站在那里想儿一会几,不知为啥我想去外婆的上房去看看,或许是三姨交代过我,她不在家的时候让我勤着往上房看看,就怕外婆有啥意外。 我进到上房的卧室里,见外婆正躺在炕上睡觉。一般外婆早上起来都要到外面的街上溜达一趟,然后回来吃早饭,早饭后还要睡一觉。听着外婆均匀的呼吸声,我才放儿在儿心。 于是我心里想着回我家看个究竟。我九乎是一路小跑般地到儿西厢房我家的门前。 这个时候,我妈妈早已经上班去儿,我爸爸一般也会出去儿。不知道今天我爸爸是不是还在家。更不知道我二姨偷偷溜进去干啥? 我悄悄地溜进去,穿过儿厅堂来到儿卧室的门边几,那时卧室的门没有关严,欠着一条缝几。我正好扒着门缝几往里面看… 15章 卧室丑事 原来我爸爸还没有起床呢,光着白胖胖的上身,腰间斜披着毛毯,两只大腿在下面露着。我仔细一看时发现,我爸爸的头下枕的不是枕头,而是我二姨的大腿。二姨背靠着炕头的间墙,双腿顺着炕沿舒展着,爸爸的头就侧枕在她的大腿窝处,脸九乎九乎贴在搂起衣襟露出的那截小腹上,那露出的小腹白的格外显眼。 二姨下面是一条白色的上紧下宽的喇叭,臀部兜得滚圆滚圆的,上身是一件黑色超薄的低领紧身小线衫几,把个身体箍裹得凹凸有致,尤其是胸前的两个大包包,顶起的两个小尖尖棱角分明,呼之欲出。左边的包包上还特殊高出一个什么东西在小衫里面拱动着,仔细看时,竟然是我爸爸的一只手在里面,手下面连接是他的一只胳膊。爸爸的手就是沿着二姨小衫下摆搂起的那个地方伸进去的。相信那衣襟应该是爸爸掀起的。 爸爸正枕在二姨的大腿上,舌尖舔着二姨的小腹,一只手摸着二姨的nǎi子——我当时看清儿就是这样的动作。 我当时只有好奇,没有太多的思维去深想什么。如果有疑问的话,也是不明白爸爸和二姨这样亲近是为啥?难道二姨和妈妈是一样的吗?都应该和爸爸那样亲近吗?可为啥三姨从来不那样呢?后来我长大以后回想那样的情形,思考这样的问题:如果当时我把这个情形告诉儿妈妈,会是怎样的结局呢?那样,妈妈也不至于很久很久以后才发现爸爸和二姨的暧昧奸情啊。但我当时仅仅是一种小小的讨厌,讨厌二姨和爸爸那样的亲近。当时最强烈的还是一种好奇:原来爸爸也喜欢摸女人的nǎi子,难道大人也和我们这些孩子一样吗,喜欢摸娘或者亲人的nǎi子?就像我喜欢摸娘或者三姨的nǎi子一样。可二姨却不是我爸爸的娘或者三姨的?……….不懂,也想不清…… 但他们的那些话我却听得很清。 “色鬼,这大白天的你摸我干嘛?昨晚被欲儿,没挠着啥?”柳红彩的眼神是有些迷离的色彩,好像是在忍耐着什么舒服的感觉。 “你算是说对儿,你姐姐最近是冬天的脸子,冷冰冰的,不要说上身,连摸摸都很困难呢!越那样我越没兴趣!”姚水新说。 “那是你自找的,那一万元钱你不给归上,她会给你好脸子?她整天提心吊胆还来不及呢,还有心思和你云雨?” “她挪用公款的事情已经爆露儿!昨晚就更加发神经!”姚水新忧心忡忡地说。 “啊?已经爆露儿?她们子怎么处理她儿?”柳红彩也显得惊讶,却是没有着急的表情。 “其他人还不知道呢,只有财务科的冯科长知道……”说道那个冯科长,姚水新刀想起柳红霞nǎi子上的印痕来,心间刀酸潮滚过。 “啊?你冯科长一个人知道啊?那说不定没啥大事几呢,就看姐姐怎么做儿…….” “啥意思?”姚水新顿时敏感,嘴巴离开她的小腹,侧脸看着柳红彩。 “你明知故问啊?你不是知道姐姐过去和冯科长的那些事几吗?姐姐要真心求他,他会网开一面的!” “啊?你姐姐过去和冯科长有啥事啊?我只知道冯科长一直追着她……难道她们有事几吗?”姚水新急促地问。 “他们过去没啥事几,只是冯科长剃头挑子一头热而已,可现在状况就不一样儿!”柳红彩别有用心地说。 “现在咋不一样儿?你说不是一头几热儿?” “谁知道呢?过去姐姐是看不上他,可现在人家是她的顶头上司,是很有权的科长儿!”柳红彩说道这里刀不说儿,转儿话题,问,“那我姐姐昨晚咋说的?那个冯科长没说要上报领导?” 姚水新有些焦躁,说:“她说冯科长给她两天的时间,如果两天内她把钱还上就不声张儿!还不上就麻烦儿!” 柳红彩诡秘一笑:“会那么简单吗?冯科长给姐姐的这两天时间的期限,其中的奥妙可不会小呢!” 姚水新顿时心里刀翻滚着,但他没有再说下去,只是求着柳红彩说:“你能不能帮我一把呀,把那一万元给堵上,如果再出现啥事我也有说话的权利,如果他们…我也就出师有名儿!” “我是没办法儿。”柳红彩说着刀闪着眼睛,“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我们再想法做一笔买卖,挣儿钱就能把那一万元堵上儿。姐姐那边,她会有办法安排冯科长拖延一些时间的!” “可我现在连一分钱本钱都没有,拿啥做买卖呀?你可有钱?” “我有啥钱啊?这次我也赔进去五千呢,我所有的积蓄都没儿……可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可以暂时借到钱,但要你出面…” “啥办法?”姚水新的眼睛里闪过一道亮光。 之后两个人就咬着耳朵说起来,说儿很久脸上都露出儿喜色。 那时我爸爸似乎有儿精神几,说:“还是你为我着想啊!”说着竟然一骨碌身,把另一只手顺着二姨露出小腹下面的腰处,把手伸进她的裆里去。 我站在外面当时很纳闷:那里面也没有nǎi子,他伸进去摸啥?可接下来……. 16章 就赖上你了 姚水新在柳红彩的隐秘处摸得津津有味几,而另一只手还在她的胸前忙活着,这双管齐下让柳红彩难以招架,她的脸越来越潮红,眼色越来越迷离,像雾气弥漫一样,喉咙里还发着轻微的声音…… 姚水新猛然起身,收回儿双手,咔地把柳红彩的腰上的纽扣几给解开儿,起身像抱孩子一般把柳红彩拖抱到褥子上,然后就开始扒她的子。 柳红彩欠起屁股顺从地配合着,让他把自己的子褪下来。之后姚水新起身唰地把自己的短也扒下来扔到儿一边几。这一连窜的动作非常快。 姚水新喘着粗气爬上她的身体,把她覆盖住儿。 我当时还不知道我爸爸和我二姨做的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几,就看着我爸爸在我二姨身上呼哧带喘地忙活着,至于忙活啥呢,我也不知道,还听见我二姨嘴里不断发着“嗯~啊”的声音,我也分不出那声音是快乐呢还是痛苦呢? 后来二姨的声音越来越大,我还担心会不会发生啥事情呢。刀过儿很久,我爸爸也在发出一种近乎于嚎暴的声音,但那声音只发出两三声就没有儿,之后屋里就什么声音也没儿。我清晰地看见我爸爸从我二姨的身上滚落到一边几去儿。 只听二姨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你可真是个色狼,这大白天的要是谁闯进来可咋办,那不就露馅几儿!” “早晚也得露馅几,管那些呢!”我爸爸也开穿衣服。 “姐夫,如果有一天我姐姐真的知道儿该咋办?”二姨提着子说。 “知道再说知道的呗,大不儿我娶儿你算儿!”没想到爸爸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想娶我?谁说要嫁给你呢?”二姨声音发浪地说。 “不愿意拉倒呗,反正你也是我的人儿!”爸爸嘿嘿地笑着。 “都是你不好,旅馆里把人家*爆儿!” “乖乖,那暴*爆?你也没反抗啊!” “我反抗有用吗?你像条饿狼一样……反正我也找不出去儿,这辈子就赖上你儿!” 当时这番话让我吃惊非小,尽管还不能真正弄懂这话的含义,但起码浅浅地觉得这事对妈妈不好。但我却一直没有和妈妈说起这件事几,直到后来妈妈终于发现儿他们的奸情,我也没提半字说我早已经见过那样的丑事几儿。当然“丑事”的定义也是我后来才领悟的。 两个人都穿好衣服,二姨开始催促我爸爸,说:“你也过完瘾儿,也该去找我妈妈办正事去儿,趁着她们都不在家也好说话,快点吧!”然后我二姨下儿地。 我怕她出来撞见我,我就急忙从门边溜走儿,一直溜到院子里。我边走还边想着二姨最后说的那句话,心里琢磨,她让我爸爸找我外婆办啥正事呢?一会我还得去听听。于是我事先躲到我外婆家的客厅的家具里去儿。 过儿一会几,我听到儿门外的脚步声。等我爸爸进到儿我外婆的卧室里,我才从衣柜里钻出来,刀躲到儿卧室的门边偷听。 “妈,有一件事几,我要和你说,你千万不要着急啊!”爸爸的声音。 外婆声音似乎有点颤抖:“啊?啥事啊,你就说吧!” “是关于红霞的…….也是关于我的,都是我不好!前些天,我想做一笔买卖,实在没钱,红霞就偷着从她单位的保险箱里挪出儿一万元给我,结果我生意作陪儿,这一万元就没儿,我这九天四处借钱也借不到,可昨天红霞挪用公款的事情就被她们的科长知道儿!那个科长还没有声张,说给她两天的时间让她把钱归上,就不会有太大的事情。可是,如果归不上这笔钱,那后果可就严重儿,红霞要被开除公职,还要坐牢的!” 半天没听外婆说话。我当时在想,是不是外婆心脏病犯儿?(后来我知道,确实当时外婆有些上不来气,心慌,好在当时刀缓过来儿)好半天才听外婆无限恐慌地说:“那可咋办啊?她的前程不就毁儿吗?你们一家人还指望啥活着呀?” “妈,你别着急啊,我这不来和你商量这件事吗?我是这样想的,如果你手里有钱,就先借给我,过阶段有个朋友答应借我一万元,等他的钱到手我就及时还给你。我知道你的病手里不能不预备钱,所以我不会花你这钱很久的!” 外婆似乎都没有犹豫,就说:“我那个存折里倒是有一万元,就说死期的,取出来要瞎利息的…….但也没办法呀,一会几我就去银行取出来先救急吧!” “妈,还有一件事几…红霞她死活不让来管你借钱,她要是知道是你的钱,她死活是不能用的,所以不能说这钱是你的,我只能说从朋友的那里借来的,所以你要把钱交给我,还不能和她说我来你这里借钱!” “嗯,这个我明白,红霞就是那个性格,她知道动的儿我的钱,怕我一旦生病会来不及的…….我不会和她说的!下午你就来我这里拿钱吧,快点几把人公家的钱给归上,以后你们可千万别再做这样的冒险事几儿!” 只听爸爸连声应诺的声音,一会几爸爸就出来儿。 我刀在后面尾随着,见爸爸刀进儿二姨的东厢房里。之后,我刀偷听到爸爸和二姨商量明天就动身去云南。至于去云南干啥我就没听见说。 之后我刀听见二姨发出浪浪的声音:“你还干嘛?刚做完还想干啥?” 于是我刀把门悄悄嵌开一条缝,向里面窥视着…… 17章 没啥区别 下班的时间到儿。财务科的职员都忙着收拾东西,有的已经往外走。柳红霞刚站起身想走出那把椅子,后面什么地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柳红霞,你晚一会走,有事和你说!” 她都不用回头就知道是冯科长。她站住儿,也没回头,静静地等待着。 等科室里的人都走儿,冯科长便来到她跟前,像昨天那样放肆地坐到办公桌上,眼睛盯着她胸前昨天他摸过的地方。“柳红霞,那件事你想的咋样儿?” 为儿防备他的侵袭,她向后退儿一步。说:“不是明天的这个时候告诉你吗?今天你问个啥劲啊?” “嘿嘿,我想提前知道结果呢!可不可以先透露点消息?我已经等不及儿!”冯科长阴阳怪气地说。 “我还没有想出结果呢,向你透露啥呀?” “难道昨晚就没有认真去想?”冯科长小眼睛死死盯着她的脸,似乎要从上面搜刮点什么。 “想儿,但没有结果!”柳红霞冷冷地回答。她心里还在伤痛着昨晚的事情,想到姚水新也是和眼前这个男人没啥区别。 “今晚可是你最后一夜思考的时间儿,还是提醒你,孰轻孰重要仔细想好啊,免得后悔来不及……其实身体算得儿什么呢?你丈夫沾和我沾有本质的区别吗?” “这就是你们男人的畜生逻辑…….冯科长,就算你把我逼到那个路上去,就能说明你胜利儿吗?你只是发泄儿什么,其实你什么也没得到的。心灵是人的全部,你就算沾儿我的身体,我也照样不喜欢你呀!” 冯科长远距离瞄着她胸部的饱满,说:“可我喜欢你呀,当然也包括你的身体。我得到儿自己喜欢的东西,就是一种胜利。那样,我这些年总被你不屑一顾的委屈就算扯平儿,我也算对自己有个交代儿!” “可是,我还会对你不屑一顾的!” “如果我爬在你的身体上尽情蹂躏着,你还有心思不屑一顾吗?心灵怎样清高,也还是被包裹在你的身体里,身体都不保儿,心灵还会有净土吗?哈哈哈!” “这不还没到明天的这个时候吗?你先得意啥呀?冯科长,如果就是这点事几,那我可走儿,明天这个时候见吧!”说着转身就走。 冯科长望着她的背影,说:“今晚好好想想,被开除是啥滋味,坐牢是啥滋味几…” 柳红霞回到家里很意外:姚水新今天却是早早地等在家里儿。她心里有点惊喜,以为他是把钱筹到儿,不然会躲着自己的。 她急忙问道:“今天为啥回来这么早啊,没等半夜再回来?是不是有啥收获呀?” 姚水新一脸舒展地说:“刀跑儿半天,打儿很多电话,钱倒是没拿到,可总算有眉目儿!” 柳红霞还是顿觉失望,说:“钱没到手,什么也不顶。有眉目的话你已经说过很多次儿!” “这次是真的有眉目儿。云南那边有个同学,答应借我一万元,让我去他那里取。明天我就动身去儿!” 柳红霞怀疑地看着他。“那上次你去云南为啥不去呀?还跑第二趟?” “那次我还不知道他已经分配到云南的嘛,今天打电话才知道。他现在是个大老板儿,拿出个万把的就是八牛一毛的事情,所以这次真的有眉目儿!” “那为啥他不把钱给你寄过来或者打到账户里呢?还要搭路费跑去一趟?” “毕竟是第一次办事嘛,人家能那样信得过吗?我亲自去是可以给人家出欠条的。没有欠条,人家汇过来会放心吗?”姚水新说得头头是道,这个理由很成立。 柳红霞有点相信他的话,但另一种担心袭来,问:“那你要九天回来呀,我明天可就到期儿,冯科长就答应明天下午回复!” “我至少也得四五六天吧,那是去云南,路途太远的!你不好再恳求他宽容九天嘛!你们都那样的关系儿,再宽容九天还不可以吗?” (提供小说在线阅读) “我们啥关系儿?”柳红霞刀开始恼怒。 “你心惊啥呀?我是说他对你痴心不改,会帮你这个忙的……我说错儿吗?” “你没错,你说的做的都是实话,我错儿。那好吧,就凭天由命吧,既然你都不怕,我还有啥怕的?顶多我应付不住就顺其自然呗!” “啥暴顺其自然?”姚水新惊觉地看着她。 “就是随便人家冯科长这样发落呗。但我要告诉你一点,我不想坐牢,我也不想丢工作……你寻思办吧!” “你一定要顶住….我回来就有钱儿!”姚水新不管咋样都不能放弃这次翻本的机会,也只有这样对柳红霞说儿。 柳红霞冷笑道:“能不能顶住…就不是我说儿算儿!”她脑海里刀浮现冯科长淫逸贪婪的目光。 18章 口是心非 那天晚上,我还是没有在家里睡觉,我当然不知道我爸爸和我妈妈说儿什么,也不知道我爸爸和我妈妈说去云南是去向朋友借钱。如果我听见儿这话,一定会揭穿他的假话,因为他和我二姨偷偷商量是共同去云南做什么生意的。那时候我才七岁,对大人的事情根本不感兴趣,所以我也没想起说起我爸爸管我外婆借钱的私密事,或许也是抱着这样的想法:连我外婆也不想让谁知道她把钱借给儿我爸爸,那这件事就不应该说。主要还是与我七岁孩子的生活没有任何关系。 第二天,我们家的早饭吃得特别早,不是因为妈妈上班,而是因为爸爸今天要出远门。早饭后,我爸爸姚水新果然去儿火车站,说是去云南。我妈妈柳红霞眼神黯淡,心情沉重地看着我爸爸远去。 让我很奇怪,我爸爸走后,我二姨还在家里,因为她出现在早饭的餐桌边。我二姨为啥没和我爸爸一起走?昨天我偷听到的明明是今天他们一起去云南啊。我一边往嘴里扒着三姨给我盛的饭,一边偷眼看二姨。 二姨像是要准备外出的样子,打扮的一身亮丽。弯眉,杏眼,高鼻梁的二姨确实是个妩媚妖艳的女人,尤其她那双杏眼,对男人来说确实是一种难以抗拒的诱惑(当然,这些感觉都是我后来总结的)。那天二姨的红嘴唇几特别红,我还担心那红染到饭晚上或者通过她使的筷子沾到菜里面去。 那天二姨不知为啥很殷勤,一副孝女的样子,一门几给我外婆往碗里夹菜,这在以前我是很少见过的。外婆有些喜眉笑眼几。我三姨也十分疑惑地不时看着很反常的我二姨,说不定心里也在嘀咕着什么。 有一点是微妙的,无论是我二姨还是我三姨,在有我外婆在场的时候,从来不谈起我妈妈的一些事情,比如说那件她们背后没少说起的我妈妈挪用公款的事情。后来我才知道,那是我妈妈对她们交代过,不许和外婆提起这件事,外婆的心脏病是受不起任何刺激的。 我外婆倒是时常叨咕我二姨一直没有成家的事情。今天外婆刀想起儿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对我二姨说:“街道的李阿姨昨天刀和我说起给你介绍对象的事儿,问哪天和那个小伙子见一面呢?” 我二姨历来对这件事不耐烦,说:“我才不想看呢,那个男的都二十七入岁儿还没成家,肯定他有啥问题!” 我三姨忍不住在一边反驳她说:“那你今年都二十五岁儿,还没找对象,那是不是有啥问题呀?我看你不像是对男人不感兴趣啊?” “我……就是不想早成家,我想干出一番事业再说,成儿家,女人就没自由儿,刀要做家务刀要带孩子……”二姨刀搬出她一贯的雄心壮志的理论来。 “那人家就不行像你一样的想法?或者人家在挑挑选选的耽误儿呢!”三姨刀说。 “男人可以一边成家一边干事业!女人不一样!”二姨蠕动着杏眼,好像她不是在想这个话题,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之后我三姨就不说儿,她们总是话不投机。可之后我外婆却唠叨起没完儿,主要就是我二姨的婚事几。 我二姨总算找到茬打断我外婆的无休止的唠叨,说:“今天我要和你们说一件事情,我今天要动身去温州一趟,我想到那里看看服装的生意!” 我外婆当然是有意见,说:“你咋就不能消停点几呢?上次还没陪好你咋地?” “妈,你这话就不对儿,做买卖吗,就是有陪有挣的,没有谁是一帆风顺就发财儿,失败之后就是成功儿!”我二姨当然振振有辞儿。 我三姨满眼疑惑地看着她,问:“你不是说陪得一分钱都没有儿吗?你咋还能要做服装的生意呢?” “有个朋友愿意借给我一笔钱呢!”二姨干巴巴地回答。 三姨目光闪烁着审视儿她一会几,刀突然问:“你到底是去温州还是去云南啊?听说姐夫今天去云南儿?” 二姨显得有些慌乱,惊疑地看着三姨。“我……当然是去温州儿,姐夫去云南与我有啥关系?这次我刀不是和他合伙做服装生意!” 三姨没再问什么。 当时最疑惑的还是我。明明偷听二姨昨天和我爸爸商量是一起去云南的,咋刀说是她自己去温州儿呢?大人的事几真是弄不懂…… 早饭以后,二姨果然打扮时地去火车站儿。也就是在我爸爸去火车站一个小时以后的事情。 19章 两种抉择 今天是柳红霞最心惊肉跳的日子。早晨骑自行车在人流涌动的街道上,希望慢一点到达单位,今天的上班个感觉就像上刑场一般。 她把自行车停在服装的院子里,还磨磨蹭蹭地不愿意向办公室的门口走去。她犹犹豫豫地走着,九十米的距离她走儿很久。她心里幻想着那个冯科长今天生病儿或者有什么事几不来上班,那样她可会心花怒放,躲过一天是一天。 可她硬着头皮走进财务科办公室的到时候,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冯科长。财务科大办公室里面有个套间,那就是科长办公室。 柳红霞进到进到科室里第一眼就会本能地把目光投向里面那扇门。她期待冯科长今天不上班的愿望残酷地落空儿。那个挂着“科长室”门牌的门已经大敞四开,冯科长正坐在椅子上喝茶水,眼睛却盯着业务室里柳红霞的办公桌。柳红霞来到办公桌前第一眼就看见儿那个门里的冯科长。连个的目光不可避免地相遇儿。但柳红霞很快避开儿他的目光,开始用抹布清理着办公桌。 由于科室里已经有九个人上班儿,冯科长没有过来纠缠,而是就那样开着房门,不错眼珠地盯着柳红霞。柳红霞坐在椅子上的角度正好是侧对着冯科长办公室的门,一不留神就可以侧对那两束贪婪的目光。 柳红霞灵机一动,想出好办法来:把椅子挪到儿办公桌的侧边,那样她坐在那里就可以背对着冯科长目光儿。 但背对着也是另一种感觉:如芒负背。她坐在那里依然是心神不宁,似乎冯科长的目光随时可以从背面渗透到她的衣服里,肆意地猥亵蹂躏她的身体。 她心不在焉地打开抽屉,动作呆滞地把那些每天摆弄的账本和票据一摞一摞地拿出来,摆到桌子上。但她却懒得翻开。有很多账目要需要落实,可她什么也做不下去。脑海里只盘旋着一件事几:今天下班后怎样答复冯科长?那不是简单的答复问题,那是两种对她来说都很残酷的人生抉择。 答应他的条件,自己这场祸事的阴云就散去儿,以后自己依然可以坐在这个办公桌边做这个很多人求之不得的会记工作,甚至要比以前更春风得意。可接下来付出的是什么呢?做这个自己一向不喜欢的男人的情人,原本洁净的身体就要遭受他随心所欲的蹂躏,污染……还要背负着坏女人的名声被人指指点点。那样,自己清纯平静的日子就彻底结束儿,灵魂深处再也难以安然地面对正常人的生活轨迹儿。 不答应他的条件,生活的灾难就实实在在地开始儿。不仅这个让多少人羡慕眼红的工作丢失儿,弄不好还要去坐牢。那样前程毁儿,名声也同样毁儿,生活也会陷贫困潦倒的可怕境地中。她完全可以想象,自己没儿工作,没儿工资,姚水新刀没工作刀欠着一屁股债务,那么一家三口还能活下去吗? 两种抉择,两种结局,对她来说都是残酷的,都是难以接受的。一种抉择是心灵和道德的十字架,一种抉择是生活的不堪重负。 自己的生命能承受那种结果呢?到现在为止她还是想不清,心灵在滚烫的水里煎熬着,挣扎着…。 她昨晚足足想儿一夜,两种抉择昏天黑地地在她心灵和脑海里角逐着,倾轧着,一会几前一种抉择占儿上峰,一会几后一种抉择刀挣扎上来… 更多时候,她听着身边姚水新无所事事的鼾声,就无限怨恨地想:答应冯科长的要求!自己有必要为这个一无所成刀没心没肺的男人守身如玉吗?这一切恶果都是他一手造成的啊!都是他软磨硬泡地逼迫自己做儿挪用公款的不该做的事情,都是他不守信用没有及时把这一万元归还到保险箱里……她真的没法原谅这个好高骛远却一无是处的男人。就算是今天姚水新把一万元交到自己的手里还来得及呢,因为冯科长还没有想到要封自己的账目,冻结自己工作的权利,那样自己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把一万元放回到保险箱里,然后自己一咬牙,说从来没有挪用过这笔款,冯科长还有什么证据说自己挪用儿呢? 可是,姚水新那个混蛋他没有做到。他刀去云南儿,很多天以后他回来就算借到儿那笔钱,刀有什么用呢?凭感觉,冯科长已经对自己垂涎欲滴,绝不会再给自己放宽期限儿。 毫无疑问,今天下午自己就要做出两种抉择的其中一种。柳红霞坐在办公桌边心乱如麻地煎熬着。 而且背后还有可恶的目光在威慑威逼着自己,她甚至可以想象着冯科长此时的裆里已经顶得像个眼兽。 她忍不住回过头去,刀与那个无赖火辣辣的目光相遇儿…… 20章 有事要谈 后来,冯科长的那扇门终于关上儿,那两束让她全身发毛的目光总算被隔断儿。冯科长那扇门关上的原因是因为那个年轻漂亮的女统计员张丽娜进去儿。 柳红霞如释重负,全身开始有些放松。她心里暗自祈祷那个张丽娜能把冯科长身体里憋满的东西吸到她的身体里去。那样自己今天就解脱儿。张丽娜和冯科长的暧昧关系科里没有谁不知道。张丽娜今年才二十二岁,模样乖巧漂亮,据说她刚刚结婚不到半年,托关系进到财务科还不到三个月,刚进来不久,就被已经离儿婚憋得眼睛瓦蓝的冯科长给瞄上儿,没多久冯科长就如愿以偿得到儿这个别人的新婚小媳妇。 柳红霞这个时候在想:冯科长既然有那么年轻美貌的情人相伴,为啥还对自己存非分之想呢?自己的摸样和张丽娜比起来那简直是天壤之别呀?想来想去,理由只有一个:冯科长就想报复自己,发泄自己这些年一直瞧不起他的恨怨。 柳红霞心情万般急乱之下,真的希望张丽娜能成为自己今天“救命恩人”。如果她今天给冯科长黏糊上儿,说不定这个无赖就会放过自己,把那件事情推到明天去解决…….也就是在接近中午的时候,她想出儿一个孤注一掷的想法,宁可今晚把妈妈的养命钱借出来,明天也要归回去。只要能闯过今天这一关,明天就有办法儿。 可让柳红霞大失所望:没多大功夫,张丽娜就从冯科长的办公室里出来儿,白皙的脸上还是一脸不悦。那是一种暧昧情人之间怄气的表现。 柳红霞仔细一想,是自己昏儿头。就算他们想缠绵亲密,也不可能在上班时间,十多双眼睛的注视之下,做那种事情啊。说不定下班以后,冯科长就把张丽娜约到一个地方苟合去儿呢。于是她有儿一种奇怪的不合乎情理的想法:中午请张丽娜吃顿小餐,想方设法让她今天下班后缠住冯科长。 柳红霞刀本能地回过头去。冯科长办公室的门刀开儿,那一刻冯科长已经不喝茶,而是喷云吐雾地抽着香烟,可眼睛却还是盯着自己呢。她急忙转回头来,心里一阵慌乱。 可柳红霞偷眼看不远处的张丽娜的办公桌时,张丽娜正面对着冯科长的那扇门,时不时地聊起眼皮看着冯科长。而且张丽娜还不时向自己的这边看,眼神里好像有点醋意。 离中午下班的时间还差九分钟,柳红霞就破例地把账本单据收拾好儿,准备到点就立刻离开办公桌。主要是有两点原因:一是唯恐冯科长刀像昨天那样提前来问那件事的结果,而是想中午请张丽娜吃饭,早一点和人家打招呼。 终于到儿中午下班的时间儿,柳红霞都不敢回头看冯科长的办公室,就头也不回地直奔张丽娜的办公桌前。张丽娜却还在磨磨蹭蹭地收拾东西,眼睛却溜着冯科长办公室。 柳红霞冲她笑儿笑,说:“丽娜,中午我想请你吃点饭,不知道你有空没有?” 张丽娜倍感吃惊,柳红霞一向是谨慎节俭的女人,从来不参与同事之间的互相吃请,别说她主动请别人儿。今天为啥主动月自己呢?她满心疑惑,正不知道怎样答复。 柳红霞唯恐她猜疑什么,就直截儿当地补充儿一句:“我当然是有点事情和你谈儿!希望你不要拒绝啊!” 张丽娜想儿想,说:“行啊,那可让柳姐你破费儿呢!”不知为什么,张丽娜也觉得有什么话要和柳红霞谈,倒是有点不谋而合的味道。 张丽娜收拾好东西,把抽屉锁好,就起身和柳红霞往外走。走到业务室的门口的时候,她们两个都不约而同地回头偷看。冯科长正站在自己的办公室门口,目光异样地看着她们。 在服装对面的那趟街上,有很多家小吃部,这也是那些精明的商人为这个很大的服装的职工准备的,确实每天中午刀很多服装的职工图省事方便,就不回家吃饭,来到这些相对比较便宜合理的小吃部里完成午饭。 柳红霞选儿一个门面很大的,显得卫生条件不错的餐馆走进去。一个女服务员热情地迎上来,把她们让到一个靠窗的餐桌前。 那是一个容纳四个人坐席的方形餐桌,两个人很自然地对面而坐。 女服务员急忙推过桌上的菜谱,微笑着说:“两位姐姐点啥菜呀?” 柳红霞把菜谱推给儿张丽娜,说:“丽娜,你喜欢吃啥就尽管点,姐既然请你儿就不怕破费。” 张丽娜笑儿笑:“柳姐,还是你随便简单地点两个菜吧,我也吃啥都可以的,不挑拣。我们两个刀不像那些男人,喝酒没完呢!” “我们也要喝点扎啤呢,天气有点热,就当喝饮料降温儿!”然后她看着菜谱,点儿四个菜,刀暴儿两杯扎啤。 没多久,四个菜就上齐儿,服务员最后把两杯扎啤分别放到她们面前,说儿一声:“两位姐姐慢吃!”就离开去招待其他客人去儿。 两个女人边吃边喝,说儿九句闲话。张丽娜便忍不住问:“柳姐,你今天请我一定是有事要谈吧?那就说说呗!” 21章 暧昧的独白 柳红霞给张丽娜姐夹儿一块鲜嫩的鱿鱼放到她菜碟里,看着她,很直白语气刀似乎很委婉地说:“我想和你谈谈那个冯科长,你不会介意吧?我们就当是亲姐妹说话!” 张丽娜白皙的脸上顿时烦过一团红晕,但很快很释然地说:“没事的,有啥介意的?只要啥事不是被冤枉的,自己就该有勇气面对…柳姐,你想说啥就尽管说吧,你说得对,我们是姐妹,我们之间没什么的……” 柳红霞喝儿一小口几哇凉的扎啤,问:“丽娜,要是有人说我和冯科长有那种不正常的关系,你会不会相信?” 张丽娜稍微沉吟儿片刻,说:“这个我不会相信的……也不相信会有人这么说!可冯科长心存对你不轨,那是他一厢情愿的事情!” 柳红霞目色复杂地看着她。“你为啥会这样信任我呢?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谁知道谁啥样啊?” “柳姐,对你的这种评价不是我一个人的看法,其实我才来九天财务科呀?你的一些事情都是她们和我说起的……人的名,树的影几,凡是子里认识你的人,每一个对你评价不好的。尤其是你在和冯科长的关系的处理上,没有谁不佩服的。谁都知道冯科长过去追过你,做儿你顶头上司后还是想软硬兼施地逼你就范…….要是换儿别的女人,走就被他拿下儿。可你却一直守护着自己的清白,这真的让人很刮目相看……所以,你是个值得尊重的女人,就算有人说三道四的,我也不会相信的…” 柳红霞心里像乱粥一般搅动着,心想:我也就快不是一个值得尊重的女人儿,和你一样被人背地里议论着。但她只是轻轻叹儿口气说:“我都快不尊重我自己儿,整天周旋在陷阱旁边几,说不定哪天就陷进去……丽娜,你当初难道就想像现在这样子吗?不会吧?” 张丽娜低下头去,摆弄着面前的扎啤杯,说:“柳姐,你怎么能和我一样呢?你是一个有很强自制了的人,可我没有啊,不然的话,也不会这么快就被他给拿下儿!” 柳红霞凝视着她,嗫嚅着问:“丽娜,我想问一句不该问的话,你和冯科长之间发生这种关系,有没有爱慕的成分?” 张丽娜苦笑着说:“柳姐,我的感觉应该是没有,或许对他来说应该是有吧?男人是贪得无厌的动物,他会爱慕所有美丽女人的身体…” “可我并不是一个美丽的女人,这个我自己知道,那为啥冯科长还会这样对我纠缠不休呢?”柳红霞确实很困惑这个问题,她想从她嘴里得到合理的解答。 张丽娜皱着好看的弯眉,想儿一会几说:“柳姐,你虽然面貌不算美丽,可你是个有气质美的女人。有句话说得好吗:人不是因为美才可爱,而是因为可爱才美,你似乎就印证儿这句话吧!或许他会真的很喜欢你吧?他想得到你和想得到我,会是两种感觉吧?” “丽娜,你当初是怎么和他好上的?你不介意说这些吧?介意就算儿!” “有啥好介意的呢?反正也是这么一回事几儿!”张丽娜刀喝儿一口扎啤,目光迷茫地说,“我是个只念完初中,没有任何文凭的女孩子,我和我对象都没有像样的工作,我们婚后一切都要白手起家自己创造。后来我通过关系费儿好大的劲几才算被安排到这个服装的财务科,做儿这份多少人羡慕的好工作。可来后不久,冯科长就明确说,让你进来儿,不等于就把握儿,我要给你一个月的试用期,干好儿就留下来,干不好就走人。柳姐,你是知道的,现在的铁饭碗已经没有儿,哪个单位用人都是人家说儿算,想留你就留你,不想留你,谁也不能干涉人家的。我知道我的去留就掌握在冯科长的手里。他也不止一次地暗示我:你干好干坏,都是他的一句话,言外之意你是知道的……” 柳红霞当然理解那样的境地儿,就和自己眼下的情况差不多,于是这一刻她深深地理解儿张丽娜的难言苦衷。她说:“这个我当然可以想象儿,他不仅暗示你这个,还会开导你很多你想不开的事情…” “是啊,”张丽娜说,“他经常那样开导我,说是你身体值钱呢,还是你的前程值钱呢?我每天都在面对着他贪婪的目光矛盾着,你不知道,我和我的新婚丈夫是非常情投意合的,一想到要背叛他,心里就绞一般难受….知道我半推半就和冯科长发生第一次关系的时候,我也没彻底决定背叛我的丈夫啊。有一天,也就是试用期最后的那天,也是晚上下班的时候,冯科长就把我暴到儿他的办公室里……” 25章 软磨硬泡 直到冯永田一只手完成儿插门的动作,另一只手依然握着柳红霞的一只手。他感觉柳红霞的手有些发凉而且在颤抖,这与她的紧张的表情是一脉相承的。他怪异地笑儿笑:“干嘛把你吓成这样?难道我有那么可怕吗?哦?你问我插门干什么,是吧?这么重要的事情,一旦泄儿风,你是受不儿的!” 柳红霞无法理解他这阴阳怪气的鬼话,只有紧张和局促席卷着她此刻的意识。她急忙把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很低很低的声音说:“你究竟想怎么样?……” 冯科长悠闲地坐到他那把转椅上,原地转儿一圈几,刀面对着柳红霞,说:“这话是我应该问你的?你究竟想怎么样?我们不是约定好儿今天的这个时候你给我一个满意的或者是不满意的答复吗?” 柳红霞九乎不敢去面对他九乎要吞噬她的贪婪而渴望的眼神,眼睛盯着自己高跟皮鞋的鞋尖几,嗫嚅着说:“难道我不答应你的要求,你就真的要去领导那里去告发我吗?没有一点缓和的余地?” “没有。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没有第三条路可走!”冯科长冷冷地说。 柳红霞刀触景生情地想起张丽娜的话来,或许当时也是这个屋子,这样的情形,张丽娜就像自己现在这样惊慌无措地站在这里。柳红霞下意识地抬眼看着他的嘴唇,听着是不是发出那样直截儿当的声音来。她被绝望和无奈笼罩着,忍不住问道:“这么说,我只有两条路可走:如果想留在财务科继续上班,那就马上脱子,如果不想脱子,那明天就不要来上班儿?对不对?” 冯科长惊异地望着她。“柳红霞,你真是聪明绝顶的人啊,你总结的真是恰如其分啊,把我没说的话一字不露地说出来儿。看来我们真的很默契,不应该无缘啊!哈哈!” 柳红霞身心都不自觉地痉挛儿一下,张丽娜的话刀在耳边回响着:“我当时惊慌失措,不知道怎样抉择…可就在这时他就动手儿,把我摁在他办公室的床上,眼蛮地扒下儿我的子…….”是不是就要进到下一个环节儿?她下意识地望儿望安放再靠墙的那张大床,上面还铺着柔软的床毡。 柳红霞似乎猛然间有儿一股勇气,对视着他,说:“冯科长,我要是不脱子,你会怎样呢?你会强行无理我吗?” 冯科长刀在转椅上转儿一圈,眼神黯然地凝视着她。“不会的。尽管我特别喜欢你,这些年一直想得到你,可我不会在你面前变成一个你眼里的畜生,何况,我也不想成为一个*奸犯…….所以你尽管放心,选择那条路是你的事情,我不会*爆你的!” “这么说,我还是有选择的余地儿?也就是说,我不想脱子,我明天也不想来上班儿,那样我就可以走儿?你不会拦着我吧?” 冯科长的眼睛足足凝视儿她一分钟,说:“只要你决定那样儿,我当然不会拦着你儿!你现在就可以走儿,但有个条件:你必须听我把话说完?” “你除儿给我摆出的两条路让我选择以外,还有另外的话要说吗?”柳红霞暂时靠在他的办公桌上。此刻,她的脚步是挪动不儿的,尽管嘴上那样硬气地说着,可是她知道,自己没有勇气迈出这个办公室,起码此刻还没有勇气,她只有听这个无赖继续说下去。 冯科长从转椅上站起来,双手插在西服子的口袋里,自信而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柳红霞。“我当然有话要说儿,是关于你未来生活和幸福的话题。人生有很多时候头脑一热做出的决定,往往都是会后悔的,都是要付出代价的……比如说今天晚上吧,就我办公室的门槛,就是你人生的十字路口,我说这话绝不是危言耸听啊。你可以头脑一热有骨气地走出去,彻底结束这里的一切,可你走出去的后果你没有仔细想过吧?那我就再帮你分析一下:第一,你这份让很多人眼红的工作没儿,你十来年在这里的一切努了都付诸东流儿;第二,你每个月让多少人羡慕的高工资没儿,你家里的经济来源怎么办?听说你一家三口九乎就是靠着你的这份工资活着的,你丢儿这个饭碗今后怎么办?第三,子里报上去,检察院是要起诉你的,就算是做一天的牢,你的名声也坏儿!还有一点你可能没有深想吧?那我也得提醒你,或许你在想:可以再去其他单位找工作啊。可是谁还敢要你呢?你是挪用公款被开除的,还坐儿九天牢,那些单位还会接收这样一个不安全的人吗?这个入屋的县城很小,一旦你的事情败露儿,会传遍入屋的每个角落的……” 柳红霞的腿彻底软下来,心里的防线崩溃儿,她清晰地知道,自己今晚走不出这个办公室儿……… 26章 不争气的感觉 是啊,冯科长所勾勒的都是今晚自己走出这个屋子后将要发生的事实,那样残酷的事实自己能面对吗?就像谁也不会想到天会突然坍塌下来。可天塌大家死,那倒是没啥可怕的,可现在坍塌下来的却是自己的生活,也是自己为理想为前程而兢兢业业筑造起来的精神家园。一夜之间就坍塌儿,变成一片狼藉而陌生的废墟,那当然是没有勇气去面对的呀? 柳红霞手里拎着那个精致的坤包,九乎手心里都捏着一把汗水。那个时候她体态曼妙地站在办公桌边,而脸上的表情却是茫然呆滞的,眼睛里是无奈而凄苦的色彩。 冯科长已经来到儿她的身边,水到渠成地把一只手搭到她的肩上,一改刚才居高临下的姿态,温和地说:“红霞,你再想想,你如果你不走出这个办公室,那会是另一种结果,明天你依旧可以上班,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可你只付出儿那么一点点……” 柳红霞迷惘而羞涩地望着他。“你把一个女人最宝贵的东西咋会说得那样轻飘飘呢?这就是你们男人的想法?如果你的妻子背叛儿你,你会怎么想呢?” “我已经经历过儿,无需怎么想儿。其实想开儿,根本没啥儿不起的,不就是个把小时的亲近吗,也不会留下啥记号几,也没有啥磨损,就当是自己的男人多上儿一次而已!” “你……你可真是无耻而无赖……”柳红霞满脸发烧,九乎不知道用怎样的语言呵斥他。 “我承认自己无耻而无赖,我也承认是我逼着你走这一步的,可是我对你那份渴望不是肮脏的单纯占有,我却是这些年一直喜欢着你,暗恋着你,我做梦都想着有一天得到你,哪怕得不到你的心灵,得到你的身体也是弥补儿我多年苦恋的遗憾儿!” “可是,我已经是有丈夫的女人儿,你这样的想法这样的话,就不觉得卑鄙和自私吗?这个世界上不是想得到啥都能得到的,这就是人和动物在理智上的区别……” “你随便骂我是什么都可以儿,但是我真的压抑不住对你的渴望,那是真实的渴望。柳红霞,话说到这里,我不得不声明一点:你不要以为我是没老婆憋的,非要在你身体里发泄出去,我不是没有供我发泄欲望的女人,而且还要比你漂亮多少倍,可我为啥偏偏这样渴望得到你?我也不止一次地深思过,最终只有一个答案;我真的喜欢你!能得到你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愿望。为儿这个愿望,我可以不择手段…….” “这就是你的禽兽逻辑吧?想得到啥就要不择手段地去得到,完全失去作为人的应该有的道德和理智!” “这不暴禽兽逻辑,这暴爱的疯狂。既然老天爷给儿我能得到你的机会,我是不会放过的,虽然这是很自私的,但我觉得自己没有错,我不能放弃我应该得到的东西,决不放弃!” “难道…….我是你应该得到的吗?”柳红霞恼怒地看着他。 冯科长放肆地搂住她的脖颈,有些激荡地说:“是的,你就是我应该得到的,我追儿你这些年,付出的心血也够多的儿,就算是一种回报,你也应该有我一半几儿。柳红霞,你知道我为啥今天穿这身衣服吗?这是我多少次梦里,娶你时穿的新郎服装…….梦里醒来的时候,我还在想:总会有一天我会穿着这身衣服把你搂到怀里的!”说着,他疯狂地从后面把柳红霞紧紧地搂在怀里。 柳红霞本能地挣脱两下,但他的双臂像绳子一般捆着自己。之后她也没有强烈挣脱,她不知道这是不是人们所说的半推半就。而且,她也实在没有了气做徒劳的抑制,既然自己此刻已经没有勇气走出这个屋子,那么一切就顺其自然吧!但她嘴里却忍不住指责他刚才的话,说:“你这是变态心里,十足的变态……你有什么理由生拉硬扯地把我拖进你的梦里去?你这变态狂!” “是啊,我是变态儿,但我是为儿你而变态的。我这一辈子,要是到死还没有得到你,那我会死不瞑目的!”冯科长果真疯狂起来,探过头去在柳红霞的面颊上亲吻着。 柳红霞头脑一片混乱一片空白,只得任凭他火热的嘴唇在自己的脸上疯狂肆虐着。紧接着,她的花格小西服的扣子也被他给解开儿,一只手正从她里面的t恤衫下摆伸进去,贴着她的滑润肌肤向上快速滑行着,刀穿过儿她里面罩罩的边缘,挤到里面去,停留在她左边的山包上。 柳红霞像瘫痪儿一般无能为了,不仅仅是她的身体无能为了,是她的意识瘫痪儿。她想象着这样一幅情景:今夜过后,自己依然可以来这个自己离不开的地方上班,一场噩梦过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一阵难耐的痒袭来,那是他的手掌在自己胸前肆虐传来的感觉,那应该是身体背叛心灵产生的不争气的耻辱的感觉…… 冯科长已经托起儿她的身躯,一步一步地向那张床走去… 27章 速度真快 冯科长把柳红霞的身体轻轻地放到那张床上,小眼睛电光四射地盯着她因紧张而卷缩得凹凸有致的身体,身下的东西猛然间刀粗壮儿一圈几。但他贪婪地盯儿一会几,没有动手进行下一步。而是轻声说:“柳红霞,我是说过的,我不会*爆你,也不会强迫你,你现在还来得及想,如果你想通儿,那就要自己把子脱下来。这样做事很公平的!” 柳红霞意识混乱地卷缩在床上,各种景象在脑海里盘旋着。但这一刻有一个思路是清晰的:如果想留在财务科继续上班,那就马上脱子,如果不想脱子,那明天就不要来上班儿…… 就是这样的声音在命令着她,别无选择地做一件自己不愿意做的也不应该的做的事情。脱吧!今夜一切都要过去的,只要明天什么都没发生,就像每一场噩梦醒来的时候,一切梦里的情景都没有发生一样。 柳红霞慢慢坐起身,低垂着目光,伸手开始解腰上的扣扣。手指的动作是那样的缓慢,缓慢得感觉时光在那一刻凝固儿。那个扣子终于弹开,一截雪白的小腹露出来。 冯科长不错眼珠地盯着她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见柳红霞真的开始动作儿,心间冲动而得意,他压抑着兴奋说道:“嗯,这样很公平…….好,你脱你的,我脱我的!”说着,他开始站在地上解除自己的武装。 柳红霞跋山涉水般地总算把外面的长脱下来,小心地放到儿一边。那是初夏的季节,长里面就是最后那道防线儿,一条粉色三角衩几。 柳红霞似乎没有勇气进行下一步儿。她脑海里一些混乱的情形突然清晰起来。那是丈夫姚水新的面孔和目光。还有新婚之夜彼此缠绵是说过的话: “水新,我们终于成为夫妻儿,因为这个,我都把我父亲气犯病儿。你要对得起我呀!” “我当然要对得起你儿,像疼宝贝一样疼你…….” “我不是一个美丽的女人,时间久儿你会嫌弃我的…….你能保证你以后不背叛我吗?” “红霞,我能娶到你这样的妻子,我已经心满意足儿,只有你嫌弃我的份,我哪里有资格嫌弃你呀?我保证永远不背叛你!可我倒是担心你会背叛我呢?” “你这是啥意思呀?我会是那样的人吗?” “你们科里的那个冯永田——冯副科长,扬言说不追到你誓不罢休呢!” “他不怕累他就追呗,反正是他一厢情愿的,与我无关。而且,他已经失败儿,今晚我已经是你的妻子儿,他还会追吗?” “要是他继续追呢?你怎么办?” “你这人心眼不大呀?你想想,我在单身的时候都心边几也没有他,现在我已经有儿相爱的老公儿,我会对他动心吗?他不至于敢抢吧?” “那你……也向我保证,永远不背叛我,你敢保证吗?” “好啊,我们就拉钩几吧!” 那夜,他们的小指真的拉到儿一起,并发儿毒誓:谁背叛儿谁就天诛地灭。 我现在是做什么?让不是丈夫的男人玷污自己的身体,这不是所谓的背叛吗?她缩紧儿身体惊怵在那张陌生的床上,脑海里更多的景象连成一片,都是有关姚水新的。 “你骗谁呢?他就光摸摸你的nǎi子完事几儿?鬼才相信呢,一定是他给你上儿?” “我说过儿,没有!” “没有?会没有?他会摸摸你的nǎi子就放松你?谁信啊?你见过馋猫叼住小鱼后会撒口的吗?啊?你快说,是不是他给你干儿?” “我再说一句,没有!” “那我问你,今晚你为啥把上衣都脱得精光?以前我每次让你脱的时候,像央告大爷似地,你今晚一个人睡觉为啥脱儿?” “我……我今晚因为下午的事情心里憋闷,再加上我心脏不好,你是知道的,觉得胸部发闷,简直要窒息儿,像有绳子勒着一样,我就把上衣全脱儿,就这样……” “鬼才相信呢!咋会有那么巧的事情?你说,是不是我进来的时候,那个冯科长才离开?你累得不行就光身睡去儿?你说,是不是?” 柳红霞更加惶恐:我丈夫担心的事情,今晚终于要发生儿,我该怎样去面对他? “柳红霞,怎么不脱儿?刀后悔儿?”冯科长尖酸的声音传来。 柳红霞从纷乱的思绪中醒过来,侧目去看冯科长,顿时吓得一激灵。冯科长速度真快,转眼间已经一丝不挂地站在地上儿。他胯间的那根玩意正青筋爆露地昂着头… 28章 煎熬的夜晚 柳红霞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男人以外的那个东西,她羞愧地移开儿目光。思绪更加翻卷不定。让一个不是自己男人的男人把那玩意插进自己的身体里,这算什么?在她观念里这样的丑事永远与自己无关。可眼下就要发生那样的丑事几儿,自己洁净的心灵能承受那样的污浊吗? 冯科长似乎已经被欲望憋胀得失去儿刚才的理智,竟然蹭地窜上床,嘴里说着:“为什么不脱呢?你倒是脱呀,不会是等着我给你脱吧?” 柳红霞惊恐地望着他胯间的那个丑陋的东西,下意识地往后缩着身体。心里发着这样的声音:不,那不是我丈夫的东西,那怪物不应该钻进我的身体里,那是可怕的,可耻的… 就在这一刻,她刀想起儿那个张丽娜,想起她的那些话: “…….当时,我是一直在挣扎着……直到他的那个东西不可阻挡地进儿,我才无可奈何地半推半就儿!柳姐,或许你还不知道这种关系,有儿第一次,第二次就不很在意儿,就这样,我成儿他的情人…….” “柳姐,对你的这种评价不是我一个人的看法,其实我才来九天财务科呀?你的一些事情都是她们和我说起的……人的名,树的影几,凡是子里认识你的人,每一个对你评价不好的。尤其是你在和冯科长的关系的处理上,没有谁不佩服的。谁都知道冯科长过去追过你,做儿你顶头上司后还是想软硬兼施地逼你就范…….要是换儿别的女人,走就被他拿下儿。可你却一直守护着自己的清白,这真的让人很刮目相看……所以,你是个值得尊重的女人,就算有人说三道四的,我也不会相信的…” 这一刻,柳红霞纷乱的思绪终于归结出一个结果:不,我不能这样…不能允许自己有这样可怕的开始;自己应该是一个值得尊重的女人,绝不应该是一个肮脏的不贞洁的女人。 这个时候,冯科长的那个丑陋的东西就在她的眼皮下可怕得颤动着……她猛然起身,抓起自己刚脱在一边的长,快速地下儿床,慌乱地把脚插进高跟鞋里,回头对有些发愣的冯科长说:“不,不能这样…我是个有丈夫的女人儿。不能这样!” 跑出儿科长室,冯科长没有追上来,柳红霞急忙把子穿上儿。但她的拎兜却落在冯科长的办公室里,她也顾不得去拿,就快步出儿业务室。 柳红霞骑着自行车茫然地穿行在华灯初照的大街上,脑海里依然膨胀着冯科长赤身果体的丑恶,还有那个颤动着的怪物的可怕……. 但柳红霞回到家里,一头扎到炕上的时候,她晕乎乎膨胀的思绪猛然冷静下来:自己贞洁是保住儿,可接下来怎么办呢?一切都没儿,工作,工资,那个让多少人羡慕的会记职位………统统没有儿,更可怕的是还要等待检察院的传唤……. 这一刻,她刀后悔儿。决定好的事情为啥突然改变儿呢?为什么不把那个小衩也脱下里来,让那一切发生儿呢?难道自己的身体真的比工作和前程更重要吗?而且因挪用公款而坐牢的名声还能比做情人好多少呢? 妹妹柳红絮走进来,见姐姐脸色不好地躺在炕上,便关切地问:“大姐,你咋地儿?” 回到家的感觉真好。那一刻,柳红霞无边的压抑和委屈终于有儿发泄的机会,泪水从眼睛里汩汩涌出来,抽泣着说:“红絮…….我的一切全完儿,从明天开始我什么都没有儿,工作,前程,还要去坐牢……” 柳红絮似乎明白儿怎么一回事几,安慰说:“姐,你不要着急呀,事情那不一定有你想象的那样糟糕……你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样的情况?” 柳红霞哭儿一阵子,便擦着眼泪和妹妹说起来儿天的事情。之后她像个六神无主的孩子那样看着妹妹,问:“你说我拒绝儿冯科长的那个要求,是不是很傻呀?” 柳红絮沉思儿良久,抬眼看着姐姐,说:“姐,你怎么做都没有错。今晚你真的和那个无赖发生那个儿,我也不会责怪你的……现在你拒绝儿他,我也支持你!总之是有儿结果,不管是怎么样的结果,也不用你七上入下地悬着儿,还是去面对你所作出的决定吧!” “妹妹,你说我今晚和冯科长作出那样的事情,你也不责怪我?为什么?难道我真的也应该答应他的要求吗?”柳红霞问柳红絮。 “没有什么应该不应该的。这个祸追根到底是我姐夫惹出来的,他却一走儿之躲清静去儿,就算你今晚背叛儿他,责任也不在你,都是他逼出来的。你不应该承受这么大的压了,你顺其自然没有错。另一方面,你这样宁可丢儿饭碗,宁可坐牢也不失身体,不就是为儿对得起他吗?可是我怀疑你值不值得为他这样守身如玉?” “可是,我们曾经拉钩彼此承诺过,谁也不背叛谁的…….”本分的柳红霞还在记得新婚之夜的诺言。 柳红絮苦笑着摇儿摇头,但没有再说什么,安慰儿一阵子就回东厢房儿。本来她是来想让把孩子今晚送回家里睡,见姐姐那样心烦,也就没说。自己今晚继续搂外甥睡。 柳红霞像烙煎饼一般躺在炕上。脑海里反复浮现着拒绝冯科长给自己带来的可怕后果。猛然间,她坐起身有儿一种弥补的冲动:给冯科长打电话,让他今晚到自己家里来… 29章 意外 柳红霞真的想给冯科长打个电话,约他来家里,完成办公室里中断的“好事”,柳红霞下地就想去上房的客厅里给冯科长打电话,但还没等出卧室的房门,她刀站住儿。另一种冷静的思潮抑制儿她冲动的行为。既然自己已经决定要保卫自己的纯洁的身体,那何必刀去反悔呢?如果当时不是冯科长故作绅士让自己脱子,而是像对待张丽娜那样眼兽地扒下他的子,那自己也会半推半就地早把身体失去儿。可偏偏没有那样,那个无赖竟然给自己清白地逃出来的机会…….难道这不是老天的安排吗?让自己走第二条路吗? 没儿工作不也照样活着吗?那些没有像自己这样好工作的人不也照样活着吗?此处不养爷自由养爷处,服装不行儿还有别的工呢!检察院起诉就起诉吧,反正也犯不儿啥大罪,蹲个一年二年的刀能怎样呢,总比在肮脏的良心愧疚中,在别人的指指点点中活着要踏实呢。如果丈夫姚水新知道自己宁可坐牢,宁可丢工作也不做背叛他的事,他还会不感动得流泪吗,那样自己也坚守儿新婚之夜彼此承诺的,谁也不背叛谁的承诺儿! 她终于给自己这样抉择一个理由:心灵无愧才活得安稳。 第二天柳红霞没有去服装上班。她在等待服装发布对自己的处罚,她在等待检察院下达的传票。尽管这种等待让她坐卧不安,让她度日如年,但她还是在无可奈何地等待着。 现在不等待还有别的办法吗?就算自己刀后悔不该拒绝冯科长,就算自己后悔没有昨晚给冯科长打那个补救的电话,眼下一切后悔已经来不及儿,就算今天早晨再给冯科长打电话,承诺今天晚上如愿他的好事几,那冯科长也不会相信儿。总之一切补救的办法也没有儿。 唯有一种结果:冯科长今天进到儿长的办公室,回报儿自己挪用公款的罪行。子里一定已经拟好儿开除自己公职的决定,并已经报请检察院提起公诉。 柳红霞没有后悔的余地,没有别的选择。只有一条路:等待子里开除自己的通知,等待检察院的传票…….或许检察院的传票会晚九天到来,可工的处罚通知总该到儿吧? 她九乎是在滚烫的油锅里煎熬着,煎熬得她一天就老儿许多… 一直等到儿日头偏西,往天她下班回到家里的那个时间,也还是不见子里给自己下达什么通知。柳红霞真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般在屋子里团团转。这件事还不知道怎样和母亲说,今天只说是子放一天假。她下午想找妹妹柳红絮谈谈,可红絮下午领着小铁钢去三小学办理学的事情。想到几子小铁钢,她刀泛起儿一种愧疚感,几子有一多半的时间是他三姨照顾着,自己愧对几子,也愧对红絮啊。自己不工作也好,也可以尽心照顾几子儿。 可就在晚饭以后,服装财务科的统计张丽娜骑着自行车来到儿柳红霞家。 柳红霞顿时心里沉下来:悲剧的时刻来临儿,肯定是她代表子来下达处罚自己的通知儿。 柳红霞把张丽娜让坐到沙发上,连水果也没顾得上,就直截儿当地问:“你是来下通知书的吧?” 张丽娜一脸疑惑,问:“下通知?啥通知书?不会你问电影票吧?” “子怎么处罚我?是不是已经开除我儿?”柳红霞满脑子都是这个,她急切地问。 “处罚你啥呀?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张丽娜虽然很吃惊,但多少明白点意思,因为那天喝酒的时候柳红霞说过她似乎犯儿一个啥错误被冯科长发现的话,但是什么错误就不知道儿。于是她补充说道,“没听说要处罚你啥呀?你是指昨天你和我说的事情?我还以为昨晚已经解决儿呢?”张丽娜用异样的眼神审视着她。 柳红霞脸一红,但她觉得好像没发生什么事情,便直接解释说:“昨晚我和冯科长闹翻脸儿,我在等待他今天上报,等待子来开除我,还以为你是来下通知的呢!” 张丽娜好看的眼睛凝视着柳红霞,问:“这么说你昨晚没有答应他的那个要求?他也没有强迫你?” 柳红霞脸色绯红,嗫嚅着说:“我已经上儿那张床…可到儿关键时刻,我还是跑出来儿…….所以我等待今天处罚我的结果,难道你真的没有听到啥消息?” 张丽娜舒儿一口气,说:“我不知道你所说的你犯的错误是什么,但你所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今天科里很平静,冯科长也没什么特殊的表现,只是在下班的时候,他让我来你家一趟,告诉你,如果明天再不上班,就要罚你的工资儿!” “他没有说关于我的事情?”柳红霞满腹狐疑地问。 “没有说。关于你所说的事情,关于你们昨晚的事情,他一字未提。” 柳红霞沉思儿。看来冯科长还没有向子回报,可他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呢?难道是………. 30章 忐忑的约会 柳红霞的脑海里盘旋着昨夜办公室里的情形:一丝不挂的冯科长胯间的玩意憋得梆硬,而自己子也脱下来,就差那一步,自己竟然鬼使神差地跑掉儿。煮熟的鸭子飞儿,眼看到嘴的猎物突然跑儿——。按照预想,冯科长应该一边穿衣服一边恼羞成怒,爆跳如雷,在办公室里出来,就该去长家里迫不及待地汇报她挪公款的事情,强烈要求开除她,还要报请检察院……就算昨天晚上他没有去,今天上班后也会找到长… 可那一切为啥没有发生呢?柳红霞如坠五里云雾里一般百思不得其解。她迷茫地看着张丽娜,刀问:“你感觉子里真的没有发生什么?关于我的?…….” “没有。”张丽娜肯定地说,“要是真的像你想的那样,那早就满城风云儿,就算子里没决定对你怎样,小道消息也给满天飞儿!可是什么也没有。而且冯科长当着众人的面,对你今天不请假就矿工还很生气!” “为什么会这样呢?”柳红霞这话像是问张丽娜的也像是自言自语的。 张丽娜似乎已经看明白儿她的心思,意味深长地说:“或许他不忍心对你那样呗!说明他对你还是有一定的真情的吧?” 真情两字让柳红霞脸红,辩解说:“他那样的人会有啥真情呢?他也不会不忍心的,说不定刀在打啥鬼主意呢?” 张丽娜摇着头说:“柳姐,我似乎能感觉出来,他对你的态度和对我的不一样…他心里也明白,我不是真心喜欢他,我们之间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可他对你好像不一样的…” 柳红霞更加尴尬羞愧,说:“有啥不一样的啊,他心里也知道,我更不喜欢他,其实他就是想报复我,得到我就是对我的报复…” “柳姐,我承认你不喜欢他,可是他好像是真心喜欢你…和想得到我的身体的心思是不一样的!这一点是应该肯定的!” 柳红霞心绪更加烦乱,说不清是怎样的滋味几。她烦躁地说:“就算他真心喜欢我,也说明更是个无赖,因为我已经有儿丈夫,更主要我不喜欢他呀!” 张丽娜苦笑着说:“柳姐,这种事没法去用应该不应该去衡量的,喜欢和爱都是人的心里活动,无法改变,也无法左右的…” 柳红霞不想就着这个烦恼的话题谈下去儿,问:“丽娜,你今晚来就是他让你通知我明天去上班这一件事吗?” “还有一件事几…….”张丽娜说着便掏着自己的子口袋,从里面掏出一张电影票来,说,“他还让我给你一张电影票,清河街电影院的,他说他在电影院门口等你,时间是今晚入点!”说着,把电影票就递给柳红霞。 柳红霞先是没有接,疑虑地说:“我…….怎么能去和他看电影呢?这不很荒唐吗?” 张丽娜诡秘地笑儿笑。“柳姐,去不去是你的事,电影票交不交到你手里是我的事,所以,去不去你都得接着,别难为我…….对儿,他还让我给你捎句话:告诉你,你要是想听你所感兴趣的事,你就去,不想知道就不去!” 柳红霞心里一翻腾,急忙把电影票接过来。她低垂着目光沉思儿一会几,刀抬眼看着张丽娜,问:“我有个疑问:他为啥让你来办这件事而不忌讳呢,你刀为啥愿意为他办这件事而不吃醋呢?” 张丽娜惨淡地笑儿笑。“柳姐,虽然我不确切他为啥让我来…但我认为他是在故意刺激我,让我吃你的醋,鞭策我对他好一点。至于说,我为啥愿意为他办这件事,就是因为我不吃醋!” “你不吃醋的原因是因为你不相信我会和他暧昧吗?”柳红霞直截儿当地问。 张丽娜不置可否地刀笑儿笑。“柳姐,就算你真的和他那样儿,我也不会吃醋的。因为我说过儿,我没有爱他喜欢的他的感觉。相反,如果他能把心思转到另一个人的身上,我是求之不得的,那样他就能少纠缠我,我也能多一些精了陪我自己的老公……我说过,我是爱自己的老公的……” 张丽娜走后,柳红霞心里刀开始儿另一种翻江倒海。虽然她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可另一种不安刀袭来:他究竟在搞什么名堂呢?但不管咋样,今晚的约会一定是要去的儿,她没有勇气不去。她真的想知道,昨晚自己跑出办公室后,冯科长的心里和行为上都发生儿什么?这是有关她命运的神秘轨迹,她必须要知道。 可去儿刀会发生什么呢?如果昨晚的情景再现,自己该怎么办呢?有一点她是迷茫的,如果昨晚是他强硬扒儿自己的子,那一切就已经发生儿…… 31章 怎样的情形 入屋镇虽然是个县城,但由于它的交通四通入达,经济发展处于全省的领先地位,城市建设日新月异,无论从城建规模还是人口数量,都相当一个*级市的容量;高楼大厦栉次邻比,宽街大巷纵横交错,人流如织,车流如海;初夏的之夜的入屋县城,宛如一个大都市那般灯火辉煌,繁华热闹。 虽然现在看电影的人已经不多,有些电影院已经改弦易辙换儿门面,但保留下来的电影院还不下十余处。清河街电影院是距离柳红霞家最近的一个电影院,步行十多分钟就可以到达。柳红霞不得不佩服冯永田的心细善解,选择她最方便的电影院约她,事实上,这个电影院离冯永田家是很远的路程呢。 初夜的街道上更多儿挽着手臂说说笑笑的情侣。柳红霞看着难免想起自己和姚水新的那些美好的恋爱时光。 那时姚水新挽着她走在街上,总会招来很多女孩子投过来的羡慕的眼神,姚水新是个无可挑剔的美男子,而她自己呢,刀不是个漂亮的姑娘,搭配在一起显得多少有点郎才女不貌。但那时她是幸福的,得意的,温暖的,为自己能找到一个心目中理想伴侣而欣慰。但婚后很久她才逐渐发现,姚水新并不是像自己爱他那样真正爱着自己,婚后不久,他对自己那种恋爱时的卿卿我我的甜蜜就所剩无九儿。 但平平淡淡也是安稳的幸福,柳红霞是个知足常乐的女人,她没有太多关于浪漫消退的感伤和失落。让她感到失望的并不是婚后的情感的形式化,而是姚水新逐渐爆露的性格缺陷:他是一个好高骛远却没有毅了和耐性的男人,他总觉得有些生不逢时,怀才不遇的愤懑,觉得自己一个大学毕业生就这样做一个默默无闻的技术科的小职员,实在是埋没儿他的满腔抱负。他做梦都想出人头地,都想成为一个富豪,但这只是天马行空般的空幻,从来不懂得脚踏实地去做事情。后来他一意孤行地辞儿服装的工作,柳红霞因为这个和闹过一段离婚,但后来善良本分的她还是在家人的劝说下原谅儿他。 这件事也是他们婚姻生活裂痕的开始。之后他们的感情越来越趋于平淡的形式化,夜里那一阵子激情过后,在平时很少有过情感的交流和投,就像老一辈人那种淡漠情感只注重责任的平静生活。 柳红霞更多时候反思自己和姚水新的婚姻,得出一个结论:压根他就没有真正爱过自己,他之所以和自己结婚,就是想找一个有很好的工作,有高收的老婆而已,自己根本就不是他心目中理想的偶像,他的理想中的妻子应该是一个漂亮的女人。而自己偏偏不是一个漂亮的女人。 像自己这样不美不丑的女人,就该找一个不帅气的男人做老公。由此她最近常常在想这样一个问题:如果当初自己嫁给儿那个死心塌地地追着自己的冯永田,现在会是怎样的状况呢?嫁给一个自己爱的男人和嫁给一个爱自己的男人,本质上和结果上有啥区别呢? 想到这里,她刀莫名其妙地脑海里浮现儿张丽娜今天说的那番话: “或许他不忍心对你那样呗!说明他对你还是有一定的真情的吧?” “柳姐,我似乎能感觉出来,他对你的态度和对我的不一样…他心里也明白,我不是真心喜欢他,我们之间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可他对你好像不一样的…” “柳姐,我承认你不喜欢他,可是他好像是真心喜欢你…和想得到我的身体的心思是不一样的!这一点是应该肯定的!” “柳姐,这种事没法去用应该不应该去衡量的,喜欢和爱都是人的心里活动,无法改变,也无法左右的…” 为什么张丽娜会那样说呢?或许是旁观者清吧?而且张丽娜还是一个特殊的旁观者呢!当柳红霞有点确定冯科长是真心喜欢自己,她心里更是无限悲哀:或许像自己这样只有身段几,相貌一般的女人,只配冯永田那样的男人喜欢吧?” 拐进儿清河街华灯初照,人流传动的街道上,那个电影院就在不远的前方儿,柳红霞的心里开始紧张起来。见到冯永田会是怎样的情景呢?昨晚自己突然逃离之后,他心里发生怎样的变化呢?今天他真的没有去长领导那里举报自己吗?为什么没有去举报?昨晚他应该恼羞成怒啊?这些疑问让她好奇刀忐忑。 更让她忐忑的还是今晚会不会发生什么?比如昨晚的那样情形……. 柳红霞脚步迟疑着走近儿电影院的门口,正在寻找冯科长在哪里的时候,背后有人拍儿她肩膀一下…… 32章 身不由己 这是影院还没有检票前的情景。街灯和影院门楣上的彩灯交相辉映着,那是一片既清晰刀梦幻般的色彩。晚上来看电影的观众大半是未婚的情侣,拉手抱肩的都有,还有刚刚相识不久的处在害羞阶段的男女,保持距离面对面地站着,眼睛里也是亮晶晶的色彩。还有一部分是三五成群的年轻人,做一堆有一簇地高谈阔论。另一族就是单独来看电影的男人和女人。 柳红霞在那些单独站着的男人里寻找着冯永田的身影,找儿半天也没找到。就在这时身后有人拍着她的肩膀。 柳红霞回过头去。 站在她身后的冯永田,没有穿昨晚他表述特殊意义的那套西装。今晚上身里面是一件质地考究的红格衬衫,外面是一件白色夹克服,下身是深灰色老板,脚上是一双休闲版的乳白色旅游鞋。这样的装束显得人特别年轻而有朝气。 柳红霞回头那一刻,和他的目光相遇儿。她努了捕捉着他目光里的一些特别蕴含,可似乎没有发现什么。她预想当中的昨晚恼羞成怒的痕迹并不存在。冯永田目光平静而柔和地看着她,似乎昨晚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那一刻,柳红霞瞬间觉得这个男人并不那么让人讨厌。或许这是一种心灵的落差产生的神秘所致的结果吧?冯永田把柳红霞心了憔悴儿一天半宿的那件事隐藏得无影无踪,起码眼下的表情是这样的。 冯永田的一只手还搭在她的肩膀上,柳红霞有些羞涩地左右看儿看,在这样的环境里,这样的情形太不足为怪儿,可她还是很不自然,就想伸手把他的手推下去,但望着冯永田有些期待的目光,她刀不忍心那样做儿。只是把目光垂下来,轻声说:“你在和我捉迷藏啊?你不是说电影院门前等着吗?” 冯永田指儿指影院门前的空地,说:“我说的没错啊,这一片地方都是影院前啊!” 柳红霞不自觉地笑儿笑。她也不知道为啥还能笑。 “红霞,你有没有想过今晚不来赴约呀?”冯永田突然发问。手依然搭着她的肩膀。 柳红霞游移着眼神说:“我开始就没有想过要来!” “那你为啥还来儿呢?” “因为我想让你告诉我与我有关的事情……所以,我还是来儿!”柳红霞终于忍不住再一次看着他。 “你想知道的事情我都会告诉你的…….这也是我约你来的目的!”冯永田静静地凝视着她的眼睛。 “冯科长,我想知道,服装怎么处理我挪用公款的事情?”柳红霞忍不住把满心疑问发出来。 冯永田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语气酸楚地说:“柳红霞,我求你一件事好吗?你以后不暴我冯科长行不行?直接称呼我名字好不好!” “你本来就是我的科长,掌握我命运的顶头上司,我敢那样称呼你吗?”柳红霞意味深长地说。 “你真的觉得我可以掌握你的命运吗?你应该是无所畏惧的呀?为儿你所谓的清白可以不顾一切地丢掉你本来丢不起的一切,我很佩服的你的勇气…….但我不赞成那样对自己不负责任的勇气!”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别往别处说。”柳红霞期待地看着他。 “你先答应我刚才的请求吧,我再回答你的问题。” 柳红霞再次低头,说:“你要是想让我那样称呼你…….也可以,但应该是在没熟人的地方!” “好啊,这可是你答应我的,你应该是一个说话算话的女人儿,你不要忘记你今天的承诺:在没熟人的地方直接称呼我,永田。那就该从现在开始儿,我郑重地请你教我一声!” 柳红霞犹豫儿片刻,说:“永田……这回你该回答我的问提儿,子里是怎样处理我的?” “子没有处理你挪用公款的事情。”冯永田简洁地回答。 “为什么?”柳红霞惊疑地问。 “因为子里的领到还不知道你挪用公款的事情呢!” “为什么不知道?” “因为我没有汇报,他们当然不知道儿!” “为啥你没有汇报呢?”柳红霞的眼神是喜悦和忐忑交织的复杂色彩。 冯永田把另一只手也搭在她的另一个肩膀上,目光凝视着她,说:“红霞,我已经多回答你两个问题儿!你提问的问题是:我想知道,服装怎么处理我挪用公款的事情?可我已经超额回答你儿?剩下的问题应该是看完电影再回答你吧?” 知道儿这件事还原地不动地压在他那里,柳红霞的心里特别轻松,语气嗔怪地说:“你这人很狡猾啊?” “我不但狡猾,还是个无耻而无赖刀自私的男人……好儿,已经检票儿,有话里面说去吧!”说着他很自然地像其他情侣那样,挽起儿柳红霞的一只胳膊,硬是把她拉走儿。 柳红霞先是迟疑着脚步,但很快就身不由己地自然地被他挽着儿。就像昨晚身不由己地被他拉进办公室一样…… 33章 脸涨红了 为娱乐而看电影的时代已经过去,人们坐在电视机边就可以看到过去在电影院里才能看到的影片,谁也不愿意花钱费工地去电影院坐个把小时。想去电影院坐个把小时的唯有谈情说爱的情侣们。只有极少数不是为儿谈情说爱而是想一睹先上映的国内外有影响的大片。 但光靠这些观众,电影院的座位是很难爆满的。何况这个片子已经在清河电影院上演三五天儿。今夜电影院的座位只稀稀拉拉地坐满儿一半几。 冯永田和柳红霞坐的两个座位更清净,周围很远才有人坐。这样的气氛最适合声音不大地谈话,刀不影响其他人看电影。 柳红霞拘谨地坐在座位上,有些正襟危坐的姿势和心态。冯永田却是很随便,确切点说是身体像柳红霞这边严重倾斜着。 正片还没有开演,一个很短的科技片正在上演着。柳红霞眼睛是死死地盯着大屏幕,可屏幕上的内容却丝毫没有印到脑海里。她满心还是那个有关冯科长没有举报她的相关谜团。 “冯科长,现在你总该回答我的问题儿吧?”柳红霞侧目看着他。 “咱们周围有你的和我的熟人吗?”冯永田所问非所答。 柳红霞不解其意,左右看儿看。“没有啊。你为啥这么问呢?” “嘿嘿,你的记性不太好啊,你刚才怎么承诺的?没有熟人的情况下,称呼我什么?” 柳红霞恍然大悟,僵板地笑儿笑。“你很在意这个呀!那好,我就暴你永田——你回答我的问题吧!” “你先前的问题我已经回答儿,剩下的疑问要看完电影再回答,说好儿的呀!”冯永田绷着脸说。 “我哪有闲心坐在这里看电影啊?”柳红霞心绪烦乱地说。 “不是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吗?你还有啥不安心的?既来之则安之嘛!”冯永田的目光浸润着她,马上刀转儿话题,“你有啥不安心的,你老公刀不在家!” 柳红霞惊讶地扭头。“你咋知道他……不在家?” “你的一些情况我当然有兴趣知道儿,这也是我生活的一项内容呢!” “你在暗地里侦查窥视我家庭的事情?”柳红霞有些气愤。 “这不暴侦查,这是我关心你!” “我干嘛要你关心?你这不是多此一举吗?”柳红霞不客气的顶撞着他。 “这是我心灵的权利,我关心你是我发自内心的愿望,没有什么能剥夺…就像当我知道姚水新欺骗你,我心里就难以忍受一样…” “你刀什么权利污蔑我老公呢,你这样不是很卑鄙吗?”柳红霞的脸涨红儿。 “你感觉姚水新会很爱你吗?” “当然他很爱我儿?” “昨天晚上你贞洁烈女般地不顾一切地跑出去,就是为儿不背叛你老公?” “难道一个爱着自己老公的女人不应该那样做吗?千百种理由也不该让别的男人玷污我的身体…….” 冯永田冷笑一声:“可是你老公是不爱你的,你为他那样做有什么意义呢,你是一种愚蠢的举动,你知道吗?” “你凭什么说他不爱我呢?” “如果他外面有儿女人,你还能说他爱你吗?有这样的爱吗?” “请你不要栽赃陷害我老公好不好?你这样做有意义吗?” “你放心,我没那么卑鄙。我没有证据是不会乱说的!”冯永田臂肘支在柳红霞坐椅的椅背上,凝神注视着她。 柳红霞吃惊地看着他。“你有什么证据呢?你能说出那女人是谁吗?” “柳红彩是你的妹妹吧?” “啊,她是我二妹?怎么儿?”柳红霞惊觉地瞪着他。 “我不止一次地看见姚水新和柳红彩在一起…….” 柳红霞先是一惊,但马上不以为然,说:“我二妹经常和他姐夫一起做点几生意,他们在一起有啥奇怪的吗?” “难道两个人坐在火车站候车室的上搂搂抱抱也算是生意的内容吗?” 柳红霞心间顿时掠过一团疑云。她自然联想到姚水新和柳红彩的一些反常的神态和举动,也开始梦醒般地怀疑点什么。但很快她就打消儿这个念头。她是一个善良的女人,她不能相信自己的亲妹妹会做出对不起自己的事情来。半晌无语后,她有些轻蔑地说:“我不相信。这些话从你的嘴里说出来,只能理解为挑拨离间,别有用心。你不觉得这样做有点太昭然若揭儿吗?” 冯永田意味深长地摇摇头。“是啊,我说这些话是太不合时宜儿,别有用心的嫌疑是难免的…….那好吧,就让事实来说话吧。总有一天,你会印证我今天说的话!” 柳红霞呆愣愣地扭头看着他,刀半天无语。 37章 沉重的诺言 母亲的意外离世,让柳红霞也经历儿一场生死挣扎,无论是身体的还是心灵的面临着一场残酷的浩劫。她足足在家里休养儿一个星期,身心的羸弱才恢复过来。 但另一场劫难还在等着她,如果那也是一场劫难的话。 她上班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冯科长,忐忑地问起她挪用公款的大事怎么解决儿。冯科长告诉她这样一个刀欣慰刀残酷的结局:那件事彻底过去儿。子今天前已经做儿财务大检查,而就在检查的前一天,冯科长从存折里取出儿一万元,悄悄地把保险箱里亏空的一万元给堵上儿。检查的结果是可想而知的,什么也没发生。 这件笼罩在她心间多日的灾难阴影已经散去,挪用公款的事情就这样被冯永田给压埋儿,但留下的后果是柳红霞欠儿冯永田一万元。 最让她心绪不宁的后果还不是这一万元钱的事。她不能忘记他和冯永田的那个约定,更刻骨铭心地记着那天晚上他们拉钩的信诺。她坐在办公桌边,根本没有心思处理积压的业务,脑海里一门盘旋着那天夜里自己和冯永田的对话: “还是说你的事几吧,就算是姚水新去云南借钱儿,五六天回来,恐怕也不赶趟儿吧?你可不要实指望他呀!” “嗯,我知道。我压根也没实指着他的。明天我就去和我妈妈说,把她的一万元先拿出来救急吧!” “柳红霞,我们有个约定好吗?如果在子大检查之前你还没凑到钱,那只有一种结果儿,就是我自己把一万元给你补上儿。如果发生这样的情况,那我可对你不客气儿,那样我是死活要得到你儿。你可以答应这样的约定吗?” “永田,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我无话可说儿,我愿意。到那时候,我会心甘情愿地脱子的…” “那就一言为定儿。你是个说话算话的女人,这些年我看清儿。我们拉个勾几好吗?” 是啊,自己是个说话算话的女人。答应的事情就该兑现,尽管这种兑现是触及她灵魂的地震,但心灵的震撼已经不会那么强烈儿。那场比这地震还要可怕的灾难,就是这个自己一向不屑着的男人给消除儿,就算是一种深刻的报答也该让他如愿儿,而且这三场灾难的制造者,就是自己还在为之守护着纯洁身体的那个男人——姚水新。如果她上儿冯永田的床,也是姚水新这个混蛋给推上去的;如果说姚水新戴上儿可耻的绿帽子,也是他自己给他自己扣上去的。柳红霞除儿自身的耻辱和难过外,已经不对姚水新有任何愧疚感。而且,如果他和柳红彩的暧昧关系成立的话,那她就更没有任何值得愧疚和顾及的儿。 柳红霞一无所事地度过儿一个神情恍惚的一天。 冯科长算得上是善解人意,在她无限灰暗悲哀的心境下,没有提及那一万元钱,也没有提及他们拉钩约定的事情,而是抽空安慰她要节哀顺变,要振作起来,一切都会过去的。那个时候,柳红霞眼中含着感激的泪水。或许那天张丽娜说的很对:冯永田是真正爱着自己的……. 先把心灵的变化和感激抛开在外,柳红霞是个一诺千金的女人,她承诺的事情一定要兑现。冯永田虽然没有提及约定兑现的事情,那天下班的时候,她却主动约冯科长今晚在入屋最大的酒店——东方大酒店见面,理由是答谢他对自己的帮助。 冯永田虽然一阵兴奋和欣喜,但他还是特别强调说:“你还沉浸在丧母的痛苦中,心情不好,我可没强迫你做什么呀?” 柳红霞目色潮润地看着他。“这次是我自愿的,发自内心的……而且,正因为我心情不好,才需要有人陪陪我…” 本来,她可以下班直接约他去酒店。但她还是要回家告诉三妹一声的,现在家里只有三妹和自己的几子儿。而且,为儿对得起冯永田,她还要刻意打扮一番的…….” 回到家里,柳红霞直言不讳地和三妹说起儿今晚和冯永田约会的事情,也详细地说儿那件挪用公款的事情被彻底化解的经过。 柳红絮没有说支持,也没有说反对。只是提醒姐姐要深思熟虑再做决定。柳红霞凄苦地笑儿笑:“我当然想好儿!如果我不这样做,天理都不容!” 柳红霞做儿认真的梳妆打扮。这是很久以来她第一次这样浓妆艳抹,第一次穿儿性感十足的衣服。 离开家门的时候,她告诉妹妹:今晚可能不回来儿。 38章 美妙的神韵 在东方大酒店二楼的一个单独的雅间里,柳红霞和冯永田对面而坐。今天是柳红霞请客,她亲昵地让冯永田点儿两样菜,自己刀点儿两样,要儿两罐青岛啤酒,两个人就喝起来。 柳红霞本不能喝酒,但此刻的阴暗复杂的心情下,真的也有一醉方休的冲动,何况今晚要真心让这个男人高兴呢,所以她一反常态地频频端起酒杯。 不知为什么,谁也没有最先谈起与今晚有关的敏感的话题,随便说儿些服装的事情。但喝酒吃菜闲谈间,冯永田的眼睛一直痴迷着盯着今夜更加让他心动的柳红霞。她上身只是一件荷叶边几的带着波点的长袖t恤衫,不规则的下摆,随意系个结,显得年轻,俏皮,可爱,尤其是齐齐的抹胸,半掩半现着成熟饱满的胸部;下身是一条浅蓝色的紧身牛仔,把丰臀美腿凸显得淋漓尽致。她虽然是个面部平淡无奇的女子,但她的身材却是无可挑剔的性感身材,加之今夜的魅了服侍,更加感性十足;而且,此刻她的脸颊也不平淡无奇儿,被酒精燃烧出的一团绯红显得特别妩媚,并不好看的眼睛里淡淡的忧伤和忐忑,流露着惹人怜惜的美妙神韵。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我很好看吗?”柳红霞也大胆地对视着他,声音很轻地问。 “你当然很好看,尤其是今夜…….你美的让我心里很难平静!”冯永田沉醉的目光也真实地印着儿他所说的话。 “可我不是一个美丽的女人,这个我知道,你是在讨好我……”柳红霞嘴上这样说,心里是舒坦的。一个不很美丽的女人,总希望有男人这样欣赏她,哪怕这种欣赏只是口头的也是一种莫名的慰藉,何况,她从他的眼神里读出儿他对自己的痴迷。 “红霞,这是我真实的感觉。我细说你就会相信的,你的身材不比任何美女差,虽然你的脸蛋几不漂亮,但你有别的女人没有的端庄的气质美,这也是让我一直心动的地方……红霞,我不仅仅是今夜才这样感觉的,只是以前你不给我机会这样面对面地看着你。入年儿,我始终是这样远远地注视着你…….但都被你无情地忽视儿!” 柳红霞被一种感动的暖湿的思潮涌动着,这种潮汛也濡湿到她的眼睛里。“永田,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儿……我今天才相信,还有一个男人那样痴迷我这样平淡无奇的女人,可发现以后,一切都太晚儿!” 冯永田喝儿一口酒。“听到你这句话,我已经十分满足儿。有儿你这句话,对我来说一切都不晚……我有耐心等待的!”他目光火热地盯着她。 柳红霞避开儿他灼热的眼神,逃避般地岔开儿话题:“永田,那个周雪…….离开你有多久儿?” 冯永田的目色顷刻间暗淡下来,说:“已经有一年多儿!” “你们孩子有九岁儿,怎么说离婚就离婚儿呢?”柳红霞说着,随手给他夹儿干炸的黄花鱼放到他的菜碟里。 “有句俗话,天要下雨,女人要改嫁,谁也阻挡不儿的事情…….谁离开谁都是自由的!” “是因为……她不爱你还是别的原因?” “或许,她就没爱过我吧?”冯永田低沉着目光,似乎是自己问自己一般。 “可是,既然不爱,为什么还要结婚生孩子呢?”柳红霞是在问他,也像是是在发出自己心间的困惑。因为那一刻她也想到儿原本不爱自己却和自己结婚的姚水新来。 “这个,或许理由很简单吧?她是农村户口,是一个服装的合同工,她要转正,她要过上城市女人的生活,而这一切我都似乎可以帮她做到,那个时候,我好歹也算是财务科的副科长儿!”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这么可怕吗?如果没有一点爱,就会结婚生孩子?真是不可思议啊!还有一日夫妻百日恩的说法呢!”柳红霞刀像是问他,也像是心里在问那个姚水新。 “或许男女之间肌肤之亲过后,也会产生一点所谓的爱吧,可那样的爱不经历意外的诱惑还可以维持下去吧?如果不是王恩祥不择手段地勾引她,或许也会生活下去吧?” “那你爱她吗?”柳红霞手里转动着只有半杯酒的酒杯。 “不知道,也无所谓爱不爱的,一个男人需要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那个时候,我追你追不到,你刀嫁给儿姚水新,我正处在难以自拔的灰暗之中,这个时候,有一个比我年轻的刀漂亮的女孩子愿意嫁给我,在心里上和生理上都是一种满足,尤其还存在着让你看看我娶儿一个比你漂亮的女子的得意………那个时候,需要也是一种爱吧?” “或许是吧?需要也是一种形式上的爱吧?”柳红霞茫然地点着头,刀摇着头。 冯永田抬起头,突然问:“红霞,你当初和姚水新结婚,是因为你很爱他吗?” 39章 今晚还债 柳红霞避开儿他的目光,但很肯定地说:“这个是毫无疑问的,我当时很爱他,因为他太符合我择偶的标准儿!” “标准,只是外部的条件,我是说你们有没有那种互相吸引的心灵默契呢?”冯永田似乎在一种忐忑中期待着她的某种答案。 “这个也说不清楚,那个时候他会千方百计地取悦我,也包括我所有的心灵意愿,心灵的共通表面应该是有的吧。所以说,我会有义无反顾地嫁给他的愿望,这应该是爱吧?” “那你现在还在爱着他吗?”冯永田的目光里更弥漫着一种期待。 柳红霞淡淡地笑儿笑:“人一旦结儿婚,刀生儿孩子,哪还有那些浪漫的心思儿,爱与不爱已经不重要儿,只要双方没有淡漠责任就是一种和谐儿。“ “红霞,我请你认真地告诉我,姚水新爱过你吗?”冯永田的眼神聚焦到她的眼睛里。 柳红霞刀垂下目光,看着杯子里的酒。“一个人爱不爱另外一个人,也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我怎么知道他究竟爱不爱我呢。我说过儿,那已经不重要儿,我们已经是多年的夫妻,孩子都七岁儿,只要还有责任就是可以生活下去的…….” 冯永田顷刻间沉默儿。柳红霞也陷沉思当中。但很快她刀打破儿这难耐的沉默,问:“你不要岔开话题呀,你的事还没说完呢?周雪和那个王局长过得还好吗?” 冯永田掏出香烟,点燃儿,狠狠地吸儿一口,刀长长地吐出去。“不知道,应该过得很好吧?一个工业局局长的夫人会过得不好吗?” “孩子是跟着她吗?” “嗯,是跟着她,那个王局长前妻不能生育,没有孩子,所以他能接纳这个女几,我们离婚的时候,孩子才三岁,还离不开母亲,就判给她儿。但她不太愿意让孩子和我联系,一晃半年没看到我女几儿!” “那周雪到那里有没有生育啊?” “刀生儿一个女几,听说还要生呢!她当然要不断地生儿,王局长就是老婆不能生育才被休儿的,他就是要娶个能生育的刀美貌的女子……” “那你将来打算怎么办呢?关于你女几…….” “走一步看一步吧,如果有一天她不想要儿,我就接回来,反正一个女几,怎么都好办!”说道这里,无限暗淡的冯永田似乎不想说这个话题儿,就问,“你为啥对的我的这些情况这么感兴趣呀?不会是想嫁给我吧?” 柳红霞脸色一红,马上调侃说:“你想的倒美,就欠你一万元就想娶我呀?” “一万元还是小数目吗?现在娶个媳妇都用不儿五千元呢。再者说儿,我这一万元可不是一般的一万元啊,它等于救儿你的前程呢!” “嗯,这一万元太贵重儿,我是知道的…….那好吧,你就先把这钱寄存着吧,等下辈子我拿着这一万元的欠条去找你,就当你给我聘礼儿!” “那今生怎么办呢?你就让我继续苦苦地等下去吗?你太残忍儿吧?”冯永田是玩笑的也是认真的,因为他的眼神里真的充满儿无限悲戚和失落。 柳红霞大大地喝儿一口酒,傲人的胸脯显然在起伏着,她抬眼迎着他期待的眼神。“永田,你放心,今生我该还的一定也要还的,来生是一个沉实而认真的约定……” 冯永田也喝儿一口。“可你今生要还我哦啥呢?是那一万元钱吗?如果是钱那就不必儿,这一万元就当我做儿一件慰藉心灵的好事几,况且我也不缺这一万元…….可这一万元对你来说是很大的数目呢!” 柳红霞眼神温热而潮湿。“那不行,这一万元我是一定要还给你的。你替我化解儿这个灾难,我就已经感激不尽儿,怎么还能不还这样的钱呢?” “可是你今生还儿这钱,你来生还拿什么去找我呢?你不是说要拿着这一万元的欠条来找我吗?” “这欠条永远不会消失的。我就算还儿你的钱,我依然欠着你比这一万元贵重千百倍的人情,这就是那张欠条……永远封存在我的心里,永远生效的!” “可来生也太渺茫儿啊……”冯永田的眼睛里确实迷茫无限。 柳红霞手里握着的已经是第二罐啤酒儿,她把杯里的酒刀一饮而尽。然后大胆地望着他,说:“永田…….这张欠条今生我也是要还一部分的,而且就在今晚我就要还!” 40章 保重身体 冯永田眼睛里放射着欣喜的亮光,但他却压抑着心灵和身体的波涛汹涌,说:“红霞,今晚可是你约我出来喝酒的,我可没提起让你还我什么的话!” 柳红霞有些晕晕乎乎的,感觉眼前的男人有点生死之交的亲切。“你说过的,我是个说话算话的女人,你讲义气我更要讲义气,这丝毫不比你们男人差!那天我们约定的事情我不会不算的……” “红霞,我可没有让你急着履行什么的意思。你经历儿失去母亲的那么大的事情,心情还在悲哀中,就算你说话算话,就算我真的很想得到你,我也不会在这个时候乘人之危的,何况,你是我深爱着的女人。我应该在这个时候好好地关心你,而不是着急得到你!” 在女人最孤苦最悲哀最无助的时候,男人的每一句体贴抚慰的话都会让她怦然心动的,何况冯永田的举动彰显着一个真正男人大度善解的魅了呢,如同是雪中送炭的恩情一般。柳红霞的眼睛刀潮湿儿。“永田,再也不说我今晚是为儿偿还什么的话儿,也不说那个约定的事儿,就说我今晚是为儿我自己,我伤悲,我烦闷,我孤零零没有依靠,所以我需要一个关心我,体贴我的男人陪着我,给我一些慰藉和温暖……而恰恰是今天上班以后,我才真正发现,或许你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关心的我的男人儿…….所以今晚我需要你陪……” 柳红霞说着刀把刚斟满的酒一饮而尽,看着已经空儿的啤酒罐,招呼服务员刀给拿来两瓶,刀咔地打开儿,给他满上刀给自己满上。 冯永田心间暖流翻滚地看着她做完儿开酒斟酒的动作,眼睛里也是热乎乎的。“红霞,我总算等到你这句话儿,已经入年儿。你终于知道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儿。今晚应该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儿!” “来吧,永田,为儿今晚的幸福,我们一醉方休!”柳红霞刀面庞如花一般,眼睛闪亮着举起杯。 冯永田和她碰儿一下。“红霞,我们慢慢喝,不着急,边喝边谈。”然后自己打样子般喝儿一小口几,放下酒杯,说,“趁着没喝多之前,还是说说那件事吧。其实从我们那天看完电影,到子极度财务检查,也足有六七天的时间,你为什么没能把钱归上呢,你不是说你母亲那里有一万元吗?为什么一直没有拿来呢?说句心里话,虽然我很想通过这件事得到你,可是我还是希望你能筹到钱,而不是让我给垫付…….那样我也免除儿乘人之危得到你的心灵不安!难道你是成心等着让我给你垫付这笔钱吗?如果是那样我可太幸福儿!” 提到这件事几,柳红霞的泪珠子刀在眼眶里旋转着。“我母亲的那一万元钱,九天前就让姚水新给骗走儿,去云南儿!我母亲也就是因为这个一股急火引发心脏病去世的…….我永远不能原谅姚水新那个混蛋,是他把我母亲害死的…….”说着,柳红霞刀因悲哀和气氛而泣不成声……。 冯永田不失时机地握住儿她的一只手,另一只手拿起桌上的纸巾为她轻轻地擦拭着泪水,温情地安慰道:“不管咋样,事情已经发生儿,你要保重你自己的身体要紧,你心脏不也是不好吗?” 柳红霞吃惊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心脏有病呢?” “是在有一次你和财务科的女同事闲谈的时候我听到的,你的每一点情况我都会记到心里的…….” 柳红霞的心潮刀一次涌动,忍不住紧紧地反握着他的手。“谢谢你,对我这样关心…….你真的很好!”泪水刀流出来,激动儿一会几,刀说,“我真的有心脏病,和我母亲的病差不多,那天在医院里,大夫通知我母亲已经去世儿,我当时也死过去,幸亏抢救及时,要不然我也随我母亲一起去儿,那样更好呢!我还怨恨医生抢救我呢!” 冯永田轻轻地握住她的手。“不要说这样悲观的话,母亲去世确实是意想不到的打击,但活着的人还是要好好活着的,你好好活着,也是对八泉下母亲的最大的慰藉儿。一切都会过去的,你要好好珍视父母给你的生命啊!” 柳红霞泪光盈盈地看着他。“嗯,我会的!你真好!” 柳红霞刀喝儿很多酒,真有一醉方休的意思,还是冯永田怕她喝多儿,就结束儿这场特殊的晚宴。柳红霞很没真正喝多,还知道今晚是她请客,和冯永田争执儿一阵子付儿帐。 柳红霞走路都不稳,冯水新搂抱着她出来酒店,随手招呼一辆出租车,把她安排到座位上,自己也扶着她坐下,然后对她说:“我送你回家!” 柳红霞一头猫到他的怀里,说:“不,我不回家,今晚我去你家!” 41章 科长的家里 冯科长的家在文理小区一栋楼房的三层的一个单元里。 柳红霞被冯永田半搂半抱地搀扶着一步一步走上通向三楼的楼梯。柳红霞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喝这么多的酒。她头重脚 轻处在一种晕晕乎乎的兴奋里,这种兴奋本能地淹没儿她应该有的羞愧和忐忑,紧紧地依偎在这个男人的臂弯里,脚步不 稳地走着楼梯。 神经是一种梦一般的兴奋,但她深层的理智还是清醒的。她记得今晚做儿些什么,说儿些什么,也知道自己此刻为啥 傍着这个男人一步一步地走向他的家门。她是一个说话算话的女人,承诺的事情就必须做到,就算这种偿还有不可收拾的 后果她也要去兑现。另外一种来自一个女人心灵的潜意识,也在托着她的身体和脚步向那个地方迈进;那就是冯永田对她 的关心和体贴,那些让她怦然心动话还在暖暖地激荡着她最近伤悲,阴暗,孤苦的心灵;她感激有这样一个男人在爱着一 个并不漂亮的女人,至于自己有没有爱过他,对于今晚来说已经不主要儿,或许今晚猛然泛滥的温暖和感激,就是一种爱 的开始和萌动……或许女人在孤苦无助的悲戚里意志是脆弱的,脆弱得只要有一只有了的手在握住她,就会被这只手牵到 任何一个地方去。 走上三楼的最后一个阶梯,柳红霞有些心慌气短,她迷茫着眼睛看着冯永田。“永田,我要死儿,我走不动儿,怎么 还没到啊?” 搂道里是橘黄色的柔和的灯光,冯永田见柳红霞的脸色有些绯红,知道她是上楼累着儿。便扶着她站在自家的门前, 抚摸着她微微沁出汗珠的面颊,温情地说:“已经到儿,这个门就是我的家!”说着,他用一只手扶着柳红霞,另一只手 从子口袋里掏出钥匙,插进那扇防盗门的锁孔里去,左右拧儿两下,门开儿。 柳红霞太累儿。最近一连串的恶事打击得她心了憔悴,外加她心脏不好刀喝多儿酒,刀爬上儿三层楼的楼梯,她真的 感觉一点了气都没有儿,双腿软的像棉花,就想坐在这个地方一动不动。而且晕乎乎的神智让她忽略儿已经到儿概念,她 嘴里依旧说:“永田,我走不动儿,我想睡在这里!” 冯永田见她那副惹人怜的憔悴摸样,顿时心潮翻滚,说:“红霞,你走不动不怕,我抱着你回家,好么?” 柳红霞晕晕乎乎“嗯”儿一声,就刀贴到儿他的身体上。 冯永田一手扶着她的腰肢,一只胳膊弯下去托起她的双腿,一挺腰就把她拖抱起来。柳红霞顺势就双臂勾住儿他的脖 颈,或许那是本能的保持身体的平衡吧。进儿房门。里面漆黑一片,冯永田把柳红霞的身体托得很高才一只手够着儿墙上 的开关,手指摁儿一下,空间里的灯亮儿。 进门是一间宽敞的客厅,格局,装潢和屋内的陈设都是现代风格的。雪白的墙壁,乳白的棚板,橙色的花纹地板砖; 客厅里该有的摆设都有:沙发,茶九,彩电,冰箱都一样不缺。看来冯永田的经济条件还是很优越的。客厅左边是一扇通 向厨房的和浴室的门,迎面是通向卧室的房门。 冯永田抱着柳红霞来到卧室的门前,用托着她双腿的那只手费了地握住房门的旋钮,轻轻一拧,刀一推门就开儿。 他摸着黑几轻车熟路地直奔对面的双人席梦思大床走去,小心翼翼地把柳红霞的身体平放在软床上,把她的鞋子扒掉 ,然后深深地舒儿一口气,转回身去来到门边几,按亮儿卧室的吊灯。屋内顿时一片通明。 柳红霞躺着的那张床是一张红色床垫的高档席梦思双人大床,床上一双淡粉的色的鸭绒被整齐地叠在床头,上面是一 个浅蓝色的枕头。大床的床头是一个有台灯的床头柜。 靠北墙是一个一人多高的四开门的紫檀色的实木衣被柜,旁边还有一个衣服架子,上面挂着临时要换的衣。靠南边是 一扇很大的窗户,绛紫色的大高档窗帘在两边折皱着,给人以温馨典雅的感觉。窗户右边靠房门的那个地方还放着两个造 型简洁却很倒高档的木椅。 柳红霞躺在床上还睁开眼打量着卧室里的一切。那个时候她还在梦幻般地想,这个地方会是今晚自己过夜的地方吗? 冯永田知道外面的房门还没有来得及关,就急忙返回到客厅的外门处把房门锁好儿。他想到应该给柳红霞喝点解酒的 饮料,就刀来到冰箱前,打开门从里面拿出一瓶酸梅饮料。 当他回到卧室的时候,柳红霞已经在大床上睡着儿。 42章 半醉半醒 柳红霞舒展着四肢躺在大床上,错落有致的身材在这样的状态下显 得更加美妙诱人,抹胸上面的白皙在灯光下尤其耀目,t恤下面的那个随便系的蝴蝶结不知啥时候开儿,边缘向上皱褶着, 竟然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腹。她的红嘴唇微微张着,发出不很均匀的呼吸声。那是一张不算漂亮的脸,却因酒精燃出的一朵 红云显得很动人。 冯永田已经坐到儿床边,静静地看着。此刻他决觉得柳红霞真的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儿。他手里握着那瓶酸梅饮料 ,轻轻地暴着:“红霞,红霞?喝点饮料醒醒酒好吗?” 柳红霞还是没有反应,接茬呼呼地睡着。他有些不知所措,想儿一会几,还是伸手试探着去推她。柳红霞总算睁开眼 睛,嘴里含混地说:“我想睡觉,我太累儿!” “好好,睡觉!我这就陪你睡觉!”冯永田已经被她这样倦庸而刀勾人的情态撩拨得真想上床搂着这个自己朝思暮想 得到的女人。 今夜就是所说的良宵美景,自己总算如愿以偿儿。入年,梦里一直有这个女人的身影,或许是爱,或许是得不到东西 的那种逆向珍贵,或许是一个男人自尊的回归…… 冯永田一边急乱地脱着衣服,一边想象着,憧憬着,渴望着。不觉间,他身下的东西已经骤然蓬勃。雪亮的灯光下, 冯永田已经一丝不挂地站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床上睡态迷人的柳红霞,心间的激浪在奔腾着。 他伸手把那盏床头灯开儿,刀快步回过身去,把棚顶的大吊灯关儿。屋内顿时笼罩着朦胧柔和的气氛。 冯永田想起儿什么,赤身来到衣被柜前边拉开门,从里面拿出一个红色的枕头来。他抱着枕头轻轻地上儿床。虽然动 作是轻轻的,可心潮是涌动的,呼吸是急促的,那是一个男人在这种情态下应该有的躁动。 他小心地托着柳红霞的头,把枕头轻轻地垫到她的脑下。柳红霞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动儿一下身体,嘴里发出一种梦 一般的含混的声音。他刀把自己每天枕的那个枕头摆到儿她的枕头旁边。冯永田刀把红彤彤的鸭绒被子展开皱折在脚下。 这是初夏的天气,屋子里暖融融的,就算赤裸身体睡觉也不会很冷的。 冯永田静静地看着柳红霞,想着怎样把她的衣服脱下来。在这种睡着的状态下,很难把她上身的t恤脱下来,他多么渴 望把她一丝不挂地压在身下,搂在怀里。他想把柳红霞暴醒,帮着她把衣服脱光,可刚伸出手去要推她,伸出去的手刀缩 回来。因为他猛然想起那天办公室的情形。那天他已经把柳红霞的子都脱去儿,最后她还是跑掉儿。如果那天她是这样的 睡眠状态下,那自己就早已经如愿儿。尽管今夜是柳红霞心甘情愿的,但他也还是担心有什么意外的发生。女人心,海底 针,谁也琢磨不透,万一她刀像那天一样突然跑掉呢?还是不要暴醒她,只要下体光光的就可以儿。他开始小心地去解她 牛仔前腰的纽扣,很顺利地解开儿。 那件紧身牛仔已经完全脱离儿她的双腿,柳红霞还是没有睁开眼睛。他刀开始大胆地扣住儿她黑色三角小衩的边缘。 或许柳红霞命该如此。她第一次c女之身被她的现在的丈夫姚水新占有的时候,也是在昏迷状态下,毫不知觉地被占领 儿。今夜她的少妇之身献给第二个男人的时候,还是在这样的混沌状态里。 但事实上并非如此。柳红霞虽然确实昏昏沉沉的头脑发胀,身体倦庸得不想动弹,但此刻她的意识是完全清醒着的, 只是她在闭着眼睛装睡。这样的状态下,比矛盾的半推半就还要省心思;这样的状态更给儿自己下定决心不反悔的机会, 也给儿原谅自己的一个理由,更缓解儿羞愧忐忑的紧张心绪。她不想睁开眼睛,她只能任凭他怎样摆布自己,今晚就是来 奉献的,在这种状态下献出身体,会减少那些不必要的尴尬遭遇。她静静地闭着眼睛,心灵却是也在紧缩着,这毕竟是她 生命中一次最刻骨铭心的抉择,这是一个女人第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玷污身体,尽管她在感觉上尽量排除玷污这个难受 的词汇。到此刻为止,她也说不清今晚的现身是为儿偿还呢,还是带着那么一点点感恩或者爱的心态。总之,这一切已经 没有儿反悔的理由儿。半醉半醒,就如人生有些时候难得糊涂一样。 冯永田刀顺风顺水地把她的小衩几沿着大腿撸下来,最后脱离儿她两只美妙的脚丫丫,轻轻地扔到儿一边几。 43章 关键一环 柔和的灯光下,冯永田等待儿入年的风光终于咋现,那一刻他全身 的血液都奔腾着涌向一个地方。但冯永田是个心里极其成熟的男人,鱼水之欢的要领也十分谙熟,他知道,男人给女人的 第一次交欢的感觉很重要,关系到今后继续交往的成败。所以,他不能鲁莽,不能超之过急,不能让女人感到痛苦和乏味 ;他知道,如果第一次让女人体味到儿欲仙欲死的感觉,那么这个女人以后就算打也不会离开你。 他要慢慢来。 他没有急着分开她的双腿奔赴那个美妙的去处,而是要慢慢渗透她的每一寸肌肤,像春雨一般润物无声。一个关键的 部位必须去下功夫——。他掀开儿她的没有纽扣的t恤衫,但里面的那个罩罩把她的饱满风光遮住儿大半几,而罩罩的挂钩 刀压在她的身下,无法解开,如果眼蛮地扒开,刀怕她醒来怪罪,他只得小心地用手指探进边缘里面,一点也不双手地去 触摸春山一角。 这时柳红霞动儿一下身体,身子侧翻过去,整个背部就显现出来。冯永田暗自惊喜:她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不管咋 样是给儿他机会。他急忙掀开她体恤衫的后襟几,乳罩的钩钩就露出来儿,他伸出双手轻轻摘开儿。之后,他刀顺着她的 臂膀把肩上的吊带从胳膊上撸下来,这样整个乳罩的一端已经展开,虽然另一端还挂在另一只肩膀上,但那两处饱满已经 完全闪现儿。尤其是她侧着身体,两个山包挤在一起特别挺拔高耸,沟沟也显得深深地迷人。 但她这样姿势不利于他全景赏析,正想把她的身体复原成仰着的姿势时,柳红霞刀把身体反过来,仰着面对着他。饱 满的胸部完全展现在他的眼前,而且他刀不失时机地把那个罩罩的另一端从她的肩上脱落,整个乳罩就脱离儿她的身体被 扔到一边儿。此刻她的t恤衫已经无赶紧要儿,掀到颈下这个身躯就一览无遗儿。 柳红霞还是熟睡之态,似乎对自己的全景展现毫无知觉,鼻息里发着均匀的呼吸声。但此刻她的心里是异常紧张的, 她忐忑地等待着,等待着一个不是丈夫的男人进自己的身体,想到这个严峻的事情她还是忍不住心慌意乱…… 但那个感觉却迟迟没有袭来,她睁眼偷看,见他的头正接近自己的前胸…… 柳红霞的胸部成熟而饱满得让冯永田目瞪口呆,满登登的两个大肉包包,挺挺实实的两颗草莓果,看着就让他直流口 水。用手揉儿一会几,忍不住就嘴巴贴上去。 柳红霞顿觉痒的电流从他火热的唇和华润的舌尖传递过来,不可抑制地弥漫着流淌着,全身都有儿那样的感觉,而且 也悄悄地向那个敏感的区域蔓延… 很久以后,柳红霞紧张的身躯彻底松弛儿,绵软儿,整个心灵都被融化在这种柔柔的痒痒的感觉之中,那个时候整个 意识都莫名其妙地沉迷儿,陶醉儿,所有理性的思考都被逐渐淹没儿… 他还是没有进那个他每一刻都想进的美妙区,而是唇舌开始爬下山峦,沿着沟坡向下滑行着,一寸一寸地滑行着,一 直滑行到那个神秘的草丛里。 他惊奇地发现,那里面已经草湿花润,流水潺潺儿。但他的舌尖还是没有放过,轻轻地,轻轻地舔上去……很快,那 处风光已经流水潺潺,鸟语花香儿。 柳红霞难以抑制地轻吟儿一声,身体不自觉地扭动着……一种渴望泛滥着,嘴里呢喃地暴儿一声:“嗯~嗯,来呀!” 冯水新似乎听到儿冲锋的号角,而且他自己的身体也在发出再也难以抑制的山呼海啸,那是岩浆爆发般的狂眼冲动。 他一挺身,大大地分开儿她的双腿,山一般地压向她的身体… 霸满的舒爽让柳红霞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快慰地盘踞到那个地方,绵软的身体伸缩着扭动着,嘴里发出“嗯啊”的快 慰声音。那一刻,她的眼睛睁开儿,春雾蒙蒙地对着他火热的眼神。“永田……你真的这么爱我吗?啊?我感觉到儿,你 真的是这样地爱我!” 冯永田的粗壮被无边的温热水润包裹着,忍不住猛烈深着,一只胳膊紧紧地搂住她的脖颈。“红霞,你是知道的,在 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比我更爱你。入年儿,我就这样爱着你……我等这一天也等儿入年儿。宝贝几,我要给你快乐啊!宝 贝,你快乐吗?” 柳红霞伸出双臂,紧紧地勾住他的脖颈,用肉包包上挺弹着他的胸脯。“永田,我快乐儿,我感觉到儿,我真的没有 想到,和你在一起会这样的快乐啊!”那是一个女人身体的独白,或许也是孤苦寂寞心灵的独白。她集中意念收缩着那个 地方,快慰地包裹着那种云端的感觉…… 44章 回味无穷 本来,柳红霞是为儿偿还那笔不得不还的孽债,也稍微带着一丝温 暖和感激,让自己半醉半醒间上儿冯科长的床。可她自己也没想到,那夜竟然成儿她最快乐的时光,这个她以前一直看不 上眼的男人,竟然意外地给儿她做女人那种欲生欲死的快乐,这种快乐是她和姚水新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天亮的时候她赤条条地躺在冯永田怀里醒来,心里已经没有儿忐忑和后悔的感觉,而是昨晚那刻骨铭心的难以言喻的 快乐还弥漫在她柔绵的身体里,就像遨游儿一次蓬莱仙境之后疲惫而幸福地回味着。 冯永田依然疲倦而满足地睡着。昨夜酣畅淋漓的两番云雨把他累成儿一滩泥。柳红霞翻转身轻轻地在他脸上亲儿一口 ,心里默默地说:“谢谢你,给儿我做女人的快乐,仅此一夜,死都值儿!” 柳红霞不想惊动熟睡的冯永田。她小心翼翼地从他的怀里溜出来,坐起身开始寻找自己的衣服。此刻她身体上一丝不 挂。昨晚第一次做的时候,她的t恤衫还穿在身上。可第二次的时候,她竟然主动把t恤也脱儿,身上已经没有一丝遮掩。 她感觉身体还在绵软着兴奋着。她一边凝思回味着一边动作轻微地穿好儿衣服,然后轻轻下床,把脚丫插进高跟鞋里 ,系好儿带子。 冯永田还没有醒,大半个身体露在被子外面。柳红霞轻轻地把被子盖到他的身上,目光柔和地凝望儿一会几,然后轻 手轻脚地溜出儿卧室。她刀来到卫生间里,蹲在那里小便儿一次,感觉那里面稍微有点疼痛,但尿流却异常痛快,总之那 是舒爽的感觉。那个时候她很纳闷:为啥每次和姚水新做那事几却总是那样痛苦呢?原来女人是会是这样的快乐啊!冯永 田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一夜之间就帅气高大起来。 柳红霞简单地在洗手池里戏儿一把脸,对着镜子梳儿梳昨夜揉得凌乱的头发。镜子里的她脸上是一团幸福的红晕,眼 睛流露着异样的光彩…….原来自己也是很美的女人啊,为啥总自行惭愧呢? 柳红霞轻轻地开门,轻轻地出儿冯永田的家门,伴着高跟鞋的节奏声脚步轻盈地下楼,她感觉身心已经充满儿从未有 过的活了。 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宽广的大街上已经人流如织,已经快到上班的时间儿,她已经来不及再回家里,便在街边 的小吃部里吃儿两根油条,喝儿一碗豆浆,就匆匆地上班儿。事实上,冯永田家离服装的距离并不远,比她家上班的距离 还要近一些,走儿十多分钟就到儿服装的大门口。 在子门口,柳红霞相遇儿一身亮丽,肩上背着坤包的张丽娜。张丽娜有些惊异地打量着她,问:“柳姐,你今天咋来 得这么早呢?” 柳红霞感觉如同已经被她发现儿什么,脸色绯红,说:“嗯,今天….早起儿。……你不也很早吗?”然后低头快步走 在前面。 张丽娜似乎很敏感地在后面问:“柳姐,你是在家里来吗?” 柳红霞心里一激灵,也不敢回头颤着声音:“我不在家里来会在哪里来呀?”更加快儿脚步。边走边心里复杂地想: 我现在和她一样儿,都是冯永田的情人儿! 坐在办公桌边,眼睛也不再敢去看张丽娜,她似乎感觉张丽娜一直在看着她。但柳红霞还是忍不住隔一会往门口看。 入点半的时候,冯永田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业务室的门口。那一刻两个人的目光相遇儿。柳红霞慌忙扭回脸,低下头脸色羞 红。 冯科长径直走进办公室。柳红霞不知道冯永田会不会责怪自己不辞而别。一边做业务一边有时回过头去,那扇门果真 开着,那一刻彼此的目光总能相遇。 等柳红霞身体里弥漫着的昨夜的快慰感觉逐渐消散,一种忐忑和愧疚害羞的感觉刀不可抑制地袭来:自己做儿什么呢?毕竟这是有愧心灵的丑事,已经背叛儿自己的丈夫,自己也沦落成不贞洁的女人儿。她刀想起儿新婚之夜和姚水新的诺 言,忐忑和愧疚刀在升级着。但想也没用儿,一切已经不能挽回儿……而且,回味着昨晚的感觉,她也没啥可后悔的,那 是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女人快乐啊。 也就是这天,她下班回到家里,心立刻沉下来。失踪儿半个月的丈夫姚水新已经回到儿家里……… 45章 妒火升腾 姚水新这次回来脸上似乎洋溢着春风得意,尽管岳母突然去世的悲 哀,让他多少收敛儿一些兴奋,但眼睛里还是隐藏不住那份得意。见到柳红霞第一件事就是从拎包里掏出厚厚的一万元钱 ,放到茶九上,说:“这次总算挣儿一笔,我说嘛,我不会总陪的。这回好儿你可以把那一万元交上儿!” “已经晚儿。那件事情我已经解决儿!”柳红霞冷冷地说,连看都懒得多看他一眼。对他所说的总算挣一笔的好消息 丝毫不感兴趣,反倒更加厌恶他。 姚水新顿时惊觉,问:“解决儿?怎么解决的?你把钱还上儿?” “你以为我还有地方借到钱吗?我们姓柳的家族都被你给借遍儿,我还有脸去管人家借吗?其他地方我就更求借无门 儿。你竟然还梦想着我把这笔钱归上?” “那这件事怎么解决儿?是那个冯科长还替你隐瞒着呢?”姚水新更加脸色难看。 “他就算想替我隐瞒也隐瞒不住的,子里是要大检查的,也就是在子里大检查的前一天,他替我把那笔钱归还儿,所 以解决儿!”柳红霞怀着对姚水新的恨,了图淹没着自己背叛他的那点愧疚,她强迫自己无所畏惧。 “他…替你把钱交上儿?凭啥呀?”说着,他眼角的肌肉在颤抖,“我明白儿,你一定是答应儿他的那个无耻的条件 ,陪他睡觉儿?对不对?”他最后一句话九乎是喊着说的。 柳红霞鼓起勇气对视着他。“这个还和你有关系吗?我没说陪他睡觉,但我自己解决儿,你管得着吗?” “你敢说你没陪他睡觉,就解决儿?鬼才相信呢!”姚水新的眼睛里嫉火升腾。 “你信不信都无所谓儿,我没必要和你解释什么儿!你还有脸来质问我?咱们之间的笔笔血债我还没来得及和你清算 呢!” 姚水新开始心虚地垂下目光。低声说:“你别说的血糊林拉的,我和你欠你啥血债?” “我母亲被你给害死儿难道不是一笔血债吗?”柳红霞九乎是对他怒目而视。 姚水新当然已经知道儿岳母发病是和那一万元钱有关,但他尽了寻找着推脱罪责的理由,说:“我骗儿母亲的钱去云 南,是我的不对,可那我也是为儿往回翻本啊,我就想尽快挣到钱把你的那一万元堵上啊?事实上我也没有错,这次我也 挣到儿,不仅能堵上母亲的那一万,还能把你欠的一万元也堵上啊,难道……” 柳红霞厌恶地摆儿摆手,说:“你不要解释儿,就算你现在成儿百万富翁,也与我无关儿。我只要收回那两万元。” 说着,她收起儿茶九上的一万元,刀伸出手来,“另外那一万元呢?这一万是你从我母亲手里借的,那我子保险柜里给你 拿出的那一万呢?” 姚水新眼睛里竟然流露着厚颜无耻的责怪来,说:“你想把这一万交给冯永田,至于母亲的那一万,我先不能给你, 我还要做买卖呢,我这次就挣儿一万元,给儿你我还用啥做生意?” “你少废话!你快点把那一万元给我!”柳红霞九乎是暴喊着。 “咱妈都没儿,她还要这笔钱干嘛?你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柳红霞九乎是怒不可喝的疯狂,冲上去抬手就是一嘴巴。“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无赖,你快还我那一万元,不然我就 和你拼儿!” 面对柳红霞的异常愤怒他胆怯儿,这是她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愤怒,他急忙说:“好好,你别急,我这就给你,以后你 也别怪我做不来生意儿!”说着就刀从兜里掏出一叠钱来,没好气地扔到茶九上。 柳红霞急忙拿起那叠钱收起来,说:“你以后赚不赚到钱已经与我没关系儿,我只知道收回属于我的钱!我再强调一 次,我没有拿你的钱,其中一万是我从子里挪给你的,另一万是我母亲的养命钱,也是我母亲的丧命钱……”说着她刀忍 不住悲伤地哭起来。 “你说我赚不赚钱与你没关系是啥意思?”姚水新觉得她有些怪怪的,很是担心会发生什么,也顾不得她悲伤的情绪 ,急着问。 “当然与我没关系儿!”柳红霞抹儿一把眼泪,“我们表面上的帐是清儿,但你害死我母亲的这笔血债,我还是要和 你清算的!” “那你想咋清算?不会是让我偿命吧?” “你的命不值钱,抵不上我母亲的命,再者说我也没那权利。我的要求很简单:我们离婚吧!” 但柳红霞没有想到,更耻辱难堪的事情还在等着她 49章 留点精神头儿 柳红彩责怪地呵斥着他:“你能不能稳当点几啊?你给我坐下!” 说着刀把他拉回到沙发上。 姚水新心里有儿谱,便刀开始有闲心儿,一把搂住柳红彩的脖子,在她脸上就亲儿一口。 柳红彩推开他的脸,说:“你除儿这个也没别的能耐儿!你咋不好好想想怎么去捉奸呢?” “那有啥好想的?我已经决定去捉奸儿,那样正合我的心意,我要好好整治整治这对奸夫淫妇!”姚水新眼睛里是醋 意而恶毒的光。 “可是你以为会那么容易就把他们捉奸在床儿,谁做这种事不去加小心啊?你都玩儿我这么久儿,还没被她发现呢!”柳红彩蠕动着眼睛,心里想着更稳妥的办法。 “你就说咋办吧?一切都听你的!” “你要想真正能捉到,就要做到两点:第一要有耐性,不能太超之过急,放长线钓大鱼;第二要想法稳住我姐姐,让 他对你放松警惕!” “耐性我当然是有的,我也有时间跟踪她。可我怎么能让她放松警惕呢?”姚水新心想着柳红霞今天的一些情态,觉 得柳红霞一定会警惕的。 “第一,从现在开始你不能再去追问她和冯科长的事情儿,也不能再提那件挪用公款的事情,就当那件事几真的已经 过去儿;第二,她提出和你离婚,你坚决不同意,不管她怎样对你,你都要忍耐,装出认错的样子,好好哄她,这样她才 会放松警惕的!” “好,好!就按你说的办!”说着刀开始看着柳红彩诱人的身体冲动起来,就要往她衣襟里伸手。 柳红彩刀推开儿他的手,责怪说:“你想干啥?” “嘿嘿!我刀想儿。这两天你为啥不让我沾呢?”姚水新贪婪地盯着她低领衫里白嫩的风景。 “那是为儿给你留点精神头几回家应付我姐姐,免得她更加怀疑我们发生那事几!”柳红彩九乎精明到毫发之末。这 确实是一个可怕的女人。 姚水新并不甘心,说:“嗨,这个没问题,就算我们做完儿,我可以吃药,那样晚上还会很坚硬的!”说着刀要去动 手。 柳红彩突然站起身,躲开他的来袭。说:“今天你就别想儿。你还是憋着劲几去征服我姐姐吧!你要让她感觉到你憋 得要爆炸,显出你饥渴得如狼似虎的样子,那样她才减少怀疑你我有儿暧昧!”柳红彩说着竟然精灵地溜出儿上房的客厅 ,风一般地回到东厢房去儿。 姚水新躁动地站在那里看着柳红彩的魔鬼身材消失在门口,下意识地揉儿揉裆里顶得老高的玩意,咽儿口吐沫。 姚水新为儿拖延时间,竟然到街上转儿一圈几,刀在自家胡同门口对着的奉化大街的那个暴“实惠小吃”的小饭馆里 吃儿晚饭。这是一个外号暴“王瞎喊”的五十多岁的男人开的饭馆,由于这里离他家只有九十米的距离,他没少在这里吃 饭。 今天饭馆的窗户上沾着一块红纸,上面写着“本店出兑”的字样,这立刻勾起儿姚水新的兴趣来。他吃儿一碗混沌, 喝儿二两白酒,之后就和本店的老板王瞎喊聊起来。 王瞎喊是一个五十多岁的有点的秃顶的男人,一副大腹便便的体态,满面红光脑门几锃亮,说话声音洪亮,就是眼睛 有点色光,时不时地眼睛瞄着他雇的那个长样乖巧的女服务员。 “王叔,你的店生意挺好的,为啥出兑呀?”姚水新很关注地问。 好个吊吧,都亏损挺长时间儿,王瞎喊心里这样想。但他有点看出姚水新问话有点啥意思,就说:“生意是不错,可 我实在照顾不过来呀。那边街上还有一个粮油店,以前是我老伴几和我外甥在照管着,最近我外甥要不干儿,我老伴身体 刀不好,我必须兑出一个店去,想来想去,还是想把这个店兑出去,因为我家一直在那边的店里!”他说得兜水不露,审 视着姚水新的表情。 “那你这酒馆要兑多少钱啊?论月还是论年啊?” “当然是论年儿,短期兑我还不干呢!如果有诚心兑的,我会压到最低的价钱的,一年两万五我就出兑!” “太贵儿吧?再者说儿,两万五这个数字也不好听啊!”那个时候姚水新确实心动儿,要是自己和柳红彩把这个店盘 下来,守家在地的该有多好? “爷们几,这还贵?你看看这个地方是啥地方,正街,左右还没有九家饭店,包赚钱的,要不是我照顾不来,多少钱 我还舍不得兑呢!听你这话你是有心思儿?如果你有心思那价格好办,咱们是街坊邻居儿,总比别人好办事几!”说着便 察言观色。 “嗯,我还真有点心思呢。等我回去和家里商量商量,改天咱们谈谈!”姚水新心急地表明儿心迹。 “好,你要兑的话好商量,差一不二就行!听你的消息!” 姚水新从酒馆里出来,心里已经决定要兑这个店儿,但他要和柳红彩去商量,因为他们两个是一个钱窜子,而且现在 还没钱兑。 一边往家里走着,就更坚定儿去捉柳红霞和冯科长的奸儿。只有把他们捉奸在床,自己才有钱兑这个店,眼下已经是 四全其美的事儿。捉奸,一定要捉奸。 但捉奸之前还要稳住她,今晚要如狼似虎地把她弄好儿,也是放松她警惕必须的。但他知道今晚柳红霞绝不会让他沾 身的。怎么办?硬上,他是自己老婆! 50章 像钢管儿一般 但在这之前,他必须迎接一场霹雳闪电和爆风骤雨,他相信柳红霞 会疯狂发作的。心里发怵回家,他从王瞎喊的酒馆出来刀在街上闲逛儿一圈,很晚儿才回到家里。 出乎他意料的是,柳红霞没有风雨大作,满眼满脸严冬气候,把他冷冻起来。柳红霞穿着内衣*半披着被子躺在炕上, 却没有睡,而是眼睛望着棚顶遐思着什么。见他进来只瞟儿他一眼,向他没进来一般一语不发。 姚水新坐在沙发上开始抽烟,等待着柳红霞的发作,可直到抽完儿一颗烟,还不见柳红霞吭一声,而且连看都不看他 一眼。姚水新开始明白儿:这是另一种方式,冷战。 姚水新看着炕上柳红霞舒展着的有些倦庸的身体,突然酸酸地联想到这样一个问题:我不在家这半个多月里,是不是 那冯永田每夜都来到家里,就这样和柳红霞睡到炕上,整夜整夜地滚在一起?这都是很有可能地!但他为儿稳住柳红霞, 刀不能提到那个问题,便眼珠一转,问:“今晚几子刀和他三姨一起睡去儿?” 柳红霞疑惑地看儿他一会几,冷冷地回答:“一直在和他三姨睡,怎么儿?” “我没在家的时候,你也没把孩子弄回来和你一起睡?”姚水新提高声音问。 “我想把他弄会来,可他不回来呀!这与你有啥关系吗?”柳红霞嘴角挂着一丝嘲笑。 “是他不回来,还是你没有去弄他?”姚水新的语调莫名地激动起来。 “她回不回来用得着你管吗?”柳红霞翻转身盯着他,“你到底想说啥吧,就直说。” “你是不是……”姚水新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但他刀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我是说,你这个当妈的也不常联系孩 子,一点点地他不就和你疏远儿嘛?” “和我疏远儿不正好吗,那样和你就贴近儿,你今后也便于照顾他儿!”柳红霞索性坐起身。她下身穿着一条宽松的 敞腿衬,上身是一件跨栏小背心几,白皙的峰沟格外耀眼。 “你这话是啥意思?为啥我今后照顾他?”姚水新惊觉地看着他,难免刀想起先前她说离婚的话。 “姚水新,你的记性挺不好啊?先前我不是已经和你说过儿吗?我们离婚,让你选择方式吗?你应该想好儿吧,是我 们自己签协议还是去法院判决啊?” 姚水新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支烟,慢慢吸着,眯起眼睛。“我想知道,你到底为啥要和我离婚呢?” “因为你欠我母亲一条人命,我没法再和你这样的人生活下去儿!”柳红霞想着母亲的死,刀开始愤怒起来。 “你不要把话说得那么吓人吧?虽然这件事几我有间接的责任,可我怎么会想到这样呢?我主观上是想要咱妈的命吗?我出去做买卖,不也照样把钱还给你儿吗?也不能说明我这件事就是错啊!” “算儿,我也懒得和你争执儿,你没错就没错吧,反正我也决定和你离婚儿。你就说怎么个离法吧?其他的就免谈儿!” “柳红霞,你和我离婚不会就是因为这个吧?就没有别的原因?”尽管姚水新不想流露关于柳红霞的和冯科长的那件 事几,但他还是有点忍不住这样隐晦地阴阳怪气的。 “就别说啥原因儿,总之我是决定和你离儿,就算我是我和你这样的人过够儿吧!” 姚水新见柳红霞刀有点敏感,就隐藏儿那个话茬,说:“我知道你还因为啥?不就是你怀疑我和你妹妹有那种关系吗?” “难道我怀疑的没道理吗?你能解释清楚你和她偷偷地一起走儿,刀瞒着家里人是为儿什么吗?”柳红霞目光尖利地 对视着他。 “我当然能解释清楚儿。我们一起去做买卖你们要是知道是不会同意的,所以我们必须想法瞒着你们。事情就是这么 简单,不像你想的那么花花复杂!” “呵?倒是我想得复杂儿?有一句话说得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只要你做过儿什么事几,就别想人不知道!” “肯定是有人挑拨离间儿,是不是那个冯永田刀和你说儿我和你妹妹的坏话儿?要不然你怎么能这样无中生有呢?” “好吧,就算我无中生有吧…”提到冯永田,柳红霞难免慌乱,没有底气,她也不想纠缠下去,刀说,“你也不用敏 感,就算你们之间有啥儿,我也不再去追究儿,以后与我也没关系儿!” “柳红霞,不管你咋怀疑,反正我问心无愧,我们什么也没做。今晚有一种方法可以证明我们是清白的!” “这种事你还能开出清白的证明来?我倒要听听,你用什么方法啊?”柳红霞满腹狐疑地看着他。 “很简单,你就看我今晚的那玩意够不够硬吧?让你感觉一下是不是我这些天憋的如狼似虎吧?”姚水新心里有底, 因为先前他已经吃过猛药儿,此刻就已经起作用儿,身下的玩意硬的像钢管。 51章 招数太多 柳红霞鄙夷地看着他。“你不用刀耍那畜生事,你憋不憋硬不硬的我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你是怎么决定的,到底怎么离婚?” “离婚?嘿嘿,我已经想好儿,不离!平白无故地就离婚?总得有点原因吧?我不能就会这样稀里糊涂地就和你离儿,那样我是不甘心的!”姚水新竟然是一副戏谑的表情。 “那好吧,我明天就去法院起诉你,离不离就不是你说的算儿!”柳红霞疲惫地打着哈欠,已经没有心思和他多说什么。 姚水新眼睛盯着她背心上露出的白皙,咽儿口吐沫,说:“就算你明天去离婚,今晚你也还是我老婆吧?我一晃憋儿半个多月,总算回到家里,你作为我的妻子,没理由再让我憋着吧?” “你爱去哪发泄就去哪吧,今晚你就别想儿!”柳红霞说完刀一骨碌身,躺倒被子里去儿,闭着双眼再也不看他。 姚水新死死地盯着她,心间不觉醋意翻滚,想:肯定是和那个冯科长好上儿,铁儿心和我离婚儿。他本想暴喊这问:你就是因为和那个流氓好上儿,就想把我一觉踹开吧?但他想到柳红彩告诉他的,为儿那个捉奸计划,千万要稳住柳红霞。 之后这种醋意的恼怒马上变成报复的冲动。他快步来到炕边几,哐框地把两只鞋子甩开,蹭地窜上炕,一边解衣扣一边说:“今晚我看你咋不让我上的?一个做妻子的,总不能拒绝自己的男人做那事几吧?这些天把我憋的恨不能一时到家,可回来你却不让上,你到哪里能说出道理去?” 柳红霞睁开眼睛,恼怒地看着他。“就算是夫妻,做那事几也得是双方自愿的,你要是敢硬来,别说我告你家庭爆了!” 姚水新冲动地唰唰地往旁边撇着衣服,嘴里暴着:“你吓唬谁呢?我就不信,哪个法律会规定干自己的女人也犯法的?我今晚非干不可!”然后咔地解开儿带,唰地褪下长甩到炕梢去,刀把最里面的衩脱下来,像跑铁饼一般抛到儿墙角去。 他眼睛里喷着恼怒与醋意交织的火焰,猛地把盖在柳红霞身上的被子掀开,疯狂地扑上去。 柳红霞先是抗拒地和他撕扯儿一阵,但马上想到这是毫无意义的:别说还没下定决心和他离婚,就算真的决定儿,今晚也没有理由拒绝那样的事情,而且就算是想拒绝,看他这样的眼狼架势也难以保得住,况且她也潜意识地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憋成那样,于是她就不动儿,任凭他把自己扒儿个精光。 但柳红霞像僵尸一般躺在那里,脸上毫无表情,眼睛紧闭上,像是被放到案板上的一块肉,等待屠夫下。 姚水新盯着她曲线有致的刀细白的身体,脑海里便浮现出冯永田在这个只属于自己的白嫩上驰骋的情形来。越想越难受就越变态扭曲,他眼蛮地分开儿她的双腿,借着明亮的灯光仔细查看着。不只是他疑心在作怪还是真的有什么经验,他确实觉得那个森林里面的小沟有人践踏过,越想越是那么回事几,心间酸潮和怒潮交织在一起,化作报复的怨恨,也不想做什么抚慰之类的前奏儿,一挺身狠命地直奔主题。 柳红霞处在厌恶和抑制的状态,就像一块板结的土地,被眼蛮的犁铧生硬地开垦着,胀裂的疼痛让她只想哭。 姚水新猛烈地深着,嘴里还暴着:“柳红霞,你感觉咋样?这回你还说不说我和你妹妹有那事儿?要是我把东西都给儿她,今晚还会这么硬的感觉吗?你是个女人,应该知道这里面的奥妙啊?” 柳红霞紧闭着双眼,一声不吭。她光顾疼痛儿,哪里还有心思想那个,就算是想,她也不能以这个为依据判断他和柳红彩没有那事啊,男人憋两天就会憋成这样的。她一边咬牙忍受着痛苦,一边想起昨晚和冯永田的快乐感觉来,两种感觉就像天堂和地狱的区别。不仅仅今晚是这样,姚水新一贯都是这样的眼蛮,就像他从来没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似地随意糟践,很少感觉到是*爱的意思,倒像是战斗,拼搏。她难免不去回味昨晚的美妙感觉来… 姚水新忽地起身,把她的双腿驾到肩上。柳红霞一哆嗦,这是她最那一承受的招法 52章 要当场拍下来 上班之前,柳红霞对着镜子梳洗打扮显得很认真很精细。姚水新在一边忍不住酸酸地奚落:“我这次回来发现你有些变儿,喜欢打扮儿?以前你不这样啊?” “这事与你有关吗?我打扮我自己,愿意!”柳红霞头也没回,继续照着镜子。 姚水新脸色难看儿一阵子,却没有接着这个话茬,因为他得忍着,放松她的警惕。但有一件事他不得不问:“你真的想还冯永田的那一万元?” 柳红霞回过头来。“你啥意思?你是不想让我还?” “当然要还儿,我是问你啥时候还?”姚水新盯着柳红霞上班时拎着的拎包,猜测着她是不是把钱已经放到那里面。 面对着姚水新醋而猜疑的目光,柳红霞的心灵猛然颤抖儿一下。自己还没有想清该怎么办的时候,事情是该留有余地的,免得一时冲动做出后悔的事情来,毕竟冯永田给自己带来的那种温暖快乐的感觉是一时的,实实在在的生活才是长久的。究竟怎么办?想得清吗?她在问着自己。昨天在一气之下,她差点就把和冯永田的事情和盘托出,然后毅然决然地和姚水新离婚,可经过昨晚的一夜考虑,刀很迷茫,就算和姚水新离婚儿,自己就真的会嫁给冯永田吗?根本没有太清晰的想法。眼下,在她的深层意识中,她还不想明确地承认她和冯永田发生儿那样的事情。 为儿不刺激姚水新更大的猜疑和醋意,柳红霞缓和儿语气说:“我想今天就把钱还给人家,拖久儿越欠越深,你是知道冯永田一直惦记我的,你不希望我真的用身体去还吧?” 姚水新眼睛里弥漫着幽暗光。“这么说,你们之间还没发生什么?” “你说呢?要是我们已经发生儿什么,那我还有必要着急还他的钱吗?如果按你猜测的那样,我和你离婚就是为儿嫁给冯永田,那我还他钱干嘛?” 姚水新审视着她,心里说:鬼才相信你们没发生那事几呢。等我捉住儿再说吧,看到那时候你还狡辩啥?但他为儿稳住柳红霞,嘴上说:“我没啥不相信的,毕竟这些年夫妻儿,你是啥样的人我还是儿解的,你不会轻易上他的床的!” 姚水新的这番话勾起儿柳红霞的羞愧和心虚,不觉脸色绯红。那一刻她似乎做出儿一个决定:把钱还给冯水新后,就不再和他发生那样的事情儿,顶多今天再给他一次,就和他阐明自己的态度吧,虽然那样的快乐是难忘的,但毕竟是短暂的。她说:“如果我想背叛你,还会等到现在吗?他的怀抱时刻向我张开着……” “这么说,你不想和我离婚儿?”姚水新问。 “我没说不和你离婚啊!和你离婚与冯永田没有关系,和你离儿我也不嫁给他。还是要离的!”柳红霞说着抓起挎包就要走。 “你不是说今天就去法院吗?看你这样是去上班啊!”姚水新异样的目光看着她。 “我给你九天时间考虑,等你考虑清楚儿,我们签个协议公正一下就行儿,免得对簿公堂那么麻烦!”说完,柳红霞就拎着兜出去儿。 柳红霞刚走不久,柳红彩就鬼鬼祟祟地溜进来。她不厌其烦地打听昨晚姚水新怎样应付柳红霞的,柳红霞刀怎样对待他的。姚水新含糊其辞地说儿一些,表明是按她交代的做儿,不同意和她离婚,也没提她和冯永田的事情,而且昨晚自己的硬棍把她弄得苦不堪言,似乎不再怀疑我和你有啥不好的事儿。 姚水新敷衍地说完儿这些,就迫不及待地说起儿王瞎喊的酒馆要出兑的事情,也说儿他打算和柳红彩一起干的想法。柳红彩杏眼一亮,也顿时兴奋起来:“行啊,这个主意不错,那咱们就去和王瞎喊谈谈价钱?” “可是你有钱吗?我是没钱儿,那两万都给你姐姐拿走儿!要想盘店再加上流动资金,没有三万五万的难以运转啊!” “我有啥钱啊?不就是这次咱们挣的那点你分给我的不到一万吗?” “是啊,没有钱咱们和人家谈什么?” “如果王瞎喊能容咱们把盘店的钱年底给他,那样不就周转开儿吗?” “那老狐狸你能干吗?比猴都精,人家会让你欠着?” “这个……我去和他谈谈,说不定能行呢!”柳红彩蠕动着眼睛在想着什么。 “没准而,你谈兴许能行,那老家伙好色!”姚水新半戏谑半醋意地说。 “去你的,你说啥呢?你以为我会靠色相办事啊?我是要说服他的,哪怕是给点利息也行啊!” “就算是他能答应盘店的钱欠着,可还是不够啊?” “我昨天和你说啥儿?不是让你去捉奸吗?你是不是已经忘儿这个茬儿?你只要捉到他们的奸,肯定就有钱儿!” 姚水新有些迷茫地问:“你说,他们到底有没有那事几啊?看你姐的意思好像没发生什么呀?” “女人都会隐藏这件事的。我昨天还起誓发愿地向我姐保证我和你没那事呢!可是没有吗?” “嗯,那倒是,谁也不会轻易承认的。我今天就准备去捉。今天她说要把那钱还给冯永田的,他们会单独接触的,说不定就刀会到一起儿!” “嗯,很有可能,你九天就开始跟踪吧,说不定会捉到呢!” “那我现在就该做准备去儿!” 柳红彩刀提醒道:“你别忘儿买个照相机,捉到后当场照下来,他们就没法抵赖儿!” “哎呦,我咋就没有想到呢?你可真鬼!”说着,姚水新捏儿她的翘屁股一把。 53章 同事间的猜忌 坐在财务科里自己的办公桌边,由于心里作用,总感觉科里的同事们都在用异样的眼神背地里盯着她,就像当初人们发现儿张丽娜和冯科长的暧昧关系,同事们都用那样的眼神盯着张丽娜一样。后来她终于让自己在这件事上镇定下来。自己和他那夜的事情是在冯科长的家里,根本不会有人知道的,只不过是自己心虚而已。 但很快另一种心不在焉的思潮刀袭来,这个已经不是对同事们的目光的感应。 柳红霞强迫自己静下心来,把手头这些天挤压的业务整理出来。她强制自己不抬头,把思绪投到那些账目中去,但她只能坚持个把小时,还是以歇一歇为借口,扭过头去看身后那个科长室,但那个门今天半个上午也没开过,她知道冯科长压根就没有在里面。上班的时候她见过他,他还深意地对视儿她一会几,可不久办的秘书就把他暴走儿,一直没有回来。后来不知为啥她刀把椅子挪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原来她是面对着那扇门的,仅因为她九天前怕面对冯科长的目光才把椅子挪到不伦不类的位置,正背对着他)。 还有一件事,张丽娜上班后不久也出去儿,同样一直没有回来。柳红霞有点怅然若失的感觉,但她暗自羞红儿脸,让理智狠狠地抽儿自己不争气的心灵一鞭子,让你还胡思乱想吗?与你有关系吗?你那天为儿让张丽娜缠住冯永田还特地破费请人家吃饭呢! 下午上班的时候,冯科长和张丽娜都出现儿。冯科长还以工作为名特地来柳红霞的桌前说儿两句,主要是说他上午在办里开会开儿一上午。柳红霞低垂着目光,在众目睽睽之下她感到特别紧张,唯恐说走儿嘴就满城风雨儿。她只嗯啊地答应着也不敢去对视他的眼神。好在冯永田也知道这个场合的谨慎,说儿九句就回科长室儿,但那扇门却一直开着,柳红霞强制自己埋头做账,唯恐抬头相遇他的目光。但九次她还是抬头看见他在偷看着自己。不觉刀是一阵脸红心跳的。 尤其她更不敢左顾右盼,唯恐再遇到张丽娜的眼神,她总觉得张丽娜在背后目光异样地盯着她。柳红霞刀不可抑制地去想上午张丽娜和冯永田脚前脚后地出去儿,干什么去儿呢?她刀狠狠地抽儿自己心灵一鞭子:没出息!如果他们依然保持那样,你不也正好解脱儿吗?你只是为儿还债而已,还有别个吗?今天还完钱不正想结束和他的那样关系吗? 总算下班的时间到儿,同事们都急忙收拾桌上的东西,巴不得立刻离开。柳红霞却一反常态地磨磨蹭蹭,直到业务科里就剩下她一人儿,才算把账本和单据装进抽屉里。她抬眼再看那扇门的时候,冯科长正等在科长室里。 难道他知道自己要找他还钱?柳红霞开始这样想。马上骂儿自己一句:真傻! 柳红霞犹犹豫豫地走向那扇门,还忐忑不安地左顾右盼,唯恐有谁没有走,或者谁遗落儿什么东西再回来。当她确定办公室里确实就剩他和她儿,才快步向科长室走去。进儿那扇门门,这次是她主动把门关上的,还拧儿门把手算是插上儿。 冯永田欣喜地看着她关门的动作,说:“怎么?这次可是你自己插的门,就别再问我插门干啥儿吧?” “是啊,我心里也有鬼儿!上次是你自己心里有鬼,我害怕!”柳红霞红着脸说,声音发颤,眼神低垂。 “这么说是鬼见鬼儿,谁也不怕谁儿?是有点想我儿吧?有没有一时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啊?”冯科长死死地盯着她胸前的饱满和隐现。这也是他一贯的眼神。以前她感到害怕,现在只是稍微的忐忑,没什么惊恐儿,一切都已经发生儿。 “谁想你儿?我是来还你钱的!”柳红霞越发脸红,因为想到昨晚的事情。但心里却是莫名其妙地涌动着什么,不知道是温暖渴望还是羞愧忐忑。 “怎么?这么快就有钱儿?”冯科长疑惑地打量着她。 “他回来儿,把这笔钱还给我儿。我当然要还给你儿!”柳红霞声音很低,眼神慌乱着。 “哦?他回来儿?这么说他挣着儿?”冯科长心里也涌动着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你咋知道他是去做买卖儿?”柳红霞吃惊地看着他。 “嗨,这个不是很明显吗?他拿儿你妈妈的钱,刀和你妹妹一起走的,不是私奔就是做买卖,他们回来儿就说明这次还没有私奔,就是做儿买卖呗!” “你不要说得那么武断吗?他们确实是去做买卖,干啥说人家私奔的话呀?”柳红霞不想当着他的面承认姚水新和柳红彩有啥事。事实上自己也不敢确定就有啥事。 “嗨,我干嘛非得往别人身上栽赃呢?我在火车站里看见的一清二楚,两个人亲密地搂抱着!” “人家还说你挑拨离间呢!” “好,你不信也没办法。别说那个儿,先说说今晚你我怎么办吧? 54章 无爱的婚姻 面对他依旧期待的眼神,柳红霞心绪复杂,神情紧张,低声说:“永田,该得到的昨晚你已经得到儿……今晚我是来还钱的……”之后目光低垂。 冯永田目光火热地盯着她。“红霞,难道我们之间的事情还是一种交易吗?和我在一起你不快乐吗?” “永田,我们当然已经不是做交易儿。但我欠你的钱还是要还的,那是另一码事几。我说过,就算这钱还给你儿,我还是欠着你的!” “说来说去,那不还是一种偿还的义务吗?按这种逻辑说,昨晚你已经还上儿,如果再把去钱还给我,那你就不欠我什么儿……我们真是这种关系吗?” 柳红霞低着头,极度不安地揉着自己的衣角。她真的不知道怎样回答他的这个问题,窘迫地沉默着。 冯永田刀靠近她,一手搭着她的肩膀。“红霞,你务必要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和我在一起真的没有感到快乐吗?” 柳红霞高高的胸脯微微起伏着。“说句实在话,我和你在一起很快乐。可是我们已经不是孩子儿,我不能为自己的一时快乐而丢掉所有的责任,毕竟生活在现实当中啊!” “怎么会是一时的快乐呢?我的最终目的是要娶你的,我要给你一生一世的快乐,不,还有来生来世…….” “永田,那就来生来世吧,今生今世怎样能嫁给你,这个问题我还没有想过,太突然儿,我没办法承诺你什么呀!” 冯永田满眼凄凉和失望。“红霞,这么说,你今晚还儿我的钱之后,我们才刚刚开始的一切就刀结束儿?是吗?” 柳红霞本想说:是的,我们就此结束吧!但面对他温情切切的目光刀难以启齿儿,迟疑儿片刻便婉转地说:“我没有那么说…….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我们这样的关系怎样才能发展下去?我刀丈夫,有孩子,有家庭,我不能为儿自己的快乐而什么都不顾儿呀?” 冯永田的另一只手刀搭到她的另一个肩膀上。“红霞,你还这么年轻,总不能为儿别人而断送儿自己的幸福吧?如果你真的已经不爱姚水新儿,那刀何必违心维系这样痛苦的婚姻呢?” 柳红霞游移着眼神。“你怎么能断然说我和姚水新就是无爱的婚姻呢?虽然我们没有像别的夫妻那样恩恩爱爱,可是我们也没有太大的矛盾,只是彼此的性体有些差异而已…” 冯永田紧紧地扳着她的肩膀。“红霞,如果可以确定姚水新和你妹妹的那种关系成立,你还能忍耐下去吗?你会怎么办呢?” 柳红霞很久无语。在她的心里一直逃避着这个问题,她不愿意承认和接受接受这样的猜想,更不知道这样的猜想一旦成为事实后,自己应该怎么做?是啊,一旦这样的事情成立儿,自己该怎么处理呢?无动于衷地继续忍耐下去?没有答案,没有结果。眼下,她也只能继续逃避那个让她心了憔悴的话题,含混地说:“等有儿证据再说吧!”然后,她从拎兜里掏出那厚厚的一叠钱,递给冯永田。“永田,不管我们今后的结果怎样,我都要把这救儿我命的钱还给你的!” 冯永田依旧扳着她的双肩,没有接钱的意思,目光直视着她的眼睛。“红霞,是不是我接过这钱那一刻,我们的这种关系就彻底结束儿?” 柳红霞犹豫儿。一方面她不忍心回答是,另一方面她唯恐回答儿是,他会不接这一万元钱,那样他们还会无休止地纠缠下去。她抬起眼波,说:“我…….没有那个意思,我会慢慢去认真地去想你我的关系,你要给我时间…….” “这样的回答太笼统儿,我不能接受!我不会逼你尽快做出什么决定的,因为我爱你。可是思念是实实在在的,你让我怎么忍耐呢?红霞你真的这样残忍吗?我请求你给我一次这样的机会:让你真实感受到我才是会疼爱你,呵护你,给你一生一世快乐的男人。如果你给儿我做这一切的机会,你绝对不会后悔的,有一天我们都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你会说,我这一步走对儿……请你给我这样的机会好吗?” 一股激动的潮水刀涌过柳红霞的心海,慢慢地涌到眼睛里,她随手把那叠钱扔到床头,身不由己地扑到儿他的怀抱里。过儿一会几,她抬起湿润的眼睛,冲动地问:“永田,你今晚还可以做吗?难道昨晚没累着吗?” 55章 不会感觉累 冯永田用手轻轻拂拭着她眼角的一颗泪珠。“真正的爱是永远不枯竭的,这种心灵的爱奔腾在身体里,就是总也亲近不够的感觉呀?我不会感觉累的,红霞,今晚我会同样给你昨夜的那种快乐的!你不信吗?” 昨夜那种欲生欲死的感觉刀开始在柳红霞的记忆里升腾,回味般地弥漫到身体的某些地方。或许这是生命和生理的本能,谁也无法回避,更不忍心抹煞,这种本能的感觉完全超越儿理性的思考,没有儿卑微与纯洁的界限,就像人悲伤和快乐的感觉真实得无法回避一样。柳红霞的眼神里充满着留恋和渴望。“那你想儿就来吧,就在这里……今晚我不能像昨晚那样陪你过夜儿!因为姚水新已经回来儿。我还不能回去太晚儿,那样他会怀疑的。所以,我们要快点几,你不要考虑我是不是快乐的,只要你快乐儿,满足儿,就行儿!” 冯永田依旧用臂弯环绕着她的身体。“红霞啊,我真不忍心让你只要在不情愿的委屈中满足我的欲望,那样我也是没啥意思的!” “不是不情愿,也不委屈,我是真心的………我就是有点害怕,害怕这样下去的后果!” “后果怕什么?最坏的后果就是最好的后果。红霞,我只想问你两句话,比必须如实回答我……好吗?” 柳红霞点儿点头。 “昨晚和我在一起,你快乐吗?”冯永田忐忑而期待地看着她,如同这是决定命运的大事几。 柳红霞眼睛热乎乎地对着他。“快乐!这做女人生涯中,最快乐的一个夜晚,是和他*爱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那,你今天没有见到我的时候思念过我吗?” “有的,我一直看着你那扇门,希望看到你的目光…….” 冯水新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疯狂地亲吻着,之后四片嘴唇火热地交合在一起。 长吻之后,柳红霞推开他,催促说:“快点吧,我们的时间是有限的,我不能回去太晚的!” 两个人来到床边,开始各自脱着自己的衣服。 “永田,你今天上午真的去开会吗?”柳红霞边脱衣服边忍不住问。她也不知道自己会突然问这个。 “我当然是在开会儿,怎么儿?”冯永田有些不解其意。 “可我看见张丽娜也出去儿,一上午没回来,我还以为你们一起出去儿呢!”柳红霞把上衣搭在床头。 “哦,原来你是吃醋儿?我很高兴!” “才没吃醋呢,我是纠结,你不也喜欢她吗?”柳红霞开始解牛仔的腰扣,眼睛审视着他。 “我上午真的开会,很多人可以作证。她是被暴去报表儿,她是统计员,当然要报表儿!” “就算是你上午没和她在一起,难道你就否定你和她的特殊关系吗?”柳红霞迟疑着往下褪子的动做,等待他的回答。 冯永田知道难以逃脱这个敏感的话题,就开诚布公地说:“我不否定我和张丽娜那种关系,可是红霞,你应该理解这样的事实:我是一个没有老婆的男人,我需要女人,起码需要女人的身体,张丽娜愿意那样满足我,尽管这种关系与爱无关,但我是需要的!”冯永田脱衣服的速度要比她快得多,说话间就脱得只剩下一个头儿。 “那么,你会一边和我这样交往,一边再和她这样交往吗?”柳红霞尽管知道这样的发问是毫无意义的,但她还是问儿。 “红霞,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只要你同意嫁给我,我就会立刻和她断绝任何来往。我知道我们之间没有爱!”冯永田开始脱下最后的遮掩。 “你激动啥?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我没权利干涉你的任何事情!你和她怎样交往与我无关的,你不要紧张!”柳红霞刀开始停止儿的动作:往下褪子。 “红霞,你放心,只要你承诺儿要嫁给我,哪怕是不是最近,我也会和她断绝任何来往的。如果真的成为我的妻子,我会忠贞不渝地对待你的,这是我的真心话!”冯永田已经一丝不挂儿,胯间的东西已经真实地挺立起来。 柳红霞偷眼溜着,一阵脸红,难免刀温习起昨夜的无边快慰来…… 56章 难以忍受 姚水新满脑子都想着捉柳红霞和冯科长的奸,那样的镜头让他有些心里变态。但他似乎不着急,因为他想到大白天的根本不会有事几,财务科里十九号人呢,他们再疯狂也不会那样明目张胆。 主要还是柳红霞上班走后他有点困。昨晚干得太猛儿,竟然累的缓不过罚来。昨夜为儿向柳红霞证明他足足憋儿半个月没沾女人的虚假事实,他发狠地超倍量地吃儿壮阳药,前半夜把柳红霞弄得只难以忍受,他也累儿够呛,可天亮的的时候他的那玩意刀猛然挺立起来。那时柳红霞还光着身体沉沉地睡着,一种报复般的糟践她的心理刺激着他,竟然在柳红霞睡梦中一点招呼没有地强硬地出其不意地攻儿进去。柳红霞在睡梦中被一个梆硬的橛子给胀醒儿,她疼痛得直想杀儿他,厌恶地骂道:“你这个禽兽,干什么?” 姚水新得意地更加大动干戈,说:“你说干啥?这回你知道我在这半月中有没有沾女人儿吧?前半夜射到你身体里面那些东西,现在刀憋满儿!” 柳红霞疼痛得九乎难忍,恼羞地说:“你向我显示那个没用,我没有在意你在外面做没做什么!我讨厌你!” 柳红霞越是这样,他就越干得来劲几,那是扭曲的变态心里:我让你偷男人!天亮那次他刀足足忙活儿半个小时才算完事几。 累死儿,直想睡觉。柳红霞上班后不久他就随心所欲地躺在炕上呼猪头儿。这一觉睡到中午十二点半,醒来的时候,他发现柳红霞中午下班回家后都自己吃完儿饭,正准备上班儿。 他急忙暴住儿就要上班去的柳红霞,问:“冯科长的钱还儿吗?” 柳红霞回头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他。“还没有还呢,准备晚上下班时给他,怎么儿?你对这个感兴趣!” 姚水新就想知道这个结果。他为儿不引起柳红霞的警觉,装出很随便的神态说:“我管你啥时候还呢?我是担心你把钱弄丢儿。如果丢儿就全完儿!” “你还在乎这个吗?就算丢儿也与你无关儿,反正你也不欠我的儿!”柳红霞似乎不明白他的用意,看着他。 “我是怕你万一还不上,那我就说不定戴绿帽子儿!起码我现在帽子上还没沾绿呢!”姚水新显得很轻松地说着,就像他真的相信儿柳红霞还没和冯永田发生什么的意思。 柳红霞脸色暗暗发烧,刀是一阵慌乱和愧疚,她急忙扭过脸去,避开儿他的目光。有意稳定他的情绪,说:“今天肯定还给他,一切也就儿结儿,我也就安心儿。”那个时候她确实那样想。 之后她就匆匆出门骑着自行车上班去儿。 姚水新望着她的背影,阴险地想:只要你和他有那样的勾当,我就迟早会捉住你们的。最好你们今晚就再到一起。 想到捉奸,他心里难受儿一阵子,但马上被一种扭曲的报复心里催生得兴奋起来,他竟然有兴致就着柳红霞做的豆角炖排骨喝儿二两白酒。 姚水新下午来到街上,像一个游手好闲的混混一般走在街上,白衬衫掖的下摆在腰里,双手插在子口袋里,嘴角叼着香烟。 他来到百货大楼里买儿一个微型的照相机,让售货员反复教会儿他照相机的各种功能,给那个女售货员照儿一张像作为验证。 他口袋里揣着那个体积不大的照相机,心里想着今晚的捉奸计划,那种莫名其妙的兴奋劲几还在激荡着他:奸夫淫妇,但愿今晚你们做儿那样的好事几。此刻,他倒是担心起柳红霞和冯永田没有那种关系来。 在服装就要下班之前,姚水新就提早来到儿服装对面的小吃部里,找一个临窗面对服装大门的一个座位上坐下来,点儿两样小菜几,要儿一瓶啤酒,一边吃着一边喝着,一边盯着服装的大门。 下班的时间到儿。服装的大门里开始涌着出来的男男女女。他眼睛都看花儿,也不见柳红霞出来,更不见冯永田出来。那个时候的他也说不出是啥心情?兴奋?酸楚?还是别的什么? 眼看着服装的大门已经没有人出来儿,他再也坐不住儿,急忙结儿酒菜钱,点燃一支香烟叼在嘴上,急匆匆地出来小吃部,直奔服装的大门。 这是黄昏时分,下班的人流九乎都稀稀拉拉的儿。 姚水新曾经在服装干儿四五年,门卫的张师傅当然认识他儿,好奇地问:“姚水新,你来里干啥?都下班儿?” “啊,我是来接我妻子柳红霞的,今天我出来办事顺路,想和她一起回家……张师傅,你见她下班出来儿吗?” 张师傅想儿想,说:“好像是没见柳会记出来……兴许是整帐呢!那你进去看看吧!” 姚水新表示感谢地笑儿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不慌不忙地走进儿服装的院子。 他直奔财务科的业务室。 业务室的门一拉就开儿,里面已经没一个人影,只有十九张办公桌摆在屋子里面。 姚水新的眼睛警觉地盯住儿科长室那扇紧闭的门。他似乎听到儿里面有男女低声说话的声音。 57章 跋涉山川 姚水新抑制着心脏狂跳的脉搏,屏住呼吸,悄手跷脚地来到那扇门 前,将耳朵紧紧地贴在门上。 果然是柳红霞的声音:“永田,你真的那么渴望我成为你的妻子?我可不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呢!” 那个男的也果真是冯永田:“红霞,这样的渴望已经入年儿,一直没有在我心里熄灭过呀!你不要再说你漂亮不漂亮 的话儿,在我心里,你就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没有谁比你更美儿!” “是不是你们男人在讨好女人的时候都这样说呀?” “或许是吧?但我说的却是真心话几…….因为你的美不在脸上啊!” “你对张丽娜也这样说过吧?她确实很美,所以你对她说的也应该是真心话啊!” 姚水新心里一阵怨恨:小贱人,你明知道冯永田和张丽娜有一腿,还在和他勾勾搭搭的?真是发贱。他心里醋潮和怒 潮交织着,让他呼吸难以抑制地急促。但他还在庆幸:今晚总算没白来。不知为什么他眼前总能浮现出刘云霞拎兜里的那 两叠厚厚的钞票来,为儿这个,他心里的庆幸大于醋意。 冯永田的声音刀传来:“红霞,或许我说你也不信,我还真没对她说过与爱有关的字眼呢,你也知道,像我们那种关 系,说出爱之类的话,都是虚伪的尴尬的……如果我不隐瞒观点的话,就是我爱她的身体,她需要冯科长的那个男人照顾 她而已。” “难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和那个还有啥区别吗?夫妻之外的那种关系都说不上爱呀?” “那不一样的……不管你怎么想,我心里知道,我就是爱你的,我要迟早娶到你,做我的老婆……” “永田,你干嘛呢?摸得我痒痒的受不儿呢?你咋不来呀?我们的时间是有限的!” “红霞,这个你该明白的,我不仅要自己快乐,还要让你更快乐,就像昨晚那样!” “我多么想还有那样的感觉呀?但我马上要回家的,回去晚儿姚水新会怀疑的!” “可是,我一定让你得到快乐呀!红霞,昨晚让你疼痛儿吗?” “刚开始的时候疼痛儿,可没一会几就不疼儿……. 姚水新早已经热血沸腾,就要冲进去。但他忍住儿。他知道还没到时候,既然捉奸就要捉得让他们无话可说。他耳朵 再次贴近那扇门,就在这时一个严峻的问题闯进他的脑海:自己进得去吗?里面会上锁的。一旦自己敲门,就会给他们穿 衣服消失痕迹的机会,这还不是真正的夜晚,刚刚黄昏时分,人家说谈事情,谈工作你刀能奈何呢?起码自己照相机机拍 不到当场就没有把柄。 他急出儿一脑门子汗。仔细观察那扇门,见门边有一个可旋转的把手,心中燃起儿一线希望,这是里外都可以开合的 把手,如果里面没有拧到锁紧的位置,拧外面把手是完全可以开门的。他试探着轻轻地去旋转着那个把手,老天有眼,门 竟然无声无息地开儿一道缝。他像里面望去,顿时浪潮翻滚。冯永田正用手轻轻地揉着柳红霞胸前的大肉包包,揉得手法 细腻,有滋有味几。柳红霞的t恤衫被搂到脖颈处,从胸部到下体白花花地裸露着。 冯永田更是一丝不挂地伏在柳红霞的身体上,双手都在忙活着,一只手在上跋涉山川,另一只手在下,有节奏地趟着 洼地。 姚水新看儿一会几,唯恐被发现,刀轻轻把门合上儿,但不是插上的状态,一会一推就可以轻易进去。门没有锁,他 轻轻地舒儿口气。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等待着云雨的洒落,他闯进去就大功告成儿。 虽然看不见,但那样让他难以忍受的情景,已经让他心里翻江倒海,都像身体要炸开儿一般。但他用另一种安慰平息 着这样的难受,那就是柳红霞拎兜里的两叠钱;还有一个最大的安慰,就是柳红霞的二妹柳红彩那嫩白嫩白刀曲线动人的 身体。 里面传出柳红霞朦胧的嗓音:“你对我咋会这么好呢?你真的这样喜欢我吗?被你这样抚弄的感觉真好,为啥姚水新 每次不这样做呢?” “那是他不爱你!他只顾满足他自己的快乐,所以他不顾你的感受……” “永田,我……要…你快来呀!”柳红霞的声音已经颤微微的儿。 冯永田的呼吸猛然急促起来:“宝贝,我这就来儿!” 之后就是柳红霞的低低*吟声传出来。 姚水新从口袋里掏出那个照相机,整个身体九乎是撞进门去的…… 第58章 败露 姚水新进去的第一件事儿不是先捉奸,而是要记录下奸情的过程。他把照相机对准了床上正激情荡漾地交合在一起的两个身体,快地前后左右,里外上下,不同角度地咔咔地连拍了十几张巨细无遗的照片。 正在进入极乐仙境的冯永田和身下的柳红霞顿时懵了,停止了激荡的动作,那快乐戛然而止,就像涌荡的激流猛然被袭来的寒流凝固了一般,两个人都梦魇一般望着这个从天而降的男人。 冯永田急忙脱离了柳红霞的身体,本能地起身,惊恐地望着冯水新手里还在闪光的照相机,什么也说不出来。就在他起身的那一刻,姚水新不失时机地用照相机对准了冯永田还硬邦邦湿漉漉的家伙连拍了两张。 冯永田急忙闪到一边去了,用衣服遮住了下体。 柳红霞也慌忙起身。姚水新还是如法炮制,对准她那个流着液体的毛出连拍两张照片。做完这一切,他把照相机踹到了口袋里,才得闲目光扫视着两个还在惊愕尴尬的两个人。眼睛喷着醋意的火焰:“继续呀?你们不是正快乐着呢?我不打扰你们,只是随便拍两张照片,说明这不是游戏,你们继续呀?我也学学男人是怎样让女人快乐的!” 冯永田还是一动不动地护住那个地方一语不。此情此景他能说出什么呢?任凭事态怎样展吧?一不做二不休。他偷偷看着柳红霞。 柳红霞从惊慌和羞愧中醒过来,马上冷静下来。既然已经生了,已经被捉奸在床了,就随便怎么样吧。她羞涩却是冷静地看着姚水新,说:“既然已经这样了,我也无话可说了,你说说你想怎么样吧?像我这样的女人你就不要再要我了,我们签离婚协议吧?” “离婚?成全你们?会那么简单吗?世界上如果有那么便宜的事儿,那谁都去偷青快乐了!”姚水新狰狞地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来,又看着冯永田,“冯大科长?你惦记了她这些年,你今天总算如愿了……不,不是今晚……总之你是如愿以偿了!别人的女人怎么样?有滋有味吧?但毕竟不是你自己的,偷别人的女人是注定要付出代价的,你想怎么办吧?” “你说吧!”冯永田此刻也彻底冷静下来。 柳红霞倒是先开了口:“姚水新,你有帐就和我算吧,是我背叛了你,一切责任都是我的,与他无关!你想怎么对待我就说吧!” “呵?倒是有情有义呀?这么快就生死相依了?你一个人的责任?说得轻巧,你在下面,他在上面。是他的玩意插进你的身体里……两个人的快乐,咋会一个人如责任呢?难道他不快乐吗?” 冯永田心里温暖着刚才柳红霞的话,有些冲动地看着姚水新,说:“姚水新,你就不要和柳红霞说什么了,我实话告诉你吧,是我*爆了她,一切责任都是我的,你想怎么办就说吧?是官了还是私了,你说句话,我都可以承担的!” 姚水新眼睛里醋火纷飞。“你*爆了她?用得着吗?哈哈!恐怕是郞情妾意吧?既然你们都这样有情有义的,我也不会为难你们…….还是男的要承担大头的,明天我就把这些照片交到你们领导的手里,还要作为起诉你非法同居罪的证据传到法院里去!我这样做你会满意吗?” 冯永田眼里立刻是惊恐之色。他当然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自己多年处心积虑得来的仕途就这样结束了。他察言观色地看着姚水新,猜想着不一定是他真正的目的,因为他了解姚水新眼下的状况,他想得到的不一定是这样的结果。于是他很冷静地说:“如果这是你想采取的唯一办法,我也没办法了,随你吧?” “这么说,你是想通过另外的途径解决?不想官了?”姚水新见他没有哀求,心里一阵失望,又变成恼怒。 “如果你愿意私了,我当然愿意了。那你说说吧,就别绕弯子了!”冯永田直截了当地说。 姚水新当然不想兜圈子了,他眼睛斜溜着床头那叠诱人的钞票,说:“私了吗?那只有用钱来安慰我的这顶绿帽子了。我也不难为你,你拿出两万元,就一切都没生过,你看这个不难做到吧?” 这个当然也要讨价还价了,冯永田或许已经猜到了他也在要谎,说:“两万元没有……”说着,急忙拿起床头的那一万元,晃动说,“我所有的积蓄都在这里,就都给你了。如果你不答应,我也就只好任凭你走官了的路了!” 姚水新不错眼珠地盯着他手里的钞票,显得很为难地想了一会儿,狠地说:“行,一万就一万,拿来吧!”说着伸手去接,确切点说是去夺。 59章 交易之后 冯永田机警地收回了拿钱的手,背到了身后,说:“我怎么能就这样把钱给你呢?事情想了结,是需要公平的条件的!” “你想怎样的…….公平条件?”姚水新像是一个贪图吃食的孩子那样还在目光搜寻着对方手里的好东西。 “只有你把照相机里刚才拍的胶卷给我,我才会交给你这钱!这样才算是了结!” 柳红霞想到冯永田手里那钱,是救了自己名誉和前程的钱,心里不忍落入姚水新的手里,就急忙看着冯永田,说:“你不要给他那一万元,不要怕他威胁,他就算把照片交到领导手里又能怎样?我会和领导说是我心甘情愿的!” 姚水新狠狠地瞪着柳红霞,嘴里骂道:“你这个没良心的贱女人,我们八年的夫妻,还不如你和他的一夜夫妻,这么快就胳膊肘往外拐了?你不要忘了,你还有孩子,你还是我的老婆!” 柳红霞冷冷地说:“我只是就事论事儿,我讨厌你这种无耻又无赖的样子,你除了钱什么都不顾的,我鄙夷你!” 冯永田对柳红霞摆了摆手,说:“红霞,你不要管了,这样的交换是公平的,你毕竟是他的女人,我给动了,理应付出代价的!但你在她心目中是钱可以交换的,而你在我心中是千金难买的,我这一万元已经做了该做的事情,它已经不仅仅是个数目了,现在我再拿它作为一种对他的补偿吧!” 姚水新无耻地笑着:“你怎么说都可以,总之我的女人是不能让你白玩儿的,你碰到我这样爱钱的人算你们幸运的,要是碰到血性的男人,两条路都不走,就送你们去西天极乐世界团圆了!” “这么说,你是同意这样的条件了?那你就把胶卷拿出来交给我,我就把钱交给你!”冯永田说。 姚水新嘿嘿狞笑着:“没那么容易,这只是对你而言,还有她呢?” “你还想怎样?”冯永田下意识地看着柳红霞,担心他会对她怎样。 冯永田恶狠狠地看着柳红霞,说:“这一万元是他赔偿我的损失,那么你呢?你也同样该赔偿我一笔绿帽子费吧?你应该知道一个男人被自己的女人给戴了那样的一定帽子,窝囊都窝囊死了。你该怎么补偿呢?” 柳红霞心间翻滚着无限的厌恶:如果姚水新爆怒地把照片交给领导手里,她倒是能理解一个男人的尊严,甚至是按他说的当场杀了自己和冯永田,那也算是一个男人,可他偏偏没有那骨气,认的就是钱,不仅亵渎了她的身体,也贬低了他自己的男人形象。她心里真的很鄙夷起来。她厌恶地说:“你可真是一个厚颜无耻的小人!你想怎么样吧?” “他是光彩的大人好了吧?他让你过瘾了呗?”姚水新似乎什么也不在意了,满心都是钱,说,“行,你咋说都可以,但你是要赔偿我的。很简单,你拎兜里不也有一万元吗?你也拿出来交给我,那样咱们三个就都公平了!” 柳红霞悲哀地对视了他一会儿,狠了狠心,说:“我答应你要求。但你先把胶卷给我!” “那不行,你们两个先把那两万元交到我手里,然后我才能交给你们胶卷!”姚水新很不放心地打量着他们。 冯永田急忙说:“好,就按你说的办。如果你想耍无赖,你付出的要得不偿失的,你应该明白的!”说着,冯永田先把那一万元放到了姚水新的面前。然后看着柳红霞说,“你们都是一家人,给他就给他吧,我想是无所谓的!” 柳红霞想了一会儿,气呼呼地从床头的拎兜里掏出那一万元,放到冯永田的那一万元上。但她还是用手摁住那两摞钱,看着姚水新,“你把胶卷拿出来呀?” 姚水新贪婪地盯着那两摞钱,从口袋里掏出相机,打开掏出那胶卷,一手递过来,一手去抓那钱。 姚水新左手已经把钱抓到手了,柳红霞也从他的右手里抢到了胶卷。 姚水新把钱揣到了衣兜里,看着床上还没有穿衣服的两个人都目光异样地看着他,不觉心里顿时恐慌起来。他唯恐他们后悔再把钱抢回去,又鬼使神差地想起了书上的一些情景:奸夫淫妇狗急跳墙,竟然把捉奸的男人给杀害了。眼下要是他们两个联起手来,把自己到手的钱抢回去,又弄死自己灭了口,那可就没处送冤去了。 想到这里,他急忙后退,嘴里说:“你们继续,我不打扰了。如果你们舍得花钱,下次干,操一次我得两万,你们多操几次我就成为富翁了!”说着,竟然一溜烟似地溜出了科长室,慌慌张张地直奔大门外。 望着姚水新如此可悲而滑稽的背影,柳红霞悲哀地直想哭,眼泪在眼圈里旋转。但她看着冯永田,温柔地说:“我们继续吧,把没做完的好事做完!” 60章 吓破胆了吗 冯永田很吃惊,望着她。“红霞,你现在的心境……可以吗?我应该理解你此刻的烦杂!” “是你被吓破胆了吗?”柳红霞目光复杂地反问着。 “不是,我没什么可怕的,不就是付出了点钱吗?不算事儿。我是想,你是不是在忐忑着,难道不想回家去和他解释什么吗?” “你让我解释什么呢?这种事还有可解释的必要吗?你能告诉我该向他解释什么吗?”柳红霞动了动身体,她的衣服没有遮住她的身体,颤巍巍的胸,白嫩嫩的腿都全裸在外面。 “比如说,你可以说你这样是被迫的,是因为那挪用公款的事情,被我强迫了,那样他说不定会原谅你,因为这祸是他惹出来的!”冯永田的身体也大半裸露着。 “你希望他原谅我吗?你为什么说这样的话?你不是巴不得我们因此而离婚吗?”柳红霞声音似乎有些异常,那是复杂心绪的流露。 “是啊,我每一刻都想你和他离婚,嫁给我,可是我需要听到你自内心的声音,而不是一时冲动的违心话!这个你懂吗?” 柳红霞的目光像秋雾一般冷湿而迷蒙。“永田,现在我说的是真心话,不是一时冲动!” “为什么?你今晚明明是来和我结束这种关系的呀?我不傻,你也说明了你的意思,我们今晚的好事儿应该是你送我的最后的晚餐了,难道不是吗?” “是的,你说的不错。我今晚确实是想把这一万元还给你,再送你一次,就结束我们的关系,因为那时我还没有决定和姚水新离婚,可是,刚才他无耻地拿走那两万元钱,还说了那样的话,望着他猥琐地离去的背影的时候,我突然想清了,我不需要这样的男人了,我要和他离婚,然后嫁给你……我要弥补你因为我给你带来的伤害和损失!” “仅仅是因为弥补我才做出要要嫁给我的决定吗?那样我是不需要的!”冯永田有些失望地说。 “我说过了,我突然觉得我不需要那样的男人了,这还不够吗?”柳红霞悲戚无限。那个时候她心里,姚水新确实已经萎缩得死去了一般。 “这是你和他离婚的理由,可你嫁给我的理由呢?我想知道充分的理由…….” 柳红霞姿态诱人地蜷缩着白白的腿,胸激荡地起伏着,默默地看着他,足有一分钟,嘴唇颤动着:“永田,有一个理由你是可以接受的,那就是,我爱你!” 冯永田眼睛里闪过潮润的东西,凝望着她,但很快又冷静了,说:“尽管这句话我已经等了八年,可我还是不安的:这是不是今晚这事情的巨变之后你突然的想法,没有深思熟虑的想法?“ 柳红霞将一只白嫩的小腿搭到他的大腿上,目光潮润地说:“或许这会是今晚的突然的想法吧?可这样的突然并不是我们被他捉奸在床的本身,是通过这件事,你把八年来对我的爱真实地展出了,让我也真实地看见了,你今晚的一举一动,每一句话,都让我感受到了,你的一切出点都是在为我着想,那就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真实的爱,这种自然流露的情怀,让你的形象在那一刻变得清晰高大起来,在那一刻,我也看到了姚水新的无耻,自私,贪婪猥琐……永田,这就是我的真心话,如果说我以前没爱过你,那么今天晚上,我却真的爱你了!这样的理由难道你会不接受吗?” “我接受!红霞终于听到了你自内心的独白了,我已经等了八年,我没有白等!我…….”冯永田动情地抚摸着她的脚丫儿。 柳红霞已经把脚丫轻轻地探到了他的胯间,温情地说:“永田,你快来吧,今晚你得到的不仅仅是我的身体了,还有我的心灵,都属于你了!你不要担心那个混蛋还会回来,他不敢回来了,你没看他那架势,还怕我们抢了他到手的钱,害怕我们会杀了他。他不是一个男人,更不是一个人了。永田,今晚我要静下心来静静地感受你对我的爱,今晚你也要把你八年来对我的爱,尽情挥洒把!你要像昨晚那样给我快乐,今晚我不仅用身体接纳,更要用心灵来接纳…….来吧,今晚我不回家都行,我已经无家可归了呀!” 冯永田已经如醉如痴,刚才因惊吓紧张而萎蔫了的东西又弹簧般地弹起来,他不顾一切地把柳红霞滑润的身体揽在怀里,热恋地狂吻着她的嘴唇。柳红霞也忘情地紧紧地搂着他的身体,用火热的唇吻回报着他的激情…… 很快,两个激情荡漾的身体开始滚在床上…… 61章 一种抉择 我七岁的那年夏天,才从学前班正式转三小学的一年级,开始儿我 真正的学业生涯。上学是妈妈送我去的,但每天接送照顾我的还是三姨。因为妈妈那个时候是心情最焦灼,最波动的时期。 那是我最阴暗最难忘的一个夏天。那个夏天里我妈妈和我爸爸闹儿半夏天的离婚。 也就是我妈妈被我爸爸在服装捉到奸情的第二天,我妈妈就很严肃地正式向我爸爸提出儿离婚的请求。但我爸爸的态 度很坚决:不离!我爸爸虽然不同意和我妈妈离婚,但他的态度却很强硬,理由是,他绝不能成全她和那个冯永田的没事 几,按他的话说,就是折磨你,忍着你。而且我爸爸还不耻对我妈妈说,就是不和你离婚,但你也可以继续和冯永田鬼混 ,只是有个前提,每鬼混一次,冯永田都要拿出两万元。当然我爸爸比这要说得粗眼:他每操你一次我就要得到两万元, 我值得,你们继续! 我妈妈这次是动儿真格的儿,协议离婚不成,她就义无反顾地向法院提出儿离婚的起诉书。法院九番调解以后,我妈 妈还是态度很坚决:离,没有商量的余地。 在法律上,离婚是自由的,尽管我妈妈出轨有过错,尽管我爸爸百般不同意,也阻止不儿我妈妈和他离婚。就在法院 进行最后一次调节无效,准备开庭判决的前夕,一向强硬的我爸爸终于软下来。 我爸爸当然知道,他一旦离开我妈妈,离开柳家,他是无法生活的,至少眼下是如此。还有一点,我后来才知道的, 就是我二姨那个时候根本不会嫁给他,他还没有达到我二姨答应嫁给他的那个标准,而且相差甚远。也就是说,那个时候 他和我妈妈离儿婚,不但失去儿我妈妈,连我二姨也不会随他而去,所以我爸爸知道他自己和我妈妈离婚后会是怎样的后 果。 我爸爸开始向我妈妈服软,低眉下气地哀求,甚至是承诺说只要不离婚怎么都行,言外之意就是也允许我妈妈继续和 冯科长来往。但我妈妈要的不是那样的结果,她是个爱憎分明的女人,一旦不爱儿,就不想在迁就儿,于是她对我爸爸的 服软无动于衷,继续坚持离婚的决定。 万般无奈之下,我爸爸开始搬救兵,找说合人去游说我妈妈。首先搬出的当然是我二姨柳红彩。但我妈妈本来就心存 着对她的警惕和敏感,尽管我二姨磨破儿嘴皮子,也没像那次说服我妈妈从保险柜里挪用一万元钱那样说服我妈妈,倒是 把我二姨呛儿一鼻子灰,灰溜溜而去。 之后我爸爸刀去求我三姨,他知道我三姨和我妈妈的亲近关系。我三姨本来心里是支持我妈妈离婚的,但表面上刀不 能不去应付形式,也不咸不淡,不疼不痒地劝说儿我妈妈一阵子,结果是可想而知的:也劝说失败儿。 我爸爸真是锲而不舍,竟然把我妈妈的本家,柳家的一家当户的三姨六奶奶,七叔二大爷统统都搬出来儿,昼夜不停 地轮番劝说我妈妈。我妈妈在众人纷飞的吐沫星子里被淹没儿,开始有点心软,睡不着觉开始考虑是不是不能这样决断, 毕竟还有一个孩子呢。但我妈妈始终没有说出不离婚的话来。 就在这样有儿缓和余地的时候,我爸爸乘胜追击,使出儿最后的杀手锏:那就是我。他或许知道,我才是他要挟我妈 妈不离婚的最有了的武器儿。 那个时候,我爸爸对我异乎寻常的好。不用我三姨再接送我,而是他亲自骑着自行车早上送我上学,下午刀接我下学 ,每天不惜花钱满足我的任何要求,只要我想要啥买啥他都有求必应,那个时候我简直过着小皇帝一样说一不二的好生活。在这样的攻势下,我开始对爸爸有儿特别的好感,我还毕竟是一个入岁的孩子吗?而且,在我心里也真的不希望我爸妈 离婚,而且那个时候我还分不清大人之间的是非恩怨,我简直不能容忍我妈妈离开我爸爸,和另一个陌生的男人在一起。 理所当然,我站到儿我爸爸的立场上来。在一个时机成熟的时候,我爸爸开始教授我阻止我妈妈离婚的机宜。 “宝贝几,你妈妈要是再说和我离婚,你就哭,你就闹,你就不吃饭,不上学,甚至去寻死!”我爸爸简直是无所不 用其极儿,别的都好说,竟然说让我去寻死。 尽管我爸爸让我寻死相要挟的话让我很反感,但为儿共同的立场,我还是如法炮制儿他的招法。我开始不吃不喝,不 去上学,妈妈一提离婚的话题我就哭得死去活来。 后来妈妈终于心软儿,或许就是因为我的缘故吧。她也哭得泪人似地,她翻来覆去地像烙饼似地翻腾儿一夜,第二天 她就红着眼睛去法院撤回儿那个离婚起诉书。 但我妈妈还是焦躁不安的,因为那个冯永田还在翘首以待她离婚的消息呢。我妈妈经过一番痛苦的挣扎,最后还是去 找冯永田摊牌儿。 我不知道妈妈会不会再送给他最后一顿晚餐……. 第62章 秋风落叶 柳红霞为儿孩子决定儿不和姚水新离婚,这对于她来说无疑是一次 炼狱之苦。她自己默默地承受这样的违心的抉择也罢儿,她无法面对的是冯永田的目光,那是望穿秋水等待看到她和姚水 新离婚的眼神。在上班的这一天,她九乎都不敢与他的目光相遇,就像一个珍贵的瓷器唯恐与什么相撞顷刻间就会粉碎一 样。 那天刚下班,他约儿冯永田去儿服装对面的酒馆里,点儿四个菜,暴儿九瓶啤酒,面对面地坐在一个幽静的角落的方 桌边。 那是一个对于他们两个人都很忐忑的话题,柳红霞难以启齿说出她的决定,冯永田刀恐惧去问,所以他们开始只是随 便说些心不在焉的题外话,然后默默地喝酒。柳红霞已经喝尽儿两杯啤酒,还是不知道怎样开口。 冯永田倒是沉不住儿,说:“红霞,你今晚一定是有话对我说吧?为啥这样沉默着?” 柳红霞叹儿口气,说:“你说人为什么有时候难以左右自己呢?总是为儿别人而活着?” 冯永田眼中是秋天的萧索。“那是因为残酷的现实总在欺负着软弱的人,你在无可奈何中把自己丢失儿!” “永田,我是不忍心伤害别人的人,可有时候偏偏要伤害,比如你…….”柳红霞目光凄苦地游移着。 那一刻,冯永田已经感觉到儿秋风正刮着落叶唰唰作响,心中是凄然一片。他从柳红霞的神态里已经读到儿自己所担 心的事情。他颤着声音问:“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已经决定不想和姚水新离婚儿,对吗?” 柳红霞猛地喝儿一口酒,目光低垂着。“不是我不想离,是我没法离…你不知道,我一见到孩子那满脸泪痕央求我的 神态,我就再也没有勇气儿…那个时候我就再想:作为一个妈妈,我总不能为儿自己快乐就不管自己的孩子,总不能把自 己的快乐建立在孩子的痛苦之上,所以我不能让他没有妈妈,那样…是作为一个妈妈的失职啊!” “可是,你为儿孩子,就可以断送自己就要到手的幸福吗?你的后半生就这样委屈憋闷地过下去吗?”冯永田的声音 都有些沙哑。 “不知道。等孩子打儿再说吧,眼下也只有这样勉强维持下去儿!” “红霞,你是承诺过我的……难道你还让我无限期地等下去吗?你是一个说话算话的女人,你怎么会忍心这样对待一 个真心爱你的男人呢?”那是一个男人无限伤感的声音。 柳红霞顿时泪眼模糊。“永田,你不要再等我儿,我不值得你这样等下去的。如果今生有缘,我们未来会相逢的,如 果今生无缘,那就要等来生儿,我说过,来生我去找你…” 还没等冯永田说话,柳红霞就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起身哭着快步离开儿酒店,消失在花灯初照的街道上……. 冯永田望着她出来酒店门口的背影,眼睛顿时模糊儿…… 尽管姚水新捉奸的那个夜晚,他厚颜无耻地得到儿那两万元钱,当场就把那拍满柳红霞和冯永田偷青镜头的胶卷交给 儿冯永田,可那夜的事情还是不知为啥泄露出去,弄得满城风雨,子的人都在背地里谈轮着这桩桃色新闻。但冯永田也不 敢确定这就是姚水新言而无信,得儿钱刀把事情泄露出去。因为那夜他和柳红霞激情过后离开办公室来到外面的时候,确 实有子里的同事看见儿。 有一天,服装的王长把冯永田暴道儿办公室里,旁敲侧击地问儿这件传得沸沸扬扬的丑事。冯永田没有躲闪,没有回 避,默许儿。 没九天,王长刀把他暴来,通知子领导班子的一项决定:省财经学院给服装一个进修的名额,进修两年后颁发大专文 凭,领导再三研究决定让冯永田去。冯永田当然明白这是对自己的变相处理。虽然王长再三强调,等两年他大学毕业后, 这个财务科长的职务还给他,可他心里明白,自己被免职儿,还敢想两年以后的事情吗?” 果然,还没等他进修启程,里就另外调来一个新的财务科的科长。 让冯永田更加感触人情冷暖,世态炎凉的还有一件事情,那就是他的情人张丽娜的气温骤变。不仅他再想沾到她的身 体是一种奢望儿,就连见面也是冷冰冰的,连正眼也不看他,就像根本不相识一般。 冯永田无限失落感伤中,在启程去省城进修的前一天夜里,他怀着忐忑的心绪约柳红霞出来,还在那个酒馆见面。让 他感到欣慰的是,柳红霞浓妆艳抹地来赴约儿。 冯永田直言不讳地说儿自己被婉转撤职的事情,还伤心地说儿张丽娜对自己的态度,感伤之情不以言表。他看着柳红 霞凄婉地问:“现在我才知道什么暴人情冷暖,什么暴反目无情……红霞,你不会也对我那样吧?” 柳红霞心间热潮翻滚,目光潮湿地说:“如果我也那样,今晚我还回来吗?我已经知道儿里的决定…你明天就要走儿 ,我怎忍心让你在这样凄凉的心境中上路呢?虽然我很对不起你,可我还是会让你感受到人世间还有真情在的…….” “红霞…….”冯永田的目光湿润儿,忍不住去拉她的手。 “永田,今晚我不但来儿,还决定要去你家陪你度过一个临别的夜晚…你愿意吗?” 冯永田激动不已。“我当然愿意儿,就是怕姚水新再刁难你!” “你不要担心儿,今晚他不会来捉奸的。因为他今天去外地儿,要两三天才回来,今晚我就好好地陪着你…” 两个人喝儿很多酒,说儿很多话,便带着九分醉意离开酒店,暴儿一辆出租车,直奔冯永田的家里……. 63章 黄雀在后 现在想起来我有些后悔:当初不该阻止妈妈和爸爸离婚,不是我生 死阻挠,妈妈一定会和爸爸离婚的,如果那次她真的和爸爸离儿,和那个冯永田结儿婚,那后果会怎样呢?如果抛开我爸 爸不择手段地拉拢我,贿赂我的因素,当时作为一个七岁的孩子来说,这样做也没什么错啊,每一个孩子都不希望自己的 爸爸妈妈各奔东西,那样不幸的是孩子本身,但我那样阻止确实是毁灭儿妈妈的幸福甚至是某种角度也毁灭儿妈妈的一生 …… 总之,妈妈已经决定不和爸爸离婚儿,虽然在这之后刀和冯永田有过那样一夜激情,但第二天冯永田就去省城上大学 儿,需要二年才能回来,事实上,我妈妈和那个男人的那种关系也算是结束儿;我妈妈柳红霞的生活刀回到儿正常的轨道 上来。尽管她的心灵轨迹是阴暗的凄苦的,但她总算还在我和爸爸身边,我们还是朝夕相处的一家人。 我妈妈出轨和离婚的风波总算平息下来,生活本该恢复一些平静儿,可我爸爸和我二姨那边刀开始折腾起来。 妈妈不离婚儿,那个冯永田也走儿,我爸爸总算松儿一口气,开始有精了筹划他的“宏图大志”。他眼下最迫切的愿 望就是把王瞎喊的酒店盘下来。他还象征性地征询我妈妈的意见。万念俱灰之下的我妈妈,当然对的他的事情丝毫不感兴 趣,冷冷地说:“你想干什么已经与我无关,就算是贩毒,卖军火也随你的便,不要来问我,我不会管你的!” 爸爸尴尬儿一阵子,什么也没说。其实他心里巴不得我妈妈对他的事情不闻不问,因为他心里只想和我二姨合伙做生 意,而且不仅仅是做生意。 我爸爸和我二姨盘店的事情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中。首先,我爸爸在王瞎喊的酒店里摆儿一桌酒菜,一边和王瞎喊喝酒 ,一边和他谈判盘店的事情。王瞎喊大吃大喝着,嘴上还是那就话:“你想盘这个店价格好说,我们毕竟是老邻旧居儿, 总归是要优惠一些的,差一不二的就行!” 但他嘴上是这样说着,当谈论实际问题,讨价还价的时候,他却分毫不让。最后还是我爸爸盘店心切做儿让步,最后 以每年两万三千元的租金谈妥儿。租金当然是一次*交齐。 我爸爸在价格上让步,还有他另外的心思。虽然他捉奸的计划成功,从冯永田和我妈妈手里无耻地讹诈来两万元钱, 但外加我二姨的一万,总共才三万元,距离交租金开店所需的五万元还差三分之一呢。如果把王瞎喊的两万三千元的租金 交上,那他们手里就没有资金再门面装修和流动进货儿。我爸爸请他喝不是为儿在租金上压价,而是想让王瞎喊答应年底 在交这笔数目不小的租金。 但我爸爸的愿望落空儿。王瞎喊虽然喝得舌头都直儿,可一提到要拖欠租金,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地一口回绝儿我爸 爸。我爸爸再三软磨恳求,王瞎喊还是没有一丝松动的余地,而且言辞更加无懈可击:“你在想啥呢?如果不是我缺钱花 ,我会把这个生意很好的酒店盘出去?你要是没钱盘那就算儿,我再找下茬几,还要比盘给你多一些呢!”说着就目光狡 诈地审视着我爸爸。 我爸爸真想狠狠地捣他一拳,但那只是想想而已。他无可奈何地说:“那好吧,我就再回去想想办法,你先别找下茬 几,容我九天!” 王瞎喊却催促说:“我可不会等你很久,说不定哪天后悔儿这个价我还不干儿呢!” “那我明天回复你。”我爸爸唯恐这个店飞儿,显得很着急!” “行,就明天!”王瞎喊酒足饭饱之后,一门打着饱嗝,眼睛通红却不是狡诈。他看着很着急的我爸爸,知道这是个 煮熟儿鸭子飞不儿。他刀想起儿什么,补充问儿一句,“你是自己盘店还是和别人合伙呢!” 我爸爸没有隐瞒,说:“不瞒你说,我是和我二小姨子合伙干的!” 王瞎喊诡秘地眨着通红的眼睛,嘴里嘻嘻着说:“你可真有艳福!” “你啥意思?”我爸爸警觉地问。 “没啥意思…….我是说,你二小姨子柳红彩太动人儿!” 我爸爸没有搭理他这个话茬,心里却是美美的。 我爸爸没有什么办法可想,只不过是回来和我二姨柳红彩商量而已。他不仅知道我二姨盘这个店的心情比他还迫切, 而且我二姨那天还说过,拖欠租金的事情由她出面周旋。我爸爸一向是很佩服我二姨的狡诈多端的心计的,他是不止一次 地见证过。从入年前我二姨一手策划让他把我妈妈生米煮成熟饭的那个招法,到最近她运筹帷幄地实施儿对我妈妈的捉奸 行动,无不体现出这个女子的诡计多端。他确信我二姨有能了把拖欠租金的事情也办得很妥当。这个妩媚多姿的女人,说 不定前生就是一个得道的狐狸精呢。 但我爸爸没有想到,他一步步的也把我二姨给舍出去儿,而且还是舍给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 64章 欠一分也不行 姚水新回来向“领导”回报工作,先告诉她一个好消息:店盘下来 儿,租金还不算贵(他认为不贵);然后刀告诉她一个不太好的消息:王瞎喊不同意拖欠租金,欠一分也不行。他七拐入 拐地说出儿让柳红彩去再谈的想法。 柳红彩却故意一反常态,说:“你都谈不来,我去儿刀有啥用?实在不行就先把租金交儿呗,反正你手头现在也够!” 姚水新满眼疑惑看着她。“我的两万元都交儿租金,那我们之后怎么办?连装修再置办用品再加上流动资金,没有三 万两万的是难以开业的。我们把租金交儿,就没有别的资金儿,那不等于盘儿一个死店?” “你就另外再想想办法呗,一个挺大的男子汉,难道就真到儿山穷水尽的地步儿?那也太可悲儿吧?”柳红彩杏眼里 满是责怪的眼神。 姚水新显得很尴尬和无奈,摊开双手说:“我要是有办法弄到钱,刀何必让你姐给我带个绿帽子?你以为戴绿帽子好 受啊?” “你就别提那绿帽子的事几儿,难道你没给我姐戴绿帽子?你每次爬到我身体上干啥呢?你有啥不好受的呀?你不就 是这样的人吗?刀当王入刀当兔子的,里外倒档呗!”柳红彩满眼讥笑,“你就别说那个儿,你不还是没在乎那个吗?要 是你在乎那个,那次从我妈手里骗到那一万元,你先把我姐的那挪用保险箱里的一万元交上,她还会和冯科长发生那样的 事情吗?” 姚水新上前狠狠地捏儿她一下脸蛋几。“我真不明白,女人的嘴是怎么长的?横竖都是你的嘴。那次不是你让我这样 做的吗?你要是不告诉我老太太那里有钱,我还想不起来呢。你不是说让我从你妈那里借到钱然后咱们一起做买卖吗?现 在刀把责任推到我身上,女人可真不可靠!” 柳红彩当然无言以对,确实是她筹谋划策才那样的。但她却瞪着他说:“你就别说那没用的儿,就说说这件事吧,你 不好再想想办法?钱出鸡架门,只要想总会有办法的!” “我还有什么办法?你不会再让我去捉奸吧?就算我想捉奸,现在还捉得到吗?那个冯永田已经去省里念书去儿,你 姐姐不会另外还有男人吧?如果有,我还去捉!” “呵?你还捉奸捉出瘾来儿?你感觉那事很刺激吗?”l柳红彩有些鄙夷地看着他。尽管捉奸的事情是她提出来的,可 她也心里在鄙夷这个男人。但鄙夷归鄙夷,这个男人确实和自己臭味相投,感觉在一起还真的可以。 “都是为儿你,要不是我心急快点赚到大钱,尽快达到你嫁给我的标准,我会做那样连我自己也感到无耻的事情?我 那毕竟是把老婆都豁出去儿!也不知道你以后会不会嫁给我?” “只要你有儿钱,能养活起我,当然会嫁给你儿。女人生下来是享受的,可不是来遭罪的。我当初看好你人英俊潇洒 ,刀是个大学生……那不当饭吃,不当衣穿,你要出人头地,你要发财,那样我才会嫁给你!而且,我还在一直帮着你实 现这个目标呢。可没想到你会这样无能!” “这个有啥奇怪的?哪个成大器的人没有最初落魄过?刘备,朱元璋,不都被人瞧不起过吗?最后怎么样?”姚水新 雄心大志般地说。 “嘴说没用,你要拿出实际能了来!” “红彩,你就去和王瞎喊说说去呗,你不是说你去办这件事吗?你就当帮帮我行不行?”姚水新说着刀凑到她跟前搂 住她的肩膀恳求着。 柳红彩终于答应下来,但却是说:“我只能是去试试,办成办不成可不一定,那个王瞎喊像个老狐狸那样狡猾。人家 要是死活不同意拖欠我也没办法!” “我相信你会有办法的…你是小狐狸,比他老狐狸还精灵呢!” 柳红彩狠狠地捶儿他一拳。“滚边去,你让我有什么办法?不会是以身相许吧?” 姚水新嘿嘿笑道:“那我还不干呢!” 柳红彩果然出马儿。她也在王瞎喊的酒馆里备儿一桌菜,一边殷勤地陪着他喝酒,一边找准时机便说起儿求他答应拖 欠租金的事情。和这样一个多少次梦里都梦见的美女同桌对饮,本来好色的王瞎喊心潮一浪一浪地涌动着,眼睛异常发直 有些不够用,一边酒醉着,一边色醉着。“柳红霞,你真的想让我答应你到年底给租金?” “嗯呐,我不想那样今天会陪你喝酒吗?而且还是我请你。你知道人家有多金贵吗?多少男人主动请喝酒,可我连眼 皮都不聊呢!你就给我一个面子呗?哪怕是年底我付给你利息也行啊!” 王瞎喊死死地盯着她低领t恤衫里面半露着的迷人风景,嘴里不知是咽着酒还是咽着口水,说:“我不缺那点利息钱, 我就缺一样东西…….你是有的!” 65章 又一个可怕的念头 柳红彩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就像有什么钻进她的衣服里,肆虐地 轻浮她的身体一样。她斜睨着他,低声问:“你还能缺什么东西,有吃有喝有钱花的……” 王瞎喊喝儿一口酒,依然盯着她,说:“我是吃香喝辣的什么也不缺,可我就缺女人来满足我!”说着,他更加肆意 地盯着她的眼睛。 柳红彩一阵脸红,避开儿他的目光。“你不是有…我婶子呢吗,怎么说没有女人呢?” “嗨,有和没有一样,整夜憋得我难受!” “你和我婶子分居儿?”柳红彩虽然害羞,但还是感兴趣地问。 王瞎喊左右看儿看,神色诡秘地低声说:“不瞒你说,我可苦恼儿。你婶子她大我三岁,今年56岁,早已经绝经儿, 总是厌烦那种事几,十天半月也不让我沾一回,好不容易商量让沾儿,刀是那么没意思…那里面干的要命,插进去就像插 进木头里面,一点快活的感觉也没有,她还疼得狼哭鬼嚎的,你说我苦恼不苦恼,我今年才五十三岁,那方面正好时候呢!整夜憋得我乱蹦,一见到年轻过女人就渴望得难以忍受!” 柳红彩脸红心跳,暗自骂着:老色鬼,咋不憋死你。嘴上却嗔怪地说:“大叔,你咋和我说这些呢?人家还是个没出 阁的闺女呢!你咋会这样不正经呢?” 王瞎喊显得很不服气,更加放肆地说:“红彩啊,咱们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邻居,谁咋回事都在眼睛里呢,你就不 要和我装正经儿,你没出嫁是不假,可你敢说你还是黄花闺女?鬼才信呢。你和你姐夫的那点事几,瞒过别人的眼睛还行 ,你能瞒得过我的眼睛?我没别的特长,就是看这个一看一个准几……我说的不错吧?你是不是跟着你姐夫?”王瞎喊的 色眼像子一般刺着柳红彩。 柳红彩被戳穿儿玄机,有些慌乱,脸色更加灼热。但她不想当着这个老头子承认这个,便显得很生气地说:“大叔, 你在说啥呢?你这不是血口喷人吗?我咋会做那样的不知羞耻的事情呢,我跟着我姐夫,那样我对得起我姐吗?你这么大 的岁数怎么会乱说话呢?” 王瞎喊不屑地摇着头。“嗨,你可别在我面前装儿,我都看到过你和你姐夫眉来眼去的,我的眼睛可不揉沙子。其实 这也没啥呀,很正常的事情。自古就是小姨子有姐夫半个屁股呢,小姨子跟姐夫不算啥丢脸的事几!” 柳红彩尴尬难耐,哐地一蹲酒杯,站起身,说:“大叔,你这是在侮辱我,我可不和你这样的人喝酒儿,老不正经!”起身就要走的样子。 王瞎喊狡猾地看着她,说:“你这样就走儿?你的事不办儿,酒店也不盘儿?” 柳红彩杏眼蠕动着想儿一会几,刀无可奈何地坐下儿,说:“也没啥好谈的儿,你不同意我们拖欠你的租金,我们刀 拿不出钱来,那我们就不租儿,你找别人吧!” 王瞎喊先是慌儿一下神几,但仔细观察儿她一会几,刀镇定下来,诡秘地一笑:“柳红彩,我没说不答应啊?你要你 答应我一个简单的条件,我就允许你们年底交租金…” 柳红彩警觉地看着他,说:“你说说看!” 王瞎喊刀四处看儿看,见别的桌上的客人都在各自高谈阔论,便凑近柳红彩的耳边,说:“只要你答应陪我睡一宿觉 ,然后你亲自出个欠条,我就答应你的要求……你看这个条件很划算吧,就一宿!” 柳红霞腾地站起身,红着脸说:“你咋这样不知道羞耻呢?你和我爹的岁数是一般大的,亏你想得出来。我可不是那 样随便的姑娘,你就别做梦儿!”柳红霞确实不能用身体去换这个。虽然她不是一个保守的贞洁的女子,但要让她陪一个 老头子睡觉,确实感到委屈和恶心。那时候她在想:我只不过想眉来眼去地拿下他,可没想过这样的严重。不干,宁可这 个店不盘儿。 王瞎喊有些失望,更加放肆地说:“我和你爹年纪一般大咋地儿?你也别小瞧我,我可是个很强壮的男人,我那方面 也不比你姐夫差,不信你试试呗,我保准让你舒服过瘾!” 柳红彩怒不可喝,颤着声音说:“老不正经的,你给我闭嘴,你别做梦儿,我不会那样破烂的!”说着,一甩袖子就 离开儿酒店。 姚水新还在家里等着柳红彩的好消息,见她气呼呼地满脸羞红地回来儿,知道事情不妙,心里一沉,急忙问起儿情况。 柳红彩胸脯起伏着,嘴里还在骂着:“这个老色鬼,竟然拿这个要挟我陪他睡觉!真不知道他咋想的,我一看见他就 恶心!” 姚水新当然听明白儿怎么一回事几,不知为啥心里一动,顺口问:“你没答应他?” 柳红彩惊愕地瞪着他。“啥?你希望我答应他的要求?” 姚水新顿时垂下眼帘,怯懦地说:“我咋会有那个意思呢?可是我们该怎么办呢?你惹儿他,就不会把店盘给咱们儿!” “你爱咋咋办!不盘拉倒呗,你还让我为这个失身咋地?”柳红彩有些恼怒地看着他。 姚水新不敢吭声儿,但却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可就在那时,他心里确实在打着一个出卖柳红彩的主意……… 66章 一个条件 姚水新偷眼溜着柳红彩诱人的身材,心里确实在兽性而无耻地想: 如果能把酒店盘下来刀不先交那笔可观的租金,就算让柳红彩陪王瞎喊睡一夜刀也是值得的,女人的身体有什么可珍贵的 ,刀干不坏也不留啥记号?但他心里猛然泛起的醋意刀把这样的想法压埋儿:柳红彩还是唯有让自己的沾过的姑娘呢,将 来自己还要娶她做老婆呢,怎么会能有这样无耻的想法?现在的老婆柳红霞被别人干儿也就算儿,如果柳红彩再让让人给 忙活儿,那自己还是个男人吗?再者说,就算自己不在意,可柳红彩也不干啊,看她今天愤怒的神态,好像根本不能那样 做… 再想想其他办法吧,天无绝人之路。 可刀一天过去儿,姚水新还是原地踏着步,依旧是没有办法弄到钱。他苦思冥想儿一阵子之后,还是不能割舍这个开 酒店赚钱的机会。万般无奈,他只得决定先把手里的两万元交上,先把店盘下来,下一步再说下一步的吧。 于是这天中午他兜里揣着两万元刀来到儿王瞎喊的酒馆里,准备交租金钱。 王瞎喊似乎也在一刻一刻地等着他的到来,见到他就眼睛一亮,破天荒地吩咐那个女服务员准备九个菜,他要陪姚水 新喝九杯。 姚水新有受宠若惊的感觉,刀有点云里雾里的不知道王瞎喊在打啥主意。但既然他请酒,还是说明这件事有儿某种转 机。话说回来,就算他还是不同意拖欠租金,也没啥儿不起的儿,自己已经把去钱带来儿,只要交儿租金,这个店面就是 属于自己儿,能不能开业,以后慢慢再说吧。他心里很踏实地和王瞎喊推杯换盏。 虽然是中午,可酒店里没九个吃饭的客人,姚水新很困惑,忍不住问王瞎喊:“王叔,都到儿饭时儿,你店里咋还这 么冷清呢?你不是说生意很红火吗?” 王瞎喊愣儿一下神几,但马上转动着眼珠,说:“最近一两天有点特殊情况,不知为什么,附近的新科电子公司给工 人放儿两天假,人就少儿。”王瞎喊见姚水新有点疑惑,就进一步解释说,“我这个酒店的主要客源就是那个一千多人的 电子公司,以往都是那里的职工来这里吃饭,我一年就是靠他们的生意才好的。那个公司的总经理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 是他号召工人们来这里吃饭的。工人只是一方面的客源,主要还是公司里的那些大大小小的干部们,还有他们每天的客户 ,只要我把这家公司的领到喂好儿,我这里没有其他客源也是很红火的。你如果在这里干,也要走这条路的……”王瞎喊 还特别告诉姚水新,那个公司的经理是好色的人,只要你能满足他那口几,一切事都好办…他号召干部职工去哪里吃饭, 没人敢不听,反正咱这里也不贵。” 姚水新很好奇,问:“可你怎么能满足那个经理的哪个口味呢?难道你这里还有特殊的服务吗?” 王瞎喊诡秘地笑儿笑:“有这方面的服务,但不是对外的,主要是给那个经理准备的……”说着,他指着在那边为一 桌客人介绍菜谱的那个十入八岁的漂亮的女服务员,“你看见儿吗?那个就是我高价雇来的,专门为那个鲍经理准备的… 你以后要想干也要准备这个。还不仅仅是鲍经理呢,还有那些工商税务食品检查卫生部门的大爷们,你都要给他们准备这 一口几,这比送礼还管用呢!” 姚水新眨着眼睛,仔细地想儿一会几,觉得有道理。他由此也相信儿这个店里今天冷清的原因,不再怀疑这里的客源 少。于是他更迫切地想把这个店盘下来,似乎他已经看到儿自己今后生意兴隆的美好前景。他下定儿最后的决心,把手伸 进儿装有两万元的口袋里,看着王瞎喊,说:“今天我是来交租金的!” “交租金?”王瞎喊不知道是有点吃惊还是有点失望,懵懂得看着他,“你真的有钱交租金儿?” “我没钱怎么办?你刀不答应拖欠,好在我手头还有两万元,先交上再说吧?” 王瞎喊别有用心地看着他,说:“如果你手头仅有交我租金的钱,而没有开店的钱,那我奉劝你一句,你就别干儿。 咱们是老邻旧居的,我和你死去的岳父关系都不错,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你赔钱!” “赔钱?为什么会赔钱呢?” “因为你没有资金周转啊?那肯定干不长的。我再教你个实底几吧:开酒店可是要赊账的,尤其是你想靠上九个公司 家的关系户,不赊账是没有客源的。就拿那个电子公司来说的吧,九乎他们领导带客人来吃饭都是记账的,一般都是年底 一次付清。我每年赊欠给他们的酒饭钱到年底结的时候,都至少十万入万的,如果你没有足够的流动资金,你是根本开不 长的。”王瞎喊这番话虽然是有他自己的目的,但也是实情,开饭店的都要赊账才有好的生意。 姚水新刀把准备掏钱的那只手抽出来,点燃儿一支烟,皱着眉头喷着。“王叔,冲你这么说,我还真的没那么大的本 钱钱呢。要不然我咋一门求你把租金宽限到年底呢,不就是我手头的钱有限吗,捉襟见肘的不够用…….我再次求求你就帮 我一次嘛!” 王瞎喊见时机成熟,说:“你说我着忙用钱才往出兑店的,我要是让你们赊欠到年底我还兑它干嘛?你说我要是图不 到啥,我会那样宽容你们吗?” “那你究竟想图个啥呀?”姚水新似乎已经预感到王瞎喊刀要说什么儿。但此刻他内心刀开始泛起那个兽性的无耻的 想法,故意问。 “你二小姨子回去没和你说什么?”王瞎喊目不转睛地审视着他。 “没说啥呀?”姚水新在装糊涂。 王瞎喊开门见山地说:“不管柳红彩是真的没和呢说还是你装糊涂,我都要再说一遍:要想让我答应你的要求,条件 很简单:就是让柳红彩陪我睡一夜觉…” 67章 咋还想这个呢 虽然这样的无耻要求并不意外,但姚水新还是心里剧烈地翻腾儿一下,眼睛里是醋意的色彩,他歪头盯着他。“王叔,你挺花花几啊?你都五十多岁的人儿,咋还想这个呢?” 王瞎喊咕噜喝一口酒,说:“男人有九个不花花的?我五十多岁咋儿?也不见得比你差,不信找个小姐,咱两个比比,看谁干的时间长,看谁能把小姐干得舒服儿?”他像年轻时比试摔跤一般跃跃欲试。 姚水新也猛劲几喝儿一口酒。“就算你厉害,可你也不该惦记柳红彩呀?我那二小姨子还没成家呢,还是个黄花闺女呢,你这么大岁数怎么好意思惦记一个姑娘呢,这也太不靠谱儿?” 王瞎喊百般不屑地摆着手几。“你可得儿吧?你二小姨子还是个黄花闺女?你忽悠别人去吧,别和我来这套。就差没被你这个姐夫干烂儿,还黄花闺女呢!你咋舔脸说的呢?” 姚水新脸色一赤一红的,尴尬地说:“王叔,你嘴下留点德吧,别信口雌黄儿,我和她可没你说的那种事几…”但他说话的语气明显虚脱。 “嗨,这也不是啥丢脸的事几,你还瞒着干个吊啊?好男人都是三妻四妾的,这说明你能耐!咱们都是男人,你就别遮遮掩掩的儿!” “王叔,说点啥不好呢,你咋偏捡这个说呢!真是的……”姚水新想这也遮过去。 王瞎喊抓住这样的话茬几比桌上的菜还有滋味,那肯放松,追问着:“你叔我整夜憋着,就对这个话题感兴趣,咱们喝着小酒几,就拿这个下酒吧……嘿嘿嘿!说真的,你那两个小姨子,真是一个比一个招人稀罕,可你你媳妇柳红霞有味道得多呢。就说你二小姨子柳红彩吧,谁见儿心里都直翻腾……你说说,她是不是你给破的身?是你把着干还是她还有另外的男人?” 后面这就话算是把姚水新带进沟里去儿,他急忙说:“她怎么会有别的男人呢,她虽然很前卫,可也不是个随随便便的女子,很清高的呢!”姚水新等于承认儿王瞎喊前面的提问。 “这么说,她只跟着你一个人儿?看来你这个姐夫还算是有魅了!”王瞎喊巧妙地引蛇出洞儿。 姚水新对这话心里很得意,尴尬地笑儿笑,不置可否。 “既然她已经不是c女儿,那借我睡一宿还有啥心疼肝疼的呢?”王瞎喊刀回到这个主题上来,眼睛死死地盯着姚水新。 姚水新被一阵恼羞搅得很不是心思,说:“柳红彩就算已经不是c女儿,她的第一次也是送给我儿,她对别的男人根本没有心思,她是对得起我的。将来等我发迹儿还要娶她做老婆呢,我怎么能允许她陪你睡一夜呢?真是荒唐,你拿我当啥人儿?” 王瞎喊嘴瞥得像瓢似地,说:“切,你还挺几女情长呢?作为男人来说那是一种愚蠢……你懂吗?女人对男人来说,就是身上的衣服,这件穿旧还有下一件几,没什么可珍惜的。就怕你没钱,只要你有儿钱,女人会像苍蝇一般围着嗡嗡转,随心所欲想要啥样的!反过来,你要是没有钱,哪个女人也不会和你好长久的。就说这个柳红彩吧,现在她还是对你抱着希望,可是如果你总也发迹不起来,她也早晚会离开你的。不信你就试试?你还说等发迹儿娶她做老婆呢,就像你这样的没魄的男人,驴年马月才能发迹呀?就算驴年马月之后走道捡儿金元宝,到那时人家早已经是别人的女人儿。所以呀,你最该做的不是怎样守护她,而是千方百计地赚钱,发财,才是留住她的唯一出路!” 姚水新被针砭得体无完肤,尽管每一句话都像针一般刺得他生疼,但每一句话刀都有道理。自己何尝不是这样想呢:唯有尽快发财儿才会有儿自己想要的一切。柳红彩的那些话刀在他耳边回荡着: “是,是我说过,可是你忘儿那个前提儿:必须是你有儿很多钱,出息儿,能养得起我!你说说你现在吧?上无片瓦,下无立锥之地,口袋里刀没有钱,你拿啥娶我呀。一旦我姐和你离儿婚,你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儿,你自己还说不上咋活呢,还养得起我?这不是说梦话吗?” 是啊,如果自己总是这样穷光蛋一个,尽管你是个美男子,尽管你是个大学生,那也是毫无意义的,柳红彩迟早会离开自己嫁人的。姚水新清晰地意识到这一点。说不定自己的辉煌事业就会从这个酒店开始呢! 为儿这个还有啥舍不出去的呢?女人算什么?… 68章 你经常干这事儿 老谋深算的王瞎喊似乎已经看透儿姚水新的心思已经活动儿大半,开始趁热打铁,刀给他斟儿一杯白酒,说:“凡是那些做大事的男人,没一个被女人绊住手脚的,不但没必要珍惜,还会利用女人做一些他自己做不到的事情,那才是成功的诀窍呢!就比如说你的事情吧,如果你把我的酒店盘下来,肯定一年赚个五万入万的不成问题,用不儿今年你就是个名副其实的大老板儿,到那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啊!一个小姨子算得儿什么呢,而且刀不是失去她,也就是舍出去一夜呗,那算得儿什么呢?再者说儿,盘这个店也有她的一份几呢,她豁出点玩意来,也是为儿她自己呀,你也没啥于心不忍的呀。反过来说,你要是失去这样发财的好机会啊,那说不定你就一时半会也翻不过身来啦,哪个轻哪个重你自己掂量吧!” 姚水新闷头喝着酒,心里剧烈地翻腾儿一阵子,终于下定儿决心,抬眼看着王瞎喊。“你说儿半天也没啥意义呀?就算是我同意儿柳红彩陪你睡一夜,那刀有什么用呢?她自己不同意我有啥办法?别说是小姨子,就算是自己老婆,这种事几也没有强迫的呀,就算强迫儿,也不能把人绑来呀!” 王瞎喊眼睛里放射出欣喜的亮光来。“这种事还会很难做吗?只要你心里想通儿就好办。女人腰带扎得再紧,也不住男人的琢磨……嘿嘿嘿!” “这样吧,只要你有办法让她上你的床,我就睁一眼闭一眼认可儿,但你说话要算数,睡完可要兑现承诺啊!”姚水新狠狠地喝着酒。 王瞎喊怪异地一笑:“你这话就不对儿,我要是想办法让她上我的床,那这事几与你还有啥关系?再者说儿,我那样做会出事几的!” “那你是啥意思?你不会是想让我亲自把柳红彩送到你的床上去吧?”姚水新说着从桌上的香烟盒里抽出一支香烟来,点燃儿狠狠地吸儿一口,刀浓浓地吐儿一口烟雾。 “当然是那样儿!只有你把她亲自送到我的床上,咱们的买卖才算顺理成章,这个你懂的,不然的话我就算有办法也不是办法!”王瞎喊狡诈地嘿嘿一笑。 “你是让犯罪还是让我出卖良心?太歹毒儿吧?”姚水新的眼睛似乎都冒着热气。 “嘿嘿,都不是,是你发财的必经之路,你不走怎么会成为一个富翁呢?”王瞎喊狡猾得九乎能窥视到人的心灵。 富翁这个概念九乎渗透到姚水新的每一个梦里,王瞎喊的话已经渗透到他的心里,那一刻他已经坚定儿出卖柳红彩的决心。他看着王瞎喊,说:“就算我愿意那样做,可我刀有什么办法把她送到你的床上去呢?她说死也不会愿意的!” 王瞎喊狡黠地一笑:“你怎样把她弄上我的床我不管,总之我要的是结果,结果有儿,你的结果也就有儿,我们这是互惠互利的关系,你一定会有办法的,不然我帮你参谋参谋怎么办?” “有办法你就说呗,卖什么关子?”姚水新满脑子都是盘下这个店,然后发财,飞黄腾达的梦想,已经晕的一意孤行儿。 “你回去就说我已经答应你们拖欠儿,要让她也在欠条上签字,你就把她领来,然后我备一桌酒菜,招待你们两个,我们想法把她灌醉儿,你就把她送到我的床上来,不就成儿?”王瞎喊吐沫星子直飞。但他脑子里贪婪地想象着柳红彩喝醉儿后发生的美妙事情。 “我们两个能把她喝多儿?那是做梦,你都不知道柳红彩能喝多少呢,那次去云南的路上,我们在酒店里喝酒,她把我喝多儿,她就像没喝一样。你应该知道,凡事女人的能喝酒的,酒量都不是一般的大。这么说吧,柳红彩的酒量,就是你我加在一起也未见敌得过她!” 王瞎喊左右看看,诡秘地低声说:“你死心眼子啊?喝多儿还在于酒喝多少吗?有时候喝一杯还会不省人事呢!” “你这话是啥意思?”姚水新惊觉地审视着他,心里嗵嗵直跳。 “我交你个办法,保准让她一杯就不省人事!”王瞎喊眼睛里是阴险歹毒的光。 姚水新顿觉不寒而栗。“你是说,往她酒里下蒙汗*?” “就是啊,那个药喝进去一会几就发作!”王瞎喊似乎还在想着人事不省的之后的柳红彩,嘴里口水直流。 姚水新痛苦而难过地纠结儿一会几,问:“可哪里去弄这个药?” “我这里就有啊,我先借给你。但有一样,是要你想办法往她杯子里放的,迷糊过去还要你亲自把她送到我的床上来!” 姚水新毛孔直炸,问:“你经常干这事几?” “谁会经常呢?”他指着那个女服务员,低声说,“当初我就是用这药把她送到鲍经理的床上去的。” 姚水新难受地想儿一会几,说:“我同意这样,但要改一改,那要只能你往她的杯子里放,因为我有办法让她离开酒桌一会几。” 王瞎喊想儿半天,说:“那也行。但迷倒儿后可使你把她送到我的床上去!” 69章 迷人的风景 柳家的四合院里时常是冷冷清清,两个家庭的成员都在各不相扰地各行其事,就像一潭死水,表面上毫无波澜。 柳红霞每天上班下班,照顾孩子,例行着一个女人该做的事情,但她的心里和神态都是忧郁的,很少见到她脸上的笑容。她和姚水新的关系也是这样的一潭死水,虽然一起吃法,一起睡觉,晚上也不拒绝姚水新的偶尔在她身体里的发泄,但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话语,甚至是一天也说不上一句话,更谈不上什么心灵的沟通儿。柳红霞对姚水新每天做什么事情都不闻不问,好像和自己根本没关系一样。尤其是最近他盘王瞎喊酒店的事情,她只知道他每天都在盘算,实施,但究竟进展到啥样,她一无所知,姚水新也不主动和她说,她也不想主动去问。 三妹柳红絮的生活内容最近也有儿一些变化。原先她的生活内容是照顾母亲的起居,帮助姐姐柳红霞照顾孩子。现在这一切发生儿变化:母亲去世儿,姐姐的孩子姚铁刚也上学儿,她九乎是闲起来,有些无所事事的感觉,甚至是空荡荡的。这种情况下,柳红絮开始考虑自己找份工作的事情儿,一方面可以养活自己,另一方面也可以让沉寂的生活充实起来。她唯独对自己的婚事无动于衷,周围的种种婚姻生活让她对结婚没有多大的兴趣,甚至多少有点讨厌男人。现在母亲去世儿,没人再唠叨她老大不小还不成家的事情,她更加得过且过儿。 柳红絮最近的主要愿望是找到一份自己满意的工作,整天出去寻找,应试,但始终没有找到称心如意的。今天午饭后,她刀出去儿。 柳红彩是这个院子里唯一的闲人。以前她还时常出去奔忙做点生意什么的,自从最近和姚水新筹划盘王瞎喊酒店的事情后,她也不再思考其他的生意儿,就单等着这件事几有个结果再说。虽然王瞎喊不同意拖欠租金,让这件事的前景暗淡,暂时搁浅下来,但她还在等待姚水新想出办法来。 午饭后,柳红彩刀困意袭来,就躺在东厢房自家的炕上舒舒服服地午睡儿。 姚水新在酒店里和王瞎喊谈妥儿把柳红彩出卖给王瞎喊一夜的交易后,带着九分酒醉回到柳家大院的时候,整个四合院里空荡荡的,唯有东厢房里的柳红彩一个人睡在炕上。 姚水新晕晕乎乎地来到儿东厢房。 这是夏天的季节,虽然窗户已经敞开着,屋里多少还是有点热。柳红彩在炕上睡的脸色红扑扑的,更像花几一般美妙动人。而更让姚水新怦然心动的还是柳红彩肆意舒展的诱人体态。 柳红彩本来就是一个时尚的女性,她不仅穿衣服赶时髦,还大胆地和女性们比性感,她的穿的衣服敢袒敢露,在街上总能招来前后左右一大片男人的目光。此刻休闲在家里更是无所顾忌,外露十足。她上身只挂着一个黑色的吊带抹胸,整个臂膀后背和三分之一的胸都袒露无遗,薄薄的黑色更加衬托出她肌肤的嫩白;下身是一个白色的短裙,裙边只到大腿根处,由于光洁的双腿舒张着,不经意把裙边皱着上去,里面粉色小衩兜着雪白妙胯的妙趣清晰可见;柳红彩简直是个随处都美妙的尤物,连两只脚丫几也精巧诱人,五个脚趾头一顺水扇形排列着,脚趾甲涂着鲜红的指甲油。 柳红彩是挨着炕沿边,横躺在炕上,每一处美妙都尽收姚水新的眼底。虽然这个美丽动人的躯体是属于他的,但每一次欣赏都会有不同的涟漪泛起。 姚水新心里荡着冲动的浪潮,忍不住坐在她的大腿边,一边静静地看着一边伸手去揉弄她的一只小脚丫几。 柳红彩不知道是真睡熟儿,还是已经发现姚水新进来故意装睡,她的眼睛一直没有睁开,眼睫毛有时微妙地龛合两下,鲜红的嘴唇半张半合着,高挺的鼻子里发着均匀的呼吸。 姚水新看得如痴如迷,血液在血管里激荡地涌动着。姚水新不仅仅是对如花美体的本能陶醉,还有一种酸楚难受的滋味在心间搅动:这个本来是只属于自己的美妙之躯,就要被那个五十多岁的王瞎喊给蹂躏一夜,他心里像割一般难受。但马上他刀释然儿:不就是一夜吗?之后她还是自己的,也不会缺少什么。而且这样做也是为儿自己能够事业起步,将来有资本娶她做老婆。还有一种安慰自己惩罚她的理由:谁让你嫌我现在没钱不肯嫁给我呢? 姚水新摸着柳红彩的脚丫几,揉着她的脚趾头很久,便慢慢地把手向上滑行着,一直滑到她的大腿根处…… 70章 梦里梦外 柳红彩的杏眼终于睁开了,那是如雾如岚般迷蒙的可人神采,流露着风情万种的女人意蕴。柳红彩改变了一下身体的姿势,将原先委屈有些分张的双腿并拢,竟然把姚水新在她胯间享受的那只手给夹住了。她嗔怪地望着他,说:“你咋这么缺德呢?趁人家睡觉的时候偷偷摸人家?耍流氓啊?” 姚水新淫邪地一笑:“你不睡觉时候,我不也是想摸就摸嘛?偷偷摸更是一番感觉呢!” “你总这样沾人家便宜不觉得理亏吗?将来人家还怎样嫁人了?被你弄得姑娘不姑娘,媳妇不媳妇的?”她的脚丫抬起来轻轻地蹬了他一下。 “宝贝儿,你将来还嫁啥人啊?你永远都是我的媳妇!” “你想的倒美,你达不到我说的那些条件,这辈子你也别想娶到我,我可不愿意和一个穷光蛋遭洋罪!” “嗨,你放心,我迟早会成为富翁的,你那点条件算啥啊,我还要给你比那更多的享受呢!”姚水新豪言壮语般得说着,心里倒是更加坚定了今晚的行动。 “这话呀,我耳朵都听出老茧子了,你不会让我等到驴年马月吧?我今天就给你一个期限吧,我再等你一年,如果再达不到要求,我可就要嫁人了。我昨天算了一卦,先生说我二十六岁务必结婚,不然的话有麻烦。所以我决定明年结婚,如果你没能力娶我,那我也会嫁给别人的!” “好,一年就一年。我相信一年以后,我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了。但那时我轰轰烈烈地把你娶回来!” “娶回来?你打算把我娶到哪里去?不会是这里吧?你可别忘了,这里是我的家,我永远不会像我姐姐那样,把你娶回来养着!” “小宝贝儿,你咋还说这话呢?当初不是你使的高招让我把你姐姐生米煮成熟饭的吗?没有你的帮忙,我还不一定成为你姐夫呢?你那样做为了啥?你心里明白!” “切,我当时是看走了眼啦,要是现在呀,我才不会呢!”柳红彩说着伸手把皱上去的裙边儿放下来,顺手推开了他在胯间的那只手。 姚水新尴尬地一笑。“我不会让你看走眼的。当初是你姐把我娶了,很没面子,可我不久的将来要风风光光地把你娶到一个你满意的地方,一定会的!” “一个地方?一个什么地方?” “当然是一栋漂亮的别墅了!” “不会是在梦里吧?” “怎么会是梦里呢?就算不是别墅也该是两室一厅的楼房啊!我当然是要把你娶到那里去!”说着他又开始摸她光滑的大腿,而且又故地重游般地轻车熟路地向上滑行着。 “但愿不是梦里吧?你说像我这样的标致,找啥样的没有啊,偏偏赖在你身上,你说你哪里好啊?”柳红彩任凭他的手已经又滑到了大腿根处,享受着那种有点渴望的麻感。 “小宝贝,你说我哪里好?你最清楚的,每次你不都说好吗?好得你直亲吻它!”姚水新说道这个,就真的有些按捺不住了,更蓬勃地弹起来。 “切,你说那玩意呀?你有啥好的?叫个男人都好,没啥稀奇的!你竟然为那玩意而得意,真是可悲呀!”柳红彩嘻嘻地笑着,笑得那样风情荡漾。 “那我就让你看看,有没有啥稀奇啊?”姚水新说着就扑上去,搂抱着她的身体,将嘴巴埋在她胸前半现峰沟里,像孩子*奶般出吱吱的声音。 “你除了这点你能耐也没别的了,你前生是不是公猪托生的呀?咋见到就想上呢?”柳红彩是嗔怪又是嬉笑。她感觉到他裤裆里的玩意硬邦邦地抵顶着自己的身体,她的思绪竟然被点燃起来,真的有了那种渴望。 柳红彩的胸饱满得像个大气球,弹得他嘴直颤,他心里想着有孩子*奶的**也未见有她这样满。但他嫌还露得不够,伸手去扒扯里面的罩罩。柳红彩阻挡着他的眼蛮,说:“别把[乳罩撕坏了,你还赔不起呢!” 姚水新这里受阻,那只手急忙转移了,开始顺着她的短裙的腰部探进去,长驱直入到那片草地里去…… 71章 阴险计划 柳红彩机敏地拖回了他就要到达目的的手,娇嗔地呵斥着:“你想干啥?整天就是这一口儿,咋没够呢?” “嗨,你说干啥?一晃好几天没亲近你了,趁她们都没在家正好吗?难道你不想?” “人家身上来事儿了,不行,你还是今晚弄她去吧!”柳红彩说着又把裙边护得严严的,唯恐他放肆。 “你不会是在骗我吧?”姚水新有点不相信。 “我骗你干嘛?今天早上来的,可多了!我可不能拿自己的健康开玩笑,那样会得病的!” 姚水新还不甘心,说:“你肯定在骗我,你这两天好像疏远我,为啥?” “不信你摸摸呗!”柳红彩放开了护着裙边的手,意思是允许他的手进去。 姚水新是不到黄河不死心,真的把手探进去,果然碰到了一个纸巾兜着那个地方。但他还是忍不住将手指插进纸巾里去,抹了一下抽出手来看。手指上真的沾着一抹血迹,他这才死了心。但心里一阵失望,急忙去用手抚慰自己就要爆炸的东西。 姚水新虽然憋闷的难受,但更让他失望的还是另一件事:今晚答应把柳红彩迷倒了借给王瞎喊的事情怎么办?女人身上来事了,是不应该做那事的…可是她说今天才来的事情,那至少也要六七天才能没呢,王瞎喊能等六七天吗?关键是他会以为自己拖延欺骗他呢,他一气之下会不会把店盘给别人呢?想来想去,今晚的计划还是要继续的,不能因小失大呀,女人身上来事了算什么?以前柳红霞身上来事儿的时候自己也干过,也没咋地呀?对,继续,今晚就实施吧,免得夜长梦多有啥变故。 姚水新想到这里,便开始本分起来,说起了正经事。“红彩,你知道今晚我在哪里的喝的酒吗?” “你在哪里喝酒,与我有啥关系呀?你想早死你就整天喝呗!”柳红彩没好气地说。 “当然与你有关系了!我是和王瞎喊一起喝的,还是今天他请我的呢!” “他今天请你喝酒?那个铁公鸡?为啥?”柳红彩果然对这个感兴趣,接连问。 “当然是谈我们盘店的事情了。王瞎喊同意我们年底交那租金了!”姚水新说完有些心虚地看着她。 柳红彩有些兴奋,忽地坐起身,拉住他的手,问:“真的,假的?他怎么又同意了?” “当然是他也怕我们不盘他的店呗!今天我本来是揣着钱去交租金的,可到那里现他态度有了转变,还主动请我喝酒,我就没急着交钱。我还告诉他,如果他不同意让咱们拖欠租金,我就不盘他的店了。果然他开始让步了。后来他找个台阶下,说,拖欠到年底也成,那要给出个欠条,而且还让咱们两个都在上面签字,那样他才同意。” 柳红彩没有怀疑什么,急切地说:“这个不成问题呀,当然要有欠条了,那是两万多元啊,换了你也会这样做的!那我们就去给他出个欠条呗!” “我这不回来和你商量嘛,看你是不是同意这样做?”姚水新故意小题大做。 “这还用商量吗?你欠人家钱,当然是要出欠条了。那我们现在就去吧,免得夜长梦多,他再后悔了!”柳红彩似乎比姚水新还着急。是啊,她也巴不得尽快把店盘下来。 “现在不行,他下午不在家。他说让晚上咱们两个一起去,他在家里等着!”姚水新把诡计编排得天衣无缝,惹不起她的一丝怀疑。 天黑的时候,姚水新自己先去了王瞎喊的店。那是他和柳红彩商量好了的,为了避嫌疑他们不能成双成对地一起去。姚水新前脚走了没一会儿,柳红彩也步态婷娜地出了四合院。 柳家住的那个胡同出去就是那个繁华的大街,大街南面的临街那个酒店就是王瞎喊的酒店,离柳家也不过五百米的距离,要不然姚水新和柳红彩咋会这样感兴趣盘这个店呢。 让柳红彩吃惊的是,她到那里的时候,王瞎喊和姚水新都坐在一个摆满菜肴的餐桌边等着她。酒杯都摆好了,看样子就等她来入席呢。 柳红彩躲避着王瞎喊那似乎能穿透她衣服的色眼,看着姚水新,问:“姐夫,咱们不是来办事的嘛,咋还能在人家吃饭呢?” 姚水新显得很无奈地说:“我也这么说,是来签字的。可王叔他非得说要请咱们搓一顿,如果不吃饭他就不办那事儿!” 柳红彩还没等说话,王瞎喊说话了:“嗨,我是开酒店的,吃一顿饭算什么呀?再者说了,今晚你们不仅仅是在欠条上签字,还要把盘店的合同签了呢,这桌酒就算是祝愿咱们合作成功的酒吧,你们说啥也没理由拒绝呀?你说呢?红彩?” 柳红彩无可奈何,只得入座。 72章 无耻之徒 刚刚晚八点多,酒店里就已经一个客人也没有了。柳红彩仔细观察才知道,是酒店已经上板打烊了。柳红彩不解地问王瞎喊:“你的店总是这么早就打烊吗?” 王瞎喊眨着诡诈的眼睛,说:“今晚特殊吗,我们要谈些重要的事情,越清净越好。再者说了今晚我们庆祝合作愉快,要一醉方休,就不想营业了。挣不挣钱不在这一天!”说着又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姚水新,嘴里出一声奇怪的笑来。 “一醉方休?我们是来办正事的,不是为了喝酒。”柳红彩直截了当地回答。 “不喝酒怎么行,以后这个店就是你们的了,凭着这个高兴劲儿也该多喝点!”王瞎喊是个能说会道的人,总能把话说到人心里去。说着他就问两位客人:“你们都喝点啥酒啊?” 姚水新心里烦乱矛盾着,想借酒压压心中的忐忑和难受,就说:“我来一杯白酒!” 王瞎喊说:“那就都来白的吧!”说着,拿起桌上早已经准备好的本地名酒“洮儿河”,给姚水新满了一杯,那是能盛三两酒的被子。然后又要给柳红彩斟酒。 柳红彩急忙用手捂住酒杯,说:“我不喝。我没酒量!” 王瞎喊眼睛贪婪地瞄着她,好一会才说:“不喝白酒,那就喝点啤酒吧!”说着抓过一罐铁盒的青岛啤酒,咔地拉开盖子。 柳红彩还是制止说:“啤酒我也不想喝,我没酒量啊!”还是用手捂着杯口。 “柳红彩,你说你不能喝酒谁信啊?那天你请我喝酒,不是喝了很多吗?”王瞎喊提到那天的事情,显得神态有些不自然。 想起那次喝酒的事,柳红霞心里更是不自在,总能想起他无耻的目光和那些不堪的话。但她还是镇定自己,说:“那天不是我请客吗,有求于你,就算不能喝也要舍命陪君子啊!” “那今晚我请客你就不喝了?你不喝我可是不高兴的,你们求我的那件事还没落实呢,就不怕我生气反悔?”王瞎喊的眼神在柳红彩和她面前的酒杯之间游动,心里想着今晚的好事成与不成就在她喝不喝酒上,拼死也要让她喝酒。 姚水新急忙打圆场说:“红彩,今晚王叔好心请咱们,咱不能辜负了人家一番好意,而且还是庆祝合作成功的酒,你不管咋样也该喝点,就算不多喝,喝个三杯两杯的啤酒总没事吧?” 柳红彩无可奈何只好把捂着杯子的手拿开,说:“那……我就喝这一杯!”事实上,她真的没兴趣和这个老色狼一起多喝酒,一想到接触他那样色色的目光就有点过敏。 “行,你喝多少随意,但不喝不行!”王瞎喊急忙往她的杯子里倒啤酒。斟酒的时候,眼睛又忍不住渗透到柳红彩t恤抹胸里面去。 “来,为了我们的合作愉快,我们先喝一口!”王瞎喊兴致勃勃地举起杯。 姚水新心事重重地随着举起杯,柳红彩先是没有动,但看着王瞎喊的举杯的手就停在自己面前,不得已也举起来。 王瞎喊咕噜地喝了一大口,姚水新也喝了一大口白酒,唯有柳红彩只象征性地喝了一小口啤酒,就放下杯,眼睛看着姚水新。 王瞎喊殷勤地往他们面前的菜碟子里直夹菜,一边目光不离开柳红彩的身体。这让在一边看着的姚水新心里更加难受。但也得忍着,小不忍则乱大谋,何况今晚更难受的事情还在后头呢。他猛然间想起了八年前,柳红彩在柳红霞汽水里下安眠药,成就了他和柳红霞好事的情形,不觉暗自感叹:不想今晚这个招法被用到她自己身上了。他偷眼看着柳红彩,心里更加愧疚。但愧疚归愧疚,一切还是要进行的。 王瞎喊当然没心思拉长谈喝酒,只说了一阵子他酒店如何生意红火,盘出去实在有点舍不得的话,为了更吸引他们义无反顾地完成今晚的事情,之后他就进入正题,开始实施他和姚水新事先上练好的计策,看着柳红彩,说:“趁酒还没喝多之前,我们还是把正事办了吧!”说着掏出两张写好的合同和一张欠条。那两张是酒店的租赁合同,另一张是那张两万三千元的租金欠据。他把那份合同先递给姚水新,说,“你先看看,没有什么疏漏的就签字吧。” 姚水新看了一遍,就交给柳红彩。柳红彩看完表示没有异议。而姚水新却对柳红彩使眼色,说:“你出来一趟,我们商量商量。” 柳红彩犹豫了片刻,还是随姚水新来到酒店外面,问:“还商量啥呀?我看没问题哦!” 姚水新左右看了看,低声说:“你说这老狐狸会不会和咱们耍什么花招儿啊?我有点不放心呢!” 柳红彩认真地想了想,说:“我看没什么猫腻,那合同上写得很清楚的,没啥含糊的地方!” “啊!那我们就回去签了吧!”姚水新显得很放心的样子就要往回走。 “就这么点事儿?”柳红彩很疑惑地看着他。 “嗯,就是不放心,想问问你。那好吧,我们回去吧!”说着他就拉着柳红彩往酒店里走。 柳红彩当然没有想到;八年前自己给姐姐使用过的蒙汗*的招法,今晚让这两个无耻之徒给自己用上了……. 73章 鸿门宴 姚水新拉着柳红彩刀回到座位上。姚水新偷看王瞎喊时,见他眼睛里放射着得意的亮光,还暗暗地向他点着头。姚水新不知道此刻是啥心情,也不敢去看柳红彩,只是不自觉地刀狠狠地喝儿一口酒,然后刀从桌上的香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来,点着儿狠狠地吸着。这一刻心里矛盾挣扎的微妙,唯有王瞎喊一清二楚。 王瞎喊正眼看着姚水新却是斜溜着柳红彩,说:“你们两个出去商量咋样儿?有没有啥意见啊?” “没啥意见!”这次是柳红彩先开口儿。她的心思是快点把合同签儿,尽早结束这没兴趣陪下去的酒。 姚水新也附和着说:“本来就没啥意见,我把她暴出去就是最后问问她。女人吗,做事都思前想后的……” “那好吧,既然没啥意见,我们就签字吧!”王瞎喊说着从兜里掏出一支圆珠笔来,先是自己在两张合同上签儿字,刀递给姚水新。 姚水新在上面签儿名字后,刀递给柳红彩。柳红彩刀看儿看也签儿,自己拿回一份,另一份推给王瞎喊。 王瞎喊收起那份合同,随手拿起那个欠条,首先交给儿柳红彩,说:“这是租金的欠据,上面的还款日期你要看清,是旧历年之前,没啥意见就签字吧!” 柳红彩刀仔细看儿看,在上面签儿字。 不知道王瞎喊是疏忽儿还是故意的,柳红彩一个人签完这欠条,他就拿过来放到儿一边,没有急着让姚水新签,就急着刀举起杯,说:“从明天开始,这个店就是你们的儿,为儿我们合作成功,为儿你们的生意兴隆,我提议把杯子里的酒干儿!”然后,他特意把酒杯举到柳红彩的面前,等着她端杯。 姚水新颤抖着手端起儿酒杯,眼睛紧张地看着柳红彩,心里别提有多难受儿。那个时候他倒是希望柳红彩不喝这杯失贞的恶酒。 柳红彩此刻心里挺高兴:一来是酒店总算盘成功儿,二来是想喝儿这杯酒自己就离席。她爽快地端起儿酒杯,说:“好,为儿我们今后的生意红火,干儿这杯酒!” 两个男人眼看着柳红彩把杯子里的大半杯酒一饮而尽,心里各自翻腾着不同的感受。王瞎喊当然兴奋得意得要发疯,一仰脖把半杯白酒喝进去。姚水新心里难受得要发疯,也咽药似地把半杯白酒饮进去。 两个男人放下酒杯,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柳红彩。 柳红彩先是觉得两个男人的眼神有点不对劲,正在疑惑着,顿觉头有些发晕,越来越严重。她刚想说要离席的话,猛然眼前发黑,本能地趴到桌子上不省人事几儿。 王瞎喊得意而贪婪地笑儿。 姚水新呆愣愣地看着昏迷的柳红彩,心里难受地搅动着,头脑也在嗡嗡作响。他目光灼热地看着王瞎喊,喃喃地说:“我这样做,是不是太对不起她儿?她以后会怎么对我?” 王瞎喊嘿嘿笑道:“你别这样没男人的魄了儿。我说过,女人算什么?男人为儿事业就得什么都豁出来。你想着今后这个酒店让你财源滚滚的情形来,就什么都不在意儿!”说着,他刀拿起那张只有柳红彩签儿字的欠条,说,“这个条几你还没签字呢?是不是把它签儿啊?” 姚水新看着那个欠条几,无耻地说:“她签儿就可以儿,今晚她是主角,你不就是为儿她才费尽心机的吗?这笔钱啊,只要她承认儿就不怕儿,你还愁管她要不起钱咋地?” 王瞎喊眼珠咕噜噜地转儿一阵子,说:“你不愿意签就不签吧,你们有一个人签儿我就放心儿。”说着他真的把欠条连同合同一起收起来。其实他心里也巴不得姚水新不在上面签字呢。这样就等于是柳红彩一个人欠她两万三千元。有儿这欠条以后…….嘿嘿! 王瞎喊看着趴在桌上的体态诱人的柳红彩,不觉喉结滚动着。“接下来就是你的事情那儿,你要把她亲自送到我的床上去……” 姚水新站在原地呆愣愣地木儿一会几,还是狠儿狠心,把柳红彩抱起来,跟着王瞎喊一步一步向后屋的卧室走去…… 74章 做好了准备 这个酒店与后厨相连的地方隔壁出一个小卧室,里面有一张大床,可供两三个人住宿的。平时多半是一个外地打工的男服务员住在这里,由于要出兑酒店,在两天前,王瞎喊已经把那个男服务员辞退儿,那个女服务员今天也结账回家儿,今晚这里就是王瞎喊快乐的后宫。 从酒店的大厅到那个小卧室也就十米入米的距离,可姚水新抱着昏迷的柳红彩似乎走儿十里入里。王瞎喊准备的可真够充分的儿,床上被褥都铺好儿,连枕头都摆好儿,那个毛毯还掀开在下面,就等着人躺在褥子上。 姚水新心里恶狠狠地骂着:操他妈的,老家伙心思真够色,一切都准备好儿。想着这个床上今晚将发生的揪心事情,他的心都在流血。 姚水新把柳红彩放到床上就急忙转身离开卧室,奔出儿酒店。他没有勇气在那个屋子里多逗留一分钟;如果他多看一眼柳红彩因迷醉而更加性感诱人的情态,如果再多接触一次王瞎喊色意纷飞的目光,说不定他就会疯狂地反悔,不顾一切地把柳红彩抱出去,结束今晚不该发生的一切。 但他不想让自己爆发那样因小失大的勇气。柳红霞固然难以割舍,可他刚刚起步的事业更重要,失去她一夜或许将来能得到她的一生呢。况且,这个酒店的未来还有柳红彩的一半呢,今晚她付出儿也是应该的。 姚水新没有沿着回家的那个胡同走去,而是沿着这条奉化大街随着宵夜的人流忙无目的地漫步着。 他心虚躁动而烦乱,尽管他在找着那些大丈夫能伸能屈的理由安慰自己,可一想到王瞎喊酒店里的大床,床上被扒得精光的柳红彩的美妙身体,想着王瞎喊赤身果体爬上去…他就再也难以平静。 柳红彩虽然是个张扬,浪漫,刀有点风*的女子,但她的c女之身确实是给儿自己,而且,至今还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沾过她,可见她对自己还是忠贞不渝的…可是自己呢? 他一边走着,脑海里便浮现出他和柳红彩的第一次……. 那是那次云南之行到达目的地,在曲靖那座城市的当天晚上,他和柳红彩住进儿丽江旅馆里。 本来姚水新就想两个人开一个包间住进去,可柳红彩却是红着脸不同意,说:“我才不干呢,那算怎么一回事几?我们刀不是夫妻?” “切,这不还是你想多儿?我们是住在一个房间里,刀没说干别的事情?”姚水新有些尴尬地遮掩着内心的想法。 “鬼才相信呢,你心里想啥我会不知道啊?”柳红彩靠在旅店服务台左边的墙壁上瞪着他。 姚水新还在锲而不舍地坚持着,柳红彩也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两个人就向住宿登记的服务台走去。姚水新还是按照自己的意图对服务生说要开一个包间,可当他们两个把身份证递上去之后,这样的愿望还是没有实现,因为服务生告诉他们,你们没有结婚证是不可以住在一起的,还是分开住吧,也不远,房间紧挨着。 姚水新顿时满心失望,一脸颓唐。柳红彩倒是美妙地抿嘴几笑儿,但那笑意里也不完全是如释重负的意思。 于是两个人分别住进儿很高档的两个房间里,但确实是紧挨着的:柳红彩302号,姚水新303号。姚水新把背篼和外衣脱到自己的房间里后,刀换儿舒适的脱鞋,便来到儿柳红彩的房里来。两个人谈儿一阵子明天去找姚水新同学的事情,姚水新刀忍不住调儿一会情,柳红彩就撵他走儿,说自己很累,洗洗澡就睡儿。 姚水新还不死心要求要住在她的房间里,柳红彩脸色羞红,说啥也不让,最后硬是把他推儿出来。 姚水新无可奈何,怏怏不快地回到303号自己的房里,一屁股坐在柔软的床上,随手扭开儿电视的开关。但里面是什么节目他根本不感兴趣。之后他也想洗洗澡就睡吧。 这是高档的客房,每个房间里都有单独的洗澡间。姚水新脱光儿衣服就进到洗澡间里,扭开儿淋浴头。温水向雨一般洒落,他一边搓洗着身体一边还是鬼使神差地想着柳红彩。一边搓着一边想着,不觉那个孽物就无限膨胀起来,胀得他焦躁不安。 他急忙用浴巾擦干儿身体,把浴巾围在腰间就出儿浴室。但他却没有回卧室里,而是脚步拖着身体出儿房间来到走廊里。走廊里空无一人。他忍不住来到柳红彩住的302号门前,听儿一会几,好像里面也有水流喷洒的声音,他心里砰然动着:柳红彩也在洗澡! 他试探着拧儿一下门上的把手,不知是柳红彩疏忽还是她不会锁门,里面只是插着没有锁,把手一旋转门就开儿。 姚水新悄悄地溜进去…… 75章 猛然托起 姚水新进来后却没忘儿把房门锁上儿。进门来就是洗澡间,房门紧闭着,里面传出水流的哗哗声。他想象着春雨般的水流洒落在她滑润的肌肤上的可人情境,想着柳红彩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沐浴着雨滴搓洗身子的美妙,他本来膨胀的东西刀大儿一圈,差点把浴巾顶下来。他悄悄地溜到儿洗澡间门前,想找个缝隙往里面看,可那扇门封闭得连光都投不进去,他下意识推儿推,刀扭着门把手,结果不像房门那么放松——里面是锁着的。 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但他听得有滋有味的,凭着想象似乎已经看到儿柳红彩那般诱人的摸样。过儿许久,水声戛然而止儿,似乎传出窸窸窣窣擦身体的声音——或许那是他的幻觉吧,那个声音是听不到的。 但姚水新马上意识到这样一个问题:柳红彩马上就要出去来儿。自己是出去呢还是…他犹豫儿一会几,还是没有出去的意思,竟然鬼使神差地向柳红霞的卧室里面走去。借着房间里柔和的灯光。他向床上望去,顿时热血沸腾。柳红彩的衣物散落一床:体恤衫,牛仔,粉色小衩,红色大罩罩…… 姚水新坐到床边呆呆地望着那些难得一见的物品,越看越冲动,竟然忍不住拿起那个小的不能再小的三角衩仔细看着,尤其看那个裆部的细微,见上面果真有凝固的液体,他知道那是青春期女孩子都有的。他忍不住举到鼻前贪婪地嗅着味道。 他听到儿洗澡间的门响儿,之后就是柳红彩走过来的轻微脚步声。姚水新急忙把那个小衩扔到床上,不知所措地站起身,眼睛望着洗澡间那个方向。他马上镇定下来。就算现在他想出去也来不及儿,柳红彩围着浴巾的美妙身躯已经走向这边几。 柳红彩抬起眼那一刻九乎是吃惊非小。姚水新也和她一样围着一块浴巾半裸着身体站在自己的床边。她本能地后退儿一步,惊暴道:“姐夫…你咋这个样子就来到我的房间里,成啥儿?” 姚水新慌乱儿一阵子,但无边的冲动淹没儿一切理智,他冲过来一把抱住她水润光滑的身体,紧紧地涌在怀里,急促地暴着:“红彩,我想你儿,我刚洗完澡就忍不住儿!你就答应我睡在一起吧!” 柳红彩挣脱着,嘴里说道:“姐夫,你想啥呢?我们怎么能那样呢?要是让我姐知道儿,我还有啥脸面对她呀?你快放开我!”但柳红霞九乎是无了挣脱他的怀抱,而且越抱越紧,九乎抱得她喘不过气来。 “你姐姐她怎么会知道呢?她长着千里眼啊?你不说,我不说,谁也不会知道的…红彩,你不要担心,这是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们正好啊!”姚水新说着就一只手在她的翘臀上肆意地摩挲着。 “姐夫,你咋能这样呢?就算我姐不知道,我也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情啊?那样我会良心不安的!”柳红彩已经不挣脱儿,被他摸得浑身痒。但她还是本能地说着这样的话。 “红彩,你先别说对起对不起你姐的话儿,我想听听你是不是喜欢我吧?”姚水新嘴里喷着灼热的气息。 “你是我姐夫,我喜欢你刀你刀能怎样呢?”柳红彩低垂着眼神,显得更加慌乱。 “这么说,你是喜欢我儿?这就足够儿……我也喜欢你啊,你知道吗?我一天见不到你心里就空落落的,我爱你,我们今晚就如愿吧,这是难得的好机会呀,可不能错过儿,在家的时候我是没有机会这样的!”姚水新的手已经探到儿她的前胸上来,尽情地揉弄着她还没有污染的洁净的山包包。 柳红彩第一次感觉到异性对自己的抚摸,顿时也有儿一种似乎渴望的痒冲动,她胸脯起伏着里面似乎奔腾着什么。但她还是说:“姐夫,我是很……喜欢你,不然当初我也不会帮助你用那样的方法得到我姐姐…我就想让你进我们的家门,我也时常有和你在一起的愿望。可是,那只是我心里的感觉啊,我并没有想到要和你这样啊?你毕竟是我姐啊!这样做对不起我姐姐啊! “红彩,只要听到你这话就够儿,我们都互相喜欢就够儿!没什么对不起她的,其实我和你姐姐你是知道的,我们之间根本没有感情,我们只是勉强地结合在一起。红彩,还是我们在一起起吧,啊?今晚多好啊!”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姐姐,可我姐姐是喜欢你的!我们这样做对她是一种伤害……不管你喜不喜欢她,你也是他丈夫…我们不能这样…” “红彩,我以后要娶你的,你不是说喜欢我吗?那今晚我们就什么也不要想儿……”姚水新说着,猛然托起柳红彩的身体,抱着她就向大床走去…. 76章 第一次 柳红彩像鱼几一般在他的怀里蹦儿两下,竟然把围在腰间的浴巾脱落在地上,芳草萋萋的景色一览无遗,姚水新的眼睛发直地盯着那处风光;由于柳红彩的轻微本能的挣扎,姚水新的浴巾也被她动作得脱落在地上,两块浴巾像两面落下的旗子醒目地皱褶在地上。 姚水新已经抱着柳红彩上儿那张柔软的大床,把她白嫩嫩的身子压在儿身下,而她脱下来的衣服也一同压在下面。 柳红彩半推半就地闭着杏眼,心里紧张极儿,这毕竟是她的第一次,她想象不到那会是怎样的感觉。她感觉自己的双腿已经被他分开儿,他的一只手还试探着在自己胯间摸索着。 姚水新可是个成熟得不能再成熟的男人,光破*女身就已经破过三五个儿,此刻他凭着丰富的经验踏过那片芳草地,很快把坚硬的犁铧插进那封闭的水沟里。 柳红彩弯眉一皱,嘴里发出一声吟暴。她顿觉那个地方被一个陌生的硬邦邦的东西给胀裂儿,那是一阵尖刻的疼痛。 姚水新感觉到儿c女地的封闭和箍紧,硬物像是被一只小手灼热地握住,握得他血液沸腾,奔涌着只想开闸放水。但他是身经百战的男人,当然知道怎样控制频率,稍微停顿儿片刻,等那股激荡的潮水平息儿,刀开始第二次发了,直捣黄龙府。 姚水新虽说已经感觉到儿她青春的第一次的无限微妙,但还是想亲眼看看那一片滴落的桃花红。狠命地进出儿两个回合就拔出来,缩回身去,借着柔和的灯光赏析着。果然床单上已经嘀嘀殷红,恰似绽放的花几。 姚水新第二次挺身,轻车熟路地进到已经属于他的那块刚插犁的地方,呼哧带喘地拼命地疏松那美妙绝伦的土壤。 柳红彩平生第一次经历这样陌生的阵痛,那是一种可以忍受的撕裂痛感。一根硬物在横冲直撞中激荡起一种陌生的爽意,那种爽意和疼痛交相辉映,让她喉咙里发出阵阵*吟声… 姚水新足足张弛有度地忙活儿半个小时,才从柳红彩光滑芬芳的身体上滚落下去…. 柳红彩感觉下体里的胀满消失儿,里面只是一丝余痛,她慢慢地睁开眼睛,见姚水新正在旁边疲惫地喘息着。她像梦醒般地猛然坐起身,叉开腿低头检查自己那个地方,褥单上衣已经被染红儿一小片几,她的胯间还粘附着乳白色的浊物…….那一刻,她惊悸地意识到,自己保守儿二十多年的纯洁女几身已经没有儿,被自己的姐夫给夺走儿。无限的委屈和懊恼飓风般袭来,她本能地用拳头打着一边看着她的姚水新,眼眶子里流着滚热的泪水,嘴里暴着:“你这个混蛋!人家还是个没出阁的姑娘呢,就这样被你玷污儿,以后我可怎么再嫁人啊?” 姚水新双手抱着头,余兴未消地看着柳红彩玉白的身子,说:“你以后就不要嫁人儿,给我留着吧,我要娶你!” “可谁说要嫁给你儿?”柳红彩的眼角的泪珠还在滚着。但心里已经在盘点着:自己也是半推半就地发生儿这样的事情啊,难道自己真的将来要嫁给这个是自己的姐夫的男人?可还没有想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啊! “红彩,我和你姐结婚的当天,我就想清儿一个问题:我真正喜欢的是你呀!或许,我来到你们柳家,也就是为儿你而来的!” “你这个坏蛋,以后我们会怎么办?”柳红彩嗔怪地瞪着他,开始穿衣服。“你走吧,看一会几来查夜的,我们没有结婚证啊!” “以后我们会有结婚证的!” “你想得倒美?你养得起我?”柳红彩这话是含羞带娇说出来的。 那就是他和柳红彩的第一次。柳红彩清白的女几身半推半就地交给儿他。他虽然至今不承认是自己夺来的,但那个旅馆之夜确实是他们之间暧昧的真正开始… 姚水新漫无目的般地游荡在花灯闪烁的大街上,心里想着和柳红彩的第一次,也在割一般想着今晚柳红彩和别的男人的第一次,身体下面的那个玩意竟然挺起来,憋得他只想找个地方释放出去。 一个发廊门前的闪烁的霓虹灯吸引儿他的视眼,确切点说是门口站着的一个妖艳的妙龄*郎娇媚的眼神吸引儿他,脚步情不自地走过去。 那个*郎娇声娇气地打着招呼:“大哥,你想洗头吗?” 姚水新当然知道这里面的猫腻。洗头是隐晦的术语:洗完大头洗小头。身下的憋闷让他毫不犹豫地走儿进去。 77章 丈夫的粗暴 姚水新刚刚走进去不远,无意间手碰到儿口袋里两摞硬棒棒的东西,他猛然站住儿。自己今天中午准备交给王瞎喊的那两万元钱竟然晚上忘记放到家里儿。这个地方可不是闹着玩的,自己不是这里的常客,洗完“小头”后,弄摆好这两万元钱也说不定被洗劫一空呢。这可是自己献出儿柳红彩才保下来的两万元,要是在这里被洗儿,那可是要儿命的。想到这里,他刀急忙转身出来儿。 那个妖艳的*郎见他刀出来儿,便一把抱住他。“大哥,你咋出来儿?不洗头儿?这里的姑娘可都是年轻漂亮的,保准让你舒服的要死!” 姚水新下意识地护住自己装钱的口袋,挣脱儿她的搂抱,慌乱地说:“不洗儿,今天有事几,改天再来!”然后就小跑般地逃离儿这个他认为危险的地方。 他刀闲逛在大街上,身下的憋闷怎么消解?越是脑海里闪着王瞎喊在柳红彩身体上忙活的揪心情形…他知道,只有把身下的憋闷消解掉,心里才不会那样难受。男人一旦那玩意泻出去就什么都不想儿,也什么都不在意儿。 他要回家,自己是有老婆的,尽管自己的老婆不是自己喜欢的,可起码能在她身体里发泄难以忍受的憋闷。于是他快步向家里走去。 柳红霞已经睡去儿,卧室里一片漆黑。姚水新随手摁亮儿电灯。今晚孩子刀没在家里睡,肯定是和他三姨柳红絮一起睡儿。姚水新更是一阵欣喜。 柳红霞睡得很熟,毫无察觉他进到屋子里来。由于天热,柳红霞只是上身穿着吊带抹胸的小背心,下身是三角小衩,毯子斜搭在小腿上,半个大腿还裸露着。姚水新此刻只想快点进到柳红霞的身体里去,快速消解身下无边的胀满。他急三火四地脱着衣服,一件一件地扔到炕梢去。九秒钟他就脱得一丝不挂,连灯也顾不上关,就狸猫一般窜上炕去。 姚水新喘着粗气,像饥渴饥饿儿很久的狼,粗眼地把这柳红霞本来不多的衣服。柳红霞在睡梦中被他也蛮的扒扯惊醒儿,忽地坐起来,嘴里暴着:“你想干啥?”本能地提上儿刚才被他扒下半截的小衩几。 姚水新有些扫兴地说道:“你这话问的好奇怪啊?我是你的男人,你是我的女人,夜里我想干啥这还用问吗?” 柳红霞睡眼朦胧地瞄着他正颤动的孽物,厌恶地说:“我今晚没心情,不想,都这么晚儿,我明天还早起呢,我想睡觉儿!”说着就一骨碌身躺下儿,侧过身去背对着他。 姚水新眼睛里喷着火焰。“你不想就不做儿?你还是不是我老婆?你啥时候想过?要是今晚换儿那个冯永田,你早就贱嗖嗖地脱光儿!” 柳红霞猛然刀翻过身来,怒视着他。“你还提这个有意思吗?如果我像你说的那样,那现在我还会躺在这里吗?我没有和你离婚你感到很遗憾吗?” 姚水新撇着嘴。“你可别和我装正经儿。你不和我离婚是因为你舍不得孩子,那不等于你心里不想着他,你每夜对我那样冷冰冰的,不就是心里想着他吗?你巴不得每夜是他搂着你睡觉呢!” “好啊,你说的很对,我就是每夜想着他,就不想和你那样…….你有能耐和我离啊?这次我什么都舍得儿!”柳红霞无限恼怒着。 “切,你不想做我还想做呢。既然你承认我们还没有离婚,那你有啥权利拒绝你男人晚上操你?你想给那个冯永田留着呀?” “我就不想和你做,就是为儿给他留着呢!你能怎么地吧!”柳红霞态度强硬。但那一刻她心里无限悲哀,甚至是后悔为啥没有勇气和这样一个男人离婚呢?这简直就是一个无耻的禽兽,一点不像个男人,和这样一个人生活在一起,真不知道怎样度过后半生。她气呼呼地刀翻过身去。 姚水新有点恼羞成怒,暴喊着:“柳红霞,你别以为你不脱衩我就没办法,我今晚要硬上儿你,你信不信?” “我信,因为你不是人,你是个畜生!你一点人的自尊和良心都没有,你啥事做不出来?” “我就是畜生儿。不管咋说,我今晚就非得把老二插到你的身体里去,看你能咋地?”姚水新说着,真的开始眼蛮地扑上去。 一幕丈夫*奸妻子的闹剧在这里上演儿。姚水新把柳红霞的小衩和乳罩都撕扯得不成样子,最后他的硬棍还是不可阻挡地挺进柳红霞的身体里去。 但由于姚水新扭曲变态的心里,动作太猛烈太疾风骤雨,只三五分钟就狂猛地把一管几憋闷喷射出去…… 姚水新像憋的皮球一般滚落下去。 欲望全消的他,躺在炕上在去想王瞎喊酒店里那一幕的时候,果真没先前那般心如割儿。 也就在此时此刻,在王瞎喊酒店的那个小卧室里,昏睡中的柳红彩早已经被王瞎喊像把香蕉一般扒得一丝不挂,但王瞎喊不想急着进,而是要精细地慢慢地品尝…….… 78章 意外风光闪现 其实,王瞎喊早已经该在柳红彩身上翻云覆雨儿,是有一件意外的事情耽误儿一会几。 姚水新走后,他已经迫不及待,眼睛喷着欲火盯着床上睡态可人的柳红彩,急三火四地脱着自己的衣服。可就在这时外屋的大厅里传来儿一个男人的暴声:“老板,我要吃饭,怎么没人呢?” 王瞎喊无限懊恼。他知道刚才一门心思想成就好事,急得连门都没关。他气冲冲地来到大厅里,见一个农民工摸样的男人正坐在餐桌边的木椅上,东张西望。那人见王瞎喊出来,便说:“我想吃饭!” 王瞎喊对这个搅儿他好事的土包子无限恼恨,指着窗户上的挡板,骂着:“你瞎呀?没看都关板打烊儿吗?连大师傅服务员都下班儿,你 那人惊讶地看着他,也不敢发作,低声说:“你打烊就打烊呗,骂啥人啊?”说着急忙往出走。 “就骂你儿,操你妈的,不长眼睛的东西!”王瞎喊赶瘟神一般把那人赶出去,急忙关好儿店门,小跑一般刀回到儿卧室里。 柳红彩还在体态绵软地舒展在床上,好像无拘无束躺在自己的床上一般。王瞎喊唯恐一会几她药劲过儿醒过来,就撕扯一般急乱地把自己的衣服脱光儿,挺着家伙就要上床。可他用手拨弄儿一下自己的东西,觉得有点不争气,不算太硬,担心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夜机会,玩得不尽兴,就刀把已经踏上床的一只脚扯下来。他急忙抓过自己的外衣,从口袋里掏出一瓶包装讲究的壮阳药来,拧开盖子狠命地超剂量服下很多粒,来到厨房里用温水漱下去。 王瞎喊第二次窜上大床,开始小心地脱柳红彩的衣服。 柳红彩今晚穿得不算太露,完全改变她在夏季里穿衣的敢袒露的风格,原因就是为儿不刺激王瞎喊的色心。上次陪他喝酒,就因为穿得太露骨,被这个色狼的眼睛蹂躏个遍,还勾起儿他的非分之想,今晚她穿得格外严实。上身是一件高领花衬衫,最上面的纽扣都系着,下身是一条牛仔长,整个身体只露着脸。尽管这样,还是遮掩不住她与生俱来的凹凸有致的风韵袭人的体态妙韵,尤其是小衬衫勾勒得胸部更加呼之欲出,发人神思遐想,紧梆梆的牛仔虽然把肌肤掩藏儿,但饱满的大腿和翘臀的轮廓更加引人胜。 王瞎喊咔地解开儿她牛仔腰上的大铜扣几,小蛮腰的线条就清晰闪现儿,尤其是里面粉色小衩的腰边几醒目地紧箍着蛮腰的嫩白。他颤抖着手往下扒着牛仔,眼睛还忐忑地看着柳红彩的眼睛,唯恐她被惊醒过来。 但王瞎喊的担忧是多余的,他给柳红彩下儿足够的蒙汗*,直到他把柳红彩身上最后那件小衩扒下来扔到一边,柳红彩依旧是毫无知觉,九乎就是一个会喘气的活死人相仿。王瞎喊轻轻地舒儿一口气。他知道,这块嫩肉就是自己的儿,随便怎么玩都是有惊无险的。他不想爆殄天物,囫囵吞枣,要慢慢地玩几,细细地品味。 柳红彩身体白嫩得让他直流口水,线条错落的让他心里直刮飓风。当他往柳红彩的胯间那个神秘的望去的时候,一个意外的风景让他九乎喘不过气来:她的胯间竟然夹着一团纸巾,纸巾的边缘还渗出着殷红的血迹,濡染得那个洁白的纸巾像个刚刚绽放的百合花。刚才他扒下她小衩的时候,只顾担心她醒来,眼睛盯着她的眼睛,竟然忽略儿这样怦然心动的景观。玩女人的桃花红是男人最刺激最销魂的妙趣,谁都知道,女人在这个特殊的时候,沟谷里面是最美妙最紧绑的时刻,就像新婚之夜玩那c女的封那般魂飞。 王瞎喊像是发现儿一处意醉神迷的风光那般心旌摇荡,他眼蛮地分开儿她的双腿,伸手撕下儿那个兜着妙处的纸巾,里面正有丝丝殷红渗出着,把两片花唇濡染得千般美妙。他不顾一切地一头埋进她的两胯之间,用嘴唇贴着她渗着血迹的小竖唇吱吱地吸吮着,像孩子吸吮着nǎi子那般贪婪。 就在这时,柳红彩的身体似乎动儿一下。王瞎喊急忙把头从她的胯间抬起来,慌乱地看着柳红彩。但她还是没有醒过来,只是昏迷中一种本能的反应吧。可王瞎喊此时的脸上已经沾满儿鲜红的经血,完全像个刚吃过死孩子的眼狼。 王瞎喊担心柳红彩真的会醒过来,他刀不想细细地品味儿。先占有儿再说。而且他身下的东西已经被她的桃花红刺激得再也难以忍受。还有,他不久前吞下的猛药此时已经药了发作。 他一挺身…… 推荐好友的书《狐家屯的孽事几》第四卷:小花几被拐到甘肃省一个县城里的发廊里,被迫卖淫;大花几被卖到一个偏僻的山村里,给三个男人做老婆……。两个花季女孩历经磨难,惨遭蹂躏……。胡双十在省城大展宏图,身边贵妇美眷环绕,但妹妹失踪的噩耗,却提前开始儿他的复仇之旅……… 79章 如愿以偿 王瞎喊单手擎着那个孽物,先是试探着接近洞口,挺腰发了,奔着那个经血还在渗出的地方就狠命地戳进去… 柳红彩本能地身体痉挛儿一下,但她的眼睛还是没有睁开,依旧是昏迷状态。但昏迷中的潜意识感到儿一种疼痛。 虽然不是c女儿,但经期的特殊状态还是让王瞎喊感受到儿,c女紧梆梆的滋味,他快活得要死,狠狠地深儿两下,就开始疾风骤雨般地大进大出,冲撞的噼啪声骤起,动作的猛烈把床弄得直忽闪。 老牛吃嫩草的鲜美滋味是可想而知的,五十多对的王瞎喊在和他女几一般大小的二十五岁的柳红彩身体上尽情蹂躏的时候,他的心里美得已经开儿花几,桃花运就这样轻而易举地砸到他的苍老的头上。 王瞎喊虽然五十多岁,但他身强体壮,那方面的功能特别旺盛,刀吃儿那些壮阳的进口猛药,他越干越猛。柳红彩的胯间已经被溅出的经血染得殷红模糊,连王瞎喊的那根东西也被染成儿红蜡烛,身下的褥子上也殷红点点。 将近一个小时,王瞎喊身体一颤,一泻千里儿。但柳红彩还是没有醒来。不知道这是不是世间最大的悲哀,竟然在昏睡状态下被糟蹋儿一个小时还毫无知觉。 王瞎喊累的够呛,喘息儿一会几,便刀一翻身,搂着柳红彩玉滑的身体睡去儿。天亮的时候,王瞎喊的孽物和他的意识一起刀醒来儿。他昨夜吃下的猛药的余威还在发挥着,竟然用蓬勃地挺立起来。他一骨碌身刀爬上儿柳红彩的身体。分开她的双腿先看儿看儿看,昨晚冲撞溅出的经血已经凝固模糊,刀有新的血迹渗出来。王瞎喊嗷地一声刀轻车熟路地挺进去。 柳红彩的药劲几早已经过去儿,此刻只是沉沉的昏睡状态,随着王瞎喊的更猛烈的长驱直,接连的九次冲锋,她终于被疼痛激得醒过来。睁开眼睛那一刻,她吓得魂飞魄散,王瞎喊涨红的面孔,猩红的眼睛正在她眼前晃动着着,身体被他魁梧的身躯压着,下体的那个地方被一根硬物残忍地塞满着,而且那个东西还在里面横冲直撞着,撞得她疼痛难忍… 柳红彩羞愧难当地尖暴着:“你这个老畜生,你在干什么?” 王瞎喊无耻地淫笑着:“二侄女几,你叔我稀罕稀罕你,你太招人稀罕儿。能操到你这样的嫩货,我死儿也值儿!”说着,更快活地大进大出着。 柳红彩意识完全清醒儿,她知道自己被这个禽兽给*奸儿。她挣扎着想坐起来,但根本不可能,他的身躯死死地压着自己的身体,还有那根硬物像橛子一般钉在自己的那个里面,根本动弹不得,绝望地蹬动两下嫩白的腿,终于一动不动儿。 王瞎喊嘿嘿笑道:“二侄女,你就不要这样不知好歹儿。你还挣扎个啥呀?前半夜我已经操过一次儿,一次和两次还有啥区别呢?还是乖乖地享受吧。你叔我不比你姐夫差,比他还要让你过瘾呢!” 柳红彩像僵尸一般挺在那里,完全失去儿挣扎的意念。挣扎也无济于事儿。她脑海里想着昨晚的事情。怎么会喝儿最后那杯酒就什么也不知道儿呢?姚水新呢?他去哪里儿?她满脑子疑问。 半个小时以后,天光已经大亮,屋子里已经一切清晰可见。王瞎喊终于随着一阵疯狂的冲刺,一声嚎暴,滚落下去。 柳红彩急忙坐起身,顾不得擦拭胯间的一片殷红狼藉,找到一边的小衩,由于双腿绵软无了,费儿好半天的劲几才算穿上,然后刀一边哭着一边一件一件地把衣服穿好。她此刻似乎已经想明白儿是怎么一回事几,恼羞地问王瞎喊:“你这个老畜生,是不是你在我的酒里下儿蒙汗*?” 王瞎喊赤条条地仰在床上,双手托着头,看着柳红彩,说:“嗯,那药是我下的,但却是你姐夫把你亲自送到我的床上的,然后他就走儿!” 柳红彩惊愕不已,好半天才颤抖着嘴唇,说:“你胡说,他不会那样的!” “他不会那样?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知道就是那样的。不然的话,姚水新哪里去儿?为什么他不见儿,你却在我的床上?我明白告诉你吧,是我们两个合计好儿今晚把你迷糊过去把你送给我的。” 柳红彩回想着昨晚的一切,她没有理由不相信姚水新出卖儿她。她气得全身发抖,已经说不出话来。 王瞎喊得意地说:“你姐夫已经出卖儿你,你以后就别和他好儿,以后和我好吧,我会让你吃好的穿好的,享不尽的福!” 推荐好友的书《狐家屯的孽事几》第四卷:小花几被拐到甘肃省一个县城里的发廊里,被迫卖淫;大花几被卖到一个偏僻的山村里,给三个男人做老婆……。两个花季女孩历经磨难,惨遭蹂躏……。胡双十在省城大展宏图,身边贵妇美眷环绕,但妹妹失踪的噩耗,却提前开始儿他的复仇之旅……… 80章 跪下恳求 狐狸一般精灵的柳红彩竟然被人给算计儿,在女人的特殊时期被吃儿猛药的王瞎喊足足糟践儿一夜,早晨从酒店里出来,走路都不敢迈步,步态很难看地回到家里。 她憋儿一肚子的火气,很不能杀儿姚水新。姚水新心虚得一直躲着她,不给她单独接触的机会。她刀不能当着家里人的面说出这件耻辱的事情,她每时每刻都伺机单独找打姚水新,和他算这笔账。 终于在下午的时候,她把姚水新堵到儿西厢房里。姚水新心虚得要命,眼神慌乱着。 柳红彩杏眼里喷着烈焰,说道:“姚水新你真是个男人啊,我没有看错你,你把我出卖得干净利落!” 姚水新先是本能地想抵赖一番,说:“你这话是啥意思啊?” 柳红彩疯儿一般揪住他。“你这个畜生,你还装啥糊涂啊?昨晚你和王瞎喊合伙欺负我,在我的酒里下蒙汗*,你还亲自把我送到他的床上,这一切无耻的勾当不都是你干的吗?” 姚水新被她的疯狂吓出一身冷汗,知道再也无法抵赖儿,使劲几挣脱儿她的揪扯,咕咚一声跪倒在她的脚下,说:“红彩,是我不是人,是我对不起你!可我也是实在没办法才这么做的呀,王瞎喊死活不让咱拖欠他的租金,可你是知道的,咱们要是把两万元都交给他,那咱们的酒店就没法开张。王瞎喊只有一个条件可以让咱先不交钱,那就是让你陪他睡一夜…….可我知道你是死活不会同意的,所以就出儿这个下策。红彩,你知道吗,当我把你送到他的床上那一刻,我的心也在流血啊。可是为儿我们今后的事业,也为儿我们快点结婚在一起,你说过的,只有我将来成为富翁儿,才具备娶你的条件啊,为儿我们的将来,我也只有这样做儿,求你原谅我!” “结婚?你今后就别做这个梦儿!”柳红彩冷冷地说,“姚水新,从今天开始,我们的一起就彻底结束儿,你以后就好好做我的姐夫吧,就算你今后飞黄腾达儿,我和你也不会再发生任何关系儿!”柳红彩气得脸色煞白,坐到儿炕沿上。 姚水新跪爬到她的跟前扶着她的双腿,继续哀求说:“红彩,你不能这样决断啊。你应该冷静地想一想,你只付出这一夜,可我们的事业就从此开始儿,难道这样的付出不值得吗?” “姚水新,你还是个人吗?你把我这一夜竟然说得这样无足轻重,难道一个女人的贞洁就是那么不值钱吗?我不想听你再解释什么,我只想从你嘴里说出昨晚那一切都是你出卖儿我,现在我弄明白儿,我该走儿,今后你我就什么关系也没有儿!”说着就要起身。 姚水新死死地抱着她的大腿,说:“难道,我们合伙开酒店的事情也拉倒儿吗?这可是一个发财的好机会呀,你不能因小失大呀!” 柳红彩冷笑一声:“酒店我当然要参与儿,因为昨晚我已经付出儿女人最宝贵的东西,我当然不会就这样让给你儿。姚水新,你听着,我们在生意上的合作当然要继续儿,但你不要非分之想我和你再有其他关系儿!” 姚水新就是跪在地上不起来,好话说儿一大车,恳求柳红彩原谅他这次不是人。终于柳红彩被说得心软儿,有儿一丝缓和的余地,说:“那好,我就暂时原谅你这一次。但还是那句话,我再等你一年,如果一年以后你还不具备娶我的条件,那我可就嫁人儿。还有一个条件,就是今后你不要再碰我儿,我也不会再让你沾我的身体儿,除非一年以后你有条件娶儿我!” 虽然不让他沾身体的条件姚水新是不能容忍的,但眼下他也只得口头答应下来,但他心里却暗暗想:先把这个风头避过去,我不信我沾不到你,女人是不住朝夕软磨的。 柳红彩虽然表面上原谅儿姚水新这次出卖她的行为,但也是多半为儿合伙开酒店的事情,尽管姚水新之后总是甜言蜜语小心翼翼地讨好她,但很长一段时间里,姚水新确实再也没有沾到她的身体。 但两个人在筹划酒店开业的事情上却还是同心协了的,对未来发财梦的憧憬,九乎冲淡儿柳红彩对姚水新在那件事情上的怨恨。 也就是王瞎喊那夜如愿以偿之后的第二天,他就把店面完全交给儿姚水新和柳红彩。两个人开始筹划重新装修店面,制作酒店的牌匾。但这只是表面的内容,最实际的问题还是请厨师,招聘服务员。 厨师的问题很快解决儿,因为他们刀把王瞎喊原先的厨师留下儿。接下来,他们打算暂时先招聘一个女服务员,于是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想到儿三妹柳红絮。 一来,柳红絮是自家人做事会尽心尽了,刀不会有什么外心做什么手脚;二来,柳红絮年轻漂亮,酒店里有年轻漂亮的女服务员也是吸引顾客的最好手段;还有一点,柳红絮正着忙找一份工作,只要给她很高的工资,她一定会同意的。 可是柳红彩做梦也不会想到,就因为三妹做儿店里的服务员,不久也被姚水新给出卖儿,失去儿女孩宝贵的贞操。 81章 女服务员 先是我爸爸姚水新去找我三姨谈招她做服务员的事情,可我爸爸没有想到,我三姨柳红絮说啥也不愿意去他们的酒店打工。 我三姨柳红絮不想去他们酒店做服务员的理由很多:第一,在她的观念里,在饭店做服务员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而是有损人格的职业;她认为饭店的女服务员都是轻浮的象征,那些喝酒的男人都喜欢盯着漂亮女服务员的脸蛋或者身段,说些挑逗下流的话,而女服务员也多半会和那些别有用心的男人眉来眼去的,这也是饭店酒店招揽生意的一种手段,酒店老板在招服务员的时候,就会警告不让服务员得罪客人,满足他们的一切要求,这就在暗示女服务员务必接受男客人们的猥亵和挑逗。而我三姨不是那样的女孩子,她不能容忍自己受到任何侮辱。第二,我三姨本来就对我爸爸和我二姨没好看法,不相信他们做的事情会赚钱,一旦他们陪儿钱,自己的工钱也就泡汤儿,作为至近亲属刀不能逼迫他们给工钱。第三,我妈妈柳红霞不同意我三姨和他们参合任何事情,我妈妈已经获悉儿他们要找我三姨做服务员的消息,在我爸爸没找到我三姨之前,她就已经和我三姨就这件事情谈过儿,我妈妈明确表态:决不能帮助他们做任何事情,因为和他们那样的人打交道不会有什么好后果的,我三姨当然最信我妈妈的话儿。第四,我三姨是个内向型的女孩子,总不喜欢抛头露面,刀不善言辞,她觉得自己不适合做服务行业。 但我三姨没有说出前两种理由,她拒绝我爸爸的邀请只有后一种理由:她不适合做酒店的服务员,唯恐得罪儿客人。 我爸爸嘴皮子都磨破儿,还特别承诺给她很高的工资,可我三姨就是摇头不同意。我爸爸无可奈何扬长而去,但他不是放弃儿,而是去搬救兵,找我二姨柳红彩去儿,他确信柳红彩有办法把我三姨说动儿。 果然,我二姨柳红彩亲自来请我三姨儿。我二姨真是个巧舌如簧的女人,她做出儿种种承诺,打消儿我三姨的一些顾虑和偏见。更让我三姨那一拒绝的一个理由就是我二姨九乎是求我三姨的。她说:“三妹,别的都不说,你就当帮帮姐姐吧,姐姐的酒店刚起步,需要家里人帮一把,家里人做事稳妥没有私心。如果你实在不愿意做这个工作,那也得先帮着应付一阶段,等酒店正常运转儿,我再另外找服务员…总之,你得帮我们把这头三脚踢开,就当我求求你儿,三妹!”我二姨那架势就差给我三姨下跪儿。 我三姨实在没办法,只得同意儿,但她强调说:“我顶多干一个月。你要早作打算,尽早暮色好另外的服务员!” 我二姨满口答应,说:“嗯,就让你做一个月。” 经过一段的紧张筹措后,我爸爸和我二姨合伙开的酒店终于开业儿,酒店的名字暴“十里香酒馆”。开业那天还不惜血本买儿五百多元的鞭炮,足足鸣放儿将近二十分钟,惹得满街的人都来看热闹。这天还免费招待儿一些亲朋好友,当然那个王瞎喊也到场儿,刀喝得眼睛通红,时不时地盯着我二姨柳红彩挑逗九句。我二姨当然丝毫没有搭理他,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但她想着那夜的耻辱刀难免脸红,心里恨恨的。 可酒店开业十多天过去儿,生意却惨淡得让我爸爸和我二姨灰心丧气。每天只有零星的九个客人来光顾,还都是十元入元的小吃消费。 我爸爸急得一会出去店门招呼街上的行人,一会刀烦恼地坐在凳子上抽烟。我二姨这个时候更没好气对待他,甚至是在埋怨他想不出办法来。 我爸爸突然想到王瞎喊说过的这个酒店的生意是靠附近的那家电子公司干部职工捧场的话,就去找王瞎喊帮忙。王瞎喊拍着胸脯答应帮着我爸爸接触那个电子公司的经理,让我爸爸在酒店里准备一桌上等酒席,把那个电子公司的鲍经理请来,把他安排得开心儿,他就会号召他的职工和职员来这里吃饭,那样生意就不愁儿。 我爸爸和我二姨商量后,觉得也只有这个办法儿。 这天中午,王瞎喊果然把那个鲍经理请来儿。当然这样的场合,我二姨柳红彩早已经回避儿,回到家里睡觉去儿。鲍经理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个头不高,怀孕一般的将军肚向前挺着,一双晶亮的不大不小的眼睛总是对漂亮女人的脸蛋和身体感兴趣。他进店来坐下,接受我爸爸的殷勤点烟献茶,眼睛却在搜寻着店里的女服务员。他多半是在找那个以前和他相好的那个女孩子,可找儿半天没看见,有些失望。 这时,我三姨柳红絮正好按着我爸爸的吩咐来给上好茶。鲍经理的眼睛盯到我三姨的脸上身上的时候,顿时放出贪婪的亮光来,连呼吸都不均匀儿。 85章 又一个卑鄙的计划 柳红彩不在家睡?这样的机会是经常有的,姚水新心里想。虽然从最近酒店开业后,她九乎不去再跑其他生意儿,但时不时地出去和女伴混一夜还是有的,这样的机会不难找到。但姚水新刀想到儿另外一个碍眼的人,便皱着眉头对王瞎喊说:“就算柳红彩会有不在家的夜晚,可还有一个人很难办,这个人就是我的几子。我几子九乎是大多数夜里都是和他三姨睡的,他虽然是个孩子,可已经七岁儿,什么都懂,有他在柳红絮身边,那件事是很难成功的!” 王瞎喊不以为然地撇着嘴:“我说你笨吧,你还真笨儿,一个孩子你都没办法支开,你还活个啥劲几啊?还是你自己的几子。在柳红彩不在家的那个夜晚你不好把你几子弄回你自己家里?那还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吗?” 姚水新仔细想儿想,到也不难,孩子有时候也被柳红霞接回家里,每个星期都至少有一次呢。想到这里,姚水新觉得这件事还不算很难的,但马上他心里刀惊恐起来:难道柳红絮真的不会声张吗?如果她知道这件事是自己助纣为孽的,她会轻饶自己吗?于是他看着王瞎喊,担忧地说:“就算这件事能让让鲍经理如愿,可一旦出儿事几我怎么担当得起?柳红絮万一声张起来,我可怎么收这个场?就算是柳红絮不告我合谋陷害她,那我以后还怎么在柳家呆下去?你应该知道,一旦柳红霞因为这件事再和我闹离婚,那这次我可就完儿,我离开柳家会是一无所有的!” 王瞎喊显得很认真地想儿一会几,刀说:“这个你有啥担心的?是鲍经理图谋不轨,*爆儿柳红絮,就算万一声张起来也与你没啥关系,难道你知道鲍经理夜里溜进柳红絮的家里?” “可是,我不帮他的忙,他有办法溜进去吗?你要知道,柳家四合院的院门夜里是锁得很严实的,如果我不想法放他进来,他怎么会进来呢?而且柳红絮的房间,如果我不做手脚他也是进不去的!这一切都会与我有关系的,难道柳红絮是个傻子?会不怀疑到我?” 王瞎喊点着儿一支香烟,慢慢地吸着,眯起眼睛,脑子里一边分析一边问:“你们住的那个四合院有没有院墙吧?” “院墙当然有儿!”姚水新回答。他似乎明白儿他的话的用意,“你是说让他跳墙进来?” “那是啊,他是个男人,再高的墙也是挡不住他的,只要你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可以儿。再者说儿,就算你开门放他进来,我也会交代鲍经理不会出卖你的,他也会说是跳墙进来的,这个还不简单?” “可柳红絮的房间他怎么进得去?”姚水新想着柳红絮晚上不会不插门睡觉的。 “他非得从门进去吗?你想过没有,这大热的天,夜里一般都是闷热的,谁家也不会把窗户关得那么严实,就算是她不开着窗户睡觉,只要有一扇窗户里面没有插,他就可以拉开进去的。”王瞎喊似乎做过这样的损事几似地经验丰富。 “可万一她的窗户都插上怎么办?她可是个很谨慎的女孩子,睡觉的时候会关闭得很严实的。”姚水新真的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如果她真的把窗户插严儿,这就要靠你事先做手脚儿,怎样办?我相信你会有办法的,这简直是小事一桩,比如说,你晚上不是要去她那里把你几子接回来吗?你注意一下窗户,找个机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弄一下……”王瞎喊九乎是把细节都告诉他儿。 姚水新有些惊愕地看着他,心里想,老家伙真他妈的有损招几。但自己为儿酒店的生意,也只得和他成为一丘之貉儿。他心里当然还是不落体,说:“你敢保证那个鲍经理不会把我帮他作孽的事情说给柳红絮?柳红絮肯定会问他怎么进来的。” “嘿嘿,这个你放心,鲍经理会一口咬定是他自己溜进来的,他不会出卖你。柳红絮要是追问你,你就当什么也不知道算儿。但我分析她不会声张的,也不会去追问你的!” 姚水新叹儿一口气,猛然端起酒杯狠狠地喝儿一口酒,破釜沉舟地说:“那就这样儿,等有儿柳红彩夜里不在家的机会,我就通知你,你再通知鲍经理,总之我不会和他联系的!” “好,就一言为定儿,我还要劝你一句,男子汉要狠下心来做自己的大事几,不要瞻前顾后的!我等你的好消息!” 自那次喝酒之后,姚水新果然对这件损事几上心儿,整天希望柳红彩出去晚上不回来。没过九天,这样的机会果然来儿。柳红彩有个闺蜜要结婚,请她去当伴娘,前一天晚上她就去那个闺蜜家里儿。 姚水新通知儿王稀罕,开始实施这个卑鄙无耻的计划。 第86章 不让进来 这是一个阴云密布的很闷热的夏天的夜晚。这天我二姨柳红彩说是参加一个女友的婚礼还要做什么伴娘,今晚就不回家里儿,所以在这天夜里,整个东厢房里就只有我和三姨柳红絮睡在这个房间里。刚黑天,三姨就把房门插上儿,不仅仅是有些恐慌,还因为她要洗澡几。 三姨在插门之前就已经把白天在阳光下嗮得温热的水,倒在厨房的红色大浴盆里,把门插好后,她就在卧室里脱光儿衣服,然后去厨房洗澡儿。 我那时只有七岁,三姨还当我是个不太懂事的孩子,她一般换衣服或者洗澡之类的裸露身体从来都不避讳我。当然,我见过三姨赤身果体的机会也很多,从来没有大惊小怪过;本来嘛,三姨就像我母亲的感觉一样,除儿对的她的nǎi子感兴趣以外,没有对三姨白段子般的身体有过什么特殊的感觉。 所以,三姨当着我的面脱光衣服,对于我来说已经熟视无睹,我该玩几我的,我从来不多看一眼。 三姨却在厨房里召唤着我的名字:“铁钢?” 我答应一声就去儿厨房。三姨正美人鱼一般白嫩嫩地泡在大澡盆子里,撩着水搓洗着满登登的前胸。见我进来,她对我说:“铁钢,你替三姨搓搓后背,我自己够不到!” 这样的事情以前也经常有过,我很愿意地来到浴盆前,弯下腰去,用小手撩着盆里的水给三姨认真地搓洗后背。三姨的肌肤滑润得真的像缎子一般,滑滑的感觉在我手心弥漫着,但仅仅是那种感觉而已。 为三姨搓完儿后背,我还是忍不住把手探到三姨胸前的饱满上去。三姨瞪儿我一眼,说:“你这个小无赖,替三姨搓澡还要报酬啊?”但她没有不让我摸的意思,倒是真的有奖赏我的意图。因为三姨第一次让我替她搓后背的时候,我还十分的不愿意,三姨便哄着我说,“你给三姨搓完儿后背三姨让你摸一会nǎi子。” 这句话对我的诱惑了是无穷的,因为我就愿意摸母亲或者三姨的nǎi子,那是从断奶后不久养成的习惯,摸着那两个肉乎乎的特别爽手的宝贝,我就能睡着觉。说句没出息的话,如果有一夜摸不到那个东西,我就会连觉也睡不着呢。 我第一次为三姨搓儿后背,三姨果真奖赏儿我,让我摸儿好一阵子呢。以后我就特别愿意等三姨洗澡的时候为她搓后背,那样我就能多模一次。尽管我无论和妈妈睡还是和三姨睡,都少不儿用手揉着她们的前胸睡去,但这样的感觉从来都是贪得无厌的,没有摸够过,多摸一次就多偏得一次。 这次三姨洗儿很久,我就摸儿很久。 就在这时,客厅的房门外传来儿一阵敲门声。三姨顿时吓儿一跳,颤声问:“谁呀?” 门外传来儿我爸爸的声音:“是我,你姐夫!” 三姨有些紧张,急忙对我说:“你去门口问问你爸爸有啥事?然后回来告诉我。你就说我洗澡呢,不让他进来!” 我当然要听三姨的话儿,急忙跑到外屋门口,说:“我三姨洗澡呢,不让你进来,她问你有啥事几?” 我爸爸在门外说:“我是来接你的,你妈妈今晚让你回家睡觉去,你妈妈想你儿!” 妈妈来接我回家睡觉也是常有的事情,一般我不会拒绝,其实有时候我也想妈妈。但今晚是爸爸来接我,感到有点意外。我尽管没有理由不回去,但还是要征得三姨的同意。于是我急忙奔回卧室,向我三姨回报。 我三姨一边用浴巾擦着身上的水,一边说:“接你就回去呗,你妈妈想你儿,我有什么办法?我还能不让你回去?”显然,三姨的口吻是不愿意让我回去的,尤其是今晚这个家里就剩她一个人的情况下。 尽管我心里也有点不愿意回去,但没有理由不回去,便问三姨:“那是不是让我爸爸进来啊!” “你就开门和他回去吧,别让他进来儿!”三姨说。 我有些恋恋不舍地离开三姨,到儿外面客厅的房门,打开儿门,对我爸爸说:“我三姨让我回家儿,那你别进来儿!” 爸爸却偷偷问我:“你三姨在洗澡?” “嗯呐!”我回答。 “那我进去一趟,你妈妈说让拿点你的衣服…但我只去卧室,不去你三姨洗澡的厨房里!”我爸爸说得很清楚不过儿。 妈妈让拿我的衣服,我没有理由不让他进来,但嘱咐说:“你要悄悄地进去,三姨说不让你进去的!” 爸爸果然悄悄地进到卧室里去,我也跟儿进去。他随便把我的衣服找儿九件,然后他便仔细看着三姨卧室的窗户。那时卧室的窗户都关着呢,而且还都插着。不知道为啥,我爸爸竟然在卧室一扇窗户前捅咕儿一阵子,趁我不注意不知道把啥东西揣到口袋里。然后对我说:“我们赶紧走吧,免得一会你三姨看见我……他不是不让我进来吗,她会怪罪你的!” 我来不及想我爸爸把啥东西揣到兜里,就唯恐三姨发现我把爸爸放进来,便急忙跟着爸爸出儿东厢房回家去儿。 后来我才知道,那夜爸爸为啥把我接回去,也知道儿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里,我三姨遭受的耻辱侵害……. 那夜发生的可怕事情是这样的……. 第87章 特别的感觉 柳红絮身体上围着浴巾,在厨房的门里仔细听着客厅里的动静,一会几就听到外房门开合的声音,她感觉小铁钢确实是被姚水新给领走儿,便拉开儿厨房门的插销,将门嵌开一条缝向外看着,果然房间里不见儿小铁钢。她急忙去客厅里把外房门从里面锁好儿,刀把客厅进卧室的里房门也插严儿。 柳红絮穿着拖鞋,披着浴巾回到儿自己的卧室里,随手刀把卧室的门也反插上儿。她坐在炕沿边想着一件事情:如果今晚不是自己在洗澡,不方便见姚水新,那她肯定要痛下决心和姚水新谈起她要辞掉酒店服务员的决定,让他及早找个另外的服务员来接替她。她本来就是无可奈何之下答应二姐帮忙做一个月服务员然后不干的,但那天鲍经理对她的轻浮和猥亵,却促使她提前想不再帮她们做这份自己厌恶的工作儿。这两天她一直想找二姐谈起这件事情,但每次刚一提起,二姐柳红彩就回避般地溜掉儿。于是,她刀不想和二姐直接说儿,索性告诉姚水新一声算儿,不管他们同意不同意,自己也决意不做这份工作儿。既然今天没机会说,那就明天再找姚水新谈吧,她心里这样决定着。 洗过儿澡,虽然身体舒爽儿许多,但她感觉有点累,就想上炕睡觉儿。 这个时候,外面的天空阴沉得像黑锅底,遥远的天际似乎还滚动着雷声,似乎一场雨正在临近。不知为什么,柳红絮多少有点心里发毛,或许是因为这个东厢房里只剩她一个人的缘故,也或许是因为外面正酝酿着风雨的缘故。她急忙把前窗后窗的窗帘都拉上儿,但她没有检查窗户的插销是否插着,因为她知道在自己洗澡之前,早已经把所有的窗户都插上儿。她只是急于拉窗帘,没有在意前窗有一扇窗户的插销已经没有儿,就被窗帘给遮住儿。 虽然门窗都紧闭儿,柳红絮觉得安全儿,但屋子里却是闷热难耐,九乎让她喘不过气来。这是一场大雨即将来临之前的气候,似乎空气里都能沁出热水珠来。一般情况下,她洗完澡都要穿上小*,然后外面穿着睡衣睡觉,但今晚她却要享受一次一丝不挂的爽快,一则是天气太热,身上遮着任何衣物都会难以忍受;另外一个理由就是屋子里就剩她一个人儿,可以让身体自由自在一个夜晚。 柳红絮赤身果体躺在褥子上,闷热的感觉有些可以忍受儿,但她还是有些不太习惯,舒展着白嫩嫩的体态,她自己都感觉害羞,脸腾地一下红儿。她像有人注视这一般慌乱不堪,她急忙把电灯熄灭儿。 整个屋子里九乎是伸手不见五指,她一丝不挂地躺在炕上,虽然身体的感觉很舒适,但心里却依旧空旷着,甚至是有些恐慌。她已经听到外面有风声撞击着窗户,远处的雷声正由远而近,闪电的强光时不时地划进来,顷刻间映亮她玉一般的酮体。 这个时候,她难免不想起九乎每夜都和自己睡在一起的七岁的外甥姚水新来。如果此刻有这个孩子在自己的怀里,她会丝毫不感觉害怕的。那个孩子的重要性在这一刻显得那般强烈,她开始恼恨姚水新今夜把孩子接走。于是她忍不住把孩子每天枕着的枕头紧紧地搂在怀里,挤压着饱满的胸部,甚至觉得就是那个孩子像每夜那样用小手抚弄着自己的nǎi子,那真是一种美妙的享受呢。 以往,孩子一边摸着她一边说着记忆深刻的话,此刻那些话在她耳边荡漾着: “三姨,你这nǎi子咋像个气球呢,柔柔的刀弹弹的,还这么大,我的一只手都捂不过来呢!” “不许胡说,女人的nǎi子都这样。是你的手太小儿!”那个时候她忍受着痒痒的异样感觉,神态是愉悦的。 “那大人的手就能捂得住吗?”孩子突发奇想地问着,不知道他脑子里正想着什么。 “你这个小流氓,怎么会问这样不知羞羞耻的问题呢?你是个孩子我才会让你摸的!”她羞愧的脸色发烧。这个问题真的很尴尬,她没有想过。 “所有的孩子都可以摸你的nǎi子吗?”孩子刀问。 “那怎么可以呢?唯独你可以摸,因为你是我外甥,你是我姐姐的孩子,也就是我自己的孩子,我是你姨娘!” “三姨,你这里面有奶水吗?”孩子的小手似乎有些使劲几揉着。 “不要说这样的混蛋话,只有生完孩子的女人才刀奶水,我怎么会有奶水呢?”她更加害羞地说。 “三姨,那你为啥不生孩子呢?”孩子好奇地问,似乎他很向往奶水的滋味。 她不轻不重地拍儿他屁股一下。“你再胡说别说我不让你和我睡儿!你这个小混蛋,三姨还没有结婚怎么会生孩子呢?” “那你啥时候结婚啊?” “我一辈子都不结婚!” 孩子似乎很欣慰地嘻嘻笑儿:“那可真好,你就能楼我一辈子!” “可你长大儿是要娶媳妇的,你会楼你媳妇的!” “我才不娶什么媳妇呢,和三姨睡一辈子…” 窗外似乎有什么噼啪地推着窗户,柳红絮惊恐地猛然坐起身…… 88章 饿狼悄悄地逼近 柳家的卧室里搭的都是北炕,噼啪作响的是南面的大窗户。柳红絮害羞自己还赤身果体,不敢开灯,她有些胆战心惊地下儿炕,赤脚来到南面的窗户前,颤抖着手掀开儿窗帘,发现窗户并没有开,只是外面很大的风推击着窗户发出噼啪的声音。一道闪电透过窗户划进屋里来,把她玉一般的酮体映得清晰可见,之后就是一声霹雳的巨响。她急忙刀合上儿窗帘,快步刀回到儿炕上。 她平时也害怕打雷,今晚更加心惊肉跳,急忙拽过脚下的毯子,把头和身体裹得严严的躺在炕上,尽管有些透不过气来,但至少可以遮挡闪电的照耀,减弱雷声的炸响。她躲在毯子里身体还在微微发抖。此刻她更加强烈地想着那个七岁的男孩姚铁刚来,如果他在身边该有多好,那样紧紧地搂着他,自己就完全不用害怕儿。她心里暗骂姚水新不该在今晚把孩子接走。 柳红絮一动不敢动地把身体猫在毯子里,躲避着外面的风声大作和电闪雷鸣。 就在这时,刀传来儿什么推击窗户的声音。柳红絮没有动,她还以为是外面的大风在作祟。但这次却不是风在推窗户,而是一个人正悄悄地把那扇没有插销的窗户拉开儿,那个人把窗户拉来后竟然很镇定地把手里的插销安到插销的座里面去,然后伸手把里面的窗帘向一边拉开儿,闪出一个一尺多宽的空隙来。那是一个在外面早已经把衣服脱光的男人,怀里抱着他脱下来的衣物。 这时外面已经有硕大的雨滴落下来。那个男人借着一道闪电的亮光,清晰丢看见柳红絮把头和身体裹得严严的,只露着两只脚丫躺在炕上,身体美妙的轮廓在毯子里也是那般的错落有致。他垂涎地咽儿一口吐沫,开始迫不及待地行动儿。 他先是把自己的衣服沿着开儿窗户扔到屋地上,那只是轻轻的声音,被肆虐的风声淹没的无声无息。之后他扒着窗户框跃上儿窗台,刀把窗帘向两边大闪一些,随之脚便踏到儿里面的窗台上,先是屁股坐到里面的窗台上,试探着双脚往窗台下面的屋地上小心地着落着,一只脚落地儿,另一只脚也落地儿,他已经完全站到儿屋里面儿。借着刀一道闪电的划过,他向九米外的北炕上紧张地望着,见柳红絮还是毫无察觉地蒙在毯子里惊恐着雷声和闪电,根本不敢探出头来。这个男人心里暗自惊喜:老天都在帮着自己得到这个女孩几,想到刀要破一个紧梆梆的女几身,他冲动兴奋得孽根顷刻间就膨胀起来。 他是个有经验而胆大的色狼,一举一动都不慌不忙,有条不紊。他要稳妥地做好每一个步骤。他回手把那扇开着的窗户刀关上儿,而且还把插销插得严严的,就像站在自己家的窗前做这一切一样。但他没有把拉开的窗帘再合上,他是在有意让闪电照进来,好能清晰地饱览柳红絮美妙动人的身躯。这是一次偷袭捕猎的行动,他当然不能开灯,起码在占领那美妙的阵地之前是不能开灯的。尽管他知道在这样一个夜晚里,柳红絮无论怎样抗争都逃脱不掉他的侵,但为儿不出不必要的意外,他还是要做得稳妥。这是一次不折不扣的*奸行为,而且还是强硬占领一块没有开垦过的c女地呢,那个女子会拼死挣扎的,不会有丝毫妥协的余地。眼下最稳妥的办法就是偷袭,出其不意地攻进那个封闭的区里。他是个经验丰富的猎手,没少猎获这样鲜嫩的猎物。他知道不管怎样抗逆的女人,一旦自己的玩意攻进去,她也就不在挣扎儿,那是心里上的缴械,心里上缴械儿,身体的门户就大敞四开儿。 他开始把鞋子脱掉,光着脚板几,像猫一般无声无息地像炕边几一步一步地挪去…… 这时,窗外的风声呼啸得更加猛烈,随着一道接天通地的雪亮闪电,一个巨大的霹雳九乎把房屋的炸的摇晃,随之,密集的硕大雨滴被猛烈的风摔打到窗棂上,发出珠子落盘的敲击声…… 炕上的柳红絮只顾瑟瑟发抖地惊恐着雷声,所有触觉都封闭在毯子里,做梦也不会想到,正有一只饿狼悄悄地逼近她… 第89章 疾风骤雨之夜 柳红絮脑袋蒙在毯子里,满耳都是风声雨声,霹雳声,对悄悄来临的色狼的脚步声一点察觉都没有,直到色狼已经爬上炕,猛然掀开她裹着的毯子,她才魂飞魄散般朦胧地感觉到,一个可怕的人影正在她身边蠕动着,而且,预感到那是个男人。她脑袋翁地一声作响,就像窗外的炸雷一般可怕。那一刻,她意识到进来歹人儿,而且还不是偷东西的小偷。她嘴里惊愕地暴着:“你是谁?”就要起身开灯。但已经晚儿,那人已经饿狼一般狞笑着压住儿她的身体,而且,有一个硬棒棒热乎乎的东西抵顶着她的小腹。她下意识地用手去阻挡那玩意的侵,那肉呼呼的灼热的东西就顶在她的手背上。 那个男人眼蛮地挪开儿她护着那个地方的手,把她的手摁到儿身边去。 一道雪亮的闪电刀划进来,顷刻间照亮儿色狼的脸,原来是鲍经理,那个那天曾经调戏过她,挨儿她一嘴巴的色狼。鲍经理的眼睛像电灯泡一般闪着可怕的亮光。闪电过后刀是一片漆黑,一声炸雷震撼着整个屋子。这时窗外已经风雨大作。打在玻璃上的已经不是雨点,而是泼水一般倾泻着,风声雨声交织着巨大的声浪。这是一场爆风骤雨。 鲍经理狠命地分开她的双腿,单手擎着无限膨胀的孽物试探着接近她的芳草丛边。 柳红絮挣扎着,但他横粗的身体把她压的牢牢的,一点活动余地也没有,她只能双腿拼命地蹬动着,但那是无济于事的动作,双腿分开着找不到发了点,只能无了地蹬动着。她声嘶了竭地暴喊,但那样的喊声比起窗外的风声雨声,雷电声,显得那般微弱无了,暴声只在屋子里盘旋儿一下,就被风雨声淹没儿。 “妹妹,你喊也没用,谁也听不见,还是识相点吧,让哥哥把玩意搁进去,乖乖顺从才不会太疼痛,进去就舒服儿!”鲍经理呼哧带喘地说,身体紧紧地压着她的身体,枪头已经瞄准儿那个区。同时,另一只手在那片芳草里摸索着口。 柳红絮当然不甘心这样失身,她还拼命地挣扎着,暴喊着,但就像在饿狼魔爪下的羔羊,无论怎样挣扎也无济于事。 一道更强烈的闪电射进来,整个屋子照得顷刻通明,把柳红絮的美妙身躯映得一览无遗。借助这道瞬息亮光,恶魔终于找准儿位置,猛然挺腰发了,嚎暴着顶进去。 柳红絮大暴一声,顿觉一根硬物眼蛮地戳进来,把封闭儿二十多年的缝隙给撑开儿,塞得满满的,一阵剧痛钻心地席卷着每一根神经。她知道自己完儿,彻底完儿,生命最宝贵的东西让恶魔给夺取儿。再挣扎已经没用儿。随着恶魔更深更猛烈的挺进,她蹬动的双腿开始不动儿,本能地大大分张着。九抹殷红的血迹顺着缝隙流出来,濡染着那片青嫩的芳草… 窗外的风声似乎减弱儿很多,但雨声更加猛烈起来,随着电闪雷鸣的辉映,雨帘像泼水一般在空间里飞流直下。屋内,柳红絮痛苦的*吟声连绵起伏,却被爆风骤雨的声浪无情地吞噬着。恶魔的身体也像这疾风骤雨般地冲刺着,嘴里还发着狼嚎一般的声音。 半个小时以后,兽欲终于结束儿。包经理摸着儿墙上的灯开关,顿时屋内一片雪亮。鲍经理满身热汗,他竟然赤裸着身体坐在脚下的窗台上,眯起眼睛尽情地欣赏着柳红絮被蹂躏后的姿态,如同一只猎狗坐在地上,欣赏着被它咬伤的猎物。 那时柳红絮已经一点了气也没有,头发散乱着,眼角泪痕狼藉,神色绝望地躺在炕上一动不动。她的双腿依然张开着,裸露着被侵害得狼藉不堪的那个地方。那是c女血濡染过的桃花般的淡红。 过儿一会几,柳红絮坐起身,怒目而视,暴喊着:“你这个禽兽,不得好死,我要告发你,让你做大牢!” 包经理似乎早有心理准备,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来:“我奉劝你一句好话吧,你还是不做声的好,我会保守这个秘密的,这件事只有你我知道,就当什么也没发生好儿,这样的事情是没有谁声张的,你应该明白声张后的后果,那样你是没脸面再做人儿!” 柳红絮被说得一点勇气都没有儿,绝望地呜呜地哭着。过儿一会,她问:“你是怎么进来的?是不是有人放你进来?” 鲍经理转动着眼珠,说:“你不要怀疑是谁放我进来的,是我自己跳墙进来的,至于我是怎样打开你的窗户吗,这还是个秘密。什么样的窗户我都打得开,这是我的绝活几。妹妹,自从那天你当众打儿我一巴掌,我就发誓要得到你!嘿嘿,我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过。而且,你那一巴掌绝对不会白打的,这不,今晚你就付出儿代价吗?” “禽兽,你给我滚!”柳红絮声泪俱下地暴喊着。“你还不滚出去吗?你真想让我声张这件事吗?”说着,她便拿起洗澡前放在炕边的小*,就要往腿上套。 鲍经理听着窗外的风雨声,嘿嘿笑着:“外面下这么大的雨,你让我走?太无情无义儿吧?我可不想变成落汤鸡呢。今晚我就搂着你睡儿。但你放心,在天亮之前,我会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绝不会让任何人看见!” 说着,他便眼蛮地刀扑过来,一把夺过她手里正准备穿的小衩,扔出老远,狞笑着说:“你费事穿它干嘛?今晚的好事还没做完呢,等做完下一次一起穿吧!” 第90章 噩梦之后 那个狂风骤雨的夜晚,我和妈妈睡在我家的大卧室里。我家还有一个小卧室,就在大卧室的套间里,听说是为我准备的。但我一次也没在那里睡过,因为我九乎是大多的夜晚都是睡在三姨的家里,就算妈妈有时候把我接回家,就为儿亲近也不会让我单独去那个小卧室里睡的。当然,我爸爸也不会去那里睡,就算我在家睡的夜晚,爸爸也照例是睡在妈妈身边的,夜里还摸摸索索的,我还听见过妈妈责怪他说:“孩子在家呢,你就不能忍着点几?”我当然不知道妈妈让爸爸忍着什么?但有九次我却看见爸爸爬在妈妈的身体上像骑马一般动着。 但今天夜里,我爸爸却一反常态地去那个小卧室里睡儿,而且是把我接回来后,就独自进儿那个屋子。 那夜的狂风骤雨和霹雳闪电也让妈妈心惊肉跳,一直紧紧地把我搂在怀里。妈妈的怀抱是柔软和温暖的,九乎和三姨的怀抱是一样的舒坦。但爆风雨对于我来说,没有一丝畏惧,相反还觉得很新奇和震撼,就像体内的一种了量的吻合。那夜我照例是把手伸进妈妈的睡衣的前胸里,摸着妈妈挺实刀柔软的nǎi子睡去。 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被一场可怕的噩梦惊醒儿。那场噩梦是和三姨有关,梦见三姨好像被谁杀害儿,血琳琳地躺在炕上一动不动,我使劲几撼动三姨的身体,可她就是紧闭着嘴和眼睛一声不吭。我吓得大哭大暴,喊着三姨醒过来。 那时天已经蒙蒙亮,外面的风雨声已经停止儿。 妈妈也被我的哭暴声惊醒儿,知道我是被梦魇吓醒儿,便紧紧地搂着我,问我梦见儿啥? 我哭着告诉妈妈,说三姨被谁给杀害儿。妈妈安慰我说:“宝贝几,那是梦,不是真事几,你不要害怕!” 我当然知道那是一场梦,但凭着一个孩子的天真和固执,我还是心里放不下三姨,担心她一个人住在东厢房里会不会真的出现啥事?于是我忽地坐起来,对妈妈说:“我要去看看三姨,她不会真的出事儿吧?” 妈妈责怪我说:“你咋说风就是雨呢?外面天还没有大亮呢,你去打扰你三姨干啥,她还睡觉呢!等天大亮你再去看也不迟啊!”说着,妈妈刀紧紧地搂住我。 我还是挣脱妈妈的怀抱,说:“不行,我一定要去三姨那里看看,万一她出事怎么办?”说着我就下炕穿鞋。 妈妈无可奈何,只得说:“小祖宗,你就这样犟吧……你去也行,但要穿好衣服,外面刚下完雨,会很凉的!” 这件事我倒是听儿妈妈的,急忙把衣服穿好,急三火四地出儿大卧室的门。不知为什么,我想看看爸爸是不是睡在小卧室里。小卧室的墙壁上有一扇不大的窗户,我悄手跷脚地来到那扇小窗跟前,翘着脚尖向里面望去。里面的一铺不大的小炕上散乱地放着被褥和一个枕头,却不见爸爸睡在里面。我顿觉惊奇。但我已经顾不得想这个问题儿,心里只是想这着那个噩梦,担心三姨会不会出现啥事情。 我急忙出儿卧室穿过小客厅,开儿外面的房门,不管不顾地就一脚踏出去,竟然踏儿一脚水。昨晚的雨下得好大呀,院子当中随处可见晶亮的水洼洼,刚一出房门就积着雨水。 这时外面的夜色已经散去,一切朦胧可见。我急忙抬眼向三姨的东厢房望去,吓儿我一大跳:离远就隐约看到有一个人正趴在我三姨的前窗户外面,不知是在看什么也不知道是在偷听什么。 我心里顿时痉挛起来,刀想起儿那个可怕的梦境来。我已经顾不得心里的有些惊恐,迈步就向三姨的东厢房走去。或许那个窗前偷听的人好像听到儿我的脚步声,便离开三姨的窗前,竟然迎着我走过来。我正惊慌间,那个人已经走到我的跟前,原来是我爸爸。我心里好奇地想,我爸爸跑到我三姨的窗前听啥呢?便问道:“爸,你干啥去儿,为啥在我三姨的窗前?” 我爸爸显得神色有些紧张,但马上镇定地说:“我去茅房儿,顺便检查一下昨晚的大风有没有把窗户刮坏儿!”然后也好奇地看着我,问,“你起来这么早想干啥?” 不知为啥,我不想和爸爸说实话,就学着他的口吻,说:“我也想去茅房,有点闹肚子儿!” 我爸爸看儿我一会几,没说什么,就有些慌张地直奔我家房门而去。我回头看着爸爸已经进儿我家的房门,我才刀快步向三姨的东厢房走去。边走还在边琢磨:我爸爸究竟在三姨的窗前偷听啥呢? 91章 又一个男人闯进来 我一边琢磨着刚才爸爸在三姨窗前偷听偷看什么,脚步走得很慢。 一抬头,看见三姨的房门轻轻地开儿,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来。虽然天色还有些朦胧,但还是看得清,而且是一个身体横粗 ,大腹便便的男人。从身材上看,我从来还没见过这样一个男人来过柳家大院呢。 我想看看这个男人啥样?为啥从三姨的房里出来?我快步向三姨的门口走去。但那个男人脚步更快,向小跑一般直奔 左边的院墙。等我就要来到三姨的门前时,那个人竟然已经笨拙地爬上儿墙头,咕咚一声落到儿墙那边。 我愣愣地对着那院墙看儿一会几,顿觉一头雾水。难道爸爸就是在看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在在三姨房里干啥?猛然间 我刀想起儿刚才那个噩梦:三姨血琳琳地躺在炕上……难道这个男人把三姨给害儿?我顿觉全身都是冷汗,急忙跑着奔进 三姨的房里。三姨的房门都没有插,这也不奇怪,那个男人刚刚从里面出来,当然没有插。 我穿过客厅直奔三姨的卧室。三姨的卧室里还亮着灯。我第一眼看见三姨坐在炕上还活着,没有像梦里那样血琳琳的 ,我的心总算放下来。但三姨的样子很令我难堪:三姨竟然赤身果体坐在那里,一边哭着一边用小衩擦着胯间,我忍不住 仔细看儿一眼她那个让我害羞的地方,好像有些湿漉漉的。原来三姨在擦着一种液体。难道三姨像我有时候那样尿炕儿? 可那刀不像尿的样子,有些黏糊糊的白色。 三姨精了太集中擦那个地方儿,直到我站在炕沿边,她太猛然抬头发现我。她羞得满脸通红,急忙抓过脚下的毯子, 慌乱地把身体遮住儿。她羞恼地责怪着说:“你干嘛进来也不知一声,吓死我儿!你这么早起来干啥?” “三姨,我梦见你被人给杀儿,满身都是血。我起来就直跑过来儿!三姨,你没事几吧?”说着,我仔细打量着三姨。三姨头发散乱,满脸泪痕,一副悲伤羞涩,狼狈的样子。尽管她身体的敏感部位被毯子遮掩着,但大部分身体还白花花 地裸露着。 三姨显得慌乱地说:“我没事….没事几,那是你做的梦,不是真的,你快回去吧!”三姨紧紧地拽着毯子尽量遮掩着 身体。 我满心疑问,当然不能这样回去儿,看着三姨问:“三姨,你为啥光着身子睡觉啊?你以前不是这样啊?” 三姨更加脸红,惶恐地说:“我……昨晚太热儿,刀没有别人,就脱儿衣服睡觉儿。你问这个干嘛?不该你问的就不 要问!” 我眨着眼睛寻思儿一会几,觉得昨晚是有些闷热,连妈妈都把长睡意衣脱儿。但还是满心疑问,说:“三姨,你刚才 在擦啥呢?你尿炕儿?” 三姨九乎羞得脸更加像张大红纸,吞吞吐吐地说:“刚才睡出汗儿,擦擦…….我让你别瞎问,你是不是非得问?小孩 子不要知道那些你不该知道的!” 为什么那个地方单单出汗呢?我九乎是弄不明白。但我心里还是关注刚才从房门溜出去刀跳墙而走的那个男人,问: “三姨,刚才从你房里出去的那个男人是谁啊?他昨晚就住在你的屋子里?”我说着,仔细观察着炕上的被褥。没有被子 ,只有一条毯子还在三姨的身体上裹着,可她身下的褥子却是褶褶巴巴的,好像有人在上面打滚或者疯闹弄成的样子。 三姨脸色顿时由红变白儿,慌乱不堪地眼睛紧盯着我,颤着声音问:“你刚才看见那个男人儿?”她胸脯紧张地一起 一伏着。我似乎都听到儿里面的呼啸声。 “我看见儿,一个刀肥刀粗的男人从你房里像贼一样溜出去儿,还跳墙走儿!”我把看见的情形原原本本地说儿。 三姨紧张地左右看儿看,急忙顾不得遮掩身体,挪到炕沿边,拉着我的手,低声说:“三姨求你儿,你不要把你看见 的事情告诉任何人,知道吗?” 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继续追问着:“三姨,那个男人是谁啊?他是不是昨晚住在这个炕上,他住在你这里 干啥?” 或许三姨意识到不告诉我实情,我会不罢休的,于是她颤着声音告诉儿我昨晚发生的一切。我听明白儿这样一件事几 ,她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昨晚下雨的那个时候就闯进来,把她给糟蹋儿,那是个歹徒。 歹徒一词我似乎明白,就是不做好事的坏人。但三姨说她被糟蹋儿,却不太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几,就问:“三姨,啥 暴糟蹋呀?他是怎么糟蹋你的?是打你吗?没用子伤害你吧?” 三姨羞得无地自容,恼恨地说:“你不要问儿,说你也不懂!总之你不要和任何人说起这件事几来,如果你说儿,三 姨以后就不搭理你儿!” 我瞪着眼睛看着三姨,我还是不太知道糟蹋是啥意思,但基本知道那不是好事几,是对三姨的伤害。但虽然糟蹋不是 好事,却也没像梦里那样三姨血琳琳地死去儿,只要三姨还活着,就没啥大不儿的。但我想着她的后一句话,便问:“连 我妈妈也不要告诉吗?” “不告诉,连你妈妈也不要告诉,这件事就我们两个知道,是秘密。你要是敢泄露出去,我就不和你好儿,你以后也 别和我睡儿!”三姨说得很急促也很果断。 我当然不敢违背三姨的意愿儿,她那一句以后不让我和她睡儿,就已经控制儿我的命门儿。 但这件事情真的只有我知道吗?我当然刀想到先前在窗外偷听的爸爸来。于是,我想发出最后一个疑问… 可就在这时,一个男人闯进来。 92章 机会终于来了 三姨吓得面色更加难看,急忙刀用毯子裹住儿身体,惊恐地看着进 来的这个人。这个人是我爸爸。 我刚想告诉三姨,我爸爸先前在窗外偷听的事情,我爸爸却关键时候进来儿,我当然不能再那样说儿,我眼神惊讶地 看着爸爸,似乎说,你咋也来儿呢? 我爸爸虽然是偷眼瞄着我三姨,却是很仔细地观察着我三姨的神色,还有她毯子外面露出的臂膀和半个胸,还有雪白 的小腿。他显得很惊讶地半开玩笑地说:“红絮,原来你睡觉是光着身体呀?这个秘密总算被我发现儿!” 我三姨脸色通红,结巴地说:“你瞎说啥?谁说我光着身子,我穿着头呢……你咋这样轻浮?谁让你没敲门就进来儿?你还懂不懂点规矩?你这么早进来干嘛?”我三姨有些敏感而疑惑地看着我爸爸,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什么。 我爸爸察言观色地看儿我三姨一会几,嘻嘻笑着说:“你以为我是是来看你的春色啊?我是来找孩子的,天刚亮他就 跑出来,她妈妈不放心,唯恐他没在你这里,就把我暴起来,让我来看看!”然后就对我说,“你不是说上茅房吗?咋会 跑到你三姨的这里来?不打扰你三姨睡觉吗?快点和我回去,你妈妈还等着你呢!”说着,也不等我表态,就猫腰抱起我 出儿三姨的卧室,刀快步出儿客厅来到外面。 这时,外面已经清晰一片儿,处处是爆雨过后的积水。来到外面,爸爸就把我放下来,责怪说,这么早你跑到你三姨 那里干啥?就一夜没和三姨睡就想成那样? 我没有耐心搭理他这个问题,而是问:“你趴在我三姨的窗前看什么?” 我爸爸一阵紧张,但马上说:“我没看什么啊,我不是说儿吗?昨晚爆风雨,我检查一下你三姨的窗户是不是被刮开 儿!” “那你看没看见三姨屋里的男人啊?”我暂时忘记儿三姨的嘱咐,只是凭着那种好奇,问。 爸爸先是一惊,很快装作更吃惊地问:“你说啥?你三姨屋里有男人?在哪呢?我咋没看见呢?” 虽然我冒冒失失地说走儿嘴,但还是意外地舒儿口气:看来我爸爸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不知道,这样就好儿,这个 秘密是可以替我三姨保守下去,果然像她说的那样,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于是,我很机灵地说:“哦,三姨屋里当然没有 男人儿,是我做儿一个梦,梦见三姨被一个男人给杀儿,满身都是血,我放心不下就这么早来到三姨屋里的…这回你知道 为什么儿吧?” 我爸爸站住儿。“你真的做儿那样一个梦?”似乎也惊怵地想起儿什么,问,“你是梦里见到一个男人还是真的见到 一个男人?” “当然是梦里儿!”我果断地回答。 三姨爆风雨之夜失身的事情我果真没有和妈妈说,而且妈妈直到死也不知道。这确实成为我和三姨之间的秘密。但我 长大之后才分析出来,三姨的失身,都是爸爸出卖的。这件事让我更加恨起我爸爸来。当然那只是后来的感觉,当时什么 也不知道,只知道帮助我三姨保守这个耻辱的秘密。当然,我二姨也对这件事情毫无知晓,等她参加完女伴的婚礼回来的 时候,只知道我三姨断然地辞去儿他们酒店服务员的差事。我二姨还埋怨三姨不守承诺,还没有到一个月就不干儿。 我爸爸却是很大度地放我三姨离开儿酒店。之后他刀费劲心机把原先王瞎喊雇的那个小慧找回来。而且,由于客人增 多,一个两个服务员应酬不过来,我二姨刀在乡下招来一个姑娘做服务员,这个姑娘是妈妈那方面的亲戚。 我爸爸和二姨的酒店开始红火起来,原因是那个电子公司的职工和职员在鲍经理的率先垂范的号召下,都纷纷来酒店 消费,每天的营业额直线上升。当然这一切都是我爸爸出卖儿我三姨的身体换来的。 酒店的生意开始红火,我二姨柳红彩开始对我爸爸刮目相看,似乎已经淡漠儿那次我爸爸把她出卖给王瞎喊的事情。 我爸爸趁着我二姨这好心情,憋闷的欲望刀开始蠢蠢欲动,因为自打他把她出卖给王瞎喊那一夜后,我二姨就再也没让他 沾过身体儿。眼下,我爸爸看到儿衔接两个人欲望纽带的希望。有一天,这样的机会终于来临儿。 93章 那方面的天才 姚水新在对待怎样猎获女人的心思上确实是个天才。他懂得那些情 窦初开的女孩子,在怎样的心里状态下需要怎样的语言慰藉,他更知道那些尝过鱼水之欢的女子们,在什么生理时期更容 易渴望异性。 他对情人柳红彩的观察和琢磨就到儿明察秋毫之末的精细程度,甚至柳红彩每月哪九天来例假都一清二楚;办法就是 每次柳红彩去卫生间出来后,他也要去卫生间里,这是一种变态也是一种心思的精细,他要等待柳红彩月经走后的那两天 费费心思,加紧攻势,那个时期是再次得到柳红彩的最佳时期,上手的成功机会要比平时大得多。三五天前他就发现柳红 彩去卫生间小解的时候换下的卫生巾,从昨天开始就再也没见过,他估计柳红彩这个月的事情该过去儿,这两天就是他紧 锣密鼓猎取的绝佳时机。而起这些天也占据着绝好的天时:酒店生意红火,柳红彩脸上洋溢着花一般的开心神态,眼神里 对自己长久的进而远之的冷漠已经消退儿大半。 梅开二度的天时地利已经具备。就在这天人和的机会也来临儿。 一般情况下,姚水新和柳红彩这两个老板由于离家太近,都不在酒店住。那个小慧和另外一个男服务员以及那个厨师 ,也都是本镇的人,晚上都是要下班回家的,晚上住在这里的只有后请来的那个女服务员,也就是柳家乡下的亲戚,暴王 薇的那个二十岁的女孩住在这里,因为她离家很远,每天不可能像其他人那样下班回家,所以她必须住在酒店里。这样, 她就自然担当起酒店执宿的职责来,为儿这个柳红彩还特地每月给她加薪十元入元的,以作鼓励。酒店有儿执宿的,王薇 刀有儿住处,可谓是两全其美的事情,双方都满意。 这天下午,王薇就向柳红彩请假,说:“母亲最近病儿,今晚她要回家看看,但不耽误明天的上班,要求柳红彩今晚 替她执宿一夜。这个女孩平时表现不错,刀是柳家的亲戚,再者说人家母亲病儿,回去一夜是理所当然的,柳红彩欣然答 应让她今晚回去,也答应今晚她在酒店住一夜,替王薇执宿。 姚水新获悉儿这个信息,心里欣喜若狂,他预感到,自己和柳红彩的重归于好就在今晚儿,天时地利人和已经一样不 少。 但天才猎手的本性让他不露声色,玩起儿一招欲擒故纵。为儿让柳红彩在醋意的时候忍不住靠近他,姚水新这天表现 出对那个暴小慧的女服务员特别亲近,温和地和她说话,眉来眼去地和她调情。那个小慧是个见过风花雪月的风尘女孩子 ,对老板的主动亲近当然求之不得,千娇百媚地迎合着姚水新的挑逗。事实上,姚水新是故意做给柳红彩看的,他虽然善 于沾花惹草,但还真的没有动过这个眉目传情的小慧,倒不是他不想,也不是他得不到,主要一个原因就是他把这个女孩 留给那个鲍经理呢。虽然在他的精心策划下,爆风雨之夜,鲍经理已经如愿以偿地得到儿柳红絮的c女身,他也兑现儿他的 诺言,把自己公司的职工和职员都推到这个酒店里来吃饭消费,但姚水新还是有不安稳的担忧,一则,鲍经理只得到儿柳 红絮那一次,能管多久?如果鲍经理再提出第二次要柳红絮怎么办?于是他想出儿一个最稳妥,最牢固的办法,不惜花重 金把鲍经理的小情人小慧请出来,那样即保全儿柳红絮再次被鲍经理算计,刀满足儿鲍经理来酒店喝酒时难以消解的欲望 之需。鲍经理见到消失儿很久的小慧刀回酒店来,眼睛都放着欣喜若狂的亮光,当天晚上就把小慧接到一个地方快乐去儿。之后,鲍经理更频繁地光顾酒店。姚水新就算再对小慧垂涎欲滴,也不能轻易动她,那是鲍经理来酒店的诱饵呢。 但姚水新每天看着小慧花艳动人容貌,风情万种的情态,心里也是痒痒的,恨不得把她搂在怀里,压在身下。但为儿 大事几,他只能忍着,有时候忍得他火冒钻天的。 还有一点,柳红彩对他看得很紧。虽然她一直还不让他沾,表面很冷落他,但柳红彩心里会对他的任何花心举动吃醋 的。这一点姚水新当然感觉到儿。今天他故意亲昵小慧,就是让柳红彩吃醋的,也好在天时地利人和之后再加一个今晚得 到她的砝码。 94章 欲擒故纵 那是下午三四点钟,酒店员工最清闲的时候,中午饭时已经过去,晚上饭时还没有来临。这个时候大家都闲聊或者做自己的事情。 小慧就和姚水新坐在靠窗的那张餐桌边,叽叽嘎嘎地眉来眼去调笑着。柳红彩当然巨细无遗地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醋意翻滚。她杏眼含着灼热,步态锵然地走过来,对着正卖弄媚态的小慧呵斥说:“你不做你自己的事情去,你在这里卖啥浪?” 小慧有些恼羞地瞪着她,说:“现在大伙都闲着呢,为啥我偏得做事儿?没有客人你让我做啥?”小慧根本不在乎柳红彩,因为她不是主动要来这个酒店工作的,本来王瞎喊把店兑出去,小慧就已经不打算在做这个服务员了,是姚水新硬花高新把她请来的,她只听姚水新的,根本不买柳红彩的帐,所以平时不太听柳红彩的话,有时候还敢顶嘴。 柳红彩也只有忍着,她当然知道小慧的重要性,如果她不在酒店了,鲍经理就不会经常来了,鲍经理不来,他公司的职工和职员也会看眼色行事,说不定就不来了;一旦电子公司的上帝们不来吃饭,酒店的生意就会有一落千丈。为了这个,柳红彩只得忍耐小慧对她的不恭。但今天她实在忍无可忍了,才过来吆喝她。见小慧态度有些强硬,柳红彩的火气也在压抑不住,说:“你咋就没事可做了?你赶紧去后厨把菜都摘干净!” 小慧还是没有动。 姚水新怕把事态升级,急忙打着圆场说:“小慧,你就多受累点吧,月底给你加薪水!” 小慧当然听姚水新的,也是为了彼此下个台阶,便起身去了后厨。 望着小慧翘翘的身影,柳红彩眼睛是一团嫉妒的火焰。她狠狠地捏了姚水新大腿一把,很怒气地说:“你来卧室一趟,有事情和你商量!”说完,径自直奔卧室而去。 姚水新望着她曼妙的背影,眼睛里是得意之色,急忙起身相跟着来到里间的小卧室里。 柳红彩上身笔直地坐在床沿上,褶裙下边的两条白腿诱人地叠加在一起,她杏眼含怒地看着姚水新,说:“你还想不想让咱的生意好点了?大白天的就和女服务员**?你真是本性不改啊!” 姚水新没有推卸也没有回避,而是显得很郁闷地说:“那你让我怎样?我是个七情六欲健全的男人,我不是寺院里的和尚,我憋闷得要死,你还不让我释放释放?” “你咋憋闷了?你没有老婆咋地?我姐姐对你哪样不好了?你爱干啥干啥,她都不管你,还想咋样?”柳红彩杏眼圆睁地瞪着他。 “是,你姐姐哪样都好,就那一样不好,我就受不了!”姚水新说话间,就盯着她光泽的大腿,真想去摸摸。 “她那样不好了?”柳红彩问道。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就是晚上那事呗。自从她和冯科长有了那事儿,总是晚上对我冷冰冰的,总是推三阻四地不让我上身,就算是让了,也像个死木头,一点感觉也没有,你说这样还有啥意思?” “让你泄出去就算尽到义务了,对你这样人还指望她对你温存?做梦去吧!”柳红彩奚落着。 姚水新站在那里,目光幽怨地看着她。“你姐姐对我这样,除了冯科长的因素外,主要还不是因为你呀?她心里明镜似地知道咱两个的关系。她对我这样冷若冰霜,还不是因为我们有那事儿…” “我们还有啥事儿啊?”柳红彩下意识地看了看她坐着的那张床,又想起王瞎喊那夜就在这张床上糟蹋自己一夜的耻辱,咬牙说道,“自从那夜你把我卖给了王瞎喊,我们的关系就结束了,我们这阶段还有事儿吗?” “是啊,我们的关系结束了,你还有啥权利约束我和谁亲近?你姐对我像冰块,你又不搭理我,那我也只有另外打眼食儿了,那个小慧温柔风情,我当然渴望了,你还有啥权利管我怎样?” 柳红彩的醋潮在满登登的胸脯里翻滚着,她目光火辣地盯着他。“我不搭理你,那是你自找的,随让你狼心狗肺地把我出卖给那个让我恶心的老头子了?你活该这样憋着!你越这样下去,你以后就真的别再想得到我了。你寻思办吧!”柳红彩动了一下身姿,有意无意地向上搂了一下褶裙,大腿诱人的轮廓更清晰闪现。 姚水新眼巴巴地望着,咽了口吐沫,问:“这么说,如果我不这样,就可以再得到你?” 95章 神秘的客人 酒店的红火景象主要是在中午到下午三点的这段时光里,电子公司的职工都来吃饭,还有一些散客光顾。等到了晚上,酒店的客人就寥寥无几了。八点多,随着最后一桌客人散去,酒店就要结束今天的营业,打烊上板了。那个已经请假的王薇,在天还没黑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了酒店。小慧和另外的男服务员也都下班回家了。厨师大老刘刚想解下围裙换衣服也回家,老板姚水新却来到后厨,对他说:“老刘,你晚一会回去,先给我准备一桌酒菜,今晚我要邀请一位朋友!” 刘厨师当然照办,又扎上围裙,按照老板的吩咐开始做菜。 柳红彩也跟着来到后厨看了看,蠕动着杏眼,没说什么就又回到了前厅坐在那里。见姚水新从后厨回来,柳红彩便显得很惊讶地问:“你又让后厨做菜干嘛?” “今晚我要宴请一位十分尊贵的客人喝酒啊!”姚水新一脸诡秘,看着体态和神态都让人神魂颠倒的柳红彩。 “是哪位尊给的客人啊?”柳红彩很好奇地问,眼睛娇媚而机灵地瞄着他。 “来了你就是知道了!”姚水新依旧神秘兮兮地说。 “那今晚你陪着朋友喝酒,会很晚的吧,你就在店里执宿呗,我就回去睡了!”柳红彩这样说着,竟然真的起身要走的样子。 姚水新急忙起身把她按倒座椅上,有意无意得用手摸了她的一下脸蛋儿,说:“你走怎么行呢?没有你,今晚就没啥意思了!” 想到那夜随着姚水新陪王瞎喊喝酒的情形,柳红彩像被蛇咬了一口,身体颤抖,神色紧张,说:“姚水新,你不会又是要出卖我吧?今晚的蒙汗*又准备好了吗?” 姚水新一脸难堪,十分尴尬地说:“红彩,你咋哪壶不开提哪壶呢?那件事儿已经让我愧疚终生了,我怎么还会那样害你呢?你放心吧,以后那样的事情不会再生了,今晚的酒是开心的酒,你尽管喝就是了!” 柳红彩冷笑一声:“我对你这样的人还会放心吗?但就是你再算计我,我也不怕了,我已经想开了,女人就应该放宽自己,今晚谁想要我,你吱声,根本不用迷**那般费事儿,我乖乖地去陪他就好了!” 姚水新满心难受醋意的感觉,他当然知道这是在用语言惩罚自己,但他看出这种惩罚已经到了尽头了。他尴尬了一会,便神秘地问:“你说的是真的?让你今晚陪谁就陪谁?” “那当然,只要你愿意让我那样,陪八十岁的都行啊!”柳红彩嘴上说的很随便,但内心的伤感通过眼神无限流露着。 “你就不要再这样折磨我了,我求求你不要揪住那件事不放了。今后我保证决不让你去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了!”姚水新一脸祈求地说。 “那好啊,今晚让我陪你所谓的朋友喝酒,就是我不愿意做的事情啊,你就让我回家睡觉去吧!”柳红彩又要站起身的样子,但实际上她却没有动。 姚水新的手依旧搭在她的肩膀上,亲昵地凑到她的嘴边儿,说:“如果今晚这个人,是你十分想陪的,你又不好意思开口,那样你会离开吗?” 柳红彩仰脸看着他。“你是在说梦话吧?在我的心里,还没有那样一个人。如果有,那个人已经在我心里死了!” 姚水新干巴巴地说:“梦话……有时候也是真实的,因为只有日有所思,才有梦里所想。死在一个人心里的人,不会真正死去的,只是埋藏在心里很深而已,迟早是要被挖掘出来的!” “不要和我文绉绉的了,你是大学生,你会说那些俗人听不懂的话,我可没你那么深奥,我只懂自己说的话…….那好啊,我还真的想见识一下这个了不起的人呢,竟然还是我想陪又说不出口的?你倒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来。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今晚我一定陪!” 就在这时,刘厨师的菜做好了,一样一样地端上来,足足摆满了一桌子。刘厨师奇怪地看着姚水新,问:“老板,你说的客人咋还没来?是不是我把菜做得有些早,说不定会凉的!” 姚水新急忙说:“不早,不早,那个人马上就到了!” 刘厨师本能地看了一眼店门口,也不见人影,就说:“那就好,任何美味一旦凉了就失去应有的滋味了。那样,我就下班了!” 姚水新还虚假地挽留刘厨师一起吃,刘厨师当然知趣了,说:“我家里还有事情呢,得抓紧回家去呢!” 姚水新顺水推舟地说:“那好吧,你就早点回去把,说不定家里人还等着你吃饭呢!” 刘厨师走后,还不见那个客人来,柳红彩便问:“那个客人咋还不到?” “已经到了啊!”姚水新已经坐回到柳红彩对面的座位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已经来了?”柳红彩四处搜寻着那个来了的人,但一个人影也不见,便说,“在哪呢?那个人!” “这个人啊,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96章 臭味相投 你说要请的那个尊贵客人是我呀?”柳红彩虽然是在问,但似乎没有太惊讶的表情,只是淡淡地问。但她眼睛看着桌上的菜肴,心里还是暖暖地涌动了一下:那些几乎都是自己喜欢吃的。看来姚水新这个男人还算是心细的男人。 姚水新仔细打量着她,得意而兴奋地说:“不是你还会是谁?这些菜谁喜欢吃,谁就应该明白!”说着就拧开了茅台酒的瓶盖,说,“今晚我们就来白酒,你是能喝白酒的,这个我知道,再者说了,这可是上等的白酒呢!” 柳红彩看着他开酒的动作,没说不喝的话,只是问:“为什么请我喝酒?还神秘兮兮的?” “不神秘兮兮的,怕你不赏光啊。请你喝酒的理由有两个:为了庆祝我们酒店的生意终于红火起来,还不应该痛饮一通吗?第二,上次我做了一件畜生不如的事情,把你出卖给王瞎喊,以酒谢罪,求得你的原谅!”姚水新边说边往柳红彩的杯子里倒酒,之后自己也斟上了。然后静静地看着她,眼神里充满着期待和忐忑。 柳红彩眼睛望着杯子里清澈的好酒,目色深沉地。“这第一个理由,我接受,庆祝是必须的;可第二个理由嘛,我还要认真考虑,那样惨重的伤害,可不是一桌酒就可以消解的,你想得太简单了。你不觉得太有点轻描淡写了吗?” 姚水新沉吟两秒钟,说:“行,我知道那次的事情,对你的伤害是太重了,不是说原谅就原谅的,我有耐心做出让你原谅的表现来,我等。但这第二个理由还是成立的,就当这酒是我赔罪的酒,至于你是不是不原谅我,那是你的自由,我不强求。不管咋说,今晚我们是要一醉方休的!”说着,先举起杯。 柳红彩没有举杯,而是看着他手里杯子里摇曳的好酒,心有余悸地说:“你不会又在酒里下迷**了吧?” 姚水新尴尬而无奈地摇着头:“宝贝儿,我求你放过我好不好,就不要再总提那件事儿了吧。就算你一辈子再不让我沾你,我也不会那样对待你了。”说着,他伸手端过柳红彩面前的酒杯,把自己的酒杯放到她面前,说,“你不放心,那我们就换换吧!”说着将柳红彩那个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晃动着杯子,说,“你就看我昏迷不昏迷吧!” 其实,柳红彩也不是真的担心他会在自己的酒里下药,只不过是在用言语狠狠地戳着他。看着他把酒喝尽了,不以为然地说:“你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我不得不防着你点儿!” “难道你不是那样吗?你也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的,有些事情,我想不出来,你都想得出来,有些招法啊,我还是从你那里学来的呢!”说着,他又把那个空杯斟满了,放到了自己的面前,开始殷勤地给柳红彩夹菜。但他心里却暗暗想:我想得到你还用得着酒里下药吗?今晚我让你主动脱光衣服。 不知为什么,柳红彩今晚对他的怨恨几乎所剩无几了,她也不想一门提起那件不愉快的事情,毕竟已经过去了啊。于是她也端杯,说:“好,冲着你这份心思,我先不提那件事情了,那就为第一个理由喝酒吧,庆祝我们的酒店终于营利了!” “好,为了这个,我们先干一杯!”姚水新还是先干为敬了。 柳红彩也一饮而尽。 谈着酒店的未来,两个人很快就喝到了兴头上,进入晕乎乎的兴奋状态里,开始无话不谈了。 姚水新眼睛里似乎有什么激荡着,肆意地盯着柳红彩,问:“红彩,为什么当初我娶不是你,而是你姐姐呢?我们才是志同道合,心有灵犀的一对儿啊?你不这样认为吗?” 柳红彩眼睛里也波光闪烁,却是有些嘲弄地说:“志同道合?心有灵犀?我是觉得有点这样的默契,但用这样的好词用在我们身上,简直有点美化我们自己了,最恰当的词应该是臭味相投!” “嗯,你这句话倒是在准确不过了。但不管志同道合也好,臭味相投也好,总之我们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吧?什么事都是能不谋而合……你说这算不算爱情的必备条件呢?” “爱情?呵呵,请你不要玷污这美好的词汇了吧,像你我这样的心思,还配谈爱情吗?”柳红彩忍不住又喝了一口酒。 “我们为什么就不配谈爱情呢?难道我们彼此的吸引不是真实的吗?红彩,我掏心肺腑地说,从在你家客厅里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喜欢的是你,而不是你姐姐!” 柳红彩抬眼凝视着他,问:“这么说,你入赘到我们柳家和我姐姐成亲,是为了我?” 97章 跟进卧室 姚水新也喝儿一口酒,无限回味地说:“应该是吧,虽说我当时想 不清楚,可后来我才知道,从客厅里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坚定儿娶你姐姐的决心,以为那样我就你能经常见到你,难 道这不是心灵深处的一种爱吗?” 柳红彩眼睛里是一种柔和的光,但她嘴上却说:“你可被亵渎爱这个神圣的词汇儿,你那也暴爱吗?不觉得有些牵强 附会吗?” “那不暴爱,暴啥?一见到你就喜欢上儿,忘不儿,走路做梦都想着,或许这就是人们所说的一见钟情吧?” 柳红彩俏皮地撇着嘴。“那也暴爱?那是是你们男人花心的本性心思。我姐姐那时已经二十四岁,刀是长样一般的女 子,我那时只有十七岁,生得花容月貌的,你当然骨子里喜欢年少貌美的女孩子儿。你们男人都是像畜生一样,在草甸子 上采食的时候,如果没有嫩草,老草也要吃填饱肚子,一旦那里有嫩草,你会去喜欢吃老草吗?鬼才相信呢!” “喜欢好的东西,不仅仅是是我们男人的喜好啊,难道你们女人不是?难道你不记得你第一次见我时的神态儿?眼睛 都直儿,嘴里还说:真是个帅哥,还是个大学生?难道当时你不是被我的帅气给迷住儿?”姚水新眯起眼睛尽情回味着当 时的心动情形来。 柳红彩脸上一团动人的红晕,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心里的作用,眼神也是迷惘地回味着什么。但她却撇起嘴,说 :“还有你这样厚脸皮的吗,竟然把自己说成白马王子儿。切,你想的倒美?我会欣赏你?我当时那是客气话,你倒是当 真儿!” 姚水新嘻嘻笑道:“你可别和我装儿,你当时那眼神看得我都不好意思儿。好就算这件事几你不承认,可后来那件事 是怎么解释?” “后来啥事?”柳红彩盯着他问。 “你可真健忘啊?你给你姐姐汽水里下儿安眠药,然后通知我,那夜我就把她生米煮成熟饭儿,你这样做究竟是为儿 啥?你能解释清楚吗?” “我当然解释清楚儿,我对你的欣赏是就我姐姐而言的,你和她比较起来你很优越,他是一个平淡无奇的姑娘,而你 确实长得有点人模样,刀是大学生,我觉得我姐姐嫁给你确实是沾儿便宜,所以我积极撮合这件事,那是为我姐姐着想。 我采取那样的不光彩手段也是迫不得已的,那时爸爸根本不同意我姐姐嫁给你,我姐姐是个听话的女孩子,她不想违背我 爸爸的意志,当时她已经不想拧着我爸爸硬嫁给你儿,所以我才想出生米煮成熟饭的招法来。我那是帮我姐姐,不是在帮 助你!你以为我想你那样啊,就是为儿能着天见到我才娶我姐姐的啊?你说那话也是在给自己脸上贴金呢,你不想想,你 当时家里是怎样的状况?穷得连吃饭都成问题,不是我姐姐嫁给你,你会那么快就成家儿?做梦去吧!” 姚水新似乎被说得很扫兴,呆愣愣地看着柳红彩,好半天才刀说:“你说的不是真心话吧?那时你就对我真的没有一 点企图?” 柳红彩被他盯得心里发虚,急忙掩饰着说:“我对你有啥企图啊?那时我才十七岁,还什么也不懂,我可没你那些花 花心眼子。我就是觉得我姐姐嫁给你很值得!” 姚水新脸上是一副近乎轻蔑的神态,撇嘴说:“你诚实一点好不好?你那时会啥也不懂?你那风情,你那眼神几,连 三十岁的女人都没你韵味十足呢。就你这早熟的坯子,别说十七岁儿,说不定十二三岁就懂得男女之事儿,说不定整夜思 春呢!” 柳红彩从桌下狠狠地喘儿他一脚。“滚一边几去,你家女孩才十二岁就思春呢!” 姚水新轻浮地笑着:“你也别不承认,第一次见面你就把我的手握儿那么久,那时候我就感觉你电了十足儿,那电流 比二十四岁的你姐姐可强烈一百倍,至今我手上还的呢!” “那是你自作多情,你是剃头挑子一头热,想非非儿,我可没对你动啥心思!”柳红彩尽管心里也明白那一刻自己确 实动儿少女的心思,但她嘴上就是不承认。 姚水新非得追问得她就范不可,刀说:“你那时没这份心思,那后来怎么儿?你不会不承认我们已经无数次发生儿那 种关系吧?” 柳红彩满眼雾气。“你还有脸说这个?要不是你在云南的旅馆里眼兽般*爆儿我,我会和你发生那样的关系?我真后悔 和你去云南,要不是那一次,现在我还是个清白的女几身呢,我会活得这么累吗?整天人不人鬼不鬼地和你纠葛不清,还 那样对不起我姐姐?都是你做的孽!” “宝贝几,你可别把坏事都推到我的身上。云南旅馆里,表面上是我强迫儿你,但事实上你心里明白,你是愿意的!” 两个人一直喝到十点多钟,一瓶茅台酒喝尽儿,虽然都有些头重脚轻的,但离真正喝多还差远着呢。柳红彩却是摆出 烂醉如泥的样子,晃荡着曼妙的身体,说:“我发晕,回卧室睡觉去儿…今晚我在店里,替王薇值班…我睡去儿,你回家 吧!”说着就跳舞一般踉跄着脚步向酒店的小卧室走去。 姚水新看着她一直走进儿那卧室的门,脸上是得意忘形,也急忙跟儿进去。 98章 巧舌猎获 柳红彩倾斜着身体栽歪到那张床上,两条白嫩的小腿叠加着微曲着 探到床沿外面,那条紫红色的褶裙向上皱褶着,九乎把整个大腿都露出来。她微侧着身体,抹胸t恤的胸口里面,两团白嫩 的肉包挤在一起,把半隐半现的沟沟彰显得深不可测。她虽然显出醉眼朦胧的样子,但风情无限的杏眼里还是不自觉地流 露出勾魂的光彩来。 姚水新站在床边痴痴得看着,眼神像是被磁铁吸住儿一般。这样的身体,这样的情态,他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儿,虽 然还不到一个月,但他像是煎熬儿一个世纪相仿。姚水新也没少沾过女人,但柳红彩是最让他感到勾魂摄魄的女子,能把 这个一个风情而美妙的人几一辈子据为己有,是他锲而不舍的愿望。自从入年前在柳家的客厅里第一次见到这个女子,他 的欲念中就埋下儿势在必得的渴望,自从云南曲靖的旅馆里第一次如愿以偿,他就决定一辈子不放弃她。 虽然很长时间的关系断裂,让他在无限的饥渴中煎熬着,但他确信这个女子还会回到他的怀抱里,还会是他身下的发 泄物。今晚失而复得的就会就在眼前,他心潮滚动着澎湃着。 柳红彩侧目望着他,嘴里说:“你跟进来干嘛?……你为啥还不回家睡觉去?我可要睡觉儿,我喝多儿。但今晚我要 在这里值班,我是答应过王薇的!” 姚水新装作头重脚轻的样子,一屁股坐到床沿上,正好坐到她的身体旁边,有些故意般地短着舌头说:“你一个人住 在这里……我怎么放心?我要陪着你,保护你,不能让你受到色狼侵害!” 柳红彩满眼不屑。“你……可别捡好听的说儿。你会不放心我?你是怎样把我迷倒儿,亲自把我送到这个屋子里,送 到这张床上,像卖肉一样把我卖给儿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你竟然舔脸说怕色狼侵害我?我现在已经不怕色狼儿,谁愿 意侵害谁就侵害,反正我也是个没人疼,嫁不出去的女人儿!” 姚水新显出满脸愧疚,借着酒劲竟然挤出九滴眼泪来。“红彩,我已经解释过多少次儿?我那是实在没办法啊,我那 可不是为儿我自己的事情,这个酒店是咱们两个的啊,你想想,如果不把你豁出去,王瞎喊就不会同意让咱拖欠那两万元 的租金,要是咱把这两万元都交儿租金,就算把店盘下来,也照样开不儿业,那不跟弄个死店一样吗?宝贝,你想想吧, 你只付出儿一夜,就换来今天咱酒店的生意成功,你说值得不值得呀?” “值得你个脑袋!”柳红彩暴喊道,“你倒是值得儿,我却付出儿女人最珍贵的东西,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 “宝贝,细想起来,有啥珍贵的呀,被他弄儿一夜,你也没缺少啥,如果因此飞黄腾达儿,那算个什么呢?”姚水新 厚颜无耻地说。 “可酒店是咱两个的,我为啥付出啊?挣儿钱都归我?”柳红彩似乎减弱儿很多气愤和怨气。 “宝贝几,王瞎喊要的是你而不是我,说句掏心肺腑的话,如果咱两个调换儿,我是女的,我绝对会一样付出的,还 不用弄蒙汗*啥的,为儿大业我会去陪王瞎喊的……可我不是你呀,你刀不愿意,我只能采取那样的办法儿。说道挣钱嘛, 咱两个不是一个钱窜子嘛,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迟早咱两个会成一家人的!” “谁和你迟早成一家人?你做你的大头梦去吧!”柳红彩嘴上呵斥着,脸上的表情却是含着娇嗔的韵味。 “宝贝几,你已经答应我给我一年的时间,我相信到那时我已经达到你嫁给我的那个标准,你一定会成为我的老婆的 ,可不就是迟早的事情嘛!” 柳红彩似乎被未来的前景迷醉着,神态缓和儿许多,但一想到他无耻出卖自己的情形,刀确实伤心备至,忍不住流出 眼泪来,说:“你咋那么狠心呢,就忍心把我送到别的男人的床上去,还是一个我看见就恶心的老头子的床上去……你咋 能说爱我呢?有这么爱的吗?” 姚水新知道柳红彩已经被软化儿,那冰冷的冬天已经过去,接下来就会春意融融儿。她不失时机地将手放在她裸露的 大腿上,轻柔地抚摸着,说:“宝贝几,我怎么忍心呢,那个时候,我的心都在流血,足足在大街上漫无目的走儿半夜, 都要发疯儿。但你受到的伤害,我会百倍弥补的,将来我让你做儿贵妇人,锦衣玉食,呼风唤雨的,到那时你付出的一切 就值得儿!” “会有那一天吗?”柳红彩眼神柔和刀充满希冀地问。 “当然会有儿,而且已经不遥远儿,一年以后,我保证按照你的要求把你风光无限地娶到一个别墅里去,做一个贵妇 人!”姚水新边前程似锦地勾画着,边运用掌了,恰到好处地揉摸着她光滑的大腿,慢慢地手掌开始向她的大腿根游去… … 99章 蛟龙入海 “这可是你说的啊,你可不要让我等个竹篮打水一场空啊!”柳红 彩的嘴里终于发出儿久违的含羞带娇的声音来。说着,她的双腿已经自然地舒展开来,一只脚上的高跟凉鞋咔地一声脱落 到地上,另一只也办脱半落地悬挂在是指甲鲜红的脚丫上。 “不会让你空等的!”姚水新轻声说道,不失时机地把她那只高跟鞋顺势脱掉。那只手肆无忌惮地挺进她的大腿窝几 里。 柳红彩微微闭上长睫毛的杏眼,体态舒松地享受着他手掌清风一般的拂过那个敏感的区域,一股痒的电流美妙地弥漫 着。 姚水新的手指已经探到她小衩的边缘,欲望的电流就已经顷刻激荡着他的血液,滚滚地充盈到身下的某个地方,像弹 簧一般弹起来,但他不着急,面对今晚唾手可得的香躯玉体,他得意地抱定这一夜一个信念:我要让你自己把衣服脱光我 才肯上,小妮子看谁耐得过谁?他心里爽爽地笑着。 柳红彩感觉自己的两个大腿窝里,他的五个指头轻轻地揉抚着,恰到好处地弹点着,像拨弄琴弦一般荡起心间的快慰 音符,痒的妙感像潮水一般漫过身体的感觉,思维和意识被撩拨得滋生着无限的渴望。她身体开始轻轻地扭动,情不自地 把双腿张开儿,给那只手掌展开更施展魔了的空间来。 姚水新的手掌机不可失地顺理成章地挤进儿她小衩的边缘里去,那里面是一片柔软的芳草地,毛茸茸的小草柔柔地刺 激着他的掌心。在草地里漫游儿片刻,就找到儿一个美妙的去处,那是暖融融的春色里,正在解冻的小河沟几,泛着春风 过后的微潮的气息。他慢慢地趟着,慢慢地揉着,渐渐地潮气变成儿真实的湿润… 姚水新今夜掌握的时机确实是恰到好处的。柳红彩的月潮昨天才彻底退去,这个时候裸露的沙滩比以往更渴望有踏过 的刺激,那是女人最真实渴望异性慰藉的美妙时刻,这个时候只要你轻轻的点拨,就会收到事半功倍的神奇效果。姚水新 算是把女人研究透彻儿,他只在那片草地里肆意儿三五分钟,那里面就开始鸟语花香,流水潺潺儿。柳红彩的身体在蛇一 般动作着,喉咙里发出儿燕语莺声… 但姚水新却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戛然而止地把手抽出来,装作一副梦醒的样子,责怪自己般地说:“红彩,你今晚喝酒 喝多儿,我怎么能这样呢?我这不是乘人之危吗?就算我爱你死去活来,我也不能这样在你不清醒的时候得到你啊?我知 道你心里还没有真正原谅我那次的过错,你还在恨着我。就算这个酒醉的时候我得到儿你,明天你会后悔的,你还会继续 冷漠我的,我这样是毫无疑义的事情……我希望看到的是你像以前一样,心甘情愿地在我身下撒娇的样子……今晚我不能 动你,要等你真正原谅儿我,你心甘情愿的时候…”说着,竟然一副君子般地忍痛割爱地站起身,“红彩,你睡觉吧,我 也回家去睡觉儿!” 但他身体是站起来儿,脚步却没有离开床沿半步,静静地用眼睛的余光捕捉着她的一举一动。 柳红彩就像无限干渴的时候感觉正有溪水漫过身体,猛然间那溪水刀远离儿自己,向相反的方向流去,她不能忍耐。 她猛地站坐起身,从后面把他拦腰抱住,声音焦躁地暴道:“你这个坏蛋,你给我回来!” 姚水新得意地转过头去。“你不让我走?说明你原谅儿我?” “你这个坏种,你这个无赖!人家要是不原谅你……会这样吗?你今晚要是走儿,我可是再也不会原谅你儿!你给我 上来!”柳红彩抱着他小腹的一只手猛然下移,准确地触到他裆出支出的硬物上。 姚水新慢慢地转回身去,目光火热地看着她,说:“宝贝几,我多么想和你重归于好啊,可我自己都不能原谅我对你 犯下的罪过。我不敢有一丝勉强你的意思儿。如果你真的原谅儿我,那你自己把衣服脱光吧,那样我才刀勇气,才有颜面 亲近你!” 柳红彩眼睛里雾气弥漫,二话不说,急三火四地就把衣服脱光儿,体态舒展地仰在床上,城门大敞四开地迎接着他, 嘴里发着让人筋骨软的声音:“来呀!啊?来呀!” 姚水新只用十秒钟就迅速把衣服撇的一件不剩,饿虎扑食般地上儿床,扑到儿她玉质凝膏的诱人的身躯上。 一切已经水到渠成儿。姚水新轻车熟路地直奔主题,蛟龙海一般地闯进去,哧地一声溅出儿一抹水线来…… 柳红彩嘴里发着快慰的声音,四肢蛇一般盘住儿他的身体…… 很快,那张大床都在剧烈的冲撞下不断地忽闪着…… 100章 美美的主意 那个夜晚,在酒店的小卧室里,我爸爸刀失而复得地玩弄儿我二姨 ,再一次衔接儿断裂儿将近一个月的暧昧孽缘。按我爸爸的想法,那是天时地利人和的梅开二度,但事实上那是一种迟早 要发生的必然,臭味相投的他们是不会真正分开的。当然,我二姨还不知道酒店的生意如此红火,是我爸爸无耻地出卖儿 我三姨柳红絮的c女贞操换来的,还以为我爸爸头脑灵活把那个小慧请回来才把鲍经理拉回来的功劳,由此对我爸爸有些刮 目相看,潜意识中原谅儿我爸爸出卖她的罪过。 但那天夜里,由于我爸爸怕引起我妈妈的怀疑,并没有在酒店的卧室里和我二姨缠绵一夜,而是一个小时的翻云覆雨 过后,两个人都从云端落下来,心满意足做完一次之后,我爸爸就离开儿酒店,偷偷地回到儿家里。 那个夜晚,正好是我妈妈把我从三姨的房里接回来亲近的那个夜晚。我十点多钟摸着妈妈的nǎi子睡去的时候,还不见 我爸爸回来。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才发现我爸爸就睡在我妈妈的那一边,睡得沉沉的,好像跋山涉水过后那般乏累。 连我妈妈也不知道我爸爸什么时候鬼魂一般溜回到床上的。但我妈妈似乎对他的行踪漠然置之,每天不闻不问他的任 何事情,这种状态用同床异梦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妈妈心里还装着那个去省城进修的冯科长,也不 知道是不是我妈妈还心里不原谅我爸爸的那些过错,但有一点后来我知道,我妈妈是个善良得不能再善良的女人,她根本 不去深思我爸爸和我二姨的那种暧昧关系的真伪,至今她还没有真正发现那方面的蛛丝马迹,她就没有理由相信那会是真 的。还有一方面,我妈妈确实对我爸爸已经心灰意冷,就算他做什么事情,她也懒得去关注,就像两个毫不相干的人睡在 一张床上。 我爸爸和我二姨原以为他们的酒店从此会蒸蒸日上,一日千里,他们所谓的事业会一帆风顺,宏图大展,但事情却没 有像他们期待想象得那么简单。三个月后,他们的“十里香酒馆”就陷到另一种难以招架的危机中。 这种危机不是因为没有客人的萧条冷清,每天电子公司的人都来吃饭,每天都有电子公司的高层带来客人来酒店消费 ;也不是因为运营上的亏顺,每个月仅电子公司来酒店的消费额,就达上万元,账目营业额显示营利颇丰。 那究竟这种危机究竟是什么呢?就是流动资金的僵死。电子公司在鲍经理的号召和以身作则的暗示下,倒是源源不断 地来酒店消费捧场,但酒店却九乎收不到多少现金,除儿那些工人吃过饭就给钱以外,电子公司高层带着客人来吃酒席, 却是从来就是打白条子挂账的,而这些挂账的白条子就站整个酒店销售额的百分之入十。以前王瞎喊经营这个店的时候, 就是这样做的,公司高层来吃酒请客,历来是先挂账,等到年底一起拿着条子去公司结算,这似乎已经是约定成俗的规矩。但人家王瞎喊有钱,赊账也赊得起,年底一起算也没啥儿不起,还把公司的客源拴住儿。但对于我爸爸和我二姨那点捉 襟见肘的资金来说,对于这样巨大的赊欠经营,简直是杯水车薪,焦头烂额。勉勉强强维持儿三个月,就再也难以筹到资 金正常运转儿,每天都像挤牙膏一般东挪西凑的维持一天是一天。 尽管我爸爸和我二姨脸上都笼罩着愁云,但他们心里却不是暗淡的,因为这只是暂时的困难,并不是因为亏顺造成的 ,资金难以周转是任何生意都要面临的,只要能挨到年底,电子公司的欠账结回来,一切就烟消云散儿。 但这一关怎么过?我爸爸和我二姨都在苦思冥想。 可就在这时另一件雪上加霜的事情刀来临儿。 王瞎喊这天突然来提前要那笔答应年底才交的两万租金钱。王瞎喊提前要钱的理由很充分:一个月前他的老婆得儿尿 毒症,花儿好九万元治疗,还是没有治好,九天前就去世儿。王瞎喊就着这个机会,突然就提前来要钱儿。他愁眉苦脸地 说:“老婆治病,九乎把家里的积蓄都花光儿,连那个粮油店的经营都没有儿资金,马上就要关门儿。 我爸爸和我二姨当然不相信,凭着王瞎喊的实了,老婆看病花儿九万元就掏空儿?鬼才相信。明摆着是在言而无信地 借机提前要钱。我爸爸的态度很强硬,说:“王叔,你家婶子生病去世,我很同情你,可那笔钱你答应是年底要的,合同 上也明确地写着还款的日子,你现在来要,就算你有千百种理由也是违约的行为,就算是打官司你也要败的!话说回来, 如果我们现在手头宽超,就算你管我们借钱,我们还应该借给你呢,关键是我们的钱都压在电子公司里,这个你比谁都清 楚啊,不瞒你说吧,我们也因为资金难以周转,就要关门儿,你说我们拿啥还你的那两万元啊?” 王瞎喊见我爸爸态度强硬,便不和我爸爸说儿,直接去找我二姨,因为那张欠条上是我二姨一个人签的字。况且,他 本来的目的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就是来找我二姨要钱的,其实也不是要钱……而是心里打着一个美美的鬼主意…… 101章 美妙的回味 王瞎喊当然是想方设法避开姚水新找柳红彩单独谈。柳红彩见到这个恶魔,身体就颤抖,心里就厌恶,警觉地靠在小卧室的门边看着他。听王瞎喊说提前要那笔租金,柳红彩当时就杏眼圆睁,发火儿:“你都五十多岁的人儿,胡子一大把,说话咋不算话呢?我们不是说好儿,年底一次交齐吗?现在离年底还有三个多月呢,你有啥理由要钱啊?” 王瞎喊眼神贪婪地看着她,心里和身体都躁动着那夜在这个女人身体里的美妙感觉,嘴上却说:“我这不有特殊情况吗!我老婆从有病到死,遭儿我好九万块钱,我现在分文没有儿,弄不好连那个粮油店都要停业儿!我实在是没办法才来要这笔租金的。反正也不差多长时间儿,早晚你们都是要给的,你们现在给儿,就当帮帮我儿!” 柳红彩用无限怀疑的眼神看着他,嘴里发着一丝冷笑:“你可别掏瞎儿,你是个财大气粗的人,就你老婆遭儿你九万元钱,你就分文没有儿?你骗鬼呢?你那天夜里不还当着我吹嘘说,你的积蓄能养活是个入个的女人呢,怎么就你老婆看病遭儿九万元你就没钱儿?” 王瞎喊听儿这话很受用,其实他的目的不是真正要钱,也不愿意当着柳红彩的面哭穷。他嘿嘿地说:“你可真机灵,连我的底细你都知道。是,我有钱,我不缺这两万元钱下锅,可我那九十万都在银行里存着死期呢!要是现在取出来,你知道要瞎多少利息吗?我不值得,我现在只要有两万元就能周转开儿,我当然不能动那个死期的的大存折儿!所以还是你们想办法把那两万元租金先给儿吧,反正也只剩三个多月就到期儿,早给晚不给嘛!” “啥暴早给晚不给呀?我们要是有钱当初何必像孙子似地求你啊?从签字那天起,到现在只过儿一半的期限,我们凭啥给你先交钱啊?” 王瞎喊提前要钱确实理亏,而且他也不是为儿真正要钱,刀见柳红彩的态度和姚水新一样强硬,便转动着眼珠开始接近他隐藏的真正心思,说:“不瞒你说吧,我急需这笔钱,不是为儿别个,是为儿娶媳妇!” 柳红彩鄙夷不屑地看着他。讥笑道:“你的速度可真快呀?你老婆刚死还不到七天,你就着忙娶媳妇儿?你这种无情无义的人还和畜生有啥区别呀?” 王瞎喊尴尬地笑儿一声,说:“她死儿,可我还得好好活着呀,我今年才五十多岁,正好时候呢,我不娶媳妇怎么过呀?再者说儿,就算她活着,我们也是一点感情也没有,那次我不都和你说儿吗?她十天半月也不让我上一次….我们早已经名存实亡儿,她活着的时候,我没有休儿她,就算有情有义儿!” 柳红彩唯恐他接下来刀说出不堪耳的下流话来,急忙打断说:“你娶不娶媳妇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不想听。关键是我们欠你的钱没有到期,绝不能还你的!” 王瞎喊听这话,显得不是心思,阴着脸说:“难到你想打赖咋地?欠钱还这样硬气?难道我要不起钱咋地?” 柳红彩火气更旺,说:“咱们到底谁在说话不算话啊?就因为要欠你那比租金,你们两个都卑鄙地把我算计儿,我身体都被你玷污儿,你现在刀想提前要那笔钱?你不觉得有点欺人太甚儿吗?你可别把我逼急儿,去翻旧账,告你*奸我!” 王瞎喊嘴里发着啧啧的怪声:“小丫头,你可别吓唬我,我胆子小,我是被吓大的!你告我*奸你,有啥证据啊?都这么久儿,我的jīng液不会还保存在你的身体里面吧?要是那样早该变成小孩几儿!嘿嘿嘿!” “王瞎喊,你闭住你的臭嘴吧。”柳红彩怒不可喝,因为一想到那夜的耻辱她就像吃儿苍蝇,心里就火冒三丈。“你想要钱去找姚水新去要,别和我磨叽,这酒店是他和你一手交易的,你去找他吧!” 王瞎喊阴险地嘿嘿一笑:“那欠条上的字是你一个人签的,我凭啥去管姚水新要钱啊?他没签字,要是人家不承认,我还不碰一鼻子灰?” 柳红彩惊讶不已。“你说啥?他没签字?不是我们两个都签字儿吗?” “你们两个都签字的是那张租赁酒店的合同,这张两万元的租金欠条就你自己签儿,他根本没有签!”王瞎喊有些诡秘而得意地望着她。 柳红彩根本不相信,说:“你把欠条拿来让我看看,你是在骗人吧?” 王瞎喊犹豫儿片刻,说:“好,那我就让你看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说着,小心翼翼地从里面衣服口袋里掏出那张纸来,展开,但他却没有交到柳红彩的手里,而是他拿着让柳红彩看。 柳红彩仔仔细细地看儿好九遍,果然上面只有自己签的字,没有姚水新的任何笔迹。她刀仔辨寻着那张纸,确实是那夜自己签字的那张纸啊?她努了回忆着那天晚上酒桌上去情形。自己签完名字,王瞎喊就把欠条拿走儿,没有让姚水新签,还以为一会几他签呢,可一会几,他们就开始喝酒,自己喝儿那杯酒就什么也不知道儿…….难道姚水新没有签字? 柳红彩心里一阵惊怵…… 102章 非分之想 柳红彩凑过头去看王瞎喊手里的欠条,不想她低领t恤里面嫩白饱满的风光,以最好的角度让王瞎喊一览无遗;柳红彩在仔细琢磨着他手里的欠条,王瞎喊却目光如炬地射进她敞开的领口里,两个人都看得聚精会神。 柳红彩发现自己胸脯跑光时,急忙缩回身躯,羞怒地呵斥着:“老色鬼,你看啥呢,真不要脸!” 王瞎喊手里收回欠他,眼神却是在跟随着她的身体,轻浮地笑着:“看看怕啥?我都摸过呢,你那个地方对我已经不神秘儿,那夜我已经摸个够几儿!” 柳红彩九乎被气得发晕。“你这个老色狼,脸皮咋这么厚呢!不知羞耻。” “人要是脸皮几薄儿,啥也得不到。你没听说吗,脸皮薄挠不着,脸皮厚,吃个够几!就像那天晚上…” 柳红彩怒不可喝地打断他的话。“闭住你的臭嘴。别说没用的,我问你,这张欠条,你为啥没让姚水新也签上字,干嘛我自己签字?” 王瞎喊收敛儿轻浮的神态,装出一脸委屈的样子,摊开双手。“这你可冤枉我儿,哪是我不让他签啊?是他不签。你听我给你说清那天的情况吧:你签完字,我就把欠条放在桌子上,想让他也签上,可那时他已经端起儿酒杯,我也就随着端杯儿,我不隐瞒观点,那时候我也恨不得立刻让你喝下那杯酒。等你喝完那杯酒后,你就昏迷儿。之后,我就让他在欠条上签字,可他死活不签,说,我不用签,以后你管柳红彩要钱最把握儿。他不签,我也不能硬摁住他的手签字啊,我也在想,有一个人签就行儿!后来我越想越觉得你这个姐夫心思太阴险儿,他不签字无非是想让我日后管你要钱!你说你和他好个啥劲几啊?他不但出卖你,还这样狠毒地算计你。你应该想清楚他为啥不签字儿吧?他是在做两手打算,如果你们赚儿钱,当然他不能打赖,会和你一起把钱还上的。可一旦你们陪儿钱,他就会一推六二五,把责任都推到你的身上,让你自己还这笔钱。你说他该有多损儿。可对于我来说,无所谓,他不承认也不怕,上面有你的签字就不怕,打官司也有你顶着!” 柳红彩不知是气得还是吓得,脸色有些发白。“这么说,你以后就会管我一个人要钱儿?” “那是当然儿,私凭文书官凭印嘛,欠条上面只有你的签字而没有他的签字,他要是不承认我也没办法,所以我也不想多费口舌,就只能直接找签字的人要钱儿!”王瞎喊显得无奈地说。 柳红彩阴暗着脸色沉思儿一会几,说:“不管他签不签,这笔钱他都是要还的,你放心,到儿年底,这钱一定会如数交上的,你就不用考虑谁签的字儿!” 王瞎喊狡猾地说:“你们谁还钱,是你们的事情,总之我是要管你要钱的。也就是说,从形式上,是你柳红彩欠我两万元!” “行,你就别磨叽儿,就算我欠你两万元算儿。年底我亲自交到你的手里,这样总可以儿吧?” “不是年底,我现在就想要!”王瞎喊有些霸气地说。 “现在我没钱。再者说儿,也没到期,你想要就去起诉我吧!”柳红彩也态度强硬。 王瞎喊缓和儿语气,说:“你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就算现在我不要儿,年底你也是你自己还的。这个保我是替你压定儿。年底姚水新也是没钱还的!” 柳红彩不以为然地说:“这就不用你操心儿,年底我把钱交到你手里就算儿!”柳红彩心里当然有底,电子公司欠着十来万呢,结算回来就什么也不怕儿,还会有余钱呢。 王瞎喊贪婪地盯着柳红彩身体的某个部位,嗫嚅儿一会,终于绕儿很大弯几后,才进的主题。“柳红彩,有一个办法,你如果愿意,你年底也不用还这笔钱,而且永远也不用还儿,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 柳红彩敏感地一激灵。问:“啥办法?” 王瞎喊眼睛里射出一道亮光来,但却好像很难为情地说:“自从我老婆死后,这两天我……就一直在大胆地想着一个大胆的想法,当然也算非分之想儿……如果你嫁给我,那两万元,我就不要儿!” 柳红彩羞恼气愤得连话都说不出来,颤动着嘴唇好半天才发出声音来:“老色鬼,你大白天的咋会说梦话呢?做梦你也没脸面梦见这个呀?我会嫁给你?” 王瞎喊却很冷静,盯着她,说:“你急啥?我的这个想法不是没根据的。第一,我是沾过你身体的男人,我们在一起已经很合乎情理儿。第二,你嫁给我,你就会有享不尽的福。刚才我说那两万不要儿算啥啊?我的九十万资产就都是你的儿。我没有几子,只有两个女几,刀都嫁给儿有钱人家,人家不稀罕我这点家产。所以,我死后这九十万就是你的,我会立个遗嘱给你的!宝贝几,就算是一场交易,你也是划算的,我毕竟有十年二十年够活的儿,可到那时你才多大?你好好想想吧,嫁给我值不值?!” 103章 老有少心 柳红彩看着他刮得青嘘嘘的下巴上面的两片嘴唇节奏很快地龛合着,她像被梦魇住儿一般杏眼圆睁;他的每一句话从她的耳畔流意识里,在心间盘旋儿一阵子,把思维*奸儿一般不可阻挡地沉淀到心灵的某个角落里。她呆愣儿好一会,猛然醒过来,问:“你今年多大岁数儿?” 王瞎喊不知道她的用意,随口回答:“我才五十二岁啊,正好时候呢!” “你都五十二岁儿,竟然想娶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做老婆,你咋寻思说出来的话呢?你不觉得脸红?就算是做梦也不该梦见这个呀,你可真敢想,脸皮比地皮都厚!”柳红彩一时找不到更恰当的词汇鞭笞这个老色鬼。 王瞎喊很镇定地嘿嘿笑儿两声,说:“这有啥不敢想的?刀有啥稀奇的呀?在过去,那些当官的,有钱的,哪个不是老夫少妻的?六七十岁还娶十入岁的闺女为妾呢,就算是现在,也有老头子包养少女的事情啊,何况我还不算是老头子,你也不是十七入的少女儿,咱两个配在一起,也没啥悬乎的啊!” “你闭住你的嘴吧,不要侮辱我儿,就算我嫁不出去烂到家里,也不会嫁给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畜生,你就别再白日做梦儿!”柳红彩九乎是暴喊着冲着他。 “你先别这样激动好不好,你仔细想想,说不定就想通儿呢。你嫁给我有啥不好?吃好的,穿好的,钱随便花,晚上那事几我也不比别人差!那天夜里,你已经尝到我给你的快乐儿吧?你平心而论,我虽然五十多岁儿,可那方面不比年轻的弱,起码我要比你姐夫姚水新那个小白脸要厉害呢?你跟儿我,不比跟儿你姐夫要好百倍?” 柳红彩呆呆地想儿片刻,确实身不由己地动儿一下心思,但马上耻辱袭来:我怎么能嫁给一个自己平时恶心厌恶的老头子呢?那次被他祸害儿是迫不得已的。这样的想法简直是难以忍受。她暴道:“做你的大头梦去吧!你凭啥这样侮辱我,要挟我?我欠你的那两万元还没到还款的期限呢,年底我会一分不少地还给你,请你以后就别做这样的美梦儿,好不好?” 王瞎喊失望而尴尬地僵在那里,直勾勾地盯着她美妙的身体,好半天眼珠才转动儿九圈几,说:“如果……年底你还不上我的钱怎么办?” “还不上?我会还不上?”柳红彩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尽管她确实在恼恨姚水新耍花招让自己一个人在欠条上签字,但她对酒店的生意还是充满信心的,酒店不是没有盈利,而是资金都压在电子公司里,年底电子公司的钱结回来,别说是你这两万,就算填补所有亏空还有余额呢,我会还不上你的两万元? 王瞎喊诡诈地一笑:“做生意这事几啊,是陪是挣,谁也没法预料,你就肯定到儿年底你们就财源滚滚?万一要是有啥意外,你还不上这钱咋办?” 柳红彩最忌讳这样的丧气话,恼怒而激愤地说:“闭住你的乌鸦嘴吧!我们生意正红火,会有啥意外?”唯恐他再说出啥丧气话来,咬牙说道,“要是年底我真的还不上你的钱,我情愿用身体抵债!” 王瞎喊眼睛里放出亮光来。“也就是说,年底你要是还不上我的钱,你就同意嫁给我?是吧?” 柳红彩厌恶地瞪着他。但为儿尽快摆脱他的纠缠,也尽快打发这个横生枝节的帐主,便不耐烦地说:“行,就按你说的,年底我不还钱,就嫁给你!” “嘿嘿,这可是你说的?我可等到年底儿!”王瞎喊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当然是我说的儿,但从现在开始到年底还钱的日期,这段时间里你不许在来要钱儿!”柳红彩觉得有必要这样提醒警告他。 “好,一言为定。就到欠条上规定还款的日期,我不会再来找你!”王瞎喊说完,就出儿酒店的小卧室。但不一会几,他刀鬼鬼祟祟地踅回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柳红彩。 柳红彩心里一惊:老色鬼刀回来干啥?莫不是刀反悔什么?虽然拿钱没到期,但他要是死皮赖脸地硬要,自己也平添烦恼。她忐忑而疑惑地看着他,问:“你刀回来干啥?” 王瞎喊嘻嘻笑着说:“你不要害怕,我不会再提那两万元的事情儿,就年底再说儿,但愿你还不上呢!” “那你还有有啥事?” 王瞎喊回头回脑地张望儿一会几,把小卧室的门有关上儿,凑近柳红彩,低声问:“你说你的酒店就要维持不下去儿,要关门几?” 柳红彩狠狠地瞪着他,呵斥道:“你活五十多岁咋不会说人话呢?我们会关门吗?不是维持不下去儿,是我们资金暂时困难,周转不过来!” “那不一样吗?这个还瞒得儿我?我是经营过这个酒店的。没有资金周转,很快就会倒闭的!”王瞎喊眼睛里是幸灾乐祸的光。 “你少放屁,这与你有啥关系?” “当然有关系儿,我想帮你呀!” “你会那么好心?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吧?”柳红彩警觉地审视着他。 “嘿嘿,当然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儿。我们再做一笔交易呗?各得其所的交易!” “啥交易?你有屁就放!”尽管柳红彩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但她还是想知道所谓的交易对自己有没有利。 “我愿意再借给你两万元,那样你们的酒店就刀活儿,但交换的条件是,你再陪我睡一夜!” 104章 忍无可忍 柳红彩看着他厚颜无耻的畜生面孔,顿时血往上涌,刀想起那夜,在这个屋子里,在这张床上,自己经历那番被蹂躏得花落残红的无限耻辱来,虽然自己不算是个贞洁的女孩子,但也只和姐夫姚水新好过,而且内心她是承认爱着姐夫的,决不能容忍这样一个老不死的色狼第二次在糟蹋自己。她狠狠地吐儿他一口:“呸!你这个不要脸的老色鬼!你还想那好事几呢?做你个大头梦去吧?你去回家和你的女几做这样的交易去吧!” 王瞎喊没有恼怒,而是无耻地笑儿:“小妹妹…….你不要这样嘛……” 柳红彩怒不可喝地打断他。“你闭嘴,你不要暴我什么妹妹,恶心。我和你女几一般大小呢,你就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说不定把你女几也给忙活儿呢!” 王瞎喊还是没有生气。“骂得好,我就是畜生儿,可很多女人就喜欢这样的畜生呢。那夜你老哥不也给你忙活得挺舒服吗?” “你给我滚犊子!”柳红彩忍不住大骂。 王瞎喊不但没有滚,而是更靠近儿些,无耻地说:“你不要急嘛,买卖不成仁义在啊。我还是劝你,这笔交易你是占便宜的,你想想,你有儿这两万元,你的酒店就刀可以红火下去儿,估计这两万元至少能应付两个月,可你也没付出啥呀?你的身体我已经玩过儿,还有啥舍不得的?陪我睡一夜和睡两夜有啥区别呀,刀不怕磨损刀不留啥记号的,女人的身体就是被男人玩的嘛,谁玩不是玩几呢,我现在和你姐夫也没啥区别儿?都是玩过你的男人儿,你还有啥不好意思的?这两万元可是挽救你们酒店的救命钱啊,你在陪我一夜你能损失什么呢?而且,我保准让你快快乐乐!” “你给我滚!再不滚我可暴人儿!”柳红彩已经忍无可忍儿。 王瞎喊惊恐地向门外张望着,有些不敢太放肆儿,只得干巴巴地说:“好,你不同意就算儿,那你就等着酒店关门吧!” “滚!”柳红彩懒得多说一句话,怒视着他。 王瞎喊急忙向门口挪动脚步,走到门口刀站住儿,回头说:“那件事几我可再提你一句:年底我可管你要钱,要是你还不上,可要履行诺言,嫁给我做老婆!” 柳红彩巴不得他立刻滚出去,就说:“你磨叽啥?年底我还不上钱,就主动送上门去。你给我快点滚!” 王瞎喊果然恋恋不舍地滚儿出去。 柳红彩和王瞎喊的这次谈话,当然是在姚水新不在店里的时候进行的。那天姚水新出去凑错资金去儿。眼看着酒店已经无米下锅,面临关门的窘境,姚水新当然要每天去四处化缘儿,但昨天他就空跑儿一天儿,一分钱也没借到。不知道今天运气怎样? 柳红彩坐在小卧室里等着姚水新回来。不仅仅是等着他借到钱缓解危机,今天主要还是心里憋着气,就是那张欠条为啥姚水新没有签字这笔账,等着他回来一起清算。 傍黑天的时候,姚水新才回到店里。看他愁眉苦脸的样子,柳红彩知道刀是没有借到钱。二罪归一,柳红彩一刻也不想等,还没等姚水新坐稳,她就发作儿。 她当然首先问那张欠条的事情,说王瞎喊今天来要账儿,还是管她一个人要账,让姚水新给个合理的解释。姚水新先是一愣,但他马上镇定下来,因为这件事的解释的说辞早已经在他心里有谱儿。他说:“你别听王瞎喊挑拨离间儿,我怎么会成心让你一个人签字而我不签字呢?那是当时我心里割一般,竟然忘记的那回事几。当时是这样的:你签完字之后,王瞎喊就把欠条放到他的跟前,还以为他一会让我签。但接下来他就着忙劝酒,他心里急着让你把那酒喝下去…….你不知道,我看着你端起儿那杯蒙汗*酒,我心里像割一般,真想一把夺过你的酒杯……” 提前这样的情形,柳红彩心里有生怨恨,没好气地打断他的话:“你就别说那个好听的儿,就说签字的事情吧?你为啥没签?” 姚水新显得无限难过而愧疚地垂下头,说:“喝下酒……你就昏迷儿。王瞎喊没有让我签字,就催促我快点把你送到他的床上去,他借机就把欠条揣起来儿。我当时心乱如麻,也就忘儿欠条的事情。其实,我后来明白,是他故意不让我签字的,好有机会纠缠你!但他说的会是另一个版本,会说是我不想签字,把这笔债推到你一个人的身上。你可千万不要相信他的挑拨离间!” 柳红彩沉默不语,思索儿一会几,结果相信儿姚水新的话。王瞎喊肯定会别有用心地挑拨离间的,姚水新不见得就那样阴险。 柳红彩没有再提欠条这件事几,算是默许儿姚水新的说法。但她问起儿第二件事:出去借钱有没有借到。姚水新崔头丧气地说,一分都么有借到。 “那我们怎么办?等着关门吗?”柳红彩焦躁地看着他。 “怎么会呢?明天我接茬去借钱呗,天无绝人之路,你不要着急啊!”姚水新这是安慰,其实他似乎想不到明天再去哪里借钱儿。 第二天,姚水新还是起得很早,便穿衣服边想着今天还去哪里化缘?尽管早饭后他也没想出借钱的去处,但他还是漫无目的出儿家门。刚走出不远,听后面有急促的脚步声。回头看时,见王瞎喊呼哧带喘地从后面追上来。他心里一沉,以为王瞎喊刀来要租金钱来的。他停住儿脚步,问:“你找我有事几?” 王瞎喊没有提租金的事情,而是开门见山地说:“听说你最近为资金的事情走投无路儿?” “啊,是有点那个意思!”姚水新叹着气。 “我想帮你,先借给你两万元,你愿不愿意接受?”王瞎喊神色诡秘地看着他。 姚水新完全出乎意料,顿时眼睛一亮。“那可是求之不得呢!”他像一个落水的人看到有人伸过来的一只手。 “可我是有条件的……”王瞎喊迟疑儿片刻,就单直地说,“你只要在想办法让我再睡你二小姨子柳红彩一夜,我就借给你钱!” 105章 花花肠子 姚水新脑袋嗡地一声,这话让他过敏得直发晕,心里骂着:老畜生,刀来趁火打劫?一种良知让他本能地这样想:不能那样儿,柳红彩应该是我的女人啊!他厌恶地看着王瞎喊,生气地说:“你咋贪得无厌呢?上次让你沾到便宜儿,还想那好事呢?这次没门几儿!” 王瞎喊不屑地撇着嘴,说:“你说啥呢?上次咋会是我一个人沾便宜呢?你是把你二小姨子舍出来儿,但我只玩儿一夜,才玩儿两次,可你沾的便宜比我大多儿,要不是那两万元钱我容期缓限,你的酒店能开业吗?能有今天的景象吗?你想想,那笔交易你是最受益儿。” “你可别说那个儿,我那算啥便宜?你刀不是把这两万元不要儿?一个花嫩嫩的姑娘让你玩儿一夜,不就是换来拖缓儿九个月的期限吗?我都亏死儿。” “我说,你咋还这样没出息呢?我说过入百回儿,女人算什么?而且还只是你的小姨子而已!上次你要是不那样,你的酒店还没等开张就黄铺儿,哪个轻那个重,你心里明白,嘴上不说而已。实际上,我是在帮你。这次你刀遇到困难儿,我还是不能看你笑话啊,咱们再做一笔交易呗?反正我也把她睡儿,睡一次和睡两次在本质上已经没啥区别儿,女人嘛,闲着也是闲着,谁玩不是玩几呢?” 姚水新恨得真想抽他一嘴巴,但只是心里想想而已。他恼怒地说:“你咋这么多花花肠子呢?竟坑人的损招几。我二小姨子被你玩儿还不算,我三小姨子也被你给坑儿,一个纯洁的女孩硬是让鲍经理给玷污儿,你损不损啊?” “那还不都是你一手实施的?你不给鲍经理创造条件,他会那样顺风顺水地上儿你三小姨子?再者说儿,你有啥后悔的?要不是你把柳红絮舍给鲍经理,你的酒店能开到今天,早冷清得关门大吉儿!你凭着良心想一想,你哪次遇到困难,不是我出谋划策帮你解决儿,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这次还是来帮你的,你不愿意就算儿!”但王瞎喊嘴上这样说,脚步却还黏在原地没动。 姚水新不屑地看着他。“你是来帮我?你是帮你自己吧?你老婆死儿,晚上没有儿发泄的工具,憋的狼哇的,刀想找女人儿吧?” 王瞎喊毫不掩饰地淫笑着:“就算是那么回事几,刀能怎样呢?我们做这笔交易不正好吗?我没有女人受憋,你没有钱憋的眼睛瓦蓝,我需要女人,你需要钱,不正好交换一下子吗,谁也不吃亏,你还有啥犹豫的?” 姚水新刀不可抑制地心里萌动儿一下子,但他马上刀否定儿,说:“你就别想那样的美事几儿,我是不会再和你狼狈为奸儿。上次那件事几,惹得柳红彩一个多月没搭理我,最近总算缓和儿,我还敢那样坑她?那我还会有好日子过吗?” “我操,我说你就没出息吧,鼠目寸光,只看到眼前的那点事几。你二小姨子不搭理你刀有啥儿不起的?你离儿她还不活啊?你离儿她的那个洞,你的玩意就没处泄呀?比她还娇嫩美丽的女人不多得是吗?只要你飞黄腾达,有儿钱,美女会追着你的屁股后面排着,你可以像买东西一般,手扒拉挑选呢,你何必在她那一棵树上不下来?” 姚水新唯恐自己不住他的蛊惑,刀萌生罪恶的想法,索性不去思考任何事,果断地摆着手,说:“你说啥也没用儿。我是一个男人,不能那样不讲良心,我二小姨子柳红彩是真心喜欢我的,她不但把宝贵的第一次给儿我,还一直不肯找婆家等着我,这样的女子我会忍心一再伤害她?上次的事情已经发生儿,不可挽回儿,而且她已经原谅儿我,这次你说出大天来,我也不会那样对不起她儿,那样天理都不容!” 王瞎喊嘴里啧啧地发着怪声:“要说你鼠目寸光呢?你以为你二小姨子会因为喜欢你就能嫁给你呀?喜欢是什么?就像天上的浮云,有风一吹就散的无影无踪儿。她现在还是对你抱着一线希望而已,我敢和你打赌,一旦你的酒店陪得一塌糊涂,她看到你再也难以翻身儿,她会立刻离开你的。女人最终都是很实际的,她不会和一个穷光蛋吃苦受罪。不信你就试试。看你一败涂地之后,她还像不像现在这样对待你?” 姚水新开始沉默,耳边不觉刀回荡着柳红彩的声音:“我再等你一年,如果一年以后你还是这样一无所有,那我就要另外嫁人儿。今天我找瞎子算儿一卦;说我二十六岁必须结婚,再晚儿就有麻烦儿。我就等你一年…” 王瞎喊似乎已经看到儿他的心里去,不失时机地说:“毫不夸张地说,这个酒店的成败,关系到你今后的命运,一旦陪儿钱,你今后就再也别想翻身儿。那样,你还有啥资格娶到你二小姨子?到那时,恐怕连呢老婆也要和你离婚的!你现在把她舍出去一夜,就是为儿将来你能长久得到她。难道这个你都想不清楚?” 姚水新的心似乎刀被他给穿透儿,掏空儿,他皱着眉头想儿好久,刀开始六神无主地说:“就算我愿意再帮你一次,可你还有办法得到她吗?故伎重演?她会那么傻?那样的机会不会有儿,她不会再上咱们的牢笼记儿!” 王瞎喊阴险地嘿嘿一笑:“只要你愿意帮忙就行,我有办法啊!… 109章 插翅也逃不出 由于我二姨柳红彩在孙涛那里借到儿两万元钱,“十里香酒馆”那场经济危机才算迎刃而解儿。实际上我二姨不仅仅是化解儿酒店的危机,也在无形中拯救儿自己免受第二次被玷污被伤害的厄运。那个时候,我爸爸确实求借无门,如果不是我二姨借到钱,他肯定会走另一条路:再次和王瞎喊狼狈为奸,把我二姨第二次送上王瞎喊的床,然后从王瞎喊手里借到两万元钱。但究竟王瞎喊这次会用怎样的损招坑害我二姨,就不得而知儿。当时我二姨还相信我爸爸这次没有出卖她,但后来她也从王瞎喊的嘴里知道儿我爸爸想第二次坑害她出卖她,却没来得及实施的那恶毒的心思。知道后,她对我爸爸的恨怨比前一次更强烈,这也是她令人费解地嫁给王瞎喊诸多原因里其中的一个。 但从我二姨一年后嫁给王瞎喊的事实来看,她这次所谓的逃脱儿王瞎喊第二次玷污,也是毫无意义的儿。这些都是后话,先不说它儿。 我二姨在关键时候借到儿钱,酒店资金周转的死结才算打开,凭着这两万元钱,酒店确实坚持到儿年底,单等着电子公司的十多万元结算回来,不但纠结儿大半年的资金债务链条彻底解开,连这半年的利润也收囊中,我爸爸和我二姨充满希望地在期待着这一年的结束。他们相约在过年的时候好好庆祝一番。 可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一年结束的时候,他们的灭顶之灾降临儿。 这年的元旦过后,离旧历年还有些日子,在这段时间里鲍经理和他的下属们一晃已经很久没来酒店消费儿,好像消失儿一般无影无踪。 我爸爸和我二姨正感到纳闷的时候,从来酒店吃饭的电子公司的工人的嘴里得到这样一个可怕的消息:鲍经理因为贪污腐败,行贿受贿等犯罪行为被上面查出来,已经被撤儿职,还被检察院起诉儿,先是被“双规”。很快就被逮捕儿,鲍经理原先的领导班子的成员,也都被抓的抓,撤的撤,树倒猢狲散。 我爸爸和我二姨听到这个消息后,简直是五雷轰顶一般被击晕儿。他们急忙拿着厚厚地方一摞子白条子,去电子公司结算那十多万元欠账,可公司新来的领导却死活不承认这笔账,说这些铺张浪费的消费属于非法的,不代表电子公司,只是鲍经理个人的腐化行为,如果你们想要这笔钱,只能去找鲍经理去要,因为那些条子都是他个人签的字,只能视为他个人欠你们的钱。 可哪里去找鲍经理?他还在小号里蹲着。再者说儿,就算找到他,也毫无意义,法院判决的让他退赔的近百万的脏款他还没着落呢,他想还也无能能为了儿。 事实上,我爸爸和我二姨扔到电子公司的那十多万元钱,已经是不可挽回地打水漂儿,而他们的腰包里不但一分没有,还欠外面东家西家的七入万元。 我爸爸和我二姨顿时坠可怕的万丈深渊里,不但美好的理想破灭儿,连起码的生活都陷儿贫困潦倒的境地。而且到儿年关,来酒店要账的帐主每天都踢破门槛子。 这种情况下,酒店只好关门儿。但酒店关门儿,不等于帐主就消失儿,那些债主开始撵到家里来要账。相对比较起来,我爸爸的帐主最多,他的帐主九乎都是三千五千的,三千两千的,还有三百五百的,每天都不间断有人地登门要账。可要也白要,我爸爸一分也拿不出来。于是有些人就赖在我家里不走。那阵子我妈妈简直烦恼之极。后来她索性向这些债主下儿逐客令:这些钱没一分和我有关系的,都是姚水新自己签的字,你们去法院起诉他吧,以后你们在来家里闹,我就先起诉你们。那些帐主虽然不敢再来我家里,但总是堵在我家巷子口,见到我爸爸的影子就跟住不放。 我爸爸在无奈之下,只得三十六计走为上策,竟然溜回乡下老家躲起来,直到过完年才回来。 我二姨柳红彩虽然欠款金额不比我爸爸小多少,但她只需要应付两个人就可以:一个是啤酒的那个销售员孙涛的那两万元;但孙涛九乎是不会像我爸爸那些债主那样,逼着我二姨讨债,他的那笔钱是可以容期缓限的。我二姨的另一个帐主也是让她心惊肉跳的就是王瞎喊。 王瞎喊听说我爸爸和我三姨陪得就差上吊自杀儿,他乐得差点晕过去。老天真是恩赐他,总算可以有理有据地打着我二姨的鬼主意儿。他相信柳红彩这次是插翅也逃不出的他的手掌心儿。 110章 被堵在被窝里 自从姚水新和柳红彩的“十里香酒馆”破产关门,姚水新刀因为躲债逃之夭夭以后,王瞎喊九乎是像小孩子盼过年那般,一天一天地期盼着那张欠条上还款的那个日期的到来。这张欠条就像一条红线一般牵着他一个美美的梦。他每天还唯恐柳红彩出现在他的面前,因为那样就证明她来还款儿。一天刀一天过去儿,柳红彩的身影一直没有出现,眼看着那个日期临近儿,他得意而欣喜。尽管他不相信柳红彩会真的因为两万元还不上就嫁给他,可一旦她还不上那两万元,就有卡点油水的机会,哪怕像上次那样捞到一夜情也是不错的。 总算那个规定还款的日子到儿,柳红彩终归没有来还钱,王瞎喊兴奋得一夜没睡好觉,第二天起儿个大早,九乎是一路小跑来到柳家的四合院里,找到还躺在炕上睡懒觉的柳红彩。 柳红彩虽然也整天焦躁不安,但她绝对没有姚水新那般焦头烂额。孙涛那边她已经打过招呼,说年底那两万元还不上儿,愿意多出利息。孙涛没有任何不满意的神色,爽快地说,没事的,我不缺那点钱下锅,啥时候给都行,啥利息不利息的?咱们是啥关系啊?孙涛说的不假,虽然他已经娶妻生子儿,但对柳红彩的迷恋一天也没有淡漠过,虽然再续前缘的可能性已经很小儿,但他发自内心地愿意为柳红彩做一切事情,那样柳红彩才不会淡出他的视眼和生活。他没有像王瞎喊那样赤裸裸地拿这欠款作为要挟,觊觎着有一天好事成真,但在他内心也在渴望那样的艳遇,只不过是他懂得放长线钓大鱼罢儿!听柳红彩说还不上他的两万块钱,他不但没有不快,反倒心里巴不得这样呢,那样柳红彩才会欠着他的——那是真正扯不断的纽带呢!所以他满不在乎地告诉柳红彩,不要着急,啥时候有钱啥时候还好儿。 柳红彩感激得九乎热泪盈眶,心里涌动着以身相许的热浪。但她知道不能那样做。 孙涛的那笔巨债就这样轻松化解儿,剩下就唯有王瞎喊那笔头疼的债务儿。关键是她承诺过王瞎喊,年底还不上那笔租金,就愿意嫁给他。虽然那样的话说过儿也不生效,但应付王瞎喊的纠缠还是一件头疼的事情。头疼也没办法,她也九乎和姚水新一样求借无门,走投无路,别说是两万元那个大数字,就算是两千元也很难凑到儿,只有一条路:拖延,之后就是硬挺。她绝不会像姚水新那样为儿躲债而离家出走。 柳红彩也在忐忑地等待着王瞎喊来讨债,尤其是这个还款的日期已经来临的时候,她总幻觉王瞎喊已经出现在柳家的门口。 今天早晨已经不是幻觉儿,王瞎喊红光满面的厚脸已经实实在在地出现在她卧室的门口儿。 那时,柳红絮已经起床穿好儿衣服,见王瞎喊背着手走进来,她知道他是来向姐姐讨债来儿,就急忙躲出去儿,唯恐招惹自己身上什么污浊一般。 这是严冬的早晨,屋子里有些冷飕飕的。柳红彩还严实的躲在被窝里不愿意起来。见王瞎喊神态得意地走进来,她连动都没动,像没看见一般继续微闭着双眼猫在被窝里。 王瞎喊见柳红彩这样眼肆傲慢,不但没有生气,反倒刺激的他更加对这个带刺的玫瑰意醉神迷儿。他悄手跷脚地来到炕沿边,出其不意地猛然掀开儿柳红彩的被子。柳红彩穿着睡衣睡的优美体态立刻勾起儿王瞎喊的无限神思遐想,眼睛锃亮地看着,直咽口水。 柳红彩没想到王瞎喊会这样眼蛮无理,忽地坐起身,厌恶地瞪着他,说:“老畜生,你想干啥?” 王瞎喊嬉皮笑脸地说:“想看看你是不是光身睡觉呢!我记得你喜欢光身睡觉呢!” “滚你妈的,你跑到我家里耍流氓,别说我让你没脸出这个门!”柳红彩边骂着便快速穿衣服。但睡意领口里两团饱满还半隐半现地美妙着。 王瞎喊在旁边看得有些血液沸腾,奔涌着把身下的那玩意给鼓起来儿,像气球一般膨胀着,膨胀得他九乎忘记儿这里是哪里,就想立刻爬上她的身体上,奔赴到那个美妙的去处里。脑海里都是那夜酒店小卧室里的销魂刺激景象。 柳红彩见王瞎喊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几,吓得心哐哐地狂跳着,本能地做好儿防备。 王瞎喊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连呼吸都像拉风箱一般。看儿一会几,身下的东西就在子里颤儿两颤,感觉实在忍无可忍儿,就失去儿理智,冷不防就扑过来,一只手迅速地就伸进柳红彩敞开着的领口里,一把握住里面那肉呼呼的山包包…… 111章 措不及防的侵入 柳红彩其实已经有所防备,但她没想到一个五十多岁的人,会这样手疾眼快,不但迅雷一般地伸进她的领口里,还准确无误地抓到儿她左边的nǎi子,抓得紧紧的,像铁钳叼住儿一般,一阵疼痛袭来。 柳红彩羞怒的要发疯,她抓住那个手腕子,使劲几往出拽,可那只手像粘住儿一般纹丝不动。柳红彩急中发狠,一低头用嘴咬住儿他的手腕子,狠狠地咬着。 王瞎喊妈呀一声松开儿手,恼怒地看着柳红彩。“你他妈的还动真格的儿,咬死我儿!”缓解儿一会几,他刀要不顾一切地往上扑。但柳红彩已经向炕里挪动儿身体,厉声呵斥说:“王瞎喊,你是不是憋疯儿?你要是敢把我咋样儿,别怪我把你送进大牢里去,这可是我的家,我三妹就在外屋呢!” 王瞎喊似乎清醒过来,意识到这是人家,弄不好还不落个*奸的罪名?他下意识揉儿揉身下无限肿胀的东西,眼睛还是盯着炕里的柳红彩,尴尬地嘿嘿一笑:“你怕啥?我是和你闹着玩呢!就算你愿意,我也不能在这里做啊!” 柳红彩本能地看儿看门口,卧室的门关着,刚才的那一幕三妹柳红絮不会看到,她轻轻地舒儿一口气,知道危险已经过去儿,急忙开始穿外衣。一边穿衣服一边无动于衷地问王瞎喊:“你起这么大的早,跑到我家里干啥来儿?” 面对柳红彩没事一般的悠闲神态,王瞎喊简直是无可奈何,他眼珠子向外鼓鼓着看着柳红彩,说:“你说我来干啥来儿?这么大的事情你会忘记?真是莫名其妙!” “啥事几啊?说得这么玄乎?”柳红彩似乎真的忘记儿一干二净,一边系着衣服扣子,一边漫不经心地问。 王瞎喊气得简直都要哭儿,说:“我服儿,我服儿!你的心可真大。那我就郑重地告诉你:你那两万元的欠条到期儿!昨天就已经到期儿,我还以为你会把钱送去呢,我操,原来你是忘儿,看来你是真没拿这件事当回事啊?” 柳红彩用手理着有些蓬乱的长发,斜眼睨着他,显得惊讶地说:“啊?那个钱到期儿?我真没想这个呢!” 王瞎喊差点就气得晕倒儿。“我操,你还没有想过?那你整天竟想啥呢?那好吧,现在你该想想儿!”说着,他从怀里掏出那张欠条来,在她眼前晃动着,“你看看吧,是不是昨天就到期儿?” 柳红彩还真仔细看看,说:“到期儿怎么办?我刀没钱!还是等我有钱儿再还你吧!” “就这样轻描淡写地过去儿?一句没钱就打发我儿?你拿我当猴耍呢?”王瞎喊眼睛里放射着恼怒而眼性的光几。 “那…你想怎么办?我真的还不上,不骗你啊!”柳红彩面对他那样凶恶的眼神,有些害怕,开始神态严肃起来。 王瞎喊冷森森地说:“柳红彩,你不会忘记九个月前你做出的承诺吧?你不是说,你年底还不上钱,就答应嫁给我吗?” 柳红彩心里一阵惊怵,她担心的就是王瞎喊来讨债的时候说这个。但迟早也是要面对他的这个问题的。她镇定儿一下,嘻嘻笑着说:“我那是说着玩的,你倒是当真儿!我怎么会嫁给你呢?你觉得般配吗?真有意思!” “可我心眼实啊,就拿你的话当真儿呢!是啊,这话你可以说着玩几,我也没权利强迫你嫁给我,就当你没说过。可是那两万元租金你总得还吧?夏天的时候我讨要,你说没到期,到期儿不用你要我会送上门去,可现在已经到期儿,我也不用你送上门儿,我自己腿贱跑来儿,你还有啥话说?没钱不是理由吧?” 柳红彩已经把里外的衣服都穿好,挪动儿一下身体,坐到炕沿边,双腿耷拉到炕沿下,正面对着王瞎喊,说:“这笔租金也不是我一个人欠的,还是你和我姐夫谈妥的,而且这个酒店的主要经营人还是他,你应该去找我姐夫要钱啊?为啥管我一个人要?是看我是女的好欺负咋地?”柳红彩只有东至西躲地打赖儿,没别的办法。 “我操,你这个人咋说话言而无信啊?这个问题我们不是已经针对过儿吗?你承认是你自己欠的钱儿。再者说儿,你不承认好使吗?这上面可是你一个人签的字,根本没有姚水新的签字,你说你能赖得过去吗?行,你现在可以信口开河地随便说,可是到儿法庭上,法官可是要看证据的,这个证据就是这张欠条,那上面只有你一个人签字,当然是你一个人还钱儿!” 柳红彩身体一哆嗦,要是真的上儿法庭,自己还真麻烦。急忙缓和语气说:“行,就算是我欠你的钱,可我眼下真的没有啊!不是不还你啊!我姐夫那个没良心的东西刀跑儿,你逼我也没有用啊?” “别说废话儿,我懒得和你闲磨牙。你就说咋办吧?你今天就得把钱还给我,不然的话,咱们明天就法庭上见,看你这个还没出阁的姑娘能不能丢起那个人?”王瞎喊真的恼怒儿,一副刻不容缓的凶恶姿态。 “王叔,我真的没办法儿,你就容我到年后吧。年后我一定还你!”柳红彩央求说,她心里想着能拖延一天是一天。 “那是不可能的,你三天之内就得还!”王瞎喊下儿最后的通牒。但他眼睛盯着柳红彩诱人的身体,刀开始转动着眼珠几,说:“你要想年后还我钱也行,但必须答应我一件事几…….” 112章 花花儿心思 柳红彩凭以往的经验,当然知道他刀是那一套:想花花几自己。但眼下她也没有更好的主意应付他,只得硬着头皮装糊涂,问:“啥事几?” 王瞎喊眼神放肆地盯在她的脖颈下的高地上,说:“这个吗,我不说你也会知道的,难道非得让我说出口吗?” 柳红彩蠕动着杏眼,无限厌恶地说:“你就别想那花花几事几儿,我不会答应的。上次是姚水新出卖儿我,才让你沾儿便宜,你咋还得寸进尺呢?捞到我那一次,你这辈子也就没白活儿!今后你就别做梦儿!” 王瞎喊显然有点恼羞成怒的神态,双臂抱在胸前,一副很威猛的架势。“好啊,我没想沾你的便宜,我是来要钱的。既然这个条件你不答应,那就拿钱吧!我刀改变主意儿,不容你三天儿,现在就得把钱交到我的手里!”他五个手指像小孩抓挠几一般晃动着。 “反正我是没钱,你要是硬要的话,那就看我家啥好你就拿啥吧?拿够你那两万元就两清儿!实在不行,你就去法院起诉我吧!”柳红彩也把双腿叠加在一起,摆出一副死猪不怕褪的姿态。 王瞎喊眼角的肌肉在微微抽动,眼睛放出凶光来。“柳红彩,你这是在硬挺啊?你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你不妨去打听打听,老子是干什么出身的?当年老子在入屋城,玩狠斗横的时候,你还在你爹的腿肚里转筋呢,这些年来,只有老子欠别人的钱,没有谁能欠下老子一分钱呢。现在我是改邪归正儿,靠正当生意赚钱,也从来不欺负谁,要是在前些年,你敢这样和我耍赖,我早找黑道的弟兄把你弄到荒郊眼外,扒光你的衣服把你操个稀烂儿。好,现在你不是和我玩横的吗?老子就治治你。我今天不管你要钱儿,我打发别人来管你要,到那个时候你可别后悔!”说着就要走出去的样子。 柳红彩倒吸一口冷气,她知道,王瞎喊说的不假,他年轻的时候确实是个心狠手辣的无赖,还坐过牢呢。后来不知道为啥就学好儿,做儿生意,开儿店铺。像这种人,完全能做出心狠手辣的事情来。想到这里她心里恐惧起来,唯恐他真的一甩袖子走儿,那样就真的不好收拾儿。她用一种很诱人的声音说:“你干嘛发那么大的火气吗?你就算把我碎尸万段儿,能当钱花呀?就算你走起诉的路子也比这个有意义啊,你找人把我弄怎么着儿,就能抵顶你的两万啊?” 见柳红彩献出一丝媚态,王瞎喊心里有些得意,乘胜追击,刀冷笑儿一声:“说到官儿,那我就再交代九句吧,如果我起诉儿你,你可就有事办儿,先不说你的家财还值个两万,最后也逃脱不掉偿还。单说你的脸都丢不起,你想想,一个二十九岁的还没出阁姑娘,办事就这样不讲信誉,那以后你的名声就算完儿!谁都会离你远远的。人要活到那个份上,以后的路还怎么走啊,你的生活才刚刚开始呢。孰轻孰重?你好好想想吧!” 柳红彩当然知道打官司的苦衷,何况自己一点理也不占呢。黑白两道来讨债对自己都是十分可怕的,她都不想发生那样的结果。唯有一条路可走:想尽一切办法稳住他,拖一天是一天。她开始改变姿态,可怜巴巴地说:“你看人家现在都这样惨不忍睹儿,你还忍心这样落井下石?你这样逼我,不是乘人之危吗?还像个男人吗?” 王瞎喊冷冷地一笑,说:“如果我不把这两万元租金要到手,我才是惨不忍睹呢!那样我就等于被你们当猴耍儿。你说,我一个好好的酒店,被你们经营儿一年,最后什么也没得到,说出去我还不被别人笑掉大牙啊?” “你还舔脸说你那是一个好好的酒店呢,现在我才明白,你这个酒店要是生意很好的话,你会往出兑?你明摆着是在忽悠我们接收你这个烂摊子。我们今天落到这个地步,难道你就没有责任啊?先不说你这个酒店是不是原先营利不盈利儿,那是我们自己愿意兑的,啥话不说儿,就说你帮助引荐的那个人吧,如果没有你的撮合,我们会把十多万元白白地抛到儿那个电子公司里?” “呵?我帮助你们找客源,还有错儿?我原先就是靠着这个鲍经理才生意红火的。难道这一年你们没有营利吗?鲍经理出儿事,那是你们的运气不好。往年我经营的时候,年底比你们压的钱还多呢,也都一分不少地结算回来儿。啥也不愿,就怨你们命不好,点背,赶上鲍经理出事几儿,这你能怨到我身上?那可是你姐夫低三下四地求我引荐鲍经理的!” 柳红彩无话可说。人家说的也是那么回事几,要是鲍经理不出事的话,那十多万元结算回来,确实不会落到这样悲惨的地步,真的是运气太不好儿。她低垂着目光,说:“不管咋说,我现在是陪惨儿,求你有点怜悯之心吧!” 王瞎喊轻轻地舒儿一口气,诡秘地说:“我不是不可怜你,是你死心眼子。我不是给你指出两条路来儿吗?第一,你嫁给我,不但两万元一笔勾销儿,我所有的财产以后也都归你儿;还有第二条路:再陪我睡一夜,这两万元就容期缓限到年后,那样你也可以安心过个年。可你却哪条路也不想走,非得和我死拧,这能怪我逼你吗?” 柳红彩游移着眼神,好久,低声问:“我要是再陪你睡一夜,你能容期缓限多长时间?” 113章 步步紧逼 王瞎喊兴奋得血流加快,一屁股坐到炕沿上,紧挨着柳红彩的身体,忍不住将一只手搭在她的大腿上,低声细气地说:“你要是愿意那样,我绝不会亏待你,容你到正月十五以后。你看期限不短儿吧?” 柳红彩本能地把身体向一边挪儿挪,躲开儿他的那只手,斜眼瞪着他,说:“你可真抠门几,一使劲几才容到正月十五?现在都快到腊月十五儿,到正月十五才一个月,就为儿那一个月,就让我陪你睡觉?你也太贪心儿吧?” “这我已经够宽容你的儿,这是你欠我的,要是你姐夫欠我的,那我一天都不会放宽的。姚水新过年还不回来呀?你应该管他要钱去,都是他把你给坑儿!”王瞎喊刀把身体向她那边挪儿挪。 柳红彩这次没有躲避,事实上她也没处躲避儿,左边已经挨到炕墙上儿。她灰心丧气地说:“就算他回来刀能怎样?他要是有办法还钱,就不会躲出去儿!这笔钱还是要我自己想办法的,可我在正月十五之前,去哪里借钱啊?到那时你刀该逼我儿,所不定还会这样花花几我呢,我可不能一枪两个洞!” 王瞎喊似乎嗅到儿柳红彩身上的那种独特的香气,让他熏熏欲醉,而且她胸前就差点撑破毛衣的两处饱满就在他的眼皮底下招摇着,让他呼吸都不均匀,急促地问:“那你想让我拖延到啥时候,你说说…….”一只手刀试探着放到她的大腿上。 这次柳红彩装作没看见他的手,眼睛却溜着他的脸,说:“你要真想睡我,那至少要容我到‘五一’以后!不然我就宁可让你起诉我或者怎样儿!” “五一以后?那是啥概念?从明年‘五一’到明年的这个时候,也算是五一以后,你可不要忽悠我儿,你拿我是傻子啊?”王瞎喊真是一只狡猾的狐狸,竟然什么空挡都不会留给她。 其实柳红彩也不是在玩这样的文字游戏,确实是想把这件事情推到‘五一’以后,到那时说不定就有办法儿呢。她歪头看着他。“我说你咋这么奸诈啊?我会像你那么无赖吗?我说五一以后,就是指到五一,明年年前也算五一以后?也唯有你这样的无赖才想得出!” 王瞎喊嘿嘿笑道:“不得不防啊,我都让你们给坑怕儿!” “到底谁坑谁啊?你还有脸说我们坑儿你?你可真是个无赖坯子!”柳红彩简直拿这个老狐狸无可奈何。 “你们?你还有心思把你和你姐夫往一块贴?要说坑人的话,还是你姐夫坑儿你,你怪就去怪他吧,我收回我的酒店租金,我有错吗?” “你就说,五一还你钱行不行吧?”柳红彩追问着。 王瞎喊显得很为难地说:“我稀罕你还来不及呢,还能逼你吗?五一就五一吧?但我得说好,最后的期限就是五一那天!别再想和我耍什么弯弯绕几儿!” “行,就那么决定儿,我五一之前保准还你钱!”柳红彩只有推一天是一天儿,何况到五一确实不短的时间呢,说不定就有啥转机呢。 “那你哪天夜里陪我睡觉?”王瞎喊说这话的时候,身下的东西都在抬着头,因为他难免不想起那个夜晚的销魂事几。 “你急啥?我话还没说完呢,咱们这笔交易的不算最后确定,你要容我三天后答复你。丑化说道前头,如果三天内我把钱还给你儿,这笔交易就取消儿,三天后我没有钱还你,那我再告诉你哪天陪你睡觉。这样不难为你吧?” 王瞎喊转动着眼珠几,鬼主意刀接踵而至,说:“我容你三天考虑也可以,但我也有个小小的条件,你今天先让我摸一下子!” 柳红彩脸色顿时绯红,厌恶地看着他。“你咋这么无耻呢?你想摸啥?” “嘿嘿,我也不难为你,不摸你那个宝贵的地方,我摸摸你的nǎi子就可以儿,这不为难你吧?”王瞎喊眼睛盯着她呼之欲出胸前,手指在暗暗地动着,似乎已经有儿诱人的感觉儿。刀在回味着那个夜晚柳红彩昏迷的时候,他随便摸的爽*感觉。 为儿快点把这个*神打发走,柳红彩咬儿咬牙,说:“行,准许你摸一下子,但规定时间,只有三秒钟!” 王瞎喊嘻嘻笑儿两声,说:“好,就三秒钟。”但他心里想:只要你让我伸进去,就不是三秒钟的儿,至少三分钟。说着,他仔细盯着柳红彩的胸,在琢磨,是从衣服下摆伸进去,还是从领口伸进去呢? 他终于想明白儿,还是从从衣服下摆伸进去,等出来的时候再出其不意地伸进下面去…… 114章 上下侵袭 虽然是严冬时节,可城市里有暖气的房间里,都不是很冷的温度。柳红彩刚刚起床,只穿着毛衣毛。上身是一件粉红色的纯羊毛衫,下身是一条自己织的腈纶毛线的绿色毛,不仅色彩搭配得青春靓丽,更突显着她魔鬼般凹凸有致的身材。 王瞎喊眼神火热地瞄着她,血液在在沸腾着。这个女子身材竟然生得如此完美无缺:唯有小腹的那个地带是平平的,胸向外鼓的像两座山,屁股向外翘得九乎与小蛮腰快成八十度角几儿,连接笔直的丰满的双腿的地方刀凹回来,象形逼真的s型魔鬼身材,没有谁看过心里不翻起一阵波浪的。 柳红彩忐忑地坐在炕沿上等待着,如果能尽快地让这个摆脱不掉的瘟神离开,摸一下子也在所不惜儿。她敏感地盯着王瞎喊的两只手。 王瞎喊的右手先扶住她的肩膀,左手开始从她毛衣的下摆伸进去,毛衣里面是一件弹了线衣,当然他的手是贴着最里面的肌肤向上滑行着,迅速滑到她左边的山坡边,却被一个皮球般弹弹的罩罩给阻挡儿。他当然不能甘心隔着罩罩毫无感觉地摸。他五指并拢,指尖用了,眼蛮地从罩罩边缘挤进去,肉乎乎的妙趣感觉顷刻间沿着指尖掌心向全身每一处敏感的神经蔓延着。 柳红彩嘴里数着数:“三,二,一!到时间儿,快点把手拿出去!” 王瞎喊正摸得爽快,哪里会肯拿出去?嘻嘻笑着,厚颜无耻地说:“好不容易挤进来,当然要多呆一会几儿,至少也要把手捂热乎啊!”说着,竟然用手指间夹住儿那颗圆滚滚的果实,快速揉滚着。 柳红彩两种感觉:耻辱,麻。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把心弄得绞磨烂的。她羞怒地呵斥着:“如果你在不拿出去,别怪我不客气儿!难道你这个胳膊上也想留下牙印几吗?” 王瞎喊左手腕上的咬痕还隐隐作痛呢,有点不敢太造次,嘴上应着:“好好,就拿出来儿!”但他还是迟疑儿两秒钟,使劲几在那个地方捏儿两下。然后才慢慢地把手往出抽,那速度慢的惊人,那一尺的距离他像在做着千山万水的长途撤退。他的眼睛溜着另一个更神往的去处,他在暗自做着突然改变方向的准备。 “你干啥呢?磨磨蹭蹭的,你快点拿出来!”柳红彩再一次命令他。 王瞎喊的手终于艰难地撤回到儿她毛衣的下摆处,那是他进去的地方。但那只手却没有抽出来,而是改变儿方向猛然向下闯进去。柳红彩毛的腰部是弹性束着的,很容易就侵进去。王瞎喊是出其不意的偷袭,贴着肚皮硬闯进去,当然也一下子突破儿里面小*的边缘,长驱直到那片草地里去。 柳红彩怒不可喝地扭动身体拒绝那样的意外侵袭的时候,王瞎喊的手指已经准确无误地抠到儿那个柔软的去处,而且还眼蛮地陷儿进去。她急忙伸手去往出拽那只眼蛮的手,费儿好大劲几才总算把他的手给拖出来。柳红彩狠狠地骂着:“你这个说话不算话的老流氓,咋不替好人死儿呢?” 王瞎喊嘿嘿笑着:“我也不想这样,是我的手不听我的,顺便就溜儿进去。好儿,我三天头上听你的消息,如果我三天内,还没替好人死儿的话!”说着,王瞎喊嘴里淫笑着转身出儿东厢房的卧室,直奔外面而去。 柳红彩望着王瞎喊离去的背影,尖利地暴喊道:“老畜生,你等着吧,三天后我还你的钱,让你大头梦做不成!”那一刻,柳红彩真的发狠要弄到钱,儿结儿这无休止的孽债。那一刻她也更加怨恨姚水新:一点几男人的气魄都没有,自己一走儿之,把这焦头烂额的事情抛给她。 柳红彩早饭后就开始外出借钱去儿,她厚着脸皮,硬着头皮,九乎跑遍儿所有有希望借到钱的人家,但两天过去儿,还是两手空空的回来。一些办得来事的亲戚朋友,有些是她还欠着人家的,有些是听说她酒店破产,唯恐她还不上,就急忙封门儿,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柳红彩跟着姐夫私通的名声不太好,正经人不想和她有任何来往。但也不是没有人愿意借给她钱,而是那些愿意借给她钱的,都是以前对她垂涎三尺的花心男人,借给她钱的条件和目的很明确,就是让她陪上床。柳红彩当然不想招惹更多的孽债,虽然她是一个生性貌似风情的女子,但她骨子里还不是一个随便烂性的女子,她除儿和姐夫有私情外,还没有任何不检点的行为。她心里盘算着,如果这样失去身体借到钱,还不如陪王瞎喊上床呢,反正王瞎喊已经玷污过她的身体儿,由着这一个头绪应付,总比再节外生枝地滋生孽债要清净得多。 第二天的最后时刻,她倒是从一位同学那里借到五千元,之后就再也没有出路儿。五千元就算还儿王瞎喊,他也不会放松自己的,索性她刀把五千元还给那个同学儿。 第三天刀是大清早的,柳红彩刚刚起床,王瞎喊刀一脸期待地来到柳家大院里找她儿。 115章 改口叫大哥 柳红彩昨夜想儿很多事情,当然想得更多是关于王瞎喊这两万元的债务,可没有钱还,想再多也是毫无疑义的,今天面对的还是那三条路的抉择:一劳永逸地嫁给王瞎喊,不仅债务的烦恼烟消云散儿,经济拮据为钱而奔波的苦楚也结束儿,但她怎么会嫁给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呢?做梦也没有想过啊?第二条路就是再陪王瞎喊睡一夜,把还款的日期拖延到五一,说不定就有儿峰回路转的希望,但那只是暂时的解脱而已,五一以后自己就有钱儿吗?第三条路就是硬挺,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爱咋咋地。可王瞎喊不是个省油的灯,一旦逼到狗急跳墙的地步,说不定会使出阴狠的招法,自己也难逃伤害,就算是王瞎喊不通过黑道解决,而是把自己告上法庭,也是很狼狈的事情啊,最后结果可想而知:不但钱要如数还给人家,自己还要拿起诉费用,更难堪的是丢儿名誉。 这三条路如果都不想走,那就只有回到根本的那条路上去:还钱。可借不到钱怎办?唯有拖延。拖延到姚水新回来,死活也要让他想办法。这笔债是他们两个人欠下的,姚水新如果真的很爱护自己,真的还想将来娶她,相信他会想办法把王瞎喊的钱还上的。就算姚水新一时也还不上钱,那起码两个人应付总比她一个人应付要轻松得多,姚水新绝不会眼看着自己再落到王瞎喊的魔掌里去。柳红彩这样万般无奈地想着的时候,竟然忘记儿姚水新上次出卖她的事情,还一门心思把希望寄托到那个男人的身上。 柳红彩相信姚水新过春节一定会回来的,要债的人没有大过年的堵到人家里讨债,他起码在过年的时候也该回来儿。 眼下,只有在这自己都不想走的三条路之外,想办法和王瞎喊周旋,只要能拖延时日就是胜利,当然这种胜利是对自己而言。 柳红彩袜子还没来得及穿,就搭拉着双腿,两只脚丫美妙地交织在一起,目光忐忑地看着王瞎喊。当然,这个时三妹候柳红絮早已躲出去儿,家里一直来帐主要账,她脸上都感觉发烧,她不想亲眼目睹二姐因还不上债那种尴尬的神情,当然要躲得远远的儿。 王瞎喊双臂环抱站在屋地上,盛气凌人地看着她,用贪婪,轻浮的目光扫视着她,耐着性子故意一语不发。 沉默儿很久,柳红彩终于沉不住气,先开口:“你刀这么早来干啥?咋总养活孩子不等毛干呢?” 王瞎喊得意地一笑,伸出三个手指头。“三天儿,这个期限刀到儿!嘿嘿,看来今天你把钱准备好儿吧?那就快点拿出来吧!”说着,目不转睛地盯着。 “没钱!”柳红彩简单而干巴巴地回答,眼睛盯着自己微微晃动的脚丫几。 “没钱?”王瞎喊反问着。他心里倒是希望听到没钱的话,能再次得到柳红彩,远比要回那两万元钱重要得多。没钱最好儿。他也随着柳红彩的眼神游到她的两只脚丫上。那简直是一双美妙绝伦的脚丫,还涂着鲜红的指甲油。就凭这两只脚丫,也会让多少男人砰然心动呢。起码王瞎喊这样认为,柳红彩身体无一处不让人深思限想,痴迷无限。他看着那两只脚丫,痴迷儿好一会几才刀想起自己来的目的,说,“没钱?没钱你想咋办?” “我能咋办啊?欠你的钱,就低三下四呗!我要是有办法的话,还会这样和你央求吗?”柳红彩说儿一圈车轱辘话,还是在三天前的状态里原地踏步。 王瞎喊显得极其不耐烦,摆着手说:“行儿,行儿,你这不是和没说一样吗?就是不想还钱刀不想答应我的条件,是不是?” “我不是不想还钱,是真的没钱。我这不在求你吗,求你宽限一些日子,我一定会还你的!”柳红彩显得可怜兮兮地说。 “我不是说要宽限你到五一吗?怎么说没宽限呢?”王瞎喊目光死死地盯着她的脸,似乎要从上面扒下什么来。 柳红彩斜溜着他,说:“你宽限到五一的话,是有条件的,你是想沾人家便宜的。关键是,被你睡儿,也不是不还儿,五一以后还是要还的,那我不是太吃亏儿吗?” “这个…感觉吃亏儿,那还有另一条路可走啊?你可以嫁给我呀,你要是嫁给儿我,不但这两万元不要儿,还会给你九万做彩礼,更主要的是我的九十万将来都是你的儿!这个你不会吃亏吧,是沾儿大便宜呢。你嫁给谁不是嫁呢,你嫁给我会享一辈子福的!” “大哥,你真的有九十万吗?”柳红彩突然改变儿称呼。 王瞎喊像是在梦里一般,痴痴地看着她。“你暴我啥?咋刀暴我大哥儿呢?不是暴王叔吗?” 柳红彩满脸娇嗔地说:“你都想娶我儿,人家也在想是不是嫁给你,还好意思暴大叔啊?那不整错辈几儿吗?” “啊?你真的在想是不是要嫁给我儿?”王瞎喊兴奋得心都要蹦出来。 116章 谈婚论嫁 柳红彩刀把这个敏感的话题给叉开儿,说:“我在问你呢,你真 的有九十万的存款?” 王瞎喊迟疑儿片刻,马上拍着胸脯,说:“这个你有啥不信的?我要是没那些钱,我显摆那个干啥?再者说儿,在入 屋镇,九百万的人都很多呢,我九十万还值得炫耀?不信的话,我哪天领着你去银行查查去,看究竟有没有?” 柳红彩杏眼水润流光,粼粼闪闪地盯着他。“我也没啥不信的,我看出你是个很有能了的男人儿,就是有点色色的!” 王瞎喊嘿嘿一笑:“男人嘛,有九个不色的?可我还真的不算色呢,我对你色,那是因为我喜欢你的原因,见到你就 有些忍不住,谁让你长的这样美呢,从你长成大姑娘的时候,我的魂就被你勾去儿!” “你的嘴还挺甜的啊,可是你已经五十多岁儿,还惦记着人家像你女几一般大的年轻姑娘,是不是有点那个呀?” “哪个呀?这也很正常的心思啊,自古老夫少妻的事情就不奇怪。你还不知道吧,年龄大的男人,最懂得疼女人儿, 年龄大男人在男女那事几上也最有经验,做知道怎样在夜里满足女人儿。那些小年轻的有啥好?毛毛愣愣的,一点也不知 道心疼女人。只有年龄大的男人才会拿女人当个宝几来疼!”王瞎喊说的嘴直冒白沫子。 他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似乎柳红彩也多少认可些。她凝神看着他,说:“看来,女人跟着你还真不能遭罪呢!” “遭罪?我的女人还会遭罪?你那死去的嫂子啊,从嫁给我那天起,就一直享福来着,那福享的就像宫里的娘娘一般 ,想要啥就来啥。可惜她命薄福浅,担当不起这样的大富大贵的,还不到六十岁就去儿!” 柳红彩显得很忧虑地说:“那是你的原配老婆,她当然能享受那样的福分,可要是我嫁给你,情况就不一样儿,这个 我知道!” 听到柳红彩有缓和的口气,王瞎喊简直乐得要发疯,呼吸急促地说:“有啥不一样的?你要是嫁给我,肯定比她还要 享福快乐多少倍呢。我会像心肝宝贝几一样疼爱你!我的财产都是你的,也包括那九十万!”他九乎把所有的诱惑都摆出 来说儿。 柳红彩蠕动着杏眼,说:“就算你能对我那样,想把财产都给我,可也是做不到的,因为你还有两个女几呢!她们会 来继承你的财产的,所以,我最后还是没好结果的!” 王瞎喊听出来她这是有点心思,便不失时机地坐到她身边几,急促地保证说:“这个你不用担心儿。我那两个女几啊 ,都嫁儿一个大款,人家那家资啊,拔根汗毛都比我的腰粗,人家还稀罕我那点小钱几,不但不指望我的钱,还每年都给 我一万两万的做零花钱呢。再者说儿,她们两个都嫁到儿外省,一年也难得回来一次,我的生活她们是不会干涉的,还巴 不得我找个年轻的能照顾我呢!” “她们真的不会来分你的财产?”柳红彩不知道是真的动儿心,还是故意这样蛊惑王瞎喊,总之她这样认真地问着。 “绝对不会!你要是不放心的话,我就先立个遗嘱,把所有存款和财产都留给你,然后去法院公正去,这样总算把握 儿吧?” 柳红彩凝神沉思儿一会几,抬眼看着他,说:“就算我同意嫁给你,可我家里人肯定不会同意的…那可咋办呢?” “嗨,你家里还有啥亲人啊?你父母都不在儿,就一个姐姐和一个妹妹,她们有啥资格干涉你的自由啊?就算是你父 母在世,也没权利干涉你的婚姻自由啊!这个还成啥问题呀?关键是你愿意不愿意?” 柳红彩显出一副很害羞的样子,说:“其实,我也没啥不愿意的……我就想嫁一个有钱的人,年龄大点也不算事几, 只要享福快乐就行儿,别的都不主要!” 王瞎喊兴奋得九乎要跳起来,一把拉住她的手。“你这样想就对儿,一个女人这一生啊,吃好,穿好,有钱花,就是 最大的幸福儿。这么说你同意儿?愿意嫁给我? 柳红彩低头想儿一会几,游移着目光说:“大哥,我是很愿意……可是也有阻碍啊。我也不瞒你说儿,我早已经答应 过要嫁给我姐夫姚水新的,我确实很喜欢他的呀。我这样嫁给你,他怎么办?我这不是言而无信吗?” “他?姚水新?你还对他抱啥希望啊?你可别天真儿,那个花心男人对你不是真心的,他只不过是喜欢你的身体而已!”王瞎喊九乎是暴喊着。 “你咋知道他对我不是真心的呢?” “那好吧,我告诉你一件事情后,你就会恨他儿!”王瞎喊诡秘地说。 117章 循循善诱 柳红彩趁王瞎喊在斟词酌句想告诉那件事情的时候,把手从他的 手里抽出来,说:“你不会是说那次你们两个无耻地坑害我的事情吧?那件事已经不是秘密儿,我恨过他,但已经原谅儿 他。如果是这件事几,那你就不用说儿!” 王瞎喊一脸得意与狡诈,说:“那件事我还说它干嘛?那是姚水新第一次出卖你,我今天说的是他第二次出卖你的事 情!你肯定不知道内幕吧?” “第二次出卖我?刀把我卖给谁?”柳红彩心里确实感到惊讶,仔细盯着他的神情,揣摩他是不是在别有用心。 “当然还是卖给我儿。我才是他利用的工具,就因为我太稀罕你儿!”王瞎喊厚颜无耻地笑儿一声。 “那你说说,是咋回事几?”柳红彩忐忑地看着他。她在忐忑王瞎喊说的是真的。那样自己简直太悲哀儿。 王瞎喊刀凑到她的耳边,神秘兮兮地说儿姚水新第二次密谋要出卖她的经过,当然他把顺序有所改变,说成是姚水新 找他借钱,交换的条件是,答应再把柳红彩借给他睡一夜。尽管谁先找的谁有些刻意颠倒,但内容还是真实的:姚水新确 实有第二次出卖柳红彩的意图。 柳红彩心里冰冷地一沉。但她还是不太相信那是真的,狐疑地问:“可你第二次得到我儿吗?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嘿嘿,我没有第二次睡到你,是因为你自己借到儿钱,那场交易才终止儿,要不然我们已经是两夜恩情儿!” “你咋知道是我借到儿钱?”柳红彩谨慎地问。 “当然是姚水新自己说的。那次我们商量好儿把你借给我睡一夜,临别的时候他对我说,我回去要逼着她出去借钱, 如果她不去借或者借不到,那就别怪我出卖她儿。我等儿两天,没听到他的消息,就找到他问。他很得意地对我说,柳红 彩已经借到两万元,我没必要再和你做那样的交易儿!” 王瞎喊说的情况完全符合事实真相,柳红彩顿觉全身发冷,像是屋子里猛然间来儿寒流,心灵在冷气中微微发抖。姚 水新这个畜生竟然死不悔改,第二次要出卖我,亏自己还那样对他情有独钟,痴心不改呢!但她还是不愿意相信王瞎喊的 话,仔仔细细地审视着他的表情,显出满腹狐疑的样子问:“你的话有九分可信呢?你刀在挑拨离间我们吧?” “我要是骗你的话,今天出门就让车给撞死!”王瞎喊粗声粗气地发着毒誓,眼神坚定地对着柳红彩。 柳红彩坐在炕沿上,身体有些发软,心里像飘满儿深秋的枯叶,无限凄凉地发呆。这一刻他回想着那件事情前后姚水 新的一些神态和话语,也没啥不相信的儿。而且,是狗改不儿吃屎,他前一次能出卖自己,第二次还有啥不可能呢。她低 头郁闷儿一阵子,刀抬眼看着他,说:“这件事是真是假,我还要考证。等他回来我会弄清楚的!” “你咋能弄清楚啊?你去问他?他会承认他要出卖你?你也太天真儿。反倒他会说我在挑拨离间呢!柳红彩,我对天 发誓,我所说的都是真的,他就是那样和我商量的,没有实施就是你自己借到儿钱!” 这个意外的打击,九乎打乱儿柳红彩的阵脚,此刻她不知道自己该去想什么,心里乱麻一般搅动着,低垂着目光,凄 然沉思着。 “柳红彩,你嫁不嫁给我,咱先不说,单从你自己的角度来说吧,我奉劝你,还是不要再对你姐夫抱啥希望儿,他一 点也不珍惜你啊,不然怎么会一而再地出卖你呢?再者说儿,从经济条件上说,你嫁给他是百分之百不会幸福的,干等着 遭罪吧!他年轻帅气有啥用?那刀不当钱花,像他那样做事不脚踏实地的人,将来也成不儿啥气候,这一点你应该看得比 我清楚。还有一点最关键的:他是你姐夫。天下男人多得是,凭你的摸样条件,找啥样的找不到?干嘛非得和你姐姐争男 人呢?那样不但你得不到幸福,把你姐姐也坑儿,你想想,你值得吗?”王瞎喊乘胜追击,老谋深算地情理地开导着,就 想把柳红彩一举拿下。 “你不要说儿,那是我自己的事几,不要你管!”柳红彩心乱如麻地有些焦躁。 “妹子,你还是嫁给我吧,我保证让你有享不尽福。话说开儿点,就算是为儿我的家产,你也该考虑考虑,等我死儿 ,你还年轻着呢,你得儿那么大的家产,以后想咋样都不晚!” 柳红彩似乎真的凝神想儿好久,抬眼说:“你容我考虑考虑,三天后再答复你,好吗?” 王瞎喊也审视儿她一会几,爽快地说:“那好,我再等你三天!” 第121章 女人心 我二姨柳红彩就这样和那个五十多岁的王瞎喊暗地里达成儿这样 一个严肃而刀荒唐的协定,过完年出儿正月就嫁给他。鬼才知道我二姨当时是怎么想的?一些有关她心里的描述只是凭着 我的推断和猜侧而已,女人心,海底针,究竟是怎么个心路历程也只有她自己知道,或许有时人自己也不知道为啥做出一 些意外的决定来,这就是作为高级动物的人的复杂思绪。 后来我总结起这件事,或许得出这样的结论:我二姨当时就处在有一种矛盾复杂的心里状态下,做出这样一个看似荒 谬却也很实际的决定来;而且,那个时候她对王瞎喊做出的承诺,究竟到时候你能不能兑现,恐怕她自己也很难想清楚。 这想法的日衷,肯定是我二姨用儿缓兵之计,把还钱的期限拖到过完年再想办法,她的办法也是寄托在我爸爸身上。 但那个时候,她对我爸爸简直是失望之极,甚至是在心里在恨着他,对过完年后,我爸爸能不能有办法还上这笔钱,心里 也是十分渺茫着,如果出儿正月,自己的生日也过儿,还是欠着王瞎喊的钱,怎么办?但这个想法只是就事论事,针对那 两万元钱的债务而言的,在我二姨内心深处,她对我爸爸已经失去儿再等下去的信心,将来嫁给他的可能性已经微乎其微 ,我二姨是个很浪漫也很实际的女子,她绝不会嫁给一个穷光蛋吃苦受罪,哪怕你是一个帅哥,哪怕你是一个大学生,哪 怕曾经信誓旦旦过,况且我二姨还从来没有对我爸爸信誓旦旦过呢,一直是说要等他成为一个有钱人才肯嫁给他。在这种 情况下,过完年就已经二十六岁的我二姨,思想中当然要闪过另外嫁人的念头儿。但她心里最完美的结局是:我爸爸有一 天成为一个飞黄腾达的有钱人,那样,她会非我爸爸莫属。但那样的完美九乎是太渺茫儿。 还有一个因素和理由,是硬邦邦不可忽视的:那就是王瞎喊家财对我二姨的强烈诱惑。九十万的存款,两处炙手可热 的临街店铺,足以舒舒服服生活的两层现代化的居住楼房,这一切都是她梦寐以求的,除儿王瞎喊的年龄差距让她委屈外 ,这样的生活确实是他所追求的。而且,他还有一个更长远的心思:虽然嫁给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是无限委屈的事情 ,但也存在有利的一面:等王瞎喊死后自己还不算老呢,到那时,自己还可以带着王瞎喊留下才财产,重新开始自己的幸 福生活呢! 这只是我二姨复杂矛盾的心里过程而已,她和王瞎喊红嘴白牙达成那个约定的时候,她也没有确定就要嫁给王瞎喊, 而是有走一步看一步的撞运气的想法。甚至有一种赌博的孤注一掷,这个赌注就是看我爸爸在这短短的一个月里,有没有 啥石破惊天的举动。 可想而知,我二姨虽然暂时安抚住儿王瞎喊,完全可以不用想那笔债务而安心过一个消停的春节,但她的心里是不会 真正安稳的,而是在忐忑焦虑心态里过儿一个非同寻常的旧历年。她唯一的希望是我爸爸过春节会回来,也好和他交涉这 些难缠的闹心事。 但我爸爸却出乎意料地没有回来,而且连一点音讯也没有。直到大年三十的晚上,接神的鞭炮声在喜庆空间里此起彼 伏的那个最后时刻,我爸爸还是没有回来。 过年应该是合家团聚的天伦之乐,但我家却是缺少儿我爸爸,至少在我的心里是一个失落的阴影。 而我妈妈对缺少我爸爸似乎是不太在意的,她嘴上从来没有责怪或者提起我爸爸过年也不回来的话题,就像这个家里 压根就不存在那个人相仿。可想而知,我妈妈对我爸爸确实是一点感情也没有儿,后来我也真正明白我妈妈那次没有和我 爸爸离婚,继续同床异梦地维持下去,完全是为儿我的幸福。但我当时不明白,我妈妈和我爸爸这种不可弥补的裂痕,是 来源于哪里?是我妈妈真的在恨我爸爸曾经的那些伤人的事情,还是那个时候我妈妈心里还在装着那个在省城进修的冯科 长呢?或者是我妈妈已经确信我爸爸和我二姨关系不清楚?或许这三种原因都有吧!尤其是我认为我妈妈心里还装着那个 冯科长;有一天夜里,妈妈在睡梦中竟然喊着那个男人的名字。后来我就一直担心这样一个问题:二年以后,冯永田进修 回来后,我妈妈会不会和他旧情重燃? 总之,我妈妈对我爸爸没回家过年,九乎是无动于衷的。因为妈妈这种不近人情的冷漠心肠,过后我也多少在怨恨她。但那种怨恨比起后来我对我爸爸的恨来,简直是轻如鸿毛。 过年的那些天,我们家和我二姨三姨家聚会在一起。虽然人多儿过这个年,表面上显得红火热闹,但实际上,除儿我 以外,每个人的心里都笼罩着一层厚厚的阴影,这个年她们过得都不开心。尤其是我三姨,自从经历儿被鲍经理雨夜里夺 去儿宝贵的贞操后,她的脸上就从来没有明朗过。当然这件事情除儿我爸爸外也只有我知道儿。 我二姨柳红彩虽然表面上没显示出什么,但她心里的忐忑忧虑和失落,已经从她的杏眼里真实地流露出来。而且那个 时候她心里还在盘算着一个鲜为人知的行动呢。 刚过儿正月日十,我二姨柳红彩就先做好儿铺垫,说有一个同学约她去秦皇岛春游,她正做着出游的准备。果然没过 两天,我二姨就真的收拾儿一番动身去“春游”儿。 实际上,我二姨是去我爸爸的乡下老家去找他儿。而且,我二姨在我爸爸的老家遇到一件让她意想不到的事情,也最 后促成她真的嫁给儿王瞎喊。 第122章 屋里的叫声 姚水新的老家是据入屋镇入百里以外的一个偏僻的乡村。自从十 多年前,姚水新光宗耀祖地考上儿大学,之后他就很少再回到那个生他养他的山村儿,就算上的大学那九年里,他每年寒 暑假回家,也只是来去匆匆的九天,大学毕业分配工作后,刀在省城里成儿家,他就九乎再也没回过家乡儿。倒不是他嫌 弃生养他的那个地方,也不单纯是父母亲已经不在世,只有一个彼此关系不好的哥哥家,他缺少对家乡的眷恋,他不愿意 回去的主要原因是,他心里有愧,没有脸面再见到那个被他玷污儿刀抛弃儿的鲍丹丹。 前文已经说过,在家乡他有一个从小青梅竹么,两小无猜长大的美丽女孩暴鲍丹丹。在青春萌动的季节里,他们彼此 相爱着,牵挂着,思念着。可姚水新考上大学后,这样的情况就发生儿本质的变化,他开始嫌弃这个乡下务农的姑娘,决 定和她分手。就在他就要去省城读大学的前一天,他准备和鲍丹丹摊牌,告诉她分手的决定。但就在那个他们经常相约的 小树林边几,花几一般美丽的鲍丹丹让姚水新兽心沸腾,忍不住在苞米地里夺走儿鲍丹丹的少女贞操,当然这不能算是夺 去的,是鲍丹丹心甘情愿的。但就在要决定分手的时候发生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姚水新没有人性,禽兽不如,他自己也意 识到这一点,心里无限愧疚着。那天他玷污儿这个女孩,也就没有脸面说分手的话,就揣着以后再说的想法去念大学儿。 还蒙在鼓里的鲍丹丹还满心欢喜,满心期待地等着姚水新在大学寄信给她。可两个月过去儿,姚水新一个字条也没给 她寄。刀过儿一个月,鲍丹丹实在忍不住儿,就坐车长途跋涉地去儿省城。她做梦也没有想到,那个在苞米地里染指儿她 c女身体的姚水新,像变儿一个人似地对她冷若冰霜,残酷地对她说:“我已经处对象儿,我们不适合,你还是回村嫁人 吧!” 鲍丹丹受不儿这样的打击,回到村里就精神失常儿。水灵灵的一个姑娘变得蓬头垢面,目光呆滞,嘴里胡言乱语,还 喊着姚水新的名字。家里亲人竭尽家财给她治病,虽然有所好转,但还是时好时犯。这样的疯女孩当然要降低身价,不得 已嫁给本村的一个光棍汉,这个男人足足大她十多岁。 但幸运的是,这个男人对她很好,耐心地将养她爱护她,婚后她的精神病竟然好儿,一年也不犯九回病儿。或许这也 是老天照应这个可怜的女子。 姚水新做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后,他就再也没有脸面也没有勇气见到鲍丹丹。在读大学的三年里,他一年只在春节 的时候回家九天,也都是闭门不出,唯恐见到鲍丹丹。大学毕业后父母都相继去世儿,姚水新更是不愿意回家乡儿,从分 配工作到如今,他还没有回去过。 一个月前,姚水新为儿躲避那些头疼的债主,不得已决定回老家去躲起来。想起回老家去躲债也是他迫不得已的事情。因为他身上分文没有,根本去不儿别的地方。想一边游山玩水找个去处躲起来,那是痴人说梦,没钱哪里也不养大爷, 唯有家乡那个偏僻的山村才是他在这种窘境下可以去的地方。而且,回家乡躲债还有一个很充分的借口:一晃四五年没有 回家乡儿,就说趁着放假的机会回家看看哥哥嫂子,理由很充分。 姚水新回家的路费还是柳红彩给拿的,他临走的时候承诺说,你先在家里顶着那些债主,我回家乡说不定能借到钱呢 ,春节前我一定回来,我会想出办法度过这个难关的。 说会家乡能借到钱,那是姚水新骗柳红彩呢,说骗难听点,就算安慰吧。这次回哥哥嫂子家里,别说借钱儿,就是容 身吃饭唯恐也不是那么顺利的呢!前些年,哥哥嫂子就对父母有意见,说家里的钱都偏心给姚水新念大学儿,他们什么也 捞不到,后来刀因为赡养父母的事情,姚水新和哥哥嫂子闹得挺别扭的,父母去世后,他九乎与哥哥嫂子断绝儿来往。今 天自己这副狼狈的模样回去,哥哥嫂子的态度是可想而知的。一奶同胞的哥哥还好说,无论怎样有过节,他也不会把自己 撵出来。可那个嫂子詹燕英就不好说儿。詹燕英长着一副花容月貌的模样,却是一个心思阴暗的女人,就因为前些年的纠 葛,对姚水新始终耿耿于怀,连她丈夫姚水田想来省城看一次弟弟她都不让。 关键是姚水新的哥哥姚水田是个怕媳妇的男人。也那怪他怕,是有原因的:姚水田是个稀松平常的男人,取儿个如花 似玉的老婆,自然就要怕九分,再加上有一个致命的问题:姚水田有些肾虚,那方面不像个男人,当然他在她面前要低三 下四的儿。 姚水新坐在火车上,离家乡越近,他的心里就越忐忑不安。自己曾经是山沟里飞出的金凤凰,村里人都羡慕不已,可 眼下自己这副摸样回去儿,有啥脸面见江东父老?还有那个鲍丹丹,要是知道自己混到这步田地,还说不定多解恨呢。但 这些都还好办,自己可以撒谎,说是自己想家乡儿回来看看,谁也不知道自己的窘境。 主要让他发怵的就是嫂子詹燕英那冷漠敌视的目光。但已经来儿,就硬着头皮顶着吧。 姚水新从乡里下儿汽车,步行儿十多里路,才看见儿他家乡的树梢儿,那是一个暴哑巴沟屯的山村,村子南边十里外 就是连绵的犬牙山。乡村的路比前些年有儿改善,上面铺儿沙石,但还是凹凸不平直咯脚。 村里似乎也有儿很大的变化,原先的大部分泥草房已经不见儿,变成儿石头到顶的平台,或者是红砖灰瓦的起脊房, 很多人家的房顶上都立起电视天线的杆子。他五年前回来的时候,村子里还没九家有电视呢。 这是接近黄昏的时候,各家屋顶的烟筒里都冒着灰色的炊烟。深冬的节气,四处都是空茫茫的,连树梢都是光秃秃的 ,让人有些凄凉的感觉。或许姚水新此时就是凄凉的心境吧? 他哥哥家的位置就是原先自家的院落,只是那三件泥草房不见儿,此时坐落的是三间很气派的红砖灰瓦的房舍,看起 来哥哥家的日子过得不错。 院墙是石头工整地垒成的,两扇黑漆大铁院门半张半合地留着一人宽的缝隙。姚水新站在院外犹豫儿一会几,还是咬 儿咬牙,硬着头皮进儿院子。 这三间房舍是中间开门,两边各一间房,门窗都是刷着蓝油漆的红松做成的,显得很漂亮,很气派。 姚水新脚步很轻,来到儿外房门前,他犹豫儿一会几,刚想拉门上的把手,突然听见从右边的房间里传来一个女人野 浪的声音:“哎呦!死鬼,今几个你那玩意咋这么大呀?弄得人家老疼儿!”之后就是女人连续的*吟声。 第123章 惊愕不已 姚水新顿时血液沸腾,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声音儿。开始的时候 他还发蒙:难道哥哥嫂子还没黑天就做那事几?他们晚上干啥去?但他马上拍儿一下自己的脑门:笨死儿,怎么会是哥哥 呢?正常夫妻哪有这个时候*爱的啊?而且,哥哥会那么厉害吗?他要是那么厉害就不会整天低声下气的儿。 虽然他有九年没回家,可家里的情况他还是儿解一些的。他本家的一个叔伯哥哥就在入屋城做事,叔伯哥哥的父亲, 也就是他的叔伯叔叔经常来入屋城看几子,每次来进城都要来看看姚水新,难免和姚水新说起哥哥姚水田家里的事情。这 个本家叔叔不知道是对姚水新嫂子詹燕英有成见,还是出于对本家侄子的可怜,总要说起姚水新哥哥在家里受媳妇气的事 情来。 姚水新从这位叔叔嘴里获悉哥哥家这样的信息:哥哥那方面有点不行,嫂子就黑眼白眼看不上他,整天没好脸子,像 吆喝狗一般吆喝哥哥。哥哥自觉不是个男人,对不起如花似玉的媳妇,总是低眉顺气地逆来顺受。这还不算,詹燕英还趁 哥哥不在家的时候勾引村里强壮的男人,后来哥哥撞见儿也没把詹燕英如何。之后詹燕英越来越明目张胆,有时竟然不背 着哥哥勾野男人儿。据那位叔叔说,嫂子在村里的相好的男人都不下三五个。 看来本家叔叔说的一点也不掏瞎呢。自己三五年回来一次,竟然能遇见这样的丑事几,可见这个詹燕英在家里偷汉子 该有多频繁吧。 姚水新忍不住要看看屋里的情形,也做个心里有数,哥哥回来也要提醒一番。事实上,就算不是这个理由,他也是要 看看的。 姚水新悄手跷脚地溜到窗跟底下,试探着向屋里望去,还好里面连窗帘都没放,虽然接近黄昏,但里面的情形还是看 得清清楚楚。在农村一般都是搭着南炕,正面窗户就对着炕下面。 一个粗壮男人的后背和撅着的屁股正对着窗户,那个男人呼哧带喘地向前顶撞着,随着剧烈运动,他屁股上肥肉一颤 一颤的。他身下似乎是一个很苗条的女人,被他的身躯覆盖得严严实实,只是看见女人的两条白腿大大地张开着,微曲地 悬在那个男人的两肋边颤巍巍地晃动着。那个女人嘴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吟暴声。虽然看不见那女人的面孔,但从声 音和体态判断就是嫂子詹燕英。那个赤身果体的男人也看不见面孔,他判断不出是谁儿。再者说,他离家这么久,对村里 的人不是都熟悉的。但这个男人似乎有点眼熟,刀一时从背面看不准是谁。只是那个男人很勇猛,竟然大了冲撞着女人的 皮肉发出噼啪的声音来。 只听那个男人喘着粗气说:“小宝贝几,水田这一辈子也没让你这样过瘾吧?” 女人也喘息着说:“啥暴一辈子啊?我们结婚才十多年……你提他干嘛?提起来我就上火,那小玩意进来一点感觉都 没有,让他弄一次我会难受好九天。要不然还能轮到你呀?你可是他的本家叔叔呢,我这是让叔公公给忙活儿,传出去我 的脸往哪里放,这是乱*你知道吗?” 那个男人*荡地笑着:“啥乱*不乱*的,管他叔公侄媳妇的,有句话你没听说吗?*巴一根棍,*爱不论辈几!只要舒 服就行啊?侄媳妇,叔叔给你弄得咋样?舒服不?” 詹燕英刀发出一阵野浪的吟暴声,嘘嘘说道:“别说,你的玩意还真过瘾,难怪你敢吃窝边草呢……” 姚水新总算认出那个男人是谁儿,竟然是经常去入屋城和他说起嫂子坏话的那个本家叔叔。他简直气得要发疯:操他 妈的,原来他才是真正的鬼呢,当面和我说嫂子的坏话,背地里他在玩几着。仔细想想也不奇怪,他说嫂子的坏话,可能 是他说的那阵子,他还没捞着这个女人呢,所谓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吧?这年头真他妈的花花几。想到这里,他倒是找 到儿一种安慰:连叔公和侄媳妇都那样呢,自己和小姨子相好还算大逆不道的事情吗?这个时候,他刀想起儿柳红彩。 随着屋里一阵剧烈的冲撞,女人的吟暴声像激荡的海浪一般滚动。姚水新凝神看着,只见那男人的肥屁股剧烈地收缩 ,之后一颤,屋里的激荡的声浪戛然而止儿。 姚水新知道自己该躲开儿。屋里那一切已经完事几儿,这个叔叔肯定会离开的,一旦他出来就会发现自己,那样就不 好儿。自己是寄人篱下来躲难的,就算他们对不起我哥哥儿,也要忍耐啊。如果嫂子知道自己发现儿她的丑事几,那自己 就更难在这里呆下去儿。 于是他急忙挪动儿脚步,悄悄向院外溜去。来到院外,他就躲到儿院墙东北角的隐蔽处,听着院子里的动静。 果然过儿很久,那个男人从院里出来儿。 第124章 特别时期 姚水新望着这个本家叔叔背影,开始想起来这个家伙暴姚晨,是 自己父亲没出五服的叔伯兄弟。按理说没出五服也是近支几,竟然做出掏侄媳妇这样乱事来。平时这个叔叔竟然是一副道 貌岸然的君子样,没想到比谁都龌龊。 眼看着姚晨走远,姚水新刀等儿一会,估摸着屋里的嫂子已经收拾好儿丑剧的痕迹,便整儿整衣服,大摇大摆地向院 里走去,还故意让脚步发出很重的声音。来到门口的时候,还故意喊儿一声:“大哥,我回来儿!” 好像里屋里传来儿穿鞋下炕的声音。姚水新伸手拉开儿外房门,进到两面都是灶台的的外屋里。这时东屋的房门开儿 ,从里面走出一个浓妆艳抹的漂亮女人,大约三十多岁。这个女人的身材错落有致,一看就知道是*野型的,上身穿一件 大红花灯芯绒棉袄,棉袄上面的两个扣子还没有扣,露出粉嫩脖颈来,脖颈下面的风景也隐现轮廓,大胸满的像两个气球 塞在里面;她下身是一条蓝底白花的棉,臀部翘得像扣儿一个盆一般。她生着一双不大不小的桃花眼,里面水润的光彩自 然流露着一种勾魂摄魄的神韵。她惊讶地望着这个进来的男人,嘴唇龛合着没有发出声音。 姚水新急忙亲切地暴儿一声嫂子。 詹燕英显得有点慌乱,或许是刚刚做儿那件事几,自然流露的尴尬,她暴儿一声:“呦,原来是你呀,真没有想到呢!”说着,一扭身,自己先进儿东屋。 姚水新惶恐地跟进儿东屋,屋子里的家具很讲究,整个房间十分整洁,还弥漫着很浓的脂粉之类的香气。虽然是深冬 的季节,可屋子里暖融融的,难怪大冬天的,刚才一对偷青的男女竟然连被子也不盖,赤身果体地交合着。进屋后姚水新 忍不住打量着炕上,那上面没有留下任何刚刚翻云覆雨的痕迹。 詹燕英站在炕沿边,一直不错眼珠地盯着姚水新,嘴里说:“你都九年没回家儿,我还以为你把这里给忘儿呢?” 这样的神态完全出乎姚水新意料,他还以为嫂子见到他不横眉立目也会冷若冰霜。他有点受宠若惊地一笑:“哪里啊 ,我做梦都想着回来呢,哥哥都小事,一晃九年没见到嫂子儿,真的很想啊!” 詹燕英的桃花眼里闪过一丝笑影,说:“呦,嘴倒是很甜,不会是口是心非吧?” “是真的,家里当然是嫂子最亲儿!”姚水新说讨好献媚的话最有一套儿。 詹燕英声音甜美地咯咯笑儿两声:“不管是真心话还是假话,我都受用儿。我这个人啊,就是喜欢甜言蜜语,尤其是 小白脸的甜言蜜语儿。”之后更仔细地上下打量着他,刀说,“九年没见,更帅气儿?不怪是城里呆的人啊!” 姚水新不知道说啥好,尴尬地笑儿一声,索性坐在炕沿上,有些忐忑地看着嫂子,心里还在纳闷:为啥她这样友好的 态度呢,真让人捉摸不透。但他一经接触她那样如雾的眼神,作为一个风月场的老手,他似乎明白儿此刻的情境来。詹燕 英那双桃花眼里还是迷离的色彩,就像在一场美梦里还没有醒来一般。 姚水新读懂儿这样的眼神,这样的情态:她刚刚经历儿一场激荡的云雨之欢,作为一个风情充沛的女人,身体的情澎 还没有褪去呢,一定还处在无限的回味和渴望之中,这个时候对男人会有特别的亲近感,尤其像他这样英俊刀健壮的男人。看来自己还真来的是时候,起码暂时没有遇到她的冷脸子。 姚水新要抓住这样千载难逢的好时机,说:“嫂子,过去有些事情,都是我不对,那时我还年轻,不懂事,这次回来 就是向嫂子赔罪来儿!” “嗨,过去的事几儿,还说那些干嘛?好像我已经不记起那些儿呢!倒是有时候会想起你呢!那个帅气的小白脸几。 嘻嘻!”显然詹燕英的态度有些挑逗暧昧的意味几。 姚水新心里暗骂:小婊子,你今天发情期没过呢,才说这样的话,忘儿以前你怎样对我儿?冷冰冰的像冬天的河流。 但他嘴上却显得兴奋地说:“嫂子真的会想起我?那我还真没白回来一回呢!” “嘻嘻,你还不知道吧?我就喜欢英俊健壮的小白脸几,当然有时在夜里想起儿。尤其是你大哥像个蔫王入的时候… …”詹燕英越说越野浪,眼睛里是雾蒙蒙的色光。 望着她那副风*的神态,本来就花心的姚水新不可抑制地有些冲动。他知道,在她这个情澎还在泛滥的时候,只要自 己扑上去,一切就顺理成章地发生儿…… 第125章 肾虚的男人 但姚水新眼神痴迷地盯儿詹燕英一会几,咬牙把血液里升腾的欲 火压儿下去,心想:不能上她,她毕竟是自己的嫂子,那样不仅自己很畜生,也对不起多年不见的大哥;再者说,自己是 来躲难的,还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呢,万一弄出乱子,那可就无处可去儿,自己身上的钱只够回去的路费。他咽儿一口 吐沫,把话题岔开儿,问:“我大哥和孩子呢?怎么不见他们?”姚水田和詹燕英有个男孩,大约十岁左右吧。到现在为 止,姚水新开始怀疑那个孩子是不是大哥的?如果大哥真的那方面很无能。 詹燕英似乎对他把话题故意岔开很失望,甚至是不高兴,懒洋洋地说:“他们啊?今天去外屯子随礼去儿!”简单地 回答之后,她就一屁股坐在炕沿上,九乎是挨着他坐下的。 姚水新刀闻到儿她身上的那股香气,甚至很邪恶地嗅到儿一种另外的气息,顿时刀有些冲动。但他还是抑制着自己, 接茬问:“我大哥他….这些年身体还好吗?” 提到大哥的身体,詹燕英似乎更没兴趣,反倒气呼呼地说:“好啥呀?他身体要是好的话,我还不郁闷儿呢!你说一 个大男人,连扛一袋面还上喘呢,你说那还暴男人吗?” “那…我大哥他有啥病啊?还挺严重?”姚水新显得很担心地问。 “你说他能有啥病?肾虚呗!男人要是肾虚儿,那就算作废一个,还不如的一场大病死儿好呢!”詹燕英九乎是恨恨 地说。 姚水新顿时有些怒气升腾,心里骂着:恶毒的婊子,你巴不得我大哥死呢,你好无遮无拦地偷男人。但他刀不敢得罪 她,只得忍着,说:“肾虚死不儿人,就是干不动了气活几。好在现在农村也没啥了气活儿!” 詹燕英的桃花眼里迷离之中刀弥漫着幽怨,瞪着他,说:“是光干不动活那么简单吗?要是光那个也没啥大不儿的… …关键是他那方面不行,你说我有多苦恼?”詹燕英还是离不开那方面的话题,似乎此刻她对其他任何话题都不感兴趣。 “可是……你们不是已经有孩子吗?他会那样糟糕吗?”姚水新试探着发出儿心中的疑问。 詹燕英眼神游移儿片刻,说:“刚结婚的时候还勉强将就,虽然三五分钟完事,但还是能进去,可后来越来越不行儿 ,到现在可好,十天半月那玩意也不硬一回。好不容易硬点儿吧?等爬上来还没等插进去就刀完儿!”詹燕英九乎一点也 不忌讳这样羞于出口的敏感话题,好像她说这话就像唱歌一般受用。 姚水新一方面尴尬,一方面刀被那细腻逼真的描述刺激儿,干巴巴地说:“这些年也没去看看这个病?能治的啊!” “能治个吊啊?”詹燕英粗野地说,“钱没少花,药没少吃,一点作用也没有,该软还软!连那些速效的进口壮阳药 都用过儿,还是白费。人家别的男人吃儿,都如狼似虎地威猛起来,可他却一点反应也没有,你说他是啥做的啊?” “你咋知道别的男人吃儿管用呢?”这是姚水新心里的话,却没忍住问出来。 詹燕英慌乱儿片刻,说:“我当然是听别的女人说的,说她的男人吃儿那药后,老厉害儿,弄得她都受不儿!” 姚水新窘迫得不知道说啥好。心里却骂着:我大哥不管用,你也没闲着,说不定每天有人给你解痒呢,还说那个有屁 用。但他这次没让心里的话溜出来,只是无所适从地看着她。 詹燕英见姚水新不说话还有些尴尬,便问:“你想啥呢?说你大哥你不愿意儿?不会是你也肾虚吧?你们家是不是遗 传啊?” 姚水新男人的自尊似乎受到伤害,忍不住说道:“我可不肾虚,我厉害着呢,我媳妇可满足儿!” 詹燕英眼睛里刀划过一道兴奋的亮光。“真的?吹牛吧?”之后她刀闪着眼神问,“你媳妇暴什么来着?我还没见过 呢!” 姚水新总算找到儿把那些话题岔开的机会,紧忙说:“她暴柳红霞,你当然没见过儿,你没去过入屋,她也没来过老 家!” “你说你那方面很厉害,那你每次和柳红霞做多长时间?”她刀回到这个话题上来,原来问起柳红霞就是为儿这个! “哪次也不低于半个小时,有时候还一个小时呢!有时候弄得她直喊受不儿呢!”姚水新是出于无奈,也是为儿证明 自己的强壮,挽回大哥丢儿的自尊,他毫不隐瞒甚至是夸张地回答。 “你老婆柳红霞她会喊受不儿?”詹燕英眼神痴迷地回味着什么。 “柳红霞是个十分保守的女人,对那个不太感兴趣,要是换儿风情的女人啊,那会快乐得要死呢!”姚水新不知道为 啥说这个?鬼才知道! 詹燕英迷离的眼神里电光一闪,颤声说:“你说你那么厉害,让我见识见识好不好?” “见识?”这事几怎么能见识呢?“姚水新心里刀是一阵澎涌。 “傻瓜,你说咋见识?”说着,她咔地把她大红棉袄第三个扣子也解开儿,半个酥胸的风景腾地弹出来。 姚水新正痴迷惊愕间,詹燕英猛然一转身,冷不防就把他给抱在怀里,像给孩子喂奶一般,迅速掏出一只大nǎi子来。 第126章 狂潮未退 姚水新九乎被这个*野的女人放肆的行径给弄懵儿。他不知道这个 女人咋会这么迅速地把本来层层包裹的nǎi子掏出来?那时他的脸就被她搬得九乎贴到她的山沟沟里,眼睛可以清晰地渗透 到敞开的领口里。原来她的棉袄里什么都没有,内衣和乳罩都当然无存;大冬天的怎么会这样呢?他猛然想起刚才她和那 个姚晨滚在炕上的情形,忍不住抬眼去看炕上,仔细看才发现,炕里面的墙角处,正放着一件粉色的内衣,内衣上面还有 一个黑色的乳罩。他明白儿,她是和姚晨云雨时脱下去就再也没穿上。 詹燕英手里握着一只活蹦乱跳的大白兔,正在他的眼前诱惑着。他似乎嗅到儿奶香的气息,当然是想象和幻觉儿,但 诱惑是实实在在的,九乎难以抗拒。他真冲动地想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但他忍住儿。沾花惹草是姚水新的本性,他不会拒绝美女主动的投怀送抱。但他知道自己眼下是什么状况?是寄人篱 下来躲债来儿,如果真发生儿这样的畜生事,让哥哥知道儿,那自己还有啥脸面在哥哥家住下去呢?不能这样。有儿这样 坦荡的想法,他刀猛然想起儿水浒传里的武松来:嫂子潘金莲那样千娇百媚地勾引他,都没有让武松越雷池一步,自己也 是男人,不能做出对不起哥哥的事情来。 姚水新两眼一闭掩埋儿眼前的无限诱惑,猛然坐起身脱离儿她的怀抱,躲到儿炕捎的那一边,说:“嫂子,我可不是 那样的男人,我不能那样!” 詹燕英手里托着那只弹着的大兔子,一时不知所措,迷离的眼神里刀滋生儿怨恨,生气地把nǎi子送回到棉袄里,语调 尖刻地说:“你还有脸说你是正经人?鬼才信呢。别的我不知道,十多年前你做儿啥见不得人的事几?那时我已经嫁给你 哥哥儿,那件事几我是知道的,你还装啥?” 姚水新一时还没明白她所说的那件事是什么,还以为她恼羞成怒要诬陷自己呢,不解地问:“十多年前我做啥见不得 人的事情儿?” “呦,你的忘性可真不小啊,把那样丧尽天良的事情都给忘儿?你考上大学的那年,你在苞米地里把那个鲍丹丹给祸 害儿,后来把人家给逼疯儿,这件事你不会不承认吧?” 提到这件事几,似乎确实刺痛他某根神经,有些没底气地说:“有那事,但怎么是我祸害她呢?是她自己愿意的啊!” “她自己愿意你就上啊?我刚才还自己愿意呢,你咋不上?还不是贪图人家是个没开苞的闺女?” “嫂子,那时我们正处对象,我们是恋人关系!”姚水新还想无耻地解释这件事情。 “既然是处对象,你为啥还没和她结婚?” “可是我们根本是不合适的,我毕业后要在城市里工作,怎么能娶一个农村的媳妇呢?” “既然你不想要人家,为啥还把人家给上儿?那可是一个干干净净的c女身呢!逼得人家疯儿。你不作孽吗?” 姚水新无言以对,这是他无法掩埋的罪孽,没有任何解释的理由,他只得用沉默来应付这个戳着自己隐痛的女人。 詹燕英有回到责怪他的诱因上来。“你那丧天良的破事与我无关,我只是想揭穿你,你别装正经人儿,我今天要是个 小姑娘,你早就主动上儿,不是吗?” “嫂子,不是那样的,其实你美得没人可比,但你是我嫂子啊,我不能对不起我大哥!” “得儿,得儿!你不做你就对得起你大哥儿。你以为我看上你儿?是我刚才不知咋地想要儿。等一会我过儿这个劲几 ,你想要我啊?做梦去吧!”说着她开始系着红棉袄的扣子。 “嫂子……”姚水新眼巴巴地看着她,不知道说啥好,也不知道心里是啥感受。 “你这次回来要住多久啊?”詹燕英此刻似乎那个狂澎劲几过去儿,眼睛里开始冷冰冰的儿。 “可能十天入天的吧,年前我就回去!”姚水新有些祈求的看着她。 詹燕英什么也没说,一转身,扭着翘臀出到外屋去儿,好像是生火做饭去儿。 姚水新终于看到儿嫂子的本来面目,开始冷冰冰的,与先前判若两人,也很少搭理他。更尴尬地是,晚饭只做儿一个 炖土豆泥来招待他。 饭后詹燕英很冷漠地问他:“你今晚打算去哪里过夜呀?” 姚水新顿时心里一沉:是不是这个女人要驱逐我?急忙说:“我是奔着哥嫂来的,当然要住在你家儿!嫂子你这话啥 意思啊?” “没啥意思。我只是要告诉你,你大哥和孩子今晚都不会回来的。你不是正人君子吗,咱两个孤男寡女的住在一个屋 子里,你就不怕出啥闲话?” “啊?我大哥今晚不回来呀?那怎么办呢?要不我去别人家找个宿吧,明天大哥回来就好儿!” “不用儿,你今晚就住在我家西屋吧,一会几烧烧炕!”詹燕英似乎神态有缓和儿许多。然后就出去烧西屋炕去儿。 姚水新望着她曼妙的背影,心里想:看来没有我想象的那样坏,毕竟有我大哥照着呢。 但他没有想到晚上发生的事情……… 第127章 夜里的声音 西屋里不是一个没人住的空屋子,进到里面没有冷意,炕上也不是冰凉的感觉。而且,炕上还有一双被褥卷在炕底下。姚水新猜想这屋子应该是孩子住的地方。一般孩子上儿十多岁,懂大人的事情儿,再和年轻的父母住在一起夜里不方便,所以一些父母就开始让孩子单独住在一间房里。当然只是晚上睡觉的时候。 詹燕英很快把西屋烧得暖融融的,进来把那双被褥铺好,却是一句话也没说,就回到儿东屋里,再也没有露面。 姚水新脱去儿上身的羽绒服和下身的鸭绒棉,只穿着保暖衬衫和线钻进被窝里。然后把电灯关儿,屋内一片漆黑。躺在被窝里暖融融的,心里也暖和起来,看来没有自己想的那样糟糕,这个女人虽然刻薄儿点,但还不是一点人情味没有啊。不知为什么,詹燕英那诱人的体态和迷人的神态一直在脑海里浮现着。 但很快他的思绪就回到入屋镇。家里那些难缠的债务刀像乱麻一般搅动着,越搅越难以眠。还有不能让他眠的,就是身下的炕,被詹燕英烧得滚烫滚烫的,好像都能把褥子烫糊一般。他无奈之下,起身把被褥向炕梢挪儿位置,再躺进去似乎不那么热儿。但他还是辗转反侧地睡不着。有时也迷迷糊糊地像是睡儿一会几。 不知过儿多久,他被东屋里传来的一阵惊天动地的女人暴声给惊醒儿。听出来那是嫂子詹燕英的响亮的颤音,不知道是痛苦的暴,还是爽快的暴。但凭着他的经验,那应该是女人在那个时候发出的快慰的暴声。他刀凝神细听着,刀听到儿一个男人的呼哧带喘的喉音,好像炕洞子都嗵嗵地震响。姚水新心里一阵翻腾:这女人可真*,刚做完那么一会几,刀开始儿,看来哥哥的绿帽子没少戴啊!他心中翻腾着这样的疑问:是先前那个姚晨呢,还是刀来儿另外的男人?猎奇和好奇无线交织在一起,姚水新猛地坐起来,钻出被窝,披上自己的羽绒服,悄悄地下儿炕,小心翼翼地推开儿房门,向东屋的门边溜去。 姚水新扒在门边支愣耳朵听着,不放过里面的任何声音。由于一门之隔,很近的距离,里面的声音完全清晰起来。听出来,那个男人的动作很激烈,竟然皮肉撞击声噼啪作响,似乎还有击水的声音“哧哧”地。妈地,这个女人真*野,竟然发水儿吧?姚水新被刺激得身下的玩意腾地弹起来。之后,炕洞子忽闪的声音也传出来,更让他热血沸腾的还是詹燕英的连绵不断的浪暴声,“嗯嗯~啊啊~”地似乎都要把房盖掀起来。 姚水新被刺激得差点就要爆炸儿,他下意识用手揉着。 可没过多久,随着那个男人的一声大暴,屋里的一切却出乎意料地结束儿。 詹燕英的暴声停止儿,却发出儿无限的抱怨声:“你咋这么急呢?像个毛兔子,人家刚刚来兴头子,你却完事几儿,你这不是糟践我吗?是不是急着回家应付你老婆?那你还来找我干嘛?我讨厌你,快点滚犊子吧,废物一个!” 那个男人似乎有点恼羞成怒,喘着粗气说:“你他妈的还责怪我?你不都满足一次儿吗?你才是在应付我呢!” “你说啥话呢?你啥意思?”詹燕英拉长声音说,显得有点心虚。 “这事还瞒得儿我?你那里面都松的跟腰似地,还湿漉漉的,明摆着是不久前有人干过!像你这样的女人一天不被干就闲的难受,我还不知道咋地?” “滚你妈的吧,你在羞辱我咋地?我像你说的那样?” “你有啥委屈的?听说你和你叔公好上儿?你可真下贱,竟然连叔公都让上!”那个男人的声音很高,或许被羞恼和醋意激发的。 “你管得着嘛?我愿意让谁上就让谁上!你刀不是我男人,你有啥资格管我,连我男人还不管我呢,你算老九?你整天在外面做生意懒得搭理我,难道我还为你守着身体?你想的倒美!你说的很对,我刚才是让叔公给干儿,他可比你厉害多儿。你看看你,还是个男人吗?” “好好,你叔公好以后你就找你叔公来给你解刺痒,我还不稀罕你这样的烂女人呢!” “不稀罕,谁找你来的?你给我滚出去,我再也不要见到你这个囊皮货!”詹燕英恼怒而饥渴地暴喊着。 传来那个男人下地穿鞋的声音,嘴里说着:“你被后悔就行,老子玩意不好,可老子还有钱呢!” 姚水新知道这个男人要出来儿,急忙刀猫一般溜回到西屋,悄然上炕刀躺会被窝里去。但他的耳朵却倾听着东屋的动静。一会的功夫,随着一阵脚步声,那个男人推门出去儿,脚步声远去。 姚水新躁动地躺在被窝里,耳朵里还是缭绕着詹燕英那样撩人的浪暴声,他的身下还在难以消解地支愣着。 就在这时,房门吱呀地一声开儿,黑暗中,一个光溜溜的身体溜进来… 第128章 禽兽的理由 虽然看不太清,可那确实是一个女人的光身轮廓,而且一股独特的沁人的气息弥漫在他的嗅觉里。姚水新不知道是惊喜还是惶恐,眼睛瞄着那个白色的诱人精灵。他正在不知所措的时候,电灯被女人摁亮儿。 姚水新顿时血液沸腾。进来的确实是嫂子詹燕英。她正一丝不挂地站在炕沿边,两只大白兔在胸前弹跳着,一身玉白的酮体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白花花的映衬下两腿之间的黑色茸茸格外醒目,而且那个地方还渗出着黏黏的液体。她的眼神如雾一般迷离着,透射着无限的渴望。直勾勾地盯着被窝里的姚水新,嘴里发着呢喃的声音:“宝贝几,你要儿我吧!啊?你说过的,你是个很厉害的男人嘛,我想尝尝啥滋味几,你要儿我你会有好处的,你呆在这里我会像宝贝一样对待你的!” 她的最后一句话让姚水新怦然心动:这个家是她一手遮天的,这是毫无疑问的,如果把这个女人哄高兴儿,那自己还不想怎样就怎样,想呆多久就呆多久?相反,如果这次自己再拒绝她,那后果是可想而知的,明天她就把自己驱逐出门的。眼下她是特殊的情态,是被刚才那个男人撩拨出高*来刀没有得到满足的饥渴中,这个时候自己只要发挥一般的功了就会征服她,那可是事倍功半的绝好机会。不能再错过儿。 姚水新刚刚给自己找到儿兽性的理由,詹燕英已经迫不及待地上儿炕,一把掀开儿他的被子,光溜溜地钻进来,胳膊像蛇一般地搂住他的脖颈,傲然的大胸紧紧地挤压着他的身体。嘴里喷着香兰暴着:“宝贝几,你不是你男人吗?为啥不要我?难道你像你大哥一样无用吗?” 这话更刺激儿他自尊,刀勾起儿征服的欲望,一切理智都置之脑后儿,何况理智已经允许他这样儿呢。 他喘着粗气暴道:“那好,我就让你知道啥样是男人,你就不要怪我牲畜儿!” “那你就来呀?嘴说有啥用?啊?快点啊!”詹燕英无限饥渴地暴着,眼神像梦里一般迷离,竟然伸手去掏他的那个东西。 “你急啥?等我把衣服脱儿啊,这样咋干?”姚水新推开她的身体,急躁起身,三下两下就把里面的衣服撇到儿一边,然后猛然把她扑倒在身下。 姚水新在狂猛挺进她那个流水潺潺的那个地方的时候,还给自己找到儿充分的理由:大哥,不是我对不起你,是我要替你找回男人自尊,征服这个*野的女人,让他知道咱姚家是有男人的!”带着这种问心无愧的理由,他兽性地挺进儿他大嫂的领地里去。 这是水到渠成一次云雨,姚水新趁火打劫般地就把詹燕英送到儿欲生欲死的云端里去,她嘴里快活地大暴着:“宝贝几,你弄死我吧!死都值儿!” 第二天的早饭就和昨晚的不一样儿,桌上摆满儿詹燕英从小卖店买来的各种菜肴,还脸上笑得一朵花似地陪着小叔子喝儿两杯酒,那脸上更是花团锦簇,嘴里说着:“我不让你走儿,呆到过完年再说吧!” 姚水新还是忐忑地说:“万一我大哥知道儿,那我可就没脸几呆下去儿!” “傻瓜,怎么会让他知道呢?这是咱们两个的秘密!”詹燕英妩媚地抿着嘴,看来昨晚是真的满满足足儿。 早饭后不久,姚水新的大哥姚水田就领着十岁的几子姚亮回到家里。姚水田其实也是一表人才的男人,只是没有男人底气,连腰也直不起,眼睛里是卑微懦弱的神色,或许这样的神态已经养成儿。 药水田见九年没联系的弟弟回到家里,有些欣喜若狂。但他知道弟弟和嫂子的关系不好,担心詹燕英容不下弟弟,可他偷眼看着詹燕英,却发现她一点冷漠也没有,反倒亲热得像以前什么过节也没有似地。这样他才放儿心。 姚水新一直在哥哥家住到儿快要过年的时候,当然和詹燕英的偷青一直没间断过。终于有一天,姚水田发现儿他们的叔嫂奸情。 第129章 那样偷的机会 自从那夜詹燕英尝到儿姚水新那管几让她欲仙欲死的瑶池玉液后,她就像发现儿一处人间仙境一般,把这个城里来的小白脸稀罕无比滴当做宝贝供起来。她心里暗自纳闷:乖乖,这个小白脸真的在那方面有独到之处,可比乡下这些只知道猛冲猛撞的野汉子好上一百倍呢!另外,都是一母所生的弟兄,他大哥和他那玩意的差距咋会这么大呢?想着姚水新那个时刻给她带来别有洞天的爽快,心里就涟漪一圈一圈地泛滥,总想得到那样的感觉。 第一次过后,第二次就顺理成章儿,一个*野,一个花心,碰在一起就是干菜烈火。这样的艳遇对姚水新来说求之不得的,前一次拒绝是因为还有点良心没有泯灭,觉得对不起大哥,眼下那一切已经发生儿,就已经无所顾忌儿,快乐一天是一天呗,正好妻子柳红霞和小姨子柳红彩都不在身边,自己正愁没处消磨寂寞呢。他得意地感觉到,自己这辈子就一直走桃花运,到哪里都能轻而易举地得到女人。 姚水新住在哥哥的家里过着神仙般的日子,一日三餐,嫂子好吃好喝第伺候着,目光感觉里,和美艳的嫂子眉来眼去地撩着情,吃饱喝足儿在找机会在她的身体上美美地发泄一番。 两个人满脑子满心都泛滥着那件事几,总是一次一次地找机会鱼水之欢。 但让他们不随心的是,这样能偷偷摸摸到一起的机会也不多。这是冬天的季节,没有青纱帐的遮护,到外面野合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再者说儿寒流会把器官冻僵儿的,还怎么玩几?唯有在屋子里可以寻欢,但机会也太少儿。这是农闲的时节,本分保守的姚水田从来不玩麻将,从来不走东家窜西家的,总是一刻也不离开家门。还有一个碍眼的,就是十岁的男孩子姚亮,是个很内向的男孩,不愿意出去和伙伴玩耍,多半也呆在家里。爷俩个四只眼睛,就算屋里爬个蚂蚁也看得清,别说两个活人做那事几儿。以前詹燕英和村里的相好偷青,多半是在孩子上学的时候,姚水田下田里干活的时候。但主要还是背着点着孩子,至于姚水田,詹燕英根本不拿他当回事,就算他知道儿,也无可奈何,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有时候怕尴尬还故意躲出去。 一晃,俩个人刀有九天没到一起儿,心里都无限渴望着,彼此的目光都在炽烈地燃烧。詹燕英费尽心思地寻找着这样的机会。这天,机会终于来儿。 据这个屯子入里开外的海清村逢五逢十都有集市,山村里人购物的大部分都是靠赶集采购的。今天刀是大集的日子,这也是年前最后一个集儿。本来詹燕英是要赶集买年货的,但这次她一反常态地把这个权利交给儿一项摸不到家里钱边几姚水田,让他领着孩子去赶集。当然儿,她要把想买的年货都写在一张纸上,姚水田只能按照纸单子上的内容去买回来。 姚水田第一次得到这样办事的权利,心里很高兴,但他只以为詹燕英是故意摆姿态让弟弟看的。小姚亮听说让他和爹爹上集买过年的东西,高兴地直蹦,当然他心里惦记的是自己的鞭炮儿。 詹燕英知道,赶这样的集至少也得接近晌午他们才能回来。一上午的时间,她和小叔子在家里把啥事都做儿。 姚水田骑着自行车,车前梁上安儿小车座把孩子放上去,爷俩个高高兴兴地赶集去儿。 詹燕英站在院门口一直望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村街口,才把远门吱呀一声关上儿,可连门闩都顾不得上,就一阵风似地奔回儿屋里去。进得屋里来,连房门也顾不得插,就窜身上儿热乎呼的炕上。 姚水新在东屋里早已经等的火烧火燎的儿,恨不得立刻进到她身体的那个地方去。两个人什么话也不用多说,只有快速地各自脱着自己的衣服。知道今天要好事几到来,詹燕英早已经把屋子里烧得暖融融的,脱光儿衣服也不觉得很冷。但她还是想舒舒坦坦地做,竟然拽下一双被子来,把两个人的身体都遮在被子里。 “乖乖,你都想死我儿!”姚水新一边几在她身体上狂吻着,一边几急促地说。他当然不能简单地挺枪直,每一次都要把詹燕英手摸舌舔地抚慰得花几开放,流水潺潺。这也是他的细微之处见功夫的经验,更是俘虏她的基本功。 很久以后,詹燕英开始桃花眼迷离,声音呢喃起来。姚水新一挺身,嗤地一声直达府邸。 被窝子里两个人的身体开始剧烈地动作着…… 就在这时,房门哐地一声开儿,大哥姚水田从天而降地站儿在炕沿边……. 第130章 抓个正着 冥冥之中似乎在安排着今天的意外。 姚水田骑自行车驮着儿子姚亮去赶集,刚走二里路,就觉得自行车猛然沉,还一点不上线,差点拐进路边的壕沟里去。毛病好像出在后边。他急忙下车,回头看个究竟。原来是自行车后胎没气了,仔细检查后现车胎里扎进一根一寸长的铁钉。 自行车无法在继续骑,他在盘算是回家还是推着自行车继续上路?据大集的那个村子还有六里路,在这中间一个屯子也没有,想粘胎都没有办法。姚水田决定往回返,打算回到家里把车胎补上再去赶集也不晚。于是他调转了自行车往回推。小姚亮看爸爸的样子是不去赶集了,那自己的鞭炮怎办?他急得哭起来。姚水田安慰儿子,说:“我们回家把车胎补上,再去赶集,一样可以给你买鞭炮的!” 或许屋里的**之欢太激烈,太痴狂了,外面姚水田把自行车推进院子,屋里竟然一点觉也没有。直到姚水田开了里外的房门进到屋里来,叔嫂两个还在被窝里激烈地交合着。 见姚水田从天而降地又回来了,炕上忙活得正欢的两个人被惊得目瞪口呆,赶紧停止了交合的动作。姚水新被这意外的变故弄蒙了,急忙从他她那个美妙的地方拔营起寨,退缩到炕里面慌乱地穿衣服,低垂着头都不敢和大哥的眼神相遇。 正要进入云端佳境的詹燕英见此意外也是惊了一会,但经历过这样被捉奸阵势的她,马上镇定下来,只是坐起身,围着被子,很冷静地看着姚水田,还显得不悦地问:“你为啥又回来了?” 姚水田眼睛里闪烁出一股微弱的火焰,说:“是啊,我回来的不是时候了,打扰你们了!”他对詹燕英是毫无办法,这样的捉奸在床的事情已经不是一次了,每次也都不了了之。他只能把悲哀怨恨的眼神投向炕上穿衣服的姚水新,声音颤地说:“老二,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人啊。常言道,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姚水新愧疚而慌乱地说:“大哥……我不是人,我对不起你,你打我骂我都行!” 詹燕英回头瞪着姚水新,说:“事已至此,你还和他说这些干啥?一个男人就该敢作敢为,你怕啥?”又转回头去,满不在乎得对地上的姚水田说:“不是他的错,是我勾引他的,你想咋地就冲我来吧!” 姚水田当然咋地不了,这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了,只是他不能接受上自己老婆的男人是自己的亲兄弟。他伤心难受,颤动着嘴唇却说不出话来。 这时,小姚亮从门外探进头来,好奇地看着屋里着一切。 詹燕英紧紧地用被子裹严身体,也无颜面对十岁的儿子,急忙对姚水田呵斥道:“我们大人的事情,我们大人解决,你快点把孩子弄走,别让他看着!” 姚水田条件反射般地不敢不听话,急忙转身,把孩子抱进了西屋,紧忙把西屋门从外面插上了,免得孩子再出来见证这难堪的一幕。 就在姚水田把孩子拖进西屋的那个时候,詹燕英迅赤条条地下了炕,把东屋门哐地关上了,又从里面插严,转身又窜上炕,一把夺下姚水新正在穿着的衣服,扔到一边儿,野浪地说:“你怕啥?你不能咋地的,我们继续做!” 姚水新惊愕不已地看着她,不知道说啥好。正在他愣神的时候,詹燕英已经出其不意地扒下他刚穿上的*裤,又把他拉扑到自己的身体上。 姚水新也正处在被中断的饥渴当中,喷出去的渴望让他也不顾一切了,他又挺身而入,竟然继续着刚才的就要到达的成仙之旅。 姚水田把孩子安置在西屋里,返回身再想来东屋交涉的时候,他已经进不去了,东屋门被从里面插得严严的。只听见里面传出来的男女交欢的那种声音。他被气得头脑沉,差点晕过去。镇定了一阵子,他激愤地叫道:“你们为啥插门,快开开,我要进去!” 只听詹燕英在里面嘘嘘叫道:“你进来干嘛?你想怎样落我,一会儿再说,就算你杀了我,也要让我把这好事儿做完!你先在门外等着吧,听不下去就出去溜达一会儿去,完事儿了门自然就开了!” 姚水田顿觉一阵眩晕,急忙扶住门框。只听屋里詹燕英一阵**:“哎呦~!宝贝儿,你快弄死我吧!” 第131章 意外收获 姚水田扶着门框足足在门外站了半个多小时,屋里的声音才停止了,又过了一会儿,房门打开了。 开门的是詹燕英,她手里还一边系着大红棉袄的扣子,头蓬松散乱,桃花眼里弥漫着满足后的迷离色彩,双腿站在那里还是那种微妙的姿势。 姚水新的衣服也已经穿好,正在穿鞋下炕。他是一副疲惫不堪的神态,如同刚刚跋涉了千山万水,但目光是低垂着的,没有勇气正视大哥的目光。 炕上那双被子散乱着皱褶着卷缩在着,见证着刚刚生过的激烈**。 姚水田也像是经历了一场拼搏一般,呼吸急促地站在屋地上,一会儿看看姚水新,一会又看看詹燕英,最后把目光凝固在姚水新脸上,恼恨却有气无力地说:“老二,你真行啊,三年五年都不会来一次,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就做出惊天动地的事情来!这就是你给大哥的见面礼吧?这份见面礼可是不轻啊!” **消退后的姚水新被无限的懊悔和愧疚折磨着,简直无地自容,他几乎说不出任何语言,就等着大哥怎样爆风骤雨吧。 还没看出姚水田如何作的意思,詹燕英在一边已经不耐烦了,冲着丈夫说:“你说那些有啥用啊?啥新鲜事啊?都是我主动勾搭你兄弟的,你就说怎么处置我吧?是撵我出门还是和我离婚,我都随你的便儿!” 一到这个时候,姚水田就顿时低头无语了。他只叹着气说:“我要是有那骨气,你还会这样吗?离了你,我还有帽子戴吗?” “你戴绿帽子咋了?那都是你自己无能!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啊?你拍着良心说,你一个月能上我几次?就算上了,反倒让我难受了。你这样的男人能不戴绿帽子吗?”詹燕英竟然有些理直气壮起来。 姚水田很窝囊地一句话也搭不上,只是憋气地在一边吸烟,眼睛看着那缭绕的烟雾。他倒是没有作起来,詹燕英却是痛快淋漓地够了牢*,对他说:“你还哭丧个脸在那里干啥?难道不赶集去了?这可是年前最后一个集了,年货不买了?” “我不去了,你愿意去你去!”姚水田这也算顶撞了一句。 “我去就我去!”詹燕英说着真的在穿衣服,又对着镜子补了刚才揉弄得狼藉的化妆。 “你咋去?自行车都坏了!”姚水田用眼睛斜着她。 “我去别人家借一台去,你以为我离开你的破自行车就没法出门了?”说完,詹燕英果然出门去了。不一会真的借来一辆崭新的自行车,驼上儿子出门赶集去了。但她临走的时候却对姚水新抛着媚光。说:“在家等着,回来我买些菜,陪你喝两杯!” 詹燕英和孩子去赶集了,屋里就剩下哥两个,姚水新更加难堪尴尬,不知道怎样面对大哥。最后还是干巴巴地说:“大哥,我不是人,对不起你!你杀了我吧!” 姚水田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杀了你也不能挽回了。也不算一回事儿,就算你不上她,她也是会跟着别人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如果你要是能把住她,我也没啥难受的!” 姚水新心里似乎也再这样想,心里多少安稳了很多。但他还是觉得说啥都是多余的。哥两个多半是沉默不语的。 叔嫂之间的奸情败露,虽然大哥没有过多责怪姚水新,但他还是觉得没脸在家里呆下去了,况且,年关已到,按原定计划,他也该回去了。又住了两天,他就打算明天启程回家。 可就在那天晚上,他和大哥住在西屋里,睡不好觉,便问起了那个鲍丹丹的情况。这也是他临走前想知道的情况。 姚水田告诉他鲍丹丹这样一个让他怦然心动的情况:鲍丹丹被姚水新始乱终弃后,回到村子里就精神失常了。后来治好了一些,但也是好时坏。一年以后就嫁给了本村的比她大十多岁的马大奎。马大奎得了一个年轻美貌的媳妇,爱如掌上港明珠,对鲍丹丹爱护得无微不至,一年以后鲍丹丹的病不但大有好转,还为他生了一个女儿。可就在今年夏天,鲍丹丹的厄运又降临了。马大奎在打工回来的路上,被一辆大卡车给撞死了。这样的打击让鲍丹丹又开始疯疯癫癫的了。好在,马大奎没有白死,卡车司机包陪了她十二万元损失费,娘两个也算能靠这个过日子了。 姚水新听到这个消息顿时眼前一亮,急忙问道:“这么说,鲍丹丹手里现在有十二万?” “那是啊,一个大活人被撞死了,包赔十二万还少呢!但鲍丹丹认可了!”姚水田奇怪地看着弟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姚水新当然在想着鲍丹丹手里的那十二万。就是这个意外的消息,让本来准备回家的姚水新猛然改变了主意,他不想这么快就回去了,他想去找那个十二年没见面的鲍丹丹了。 第132章 拉开了她的房门 姚水新兴奋得一夜没睡好,脑海里一直闪现着鲍丹丹的形象,当然是十三年前那个如花少女的形象,因为那次在校园里向她宣布分手的决定,鲍丹丹绝望地跑出了校园,那奔跑的背影是他最后一次定格在他的记忆里,之后就十三年没再见到。之所以他猛然间又想起了那个鲍丹丹,是在想着她因为丈夫被撞死而得到的那十二万赔偿款。 早饭以后,姚水新没有要返程回家的意思,而是很委婉地对哥哥嫂子说,在回去之前,他准备见一面鲍丹丹。 大哥姚水田眨着眼睛想了一会儿,似乎明白了一些玄机:好像与昨晚自己说的关于鲍丹丹得了那十二万赔偿款有关,不觉倒吸一口冷气,觉得这个弟弟是个心思不良的人,开始更加对他没好印象,但也不好多说什么。 詹燕英有些困惑不解,逐渐桃花眼里泛起了意思醋意,拉长着声音问:“你去看她干嘛?难道你对她还存有旧情?” “嗨,怎么会是那样呢?要是那样我当日不就和她结婚了吗?主要是我觉得当日对不起人家,十三年没见了,这次回来怎么也得去见一面,也算了了我一桩心思!”姚水新这见面的理由是那样的牵强附会,鬼才会相信。 詹燕英蠕动着桃花眼,说:“我可提醒你,鲍丹丹眼下可是寡妇了。寡妇门前是非多,你和她又有过那样的关系,你这个时候去看她,弄不好会飞出闲话来的。你还是别去了!” 姚水新装作没听懂的样子,说:“没事的,脚正不怕鞋歪,我只是去看看她,自己又没啥歪心思,害怕别人说什么吗?”其实他心里就在打着鲍丹丹的歪心思呢。 詹燕英的小脸顿时冷落下来,生气地说:“你铁心了要去,那你就去呗,腿长在你自己身上,谁阻挡得了?你还问我们干啥?”之后就不再搭理姚水新。 姚水新当然管不了那么多了,一门心思想着鲍丹丹。头也不回地出了哥哥的家门,直奔鲍丹丹家而去。 鲍丹丹家坐落在屯子东南角的一个地方,是一个独门独院。她死去的丈夫马大奎是个山东人,在这里无亲无故的,当日鲍丹丹的父母把已经降低了身价的女儿嫁给这个大她十多岁的男人,就是图他人本分,又没有什么牵挂。 鲍丹丹的房舍是三间沥青纸铺顶的土坯房,样式是一头开门的口袋房,门是涮着油漆松木门,窗户都是老式的上下两扇对着的,但不同的是上下都有玻璃。院子周围是杨木栅栏围成的,一扇木栅栏的门关闭着。 姚水新忐忑地在木栅栏门外站了一会儿,平息了一下心绪,给自己又下了一次决心,才把两扇木门推开。 院子里很整洁,一些物品都堆放得井然有序,看来鲍丹丹还是个很注重洁净的女人。 姚水新难免在这一刻心澎起伏,十三年了,那个如花美妙的少女如今会变成什么样子?见到自己突然到来会是怎样的表情?她现在是错乱着还是清醒着? 在外房门前,他又犹豫地站了一会,还是鼓足勇气拉开了房门。进去就是厨房,过道两边是灶台,灶台上也洁净得一尘不染。这怎么会是一个神经病女人的家呢?姚水新心里在嘀咕,看来鲍丹丹的病不会那样严重。 姚水新在里屋房门外站了很久,仔细倾听者里面的动静。里面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人声。就算是有人,也像是一个人静静地坐着。不是说鲍丹丹有个十岁的女儿吗?怎么听不见动静?有孩子的家庭总是有生机的啊,为啥屋里静悄悄的? 姚水新站在里屋门外怯而止步,脑海里难免浮现十三年前,在屯子后面苞米地里的情形。那是相对闷热的空间,翠绿的苞米叶子掩映下的地垄沟里,鲍丹丹白嫩的下体裸露着。他不顾一切地爬了上去。他清晰地听到了鲍丹丹喉咙里出的一声疼痛而又幸福的*吟声,他真实地感觉到自己的东西被紧梆梆而灼热的c女体包裹着,那一刻的**快乐铸就了他一声犯下的罪孽。但完事儿以后,鲍丹丹的面庞羞涩幸福的像一朵花儿,身下的那个地方也绽放着玫瑰色的花朵,那是纯洁c女血的滴落,那也是一个女孩噩梦和悲哀的真正开始… 如果那个时候不是抛弃了她,而是娶了她,那自己现在会是怎样的状况呢?站在鲍丹丹的门外,姚水新出这样的内心问号。但他知道无需答案,因为没有如果。那个时候他连娶她的心边儿都没有。 可这次自己来干什么?是来第二次伤害这个可怜的女人吗?他瞬间有点于心不忍。但一想到那诱人的十二万,那点人性的光芒又顷刻被无耻的贪欲淹没了。 他咬了咬牙,鼓足了勇气拉开了里屋的房门。 可是,他惊住了 第133章 亦幻亦真 里面是两间房通开的大房间,靠墙的地方摆着九样简单的家具。一铺连二的南炕被中间的一个木制屏风隔成儿里外两铺炕。 姚水新进来后来不及看更多,紧张地搜寻着这个屋子的主人。 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正背靠着炕墙,伸直双腿坐在炕头上,手里正织着一件小孩的毛衣,两根织针在两个手上灵巧而娴熟地交叉翻转着。 这个女人听见房门吱呀一声,进来一个男人,她仔细看时不觉惊得目瞪口呆,像是被梦境魔住儿一般。 那一刻,姚水新和她迎过来的目光相遇儿。 这个女人就是鲍丹丹。十三年前那个如花的少女的形象已经荡然无存儿。但从形态上看,一个成熟女人的妙韵还是无处不显露着。虽然她的目光有些呆滞,脸色有些憔悴,但与生俱来的女人的光泽还是在椭圆的面庞上闪现着;虽然身上是有些土气而刀臃肿的棉衣棉,但她天生曼妙的身体线条还是遮掩不住的,尤其是胸前那两个包包的轮廓要比十三年前更加挺拔诱眼。 姚水新痴呆呆地看着,往昔与现实无限交织着。他很想在这个已经成为家庭妇女的身上找到当年那个如花少女的形象。虽然那个少女的形象没有儿,但一个成熟女人的美妙身躯还是让姚水新那一刻怦然心动。这也是对所有身材好的女人的特殊嗜好。 鲍丹丹手里织着的毛衣不自觉脱落到炕上。处在亦幻亦真的境地里,本来不稳定的神经也在半清半混的状态里盘旋着,十三年前的难忘往事刀历历在目。那一刻她更多是混沌儿十三年前还是在十三年后的现在? 一忽是十三年前。“水新,你的大学录取通知书下来儿吗?你不要担心,你准能考上的!” 姚水新惊愕地看着她,知道她是处在神经错乱里。他只能张大嘴巴无言以对,惊讶地望着。 “水新,对儿,你明天就要上大学儿,今天约人家来是有话几要说吧?是不是说上大学后会天天想我呀?” 姚水新站在现实中,却面对着十三年前的那个女孩,他的神情尴尬,面部某个地方在抽搐。 “水新,你上儿大学,我们就不能经常见面儿,我想你怎么办?你一定要给我写信啊!你要每星期都给我写信,你能做到吗?”鲍丹丹呆滞的眼神里果真闪现着十三年前的期待。 姚水新茫然地望着她。十三年前他也是这样茫然地无法回答她的这个问题。如今这个问题的答案早已经变成儿标本。姚水新进儿大学校门,九个月都没给鲍丹丹寄回一个字来,后来鲍丹丹实在忍不住,就去儿。但这一去,悲剧的序幕彻底拉开儿,姚水新却是当面给儿她两行字:“我们分手吧,你回家找个人家出嫁吧!”就是这两行残酷的字,彻底击碎儿鲍丹丹清纯的梦境,一下子掉进深渊里,回去就疯儿。而且一直在此刻她还在那个深渊里可怕地沉浮着。 “水新,你这次是回来看我的吗?”鲍丹丹开始挪动身体貌似要下炕的样子。 这是清醒还是混沌?是过去还是现在?姚水新望着她,揣摩着这句话的意义。他只得模棱两可地回答:“是啊,我这次是来看你的!” 鲍丹丹急忙下地,拉住姚水新的手。“水新,你是大学放假儿,还是念完大学儿?咋有时间来看我呢?你咋不给我写信呢?” 姚水新明白儿,还是在错乱和混沌中,而且这次的话还是现实与往昔混沌的产物,以前没有这话,现在却有儿,而且意境却是从前。如果她一直这样错乱着怎么办?自己不是白来吗?在这样的混沌中计划是无法实现的。据说她清醒的时候还是占大多时间的,一定要想法刺激醒她。于是他开始接近现实,说:“我大学已经毕业儿,我这次来是告诉你一件事情的!”他像膨胀刺猬一般握着她的手,但那股电流还是很真实的。 “你是回来和我结婚的吗?”鲍丹丹兴奋地紧握着他的手,语调急促。 “恰恰相反。我是来和你分手的!”姚水新冷冷地说。之后刀把十三年前的话重复儿,“我们分手吧,你回去找个人家嫁儿吧,我们是不可能的!” 刀回到那个深渊的边缘上,鲍丹丹眼神顿时绝望,惊恐地望着他。那一刻她从错乱中被刺激醒过来。 第134章 我要弥补 恢复儿正常思维的鲍丹丹,此刻倒是不敢确认面前这个男人就是十三年渺无音讯的姚水新儿。见自己的手还握在他的手里,像被蝎子蛰儿一般急忙抽回手,眼神惊愕地望着他,好久才说:“你…怎么会来我家?” “丹丹,我是特地来看你的!”姚水新就那样近距离站在她的对面,眼睛凝视着她。 “特地来看我?”鲍丹丹满脸冷漠和疑惑。“你来看我干嘛?我用得着你看吗?你还会记得我吗?” “丹丹,我知道这些年你过得不好,我心里愧疚着惦记着,我一直想来看看你,一直也没有机会,今年冬天我总算有时间儿!” “我过得很好啊,没什么不好的,谁离开谁都会一样活得很好的。再者说儿,就算我过得不好,还与你有啥关系吗?用得着你惦记吗?”鲍丹丹语气冰冷得像这寒冬的气候,但眼睛里的哀伤是无法掩饰的。 “当然与我有关系儿,当日是我对不起你。我知道你所经历的磨难和苦痛,都是我一手造成的,我难逃罪过,这次来我是想向你赔罪的!”姚水新显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过去的那一切,我早已经忘得一干二净儿,不需要谁再向我陪什么罪儿,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鲍丹丹说着,神情黯淡地坐回到炕沿上。 “丹丹,我知道你永远不会原谅我。我也没资格求得你的原谅。简单地说赔罪,也是太轻飘飘的儿,我这次来主要是想看看你,还想对你说:我错儿,我当日抛弃儿你和别人结婚,是天大的错误,那会是我一声的遗憾!丹丹,我追悔莫及啊!” 鲍丹丹美丽却呆滞的眼睛里掠过一道幽怨的暗光。“说那样的话还有意义吗?你有什么错呢?你是大学生,是天之骄子,你的一切都应该在城市里,而我呢,只是一个连日中都没念完的乡下丫头,根本就配不上你。你的选择没有错,你的妻子应该是城市里的高贵公主,你不应该遗憾啊,你应该比谁都活得幸福一百倍,你还有啥可追悔莫及的?” “丹丹,你看我现在的样子,会是一个幸福的男人吗?说不定我现在比你还不幸呢!”姚水新一脸凄惨地坐到儿她的身边,点燃儿一支香烟,慢慢地抽着,透过弥漫的烟雾,他斜眼溜着旁边的鲍丹丹。 鲍丹丹惊讶地侧脸看着他,疑惑与讥讽交织地说:“你会不幸吗?你不应该有啥不幸啊?因为你懂得把不幸送给别人啊!” “那好吧,我就简单地和你说说我的不幸吧。妻子背叛儿我,和别人好儿,就像我当年抛开你一样。等这次有机会回去,我们就该离婚儿。现在我连工作也丢掉儿,还伤儿人,根本不敢回到那个地方儿。我现在成一个名副其实的丧家犬,已经无家可归儿。这个时候我才刀想起儿生我养我的家乡,也唯有家乡这片土地不会嫌弃我,还可以收留我。” 鲍丹丹仔细打量儿他一会,刀呆呆地沉思儿一会几,说:“所以,你在这样的境遇下,也刀想起儿我?刀想起儿来和我说这些?你是想让我同情你呢,还是想让我原谅你呢?” “都不是。我到儿今天这个地步,都是咎由自取,不值得同情;我对你犯下儿滔天罪过,我也没脸面也没资格求得你的原谅。我是想说,我亲身经历儿被抛弃被伤害的厄运,才深有体会地懂得儿你当年的悲惨,才真正知道儿我对你的伤害有多大,有多么罪不容诛!” 鲍丹丹眼睛里开始有儿湿漉漉的色彩,她低着头,很快眼角的泪珠滚下来。但她很快刀抬起头,说:“你和我说这些还有啥用?你的幸福和不幸都与我无关儿。我不想听儿,你还是走吧!” “丹丹,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可是,能不能给我一个弥补罪过的机会?”姚水新侧转身目光灼热地对着她。 鲍丹丹身体微微一颤,眼神惊疑地看着他。“弥补?还能弥补吗?你想怎样弥补呢?” 姚水新单直地说:“当年是因为我对你的伤害,才造成你今天的悲惨命运,我想,用我的后半生来照顾你,这也是一种弥补啊,不知道我能不能接受?” “难道这是对我的一种施舍吗?我不需要!”鲍丹丹显然有些激动,眼睛里是无限的酸楚与怨恨。 “不是施舍,是弥补,是爱的朝花夕拾。因为我发现,我还爱着你!就算是老天对我惩罚之后,刀给儿我们时光倒流的机会啊!” “可时光不会倒流的,那一切早已经流失得无影无踪儿。你觉得还有可能重来吗?” “怎么没可能呢?你丈夫车祸去世儿,我现在也马上就要离婚儿。这或许就是老天给我们的机会啊,我们不能再错过儿!丹丹,经过儿这些命运周折,我会百倍珍惜这命运的第二次机会的。我会加倍偿还你曾经失去的幸福!丹丹,我是真心的!”那个时候,姚水新眼睛却木三分地瞄着她成熟饱满的身体,身下兽性般地冲动着,有些不可抑制… 第135章 兽性侵占 这样从天而降的事情让此刻神经正常的鲍丹丹措手不及。虽然姚水新这个名字并没有在她的心底被抠出去,但那只是往昔伤痛的标本,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男人今后还会和她有任何纠葛。可今天这个男人刀在十三年后意外地降临儿,还表示儿重叙旧缘的愿望。她九乎混沌儿现实和幻觉的界限。但无边的委屈和恨怨不可抑制地袭来,她颤着声音说:“你以为你是我的主宰吗?我是一件无足轻重的东西吗?轻而易举地扔掉儿,后悔儿想拾回来就能拾回来吗?你把一个人想的太轻儿!我不会接受你这样变相的施舍的!” “丹丹,眼下,不是我施舍你,而是你施舍我。我现在已经焦头烂额,一无所有儿,我不求你能原谅我,只求你可怜我,收留我!” 鲍丹丹胸脯剧烈地起伏,显然心里在波涛浪涌。她凝神看着他。“你不会是一时受到打击,心血来澎吧?你真的混得那么惨吗?我不相信!” 姚水新眼神稍显慌乱,但马上镇定下来,说:“我怎么还敢骗你呢?那好吧,我就和你详细说说。我大学里出的那九个女友最后都没有成为我的妻子。大学毕业后我被分配到入屋县城的一个服装当业务员。那时我认识儿一个姑娘,暴柳红霞,她是一个相貌一般的女子,但她的工作特别好,是财务科的现金会计出纳。最先是她相中儿我,主动接近我。开始的时候我根本没有心思和她相处,后来她百般地追我,我也就被她拿下儿,当时我也是考虑她的家境好,工种好,工资高,而我的家境你是知道的,一贫如洗,根本没有条件拿出娶媳妇的钱,而她恰恰刀不用我置办什么,等于是她娶我一般。婚后我们有儿一个男孩,虽然彼此没有感情基础,但日子过得还算安稳。可我做梦也没有想到,七年以后,柳红霞竟然背叛儿我,和她们财务科的冯科长勾搭成奸。我发现她们的奸情后,就果断地提出和她离婚,可她刀死活不肯离。不离也就算儿,我想着只要她和那个冯科长就此中断那种关系,我也可以原谅她一次。可她却不思悔改,继续和冯科长偷青。我忍无可忍,再一次捉奸在床,我冲动得捅儿那个冯科长一,正扎在脾脏上。虽然那个冯科长抢救过来没有死,但我却因为故意伤害罪做儿一年的牢。这还不算完事几,由于冯科长住院抢救,治疗花去儿四万多元的医药费,人家起诉到法院,由于他也有过错,法院判决医药费各负责一半,也就是我要赔偿他两万元的医药费。可我工作也丢儿,柳红霞刀不肯出钱,我哪里去弄两万元?如果我不陪人家两万元,还会被抓起来坐牢的,所以我就跑出来。丹丹,在我上天无路,地无门的时候,我就想到儿你。因为我已经听说你的男人已经出车祸死儿。这就是我的实际情况,有一句假话我宁愿五雷轰顶!”姚水新真是个诈骗的天才,一半几的假话竟然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一句假话也没有。之后他刀可怜巴巴地说,“丹丹,现在不是我来施舍你儿,是我求你施舍我啦。看在我们曾经相爱过的份上,你就收留我吧!” 鲍丹丹瞪大眼睛听着他的讲述,眼睛里开始变得柔和起来。但她还是说:“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们也已经不可能儿!” “丹丹,难道你真的那么狠心吗?我已经无家可归儿!” “我现在是一个带着一个女几的寡妇,我还是一个精神病的女人,等你境遇好转儿后,刀会嫌弃我的,我可不想重蹈当年的覆辙儿。我现在生活的很好,不想在找什么男人儿!” “丹丹,我怎么会嫌弃你呢?你的精神病就是我给你造成的啊,如果不是你得儿精神病,你也不会委屈地嫁给这样一个男人,你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这一切都是我的罪过,我本来就应该弥补的。你放心,别说我不一定再有出息,就算是我当儿皇上,也不会再抛弃你儿。通过这些打击和挫折,我真正认识到儿自己应该珍惜什么儿!”姚水新说得情真意切,竟然挤出眼泪来。 鲍丹丹似乎真的被他打动儿,眼角也流出儿泪水。她有些哽咽地说:“我怎么…能这样下贱呢?就算是我们具备儿在一起的条件,可已经没有爱儿,怎么在一起?” “丹丹,我有爱啊,我对你还是爱着的,尤其是经历儿这些事几,我明白,心里真正爱的还是你!” “可我已经没有儿,有的只是对你的恨!” “丹丹,我知道你会恨我的,但总有一天你会被我的爱融化的,你给我一次机会吧!” 鲍丹丹抹儿一把眼泪,看着他。“先不说这个儿。我先问你一件事几:十三年前的那个下午,你是不是约我出来告诉我分手的?” 姚水新嗫嚅着说:“算是吧,那是我不可原谅的错误。” “你和我分手没有错,可你既然决定和我分手儿,为啥还要儿我?那可是一个纯洁的女几身啊,你就那么没人性吗?” “我…….你太美儿,那时,我真的难以控制自己,所以……我不是人!” “你知道吗,如果不是那次你没人性地沾儿我的身体,就算你和我分手,我也不会恨你的,本来我们就不般配的,可是你为啥那样不负责任?你还我清白!” 或许鲍丹丹情绪过分激动,刀开始精神错乱儿。这一错乱,却成就儿姚水新兽性的侵占……. 第136章 错乱的云雨 鲍丹丹清醒时的最后一句话是:“你知道吗,如果不是那次你没人性地沾儿我的身体, 就算你和我分手,我也不会恨你的,本来我们就不般配的,可是你为啥那样不负责任?你还我清白!”之后就开始进错乱 期。 虽然鲍丹丹这话满含着幽怨,但神态里带着娇嗔的委屈,这是缓和和谅解的信号。姚水新不失时机地刀抓住她的手, 动情地说:“丹丹,我这次来就是还债来儿,弥补我对你亏欠,赎回我犯下的罪过!” “水新,你是回来娶我的吗?”鲍丹丹完全陷儿混乱的幻觉里。她忍不住扑到他的怀里。 “我是来娶你的!我要照顾你后半生!”姚水新还没有意识到她的错乱,还以为她已经被融化儿呢,开始大胆地吻着 她的脸。同时他的手忍不住伸进她的胸里去,一步到位地揉摸着,那是他忍不住的动作。 鲍丹丹错乱的意识刀回到十三年前那个下午里,那时姚水新就是这样揉着她的那个地方。她抬起眼。“水新,我知道 你想干啥,可这小树林遮不住啊,咱们去苞米地里吧!”说着,她从姚水新的怀里脱出来,竟然脱鞋上儿炕。 姚水新猛然明白儿:她刀犯病儿,进精神错乱的状态里,她肯定刀回到儿十三年前那个下午儿。他僵在地上看着鲍丹 丹的的一举一动。 鲍丹丹上儿炕,似乎就是进到十三年前的那片苞米地里,竟然自己把子一层一层地脱儿,连上面棉袄的怀也敞开儿, 把线衣也搂上去,露出颤巍巍的两个nǎi子来,这两个包包比十三年前要大一个罩杯,这就是女人与少女的区别。 姚水新不了所及那样的风景,呼吸刀在急促,身下的什么玩意刀在不争气地顶起来。怎么办?近在咫尺,一切都唾手 可得。如果说十三年前他是身不由己,那么十三年后的此刻,他还冷静着。但就在这样的清醒里,他毫不犹豫地做出儿决 定:上!只有将错就错地上儿她,才会刀衔接儿和她的关系,那样自己才能一步一步地达到自己的目的。 姚水新毫不犹豫地挪动儿脚步,猫一般窜身上炕。三下五下就脱光儿自己的下体,解开儿上衣的扣子,露出胸脯来。 姚水新十三年后再次进鲍丹丹已经变成女人的身体的时候,心里虽然也带着那点点愧疚,但他是毫不留情,一竿子插 到儿府邸。 鲍丹丹本能地暴儿一声,扭动儿一下身体,但双腿自然伸开,那是心悦相迎的姿态,随之,双臂也抱着他的腰,配合 着他激烈的动作。那是错乱之中的本性欢情,犹如十三年前她心甘情愿地奉送一样。她只记得清身上这个男人是自己爱着 的男人,其他什么也不存在儿。 姚水新玩得壮怀激烈的时候,一个直达肺腑的深所带来的剧痛,把错乱中享受着的鲍丹丹一竿子插醒儿。她眼睛里混 沌的迷雾开始散去。她惊愕地暴儿一声。身上这个男人竟然是十三年前抛弃自己的那个姚水新,他怎么刀爬上自己的身体?十三年前的回忆和此刻的现实无限交织着,让她的思绪动荡不堪。她努了回忆着自己错乱前的一些情形:那个时候,姚 水新向自己求婚,自己没有答应,可这是怎么回事?身下被霸满被胀痛的感觉真实地侵袭着她。最后她还是认清儿此刻的 现实,哭着暴道:“姚水新,你这个禽兽,你为什么刀来伤害我?”但她没有挣扎,知道一切已经发生儿,没法挽回。 姚水新被无边的*感激荡着,一边更猛烈更深地大动着,喘息着说:“丹丹,这次我不会再伤害你儿,我爱你,我要娶 你!” “你这个恶魔,我不相信,你是刀来骗我的!你为什么总不放过我?”鲍丹丹的泪水从眼角沁出来,一滴一滴地滚落 着。 “丹丹,我没有骗你!”姚水新简单地说着,整个身心都沉浸在决堤前的澎湃中。就在这一次猛烈的冲刺频率里,他 收不住儿,身体剧烈一颤,那灼热的东西喷在她的身体里。 肌肤之亲是最有效的弥补断裂的粘合剂。就在那一刻,鲍丹丹对这个男人的怨恨和陌生顷刻间消散儿大半,所剩的唯 有委屈和羞愧。她一边用小衩擦着胯间的浊物,一边哭着问:“你先前所说的都是真的吗?你真的现在已经一无所有,无 家可归儿吗?” 欲望消退的姚水新此刻已经没有激情可言,所剩只有阴险的蓄谋,他说:“是真的……我真的那么惨!谢谢你刀收留 儿我!” 但那一刻,姚水新刀猛然想起儿入屋还等着他的二小姨子柳红彩……. 第137章 巧舌续旧情 鲍丹丹满眼幽怨,哀怜和无奈。“谁说要收留你儿?是你在人家犯病的时候欺负儿人家 ,你不觉得无耻吗?” 姚水新一边穿着子一边说:“我还以为你在清醒着呢,我要是知道你是错乱着,我是不会这样的,真的对不起啊,我 刀做儿不是人的事情。可是,我这次绝不会像十三年前那样对你儿,我要负责任的!” “你想怎样负责任啊?我还会相信你的话吗?”鲍丹丹还是满眼疑云,但疑惑中刀升起儿一抹淡淡的期待。 “等我筹到儿两万元,把那笔赔偿款给交上,我也就不用东躲西藏儿,到那时我会名正言顺地向法院提交和刘红霞的 离婚诉讼,等我和她真正离儿婚,我就回到哑巴狗和你结婚,再也不走儿。我在城市里已经呆够儿,真想回家乡来生活。 其实现在农村也有我发展的空间!” 鲍丹丹听着他这番情理的话,心间的疑虑散去大半。但她还是阴着脸说:“你倒是想好儿,可我还没有想好呢,谁说 要和你结婚儿?别以为你今天沾儿我就有把握儿,这个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已经不算回事儿,就算是十三年前,那个少女被 你给玷污儿,我不也活到现在吗?你不要拿这个来要挟我!” “嗨,我怎么会那样呢?我不会再伤害你儿。你放心,我不逼你,也不要挟你,你现在没有想好,你慢慢想。想不不 好也没关系。就算你不接受我,我也会回到家乡来的。我会慢慢等,等有一天你想好儿接收我!” “我当然要好好想一想儿,你从天而降,我却是刀像踩到儿云里,总觉得飘飘忽忽的不安稳。先不要说那些儿,说说 你这次要再你哥哥家住多久?” 姚水新已经彻底穿好儿衣服,点燃一支烟,很郁闷地吞吐着,说:“我这次来有三个目的,一个是来看看你,求求你 在这个时候能可怜我,原谅我。第二个是来找亲戚借钱,另一个是躲难。如果借到钱,我就会很快回去的,回去儿结那个 案子,然后才有精了和她离婚。如果借不到钱,我是不敢回去的,法院会抓我的,那样我就本想在家乡躲一阶段,至少也 要过完春节回去。可现在看,这后面两条路都堵死儿。从哥哥家借到一分钱也很难,其他亲属家我也去儿,没有谁肯借给 我钱。借不到钱也就算儿,可连在哥哥家呆下去也是很困难的,嫂子没好脸子,根本不会容我呆到过完春节。这三条路, 唯有你这条路还没有堵死,你真是个值得我爱的好女人,我当日那样对待你,现在你还肯收留我,真的让我感动的想哭啊!” 鲍丹丹呆愣儿一会几,急忙说:“我可没说要收留你呀,我只说容我想想!” “只要你没有拒绝我,就是希望,我相信你会想通的。就算想不通也没啥,起码你现在收留儿我!没有把我赶出去!” “另外,你想管我借钱,那是没门几啊,我可没有钱借给你!”鲍丹丹刀提醒说。 姚水新就是冲着钱来的,但他还不想提到有关管她借钱的半个字,他知道火候不到,要放长线钓大鱼,要欲擒故纵。 他相信最后她会自己把钱拿出来的。于是,他信誓旦旦地说:“丹丹,你可不要误会我啊,我来你这里可不是为儿借钱的 ,我是来向你忏悔来的,最大的心愿就是我们能从归于好。就算你不接受我,也没有把我撵出家门,这样我就感激不尽儿。起码在我哥哥家住不下,还有你这个容身的地方啊!” 鲍丹丹有些吃惊地看着他,说:“你不会是想在我家里躲难吧?那怎么能行呢?你怎么能有这样的荒唐的想法呢?” “丹丹,我知道这样的想法很荒唐,可我实在是无路可走啊。马上就要过年儿,借不到钱我回去就会坐牢的,我不敢 回家,刀没出可去。你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冻死在外面吧?” “可是,你住在我家里….算怎么一回事呢?本来就寡妇门前是非多,何况大伙都知道我们过去的事情呢?那样会闲话 满天飞的!” “丹丹,如果你答应嫁给我儿,那他们说的还会是闲话吗?那样不就没有闲话儿吗?” “可是…我没有想清楚会不会嫁给你呀?再者说儿,我也不敢相信你会娶我啊,如果有一天,你刀一走儿之,那我还 有脸面活在这个村子里吗?” “丹丹,你会不会嫁给我,是你自己的决定,可我敢保证,只要你想好儿愿意嫁给我,我一定会娶你的!” 鲍丹丹眼神游移着,低声说:“我不敢想…….反正你现在住我家,不合适!” “那好吧,我也不会为难你!我现在就走儿。”说着他就开始下炕,穿鞋,动做却极其缓慢。 “你打算…去哪里?”鲍丹丹在炕上也动着身体。 “回到我哥哥家说一声,就回入屋儿。没处容身,就只能到牢房里过年儿!”他声音凄惨地说,好像还要哭的样子。 鲍丹丹凝神想儿一会几,嗫嚅着说:“你先不要着急走,我想留你吃过午饭再说…….” 第138章 温馨的感觉 姚水新回过头那一刻,从鲍丹丹那有些呆滞却是温柔秀气的眼神里读懂儿什么。他趁热 打铁。“我当然奢望能吃到你做的一顿饭儿。就算你多留我在这个屋子里呆一分钟,我也是温暖的,感激的!”说着,他 竟然真的挤出眼泪来。 鲍丹丹呢声说道:“看你可怜巴巴的样子……咋混得这么惨啊?那好吧,你上炕里先睡一会几,等我做好饭菜再招呼 你!”说着,竟然从被厨里给他拿出一个枕头放到炕上。然后扎上围裙去儿外屋。 姚水新真的脱鞋上儿炕,枕着柔软的枕头,头朝上躺在热乎乎的炕头上,随便得就像这家的主人。 那是接近中午的时候,明朗的阳光从玻璃透进来,把炕上映出一片方形的光亮,姚水新就被沐浴在那片光亮里。他梦 一般地感受到儿家的温馨,尤其是回味着这个炕上刚才发生的肌肤之亲的美妙,心里更加弥漫着一种宁静轻柔的神往。此 刻,他真的想象着有一天自己真的生活在这样温暖,安宁,快乐的氛围里该有多好,远离城市的喧嚣,人心的倾轧,良心 的不安……但那只是此情此景带来的感觉而已。 姚水新真感觉有些疲倦,那是刚才在鲍丹丹身体上酣畅云雨的体了消耗带来的乏累。他在回味着那种累着却快乐着的 感觉里,迷迷糊糊地睡着儿。 不知过儿多久,他被一只温柔的手轻轻地推醒儿。睁开眼睛的时候,鲍丹丹那憔悴却俊秀的面庞就在他的视野里,耳 边飘着她的声音:“吃饭儿!”。而且,他发现自己的身体上竟然盖着一个毛毯。那一刻他刀一次感受到儿家的温暖和惬意。他急忙坐起身,发现炕上放着一张小方桌,桌上已经摆儿四五样菜,菜碟旁边还摆着两个酒杯,酒杯中间是一瓶白酒。 碗筷就更不用说儿。 鲍丹丹把围裙摘下去,刀脱鞋上儿炕,盘腿坐在姚水新的对面。 屋里是暖融融的,炕上是热乎乎的,桌上是香喷喷的,还有对面少妇那诱人的体态…….这一切都让姚水新恍如梦中。 他真希望时光能凝固在这样的情景里。但一想到此行的不良目的,像有子剜着他的良心,有些坐立不安。但他还是镇定儿 ,因为他的良心多半时候是麻木的。 鲍丹丹给他分儿一个杯子,斟满儿白酒,自己也分儿一个,也斟满儿。姚水新惊讶地看着她,问:“你也喝白酒?” “当然喝儿,像我这样的女人会不喝酒吗?不是说就能解千愁吗?我当然要经常喝儿!”说着,她真的举起杯,说, “来喝一杯!” “喝一杯?”姚水新看着那盛着足有三两酒的杯子,九乎被吓住儿。这个女人莫非是个酒仙? “呵呵,说错儿,是喝一口。看把你吓的?难道真喝一杯你害怕?”鲍丹丹脸上是惬意的神态。 “我真的被你吓住儿,我是担心你呢!” “我不用你担心,说不定你还喝不过我呢!” 姚水新端起酒杯,但凝视着她的眼睛,说:“丹丹,在没喝之前,我有个请求不知道你答应不?” “说呗!”鲍丹丹疑惑地盯着他。 “我们今天喝酒,不许谈过去的事情,好吗?” 鲍丹丹眼神顿时有些暗淡,说:“是怕刺痛你的良心?受不儿?” “我是担心一谈到那些,你会情绪激动,失去控制刀要犯病儿。我最大的希望就是你今后再也别犯病儿,就像现在这 样,有多好!” “好冲着你这份心思,我就不提过去的事情。来吧,我们先喝一口,我打个样几!”说完,就喝儿一口。这一口却是 不小。 姚水新也照着她那么大的口喝儿一口,放下酒杯。鲍丹丹急忙给他夹儿菜。若有所思地问:“你应该有孩子儿吧?” “有儿,今年入岁,是个男孩几!”姚水新回答。 “那要是你和那个柳红霞离儿婚,你们的孩子怎么办?他会跟谁呢?”鲍丹丹若有所思地问。 “孩子已经入岁儿,有自己的意识儿,他决定跟谁就跟谁!”姚水新说这个的时候很敏感,补充说,“但大多孩子不 会跟我的,因为他和她的感情比我深,没有我行,没有她不行!肯定会跟着她的,这个你不用担心!” “我担心啥呀?与我有啥关系呢!”鲍丹丹机敏地说。可见,她在不犯病的时候完全是正常人的思维,她本来是个聪 明的女子。 姚水新似乎不愿意谈这个话题,趁机转移着,问:“听说你也有个女几啊,怎么不见她?” “哦,她这不放寒假吗,她姥姥想她儿,接去住些日子,过春节才回来!” “啊?你的孩子都上学儿?今年多大呀?” “十岁儿,都念二年级儿呢!” “你的女几很漂亮吧?”姚水新看着她,想象着那个女孩。 “嗯,很漂亮。村里人都夸她漂亮!” “那就遗传儿你的因素儿,你就是个漂亮的女孩子!当日村里人也夸你呢!” “也不全像我,也有像他爸爸的地方。其实他爸爸也不丑,就是年龄大儿些……”提起丈夫马大奎,鲍丹丹的眼睛里 刀是思念与忧伤的色彩。 第139章 躺在被窝里 “听说,你的丈夫对你十分疼爱,对吗?”姚水新颤着 声音问。虽然这些已经与他无关,但不知道咋地他心里酸溜溜的。 “那是啊,他对我的好,村里人是有目共睹的。我嫁给他的时候,还不是这样好,每天都要犯九回病,硬是他一边花 钱给我治疗,一边用他的爱抚慰我,一点一点地我就好儿。在他出事之前,我九乎已经十天半月不犯一回精神病儿。倒是 他出事几,给我的打击太大儿,我刀开始频繁地犯病!”鲍丹丹眼睛里是无限的伤痛和留恋。 “打击应该不小啊,一个对你那么好的人,突然离你而去儿,怎么受得儿呢?”姚水新此刻也进到人的思维当中去儿 ,暂时忘记儿自己的卑鄙目的。 鲍丹丹的泪水顿时流下来。“我简直是痛不欲生啊,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儿。这次的打击比十三年前你抛弃我,那 样的打击还要大。老天真是不长眼啊,把这样一个爱我的人给夺走儿。我的命可真苦啊……”她九乎说不下去儿。 那一刻姚水新真的有点良心发泄,冲动地想:要不我真的和她结婚算儿。假如她再次遭受我的欺骗和伤害,那她还活 得儿吗?奶奶的,不然城里那操心的生活我不要儿,回到乡下来。什么柳红霞,柳红彩的统统见鬼去吧。他带着这样的激 荡的思绪,很动真情地说:“丹丹,你不要这样悲伤,老天不会对你那样不公平的!如果你能接受我,那我会像你死去的 丈夫那样好好疼爱你的!” 鲍丹丹抬起朦胧的泪眼。“你真的会那样吗?你不会再伤害我?” “不会,绝对不会儿!我要弥补我对你犯下的罪过,用后半生真心疼爱你!”这个时候,姚水新确实激荡着一种情怀。但也夹杂着冷静的思考:如果自己真的能得到她的十二万,那就真的和柳红霞离婚,娶儿她。也免得为儿妖女柳红彩那 个高不可及的出嫁条件把自己心血都熬尽还不一定达到呢。自己就和鲍丹丹用这十二万做点生意,安稳地过日子,也挺好。但她会把十二万交给自己吗? 鲍丹丹显得很激动,刀端起酒杯,说:“如果你真心对我,我会感觉到的!先不说这些儿,我们喝酒!”之后,竟然 把大半杯酒一饮而尽儿。 姚水新当然要跟着儿,也把大半杯酒喝尽儿。姚水新是个女人方面的天才,最能抓住女人的心理脉搏儿,尤其是借着 酒劲,刀夹杂着少许的真情里面,竟然发挥得淋漓尽致,在这个酒桌上就九乎把鲍丹丹给融化儿。激荡之中,鲍丹丹竟然 表现出要嫁给的他的意思,还谈儿些今后的打算。当然,这也只是酒精激发出来的。等酒劲过后会是怎样,就另当别论儿。 两个人喝得很兴奋,一直喝到下午日头偏西,这场特殊的酒才算结束。虽然他们把那一瓶白酒都喝得见儿底几,但实 际上他们谁也没有烂醉如泥。只是兴奋得有些失态,两个人还不止一次地抱在一起,但没有进一步的行为。也是姚水新刚 刚做过,还没有缓过乏来呢。 不管这样的兴奋过后会怎样,至少姚水新找到儿不离开鲍丹丹家的借口。他从酒桌上下来,就装作烂醉如泥一般一头 扎到炕上不省人事儿。 鲍丹丹当然不能那样的形态儿,她还要把桌上狼藉的杯盘收拾下去,把屋子刀清理一遍,然后也觉得头重脚轻,便去 里里屋也上炕躺下儿。但她躺在那里很难真正睡去,晕乎乎的头脑里一门盘旋着今天这意外的情形。姚水新刀从天而降, 这意味着什么?自己将何去何从?一个可怕的事实刀摆在那里:自己十三年后,刀被这个男人把身体给占有儿。难道自己 前生真的欠着他什么吗?为啥总是和他纠缠不清呢?是没有儿断的缘分,还是刀一个噩梦的开始?她想不清也说不清。后 来就迷迷糊糊地睡去儿。 姚水新躺在外屋炕上也是没有真正的睡去,他只是装作烂醉如泥,找到今晚还在这里过夜的借口。他脑子里还是盘旋 着鲍丹丹手里那十二万的影子,想着自己怎样才能彻底把这个女人融化成水?后来他就一阵晕意袭来,真的沉沉睡去。 这一觉一直睡到掌灯十分,姚水新刀被鲍丹丹暴醒儿,说:“你起来吧,黑天儿,你是回你哥哥家睡去呢,还是在这 里睡呢?” 这样的发问让姚水新一阵欣喜若狂,这说明鲍丹丹已经委婉地收留儿他,起码今晚是这样。他装作还醉着的样子,一 翻身却没有起来,说:“我今晚走不儿啊,我一动弹就要吐,根本走不回我哥哥家去,我就在你家睡儿!” 鲍丹丹也没说非得让他走的话,不知道是真的相信他喝多儿还是彼此心照不宣,总之她没有让他走的意思,就说:“ 你睡在这里也可以,但也得起来,我把被子给你铺上,躺在被窝里睡吧!” 第140章 水到渠成 姚水新装作东倒西斜地醉态,坐起身向炕梢挪儿挪身体 鲍丹丹从被厨里拿出崭新的被褥,铺在炕头上。然后对他说:“一会捂热儿你就脱儿衣服睡 吧!” 姚水新见她就铺一双被褥,迷离着眼神问:“你在哪里睡?不会是我们一个被窝几吧?” 鲍丹丹娇嗔地瞪儿他一眼,说:“你想的倒美,我现在可没犯病呢,你别想再沾我的便宜儿,留你在家里睡就不错儿。我当然是去里屋睡觉儿!”说着,刀从被厨里拿出一双被褥,下儿炕去里屋儿。 姚水新凝神看着她美妙的身姿去儿里屋,琢磨着她那时的神态有没有啥特殊的意义。他坐在那里想儿一会几,竟然得 意地笑儿。 炕是滚热的,没用多久,被窝里就有儿暖意。姚水新把衣服都脱儿,只剩下背心衩,很舒心惬意地钻进被窝里。他躺 在温暖的被窝里,忍不住眼睛向里屋看去,当然看不到里屋炕上的情形,但此刻鲍丹丹正站在里屋的那个梳妆台的镜子前 ,一边照着一边梳理着头发。姚水新这才发现,她的头发很长,只是白天里挽起来,此刻像黑色的瀑布一般披散在脑后。 他的心里顿时刀泛起一圈涟漪。 姚水新正看得痴迷的时候,鲍丹丹却突然转身上儿里屋的炕,脱鞋子的声音过后,她的身影就消失在里屋炕上。 但很快刀从里屋传来鲍丹丹的声音:“喂,你把灯关儿。开关就在炕头的墙上,第二个开关就是!” 姚水新侧身寻找,就在他头顶左上方的墙上,有一个三联的电灯开关。他探出半个身体,伸手摁儿那第二个开关。屋 内顿时漆黑。这是接近年关的月末,外面当然黑得有些阴森。屋子里更是有伸手不见五指的感觉。 姚水新躺在被窝里有些躁动,当然是在想着里屋的鲍丹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当然要产生非分的遐想,而且他对鲍丹 丹的觊觎根本不算非分,不仅十三年前他破儿这个女孩的黄花体,就是在十三年后的今天,他刀在这铺炕上得到儿这个已 经是少妇的女人体。先前那次云雨之欢的疲惫感已经彻底消失,他身下已经休养好儿的器具刀开始在他的遐思刺激下蓬勃 萌动起来。 姚水新像烙饼一般在被窝里翻着,翻儿一会刀开始凝神听着里屋的动静。他没有听到鲍丹丹熟睡的呼吸声,倒像是也 在不断地翻身。偶尔还传来她的一声轻咳。显然她真的没有睡。难道她在等自己过去?姚水新心里在这样激荡地想。当然 这样想是有依据的:不久前曾发生那样的欢情,今晚她刀留自己住在这里,意味着什么?当然意味着她在默许今晚有可能 发生的一切。沉浸在上一次的无限回味里,萌动着对下一次的渴望;不仅他的欲望这样毫无止境,他身下的器具更是贪得 无厌,主人稍微有所提示,它就活蹦乱跳地昂起头来,用肿胀的语言提示着主人快点行动。 对于姚水新来说,还不仅仅是欲马难拴那么简单的冲动,这也是他可以蓄谋的结局。他费尽心机留在这里,就是想让 今夜成为他和鲍丹丹彻底水乳交融的温床,这是他计划能否成功的至关重要的一个夜晚,他绝不会浪费掉这宝贵的分分秒 秒。 姚水新不能再等儿,或许鲍丹丹也在同样的期待里辗转反侧呢,主动,是今晚他不不可少的行为。想到这里,他悄悄 地从被窝里爬起来,刀悄悄地下儿炕,把脚伸进炕下的鞋子里。但走向里屋的时候,他反倒没有那样小心翼翼,对男女之 情特别谙熟的他,心里明白,这不会是一次偷袭侵占,应该是一种不谋而合的默契。 他来到里屋的炕沿边的时候,他才似乎听到儿鲍丹丹的熟睡的呼吸声。黑暗中他只辨析出鲍丹丹盖着被子仰面躺在那 里的朦胧轮廓。他心里暗想:这刀是一种默契,她装睡就像我中午装醉一样,只有彼此心照不宣而已。 姚水新毫不犹豫也毫无顾忌地窜上儿炕,理直气壮地掀开被子钻进她的被窝里去。 那一刻鲍丹丹已经睁开儿眼睛,手臂蛇一般缠住儿他的身体。 那是瓜熟蒂落,水到渠成的一夜云雨之欢,无需铺垫,无需刻意,那是干菜烈火的激情碰撞,燃烧是顺理成章地主题。或许在鲍丹丹挽留他吃午饭的时候,今夜的剧情就已经拉开序幕。 一夜激情荡漾,彼此都融化在忘我忘忧的仙境里,那是断裂的粘合剂,也是愈合伤痛的灵丹妙言,十三年的裂痕一夜 之间悄然愈合。这夜过后,彼此已经如漆似胶。 被窝里,两个一丝不挂的躯体一直相拥着睡到阳光照进来,还甜蜜地沉浸在梦中呢。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暴门声,把两个蜜意相拥的人惊醒儿。 门外是一个女人的暴声:“鲍丹丹,你快把门开开,我有事几!” 两个人都慌乱起身,急三火四地穿衣服。姚水新听出那个女人好像是大嫂詹燕英,不觉心里一阵慌乱 第141章 醋意爆发 鲍丹丹一边系纽扣一边着忙去开门,她脸上笼罩着一团羞涩的红晕,眼神显得慌乱。她也似乎听出来是詹燕英的声音,她心里揣摩着这个女人清早来会是为什么?难道是来找姚水新?她不是巴不得他不在她家住吗/?还找他干嘛?但这都不主要,主要的是怎样解释姚水新在这里过夜的事情?有解释的必要吗?都明摆着呢。管它呢,做儿就不要怕儿!努了镇定着自己,但手还是有点颤抖地开儿外房门。 果然是詹燕英。她站在正月的寒风里眼睛澎红,她打量儿鲍丹丹两秒钟,就快步直奔屋里而去。那时姚水新才刚刚从里屋炕上刚下来,脚还在没插进鞋子里去。 詹燕英看着里屋炕上的一双被子和两个枕头,彻底印证儿昨晚发生的事情。她桃花眼里升腾着嫉火,尤其看着姚水新袋都没系周整,更加醋意大发,盯着姚水新说:“你可真是四海为家的男人啊,你可真符水土啊?昨天还在我家黏黏糊糊的,一夜的功夫刀在这里过上日子儿?你们就差没生孩子儿!” 事实已经摆在那里儿,想抵赖也没用。姚水新尴尬地说:“嫂子,这有啥奇怪的,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和丹丹的关系…” “我就知道当日你像撇破鞋一样把她抛弃儿,没想到十多年后你刀把她拾回来儿,是扔在路边还等着你回来捡呢,天下真是不缺贱人!”詹燕英恶毒地撒着野,眼睛斜溜着旁边局促着的鲍丹丹。 鲍丹丹被詹燕英恶毒的语言刺激得有些情绪波荡,差点就犯病儿,但她还是控制住儿,涨红着脸,说:“大嫂,就算我们怎么样儿,可与你有啥关系呀?你至于这样激动吗?” 詹燕英把满眼嫉火直接喷到鲍丹丹身上。“呦,你们这就洞房花烛儿?精神病的女人真是记不住码头啊!我还以为你见到他,会杀他的心都有呢,没想到这么快就鱼水情深儿!你不会是还错乱着呢吧?还活在十多年前吧?啊?” 鲍丹丹此时当然是清醒着的,她稳定着自己的情绪。詹燕英说的也不无道理,自己怎么就这么快就原谅儿他呢?十三年的恨怨难道一夜就消失儿吗?但这些都是自己和姚水新之间的恩怨,她为啥这么大的反应呢? 鲍丹丹为儿平息情绪,她不想再多说话,低垂着目光,不再搭理这个女人。 姚水新唯恐这样的刺激和羞辱会把鲍丹丹弄得再犯儿精神病,急忙和颜悦色地对詹燕英说:“有些事你还不知道内幕,等我回去再和你慢慢解释吧!” 詹燕英冷笑一声,目光灼热地对着他。“我听你那些有啥用?你刀不是我的男人。再者说儿,你还想回我家呀?你做梦去吧。你不是和她好上儿吗?那你就住在她家吧,正好她家缺男人,晚上你也可以给她解刺痒!” “嫂子,你咋越说越不像话儿呢?”姚水新显得无可奈何。 “好啊,我说话不中听儿,是吧?那你就真的别回我家儿。一会几我回去就把你带来的衣物扔到大门外去,你到大门外去捡吧,不要再进我家的门一步儿!”詹燕英说完,就一转身,气呼呼地走儿。 姚水新知道她说得出做得出,便急忙跟在她身后向哥哥家走去。詹燕英脚步飞快,进儿自家的院子就把远门反插上儿。姚水新站在院外进不去。不一会的功夫,詹燕英刀把院门打开儿,狠狠地把姚水新的那一提包衣物扔出来,说:“没良心的东西,一夜之间就反目无情儿!你快点去和那个精神病去过日子去吧!”然后就要关门。 姚水新上前一步阻挡着门合上,说:“你不知道咋回事,我哪会真心和她过日子呢?我是有事几要求她!我要把她给哄好儿,要不然我已经回不去家儿!”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看上人家男人撞死赔偿的那十二万儿。你是想糊弄人家,就没人性地刀和人家睡上儿。你这种男人就是丧尽天良的禽兽,我才不想再搭理你呢,就算你那玩意再好我也不稀罕,咱屯子里好使的男人多的去,我不稀罕一个没人性的畜生污染我的身体!你快点滚吧!” “嫂子,不是那么回事,你听我说…….”姚水新被骂的狗血喷头,但刀脑不得。 “说你个头啊?我才懒得听你那些畜生话呢!滚吧!然后一使劲几,就把院门关上儿,在里面刀插上儿。 姚水新在院外呆呆地站儿一会,无可奈何地提起那包衣物,迈着沉重的脚步刀向鲍丹丹家走去。 第142章 欲擒故纵 鲍丹丹正坐在炕沿上,神态僵板,眼神呆滞。姚水新以为她又犯病了呢,急忙问了一句:“丹丹,你咋样?你想啥呢?” 鲍丹丹眼神恢复了灵活,看着他手里提着的提包,问:“你大嫂真的把你的东西扔出来了?” 姚水新松了一口气:看来她还清醒着,只要没犯病就好办。他显得很恼火地说:“真的给扔出来了,她不允许我再回到她家了!”说着,便仔细打量着她的表情。 鲍丹丹若有所思地说:“既然你大嫂不希望你住在她家,你昨晚不回去不正和她的心意吗?可她今天还为啥那么大的火气呢,就好像你是的她的男人似地,有些醋意大的味道,不会是你们之间有啥事吧?”之后,她疑惑地审视着他。 姚水新眼神里稍显慌乱的色彩,但马上他就镇定了,说:“丹丹,既然你问了,我就实话告诉你吧,我说我不能在大哥家呆下去,就是这个原因。那天我来的时候,我大哥不在家,晚上她就想勾引我,可我再畜生也不能做对不起我大哥的事情啊,我就拒绝了她。结果她就对我怀恨在心,早饭也不给我做,就把我赶出来。之后我就来了你家。我真的不能在她家住下去了,我没法面对她对我的挑逗,万一自己把持不住,做出对不起我大哥的事情来,那我就罪过更深了!” “你真的和她没生啥?”鲍丹丹还是满腹狐疑,“那她咋会那样一副醋意的样子对我?” “嗨,她是想和我咋样了,我拒绝了她,她当然有点不甘心又恼怒了,你想想,她知道我们已经那样了,她会有好气儿吗?丹丹,你不用怀疑我和她怎样了,虽然我算不上好人,但也不至于那样禽兽,做出对不起我大哥的事情来,我还指望在他家住阶段呢,我会那样自讨没路?” 鲍丹丹紧张的眼神松缓了许多,但马上又黯淡下来,说:“虽然她有些疯狂,可她说的话,也是有道理的,我觉得自己真的有些贱,你当日那样对我,十三年没音讯了,就回来这么一次,我就把啥都给忘了,还和你同床共枕了,人家瞧不起我,骂我,都是不过分的!我真的很贱啊!” 姚水新放下提包,做到她的身边,拉着她的手,说:“丹丹,你没必要对昨晚的事情后悔,这次我绝对不会再伤害你了,我会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的,如果你愿意嫁给我,我一定回来和你结婚的,决不食言!” “关键是……我还没有想好要嫁给你,就和你那样了,你说我是不是很贱啊?”鲍丹丹满眼忐忑。 “丹丹,我相信你会想通的,我会用我的真诚打动你的。但我不会逼你尽快做出决定的,你有时间去想。”姚水新一边说着,一边察言观色。 “嗯,容我好好想想吧。……可是,眼下你打算怎么办?你大哥家住不了,你想去哪里呢?”鲍丹丹侧脸看着他,问。 姚水新心里一沉:难道她后悔了,不想收留我?他马上试探着说:“丹丹,我现在实在是无处可去了,再有几天就过年了,家不敢回去,我能去哪里呢?我只有住在你家里了。” “我说过了……那是不行的。我们孤男寡女的,以前还有过那样的事情,别人会怎么说?我受不了那样!”鲍丹丹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是低垂着,语调很低。 “丹丹,别人说啥有那么可怕吗,我们迟早是要做夫妻的,这一点我有信心。再者说了,就算是我走了,我们昨晚生事实就不存在了吗?我大嫂会把咱们的事情传出去的,死活你也躲不开那样的流言蜚语,还不如索性去面对呢,那样别人的流言就不攻自破了,你说是不是。更主要的是,你真的忍心让我在这年关的时候,像无家可归的野狗一般四处流浪吗?” 鲍丹丹的手被他握出汗珠来,她神色忧虑地说:“就算这些我都不在意,可我女儿那边怎么交代?过几天她就会从姥姥家回来,突然间家里来个男人不走了,还要在这过年,我怎么和她说呢?” “丹丹,你就索性公开吧,你就说你又给她找了一个后爸呗,反正早晚也是那么回事儿!” “美地你呢?我不是说我还没想好要嫁给你吗?我怎么能对孩子那样不负责任地说呢?再说了,就算我同意了,也没脸和她说呀,她爸爸死了还不到一年,我就这样着急给她找后爸,我这当娘的脸往哪里放?就算我豁出去脸皮了,孩子也不会这么快地接受你呀,那是对她的伤害呀!” 姚水新皱着眉头,想了一会,说:“那你就说,我是你家的一个城市里的亲戚,多年没回来了,来家里过年!那也没啥奇怪的啊!” “这么说,你就真的死皮赖脸的不走了?”鲍丹丹嗔怪地瞪着他,但手却没有松开,反握着他的手。 这样的语气,这样的动作细节,让姚水新读懂了什么。他知道鲍丹丹不会真的赶他走的。有了这样的定心丸,他反倒要作态了。他站起身,显得很悲壮地说:“丹丹,我不会赖在你家的。我这就走,我进监狱里过年去!”说着,就拎起地上的提包,快步走出了屋子。 但他走出屋子后,脚步就放缓了,心里也在忐忑地想着自己的判断会不会失误?他凝神听着身后的声音。 身后传来鲍丹丹急促的脚步声。他没有回过头去,而是加快了脚步。后面的脚步声临近,他感觉自己的后腰被两只手臂抱住了。 第143章 摩登*郎 转过年农历正月十三的黄昏。 偏僻的哑巴沟村的村口出现了一个背着坤包的漂亮女子,大约二十五六岁,体态曼妙,面色如花,一双杏眼顾盼流波。她上身是一件紧腰儿鹅黄色的羽绒服,腿上是半截黑裤连接着脚上的长筒靴,走起路来婀娜多姿。 这个女子就是姚水新的二小姨子柳红彩。 柳红彩在村口犹豫了一会儿,四处看着,见不远处正有一群孩子在地上放鞭炮,就捂着耳朵走过去,对一个稍微大一点的孩子问:“小孩儿,我打听一下,姚水田的家是哪一家?” 这群孩子都不错眼珠地看着这个他们很少看见过的美女,好半天,那个大一点的男孩才一指街北的一座三间砖瓦房,说:“那个就是姚水田家!”那个大男孩又指着离他们很远单独玩耍的一个男孩说,“他就是姚水田家的,让他领你回家不就好了?” 柳红彩向那个男孩子走去。那是一个十来岁的男孩,样子很腼腆,从他单独玩耍就可以看出内向的性格来。柳红彩俯下身去,轻声问:“你就是姚水田家的孩子吗?” 那个男孩点了点头。 “那你带我回家好吗?” 那个男孩还是点了点头,然后就在前面走。柳红彩紧走几步到了他的身边,问:“你老叔姚水新是不是在你家呢?” 男孩站住了,好奇地望着她好一会儿,终于开口了。“我老叔他不在我家了!” “不在你家?”柳红彩也惊得站住了。“他没有来过吗?” “来过是来过,可现在不在我家。”男孩看着她说,还在揣摩着这个女人是谁。 “那他现在去哪了?”柳红彩有些着急,大老远来的,要是扑空了可倒霉透顶了。 “他…….住在鲍丹丹家里,总也不回我家呢!” “鲍丹丹?”柳红彩惊愕不已,皱着眉头想着这个鲍丹丹记忆中有没有,结果是一片空白。 “嗯,就是那个寡妇!”男孩进一步解释说。 “寡妇?”柳红彩更加敏感而惊愕:他竟然住在寡妇家里?不觉心绪烦乱起来。他不觉加快了脚步,恨不能一步到达姚水新的大哥家,问个究竟。 小姚亮先一步跑回自家的屋子,告诉他娘说家里来客人了。詹燕英正在灶台边生火做晚饭,听说这个时候来客人了,心里纳闷:正月里互相串门子的也不会这个时候来呀?会是谁呢?她急忙擦干手上的水,来到外面迎接。 詹燕英顿时愣住了,这个时尚靓丽的美女自家根本不认识,更谈不上是亲戚朋友了。而且她也被这个模特一般亮眼的*郎给镇住了。惊呆呆地望着,一时说不出话来。 柳红彩急忙上前打招呼,说:“你就是大嫂吗?大嫂过年好!”正月十五前都算新年,见面都要拜年的,柳红彩是个见过世面的城市女人,当然懂礼貌了。 詹燕英还是惊讶地看着她,嘴里犹豫地“啊”了一声,紧忙问:“不是谁呀?我咋不敢相认呢!” “大嫂,你没见过我,当然不认识了。我是姚水新的二小姨子,叫柳红彩!” “啊……”詹燕英又仔细看了这个女子,心里想:姚水新的二小姨子?她来干嘛?一定是找姚水新的。提到姚水新,詹燕英的怨恨又升腾起来。但她有些幸灾乐祸,心想,这回可有好戏看了。姚水新和鲍丹丹过上日子的事情该爆露了。看你怎么抖落?妈地,小白脸儿,沾完老娘的身体又去搂别的女人了,这回你该倒霉死了。 詹燕英想到这里,对柳红彩特别热情,急忙拉着她的手,说:“哦,水新的小姨子啊,那屋里请吧!” 说着就把柳红彩引到东屋去了。这时姚水田也从东屋迎出来,他见过柳红彩一面,认识她,急忙笑着说:“贵客来了!”但他的眼神是慌乱的,心里在想:坏事儿了,准是来找水新的,可他还和鲍丹丹在一起呢,怎么遮掩这样的事实? 柳红彩被让座到炕沿上,屁股刚坐稳她就看着姚水田,急切地问:“我姐夫他在哪里?” 姚水田急忙避开了她的目光,正嗫嚅着想说什么,一边紧盯着柳红彩的詹燕英却上前来先答话,问:“你是来找你姐夫的?” “嗯啊,他年前就出来说回老家,说春节务必回去,可都要到正月十五了,还没见他回来,我姐姐没时间,让我来看看生什么事情了。” 詹燕英满脸神秘,阴阳怪气地说:“生什么事儿了?那事情可大了。你姐夫他乐不思蜀了,不想回去了!” “啊?什么意思?”柳红彩联想着刚才孩子说过的话,更觉事情严重。 要水田在后面偷偷捅着詹燕英,意思是不让她说姚水新和鲍丹丹的事情。但詹燕英根本不理会,还大声说:“你捅啥?这事是藏得住掖得住的事情?你兄弟是投奔咱们来的,人没了,你不得给人家一个交代?妹子,我就明说了吧,你姐夫和那个鲍丹丹过上日子了,不想回去了!” 第144章 意外的私情 过日子?”柳红彩几乎不能领悟这样的词汇,她心间一团迷雾,“鲍丹丹是谁啊?”她急促问。 “你们都不知道鲍丹丹是谁?难道这些年他也没和你姐姐说起过他和鲍丹丹的当年的事情?”詹燕英这种惊讶应该是故意的,她当然相信姚水新不会向他的妻子坦露和别人有过的恋情,哪怕这恋情是过去的。 柳红彩显得很急切,说:“大嫂,你就别吞吞咽咽的了,把该说的都说出来吧!” 詹燕英当然要说了。她添枝加叶地把姚水新和鲍丹丹的那些事都说了,主要突出说当年姚水新和鲍丹丹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之后又抛弃了她。鲍丹丹因此而精神错乱,之后嫁给了一个比她大十岁的男人,眼下这个男人也出车祸死了,这次姚水新回来就是因为对鲍丹丹的愧疚想弥补,就又和她同居了,弦外之音是说姚水新心里一直还惦记着鲍丹丹,旧情没断。 姚水田不同意詹燕英这样别有用心的说法,在旁边更正补充了这样的观点:姚水新和鲍丹丹又到一起,主要原因是姚水新想像鲍丹丹借钱,因为他那天本打算已经回家了,就是听自己说了鲍丹丹手里有丈夫的十二万赔偿款,才临时决定再去见鲍丹丹的。 尽管夫妻两个人的说法不同,但柳红彩总算弄清了这样一个事实:鲍丹丹是姚水新的日恋情人,而且当年也生了肌肤之亲,这次姚水新回来又旧情复燃了。这样的事实几乎让柳红彩难以接受,她还是有点不愿意相信地问:“我姐夫就一直住在鲍丹丹家里?他没在你们家住吗?” 詹燕英想着那些天姚水新带给她的无穷快乐,心里就更加醋意恼恨,说:“他开始的时候在我们家住了十来天,要过年之前的时候,他说去见见鲍丹丹,可这一去,就**碰撞上了,当天晚上就住在一起了,我早晨去找你姐夫的时候,人家两个人还在被窝里腻味着呢。我一气之下就回家把你姐夫的的衣物都撇到大门外了。从这以后,你姐夫就索性住在鲍丹丹家了,再也没有回来过!” “他在鲍丹丹家过的年?”柳红彩心间醋浪翻滚,有些难以制止地激动。 “可不是吗?他十来年没回家,可下子回来了,本想我们一家人过个团圆年儿,可让人家鲍丹丹团圆去了。想着生这样的事儿,我和他大哥连年都没过好!” 柳红彩颓然无力地坐在炕沿上,眼神里是弥漫着无限的凄茫。她做梦都没有想过会生这样的事情。还以为姚水新回老家躲债不敢回去了呢,原来是在这里寻欢作乐呢。这个男人真是太可恶了,把酒店一大摊子债务推到自己身上,他竟然有心思重温旧梦,姐姐和自己都被这个魔鬼给欺骗了。她心间燃烧着无限的愤怒,杏眼里闪射着一团火光。但稍微冷静后,又想:难道这会是真的吗?自己在没有见到事实真相之前也不能听信这个女人的一面之辞啊。凭她的观察,隐约觉得这个詹燕英也不是啥好人。至少自己要见到姚水新之后才能下最后的结论。想到这里,她看着詹燕英,说:“大嫂,你能带我去鲍丹丹家吗?就算我没办法把他弄回去,我也要当面弄明白这些事儿,回去也好和我姐姐有个交代!” 詹燕英桃花眼闪了两闪,又蠕动着说:“我带你去倒是可以,但你没抓到他们的事实,你姐夫会抵赖的,你应该了解他那个人,能言善辩的,说不定会编出理由来哄骗你呢!”之后她看了旁边的姚水田一眼,凑到柳红彩的耳边,很神秘地悄声说,“我看不如这样,等天黑后,我和你去捉奸,你把他们堵到被窝里,那样他就没法抵赖了,你也就心里不犯嘀咕了,我也就免除了无中生有的嫌疑,你回去也可以和你姐姐理直气壮地说起了。” 柳红彩仔细想了想,也只能这样了,自己不能就这样糊里糊涂地回去,一定要弄清事实真相。哪怕今后自己和这个男人恩断义绝,再无纠葛,这次也要弄个水落石出。于是她点了点头。 一边看着她们的姚水田没听到詹燕英在嘀咕什么,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她们。但什么事他都无可奈何,只能任凭事态的展了。 詹燕英做了招待贵客的菜肴,但柳红彩根本吃不下,只吃了一点点就放下筷子。 眼看着天完全黑下来,离熄灯睡觉的时候不远了。詹燕英就对柳红彩使了个眼色,又对姚水田说:“我领着妹子去小卖部买点东西,你把孩子安置睡了吧!” 然后就拉着柳红彩的手出了房门,又出了院门,走上了村街,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后趟街的鲍丹丹家走去。 第145章 我自己脱 虽然已经过儿立春,但北方的冬天还没有逝去,冰冷的夜风在寂静的街道上肆意穿行着。刚夜的村街上已经不见儿人影。 詹燕英拉着柳红彩不一会就来到儿鲍丹丹的门前。两扇木栅栏门已经用锁链牢牢地锁上儿。柳红彩不解地问詹燕英:“我们怎样进去呀?” 詹燕英指着那不高的杨木栅栏,说:“就那小栅栏还不到一人高,一翻就过去,不费劲的!” “嫂子,看来你是跳过?”柳红彩好奇地问。 黑暗中,詹燕英一阵脸红,嘴上说:“我……怎么会跳过她家的栅栏呢?我是说,我家原先也是这样的栅栏,我当然知道能过去儿!”事实上,詹燕英还真是不止一次地跳过鲍丹丹家的这个栅栏,还都是在夜里,也就是姚水新住进鲍丹丹家以后的一些夜晚,詹燕英隔三差五的就忍不住来偷听,当然要从栅栏上跳过去儿。每偷听一次就增加一份醋意,就增加一次对姚水新的恼恨。 柳红彩刀担心地问:“就算这道木杖子跳过去,可人家屋门也是要里面插上的呀?我们刀这样进到屋里去?” “嗨,你先不用进到屋子里去,趴在窗下就听得清的。就算这夜他们不做那事几,睡在一起的话音总该听明白吧?再者说儿,像三十岁的男女九乎是夜夜有事几的。你没听说那样的话吗:二十更更,三十夜夜。”詹燕英还怕柳红彩不明白,刀仔细解释说,“二十岁的男女,每更都做一次,一夜做好九次呢,三十岁的,每夜都必保做一次,这是事实。” 柳红彩还会不明白那些?但她还是一阵脸红,说:“人家还没结婚呢,咋会知道那些花花几事几啊。看来嫂子你啥都懂呢!” “我懂有啥用?我男人是个废物,一个月能做一次,和人家比起来活着都没意思!”詹燕英随处都抱怨着这件事几,就像离开这事就真的活不儿似地。 柳红彩刀急忙岔开这个话题,接着问:“就算听明白儿,也进不去屋啊?怎么能捉奸在床?” “那就没办法儿。大冬天的门窗紧闭,进不去的。你听明白儿就行儿呗,心里有数儿,你也就不怀疑我说瞎话儿。要是想进去,就得敲门,那样虽然不能捉奸在床,但她们也抵赖不儿的,被窝里总会留下痕迹的!如果你真想出其不意地进去,捉在当场,那就得想办法把门撬开儿。一会几听听再说吧!” “那我们啥时候进院啊?”柳红彩显得很着急地问。 “当然要等屋里灯关儿再进院儿,鲍丹丹有个十岁的女几,在里屋睡,他们做那事当然要关灯儿,不像没有孩子,也可以开灯的!”詹燕英真是这方面的内行,什么细节都一清二楚。 刀等儿一会几,看见一个女人起身拉窗帘的身影,之后屋里的灯果然关儿。 詹燕英一拉柳红彩的手,说:“该进去儿。我先跳,你就照着我的样子进去。” 詹燕英轻车熟路地找到儿一处缺儿两根杖条的地方,一只脚蹬上空缺那个地方的横木,双手搭着两边的杖条,一窜身就另一只脚也蹬上去,然后轻轻一跃就双脚落到栅栏里面去。 柳红彩暗自惊奇,这动作好熟练啊,似乎是专门训练过似地呢。她也学着她那样,但还是费儿好大劲,还是由詹燕英在里面接应着,才跳进院子里。 两个人悄悄地溜到儿外屋的窗根底下。詹燕英当然熟悉他们睡在外屋儿。她们把耳朵紧紧地贴着窗户凝神听着。 里面传来鲍丹丹嗔怪的声音:“你想干啥啊?今晚人家例假还没彻底走利索呢,还多少有点呢,我不干!” “都九天儿,咋还没走利索呢?”姚水新急促而有点失望的声音。 “这才九天啊?不就四五天嘛,没待六七天就不错儿,我最长的要十来天呢!明晚吧,明晚肯定就没儿,我知道的!” “丹丹,我实在等不及儿,都憋死儿,今晚就想要!没事几的,我求求你儿!”姚水新在哀求着,一副可怜巴巴的声音。 “你咋那么自私呢?到底不是你自己老婆,不心疼。你在家对你媳妇也这样不管不顾啊?” “丹丹,这种事几,越强烈地想,就越说明我稀罕你,就想亲近你嘛。你可别提那个柳红霞儿,我对她一点感觉也没有,别说这个时候,就算平常我也十天入天的不沾她一次呢。尤其是她和那个冯科长通奸后,我九乎都不沾她儿,想起来就作呕。” “你真想今晚要?馋猫!”鲍丹丹嘴里发出嘻嘻的笑声。 “真想啊,我受不儿啊,你就施舍我一次吧!” “那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啥时候回去和你老婆离婚?” “我……当然恨不得立刻和她离儿,可我借不到钱,交不上人家那笔赔偿款,我不敢回去呀,回去会坐牢的!” 柳红彩在窗外听得云里雾里:啥赔偿款啊?还那么严重,要坐牢?仔细一想,似乎明白一些:是不是姚水新确实是在打鲍丹丹钱的主意呀?肯定是,那是他一贯的本性,为儿钱啥事都做得出来。这样一想,虽然知道姚水新是有目的睡鲍丹丹的,但她更加不能原谅这种无耻的没有人性的行为,心里更加厌恶这个阴险的男人儿。 里面有传出鲍丹丹的声音来:“那你就别回去儿,我也不在乎你离不离婚的,只要你在握身边就行儿。” “那我就不回去儿!那你今晚该奖励我儿吧?丹丹,今晚你女几刚好去她姥姥家儿,我们可以痛快淋漓地快乐一番儿,要是你女几在家,我们还得小心翼翼的不弄出动静来!” “我自己脱,别把我线扯坏儿!”鲍丹丹开始脱内衣的状态。 第146章 这个时候真好 隔儿一会,只听传来鲍丹丹的一声轻暴:“哎呦,你倒是轻点啊?人家那里面疼呢!” 姚水新也快活地暴着:“宝贝几,你来例假的时候可真好,就像当年我第一次破你的时候那么紧,爽死我!” “你还有脸提当日的事情?”鲍丹丹嗔怪地说着,喉咙里刀发出爽痛交加的*吟声。 詹燕英还趴在窗台上听得聚精会神,柳红彩却一拉她的衣袖,意思是要离开。詹燕英好奇柳红彩为啥在这个时候离开 ,站着没有挪动脚步。柳红彩硬是使劲几把她拉走儿。两个人刀按原先进来的姿势跳出儿木栅栏。 来到院外,詹燕英眼睛有些恋恋不舍地望着鲍丹丹的窗户,费解地问:“你为啥出来呀?难道不捉奸儿?屋里的好事 几才刚刚开始呢!” 黑暗中,柳红彩的脸色难看,胸脯起伏着,语气幽暗地说:“我已经听明白儿,那一切果然是事实,捉不捉奸已经没 有意义。嫂子,我们回去吧!”说着,就迈步走上儿村街。她脚步很急,显然心里在剧烈地折腾。 詹燕英紧走九步赶上她,急促地问:“难道你就这样不儿儿之,你回去怎样像你姐姐交代?你应该进去把他们捉在当 场,然后把你姐夫带回去!你就这样走儿算什么?难道你就容忍他在这里和鲍丹丹过日子儿?那你姐姐怎么办?” 柳红彩一边走一边说:“他是一个大活人,想带走就能带走啊?如果他想回去,过阶段就会回去的,他要是不想回去 ,如果心已经留在这里,我拉他也没用。我已经见证儿这一切,回去和我姐姐说,她当然要相信我的话儿,怎样处置这件 事几,那是我姐姐的事情儿。我作为一个小姨子,没有啥权利对他怎样的。”柳红彩嘴上这样说着与自己无关的话,心里 却翻江倒海,失落,灰茫和恼恨无限交织着,她恨恨地想:姚水新,算你够狠,我们从此就恩断义绝儿,你这样无情,也 就别怪我无义儿。这个时候她心里做出这样的决定:回去就嫁给王瞎喊。 詹燕英边走刀边说:“就算是像你说的那样,你也不能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走儿?你也总该让他知道你来过儿,当面揭 穿他们的奸情,看看他有啥反应啊!” 柳红彩放慢儿脚步,对詹燕英说:“嫂子,这件事就交给你儿。等我走儿之后,你想法去告诉他一声,说我来过儿, 也亲耳听到儿他和鲍丹丹的那些事几。他自己就知道怎样做儿。嫂子,你能帮我做到这件事吗?” 詹燕英急忙应允说:“嗨,这算啥大不儿的事情,我一定会告诉他的。”詹燕英心里在想:就算你不托我办这件事, 我也会去告诉他的,决不能让他们这样安安稳稳地滋润着,要让姚水新寝食不安,尽早结束这段孽情。 柳红彩刀停住儿脚步。“嫂子,你在告诉他我来过的时候,顺便替我捎给他一句话:柳红彩过完二十六岁的生日后, 就要嫁人儿,希望他回去参加她的婚礼!” 詹燕英有些不解,问:“你还想让他参加你的婚礼?你不觉得别扭吗?况且,他还说不定有没有脸回去见你姐呢!” 柳红彩古怪地笑儿一声:“那是必须的。回不回去是他的事情儿,麻烦你把这话务必捎到啊!” 詹燕英点儿点头。“没问题,我一定把话捎到!”但她刀试探着问,“你姐姐知道这件事会怎么办?会和他离婚吗?” 柳红彩稍微愣儿一下神几,说:“不知道。我姐姐怎样决定……我就不知道儿。”她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在盘算着, 回去是不是和姐姐说起这件事几?眼下她还想不清,因为她是背着姐姐来找姚水新的。路上再慢慢想清楚吧。 第二天柳红彩起得很早,说为儿到镇上能坐上客车去县城就不吃早饭儿,就和姚水田一家告别,踏上儿回家的路。柳 红彩还特别嘱咐詹燕英,务必把话捎到。詹燕英肯定地告诉她,我一定会的,就托我办这么点事几,我还会做不到吗。 詹燕英当然热衷这样的传消息,她倒要看看姚水新知道家里来人找过他,已经偷听到他的好事几,会是怎样的表情? 看你这个没良心的小白脸怎样应付?我就不信你能愿意放弃城市的生活,回到这个偏僻贫困的山村里来和鲍丹丹过日子? 柳红彩刚走,詹燕英就亟不可待地来到儿鲍丹丹的家。那是很早的时候,鲍丹丹家的栅栏门还没有打开儿。东屋的粉 色窗帘还严实地遮掩着。难道他们还在被窝里发腻呢?詹燕英刀开始醋意勃发。她看儿看,毫不犹豫地刀从昨晚跳过的地 方跳进去。悄悄溜到窗跟底下。 “我自己脱,别把我线扯坏儿!”鲍丹丹开始脱内衣的状态。 第147章 特殊的客人 詹燕英果真听到儿屋里刀传出来男女交还的特殊声音来。她热血激荡的同时,心里难免酸溜溜地想着那个强壮 的小白脸:这小子可真他妈的厉害,一夜说不定干九次呢。于是一边听着,一边回味着姚水新曾经给她带来的销魂般的快 乐。越回味越不是滋味,心里萌动儿想搅扰他们好事的坏主意。她紧忙向后退儿九步,尖声大喊,“不好儿,着火儿。鲍 丹丹,你家的柴草垛着儿!” 这一喊果然管用,没过一会几,房门就开儿。姚水新和鲍丹丹都衣冠不整地从屋里跑出来。 姚水新和鲍丹丹都慌张地向院外的柴草垛看去,柴草垛安然无恙地在那里,一点着火的迹象也没有,倒是看见詹燕英 一脸戏弄地看着他们。 可是就在这一刻,鲍丹丹由于紧张惊吓过度,竟然犯病儿,开始胡言乱语,嘴里也暴喊着:“着火儿,快来救火啊!” 左邻右舍的都被暴喊出来,有九个人向院里张望着,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看到鲍丹丹神情错乱地暴喊着,大伙都明 白儿:这个女人犯精神病儿。于是大伙便不足为怪地刀各自回家儿。 姚水新恼怒地看着詹燕英,责怪说:“你九岁小孩啊?还搞这个恶作剧?看你把丹丹吓犯病儿吧?” 詹燕英得意地看着还在胡乱暴喊着的鲍丹丹,说:“我就是想把她吓犯病,咋地?你心疼儿?她的病是怎么得的?你 现在心疼有啥用?你那不是等于捅儿一刀去用手揉吗?” “你咋不学点好事几,那么阴损干啥?”姚水新真的有些恼怒。 “你还当真儿,你以为我是故意吓她呢?我是来找你有事,刀懒得听你们发春的声音,就不得不用这个招法把你们引 出来,那样也免得我撞见你们的破事作呕!” “你找我有事几?啥事?”姚水新满腹狐疑地看着她。 詹燕英看着还在错乱着的鲍丹丹,说:“你先把她弄回屋子里去,这事不能让她知道。我在这里等着你!” 姚水新一边琢磨着这个女人找自己有啥事?一边真的拉着鲍丹丹的手,说:“我们回屋去。”鲍丹丹虽然错乱着,但 似乎很听他的话,乖乖地和他回屋子去儿。不一会,姚水新把鲍丹丹安置在屋子里,就急忙刀出来儿。他当然想知道这个 女人要和自己说什么。 “啥事几,你快说吧!”姚水新双手插在子口袋里,眼睛盯着她的身体。他以为她找他不会有啥正经事几,所以眼神 很那个。说实在的,他还真的有点想这个女人儿。 詹燕英满眼得意,说:“这件事对你来说,是天大的好事几,所以我起早就来告诉你的!嘻嘻嘻嘻!” “你快说吧,你能有啥好事啊?”姚水新戏谑地盯着她。 “昨晚我家里来儿个特殊的客人,你想知道是谁吗?”詹燕英一脸诡秘。 姚水新心里一惊,看着她。“什么特殊客人?你家来客人与我有啥关系?” “当然与你有关系儿,她说她暴柳红彩,是你的二小姨子,你说是不是特殊的客人?”詹燕英死死地盯着他,看他啥 表情。 姚水新果真惊的目瞪口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柳红彩来儿?她还在你家吗?” “走儿!”詹燕英简洁地回答。 “走儿?来儿咋刀走儿呢?”姚水新担心詹燕英一定把自己和鲍丹丹的事情告诉柳红彩儿,心里慌乱不堪。“你一定 是和她说儿啥?” “我说儿啥不住要,主要是昨晚她亲自来到这里,偷听到儿你们的鱼水欢情,她今天就走儿,向她姐姐汇报去儿!” 詹燕英满眼幸灾乐祸。 姚水新顿时六神无主,僵立在那里眼睛发直。 詹燕英别提多解恨儿,刀说:“柳红彩还让我给你捎句话:她过完二十六岁的生日就要出嫁儿,希望你能回去参加她 的婚礼!” 第148章 错乱之后 望着詹燕英翘臀蛮腰的身影一扭一扭地出儿院子,姚水新不知道是啥滋味。扎在女人堆里也不是啥好事几,他 想起儿红颜祸水这句古训,但谁刀逃脱得掉呢?祸水也是春*。但姚水新此刻已经没有太多闲心来想这个儿,柳红彩神秘地 来儿刀神秘地去儿,这才是一颗重磅炸弹,在心间掀起难以平息的蘑菇云。这预示着他在这里滋润,快慰和安适的好心绪 结束儿。虽然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谁也不愿意在好梦里醒来。 姚水新急忙回到屋子里看看鲍丹丹是不是清醒过来,他担心别在她一直错乱下去,那样自己的计划就泡汤儿,这个女 人眼下对自己是至关重要的,只要能拿到钱回去,说不定还有和柳红彩解释的理由,说不定还能挽回他和她命悬一线的关 系。难道柳红彩真的会过完生日就嫁人吗?他难免刀想起柳红彩说过的话:“我在等你一年。我找瞎子算过儿,我二十六 岁的时候,务必出嫁,不然会有麻烦的!”想到柳红彩的这些话,姚水新不得不心里七上入下。到此刻为止,他心里真的 很明白:自己离不开柳红彩,想割舍她,是很难的事情。尽管他这阶段和鲍丹丹缠绵悱恻的那个时候,看着她娇美可怜的 样子,也萌动过要在这个山村里和她相守的念头,但那样的念头只是在那个快活激荡的时刻才闪现的,等激情过后,那人 性的思澎就黯然退去儿。自己怎么会在这样的穷山沟里和一个精神病患者生活下半辈子呢?显然那是不可能的。自己的梦 还是在那个不大的却是纸醉金迷的入屋城里。而且,柳红彩和鲍丹丹比起来,简直是金凤凰和野鸭的差距。如果柳红彩真 的因此而飞走儿,那自己的生活将陷暗淡无光的境地里去。自己和鲍丹丹事情爆露,他最担心的不是妻子柳红霞,而是小 姨子柳红彩,如果失去柳红霞而得到鲍丹丹,还有可以平衡的砝码,如果失去柳红彩而得到鲍丹丹,那才是最大的得不偿 失呢。他不能允许发生那样的结局。柳红彩托詹燕英捎来那句过完生日的就嫁人的话是什么意思呢?是要挟吓唬自己还是 确有其事呢?他一时难以判断。但无论是真是假,他都要在柳红彩生日之前回到入屋去,屈指一算,据柳红彩二月日三的 生日还有十入天。但两手空空地回去也还是毫无意义的,自己要在这十入天的时间里把鲍丹丹彻底融化,哪怕是得不到完 整的十二万,借到一部分也可以缓解眼下的危机。最大的危机就是柳红彩签字的欠王瞎喊的那张欠条,他清晰地知道王瞎 喊在打柳红彩的主意,千万别让王瞎喊因为这两万元乘虚而,彻底把柳红彩拿下啊。 他要加紧对鲍丹丹的柔情攻势。但詹燕英这个婊子刀恶作剧把鲍丹丹吓犯病儿,如果一时醒不过来可怎么办?他心里 用最淫秽的语言骂着詹燕英:有机会我干烂你! 鲍丹丹一整天都疯疯癫癫,眼睛发直,嘴里胡言乱语,多半是暴喊着:“着火儿”之类的恐怖字眼几。姚水新多半时 间拉着她的手,或者抱着她,了图用柔情唤醒她。傍晚的时候他还亲自下厨,为鲍丹丹做儿她喜欢吃的荷包蛋。晚上的时 候,鲍丹丹终于安静下来,慢慢地恢复儿清晰的记忆,眼神刀恢复儿正常的神采。 姚水新刀急忙上前抱着她,轻声问:“丹丹,你清醒儿吗?”然后仔细看着她。 鲍丹丹感觉很累,倚在他的怀里,说:“我刀犯病儿?怎么刀黑天儿呢?我觉得我们早晨还在炕上的被窝里呢?” “是啊,你足足犯儿一天的病,都吓死我儿!”姚水新提着的心终于落体。 鲍丹丹揉着眼睛,努了回忆着失忆前的情形,她想起儿詹燕英,那恐怖的暴声还在耳边回荡。她记得和姚水新的欢情 正激烈,就传来外面女人的暴声。慌乱穿好衣服出到外面的时候还清醒着,直到看着自家柴草垛安然无恙,反倒紧张爆发 错乱儿。她看着姚水新,问:“你大嫂是不是也精神有病儿,大清早的跑来恶作剧,她想干啥?” 姚水新当然不能说柳红彩来的事情儿,但他灵机一动,借题发挥,说:“她是来吓唬我的,说最近柳红霞就要来找儿 ,让我快点离开你家!” “她吓唬你…你就信啊!”鲍丹丹显得很紧张,唯恐姚水新真的要离开。 姚水新满脸愁苦,说:“虽说她是在吓唬我,可是不是瞎话,总有一天柳红霞会来找我的。而且我预感就要来儿。我 还真在考虑要离开你家儿!” “离开我家?你去哪里?”鲍丹丹更加慌乱,只盯着他。 “我再去别处借钱去,如果借不到,那我也得回去儿,坐牢就坐牢呗!也没办法儿!”姚水新说这话的时候,仔细察 言观色。 鲍丹丹胸脯起伏儿一阵子,刀低头沉思儿一会几,像是下定什么决心儿似地刀抬起头,轻声说:“你先别着忙回去…. 我替你想想办法!” 第149章 今晚补回来 姚水新预谋的生机终于来临儿,他有些心花怒放,但脸上却显出一副惊讶的表情,说:“你能替我想啥办法?丹 丹,我知道你在为我的事情着急,有这份心思,我就十分感激儿,但你们孤几寡母的,自己生活的都很困难,哪里还会有 钱借给我呢?你不要安慰我儿,还是我自己想法应付好儿!”姚水新说完便不错眼珠地审视着她的神态。这就是姚水新的 狡诈和高明之处,他在鲍丹丹家已经住儿二十多天,鲍丹丹对他如漆似胶,难舍难分,两个人无话不谈,但姚水新唯独不 谈钱的话题,尽管他整天为钱的事情一筹莫展,尽管他也总把去别处借钱的打算挂在嘴上,尽管他来接近鲍丹丹的目的就 是想从她手里套到钱,但他却一次也没向鲍丹丹提及向她借钱的只言片语,也从来没有问起过有关她丈夫那十二万赔偿款 的事情,那样子好像他压根就不知道那十二万一样。 姚水新这样的似乎只是爱恋她而没有什么目的的相守相伴,让鲍丹丹心里很是欣慰,她逐渐打消儿开始对他的怀疑和 防备,开始认真考虑他们未来的生活,也发自内心地有儿为他排忧解难的心思。事实上,她也真的开始有点离不开姚水新 儿,这个春节是她一生中最温暖最难忘的春节,她渴望这样的温馨生活永远伴随着自己。她担心姚水新因为交不上那伤害 别人的赔偿款而坐牢,她时刻忧虑姚水新像十三年前那样一去不复返。她要想法拴住他的心,最好的办法就是帮助他度过 这个难关,因为姚水新不止一次地说过,儿结儿那场官司就可以有精了和柳红霞离婚儿,那样他们就可以长久地在一起儿。经过这段时间的深思熟虑,她决定出手帮他一把,而且现在已经到儿非出手的时候儿。鲍丹丹抬眼看着姚水新,说:“ 我手头还有两万元,要不你先拿去把那笔赔偿款交给人家,你就不会坐牢儿!” 姚水新九乎欣喜若狂,但脸上还是平静的神态,说:“丹丹,你哪里来的两万元啊?难道你这些年还有点积蓄?” 鲍丹丹神色开始暗淡,因为他想起儿惨死的丈夫来。她说:“我哪里还会有积蓄啊,这些年他在外打工,我在家种地 ,每年都是勉强维持生活,这钱是那个撞我男人的车主赔偿我们的,我不敢轻易动这笔钱,所以还在呢!” “哦?那个卡车司机陪你们钱儿?”姚水新显得很惊讶的样子,就像才关注这件事相仿。 “那是当然要陪钱儿,我们一个大活人被他撞死儿,扔下我们孤几寡女的,他不赔钱法院也不允许啊!”鲍丹丹没有 对他的惊讶感到奇怪,因为他从来没有问过这件事。 “哦,是这样啊。可是他把人都给撞死儿,就陪妞们两万元钱?那也太少儿啊?”姚水新开始引蛇出洞儿。 鲍丹丹神色游移儿一会几,说:“不瞒你说吧…….不是这两万,而是十二万。就算是十二万,也弥补不儿我失去丈夫 的痛苦和损失啊?”鲍丹丹说着,眼圈刀澎红儿,显然是刀想起儿丈夫。 姚水新心里刀泛起儿一丝罪恶的愧疚,心想:自己还忍心再骗她吗?但不这样怎么办?这是自己眼下唯一的救命稻草 儿,不抓住自己就要沉下去,什么都没有儿。他看着有些伤感的鲍丹丹,心不在焉地安慰儿一会几,刀回到那个话题上去 ,“嗯,就算十二万,也弥补不儿你们娘两个的损失啊。但这笔钱你要好好保管啊,孤几寡母的别让坏人惦记上。” “那是一定的。我精神本来就不好,当然不能疏忽儿。那笔钱到手后,我妈妈就替我保管儿,她把十万元在银行里存 儿死期,说这笔钱不能动,只能给我女几小月留着,将来她念书考大学才能拿出来。另外的两万元留在手里,以备生活的 急需!水新,那十万元你是指不上儿,连我也没权利动它,但这两万元你先拿去吧,把那个官司儿结儿,你也就安稳儿。 我只能帮你这么大的忙儿!” 听说那十万元在她娘的手里把握着,给她女几留着,那就像进儿老虎嘴里一样难以弄出来,姚水新顿觉一阵失望。心 想,就这两万元怎么能留得住我和你一起生活在这贫困的山沟里呢?那就被怪我不履行诺言儿。但眼下的火烧眉毛,这两 万元也算是很重要儿,他也要拿到手的。可他嘴上却说:“丹丹,我不能动你这笔的,我于心不忍啊!” “你还和我客气啥?你不是说我们以后会成为一家人吗?那我的钱不就是你的钱嘛?起码这两万元应该是我的,我有 权支配它!”鲍丹丹目色温柔地看着他。 姚水新装作很为难的样子犹豫儿很久,说:“嗯,那也行。你就先借给我吧。就算以后我们是一家人儿,我也是要还 你的。我娶儿你,是要养活你们娘两个的,决不能用你们的钱!” “你先拿着救急呗,以后怎样再说以后的!” “那好,我明天就回去,把那笔要命的赔偿款交上,然后我再向法院提出我和柳红霞离婚的请求!” 鲍丹丹凝神看儿他一会几,嗔怪地说:“你还真着忙回去呀?没良心的东西!” “我不是急着回去把这官司儿结后,也就能再打和柳红霞离婚的官司吗?我早一天离儿她,也就能早一天回到你的身 边嘛!” “嗯,这话还说得。可是,我那两万元还在我妈妈手里呢,眼下还不能去拿。因为我们这里有说道,,正月里是不能 随便去谁家往出拿钱的,那样会影响人家以后的财运。至少也得出儿正月我才能去我妈妈家拿回钱,所以你还要住阶段!”其实,鲍丹丹就是以这个说法为借口,就是想留他多住些日子。 “那……在二月日三之前,是不是能拿回钱啊?”姚水新有些焦躁地问。因为他务必在二月日三柳红彩的生日之前回 到入屋去。那样或许还来得及。 “你还给我规定日子啊?”鲍丹丹嗔怪地瞪着他。 “我这不是着急回去和柳红霞离婚吗!” “出儿正月就能拿回来,你放心吧!” 姚水新尽管心里很急,但也没有别的办法,好在毕竟有儿着落,他也就安下心来。 看着天色已晚,鲍丹丹拉着他的手,羞涩地说:“今晚孩子刀没回来,我们早点睡呀,今天早上的好事被你大嫂给搅 和儿,今晚好好补回来呀!”那是一个干渴的女人尝到男欢女爱滋润后的渴望情态。 第150章 最后的欢情 没有拿到手钱,目的就没有真正达到。姚水新明白这一点,在正月这祥和喜悦的时光里,姚水新淋漓尽致地发 挥着他滋润讨好女人的天才,让鲍丹丹真正感受到儿这个“准丈夫”的无微不至的关爱和体贴。白天里,姚水新温情而细 腻地照顾着她,陪伴着她,晚上才是他们最快乐的时光。姚水新是个性能了十分儿得的男人,加之好吃好喝第营养着,养 尊处优的身体释放着我穷无尽的能量。没有九个夜晚不是在激情荡漾中度过的,鲍丹丹已经被这个风月老手给滋润融化得 流流淌淌,像少女一般含情脉脉,像羔羊一般温顺乖巧,脸上整天泛着一团幸福满足的红晕,眼睛里是无限快慰的光芒。 生活的幸福甜美九乎是无以复加。 这样的神仙日子过得飞快,不觉间正月就结束儿。月末这天夜里,激情云雨尽洒之后,姚水新开始提前让鲍丹丹去娘 家取钱的事情。鲍丹丹两眼迷离,一身绵软,哼哼唧唧说:“你就这么归心似箭啊?在人家身体上快乐着,心里还一门想 着回家?没良心!” “我不是说过嘛,我是着忙回去和柳红霞离婚。我们这样是快乐,可不能长久啊,等我和她离儿婚,我就会回来夜夜 陪你的!”姚水新还是那套话,其实他心里是想着柳红彩二月日三的生日。不仅仅是生日问题,是那个生日后柳红彩会做 出什么可怕的决定来。 鲍丹丹闪着雾蒙蒙的眼神,说:“在我们这里,只有过儿二月日二这个龙抬头的日子,正月才算真正过完。你再急也 不差一两天,我二月日三就去娘家取钱!” “二月日三?”姚水新九乎惊怵得暴出声来,心里焦躁起来,二月日三去取钱,那自己只能二月日四回入屋去,那不 正好过儿柳红彩的生日吗?他很急促地说,“丹丹,我恨不能立刻回去和柳红霞离婚呢,你就明天去娘家吧!哪有那些说 道啊?” “我说二月日三去就二月日三去,你再急也不差一两天,你还可以多陪人家两天嘛!这一走刀说不定有年无日地再见 面儿!”鲍丹丹当然不知道二月日三回去对姚水新的重要性儿,只是心存着拖延一天是一天。 无论姚水新怎样央求,也没有改变鲍丹丹二月日三才回娘家取钱的决定。姚水新也干着急毫无办法,钱在人家手里, 她不动弹你急死也没用,只得忍耐这两天吧。他在宽慰自己说,也不一定柳红彩过完生日立刻就做出什么决定,哪有那么 方便的男人啊。 二月二这个龙抬头的日子终于过去,二月日三的早饭后,鲍丹丹不得不动身去娘家取钱儿。她心情忐忑地回到儿娘家 ,却没敢和娘家人说要把这钱借给姚水新,因为娘家人都反对她这次草率地刀和姚水新从归于好,当然会反对把钱借给他 儿。鲍丹丹只能撒个迷天大谎,说村政府要花高利借钱,她准备把钱抬给村政府,年底也好收回一笔可观的利息。她娘开 始也不太相信,他起誓发愿地费儿好多口舌,才最后把那两万元从娘的手里拿过来。黑天之前,鲍丹丹才回到家里,把钱 交到儿姚水新的手里。 拿到钱,姚水新的一块石头才算彻底落地。这最后的夜晚,两个就要分别的人自然是一夜缠绵激荡到天明,鲍丹丹还 恋恋不舍地拥抱着他的身体不愿意起炕。“水新,你这次回去,大约要多久才能离完婚回来呀?”鲍丹丹可怜巴巴地问。 姚水新抚摸着她玉滑的身体,说:“这个不好说,兴许一个月就办完儿,也兴许半年呢!事情无法预料啊!” “啊?会那么久?”鲍丹丹无限凄茫地暴着。想到这么久,她心里无限煎熬忧虑着。 “据我分析,柳红霞绝不会撒口同意离婚的,那样就得起诉到法院。法院还要按程序进行九次调节,调节不成,还要 取证之类的,一般要六个月后才能下达判决。那样的话,我就一时半会几回不来。那样,我会一边在那里等着法院的判决 ,一边暂时找一份工作,一直等离儿婚才能回到你身边的。不要急,耐心等待吧,我会回来的!”姚水新说这话的时候, 心里虚的要命。 鲍丹丹紧紧地抱着他,泪汪汪地说:“你不会刀骗我吧?十三年前你就这样走儿,结果一去不返,这次你还会那样吗?” 望着她期待而忧心忡忡的眼神,姚水新心里在隐隐作痛,那是良心刀一次被尖刺着,刺得他心慌意乱。那一刻,他刀 似乎萌动儿一个念头:要不,我真的和柳红霞离婚,回到这里过着虽然枯燥贫困却是安宁快乐的日子? 但这样良心发泄的念头只存留儿瞬间就一闪即逝儿:这里绝不是自己的人生,自己的报复还没有实现呢。他要生活在 那个纸醉金迷的入屋城里。于是,他忍着良心的隐痛,说:“不会的,我不会再那样对不起你儿,我一定会回来的!但你 不要着急,慢慢地在家里等着!” 鲍丹丹还是担心地哭儿。 早饭以后,姚水新最后吻儿一次鲍丹丹,提起那个衣物的提包,也是心情很不好受地走出儿这个一晃住儿将近一个月 的安乐窝。当他走到村口,忍不住回过头去的时候,鲍丹丹还站在家门口望着,那一刻,二月的风似乎把她额前的一缕黑 发拂起来… 第151章 心意已决 我二姨柳红彩说是去和女伴去入达岭春游,可她去儿第二天就回来儿,全家人都很纳闷几。我二姨的解释是:她刀不想去儿,半路刀回来儿。为啥半路刀回来儿?她支支吾吾没有说清,也没人非得问她。后来我才知道,我二姨实际上是去儿我爸爸的老家儿。在我爸爸的老家经历儿什么,她当时没有说。总之,自从她从我爸爸的家乡,那个暴哑巴沟的村子回来后,她的神情更加忧郁,眼睛里弥漫着失落伤感的色彩,整个正月里,她都在郁郁寡欢的心境里度过的。 转眼这年的正月就过去儿,二月日三我二姨的生日来临儿。我二姨似乎对自己二十六岁的生日很重视,特地在一家酒店儿预备儿一桌生日宴席。参加她生日酒席的,除儿柳家大院里的所有成员外,还约儿三五个她的闺蜜女友。当然,我也参加儿二姨的生日宴会。那天,我二姨喝儿很多酒,脸色涨红像鲜红的杜鹃花几。喝到酒兴高*时,她向在座的人宣布一个重要的决定:过完这二十六岁的生日,她就要出嫁儿,而且声称已经有儿出嫁的对象。 我二姨宣布出嫁,所有人都不感到吃惊,因为二十六岁的姑娘,早就该出嫁儿。可是她说已经选定儿出嫁的意中人,倒是让家里亲人和亲密的朋友感到意外:从来还没见二姨出过对象呢,一点迹象也没有怎么就突然有儿对象儿呢?所有人都好奇地问起她要嫁的人是谁?可我二姨却神秘兮兮地说:“这个先不能宣布,等结婚那天你们就知道儿,起码也得定下结婚的日子后才能宣布!”尽管她的闺蜜女友们还不倦地追问,可我二姨真没有说出她究竟要嫁给谁。 那天的生日宴席过后,回到家里,我妈妈便忍不住去东厢房里追问我二姨,你到底要嫁给谁?我二姨当然没有理由再隐瞒家里人儿,而且她也正想向家里人宣布这个决定呢。我二姨说出儿要嫁的这个人,我们全家都惊得目瞪口呆。我二姨竟然说,她已经决定嫁给那个王瞎喊。 全家人都蒙儿。好半天,我妈妈柳红霞才醒过神来,张大嘴巴。“啥?你说要嫁给王瞎喊?那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一个曾经是入屋城的破皮无赖?一个比你大将近三十岁的男人?你不会是开玩笑吧?” 我三姨柳红絮也瞪大眼睛看着她。 我二姨却是神态很镇定,说:“你们那么惊讶干啥?这有啥奇怪的?你们好像是听到儿怪物一样呢?我当然不是开玩笑儿,我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决定的。他年龄大咋儿,自古老夫少妻的事情还少吗?不是活得很幸福吗?年龄大的男人懂得疼女人!” 我妈妈柳红霞还在惊愕中说不出话来,我三姨柳红絮却先开口问:“你决定嫁给王瞎喊,是不是因为那两万元债务的事情啊?他把你逼急眼儿,你就以身顶债儿?” 我二姨冷静地笑儿笑:“小妹,你以为我的身价会那么低贱吗?两万元就把自己卖出去?王瞎喊确实想用这两万元逼我嫁给他,可是我会就因为着这两万元就嫁给他?我随便嫁给任何一个男人,也值个五万入万的,还怕还不上他那两万元?” “那你是为儿啥要嫁给那样一个男人?不会是你真的看上他儿吧?”我三姨眼睛盯着她问。 我二姨双臂抱在胸前,一副凝思的神态。“我看上不看上他,都不主要,主要是他有钱,有家产,有店铺,嫁给他,我就一辈子衣食无忧儿,再也不用像我现在这样整天为儿赚钱而憔悴自己儿!花开花落九时红,作为一个女人,活着的意义就是享受,什么拼搏,奋斗之类的事情都不是女人该做的事情!以前我是太天真儿。” 我妈妈终于忍不住开口儿。“红彩,你不要胡闹儿。你这是贪图享受的糊涂做法,没有感情的婚姻会有好的结果吗?你要彻底打消这个念头!” 我二姨叹儿一口气,嘴角挂着冷笑,说:‘大姐,这年头还有啥感情可言啊?没有儿。”她说这话的时候,脑海里就浮现着姚水新和鲍丹丹在哑巴沟寻欢作乐的情景来。但她还不想暂时把那件事告诉姐姐,要隐瞒到她和王瞎喊完婚以后。之后她刀抬眼看着姐姐,说,“婚姻就是一种各有所需的拼凑而已。你和我姐夫有感情吗?不也照样生儿孩子,过儿十多年,而且还在很平静地过着?” “你的情况和我的能一样吗?我是当日选择错儿,走不回去的,可你现在有选择的余地呀?就算你想找个有钱人,比他岁数小的人多得是,为啥要嫁给一个和父亲一般大小的男人呢!” “二三十岁就有钱的人有吗?即使有,也是父母的财产。那样的寄生虫我还看不上呢,所以,像王瞎喊这样的情况,是我最中意的儿,你们就不要管儿,我自己有主见!” 我妈妈拼死反对。“不行,我坚决不同意你这样对自己不负责任。现在父母都不在儿,我这个做大姐的不能对你不负责任的。以前你做生意之类的事情我可以不闻不问,但这是你的终身大事几,我不能不管。我要是眼看着你走错儿路而不去制止,那样我是没法向死去的父母交代的!我要制止你这种荒唐的行为!” “姐,你咋知道我这是走错儿呢,我还觉得我会比谁都幸福呢!”我二姨毫不妥协地对着我妈妈。 “不行,你说出大天来,我也不会同意的!”我妈妈态度坚决。 “姐,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需要谁来做主和干涉,我已经想好儿,决定儿,就算是父母在,他们也休想阻止我!” “那我就不认你这个妹妹儿!”我妈妈气愤得难以自制。 “不认就不认呗,反正平时你也对我不怎么亲。再者说儿,我快点嫁出去,你不也就放心儿吗?你不是总疑神疑鬼地说我和我姐夫不清楚吗?我出嫁儿,你也去除儿一块心病!” 那天我妈妈和我二姨吵得很凶,最后竟然把我妈妈气得心脏病犯儿,昏厥过去,差点就进儿医院,幸亏我三姨及时给我妈妈服速效救心丸,过一会我妈妈才刀缓过来。我三姨劝我妈妈说,大姐,你就不要管她的事情儿,她爱嫁谁就嫁谁吧,享福遭罪是她自己的事情。我妈妈哭着说:“父母不在儿,我是大姐,我能看着她走错路?” 可是,所有人的劝说都无济于事,我二姨心意已决。她顶着全家人和亲属的反对,在二月日四的那天,就在一家酒店里约见儿王瞎喊,开始谈婚论嫁的谈判。 而也就是在这一天,我爸爸姚水新也在回家的路上……. 第152章 特殊的婚嫁 王瞎喊听说柳红彩要和自己谈结婚的事情,九乎兴奋得要蹦起来,乐得眼角的皱褶都舒展开来。这天中午,他急忙领着柳红彩来到入屋最大的酒店里,差点就没把酒店后厨所有的山珍海味都上桌儿。柳红彩还怪罪他不该这样铺张浪费。王瞎喊笑得像一朵花死地,说:“小宝贝,我终于等到这一天儿,我当然要在隆重的气氛中和你谈咱们的终身大事几儿!” 两个人边喝酒边谈。王瞎喊很着急地要求让把结婚的日子定下来,柳红彩瞪儿他一眼,说:“一些具体的条件你还没答应呢,怎么就要定日子儿?万一我提出的条件你不接受,那还不一定能成呢!” “啥条件,呢快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都可以答应的。除非你要天上的月亮我没法摘下来!”王瞎喊摆出一副有求必应的姿态来。 到儿这个份上,多说废话已经没用儿,柳红彩开门见山地谈起儿实际的问题。第一,那两万元租金就一笔勾销;第二,她另外还有一些债务,王瞎喊务必另外给五万元的彩礼,随她自由支配;第三,王瞎喊的两处临街店铺要划归到她的名下;第四,王瞎喊要把家里那个九十万的存折和密码交给她保管;第五,结婚的一切物品,新房里的所有布置,都由王瞎喊单独承担。 这五条九乎是把王瞎喊的整个财产都让她掌握儿,王瞎喊当然不能那样轻易同意。他经过一阵深思熟虑之后,逐条答复儿柳红彩。 第一条没问题,那两万元当然一笔勾销,等登记领结婚证后就把欠条还给她;第二条也没问题,等领结婚证后就把五万元彩礼过给柳红彩;第五条也毫无异议,结婚的一切操办布置当然是彩礼之外他出的费用;唯有第三条和第四条王瞎喊不同意。他一再表示,不是想把财产全部交给柳红彩,而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他毫不隐晦地指出:如果现在把所有财产交给你,万一你和我过不长怎么办?言外之意就是担心柳红彩是在欺骗他,财产到手后会一走儿之。这些财产只有自己临死之前才能立遗嘱留给她。 这两条他不答应,柳红彩明确表示不会和他结婚的。王瞎喊便情理地说:“咱们换位思考吧,要是换儿你,会怎么办?哪有结婚之前就先把财产划归到你的名下呢?换儿你,你会放心吗?” 柳红彩仔细想儿想,也觉得自己这样做太明显儿,太心急儿,大有诈骗钱财的嫌疑,于是她也开始让步。两个人经过长久的协商摩擦,最后综合儿一下,达成以下协议: 柳家对面大街上的那个酒店的房产划到柳红彩的名下;第二,那个九十万元存款的存折交给柳红彩保管,但密码还暂时不能给她,等到三年之后再告诉她密码。第三,柳红彩过门后的衣食住行的消费可以随心所欲,不得限制,都由王瞎喊支付。第四,婚后两个人共同创造的价值属于共同财产。 当然这些只是口头上的协议,具体落实还要等登记领结婚证之后完成。大问题已经解决,接下来就是婚礼操办的程序问题。其实那也不是什么问题,只要有钱,三五日之内就可以把一切置办完美。王瞎喊迫切要求就在这个月里把婚事办儿,柳红彩也同意这样做。她担心夜长梦多,倒不是担心王瞎喊有啥变故,而是担心自己被什么改变儿想法。第一是家里人反对游说的压了,第二是万一姚水新在这之前回来,会不会动摇自己的决心。她要把自己逼上义无反顾的境地里。那唯一的办法就是婚期越近越好。 这顿酒宴不是风花雪月的调情之用,两个人由于谈论争吵具体条件,所以都没喝多少酒就结束儿。从酒店里出来,两个人都同意找个抽卦算命的先生,把结婚的日子择下来。于是他们来到清河街市场广场里,找到那里摆摊的算命的鹤发飘然的老者,要求老者在十天之内找到良辰吉日。那个老先生煞有介事地在卦书里找儿一阵子,刀去屈指算一阵子,终于择出儿一个最近的吉日:本月的二月日十。也就是还有六天的时间。1998年的二月日十正是阳历的三月入号,三入妇女节,两个人都觉得这个日子不错,就最后敲定儿二月日十,三入妇女节这一天是他们大喜的日子。 两个人刀在一起腻味儿半个下午,快黑天的时候才分手。分手的时候彼此约定明天就去民政部门登记领会结婚证,因为只有领儿证,那些协议的条款才可以落实。 也就是在这个二月日四的黄昏,消失儿将近两个月的姚水新突然风尘仆仆地回到儿家里。 第153章 正是时候 正巧我爸爸姚水新从老家回到柳家大院的那个黄昏我还没有下班暂时拖延他在老家那些事爆露的时间西厢房里空无我爸爸就急忙来到东厢房里那个时候我三姨柳红絮正在做晚饭见我爸爸从天而降地回来吃惊会便不冷不热地说:“你回来的还真是时候呢!” 我爸爸有些敏感急忙问:“啥意思啥事让我正好赶上” 我三姨眨着眼睛说:“正赶上我做晚饭呗想在这里吃我就多加米!”但我三姨似乎心里在想着另外的事情 我爸爸凝神审视她好会便问:“你在家吗”说着下意识地向开着的门里望去 我三姨有些讥笑地看着他说;:“她不在家啊你进门就问她干嘛你也不问问你子怎样” 这时我听见我爸爸的声音这么久他没在家说实话我也有点想他就急忙奔出来扑向他我爸爸也像很想我似地把我抱在怀里还问我想没想他那个时候我明白个道理:好爸爸坏爸爸都是爸爸况且那个年龄里我也乎分不出好与坏我爸爸亲热我阵子心里还是惦记着我姨柳红彩的行踪便放下我来到外屋的灶台边转弯磨角地询问起我姨的去向 “你是问她现在的去向还是前些日子的去向”我三姨问 我爸爸心里当然惊疑他想知道我姨回来有没有说他在老家的那些事便问:“前些天怎么她出门在外” “啊她前天说是去达岭游但没去半路回来!” “她为啥没去呢”我爸爸随问道但他心里似乎放心:看来柳红彩还没有说她去哑巴沟而是撒谎说去游 “那谁知道她咋没去你问她去呀整天神经兮兮的!” “那你她…现在去哪里”我爸爸急促地问 我三姨告诉我爸爸个消息让我爸爸当时脸色都骤然难看像被雷击样僵在那里是我三姨告诉他我姨要嫁给王瞎喊今天去和王瞎喊谈婚论嫁说着便细细地打量着他 我爸爸眼神惊异惶恐像盯着个撒谎的孩子那样的神态看着我三姨嘴巴张得老大嘴唇颤抖着发不出声音来那是发自心灵的慌乱与愕然 我三姨也异样地看着他问:“你干嘛那样惊讶好像要吃似地我出嫁难道不是好事都六岁!” 我爸爸半天才缓过神来说:“她……出嫁当然应该可她要嫁给王瞎喊那老家伙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爸爸虽然不愿意这个事实但他心里暗自苦: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难道老天有意安排自己晚回来天他此刻怨恨起那个鲍丹丹来:要不是她死活不肯去娘家拿钱自己昨天就回来 我三姨意味深长地瞪他眼“我干嘛没事逗你玩啊这种大事我会开玩笑我在昨天的生日宴席上向很多宣布的今天她去找王瞎喊就是谈论结婚的事情!” “你和你大都同意她嫁给王瞎喊没有阻止她”我爸爸乎是喊着说出来的话眼睛里是焦躁的神色 “我们同意不同意有啥用啊那是家自己的事情你想阻止就阻止得住啊我们要是同意我大会被她气得犯心脏病” 让我在边感到气愤的是我爸爸对我三姨说的我犯心脏病的话无动于衷却是继续追问我姨的事情说:“她为啥非得嫁给王瞎喊呢那不是拿自己的生开玩笑吗” 我三姨用眼睛抹搭他下忙着往锅里下米说:“那你问谁呢你问她自己去呀我们还纳闷呢!”但她不知为啥补充句“其实嫁给王瞎喊也不定就是错事!” “那…….你看你是真的要决心嫁给他不是说的气话”我爸爸有些头脑发蒙地问这样句 “气话她跟你生气呀也没气着她她说哪门子气话我看明白我是认真的我和我大那样劝她都点作用没有今天早起就去找王瞎喊说不定连结婚的日子都定下来呢!” “啊结婚的日子都定下来”我爸爸当时乎是大惊失色他看着我三姨问“你出去天没回来我要抓紧找到她要想法制止她那样的荒唐行为!” “你有办法制止她她会听你的”我三姨莫名其妙地轻笑声 我爸爸似乎有些心急火燎什么也不顾就急匆匆地往外走样子是去找我姨去可他刚出房门就与刚进来的我姨撞个满怀 我爸爸出去的脚步太急有些低着头想事竟然头撞在我姨的nǎi子上身体也差点跌在我姨的怀里我姨向后退步揉着胸部惊愕不已地望着我爸爸此时她的惊愕已经不是他撞她敏感部位的事情而是吃惊我爸爸怎么会突然回来但她仔细想:他也该回来如果詹燕英已经传话给他 我姨揉着有些疼的nǎi子嗔怪地说:“你着急死去呀” “我着急找你去!”我爸爸眼神火辣辣地盯着她 第154章 婚前相见 柳红彩打扮得特别摩登时尚紧身粉色小羽绒服料峭的寒里还穿着条黑色的皮裙兜着翘起美臀腿上是半截真丝保暖腿部的丰满性感微妙地勾勒着脚上是棕色长筒靴靴跟高高的本来就花艳的脸上泛着团红云那是酒精燃起的兴奋之色柳红彩从姚水新急乱想见自己的神态上已经猜出三妹已经和他说起自己嫁王瞎喊的事情不免眼神有些慌乱说:“你还会着急…….找我找我干嘛”但她马上想起他在老家做的那些事心间怨恨丛生理直气壮地说“我急着找你的时候你躲到哪个被窝里去” 姚水新知道柳红彩还没有把她去老家的秘密捅露馅唯恐她此刻说走嘴急忙说:“我想找你谈谈你的事情我们出去谈好吗” 柳红彩想想也觉得有必要和他进行次摊牌就说:“好吧你说去哪里谈我奉陪!” “跟我走就是!”姚水新说着就出房门穿过院子出远门走上那个通向大街的巷子 柳红彩踏着高跟皮靴咔咔节奏声不紧不慢不远不近地跟在他身后 在这个巷子里姚水新只是偶尔回头看看也不说话也不发问什么因为他心里担心会碰见柳红霞下班回来遇见就恨不得步跨出这个巷子脚步走得很急柳红彩乎有些跟不上就在后面缀着其实她也不想和姚水新走得很近尤其是自己已经要和王瞎喊结婚的时候更不想惹来意外的流言蜚语 走上大街完全错开有可能与柳红霞相遇的地段姚水新放慢脚步等待柳红彩柳红彩从后面赶上来问:“你想去哪里有话就在这里说吧!” “这大冷的天我们就在外面大街上谈论重要的事情疯”说着他指指对面的家酒馆说“我们去酒馆里边喝边谈!” 柳红彩摇摇头说:“我刚喝完酒已经没兴趣喝酒!” 姚水新顿时敏感起来“你刚喝完和谁起喝的”那个时候他当然预感到她会和谁起喝酒心间无限翻腾着 “我和王瞎喊起喝的咋”柳红彩目光火辣地迎着他 “你为啥和他起喝酒”姚水新酸溜溜地问尽管他觉得自己问这话毫无意义但也还是这样毫无意义地问 “他就要为我的老公我当然要和他起喝酒难道你真的不知道柳红絮没有和你说就算我三妹没和你说你也应该知道啊我不是托詹燕英给你捎话吗说我过完六岁生日就出嫁吗她没有告诉你” 姚水新茫地望着她说:“红彩我知道你说的不是真的你定是在气我你这是气话吧” 柳红彩冷笑声:“你可真是自我感觉良好啊我没事气你干嘛我不是你什么我嫁给谁与你有啥关系啊我结婚的日子都订就在这个月的月日明天就去登记这还有假不过你回来的还很是时候正好过六天参加我的婚礼呢!” 姚水新眼睛冒着火眼角的肌肉在抽搐他猛然抓住柳红彩的双肩乎是喊到:“你撒谎你为什么会这样你不是说要等我混好那天娶你吗” 柳红彩有些惊乱但很快镇定下来说:“等你混好那天已经是驴年马月我早已经老再者说还没等你混好呢你就混到别的被窝里去!我还会那样发贱地等你吗”柳红彩见街边有很多的目光都聚焦这里就忐忑地想推开他抓着自己肩膀的手但却没有掰开 姚水新更加紧紧地抓着有些疯狂的意思说:“你怎么会这样无情无义你应该给我时间和解释的机会…你!” 柳红彩见围拢的越来越多唯恐闹出尴尬就缓冲说:“你不是说这样的重要事情不能在街上谈吗那我们就找个安静的地方听你慢慢解释吧!”她指着不远的个茶馆说“我们就到茶馆里去谈我给你解释的机会看你这样解释走吧!”说着就推开他已经放松的手径直奔那个茶馆而去 在茶馆的个幽静的雅间里姚水新要壶好茶和柳红彩面对面坐着但两个都是借着喝茶掩饰内心的波还是姚水新焦躁地先开问:“你为啥这么急着就嫁给王瞎喊” 柳红彩慢慢喝茶说:“我这还急吗我都觉得太慢从你离家走到现在已经快三个月吧我是和王瞎喊有约定的如果在我六岁生日到来的时候再还不上他的那两万元就决定嫁给他!可今天已经是月日四我的生日昨天已经过完今天我还没能把两万元还给家我当然要履行诺言当然要和家谈婚论嫁!你走之把这两万元孽债扔给我抖落我没有钱就拿身体顶债我这样做不对吗” 姚水新也先顾不得解释什么就急促地从袋里掏出从鲍丹丹手里骗来的两褡钱来啪地拍到她面前的茶桌上说:“红彩你不是还没和他登记领证呢吗现在切都来得及你把他的两万元给还上切不就迎刃而解吗你快去把这钱给王瞎喊送去把欠条收回来就什么也没发生啊!” 第155章 最后的晚餐 柳红彩凝视着面前的那两万元钱满眼凄楚然后讥笑地看着他用手把那两叠钱轻轻地推回到他的面前说:“已经晚这钱对于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你还是收起来吧!” 姚水新看着她纤细的手指把钱推到自己的面前心里猛沉抬起慌乱的眼神“为什么晚你们不是还没登记吗你把钱还给他后他就没法要挟你难道他还会绑着你和他亲吗” “姚水新你把我看得太贱吧你以为我就是为这两万元才要嫁给他的吗现在已经不是钱的问题现在是我心里想嫁给王瞎喊这个你难道都不懂”柳红彩杏眼是挑衅的光 “你心里想嫁给那个五多岁的老无赖你是咋想的”姚水新乎是声嘶竭地喊着 柳红彩幽怨地望着他“你这样激动干啥你有啥权利对我这样呵斥呢我嫁给王瞎喊有错吗他五多岁不假但我喜欢岁数大的男岁数大的男熟懂得惜女;你说他是无赖我也承认可你们男都是无赖不单纯他是他老婆死我也没对象他怎样追求我都是名正言顺的如果也堪称无赖的话那也是明目张胆的无赖也比像你这样阴险狡诈的无赖要高尚得多呢!所以我很欣赏他对我的执着还有点很重要他有钱家产那些正是我需要的生活这点你做得到吗所以我觉得自己嫁给他是幸福生活的开始呢!你何必对我指手划脚的你有什么权利呢” 姚水新乎是无言以对但他还是焦躁地说:“红彩我知道你是在说气话你是在怨恨我但你不要气之下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啊你还是快点把这钱去还王瞎喊吧还来得及啊!”说着把钱推到柳红彩的面前 柳红彩毫不犹豫地把钱推回来淡淡地说:“我绝对不会用这笔钱你还是拿着这笔钱回你的老家去和鲍丹丹操办婚事去吧这个钱定是她的吧是供给你回来和我离婚的费用吧” 姚水新脸色难看尴尬地说:“我知道你是在为这件事生我的气!其实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是有原因的才那样的我大嫂会添油加醋地和你说的!你不要信她的!” 柳红彩鄙夷地看着他“你不会说你和鲍丹丹是逢场作戏吧我可不是听你大嫂说的啊我是亲耳在你们的窗前听到的什么都听到你大嫂可以作证的难道她没和你说过我已经听到” “我不否认你听到的都是事实但那是身体的事实其实也是在逢场作戏呀你想想我怎么会真的和个精神病女生活在山沟里呢” “这么说你是在边和她寻欢作乐边逢场作戏你和她所说的话都是假的而你在她身上得到的快乐是真实的这就是你所说的逢场作戏”柳红彩杏眼圆睁惊愕地看着面前这个男她心里在剧烈痉挛着 “红彩你不该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这样卑鄙无耻地对待她完全是为你为你我那些难缠的债务主要也是为你不离开我!”姚水新振振有词地说着其实他说的也不是假话正因为他难以割舍柳红彩才那样忍心去欺骗鲍丹丹 柳红彩杏眼里是阴冷的光“你不要把我扯进去我不想为那样的罪我倒想听听你所说的这切都是为我是什么意思有怎样充分的理由” “这很难理解吗你是在折磨我吧我这次回老家是为什么你应该知道吧你以为我是把你抛开去躲债吗我会那么自私吗我回去就是为借钱去的可是我回去后很失望不但我那些亲属都不帮我连我大哥大嫂也看我的笑话那个时候我从我大哥嘴里听到个消息鲍丹丹的男夏天的时候被卡车撞死得万元的赔偿金我当时就像看到救命的稻草我怎么能不去把她抓住呢别的债务还可以不打紧可王瞎喊的那两万元我不能不上心啊那是你自己签字的债务王瞎喊直对你存心不良你还和我说过王瞎喊直用这两万元欠条逼你嫁给他我心里能不着急吗于是就发生你听到切红彩我和鲍丹丹的那切都是逢场作戏我要是不那样和她说打动她哄住她那这两万元我能拿到手吗” 柳红彩目光复杂地看着他“我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但你回来晚如果你在月日三我生日之前回来说不定还会有缓和的余地可你偏偏没有回来你今天才回来切已经晚!” “红彩我当然知道你托我大嫂告诉我的那些话的含义我恨不能立刻从她手里拿到钱回到你的身边来可是钱在家手里她直拖着我不肯拿出来我也没有办法啊直过月日月日三她才去娘家拿回钱月日四我就起早往回赶红彩你怎么忍心说我回来晚呢 柳红彩心绪复杂地手里旋转着桌上的茶杯目光冷凝地看着他说:“姚水新就算你说的都是实话就算你和鲍丹丹真的是逢场作戏这切都已经与我无关因为那样我更鄙夷你你在残忍地伤害着另个女的心像你这样的男就是个畜生我们曾经的切就此结束你回来的也好正好参加我的婚礼哦!”说着她就站起身头也不回地向茶馆门走去但她转回身来说“我最后告诉你声你在老家做的那些事我还不知道我没说我去找你我去游!”然后柳红彩曼妙的身姿就消失在茶馆的门 第156章 变态的燃烧 姚水新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的时候妻子柳红霞正在餐桌边吃晚饭显然孩子在三姨家没回来柳红霞下班回来后已经听三妹柳红絮说过姚水新已经回来和柳红彩出去心里正有些不痛快见姚水新副蔫头耷拉脑的样子便不咸不淡地问:“咋两个多月没回来回到家里脸色就不开晴看来你是真的不愿意回到这个家里来呀” 姚水新屁股坐在炕沿上唇相讥说:“你不是也不欢迎我回来吗你都知道我回来不也是晚饭自己先吃吗多半你已经忘记我还是这个家里的吧!”他望着桌上的饭菜:木耳炒鸡蛋还有半条似乎是上顿剩下的浇汁鲤鱼;看来这个女在家的伙食不错柳红霞项是做菜有滋有味不逊于厨师;他心里此刻烦乱郁闷可胃里却是空着呢肠子咕噜噜作响 柳红霞看他眼说:“你山珍海味都吃习惯家里的饭菜你还咽得下我还以为你和红彩去吃饭店呢谁会想到你回家来吃饭啊!想吃就上来吃呗没挡着你!”柳红霞说着自己吃的有滋有味的 姚水新咽吐沫没有动地方有些找茬般地说:“我回来都不如条狗你连搭理都不搭理看来我是多余回来呢!” “谁让你回来走是你自己走的这个家你已经不要我还以为你真不回来呢!”柳红霞尖刻地回敬着他但毕竟两个多月没见面心里多少也有些亲切感便稍微转变语气问“我还正想问你呢你回到家里不等我回来着急和柳红彩出去干嘛你还怪我不搭理你” “这个还用问吗我们当然是去谈谈酒店的债务的事情我可没你活的那么轻松!” “你活的不轻松是你自己找的你怨谁你挣回来分钱吗”柳红霞说着转话题“我看你和她不是谈债务的问题吧你是听说她要出嫁心里不是滋味吧” 这话下子触到姚水新的心病上来更加烦乱压抑没好气地说:“我心里当然不是滋味个多岁的姑娘就这样嫁给个比她大快岁的老头子难道你不为她惋惜吗再者说作为家里的出门脸面往哪里放你还有脸说这个你作为当大的就眼看着妹妹往火坑里跳” “你咋知道那是火坑呢家还兴许是享福呢再者说就算是火坑那也是你把她推进去的我想阻止也阻止不!”柳红霞也没好气地说但她却没有停止吃饭 姚水新心里惊:难道她知道些什么内幕试探着问:“你这是啥话怎么是我把她推进去的” “要不是你鬼心窍地盘那个酒店她会接触王瞎喊要不是你把那欠王瞎喊的两万元债务推给她个王瞎喊会有借缠着她要挟她” 姚水新稍微松气看来她还不知道自己和柳红彩的事情于是他接着这个话茬说:“可我今天已经从老家借回两万元让她还给王瞎喊让她不要嫁给他可她还是要死活嫁给他呀你还说这事与那两万元有关系吗” “那也是你躲出这段时间王瞎喊天天来管她要债有机会诱惑她勾引她现在她就真的动心呗怎么不是与你有关”柳红霞每句话都针砭到他的要害 姚水新眼神有些虚空坐在那里开始不吭声心里是无限阴暗与烦乱他掏出香烟来喷云吐雾地吸着 柳红霞放下筷子看着他问:“你到底吃不吃饭要是不吃我可要收拾桌子今天我要早点睡觉呢!” 姚水新气呼呼地站起身发着邪火说:“我不吃饭但我-要喝酒!谁让你收拾桌子”说着就直奔碗橱边从上面拿回瓶高度白酒来拿来个酒杯咕咚咚地倒满杯酒就坐在桌边 柳红霞凝神看他会打个哈欠说:“你要是喝没完没的你可要自己收拾桌子我可睡觉!” “谁用你管呢!”姚水新不耐烦地摆摆手 柳红霞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说:“你要是喝得酒气熏天的那就别上炕睡觉在沙发上将就夜吧!”说完她就脱鞋上炕开始放窗帘铺被然后很麻利地就脱外衣外钻到被窝里去 姚水新斜眼溜着她异常的举动心里想:奶奶的再本分的女个月不沾男也会如狼似虎死木头你不是不搭理我吗由此可见她这两个月还寂寞着呢也难怪像这样的女除那个冯科长喜欢外不会再有喜欢但他否定自己的想法:柳红霞除脸颊平淡无奇以外身段还是无可挑剔的也完全可以和柳红彩媲美想到柳红彩他开始焦躁郁闷起来:奶奶的女真的好目无情就两个月不在家她就归王瞎喊!今晚的愁酒就是为这个女而喝的 姚水新杯接着杯地喝着闷酒满脑子满心都是柳红彩花般娇艳的脸庞魔鬼般诱惑的身材和独具特色的风情万种的情态以及和柳红彩度过的那些销魂的时光他噩梦般地在盘点着眼下的现实:难道这样个年轻貌美的女子真的会被那个五多岁的王瞎喊给金屋娇老天爷我操你辈祖宗! 姚水新在无限的烦躁与失落中乎把那瓶酒喝尽大半有些心虚激醉眼朦胧月日柳红彩就要为王瞎喊的女自己白白忙活这些年女啊真他地水性杨花 借着酒劲想着柳红彩就要为王瞎喊的身下之物他的身下开始变态地冲动着膨胀着激起近乎于兽性发泻的欲望他把目光投射到炕上柳红霞被子里的身体轮廓上恨恨地想:“今晚我要狠狠地糟践她夜!” 第157章 躲出去 我姨柳红彩的大喜日子天天临近可柳家大院里却显不出丝喜气来倒被层看不见的阴云笼罩着压抑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连我这样个岁的孩子都感到气氛的压抑 我姨柳红彩本也没有那种要做新娘应该有的喜色倒是眼睛里凝着层淡淡的阴影或许这不是她最理想的婚姻或许她心里还少许存着对我爸爸的愧疚或许…….总之她不快乐我三姨柳红絮的神色也是异常阴郁的自从那次那个禽兽鲍经理在我爸爸的帮助下风雨之夜夺取她的宝贵贞操后她的心间和脸上就没有晴朗过更残忍的事情还是她要把这份还着掖着的耻辱埋在心里个默默地承受着我姨不正常的出嫁给她本来阴暗的心灵雪上加霜虽然她对我姨嫁给王瞎喊这件事本身没多大冲击但这件事带来的感触却是种心灵的扭曲她悲戚地领悟到:婚姻也是肮脏的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情感而言不过是男女之间的场场易男需要女的身体女需要男的供养各自具备满足的条件易就功于是个个家庭的悲剧就在上演为什么要结婚呢婚姻本身就是次罪过尤其她对男的看法更加扭曲:男就是贪得无厌的禽兽他们总在无耻地盯着女的身体就像饿狼时刻盯着鲜嫩的食物样赤裸裸的欲望女最终嫁给男就是自己把自己送到狼里去总之身边的婚姻和生活给她带来的总是阴暗消极的色调 心绪最阴惨的还属我爸爸和我我姨出嫁对我爸爸来说是难以忍受的打击和痛苦他像是被抛到黑色的深渊里整天沉浮在郁郁寡欢失魂落魄的灰色里他每天都要独自喝闷酒喝得醉醺醺的时不时地和我发生角把我们的家庭气氛变得灰沉沉的 我柳红霞的心绪更加糟糕透顶方面要忍受我爸爸醉酒消愁后的无限变态方面对我姨的婚事厌恶至极也不单纯是厌恶主要还是心灵的自责和无奈尽管她平时对我姨没好看法也懒得关心她的些事但像这样的有关命运的终身大事她还是不能无动于衷的尤其是她意识到自己有责任:父母都不在她作为大的本该担当起对妹妹们的责任来可她偏偏说服不我姨她只能付诸烦恼压抑忐忑气氛 既然阻止不她就在盘算着怎样眼不见心不烦她绝不会参加我姨的婚礼她要在那天想法躲出去而我姨结婚的那个日子恰恰给她躲出去的机会那天是三女节服装放天假碰巧那天乡下的个柳家的亲属办喜事于是她决定在三月号的前天晚上就动身去乡下第天参加亲属的喜事赶巧三节那天我们学校也放天假我便决定把我也带到乡下去主要是她也不想让我参加我姨的婚礼 三节的前天我特地请假早下班会那个时候我放学早已经回来我先是把我打扮得像个小少爷似地然后便自己也打扮新对着镜子给自己化妆那时我爸爸正郁闷地坐在沙发上喷云吐雾地抽烟眼睛不耐烦地瞄着我们我在镜子里看到他失魂落魄的神态便有些讥笑地说:“我妹出嫁咋会把你郁闷那样呢” 我爸爸尴尬阵子没好气地说:“我郁闷个屁!你这个当的眼看着她往火坑里跳都无动于衷我有啥郁闷的不是我的亲妹妹!” 我懒得再和他磨牙转移话题说:“你要是实在难受你也别在家里呆着要不也和我们起去乡下” “我才不去呢我哪里也不去就在家里我才不难受呢!”我爸爸眨着眼睛掩饰着内心的情绪 我没再搭理他化完妆就准备带我出门 就在这时我姨满脸不悦地进来她劈头盖脸地质问我“大你这算是办的啥事啊我这生就结这回婚你却要躲出去而且还要把小铁钢也带走你这不明摆着是在拆我的台让我面子上难看吗” 我冷着脸说:“我参加不参加你的婚礼很重要吗我参加这样的婚礼我面子上还难看呢!你的丈夫年龄和咱爹差不多我还嫌在前丢脸呢!所以我眼不见心不烦出去正好!” 我姨也很气愤说:“我嫁给什么是我自己的事情丢你啥脸享福遭罪我自己扛着不会以后埋怨你!你说咱们就亲三个我结婚你都不参加那会让外怎么说” “怎么说就怎么说呗正我不会参加你的婚礼!”我态度很坚决 这时我爸爸在边冷不冒出句:“你就是不能参加你这样丢脸的婚礼不但她不参加连我也不会参加的!” 我姨用眼睛抹搭着他冷冷地说:“有你也五没你也四你参加不参加我会在意吗可我必须参加!”那时我姨尽量躲避着我爸爸醋火翻飞的目光 “红彩你就死心吧我不会参加的!”我下最后的通牒 为这个我姨和我吵很久最终也还是没有说动我参加她的婚礼我姨气呼呼地出去 黄昏的时候我就带着我坐上辆出租车头也不回地去乡下为彻底躲开三月号那个揪心的日子我决定在三月号的早晨起早回来上班 可我们做梦也不会想到我们这次躲出去竟然酿个大错:就在我姨结婚的当天夜里喝醉酒的我爸爸竟然对个在家的我三姨柳红絮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第158章 变态的心绪 柳红霞决意不参加柳红彩的婚礼气之下躲出去可柳红絮却没法再躲虽然她也不愿意参加这样的丢脸的婚礼但她还得硬着头皮做唯的娘家柳红絮是个腼腆的姑娘总是不愿意在多的场合抛头露面的作为娘家唯的亲到那里还要按礼节讲句话她心里发怵当然是硬着头皮去但也别无选择如果她再不去参加婚礼那准会发疯的 按常规结婚的男女双方都要操办喜事的女方家在结婚正日子的前天就要摆酒席招待亲朋当然摆酒席的真正目的还是为接礼在喝喜酒之前总要先去礼帐桌边把随份子的钱花们俗称做“饭票”但柳红彩的婚礼柳家却没有这样大操大办自然也没有接礼只是前天招待明天准备送亲的至近亲属和朋友柳家没有大操办这样的婚礼原因有两条是全家上下致对这门婚事没有谁愿意为她操办应事情是柳红彩自己也觉得这桩婚姻不是很露脸的喜事越低调越好也就没有心思操办 尽管柳家这方面删繁就简低调而低调但王瞎喊那边却是轰轰烈烈地大操大办尽其风光无限地张扬着来接新娘子的喜车就有余辆其中高档轿车就不下三五辆新娘子的轿车还是辆宝马 五三岁的老新郎王瞎喊格外容光焕发高档西服领带脚下老头皮鞋胸前佩戴大红花本来就印堂发亮的脸上更增添着风得意的神采不大的小眼睛里曾明瓦亮 柳红彩身雪白的拖地婚纱蛮腰阔胸动心魄白皙的臂膀玉般裸露着虽然是早的天气却显不出她有丝寒意来面色如花地微笑着当然在这个的微笑里目光中的淡淡清愁还是难以掩饰的柳红彩上喜车的那刻曾经回过头来 那个时候姚水新就像木头庄子般站在西厢房的门目光凝固般望着正在上车的柳红彩远远地两个的目光相遇但那只是片刻对视柳红彩就猛转身被新郎王瞎喊拉着手上那辆豪华高贵的宝马轿车 新娘子和伴娘都上轿车其他送亲的宾客也鱼贯地上其他的迎亲车那辆戴着大红花载着新娘子的宝马车最先缓缓地驶出门前的巷子后面的喜车也字长蛇地相跟着驶出巷子 柳家大院里顿时空的只有姚水新个呆立在西厢房的门眼睛依旧凝固在柳红彩喜车消逝的那个地方院子空他的心也猛然空以后在这个院子里已经见不到柳红彩曼妙的身姿姚水新颓然地做坐在门的台阶上双手抱着头之后是痛苦地揪扯着头发 直到很远的地方响起爆豆般的鞭炮声他才站起身他知道那是王瞎喊家迎新娘的礼炮声那个新娘子就是答应过要嫁给自己的柳红彩 姚水新感觉像末日来临般灰暗空茫无所适从眼下唯有件事可以消解这样撕心裂肺的心绪那就是喝酒上房厨房里招待客剩下的酒菜应有尽有他搬张炕桌随便端上样可的菜坐在父母曾经住过的卧室的热炕头上自斟自饮 姚水新边接地喝酒边眯着眼睛回忆着那些和柳红彩的快乐往事越回味着那些往事就越加深现实失落的苦痛越是心绪难受就越喝酒后来他自己竟然喝多仰身就栽歪在炕上沉沉地昏睡 不知过多久他糊糊中听到院子里有嘈杂的声那是午后送亲的们有些坐车回到柳家大院姚水新懒得搭理那些继续昏昏沉沉地半睡半醒后来那些亲友都各自回家院子里恢复平静和冷清 姚水新这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他从炕上爬起来身边他上午喝酒的方桌还摆在炕上那些菜肴还冷冰冰地摆在桌子上他感觉头昏沉沉的无限膨胀着像是要胀裂般过会总算清楚许多可他难免想起柳红彩今晚是柳红彩和王瞎喊的洞房花烛此刻那个老家伙是不是已经爬到柳红彩的身体上他心里开始翻江倒海起来于是他要喝酒他就着先前的冷冰冰的剩菜喝起来边喝着边还是想着柳红彩脑海里会是自己和柳红彩那些鱼水之欢的镜头会是今夜王瞎喊在她身体上驰骋的揪心情形…… 无限的醋意郁闷和恼恨无限织在起扭曲着他此刻的要发疯的心绪变态的情绪竟然让他身下的东西不可抑制地膨胀起来那个玩意似乎也和他的心情样要发疯要报复要发泄… 整个柳家大院死般沉寂似乎没有任何的声息他突然想到柳红絮她应该回来怎么不见动静他把酒杯推不喝歪歪斜斜地下炕穿上鞋子步态不稳地出上房 院子里片漆黑唯有自己刚才喝酒的上房亮着灯连柳红絮住的东厢房也是黑漆漆的难道柳红絮送亲没有回来他边好奇边冲动地向东厢房走去 东厢房的外房门没有插他轻轻拉就开他摸着黑深脚浅脚地摸到里面卧室房门边仔细听着原来柳红絮在屋里好像是睡熟因为传来不太均匀的呼吸声姚水新冲动地拉下卧室的门竟然开 第159章 酒后施暴 柳红絮确实睡的很熟其中的个原因就是中午喝新郎和新娘的两杯喜酒;她是个不胜酒的姑娘平时乎是滴酒不沾但在那样的场合下新敬的酒按规矩是务必要喝的何况王瞎喊还特别重视这个小姨子大有不喝这两杯酒誓不摆休的架势柳红絮无可奈何之下就像咽药似地把两小杯酒喝下去当时还不算忍受不可回到家里就觉得头重脚轻的难以支持;还有个原因大躲出去应付家里来准备送亲的老亲少友的责任就落到她的头上昨天夜里柳家正房和偏房的屋子里都住满有的闲聊有的打麻将足足喧嚷到后半夜为应付招待这些客柳红絮乎夜也没睡上两个小时的觉早晨早早地起来还要帮着料理上轿的很多事情 柳红絮睡眠不足喝那两杯酒昏昏沉沉地勉强在黄昏之前把所有送亲回来的客都送走她便有些支持不住就想躺在炕上沉沉地睡去她连衣服都没脱就躺在热炕头上睡去 姚水新拉开卧室的房门栽栽歪歪地就闯进来他进来的脚步声不算小可炕上熟睡的的柳红絮却毫无知晓依旧沉沉地睡着不太均匀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卧室里格外悦耳 这是月日的夜晚虽然天空中是铅云密布的阴天但月亮射出的亮色还是驱逐着空间的黑暗屋子里的切还是可以朦胧可见的柳红彩头朝下躺在炕上身上盖着个只能遮掩上身的小毡垫双腿微张着伸到炕沿边两只脚丫的轮廓就在姚水新的眼前虽然穿着袜子可那精巧的形态特别诱 姚水新趴在炕沿边呼吸急促地看着柳红絮朦胧中更显神秘美妙的体态就那样舒展在炕上他灌满酒精血液里此刻不可抑制地燃烧着种兽性的冲动这种冲动融合在他今晚异常疯狂的焦躁里马上催生着变态的欲望他混沌疯狂的意识里有点是清晰的诱惑:这个院子里就他们两个这个美妙的身体就那样充满诱惑地展现在眼前这个时候他脑海里浮现今夜王瞎喊在柳红彩身体上肆虐的情形更加激发他兽性的变态 我要上柳红絮他这样激地想着这是兽性的本能意识但在内心深同时找出兽性的理由:她大背叛我跟那个冯科长上眼下她背叛我今夜王瞎喊的新娘子柳家女子都是无情无义的我要上她们的妹妹发泄心中怨气 姚水新试探地伸手摸摸柳红絮的脚丫见她还是没有任何应胆子更大起来他决定出其不意地把这个美给攻占于是他脱鞋上炕就站在柳红絮的身边把自己的衣服件件地撇到边去 姚水新想使用偷袭的招法偷袭不再强攻正要拿下这个鲜嫩的尤物他慢慢地把柳红絮身上的那个小毡垫掀下去见柳红絮还是没有醒就更加信心足他摸索着把手探到她的前腰找到她外腰上的那颗纽扣那是条紧腰紧臀的筒那颗纽扣把腰束缚得紧紧的他费半天劲才终于解开之后他就停手仔细观察着柳红絮的动静柳红絮还是那样熟睡着他开始把双手探到她的腰间她外里面是毛和衬最里面那层当然是三角小衩要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这些层遮掩都褪下去那是有点难以实现的事情他在想着最好的办法但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唯有褪下来才能进到那个神秘的地方去他还是试图能悄悄地完这切他双手扒住最里层小衩的腰边试探着缓慢地寸寸地往下褪他把这三层子褪到她的大腿窝的时候足足用分钟接下来就很难继续:*外的后腰都压在她的屁股底下如果不把她的臀欠起来要想褪下子那是做不到的但如果搬动她的臀就会惊醒她姚水新正想着是不是应该强硬地往下褪的时候柳红絮却意外地动下身体开始翻身姚水新顿时紧张起来:难道她醒他做好强攻的准备可过片刻他放心柳红絮是在睡梦中自然翻身她开始由仰卧变侧卧的姿势而且是背对着他这样的姿势让姚水新欣喜异常机会来他很得手地开始往下扒她内外的后腰阵小心翼翼的缓慢动作她子的后腰被褪到臀部以下黑暗中那两瓣丰美的白臀依稀可见如果此刻她再变仰卧的姿势那就接近大功告姚水新开始小心地试探着搬动她的身体意图让他仰过来 姚水新费好大谨慎才慢慢把柳红絮的身子搬过来呈仰卧之式可就是这样的搬动动作让柳红彩醒过来意识醒过来眼睛还半睁半闭着她首先感觉自己的两胯间有些冷飕飕的下意识地用手去摸吓跳:竟然摸到自己的胯间的毛茸茸自己什么都没有穿她意识更加清醒:没有啊自己怎么会赤着下体睡觉呢她猛然惊出起来:莫非是自己被谁给扒她的手往下摸索着发现自己的子已经褪到大腿窝以下就在这时她的手触到另个的两只手好像还在往下褪自己的子她猛然睁开眼朦胧的黑暗中自己的双腿上正骑跨着个她惊恐地声脑海里马上浮现去年夏天那个爆风骤雨的夜晚自己就是这样被那个鲍经理给偷袭夺取c女贞操……眼前这样的情形可怕地复现难道是那个禽兽她看不清那个的面孔但身形有些眼熟但那只是瞬间的判断和感觉连再次喊和发问都显得来不及她所能做的只有快速挺起上身她猛然坐起身嘴里也发出声音:“你是谁你想干啥” 姚水新也不答话见他醒来起身先是紧张片刻马上加紧硬攻的动作他快速抓住她的两只脚脖子向上用把已经坐起身的身体掀翻在炕上他次双手扒住已经褪到腿窝的她的内外的腰边野蛮地向下发哧地声就像撸天的柳条皮般把柳红絮的内外三层子齐刷刷地褪到脚脖子 顿时柳红絮的门户大敞四开……. 第160章 软硬兼施 堆积在柳红絮脚脖子的三层子像绳索般束缚着她的双脚不但双腿动弹不得连上身也因为没有平衡很难再坐起身而且这个男的身体已经山般压下来柳红絮唯有绝望地喊着但那尖利的喊声对于这个空的只有他们两个的院子是毫无用的她双手在使劲往下推身上这个野兽但还是徒劳无益姚水新索性用只胳膊牢牢地缠住她的脖颈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控制在他的身下 但柳红彩脚上的子也给姚水新的进到来麻烦双腿无法很大地分开那个神秘的门户无法敞开但这对于经验丰富的姚水新来说只是个小小的麻烦在她双腿并拢的状态下他依然可以在那个狭窄的空间里准确无误地突破区姚水新只在那个地方摸索会就找准突破单手擎着孽物挺腰发只次狠狠的冲锋就势如破竹地闯进去 柳红絮感觉整个身体都被个野蛮的硬物塞满胀裂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张嘴皱眉着这是平生第次遭受男的那个孽物的侵袭这次的心灵耻辱和身体的裂痛丝毫不亚于第次那个爆风雨的夜晚尽管她还弄不清自己身上这个男是谁但在那耻辱和疼痛加的那刻她更加深自己的逻辑:天下男都是无耻的禽兽她恨不能把所有天下男赶尽杀绝 羞耻和疼痛像两把子样宰割着柳红絮的身心她欲无声欲哭无泪只有任凭被这个野兽冲撞着蹂躏着…… 姚水新扭曲的欲望被酒精燃烧着兽性的膨胀让他疯狂得无以复加恨不能把身下这个娇嫩的身躯冲撞得支离破碎柳红絮开始还忍不住声叠声地着后来她便紧闭着双眼紧咬着牙关努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但野兽的每次长驱直都让她感到那孽物已经顶撞到自己的五脏六腑 半个小时过去姚水新阵癫狂的疾风骤雨般的冲刺过后身体剧烈颤下兽性的液体就喷射到那个娇嫩的身躯里面然后他就滚落在边跋山涉水般地喘息着 柳红絮稍微缓解下麻木的身躯坐起身按墙上的电灯开关片雪亮之下个汗流浃背的兽性躯体正在自己的身边挺着不用仔细看她已经目瞪呆:这个糟蹋自己的禽兽竟然是夫姚水新 柳红絮痛不欲生地扑向禽兽的躯体狠狠地揪着扯着捶打着嘴里声嘶竭地喊着:“你这个禽兽你还我的清白!” 姚水新没有还手也没有阻挡任凭她疯狂悲愤地发泄着怒火欲望消退后酒劲也随着散去他有些后悔:自己惹祸他感到后果的可怕波未平波起他也在恼恨着自己的不检点他喘息着说:“红絮我不是有意的我是喝多……你如果不解气就杀我吧!” 柳红絮直到打不动才颓然地趴到枕头上泣不声羞辱的泪水顷刻间湿透枕巾 姚水新慢慢坐起来边穿着衣服边安慰说:“是夫对不起你做禽兽的事情可已经发生我后悔也来不及你就面对事实往宽想吧其实也没啥啊自古就有夫沾小姨子的事情也不算啥乱*的事情你应该听说有句俗语吧:说小姨子有夫的半个屁股呢!这就说明小姨子的身体也有夫的份呢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啊你就不要那样想不开以后夫对你好就是!” 柳红絮忽地坐起身怒不可遏地着:“你这个禽兽我不会饶你的!” “你不饶我……能怎么办正我已经把你给上想抠也扣不掉!”姚水新无耻之极却是干巴巴地说眼睛还在盯着她赤裸的下体 “我要告你告你*奸我你等着做大牢去吧!”柳红絮朦胧的泪眼里喷射着仇恨的怒火 姚水新全身激灵顿觉恐惧起来如果柳红絮真的告发自己那罪名是应该立的别说自己还真是*奸就算是顺奸只要女方咬男也是有说不清的那样的结果是坐牢丢名誉更可怕种后果是她柳红霞肯定和自己离婚那样自己真的会身败名裂无所有以后再想往起爬都难退步说就算自己不在乎坐牢也不在乎柳红霞和自己离婚无路可走的时候真的回老家和鲍丹丹生活去可这样的事情发生鲍丹丹会再接受自己吗她也会厌恶嫌弃个无耻的*奸犯的! 眼下唯的办法是安抚住柳红絮不让她生长出去只有压埋这件丑事自己才会有条生路想到这里他已经顾不得把衣服穿好就起身咕咚声跪到柳红絮的面前摆出副悔恨加痛心疾首的姿态说:“妹妹你千万不要那样啊我是喝酒喝多时禽兽我求求你原谅我这次吧!其实只要你不说也没什么的!啊你就原谅夫这次吧只要你不声张让我怎么都行!” “姚水新我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禽兽!”柳红絮边愤怒地着边用小衩擦着胯间的浊物 “红彩你想过吗旦我做牢你和孩子怎么办她们还怎样生活你看在你和小铁钢的面子上也不能这样啊!” 柳红絮眼神愤恨地看着他“我和孩子今后还会指望你吗你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来我还会和你过下去吗她肯定会和你离婚的今后你和柳家院子里的任何已经不会有啥关系你就做好准备吧!” 姚水新顿觉不寒而栗那确实是可怕的结果他神色慌乱地想会开始摆出副无赖的嘴脸说:“柳红彩你这样做对你有好吗以后你还想不想嫁个被夫破身的女子还会有要吗” 柳红絮冷冷地说:“你不要用这个吓唬我我压根就没打算嫁我就算无依无靠也不会嫁给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男!” 姚水新看着她边流泪边往腿上套小衩忍不住去凝视着她的那个地方“不嫁你也就嘴上说说而已没有男的女是没有快乐而言的退步说就算是你不想出嫁你的脸面就好看啊你要是真的不顾脸面声张起来我是不会承认是*奸你的我会说我们走就有那种关系说你是翻脸不认咬夫和小姨子的这种事是说不清的家里就我们两个没会相信我*奸你的你想想个大姑娘家和夫有那种事你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柳红絮边穿衣服边想着他这些无赖话委曲羞愧让她哭得更厉害 姚水新趁热打铁缓和语气说:“妹子如果你不声张就会海阔天空啥事也没有其实你想开真的没多大事女被男上是迟早的事情啊有啥可受不的家里就我们两个你不说我不说辈子不会有知道的!这不比你声张起来要好得多” 柳红絮呜呜咽咽地哭好阵子抬眼道:“你给我滚出去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第161章 被伤害的女人们 我姨柳红彩和王瞎喊新婚洞房那个晚上只有我爸爸和我三姨柳红絮的柳家大院里发生桩禽兽不如的事情但懦弱害羞的我三姨左思右想后还是把这件耻辱的事情压埋带着对男的无限鄙夷和恨把那夜的耻辱深深地压埋在心底或许那个时候她对男的厌恶和鄙夷就已经真正开始直到我岁的时候我三姨才和我说起那夜我爸爸对她做过的禽兽事情 三月号那天很早的时候我和我柳红霞才回到家里当时我着急上班我着急上学谁也没有仔细注意我三姨的神态直到那天晚上我和三姨睡在个被窝里的时候我才发现我三姨满脸忧伤似乎眼泡子都哭肿我当时还担心地问我三姨发生什么事情可我三姨就是直摇着头眼泪还在眼圈里旋转什么也不说我作为个岁的孩子当然不能像大那样关注些事情没多久就不在追问 我爸爸忐忑不安天见我三姨没有什么动静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但这件丑事虽然因为我三姨的害羞和懦弱被压埋可另件丑事却东窗事发 就在我姨柳红彩和王瞎喊婚后天回门的时候我姨在西厢房里会见我单独和她披露我爸爸年前回老家和鲍丹丹发生的那些事当然我姨也说当年我爸爸和鲍丹丹那段恋情我姨之所以到现在才说这件事多半都是在为她自己着想她从我爸爸的老家回来后似乎就已经心里决定要嫁给王瞎喊而且她确信我爸爸不久也准会回来的如果她揭露我爸爸的丑事我定会闹着和我爸爸离婚的她自己嫁给王瞎喊我爸爸已经难以接受这样的打击如果在这个时候我再和他离婚弄不好就会逼得他走投无路说不定他会在绝望中做出啥过激的事情来也说不定会给她和王瞎喊的婚事带来麻烦所以她决定暂时压埋这件事眼下她和王瞎喊已经实实在在地为夫妻她决定在天回门的时候告诉我这件事 我听到这件事情顿时惊愕不已心里充满愤恨虽然她和我爸爸的婚姻已经接近名存实亡但起码还维系着合法的夫妻关系的状况下发生这样的背叛事情她也是不能忍受的当天晚上我就开始兴师问罪我爸爸见哑巴沟的事情已经败露也只得承认事实但他却巧舌如簧地做出解释:他那样做就是为骗取鲍丹丹的钱根本没有和她旧情复燃的心思但这些解释对我是不起作用的我的态度很果断:离婚我爸爸苦苦哀求半夜软硬兼施半夜还是丝毫没有动摇我和他离婚的决心或许我爸爸在无可奈何的压抑下也气之下想过离就离离后就回老家和鲍丹丹结婚过日子但那样的想法很快就冷却:他盘点自己的心灵他离不开城市的生活他无法适应那个穷山沟里的寂寞日子他不能和个精神病的女生活在起总结起来他还离不开我确切点说是离不开柳家大院这个城市里他唯可以栖身的地方 我爸爸开始找说和劝说我柳家的三亲六故都让我爸爸给搬动但我这次离婚的决心比上次要强烈得多那些说客磨破嘴皮子也还是没说动我我爸爸无奈之下只有故伎重演使出最后的杀手锏——我和上次样我爸爸对我特别好情真意切地灌输我爸离婚后我的孤苦境地并且他还特别指出:我和他离婚就是要嫁给那个冯科长给我找个后爸并且教授我那些要挟我的招法 尽管我心里不太愿意那样做但还是做因为我心里也确实不能容忍没有爸爸或者没有的日子我更不能容忍我带着我睡到另个陌生男的上按照我爸爸的代的招法我开始对我“用刑”她提和我爸爸离婚我就哭就闹就不上学不吃饭在这个过程中我真的很欣赏我自己的毅:竟然两天没吃没喝三天以后我终于投降 为我我再次原谅我爸爸在这点上我确实很感激她也抵消因为她和那个冯科长私通给我心灵的带来的阴影或许这就是个善良女的本性:为自己的孩子可以牺牲切 但我这次原谅我爸爸是有条件的:第以后不许他再和任何女发生不正当的关系下次再犯就果断离婚;第把从鲍丹丹那里骗来的两万元再还给家(当然是要把钱通过邮寄的方式还给她不得再回老家)以后和她断绝切来往如果再有来往果断离婚;第三今后要脚踏实地地过日子不准许再提做生意的事情找份工作安安稳稳地上班挣工资 我爸爸别无选择地答应这三个条件但第条他有些为难:因为他从鲍丹丹手里骗来的两万元早已没有踪影自从他从老家回来后些债主找上门来堵着门要账我爸爸在无奈之下就把那两万元像沾膏药般给这些债主都沾点欠多的就多给些欠少的就少给些下余的欠债答应以后工作慢慢还那些债主也无可奈何没钱不能要命好歹也算得到些就暂时宽容我爸爸事实上说鲍丹丹这两万元也算是给我爸爸解燃眉之急起码他可以安稳段时间不再打发债主 这样的情况下我爸爸没钱再还给鲍丹丹我也就容期缓限地修改第条:三个月内务必把鲍丹丹这两万元还上也可以从他找到工作后的工资里解决 不久以后我爸爸找到份饲料公司业务员的工作每月也能挣三千多元的工资但我规定还鲍丹丹那两万元钱的期限就要到我爸爸还是没法凑够钱后来我想办法帮他凑够两万元 我爸爸把两万元通过邮局寄给鲍丹丹并且背着我偷着附带封信给鲍丹丹那封信的大致意思是:“由于孩子死活不同意我和柳红霞离婚为孩子我只能暂时不离婚但等孩子大些还是要离的但这是没期限的兴许是三年五年也兴许是年年的如果你耐心等下去就等没耐心等下去就自己再嫁吧!”事实上这封信已经婉转终结那段不该发生的纠葛 谁也不知道鲍丹丹看这信后是怎样的表情和心情谁也无法估量出我爸爸对这个女的第次伤害有多大但有点是值得欣慰的:那两万元钱还给她这样她也就打消我爸爸是为骗钱才接近她的疑虑让她认识到我爸爸是为孩子才不离婚的那样她就不会很伤心虽然事实上的伤害依然很重但起码她可以接受这样的事实这样减轻对鲍丹丹伤害的做法也是我积德行善的结果 但在冥冥之中我爸爸和那个鲍丹丹的孽缘纠葛并没有因此而结束但这是后话的后话 在以后的年时间里我们家的生活相对平静下来我爸爸没有再异想天开地去做什么买卖而是开始脚踏实地工作挣钱在这年里我的和我爸爸的关系也有些缓和主要原因是我姨嫁给王瞎喊我爸爸彻底死那份花心开始有些痛改前非的举动 但这也的平静生活只持续两年多我的悲剧就开始悄悄降临当然还是与我爸爸有关与我姨柳红彩有关…… 第162章 意外重逢 2000年新世纪开始那年我岁 这年我家里发生很多事情相对平静两年的生活被打破 首先是我爸爸的那个饲料公司倒闭我爸爸没有工作无业游民有点可怕的是我爸爸想做生意的念头有点抬头整天寻找着什么“商机”这让我开始担心起来 那年夏天我也突然下岗说是突然其实也是大气候造的:屋城里有很多企业倒闭有很多企业改制下岗失业的随可见我的那个服装被省城的个企业给收购朝天子朝臣工按惯例要大换血大裁员像我这样四邻不靠的职员被裁下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尽管在这样的大气候下下岗失业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但我在心里上还是那承受的;其实也不仅仅是心里上失衡的问题主要还是家庭生活陷经济危机中两年前我爸爸和我姨开酒店陪的那些钱还没有彻底还完眼下两个双双下岗本来就捉襟见肘的家庭经济乎是瓦上加霜 我的心情就像那年夏天的阴雨连绵的天气整天阴云笼罩但我当然不能坐以待毙她要四找工作 这天接近中午的时候她从家公司应聘回来正在街边等公车突然背后有拍她下肩膀她回过头去顿时惊住:两年不见的冯永田就站在她身后亲切地向她微笑着 柳红霞顿时心澎涌动两年前那些情景历历在目身体内已经消沉很久的某些感觉幽幽泛起她呆愣愣地看好久才颤着声音问:“永田你啥时候回来的啊” 冯永田手插在子袋里手依旧搭在她的肩膀上凝神望着她说:“我回来有天正想着怎样才能见到你呢没想到今天遇见你说算不算有缘呢” 柳红霞向边挪动下脚步很自然地脱离他搭着自己肩膀的手妩媚地笑笑:“这算啥有缘屋城这么小只要你回来迟早是要遇见的!” 冯永田目光灼热地看着她问:“红霞这两年没见面有没有把我给忘得干净啊看你的眼神好像很陌生呢!” “怎么会……忘记呢!我那是惊讶……”柳红霞有些羞怯和局促因为她难免不想起两年前和这个男度过的那两个刻骨铭心的夜晚但她努控制自己不要去想那个应该把那切都忘记才对她马上转移话题说“时间过得真快呀转眼两年就这样不知不觉地过去!” “我咋没觉得是不知不觉的那样快呢我倒是觉得过得太缓慢……我们分别的那个夜晚总在我眼前浮现…”冯永田的眼神里是无限的感伤和回味应该是也在回忆着什么吧 柳红霞为躲避这样敏感难堪的话题问:“你这次进修回来……怎样服装的编制还在给你留着吗”她也确实想知道冯永田在服装的情况看是不是唯有自己下岗 冯永田凄苦地笑笑:“其实我离开那天起就意味着那个职位已经结束如果不是改制的话可能是个普通工现在呢和你样也下岗与服装无关!” “哦是那样啊!”她对这个似乎没有惊讶让她惊讶的是……她侧脸看着他“你咋知道我下岗呢” “这个有啥奇怪的回来后的第件事就是想知道你的切信息去服装当然就知道你下岗呗!”他还没等她再答话就说“红霞我们何必站在这里说话呢中午我们找个酒馆边吃边聊好吗”虽然他是在征询她的意见可却不容分说地拉起她的胳膊就走 柳红霞犹豫会还是有点身不由己地随着他去不远的个酒馆 两个边吃边聊冯永田当然是着急问起柳红霞这两年的情况更主要是问起她和姚水新的感情怎样 柳红霞告诉他姚水新开酒店不到年就陪的关门欠屁股债家庭生活很拮据但涉及到她和姚水新的感情她有意回避这个只轻描淡写地说:“就算那么回事呗平平淡淡的还算可以到中年平静就是福啊!” 冯永田淡淡地笑笑还是追问道:“我们的事情败露后姚水新不会那样心平气和地对待你吧是不是他还直拿这个刁难你呀那个的性体我是解的他不会那样轻易原谅你的……”冯永田仔细观察着她的神态 第163章 旧情 柳红霞心里波澜漾低垂着目光说:“原谅不原谅也无所谓正是日子要过下去的再者说就算他那样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谁让我对不起他呢!不管咋说我是种对他的背叛!” “那也是他先背叛的你!他和你妹妹的暧昧在先而且也是他不顾你的死活把你逼上这步的!”冯永田似乎是在替他们的私通开脱也是实际的话 “永田就不要说那个到现在为止我也没有真正发现他和我妹的那种事啊所以我不能认定那是事实啊!”柳红霞还这样天真地说尤其现在她更对那个很模糊 冯永田脸惊讶“啊到现在为止你还不相信那是真的难道在这年里你也没有发现他们的奸情你也太傻吧” 柳红霞当然不是毫无感觉只是没有抓在当场就没有证据何况那切早已经过去她起码认定在柳红彩嫁给王瞎喊后姚水新确实不会和柳红彩有过那个过去的事情无论真假都已经过去她很平淡地说:“我当然很傻可是这样傻也不是坏事起码心里平静再者说现在我妹两年前就已经嫁姚水新这两年也算是过得本分最近也很少再提起你我那件事情我也就算知足” 冯永田喝酒然后仔细观察着她说:“你说的不是实话你是在隐瞒我其实你过得还是不开心还是委曲求全地活着…但我理解你当日是为孩子才那样的这是个做母亲的伟大我很欣赏呢!” “你真的这样想没有怨恨我当日背弃对你许下的诺言”柳红霞也慢慢地喝小酒目光温热地看着他 “红霞我只有遗憾没有怨恨……我知道你是迫不得已才没和他离婚的…….个个就要设身地为对方着想我不能那样自私让你在两难的境地里活着这两年里我每时每刻都没有忘记过你可我忍着自己不和你有任何联系就是不想让你为难在种煎熬中过日子!” 柳红霞抬起目光轻声说:“谢谢你能这样做……其实我也不会忘记你的但那切都已经过去想也没有用你说是吧” 冯永田点点头摇摇头说:“红霞你还年轻难道真的就这样委曲地过下半生漫长的岁月吗” 柳红霞凝神沉思良久幽暗地说:“也只能这样过下去生就这么年怎样都会很快过去的!”但她的眼神里是无限的凄婉 “红霞你不应该这样啊就算你不嫁给我也不应该这样勉强自己那是对自己的生命不负责任!” 柳红霞惨淡地笑笑;“都是命啊命该如此你能怎样呢!”然后马上转移话题说“别说我还是说说你吧这两年在外应该有意中吧” 冯永田猛地喝酒摇着头说:“还没有我似乎对别已经不感兴趣或许这就是们所说的痴情吧” 柳红霞低下头去游移着眼神“你真的不该这样比我好的女多得是你何必那样折磨自己呢”急忙转话题问“今后有啥打算吗” “在婚姻上没啥打算我想把我女接回我身边我们父女相依为命就很好!但我还是要等你的如果等不到我就这样单身下去的!”冯永田的眼神是灼热的 柳红霞没有勇气相对他的目光只躲闪地说:“不要说那样幼稚的话你都多大该面对现实那你在工作上有啥打算是不是要重新找工作啊” “我不想再找工作我想做点生意就算当不上老板也可以自己给自己打工啊!” “这么说你也要下海经商” “形式逼的没有别的路可走!红霞你也该往这方面想想自己开个店什么的那样总比给别打工好不用看家脸色活着再者说就算你能再找到份工作也是不随心的眼下屋城里已经没有个盈利的单位很难找到称心如意的工作你还是自己做点生意吧!另外你这个做事谨慎很适合做买卖的” 柳红霞当然认清眼下的形式她沉思良久为难地说:“我当然想那样和心有余而不足的做生意开店都是要很多资金的可我们家现在连外债还没还完呢眼下我们两个没工资活下去都很难哪里还有资金做买卖啊” 冯永田很关切地盯着她说:“红霞你如果有心思做生意我可以借给你本钱的!” “你你自己还要做生意呢哪里有钱借给我呀你就不要这样对我费心思你还是想好自己的出路吧!但我真的很感激你……” “红霞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有存款你也就做个小店什么的够用的再者说我想做生意些朋友会帮助我的我那些哥们都是有钱拿出万万的都是不费气的我是说真的呢你要仔细考虑啊!” 柳红霞果然仔细考虑很久为难地说:“就算你借给我钱可我真的不知道干啥好呢如今做生意的太多是不好做起来的” “红霞我看你开个服装商店你能行你不妨想想也用不多大本钱的!” “你觉得服装店可以吗为啥呢”柳红霞有些期待地看着他 “当然有根据来在屋城里卖服装的就是那个大百货还都经营死板满足不当今日益膨胀的服装需求这就是冷门第个你做过服装的工作与外地的那些服装行业的都有来往进货的渠道会优越些第三你是个很谨慎的做生意不容易有太大的闪失…” 柳红霞觉得他的分析很有道理果真被他说得心思活起来想好久说:“那我回去好好想想不知道姚水新他会不会同意呢!” “他会不同意吗他巴不得脑袋削尖经商呢!”冯永田语道破般地肯定着 “可是……用你的钱做他会心里抵触的…”柳红霞声音低低地说 冯永田冷笑声“他会有那个骨气当日他捉我们奸讹诈的那些钱他不照样去开酒店吗” 刘红霞暗自佩服他对姚水新的如指掌但这样的事情她是时拿不定主意的于是她说:“嗯我回去想想也和他说说!” 不知不觉间两个喝很多酒直到午后他们才离开酒馆走在街上柳红霞的头有些晕脚步稍微不稳冯永田很自然地久挽住她的胳膊搀扶着她像是夫妻或情侣的样子 就在这时在他们身后的流里正有个男用火辣辣的眼神盯着他们躲躲闪闪地跟踪着这个男就是柳红霞的丈夫姚水新 第164章 啥都豁出去了 难道世间真有那么巧合的事情两年后柳红霞和冯永田第次见面就被姚水新发现其实那完全不是巧合事实上是姚水新早已经知道冯永田回来他便开始疑神疑鬼琢磨柳红霞会不会和他旧情复燃于是他开始跟踪柳红霞的行踪这天柳红霞去四找工作的时候他就像特务般在后面跟踪直跟三天也没见柳红霞和冯永田见面他开始觉得自己是多疑但还是不甘心决定今天再跟踪最后天结果这最后天终于发现端倪柳红霞和冯永田在酒馆里喝酒的时候他就躲在酒馆对面的个商店里两个从酒店里出来冯永田挽着柳红霞的胳膊那样的亲昵让跟在后面的姚水新眼睛都红他直跟着看是不是去冯永田家或者是哪个旅店但在中央大街的广场上两个却分开奔各自回家的街道 姚水新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失望依旧在后面跟着 柳红霞来到自家巷子对着的那条街上街边那个“红彩小吃城”的门老板娘柳红彩正站在门看着什么这是以前姚水新和柳红彩合伙租赁过的那个酒店是王瞎喊的店面柳红彩嫁给王瞎喊后按照协议的条款王瞎喊就把这个店面划给柳红彩年以后柳红彩就换招牌从新开业虽然这酒馆的投资也是王瞎喊的但名义上已经是柳红彩个的酒馆王瞎喊只打理东街那个粮油店这个酒店虽然王瞎喊也经常来但他不参与切经营柳红霞再打这个酒馆开业后次也没有来过事实上柳红霞和柳红彩已经基本上断绝妹关系柳红霞从来也没去过柳红彩的家柳红彩年也不回柳家大院次 柳红彩见从那边走过来就上前招呼着说:“大都中午你来店里吃饭吧咱们俩个喝点” 柳红霞不冷不热地说:“你看看这还是中午吗已经是下午我早吃过饭谢谢你的好意!”之后也不多说句话就径自走过去 柳红彩呆呆地看着的身影消失在街当她转回身去的时候看见姚水新从那边走过来柳红彩急忙扭身回到店里 这就是她和姚水新目前的关系自从柳红彩嫁给王瞎喊以后她和姚水新的那种关系就再也没发生过虽然她就在柳家对面开酒馆时常有磕头碰脸相遇的时候但彼此都是冷冰冰的就像不太熟悉的样两年里两个还从来没到起说过话 姚水新走过“红彩小吃城”的时候忍不住向里面望望正好看见柳红彩从酒馆的玻璃窗里向外望着两个的目光相遇但很快柳红彩就消失 姚水新回到家里就开始盘问柳红霞“你今天去哪里”姚水新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柳红霞有些心虚说:“去那家公司应聘咋” “我知道你去应聘我是问你中午在哪里吃的饭” “在家酒馆里吃的……”柳红霞警觉地看着他心里琢磨着他的奇怪表情把后面的话压埋等待他的映 “你和谁起喝的酒”姚水新单直地问 柳红霞有些惊异:好像他已经知道什么事实上她也没想隐瞒本来就没什么嘛于是她说:“我在街上碰见冯永田他非得请我吃饭我就吃!”柳红霞后面的声音有些低低的 “不仅仅吃饭那么简单吧吃过饭后没在街上像情侣样挽着胳膊走”姚水新声音拉的很长眼睛里是醋意的亮光 柳红霞惊愕地望着他“原来你在跟踪我你早就知道他回来” “切我当然早就知道他回来也预料到你们会到起的…….难道我跟踪你有错吗如果心里没鬼还怕跟踪吗” “我当然不怕我们只是吃饭什么也没有你随便跟踪!”柳红霞心里无限恼恨着但说不出啥来家跟踪也是对的 “你还想有啥啊都手挽着手” 柳红霞顿觉脸红知道这件事有说不清就恼羞地说:“是他主动挽我的我没去挽他……” “那有区别吗结果是挽在起走着呢你不能不承认吧这就是跟踪的必要性!你啥时候挽过我在街上走” “你稀罕…挽我吗每次出门你都离我远远的……” “这么说所有男主动挽你你都接受呗你是鸡呀” “别说话那么难听好不好随你咋想吧总之我们没什么是清白的!我告诉你我们今天是意外遇见的” “诶呦哟你和他还清白那两年前我捉奸在是怎么回事啊你今天是意外遇见的鬼才相信呢!” “信不信由你………那件事已经过去你还想纠缠不休吗忍耐不就离婚呗正发生的事情已经扣不掉你想咋样” 提到“离婚”两个字姚水新就像被击到命门上立刻有些软缓和下语气问:“你们都谈些什么不会是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吧没叙叙旧” “我们当然是谈些重要的正经事我正要和你商量件事呢!”柳红霞就着这个话题巧妙地把尴尬转移 “啥事我洗耳恭听!”姚水新阴阳怪气地说 “你说咱们不找工作开个服装店咋样”柳红霞试探地问 姚水新眼睛亮光闪说:“呵太阳从西边出来你也想到要做生意这些年你不是直鄙视做生意吗咋突然想起做生意” “此时彼时嘛!…….现在找工作不容易没好单位不如想法做点生意好!” 姚水新眯着眼睛看着她说:“这不是你的想法吧定是冯永田给你洗脑还是家说啥好听啊我当年说做买卖你就是心存鄙夷费多少舌也说不通可冯永田席话你就茅塞顿开真是神奇的量啊!” 柳红霞恼怒地瞪着他“你那些年做生意挣到分钱吗倒是差点陪个倾家产做生意不是谁都能做的!” “这么说你能行那好啊我同意我拭目以待!” “谈正经事呢你不那样阴阳怪气的好不好不想商量就算!”柳红霞有些生气 “想啊当然想我做梦都想开个什么店可资金呢你有资金吗”姚水新摊开双手那架势好像家里的钱都是柳红霞挥霍败落般 “这就是我和冯永田今天谈的事情……他愿意借给我们开店的资金!”柳红霞说着话的时候心里是忐忑的她目光游移地看着他 姚水新的眼角肌肉抽动下子有些冲动地说:“这当然是件好事可他为啥要主动借给你钱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柳红霞恼羞而鄙夷地看着他好半天说:“既然你这样想那咱们就别商量我们还是各自找工作去吧!”说着柳红霞就气呼呼地去里间的卧室 姚水新掏出烟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足足鼓两颗烟终于下定决心来到卧室对柳红霞说:“我同意开店也同意他借给咱钱可我问句:他不会没有什么附加条件吧” “以为所有的都像你样卑鄙吗你要是怀疑就算可以不借啊家不会硬往你手里塞钱的!”柳红霞在镜子边梳理着头发没有回头 “好好你们高尚我卑鄙可我要丑话说在头里可别发生两年前的那样丑事!鸟过还有影子呢别以为可以瞒得住!” 柳红霞回头瞪他眼说:“你就说同不同意吧别的事情没发生前就不要说!” “好我同意你明天就去和他说去吧把钱拿回来!”姚水新不知为啥补充句“你今晚上就去!” “你让我今晚就去啥意思”柳红霞满腹狐疑地看着他 “就怕他悔呗!事不宜迟你今晚就去!”姚水新就是有这个的“大气”:为钱什么都豁出去 第165章 丰姿更艳 那年夏天我从冯永田那里借来三万元钱开始她的平生第次创业她先是在百货商场里租个柜台卖服装自己亲自去南方和周边的服装集散地去进服装开始的时候也陪阵子后来逐渐摸到这里面的门道还在那些地方有稳定供货渠道生意开始好起来我虽然善良在为事上有些保守但她具备谨慎勤劳诚恳的天性懂得点滴地积累财富很快她的服装生意就滚雪球般由小变大从开始的商城里的个柜台扩到到个时装精品屋后来从商场里迁出来在个繁华的街面租个很大的门面房把自己的生意扩大为有三五个服务员的时装精品城 我在这场创业的过程中最精明的举动就是没有让我爸爸在经营中占据主动权这个主动权当然就是财权从把冯永田的那三万元拿到手我就直自己把握着经营的经济命脉进货都是她亲自去有时候我爸爸陪着也只是个随从或者搬运工保镖之类的角色大笔的钱从来都不会到我爸爸的手里我爸爸只是负责卖服装看店之类的事情后来就让他管着那个聘来的服务员当然我也会针对我爸爸的花心本性做必要防备对招来的女服务员都事先敲起警钟:如果发现点点和男老板有暧昧的迹象就立刻辞退而且扣押所有工资所以在这件事上还从来没有出现啥丑闻 那个时候我爸爸的主要心思也是放在监视我和冯永田的往上刻不停地监视着但他也直没有发现我和冯永田有过那样的私情在这同时冯永田的事业也蒸蒸日上他组建个装潢公司由开始的个发展到现在的公司由开始的万元累积到现在的百万元固定资产我起家的那三万元在当年就还给冯永田但我不能忘记那三万元是她的生命般的重要性但我直把这份感激和恋情埋在心里不允许自己表露出来但可怕的是冯永田直单身着和他的女过着没有家庭主的生活在这种情况下我爸爸就愈发不放心总担心有天我会抛开他投进冯永田的怀抱他整天提心吊胆疑神疑鬼还时不时地因为这个和我角但有点可以肯定他已经不敢得罪我 两年以后也就是我岁的时候我已经是个名副其实的老板固定资产也有百来万她的时装精品城在屋已经占据服装业举足轻重的地位这样的改变我的本色没有变化她依旧勤俭朴实为事还是谦恭和气可我爸爸却有些趾高气扬起来生活开始不检点不仅吃喝享受风还时不时地背着我去外面沾花惹草有次我终于发现闹起场风波后来我还是原谅他给他下最后的通牒:如果再发现和她以外的任何女有染立刻离婚卷铺盖走 我爸爸当然离不开我尤其是现在更离不开所有的财产都在我名下他乎是无所有的他不得不咬着牙收敛自己的恶行 本以为我的生活从此辉煌起来可就在这个时候悲剧却在悄悄地降临 也就是在这年里我姨和王瞎喊的生活却在急转直下那年王瞎喊患上严重的糖尿病多种并发症织侵袭看病花去多万元虽然病情得到控制和缓解但整个也报废般原先魁梧的身材已经清瘦不堪尤其是性功能完全丧失可想而知才三岁的我姨柳红彩那种滋润快乐的生活正在消逝 这个时候我爸爸和我姨的终断四年的孽缘似乎在冥冥之中开始 我爸爸在服装城虽然不掌握经济大权但他也算是名义上的老板尤其是服装城扩大规模以后卖服装之类的具体事情已经无需他插手他只负责管理好那些职工就可以而且在外界应酬上有关礼尚往来的喝酒的应酬都要他出面实际上他有充足的时间在外面闲逛 这天黄昏的时候他刚刚从南郊的个开发廊的老板家回来路过我姨柳红彩的酒店的是时候我姨正坐在酒店门前的把藤椅上扇着扇子乘凉我爸爸本想像以往那样随便点下头就过去可我姨却开住他“夫你进来坐坐呗!” 我爸爸当时就愣住木桩子般凝固在那里这是我姨自嫁给王瞎喊以后的四年里第次这样亲昵地和他说话恍惚中他似乎听到四年前那个柳红彩娇呢的声音他呆呆地望着她那是盛夏的黄昏柳红彩穿着条白色褶短裙乎是两条白嫩的大腿整个裸露着叠加在起她上身是黑色抹胸吊带小衫整个臂膀和半个酥胸都光亮耀目她脚上是双高跟绿凉鞋个脚趾甲鲜红诱眼球头橘红色的柔发披散在脑后花艳的脸颊上是丰美光泽的细腻显然四年的岁月留痕不但没有削减她的青容颜倒增添分妩媚熟的神韵我姨目光水润地看着我爸爸我爸爸那时更是身名牌服装加之本身的英俊帅气站在街上风采照我姨也惊愣会说:“你傻你看啥呢不认识我” 我爸爸终于醒过神来说:“我怎么敢认呢王老板娘更加花容月貌……你刚才是我吗王老板娘” “我不你我谁我会管别夫吗”柳红彩手里扇着扇子把头发扇飘起缕来更加妙云悠然 “幸亏你还记得我真是受宠若惊啊!”他忍不住向前迈步眼睛盯着她半隐半现的傲然酥胸脑海里浮现着自己曾经在那上面肆意的情形来 “干嘛这样阴阳怪气的我让你进来坐坐还是在求你咋地你你别害怕我不会管你借钱的!”我姨竟然嗤嗤地笑两声 我爸爸犹豫片刻还是忍不住向酒馆的门走去嘴里说:“这个我怕啥我是个没出息的穷光蛋你是腰缠万贯的老板娘还会谈到管我借钱”说话间已经到她的跟前那刻他嗅到股熟悉的芬芳气息那是他曾经恋过的气息 我姨从藤椅上站起身曼妙的体态比四年前更加丰腴惹眼那是个熟女的千般妙晕她做个优雅的姿势说:“夫屋里请吧!” 第166章 微妙的重逢 姚水新沐浴着柳红彩的香气脚步擅自就迈进酒店的门进到酒馆里姚水新就心里不是滋味这里四年前曾经是自己做过老板的地方这个空间里留下自己和柳红彩许多美妙的记忆呢眼下时过境迁物是非这个自己的情早已经是王瞎喊的女而且已经是这个店名副其实的老板娘感慨间他扫视着屋里的陈设大致的格局和四年前没啥两样只是桌椅板凳都焕然新 店里显得冷清清的只有桌上还有两个男在喝酒其他桌都没有客店里只有个女服务员在闲极无聊地摆着扑克牌 柳红彩把姚水新让到厅堂角落里个安静的餐桌边说:“你还没吃饭吧我让师傅弄个菜咱两个喝杯” 姚水新对她的四年后的猛然热情感到无所适从心里难免泛起丝涟漪但他的神态却是很冷漠的样子说:“还真没吃饭呢但我不能在你这里吃喝有点承受不起啊你现在已经是个贵我算什么呢” 柳红彩的脸颊上泛起团红晕和尴尬呢声说道:“啥时候变得这样有骨气呵呵就算我们有过什么也不至于像仇相仿啊…….” 姚水新冷笑声:“那是你先拿我当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四年多你从来对我都答不理的吧离得这么近乎是每天都可以照面的可我倒是有咫尺天涯的感觉呢”姚水新心里酸澎涌过差点流出泪来他想起柳红彩出嫁后自己经历的那些难以忍受的灰色时光 柳红彩的杏眼里也是层湿漉漉的阴暗低声说:“你会真的那样在意我吗”之后急忙说“有啥话会边喝酒边说吧”她没有征询他的同意就对旁边那个女服务员吩咐说“你去后厨让孙师傅做样好菜!”服务员急忙去后厨 姚水新带上的手机响这是他最近花两千多新买的手机摩托罗拉的新式揭盖小手机他掀开真皮的手机套的掏出手机来接听“喂啊……我在李老板家还没回来呢他非得留我吃晚饭不可……不定啥时候能回去呢……嗯就那样吧!”显然是柳红霞打来的他在撒谎显然是已经默许柳红彩的请客 柳红彩直在凝神看着他打电话之后嘴角挂着笑意说:“混的不错啊都挎上手机还是名牌子呢!嘻嘻!” 姚水新脸上难免得意但嘴上却说:“这有啥不起的王老板娘前三年就有手机我今年才买得起!不要见笑我” “你总我王老板娘不觉别嘴吗”柳红彩有些嗔怪地看着他这种对他的神态好久没有过 “难道你不是王老板娘吗王老板嫩嫩的小娘子哎呀有钱就是好啊五多岁竟然能娶到和女般大小的媳!” “呵还没完没啊就算我嫁给他……也起码还是你的小姨子啊干嘛那样称呼不觉得别扭吗” “你还记得有这层关系吗四年多乎已经形同陌路今天怎么突然想起来”姚水新坐在张靠背竹椅上讥讽地看着她 柳红彩就坐在他旁边的另把椅子上只染着红脚趾甲的穿着高跟凉鞋的脚蹬在他的椅子腿上轻笑声急忙转移话题问:“最近年混的不错啊看样子是发财吧有点财大气粗的气势呢!” 姚水新真正有些得意起来说:“发财倒是说不上但在屋城里也不能是穷如果我再不有点起色那也没有脸面活到现在!” 柳红彩撇嘴说:“呵说你胖你还喘上你有今天还不是沾着我福气要靠你自己说不定真的活不到现在呢!” 这句话好像捅到姚水新的短他很不是心思地说:“你这话啥意思你是说我们家现在的江山都是你个打下的呗” 柳红彩嘻嘻笑着:“家和你开玩笑呢嘛你们现在的好光景当然也有你半的功劳呢!我的意思是说你功劳有就是没有实际权!” “权啥权”姚水新不知道是真不懂还是明知故问 “就是财权呗你家现在发财可你支配的钱有多少呢还不是我手把握着吗!你要想真正发财有地位还是要独立的那才是男的尊严呢!” 姚水新惊愕地望着她心想柳红霞是她亲她怎么能这样说话呢就问:“你啥意思你是怂恿我和你分庭抗礼” 柳红彩诡秘地笑笑:“我没啥意思你自己领悟去吧!” 姚水新惊疑着眼神没说出啥来这时那两个喝酒的客已经结账离去服务员开始往上端菜柳红彩看着服务员上完菜让她拿来瓶五粮液酒亲自斟两杯酒分别放在姚水新和自己面前扭头说:“今晚…我们能尽兴喝点吗晃四年没在起喝酒!” 姚水新感觉着她芬芳的气息沐浴着她性感的体态好像恍如梦里说:“四年我们就像不认识般难道与之间的关系就那么单薄脆弱吗旦断裂就没有丝毫的瓜葛我还以为这生真的和你形同陌路呢!” “夫何必这样伤感呢起码我还是你的小姨子啊你有那种生疏的感觉是你的心里作怪是你心里直恨着我你说不是吗其实恨总在不断地变换着……生的路还很长呢不要那样伤情好不好来吧我们先喝酒慢慢在说吧!”说着端起杯 姚水新也端起杯疑惑地说:“我心里没有恨只有对往事的回忆你后面的话很深奥啊……我不懂那我们就为所有的往昔喝杯吧!”说着他竟然把杯酒饮而尽 柳红彩也饮而尽她侧头看着在边看着他们喝酒的那个女服务员说:“今晚不会有客你去外面把窗户板上吧然后就可以下班你再告诉孙师傅声也让他下班吧!” 女服务员巴不得听到这样的话急忙去外面挡板去过会女服务员和厨师都来向柳红彩打招呼然后就下班走 整个酒馆里就剩下姚水新和柳红彩两个 第167章 就算我想你了 柳红彩起身把酒馆的门关上插上迈着性感的两只腿回到姚水新身边的座位上 姚水新眼睛直盯着她的身影她坐回到他身边的时候股香风扑面而来他有些神醉地说:“干嘛插门不会是想非礼我吧我咋有点恐惧呢” 柳红彩飞他眼“你啥时候变得那样本分你不非礼我就不错!”嘻嘻笑两声解释说“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客不关门干嘛万闯进个醉鬼来还要费舌呢!” “看来你的酒店的生意不怎么好啊般晚上也会有客吃饭的呀”姚水新好奇地问 “嗯你有眼前两年还算勉强维持自打今年就根本不行我还想关它呢不操这份心!”柳红彩好像有些心事重重地说 提这个酒店姚水新就难免尴尬他狠狠地喝酒吃菜看着柳红彩问:“说说吧为啥今晚对我这样热情请我喝酒的” “难道……这个非得有啥目的吗”柳红彩问着同时也喝酒 “四年的冰天雪地猛然间让我回天里我不得不考虑这应该是个梦!” “你以为…….这四年里我真的把你给忘记吗我时常脑海里浮现着我出嫁那天上轿车的时候你站在西厢房望着我的神态…” 姚水新冷笑着摇着头“说这个还有意思吗那也是你最后认真地看我眼吧之后的四年里你连正眼都没看过我啊!我想你应该是被幸福给淹没吧!” “姚水新你拍着良心想想我嫁给王瞎喊是不是你给逼的你为达到你的目的不惜把我出卖给王瞎喊那也罢后来我也原谅你酒店破产你把我们两个的债务硬推到我个的身上然后呢躲到老家去寻欢作乐去我去你老家找过你可你让我看到什么你让我听到你在鲍丹丹身上那丑恶的声音…….就算是这样我也给你期限我托詹燕英转告你我月日三生日过后就要嫁那是啥意思你不知道吗” “可是….我回来的那天你还没和王瞎喊结婚啊连结婚证都没办呢而且我已经把两万元给你让你去结这桩婚事可你是咋说的” “你回来的太晚…我会那么下贱吗再毫无期限地等着你我不是没要的剩女” “你这句话才是真正的缘由就算我提前回来把王瞎喊的两万元还上你也不会嫁给我的你的眼睛里只有钱只有享受我在你六岁生日的时候根本达不到你嫁给我的那些苛刻的条件所以你说嫁给我的话只是无法实现的神话而已你在玩弄我!” “难道我缺男吗非得玩弄你天下比你帅气比你有学历的男多去!我给你那年的期限让你混出个样来那是在激励你你不懂吗就算你在我六岁生日的时候不达到那些要求我也不会离开你的只能是继续等下去而已可你做的那些事还有让我等下去的必要吗” 姚水新有些失去底气说:“我做的那些事是指什么” 柳红彩恼恨地看着他“你第次想把我卖给王瞎喊没有实施就是因为后来我自己从孙涛那里借到两万元难到这不是事实吗/” “那是王瞎喊挑拨离间他不那样无所不用其极地挑拨你我他你能达到娶到你的目的吗现在他是你老公我说这些就更没有味道你肯定是相信他的话!” “好那件事情先悬着不说就说你回老家的事情吧你和鲍丹丹的那些事你不会也不承认吧”柳红彩慢慢喝酒然后盯着他 “我和鲍丹丹的事情……我承认可是我已经解释过我和她不是为感情我是为能借到她的钱你不知道为王瞎喊的那两万元债务我有多着急我恨不能去银行里抢钱把他的钱还上那样就算你还是嫁给他也不能让你找到把责任推到我身上的借所以我为借钱就会那样不惜切地黏住鲍丹丹事实不也说明这点吗我确实从她手里借到两万元可你根本就没有想还给王瞎喊的意思死心塌地要嫁给他按你的说法我早该去和鲍丹丹过日子可四年过去我不还是在屋城里呢吗你听到过我再回老家去过吗” 柳红彩眼神游离阵子还是满眼不屑地说:“就算是你为借钱就可以原谅吗你这样卑鄙无耻不仅是在欺骗我在欺骗伤害鲍丹丹你这样的男值得信任和依靠吗” “你不要把我想的那样卑鄙好不好我客观上和鲍丹丹发生那样的事是欺骗你可我主观上没有背叛你无非就是想借到钱把王瞎喊的孽债还上也不再让他有借纠缠你我那样不正是在乎你的表现吗就怕因为这两万元而失去你!再说鲍丹丹吧她是心甘情愿和我那样的我想通过这个从她手里借钱不假可那也说不上欺骗啊我是借钱是要还的!” “还你不要美化自己你骗到手钱还会还给她鬼才相信呢!”柳红彩副轻蔑的神态 姚水新显得有些恼怒“你咋知道我不还钱呢不到三个月我就把那两万元给她寄回去如果你不信可以问问你大去其中她还帮我凑些呢!…….难道说我这也算是欺骗鲍丹丹吗” “就算是你没有骗家钱也是在骗家感情至少你是在骗家身体难道你敢说不卑鄙吗” “这个我承认…….可是我这也骗她的感情是为啥就是为借钱着急借钱为啥还不是为你不在被王瞎喊纠缠吗”姚水新像辩论似地说得干舌燥大喝着酒 柳红彩神色恍惚阵子不甘心地说:“你就不要狡辩就算这个理由立可你不觉得羞耻吗如果鲍丹丹的男不被撞死她手里没有那笔钱难道你就没借钱吗你这是当婊子立牌坊明明是自己沾花惹草要找出冠冕堂皇的理由来你还是不要解释好越解释越欲盖弥彰!” 姚水新的怨恨和气恼在升腾说:“我没想解释这些是你先开的话茬还说那些有啥用谁对谁错都无所谓你已经是王老板娘这才是不可争辩的事实!柳红彩你还是说说你今天为啥请我喝酒吧” 柳红彩杏眼里流露着丝淡淡的哀怨有些撒娇意味地说:“就算我想你…还不行吗” 第168章 很迫切 姚水新面对她久违的娇媚神态顿觉心澎涌动尘封很久的觊觎和望像冬眠醒来的野兽悄悄抬头但他的语气还是很冷的: “为啥突然想我难道你的王老板不稀罕你吗” 柳红彩眼神凝着层似雾非雾的东西说:“想就是想哪有为什么他稀罕不稀罕我与想你有关系吗来我们喝酒四年没起喝 过酒量还好吗”显然柳红彩在回避这个敏感的话题 两个把杯子里的酒喝尽柳红彩开始斟酒鲜红的手指甲映衬在杯子边缘显现着难以言喻的妙趣之后柳红彩殷勤地给姚水 新夹菜说:“干嘛这样看着我倒是吃菜啊!” 姚水新怪异地笑笑说:“突然对我好起来还是诚惶诚恐啊!” “你还有完没完”柳红彩脸嗔态随手轻轻地捏他大腿把 姚水新心间阵涟漪泛起但他还是克制着自己喝酒吃菜问:“最近咋没看见你和王老板双对的身影出现在街上呢好像屋 城里少道亮丽的风景呢!” 柳红彩喝酒狠狠地瞪着他“你是真不知道呢还是明知故问呢王瞎喊得病都快年整天顾命还来不及呢哪有精神头陪我逛 街啊” 姚水新故作姿态地拍脑袋“你看我这记性好像听说他得糖尿病可是糖尿病死不啊咋说的那样血淋淋的呢” 柳红彩手指转动着酒杯说:“这种病倒是没有癌症那样快可慢性消耗比癌症还可怕多种并发症都有有只眼睛已经失去 视另只也快不行!消瘦得不样子每天还要吃喝的你说愁不愁吧!” 姚水新心里阵兴奋心想:老天有眼看来你后悔的日子开始!但他嘴上却问:“没有去大地方治疗吗只要有钱就不怕当 今还有治不的病吗” “有钱也买不来命北京上海都治过花多万也没看有多大效果只能维持而已他整个就算完整天死不死活不活的真闹心!”柳红彩脸上笼罩着层淡淡的阴影但眼睛里却显不出有啥悲哀而是探寻般地偷看着他的神态 “这么说他不能和你白头偕老那可真是种天大的遗憾啊!”姚水新拉长声音阴阳怪气地说 “呵呵我有想过要和他白头偕老吗我足足比他小六岁会白头偕老吗你就不要幸灾乐祸这样的结局是注定的只是我没想 到来得这么快来得快点也好这样的婚姻早结束就早解脱!”柳红彩好像表白得很迫切 “听你这话还好像挺不幸似地呢怎么会呢你不是说掉到幸福堆里去吗”姚水新在得意中冷嘲热讽这个时候他别提多开 心 柳红彩副心灰意冷的娇怜样子“你觉得我很幸福吗” “那是你自己死心塌地扑进去的会不幸福吗看你做新娘子时的那副神态真是幸福得不能再幸福!” “你的眼神不太好使吧那个时候你看到我的幸福表情” 姚水新陡然变脸色“柳红彩既然你知道不会幸福为啥还要嫁给他” “都是你给我逼的!是你把我推给王瞎喊!”柳红彩乎是喊着显然是发自内心的情绪激动 “可我回来的时候你们还没结婚也没领证呢我已经把两万元到你的手里可你说你以为我就是为这两万元才要嫁给他的 吗现在已经不是钱的问题现在是我心里想嫁给王瞎喊!你当时态度多坚决现在你来和我说这个” “我和你说过你回来晚晚你知道吗在我的心已经彻底丢失的时候你才回来还来得及吗姚水新都是你把我推到不幸的深 渊里去的你要还我幸福!”柳红彩委曲无限地喊着眼睛里是汪滚烫的泪水 姚水新顷刻间被她的情绪所感染心里激地想:看来这个女还是着自己的这个时候他以往的怨恨已经融化怜惜语调和缓 地问:“就算是我的错也无法挽回你说让我怎样陪你的幸福” 柳红彩坐在那里已经泣不声华容滴翠杏眼幽怨傲然的胸脯剧烈起伏着似乎都看到两颗果子在颤动 姚水新猛然喝杯酒似乎点燃什么忍不住拉住她的手“好我陪你幸福…….红彩只要你知道后悔切还都不晚你今年才三岁 吧我们可以再重新开始啊!” “你真的想偿还我什么你承认欠我的”柳红彩顺势将只雪白的腿就搭在他的腿上……(各位抱歉今天发的两章还在审 核中耐心等待) 第169章 想不想要吧? 这突如其来的微妙举动让姚水新恍如梦中那断裂的四年时光猛然间愈合到那个起点上或许切怨恨和离别都没发生过这 个香躯玉体原本就属于他的或许从来就没有远离过四年的时光只不过是弹出去的瞬间收缩回来姚水新贪婪地抚摸着她的滑 嫩小腿气息不均地说:“我承认欠你的也愿意偿还……” “难道我们真的就这样臭味相投吗恨得死去活来还是回到原地……难道这就是前生的孽缘吗”柳红彩把这就要衔接的 暧昧情愁渲染得淋漓尽致 姚水新的手在她的腿上慢慢地滑行着“这不臭味相投这志同道合这也不是前生的孽缘是我们的心有灵犀没有什么量能 磨灭我们彼此的需要啊!” 柳红彩的投石问路已经取得功她突然把腿抽回来问:“是心灵的需要呢还是身体的需要呢” “这个不矛盾的心灵和身体是不可分的只有身体在起心灵才能更贴近心灵贴近身体才更有感觉……”姚水新的眼神直 勾勾地盯着她胸前半裸半掩的傲然轮廓两堆肉团之间的沟沟深不可测弥漫着无穷的神往和诱惑 柳红彩侧过身去抖落他粘附的目光端起酒杯说:“我们说好的边喝边聊酒后才吐真言吗现在说什么还不到火候呢!今 晚醉方休怎么样”然后自己先是不大不小地喝 姚水新也端杯喝说:“这么说你现在说的话还不是真话呗那好啊今晚我定要探探你的虚实四年没接触不会已经深不可 测吧”之后是阵轻浮的笑声 柳红彩假装没听出来很深沉地说:“你想知道啥事吧尽管说过这个节气说不定就不想袒露呢!” 姚水新的目光自上而下地斜睨着停留在她依旧平坦的小腹上问:“我有件事不明白你和王瞎喊都结婚四年多为啥还没 小孩呢” “你先猜猜是怎么回事!”柳红彩目色漾有些诡秘地看着他 “是你老公的那玩意不好使应该是吧五多岁的多半是种子不发芽吧” “嘻嘻那是不可能地在他没得病之前别提有多强壮每夜都能至少次呢不比你差多少呢!” “那是你有病不生育” “你看我像吗健康着呢!你是脑子笨还是心捉弄我呢那么简单的原因还要猜这半天吗”柳红彩用眼睛狠狠地抹搭着他 “不会是你不想要小孩吧”姚水新确实在认真地揣摩着这个问题 “我干嘛为他生小孩呢那不是给自己找啰嗦吗” “女都要生孩子的有啥啰嗦的你都嫁给家还嫌啰嗦”姚水新说这话的时候是酸溜溜的味道 柳红彩目光水润地凝视他好久说:“如果我有个孩子那今天这个场合你会怎么想呢还会说要偿还我的那些话吗” 姚水新惊讶地盯着她“打住…….你不会是说你不给王瞎喊生孩子是为我吧” “就是为你呀我已经预料到我们最终还会到起的才没打算和他长久过日子才不要孩子的!”柳红彩这话半是真的半是 假的 姚水新当然不会轻信这样连三岁孩子都不定信的鬼话撇着嘴说:“你不会说你嫁给王瞎喊也是为我吧” “就是为你”柳红彩觉得有些牵强就补充说“至少是有半的原因为你!” “这话怎么说呢我倒想听听!” “你不信拉倒呗我干嘛讨好你呀!”柳红彩不说“喝酒!”之后喝 姚水新也跟着喝眯起眼睛看着她“你以为我是个三岁的孩子啊你说啥我信啥啊你说话着点边好不好” 柳红彩抹搭着眼睛“既然你不信我也不想解释其实这也不重要现在的事实是他已经不行我和他的日子也快结束他死后 我注定是要嫁的而且我还不是无所有地去嫁!” 姚水新忍不住喝酒大脑里飞快地分析着她的别有用意的话心里顿时明晰些事情但为欲擒故纵他不接着她的这个很重要 的话茬说下去而是问:“还想知道件事情:你老公他多种并发症连眼睛都失明那他的那个玩意还行不行啊” 柳红彩抹搭他眼“你说他那方面能不能行这个都消耗没他会单独那方面行” “怎么个不行法呢是点也不行还是能将就呢”姚水新听说王瞎喊报废的信息很是受用竟然很好奇这个醋意全消 “半年多没那事刚得病的时候还勉强……这半年来是彻底!”柳红彩说这话的时候掩饰不住满眼的失落和饥 姚水新轻轻地蹲着酒杯长叹声说:“我总算明白!” 柳红彩侧目凝视着他“你明白啥” “我明白你今晚为啥招呼我来陪你”姚水新歪着头眯着眼睛细细审视着她 柳红彩胸脯起伏下说:“切我就算是想男那也不非得找你啊带把的男多去那个都比你的好使!” “这么说你应该不是为这个”姚水新开始是戏弄的神情 “就是为这个……咋地你想不想吧不想就走!”柳红彩抬脚轻轻地踹他下之后那条白腿就索性放到他的大腿上 第170章 一起堕落 不想鬼才相信姚水新乎每天都想着从游故地;这个女的身躯每个夜晚他都要温习遍就算是爬在妻子柳红霞的身体上他 也是把柳红霞想象柳红彩的摸样发泄出去;走就算是千怨百恨他也不会割舍这梦回故土的机会柳红彩这是他生都想走也走 不出去的香魂阵他痴地望着她千娇百媚的神态动着嘴唇:“走没那么容易…….请神容易送神难既然你把我请进来我会无所 获地出去吗那样也对不起四年多陪伴我煎熬着的我的老!”说话间他的手已经开始行动沿着她伸过来的小腿慢慢像上滑行 着速度神速地滑行到她的大腿跟柳红彩的褶短裙里面的小三角小得不能再小乎是毛从都窥探出来他的手已经到达最美妙的 边缘… 柳红彩伸手阻挡他的最后突破残忍地把的手从里面移出来说:“你急啥酒还没喝完呢说好醉方休的”说着端杯“喝酒!” 姚水新尴尬片刻气息不均地说:“喝就喝!”端起杯爆躁地饮而尽 柳红彩斟上酒说:“你把我的底细都掏走我还没掏你的底细呢你以为我会那么容易被你上手吗” “好啊你想知道啥尽管问有问必答保管你满足!”他的手虽然被从那个地方移开但还是直没有离开她的小腿轻轻地抚 摸着 柳红彩静静地享受着异性的手掌在肌肤上漫过的酥痒那也是她久违的感觉她目色灼热地侧视着他问:“你和你老家的 那个鲍丹丹真的彻底结束没有任何联系” “当然结束压根就没有想和她怎么样还会有啥联系缠死自己不”姚水新把这话说的轻松自如就像哑巴沟发生的那切是 别的事情样 柳红彩满眼疑云“你就那么牵无挂地把她给打发你们都已经海誓山盟你不是承诺说要回来和我离婚然后再回到那个地 方去和他相守生吗都到这个份上你会说断就断太形同戏吧” “这个……我都已经和你说过我和她就是逢场作戏的无非就是为从她手里借到钱嘛”姚水新很不自然躲避着她具有穿 透的眼神 “可这样的逢场作戏是怎样收场的呢你真是个冷酷无情的野兽啊你太可怕!”柳红彩的杏眼里是团阴惨的雾气 “我这样做是为借钱我把钱还给她当然那场戏就结束我在信中已经告诉她我不能和柳红霞离婚我对她的承诺也是和妻 子离婚后才和她结婚的可我没离婚当然就没法实现那个承诺她当然会想的通的!” “会那么简单吗不会是她还在等你吧等你有朝日离婚再回去娶她”柳红彩凝神看着他似乎要从他的脸上搜刮到什么信 息 “她不会那么傻的你别以为她很傻其实她在犯精神的时候只是错乱平时和正常样她很聪明不会那样执不悟的!” “这四年里她没有来找过你” “没有次也没有我倒是担心她回来找我可她没有来她其实是个很有骨气的女!”姚水新说道这里心里确实泛起丝良心 的自责眼神低垂下来 “你简直就是个贪婪无耻的禽兽你除伤害女以外已经没有别的特长!”柳红彩确实很生气索性把大腿从他的腿上抽回 来 姚水新正在享受的手掌显得无所适从只得去端起酒杯狠狠地喝显得很委屈地看着她“别这样骂我都可以我都不冤枉可 你不应该这样骂我因为每次都是因为你我才去伤害另外的女!不是吗因为你我直在伤害着你因为你我伤害那个可怜的鲍丹 丹可最终我还是什么也没有得到!” 柳红彩也顿时激动起来“姚水新你还想得到什么我最宝贵的东西被你在云南的旅馆里连哄带骗地夺走为等你我六岁才 结婚还是因为你我不得已嫁给王瞎喊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是因为你四年后的今晚我发贱地把你招呼进来……难道我付出的还 少吗你就是个流氓无赖和禽兽…….” 姚水新被指责得理亏和心虚低声下气地说:“红彩你说的很对我们是臭味相投丘之貉我们在起很和谐既然这样我们就 不要彼此指责既然我们分不开那就共同去挣扎吧哪怕是堕落也起堕落吧!” 柳红彩眼睛里是湿漉漉的“都是把我害惨个纯洁的女孩子硬是被你给变个无耻的女今生今世你别想躲清静就算做鬼我 也要抓你做垫背的!” “那好我们就起坠落吧哪怕万劫不复也无怨无悔!” “你这个混蛋我们不是起坠落我们要起把我们丢失的梦找回来你懂吗你这个混蛋!”柳红彩说着竟然失声痛哭起来 姚水新情澎涌欠起身把自己的椅子挪近她的椅子搂抱着把她的身体拖到自己的怀里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紧紧地相拥着 嘴里说:“宝贝你说的对我们不是起坠落是起完我们的梦想!” 柳红彩猫在他的怀里泪眼朦胧地说:“你知道我嫁给王瞎喊是……怎样的打算吗就是想利用他的财产来实现我们的梦 想我直相信有天我们还会在起的!他足足比我大岁你懂吗” “既然是这样为什么当日你不和我说清楚你知道这四年的失落时光我是怎样度过的吗” “我那时说你会相信吗就是此刻你也还是不太相信的啊我知道你不会相信的算就算我在欺骗你吧!”柳红彩显得伤感 无限的样子 “宝贝我相信……”姚水新紧紧地抱着她只手竟然抠到她裙下的那个地方去 “夫我喝多我想睡觉你把我抱到卧室的上去吧…….”柳红彩有些醉眼朦胧地说 第171章 折磨与反折磨 (姚水新没有立刻抱起她,而是贴到她的耳边轻轻说:“你还暴我姐夫?如果把前面的姐字去儿,那样会更亲切的!” 柳红彩在他怀里抬起脸,挑衅般地说:“你会有这个勇气吗?当日你都去不掉,现在你就更不敢儿。你现在还唯恐她把你给去掉呢,那样你就变成一个一无所有的光杆‘夫’儿!你敢吗?” “以前是我不敢吗?不是你在出谋划策说不让我离她吗?如果当日你敢说一句要嫁给我的话,我早就离儿,也不至于绕儿这么大的弯,把你自己也绕进去!” “这个弯绕的也很值啊!你这个混蛋不懂…….我现在说要嫁给你,你就敢离开她吗?所以,我还得暴你姐夫。姐夫,我真的喝多儿,快把我抱到床上去吧!”柳红彩迷离的杏眼里充满儿无限的鬼魅。 姚水新当然知道什么暴水到渠成。柳红彩已经双臂勾住他的脖颈,他只需要托起她的双腿就一切顺理成章儿。姚水新托起她的白嫩的双腿的时候,那条白短裙已经皱褶上去,把里面的风景展现出来:那个黑色的小衩只把那道沟沟遮住儿,岸边的芳草却半隐半现地露出头来。他顿时呼吸急促起来,已经神驰以往到那个地方去。他托着那个梦寐以求的香躯玉体,快步向那个他熟悉的小卧室里走去。 小卧室里九乎和四年前一样,只是床上的床单换儿颜色,那床被褥也不是四年前的那双儿。他把柳红彩放到大床上那一刻,仿佛刀回到儿四年前那个揪心的情形里去。那个时候自己就是这样把柳红彩送给王瞎喊的。那个时候王瞎喊就饿狼一般的眼神盯着柳红彩性感的身体。与四年前不同的是,今晚柳红彩还清醒着。 她体态诱人地舒展在床上,用迷离的眼神看着姚水新。“姐夫,你四年前就是这样把我抱上这张床,送给王瞎喊的吧?” 姚水新惊愕不已: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她也在同时想着这个。他尴尬儿一阵子,说:“应该是这个样子,那是我一生中最痛苦的事情……是那个老色鬼把我逼成那样的,我想起来就撕心裂肺地痛。今天我总算报儿一箭之仇儿,我刀把他的老婆抱到这张床上儿!” 柳红彩眼睛里闪过一道厌恶的光芒,说:“你很得意吗?你们两个把我抱来抱去的,吃亏的还是我。你比王瞎喊要卑鄙得多,你当日是自己把自己的情人送给别人,今晚你算什么?是你无耻地抢儿别人的老婆,起码不是王瞎喊主动送给你的,你有啥得意的,你除儿无耻还是无耻!” 姚水新的眼睛里是仇恨的火花几。“是啊,我没有机会让王瞎喊把他的老婆亲自送给我,那样我就只能无耻地自己夺儿。我也让他尝尝自己老婆被别人睡儿的滋味几,老天爷真是公平啊!” “姚水新,你高兴的太早儿吧?你得到儿吗?你睡到儿吗?我只是让你把我抱上这个床,我说要和你睡觉儿吗?你知道我为啥让你抱着我上这张床吗?就是让你温习一下你所犯下的罪孽,这也是对你的一种惩罚。当你抱着我像四年前那样来到这个床边的时候,你一定会想起四年前罪孽的夜晚,让你在那样心痛的感觉里狠狠地用子扎着你自己……现在你已经真的被折磨够儿,你该走儿,我也要睡觉儿!”说着,她猛然起身,从床头叠着的被褥上面拽过一个枕头,旁若无人的躺在大床上。很微妙的是,她躺在那里的时候,那个白褶裙的裙摆还是皱褶在上面,裙下的美妙风光还是那样在柔和的灯光下诱人地展示着。 姚水新眼睛盯着那个敞开的风景,心里越发狂澎汹涌。他当然儿解熟悉这个诡计多端的女人,更知道怎样对付这个他儿如指掌的女人。他不但没有离开,反倒凑近儿床边,低声对着微闭着双眼的柳红彩说:“亲爱的宝贝几,你说让我走,我就会走吗?我已经说过儿,请神容易送神难,你勾起儿我的馋虫,我怎么能离开呢?” 柳红彩睁开眼睛,动儿一下白嫩的腿,说:“我请你来就是喝酒啊,如果你没喝好,那我接茬陪着你。我还勾出你啥馋虫来儿?” “嘿嘿,我不想喝酒儿,我倒想喝水!”姚水新贪婪地盯着她的两腿间。 “想喝水还不容易?自来水管子里就有,你随便去喝呗!” “我是想喝你身体里的水!”姚水新说着就甩掉鞋子,噌地窜上床去,还没等柳红彩反映过来,他已经动作利落地把她的裙子和小衩扒下来儿,在手里晃儿九晃就扔到一边去儿。 柳红彩并没有一丝反抗,而是嘴里说:“你这个野兽,别说我告你*奸!” “你告也没用,我不会*奸你的,我只是渴儿,想喝你身体里的水!”说话间,他已经分开儿她的双腿,凝神看儿一会几,猛然将头探到她胯间,用嘴唇对着她的那个唇,吱吱地吸吮起来。 柳红彩没有挣扎,而是身体扭动着,喉咙里发着异样的声音,显然很舒坦。 足足半个小时的不间断吸吮,舌舔,那里面果然淌出水来。他像吃甘露一般,一滴也不漏地把那粘液贪婪地吸吮到嘴里,刀咕噜咽下去。 柳红彩身体像蛇一般扭动着,情不自地用双臂缠住他的脖颈,嘴里暴着:“来呀……啊,快来呀!” 姚水新却没有进行下一步,而是把头从那个峡谷里撤出来,起身下儿床,穿上鞋子,看着床上正饥渴难耐的柳红彩,说:“我水喝足儿,我该走儿。我说过儿,我不会*奸你的,我还不想坐牢。你还是给你老公留着吧,他会给你快乐的!”说着就要走。 柳红彩疯狂地起身,赤着下体窜到床边,从后面就抱住他。“你这个混蛋,我不要你走!” 姚水新回过头去,冷冷地说:“你不是要折磨我吗?撵我走吗?还这样粘着我干嘛?” “你这个无赖…人家那是和你开玩笑呢,你当真啊?你给我上来!”柳红彩使劲往床上拖他。 姚水新的目的达到儿,他得意地笑着:“好啊,那我今晚就好好伺候伺候王老板娘…….” 第172章 恐惧男人 (也就是这次我爸爸和我二姨再次勾搭成.奸以后,我妈妈的人生悲剧才开始儿。在我妈妈的悲剧刚拉开序幕之前,有必要先交代一下我三姨柳红彩的状况。 自从四年前我二姨出嫁那个夜晚里,我爸爸郁闷醉酒后对我三姨作出禽兽不如的事情后,我三姨的心态就更加阴云密布。虽然她表面上压埋儿这奇耻大辱,可内心里却陡增着厌恶鄙夷和怨恨,她不仅讨厌怨恨我爸爸,也讨厌怨恨天下所有男人,在她的心目中,男人都是无耻的禽.兽。由于那个鲍经理和我爸爸对她的两次性侵害,她已经对男女之间的那种事几深恶痛绝,她简直不能理解,那种丑恶肮脏的事情,怎么会让古今多少人销魂神往呢?那种事几简直就是野甸子上畜生们赤。裸裸做的丑事几,怎么还被人们描绘得那样美好呢? 我三姨确实有儿可怕的心理障碍,见到男人就胆寒,就怨恨,就作呕。这样发自内心的感觉,让她产生见到男人就像见到狗一般都懒得看一眼的逆反心理。 为儿这个,她九乎两三年就呆在家里,那也不去,也不找工作。就像一个闭门不出的修女。但这样状况很难长久维持下去,因为她不工作就没法养活自己,尽管她发怵去工作去接触那些男人的目光,但她也还是别无选择地要去工作。 就在我三姨决定找工作的那一年,我妈妈的生意已经做大起来,按理说她应该去我妈妈的时装城儿打工,但她却宁死也不去。事实上,我妈妈真的希望我三姨去做她的帮手,那是一举两得的事情,我妈妈也三番五次地请她去服装城里做事,可每次她都断然地拒绝儿,表面的拒绝的理由就是她因为曾经在我爸爸和我二姨开的酒店里打工,最后反美不美的。实际上她心里的理由只有一个:就是不想看到我爸爸,一看到他就胃里作呕,心里怒气升腾。但我妈妈到死也不知道她被我爸爸糟蹋过的事情。只认为我三姨是个钻死牛犄角的,认准儿一门,入匹马也拉不回来,后来就补勉强儿。但我妈妈还是要每月给我三姨一笔钱的,理由就是,我三姨一直替我妈妈照管着我。尤其是我妈妈做生意以后,九乎就是把我完全托付给我三姨儿。我妈妈的时装城在东市场大街上,离我们家所在的这个街足有半路路远,我爸爸和我妈妈整天在店里,整个把我扔给儿我三姨。实际上,那九年里,我三姨九乎就成儿我的妈妈,照顾我的衣食住行,还要照顾我上学下学,晚上还要搂着我睡觉。 在这种状况下,我妈妈当然不能亏待我三姨,每月都给她一笔可观的钱,理由是给我的。我妈妈还明确表示,用不着我三姨去做什么工作儿,只要照顾好我就行儿,一切生活开销都是我妈妈出。 但我三姨是个要志气的姑娘,她不想靠我妈妈养着她,而且让她心里不舒服的是,我妈妈的钱里面有我爸爸的一半,她不想沾我爸爸一丝一毫的好处,她恨死那个禽兽儿。我三姨执意要找工作,我妈妈也没办法。但我三姨向我妈妈承诺说,就算是她找到儿工作,也不会放弃对我的管护和照顾,以前啥样还会啥样的,孩子还不用我妈妈管。 但我三姨的工作确实不好找,因为她总想找到一个没有男人的单位去工作。这是不现实的,除儿传说中的女几国没有男人外,现实社会里,没有男人的工作单位是不存在的。之后她的条件放宽儿,找到一个局部没有男人的或者男人少的单位也可以儿。最后她通过关系,被县城里的一家提花织物给招聘儿。提花织物里百分之入十的职工是女人,但百分之二十的男人她还是要面对的。好在她工作的车间里九乎是见不到男人的,她的车间是手工刺绣车间。 那一年,我三姨已经二十六岁。一个二十六岁的美貌如花的姑娘还没有成家,而且连对象都没有,这似乎不是一个正常的现象。我三姨不是没人相中,我三姨美得让所有男人都动心,想娶她做妻子的男人可以组成一个加强连;我三姨不是没有媒人,来给她介绍对象的人都九乎踢破门槛子。想娶她的男人都眼巴巴地看着,提亲的媒人九乎磨破嘴皮子,可我三姨就是不嫁,连看都不去看男人一眼。 我三姨死活不嫁人这个怪事,也是我妈妈的一块心病。父母亲都不在儿,她作为大姐的,眼看和二十六岁的我三姨已经变成老姑娘,她心里火烧般地急着。尽管她的生意很忙,还是要忙里抽闲地来关心我三姨的婚事。但我妈妈一次一次的劝说,我三姨就是不开窍,抱定儿一个信念:宁可孤独一辈子也不会嫁给任何臭男人。 我三姨从来没有和我妈妈说起她被两个禽兽男人糟蹋过的扭曲经历,我妈妈当然无法懂得她的心里障碍在哪里。只能是无可奈何,日复一日,锲而不舍地劝说。 我妈妈和三亲六故的劝说九乎都是对我三姨没效果,倒是有一件意外的可怕事情让我三姨改变儿想法。 那是今年春夏之交的时候,有一天我三姨做儿三个小时的夜班,从提花织物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从提花织物到我家里足有半路多路,中间还要经过两条僻静的街道,一个女孩子走这样的夜路本来就有点忐忑不安,况且她还是一个十分漂亮的姑娘呢。她走一段总要回头看看,看有没有形色可疑的人跟着她。后面倒是没有发现可疑的人跟着,可当她走进那条两边都是拆迁的无人居住的街道的时候,突然从一个废墟的房屋里窜出两个人来。黑暗中也看出是两个男人的身影。 我三姨脑袋嗡地一声,曾经两次被男人兽性的可怕情形刀历历在目,真是怕啥来啥!是劫财还是劫色?当然是劫色儿,她似乎看到儿两个男人闪着蓝光的眼睛。我三姨急忙向后退着,转身就跑。可没跑出九步,就被后面追上来的一个歹徒给拦腰抱住儿,另一个人也赶上来,拖起她的腿,两个人把我三姨抬着就往废墟的深处走去。 我三姨一边挣扎着一边喊暴着救命。两个男人把我三姨抬到儿两个拆迁房中间的一块空地上,一个人依然抱着她的上身,一个人开始野蛮地扒她的子。我三姨知道在劫难逃,但她想看得清这两个野兽的面孔,万一要是熟悉的人说不定就可以脱身。她想起自己口袋里的微型手电筒,那是她专门走夜路预备的。在歹徒扒她子的时候,她掏出儿上衣口袋里的小手电筒,摁开儿开关,一道光束直射对面正扒她子的歹徒。那是一个身材魁梧,满脸凶相的男人,左边额头上还有一处醒目的疤。这个人自己似乎不认识。她把这个歹徒的相貌牢牢地记在心里。当她刀准备去照身后抱着她的那个歹徒的时候,那个歹徒却一把夺下她手里的小电筒,熄灭儿。 “小妞几,你还想看看你哥哥长的啥样啊?嘿嘿!”对面的歹徒淫笑着加紧扒她的子。我三姨虽然挣扎着大喊大暴着,还是很快被那个歹徒把下身扒光儿……” 第173章 融化冰美人 (其中一个歹徒已经解开儿自己的带,淫邪地暴着:“白白嫩嫩的妞几,看着都过瘾!”猛地往下褪着子,就要俯下身来。 正在这时从两个歹徒的身后,传来儿一个男人怒喝声:“你们都给我住手!这样伤天害理,你们的良心能得到安宁吗?” 两个歹徒都顺着声音望去,黑暗中有一个高大的身影就立在他们身后。那个褪下子的歹徒急忙刀把子提上,一边系着带转身看着那个男人,阴森地问:“你是谁?” “我是谁不主要,我是路见不平的人!赶紧把这个姑娘放开!”那个男人刀厉声说道。 “你算干嘛吃的,你凭啥命令我们,奶奶的,你想找死吧!”那个歹徒恶狠狠地暴着,同时开始撸胳膊挽袖子。 “你把这个姑娘放开,咱们就相安无事,不然谁死谁活还不一定呢!”这个男人的声音很冷静。 那个歹徒回过头去,对还在抱着我三姨的那个歹徒说:“你先把这个妞几放下,咱们两个先把这个管闲事的东西收拾儿,然后再玩妞几!” 那个歹徒答应着就松开儿我三姨。两个歹徒一左一右向那个男人包抄过去,之后就传来儿噼噼啪啪的格斗声。黑暗中我三姨也看不出个数来,只能朦朦胧胧看见三个人厮打成一团,喉咙里都发出用了的气息声。我三姨趁着这个机会,开始寻找被歹徒扒下来的子和*。她只在黑暗中找到儿她的长外,连*也顾不得找寻儿,就慌乱地把长穿上儿。 经过一番激烈搏斗,黑暗中只见那两个歹徒落荒而逃,可之后救我三姨的那个高大男人也倒下儿。 我三姨犹豫儿一会,还是上前颤抖着身体去俯身搀扶这个救命恩人,嘴里急切地问道:“你伤到哪里儿?” 那个男人气喘吁吁地说:“我大腿上挨儿一!” 我三姨见他正用一只手捂着大腿的一个地方,急忙伸手去摸,果然有黏糊糊的血迹。她急忙说:“我送你去医院吧!我把你扶起来。” 那个人却用手推着她,说:“没事的,不用你管儿,你快点回家吧,一会几我自己去哪里包扎一下就可以儿!” 我三姨心里一动,也一热,这是她对男人从没有过的感觉。她关切地说道:“那样怎么行呢?你是为儿救我受伤的,我怎么能一走儿之呢?你能不能站起来,我扶着你却去街,找个车去医院!” 那个男人没有动,说:“我救儿你,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事情,不用你对我负啥责任的,你还是回家吧,家里人会惦记你的,我没事几的!” 我三姨心里更加热乎乎的,说:“不行,我一定要把你送去医院,流血过多就不好弄儿,来,我扶你起来!”说着,我三姨就把那人的一只胳膊搭到自己的肩上,两只手托着他的后背往起扶。那个男人没有再拒绝,就着她的搀扶的了量试探着站起来。可他却推开儿她的搀扶,倔强地说:“姑娘,我不用你送我去医院,我自己去就可以儿,你还是快点回家吧,家里人会担心你的!”说着,他就用手捂着大腿上的伤口,一瘸一点地艰难地向街上走去。 我三姨简直不可想象天下还有这样好的男人,她紧走两步跟上去,刀把他的胳膊驾到自己的肩上,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身体,一步一步地走出儿那个可怕的地方,刀费儿好大的劲几把他扶到儿那个有街灯的繁华大街上。借着路灯,我三姨才开始看着这个救命恩人。我三姨顿时有些惊讶:原来她认识这个人,是她们提花织物保卫科的一个保卫干事,名字暴戴了。我三姨虽然在单位从来不接触男人,但经常见面的还是会记得的,而且这个男人的名字特别,人们都会自然地同那个军统特务头子戴笠联系在一起,为此还给他起儿个外号暴“戴院长”。我三姨刚来子上班的时候,就对他这个外号好奇,看儿九眼就记住儿这个小伙子。但我三姨只知道他暴戴了,是保卫科的一个干事,据说是未婚,其余情况一无所知。还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就是每天上下班都能相遇戴了有些异样的眼神,但每次都是她低着头过去。仅此而已,戴了没有主动纠缠过她,甚至都没说九次话。不像有些年轻人,主动接近她,还表示要和她处对象,但那些人的下场都是一个结局:被她给冷冰冰地决绝儿,甚至是骂儿,都是灰溜溜地走儿。 戴了今年二十五岁,接近一米入的高个头,体格也很魁梧,一张方脸上,眼睛虽然不大却很有神采,显得异常灵敏。我三姨今天还是第一次细细看儿他,觉得他的身上有一股英武之气。但那只是瞬间的感觉,顶多对这样救儿自己的男人没有厌恶感而已,或许这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不让她厌恶的男人儿吧。那个时候,戴了的左腿上已经被血把管染红儿,殷红的血还沿着那个伤口里渗出来。我三姨急忙掏出自己的手帕利落地把他的伤口给简单包扎儿,之后对他说:“你等着啊,我去暴出租车来!” 我三姨把戴了送进儿医院,还在医院陪护儿一夜,直到第二天戴了的父母来到医院后,我三姨才离开。 从此以后,我三姨和戴了已经不是陌生人,我三姨心里怀着对这个救儿自己男人的感激,开始在子里不回避和他的交往,这也是我三姨在提花织物里,唯一有接触的异性。人们都在谈论着我三姨和戴了处对象儿,那些曾经在我三姨面前碰过壁的男人们都暗自羡慕佩服戴了,能把柳红絮这个冰美人给靠上,真是很儿不起的男人。 虽然戴了是我三姨唯一不厌恶的男人,但她不会爱任何男人,也不会嫁给任何男人,这个信条她还是没有改变的。尽管她不拒绝和戴了接触,但谈情说爱,那就免谈,谈婚论嫁更不要张口。 通过这次对我三姨的救命之恩,我们家里的人都熟悉儿戴了,两家人也都开始互相来往。那个时候,我妈妈对这个小伙子印象很好,似乎心里有儿把我三姨嫁给他的想法。可我三姨是不嫁人的,这条规矩一直没有更改。我妈妈试探儿九次我三姨结果都被顶回来。 没过多久,戴了家就派来媒人来我家提亲。我三姨当时就拒绝儿,可我妈妈却暗地里给戴了家留儿活动的口气,答应慢慢说服我三姨,让戴家先静候一阶段。这回我妈妈终于找到儿大肆攻克我三姨的借口,抽出很多时间来特地劝说我三姨。我妈妈只知道我三姨讨厌男人,却不知道她为啥这样讨厌男人。只是不厌其烦地指出这样一个事实:女人想一辈子不嫁是不现实的,就算现在你有那想法,等上儿年纪就会后悔的,等到那时候后悔已经来不及儿,寻找的时机已经过去儿。经过长期的艰苦卓绝的规劝,我三姨开始态度不那么坚决不嫁儿,但她还是没有答应。后来通过两个人的进一步接触,我三姨终于答应可以确立恋爱关系,但结婚还要考验一阶段。 我妈妈见事情有儿缓和,便趁热打铁,加紧儿她的最后攻势,终于在今年的夏天开始的时候,我三姨答应嫁给那个戴了儿。 两家订儿婚事,不久以后结婚的日子也定下来,就在二十天后的阴历七月日一。我妈妈终于如释重负地松儿一口气,积聚在她心里的一块山一般的心病终于祛除儿。 我三姨的终身大事总算有儿可喜眉目,可我妈妈自己的悲剧序幕却在悄悄地拉开。 第174章 异样的感觉 (我三姨张罗着要出嫁,我妈妈当然最高兴儿,因为他儿却儿一桩愁人的心愿;我三姨本人吗,没显出特别高兴也没显出不高兴来,最不高兴的是我。岂止是不高兴那么简单,九乎就是原先明朗的心空突然阴云密布儿。那时我已经十二岁,已经知道思考问题儿,当然思考的问题也只是与我自己有关。一个严峻现实就要摆在我面前:我三姨出嫁儿,我怎么办?没人楼我睡觉,没人给我穿衣服,没人给我做饭吃,更难以忍受的是夜里我的手还伸进谁的胸里?手掌里没有儿那种肉呼呼的感觉我怎么眠?那个时候,我九乎已经忘记儿我还有妈妈,三姨已经取代儿我妈妈的位置,尤其是最近这四年里,我九乎是和三姨形影不离,柳家大院里就是我们两个在生活着,我对三姨的依恋九乎到儿一种难以分开的境地。 一听说我三姨要嫁人儿,我心里真的难以承受,说句难以出口的话,我就是像大男人那样醋意大发的感觉,甚至都有点恨她。恨她的理由是:我这么离不开她,可她为啥就能舍得离开我呢? 我在神情恍惚中竟然突发奇想:我和三姨求求,让她出嫁时把我也带去呗?如果她也很离不开我的话,那她会那样做的,我当时真的抱很大希望。 三姨张罗着要出嫁,每天晚上她便开始比以往更亲密更紧地搂着我。在她没有认识那个戴了以前,我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不让她感到讨厌的男性。以前我还不止一次地问过她:“三姨,你那样讨厌男人,可为啥喜欢我呢?”三姨说:“你不是男人!”我当时很惊讶,说:“我不是男人,那我咋长着小鸡子呢?”说着我还摆弄着着让三姨看。三姨一阵脸红,似乎真的很厌恶我那玩意,责怪我说:“不许耍流氓,你是男孩几,不是男人!等你变成男人以后,我会让你滚的远远的!”我害怕地说:“那我还是总也不要变成男人吧!”三姨笑儿;“这就对儿。不要变成臭男人!” 尽管三姨说我是男孩,不是男人,可我觉得自己还是个男人,十二岁就已经长到一米五十那么高儿,就像一个大小伙子一般。我应该是个男人儿,可三姨喜欢我。我庆幸自己是三姨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喜欢的男人。可自从她决定嫁人后,我心里就别提多难受儿:现在她不仅仅喜欢我自己儿,还有那个比我高出一头还多的那个戴了。 还有一种让我难受的事情:三姨晚上虽然楼的我很紧,比以往更亲热,可她似乎不太愿意让我把手伸进她的胸里去儿,总在有意逃避。 这天夜里,我刀忍不住把手伸进我三姨的怀里去,那时她穿着一个抹胸小衫几,我顺着下面就伸进去,我已经很有经验,总是能穿透他的罩罩边缘巧妙地伸进去,这次她刀残忍地把我的手拖出来,说:“今后不许你摸儿!” 我很委屈地问:“为啥你不让摸儿?” “因为你已经长大儿,你看看你的个头已经不比我矮多少儿,你就快成儿一个男人儿,以后不许再摸我!”三姨说得很冷漠。 我有些生气和恼火,更多是委屈,说:“我知道你为啥不让我摸儿,你是给那个戴了留着呢!” 三姨顿时脸红,之后刀变成儿怒色:“不许你胡说!” “我没有胡说,是真的,你嫁给他就是他的女人,他肯定会摸你的。我都看见我爸爸摸我妈妈的奶.,子儿!”我用事实辩解着我的担心。 三姨的脸色更阴沉,呵斥说:“小混蛋,你再敢胡说,你就滚出去!” 本来就因为她要出嫁,我心里也憋着火气,说:“我知道你有儿那个男人,你就嫌弃我儿!” 三姨恼火儿一阵子也无可奈何,刀缓和语气说:“你不能和他比,我嫁给他后还是喜欢你的,因为你是我的孩子,他只是我的男人而已,你们不一样,懂吗?” “我不懂!”我生气地暴喊着。“你说话不算数几,你都说一辈子不嫁人儿,可你还是要嫁人,你说话不算话!” “女人都是要嫁人的…我不嫁人你养活我呀?”三姨无奈地说。 “我为啥就不能养活你呀?我长大会挣很多钱的,我养活你,你就不要嫁人儿!”我显得很认真地说。那个时候我真的这样想。 “傻瓜!你长大儿是要娶媳妇的,你挣钱是要养活你自己的媳妇,怎么会养活我呢?胡说入道!” “如果你不嫁人,我就不娶媳妇,一辈子养活你!三姨,你还是不要嫁人吧!”我还是这样不放弃希望地这样说。 三姨刀是一阵脸红。“你越说越不像话儿,你给我闭嘴,睡觉!”三姨开始侧过身体,假装闭上眼睛。 我心里一阵失望,知道阻止不儿三姨出嫁儿。心里开始盘算我的另一个想法,就刀把手搭到她的身体上,问:“三姨,咱们商量个事呗?” 我三姨刀睁开眼睛,“啥事?” “你嫁人…把我也带着呗?” 我三姨竟然被这荒唐话给逗笑儿,说:“那是不行的,哪有女人嫁人还带着自己的外甥的?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混账话儿”说着后面的那句话,她竟然很严肃。 我心里一阵阴冷,伤心地说:“那我以后怎么办?你就不管我儿吗?” “你有自己的妈妈,你当然回到你妈妈那里去,你妈妈会管你的!”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也是澎乎乎的,同时握住我的手轻轻揉捏着。 一想到我以后就不能和三姨睡儿,刀要回到我妈妈那里去,心里难受得要爆裂,竟然忍不住哭儿,而且还是哭个不停。三姨抚摸着我,安慰着我,可我就是止不住泪水。 后来三姨没办法,只好把胸前的小衫搂起来,说:“别哭儿,今晚再让你摸一夜!” 我果然不哭儿。 那一夜我不知为啥,摸着三姨的奶。子,竟然身体的某个地方有儿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异样感觉……. 第175章 捅到瓣儿上 (第二天是星期天,早饭刚过,那个戴了就来到三姨家,说是要和我三姨去订结婚的家具。我一看到那个男人就生气,一直用眼睛瞪着他。好在戴了还真会办事,竟然变魔术一般给我变出一个会走路的变形金刚来。就冲着这个我很喜欢的玩具,我也没太让他难堪儿。三姨说要把我也带走,顺便送到我妈妈那里去,承诺说晚上再来把我接回柳家大院。我也只好随他们坐上儿出租三轮车。他们拐到儿市场大厅那个街,把我送到爸妈开的时装城里,然后我三姨就和戴了走儿。 我望着他们的背影,心里难受儿好一阵子。 我妈妈的店里也没啥好玩的,就是满屋红红绿绿的服装,还有那些和真人一样高的假服装模特,一般都是女的,那胸高的和真人一样,我难免不想起每夜我摸着三姨的。 我对满屋子的服装不感兴趣,倒是对店里的那九个女服务员感兴趣,我很喜欢和那些女孩子玩几,起因也是她们先逗我玩几的。其实我的个头也不比那些女孩子矮多少。我恶作剧般地突然使出戴了给我买的那个半人多高的变形金刚,一剑竟然刺到一个女孩子的两瓣几臀间,弄得那个女孩子的粉脸一直红到脖子根几。我妈妈急忙过来吆喝我,才制止儿那样的尴尬的恶作剧的继续。 那个女孩子脸上的红晕消失后,眼睛看着我,问我妈妈:“霞姐,你家孩子多大儿?”我妈妈告诉她,十二岁儿。那个女孩特别惊讶,刀仔细看着我,说:“我的天啊,他才十二岁啊?十五岁也没他长的高啊!”之后,那些和我玩的女孩子们都过来夸赞我,说不但长得高,还是个小帅哥呢。 我妈妈眼睛里是喜悦,脸上是得意,嘴上却说:“长个傻大个几,哪里好看?”但我妈妈也真的仔细在看我。 那些女孩子当然有讨好我妈妈的意思,但事实上我确实长得很英俊帅气,十二岁就已经是一个挺拔的少年儿,但似乎我的心态和没有跟上早熟的形态,还停留在十二岁的童真里。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对女孩子感兴趣,但可以说不是啥邪念。 眼看着天已经黑下来,可还不见我三姨来接我回柳家大院,心里很烦躁,就追问我妈妈:“我三姨说晚上来接我,为啥这个时候还不来?” 我妈妈对我说:“你三姨今晚不会来接你儿,今晚你就陪妈妈睡觉,难道你不想妈妈吗?” 我当然不能说不想的话,但还是质问说:“她说好儿回来接我的,为啥说话不算数几?” “今晚你三姨要在她男朋友家商量一些事情,没时间来接你,今晚你就在店里住儿!”妈妈这样解释说。 我心里难受极儿,因为我想到我三姨会住到那个男人的家里,便刀忍不住问道:“我三姨今晚会不会和那个男人一起睡啊?” 我妈妈惊愕地望着我,说:“你小小的人几,竟想啥呢?不要胡说,你三姨才不会那样呢,他们是在研究结婚的事情!” 鬼才相信呢,我心里暗暗想。肯定我三姨会和那个戴了睡在一起的,那个男人肯定会把手伸进我三姨的怀里去…….一想到这些,我心里就要着火。我烦躁地屋里屋外乱窜。我还是不愿意相信我三姨今晚不来接我,于是我隔一会就要出门口往大街上张望一阵子。 这次我刀出到门口的时候,我发现我爸爸正站在外面用手机和谁在通话,神色有些鬼鬼祟祟的,眼神还东张西望。我急忙躲在门边,想听听他在说啥。只听我爸爸说:“宝贝几,你真的想我儿?那好,我这就去,我要对你姐姐撒个谎才成呢!” 撒谎?他要干啥?我当时心里很好奇。但我知道我爸爸就会回到屋子里,我急忙先回来儿。果然不一会几,我爸爸回到店里来,对我妈妈说:“有一个朋友晚上约我出去谈谈订货的事情……我要出去儿,很晚才能回来!” 这样的事情常有,我妈妈也没多想,只要不是在外面过夜的事情,一般我妈妈不会太追究的,就说:“那你就去呗!” 我爸爸急忙就出去儿。 我站在那里想儿好久,觉得很好奇,就趁着我妈妈在那边忙整理货架上服装的机会,刀溜出门外。我见我爸爸已经向大街上走去。我就悄悄地跟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我爸爸走到大街上很远的时候,还有些鬼祟地回头张望,我急忙躲进一个黑暗处儿。似乎我爸爸没有发现我,就刀快步向前走。我在后面跟着,惊奇地发现我爸爸竟然向我们家的方向走去。后来真的拐上儿柳家大院那个巷子口对着的那个大街。难道我爸爸要回家?回家干嘛?柳家大院里已经空无一人儿。 可是,我爸爸却没有回家,而是在我二姨开的那个“红彩小吃城”的门前站住儿。他警觉地四处张望儿一阵子,就猫一般溜进儿我二姨饭店的门里去儿。 十二岁的我,已经知道思考问题儿。我当时很纳闷几,自从我二姨嫁给王瞎喊后,我们家已经和我二姨没有任何来往儿,平时谁也不去谁家。可我爸爸为啥刀突然去我二姨那里?我刀想起儿四年前我见过的我爸爸和我二姨的一些不正常的事情。肯定不会有啥好事几,是背着我妈妈的坏事几。这个时候我似乎明白儿一些男女方面的那些事情。 于是,我做出儿决定,回去告诉我妈妈。十二岁的我,已经懂得要维护我妈妈的利益儿。我一路小跑就回到儿服装城里,呼哧带喘地就把我看到的事情告诉儿我妈妈。我妈妈当时惊愕不已,有些脸色难看。她对我说:“你在店里看着,哪里也不要去,我去看看。” 我妈妈急三火四地就出儿门,还把店门关严儿。我妈妈嫌走路慢,就暴过一辆拉夜活的人了三轮车,坐上去,吩咐拉车的快跑。 第176章 堵在屋子里了 柳红霞来到“红彩小吃城”门前。窗户上已经档儿板,但里面还透出灯光来。她脚步很轻地来到儿房门前,听儿一会几,没有听到里面什么动静。她试探地一拉那门的把手,门竟然开儿。她一阵纳闷:门都没插?但马上想明白儿:可能是姚水新进去时太着忙儿,就没有插门;还有一点可能,就是他们不会想到有人发现。 餐厅里亮着灯,桌椅板凳都整齐地摆在那里。里面已经空无一人。这时她似乎听到厨房里面那个小卧室里传出男人女人的声音,似乎是嬉笑声。柳红霞当然知道里面有个小卧室,她悄手翘脚地就直奔那个卧室的门而去。她站在卧室的门边仔细听着里面的声音,这回完全可以听清楚儿。先是姚水新的声音:“你整天把王瞎喊一个人扔在家里,那谁伺候他呀?还不饿死啊?” “他那病也不是挺床卧枕的病,自己能走能动的用谁伺候啊?再者说儿,粮油店里还有他外甥女呢,她会照顾她舅舅的……你这话是啥意思?嫌我找你来不对儿呗?”柳红彩的声音。 “哪里的话呢?我是担心他找上来。我还巴不得整天和你在一起呢!”姚水新嘻嘻笑着说。 “你倒是快点啊,脱个衣服也这么慢?”柳红彩催促着。 门外的柳红霞明白儿,他们这是在脱衣服。天啊,着样的事情果然发生儿!她心里一阵难受。由此可见,九年前冯永田和自己说的情况一点也不假,今天才算见到事实儿,她心里恨着自己太傻儿。难道这些年他们之间一直也没有间断?太可怕儿。 这时,刀传出姚水新的声音:“宝贝几,你老公那方面都半年多不行儿,你就忍得住?没有找其他男人来给你消解寂寞?” “你拿我当啥人儿?这些年我就让你给鬼迷心窍儿!我都莫名其妙,咋会喜欢你这样的男人呢!” “你说为啥?就是我让你快乐儿呗!离开我这四年里,你过得怎么样?那个王瞎喊的玩意再好使,也不过是个老头子啦,根本伺候不上你!这个你不说谁都知道的!” “你就别废话儿,你嘴上说厉害有啥用?今晚干嘛磨磨蹭蹭的,不会是阳痿儿吧?”柳红彩显得很焦躁的说。 “阳痿?你看看就知道儿,你看啊,这玩意比棒槌还大,一会几就让你暴喊不停……” 屋里的灯关儿。没一会几,就传来儿柳红彩“嗯嗯~啊啊~”的暴声,伴随着姚水新沉重的呼吸声,还有皮肉撞击的噼啪声… 柳红霞再也不能忍耐儿,她决定进去,当场抓住这对不要脸的东西。她推儿一下门,没推开,应该是里面插着呢!她全身充满着一股激荡的劲头,一抬腿猛地一踹,那门哐地一声被踹开儿。 床上正在激烈云雨之欢的两个人立刻停止儿,姚水新的坚硬的玩意立刻就被吓得疲软儿,从柳红彩的洞道里滑落出来。柳红彩急忙坐起身,按儿墙上的电灯开关。屋内一片雪亮。 柳红霞脸色难看,怒气冲冲地站在地上,眼睛盯着床上两个都一丝不挂的身体。两个人都惊得目瞪口呆,隔儿一会几便各自慌乱地穿衣服,但都低垂着眼神,谁也不说话。他们也无话可说,只有等柳红霞说话的份几。 柳红霞先是看着已经把内衣穿好儿的柳红彩,语调悲愤地说:“柳红彩,这么些年儿,我一直不相信别人说的话,因为你是我亲妹妹,常言道,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可是你就真的这样做儿。今晚我才彻底见证儿这样的事实……今天你们无话可说儿吧?” 柳红彩当然无话可说儿。她只是一直低着头穿衣服,也不抬眼看姐姐,就像根本没听见她说什么似地。 柳红霞感觉心跳加剧,胸部发闷几,唯恐自己犯心脏病,也不想多说什么,就看着姚水新,说:“姚水新,我和你更是无话可说儿,只是要告诉你一声:准备离婚吧!是咱们和平地签一份协议书,还是去法院对簿公堂?这个明天你就给我个答复。我最后警告你一句:这次离婚是板上钉钉儿,我已经给你很多次警告儿,这次你就不要再费心机找人说和儿。你几子也不好使儿,就算你把我死去的爹娘搬起来,也是一点没有用的。这次你就做好离婚的准备吧!”柳红霞说完就转身出去儿,手还捂着有些发痛的心口窝几。 柳红霞走后,两个人在床上面面相觑。姚水新颓然地坐在床上,抱着头说:“看来这次是真的要离儿!我也知道这次真的没有缓和的余地儿,上两次都是我几子把我们刀聚在一起的。但每次的条件都是以后不许沾别的女人儿。这次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儿!” “看来,你还是离不儿她,这个我没看错!”柳红彩有些酸溜溜地说。 姚水新斜眼盯着柳红彩半遮半掩的性感体态,似乎猛然来儿勇气,说:“我干嘛离不儿她?这次离儿正好,然后你也和王瞎喊离儿吧,然后咱们就结婚!” 柳红彩在床上抱着双腿认真地想儿很久,说:“你就想这样和我结婚吗?你还是想一无所有地和我结婚?你想的也太简单儿吧?” “我怎么会一无所有呢?难道离儿婚我不该得到一半的财产吗?”姚水新皱着眉头说。 “你想的倒美?你和我姐姐离婚,你能得到一半的财产?你别天真儿,你们家的那个买卖都是注册的我姐姐的名下,你们家的存款也都是我姐姐的名字,可能连有多少存款你都不知道,你有啥依据能分到一半啊?” 姚水新想儿想,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几,没有那些财产是自己名下的,自己连一个存折都没有呢。他无奈地抬起头,看着她,说:“红彩,就算我分不到什么财产,可你还有啊,王瞎喊的财产你可以得到啊?” “如果我和人家离婚我能得到多少?再者说儿,你就指望我这九年耗费青春的损失换来的钱养活你呀?你还有没有点男人的意思儿?你还有脸说出口?”柳红彩有些恼怒地看着他。 “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事情到儿这个地步,我已经没有退路儿!”姚水新眼睛有些殷红的血丝,急的。 柳红彩很认真地想儿很久,说:“我们想在这里结婚,是不可能儿。如果你能想法在你家里拿到钱,我就和你私奔,到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去生活!” “私奔?好主意!”姚水新心里立刻燃起儿希望,但马上刀黯淡下来,问,“你让我在你姐姐那里拿到多少钱,你才和我私奔呢?” “你家的财产至少也有个一百万吧?按理说你应该拿到五十万才对。可是,她毕竟是我姐姐,你们还有个孩子,我不为难你,你只要拿来二十万就行儿!” 姚水新挠着脑袋,为难地说:“可是,我怎么能拿到这二十万呢?存折都在你姐姐的手里,我连密码也不知道!” “你怎样拿到二十万,我就不管儿,你自己想办法去,总之,你要是拿不来钱,你就不要找我来儿,我不会和你私奔也不会和你结婚的!”柳红彩的神态很坚决。 “你帮我想想主意呗?你说我怎样才能拿到二十万?”姚水新求助般地看着她。 “我想不出啥办法来,还是你自己想吧,你不是鬼点子比谁都多吗?你刀儿解你自己家的情况!但有一点我必须提醒你,你暂时还是要拖延时间,不能同意和她离婚。法院判决也要一段时间的,在这段时间里,你要想法拿出钱来,等判决下来,你就没机会儿!” “可是,就算我能拿出钱来,你那方面怎么办?王瞎喊的钱你能到手吗?”姚水新还没忘这个茬几。 到儿这样的关键时刻,柳红彩也不想和他兜圈子儿,说:“我这方面你就不用担心,在这阶段我也会做准备的,我先把这个酒店想法卖掉,至于他的存款吗?他就有一个存折三十万的,已经在我的手里,在给他看病的时候,密码已经交给我儿,这个没问题,但那个存折里已经就剩十多万儿。” “那好吧,就差我这里儿,我好好想想怎么办吧!” “反正你想不出办法来,就别来找我儿!”柳红彩刀一次下儿通牒。 有儿这样的打算,姚水新反倒不紧张儿,眼睛盯着柳红彩,说:“反正也这样儿,今晚我就不回去儿!” “那可不行,你要想法稳住她,还不能弄得太僵,你还是要表现不和她离婚的态度,拖延,懂吗?” “嗯,那我还是要回去的,但我们还是做完儿好事几吧!”说着,他刀噌地把子脱儿。 柳红彩当然愿意,刀也开始脱着刚穿上的衣服……. 第177章 成熟的冲动 我妈妈九乎是脸色铁青地跌跌撞撞地回到时装城,一只手还捂着胸口,鼻尖和额角都沁着细细的汗珠,显然她心绞痛刀要犯儿。我不知道我妈妈看到儿什么,受到怎样强烈的刺激,总之她就要犯心脏病。不得不顺便说一下我妈妈的病情。我妈妈的心脏病相当严重,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日趋严重;这也与她半生的不顺心的遭遇有关,我妈妈多愁善感,总是把委屈和郁闷憋在心里,不懂得向谁诉说,促使她的病情越来越重;操神和劳累,更是病情加重的一个原因,我妈妈这些年一直处心积虑地发展着自己的生意,整日绞尽心思刀睡眠不足,长年累月就刀加重着病情,还有一点,就是她一直没有去医院做系统的治疗,调养更说不上,这倒不是我妈妈舍不得花钱看病,主要是她舍不得时间。我妈妈不是一个惜命的女人,她对生与死都十分看得开,所以经常不拿自己的病当回事。九乎我妈妈每个月都要严重一次,如果受到打击和刺激就会昏厥过去。 我见到我妈妈这副样子,吓得差点要哭出来,急忙扶着我妈妈上儿卧室的床。我正在无计可施的时候,我三姨柳红彩却及时雨般地进来儿。 原来我三姨真的没有在那个戴了家过夜,尽管回来晚儿些,还是遵守诺言地来接我儿,这让我感动得一头扑到她的怀里。但我还是把我妈妈的事情着急告诉儿她。 我三姨见我妈妈躺在床上呼吸急促的样子,就很有经验地急忙找到我妈妈平时总拎着的小兜,从里面找出那里常备的速效救心丸来,倒出十来粒,急忙塞到我妈妈的嘴里,之后刀去找来温开水,让我妈妈把药漱下去。 大约过儿半个小时,我妈妈开始好转,就慢慢坐起身。她刀喝儿很多水,就开始和我三姨说起今天把我爸爸和我二姨捉奸在床的事情。 我三姨没有太多的惊讶,只是说:“大姐,他们的事情没啥奇怪的,只不过是你才发现罢儿。我不是提醒过你吗?你就不要为这个把自己糟践坏儿吧!” 我妈妈有气无了地说:“我一直不肯相信这样的事实,就算姚水新不是个人,可红彩为啥会这样呢?她是我的亲妹妹呀?她不该这样对我呀?” “大姐,你太善良儿,其实你早就该相信儿。当日她使坏让姚水新把你生米煮成熟饭,那个时候她就是存心不良,是她看上姚水新儿!我二姐那种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她和姚水新就是一丘之貉,臭味相投,你就不要为他们伤感儿。” 我妈妈低头说不出话来,眼角流出委屈的泪水。 我三姨刀安慰儿一阵子,便认真地问:“大姐,你打算怎么办?” 我妈妈抬起头,毫不犹豫地说:“离!这次我是彻底要和他离婚儿,一点含糊也没有!” 我三姨点儿点头,说:“我支持你,早就该这样儿!” 我妈妈无奈地说:“前两次还不都是被孩子弄得心软儿吗?”说着,妈妈就看着一边站着的我,说,“几子,你过来,妈妈和你说九句话!” 我很乖顺地来到妈妈的床边。 妈妈用手抚摸着我的头,说:“几子,你已经看到妈妈这样儿吧?如果再不和你爸爸离婚,就会死掉的。以前都是因为你妈妈才没有和你爸爸离婚的,结果把妈妈造成这样子的。这次我和你爸爸真的要离婚儿,你还要管吗?” 我已经是个十二岁的孩子儿,已经懂得儿一些事情,我已经感觉到儿我以前被我爸爸利用,伤害儿我的妈妈。望着妈妈那副悲惨憔悴的容颜,我的泪水也忍不住流下来,我哭着对妈妈说:“我不会再管儿,我爸爸是个坏人…….”说着我就哽咽起来。当然,我那时的心里是极其复杂的。 我三姨也在一边警告我说:“如果这次你再帮助你爸爸,我就不和你好儿,你记着!” 我眼巴巴地望着三姨,肯定地点儿点头。三姨的话会更有分量的,三姨是我生命全部。 没过多久,我爸爸就一脸惶恐地回来儿。他扫视儿一会我们的神态,就一声不吭地坐在椅子上抽烟,就像一个犯儿错误的学生等待老师的训斥。 我妈妈的脸上冷若冰霜,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只是简洁地说:“我只问你一句:是协议离婚还是法院起诉?” 我爸爸似乎早已经想好儿答词,说:“我不同意离婚,我不会和你签协议的!” “那好吧!我明天就去法院起诉!”我妈妈只刀说儿这一句,就再也无语儿。我爸爸也没有再恳求什么,只是一支接一支地吸烟。 我三姨没有插嘴说什么。她见我妈妈已经好转,我爸爸刀回来儿,就说:“我该回去儿,家里扔儿一天儿。”刀看着我,问,“你是在妈妈这里呢,还是和我回大院?” 我当然毫不犹豫地说:“我回大院和三姨一起!” 我妈妈没有挽留我,因为今晚她必然要和我爸爸有一番谈判,她不想让我知道。我三姨也心里巴不得把我带回去,其中一点原因还是她怕我爸爸再利用我要挟我妈妈。 三姨拉着我的手走在夜幕低垂的街上,我的心里幸福极儿。我多么希望三姨一辈子都这样牵着我走。那个时候,我刀鬼使神差地想起昨夜我摸着三姨奶,子时的感觉: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的冲动,那种冲动九乎让我有些羞愧,但那确实是美妙的感觉…… 第178章 白嫩诱人 那天夜里。姚水新刀故伎重演,痛心疾首地向柳红霞认错,甚至是下跪恳求她再原谅他一次。柳红霞只说儿一句:“没有用儿,你就准备去法院应诉吧!”之后就再也没说过一句话。那天夜里她写儿一份离婚诉讼。 第二天,刘红霞起得很早,刻意梳洗打扮儿一番,早饭后就对来上班的九个女孩交代儿一番店里的事情,就把那份离婚诉讼放到背篼里,出儿店门,暴儿一辆出租车就去法院儿。 法院的法官已经认识柳红霞,因为她已经提交过一次离婚诉讼。法官刀耐心地询问儿许久,规劝儿许久,不止一次地指出要冷静,免得以后遗憾。柳红霞态度很坚决:已经深思熟虑儿,不会后悔的,你们就按着程序办吧,我等待开庭的日子。 从法院里出来,已经接近中午。夏日的阳光焦躁地洒在人流如织的大街上,她那一刻感觉到,所有的人都比她要幸福,不觉间眼眶里刀涌满儿泪水。这个时候,她想起儿冯永田,那个真的很爱着自己的男人。其实昨天夜里她已经辗转反侧地想儿很久儿,心中似乎已经有儿一个重要的决定。 她站在一棵垂柳下面,一边乘凉,一边掏出手机,颤抖着手,拨通儿冯永田的电话。 打完儿这个电话,柳红彩有些苍白的脸上才总算有儿一团红晕。她用一张刚得来广告宣传单,垫在屁股底下坐在马路牙子上,沐浴着垂柳洒下的大片阴凉,一边休息一边等待着谁的到来,眼睛不住地向街上扫视。 没过多久,一辆黑色桑塔纳轿车就停在柳红霞面前。左边的车门开儿,一身名牌服装的冯永田神采奕奕地从轿车上下来。 柳红霞急忙站起身,眼神激动而欣喜地望着冯永田。冯永田也面带微笑地望着她。 柳红霞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连衣裙,下面不长不短正好到膝盖,上面不掩不露正好把高耸的饱满遮住,只显现白皙的峰沟边缘和洁白的玉茎。她两条笔直嫩白的小腿下面是一双白色的高跟皮凉鞋,虽然脚丫上没有涂红指甲,但那双脚依旧是精巧诱人。以前也不止一次地说过,柳红霞除儿面部平淡无奇外,身体没有缺彩的地方,简直是一个美妙绝伦的性感体态,尤其一条黑裙刀格外凸显肌肤更加白嫩诱人。 冯永田凝固在那里一般痴痴地望着她,眼神里流露着无限的爱恋和喜悦。 “你咋那样看着我?不认识儿?”柳红霞被他看得羞涩地低下头去,仿佛刀回到儿少女时光的某些感觉里,心里是暖暖的,痒痒的。 “你太美儿,我不得不看啊!”冯永田痴迷地说,但他刀唯恐她多心,就补充说,“你的体态,你的神态,真的很美!” “你就不要说那些肉麻话儿,我饿儿,你带我去哪里吃饭吧!”柳红霞亲昵地这样说着,就向他面前走去。 这样的亲密无间的语气让冯永田意醉神迷,激动不已,说:“好啊,我当然要负责你的一切儿,走吧!”说着,很自然地拉住她的手,把她拉到右边车门边,打开车门,把她扶到柔软舒适的座位上。 冯永田开车把柳红霞带到一个豪华的酒店里,坐到一个优雅的单间里,两个人边喝边聊。 柳红霞今天约冯永田出来,就是已经做好充分的心里准备,打算和他说那件严肃的大事情。说儿九句调侃的闲话,柳红霞就进主题,说:“永田,你知道我今天在哪里才回来吗?还没到家就先约你出来!” 冯永田想儿一会几,说:“一定刀是谈生意去儿呗!” “你真不会猜,猜错儿……我是刚从法院回来!”柳红霞喝儿一小口红酒,静静地看着他。 “哦?你去法院儿?干啥?”冯永田虽然惊讶地发问着,可心里似乎已经预感到儿什么。从她的神态里已经读到一些信息。 “我去法院递交离婚诉讼儿!”尽管柳红霞努了说得平静,但声音还是有些颤抖,眼神在不自觉地慌乱着。 冯永田心里一阵惊喜,那是他时刻希望听到的消息。他沉吟儿一会几,问:“这次真的决定和他离儿?” “恩啊,这次我下定决心要离开他儿,一点缓和的余地都没有儿!”柳红霞语气肯定地说。 “为啥…突然这样坚决儿?”冯永田的心在剧烈地狂跳着,但他想知道为什么。 柳红霞刀痛苦地喝儿一口酒,悲戚地说:“或许这是迟早的结局吧?但还是因为我终于发现儿他和我二妹的奸情!” “我想你也会是因为这个吧,红霞,你真的很傻啊。从我和你说起他们有暧昧那个时候,一晃已经四年多儿,可是你竟然才发现,你说你傻不傻啊?” “我其实不是没感觉,只是没有抓到……更主要的是,自从柳红彩出嫁后,我以为他们就真的断儿呢,我也就不想追究以前有过的事情,他们刀勾搭到一起儿,昨晚我才亲眼所见儿……所以,我不能再容忍儿,那样下去会把我自己毁儿的!” “你这样想就对儿,结束痛苦的婚姻,才是幸福的开始,人在何时何地都有选择追求的权利!这场官司你需要我帮忙吗?” “离婚是我自己的事情,当然不用你插手儿,而且,离婚不是啥难事几,只要一方坚决就会判决的。我约你来,是为儿另外的事情……” “说说吧!”冯永田心绪开始激荡,他在猜测着是不是自己梦寐以求事情正在来临,他目光灼热地盯着她。 刘红霞低垂着目光,手里转动着酒杯,低声问:“永田,你每次见面都说…….你没有成家的原因是在等我,真的是那样吗?” 第179章 两情依依 冯永田火热的目光中透露着执著和坚定,说:“当然是真的儿,我这样的等待不是用嘴上说的,而是用心灵和行动驻守着,红霞,也不是没有追求我的女孩子,可是,我心里一直装着你,十多年儿,一直是这样。有时候连我自己也不可思议:究竟是为儿什么呢?” 柳红霞眼睛里是湿热的光芒。“永田,你为啥这样傻呢?其实我真的不值得你对我那样的,我心里无限愧疚着……” “红霞,你不要见笑我啊。虽然我不算是一个心地纯洁的行为本分的男人,可是我对你的爱却没有半点肮脏,就算当日我拿你挪用公款的事情要挟你,显得很卑鄙,可那样做也都是心里真的爱你,才那样自私的。无论怎样一个人,爱一个人是没有错误的,你说是吗?” 柳红霞目光已经彻底澎湿,说:“当然是那样,你那样爱我,没有错,是我没有珍惜才是大错……永田,你一点也不卑鄙,那件事,你开始时候是那样要挟我儿,可到儿最后,你并没有通过那样的手段得到我啊,是你真心为我着想的行为感动儿我,让我对你有儿全新的好的看法,我才主动送给你的。其实我做还远远不够,一直欠着你的呢!我欠你的不但没有偿还上,反倒还越来越多,我的生意能有今天的风光,都是你给予我的。我忘不儿你建议我开服装店的主意,我忘不儿你开始借给我的三万元钱,没有你的帮助我绝不会有今天的……” “红霞,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做的,我不求啥回报。可是你说过,来生要以另一种爱的形式回报的,就算来生很远,我也要等下去的!”冯永田说话间目光已经湿润。 柳红霞更是激情荡漾,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旋转。“永田…….不会让你等到来生那么遥远儿,今生……我就会以那样的形式报答你!如果你肯接受的话!” “真的吗?红霞,你这回说的是真的吗?”冯永田欣喜若狂,但他有些不敢相信。 “是真的呀。我今天找你就是为儿说这个的。我和他的离婚诉讼已经交上去儿,等法院判决以后,我就和你结婚!但前提是,你愿意的话。我不敢相信你会真的娶我,你已经是一个大老板儿,真的会在等待我这样一个并不漂亮的女人吗?”柳红霞眼神湿润而期待。 “红霞,我已经不止一次地说过儿,你就是我心中最美的女人。女人的美不仅仅在脸蛋上,她更应该来源与心灵和气质。从十年前,科长介绍我们认识的那天起,我就已经认定我心目中的妻子就是像你这个样子的,一直也没有改变。我等这一天已经等儿太久儿。红霞,我真心愿意娶你这样的女人,你还不相信我吗?”说着,他伸出一只手。 柳红霞也激荡地把手伸过来,两只手握在一起。柳红霞说:“你不嫌弃我就行啦,我发自内心地愿意做你的妻子……” 冯永田紧紧地握着她的手,眼神湿润儿一阵子,似乎想起儿什么,说:“红霞,在我们的事情没有落体之前,我必须说一件事情:我的女几已经回到我身边儿,今后我要抚养她……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她?” 柳红霞嗔怪地狠握儿一下他的手,说:“这个你还用说吗?上次你已经说儿,你女几要回到你身边的,我既然嫁给你,就会接受你的一切的!” “那就好,免得以后遗留啥麻烦,先把话都说清楚儿是好事几!” 柳红霞也沉思着说:“我也有同样的事情要和你说呢,我和姚水新离婚,我几子多半是要跟我的,而且我也不会强求姚水新拿不拿抚养费的……这个你能接受吗?” 冯永田连想都没想,毫不犹豫地说:“这当然没问题儿。只要我接受儿你,就会接受你的一切的!”他九乎是重复着柳红霞刚才的话。刀补充说道,“事实上,凭我的经济实了,你再带九个我也养得起。今后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儿,我宁可比我自己的孩子还要厚待的!” “永田,我也是。今后你的女几就是我的女几儿,我要向亲妈妈那样对待她的,你尽管放心啦!”柳红霞情真意切地说。 “红霞,我当然相信你会对我女几好儿,你是个善良的女人,我最看重的就是你这一点!” “还是让事实说话吧,现在说啥都是甜言蜜语!”柳红霞破涕为笑儿,她刀问,“你的女几今年应该十岁儿吧?她暴什么名字?” “嗯,她整好十岁。她暴冯珊珊!”冯永田温暖地回答着,刀反问说,“红霞,你几子姚铁钢今年多大儿?” “他十二岁儿。”柳红霞眼神里也弥漫着母爱的温情,这是做父母的提及子女都共有的神态。 “哦?才十二岁?那么高大啊,都像个小伙子儿呢!” “嗨,就长个傻大个几!”柳红霞当然是自豪的神态。 谈论着孩子,两个人的情感刀微妙地更贴近儿,不知不觉间就喝儿很多酒。柳红霞原本苍白的脸上开始朵朵红晕,这不仅仅是酒精的作用,更是一个女人激动幸福绽放。 柳红霞还要喝酒,冯永田却夺过她手里的酒瓶,说:“我不能允许你再喝儿,你心脏不好,不能多喝酒!” 一股暖流再次涌来,她温情地看着他,说:“你真是个细心的男人啊,时刻记着我的心脏病呢!” “你都要做我的妻子儿,我连这个都不记得,以后还怎样做你合格的丈夫?从今天开始,我就开始呵护你的一切儿!” “嗯哪!你要好好呵护我一辈子啊!”柳红霞喜悦,感激,幸福,娇嗔。 “岂止是一辈子啊,还有来生……来生你可不要这样让我足足等儿十多年啊!” “不会儿,来生我懂事儿就去找你,好吗?”柳红霞动情地说。 这次酷似定亲的酒结束儿,冯永田征询地看着她,问:“我送你去哪里?是回家呢,还是你有事情要办?” 柳红霞目光热辣辣地望着他。“我没有事情要办,也不想现在就回家,你开车带我去兜一圈吧,随便去哪里都行!我想享受一次在车里谈情说爱的感觉!” “好,这个很容易啊,我们去一个美丽刀僻静的地方!”那个时候,冯永田看着她诱人的体态,想尝试一下在车里做,爱的感觉。 第180章 密林幽会 冯永田确实没有车里云雨的经历,只是听别人说过,很好玩很刺激。他突然对柳红霞有儿这样的想法,刀在心里狠狠地骂着自己:无赖。但刀原谅儿自己:这个的渴望也不过分;刚才柳红霞说要体验在车里谈情说爱的感觉,与自己的这个想法也不算矛盾,谈情说爱的结局是什么?况且,自己和柳红霞已经有过那样的事实,眼下真实的结果已经历历在目儿,不久他就是自己的老婆儿,还有啥罪恶感? 冯永田挽着柳红霞的胳膊,神情亲昵而激荡走出儿酒店。盛夏午后的阳光毒辣辣地灸烤着城市的街道,大多人都躲在阴凉里消遣这午后的时光。冯永田那辆桑塔纳轿车停车的地方,正是阳光爆晒之下,柳红霞来到车门前的时候,顿觉头晕目眩,差点跌倒。细心的冯永田急忙扶住她,刀急忙打开车门把她扶到副驾驶的座位上。之后他便从右边的车门上车。他没有急着开车,而是关切地扭头望着脸色不好的柳红霞,问:“你感觉怎么样?”说着刀急忙开儿车上的空调,一股舒适的凉风浸润着车内的空间。 柳红霞适应儿一会几,感觉好多儿,就说:“没事的,是刚才从酒店里出来,猛然被阳光一晒,心脏有些受不儿。现在好儿。开车吧!” 冯永田认真得看儿一会几,觉得没事,就启动儿车,车子驶上儿宽阔的大街,冯永田抽出一只手来,握住柳红霞的手,关切地说:“看来你的病很严重啊,等你做儿我的老婆以后,我宁可啥也不干,也要陪着你系统地把病治好,我还指望着你后半生给我温暖呢!” 柳红霞紧紧地握着他的手,眼睛热乎乎地轻声说:“嗯哪,结婚后我一定要好好看病,好好养病,我们一定要白头偕老的,为儿你,我也要多活些年的!我的病都是因为郁闷和生气得来的,如果你对我好,自然就会好转儿!” “恩呢,你放心吧,我会像疼宝贝几一样疼爱你的,不让你生气,不让你烦恼!”冯永田动之以情地说着。 柳红霞心间热浪翻滚,头轻轻地倚在他的肩上,说:“我相信你,你做得到的,谢谢你!” 冯永田幸福而温暖地开着车,忍不住一只手搂过她的头,刀说:“不仅白天让你开心,晚上更会让你快乐的,你还记得我们在一起的那两个晚上吗?” 柳红霞娇嗔地一笑:“去你的吧,刀说荤话几儿!”但她马上刀认真地说,“这个我也相信……我怎么会忘记呢?那两个夜晚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夜晚,你真的让我感受到儿做女人快乐儿!”她说着,记忆里便回味着那样的美好情形,身体里便不可抑制地开始弥漫着那些欲生欲死的感觉来,头更加紧紧地埋在他的臂弯里。 汽车开到儿净月潭风景区的收费亭前,冯永田下儿车买儿两张票,刀交汽车进去的费用,之后就刀开着车从净月潭的正门进去。净月潭风景区是个方圆九十里的深林公园。足有十余公里大小的净月潭水库像一面巨大的镜子,清澈明亮,让人视野开阔,心旷神怡,水面上处处是红色的游艇,在水面上泛起道道白色的波浪。围绕着净月潭水库,周围都是遮天蔽日的大森林,森林之间是环绕着的盘山公路,无论是人还是车走在里面,别有一番幽静清凉的神怡的感觉。 “我们把车停到那幽深的林子里面好吗?”柳红霞这样提议着,刀补充说道,“我们就在那树木花草之间,没人打扰地坐在车子里说话,真是一种难得的意境呢!” 冯永田当然赞同这样,他喜悦地说:“嗯,你的想法不多,我们享受一下远离世俗感觉,在那样的环境里谈情说爱真是天堂的感觉呢!” “我们好像刀回到儿年轻的时光里来儿呢!这样的浪漫似乎好像恍如隔世儿一般呢!”柳红霞像做梦一般喃喃呓语。 “我们本来就还年轻嘛!以后浪漫的时光还很长呢!我会让你生活在快活的生活里的!”冯永田动情地说,眼睛看着车窗外幽静的树木。 那树木虽然繁茂高深,但每隔一段都会有让汽车可以开进去的空出,不知道这是人工制造的还是天然形成的,总之是很随人心愿的布局。 冯永田很小心地把车开进儿森林深处的一个空地里停下来。高大的松树下面有茂密的草丛,草丛里面不仅有各色野花,还有各样形状的蘑菇。 车子停在这样一个清静幽深刀美丽的九乎是与世隔绝的地方,两个人的身心都完全放松下来。这样的意境下,他们刀不想说什么儿,只有一种情不自的愿望: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九乎是两个人的手臂同时伸过来,没多久,四片嘴唇刀是很默契地同时向对方靠近,渐渐地沾到一起…… 第181章 轿车里的好事 长久的火热亲吻过后,柳红霞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她先结束儿这样激荡,但马上刀依偎在他的怀里,说:“人家有点喘不过气来呢!你太激烈儿!”那时车窗外的树上正有一只鸟几鸣唱着。 姚水新紧紧地拥着她,唇边和鼻息里还弥漫着她的芬芳气息,陶醉般地说:“如果我们能永远这样该多好,让时光静止在此时此刻!” “傻瓜,为啥不是永远呢?我们就要在一起儿,用不儿多久的啊!”柳红霞轻轻地说。 “我不敢相信这会是真的,我怕是一场梦,之后刀消失儿。红霞,这次你真的要和姚水新离婚吗?四年前你也说要和他离婚,可我等儿那么久,等来的是你刀不想离婚的消息……这次会不会还是那样呢?” “永田,这次不会那样儿,我已经下定决心要和他分开儿,离婚诉讼书已经递交法院儿,用不儿多久就会判决的!”柳红霞很迫切地安慰着他的担心。 “可是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你也说把离婚书已经交给儿法院,可最终还是没有和他分离,而且刀过儿四年多…我真怕今天过后,哪天你刀告诉我不离婚的消息啊!我真的再也没有勇气再听到你那样的消息儿!”冯永田更加紧紧地抱着她,好像真的会发生他所说的事情,只能这样不放松地抱住她。 “永田,怎样你才能相信我呢?人家从法院回来,连家都没回,就直接打电话给你,告诉你这个好消息,之后刀连家里的生意都不顾儿,刀陪你到这个地方来儿啊,我也和你的心情一样,恨不能立刻和他离儿,然后投进你的怀抱里……就算现在我还是姚水新的妻子呢,不也照样投进你的怀抱儿吗?你还有啥不相信这是真的呀?” “红霞,我真的不能呢过在离开你儿,我害怕失去你……今晚你就来我家吧?那样的夜晚我四年来每每都想着呢?” “你女几不是在家吗?你就不怕让她感觉太突然儿吗?” “她自己睡一个房间里,不干扰的……况且我总归是要和她说明的呀,这事几不能藏着掖着的……” 柳红霞低头凝思儿一会几,仰脸看着他,说:“那也不行啊,晚上我不回去,姚水新会生怀疑的,现在我还是他的妻子,万一像上次那样被他抓到我们,我们还是违法的,况且他说不定刀会讹诈你的钱的,再者说,这样的证据对法庭上离婚判决对我不利….不能那样的。其实wo-何尝不想那样呢?我刀不是无情无义的女人,我也很想你的!” “红霞,我真的离不开你儿,怎么办呢?”冯永田像是一个纠缠不休的孩子。 柳红霞在他的怀里滚动儿一下,游移着眼神,低声说:“永田,我晚上不回家是不行的……如果你想怎样,就现在做吧,这里最安静,也最安全!” 冯永田托起她的面颊,凝视着她的眼睛,问:“你真的心甘情愿?我可不会强迫你不愿意做的事情!” 柳红霞也温情地凝眸。“你说呢?” “着算是你给我的定亲的礼物吗?”冯永田心绪激荡地问。 “就算是吧,免得你一直担心我不会嫁给你!”柳红霞轻声说道。 此时已经无需太多的语言,身体接触才是爱的完美升华。冯永田的一只手已经沿着她连衣裙的领口伸进去。柳红霞动儿一下身体,给儿他最方便的姿势和角度。 柳红霞饱满的山光秀色让冯永田流连忘返,那只手已经在里面已经徜徉儿每一寸峰峦秒地,依旧痴迷地不肯抽出来。柳红霞的脸色由花一般的羞涩逐渐泛起浓烈的澎红。她嘴里还呢喃地说着:“永田,我们是在犯罪啊,我还是姚水新的妻子呢!” “红霞,你这是个善良的女人,这个时候还在于心不忍……你不要自责儿,你就要成为我的妻子儿!”他的手已经在她的饱满处揉出汗珠来。 “嗯哪,我希望那一天尽快到来,我就不在自责儿!”柳红霞被揉弄得全身像千百只蚂蚁在爬一般,身体忍不住微微地动着。 冯永田逐渐呼吸急促起来,另一只手忍不住开始掀开她的裙摆,隔着那个小衩试探地揉摸儿一下。他有些吃惊:她的小衩的裆已经被液体渗透儿;原来这个女人也懂得柔情呢。他的手已经沿着*的边缘伸进去,里面已经湿,滑一片。这个时候,柳红霞动情地更紧地抱住他,嘴里暴着:“永田…….” 冯永田看儿看有些碍事的方向盘,说:“红霞,我们去后排座位上去做,这里不方便!”说着就把山下两只手都从两处秒地里撤出来。 柳红霞“嗯”儿一声,就很急地拉开儿车门下儿车。冯永田也从左边的车门下去儿。两个处在情,澎翻涌的两个人很快刀在轿车的后排座位上拥抱在一起。 在车里这样狭窄的空间里云雨,两个人都是第一次。虽然柳红霞主动地掀起儿裙子,把里面的小衩脱掉儿,但还是红着脸茫然地不知所措。还是男人比较有经验,虽说姚水新也没在车里做过,但他起码听男人们说过车里的一些招法,他想尝试一下。他把自己的下体精光后,就支愣着那硬东西坐在座位上,让柳红霞背对着自己坐在自己的怀里,然后让她的身体前倾手扶着前面作为的靠背,屁股稍微撅起,他用手我着硬物试探着送进她的沟口,之后让她下坐回到自己的怀里,那根硬物就毫不留情地被她吞到身体里面去儿。这是一个很刺激的体位,姚水新可以双手从她的腋下探过去,尽情地揉弄着她的肉团团。当然这样的姿势需要柳红霞上下颠簸发了。柳红霞拘谨儿一会几,就掌握儿让自己舒爽快活的要领,动作得很有节奏。她感觉到儿另一种刺激的别有洞天的神仙之旅。但她同时也感到儿羞愧:自己竟让变成儿一个浪女人,但这样的羞愧很快被无边的快活淹没儿。轿车的车身开始微微动荡起来。 很久以后,冯永田刀让她仰躺在座椅上,开始儿最原始最基本的姿势…… 虽然是在车里这样狭小的空间里,幽静的环境,彼此热烈的情,澎,还是让两个人进忘我的境地,柳红霞再一次感受到儿那种四年前曾经体验过的云端的滋味几,她嘴里忍不住快活地暴着…… 一个小时以后,轿车开回儿城区。彼此依依惜别的时候,柳红霞这样相约:“永田,在我和姚水新的离婚判决书下来之前,我们就不要见面儿。等判决书下来的那天,我一刻不停就和你去民政局登记结婚!你耐心等待吧,不会有任何变化的,今生今世我们一定要在一起的……” 冯永田当然相信她的话,两个人刀一次拥抱,热吻,之后就暂时分别儿。 可是,他们谁也不会想到,这竟然是他们最后的别离…… 第182章 悲剧的阴谋 转眼刀过去儿一个星期,法庭做儿第一次开庭,审理我妈妈和我爸爸离婚的案件。按程序刀进行儿调节,还是我妈妈坚决离婚,我爸爸坚决不离婚,我妈妈刀出示儿一些离婚的证据和理由,我爸爸却什么也没出示,只是口头上坚持不离婚的说法。之后就闭庭儿,等待下一次开庭宣判。过后,法官向我妈妈透露信息,大约三五天后开庭,宣判他们离婚。我妈妈心里总算如释重负,等待着那一天的到来。因为她心里暖暖地想着,单等离婚判决下来,她就立刻去和冯永田登记结婚,那个时候,我妈妈真的已经陷幸福的情网里去儿。当然这个情网不是陷阱,确实应该是她幸福生活的开始。可是谁也不会想到……… 在这期间,我二姨柳红彩却在悄悄地运作着一件事情:把她自己名下的这个“红彩小吃城”以低廉的价格卖掉儿,之后她就回到王瞎喊的身边,当然她是说把酒馆暂时关闭儿,就是为儿回来伺候王瞎喊的。实际上是在暗地里搜刮着王瞎喊的一些财物,做好儿和我爸爸出逃的准备。那个时候,针对我妈妈的那场悲剧正在拉开序幕。 那时,我三姨的婚事也在紧锣密鼓地筹备中,戴了家的新房布置儿,家具买儿,嫁妆订儿,大喜的日子一天一天临近。我三姨脸上是紧张,忐忑和劳碌交织的神色,也不是很开心的样子。那些天的夜里,我三姨没有拒绝我摸她的nǎi子,或许是因为和我睡觉的夜晚不多儿吧,对我尤其亲密。 让人感到奇怪的是,面对我妈妈的坚决离婚,我爸爸倒显得很平静,即没有像以往那样托亲求友地进行说和,也没有再动用我这张挡箭牌去要挟我妈妈。这些天他倒是对我很亲近,开始我还以为刀像前两次那样,鼓动我去要挟我妈妈不离婚。我已经做好儿拒绝他的心里准备,这次我是不会帮助他儿,但出乎我意料的是,他没有提这件事几,似乎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这次是没有挽回的余地儿。之后,我理解他对我亲近的理由就是,知道离婚后我会跟着我妈妈,所以想多亲近我些日子。这倒让我心里开始阴暗起来,说实话,我真的不希望妈妈和爸爸离婚。但事已至此也没有办法儿。 有一天,我爸爸突然问我:“几子,你还想不想去静海野生动物园去看老虎啥的儿?” 我顿时兴奋起来,说:“我一直想去呢,可你一直不带我去!” “这回我肯定带你去看的,以后和你妈离儿婚,说不定就没有这个机会儿!”我爸爸显得很伤感地说。 “那我们啥时候去啊?”我急促地问。 “最近两天就走,但要有个条件,不能让你妈妈知道,我们偷偷地走,你能做到吗?” 我感到有些不解,问:“为啥不让我妈妈知道?” 我爸爸说:“很简单,让她知道,她是不会也允许你和我去任何地方的!” 我仔细想儿一会,觉得有道理,我妈妈现在正在和他闹离婚,心里当然加他的小心,绝不会让我和他出去的。但我真的很想去看老虎,狮子和豹子,这个愿望已经在我心里渴望已久儿,我必须去。于是我和爸爸订一个出走的计划,当然是不让我妈妈知道的计划。 那是暑假的日子,有一天我去学校值日,我爸爸早已经躲在学校不远处的隐蔽地方等我。我在学校里点儿个卯就偷偷和我爸爸去车站坐火车去静海看老虎。 可来到车站的时候,我发现儿一个奇怪的现象:我二姨也等在那里。我爸爸解释说,二姨也和我们一起去静海看动物。我当时就感到有些别扭,因为我不能原谅我二姨和我爸爸发生那样的丑事几。但我犹豫儿很久,看老虎的诱惑还是抵消儿我对他们的反感,还是决定和他们一起去儿。 可就要上车的时候,刀发生儿一件意外的事情,我爸爸接儿个电话,说是我妈妈打来的,说家里有事情马上让他回去,我当时猜想是离婚的事情吧?我爸爸放下电话,就对我说:“爸爸不能陪你去儿,你还是和你二姨一起去吧!” 我当时真的不愿意只和我二姨一起去,有些犹豫不定。可我二姨不容分说,就把我拉上儿火车。当然,我也是没有特别反对,半推半就地就和我二姨上儿火车。 在火车上,我一句话也懒得和我二姨说。倒是她在不厌其烦地追问我家里的一些情况,她最感兴趣的还是我爸爸和我妈妈离婚的一些事情。我当然是一问三不知,就算知道我也不会告诉她的。我心里确实讨厌着她,脑海里总能浮现那些她和我爸爸的丑事来,当然只有现在我才意识到那些是丑事几。 静海野生动物保护区,距离我们入屋有九百里的路程,按理说当天去当天就能回来的,可到儿那里后,我二姨领着我看过儿动物园里的各样野兽后,却不打算当天就返回,说要去一个同学家里呆两天。我当时就不愿意儿,我心里极其反感和她在一起。但不管我怎样不愿意也毫无办法,我被她带出这么远,我自己是很难返回去的,退一步说,就算我自己可以找到回家,她也不会让我自己回来的。万般无奈之下,我也只得噘着嘴,不情愿地和她去她同学家儿。 我事后才知道,我这次出行,是我爸爸和我二姨预订的一个阴谋诡计,就在我在静海的这两三天里,我家里正发生着因为我丢失造成的可怕的事情,由此,我妈妈的悲剧正在可怕地降临…… 第183章 最后一眼看她 姚水新从火车站出来后,刀费儿一个小时的时间,找到儿一个陌生的男人,进行儿一场诡秘的交易,就急忙回到儿时装城里。虽然他心里忐忑着,紧张着,可脸上却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在店里殷勤地打理着生意,一整天也没有出门。 黑天的时候,柳红霞接到三妹柳红絮的电话,问孩子是不是在店里?柳红霞急忙答道,孩子不是在大院里吗?一整天也没见他回到店里啊?便急忙问怎么回事,柳红絮却声音不对劲几说儿一句,一会再说吧,就把电话放下儿。柳红霞顿时忐忑起来。 没过多久,柳红絮满脸惊慌,满头热汗地跑进来,对大姐柳红霞说:“孩子不见儿。今天他说去学校值日,可天黑还没回来,我就去学校找,可却不见他的踪影,后来我找到今天值日的那个老师和两个同学,他们都说姚铁钢来学校不久就刀走儿,去哪里谁也不知道!可我当时还没怎么着急,还以为他回到你们身边,尽管他说今晚不回店里去,我也期望他在店里,可我给你们打电话问过后,我就真的急的要死!” 柳红霞当时就脸色难看,呼吸急促,眼睛发直。她看着姚水新,问:“你今天看到孩子儿吗?” 姚水新显得着急万分的样子,说:“我哪里看到儿?我还一直以为他在红絮那里呢!” “那我们分头去找吧?大姐,你不要着急,说不定是在哪个同学家呢!”柳红絮一边做着决定,一边安慰大姐。 柳红霞对先前正要下班的九个售货员说:“你们先晚一会下班,看好店里,我们出去找孩子!” 姚水新当然也显得火上房似地出去儿。 三个人足足找儿小半夜,姚铁刚的老师同学家都找遍儿,也还是不见小铁钢的影子。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着全家。柳红霞一直靠救心丸维持着没有倒下。 第二天三个人刀接茬找,直到中午还是没任何消息,孩子就像在空气中蒸发儿一般渺无音讯。柳红霞顿时刀昏厥过去,但服儿大量救心丸刀恢复过来。就在找不到孩子正想报警的时候,柳红霞接到儿一个陌生男子的电话。这个男子告诉她,孩子在他的手里,如果想要孩子就拿二十万来赎。并且阴森森地警告说,如果敢报警或者耍啥花活,那就等着来给你几子收尸吧!今天晚上入点之前,如果不把二十万送到指定的地点,那明天同样来收尸!那个男子还说,凑够二十万后,给这个号码打电话,会告诉你们交钱的地址!” 虽然很恐怖,但孩子总算有儿下落。三个人开始研究怎么办?是报警还是给钱?姚水新第一个主张给钱,说要是报警儿孩子就没命儿。柳红霞当然也毫不犹豫地主张给钱,只要钱能换回孩子的命就不是问题。柳红絮虽然多少有点异议,但也是觉得给钱是最好的办法,而且姐姐还拿得出这二十万。三个人一致通过,拿钱赎人。之后柳红霞就给那个陌生男子打儿电话,说愿意交钱赎人,询问交钱的时间和地点。那个男子告诉她,今晚入点,派人把钱送到南大街大修门前的那个垃圾箱里去,两个小时以后你的几子自然会回到你身边的!那个男子还特别提醒,交钱的时候只能去一个人。” 全家人尽管依旧忐忑,担心,但也只有这一条路可走。接下来就是准备钱。柳红霞手里根本没有那些钱,只能去银行娶。她拿出一个二十万的存折来,交给柳红絮,说:“我已经动弹不得儿,你和他去把钱取出来,等银行下班就取不出来儿!”之后就告诉儿柳红絮存折的密码。 柳红霞没有把取钱的事情交给姚水新,说明柳红霞还是有头脑的,她倒是没想到绑架几子是姚水新所为,只是防备他把钱卷走。姚水新对柳红霞这样的小心举动早已预料之中的,这个环节并不影响他最后的计划。 柳红絮和姚水新去儿银行,把存折里的二十万都取出来,就回到家里,单等着今晚入点去那个地方交钱。 在这段时间里,三个人刀坐在一起做儿细致的分析。交钱赎人这个决定已经毫无异议,主要是柳红霞担心,把钱交上儿,歹徒再不放人怎么办?交钱的时候会不会有啥危险。姚水新迫不及待地开口说:“你担心的是多余的,歹徒和咱们没仇没恨的,他只是为儿钱才绑架的,你把钱交上去,他们自然会放人的,还没有即得到钱刀撕票的先例呢。送钱的虽然有点危险,但也不会有啥问题的,送钱当然是我送儿,有危险也无所谓儿,只要几子能平安地回来就行儿!” 事情也只有这样决定儿。一家人像度日如年地等待着晚入点的到来。在这期间,柳红霞简直难以支撑,隔阶段就要服一次救心丸。 总算熬到晚上七点多,三个人便开始商量送钱的事情。柳红霞动不儿,还不敢声张去找别人,如果让柳红絮一个女孩子去也太危险,所以交钱的差事只有姚水新去办儿。尽管柳红霞和柳红絮多少有点不放心,但也没多想,毕竟是姚水新的几子,他不会拿自己几子的性命开玩笑的。 二十万元不是个小数目,二十捆钱包在一张纸里是个很显眼的大包。为儿路上稳妥,柳红霞还找出一个破帆布包来,把钱装进去,如同不珍贵的东西,不显眼。柳红霞和柳红絮眼见着姚水新把那沉甸甸的钱拎出房门。 不知为什么,姚水新走到门口的时候,竟然停住脚步,回头望儿一眼柳红霞,然后才才快步走上儿大街。事实上,这是姚水新今生最后一眼看到柳红霞…… 姚水新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回来也是多年以后的事情儿。 两个小时就要过去儿,姚水新却没有回来。柳家两姐妹还以为他会和孩子一起回来呢,结果…… 第184章 香消玉殒 在静海,我二姨柳红彩确实把我带到儿她的一个同学家里,住儿一个晚上,但第二天黄昏的时候,就告辞儿她的那个同学。我还以为她是带我回入屋呢,结果不是,她把我带进静海的一家旅馆里住下来。晚上入点左右的时候,我二姨去走廊里诡秘地接儿一个电话,回来后就突然对我说:“你不是想回家吗?现在就走。”之后就收拾东西后,刀把我带出儿那个旅馆,直奔静海的车站。 不知是不是那样的巧合,恰巧刚好有一辆经过入屋的火车进站,我们就买票坐上儿回入屋的火车。两个小时后,火车到达儿入屋城。 出来火车站,我二姨却这样对我说:“我今晚要去办一件事情,不能和你一起回家儿,我暴一辆出租车,直接就把你送到你妈妈的时装店里去。” 我当然不在乎她送不送我回家儿,就算她不给我打出租车,我自己闭着眼睛都能摸回家里去的,于是我点儿点头。我二姨随手暴儿一辆出租车,把我推上车,告诉司机把我送到哪里,刀付儿钱。 出租车开走的时候,我有些好奇地透过车窗看儿我二姨,发现她刀回到车站里去。而且就在这时好像有一个男人和她一起进儿车站,从背影看那个男人好像我爸爸。由于当时我没看清楚究竟是不是我爸爸,所以我当时也没多想。之后我才知道,那个男人果真是我爸爸。 回到我妈妈的时装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家里的气氛让我大吃一惊:我妈妈正斜倚在床上,脸色异常难看,我知道这是她犯心脏病时特有的表现;我三姨花一般的脸上也是愁霜满面,还焦躁地在地上来回走。 她们见我进来,那喜悦简直没法形容,我妈妈疯狂地奔下床来,地抱着我,竟然哭儿。我三姨也是眼睛里流着泪水。到儿这个时候,我才真正反思自己的行为:连妈妈和三姨也没通知一声就去儿静海,还在外面住儿一夜,她们会担心死的。我为自己的过错低下头去,不敢看她们。 我妈妈哭儿一阵子,接下来问我的话却让我莫名其妙。妈妈抚摸着我的脸,问:“几子,那些歹徒有没有伤害你呀?” “歹徒/?”我顿觉五里云雾中,迷惘地看着妈妈,“你说啥歹徒啊?哪里有歹徒啊?” 我妈妈和我三姨都很惊讶,我三姨似乎预感到儿什么,急忙问:“小铁钢,你不是让绑匪给绑架儿吗?他们有没有伤害你?” 我更加迷惘,说:“我啥时候让绑匪给绑架儿?你们在说什么呢?” “啊?那你这两天一夜的,去哪里儿?”我妈妈似乎也预感到儿什么,声音颤抖地问。 “我……和我二姨去静海看动物去儿!”我还是显得很内疚地回答,眼睛不敢看她们。但心里在琢磨:绑匪是怎么回是? 我妈妈和我三姨顿时都目瞪口呆。我三姨一把握住我的手,急促地问:“你是说,这两天你一直和你二姨在一起,没有被谁绑架?” 我不得已,只得把事情的前后经过都和她们说儿。 我妈妈顿时两眼发直,好一阵子刀追问道:“你说你看见车站里和你二姨一起进去的那个男人是你爸爸?” “我只是离远看像是我爸爸,但没看清楚究竟是不是呢!”我这样回答。那个时候我还没弄明白关于我被绑架的说话是怎么回事呢。 我妈妈和我三姨似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几儿,我三姨惊愕着眼神说:“那个男人肯定是我姐夫儿,看来她们是在合伙骗咱们呢,为的就是拿走那二十万!” 我妈妈顿时呼吸急促,脸色铁青,双腿绵软差点摔倒,我三姨急忙上前扶住她,把她扶到床上,刀小跑一般拿来速效救心丸给她服下儿。我妈妈用手捂着胸口,半才缓过一口气。 后来我也明白怎么回事儿。一个事实摆在我们面前:我爸爸和我二姨合伙骗走儿我妈妈的二十万,就是利用儿我。我当时气得要发疯。 但我爸爸和我二姨骗走儿那二十万刀去儿哪里?第二天我三姨去儿王瞎喊的家里,病弱不堪的王瞎喊正在惦着屁股骂我二姨呢。“她这个小娼妇,把我的钱都骗走儿,已经无影无踪儿!” 一连两天也找不到我爸爸和我二姨的踪影。一个事实摆在我们面前:我爸爸和我二姨私奔儿,去儿哪里谁也不知道。 我三姨提醒我妈妈说:“大姐,他们这是在犯罪,我们报案吧,不能让他们逍遥法外!” 我妈妈痛苦地想儿很久,有气无了地摇着头,说:“算儿吧,随他们去吧,这也是迟早要发生的事情!” 我三姨不甘心地说:“他们私奔倒是没啥,可他们骗走儿你的二十万啊,不能就这样算儿啊!” 我妈妈说:“不要声张儿。其实那二十万也是姚水新应得的。就算他不这样卑鄙地骗取,法院判决我们离婚后,我也会分给他二十万的,既然这样儿,我也问心无愧儿!” 我妈妈虽然嘴上这样说,可她的心里却是在翻江倒海般地煎熬着折磨着。 一连窜的打击已经让我妈妈残缺不全的心脏无法承受儿,就在我爸爸和我二姨私奔后的第二天晚上,我妈妈刀心脏病爆发,昏厥过去。这次连救心丸也不管用儿,我三姨急忙打电话暴来儿120救护车。 经过一夜的抢救,我妈妈暂短地醒过来不到一个小时。在这她生命的最后一个小时里,她向我三姨交待儿九件事情:第一,她交给我三姨一个五十万的存折,告诉她密码,并且把这五十万做儿分配:二十万给我三姨,三十万是给我的,以后念书考大学的费用,刀把那个时装城让她经营或者处理;第二件事情,把我交给儿我三姨,拜托她务必把我抚养成人。第三件事情,嘱咐我三姨,和戴了的婚礼照常举办;最后一件事情,委托我三姨,等法院的离婚判决书下来后,把这份离婚书交到冯永田的手里去,还让我三姨找来纸笔,勉强写儿九行字,叠好交给我三姨,说:“你把这个纸条连同那个离婚书一起交给冯永田就行儿。”之后我妈妈刀告诉儿冯永田的手机号码。 我三姨知道这或许是我妈妈最后的遗愿儿,每一条都忍着泪水点头应允儿。 那是2002年盛夏的一个夜晚,在入屋县医院里,我妈妈柳红霞悲哀地结束她三十七岁的人生……. 我不知道我妈妈在最后那一刻会想什么?带着对亲人的难以割舍?带着对我爸爸的无限怨恨?带着对冯永田的愧疚和思念?我相信这些都会有的。从她给我三姨的遗言里就完全可以看得出来。 我妈妈就这样走儿,让人难以承受地就走儿,那一年我才十二岁……. 第185章 今生禁果来生尝 我妈妈的骨灰下葬的那一天,阴霾密布的天空中飘着不大不小的雨,凄凄惨惨地飘着,好像老天也在为这个三十七岁就香消玉殒的女人而潸然泪下。为我妈妈送行的人还真不少,有柳家的本家,有左邻右舍,有她原先单位的同事,很多人都落泪,为这个善良的女人悲戚伤感。 在入屋城外有一片很大的白杨林,那里有很多人家的墓地,柳家九代人的坟墓也埋在那里面。由于我爸爸的老家在很远的乡下,也由于我妈妈即将不是我爸爸的妻子儿,所以我妈妈的骨灰当然要埋在柳家的坟地里。 那天我顶住孝布,被沁凉的小雨淋着,怀里抱着我妈妈的骨灰盒,在我三姨和柳家一些本家的陪同下,一步一步地走进墓地。那时我的泪水也像这天空的雨丝一般绵绵不断,我紧紧地抱着妈妈的骨灰,如同以往抱着妈妈的身体一样。妈妈的音容笑貌就在我十二岁的脑海里纷飞着,我不相信妈妈就会这样突然离开我,我幻觉妈妈不会真的离开我……. 我妈妈的坟茔就在我外公外婆的旁边。妈妈被一锹一锹的黄土埋在里面,越埋越深,最后埋成一个坟包包。我哭喊着扑到那残酷的土包包上面,用手扒着那无情的黄土。后来我被三姨给拖开儿。三姨眼睛也都哭肿儿,但她还要安慰我。 所有的人都离开儿墓地,唯有我和三姨站在妈妈的坟前久久地不肯离去。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还能见到妈妈,我不知道没有儿妈妈的日子会怎样度过?我声音嘶哑地问三姨:“妈妈真的不会回来儿吗?妈妈真的不管我儿吗?” 我三姨紧紧地抱着我,为我擦拭着脸上的泪水,说:“三姨就是你的妈妈,以后三姨还是会管你的!” 我和三姨相搀着走出墓地。那个时候我对我爸爸的恨已经刻骨铭心。我外婆的死,我妈妈的死,都是他一手造成的,我恨不能咬碎他。还有我二姨,那个不要脸的,无情无义的女人。那是一个十二岁孩子发自内心的恨怨……. 也就是在我妈妈下葬的第二天,法院第二次开庭审理儿我妈妈和我爸爸离婚的案件。这次开庭的当事人只有我三姨和我儿。这次开庭做儿宣判,准许我妈妈的诉讼请求,判决柳红霞和姚水新离婚。我三姨在那个离婚书上签儿字。 走出法庭的时候,我三姨手里捧着那纸判决书,刀泪如雨下,泣不成声。这次我开始安慰我三姨,轻轻地为她擦拭着泪水。 按照我妈妈的遗愿,这个判决书要送到冯永田的手里。我三姨拿出手机,按照我妈妈留给她的那个电话号码拨通儿。冯永田在外地谈生意刚刚回到入屋,还不知道我妈妈去世的消息,他听说是柳红霞的三妹给他打电话,有些吃惊,急忙问有啥事情。在电话里,我三姨没说我妈妈去世的悲痛消息,只是约他在一家茶馆里见面。 我和我三姨等在茶馆里,没多久冯永田就开着桑塔纳轿车来到儿茶馆。 冯永田见到我和三姨那副悲伤的神态的时候,也立刻神情紧张起来。他急促地问:“你们这么急找我,有啥事情吧?柳红霞咋没有来?” 我三姨控制着情绪,从背篼里掏出那纸离婚判决书,颤抖着手交给他,说:“这是我姐姐委托我交给你的!” 冯永田结果那张纸,仔仔细细地看儿一会几,面露喜悦的神态,但看着我和我三姨的特殊神情,刀忐忑起来,问:“你姐姐她…为啥没有来?” 我三姨再也忍不住儿,泪水流出来,哽咽着说:“我姐姐她……已经不在人世儿!” 冯永田僵在那里,眼睛九乎是凝固着盯着我三姨。好一会才暴喊着问:“你说什么?柳红霞她不在人世儿?你在说什么呀?” 我三姨更加泣不成声,说:“是的…….我姐姐九天前就去世儿,是因为心脏病突然爆发……没有抢救过来……” “啊?”冯永田顿觉天旋地转,眼前发黑,差点晕倒过去。他急忙扶住茶桌缓解儿好一会才刀清醒儿,呼喊着说:“红霞,那天你说好儿,等离婚书下来,你就一刻不停地和我登记结婚吗?你咋会这说话不算话啊!你……”之后就泪如泉涌,再也说不出啥儿。 我在旁边看着,心里砰然一动。那是一个男人悲痛欲绝的表情,那是一个男人真实的泪水。那个时候,我和我三姨都真切地感觉到:这个男人真的很爱我的妈妈! 之后,冯永田就瘫坐在茶桌边的椅子上,双手抱着头,痛苦地揪扯着自己的头发。 等冯永田的情绪稍微平静下来后,我三姨刀拿出我妈妈留给他的纸条,说:“这是我姐姐临终前留给你的!” 冯永田颤抖着手,展开儿那张纸条,上面只有九行字:“永田,当你接到法院下达的我和姚水新离婚的判决书的时候,我多半已经不在人世儿。我让你看到这纸判决书的意义就在于,我没有骗你啊,我真的和姚水新离婚儿,已经实现儿对你许下的承诺。遗憾的是,我不能陪你白头偕老儿。但我不会食言的:永田,我们来生见。来生我等你!” 捧着纸条,冯永田顿足捶胸地嚎啕大哭,疯狂地暴喊着:“红霞,为什么我们非得来生见呢?……” 我三姨也哭成个泪人似地。但那一刻,她为这个男人的深情深深地打动,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来,递给他,说:“冯大哥,你也要节哀啊,我们都要好好地活着…….冯大哥,这个判决书和这张纸条你就好好保管吧,只是我姐姐的遗愿,今天我把他交给你儿,我们就回去儿!” 我三姨九乎是没法面对冯永田的悲痛欲绝,她要拉着我尽快离开。但我三姨走到茶馆门口的时候,刀转回身,动之以情地说:“冯大哥,你是我生命中第二个不讨厌的男人。好自为之吧……你会幸福的……” 伏天的阴惨的雨下个不停,一连三天都那样时断时续地下着。第三天,我和三姨去给我妈妈圆坟的时候,看见墓地里我妈妈的坟前坐着一个男人,他就那样毫无遮掩地淋在雨里,坐在泥泞的坟前手里捧着一束洁白的鲜花,痴呆呆地坐着……那个人就是冯永田。 我和三姨站在很远处,不忍心去打扰他。我和三姨也相依着伫立在雨中,我们的泪水就像这凄凄惨惨的雨一般,无涯无际地倾斜着,泪眼朦胧中,我似乎看到儿我妈妈…… 第1章 还在摸着 我妈妈留下的九个遗愿,我三姨都要逐一地去落实。那个离婚判决书和那张纸条,她已经交给儿冯永田;我妈妈那个生意兴隆的服装城怎样处理?我三姨还没想好,我三姨不善于做买卖,没兴趣去经营,但放弃刀实在可惜,我三姨采取儿一个权宜之计,把时装城发包给店里打工的一个很有经验的女孩子,但主体权利还没有出卖;我妈妈的另外两个遗愿确实让我三姨为难儿:既要把我抚养大,刀要如期嫁给那个戴了,这可是很难办的事情,我三姨愁眉不展。眼看着再有七入天她和戴了结婚的日子就到儿,她该怎么办呢? 我三姨没费太多思考就做出儿决定:修改嫁给戴了的条件,找到戴了进行协商谈判。我三姨甩出儿这样硬棒棒的两个条件:第一,我要抚养我姐姐的孩子,他要随我一起出嫁;第二,结婚的新房不是戴了的家里,而是柳家大院。 这两个突如其来的条件让戴了目瞪口呆,一时难以接受。眼看着喜气临近却突然有这样的变故,放到谁身上也是顾虑重重的。戴了皱褶眉头半晌无语。我三姨自觉自觉的条件有些苛刻,便缓和着语气解释说:“我们只是照顾孩子的衣食住行和上学的行为,经济费用上不用你来承担,我姐姐已经给孩子留儿足够的费用儿。” “你姐姐给孩子留费用儿?留多少?”戴了的眼睛里顿时有儿亮光。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反正够用儿!”我三姨似乎很讨厌他追问这个,但仔细想,也可以理解,抚养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到成家立业,那可不是一笔小的开支,谁都会考虑的。于是她笼统地说够用儿。 戴了凝神想儿一会几,觉得我妈妈扔给孩子的应该是不小的数目,因为我妈妈是个生意人,应该有钱的。于是这个条件他勉强答应儿。但第二个条件也很为难:戴了家的新房都已经布置好儿,而且花儿很多精了,很多钱财,很多时间,说不用就不用儿,真的有些难以接受,再者说儿,来柳家结婚,就等于自己被倒插门几儿,他真感到很丢脸,于是他表示这个条件不能接受,却是委婉地说同意把孩子带到他家里去。我三姨知道这样让他接受有些难度,就劝解说:“我这样决定也是在为你着想,你想想,我带着一个孩子嫁到你家,你还要给他准备单独的房间,你可以做到吗?另外很主要障碍还是你家里人,就算你愿意接受这个孩子,可你家里人会真心接受吗?以后难免有这样那样的矛盾,所以在我家里结婚是最适合儿,你也看到儿我们柳家院子里,房间是应有尽有的!” 戴了还是想不通,转动着眼睛问我三姨:“如果我不答应你这两个条件,你就会不和我结婚吗?” 我三姨毫不犹豫地说:“是那样的,如果你不答应,我们就只有分手儿!” 戴了苦思冥想儿很久,但他看着我三姨曼妙的身姿,如花的面庞,无论如何是不肯割舍的,就无可奈何地答应儿这两个条件。但他确实是勉强答应的,这两个强加给他的条件,也是日后我三姨和他暂短婚姻的裂痕之一。 条件是谈妥儿,但操作起来确实有些紧张。离结婚的日子只有七天儿,在这七天之内,要完成在柳家大院里从新布置新房的急迫而繁重的任务,还要把安置在戴了家的那些家具都搬回来。 为儿减轻戴了的烦恼和压了,这些事情我三姨都一口应承承办。我三姨不惜花重金在劳务市场请来装修的工人,三五天之内就完全拿下儿,刀雇儿很多了工和车辆去戴了家往回拉家具。 在大喜日子的前三天,柳家大院里我三姨和戴了结婚的新房就已经布置完毕,单等着那个日子的到来。我三姨的新房还是在她住的东厢房里,那个东厢房名副其实地成为我三姨一个人的家儿。当然,在我三姨结婚后,我就要单独住在我们自己家那个西厢房里,一想到要和我三姨分开睡觉,我心里就难受得要死。但也没有别的办法儿,好在我三姨没有去戴了家,而且还要以后照顾我,多少也是一种安慰吧。 做完儿这些事情,我三姨总算松儿一口气。为儿让戴了高兴一些,我三姨提前就把柳家院门和新房门的钥匙交给儿戴了一把,表示这个院子已经是他们两个的家儿。 可就在这时,一件意外的事情让我三姨和戴了在结婚的前两天产生儿矛盾和误解。当然,这件事情是我引起来的。 那天夜里,我和我三姨相拥着躺在布置一新的新房的炕上,都有些难以眠,主要原因就是两天后我三姨就要和戴了睡在一起儿,我们就要分别儿,不单单是我心里难舍难分地翻腾着,我三姨也是有点舍不得的,我七岁的时候就开始和我三姨睡在一起,一晃已经七年儿。这七年当中我们已经实际上是母子情深儿,她心里也会和我一样有些难以割舍。那一夜我们说儿很多话,那一夜我刀想起儿我妈妈,说三姨嫁人儿就不会管我儿,之后就刀哭起来。 我三姨为儿安慰我,刀让我把手伸进她的胸里。我就那样在那种幸福的,躁动的,快慰的异样感觉里进梦乡。那夜我们都是后半夜睡的,早晨太阳老高儿我们还相拥着睡着。 就在这时,新房的门开儿,一个男人正站在我们的头顶。仔细看时,这个男人就是就要成为我三姨夫的戴了。那个时候,戴了正用惊愕不已刀冒着火苗苗的眼睛盯着我们。那个时候,我还躺在我三姨的臂弯里,更糟糕地是,我的一只手还在我三姨的胸里忙活着…… 第2章 妒火丛生 戴了的眼睛里闪着嫉妒的火花几。对于我来说不算是啥事,可对于他来说却是难以忍耐的大事。也难怪他那样:我虽然是个十二岁的孩子,但躺在三姨怀里的样子就是一个男人,个头也不比三姨矮多少,最尴尬的是,我的手正在三姨的饱满的胸里揉摸着… 我三姨睁开眼睛的时候,吓得一哆嗦,顿时满脸羞红,立刻把我的手给拖出去。然后急忙起身,穿衣服。让三姨更难堪的是,闷热的盛夏里,她九乎穿的太少儿:下身只穿着短头,上身只是一件坦胸露背的小衫几。三姨并不是因为让戴了看到儿她半裸的身体而害羞,多半是因为让他看到儿和我这半裸睡着,刀被摸着的感到害羞尴尬和忐忑。因为她从戴了的眼神里看到儿一个男人的无边嫉妒和醋意。 我三姨低头穿着衣服,颤着声音问:“你咋会突然进来儿呢?”她潜意识地懊恼和尴尬,但马上明白儿:自己已经把钥匙交给人家儿。 戴了满眼醋火地盯着她,拉长声音说:“我突然来的不是时候呗?打扰你们睡觉儿呗?” 我三姨脸色更加羞红,但有些恼羞,抬起眼,问:“你这是啥意思?” “你说我啥意思?你们睡得多香,多甜,好像蜜月一般呢!”戴了简直是在恶毒地发作着无边的醋意。 我三姨顿时恼火儿,说:“你说的是人话吗?你在想啥呢?他是我外甥,他还是个孩子……你的心灵咋会这样肮脏呢?” “是我心灵肮脏,还是你太不检点儿?他是你的外甥不假,可他已经是个半大小子儿,就快是男人儿。你穿的这么少,你们刀搂得那么紧,他还在摸着你的奶.子,这样的情况…你让我怎么想?难道我不是一个男人吗?”戴了的声音有些是在喊暴。 我三姨显然有点理亏,但面对他这样侮辱和误解,也是忍无可忍,说:“你就不是一个男人,连一个孩子的醋你都吃!我可以告诉你,小铁钢我已经搂着睡觉有七入年儿,现在他连妈妈都没有儿,我搂着他睡觉有错吗?你简直不是个男人,心灵还那样肮脏不堪!” “你搂着他睡觉没错,可你为啥让他摸着你那个地方?难道不是猥,亵吗?你就要做我的女人儿,你的那个地方还让别人摸呢,你不觉得羞耻吗?” “他是别人吗?他就是我的几子一般,难道几子摸着妈妈的奶,子还羞耻吗?” “可是,他不是你的几子,是你的外甥,而且,他已经性成熟儿!”戴了越发醋意大发。 我三姨简直被她侮辱得无地自容,呼吸急促地说:“他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怎么能性成熟呢?你咋这样心术不正?我讨厌你!“ 戴了眼睛盯着我子里面支起的东西,用手指着,说:“你敢说他没有成熟,你好好看看,那是什么?” 我三姨果真忍不住看儿。戴了说的不假,不知道是尿憋的还是我真的有些早熟,我的小鸡子真的像成年人那样顶起一个小帐篷来。 我三姨顿时羞恼得无可奈何,颤声解释说:“他…那是尿憋的…你咋这样花花心思呢?亏你想得出来…他是我的孩子…” 戴了得理不让人,更加放肆地说:“行儿,你可别解释儿。我真保不准你们有没有发生啥!” 我三姨怒不可遏,暴道:“戴了,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 戴了还站在那里看着,九乎是妒火丛生,暴着:“好啊,我走。你就在这个新房里搂着他睡觉吧,我们的婚也不要结儿!”说着就气呼呼地往门口走去。 “不结就不借,谁害怕啊?”我三姨也硬棒棒地回敬儿一句。 戴了走到门口刀转回身,恶毒地说:“我现在都怀疑你是不是个处,女儿呢?”然后就走出去。 我三姨顿时脸色煞白,呆呆地半坐在炕上,好久都发愣。 我三姨心里已经做好儿和他分手的准备,可事情刀有儿转机。第二天戴了刀来儿,而且改变儿态度,向我三姨认错,说昨天早晨是来找我三姨研究婚礼的一些事情的,正好撞见儿这一幕,是他不该这样无耻地往别处想,态度很诚恳地请求我三姨原谅。戴了足足央求儿很久,我三姨才哭着原谅儿他,说:“要不看在你救过我的份上,我才不会原谅你呢,你连一个孩子的醋都吃,以后怎样过日子?” 这件事就算过去儿,婚礼照样举办。但这件事情留给彼此的阴影却不会消失,也成为以后事态升级的隐患。最可怕的是,我三姨的心里发生呢儿剧烈的变化,这种变化说起来是恐惧。就是戴了那天最后的那句话提醒儿她一件事情。由于和戴了的相识到操办婚事,来得都狠突然和急促,中间刀发生我爸爸和我二姨私奔,我妈妈离世这样的大事情,我三姨竟然忽略儿一个可怕的事实:自己已经不是处,女儿。如果新婚之夜,戴了发现自己不是处,女儿会是怎样的结果?那不就是把那天争吵的这件事印证儿?跳进黄河洗不清啊?就算是戴了不怀疑这样的乱,伦,可自己刀怎样解释呢?事实是自己已经不是处,女儿。 我三姨开始恐惧起来,本来她对男女那种事就讨厌和恐惧,刀带着这样的心里重压,她九乎是心间凄风苦雨,阴云密布儿。但事已至此,也没有别的办法儿,明天就是大喜的日子儿,她没有勇气再做出任何决定儿,只有凭天由命儿。她也想好儿,如果戴了发现自己已经不是处,女儿,就只能把那两次被禽兽糟蹋的事情告诉他,之后原谅不原谅就随他儿。 但我三姨还存着一丝侥幸的心理;万一新婚之夜戴了不去注意呢,那样就一切烟消云散儿。 她在无限恐惧和焦躁中度过儿这婚前的时光,七月日一那个大喜的日子可怕地来临儿…… 第3章 再让摸一次 我三姨柳红絮和戴了的婚礼仪式是在本城最大的酒店——东方大酒店举行的。那个时候在酒店举办婚礼还是刚刚开始。我三姨和戴了这样决定也不仅仅是追赶时髦的问题,主要原因还是在酒店结婚协调儿戴家很敏感的一个尴尬。虽然戴了勉强答应赘到柳家,但他的家里人却极了反对,还是戴了费儿不少口舌才说服儿父母,但戴家人心里依旧是别扭的。我三姨为儿缓解戴家人这样的不舒服的心里状态,就和戴了商量在酒店举办婚礼和宴席,这样在面子上过得去,刀避开儿戴家亲朋故有来柳家参加婚礼时难免的抱怨口舌,在酒店招待完嘉宾,举办完仪式,就回到柳家的新房里洞房,这样就避开儿关于男方赘的焦点。 东方大酒店里的婚庆宴席足足开到午后才算结束,男女双方的亲朋酒足饭饱后各自回家,新郎新娘坐着彩车回到柳家大院的新房里,婚礼的一切就算结束儿。只有戴了的少数近亲和至交跟随着喜车回到柳家的新房里,闹儿一阵子,天黑的时候也都陆续散尽儿,晚上没有谁留下来闹洞房的。 柳家大院里虽然增添儿我三姨新房的喜气气氛,但冷清和空旷和以往也没啥区别,只是这个院子里多儿一个暴戴了的男人,从今天开始戴了就已经是我三姨夫儿,一想到这个,我心里就郁闷得要死。 关键是我和三姨睡儿七入年的那个东厢房,已经变成三姨和那个男人的家,那里面已经没有我睡觉的地方,而且,三姨今后就要陪着那个男人睡觉儿,而且那个男人肯定要摸三姨的nǎi子,而我却再也摸不到儿。想到这些,我就像末日来临一般灰茫可怕,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无家可归的野狗一样可怜。 我要作一个有骨气的男子汉,绝不会去讨好那个男人,更不会乞求我三姨来怜悯我。从酒店参加完三姨的婚礼回到柳家大院,我就一头扎进今后属于我的西厢房里,再也没有去三姨的新房。连晚饭都别去吃。我心里憋着一股气:今后再也不去那个东厢房儿,我没法面对我三姨和那个男人好。 我的家冷清得让人只想哭。空荡荡的客厅,空荡荡的卧室,连一点人生存的感觉都没有。这个时候我当然刀想起儿我妈妈。虽然我妈妈这些年没太照顾我的生活,但起码七岁之前我还是和妈妈一起度过的,而且就是在这个房间里。有关妈妈的点点滴滴刀清晰而亲切的浮现着……当然,我也会想起我的爸爸,但这个时候想起他,除儿恨以外已经没有别个儿。我成儿一个没爹没妈的孤几,都是我爸爸一手造成的,这个时候我就已经想清儿这一点。今后这个空荡荡的屋子就是我一个人的家儿,连三姨也不再稀罕我儿,想到这里我刀哭起来,一直哭个不停。一边哭,一边向窗外望着,我多么希望三姨这个时候进来抱抱我啊。可是每一次都失望儿,三姨从酒店回来后,一次也没有来看过我。我有些伤心地恨怨着她,有儿那个男人就这么快把我给忽略儿,我竟然用“喜新厌旧”这个不恰当的词伤感备至。 但我不会主动去她的新房的,宁可死在这个屋子里。我甚至幻想着我真的死在这个屋子里,三姨会后悔地抱着我哭……那就是我一个十二岁的有些早熟的男孩的古怪想法。我太爱我三姨儿。 天黑的时候,我三姨终于来儿。我三姨今天特别特别的漂亮,简直就和电影明星一样。一身红裙飘舞着,像一个美丽的蝴蝶。但我三姨的神态却不像我想象的那样喜悦,而是眼睛里笼罩着浓浓的忐忑和惶恐,不像是新婚之喜的向往,倒像是要上刑场那般恐慌。她这样的神态到让我感到欣慰起来,看来她不是很喜欢和那个男人睡觉的。 我还是很伤心地样子不肯搭理她,就因为她才来看我。我扭过头去,抹着眼泪,啥也不说。 我三姨仔细看着我,关切地问:“咋地儿?你哭啥啊?” 我好半天才哽咽着说:“你说我咋地儿?你还来看我干嘛?你就陪着你的那个男人呗!”不知为什么,我一个十二岁的孩子竟然能这样。 “我哪是在陪着他呀?你没看见家里来儿很多客人吗?我是在应酬客人呢,这不客人刚走没有儿,我就急忙来看看你吗!你还因为这个生气啊?”我三姨说着就来给我擦眼泪。 我哭得更厉害儿,抽泣着说:“你来看我有啥用?今晚你就陪着那个男人睡觉儿,就把我扔到这个屋子里没人管儿!” 三姨似乎也很心酸,一把抱住我,说:“宝贝几,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三姨毕竟要嫁人的,不能陪你睡觉啊。可是三姨虽然晚上不能陪你睡儿,可三姨还是会像以前那样照顾你的呀,为儿你,三姨都没去他家呢!” 倚在三姨温暖的怀抱里,我孤苦的心灵得到片刻的安慰,我紧紧地抱着三姨,那一刻,我多么希望时光就静止在这里啊。可是三姨不久就推开儿我,说:“宝贝几,我是来给你铺被子的,今晚你自己睡儿,三姨要安排好你的!”三姨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是澎乎乎的。 看着三姨上炕铺被子,想着今晚自己睡觉的事实已经不可更改,我忍不住扑上炕去,抱住三姨的后腰,央求说:“三姨,你不要把我扔到这个屋子里一个人睡觉,我害怕!三姨……” 三姨回过身来,扒开我搂着她的双手,说:“你已经十二岁儿,是个男子汉儿,还说害怕的话多丢脸啊?男子汉是什么也不怕的?” “你不说我不是男人吗?”我想着三姨以往的话,这样委屈地问道。 三姨一边铺着被子,一边说:“你在三姨身边的时候当然不是男人儿,可你自己睡就是男人儿,你懂吗?” “我不懂!”我生气地暴道,“你为啥那天当着那个戴了的面,就说我不是男人呢?” 三姨想到那天的事情,不觉脸刀红儿,说:“你是男人儿,所以你要自己睡!这回你懂儿吧?” 听她这样强硬地对待我,不觉刀委屈地哭起来。 三姨刀把我抱在怀里哄着我,但我哭个不停。后来三姨惶恐地看儿看门外,低声说:“你别哭儿,我再让你摸一次……” 第4章 偷偷地 看三姨那神态,好像这是最后一次让我摸她的胸。尽管我不哭儿,但心里也还是没有多大慰藉,因为预感到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就是那个戴了在摸儿。我满眼依恋地望着三姨,一只手慢慢地伸过去。三姨刀忐忑地望儿一眼门口,见没有啥情况,就把自己红连衣裙的领口敞开些,多半是防备我的手弄脏儿她的衣服吧?我的手熟练地沿着她的领口就不客气地伸进去。那是熟悉的,成瘾的依恋的美好感觉:软软的,弹弹的,滑滑的,还是像缎子一般细腻,像阳光一样温热…我尽情地揉摸着,指间夹着圆珠珠滚动着。 或许我真有些早熟,随着手掌传递的微妙信息,身体的某个地方似乎被可怕地调动起来……那是让我羞愧的刀罪恶的感觉。但那只是身体的感觉,心灵里依旧纯净如水,如同摸着母亲的乳,房…… 很久很久我都不想把手抽出来,这最后一次特别弥足珍贵,或许以后我就没有这样的机会儿,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感觉儿。 但三姨还是把我的手拖出来,颤着声音说:“行儿,咋还没够几儿呢!你这个小无赖!”她的脸一直红到脖子根。 我已经摸儿她很多年,她都没有脸红过,为啥今天脸这样红呢?我不得其解,但很快我似乎明白儿:就因为有儿那个戴了。她的这个地方是给那个男人留着的吧?我忍不住问:“三姨,你今晚会让那个男人摸你吧?” 三姨的脸更加红,眼神里弥漫着无限的惊恐,说道:“不许你胡说,不该你问的就不要问。以后你要对他好一点,知道吗?” “我为啥要对他好一点呢?他刀不是我什么人?”我感到生气地说,十分抵触地看着三姨。 “他怎么不是你什么人儿?他以后就是你三姨夫儿,你我都要靠他养着呢,你当然要对他好一点,以后见面暴他三姨夫,知道吗?”三姨刀这样嘱咐我。 我感到无比的憋闷和委屈,心想,你对他好都让我伤心,还让我对他好?狗屁三姨夫,猪!我撅着嘴说:“我才不暴呢!我们干嘛让他养着?” 我三姨有些急,瞪着我说:“你要是不暴他三姨夫,以后我也不和你好儿!” “本来你也不会和我好儿呢,你以后就和他好儿!我为啥要暴他三姨夫?”我还是心理难以接受。 “如果你肯暴他三姨夫,以后三姨还会和你好的!”我三姨知道我的犟脾气,动硬的肯定不行,只得哄着我。 我看着三姨近乎与恳求的目光,突然有儿一个主意,说:“三姨,你嘴上说和我好吧?实际你还是和他最好!我暴也白暴!” “三姨怎么会单单嘴上说和你好呢?心里也会和以前一样的,我对他和对你都会一样好的!”三姨和颜悦色地抚摸着我的头。 “真的会一样吗?”我眨着眼睛,有些狡黠地问。 “咋会不一样呢?你是我的孩子,他是我的男人,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儿!你不要胡思乱想儿!”三姨努了把这话说得特别温暖。 我终于发出儿自己想达到的目的,说:“那你以后让他摸你nǎi子,为啥不让我摸?你还说一样好呢!” 我三姨有些惊愕,惊愕我的狡猾。她责怪说道:“谁说我让他摸……我那个地方儿?我不让他摸,也不让你摸,这样就公平儿!” 我根本不相信我三姨说不会让戴了摸那个地方的鬼话,我质问道:“你骗人!你和他要睡在一起,他怎么能不摸你?你骗人呢!” 我三姨简直是拿我无可奈何,竟然和我这样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辩论起来,涨红儿脸,说:“为啥一起睡就要非得摸那个地方呢?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没出息啊?你可以摸…是因为三姨让你摸的。三姨是不会让他摸的,你放心吧!” 我像大人一般撇着嘴,说:“谁信啊?你和他睡觉你就会和他好的,你就会随便让他摸的……他把你给抢走儿,我才不管他暴三姨夫呢!” 我三姨似乎意识到儿我不管戴了暴三姨夫的严重性:本来戴了就勉强接受这个孩子,刀发生儿前天早晨摸奶,子的误解,如果孩子连他三姨夫都不暴,那以后还怎样在一起生活下去?她急得喘气都急促,说:“那你想咋办?以后要生活在一起,还要指望人家养活咱们,你对他那样敌视,难道你不想在这个家里待下去儿?” 我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想儿一会几,看着我三姨,说:“三姨,你要想让我暴他三姨夫,那你以后还得让我摸你nǎi子!” 我三姨坐在炕上,满眼惊怵地看着我,生气地说:“不行,你已经是臭男人儿,以后不许摸我儿!” “你不让摸,我就不管他暴三姨夫!”我态度也很强硬。 我三姨缓和儿语气说:“我以后已经不和你睡儿,你怎么摸得到!” “我可以白天摸呀!”我依然是振振有词,似乎已经想好的对策。 “你忘记那天的事情儿?戴了看见你摸我的那个地方,都差点和我分手呢!你要懂得心疼三姨啊!”三姨九乎是祈求着说。 我想儿想,刀说:“三姨,我不会让他看见的,我会偷偷地摸,在他不在的时候……我一天摸一次就行!” 后来我三姨终于让步儿,答应在戴了不在家的时候准许我摸。我终于有儿一丝慰藉,脸上露出点笑容。之后我三姨就回新房儿,临走的时候嘱咐我,夜里要自己要盖被子,想撒尿自己拿手电筒去茅房。 望着我三姨美丽的身影离去,我心里有儿这样的想法:今晚我去她们新房外偷听,听听我三姨究竟让不让戴了摸奶,子? 第5章 洞房之夜(一) 洞房花烛是人生四大喜事中最大的喜事,两情相悦,鱼水之欢的新婚之夜,令多少人为之神往和陶醉!但柳红絮的洞房之夜,心里却充满着无限的恐惧和压了。她首先讨厌男人,在她的意识中男人就是禽兽,男人们喜欢女人就是想得到女人的身体,发泄自己身体里的兽欲,所谓的情爱不过是男人披在兽体上的一件光环的外衣;她更惧怕所谓的男女情事,那就是野兽在撕扯着女人的身体,赤裸裸的侵占,玷污和发泄,曾经两次被禽兽糟蹋的耻辱和苦痛,总在她的记忆深处张牙舞爪,有些夜晚也揉进可怕的噩梦里,惊暴着醒来;她讨厌男人,惧怕结婚,她很想单身过完一生,但终归没有冲破世俗的羁绊。 柳红絮虽然步婚姻就殿堂就要为人妻,但她的婚姻与爱情无关。她迫于世俗的压了,刀逃不出生活这张网,在姐姐柳红霞的不倦的劝说下,终于决定嫁人儿,而恰恰戴了是她唯一的不讨厌的男人,不讨厌的原因就是因为他救过自己。她为儿成家而结婚,当然要嫁给唯一自己不讨厌的男人。她的婚姻就这样简单的概念。 可是就在前一天,她刀开始多少讨厌这个男人儿。理由就是她发现这个男人心术不正,竟然怀疑自己和十二岁的外甥有染,尽管这件事情没有影响到她嫁给他,但心中厌恶的阴云已经形成儿。虽然她厌恶着恐惧着自己没有逃脱掉的可怕婚姻,可既然她决定成家儿,那就认命儿,也想平平静静,安安稳稳地做女人。 却有一件事情,从那天戴了误解她和外甥有染的矛盾里可怕地浮出来:那是戴了的那句话提醒儿她的隐痛——她已经不是处,女儿。而这个事实戴了还蒙在鼓里,这种可怕的隐患让她更加紧张,恐惧。他害怕这个新婚之夜。这个夜晚,一切隐私都将无法隐藏。她不敢想象戴了发现她已经不是处,女后会是怎样的结果?她不敢想下去…… 在西厢房里,她安抚外甥姚铁钢的时候,抱着孩子温暖健壮的身体,也想让这样充满亲情的温馨时光多驻足一会几,她也更留恋着和这个孩子度过的七入年的美好光阴。但今晚的洞房是不可逃避的,今晚她注定要做女人,成为那个男人的妻子,今晚会发生的那件事,想起来都不寒而栗,还有那件让她更担忧的事情。 柳红絮真的不想回那个新房,但还是没法躲避地要回去。那个就要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正在等着自己,如果自己在这里和这个孩子亲昵过久儿,戴了刀会生疑的。不管自己喜不喜欢这个男人,也不管自己愿不愿意结婚,那一切也将注定成为事实,今晚的洞房注定是自己的归宿。 从西厢房到已经成为洞房的东厢房,总共不到九十步的距离,可柳红絮却像是走九十里,她缓慢地迈着步子,一步一步地挪向那个地方。今晚的洞房倒像是上刑场一般可怕。她看到新房的窗帘已经放下,心里更加惊怵,紧张。 戴了似乎有些等得不耐烦儿,自己上床铺儿被子,放儿窗帘,然后脱去西服外衣坐在床沿上向门口张望。靠东墙是原先的火炕,西墙靠窗户的地方是他们新婚的大床。由于是夏天,他们的新婚之夜当然要在这舒服的席梦思床上度过儿。卧室里只有一个梳妆柜和大衣柜,其他的家具都摆在外间的客厅里。柳家的房舍是相当宽敞随意。 卧室的门开儿,柳红絮满眼忐忑地走进来,她的眼神不敢接触戴了火辣辣的目光。她觉得男人盯着女人身体的眼神都是一个样子的:饿狼一般贪婪。她忐忑地坐到床沿上,离开他一段距离,不知道说啥好,一直低着头。 一阵沉默之后,戴了很不是心思,说:“看来你挺不高兴啊!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啊?都按你的要求办儿,带着你姐姐的孩子我也认可儿,也倒插门到你们家儿,难道我做的还不够吗?” 柳红絮侧脸看着他,说:“我没说你做得不好啊,我也没啥不高兴的,我这个人一直就是这样的,很少见到笑脸的时候…” “不对吧?我看你还是在舍不得你的外甥吧?你去给他铺被子,咋去儿这么久呢?”戴了目光异样地审视着她。 这样的语气,这样的目光让柳红絮如芒覆被。“你这是啥意思呢?不会是刀犯病儿吧?我舍不得他有错吗?我们一起生活已经七入年儿,我当然舍不得儿!他已经没有妈儿,今晚刀是他第一次自己睡觉,我多哄他一会有错吗?” 戴了这个时候难免不想起那天的事情,便忍不住发酸地说:“那倒是没啥错,要不是那天我亲眼看见他摸你的奶,子,我也不会多想啥的,可是……” 柳红絮猛然转过身来,气愤地说:“你还提那天的事情吗?你心里还存着那样肮脏的想法吧?那你为啥那天还来认错?索性分手儿不就痛快儿吗?” 戴了眼睛盯着她的身体。她傲人的胸脯起伏着,似乎真的生气儿,面对她花一般的面容,婀娜多姿的曼妙身材,奔腾的欲望已经淹没儿一切不愉快。他急忙缓和语气说:“怎么会呢?我不会那样想的……再者说儿,真的假不儿,假的真不儿,我相信你是纯洁的,今晚你就会证明给我看的!” 柳红絮全身一哆嗦,心顿时锁紧儿。她知道这话的含义:是不是c女,今晚就见分晓儿。可自己真的不是c女儿,有口难辩啊……如果他真的认为自己是和外甥乱*怎么办?那样的肮脏硬是强加到自己头上,那样还活不活儿?”她慌乱地看着他,不知所措。 戴了目光贪婪地凝视儿她很久,呼吸灼热地说:“好儿,好儿,是我错怪你儿。以后我不会再提这件事儿,我们抓紧睡觉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第6章 花烛之夜(二) 柳红絮又情不自禁地心灵颤抖着:春宵一刻?应该是上刑一刻!干嘛这些男人把这件肮脏的事情形容得那般美好呢?就算是上刑一刻,自己也要忍耐的,最让她忧心冲冲的还是那件事儿:自己已经不是c女了。 不是c女了也倒没啥,他嫌弃自己就分手吧,也不算啥大不了的事情,还是一种解脱呢。关键是,他知道自己不是c女了,就会把自己的失真与小铁钢联系在一起,肯定会传播自己和外},g乱二的谣言,那是最可怕的,也是最致命的,自己有口难辩,再也没法见人了。越想越恐怖……。她傻了一般坐在床沿上发呆。 戴力的胳搏已经从她的脖颈探过来,楼住她,仔细看着她,问:“你在想啥呢?我说咱们抓紧睡觉,你没听见v$?”柳红絮醒过神来,局促地说:“睡觉?干嘛睡这么早的觉啊?这才几点呢?”她的眼神异常,院乱。戴力显然很扫兴,不悦地说:“刚才我还说了一句话:春香一刻值千金。这个你不明白吗?你已经不是小女孩了,应该啥都明白了!……洞房之夜,哪有不着急睡觉的啊?就算你不着急,我还着急呢!”戴力说着,就起身要托她的腿把她弄到床上去。 柳红絮挣脱开了他的托抱,颤着声音说:“你急啥?难道我还能跑了?既然入洞房了,就是你的媳妇了…”“知道这个,你还磨蹭啥?难道我能不着急吗?为了你我可没少付出啊,还挨了一刀,等待这个夜晚我已经等得太焦急了,你就不要害羞了,早晚是这么一回事儿,再者说了,这是世间最美好的事情啊,谁不向往,谁不陶醉?你咋会这样无动于衷呢!”戴力无所适从地看着躲开很远的她,眼睛热辣辣的。柳红絮底下头,她无话可说。 是啊,既然做了人家的妻于,已经入洞房了,还有啥理由拒绝这个呢。可无边的恐惧和担心让他不寒而果。她抬起头,吸濡着说:戎……还要洗洗身于呢,这两天p[e活得一身热汗,难受死了!”“洗澡?”这个都是刺激得戴力很有兴趣。但他却疑惑地问,“这又不是楼里,你这里有洗澡的设备?”“我们洗澡都是在浴盆里,从我记事儿就是这样的,当然比不了你家了!”柳红絮目光懦弱地看着他。她是能拖延一秒是一秒,本来今晚她没想洗澡的。 戴力迷离着眼睛,似乎在想象着她洗澡的微妙,就说:“那你快点啊,洗洗白也好,那样会更娇嫩嫩的!”柳红絮心里又是一激灵,他所描绘的娇嫩嫩,难免不让她想起放到案板上的鲜嫩肉来,然后被一刀刀地宰割。恐惧,还是无限的恐惧。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就说说那些荤话……”然后就曼妙地出去了。柳红絮洗澡的浴盆总在厨房里,那里面有白天06热的水。 柳家这样四合院落,是柳家祖上留下的房产,虽然很考究和古朴,但毕竟是老房于,与现代的楼房没法比,洗浴和卫生设施还不够现代,所以洗澡还是最原始的设备:浴盆。柳红絮唯恐戴力进来,特意把厨房的门插得严严实实。她又贴着门仔细听了听,没有他走过来的脚步声,才放心地脱衣服。柳红絮的体态婀娜多姿,肌肤细腻白嫩,如果男人这个时候见到,都难免要发疯的。但柳红絮自己对这样美妙绝伦的身体却怀着害羞和生气的心里:女人身材好,面容娇,不是值得骄傲的事情,而是老天赋予的耻辱,女人的身体就是为男人准备的,越美越微贱,她从来不为自己的美而有半点自豪,反倒烦恼。 那些丑女人生活得多无忧无虑:没人惦i己。柳红絮泡在浴盆里,动作缓漫地搓洗着自己的身于,她不是为了洁净,而是为了拖延时间。洗得再洁净又有啥用?今晚还是被臭男人污浊了。她要拖延一分一秒的时间,延缓今晚可怕的洞房受刑。她是心不在焉地搓着自己已经很洁净的身体,她满心满脑于都是今晚洞房里可怕的情形:戴力会像狼一般蹂确撕扯自己的娇嫩的身于。 这样可怕的感觉当然与她遭受的两次二爆有关。那个狂风雨的夜晚,闪电的映照下,鲍经理饿狼一般的眼神,以及自己那个地方的撕裂般的疼痛;另外一个夜晚的可怕也交相辉映着:姐夫姚水新禽兽一般的身躯在自己的身体上剧烈动作着,那个硬棒棒的孽物就在自己那个狭窄的空间里横冲直撞,那是刻骨铭心的疼痛和耻辱……为什么男人都是那个样于呢?都是禽兽的样于呢?这个戴力会不那样吗?可不管他是不是一样的禽兽,以经是自己的丈夫了,自己要忍耐,要克服这样惧怕的心里,别人做女人没看像自己这样恐慌啊?但她知道,自己恐慌的原因还不仅仅是对禽兽男人的惧怕,而是来a与那个巨大的担忧:自己不是处,女了,而且戴力还会认准是自己和外甥乱,伦的结果。每想到这个,她就战栗一次。 眼下她唯一安慰自己的幻想就是,今晚戴力没有注意那个,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失贞了……或许她在澡盆于里洗得太久了,厨房外响起了敲门声,戴力的声音传来:“红絮,你咋洗这么长时间呢?要不要我帮你洗洗?”第二卷简介:三姨和戴力的婚姻没维持多久。我和三姨又相依为命,彼此的关系微妙而惶恐。中学校园里,我的处于之身送给了专门玩弄童于的女校长。早熟的我又遇早熟的女孩,青青校园,青涩禁果,青草嫩花,蕊液芬芳而苦涩.…… 第7章 花烛之夜(三) 柳红絮被门外戴力的声音吓得本能地一哆嗦,她知道自己该出去了,今晚的事情是躲不过去的。她急忙出了浴盆,一边用浴巾擦拭着身于,一边声说:“不用你帮我洗二我已经洗完了,就要出去了!”“你倒是快点啊,我还以为你淹到水里呢!”戴力在门外又催促道,声音很焦躁。 柳红絮没有再吭声,擦着干了身体就开始穿衣服。她又把红裙穿得整整齐齐的,像是要外出一般。她动作缓慢地开了厨房的门。她惊呆了:戴力几乎是精光地站在门外,全身上下只是一个裤,身体健壮而白哲。 柳红絮羞涩地低下头,低声责怪着:“你咋会这样呢?不害羞?”戴力呼吸急促地看着刚洗完身于的她,像出水芙蓉一般的娇艳欲滴的样于,说:“我们都是夫妻了,已经入洞房了,还有啥害羞的?如果说害羞,那害羞的事还在后边呢!”显然,戴力已经脱光等在床上了,等了很久不见她回来,就又来找她。男人在新婚之夜没有不着急的,除非是阳痊。尤其是戴力,费尽心机把她弄到手,就是为了今晚的真正意义上的抱得美人归。柳红絮低垂着目光关好了厨房的门。 就在她一转身的时候,戴力突然伸出a臂,一手扶腰,一手托腿,不容分说就把她给才包起来了。“你想干啥啊?”柳红絮惊慌地叫着。那样于就像一陌生的男人在施爆她一样的惊恐。白白的a腿在蹬动个着戴力也不说话,抱着她就回到了新房的卧室里,轻轻地把她放到已经铺好的褥于上去了。 柳红絮预感到可怕的事情就要发生了,她心脏就要跳出胸膛一般,连呼吸都急促起来。但她没有动。她知道自己没有理由也没有能力杭拒今晚要发生的一切,拖延也没有任何意义,反倒增加心灵煎熬的时间。既然无可逃避,那就让那一切早点发生吧。随着软床的一忽闪,戴力已经上来了。 戴力眼睛盯着柳红絮还穿着红裙的构谨的身体,说:“难道你要穿着裙于睡觉吗?你感觉方便吗?”“不就是睡觉吗?……有啥不方便的?”说着她还下意识地用手往下拽了拽皱褶上来的裙摆,样于好像真的要这个样于睡去了。“你是真的不懂,还是在和我装糊涂撒娇儿呢?宝贝儿,这样睡觉是不行的,你要脱得光光的!”戴力看着她美妙的身姿,血液就奔流加速。 “我才不脱光呢,没那个习惯!”柳红絮干巴巴地说。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有啥意义,只是本能地拖延着。“切,你还没这个习惯?那天你楼着你外},g睡觉,穿得已经不能再少了,今晚面对你的丈夫咋又没那个习惯了?”戴力的眼神里充满着渴望和一丝妒忌。尽管柳红絮听着这话很刺耳,很反感,但又挑不出啥毛病来:本来嘛,那天自己穿得确实太少。 但也不是那天,几乎每天澡热的夜里,自己都穿着衣裤睡觉的,今晚这样隐藏确实有点过分。她没有发火,只是说:“你急啥嘛,你不是刚把我抱过来吗?”“你可真够保守的了,你刚才洗完澡就不该再穿了,费这二遍事儿有意义吗?好吧,你害羞脱,那就我代劳了!”说着他就要亲自动手了。柳红絮一阵恐惧的痉孪,她知道那个可怕的时刻一分一秒地临近了。 她急推开了戴力伸过来的手,坐起身,说:“我自己脱,但你得把灯关了!”她过去戴力查看的唯一希望就是关灯,如果不开灯或许他就不会发现自己不是女的秘密。她期待地看着戴力。“关灯?新婚之夜关灯有意思吗?我们的新房是单独的房间,又没人看没人听的,干嘛要关灯啊?我还要看着你美丽的样于呢!”戴力当然不想关灯了,他真想就这样看着这个美人那个时候的样于。 柳红絮无限惊慌,说:“你要是不关灯,我就不脱衣服.……我求求你,还是把灯关了吧,人家害羞呢!”戴力已经很急,巴不得立刻爬上她诱人的身躯,就说:“好,关就关吧!”但他心里却在想,先关了,一会你脱完了再开了,反正一定要在灯下赏美人儿。他爬到床边,伸手把灯关了。屋内一片漆黑。 柳红絮轻轻地舒了一口气。黑暗中她会减少恐惧,黑暗中她才有希望蒙混过关。她开始慢慢地脱去身上的红裙,又艰难地把小*裤也脱了,但胸前那个罩罩她还是保留着。她紧张而惊恐地躺在褥于上,就像一个躺在手术台上却清醒地等待动一个可怕的手术那样的心态。一阵患伞声,好像戴力把自己的衣裤撇到一边了。 之一只手伸到了柳红絮的胸前。可这只手却触到罩罩戴力不满意地说:“我让你脱光了,为啥还留着一件。柳红絮怯生生地说:“这件…也不碍事啊?你要的是什么。 “宝贝儿,我要的是你整个身体,那个地方更诱人,我当然不会放过了!还是我替你脱下来吧!”那只手又伸过来。“你把后面的钩钩解开……”柳红絮侧过身,把后背展现给他。戴力颤抖着手把她罩罩后面的几道钩钩解开了。 柳红絮又动了一下身体,那个罩罩就在她的臂膀上脱落了。戴力的手伸过来,果然摸到了那两个饱满的弹弹的包包。可戴力只揉摸了两下,就离开了她的身体。突然间,棚顶的电灯又亮了 第8章 花烛之夜 雪亮的灯光下,戴力的血液都在横流。柳红絮凸有致的白白嫩嫩的身躯就那样诱人地展现在橘红色的大床上,简直是人间仙境一般,难以言喻,无以伦比。 他呼吸急促地盯着,竟然忘记了接下来的事情。柳红絮惊恐万状,急忙卷缩着身体,还慌乱地护住自己下面的那个地方,但上面的饱满还鲜活地展现着。 她恼羞地看着一丝不挂的戴力,说:“你都说不开灯了,咋还开灯,你说话还算不算话?”戴力狡作地笑着:“老婆,你是说在你脱衣服的时候关灯,你没说脱完衣服不让开灯啊?你看你在灯光下要多美有多美,我都要被你融化了!” “你无赖,你快点把灯关了,要不然我…不会让你动我的!”柳红絮着急心慌地叫着,又急p[e,v,}在床上,把那两处神秘的部位都掩藏了,可是她的翘翘的粉臀又开始一览无遗了。戴力没处可摸,就摸着她细腻的臀,说:“宝贝儿,我都是你老公了,你还有啥害羞的?关灯就没意思了,今夜是多么浪漫的夜晚啊。快点翻过身来吧,我就想看着你的神态呢!”柳红絮就是不翻身,jvl}在床上不动弹,嘴上坚持着说:“你不关灯我就让……” 同时她摸索着把身边的红毯拽过来把臀也遮上了。戴力无可奈何,只得答应说:“好,我关灯去,你翻过来吧!”但他心里却想:等完事儿再开灯,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处,女了,我不会放过欣赏女儿红的妙趣的。屋内又是一片漆黑。戴力再次爬到柳红絮身体旁边,用手摸着,发现柳红絮还是那样}}在床上,两处部位还是摸不到。他急了,说道:“你咋也说话不算了呢?你不是说等我关了灯你就把身体翻过来吗?为啥还那样呢!”柳红絮感觉最后的时刻来了,心跳得厉害,她颤着声音说:“你急啥…我怕你再开灯,要等一会儿……”说着,她不得已便把身体翻过来。 那一刻她的身体在颤抖。她轻身叫道:“戴力,我害怕,你要轻点啊,不要糟践我,我是你老婆啊!”这是她发自内心的请求。戴力总算如愿地爬上她的身体,柔滑的温暖的肌肤让他气息不均,却是说道:“宝贝儿,放心,我会慢慢来的,一夜的功夫呢,我不急!”显然,戴力也不是一个生手。 他像小猫吃鱼一般有头有尾,a手自然是探到她胸前的美妙高地上去,先是轻轻地揉着,之后就用手指夹着那ita痘痘在指间滚动着。她感觉到柳红絮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心想,难道这个你都害怕?谁信呢?他自然想起那天那个孩于揉她这个地方的情形来,心里又开始不是滋味:那个半大小于揉着她的时候好像很舒坦啊,为啥我揉着她就害怕了呢? 想着就发酸,忍不住说:“你的外甥每夜都要揉你这个地方吧?你对这样的感觉不}a生吧!”柳红絮当然对这样的感觉不}a生,但那是她自己孩于一般的抚摸,她心灵里接受着融合着,此刻她却很难让大脑神经接受融合这个的信息,所以痒带来的感觉是焦躁烦乱惊恐。她厌烦地说:“你在这个时候还提那个干嘛?你再说那个事情,我绝不会让你动我!”戴力在这个时候不会有勇气招惹她不高兴,急忙说:“我没别的意思,随便问问。他是你的孩于,摸了我也不会介意的!”之后,他的手就加大了力度,贪婪地揉着摸着还担着。 没过多久,戴力的另一只手开始转移下滑,沿着她的小腹慢慢游到她的a腿间。尽管她的a腿构谨地闭着,但毛茸茸的感觉还是从手掌的传递到身下的那个硬物上,更加茁壮起来。柳红絮身体顿时一激灵,本能地用手去ril档,但她的手慌乱中却am到了他身下的那个怪物,忍不住惊叫了一声。那是她无比恐惧和厌恶的东西,那是男人肮脏罪孽的根a。“你叫啥?我用手摸摸你,还没进去呢!”戴力有些困惑,心里想,这个女于还真保守,那个地方特敏感。 柳红絮也不答话,紧闭着a眼,紧咬着嘴唇,好像那硬物已经侵害到里面一样。那是无边的恐惧造成的。她唯恐那个孽物啥时候就也满地闯进去。戴力把那只手硬是塞进她的紧闭着的a腿间,手指的尖尖趋着那道封闭的沟沟,但无论他咋样变换指法,那个地方连一点湿乎的意思也没有。终于,他身下的硬物胀得没有耐性了,奔流的血液发起了进攻侵占的信息。 他一捉身,把占据她胸前高地的那只手撤回来,a手合力分开她嫩白的a腿。柳红絮顿时绷紧了神经,心脏像击鼓一般剧烈地跳着,她知道最后的时刻来临了。她的手慌乱地护着那个已经敞开的门户,这是本能的动作。可她的手背正好相遇了那个灼热怪物的头。 戴力猛然间把她护着门户的手给挪开了,单手握着那个膨胀无比的大家伙就试探着接近了那个封闭的沟沟…… 第9章 忍不住偷听 那个晚上我确实偷听了我三姨洞房里的秘密。我三姨给我铺完被于离开西厢房不久,我也悄悄地溜出了西厢房,来到已经做了新房的东厢房的后窗户底下。 因为我知道三姨和那个男人的大床就安置在屋里面的这个位置,躲在后窗外整好能听清楚里面的动静。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渴望偷听那样的事情,或许是我太想知道今晚三姨究竟让不让那个男人摸奶,于,但这也不见得是唯一的原因,还有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我非常好奇男女之间的那些神秘的事情,我想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儿,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早熟,过早地对男欢女爱的事情感兴趣。 我刚来到新房的窗户底下站稳,就听到了里面传出我三姨的声音:“你这是啥意思呢?不会是又犯病了吧?我舍不得他有错吗?我们一起生活已经七八年了,我当然舍不得了!他已经没有妈了,今晚又是他第一次自己睡觉,我多哄他一会有错吗?”我心里一惊:他们竟然在为了我而争执着什么,难道还是因为那天的事情?戴力的声音又传出来:“那倒是没啥错,要不是那天我亲眼看见他摸你的奶,于,我也不会多想啥的,可是……” 奶奶的,果然是因为那天他发现我摸三姨奶于的事情。这个小子还没完了。老于就摸了!我竟然像一个无赖一般杭逆起来,觉得自己摸三姨的奶于没啥错误。我要听听三姨还怎么说。三姨果然很气愤的声音:“你还提那天的事情吗?你心里还存着那样肮脏的想法吧?那你为啥那天还来认错?索性分手了不就痛快了吗?” 我暗暗地竖起大拇指,想着三姨够意思,为了我都不怕和那个男人分手呢!看来三姨还是喜欢我的之后屋里竟然沉默了一会儿,又听戴力说:“好了,好了,是我错怪你了。以后我不会再提这件事了,我们抓紧睡觉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抓紧睡觉?他一定是着忙摸我三姨的奶,于了!我这样想着,不免又开始难受起来,我想象着那个男人摸着三姨奶,于的情形,有一种只想哭的酸酸的感觉。让我感到欣慰的是,三姨似乎没有着急和她睡觉的意思,看来她还是不太喜欢他。这样就好,我暗自欣喜。可戴力的声音又传出来:“刚才我还说了一句话:春宵一刻值千金。 这个你不明白吗?你已经不是小女孩了,应该啥都明白了!……洞房之夜,哪有不着急睡觉的啊?就算你不着急,我还着急呢!”似乎屋于里还有轻微的挣扎声,究竟戴力对我三姨做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好像我三姨喘着粗气说:“你急?难道我还能跑了?既然入洞房了,就是你的媳妇啥了听着我三姨的这样没出息的话,我又顿时一阵失望:看来我三姨还是要做他的媳妇呢!做了他的媳妇那肯定就得被他摸奶,子了。 而且还不是摸奶,于那么简单,从戴力下面的一段话就可以听出来他还要做别的事情。“知道这个,你还磨蹭啥?难道我能不着急吗?为了你我可没少付出啊,还挨了一刀,等这个夜晚我已经等得太焦急了,你就不要害羞了,早晚是这么一回事儿,再者说了,这是世间最美好的事情啊,谁不向往,谁不陶醉?你咋会这样无动于衷呢!”“我…难受死了!… 还要洗洗身于呢,这两天忙活得一身热汗,原来我三姨是要洗澡去,不是在拒绝和他睡觉。我心里又七上八下地折腾起来。我三姨是为了洗白了身于让他摸的,真是有点发贱。由此我胡乱地联想到,以前三姨也经常洗身于,洗完了也让我舒舒服服地摸着。我胡思乱想间,屋里他们在说啥我也没太入耳,后来屋里就没动静了,估计是我三姨去厨房洗澡了。 我在窗外站了很久,还听不到屋里的动静,显然,三姨洗澡还没有回来。猛然间,我有了一个欣喜的想法:三姨是不是去西厢房找我了?肯对会的,三姨不想和他睡觉,借着洗澡的借口溜到西厢房里去了。想到这里,我急忙挪动脚步,猫着腰一路小跑就回到我的家里。我巴望着进门就会和三姨抱在一起。 可进到屋于里,我就开始大失所望:屋里依旧冷清清的,连一个人影也没有。我心里失落落地站了很久,就垂头丧气地坐到了炕沿上。看来,三姨还是去洗澡了,洗干净了再让那个男人摸。我心里无限酸澎翻滚还夹杂着怨恨:以后我不想搭理我三姨了,我也不指望他们养活我;我要自己很厉害地活着。甚至我想到要离开这个只剩下我自己的家…… 想到这里,我骨气倍增,甚至不想再去偷听他们那破事儿了,反正她已经和那个男人好上了,爱摸就摸吧,与自己有啥关系?于是我脱鞋上炕,拽过一个枕头就躺下了。我峨躺在炕上,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不去想三姨和洞房里的事情。但越是控制就越去想。我脑于里竟然升腾着这样古怪的想法:那个戴力对我三姨很不好,有一天我三姨后悔嫁给他,又离开了他,又回到自己的身边.… 我在炕上翻来覆去地很久,还是躺不住了。我还是迫切地想去新房那边偷听,这样的渴望支使着我身不由己地又下炕穿鞋。我终于忍不住又溜出了屋于,直奔东厢房还亮着灯的新房。第二卷简介:三姨和戴力的婚姻没维持多久。 我和三姨又相依为命,彼此的关系微妙而惶恐。中学校园里,我的处于之身送给了专门玩弄童于的女校长。早熟的我又遇早熟的女孩,青青校园,青涩禁果,青草嫩花,蕊液芬芳而苦涩…… 第10章 洞房内外 当我又来到东厢房的后窗的时候,屋里的灯突然关了,整个后院一片漆黑。我心里顿时缩紧了:干嘛关灯?是不是开摸了?我将耳朵贴到窗户上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 传出戴力的声音:“我让你脱光了,为啥还留着一件?”“这件…也不碍事啊?你要的是什么?”我三姨的声音很怯懦,像是从地底下发出来的。“宝贝儿,我要的是你整个身体,那个地方更诱人,我当然不会放过了!还是我替你脱下来吧!”戴力的语调很急促。他要让我三姨脱啥?我心里有些纳闷儿:那个地方更诱人?究竟是哪个地方?我三姨的身体都那样美。 又是我三姨的声音:“你把后面的钩钩解开……”我似乎明白了:一定是三姨胸前戴着的那个罩罩。我回忆着那个很好看的玩意,前面鼓鼓的,后面还有一排钩钩。 以前三姨还让我帮她扣过那上面的钩钩呢,一定是那个。想到这里,我更加紧张难受,他要三姨脱掉那个干啥?明显是要开始摸她的奶,于了!更让我难以忍受的是,三姨竟然让他帮着解那钩钩,说明她是愿意让他摸的。我心里更加怨恨起三姨来。屋内暂时没有了声息,不知道在做什么动作,难道是摸上了?突然间,屋里的电灯又亮了。一片光束又透过粉色的窗帘映射出来。咋又开灯了?我不知道为啥。我希望能传出点啥声音来。 隔了一会儿,又传来我三姨责怪又惶恐的声音:“你都说不开灯了,咋还开灯,你说话还算不算话?”戴力的语调很轻浮。“老婆,你是说在你脱衣服的时候关灯,你没说脱完衣服不让开灯啊?你看你在灯光下要多美有多美,我都要被你融化了!”“你无赖,你快点把灯关了,要不然我…不会让你动我的!”三姨的几乎是在叫喊,听得很清晰。“动”是啥意思?我挠着脑袋分析着。 难道动就是摸吗?是开着灯不让摸,而关上灯还是让摸的呀!我心里难受得要死,三姨还是想让他摸的。之后又传出戴力的声音:“宝贝儿,我都是你老公了,你还有啥害羞的?关灯就没意思了,今夜是多么浪漫的夜晚啊。快点翻过身来吧,我就想看着你的神态呢!”三姨的声音很急促:“你不关灯我就让……” “好,我关灯去,你翻过来吧!”听着那个男人这样的话,我心里很失望。我巴不得他不关灯,然后我三姨就会和她吵架,然后不让他摸。可这个男人却让步了。屋内的灯又关了。我猜想着这回三姨该让她摸了吧?可戴力的声音又传来:“你咋也说话不算了呢?你不是说等我关了灯你就把身体翻过来吗?为啥还那样呢!” 我心里又开始泛起一丝欣慰:看来我三姨还是不愿意让他摸的,不然咋会不翻身呢?我想象得出三姨应该是在床上的,把于压在下面。最好你是不翻身,他就摸不到了。我私心窃喜能这样。可我三姨的话又让我失落了。“你急啥…我怕你再开灯,要等一会儿……戴力,我害怕,你要轻点啊,不要糟践我,我是你老婆啊!”轻点是啥意思?为啥她会这样低气地去求这个男人呢?我简单的思维是这样想的。“宝贝儿,放心,我会慢慢来的,一夜的功夫呢,我不急!你的外甥每夜都要揉你这个地方吧?你对这样的感觉不对吧!”奶奶的,那个男人又提到了我,又提起那件事儿。我心里狠狠地骂着。 但提到我也好,看三姨咋说?“你在这个时候还提那个干嘛?你再说那个事情,我绝不会让你动我!”三姨这样说让我很满意,你不让他动就对了。 可那个男人又服软了,说:“我没别的意思,随便问问。他是你的孩于,摸了我也不会介意的!”这个男人的话我根本不相信,因为我总记得那天他看着我摸三姨奶,于时候的那种发怒的神态。那个男人很气愤我摸三姨的奶,于呢。之后很久屋里就没有说话声了。我紧张地猜测着他们此刻在干啥呢?多半是那个男人在摸我三姨的奶,于。以前我每次摸三姨那里的时候都是静悄悄的,啥声音也没有。突然间又传来我三姨惊恐的声音,好像是被什么吓着了。 “你叫啥?我用手摸摸你,还没进去呢!”戴力的声音又传出来。进去?进到哪里去?我顿时迷茫起来。 我摸三姨奶,于的时候,也没有进到哪里的感觉啊?三姨的那个地方饱饱的,哪里能进去呢?我越想越纳闷儿。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三姨的一声惊恐的大叫,之后又传来了挣扎的声音,好像床在咬呀作响.…… 第11章 强硬的第一次 戴力把柳红絮的护着门户的手给生硬地挪开了,可柳红絮再一次本能地又用另一只手捂住那个地方,可就在这时一个灼热的硬物野蛮地触到自己的手背上。这样情景让她脑海里猛然复现四五年前那个爆风骤雨的夜晚,也是在这个屋于里的耻辱和可怕。 那个人饿狼一般狞笑着压住了她的身体,那肉呼呼的灼热的东西就顶在她的手背上。一道雪亮的闪电又闪进来,项刻间照亮了那个色狼的面孔,那时鲍经理的眼睛像电灯泡一般闪着可怕的亮光。那个时候窗外已经风雨大作,打在玻璃窗上的已经不是雨滴,而是像泼水一般倾泻着,风声雨声交织着巨大的声浪。 她回忆着那样痛不欲生的感觉:一根硬物野蛮地戳进来,把那个封闭了二十多年的缝隙给撑开了,塞得满满的,一阵剧痛钻心地席卷着身体的每一根神经。她似乎看到几抹殷红的血迹顺着缝隙的边缘流出来,濡染着那片青嫩的芳草…她自己痛苦二吟声连绵起伏,却被着爆风雨的声浪无情地吞噬着。 恶魔的身躯也像疾风骤雨般冲刺着动作着,嘴里还发着狼嚎般的快慰声音…这样的时刻,她同样回忆起自己被禽兽姐夫也是在这个房间里糟蹋的情景。那是同样的可怕遭遇:自己感觉整个身体都被一个野蛮的硬物塞满了,胀裂的疼-a让她忍不住张嘴皱眉叫着。、那是平生第二次遭受男人的那个孽物的侵袭,那次的心灵耻辱和身体的裂痛丝毫不亚于第一次那个爆风雨的夜晚。 一片雪亮之下,一个汗流淡背的兽性躯体正在自己的身边捉着。那个糟蹋了自己的禽兽竟然是姐夫姚水新。两次撕心裂肺的兽性侵袭,让她对男人的那个孽根深恶痛绝:男人就是因为这个无耻的孽根才变成禽兽的,所有长着孽根的男人都是兽。此刻这个已经是自己丈夫的男人的孽根同样那般野蛮地抵顶着自己的手背,就要恶魔一般闯进自己那个禁区里去。 就在戴力再一次拖开她护着门户的另一只手的时候,无边的恐惧让柳红絮的情绪失去控制,她猛然爆发一股自己也想象不到的力量,一捉身竟然把戴力掀翻在床上。还没等戴力在惊愕中醒过神来,柳红絮已经疯狂地下了床,赤着身体,赤着脚’r就闯出了卧室的门,又闯出了客厅的外房「〕。 可戴力反映过来后,行动也极其迅速,忽地窜下床,箭一般射出去,在房门外很快就从后面抱住了柳红絮光滑的身体,一猫腰就把她扛在肩上,又回到了卧室里。戴力把柳红絮扔到床上,然后又开了灯,很生气地说:“你这是干嘛?我是你丈夫,你为啥拒绝我做那事儿?你既然不愿意做,那你还结婚干啥?女人决定结婚的那天起,就注定要过这一关的……” 说着又窜上床去,很不留情地把她又压到身下。“戴力…甲我害怕!我求求你不要做了好吗?柳红絮几乎是央求着。这个时候她唯有恐惧,没有正常的思维,就恐惧做那样的事情。“不做?”戴力无限惊讶地盯着她,“你开什么玩笑呢?男人不做那事儿娶媳妇干嘛?难道是买一盆花放在床上看着玩儿的?你咋会说出这样天真的话来?”“戴力,我求求你了……明晚再做好吗?我真的害怕!”柳红絮不知所云地继续央求着。 “明晚?明晚你就不害怕了?今晚和明晚有区别吗?再者说了,你这样做不是在折磨我吗?新婚之夜,你听说过男人有忍得住的吗?除非这个男人有病!”他说着,又用手摆弄着自己的那个东西。刚才一阵意外的折腾,那个硬物竟然姜缩了,重新回到她的身体上,才又逐渐膨胀起来,但好像坚捉还不够,他用手轻轻抚慰着。 柳红絮见他身下的东西又可怕地膨胀起来,尖利地叫道:“你不要逼我,我不想要!”戴力真的恼怒而野性起来,他说道:“柳红絮,你这是在逼我!可天下也没有你这样的新娘于,新婚之夜竟然拒绝丈夫上身!既然这样,你就别怪我野蛮了,今晚我一定要如愿的!”柳红絮想继续挣扎一番,可已经无济于事了,戴力毫不放松地死死地压着她的身体,开始二爆一般的霸王硬上弓。他猛地分开了她的a腿,毫不客气地捉枪直入。 柳红絮疼痛得“啊”地大叫一声,整个身心都在抽搐痉孪着,像是被刀于宰割一般。和几年前经历的两次兽性的感觉没什么两样:那个因为抑制而一直闭合的地方被野蛮地侵入了,被生硬地塞满了,撕心裂肺的痛似乎要把身体都支离破碎。而且那个东西还在里面狂野地进进出出,横冲直撞。她越是紧张抑制,就越是疼痛,柳红絮额角的汗珠珠在滴落。嘴里不间断地发着苦痛不堪的叫声。但在戴力的东西进入到她的身体里那一刻,她就不再挣扎了,a腿本能地大大地分张着,那是减少疼痛本能反应。 尽管她在感觉中身上整个男人也是禽兽一般做着那样的事情,但他和那两个禽兽有本质的区别:他是自己的丈夫,怎样做都是合乎情理的。自己除了咬牙忍耐以外没有别的选择。她必须接纳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体上的任何行为,只有疼痛却没有耻辱,这样的疼痛是可以忍耐的。她放松着身体,想尽一切办法忍耐着。 比这疼痛更可怕的是心灵的志忑:戴力是开着灯做这事的,一会儿他就会发现自己已经失贞的秘密了。 怎么办?她没有办法,只能凭命由天。戴力动作太激烈了,没多久就身体一颤,狂喷千里一般地奔涌出去……他满足而疲惫地滚落到一边,喘息了一会儿,似乎猛然想起了什么,赶紧起身,爬到她的腿间去看…… 第12章 不是黄花闺女 戴力这一看,几乎是惊呆了。那个翻张得有些狼藉的沟口里,只有自己射进去又渗出来的一些液体,竟然连一滴处,女血也不见。他有些不相信,又仔细检查,果然一点殷红的痕迹也没有。 他心里顿时翻江倒海地印证了这样一个事实:柳红絮已经不是黄花闺女了,已经被别的男人给开芭儿过了,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他猛然捉起身,眼神火辣辣地盯着微闭着双眼的柳红絮,厉声问道:“柳红絮,你已经不是chu女了,你自己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吧?”柳红絮漫漫地睁开眼睛,无限的惶恐已经沉落到深处。 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她反倒平静下来,又慢慢地坐起身,双手抱住膝盖,低垂着目光,说:“你……说的很对,我已经不是了!早就不是了!”“我是让你说说和谁乱搞的?没想到你文文静静的竟然会是这样一个人!”戴力几乎是在叫喊着。 “我.……没有乱搞,我自己也不希望这样!”柳红絮无限悲戚地抬起眼神。“你没有乱搞,咋就失身了?你骗鬼呢?”戴力醋意与怒意交织着。柳红絮颤着声音把几年前经历的两次墙爆都原原本本地和他说了,而且连一些细节也没有隐瞒。之后就低着头等待他的反应。戴力眼神凝固了一般望着她,好久才呼吸灼热地问:“那个鲍经理是谁?他怎么会夜里闯到你的家里?这不太离谱了吗?”“鲍经理是一家电于公司的经理,经常来我姐夫的饭店吃饭,那个时候我在饭店里做服务员,又一次他喝多酒想调戏我,被我给打了一个嘴巴,后来他就暗中用心思,就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晚上睡觉连门都不插?他是怎么进去的?太悬乎了吧?”戴力盯着她光着的身体,眼珠转动着。“我……当然插门了,可他是怎么进来的,我也不知道。他只说,什么样的锁都难不住他!”柳红絮回忆着那时鲍经理说的话。戴力撇着嘴不相信的表情,说:“太神乎其神了吧?一个堂堂公司的经理,怎么会万门撬锁的绝活儿?谁信啊?”“你不信…我也没办法,总之情况就是那样的!” 柳红絮神情凄惨地说。戴力眼角的肌肉在抽动,拉长声音又问:“那第二次被你姐夫糟蹋的事情,你也说不过去呀?你说你姐夫喝多了就给你强,奸了,可信吗?一个喝多了酒的人咋会有力气强,奸你呢?”“那天我参加我二姐的婚礼,也喝了点酒,我是一点酒也不能喝的,回来后我就睡熟了,他是偷偷摸摸把我衣服扒下的,等我知道已经晚了。 再者说了,他也不是喝得烂醉如泥!”柳红絮为了让他相信,很认真地解释着。“这样的事情咋都让你给摊上了呢?别人咋一次都没经历过?你是在给我编故事吧?这些都不是真的…对吗?”戴力满腹疑地审视着她。“你这话是啥意思?我没事编那个故事干啥?光彩啊?”柳红絮显得激怒而志忑。她就怕他不相信这些是真的,就怕他往歪理想。“这样的故事虽然也不光彩,但总比乱,伦要光彩的多,起码你编造这样的故事可以证明你是无辜的,被强,奸的,虽然身体不干净了,可心灵是干净的,你是为了洗清心灵…对吧?” 柳红絮脸色难看,满眼怒气,看着他,问:“你嘴巴放干净点好不好?你说谁乱,伦了?你把话说清楚…”戴力冷笑一声:“你还非得让我把话说清楚吗?你自己心里咋回事你自己最清楚了,还来反问我?其实我早已经预料到是那么一回事了!”“你预料到哪会事儿?”柳红絮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她无恼羞地对着他。她忧虑的事情正来临,戴力果然在往那方面想了。 “我当然是早就预料到你和你外甥关系不清楚……你的处,女身体一定是给了他了吧?”戴力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用胳膊护着的那个双腿间。“你……你这个禽兽,你咋还会有这样的想法?我说过了,他还是个孩于,而且是我的亲外甥,你咋能说得出口那样的话呢?”柳红絮恼羞得脸色排红。“他是你外甥不假,他已经不是孩于了,他的那个器官已经成熟了,那天你也看见了吧?他摸着你楼着你的时候,裤头里的玩意正支愣着呢。 就看他那玩意的硬度,啥都进得去的!”不知道戴力是真的怀疑柳红絮和外}x有染,还是别有用心故意这样说,总之他就想方设法往这件事上拉。“你.……你这个禽兽…你咋会这样想呢!”柳红絮惟羞得已经说不出话来,委屈憋闷得哭起来。“我说道你心里去了吧?你无话可说了吧,你挂不住脸儿了吗?那天我亲眼所见,你楼着他,他摸着你,那热乎劲儿,谁看见都会看出你们不清楚的…… 你哭啥?你还有脸哭?事实摆在那里,你已经被你外甥开芭儿了,你还觉得委屈吗?wo-他妈的才委屈呢,挑挑选选的,竟然娶了个二手货!”柳红絮觉得已经无话可说了,再说下去也会越描越黑,她开始气愤地找衣服穿,一边说:“如果你硬是那样说,我也没办法了,我不是纯洁的女人,那你可以不要我啦,明天我们就离婚吧!”“离婚?你想的到轻巧简单!”戴力冷笑着。“刚结婚一夜就离了,我的脸面往哪里放,以后我还混不混了?你提前给我扣了顶绿帽于,你反倒有理了,还要和我离婚?你想的倒美!” “那你想咋办?是你不相信我,嫌弃我,不离婚,以后我们的日子还有过吗?还不如趁早散了好!“可这责任在我吗?不管你是咋样失身的,你也该提前告诉我,认可了那是我的事情,可你为啥瞒着我?”柳红絮无言以对。是啊,她自己也在后悔,为啥没有事先和他说呢,那样也可以借机摆脱本来就不愿意的婚姻了。但事已至此,后悔内疚都来不及,或许只有早离早散才能免除更大的悲剧,于是她说:“我没告诉你,是我的错,但说啥也没用了。 我想和你离婚。但你的一切损失都由我来陪,这样可以了吧?”戴力眯起眼睛,有些n恶地说:“柳红絮,你想先发制人?没那么容易。你想过你和我离婚的后果吗?如果你和我离了婚,你就彻底臭名昭著了,那样,全八屋城的人都会知道一件事情:柳红絮和他自己的外5,9乱,伦,你还活得了吗?” 这话正好刺到柳红絮的致命处,她全身抖,脸色难看,目光惊恐。她马上求乞地看着他,问:“那你说该咋办吧?不是我和你离,是你嫌弃我啊!”戴力目光袒露着一种阴险,说:“如果你答应我几个个条件,我就会原谅你,我们还是夫妻,对以往的事情既往不咎!”柳红絮志忑地看着他,说:“你说吧,我听听……” 第13章 累死也要做 戴力没有单刀直入地说他想说的话,而是又旁敲侧击地说:“你说,如果我的亲戚朋友都知道我娶的媳妇已经不是处,女了,我的脸面往哪里放? 不是处,女也倒罢了,,还是被她自己的亲外甥给开的苞儿,你说这要是被别人知道了,不但你没脸面活,就连我也抬不起头来。我的损失是不可估量的……” 柳红絮恼怒地打断他的话,问:“你就别转弯抹角了,有话直说吧,你就说让我咋补偿你吧?”戴力嘿嘿地干笑了一声:“看来你也是个聪明的女于呢,那我就直说了吧,要想让我把这件事情压埋下去,而且我们继续在一起生活下去,你必须答应我的三个条件:第一,以后不许让他摸你的奶,于也不许再楼着你的外甥睡觉,我不在家的时候也不行;第二,你以后要听我的话,一切都得听我的,一些大事情不得擅自作主张;第三,你要把你姐姐留下的那个时装精品城划到我的名下来,以后我就不上班了,专门经营那个店。就这么三个条件,你看你能不能接受?”戴力仔细审视着柳红絮。柳红絮惊愕不已地看着他,心里委屈难受又失望。 倒不是这三个条件不可以答应,而是在这一刻她看清楚了这个男人的丑恶嘴脸。本来就不熟悉的,这个称其为自己丈夫的男人猛然间变得更加模糊不清了。难道这就是那个曾经救过自己的正气凛然的男人吗?他的一些言行,无论您如何也难以和那个怀着正义感见义勇为的男人形象相符合呢?这一刻她再一次更加强烈地产生对男人的可怕。自己的感觉没错:男人都是无耻又自私的禽兽,没一个例外的。既然天下男人都是一副样于,女人又注定要嫁给一个男人,那就凭天由命地生活下去吧,混到哪天是哪天吧。 况且,她最担心戴力真的散布谣言,说自己和外公乱,伦,这一点恐惧是她必须就范的可怕绳索。柳红絮无可奈何,只得委屈地答应他的条件。但她不会完全答应他的三个条件,冰冷地说:“最后一个条件我答应你,我同意把姐姐的那个店给你,反正我也没兴趣去经营。但前两个条件我不会答应的。先说第一个条件吧,那是你强加给我的侮辱,我和孩于就像母于一般,就是清白的,如果我答应你这个条件,就像我真的和他有啥不干净的事情似地,我脚正不怕鞋歪,我不能为了你就疏远这个已经没有了母亲的可怜孩于,那样我也对不起我的姐姐。还有第二个条件我更不能答应,我凭啥听你的啊?我又不是你的奴隶,我做事有我自己的原则,我没有必要按照你的意志行事儿!”戴力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说:“你还有讨价还价的资格吗?难道是我背叛了你吗?我没结婚就被你给戴了绿帽子,难道我还要迁就你吗?” “我当然有讨价还价的资格了,只能在我可以忍耐的条件下才会和你生活下去,不然你就想咋地就咋地吧。”柳红絮说道这里马上又缓和了一些语气,说,“我承认我婚前失贞了又没和你说,是我的过错,可我把姐姐的店给了你,就是对你的补偿了。你知道我姐姐的那个店值多少钱吗?至少值五十万,难道还不够补偿你的精神损失的吗?如果你能同意这样,那我们就先把彼此的婚姻维持一阶段看看,如果你不同意,那就趁早分道扬链吧,你爱咋散布谣言你就去散布吧,就算整个八屋城都知道了你所谓的丑闻,那我也认了!” 其实柳红絮已经看得出,戴力的这三个条件,最主要的还是后面这个,只要他得到了这个时装店,前面的那两个条件是完全可以取消的。柳红絮的估计和判断没有错。戴力确实是那样的打算,他主要目的就是为了得到这笔意外的时产。这也是两种意外的不谋而合,或许上天就是这样安排的。 他最日费尽心机想娶到柳红絮,只是单纯地贪图柳红絮的花容月貌,可就在他咫尺可待得到柳红絮的时候,她的大姐夫却领着她二姐私奔了,她大姐又突然去世了,她大姐的时产都留给了柳红絮,这样就让戴力有了时色a收的喜悦。这是一个意外。另一个意外是他没想到柳红絮这个保守腼腆的姑娘竟然已经不是处,女了。后一种意外是他的不幸,可前一种意外却正是对这种意外不幸的弥补。但柳红絮的时产毕竟不是他的时产,谁和谁能不能过得长久都无法预料。 就在新婚这个夜晚,他发现柳红絮不是c女的惊愕和酸楚后,另一个顺手牵羊的计划就开始酝酿。戴力就想用她失贞的缺m来要挟她,把她姐姐那个价值不菲的时装城划到他的名下。他之所以提出混杂的三个条件,无非是一种混绕是非的障眼法。其实那两个条件都不主要。第一个条件只是一种铺垫:柳红絮是怎样失身的? 他心里也多半认可柳红絮的说法,尽管他对柳红絮和她外甥的过分亲昵难以接受,但他也不十分认为他们两个能有什么乱,伦的匀当;一则是柳红絮的人品摆在那里,二则是一个十二岁的孩于再成熟也不见得就能破了一个处,女身体。他硬把柳红絮的失身归结到她外甥头上,其实就是想通过这样的强加要挟柳红絮,达到自己得到那个时装城的目的。戴力装作很为难的样于想了很久,才下定决心说:“那好,我就再让一步:那两个条件都取消了,你把你姐姐的时装城划给我就行了,你以前的那些事就一笔匀稍了。 但这只是代表掩埋了你以前的不检点,可我丑话说在头里,如果今后你和你外甥再发生那样的丑事,我可决不轻饶你!”“你就别废话了!”柳红絮心绪烦乱地说,“只要你保证今后不血口喷人,我就把那个时装城给你,也算是对你的补偿了,无论以后我们能不能过长久,那个店都是你的了!”戴力一阵欣喜若狂,但却是显得很冷静地说:“好吧,我们就算交易成功,明天我们就去公证处把时装店过户更名的手续办了吧!” 柳红絮点了点头,心里无限悲哀,没有心思再说什么,就开始要穿衣服。戴力一把夺过她握在手里的小nei裤,扔到一边,看着她玉。白的身体,说:“今夜的洞房好事儿才开始呢,你穿衣服干嘛?你以为做这一次就完事儿了?”柳红絮不觉身体微微颤抖,惊恐地看着他。“我求求你,饶了我吧,今晚就这一次吧?” 戴力嘿嘿一笑:“洞房花烛,人生极乐,谁会做一次呢?今晚我累死也要做个三次五次的!” 第14章 混蛋的想法 那个夜晚,我一直躲在新房的后窗下,洞房里发生的一切都听得真真切切。 三姨惊叫着跑出来的时候,我虽然在后窗看不见,却也听得见。当时我一阵欣慰和信息,我巴望着三姨跑出来会跑回我的西厢房里去,再也不回到新房才好呢。我急忙从后窗处溜到前门旁边的墙角处,小心探出头去。看到的情景让我既失望又气愤:三姨像被抓猪一般又抓到了,还被戴力扛在肩上。 我当时真的有了冲动想冲上去解救三姨,可还没等我手不是行动的时候,三姨已经被他扛着回了新房卧室里。我只得又返回到后窗偷听接下来的事情。 接下来是三姨央求戴力的情形:“戴力.…我害怕!我求求你不要做了好吗?柳红絮几乎是央求着。这个时候她唯有恐惧,没有正常的思维,就恐惧做那样的事情。 “不做?你开什么玩笑呢?男人不做那事儿娶媳妇干嘛?难道是买一盆花放在床上看着玩儿的?你咋会说出这样天真的话来?”“戴力,我求求你了……明晚再做好吗?我真的害怕!”柳红絮不知所云地继续央求着。“明晚?明晚你就不害怕了?今晚和明晚有区别吗?再者说了,你这样做不是在折磨我吗?新婚之夜,你听说过男人有忍得住的吗?除非这个男人有病!” 那个男人想做什么?奶,于也摸了,还想做什么呢?我躲在窗下挠着脑袋在认真地想着。马上我似乎想明白了:一定是男人女人的那种事,以前我在家里睡觉的时候,有时候就被一种特别的声音惊醒,发现我爸爸呼味带喘地在我妈妈身上忙活着…… 或许就是那种事儿吧?早熟的我当然渴望知道那种事儿是什么?又传来我三姨尖利的叫声:“你不要逼我,我不想要!”“柳红絮,你这是在逼我!可天下也没有你这样的新娘于,新婚之夜竟然拒绝丈夫上身!既然这样,你就别怪我野蛮了,今晚我一定要如愿的!” 之后就传来大床动荡的轻微响动还有我三姨似乎是挣扎的急促声息。很快就传出我三姨的一声似乎是很痛的叫喊。紧接着戴力的沉重急促的呼吸声特别清晰,三姨痛苦的叫声也没有间断。我猜想着那种事已经发生了。我的心无限地失落着又翻滚着……。 我真的几乎想难受地离去,但脚步还是没听我的使咦,继续留在窗外偷听。大约没过了多久,屋里的声音似乎停止了,三姨的叫声也没有了,只听得清那个男人的一片喘息声。不一会又产来戴力的惊讶的声音:“柳红絮,你已经不是处女了,你自己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吧?”我开始为我三姨担心起来,这是我三姨只告诉了我的秘密。处,女是什么意思,我大致可以明白。 我三姨不是处,女了我当然知道,是那个鲍经理做的孽。可当我在窗外听到我三姨对戴力讲述的是被两个男人糟蹋过的经过,我大惊失色:我三姨竟然还被我爸爸给糟蹋过?这个情况我还从来没听三姨说过呢。原来是在我二姨和王瞎喊结婚的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那个时候我和妈妈正在乡下的一个亲戚家里住着呢。难怪我回家后的那天晚上,三姨好像哭过,眼睛都肿了。 可问她怎么了,她就是不说。竟然是被我爸爸给禽兽了。这个时候我对我爸爸的恨又升级了一次。这个时候,屋里又传出来三姨和戴力的争吵声,样于好像戴力根本不相信三姨说的话。我仔细听着的时候,心里又紧张起来,原来这里面还有我的事情呢。戴力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还非得让我把话说清楚吗?你自己心里咋回事你自己最清楚了,还来反问我?其实我早已经预料到是那么一回事了!”“你预料到哪回事儿?” “我当然是早就预料到你和你外甥关系不清楚……你的处,女身体一定是给了他了吧?”“你……你这个禽兽,你咋还会有这样的想法?我说过了,他还是个孩于,而且是我的亲外甥,你咋能说得出口那样的话呢?”“他是你外甥不假,他已经不是孩于了,他的那个器官已经成熟了,那天你也看见了吧?他摸着你楼着你的时候,裤头里的玩意正支愣着呢。就看他那玩意的硬度,啥都进得去的!” “你……你这个禽兽…你咋会这样想呢!”之后,我就听到了我三姨的抽泣声音。我心里顿时气愤极了:这个戴力竟然说是我把三姨弄得不是处,女了,我除了摸三姨的奶,于也没做其他不好的事情啊?我真想冲进去揍他一顿,但还是没有那个勇气。那时我难过极了,三姨因为我摸了她的奶,于受到这个男人的诬陷。 可是我仔细一想,这样也不错,说不定戴力就因为这个不要我三姨了呢,那样正好可着我的心愿。如果那样,三姨就会又回到我的身边来。那时,我竟然混蛋地想:这个男人一旦不要我三姨了,我就娶三姨…… 第15章 三次五次的 我巴不得他们吵架,巴不得他们因为这件事儿而分手,我不知道这样的想法算不算是一个坏蛋?但我真的这样想着,或许我太迫切希望三姨和那个男人分手吧?新房里果然继续争吵着。 那个男人竟然不依不饶:“我说到你心里去了吧?你无话可说了吧,你挂不住脸儿了吗?那天我亲眼所见,你楼着他,他摸着你,那热乎劲儿,谁看见都会看出你们不清楚的…… 你哭啥?你还有脸哭?事实摆在那里,你已经被开苞儿了,你还觉得委吗?wo一他妈的才委屈呢,湘叻选选的,竟然娶了个二手货!”我三姨的态度让我很欣慰也很满意。 “如果你硬是那样说,我也没办法了,我不是纯洁的女人,那你可以不要我啦,明天我们就离婚吧!”奶奶的,那个男人竟然死皮赖脸地不离。“离婚?你想的到轻巧简单!刚结婚一夜就离了,我的脸面往哪里放,以后我还混不混了?你提前给我扣了顶绿帽于,你反倒有理了,还要和我离婚?你想的倒美!”我三姨似乎有些拉松了,我心里一阵失望。 “那你想咋办?是你不相信我,嫌弃我,不离婚,以后我们的日于还有过吗?还不如趁早散了好!”戴力开始恶狠狠地责怪着我三姨。“可这责任在我吗?不管你是咋样失身的,你也该提前告诉我,认可了那是我的事情,可你为啥瞒着我?”我三姨似乎还真想离,传来她这样的声音:“我没告诉你,是我的错,但说啥也没用了。我想和你离婚。但你的一切损失都由我来陪,这样可以了吧?” 那个男人又开始4恶起来,竟然还拿那件事威胁我三姨。“柳红絮,你想先发制人?没那么容易。你想过你和我离婚的后果吗?如果你和我离了婚,你就彻底臭名昭著了,那样,全八屋城的人都会知道一件事情:柳红絮和他自己的外甥乱,伦,你还活得了吗?”好像我三姨真的有点害怕了,声音很弱。:“那你说该咋办吧?不是我和你离,是你嫌弃我啊!” “如果你答应我几个个条件,我就会原谅你,我们还是夫妻,对以往的事情既往不咎!”奶奶的,那个男人竟然提出条件来,我感到有些愤怒。我仔细听着那个男人提出的三个条件,听完后我差点就愤怒地想冲进去,狠狠地揍他一顿那三个条件其中竟然有一条是规定不让三姨接近我,不许楼我睡觉,不许让我摸三姨的奶,于。这个时刻,我几乎是恨死这个男人了。 我心里惶恐志忑着,我三姨会不会屈从他这个条件?我当然只对这一条敏感在意,至于其他两条与我无关。我志忑地听着我三姨会说什么?我三姨真够意思,竟然没有答应他那两个条件,我心里一阵安慰:这说明我三姨还是爱我的,还是会楼我睡觉,也会让我摸她的奶,子。 那个男人的声音又传来:“那好,我就再让一步:那两个条件都取消了,你把你姐姐的时装城划给我就行了,你以前的那些事就一笔匀稍了。但这只是代表掩埋了你以前的不检点,可我丑话说在头里,如果今后你和你外甥再发生那样的丑事,我可决不轻饶你!”我三姨又说:“你就别废话了!只要你保证今后不血口喷人,我就把那个时装城给你,也算是对你的补偿了,无论以后我们能不能过长久,那个店都是你的了!” 那个男人好像很满意的样于,说:“好吧,我们就算交易成功,明天我们就去公证处把时装店过户更名的手续办了吧!,,再没有听到我三姨说什么。或许是我三姨应允了把时装店给他吧。对于我三姨把我妈妈留下的时装店给戴力这件事,虽然我心里也不剥队舒服,但那些事对于我来说,不是十分在意的事情。 只要我三姨没有答应他疏远我的那个条件,我就心满意足了。三姨的这个举动,压埋了我刚才对她和那个男人做了那件事又被他摸了奶,于的不满。 可不一会儿,又传出戴力的声音来:“今夜的洞房好事儿才开始呢,你穿衣服干嘛?你以为做这一次就完事儿了?”我三姨的声音怯懦懦的:“我求求你,饶了我吧,今晚就这一次吧?”“洞房花烛,人生极乐,谁会做一次呢?今晚我累死也要做个三次五次的!”戴力又无耻地这样说,起码我认为他是无耻的。 我当时心里即难受又好奇:还说要做三次五次的?难道那样的事情还会没完没了吗?他一定又会摸我三姨的奶,子了?我又好奇地把耳朵贴到窗子上仔细倾听着…… 第16章 惊呆了 三姨的新婚之夜,我就在她的新房后窗外几乎站到差点天亮。或许是一个早熟孩于对男女那事儿的无限好奇,或许是带着对三姨和那个男人的朦胧醋意,或许也是听听三姨是不是很愿意让那个男人摸她的奶,于,总之,我成瘾般地站在窗外听着,脚都站麻木了,有几次我想狠心离开,但几次也没狠下心来,还是站在那里。 那个夜晚,那个男人好像真的做了好多次,每次三姨都发出痛苦的叫声,直到最后一次完事,屋里响起了那个男人的粼声,我才最后离开,估计那个时候也接近天亮了。 奶奶的,我几乎比那个男人还要累。回到西厢房空荡荡的屋于里,我几乎是怀着躁动而又失落的心绪躺在炕上。躁动来源于这夜听到的那些男女事情,那是一个早熟男孩的好奇与渴望;失落来源于三姨已经做了那个男人的女人,已经被那个男人摸了奶,于,也做了那件事情;还有更难以忍受样的冷清和孤寂:身边已经没有了三姨温暖的体温,我的手再也无处可伸,无处可放,茫然地揉着自己的小胸脯。这是我记事以来第一次自己单独一个被窝睡觉,也是第一次一个人守着这样空荡的屋于睡觉,我感觉到孤独,恐惧,寒冷.… 由于我在外面站得太久了,全身都异常乏累,脑于里想着新房里听来的那些声音,不知什么时候就沉沉地睡去了。我感觉没睡多久,就被一只温柔的手给推醒过来。我睁开眼睛,明丽的朝阳已经从玻璃窗透进来,屋里光亮一片。 我扭头看推醒我的那个人,原来是三姨。我凝神望着三姨,试图想从她脸上看出昨晚洞房里发生的那些事情。但三姨的脸上除了一抹疲倦和m,淬以外,表情很平静,似乎昨晚什么也没发生一般。三姨目光柔和而亲切地看着我,说:“起来吧,小懒虫,太阳都照屁股了,该洗洗脸吃饭去了!原来三姨是来叫我吃饭的。我揉揉眼睛,很困倦地说:“我不想吃饭,我还想睡觉!”我确实很想接茬睡下去。但三姨却不允许了,往起推我的身体,说:“怎么会这样困呢?睡一夜了还没睡够啊?你还想睡怎么办? 你就要开学了,你的暑假作业才做多少啊?还不抓紧做啊?赶紧起来!”是啊,我也猛然想起来了:就要开学了。于是我忍着困卷,一骨碌爬起来急忙穿衣服。三姨一边忙活着帮我穿衣服,一边儿嘱咐我一件事儿:“铁钢,你一会要管他叫三姨夫,知道吗?”我猛然间又难受起昨晚听到的那些事情了,撅着嘴说:“我才不叫呢,我凭啥管他叫三姨夫啊?”“你说凭啥? 他是你三姨的丈夫,你当然是要叫三姨夫了!”三姨不容置辩地说,眼神盯着我。“反正我不承认他是你的丈夫,我也不叫他三姨夫!”我的擎劲又上来了。我心里确实这样想的:干嘛他是你的丈夫?三姨惊愕得不知所措,a着美丽的眼睛看了我很久,说:“你昨晚不是答应我了吗?愿意叫他三姨夫了,咋能说话不算话呢?”我也猛然想起了昨晚和三姨的那场交易,心里砰然一动,说:“行,我说话算话,我一会叫他三姨夫,但你也要说话算话吧?”不知道三姨是忘记了还是在明知故问,她说:“我啥事说话不算话了?”我眼睛盯着三姨饱满的胸,说:“昨天我们咋说的?只有你让我摸你的胸,我才肯叫他三姨夫呢!” 三姨脸色一红,眼神慌乱,说:“宝贝儿,你能不能不用这个和我交换啊?只要你承认我是你三姨,你就得管他叫三姨夫,这个还讲条件吗?”我心里很生气,暗想:只过了一夜就和那个男人好上了,竟然不想让我摸了。我用眼睛瞪着三姨,说:“你们大人说话也不算话呀?那是昨天你答应我的。要是你反悔,我也反悔,坚决不叫他三姨夫!”我三姨恐慌了一阵于,说:“行,我说话算话。可我是说在他不在家的时候,你才可以摸,顶多一天摸一次。 可现在他在家呢!”“他现在不是不在这个屋于里吗?就是他不在家!”我有理有据地辩解着。“那不行,你得先去叫他三姨夫,然后等他不在的时候再让你摸!就这样了。走吧,我们吃饭去,你见到他就得叫,而且以后一直要叫!”三姨是一副不容置辩的神态,好像是命令着我。我没有动地方,依旧坐在炕上,很-fa强地说:“我也不吃饭了,你要是不让我摸,我就不叫。 反正我也看他不顺眼!”我后面的那句话,更让三姨恐慌,她唯恐我和戴力的关系不好,今后没法在一起生活,她马上做出了让步,惶恐地回头看了看房门,又不放心地把房门插上,回来对我说:“我让你摸一下于,不许时间长,免得他撞见又麻烦了!说着三姨就把领口扒开点。今天早晨她没有穿昨天结婚那个红连衣裙,而是换了一件白色体恤衫,领口也很低,那两个包包满满地露着端倪。我不客气地把手伸进去,那是我轻车熟路的地方。 可刚触到她柔滑而又弹性的饱满上,三姨就忍不住惊叫了一声,本能地把我的手拖出来。我也惊讶,难道摸疼了,以前没有过这样啊?我想看看那里面咋地了,可我扒开顺着她的领口望进去,不觉惊呆了…… 第17章 抓痕累累 三姨那两处白嫩嫩的饱满上,竟是一道道抓痕。我心疼而惊讶地问道:“三姨,你那上面咋弄的呀?”三姨脸色难看,说:“不要问了,你不要使劲摸,要在上面轻轻地揉,知道吗?”她那时的眼神是恳求的。 我真的不敢再使劲儿摸了,只是轻轻地揉着。嘴上说:“三姨,一定是那个男人给你弄的。他那样不知道心疼你为啥你还嫁给他?”“不要胡说,不是他弄的……”三姨似乎不想多说这“咋不是他弄的?我都听见了你的叫声了!”我实在忍不住顾不得很多了,这样说。三姨很惊讶,问:“你咋知道我……叫了?你是不是昨晚偷听什么了?” 我感觉自己说走了嘴,急忙掩饰说:“我没有偷听,是我出去撒尿……听到的!”我真的不想承认昨晚偷听的事情,觉得那是丢脸的事情。那样三姨也会尴尬的。之后又说,“三姨,你还是离开那个男人吧,他不会对你好的,还是我对你好!”三姨眼睛里是无限的悲戚,她忍不住紧紧地把我楼在怀里很久。 之后三姨就又把我的手拖出来,整理着领口,说:“吃饭去吧!你别忘了你答应的事情,管他叫三姨夫!”说着,三姨又把鞋于拿给我,那样于就像一个母亲细心地照顾孩子了。出了西厢房的门,三姨在前面走,我有些不情愿地在后面跟着。我紧紧地盯着三姨美妙的身影,突然发现了一个异常的现象:三姨走路咋变样了?那两只黑裙外的白腿,走路好像有些不自然,往两边分张的姿势。 东厢房的厨房里,餐桌早已经摆在那里,上面是小米稀饭和三姨做的花卷儿,还有两碟小菜儿。戴力只穿着背心和大裤权,像家里的主人一般,放肆地坐在抑椅于上。我一见到他心里就不舒服。他也正用一种冷漠的近乎与敌视的目光瞄着我,这让我更加别扭。我也很不友好地瞪着他。我三姨轻轻咳了一声,向我使了个眼色。我才不得不想起我和三姨的交易。尽管我十分不愿意出口,但我又不能不守信誉,刚刚摸了三姨的奶,于呢。 于是我涨红着脸,像下不出蛋的母鸡那样憋闷着,好半天才抖着眼色叫了一声:“三姨夫好!”那声音很僵硬。戴力也勉强地喉呢里嗯了一声,似乎也很勉强。之后又上下打量了我一会,还是没有说多余的话。三姨缓解了这样尴尬的气氛,甜着嗓于说:“吃饭了!饭后三姨收拾碗筷,我就急忙回西厢房里,我懒得单独和戴力在一起,那样很尴尬也很郁闷。 或许我们两个的眼神一相对的时候,彼此都会想到同样的事情:他会想到我摸三姨的奶,于的情形,我又会想到他们昨晚的洞房里的事情,各自都不舒服。可我做梦也没有想到,我刚回到西厢房里,坐在炕沿上发呆的时候,戴力却像幽灵般地溜进来。我顿时惊讶地看着他,心里琢磨他来干啥?他似乎有点鬼鬼祟祟的样于,竟然把房门特别关严,然后双手抱在胸前,站在我面前目光诡异地盯着我,好一会儿才低声问:“姚铁钢,我问你点事情,你能不能告诉我?” 我不错眼珠地看着他,脑于里却想着他要问哪件事情?嘴上说:“你想知道啥吧?”我心里在琢磨,是不是他知道了我昨晚偷听的秘密了?戴力回头回脑地看了一眼,又咳了一声,问:“在我来之前,你三姨是不是每天夜里都楼着你睡啊?奶奶的,又是这件事清,我顿时反感起来。这个时我很想气他,就说:“是啊,每天三姨都楼着我睡觉我也楼着她!” “那你.……是不是每天夜里都摸她的奶,于?”戴力又进一步问。“是啊,每天都摸着!”我毫不犹豫地回答,心里还很痛快的感觉。戴力的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儿。“你告诉我实话,你除了摸她的奶,于以外,还有没有做别个?” 我顿时警觉起来:别个?别的事情是啥?我马上又明白了,肯定是男女之间的那种事,也就是昨晚洞房里他们做了一夜的那种事。他为啥还在问?昨晚他不是说都不追究了吗?我想了很久才明白了:他是还不确定我和三姨就有那回事,今天是来求印证来了。我该怎么回答呢?那个时候,我突然有了一个坏坏的想法:如果他确定了我和三姨有那种事,说不定他就会不要我三姨了,那可是我最希望发生的事情呢,就算他们不离婚,也说不定又因为这个吵个不停,我最希望他们吵架了,那样我很开心的。 因为我不希望看到他们两个很亲密的样于。想到这里,我眨着眼睛,说:“我当然也干别的事情了!”“啊?你还干啥了?”戴力几乎是目瞪口呆的样于,连呼吸都急促了。我更加得意了。但我一时不知道怎样编造这个事,用什么词汇。 我挠着脑袋想了一会,突然想起昨晚洞房里戴力说过的一个词。我说:“我摸三姨的奶,于以外,还进入三姨的身体了!”“你真的进入她的身体了?”戴力几乎是叫喊着,不但脸张诚猪肝色,连眼睛都红了,恶狠狠地盯着我。我顿时有些恐惧,但还是咬着牙说:“嗯哪,进入了!” 戴力眼睛燃烧起来,他竟然看着我的两腿间的那个地方,用手指着,问:“你是用你身下的那个玩意进入她的身体吗?”我看着他那副爆躁的摸样,无比解恨,恐惧竟然消失了,点头说:“嗯哪,就是用这个!” 第18章 有过那事儿 戴力的脸几乎都青了,眼睛好像要鼓出来,还像要吃人似地长着嘴。他声音嘶哑地问:“小无赖,你说的到底是不是真“我骗你干嘛?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我就是和我三姨有过那事儿,还很多次呢!”我解气又出气,简直心花怒放。 戴力红着眼珠于,爆躁地在屋地上转了几圈,猛然出去了。他出去不久,我也急忙跟了出去。我一方面希望他们吵架,一方面也担心这个男人欺负我三姨,如果他取打我三姨,我会和他拼命的。于是我也来到了东房。 出乎我意料的是,屋里很平静,并没有什么吵闹的动静。我三姨收拾完碗筷,正坐在新房的床上呆呆地想着什么。戴力脸色铁青地进来,眼神冒火地忘了我三姨一会儿,却意外地没有发作,也没有提及这件事儿,而是说:“你还坐在这里干啥?抓紧穿衣服我们好出去啊!”“出去?出去干嘛?”我三姨望着他异样的生态很吃惊。这时戴力已经看见我进来了,却像没看见一样,只对我三姨说:“你说干啥去?今天我们就去公证处,把你姐姐时装店的过户手续办了!” 我似乎想明白了:戴力没有对我三姨发难的原因就是担心会因为这个得不到我妈妈的店吧?肯定是,如果他在这个时候和我三姨吵架,那三姨就不会和他去转户了。我三姨坐在床上抖眼看着他,说:“你咋这样着急呢?那个店还能跑了啊?你放心,我不会反悔的,不像你出尔反尔的!”戴力解释兑:“我是怕你反悔吗?我是着急去经营它,时间久了那个好好的店还不让那个马思佳给搞得一团糟啊?过完户,我就可以正常营业了。 我还要去厂于里把工作辞了呢!”我三姨没有再说什么,起身去穿衣拒前穿衣服去了,又找出了我妈妈那个时装店的相关手续,装到随身背着的小兜里,然后就随戴力去公证处了。望着他们的背影,我一阵失望:我使出的那个坏招法竟然没有起作用,他们还是没有吵架。他们却是没有发生战争,下午的时候,我却惹来了一场可怕的官司。下午的时候,三姨自己回来了。 他脸色异常难看,气冲冲地找到我,劈头就问:“小混蛋,你今天早上都和戴力说啥了?你告诉我!”她几乎是在叫喊着。我被三姨的恼怒给吓傻了,她还从来没有对我这样说过呢,我预感到要大难临头,我结结巴巴地还不想承认:“我……没说啥啊?”我三姨更恼怒地指着我。“今天你要是不说实话,以后就别指望我再搭理你!你给我说!”他的声音很尖利很可怕。 面对这样的气势,我不得不说了,就把今天早晨和戴力说的那些告诉了她,然后我就低下头。我三姨脸色又变白了,嘴唇颤抖着:“你……为啥这样侮辱我,坑害我?你不这样说他还怀疑呢,这回可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说着她竟然抢起巴掌狠狠地打在我的脸上。我顿时被打蒙了。脸颊火辣辣地疼倒是不主要,主要是我三姨还从来没有打过我。 我惜懂了一会儿,伤心委屈的泪水就流出来,呜呜咽咽地哭起来。我三姨的怒气还在升腾着,喊叫着:“你说,你为啥那样说?你是想害死我咋地?”说着,她也哭起来。我泪眼朦胧地咦咽着说:“我就是想让他和你离婚!”我必须说出我心里的理由。我三姨气恼得又举起巴掌,但举了很久却没有打在我的脸上,又颓然地落下。但她的眼泪像珠子一般滚落,美丽面颊上已经是泪湿一片。她看着我,说:“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为了你我都受到这样大的伤害,可你反过来又伤害我,以后我再也不想搭理你了!”三姨竟然哭着出去了,好像是去新房里去了。我坐在西厢房里又坐着,不断地哭,又想起了死去的妈妈,哭得更伤心了。 那个时候我觉得自己真的没人管了,三姨竟然因为那个男人打了我,还说不要我了。我十二岁的心空里更加阴云密布,几乎是绝望的色彩。我又哭了很久也不见我三姨来哄我,后来我就不哭,那个时候我有了一个想法:我要离家出走,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去一个三姨找不到的地方,自己闯江朔去。那个时候这样的想法很强烈,也很悲壮,我什么也没带就义无反顾地出了柳家大院。 但我来到街上,就开始茫然了,我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只有信马由绥地随着自己的脚步随便走着,走过了一道街又是一道街,一直走到我自己从来没去过的一个陌生的广场绿地里,我感觉到很累了,就找到树荫下的一把长椅坐下来,在这里有很多乘凉消闲的老年人,有的在打麻将,有的在下象棋,也有闲着的。当然,也有个别年轻的情侣在树荫里窃窃私语,显然这是一个小区的广场。 或许我走得太远了,感觉很累很累的,双腿酸软无力,我想倒在长椅上歇息一会儿。但我躺在长椅上没多久,就觉得困倦袭来,不仅仅是因为累,也是昨晚偷听洞房几乎一夜没睡的原因,总之头一挨到长椅上,就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就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叫我的名字,我还以为是三姨找到了我呢。可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惊得目瞪口呆…… 第19章 美丽的女孩 我面前站着一个女人,她身上穿着一身很古怪的像古代人穿的带花的长衣服,衣摆都拖到地上。我仔细看时,这个女人竟然是我的妈妈。我一头扑到妈妈的怀里哭起来,咦咽着问:“妈妈,你这么久都去哪里了?我好想你啊!” 我妈妈抱着我也抚摸着我说:“妈妈去很远地方了,很难回来一次啊,妈妈也想你啊,你和你三姨过得还好吗?”提到我三姨,我更加伤心,说:“好啥啊?我三姨把一个男人娶到家里来,都不要我了,我才离开家到这里的!”说着,我又哭得厉害。我妈妈抱紧我,安慰说:“你三姨不会不要你的,她会来接你回家的!”“妈妈,那你为啥不回家啊?我想让你和我一起回家…” 我恳求着妈妈。还没等我妈妈说什么,突然从那边过来一个凶神恶煞般的男人,这个男人伸手就揪住我妈妈的衣服领于叫道:“你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跟我走,晚了就来不及了!”我妈妈轻轻飘的就被那个男人给拖走了,我猛然从妈妈的怀抱里滑落出来。我哭着,叫着,喊着妈妈。可妈妈头也没回,就被那个男人拖走了,越走越远……我想追赶,可无论如何脚步也动弹不得,就像钉在那里一般…… 我挣扎着从绿地的长椅上醒过来,原来是一场梦。我这一觉在长椅上睡了很久,已经是晚上了。广场的绿地上已经空荡荡的没有人影了。虽然是夏季,但晚上我也是有点凉。我四周望了望一阵恐惧袭来,因为夜幕降了,我却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去哪里?今夜怎么过?这个时候我有些后悔了,我多么渴望三姨出现在我面前啊!难道三姨真的没有寻找我吗?她真的不想要我了吗?我凄凉,恐惧又伤感。现在我就算想回家,连回家的路也找不到了。 但我不能呆在这个黑暗阴冷的地方。于是我漫无目的奔着有亮光的地方走去,没一会我就走到了一个正街上。夏天夜晚的大街上宵夜散布的人还不少,我孤独恐惧的感觉缓解了很多。但我还是不知道去哪里,像一个孤魂野鬼一般飘零在街上。突然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一个男人声音:“姚铁钢?”我顺着声音看去。 那个声音是从左边的一个挂着“过桥米线”的饭馆}.〕口传来的。叫我名字的是一个中等个头的四十来岁的男人。这个男人五官长的不怎么好,面皮却很白,他身上的名牌衣服是给他增添了很多神采。这个男人让我不觉心里一动,他就是我妈妈生前差点就嫁给的那个冯永田。在冯永田身边还站着一个小女孩,看上去有十二三岁的年纪。 这个小女孩也顿时让我忏然心动:大眼睛,长睫毛,白嫩的圆脸,身体已经发育得有些朦胧的成熟的妙感,她穿着一个红色连衣裙,白嫩嫩的两只腿像嫩偶一般立在那里。那个女孩也正凝着有神的眼睛看着我。冯永田和那个女孩儿好像是刚要往饭馆里进的样于,都侧着身体看着我。冯永田见我很惊讶地站着那里呆愣,便又叫了一声:“姚铁刚,你不认得我了?” 在这个时候我见到一个熟悉的人倍感亲切,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熟悉的人。我清晰地记得我和三姨在茶馆里告诉他妈妈去世的消息的时候,他哭得那样伤心备至,我也记得在我妈妈的墓地里,他盯着蒙蒙雨丝坐在妈妈的坟前的痛不欲生的样于。 如果说在以前我曾经敌意怨恨过这个匀引我妈妈的男人,那么从那时候起,我心里的怨恨和敌意已经消散了,因为我看懂了这个男人确实是爱我妈妈的!尤其今晚在我举目无亲,孤苦伶仃的时候见到他,心里更是一番温暖和亲切。我急忙上前,叫了一声:“冯叔叔!我这一声“叔叔”似乎也把冯永田叫的心澎涌动,难免不想起我妈妈。他紧走两步来到我面前,拉住我的手问:“孩于,这么晚了,你咋还没回家呢?为啥就你一个人出来呢?” 那个时候,我眼睛有些发热但没有流泪。我想了片刻,没有隐瞒被我三姨打了离家出走的事情,但我还是不能说我为啥让三姨打了的原因。冯永田握着我的手想了一会,很细心地问:“孩于,你还没有吃饭吧?”我不客气地点了点头,那个时候我确实饥肠辘辘了。冯永田毫不犹豫地说:“那正好和我们一起进去吃米线吧!”然后他猛然想起什么来,把他身后正凝神看着我的那个女孩拉过来,向我介绍说:“这是我的女儿,叫冯姗姗。” 之后又对那个女孩说,“姗姗,这个是我同事的孩于,你该叫他哥哥才对!”那一刻我和冯珊珊的目光真正相遇了,近距离看她,我不禁更加心动:这个女孩太美了。冯珊珊也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大眼睛里也是欣喜和好奇。冯珊珊是个开朗大方的女孩,竟然很心悦地叫了一声哥哥。她的声音甜美极了。那一刻我倒是觉得这个女孩哪里见过呢,很不陌生。 冯永田笑了笑:“你们两个孩于就算认识了,以后要经常来往啊。那我们先去吃米线吧!”说着,他在前面走了。我和冯珊珊跟在后面。冯珊珊也像很熟悉的样于,竟然拉住了我的手,一边走着一边问:“哥哥,你喜欢吃米线?”这样的女孩拉着我的手,我的心情顿时明朗起来,说:“我很喜欢吃米线,以前三姨经常领着我出来吃!”“为什么经常你三姨领着你出来呢?你妈妈呢?”女孩很心细,问道。“我妈妈……她去世了!” 我不想解释以前那些麻烦事儿,索性这样说了。“峨?原来你也没妈妈了?咱们一样呢!”冯珊珊有些神色伤感地说。我侧脸看着她,很冒失地问:“你妈妈也去世了吗?”“我妈妈没去世,她是和我爸爸离婚了,那不和没妈妈一样吗?”似乎这个女孩对她离了婚的妈妈几乎没好感。“峨,那我们算是同命相连了吧!”不知为什么,我竟然说出这样一句得体的话。冯珊珊更紧地握住我的手,呢声说:“嗯哪,以后我们要多亲多近啊!”没想到这个女孩的话更加贴己暖心。 仅那一刻,我们的距离就猛然拉近了,冥冥之中,命运之神正在点拨着什么…… 第20章 去女孩家过夜 来到饭馆里,我和冯珊珊挨坐在椅于上,她雪白的小腿毫无防备地挨着我的腿,我们两个还在不断地说着彼此感兴趣的话,相当投缘。这个饭馆主要就是特色南方米线,很多人都吃成了瘾,店里的顾客很多,好半天才有服务员过来招呼。 冯永田看着我们两个,笑着说:“看你们两个竟说话忘记饿了?说吧,都来几两米线?”冯珊珊说她来二两。我呢,自己也不知道能吃多少,总之很饿,不好意思说,就傻笑。冯永田没有在追问我,就很善解人意地给我要了四两的米线。 这顿饭是我一生中吃的最香甜的一顿饭。不仅仅是我饿极了,也不仅仅是因为米钱特别好吃,主要还是因为一边吃身边还有我喜欢的小女孩陪着,而且她就像我的妹妹一样亲切,可我们才认识不到一个小时呢。饭后冯永田用餐巾纸擦着嘴,问我:“孩于,我送你回家吧,这么晚了,你三姨会惦记你的!”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是黯然的色彩,好像有联想起我的妈妈。 但他是一个很知趣的男人,却一次也没有提起我的妈妈。回家?我此刻似乎已经忘记了回家的事情。先前我在恐惧的孤独中,多么希望我三姨找到我,多么希望有个熟人把我送回家去。可现在我又改变了主意。我又不想回家了,倒是有了一个无赖的想法:去冯珊珊家。当然这样除了觉得和冯姗姗在一起温暖快乐外,还有想l罚继续三姨的想法:让她几天也找不到我,让她为打了我而无限后悔地哭,看她还敢不敢重视那个男人而轻视我?但这样的想法实现的前提当然是,冯永田答应我去他家住。 想到这里,我竟然又哭了,说:“冯叔叔,我不想回家,三姨还会打我的,她已经不要我了!”冯永田怜爱地摸着我,说:“孩于,你三姨不会再打你的,,她也不会不要你的,她一定在很着急地四处找你呢,我把你开车送回家,我保证她不会打你,也不会骂你的。我一边哭着,恳求说:“冯叔叔,我想去你家,我不想回家!”“那怎么行呢?叔叔当然欢迎你来我家,可这个时候不行,你三姨还在着急找你,我不能这样就收留你的,这次我先把你送回去,以后你想来叔叔家,啥时候来都行!”冯永田也这样商量着我。 我还坚持说:“叔叔,我只想去你家里住一夜,明天就回家,我求求你了!”我一边求着冯永田,一边眼睛看着冯珊珊。冯珊珊似乎也特别想我去她家,就心领神会地拉住她爸爸的手,央求说:“爸爸,你就让哥哥去咱家住吧,你不说他是我哥哥吗?”冯永田笑了笑,对女儿说:“不是爸爸不让他去,爸爸以后开车把他接到咱们家,住多久都行的。可今晚不行,哥哥的三姨还在家里担心他呢!”冯珊珊眨着机灵的大眼睛,像大人一般地说:“爸爸,我有个办法…… 你可以给哥哥的三姨打电话啊,告诉她哥哥在我们这里,她就不会着急了!”女儿的话倒是真的提醒了冯永田。是啊,为啥没想到这个呢?自己手机里还存着柳红絮的手机号码呢。从内心讲,他也想把这个孩于弄到自己家里住一夜,因为这是柳红霞的孩于,总有像是见到了柳红霞的感觉。冯永田过着掏出手机,在里面找着号码。那个时候我心里别提都快活了,那个时候我就想,冯永田肯定是因为和我妈妈的关系,才这样同意我去他家里的。 但我心里还是不太同意他给我三姨打电话的,因为那样我l罚我三姨的计划就落空了,就急忙说:“叔叔,你还是不要告诉我三姨吧,那样她会来接我的。今晚我真的很想去你家!”说着,我偷眼看着旁边的冯珊珊,见她也紧张地看着她爸爸,也说:“爸爸,我今晚不要哥哥回家!”冯永田一边拨着手机一边说:“今晚让你去我家住,我只是给你三姨通个电话,告诉她呢在这里就行了,不让她来接你的!”说着他就拨通了我三姨的手机。 我听不到我三姨那边说什么。只听冯永田最后说:“你不用今晚来接他了,今晚他在我家里过夜了,明天我就开车把他送回你家去了,你不要担心,在我这里是不会有啥事的!”我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冯珊珊也满眼喜悦。为了庆祝我们的“胜利”都不约而同地伸出手来暗暗击了一掌,这种默契几乎让我都吃惊。 冯永田一手牵一个,领着我们出了饭馆的门。原来他们是开车来的,一辆黑色的轿车就停在饭馆左边的巷于里。冯珊珊拉着我的手进到轿车的后排座里,那上面柔软舒适。车于都开走了,冯珊珊还在拉着我的手。她的小手温暖细滑,让早熟的我莫名地躁动着。一路上,我们没有停止谈话,就像有说不完的话似地。说了很久,她似乎很惊讶忽略了一个最简单的问题,就咯咯地笑着问:“哥哥,你说多可笑,我们都这么熟悉了,我还没问你今年有多大呢?” “我今年十二岁了!”我似乎很自豪地回答。在我的,十二岁应该是男于汉了,我最得意自己是个男于冯珊珊目光闪闪地仔细看着我,惊讶地说:“你才十二岁啊?那你咋长得这么高大呢?”“谁说我长得高大了?我还嫌我自己不够高呢!”我心里剥民得意的,可嘴上却这样说。“你还不够高大啊?我姑姑家的哥哥都十五岁了,还没你这么高大呢!我刚才还以为你十六岁呢!嘻嘻!”冯珊珊喜滋滋地看着我笑着。我有点不好意思,说:“十六岁……那都是男人了。 我还巴不得那样大呢!”“哥哥,你很希望自己长大吗?”冯珊珊忽闪着眼睫毛问。“那是啊,长大了就可以自立了,我现在要是长大了,那我三姨就不会嫁人了!”我不知为啥,又想起了我三姨,也想起了她洞房里的那些事。“为什么…你长大了,你三姨就不出嫁了呢?”冯珊珊很不解地问。“因为……我长大了,就可以有能力养我三姨了观!”我心里就是这样想的,也就这样说。冯姗姗眨着眼睛,似懂非懂地,“峨”了一声。 之后,我又问她:“妹妹,你多大了?”“我十岁了!”冯珊珊甜甜地回答。我也吃了一惊:这倒不像十岁的女孩呢!我把她和我认识的一些女孩做了比较,那些十二三岁的女孩都没有她这样高挑和丰满呢,从这个十岁的女孩身上,我隐约感到了一丝朦胧的成熟的韵味。 这时,轿车停下来,我顺着车窗向外望去,车子已经驶进一个亮着灯的小区里,停在一个高大的楼房前面。冯珊珊拉着我的手,说:“哥哥,我们到家了!”没有想到,在冯珊珊住的这个夜晚,我和她发生了一件事情… 第21章 和我一起睡 冯珊珊的家在文理小区一栋楼房的三层的一个单元里。冯永田在前面,冯珊珊拉着我的手,一步一步走上通向三楼的楼梯。我倍感神秘,温暖而兴奋,这个女孩于的手是那般温柔而细腻,不断地向我传递着自己也说不清的朦胧躁动。 走上三楼的最后一个阶梯,我们都有点喘气。冯珊珊白嫩的脸蛋儿又泛着红扑扑的美妙神韵。他见我盯着她,不好意思地笑了。楼道里是橘黄色的柔和的灯光,冯永田回头看了我们两个一眼,就从裤于口袋里掏出胡匙,插进那扇防盗门的锁孔里去,左右拧了两下,门开了。进了房门,冯永田就按亮了电灯。 进门是一间宽敞的客厅,格局,装淆和屋内的陈设都是现代风格的。雪白的墙壁,乳白的棚板,橙色的花纹地板砖;客厅里该有的摆设都有:沙发,茶几,彩电,冰箱都一样不缺。客厅左边是一扇通向厨房的和浴室的门,迎面是通向卧室的房门。左边的是大卧室,相匀;的是一个小卧室。 冯珊珊拉着我坐到客厅的长沙发上,问:“哥哥,你家的楼梯有这么高吗?”显然她还在因为上楼梯有些胸脯起伏,那是因为我们上的很急。我回答说:“我们家不住楼,是瓦房!”“峨,那可好,不用每天爬楼梯了!”她几乎是大人的神态很得体地说着,看来这个女孩于很懂事。冯永田一边脱外衣往衣服架于上挂,一边回头对冯珊珊说:“珊珊,你是去给哥哥拿水果吃啊!” “嗯哪!”冯珊珊答应一声,便欢快地直奔冰箱而去,那身形像一只飘飞的蝴蝶。冯珊珊从冰箱里端来香瓜,葡萄等好几样水果放到茶几上,亲自拿给我吃。不知是因为这个女孩,还是因为我心里装着冯永田和我死去妈妈的特殊关系,我到这里却有了点到家的感觉,也没客气就接过冯珊珊递过来的一窜葡萄,吃起来。 冯永田把外衣脱完之后又对冯珊珊说:“爸爸去洗个澡,回来就带哥哥去睡觉,你自己去你的卧室里去睡觉吧!”说着就去洗澡间了。冯珊珊看着爸爸的背影消失在洗澡间的门里,就闪着目光神秘地对我说:“哥哥,今晚咱们两个睡在我的小卧室里好不好?”我心里当然希望和她一起度过这个夜晚了,就说:“那当然好了,可就怕你爸爸不会让咱们一起睡!” “她为什么会不让呢?”冯姗姗眨着好看的有神的眼睛问“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感觉他不能让……”我没有把心里的疑虑说出来。冯珊珊闪着眼神,说:“一会我爸爸洗完澡,我和他说。我想做什么他从来都不反驳的!”显然她很自信。还没等我再说什么,冯珊珊却一把拉起我说:“哥哥的我带你到我爸爸的卧室里去看金鱼,昨天新买回来可好看了!”只要和她在一起去做什么都行,我当然码溜起身和她去了。 这间大卧室里温馨而明亮。靠东墙是一张红色床垫的高档席梦思双人大床,床上一双淡粉的色的鸭绒被整齐地叠在床头,上面是一个浅蓝色的枕头。大床的床头是一个有台灯的床头柜。靠北墙是一个一人多高的四开门的紫檀色的实木衣被柜,旁边还有一个衣服架于,上面挂着换洗时要换的衣裤。靠南边是一扇很大的窗户,绛紫色的大高档窗帘在两边折皱着,给人以温馨典稚的感觉。窗户右边靠房门的那个地方还放着两个造型简洁却很倒高档的木椅。 她让我看的金鱼缸就放在南面的大窗的窗台上,足有半人多高,那里面精美的景致让我称奇:清澈的水冒着泡泡,水里有花草和假山,十余条很大的金鱼在水里围绕着花草和假山翩翩游动着,嘴里还吐出圆圆的水泡来,那些金鱼身体上都是鲜艳的花纹,而且每一条金鱼的颜色和花纹都不一样。我心旷神怡地站在那里看了很久,嘴里不断地称赞着。之后我们两个就坐在那张大床上。我还眼睛不够用地打量着这个卧室。突然床头的挂着的一个不大玻璃相框吸引了我的目光。 我挪了一下身体凑近那个相册,我顿时惊呆了,嘴里忍不住叫了一声:妈妈?里面只有三张相片,每张相片上都是我妈妈和冯永田的合影。相片的背景都是一个美丽的大森林,那上面还有我今天坐的那辆轿车。我妈妈和冯永田亲密地依偎在一起,我妈妈的笑容很灿烂。我还很少在生活中见她这样地笑过呢。倒不是因为我妈妈和冯永田这样亲密我惊讶,让我惊讶的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些照片,在我们家的相册里根本没有。看来我妈妈和冯永田的接触还真不少。 冯珊珊看着我惊讶的表情和嘴里叫出的“妈妈”的字眼,也吃惊非小,问道:“哥哥你说相片上的女人是你妈妈?”我已经没法否认了,因为我刚才已经叫出声来。但我却很虚伪地说:“这是我妈妈,可我不知道我妈妈怎么会和你爸爸一起照相呢?”冯珊珊若有所思地说:“哥哥,我也迷惑了。 照片上的女人是我爸爸想娶的女人,可她怎么会是你妈妈呢?”我有些躲避着她探寻的目光,躲闪着问:“你爸爸真的和你说过要娶我的妈妈?”还没等冯珊珊回答我,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冯珊珊急忙把我拉走了,离开了那个大床,又来到金鱼缸前,样于是正在看金鱼。 冯永田刚洗完澡,身上只穿着大裤头,他看着我们两个一会,对冯珊珊说:“珊珊,你回你卧室睡觉去吧,哥哥在这屋于里和我睡,不早了!”冯珊珊突然转过身,对她爸爸说:“爸爸,我想让哥哥去我的卧室里.……和我一起睡!” 第22章 难堪的事情 冯永田先是一惊,半天没说话,似乎是在仔细打量着我,之后对女儿说:“珊珊,哥哥不能和你一起睡,他今晚要和我一起睡的,你回你自己的卧室里去吧!”“为什么不能和我睡呢?我就想和哥哥一起睡嘛!”冯姗姗有些不解地问。 冯永田想了想,说:“今晚我也和哥哥说些话,他当然要和我一起睡了!”我站在那里看着冯永田,心里在猜测他的话是不是真的。或许他真的要问些有关妈妈的事情?或许他这只是不想让我和冯珊珊睡的借口?或许都会有吧?总之他是不同意冯珊珊和我一起睡的。我心顿时一阵失望。我忍不住看着冯珊珊。 冯珊珊有点急了,上前抱住冯永田的脖子,恳求着:“爸爸,我也要和哥哥有话说,你就答应我和他一起睡吧?你不说他是我哥哥吗?为啥不让他和我一起睡啊?如果不让,那我今晚就不睡觉了!”说着又生气的样于撅起嘴。 尽管冯永田很为难,很不情愿,但最终他还是没有拧过女儿,做了让步,无奈地说:“好好,那就让哥哥去你卧室里睡!”冯珊珊顿时兴奋得连蹦带跳的。我心里也开始明朗起来,想到今晚和这个女孩在一起,一定是很开心的事情。但那个时候我也在想:或许冯永田同意我和姗姗一起睡,也是因为他和我妈妈的特殊关系吧?我又忍不住偷看着冯永田卧室里的那张大床和床头的照片,难免浮想联翩地想:是不是妈妈也在这张大床上和冯永田睡过呢?肯定会是的。这样的猜测不仅仅是因为我今天看到了床头上他们的照片,也是因为我爸爸曾经不止一次次告诉我这样的事情:你妈妈她背叛了我,经常去冯永田家里去过夜,所以她才要和我离婚的。 我由此推测,妈妈肯定会在这张大床上和冯永田睡过。冯永田见我眼睛溜着那张床,唯恐我发现床头的照片,就对冯珊珊说:“那你就领着哥哥去你的小卧室里睡觉吧,不许说话说的很久,明天要早起!”冯珊珊巴不得爸爸这样说,就急忙拉住我的手,说:“哥哥,快点来我的卧室里吧!” 然后我们两个就出了那个大卧室,进到相挨着的小卧室里来。冯珊珊的小卧室里也有一张软床,虽然没有大卧室里的那个大,但睡两个像他们这样不大的人还是不拥挤的。卧室里还有小衣柜和小梳妆台,显示着女孩于生活的格调,尽管是个十岁的小女孩生活的地方,可卧室里也弥漫着淡淡特别的女性气息。 冯珊珊似乎没有立刻睡觉的意思,而是拉着我坐到床边上,海阔天空地问这问那的,看得出她是个活泼开朗的女孩于,甚至都不忌伟去说那些关于大人那些秘密事情。我突然想起了先前在大卧室里中断了话茬,又问:“先前我问的话还没有回答我呢!”“哪句话啊?”冯珊珊闪着明朗的眼睛看着我。 ““你爸爸真的和你说过要娶我的妈妈?”我又重复了大卧室里的感兴趣的发问。“峨,这个呀?我爸爸当然和我说过了,说要给我娶个后妈,就是照片上的那个女人,也就是你的妈妈!” “那你同意吗?你不是有妈妈吗?”我十分好奇地问。因为以前我都不喜欢我妈妈和那个冯永田交往呢。难道她没反应?冯珊珊低头想了一会儿,说:“我心里不愿意,但我也不反对。虽然我有妈妈,可我妈妈已经和我爸爸离婚了,我妈妈还有了那个男人的孩于。我爸爸一个人过日于很可怜的,我我不能反对他找女人!” 这个女孩的达让我吃惊,看来这个十岁的女孩于比我要懂事得多。我又忍不住问:“你爸爸很有钱,为啥不想娶其他的女人呢?”“我爸爸说,他就喜欢照片上的那个女人,他已经等了她很多年了,可是还是白等了,你妈妈不久前死了,我爸爸悲痛得也要死,你看见床头上的那几张照片了吧,那是你妈妈死后,我爸爸放上去的,他每天都呆呆地看着,有时候还流泪!”冯珊珊说道这里突然又问我,“哥哥,你妈妈生前有没有和你说过她和我爸爸的事情啊?” 我躲避着她很晶莹的目光,说:“没有.…甲啊,妈妈从来没和我起过!”我说的是假话也是实话,虽然我知道我妈妈和冯永田的私密事情,但都不是从我妈妈嘴里说出来的,都是我爸爸灌输我的。当然我爸爸灌输给我的都是添油加醋后的东西。 冯珊珊用好奇的眼神看着我,又问:“哥哥,你不是有爸爸吗?你妈妈为啥还要嫁给我爸爸呢?难道你的爸爸也和你妈妈离婚了吗?”我挠着头,想着说:“我妈妈和我爸爸经常闹离婚,可一直也没有真正离婚,直到我妈妈死后,法院才真正判决她们离婚了!” 说到这里我又想起了我和三姨在茶馆里交给冯永田那份离婚书的事情,就问:“妹妹,我妈妈和我爸爸的那个离婚书交给你爸爸了,你没看见过吗?”冯珊珊显得很惊讶:“我没有看见过啊?你爸爸和你妈妈的离婚书,为啥要交给我爸爸呢?”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这样说的也是心里话,我真的不能明白我妈妈为啥要托我三姨把离婚书交给冯永田呢?但提起我妈妈,我的心情又阴暗起来。 这个十岁的小女孩似乎真的很聪明,察觉我心情有些不好,就没有再提我妈妈和他爸爸的事情。又拉住我的手说:“哥哥,我们上床睡觉吧!” 第23章 挺实的感觉 今天下午,我在那个陌生的小区的长椅上足足睡了半下午,眼下又兴奋心悦这个女孩于,所以根本没有睡意。但舒舒服服躺在软床上,身边挨着这样一个女孩儿,不睡也是巴不得的享受,于是我说:“嗯,我们睡觉吧!” 但我还没有动作,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把身上的长衣长裤脱下来。今天离家出走,我当然要穿长衣长裤了,幸好穿着,不然我在长椅上不会睡得那样安稳,那样也不能相遇冯珊珊了呢。冯珊珊毫不顾忌我看着她,竟然很自然地把那条小红裙脱下了,露出一条白色小*裤和上身的黑色小抹胸来。白嫩嫩的胳膊,白嫩嫩的两只腿,白嫩嫩的小胸脯,都在灯光下闪着美妙的光彩。 她的胸还没有发育饱满,可朦胧中也有了女人的一些妙晕。冯珊珊就那样白嫩嫩地上了软床,把上边叠得很规整的红毯展开。但她拿枕头的时候发现了一个问题:只有一个她平时枕的枕头。她看着我嘻嘻笑着说:“哥哥,这屋于里只有一个枕头,我不愿意再去我爸爸的卧室里去拿了,我们两个就枕一个枕头睡觉吧?”“嗯哪,就枕一个枕头也可以啊!”我毫不掩饰心中的喜悦,答应着。 “你都快上床啊,还在那里傻看着干嘛呢?”冯珊珊的眼睛里含着一团明媚的笑影。我踌躇着脱了凉鞋,又脱了袜于,有些不自然地把腿挪上床去。冯珊珊眼睛盯着我,说:“哥哥,你不会连衣服都不脱就睡觉吧?” 我有些局促地说:“妹妹,你是怕我穿着衣服会弄脏你的床吧?那样我就把长衣服脱去?”我有些犹豫地看着她。她嘻嘻笑了两声:“你一个男孩于还害羞呢?我不是怕你弄脏了床,我是说穿着衣服睡觉不舒服,还会出一身热汗的!”我尴尬地笑了一声,开始脱衣服。我把长衣长裤都脱了,只剩下里面的背心和小裤头。我还很不好意思地赶忙躺倒枕头上,用那条红毯把身体遮住了。冯珊珊调皮地一笑:“谈哟,你还真害羞谈!” 她却很大方地掀开毯于钻进来。由于是两个人枕着一个枕头,不但头要紧挨着,连身体都要紧紧地靠拢。女孩于肌肤特有的细腻柔滑,几乎让我在高a,的愉悦中萌生着莫名的躁动,我都不取动一下身体,唯恐那样美妙的感觉消失了。 而且我的脸颊在枕头上被她柔柔的短发轻拂着,我似乎嗅到了一股异样的气息,这种气息我曾经在三姨的身体上嗅到过。我几乎不取翻身,因为一翻身面对她,两个人就不可避免地相拥在一起。我的神态有些紧张,呼吸稍显急促,竟然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冯珊珊似乎也没有睡意,她倒是先开口打破了这沉寂。“哥哥,你在哪个学校读书啊?今年几年级了!”我一动不动地躺在毯于里,动着嘴说:“我在三小学呢,今年开学就上五年级了!”之后我又问她,“你呢?你在哪个学校?今年几年级了?” 她动了一下身体,更加挤挨着我,说:“我在第一小学读书,开学四年级了,我们的学校就在我家的附近!你离学校很远吗?”“不算远,每天二十分钟就到了!”我回答说。那个时候我更强烈地被她润滑的小腿刺激着。 “哥哥,将来上日中时,你说我们能不能分到一个学校里,那样该有多好啊,我们就可以每天在一起了!”冯珊珊猛然翻过身来对着我,她的小胸脯挤压着我的臂膀,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微妙感觉。我的声音都有些发颤:“我们上日中都是八屋二中……”冯珊珊显得无限失望,说:“那就完了,我爸爸说上日中肯定要把我送到育才中学去,说那里教学质量好。” 但她马上又恢复了活跃,说,“还有两年呢,我要争取说服爸爸,也让我去二中!”“如果你们这里离二中很远的话,你爸爸肯定不会同意的。”我这样分析着说。我心里也期望她能去二中,和她在一起我会很开心的。我们谈了很久很久学校里的事情,后来夜很深了,冯珊珊不知不觉间就睡去了。我却躺在床上感触着她身体相挨的异样感觉,很久也没有睡去。 后来我心里数着数字,才慢慢迷糊地睡去。不知睡了多久,我感觉到我身体上有滑溜溜的东西。我用手摸的时候,感觉我露出的胸脯上正有一只手臂搭在那里,而且我的腿上还有一条温暖滑嫩的小腿在盘据着。这样的感觉我在和三姨睡觉的时候经常有过,这个时候我正是半睡半醒的状态里,还以为我身边睡着三姨。以往我半睡半醒的时候,手总要轻车熟路地伸进三姨的胸里面去。 此刻我又有了那样本能的动作,很熟练地把手就伸进她抹胸里面去了。那是两个刚刚鼓起的小包包,手感特别细腻柔软,那上面的小圆豆豆又自然地夹在我的手指间……一种微妙的感觉刺激着我的神经,不知不觉间,我︸身下的某个地方竟然有了捉实的感觉,越捉越厉害…… 第24章 喜欢就摸 尽管我相对早熟的那个器官被冯姗姗的身体刺激得罪恶地捉实起来,但那一刻却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因为我的心灵是纯洁的,没有成年男人那种贪婪自私的不顾一切的欲望,我身体的萌动只是一个早熟的男孩于本能的躁动而已。 而且,那个时候冯姗姗却醒过来。或许女孩于的胸前还是没人涉足过的神秘地方,猛然间被一只手揉弄着,那样的感觉太突然太强烈,被弄得醒过来。但冯姗姗却没有大惊小怪地叫喊,而是用她的小手试探着摸了摸我在她胸前肆虐的那只手,轻轻地问着:“哥哥,这是你的手吗?” 我被她这一声轻轻的问,吓得醒过来,意识开始彻底清楚:这个楼着我的人不是我三姨,是我刚刚认识不久的冯珊珊。我怕她惊叫,急忙说:“妹妹,是我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睡糊涂了,我还以为你是我三姨呢!” 说着,我就急忙把手从她的抹胸里抽出来。冯姗姗似乎毫不在意,说:“没啥的,哥哥,你想摸就摸吧。你喜欢我的身体,对吗?“妹妹,我是睡糊涂了,我还以为自己是睡在三姨的怀里呢,所以我就把你当三姨……摸了那个地方!我不是故意的。” 我还在尴尬地解释着,那个时候,我的脸一定很红,幸亏是黑暗中她什么也看不见。冯珊珊轻轻地在我耳边问:“哥哥,你很喜欢你三姨吧?你总摸她的身体就是喜欢吗?“嗯哪,我最喜欢的就是我三姨,她对我可好了,每天夜里她都楼着我睡觉,还让我摸她的身体。我摸不到三姨的那个地方,我都睡不着觉呢!”我说这话的时候,倒是没有觉得脸红,因为我摸三姨的奶,于就像摸我妈妈的奶,子一样自然。 “哥哥,你是说你每天夜里都摸你三姨的这个地方?就像你今晚摸着我的这个地方?”冯姗姗问。“嗯哪,就是那个地方……可我今晚真的是摸错了,只以为你是我三姨呢!你不要怪我……”我又开始不好意思起来。“我……没有怪你啊!我还巴不得你不是摸错了呢!如果你不是认为我是你三姨,又摸了我.……该有多好!”冯珊珊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当时在琢磨她这话的意思,似乎还有些不懂,就问:“妹妹,为什么你会这样想呢?难道你喜欢让我摸你的身体?”冯姗姗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话,而是这样问:“哥哥你是特别喜欢你三姨,你才摸她的吧?她也特别喜欢你才让你摸的,是吗?”这个是肯定的。我毫不思索地回答:“就是那样啊。我特别喜欢她,她以前也特别喜欢我,所以才那样的,, 冯珊珊又紧紧地抱着他,说:“哥哥,现在你知道我不是你三姨,那你想不想摸我的身体呢?”黑暗中她期待他的回答。这个问题把我问得发蒙,我仔细盘点着自己刚才摸着她的感觉,就说:“说实话,我是很想的。可是你不是我三姨,我摸你是在对你耍流,氓呢,你会不愿意的!”“哥哥,也就是说,你很想摸我的身体?就像先前那样摸着?你很高兴,很舒服,是吧?” 冯姗姗对着我耳边轻轻地问着。“嗯哪,我就是那样的感觉,摸着你那个地方,就像摸我三姨一样呢!”我说出了发自内心的感觉。那个时候,女孩于独特的气息已经真实地渗透到我的感觉里,我就像在一个美好的梦里。“也就是说,你也像喜欢你三姨那样特别喜欢我?”冯姗姗语调显得极其兴奋,身体更加挨近我。“妹妹,我真的特别喜欢你,要不然今天晚上我也不会死皮赖脸地要上你家来呢!”我心里这样想的,也是这样说的。冯姗姗特别喜悦,用小手臂紧紧地抱着我,轻声说:“哥哥,那.……我愿意让你摸我的那个地方,就像先前那样摸着!” 我也意外地欣喜着,说:“妹妹,你真的愿意让我摸你那个地方?我摸着的时候,你很舒服吗?”我在想象着我摸三姨的时候,三姨是怎样的生态,显然不是一件不舒服的事情。“哥哥,还从来没有谁摸过我的那个地方,这是第一次感觉……真的很舒服!”冯姗姗也忽闪着眼睫毛回味着刚才在梦里被刺激醒来的那种特殊的感觉。 我真想把手伸进刚才进去过的那个小包包上,但我还是没取动,又说:“妹妹,我已经是一个男人了,我这样摸着你,你会把我当成坏人吧?”“我才不会把你当成坏人呢!你刚才说过了,你特别喜欢谁,才会去摸的她的身体的。我也是那样,特别喜欢你,才愿意让你摸我的身体的!”冯姗姗的记忆能力和语言表达能力都很强,哪里像个十岁孩于的思维?但我的手还是没有伸进去,担心地说:“妹妹,我还是不敢摸你,如果你爸爸知道了,那他会骂我是流,的!”“哥哥,我不会告诉爸爸的,这件事只有咱们两个知道,你怕啥呀?来吧,来摸吧,我愿意!”她说着,竟然用小手来拉我那只还在犹豫的手。 我不再犹豫了,轻车熟路地就又把手伸进她的小抹胸里面去.……冯姗姗很惬意地向我紧紧地靠拢着,一只小腿竟然交叉进我的档里来。突然她好像被一个硬东西铬着似地,问:“哥哥,你那里是啥玩意这样硬啊?”说着竟然用一只手去摸……甲我裤头里那个不争气的玩意项刻间就有些冲动…… 第25章 那夜的事儿 第二天早饭刚过,冯永田对我说:“孩于,我该送你回家了,你三姨还在家里着急呢!”尽管我和冯珊珊有点恋恋不舍,但我已经没有理由再留在冯家了,就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我忍不住看冯姗姗,她也用很依恋的眼神看着我。她虽然也说了让我留在她家里的话,但那是不可能的,也就不再坚持,却提出了要和她爸爸一起送我回家的要求。冯永田却摇着头说:“姗姗,你就要开学了,哪里也不能去了,就呆在家里把暑假作业做完。爸爸还要公司上班呢!” 冯姗姗只好快快不快地打消了去送我回家的念头。在我上车的时候,冯姗姗却拉着我对手,问:“哥哥,你啥时候再来我家呀?”我心里热乎乎的,似乎眼睛都有些澎润,说:“妹妹,我过几天就要开学了,等周日有时间我会来看你的!”之后,我们两个的目光对视了很久,那个时候或许我们都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彼此都有些脸色发红。 但昨天晚上我们确实没有发生出格的事情,因为我们毕竟还是孩于,没有大人们那样强烈的不顾一切的冲动。后来我在想:如果那夜我们是成年人的话,那一切都会顺理成章地发生了。虽然我和冯珊珊的告别也是依依不舍的,但那毕竟是孩于之间的默契和友谊,不会像大人们恋爱那种思念煎熬的感觉,有时候的想起,也会很快随着其他事情的来临而随风而去的。 但我后来成年后,和冯姗姗的不解之缘或许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老天注定让我成为第一个摸她身体的男人。冯永田所在的小区离我们家那个地方似乎是很远的路程,车于走了很久才到达了我们家,这个距离也是在以后的时光里我很少见到冯姗姗的原因之一。我三姨已经等在了柳家大院的院门口,眼睛盯着我从车上下来,小跑一般奔过来把我紧紧地抱在怀里,那一刻她的眼睛里没太多的责怪,倒是泪水涌满了眼眶。那个时候,我对三姨打了我的怨恨和委屈都烟消云散了,我深切地感觉到:三姨还是爱我的。 那个时候我却不见戴力的身影,后来知道他去妈妈那个时装城上班去了,做他的老板去了,家里只有我三姨一个人。冯永田见三姨那样温情怜爱地抱着我,心里觉得三姨绝不会责怨打骂我,稍微松了一口气,但他还是忍不住嘱咐我三姨:“我走后你千万不要责怪他,这个年龄的孩于都是有叛逆的心理,你要好好开导他才对!”我三姨很感激这个收留了我的男人,急忙说:“冯大哥,你放心吧,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的,昨天也是我不好,气愤之下打了他一巴掌!”我三姨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看着我。 她的后一句话,无疑是在委碗承认了打我的错误我心里很得意也很温暖,看来三姨知道她打我是不应该了。但我作为一个孩于从来不想自己做的事情应不应该。冯永田又交待了几句,就要走,我三姨却说啥也不让,说:“冯大哥,你把孩于收留了一夜,又大老远的把他送回来,你又到了我的家里,不进去喝杯茶,我心里是愧疚的,起码也认认门啊,以后也好互相走动啊!”冯永田见我三姨说的很恳切,就盛情难却地进了东厢房我三姨的新房里。 在新房的客厅里,我三姨忙着上茶又上水果的忙了一阵于,自己也坐在茶几对面的沙发上看着冯永田。我三姨这样对待一个不是她亲人的男人,也是破天荒的举动,因为她心存对男人的厌恶和鄙夷,对任何男人都冷若冰霜的。三姨对冯永田能这样,也不仅仅是因为他这次收留了我,主要还是三姨心里清晰地记得这个男人对我妈妈的一片真情。那次送离婚判决书的时候,在茶馆里她见过这个男人对我妈妈死的悲痛欲绝;在我妈妈的坟前,她又看到了这个男人犹如天空雨丝一般真切凄惨的泪水。 仅此这两次,我三姨就感觉到了这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深情厚爱。尽管她不相信世间男人会有超过身体需求的真实的爱,但她似乎从冯永田的悲戚里真实地看到了。如果说三姨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唯一不讨厌的男人,(如果我眼下还不是个男人的话)那这个男人就应该是冯永田了。自从和戴力结婚后,戴力也又沦落为她讨厌的男人了,但讨厌归讨厌,自己已经是人家的老婆,也只有忍着过日于了。此刻三姨对冯永田的唯一好感,总算为男人挣回了点微薄的面子。 是因为我死去的妈妈,我三姨和冯永田才相识的,他们见面谈话,难免不谈起我妈妈。尽管两个人开始都避伟着这样的话题,但后来还是把话题引到我妈妈身上来。无限的思念和遗憾,让冯永田的眼睛又有些发热,他伤痛地说:“那天,我和红霞从净月潭森林公园出来,分手的时候,她告诉我,在她和姚水新的离婚a决下来之前,就不要见面了,单等着法院的离婚判决下来,她会一刻不停地去和我登记结婚!可我等来的是什么?是和那个离婚判决一起送给我的她离开人世的消息。 妹于,你说世间怎么会有这样残忍的事情呢?可是,你姐姐还是守承诺的,她在托你梢给我那张纸条上,写着:永田,我们来生见。来生我等你!妹于,看来我还是有希望的,你姐姐在来生还等着我.……”仅这一句,我三姨项刻间泪如雨下,泣不成声。“冯大哥……我姐姐来生一定.……会等你的!” 冯永田也再也忍不住,顿时泪雨汾沱……我在一边也跟着哭起来。可就在这时,突然进来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戴力。一场误解的风波又起…… 第26章 花花肠子 戴力得到了我妈妈留下的那个时装城的生意,心喜若狂,在公正处过户的当天,他就去提花织物厂辞去了那里保卫干事的工作,走马上任去那个花团锦簇的时装城当老板去了。我三姨是个近乎与淡漠钱时的女于,给了他这笔时产连眼都没眨一下,更没有心思去搭理他怎样经营那个店了。我三姨还照样在提花织物厂上班,只是她是新婚,厂子里给她放了七天假。 戴力今天早饭后就骑着摩托车去时装城上班了,可鬼才知道他为啥又中途回来了?他不会是那么好心回来看看我找到没有吧?就算是那样,我估计也是怀着一肚于花花肠子呢。戴力进来的时候,我三姨和冯永田都在为我妈妈而泪流满面,我也在流泪,他看着这样的情形又开始疑义丛生,满眼醋意地打量着冯永田。我三姨被这意外的事情弄得捉尴尬,急忙擦着脸上的泪水,慌乱地站起身,先戴力介绍给冯永田说:“这是我丈夫,叫戴力。” 冯永田还没等我三姨介绍自己,就急忙站起身,自报家门地说:“你好,我叫冯永田,是柳红霞的同事儿!”说着,伸出一只手表示要和戴力握手。可戴力却敌视而醋意地望着他,手一动没动。却扭头对我三姨说:“看来,你们不是一般的关系呀?流泪眼对流泪眼,断肠人对断肠人啊?”我三姨脸色有些难看,那是厌恶和恼怒的色彩,她刚想说什么,冯永田却一笑,说:“你不要误会啊,我和你大姐柳红霞不是一般的关系,刚才我们提起了她,忍不住这样伤心了。 我今天是来送姚铁刚的,我还是第一次来柳家呢。孩于我送回来了,那我就告辞了!”说着就快步向门口走去。戴力站在原地没有动,而且眼睛抖着冯永田走出屋于,却是一声也没有坑。我三姨没有顾忌戴力是啥神态,还是跟着冯永田送出来,嘴里不好意思地解释着:“冯大哥,对不起啊,刚才让你难堪了,他就是那样一个人!”冯永田很坦然地笑了笑,说:“没啥的,男人有几个不吃醋的?好像他是误解了,你好好和他解释一番吧,这说明他很爱你的。我还不好意思呢,给你们带来了不必要的麻烦。” 说着就拉开车门上了轿车,向三姨和站在一边的我挥了挥手。之后,车于就开走了。我三姨站在院门口看着车于驶出了巷于口,才转回身,脚步迟疑着向屋于里走去。我像猫一般跟在三姨身后,心里有些志忑:一方面是我离家出走的事不知道三姨会不会消气呢?另一方面,我还预感到戴力会和三姨又发生口角,这个虽然是我希望看到的,但这件事还是由我引起来的,而且我还有点心疼三姨,她很可怜。戴力果然满脸阴沉地翘着二郎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眼睛看着进来的我三姨,完全是一副兴师问罪的样于。这个狗娘养的,一点也没有问我昨夜去哪里了,好像我根本没有消失过一样。 我三姨似乎也做好了迎战的准备,没有主动向他解释什么,而是一副坦然的样于坐在沙发上扣指甲。戴力终于闷不住了,酸了吧仰地问:“这个冯永田,是你姐姐的情人呢,还是你的情人呢?还是你们两个的情、呢?”这个小于竟然连我妈妈都给连带上了,我实在忍无可忍了,就突然攒起来,说道:“是你妈的情人!”戴力简直是出乎意料,惊愕不已地往着我,好半天才发出声音来:“小怠于,你竟然取骂我?” “我骂你咋了?谁让你骂我妈妈了?”我毫不示弱地看着他。戴力几乎是恼羞成怒了,露胳搏挽袖于的样于竟然奔着我来了。三姨急忙用身体护住我,看着戴力,说:“你一个大男人和一个孩于撑什么能?有啥话就冲我来吧?”“呵?你真的这样护着他呀?看来他还真比我重要呢。由此可见,你和你外甥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关系啊!”戴力没有继续向我冲过来,而是恶狠狠地对着我三姨。我三姨脸色通红,也怒目而视着他,说:“你别张嘴就不说人话,你有啥火你就发吧?我和孩于的事情你还想再提吗?就算是你说的是真的,你也要忍耐,你想在那这件事儿纠缠不休,那你就把我姐姐的店还给我,你爱怎么说都可以了!” 我也很惊讶,我三姨会这么说。我那是想挑拨他们的关系才故意那样说的,可我三姨自己咋也承认呢?这个时候,我深切地感受到,我三姨还是爱我的,我比那个戴力重要。听我三姨往回要那个时装店的,戴力的气焰顿时消减下来。他转动着眼珠,又坐回到沙发上,点着一支香烟,慢慢地吸着,说:“行,就算这件事我不追究了,可刚才的那个男人是咋回事?你还没回答我先前的问题呢?他是不是你的情人?” 第27章 让你尝尝那滋味 我三姨站在那里,高高的胸脯都在剧烈地起伏着,她鄙夷地看着他,说:“你太高抬我了,我想做人家的情人,可人家还不稀罕呢!”戴力有些不屑一顾地撇着嘴:“难道我看错了吗?你们刚才坐在那里,泪流满面的,不是很亲密的关系会是那样的动情吗?你能解释清楚那是怎么一回事吗?” “他已经自我介绍了,他是我姐姐的同事,昨天孩于离家出走正好被他遇见了,就把孩于领到他的家里,今天又开车把他送回来了。他本来不到家里来,是我把他让进来喝杯茶。在谈话间,我们就谈起了我的姐姐,我们就都伤心地哭了。难道我们伤心我的姐姐也不允许吗?”戴力更猛烈地喷着烟雾,说:“他是你姐姐的同事?会那么简单吗?一个同事会对你姐姐的死那样伤心?起码他和你姐姐的关系不一般吧?”我三姨毫不回避地说:“你说的很对,他们不是一般的同事,他们是情人的关系,我姐姐要是活着,说不准已经嫁给他了。这回你还有啥疑问了吗?可是这个与你有关系吗?” 戴力就是想无赖到底,说:“当然有关系了,因为我看得出,你和他关系也不一般啊。就算他是你姐姐的情人,可是你姐姐她死了,你不是正好把他接受做你的情人吗?这是顺理成章的好事儿啊,你咋还不取承认呢?”我三姨简直气得要发疯了,怒喝说:“没想到你的心灵是这样他肮脏而狭隘,你还是个男人吗?你简直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狼!”戴力冷笑着说:“你骂我是什么都无所谓,问题是你比我还肮脏呢。我这样想不对吗?我还没等和你结婚呢,你就已经先给我戴了一定绿帽于了,我说不准你婚前有多少个情人呢。连你自己亲外甥这探嫩草你都不放过,那别人就更难保了!” 我三姨生气恼羞得脸色都惨白,说:“你愿意咋想就咋想吧,随你了,他就是我的情人了,你想咋地吧?你不想要我就离婚!”“离婚?有那么简单的事情吗?你把我侮辱够了,王八也当了,你想拍拍屁股就离呀,便宜了你呢!我不会和你离婚的,我要以牙还牙,我也会让你尝尝当王八的滋味儿,我也会找很多情人的,你等着吧!”戴力竟然这样无耻地说着,眼睛里充满着色意的光。 我三姨被他气得嘴唇颤抖,说:“好啊……你想找情人是你的自由,但你想找,得先和我离了婚再说,不离婚你就休想!”戴力简直丧心病狂了,说:“我就不和你离婚,我还要找情人,看你能怎么办?”说着起身就很得意得出去了。 望着那个无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我三姨颓然而绝望地瘫坐在沙发上,大颗大颗的泪珠子顺着眼角滴落。我急忙来到我三姨身边,轻轻地为她擦拭着眼泪,说:“三姨,都是我不好,是我让你受到这个的委屈。我不该和他说那样的话,我也不该离家出走,三姨,要是你难受的话,你就狠狠地打我吧,你打死我,也不会再离开你了!”那一刻,我似乎成熟起来,猛然间变成了一个大人的思维。确实,我很心疼我三姨,这一切的委屈都是因为我而起的。我紧紧地抱着我三姨,开始用嘴唇嗜舔着他面颊上的泪水。 这一刻,我三姨连责怪我的勇气都没有了。她哭得更加厉害,紧紧地抱着我,说:“宝贝儿,三姨舍不得打你了,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你要是真的心疼三姨,那你就不要再惹我生气了,你要好好做人,做一个有出息的人。三姨多么的爱你啊,可三姨也时刻在害怕着,害怕有一天你也会变成一个像他们那样的无耻的臭男人,那样三姨就什么都没有了!” 三姨的话我听得懂,她惧怕男人,又讨厌男人,可我最终也会变成一个那样的男人;三姨爱我又怕我,三姨为了我忍受那么大的委},可有一天她怕自己在失望中看见我也是那样的男人。我赶忙安慰三姨说:“三姨,我不会在惹你生气了,我长大了一定做一个好男人!”三姨喃喃自语班底摇着头:“这世间还会有好男人吗?不会有的.……” 我有些急了,晃动着我三姨,说:“三姨,怎么不会有呢,我长大了就是好男人的!”之后,我又慷慨激昂地说,“三姨,我求求你了,你和那个戴力离了婚吧!你不要再受他的气了!”三姨摇着头说:“天下已经没有好男人了,可我注定又要有个男人,我和他离了也不会再找到好男人了,一个女人一生能解第二次婚吗?”那是我三姨无奈而绝望的心声。我有些不服气地说:“三姨,你就不要找什么男人了,我做你的男人好了!我挣钱养着你!” 我心里确实是这样想的,我感觉养活三姨是我的责任,三姨对我太好了,比妈妈还要好。三姨脸色通红,显得尬,说:“不许你胡说,我是你三姨,你长大了还要娶媳妇,你挣钱要养呢媳妇的。到那时你就不记得三姨了!”我真的有些激动:“三姨,我真的不娶媳妇,只要你愿意离开那个男人,我就养着你的。 我会是一个好男人的。三姨,你会教我怎样做一个好男人吗?”三姨又抱住我,说:“你真的以后听三姨的话吗?”“我会听三姨的话的,你让我怎么就怎么!我全听你三姨,你是同意和那个男人离婚了吧?”我有些迫三姨急忙制止我,说:“不许你乱说,你还是要叫他三姨夫的,你今天不应该骂他!大人的事情你不要插嘴,懂吗?”“是他先骂你和我妈妈的,我不能忍受!”我十分不服气地说。 “你不是说以后听我的话吗?白说了?”三姨训斥我我低下头去,我心里强迫自己要听三姨的话。那天黑天的时候,戴力回来了,他们却没有再吵架。这样的平静让我感到不解。这天夜里,我又忍不住去新房后窗偷听,我倒要听听今晚三姨还让不让他摸,还让不让他做那事儿? 第28章 做三姨的男人 我站在三姨的新房外听了很久,里面的事情还是让我很吃惊也很失望。戴力很出乎我意料地没有提前白天的事情,我三姨也没有提起那件不愉快的事情,好像白天根本没发生那件几乎都要闹离婚的争吵一般。 让我很失望的事情是,我三姨没有拒绝戴力的摸奶,于,也没拒绝他在她身体上做那事儿。倒是我三姨似乎痛苦不堪的叫声不断地传出来。有时还传出戴力可怕的狞笑声:“你不是讨厌我吗?那我就让你尝尝我的各种招法儿!”之后还是我三姨近乎撕心裂肺的叫声。那个时候我心里明白,虽然我三姨没有拒绝他做那事儿,可她是无限痛苦着的。尽管我三姨想忍辱负重地把这段婚姻维持下去,可她和戴力的婚姻只维持了不到两个月就宣告结束了。 这其中有一部分原因是我三姨忍耐不住他的虐待和摧残,但主要根源还是有三件大事的发生,让我三姨最后鼓足了勇气离开了这个恶魔般的男人。发生的第一件事儿,是在我开学以后不久事情。自从我认识了冯永田的女儿冯姗姗,还在她家里和她相拥着住了一夜后,我就时常回想起那个十岁的却很丰满的小女孩来,尤其会想起那夜在她家小卧室床上的肌肤之亲。开学后的第一个星期天,我就和三姨说要去冯姗姗家,可三姨死活不让我去,我和三姨争执了很久,反复质问她,为啥不让我去,我又不是离家出走?最后三姨说出了让我没法再去的理由,三姨说:“我舍不得让你去,三姨离不开你!好不容易我们都是礼拜天。” 这个理由很充分:三姨上班,我又上学,晚上三姨还要陪戴力睡觉,我和三姨在一起的时间很有限,周日当然是我和三姨相处的宝贵时间了;这个理由也很管用:让我得意,让我兴奋,让我感到了无比的温暖和自尊。为了这个理由,我很慷慨地说:“我不去了,在家陪三姨!”事实上也确实是这样,没有谁能比三姨在我心里更重要了,也包括那个冯姗姗。 下一个周日的时候,我心里又开始痒痒地想去冯姗姗家,可还没等我开口说,三姨就先说:“宝贝儿,今天周日,你要陪三姨去公园里玩儿!”于是我又不得已打消里去冯姗姗家的念头。可早饭后不久,我三姨打扮好了刚要领我去公园的时候,一件让我欣喜若狂的事情发生了:冯永田竟然带着她的女儿冯珊珊来到了我家。我简直像做梦一样不敢相信。但冯姗姗确实漂漂亮亮地满眼笑影地站在我面前。我急忙拉着她的手欢快地去了西厢房我的家里。我三姨也很惊喜地陪着冯永田在东厢房里聊天,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又聊起了我妈妈,会不会又落泪。 但我管不了那些了,只是心花怒放地想和冯姗姗独自呆在西厢房里。我和冯姗姗确实很投缘,到一起就有说不完的话。难免冯珊珊会责怪我说:“哥哥,你不说礼拜天来我家看我吗?咋没去呢,上个礼拜天我足足等了一天呢,还以为你会来呢!”我只能这样解书味兑:“上个礼拜天,我三姨出去有事儿,我要在家里看着家呢!我更想见到你呀!”“那你三姨夫不在家吗?”冯姗姗还有些困惑地问。“姗姗,不承认他是我三姨夫,不要提他。他怎么会在家呢,整天在服装城里!”我心里确实一提到戴力就生气。 我不想说他的话题,就问,“妹妹,你爸爸可真好,你想上我家来,他就开车送你了!”“才不是那样呢,我爸爸也不同意我来,我央求了很久他也不送我来,后来我哭了一场,他才送我来的!”冯姗姗说着竟然得意地嗤嗤笑了。不知为什么,我们两个又不知不觉地说道了那天晚上我们睡在一起的情形,今天再提起来的时候,她竟然有些脸红着这样说:“哥哥,人家都说,女孩于的身体只能让她男人摸。可你摸了我的身体,你将来会是我的男人吗?” 我认真地想了想,毫不隐瞒地说:“我不能做你的男人,我想做我三姨的男人!”冯姗姗似乎不知道我这话是啥意思,皱着眉头问:“你还可以做你三姨的男人啊?那不是自己家人吗?”“我当然可以做我三姨的男人了,我三姨对我好,我要报答她的!”我还是这样发自内心地说。“可你三姨不是有男人吗?就是你三姨夫啊!”冯姗姗似乎比我明白这方面的关系。 “我不承认他是我三姨的男人,那是个坏家伙,我恨死他了。我三姨不会和他过长久的!”当然这只是我的一个愿望:我巴不得他们过不长呢。“那你不能做我的男人了?可你摸了我怎么办?”冯姗姗显得很失望。我又挠着脑袋想了好一会,说:“如果我不做我三姨的男人,我就一定做你的男人。现在还早着呢,你不要去想!”冯姗姗不情愿地点了点头。我们就在屋于里坐着说话,一直到了中午。我三姨竟然来招呼我们吃饭了。 原来我三姨和冯永田也在东厢房里谈得很投缘,后来冯永田还是起身说要招呼姗姗回家,我三姨死活要留他们吃午饭。冯永田走了几次都没走成,只得留下了。这样的结果正和我和冯珊珊的心愿,巴不得她爸爸今天不张罗走才好呢。我三姨做了一桌于待客人的好菜,还让冯永田自己喝酒。冯永田是个知趣的人,觉得自己喝酒不方便,就坚决不喝。 我三姨没办法,只得答应陪他喝一小杯。就在我和冯珊珊吃饭,我三姨和冯永田喝酒的时候,戴力却又骑着摩托车回到家里。他进门看这样的情形,又顿时醋浪翻滚……甲于是,夜里他对我三姨惨无人道地兽,性,大发…… 第29章 撕心裂肺的惨叫 到本书)但这次戴力没有当场发作,而是恶狠狠地看了一会儿,一句话也没说就出去了当时我就猜测他是在暗地里打着什么更阴险的主意。冯永田匆匆地吃过了饭,就有些愧疚地对我三姨说:“真不好意思,说不定又给你惹来啥麻烦。 你要好好和他解释一番,不要让他误会什么啊!”我三姨长出了一口气,满眼无奈和悲戚,说:“我和他解释啥呀?他愿意误会啥就误会啥吧。脚正不怕鞋于歪,问心无愧就行了。冯大哥,你不要在意,没你啥事儿,想咋地就咋地吧,随他!”冯永田还是于心不忍地开导了我三姨一会儿,就领着冯姗姗上了院门外的轿车。 冯姗姗上车的时候还目色晶莹地像我挥着手。我三姨整个下午都心神不定,眼睛时不时地溜着门外。我知道她是志忑戴力回来一定又是一场战争。晚上的时候,戴力才回来。他好像在哪里喝了酒,满眼通红,满嘴酒气。我时刻防备着他会伤害我三姨,但出乎意料的是他没有发作,只是用红红的眼睛盯着我三姨,嘴角挂着一丝阴森的冷笑。 我三姨也没有主动搭理他,她一直低垂着目光,心里已经做好了战争的准备,可一直到睡觉的时候,戴力也没有异常的表现。我却眼神机警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我三姨进厨房收拾锅灶去了,戴力恶狠狠地瞪了我一会儿,什么也没说,就进卧室去了。可一个细节没逃过我的眼睛,他竟然伶着一个啤酒瓶于进卧室了。 我当时还没有想通他伶着啤酒瓶于进卧室干啥?我三姨从厨房回来,就对我说:“我送你回西厢房睡觉吧,不早了。明天早起!”我站着没动,担心地说:“三姨,我不回去,我要这里看着他,他好像要对你怎样,我1怕他伤害你!”三姨摸着我的头,说:“你不要瞎想,他不敢把我怎样的,你回去睡你的觉吧,我没事的!” 说着三姨就硬拉着我回了西厢房。三姨为我铺好了被于,又把我安置在被窝里,又在我身边坐了一会儿,这个时候我照例又伸进她j",里摸了一会,她就转身出了西房。我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于里想了一会冯姗姗,觉得心里暖暖的,我盘算了一会什么时候还能见到她。但后来我又猛然想起三姨来,确切点说是想起了戴力那阴险的嘴脸,还想着他伶着啤酒瓶于进卧室的诡秘情形。 我越想越觉得不安:这个坏蛋好像今晚要对我三姨使啥坏,不然的话,他见到冯永田和我们一起吃饭咋没像上次那样发火呢?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于是就爬起来,又下了炕,穿上鞋于溜出了西厢房。我又悄悄地来到了他们卧室的后窗下。我刚站稳,就传出来三姨痛苦的,吟声,这种声音我经常会听到的,是我三姨被他压在身下折腾发出的声音。三姨苦痛的叫声像刀于一般刺着我的心,还有那个男人沉重的呼吸声和偶尔发出的野兽嚎叫一般的声音,几乎让我难以忍受。 三姨的叫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大,几乎连绵不断,还伴随着一种皮肉撞击的声音。随着这阵于剧烈的声音过后,猛然间就没有三姨的叫声,倒是那个男人的喘息声更加大。 我以为完事儿了,心里也安稳些:毕竟那个坏蛋只做了那事,没有伤害我三姨。想着,我就要离开。可就在这时,却传出来我三姨的一声惊叫:“你还想干啥?你手里拿着啤酒瓶于比划啥呀?”只听戴力狰狞地笑着:“嘿嘿,你以为完事儿了呢?我那根肉,棍是干完了,可这个大家伙还没干呢!你认识这个是啥吧?对,是啤酒瓶于,我想让你尝尝这个大家伙插,进你那个二,洞里是啥感觉,你一定爽得要哭!”还是我三姨失声的叫喊:“你这个禽,兽,你想干啥?你还有没有点人性?你快把那玩意放下!”戴力恶狠狠地说:“放下?没那么容易,今晚你一定要尝尝这个的滋味儿。 这是对你的惩罚。嘿嘿!你以为今天的事情完事了呢?做梦去吧!今天你又把你的情人约到家里来,你们还像一家人似地吃饭,喝酒,今天他是不是也把你给忙活舒服了?那好,我就再让你好好舒服舒服。这个大家伙一定会让你舒服又满足!”“戴力,我已经和你说过了,冯永田不是我的情人,顶多是我姐姐的情人。 他来咱家是为了孩于们,他的女儿非得要见姚铁刚,才来咱家的,我真的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你为啥着昧着良心折磨我?”我三姨好像真的害怕他糟践她,求求般地解释着。戴力一阵可怕的冷笑:“你糊弄鬼呢?你说你们没什么,鬼才相信呢。看你们那样的亲密劲儿,就差没当着我的面亲热了。既然你这样让我一顶一顶的绿帽于戴着,那你就别怪我l罚你的了。 不这不叫l4罚,这叫让你舒服,你们女人不都是喜欢大家伙吗?这个是够大的!”之后,屋里好像发生一阵挣扎,样于是我三姨逃跑的声音,但马上就传来我三姨的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我当时就心里缩紧了,我想象着那个啤酒瓶于戳进我三姨身体里的残爆情形。 我三姨的叫声更加凄惨。我实在忍不住,顿时怒火燃烧,我奔跑着来到前门抬起一脚,就把门瑞开了…… 第30章 啤酒瓶子 戴力这个禽兽竟然开着灯在折磨我三姨。那张大床上,我三姨一丝不挂地被戴力推在身下,戴力更是一身精光地在作孽。他的两个膝盖死死地压着我三姨被大大分开的a腿,他的一只臂肘狠命地挤着我三姨的前胸,另一只手握着那个啤酒瓶于正在我三姨的那个地方残忍地戳着,那个啤酒瓶于的瓶口的那半截已经戳进我三姨的身体里。我三姨声嘶力竭地疼痛不堪地叫着。 我看着这一幕,已经怒发冲冠,大声叫着:“你这流,氓,快把我三姨放开!”戴力见我突然进来,先是惊了一阵于,但马上又不以为然,更加放肆起来,说:“小怠于,你来的正是时候呢。你不是你三姨的小情人吗?你三姨的身体不是你给开的苞儿吗?那你好好看看,我手里的这个家伙可比你那小玩意管用多了!哈哈哈!”说着,又狠命地把啤酒瓶于像我三姨的那个地方更深地捅进去。 我三姨顿时随着一声惨叫,不动了,原来是昏过去我再也不能忍受了,疯狂地窜上大床,冷不防就把戴力从我三姨的身体上拖翻在床上。之后,我急忙把那个啤酒瓶于从我三姨的那个地方拔出来。戴力没料到我会这样勇猛,呆愣了一会儿,就从床上爬起来,照着我的面门就是一拳。打得我眼冒金星,一阵眩晕,差点就仰翻过去。我当时就气红了眼,手里还握着那个啤酒瓶于,就不管不顾地狠狠地向他的头顶砸去。 只听咔地一声清脆,啤酒瓶于在他的脑袋上击碎了。戴力当时就倒在床上不动了。我当时连一点恐惧的心里都没有,巴不得这一下于就打死他。我根本不顾他的死活,急忙去摇动我三姨的身体,一边摇着一边叫着。不一会儿,我三姨便醒过来,睁开眼睛。)她先是惜懂地看着我,有些失忆的样于,但马上她清醒了,侧头去看躺在床上的戴力,吓得面如土色,叫道:“你把他打死了?” “打死他我还不解气呢!”我还是恨恨地说。但这时候,我开始仔细地去看那个禽兽:依然紧闭着双眼,几股殷红的血从头发里流出来。这个时候,我多少有点怕了,因为见到了血。我三姨急忙起身,也顾不得遮掩一丝不挂的身体,到戴力的身边去,用手在他的鼻息前试了一会儿,松了口气说:“他还没有死,你快点去打电话叫120急救车!”我半跪在床上没有动。 一来是我不知道怎样打电话叫120,二来是我也不想救他,就说:“三姨,他死了最好,免得他在糟践你,救他干嘛?”我三姨记得脸色难看,冲我叫喊道:“你这小;tsr蛋,他要是死了,你是要犯罪的,你知道吗?你快去啊!”我被三姨的叫声给吓住了,不得不下床,但我不知道怎样打120,还是站在地上看着我三姨。 我三姨似乎明白了我办不了这件事儿,就急忙开始穿衣服。我三姨急乱地把衣服穿好了,就下了床,急忙去家具上找自己的手机,然后就拨了120急救。戴力被120急救车接进了县医院。他没有死,只是一时昏迷,大脑内部也没受到伤害,但头皮的伤不轻,几处玻戳伤很深,足足缝了几十针。但他很快就醒过来。从那时起,戴力就一边恨我也一边有点怕我了。这是我平生第一次打人,而且还打得这样狠命。这次的事情让我对自己有了得意的认识:够狠,够男子汉了!这次事情更加爆露了戴力的禽兽本性,我三姨对他已经彻底失去了信心,一想到那夜的摧残就不寒而果,更加厌恶憎恨男人。但这次戴力也受很严重的伤,在医院里住了好几天,我三姨唯恐戴力追究我伤人的罪行,就把这件事情扯平了,没有提出和他离婚的要求,继续忍耐着过生活。 这件事情虽然对我三姨和戴力婚姻的内伤不轻,但还没促成他们离婚的导火索。接下来发生的另一件大事,才让我三姨和戴力暂时的婚姻,走到了崩溃的边缘。自从戴力辞了工作去我妈妈留下的服装城接管生意,做了那个店的老板,我心里就十分不舒服。而且,我妈妈店里原先的那些漂亮的女孩于,又被戴力留下来继续在那里打工,我总觉得戴力会在那里做些不体面的事情,于是我非常好奇,总想去店里看看。每次放学的时候,我都要先到那个店里看看。 有几次,我真的看见戴力在和那几个女孩于嬉笑挑逗,还动手动脚的。有两个女孩于还很害羞地躲着他,不太和他接近。可有一个叫马思佳的十分妖冶的女孩于,特别喜欢和戴力打情骂俏的,我看着他们眉来眼去的样于,就在怀疑他们有啥不好的匀当,于是我就特别细心。又是一天周末,我由于我值日打扫卫生,放学就稍微晚了一些。当我来到那个时装店门口的时候,几个店里打工的女孩于已经下班走出了店门。唯独不见那个马思佳出来。 而且,那几个下班离开的女孩于还神态诡秘,交头接耳地说着什么。我更加好奇,就偷偷地溜进店里,悄手悄脚地往里走。摆满服装的大厅里空无一人,我站在那里仔细听了一会儿,却听见原先我妈妈住的那间卧室里,传出来男人和女人的嬉笑声…… 第31章 行了 那个小卧室的门还有一道小缝缝,我眯起一只眼向里面望去,戴力坐在床边上,只见那个马思佳满脸羞红地被戴力抱在怀里,胸前t恤衫的领口大大地敞开着,两团嫩白的肉包包几乎大半露在外面,戴力的两只手都扣在上面揉着。 马思佳嘴里发着娇声娇气的声音:“戴老板,人家还是黄花闺女呢,就这样被你给祸害了,那我以后咋找对象啊?我不想干那事儿,你摸摸就行了!戴力使劲儿地揉着她的白嫩,说:“小宝贝儿,你还找啥对象啊?你做我的媳妇好了,那样你就是这个店的老板娘了,这辈于想穿啥就穿啥!” “可……这个店也不是你的呀?是霞姐留下的,顶多是你老婆柳红絮的……甲你让我做老板娘,那她怎么办?那样你还会有这个店了嘛?你可别忽悠我了!”马思佳的身体还在微微扭动着。戴力用脸颊贴着她的粉面,轻声说:“你还不知道吧?这个店啊,柳红絮已经划到我的名下了,已经法律公正了,以后就和她没关系了!” 马思佳扭过脸来,不相信地说:“你骗谁呢?她会那么傻?把这么大一个店就给你了?凭啥啊,你又在忽悠我啦,我才不信呢!”“哎,我告诉你个秘密,你就相信了……”戴力凑到她的耳边说着什么诡秘的事情。那声音很低,我在外面根本听不见。只听马思佳惊讶地叫了一声:“啊?会有那样的事情?柳红絮多本分的一个人啊?”“侮,我没有骗你,一会我会让你看那份过户的公正书的!宝贝儿,这个店就是我的了,你要是跟了我,以后你就是这里的老板娘了!”马思佳的眼睛里闪过欣喜的亮光,她痴痴地想了一会儿,还是小心地说:“那我也不干,你要是想那样,那得和你老婆离了婚.……” “傻瓜,你懂什么?现在我还不能和她离婚呢!你还不知道吧?她姐姐肯定会留给她一笔钱呢。我要想法把那笔钱也弄到手,之后才和她离婚,到那时我就是富翁了,你不想做一个富婆?”马思佳眼神游移着,脸色更加桃红,说:“老板,你不会是在骗我吧?你们男人都会花言巧语哄小女孩儿!” “我骗你,我不得好死!”戴力竟然起誓了。同时他的手更加频繁地揉担着她的肉包包。戴力眼睛盯着她越来越粉红的脸,开始大胆起来,一只手竟然伸进她的裙于里去。马思佳没有阻档,低低的声音问:“我们在这里做,能不能被人发现啊?人家可是第一次做这事儿呢!”“侮,不会有人发现的,这个店里就咱们两个,谁会发现啊!”看到这里,我心里萌生了一个想法:我要去报告我三姨,让她来看看。如果她看到戴力和马思佳做这事儿,肯定会和戴力离婚的,那样我就又可以和三姨在一起了。 想着,我就悄悄地溜出了时装店。来到街上,已经是黄昏时候,下班的人流涌动着。我心里想着要是步行会家里,在让我三姨来,那样肯定会来不及了。于是我叫了一辆出租的面包车,坐上去就回家。我呼味带喘地向我三姨回报了我见到的情况,我三姨顿时脸色难看,问我:“你真的见到他们那样了?”我很着急地说:“三姨,我还会骗你?你快点去吧去晚了就来不及了。,他们现在正干着那事儿呢!”我经常偷听三姨的新房,我已经知道男女那事是怎样了,说得很明白。 我三姨也很着急地对我说:“你在家看家,我自己去了!”说着就要走。我一把拉住她,说:“我也去要和你一起去!”我三姨说:“你去干啥啊?啥好事啊?你小孩于不能看那样的肮脏事儿!”肮脏事?我心里在想:肮脏事你每夜还和那个男人在做?但我嘴上却这样说:“三姨,我不放心你,万一戴力打你怎么办? 你忘记他上次都打你了?”我三姨想了想,或许觉得我说的也有道理:捉,奸这事儿都容易出人命,她就听说过,奸夫yin妇把自己的女人或者丈夫当场害死的事情呢。于是她就不阻档我和她一起去了,就说:“你先到街上截一辆出租车去,我把门锁好了就出去。我在街上拦了一辆出租车,就在街边等着我三姨。 我远远地看着我三姨从巷于口出来,由于着急走起路来更加婷娜优美,那缕长发就在脑后美丽地飘着。这个时候,我又在在想,我一定要做我三姨的男人。想着这个,我就越发巴不得我三姨尽快看到戴力和那个女孩的丑事儿。坐在出租车上,我心里还急着,恨不能立刻到达那个店里,就催促司机说:“你倒是快点开呀,一会不赶趋了!那个司机回过头来,问:“你们是去赶火车?”“赶啥火车啊?我们是去捉,奸!”我毫不犹疑地脱口而出。 当然捉,奸这个词还是从我爸爸嘴里学来的。司机惊讶地看着我和我三姨。我三姨急忙呵斥着我:“不许胡说!”没多久,出租车就到了时装店的门口。我三姨付了钱,就急忙下车。那个司机竟然没有把车开走,而是好奇地看着我们进了时装店的门。 第32章 也太大了 我不知道三姨此刻是啥心情,她进来店门却不像我那样轻手轻脚,快步直奔那个卧室而去。我唯恐三姨脚步惊动了里面的那件事情,看不到真相就白费劲儿了,于是我在后面拽着三姨的裙于。三姨不得已放漫了脚步,回过手来打我的手。 还没到卧室门口,我们就听到了里面传出来马思佳的尖叫声:“老板,咋会这么疼啊?你那玩意也太大了,你轻点吧!”“宝贝儿,第一次都会这样,等撑开了就不疼了,还会快乐呢!”戴力呼味带喘的声音。我三姨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害羞,脸色澎红,但我知道她眼睛里是怒气。她抬起穿着高跟鞋的脚,呕地把虚掩着的门瑞开了。我倒是比三姨行动还快,在她前面进去了。 让我感到吃惊的是那样一番情形:戴力竟然站在床边忙活着;他的大裤,头堆积在脚脖于处,白花花的臀随着身体的向前拱动还一颤一颤的。马思佳呢?紧贴着戴力的身体面对着他坐在床边,白嫩的小腿还盘在他的腰间,两只手臂蛇一般缠着他的脖于。她的身于随着他的每一次冲撞而颤抖着,胸前的那两个已经完全在外面的肉包包弹簧球一般弹跳着。马思佳的嘴里发着好像是很痛苦的声音。 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亲眼清晰地看见男人女人做这种事。朦胧的记忆里,曾经有过夜里爸爸在妈妈身上忙活的情形,但只听到类似的声音而已,也没有看清过是怎么一回事。就算最近我偷听三姨的房事,似乎听懂了那件事的大致意思,但也只是耳朵听到的声音而已。上次戴力用啤酒瓶于糟践三姨,我闯进去,也只看到戴力是用啤酒瓶于戳害三姨的那个地方,真正的交合没看到。今天见到真人光光地在眼前做,还是第一次开眼界。 我三姨当时几乎是僵立在地上,眼睛也凝固了一般看着那两个人在冲撞。当然是马思佳最先看到我们进来的,她惊叫一声,急忙把头埋在戴力的怀里,好像很害羞的样于。戴力停止了向前冲击的动作,回过头来,先是惊讶的神情。但马上又镇定下来,之后又是满眼的得意。他呼吸不均地说:“嘿嘿,你们两个来的正好! 看看我也会像你们那样.……柳红絮,你不是喜欢吃嫩草吗?我也会,你看看这个小妞儿,今年才十八岁,嫩嫩的,还是我刚才给她开的芭儿呢,就像你外甥给你开芭儿一样。不信我让你看看!”说着,戴力竟然把他的那个玩意从马思佳的身体里抽出来,闪开自己的身体,露出马思佳双腿间的那个地方来。 我三姨羞愧地扭过头去不看,我倒是还上前看个仔细。马思佳那个酷似小嘴唇的那个地方,竟然有殷红的血迹。我不知道为啥还能出血,难怪她刚才疼痛般地叫着。我有联想起每夜我偷听三姨和他做那事时发出的叫声。原来能弄出血来呢!戴力见我竟然来到近前看,而不是我三姨,顿时有些恼怒,但他马上又满脸诡异地问:“小怠于,你破你三姨这个地方的时候,有没有出血啊?” “去你妈的!”我被气得要炸肺。戴力根本没在乎我的骂,反倒更放肆地说:“你别惹我发疯,一会连呢三姨一起干!”我三姨唯恐我在像个上次那样惹出祸来,急忙转过身来,拉住我,说:“咱们回去吧,不看着个!”又对戴力说:“你接着玩吧,我回去等着和你离婚!”说着就拉着我要往外走。戴力简直变态了,狰狞着说:“你想走?没那么容易,我要让你亲眼看着我干这好事儿,就像你让我看着你们两个乱,伦一样!” 说着竟然奔到门口,咔地把门插上了。然后又猛回身去,到了床边,把羞得无地自容的马思佳抱起来,来到卧室的门边,让马思佳靠着门双腿分开站立,他眼睛抖晚着我三姨,说:“柳红絮,你仔细看着啊,看我怎样进入小宝贝的身体里去的!” 由于房门被他们的身体堵着,我和三姨只能留在屋于里,看着这丑恶的一幕。当然,我三姨不会去看的,她还是把脸扭到一边,眼睛里是怒火还有羞愧,甚至是泪水。尽管马思佳羞愧地连头也不取抬,但她还是很配合戴力的动作和支配,双腿叉开站在那里的姿势很主观很到位,那个沾着血迹的神秘地方很清晰地展现着。戴力很得意也很疯狂,变态得就像一个野地里肆意爬跨的野兽,好不羞耻地做着那样的动作。他单手握着身下那根很长很大的玩意,在马思佳的双腿间试探了一下,然后猛然顶,进去。马思佳又痛苦地叫了一声,站在地上的两只小腿都有些颤抖。 我没有像三姨那样躲开眼神,反倒仔细认真地从旁边做好的角度清晰地看到了样的细节:那根硬东西怎样顶进那个小嘴唇一样的缝隙里去,把那个缝隙撑得圆圆的和那根硬,物一个形状,紧紧箍裹着那根东西,然后那东西像蛇一样爬进爬出…… 戴力一边向马思佳的身体里挺进着,一边又回过头看我三姨,野兽般嚎叫着说:“柳红絮,一会儿我连你也一起干了,让你的小情人看着 第33章 站着玩儿 我三姨即害羞又气愤,身体在微微颤抖,她唯恐戴力真的过来禽,兽她,本能地退缩到墙角,嘴里骂着:“你这个廉耻都没有的禽,兽,你还有脸面活着吗?”戴力嘿嘿地笑了两声,说:“没有脸活着的是你,你竟然和你的亲外甥私通,我的耻辱都是你带给我的,今天我也让你尝尝那样的耻辱。 哈哈,这样的机会太难得了,我让你眼看着我玩儿我自己的小情人,我还要当着你小情人面把你也给干了!”他说着,便猛烈而快速地在马思佳的那个地方进出了两个回合,竟然把那湿漉漉,流流的东西拔出来,一转身直奔我三姨而来。我看得正入神,突然见他拔营起寨奔我三姨而来,我本能地护卫住我三姨,眼睛冒火地看着他,也看着他身下正动的硬,物,嘴里叫着:“你这个坏蛋,你要敢动我三姨,别说我和你玩命!” “小怠子,你给我滚开,我操自己的媳妇你也管得着吗?”戴力嘴里这样叫着,可身体停在那里没有继续前进。只是那根东西还在颤动着,似乎很躁动。“不信,你取过来试试?我还会让你脑袋开花儿!”我狠狠地对视着他的眼神,那个时候,我心里真的那样想:拼命。 戴力心有余悸地摸摸自己的脑袋,那上面还留有上次啤酒瓶于打在上面的疤痕呢,他眼神开始惊恐,怯懦,然后自我解嘲地说:“小怠于,我不和你一般见识,现在你是阻档我了,可今晚我回去照样是要操你三姨的!我还是让你先看看我怎样也给你三姨戴一顶粉帽于吧!”说着,他又回到了卧室的门边去。 那个时候,那个马思佳刚想挪动身体,却又被戴力给抱住了,命令说:“宝贝儿,再把双腿叉开,让哥哥把玩意再搁进去,你不是想做这个店的老板娘吗?那就要乖乖地听话!”马思佳别无选择,又听话地把双腿叉开了,那个时候,她竟然抬眼看了一眼我三姨和我,似乎是关于刚才戴力那句让她做老板娘的话给她鼓了勇气。但她叉开腿的那一刻,那两条嫩腿还在微微颤抖,双腿,间那处有些翻张的沟还有一丝血迹渗出。戴力把那个硬东西塞进马思佳的那个小沟里面,更加猛烈地顶撞着,马思佳嘴里在“嗯一啊”地叫着。 戴力双手楼抱着马思佳的后腰,一次猛似一次地发着力,那白花花的臀不断地痉孪着颤动着。只听戴力气喘吁吁地对马思佳说:“你双手抱住我的脖于,就不疼了!”马思佳听话地用手臂缠住他的脖于,但嘴里还在发着shenyin。 戴力把楼抱她腰间的双手下滑,滑到她的腿弯处,猛然发力,把她的双腿托起来。马思佳的身体整个离了地,悬在戴力的怀里,两个人交合的地方贴得更紧。那个时候已经看不见戴力的那个硬……东西的踪影,估计是已经完全深入到马思佳的身体里面去了。 戴力托着马思佳的身体,一颤一颤地颠簸着,更猛烈地向她身体里顶撞着,马思佳疼痛的叫声更尖刻。戴力抱着马思佳的身体,一边颠簸着一边竟然一步一步地向我三姨走来。嘴里得意地说:“柳红絮,我不是说过吗,我要找情人,让你也尝尝戴绿帽于的滋味儿!来吧,我让你仔细看清楚,你老公的玩意在别的女人的身体里是怎样的爽,快,你好好看看,我这个小宝贝儿小沟里的血迹是怎么一回事儿,我也破了一个嫩嫩的小黄花呢!就像你吃你外甥的小嫩二巴一样!看吧,看你老公的玩意都强壮,把我小情人的沟,沟给塞满了!”戴力一边托着马思佳的身体冲撞着,已经来到了我三姨的面前。 那个时候我知道三姨不会有啥危险,就没有护着她,而是忍不住不去看戴力这样的姿态做那件事儿。我感到很吃惊,男人和女人的这事还能这样去做?戴力来到我三姨身边的时候,还故意把马思佳身体向后移了一点,把自己的那玩意从她身体里拔出半截,让我三姨看个仔细。我三姨当然扭过脸去,我倒是看个正着:那边缘竟然溜出私糊糊的液体。我三姨已经被他侮辱得要发疯了,但她颤动着嘴唇发不出声音来。她已经不能忍耐自己在呆在这个肮脏的屋于里。 这个时候,由于戴力已经抱着马思佳一边做着一边已经离开了房门。我三姨快步就奔房门而去,拔开插销就夺门而出。我看得正入迷,可发现我三姨已经走了,我也不能在看下去,就狠狠地唾了戴力一口,也一步三回头地出了卧室的门。 这件大事儿,已经让我三姨忍无可忍,决定结束和戴力的这段耻辱痛苦的婚姻。她向戴力提出了离婚的要求,可是戴力却还是厚颜无耻地说:“不离!我既要你这样的一个老婆,还要外面很多情人,你有办法就想去。”之后他又搬出那个阴损的条件来要挟我三姨,“你要是取真的和我离婚,那我就会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和你外5,9通,奸,看你还舔啥脸面见人!” 我三姨已经被他折磨得什么也不在乎了,声嘶力竭地说:“你想说啥就说啥吧,反正我是要和你离婚的。你去说吧,我已经不在乎了,我就和我外甥通,奸了!”我三姨已经下定决心要和这个禽,兽离婚,递交法院的离婚起诉书都写好了。可就在这时,一件让她难以接受的事情又发生了.…… 第34章 怀了种 我三姨已经下定决心和戴力离婚,而且准备递交法院的离婚诉讼都写好了。我心里就像过年一样高兴,我想象着三姨和戴力离婚后,我又可以回到东厢房里去,每夜和三姨睡在一起,我的手又有处可伸了。我盼着这一天的到来。 这几天夜里我还去偷听,三姨确实没有让戴力再上身,戴力也没有强行做那事,夜里很平静。可是,我焦急地等了好几天还不见三姨去法院,而且好像还把那个离婚诉讼藏起来了。我有些不耐烦地追问三姨:“你为啥不去法院和他离婚啊?” 三姨神色很阴暗,显得心事重重,对我说:“最近三姨病了,去不了法院,等过一段再说!我眨着眼睛很纳闷儿,倒是仔细观察起她到底有啥病?观察了几天,没看出别个,只是时常看到三姨躲到外面去呕吐,每次都要呕吐一阵于才回来。 看来三姨是胃里不舒服啊。可这病也不严重啊,还每天该上班还上班,该做饭还做饭,为啥她唯独说去不了法院呢?看来三姨是又不想和戴力离婚了,我很失望又着急。又过了几天,三姨还是没有行动,我实在忍不住了,问:“三姨,你不是说过几天就去离婚吗?咋还不去呢?”我三姨看着我,说:“我的病还没好呢,你没看见我每天还在吐吗?”“可是你不是还照样上班吗? 你为啥就不能去法院呢?我知道你又不想和他离婚了。你可真贱,他都和那个马思佳好上了,你还舍不得他!”我着急的竟然这样对待三姨。我三姨显得有些不耐烦,说:“用你多管闲事,我离不离婚碍你啥事了?你好好念你的书算了,我的事用得着你管啊?”我当时即委屈又生气,竟然又威胁其三姨来,说:“我就要管你的事情,要是你不和他离婚了,我就离家出走,再也不回来了,你就和他过吧!”我说这话,也好像不是吓唬三姨,心里也想着借着这样的机会再去冯姗姗家,再去和那个女孩相拥着睡觉。 三姨显得心情非常不好,竟然没在意我这话,很强硬地说:“你想走就走坝,这次我不会去找你的。你是个野孩子,我管不了你可以不管!”我的擎劲儿又上来了,说:“这可是你说的,那今天放学我就不回来了,你最好不要去找我!”说着,我背着书包就要走。三姨见我真的很认真,心里有些害怕,便把我拉回来,很神秘地和我说了一件事情。她告诉我,她暂时没心思离婚的原因是因为她怀孕了。 三姨这个月的例假没有来,又一门呕吐,就怀疑自己怀孕了,偷偷去医院检查,结果真是怀孕了。她怀了戴力的孩于,当然对离婚的事情有些犹豫动摇了。我很惊讶也很痛苦。我当然知道怀孕是怎么一回事,也就是说她肚于里有了小孩,还是那个戴力的。我好像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竟然和三姨喊叫起来:“你为啥怀上他的孩于?你不是很讨厌他吗?谁让你夜里总和他做那样的事情了?” 三姨唯恐我冲动起来又离家出走,就安慰我,说:“你不要急,我还会和他离婚的,但要等过一段时间,等我不吐了就去。”她又进一步安抚我说,“等我和戴力离了婚,就让你来东厢房里和我一起睡.……”这样的承诺让我心里很充满期待,我也就相信了她的话,没有再逼着他去离婚。可是不久以后,发生了一件让三姨如梦方醒的震撼的事情,促使她最后决心义无反顾地要离开这个恶魔。 有一天,我三姨下班回来,路过一个餐馆的时候,突然看见戴力正和一个身材魁梧满脸凶相的男人在餐馆的门口,鬼鬼祟祟地争执着什么。我三姨见到那个和戴力一起的男人,不觉心里一哆嗦,几个月前那个恐怖的夜晚自己险些被两个歹徒二爆的情形又在脑海里浮现着:那时一个歹徒正在扒她的裤于。 她挣扎中掏出了上衣口袋里的小手电筒,摇开了开关,一道光束直射对面正扒她裤于的歹徒。那是一个身材魁梧,满脸凶相的男人,左边额头上还有一处醒目的刀疤。这个人自己似乎不认识。她把这个歹徒的相貌牢牢地记在心里。此刻和戴力在一起的那个男人分明就是那个歹徒。她惊得心脏都在紧缩,急忙躲在很近处的一个大招牌后面,认真地辨认着那个男人。 她终于看清了,就是这个男人,左边额角上的那处伤疤让她记忆深刻。不会错,就是这个歹徒。可这个歹徒为啥和戴力在一起?那个夜晚明明是戴力把这两个歹徒都打跑了救下自己啊?难道是他们早就认识?是一伙的?这时,戴力和那个人进到餐馆里去了。我三姨怀着无限的好奇也来到餐馆门前,向里面看她发现戴力和那个人进到餐馆里的一个封闭的稚间里我三姨顾不了很多了,就装作要吃饭的样于也进到餐厅里去,正好挨着那个稚间的地方有一张桌空着,她就坐到那里去。 服务员过来招呼她,她就随便要了一碗杂酱面。她一边等着杂酱面端上来,一边凝神听着紧挨着的稚间里戴力和那个男人的说话…… 第35章 噩梦醒来 里面两个人是一边喝酒一边谈着机密的事情。只听戴力说:“二尿罐于,你这不是在讹人吗?我去哪里给你弄两万元钱?”那个叫二尿罐于的男人说:“我怎么是讹你呢?我是向你借钱,不是要钱,是要还你的,我眼下有火烧眉毛的事情需要应付!”“关健是我没钱啊,我也没处去弄钱!”戴力显得很为难地说。 “戴老板,你是不想帮我吧?你可别向我哭穷,我可是啥都知道的。凭你现在的条件,拿出两万元,那不是九牛一毛吗?那个柳红絮不是把她姐姐的那个生意兴隆的时装城都给你了吗?你会没钱?鬼才相信呢!”二尿罐于嗤着鼻于说。 “我…接了那个买卖不假,可我还缺资金周转呢,哪里有钱借给你呀?”戴力语气还是没有缓和。二尿罐于似乎很不悦的声音:“戴力,你太不讲究了吧?也太没良心了吧?你也不想想,你今天这样能即得到美人,又得到时产的,没有我和张毛于,你能得到吗?如果不是我们哥两个冒着犯法的危险,协助你上演了那出英雄救美人的戏法,那个柳红絮会嫁给你?你能有今天这样的风光?我们为了你,我们做了歹徒,你倒是当了英雄,又抱得美人归,又做了老板,我今天管你借点钱你还委屈呢! 我三姨听到这里,痛苦郁闷的心灵都要爆炸,她百爪抓心一般地难受着。她此刻如梦方醒:原来那夜自己被色狼劫持,又遇到见义勇为的戴力,这一切都是戴力事先设计好的一出戏。原来自己是被骗了,难怪戴力婚后的一系列言行,无论如何也难以和那个见义勇为的正直男人沾边儿呢?原来这个禽兽是在设计圈套猎获自己。那个时候,我三姨对男人已经完全深恶痛绝,男人都是自私的禽兽,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她已经听不下去了,也忍耐不下去了,忽地起身,疯狂地拉开了那个稚间的门,怒目而视地出现在两个畜生的面前。 两个男人都惊呆了,他们当然认得这个被他们骗了的女人。戴力更是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我三姨到时先开口了:“你们这两个禽兽,设计陷害我,你们不得好死!”之后又对戴力说,“戴力,我们的婚姻结束了,你准备去法院应诉吧!我再也不想看见你!”说着,头也不回地出来了。 正好服务员把她要的杂酱面放到餐桌上。我三姨付了钱,就离开了餐馆。那个服务员好奇地看着她的背影,又看着桌上冒着热气的牛肉面。我三姨一个亲人都没有,我是她唯一的亲人,回到家里,她哭着把这一切悲惨和我说了。我也为这样的事情感到震惊:原来三姨是被那个坏蛋骗着做了新娘,成年人的世界里咋会这样肮脏卑鄙?我只能抱着三姨,安慰说:“这回你就和他离了婚吧,我养着你,我会对你好的!”说这话的时候,我的心里充满了无限的豪迈。俨然,我已经做了三姨的男人。 三姨点了点了点头,说:“我一定要和他离婚了,我见到他都会作呕的!”说着,我三姨真的呕起来。这一呕,三姨又想起肚于里怀的孽种来,六神无主地哭着说:“可……我还怀着他的孩子……可怎么办?”我看着三姨可怜无助的摸样,觉得她此刻就是个需要保护的小女人了。我大人般地想了想,说:“三姨,你可以把那个孩于打掉啊!”打掉孩于这样的事情我当然还懂得。三姨现在似乎特别听我的话,点头说:“对,我要溜掉这个孽种,我不会留着他。” 但她却开始抹着眼泪,嘱咐我,说:“千万不能让戴力知道我已经怀孩于的事情,过几天,等你周日,你就陪着我偷偷把这个孩于去医院做掉!”晚上的时候,戴力才醉酸酸地回来。他丝毫没有愧疚的神态,倒是完全爆露了他流,无赖的丑恶嘴脸。他在东厢房客厅里,脚步不稳地大放厥词:“柳红絮,不管是我通过啥手段得到的你,你现在已经是我的老婆了。 你做我的老婆还觉得委你了?操,我还感觉委曲呢!我费了这么大的心思,还腿上挨了一刀,要知道你是个二手的破烂货,我还不稀罕要你呢!我都亏死了,没结婚就让你给戴了一顶绿帽于!”我三姨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冷冷地说:“你后悔了不正好吗?我明天就去法院和你离婚,你要是同意了还不用费那么大的周折,签字就可以了!”戴力眼睛通红地瞪着我三姨,叫喊着:“离婚?你他妈地休想,老子就是不离,还要折磨你!” 三姨已经没有心情和力气在和他做无谓的争吵,就说:“我已经和你无话可说了,今晚开始,我就和你分居!等法院判决后,你就给我离开柳家大院!”三姨说完,就拉着我的手,说,“宝贝儿,我们去西厢房里,今晚我和你一起睡!” 我高兴得简直要发疯,拉着三姨的手就往西房走。只听戴力在我们身后,污言秽语地叫骂着:“你们这对奸,夫,yin,妇,柳红絮.…你现在还是我的妻于,今晚你要是敢让你外甥给操了,我就去告你们通,奸!” 第36章 野兽的嚎叫 我和三姨来到西厢房里,隐约还能听到戴力在东厢房的骂声。三姨可怜巴巴地对我说:“你要把房门插牢固了,不要让他闯进来,我不想再见到他了!”说着,三姨就趴到炕上伤心地哭着。 那个时候,我心里充满了力量和豪迈:我真的变成了一个伟岸的男人,而三姨就是一个娇小无力的女人,她需要我这个男人的爱惜和保护。我心里已经定格为三姨的男人了。 我对三姨保证说:“我绝不会让他进来伤害你的,我会保护好你的!”我趁着三姨没看见,还偷偷地跑到厨房里去,把菜刀别进裤带里,回到卧室里后,又偷偷地放到了炕革下面去,然后把里屋和外屋的门都插好了。 久别重逢般回到三姨的怀抱里,这个夜晚我似乎又回到了久违的温馨生活里去了。确切点说,这夜我是在紧紧地楼着三姨。尽管三姨今夜几乎是和衣而卧的,但那温暖的体温,芬芳的气息还是让我陶醉得难以入眠。三姨当然也紧紧地抱着我,那个时候,相依为命的感觉是那样的真实而强烈。 那个时候,或许我们彼此都感觉到了这样一个意境:整个世界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相互依存着,相互拥抱着,相互温暖着,甚至是相互爱恋着……我们躺下没多久,外面就传来了呕呕的敲门声。戴力一边砸门还一边骂着不堪入耳的话:“柳红絮,你给我出来,你还是我老婆,你今晚如果让那个小怠于给操了,我就把他的鸡,巴给割下来!你给我开门!柳红絮,你这个不知道羞耻的女人,你跟谁不好呢,你偏偏要和你的外甥通,奸,你外甥那个小玩意能给你解痒吗?还是我这个大,玩意好使!” 这样的话让我面红耳热,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嘈地坐起来,说:“我去把这个坏蛋给收拾了!”就要下炕。三姨却一把拉住我,说:“不要搭理他,只要他不进来就行!我们就当没听见。等我和他离婚后,他就要滚出这个院于了!” 三姨的话我不能不听,就又躺下来,我们两个又紧紧地抱在一起,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杭拒那禽兽的嚎叫。半个小时过去了,戴力在外边越骂越来劲儿,而且用脚狠命地揣着门。我实在忍无可忍了,冷不防就窜下地去,黑暗中摸出炕革下面的那把菜刀,拔开我是的门门就冲了出去。我激怒着又打开了客厅外面的房门。 戴力正叼着烟卷在外面手舞足蹈地放肆着。我挥着手里的菜刀就向他奔过去,嘴里也骂着:“你妈的,我杀了你,看你还取不取骂人了!”今夜月光很明朗,我手里的的菜刀闪着寒光,让戴力吓得急忙后退。我还是冲上前一步,狠命地用菜刀向他砍过去。戴力有些躲不开,本能地用手去档,菜刀正好砍在他的手臂上。 他“啊”地一声大叫,转身就跑。我刚要去追赶他,后面却被从屋里出来的我三姨给拦腰抱住了。我当时还在挣扎,可眼看着戴力的身影消失在东厢房的门里了。我三姨硬是把我拖回到屋里,然后又把门插好。她神色紧张,呼吸急促地问:“你把他砍成啥样了?”我心里不太是滋味儿,说:“你还心疼他啊?他都对你那样了!” 三姨解兑:“我不是心疼他,我是担心你,砍伤了人是要犯法的!你懂吗?”“谁让他在外面砸门又骂人的,不该砍吗?”我理直气壮地说,心里的怒气还没有消退呢!我真的恨不能杀了那个恶棍。“小祖宗,我和他现在还没有离婚呢,我还是人家的妻于,人家那样也不犯法……可你用刀砍人家是犯法的呀。 你告诉我,把他砍成啥样了?”“我没把他砍成啥样,就是砍到他的胳搏了,不会有事的!”我当然理解三姨的担心,她确实是怕我惹祸.我三姨在炕沿边坐了一会儿,还是不放心,就说:“我去看看,他被伤成啥样了,别弄出人命来!”说着她就要往外走。我急忙拦住她,说:“你现在去会很危险的,他会伤害你的!” “我偷偷地去看,不让他发现我!”三姨这样说,但却迟疑着没有挪动脚步,显然她也在疑虑。这个时候,我发现三姨就是一个唯唯若若的可爱的小女孩,在等待有人拉她一把。我不忍心违背三姨的任何想法,我也想看看戴力伤成啥样,就说:“三姨,我陪你去,咱们偷偷地看看……”“我怕你又和那个畜生打架呢!凭打你是打不过他的,万一他伤到你怎么办?” 三姨眼神里确实是流露着对我的担心。“我不怕他,我带刀去!”我毫不畏惧地说,好像去赴汤蹈火一般。“不许你那样,伤了人是要进监狱的,那我怎么办?”一句话,说得我都要融化了。我急忙说:“我不带刀去,也不和他打架,你不是说偷偷地去看吗?”“嗯,那你得听我的话!”我幸福地点了点头。我拉着三姨的手悄悄地来到东厢房新房后窗边一一 那个地方是我偷听的地方,没想到今晚三姨也来到这个地方。卧室里亮着灯,却不见戴力的身影。我们又来到客厅对着的那个窗下,里面也亮着灯。我们往屋里一看,呆住了。 第37章 罪恶(文字版) 出乎我们意料的是,戴力竟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吃苹果一边看电视。他胳膊上被我砍的那个地方缠着一个透着血迹的手帕,看来伤的不重。他嘴里有滋有味地吃着苹果,醉意朦胧的眼睛却不错眼珠地盯着电视的屏幕。 电视里是一对光,身男女在床上动作的情节,他看得极其入神,恨不能钻到电视里去。见到他这样的情形,我几乎忍不住想笑:奶奶的,这小于心真他妈的大,好像啥事也没发生似地。我三姨似乎也是啼笑皆非的感觉:看来这个畜生还是欺软怕硬的主,被孩子的一菜刀给制服了,没心没肺的畜,生!见没有惹出啥大乱于,我三姨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她一拉我的手,我就随着她又回到了西厢房里。三姨随手把外屋和里屋的门都插牢了,就对我说:“以后不许你这样鲁莽了,早晚会惹祸的。我不能允许你出事儿,知道吗?”我点了点头。“嗯哪,知道了!”之后就看着三姨,说,“这回我们可以安稳地睡觉了,他绝不敢再来了!”“他真的不敢再来了?”三姨又一副小女孩的神态,问我。显然她还在心有余悸。 “他保证不敢再来胡闹了!”我大丈夫一般地拍着胸三姨目光澎润地看着我,面带喜色,说:“你是鲁莽了点儿,可还能保护我,是个大男孩子了!”“嗯哪,我会一辈于都保护你的,三姨,我已经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于汉了!”我十分自豪地说,都有点忘乎所以的样于。三姨的脸色猛然又黯淡了,不高兴地说:“我才不要你保护一辈于呢,你要是真变成了男人,就离我远远的,我不喜欢男人,也不相信有什么男于汉!”说着,三姨竟然很生气地把外衣外裤都脱了,上炕睡觉去了。 我不太十分明白为啥三姨突然变脸,但不管因为啥,我都要去哄她。这个时候,我倒像是一个大人了,她倒像是一个撒娇的小女孩一般。我急忙脱去了刚才穿上的长袖外衣,只剩背心裤头上了炕,躺在了三姨的身边儿。 我伸过手去楼住三姨的身体,问:“三姨,你为啥又和我生气嘛?我又咋惹着你了?”那个时候,我只取把手搭在三姨的腰上,三姨也只穿着一个短裤和一个跨栏小衫。三姨猛然转过身来,说:“你要是想一直和我睡觉你就必须是一个男孩于,而不是一个什么男人,男于汉的,知道嘛?你不许长成臭男人!”这个时候我才彻底明白了三姨为啥生气了,就顺着她说:“知道了,我不长成男人,总是一个男孩于,总行了吧?”三姨这时才把手搽在我的身体上,缓和了语气说:“我不希望你长大,我害怕你长大,那样我就要失去你了! “可是,我长大了才能保护你呀,才能挣钱养你呀?我不长大了怎么办呢?”我眨着眼睛,有试探着这样说。“小坏蛋,你就不要骗我了。你长大了就不会这样对我了,你长大了会娶一个你需要她身体的老婆,你会挣钱养活她,你怎么会养活我呢?” 这样的话三姨不止一次地说过,或许这就是他怕我长大的主要原因吧?我怀着一个期待和疑问,问:“三姨,你这次和戴力离了婚,还会不会再嫁给另外的男人啊?”三姨毫不犹豫地说:“我都恨死男人了,我怎么会再嫁给男人呢?我不会再嫁人了!” 我兴奋得手舞足蹈,说:“你不嫁人就好办!只要你不嫁人,我就不娶媳妇,一辈于养活你,心疼你!”“你现在是这样想,因为你还是一个需要母爱的孩于,可等你长大了,长成了臭男人,你就会饿狼似地想娶媳妇了,你就不会这样想着我了!” 三姨的手轻轻地摸着我的后背。我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把我很久以来一直的想法说出来:“三姨不会不管你的,就算我真的想娶媳妇了那我也要娶你做媳妇的!”想我三姨的脸腾地就红了,不轻不重地拍了我一下,呵诉说:“不许你胡说,你不能娶我做媳妇的,那样是畜生!以后不许你说这样的混账话了!” 我当时还是不太理解这样的话,问:“为啥.…能娶你做媳妇呢?难道你不是女人吗?”“我是女人,可我是你三姨,就像你妈妈一样,缘关系,不能成为夫妻!”我三姨虽然脸色发烧,但她为了打消我这样的念头,只得认真而耐心地解释着。这样的解释让我很失望,但我不相信那是真的,以为三姨又在推阻我。 于是我执拗地说:“我不管那些,反正你不嫁人,我也就不娶媳妇,要一辈于和你在一起!”“你就是一个混蛋,不和你说了,睡觉!”三姨又把身体翻过去,不在搭理我。我不取再吭声了,乖乖地挨着她却不取随便把手放在她身上。不一会儿,三姨又翻过身来,楼着我说:“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我是你三姨!”尽管我心里没有改变要娶三姨的想法,但嘴上也不取再说了,只能紧紧地楼着她。那个时候,我的手又开始成瘾地痒痒,就想伸到三姨的胸里去,可我没取,因为三姨今晚心情不好。 三姨看着我那只手无所适从地难受着,就拉过来,说:“想摸就摸吧,趁你还没长成男人,三姨让你摸…我欣喜地把手伸进去,舒爽地揉摸着,嘴里说:“三姨,就算我长大了,也不会变成他们那样的坏男人的,我不会像那个坏蛋那样糟践你的!”“我才不信呢!”三姨凝着眼神说。或许她这一刻也在品味着一种与戴力揉着她的不同的感觉呢。“三姨,我保证长大了也会这样对你的,我一定会变成一个好男人的!”我信誓旦旦地保证着。同时,我的手真的很轻柔地抚弄着三姨的胸。 三姨似乎真的没有不适的感觉,和颜悦色地说:“不说了,把灯关了,睡觉!”说着,她就真的闭上眼睛,任凭我的手在她胸前温抚着。但我发现三姨的眼睫毛却是忽闪着。我用另一只手把灯关了,那只手却还在三姨的胸里面。后来三姨似乎真的睡着了,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可我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以往都是摸着三姨的奶,于很快就入睡,可今晚却起了反作用,越是揉着,越是神经兴奋。脑于里还不可抑制地想象着偷听三姨和戴力新房里那些情形来。越想越躁动,不知不觉间,身下那个早熟的东西竟然罪,孽地捉实起来……我忍不住一翻身…… 第38章 就叫 第二天,我三姨就去法院递交了那份写好了很久的离婚诉讼。当然戴力没有去法院,因为他还死皮赖脸地不离婚。我三姨单方面提出离婚,法院不会轻易判决的,还需要调节,调查之类的程序,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判决。 三姨只得耐心地等待着法院的开庭。幸好,有了那夜我对戴力的刀兵相见,已经震住了这个外强中干的恶魔,接下来的日于里他没敢再对我三姨有什么侮辱伤害的行为。戴力索性一心扎到时装城的花团锦簇里面去,白天料理生意,晚上多半在店里和那个马思佳滚混过夜,几乎很少回到柳家大院里来了。 又到了周日,我三姨就让我陪着她去医院里做流产。我们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我三姨显得特别紧张和恐惧,她不知道做流产会是那样痛苦的滋味,紧紧地拉着我的手不放松。 那个时候,我觉得我的形象又高大起来,三姨需要我的支持和安慰,于是我对三姨说:“三姨,你不要害怕,不会很痛苦的,那个事情很简单!”其实我是顺口瞎蒙的,我也不知道做流产是怎么一回事,只是觉得必须这样安慰三姨。 三姨被叫进了手术室,我也想进去,可却被医生给拦住了:不许男人进去。我只有等在外面。但我很自豪,医生都承认我是男人了。大约一个小时的光景,三姨才步态缓慢地从手术室里出来。一起出来的医生告诉三姨,也是告诉我:女人流产就像坐月于一样,需要休养一个月,不能和男人同房,不能干活计,还要增加营养。我仔细记在心里。三姨面色惨白,双手扶着腰。 我急忙迎上去把三姨搀扶在我的臂弯里,一步一步地走出了医院。我叫了一辆出租车,把三姨扶上车去。三姨在这之前就已经请了一个月的病假。三姨身边只有我这一个亲人,照顾三姨的责任当然由我来承担,但我还要上学,怎么办? 于是我想到了休学来伺候三姨,可三姨说啥也不同意。她不能耽误我的学业,可我还坚持要休学。三姨只好这样安排:早晨和晚上由我来做饭,中午她自己想法应付就可以了。我也只得同意这样了。那天中午我和三姨是在小吃部吃了午饭,晚上回到家里,我为三姨做了第一顿饭,当然也是我平生第一次做饭菜。我做了挂面条和荷包蛋,当然是在三姨的指点下做的。我的脑子和手脚都不笨,三姨告诉我要领,我就很快会做了,三姨喜眉笑眼地看着我。 那时候我幸福极了,就像在一个温暖的家庭里,女人在看着男人为她做好吃的那种甜蜜的感觉呢。三姨看样于吃得很可口,一边吃着一边还在夸奖我聪明,夸得我晕晕乎乎的。但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心里一直担心着这样一个问题:今晚三姨不会和我一起睡了吧?因为那个医生说过,流产的女人不能和男人同房。 我当时还没有太弄懂同房是啥意思,就以为男人女人睡在一个屋子里就是同房呢!但三姨铺被褥的时候却没有为我单独铺被,我坐在炕沿边很志忑地问:“三姨,你今晚还会和我一起睡吗?”三姨似乎很好奇,问:“为啥不和你一起睡吗?难道你不想了?”“我怎么会不想和你睡呢?我还担心你不让我和你睡呢! “为什么担心呢?以前都让你和我睡了,现在你对三姨又这样好,我为啥不让啊?”三姨还是好奇地看着我。“那个医生…不是说,流产后的女人不能和男人同房吗?如果我和你同房了,会不会对你不好呢?”我很认真地说。三姨的脸当时就粉红到脖于根儿,责怪说:“你说啥混账话呢?你还不懂男女同房是啥意思吧?我说过了,你不是男人,是男孩于,不忌讳你的!” “可医生都说我是男人了,不然为啥不让我进那个手术室呢?”我有理有据地辩解着。“你咋这么擎呢?行,就算你是个男人了,可你不是我的男人,所以不算和我同房.……懂了吧?”三姨满脸害羞地解释着。“可我还是不懂……甲睡在一个屋子里,不就是同房吗?”三姨即无奈又生气,说:“不和你说了,你就是个坏蛋!你要是不想和我睡就算了,要是想,就啥也别问了,赶紧上炕睡觉!” 我不敢再问了,只要三姨不拒绝我和她睡觉就是好事儿。于是我又赶紧脱衣服上炕,投进三姨柔软温暖的怀里。我一边摸着三姨的奶,于,还是忍不住问三姨:“三姨,你就告诉我嘛,同房是啥意思啊?”三姨的脸好像又灼热起来,说:“你非得知道这个干啥?你这个小坏蛋!” “我就想知道……我和你睡觉算不算同房啊?”我的手在她胸前轻轻地揉着,随着这这样的舒服感觉,我更想知道那些我想知道的事情。“我说过了,你和我睡觉二不算!”三姨显得不耐烦“那怎样才算是同房呢?”我不依不饶地问。三姨见我不问明白不罢休,就无可奈何地简单地告诉我:“就是……你们男人的那玩意,进入到女人的身体里去……就叫同房。这回你该明白了吧?” 峨,原来同房也是那种事的另一个说法啊?我似乎明白了。猛然间,我不得不想起,楼着摸着三姨的时候,我自己的那玩意每夜都硬起过,而且.……第二卷简介:三姨和戴力的婚姻没维持多久。我和三姨又相依为命,彼此的关系微妙而惶恐。 中学校园里,我的处于之身送给了专门玩弄童于的女校长。早熟的我又遇早熟的女孩,青青校园,青涩禁果,青草嫩花,蕊液芬芳而苦涩.…… 第39章 启发 在三姨流产养身体这一个月里,我一边上学,一边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三姨的身体,三姨和我的感情更加亲密,更加难舍难分。在这一个月里,我还学会了做菜和做饭的手艺(当然我认为这些对男人来说,应该算是手艺了)。这让我以后做个好男人打下了基础。 在这一个月里,戴力也很少回来,也没有再*扰折磨三姨,多半是他在时装城里已经和马思佳鬼混得乐不思蜀了。三姨的流产休养满月没几天,法院下了通知,明天开庭审理三姨和戴力离婚的案于。这次开庭当然戴力也到场了。 法庭按程序做了最后的调节。我三姨态度很坚决离婚,戴力也没像先前那样死皮赖脸地说不离,他倒是提出了一个无耻的条件:只要我三姨包赔他十万元的精神损失费,就同意离婚。我三姨当场没答应。法庭就宣布这次休庭,下次开庭要求双方出示证据和理由。我三姨为了能尽快摆脱这个恶魔,回到家里私下里和戴力进行了一次协商,同意给他三万元作为补偿。 可戴力嫌少,就还坚持不离。后来经过讨价还价,两个人协商成功:我三姨给戴力五万元所谓的精神损失费,戴力同意离婚,那个时装城依然归戴力所有。第二次开庭很顺理成章,戴力主动要求离婚。这样法院的判决书就下来了。 我三姨终于结束了她这段梦一般的婚姻。戴力终于无可奈何地滚出了柳家大院。但这个恶魔却没有罢休,四处散布着三姨和亲外甥通奸的流言蜚语。那个时候我三姨几乎羞得抬不起头来,但我三姨没有向任何人辩解过,她知道辩解也没用,顺其自然吧。我三姨经历了这些耻辱和痛苦,已经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语了,只要有我和她在一起相依为命就是一种寄托,一种温暖。 因为她已经决意不再嫁给任何男人,而她又没有任何亲人,我当然是她生活的全部依托了。戴力搬出柳家大院后,我和三姨就回到了东房的新房里去生活了。这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我心花怒放,觉得生活是那样的美好光明。 从戴力和三姨结婚住进那个新房的那天起,我就梦想着有一天戴力戴力滚出这个新房,我取代戴力的位置和三姨睡在新房了。当然,我这种取代的意识根本没有肮脏的邪念,只是一个依恋又迷恋三姨的一个孩于的,简单的本能的渴望,渴望一辈于都和三姨在一起。眼下这样美好的愿望终于实现了,尽管三姨不同意做我的女人,但她却决定一辈于不嫁人了,我也就决定一辈于不娶女人了,那样我们就会一辈于在一起的。那是我和三姨住进新房的第一个夜晚。 我和三姨相拥在柔软的大床上,彼此偎依依恋的感觉在那一刻无限完善着升华着。但与此同时,我又难免不想起在这个屋于里,在这张大床上那个戴力折磨我三姨身体的情形来。我忍不住问三姨:“你和戴力睡在这里的时候,为啥你会那样痛苦呢?” 我三姨很吃惊,问:“你咋知道我和他睡觉的时候会痛苦呢?”“因为我每夜都能听到你痛苦的叫声……他是怎样折磨你的啊?”我几乎是不假思索地问。“你在西厢房里睡觉,咋会听到我的叫声呢?”我三姨这时想起那次,我用啤酒瓶于伤戴力的那个夜晚,猛然醒悟地说,“原来,你经常来这里偷听,是不是?” 我已经不想再隐瞒我偷听的事情了,就承认了我几乎每夜都偷听的卑鄙行为。三姨没有发火,却也拍了我一下,说:“你这个小坏蛋,这么点就开始学坏了,你怎么让我相信你将来是个好男人?”我就怕三姨说我将来不是好男人,就涨红脸辩解说:“三姨,我将来一定是个好男人,你咋不相信我呢?我偷听你们,那是我怕你受到委!”“我不相信这世界上会有好男人,你长大了也要变坏的!” 我三姨有些绝望的意思。我急忙找出一个理由,说:“你咋世间没有好男人呢?你不是说过,冯珊珊她爸就是一个不错的男人吗?难道他不是一个好男人吗?”我三姨那一刻眼睛凝思着,说:“我……感觉冯永田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可我不相信这世界上会有好男人!不相信……” “三姨,你不要那样说嘛,你相信我将来就是个好男,你就相信我吧!”我紧紧抱着她,还去亲她的脸三姨很舒坦地接受着我的亲抚,嘴上却说:“你现在就做一些坏事情,将来怎么会成为一个好男人呢?我有些急了,问:“我做啥坏事情了?” “你还有脸问?我问你,你那次为啥和戴力说,经和我有那肮脏的关系了?还说已经进入我的身体?你已我当时很窘迫,不知道是因为这件事愧疚着还是得意着。但我要说实话:“三姨,我那样说就是为了拆散你和那个禽,兽,我知道你和他在一起不会幸福的!”“小坏蛋,你这样说,可把我害苦了,戴力真的以为我们那样了呢!现在已经弄得满城风雨,我今后已经没法做人了!我连出去都要低着头走路!” “三姨,你和我好难道是很丢脸的事情吗?我们本来就是最亲密的关系吗!他们那样说最好了!”三姨狠狠地担了我一下腿上的肉。“亲密倒没啥,可你咋说的?你说你的玩意进入到我的身体里去了。那我们不成了牲口了吗?还怎么见人?” “三姨,为啥我的玩意就不可以进,入到你的身体里呢?那个坏蛋都进,入了!”我不服气又很委地说。三姨脸色像火烧云,说:“因为他是我的男人,只有我的男人才可以那样!”说这话好像启发了我什么,身下的那个玩意竟然捉,实起来,把裤头顶的老高,我冲动地说:“三姨,要是我的玩意进,入到你的身体里,就可以做你男人了呗,?”那时,我有了一种冲动… 第40章 我是你三姨啊 我和三姨在柳家大院里的二人生活过得平静而安逸,虽然偌大的四合院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气氛显得有些冷清寂寞,但我们的心灵并不孤独,有一种温暖的力量让我们过得很充实:三姨需要我,我更需要三姨。 日于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时光像流水一般流走一些刻骨铭心的记忆。转眼三年过去了,我已经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少年。三姨果然坚守着她的信条:一直没有嫁人,而且今后也没有嫁人的迹象。她的生活要彻底远离男人,当然,我这个已经逐渐成为男人的少年例外。似乎我在三姨心里,永远不是她心目中憎恶的那个坏男人。或许我在她心中永远也不允许长大。 但事实上我已经悄悄地长大,而且以非常早熟的形态在长大。似乎我三姨不想承认也不想面对这样的事实。就像她在麻醉自己一样,宁可不去关注我已经长大了所有迹象。我们每天晚上还是睡在一个被窝里亲密地相拥着,三姨也不拒绝我把手伸进她的胸里。但那件禽,兽的事情我们却从来没有发生过。 三姨不允许那样,我也不允许自己那样。我们彼此心里除了亲情外,确实不可回避有亲密恋人的感觉。但那样的事情总是一次又一次地避免了,我们这些年相安无事。有很多个夜晚,早熟的我冲动起来,那个罪恶的东西也在三姨的肌肤上摩攀过,甚至有很多次我都朦胧中爬上了三姨的身体,但在最关键那一刻,我们还是避免了发生那样的事情,有的时候是我自己清醒过来,有些时候是三姨力王狂澜。总之,我们在主观上谁也没有越雷池的想法,哪怕是我心里真的想娶三姨做女人,但那也只是心灵渴望而已。 每一次夜里的危险和尴尬过后,三姨没有过分责怪我,总是提醒我说:“宝贝儿,你不能那样,我是你三姨。等你长大了我会给你娶媳妇的!”可我也总是说:“我不会娶媳妇的,我要和三姨在一起.……”可是在我十五岁生日的那天,我和三姨长达十余年一个被窝儿的温暖时光终于彻底结束了。 我每年过生日,三姨都要很像样地为我庆祝,今年也不例外。三姨做了一桌于的为喜欢吃的菜肴,还有生日蛋糕和蜡烛。由于我已经是十五岁的少年了,今年三姨还允许我喝两小杯红葡萄酒,三姨和喝了两杯,美丽的面庞上像是绽开了花儿一般动人。但三姨却显得有些伤感,说:“你已经长大了,就快是一个男人了,我就要失去你了!” 我急忙安慰三姨说:“三姨,你不要这样说,你永远不会失去我的,我们永远在一起啊!你不是答应过我吗三姨眼睛澎润着说:“我能做到,可你做不到啊。三姨么希望咱们能永远这样生活下去,可你就要是男人了。你会有自己的女人的!”“三姨……除非你不想要我了。我是不会变心的,就算我变成了一个男人,也是三姨的男人。我会是一个好男人的!”我还是这样解释,尽管十五岁的心灵已经不那样天真和单纯,但对三姨的依恋却没有变。三姨神色凄然地摇着头。 “不要又说傻话了!你心里想着三姨就行了。你有你自己的路要走,知道吗?”我还很倔强地说不知道我和三姨似乎都喝得晕晕乎乎的,觉得很幸福也很兴奋。那夜我们更加温暖地相拥在一起。三姨和主动敞开了怀让我摸。那是一个盛夏的夜晚,我和三姨都只穿着短衣短裤,肌肤相挨着,滑,润而舒,爽。 这个时候我的个头已经超出三姨,倒像是一个大男人楼着一个小女人了。十五岁的我,身体发育似乎已经很成熟,对男女的那些事基本已经不像三年前那样朦胧,似懂非懂了。身体的冲动远比那些耳濡目染的事情要输灌得直接得多。多少次梦里,我似乎已经进入到那美妙神秘的意境里去。当然梦里更多的情景还是三姨真的做了我的女人,有几次醒来的时候,内,裤里已经x,流流一片.…这天夜里,我楼着三姨光,滑芬芳的身体,摸着她柔软又弹性的前胸,身体难免更加躁动不安。但我控制自己不要却产生罪恶的邪念。 就在这样的躁动里,朦胧睡去。不久我又进入那样的梦境里,我做了三姨的男人,像戴力那样可以允许进入三姨的身体里去。我感觉身下的那个东西无限膨,胀着,就要不可抑制地进入到某处美妙里去…后来,我听到了三姨惊叫一声,我立刻醒过来,那样尴尬可怕的情形让我自己也惊愕不已…… 第41章 差点就进去 黑暗中,我半俯半卧在三姨的身体上,我的那根硬东西已经穿过三姨小内,裤的边缘,正在她的大腿,窝处顶撞着……甲天啊,就差那么一点点没进入到那个地方去,太悬了! 那个时候三姨一边惊叫着,一边用手握着我的那个孽物,唯恐那个东西一偏就罪孽了。三姨嘴里叫着:“你快下去,难道你真的要做一个畜生吗?”说着还是紧紧握着我的那个玩意。我顿时清醒过来,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我也不知道为啥会这样,或许是被那个梦给逼真了。 那个时候,三姨的手握着我那个激荡东西,让我真正感受到了我要进入的那种快快感,我忍不住让那个冲动的东西在三姨的手里伸缩着,欢蹦着,猛然间,那种期待的狂烈的感觉来了,一股灼热的液体从三姨的手心里喷出去,溅到三姨的大腿,窝窝儿里二我颓然地滚落到一边,悔恨懊恼着自己的畜生,但这确实不是自己主观想这样的。好在,虽然浊物污浊了三姨洁净的身体,却是没有酿成那样的畜生结果。为了遮羞,我装作不知道的样于,又躺在三姨身边打起了呼噜,那样子就像一场梦游。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三姨已经在厨房里生火做饭呢。我第一眼就看见三姨昨晚被我污浊了的那个小裤,头挂在衣服架于上,好像刚刚洗过的样于。我想到昨晚的事情,心里无限志忑着,一边穿衣服一边懊恼着:不知道三姨会不会骂我,会不会恨我。但三姨进来的时候,脸上却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她半字没有提昨晚上的千钧一发的危险事情,好像她自己根本不知道似地。 她目光温和地看了我一会,说:“快点穿衣服,要吃饭了!”三姨虽然没有提及昨晚的事情,却是在吃早饭的时候,和颜悦色地和我商量这样一件事,说:“铁钢,从今天晚上开始,我给你单独铺被褥了,我们不能在一个被窝里睡觉了.…… 你看行不行?”我心里顿时阴暗起来,这样分开睡是我不希望的,我真的离不开三姨楼抱和体温,尤其离不开对三姨前胸的抚摸。但我痛苦地想了很久,还是点了点头,点头的时候我眼睛里是不舍的泪花。我已经十五岁了,什么都懂了,我不能在怀着那样牵强的理由任性了,我知道,如果在这样一起睡下去,早晚会出事儿的,一旦出了那种事,就万劫不复了。我哭着对三姨说:“我同意自己单独睡……”三姨安慰我说:“其实,我们还是睡在一起的,只不过是不在一个被窝儿了,三姨还是会在你身边的。 其实三姨也离不开你,可是……你已经长大了,是个男人了!”我十五岁生日的那个夜晚,是我最后一次和三姨在一个被窝里睡觉了。但还不是最后一次摸三姨的奶于?不得而知……。 但事实证明,我和三姨之间那些难以回避的微妙而又尬的事情,并不会因为分开被窝睡觉就彻底杜绝掉。在这三年里,三姨和冯永田的关系,并没有因为我三姨讨厌天下所有男人而中断。这其中有最主要有连个纽带连接着:一个是我死去的妈妈,另一个是我和冯姗姗的关系。每年到了我妈妈的祭日或者清明节这天,我和三姨去妈妈的墓地烧纸祭祀的时候,都能不期而遇地见到冯永田。 他总是蹲在我妈妈的坟前,一边烧纸一边望着墓碑上我妈妈的名字,眼睛里满是泪水。见到这样的情景,我和三姨都很感动。或许那个时候,我三姨就会把他从天下讨厌的男人的名单里拉出来。起码我三姨会多少相信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思念是真实的。 每次我们在墓地相遇后,我三姨都会真诚地把他邀请到我们家里来,吃过午饭再走。第一次我三姨邀请他的时候,冯永田还说啥不肯去。我三姨看出了他的顾虑,就说:“冯大哥,我和戴力已经离婚了,家里只有我和小铁钢,不会出现前几次那样的情况了!”冯永田这才开着他的轿车拉着我们一起来到我们家。我三姨总是会关注他的婚姻情况。每次冯永田都告诉她,还单身呢。 至于迟迟不成家的理由,冯永田没有冠冕堂皇地说是为了怀念我妈妈,而是淡淡地说:“一来是没有中意的,二来是怕我女儿受气。等缘分到了再说吧!”但说这话之后,他总是要提前我妈妈,提起我妈妈说来生等他的那句话。那个时候我三姨也会落泪。我清晰地感觉到,除了我以外,冯永田是我三姨心目中唯一不讨厌的男人了。但也只是不讨厌和尊重而已,我三姨对异性的情爱,早已经像冬天的河流冰冻三尺了,如果还有暗流涌动的话,三姨这也是把那份爱给了我这个成长中的男人了。 但不管咋说,冯永田是幸运的,因为他是我三姨唯一接触的除了我以外的男人。我三姨见到任何男人都懒得看一眼,更不用说交往和说话了。虽然我三姨和冯永田在平静地交往着,可我和冯姗姗见面的机会却不很多。尽管已经情窦日开的我会时常想起冯姗姗,但由于我的心思都在我三姨身上,所以对她的思念不算强烈,只有长时间不见了,才会有见一见的渴望。 我们见面少的主要原因还是我们不在一个学校里。她小学升日中的时候,强烈要求她爸爸把她送到八屋二中念日中,可最终冯永田还是把他送到了育才中学。育才中学是个全封闭的学校,除了周日可以回家外,其他时间学生是不允许出校门的。 我真切地感觉到,冯姗姗想见到我的愿望要比我想见到她的愿望强烈得多。几乎每个月里,她都要抽出一个星期天来我家里见我,而我主动去看她的时候却是很少,为此她还时常责怨我。今年暑假的时候,也就是十天前,她还在我家里住了两天。这次她不是和她爸爸一起来的,而是她自己坐车来的,这也是她第一次单独来我家里,我和三姨都挽留她住两天,她答应了。冯姗姗已经十三岁了。虽然在年龄段上她还是个孩于,可无论是体态和神态上看,都显出成熟妙晕,俨然已经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了。 冯珊珊尽管掩饰不住对我的亲昵,可美丽的眼睛里,比三年前多了几许矜持和羞涩,时不时地会花儿绽放一般地红脸。冯姗姗的美丽却是让我忏然心动,但也只是本能的心动而已,因为除了我三姨,我谁也不想要。由于我们已经是少男少女,三姨在安排冯姗姗睡觉的时候很谨慎:三姨用她自己的身体把我们分开。 那个夜晚,我和冯姗姗没有机会像三年前那样相拥在一起睡觉,(事实上,就算三姨不那样谨慎,我们也不可能像三年前那样了),但白天里三姨上班去了,我们还可以单独在一起。这次,我们两个谁也没再提起三年前我们睡在一起的,我摸她身体的事情,但我们的心里都时刻温习着那件事儿,有几次触及到那件事情的边缘,她就脸红了,急忙避开了那个话题。冯姗姗临走的时候,给了我一个意外的惊喜,她悄悄告诉我这样的一个秘密:再开学的时候,她爸爸已经同意让她转学到我所在的八屋二中读书了。” 我当时真的欣喜若狂,拉住她的手激动不已:“姗姗,这么说,我们可以在一个学校了,可以每天都见面了?”“嗯哪,为了这个,我和我爸爸都闹绝食了,还威胁他说,不答应让我去那个学校,我就不念书了。我爸爸最后总算同意了。哥哥,我转学的手续已经办好了,就单等着开学了!”冯姗姗兴奋得声音像珠于一般流尚着。“那就好了,我们可以天天在一起了!”我几乎把她的手都握出汗珠来了。冯姗姗的眼神又有些忧郁,说:“可我们还是不在一个班级啊,开学我上日中二年,可你就要上三年了!” 我心里激荡地想了一会儿,一个办法油然而生,说:“这个不怕,我有办法。开学的时候我降级,不上三年级了,在回到二年级里,那样就会和你一个班级了。” “真啊?哥哥,你太好了!”冯姗姗情不自禁地竟然把我抱住了。被她抱着,我感觉到她胸前的那个饱满正柔柔地弹着我。当时有股激荡的冲动奔涌着,让我的某个地方顿时突实起来. 第42章 女校长喜欢的类型 在开学之前的的一天里,我开始志忑地向三姨提起我要降级的打算。三姨感到很吃惊,问:“你为啥要降级啊?你看看你的个头都多大了?往上撵还来不及呢,你竟然想往回降?” 我沉默了很久,不知道怎样说降级的理由。我本想隐瞒因为冯姗姗来学校我才想降级的理由,可是仔细一想又不行,三姨迟早要知道冯姗姗来我的学校的,那样她会责怪我和她撒谎,而且,不说出这个理由,三姨还兴许不让我降级。 于是我就把自己想和冯姗姗一个班级的想法告诉了三姨。三姨听后似乎很不高兴,说:“你就为了她就要降级啊?难道你有点离不开她吗?为什么会这样呢?”我没想到三姨反应会这样大,有些惶恐,低着头说:“我…就喜欢和她在一起吗。她就是为了我才费力转学到这个学校的,我要是不想法和她在一个班级,也有点对不起她呀!”“呵,你还捉讲义气啊? 你是不是喜欢上这个女孩于了?可她才只有十三岁,还是个小孩于呢,你不要想那些歪主意啊!”三姨不知道为啥这样激动。我好奇地盯着三姨,说:“我是很喜欢她,与她多大有啥关系啊?什么是歪主意啊?”“为啥没关系啊?你的身体已经是个男人了,你喜欢一个女孩于,就是歪主意.……你不是说一辈于都不娶媳妇吗?这么小就想了?你们男人真是都一个德行!” 三姨说这话的时候,神态是那样的失落和伤感。我似乎明白点三姨为啥这样激动了,赶忙解释说:“三姨,我是说喜欢和她在一起,可我想到将来要娶她呀。我没有想那事儿,我不会娶媳妇的,我说过要和你在一起一辈于的!”三姨美丽的眼睛里蒙着一层阴郁的色彩。“我才不稀罕你和我一辈于呢,你就算娶媳妇,现在也不该去想,还早着呢。你要一心一意念书,你现在为了她都要降级,你说你是不是歪想法?”我当然不能放弃这个已经决定的想法,又辩解说:“其实……我降级也不全是为了冯姗姗啊,我是觉得我上三年级有点跟不上!” “你咋就跟不上了,人家别人都跟得上为啥你跟不上?你今年期末开始,全班三十多学生,考了第十六,也算是中等生了,在你下面还有十多人,难道他们都要降级的。?”我三姨努力驳斥着我,看来她是真的不愿意让我降级呢! 我也早想好了答辩的理由,说:“我就是一个下中等生,这样的成绩考重点高中是做梦呢。三姨,你不是让我考上大学吗?可我要是连重点高中都考不上,我怎么能考上大学啊?”“谁让你平时不努力呢,就知道贪玩儿。你降一年成绩就能上去啊?要是不努力还是白费的。你知道多念一年要多花很多钱呢!”一项不把钱当回事的我三姨,竟然把这个理由也搬上来了。 “三姨,我向你保证,我降级后一定好好学,争取进入前十名!我一定做到!”我信誓旦旦地说。这句话让我三姨动了心。她是多么希望我学习好,能考上大学啊,那样也对得起我死去的妈妈对她的托付,而且,我妈妈给我留下的三十万,就是为了我上大学用的啊!可平时我的学习成绩让三姨很失望,为了这个她没少管教我,但效果还是不明显。她做梦都希望我的成绩能进到前十名里去。此刻听到我这样的承诺,她确实动了心思。 她缓和了语气问我:“降了级,你真的能进入前十名?”我坚决地点了点头。“我保证做到!”“可你要是做不到…咋办?”三姨在将我一军。“那.……你就惩罚我,不让我和你睡在一个屋于里!”我竟然搬出了最大惩罚来。这样的惩罚对我来说,真的是很残的,我宁可能忍受三姨的打骂,也忍受不了不睡在她身边的煎熬。 三姨也当然知道这个惩罚的重要性了,认为我是很严肃的,就说:“那好吧,就让你降级一年,可丑化说在前头,你要是进不了前十名,那惩罚可是要兑现的,那样你自己就去西厢房里单独睡觉去吧!”我降级的事情终于和三姨谈妥了。 开学那天,三姨我去了学校,因为学生主动要求降级的事情,要家长同意后向学校申请的。教学楼的门口停了很多辆档次不同的汽车,多半都是一些有钱人家的家长开来的。我第一眼就看见了冯永田那辆黑色轿车也停在那里,知道冯姗姗已经比我先到了。我和三姨刚到校门口,冯永田领着冯姗姗就迎出来,他们似乎在那里等待我们呢。冯永田在和我三姨说话,我就把冯姗姗拉到一边,问:“你转学的事情都安排好了的?” “早就安排好了,连我在那个班级都落实了。我被分到了二年二班,据说二年级有五个班级,二班是个好班级呢!”之后她就急忙问我,“哥哥,你降级的事情怎么办了,你三姨同意吗?”“我三姨已经同意了,这不今天她来就是向学校提出让我降级的事情!”说着,我看着满院于的学生,着急地说,“走吧,你陪我一起去看看,我被分配到三年几班了,然后也好心里有数,让学校把那个名额给取消了。”还没等她同意,我就拉着她的手,直奔三年级的教室。 每个教室门前都簇拥着一群学生,因为教室的门上都贴着被重新分配的学生名单,每个学生都在寻着着自己的新班级。我们还没等到三年级的那排教室门口,迎面就遇见了我二年级的要好的哥们毕凡。毕凡比我个头很多,但体格也很魁梧。他眼睛好奇地打量着我手里拉着的冯珊珊,问:“姚铁刚,这个美女是谁啊?”冯姗姗脸色一红,急忙把手从我的手里抽出来,低下头去。 我也有些窘迫,解释说:“她……是我妹妹,叫冯珊珊,是新从别的学校转来的…“你妹妹?”毕凡有些不相信地诡秘地眨着眼睛。“你妹妹可真漂亮!”我急忙打断这个尴尬的话题,问他:“你知道我被分配到三年几班了吗?”“你啊,我看见了,是三年三班。”毕凡有些快快不快地回答。 “那你呢?被分配到几班了?”“我?我被降级了,上不了三年了,被降到二年二班去了!”毕凡显得很失落也很难堪。“降级有啥不好,我想降级还要费劲儿申请呢!”我这样回答。“啊?你也想降级?不会吧?哪有自愿想降级的啊?”毕凡很吃惊。“我就是自愿的,一会我就去申请。”突然间,我就想起他说被降到二年二班的话,急忙说,“你降到了二年二班?那和我妹妹一个班级呢!”“啊?真的啊?”毕凡眼睛里是一阵惊喜,不觉又看着冯姗姗。 冯姗姗腼腆地笑了一笑,又低下头去。毕凡似乎猛然想起了一件十分感兴趣的事情,急忙把我拉到了一边,很诡秘地说:“姚铁刚,咱们学校换校长了,是个女的,才不到四十岁,我刚才看见了,长得可漂亮了。”“切,这有啥新鲜的啊?谁当校长与我们有啥关系啊?”我不以为然地说。毕凡更加诡秘,左右看了看,低声说:“这个女校长原先在一中当校长了,听说她犯了错误,被调到这里当校长了。你知道她犯了啥错误吗?听说她专门喜欢帅气又成熟的男学生,和好几个男学生发生那样的关系,结果犯错误了。” “啊?还有这样的校长?”我万分好奇,“可既然她犯了错误,咋还会让她来这里当校长呢?”“侮,人家根于硬,听说她是省里一个大干部的亲戚.……在那里犯了错误,调一调就没事了。这回咱学校可要有新闻了呢!” “可这个与我有啥关系呀,你不说正事,先说这个干嘛?”我似乎对这个丝毫不感兴趣,我在想着我降级的事情呢。毕凡嘻嘻笑了一声,上下打量着我,说:“咋会和你没关系呢?像你这样成熟的帅帅,正是那个女校长喜欢的类型,说不定你要走桃花运了呢!” 第43章 女校长的桃花眼 我根本不相信毕凡的话,学校是个圣洁的地方,怎么会有那样的校长呢。而且就算有那样的事情,我也不感兴趣,我只说了一声:“扯淡。我可没工夫和你闲扯了,我该办正事去了!”说着就拉着冯姗姗回到了三姨和冯永田身边。 冯姗姗的一切事情已经办妥当,已经是八屋二中二年二班的学生。冯永田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对我三姨说:“我要回公司处理一些事情去了。铁钢降级的事情我就不陪着你们办了!”三姨很理解地说:“嗯,你先忙去吧,铁钢降级的事情很简单,家长出面就可以了!”冯永田又看着我说:“铁钢,以后就靠你照顾姗姗了,她住宿在学校里,又没有熟悉的人,你要多费心关照她,我就把她交给你了!” 这话把我说的心里热乎乎的,让我激荡着男子汉的豪情满怀,我急忙拉着冯姗姗的手,向冯永田保证说:“叔叔,你放心吧,我会像妹妹一样对待她,不会让她受任何委屈的!”冯永田握着我的手很久,样子很感动,就像把女儿的终身托付给我一样厚重。我心里更加荡漾着保护好冯姗姗的豪情。冯永田开车走了,冯姗姗也去班级报道了。我和三姨就去办公楼里去交涉我降级的事情。 我们找到了教务处的孙主任。那个孙主任似乎心情不太好,就说:“想降级啊,那你们去找校长吧!我做不了主!”说着,就不想搭理我们。我在一边忍不住脱口而出:“这点事情也找校长啊?以前不是你管吗?”孙主任看了看我,却发起牢*来:“以前是以前,这学期校长是新来的,人家吩咐了,屁大点事也要她同意,这样正好呢,我们还省心了。你们去找新来的校长吧,她叫魏小美·……”主任似乎牢*满腹,连校长的名字都说出来了。 魏小美?我心里感到诧异:这样一个柔柔的小女孩的名字怎么会和一个严肃的校长的形象联系在一起呢?这名字真好玩儿。我忍不住偷偷地笑了。人家让找校长就找校长叹,我们也无奈。我拉着三姨的手就往楼上走,因为我知道校长办公室不是和老师的在一起,而是在三楼的一个大房间里,里面还有套间的卧室,很阔气和优雅的地方。校长办公室里有考究的真皮沙发和茶几。靠窗的大办公桌上还有两面小国旗。校长办公室里正有两个老师在向一个女人汇报着什么。我一眼就搭住了坐在办公桌边大椅子上的那个女人来。 那是一个中等个头,看上去只有三十左右岁的女人(后来我才知道她已经三十六岁了);她是一张椭圆形的白嫩的娃娃脸,漆黑光亮的短头发更映衬着她面庞的白哲细腻;她的眼睛不大不小却很有一种说不出的神韵:正面看人时里面是朦胧的雾气,斜眼看人时又闪烁着一团迷人的笑影。 (我三姨后来和我说,她那是桃花眼,很勾人的眼睛);更吸引我眼球的还是她女人味十足的身材:她的胸比我三姨的还要高而满,她穿着一件雪白的紧身小衬衫,那高高耸起的轮廓差点就把小衬衫的纽扣撑破,她下身是一条上紧下敞黑纱裤,大腿处箍裹得饱满性感,小腿的库管却宽松飘逸,她在椅子上站起身的时候,我心里一阵波荡:天啊,那么圆,那么翘的两瓣臀,就像两个小盆儿扣在上面一般。 我躲在三姨的身后,就那样痴迷地望着这个饱满美丽的女校长。这个时候,我倒觉得他的形象和她那个魏小美的名字有些吻合了。可这样的一个花艳艳的女人也可以当校长?我天生对女人的身体感兴趣,这个嗜好让我自己也害羞。我见到女子时,首先要看她的那两个地方饱不饱,翘不翘,其次才注意她的脸。 或许这一点恶习,是继承了我爸爸的一些因素。我爸爸姚水新就是一个厚颜无耻的“女人专家”,他首先对女人的身体感兴趣,然后再研究女人的生理和心理。我很恐慌那个我僧恨的人会把他那些恶劣因素遗传给我,还是有一部分基因遗传了。但让我庆幸的是,我的性格里还是大半继承了我妈妈柳红霞的善良基因。 我虽然不可抑制地对女人的身体感兴趣,但也没有什么占据的邪念,只是欣赏和心动而已。我从来不轻浮女孩子,也不恶作剧捉弄她们,对她们的欣赏和心动总是化作一种怜香惜玉的情怀。那两个汇报完了事情的老师就要出去,那个女校长站起来一一我顿时心澎涌动:她前凸后翘的身姿简直就是一幅绝伦的风景。见那两个老师出去了,屋子里已经没有别人,我三姨急忙上前微笑着打招呼:“您就是新来的魏校长吧?”那个女人凝视了我三姨一会儿,不冷不热地说:“嗯,我是新来的校长,叫魏小美!” 这个魏校长似乎对她自己的名字很得意,竟然报上名来。我在一边忍不住,叫出声来:“校长,你真的很美埃,难怪叫魏小美!”魏小美转头正式看着我,雾岚弥漫的眼睛里是一团喜悦。她妩媚地对我笑了笑:“我第一次听见有学生这样夸校长的·……我真的美吗?” “那是啊!我还从来没见过像校长这样美的女人呢!”我竟然很流利地这样说。一方面是我心里也真的觉得她很美,另一方面也是我爸爸的一些讨好女人的特长遗传给了我,每见到美女就特别会说话,有灵感。魏校长上下左右地仔仔细细地看了足有一分钟,又很高兴地去看我三姨。但她眼睛的余光还是斜溜着我。 那个时候我真感觉到那眼睛里的迷人的笑影。这个时候,我突然就想起了毕凡的那些话来:“这个女校长原先在一中当校长了,听说她犯了错误,被调到这里当校长了。 你知道她犯了啥错误吗?听说她专门喜欢帅气又成熟的男学生,和好几个男学生发生那样的关系,结果犯错误了。”“啊?还有这样的校长?”我万分好奇,“可既然她犯了错误,咋还会让她来这里当校长呢?”“咋会和你没关系呢?像你这样成熟的帅帅,正是那个女校长喜欢的类型,说不定你要走桃花,运了呢!” 第44章 小心她 我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魏小美开口问我三姨:“这个学生是你的孩子?”“嗯,是我的孩子!”我三姨毫不犹豫地回答。在一些场合里,我三姨都是这样说的。 一方面是为了不多费口舌,另一方面我也真是她的孩子差不多。魏校长斜溜着我,却是问我三姨:“你们找我有事情吧?”我三姨就把我想降级的请求和她说了。魏小美感到很吃惊:“你说他还要回二年级去重读?一个十七八岁的学生还要降级?像他这么大的,都该上高中了!”我三姨看了我一眼,也难怪,十五岁的孩子已经一米七零的个头了,而且还很魁梧,说十七八岁还真不过分。 三姨向校长笑了笑,说:“魏校长,他没那么大呢!他今年才十五岁啊,就是长的人高马大的!”魏小美翘翘的嘴唇张得老大,用吃惊的眼神看着我。“你才·……十五岁?不会吧?”她似乎不太相信我三姨的话,又认真地问我。 我向前跨了一步,站到她不远的地方,说:“校长,我真的十五岁,不信你去派出所查户口啊?”魏小美嗤地一声笑了:“你咋这样聪明呢,还知道让我去查户口,看来你的智商也是大人的了!我不用查了,相信你十五岁!”说着,她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就像已经渗透到我的衣服里去了,我还发现,魏小美的眼睛似乎还时不时地瞄着我两腿间的那个地方。 我有些不自然,急忙低下头去。我三姨似乎也看出了魏校长的不对劲的眼神,也很不自在,急忙过来对魏小美说:“魏校长,他虽然长的大,可他学习连中等都不占呢,我想让他降一年重学一年会好些!’,魏小美也从愣神中醒过来,有些脸红地说:“嗯,没事的,不就是想降级吗?小事情,我给你开个条子,去找教务处主任,让他给你安排!”说着,她就抽出办公桌上的笔,随手撕下半张稿纸来,在上面飞快地写着字,同时又扭头看着我,问:“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姚铁刚。钢铁的铁,钢铁的钢·……” 我很流利地这样回答着。魏小美柔柔地瞥了我一眼,说:“你这孩子还真幽默……嗯,你的名字确实合乎你的身体,真够钢钢的啦!”我三姨拿着那张纸条,在前面,我跟在后面就出了校长办公室。不知为什么,走到办公室的门口的时候,我忍不住回过头去看,却正好与魏小美的目光相遇了。 她已经站起身挺着优美的体态正看着我。那个时候,我又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异样的花影和笑影。教务处主任手里拿着魏校长的那张纸条,似乎还在生气,说:“不就是降个级吗?至于这样兴师动众的吗,还校长亲自开条儿!”我三姨似乎又犯了讨厌男人的病,忍不住顶撞说:“不是你让我们去找校长的吗?现在你为啥又说这样的话呢!你以为我们愿意上楼啊?”多半我三姨也是在为刚才魏小美看我的眼神而不舒服呢,所以语气也很强硬。 那个教务处主任见面前这个美女有些发火,他倒是发贱地软下来,陪着笑脸对我三姨说:“啊,我不是说你们呢,我是说这个校长太那个啦。我要是不让你们请示她,她会不高兴的。这样也好,我屁大点事都让她过目,看她咋应付!”之后接着说,“降级吗,好办,你们到外面等着去吧,班主任老师会叫你的名字的!”我和三姨又下了楼,出了办公楼,来到教学楼里面等待消息。 我三姨看了一下手表,对我说:“你降级的事情已经办妥了,我在这里已经没用了,你自己等着吧,我还要上班去呢,这已经晚了!”我三姨临走的时候,竟然嘱咐了我这样一句话:“没啥大事,你不要去找那个校长!”“为什么啊?“不为什么!”我有些不解地问。其实我心里也似乎明白点三姨的心思。 你要听我的话,懂吗?”三姨很不高兴地说。我点了点头,说:“’懂!”之后三姨就离开了学校。我在教学楼的楼下的乱哄哄的学生里面等了好久,才有一个男老师在叫着我的名字;“姚铁钢!”那个老师我当然认识,是上学期教过我数学的王老师,我心里不喜欢这个老师,担心会不会把我分配到他们班里去。果然不出所料,王老师看着我说:“姚铁刚,你为什么降级啊?”还没等我回答,他就又急匆匆地说,“你被分到二年一班,我是你的班主任,走吧,去班级里排座位去!”说着他就径自走了。 我不得已就跟在他的身后,上了楼,进到了二年一班的教室里。可我迈进教室的门里的那一刻,突然间想起了一个严重的问题:虽然我降级成功了,可冯姗姗是在二年二班啊,我们还是没在一个班级,那还降级有啥用?我急忙对王老师说:“我…不想在这个班级,我想去二年二班!”王老师似乎有些恼火,说:“那你就找孙主任去,是他安排你来这里的。你想去哪里还要去找他!” 我几乎是一路小跑地又来到办公楼里,找到了刚才那个教务处主任,急促地说:“你为啥给我分到二年一班?我不想在二年一班,我要去二年二班?”孙主任显然对我这样的语气很生气,大声说:“你咋这么难缠啊?你想去哪个班,那你找校长去。让她在给你开个条来!我就为你活着啊?去去,快点出去!” 见他这样不客气,我的翠劲儿也上来了。说:“找校长就找校长,她可比你好说话!”说着,我就气匆匆地出去了。孙主任竟然在我的身后甩出这样一句话:“魏小美当然对你这样的小童子好说话了,她是专吃童子身体的妖精,小心她把你给吞进去!” 第45章 叫宝贝儿 “吞你个头啊!”我心里骂着,一边向楼梯口走去。我对个孙主任很生气,又着急唯恐不能把我分到冯姗姗的班级里去,所以我上楼梯都是一路小跑着。 我气喘吁吁地来到校长办公室的门前,还是没忘记敲门。里面传出魏小美很圆润的声音来:“请进!”魏小美正伏在办公桌上写着什么,抬头见进来的人是我,桃花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和欣喜。见我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就问:“姚铁钢,你干嘛跑得这么急?”还记住了我的名字。我感到一丝欣慰。 喘着气说:“美女校长,我有事情要求你给办!”魏小美竟然站起身,目色柔和地说:“看你急的,什么事情就说吧,我一定给办!”她都不知道什么事情,就这样肯定地说。我好像预感到她什么事情都能答应我,就毫不顾忌地说:“校长,我不想在二年一班,我想去二年二班。求你能答应我!”“就这么点事儿?”巍小美嗤地一声笑了。似乎她感到我很可笑。 “啊,就件事啊!”我回答着,眼睛也忍不住看她迷人的体态。“这点小事儿,你找教务处主任不就办了?至于上楼跑成这样吗?”她问话的时候,眼睛还是那样不正常地扫描着我的身体。“校长,你可别提那个孙主任了,他不但让我来找你,还把我给狠狠地骂了一顿!”说道这里,我声音有些颤抖。 “他还骂了你?”巍小美白哲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悦。“他不但骂了我,还骂了你呢!”我突然有了煽风点火的念头,我太生气那个孙主任了。“他还骂了我?怎么骂的?”魏校长显然是真的不高兴了。“他骂你是专吃童子身体的妖精,让我小心别被你给吞了!”我毫不隐瞒地这样说。 魏校长的脸上不知为啥泛起一团红晕,眼睛里却是一抹怒色,她对我说:“姚铁刚,你下去把孙主任给我叫来,就说我让他上来有事!”我预感到这个美女校长要为我报仇了,心里很得意,就答应一声,又一路小跑去了二楼。我在办公楼里找到了孙主任,像传圣旨一般告诉他:“魏校长让你上楼去呢,说有事找你!”孙主任先是一惊,脸色有些不自然,看着我,问:“是不是你和魏校长说什么了?” 我很傲慢地说:“我可什么也没说啊,你别往我身上赖什么事情!”说完,我也不等他来不来,就自己先上楼去了。但我上到三楼的时候,却站住了,回头向楼梯下面望去。魏小美是让我把孙主任叫来,如果我没叫来就是失职啊,我要等一会,看看他上来没有。不一会,传来了一个人上楼的声音。 我探头看去,果然是孙主任正在上楼。我也就回到了校长办公室,回报说:“他来了!”魏校长身姿拔流直等待孙主任进来。孙主任有些诚惶诚恐地走进来。别看他先前在背地里说巍小美的坏话,可一见到她,就开始毕恭毕敬了,脸上还带着笑纹,问:“校长,你找我有事儿?”巍小美用纤细的手指灵活地敲打着办公桌,问道:“我说孙主任,你还想不想干点啥事了?啊?就一个学生降级又转班的小事儿,你都解决不了,还怎么当这个主任?” 孙主任在惶恐地辩解着,说:“魏校长,不是你昨天开会说,凡事都要向你请示的吗?我就是按照你的指示这样做的啊!”魏小美的脸色当时就变了。“我那样说过了吗?·……”之后,就是一阵劈头盖脸的训斥。孙主任一声不敢吭了,最后连头都不敢抬了。我在一边看着别提多解气了。心里想,这个女校长还真够义气。巍小美最后问孙主任:“二年二班的班主任是谁?” “是……苏丽丽!”孙主任谨小慎微地回答。“你去把苏丽丽叫来,我有话和她说!”巍小美又命令般地说。孙主任答应着,刚要走,正好进来一个他手下的男老师,就对这个男老师说:“谭老师,你去教学楼里把苏丽丽老师找来,校长要见她。” 那个男老师刚要走,巍小美又叫住了,说:“谁让你去了?我是让孙主任亲自去!”之后又对孙主任说,“你亲自去!”孙主任一脸尴尬,急忙下楼去了。那个本来有事的男老师见满屋火药味,连事也不敢说了,也随着孙主任出去了。 巍小美转过头来,看着我的时候,立刻和颜悦色了,说:“宝贝儿,你以后有啥困难就来和我说……”之后,竟然很神秘地把办公室的门关严了…… 第46章 帐篷 巍小美竟然叫我宝贝儿,让我很吃惊。这个称呼只有妈妈和三姨叫。这样的称呼出于一个美丽女人嘴里,我心里很舒畅,尤其她还是我的校长呢。 我喜悦地看着她,问:“以后,我有什么困难你都能帮我吗?”“那是一定的,因为我很喜欢你!”魏校长竟然这样直言不讳地这样说。之后她就又坐回到那把椅子上,眼神痴迷地望着我,招呼说,“来呀,你站到我身边来!”这个女校长竟然说喜欢我,让我难免不联想起毕凡的话还有那个孙主任的话来,顿觉心里有些局促。但我还是听话地站到了她的旁边。 巍小美近距离看着我的身体,一遍又一遍地上下扫描着,眼睛里是欣喜的亮色,就像真的看着什么宝贝那般喜悦。看着好久,她竟然拉住我的手,抚摸着,又抬眼看着我的脸,柔声问:“宝贝儿,你真的才十五岁?”被她那样的眼神沐浴着,被她温柔细腻的手摸着,我猛然有了莫名的躁动,脸有些发热,局促地回答:“我……真的才十五岁,不信你去查户口!”她又妩媚地笑了:“呵,你又来那一套了。我不查你的户口,就当你是十五岁了。” “不是当,我就是十五岁!”我是个喜欢较真的人,当然要这样辩驳她“嗯,你还挺有个性,我喜欢!”说着,她更紧地握着我的手。这时,她的眼睛似乎又瞄着我的那个地方,被她瞄得好像裤子里那个东西有了微妙的感觉。说句实在话,我确实是个特别早熟的孩子,十二岁的时候,那个器官就多半已经发育得有功能了。现在是十五岁的我,那个东西每天都要不争气地起来几次,稍微遇到相关的刺激就会很敏感地有反应,为了这个我也很苦恼。 频繁地起来还不算太尴尬,最尴尬的是它的个头特别大,就像我的身体一样突出。我的那个玩意,比我的同龄男孩子都要长出一截子而且还更粗壮,一般成年男人的还不一定有我的可观呢。这样一个大玩意一旦挺起身来,是很占地方的,总会把裤档顶起一个帐篷来,在公共场合是一件难堪的事情。 这也是时常让我头疼和羞愧的事情。此刻,魏校长握着我的手还抚摸着,眼睛竟然盯着我这个敏感的地方,难堪的事情就又发生了:那里面的东西又在不争气地支着帐篷,越支越高。巍小美几乎是眼睛已经不离开那个地方了,可能她正在关注着那里面很醒目的动作。突然间,她的手探到我的那个地方去,嬉笑着问:“宝贝儿,你这里面是啥啊?鼓得这么高?” 我的脸像火烤一般热,低着头不知道怎样回答好。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脚步声,才给我解了这场尴尬难堪。巍小美也脸色排红,小声对我说:“宝贝儿,你去那边沙发上坐着去,一会我就安排你去二年二班!”我急忙走到那边的长沙发上,坐下来。但必须用手捂着裤,档支起的帐篷。传来了敲门声。巍小美直了直身体,说:“进来吧!”这一刻,他脸上的表情又是一个威严的女校长了。进来一男一女两个人。前面那个男的当然是孙主任了。 我看着孙主任那种低眉顺眼的狼狈样,心里真是痛快淋漓。孙主任先前对我的那副趾高气扬的神态已经无影无踪了,而是小心翼翼地看着魏校长,说:“校长……我把苏丽丽给找来了。”说着就一指身后的那个女老师。苏丽丽是一个二十四岁的女老师,高个头,一双腿很长也很美,下颁显得很尖,却是大眼睛,高鼻梁,整体上也算是很好看的女子,只是在我眼睛里有点缺陷:胸不算很高,但臀却是很翘的。 苏丽丽来到魏校长的办公桌前,规规矩矩地站在那里,谨慎地问:“魏校长,你找我有事儿?”巍小美从头到脚地看了她一会儿,语气很和缓地问:“苏老师,你今年担任二年二班的班主任?”“哦·……是啊!”苏丽丽看着这个新来的女校长,心里有点忐忑,因为她不知道为啥事找她。苏丽丽来到这个学校的时间也不算长,却经历了两任校长了。 “是这样,我想安排到你们班一个降级的男学生,不知道有没有为难你?”巍小美对待苏丽丽完全不像对待孙主任那样。或许是因为孙主任骂了我,也骂了她的缘故吧。苏丽丽诚惶诚恐地说:“校长是为了这点小事儿啊?这有啥难的,就算满额了,加进一个学生也不算回事啊!”孙主任在一边显得有些尴尬和没趣,就上前陪着笑脸问巍小美:“魏校长,如果没我的事,那我就回教务处了!”巍小美摆了摆手,说:“没你的事儿,我自己都安排了,还有你啥事了?你先回去吧!”孙主任急忙出了屋子。 巍小美向我挥着手,说:“姚铁刚,你过来见见你们班主任老师!”我急忙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到苏丽丽跟前,叫了一声,“苏老师好!”然后就规规矩矩地直立在那里。苏丽丽见到我,也吃了一惊,因为我站在那里和她的个头一样高。她也上下打量我一会,问:“你今年多大了?还降级啊?” 还没等我回答,魏小美在一边开心地笑着说:“苏老师,他才十五岁啊,你见过十五岁长得这样高大的吗?”苏丽丽眨着很好看的眼睛,说:“真的很少见,这孩子发育太快了,简直是成年人了!”巍小美又喜滋滋地看了我一会儿,对苏丽丽说:“我就把他交给你了,你要多照顾他点,虽然长的高大,可也还是个孩子!”魏校长竟然这样向苏丽丽交代,让我在一边很感动也很温暖,忍不住又多看了她几眼,这个巍小美真的很美,每次看她的时候都有这样的感觉。苏丽丽想开口问魏校长什么,又咽回去了,只说:“我会照顾他的……那我就把他带回班级了,正好还没排座位呢!” “那好吧,你就带走吧!”巍小美目光又凝注了我好一会儿。我跟着苏老师的后面往外走,巍小美又叫住了问我,低声说:“今天晚上放学后,你来我办公室一趟·……记住了吗?” 第47章 喜欢女老师 放学之后让我来干啥呢?我心里一阵惊疑,不免又想起毕凡的话来。但此刻已经没有余地去选择,就像一个士兵接到长官的命令那样,只有服从的份,于是我轻轻地“嗯”了一声,又和她的异样的眼神相遇了。那时,她的眼神是火辣辣的,这种目光我在三姨和冯姗姗的眼睛里还从来没有见到过。 “宝贝儿,记住了吗?晚上放学来我这里!”巍小美又声音颤着重复了一遍。我只得点头,说:“记住了!”我本来想问问她找我干啥,但已经来不及了,因为我要和苏丽丽一起回班级呢,和冯珊珊能在一个班级比什么事情都重要。我一转身就出了校长办公室。 我应该感觉到背后巍小美的目光。苏丽丽正在楼梯口等着我,站在那里的姿态很优美;尤其是她被牛仔裤裹着的两条修长的腿真的很健美。我心里庆幸苏丽丽做我的班主任。美女班主任总比那个男的班主任要好一百倍,我的心情会很舒畅的。 苏丽丽掌控着步态的节奏,努力和我并排走在楼梯上,她侧脸问我:“你为啥非得要来二年二班呢?”她的目光是和我平行的,因为我和她的个头不相上下。我毫不隐瞒地回答说:“因为我妹妹在二年二班?所以我要和她在一起!”由于我的目标已经实现,心情很愉快,说话的声音也特别悦耳。 “你妹妹是谁?”苏丽丽又问。“她叫冯姗姗,是从别的学校转来的,她就是为了我才转到这个学校的,我当然要和她在一个班级!”我回答得很流利也很全面。苏丽丽又问:“她是你亲妹妹?那个冯姗姗,不应该吧,你不是叫姚铁刚吗”说话间,她有些不小心高跟鞋踏空了楼梯,身体向一边倾抖着,竟然扶到了我的身体上。我也急忙扶住她的腰,把她失衡的身体稳固了。 苏丽丽的脸色有些微红,说:“不好意思!”我很得体地说:“穿高跟鞋走楼梯就是不方便……”但我是一个做事有头有尾的人,没有忘记刚才的话茬,又说,“冯姗姗不是我的亲妹妹,但和亲妹妹差不多!”我心里这样想,嘴上就这样说。 我们两个的脚几乎是同时踏上二楼的。苏丽丽又问:“峨,你就是为了冯姗姗才要去二年二班的啊?就没有其他的原因?”她问这话的时候,嘴角挂着一丝笑意。其他原因?我皱着眉头仔细寻找着。我马上又说:“当然也又其他的原因了,我听说二年二班是个女老师啊,二年一班的是个男老师,我就不想去了!” “为什么非得要选择女老师的班级呢?”苏丽丽歪头看着我,问。“因为我喜欢女老师,我不喜欢男老师!”我心里的想法还是一点也不隐瞒。同时我也扭头看着她,那时我正好看见她玉白的脖颈上有个晶莹的饰物在闪闪发光。“那你为啥喜欢女老师呢?”苏丽丽竟然很有兴趣问这个,眼睛里是晶亮的喜色。 “因为女老师会对我好的……我三姨就是个女的!”我竟然这样说,也是心里的实话,认为所有的美女都和三姨一样温情。苏丽丽竟然忍不住咯咯地笑起来,说:“你可真逗,你三姨当然是女的啦,男的是你三姨夫!”她笑着的时候,眼神里是调皮的色彩,也像一个小女孩那样。我也为我刚才很怪异的话弄得忍不住嘿嘿笑了两声。但这个时候,我感觉苏丽丽很幽默很亲切。 苏丽丽似乎不想回她二楼的办公室里,而是要直接和我回班级,于是我们又踏上了下一楼的楼梯。苏丽丽这回是在挨着楼梯栏杆走,用手扶着。我在她的身边。苏丽丽下楼的脚步很慢,她又侧头问我一个她特别感兴趣的问题:“姚铁刚,新来的魏校长是你的亲戚吧,看样于还是近亲呢!”我犹豫了一会儿,觉得说魏校长是我的亲戚,以后在学校会有好处的,于是我顺水推舟地说:“嗯哪,她是我的亲戚.……” 苏丽丽很感兴趣地站住了,扶着栏杆看着我,问:“那你管她叫啥啊?”我脑袋里飞快地思考着应该怎样编排着辈分,很快就脱口而出:“她是我表姐!我姨家的表姐…” “你亲姨家的表姐?”苏丽丽眼睛是羡慕又惊喜的“当然是了,但她不让我说这个关系,苏老师,你也不要给声张……”我竟然圆滑得像个世故的成年人。或许这也是遗传了我爸爸的狡猾的因素。“我不说,我心里知道就行了,我会照顾你的!”她说着,竟然又站住了,用很自卑的眼神对着我,说,“姚铁刚,以后…甲我求到你表姐的事情会很多,你一定要帮我说话啊!” 这个时候,我十五岁的心灵真切地感受到了权利的重要性,就因为我说是校长的表弟,这个美女班主任竟然对我这样客气甚至是卑微。这倒是激发了我天性的怜香惜玉的豪迈,竟然不假思索地说:“你以后有啥难事可以先和我说,我替你去求她!” “真的还是假的?”苏丽丽竟然拉住我的手,像个小女孩那样的神态。“当然是真的了!”我肯定地回答。苏丽丽温柔细嫩的手,给了我这样激励:一定要和那个魏校长搞好关系,达到真正意义上的“表姐“,那样我在这个学校里会很强大的。 尽管这样的势力想法,已经超出了一个十五岁少年的处事范畴,但我确实是有了那样的冲动。我猛然间又想起了巍小美让我放学后去她办公室的邀请,她要干啥呢? 第48章 男女搭配 二年二班的教室里乱哄哄的,由于还没排座位,学生们都随便坐在凳于上,认识的都聚在一起肆意说笑着,又几个淘气的男生还高高地坐在书桌上边。见苏老师进来,那几个坐在桌于上的男生急忙跳下来,慌乱地坐到就近的凳子上。 我在苏老师的身后进到教室里的时候,那些学生的目光似乎都聚焦到我身上来。或许是因为我的个头太高了,有点鹤立鸡群的突出。我的个头不但在这个班级是最高的,就算是在整个学校也算是数一数二的。我倒是没兴趣关注那些学生怎样看我,我最关注的还是冯姗姗,我进屋以后第一件事就是四处寻找她。 我终于看见她了。她正一个人孤独地坐在屋角的一个没人坐的座位上,那时她也正看着我,我们的目光相遇了。我急忙就穿过那些还有点没秩序的学生,直奔她坐的那个地方去了。冯姗姗面露欣喜之色,问:“哥,你也来这个班级了?” “那是必须啊,你在哪个班级我当然要来哪个班级了。不然你还转学干嘛?”我得意而自信地这样说。苏丽丽站到了讲桌前,用粉笔盒于呕地蹲了一下,高声说:“都安静了。下面我们接着排座位!”她这样说话的时候,眼睛却不自觉地瞄到了我和冯姗姗坐着的后排座位上,看了冯姗姗也看了我。由于是新组建的班级,当然要排座位。在孙主任把苏丽丽叫到校长办公室之前,她正准备给学生排座位,连排都站好了,就被校长叫去了。 等现在她回来的时候,一切都乱套了,那原先排好的男女生个一排的顺序都已经不见了,都乱哄哄地随便抢着一个座位坐着。苏老师只好又高声说:“都站起来,按照个头的大小排队,小个的站到前面,大个的站到后面,男女生各一排。” 于是学生们又都站起来,互相拥挤着排队。苏老师当然要疏导他们怎样站排。一共是三排书桌,在三排书桌的两个空处里,男女生各站一排。当然,个头大小还是苏老师逐一比较理顺。我理所当然地站到了男生的最后一个。在我前面是一个比我稍微矮点的男生,长着一个很大的金鱼眼,他的神态显得很傲漫,还因为站排的时候我不小心碰撞了他一下,还回过头来骂了我一句什么。 这个家伙我认识,叫吴向东,是学校里的混于,他调皮捣蛋有一套,学习却一塌糊涂,在一年级就念了两年,今年总算升到二年了,倒霉和他分到一个班级了。我忍不住侧头去看女生那一排,为了是看看冯姗姗站在哪里。冯姗姗在女生里的个头也算偏高的,她也站在女生那一排里的倒数第三个。女生那排最后面的高个女生难免让我多看了两眼。那是一个一米六十还多的个头,虽然个很高,但身材却很好。在我的审美标准里,胸饱满,臀部,就算是美女的标准,至于面庞,不丑就算美。 但那个女孩在面庞也很妩媚,那是一双笑盈盈的大眼睛。苏丽丽排座位的方式很让我吃惊:她竟然安排每个座位是男女生搭配。这样的座位安排,我只听说别的学校有,我从小小学到日中还没有经历过过呢。但这样的穿插正和我的心意,我就最喜欢和女孩于坐在一起了,那样每天都会很高兴的。 分配的顺序当然是从前面开始的,男生这排第一的那个男生和女生那排的第一个女生分到一个座位上。可排到最后我的时候却出现了我不愿意的结局:由于全班四十二名学生当中,女生占二十个,男生二十二个,所以分到最后的时候,只得是最后的两个男生坐在一起。当然和我坐在一起的是那个刚才骂过我的那个金鱼眼。我顿时心里阴沉起来,忍不住去看冯姗姗。 冯姗姗就在左边的那排书桌的后数第二个座位上,她竟然和我一起降到这个班的毕凡分在一个座位。那是我右边抖对角的中间那排书桌那个座位。冯姗姗也正紧张不安地看着我。这样的结果我实在是不能忍受,就忽地站起身,举起手,对站在讲桌前的苏丽丽叫道:“苏老师,我有个请求,我想和冯姗姗一个座位!”苏丽丽竟然没有犹豫,就答应说:“可以!”之后她就眼睛看着我旁边的那个金鱼眼,说,“吴向东,你和冯姗姗调换一下!” ,看来苏老师很认识他。吴向东似乎也不太甘心和我一个座位,很爽快地站起来。但他不知道谁是冯姗姗,用眼睛巡视着。冯姗姗早已经满脸喜悦地站起身,正羚着书包出了她那个座位。我如愿以偿地和冯姗姗一个座位,我简直是心花怒放,急忙接过冯姗姗的书包放到书桌抽屉里,又拉着她兴奋地坐下了。 可就在这时,吴向东那边又不干了。吴向东发现他调换以后还是和一个男生坐在一起,也顿时不高兴了,也站起身,叫喊着说:“峨,原来可以自己选择啊?那我也要求调换……苏老师,你不能有偏有向吧?”苏老师尽管很不愿意,但她又不能不一视同仁,就问吴向东:“那……你想和谁一个座位?”吴向东似乎早有目标,就回过头去看着他身后那个座位坐着的那个高个女孩,说:“我当然要和楚香红一个座位啦,因为她是我对象!” 一些学生嘴里发出笑声,都情不自禁地去看最后面座位上的楚香红。楚香红就是先前我多看几眼的那个女生排里最高个的那个女生。这个女生不仅个头高,身材好,穿着打扮也很外露咋眼,竟然穿着一个牛仔裤,上身的t恤的领口也很低,总会招惹男孩于的目光。而且,她还瞒着眼影,抹着红嘴唇儿。楚香红听吴向东说,她是他对象,脸色一红,瞪着他,说:“滚一边去!”但这句话,似乎没有否认她是他对象,还没等老师发话,就很愿意地站起身,迈着很惹眼的白腿,来到吴向东的书桌边。 和吴向东同桌的毕凡似乎很惧怕吴向东,连一点不情愿的话也没说,急忙站起身,伶起书包给楚香红让座。苏老师眼睛盯着楚香红的衣着,等她坐到了吴向东身边,就点名道性地说:“楚香红,你以后不许穿短裤上学,也不许穿低领的上衣,下不为例啊!”“为啥不许穿啊?”楚香红似乎很不服气,问。 “你才十五岁,还没成年,这里又是学校,所以,不许打扮得太性,感……”苏丽丽很严肃地说。吴向东看了一眼楚香红外露的大腿,转过头对苏丽丽做了个鬼脸,问:“苏老师,我想问一个问题,啥叫性,感啊?” 第49章:征服你 这个吴向东明显是在戏弄苏丽丽,我心里十分不痛快:奶奶的,这是在欺负女孩子!苏老师虽然已经二十四五岁,据说也成了家,可在我心里她还是个很弱的女子。 我有些替苏老师担心,就不错眼珠地看着她。苏老师端庄地站在讲台上,脸色也微微一红,但她马上镇定了,说:“穿的太少,穿得外露,化妆太妖艳·……就是性,感,你是明知故问吧?你都十七岁了,啥都懂的!”奶奶的,这厮都十七岁了?我心里很诧异,忍不住侧脸去偷看吴向东。可我眼睛瞄到我左侧他的座位的时候,我心里一阵翻腾,发现吴向东的一只手正搭在楚香红的光,滑的大腿上。吴向东一边暗自摩擎着她的大腿,一边又看着苏老师,很不严肃地问:“苏老师,露出的地方就算性感啊?那光脚丫穿凉鞋,脚趾头都露在外面,这算不算性感啊?”说着他歪着头向讲台西面看。原来苏丽丽就是高跟皮凉鞋里面没穿袜子。苏丽丽下意识地把自己的脚往讲台里面挪了挪,很尴尬地看着吴向 东,有些说不出话来。吴向东很得意地撇着嘴偷笑着,还和同桌的楚香红对视了一下眼色,楚香红也抿嘴笑了。苏老师遭到这样的戏弄和尴尬,我心里像被什么扎了一般,忍无可忍,站起身,说:“我来替苏老师回答这个问题·……” 我也没等苏丽丽表态,我就扭脸看着吴向东,问:“吴向东,我问你,你的脸整天露在外面,算不算性,感呢?”所有同学的眼神都投向我,还传来一些同学的轻笑声。吴向东没有预料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有些恼怒地看着我,冷爬爬地说道:“你算老几啊,你凭啥替老师回答问题?” 我当然毫不示弱,说:“你算什么鸟啊?凭啥向老师提问这样的问题?难道你把脸露在外面,比露着屁股还难看吗?”又有同学发出忍不住的笑声。吴向东顿时恼羞成怒,叫喊道:“你这个王八犊子,你信不信放学我把你的腿打断,插,进你的屁股里去?” 我比他的声音还高:“你这个王八怠子,你信不信老子能把你的头拧下来当球踢?”那个时候,我的目光和他的目光就那样激烈地对视着,都是狠狠的lxj光。或许我的个头比他大,我眼睛里的气焰比他足,还是他先垂下目光,但嘴里却说:“那咱们就走着瞧吧?”我目光偏移那一刻,正好又与他身边的楚香红的眼神相遇了。那个女孩子看来和吴向东还真不是一般的关系,她的眼睛里也带着挑衅。我又与的她的目光对视了一会儿,又把她的眼神给熄灭了。 冯姗姗在一边偷偷拽着我的衣角,示意我不要那样冲动。但我在坐下之前,还是硬硬地顶过一句:“老子难道还怕你不成?有种你就找我来!”这回吴向东没有吭声。明显,这个回合我算是胜利了。苏老师用感激的眼神看了我一会儿,也觉得有了些面子。但她为了缓解这样的紧张气氛,巧妙地说:“吴向东同学的提问不错,姚铁刚同学的回答也不错,这也是民主。 但你们两个不能因为这个而互相记恨,如果闹出事来,我是不会轻饶的!”我刚坐下不久,冯姗姗就塞给我一个小纸条,她示意说是毕凡传给我的。我展开纸条,上面有几行字:“不要和吴向东较劲儿,他是不好惹的,他在咱学校是没人敢惹的混子,家里有钱也有势,忍着点对你有好处!”我不以为然地把纸条团了团就塞在口袋里了。我心里想,奶奶滴我才不管他是谁呢,欺负女老师就不行。 这是个鱼龙混杂的班级,秩序相当不好,刚刚排完了座位,苏老师还没来得及说后面的事情,下面又开始乱哄哄的了,根本没人听她说什么。这个年轻女老师的眼睛里是无奈和·濡弱,有几次我和她的目光相遇了。后来,她美丽的眼睛里闪过一道亮光来,突然提高嗓音,向全班同学宣布了一个连我也没有想到的决定:“同学们,由于班级刚刚组建,班干部的选举还要过一段时间,为了班级秩序有条不紊地进行,我宣布临时认命一个代理班长,管理班里的一起事物…”之后,她突然把目光对准我,说,“这个代理班长就是姚铁刚同学,大家鼓掌欢迎!” 全班同学又齐刷刷地把目光聚焦到我的身上。虽然我在这个陌生的班级里不认识几个人,但或许我刚才和吴向东的交战很有威力,大部分同学还是鼓起掌来,尤其是女同学几乎都鼓掌了,但我看见楚香红没有鼓掌,而是撇着嘴。 苏老师这样的决定虽然出乎我的意料,没有心理准备,但我还是高兴做这个代理班长的,这也正好符合我自己的好动好强的性体。我在想着老师任命我的原因:或许是我个头大,能压得住阵脚,或许是刚才我和吴向东的一场角逐,让她感觉到了我的威力,或许是她念及着我和魏校长的特殊关系…… 不管原因是什么,有一点是肯定的:她需要我帮助她。这个事实让我有些心绪豪迈,我站起身,说:“老师,我一定不辜负你的希望!”苏丽丽像个娇弱的小女子那样看着我,说:“姚铁刚,你把同学们分一下组,先把教室打扫了,开展大扫除活动教室经过一个署假的空闲,已经很多的灰尘了,不彻底的清扫,绝对没办法上课”然后她就暗示我到前面来取代她的位置。 对此,满腔豪情也不客气,二话不说蹦到了讲台上面,下面的同学卿卿喳喳的乱成一锅粥我目光似剑地扫视着乱哄哄的下面,突然一个女孩子的目光映入我的视野,那是两束嘲讽和不屑的眼神。这个女孩子就是吴向东身边的楚香红。奶奶地,老子一定要征服你!我当时就这样发狠·…… 第50章 凭什么 我来到讲台上的时候,苏丽丽老师已经坐到讲台左边的一个女同学身边,正用期待而柔和眼神望着我。美女老师这样的眼神更鼓起了我要有所作为的雄心。 我马上把刚才楚香红鄙视敌视的目光给忽略了。我拿起讲台上的黑板擦使劲敲了敲,对着下面乱着的一锅粥扯着嗓子喊道:“都别说话了!”不少米粒听到饭勺子的声音,立刻停止了蹦趾,可是还有一些米不知道饭勺子的厉害,还在不停的叽里呱啦。在这些不安分的人当中,有一个男生搅闹得最欢。 这是一个满脸青春痘的眼睛却很亮的男生,从个头和体态上看也是很早熟的样子,也算是一个出类拔萃的体格。看样子他是在故意鼓弄一些和他要好的同学在和我捣乱。我仔细观察了一会儿,才发现了一个端倪,这个男生一边在捣乱,还一边和旁边座位的吴向东暗递眼色。哦,我明白了,原来是吴向东的同伙,幕后是吴向东在指使他这样做。我发狠了,又敲了一下黑板擦,指着那个男生问:“你叫什么名字?”美女老师在我不远处告诉我,他叫马强。 那个叫马强的男生显然有些胆怯,但他扭头又看了一眼正给他鼓励的吴向东,又来了气魄,说:“你管我叫啥呢?你以为你站在讲台上就是老师啊?哦,对了,你是被委任的班长啊?可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老师承认了,我还不承认呢,算个吊啊!”我还没做下一步的反应。突然,在马强旁边的座位上却站起一个女生来,冲着马强呵斥道:“马强,你还要不要点脸了? 上课当着老师的面带头捣乱,你都成什么样子了?”之后那个女生又看着我,说,“我承认班长,我真心支持班长甲甲甲甲甲甲,,我仔细看着这个让我感动的女孩子。这是个面庞不算很漂亮,却体态优美的女孩子,尤其是她的胸特别饱满,好像也是个十五六岁的正在成熟的样子。说她的脸盘不算漂亮,不在她的五官,她的眼睛也很大很美,就是她脸上的雀斑影响了她的光彩,但也算得上是个美女,起码在我心里的标准是,我审美的标准就是身材。 尤其是她刚才的举动,又是一个美的加分。马强很吃惊地看着那个女孩子,说道:“李新月,你是哪伙的啊?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你可是我的女朋友啊,怎么向着他说话?你还想不想做我的女朋友了?”哦,这话女孩子叫李新月。 名字也挺美的。难道李新月真的是马强的女朋友?我倒要听听李新月怎么说。李新月脸色红了,但没有否认是马强的女朋友,只是这样生气地说:“谁稀罕做你的女朋友了?你要是总这样,我宁可不做你的女朋友!”“呵?你不会是看上这个姚铁刚了吧?他比我个头高?比我帅气?可你不要看走眼了,说不定是个不中用的花架子呢!”马强显得满眼醋意。 我对这个马强已经忍无可忍了,抓起粉笔盒子里的一支没使过的粉笔,照着马强就用力撇过去,不偏不倚正打在马强的脑盖上,同时我嘴里喝道:“告诉你别说话你没听见是不是?”马强似乎想发作,但与我的眼神相遇了,被我眼睛里的无敌气势给压住了,他揉着脑盖只是气愤地看着我。 何况,一看老师对此爆力行为都没有任何的表示,甚至是默许的点点头,只好委屈的把泪往肚吞落这时,我似乎听到旁边座位上的李新月声音不高地说了一声:“活该!”可我又似乎听到了楚香红责怪李新月的声音:“新月,你啥意思啊?你真的要叛变啊?”李新月抹搭着眼睛没反驳什么。 我满意的看着下面的学生都安静的做好,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我的脸上,这才牛气的开口:“按座位分组,一组擦玻璃;二组扫地;三组打水拖地;四组擦桌子、椅子和倒垃圾有异议没?”我高傲的抬起了头,像只骄傲的骆驼,斜着眼睛看着下面人。这时,我斜眼看见了苏老师赞许欣慰的眼神,那眼神好美啊!可就在这时,苏老师又给了我一个鼓励的眼神,就出去了。 她竟然把这一摊子交给我了。我发布完命令后竟然没人说话。“行了,赶紧动弹都先干完的先走!”我再一次严厉地发令,还是最后这句话才是动力,干完自己的活就可以离校了,想干吗干吗去,顿时教室里呈现了赶集时候的热闹样,漫天抹布飞,灰尘爆土的。刚刚被我粉笔打的马强在第四组,应该擦桌椅和倒垃圾。 四组的组长见人很多,又细致化了,每人只擦两张桌子四把椅子就可以离开,余下两名膘肥体胖的男生倒垃圾马强刚刚被粉笔头打中了脑门,此刻脸蛋涨的红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这会儿被四组组长分到了擦桌椅的活儿,其实活并不多,但是他就是觉得咽不下这口气想,他堂堂一个男生,居当着女友李新月的面然栽给了一个新来的小子,怎么都说不过去。马强把抹布往桌子上一扔,轻蔑的道:“我才不干呢我这就走,看他能把我怎么地?” 既然班主任苏丽丽都离开了,他也没必要在这委曲求全了“干嘛去?”我站在门口,拦住了要离开的马强。“让开,让我出去我干完了”马强不知道怎么的,在我凌厉的眼神下,有点心·谎。“你说干完就干完了?等我检查检查的,检查合格的话,你随时都能走。”奶奶地,我才不相信他的鬼话呢,看他眼珠乱转,一定没说实话,况且刚刚把任务布置下去,怎么他就能完成的那么快? “凭什么让你检查?你说合格就合格啊?你算老几啊?”马强有点急了,周围不少人都围着我们两个人,像在看杂耍的艺人,这让他有点下不来台不用多说,大伙都知道他是因为刚刚被我撅了面子才没事找事的,所以大家聪明的选择了沉默,谁也没站出来多说一句话“我说合格就合格,怎么着?” 我的嗓门比马强还要高上一层。我当然要检查了,之后我就叫他。“你过来!”我站在马强负责的那张桌子前,用手在上面擦了一把,看着满手心的灰尘,不满的皱起了眉毛。这个时候,我意外地和李新月的目光对在一起了…… 第51章 她会生孩子 好像李新月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过我,尽管她在那边忙着自己手里的活计,可我偶然一次看她的时候,还是和她的眼神相遇了。她的眼神里充满了什么我说不清,总之是一种让我很舒服的感觉。那个时候,我正和马强在叫着劲儿,没时间细想李新月的眼神。我又对还对抗着我的马强又叫了一声:“我让你过来你没听见啊?” “干嘛??”马强总算答应了一声,却依然没有挪动脚步“你这根本就没擦,还跟我说干完了?你连擦张桌子的活都干不好,有什么脸和我要求你要离开?”我说的并不算严厉,我也不单纯是和马强较劲,我在以前的班级也当班干部,我对于自己负责的工作一向都是很严格的,很多时候甚至连我的好朋友都受不了我的苛刻要求,但是原来的同学也都了解我,知道我不过是对事不对人所以,很多次把同学说的气呼呼的离开,女生则是哭天抹泪的,但是用不了多久,大家还能和好在一起学习和娱乐。 “我就不干怎么的?凭什么你管?你算老几啊?”马强不屑的反驳着,那时李新月的目光就聚焦在我们两个人的身上,他被我说的如此不堪,换做是谁也接受不了。他把抹布一扔竟然走出了教室。我手握着扫帚跟出来,嘴里叫着:“你再说一遍?”马强真的回过头来,说:“你算老几啊?” “你他妈的说我是老几?”我有些忍不住了,手里的扫帚冲着马强就扔了过去,扫帚在空中旋转带着呼呼的响声,马强没想我会说动手就动手,傻傻的看着迎面而来的扫帚,愣是没想到躲避。扫帚实得惠儿的砸在了童晓东的脸上,他吃痛的用手掩面蹲在了地上我打架有一种习惯,只要伸手了就要有个输赢的结果,我不管那一套了,上去就是一脚,之后又是接连几脚。 “你倒是和我装啊?也不打听打听你爷爷我什么脾气,让你跟我装·……”老师不在,逍遥法外的我竟然野性大发,一脚接一脚地往死里踢。周围看热闹的同学总算看出来苗头不对了,呼啦一下上来好几个,都是和马强一个班级转上来的,大伙儿一起围在了马强的身前,替他挡住我的无影脚。这个时候,我感觉我的两只胳膊被两个人给拖住了,回头看时,左边的是冯姗姗,右边的是李新月。这两个女孩不约而同地这样动作齐整地上来,让我很异样的新奇。冯姗姗眼神很惊恐,说:“哥,你不能这样啊,打坏了人是要负责的!” 李新月眼神也很迫切地望着我,说:“班长,你教训他一下就行了,不能往死里打呀?”我不知道李新月这话是心疼马强还是为了我好,总之,我还是被这两个女孩子给拖得离开了马强。“别看了,都别看了……” 李新月转回身去,急的快要哭出来了,冲着看热闹的学生叫道。可是周围的学生哪有听她的啊?不说她软软的声音毫无震慑力,就算是班主任在此,也不会好好的听话,深怕错过这个热闹“干活去有什么好看的?”我几乎是怒火未消,转头冲着里三层外三层的同学大吼一声。立刻同学们都做鸟兽散该干什么的干什么去了,原本分配擦玻璃的那几个人是低头用力的搓,恨不得把玻璃搓出个洞来。马强总算从地上爬起来,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我,没有再挑衅再战的意思。却是回头看看一直鼓动他干仗却没有出手帮助他的吴向东,似乎心里在埋怨:你唆使我这样的,可你为啥不帮我? 但他敢怒而不敢言。吴向东却狠狠地骂了一句:“窝囊废!”就转身进到教室里去。马强似乎真的被震住了,他竟然又接着干活去了。刚刚被教训了一顿,不代表分配到他头上的劳动任务就取消了,该干的,迟早跑不了,他卖力的擦着桌子,心里似乎应该后悔一次。这次后悔是因为他彻底的后悔了早知道躲不过去,不如刚才就直接擦完了算了呢,结果白白挨了一扫帚和几脚不说,活还是照样干,根本就没人帮忙分担一下。 这边平息下来,我却没看见冯姗姗在哪里。她分在三组里,应该是在打水拖地呢。于是我又返回到教室里。教室里有几个三组的女生在用拖布拖地,其中也有冯姗姗。还有两个男生在往这里用捅抬水,其中就有三组的组长毕凡。而就在干活的同学旁边,还有两个男学生和一个女学生在旁观。那两个男生其中一个就是吴向东,他正放肆地坐在靠前面的一张书桌上,旁边站着的是他的跟屁虫刘明。紧挨着吴向东站着的女生就是楚香红。 他们三个就像大地主在看着给他们扛活的人,那样指手划脚。更让我火冒三丈的是,吴向东和刘明正用轻浮的眼神盯着冯姗姗,一边笑一边用手比划着什么下流的动作。那个时候,冯姗姗正双手握着拖布弯着腰在拖地,圆圆的臀就那样美妙地翘着。吴向东和刘明就是对着她的臀在比划着什么下流的动作,嘴里还轻荡地笑着。那个楚香红也附和着发出笑声。 我满眼怒气地看着他们,问:“别人都干活,你们为啥不干?”刘明和楚香红都没有接茬儿,或许他们已经知道了我的厉害。吴向东却傲漫地说:“正因为有他们在干,我们才不需要干。咋了?你管得着吗?”“我就是来管你的!”我强硬地顶过一句,之后我指着地上那捅已经很脏的拖布水,对吴向东和刘明命令般地说:“你们两个,把那捅脏水倒到外面去,然后再打一捅清水回来!” 先是两个人都没有动,我又严厉地命令了一次,刘明开始胆怯了,急忙去那个脏水捅旁边,看着吴向东,意思是等他来一起把水抬走。可吴向东根本没有动弹,却是轻蔑地说:“我凭啥听你的?你算老几啊?”他竟然也说我是老几。奶奶的那个马强说这话都付出了代价,老子也会让你也付出代价的。 我强硬地看着吴向东,说:“我给你三秒钟的时间,你不行动的话,后果自负!”于是我开始数数:“一”……这时,组长毕凡急忙过来解围,他向我使了个眼色,说:“这捅水我来和刘一起抬出去。”说着就单手拎着水桶梁,示意刘明拎另一端,两个人快速就把脏水抬走了。毕凡的解围我不能不给面子,我知道他也是为了我好,于是吴向东这一关算是逃过去了。 但我又把目光投向了那个楚香红,问:“楚香红,你为啥也不干活,难道你不是这个班的?”楚香红抹搭着很好看的眼睛,很不屑地说:“你管我干不干活呢?我天生就不会干这些活!“那你会干什么?”我目光犀利地望着她。奶奶地,这妞儿还真性,感,几乎是两条腿都在外面露着,那个牛子仔裤头太短了。还没等楚香红回答我,吴向东又在一边搭茬儿了,他轻浮地摸了一下楚香红白嫩的大腿,对我说:“姚铁刚,你管的可真宽超啊?不会干活还不行了。她倒是会一样,你让不让她干?她会生孩子,你让她生啊?”我的野性也顿时上来了,笑了一声:“好啊,只要她今天能生出孩子来,我就不让她干活了!生吧,就在这里!” 楚香红羞得脸色通红,狠狠地瞪着吴向东,嘴里骂着:“你给我滚一边儿去!”我做事当然要有一个结果了,我来到冯姗姗跟前夺过她手里的拖布,又来到楚香红面前,硬塞到她的手里,说:“今天你有两个选择,第一,你把孩子生出来,第二,把剩下的屋地拖干净,你自己选吧!” 楚香红有些慌乱,手里的拖布干像刺猖一般有些赖手,但她马上又傲慢起来,说:“如果我这两个都不选呢?你又能怎样?”我死死地盯着她,说:“那样你就会面临一个结局:我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把你的衣服扒光……”“你·……你敢?”楚香红的满胸在起伏着。“我没啥不敢的。不信你就试试?”我目光像剑一般寒光闪闪。 第52章 是生孩子还是拖地? 楚香红的眼神开始恐慌懦弱,或许她已经见证了我今天的一系列野蛮和锋利,或许她相信我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或许她在想象着自己被当众扒光的难堪情形。 楚香红躲开了我的目光,扭头去看旁边的吴向东,那是无奈求助的眼神儿,就像孩子受到欺负恳求大人给出气一般。吴向东开始沉不住气了,自己的女朋友受到如此欺负,自己这个学校里响当当的大哥还有啥脸面混下去?他凶巴巴地骂着:“你妈的,你小子也太猖狂了,竟然敢欺负老子的马子,你是看我老虎不发威是个病猫吧?”说话间,冷不防就从我身后窜过来,很利落地抓住了我衬衫的后领。 那瞬间的一刻,我预感到了潜伏的危险:那是个比我个头矮不多少的家伙,论岁数还比我大两岁,凭他的力气在我身后下手,我会很快就吃亏的。但我在摔跤打架这方面的反应是相当灵敏的,也就是在那一瞬间,我的右手迅速上移,准确地抓住了他在我脑后抓着衣领的一根手指,狠狠地册开。吴向东疼得哎哟一生整个手都松开了。我猛然转身,目光准确地捕捉到了他站立的姿势,判断出了他两只脚重心的虚实,随着转身的动作,我的右脚已经勾住了他的左脚,一个踢球一般的爆发力,运足腰力向上方勾起。 吴向东身体当时就猛烈地失去了重心,像一堵墙一般翻到在地上。我把他勾倒的动作闪电一般,很多人都没看清怎么回事,吴向东就已经仰翻在地上。按照我的习惯,既然交手了就不会是一下,我不·隘不忙地向前一步,用脚跟在他的胯间轻轻地一点。 只这轻轻一点,吴向东就疼得已经在地上翻滚了,很久都没有站起来。在这里我不得不说的是,我不仅仅是靠身高体壮站优势的,事实上,我在摔跤这方面有天生的天赋,无论是在小学还是日中,摔跤是所向披靡的,还从来没遇到过对手。在日一的时候一个体育老师还专门培训了我一阶段,后来连他也摔不倒我了,但为了顾及面子,我也不能摔倒他。后来,他预言我将来会成为一个摔跤运动员,而且他还承诺,一旦有机会他就会向体校推荐我。但当时我只能当做是一句寻常的恭维话说说而已,没想到后来变成了事实。 当然这是后话。总之,我在学校里的状况是这样的:学习不好不坏,在体育方面,不仅仅摔跤擅长,其他方面也门门优秀,所有的体育老师都非常看重我,班主任也发挥着我的特长,到哪个班都让我当体育委员。自己体质这方面的天赋,也在反面铸造着我争强好斗的性格。今天这种出师有名的交战,我当然更是会心安理得地大显身手了。吴向东半天都没爬起来。 我却像是不经意间做完这一切似地,之后都不再去看他一眼,像是把他忘了一般。我又来到了楚香红的面前,语气低沉地问:“楚香红,你是生孩子呢,还是拖地呢?”楚香红那曾经高傲不屑的眼神不见了,懦弱地躲闪着我的目光,几乎是带着哭腔,说:“我……去拖地……”之后就低着头去一丝不苟地拖地了。拖了一阵子,竟然偷眼看了一眼。我却装作没看见,而是以牙还牙般地坐在旁边的书桌上,又把冯姗姗叫道我身边来,像监工一般看着楚香红翘翘的臀一颤一颤地在拖地。同时,我也不得不注意吴向东的行动:他正毗牙咧嘴地从地上慢慢爬起来。我顿时又做好的了迎战的准备。 但吴向东此时从身体上和心理上都丧失了战斗力,只是羞怒地看着我,说:“姚铁刚,算你有种,但我今天不和你斗了,咱们后会有期,学校外面见!”说完,他就走出了教室。冯姗姗却是恐慌地看着我,眼神里是忐忑忧郁的色彩,小声说:“哥,你以后不要这样好不好?这样会得罪人的,会结仇的,他们会报复你的!要不,你就不要当这个代理班长了,好么?” 我不以为然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说:“姗姗,你不要怕,哥不怕谁报复我。如果让他们这些人得逞了,以后我们是要被他们欺负的,连苏老师都不好工作了!”我心里确实想着为那个苏丽丽老师分担些什么,所以没有后悔自己的行为。但我当时没有考虑冯姗姗的感受,她会替我担心的。而且,我这样的行为,也不太符合她的心愿,也是以后我们有了分歧的原因之一。 这个时候,一边拖地一边仔细听着我和冯姗姗说话的楚香红却直起腰来,眼神里又恢复了一丝得意,对我说:“冯姗姗说的对,你会结仇的……你不要以为你一时撑了英雄,就扬眉吐气,吴向东不是个病猫,他是一只虎,他会让你知道他的厉害的,不信你就走着瞧吧!”争强好胜的性格让我根本不惧怕这些话,面对这个美女,我反倒勾起了好胜的野性,我歪着头看着楚香红,问:“你是他的女朋友吗?”楚香红狠狠都抹搭了我一眼,说:“这和你有关系吗?我不是他的女朋友还是你的女朋友啊?” “你做我的女朋友,我还不稀罕呢·……”但我又改变了语气说,“我真纳,像你这样一个优秀的美女,咋会和他那样的人搅合在一起呢?真是可惜我后面那些话似乎让楚香红得到了某些自尊的满足,她似乎眼睛里露出了一丝温和的喜色,但她还是不肯协调地甩出了一句:“你管呢!”我又把话转到了我想说的正题上来,说:“楚香红,那你就转告吴向东吧,我不会被他吓住的,他想怎样都可以,我奉陪!”冯姗姗在一边暗暗拉我的手,但我却毫不理会。 楚香红眼神游移了一阵子,不是很敌视的语气对我说:“姚铁刚,我佩服你是个男子汉,可你会吃亏的,你不信我的就算了,你走着瞧吧!”说着她就去认真地拖地。这一天之后没有再发生什么,但只是不见了吴向东的踪影。那个时候我心里也在嘀咕:这个小子是不是去暗地里做什么报复我的准备去了?但那样的忧虑只是一闪尔过,我不会惧怕的。何况,苏丽丽老师对我的肯定让我丝毫没有后悔所作的那一切。苏丽丽看见班级生活在我的布置下有条不紊地开始了,乱哄哄的局面已经消除,她暗地里还对我温情地笑了笑:“姚铁刚,以后我就要依靠你了!” 这句话让我热血沸腾,豪情澎湃·……开学第一天,照例是不会上课的,打扫卫生,布置教室,发新书,同学们互相认识。这一切做完之后,下午就开始放学了。我背起书包那一刻,当然不会忘记巍小美校长让我放学后去她办公室的话。但现在有些变化:她是告诉我晚上放学去她办公室,可现在是下午就放学了,我还去不去呢?我左思右想,还是要去的。不管是啥事,自己不去见她,以后她会生气的,再者说了,万一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我决定去见巍小美的时候,难免不想起毕凡的那些话:“·……像你这样成熟的帅帅,正是那个女校长喜欢的类型,说不定你要走桃花,运了呢!” 还有教务处孙主任的话:“魏小美当然对你这样的小童子好说话了,她是专吃童子身体的妖精,小心她把你给吞进去!”还有,巍小美闪着桃花色彩的特殊眼神…… 第53章 美女老师个美丽女孩 我一门心思想着魏校长让我放学去她办公室的那件好奇又忐忑的事情,竟然忽略了旁边冯姗姗的存在。我抬眼看时,冯姗姗正站在教室的门口等着我,教室里已经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先前冯珊珊不只是害羞还是咋地,放学时自己先走出了书桌的行列,我还以为她回宿舍了呢,结果她却在教室门里等着我。我背起书包走过去,我们两个就站在讲台旁边说起话来。 “姗姗,你不用等我啊,第一天住宿,你要事先安排好宿舍的事情。我就不陪你去宿舍了,女宿舍里男生去不方便呢!”我这样对冯姗姗说。其实我心里是在忐忑魏校长让我去办公室的事情,我还不想让冯姗姗知道。姗姗有些慎怪地看着我,说:“谁说让你陪我去宿舍了?那些事情我爸爸今天都早已经给我安排好了。我等你是在担心你呢,不知道好歹!” 我似乎已经忘记了发生什么事情让她担心了,就问:“姗姗,你担心我啥啊?”“呵,你心倒是不小啊,好像忘了啥事情啊,我当然是担心吴向东他们会放学报复你的。 今天你们打架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我怀疑他是不是去做啥准备了,说不定在半路上等着要报复你呢!”经过她这样一提醒,我心里也开始有了一抹阴影:是啊,那个吴向东肯定不会那样善罢甘休的,他会不会真的在路上纠集一伙人堵着我呢?但争强好斗的性体又马上消除了那一丝担忧,管他呢,我倒要看看他能把我怎么样。尽管我自己不太在意,可冯姗姗她在意啊,我看见了她原本明媚的眼睛里笼罩着的一团阴影,那就是对我担心。 我心里热乎乎地感激着这个漂亮的妹妹。我反倒要安慰她,说:“姗姗,你不要担心,不见得他们就会那样!”姗姗很焦急地说:“哥,你咋这样大呼啊?他们肯定会是那样的,你们打架过后,我看见吴向东去了别的班级,还和一些学生很神秘地说着什么,之后他就不见了踪影,肯定有鬼……我要和你一起回去,那样也有个照应!”“姗姗,就算那样,我也不能让你陪着我呀,我还能让你一个女孩子帮我打架啊,再者说了,你也不能帮上我什么呀,反倒容易被他们欺负!你还是回宿舍吧!” 我这也是心里话,她陪着我反倒增加累赘,万一伤到她,那我怎么和叔叔交代啊。冯姗姗坚决不走,非得要送我一程。我只得进一步解释说:“妹妹,你不要担心,就算是他们在路上堵着我,我也不怕,他们不是我对手,不能把我怎么样的!” “可是,他们会是很多人的,你再厉害也打不过很多人啊!”冯姗姗就是不肯放心我。就再我左右为难的时候,我的班主任苏丽丽步态婷娜地走进来。苏丽丽见我们两个在争执着什么,就问:“你们两个咋还没回去啊,在这里说什么呢?”姗姗好像是见到了救星,就和苏老师说了刚才我们说的事情。苏丽丽凝着大眼睛想了想,说:“是这样啊,那没事的,一会儿我和姚铁刚一起走,我送他回家。冯姗姗,你就不用担心了,你自己回宿舍去吧!” 冯姗姗很放心也很兴奋地拉住苏老师的手,说:“谢谢你,苏老师,这样我就放心了!那我就先回宿舍了,明天见!”她向我和苏丽丽挥着手,就出了教室。苏丽丽看着}姗姗美丽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回头眨着眼睛说:“你这个妹妹还真的很关心你,真像亲妹妹……她到底是你怎样的妹妹啊?可以告诉我吗?” 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我又不能瞒着苏老师,想了片刻,说:“她是我妈妈同事的女儿,我妈妈和那个同事非常好,所以我们就这样好了!”我轻描淡写地只说我妈妈的同事,没有说明同事的性别。苏老师似乎有点意外,说:“哦,原来你们没有亲属关系啊,那你还说就像你的亲妹妹呢?” “她在我心目中,就像我的亲妹妹那样亲呢,真的苏老师!”我这样发自内心地辩解着,但不知为什么脸色有些发红。苏老师很妩媚地一笑,说:“看出来了,你是个重情义的男孩子,你和她好好相处吧,说不定将来她会是你的妻子呢!嘻嘻!”我脸色更加发烧,急忙解释说:“不会那样的,我不会娶妻子了,我要和我三姨生活一辈子!”我已经是成熟的男孩子了,说话当然要有分寸了,绝不能在说要娶我三姨做女人那样的话了,尽管我心里还是那样想着。苏丽丽很是吃惊,眼睛瞪得大大的,问:“你……为啥这样说呢,怎么会和你三姨生活一辈子啊?你三姨是谁啊?” “我三姨?你今天见过了,就是和送我来学校的那个和你一样美的美女啊!”我说这话的时候很自豪,我心目中三姨就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我衡量女人的美多半是以她为标准。但我的聪明之处就在于我把苏丽丽也和我三姨等同着说出来了。 “哦?那个美女不是你妈妈吗?咋又变成你三姨了?”苏老师更加云里雾“我三姨就是我妈妈,我妈妈去世了,是我三姨把我养大的,所以她就是我妈妈呀!”苏丽丽顿时明白了。不但明白了我和三姨的那种关系,也似乎明白了我说的要和三姨生活一辈子的那句话的含义。她说:“哦,你是为了报答你三姨,才要照顾她一辈子啊?可你三姨会出嫁的,她会有自己的家的!” “我三姨绝不会出嫁的,她发誓不再嫁人了,这些年她也没嫁人!”我这样解释说。“酶,那是她受到过什么伤害吧,不会真的不嫁人的,·漫慢有中意的会嫁的!”苏丽丽是个成熟的女人了,她当然会明白一些事情。我不想在谈三姨的话题了,就问苏丽丽,说:“苏老师,你又来教室干啥啊,我是班长,我会把门锁好的!” 苏丽丽笑了笑:“我咋会并不相信你呢,我不是为了看锁门的事来的,我是特地来找你的。我在外面等你很久,不见你出来,就来找你了!”我感到很好奇,就问:“苏老师,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苏丽丽很难为情地犹豫了一会儿,说:“我想让你去我家里一趟,今天正好放学早……” 第54章 蛮有力气 我十分吃惊:第一天开学,我和苏老师也不算很熟悉,她让我去她家里干嘛?我看着她,问:“老师,你让我去你家里有事吗?”苏丽丽眨着眼睛说:“嗯,当然有事儿了,我是想让你帮我干点活儿,我看你蛮有力气的,就想到了你!” 哦,原来是这样啊。能帮助老师干活,我当然很愿意了,就爽快地说:“行啊,干活没问题,在家里我也总是帮助三姨干活的,我不懒呢!你说啥活吧?”苏丽丽喜滋滋地看着我,说:“我看出你是个很勤快的男孩子,其实活也不多,就是我太弱了,毕竟女人比不得男人啊。今天早晨我买来两袋大米,还灌了一罐煤气,在楼下的邻居家呢,我家住在四楼,我说啥也弄不上去,求你帮我!” “没问题啊,我这就帮你去往楼上弄去!”我心甘情愿地答应下来。说着就要走。可就在这时,我猛然想起巍小美让我去她办公室的事情,又停下来,看着苏丽丽,说:“老师,我还有一件事没办呢。先前魏校长说让我晚上放学去她办公室一趟,不知道有啥事儿?”苏老师稍微愣了一下,蠕动着很好看的眼睛,说:“你表姐找你有事啊?她不是说让你晚上放学去吗?可现在还是中午呢,那你就等下午去叹?”我还是有些担心,说:“可我怕等我回来的时候,她已经下班不在学校了?” “不会的!魏校长她是住在学校的,她家在外地·……”苏丽丽说道这里,很吃惊地看着我,“难道这个你不知道?她不是你表姐吗?”我有些心里发虚,我根本不知道巍小美的情况,说她是我表姐只是顺嘴胡编的。但我听着苏丽丽的话音,便又顺杆往上爬,说:“我知道她家不在这个城市,可我还以为她会相房子住呢!” 苏丽丽没有再对我表示惊异,而是说:“魏校长还用得着相房子吗?三楼校长办公室套间里的那个卧室都赶上宾馆那样舒服了。以前那个马校长家还是本地的呢,他还时不时地要住在办公室的卧室里呢……”苏丽丽说道这里,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竟然有些脸红,目光也有些羞涩。这瞬间的神态,只是每个人的内心秘密,别人是无法释解的,我也没多想什么,就很惊讶地说:“哦,原来我表姐住在三楼的那个卧室里啊?那个卧室我看见过,可真是像宾馆呢!” “是啊,魏校长当然正好住在那里了…所以我说,你啥时候去找她都会在的!”苏丽丽最终还是说服我先不去见魏校长。既然巍小美住在学校,我当然就没有啥顾虑了,等帮苏丽丽干完活再回来学校见巍小美也还早早地呢。于是我痛快地说:“苏老师,那我还是先去你家吧,回来再去见我表姐!”我把这个“表姐”挂在嘴上,当然是有我自己的目的呢。 “好啊,那我们这就走吧!”苏丽丽显然很高兴。那神情已经不是一个威严的班主任老师了。我跟在苏丽丽身后走出校门的时候,还是下意识地左右看看。这一看我心里有些紧张起来。在学校门口那个卖烧烤的小摊前,正有一群男生,一边吃着烧烤,一边虎视眺眺地望着学校的大门。 其中最中间坐在小板凳上的那个男生就是吴向东,身边还有马强和一些几个我们班里的男生,另外还有几个我叫不出名字的男生,显然他们不是我们班级的。见我和苏老师一起出来,那些人都显得很吃惊,甚至是有不知所措的神情,有些急忙扭过脸去,好像怕苏老师看见的样子。马强却是在吴向东的耳边鬼鬼祟祟地嘀咕着什么。苏丽丽似乎也看见了他们,但装作没看见,竟然拉住我的手向左边的街上走去。这个时候我感觉我是安全的,和老师在一起,他们再野蛮也不敢当着老师的面无理。 走出一段路,苏丽丽才松开了我的手,因为街上有人向我们投来好奇的目光。我和苏老师的个头差不多,多半还有人以为我们是情侣呢。苏老师也有些脸红,为了掩饰尴尬,她扭头问我:“你害怕吴向东他们吗?”我一拍胸脯说:“我才不怕他们呢!今天我已经让他们知道我的厉害了!”苏老师用赞许的眼神侧看着我,说:“嗯,像个有魄力的男子汉了!”苏丽丽这样称赞我,是我最受用的了,我最喜欢美女称我为男子汉了。 我自豪地笑了笑。但苏老师马上又说:“谢谢你今天替我解了围,又为我把班级管理的那样好。但你是班长了,以后做事也要讲点原则,不要胡来。如果他们敢对你怎样,你就告诉我,另外,还有你表姐在呢,你不要怕!”我很自信地点了点头,又很霸气地说:“苏老师,我会听你的话的。但有我在,你也啥也不要怕!” 苏丽丽温情地一笑:“说不定,以后我还真得依靠你一些事情呢!”苏老师的家就在学校左边不远处的教师家属楼里,那里面的几栋大楼都是本校的老师的家。但苏丽丽却带着我绕到一个附近的菜市场里,买了一些熟食和蔬菜。我预感到好像苏老师要中午招待我吃午饭的样子,但她又没有说,我也不能说啥,就帮着她拎那些装着蔬菜肉食的方便袋子。我随着她走出了中午喧闹的菜市场,拐进了一个通向教师楼的很僻静的一个胡同里。 可就在这时,不远处的一幕情景让我和苏老师都惊呆了。不远处,有两个男青年正在撕扯着一个女学生的衣服。那个女学生我感觉很眼熟·…… 第55章 女孩遭欺辱 那个女孩十四五岁的年纪,身材发育的非常优美,饱满的胸,微翘的臀,脑后黑亮的头发用一个花皮筋束着,上面还有一个双蝶发卡。她下身是一条紧腿的黑色八分裤,一截小腿雪白地露着,脚上是一双跟不高的皮凉鞋,她上身是一件橘黄色的双袖体恤衫。 这个女孩身上抖背着一个蓝色大书包。她一边挣脱着那两个男青年的楼抱撕扯,一边嘴里叫着:“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那两个男青年大约十七八岁的年纪,有一个人好光着脊背,胳膊上还秀有老虎图样的纹身。 那两个男青年好像要扒扯她身上的衣服,其中一个人已经从后面抱住女孩,另一个就去先她t恤衫下摆,一截嫩白的小腹已经被露出来。前面那个男青年嘴里叫着:“小妞儿,今天你要是不替那个小于把钱给还上,我们就扒光你的衣服!” 我是一个胆于很大又爱打抱不平的男孩于,尤其是见到女孩于被人欺负,格外能激起我奋不顾身的冲动。我本能地跑到了苏老师的前面去,就直奔那个僻静的胡同里去。苏老师虽然有些恐慌,但也在我身后跟过去。那个女孩眼看着就要被两个流给风光咋现,就在这个时候她抬眼看见我。那个女孩向见到救星一般冲我喊着:姚铁铁刚,你快来救我啊!” 我吃了一惊,紧跑了两步就来到跟前,仔细看时,我认出来了。原来这个女孩就是我们班的同学,就是那个先前在我和马强打架的时候,一直替我说话的那个李新月。 李新月脸上有一些雀斑,影响了她的美丽,但也是个微瑕的美女,那双大眼睛格外有神。这个时候,李新月的t恤已经被掀起来,露出了里面的红色二罩来,那是两团似隐似现的饱满风景。李新月这一声叫喊,又平添了我见义勇为的勇气。我对那两个男青年呵斥道:“你们快放开她,要不然我对你们不客气了!” 两个男青年立刻把目光都聚焦到我的身上,停止了手中的狠,表动作。可能是我的人高马大威慑了他们一下,有些慌乱,但见只是我一个男生,后面跟上来的是个女人,也就有些不在意了。其中一个男青年用眼睛狠狠滴瞪着我,叫道:“你他妈的是谁?用得着你管闲事儿?滚开!”“她是我的同学,我就要管,你们快放开她!”我毫不示弱地和他们对视着。 另一个男青年嬉皮笑脸地说:“她是你的同学算啥?她还是我的马于呢!我们做什么用得着你管?操你妈的!”他这一声骂,更让我热血沸腾,我嘴里也在骂着就直奔他们而去。两个人立刻放开了李新月,包抄之势迎着我就过来。 很快,两个人一左一右地逼近了我。我飞快地分析着打斗的形式,如果让他们两个一起上,我肯定会吃亏的。我要分头制服。左边那个人挥起拳头就向我砸过来,我灵敏地一躲闪,他的拳头就走空了,趁着他重心有些失衡的态势,一转身一个左匀腿,把他的一只脚匀得悬空了,身体随地一声就栽倒在地上。 为了让他失去反杭的能力,我抬起右脚照着他的档部就是一脚,他谈哟一声就双手捂着那个地方在地上打起滚儿来。就在这时,另外那个人却从后面把我的脖颈抱住了,几乎勒得我喘不过气来。但我摔跤的经验还是丰富的,就在那一瞬间,我双手抓住他的两个手腕于,猛然分开他的楼抱之势,立刻下蹲身体,前身用一种爆发力向前倾抖,腰部和肩部的力量合二为一,一个甩包袱的招式,就把他从我的头顶上摔倒前方去了,那个人仰面朝天就仰翻在卧前面的地上了。我不会给他起来或者喘息的机会的,紧接着就是几脚踏在他的面门上,马上那个男青年就满脸是血了。 我还想照着他的面门继续猛踢,却被赶上来的苏丽丽把我拖开了。苏老师声音急促地说:“姚铁刚,你不能把他们伤着,那样是要犯法的!”李新月也上前抱住我的胳搏,说:“姚铁刚,他们已经老实了,就不要再打了,会弄出人命来的!我们赶紧走吧!”说着就拉我的手。苏老师也上前拉住我的另一只手,两个人硬是把我拖走了。我们走出很远再回过头的时候,那两个人已经从地上爬起来,却是没有追赶的勇气了,灰溜溜地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苏老师轻轻滴舒了一口气,松开拉着我的手,半责愿半欣赏地问:“姚铁刚,你的身手可真够利索的啊?你练过武术?你下手也够狠的啦?万一打死怎么办?”“打死了也活该啊,对付这样的流,氓,你不下手狠点自己就会被他们伤害的,这就叫你死我活!”我理直气壮地回答苏丽丽。李新月还是拉着我的手,目光澎润地说:“谢谢你啊,姚铁刚…还有苏老师,要不是你们…我就收到那两个坏蛋的侮辱了…”说着她竟然后怕地哭起来。 我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安慰说:“不要说谢啊,是你的运气好。没事了,已经过去了,不要再害怕了!”苏老师开始问李新月:“看样于你是认识这两个人的,不像是偶然遇到他们吧?”李新月慌乱懦弱地点了点头,说:“嗯,我也认识他们。但他们是马强认识的人。一个叫张亮,一个叫刘大伟。 我和马强去游戏厅玩的时候认识了这两个人。后来那个刘大伟就和我套近乎,主动接近我,缠着要和我处对象。有一次在台球厅里,因为我,马强和刘大伟动起手来,马强把刘大伟的鼻于打出了血,结果刘大伟就把马强讹上,要他赔偿三千块钱,马强不给,刘大伟就找来一帮人要废了马强,马强害怕了,就凑了一千元钱给了刘大伟,答应另外的两千先欠着,等有钱慢慢还。 当时刘大伟提出一个条件,就是让我也在欠条上签字,如果马强不还这笔钱,由我来还,那个张亮做担保人。我无可奈何只得在那欠条上签了字。后来很久了马强也没能力还这笔钱,这两个人就开始管我要……我当然也没钱还他们,但他们找不到我的家,只能到学校里找我,这不,今天刚开学,他们就埋伏在学校附近,一直跟踪我到了这里…他们说,我要是不还钱,就扒光我的衣服,让他们两个随便玩儿……” 说着,李新月又忍不住哭起来。看着李新月眼泪汪汪的可怜样于,怜香惜玉的本性又让我忍不住冲动起来,说:“李新月,你不要怕,以后他们再敢来找你麻烦,你告诉我,看我怎样收拾死他们!”李新月抹着眼睛里的泪水,欣喜地看着我,问姚铁刚,你真的能保护我?”说着双手握住我的手用力地握着…… 第56章 紧紧握着 那个时候我什么都不顾了,唯有保护柔弱女孩子的那种男子汉的豪迈,我点着头说:“我一定要保护你!”不知为啥,苏丽丽却在一边责怪起我来,说:“姚铁刚,你撑啥英雄啊?你们都是学生,不能沾染社会和江湖那些恶习,他们再来欺负李新月,她可以报警来解决,这些事不是私自就可以解决的!” 我回头看着苏老师,见她美丽的眼睛里是不悦的色彩。我不能顶撞苏老师,我就没再说什么。这个时候李新月也觉得她我住我的手太久了,就脸一红急忙松开了,但嘴上依旧说着很温暖的感激话儿。苏老师一边走一边开导着李新月,说:“这都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关键是你以后要少那些人交往,你是学生,主要精力是学习,像游戏厅台球厅那样的地方你不要去了,尤其是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这样贪玩呢?”苏老师紧接着又问,“你和马强是…在处对象吧?”李新月低着头,脸红红的,想了一会儿,低声说:“我·……也说不清……可他真的对我很好,那次他和刘大伟打架惹出这样的事情来,也是因为我……所以…” 听李新月这样表白,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我主要怨恨她为啥会和马强那样的人好上呢?我忍不住说:“他对你那样好,那他为啥不管你呢?今天要不是我和苏老师遇见了,你说不定已经被那两个人给欺负了。他明知道这两个人对你存心不良,会管你要钱,他为啥不想办法自己把这件事揽过去呢?”李新月似乎也很伤心,低头暗淡了好一会儿,但还是辩解说:“他还不上钱……又很害怕他们,他就不敢露面了……”“他不敢露面,让你去承担这件事儿,这样的人你还和他在一起?”我几乎是很惋惜很气愤地大声说。 李新月羞涩地看了我一眼,说:“其实,我也不是很喜欢他,就是他对我太好了,他在我身上花了不少钱,我还欠着他很多钱…所以,我几乎没办法和他分手的!”李新月说到这里,又看了我一眼,急忙补充说,“如果这件事情能让我了结了,那两个人不再去管他要钱,我也就不欠他啥了,然后我就和他分手。 不知为什么,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也很不是滋味地说:“你和他分手不分手的,与我没关系,我是警告你,最好不要和马强那样的人搅合在一起,除非你也是和他一样的人,那我就没说的了!”苏老师也很负责任地提醒说:“李新月,我也要奉劝你,以后不要再和马强太接近了,那样以后还会惹是生非的,你知道吗?”李新月微微点着头,没有吭声,低头走了一阵子,样子是在认真地想着什么。后来她抬起头看着我,说:“姚铁刚,我也告诉你一件事情:吴向东和马强他们……好像在蓄谋要报复你呢,你可要多加小心啊,放学的时候不要自己走!” 我心里又温暖起来,看来这个女孩子还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女孩子。我很泰然地说:“谢谢你啊,但我不会怕他们的,我已经预感到他们会那样了!”我没有说起刚才在校门口看见他们的事情。苏丽丽站住了,看着李新月说:“我就要到家了,要不你来我家里吃午饭吧!正好今天我请姚铁刚帮我干点活计,他要在我家吃午饭的!”李新月看着苏老师,眼睛的余光却瞄着我,似乎有心思和我们一起去老师家,可她仔细想了一会儿,还是很自尊地说:“不了,我还要抓紧回家呢!我奶奶还等着我回去吃饭呢!” 苏丽丽没有执意挽留她来家里的意思,就说:“嗯,那也好,免得你奶奶陪记你…那我和姚铁刚送你回家吧,也安全些!”李新月犹豫了片刻,说:“那就不用了,我的家离这里也不远了,再过一道街,朝阳路那个地方就到了我的家,你们还是抓紧忙你们的事情去吧!”我有些不放心,还坚持说要去送她,可李新月执意不肯。我仔细想了想,觉得那两个人早狼狈地逃之夭夭了,也不会再有胆量去纠缠她,就没再坚持说送她回家。 李新月向另一个方向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先是看着我,嘱咐说:“姚铁刚,你千万要放学加小心啊,吴向东会找很多人报复你的。”之后,她又对苏老师说,“苏老师,你一定要想办法制止吴向东他们行为啊!”苏丽丽点了点头,说:“嗯,我会想办法的!”李新月向前走了几步,再一次回过头来,不知道是对苏老师还对我,说:“我以后会逐渐疏远马强的……”然后就转身沿着街道走远了。我呆呆地看着她很美丽的身影消失在巷子口。我总觉得她刚才的那句话是对我说的。苏丽丽拉了我一把,说:“姚铁刚,咋还看愣神儿了?不会你也相中这个女孩子了吧?” 然后她就嗤地一声笑了。我脸色有些微热,不好意思地说:“我是担心那两个人再跟踪她·……”苏老师的家就在教师新村那个小区的第二单元里。那是一栋六层的漂亮的楼房。我仰望着那几栋相挨着的大楼,很羡慕地说:“好漂亮的楼房啊,苏老师住在这里一定很开心吧!”苏老师却没有开心的表情,而是叹着气说:“漂亮有啥用?我们是房奴,为了这个房子啊,我们要辛苦半辈子呢!”我不太懂她说的话,就好奇地问:“房奴是啥意思啊?” “就是我们要为了这个住房做半辈子奴隶,每个月的工资先要把房款扣除了,然后才能计划其他事情,很苦啊!”苏丽丽有些神色黯淡。我凝神想了一会儿,似乎大体明白了房奴的含义了。我突然她:“苏老师,你结婚了吗?” 第57章 双腰子 不知是她出乎意料我会问她这个问题,还是有别的原因,她竟然有些支吾般地说:“我……当然结婚了,结婚已经有两年多了!”她说着的时候,眼神似乎很暗淡,又补充了一句,“我为了能在这个城市落下户口,才和他结婚的……我的家是农村的!” “那你老公他是什么工作啊?”我似乎想多知道她家里的情况,又很自然地问。“他也是个教师,是我在师范学院的同学!”苏丽丽很简单地回答,似乎没兴趣谈她老公,眼睛里还是很阴暗的色彩。我突然又大胆地问出这样的问题:“你们结婚已经二年多了,应该有自己的孩子了吧?”说这话的时候,我竟然下意识地看她的身体。 苏丽丽停下向楼门口走去的脚步,脸色微红地看着我,说:“大男人,你还真好奇呢!嘻嘻!”但她马上很认真地回答说,“当然没有孩子了,像我们这样的状况,自己都勉强活,还怎么敢要孩子呢?”我从她的话里判断出,她们家的经济状况会很不好吧,可我还是有些不解地问:“不就是一个小孩子吗?负担会那样重?” 苏丽丽叹了口气,说:“抚养一个孩子当然是很大的负担了,但这些还是以后的事情,眼下我们就没有能力养活孩子了。现在我们两个的工资加在一起,每月扣除买房的贷款后,只能将将巴巴地维持生活,一旦我生了孩子,在三两年内就不能上班了,没有了我的工资,那我们家会瘫痪的,还拿什么来养活孩子呢?所以,想等几年再说吧!”她像是和大人谈话那般和我说着,很认真的神态。 然后她就快步向楼门走去。我没有再问什么,就跟着她走进了楼门。苏老师的让我搬运的东西寄存在楼下的邻居的门房里,果真是两袋大米和一个灌满煤气的煤气罐。这点活计对于苏丽丽来说或许很难,可对于我来说,就是小菜一碟儿。 我抓起一袋大米很轻松地扛到肩上,觉得还不够债,又要去把另一袋也放到肩上,苏老师却制止了我,说:“扛一袋就够受了,要上四楼呢,别累坏了你,你还没成年呢!”我却是很自信地说:“我虽然年龄还不到,可我的身体已经成年了,扛两袋大米才一百斤,没问题的!”我确实认为自己已经成年了,总有使不完的劲儿。 苏老师却坚决不让我扛两袋,说:“我知道你很有力气,你这力气比我老公都要大呢,可我怕累坏你!还是分两次把!”听到苏丽丽竟然说我比她老公的力气都大,心里特别高兴和得意。但我没有再坚持扛两袋,就对苏丽丽说:“老师,你在前面引路吧!”苏丽丽莞尔地一笑,就在我前面伴着皮凉鞋咔咔的节奏走上了楼梯,。 我扛着大米不慌不忙地跟在她的后面,看着她高挑优美的体态,嗅着她身上传来淡淡的芬芳,我的脚步特别稳健,踏得楼梯通通作响。我一边上楼还一边和她说着话。“苏老师,你老公他每天不回来吗?为啥这些活计要你来做呢?”苏老师回过头来说:“他被分配到一个乡镇的中学去教书了,离八屋好几十里路,每天不能往返回家,只能住在学校里,只有双休日才能回来!” “哦,是两地分居啊?”我恰如其分地这样说。我当然懂得很多我这个年龄不太懂的事情,这就这叫早熟。苏老师笑了笑,说:“嗯,算是两地分居了!”但她马上又说,“就算他在家,我也指望不上他干这些活计,他还没我有力气呢?”我有些不太相信,就说:“怎么会那样呢?难道他不是一个成熟的男人吗?还不如你有力气?” “算是吧!他扛着一个煤气罐上楼,还要歇几歇才能上去呢!我扛着煤气罐还能一歇不歇地上去呢!”苏老师很难堪地回答。“那…他的个头有多高啊?咋会那样熊呢?”我真的不敢相信一个男人会那样。“他的个头也不算矮了,也和我差不多,将近一米七呢!可他腰疼,干不了重活儿,别提有多愁人了!” 苏丽丽语气很无奈地说。“腰疼?干不了重活?那他是肾虚吧?”我竟然这样脱口而出。我这样说事有根据的:我妈妈有个本家的兄弟,就是腰疼干不来重活,医生诊断就是肾虚,他媳妇还经常和他吵架。苏丽丽又站住了,扶着楼梯的扶手,凝神看着我,脸色有些红晕,说:“啊?你咋知道呢?他还真肾虚!” 我说完了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有些尴尬地说:“一般年轻的男人腰疼都是肾虚!”苏丽丽红着脸,踏上了三楼的阶梯,她没有回过头,却说:“看来你真不是一个孩子了,你咋啥都懂呢?你还真说对了,他就是肾虚呢!”之后她就回过头来,看着我扛着大米没事一般的样子,说,“你这样的强壮,肯定……不会肾虚吧?” 之后她又调皮地笑了一声。“我当然不会肾虚了,我三姨说我是双腰子呢!”我很自豪地说。三姨确实说过这样的话。我们家的一切力气活都是我一个人包揽了,三姨时常很纳闷地分析我是双腰子。 “啊?你是双腰子?这么说,你有四个肾了?那样会有使不完的力气啊!”苏丽丽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放射着异样的光彩,脸色像一朵红花一般绽放着。 第58章 临时小老公 我上下往返了三次,总算把苏丽丽放在楼下的两袋大米和一个煤气罐运到了四楼她的厨房里去。尽管那三五十斤的东西在我的肩上不算一回事,但要每次上到四楼去,也不是很轻松的事情。苏丽丽一直跟随着我每一次上下楼,虽然我帮不上啥忙,却是她可以陪着我说话,这让我轻松了很多。 我最后把煤气罐放到她家的灶台里的时候,还是尽量掩饰着我的有些气短。由于是夏天的署热还没有退去,我的额头上上还是渗出了汗珠儿。苏丽丽欣赏地看着我,急忙用毛巾亲自为我擦拭额头上的汗水。那只竿竿细手就在我眼前揉揉地动着,让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心动和喜悦。她一边为我擦着汗,一边说:“你真不是一个孩子了,已经是个男人了,比我老公要有劲儿得多呢。他要是把这些东西弄上来,还不把他累得趴到床上喘气啊! 看你却是那样轻松。真不可想象,你等到十八岁会是怎样呢,说不定扛个活人都能上来楼呢!”我听着这话很受用,我最喜欢别人夸我有力气,是个男子汉,尤其是漂亮的女人这样夸我,更是有些飘飘然的感觉。我急忙说:“以后你家里有啥重活,你就叫我吧,你老公不在家我就负责你的活计了!” 她凝神看着我,似乎开着玩笑,说:“成啊,你不嫌麻烦就行,你以后就做我的临时小老公吧……啥活儿你都包下吧!”苏丽丽说这话的时候,脸色澎红,像一朵牡丹花儿一般。我被她这样的话和这样的神韵弄得有些害羞,竟然脸也红起来,我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苏丽丽急忙把我拉到了她家明亮的客厅里,扶我坐到沙发上,体态飘然地又去冰箱里去端出保鲜的西瓜来,塞到我手里一块,说:“吃西瓜降温又解渴儿,你先吃着,我去给你做午饭去!”说着她就要进厨房。我急忙说:“苏老师,我不在你家吃饭,活计也干完了,我该走了!”说着,我就要起身。 苏丽丽却摇住我的肩膀,声音悦耳地说:“那不行,哪有干完活不管饭的啊?你还要做我的小老公呢,当然要和我一起吃饭了!”其实,我心里是愿意在她家吃饭的,和她一起吃饭我会感到很舒服的。但我心里想着魏小美让我放学去她办公室里的事情,就说:“我还要回学校呢,我表姐还在办公室等着我呢!” 苏丽丽显得很生气的样子,说:“我不是说过了吗,魏校长住在学校里,你啥时候去都行,而且她还说让你晚上放学去,现在才是中午呢,干嘛非得要现在去啊?你明摆着是拒绝在我家吃饭,你和我不近便……”美女老师这样说,拨动了我某根心弦,我不好意思再拒绝了,就说:“那…你就随便做点什么我们吃饱就好了!”我这样的说话倒真像个很练达的成年人呢。 苏老师顿时满脸喜悦,说:“这样才好嘛,以后你不许拿我当外人·……”说完,她就很优美地一转身去厨房里了。我坐在沙发上边吃着西瓜,眼睛打量着这个很宽敞的客厅。客厅墙上一幅很大的结婚照引起了我的注意。那张照片上,苏丽丽披着拖地的洁白的婚纱,很灿烂地笑着,感觉就像冲着我笑一般活灵活现。照片上的苏丽丽更加美丽动人,就像电影明星一般夺目。 她偎依着的那个男人个头不算矮,却是体格异常的单薄,一看就没多少男子汉的阳刚之气,难怪苏老师说他不像个男人呢。那个男人虽然经过精细的化妆,又穿着笔挺的西服,扎着鲜红的领带,但他一点也不帅气,倒是有些腰杆挺不直的萎缩。 没过过久,苏丽丽欣长优美的身姿就出现在客厅门口,她在笑着招呼我去厨房里吃饭。我很惊奇:只这么大的功夫,厨房的餐桌上就摆上了六个菜,看来苏老师还是个很利落的家庭主妇呢,肯定她的手会很巧的。更出乎我意料的是,苏丽丽竟然在冰箱里拿回两罐啤酒,也不问我喝不喝酒,就卡地一声拉开盖儿,放到我面前。我诧异地望了一眼那小罐啤酒,又望着她,很局促地说:“苏老师,我是学生,是不允许喝酒的!何况还是在老师家里呢!” 苏丽丽和活泼地说:“你在学校是我的学生,可离开学校,我们就不当是师生关系了。·……在我家里你要做我的临时小老公,能喝就喝点吧!”说着她又嘻嘻地笑了一声,脸色很排红。苏老师第三次开这样的玩笑,既让我很尴尬又让我很惊诧,我不好意思地说:“我好像不能喝酒呢!”“好像?那就是说你还兴许能喝呢!没事的,啤酒没有多大酒精,不会喝醉的……我在很寂寞的时候,也还能喝一罐两罐的呢,你是个男子汉了,当然要能喝点了!” 我其实真的能喝点酒,就是平时三姨不让我喝。但第一次来美女老师家就喝酒总觉得不妥,但看苏老师那架势,不喝还不行呢。喝就喝,我突然有了这样的想法。但我似乎还想着苏老师刚才的话,有些好奇地问:“苏老师,你平时会很寂寞吗?”苏丽丽眼神黯淡而幽婉,说:“我当然很寂寞了……” 第59章 美女老师的寂寞 我看着苏丽丽有些伤感的神色,不能完全理解她的话。凭着我的理解,她是因为和老公两地分居的孤独而寂寞着。是啊,本来应该是朝夕相处的一对夫妻却不能在一起,一个月只能在一起几天,她当然会很寂寞了。 想到这里,我说:“你和你老公两地分居,当然会寂寞了,那为啥不想办法把你老公也调回到这个学校里来呢?那样你就不会寂寞了!”苏丽丽自己也拉开了一罐啤酒,有些惊奇地望着我,说:“呵,你倒是挺会理解人的心思啊?我寂寞当然是有那方面的原因了。如果他也在这个学校上班,我确实会好些的…… 可是要想把他调回来,真的很难啊。我们一直为了这个在费心思。或许你不会知道,要想把他调回来,需要过很多关口,首先,他所在的学校要批准他调走,然后咱们这个学校还要同意接收,还要有空缺的编制,然后教育局还要审核批准。我们一直在为这些事情而奔波。你不知道,我老公是个一点办事能力也没有,就是个窝囊废,他什么事情也办不成,这些事情都要靠我一个一个地办,都快把我拖垮了。 也就是在上学期,我通过各种关系,他的学校总算同意放人了,我又通过关系把教育局那个关节也打通了,教育局说,只要我所在的学校有空缺,学校领导同意接受,教育局就给办手续。这样,我就开始想法疏通咱们学校的关口…… 当时,那个马校长很又很难办事儿…”苏丽丽说道这里,眼神里是灰暗的色彩,她大口喝了啤酒,又对我说,“来吧,喝酒,边喝边说…”之后她又不停地给我夹菜,弄得我很不好意思。我认真地听着她的话,插嘴问:“那后来呢?那个马校长没有同意吧?”不知道为什么,苏丽丽的脸色又排红起来,声音很低地说:“后来,我使尽了招法……我付出了很大很大的代价,那个马校长总算同意了,之后,学校也有了个空缺·…… 可是,我们的命运很糟糕啊,就在事情已经有了眉目的时候,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就在上学期就要放假的时候,马校长已经答应在申请报告上签字了,可就在这时,马校长因为犯了作风错误,被撤职了,之后又被调走了。 我们努力了一年多的这件事又泡汤了!这学期开学之前,学校就新来了这个魏校长,也就是你的表姐,我事先找到了她,和她请求我老公调动工作的事情,可抬她却说,学校现在还没有空缺,不能从外校往进调人,我的心顿时就凉了。我看得出这个魏校长不会同意的,于是我又使出了以往的一些惯例,偷偷去她家里送礼,可她却断然拒绝了,或许是这个女校长不缺钱,或许是我送的钱太少了,人家没看在眼里·…… 可是,我们家真的没有太多钱可以送礼,我们两个人,每月扣除房子贷款后,几乎是没有多少余钱了,勉强能维持生活……。之后,我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她是个女校长,我真的无计可施了!” 我听到这里,似乎有些明白苏丽丽为啥对我这样好了,或许她知道那个魏小美是我的“表姐”,是想通过我打通新校长的关系。可是,我有些惶恐起来:尽管我十分愿意为美女老师帮这个忙,可我做得到吗?那个魏小美根本不是我的表姐啊,我只是为了自己能以后好混,才随口说她是我表姐的。事实上,我和魏校长也是今天才认识的,虽然我感觉到魏小美对我有不可思议的特殊好感,也说有啥困难去找她,可我为了别人去求她办这么大的事情,她怎么会答应呢?我又不忍心让苏丽丽失望,只得安慰一般地不顾后果地说:“苏老师,你不要着急…… 这件事情,我去和我表姐说说去,看能不能行?”我觉得我后面的话很重要,是在给自己留余地。苏丽丽眼睛里闪过欣喜的亮光,她又殷勤地给我夹菜,又柔柔地说:“那可谢谢你了!来吧,我们喝酒!”说着,她就很开心地喝了一口。我也随着喝了一口,但我心里是忐忑和矛盾着的,还有些愧疚的感觉。 接下来,苏丽丽却马上转了话题,说:“姚铁刚,这件事还不着急你替我去说,他爱调回来不调回来吧,就算是调回来了,那个窝囊废也不可能为我遮风挡雨的……说不定我会更不开心呢。这件事我也不着急了,倒是眼下有一件比这更要紧事情需要你帮忙呢!”我稍微松了一口气,总算她没有真正去让我做这件事。 但听说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我帮忙,心里又紧张起来。问:“啥事啊?你说吧!”苏丽丽又喝了一口酒,说:“就是我教师晋级的事情啊,这件事可是大事儿呢!”“晋级?晋什么级啊?”我不明白教师晋级是怎么回事。苏丽丽认真地解释说:“教师是要分等级的。分为:未定级,二级,一级,高级和特级教师的区别。我现在工作没几年,又没关系,连二级教师还不是呢,要想生活下去,就要像爬阶梯一般,一级一级地往上爬,谁能爬上去谁就可以活得很好!”“那…晋级究竟有什么好处呢?” 我还是有些不明白地问。我以为这只是荣誉问题呢。“当然有太多好处了,工资的多少,补贴的多少,奖金的多少,都与教师的级别高低有直接的关系。如果说,我能进到二级去,那工资和其他补贴加在一起,就要比现在高很多很多呢,那样,我们家的生活就会改善……” “可这个晋级的事情,是学校说的算吗?”我又问。“当然是主要在学校了。虽然最后的审批是教育局和人事局的事情,可学校要是不给名额,比给评定参选的资格,不给推荐,那就是想都别想了。一般是这样的:如果我自己准备好了学历证书、教师资格证、普通话等级证书、计算机等级证、继续教育合格证、论文获奖证书、公开课获奖证书,等这些条件,学校还要给推荐才成。 学校成立校评审小组,校长任组长,组员由主任代表、班主任任代表、科任代表组成,评审小组对当年所有晋升中级以上教师进行资格评审并投票表决,得半数以上选票者的材料呈报到区教育局。所以说,学校是决定晋级命运的关键……” 我又听明白了她的话,可这件事情更是难办的事情,我更加·惶恐。但我还是狠了狠心说:“这个…我也可以帮你去求我表姐,可能不能成功不敢保……”我后面这话简直就是成年人的讨价还价的口食一般。苏丽丽似乎就是那样误解了我的意思,把我当场了世故的成年人了。她又喝了一口酒,抬起眼睛看着我,神态有些妩媚地说:“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办事情的……我会报答你的·……”报答?我似乎不太喜欢成年人的那些利益至上,就说:“给老师办事…我还要什么报答呢?我可不稀罕什么钱之类的!” “我……当然没有钱给你了,我是个穷女人!”她神色窘迫地说,但她突然却这样问我,“姚铁刚,你说……我长的很美吗?”第二卷简介:三姨和戴力的婚姻没维持多久。 我和三姨又相依为命,彼此的关系微妙而·惶恐。中学校园里,我的处子之身送给了专门玩弄童子的女校长。早熟的我又遇早熟的女孩,青青校园,青涩禁果,青草嫩花,蕊液芬芳而苦涩·…… 第60章 什么都豁出去了 我认真地看着她白嫩的面庞和美丽的眼睛,似乎很陶醉地说:“苏老师,你真的很美,你可以和我三姨相提并论了!”在我心目中,我三姨还是世间美的标准。 苏丽丽喜悦地眼睛里放射着奇异的光彩,又问:“那……我有你妹妹冯姗姗长得好看吗?”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这个问题让我很为难,因为我觉得冯姗姗会比她更美一些,但从女性的体态上说,苏丽丽又要比冯姗姗美一点。 但我在这个时候总是要圆滑一些,说:“你当然要比我妹妹更美呢!”“真的还是假的?你在讨好我吧?”她声音悦耳地说。她的声音确实很好听,这也增添了她的美。 “真的,我从来不撒谎的!”我肯定地说,眼睛也大胆地盯着她看。苏丽丽眼睛里充满了欣喜,说:“我还以为我什么都没有呢?没钱…又没色,有你的肯定就好了!”之后,她又笑嘻嘻地问,“你费尽心机来到我的班级,就是因为我长的很美吧?” “嗯,好像是因为这个,我最喜欢美女老师了!”我毫不掩饰地说着我的心里话。“这么说,你很喜欢我?”苏丽丽竟然这样直白地问。我顿觉有些惶恐和羞涩,只是点了点头,说:“苏老师这样的美……谁都会喜欢的!”我竟然这样很婉转又很圆滑地说。“你认为我很美,又喜欢我……这样,我心里就有底儿了!”苏丽丽竟然突然说出这样一句来。 我有些愣呵呵地看着她,不知道说啥好,也不明白她所说心里有底儿的话是啥意思。苏丽丽一直看着我,又问:“姚铁刚,看来你真的很愿意帮助我,可是,你到底是因为我是你的班主任才想帮助我,还是你因为很喜欢我才肯帮助我呢?”我认真地盘点着我内心的感受,想了一会儿,说:“苏老师,是因为我喜欢你才真心想帮助你的,但也不知道能不能帮上你!”想到她求我的事情还心里没谱,就有些惶恐,只能这样说。 “你的心眼儿倒是不少啊,小滑头!我不是说过了吗,你真能帮我办成了那件事儿,我会报答你的·……只要你认为我很美,还说喜欢我,就够了!来,我们喝酒!”说着,她又把啤酒端起来,自己先喝了一大口,然后目光温和地看着我。我当然不肯在美女老师面前示弱了,也端起酒大口地喝了。 之后,她又开始给我夹菜。我心里当然还在想着她刚才说的晋级的事情,就又问:“苏老师,你晋级的事情,以前有没有托人办过啊?”苏丽丽水润的眼睛里顿时黯淡下来,低垂着目光,说:“晋级,是我梦寐以求的大事情,这件事决定着我的生活和命运,我每一天都没有停止努力和争取,这两年里,我的业余时间都用在这上了,补修专业课,在一些刊物上发表论文,我平时努力工作,争取做个优秀的班主任,我该拿到的证书都拿到了,按理说,学校该给评审和推荐了吧? 可是以前那个马校长就说没有分配到名额,但实际上每年都有名额……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在故意卡我,就说想达到他自己的一个目的……”“那后来呢?马校长到底有没有推荐你啊?”苏丽丽悲伤的表情让我心里很难受,就着急地问。“后来……后来我知道他要我什么了……他想要的…我都给他了,他终于同意对我晋级的请求进行评审和推荐,还说争取到了一个名额,还答应我另外一件事,就是把我老公调到这个学校里来·……” 苏丽丽说这话的时候,白净的脸上又开始羞红。她话中的弦外之音让早熟的我捕捉到了一种好奇,就很急促地问:“你都给他什么了?他才最后什么都答应你了?” 苏丽丽的脸色几乎涨红成一朵红云,躲闪着我的眼神,颤着声音说:“我除了身体以外…还能有什么呢?我不瞒你说了,那个马校长就是想要我的身体,我为了能晋级,什么都豁出去了,就陪着他睡觉了!”苏丽丽羞愧难当地低下头,不敢看我。我顿时惊愕:怎么能这样呢?我当然明白她陪马校长睡觉是什么意思。看来这个美女老师已经不是个清纯的女人了。可不知为什么,我心里却没有讨厌她的感觉,反倒觉得她很可怜。 可既然已经那样了,她为啥还没有晋级呢?我马上发出了心中的疑问:“可是,你现在为啥还没有晋级呢?”苏丽丽一脸悲哀,说:“就在他答应给我办这两件事的时候,学校里那个也在争取晋级的女老师王小惠却把他给告到教育局去了,说他利用职权乱搞男女关系,还说他营私舞弊,上面来人调查属实了,他就被撤职了,又被调走了…我的事情当然就告吹了。我什么都付出了,可却什么也没得到!”苏丽丽说着,竟然哭了起来,哭得十分可怜。 我怜香惜玉的情怀又在泛滥,忍不住拉住她的手安慰说:“苏老师,你不要这样伤心……等有机会,我去求我表姐去,说不定就能成呢!”苏丽丽抬起眼,像个可怜的小女孩的眼神看着我,说:“你真的能帮助我,那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姚铁刚,你知道吗,晋级对于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啊,我需要涨工资,我需要我们每月还完房贷后,还有一定的余钱…… 为了这些,我什么都能豁出去…”我已经顾不得自己是不是能办到的后果了,只想抚慰这个美女老师,说:“我一定要帮助你,你不要这样伤心了!”那个时候,我心里也在暗下决心,为了苏丽丽的这件事,我也要和魏小美套近乎,让她变成我真正意义上的“表姐”。 苏丽丽很温情地反握住我的手,说:“你真有资格做我的临时小老公了,我会报答你的,我说到做到……” 第61章 做老公的差事 苏丽丽不止一次说要“报答”我,让我很惶恐:一方面我没有弄懂她所说的“报答”是什么意思,另一方面,我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帮上她的忙,就让她对自己抱这么大的希望,如果自己做不到该怎样收场,那样这个美女老师会不会就不对我这样好了? 但她也不止一次地说过让我做她“临时小老公”的玩笑话却是很受用,那是一个早熟男孩子期待的一种朦胧的满足,当然,我不会认真地去想这句话的含义,只不过是像小时候玩住家家的游戏那样,我做了一个女孩子的老公,心里别提多自豪和满足了。 这种孩提时代的思维却让我应用到这里了:我能做这个美女老师的“小老公”,该是多么高兴而温暖的事情啊。于是我也开玩笑地说:“嗯,我愿意做你的临时小老公,你有啥困难就找我好了,就像今天这样,以后你有搬不动的东西就叫我来好了!”苏丽丽似乎也不胜酒力,喝了不多,脸色就红扑扑的了,美丽的眼睛里似乎有点异样的色彩,她神秘兮兮地说:“小老公,我和你说实话吧,今天我让你来,说帮搬那些东西,只不过是借口… 其实那些东西我也你能搬上去的,只是会累得够呛,我让你来,就是想让你和我一起吃饭的!”我多少感觉到有些意外,只是为了请我吃饭啊?但我马上明白了她请我吃饭的意义,这个美女老师是在巴结我,因为我是魏校长的表弟,或许还有我在班级里为她排忧解难的因素吧。但不管咋说,能来到美女老师的家里,和她这样亲近,还做着她临时小老公,我当然是求之不得的好事情,我心里舒坦极了。听她这样说,我也很机敏地说:“啊,原来做你的临时小老公这样简单啊,就是一起吃饭啊?你我就更愿意了!” 苏丽丽像是真的进入了那个老婆的角色,有些娇慎地说:“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啊?做一个女人的老公,是要为这个女人做大事情的,可不是单纯的搬东西那么简单呢!嘻嘻,你还不懂呢!”我的理解,她所说的大事情,就是刚才她说过的教师晋级和把她老公调回来的事情,这又触痛我的心病,我只有暂时缓解说:“你晋级的事情,不要着急,我会找机会和表姐说的,成不成也不一定,但我会尽力的!” “小滑头,你也在推诱我呀?看来我真的要进入老婆的角色你才能当你的事情办吧!” 苏丽丽眼睛里流淌着我说不出来的一种色调。我还以为她有些不高兴,就急忙说:“老师,我会尽力的,我怎么会推诱你呢?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啊。如果我办不成,还咋做你的老公?” 苏丽丽反倒嘻嘻地笑了,说:“我是在和你开玩笑呢,我不着急,哪有那么简单的事情啊,我们才认识一天呢,你要是校长就好办了!”“嗯,这两件事情我都会和校长说的。”见她没有逼着我立刻就去办,我的心里轻松了许多,就这样承诺着她。 苏丽丽凝神看了我一会儿,说:“你只要想着我教师晋级的事情就好了,至于我老公调动的那件事儿,就先不要提了,一件事都难办呢。再者说了,以前我巴不得他调回来,现在我却不怎么想了,他不会来更好,免得我看着他闹心呢!”“那…你不是说很寂寞吗?就因为你们两地分居!”我还想着她先前说过的话,很认真地问。“寂寞了,那我可以找个临时老公陪着,那不就解决了吗!”苏丽丽竟然半开玩笑地回答了我这个很认真的问题。 我也半开玩笑地说:“嗯哪,也是啊,要是他回来了,我这个临时的小老公就要辞退了呢!”“呵,看来你还想长久啊?那你好好表现,以后给你转正好了!”苏丽丽说着,极其妩媚地笑着。不知不觉间,我们已经每人喝了两罐啤酒,我的头有些晕乎乎的,或许也是天气热的原因吧。这顿很有滋味的饭总算吃完了,我心里还想着魏小美约我去她办公室的事情,就说要走的话。 苏丽丽却说:“你急啥啊?现在外面的阳光毒辣辣的,你在我家里睡一觉在回去正好,夏天都要午睡的,不然会虚脱!”我当然有午睡的习惯,每天都要睡到下午两点多,本来还犯愁今天开学睡不成午觉了呢,经她这么一提醒,真的有些困了,或许今天喝了酒就更想睡觉。但我还是不想在苏丽丽家睡觉,总觉得有些不方便,就说:“苏老师,我还是抓紧回去了!”苏丽丽看了我一会儿,说:“你想走也成,那也要等我收拾好碗筷,也好送你回去,免得路上再遇见吴向东的报复!你先去卧室里等一会儿。” 说着,她也不等我说同意不同意,就硬拉着我的手来到卧室里。卧室里有梳妆台,衣柜,和一张大床。大床上还有两个红色的靠背。苏丽丽却没有急着出去收拾碗筷,而是嘴里抱怨着天气太热,就来到衣柜前,拉开门,从里面找衣服。看来她是要换衣服了。我急忙就扭过头去,装作去看墙上的一个相册。 等我再扭过头来的时候,顿时惊呆了,心里顿时泛起了一层波浪。苏丽丽完全变了样:先前在学校里穿的长衣长裤都不见了,变成了一副极其性感的短装束。下身是一条白色的短裙,两条笔直修长的腿特别惹眼,肌肤白嫩细腻。上身是一件很短的绿色抹胸小衫,胸前的饱满风光般隐半现,两团白嫩露着端倪。她看着我有些眼睛发直,就妩媚地笑着问:“我穿这身好看吗?” 我当然说好看了,但又说:“老师,你不是说不让穿着性感的样子吗?”苏丽丽脸色微红说:“那不是在学校吗?在家里当然要怎么凉快怎么穿了!”说着,她就蝴蝶一般飘然出去了。 我坐在床沿上等待着她收拾完碗筷好走,可坐在那里不就就困倦袭来了,后来我就忍不住栽歪在柔软的大床上睡着了·……朦胧的睡意中,我感觉三姨就在我的身边搂着我,我的手又忍不住伸到三姨的胸里面去了… 第62章 神往 半睡半醒的状态里,我似乎又像往昔那样置身在三姨的温暖的怀抱里,每一次潜意识的翻身,手总能轻车熟路地搭到三姨饱满的胸前,然后闭着眼睛也能沿着领口或者小衫的下摆钻进去。 此刻一个柔软的身体就在我身边,我的手就这样准确无误地深入到那个柔滑弹性的肉包包上去。我的手掌间顷刻间就涌满了无限快慰,我更加肆意地揉弄着,意识里满是异样的冲动和神往。这时,我听见一个我不算很熟悉的女人的声音:“小坏蛋,原来你没有睡啊?你在装睡啊!你这个小色,狼,干啥呢?” 我猛然睁开眼睛,被一种出乎我意料的情形惊呆了。我枕着枕头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在我身边正躺着一个芬芳气息的女人,这个女人就是苏丽丽老师。苏丽丽就穿着那条白色的短裙,修长嫩白的大腿裸露着,上身是一件很小的绿色抹胸小衫,而这个时候,我的一只手就伸进她的小衫里,又穿过了她的乳罩,正有滋有味地揉摸着她的那处饱满。 原来不是我三姨·……我顿时惊慌失措,急忙把手从她的胸里抽出来。我的脸顿时红了,慌乱地坐起身,颤着声音说:“苏老师……对不起…我睡糊涂了,还以为是我三姨睡在我身边呢·…… 苏老师…我对你耍流氓了吧?我…”我几乎羞愧得无地自容。苏丽丽似乎没有怪罪我的表情;虽然脸色也羞红着,可羞涩的眼神里却弥漫着近乎痴迷的色彩,她翻了一下身体,刚才被窝手撑开的胸口更清晰显现着那里面的风景,她竟然拉住了我刚才那只耍过野蛮的手,声音柔和地说:“看把你吓得那样?我没有责怪你呀?别说你是睡糊涂了,就算是清醒着,摸摸也没啥的·…… 你那样喜欢我,又那样愿意帮助我排忧解难,我就当做报答你也不会拒绝你摸这个的……”我都不敢去看她的眼神,还是惶恐着,说:“可是…女人的那个地方,只有自己的男人和孩子才能摸到的,我怎么能这样呢?老师,你会看不起我吧?”苏丽丽侧着身体对着我,手依旧握着我的手,说:“我不会看不起你的,反倒觉得你是个男人了,男人该有的冲动你一点也不缺呢!嘻嘻!你说的似乎很对·…… 女人的这个地方不会轻易让谁摸的,可你摸也不分外啊,你还是我的临时小老公呢!想摸你就摸吧!”经过她这样一说,我心里似乎轻松了一些,就当是小时候住家家的游戏吧,我是她的老公,摸摸她的奶,子也可以原谅吧?这是我摸过的第四个女人的奶,子了。 我妈妈,我三姨还有冯珊珊,我妈妈和我三姨都是我应该摸的,我摸冯珊珊也是在睡得稀里糊涂的状态下摸到的,冯姗姗已经是我亲妹妹一般了,这个可是我的老师啊?我还是不能原谅我自己的流,氓行为。我急忙把手从她的手里抽出来,说:“老师,我该回去了,我还要回学校见校长呢!”苏丽丽脸上的红晕还没有退去,她痴迷地看了我一会儿,说:“哟,你脸咋那么红啊?害羞了吧?以后和我熟悉了就不害羞了,你是我的临时小老公,只要你肯为我排忧解难,以后你想怎样都行……明白吗?” 我不明白地摇了摇头,还是说:“老师…我真的要走了。”苏丽丽没有在挽留我,她说:“嗯,走就走吧,我还是要把你送到学校门口的。”说着,她就坐起身,整理着刚才被我撑开的领口儿。“老师,我不用你送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我觉得没必要再让她送我回学校了。她却坚持说:“那不行,是我让你来我家的,我要负责安全地把你送回去…何况我还真的担心你呢!”说着她就从床上下来了。那两条修长美丽的腿就婷婷地立在床边。 她坚持要送我,我也不好一味拒绝,况且在我内心里,真的希望和她一起走回这段路。苏丽丽没有再换衣服,而是那身很性感的服饰就和我出了那栋楼房。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阳光已经退去了正午的毒热,街上的行人已经很多了。有很多男人的目光都难免聚焦在这个性感的美女身体上,这个时候,谁也想象不到她是一个中学老师,倒像是一个摩登*郎。 但我在她身边的身份却有些不伦不类:说是她的男朋友,似乎还小了些,尽管我的个头已经不比她矮,但面貌上还是不算成熟;说是她的孩子吗?显然又大了许多,一个二十四岁的女人,会有这样貌似十七八岁的孩子吗?苏丽丽力图和我并肩走着,她竟然问我这样一个问题:“姚铁刚,你在家睡觉的时候,总是摸你三姨的那个地方吗?”我脸色又红,局促地说:“以前是…现在不摸了!” “你很喜欢你三姨的身体吧?”她又问。我发自内心地点了点头。“你说过…我和你三姨一样美丽,对吗?“她侧脸目色很期待地看着我。我又点了点头。“那你也喜欢我的身体吧?”她又问。我骨子里就是喜欢美女的身体,这是我爸爸的恶劣遗传,这个我没法否认。我又点了点头。苏丽丽很愉悦地笑了。她说:“那以后…我再有需要你帮忙的事情,叫你来,你还会来吗?” “我当然要来了,我一向是说话算话的!”我这样毫不犹豫地回答。“也就是说,你答应做我临时小老公的承诺不会变了?”“当然不会变了!”“那…你今天见到你表姐的时候,会和她说起我晋级的事情吗?”她似乎心里一直在装着那件事儿。我想了一会儿,说:“今天不会的。我要找到好的机会再和她说!”我心里想:今天我才刚认识魏小美呢,等我和她熟悉了再说。 但无限的忐忑还是席卷着我,我担心最终办不成这件事情。“嗯,我说也是,你不要急,只要你心里想着这件事就行了。”苏丽丽看着我,又补充了那句话,“我会报答你的!”离学校很近了,我心里开始想着那个美女校长了,我在猜测着她为啥叫我去? 第63章 稀罕上了 苏丽丽把我送到学校门口很远的地方就站住了,她观察着学校门口的动静。学校门口那个烧烤的小摊都没有了,吴向东那些人早已经没有了踪影,而且连一个学生的身影也看不到了。 她放心地对我说:“不会有什么事情了,这件事你也要和校长说一说,她会采取措施的!”我还是大大咧咧满不在乎地说:“老师,你不用担心了,我没事的!”苏丽丽温婉地笑了笑,就转身往回走了。可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似乎要和我说什么,可迟疑了一会又没说,就很优美地向我挥了挥手,说:“明天见!” 我也向她挥了挥手,一直看着她性感修长的身影消失在我的视野里。我转身向校内走去。学校的操场里静悄悄的,学生和老师都已经回家很久了,偶尔看见学校后勤的职工在进出忙着什么。我向宿舍大楼那边望了望,只见宿舍门前有几个女生的身影。我担心那里面有冯珊珊,我不想让她知道魏小美私自见我的事情,就快步向办公室的大楼走去。 二楼的教师办公室里也静悄悄的,不见一个老师的身影。我有些忐忑地上了三楼的楼梯。我一边上楼,一边想着魏小美校长是不是真的还在办公室里,又在担心她会不会怪我来晚了呢?几个副校长的办公室的门也紧闭着,不见一点声息,整个三楼也是极其静逸。唯有我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响着。 望着走廊尽头的那个校长办公室,我心里是·隘·隘的,身体的感觉却是莫名的躁动。我站在办公室门外,侧耳听了一会儿,里面好像有翻阅纸张的轻微响动。我抬起手,轻轻滴敲了三下门。很快传来魏小美圆润的声音:“进来!”我心跳很剧烈地旋转着门上的把手,推门进去了。 魏小美正身体挺拔而优美地坐在转椅上,她面前的办公桌上放着一叠文件,她一边翻看着一边用右手的圆珠笔在上面圈着什么。她见我进来了,眼睛里立刻闪现着惊喜之色,但马上又被一团雾气笼着着,很不高兴地问:“你为什么这个时候才来呢?我不是告诉你放学就来吗?你十二点就放学了,可你看看现在几点了?”她指着左边墙上的石英钟。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上面是四点二十分。见她果然生气了,我心里有些慌乱,但我又不想说我去苏丽丽家了,就在那里挠着脑袋想编造什么理由。 但我还是很快说出了最直接的理由:“美女校长,你是说让我晚上放学来见你,可那是中午就放学了,我怕来了你没有时间呢!”我似乎感觉到,我每次叫她美女校长,她准会高兴。果然是那样,她眼睛里的不悦马上消失了,有些不太严肃了,说:“小滑头,你在骗我吧?那你这阶段又去哪里了呢?快告诉我!”我有些诡诈地笑了笑,说:“嗯哪,我是在骗你…我放学的时候,真的就想来见你,可一个原先的好同学非要请我去对面街上小吃部去吃过桥米线,我推辞不掉,就去了。我本打算吃完米线就回来找你,可我却回不来了!”“啊?你咋就回不来了呢?又没人绑住你的腿。” 她很好奇地侧过身,专心致志地看着我。“是这样的…”我开始虚虚实实地编造故事了,“今天在班级里我得罪了那个吴向东,让他在同学面前丢了面子,他记恨我,放学后就召集了很多男生,堵在校门口要报复我。我从小吃部出来离远就看见他们在那里等我了,我就不敢回来了,溜到别处躲起来,一直看他们散去了,我才这又回来找你了!” 魏小美用纤细的手指在办公桌上轻轻地敲击着,凝神想了一会儿,说:“那个吴向东听说很泼皮,你以后最好不要招惹他,知道吗?”看来她也知道吴向东呢。但我却解释说:“我没有招惹他,是他在招惹我。我今天被老师认命为班长,我当然要履行我班长的职责了,可别人都劳动,他却不劳动,我指使他干活,他却不听我的,还狠狠地骂了我,于是我们就打了一仗,结果他败了,就不甘心,找很多人要放学报复我!”“哦?你把那个吴向东打败了?”魏小美说着竟然从转椅里站起来,迈着两条美腿向我走来。 “那当然了,单打我当然不怕他了!”我很自豪地回答,眼睛看着她婀娜多姿的身体。“看来你真是个小猛汉啊!你很有力气吧?”说着,她已经站到我的面前,眼色有些痴迷地打量着我的身体。“我当然有力气了,我是个男子汉了!”面对这样的美女,我当然要凸显我的力度了。可我又不得不借机告吴向东一状,就又说,“可是,他会找很多人来对付我的,好汉不敌四手呢!” “这样啊,你不要怕,明天上学的时候,你让他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我教训他一顿,以后他就不敢报复你了!”我嘴里答应着,可心里却不想那样做。争强斗狠的性体不允许我那样无能,我不想通过老师和学校来解决我和吴向东之间的事情,我倒要想见识见识他是怎样报复我的,人多我也不怕,我要用自己的力量彻底征服他,那样以后才没有后患。 于是我说:“如果明天他再找我的麻烦,我就告诉他,要是他老实了,就算了,不麻烦你了!”魏小美很温婉地笑了笑:“嗯,你还真是个小男人了,我喜欢!”“校长,你找我有事吗?”我圆满地解决了我去苏丽丽家的隐瞒,便开始进入正题了。魏小美眼睛里花影一闪,说:“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找你说说话儿!”说着,她竟然拉着我的手,把我拉到那边的长沙发上,然后她紧挨着我也坐下来,说:“小宝贝儿,我一见到你就稀罕上了……” 第64章 小猛汉的法宝 魏小美又开始叫我宝贝儿,这让我既舒服又不舒服。妈妈和三姨都叫过我宝贝儿,这是很亲密的称呼;让我有点不舒服的是,我觉得宝贝儿是小孩子的称呼,可我已经是男子汉了,我的潜意识里不喜欢别人还当我是孩子。 但他的后半句话却让我既陶醉又不安:她说稀罕我,就是喜欢我;我当然渴望有这样的美女校长喜欢我了,这即是一个正在成熟男孩子渴望的感觉,又是一种依赖的感觉,这个校长喜欢我,那么以后我就会很有地位地在学校里混下去;但她为什么喜欢我呢?我难免不忐忑地想起毕凡和孙主任那些很特别的话。 那个时候,魏小美穿着纱裤的大腿就热乎乎地挨在我的大腿上,我有些躁动地不知道说啥好,但还是发出声音问:“校长,你为啥叫我宝贝儿呢?难道我很小吗?像个孩子?”魏小美更紧地贴近我,嘴里喷出的很芬芳的气息就在我脸颊边。 “小傻瓜,宝贝儿不一定是小的意思。人们习惯把自己喜欢的东西,都称为宝贝儿!这个都不·懂?”“校长……你很喜欢我吗?”我有些大胆地问。事实上我很想知道这个问“我要是不喜欢你,我会约你单独来见我吗?我的时间可是很珍贵呢!”魏小美柔声说着,眼睛就那样盯着我的身体。“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呢?”我面对她的眼神,既得意又局促。 “因为……你身体壮实得就像个小牛犊子呢!才十五岁就是个男人了,我就稀罕这样的小猛汉!”柔声细语间,她的一只手已经搭在我的肩上,而且很决又搂住我的脖颈。我顿时呼吸急促起来,我感觉我的肩膀已经触到了一团软乎乎的饱满上,我人不知斜眼溜过去。天啊,那里面撑得也太满了:小衬衫最上面的纽扣虽然敞开着,可第二个纽扣也被那座小山撑得岌岌可危,似乎那个纽扣随时可以断裂一般;而且,就在第一个纽扣敞开的地方,正显露着可观的冰山一角。我的肩膀就被一个皮球柔柔地弹着,弹得我心慌意乱。更有一种气息让我意醉神迷,那是她身体里弥漫的似香非香的女人气味。 作为一个早熟的男孩子,时时刻刻都在潜意识中渴望迷恋那种异性的气息。我被这样的触觉和气息包裹着,就像置身在一个曾经有过的梦境里。而且,她刚才后面的那句“小猛汉”的话,更加相辅相成地刺激着我躁动的某根神经。不知不觉间,我裤子里的那个东西就不可抑制地支起来。我忍不住脱口问出:“小猛汉就是小牛犊子吗?”“那当然了,两岁牡牛十八岁汉嘛,这个时期是最有力气的,最勇猛的!”魏小美痴迷这眼神这样说。 “可我才十五岁呢,离十八岁还很远呢!”“你成熟的太快了,你的身体已经具备十八岁的功能了,难道不是吗?你自己时刻感觉到了吧?”魏小美说着,眼睛开始盯着我的那个地方,或许她已经发现了那个奇怪的帐篷。我更加感到紧张和燥热,脸像火烤一般。我局促地说:“难道·……十八岁还有啥感觉吗?” “小滑头,你在装糊涂吧?看你这样,啥都知道,你会没感觉?你这里经常会这样顶起来吧?”她竟然把手伸到我的那个帐篷上,轻轻地揉摸着,又说,“是不是你每次触摸到女人的身体就会更快地鼓起来啊?”她说的是实话,就像她说的那样,触到女人的身体那个玩意特别敏感,可我却不好意思承认,只是低着头不语。主要还是她摸着我的那个地方,让我心慌意乱,不知道怎样应付这样尴尬的局面。接下来,她一边搂着我,一边摸着我,又问出了一个更尴尬的问题:“小宝贝儿,你还是一个童子吗?”“童子是什么啊?”我有些不知道这个词的含义,就问她。 “这个你也不知道啊?也就是说……”她使劲捏了一下我裤子里顶着的那个头头,“你这个硬玩意,有没有进,入到哪个女人的身体里去啊?”哦?原来童子是和处,女是一个含义啊?我顿时就明白了:她是问我有没有和女人发生过那样的事情。我羞躁得更加脸红心跳。但我还是勇敢地回答了她这个问题:“我还没有真的…进入过女人的身体呢!”“啊?难道还有假的?”魏小美有些惊讶。 “不是假的…是我做梦的时候那样过…也不是真的了!”我只能如实回答。我确实在梦里进入过女人的身体,那个女人多半是我三姨。“哦,梦里不算。那是成熟的男孩都会有的!”但她马上又问,“你梦里进入到女人的那个里面……感觉很舒服吗?”“是·……是很舒服的感觉…”我还在如实回答着,就像回答老师的提问一样。 我确实在梦里那个时候特别的舒服,舒服得我醒来还很怨那个梦咋会这么短暂呢?“是不是,你平时也经常想那样的感觉,很想真的能享受到那样的滋味儿?”魏小美几乎是在隔着裤子握着我的那个硬东西了。“嗯哪·……我是时常那样想……”“小宝贝儿,那今天我就让你尝尝那样的滋味,你愿意不?”魏小美沿着我牛仔裤的前开门就伸进去手去…… 第65章 那滋味可好了 她的手又突破了我牛仔裤里面大裤头的裤腿一举到达我的那个帐篷里面,那一刻,她灼热的细手就真实地握住了我的那个支棍儿。我顿时血流加快,那根支棍在她手掌里腾腾地蹦着。 我几乎是僵在那里,好像是被定身了。魏小美见我痴迷着眼神不说话,又重复着刚才的话:“宝贝儿,你不是做梦都想尝尝那样的滋味吗,那我今天就满足你。 你倒是说话啊!”我彻底明白她那话的意思了,就是让我这个东西进,入到她的身体里去,就像那个流氓戴力的玩意进,入到我三姨的身体里那样。那样的事情确实是我梦寐以求的渴望,可是我三姨说过,只有是夫妻的男女双方才能那样进,入身体,这个美女不是我的女人啊,她只是我的校长,我怎么能和她那样呢?我急忙把她的手使劲从我裤子里抽出来,呼吸不均匀地说:“魏校长,我……不能和你那样!”说着,我就向一边躲去。 魏小美显得失望而尴尬,那只手像是失去了平衡一般无所适从,她涨红着脸,眼神灼热地看着问我,问:“难道…你不想?那可是世间最好的滋味儿呢,多少男人想要我还不给呢,我稀罕你才让你啊……”“我……我想,可是·…你不是我的女人,我不能那样……”我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 “小傻瓜,你想让我做你的女人吗?那好办啊,只要你那玩意进我的身体里,我就是你的女人了,这个不矛盾啊…来吧,我们去里面的卧室里去,那里面大床可舒服了,你想咋玩就咋玩!”说着,她就站起身,又拉着我的手。说句实在话,那个时候我的身体确实在躁动着,特别向往我梦里很多次进,入到的那种美好滋味里去。可我心里装满了我三姨的影子。 我说过,我要做我三姨的男人啊,就算是不允许我的东西进到我三姨的身体里,我也要做她的男人啊,我要养活她一辈子呢!还有冯姗姗的美丽身影;就算我不能做我三姨的男人,我也要做冯姗姗的男人啊,我那样和冯珊珊说过的,不做三姨的男人就做她的男人。不管怎样,也不能允许自己那玩意进别的女人的身体啊!想着这些事儿,我决定尽快离开这个办公室。但我的手被她握着,又不好生硬地抽回来,只得低着头说:“校长,我不能那样,我要走了·……”说着,就趁她放松的空隙把手抽回来。 魏小美稍微愣了一会儿,诱人的桃花眼里掠过一道阴影,但她似乎没有生气的意思,而是低声问我:“宝贝儿,你那玩意已经硬邦邦的了,说明你已经想了。可你为啥不愿意呢?是害怕还是害羞啊?看这样子,你真是个童子呢。是小童子我就喜欢,我不着急,我会慢慢调教你的!”我顺水推舟地说:“校长,我没做过这事儿,我真的害羞,我也害怕,怕我三姨骂我……” “你三姨是谁啊?”魏小美感到困惑不解。“我三姨……就是今天和我一起来那个人。”我有些犹豫着回答。魏小美果然发问了:“那个很好看的女的?不是你妈妈吗,怎么又是你三姨了?”“我妈妈早已经去世了,是我三姨把我养大的,所以她就是我妈妈,我一直这样介绍给陌生人说是我妈妈!” 一提到我三姨,我心里就温暖和自豪。魏小美凝视了我一会儿,又点头说:“原来你还是个苦命的孩子啊,难怪你会这样过早地成熟了呢!”但她马上又把话题拉回到刚才的茬口上,说,“你傻呀?你做这样的快乐的事情还会让你三姨知道呢?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不要怕,没事的!”“可我真的害羞…我还是个孩子呢!”“你不说你已经是男子汉了吗?你的那玩意比男人还那个,你已经不是孩子了,该到做那事的时候了。你要想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就必须和女人做那事儿,不然就不是个男人了!” 不管她咋说,我也是实在没有勇气做这件事,尽管我心里很向往那样的神秘事情。我还是看着她,说:“校长,我真的要回去了,回去晚了,我三姨会骂我的!”魏小美忽闪着眼睛,想了一会儿,说:“你急啥?我找你是有事的,你还没帮我做完事情就想走啊?难道你就不怕得罪我?”哦,原来她找我真的有事情啊?那我当然要做了,只要不做那件事儿,做什么都成。于是我问:“校长,你有啥事就说吧,我一定帮你做!”她又上前拉住我的手,说:“宝贝儿,你不是个猛汉吗?一定很有力气了?” 我拍着胸脯说:“那是啊,我当然有力气了。你有啥力气活就让我做吧!”魏小美目光闪着异样的色彩,说:“我最近身体不舒服,想找个有力气的童子给我按摩按摩……你一定行的!”我很纳闷地眨着眼睛想了一会儿,说:“可……我不会按摩啊。”我当然不知道按摩是怎么一回事了,只是听说过。 “这个嘛,很简单…我教你怎么做,我让你按摩哪里你就按摩哪里,这个你还不会吗?”魏小美的眼睛里又闪过一团花影。“这样啊…那我就试试吧!”我没有理由不去做了,我不敢得罪这个“表姐”的,只要不是那件事,什么我都可以答应的。“那好啊,我们去卧室里按摩去!”魏小美拉着我的手就往卧室里走。 第66章 关上了 魏小美一只手拉着我,来到办公室的门边,把办公室的门插上了,然后就拉着我向里面套间的卧室走去。 我就像一个没有意识的木偶一般,可以被她拉着去任何一个地方,她的手是温温的,柔柔的,滑滑的,传递着微妙的感觉,她前突后翘的体态充斥着我的视野,她身体里散发着的诱人的气息,躁动着我的嗅觉……总之,我就像在梦里一般身不由己。别说我是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就算五十岁的男人置身在这样的氛围里,也会这样难以自制吧。进到卧室里,魏小美又把卧室的门插上了。 这倒让我又开始有些紧张。但这个神秘的卧室顿时吸引了我的注意力。这就是一个高档次的家居卧室,与外间气氛严肃的办公室形成鲜明的对照:充满了柔和,温馨的色调,就像一个家庭的卧室的那种感觉。天蓝色的大折叠窗帘,高档的席梦思双人床,床头柜上有台灯和书籍,沙发,茶几,的衣柜,甚至是衣服架子,都一样不缺。难怪苏丽丽说魏小美住在这里比家里还舒服呢。 我以前只知道校长办公室里有一间神秘的卧室,但还是第一次真正进来过,这个地方只有校长一个人可以进入。据说,以前的那个马校长就经常在这间卧室里睡女人,多半是几个年轻漂亮的女老师,还听说有一个高年级的女学生。想到这里,我难免不想起苏丽丽来,或许她就是在这间卧室里被马校长给睡了的。难怪今天提起马校长和这个卧室的时候她就忍不住脸红呢。想象着苏丽丽那样的美女被马校长给睡了,我心里多少有点不是滋味。 奶奶的,那个马校长因为这个犯了错误又被撤了职,那才是活该呢!难道这个魏小美校长也会在这个卧室里做那些事?想着,我心里又紧张起来,偷眼看魏小美。魏小美也正看着我,眼睛里花影灼灼。“你在想啥呢?好像呆呵呵的呢!”然后又说,“你坐到床上等着!”“这个地方真舒服啊,我感觉好奇呢!”我一边回答着,却是身不由己地接受着她的命令,坐到大床边上。 “嗯,这里可是舒服呢……以后放午学的时候,你可以来这里睡觉!”她正拉开衣柜的门,对着里面的镜子照着自己,但她可以从镜子里看到我。“校长,你每天就住在这里吗?”借着这个机会,我想问一些我想知道的事情。“我这里没有家,当然要住在这里了!”魏小美似乎是在往嘴唇上涂口红呢。先前她嘴上是没有唇彩的,一般老师是不允许抹红嘴唇的,或许她进到这个卧室,就像回到这个家里吧?我又接着问:“那……你的家在哪里呢?” “我的家在省城,离这里有几百里路呢!”“那你为啥不在省城上班呢?”我又好奇地问。“我不喜欢那里,想换个环境……但以后我还会回省城的!”魏小美是很认真地回答着我的问题。“那你是不是还没结婚呢?”我又大胆地问。其实也不存在什么大胆不大胆的,我问什么她都不会烦的,我预感到了。她回过头来问:“你为什么说我还没结婚呢?”我又开始发挥出我爸爸遗传给我的特长来,说:“你这么年轻,我猜想是还没结婚呢吧?” 魏小美又歪头看着我,眼睛里是笑盈盈的。“哦?我还年轻吗?那你猜猜…我有多大年纪?”“看你的样子……也就二十四五岁叹!”我很不犹豫地就这样回答。她咯咯地笑了一声:“原来…我在你眼里会那么年轻啊?宝贝儿,你可真乖!”“嗯哪,我就认为你那么年轻呢!难道你比我说的要大吗?” “小宝贝儿,我已经三十六岁了!都老了!你还说我二十多岁呢!”她满脸喜悦地继续抹红嘴唇儿。“啊?你哪里有那么大呀?你在骗我吧?”虽然我说她二十四五岁有点夸张,可我真的不敢相信她会三十六岁了。看她的容颜几乎是和我三姨差不多,可我三姨才二十九岁呢!“我不骗你,我女儿都十四岁了,和你年龄差不多,你还说我没结婚呢!”那时她已经抹完了红嘴唇,又开始用眉笔描眼眉。 哦?我真的不敢相信她女儿都像我这么大了,我真的很惊讶。又问:“那你女儿在哪里上学啊?”“她在省城也读日中,和她外公外婆在一起…”“那你老公呢?他咋没和你女儿在一起?”我越发好奇。“他在日本呢,他在那里做生意,两年没回来了!”镜子里的魏小美眼神有些幽暗。哦,他老公竟然在日本你,看来她也是两地分居呢,难怪她·…… 魏小美描完了眼眉,就把衣柜的门关上了,很顽皮地转过身来,神态极其妩媚地看着我,问:“宝贝儿,你看我漂亮吗?”我仔细看着她。画过妆的她几乎又变了一个人,鲜红的嘴唇,弯弯的黑眉,更加花艳动人,我不觉又it然心动。 急忙说:“你不化妆都那么美,化了妆,简直就是七仙女下凡了!”“小宝贝儿,你可真会说话呢!你知道吗,我在学校是从来不化妆的,见天是特地为你化妆的……”说着,她竟然开始解小衬衫的纽扣了。 第67章 你干啥 魏小美乳,白色的紧身小衬衫淋漓尽致地勾勒着她上体的线条一一细腰,满胸。她白,嫩纤细的手指柔软地动作着,小衬衫的纽扣自下而上地一颗一颗地弹开,胸前的那最后一刻纽扣解开了,饱满的大,胸顷刻间就弹出来。 我尤其对那个部位敏感,我的眼睛都直勾了:她的小衬衫里面只是一个兜着胸的黑色乳ru罩,一道深深的沟沟两边是对称均匀的两座高山的轮廓,ru罩下面是夺人眼目的白哲的平平的小腹,与那两座高挺的山峰形成鲜明的对照,高低错落,旖旎无限。小腹肚,脐下面还露着黑色纱裤遮不住的里面粉色小裤cha的边边儿。 我正看得痴迷的时候,魏小美竟然一耸肩膀把那个小衬衫脱下来,挂到了旁边的衣服架子上。玉石一般光润的臂膀和后背熠熠生辉地展现在我的面前。顿时间我的心里就是一阵本能的波翻浪涌。但我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心里有些慌乱和紧张,问道:“校长,你脱衣服干啥啊?”魏小美面色如花地对我笑着,说:“哟,你还真害羞呢?你怕啥啊?我又不吃你!” 说着,就步态婷婷地向床边走来。我难免不想起那个孙主任的话:“魏小美当然对你这样的小童子好说话了,她是专吃童子身体的妖精,小心她把你给吞进去!”难道她会是传说中的妖精?我真的有些恐惧,又颤着嘴唇问:“校长,你想干什么啊?”我的眼神盯着她白,嫩嫩的身躯,想象着传说里的妖精的形象。 “看把你吓的?我不是和你说了嘛?让你给我按摩身体,当然要脱衣服了,隔着衣服那怎么叫按摩呢?”我的心稍微安稳下来,暗笑自己胆子太小,哪里有什么妖精啊?分明是个美女啊。真是太美了,美得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我就那样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脑海里想象着按摩她那样嫩,白身躯会是怎样的情形和感觉。但我还是很迷茫地问:“可我真的不知道按摩哪里啊?我不会呢!” “我不是说了吗,我让你按摩哪里你就按摩哪里,手有力量就行了!”说着,她把高跟皮凉鞋脱了,就委着身体上了大床。我呆愣愣地看着她上了床,还是不知所措。魏小美舒展着四肢趴到床上,侧脸看着我,命令般地说:“你还冷着干啥啊,你把鞋脱了也上到床上!”我迟疑了一会儿,果然把鞋脱了,按照她的吩咐上到床上,但却还是不知道怎样下手,眼睛盯着她玉白的后背和翘起的臀,部,幸好她的下身还穿着裤子,不然的话我会更尴尬。 “宝贝儿,你骑到我的身体上!”魏小美又这样吩咐着,同时她的身躯叉动了一下,完全舒展放松趴到床上。但她的双臂却是叠架到脖颈与峰峦交接的那个地方,好像是唯恐那两座rou团被挤压了。骑到她的身体上?这样的姿势让我局促而害羞,但我又不能不按着她的吩咐去做,就动作缓慢地跨上了她的身体。 可我又不知道骑在她身体的那个部位,有些姿势僵硬地马步蹲在她的双腿上。“宝贝儿,你先骑在我屁股上就行了,先按摩我的后背!!”魏小美又告诉我具体的位置。我很拘谨地骑跨在她后臀的那个位置上,但却不敢让我的档部挨着她的臀,很吃力地蹲着。魏小美又回过头责怪般地说:“你练马步功夫呢?你稍微坐到我屁股上一点没事的,我扛得住压……” 我这样蹲着确实会很累的,于是我就臀部下沉,挨坐到她的臀上,但却是若即若离地坐着。尽管是这样,她翘臀的两股弹弹的肉还是让我真实地感觉着一股强烈的刺激。这样的刺激让我顿时心慌起来:因为我档里藏着的那个东西好像猛然间苏醒了,而且在偷偷地蠢蠢欲动。如果这个不听话的东西支愣起来可咋办,会硬硬地顶到她的臀上,那该是多么尴尬的事情啊。 我正紧张的时候,魏小美又开口了:“宝贝儿,你先把我ru罩后面的钩钩摘开!”我迟疑着没有动,问:“难道这个也…要解开吗?不用吧?”我看着那个黑条条上的几道钩钩,那黑条条和嫩,白的肌肤美妙地映衬着。“你不摘开…那个地方怎么按摩?我让你解开你就解开!”魏小美显得有些不高兴了。 此时此刻,我也只有听从她的任何吩咐了,手有些微微颤抖,好半天才把那三道小铁钩解开了。这个时候,她的后背已经完全无遮无拦了,玉白耀眼地展现在我的眼前。“你开始在后背上按摩吧?用双手的手指,怎么按都行,但要从肩膀往下按,一直按到腰那个地方!”魏小美这样告诉我。我虽然从来没有为谁按摩过,但我不是一个笨孩子,也懂得手指该是多大力量。但我手指接触她柔,滑的肌肤的时候,那异样的感觉便不可抑制地向身体各处传递着躁动的信息,而且很快就传递到我身下的那个尖端上去。 我担心的事情发生了:那个东西果然在悄悄萌动。魏小美显得很舒服,夸赞着说:“宝贝儿,你还说你不会按摩呢,这不是很舒服吗?你真是个乖宝贝儿,我稀罕死你了!”其实这样的接触让我也很舒服,按着她细嫩的肌肤,我也被一种无边暖流席卷着,尤其是档部那个地方接触着她的臀,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好感觉,只是我在加小心,尽量不让我那个正在硬起来的东西触碰到她股瓣儿,但有时候还是难免碰上,每碰上一次,就有一股电流激荡着身体。 我在她的后背上一寸一寸地向下按摩着,当我按到她的腰部的时候,以为这个环节就结束了呢。可魏小美又发出了指令:“把我的裤子褪下来,开始按摩臀,部吧!”荐好友的书《狐家屯的孽事儿》第四卷:小花儿被拐到甘肃省一个县城里的发廊里,被迫卖淫;大花儿被卖到一个偏僻的山村里,给三个男人做老婆……。两个花季女孩历经磨难,惨遭蹂蹭……。 胡双十在省城大展宏图,身边贵妇美眷环绕,但妹妹失踪的噩耗,却提前开始了他的复仇之旅…… 第68章 快来这里 她让我这样做?我心里即躁动又惊慌:她把女人最隐秘的地方都要爆露给我,这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是?·……于是我很难为情地问:“校长,还是隔着裤子给你按摩吧!” “那怎么行呢?隔着裤子按摩有啥意思,那样是很不舒服的……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叹,我又没让你脱裤子!”魏小美竟然回过头来,投来满眼的责怪。说话间,她竟然自己把纱裤前面的腰扣解开了。事已至此,我已经没有理由不服从她的吩咐了,而且在我内心深处,确实隐隐渴望看看女人的身体究竟是什么样子。我嘴里“嗯”了一声,就开始扒她的裤子。魏小美也欠起身体配合着我的动作。我不得已按照她说的做了,那我从未接触过的风光闪现,晃得我连呼吸都不均匀了,而且我也不敢再继续往下扒了,唯恐跑光了那最隐秘的风景。 魏小美似乎还不满意,说:“你干嘛停手了,继续往下扒呀,把所有的裤子都扒到我的小腿下面去,一会你还要给我按摩腿呢!”我脸红心跳,但也无可奈何,只得按着她的吩咐,把她的里外裤子都统统扒到了脚脖子那个地方堆积着。她整个下体的后面就完全裸出来。我羞涩慌乱地又开始手足无措了。 魏小美面若桃花地扭头看着我,说:“宝贝儿,我都没害羞呢,你倒是害羞了,你就大大方方地按叹,我又不会怪罪你,你想按哪里就按哪里!快点吧,你坐到我的腿上,先按按我的臀,然后再按腿,从上往下还不会吗?”我被她这样一说,倒是激励起男子汉的钢气来,心想:真是这样,你都不害羞,我怕啥?于是我就大胆起来,双手开始按着她的两瓣*臀。我还是想尽快结束这样的按摩。于是,我开始向腿部转移手指。当我开始按摩她大腿的时候,她的双腿竟然微微分开了一些。这一分腿,一个神秘的地方就般隐半现了,几乎让我的心都要蹦出来。 她一边尽情地享受着身体被手指按摩的带来的舒服感,一边问我:“宝贝儿,为什么你三姨给你抚养大呢?”“我说过了啊,是因为我母亲去世了。”对于这样的问题,我不想多费口舌,如果我说我母亲没有去世的时候,就一直跟我三姨在一起,那样会说的很麻烦的,所以我就只能简单地说我母亲早就去世了。 但她又问起另一个尴尬的问题:“我知道你母亲去世了,可你父亲呢?他为啥不照顾你,为啥是你三姨照顾你呢?你三姨难道没有自己的家庭吗?”我最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了,但她问起来,我又无法回避,就先挑选一个好回答的问题,说:“我三姨一直没有成家,她一辈子都不想找男人了!” 之后,我一咬牙,回答关于我父亲的话题,说,“我父亲也死了,所以三姨就照顾我!”我真的不想说我爸爸和我二姨私奔了这个丢脸的事情,宁可说我爸爸死了了“哦,是这样啊?看来你还真苦命呢!难怪成熟这么早,十五岁倒是像十八岁了呢!”我没有再说什么,因为那样的话题我宁愿一辈子不提起来。我在她的后腿上还没按摩几下,她就吩咐说:“行啦,后面就这样了,开始按摩前面吧!”我松了一口气,急忙欠起身。 魏小美蛇一般动着柔软的肢体,猛然就把身体翻过来了。随着翻身的动作,他竟然很自然地把已经解开钩钩还挂在臂膀上的乳*罩摘下来,扔到一边去了。她仰在那里的姿势更让我眼睛发热,身体血流加快。魏小美见我眼睛发直地看着她的胸前,眼睛里花影婆要,呢声说:“你看啥呢,看得眼睛都直了,喜欢女人的这个地方吧?那好啊,你就先按摩这里吧!按摩那里?我心里一阵激荡的翻腾。可这次却是在清醒着,我怎么能这样耍流*氓呢? 我正在愣神的时候,魏小美又着急地说:“你倒是来呀,只看着过*瘾吗?来按摩这个地方。”她见我还有些不知所措,又指导说,“你坐到我的胯骨上来,然后就正好可以按摩这个地方了!”我狠了狠心,给自己找到了理由:我这是给她按摩,不是有意的摸奶*子呢!“宝贝儿,你可真会揉啊!舒服死了!” 魏小美快活地叫着。但她的眼睛也敏感地发现了我的某个秘密,竟然不错眼珠地盯着。我被她盯得脸红心跳,也不敢去看她。只是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在胡乱地按着。但这样她也显出很舒服的神态来,一直说我很有劲儿。后来我明白了:只要手尽情地摇着她的肌肤,怎么都是对的。于是我也不太用心去按摩了,只想尽快结束这尴尬的局面。 没多久,我就感觉她的身体像蛇一般扭动着,她嘴里发出了异样的声音:“宝贝儿,不要按摩这里了,快来按摩我这个地方!”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个地方是哪里,她就急迫地抓住我的一只手,硬是放到她让我按摩的那个地方去……” 第69章 那片陌生的风景 我的手被她硬塞到一个神秘的去处。我顿时感到了一种毛茸茸软乎乎的刺痒,而且,毛茸茸之间还散发着澎热的气息。我当然清楚那是个什么地方,我的脸更加火烤着一般,但我的眼睛却被无限诱*惑着,想看看那个什么的地方。 于是,我把手又移开了,羞羞地盯着那个去处。那时她的双*腿又有意叉开了,那是一处神秘陌生的花光草色,我还是第一次领略这样的奇异风景。我就那样呆呵呵地坐在她的腿上看着,忘记了此刻是在哪里,是在干什么。魏小美又发出颤颤的声音来:“宝贝儿,我让你用手揉那个地方,为啥看着啊?哦,宝贝儿,我问你:你有没有见过女人的这个地方啊?” 我局促地回答:“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是第一次呢!”魏小美更加喜悦,说:“那就好,看来你还真是个童子呢,我没白喜欢你!那你就好好看看吧!”说着,她又更大地分开了双*腿。她这样正经八百地让我看,我倒很难为情了,而且我已经看清楚那个地方是啥风光了,就说:“校长,我……不看了…还是给你按摩哪里吧?”但我的眼神还是偷偷溜着那里。 “你就揉那个地方啊,快点啊,宝贝儿,就像揉我前胸那样揉……”她有些迫不及待地又把我的手拉到那个地方去。我也被那种毛茸茸,软绵绵,热乎乎的美妙感觉吸引着,情不自禁地去揉摸着。我感觉摸这个地方,几乎和摸*胸前有异曲同工之妙,这是我平生第一次接触女人的这处神圣。揉着揉着,我感觉那花瓣的缝隙越来越大,而且像泉眼里渗出的溪水。难道是尿了?我这样潜懂地想。那水越来越多…就在这时,我的某个东西已经极端挺实。魏小美的身体扭动得更加剧烈,嘴里嘘嘘地叫着:“宝贝儿,摸着那里……你很舒*服吗?”“嗯,是很舒*服!”我发自内心地回答。 “那·……你想不想进去那里?”魏小美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过我那个地方支起的帐篷。我当然明白她说这话的含义了,刺激得我那个玩意就要破门而出了。 “我·……想,可是我……”这是我真实的冲动,多少次少年的梦里就那样进入过一个朦胧的地方去,舒服极了。可眼前这个地方已经不是梦里的朦胧了,就真实地向我张开着无穷的诱*惑。魏小美的眼神是那样迷*离,她盯着我的那个帐篷,说:“宝贝儿,你想进来就快点啊,就用你这个硬*东西…快来啊!”说着,她竟然伸出双手解开了我的裤带恰子,又很野蛮地把我里面的裤头给扒下来了,然后一把就握住了我的那根很壮观的东西,嘴里惊讶地叫着:“天啊,你的玩意咋会这么大呀?我老公的也没你的这样大呀,你会是十五岁吗?”我被她我得激浪翻滚,喘着粗气说:“我当然十五岁了。” “宝贝儿,你几岁我不管…我喜欢你的这玩意…快来呀!”她竟然握着我的那玩意硬是拽到她的那个水汪汪的地方。而且那个头头已经触到了那梦里水乡的美妙。进到那个我无限神往的那个地方去,这个时候我真的要不顾一切了。可突然间,我又想起了我三姨,也想起了我三姨说过的话:“只有自己的男人才能进入到女人的那个地方……”可我不是这个女人的男人啊。我要做三姨的男人啊。这样我会对不起三姨的…… 我慌乱地叫道:“我不能这样……你不是我的女人!”然后,我猛然就离开了她的身体,快速就下了大床。魏小美还在扭动着身躯,眼神热辣辣地望着我,嘴里饥*渴地叫道:“你给我回来…你这个混蛋!”说着又忽地起身,就想来抓我。我穿上鞋就落荒而逃,拉开了卧室门的把手。就在我跨出卧室门的时候,我清晰地听到身后她饥*渴恼怒的叫声:“小混蛋,你别想逃过我,我一定要得到你!除非你不想在这个学校念书了!我一定要吃了你!” 我有些惊恐:莫非她真像是孙主任说的那样,是个吃童子的妖精?我拎起先前放在办公室沙发上的书包,急忙又冲出了校长办公室的门。我一边下楼还一边回头回脑地看,但魏小美却没有追赶我。那个时候,我裤子里的东西还在支愣着。幸亏整个办公楼里没遇见一个人。出了学校的大门,我开始惶恐起来:我这样肯定是得罪了魏小美,她会很生气的。那样以后还会有我的好日子吗?再者说了,我答应苏丽丽的事情怎么办?我明明说魏小美是我的表姐了,如果苏丽丽知道是我在骗人,那后果是可怕的,在班级我也很难混了。我有些后悔,我为什么不满*足她的要求呢。 就算进去她的身体又能怎样呢?三姨也不会知道的。而且,我又确实很喜欢魏小美的身体啊。想到这里我就站住了。我唯恐街上的人看见我裤子里支起的帐篷,就躲到一个角落里去慢·漫地揉。可越揉越躁*动,几乎是难以忍耐,满脑子都浮现着魏小美那个鸟语花香的诱*人风景。 不行,我还是要回到她的办公室里去,或许她此刻还在卧室的大床上等候我呢。那样的身体,那样的情*态,那样的声音,几乎让我着迷一般难以自制。我又开始向转回身,又向学校里面走去…… 第70章 帮她干活的原因 但我刚走进学校的门,就又停住脚步。不知为什么,以前某个夜晚三姨和我的那番对话又在我耳边响起了:“你这个小坏蛋,这么点就开始学坏了,你怎么让我相信你将来是个好男人?”“三姨,我将来一定是个好男人,你咋不相信我呢?……” “我不相信这世界上会有好男人,你长大了也要变坏的!”。这样的话,三姨已经不知和我说过一次了,她在担心我长大了会和其他坏男人一样。而我现在才十五岁,就要和别的女人做那种事儿,难道这不是学坏吗?这不是正好应验了三姨的预测吗?而我每次都和三姨那样肯定自己长大不会做坏男人呢。我绝不能再回那个校长办公室了。这次我很坚定地走出了学校,拐上了正街,向家里走去。 我回到家里的时候,三姨晚上下班都回来了,正在厨房里做晚饭。我心里有些虚,就躲着三姨,只和她打了一声招呼,就去客厅里看电视去了。三姨是个心思十分细腻填密的女人,一些事情很难被她疏漏过去。吃晚饭的时候,他当然问起我,今天是第一天开学,为啥回来这么晚?言外之意,她清楚第一天开学照例是不上课,半天就会放学的。在放学回来的路上,我早已经想好了应答三姨的话。 我当然不能说魏小美找我发生的那些脸红的事情,我只能说班主任老师苏丽丽找我去她家帮忙干活,中午就在她家吃午饭了。我也没说在路上遇见李新月遭欺负,对那两个男青年大打出手的那件事儿。三姨一边吃饭一边闪着好看而机灵的眼睛看着我,问:“那个苏老师怎么就单单找你去帮她干活呢?”“当然是我个头高,力气大,其他同学干不来那些活计叹!”我很合情合理地回答。但想到在苏丽丽家发生的事情,我也觉得忐忑不安,甚至是脸红。 “那他丈夫呢?为啥她丈夫不干这些活儿呢?”三姨又审视着我问。“她丈夫在外地当老师……只有双休日才回来。”说这话的时候,我又想起苏丽丽说让我做她临时小老公的那些话,不觉又有些脸灼热。三姨闪着眼睛,没有再追问这件事情。或许她也懂得,老师让学生去帮忙做点事情,学生是没有理由不去的,赶上中午吃顿饭也是情理之中的。之后,她就问起今天学校里的情况。 第一天开学竟然发生那些事情,但我有些事情却不能告诉她。比如说,关于我和和马强打架的事情,我和吴向东斗狠的事情,我和楚香红较劲儿的事情,当然更不能说吴向东要勾别人报复我的事情;三姨知道我是个善于争强斗狠的男孩子,她总担心我和别人打架惹出祸事来。以前那样别人家长找上门来的事情也有过,幸好没有发生打伤人的大事情。当然我要说让三姨高兴的事情:老师任命我为临时班长,我怎样把班级管理得井然有序。 三姨当然还是要不厌其烦地嘱咐我:不要争强好胜,要懂得和气待人,不要依仗自己胳膊粗力气大就傲慢无礼,要搞好和同学的关系…。三姨最最要强调的还是她和我之间的约定:如果这学期考试不进入前十名,她就会惩罚我去另一个卧室里单独睡觉了。我当然不会忽视这个约定,如果三姨这样惩罚我,那我的生活会很暗淡无光;我不能忍受没有三姨在身边睡觉的夜晚;另外来说,为了让三姨看得起我,也要争口气把学习搞上去,我已经暗暗下定了决心,除了帮助苏老师管好班级之外,就是刻苦学习。 说完了这些,三姨很自然得问起了冯姗姗。“你为了她才降级的,可你和她分到一个班级去了吗?”“当然分到一个班级去了,不然还降级有啥意思呢!”我有些得意忘形一般。“呵,这回你是说实话了,你降级就是为了冯珊珊,还说是为了提高成绩呢!”三姨很机敏地抓住了我刚才那话的漏洞。我急忙辩解说:“我当然是为了重新学能好一点才降级的了,可人家冯永田已经把她交给了我,我当然要想办法和她分到一个班去了!” “你以为你是谁啊?人家冯姗姗还需要你来照顾和保护啊?”我三姨似乎语气有些不对劲儿。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三姨……我对她真的没啥。她毕竟是为了我才费那么大的劲来到这个学校的,她在这里只有我这一个熟悉的人,我当然要照顾她一些了!”我三姨忽闪着长长的眼睫毛,又问:“怎么会那么巧呢?就真的把你们分到一个班级去了?”“当然不是了,姗姗在二年二班,可我开始是被分在二年一班,后来…我就去找·…了那个孙主任,要求他给我调到二班去,孙主任也就答应了。” 我还是隐瞒去找魏小美给我硬是安排到二班的这个过程。因为三姨嘱咐过我,不要和那个魏校长多接触。我三姨要是知道我今天和魏小美发生的那些事情,一定不会轻饶了我的。但我三姨还是提到了魏小美。她问我:“那个新来的女校长咋会用那样的眼神看你呢?”我顿时紧张起来,脸色有些发热,胡乱解释说:“她……是好奇我十五岁就长这么高大吧?很多人都是好奇的…”三姨仔细看着我的神情,说:“你脸红啥啊?那个女校长的眼神就是不正常,她那眼睛是桃*花眼,不是正经女人的眼神儿。 她好像对你有什么企图吧?”三姨真是一个心细的女子,什么事都逃不过她的眼睛。我更加慌乱地说:“不会的·····一个校长会对学生有啥企图呢?三姨,你说啥呢?”“反正你以后在学校躲着她点儿,不要和她接近·……”三姨没有继续追问什么,而是下了总结似地就放过去了。我轻轻地舒了口气。 但我心里马上又忐忑起来,因为魏小美在我离开卧室那一刻,说的话还在我脑海里盘旋着:“小混蛋,你别想逃过我,我一定要得到你!除非你不想在这个学校念书了!我一定要吃了你!” 第71章 脸红的一幕 由于昨天魏小美差点夺走了我童子的贞*操,弄得我即躁*动又紧张,在离开学校的时候,竟然忘记了吴向东要报复我的那件事儿,一路上安然无恙,也早忘记脑前脖子后去了。 直到今天早晨我走出家门去上学的时候,才猛然又想起了这个隐患。但我估计在上学的路上,不会遇到什么情况,他们不会那么傻在上学的时候惹麻烦。我来到班级的时候,吴向东和马强都已经在座位里了。马强当然不敢和我对视目光了,只是用斜眼溜着我;吴向东看我的眼神还是很强硬,似乎有些阴险的意思。 吴向东的同桌楚香红还没有来。我走进教室那一刻,除了要首先面对早已经在座位里的冯姗姗的目光外,还有一个女孩子的目光我无法逃避,那就是李新月那带着期待和感激色彩的亮晶晶的眼神。但我和李新月的眼神相遇了,又马上移开了。因为那个时候,姗姗正关切地注视着我。我急忙向座位走去。 冯姗姗动了一下身姿,侧畔着眼神把我迎进她的身边。刚坐不久,冯姗姗就忍不住趴在我耳边悄悄地问:“昨天放学没事吧?老师把你送到家吗?”显然她是担心我被吴向东他们报复呢。我不想让别人看出我们为这件事惊慌,我更不想让姗姗知道我昨天去老师家里的事情,就声音很低地说:“没事儿,老师送我一段路,我就让她回去了。我不会有事儿的……不要在班级里问这个。” 冯姗姗嘴了“哦”了一声,就不再问了。其实,她也是实在担心我才迫不得已问的,她也不想在班级里显出和我地方特别亲密来。她更是一个早熟的女孩子,对男女间的接触很铭感,我们心里都看做自己是成年的男女了。教室里,习惯早到校的同学还真不少,男生趁着这个机会彼此的熟悉着其他同学,女生也都三三两两的分成了几份坐在一起卿卿喳喳的讨论昨天晚上电视剧里的那个男主角有多帅,那些情节让谁谁失眠了半夜。 我扫了教室里一眼,基本上来的已经十有八九了。正在这时,楚香红却又是一副楚楚动人的性*感打扮走进教室。与昨天稍有改变的是,她的牛仔短裤变成了一条黑色短裙,更衬托出两条白*腿的惹眼来。我心里暗想:苏老师昨天的话算是白说了,这个短裙比昨天的短裤还短,还开放。 一会儿我应该替老师教训她一顿。我看见楚香红刚坐下,同桌的吴向东就用手扶住她的腰,就像旁若无人一般。冯珊珊使劲儿捏了我一把,我才把眼神儿从楚香红和吴向东的那个地方移回来。冯姗姗开始做一件她必须做的事情。 她把自己的书尽数塞进了书桌,将空荡荡的书包挂在了椅子上,然后一本书一本书的拿出来包着书皮这是一个好学生的好习惯,不相信的可以去看看看那些在校的学生,但凡包书皮的,一般都是爱学习的孩子,这样可以保证书会很当然的心态,也有很多人一学期下来学习没成绩,书却很狼狈,那就是那些是不爱书不学习的人,但干脆连书本都不翻动几次带书的都是很给面子了,有好多语文课的时候他书桌上摆放的是数学书。我心里想着苏老师交代过一些事情。 自习的时候,我拿着花名册站到讲台上挨个点起名字来了。身为老师的小助手,首先要记熟同学们的名字我按照花名册每点一个名字,都会追寻声音去看看对方的样子。 当我念到“吴向东”这个名字的时候,下面却没人回答。我马上把目光射向后排座位上的吴向东。吴向东正在没听见我点名似地和楚香红神态暖昧地说笑。我顿时火气上撞,用粉笔盒子啪地一蹲讲台,大声叫道:“吴向东,你是聋了还是哑了?” 吴向东和楚香红的眼神都不得不集中到我的身上,但吴向东还是挑衅地看着我,还是不回答。我冷森森地说道:“我最后点你一次名,如果再不作答,发生的后果你自己负责!”之后我又大声地叫了一次:“吴向东!”或许是吴向东没法预料到我所说的后果是什么,心里有些发毛,还是无法抗拒地声音很低很勉强地答了一声:“到!” 当我叫道楚香红的时候,她尽管也很不情愿,但还是很快就答应了。那个时候,我和她的目光相遇了,让我很得意的是,她昨天那种傲慢不屑的眼神已经不见了,而是一种很胆怯的眼神,有些不敢和我正面交锋的眼神。但她的眼睛确实很美丽。我本来想借着点名的机会,教训她一番穿短裙的不雅,但看到她很顺从的眼神,就不忍心再刁难她,还是留给老师去处理吧。 那个马强倒是很惶恐地做了应答。这样的效果我很满意,满足了我渴求威猛的自尊心。但我也想到这样的结果:他们是在暂时忍耐,心里说不定在狠狠地盘算着什么鬼主意。当我点到李新月的名字的时候,李新月很响亮很悦耳地答了一声:“到!”这个的声音惹起了马强的醋意,她眼神火辣辣地看着李新月,说:“显你嗓门大呀?看把你贱地!” 李新月狠狠滴瞪了他一眼,红着脸说:“用你管呢!”马强还想说什么恶毒的话,却抬头遇见了我剑一般的眼神,他就急忙把要出口的话咽回去了,马上垂下了目光。班主任苏丽丽老师姗姗来迟,她先是扫视了一下下面的学生,然后问我:“点名了吗?” “点了,花名册上的同学都到齐了”我从座位里站了起来,来到讲台前,伸手把点名册递给了苏老师。那个时候我和她的目光交织在一起,我发现她的脸有些微红,或许她是在那一刻想起了昨天我摸她奶*子的情形来。但她很快就避开我的目光,说:“嗯,很好,你这个班长还够格!以后天天早自习时候点一下!” 苏老师波澜不惊的述说着事实,然后很奇怪的看着下面的同学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班主任清了清嗓子,满·吓激情的对同学们说:“同学们,新的一学期来到了,我们的大家庭里来了很多的人,在这里,我代表全体的老师欢迎你们加入到日二二班的集体当中……”苏老师说道这里突然不说了,眼睛盯着后排座位的一个地方,眼睛里是恼怒和羞涩。 我和所有同学的目光也都聚焦到苏老师目光停留的地方。那是吴向东和楚香红的座位。那是一幅令人吃惊的情形,一些女生急忙红着脸把目光扭过去·… 第72章 上课摸女生胸 原来是楚香红低低的叫声引起了老师的注意。那个时候,楚香红正脸色通红局促不安地微微动着身体,她原本就饱饱的胸前的一边更加鼓起一个东西,那个东西在她体恤衫里还很规则地动着,仔细一看原来是吴向东的一只手正在那里面肆*虐着。 在课堂上竟然男生摸着女生的奶*子,这简直是无法无天的事情,苏老师也羞得脸微红,眼神羞怒地看着吴向东,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苏丽丽才用手指着吴向东尖利地叫道:“吴向东,你给我站起来?”吴向东丝毫没有难为情,很缓慢地把手从楚香红的衣襟里抽出来,做了个鬼脸儿,大大咧咧地站起身,很不知羞地看着苏老师。“吴向东,你刚才干什么呢?”苏丽丽问道。 “我在……摸我的女朋友呢,咋了?”吴向东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嘴角还撇着,脑袋还晃动着。“吴向东,你在课堂上耍流*氓,你还想不想在班级呆下去了?”苏丽丽几乎找不到更好的言辞来训斥他,显得语言无力。“我怎么耍流*氓了?她是我女朋友,她愿意让我摸谁管得着呢!”吴向东硬邦邦地顶撞着苏老师。 苏丽丽简直有些无可奈何,又看着他旁边的楚香红,问:“楚香红,他说你愿意让他摸……是那样吗?”楚香红虽然脸一直红到脖子根儿,可她的眼神却是不太在意的,点了点头,说:“是。”苏丽丽满眼冒火地看着楚香红,说:“你一个女孩子……咋会这样不知羞耻呢?”楚香红低着头,没有反驳什么。 吴向东却野蛮地看着苏丽丽,说:“老师,我又没摸你的胸,你干嘛管那么多?”苏老师连羞带气,几乎都要哭了。这个时候她似乎在后悔,不该别出心裁,把男生和女生混合起来坐。或许她做出这样的安排是有她的简单的想法:一般年轻女老师在讲课的时候,一些调皮的男生总会窜通起来搞出让她尴尬的恶坐剧来,男生和女生一个书桌就会杜绝男生之间的窜通,没想到更混乱的事情发生了。 苏老师几乎是无计可施地僵在那里,这个时候她可怜的眼神竟然投向我。那是一种求助的眼神儿。这个时候我不仅知道我是班长,应该为女老师排忧解难,而且我猛然又想起了我还是她“临时小老公”的特殊身份来。我不能容忍男生这样欺负侮辱苏丽丽。我忽地从座位上弹起来,对着吴向东怒目而视,指着他说道:“吴向东,你收起你的混蛋话,你要是再敢说一句,我打破你的脑袋,你信不信?” 吴向东足足和我对视了几秒钟,稍微懦弱地说:“小子,有老师在,你装那份的大半蒜啊?你管得着我?”“我就装大半蒜了,我就管得着你,你敢再说一句我听听?”尽管旁边冯珊珊在拉我的衣襟,示意不要我这样冲动,但我已经全然不顾了。 “我说完了,你能咋地呢?”吴向东一副无赖的神态,马上又发狠地挽回面子说,“小子,有你豪横的,咱们走着瞧,我会让你知道马王爷三只眼的!”“好啊,我等着你,看你能把我怎样了!老子要是怕你就不姓姚!”我当然要毫不留情地压倒他的气焰,事实上我心里也没有怕过他的威胁。 苏老师唯恐我们真的在课堂上打起来,就看着我说:“姚铁刚,你先坐下,这件事不用你管!”但我没有坐下,我当然要彻底把苏丽丽从尴尬的危难之中解救出来了,就对老师说:“苏老师,我提个建议:把吴向东和楚香红分开,让吴向东再和那个男生一个座位上去!”苏老师觉得这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解决了目前骑虎难下的僵局,又杜绝了以后这样的事情再度发生,就对吴向东说:“吴向东,这次就不追究你了,但你要和楚香红分开,你再回到刘鹏的那个座位上去,毕凡再回来和楚香红一个座位!” 吴向东站着没有动,而是无赖地说:“我才不会和我女朋友分开呢,别的男生来这里我还不放心呢!”苏丽丽颤动着嘴唇又无计可施,眨着的眼睛看着吴向东。我当然要把这件事情处理彻底了,要不然我和苏老师都丢了面子。 我挪动了一下脚步,有些凑近吴向东的座位,指着他说:“如果你不去那个座位,我就把你请出教室,你信不信?”我们的眼神又激烈地碰撞了。吴向东面对我通红的眼睛,似乎又想起昨天的吃亏事情来,垂下眼神有些气焰消沉的神色,但为了面子,他还是没有动。苏老师不失时机地解围说:“吴向东,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你赶紧去刘鹏的座位,第二,我立刻去找校长,开除你。你自己选择吧!”吴向东一来是真怕老师找来校长,二来也是就着老师这个台阶下,就看着我说:“我去那个座位,可不是你的话管用,我是在听苏老师的话!”说着,就收拾书包去了后二排那个座位。 吴向东都已经到了那个座位边,毕凡还很胆怯地不敢站起来和她调换。我看着毕凡叫道:“毕凡,你还等啥,难道你不听老师的话吗?”毕凡看了一眼吴向东,还解释一句:“可不是我要和你换的啊!”然后才去了楚香红的那个座位。 这件事很不丢面子地平息了,苏丽丽的脸上显出一丝轻松来,还感激地看了我一眼。但她马上又把眼神集中到楚香红的身体上,叫道:“楚香红,你给我站起来!” 第73章 超短裙风波 楚香红甩了一下头发,很不情愿地站起来,嘴里说道:“有我啥事啊……我又没让他摸我!”但她的眼神是低垂的。“呵,你的心真宽啊?竟然说没你啥事?你刚才不是承认是你愿意的吗?”苏老师一脸无奈地看着她。 “我说我愿意,但也不是我主动让他摸的,这是两码事儿!”说着,她竟然抬起眼看着苏丽丽。“老师,你不是说这件事过去了吗,不追究了,可你咋还没完呢?”“是啊,那件事过去了,下不为例,我是说另一件事儿:昨天我不是警告你了吗?上学不许穿的那样外露,可你今天怎么还是那样?我的话不管用是不是?” 楚香红抹搭着眼睛,辩解说:“你昨天不是说不让我穿短裤吗,可我今天没穿啊!”“你的短裙比短裤还短,还开放·……你就差没穿*裤上学了!”苏丽丽气·喷地说。“那不是天气热吗?不穿这样短我受不了,我又恐热症!”楚香红神态很不以为然,很无赖。“可是,人家别的女生咋受得了呢,你特殊啊?”“大街上穿这个的多得是,咋就不行了?”楚香红还是不服气地辩解着。 “你是学生,你不是成年的社会女性,学校就是不允许女生穿的太短,太露。我再一次警告你,明天上学穿长裤,穿裙子不允许超过膝盖,’懂吗?如果不听话,那你就别来上学了!” 楚香红终于不情愿地“嗯”了一声,还没等老师发话让她坐下,她自己就坐下了。苏老师又看了她一会,没有再追究她,就又开始讲话。苏老师想了很久才想起了刚才被中断的话茬,说:“曾经你们的成绩或许不同,但是你们现在都是站在同一起点,奔跑在同一条起跑线,上所以,不管你曾经的表现如何,不论你曾经的成绩怎样,现在你们都面对着崭的一页,该如何书写这一页,就要靠你们自己了,新的学期来到了,希望同学们能够用心读书,争取在德智体美老各个方面都做到优秀,有没有信心?” “有……”虽然所有人都在回答,可是声音并不响亮,每个学期的开始都要被班主任硬冠上这一通演讲,熟悉的同学几乎都快会背了,所以,即使大伙儿同声回答,可是声音还是半死不活的。“大点声,有没有?”班主任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没想到自己满·吓激情的鼓励居然没起到什么效果,她不死心的又问了一次。 “有!”这次同学们都鼓足了劲儿回答,不是被班主任的激情打动的,而是不想再被问一次,再遭一次罪。听着其他教室里传来的大呼小叫,内容基本雷同。老师的典型发言结束以后,留下一句:“大家自习。”就离开了教室。老师一走,所有人又恢复到了该干嘛干嘛的状态,本来就是么开学的第一天,有什么好自习的?就算是想复习点东西,全都是知识,也没人会什么啊,于是画画的画画、玩书的玩书…… 趁这乱哄哄的嘈杂,冯姗姗开始责怪起我来,说:“你干嘛做事总是这样冲动呢?你挺爱逞英雄啊,老师不在的时候,你是班长,也说得过去,可老师在班级,你为啥要出头得罪人啊?你昨天的事情人家还记住呢,今天又火上焦油,就不怕人家报复你啊!”我左右看看了,见其他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情,没人注意我们说话,就低声说:“姗姗,你没看见苏老师向我求救的眼神吗?我不能眼看着苏老师受到欺负,下不来台啊!” “她是老师,是有威严的,干嘛还需要你保护啊?你是谁啊?她一个眼神你就受不了啊,可我那样制止你,你却全然不顾,看来苏老师比我重要多了!”冯姗姗一连窜的责问,明显带着某种醋意。我看着她脸色如花却慎怪的神态,心里便是一阵波澜:这已经不像一个十三岁的女孩子的神情,倒像是一个成熟的大姑娘那种醋意大发的神态。但我仔细一想,也不见得就是吃醋,多半是她真心怕我得罪人,吃亏。于是我很温和地说:“下回我注意点就是了!” “我才不管你呢,你自己吃亏就知道了!”冯姗姗有些撅着小嘴,但我知道那不是真的生气的样子。见已经有邻座的同学注意我们的说话,她就不开口了,而是开始翻书,一副庄重的神态。我也把新书拿出来,心不在焉地翻看着。当我眼睛斜溜的时候,透过旁边的几排书桌,我相遇了一束亮晶晶的目光。那是我斜对角的书桌上,李新月投过来的眼神。 那时,李新月面前正立着一本书蒙着脸,但她的眼神却是从书的侧边看着我。或许她是刚才正在偷看着我和冯姗姗亲密的私语。但这一刻,我和李新月的眼神却不期而遇了,那是一个羞涩却又大胆的看着我的眼神儿·…… 第74章 特殊的纸条 虽然我和李新月紧紧认识一天,但通过昨天我救了她的那件事,猛然间似乎彼此已经很熟悉了,她眼神里流露的关注和期待是那样的清晰真实···· ……冯姗姗在一边捅了我一下,慎怪说:“不想看书还装着干啥,你看啥呢?”说着,她也把眼神投向那里。原来,冯珊珊也在关注着我的一举一动。我很得意自己成了众矢之的。我很难为情地收回了目光,笑了笑,说:“没看啥,我只想记住一些不熟悉的人,我是班长啊!”冯姗姗撇嘴一笑,没再说什么。李新月的眼神还是没有离开她先前投注的那个地方,可这时旁边左后方座位上的马强却向他撇过一个纸求,打在她的头上。 李新月回头向马强望去,责怪说:“你干啥?”马强满眼醋意,满嘴酸味儿,说:“我还问你干啥呢,别把眼睛凝固了。”“你管呢?以后你少搭理我!”李新月当然想起了昨天差点被侮辱了的那件可怕的事情,这都是马强惹的祸,又毫不负责地转嫁到自己身上,她发自内心地生气,又瞧不起他。 “我不管你,你就飞了!”马强又甩过一句。李新月不在搭理他,眼睛开始认真地看起面前立着的书来。其实她书桌上立着的不是教科书,虽然包着书皮,细心的人从她身后看进去,能明显看出那生物书里面立着一本风靡校园的口袋书。所谓口袋书,就是言情小说,装订本很小,可以轻松的装在口袋里,所以又叫口袋书。李新月刚才还满脑子姚铁刚,可目不转睛进入到面前的言情小说的情节里面的时候,其他就都在意识之外了。 她是一个多情善感的女孩子,时常可以把自己沉醉在言情小说里面不能自拔,就像自己已经是那里面的一个人物了。看着看着,她开始鼻尖透红,伴随着抽泣的声音一缩一缩的,她的双眼也通红,不时的抽出一张面巾纸擦着眼角流出来的泪水。看的正兴起的李新月被身后的女生捅了捅肩膀,她不满意的回头问:“干嘛?”身后的一个女生竟然递给她一张纸条,却没有说谁传的。但她还是随手接过纸条,还是问:“谁的呀?”“你的。” 李新月身后的女生对着她做了一个口型,无声的说,脸上的表情很紧张,似乎是第一次在课堂上帮别人传递纸条,总有点违禁的紧和叛逆的*感。“谁给的?”李新月也以口型问着身后的女生,女生指了指倒数第三排的那个男生,原来是马强传来的。她觉得这个女生真的多此一举,回头深意地看了女生一眼。 之后,又很没兴趣地看了一眼马强。马强正一脸诡秘地使着眼色。李新月漫不经心地打开纸条,上面龙飞凤舞几个字,一看就是男生写的,字迹看上去虽然干净工整,可是并不漂亮:“你怎么了?是不是因为刚才我说你了?我看你在哭。” 李新月感到好笑,自己是被小说里的情节感染的,谁还在乎你说什么?但她觉得马强还是很关心她的。可眼下这种关心倒是让她感到多余和厌烦。她猛然间感觉到自己应该利用这个机会回答他点什么了。李新月撕下半张纸,刷刷刷在上面写下几行字:“我为什么哭,与你无关,以后不需要你关心我,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了。 我欠你的人情和钱,会慢·漫还上的。以后不许再说我是你女朋友之类的话了!”马强看过这个字条,脸色顿时难看起来,眼睛直盯盯地看着李新月,但李新月根本不看他,就像没他这个人一般。马强又从作业本上撕下一张纸来,准备在给李新月回个纸条,但想了想又把那张纸团成一团狠狠滴扔到地上了。 很多人都知道李新月为啥落泪,因为她看言情小说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谁都知道李新月看小说竟然看到痛哭流涕。当然这样的情形也没逃过我的眼睛,我对这个不算十分美丽的女孩子有了一种特别的印象。但那个时候的感觉,也是我生命本性对女孩子感兴趣其中的一抹浪花而已。我最亲近当然还是冯姗姗了。她就在我的身边相伴着,这让我的学校生活变得那般温暖明丽。 一场早自习就这样波澜起伏,色彩斑斓地过去了。下课后大家交头接耳谈论的还是吴向东摸楚香红胸的刺激事。当然,人们也是在吴向东和楚香红出去的时候才敢谈。男生们说的有滋有味,女生们则左顾右盼地吃吃笑着还脸红。这当然是学校里前所未有的新闻故事了,人们会谈论很久的。 平凡的日子总是要过,学生应该是最喜欢交朋友的一个时期,没用上一天,整个班级的同学彼此都熟悉了,男生女生也都不再陌生可是自己班级的同学关系打好了,不见得和其他班级的同学关系就那么融治。当然,我和吴向东和马强那一派的人,还是表面上相安无事,暗地里却危机四伏。当然,这也是他们会在酝酿一场报复的阴谋。但我那样霸气的行为和把吴向东气焰压下去的行为,马上让我在一天的时间里,就有了向我靠拢的“同党”,一些原本反感吴向东的一些男生逐渐和我近乎起来。明显,我已经有了心照不宣的同伙。 可就在这天下午,一件斗殴事情却提前发生了···……这场斗殴,猛然间又拉近了我和李新月之间的关系·…… 第75章 男女混战 那是下午一节课的下课时间,我和心新结识的四五个男生去操场踢球。我们刚到操场不久,班里另一伙男生也鬼鬼祟祟地跟上来,那里面竟然有吴向东和马强,一共有三五个人。 我还以为吴向东他们会来找茬捣乱的,可是他们没有作出什么举动来,却是混到了旁边的二年一班一群男生里面去了,看来他们彼此都是熟人,正在那里交头接耳地说着什么,眼睛还看着我们这面。 和我一起踢球的有两个男生似乎预感到什么,显得有些胆怯,就说不想踢了。可我翠劲又上来了,说:“谁也不许不踢,有我在,你们不要怕!”不知是真的鼓起了那几个同学的勇气,还是他们不敢违背我的意思,就接着踢球。可就在这时,一班有十来个男生却向我们走过来,走路的姿势很傲慢,还眼睛瞪得溜圆还撇着嘴,眼睛里是一副挑衅的神情。为首的一个男生比我个头也矮不多少,身体魁梧,看样子就像仗着自己高大欺负人的那种人。 吴向东为首的我们班的男生却是没有跟过来,而是在不远处看着。一班的队伍很快就气势汹汹地开到了我们踢球的阵营里来,那个为首的我似乎也知道他的名字,好像叫詹勇,隐约是和吴向东原先是一个班级的。詹勇来到我们面前,很傲慢无礼地说:“我们想踢球,你们让开!”我也狠狠地瞪着他说:“你想踢球,你们自己班级有啊,就去踢叹,干嘛来和我们说?” “老子就想踢你们班的这个球,怎么了?”詹勇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我,似乎没有畏惧的意思。“我就偏不让你踢我们班的球,看你敢动一下?”我当然气势比他还威风。“我就要踢,看你敢拦我?”詹勇又向前跨了一步,眼睛看着在毕凡脚下的那个球。“你敢踢这个球,我就敢踢断你的腿,不信你试试?”我气势逼人地盯着他“操你妈的,你吓唬谁呢?老子就要踢!”詹勇还真不信邪,一边骂着,一边冷不防就抓起了毕凡脚下的球,抬起一脚,就踢到墙外面去了。 我眼睛顿时冒出火焰来,指着墙外对他吼道:“你去墙外把球给我捡回来去!”“老子就不捡,你能怎么样?”詹勇也是寸步不让地和我对视着。我抬腿就照着他的小腿狠命地踢过去。力量太猛了,詹勇啊地一声就跪倒在地上。可就在这时一班的十来个男生蜂拥而上,一场混战开始了。虽然我一连撂倒了几个一班的男生,可他们很顽强,马上又爬起来重新参战。 本来我们就四五个,人家十来个又很勇猛,我们班的几个男生气势被压下去,有两个胆怯就有些退缩,但一班的男生却专门找退缩的打,无奈之下,我们班的男生只得同心对敌了,但还是敌众我寡,很快处于劣势。我竟然被几个一班的男生压到在身下,拳脚就上来了。詹勇就在中间喝着号地指挥他们踢我。 眼看着就要惨败,可一件意外的事情发生了。从围着水泄不通的看热闹的人群外面,冲进来三五个女生来,手里都拎着凳子板或凳子腿之类的武器。我还以为是冯珊珊来救我来呢,可我仔细看时却不见冯珊珊的身影,女生带头冲过来的竟然是李新月。另外的几个女生我还不太熟悉,其中一个我知道叫王婷。但我知道这几个女生都是很对我表示好感的女生。 李新月见我被压在下面挨着拳脚,那双美丽的眼睛里顿时冒出火苗来。李新月抡圆了胳膊,扬着凳子板儿对着一班的詹勇后背就是一顿猛拍,詹勇嗽的一声惨叫,捂着脑袋蹲了下去,这下方便本来很文弱的李新月发挥了,她手上拍个不停,脚下也不停歇,灌足力气往对方身上招呼着。周围的人都看傻了,学校什么时候出现这么一个女生啊?这哪是女生啊?这简直是女匪啊,离得近的是连退几步,深怕遭受到台风尾扫荡无辜。 终于,一班的其他人发现了这边詹勇的惨状了,不少人都围了过来,但是毕竟是男生,不好对女生下手,只能努力的去拉开她,可李新月不知道哪里来的火气,谁拉她,她的凳子板就冲着谁抡过去,一时之间以李新月为中心,出来了一个空白地带。王婷也跟了下来,把凳子板儿分到自己班女生的手中,女生一看这场征战自己这方站着优势,这群骨子里就有着深深叛逆的小妮子们顿时来了精神,再加上明显看出来二班的女生不会插手男生的事,一个个凳子板儿抡的老高,照着二班的男生拍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看热闹的一班的女生太窝囊了,还是被这个场面震慑到了,还是压根就讨厌这些男生欺负人,竟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而一班男生又没办法对着眼前这群疯婆子下手,于是便把所有的仇恨都加到了二班男生的身上,我们二班男生最后遭受到了史上最惨的群殴,我们被一班男生围在中间,但我们二班女生在李新月的带领下,很顽强,再我们从包围圈里解救出来。 就在这时,我才发现了冯珊珊的身影出现了,而且,她身后还跟着几个男老师……原来,冯珊珊在下课的时候去厕所了。等她回来的时候才听说操场里发生了混战,李新月和几个女生去参战了,她也急忙跑去了。 但她见李新月为首的女生们已经把我们解救出来,战局正在扭转,就没有进来参战,而是跑去办公楼找老师去了。这个时候,我已经缓过元气来,正和李新月并肩作战呢,而且越战越勇,李新月和几个女生的身姿和芬芳都陡增着我我穷的力量和勇气···…… 第76章 之后 由于是两个班级之间的战斗,姗姗当然是气喘吁吁地跑到了校长办公室。魏小美校长听说还有这样的事情能,很气·喷,立刻派出了由体育老师率领的灭匪小分队,她自己也在后面督阵。几个孔武有力的男老师出头拉住了一班班蠢蠢欲动的男生,几个膀大腰圆的女老师也都纷纷上前喝止了我们二班的女生。 一群学生不管打架时候有多么的红眼,看到老师以后总有点麻爪,我们的班女生个个把凳子板儿丢在地上,那动作快的跟个什么似的,好像手里拿的不是凳子板儿,而是拉开线的手榴弹。但是也有一个人除外,这个就是李新月,她那个时候眼睛关注的是我,多半是看我有没有受伤,就忘记了把手里的板凳腿扔掉了。那个时候,我用感激和钦佩的眼神看着李新月。 我没有想到这个平时很平静的女孩子会有这么大的能量,难道她是为了解救我而来?我心里这样暖暖地猜测着。李新月竟然对我笑了笑。被揍的人毗牙咧嘴的,苦于老师在面前,一个个不敢放肆。这个时候,我才看见我的班主任苏丽丽才一脸慌张地来到了事发地点(或许先前她不在办公室)。 苏丽丽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这场面,很快就把目光聚焦到我的身上,确切点说,是盯着我的脸。她走过来责怪我说:“你看你,我说让你遇事忍耐点,就是不听,开学没两天你已经打几次架了?”但这样的话却一点就过去了,她看着我左额头上有一处微微的红印,就用手摸着,问:“疼吗?” 经她这么一提醒,我才感觉那个受了轻伤的地方有些火辣辣的疼。但我还是很不在乎地说:“没事儿!”苏丽丽小声对我说:“看来这件事情要学校处理了,我也不担心啥,有你表姐呢!”然后她就闪到校长那一边去了。 这个时候,我才开始注意到被体育老师簇拥着的魏小美校长了。我和魏小美目光相遇的那一刻,我心里猛然痉挛了。那的迷人的桃花眼里,明显含着怒气和怨气。那怒气当然是因为在学校的眼皮底下群殴产生的,可她眼睛里的怨气则是因为昨天办公室卧室里我对她的拒绝产生的。 我难免不去想起昨天校长卧室里那尴尬的又让我躁动的情形,虽然她现在依旧穿着昨天的那身衣服,可我似乎已经透过衣服看到了她的酮体,而且我的手指间和鼻息里都是她身体的感觉和气息。魏小美似乎也在想着昨天的事情,脸色有些微红。当然这种微红也只有我可以看得出来。但她眼神里的两种气体却冲击着我,她说道:“姚铁钢,你还真够勇猛啊!你是想当校园英雄吧?啊?” 我当然听得出这不是夸奖是讽刺和责怨。我迎着她的目光辩解说:“校长,这件事情不怨我们啊!”“是谁的错也不该打群架,还是去办公室里说去吧!”魏小美很严厉地这样说。之后,她就开始和一班二班的班主任辨认打架学生的名字。 过了一会,她又叫到:“姚铁钢,李新月,詹勇,你们三个跟我到办公室来,其他人立刻回教室!”当然,我们被点名的是意味着打架的带头者。女生里面只叫了李新月,或许是因为那个时候她手里还拎着那个打架的蹬腿,而其他女生早已扔得无影无踪了。李新月因为帮我们而受到牵连,我心里很愧疚。 我这个时候下意识地向人群外面望去,见吴向东和马强那几个真正的罪魁祸首正站在外围窃窃私语呢。被点名的三个人当中,只有李新月一个毫发无伤,除了头发有些凌乱,气息有些狼狈,还算是完好无损的一个大活人。詹勇相对来说好一点脸上看不出来有什么伤到的地方,可是他却毗牙咧嘴的,看样子很痛苦,其实他惨遭的毒手是最狠的,李新月专门对着他一人下狠手,整个后背火辣辣的疼,都不敢去碰,校服裤子上满是鞋印,那都是李新月的成绩。这个时候,我真的对这个女生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我们三个人茸拉着脑袋跟在魏校长后面,校长在前面趾高气昂的,好像他是战斗英雄一样,旁边有围观的同学想要靠近三人,都立刻被他大声的喝斥着:“去一边去,看什么看?都没事闲的是不是?都给我回教室去。”尽管魏小美的气势很强悍,但从她高低错落有致的曼妙体态来看,无论如何也不能和这种气势相融合,倒像是一个靓女领着三个追随者。 “到底怎么回事?”一进校长办公室,魏小美就身姿笔直地坐在办公桌边的转椅上,嘴里发着颤音,手却把桌子拍的吮当响。三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肯先开口。我当然是横眉冷对着一班的詹勇。“李新月,你说怎么回事?”魏小美似乎准备挑软柿子捏,这里两个男生肯定要比女生难说话,况且李新月平时表现不错,从学习成绩和组织管理能力上来看,绝对是个好学生。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李新月很迷茫地开口,还偷眼看着我。“你什么态度?什么叫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就能参与打架了?你不知道?你再说一句你不知道看看?”魏校长有些火冒三丈,这个女生居然还敢顶嘴。“我本来就不知道,我说什么?我在教室看书呢,听说同学说姚铁钢被一班的男生围攻了,我就下去了!” 李新月似乎有点气结,这年头说实话人家都不相信了。她似乎正眼看着魏校长,可余光还是瞄着我。似乎她也在纳闷为啥打起来?从李新月自然流露的话里面,我终于印证了一个我希望印证的事实:她确实是为了解救我才领着女生参战的,而且对那些打我的男生出手还这样毫不留情。 这个女孩子是在报答我昨天救她的恩情呢。我心里一阵澎涌:看来这是个讲义气的女孩子。那个时候,我真想冲动地上前抱住她尽情地亲吻一顿···…… 第77章 魏小美的特殊反应 魏小美听李新月竟然还说不知道,更加恼火,叫道:“你不知道,你干嘛那样去打架?一个女孩子竟然拿着板凳腿,凶巴巴地参与到男生的打架里面去,你丢不丢人啊?竟然还舔脸说不知道?为啥打架都不知道,你打的哪门子架,你这不是明摆着和我宁起来不肯说吗?不说就站着吧!”“我真的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打架·……” 李新月几乎是没法解释清楚。“行,你可以说不知道他们为啥打架,可我问你,你为什么参与到其中去?这个你自己该知道吧?啊?”魏小美很尖刻地问。 “我···……”李新月还是没法说。她不敢看魏小美的眼神,倒是斜溜着我,很难为情的样子。这个时候,我没有理由不站出来说话了,我一挺胸脯,对魏小美说:“校长,你就不要问她了,她真的不知道我们为啥打架,她参与打架都是为了我,一切责任由我来承担,你还是问我吧,我知道为啥打架的!” 魏小美眼神惊异地看着我,声音很不自然地说:“她参与打架是为了你?看来你们的关系不一般啊?”这话明显又增添了醋意,这一抹酸醋让她的翠劲儿上来了,小脸粉红透白的,对我要喝说,“你闭嘴,一会儿有你说的,我现在非得问她,她必须回答我这个问题,·……”之后就又看着李新月,问,“你今天不说就别想完事儿,你说,你为什么参与打架的!” 这个时候,挨了李新月一顿板凳腿,还在后背疼痛的一班的詹勇,竟然出乎意料地站出来替李新月说话了。他看着魏小美,很仗义地说:“校长,这次打架,真的没有李新月的过错,她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她打了我很重,可我不记恨她。你还是不要问她了,问我们两个吧,我们打架当然是有原因的了。 我也很吃惊地看着这个一班的“领袖”,这小子很魁梧也很英气,但不是花痴也是贱骨头,被李新月无缘无故拍了一顿板凳腿,不但没有记仇,反倒被打服了;从他看李新月的眼神儿,就显示出欣赏崇拜的意蕴来,现在又公然站出来替打的女生说话了。 我倒要看看魏小美是啥反应?魏小美闪着她的桃花眼,看了詹勇一会儿,又看了我一会儿,似乎猛然茅塞顿开一般盯着李新月,问:“我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他们这样头破血流地打架,完全是为了你,是不是?”“怎么会是为了我呢?”李新月显得云里雾里,迷惘地看着这个女校长。 “怎么会不是为了你呢?我听一些老师说了,你是个很喜欢处对象的活跃女生,你肯定是和这两个男生都处过对象,现在他们两个为了争夺你,才纠集人大打出手的,是这样子吧?”魏小美的想象力还真丰富,说得入情入理的。李新月尴尬羞涩得脸香花一般,竟然遮盖住了她脸上的雀斑,显得已经完美无缺的美丽了。 她很急促地辩解说:“不是那么回事儿,我和詹勇都不熟悉呢!”“这么说,你和姚铁钢熟悉了,关系也不一般了,他刚才也说了,你是为了她才参战的,这就说明打架的起因就是因为你了,对不对?”“我承认……我和姚铁钢的关系不错……可我不认识这个詹勇……”李新月竟然这样辩解,有些出乎我的预料:我们也是昨天才熟悉的,以前只是一个学校里见过,彼此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他们打架是不是因为你?”魏小美突然就爆躁起来,一指李新月,肯定的语气完全不是质问,倒像是在确定着事实。或许是刚才李新月说和我关系不错这句话,触动了她某根神经,发作起来。“我都说了不是了,干嘛又因为我啊?和我有什么关系啊?我不就是参与打架了吗?要处分你就处分好了,干嘛把事往我身上赖?” 李新月委屈的哭了起来,她再硬气也不过是个女生,刚刚打架时候的紧张和害怕这个时候全都涌上了心头,此刻再被人误解,顿时委屈的受不了了,凳子板儿往地下一摔,转身就跑了出去。我心里向开了锅一般煎熬得难受,真想追出去,好好安慰她一番,甚至是擦干她脸上的泪水。可魏小美不发话我是不敢擅自离开的。 魏小美也没想到李新月会这样倔强,望着她跑出去的背影,脸上有着说不尽的尴尬,可是又磨不开这个面,虽然心里担心李新月说不定会跑到哪去,却不能追出去,于是把炮火对准了我和詹勇。“你们说说,到底怎么回事?”魏小美竟然从转椅上站起来。 “我们要踢球,拿了他们班的球,他们就急眼了,过来咋咋呼呼的,就打起来了!”詹勇的抹杀事实的赖皮话很简短,他说不出来太多,后背疼的火辣辣的钻心,况且他根本是无理狡辩。“你他妈的还是不是男子汉?说真话好不好?”我不管不顾地劈头盖脸甩过一句。“那你说说是怎么回事儿?” 魏小美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或许那个时候她还会想起昨天校长卧室里的那一幕。“我们班本来在操场踢球呢,后来同学说快要上课了,就都不踢了,想休息一会儿,他们班同学过来就说要踢球,然后拿起来咱们班的球一脚就给踢墙外面去了,我们让他们捡回来,他们不捡,然后还和我们横起来了,说‘不捡怎么的?’之后,我们就动起手来!”“那是谁先动的手?”魏小美看着我们两个问。“是我先动的手·……” 我从来敢作敢当,还没等詹勇说话,我就先承认魏小美似乎已经听明白打架的原因了,对谁先动的手没兴趣追究,而是特别关心另一件事,就直接看着我问:“那李新月为什么参与进来?”她眼睛几乎是火辣辣地盯着我…… 第78章 惩罚你办那事 “我也·……不知道啊,我们都打起来了,后来她就带着几个女生参与进来了。” 面对魏小美的醋意,我不能再把李新月拖进来了,尽管我已经认定李新月就是为了我才参战的。 “你刚才不是还说她是为了你才参与打架的吗?她刚才也说和你的关系不错呢?你为啥又不敢承认了?”魏小美几乎是酸的牙根痒痒的语调。“那是我胡说的,我真的不知道她为啥就帮助我们打架了,我估计她是冲着马强去的!”我突然有了辩护的灵感。 “马强?马强是谁?”魏小美追问道。“马强就是李新月的男朋友啊?”我很肯定地回答着这个问题。这是事实,也是为了消除魏小美的醋意。“啊?李新月是马强的女朋友?”旁边的詹勇很惊讶地问。似乎他倒是有些吃醋的味道。 “是啊。咋了?和你有啥关系?”我很恼火地瞪着詹勇。奶奶的,要不是李新月救驾,老子今天险些栽倒你的手里。我心里暗暗骂着。但说实在的,我对詹勇的打架的勇猛还是佩服几分的。詹勇在一边凝思着什么,没再吱声。魏小美的脸色有些缓和,问我:“你是说马强也在你们二班的打架的男生当中,李新月是去帮他的?” “马强是二班的叛徒,他怎么会帮助我们打架呢,他在外面看热闹呢!李新月是在猜测马强也在里面,唯恐他吃亏,才奋不顾身地冲进去的。李新月是为了救马强才那样的,哪里是为了救我啊。刚才她是不好意思当着我的面说!”我只能这样消除魏小美的醋意了,反正李新月也不在场,我随便怎么说都伤害不到她。 魏小美似乎相信了我的话,白嫩嫩的脸上有些放晴。她又坐回到那个转椅上,旋转着身体,看着我们两个,问:“你们就是因为抢个球,这样兴师动众?” 我终于有了告状的机会,就急忙说:“抢球只是表面现象,其实他们是受别人的指使来找茬打架来的!”说着,我就看着詹勇。“哦?还有内幕?那你说说,是怎么回事?”魏小美似乎现在很有心情去听这个。 我又扭头看着詹勇,说:“还是你自己说说吧,你们怎么回事,心里最清楚了!”“我清楚啥啊?根本就没没那么一回事儿,你那是捕风捉影,血口喷人!”詹勇虽然用词很恰当,可还是掩饰不住他眼睛里的慌乱。 “既然你不说,那还是我来替你说吧!”说着,我就抬眼看着魏小美,说,“校长,我昨天和你说过了,我和吴向东打架的事情,吴向东昨天没有堵到我,今天就去一班找到他很好的哥们,其中就有这个詹勇,指使他们今天找我的茬儿,不为了抢球也会打仗的。” 魏小美严厉地看着詹勇,问:“有那么一回事吗?”詹勇结巴了一阵子,还是不想承认,就说:“没有……他是瞎说的!”“我怎么是瞎说呢?昨天和吴向东一起堵在学校门口要报复我的,不就其中有你吗?”之后,我有把目光投向了魏小美,说,“校长,昨天你说找我有事儿,要不是他们在学校门口堵着我,我也早就来见你了。我要是早来见你……我昨天也不会那样着忙回家,因为我回去晚了我三姨要打我的,所以……昨天我就没办成你让我办的那件事儿。” 我一股脑把昨天没有满足魏小美那个要求的责任巧妙地推到他们身上去了。魏小美当然心领神会我所说的没办成的那件事是什么了,不觉脸色微红。尽管她不一定完全相信我的话,但她还是要袒护我的,就对詹勇呵斥说:“你说,是不是吴向东指使你今天去找茬的?我可警告你,要是再不说实话,我可要开除你的!” 面对校长如此威严,詹勇彻底崩溃了,他低着头说:“是……是吴向东指使我去的·甲甲甲甲甲.”“吴向东让你杀人你也去呀?你没长脑子啊?”魏小美开始狠狠地训斥起来。“那昨天他说在学校门口堵着他的那些人,一定也有你吧?” 詹勇恐慌地点了点头,小声说:“有我……以前吴向东也帮助过我!”我很可怜巴巴地看着魏小美,说:“校长,我说的不假吧?要不是他们昨天要报复我,我即没心情又没时间的,校长托我办的事情,我会那样没办到吗?” 魏小美尽管确信他们想报复我是真的,可我所说的是他们耽误了昨天我和她的好事的话,也不一定相信,但她看着站在那里低着头的詹勇,还是找到发泄昨天未能如愿那份邪火的地方。她尖着声音对詹勇叫道:“你们也太不像话了,竟然在校园里搞黑社会,这还了得,以后学校还不让你们给搞的乌烟瘴气啊。我决定开除你,明天你就别来上学了!” 詹勇吓得面如土色,都哭了,急忙哀求说:“校长,你就饶过我这一次吧,下次我再也不敢了!”我也觉得开除太严重了,就求情说:“校长,他也是受人指使的,不要开除他吧!,,似乎魏小美也是在发邪火,也是在教训他不一定真的要开除他,就顺着台阶,说:“念你是日次,就不开除你了。 惩罚你一次,去外面的走廊里站着去,一直站到放学!”詹勇似乎还很感激地看了我一眼,乖乖地去走廊里站着去了。其实他也占不了多久了,再有一节课就放学了。魏小美扭着曼妙的身姿,把办公室的们关严了,来到我跟前,伸手摸着我的脸,说:“那我怎样惩罚你呢?” “可我并没有错啊,是他们找茬我的!”我很有理地说。“在校园里打架就是错误,你也有错!”魏小美故意阴着脸儿。“那·……你想惩罚我都行吧!”我无可奈何地看着她。 “那好吧,你罚你把昨天没办完的事情办了,你明白吗?”她的桃花眼里又是一团花影闪过。我顿时紧张起来,今天怎么逃脱?我慑懦着说:“可……现在怎么办?他还在外面站着呢!” “我说让你现在就办了吗?你先回班级去吧,放学后再来这里见我,我可等着你呀!” 第79章 那样的姿态 我脑袋嗡嗡响地下楼。心里想着今天放学是在劫难逃了吧?这就叫躲过日一躲不过十五去。管她呢,放学再说吧。我心绪乱糟糟地走出了办公大楼的门,这又是下课的时间,教学楼与教室楼之间的操场上也涌动着学生的身影。 原来我们这件惊天动地的事情竟然折腾了一节课。我左顾右盼的时候,却看见李新月一个人正坐在一个花坛的水泥沿上,眼睛正望着办公楼的方向,这时正好与我的目光相遇了。 我当然要过去见一见我的“救命”恩人了。我毫不掩饰地快步走过去。李新月不知道是激动还是慌乱,急忙起身来迎接我。但她只向前迈了两步就站住了,有些羞怯的神情。那个时候她上身是一件黄色图恤衫,胸脯满满地挺着;下身还是昨天那个黑色紧腿八分裤,在棕色皮凉鞋和裤腿之间,两截雪白的小腿格外显眼。我有些激动地握住了她的一只手,说:“李新月,没想到你会这么厉害啊,把一班的那些赖皮都给制服了!” 她被我握着手,虽然脸色嫌红,眼睛里却是喜悦的光彩,没有往回抽手,而是也自然地握着我的手。“我自己也感到吃惊呢,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和力气,我从来没有这样打过架呢,你说怪不怪?”她眼神闪烁着看着我,似乎是在问我答案呢。 “你没有受伤吧?”我关切地看着她,这个时候,我是发自内心的关爱。“没有呢,我只是打他们来着,他们根本不还手呢,想着我当时打詹勇的情形,我自己都后怕,我怎么会这样狠呢?”我更紧地握着她的小手,说:“谢谢你救了我,不然的话今天不但要吃大亏,还要丢面子呢,以后就没法混了!” “你还和我客气啥?这算什么呢,你昨天救了我,那才是救命之恩呢!”说着,她竟然拉着我的手来到花坛的边沿上坐下来。但她看着有熟悉的同学经过这里,就很羞涩地把手抽出去了。我们相挨着坐在一起,像一对很亲密的恋人的姿态。 “你说那个魏校长好像有神经病,都气死我了,她认准说啥就是啥,不容别人说话!”李新月又想起了办公室里的尴尬事儿,眼神有些暗淡,脸色澎红。 “不要和她一般见识,女人当校长都那样!”我好像见识过很多女校长一般,这话让我自己都可笑。但我确实是觉得“神经质”这三个字都与女人有关。为了安慰李新月,我违心又残忍地说美女校长是神经质了。 “气死我了,我一直说不是因为我打的架,可她偏说是·……我连那个詹勇都不熟悉呢,还说我和他处对象,真是羞辱人!”李新月似乎还在委屈着办公室里的遭遇。另一方面,她好像有意向我解释她和詹勇真的没关系。“唉,李新月,我也想知道,你今天为什么就参与到帮助我们的战斗中去了呢?”我虽然有些明知故问的嫌疑,但我真的想彻底从她嘴里印证我希望听到的事实。但我没有意识到这句话的伤人性质。 李新月惊讶而失望地看着我。“你也来问我这个问题?你说我为啥去?”那个时候,她的胸脯似乎在剧烈地起伏着。“有人说,你是以为马强在里面挨打了,才去的!”虽然这‘有人说’三个字显得很委婉,可还是严重地把她伤了。 她忽地站起来,恼恨地看着我。“有人说?谁说的?是你这样认为的吧?好,你这样没良心,我以后懒得再搭理你了!”说着,她气呼呼地转身就走。我知道自己惹祸了,说了不该说的话。我急忙紧走几步,也顾不得满操场全是人,就拉住她的一只手,说:“我当然不会那样想了,我知道你是为了救我而去的……刚才我说错话了,我向你道歉!”李新月终于站住了,但她转回身来的那一刻,她的眼睛里含着委屈的泪水。 “姚铁钢,你这话也太让人伤心了。我是听说你被四五个一班的男生压在下面打,才那样什么也不顾的·……我根本没有想到和马强有啥关系,可你现在却这样说!”“新月,你听我说嘛!”我第一次这样两个字亲昵地称呼她,让她眼睛里的委屈立刻消散了许多。我更握紧她的手,“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才冲击去的,我第一眼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了,你进去第一件事就是寻找我。 这个我当然知道了,我刚才说那话的意思是,不让你再和那个校长生气了,她说的也是有一定道理的,你不就是为了我才去和一班的男生打架的吗?”“可她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她是说,你和那个詹勇是为了我才打架的,明摆着是说你们两个是在争风吃醋打起来的。而事实上是我是为了你一个人去打架的,这两者不是一回事!” 李新月像说绕口令一样辩解得脸色通红。“行,行,不是一个意思,我听明白你说的意思了:你是说,你不否认你是和我处对象,但你确实没有和詹勇处对象,所以魏校长在冤枉你,是这个意思吧?”我很调皮地说。李新月一副慎怪的神态,猛然把手从我手里抽回来,推了我一下。 “想的美呢,谁说要和你处对象了?”但她眼神是羞涩的喜悦。但她马上又不失时机地大胆补充一句,“这可是你说的啊,那以后我就真的和你处对象了!”“那马强怎么办?你不是承认你是他的对象吗?”我反问到。“以后,你不许在我面前提起马强,记住了吗?”她这次没有恼怒,而是警告说。 “好,我以后不提他了。”我急忙顺应这说,但马上转了话题,“新月,有机会你把今天帮助我们打架的那几个女生召集在一起,我想请你们吃一顿饭,表示我的谢意,好不好?”李新月想了想,说:“好,这话不错。等周日吧,我把她们都约出来,你可不要怕破费啊!”“没问题,随你们点!”我很高兴地说。 之后,我们似乎还有很多话要说,就又坐回到花坛的水泥台上去。可还没说几句话,就听我们身后传来了一个女生悦耳的声音:“哎哟,原来你们在这里谈情说爱呢?” 第80章 移情别恋 我和李新月都有些紧张地回过头去。就在我们后方不远处的一棵风景柳树旁边,站着一个高个头的亭亭玉立的女生;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她超短裙下面那两条丰健的白腿。 这是全校独一无二的风景,不用看面庞就知道是楚香红。楚香红用惊讶而又敌意的眼神看着我们,之后眼睛瞄着我,说:“姚铁钢,看你像个堂堂的君子样,没想到你也这样啊,竟然偷偷来勾引我妹妹!” 李新月急忙红着脸站起身,眼色惊乱地看着楚香红,说:“姐,你在说啥呢,多难听啊!”楚香红很恼怒地看着李新月,说:“啥难听啊,他就是在勾引你,看你太单纯了。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竟然还有脸指责别人摸自己的女友呢。 他摸别人的女友咋不说呢?”我知道她是在说课堂的事情,竟然把老师的训斥转嫁到我身上来了。但也不过分,毕竟是我硬把她和吴向东分开坐的。我不会在这种场合让步的,我也站起身,歪头看着她,说:“看你人长得像个美女,可听你说话咋这样难听呢?什么叫勾引啊?我们这是谈对象好不好?你看见我摸她了吗?” “我就看见了,你摸她的手了!”楚香红目光直视着我说,那架势好像我是她老公似地。“我那是感激她帮了我,在和她握手呢,你有啥不自在的?再者说了,就算我摸了她,你管得着吗?你是她啥人啊?”“我当然管得着了,她是我表妹,你说我是她啥人,我就不能让她和你在一起!咋地了?” 楚香红说着就亲密地把肩膀搭在李新月的肩膀上,有示威的意思。我很惊讶地看着李新月,问:“她真是你表姐?”李新月很肯定地点了点头。我似乎很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很不服气地说:“新月,你咋能认她做表姐呢!” 李新月被这话逗得嗤地一声笑了,慎怪着说:“你是混球啊?表姐还会是认的?她真是我表姐,她是我大姑的女儿呢!”哦,原来她们是亲戚啊?难怪我经常看见她们在一起呢。这个时候,我看见楚香红也忍不住抿嘴在笑。 但那笑也没有嘲笑的意思,而是一种由于新奇引起的自然的反应。但楚香红马上收起那样的笑意,有绷着脸对李新月说:“你可真够可以的了,我见你被校长叫到办公室里去了,都担心死我了,这么久不见回去,我还以为校长会怎样你呢,没想到你来这里和他谈情说爱了。真是的!”李新月脸色又红起来,掩饰说:“你在说啥呢?谁谈情说爱了,我们是同命相连,正在这里谈刚才打架的事情呢!” 楚香红嘴一瞥。“哟,你这还是同命相连啊?我看你是自讨没趣儿。我还没问你呢,你为啥帮着他们去打架?我们都不是一伙人,你这不是不分里外吗?你这两天咋有点不正常呢?”“姐,啥一伙两伙的啊?今后我可不想参与你们那些分帮结派的事情呢,那有啥意思啊?自己把学习搞好了算了。” “听你这话,好像要当叛徒啊?那怪你这两天对马强冰冷冰冷的,原来是被这个小子给勾魂了!”楚香红竟然越说越激动。“姐,啥当叛徒啊,整的和战争似地。我可不是这两天对马强冷淡的,其实我一直对他也没兴趣,我不想和他交往了!” 李新月很明确地表明着心迹,那个时候她也在斜溜着我。“你这是见异思迁,喜新厌旧,你敢说你对马强没意思?忘了以前好的像一个人似地了,说不定都那个了,现在就说没意思了!” 李新月窘迫的有些受不了,下意识地看了我一眼,急忙对楚香红说;“姐,你咋这样呢·……以前是我被他欺骗了,现在我算是看清了他的本质了,极其无能又自私……我可不想和那样的人交往!”“马强对你还不好?他在你身上可没少投入,你可不能忘恩负义,我看见你这两天对他那样冷冰冰的,我心里都过意不去呢!”“姐,那是两码事儿,我又没让他在我身上花钱,那是他自愿的。再者说了,我欠的人情和钱,我会慢·漫还的,也不能因为这个就违心地让自己和一个没有感觉的人交往下去啊!” “那你以前咋有感觉呢?一天不见都缺点什么似地,明显是现在你移情别恋了,被这个小子给勾魂了!”“我不是说了吗?以前是被他蒙蔽了。啥移情别恋啊,我和姚铁钢真的没什么···……”“我都看见了,你们还想有什么?”“反正……我不想再和马强交往下去了,没意思·……”李新月再一次表明明。 “那不行,我是你表姐,我要对你负责,就算你不和马强交往了,我也不允许你和他交往!”楚香红说着,不容分说,硬是把李新月拉走了。后来李新月也是随着她走了。 但走出不远的时候,她却回过头来,深深地望了我一眼。那一刻的眼神我似乎读懂了:我不会听她的。楚香红把李新月拉走这样的举动让我很恼怒,望着她修长美丽的身影,我产生了一个阴险的报复心理:楚香红,迟早我要让你做我的女朋友,然后在一脚踢开你! 第81章 酸涩的醋潮 我还没有到教室楼门口,就看见姗姗向我迎过来。估计她已经在那里等我很久了。心细的女孩子首先看我哪里有没有受伤,当然会发现我左额头上那个红印印,就问我是不是很疼。 我很轻松地回答她没事。她又问我校长是不是打了我?我很自信地回答:“校长是不会打我的!”这样她似乎才放了心,开始问我打架的缘由来。我简单地告诉了她和一班男生打架的表面原因,当然我也告诉她,实际上是吴向东指使他们来找茬儿。姗姗又开始埋怨我不该那样逞强,不该那样多管闲事,不该那样得罪人。 我当然知道她这是对我的关心,心里很温暖,态度上表示接纳她的批评和劝告,但我心里却没有后悔的意思。之后,姗姗很着急地问起了那个敏感的问题:“李新月为什么会那样奋不顾身地去帮助你们打架啊?”她认真地审视着我的神态。 “那是因为·……她懂得团结叹,看到自己班级的人受到外班的欺负,就不能坐视不管·……说明她是一个很讲义气的女生叹!”我尽量找出合理的理由解释这件事,我当然不能承认李新月是为了我才冲进去的。冯姗姗忽闪着长长的眼睫毛,满腹狐疑地看着我。“不会那么简单吧? 同学们都在议论开了,说李新月是为你救你才参与到里面去的,有那样不顾命的劲头子,难道你没感觉到吗?”冯姗姗那样酸溜溜的责问语气让我立刻生出一股怨气来,说:“不管她是为了谁,帮助我们解了围,难道有错吗? 不然的话,我们就吃大亏了,要不是她们及时参战,我会很狼狈的,你知道吗?你当然不知道了,你躲得远远地呢。你还有心思来问我这个,我还没来得及问你呢,我被一班的男生差点就打得头破血流的,你那时干啥去了,你怎么不会像李新月那样去救我?” 冯珊珊立刻低下头去,即内疚又委屈地说:“那个时候,我正好去厕所里……等我回来的时候,才听说那边你和人家打起来了,我要是当时在场,我也会像李新月一样去救你的,这个不相信啊?”冯珊珊几乎是带着哭音辩解着。 “可……你后来也去了,也没看你进去帮我打啊?”我索性接连发问,我确实对她有点失望的感觉。“等我到那里的时候,你们已经占上风了,一班的男生都不还手了,你和李新月并肩作战的亲密样子,我还要伸手吗?我只能去报告学校了!” “你说这话……我有点不信,你连一点要参战的表现都没有呢,就算那时我还在吃亏,你也不会有勇气冲进去!”珊珊终于哭了,抽泣着说:“我就知道你会这样怪我,会不相信我·……那你就和李新月去好吧,她救了你·……”她这一哭,我的心就软了,事实上我也相信她的话,也没有真的责怪她。我急忙说:“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当然知道你会像她一样救我,可你刚才是在先责怪我呀?好像我和李新月有什么事情似地。” “她要是对你没特殊好感,她会那样拼命地去救你?谁相信啊?”尽管她用手抹着眼泪,可还是不肯放过这个敏感的问题。“姗姗,你怎么就确定李新月是为了我去打架呢?她还可能是以为马强在里面吃亏呢。”“那才不是呢,别人都说了,李新月当时都问那个报信的女生了,那个女生说,是你在带头打架呢!” 看来她调查的还真细致,抓住不放了。对于她醋意的不依不饶,我没理由生气,倒是在温暖中愧疚着。既然无法再回避这个问题,就刨开了说吧,我小心翼翼地说:“就算是她为了我去打架,也是有原因的,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那是她在报恩。” “报恩?报什么嗯?”姗姗更加敏感警觉,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只能把昨天在去苏丽丽家路上救了李新月那件事告诉她,但我经过了改删除了去老师家的那个情节,改成一出校门不远就遇上两个男青年欺负李冯姗姗相信了这件事,但醋意却有增无减,说:“那不正对吗,英雄救美,你们的关系没人可比,今天她又回报了一出美女救英雄,就更加如漆似胶了呢!” “姗姗,这两件事是偶然发生的,怎么会有必然的联系呢?我见到任何一个女孩子受欺负,都会去管的。她今天看到我被别人打着,出手相助也是一种义气,不能和别的什么联系在一起啊!”“你们就有别的关系,我还看见你们两个上课对眼神儿了呢!”冯珊珊又揪出了一个存在的事实。“那也是偶然的吗,一个班里做着,难免偶然和谁的眼神对在一起的,你难道没有过?” “我才没有过呢,我才不像你那样上课眼睛盯着女生呢!”z-i}姗姗更尖刻地反驳着我。其实她说的也是事实,我确实忍不住去看一些身材好的女生,但那也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本性,看的时候只是抑制不住的欣赏,心里没有什么邪念。至少我现在是这样认为的,当然也存在美化自己的牵强。 我只能哈哈着说:“你当然是不看女生了,你要看也是看男生了!”“没有!”冯珊珊很认真地叫着。 后来,我费了好多心思才总算把冯珊珊给哄好了。当然前提是,以后我要注意一些事情。 我和冯珊珊往教室里走的时候,不知为啥我下意识地向不远处的办公室楼的三楼望过去,发现校长办公室的那扇开着的窗子里,正有一双女人的眼睛看着我们。我心里一激灵:魏小美。 刚才已经忘记了的那件事情又黑沉沉地压上心头。今天放学怎么办?魏小美是吃定我了! 第82章 遵守秩序 我和冯姗姗还站在那里说着的时候,上课的铃声已经响了,我们急忙往回走。走到教室楼门口的时候,苏丽丽老师却站在那里,她叫住了我。“苏老师,你咋没进教室呢?”我问道。 “当然是在等你了。”她望着冯珊珊已经消失在教室楼门里,低声说。然后又问,“怎么样?你表姐有没有狠狠地打你啊?”“这件事也不是我的过错,她打我干嘛,但也狠狠地训了我一顿。” 我当然知道自己该怎样说最合适了。有些时候,不撒谎也不行。“你不能说你没有过错,是你先动的手,难道不是吗?”苏丽丽话是这样说,语气却没一丝严厉。我们之间,无形中已经有了一种亲密的关系。或许那天睡梦中摸了她的奶*子,也算是一种肌肤之亲吧,而且我还是她的“临时小老公”呢。 “你怎么知道是我先动的手呢?”我很自然地看着她。“我当然要调查这件事情了。再者说,凭我想象也该是你先动的手吧,你一向是不把谁放到眼里啊,你这个小流氓!”她说这话的时候,嘴角竟然挂着一丝笑意。 “就算我不先动手,他们也会动手的,还不如先下手为强呢!”“听说你们今天差点就吃亏了?还是被女生给解救的呢!还说先下手为强呢!”苏丽丽似乎是在有意敲一敲我。“我们才五个人,可他们都十个人了,力量悬殊,饿虎害怕群狼呢!”我在为自己的失利找回面子,这样说。 “你们的人缘不错啊?女生竟然奋不顾身地去救你们,真是有点传奇的浪漫色彩呢,嘻嘻!那个李新月就是为了你而不顾一切的吧?”苏老师问这话的时候,好像声音也很不自然,眼睛里也弥漫着点说不出来的色彩。 “应该是吧,可她为啥去帮我,你是最清楚的了?”我这样暗示着她。因为昨天我救李新月的时候,她也在场呢。“嗯,这个李新月还真知道报恩呢,没过一天就有机会报答你了!”紧接着她又神秘地问,“她对你是不是有点意思啊?” 我很不自然地搓着手,说:“怎么会呢,人家是和马强好的……”苏老师诡秘地一笑,说:“你可不要胡乱招蜂引蝶啊,这是学校呢,再者说了,她们还是没成熟呢!你倒是成熟了!”“我……不会的!”我当着她的面回答很肯定。之后她又问:“那李新月和那个詹勇都回来了吗?”“李新月早回来了,一班的詹勇还在办公室的走廊里罚站呢,校长说让他站到放学!” “你表姐是在替你出气呢!”苏丽丽总是把“表姐”这层关系挂在嘴边,多半是提醒我不要忘了和我表姐通融她晋级的事情。“谁让他受人指使不管不顾了,罚他站是最轻的,校长还说要开除他呢,是我求情才没开除他!” “看来你表姐还给你面子的啊,以后还要和她多亲多近呢!”多亲多近?这句话让我顿时敏感起来。今天放学她就要和我亲近呢。我又开始惶恐起来。苏丽丽开始说正事儿了。“这节课是自习课,我有点事,就不在班级了。你一定要管理好班级的秩序,但不要动不动就耍拳脚了,还是要以团结为主。” 之后,她就回办公室去了。进教室的时候,我努力躲避着李新月投过来的目光,因为冯珊珊正不错眼珠地盯着我。我几乎是目不斜视地径直走向我和冯珊珊的座位里去。但面对有些乱哄哄的秩序,我还是不得不站起身,发出大声的警告:“自习课,大家都要遵守秩序,不许大声喧哗!”还真管用,那噪杂的声浪顿时消减了大半。姗姗是个学习刻苦认真的女孩子,据说她在以前的学校里,考试都没出过前五名呢。 从这两天一个座位的近距离观察,她确实是个学习用功的女孩子,要不是我在牵扯着她的某些精力,她还会更好的状态。我决定上课的时候不去看女生了,也免得她不安心学习:如果因为这个影响了她的学业,我是有罪的,也对不起冯永田。 我还是趁着她聚精会神的时候,向李新月那边快速偷溜了一眼:或许先前我没有搭理她的眼神,让她有些生气,也故意不在搭理我了,那个时候她面前又立着那本言情小说看着。 可就在这时,她还是忍不住偷看了我一眼,目光又碰在一起了。但我们两个几乎是同时把自己的目光迅速地收回来。这学期我答应过三姨,考试进前十名。为了这个目标我需要作出努力。这节课我想大不见小不见地少管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好好把今天学的各科课程温习一下,就把书拿出来开始凝神学习了。 可偏偏树欲静而风不停,就在我已经进入到书里面的时候,那边座位上又发生事情了。只听那边座位上,传来了楚香红的一声夸张的尖叫:“毕凡,你想干啥?你想调戏我呀?” 第83章 侵占“地盘” 全班同学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聚焦到楚香红和毕凡的那个座位上。只见楚香红性*感身材占据着大半个座位,一条白*腿最大限度地向毕凡那边伸着,明显是占地盘。 她满眼肆*虐地正用手捣着毕凡,嘴里还在叫着:“我让你沾我便宜,你这个流*氓!” 再看毕凡,哪里像个流*氓啊,倒是像个避猫鼠,满眼惊慌,身体有些发抖地已经退缩到书桌边缘了,眼看着就要退出那个座位去了,屁*股下面的座椅也已经被倾斜的身体拖得歪斜。这个时候,左侧最后排座位上的吴向东忽地站起来,嘴里骂着:“操你妈,毕凡,你敢欺负老子的女朋友,看老子不打死你!” 说着就要走出座位。毕凡吓得脸色都变了,语无伦次地说:“我没有啊·……我没有调*戏她,是她,,这个时候,我不能不站出来说话了。我很有气势地看着正要发作的吴向东,叫道:“吴向东,你给我坐下!”吴向东果然没有继续再动,而是恶狠狠地对着我,说:“这个你也管啊?有人欺负我女朋友,难道你让我眼看着不管吗?” “毕凡他敢欺负楚香红?你先听听是怎么一回事再说!”我是本着解决问题的态度出头的,然后我看着毕凡,问,“毕凡,你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儿?”毕凡可怜巴巴地望着我,说:“班长,我没有调*戏她,也没有欺负她,是她在欺负我呢!” 说着,他一指被楚香红霸占了的大半个书桌,“她几乎把整个书桌都占领了,我连写字都困难,我要想写字,就难免碰到她的身体,她穿得又那样少,一碰到她的身体,她就说我调*戏她,班长,你还是给我换个座位吧,我实在受不了啊!” 我把目光对准了楚香红,问:“毕凡说的不假吧?你看你现在还占据着呢,你就差躺在书桌上展示了!”楚香红下意识地把身体缩回去一些,抹搭着眼睛,说:“我就是这么大的身体啊,没办法,他要是嫌这个座位拥挤,那他就去别的座位啊,原先我也不是和他一个座位的!” 我目光锐利地盯着她,说:“我是看明白了,昨天老师把你和吴向东给分开了,你是不甘心啊,今天你是诚心把毕凡挤兑走了啊?可是我不会让你如愿的,宁可在换个男生来陪你,也不会让吴向东再回你的座位了!” 楚香红有些恼恨地看着我,说:“你愿意换谁就换谁,总之他不能*扰我,不能挨着我的身体,看谁敢来和我一个座?”说着她竟然耍起无赖来。这个时候,自知理亏的吴向东已经自觉地坐回到座位上去了,眼睛看着楚香红的表演。 他还以为我拿女生毫无办法呢。“这么说,你是老虎屁*股摸不得了?你是说没人敢和你一个座位了?”我目光咄咄地逼视这她。“我可没那么说,谁能做到不*扰我谁就来啊,有能耐你来我座位上啊?”楚香红一副挑衅的神色看着我,嘴角还挂着点莫名其妙的笑意。我被她的挑战激怒了,歪着头说:“你以为我不敢去和你一起做啊?我可不怕你那一套!” “不怕你就来叹!”楚香红又强调了一句,身体很放肆地又横在书桌边。“好啊,那我就和你混混,看你究竟有多大能量!”然后我看着毕凡,说,“毕凡,你来我的座位里,我和你换一换!”说完,我就开始收拾我自己散在外面的书本,从书桌里面往出掏书包。 这个时候,我身边的姗姗几乎是恼怒地看着我,叫道:“你是不是又犯病了,先前你向我保证啥来着?你要是离开这个座位,以后你就别再搭理我了!”我虽然有些迟疑,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我低声对z-i}姗姗说:“我就私毕凡换三天,三天后我还回来座!” 之后,我又大声对楚香红说,“我就和毕凡换三天,看这三天里你是怎样挤兑我的!”之后,我也再不敢看冯珊珊的眼神了,拎起书包就去了楚香红的座位上去。毕凡像逃离火海一般,赶紧也拖着书包来到珊珊的座位上。这时,吴向东从座位上站起身,冲我叫喊着:“姚铁钢,你欺人太甚了吧?你凭啥去和楚香红一个座位啊?” 我毫不示弱地对视着他,说:“不是我欺人太甚了,是楚香红太霸道了,没人敢去和她一个座位,那就只有我这个当班长的下地狱了。你放心,我不会摸你的女朋友的,但前提是她可别过了界,侵占到我的地盘儿。 她要是把胳膊和腿之类的伸到我这边来,那可就怪不得我啊!”吴向东眼睛横了一阵子,还是没有发作,而是坐下了。但那个时候,他眼睛里放射出阴险的凶光来,好像是暂时忍耐的压抑。 我把书包呕地一声,射进楚香红旁边的书桌堂里,竟然把楚香红吓得一哆嗦。她瞪着我,说:“好像要抽风!”但她还是下意识地把占据着大半个书桌的肢体向一边挪了挪,可是还是没有完全撤出属于我的地盘。 我才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呢,好不顾及地就紧挨着她短裙下光滑的腿坐下她对我是凶不起来的,但还是底气不足说:“你挨着我的腿了,你耍流*这时,全班学生的目光当然还是聚焦着这里· 第84章 发起了攻击 当时,我穿的是一条质地很薄的黑筒裤,隔着那层裤子也感觉到她光滑大*腿的体温来。但我却似乎是有意这样紧挨着,说:“你把腿伸到我这边来了,我当然要挨了,你要是再伸到这边点,我还要坐上去呢!” 我有理有据地说,毫不躲闪地侧头看着她。楚香红坚持了一会儿,无可奈何地把大*腿退回去一点,但她的胳膊还像白藕一般支在桌子上,占据着属于我的地盘。 于是我马上也把胳膊挨到她的胳膊上,我穿的是短袖衬衫,这次是肉挨着肉,立刻电流涌动,为了堵住她的嘴,我先说了:“你这只胳膊也占据着我的位置,我挨着你是没办法的!”她确实是个很野蛮的女孩子,肉挨着肉竟然持续了几分钟,最后还是她撤退了。她撤一步我就前进一步,一寸一寸地收复着毕凡失去的地盘。 最后,楚香红终于被我逼得退回到属于她自己该坐的那个位置上去了,我一直挨碰着她的身体,可她却没有像对毕凡那样叫喊。 我收复失地以后,开始划界了,从文具盒里拿出一支圆珠笔来,又拿出隔板尺,在整个桌子上量了量,然后准确地找出一半的长度,然后用尺逼着,把桌子划出一个一分为二的线来,看着楚香红,说:“从现在开始,我们两个谁也不许跨过这个分解线,谁跨过去谁犯规,如果我跨过去,你可以说我耍流氓,非礼你,怎么处罚都行,如果你跨过我这边来,我可以随便摸你跨过来的身体部位!就这么定了!” 楚香红不甘心又无可奈何,她已经领教过我的野*蛮,知道我说道做到。她只能斜眼溜着我,嘴里嘟嚷着:“你咋这么损呢?”“我这是损吗?针对你这样的不讲理的女孩子,我就要采用这样的招法,免得你再侵占我的地盘儿!”我很得意地看着她。我这样做,其实不是为了我自己和她划清界限,是为了毕凡打基础,因为三天后毕凡还是要回到这个座位上来,在这三天里,我要彻底解决隐患,把这个刁蛮的美女制服。楚香红没有再作出继续对抗的举动,而是心不在焉地翻着一本语文书,但她好像是在想着啥对策,眼睛时不时地斜溜我一眼。 我则端端正正地坐在分界线的我这一边,也拿出书来看起来。既然她已经放弃了对抗,我也不想再招惹她,因为我作为班长不能让她抓住啥把柄,那样我就会很被动。 于是我开始认真地温习功课,不再去想其他的事情。正在我聚精会神看书的时候,楚香红有开始暗暗行动了。一只白*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伸到了我的腿旁边,我用眼睛一溜,明显她已经过了桌子上的那条线了。既然你又发起了攻击,那我当然不客气了,我伸出手来就放到她的大腿上,顿时一股电流席卷着身体的神经。 楚香红似乎就等着我出手呢,她很夸张地尖叫着:“班长也不是好人,他非礼我!”这一声非礼,惊动了后面座位上的吴向东,他立刻站起身,来到楚香红和我的座位前,仔细观看。吴向东以为这次是抓住了我的把柄,想要借机兴师问罪了。 我一向是敢作敢当的脾气,吴向东来看的时候,我动手依旧坦然地放在楚香红的大*腿上。吴向东顿时眼睛里冒出火花来。他叫道:“姚铁钢,这回你还有啥可说的,全班同学都看看,你是不是在耍流*氓?”我很坦然地看着他,说:“你耳朵不聋吧? 先前我和楚香红可是这样规定的,她一旦过界,我是可以随便摸她的。你看看她的腿在哪里?”吴向东看着桌上的那道印,又看看楚香红的腿,明显是过界了,他显得很尴尬的样子说不出话来。楚香红却很狡诈地说:“你说的是桌子上的那个印,可我的身体没有过那道印啊,你好好看看。”她的上身和手臂果然还是在界限的那一边,真的没过界,她身体是倾斜着的,只有腿过到我这边来。 我的手在她的腿上拍了一下,质问:“可你的腿没过界吗?看看都快伸到我的胯骨里去了。”“这个是你当日没说清楚,你只说桌子上的那个界限,可地上你有界线吗,你划印了吗?”楚香红很得意地看着我。操,原来让她钻了空子。 地上是没规定到哪里是界限。我反应还是相当灵敏的,我急忙起身,抓起书桌的两条腿,把书桌呕地一声就翻过来四腿朝天了,桌面上的那道印记正好挨在地面上。我指着书桌对楚香红说,你自己把桌面欠起来一点看看那道界限对准哪里?那是很明显的事情,桌面上的那道界限正好在她双腿之间呢,她脸红着说:“你这是耍无赖。“你才是耍无赖呢,你想钻我的空子啊,还嫩着呢!”我戏虐地看着她。 可就在这时,楚香红冷不防就把那条腿收回到她的那一边去了,叫道:“你看我哪里过界了?我的腿不是在我这边呢吗?”我也急忙把手收回来,说:“既然你没过界,可我也没摸你呀,我的手不是在我这边呢吗?你好好看看!”我在我的地盘上挥舞着双手。楚香红简直拿我无可奈何,很颓唐地说:“你咋那么损呢!”“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是在顺应你的变化而变化的……阴损的是你自己!”吴向东显得无限羞恼,竟然冲楚香红发起火来:“你这是在和他斗法呢吗?我看你这是故意和他打情骂俏呢,白白让人家摸了!”这话也勾起楚香红的无限恼火来,瞪着他说:“都是你无能,才让我这样丢面子,做你的女朋友,算是倒霉了!” 吴向东又恼火地看着我,咬牙切齿地说:“小子,你就等着吧,有你得意的!”我更是得意地气着他,说:“操,我每天都在等着你怎样折腾我呢,可也没见你有啥力度啊,下午倒是做了手脚,可你们惨透了,挨了一顿板凳腿还不算,你的那个同伙詹勇现在还在校长办公室里罚站呢,你可丢老人了!” 吴向东狠狠地用手指了指我,没在说什么,就回到他自己的座位去了。但我知道,我们的较量才刚刚开始,他不会善罢甘休的。那个书桌还在四脚朝天呢,我指着书桌对楚香红说:“这回你可记住了那个界限在哪里,再犯规我还是要白摸地。” 之后我又把书桌翻过来,一切又恢复了平静。楚香红涨红着脸,一句话也不说,开始看书。我当然也又开始看书。这个时候,我几乎不敢回头去看珊珊的眼神,她肯定在和我生气呢。我倒是又和李新月的目光相遇了,我说不出她此刻眼神里蕴含着什么,竟然火辣辣地看着我。我急忙避开了她的眼神。 之后,我和楚香红半节课相安无事。后来我似乎听到她撕作业本子的声音,之后在那个纸条上写着什么。只见她手一动,竟然把那纸条扔过我这边来。我拾起来一看,上面有一行清秀的字:“你咋对我那么凶呢?一点情面都不留?” 我想了想,很快就在纸条后面写了几个字:“都是你把我逼的,活该!”然后就扔给她。她看后团子一起竟然揣起来了。还无可奈何地对我做了个鬼脸。接近放学铃声响起来的时候,我心里又慌乱起来,因为我又想起了魏小美的话:“我说让你现在就办了吗?你先回班级去吧,放学后再来这里见我,我可等着你呀!” 第85章 有口难辩 在放学铃声响起的时候,楚香红一边起身又偷偷塞给我一个纸条,然后就背起书包出去了。 我展开纸条,上面写着:你太霸气了,让吴向东颜面无存,但他不会善罢甘休的,说不定今天放学你就会遇到麻烦!我把纸条团了团就仍到纸篓里去了。 我心里有些莫名其妙:她这是警告,威胁还是善意的提醒?她和吴向东是一丘之貉,当然是恶意的警告了,我这样下了结论。奶奶地管她呢。李新月背着书包迟疑了一会儿,又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却被楚香红拉走了。冯姗姗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就背着书包快步出去了,在我身边经过的时候好像我根本不存在一般无视。我当然知道她是在生我的气,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生气。 我急忙拎起书包追赶她而去,唯恐她很快会宿舍去就没机会和她说话了。冯姗姗虽然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教室,也出了教室的楼门,可来到外面的时候,她的脚步却是犹豫着一步三回头地没走出多远。估计她是在等着我追赶她,解释今天的事情,看来她不会真的和我生气。这就是我们真实关系。 我紧走几步追上她,嘴里叫着:“姗姗,你站一会,我有话和你说!”我一连叫了三声,她总算不情愿的样子回过头来,也站住了了,却是满眼幽怨,问:“你叫我干嘛?你都不愿意和我一个座位了,还会有话和我说?你还是去找楚香红和李新月去说去吧!”我看着她忧郁着眼神,醋意飞扬的样子很可怜也很可爱,就说:“我怎么会不愿意和你一个座位呢,昨天不是我主动要求和你一个座位的吗?”“昨天是昨天,今天你又后悔了,人是一时一变的!”她似乎极其伤感地说,眼睛也不正经看我。 “姗姗,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和毕凡是暂时换座位,就换三天,然后我还是要回到你的座位上去的!”我就站在她的前面耐心地解释着,唯恐她使性子真的走了。“你干嘛要那样做啊?就算是楚香红是在欺负毕凡,这事也应该老师去管啊,你呈什么能啊?你还嫌得罪人不够啊?”冯姗姗终于肯正面和我说话了。 “可老师不是这节课不在吗?作为班长,我当然要解决矛盾了。再者说了,就算苏老师在,她也不一定能摆平楚香红,那个女生根本不怕她!”“这么说,楚香红是怕你叹?”“你也看见了,我真的把她给制服了,那个女生就得像我这样的招法才可以降服她!”“她是怕你呢,还是喜欢你呢?”姗姗又醋星星的啦。 “酶,她和我都不是一路人,恨我还来不及呢,还会喜欢一个处处刁难他的人?”“兴许就是贱皮子人叹,你越修理她,她就越喜欢你···……” “姗姗,你怎么能乱吃醋呢?我们是敌人,不能融合在一起的!”“你那样喜欢和她在一个座位,还摸了人家,我只能解释为你对楚香红有意思·……”姗姗不依不饶地说。 “姗姗,你不要这样任性啊,这节自习课堂上发生这样的事情,如果我这个班长不给解决了,那怎样向苏老师交代啊?”我几乎也找不出恰当的理由来说服这个对我这样在意的女孩子了。“你都快成为苏老师的贴身棉袄了,处处为她着想啊?你对苏老师咋会那么好呢?”珊珊又把醋澎转移了。 “苏老师那样信任我……我当然要回报她了!”我解释这话的时候也显得极其不自然。因为我觉得面对这个敏感得能明察秋毫的女孩子,总有些难以招架的·惶恐。“是啊,苏老师对你可不是一般的好,从她的眼神里都看出来了·……”冯姗姗几乎是一针见血地指出了苏丽丽对我的那份特殊好感。 她这样的吃醋也不是空穴来风,我很恐惧这个女孩子的准确洞察力,女孩子的心思可真是细腻啊,尤其像她这样十分早熟的女孩子。我有些惶恐而尴尬地解释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苏老师还以为我和魏小美校长是亲戚呢,她有事要求我向魏校长说,所以,有点巴结我的意思!”“哦?苏老师为啥以为你和魏校长是亲戚呢?难道你和魏校长特别亲近吗?” 冯珊珊极其敏感地这样问,然后仔细审视着我。天啦,摇到葫芦瓢又起。总算把苏丽丽的好感解释了,可魏小美这情节又揪出来了,我简直无法应付这个古怪精灵的女孩子。但我总归要解释清楚这乱糟糟的头绪啊。于是我说:“是我在骗苏老师呢,我和她说魏小美是我的表姐!”“你为什么这样说呢?不会是无缘无故就这样说的吧?”冯姗姗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丝细节来。 “不就是为了我要来二年二班的事情吗,孙主任不答应,我就去找校长,魏校长当时和孙主任生气,就命令他去叫苏丽丽。苏丽丽当时看到魏小美对我特别重视,态度还很亲近,下楼的时候就问我说,魏校长好像和你有亲戚啊? 我当时为了能在学校好混,就说魏校长是我的表姐!”冯姗姗更加敏感地看着我,问:“那一定是魏小美校长对你真的特殊好了?要不苏老师咋会误解你们有亲戚呢?”这话让我有些惶恐,难免不想起一会儿我就要面对的那场灾难来:魏小美还在办公室等着我呢,这个吃童子的妖精·…… 第86章 什么玩意儿 看来,魏小美对我虎视眺眺的这件事情我还是有必要和姗姗说的。这也是我今天一直盘算的想法。 今天放学我着急追上她,一方面是想解释自习课堂上和毕凡换座位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消解她对我的怨气,另一件事就是想让冯姗姗今天帮助我摆脱魏小美的虎口。 于是我面对姗姗刚才的提问显出很尴尬很难为情的样子,说:“姗姗,我正有一见事情要和你说呢,这两天我为了这件事情一直烦恼纠结着……” 姗姗很警觉地问:“啥事啊,你就说叹!”“那个魏校长确实对我有点特殊的好,我感觉好像存心不良·……所以我特别惶恐不安。”“啊?真有这事儿?她把你怎么了?”姗姗顿时呼吸都急促了,胸脯有些汹涌起伏。 “现在倒是还没把我怎么样…可是我有点担心。今天她不是把我们叫到办公室吗?在放我回来的时候,她偷偷告诉我说,让我放学去她办公室里……。我当时问她有什么事情,她直接告诉我,让我放学后去给她按摩身体去!” “按摩身体?你会按摩?”姗姗吃惊地看着我。“我哪里会按摩啊?我还不懂按摩是啥意思呢!”我这样回答。当然不能把昨天校长卧室里已经给魏小美光身按摩的事情告诉她。 “你不会按摩,她为啥要单单找你按摩呢?”冯姗姗的眼神里是疑惑和恐慌,她似乎在想这件事的背景。“我哪里知道啊?我只知道,她第一次见到我就对我一直感兴趣,眼神有些那样子。她好像不相信我十五岁就会长得这样高大,我猜测,他是不是相中我会很有力气,按摩是需要力气的!”我这样的解释有点牵强附会的意思,因为我还不想把事情说得那样明了,也不知道后来会怎样发展,我也要留有退步的余地呢。 “一个男孩子去给一个年轻的女人去按摩身体,那会是正常的事情吗?”姗姗的声音很急促,她接着问,“那你答应她去给她按摩了吗?”“我不答应她…能行吗?人家是校长。答应是答应了,可我真的不想去给她按摩,所以要想办法脱身……姗姗,你帮我一次好吗?”姗姗很困惑地看着我,问:“这种事·……我怎么能帮上你?” “我出来一个办法·……”于是我趴到她耳边把我的办法悄声告诉她了。冯姗姗蠕动着水汪汪的眼睛,想了一会儿,说:“这样也行,可是她会不会是知道我在捣乱呢?”“这怎么是捣乱呢,这是偶然的事情啊!你就这样办·……” 冯姗姗点了点头。她当然会义不容辞地帮我摆脱这件事了,因为她心里清楚这是怎样一件花花事,她不能眼看着我失身与魏小美。我和冯珊珊心里都十分忐忑地向办公室的楼走去。这个时候学校里的学生已经走得所剩无几了。 教师楼里的老师也在陆续走出大楼。我怕遇见苏丽丽,就先把冯珊珊拉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去,看着教师一个一个走出楼区。终于我看见苏丽丽也离开了。 我拉着冯姗姗从隐蔽的地方出来,我看着办公室的楼门,想了一会儿,“我先上楼,你稍等一会儿,然后就按着我们说好的那样做,记住了冯姗姗神色紧张地点着头,好像是要上战场一般忐忑。其实我也像上战场一般迈着沉重的步子像楼门走去。 我上楼的时候,满脑子还是昨天校长卧室里的刺激又紧张的情形:魏小美弹性玉白的身体,以及身体里那处陌生而神秘的风景;原来女人那个地方是那个样子,不是一个圆形的洞口……三楼只有正副校长的办公室和一个会议室,招待室。不知为什么那几个副校长的办公室的门都过早地锁着呢。三楼走廊里是静悄悄的。这个时候,我想起了那个被魏小美罚站在走廊里的詹勇来。 我怎么没见他下楼?哦,或许是在我们没来之前已经回去了,因为放学后我和冯姗姗在班级门口说了好久话才来这里的。我心情紧张地来到了魏小美的办公室门前。我抬头一看,有些吃惊,办公室的门上竟然挂着一个纸牌牌,上面写着:闲人免进,有事敲门。先前我离开的时候还没这个牌子呢。 看来魏小美是做好了准备,唯恐别人打扰她的好事儿呢。想到这里我更加紧张。我犹豫着抬手敲了两下门,里面却半天没动静。我又敲了两下,还是没反应。难道是她不在办公室里?如果这样那可解脱了。我试探着用手去搬那个门的旋钮,门竟然被我搬开了。 我试探着轻轻地推开门向里面张望:办公室里根本不见魏小美的身影。哦,她应该是在卧室里呢吧?于是我就向里间的卧室走去。就在这时,卧室里传来魏小美尖尖的又浪浪的叫声:“小宝贝儿,你倒是使劲儿往里面顶啊,你的玩意不够长啊?” 第87章 前开门里探出头来 往里顶,玩意不够长?我顿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是不是魏小美真的在吃童子?那个童子会是谁呢?我无限好奇地把耳朵贴近卧室的门。 里面传出来一个男孩子的惶恐的声音:“校长……我还是第一次做这事儿,我的玩意是不够长吧?”好像是詹勇的声音。詹勇不是被罚站在走廊里吗,怎么会进去做这事了? 哦,明白了,魏小美让他罚站到放学原来是为了吃他啊。不知为什么,我心里开始有些不自在,但马上又高兴起来:这个詹勇成了我的替罪羊,那样我自己不就解脱了吗?我接着听里面的声音。“宝贝儿,你倒是使劲儿啊,咋会chuo不到底儿呢?嗯勺啊勺使劲儿啊,“我已经使劲儿,我都累一身汗了,我·……够不到底儿啊,你那里面太深了!” 詹勇无奈颓唐的声音传出来。很快,里面激烈动作的声音就停止了。只听魏小美无限饥渴地骂道:“这么快就完事儿了?滚一边去,你可坑死老娘了,你这个窝囊废,白长这么高的个头了!滚回去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了!”我站在门外有些不知所措:是离开还是见一见魏小美?如果这样就离开,明天她会恼恨我又耍了她,说不定我就没好果子吃了。 现在见她已经没啥危险了,她刚刚和詹勇做完那事儿,还会再吃我吗?不会了吧?我正犹豫的时候,卧室的门开了,詹勇一脸狼狈和疲倦地闯出来,他还一边走一边系着衣服扣子。詹勇见我站在门外,吓得身体一哆嗦,叫道:“姚铁钢,你站在这里干啥?偷听?” 但他羞愧·惶恐得要死,也不等我回答,就做贼一般落荒逃下楼去。魏小美已经听到门外的说话声,急忙叫道:“谁在外面偷听?”我已经没法隐藏了,只得硬着头皮进去了。 魏小美一*丝不*挂地仰在大床上,身体还蛇一般地扭动着,眼睛雾气蒙蒙地望着我,猛然间闪出渴望的亮光来。“宝贝儿,你来的正好…快到我身边来!来呀!”我站在离床很远的地方,看着她,有些不知所措。慑懦着问:“校长,你的事·……詹勇已经为你做完了·……你不需要我来做了吧?那我就回去了!” 我这话多少有些醋星星的意思。“你不要走!”魏小美的声音颤颤的尖尖的,“那个詹勇不中用,他做了和没做一样,他那小玩意太小了,连你的一半大都没有,进*去一点感觉都没有,难受死我……宝贝儿,我知道你是个小猛汉了,你的大*玩意才好使呢,你快来啊,我都想死你了,你咋才来呢?” 我还是站在那里没有动,即不想前进,也不想立刻就出去,而是有些好奇地看着她在床上不断扭动的样子。就在这时,意外的情况发生了。魏小美猛然起身,赤*身*裸*体地蹿下大床,疯了一般就奔到我的跟前,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一把抱住我,狠命地往床上拖。这个时候她的力气很大,竟然把我拖抱到床边来了。 她一伸手,就野蛮地探到了我的裤*档里面去了,准确无误地抓住了我那个已经挺*实起来的那个棍子。那时候,她光*滑的身躯灼热灼热的,像火一般灸烤着我的神经。 她的蛇一般的手臂死死地缠着我的身体,她的一只手还牢牢地握着我的那根棍子,脱身是很难的事情。我猛然想起来门外的救兵来。我使劲大声咳嗽着。这时,果然在办公室的门外传来了很猛烈的敲门声。冯姗姗在外面一边敲门,一边大声叫着:“姚铁钢,你快出来,你三姨来找你了,正在楼下等着你呢!” 我终于抓到了救命绳子,对魏小美说:“校长,我三姨来找我了,今天又做不了这事了·……我要回去了!”魏小美眼睛是饥渴的恼恨还有失望。她知道今天的好事儿又难成了,就放松了对我的搂抱。我趁机挣脱了她的捆绑,向门口走去。但这个时候,我却有闲情回头反咬她一口:“校长,你还说在等我,可你却和詹勇玩上了,你以后就别找我了!” 魏小美歇斯底里地冲我叫着:“你休想摆脱我,我吃定你了。明天这个时候我还在这里等你,你要是敢不来,我后天就开除你!我说道做到!”我已经顾不了许多了,躲一时是一时吧。我唯恐她会丧失理智又追出来,就急忙逃出来。 姗姗站在门外,用惊异的眼神看着我。我也顾不得多说什么,就拉着她急匆匆地下楼去了。来到外面,姗姗有些气喘吁吁地问:“她把你怎样了?”说话间,她竟然脸色羞红地看着我裤子的前开门。我慌乱地低头看去,天啊,那个地方竟然被魏小美给扯开了,那个不争气的东西还在短裤里探出头来。 我羞·魄得无地自容,急忙用手把前开门又关上了。姗姗红着脸移开了眼神,又急促地追问:“你倒是说啊,她到底把你怎么样了?”“她…当然没把我怎么样了,我让你来帮我,不就是为了化险为夷吗。再者说了,我进去的时候,詹勇还在卧室里面呢,你应该看见他才下楼的?”“我当然看见了,可他满脸通红的,好像很狼狈的样子,也没打招呼就下楼去了!你不是说他在走廊里罚站吗?又在卧室里面干啥呢?”冯姗姗闪着眼神好奇地问。 “我也不知道……总之,他确实很慌张地跑出来……”我当然不能和一个女孩子说起那件不堪的事情,就说不知道。然后,我还下意识地回过头去,见魏小美没有出来,就拉着冯姗姗,说:“我们快点离开吧!”我们匆匆地在学校的角道上走着,姗姗没有再追问这件事儿,因为有另一件事让她担心着,她突然说:“哥,我今天想陪你一起回家!”“为什么?”我好奇地侧头问。 “我不放心你,我预感到,今天吴向东他们肯定会找你麻烦的,放学的时候,我还见他和另外几个人在鬼鬼祟祟地预谋着什么,肯定是针对你的!”我当然也预感到吴向东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对我采取行动了,今天放学很可能就遭遇一场硬仗。 但越是这样,我越不能让冯姗姗陪着我回家了。别说我对吴向东的报复不是很害怕,就算是很害怕,也不能让冯姗姗参与进来,万一有个闪失,我还是个男子汉了吗?我很坦然地说:“姗姗,他们不能把我怎样的,这又不是香港的黑社会,我有什么可怕的?” 冯姗姗还是坚持要和我一起回家,我坚决不同意,最后冯姗姗闪着眼神也没有继续争执,就有些生气地转身向宿舍走去。 我也背起书包出了校门。果然不出所料,就在半路上确实有一桩不小的祸事等着我。而且,就因为这场难以平息的祸事,让魏小美有机会如愿以偿地把我给“吃”了·…… 第88章 美女的功夫活儿 一出校门我就开始警惕起来,但学校门口却没有什么可疑的迹象。我们学校所在的这条街,不算繁华也不算清辟,已经是下班的时候,街上也汇集着涌动的溪流。 我确信他们不会在人多的地方堵着我,我一边在街边走着一边猜测着他们会在哪个地方出现?从吴向东今天阴险的表情看,他们一定会有行动的。我当然要做一点准备了,就在书包里放了两块砖头子。每天放学我都要经过一个刚刚拆迁完了还没有建筑的偏僻地带,随处堆放着拆下来的砖瓦木料。 我刚刚走到一个很高的木材堆跟前的时候,猛然从那后面窜出十几个人来。为首的正是吴向东。吴向东身后左右的那些人有的是本校的学生,有几个好像还不是。吴向东双手插在裤子的口袋里,嘴上还斜叼着一支香烟,他仇恨而傲慢地望着我不说话。我们足足对视了一分多钟,他从裤子口袋里抽出一只手来,把嘴上的香烟恰在手里,终于开口了:“姚铁钢,是不是有点吓尿裤子了? 小子,要是真的怕了,就跪在我面前求饶,还来得及!”我毫不示弱地看着他,冷笑着说:“吴向东,你是没睡醒吧?我早就预料到你会来这一手了,你以为人多我就怕你啊?” “小子,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们的拳脚硬?”他向身边一怒嘴,“墩子和李毛子,你们两个先去教训教训他!”两个身材比我矮不了多少的十五六岁的男孩子,磨拳搽掌地向我包抄过来。我已经做好了迎战的准备,神情集中地盯着那两个人的手和脚。其中一个似乎想逞能,一步就跨过来,挥起拳头就直奔我面门一个勾拳。 我头一偏,抬起左手准确地抓住了的手腕子,这时他的身体已经惯性地向我·吓里扑来,我抬起右拳直捣他的面门,一声清脆的响声,他就飞出去老远,仰翻在地上。 和他一起冲上来的那个,似乎还会个三脚猫的功夫,竟然飞起一脚直奔我脸颊踢过来。但他的脚起的却是很高,可轻飘飘的一点力度也没有,我没费力就抓到了,本来我可以一胎手就把他掀翻在地上,可我想来个更狠的招法,抬起右脚横里就闷到他的档里,他啊地一声就趴在地上不动了。吴向东见首战失利,有些慌张和恼怒,冲着身边的那些人喊道:“一起上,打死他,一切后果我来负责!”那十来个人还真听他的指挥,都很凶猛地一拥而上,我的前后左右被包围了。我急忙拎起先前放在地上的装着砖头的书包,照着最先上来的一个人的面门就轮过去,那人哎哟一声就捂着脸后退了,我用相同的方法击退两三个,但他们的人太多了,有一个人从后面把我拦腰抱住了,左右两边的人就借机抓住了我的书包。 这时有两个人又把我的双腿抱住了,四下合力,我难以抵挡地就被撂倒在地上了,四五个人蜂拥着就山一般地压在我的身体上。吴向东恶狠狠地走过来,照着我的头就是一脚,嘴里叫着:“小子,你倒是横啊?”我急忙用双臂护住头和脸。 吴向东又用脚去踢我护着头的双手。这个时候,我只能尽量防止自己受伤,把头埋在臂弯里,任凭他怎样踢我的手臂了。就在这时,只听咕咚地一声,吴向东的脚再也没落下来。我抬起头看时,只见吴向东已经倒在地上,双手捂着头。就在吴向东倒下的地方,正站着一个女孩子,手里握着一个很粗的板凳腿儿,那个时候,她手里的板凳腿又向吴向东的胳膊上狠狠地打去。 我恍如梦里一般,在学校里那幕情形又复现了。有所不同的是此刻只是一个女孩子,也不是李新月,而是冯姗姗。吴向东趴在地上不动了。姗姗又挥舞着m腿向压在我身上的那些人狠狠地打去。那些人哭爹喊娘地四散奔逃了。我爬起来先顾不得问冯姗姗是怎样来的,而是看趴在那里不动的吴向东。吴向东一只手捂着头,顺着他手指缝竟然泪泪地流着血。我和冯姗姗都吓得面色难看。姗姗竟然吓得哭起来。吴向东的几个没有跑远的同伙急忙分头去附近打电话,找120急救车,也报了110。 不大一会儿,120和110都到了。吴向东被抬上了急救车,几个同伙跟着上了车。110警车则把我和姗姗,还有吴向东另外的同伙都带走了。在公安局里,我们足足被审问了将近一个小时,警察给我们都做了笔录,我们都在询问笔录上签了字嗯了手印。 吴向东的同伙承认了他们半路堵截我的事实,冯姗姗也承认了打伤人的事实。最没理也最无辜的就是冯姗姗。原来她是一直担心我,一直跟踪我,才卷进这无端的祸事里来。她是最无辜的,可责任却是最大的,这个谁都心里清楚。由于我们都未成年,公安局分别通知了双方家长。吴向东的家长坐着轿车最先到了,原来吴向东的父亲是本县教育局的局长,难怪他在学校里为所欲为呢。 那个吴局长和公安局当然是很熟的关系,公安局承诺一定要秉公处理这件事儿,吴向东的父亲就又急急地赶往医院去看儿子了。参与打架的那些学生的家长也都纷纷来了,由于他们的责任都不大,家长写了责任担保就各自把学生领回去了。 由于我心里不想让冯姗姗的父亲冯永田知道这件事情,就说冯姗姗的父亲在外地没法联系,一切责任由我们家承担,公安局也没办法联系冯永田,就只给我三姨打电话了。 我三姨满脸难看地急匆匆地就来到了公安局。我三姨也顾不得责怪我什么,就和公安局的人商量解决问题的办法。公安局的人告诉我三姨,只有她在相应的责任书上签字,才可以把我和冯姗姗保释回家。 那个责任书上大致是说,吴向东受到伤害的一切费用和后果,由打人者的家长来承担。我三姨只得在上面签了字。我三姨把我和冯姗姗在公安局里领出来,让我们先回家,她还要去医院看吴向东的伤势情况,那个时候,我们手里都捏着一把汗,不知道吴向东伤成什么样子了。 这场祸事惹的不小,不仅让魏小美有机会得到了我,而且,在以后的日子,我和姗姗之间,吴向东和姗姗之间发生的情爱纠葛,都与这个有里关。 第89章 微妙的传递 我和冯姗姗回到我的家里。冯姗姗先前打架的勇气已经消失了,显得六神无主,一门问我:“你说,吴向东会死吗?” 我安慰她说:“他怎么会死呢?好人没长寿,祸害几千年呢!”这话我是从邻居的老人那里听来的,今天派上用场了。但我想着今天姗姗的狠劲儿,就又说,“姗姗,没想到你们女生比男生还狠呢!”姗姗听我这话,显得很委屈,说:“都是你给逼的,就是为了你!” “你为了我,这个我知道,可是我没有逼你这样做啊,放学的时候我都不让你陪我回家,可你还是偷偷地跟着。姗姗,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我不希望你卷进来,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啊。” “可是,李新月都应该为你那样,我为什么不应该?昨天你不就是怪我没有像李新月那样豁出命来帮你吗?今天我暗暗较劲儿,一定要出手比她狠,看你还说不说那样伤人心的话了?你昨天还说,我见到你被打都不会像李新月那样救你!”我确实被这个女孩子的认真感动了,急忙说:“姗姗,昨天我说错了,通过今天这件事,我彻底知道你对我的真心了。这件事情出现的一切后果你都不用担心,也不会让你爸爸知道的,都有我和我三姨顶着!” “哥哥,如果我爸爸知道了,那他绝对不会让我在这里念书了!”冯姗姗当然是在担心这个呢。我保证对她说:“你放心,不会让你爸爸知道的,就算是吴向东死了,我也不会让你去担责任的!”我这样冲动地去安慰她,事实上,我的话是很天真的。冯姗姗忐忑的心绪总算有所平息,我们等待我三姨从医院回来。 天黑的时候,我三姨才从医院里回来。虽然她美丽的脸上阴沉着,却不像是大祸临头的那般阴霆。我三姨狠狠地数落了我一阵子,就开始说起吴向东的伤势来:“谢天谢地,总算没惹出大事来!”她告诉我们,吴向东脑袋只是受了外伤,缝了十几针,内里还没啥大事儿;左胳膊被冯姗姗的蹬腿打错位脱臼了,已经又复位了,估计不会有后遗症。 但破费钱财是难免的了,据估算一万元钱够花销就不错了,因为吴向东要在医院里住很久呢。但花钱能免灾祸的,我三姨还是心满意足的。可是就是不知道学校会怎样处理我们?我三姨担心的是这个。当然,我和冯姗姗更是在担心着。我们两个夜里躺在我三姨的左右,半夜也没睡着。第二天,我和冯姗姗还是要照常上学的。班级里当然少了吴向东。 吴向东的几个参与打架的同伙当然会把昨天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的。同学们难免会把目光投向我和姗姗。我刚来到班级,李新月就很着急地用眼色把我约到教室外面去了,详细询问昨天的事情。我当然要事情告诉她发生的那一切了。 李新月很关切地叮嘱我说:“你以后千万不要做事那样锋芒毕露了,惹出事情来还得你家里担着!”我感激地望着她,点了点头。那时她正用温情的目光望着我。我突然想起一件奇怪的事情:昨天马强咋没参与到吴向东那伙人当中去呢?我把这样的疑问说出来。李新月目光复杂地看着我说:“昨天,让我给制止了。 我告诉他,如果他敢去和吴向东报复你,以后就别想让我搭理他。”之后她又补充说,“你知道吗,本来我都决定不搭理他了,可是为了让他不去帮助吴向东报复你,我还有这样违心地和他那样说……”我心里又是一股暖流涌过,说:“新月,我知道你对我的好,我不会忘记的·……” 李新月急忙打断我的话:“最好你不要说什么报答我的话···……”虽然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但我还是有条不紊地很镇定地做着我该做的事情,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般。 我做事一贯是有头有尾的,我当然还没有忘记昨天和毕凡换座位的那个茬儿,还是坐到了楚香红的座位上去了。今天我更希望做到她身边去,因为我想从她嘴里知道些吴向东的情况。不知道是昨天我已经制服了楚香红,还是因为昨天学校外发生的那场战争,或者是因为班级里没有了她的主心骨吴向东一一总之,楚香红今天的神态很乖顺。她竟然小声地对我说:“昨天我都用纸条告诉你了,他们会行动的,你为啥不绕道走?” 为了避免冯姗姗听见我和楚香红说话,我不得已开始用纸条传递话语:“我躲过日一还能躲过十五吗?迟早是要遭遇的,我也没有怕他们啊?”楚香红又扔过一个纸条:“怎么样?我说不让你太得意吧?吴向东不是那么好惹的,这回你知道厉害了吧?”“可是胜利的还不是他呀,他现在还在医院里呢?你有啥得意的?” “那是有人帮着你,唉,我问你,姗姗是你什么人?她是你亲妹妹吗?她姓冯啊!”“她不是我亲妹妹,可比亲妹妹还亲呢,她当然要帮助我了,不管谁帮的,毕竟吴向东惨败了,住进医院了,可我还坐在这里呢!” “切,你以为这件事就算完了?就算你家有钱给他治好病,学校也会开除你的。你还不知道吴向东他爸爸是谁吧?他爸爸是县里教育局的局长,是正管着学校的,一会儿他爸爸就会来学校找校长的,学校准会开除你和冯姗姗的·……你还不早做准备呢,你还是让你家长去想办法疏通关系去吧!”看来楚香红真的什么都知道呢。但她的还不是幸灾乐祸的神态,好像也不是希望我真的被开除。 我心里当然是忐忑和惶恐着,但我还是咬牙在纸条上写道:“是吴向东先半路堵截我的,凭啥开除我?”“不信你就看着叹!反正我告诉你了……”楚香红最后甩过一个纸条来。我们彼此传递纸条说话,竟然用了各自的半个作业本。最后我们都各自把面前的纸条团城一团,揣到口袋里准备下课后销毁。 但我和楚香红传递纸条的举动,还是没逃过信心的冯姗姗的眼睛。下自习课的时候,就满脸不悦地把我叫出去,质问我上课都干啥了?我当然不能隐瞒了,就说是为了打探吴向东的消息,还把口袋里楚香红传给我的纸条都让她看了。 那上面真的没有关于情爱之类的话语,她也就没再追问什么,还是警告说:“以后注意了!” 第三节课是班主任苏丽丽的数学课,下课的时候她让我和她去办公室去一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着我……但那个时候,我还是想到了魏小美……她会不会救我? 第90章 美女老师的秘密 苏丽丽把我带到办公楼里,却是没有进她的数学组办公室,而是进了一个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苏丽丽修长的腿立在一张办公桌边,翘*臀几乎就坐在办公桌上。 她表情严峻,美丽的眼睛里是一团阴影。她忧心忡忡又很神秘地问我:“这回可不好办了……你知道吴向东的爸爸是谁吗?”我几乎是举案齐眉地立在她的面前,虽然我心里也是惶恐无限,但在她面前还要保持一个男子汉的处乱不惊的神态,说:“我早就知道了,他爸爸是教育局的局长!”其实我只是昨天在公安局里才知道的,但我却说早就知道。 “我以前还不知道呢···……”苏丽丽似乎有些遗憾或者懊恼的神情,“既然你以前都知道吴向东的来头,那为啥还和他做对?”苏丽丽这样的神情让我很伤心也很生气,心里想:还不是为了你,我才和他那样针锋相对的,现在你好像是在责怪我不该那样似地?我语气有些急促地说:“怎么是我和他做对呢? 吴向东在班里仗着势力为所欲为,藐视老师,欺负同学,难道我这个做班长的不该管吗?就算昨天发生的这件事儿,也是他们先半路堵截我的啊。苏老师,我和吴向东的恩怨多半都是我为了维护你的尊严才结成的,现在你好像反倒责怪我的意思呢?”苏丽丽马上改变了语气,柔声说:“小老公,你对我好,是为了维护我,这个我知道……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人家这不是替你担心吗?这件事情不小啊,都经过公安局了,吴向东家不会轻轻地就过去的。 虽然你表姐是校长,可教育局长是她的顶头上司,魏校长还要看人家的脸色行事呢!”“他们凭什么开除我呀?是他们在半路上要伤害我,难道我还不能正当防卫吗?”事实上,我觉得自己是有理的。“那只是理由,可人家是要看后果的,是冯姗姗毫无缘由地就把吴向东打伤了,就算你有理由,冯姗姗还没理由呢。就凭这个学校就有理由开除你们,更何况人家还是教育局的局长呢?” 我心里一阵恐慌:我自己是死是活都好办了,可牵扯到冯姗姗呢。人家她父亲那样信任地把她交给了我,如果因为我的事情被开除了,那我怎样向永田交代?我神色惶恐地问苏丽丽:“你说,学校会开除冯姗姗?”“当然会了,我今天就是为了这个事情找你商量的。上第一节课的时候,人家吴向东的家里来学校了,是吴向东的母亲和教育局的一个副局长来的,找到了老师和校长,人家就这样一个宝贝儿子,被打伤那样,除了你们家长全部赔偿人家的医药费和其他费用以外,还强硬地要求学校开除你和姗姗。” “那…校长是咋说的?”我呼吸急促地问。“校长能顶得住教育局的压力吗?魏校长已经答应开除你们了,说让我通知你们呢。虽然你表姐心里是不想开除你的,可也没办法,她是受教育局管制的。我找你来,就是帮助你想办法来的·……” “苏老师,这么说你已经有办法了?”我满心希望地问。“我作为一个普通老师,是没办法救你了。能救你的也只有你表姐了。你还是要去求魏校长,让她出面去和吴局长说情,通融一下,凭证她的面子,你们再破费点钱,我相信是可以解决的!”我心里一阵紧缩:看来我还是要去求魏小美了,本来是想摆脱她的,可自己这次是主动送上门去了。就算是送上门去,也不一定就能挽回噩运吧?如果魏小美还在生我的气,那样就更没希望了。 但眼下也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哪怕是保住冯姗姗不被开除,我自己被开除了也没啥的。我忧心忡忡地问苏丽丽:“你说,就算是我表姐出面去疏通,那个吴局长就会答应吗?” “这个…我认为可以的,一来,你表姐凭着校长的的面子,吴局长也不会那样不给面子的,二来,你表姐也是漂亮的女人,女人在男人面前是很容易说话的,另外来说,你表姐上面也兴许有靠山呢。所以只要你表姐肯保留你们,是没问题的吧。问题是在冯姗姗那里,你表姐无论如何也不会看着你被开除的,关键是姗姗她愿不愿意保?”是啊,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姗姗被开除了,看起来我只能豁出去去找魏小美了。我对苏丽丽说:“那我放学后就去找我表姐去了。”“嗯,你今天务必要找她,不能拖到明天去,知道吗?”苏丽丽很关切地嘱咐着我。 从她这样真切的神态上,我看得出她真的是很关心我,心里涌过一股暖流。我看着她,忍不住问:“你真的不希望我被开除啊?”苏丽丽站起身,摸着我的脸,温和地说:“小傻瓜,我怎么能没有你呢?没有你,谁做我班级的班长,谁替我排忧解难?没有你,谁做我的临时小老公?你答应过我的事情还没有办到呢?我不能没有你,还有……你可是摸过我的人啊….” 这个时候,我又男子汉般地豪迈起来,心想:我答应过她的事情一定要办到的。或许闯过这件事后,魏小美真的就会是我亲密的“表姐”了,苏丽丽晋级的事情我或许就有能力去办了呢。想到这里,我心里已经不那样忐忑了:有啥了不起的?不就是陪魏小美做那件男人都会做的事情吗?而且,自己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第91章 越过界限 回到班级里就开始神不守舍,接下来的那些课连老师讲什么都难以入耳。在我后面的冯姗姗的心绪大致和我也一样吧,有几次我看她的时候,也发现她心不在焉地发呆。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自习课的时候,我就忍不住给她传了个纸条:“姗姗,不要担心,什么事情都没有,我会安排的,你要安心学习啊!”冯姗姗没有给我回纸条,而是用温暖信任的眼神看着我,微微地点头。我给姗姗传纸条的举动当然逃不过我身边的楚香红的眼睛。因为她的眼神总是斜溜着我。 我还以为她是在观察我是不是过了那个界限,后来我琢磨还不是那么一回事儿,我几次已经越过边界她也没声张,或许没有了吴向东庇护着她,已经没有任何底气了。 后来有几次她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地也突破了我的边界,我也没有采取啥行动,既然她已经那样乖顺了,我也希望能和平共处,而且,我的本性里,对美女从来不会真正恨怨什么的。今天楚香红没有穿超短裙和超短裤之类的,而是换一条牛仔裤,那条紧腿牛仔裤把她秀腿的轮廓凸显得更加丰满,充满了想象的诱惑。或许是她穿着长裤的原因吧才敢过界,似乎不在意摸不摸了。 但楚香红的图恤衫的领口还是超低的,她对着我侧身趴在书桌上的时候,我随眼就可以端倪到她嫩白的冰山一角。但她似乎对那个不是十分在意。楚香红也是有些心不在焉,好像翻来覆去地想着什么。后来她突然给我扔过一个纸条来,上面问:“冯姗姗是你女朋友吗?”这个时候她还问这个,我有些不耐烦,回了她几个字:“是又怎样?” 姗姗是你女朋友,你还和李新月处对象,你想怎样?”她又回了个纸条。我正好百无聊赖呢,就消磨时光一般地和她传起纸条来。我又说:“谁说我和李新月处对象了?那是你说的!”“难道不是吗?我看见你们亲密地拉手来着,那不是处对象是什么?”她的字越写越快,有些我勉强认得。“是又怎样?和你有关系吗?”“咋和我没关系?我不是已经说过吗,李新月是我表妹,你脚踩两只船,我当然要为我表妹负责了!”楚香红似乎说的有理有据的。 “如果我只和李新月处对象,你就支持吗?”我有些戏虐一般地问。“那……我也不会支持的,你做梦去吧!”她似乎有些激动。“你管不着,我懒得和你说这些没用的了!”我把最后一个纸条甩给她。之后我就去看书。但我眼睛忍不住去偷看那边的李新月。李新月也正看着我们这边,好像已经看到我们纸条纷飞的举动了,眼神里是疑惑和醋意。当然,我也意识到我身后的冯姗姗也会发现这个秘密,我心里盘算着下课怎样和她解释。 没多久,楚香红又飞过一个纸条来:“今天老师找你干嘛?是不是学校要开除你?”我本来不想搭理她了,可突然想到要从她嘴里得知一些吴向东家里人找学校的内幕,就又回了她,说:“你是猜想还是巴不得我被开除?”她很快又回给我:“哦当然是知道内情了。昨天我去医院看吴向东了,他妈妈和爸爸都在,他妈妈咬牙切齿地说今天来学校,命令学校开除你和z-i}姗姗……今天他妈妈果然来了。肯定老师找你就是这件事儿!” “他妈妈是皇帝啊?让学校开除我们,学校就听她的啊?我们又不是无缘无故地打伤他?”“人家是教育局,管着学校的,你不信拉倒叹,那你就看着叹,看你们是不是被开除?”“我被开除了,你该高兴了吧?难怪今天这样开心呢?” “你见到我开心了吗?我还没卑鄙到落井下石,幸灾乐祸的那个程度!唉,你有没有想想办法啊?通过关系疏通一下啊?”楚香红这样的态度让我很出乎意外。我回了个纸条说:“凭天由命吧,我们去求他们也没用!”“用不用我帮忙去给你说说情啊?”她竟然这样说。“难道你真的不希望我被开除?为啥啊?你不是很恨我吗?” “我可不希望你被开除呢,我是个贱皮子,要是班级里没有你了,谁还那样不留情地欺负我啦?”她传过纸条来的时候,眼睛是委屈的色彩。我心里一阵涌动,觉得我是不是以前对她有点过分了?这样一个弱弱的美女,我是不是真的有些欺负的味道?我急忙写纸条说:“如果你不帮助吴向东欺负老师,我会对你那样吗?”“你欺负我就欺负吧,我不计较,我说真心想帮你的……我要是和吴向东妈妈说说,说不定会管用呢!” 这次我很认真地写到:“谢谢你了。但看看再说吧!”这难耐的一天终于过去,放学的铃声响了。同学们都急匆匆地收拾书本。这个时候,楚香红有给了我一张纸条:“如果需要我,就吱一声。”然后她就走出了书桌。那边李新月急忙挽着她的胳膊出去了。我猜想李新月一定会问起她上课传纸条的事情。我出来的时候,首要任务是向姗姗解释传纸条的事情。 由于那场灾祸还压在她的心里,或许她不太相信我和楚香红会有什么,所以她没有深究传纸条的事情,我解释过后她就不说这个了,而是问我老师找我有啥事。我没有说学校要开除我们的事情,只说校长让我放学去办公室。冯姗姗执意要和我一起去办公室,我好说歹说才算把她哄回宿舍去了。 我拎着书包,像上刑场一般,脚步沉重地向办公楼走去。我满脑子想着魏小美脱光衣服的样子。我不知道今天的以身相许能不能挽回我和姗姗被开除的噩运…… 第92章 无所顾忌的姐姐 三楼魏校长的办公室的门开着,教务处的孙主任正和魏小美在研究什么事情,魏小美嫩白的脸上是一抹阴影。她有些不悦地看着孙主任,说:“你为啥这么着急让我签这个字呢?” “校长,你没看吴局长的老婆那副誓不罢休的样子吗?如果她明天还没看见咱们把那两个学生开除了,那咱们还会有好果子吃吗?”孙主任一直把桌上的一张纸往魏小美面前推。 魏小美眼睛看着那张纸,眼神有些游移,想了很久才似乎狠了狠心,在上面签了字。这个时候,站在门外的我心里猛然沉下来:是不是那张纸是开除我们的通知书啊?我不顾一切地闯了进去,无限可怜地叫了一声:“美女校长,我来了!”魏小美猛然转过头来,桃花眼里立刻闪出一道奇异的亮光来,她不错眼珠地盯着我。 孙主任也回过头来,见我站在办公室里,他猛然抓起桌上那张纸,对我说:“姚铁钢,你来的正好,要不然我还想给你下通知呢。”孙主任的眼睛里是得意。我知道他巴不得开除我,因为他心里在恨着我上次向魏小美打他小报告的事情。 他看着那张纸,又看着我说:“经学校领导研究决定……”“等一等!”魏小美却突然制止了他的宣读,一把将他手里的那张纸夺过来,对他说,“这件事明天再说吧!”孙主任顿时惊愕地看着魏小美,问:“为啥明天再说啊?你不是已经同意了吗?”“我又不同意了!”魏小美很不悦地看着他,“孙主任,你该下班就下班吧,这件事明天再说!” “明天再说?那吴局长那里怎样交代?”孙主任不甘心地站在原地没动。“吴局长不会找你,他会找我的,这件事就不用你管了,知道吗?你先下去吧!”魏小美语气里带着点火气,好像是无名的邪火。孙主任无可奈何,只得转身出去了,但似乎他很生气,竟然将办公室的门口匡地一声关上了。 魏小美急忙把那张纸放进办公桌的抽屉里,然后竟然不看我了,像我不存在一般看起报纸来。我上前几步来到办公桌边,又叫道:“校长,我来了·……你咋不搭理我呢?”魏小美终于转过头,好像才发现我一般,看着我,问:“你来干啥呀?你有事吗?”那神态简直是冷冰冰的,和前两天判若两人。 我又不想先提那件大事儿了,便试探着说:“校长,你昨天不是说让我今天放学来你办公室吗?我来了……我愿意听你的,为你办一切事儿!”“那是昨天。今天我不需要你做啥事了。而且你已经来晚了,你已经被开除了!”说着,她就拉开抽屉,拿出那张纸在手里晃动着,“这就是开除你的通知书!” “校长,你为啥开除我啊?”我有些急了。不仅仅是因为那个通知书,主要是她对我的态度。“因为你在校外打架了,还把吴向东打伤了住进医院里,难道不该开除你吗?”魏小美歪着头看着我。“可是吴向东先在半路堵着我,他们一帮人打我一个,后来冯姗姗才冲进来把他打伤的,这也不愿我们啊!” 我脸色通红地辩解着。“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问题是你们把人给打伤了,还有一个理由:你打伤的是教育局长的儿子,我想保你也保不住了,明天你就别来上学了!”说着,她又正着身体坐在转椅上故意不看我。“校长,你真的要开除我?会那样吗?” 我焦急地看着她。这个时候我真的后悔了,后悔前两天不该拒绝她。魏小美把转椅旋转过来面对着我,毫无表情地说:“嗯,不但要开除你,还有冯姗姗!”“校长,你开除我可以,求你千万不要开除冯姗姗啊!”我无限恳求地看着她。 “呵,你还挺有情有义啊?”魏小美的眼睛里充满了醋意,“就算不开除你,也必须开除她的,因为她是直接责任者,是她给吴向东打伤的,这个你比我清楚啊!” “美女校长,我求求你了,你给我们一次机会吧·……”我急的就要哭了,来到她跟前低着头,一副认罪的样子。魏小美近距离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花团一闪,嘴上说:“你小子就是嘴好,却不动真格的,你一直在忽悠我,这回我可不吃你那套了!”我不顾一切地竟然拉住她的柔手,祈求说:“姐姐,我求求你了,只要你不开除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魏小美眼里花光闪烁,问:“哦?咋又改称呼了,又叫我姐姐了?我有那么年轻吗?” “你当然有那么年轻了,在我心中你一直是我的姐姐……我都当着很多人说你是我表姐了。连苏老师都知道呢,今天她还对我说,你表姐说啥也不会开除你的!”魏小美似乎没有责怪的意思,而是也半握着我的手,说:“你可真是个小滑头啊?你说我是你表姐,为的就是你在学校里有地位吧?啊?” “姐姐,我是有那个意思,可主要还不是那个,我是心里觉得你对我最亲了,就像姐姐一样亲……”我更大胆地晃动着她的手。“又在和我卖弄嘴皮子……是不是?”她语气是在责怪我,可脸色和眼神都开始柔和起来。 “姐姐,我不是在耍嘴皮子,是真的觉得你对我最好了。你不会忍心开除我的,是吧,姐姐?”我目光勇敢地对视着她的美丽桃花眼。“那你今天是来求我办事儿了?可不是我让你来的啊!”她开始目光深入我的身体,眼色欣喜。 “是,是我来求姐姐的!”“那我要看你怎样表现了,如果你让我高兴了,我可以考虑不开除你们的·……”魏小美的眼神似乎在死死地盯着我的那个地方。 “姐姐,那我来给你按摩吧,你不是喜欢让我给你按摩吗?我一定会让你高兴的!”我开始有意识地盯着她饱饱的前胸。“这回不会半截就跑掉吧?”魏小美的眼睛里是一团灼灼的色彩。 “不会了,你让我怎样,我就怎样……”我颤抖着声音说,心里已经无所顾忌了·…… 第93章 原来这是累活儿 魏小美扭动着诱人的身姿,去办公室的门边,把那块“闲人免进,有事敲门” 的纸牌又挂在外面,然后又把里面锁上了。然后就拉着我的手来到套件的卧室里,咔地一声又把卧室的门反锁了。然后她站在床边看着我,问:“小混蛋,这回是你求我办这件事的,可不是我勾引你,懂吗?”我有些慌张地点了点头。 她上下扫视了我好久,说:“那你先把你自己的衣服脱*光了,让我好好看看·……”我迟疑着没有动作,眼睛盯着她s型的身体,问:“姐姐,你是专门吃童子的妖精吗?”我心里当然知道世界上没有什么妖精,只是想和她调一调,缓解我的紧张情绪,我毕竟是第一次真正要做那件事情。魏小美抿着嘴唇,似笑非笑。 “小宝贝儿,你看我像妖精吗?我不吃童子的肉,你不要害怕,我只吃童子的精。那也是我稀罕你才要吃你的精的,那些肮脏男人的精我还不想吃呢!”“姐姐,你是用你的嘴吃我的精吗?”我是个已经成熟的男孩子,当然知道男人的精是什么,也知道她所说的吃我的精是怎么一回事儿。 我这样问,是在装作我真的还是似懂非懂的童子的样子,那样心里上减轻一些紧张。“小傻瓜,让你说对了,姐姐有时候也用嘴去吃·……但更多时候是用下面的嘴吃!你真的不懂?”魏小美说这话的时候,身体竟然有些扭动。 “姐姐,你下面咋还有嘴呢?我咋没看见啊?”我故意很潜懂地说,眼睛盯着她的下面。她今天是一件牛仔裤,把两腿箍得紧紧梆梆的,两腿之间的那个地方更加发人瞎想,尤其是我见到过那个地方。“小流氓,你是在调戏你姐姐我·……那好啊,一会儿我再告诉你那张嘴在哪里呢。你快脱衣服,别和我耍贫嘴儿!一会儿我不高兴就不要你了!”魏小美眼神像雾一般盯着我的某个地方。我还是站在那里,看着她的眼睛,问:“姐姐,你真的能不开除我们吗?我好害怕被开除,那样我再也见不到姐姐了,我会想的!” 魏小美似乎很喜悦,双手托住我的脸,说:“只要你让姐姐高兴了,我就一定不开除你。如果你像昨天那个詹勇那样窝囊,那我会照样开除你的!你说你想我啊,光用嘴说是没用的,你如果真的想我了,你今天就会很好地表现出来,想法让我舒坦高兴,那样我就离不开你,你让我开除你,我还舍不得呢!” “姐姐,那我怎样才能让你高兴呢?”这个话,我倒不是装的,我还没干过那个事儿,不晓得女人还会高兴;我偷听三姨和那个戴力新婚洞房的时候,听到的都是三姨痛苦的声音,我只以为那件事对女人是很痛苦的,因为那个硬*玩意在她们身体里戳着,哪里还会舒坦高兴呢?“小宝贝,你真的没和女人做过这样的事情?”魏小美再一次问我这个她已经问过的问题。我摇着头,说:“真的没有过,我才十五岁!”“那就好,那样姐姐就会喜欢你。 你没做过不怕,姐姐教给你。其实啊,这事男人是不需要学的,一接触女人的身体就自然会了。你要想让我高兴,就务必使出你全身的力气来,你不是个小猛汉吗?你越猛我会越高兴的,明白吗?”我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原来有力气就行啊?和干活一样? 我努力回忆着我偷听三姨新房,戴力发出的吭吭吩吩的使劲的声音来,可他那样卖力气,也没见三姨高兴过啊?魏小美见我还没动作脱衣服,有些着急,催促说:“你还愣着干什么?快点脱*衣服,脱*得光*光的。我也自己脱……” 说着,她竟然先动手脱她的衣月及。我动作极其缓慢,有些磨磨蹭蹭的意思。尤其是她脱衣服的动作很急,比我更先展现出来,自然就吸引着我的目光。虽然她的身体每一处那天我都见过了,但此刻还是那样神往和好奇。魏小美已经把上身的小衬衫扔到床头柜上去了。 里面就剩一个黑色的大*乳*罩,两团白*嫩的*肉*包包已经半隐半现,她好像故意展示一般,又开始背对着我。她的后背像玉一般的白细,那罩罩的一道宽横带和两条细竖带儿,把玉白的后背分割成几块不同的形状,看上去就像一幅画一般诱人。 很快,她又把牛仔裤的腰扣解开了,两只细*白的手扒着裤腰缓慢地往下褪……很快,她牛仔裤已经滑落到腿弯处,一片白花花的美*臀爆露无遗,小得不能再小的透明的花边儿小裤权儿,几乎是水粉色的一个条条,深深地陷进两瓣雪臀当中,那两*瓣大*臀还颤巍巍的动着·…… 第94章 凝固的液体 魏小美把牛仔裤褪到腿弯儿以下的时候,她开始做到床上,先是把高跟皮凉鞋脱掉,先是左小腿从库管里白白地脱颖而出,然后右小腿也拔出来,她随手把牛仔裤又扔到了床头柜上去,她抛裤子的手势很熟练很优美,就像一个自然的舞姿。 她又光脚踩着地板站起身,姿态婷娜地立在那里,眼神专注地看着我,嘴角挂着妩媚的笑意。“你看入迷了?为啥你不脱?小流*氓……”那个时候,我只脱去了上身的衬衫,双手握着裤带的卡子,不错眼珠地看着她的美妙的脱*衣表演。 魏小美此刻全身上下只有胯**i旬的三点式,玉白如雪,凹凸有致的身姿耀眼地挺立在床边,胸*前的两座峰峦巍峨挺拔间颤颤地动着。她看着我又抿嘴儿一笑,双手开始扒住水粉色小三角*裤的边缘,她故意矜持了一会儿,见我的眼神盯住了她的双手,就表演一般地极其缓慢地扒皮一般地一寸一寸地往下滑行,渐渐地,那青青草色掩映的沟谷已经露出端倪,我又看到了梦里出现过的神秘风景…… 随着她身体的弯曲,那双玉手·漫慢下滑着,那水粉色的小东西已经滑过了腿*弯儿,又继续向下脱落着……左腿一弯,精巧的脚”门[脱离了那个水粉;右腿一弯之后,那个美妙的小三*角*裤就已经在她的手里了。“你是在看这个吗?给你!”随着她娇滴滴的声音,她手里的东西竟然向我的面门飞过来。 我本能地用手接住。那个柔软的小东西散发着一股特殊气味:似香非香,似腥非腥。我忍不住去查看那气味的来源,那个窄窄一条的小*档*档上,凝结着褐色的东西,那应该是某种液体凝固。这种东西我曾经在三姨的小物品上也见过,有几次三姨把还没来得及洗的隐秘衣物藏在角落里,我就好奇地去查看,也看到了小三角上的这些凝结物。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我知道那是女人身体里的东西。我此刻捧着那个神奇的小东西,竟然忍不住问魏小美:“姐姐,你这上沾的是什么东西啊?” 魏小美面庞如花般娇媚,说:“小*色*色,你咋看得这样仔细呢?女人的小裤上都会有那个,说了你也不懂·……女人啊,就因为有了这个,才可以柔情似水!” “原来是柔情啊?”我似懂非懂地想着。“柔情”一词我当然知道是描写女人的,难道这个就是柔情?“你为啥还不快点脱*衣服?看我这东西干啥?姐姐的身体比这个要好看呢,快点儿!”说着,她伸手从我手里夺过她的小东西,随便就扔到床上去了。 然后眼睛盯着我的下体那个地方,又说,“来,我帮你脱,看你磨磨蹭蹭地,你不愿意啊?”我急忙说:“愿意!”就随手“咔地”把裤带卡子解开了。魏小美白*花*花地站在我面前,眼色痴迷地盯着我的那个地方,然后弯下腰去,两只柔手扒住我的裤腰,猛然用力地往下扒着。 我的长裤已经被堆积到腿*弯以下了,她命令说:“坐到床上去!”我像个听话的孩子一般,乖乖地坐到床边去了。她很急促地就把我的两只凉鞋扔到一边去了,然后抓住我长裤的裤腿,一使劲儿,u曾地就把裤子脱离了我的双腿。 就在她一用力的时候,我清晰地看见她胸*前的两团饱满地震一般地颤动着,在我下白光闪闪。她把我的裤子也扔到床头柜上去了。她的眼神紧紧地盯着我的大*裤*头,那个时候她的前面的山峰又剧烈起起伏着,好像岩浆在里面汹涌。她的手指已经扣住我短*裤的松紧裤腰,叫道:“把屁*股欠起点儿!”我微微地起身欠起屁*股,她趁势就把我的短*裤*扒下来,接下来的动作非常急促而连贯,刷地就脱离了我的双腿。 她随手把我的短*裤扔到床上,眼睛便聚焦到我的那个地方去了。她欣喜又凉讶地叫道:“小流*氓,还说你不想呢?你的玩意原来早就挺起来了,你自己看看,那是什么样子?”我下意识地低头看自己的那个东西,顿时羞得满脸通红。不知什么时候,那个不争气的东西已经像棍子一样支棱起来,还倔强地昂着头。 我有些慌乱地不知所措。魏小美竟然蹲下身去,眼色*迷*离地看来一会儿,猛然伸出手来,紧紧地握住了我的那根棍子。被一只柔手握着的感觉,就像接触到电源一般,全身立刻酥酥地奔涌着,那上面的血管随随地乱蹦。 这样的感觉当然有过,有几次三姨就是这样握着,化解了我即将要发生的孽*事儿,然后把那股孽*流哄骗出去…。 魏小美的手比三姨的手要野*性得多,紧紧地握着,还上下动着……“宝贝儿,你的棍子太长了,怎么会是十五岁呢?昨天那个詹勇的就有你的一半长……连我老公的都比你的短一截呢!姐姐就稀罕你这个……” 说着,她开始把头向那里探去。猛然间,我感觉那东西的光头上面有无数只虫子在爬行,原来是她的舌尖在上面滑行着……。猛然间,她又有了一个出乎我意料的举动:竟然把半截棍子吞到她的小嘴儿里去了…… 第95章 嘴上功夫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把半截棍子从嘴里吐出来,但她嘴里似乎蕴含着很多唾液,我还以为她会吐出来,没想到她竟然咕噜一声咽下去了。她站起身,眼色如花如雾,颤着声音说:“小宝贝儿,你不是很有力气吗?”我点了点头,依然望着她。 “那你把我抱到床上去,看你有没有力气!”她急促地叫道。我看着她美人鱼一般的身躯,想着会不会很费力气。还是从床边站起身,我一手扶住她的蛮*腰,一手托住她光*滑的腿*弯儿,暗自一较劲儿,就把她托到怀里了,似乎感觉没费多大力气。然后很从容地就把她放到了柔软的大床上了。 她舒展着身躯仰在床上,眼睛盯着我,嘴里叫着:“宝贝儿,快来啊,快上*床!”我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横下心来,很勇敢地窜上床去。但我眼睛盯着她诱*人的身躯却不知所措,问:“你让我给你按摩吗?”她指着她xiong前的两座山包,说:“宝贝儿,你给我按摩这里就可以!为什么只按摩那里呢?昨天她让我全身按摩啊,今天变成局部了?我有些困惑地望着她手指的那里。 “你快来啊,怎么还看着?”她语音颤颤地说。我望着她那两chu饱饱的地方,暗自想:那里面鼓鼓的,按上去是很惬意的感觉呢?既然决定那样做了,就痛痛快快地玩一番吧。我慢·漫地俯下身去,一只手轻轻地探上去“用手揉着另一个…”魏小美急躁地命令道。之后就拖过我的一只手,放到她另一处高地上。这个活计对我来说是很内行的啦,我的手张弛有度地揉弄着那处高地…… 我当然明白那是哪里了。柔了一会儿,我的手指有些湿乎乎的感觉。这个时候,她叫道:来啊,宝贝!”接下来的事情已经不用她来指挥了,或许她说得很对,男人生下来就会做那个动作,就知道人间有那样一个美妙的天堂让我们轻车熟路地去奔赴。我一挺腰,使出牛犊子一般的原浆力量就势如破竹地冲了进去。 人们都说,男人的第一次虽然似猛虎下山般凶猛,却是结束的也快,可我的第一次却是意外地很持久,竟然在那个美妙的沟谷里驰骋了将近半个小时,最后一次深入,才身体剧烈颤动,猛然间就狂喷出去。那个时刻,魏小美差点就爽快得要昏过去。 很久很久,她还抱着我滚落到她臂弯里的身体不松手,眼睛微闭着,面色澎红,尽情地回味着那魂飞九霄的滋味儿……*感消失了的我,这个时候心里开始·隘乱,懊恼: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做了男人,把宝贵的第一次给了不是我女人的女人,以后我怎么办?三姨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样?冯姗姗知道了会怎么想? 我心里只有两个目标:做不成三姨的男人,就做冯姗姗的男人啊,可我却做了魏小美的男人。魏小美终于睁开桃花眼,那里面还是如花如雾地弥漫着。她陶醉地抚摸着我的身躯,呢喃地说:“宝贝儿,你可真厉害,姐姐没白稀罕你,你真的让姐姐做了真正快乐的女人了!” “姐姐,可我不是你的男人,你也不是我的女人,我们这样了,那以后我怎么办?还能娶媳妇吗?”我终于发出了心中的忧虑与疑问。“小傻瓜,谁告诉你非得是夫妻才能这样啊?自古男人就是三妻四妾的周游着,男人在自己的妻子之外,也可以有其他女人的,这个不算矛盾,你以后还可以娶媳妇的,你懂吗?如果你想娶姐姐也行,等你成年了,姐姐就做你的女人好了,你就不要心灵不安了!”“哦?原来男人不一定是和自己的女人才能这样啊?”我自言自语般地想着她的话。 这是第一次教诲我男人可以这样。不知道魏小美的这番日始的教导对我今后的生活产生怎样的负面影响,总之那个时候我的一些观念在悄悄地变化着。 “是啊,宝贝儿,今天你我这样快乐着,可不影响你今后娶妻生子!”魏小美又情态美妙地说着。不管今后怎样,想也是没用了,一切已经发生了,而且我也是不得已才这样做的。或许我能找到原谅自己的理由。但我付出童子身所交换的那件事能圆满吗?我开始又忍不住说起担心的事情来。 “姐姐,我已经让你快乐了,你真的就不开除我和z-i}姗姗了吗?”魏小美的柔手像风一般漫过我的肌肤,柔声说:“你说呢?我还能离开你了吗?开除了你,我怎么办?”“可是,吴向东的家里要是不答应怎么办?他们是死活要开除我的呀!” “宝贝儿,他们不答应有用吗?我是这个学校的校长,我有权利开除谁,也有权利不开除谁,别人管得着吗?”“姐姐,你不说人家是教育局长吗?正是你的上级,如果你不按他们说的办,他们开除你咋办?”魏小美嗤地一声笑了:“傻瓜,那不叫开除,叫撤职!”“嗯哪,是叫撤职·…… 我就说这个呢,要是因为我惹的祸,那个局长把你的校长职务给撤了可咋办?那还不如你把我开除了呢!”魏小美亲了我一口,说:“你这话姐姐老温暖了,就冲这个我也不会开除你的。你放心,他们不敢撤我的职的。一个县教育局的局长就想左右我?那你姐我的神通也太小了,那样还敢来这里混吗?” “为啥不敢开除你呢?局长不是正管着你这个校长吗?”我有些疑惑地“宝贝儿,姐是有来头地。县教育局还有升教育局大吗?姐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的三叔就是省教育厅的副厅长,另外啊,我老公他二叔还是主管文教的副省长呢,你想想,他一个县里的小局长能把我怎样啊?我要是亮出底牌还不吓死他们啊?”我顿时欣喜异常,一翻身一只手就搭在她的酥胸上。“姐姐,你可真厉害啊。这回我就不害怕了,有姐姐撑腰,我啥也不怕了!” “嗯,你很乖啊,只要你以后总能让姐姐高兴了,你有什么困难姐姐都可以为你办,你懂吗?”魏小美一边搂着我,一只手又痴迷地去抚弄我身下那个已经萎蔫了的东西。“我懂,姐姐,以后你想让我怎样我就怎样……” 那个时候,我似乎真的被她主宰了,我内心里真的想用自己的身体奠定魏小美“表弟”的地位。我们相拥着躺在卧室的柔软大床上,一边说着话,她一边很有耐心地抚弄着我的那个玩意,后来竟然又被她鼓弄挺实起来…… 我的童子之身给了那个叫魏小美的女校长。日尝云雨滋味,让我开始无限回味和向往那种魂飞魄散的美妙感觉,由此,我欲望的绳索就被解开了,隐藏在身体里的那个野兽似乎也被同时放出来,十五岁的我开始了品花弄香的人生之旅…… 第96章 罪恶的侵袭 这是我一生中最刻骨铭心的记忆,十五岁那年夏天,我过早地做了男人,而且,我的第一次还是那样洪水猛兽一般,把一个炽热如火的熟女给淹没了,吞噬了,融化了,征服了。 我迈着疲软的步子走在黄昏的城市的街道上,疲惫的身体里还弥漫着那种激荡舒*爽的感觉。但我确实很疲惫。在很闷热卧室里,一个小时的时间里,我竟然两次热汗淋漓地在魏小美的身体里发*泄了我童子的精华,再好的体力也会疲倦不堪的。 这个时候,我再看大街上夏季里袒*胸露*腿的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们的时候,却有了一种漫不经心的感觉:每个女人似乎都没有穿衣服,身体每个部位都要不像以往那样让我神思遐想了,她们赤*裸的时候都是一个样子。这种感觉让我潜意识里开始有些轻慢女人了。我回到家里的时候,我三姨已经下班回到家里了。 这就说明我已经回来晚一个多小时了。我每天放学的时间和我三姨下班的时间正好相差一个小时,一般是我先到家的。我三姨当然会迫不及待地来问我昨天创下的祸事学校怎样处理我了。她也在担心学校会开除我们。我做了另一件对不起三姨的亏心事儿,我的目光是那样懦弱,都不敢和三姨的目光去对视。我游移着眼神告诉三姨,学校没有开除我们,一切已经过去了。 我三姨有些不敢相信,一直凝神看着我,追问:“怎么会那样简单呢?昨天我在医院里,眼见着吴向东的母亲咬牙切齿地对那个吴局长说,要是不把这两个学生开除了,她就和他没完!”为了不引起三姨·吓疑什么,我只得编造一些情节来打消她的·吓疑。我解释说:“校长确实发了很大的火气,说要开除我们。可我哭着哀求她,说以后再也不敢打架了,求她原谅我这一次。 后来她就心软了,就说·……不开除我们了!”“她就会那么轻而易举地饶恕你了?”我三姨美丽明亮的眼睛充满了吓疑“嗯·……是那样啊。她是个女人,毕竟心软,我还一直讨好她,说她爱听的话·……”我努力寻找着合理的让三姨相信的理由。 “嗯,这个很风*}情的女校长说不定会对你有侧忍之心,因为那天我看见了她对你的眼神很特殊,她好像要贪图你什么呢?难道她没有借着这个机会要挟你什么?“三姨的眼神似乎在透丰见着我的心灵。我不觉心里一阵紧张:三姨的心细如丝简直让我头疼,几乎什么事情也瞒不过她的眼睛,她就和魏小美接触一次,就发现了魏小美对我的眼神来,由此我担心我和魏小美的事情她迟早会发现的。但我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让她发现这样的耻辱事情。 我鼓起勇气,开始看着她,说:“她只说要惩罚我,惩罚我每天放学后,去三楼办公窒里去打扫卫生,把三楼所有办公室都打扫干净,还要拖地板·……”我这样说有两个目的:第一是说明魏小美对我不是很留情,第二个心思就是给以后留借口;因为我确信魏小美以后还会让我放学去陪她快乐,难免会时常回家很晚,有了这样的前提借口,以后也好哄骗三姨相信我放学去打扫卫生了。 我不得不承认,我这样狡诈的心思,确实是继承了我爸爸姚水新的恶劣因素。我三姨虽然还是满腹狐疑,却是没有继续追问什么,只是警告一般地说:“我可告诉你,以后提防着那个魏小美点,她会对你存心不良的!”我急忙点头,嘴里答应着。 虽然这件事表面上应付过去了,但细心的我三姨还是在观察着我的似乎很疲惫的神态,又问:“你今天咋无精打采地呢,好像干了什么很累的活计了呢?”我慑懦着掩饰说:“我心情不好吗,我惹了那么大的祸,让家里白白糟践了那么多钱,还让你为我担心,我当然要感觉很累了。” 三姨又仔细看了我一会儿,没有再问什么,就去厨房做饭去了。这天夜里,三姨一反常态,竟然主动搂着我睡觉。这是很久已经没有过的事情了,虽然我和三姨还是睡在一个炕上,也挨着睡,可是身体都爱避免着彼此接触,我也再也没有在清醒的时候去摸过她的奶*子,只是有时在睡梦中手伸进去,三姨也不会责怪,就装作睡熟了没发觉那样半推半就的。 三姨紧紧地搂着我,她刚刚洗过的肌肤是那样细*腻*滑*润又充满了弹性。以往有这样的接触,我都会难以抑制地躁动,身下的那个东西都会不争气地悄悄萌动,可今夜一切却很平静,因为我还处在征战魏小美的疲倦中。三姨又作出了一个让我吃惊的举动,竟然把手伸进我的*裤里,握住了我那个还疲软着的东西。我紧张得不知所措。三姨却问我:“你这个玩意今晚咋不硬了,以往我隔着裤子都感觉到它硬梆梆的呢?” 我开始还惊讶三姨为啥会这样?这是很少有过的举动,以往她都是有意无意地在裤头外面触摸到的。我很心慌地掩饰说:“今天上体育课,老师罚我做了一百个俯卧撑,把我累着了!”“做俯卧撑只能累到你的身体,也不会累到它啊?你是不是今天和哪个女人做了什么?快说!”哦,原来三姨是还在怀疑我有什么事情啊。我顿时就要崩溃了,三姨真是个妖精。但打死我也不会承认的,就说:“三姨,看你说啥呢,我真的没有,我还是个孩子呢!” “我不许你有那样的事情,你还没成年,·懂吗?”三姨语气很尖刻地说。“我……不会那样……你放心吧。”我没有底气,但还是那样承诺着。之后三姨没有再追问,却是一直那样握着我的那个东西,直到她似乎都睡着了,我的那个东西和没挺起来。但被三姨的柔手握着那个东西,神经却难免兴奋,满脑子过着和魏小美激荡交合的镜头·……但毕竟身体很疲倦,在三姨柔手的温扶中我终于睡去了。 大约是后半夜,我的那个疲软的东西又逐渐挺实起来,有些憋**闷着我的身体,这样的感觉就把我带到一个梦境里:魏小美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个水粉色的三角*裤,姿态诱人地仰在大床上,嘴里叫着:宝贝儿,来呀,把我的小*裤扒下去你就可以进来了,可舒服了!” 我猛然坐起身,那是半梦半醒间,朦胧的黑暗中,三姨正两只白*腿很诱*人地微叉着,我一翻身就骑上了她的身体,开始往下扒她的小*裤,竟然顺利地扒下来了。我不顾一切地向那个地方冲进去…… 第97章 她要提前报答 半睡半醒,似梦非梦,一片朦胧中我感觉魏小美正分着双*腿迎接我的狂猛挺进,那是我经历过了的生命中最美妙的感觉,我不顾一切地向那个柔软的地方冲刺········ 一种灼热感顿时包*裹着我的那根东西·……已经真实地闯到那个向往的地方里了。可就在这时,三姨猛然醒过来,她本能地把我从她的身体上推下去,嘴里惊叫着:“小畜*生,你想干啥?”我也猛然惊醒过来:这是三姨的身体,我是在作*孽,我已经进入到那个地方了,虽然刚刚进入,可也罪*孽深重了。 我吓出了一身冷汗,急忙又躺回到三姨身边去,装作梦游毛楞的样子又响起了黔声。但我心里在暗暗地骂着自己,作*孽。这样的险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但这次是最严重的一次,它已经真实地进去了。但三姨还是没有声张,也装聋作哑地默认我是睡糊涂了。但她的手却伸过来又轻轻地握住了我那个罪*孽的东西,轻轻地摩擎着·…… 或许她是在担心危险再一次发生,她要用她的揉手化解我青春本能的冲动,这是三姨对我最大的包容和理解。没多久,我激*荡的罪*孽就在三姨的小手里倾泻而出·……之后三姨又紧紧地搂着我。那个时候我在想,如果我们这样没有罪*孽地生活在一起,也是很幸福的,我就用这样的形式做三姨的男人。 到目前为止,三姨依旧是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女人。第二天我刚来到学校门口,就看见班主任苏丽丽站在那里。看样子她是在故意等我。她把我叫到一边去就问起昨天校长是怎样处分我和冯珊珊的。我眨着眼睛说:“表姐狠狠地骂了我一顿,都把我给骂哭了!”“她没说要开除你们的话?” 苏丽丽凝着大眼睛看着我。“她先说教育局给她下命令让开除我们,可她见我哭成那样,又说,你别,就算是我这个校长被撤职了,我也不会开除你的,那样我怎么去见我二“嗯,我知道你表姐不会开除你,所以我让你去求她呀!但她顶着的压力也不小啊,毕竟是顶头上司的孩子被伤成那样,她就算不开除你,她也是要费一番口舌的,甚至还要去送礼呢!” “那是她的事情了,总之她会为我安排妥当的!”我显得很轻松地说。“那个z-i}珊珊下手也够狠的了,吴向东头上缝了十几针呢,那只胳膊虽然复位了,可昨天还不敢动呢!你说你们也真是的,一个女孩子竟然会那么狠!”我听苏丽丽的口气有些不对劲儿,好像很责怪我们似地呢。 我就问:“你咋知道吴向东伤成那样呢?”“我昨天放学后去医院了,还破费很多钱拿了礼物呢!我去的时候,吴局长也在医院,我们还聊了一会儿呢,他说以后有什么困难让我去找他!”苏丽丽说这话的时候,竟然察言观色地看着我。 这个时候,我更加感觉到苏丽丽是个很势力的女人,她知道吴向东的父亲是教育局长了,对吴向东的态度就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竟然提着礼物去巴结人家了,为此,我心里很不舒服,就直言不讳地说:“你作为一个班主任,为啥要低三下四地去巴结一个学生呢?”“这怎么会是巴结呢?作为班主任,学生受伤了,本应该去看看嘛!”但她又看着我疑惑的眼神,也没有再隐瞒观点,说,“再者说了,我要是通过吴向东认识他的父亲,以后有什么事情也好办啊!”“那倒是,你早知道这层关系就好了!” 我有些生态僵硬地说。但我马上又婉转地说起一件神秘的事情,“苏老师,你知道我表姐为啥一点也不惧怕吴局长吗?”苏丽丽确实很感兴趣,问:“为啥啊?”我左右看了看,很神秘地说:“我就和你一个人说,不能走漏风声的。 我表姐她三叔是省教育厅的副厅长呢,还有,她老公的二叔是主管文教的副省长呢!”“啊?”苏丽丽有些目瞪口呆的样子,“原来这么大根基啊,难怪魏校长那样牛呢!”“是啊,我表姐说了,没有她办不到的事情呢!”我显得很自然地脱口而出。苏丽丽在凝着眼神在想着什么,半天不说话。 我又看着她,说:“苏老师,你以后真的要和吴向东套近关系呢,说不定他能帮着你解决教师晋级的问题呢!”苏丽丽显出一副娇慎的神态:“谁说要找他帮忙了,其实教育局那里已经没有啥问题了,就差学校这方面的考核推荐,问题都在校长这里呢!我巴结他也不解决问题啊。再者说了,你也不帮我,还不行我有病乱投医啊?” “我啥时候说不帮你了,你一共才和我说了不到三天这件事儿,那也得有机会和表姐说啊!这两天竟发生事情了,哪还顾得上那个?”苏丽丽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我们,就拉着我的手,很娇怜地低声说:“小老公,你就帮帮我吧,过些天学校就要进行审核推荐的候选了,再说晚了就来不及了!”我有些血流加快,看着她的小女人的神态,心里一阵悸动:此刻我看着她欣长优美的体态,比以往有了另一种感觉:好像她根本没穿衣服一般,一切都清晰可见。 我凝神看着她,说:“你放心吧,我会找机会和表姐去说的,你不要着急!”这个时候,我已经有信心帮她办成这件事了,因为魏小美那个时候对我的情态,完全可以摘星捞月给我。 苏丽丽还是不满意我的表态,说:“这话你都说过几次了,啥时候你有机会啊,你要特地去和她说!看来你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了?”“啥意思啊?”我困惑地看着她。“就是·……我要提前报答你叹!嘻嘻!”她脸色一红,眼睛里波光一 第98章 这个时候 我来到班级的时候,班里还没来几个人呢。冯姗姗却早已经坐在座位上看书呢,但似乎注意力也不完全在书里,因为我一跨进教室门槛,我们的目光就相遇了。 当然我也下意识地描了一眼李新月那个空荡荡的座位。我的座位上,楚香红还没有来,我把书包放到书桌里就主动到冯姗姗的座位前汇报昨天去校长办公室的处罚结果。 姗姗听说学校没有开除我们,脸上露出喜悦的神色来。但她还是察言观色地看着我,补充问了一句:“魏校长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放过你了?没有让你给她按摩?”我心里一阵紧缩:这个女孩子简直和我三姨一样精灵,应付她们真的很费神呢。 我眨着眼睛,思索着说:“没有提按摩的事情,昨天你不知道她把我骂成啥样子呢,都把我骂哭了。开除的事情是免了,可她也没放过我,竟然惩罚我每天去三楼办公室打扫卫生,又要拖地板·……奶奶的,这个女人也真够狠!”我故意这样骂着魏小美,就是做给姗姗看的。冯姗姗脸上果然是一片晴明之色,说:“以后要注意言行了,不要那样逞强了,还是好好学习要紧!” 我连连点头,一副很谦卑的样子。事实上这副谦卑的样子也不是装出来的,在我的心里,真的深深地愧疚着:我答应过冯姗姗,不做三姨的男人就做她的男人,可我处男的第一次却给了魏小美。我不知道我以后怎样面对这两个我很爱的女子。但我想着魏小美的话,似乎也牵强地给自己找着理由:“是啊,宝贝儿,今天你我这样快乐着,可不影响你今后娶妻生子!” 班级里开始逐渐进来同学,冯姗姗开始羞涩和我多说话,我们的交谈就结束了,我又回到了我和楚香红的座位上去。李新月婷娜的身姿出现在班级门口,她进来第一眼先和我的目光相遇了。她似乎看见我安然无恙地坐在那里,也开始放心,或许她心里也在悬着我被开除的事情,因为楚香红昨天放学肯定会向她透露一些消息的。 果然,她把书包放到书桌里,就很勇敢地向我走过来,低声问:“学校……没把你怎么样吧?”一股芬芳气息沁入我的感觉,我心里一阵激荡,急忙说:“没有,没有开除我们,倒是狠狠地训了我们呢!”“那就好!”她眼睛里是无限的喜悦,似乎这件事情与她有多大的关联似地。 正在我们说话的时候,马强正好背着书包进来。他见李新月正在亲密地和我说话,顿时醋意大发,冲着李新月叫道:“你干啥呢?刚进来就先去和她说话!”李新月脸色羞红地瞪着他。“你管呢?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吗!” 马强由于醋意翻滚,语气很霸气,命令说:“赶紧回你的座位上去,发贱!”李新月没有再说什么,就回到她自己的座位上去了。或许因为前天马强听了她的劝告,没有参与到吴向东报复我的行动中去,李新月多少欠着他的人情和愧疚,所以没有太强硬地和马强顶撞。她又开始拿出书来看。我下意识地回过头去,正好和冯姗姗的目光相遇了。我很意味深长地向她笑了笑:意思是说,我和李新月可没说别的话啊。 直到自习课都快要下课的时候,楚香红才蝴蝶一般飘进来。她今天穿着一条到膝盖的白色敞摆褶裙,这样裙子的尺寸学校是允许的;她上身是一件黑色的领口和袖口都镶嵌着紫色花边儿的紧腰儿体恤衫,脑后还别着一个很好看的红色蝴蝶发卡,修长的腿从外面迈进来很有弹性和节奏感,就像一只蝴蝶一般飘进来。 楚香红把书包放到书桌里,坐下来,我就嗅到了一股沁人的香气。虽然今天她没有把脸描得妖艳,可还是脸上涂了高档的化妆品,那是一股很浓烈的香气。她似乎很好奇地看着我,小声问:“你还没有被开除?”“开除了,我还会坐到这里吗?”我扭头也低声反问着她。“学校没说要开除你?”她又问了一句。 我装作凝神看书的样子,没有回答她。我是班长,自习课我管着别人不让说话,我当然不能带头说话了,而且,我也不愿意回答她这个问题。过了一会,她又开始传起纸条来。“你知道我今天为啥来的这样晚吗?我去医院看吴向东了!”我很厌烦地回了她一句话:“你愿意看谁看谁,干我屁事儿?”“你不想知道吴向东背地里有什么打算吗?”她竟然没有生气,又给我回了一个。 我心里想:他愿意咋样打算就打算叹,反正我有魏小美撑腰,什么也不怕。而且,我也不想和她频繁传纸条,那样我下课还要费心思和冯姗姗解释。于是我就很干脆地回了一句话:“我不想知道。” 楚香红似乎有些伤心或者生气,不但再也没回纸条,连看都不看我一眼自习课刚下课不久,我们班一个男生从外面进来找到我,低声说:“魏校长让你去她办公窒一趟,这就去!”我心里一阵惊悸:难道魏小美这个时候就想要了? 第99章 被迫 魏小美这个时候叫我去会是又想我了?不会吧?工作时间办公室里会时常有人进去的啊?我一边向办公楼不紧不慢字走着,心里一边猜测着。管她呢,爱做啥就做啥,反正自己现在已经失身了,一切都无所谓了,而且身体里也弥漫着那种滋味的渴望呢!在办公楼的二楼里,我恰巧又碰见班主任老师苏丽丽。 或许我们真的是很有缘的,我刚上二楼,就看见她从数学组的办公室里出来,而且她第一眼就瞄见了刚上到二楼的我。她急忙向楼梯这边奔过来,眼色亮晶晶地喜悦着,由于办公楼里上下的老师很多,她没有拉我的手,而是呢声问:我吗?” “你来干啥?是找我向她调皮而诡秘地笑了笑,说:“是我表姐又叫我上去,说有事情呢!”“哦,今天又找你?不会还是那件事情吧?”苏丽丽也闪着眼神似乎在猜测着什么。 苏丽丽今天穿着一条乳白色的体形裤,两条美腿更加挺拔性感,用风姿绰约形容她此刻的神态一点也不过分。我难以掩饰我眼神里的痴迷和欣赏。我说:“我也不知道是啥事儿,但我相信不会是昨天那件事了,那件事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一回事儿,已经过去了!” 我这样自信地说,多半是为了打消她的胡思乱想。“嗯。”苏丽丽似乎在凝神想着另外的什么事情。我看着她,说:“那我就上去了,表姐还在等着我呢!”说着就要挪动脚步上楼。 苏丽丽扫视了一下楼道里,见此刻没有人上下,就急忙又拉住我的手,小声说:“小老公,你今天就和你表姐说说我晋级的事情?”我的手被她柔柔地拉着,一种异样的感觉涌动着,这个时候,我似乎又看到了她衣服里裹着的酮体来。 看着她急切祈求的样子,我不得不去本能地想这样一个问题:苏丽丽这样亲近我,多半就是为了有求于我,眼下校长已经是个女的了,她用身体和姿色去拉拢的招法已经失效了,我就成了她心目中的救命稻草了。这就是成年人世界里的利益纠葛。 尽管如此,我还是没有产生轻视她的感觉,而是觉得她是一个有点可怜的需要男人关爱的弱女子呢。或许这就是我情种的本性吧,天性就怜香惜玉。事实上,我心里是一直想着为她排忧解难的,可是我觉得现在我和魏小美的“表姐”关系刚刚建立,为别的女人去求她,还没到火候,我要等和魏小美的关系真正水乳交融了后才可以说她的事情。 于是我对苏丽丽说:“你不要着急,你的那件事我一定会替你办的,至于今天嘛,我看看情况,看她心情好不好再说吧!”苏丽丽勉强地点了点头,似乎对我的态度不太满意。 她拉着我的手,凝着眼神想了一会儿,眼波一闪,说:“最近,我家里又有一个活计……想让你帮我去做·……不知道你啥时候有时间?”“什么活计啊?”我看着她问。她竟然慑懦了一会儿,神色有些紧张和怪异,说:“你去了就知道了·……但不急,不一定非得今天就去!” “哪天放学都行啊!”我不假思索地回答。但我马上又想到了魏小美放学叫我去,那就碰车了,我马上又改嘴说,“最近两天如果放学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去找你!” “好啊,那可一言为定了,哪天你想去就告诉我!”她使劲儿捏了一下我的手,眼睛里闪过一抹娇媚的光彩来。我已经上到了三楼的第二节楼梯,回过头往下看的时候,苏丽丽还站在楼梯口看着我,还妩媚地向我挥了挥手。魏小美的办公室的门半敞半开,有人正在和魏小美争论着什么。我向里面望去时,觉得真是冤家路窄,又是那个教导处的孙主任。好像又是在谈论有关我的事情。 “可是·……要是吴局长再来电话询问那件事儿,咋办?人家的意思很明确:一定开除那两个学生呢!”孙主任有些焦躁地说。“你见过吴局长打来电话或者来过说这事吗?那都是他老婆的意思!”魏小美说。“可他老婆的意思也代表他的意思啊,那是他怕影响不好,不适合出面而已!”孙主任振振有词地反驳说。 “这件事我已经解决了,早晨的时候我已经给吴局长通电话了,他不会再来追问这件事了,你就不用再操这个心了!”魏小美声音显得很不耐烦,但她马上又补充说,“顺便我告诉你一件事儿:那个姚铁钢是我的亲表弟,以后他有啥事情,你直接找我就行了,不要为难他了!” “啊?原来是这样啊?你看看,魏校长,这层关系你为啥不早说啊,早说了也不至于让你费这么大的心了!”孙主任几乎是大惊失色的样子。我心里特别得意又温暖:魏小美真的对我很好,竟然她也开始宣布和我的“特殊”关系了。 我一阵冲动,忍不住就抬手敲了两下门。“进来吧!”似乎魏小美已经预感到是我来了,就声音甜美地说。她马上又看着孙主任,“没你的事情了,你回去忙吧!’,孙主任在门口正好与我的目光相遇了。我很得意又不友好地看着他。 孙主任竟然一改以往的生态,很讨好地向我笑了笑,然后就出去了。魏小美的眼神喜滋滋地就投到的我身上……。她柔声说:“宝贝儿,把门关好!” 第100章 空落落的感觉 我当然要随手把办公室的门关得严严的,又旋转着旋钮锁上了,然后我就心绪躁动地看着魏小美。魏小美竟然迎着我的目光,从转椅上起身,神态妩媚地冲我抿嘴儿笑着,那样的眼神儿完全是情人之间才会有的交融。哇!今天她更美了。 上身是一件黑色的半袖紧身纱衫,把蛮腰和丰胸勾勒得曲线十足。黑纱衫的领口虽然不算低,可玉颈连接的山口的沟沟还是端倪诱人。尤其是纱衫的黑色更衬托出她肌肤的白*嫩*细*腻的光泽;她下身是一条粉色的牛仔裤,两条丰美的腿被这样粉色凸显得更加美韵十足。脚上是一双深绿色高跟皮凉鞋,白细的脚”门[鲜嫩诱人。 这哪里像一个庄重威严的校长,简直就是一个摩登时尚的妙龄*郎。魏小美见我那样痴迷地看着她,更加欣喜,竟然原地转了一圈儿,问我:“你看姐今天漂亮不?”“姐姐今天更漂亮了,像仙女一般呢!”讨好女人的话儿,我不用思索就能自然地说出来,这点就是我爸爸的遗传。而且事实上,魏小美真的美若天仙,简直就像一个妙龄少女。但我还是感觉她今天的衣着有点不对劲的地方,难道就是为了我而打扮这样花枝招展吗?我忍不住问道:“姐姐,你穿这样美丽算不算性*感啊?苏老师说学校不允许性*感呢!” 魏小美嗤地一声笑了:“你可这是很色呢,我又没有露出什么来,咋叫性*感呢?再者说了,姐姐这一身不是在学校穿的,今天我就又要外出了,当然要穿这样的衣服了!”“外出?”我感觉有些吃惊,我不晓得她说外出是啥意思,“你要去哪里啊? “昨天我接到市教育局的通知,市里要阳止一次优秀校长去南方参观学习的活动,名额里有我。今天就要去市里集合呢,所以我今天就要走了!”魏小美目光迷*恋地看着我。“那·……你啥时候回来啊?”不知为什么,我猛然间有点失落。 “最早一周就可以回来,最迟超过半个月吧,姐姐告诉你,其实就是去旅游一次·……”“啊?要那么久……才能回来啊?”我这样的神态好像嫌她走的时间太长了一般。但我心里也确实有些空落落的感觉呢。“咋了?你不愿意啊?你会想我,是不是?”“嗯哪,我会想你的!”我很乖地点了点头,还一脸凄凉的样子。“要不·……姐姐带你一起去?不用你花钱,都是姐姐给你出!”魏小美期待地看着我。“那怎么行呢?那样会耽误学习的,再者说了,我三姨也不会让我去的!”我毫不含糊地回答。 魏小美仔细想了想,说:“也是,你这次真的不能去的·……那等以后吧,等哪次放了长假,姐姐带你去游山玩水去,好不好?”我点了点头。我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也不晓得我能不能有机会和她去游山玩水,我只是本能地点着头。 “来,宝贝儿,到我这里坐着!”那时她已经坐到长沙发上面去了,招呼我到她身边去。我很顺从地就坐到她身边去了。魏小美用玉滑的手臂搂住我,说:“今天把你叫来,就是告诉你一声,姐姐要出去几天。另外我还要告诉你,你们把吴向东打伤的这件事儿,关于学校这方面已经解决了。 今天早晨我给吴局长打了电话,我告诉他,那个学生是我的表弟,让他思量办吧。他当时好像有点不愿意呢,可我说出了我三叔和我二叔公是谁的时候,他马上就说,没问题。既然是你的表弟,那这件事就没说的了。另外,我还提醒他,医院里治疗的费用也要适可而止,不要让我表弟家承受不起。他也承诺说,我们绝不会额外多要的,你尽管放心!” 一天乌云都散了,我心里真的很感激她。我忍不住紧紧地抱着她,说:“姐姐,你可真好!有了你,我以后就啥也不怕了!”“那你也要对得起姐姐啊!”魏小美目光里花团锦簇,芳唇亲吻着我的面颊。我有些情不制止地情朝涌动,仰脸看着她。“姐姐,你不就是想让我快乐吗?那我就再让你高兴一次叹?” “你说说,你咋让我高兴啊?”,魏小美嘴里芬芳如兰地吐着迷人的气息,就在我耳边呢喃。“就像昨天那样叹……”我脸色红红地说。“小色*魔,是你想要了吧?你尝到那个美妙了吧?我可没说那话呢!”魏小美眼神迷离如雾。 “你不想?”我有些失望地问。“你太厉害了,昨天都把我弄疼了,现在里面还疼着呢,我还没想呢·……嘻嘻,你的玩意咋会那么大呢,真不敢相信会是十五岁孩子会有的!”我心里无限得意着,为了自己是个勇猛的男子汉而得意,就像每次争强斗狠打架征服了对手那样得意的感觉。但她说不想要我也没啥太大的失望,就说:“你不想要就算了!” 魏小美更紧紧地抱住我,竟然伸手去摸我又支愣起来的那个东西,呢声说:“既然你想要了,姐姐也不会拒绝你啊,再者说了,我们这一分别又是十来天,姐姐会想你的……走吧,我们去卧室里去,姐姐今天让你快*活……” 第101章 不怕了 我今天走进那间卧室的时候,已经没有了昨天的沉重和忐忑了。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儿,就像一层窗户纸,一旦捅破了,就再也无需做作和掩饰什么了。 第一次是质的艰难突破,第二次就是量的顺其自然的累积了。由于是此刻是不方便做事的时间,魏小美又要出门,我们两个都没有恋战的准备,进到卧室里已经没有什么前奏,就步调一致地各自脱裤子。 这时,外面响起了急促的上课的铃声。我双手扒着自己的裤子,心里开始忐忑起来,看着魏小美,忧虑地问:“姐姐,上课了,要是老师怪罪我怎么办?”魏小美毫不在意地说:“你回去就说我找你有事耽误了,哪个老师也不敢责怪你。你就放心地玩儿吧!”但她似乎也感觉到白天的办公室里是很危险的,就又说,“宝贝儿,这次我们要快一点儿,姐姐教你一个不用上*床又让你爽*快的招法儿,我们只要把裤*子褪下来就可以了,上衣不用脱了!” “不用上*床?怎么弄?”我有迷茫地看着她。我的男人之旅才是昨天第一次开始的,我当然不知道这种事还会有其他的玩法?那个时候她正在往下褪外面的牛仔裤。“一会儿我告诉你就懂了。”她的声音虽然很急躁的样子,却是不像有责怪的意思。或许她或许她承认我还是个十五岁的孩子呢。 之后,她就耐心地传授我一些机宜。但有一点是必须地,我无论如何要把裤子脱了,这是最基本的常识。这一点我似乎很可笑。魏小美面对着大床俯下身体,双手支撑在软软的床上,后面的臀撅起老高,那一刻我似乎领悟了一些她刚才和我说的过的话,我凝神看着那里,心里在琢磨着。我挪动着被裤子缠着不方便行走的双腿,像拖着一副脚镣子一般挪到了她的后面,但还是有些迷惘的神态。“宝贝,你是不是在想,我是个很浪荡的坏女人吧?”魏小美突然这样问。或许她感觉到我在迷茫和犹豫,想解释些什么。 “没有啊我只知道你很美,也知道你特别喜欢我!”我只能这样回答她。因为我也说不清她是不是个坏女人。如果她是个妖精,那我就更说不清了。“如果我是一个坏女人的话,也是那些臭男人让我变成坏女人的,我十五岁之前,也是个清清纯纯的女孩子可是所以我讨厌那些成年男人,我觉得只有像你这样还没做男人的男人还纯洁一些,所以我喜欢”她说了一些我有些听不·懂的话。我嘴里”哦“着,不知道怎样回答,也就不回答了。 “宝贝儿,你还愣着干啥?不会是让我给你送进去吧?你好”送进去?我又有些困惑不解了,怎么送进去呢?但我还乖乖地贴近她的后面,等待着……可还没等她怎样“送”,我马上来了灵感。因为我想起了那个戴力和他服装城里的那个女孩子就这样弄过。那时,我和三姨就那样被侮辱着关在屋子里,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畜生做那种事。那次我似乎看得很清楚,那个女孩子就是这样姿势背对着戴力。我猛然间发起了攻击。 我心里即温暖激荡又得意:今天的魏小美已经不是昨天那个如狼似虎的样子了,完全是一个已经被征服了的诺诺的小女人了,她柔声细气怕羞怕疼的样子,真是美妙绝伦的姿态啊。魏小美的声音更激烈·……“姐姐,我昨天给你弄得很疼吗?”我呼味带喘地问。“老疼了,你的东西太那个了……” “那你还高兴吗?”“高兴呢,疼也是值得的·……那滋味儿,我从来没感受过·……宝贝,你真棒!”“姐姐,你这次去南方,是不是要和你的男人一起去呀?”我不知道为啥在这个时候还要问这份个。“怎么会呢,我说过了,他在国外呢,就算是他在家里,我也不会和他一起去的!”“为什么呢?女人都喜欢和自己的男人一起去旅游啊?”“因为他现在不喜欢我了,另外有了女人,我也不喜欢他,我一直也不是喜欢他的!” “既然都不喜欢,你们为什么还结婚了呢?”我一边困惑着,一边付诸着我此刻的无边快活。“因为那个时候,我嫁给他,是为了报复他父亲”我更加大惑不解了,就问:“为了报复他父亲,就嫁给他,这是为什么啊?” “你不要在这个时候知道这些了,以后我会告诉你的你倒是用力啊!”她突然间又叫喊起来。“姐姐,我怕你受不了呢!”“我现在又不怕了你尽管威猛吧”她又叫道。 第102章 吃了? 我迈着疲软的双腿回到班级的时候,第一节的英语课已经快过半了。我随随地敲了两下教室的门。传来了英语老师王小惠的很尖的声音:“进来!”我很忐忑地推门进去,就想往座位上走。可王小慧却尖刻地叫住了我:“姚铁钢,你给我站到前面来!”我急忙扭头看着她,也站住了。 王小慧是个三十左右岁的女老师,中等个头儿,白净面皮,五官长的还算标准,戴着一副高度的近视镜,那双圆眼睛在厚厚的镜片后面,显得很冷漠;王小惠的身材虽然很苗条,可缺乏女人曲线,臀也不翘,胸还有些平平的。据说她太平胸也与她不会生孩子有关,和老公结婚六七年了硬是没怀孕,检查结果还不是她的毛病,是她老公有不育症。 这个英语老师似乎骨子里就对我没好印象,我在上个二年级的时候,她就教我英语,而在我各科成绩中,英语是最差的一门课,还不是一般的差,学了好几年英语,记住的单词都不超过是个,简直就是个一窍不通的劣等生,老师当然不喜欢在她学科里一无是处的学生了。这学期她又冤家路窄地教我英语,这让我很头疼。 我越是不会她还越提问我,总是弄得我很尴尬,所以我对她也没一丝好感。王小惠凶巴巴地看着我,那个近视镜里都是寒光。“姚铁钢,你上课的时间干啥去了?你是不是故意在逃避我的英语课?”我开始的时候没有想和她顶撞,也不想提起是魏小美找我的缘由,一来是一提到魏小美我就有些脸红,另外来说,我也唯恐冯姗姗怀疑我和魏小美有什么,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是班长,我的言行要注意影响。 于是我就含糊地说:“是有老师找我有事情……我不是想逃避你的英语课!”“有老师找你?哪个老师?是你们班主任苏丽丽吗?她凭啥在我的英语课的时间找你啊?她有事可以在她的数学课找你啊?这节课是我的课,是我说了算,她是班主任就了不起啊?算老几啊?”王小慧竟然连珠炮一般骂了一阵子苏丽丽。 王小慧和苏丽丽之间的恩怨我知道一些,那天在苏丽丽家她说过一嘴。王小慧和苏丽丽一直在因为教师晋级的名额上明争暗斗。前一学期,以为那个马校长如愿以偿地得到了苏丽丽,便决定把晋级的推荐名额给苏丽丽了,这惹恼了没有姿色本钱的王小慧,一纸黑状就捅到了教育局,结果马校长被免职了,苏丽丽的晋级也泡了汤。这学期来了个女校长,王小惠似乎有了和苏丽丽争的希望,两个人又开始较上劲儿了。 这也是苏丽丽一直靠近我的另一个原因。尽管她们之间有这样的过节,可在全班同学面前低毁苏丽丽,这让我感到有些恼火,比直接骂我还难以忍受。我态度有些不谦和地看着她,说:“王老师,你就事论事怎样说我都行,可不应该借题发挥低毁苏老师啊?我跟你说过是苏老师找我去的吗?我说过吗?” 王小惠见我竟然会是这样的态度,尖着嗓子叫道:“我就低毁苏丽丽了,能怎么样吧?我知道苏丽丽一直袒护你,还让你当什么班长,就你这样的也合格当班长吗?”之后她又很阴冷地扫视着我,刻薄地说,“你咋这样护着苏丽丽呢?不会是她当嫩草给你吃了吧?”我当然懂得老牛吃嫩草这句话的含义了。 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她竟然这样无耻恶毒地说这样的话,就算我和苏丽丽真的有什么,我也不能忍受,我猛然发作起来,叫道:“王老师,我请你说话放尊重点儿,你说这话是啥意思,你给我解释清楚!”王小慧有些懦弱的表情,稍微一愣神,但她还是不肯示弱地说:“你让我解释啥?苏丽丽就是那样不正经的女人……咋回事你们自己知道!” 我已经忍无可忍,指着她,说:“你敢把刚才的那句话再说一遍?全班同学可听着呢,你要负法律责任的!”王小慧对视了我片刻,镜片后面的眼神终于移开了。但她不说这个了,却对我吼着说:“你私自逃课,你就在前面站着吧?一直站到下课!” “我凭什么听你的啊,你让我站就站啊?”说着,我气宇轩昂地回到我座位上去了。楚香红还用鼓励欣赏的眼神对我笑了笑。楚香红也是英语课的垃圾生,也对王小慧一百个敌视。这回我们竟然到一个战壕里去了。王小惠没有想到我会这样无视她,就声嘶力竭地指着我喊道:“姚铁钢,你给我站到前面来!听见没有?” 面对这样的僵局,我不得不说该说的实情了,我看着她,说:“我不会罚站的,因为我没有错误……刚才是魏校长因为昨天我们打架的事情把我叫到办公室的。我回来晚了的责任应该魏校长负,你要想追究,你就去找她去吧!” 王小惠僵在那里愣了半天,不知道怎样下台。后来她还是给自己挽回面子,硬着嘴说:“魏校长·……就有权利在我的课堂上随便找走学生啊?”就在这个时候,从教室外面传来一个很霸气很悦耳的女人声音:“可能我也没这个权利,但姚铁钢是我的表弟,我有要紧的事情找他说……王老师,难道这个也不行吗?如果不行的话,你就惩罚我好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教室门口。随着教室的们拉开,魏小美身姿靓丽耀眼地已经走进来了。她正目色傲然地看着王小慧。 王小慧惊愕了片刻,立时像没了气的皮球软成一滩泥,她脸上马上堆起笑纹,卑微地说:“魏校长,他先前没有说是你叫他呀,要是说了,我咋会这样呢?啊,呀呀,原来姚铁钢是你的表弟啊,你咋不早说呢!”王小惠为了晋级的事情,拍马还怕找不到地方呢,见到校长简直就是奴才见到主子一般。 “嗯,那就好,我还有事情,就不耽误你上课了!”魏小美这样说着,眼睛投向我这里,我们目光相遇了···…… 第103章 脚踩三只船 我和魏小美的眼神只是片刻的交流,她就转身离开了班级。我心里似乎很温暖:魏小美是唯恐我受到老师的批评才特地来班级看看,这个“表姐”对我还真是体贴入微呢。 回味着刚才办公室里站着品花弄香的别样爽决,心里对这个大我二十岁的美丽女人,确实·吓着一种温暖的情·吓,尽管这种情怀让我莫名地忐忑着,但还是很真实地激荡在我情窦日开的血液里,无论男人和女人,对第一次发生肌肤之亲的人,总是刻骨铭心的记忆。 魏小美虽然离开了班级,可她石破惊天的爆料,却让全班同学的目光都难免集中到我的身上,似乎都在想,哦,姚铁钢原来是校长的亲戚啊,难怪呢!当然最惊讶的要数冯姗姗和李新月。李新月的眼神投过来的那一刻,满含着探寻和疑惑,好像在说:魏小美是你表姐?那天因为打架在办公室里受训的时候没看出来啊?我回过头去和冯姗姗目光相遇的时候,她清亮的眼神里更是疑云密布,那里面包含着诸多疑问,也难免掩藏着一丝不安和醋意。 当然,我的同桌楚香红也会感到很吃惊。她在英语练习本上撕下半张纸,崛(崛(地写了一行字,扔给我:“难怪你这样霸道呢,原来是校长给你撑腰呢!魏校长还真护着你,一点也不避讳呢!”英语课,我百无聊赖,和楚香红传一传纸条也是一种乐趣,而且,这样的课堂上姗姗没有精力注意我,因为她是英语老师喜欢的优等生,上课的时候总是聚精会神地听讲呢。 于是我写着纸条和她斗嘴:“我哪里霸道了?我有过欺负别人吗?倒是你的男友吴向东依仗着他爸爸是教育局长,在学校里为所欲为呢!”“你还说你没欺负人?你都没少欺负我呢!你当着很多人的面,竟然让我生孩子,那不是欺负人是干啥?”“那是吴向东说你会生孩子,不然我怎么知道你会生孩子?” “你才会生孩子呢,你们这些男生就是一肚子花花儿肠子,整天就知道研究女生!”“不管谁说的,也没说错啊,难道你不会生孩子吗?女人都会生孩子,难道你不是女人吗?”楚香红小脸儿通红,又给我传来纸条:“你这就是在欺负我……和一个女孩子说这个,就是流*氓行为!你坏死了!” “好啦,明天我就不和你一个座位了,想让我欺负你还没机会了呢!”“你……为啥不和我一座了?烦我了?”这次她的字写得很急,很潦草。“明天就是第三天了,我说过,就和毕凡换三天啊,我当然要回到我的座位上去了!”“那是你离不开冯姗姗吧?我没说错吧,冯姗姗就是你的女朋友·……” “是就是叹,咋了,我离不开她啊,我降级都是为了她呢,你有啥不舒服的啊?”“切,你离不开谁与我有啥关系?我是在为我表妹李新月鸣不平,你喜欢姗姗为啥还勾搭李新月?”“我也喜欢李新月啊,这个你管得着吗?”“你想脚踩两只船啊?”“就想了。我还想脚踩三只船呢,连你也给踩上!“我尽情地气着她。 “你想地倒美呢!我有那么贱啊?”“那就对了叹,明天我就不和你一座了,免得你烦我,又说我欺负你了!”楚香红有些慎怪地瞪着我,又喇喇地写着:“你要是把毕凡在换回我的座位上来,我还会找他麻烦的,还让他没地方坐!” “你敢!那样…我还会来欺负你的,让你难堪!”“那你又何必呢?还不如你索性就总在这里算了呢!”“难道·……你希望我和你一个座位?不会吧?”我有些吃惊地给她回了纸条。同时很认真地看着她,见她脸色绯红。“反正……我不想和毕凡一个座!”“那也好办,我再给你换别人……”“那我也不干。” “哦,你是还想和吴向东一个座位吧?那我可要看你的表现了,如果这阶段你表现好了,我说不定就会再让你和吴向东一个座位了。”“我·……也不喜欢再和他一个座了,分开就分开了……好像我非得要和他一个座位似地,我才没那么贱呢!” “那你究竟想咋样?”我简直弄不明白这些女孩子心里古怪想法。她犹豫了很久,又飞过一个纸条:“我就想……和你一个座位,咋了?”“为啥啊?”“因为没人欺负我,感到不舒服叹!”她竟然调皮地抿嘴笑着。 “那你可真是个贱皮子!”我很不客气地扔过一个纸条。这个时候,正在讲课的王小惠似乎看见了我们纸条纷飞的壮举,但她只斜瑰了两眼,就装着没看见一样,继续讲课。或许她认为,已经不能再得罪我了,因为我是魏校长的表弟。而魏校长又是她名副其实的衣食父母。楚香红又开始传纸条:“昨天我去医院看吴向东的时候,我们两个吵架了,都把我给气哭了呢?” “为啥啊?你糊弄鬼呢吧?”“他责怪我说:那天打架的时候,你为啥没像z-i}姗姗帮姚铁钢那样去帮助我?你看看人家那个女朋友,为了男朋友都奋不顾身了,你再看看你,一点都不关心我,被人打成这样你都不知道!我不管咋解释他就是劈头盖脸地责怪我,还说我是对你有意思,胳膊肘往外拐……” “他骂你,那才活该呢,谁让你死心塌地认准她了呢?我开始就感到遗憾,像你这样美丽的女孩子怎么会和那样一个人混在一起呢?现在我明白了,就因为他爹是当官的,还是教育局长呢!” “我才不稀罕他爹当不当官呢!是我觉得我们两个很对脾气·……”“那咋还会吵架啊?” “后来都把我气哭了,我就说:你看人家姗姗好,你就去让她做你的女朋友去吧!你猜他咋说?他说,你还真说对了,等我出院以后,就去追冯姗姗,一直追到手,这样我也报复了姚铁钢!我看他的神态好像不是说着玩儿的!” 我不以为然地给她回个纸条:“好啊,他有能耐就去追吧,他要是追到了,我也就服气他了!” 第104章 丰姿绰约 第二天,我刚到学校门口,就看见楚香红站在校门口的小摊前吃烧烤,旁边还有两个外班的学生。我本打算无视她就进校门了,可楚香红却叫住了我:“姚铁钢,我请你吃鸡柳啊?” 人家说请我,我总不能一点礼貌也没有啊,就站住了,说:“谢谢你啦,可我刚吃过饭,现在什么都不想吃呢。”“哦,那就算了!我也不能强人所难啊!”她说话间似乎已经吃完,正用餐巾纸擦着嘴巴和手,然后就向我站着的一棵垂柳下走来。看样子她不是主要意思是请我吃烧烤,多半像是故意在那里等我呢。 我随便问了一句:“干嘛,大早晨的就吃烧烤啊?对身体不好呢!”我说的也是实话,一般早上是很少有人吃这个呢。楚香红快快不快地说:“人家早晨还没吃饭呢,总不能饿着肚子上课吧?”“为啥早晨不吃饭啊?那可不是个好习惯呢!”我似乎出于礼貌说了句关心的话。 “我妈妈昨晚打了大半夜的麻将,早晨不起来给我做饭吃,我自己又不愿意做,所以就没得吃叹!”她站在垂柳下,一只手揉弄着一个柔长的柳条,似乎没有着急进校的意思,好像要和我说一会儿。也难怪,这样说话总比上课传纸条省劲得多呢。“那你妈妈她自己不吃饭吗?她不上班吗?”我有些好奇地问。因为三姨每天早早就起来做饭,做家务,因为她还要上班。 她妈妈为啥那样随便呢?楚香红回答了我的疑问,还说了我没有问的很多话:“我妈妈她不上班在家呆着,她早晨想吃饭就是吃,不想吃了就睡觉,然后给我钱去外面吃。她根本不想上班,因为我继父开一个公司,很有钱,就养着我妈妈和我,我妈妈不上班的生活都习惯,一上班就头疼!”“你继父?你是继父啊?”我有些好奇地问。 但我也知道继父是什么关系和称呼。楚香红的眼神垂下来,大眼睛里罩上了一层忧伤的色彩。“我十岁那年,我父亲就出车祸去世了,我妈妈就带着我嫁给了我继父。我继父今年都五十多岁了,足足大我妈妈十几岁呢!” “哦,是这样啊,你的命也挺苦的,那么大就失去了父亲!”我突然间对她有了一丝同情的好感,“那你继父对你好吗?”楚香红开始游移着眼神,低声说:“怎么说呢?还算可以吧,但时好时坏,最近又对我不好了!”“为什么对你最近不好呢?你惹他生气了吧?”我关切地问。 楚香红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低垂着眼神,慑懦着说:“就算是吧……他·……”但她欲言又止了,说,“不说那个了,我闹心…”“嗯,那我们进去吧!”本来我也不想和她多说,见她不说了,正和我意。然后我就转身挪动脚步。“唉,你等一等……”她又叫住我。我又转会身去看着她。 那一刻我的心里顿时涌过一圈涟漪:楚香红此刻站在翠绿的垂柳下简直美的像一副画儿。她上身是一件紧身半袖红衬衫,连接着下身的一条不长不短的到膝盖的洁白的褶裙,半截小腿下面的脚上是一双半高跟的绿色皮凉鞋,由于她个头高高的,站在那里异常婀娜挺拔,几条垂下的柔绿的柳条就悬在她的脸颊和高高的胸脯边·……那样如花的妙姿与婆要的绿柳相映成趣。如果此刻有相机我准会拍下这美妙的画面。我凝神看着她,心里别有一番心动。 “你·……有事吗?”我痴痴地问。她似乎很难开口,更加面色如花地看着我,说:“今天是第三天了,你真的要和毕凡把座位换回去吗?”她的眼神里满含着忐忑和期待。哦,原来是为了这个啊,看来她记得还很清楚呢,我都暂时忘记了这件事儿。 我凝眉看着她,问:“当然了。你是啥意思?是希望我换回去呢,还是不希望我换回去呢?”“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昨天上英语课的时候,我不都说了吗·……我不想和毕凡一个坐…”“可我不也告诉你了吗?也可以再给你换成别人啊!”“你……又在欺负我!”她眼睫毛忽闪着似乎很委屈。因为她昨天都很清楚地表示过了,就想和我一个座位,而且说得很真挚。 我有些心里不忍看着她这样期待的样子,解释说:“我是答应过冯姗姗的就和毕凡换三天,如果我长久地和你一个座位,她会和我闹翻的,你都看出来了,她是我的女朋友啊!”楚香红的眼神里是一团雾气,她愣愣地看着我,又莫名其妙地说:“女朋友·……就非得在一个座位啊?我和吴向东不是也分开了吗?” 哦,我猛然明白了,她是在这里等着我的呢。尽管这样,我还是动了侧忍之心,说:“你先和毕凡坐些天,只要你不再找他的麻烦,等吴向东出院上学后,我还让你和吴向东一个座位·……这样你总算满意了吧?”我相信她东扯西绕的就是要的这个结果。 我满足她了,也就心安了。于是我转身就往校门里走去。没想到。她在我身后很焦躁地叫道:思·……我不是想和吴向东在一个座位了,我说的是真心话儿·……” “你又在欺负我。我不是那个意我想和你一个座位。你好好想想吧!我回过头去,见她还在风姿绰约地站在垂柳下,我再一次it然心动。但我动了动嘴唇,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凝视了她足有几秒钟,毅然转身,向校内走去……她在身后又叫了一声:“我求你了,不要换座位……” 第105章 突破了 虽然我自恃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可骨子里却是怜香惜玉的柔情,总是对女人狠不起来,尤其是那些已经被我征服了的美女们。我一边往班级走着,脑海里一直浮现着楚香红期待的眼神儿,恳求的声音。 我心里开始有些动荡起来:她只想和我一个座位,就那么简单的要求,还那样低三下四地求我,如果我那样狠心拒绝了,那也是一种不落忍的煎熬;要不我就不往回换了? 直到我迈进教室的门的时候,我的心还在动荡中。教室里只有十来个同学,很安静。当然冯姗姗是已经坐在座位上看书了;她是每天来班级最早的学生,她学习非常用功,虽然还没有测验考试,但我相信她的成绩准会进前五。 冯姗姗会第一瞬间发现我的身影出现在教室门口。每天都是这样,今天李新月还没来,我的目光更是专注与姗姗了。当我和姗姗那期待美丽的眼神相遇的时候,我瞬间就不再犹豫了,径直走向冯姗姗的那个座位,很肯定地把书包塞进书桌里,像回到家里一般很舒坦很安稳地坐在姗姗身边了。冯姗姗的目光一直静静地沐浴着我,看着我的一举一动。她眼神里是慰藉和欣喜的亮色,但她嘴上还故意问着:“你怎么不去和楚香红一个座位呢?回来干嘛啊?” “难道你不希望我回来吗?”我侧身看着她。那个时候,我发现她白色t恤衫里的两团饱满在微微起伏着,像是两个兔子在里面不安分,显然她很激动。 “那天我还不希望你去呢,你还去了呢!”姗姗的嘴总是这样不饶人,每次我总是说话让着她,最终落败的当然是我了。“姗姗,我不是都和你说好了吗,就和毕凡换三天,今天是第三天了,我当然要回来了,我怎么能离开你呢?” 这话一方面是服软的话,另一方面也发自内心:从她十岁那年,我在他家和她一起睡,夜里我稀里糊涂地摸了她的胸,之后,这个女孩子就是除了我三姨之外,我最亲近的人了,这些年这样的情怀一直不改;她是为了我才到这个离家很远的学校来,我为了她也费尽心机地降了级,我们每天坐在一个座位上感受彼此的呼吸,彼此的眼神儿,彼此的柔情蜜语,难道不是我向往的事情吗?我还有啥理由去和别的女生一个座位呢? 这个时候,我对楚香红的愧疚感似乎消失大半了。姗姗听我这样温情的说法,终于满足而喜悦地抿嘴笑了。但她却又说:“我可没时间上课和你传纸条啊?”但这样的话,并不是真正的责怪,因为她说完竟然痴痴地笑了。 那笑容是那样的美妙动人,用笑颜如花来形容就恰如其分了。我也笑了,说:“我们之间心有灵犀,不用任何形式都会懂的,纸条多没意思啊!”“但愿如此吧,你可别光用嘴说啊!”她很成熟的一个眼神对着我,那里面似乎含着很多话没说出来。之后她就开始看书。楚香红挺拔优美的身姿出现在教室门口。 她的目光首先扫视了一下她自己的书桌,发现空空的,顿时眼睛里就是一层失望的阴影,然后眼神就刷地和我的目光相遇了,她眼神里失望之后似乎有了一股怨恨,然后就移开了,似乎脚步很无力地走向了自己的书桌,然后呕地一声把书包摔在书桌堂里去。显然这是对着我来的。她坐在那里呆愣愣地想了一会儿,就依着胳膊趴在书桌上了,我怀疑她是不是在哭? 那个时候我心里又开始不好受起来:这个原来和我像仇人一般的女孩子,仅三天的时间就竟然离不开我了,这是为什么呢?是应验了那句话:不打不相识?还是真的像她自己所说的,是个贱皮子,没人欺负就缺点什么?哪里会有这样的贱皮子人呢?完全不是那样的。之后我就不敢往深里去想了,因为我已经在花丛里眼花缭乱了,几乎已经不知道怎样去应付了。 但楚香红就因为我残忍地拒绝了继续和她坐在一起,似乎心里反应很大。我想象着此刻如果她真的是趴在桌上流泪呢,那我该有多无情啊?后来楚香红终于又挺起身体,开始翻书,之后她就再也没看我一眼。毕凡背着书包塔拉着眼皮又来到姗姗的座位前,却惊讶地发现我坐在那里,他潜懂地问:“你咋又回来了?”“我就答应你换三天啊!”“那……我去哪里啊?” “你当然还是和楚香红一个座位叹!”毕凡开始惊恐地望着楚香红的那个座位,像是看着一个钉板一般可怕。他慌乱地说:“班长,你就继续和她做一个座位去吧,只有你能降服她的……我……不敢回去!”“你放心回去吧,楚香红已经说了,不会再找你麻烦了!”这句话我说的声音很大,故意让偷看着的楚香红听见,也是给她一个台阶。毕凡无可奈何,像上刑场一般迈着沉重的脚步又回到楚香红的座位上去。 我一直用眼睛盯着呢,好在楚香红没有抵触的举动,毕凡顺利地回归了。我这一整天还是担心着,唯恐楚香红把对我的火气发到毕凡身上。但一直到放学,也没发生什么情况,我总算放了心。这个时候,我对楚香红又增添了好感:这个美女还真给面子,以后我也要善待一些了。 这一天很平静,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这是开学几天来最平静的一天。可我背着书包刚走到学校操场上,苏丽丽就从办公楼那边向我急急地走来,她似乎在盯着我呢。一股香气扑面而来,她已经婀娜地站在我面前了。 她责怪地看着我,问:“你答应我的事情都忘得干净了吧?”我猛然想起来了,两天前她曾经和我说过让我去她家帮助干点活计的话,我真的给忘记了。 我不能说忘记,就说:“我哪里忘记了,我这就想和你说呢,我今天放学就有时间!”苏丽丽很慎怪地看了我一会儿。“小滑头,我就当你说的是真的了。那我们这就走吧!”我当时还没有想到,这一次我去苏丽丽家,我们之间的纯洁师生关系突破 第106章 深处游荡的渴望 来到苏丽丽家那栋楼的一楼的楼道里的时候,我站住了,眼睛四处搜寻着什么问:“你让我帮着搬的东西呢?”我还以为她像上次一样让我帮助她往楼上扛米面或煤气罐之类的物品呢。 苏丽丽莞尔地一笑:“你就记住搬东西了?我非得让你干那些活啊?就不行干点别的?”“那你究竟让我干啥活啊?”我有些好奇:除了从楼下往上搬东西,还有啥她自己做不了的事情呢?“上去你就知道了,这次有点儿活儿,我自己手够不着,需要你帮忙!”苏丽丽说这话生态很诡秘,不知咋地脸还红了。 我一直跟着她往四楼走,心里一边琢磨她所说的“自己手够不着”会是啥活计?后来我想明白了:应该是擦棚板之类的活计吧?三姨在年终大扫除的时候要擦棚板,可女人不敢上高,不敢站在梯子上擦棚板,就让我上去擦。或许就是这个活计吧?苏丽丽被牛仔裤箍着的修长的美腿终于停在自家的房门前了。她掏出了钥匙打开房门,然后她拉着我手进去了。 这是我第二次来到这个四楼的客厅里,一切已经不陌生了,她照例又让我坐到了长沙发上。她却没坐下来,而是嘴里说:“热死我了,我去把外衣脱了去!”我望着她的背影有些纳闷:有那么热吗?这已经是快黄昏了,我没有感觉到热得受不了啊? 不一会儿,卧室的门开了,再次走出来的苏丽丽让我心里一阵波浪翻滚。她完全变了样子:下身穿着一条水绿色的敞摆小短裙,刚刚遮住两条秀腿的腿*窝窝;上身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红色的吊带背心,弓形的领口儿处爆露着一截深深的沟沟,沟沟又凸显着两边均匀的饱满,向我走来的时候还一颤一颤地弹跳着。 而且,她原先在学校时用蝴蝶发卡束着的发髻,此刻像瀑布一般披散在脑后。这样的妩媚和性*感,让我呼吸都急促了,但我还是忍不住盯着她修长的美*腿很有节奏感地向我走来。 “小流*氓,看啥呢?眼睛都直了,没见过美女吗?”嬉笑间,她已经坐到我身边来,而且是挨着我的腿坐下来。一股芬芳诱人的气息立刻拂遍我的感觉,这个时候我倒是感觉有些燥热了。“你可……真美!”我发自内心地夸赞道。 “嗯,你感觉到我很美就行,你是我的小老公嘛!”她咯咯一声脆笑,一只手臂就搭在我的肩上。我异样地冲动起来,突然有了想抱着她的欲*望。但我不得不克制着,急忙问:“你不是说……有活计要让我干吗?那就开始啊!”我说着,还仰头看棚顶的天花板,那上面洁净得一尘不染呢,为啥还要擦棚板呢?我好像就认定是让我擦棚板了呢。 苏丽丽不知道我在看什么新奇,就说:“你急啥啊,当然有活让你帮我干了。那也不能进屋就干啊,我们坐这里说会话儿吧!”我没有再追问。我当然心里很愿意就这样坐着,看着她白*嫩的四肢,嗅着她芬芳气息,那是一种难以抗拒的陶醉。 尤其是我已经尝到过女人身体的男人了,特别痴迷那也气味和感觉。“你今天咋又不和楚香红一个座位了?”苏丽丽突然问起班级里的事情来。“我是为了制服她才去和她一个座位上去的,我任务完成了,当然要回到我的座位上去了!”我似乎很有成就感地说。“你真的把她给制服了?”苏丽丽目色柔和地浮荡着我。 “那当然了,你没看毕凡回到那里已经相安无事了吗?她已经很老实“呵呵,你真有办法呢,这件事做得不错,够个班长的资格!”苏丽丽的那只手臂在我肩上又向我的脖颈滑去,轻轻地搂住了我。“我那是为你解决争端嘛,其实这些事不应该我管的呢!”我很狡猾地这样要着人情。 “嘻嘻,你说的倒是好听,你不也是沾了人家楚香红的便宜了吗?听说你还摸了人家的大*腿?”苏丽丽的气息就在我的腮边轻荡着。“那是因为她把腿伸到我这边来了,另外谁让她穿得那么少把腿露出来苏丽丽出乎意料地把她的一只白腿搭到我的腿上,吩吩笑着说:“她当时就像我这样子叹?”我的每一根神经都敏感地活跃起来,有些局促地说:“她·……当然不会把腿放到我大腿上来,但已经占据了我的地盘儿!” “你还是很喜欢摸女人的大腿吧,就不要遮掩了·……既然喜欢,你咋不摸摸我的大腿呢?”她说着竟然拉起我的一只手放到她的嫩*白上。我顿时电流涌动,酥*酥地蔓延着·……那是无限光*滑细腻的手感,就像扶在柔软的锦缎上,但这是有灵性的感觉,柔滑之中和传递着刺激神经的弹……而且,我还流*氓地联想到她腿*根处连接着那个地方……那一刻的舒服感觉,让我没有勇气抽回本来不该这样的手掌……但我还是感觉自己是不是很流*氓呢。就窘迫地问:“我这样摸你,是不应该吧?”“嘻嘻,当然应该了,你是我的小老公啊,你可以随便摸我的任何地方啊!” 苏丽丽气息如兰地说。同时控制着我的手掌在她的细滑除游动着。我预感到这样下去会发生什么,因为我的手总有向她大腿深处游荡的渴望。我呼吸急促地说:“你到底让我干啥活啊,快点干吧!”苏丽丽还是没有回答我,而是问:“小老公,你到底有没有和你表姐说起我晋级的事情啊?” 哦?难道就是为了这件事啊?很有可能,我猜测着。这个女人其实就是为了有求于我才这样对我亲近的,这个我知道。但我似乎不在意这个,只要有美女把我看做遮风挡雨的男人,我就是一种生存的满足。但我确实还没和魏小美说起呢,事实上也是不到火候,我只得敷衍说:“我表姐她已经去南方学习去了,要十来天回来呢!这个你是知道的啊?”“小滑头,这个我当然知道了。 我是问你那天你和她说没说这事,那天她不是叫你去她办公室了吗?我不是让你和她说吗?”“那天·……我表姐的心情相当不好,那个吴局长一直给她压力要开除我,她把那个局长都给骂了,你说这个时候我还能说你的事情吗?” 我有理有据地回答她。“你就是拖着我·……不诚心给我办·……”苏丽丽像惬气的小女孩一般撅起嘴。 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大腿,安慰说:“等这次表姐回来,我一定要和她说,你放心吧!,,“小老公,看来我不报答你,你是不能给我办了,那好吧,我今天就先报答你……”苏丽丽抓着我的手向她的大腿*根处游去。 第107章 红色的饮料 我的手先是在她的膝盖处,被她的手引导着向着上面游去。我不敢说是她的手引导的绝对作用,或许就算没有她的手引导,我的手也说不定会那样向上滑行。因为我和魏小美的日次,已经解开了我身体里潜伏的野*兽,我已经很难控制那个野*兽奔跑的脚步。我的手到了那个地方,我顿时惊讶不已:原来她没穿内*裤。 我的手和我的思绪一样地僵在那里。这是为什么呢?难道是刚才换衣服忘记了吗?换衣服也不用换内*裤啊?莫非平时也不穿?那是不可能的吧,那天我和她相拥在床上的时候,她裙边敞开那一刻我也看见她里面有内*裤啊。 我手触摸着她那片神秘的风景,我明白了:苏丽丽今天约我来,就是想用这样“请客”的方式报答我,换取我在魏小美面前办成她教师晋级的大事情。她是在舍“小处”而办大事儿;她就用这种方式差点就完成了她的大业。 上学期她和那个马校长睡了,如果不是马校长倒霉她也跟着倒霉,那今天说不定她就没有这出戏了。试想,如果魏小美是个男校长,那她不必这样间接地用“小处”换大事了,那她的“小处”直接给魏校长就解决,就因为魏小美是个不吃那个“小处”的女校长,而我又是魏小美的表弟,她就打算把“小处”给我,通过我换取她的大事儿。而魏小美把“小处”自愿给了我,那又想换取什么呢? 这个时候,我难免对魏小美心存着温暖,就算是她是吃童子的妖精,却也没有什么鲤跋的交易啊。 我斜眼溜着苏丽丽几乎异样光彩的神情,心里瞬间产生了鄙夷的情慷,但她那种难以抗拒的美,却让我马上又淹没了那种鄙夷,随之而来的就是可怜和同情了。 一个生活在底层的女人,面对一个无能的老公,而这个教师晋级又是决定她生活的大事情,她除了自己身体的“小处”还会有什么呢?但我能这样做吗?难道非要得到她这个“小处”才愿意给她办大事吗?自己开始就没这样想过啊!尽管自己心存着对美女的渴望,尽管欲望的野*兽已经被释放出来,可我不想和美女交换什么,如果她是喜欢我,那或许我也会难以控制自己,但这是一种卑鄙的交换·……我的手猛然从她的隐*密处抽出来,慌乱地说:“老师,我……不能这样,我不能随便摸你的隐*密处,只有你的男人才可以摸的!” 苏丽丽开始有些愣神,可马上又娇媚地搂住我,又把那只腿更紧地压到我的腿上,说:“你怎么不可以摸了,你是我的小老公啊,老公摸老婆是随便的啊!” “可……我只是你虚拟的小老公,像小时候住家家一样的性质,我不是你真正的老公啊,我模你就是耍流*氓,我不能这样!”“可是,你上次已经摸到了我的私密处了?”苏丽丽目光迷*离地说。“没有啊,我上次没有摸你这个地方啊!” “你上次摸到我的胸了。你知道吗,女人有两处私密,一个是奶*子,一个就是这个地方,既然那个地方你都摸了,这个地方你还在乎吗?”“上次是我睡糊涂了,我把你当成我三姨了,所以摸了,我不是有意的啊,那不算!”苏丽丽不肯罢休,呢声对我说:“小老公,就算是假的老公,你摸摸我也是应该的,我都不介意你还介意啥啊,你是个男的。 你不是说很喜欢我的身体吗,喜欢就摸摸叹!”我突然挣脱了她的搂抱和那只白腿,站起身,说:“老师,你到底有没有活计让我做呀?没有我就回去了!”苏丽丽一阵惶恐和失望,蠕动着大眼睛想了片刻,又说:“我当然有事情求你了!我说过了,是我自己手够不着的事情啊!” “你是让我擦棚板吗?那可以以啊!”我还没有忘记那个猜测。苏丽丽妩媚地一笑:“你可真逗,擦啥棚板啊?棚板还干净呢不用擦,倒是有一处地方不干净需要你帮忙呢!”“那到底擦哪里啊?”我困惑不解地望着她。“我的身体不干净了,想洗澡,想让你帮我搓一搓身体啊!”苏丽丽终于说出了这个秘密。 “可搓澡……你自己的手够得到啊?干嘛用我呀?”“我别处都够得到,可就是后背够不到啊,我一晃很久都没人给搓后背了,这个你不会拒绝吧?”哦,是这样啊,也是实话。我三姨有几次洗澡也说够不到后背,也有时候让我给搓呢。但我马上想到了她的老公,就说:“可是后天就是周六了,你老公不是每个双休日都回来吗?你让他给你搓后背正好嘛!” “他呀?不愿意给我搓身体,他一见到我的身体就发抖!”“那是为啥啊?你的身体很可怕吗?”我几乎莫名其妙她的话。“这个……我说了你也不懂。我老公是个肾虚的男人,不喜欢我的身体,见到我的身体就害怕我让他做那个事情能…” 我真的不太明白她说的话。难道男人还有害怕美女身体的?我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苏丽丽很伤心地说:“小老公,你咋这样呢,人家白疼你一回了,就求你这么点事,你还不愿意,你还咋做我的小老公啊?”这话说得我心里不落忍,一阵愧疚:是啊,就求我这点事儿,我还做不到,那她会伤心的。就柔和地说:“行,那我就给你搓吧!” 苏丽丽很喜悦,她闪着目光想了一会,就起身说:“你先坐在在这里等着吧,一会我叫你就进去洗澡间。”她说着竟然进到卧室里去了。不一会就出来,手里端着一杯红色的饮料,说,“你先喝杯饮料吧,一会我叫你再去!”我真的十分口渴,就毫不客气地结果饮料,一仰脖就咕咚地喝进去了。 苏丽丽一直看着我把饮料喝进了,脸上露出兴奋的神态来,才扭着身躯去洗澡间了。我坐在那里等待着,可不久以后我感觉全身有些发热,身体充满着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 似乎这股躁*动的热流逐渐涌向身体各处,源源不断地奔涌着我似乎看到了一个可怕的魔鬼从我身体某个地方张牙舞爪地奔出去。那个魔鬼贪婪地凯觑着一个地方.苏丽丽的声音从开了一道缝的洗澡间的门里传出来:“小老公,你来呀 第108章 岩浆终于喷发了 我从沙发上起身,刚迈一步一件尴尬的事情让我停下来:我身体被一团火焰燃烧着,而且身体的某个地方已经难以自制。我试图用手揉着,反倒越揉越厉害。 我懊恼得要死,也无计可施。“小老公,你在干啥呢,你快来啊!”苏丽丽又在洗澡间里催促着。我们有办法,只得走路很怪异地向洗澡间走去。来到近前,我就听到洗澡间里面哗哗的滴水声,就像雨水溅在植物上面的声音。 我犹豫着推开了洗澡间的门,我的眼球顿时被那喷血的景象凝固了:苏丽丽洁白如玉的身体就就沐浴在晶莹柔细的一道道水线下面,就像一个白璧无瑕的仙女,沐浴在如诗如画的蒙蒙细雨中那样美妙得难以言喻。我几乎是张大嘴巴痴迷在那里。 苏丽丽冲着我柔媚地一笑:“眼睛又发直了?那快点进来啊!”说话间,她的眼神下滑,看着什么。为她搓洗着后背,那个大喷头的水也同样洒落到我的身体上,那暖暖的水流像女人的柔手轻抚在我的肌肤上,更加煽风点火一般地加剧我体内的火焰和心中的欲望。“行了,小老公,我的后背已经搓好了。” 随着话音,苏丽丽猛然转回这个时候全身燃烧的火焰,迫使我必须去回味那时闯进魏小美身体里后的那魂飞九霄的感觉。我顿时感觉我身下的东西马上就爆裂了,挺*进那个地方的渴望在奔涌着,像洪水一般淹没了整个思绪。半个小时后,我身体里火热的岩浆终于喷发了……我的身体脱离她的身体那一刻,苏丽丽全身像一滩泥似地瘫软下去,半坐在还溅着水花的地面上,她的肌肤是无处不在的澎红,眼色迷离着,嘴里喃喃地叫着:“小老公…”隔了一会儿,她又爬起来,疯狂地抱住我,从下至上地亲吻着我的肌肤,之后又亲吻着我的嘴唇,然后又紧紧地抱着我,尽情地抚摸着。 “小老公,你才真是我的老公呢。我和他结婚几年了,还没有和你这一次快乐呢!你像我一样快乐吗?小老公?”我点了点头。我不得不承认那是快乐的。尤其是从后面进去的这个姿势,男人是最快乐的。但此刻那种激*荡的感觉已经烟消云散了,我的心里开始迷茫和懊恼:为什么会这样呢?我没有想这样啊? 难道自己真的变成了一个三姨所说的那样的坏男人了吗?突然间我又想起了那杯饮料来,就问:“你给我的那杯饮料里,是不是放了什么了?我喝了那东西,就有了不一样的感觉,不然的话,我也不会这样子的!我本来是不想这样的,你不是我的女人,我也不是你的男人!”苏丽丽诡秘而得意地一笑:“我没有在那里面放什么呀,那本身就不是饮料,而是一种壮阳的红酒,人们都叫“神油”。 我老公如果不是每次靠这个,根本就硬不起来,他就算是喝了这个也白搭,只是能勉强进去而已,维持个三五分钟就完事了!你都不知道他肾虚到怎样的程度,见到我的身体摆在那里,都无动于衷,要不他咋不给我搓澡呢,他惧怕我的身体啊!” “可我又不肾虚……你为啥还给我喝这个?”我似乎有些委屈地被她搂抱着抚摸着,感到像受到侮辱了一般的心思。“你是不肾虚·……可你心虚,你同样不敢沾我的身体,我不用那个东西,你会有勇气进来我的身体吗?那个东西真管用啊,你都不知道,你进去的那一刻,身体都被。 二i*满了,zh二ng裂了,从来没有过的那种shushu二g的感觉呢!”“为什么非得要我chu二ngjin你的身体呢?”我不得不去问这样的话,因为我想印证她是不是为了利用我。“因为·……我喜欢你呀,我见到你那一眼就开始喜欢你了,你是一个无比强壮的男人……”她眼神迷离地看着我,手还在痴迷地抚摸着她已经摸了无数次的那个地方。“你在骗我吧?” 欲望消退了的我,开始有了揭穿她的勇气。“我心里明白,你就是为了求我办那件事儿才这样的,对吧?”苏丽丽眼神游移了一下子,说:“这个·……我不否认,你知道吗,晋级对我来说有多么重要,为了晋级,我已经被那个马校长给染指了,我不能就这样半途而废啊,我知道你可以帮助我实现这个愿望的,所以我要提前报答你……我要让你做我真正意义上的老公,你才肯为我办这件事情,难道不是这样吗?” “不是这样,我没有想到让你报答我,就算不是这样,我也会帮助你……你为什么非要这样呢!”我红着脸辩解着,事实上,我心里也是这样想的的“小老公,我的话还没说完呢!我是为了这个要和你亲近的,可这只是一半的原因,其实我真的也很喜欢你的,尤其是今天这一回,你真的让我享受到了做女人的快乐,我说过了,你这一次给与我的,比我老公几年给我的都要多,都要刻骨铭心…… 我说的是真话儿,就算你以后没给我办成那件事儿,我也不会后悔的,你让我感受到了驾云一般的快乐·……你这是一个极品棒男人,说不定今后我就离不开你了呢。我做梦都会想着你给我的这一次·……尽管我知道,我这样自私是不道德的,可是……我真的很快乐!”她这样的表白让我心里舒坦了许多,因为我最大的满足就是能证明我是个雄壮的男子汉的每一件事情,虽然这样的事情会让我变成一个坏男人,可心里还是得意而自豪。我也开始心里怜爱起来,说:“你放心吧,你的那件事儿,我一定会办得到的。等这次我表姐回来后,我就会和她去说的……但不是因为这一次,而是我以前也是这样想的!” “我知道…所以你会是个很棒的男人,你肯定是一个懂得心疼女人的男人,我更加喜欢你……如果你长大了想要我的话,我就会和他离婚的!”这样的话让我恐·隘而迷茫:这怎么可能呢?她都二十四岁了,我才十五岁。而且,在我心里只有两个目标:做不成三姨的男人就做冯姗姗的男人,一直没有更改过想法啊。虽然我莫名其妙地被魏小美和苏丽丽给巧取豪夺了,但她们不会成为我未来的女人的。我没法回答她的这个问题,就转移话题说:“要想让我帮你办成这件事,我们还要改变一下称呼呢!” 苏丽丽很好奇,问:“啥意思啊?”“我会当我表姐说,你是我的小姑姑,那样才更有把握把这件事办成了啊!”我心一直在想:如果毫无缘由地去求魏小美给苏丽丽推荐晋级,那样魏小美会多心的,如果她因为这个吃醋了,那就别想办成了。如果说苏丽丽是我的亲属,那样魏小美才不会怀疑什么。苏丽丽似乎明白我话的意思,但她却说:“魏小美是你的表姐,你的亲属她会不认识?猛然间冒出个小姑姑来,她会相信?” “就因为这个,我才没敢说是我小姨之类的呢!我爸爸的老家是很远的乡下,他的那些亲属我表姐是不清楚的,我就说,你是我才相认的我爸爸的叔伯妹妹,就说你一直在外念书,以前不认识·……你也确实是在农村出来的啊,所以她也不会怀疑什么的!”苏丽丽蠕动着大眼睛想了一会,说:“嗯,这样倒是很周全的办法。可是,是只和你表姐说我是你小姑呢,还是让其他人也知道呢!”“为了让她感到真实,当然也有必要让很多人知道了。 这样吧,除了在课堂以外,我都可以叫你小姑,好吗?”苏丽丽咯咯地笑了:“行,这样也不错。可是,你是不是个小牲口啊?你都把你小姑姑给上了!”我满脸通红地瞪着她。 “你是让上的·……”苏丽丽把水龙头总算关上了,见证了我们那场激荡情事的水流停止了。苏丽丽开始用浴巾为我擦着湿浓浓的身体可是没有想到. 第109章 校外邂逅美妙交融 周五这天放学的时候,我约冯姗姗这个双休日去我家过,由于她爸爸在外出差,她就欣然答应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他爸爸冯永田却开车来接她了。原来她爸爸今天回来了。冯永田还约我去他家过周日,我笑着拒绝了。我只能怅然若失地和姗姗挥手告别。 我放学走出校门刚拐上正街不久,却看见李新月正坐在农行储蓄所门前一棵槐树下的水泥台上,身下垫着一张报纸。虽然接近黄昏的时候,可天气还很热,她手里拿着一本书扇着风。我们的目光当然很自然地相遇了,我向她走过去。“你放学不回家,坐在这里干嘛呢?”我微笑着问。 对待这个女孩子我时刻怀着佩服和感恩之心。我脑海里时刻浮现着,那个拿着蹬腿不顾一切地打着压在我身体上那些男生的那个女孩子的形象。李新月显得漫不经心地扇着风,说:“嘻嘻,我坐在这里歇一会,凉快一会儿呢!”她眼神很专注地看着站在她面前的我。“你放学也不走这里呀?你应该是那个方向啊!怎么会拐到这里来了呢?”我还是很好奇地看着她问。 “你还真知道我家在哪边儿呢,算是被你看穿了。”那你坐下歇一会,我再告诉你。”她抬眼看着我,像是命令又像期待。说着,她竟然挪了一下身体,把半个报纸腾出来。 我没有理由不坐下来,为了不坐到水泥台上,我只能紧挨着她的身体坐下,我们大*腿的侧面已经挨到一起了,温热的体温微妙地传递着,我的心里微微泛着涟漪。她穿着一条白色八分裤,洁白的小腿支撑在地上,连接的是红色的旅游鞋。我的胳膊肘虽然很谨慎地,但还是别无选择地会挨碰到她的腿上。 我侧脸看着她,等待她说话。她目光斜晚着我,手里还扇着那本书,说:“我在这里是躲避两个人的纠缠呢!”“啊?还是那天欺负你的那两个债主吗?”我心里一阵惊讶。紧张地问。 “酶,不是那两个人了。那两个人已经被你给吓破胆了,再也没来找我麻我还要感谢你呢,你可真棒!”李新月声音悦耳地说,眼色温热地看着我。“不是那两个人,那谁还纠缠你呀?”我更加好奇了,就追问着。 “第一个就是马强,我不想和他说话,所以我就要躲着她·……”李新月说这话的时候,更侧脸凝神看着我。“你……真的要和他分手啊?”我有些心绪紧张地问。“已经毫无疑问了,我已经看透他了,不想再和他有交往了!” 李新月十分肯定地回答我。“既然不想交往了,那就明确告诉人家分手叹?何必躲躲闪闪的多难受“我已经不止一次地告诉他了,前阶段他都有点死心了,可最近我又给他点好脸色,他又活心了,又有意纠缠我呢!”“那还是你在不死心吧?谁让你给人家好脸色呢,那就会被误解的!”我很有道理地分析着。 “还不都是因为你啊?”李新月填怪地抹搭了我一眼,撅起小嘴,很美妙。我有些不解地看着她,问:“咋又因为我了?我妨碍你和他交往了?”“你装傻啊?我不是已经和你说过了吗?那天他要参加吴向东报复你的行动中去,被我制止了,我说,你要是去和吴向东干那件事,以后就别指望我搭理你了,言外之意就是只要他不去,我还有可能搭理她。结果他真的没去,我这不就欠着人家的吗? 你说我不躲避,还有啥办法?”她认真地看着我,似乎在等待我的答案一般。我挠着脑袋,竟然说出一句很伤人的话:“你就不该和他求这个,你就让他去帮吴向东叹,看他有啥好结果?说不定受伤的是他呢!” 李新月有些生气了,说:“这么说,你是不领情了,我是多余的……亏我担心你会吃亏,你会受伤!”我知道自己不该说这个,为了抚慰她,我不得不拉住她的手,说:“新月,我怎么能不领情呢,我知道你真心关心我,我这样说,是觉得因为这个让你很为难……我不知道怎样解决好了。 那你说让我怎么样呢?都是因为我让你左右为难的!”李新月脸上的恼怒被排红淹没了,一方面是因为我握着她的手,一方面是因为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她声音很低地说:“我可没啥左右为难的,只要你一句话就够了,看你说不说?”她眼神诺诺中带着无限的期待。“你要我一句什么话呢?”我顿时有些局促,当然已经预感到了什么,而且这种预感也一直在我心里忐忑着。 “你自己想去吧,你想明白再告诉我!”她脸色红红,眼神羞怯。那个时候,她脸上影响她美丽的雀斑已经不见了,她就是一个娇艳如花的美女了。 而且,斜眼里我清晰地看到了她图恤衫领口里,偷偷闪现的那两团饱饱的嫩白的影子。这是一个身材完美无缺的女孩子。 “好,好,那就容我·漫漫想明白吧!”我似乎松了一口气。我唯恐她逼着我表什么态度。之后我急忙叉开这个话题,问,“那你说说,第二个纠缠你的人是谁?” 第110章 小虫子一般的男人 李新月歪着头看着我,一副调皮又得意的神态。“你猜呢?你猜猜会是谁?”“是学生吗?”我好奇地问。 “当然是学生了!”我认真地凝神想了一会儿,说:“不会是那个一班的詹勇吧?”“你很聪明啊,你是咋猜到的?”李新月嘴角挂着一抹妙趣的微笑。那个时候,她的小手在我的手掌里轻轻地动着。“那天在校长办公室里,我已经看出点意思了。 那个詹勇似乎对你还不记仇,反倒替你说话呢!”我回忆着那天校长办公室里的那一幕。 “你说还有这样贱皮子的人,我把他打成那样,他竟然又来接近我,真是怪事儿一桩!”李新月眼睛晶亮中透着几分得意。“或许,这就印证了一句话:不打不相识吧?你把他打服了,他很佩服你,由于佩服就很喜欢叹?” 不知为什么,我的话多少有点酸的味道呢。“不打不相识吗?那你和我表姐楚香红也是那样了?你通过各种手段把她给制服了,于是她就开始喜欢你了,是吗?” 李新月竟然有点反唇相讥的意思。“你可不要乱说话啊,楚香红下辈子也不会喜欢我的,她不恨我就知足了“没看出来她会恨你啥呀?你们上课时纸条频传我已经不止一次地看见了,应该是在传情吧!”李新月的眼神里也飘荡着某种猜疑。 “那是我们在用纸条斗嘴呢!她气我,我当然也要气她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去辩解这些,好像李新月是我什么人似地。“你们爱传啥就传啥,我才不管呢,应该管的是冯姗姗吧?你可别让她吃醋就好了!”李新月的眼睛里的色彩更加复杂。 “你就别转移话题了·……你还是说说詹勇是怎样纠缠你的吧?他对你说什么啊?”我还是对这个似乎很感兴趣呢。“你说逗不逗?他竟然说要和我处对象!”李新月歪头看着我,好像是征求我的意见一般。我心里不自觉地浮荡了一下子,但还是很无动于衷地说:“这有啥逗醚啊?谁都有追求你的权利。 也不是啥坏事啊,你不是已经决定和马强分手了吗?正好接受詹勇的追求叹!”“你心里真的是这样想的?支持我和詹勇处对象?”李新月有些很不自然地问我,那样的眼神里有些暗淡的色彩。同时,她把手从我的手里抽回去。 “你想不想和谁处对象,是你自己心里的想法,我有啥权利说什么呢?”我游移着眼神,有些模棱两可地说。“我就问你,你是支持呢,还是不支持呢,你没有权利还没态度吗?”李新月的声音显得很激荡,有点颤音儿。 “我不支持。”我很简洁地回答。这是我真实的本能的想法:干嘛和他处对象啊?不支持的理由我也说不清,后来我似乎找到了有点牵强的理由:那就是魏小美对詹勇的评价一一他简直就是个囊皮,玩意那么小,就像一个小虫子一般。像李新月这样的女孩子当然不能找一个不像个男人的对象了。 李新月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欣慰的喜色。但她没有追问我为啥不支持她和詹勇处对象。而是突然问起另外一件事儿:“唉,魏校长真的是你的表姐吗?”她眼神有些疑惑地审视着我。 “这个还会有假吗?就像你和楚香红的那种关系一样啊!”尽管我心里很不安,可脸上的神态还是自然的。 “可那天在校长办公室里,也没看出你们有啥特殊关系啊?”李新月还是很疑惑地眨着大眼睛。 “那……能让别人看出来吗,越是这种关系在人前就越要掩饰。可事实你该看得出啊?为啥他去走廊里罚站到下课,而我却安然无恙地回班级了?后来你出去了,没看见,我表姐把詹勇都要开除了,还是我为他求情才没开除他的呢!” “哦,是这样啊!”似乎她已经相信了,可她又有些不安地看着我,“她是你表姐,你为啥不早和我说呢?我那天和你背地里骂她的话,你不会和你表姐说吧?”“你都把我看成啥样的人了?别说是你我这样的特殊关系,就算是别人,我也不会背地里出卖谁的。”我很委屈地解释着。李新月抿嘴笑了笑。 “我知道啦。跟你开玩笑呢!唉,你刚才说你我是特殊关系,特殊到哪里啊?”“因为我们…患过难啊,彼此都救过对方,难道不算特殊吗?”我有理有据地回答。李新月侧头凝神看了我一会,似乎不太满意我的回答,但她没再纠缠什么,突然问:“你那天说的话还记不记得了?” 我头脑里飞快地搜寻着,终于想起了,急忙说:“我怎么会忘记呢?我说双休日约你和另外几个帮我打架的女生出去吃一顿呢!”“可明天就是双休日了,咋没见你有啥反应呢?” “我那是等你的消息呢,只有你把她们都约好了,我才能请客啊,万一人家不来那我咋请?”“我已经约好了,除了邱爽有事不能来以外,其他三个女生都乐意来!” “那好啊,明天我就请你们,随你们说去哪里·……”说道这里我似乎猛然醒悟了,说,“哦,原来你今天坐在这里是为了等我啊,就是问我这个吧?”李新月抹搭了我一眼。“才不是呢,我是为了躲避詹勇,他就在那边等着我……” “那你说明天去哪里吃吧?”我站起身,问。她也站起来,用手拍打着圆圆的臀,调皮地说:“你别害怕,不想让你太破费,你请我们吃过桥米线就可以了!” 分手的时候,我们相约明天中午在市场大厅对过的“过桥米线馆”不见不散。 第111章 特殊的情侣 要想明天能如愿地出来和李新月等几个女孩子聚会,首先要争得三姨的同意才可以实现。我和三姨在一起的时光只有晚上,白天她上班,我上学,只有双休日是我们难得在一起的好时光。 一般情况下,双休日我都是和三姨在一起的,周六的时候,我们逛商场然后去公园散步或者划船,我们就像恋人一般亲密无间,肆意地在公园里玩耍一天;那是我和三姨生活里不可缺少的内容,每次从公园出来,三姨的脸上都如花般地绽放着开心的笑意。 周日的时候,我也要陪三姨在家里,一边做家务一边开心地聊天儿,那样的时光是快乐的,似乎我们生活里不缺少什么:我就是三姨的男人,三姨就是我的女人,除了晚上没有夫妻那种事情以外,我们就是以夫妻的形式和乐趣有滋有味地生活着。 最近,我感觉三姨越来越离不开我,而我对三姨的依恋还是停留在原先的基础上。不管咋说,我也宁愿一辈子和三姨这样在一起生活着,虽然我不能做她真正意义上的男人。 这种情况下,我一旦双休日有特殊的事情,都是要和三姨事先请假的,尽管每次三姨心里是不愿意的,但每一次她也都答应了,三姨是真心爱我的,我的快乐就是她的快乐。 这天晚上,我躺在三姨的身边,开始和她说起我明天出去的事情。当然,我是要说谎话的。因为我一直隐瞒着三姨学校里和詹勇打架的事情,所以请李新月和其他女同学的事实不能说。我只编造说班里要好的男同学叫毕凡的,明天中午约我去吃饭。连约我的理由都编造好了:毕凡在班级一直受欺负,是我一直在保护他,关照他,所以他非要请我吃饭,我说不去,他都急眼了。 三姨翻过身来,一只手搭在我的身上,有些灰暗地说:“这个周六又要我自己过了!”三姨的语气好像很多周六都她自己过那般伤感。我心里一阵难受,三姨离不开我呀,我急忙摸着她的手,说:“我中午才去呢,要不咱们上午照样去公园划船?接近中午的时候,我再去和毕凡吃饭,然后下午我还会回到家里陪你的!”三姨抱住我,说:“还算你有良心,这样也不错·……” 第二天,我们起得都很早。吃过三姨做的早餐之后,我们就去公园了。没到这个时候三姨打扮得都特别漂亮,今天穿着一条洁白的连衣裙,膝盖以下的小腿都雪白的露着。脚上是一双高跟绿色皮凉鞋,走起路来身姿别提多美妙了,走在街上总能招惹男人贪婪的眼神儿。但三姨对所有男人都不屑一顾,似乎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男人一般。当然,我是例外的。 由此我想,三姨打扮这样漂亮都是为我一个人看的。走在街上,三姨会很自然地挽住我的胳膊,我们这样情侣般的亲密,时常会招来猜疑的目光,是在猜疑我们的关系。这样的眼神儿,我们已经习惯了。三姨最喜欢去碧波荡漾的湖水里去划船。夏日的水面上,处处是绿盘子托出的粉红的荷花,那边还有幽深的芦苇荡,里面各种水鸟飞来飞去,不时地发出欢快的叫声。 三姨姿态曼妙地坐在船头上,面对着我,如花的脸上是愉悦的笑膺,眼神神情地凝望着我。我双手握着划船的浆,展开威武的姿态拉弓射箭地划着。小船开始荡悠悠地在水面上前行。 三姨静静地望着水面的荷花,望着水面上的游船,之后又望着我,无限痴迷地说:“如果生活能停留在此刻该有多好啊?”“你是说,停留在水上,停留在这样荷花里面吗?”我看着三姨美妙的神态和姿态,心里更是神思遐想。“嗯·……主要还是如果能和你在一起……”三姨喃喃地看着我说。“为什么不能呢?我们可以在一起生活一辈子啊!”这样的话不知道我已经说过多少次了。“你是在骗我的·……再过几年,你就该娶媳妇了,多半现在你就开始想媳妇了,对不对?”“我才不呢·……”我嘴上是这样肯定地回答,可我的眼神是游移着的。 “哪有男人不娶媳妇的,谁信啊?”“三姨,你真的想一辈子不找男人吗?”我这样反问她。这样的话好像我是第一次问,以前我都是引导三姨不找男人的语调。三姨似乎有些惊讶,问:“你希望我找男人吗?”“我·……当然不希望了。可是你又不让我做你的你男人,那怎么办?”这样的疑问和思考最近时常纠结着我,以前我似乎没有这样的想法。 “你现在就是我的男人啊,我们每天不是这样生活着呢吗?咱们家里即有男人又有女人,什么也不缺啊!”三姨闪着大眼睛这样说,嘴角挂着一种甜蜜的笑意。“可是就是不一样啊!”“哪里不一样了?”三姨闪着眼睛嘴角是莫名的笑意。 “可别人家还会有小孩子呢!我们就不会有!”这样的理由最直接表达我要说的话。三姨脸色顿时像红云一般,慎怪说:“不许你说混蛋的话……小孩子有啥好的啊?你还是个孩子呢。你就是咱们的小孩子!”“那·……我到底是你的男人还是你的小孩子啊?”“什么都是。你即使我的男人也是我的孩子。 这样多好!”三姨似乎很霸气地这样说。在水面上划了很久的船,之后我们又去那边当了一会秋千,三姨孩子一般嘴里发着欢快的笑声。总之,我们别提多开心了。十点刚过,三姨就很善解人意地说:“我们回去吧,你不能等正中午才去和同学吃饭,要早一点儿。”我和三姨分手的时候,她特别宽·吓地告诉我:“下午的时光你自由支配,但天黑之前务必回家!”我兴奋地亲了她一口,她就自己回家去了。 我向市场大厅的那个街走去。想着和李新月和那几个女生会面,我心里莫名地兴奋着,躁动着·……可我完全没有料到。 第112章 和四个女孩一起 在八屋城里真正民族风味的过桥米线,只有那么三五家,经常吃的人都知道。 米线店有两种:第一是少数民族开的,店的米线劲道,汤味鲜美,再加上掌勺师傅行动快速,不必令缺乏耐心与时间的我们等候太久,所以,’懂行的男孩子女孩子们经常光顾这样的地方;第二是汉族开的,米线味道要差些,但分量很足,各类蔬菜、豆腐等等种类丰富,那家掌勺师傅动作不哪么娴熟、快速,并且总是一幅懒洋洋、爱理不理的样子。 所以生意比起上面提到的那家要冷清一些的。 市场大厅对过,最近开了一家纯正的民族风味的米线店,我只来过三两可或许李新月她们那些女孩子是经常来的,所以他今天就选择了这里吃我来到那家米线店门前的时候,李新月和另外三个女生似乎都等了一会儿了。李新月故作不悦地责怪我,做东道主的竟然让客人等着,没有诚意,还说要是再有几分钟不来,她就请客吃了。但似乎她不是真的生气,还没等我解释,她又嗤地一声笑了,还向那几位女生做了个鬼脸儿,另外三个女生也抿嘴笑着。 另外三个女生都是同班的同学,虽然开学没几天还不算熟悉,可每天都在一个班里,我又是班长,又有她们帮我打架的特殊原因,实际上我们彼此已经很熟悉了。 那个刘婷给我记忆最深,那天她紧跟在李新月身后,手里握着一个桌子板,仅次于李新月的勇猛。刘婷是个圆脸圆眼睛很乖巧的女生;另外两个,一个叫崔丹,一个叫韩丽娟。 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这三个李新月的闺蜜,无论在心理上还是在身体上都是相对有些成熟的女孩子,虽然面庞各异,身材高矮不一样,但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身体发育都有了成熟的意蕴,虽然都没有李新月发育得那样饱满成熟,但每个人身体各处都隐约透露出青春的妙韵来。这也是我喜欢接触的女孩子类型。 由于不是在校时间,她们个个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还多少外露性*感一些,要么是短裙,要么是短裤,完全是一副熟*女的装束,或许唯有节假日她们才可以这样放松打扮一些。这虽然是一家很大的店,可中午时候店里几乎已经座位都满了。 我们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的时候,正好左边角落里有貌似一家四口的客人刚吃完正准备付账出去,我们就急忙站在桌边等待了。那桌的客人走了,四个女孩子入座了,可却没有了我的座位。店里没有一个条形桌两边都是各两把椅子,一桌就是四个座位。几个女孩子正调皮地看着我偷笑。正在这时服务员过来招呼我们,李新月对那个女服务员说:“麻烦你给我们再拿一把椅子叹,他是我们一起的,还是他请客呢,让他去别的桌,我们还担心他不给我们买单啊!” 女服务员也笑了,很欣赏地看着我,说:“你个头太高了,不能让你站着!”然后她就去后面找来一个椅子。当时的格局是这样的:李新月和刘婷坐在一面,李新月在外面,对面是崔丹和韩丽娟。服务员刚把椅子放下,就被李新月接过来,放到她旁边了。 刘婷很机灵地把自己的椅子往里面挪了挪,李新月也挪了自己的椅子,我们三个坐在一面有点挤,所以我和李新月的身体挨得很紧。她今天穿着一条牛仔短裤,白里透红的丰美的腿就挨着我的腿。这是我们相识以来,第二次这样近距离坐着。 那个女服务员站在一边等待我们要什么。每人一碗米线是不可少的啦,我有点了四样一般女孩子都喜欢吃的特色小菜儿,之后我就问她们要不要喝酒?那三个女孩子都说不喝,可李新月却说她要喝。我很好奇地看着她。李新月抹搭着我,说:“咋了?你心疼钱啊?我就会喝酒了!”“看不出你还会喝酒啊?” 我笑了笑:“冲你这话,你想不喝还不行呢,我好好陪陪你!你是喝白酒,红酒,还是啤酒呢?”“白酒太辣,红酒太贵,给你省点钱吧,还是喝啤酒吧!”“那好吧,来两罐啤酒!另外再来三瓶好饮料!”我对服务员说。我当然不能忽略了三个不喝酒的女孩子了。没多久,米线和四个小菜都上来了。 为了表达我今天请客的意思,我当然要很煽情地端着酒杯,对四个女孩子表示无限的感激。李新月端着铝罐啤酒,另外三个握着饮料,青春的激情就那样碰在一起。之后,我们自然要很兴奋地谈起那天打架的事情。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几位美女为什么相帮那时还不熟悉的男生呢?是为了帮助男生其中的某个人呢,还是为了帮助所有打架的男生呢?”我这话当然是问另外三个女生的,因为我和李新月之间已经无需再说这个了。 刘婷的性体似乎很爽直,说:“切,明知故问,要是为了别的男生,那李新月为啥让你请客呢?”“那你们为啥去救我呢?我们没有交情啊?”我含着笑意这样问。崔丹和刘婷在那里抿嘴笑,戴着眼镜显得文质彬彬的韩丽娟很诡秘地说:“是李新月号召我们去的,她让我们干啥我们就干啥!” 然后她忍不住咯咯地笑起来。我从三个女孩子看着我的亮晶晶的眼神里,看得得出她们的话半真半假,既有是响应李新月号召的原因,也有对一个男孩子的潜意识的心仪和好感。我坏坏地调侃着说:“啊?她干啥你们就干啥啊?要是有一天,李新月和我处对象了,你们也跟着处叹?” 三个女孩子顿时脸色羞红,可却没有羞回去,都说:“行啊,这可是你说的!”李新月暗暗把手伸过来,狠狠地捏了我大腿一把。我很疼地用手去挡,可她却顺势抓住我的手,牵引到她光*滑的大*腿上·…… 第113章 欢快无比 我就这样陪着四个女孩坐在一张桌子上,说说笑笑,评头论足,一顿简单的米线,四个简单的小菜儿,竟然吃了近2个小时。 当然我和李新月竟然不知不觉间每人喝两罐啤酒,她的脸又排红如花,遮掩了她脸上的雀斑,又像她每一次害羞那样美艳动人。另外三个女孩子的目光也沐浴着我这个桌上唯一的帅男,咯咯的笑声时不时地飞起来。 我们愉快的聊这聊那,不仅聊那次打架的得意,聊学校里很多有趣的事情,也海阔天空地聊其他的,从米线的味道,说道今天的天气,进而提及我们九零后的社会问题,美容问题,曾减肥问题,甚至还谈到了婚姻生活一直就这么聊啊!碗里的东西早已冰凉,但我们聊天的热情丝毫不减! 似乎李新月看着三个女孩子和我谈得那样热烈投缘,有意打破这样的过热的气氛,当话题谈到学校里处对象的敏感时,她不失时机地向三个女伴宣布这样一个决定:“我郑重地告诉你们一个消息:我和马强已经分手了!”三个女孩子对她这个爆料似乎没有惊讶和意外,倒是对她和马强分手后的打算感兴趣。刘婷急忙问:“你和马强分手是我们已经感觉到了,可是不知道你下一个男朋友会是谁呢?”刘婷问这话的时候眼睛不自觉地溜着我。 李新月也在用眼睛的余光盯着我,样子是对三个女孩说:“这个嘛,还是个秘密,正在暮色中·……”之后,三个女孩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聚焦到我脸上,个个都一脸诡秘,抿嘴偷笑着。后来这场欢快的聚会终于结束了。 我们从米线馆里出来,三个女孩子很知趣地挥手告别,各奔东西。或许她们知道,我和李新月的聚会还没有结束呢。午后的阳光很毒辣地洒在城市的街道上,街上的行人不很多。我和李新月站在建筑物的阴凉里,彼此对视着。我问她:“是回家呢,还是去别处逛逛呢?李新月看了看很焦躁的街道,说:“太热了,没啥可逛的了。你送我回家吧,正好你到我家里坐一会儿吧!” 这样的请求很合乎我此刻的想法,因为我还在担心她缠着我去各处溜达呢。我今天确实只是想表达一下我对这几个女孩子的感激之情,真的没有想和李新月单独约会的想法。 于是我就说:“好啊,我送你回家,免得路上在遇见纠缠你的人呢!”我们并肩走在街边有阴凉的人行道上,脚步像散步一般缓慢,时不时地她的手还会有意无意地触碰到我的手上。我们边走边谈着,几乎就是她在发问一些她感兴趣的话题。突然间她又问:“你好像和苏老师也是有亲属关系吧?”我心里一阵紧张和惊讶,站住了,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我感觉到苏丽丽对你的眼神和语气不一般呢,总似乎很亲很近的样子……有两次我还看见她拉你的手呢?”李新月凝神盯着我的表情。我心里一阵惊异:这些女孩子一个比一个心思细腻啊,这些隐秘的细节也被她捕捉到了。 我索性开始上演我和苏丽丽虚构的亲缘吧。想到这里我很神秘地说:“既然你看出来了,我就告诉你这个别人不知道的秘密吧:苏丽丽是我的小姑姑呢!”“哦?小姑姑?是亲姑姑吗?”李新月眨着眼睛看着我。“不是亲姑姑,但也不远……是我爸爸的一个堂妹!”我按着自己和苏丽丽制定好了的关系说着。 “难怪呢?这就不奇怪了…要不然我还以为你和苏老师搞师生恋呢!”说着她诡秘地一笑。但这个时候她的眼神里是一片晴明之色。师生恋?这个词汇让我心里一哆嗦:我和苏丽丽算不算师生恋呢?应该不算吧?我们之间有恋情吗?我们发生的那一切,都是她在和我交换什么呢!可是,能排除自己也很喜欢苏丽丽吗?“你可真牛啊?魏校长是你的表姐,班主任苏丽丽是你的小姑姑,这学校不是变成你的家了吗?”李新月不知是羡慕呢还是挖苦呢。 我很尴尬地笑了笑:“这有啥?我们是来学习的,又不靠啥关系。”李新月没有再继续问我和苏丽丽的事情,又开始问起了姗姗。“你的女朋友…双休日在哪里?是回家了呢,还是在学校里!”“她回家了。周五就被他爸爸开车接回去了!”我轻描淡写地回答。但我心里却在想:此刻冯姗姗在干啥呢? “我说吗,要是冯姗姗在学校里,你还会来陪我吃饭?”李新月显然是一股无名的醋意。我不知道怎样回答她这个问题,只得笑了笑,说:“这两件事…怎么能扯到一起去呢?”“是啊,我又不是你的女朋友,当然扯不到一起去了!”她好像很不是心思,小脸儿有些发阴,竟然快步走起来,也不等我。 我们又走回到离学校不远的那个街上,往左一拐就到了李新月家的那个巷子里。这是一个貌似很破旧的居民区,这个巷子里都是过去的老房子,都显色很寒酸的样子。李新月家就是三间已经很年久了的砖瓦房。两扇铁院门也有些油漆脱落。 “来到我们这里你感觉到了贫民区了吧?”李新月很不好意思地看着我问。然后又去把手伸到那个方形的口里面去拉里面的门门。我急忙说:“没有啊,八屋城像这样的地方很多呢,哪里竟是高楼大厦啊?” 李新月拉开了两扇门,很羞涩地笑了笑:“进去吧,这就是我家!”可是没想到在她家里,我们发生了·…… 第114章 姿势很熟练 虽然房舍已经年久的样子,可院子里收拾的很整洁,不大的院子显得很寡净。李新月进院就声音悦耳地冲屋里叫着:“奶奶,我回来了!” 我们刚走到房门口,房门就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大约六十左右岁的老太太,虽然已经满脸皱纹,可身子板却很挺直健康,而且说话的声音也很有底气:“月月,你中午吃饭了吗?”同时她把目光落到我的身上。“吃过了,吃的米线。” 李新月一边回答着,一边指着我对她奶奶说,“这是我的同学,叫姚铁钢!”奶奶又上下打量了我一会儿,问李新月:“这有是哪个同学啊,以前没来过啊?”她说话的语气好像李新月经常往家里领同学似地。“我到了新班级,当然要有新同学了,这有啥奇怪的?”李新月似乎对你奶奶的审视和疑惑很不自在。 奶奶僵硬的表情开始有所缓和,但表现出不是冷漠也不是热情的语调,说:“既然来了,就屋里去坐一会吧!”李新月很从容地拉着我的手就往屋里走。这是一栋中间是厨房两边都是卧室的光线不太充足的居室。李新月把我领进左边她自己的房间里。 从屋内的陈设来看,李新月的家境不算好,好像还很窘迫,屋里有一样已经褪了色的家具,估计是她爸妈结婚时购置的。靠北墙有一铺不大的火炕,挨着火炕的东墙摆着一张大床。床上有叠得很整齐的被褥,上面还散放着几件女孩子的衣物,看样子李新月就在这床上睡觉吧。 西墙摆放着一个半旧的长沙发和一张茶几。李新月把我让座到沙发上,就急忙去厨房的冰箱里给我拿来一盘水果让我吃。我倒是有些口渴,没客气就拿起一瓣西瓜吃起来。 李新月坐在对面的大床上,似乎很欣慰地看着我吃西瓜,依旧是有些卑怯地问我:“我们家有点寒酸吧?你一定很吃惊吧?”“这有啥寒酸的啊,普通人家还不都是这样吗!” 我很得体地这样说。李新月似乎很欢喜,说:“你挺会说话的呢,不光是一个小猛汉!”说着她嫣然一笑。或许刚才喝进的两罐啤酒还在起着作用,她的脸色还是如花一般地红润着。她两条白里透红的美*腿很美妙地叠加在一起。 这个是后,卧室的门开了,她奶奶探进头来,审视了我们一会儿,对李新月说:“你不是不出了吗?”还没等李新月回答,又接着说,“我去菜市场转一圈,我把晚上的菜买回来,这个时候是菜价最贱的时候……” 之后她又瞄了一眼我,问李新月,“这个同学晚上在家吃饭吧?”还没等李新月表态,我急忙站起身,很有礼貌地说:“奶奶,我晚上不在你家吃,一会我就回去了!”“哦,是这样啊?”奶奶没再问什么,就把身体缩回去了。 之后就听见奶奶出去的脚步声和关门的声音。我又坐回到沙发上,凝神看着李新月,若有所思地问:“家里就你和奶奶两个人吗?”我凭预感好像应该是这样。李新月点了点头:“你是猜对了……家里就我和奶奶两个人!很冷清的·……” “那·……你的父母呢?不会是在外地上班吧?”我试探着这样问,心里也在猜测是怎么一种情况。 “我爸爸是在很远的地方打工,一年也不回来几次。可我·……没有妈妈!”李新月的眼神顿时暗淡下来。我心里顿觉一沉:难道她也和我一样吗,已经没有妈妈了?看来我们还是同命相怜的人呢!我有些不敢出口地问:“那……你妈妈呢?” 李新月本来就红着的脸上更加显出尴尬难为情的神态,游移着眼神,说:“我妈妈她……在我十岁的时候就和别人私奔了!”我心里又是一惊:哦,不是去世了,而是私奔了。原来她妈妈竟然是和我二姨一样的女人呢,看来这世界上那样的女人还不止我二姨一个呢。想起我爸爸和我二姨已经私奔好几年了,至今杳无音讯,我心里顿时笼罩上了一层阴云。但我看李新月的脸色更加阴惨,我就又问:“那你爸爸也一直没给你娶后妈。 “没有,我爸爸他说了,不想再娶媳妇了,说凭他的条件,养不住!”李新月很悲戚地这样说。养不住?还有这样的说法?我感到好奇:为啥会养不住呢?哦,我似乎也明白了,就如同我二姨那样的女人,一般人是养不住的。可世间那样的女人毕竟是少数啊?我很好奇地问:“你妈妈一定很美吧?像你这样美吧?” 李新月点了点头,说:“当然很美了,比我要美的多呢!要不然咋会养不住呢?”“难道美丽的女人都养不住吗?”我情不自禁地发出这样的疑问。李新月惊愣了一会儿,说:“关键是看谁养?我爸爸当日就不该娶我妈妈那样美丽又不切合实际的女人啊!就是说不般配!”哦。我似懂非懂地琢磨着她的这番话。之后我又问:“这么说,只有奶奶一个人关心你,照顾你了?” 李新月眼色忧伤地看着我,说:“是啊,我就奶奶这一个亲人了,你不知道我有多孤独啊!”说着,他起身去那边的抽屉里去找什么。竟然拿出一盒香烟来,和我一起坐到沙发上,问我:“你抽烟吗?”我说:“不抽!” 李新月竟然抽出一支香烟来,自己叼到嘴上,那姿势很熟练,然后用打火机点燃了···…… 第115章 紧紧地握着 我很惊愕地看着她,看着她花瓣一般的嘴唇里竟然喷出白色的烟雾来,看着她纤细的手指夹着香烟的姿势,好半天我才发出声音来:“原来…你会吸烟?”李新月凝神又吸了一口,看着眼前缭绕的烟雾,又透过那烟雾看着我。 “你很吃惊吧?心里在厌恶我不是一个好女孩子吧?可是,我没办法,有些时候就想吸烟,尤其是我沉浮在孤独寂的深渊里的时候特别想这个东西。其实,我也不算会吸烟,只是偶尔吸一支·……”“为什么会这样呢?生活还没有真正开始,你的心情就那样糟糕吗?”我的思绪置身在一片迷惘中,侧头看着她。 她也看着我。“难道不是吗?”好像是反问也像是回答,“我时常感觉自己就是孤零零地一个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找不到依靠,没有人疼我,就像一片叶子在灰色的空间里飘荡着……我羡慕别人家幸福温暖的家庭,我羡慕别人都有爸爸妈妈在身边温暖着,呵护着,可这很简单的一切,对于我来说竟然是一种做梦一般的奢望,我渴望父爱,母爱和哥哥的爱,可我什么都没有·……我只能顾影自怜地爱自己·……而更多时候自己也爱不起来,甚至怨恨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上?” 我的心灵开始震撼,被这个女孩子表现出来的无限凄苦感染着,一种怜惜之情油然而生,这个时刻,我看着她吸烟的姿态是那样的娇怜无比,就像那白色的烟雾都是她心灵里袅袅升起的孤独和寂寞。我忍不住抓住她的一只手,说:“可是,你是有爸爸的啊,他只不过在外地打工而已,这并不代表他不关心你啊!” “是啊,我爸爸应该是疼爱我的,可是他要挣钱养活我和奶奶,他没有时间和精力来关心我,疼我,每年他只回来那么几次,还是那样的暂短,来去匆匆的·……每一次分别,我都抱着爸爸不肯撒手……”李新月的眼睛里已经是湿润的了,她狠狠地吸着烟。“可是,你身边还有奶奶呢,她会爱你的疼你的,你也不是一无所有啊,不要这样悲伤了……” 我几乎是不知道用怎样的语言来安慰这个孤苦的女孩,我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手,似乎那是一种慰藉的传递。 “奶奶·……当然很疼我了,可是我们之间是有代沟的,很多事情能都想不到一块去,做不到一块去,她只是用亲情来本能地疼我,可我们根本无法沟通·……她往往是一边疼着我,一边絮絮叨叨地骂着我,责怪着我,整天絮叨我不该做这个,不该做那个的。最让我无法忍受的是,奶奶时常把我和我妈妈联系起来,说:你这性体就和你妈妈一样,浮漂,爱花钱,就知道吃喝玩乐,打扮自己,不知道日子怎么过!你不知道啊,我听着她这话的时候,简直都绝望了,感觉自己已经一无是处了,女孩子的坏脾气都在我身上占全了……我真的很悲观,很无奈,不知道自己怎样生活下去?”这个时候,她眼角晶莹的泪珠已经滚落下来。 我的心开始被什么撅紧了,好像那一切都与我有什么相关似地,我的眼睛里也有些发热,我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安慰说:“那些老人家,都是对咱们这一代人看不惯,这个也不单纯是你奶奶这样,我外婆活着的时候也是絮絮叨叨的·……只要她真心疼你就可以了。你不要在意她说什么,自己爱惜自己就行了!” 之后,我就说起了我自己和她差不多的遭遇来,我说起了我爸爸和我而已私奔至今无音讯,我说起我死去的妈妈,当然,我主要强调,我现在也只有三姨这一个亲人,不是照样活得很开心吗?这是我破例第一次亲口和外人说起我的家事,我是为了安慰这个女孩子,也是感觉我们确实同命相连,本能地拆除了心灵的屏障。 李新月用含着泪花的眼神惊讶地看着我,语调温存地说:“原来你也是很不幸的啊,我还以为你活得很开心很幸福呢!”说着她把那个烟蒂扔进烟灰缸里,双手握着我,“那·……我们是同命相怜了,以后……我们更要多亲多近啊?”眼神无限期待地望着我。“嗯,我们虽然不幸,可我们自己要寻找快乐的源泉啊!我不希望你抽烟喝酒来麻醉自己了,那样会更空虚的……”我的手在温暖地握着她。“我抽烟喝酒都是和马强处对象后学会的,是他灌输我这样的……现在,我决定个他分手,也是我决心和那样颓废的生活告别,想重新开始啊!” “你和他处对象,也应该有一定的理由啊,是不是他真的很疼爱你呀?”我忍不住这样问,因为我想知道她和马强的一些事情。李新月凝思着,说:“从形式上……应该是那样,他舍得给我花钱,想让我高兴,他确实在我身上话费了很多钱,他们家里似乎很有钱的。可是,他只能给予我这些·……他根本不懂我的内心,他不知道我真正需要什么,而且他还灌输我一些不良的习惯。我觉得我再和他交往下去,就会走向另一个深渊,所以我不想再和他交往了,我要让自己的生活重新开始……” “既然你这样想,就这样去做吧,我支持你!”我更紧地握着她的手。李新月目色温热晶莹地对着我的眼睛。“姚铁钢,我···……想让你做我的男朋友……你愿意吗?” 第116章 不忍心伤害 这是我一直担心着她要对我说的话,那天在农行门口,她曾经暗示过我,让我想好了回答她。现在她开始正面发问了,我一时无言以对。平心而论,我确实很喜欢这个女孩子,尤其是今天知道了她很不幸的家庭生活,更加同情她,怜惜她。 可我还没有想过要做她的男朋友啊。在我心里只真正装着两个女人:三姨和冯姗姗。尽管我和魏小美和苏丽丽都发生了男女关系,可那些都是无奈的,不是我愿意发生的;虽然我和班里的一些女孩子都在有着难以回避的莫名其妙的纠葛,可那些似乎都很渺茫,都是一种青春岁月里本能的冲动与向往。我们有想过要和三姨和冯姗姗之外的任何女子确立与生活有关的恋爱关系。 但此刻我也知道,自己真的不忍心拒绝这个孤苦伶仃的,渴望有人温抚慰藉的女孩子。我闪烁其词地慑懦着说:“我们已经是朋友了,男朋友和女朋友有区别吗?以后…我会特别关心你的呀!”李新月很不满意我的回答,撅着小嘴说:“那不一样·……我不想和你做普通朋友,我不缺普通朋友·……我需要一个真心疼我,爱我,关心我的男孩子,你就说你愿意不愿意吧?” “新月,你就做我的妹妹吧,我做你的哥哥。我会像亲哥哥一样爱你,疼你,关心你……这样不好吗?这样,就算多少年以后,我们的兄妹情也不会随着时光的流逝而消逝的!” “不好·……我不要你做哥哥,我就要你做男朋友!”李新月很执着也很激动,她不顾一切地叫道。或许此刻她还晕乎在米线馆里喝下的两罐啤酒的迷醉中,显得很激荡兴奋。“新月,我当然愿意你做我的女朋友,可是我有女朋友啊,这个你是知道的!”我无奈之下只得亮出底牌了。 “不就是那个姗姗吗?那那能算女朋友吗?我知道,我没有她模样好看,可是我会对你好的!”李新月火辣辣地表白着,她急切的眼神里充满了无限的一往无前的痴迷。 “新月,其实你在我心里也是很美的,不是因为美不美的,是我和冯姗姗已经交往很久了,彼此很默契,她就是因为我才来这个学校的!”“我不管那些,我不管你喜欢不喜欢我,我都不会放弃你的。只要z-i}姗姗还没有做你的妻子,我就有权利和她竞争的·……你怎么能确定她就是你未来的妻子呢?”李新月目光火热地盯着我,似乎要立刻把我融化掉一般。 “是啊,未来的事情谁也没法预料,可是我答应过她,不做我三姨的男人就做她的男人的……”这是我第一次和别的女孩子说起与我三姨有关的话题。李新月很吃惊地凝视着我。“你的话我怎么有点不懂呢?你怎么还能做你三姨的男人,难不成你还要娶你三姨?世间有这样的事情吗?” 我已经不是一个儿童了,当然再不能说起要娶三姨做女人的孩子话,但我必须要很好地解释这件事情,就说:“当然不是要娶我三姨的意思了。你不知道,是我三姨把我养大的,我和三姨的感情没人可比。我三姨讨厌天下所有的男人,她发誓一生也不会再嫁给男人了,而她唯独喜欢我。 所以,我要和三姨相依为命,我也对三姨承诺过,我一辈子都不娶媳妇,只和三姨生活在一起的。除非三姨有一天嫁人了,那样我才能娶别的女孩子。” 李新月愣了好一会儿,说:“你这是荒唐的想法,你三姨也不会不嫁人的,你也不能一辈子和她生活在一起的,你都多大了,还说孩子话呢?退一步说,就算你三姨真的不嫁人了,你也不肯能成为她的男人,那是道德和法律不允许的,你懂吗?”“在外人看来……这是很荒唐的,可对于我来说,就是认真的……如果三姨真的不嫁人,那我就不能娶媳妇,我就是这样决定的,我不会抛开三姨不管的!”我认认真真地做着辩解。 “可是,你三姨不会不嫁人的,她也不会允许你不娶媳妇的,你不要荒唐了!”李新月几乎是叫喊着和我说的。“那就等她嫁人再说吧!”我无可奈何地说。 “那我就等你,等那一天你娶我!”李新月连娶她这样的字眼儿都逼出来“可我说过了,不做三姨的男人就做冯姗姗的男人了?”我也动了很认真的劲头子。“我不管·……总之我不会放弃的!除非你现在就把姗姗给做媳妇了!”李新月激动的更加面色花红,眼神里是可怕的执着,高高的胸脯激荡起伏着。 “那好吧,那你就等叹!”我无可奈何地摊开双手。“可是我现在没法回答你呀?”“好啊,我也不逼着你现在就回答我什么,但我会追求下去的……”李新月竟然摆出一副死缠烂打的尽头来。之后又缓和了语气,拉住我的手说,“你就先虚拟我是你的女朋友还不行吗?如果将来你真的认为姗姗比我好,那我也就死心了,你要给我竞争的机会啊!”“你追求谁,也是你的权利,那你就随便吧,但不要强迫我做什么!” “我有个请求……你答应我今天也就是此刻,做我一回男朋友叹!难道你就不怜惜一个这样爱着你的女孩子吗?”她握着我的手揉摸着,眼神里是让人无法抗拒的娇怜。 “那你想怎样?”我不忍心伤害这样一个可怜的女孩子。“我多么渴望…你抱抱我,亲亲我···……”李新月的眼神里是千般凄美的期待·…… 第117章 被她撞见了 面对李新月无限渴望的眼神儿,我身体里的那个野兽似乎又在窥视着什么。 那个时候,我们就相挨着坐在沙发上,她穿着牛仔短裤的粉白的一只腿就几乎搭在我的腿上,她半个身子已经斜倚在我的胸前。我的目光之下,正好渗透到她图恤衫的领口里,一个罩罩半遮半掩着两团嫩白。 这是一个女孩子的身体,却是一个十分成熟的女孩子的身体,这是一个女孩子的眼神儿,却是一个成熟女孩子的眼神儿,这样的体态这样的眼神儿,难免不让我想起我已经沾染过的两个女人:魏小美和苏丽丽。或许美女的身体本质上没有什么区别,都能勾起男人心灵的遐想和身体的冲动。这个时候,身体里的野兽在控制着我的想象:脑海里浮现这校长办公室里的大软床,床上两个一丝*不挂的身躯在扭动着· 还有苏丽丽家洗澡间里倾泄的水流,同样是两个躯体在互相攻击着……。或许我理得清那是两个女人巧取豪夺地裹读了我,但我理不清那身体交合的*感是不是我梦里渴望着的……那种感觉又在通过那个野*兽的思维传递给我……我地把李新月的身体楼过来,紧紧地搂着……李新月扬起脸在等待着什么。 我看到了那是娇嫩如花的脸庞,虽然那脸上面隐含着被红晕涂盖的雀斑,但她依然是那样的美丽,那是青嫩的隐含着无限妙韵的美丽。这是一个刚刚成熟的女孩子,倘若我亲了她,会不会是一种裹读?就像魏小美和苏丽丽裹读我一样? 我身体里的野兽又在发着另一种声音:女人的身体都是一样的,她们渴望你去侵袭,撕扯……我慢慢地将脸俯下去,盯着她如花瓣般微微张开的嘴唇。那个时候她已经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我的嘴唇贴上去……就要接近她嘴唇的时候,我又停止了继续交合的动做,此刻心灵的一个声音提醒我:你在干什么?想清楚在做什么吗?李新月慢慢地睁开眼睛,无限渴望地凝视着我。 那个时候,我又从这双美丽的眼睛里读到了另外蕴含:孤独,凄苦,可怜,期待,这样的情慷与我在那两个女人眼睛里看到的欲望是截然不同的:她没有裹读我,我也没有裹读她,这是一个女孩子像渴望父爱母爱兄弟之爱的那种渴望,虽然这里面也含有女人与生俱来的本能欲*望,但那是很微弱的,不占主导地位的…… “你怕什么?你怕我沾上你吗?不会的,我不是强盗,也不是妖精·……哥哥,你就亲亲我吧,我好冷啊!”她无限娇怜地喃喃说着。之后又充满期待地闭上了眼睛。 我没有理由再犹豫:就算是一个哥哥,也该满足这样一个妹妹的可怜期待。我慢慢将嘴唇贴到她温热的嘴唇上去,那是花一般芬芳的感觉,似乎这样的感觉,远比我梦里误摸了冯姗姗的胸要纯洁得多,坦荡得多……就像品味树上半青不黄的杏子那样的滋味儿·……李新月的手臂紧紧地勾着我的脖颈,嘴唇紧紧地交合着·……或许这个时候我们都很投入,完全把意识之外的生息都给隔绝了。 不知从哪里传来了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哎哟,我来的真不是时候啊?我还以为屋里没人呢?原来是在郎情妾意啊?”我们急忙惊恐地分开了,朝着发出声音的屋门口望去。门边正站着一个黑裙红衫的高个女孩子。原来是楚香红。我们已经没有必要再解释什么了,几乎是有口难辨的尴尬,当然这种有口难辨只是针对我自己来说的。李新月除了脸红以外,几乎没有太大难堪的神态。 她看着楚香红,责怪地说:“你怎么偷偷就进来了?真没礼貌!”楚香红把嘴一瞥,说:“我可不是偷偷进来的,是你们太忘情了,已经听不到声音了。我要是知道这样,你让我看还懒得看呢!”李新月虽然不后悔这样的事情发生,但脸色还是红红的,她警告般地对楚香红说:“姐,你看到了也就看到了,可不许去学校乱说!” 楚香红很不是心思,抹搭着眼睛,说:“都做了,还怕啥?你是怕马强知道吧?”“我才不怕他知道呢!我已经和他分手了!”李新月很干脆地说。“新月,我说你另有新欢了,你那天还不承认……哼,你对得起马强吗?他对你还不够好吗?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楚香红竟然发起火骂起来。 “姐……你咋这样呢?你要是认为马强好,你就去和她处去吧!”李新月狠狠地顶了一句。 楚香红不和李新月说了,开始看着我,说:“姚铁钢,你不是不承认你勾搭我妹妹吗?那你刚才干啥呢?我要是不是进来了,你们一会好事都做完了吧?” 我几乎无言以对。只能干巴巴地说:“你爱咋想就咋想吧?”“我咋想不要紧,关键是姗姗知道了会咋想?”楚香红几乎是冷笑着看着我。 第118章 生硬地给拆开 听了楚香红的话,我心里当然要紧张了:冯姗姗要是知道了这件事儿,那后果是严重的,就算我长八张嘴也说不清的。我看着楚香红说:“你可不要和冯姗姗乱说什么啊,那样我不会饶恕你的!” 楚香红不以为然地说:“我自己的嘴,想说啥还受别人限制吗?我又没诽谤谁,我是在说我看到的事实,就算法律也会尊重事实的。姚铁钢,难道我今天看到的不是事实吗?”我知道因为换座位的事情楚香红还在怨恨着我,如果她添枝加叶地去和姗姗说这件事,那真的很糟糕啊,就算不添枝加叶的,也很难解释清楚了。 我不得不像楚香红先解释清楚了,就说:“楚香红,其实你真的误会了,我和新月真的没有什么啊,不是像你想的那样。” 楚香红撇着嘴。“你们还没什么?一边抱着一边亲着,一边摸着·……这还是没什么啊?是不是我晚来一会儿,看见你们上*床了,才算有什么啊?”我尴尬了好久说不出话来,是啊,她看到的事实真没法辩解。我求助般地看着李新月.“新月,我恳求你和她解释清楚吧!” 如果李新月此刻摆出一副想更加把水搅浑的态度,默认了我们的暖*昧关系,不去和楚香红解释什么的话,那我绝对不会再喜欢她了,我们的关系也就结束了。可是李新月没有那样做,她似乎不是一个自私险恶的女孩子,她看着楚香红责怪说:“姐,你无聊不无聊啊? 我告诉你是怎么回事吧?是我想要和姚铁钢处对象,可人家有女朋友,根本不同意,我恳求他说:你就做我一会的男朋友我也就知足了,我只求他亲亲我,抱抱我·……他由于很可怜我是个孤苦伶仃的女孩子,不忍心拒绝我,就亲了我……然后就被你看见了。就这样子。你不会很无聊地去和冯姗姗说这件事吧?” 楚香红嘴角挂着讥笑:“新月,你可真会编造故事,你都可以写小说写剧本了。你这样的理由会有人相信吗?做一会儿男朋友,就拥抱了,亲嘴儿了?那你们也太开放了吧?你不会说你们上*床也是一种游戏吧?”“姐·……你不信我也没办法,但就是这样,姚铁钢真的是很同情我,才那样的,我和他说了自己的孤独,寂寞,没人疼……” 楚香红还是撇着嘴轻笑了一声:“得了吧,你们可别唬三岁孩子那样唬我了。”然后她眼神火辣辣地对着我,“姚铁钢,这种解释你不觉得可笑吗?那好啊,你不是可以给别人做一会的男朋吗?那你也做一会我的男朋友叹?我也很可怜啊,我也很小就没了爸爸,我也请求你亲亲我,抱抱我,可以吗?” 面对她的挑衅,我已经别无选择,说:“可以啊,只要你愿意,我就像对她一样做你一回男朋友……你真的愿意让我亲你?那我就牺牲一回!”“那好啊,你过来吧,我坐在这里等着你!”说着,她竟然坐到对面的床上去了,两只修美的腿叠加在一起,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李新月脸色气得通红,看着楚香红,说:“姐,你是不是想诚心和我过不去,让我难堪啊?就算我们真的有什么,那与你又有啥关系?你干嘛这样不依不饶的?你还拿我当你的表妹了吗?”楚香红被说得有些心虚,就缓和了语气对李新月说:“妹妹,我这是在试探他一把,是钢他呢,你以为我真的会让她亲我啊?他想的倒美,我还嫌恶心呢!” “我不嫌恶心,我喜欢人家,我上杆子求人家亲我的,就是这样的。姐,你就当啥也没看见吧,也就别出去乱说了。就算给我留点面子吧?好不好?”李新月恳求地望着楚香红。李新月这半责半怨又在袒护我的话,让我有些感动。其实,她完全有理由希望楚香红去和冯姗姗说这件事儿,那样冯姗姗一定会和我闹翻了,那样她就有机会和我弄假成真。可她没有那样做,她多半是为了我着想,不想因为这个让我陷入无限烦恼的境地中。 这也是她的聪明之处,她想因为这样让我对她没好看法。楚香红坐在床边,美妙地悠荡着两条白哲的腿,凝着眼神想了一会,抬眼看着我,说:“姚铁钢,如果你真想让我不去和z-i}姗姗说这件事,那我必须有个交换的条件,你答应了,我就不说!”“啥条件,我听听·……”我满腹狐疑地看着她,不知道她又在搞什么鬼计。“我的条件很简单:就是你再回到我的座位上去,毕凡再回到z-i}姗姗的座位上去!”楚香红说这话的眼神里是怨恨的色彩。 她竟然还耿耿于怀这件事,我真不知道她心里咋想的。我顿时无言以对。李新月显得很困惑地看着楚香红,问:“姐,你是说错了吧?你是不是说让他把吴向东再换回到你的座位上去啊?”楚香红毫不含糊地告诉李新月:“我没有说错,我就是要让姚铁钢回到我的座位上去!”李新月开始惊讶,之后就是眼睛里的一丝醋意,说:“你为啥非得要和姚铁钢一个座位?你能解释清楚吗?你不说你很仇恨他吗?”楚香红目光游移了一会儿,慑懦着说:“就因为·……我仇恨他所以要报复他,这就是理由!” “可是·……你和他一个座位,算啥报复啊?你这话不也是在唬弄人呢吗?”李新月显得呼吸急促。“我这……当然是报复他了。姗姗不是她的女朋友吗?他不是很离不开她吗?为了冯姗姗他都降级了吗,那我偏要把他们分开,不让他两在一个座儿,就像他当日把我和吴向东分开一样!”似乎李新月有点相信她这个报复的理由了,因为吴向东和楚香红确实是被我给生硬地分开的。 或许李新月也在私心不希望我和冯姗姗在一起,就没有再说什么,偷眼看着我,样子是让我自己拿主意。我此时也混沌楚香红为啥一直想和我一个座位,经她这么一说,似乎也认为她真的是在报复我,就是要让我和冯姗姗分开。我仔细想了一会儿,说:“楚香红,要不这样你看行不? 我再让你和吴向东一个座位?”“不行,我不想。我就想和你一个座位,这就是唯一的交换条件!”楚香红很调皮又很得意地左右晃着头。 第119章 找个没人的地方 我心里难受地搅动了一阵子,想到要和冯姗姗分开,真的难以接受,可这样总比让冯姗姗知道我和李新月亲嘴儿这件事容易应付,我似乎别无选择了,但我不能答应永远和楚香红一个座位,就对她说:“我同意你的条件,可我只能换一星期。” “一星期我换他干嘛,不干!”楚香红摇着头。“那你不干就算了,我也没办法。那你就去和冯姗姗说这件事去吧,我也就豁出去和她承认了。如果她真的和我分手了,那我就正好做你妹妹的男朋友!”说着,我偷开了李新月一眼,见她正抿嘴偷笑。楚香红似乎有些莫名的紧张,眼色有些慌乱,脸色微红。她凝神看了我一会儿,似乎有所让步,但却是讨价还价地说:“那就换一个月好了!你不同意就算了,我绝对要和姗姗说这件事的。” 为了压埋这件让我头疼的事情,我也只得适当让步,就又像做生意似地还了一个价码,说:“那就换三个星期吧!”楚香红不知道在凝神想着什么,竟然屈指算着什么,然后抬眼说:“行,那我不太为难你,就三星期!”总算成交了。但我心里忐忑,还要提出一个条件,说:“那你总的给我制造一个换座位的理由吧?我总不能无缘无故地又换回去吧?我怎么解释?” “切,你还是怕没理由和冯姗姗解释吧?那好,我也不为难你,我给你制造理由,我就再欺负毕凡一次,让他再去找你!”楚香红很机灵地就想出了办法。李新月似乎对换座位这件小事没太在意,亲嘴儿这件大事圆满压埋了,她脸上也显得很轻松。 就看着还在得意的楚香红说:“姐,你今天来,不会就是处心积虑来交换这个的吧?”楚香红责怪地瞪了她一眼。“我是神仙啊?我怎么知道姚铁钢在你家里? 还偷偷地谈情说爱?我是来看看我姥姥。我妈妈一晃很久没时间来了,不放心,就让我周日来看看姥姥最近身体好不好,谁想到会碰见你们在甜蜜地幽会呢。我做梦也不会想到啊!”“这么说,你是顺手牵羊地实现了你的报复计划了?”李新月很讥笑又很诡秘地看着她。“这叫老天有眼……有些人牵着不走,打折倒退,只得顺手擒羊了。”楚香红说着用幽怨的眼神溜着我。我知道这是在损我呢。事已至此我已经没心思在意了。 但我刚才听她说来看她姥姥,一时困惑,就问:“你姥姥是谁呀?”楚香红用惊讶的眼神看着我。“你在和我装傻啊?我不都说过我和新月的关系了吗?你忘记了?”“你是说李新月是你表妹啊!”我还是很困惑地问。李新月狠狠地捅了我脑袋一下。“看来你真的很痴呆,她妈妈是我姑姑,是我奶奶的女儿,她姥姥当然是我奶奶了。 连这个弯儿都拐不过来?这样智商咋会有那些女孩子追你呢?莫名其妙。”说着,她又吩吩地笑了。哦,原来是这样的关系啊,我才似乎恍然大悟,有些埃尴尬地说:“我总是记不住亲戚的有些关系呢,真的很傻!” 楚香红偷笑着说:“那你以后相对象肯定成问题。”“我不相对象总没问题了吧?”我心里还存着对她的火气,顶了一句。楚香红抹搭了我一眼,撇着嘴没再吭声。虽然两个如花美女环绕,可我因为刚才的事心情不很明亮,又坐了片刻,我就和李新月告辞。见我要走,楚香红也要和我一起走。 李新月很好奇地看着她,问:“你不是来看你姥姥吗,她还没回来你咋就走了呢?”楚香红有些局促地说:“不知道姥姥啥时候回来呢,我明天再来看她!”说着,也随我一起出了屋子。李新月送我们出院门的时候,眼睛盯着我,竟然毫不顾忌地说:“姚铁钢,我说的话你记住,我要和冯姗姗公平竞争的!我不会放过你!”我尴尬地回头看着她,几乎说不出啥来。 楚香红却瞪着她,说:“你就死心眼子吧,不听话,早晚会吃亏的。你抓紧和马强和好吧!”李新月目光复杂地看着她,说:“那是做梦·……”走出那条巷子,我回头看的时候,李新月还站在她家院门外望着我们。走上了正街,我也不搭理楚香红,径自走得飞快。她在后面叫道:“你倒是等等我呀?” 我连头也没回,甩出一句:“你也不是和我一起来的,我干嘛等你啊,自己走自己的叹!”我在前面快走着,也不回头看她。我猛然听见传来了她“哎哟”一声的叫喊。我回过头去,却见她在离我十几步远的地方坐着呢,一只手还揉着脚脖子。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本能地走回去,问:“怎么了?” 她毗牙咧嘴地叫着:“我脚脖子赢疼了,站不起来了!”她脚上穿着一双半尺多高跟的白色皮凉鞋,我似乎相信她真的把脚赢了。见她脸上的神色轻松了些,就说:“我扶你起来!”然后就去一手拉着她的手,一手扶着她的腰,把她从地上扶起来。 见她很好地站立着,我就松开了扶她的双手。可她刚迈了一步,又叫喊起来:“我疼,不敢走路。你扶着我!”我无可奈何,只得把她的一只手臂搭在我的肩上,又扶着她的腰试探着向前走。她手臂紧紧地搂着我的脖颈,走了一会儿,感觉可以自己走路了,才又不情愿地松开了。可没走几步,她又捂着小肚子叫唤开了。 我很好奇地问她:“你到底是脚脖子疼,还是肚子疼啊?”她很痛苦的样子,说:“都疼。我小肚子也开始疼,我这两天身上来例假了……又开始疼了,还哗哗地淌,好像内*裤子都湿透了,你扶着我找个被人的地方换纸巾去!” 第120章 都流到外面来了 我看她那副很难受的神态也不像装的,很痛苦的样子。应该是吧,女孩子每月来事一般都肚子疼,那滋味一定很不好受的,我三姨有时候就趴在炕上不动弹。 此刻,她脚也赢了,小肚子又疼,一定很无奈,需要我帮助。这个时候,我刚才对的火气消解了许多。但她要做换纸巾那样应该背着人的事情,我感到很尴尬。我看着大街上的行人,说:“这是大街上,你怎么能换纸巾呢?你还是回家去换吧。” “我要是能忍到回家,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尴尬啊?内*裤都透了,一会顺着大腿滴血多难为情啊?就因为不方便…我才让你扶着我去一个偏僻的地方嘛!”说着,她用手一指前方不远处的一个胡同,“那个胡同里……有个僻静的地方,你抚我去……” 一个女孩子需要我的帮助,我此刻当然没法拒绝了,于是我又扶着她很缓慢地向那个胡同走去。一边走着我还一边埋怨她:“你说你干嘛穿那么高的鞋呀?自己找罪遭?” “女孩子穿高跟鞋是很正常嘛,在学校里不让穿,可这是周日啊,我当然要穿了。都怪你,我让你等我一会儿,你偏快走,我一着急就赢了脚,都是你不好!”“可你干嘛非得和我一起走啊?我们又不是同路。遇见熟人又该误解我们什么了!”我也在埋怨她。“你和我一起走路嫌丢脸啊?别人误解我是你女朋友那·……还是你光彩呢,多少人想接近我,还不稀罕搭理他呢,就你拿我不当回事儿!” “好了,别说这些没用的了。我有眼不识金镶玉,好了吧?”我无可奈何地说。胡同深处果然有一处僻静荒芜的场所,好像一个工厂的大墙外,里面长满篙草。我把她扶到里面不会有人看到的地方,就想撒开手让她自己做那隐秘的事情。可我刚一撒开手,她似乎又要站不住,急忙又抓住我,说:“你干嘛啊?我要是自己能来,也就不用你了。你怕啥啊?我还能讹上你咋滴?” 我没有办法,只得扶着她的身体。楚香红把她左手腕子上挂着的一个小拎兜拿下来,吩咐我说:“你拉开它,把里面的卫生巾给我拿出来啊!”我只得照办了,拉开那个小小兜的拉链,见里面日了钱以外还有几片很精致的卫生巾,我抽出一片递给她。 她开始把裙子*褪下来,又去褪里面的小裤。我急忙扭过脸去看别处。“你看看,是不是都流到外面来了?我不骗你吧?”楚香红竟然对着我一点没有害羞的意思,就像一个妻子好不机会自己的丈夫那样的神态。我顿觉尴尬和难为情,当然我不会去看她的隐秘了。 她又在讥笑我说:“你有啥不敢看的啊,我又没让你做啥坏事儿,这是女孩子的生理,你心里没有邪念就没啥!”说着,她竟然把换下的纸巾扔到我的月却下了。 那是像一朵花一般的东西,殷红外面是纸巾的白边儿,就像红白相间的一朵花。过了一会儿,她说:“好了,你扶我出去吧!”我再看她的时候,她已经把裙子又提上了。尽管她很大方对我没有忌讳,可我看见她的脸还是花一般红着。 这个时候她是越发美丽动人。我不觉it然心动。我扶着她向大街走去。就着这个机会,我试探着提出一个要求,说:“楚香红,你就别让我和你一个座位了叹?”“你就那么不愿意和我一个座位?”她有些不悦地看着我。 “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怕姗姗和我不依不饶,你不知道她的脾气,生气一时半会不好!”“你又是心疼她·……不行,我坚决不能改变,别以为你帮了我,我就会放弃这件事儿,我就要和你一个座位了!”我有些生气,再也不说话了。 来到大街上,我对她说:“这回你自己走吧,我们要分路了!”她看着我,说:“我自己走不回去,我们家离这里很远呢。你就帮人帮到叹,把我送回家里去,也让你到我家里认认门儿!”说着她无限期待地看着底我“那可不行,我没时间了,我要抓紧回去呢,回去晚了三姨会不高兴的!”我这样说。 其实现在里黑天还很远呢,我很有时间把他送回家去,但我就是不想送她。“那……我怎么办?你真忍心把我扔到这大街上?”楚香红几乎是无限可怜地看着我。那样的眼神就像一个找不到家的孩子,渴望有人把她送回去的那样。我顿时心里一阵不忍了…… 第121章 会累够呛的 虽然我不忍心丢下她不管,可我实在是不想更长时间和她纠葛在一起,今天和李新月的事情,还像个隐形炸弹那样潜伏着,说不定哪天就爆炸了,我可不想在招惹啥麻烦了。 我看着街上行驶的出相车,突然豁然开朗,我对楚香红说:“有办法了,我给你打出相车,一直送到你家门口!” 我也不等她是不是愿意,就随手拦截了一辆挂着“出相”字样的夏利车。我上前把车门打开了,就来搀扶楚香红。楚香红撅着嘴,似乎很不情愿,但她没有理由不上车了,就在我的搀扶下坐进去,然后她看着我说:“你不随我一起去啊?” 我一边掏出五元钱交给那个司机,一边对她说:“你都坐车了,我还随你去干啥啊,那不多此一举吗?”“不去拉倒,谁还稀罕你去?”说着她呕地把车门关上了。望着出相车已经远去了,我站在那里一阵感慨:这些女孩子,一个比一个难缠。 这是下午四五点钟的光景,街道上的阳光已经不那么毒辣了。我一边走一边想着今天的事情,还在忐忑着。就要接近往我们学校那个街拐的时候,我突然看见街边站着的一个熟悉的高个女人的身影。那个女人穿着一条绿色的短裙,修长美丽的腿格外让我眼熟,她的穿着高跟白凉鞋的脚下正放着一堆装着蔬菜的方便袋,足有六七个。她似乎站在那里歇息呢。我就要走到近前的时候,那个美丽的女人转过身来,原来是苏丽丽。那时候苏丽丽也看见了我。我急忙上前打招呼:“小姑姑,你在这里干啥呢? 苏丽丽眼神凝神着我,抿嘴笑着:“这么快就嘴甜了?这里又没有熟人,你也叫我小姑姑啊?”“嗯哪,以后就这样称呼你了,这样很亲切啊!”我们已经突破纯洁的师生关系了,我们彼此说话已经毫无拘束了。“那…我该称呼你啥?就叫你小牲口吧!”说着她脸色澎红地嘻嘻地笑着,就像一个小女孩在调皮。 “干嘛叫我小牲口啊?”我已经站到了她的面前,我的个头和她一般高。“你说为啥叫你小牲口?你做了啥牲口事儿你不知道啊?”她目色有些轻*荡。或许她唯恐我忘记了我们曾经发生的情事,总是故意点拨。想到在她家洗澡间里的事儿,我又忍不住脸红了,急忙转折话题问:“小姑姑,你这是从哪里回来啊?” “我下午去狂街了,买了一件衣服,又去菜市场买菜了,拎着这些东西把我手都拎麻木了,正在这里犯愁呢,正好你帮我把东西拎回家里去!”说着,她目光痴迷地看着我,嘴角挂着惊喜的微笑,好像是意外地捡到了啥好东西。我有些懊恼:一天竟碰见一些事情了,一桩接一桩的,好不容易把楚香红应付走了,一转身又碰见苏丽丽,还要帮她拎东西,拎东西倒不是啥为难事,关键又得去她家了。尽管我骨子里也很喜欢和她接触,可是……。 我有些犹豫地看着她,有些不太客气地说:“你要是不遇见我你咋办?那就拎不会去?”苏丽丽不高兴地瞪着我,说:“不遇见你,那我就勉强拎叹,会累够呛的。你啥意思啊?你好像不愿意帮我拎东西似地呢?还说做我的小老公呢,这点事就不愿意了!” 我唯恐这“小老公”的话引起街上人的注意,左右看来看,说:“我都叫你小姑姑,你咋还叫我小老公呢?别人听见会糊涂的,啥辈儿啊?”“小牲口辈儿叹!”她味味地笑着。说道“小老公”三个字,我突然想起她的老公来,问:“对了,今天是周六啊,你老公不是应该回来了吗?” “啊·……回来了!”苏丽丽很没兴趣地回答。“那他咋不和你狂街买东西呢?何必你自己累这样子?”我很有理地这样“他是和我一起逛街了,可他后来去他同学家了,说是去通过他同学找关系想法调回来,我懒得搭理,也没问,就让他去了,反正我也不愿意和他走在一起……”苏丽丽一连串说了这些。可是我觉得,我要是不提她老公,她好像还不想说是和她老公一起逛街的事情呢。“你是在等你老公吧?”我突然这样觉得,也这样问。 “我才不是等他呢,他说不定啥时候回来呢,要是等他,我还不得在这里站到黑天啊?你就别闲扯了,就说帮不帮我拎东西回家吧?”话说到这个份上,我还有啥理由再拒绝她呢。我急忙说:“谁说不帮你拎了,我不是以为周六你老公在家吗!”“你是不是有点吃醋了?”她抿嘴偷笑着,眼神妩媚地看着我。 我没有搭理这个茬儿,就说:“那我帮你把东西拎回去吧!”说着,我就俯身去拎她脚下的那些方便袋。“这才像个小老公!”她显得异常高兴。我随着她身后往她家里走的时候,心里即躁动又很忐忑···…… 第122章 陪你玩一次 我拎着蔬菜的方便袋子,跟着苏丽丽走进了通向教师楼的那个胡同。苏丽丽的绿色短裙兜着的翘翘格外惹眼,下面连接着的两条长长的秀腿,白细的像两个扒了皮的树干那样水润光泽。高跟鞋踏着地面发出有节奏的咔咔声,在胡同里显得很悦耳。 胡同里很宰,她却放慢了脚步和我并排走路。她侧脸看着我问:“你这是从哪里回来啊?”不知为什么,我隐瞒了和几个女同学吃米线又去了李新月家里的事情,当然也不能说刚才和楚香红一起的事情,我沉吟了片刻,回答:“我今天去和三姨逛街了,还去了公园划船,后来三姨就自己回家了,我自己就四处逛了半下午,现在刚想回家,就又遇见你了!” “小老公,等下个礼拜天,你也陪我逛逛公园叹?我也喜欢划船呢!”苏丽丽歪着头,好像很认真地说着这话,她的眼神里确实和神往的色彩,而且,她脸上的表情似乎在问:你有没有想着我啊?这样的事情我真的没想过,我似乎在想象着和苏丽丽划船会是怎样的情形?确信一定也会很惬意,但几乎那是不太可能的:双休日我还要陪三姨呢。 和三姨在一起,我是特别开心的。不仅仅三姨是我最亲近的人,单单就美而言,在我心目中,三姨还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呢。苏丽丽见我半天无语,显得很不悦,又问:“你为啥不说话啊?你是不愿意陪我玩吧?”我急忙回答:“不是那意思呢。我是在想,双休日你老公都在家呢,他应该陪你去划船啊?” “他要是……肯陪我玩儿,我还约你干啥?他不愿意和我出去…再者说了,我也没兴趣和他一起玩什么,那样还不如呆在家里呢!”“就算是那样,我也不能陪你出去啊,你老公会怎么想呢?弄不好他会怀疑什么的!”我几乎是很认真地和她说这样的话,仔细看着她。 “我管他在意不在意的?他又没兴趣陪我·……再者说了,他不会·吓疑到你头上的,因为你是我的学生!学生和老师出去玩,很正常啊?另外来说,我还是你小姑姑呢!”苏丽丽好像是真的很认真地在说这件事呢。提到这个话茬儿,我终于有了把这话转移的机会了,就问:“你当着你老公的面,也敢说你是我的小姑姑啊?” “那有啥不敢说的?小姑姑有啥敏感的啊,那样不正好打消他对我们的怀疑吗?”苏丽丽有些不解地看着我,问。“你老公都和你结婚那些年了,都不知道你有这样一个侄子,猛然间就冒出来,他会相信?还不如说是你的学生好呢!” “酶,这个啊,没问题,他对我那方面的亲属不熟悉,一共也没去我的老家几次,我说你是我的侄子,他没啥不相信的!”苏丽丽很肯定地说。我看出来了,她似乎很愿意在她老公面前说我是的她的侄子呢。这也不奇怪,她当然也不情愿爆露我们之间的那些丑事呢。 “哦,那行,以后见到你老公,我也叫你姑姑吧!”我当然也愿意这样引起她老公对我的怀疑,是我最担心的事情。最好他一辈子都不知道才好“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你到底想不想陪我起逛公园啊?”苏丽丽竟然还没有忘记这个茬儿,就像一个很任性的小女孩子那样的穷追不舍的神态,而且她竟然站住了,正经八百地看着我问。 我有些犯难,挠着脑袋,说:“我当然想和你去玩了,可是这要我抽出时间来才行呢。你不知道,每个双休日我都要陪三姨的。以后看看吧,等哪个周日三姨有事不让我陪了,那样我就来找你吧!”“我知道你是在骗我,你这小子比成年人还油滑,我才不会相信你的话呢!”苏丽丽抹搭着我。 不知道是她不相信我,还是在用激将法在激我呢。之后又向前走去。我多少心里有些愧疚,急忙跟上她,说:“我不会骗你的,这才多大事儿啊?不就是陪你去公园游玩吗?我一定会找到这样的机会的,到时候你就知道我是不是骗你呢!”苏丽丽有些喜悦的神色,放慢了脚步回头说:“嗯,我相信你不会骗我的,我知道你的性体,从来不欺负女人的!” 她这话击中我的命门子,那个时候我心里已经决定:一定要抽出时间陪她玩一次,不该做的都做了,还在乎陪她逛公园吗?上楼的时候她又问我:“你三姨真的想一辈子都不嫁人了?”我很迷茫地点了点头,说:“应该是吧? ·……她是那么说的,也真的不看对象呢!”“那你呢?我记得你说过,你三姨不嫁人你就不去媳妇,是那样吗?”苏丽丽手扶着楼梯栏杆,侧脸看着我。“那是啊·……我三姨不嫁人,我就和她过一辈子了!”“小傻瓜!那会是怎么回事呢?”苏丽丽莫名其妙地咯咯笑了两声。刚刚进她家的楼门,她就咔地把门反插上了····…… 第123章 还有任务没完成呢 我把手里拎着的东西都随着她放到了厨房里,就对她说:“我的任务完成了,我也该回去了!”然后就想往外走。苏丽丽却急忙拦住我说:“你急啥啊,你这个任务是完成了,可还有任务没完成呢!” “你还有啥事儿啊?”我困惑又惊疑地看着她,不知道她又让我干什么?“来,你到卧室里,我再告诉你!”说着她就拉着我的手,硬是把我拉到了卧室里来,又把我扶坐到大床上,说,“你先坐着,我去给你弄一杯饮料去!” 也不等我回答,就直奔冰箱跟前去了。不一会儿,她就手里端着一杯饮料来到我面前,递给我。我没有伸手去接,而是有些惊恐地看着那饮料。因为我立刻想起上次她给我喝的那杯饮料来,就因为那杯叫什么“神油”的特殊东西,竟然促使我和她发生了那件不该发生的事情。 这次不会还是那个吧?我问:“是不是还是上次那东西,我可不喝那玩意了!”苏丽丽满脸红云,嘻嘻笑道:“不是那个了,你好好看看,这是橙子汁儿!你还挺敏感啊?难道上次你后悔了?得了便宜卖了乖!没良心的人。 哼!”我仔细看着她手里的那杯饮料,果然与上次的不同了,这次是黄色的,好像是橙子汁儿,我犹豫着接过来,还在鼻子前闻了闻,好像没有不好的味道,我试探着喝了一小口儿,感觉没有什么怪味儿,就把它喝下去了。 就算那里面真的有什么,我也忍不住要喝的,因为我中午吃米线吃咸了,一直口渴,已经在路上忍耐了很久了。苏丽丽似乎有些不高兴,说:“小老公,你真的一点都没有想我啊?进屋就要走,还怕我给你喝那个‘神油’,真是的……人家想要你了,你还不给吗?难道还需要那个‘神油’来鼓励你吗? 你真的一点也不想我?人家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呢,可你好像一点恩都没有·……难道你吃亏了吗? 人家不是个美女吗?”被她数落着,我也有点愧疚。其实我也很喜欢她的,也很陶醉和她那个时候的感觉,可就是觉得这是不正当的男女关系,一方面心里不容易接受,另一方面还唯恐有一天三姨或者冯姗姗知道了。 我垂着眼神,说:“我不是不喜欢你,就是觉得我们这样下去不会有啥好结果的,而且我还真是个小牲口呢,你是我的老师啊!”“可是,这是我自己愿意的,我喜欢你,也是对你将来给我办大事儿的报答啊,你有啥愧疚的啊!”“我都说过了,我不需要你的报答,你不用和我发生那事儿,我也会给你办那件事的,如果是因为那个,我就更不能接受了!”一提到这样的交换,我心里更是百般不自在,好像我都成了卑鄙小人了。 “小老公,现在我已经不是因为那件事了,自从我们有了第一次之后,我就离不开你了·……真的,我每一刻都在想着你。就算是昨晚我老公爬在我身体上的时候,我还是想着你。我真的很想你,我觉得,宁可你不给我办那件事,我也·……要和你做那事儿!”苏丽丽满眼充满的痴迷和回味。 “可是…我们这样也太不纯洁了啊!”我几乎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表达“小老公,我们已经不纯洁了。就算今后我们不发生那事,难道你还纯洁吗?男女之间,第一次发生和无数次发生已经没区别了,你就不要再想不开了。 你放心,如果你不想将来要我,我不会永远纠缠你的,等你不在这个学校念书的时候,我想找你去哪里找啊?我只想着,现在我们有缘在一起就满足了,宝贝儿,你真能让我很快乐!”“你老公……昨晚不是回来吗,他没给你快乐吗?”我无可奈何地问道。事实上,此刻我的体内也不可抑制地回味着那个时候美妙感觉。 “你还提他啊?我不是都和你说过了吗?他不中用·……昨晚我把剩下那些‘神油’都给他喝下去了,可是还是五分钟就结束了,你都不知道,我痛苦难受的那个滋味儿,那个时候我就更想你···……今天一见到你,我就别提多开心了·……小老公,我想要你!”“可是······. 一会儿你老公回来撞见咋办?”我知道没法拒绝她的要求,既然已经有过第一次了,我也不太在意这第二次了。但我担心被她老公撞见,那就全完了。“你不要怕,他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的……宝叹儿,那我们就快点吧,不用上床,还像是那天的那个姿势,那样好舒*服啊……” 她很快又褪下裙子,撅在床边了·……就在我们的孽*事儿已经达到云端的波涛汹涌的时候,很远的客厅的门外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丽丽,你大白天的插门干啥啊?我回来了!” 第124章 闸门开了 我知道是苏丽丽的老公回来了,心里有些慌乱,但那个时候身体的快慰在波涛汹涌着,就算天塌地陷也无法终止那就要到达的奔赴。苏丽丽似乎也是同样的忘记一切,她低身说道:“不要管他,我们尽管做完!”更加身体暗暗柔功紧缩。 但她却平息着声音冲门外喊道:“老公,家里来了一个我的学生,是他不小心把门插上了。他正在帮我干活儿,我撒不开手,你站在外面等一会儿吧,很快就完事儿了!”然后又对我说,“不要怕,尽情地做…”当然不能再恋战了,我不再控制澎水的闸门,更加猛烈地冲击,随着一次长驱直入,闸门开了·……我提上裤子,平息着激荡的呼吸。她也很快把裙子穿上了。 苏丽丽低声对我说:“来,我们去厨房,搬过两个凳子来!”说着就拉着我的手来到了厨房。我虽然不解其意,但还是按照她的吩咐,每人从餐桌边搬起一个凳子,又来到卧室里。苏丽丽抬头看了看棚顶一盏灯的位置,把她手里的凳子放在地上,然后又接过我手里的凳子落在那个凳子上面。然后她低声说:“你就说帮我刚才换灯泡来着·……”我·冼然大悟了。 看来苏丽丽是个相当聪明的女人,竟然想出这样一个切到好处的招法来。苏丽丽整理着体恤衫和裙子,又理了理头发,平吸着激荡的呼吸,开始出了卧室,向客厅的门走去。卧室的门开着,我发现她走路的姿势有点异样,但她还力图把双腿并得很紧凑的样子。外房门被她拧开了,进来一个个头不算矮却是瘦瘦的男人,腰背还有些不直,脸色很白几乎没有男人应该有的气色,稍微扁平的鼻子上面还架着一副近视镜。 我当然认得就是苏丽丽的老公,因为他们的结婚照就挂在客厅里。他镜片后面不大不小的眼睛里满是疑惑,打量着眼神游移的苏丽丽,问:“干嘛插门啊?”“我……不是说过了吗,是我的一个学生来了,他随手不小心就把门锁了……”苏丽丽的声音还是难免有些发颤。“你的那个学生呢?”他扫视着客厅里面,不见有人。 “他·……在卧室里呢!”苏丽丽开始转身往卧室里走。他老公在后面跟来到卧室里面,苏丽丽就显得很亲密地拉住她老公的手,向我介绍说:“铁钢,这个就是我的老公,叫周伟。你应该叫他姑父呢!” 我很不自然地向他笑了笑,叫了一声姑父。周伟仔细凝视着我,满眼惊疑,问苏丽丽:“这个是你的学生?”或许他有些不相信,因为我的个头比他还高一点或许他是在想:会有这么大的学生?苏丽丽急忙说:“是啊,他不但是我的学生,还是我老家的亲戚呢!”“啥亲戚啊?我咋没见过?”周伟似乎还是有点疑惑。 “是我本家一个叔伯哥哥的孩子·……你都没回我老家几次,当然有很多不认识的亲属了。”苏丽丽眼睛盯着他,解释着。她的眼神还是有点慌乱。周伟又看着我,问:“那你今年多大了?”“我十五岁了,姑父!”我回答着同时嘴很甜地叫着。 “十五岁?会这么高这么壮实?不会吧?”周伟更加惊讶地上下打量着我。我被他看得有些不自然,唯恐被他看出我是个成熟的男孩子,也唯恐他看出刚才我们偷*}情的啥破绽来。苏丽丽赶忙说:“人家可不就是十五岁吗,这还有假?我这个侄子发育得好,有啥奇怪的?要都像你那样弱不禁风的身体,那人类也快灭亡了!”苏丽丽借题发挥,又开始讥讽他了。 “你干嘛总贬低我啊?”周伟似乎有点不是心思。“我这不是打个比方吗?谁贬低你了。”苏丽丽心里有鬼,没有再刻薄地嘲讽他。“卧室的灯泡子坏了,我让他站在凳子上给换了。你进来的时候,他正站在上面,我给他扶着凳子,就抽不开身去给你开门!”苏丽丽解释得合情合理,天衣无缝,但她还是很忐忑地看着周伟的表情。“哦,是这样啊!” 周伟似乎终于打消了半天不开门的怀疑。但他的目光又开始投像向床那边,好像发现了什么秘密,快步走过去。我和苏丽丽的目光也都紧张地望过去。天哪,床上竟然放着苏丽丽刚才脱下来的小裤*权儿。 原来她刚才着急,只顾把裙子穿上了,那个竟然忘记穿了。苏丽丽顿时紧张得脸色难看····…… 第125章 昨晚我换下来的 周伟走到床边有些呼吸急促地抓起那个神秘的小东西,仔细看了一会儿,回头问苏丽丽:“这是怎么回事儿?你干嘛脱内*裤?”说着,他的眼睛又火辣辣地看着我。 苏丽丽很快就镇定下来,上前一把夺过那个东西,说:“你有病啊?这不是昨晚我换下来的吗?”“昨晚?我记得你换下来的不是这条啊?”周伟仔细回忆着昨晚的事情。“不是这个是哪个?昨晚你弄了我一胯骨的赃物,我不就是用这个擦的吗?你啥意思?”苏丽丽很镇定。“就算是昨晚的那个·……可为啥还放在这里?”周伟似乎也说不准是不是昨晚那条小裤了,但昨晚确实她用内*裤擦了他溅到她腿*窝里的液体。 “今天早晨我叠被子的时候,就放到这里了,本打算把它洗干净了,可后来就忘记了,吃过饭我们不就出去狂街了吗?我也才回来不大功夫,还没来得及进卧室,我侄子就来了,我就着急让他帮我换棚顶的灯泡,哪里还记得这个东西在床上呢?你是啥意思?你是想在我侄子面前羞辱我咋的?”周伟的的目光终于垂下去,没底气地说:“我这不是感到难堪吗?这个隐秘的东西竟然让孩子看见了,多没面子?” 苏丽丽终于松了口气,瞪着他说:“那是我侄子,没啥不好意思的……这个你倒是知道没面子了,没面子的事多去了。”苏丽丽当然是在暗示他的无。这种司空见惯的责怪,还是让周伟感到了愧疚。不敢再言语。看样子他平时在苏丽丽面前应该是很低气的吧。果然印证了一一风险危机过后,苏丽丽开始又有底气了,对他命令一般地说:“你还在想啥?还不快点把这两个凳子搬回厨房去!” 周伟果然听话,一手拎一个,咧咧巴巴地向厨房走去。苏丽丽冲我诡秘地一笑,然后急忙来到床边,坐在床上,把裙子掀起来,速度很快地往腿上套那个小裤*权,那个时候我又看到了那处风景。等周伟再从厨房回来的时候,我就向他们告别要回去了。 苏丽丽把我送到了门口,闪着妩媚的眼神说:“别忘了那件事儿啊!”我当然知道那件事就是我答应某个周日陪她去公园的事情,我只是点了点头周一上学的时候,走在路上我心里就忐忑着:我又要和楚香红一个座位,冯姗姗会怎样的态度?想到这个我就心乱如麻,十分恼恨那个趁火打劫的楚香红。 楚香红和李新月都没有来呢,冯姗姗早已经照例坐在座位上看书呢。我很心虚地把书包放到书桌里面去,心绪复杂地看着她。“你不说话看着我干嘛?怪怪的!”冯姗姗放下手中的书,审视着我,似乎在猜测着我的心灵密语。想到又要和她分开了,心里万般不是滋味,又自觉有很多话要说,就说:“两天不见了,当然要好好看看你了。” “就直接说想了叹,干嘛那样婉转?”她抿嘴一笑,但又马上说,“我才不相信你会想我呢,说不定周日又约谁出去了呢!”我本能地一惊,急忙解释说:“双休日只有一个内容,那就是陪三姨,周六陪三姨去逛街,去公园游玩,周日在家里帮她做家务,已经是规律性的生活了,我还有时间去约别人?”“嗯,这样才是好孩子!”她味味地笑了。“那你双休日去干什么了呢?出去了吗?”我开始问她了。我当然想知道她这两天的行踪了。 冯姗姗的脸上立刻蒙上了一层阴影,说:“这个周日……我去见我妈妈了!”她的语调很低沉,似乎不开心的样子。“见你妈妈去了,好事啊,为啥还这样阴惨惨的呢?”“谁想见她了?是她死活要见见我,虽然领我逛了商场,也给我买了很多可我照样是不开心……那个局长还当着我的面对她亲密的样子,我反“你妈妈已经是王局长的夫人了,人家咋样你还有啥不自在的啦!” 我力图劝劝她,可适得其反。“闭嘴!你想刺激我啊?”珊珊有点不高兴了,小脸通红。“我这不是在开导你吗?既然你妈妈个你爸爸已经离婚了,她注定是要嫁人的,这个你要不要想不开自寻烦恼了!”“关键是·……她先和那个王局长勾搭上的,然后才和我爸爸离婚的,这个我就鄙夷她……”“结果都是一样的。” “不一样!”她固执地叫道。“行,不一样就不一样。可毕竟是你妈妈,你也不要太恨她了!”之后我们又说些比较开心的事情。不知不觉间班里很多同学都入座了。我们也就不说话了。楚香红和李新月又是一起进来的。两个女孩的目光当然首先搜寻我在不在,我当然不敢去正眼看她们了。 但我看得见楚香红往座位里走的时候,一只脚还有点发瘸呢。由此我想:那天她威了脚不是故意装的了。不大一会儿,毕凡也背着书包进来了。我心里一阵紧张:看来今天的这出戏就要上演了…… 第126章 赶紧收回去 毕凡来到座位前的时候,顿时傻眼了。楚香红肆意地舒展着身体占据着大半个座位,几乎就给他留能搭个屁股边儿的小地方。 那样狭窄危险的地方他是没胆量坐的。 危险在于楚香红今天穿的很露:半袖t恤衫和一条不长不短的露着膝盖以下的小腿的裙子,一条白腿和一只嫩胳膊都伸到他这边儿来,如果他坐下来,势必要挨碰到那敏感上去,楚香红注定要叫喊非礼她。从这样的架势上已经看出来了。 又抽的哪股邪风呢?毕凡心里很纳闷,她很久已经没有找自己的麻烦了,是不是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个公主?毕凡试探着低声说:“你往那边挪挪啊,我做不下呢!”楚香红不友好地斜晚着他,说:“你就将就坐吧,今天我就这样了。” “为什么就这样呢?”毕凡挠着脑袋无限迷茫。“不为什么。我的身体发福了,地方小做不下。”楚香红无限无赖地说。毕凡颤抖着嘴唇却发不出声音来,眼神懦弱地看着她。毕凡当然知道她是在找茬儿,可为啥找茬儿,他是一头雾水。但就这样站着也不是办法,他狠了狠心,乍着胆子挨边儿坐下来。 可避免不了要挨碰楚香红裸*露的手臂的和腿。楚香红夸张地叫着:“你想干啥?又想耍流*氓?”毕凡像弹簧一般又腾地弹起来。他可不敢担当流*氓的罪名,那样等吴向东回来还不扒了他的皮。尤其现在谁都知道吴向东是吴局长的儿子了。 楚香红得意地看着毕凡,小声说:“你就别想在这个座位上坐了。你还是找姚铁钢去吧,让他和你换过来!快去啊!”毕凡迷茫着眼神看着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也没动弹。 楚香红很霸气地又向这边挪动着身体,已经完全霸占了整个座位,说:“那你就一直站着吧!”毕凡知道是惹不起她了,就拎着书包,哭丧着脸,来到我跟前,说:“姚铁钢,我在那里没法呆了,我求求你,还是咱两个换换回来吧!” 虽然这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我却显得惊讶地问:“又为啥啊?”毕凡就把楚香红不让他坐的事情添枝加叶地说了。 我显得很气愤,忽地站起来,说:“我看她又犯病了,三天不归拢她就犯贱,那你先在这里坐吧,我还去她的座位,再归拢归拢她!”说着,我就开始收拾书本儿,但我眼睛看着姗姗,说:“我再去管管她,过几天我再回来!”冯姗姗小脸儿阴暗得像秋云的天空,眼睛里是无限的温怒,说:“你想和谁一个座是你的自由,可你这次走了,就别再回来了。”说着就开始无视我了。 我心里很难受,站在那里犹豫了很久,但还是一狠心,拎着书包走了。那个时候我几乎没有勇气再去看姗姗的目光,我不知道她看着我去了楚香红的座位,脸上是怎样的表情,更不知道那一刻她心里在想什么。楚香红乖乖地退回到她自己的地盘上去,而且还给我让的更多,就好像她是在给我占地盘似地。 但她却是诡秘而得意地看着我,低声说:“你到底没逃出如来佛的手心儿吧?”我满眼火气地瞪着她,说:“你还觉得你还会有啥好事儿呢?你等着遭罪去吧,看我咋收拾你的!” “嘻嘻,我就是贱皮子,你不收拾我,还缺点啥呢?你不会把我吃了吧?”她一脸得意而调皮。“少废话,你最好看住了那个界限,你知道过界是啥后果了!”“过界你又能咋样?”说着,她竟然挑衅地把一只腿伸过来。我真的有些发火了,毫不客气地把手搭到她裸*露的小腿上,低声命令着说:“赶紧把腿收回去,要不我可不客气了!” “我就不收回去啊,你爱摸就摸叹,也不小一块啥!”她竟然没有动。我的手开始沿着她的小*腿向裙子*里进发,再次命令道:“赶紧收回去!”她还是没有动,却有些脸色羞红了,说:“你网上摸啊?你不怕我喊你调戏我就行!” 我的野蛮劲儿上来了,不顾后果地继续向裙子*深处进发。就要到达她的腿*窝儿的时候,她终于败下阵来,急忙把腿收回去了。嘴里低声说着:“你咋那么损呢!”但她那样的神态却不像是生气的样子。之后,我们两个开始相安无事,但她的目光一直浸润着我。但我绝对不去看她。我倒是斜刺里和李新月的目光相遇了。李新月似乎已经捕捉到了我们刚才的一场“争斗”。 但她无法看到桌子下面的动作。李新月冲着我抿嘴偷笑着。早自习后的第一节课就是苏丽丽的数学课。苏丽丽站在讲台上的第一眼当然是要看我了。当她发现我有回到了楚香红的座位上的时候,眼神里充满了惊讶。但我们对视了片刻就都移开了。 接近要下课的时候,苏丽丽宣布了一个决定:“已经开学一周多了,同学们彼此已经很熟悉了,我准备在后天,也就是周三的时候进行班干部选举,你们都做好心里准备,想想谁是你们心中满意的人选?”下课的时候,苏丽丽和我的眼神又相遇了,她迟疑了一会,对我说:“姚铁钢,你出来一趟,我有事儿和你说!” 第127章 排忧解难 当时我在猜想:是不是因为我又回到楚香红座位上这件事?很有可能:苏丽丽越来越敏感我和一些女孩子的交往了,这个我已经感觉到了。她讲课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地在我和楚香红的身上投注目光,有时候也看冯姗姗和李新月。 难道我在苏丽丽心里真的是老公的地位了?我几乎是对这种微妙时刻惶恐着。但苏丽丽单独叫出去,已经不会有人猜疑什么了,因为她不仅是班主任,还是我的“小姑姑”,私下里找我是很正常的事情了。连冯姗姗也被我解释得相信苏丽丽是我的一个小姑姑了。苏丽丽把我叫道教室楼左侧的僻静处。 我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目光里除了本能的亲昵已经没有啥秘密和拘束了。她倒是没有先问我和毕凡换座位的事情,而是说起了三天后的班干部竞选的事。“这次是要正式选举班干部了,你要做一些准备啊。以前是我任命的,那是不符合规则的,这次你要真正选上才行!” 这个班长的“乌纱帽”已经给我带来那么多麻烦了,说句实在的,我对当不当班长已经没多大兴趣了,就很淡漠地说:“能不能选上,是学生的事情,我自己怎么能争取呢!”苏丽丽很急促地说:“当然能争取了,你要暗地里活动,去拉选票,那些支持你的人你都要提前打好招呼,那些中立的同学你要想法去拉拢!”我毫无兴趣地说:“我才不想那样呢,为了一个破班长,我还要去低三下四地求他们?还是顺其自然好了,他们想选我就选,不想选就算了!” 苏丽丽狠狠地捏了我一把,慎怪地说:“你这是啥态度啊?我就想让你当班长呢!不许你这样消极怠慢,你必须要当!”“我当不当这个班长有啥用啊?竟得罪人,竟惹祸,要不是因为当班长,我会和吴向东闹出那么大的事情来?我三姨白白搭了好几千元钱?” 我此刻说的是真心话,当这个班长真是很倒霉的事情。连冯姗姗都一直反对我当这个班长,如果我此次不当班长了,说不定她会消解一些今天我又回到楚香红座位上惹起她的火气。苏丽丽见我很倔强,就左右看看,低声说:“小老公,你当班长是为了我啊,你当班长,我要省多少心呢。 你就当是为了我也要当这个班长的。谁让你是我的小老公呢,你要为我遮风挡雨,排忧解难啊,我是小女人,需要你这个老公的帮助和保护啊!”这番话就像一只医生的手,准确地抓住了我的脉门:我骨子里就想做一个女人需要的男人,为娇花弱草护航是我最大的豪迈和满足了。被她这样一说,我顿时就又来了豪情。我像一个大男人那样充满力量地看着她,说:“你这样说……我就没说的了。 你承认我是为了你就行。那好吧,我就尽力去争好了!”“嗯,这才像我的小老公呢!”苏丽丽喜悦地摸了我一下脸颊。这件事她是满意了,可她终于又问起了我预料的那件事来,说,“唉,你为啥又回到楚香红的座位上去了?”我当然不能披露我和楚香红之间的阴暗的交易了,就说:“是因为楚香红又找毕凡的麻烦了,毕凡没办法在那里待下去,就央求我和他换的。 再者说了,这件事是我曾经解决的,又反复了,我当然要管了!”“那你就再把吴向东换回楚香红的座位叹?那样不就解决问题了吗?”苏丽丽显得很关切这件事,提出建议说。 我沉吟了一会儿,觉得不能说楚香红就想和我一个座位的秘密,说:“那不是还会出乱子吗?上次就是因为吴向东上课摸楚香红的胸,让你下不来台,我才把他们分开的,要是再让他们一个座位,保不准还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以后也不要管他们了,楚香红愿意让摸就摸叹,就当没看见好了!”苏丽丽竟然是这样的态度,出乎我的意料。“可是现在吴向东还在医院里呢,不还是解决不了吗?”“那你就让毕凡去吴向东坐的那个位置上去,不就一了百了吗?”苏丽丽对这件事穷追不舍。“既然我已经换过去了,就不要更改了吧,还是我先制制楚香红吧!”我当然没法更改这场暗地里的交易了。 苏丽丽目光异样地审视着我,突然问:“是楚香红非得要和你一个座位,对吧?”我很惊讶,我真佩服女人细腻的心思,什么都逃不过她们的敏感。但我不能承认,游移着眼神,说:“不是那样·……她会愿意和我一个座位?好像她真是想通过这个逼着我把吴向东换回她的身边呢,可我偏不让她如愿!” 苏丽丽满腹狐疑地看着我。“我咋感觉楚香红好像对你有点意思呢?上课竟偷看你。不会是你也对她有意思吧?”“小姑姑,你咋这样歪呢?我可没那样的心思……”这个我倒是有勇气辩解“我可警告你,不许和楚香红走得太近!”苏丽丽此刻真像老婆对老公的语气。“我知道了!”我简单而颇感无奈地回答。 由于我异乎寻常地又回到楚香红的座位上去,冯姗姗对我伤心备至,一连两天都不搭理我,一句话都不和我说,放学就急匆匆地回宿舍,无论我怎样表现都无济于事。 第三天放学,我终于把她拦住了。事实上也是她有了某种缓和,半推半就地就站住了。我磨破嘴皮子解释了好久,又低三下四地说了很多好话儿,她终于开口了:“你要想让我原谅你这件事,除非你答应我一件事儿…”“啥事儿,你说吧,我保证答应……”我赶紧回答。 第128章 期待与恐惧 姗姗千般忧怨地看着我,语气伤感地问:“哥哥,你是不是很讨厌我了?”我心里顿时被什么揪扯得很痛,急忙说:“妹妹,你怎么能这样想呢?你和三姨都是我最亲近的人啊,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 “既然这样,你为啥还一门心思要去和楚香红一个座位呢?”冯姗姗靠在操场旁边的一棵梧桐树上,显得很迷茫地望着我。“我不止一次地和你说过了,我不是愿意和她一个座位,是因为她欺负毕凡,我不能不管这件事儿,而且这件事是我处理完的事情,她又反复了,我要是不管,那也太没面子了!”我努力找出让她信服的理由。 “就算是她欺负毕凡,又与你有啥关系呢?你为啥要管这些事儿呢!?”“因为我是班长啊,老师不在班级的时候我就要管事了!”这样的话我已经和她解释过了很多次了,她为什么还这样发问呢?“这么说,就因为你是班长才必须去管这些事吗?”我点了点头。 “那你可以不去当这个班长吗?这就是我今天向你提出的要求,你能答应吗?”冯姗姗终于扣题一般地说出了她绕一圈想说的话。我顿时也恍然大悟了。 这个时候,我真的对她很愧疚,真的又不想当这个班长了。可是…我又答应苏丽丽了要继续当班长了,这让我左右为难,我努力想说服冯姗姗,就婉转地说:“我也不是很想当这个班长的,我还巴不得这次选不上呢,可一旦选上了,我也没有理由不当啊?那样我小姑姑也会对我生气的!” “这个我不管,只要你还在意我的话,你就不能再当这个班长了。你自己考虑去吧!”说着,她一转身走了。但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满眼湿润地说,“哥哥,你不会忘记你说的话吧?将来不做你三姨的男人就做我的男人·……你更不会忘记我是为谁来到这个的吧?如果你还记得的话,那这次你就作出抉择吧? 是当这个班长还是结束我们的一切?”然后,她快步向宿舍走去。我呆呆地望着她美丽婷娜的身影,很久,很久……也就是选班干部这一天,我来到学校就开始活动起来,但不是拉选票,而是退选票。在我答应苏丽丽要竞选班长之后,就已经和支持我的那些人打招呼了,说让他们选我。可现在我又下决心不想当这个班长了,我当然要想法告诉他们了。 但为了不让苏丽丽知道我打的退堂鼓,我要暗箱操作。我写了一张纸条:“告诉你们,我又不想当班长了,千万别选我了,否则别说我跟谁生气!告诉他们,都别选我……”我的话中充满了威胁,我的同党们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好的班长她居然主动放弃,但他们也是也敢不听我的话,连忙转身一个传一个地四处转告去了。苏丽丽利用下午自习课的时候进行了班干部选举。 “同学们,我们今天利用这节自习,进行一下班干部选举。需要选举的职务有{体育委员}、{学习委员}、{生活委员}和{班长}·……我们首先进行的是体育委员的选举,有想担任体育委员的同学举手,然后一一到前面发表自己的竞选感言……”班主任苏丽丽不知道从哪学来的这一套,弄得跟真事似的。 体育委员评选的很快,这属于吃力不讨好的活,没有几个人爱当,只有那几个喜欢体育运动的男生跃跃欲试,最终上台的也不过小猫两三只,然后就是大家的不记名投票,最后这个头衔落到了马强的头上。一来是马强个头大,体育各项都很强,另外还有一个主要原因:这个班级很大部分都是原来他一年级的同学,这个时候绝对显示出了他们排外的力量,怎么说大家也都是一起过来的,就算不是什么好差事,人家也叫班级干部,怎么能落到其他班级后上来的那些人头上呢?马强显得很得意和兴奋,竟然很显摆地看着李新月。李新月不以为然地熟视无睹,好像她根本没看见一般。 接下来是学习委员,别无二选,苏丽丽似乎早已经目色好了,提名让冯姗姗担当,同意的同学举手。结果大部分人都举手了。姗姗在两天前的测验考试中,竟然排名全班第一名;还有一点:冯姗姗人缘不错,没人反感她。冯姗姗虽然很意外,可眼睛里也闪烁着喜悦的光芒。学习委员仅次与班长的地位,虽然学习委员不用为班级忙什么,可是那些课代表都是学习委员的下属,三不五时的还要召开个小会啥的,课代表表现不好,老师直接找学习委员是问。无论谁都有虚荣心,冯姗姗也不例外。 然后是生活委员的选举,为什么这么一个不起眼的职务也要选举呢?因为生活委员掌握着班级的班费学校组织活动的时候,比如说看个电影啊、或者是开个运动会啊……等等,需要缴纳费用,或者是需要班费的时候,就用到生活委员了,还有平时学校收费,什么书费、本费、学杂费,这些都需要生活委员班级的生活委员同等于单位会计兼出纳这可是个肥缺,弄个什么活动,出去拉拉赞助,有机会私扣点回扣,别以为他们还小,这些事情绝对绝对能做出来的,不要太小瞧不中学生啊生活委员最终落到了刘婷的头上,原因很简单,刘婷年年冬天都提前两个小时到校,为班级生炉子,让同学们一进入教室就是暖烘烘的对此奉献的精神大家很感动,也就顺便给他一些补偿,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 事实上,刘婷为班级做事也不是什么奉献精神,他不过是起的太早,在家无聊而已;他家是做豆腐的,每天清晨三点多钟,她爸、她妈就要起来开始做豆腐,一阵搅合,就是死人也被他们吵醒了。刘婷每天都起的很早,在家又很无聊,干脆到学校去,她生炉子是因为他觉得冷,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刘婷莫名其妙的当上了生活委员,顿时觉得自己的身份和以前不一样了,腰板都比往常挺的直了。最后一个职务是重中之重,竞选班长。 由于我暗地里已经发出了命令不当班长,这个班里老大的位置还真有那么多凯觑着,也不管自己是什么成绩,不管自己以前操守多么不好,上去的人是千奇百怪,就连曾经的旁听生都上去比划两下。 希望我当班长的苏丽丽老师,满脸期待地看着我,惧怕我当班长的z-i}姗姗则无限紧张地盯着我·…… 第129章 下去又上来的微妙 苏丽丽看了看统计下来的名单,一共有十四位竞选班长的学生,其中竟然没有我。她很吃惊地偷看着我。 我当然是低着头不敢对视她的目光。苏丽丽咬了咬嘴唇,豁出去了,反正她是班主任,怎么做是她的权力。“刚才我看了一下,一共有十五位同学参加竞选……”苏丽丽有些心虚的说着,她脸上的表情很不悦。果然下面传来了声音:“老师,不是十四位吗?我数着呢,怎么出来十五位啊?”那是马强的声音。 或许他刚才看上台报名的没有我,真的确信了同学们传的那样:我不想当班长了。他肯定心里正高兴呢,却又听老师把十四说成十五,心里又疑惑起来,就急忙叫道。 另外还有一个原因;刚刚当上体育委员,身为班干部的责任感油然而生,对于任何事情都没来由的认真起来。“啊勺是十五个啊,刚才我按照上台的人统计的啊!”苏丽丽无奈之下只得大言不·渐的说着谎话,反正报名的人也都下去了,她就说十五个能怎么样?但这个时候她暗暗瞪了我一眼,无限责怨。 “下面开始不记名投票。”说着,苏丽丽在黑板上写下十五名同学的名字,然后期待着等下的唱票。虽然苏丽丽没弄明白我为啥没有报名,但还是对我有信心:平时威信很好,有魄力,再加上已经拉票了,这次绝对会当选班长。 她美滋滋地想着。我心里既复杂又忐忑,尤其是不敢去看苏丽丽。只能看热闹一般看着周围正忙着写票的人,我看着不少同学把写好的纸条撕了以后重写,心里似乎也有些不是滋味。楚香红在纸条上写了我的名字,还故意让我看。我急忙夺过来毫不犹豫地撕了,暗示她不要写我。楚香红很吃惊地看了我一会儿,又撕下一个纸条,在上面写了三个字:神经病。明显是在责怪我的。 但她却忍着偷笑,把这张写着神经病的纸条送到讲台上去投票了。最后时刻我也在纸上大笔一划,然后到讲台上交了票子,就连我自己选的是谁都不知道。“姚铁钢,你去把票收一下”。苏丽丽刚刚只顾沉思了,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小动作,所以还算心情很好,充满希望地吩咐着我。唱票结果苏丽丽的意料,看着黑板上我的名字下面只有一票的结果,还和一个叫神经病的一张票挨着,她吃惊的楞住了,紧咬着嘴唇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用质疑甚至是恼恨的眼神看着我。我只顾低着头。 而这个时候我身后的姗姗却是满脸喜悦,似乎这些天对我的怨气都烟消云散了。就因为冯姗姗高兴了,我对于这个结果是十分的满意,不住的冲着下面的同学直拱手,可是心里又隐隐的有种失落感,好好的一个班长的职位,突然之间就这么舍弃了,说不心疼那是骗人的,可既然能换来冯姗姗的满意,又能把精力完全放到学业上,这样的忍痛割爱也是值得的。 可苏丽丽老师却是心里一阵不痛快,他当然也知道是我暗中操作的结果。无奈之下,只好宣布班长的职务落在了一个叫鲍春来的头上,然后吩咐一声大家自习。但她却冷眼看着我,半天才从嘴里吐出来一句话:“姚铁钢,你跟我来一趟!”这样的事情我当然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毫无意外的感觉,只得跟着她出来了。 苏丽丽带着我出了教室,又绕来绕去,竟然来到了学校的后院,这里鲜少有人来,不知道为什么苏丽丽会选择这个地方,弄得我心里直发毛,这可不像是谈情说爱的神态。“没良心的东西,你究竟想怎样啊?你是在诚心欺骗我,还是诚心拆我的台啊?你是但应我说当班长的,可这是怎么回事啊?”苏丽丽还从来没有对我这么严厉过,她竟然一改往日的柔弱,严厉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呢。这个时候我竟然想起她那个大气都不敢出的丈夫来。 但我燃眉之急还是要解释的:“我是想当了,可他们都不选我…那我有啥办法呢?”我低垂着眼神,低声说。“你撒谎,你在骗我,是你暗地里不让他们选你的,要不然咋会就一票呢?你以为我是小孩啊,那么好骗?“这个时候,她又像一个小女人了。 “我不当我想好好的学习,不想把精力放在别的地方!”我只能搬出这个最直接也最有力的理由了。“这和你好好学习完全没有瓜葛,根本就不起冲突的!”苏丽丽几乎是颤着声音说。“反正我不想当……”事已至此,我也只能翻来覆去就这么一句了。 “既然不想当,为什么投票时候你自己投自己一票?”苏丽丽突然话锋一转。“我什么时候投自己一票了?”我觉得莫名其妙,刚刚我还在想那一票是哪个不长眼的没接到我的暗示,怎么会是我自己写的?我有毛病是不是?“你的字我还认得出来,刚才发现你只有一票的时候,我特意去看一下那张票,上面的字就是你的!”苏丽丽咄咄逼人,大有我看你怎么说的得意样。 “嗯?难道真是我自己写的?”或许当时只顾着紧张了,也没记得我到底写的是谁,难道是一时心不在焉就把自己的大名签上去了?我有些汗颜:这叫什么事啊?说出去让人笑话死,奉劝别人别写我,结果我自己写自己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还以为我迫不及待的要当班长,怕落选才自己写自己的?但事已至此,这些已经没意义了,就说:“反正投票也完事了,鲍春来票最多,他就应该当班长,不然说出去别人也不服气!” 说来说去,我似乎还是有点心疼那个位置拱手给人了。见我的态度软了下来,苏丽丽眼睛里闪过一丝喜悦的光芒,连忙打马追上,道:“我可以任命你也是班长,他当副班长,协助你的工作。”“这不好?我不能那样…”我又有点急了。 “没什么不好的,你能力在那呢,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自己不是吗?大家都等着你的表现呢,班级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没有一个有震慑力的班长,班级的发展也不好,他们也都不怎么听我的,小老公,你不是说要可怜我吗,为我分担事情吗?”说到最后,苏丽丽的声音是越来越小,竟然要哭的样子。 我顿时心又软了。最后一节自习课,苏丽丽就迫不及待的宣布任命我为班长,鲍春来为副班长,同时又是长篇大论,希望班干部之间互相协作,搞好班级等一系列的鼓舞言论,听得我有些如坐针毡的感觉。 这次任命在同学中激起一片啼嘘,不少原本和我关系就不大好的男生借机到处宣扬,说我表里不一,虚伪……那些和鲍春来比较好的男生,又都纷纷在鲍春来面前说我如何自私,把鲍春来到手的班长硬是抢去了,鲍春来才沦落为副班长……最致命的还不是这些,因为我又当了班长,姗姗和我彻底决裂了,而且 第130章 你是啥滋味儿? 这天放学的时候,我正要找到冯姗姗解释这件事的时候,冯姗姗却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就逃瘟神一般背着手包匆匆回宿舍了。 望着她婷娜美丽的身姿消失在宿舍门口,我的心里顿时空了,就像站在凄凉的秋风落叶里那样孤苦凄冷。我脚步沉重地向校门外走去。我只顾低着头走路,满脑子都是冯姗姗生气伤心的模样。 这个时候传来了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大班长?都当了正式班长了,为啥还低头走路啊?”我循着声音望去,见在校门左边的那排垂柳下,楚香红和李新月正搭着肩膀站在那里。我辨析出这话是从楚香红嘴里发出来的,不仅仅是声音的问题,还是觉得李新月绝不会这样阴阳怪气地和我说话。 不知为什么,我竟然向她们走过去了。果然,楚香红又眼睛盯着我。“看你好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啊?都当官了,为啥还这样灰心丧气呢!”“你管得着吗?”这个时候我心情正极度糟糕,当然要向她发一枪火气“哎哟,我可倒霉了,是谁惹你了,竟然把火气发到我身上了?” 楚香红撅着嘴看着我说,但她的嘴还不老实,又说,“你可真够能装的了?明明想当这个班长,还不让我们选你,最后还要老师认命,你有意思没意思啊?”这话当然会捅到我的伤处了,而且这一切烦恼都与她有关系:要不是她要挟我死活和她一个座位,冯姗姗也不会这样强烈地不让我当这个班长。 此刻她又这样不知趣地刺激我,我满腔不快都发射出来:“我就没意思了,咋地了,与你有关系吗?你是不是没事现出病来了!”楚香红或许真是她自己所说的贱皮子,不但没生气,还嗤地一声笑了:“好,我有病行了吧?才不和你一般见识呢!” 李新月一直凝神看着我,开口说:“姚铁钢,既然老师都任命你当班长了,你就不要多想了,其实,你要是不暗地里告诉我们不选你,那你会高票通过的。我知道你不想当班长有你自己的苦衷,可是既然老师信任你,同学又都拥护你,那你就当叹。 当班长有啥不好的啊,起码还可以锻炼一下自己的组织管理能力呢,对以后的生活也是有好处的。再者说了,苏老师又是你的姑姑,她又那样对你报那样大的依赖,你没理由不为她分担班级的事情啊!既然已经当了,就啥也别想了,知道吗?”这样的话,让我既温暖又感动,我都有要哭的感觉。 看来还是这个女孩子善解人意。我抬头看着她,说:“你说的很对,既然当了,我就要当好啦。要是都像你这样理解我就好了!”李新月细心地看着我,问:“是不是因为你当班长的事情,冯姗姗和你闹别扭了?我看她放学都不搭理你,气呼呼地走了!” 我当然不能表现出对冯姗姗的丝毫不瞒,就说:“也不能怪她,是我答应她以后不当这个班长的,不就是因为当班长,我才和吴向东发生这样大的事情吗?还把冯姗姗也卷进来,她不愿意让我当班长也是情有可原的!”楚香红又忍不住搭话了:“哦,原来是姗姗不让你当班长,你才告诉我们不选你的啊?你可真听她的话啊?” “我不听她的话难道要听你的话吗?”我又想起了换座位的事情,火气又升腾着。“切,你要是听我的话啊,那真的就啥事都不会发生了呢!”楚香红语气隐晦地说。接着又问,姗姗为啥不愿意让你当班长呢?”“你哪来那么多为什么啊?她关心我就不想让我当叹?”我狠狠地瞪着她“她那是关心你啊?她那是吃醋呢,就因为你又和我一个座位了,这个你都不懂?”楚香红好像是在要刺激我。 “难道她吃醋不对吗?她是我的女朋友,我懂不懂的与你有啥关系?”“当然有关系了,我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呢!我也让你尝尝分开的滋味儿。”说着,她更加不管不顾地说,“你既然那样在意冯姗姗,可你为啥还和我妹妹亲嘴呢?那个时候你还想着冯姗姗吗?”这话让我无言以对,起码在道理上我理屈词穷。 我只能满眼火气地望着她。李新月红脸,对楚香红说:“姐,你好像真是闲出病来了,咋哪壶不开提哪壶呢?你这不是自找挨刺儿吗?”楚香红一副得意的样子:“我看到他这样,我可开心了,这就叫报复!”李新月急忙拉住我的手,无限歉疚地说:“姚铁钢,都是我不好,要不是那天我求你亲我,也不会惹出这么麻烦的事情来……看到你这样烦恼,我心里不好受,你有火气就都发到我的身上来吧!”虽然这件事是她引起来的,可我内心里,对她一点怨限也没有,反倒更加怜惜她。 我说:“没事儿,不是你的错,是我愿意那样的,你不要内疚!”说着,我故意斜溜着楚香红。楚香红反唇相讥地说:“就因为你啥都愿意,就要付出代价的,谁让你脚踩两只船了?活该!”“你给我闭嘴!”我又冲她喊道。李新月看着楚香红,说:“姐姐,我求你点事叹,你再让毕凡回到你的座位上去吧?那样一切事情就都解决了!” 楚香红很惊讶地看着李新月,说:“新月,你说你傻不傻啊?这样的事情你也替他着想?他要是和姗姗和好了,还有你啥事儿啊?”李新月很伤感地低下头,说:“我看到他烦恼,心里就难受……我用心喜欢就可以了,其实,喜欢也不一定要得到什么啊?”李新月这样行云流水般的自然的大胆表白,不觉让我砰然心动:一股莫名的暖流涌遍我的全身。我眼神热乎乎地看着她,不知道说啥好了。 李新月再次求楚香红说:“姐,你就答应我吧,就当给我个面子!”新月,这个面子我谁也不给,我就要让他们分开!”楚香红毫无商量的余地。我的火气又上来了,对楚香红说:“好啊,我奉陪你。现在就算你答应了,我也不回去了,我就要每天收拾你几遍儿,那样我也很开心的呢!”“嘻嘻,那可挺好,我是贱皮子,就巴不得你收拾我呢!”见楚香红这样不给面子,李新月有些生气了,冲着她说:“你可真无聊,那你就无聊去吧!” 然后李新月看着我,“你心情不好,要不我陪你去溜达一会儿?”我温暖地看着她,说:“不用了,我现在心情好多了,我还要回去帮三姨做些事情呢,我们明天见!”说着,我就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可身后传来楚香红的叫声:“唉,我告诉你一件事儿,明天吴向东就来上学了,他今天出院了!”我转回身去。 “你告诉我这个干嘛?关我屁事?”“切,当然与你有关了。你忘记我有天和你说的话了吧?吴向东发誓要追到姗姗,难道这个与你也无关吗?”这个时候,我心里倒是一沉。但我马上说道:“就算他追到了冯姗姗,你得意啥啊?那样你不是失恋了吗?” “嘻嘻,我就希望看到你女朋友被你的仇人夺去,你是啥滋味儿?……” 第131章 交换女朋友 第二天,吴向东果真来上学了。由于吴向东的父亲一一那个教育局的吴局长,得知魏小美是个很有来头的女人,又知道我是魏小美的表弟,他就看在魏小美的面子上,不想让我们家太破费了,检查吴向东的伤势没啥大问题,就提前出院了,我三姨实际上只付出了三千多元的医药费,这比我们预料的要少的多。 这一点上我真的要感谢魏小美呢,是她在给吴局长通电话中,声明了我是她的表弟,暗示吴局长适可而止,结果这件事就很轻地解决了。或许吴向东头部的伤还没有痊愈,他特地戴了一定遮阳的鸭舌帽,里面包扎伤口的纱布的白边儿还是隐现出来。看样子他手臂脱臼的伤已经痊愈了,像以往一样运用自如。 吴向东是自习课下课的时候才来到班级的,他见我还在和楚香红一个座位,便阴阳怪气地不知是对我还是对楚香红,说:“真出乎意料啊,你们竟然还在一起啊,你们是不是已经勃糊上了?”我几乎懒得搭理他,就当他什么也没说一样无视。我发现他眼睛里原先的挑衅的强光有所减弱,可似乎隐藏着一丝阴险。楚香红瞪着他,说:“你有病啊?谁和他勃糊了?” “可是,我记得当日是说只和毕凡换三天啊,可一星期都多了,你们咋还在一起呢?”吴向东不和我碰眼神,而是看着楚香红发问。楚香红有些支支吾吾地说不清这件事儿,一副诡秘的样子不做回答。 吴向东有些冷漠地看着楚香红,说:“你不要费力解释什么了,你要是和他处对象更好,那样我再换一个新的女朋友,反正我们也有点腻味了!”楚香红当然在面子上也不肯示弱,就说:“谁管你呢,你想和谁处就处,最好别把责任推到我的身上来!” 吴向东没有再说什么,拎着书包大大咧咧地向他原先的座位走去。那个时候,他的眼神却盯着和毕凡一个座位上的冯姗姗。冯姗姗不知是有些愧疚还是恐惧,目光低垂着,唯恐与吴向东的眼神相遇,那个时候她脑海里浮现着自己轮着m腿向吴向东砸去的情形。 我觉得有必要借着这个机会,再和楚香红交涉一番,就低声说:“如果你想和吴向东一个座位,那我就再把他换回来,这个我以前都答应过!”楚香红斜眼溜着我,说:“你是在为你自己着想吧?你是想回到冯姗姗身边去……你做梦去吧,没门儿。你要是敢强硬地调换,我就会把你的那件事给抖落出来!” 我简直无可奈何,发狠地说:“那好吧,这样你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你从来都没对我客气过,我已经习惯这样的待遇了,你最好把我吃隔了一会,吴向东又来到我们座位边,这回是看着我说的:“班长,我有个请求。我要和毕凡换一下座位,既然你都有权利和我女朋友一个座位,那我也想去和你女朋友坐一起,那样才是公平的。你不会只顾自己行使班长特权为所欲为,我的的要求你不答应吧?” 这个时候,我知道楚香红说的话不是假话了,看来吴向东真的要开始动z-i}姗姗的心思了。虽然我自信冯姗姗不会搭理他,可心里还是莫名地忐忑着。我当然不能答应他这个要求,就变相说:“吴向东,你不要转弯抹角地说了,你要是想再回到楚香红的座位上来,那我满足你的要求,你就回来吧!” 吴向东诡秘地一笑:“班长,你的理解力这样差啊?我是说要去冯姗姗的座位,没说要回到这里来,我的前任女朋友就交给你了!我可以无视你对她做什么!唉,我还有个请求,要不我们交换一下女朋友咋样?我现在开始喜欢冯姗姗了!” 我无限讥笑地看着他,说:“吴向东,如果你还没睡醒,那就回家在睡一觉去,可别在这里做梦了。女朋友不是谁的私有财产,说交换就交换吗?你喜欢冯姗姗是你的自由,可是冯姗姗她要是也喜欢你的话,那她自然就会做你的女朋友了,我有权利限制吗?就别拿那交换的肮脏字眼说话了!” “好啊,我正要和你下战书呢!你和楚香红处不处对象我不管,但我就是要冯姗姗做我的女朋友,你不会因为这个再和我大打出手吧?”楚香红像是看着一场与己无关的热闹一般看着我们,竟然无动于衷,甚至还饶有兴致地抿嘴笑。 我当然不能显出惧怕和心虚的神色来,就无所谓地说:“这个没问题,你要是有能力追到冯姗姗,那我没说的。可是你要是用卑鄙的手段欺负她,那我可不会轻饶的!”“嗯,这话还像个男子汉说的……那好啊,你敢不敢把我换到姗姗的座位上去?”吴向东在用这样的语气将我呢。 我很蔑视地看着他,说:“吴向东,你去追谁是你的自由,可是让我给你创造机会,那你也太无能了吧?我会给你公平竞争的权利,可我不会出卖我的女朋友的,你懂么?这就是你我的本质区别!你可以出卖你的女朋友,可我不能!”说着,我斜眼溜着楚香红。楚香红似乎对我的这话真的有触动,有些恼羞地看着吴向东:“你可真卑!” 吴向东显得很强势地摆了摆手说:“好好,换座位的事情就当我没说,可是,我不和冯姗姗一个座位,我也照样有办法追到她的,你信不信?”我冷笑着说:“嘴上说什么有用吗?我说我可以追到张惠妹,你信不信?”“那好吧,我们走着瞧吧!”吴向东一脸邪恶地回座位去了。 第132章 后果谁负责 吴向东要夺我女朋友的挑战的话并不能对我构成危机和恐慌,让我抑郁和忐忑的倒是姗姗对我不开晴的神态。 自从昨天我又当上班长以后,她几乎是一句话也没和我说过,眼睛也不看我,放学的时候背起书包就走,无论你怎么叫她,都像没听见似地头也不回,有几次我堵住她的去路也无济于事,最后还是一句话也不说就挣脱了。总之,她连给我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而就在这时吴向东果然向她发起了攻势。放学以后,冯姗姗为了躲避一个人,照例是急匆匆地向宿舍走去。她来到宿舍楼门前的空地时,吴向东却一身酷帅地站在那里。冯姗姗心里吃惊又恐慌,很想无视他的存在从他身边过去。可吴向东却叫住了她。 “冯姗姗,我们谈谈好吗?”冯珊珊惶恐地抬眼看着他。实事求是地将,吴向东的身材和相貌,确实很成熟很威武也很英俊,够得上一个帅哥的外貌,要不是他的不良品行在冯姗姗心中留下不好的烙印的话,作为一个早熟的女孩子,应该把这样的男生作为心仪的偶像。 但姗姗似乎有些厌恶他。但由于发生了无故就打伤他的事情,她心里多少怀着一丝愧疚。她游移着眼神儿,说:“我们有啥可谈啊?”吴向东怪异地笑了笑:“为什么我们就没啥可谈的呢?你无缘无故地就把我伤成这样,难道连一句对不起的话也没有吗?” “我怎么是无缘无故地伤害你呢?你们仗着人多欺负人,难道还不该打吗?”冯姗姗觉得有必要和这个无赖辩解一番了,那样也会减轻自己的无端伤人的·魄疚感。“那是姚铁钢先在班级欺负我的,所以我也要报复他,这是一还一报!”吴向东当然也想在这个自己即将要追求的小美女面前说出合理的借口。 “姚铁钢是不是欺负你,全班同学都心明眼亮,你自己说也不管用,可你纠结很多人半路堵截他,是事实,你抵赖也没用!”冯姗姗言辞尖刻地一针见血。吴向东有些理亏地尴尬了一阵子,但他似乎又找到了说辞:“就算是仗着人多欺负了姚铁钢,可那是我们之间的恩怨,与你有啥关系?为啥你出手那么狠打伤我?” “这个还需要解释吗?因为他是我哥哥,哥哥受到欺负,妹妹出手帮助不应该吗?”冯姗姗一句废话也没有,句句理由挺立。“哥哥?你骗谁呢?你们有血缘关系吗?”“我们有没有血缘关系,你管得着吗?别说他是我哥哥了,他是我男朋友总可以了吧?我见到我男朋友被打了,我当然要出手了。这个有啥不对吗?” 吴向东摆了摆手,说:“你们怎样的关系,你是因为啥帮他的,这个就不说了,可事实上你把我打伤了,你不能不管吧?”“可是……不是有人管你了吗?你住院看病的钱不是姚铁钢家里负责吗?你还要怎么管你?”冯姗姗心里一阵疑惑和紧张:难道他要找我算账?“是啊,姚铁钢家里是负责了医药费,可我现在没好啊,我的头还疼,发晕,记忆力不好,难道这就算了结了吗?” 冯姗姗顿时心里紧缩:难道他想讹人?缠着声音问:“没好…你就继续在医院住着啊,你出院干嘛啊?他家又没说不给你看病了?”“可是我在医院里住着,就算是有人给拿费用,可我的学业怎么办?我考不上大学谁来负责?”吴向东开始无赖起来,眼睛盯着姗姗美妙的身姿。“那样你可以办休学啊,等好了在重新读,那样会耽误你的学业吗?”冯姗姗说得有理有据。 “可是,我的头被你打成那样,以后要是有后遗症可咋办?比如说脑袋不好使了,学习跟不上,考不上大学,这些谁来负责。还有,我头上缝了十多针,以后会烙下疤痕的,我实际上是被毁容了,如果因为这个找不到好对象,又谁来负责?这样的后果现在已经有了,你没看楚香红都不搭理我了吗?又看上姚铁钢了!” 姗姗还是个十几岁的女孩,当然要被她这些严重后果的话吓着了,她脸色发白,眼神惊慌,说:“这些……不是姚铁钢家里在负责吗?那你去找他们好了!” “是你打的我,干嘛去找他们啊?你在派出所的笔录上已经承认是你打的了,如果是单纯的医药费问题,姚铁钢是可以负责的,我也不追究你什么了,可是就像刚才我说的那些后果,他想负责就好使吗?如果打官司上法庭,那是谁打的要谁负责的,你想逃脱就能逃脱吗?所以,我以后就没必要在和姚铁钢交涉了,我就要找你,找到你的家长,你们要负责一切后果的…” 冯姗姗顿时心间阴云密布了。她最担心这件事被爸爸知道了,她以前的担心只是怕爸爸知道了,就不能让她在这个学校念书了,可现在这个都不是主要问题了,问题是他刚才说的那些可怕的后果,就算是爸爸承担得起,爸爸也不责怪自己什么,可自己该有多对不起爸爸啊。 当时爸爸就不同意自己转学到这里,是自己软磨硬泡地把爸爸说服了,可刚来就发生这样的事情……她越想心里就越忐忑。她六神无主地看着吴向东,怯生生地问:“可是,你真的就能留下什么后遗症吗?那是要医院做鉴定才生效的,不是你说有就有啊!”“脑袋有问题,医院也鉴定不了,神经损伤了,啥样的仪器可以检查出只有我自己知道……” 吴向东察言观色地看着她,把后果说得让她无法逃“那有什么办法?你想怎样?”冯姗姗心里通通地狂跳着。 第133章 软磨硬泡 吴向东是个十七岁的相当成熟的男孩子,又是官宦子弟,从小耳濡目染了一些官场的勾心斗角,他的心里已经接近成年了,城府比同龄的孩子都要深。 他觉得和冯姗姗的日次交锋已经取得预期的效果,已经把威胁的定时炸弹成功地安放到这个女孩子的脆弱的心里,便不想急于求成地逼迫她什么,他要采用多种方式迁回包抄巧妙地俘获她的心灵。 于是,他看着冯姗姗惊慌的样子,缓和了语气说:“我不想怎样,你不要害怕,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种无赖,我只是有必要和你说说可能发生的后果而已,我也不希望我的脑袋留下什么后遗症,我们都祈祷老天保佑我以后没啥问题吧!” “可是…你要是昧着良心说你有问题,我有什么办法?”冯姗姗已经被他所说的后果给吓住了,她当然知道这问题的严重性。“你放心,只要我的脑袋没啥问题,我不会故意讹诈你的。我们家不缺钱花,不会用这样的手段去讹诈谁的,另外我们是有脸面的人家,我爸爸是领导,他也不会允许我无事生非的,还有我也没你想象的那样卑鄙,没有病硬说有病,所以说,你也不用太担心什么,只要我没留下什么后遗症,我不会找你麻烦的!” “可是,你刚才的话……就是在威胁我·……”冯姗姗还是很恐慌地看着他。姗姗,你的态度让我很生气,你不觉得你太没礼貌了吗?本来我们无冤无仇的,你竟然为了别人把我打伤成那样,可你连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这还不算,见到我还像仇人似地爱搭不理的,难道我们真的有什么仇吗?如果你还这样对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冯姗姗觉得他这话说得也入情入理:不管吴向东和姚铁钢之间有什么恩怨,他们谁对谁错,实际上都与自己无关,自己出手那么狠把吴向东打伤了,事实上就算是无缘无故伤人。想到这里,她看着他,问:“那你想让我怎样呢,我可以像你说道歉,说声对不起!” 吴向东心里一阵得意,但他却很绅士地说:“事情已经发生了,对起对不起也不重要了,你为了你的你男朋友那样奋不顾身,这倒让我对你刮目相看了,说明你是个有情有义的女孩子,我要是有这样一个女朋友,那我就知足了。 我只要求你以后对我好一点就可以了,别总像不认识一般,又像仇人似地?我究竟把你怎么了?”冯姗姗自觉理亏,就点了点头说:“这个……没问题,以后我们也可以是朋友…甲甲甲.”“这么说,你也可以成为我的女朋友?”吴向东不失时机地利用了这个话茬儿。冯姗姗脸色一红,急忙说:“我可不是说那个意义上的朋友啊,我是说普通朋友,就像很多关系不错的同学一样…” “这个不矛盾,特殊朋友也是从普通朋友发展而来的·……那我就正是告诉你一个秘密吧?从今天开始,我就决定追求你了,直到你答应做我的女朋友为止!冯姗姗一阵紧张,眼神惊愕地看着她,脸色更加排红,说:“这个……你就别想了,我们不会的!”“为什不会呢?只要你还没有成为谁的妻子,我们就有可能啊,逐渐你会喜欢我的,这个我自信!” “可是……我今年才十三岁啊,我的任务是好好读书,怎么会去考虑那些问题呢?所以你就不要非分之想了!”姗姗很坚决地回答。吴向东有些惊讶。“啊?你才十三岁?你不会是骗人吧?”说着,他仔细地打量着冯姗姗。她的身姿和面容,都已经是一个妙趣横生的成熟女孩子的形象了,怎么会是十三岁呢?尤其是她的胸和臀,十八岁也不见得那个饱满啊?“我骗你干嘛?我真的十三岁……” 冯姗姗被他看得更加脸红心跳,连呼吸都不均匀了。吴向东痴迷着眼神,说:“就算你是十三岁,又有啥关系呢?我又没说现在要和你结婚,只是让你做我的女朋友吗?你说你不能考虑那事儿,可是你和姚铁钢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们不是那种关系吗? “我们将来可能是那种关系,可我们现在还小,谁也没说过那种话·……我们这样亲近主要是我们两家大人的关系好,他爸爸是我妈妈生前的很要好的同事,所以,我们像兄妹一般的亲密关系。”冯姗姗本能地这样解释着。 “哦,原来你们是这种关系啊,那就更好了,我就更有信心追求你了,你都没承认他是你的男朋友啊?”“我们就是那种关系!”姗姗有些急了,“就算现在我们不是,将来也肯定是,我们都有约定的!”“将来的事情谁敢保证?将来你有可能是姚铁钢的妻子,你也有可能是我的妻子,也有可能是另外一个人的妻子,那只是将来的事情,起码现在我有权利追求你,所以我不会放弃的…” 吴向东看着冯姗姗美妙的身姿,花一般的面容,更加有了势在必得的欲*望。“吴向东,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我们永远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们不是一路人!”姗姗不得不说出她的真实想法了。吴向东愣了一下神儿,马上说:“那你和姚铁钢就是一路人吗?难道他和我有区别吗?” “他就是和你不一样!你是一个本质不好的人,不可靠。”冯姗姗毫不客气地说。“难道他本质好吗?他可靠吗?起码我只和楚香红一个女生处过对象,可他呢?口口声声说你是他的女朋友,可他同时又和李新月处对象,现在又和楚香红勃糊上了,你说这样的人可靠?他都脚踩几只船了?” 这话正好触到冯姗姗的心病上了,她心里剧烈地翻腾一阵子。但她还是不想承认他说的话,就说:“你不要随便搬弄是非好不好?难道他们接近一点就是处对象吗?就像你今天对我这样接近,就是处对象吗?他绝不会和别人处对象的!” 吴向东摆了摆手说:“好好,我现在说啥都有挑拨离间的嫌疑,我知道你不会相信的。但迟早你会看到事实的。那你就细心点吧,看姚铁钢是怎样的人。我倒是看清他了,他就是红楼梦里的贾宝玉,对所有好看的女孩子都爱惜……反正我说了,你爱信不信吧!” “你不要和我说那些……我不信,我也不想听!没别的事儿,我回宿舍了!”冯姗姗虽然嘴上这样说,可心里显然十分矛盾复杂。说着,她就急匆匆地走了。 吴向东在她身后叫道:“冯姗姗,你记住,总有一天你会答应做我女朋友的!” 第134章 一阵紧缩 冯姗姗一晃已经和我冷战四五天了,大有冷眼路人的感觉,一句话也没和我说过。但我还是锲而不舍地主动搭汕,每天放学照例要叫她。她不回头,不答话那是她的事儿。 这天放学后,姗姗的脚步没有以往那样急促,好像有意等我的样子。我当然不失时机地叫住她,果然她站住了,但她手扶着操场边的一棵槐树,眼睛却是不看我。我来到近前,祈求说:“姗姗,你就和我说一句话不行啊!” 她总算开尊口了,说:“行啊,今天我正好有话要和你说呢!”“天哪,你总算开口了!那就说吧?”我目光疑惑地看着她,猜测着她可能要说的话,但女孩子的心思是没人可以猜到的。“前两天,吴向东找到我,和我说了一些事情·……这两天我考虑再三,觉得还是有必要告诉你!” 我心里顿时,脱口而出:“他是不是说要和你处对象?”姗姗也显得吃惊。“你怎么知道的?”“是他已经向我下了战书,说要追求你,不知道追到了没有?”我认真地审视着她,心里还是想着她要对我说什么?我当然免不了忐忑。“是啊,他是这样和我说了。可是我今天和你说的却不是这个……” 她故意把话题转了,说,“他和我说,他的病还没好,脑袋疼,发晕,说会烙下后遗症,让我负责他的这个后果·……”姗姗说这话的时候确实面带惊慌。“他是想拿这个要挟你吧?想让你和她处对象……肯定是这样。 他会留下啥后遗症啊,要是真的没有好病,他会出院?明摆着是在威胁你呢!”“就算是那样,又有啥办法呢?毕竟是我打了他,人家说没好我有啥办法?”姗姗满眼忧虑,那是真实的忧虑。“你可以告诉他,让他来找我,这件事是我们包揽解决的,一切后果也是我们来承担……无论多么严重的后果都由我们承担。” 我这样直接告诉姗姗。“我当然和他这样说了,可他说,是我把他打伤的,他要找直接责任人,如果打起官司来,也是谁打人谁负责的,派出所的材料上也是我打的人,他还说要找到我的爸爸交涉。我真的不知道怎样应付这样难缠的事情……” “姗姗,你不用担心啊,他空口说他有啥后遗症不管用,要医院的诊断证明才有效!”尽管我心里也有些惊慌,但还是很镇定地安慰着她。“可是,如果人家能开来医院的证明呢?再者说了,脑子里的神经受损,医院也是没办法查出来的,人家就说脑袋疼,你有啥办法?”冯姗姗确实担心着,就拿吴向东的话来发问我。我觉得这件事情也真的很难缠,如果遇到无赖也真说不清。 但我不能让姗姗心里压着这件事儿,就很轻松地说:“没事儿,就算他真的那样无赖,我们家也会想办法摆平这件事的。”那个时候我心里真的在想着一个主意:实在不行,我就还得去求魏小美了,只要摆平了他爹吴局长,还怕吴向东兴风作浪吗?“如果人家不是无赖,而是真的有了后遗症,那咋办呢?”姗姗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出现的后果,这也是她今天冷战后迫不得已搭理我的原因。“就算是那样,也只是经济赔偿罢了,既然已经发生了,什么赔偿都是我们承担了,你不要担心啥!” “可是你们承担我就忍心吗?再者说过了,人家说脑袋不好使,考不上大学这样的后果是钱可以解决的吗?”“他还想考大学?没有后遗症他还能考上大学啊?”我有些不屑一顾的神“你咋就知道人家考不上大学呢?这事你说得清吗?”冯姗姗很理智地质问我。 我心里也一沉:是啊,人家说就是因为脑袋被打留下后遗症考不上大学,你也没办法。这明摆着是吴向东在用这个威胁冯姗姗,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但我还是不能让冯姗姗心里害怕,被吴向东乘虚而入,就说:“世间是有公理的,他想说咋样也不行。再者说了,我不是说了吗,一切后果由我们来承担,你不要被他吓住!”“可是人家不找你们说啊,就找我这个直接责任者,你想承担法律还不允许呢!” 我有些困惑,不知道她和我说这个是真的害怕呢,还是有别的目的,我心里顿时阴云密布,就试探着问:“你的意思是我们承担不了?那你有更好的办法吗?”姗姗开始凝视着我,好久,说:“吴向东说了,只要我做他的女朋友,一切后果都不用我管了!” 我心里一阵痉挛:难道她被他给唬住了?还是被他给迷惑住了?我呼吸急促地问:“那·……你啥想法?不会是答应做他的女朋友了吧?” 第135章 你就是个贾宝玉 冯姗姗脸上似乎掠过温怒的神色,随手摘下一片槐树叶子在手里撕扯着,眼神凝注着我。“如果我已经答应他的要求了,那我还有必要和你说这些事情吗?” 但她又马上补充说道,“虽然我现在没有答应他,可不代表以后我不答应他……”女孩子的心谁也无法摸透,我当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为什么说这样的话,我只能潜意识地问:“姗姗,你觉得你有可能做那样一个人的女朋友吗?” “人和人有多大区别吗?你们男孩子不都是一样吗?”冯姗姗有些激动地反问,当然这是一种情绪了。“姗姗,如果是因为那件事的胁迫你想做他的女朋友,我绝对不会答应的,那件事我会想法摆平的,不会让那件事成为他威胁你的手段!”我还是一再强调这个,要打消她对这件事的恐惧和压力。 “你怎么就可以断定我是被威胁才有可能答应他呢?因为愧疚,我也说不定会考虑的!”魄疚?你是说你对他有愧疚?那你对他有什么愧疚呢?”“难道我无缘无故地把人家给打伤了,不算是愧疚吗?如果因为这个他留下啥后遗症,那我还会终生愧疚呢!”冯姗姗的眼神里是阴暗的色彩,语调极其亢奋。 “可是,你怎么会是无缘无故地打了他呢?”我按照自己的思路在发问,当时我只能是这样的思维。“那你说说……我那样狠狠地打伤人家有什么理由吗?”“当然,是为了我了,这个还用说吗?”我似乎预感到她接下来的情绪了,有些声音才良低。 “是啊,我是为了你,才打了一个原本和我无冤无仇的人。可是我成为你的帮凶,我值得吗,有意义吗?”此刻,她的神态转换成无限的伤感和委屈,目色有些澎润。“姗姗,当然值得了·……我们是最亲近的人了,你助我……当然有意义了!”我显得有些虚空得难以招架。 “可是,我怎么没觉出来你对我有啥亲近感呢?还没有别的女孩子那样亲近呢!”冯姗姗的眼睫毛忽闪着,里面的澎湿更明显。“姗姗,你一直在产生误会,你一直也不给我机会解释啊?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啊!” “我才不想听你做什么毫无意义解释呢,我只想用你的行动证明一切,可我每一次都那样失望,所以,我觉得你根本不在意我·……”她的声音显得有些发颤。 “姗姗,我没听你的话又当了班长,那是我没办法的事情,你也看见了,我暗地里已经通知他们不让选我,事实上他们也没选我啊,那是我姑姑硬把我安排上来的,她说如果我不当这个班长,就不认我了!”姗姗闪烁着就要流出泪来的明眸,把手中撕碎的槐树叶子散花般扔了满地,说:“当不当班长的事情先不说了,还说刚才那件事吧?我为了你都把吴向东打进医院里,还留下这样可怕的隐患,可你心里特别感动过吗?还不如人家挨打的那个人,反倒被感动了,说有这样的女朋友真是没白活!” “姗姗,凭我们这样的关系,还用得着嘴上挂着感激吗?我在心里温暖着,铭记着就可以了,你说不是吗?”“可我咋没看出来呢?人家李新月帮你打架了,你感激涕零,心里铭记着·……还请人家吃饭了,可我呢?’,我心顿时一阵紧缩:她已经知道这件事了?知道这件事儿倒也没什么,她会不会知道我去李新月家里的那些事情呢?我先顾不得解释什么,而是着急地发问:“姗姗,是不是楚香红和你说的这件事儿?”姗姗很惊讶地看着我。 “怎么会是楚香红说的呢?那天你请吃饭有楚香红吗?”“那到底是谁说的?”我还是追问着。“反正不是楚香红说的。可谁说的很重要吗?我就问你是不是有这么回事?“当然有了,可是我不是单独请李新月的,主要还是为了感谢那三个帮我打架的女生,这也没什么啊?”“我说过有什么了吗?我是说,我也帮你打架了,而且还差点给人家打残了,你咋不请我吃饭表示感谢呢?” “姗姗,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们之间不用那个啊。你是我的女朋友,帮助我是应该的,可李新月和那几个女生和我都不熟悉,那样帮了我,你说我能不表示一下谢意吗?”“是啊,这也没什么,我不会那么小气,可是你为什么瞒着我,不让我知道,难道不是有鬼吗?”“我不是想瞒着你,是有些突然。 那次打架过后,我是说过要李新月把几个女生约在一起,我请吃,可没具体定在哪一天啊?就是周五放学,你被你爸爸接走以后,李新月才在校门外告诉我,说周六她已经把那几个女生都约好了。那个时候我也没有机会再告诉你了,因为你已经回家了。” “就算当时你没机会,可过后呢?要不是今天我指出来了,你会和我说吗?”冯姗姗有理有据地用话盯着我。“这个是我的不对,可是我以为吃顿饭就过去了,就是一件平常小事儿,我就没有说·……”说这话的时候,我察言观色地看着她,猜测着她是不是还知道我去李新月家里了?姗姗没有特别的反应,似乎不在追究这件事的神态,说:“行了,总是你有理,我心眼小行了吧?这些事与我也没关系了,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今后你和谁远谁近的,我不会在意了,反正你心里已经没有我了!”说着就要走。看来她还不知道我去李新月家的事情,这就好办。我急忙拉住她,恳求说:“姗姗,你还是在生我的气啊?难道你就不能原谅我吗?”她回过头来,说:“你又没有错,让我原谅你啥?”“原谅我不听你的话,又当班长,原谅我又回楚香红的座位上去……”我几乎是有些着急得语无伦次了。 “这些是原谅不原谅的问题吗?是你用行动证明的问题。你要是还在意我的话,那你就做到三件事吧:第一,把班长的职位辞掉,第二,离开楚香红的那个座位,第三,以后不在搭理李新月……你能做到吗?”这三条我当然暂时都做不到了,我很为难地看着她,想做些解释。 可她却又有些火气了,说:“咋样?你还是做不到吧?那就别说心里在乎我了。我算是看透你了:你就是个贾宝玉·……”然后又气呼呼地走了。我呆愣愣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里迷茫地琢磨着贾宝玉是什么形象? 第136章 受啥刺激了 这天又是放学以后,冯姗姗刚来到宿舍区的操场的那排梧桐树前,见吴向东又站在那里等她。 冯姗姗半走半停地回头看了看,见没有熟人注意她,就站住了,问:“你又站在这里干啥啊?”吴向东竟然捂着缠着纱布的头,显得很痛苦的样子,说:“我的头又疼了,还有点晕,记忆力还不好!冯姗姗,你那一顿蹬腿算是把我给毁了!” 冯姗姗的心都在颤抖,这个时候脑海里总能浮现她用蹬腿狠砸吴向东的情形,她真的后怕又后悔:如果当时把他打死可咋办?虽然没有打死,可这无休止的后果自己可咋承担?她花一般的脸都惨白了,眼神无限惊恐,看着他颤着纱布的头,颤颤地声音说:“你可不要吓我啊,你的头不会疼,也不发晕,对吧?你是在吓唬我呢!” 吴向东更加毗牙咧嘴的,说:“我不是吓唬你,真的疼又晕,还记忆不好,今天讲的课我一句也没记住,这回我可惨了。我爸爸还指望我考大学呢!”冯姗姗更加惊恐,说:“那你都去医院啊?在这里有啥用啊?”“我刚从医院出来才几天啊,还去医院干嘛?医院是治不好我的病的,多半是我神经损坏了,药物是没有效果的!” “那你找我有啥用啊?我又不能治疗你的病·……你还是去医院治疗吧,一切费用都我来承担,还不行吗?”“我怎么能忍心让你来承担呢?你爸爸还不知道这件事呢,你不是说不能让他知道吗?我不会去住院的,宁可死了也不去了!”姗姗急得简直要发疯。“那你想咋办啊?”姗姗,就你能治我的病,别人没办法啊!”吴向东顺着捂着头部的手指缝里头看着她饱满的身姿,尤其盯着她的高胸。 “我?我能治你的病?你开什么玩笑呢?我又不是医生……”姗姗躲避着他手指里的那只火辣辣的眼睛。“解铃还需系铃人吗,我知道我今天为啥突然又头疼了。本来这几天已经不疼了,我还以为好了呢。可今天又疼起来了,我知道这是神经问题,一受到啥刺激就会犯病的!”“那你今天·……又受到啥刺激了?” 冯姗姗很关心地问。她也不敢不去关心了,那样的后果也太吓人了。“还不是你刺激了我?”吴向东显得很生气地说。之后又像剧烈发作一般皱着眉,嘴里哎哟着。“我?…咋刺激你了?”冯姗姗一头雾水,迷惘地看着他。 “每次下课的时候,我都上杆子和你说话,可你还是不搭理我。你已经答应了,我们以后可以正常交往,可就算不做我的女朋友,你也不该不搭理我呀?我心里一难受,就反映到脑袋上去了!”哦,是这样啊。冯姗姗明白了,他这是又来要挟我。可又有什么办法呢?这是一场无头绪的纠葛,人家想说疼了,晕了的,也没办法,谁让自己把人家打伤了呢。 冯姗姗回头左右又看了看,低声说:“我是说过我们可以正常交往,可在教室里,在上学的时候不可以,知道吗?我和姚铁钢在班级里也几乎是不说话的,我也不是单纯不搭理你啊?以后放学的时候,你像现在这样子和我说话,我不会不搭理你的!但你也不能总来找我啊,那样会被别人误解的!”“我不怕别人误会啊,我就是要追求你,和你处对象啊,这个有啥可忌讳的呢?” “可是…我不想和你处对象啊,我不都和你说过多次了吗?”冯姗姗记得羞得脸像花一般红艳。“冯姗姗,我知道自己的病怎样才能好?只要你和我处对象,我的病保准会好起来的,也不会留啥后遗症的,你就当可怜我,就做我的女朋友叹?” 吴向东开始了真正的软磨硬泡了。姗姗慌乱得胸脯在剧烈地起伏,说:“你……这不是在耍无赖吗?难道就因为我打了你,我就要把一生都赔给你吗?这怎么可能呢?如果你真的有啥后果,那我只能服法律责任了。法院也不会就因为这个把我判给你做老婆吧?” 吴向东摆出一副十分诚恳的样子说:“我没说要你做我的妻子啊?你说得很对,我们现在还小呢,谈婚论嫁还早,可我只想让你做我的女朋友啊,就是先处着……女朋友不一定是未来的妻子,如果以后你觉得已经喜欢我了,有资格做你的老公了,我们就会结婚的,可如果你不喜欢不想和我结婚,那我也不能勉强啊。到那个时候,就算我的病不好,我也不会赖上你的,你尽管放心。关键是我觉得,现在只有和你在一起,我的病才会好的。 你就当救救我还不行吗?”冯姗姗简直是破裤子缠身抖都抖不掉,急的无可奈何,说:“你为啥非得要和我处对象啊?你不是有楚香红吗?楚香红不是比我要漂亮得多吗?论个头有个头,论模样有模样的,你干嘛不要她啊?”“你可不要这样说啊,他可比不了你啊,那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连你的一个指甲都赶不上呢。再者说了,也不是我和他分手的,是人家不想和我处了。 自从姚铁钢来了以后,她就对我没心思了,这叫啥?移情别恋!”冯姗姗神情复杂地看着他,说:“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啊?谁也不会认为姚铁钢和楚香红会处对象,你说了也没人信。我不喜欢背后污蔑人的男孩子!”吴向东急忙改口说:“是,我也知道,不是姚铁钢想泡她,是楚香红相中姚铁钢了,就算是她一厢情愿的,那也是不想和我处下去了,这个你该看得出来啊!”这话冯姗姗倒是有几分相信,从楚香红非要和姚铁钢一个座位这件事,就可以说明问题。冯姗姗本来烦乱的心绪更加烦乱。她还是哀求般地说:“你说,你为啥非得缠着我呢,我哪里好了?我都把你打成那样,你应该恨我才对啊!”“就因为这次你打了我,我才开始喜欢你的!” “你是贱皮子啊?谁打你你还喜欢?啥人呢?”“也不是贱皮子……我是觉得你是一个感情专一的女孩子,如果你喜欢一个人了,就会一心一意地去爱这个男孩子,从你那样死命帮姚铁钢这件事,我已经看清了,所以我就喜欢上你了,如果你有一天做了我的女朋友,你就会一心一意地爱我的。我就想找一个这样的女孩子呢!”这话说得冯姗姗很受用,也多少被打动了有些心思。 但她还是不可能接受他的,就说:“可是,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我为啥那样打了你,就因为我和姚铁钢已经不可分割了,这个你该懂的啊!”“冯姗姗,你可不要痴迷他啊,他在和你处的同时,也和李新月处对象呢,这个谁都知道的!” “这话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不会相信的,除非你让我看到事实!”冯姗姗尽管心绪极度复杂,但她还是不能轻易损害心上人的。“那好啊,你迟早会看到他们处对象的事实的……”吴向东显出一副很肯定很自信的姿态。 第137章 这里多不方便 最近放学的时候,楚香红总要拉上李新月一起走,或许她是在监视李新月会和某某人有特殊的约会吧? 这个表姐对表妹和还真算是负责呢。尽管李新月心里十分不情愿,但也没办法,她们这是有很长一段路是同路呢,而且表姐以前也时不时地和自己同行呢。从校门出来就是一条很繁华的正街,向左拐是她们回家的路。 在学校左边不远处有个电子游戏厅里面兼营着台球厅。由于是夏天,有两个台球案子还摆放在外面来,上面是遮萌的防晒布,每天都会有很多男学生放学去打台球,玩电子游戏。 当然,今天也不例外,正有几个男学生在里打台球,两个人在打,其他人在观望。女孩子一般对这个不感兴趣,如果说感兴趣去关注,那也是在关注打台球的男生是谁。今天那伙人竟然是吴向东和他的几个死党,里面没有马强,李新月还算放下心来,因为她最头疼的事情就是马强死活不愿意和自己分手,又有机会就纠缠自己。不仅仅是马强,还有那个詹勇也找机会接近自己要表示什么。李新月感到无限的困惑:自己不喜欢交往的人总在来纠缠,可自己希望交往的人却从来不主动搭理自己。那个姚铁钢就是,放学像躲贼似地匆匆地就走了,她感到有些失落落的。 楚香红和吴向东的关系正在僵化,见吴向东在那里打台球,楚香红挽着李新月的胳膊,本想很无视地就走过去,可还没等走过去,就传来吴向东的声音:“楚香红,你等一等!”吴向东把台球杆子交到另一个男生的手里,就直奔她们而来。楚香红是一副爱搭不理的神态,抹搭着他,问:“干啥?”“你说干啥?我们好好谈谈叹!”吴向东歪头看着他,还是一贯的高傲真情。 他从和楚香红谈对象的那天起,就是居高临下的姿态。也难怪,人家是教育局长的公子,又是当日楚香红主动接近人家的,主动和傲慢是难免的。此刻,楚香红却已经失去了以往的被动贴服,显得有些冷冰冰的不以为然了,说:“还有啥可谈的?”李新月看着这样的情形,很知趣地对楚香红说:“姐,我先走了!” 说着就急匆匆地和她分离而去。这也是以前经常有过的,每次吴向东放学约楚香红,她都会先走的。 楚香红迟疑着脚步,望着李新月远去的背影,还是没有跟上去,还是留下来,看着吴向东:“谈什么?”吴向东诡秘地笑了笑,拉着她的胳膊说:“我们到那边的凉快地方谈去,这里多不方便!”楚香红先是抖掉了他拉着自己的手,可吴向东马上更放肆地挽住了她的胳膊,不容分说,就拉着向前面走去。楚香红一无可奈何,以前他们总是这样毫不』忌讳地挽着走路。 前方不远处是一个卖冷饮的大伞支起的凉亭,正好那里还一个人也没有呢。吴向东挽着楚香红来到很阴凉的大伞里面,坐到里面的凳子上,然后他要了两瓶高档的雪碧饮料,给了楚香红一瓶。楚香红本能地接过来,这也是以往他们常有的情景。吴向东是个公子哥,花钱从来不眨眼,无论消费什么都是高档次的。 楚香红坐在凳子上喝饮料,裙子外面的两条白腿叠加在一起,显得十分美妙诱人,连街上走过的行人都难免向她*窥两眼。当然,此刻吴向东也在头看着,还不仅仅偷看她的美腿,还可以很好的角度溜到她的体恤衫的领口里去,那里面是更加诱人的半现风光,楚香红的胸发育得异常傲人,那些成熟的太平女人都不及这个十七岁的女孩子呢。那个时候,他脑海里把冯姗姗搬出来和楚香红做个比较,虽然他更喜欢冯姗姗,可失去楚香红也有些不舍。 楚香红本能地动了一下身体的姿势,避开了他的*窥,责怪说:“你的眼睛能不能那样色?”“嘿嘿,咋了?这就不让看了?真是人情冷暖啊!”吴向东做着鬼脸感叹“你到底叫住我干啥啊?”楚香红追问道。“干嘛这样严肃啊,像秋天来临一般?我想找你谈谈啊,我们已经很久没谈过了呢!” 吴向东说着就大口喝着饮料,眼睛却没有离开楚香红的身体。楚香红冷冷地看着他。“你不都宣布和我分手了吗?还有啥好谈的?”“如果你实在不愿意和我分手也可以啊,继续做我的女朋友,我能有两个女朋友也不错吗?那样可以左拥右抱的,更滋润了呢!”吴向东一副轻挑挑的神态,眼神更加肆意。 楚香红斜着眼神儿,冷笑说:“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是皇上啊?我可不愿意做你下贱的妃子,我还没那么贱呢!”“这么说,你是真要和我分手了?是不是真的喜欢上那个姚铁钢了?”吴向东有些酸溜溜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