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老师》 第1部分 第一集 楔子 十五年前。立秋,晚上十点。 绿草莓游乐园门前,一名纯情少女在秋风中瑟瑟发抖。 因为不是周末,游乐园十点准时打烊,绚烂的灯光和色彩缤纷的霓虹都已熄灭,除了大门前的那盏白炽灯外,整座绿草莓游乐园没有多余的光源,漆黑的四周寂静得令人害怕,只有萧萧风声和诡异的虫鸣偶而响起。 纯情少女名叫兰小茵,是北湾一中的校花,她美丽骄傲,从来没有绯闻,也从来不与任何男生交往,很多人都以为兰小茵是同性恋,但她不是,她有一位相恋很久的笔友,这位笔友有一个很特别的笔名,叫“青黛如眉”。 高中毕业后,坠入情网的兰小茵终于鼓起勇气,答应与“青黛如眉”约会,虽然以前从未见过面,但兰小茵相信“青黛如眉”所说的一切:他是一个英俊潇洒、器宇轩昂,家里非常有钱的男生,平常开的是价值几百万港币的蓝宝坚尼,更重要的是,他很爱兰小茵,并发誓会娶兰小茵为妻。 天真浪漫的兰小茵十分感动,约会前她还精心打扮了一下,让本来就是校花的兰小茵显得更加美丽动人,她希望给“青黛如眉”留下好印象。 周围漆黑一片,但兰小茵一点都不害怕,女人有了信仰就会变大胆,少女也一样,心里有了爱情,哪里还会惧怕漆黑的游乐园?一想到即将与梦中的白马王子见面,兰小茵的心就怦怦直跳,恐怕就算是坟地,兰小茵也敢前往。 一阵晚风吹过,卷动了地上的枯叶,发出沙沙的声响,虽然有点毛骨悚然,但总比死亡般的寂静要好一些。 “好像有车来了耶。”神经紧绷的兰小茵隐约听到汽车声,她伸长脖子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张望,果然发现一辆车驶来,只可惜那是一辆小货车。 约会时间已过一个小时,有点焦躁的兰小茵开始担心“青黛如眉”会不会临时被别的事情耽搁了。 但出乎她意料,驶近的小货车突然在兰小茵面前停了下来,司机是个满脸胡子的老头,看上去应该有六十多岁,而他居然向兰小茵招手。 兰小茵不是笨蛋,她警戒地注视着老头,后退了两步:“干什么?” 货车老司机的声音有些沙哑:“小妹妹,你是不是叫兰小茵?” 兰小茵很吃惊:“对呀,我就是,老伯伯怎么知道?” 货车老司机露出和蔼的笑容:“是这样的,刚才来的路上,我看见了一辆很漂亮的车子抛锚了,车主是个男的,又高又帅,他拦住我的车,给了我一千元,叫我来接你过去,他的名字好像叫什么……眉的……” 兰小茵紧张地大叫:“青黛如眉?” 货车老司机猛点头:“对、对,你看我这个老头子的记性,呵呵,快上车吧!小姑娘,我还要赶回家哄我的孙子睡觉。”老司机疲倦地敲了敲车窗。 兰小茵激动地跳起来:“太好了,他离这里有多远?” 货车老司机咧嘴一笑:“不远、不远,走半小时就到。” 半小时?兰小茵已经站了一个多小时,双腿早已酸麻,哪里还走得动?听老伯这么一说,她毫不考虑就拉开货车门跳了上去:“那麻烦老伯伯了。” 货车老司机笑得更开心了:“别客气,我也收了钱,呵呵,伯伯感谢你还差不多,这钱刚好给我的小孙子买糖吃,坐稳了,小妹妹。” 兰小茵露出了甜甜的微笑,她心里多么期待呀! 小货车发动了,引擎发出沉闷的声响,笨拙地掉转车头后,小货车缓慢的向目的地前进。老司机悄悄点燃一根香烟,看他点烟时颤抖的手,兰小茵真担心他手中的打火机会掉下来。 “老伯伯,我快被呛死啦,车窗怎么打不开?”四处弥漫的烟味呛鼻,兰小茵想打开车窗,但车窗怎么也拉不开。 “呵呵,车窗坏了,明天会去修,真不好意思,老伯伯烟瘾犯了。”货车老司机猛喷口中的烟圈。 “那开快点啦……咳咳……”烟味越来越浓,兰小茵眉头紧皱,小手左右扇着。 “好,你坐稳了。”货车老司机喷完最后两口烟圈才慢慢换档,小货车的速度渐渐加快,兰小茵感到奇怪,她突然觉得司机有点面熟,像某人,又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刚要细想,便觉一阵睡意袭来,她懒洋洋地闭上了眼睛。 货车老司机一声怪笑:“真没想到,居然钓到了兰小茵,这美人我要好好享用,呵呵呵……我就是青黛如眉……呵呵呵……” 夜色中,这名货车老司机卸下了伪装,他是个狡诈阴险、干瘦,看上去只有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狠跺油门,小货车加快速度,在蜿蜒的公路行驶半小时后,突然拐进一条乡间小道,又颠簸了近两小时,小货车终于停在一栋偏僻的小屋前,司机从车上跳下,迫不及待地打开后车门,把沉睡的少女抱进小屋子。 小屋子不大,砖木结构,分两层,跟许多农村的土房差不多,里面陈设简陋,到处散发出阵阵的霉味,楼上的房子加了隔音板,屋内的人就算喊破喉咙,外面的人也听不到。 昏睡的少女就躺在二楼一张靠墙的木板床上,她的身边凌乱地摆放着同样发霉的棉被和枕头,枕头边还有一綑绳索。 “她叫什么名字?” 一名三十岁左右,相貌英俊的青年缓缓地脱下西服。 “兰小茵。”中年男子小心翼翼地清除脸上的矽胶和假胡子。 “没有人看见吧?”脱完衣服的青年轻轻抚摸着昏睡少女的脸庞,也许是很意外少女的美貌,青年露出满意的神情。他温柔地解开少女的衣服、裙子、胸罩和内裤,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具娇嫩清纯的少女肉体,看着稀疏的阴毛,青年的眼睛射出狂烈的欲望,他扑向少女的下体,疯狂地舔吸少女柔嫩的阴户。 旁边,干瘦、猥琐的中年人吞咽着唾沫:“没有任何人看见,和以前一样顺利。” 青年舔吸一会儿,蓦然回头:“你到楼下守着,我干爽了,你再上来。” 中年人露出乞求的眼神:“这次我……我想看看。” “呵呵,殷老师的癖好比我还多耶。”青年发出怪异的狂笑,他嘴角还有一根卷曲的阴毛。 少女的双腿被打开,柔嫩的阴户像朵鲜花,花瓣似的阴唇粉红饱满,也许担心阴道不够润滑,青年从发霉的枕头下拿出一支润滑膏,挤出一小坨涂抹在硬挺的阴茎上,待整根阴茎光亮滑腻,青年露出邪恶的笑容:“殷老师,你还是单身,不如娶这个兰小茵做你的老婆好不好?” 中年人干笑两声:“好是好,可人家会答应吗?” “你那么贱,一定有办法。”青年邪恶的笑意越来越浓,他很有经验的把肿胀的龟头顶在少女的阴唇上来回摩擦,等到阴唇变得鲜红,阴道里有液体分泌,青年才阴阴一笑:“殷老师,我要干你的老婆了。”说着,他用力一挺,将硬挺的阴茎插入少女的阴户,继续前行,冲破了一些阻隔,阴茎终于抵达终点。 “噢……真爽,殷老师,你老婆的穴好紧,我喜欢干你的老婆。殷老师,你告诉我,青黛如眉四个字是什么意思?”青年轻轻拔出阴茎又迅速插入。 “我也不知道啥意思,随便取、随便取的。”中年人脸色铁青,他没料到留下来看少女被破处竟然遭到侮辱,看见青年的阴茎在少女的阴道横冲直撞,中年人的心里就充满怒火,仿佛青年正在强暴自己的老婆。 “噢……好紧、好爽,这兰小茵是你带来的女生中最爽的一个,我真嫉妒你娶了这么棒的老婆,今天我要好好干你老婆,干到没有精液为止……”青年开始疯狂地抽动,少女惨遭蹂躏,乳头亦赫然留下青年清晰的齿痕,但他没有丝毫怜惜之心,他还在继续咬、到处咬,可怜的少女已是遍体伤痕,连柔嫩的阴户也流出殷红血水,血水染上发霉的棉被。 第一章 校花选拔 月影渐孤,人影渐瘦,一杯苦酒,换来了一厢情愿。 已经是第三天了,安逢先还是没有席郦的消息,虽然他风流多情,但席郦突然渺无音讯还是令他伤感。女人善变是千古不变的定律,只是安逢先没想到女人会变得这么快。邢爱敏偶尔还会打电话来问候几句,但席郦就如放飞的小鸟,刚毕业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曾几何时,娇滴滴的席美人还在他胯下发誓:“一辈子都爱安老师。” “你是这样爱……爱安老师的吗?” 一口苦酒后,安逢先醉了,他发誓,无论花多大的代价,哪怕寻遍天涯海角,也要找到席郦,因为席郦有一个本事,她能在三分钟之内让安逢先得到满足。 一个星期后,安逢先终于得到了席郦的消息,在乳泉山的山崖下,有人发现席郦,她身上十八处骨折、脊椎第六节错位…… 安逢先没有哭,他一直很坚强,但他心里很难过,没有哪个女人可以取代席郦,所以安逢先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挽救席郦的生命,但要挽救席郦除了要有好运气之外,还要支付很多很多的医药费。 安逢先只是一个没有多少积蓄的历史老师,为了支付席郦的庞大医疗费,他卖掉房子,住进北湾一中单身教师公寓,为此他还发誓要戒掉最喜欢的红酒。 奇怪的是,安逢先今天不仅在丽晶酒店订了一间高级套房,还买了两瓶上好的贝尔拉图红酒。 北湾第一中学的扩建已大抵完成,为了招揽更多优质的师生,校委会特聘广告公司做宣传策划,而广告公司希望校方能从众多学生中选出一名品学兼优、外貌出众的女学生做为北湾一中的形象代表,并在电视媒体、杂志上广为宣传。 经过激烈的角逐,北湾一中甄选出三名顶级美女进入最后选拔,她们的芳名是:夏沫沫、喻美人和贝蕊蕊。巧的是,这三名美女同属高中一年2班,她们不仅品学兼优、外貌出众,还是特别要好的朋友。 半年前,夏沫沫、喻美人和贝蕊蕊三人就在校联谊会上与邢爱敏、席郦两人进行了一场精彩的爵士舞对决。表面上是比舞,实际上却是在向邢爱敏和席郦的校花地位发起强力挑战,只可惜最后功亏一篑,但虽败犹荣,她们输的不是舞技,而是身材略欠火候。 如今半年过去,三名美少女突然进发出无与伦比的光芒,尤其胸部发育丰满得异乎寻常,所以她们众望所归,所向披靡,成为北湾一中新一代校花,可惜学校的形象代表名额只有一名,要想在她们之间三选一,绝对是一件艰难的工作。 三位小美女除了都是长发披肩、肌肤若雪、前凸后翘外,又各具性格优势,独擅胜场。夏沫沫喜欢运动,平易近人,所以人气最高;喻美人骄傲矜持,不普言谈,总与人保持距离,所以人气最低;而贝蕊蕊课业成绩优秀,与波大无脑论相悖,但因娇嗲、懒惰闻名,人气介于两者之间。 同学们各有所爱,一时之间很难在三朵美丽的校花问分出高低,也由于时间紧迫,因此校委会决定由老师代表做出选择,可老师们的意见分歧得也很严重。 中文组的黄善文老师就力荐喻美人:“这喻美人玉骨冰肌、气若幽兰、肩首不动凝两眉,如此绝佳气质,我老黄育才数十载,也未曾遇见。此女虽然高傲矜持,那也是大户小姐特有的脾性,听说她父亲是市财政局的局长。” 殷校长频频点头,纠正道:“是副局长。” 数学组的赵子乾老师呛声了:“我觉得贝蕊蕊的美貌无人能比,胸部曲线是三女中最完美的,我目测应该属于c罩杯,经过缜密计算,至少达八十三公分,贝蕊蕊才十五岁,还会发育,过两、三年后更不得了。” 殷校长用景仰的目光看着赵子乾问:“赵老师肯定是八十三公分?而不是八十二,或者八十四公分?” 赵子乾信心十足地重复了一遍:“八十三公分。” “嘿嘿。”体育组的李伟老师一声冷笑:“都什么年代了,如今胸大臀圆、骄傲自闭的女人不吃香啦!现代美女的标准就是开朗、有个性,还有健康的身体。你们看看夏沫沫那双修长的美腿就知道什么叫青春活力,前两天她骑一辆250cc的红色机车来学校,同学们围了里三层、外三层,这才是无人能比的魅力。黄老师、赵老师,你们的品味过时了。” 黄善文老师和赵子乾老师面面相觑,尽管他们很想反驳李伟的审美标准,但桌上一张宽幅照片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照片上,趾高气扬的夏沫沫穿着一件白色紧身t恤坐在红色机车上,翘翘的臀部被一条小小的牛仔热裤紧紧包裹,裸露的修长美腿夹靠着巨大的机车油缸,脚尖刚好及地,一缕明媚的阳光照在她圆润的膝盖上,给嫩白的肌肤涂上一层诱人的光泽。她妍姿脱俗,脸带甜美的微笑,仿佛随时会邀请你搭她的便车,但如果真这样想,就大错特错了,因为很少有男人能靠近她,更别说坐在她的身后,搂着她的纤腰,享受那热血澎湃的风驰电掣。 黄善文扶了扶黑框眼镜无语。 赵子乾猛喝水,也没有再吭声。 殷校长拿起照片,屏气细看,不觉深咽了一口口水:“夏沫沫的腿比例真好,匀称好看,身高应该在一百六十五公分以上,要不然250cc的机车很难驾驭喔。” 李伟眉飞色舞:“我测量过,正好一百六十六公分。” 黄善文心有不甘,他想了想:“此女言辞犀利,有点凶,不好惹。” 赵子乾干咳一声:“考试常作弊。” 李伟微怒:“你们别尽挑缺点好不好?她可是我们北湾一中羽毛球队的主力,得过全国中学生羽毛球赛的第三名耶。” 气氛有点紧张,校长赶紧圆场:“李老师别急、别急嘛,现在大家都在讨论,还没做最后决定。那……安老师的意见呢?咦,安老师怎么睡着了?” 赵子乾离安逢先最近,他推了推安逢先的肩膀,安逢先慌忙抖擞精神:“喔,真不好意思,昨晚备课到三点,所以有点困。呃……我还没成家,对女人不敢妄议,等有了结果,我支持多数。” 殷校长表情怪异地看着安逢先,不经意间露出一丝冷笑:“大家要向安老师学习敬业精神,荣誉不是随手捡来的,安老师获得国家教委会颁发的优秀教师称号可是名副其实的。” “这种精神值得我们学习,大家鼓鼓掌。”黄善文老师与安逢先素有交情,他的小女儿就很崇拜安逢先,听校长赞赏安逢先,他顺势而上,推波助澜,拍马屁的功夫拿捏得恰到好处。虽然黄善文比安逢先年长十余年,但安逢先早已获得全国优秀教师的称号,这可是北湾私立一中罕有的师资荣誉!黄善文断定,假以时日,安逢先一定会得到擢拔,与其到时再奉承,不如现在就培养感情,处世之道还是很讲究的。 啪……啪…… 学校会议室响起稀稀落落的掌声,显然除了黄善文之外,其他老师并没有把安逢先放在眼里,毕竟安逢先才二十九岁,论资历,他与在座的老师无法比拟。 安逢先当然知趣,他赶紧站起来向大家一鞠躬:“惭愧!惭愧!安某一时运气,得到一个虚名而已,大家共勉、大家共勉。” “噗嗤。”外语组的王雪绒老师忍不住娇笑:“小安,既然校委会要我们老师都出主意,你就代表历史组表个态,反正你选谁,我就选谁。哼,青春无丑女,我相信这三个小姑娘到了我这个年龄也不见得比我好看。” 会议室里响起了低低的笑声。 王雪绒风姿绰约,长发微卷,虽然已三十六岁,但岁月在她姣好的容颜上没有留下多少痕迹,其实,她才是真正胸大臀圆的美熟女,众多男生暗恋的对象,在学校厕所的墙壁上,“王雪绒”、“雪绒老师”这些字眼出现的频率最高。然而奇怪的是,王雪绒看安逢先的眼神就像看情人一样,只是安逢先从不敢接触她火辣的目光,因为校园盛传王雪绒是校长的禁脔。 “安老师你就发言吧!我也支持你。”教导主任封春桥欠安逢先两千元至今未还,安逢先也不奢望吝啬的封主任良心发现,如今封春桥只需关键时刻配合一下就可免除债务,他当然求之不得。 安逢先假装推辞了一番,见众情难却,他谦虚地又鞠了一个躬:“既然这样,我就第一个表态,说得不好,请大家多多包涵。首先贝蕊蕊太过性感,眼睛虽大却游移不定,不适合上电视;夏沫沫确实有个性,她明眸皓齿,开朗随和,但太过叛逆,这种250cc的机车就是男人去骑也费劲,长腿虽美,但代表学校形象的女孩,在电视上露大腿恐怕不妥。” 安逢先说到这里故意停了下来,见大家都在聆听,他才信心十足地接着说下去:“剩下的就是喻美人,喻美人的名字很有趣,丹麦童话有鱼美人,中国历史上也有个虞姬虞美人,这正好寓意我们学校既有外来文化的精髓,也有中国文化的沉淀。在形象上,黄老师刚才也说了,喻美人玉骨冰肌、骄傲矜持,这就是中国女性的传统形象,家长一般多为传统保守,如果用喻美人做我们学校的形象代表,我敢肯定下学期来我们学校就读的学生会大幅增加。” 最后,安逢先郑重地说:“我想提醒大家,学校扩建的教师宿舍已经获得教育局批准,该经费由财政局裁拨,喻美人的父亲可是财政局的高官,因此,我们无论于公于私都应该选择喻美人。” 没有任何悬念,形象代表的选拔很快有了结果,喻美人获得老师的全票支持,未来三年里她将是北湾一中在电视广告以及平面传媒上的代言人。这个结果尽在安逢先的掌握之中,但全票通过倒是出乎他意料之外。 暮色来临,安逢先露出了兴奋之色,他从裤袋里掏出电话,给一位少女发出了一条简讯:丽晶酒店1212房。 晚风习习,立秋的天气令人惬意,坐在丽品酒店十二楼1212房的阳台上,安逢先一边眺望绚丽的都市夜景,一边品尝上好的贝尔拉图红酒,阳台的位置非常理想,从这里可以看到酒店的大门、可以看到最期待的女人。 没过多久,一辆计程车停在酒店前,酒店服务生恭敬地打开车门,从计程车里走下一位丽质天生的美少女,她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时,肩首不动,走路之际,莲步轻移,一股清雅高贵的气质扑面而来,令人不敢亵渎。美少女似乎精心打扮过,一身精美的白色连身裙,一双白色低跟皮鞋,棉质的袜子是粉蓝色,长达少女膝盖,可以在裙子与袜子之间看到一小截藕白的美腿。也许是怕秋风的凉意,美少女特别在圆削的双肩上披了一条粉蓝色的丝巾,配合粉蓝色的长袜刚好相得益彰,让人看了会从眼睛舒服到心扉。 客人不多,丽晶酒店的大堂稍嫌冷清,殷勤的酒店服务生得以跟随在美少女的身后,到了电梯口,服务生越过美少女,抢先一步按了电梯:“小姐,您请。” 美少女没有客气,她傲然走进电梯,漠然回头道:“我不是小姐。” 服务生呆呆地看着电梯门关上,不知是因为碰了钉子,还是被美少女的容貌所震慑。 宽敞的电梯里,美少女伸出纤纤玉指,按下十二楼。 丽晶酒店1212房里光亮如昼,安逢先痴痴地看着沙发上端坐的喻美人,她果真如黄善文所形容的那样,玉骨冰肌、气若幽兰,虽豆蔻年华却凹凸有致,不施脂粉已暗香袭人。每次喻美人交作业,安逢先都会找诸多借口挽留,只要一接触她那无辜的眼神,安逢先就会产生强烈的欲望,虽然喻美人的冷漠拒人千里,但丝毫不能抵消安逢先对喻美人的疯狂喜爱。 “喻美人同学很守信。”安逢先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更温柔、更和缓。尽管与自己的学生进行不道德的交易令他自责,但安逢先已不在乎,道德有界限,但感情没有界限,就算犯罪也在所不惜。 “我不是信守诺言,而是不能违背诺言,既然安老师能让我取代沫沫和蕊蕊做学校的形象代表,这就说明安老师很厉害,就算我想违背诺言,也没这个胆量。”喻美人略显紧张,但高傲的本质没有改变,她的一番话竟暗藏玄机,意思是说她曾经考虑过违背诺言。 安逢先暗暗心惊,如果喻美人真的反悔,她作为北湾一中形象代表的事实,也已经无法改变,而安逢先则将一无所获,他小心试探:“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喻美人冷漠地摇了摇头:“是有些后悔,但我没得选择。”说完,她噘起小嘴,这细微的动作暴露了少女的娇憨与稚嫩,无论她之前表现得多么成熟,但事实上她还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女。 安逢先松了一口气,他确定了像喻美人这样的小雏儿完全在他掌控中:“上电视、做广告模特儿,真的对你那么重要?” 喻美人冷哼一声:“安老师不是说过上电视、做广告模特儿能赚大钱吗?我就想做明星,赚大钱,我要让沫沫和蕊蕊知道,她们比我高出三公分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安逢先有些意外:“你们不是要好的朋友吗?” 喻美人柳眉一挑:“是又怎样?” 安逢先感到好奇,他很想知道姐妹情与兄弟情有什么区别:“既然是好朋友,为什么还要跟她们竞争呢?” 第二章 遇险 “轰……”远离市区的一条废弃公路已被封闭,震耳欲聋的引擎轰鸣,激荡清朗的夜空。 穿着一条超短裙的贝蕊蕊紧张地注视眼前急速飞驰的一辆辆机车,她已无法辨认出哪辆是夏沫沫的红色yamaha。 这是贝蕊蕊第五次来看夏沫沫进行非法机车比赛,她一直不明白夏沫沫为何喜欢这种超级危险的成人游戏。如果仅仅是为了奖金十万港币,身为创丰集团董事长夏端砚的宝贝女儿,夏沫沫绝对会不屑一顾;如果是为了见见那些帅气又叛逆的机车小子,夏沫沫也没有给这些痞气十足的男人留下过任何幻想,她的红色机车至今只有两个女人坐过,一个是贝蕊蕊,一个是喻美人。 “都最后一圈了,这条臭鱼怎么还没来?真是的……加油,沫沫!加油,沫沫……”贝蕊蕊不停挥舞手中的小雨伞,虽说天气晴朗,但夜晚露水重,小雨伞也能挡秋风、挡雾水。 不远处的黑暗角落里,一名成熟帅气的男子正注视着贝蕊蕊,他的眼神像烈火般炙热。公路旁忽明忽暗的光线丝毫不能遮掩贝蕊蕊的绝色容貌,她挥舞小雨伞时,胸前晃动的乳浪吸引了无数的目光,只是兴奋的贝蕊蕊没有察觉而已。 “哇……这样也敢超噢……”人群中突然爆发出呼啸的尖叫,一辆红色yamaha像一道闪电飞驰而上,连续避开了三辆机车的紧贴,在一个s弯道上急煞,催油,再急煞,再催油,巧妙地切进内车道,一记漂亮的平漂,红色yamaha滑出一道漂亮的c线,超越了占据第二位的蓝色宝马,又迅速摆脱蓝色宝马的纠缠,向一直排名第一的黑色accsato发起强力冲击。红色yamaha似乎越战越勇,两辆风驰电掣的机车一度只相距半个车身,无奈赛程已尽,黑色的accsato还是率先冲过终点。 荣誉只能给第一,现场所有的欢呼声、掌声都送给了那辆黑色的accosato。 人群渐渐散去,红色yamaha默默地兜了几圈后缓缓停在贝蕊蕊面前,身穿深色机车骑士服的夏沫沫摘下安全帽,一头如云似瀑般的秀发弹散而出,露出完美的鹅蛋脸,她的大眼睛比天上的星星还要明亮。 “沫沫,你好棒噢,吓死人了,那么拼命干什么?”贝蕊蕊站在红色机车前直跺脚。 “嘻嘻,再给我两圈,我一定干掉那家伙。”绝美的鹅蛋脸已现疲累,毕竟夏沫沫还只是一名十六岁的少女,但她还是倔强地强装笑颜:“美人呢?” 贝蕊蕊气鼓鼓地擦住小蛮腰:“她……她都没来。” 夏沫沫大感意外:“什么?不会出什么事吧?把电话给我。” 贝蕊蕊耸耸小香肩:“我打过,关机。” 夏沫沫疑惑地盯着贝蕊蕊:“真莫名其妙,我每次比赛,她什么时候缺席过?是不是蕊蕊你惹她啦?” 贝蕊蕊瞪大了眼睛:“我哪有惹她,就算我惹她,也与你的比赛无关呀!”她的大眼睛同样比天上的星星还要明亮。 夏沫沫噘着小嘴,恨恨地把安全帽扔给贝蕊蕊:“走,现在去她家,把她揪出来。” 贝蕊蕊接过笨重的安全帽,把小脑袋套了进去,然后挥舞着小雨伞大叫:“嗯,揪出来。”声音婉转,如莺燕啼鸣。 夏沫沫白了滑稽的贝蕊蕊一眼,忍不住咯咯娇笑:“先去吃串烧,吃饱了再去找美人算帐。” 引擎响起轰鸣声,贝蕊蕊爬上红色机车的后座,像一只无尾熊似的抱住了夏沫沫,两人亲昵的神情令人嫉妒。 一名满身酒气的邋遢男子突然挡在机车前:“我知道有一家烧烤店的串烧很好吃。” “请让开。”夏沫沫不讨厌邋遢,爱运动的她有时候也挺邋遢,但她厌恶满身酒气的男人,何况这个男人不但满身酒气,眼神还色眯眯的。 “能不能认识你们?”邋遢男子很绅士、很诚恳,语气里还带着乞求,通常这个时候女人都会心软,少女就更不用说了。 可是夏沫沫依然不为所动,她连“请”字也省了:“让开。” “沫沫,别这样嘛,一起去吃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呀!”贝蕊蕊扯了扯夏沫沫的骑士服,情窦初开的她发现邋遢男子不但帅气,身上还有一股邪气和玩世不恭。 “你给我闭嘴。”夏沫沫虽涉世未深,但她只看一眼邋遢男子的眼睛,就知道这个男人不怀好意。 “是啊!一起去吃烧烤,大家交个朋友。”邋遢男子有一丝得意,他是情场老手,贝蕊蕊暧昧的眼神令他充满了幻想,幻想能一箭双雕。 “我再说一遍,让开。”夏沫沫的眼神已异常凌厉,很难想像这是一双纯情少女的眼睛,不少人开始围观,夏沫沫不想与陌生男子纠缠下去,她连续催动油门,红色yamaha响起急促的轰鸣声,这种250cc的机车马力强劲,时速六十英里就可以轻易撞死一头牛。 “你敢撞过来?”帅气男人没有了笑容,深邃的眼睛闪过一丝暴戾。 贝蕊蕊吓得心怦怦直跳,她可不想因为唐突的寒暄而引起冲突,摘下笨重的安全帽,贝蕊蕊拉了拉夏沫沫的袖子,小声问:“沫沫,真撞啊?” “你坐好了,抱紧我。”夏沫沫没想过要撞人,她只想开出一条路,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见邋遢男子文风不动,她冷笑一声,突然放开离合器,红色yamaha犹如脱缰的野马,疾射而出,邋遢男子大吃一惊,仓皇跳跃躲闪,慌乱中踩到一块凸起的石头,身子一歪,重心已失,整个人向身侧摔出,额头刚好撞到一排叠放的木头上。 贝蕊蕊花容失色,手一抖,安全帽也掉了:“沫沫,你闯祸啦!” 夏沫沫将车熄火,回头狠狠瞪了贝蕊蕊一眼:“叫你别穿那么暴露的短裙来这种地方,你偏爱现,现在遇到色狼了吧?还怪我,真是的。” 夏沫沫话刚说完,围过来的人群都盯住了贝蕊蕊秀美的大腿和高耸的胸部,十几个人挡在机车前,夏沫沫已无法逃离,有两个流里流气的小子甚至站在贝蕊蕊的左右两侧,一个摸她的大腿,一个抓她的胸部,贝蕊蕊左推右挡,上衣还是被扯开,露出前扣式胸罩,这种胸罩最容易被脱掉,贝蕊蕊双手拼命护在胸前,也无济于事,胸罩竟然硬生生被扯落,顿时乳浪滔天,春光大泄,有人大喊:“快看,奶子露出来了,好大!”周围顿时响起一片疯狂的口哨声和尖叫声。 场面有些失控,夏沫沫焦急得想哭,幸好摔倒在地上的邋遢男子缓缓站起,骂走了两个调戏贝蕊蕊的小流氓,这时,大家才发现鲜血从他的额头流出,沿着帅气的脸颊滴到浅色的衬衣上,浅色的衬衣很快就沾满鲜血。 夏沫沫与贝蕊蕊倒吸一口冷气,这种血腥的场面她们还是第一见到,两人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月光下,邋遢男子的面目变得无比狰狞,他向围观的人群大声嚎叫:“一滴精十滴血,我流了那么多血,这两个小妞至少得陪我十天半月,兄弟们,我说得对不对?” “对……”不少围观的人歇斯底里地附和,声音响彻整条废弃公路,大家都惊讶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更多人开始替这两名如花似玉的少女担心,因为她们让德宗社的舵主文阳流血了。 夏沫沫与贝蕊蕊从未见过这种场面,面对黑压压的人群,两名稚嫩少女在微凉的晚风中瑟瑟发抖。 “别乱来,我……我们会报警的。”夏沫沫感觉到事态严重。 “报警?”文阳抹一把脸上的鲜血,他看起来更狰狞了:“是你企图撞我,害我躲闪时受伤,你报警我也不怕,但你想好了,只要你报警,你一辈子就别想玩车,甚至一辈子都别逛街,只能永远躲在家里,我绝不相信你要上街时,也想被员警跟着。” “那你想怎样?”夏沫沫脸色大变,要她不赛车、要她天天待在家里,那不如去死。 帅气男人露出邪笑:“第一,做我的马子,当然,你们可以不答应,这是法律社会,我总不能拿枪逼你们做我的马子。第二,你们给我干一下,反正女人都是给男人干的,这里很多女人想让我干我都不愿意,我见你们两个与众不同,就把机会给你们,干了以后大家恩怨两清。” “你……你浑蛋,你敢?”夏沫沫勃然大怒。 “沫沫,你先忍忍啦!”贝蕊蕊一边整理凌乱的上衣,一边焦急地劝夏沫沫。 “呵呵呵……”文阳仰天大笑:“你们不常来这里,我不怪你们,但现在我要告诉你们,这条赛道是我文阳用六十多个兄弟挂彩的代价抢回来的,从这里一直到乳泉山的高速公路全是我的天下。” “文……文老大,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请……请文老大多包涵,我给你钱,你要多少我都给。”贝蕊蕊的小嘴儿在发抖,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反而激起文阳强烈的占有欲。 “平湖屯的二少用瓶子刮伤了我的手,我就打断他两条腿。沙角围的庄勇捅了我一刀,我就抢了他的女人、占了这条赛道。所以,没有人能让我文阳流血,要我流血就要付出惨重的代价。钱我要,人我也要,你们别无选择。” 夏沫沫突然冷静下来,出色的赛车手越到关键时刻越冷静,她压低声音:“蕊蕊,快发简讯给安老师。” “嗯。”贝蕊蕊轻轻应了一声,身体愈加贴紧夏沫沫。 “你们最好不要报警,如果你们报警,只要我不死,我一定会找到你们,把你们的双手砍断,记住,不是打断,是砍断。”见两名小女孩窃窃私语,文阳恶狠狠的威胁确实令人胆颤心惊。 “呜……”贝蕊蕊似乎被吓哭了。 “这条死鱼也不知道去哪里,还说是好姐妹,哼!”夏沫沫无助地看着围观的人群,此时她真有点恼恨喻美人,虽然她们三人年纪小又贪玩,但她们很有心机,每次和陌生人玩,到陌生的地方去,她们三人中总会有一个假装互不认识做策应,以防不测。她们曾私下商量,一旦遇到麻烦就找安老师,安老师在高一2班的同学心里比父母还值得信赖。 “好臭、好臭的死鱼。”贝蕊蕊哭得更伤心了。 三年前的绿草莓游乐园,正好是立秋的晚上,贝蕊蕊、夏沫沫、喻美人三名同龄小女生一同烧香拜天地,永结金兰。喻美人八月生、贝蕊蕊九月生、夏沫沫十月生。 喻美人虽然是年长一月,但她看起来最稚嫩,因为她身材娇小,只有一百六十三公分,而夏沫沫和贝蕊蕊的身高都是一百六十六公分,所以喻美人像个需要人保护的小妹妹,而夏沫沫看起来更像姐姐。 一阵晚风吹过,吹起夏沫沫瀑布般的秀发,秀发遮住了迷人的鹅蛋脸,只露出意外的眼神,因为有一名身材高大的年轻男子从围观的人群中走了出来,这名年轻男子几乎所有人都认识。 文阳也很意外,上个月那场惨烈的厮杀已令他名震江湖,至少在方圆百里之内,没有人敢触他的锋芒,可眼前的年轻男子竟然想阻止他把两个女孩带走,怎么回事?莫非这年轻人疯了? “小凡,你知道你这反抗会有什么后果吗?”文阳叼着一根香烟,他脱掉已经染红的白衬衣,露出健美的身体,一看就知道,这样的身材需要持之以恒的锻链。 小凡名叫向景凡,说不上有多英俊,但他的赛车技术在业余车手中绝对是翘楚,这几年来,无论是同辈还是后辈赛车手都无法撼动向景凡的地位。但今天,他的黑色accosato就险些被一辆红色的yamaha超越,向景凡当然知道红色yamaha的主人就是夏沫沫,这位长发飘飘、身材苗条、美貌绝伦的少女早已声名鹊起。 “文哥,我向景凡不是不知好歹,但这两名小女孩都是我朋友的妹妹,你大人有大量,放过她们吧!我保证,我和我的车队以后都用你的赛道,赛后分红,你文哥多抽一成,你看能不能给我向景凡一点薄面?” 向景凡盯着文阳,他和他abc车队的十六个队员都如临大敌。 上个月的火拼,德宗社损失惨重,几十个受伤的弟兄至今还有一半躺在医院里,身为一名老大,文阳的脑子异常清醒,他不会在自己最孱弱的时候再树强敌,向景凡虽然只是一名业余赛车手,但他人缘不错,道上的朋友也不少,加上他abc车队的队员个个强悍,哪怕人数不多,实力也不容小觑。 文阳挑了挑眉:“小凡的面子是一定要给,你和你的车队确实能帮我赚到钱,现在又让我多抽一成佣金,我怎能不给面子?别跟我说她们是你朋友的妹妹,这种废话对我没意义。这样吧!你一定是喜欢骑机车的小妞,你可以带走她,也只能带走她,这个条件不容商量,我已经给足你面子,希望你不要多事。” 向景凡确实更喜欢夏沫沫,那是基于夏沫沫非凡的机车驾驶技艺,但贝蕊蕊的美貌同样令他热血沸腾,热血沸腾的男人不会害怕,哪怕是面对凶悍的德宗社老大也无所畏惧,可惜,双方的实力太过悬殊,向景凡只能退而求其次,能保护到心仪的女人就已经很不错了:“文哥如此爽快,我感激不尽,那我……我就谢了。” 文阳做了一个请随便的手势,其实他很不情愿向景凡把人带走,无论是夏沫沫还是贝蕊蕊,都是文阳纵横江湖十几年来从未遇见过的绝色美女,这样的美女只要是男人都想据为己有。可恶的是,abc车队的队长向景凡却横空搅局,这个仇不可不报,文阳的眼里充满暴戾。 “我只能带一个人走,所以我希望你能跟我走。”向景凡走到红色机车前,满怀深情地看着夏沫沫,他希望夏沫沫能感动地把手伸给他。 很可惜夏沫沫没有感动,也没有把手伸出来,而是异常的冷漠,她坚定地拒绝了向景凡:“谢谢你的仗义,你能这样我已经很感激了,但我不能跟你走,因为我不能丢下我姐姐。” “沫沫,我爱死你了,回家后,那条你最喜欢的裙子归你了。”贝蕊蕊鼻子一酸,眼泪又扑簌簌地掉下来,好像流不完似的。 “蕊蕊,别哭,我们是结拜姐妹,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很少哭的夏沫沫也被贝蕊蕊的情绪所感染,而一旁的向景凡尴尬万分,眼见两名美人落泪,楚楚可怜,向景凡竟无所作为。 这时,一阵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大家各看各的口袋,一阵骚动过后,那电话的铃声依然响个不停,本来悠扬的铃声很动听,可此时却显得格外刺耳,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人家都想知道谁这么不会看状况。 “是……我的电话。”贝蕊蕊畏畏缩缩地举起了小手。 “接。”文阳傲气十足。 贝蕊蕊接通了电话,但很快就把电话递给文阳。 喻美人有点忧伤,她在轻轻叹气:“我心胸并不狭隘,与沫沫和蕊蕊的竞争也只是一句戏言,事实上我是为我家里着想,我不像沫沫,她有一个董事长爸爸,我也不像蕊蕊,她爸爸是银行家。她们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可我和妈妈就必须为房租、水电帐单、瓦斯帐单,还有一大堆帐单发愁。我已经长大了,应该帮妈妈分担压力,只要我能做学校的形象代表,我就能赚钱,我不想让妈妈太辛苦。” 安逢先暗暗叹息,他仔细了解过喻美人的家庭情况,她出生在一个单亲家庭,家里就一个母亲,母亲也是难得一见的超级大美人。 安逢先假装很纳闷的样子:“你爸爸不是财政局的副局长吗?” 喻美人狡黠一笑:“那是我杜撰出来的,那个局长刚好也姓喻。”喻美人笑了,犹如春风徐来。 “我明白了。”安逢先心中所有的困惑顿释,看着眼前这名既幼稚又成熟,既无知又懂事的美少女,他不禁感慨万千。 记得那天早上的第二节课,刚好没有课的安逢先偷偷跑到学校的鱼塘边解解烟瘾,鱼塘向来禁止学生靠近,所以安逢先不担心被什么人发现,他一边诅咒禁止老师在学校里吸烟的新禁令,一边享受吞云吐雾的快感,待吸到第二根时,忽然传来了轻盈的脚步声,安逢先赶紧把香烟扔掉躲起来,他惊讶地发现,一名漂亮的女生竟然跑到鱼塘边放声大喊:“夏沫沫、贝蕊蕊,你们有什么了不起,你们只不过比我高一点而已,凭什么我要被淘汰?凭什么……” 安逢先马上就认出这个发疯似的女生就是喻美人,他没有打扰喻美人的发泄,而是静静地倾听,等喻美人喊累了,安逢先才出现在她面前,他冷静地向喻美人保证,选拔形象代表完全可以逆转。 喻美人先是惊慌,但随后她也很冷静地告诉安逢先,只要能获得北湾一中的形象代表,她愿意付出一切。 客房里响起浪漫的音乐,兴奋的安逢先单刀直入:“小喻,我的理解是:只要你能获得北湾一中的形象代表,你就愿意和我上床,对吗?” 喻美人一愣,她没有想到安逢先这样直接,犹豫了一会,她轻轻点头:“对。” 安逢先的笑容很亲切:“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开始?” 喻美人柔声反问:“安老师,我承认我答应了你,但这一切不应该包括我的生命吧?” 安逢先大笑:“呵呵,当然,我要你的命做什么?先不说要你的命会犯法,就算不犯法,我也下不了手。” 喻美人无辜的大眼睛闪过一丝狡黠:“那我的贞操等于我的生命,你也要吗?” “啊?这……”安逢先笑不出来,他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小陷阱。 喻美人眨眨眼:“只要不做爱,我愿意为安老师做任何事情,包括上床。” 安逢先好不泄气:“哪有上床不做爱的道理?” 喻美人晃了晃小脑袋:“上床可以做很多事情呀,比如说睡觉、讲故事……” 安逢先哭笑不得:“讲故事?你不会是开玩笑吧?” 喻美人很认真地说:“我像开玩笑吗?” 天啊!难道煮熟的鸭子要飞了?突然,安逢先灵机一动:“等等,你是说,只要不做爱,我叫你做什么,你都愿意?” 喻美人又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是的。” 安逢先似笑非笑地盯着喻美人的红唇:“那亲嘴算不算要你的命?” 喻美人一愣,胀红着脸说不出话来,计画并没有照她预想的去发展,这位看起来只会讲历史故事的安老师比想像中要狡猾得多,怎么办?反悔?耍赖?不行,形象代表的资格还没有完全到手,合约也还没签,这个时候绝不能得罪安老师。可是安老师竟然想亲嘴,亲你个乌龟呀!真可恶,唉,没办法,只能牺牲一下啦!喻美人想了半天,才难过地摇摇头:“你……要先刷牙。” 只用一分钟就刷好牙的安逢先把喻美人挤到沙发的角落,已经无路可退的喻美人无奈地闭上了眼睛和小嘴儿。 安逢先的舌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挑开喻美人的红唇,安逢先有点着急:“你的嘴老闭着,这哪是亲嘴?” 听到安逢先的抱怨,喻美人睁开眼,自从接触到安逢先的嘴唇,喻美人的心就一直扑通直跳,这是她的初吻,她想不到自己的初吻居然被安老师夺去,而且安老师的手还搂住她的柳腰,他们之间已紧紧地贴在一起。 喻美人从来没有与男人如此紧密接触过,她有些晕眩,难过的是,喻美人还闻到酒气:“安老师,你真的刷牙了?” 安逢先却几乎被喻美人身上的处女香熏倒:“当然刷了。” 第2部分 青年舔吸一會兒,驀然回頭:「你到樓下守著,我幹爽了,你再上來。」 中年人露出乞求的眼神:「這次我……我想看看。」 「呵呵,殷老師的癖好比我還多耶。」青年發出怪異的狂笑,他嘴角還有一根捲曲的陰毛。 少女的雙腿被打開,柔嫩的陰戶像朵鮮花,花瓣似的陰唇粉紅飽滿,也許擔心陰道不夠潤滑,青年從發黴的枕頭下拿出一支潤滑膏,擠出一小坨塗抹在硬挺的陰莖上,待整根陰莖光亮滑膩,青年露出邪惡的笑容:「殷老師,你還是單身,不如娶這個蘭小茵做你的老婆好不好?」 中年人幹笑兩聲:「好是好,可人家會答應嗎?」 「你那麼賤,一定有辦法。」青年邪惡的笑意越來越濃,他很有經驗的把腫脹的龜頭頂在少女的陰唇上來回摩擦,等到陰唇變得鮮紅,陰道裏有液體分泌,青年才陰陰一笑:「殷老師,我要幹你的老婆了。」說著,他用力一挺,將硬挺的陰莖插入少女的陰戶,繼續前行,衝破了一些阻隔,陰莖終於抵達終點。 「噢……真爽,殷老師,你老婆的穴好緊,我喜歡幹你的老婆。殷老師,你告訴我,青黛如眉四個字是什麼意思?」青年輕輕拔出陰莖又迅速插入。 「我也不知道啥意思,隨便取、隨便取的。」中年人臉色鐵青,他沒料到留下來看少女被破處竟然遭到侮辱,看見青年的陰莖在少女的陰道橫衝直撞,中年人的心裏就充滿怒火,彷彿青年正在強暴自己的老婆。 「噢……好緊、好爽,這蘭小茵是你帶來的女生中最爽的一個,我真嫉妒你娶了這麼棒的老婆,今天我要好好幹你老婆,幹到沒有精液為止……」青年開始瘋狂地抽動,少女慘遭蹂躪,乳頭亦赫然留下青年清晰的齒痕,但他沒有絲毫憐惜之心,他還在繼續咬、到處咬,可憐的少女已是遍體傷痕,連柔嫩的陰戶也流出殷紅血水,血水染上發黴的棉被。 第一章 校花選拔 月影漸孤,人影漸瘦,一杯苦酒,換來了一廂情願。 已經是第三天了,安逢先還是沒有席酈的消息,雖然他風流多情,但席酈突然渺無音訊還是令他傷感。女人善變是千古不變的定律,隻是安逢先沒想到女人會變得這麼快。邢愛敏偶爾還會打電話來問候幾句,但席酈就如放飛的小鳥,剛畢業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曾幾何時,嬌滴滴的席美人還在他胯下發誓:「一輩子都愛安老師。」 「你是這樣愛……愛安老師的嗎?」 一口苦酒後,安逢先醉了,他發誓,無論花多大的代價,哪怕尋遍天涯海角,也要找到席酈,因為席酈有一個本事,她能在三分鐘之內讓安逢先得到滿足。 一個星期後,安逢先終於得到了席酈的消息,在乳泉山的山崖下,有人發現席酈,她身上十八處骨折、脊椎第六節錯位…… 安逢先沒有哭,他一直很堅強,但他心裏很難過,沒有哪個女人可以取代席酈,所以安逢先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挽救席酈的生命,但要挽救席酈除了要有好運氣之外,還要支付很多很多的醫藥費。 安逢先隻是一個沒有多少積蓄的曆史老師,為了支付席酈的龐大醫療費,他賣掉房子,住進北灣一中單身教師公寓,為此他還發誓要戒掉最喜歡的紅酒。 奇怪的是,安逢先今天不僅在麗晶酒店訂了一間高級套房,還買了兩瓶上好的貝爾拉圖紅酒。 北灣第一中學的擴建已大抵完成,為了招攬更多優質的師生,校委會特聘廣告公司做宣傳策劃,而廣告公司希望校方能從眾多學生中選出一名品學兼優、外貌出眾的女學生做為北灣一中的形象代表,並在電視媒體、雜誌上廣為宣傳。 經過激烈的角逐,北灣一中甄選出三名頂級美女進入最後選拔,她們的芳名是:夏沫沫、喻美人和貝蕊蕊。巧的是,這三名美女同屬高中一年2班,她們不僅品學兼優、外貌出眾,還是特別要好的朋友。 半年前,夏沫沫、喻美人和貝蕊蕊三人就在校聯誼會上與邢愛敏、席酈兩人進行了一場精彩的爵士舞對決。表面上是比舞,實際上卻是在向邢愛敏和席酈的校花地位發起強力挑戰,隻可惜最後功虧一簣,但雖敗猶榮,她們輸的不是舞技,而是身材略欠火候。 如今半年過去,三名美少女突然進發出無與倫比的光芒,尤其胸部發育豐滿得異乎尋常,所以她們眾望所歸,所向披靡,成為北灣一中新一代校花,可惜學校的形象代表名額隻有一名,要想在她們之間三選一,絕對是一件艱難的工作。 三位小美女除了都是長髮披肩、肌膚若雪、前凸後翹外,又各具性格優勢,獨擅勝場。夏沫沫喜歡運動,平易近人,所以人氣最高;喻美人驕傲矜持,不普言談,總與人保持距離,所以人氣最低;而貝蕊蕊課業成績優秀,與波大無腦論相悖,但因嬌嗲、懶惰聞名,人氣介於兩者之間。 同學們各有所愛,一時之間很難在三朵美麗的校花間分出高低,也由於時間緊迫,因此校委會決定由老師代表做出選擇,可老師們的意見分歧得也很嚴重。 中文組的黃善文老師就力薦喻美人:「這喻美人玉骨冰肌、氣若幽蘭、肩首不動凝兩眉,如此絕佳氣質,我老黃育才數十載,也未曾遇見。此女雖然高傲矜持,那也是大戶小姐特有的脾性,聽說她父親是市財政局的局長。」 殷校長頻頻點頭,糾正道:「是副局長。」 數學組的趙子乾老師嗆聲了:「我覺得貝蕊蕊的美貌無人能比,胸部曲線是三女中最完美的,我目測應該屬於c罩杯,經過縝密計算,至少達八十三公分,貝蕊蕊才十五歲,還會發育,過兩、三年後更不得了。」 殷校長用景仰的目光看著趙子乾問:「趙老師肯定是八十三公分?而不是八十二,或者八十四公分?」 趙子乾信心十足地重複了一遍:「八十三公分。」 「嘿嘿。」體育組的李偉老師一聲冷笑:「都什麼年代了,如今胸大臀圓、驕傲自閉的女人不吃香啦!現代美女的標準就是開朗、有個性,還有健康的身體。你們看看夏沫沫那雙修長的美腿就知道什麼叫青春活力,前兩天她騎一輛250cc的紅色機車來學校,同學們圍了裏三層、外三層,這才是無人能比的魅力。黃老師、趙老師,你們的品味過時了。」 黃善文老師和趙子乾老師面面相覷,儘管他們很想反駁李偉的審美標準,但桌上一張寬幅照片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照片上,趾高氣揚的夏沫沫穿著一件白色緊身t恤坐在紅色機車上,翹翹的臀部被一條小小的牛仔熱褲緊緊包裹,裸露的修長美腿夾靠著巨大的機車油缸,腳尖剛好及地,一縷明媚的陽光照在她圓潤的膝蓋上,給嫩白的肌膚塗上一層誘人的光澤。她妍姿脫俗,臉帶甜美的微笑,彷彿隨時會邀請你搭她的便車,但如果真這樣想,就大錯特錯了,因為很少有男人能靠近她,更別說坐在她的身後,摟著她的纖腰,享受那熱血澎湃的風馳電掣。 黃善文扶了扶黑框眼鏡無語。 趙子乾猛喝水,也沒有再吭聲。 殷校長拿起照片,屏氣細看,不覺深嚥了一口口水:「夏沫沫的腿比例真好,勻稱好看,身高應該在一百六十五公分以上,要不然250cc的機車很難駕馭喔。」 李偉眉飛色舞:「我測量過,正好一百六十六公分。」 - 第3部分 黃善文心有不甘,他想了想:「此女言辭犀利,有點兇,不好惹。」 趙子乾幹咳一聲:「考試常作弊。」 李偉微怒:「你們別盡挑缺點好不好?她可是我們北灣一中羽毛球隊的主力,得過全國中學生羽毛球賽的第三名耶。」 氣氛有點緊張,校長趕緊圓場:「李老師別急、別急嘛,現在大家都在討論,還沒做最後決定。那……安老師的意見呢?咦,安老師怎麼睡著了?」 趙子乾離安逢先最近,他推了推安逢先的肩膀,安逢先慌忙抖擻精神:「喔,真不好意思,昨晚備課到三點,所以有點睏。呃……我還沒成家,對女人不敢妄議,等有了結果,我支持多數。」 殷校長表情怪異地看著安逢先,不經意間露出一絲冷笑:「大家要向安老師學習敬業精神,榮譽不是隨手撿來的,安老師獲得國家教委會頒發的優秀教師稱號可是名副其實的。」 「這種精神值得我們學習,大家鼓鼓掌。」黃善文老師與安逢先素有交情,他的小女兒就很崇拜安逢先,聽校長讚賞安逢先,他順勢而上,推波助瀾,拍馬屁的功夫拿捏得恰到好處。雖然黃善文比安逢先年長十餘年,但安逢先早已獲得全國優秀教師的稱號,這可是北灣私立一中罕有的師資榮譽!黃善文斷定,假以時日,安逢先一定會得到擢拔,與其到時再奉承,不如現在就培養感情,處世之道還是很講究的。 啪……啪…… 學校會議室響起稀稀落落的掌聲,顯然除了黃善文之外,其他老師並沒有把安逢先放在眼裏,畢竟安逢先才二十九歲,論資曆,他與在座的老師無法比擬。 安逢先當然知趣,他趕緊站起來向大家一鞠躬:「慚愧!慚愧!安某一時運氣,得到一個虛名而已,大家共勉、大家共勉。」 「噗嗤。」外語組的王雪絨老師忍不住嬌笑:「小安,既然校委會要我們老師都出主意,你就代表曆史組表個態,反正你選誰,我就選誰。哼,青春無醜女,我相信這三個小姑娘到了我這個年齡也不見得比我好看。」 會議室裏響起了低低的笑聲。 王雪絨風姿綽約,長髮微卷,雖然已三十六歲,但歲月在她姣好的容顏上沒有留下多少痕跡,其實,她才是真正胸大臀圓的美熟女,眾多男生暗戀的對象,在學校廁所的牆壁上,「王雪絨」、「雪絨老師」這些字眼出現的頻率最高。然而奇怪的是,王雪絨看安逢先的眼神就像看情人一樣,隻是安逢先從不敢接觸她火辣的目光,因為校園盛傳王雪絨是校長的禁臠。 「安老師你就發言吧!我也支持你。」教導主任封春橋欠安逢先兩千元至今未還,安逢先也不奢望吝嗇的封主任良心發現,如今封春橋隻需關鍵時刻配合一下就可免除債務,他當然求之不得。 安逢先假裝推辭了一番,見眾情難卻,他謙虛地又鞠了一個躬:「既然這樣,我就第一個表態,說得不好,請大家多多包涵。首先貝蕊蕊太過性感,眼睛雖大卻遊移不定,不適合上電視;夏沫沫確實有個性,她明眸皓齒,開朗隨和,但太過叛逆,這種250cc的機車就是男人去騎也費勁,長腿雖美,但代表學校形象的女孩,在電視上露大腿恐怕不妥。」 安逢先說到這裏故意停了下來,見大家都在聆聽,他才信心十足地接著說下去:「剩下的就是喻美人,喻美人的名字很有趣,丹麥童話有魚美人,中國曆史上也有個虞姬虞美人,這正好寓意我們學校既有外來文化的精髓,也有中國文化的沉澱。在形象上,黃老師剛才也說了,喻美人玉骨冰肌、驕傲矜持,這就是中國女性的傳統形象,家長一般多為傳統保守,如果用喻美人做我們學校的形象代表,我敢肯定下學期來我們學校就讀的學生會大幅增加。」 最後,安逢先鄭重地說:「我想提醒大家,學校擴建的教師宿舍已經獲得教育局批準,該經費由財政局裁撥,喻美人的父親可是財政局的高官,因此,我們無論於公於私都應該選擇喻美人。」 沒有任何懸念,形象代表的選拔很快有了結果,喻美人獲得老師的全票支持,未來三年裏她將是北灣一中在電視廣告以及平面傳媒上的代言人。這個結果盡在安逢先的掌握之中,但全票通過倒是出乎他意料之外。 暮色來臨,安逢先露出了興奮之色,他從褲袋裏掏出電話,給一位少女發出了一條簡訊:麗晶酒店1212房。 晚風習習,立秋的天氣令人愜意,坐在麗品酒店十二樓1212房的陽台上,安逢先一邊眺望絢麗的都市夜景,一邊品嚐上好的貝爾拉圖紅酒,陽台的位置非常理想,從這裏可以看到酒店的大門、可以看到最期待的女人。 沒過多久,一輛計程車停在酒店前,酒店服務生恭敬地打開車門,從計程車裏走下一位麗質天生的美少女,她雙目猶似一泓清水,顧盼之時,肩首不動,走路之際,蓮步輕移,一股清雅高貴的氣質撲面而來,令人不敢褻瀆。美少女似乎精心打扮過,一身精美的白色連身裙,一雙白色低跟皮鞋,棉質的襪子是粉藍色,長達少女膝蓋,可以在裙子與襪子之間看到一小截藕白的美腿。也許是怕秋風的涼意,美少女特別在圓削的雙肩上披了一條粉藍色的絲巾,配合粉藍色的長襪剛好相得益彰,讓人看了會從眼睛舒服到心扉。 客人不多,麗晶酒店的大堂稍嫌冷清,慇勤的酒店服務生得以跟隨在美少女的身後,到了電梯口,服務生越過美少女,搶先一步按了電梯:「小姐,您請。」 美少女沒有客氣,她傲然走進電梯,漠然回頭道:「我不是小姐。」 服務生呆呆地看著電梯門關上,不知是因為碰了釘子,還是被美少女的容貌所震懾。 寬敞的電梯裏,美少女伸出纖纖玉指,按下十二樓。 麗晶酒店1212房裏光亮如晝,安逢先癡癡地看著沙發上端坐的喻美人,她果真如黃善文所形容的那樣,玉骨冰肌、氣若幽蘭,雖豆蔻年華卻凹凸有緻,不施脂粉已暗香襲人。每次喻美人交作業,安逢先都會找諸多借口挽留,隻要一接觸她那無辜的眼神,安逢先就會產生強烈的慾望,雖然喻美人的冷漠拒人千裏,但絲毫不能抵消安逢先對喻美人的瘋狂喜愛。 「喻美人同學很守信。」安逢先盡量使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更溫柔、更和緩。儘管與自己的學生進行不道德的交易令他自責,但安逢先已不在乎,道德有界限,但感情沒有界限,就算犯罪也在所不惜。 「我不是信守諾言,而是不能違背諾言,既然安老師能讓我取代沫沫和蕊蕊做學校的形象代表,這就說明安老師很厲害,就算我想違背諾言,也沒這個膽量。」喻美人略顯緊張,但高傲的本質沒有改變,她的一番話竟暗藏玄機,意思是說她曾經考慮過違背諾言。 安逢先暗暗心驚,如果喻美人真的反悔,她作為北灣一中形象代表的事實,也已經無法改變,而安逢先則將一無所獲,他小心試探:「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喻美人冷漠地搖了搖頭:「是有些後悔,但我沒得選擇。」說完,她噘起小嘴,這細微的動作暴露了少女的嬌憨與稚嫩,無論她之前表現得多麼成熟,但事實上她還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女。 安逢先鬆了一口氣,他確定了像喻美人這樣的小雛兒完全在他掌控中:「上電視、做廣告模特兒,真的對你那麼重要?」 喻美人冷哼一聲:「安老師不是說過上電視、做廣告模特兒能賺大錢嗎?我就想做明星,賺大錢,我要讓沫沫和蕊蕊知道,她們比我高出三公分並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 安逢先有些意外:「你們不是要好的朋友嗎?」 喻美人柳眉一挑:「是又怎樣?」 安逢先感到好奇,他很想知道姐妹情與兄弟情有什麼區別:「既然是好朋友,為什麼還要跟她們競爭呢?」 第二章 遇險 「轟……」遠離市區的一條廢棄公路已被封閉,震耳欲聾的引擎轟鳴,激盪清朗的夜空。 穿著一條超短裙的貝蕊蕊緊張地注視眼前急速飛馳的一輛輛機車,她已無法辨認出哪輛是夏沫沫的紅色yamaha。 - 第4部分 這是貝蕊蕊第五次來看夏沫沫進行非法機車比賽,她一直不明白夏沫沫為何喜歡這種超級危險的成人遊戲。如果僅僅是為了獎金十萬港幣,身為創豐集團董事長夏端硯的寶貝女兒,夏沫沫絕對會不屑一顧;如果是為了見見那些帥氣又叛逆的機車小子,夏沫沫也沒有給這些痞氣十足的男人留下過任何幻想,她的紅色機車至今隻有兩個女人坐過,一個是貝蕊蕊,一個是喻美人。 「都最後一圈了,這條臭魚怎麼還沒來?真是的……加油,沫沫!加油,沫沫……」貝蕊蕊不停揮舞手中的小雨傘,雖說天氣晴朗,但夜晚露水重,小雨傘也能擋秋風、擋霧水。 不遠處的黑暗角落裏,一名成熟帥氣的男子正注視著貝蕊蕊,他的眼神像烈火般炙熱。公路旁忽明忽暗的光線絲毫不能遮掩貝蕊蕊的絕色容貌,她揮舞小雨傘時,胸前晃動的乳浪吸引了無數的目光,隻是興奮的貝蕊蕊沒有察覺而已。 「哇……這樣也敢超噢……」人群中突然爆發出呼嘯的尖叫,一輛紅色yamaha像一道閃電飛馳而上,連續避開了三輛機車的緊貼,在一個s彎道上急煞,催油,再急煞,再催油,巧妙地切進內車道,一記漂亮的平漂,紅色yamaha滑出一道漂亮的c線,超越了佔據第二位的藍色寶馬,又迅速擺脫藍色寶馬的糾纏,向一直排名第一的黑色accsato發起強力衝擊。紅色yamaha似乎越戰越勇,兩輛風馳電掣的機車一度隻相距半個車身,無奈賽程已盡,黑色的accsato還是率先衝過終點。 榮譽隻能給第一,現場所有的歡呼聲、掌聲都送給了那輛黑色的accosato。 人群漸漸散去,紅色yamaha默默地兜了幾圈後緩緩停在貝蕊蕊面前,身穿深色機車騎士服的夏沫沫摘下安全帽,一頭如雲似瀑般的秀髮彈散而出,露出完美的鵝蛋臉,她的大眼睛比天上的星星還要明亮。 「沫沫,你好棒噢,嚇死人了,那麼拚命幹什麼?」貝蕊蕊站在紅色機車前直跺腳。 「嘻嘻,再給我兩圈,我一定幹掉那家夥。」絕美的鵝蛋臉已現疲累,畢竟夏沫沫還隻是一名十六歲的少女,但她還是倔強地強裝笑顏:「美人呢?」 貝蕊蕊氣鼓鼓地擦住小蠻腰:「她……她都沒來。」 夏沫沫大感意外:「什麼?不會出什麼事吧?把電話給我。」 貝蕊蕊聳聳小香肩:「我打過,關機。」 夏沫沫疑惑地盯著貝蕊蕊:「真莫名其妙,我每次比賽,她什麼時候缺席過?是不是蕊蕊你惹她啦?」 貝蕊蕊瞪大了眼睛:「我哪有惹她,就算我惹她,也與你的比賽無關呀!」她的大眼睛同樣比天上的星星還要明亮。 夏沫沫噘著小嘴,恨恨地把安全帽扔給貝蕊蕊:「走,現在去她家,把她揪出來。」 貝蕊蕊接過笨重的安全帽,把小腦袋套了進去,然後揮舞著小雨傘大叫:「嗯,揪出來。」聲音婉轉,如鶯燕啼鳴。 夏沫沫白了滑稽的貝蕊蕊一眼,忍不住咯咯嬌笑:「先去吃串燒,吃飽了再去找美人算帳。」 引擎響起轟鳴聲,貝蕊蕊爬上紅色機車的後座,像一隻無尾熊似的抱住了夏沫沫,兩人親暱的神情令人嫉妒。 一名滿身酒氣的邋遢男子突然擋在機車前:「我知道有一家燒烤店的串燒很好吃。」 「請讓開。」夏沫沫不討厭邋遢,愛運動的她有時候也挺邋遢,但她厭惡滿身酒氣的男人,何況這個男人不但滿身酒氣,眼神還色瞇瞇的。 「能不能認識你們?」邋遢男子很紳士、很誠懇,語氣裏還帶著乞求,通常這個時候女人都會心軟,少女就更不用說了。 可是夏沫沫依然不為所動,她連「請」字也省了:「讓開。」 「沫沫,別這樣嘛,一起去吃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呀!」貝蕊蕊扯了扯夏沫沫的騎士服,情竇初開的她發現邋遢男子不但帥氣,身上還有一股邪氣和玩世不恭。 「你給我閉嘴。」夏沫沫雖涉世未深,但她隻看一眼邋遢男子的眼睛,就知道這個男人不懷好意。 「是啊!一起去吃燒烤,大家交個朋友。」邋遢男子有一絲得意,他是情場老手,貝蕊蕊曖昧的眼神令他充滿了幻想,幻想能一箭雙鵰。 「我再說一遍,讓開。」夏沫沫的眼神已異常淩厲,很難想像這是一雙純情少女的眼睛,不少人開始圍觀,夏沫沫不想與陌生男子糾纏下去,她連續催動油門,紅色yamaha響起急促的轟鳴聲,這種250cc的機車馬力強勁,時速六十英裏就可以輕易撞死一頭牛。 「你敢撞過來?」帥氣男人沒有了笑容,深邃的眼睛閃過一絲暴戾。 貝蕊蕊嚇得心怦怦直跳,她可不想因為唐突的寒暄而引起衝突,摘下笨重的安全帽,貝蕊蕊拉了拉夏沫沫的袖子,小聲問:「沫沫,真撞啊?」 「你坐好了,抱緊我。」夏沫沫沒想過要撞人,她隻想開出一條路,盡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見邋遢男子文風不動,她冷笑一聲,突然放開離合器,紅色yamaha猶如脫韁的野馬,疾射而出,邋遢男子大吃一驚,倉皇跳躍躲閃,慌亂中踩到一塊凸起的石頭,身子一歪,重心已失,整個人向身側摔出,額頭剛好撞到一排疊放的木頭上。 貝蕊蕊花容失色,手一抖,安全帽也掉了:「沫沫,你闖禍啦!」 夏沫沫將車熄火,回頭狠狠瞪了貝蕊蕊一眼:「叫你別穿那麼暴露的短裙來這種地方,你偏愛現,現在遇到色狼了吧?還怪我,真是的。」 夏沫沫話剛說完,圍過來的人群都盯住了貝蕊蕊秀美的大腿和高聳的胸部,十幾個人擋在機車前,夏沫沫已無法逃離,有兩個流裏流氣的小子甚至站在貝蕊蕊的左右兩側,一個摸她的大腿,一個抓她的胸部,貝蕊蕊左推右擋,上衣還是被扯開,露出前扣式胸罩,這種胸罩最容易被脫掉,貝蕊蕊雙手拚命護在胸前,也無濟於事,胸罩竟然硬生生被扯落,頓時乳浪滔天,春光大洩,有人大喊:「快看,奶子露出來了,好大!」周圍頓時響起一片瘋狂的口哨聲和尖叫聲。 場面有些失控,夏沫沫焦急得想哭,幸好摔倒在地上的邋遢男子緩緩站起,罵走了兩個調戲貝蕊蕊的小流氓,這時,大家才發現鮮血從他的額頭流出,沿著帥氣的臉頰滴到淺色的襯衣上,淺色的襯衣很快就沾滿鮮血。 夏沫沫與貝蕊蕊倒吸一口冷氣,這種血腥的場面她們還是第一見到,兩人不由得閉上了眼睛。 月光下,邋遢男子的面目變得無比猙獰,他向圍觀的人群大聲嚎叫:「一滴精十滴血,我流了那麼多血,這兩個小妞至少得陪我十天半月,兄弟們,我說得對不對?」 「對……」不少圍觀的人歇斯底裏地附和,聲音響徹整條廢棄公路,大家都驚訝眼前所發生的一切,更多人開始替這兩名如花似玉的少女擔心,因為她們讓德宗社的舵主文陽流血了。 夏沫沫與貝蕊蕊從未見過這種場面,面對黑壓壓的人群,兩名稚嫩少女在微涼的晚風中瑟瑟發抖。 「別亂來,我……我們會報警的。」夏沫沫感覺到事態嚴重。 「報警?」文陽抹一把臉上的鮮血,他看起來更猙獰了:「是你企圖撞我,害我躲閃時受傷,你報警我也不怕,但你想好了,隻要你報警,你一輩子就別想玩車,甚至一輩子都別逛街,隻能永遠躲在家裏,我絕不相信你要上街時,也想被員警跟著。」 - 第5部分 「那你想怎樣?」夏沫沫臉色大變,要她不賽車、要她天天待在家裏,那不如去死。 帥氣男人露出邪笑:「第一,做我的馬子,當然,你們可以不答應,這是法律社會,我總不能拿槍逼你們做我的馬子。第二,你們給我幹一下,反正女人都是給男人幹的,這裏很多女人想讓我幹我都不願意,我見你們兩個與眾不同,就把機會給你們,幹了以後大家恩怨兩清。」 「你……你渾蛋,你敢?」夏沫沫勃然大怒。 「沫沫,你先忍忍啦!」貝蕊蕊一邊整理淩亂的上衣,一邊焦急地勸夏沫沫。 「呵呵呵……」文陽仰天大笑:「你們不常來這裏,我不怪你們,但現在我要告訴你們,這條賽道是我文陽用六十多個兄弟掛綵的代價搶回來的,從這裏一直到乳泉山的高速公路全是我的天下。」 「文……文老大,我們有眼不識泰山,請……請文老大多包涵,我給你錢,你要多少我都給。」貝蕊蕊的小嘴兒在發抖,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反而激起文陽強烈的佔有慾。 「平湖屯的二少用瓶子刮傷了我的手,我就打斷他兩條腿。沙角圍的莊勇捅了我一刀,我就搶了他的女人、佔了這條賽道。所以,沒有人能讓我文陽流血,要我流血就要付出慘重的代價。錢我要,人我也要,你們別無選擇。」 夏沫沫突然冷靜下來,出色的賽車手越到關鍵時刻越冷靜,她壓低聲音:「蕊蕊,快發簡訊給安老師。」 「嗯。」貝蕊蕊輕輕應了一聲,身體愈加貼緊夏沫沫。 「你們最好不要報警,如果你們報警,隻要我不死,我一定會找到你們,把你們的雙手砍斷,記住,不是打斷,是砍斷。」見兩名小女孩竊竊私語,文陽惡狠狠的威脅確實令人膽顫心驚。 「嗚……」貝蕊蕊似乎被嚇哭了。 「這條死魚也不知道去哪裏,還說是好姐妹,哼!」夏沫沫無助地看著圍觀的人群,此時她真有點惱恨喻美人,雖然她們三人年紀小又貪玩,但她們很有心機,每次和陌生人玩,到陌生的地方去,她們三人中總會有一個假裝互不認識做策應,以防不測。她們曾私下商量,一旦遇到麻煩就找安老師,安老師在高一2班的同學心裏比父母還值得信賴。 「好臭、好臭的死魚。」貝蕊蕊哭得更傷心了。 三年前的綠草莓遊樂園,正好是立秋的晚上,貝蕊蕊、夏沫沫、喻美人三名同齡小女生一同燒香拜天地,永結金蘭。喻美人八月生、貝蕊蕊九月生、夏沫沫十月生。 喻美人雖然是年長一月,但她看起來最稚嫩,因為她身材嬌小,隻有一百六十三公分,而夏沫沫和貝蕊蕊的身高都是一百六十六公分,所以喻美人像個需要人保護的小妹妹,而夏沫沫看起來更像姐姐。 一陣晚風吹過,吹起夏沫沫瀑布般的秀髮,秀髮遮住了迷人的鵝蛋臉,隻露出意外的眼神,因為有一名身材高大的年輕男子從圍觀的人群中走了出來,這名年輕男子幾乎所有人都認識。 文陽也很意外,上個月那場慘烈的廝殺已令他名震江湖,至少在方圓百裏之內,沒有人敢觸他的鋒芒,可眼前的年輕男子竟然想阻止他把兩個女孩帶走,怎麼回事?莫非這年輕人瘋了? 「小凡,你知道你這反抗會有什麼後果嗎?」文陽叼著一根香煙,他脫掉已經染紅的白襯衣,露出健美的身體,一看就知道,這樣的身材需要持之以恆的鍛煉。 小凡名叫向景凡,說不上有多英俊,但他的賽車技術在業餘車手中絕對是翹楚,這幾年來,無論是同輩還是後輩賽車手都無法撼動向景凡的地位。但今天,他的黑色accosato就險些被一輛紅色的yamaha超越,向景凡當然知道紅色yamaha的主人就是夏沫沫,這位長髮飄飄、身材苗條、美貌絕倫的少女早已聲名鵲起。 「文哥,我向景凡不是不知好歹,但這兩名小女孩都是我朋友的妹妹,你大人有大量,放過她們吧!我保證,我和我的車隊以後都用你的賽道,賽後分紅,你文哥多抽一成,你看能不能給我向景凡一點薄面?」 向景凡盯著文陽,他和他abc車隊的十六個隊員都如臨大敵。 上個月的火拚,德宗社損失慘重,幾十個受傷的弟兄至今還有一半躺在醫院裏,身為一名老大,文陽的腦子異常清醒,他不會在自己最孱弱的時候再樹強敵,向景凡雖然隻是一名業餘賽車手,但他人緣不錯,道上的朋友也不少,加上他abc車隊的隊員個個強悍,哪怕人數不多,實力也不容小覷。 文陽挑了挑眉:「小凡的面子是一定要給,你和你的車隊確實能幫我賺到錢,現在又讓我多抽一成傭金,我怎能不給面子?別跟我說她們是你朋友的妹妹,這種廢話對我沒意義。這樣吧!你一定是喜歡騎機車的小妞,你可以帶走她,也隻能帶走她,這個條件不容商量,我已經給足你面子,希望你不要多事。」 向景凡確實更喜歡夏沫沫,那是基於夏沫沫非凡的機車駕駛技藝,但貝蕊蕊的美貌同樣令他熱血沸騰,熱血沸騰的男人不會害怕,哪怕是面對兇悍的德宗社老大也無所畏懼,可惜,雙方的實力太過懸殊,向景凡隻能退而求其次,能保護到心儀的女人就已經很不錯了:「文哥如此爽快,我感激不盡,那我……我就謝了。」 文陽做了一個請隨便的手勢,其實他很不情願向景凡把人帶走,無論是夏沫沫還是貝蕊蕊,都是文陽縱橫江湖十幾年來從未遇見過的絕色美女,這樣的美女隻要是男人都想據為己有。可惡的是,abc車隊的隊長向景凡卻橫空攪局,這個仇不可不報,文陽的眼裏充滿暴戾。 「我隻能帶一個人走,所以我希望你能跟我走。」向景凡走到紅色機車前,滿懷深情地看著夏沫沫,他希望夏沫沫能感動地把手伸給他。 很可惜夏沫沫沒有感動,也沒有把手伸出來,而是異常的冷漠,她堅定地拒絕了向景凡:「謝謝你的仗義,你能這樣我已經很感激了,但我不能跟你走,因為我不能丟下我姐姐。」 「沫沫,我愛死你了,回家後,那條你最喜歡的裙子歸你了。」貝蕊蕊鼻子一酸,眼淚又撲簌簌地掉下來,好像流不完似的。 「蕊蕊,別哭,我們是結拜姐妹,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很少哭的夏沫沫也被貝蕊蕊的情緒所感染,而一旁的向景凡尷尬萬分,眼見兩名美人落淚,楚楚可憐,向景凡竟無所作為。 這時,一陣電話鈴聲突然響起。大家各看各的口袋,一陣騷動過後,那電話的鈴聲依然響個不停,本來悠揚的鈴聲很動聽,可此時卻顯得格外刺耳,所有人都安靜下來,人家都想知道誰這麼不會看狀況。 「是……我的電話。」貝蕊蕊畏畏縮縮地舉起了小手。 「接。」文陽傲氣十足。 貝蕊蕊接通了電話,但很快就把電話遞給文陽。 ※     ※     ※     ※     ※ 喻美人有點憂傷,她在輕輕歎氣:「我心胸並不狹隘,與沫沫和蕊蕊的競爭也隻是一句戲言,事實上我是為我家裏著想,我不像沫沫,她有一個董事長爸爸,我也不像蕊蕊,她爸爸是銀行家。她們可以無憂無慮的生活,可我和媽媽就必須為房租、水電帳單、瓦斯帳單,還有一大堆帳單發愁。我已經長大了,應該幫媽媽分擔壓力,隻要我能做學校的形象代表,我就能賺錢,我不想讓媽媽太辛苦。」 安逢先暗暗歎息,他仔細瞭解過喻美人的家庭情況,她出生在一個單親家庭,家裏就一個母親,母親也是難得一見的超級大美人。 安逢先假裝很納悶的樣子:「你爸爸不是財政局的副局長嗎?」 - 第6部分 喻美人狡黠一笑:「那是我杜撰出來的,那個局長剛好也姓喻。」喻美人笑了,猶如春風徐來。 「我明白了。」安逢先心中所有的困惑頓釋,看著眼前這名既幼稚又成熟,既無知又懂事的美少女,他不禁感慨萬千。 記得那天早上的第二節課,剛好沒有課的安逢先偷偷跑到學校的魚塘邊解解煙癮,魚塘向來禁止學生靠近,所以安逢先不擔心被什麼人發現,他一邊詛咒禁止老師在學校裏吸煙的新禁令,一邊享受吞雲吐霧的快感,待吸到第二根時,忽然傳來了輕盈的腳步聲,安逢先趕緊把香煙扔掉躲起來,他驚訝地發現,一名漂亮的女生竟然跑到魚塘邊放聲大喊:「夏沫沫、貝蕊蕊,你們有什麼了不起,你們隻不過比我高一點而已,憑什麼我要被淘汰?憑什麼……」 安逢先馬上就認出這個發瘋似的女生就是喻美人,他沒有打擾喻美人的發洩,而是靜靜地傾聽,等喻美人喊累了,安逢先才出現在她面前,他冷靜地向喻美人保證,選拔形象代表完全可以逆轉。 喻美人先是驚慌,但隨後她也很冷靜地告訴安逢先,隻要能獲得北灣一中的形象代表,她願意付出一切。 客房裏響起浪漫的音樂,興奮的安逢先單刀直入:「小喻,我的理解是:隻要你能獲得北灣一中的形象代表,你就願意和我上床,對嗎?」 喻美人一愣,她沒有想到安逢先這樣直接,猶豫了一會,她輕輕點頭:「對。」 安逢先的笑容很親切:「那……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開始?」 喻美人柔聲反問:「安老師,我承認我答應了你,但這一切不應該包括我的生命吧?」 安逢先大笑:「呵呵,當然,我要你的命做什麼?先不說要你的命會犯法,就算不犯法,我也下不了手。」 喻美人無辜的大眼睛閃過一絲狡黠:「那我的貞操等於我的生命,你也要嗎?」 「啊?這……」安逢先笑不出來,他覺得自己掉進了一個小陷阱。 喻美人眨眨眼:「隻要不做愛,我願意為安老師做任何事情,包括上床。」 安逢先好不洩氣:「哪有上床不做愛的道理?」 喻美人晃了晃小腦袋:「上床可以做很多事情呀,比如說睡覺、講故事……」 安逢先哭笑不得:「講故事?你不會是開玩笑吧?」 喻美人很認真地說:「我像開玩笑嗎?」 天啊!難道煮熟的鴨子要飛了?突然,安逢先靈機一動:「等等,你是說,隻要不做愛,我叫你做什麼,你都願意?」 喻美人又眨了眨無辜的大眼睛:「是的。」 安逢先似笑非笑地盯著喻美人的紅唇:「那親嘴算不算要你的命?」 喻美人一愣,脹紅著臉說不出話來,計劃並沒有照她預想的去發展,這位看起來隻會講曆史故事的安老師比想像中要狡猾得多,怎麼辦?反悔?耍賴?不行,形象代表的資格還沒有完全到手,合約也還沒簽,這個時候絕不能得罪安老師。可是安老師竟然想親嘴,親你個烏龜呀!真可惡,唉,沒辦法,隻能犧牲一下啦!喻美人想了半天,才難過地搖搖頭:「你……要先刷牙。」 隻用一分鐘就刷好牙的安逢先把喻美人擠到沙發的角落,已經無路可退的喻美人無奈地閉上了眼睛和小嘴兒。 安逢先的舌頭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能挑開喻美人的紅唇,安逢先有點著急:「你的嘴老閉著,這哪是親嘴?」 聽到安逢先的抱怨,喻美人睜開眼,自從接觸到安逢先的嘴唇,喻美人的心就一直撲通直跳,這是她的初吻,她想不到自己的初吻居然被安老師奪去,而且安老師的手還摟住她的柳腰,他們之間已緊緊地貼在一起。 喻美人從來沒有與男人如此緊密接觸過,她有些暈眩,難過的是,喻美人還聞到酒氣:「安老師,你真的刷牙了?」 安逢先卻幾乎被喻美人身上的處女香熏倒:「當然刷了。」 喻美人擰了擰眉頭:「怎麼還有酒氣?」 安逢先有些迫不及待:「酒氣怎能刷走?來吧,為了你的諾言。」這次安逢先的動作異常迅速,他抓好時機,在喻美人的紅唇閉合之前再次吻了上去,舌頭終於鑽進喻美人濕濕的口腔,令喻美人大吃一驚,想閉上嘴唇已來不及,她隻好推開安逢先的身體,但這無異於蚍蜉撼大樹,不但沒有推開安逢先,反而還被安逢先越抱越緊,幾乎快要窒息,喻美人隻好徹底張開小嘴呼吸,任憑安逢先的舌頭四處吮吸和挑弄。 處女的口水如美食,安逢先津津有味地吞嚥著喻美人的口水。 喻美人無奈,隻好放棄掙紮,她知道事已至此,掙紮也沒用,因為這是交易的一部分,她隻希望安老師能夠遵守諾言,不要破壞她的處女之身。 安逢先注意到喻美人的身體已漸漸柔軟,這是好事,當年的邢愛敏就經曆過激烈的反抗後才接納安逢先,對付少女,尤其是處女,安逢先有豐富的實戰經驗,他放棄不跟喻美人做愛的承諾,對於這種狗屎承諾,隻有笨蛋和單純的少女才會相信。 「嗯……安老師,你的手。」喻美人忽然全身顫抖,敏感的乳房觸覺神經清晰地感受到被侵犯了。 安逢先向喻美人眨眨眼:「難道摸奶子也會要了你的命?」 「不……不會……但那地方我自己都很少摸耶。」喻美人想把安逢先的手從上衣裏拉出來,但安逢先豈能讓喻美人如意,手不但沒有被拉出來,還結結實實地揉搓了幾下,手感真不錯,細膩嫩滑。 喻美人抖得厲害,連小腿也開始亂踢。 安逢先輕笑:「你奶子好大,說很少摸,老師有點不相信。」 喻美人的臉紅到了脖子:「真的啦,安老師……你別摸了。」 安逢先闆起了臉:「那我問問你,你洗澡時摸不摸奶子?」 - 第7部分 喻美人嬌羞地點了點頭。 安逢先又問:「你穿胸罩時摸不摸奶子?」 喻美人隻好點了點頭。 安逢先接著問:「你脫胸罩時會不會碰到奶子?」 喻美人想了想,又無奈地點了點頭。 安逢先笑了:「你一天至少摸三次奶子,怎麼能說很少摸呢?你一天可以摸三次,安老師才摸一次,你就那麼大反應?」 喻美人噘起了小嘴:「奶子是人家的,又不是你的。」 第三章 負傷 安逢先忍不住吻了一下喻美人的紅唇:「你可是答應安老師,今天晚上除了做愛之外,安老師要做什麼都可以的噢,你不許耍賴。要知道安老師為了讓你做學校的形象代表費盡心思,付出了多少的代價,耗掉了多大的人情嗎?」 喻美人幽幽地歎道:「我知道,以後賺到了錢,我會好好報答安老師的。」 安逢先深情地看著喻美人:「不錯,雖說目前你隻是學校的形象代表,但隻要上了雜誌,你就是平面模特兒;上了電視媒體,你就是廣告明星。以你的條件,將來絕對可以大紅大紫、大富大貴,甚至比貝蕊蕊和夏沫沫更有錢、更有地位。到那時,你媽媽一定為你感到驕傲,到時你一定會忘記可憐的安老師。」 博取同情是男人討女人歡心的一大法寶,安逢先都用爛了,卻屢試不爽。 喻美人眼眶微紅,她激動地猛搖頭:「唬?恕]換嵬?y前怖鮮Φ模?n怖鮮Σ喚靄鎦???趥儈y故恰?覛軉g塹諞桓鑾孜業哪腥恕!?font color=e6e6dd> 安逢先就等喻美人這些話,動情的女人更容易擺佈,但安逢先並不著急,他告誡自己必須要有耐心:「安老師還希望是第一個摸你奶子的男人,安老師知道如何摸你才舒服。」 喻美人小聲嬌嗔:「我一點都不舒服。」 安逢先很疑惑的樣子:「不會吧?安老師再重複一遍。」滑膩的肉球在安逢先手中變成了玩物,安逢先慢慢地揉動手掌,凸起的小點令掌心發癢,安逢先加重了揉搓的力量。 「嗯……」熱力在上升,麻癢在蔓延,喻美人感到異常的舒服,但她不能說出口,身為全校聞名的冰美人,她必須裝出十足的矜持,尤其是面對安老師,喻美人更不願意露出一絲歡愉的表情,她偷偷打量安逢先,除了眼睛有點小之外,安老師也勉強算是帥哥,雖然年紀大了點,但很有魅力,怪不得高中的女生都在私下討論他的屁股。 看到臉色緋紅的喻美人半瞇著眼睛似笑非笑,似怒非怒,安逢先的心打了一個顫,他柔聲問:「是不是舒服點了?」 「嗯……」喻美人發出蚊蚋般的呻吟,絲巾早已不見蹤影,如今連身裙的肩帶也被脫下,露出了骨不明顯,肉不見多的肩胛,再往下脫,兩隻結實白嫩的乳房從白色蕾絲胸罩中躍然而出,震撼了安逢先的心靈,這麼美的乳房就連席酈也稍遜一截,手掌盈盈一握,乳頭翹立,指尖過處,喻美人的肌膚果然有冰涼的感覺,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玉骨冰肌? 安逢先呼出一口渾厚的濁氣:「喻美人同學,安老師想做第一個吻你奶子的男人。」 迷人的美乳已在安逢先的手中來回揉捏了幾十下,喻美人羞澀地搖搖頭:「不要啦!」 安逢先托起喻美人的臀部,褪下整條連身裙,迷人的肉體迅速激起安逢先強烈的慾望:「安老師想做第一個吻你小肚子的男人。」 喻美人象徵性地拉扯兩下,就眼睜睜地看著連身裙被甩在一邊,她隻好把一條手臂橫在胸前,另一條手臂遮掩下體的禁區:「真沒有想到,我們一直尊敬的安老師那麼壞。」 安逢先一臉壞笑:「安老師也沒想到,一向清高的喻美人同學竟然穿性感的蕾絲內衣,蕾絲內褲好透明噢。」 喻美人瞪了安逢先一眼:「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我和沫沫、蕊蕊都穿幾年了。」 安逢先感歎現代女孩成熟之快,他的眼睛快凸出來了,喻美人的肉體比他想像中還要迷人,除了粉紅的乳頭,她全身白得眩目,就連凹陷的肚臍眼都是粉白粉白的,沒有一丁點污垢,小蠻腰纖若楊柳,光滑細膩的皮膚吹彈可破,但該長毛的地方一點都不含糊,那片整齊的倒三角地帶已是一片黑油油,與雪白的肌膚相映成趣,安逢先禁不住把手伸過去:「真想不到,小小年紀,就發育成這個樣子。」 喻美人急忙地抓住小內褲:「安老師……安老師,你脫人家內褲做什麼?你答應過我的。」 安逢先瞪著半透明的蕾絲小內褲:「安老師……想看看你下面。」 喻美人快要急哭了:「那地方有什麼好看的?」 「小喻同學……」安逢先已面紅耳赤,慾火焚身,他不但想脫掉喻美人的內褲,還想脫掉自己的褲子。要不是一部廉價的手機從口袋裏滑出,分散了他的注意力,安逢先可以在十秒之內把身上的衣服脫個精光。 手機在振動,顯示有訊息傳來,安逢先喘著粗氣:「等老師看看訊息,再跟你解釋什麼是貞操……咦?」 喻美人想跑,她很害怕安老師衝動的樣子,尤其看到安老師下體那高高隆起的地方,喻美人就嚇得渾身發抖,雖然安老師保證不會侵犯她的處女之身,但誰又會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萬一安老師說話不算話怎麼辦? 隻套著一條褲子的安逢先觸電似的從沙發上彈起,神情嚴肅地對著電話說:「蕊蕊你別慌,你現在把電話給那個人。」 「蕊蕊?」喻美人睜大了眼睛,她忘記自己還處於危險之中。 「噓。」安逢先警告喻美人不要說話,那一瞬間,喻美人感到害怕,她害怕安逢先,更害怕貝蕊蕊出什麼意外。 「我是她們的老師,我不知道你是誰,也不想知道,但我警告你,那兩個女孩如果少一根頭髮,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安逢先語氣很平靜,平靜得沒有半點抑揚頓挫,就好像牧師替棺材裏的死人禱告一樣,他平靜地拿起貝爾拉圖紅酒,斟滿了一大杯,然後一飲而盡。 「挖眼珠子?」喻美人懷疑自己的耳朵出毛病,這還是那溫文爾雅的安老師嗎? 「你不信?你想見我?呵呵……那地方我知道,你有種就等我。」放下電話,安逢先一邊迅速穿衣服,一邊很溫柔地告訴喻美人:「我先走,你隨後馬上回家。」 - 第8部分 「是不是沫沫和蕊蕊出什麼事情?我不回家,我要去找她們。」喻美人大叫。 「你最好別把安老師惹急了,好女孩就應該聽話,尤其要聽安老師的話。」安逢先的眼裏掠過了一絲冷芒,喻美人打了個激靈,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     ※     ※     ※     ※ 夜空晴朗,月色皎潔,但文陽還是嫌光線不是,他讓人在公路的兩邊又增加了四堆篝火,在跳躍的火焰中,文陽神色凝重,在江湖拚殺多年,他練就一種本事,那就是從別人的話語中嗅出危險。從接完安逢先的電話之後,他就心神不甯,一般的書獃子老師不會說出這種沒有感情又很有力度的話,是嚇唬人,還是真有所恃?他隱隱感覺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出哪裏不對勁,看看周圍三十多個手抄家夥的兄弟,他不禁啞然失笑,難道三十多人還怕一個人? 也許那姓安的不會一個人來,文陽冷哼一聲,他吩咐下去,德宗社的人隻要能走路的,全都往廢棄公路集結。 「小凡,好東西不會白白撿到,好女人也不會白白有人送,那騎車的小美女確實漂亮,但人家的守護神來了,你想要的話,就隻能找那人拚命,與我無關,我隻關心那個穿超短裙的馬子。」文陽小心試探向景凡的立場,此時向景凡的立場對文陽很重要。 「我不想惹事,也不想拚命,我不會強迫女孩做她們不願意做的事情,隻要不傷害這兩個女孩,我不想介入你和別人的恩怨。」向景凡不傻,文陽與安逢先通電話的時候,他就在一旁。其實在道上爭風吃醋很平常,但也很忌諱沒有絕對的實力時,千萬不要跟別人搶女人。隻因夏沫沫妍姿脫俗、皎若秋月,向景凡一時頭腦發熱,才會與文陽爭鋒,如今見事情難以善後,他似乎萌生了置身事外的念頭。 文陽笑了,向景凡前倨後恭,剛才氣勢如虹,如今卻偃旗息鼓,這種人多屬縮頭烏龜:心裏不禁輕視向景凡幾分:心想:等過些日子,一定找機會剷平這支賽車隊,以雪今日之辱。 夜深寒露重,本來清朗的夜空飄來一片薄雲,遮住皎月,袤廣的大地上籠罩一層灰濛濛的色彩,陡增幾分詭異,也添了幾分肅殺。 一輛急馳而來的計程車停靠在廢棄公路的入口,從車上走下一人,計程車司機甚至沒索要車資就飛速離去,如果不是被逼,又有哪個司機願意深夜載客,去一條荒蕪的廢棄公路? 從廢棄公路的入口一直前行,安逢先走得很穩,沒有絲毫猶豫,他隻孤身一人。 晚風不停,篝火亂舞,整條非法賽車道寂靜得令人窒息,夏沫沫的眼睛又濕潤了,她甚至還微微地顫抖,因為激動而顫抖。 「我來了。」安逢先環顧四周後,目光停在文陽的身上,他憑感覺,認定眼前這名赤裸上身的男子就是與他通話之人。 文陽左看右看,突然發出一陣狂笑,他笑自己太窩囊,居然膽戰心驚地等了一個手無寸鐵、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整整兩個小時,他還笑安逢先一定是個呆子,絕品的書獃子,因為隻有呆子才會孤身一人挑戰德宗社。 安逢先沒有笑,他的目光很柔和,因為他看見了夏沫沫和貝蕊蕊,隻要見到自己喜歡的女人,他的目光就會很溫柔,席酈就曾譏笑他是一台碎肉機,他不解,席酈解釋:把愛心絞碎後分給所有美女的多情機器。 「站住。」 一名看上去地位不低,滿臉橫肉的大個子向安逢先怒吼,但安逢先好像沒有聽見,他徑直向夏沫沫和貝蕊蕊走去,臨出酒店的時候:心細的安逢先拿走了一條毛毯。 滿臉橫肉的大個子已蓄勢待發,他在等文陽示意,但文陽沒有絲毫表情,他感到奇怪地盯著安逢先,遍尋記憶中,沒有哪個剽悍的江湖人物與安逢先吻合。 「謝……謝謝安老師。」貝蕊蕊淚如泉湧。毛毯很厚,蓋在身上很暖,但比毛毯更溫暖的是安老師的出現。 「呵呵,餓了吧?走,你們先去吃東西,回頭安老師給你們打電話。」這次不同,安逢先的語氣抑揚頓挫,充滿感情,要不是早知安逢先的老師身份,所有人都會認為安逢先是兩名少女的親人。 「不,要走我們一起走。」夏沫沫言語嬌柔,但聽起來卻鏗鏘有力。 「別急,你們的安老師還沒挖掉我的眼珠子,怎能走?」文陽一聲冷笑。 安逢先態度很誠懇,但明顯針鋒相對:「我為什麼要挖你的眼珠子?我不是殺人狂,也不是變態狂,兩名女孩沒有受到絲毫傷害,我就沒必要挖你的眼珠子。再說,身為一個老師,我不可能在我的學生面前挖誰的眼珠子,這會讓她們睡不好、吃不香:心裏有陰影,你說呢?」 文陽的臉色青得令人害怕,他點了點頭:「那好,我就讓她們離開,我也是憐香借玉的人,我也不想讓美女看我如何挖你的眼珠子。」 安逢先笑了,笑得很平靜:「太好了。」 文陽嘶聲大吼,聲震夜空:「讓兩個女的走,所有無關的人都離開。」 一陣騷動,機車轟鳴,怕事的人走了,看熱鬧的人也走了,但廢棄公路還是聚集著下少人。 向景凡怔征地看著面無表情的安逢先,他和他的abc車隊都在猶豫,但突然間,廢棄公路的入口一下子聚集了很多輛車,從車裏湧出近百人,這些人都手拿棍棒鐵條,不用猜,全是德宗社的人。 向景凡見狀臉色大變,識時務者為俊傑,他沒有再猶豫,迅速發動引擎,率領他的車隊成員迅速離去。 夏沫沫沒有發動她的紅色yamaha,貝蕊蕊也沒有催促,她們明白安老師要她們先離開就是想保護她們,但她們更明白安老師的處境有多危險。夏沫沫難過地看著安老師,她內心充滿愧疚,這件事情本來與安老師無關,她責怪自己不該給安老師惹麻煩。 淚水沿著夏沫沫絕美的臉龐流了下來,這是她懂事以來第一次流下眼淚,眼淚模糊了她的視線。可就在夏沫沫抹眼淚的瞬間,貝蕊蕊卻從機車上跳了下來,身上的毯子太重,令她搖搖晃晃地走到文陽面前,大家都不知道她想做什麼,她競破口大喊:「你這個男人怎能這樣?不就是流點血嗎?何必跟我們這些小孩斤斤計較?你也是一個老大,老大就應該以德服人,怎可以為一點點小傷喊打喊殺,現在我都答應賠你錢了,你還想怎樣?十萬夠不夠?不夠就二十萬,我……我就這麼多錢了,我保證一分都不少的給你。」 所有人聞言都愣住了,夏沫沫吃驚地瞪大眼睛,心想:一向柔弱嬌懶的貝蕊蕊居然敢向黑幫老大破口大罵,是不是精神錯亂了? 安逢先也驚訝地看著氣鼓鼓的貝蕊蕊,在他的印象中,貝蕊蕊是一個看任何男人都眼睛水汪汪的性感小尤物,他甚至懷疑貝蕊蕊已不是處女,不過見她突然發飄,安逢先不禁刮目相看。 文陽有些惱羞成怒,在閃爍的火光中,他的臉色變化不定,被一個黃毛丫頭當眾責難,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如果不是因為太喜歡貝蕊蕊,恐怕貝蕊蕊早已當場濺血。 安逢先的眼裏閃過一絲憂慮,文陽與貝蕊蕊距離太近,惱怒的文陽隨時都會出手,不容細想,安逢先身形急閃,縱身向貝蕊蕊躍去,滿臉橫肉的大個子見狀,以為安逢先率先出手,他怒吼一聲迅疾撲向安逢先。 這一倉促變化出乎所有人意料,文陽想阻止已來不及,安逢先與滿臉橫肉的大個子一照面就高低立判,即便大個子先出手,安逢先還是比他快很多,手掌起落,他準確地劈中大個子的頸部大動脈,大個子連哼一聲都沒有就癱軟在地。 文陽倒吸一口涼氣,下意識後退了幾步,身邊的人立刻一擁而上,刀棍砍向安逢先,安逢先把貝蕊蕊拉到身後,扯下厚厚的毛毯包裹住手臂,連續擋住了幾道砍殺後,他不退反進,絕地反擊,閃電般的出拳準確有力,眨眼間已有四人倒地不起。 可是,人還是不斷撲來,安逢先左抵右擋已是相形見絀,一不小心,小腿被棍棒擊中,身體稍有遲滯,左肩又被劈刀刮中,鑽心的疼痛難以忍受,無奈之下,安逢先暴喝一聲,彈身再起,毛毯從手中飛出,蓋向撲來的人群,對方一陣手腳慌亂,安逢先趁勢直取中路,奪下一根手腕粗的鐵棒,氣勢磅礡地橫掃而出,頓時慘叫連連。 - 第9部分 德宗社的人雖然經常打打殺殺,但哪曾見過如此剽悍的對手?氣勢一弱,竟然全都裹是不前。安逢先連喘了幾口氣,並沒有顧及肩膀劇烈的疼痛,而是舉起鐵棒指著文陽,厲聲道:「我贏不了你幾百人,但死之前我要告訴你,你叫文陽,德宗社當家的,三十三歲,高橋人。你有兩家夜總會、一家健身中心、一家餐館、三家檳榔店。你的母親七年前過世,你的父親是退役軍人,家住高橋新界路七十六號北巷,你還有一個弟弟在蘇州經商。」 文陽大吃一驚,他的身世、他的境況,甚至他的產業,安逢先怎麼會知道得一清二楚?他立即阻止所有人的進攻,沉聲間:「你是如何知道這些?」 「我還知道你有一個三歲大的兒子,並住在哪裏。現在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我就不說出來了,因為我沒有那麼無恥。但我要告訴你,我今天要是活不了,你和你的家人、兄弟,還有你的老婆、孩子,都會二死去。如果你想玉石俱焚的話,那就來吧!」安逢先扔掉了鐵棒,現在他真的手無寸鐵,而且身上還有傷。 德宗社的人都看著文陽,隻要文陽一聲令下,安逢先就會被剁成肉泥。 文陽也不用擔心受到指控,有很多小弟願意為他頂罪,可是意外發生了,文陽眼望夜空,慘然苦笑:「兄弟,對不起,請您高抬貴手,我的命您隨時可以拿去,但我希望您別傷害我的家人。」 安逢先冷冷地看著惶恐的文陽:「我說過,我不是殺人狂,我也不想要你的命,今天大家都有損傷,我希望這件事情從此一筆勾銷。我和我的學生可以走了嗎?」 文陽垂頭喪氣,他連考慮都不用,就主動讓出一條路:「你們走吧!」 廢棄公路寂靜無聲,隻有篝火發出嗶剝的聲音。 「轟……」 在幾百人的注視下,飛馳而去的紅色機車發出急促的轟鳴聲。騎車的不是夏沫沫,而是安逢先,夏沫沫畢竟嬌小,獨自騎250cc的機車已有些吃力,如果再加上安逢先,她肯定無法駕駛,幸好安逢先會駕駛機車,夏沫沫與貝蕊蕊一前一後,把安逢先夾在中間,這是夏沫沫第一次讓男人貼著背脊,也是貝蕊蕊第一次摟男人,兩個小美女的感覺是既緊張又害怕。 安逢先覺得很怪異,隔著薄薄的襯衣,背肌上兩顆蠕動的肉球似乎感受得特別明顯,他不知道貝蕊蕊的內衣早被小流氓扯去,此時她的上衣裏完全真空,而夏沫沫的翹臀在不經意間總與安逢先的下體摩擦著。安逢先不停地警告自己不要胡思亂想,但下體還是漸漸隆起來。 迎面而來的夜風也無法阻擋夏沫沫的臉蛋發燙,一個硬硬的東西頂住她的翹臀,夏沫沫不是笨蛋,她知道那硬硬的東西是什麼,所以她閃避,但機車的空間有限,無論怎麼閃避始終還是接觸得到,她無奈至極,總不能破口大罵救命恩人。 貝蕊蕊羞得無地自容,雖然她平時看上去有些花癡,但實際上她是保守的女孩,和夏沫沫、喻美人一樣,還沒有讓哪個男子牽過手,如今卻把大胸脯壓在一個男人的身上,雖然他是老師,但也快羞死了,她同樣無可奈何,畢竟如果不抱緊安老師,很有可能會從疾馳的機車上掉下去。 駛進了高速公路,機車卻快不起來,兩名少女都迫切希望見到計程車,這樣就能分掉一人,避免尷尬,可惜!深夜的高速公路連車的影子都不多,哪裏會有什麼計程車。 安逢先卻不這麼想,這種被美女前後夾擊的機會可是千載難逢,如果不是肩膀的刀傷需要包紮,他真想把機車騎得越遠越好。 「哇……前面好像是計程車,太好了。」夏沫沫指著前方大呼小叫,她實在無法忍受小臀被硬物摩擦了。 「唉,沫沫你又衝動了,你見過計程車的車頂燈是閃動的嗎?」貝蕊蕊揶揄了一句,不過,她很快就臉色大變:「完蛋了,是警車耶。」 安逢先此時也認出前方急馳而來的是兩輛警用摩托車,如果沒猜錯,一定是好心人報的警,想到這位好心人,安逢先臉現怒容。 很快,警車就迎面而來,幾乎與紅色的yamaha擦肩而過,安逢先立即催油加速,因為他意識到三人坐一輛機車是違法的,何況安逢先身有刀傷,如果被警員詢問起,那就麻煩了,要是被學校知道,那後果更嚴重,想到這裏,安逢先不無擔心:「希望警車別回頭。」 話音剛落,貝蕊蕊就說了一個壞消息:「真有一輛回頭耶。」 安逢先在歎氣,紅色的yamaha時速到了六十英裏,這幾乎是安逢先能掌控的極限,機車如流星趕月般飛馳.,但仍然與追趕而來的警車越來越近,安逢先大驚,咬咬牙,把速度再提高到八十英裏,耳邊除了呼呼的風聲外,還有貝蕊蕊的尖叫。 八十英裏對於經常賽車的夏沫沫來說很平常,但對於安逢先與貝蕊蕊就近似於瘋狂,安逢先退縮了,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他有責任保護這兩名少女,如此快的速度,萬一失事怎麼辦?他心中的理智戰勝了自私,反正沒什麼大不了的,最多是向員警解釋清楚。 警車很快追上並超越紅色機車,擴音喇叭傳來警員嚴厲的警告:「請你們立即停車接受檢查……請你們立即停車接受檢查……」 安逢先沒有選擇的餘地,他把機車慢慢停靠在路邊,夏沫沫與貝蕊蕊都跳下車,她們也知道麻煩來了。戴安全帽的員警大哥在不遠處停下警車,警戒地一步步走來,剛說了一句:「請熄火……」就出現意外,他的對講機傳來緊急警訊:20066請立即增援廢棄公路,重複一遍,請立即增援廢棄公路。 「耶!」 真是壞運氣中的好運氣,三人喜出望外,但簡單的擊掌慶祝卻觸動安逢先的肩傷,血依然流淌不止,三人連忙重新上車,尋找最近的醫院。 醫院沒有找到,夏沫沫卻發現了一家「黃師傅寵物診所」。診所的醫生是一名中年瘸子,他像處理寵物一樣很專業、很仔細地為安逢先包紮好肩傷。 夏沫沫與貝蕊蕊等了足足一個小時,才看見安逢先從診室裏走出來,她們趕緊上前詢問:「醫生,老師的傷嚴重嗎?」 「雖然縫了針但不用擔心,一個星期後傷口就會癒合,你們可以走啦!記住,多休息,別做劇烈運動,包括房事。」醫生也不知為何說出最後那句話,也許他根本就不相信三人是師生關係。 「房事?」夏沫沫疑惑地看著貝蕊蕊問:「我沒聽錯?死瘸子,我找他評理去。」 「哎呀,今天發生的事情,你還嫌少啊?算了啦,沫沫,你就知道衝動,我們送安老師回家啦!」貝蕊蕊趕緊拉住夏沫沫,今天要不是夏沫沫太過衝動,也許不會發生那麼多事情。 安逢先笑了笑:「這點小傷而已,不用你們送,你們也該回家了。」 貝蕊蕊又爭取了幾次,安逢先都不同意兩名少女送他回家,貝蕊蕊無奈,隻好睜著漂亮的大眼睛問:「那安老師明天還上課嗎?」 安逢先點了點頭:「當然。」 「那……那我們走囉,謝謝安老師,安老師拜拜。」貝蕊蕊抬起小手,一臉的不捨。 夏沫沫已經發動機車,甩了甩長長的秀髮:「安老師,謝謝你救了我們,我永遠記住今天。」 安逢先突然有些感觸,席酈和邢愛敏以前也說過類似的話,到最後還不是一句空言?他淡淡地擺了擺手:「不用謝,走吧、走吧!」這時他才注意到貝蕊蕊胸前那清晰的凸點,這樣的打扮真容易引人犯罪啊! 第四章 燕窩糖水 - 第10部分 紅色機車漸漸在安逢先視線中消失,他並沒有回家,而是回到麗品酒店1212房。 貝爾拉圖紅酒的醒酒時間已過,臉色蒼白的安逢先還是給自己斟滿一大杯,他不是品酒,而是想麻醉傷口的疼痛。 「給我也來一杯。」略顯疲憊的向景凡帶著喪氣的聲音,從睡房裏溜出來,他頭髮淩亂,顯然剛才小睡了一會兒。 「你自己倒。」安逢先沒好氣地應道,他不但肩膀疼,小腿還瘀黑髮腫,被鐵棒掃了一下,沒有骨折已算是幸運。 向景凡不客氣,給自己也斟滿一大杯貝爾拉圖:「傷不嚴重吧?」 安逢先灌了一大口紅酒,怒道:「死不了。」 向景凡歎了口氣:「安哥,你別這樣,我也沒想到文陽會冒出礎!?font color=e6e6dd> 安逢先冷哼一聲:「意外發生了,你應該早點告訴我。」 向景凡小聲爭辯:「也是你說的,今天晚上你要全力對付喻美人,沒特別的事情不要打擾你,本來隻是小口角,我也沒想到文陽受傷後事情會急轉直下。那時候,我還以為是小事自己能擺平,沒想到文陽越來越囂張。」 安逢先怒道:「事實上你就是擺不平,如果不是貝蕊蕊發訊息給我,那貝蕊蕊和夏沫沫就真的危險了,她們要是有危險,我們的弄錢計畫就全泡湯。幸好警隊刑事科的楊洪禮督察是我的同學,他們早盯上了前科纍纍的文陽,我從他那裏得到關於文陽的資料,這才敢前去冒險。你唯一做對的事情就是帶領你的車隊離開,那種情況下如果你在場,文陽也許連你們都做了。」 向景凡臉色慘白,在文陽面前托大,讓他到現在還有些害怕:「既然有信心唬住文陽,你何必等文陽動手呢?早說出來你也不至於受傷,你以為你很能打嗎?」 安逢先同樣心有餘悸:「當時情況危急,貝蕊蕊突然提出用二十萬解決問題,我擔心文陽同意,那勢必引起貝蕊蕊父母的警覺,我們的弄錢計畫也同樣會泡湯,所以我立即阻止,引文陽先動手,沒想到文陽的手下很厲害,我幾乎沒有說話的時間,現在想想,真是可怕。」 向景凡暗自慶幸:「車隊離開後,我就報警了。」 安逢先怒氣梢退:「哼,我就猜是你報警,照理說你還是做錯了,但我與文陽圓滿解決事情後,你報警反匝讓他認為是別人幹的,所以算你做對了。」 向景凡的臉上總算有了笑容:「那現在我們怎麼辦?」 安逢先沉思片刻:「夏沫沫和貝蕊蕊經這事後,大概會老實點了,你暫時不用監視她們,把注意力集中在喻美人身上,絕不允許別的男人靠近她。至於我這邊倒因禍得福,貝蕊蕊我應該很容易拿下,關鍵就是夏沫沫,她不容易對付,但我不急,我要一個一個擊破,隻要不再出現紕漏,這個弄錢計畫一定成功。」 「你放心,沒有男人敢打喻美人的主意。」向景凡拍完胸脯後又有些疑惑:「安哥,我一直很不理解,你為什麼選夏沫沫、貝蕊蕊、喻美人三個實施弄錢計畫呢?難道北灣一中就她們三人有錢有勢?」 安逢先大笑:「呵呵,怪不得你就隻會騎機車,我真希望夏沫沫也像你一樣蠢。你也不想想,我的目的是為了錢,我向有權勢的人下手不是自找麻煩嗎?為什麼選她們三個呢?原因有三個:第一,他們都是高一2班的學生,我即將做高一2班的班導師,所以方便掌控這三名女孩;第二,因為她們三個是好朋友,我可以全力以赴同時對付她們三個,如果換單一目標,萬一失敗,我又得重新物色目標,重新開始,這樣既花費時間,又容易引起學生的注目,和她們三人在一起,反而不會引起其他老師的懷疑;第三,我瞭解到這三名女孩都是獨生女,獨生女一般朋友較少,與父母的溝通不多,這樣的女孩更容易上手。」 向景凡又問:「既然喻美人根本就沒有當財政局副局長的父親,家裏又不是很有錢,你為什麼選她第一個下手?難道是因為她漂亮?」 安逢先有些得意,事情進展順利,似乎連老天也幫忙:「漂亮當然是重要原因之一,不過,說來好笑,我在一個偶然的機會知道喻美人特別想做學校的形象代表,加上我的鼓動,說上電視就等於當明星之類的話,她就信了。容易騙是我選她先下手的原因,當然更重要的原因是她母親有深厚的人脈關係,那財政局的副局長說不定就與她母親有瓜葛,如果是出於長遠打算的話,喻美人確實有當大明星的潛質,能把她培養起來,那我就等於有了搖錢樹。」 向景凡驚歎不已,雙眼露出欽佩的目光:「安哥,我真的服你了。」 安逢先突然眼神淩厲,他警告說:「你別扯我的後腿,以前欣麗娜、周薔,你都偷偷摸摸地弄到床上去了,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們兄弟一場,我本不該跟你計較,但這次喻美人、夏沫沫、貝蕊蕊三人,我絕對不允許你碰她們一根手指頭,否則,我們沒兄弟做。」 向景凡暗叫慚愧,誰叫安逢先幹過的女人個個都漂亮呢?向景凡一直以為自己做得隱蔽,但還是被安逢先知道了,想到兄弟情,向景凡低下了頭:「對不起,以後不會再有這種事情發生了,請安哥放心。」 安逢先又將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他歎了一聲,眼神充滿了感情:「過去就算了,沒有你,我早死了,幾個女人算什麼?但我就他媽的覺得奇怪了,你那支abc車隊那麼拉風,應該很容易把妹,怎麼老看上我的女人?」 向景凡滿臉愧色:「我身邊那些女人一個個風塵味,哪像安哥周圍的女人,都是女人中的極品,三朵校花不說,光說那王雪絨老師,就讓我想入非非,如果能一親她的芳澤,就算讓我去死也甘心。」 安逢先笑罵:「瞧你那出息,王雪絨漂亮嗎?喻美人的媽媽比王雪絨還要漂亮。」 向景凡似乎有點難以置信:「比王雪絨老師還漂亮?」 安逢先仰起脖子,喝下一大口紅酒:「確實比王雪絨老師還漂亮,不過,既然王雪絨是你向景凡的夢中情人,那我就先下手為強,把王雪絨幹了,也算是一雪前恥……」 向景凡哭喪著臉:「安哥,不要啊……」 安逢先哈哈大笑:「你小子也知道吃醋?你弄我女人的時候,怎麼不替我想想?再說,王雪絨有老公、孩子,我就是幹了她,也不算給你戴綠帽。」 向景凡還不死心:「既然喻美人的媽媽比王雪絨還要漂亮,你就幹她媽媽,把王雪絨老師留給我如何?」 安逢先幹咳一聲:「這個……這個我也想過,但同時擁有喻美人和她媽媽有點不切實際。」 向景凡略感惋惜:「難說。」 安逢先用力握了握拳頭:「不要隻想著女人了,我們必須竭盡全力,時間再拖長一點,席酈就永遠沒了。」 向景凡歎了一口氣:「醫生說她這幾天的狀況不錯。」 安逢先頹然點頭:「我真不明白席酈為什麼會摔到乳泉山下,以她的性格絕不會去跳崖的,但又找不到害她的人,唉!想到席酈,我都快要發瘋了,你和小妮密切關注席酈的傷勢,有什麼消息隨時告訴我。」 向景凡的表情有些古怪:「你真的愛上了席酈?」 安逢先仰靠在沙發上閉目回憶:「那天,我故意罰她站在教室最後排,同學們都在朗讀,我悄悄貼在她身後插入,才隻幹了三分鐘,她就得到高潮。」 - 第11部分 向景凡的呼吸有些急促。 夜色中,紅色yamaha騎得很慢,速度慢點風就小點,身體就不覺得冷。夏沫沫與貝蕊蕊也沒回家,她們要找喻美人算帳,今天喻美人無緣無故缺席,險釀成大禍,罪魁禍首當然是她。 不過,夏沫沫心軟了:「蕊蕊,別怪美人了,今天的事情錯在我,等會看看美人在不在,問問她是不是生病就行了,可別罵她。」 「嗯。」貝蕊蕊眼裏一片溫柔,現在她隻想著安老師,至於喻美人,貝蕊蕊的心裏早就沒有惱恨。唉!不知道安老師在幹什麼?他的傷痛不痛?貝蕊蕊有點喜歡上勇敢的安老師了,她小聲問:「沫沫,我發覺安老師喜歡看美人。」 夏沫沫撇撇嘴:「真是廢話,有哪個男人不喜歡看美人?」 貝蕊蕊懶懶地歎了口氣:「我是說死魚,喻美人。」 夏沫沫一愣:「不會吧?你太敏感了,安老師喜歡的是像邢愛敏這類型的女人。」 貝蕊蕊滿腹酸溜溜:「安老師真沒眼光,邢愛敏那麼騷。」 夏沫沫想笑:「安老師就喜歡騷騷的女人,包括席酈,也包括我們的貝大美女。」 貝蕊蕊嗲嗲地反駁:「你才騷,我媽說我是淑女。」 夏沫沫滿口譏笑:「淑女?熟女就差不多,哼,你的心思我夏沫沫還不清楚?你放心,死魚眼光那麼高,天天說要嫁豪門,就算安老師喜歡她,死魚也不會給安老師機會的。嗯,我們的安老師還是孤家寡人,貝大美女要加油噢。」 貝蕊蕊服了,她一直很欽佩夏沫沫:「唉!沫沫真是我肚子裏的韭菜。」 夏沫沫沒反應過來,問:「什麼意思?」 貝蕊蕊咯咯笑道:「聽說蛔蟲最喜歡吃韭菜。」 夏沫沫憤怒地想拉開柳腰上的雙臂:「蕊蕊,我認真地告訴你,等會到了美人家,看我怎麼收拾你。」 貝蕊蕊慌忙道歉:「哎呀,蕊蕊姐知錯啦!請沫妹妹原諒,咯咯……」 夏沫沫噗嗤一笑:「別噁心,找你的安老師撒嬌去,咯咯……」 「哼!」貝蕊蕊似怒還笑:「不知死魚睡了沒?」 喻美人沒有睡,她怎麼能睡呢?電話一直開著,她就想知道夏沫沫和貝蕊蕊的消息,這是她最牽掛的事情,她忽然覺得很對不起這兩個結拜妹妹。和貝蕊蕊一樣,喻美人的淚腺也很發達,想著想著,就濕了枕頭,不過,除了想念夏沫沫和貝蕊蕊,她的眼前還晃過一個人的影子,這個人很壞,幾乎把她的全身都摸透了,還揉了奶子,喻美人感到很奇怪,被這個人揉奶子的時候,下面竟有濕濕的東西流出來,想忍都忍不住。 「小魚,怎麼房間還開著燈呀?你還沒睡嗎?」 一個很軟、很柔的聲音傳來,這睡聲音可以令男人瘋狂。 喻美人既無氣又無力:「媽,你先睡,我等沫沫和蕊蕊的電話。」 軟軟的聲音又問:「你們是不是吵架啦?」 喻美人好不煩躁:「不是。」 「不是就好,媽熱了燕窩糖水,你快出來吃點。」 「嗯。」喻美人應了一聲,懶洋洋地從床上爬起,母親煮的燕窩糖水很香,晚上沒吃什麼東西的喻美人感覺有點餓了,她光著迷人的腳丫,走出粉紅色的香閨,走進飯廳。飯桌上,已經擺上一小碗盛好的燕窩糖水,看得出喻媽媽很疼愛喻美人。 「叮咚……叮咚……」 門鈴響個不停,一名秀髮半挽,瓜子臉,月眉鳳眼,朱唇貝齒的美豔少婦好奇地嘟噥:「都那麼晚了,誰啊?」這名美豔的少婦就是喻美人的媽媽,她已三十八歲,但看起來比女兒大不了多少,因為是單親,喻美人從了母姓,她母親也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喻蔓婷。 「喻媽媽好。」夏沫沫一見到喻蔓婷就笑得像朵花似的。 飯桌邊,喻美人瞪大了眼睛,兩個好朋友沒出什麼意外,她鬆了一大口氣:心情也好了起來,燕窩糖水也吃得津津有味。 「喻媽媽好性感耶。」貝蕊蕊故作吃驚狀,她在喻蔓婷身前身後看不停。 「兩個鬼丫頭,深更半夜專門跑來取笑喻媽媽?」喻蔓婷將要睡覺休息,自然穿著最舒服的睡衣,隻是睡衣薄如蟬翼,太過性感。 連貝蕊蕊是女人也看得面紅耳赤,她指著喻蔓婷的睡衣嬌笑:「哪敢笑喻媽媽?隻是……隻是喻媽媽你的睡衣真的好薄耶,看到……看到小肉肉噢,嘻嘻,毛毛也露出來了耶。」 房間頓時一片笑聲,喻蔓婷的瓜子臉立刻紅了起來,原來薄如蟬翼的柔紗罩在飽滿的胸脯上,高聳豐滿的奶子和兩粒花生米般的乳頭撐起的凸點都清晰可見,柔紗很貼身也不長,隻罩到肥挺的肉臀,雙腿間也是一小片柔紗,裏面什麼都看得見,萋萋芳草悠然自得,愛往哪邊伸展就往哪邊伸展,愛捲曲就捲曲,真是美不勝收,兩名少女不解風情,竟說是毛毛,簡直大煞風景。 喻蔓婷擰了擰貝蕊蕊的小巧鼻子,佯怒:「你們別喝燕窩糖水啦!」 貝蕊蕊不依:「嗚,我們就是聞到燕窩糖水香才來的。」 夏沫沫見到喻美人在飯桌前拿著勺子邊喝糖水邊嬌笑,心裏不免有些氣:「喻媽媽,今天魚魚突然失蹤一晚上,電話也不開機,令人好擔心,她才不可以吃燕窩糖水。」 - 第12部分 喻蔓婷一愣,馬上替喻美人說好話:「別亂說,魚魚很早就回家了,你們應該相信喻媽媽的話。」 貝蕊蕊嘴饞,喻蔓婷的手藝一向精湛,相信燕窩糖水也很好喝,所以她趕緊點頭:「當然相信喻媽媽啦!為了能吃到喻媽媽煮的燕窩糖水,我們決定撒謊噢。」 喻蔓婷嬌嗔:「想氣喻媽媽是不是?好,今天你們都別想回家,都在這裏陪喻媽媽。」 貝蕊蕊與夏沫沫互相擠擠眼,皆露欣喜之色:「嘻嘻,正有此意。」 「咦,沫沫,你的衣服有血?」喻蔓婷眼尖,發現夏沫沫的騎士服上有血跡。 「哦,今天賽車,有人摔傷,蹭了我一下。」夏沫沫反應奇快,撒了個小謊。 喻蔓婷關切問:「你沒事吧?」 夏沫沫猛搖頭:「沒事啦!」 喻蔓婷皺了皺眉頭:「快脫下來,我幫你洗洗,明天就可以穿,哎呀,真噁心。」 都是女人,夏沫沫大方脫下騎士服,露出曼妙的身材,白色蕾絲胸罩裏的乳房酥挺圓大,頗有豪乳風範,喻蔓婷不禁多瞧了兩眼,夏沫沫臉一紅,調皮地往喻蔓婷的臉上親了一口:「謝謝喻媽媽,以後就叫喻姐姐好不好?」 喻蔓婷喜悅不已:「還沒吃糖水,嘴就那麼甜,哼……」 趁三名少女吃糖水,喻蔓婷在家裏的神台上悄悄地點上三炷香,嘴上唸唸有詞,意外見到血,她心裏總不舒服,燒一點香,也是求個心裏平安。 夜已深,喻美人的香閨裏依然無比熱鬧,喻蔓婷明白三名少女在一起自然話題無數,她不想管女兒管太嚴,小孩想聊就聊個夠吧! 但喻蔓婷沒人聊,寂寞成了習慣,連失眠也成了習慣,實在睡不著了也有土辦法,那就是小梳子。角質小梳子呈墨綠色,圓柄、兩指長,梳齒粗不易折,這種粗齒梳子隻有兩個用途。 一個是紮辮子,喻蔓婷有一頭細柔的長髮,不需要這種粗齒梳子,她也從來不梳辮子,所以這把角質小梳子還有妙用,有一個柔軟的地方,喻蔓婷偶爾需要梳理一下,那地方不但柔軟,還神秘、敏感,平時溫潤潮濕,稍微觸摸就會溪流潺潺。為防感冒,喻蔓婷準備了各式各樣的小內褲以備更換,她是愛美之人,貼身的小內褲都色彩斑斕,美不勝收。 「嗯……」鶯鸞吸水般的呻吟在喻蔓婷的睡房迴盪,睡房不大,但軟床寬敞,躺臥其中更突顯身材嬌小的喻蔓婷楚楚可憐,沒有多少個女人願意把一柄角質的圓柄梳子放進自己柔軟的陰穴,雖然來回摩擦也能挑起慾望,泛起快感,但與男人的那東西想比,真的相差太遠,至少不能忘乎所以地享受。 「嗯……」梳子深入,粗齒輕刮,肉蕊翻捲,淫液已氾濫,黏糊了萋萋芳草。無須脫去衣裳,纖薄的睡衣本來就似有似無,沾一點口水塗抹在乳頭的位置上,就能輕易捏緊翹立的乳頭,如果用手指搓上幾下,感覺就來了,喻蔓婷搓了十幾下,又揉了幾圈,早已神智迷離,圓柄梳子急促抽拉了兩下,她輕哼一聲,頓時綿軟無力。 夜更深了,隔壁歡快的說話聲隱約傳來,她們又哪裏知曉這邊的苦悶? 三名美少女此時隻有一個共同的話題,那就是安逢先。 「魚魚你不知道安老師有多厲害,他左一拳右一拳,把那些烏龜王八蛋打得落花流水……」貝蕊蕊再現了安逢先與文陽手下交手的情景,她越說越激動,最後幹脆手足舞蹈比劃起來,好像她就是安逢先似的,這過程中免不了添油加醋,總之口沫橫飛,興奮至極。夏沫沫親眼所見還聽得驚心動魄,喻美人就更不用說,她的手心全是汗。 喻美人不無擔心:「那……那安老師的傷嚴重嗎?」 貝蕊蕊噘噘小嘴:「應該不算很嚴重,明天我回家拿老爸的什麼人參啦、鹿茸啦、威而剛啦、大補丸啦給安老師,讓他補補身體,剛才在醫院的時候,安老師的臉好蒼白,唉!我現在真想天快亮。」 夏沫沫若有所思:「蕊蕊,我……我聽說威而剛好像不是用來補身體的。」 貝蕊蕊露出鄙夷的眼神:「你懂什麼?我媽就經常叫我爸吃威而剛,我問過我媽,她說是給我爸補身體的。」 夏沫沫的鵝蛋臉微紅,她整天跟男人混在一起玩車,自然比貝蕊蕊這些深閨小姐成熟多也懂得多:「是補身體,但不是補這個身體,而是補那個身體。」 貝蕊蕊搖頭歎息:「沫沫,你一定被嚇傻了,語無倫次的。」 夏沫沫忍不住發笑:「咯咯……」 貝蕊蕊大怒:「臭沫沫你怪笑什麼?」 夏沫沫越笑越想笑,禁不住在床上捧腹打滾:「我很想知道安老師吃了威而剛的樣子,嘻嘻……」 貝蕊蕊一頭霧水:「反正我不管,安老師想吃什麼,我就買什麼給他吃。」 貝蕊蕊哪裏知道,她這一番激情描述,給喻美人的心裏留下陣陣漣漪,她一直沒有笑,因為她心事重重,對於摸過自己、吻過自己的安老師,她產生了一絲莫名的依賴。喻美人從小沒父親,所以她總希望能得到成熟男人的關心和保護,安逢先就很成熟。喻美人暗思:安老師如此神勇,他一定能保護可憐的媽媽。 夏沫沫看了看喻美人,突然表情古怪地說:「唉,隻怕你買什麼給安老師吃,安老師也不一定會吃。」說完,夏沫沫又笑了,她仰躺在床上喘氣,起伏的胸脯高聳挺拔,由於沒有帶睡衣,她和貝蕊蕊一樣,隻能穿喻美人的小背心,但她們都比喻美人豐滿,所以顯得小背心很緊,其實三人的乳房大小看起來都差不多,隻是貝蕊蕊平時穿著性感,大家都誤以為她的乳房是三朵校花中最大的。 貝蕊蕊臉色很難看:「沫沫的狗嘴永遠吐不出象牙,我隻是崇拜安老師,至於安老師吃不吃……關你什麼事?」 夏沫沫忍俊不禁:「嗯,崇拜變戀愛,看來我們的貝大美人是想先下手為強的意思噢。」 貝蕊蕊惱羞成怒:「就是先下手為強,哼!從今往後,安老師就是我的。」這句話很明顯是向喻美人發出含蓄的警告,意思是說,安老師已是她貝蕊蕊的囊中之物,別人千萬別想染指,果然狡猾。 喻美人當然清楚貝蕊蕊的意思,她沒有任何表情,但心裏卻在冷笑。 夏沫沫撇撇嘴:「那萬一安老師把你當狗屎呢?」 貝蕊蕊這次足真的生氣了:「夏沫沫……那條裙子你別想要了。」 - 第13部分 夏沫沫向貝蕊蕊拋了一個難看的媚眼:「那我就找安老師告狀,說貝蕊蕊是一個波大無腦、不講信用的臭狗屎。」 「啊……」貝蕊蕊一聲尖叫,惡狠狠地撲向夏沫沫。 喻美人香閨的房門被推開了,喻蔓婷笑咪咪地走了進來,她不但沒有睏意,美麗的瓜子臉上還有一抹紅暈,她身上加披一件絲袍,但也無法遮住性感的身材:「說什麼這麼開心,讓喻媽媽也聽聽好不好?」 夏沫沫吐吐舌頭:「喲,蕊蕊,你叫那麼大聲,把喻姐姐吵醒了,你完蛋啦!」 貝蕊蕊也滿臉不好意思:「對不起,喻媽媽,不不不,還是叫喻姐姐好了,對不起喻姐姐。」 喻蔓婷居然一臉調皮,也許就是因為她保持童心,才會青春常駐:「沒事,喻媽媽,哦,不不不,喻姐姐睡不著,想來湊熱鬧,你們歡迎不歡迎呀?」 貝蕊蕊大為興奮:「歡迎,不過,我先問喻姐姐,威而剛是什麼東東,可以給我們的老師吃嗎?」 喻蔓婷一愣,頓時笑靨如花:「什麼?咯咯……為什麼要給你老師吃?」 貝蕊蕊很認真地告訴喻蔓婷:「因為今天晚上,我們的曆史老師冒著生命危險救了我們,沫沫身上的血就是我們安老師身上的血。」 喻蔓婷大吃一驚:「什麼?快告訴喻媽媽發生了什麼事情。」 貝蕊蕊興緻正濃,她不知道口渴,也不覺得疲倦,對喻蔓婷鼓起小臉,滔滔不絕地複述晚上所發生的事情,有了前一次對喻美人的預演,這一次說起來更加得心應手、流利順暢,不知不覺又添增不少枝葉進去,把喻蔓婷聽得神情異樣:心潮起伏,對安逢先已極具好感。 直到半小時過去,貝蕊蕊才講完,喻蔓婷這才回過神來:「上一次,我就聽說過這位安老師,在白水河的渡船上臨危不亂,救了你們班的十幾位同學?」 「那是上學期的事情了,後來安老師因為這件事情,被評選為全國優秀教師,我們全班同學都很喜歡和信任他。我們曾經私底下決定,有什麼事就找安老師。」 喻蔓婷眼睛放亮:「怪不得你們先找安老師,而不是找爸爸媽媽和員警。唉,你們的安老師真是好人,小魚在這所學校讀書我就放心了。」 夏沫沫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阿姨,你若要幫魚魚找爸爸的話,就找安老師這樣的男人,啊!幹脆就找安老師算了。」 「哎喲,沫沫你真是的,話怎能亂講?」喻蔓婷頓時哭笑不得,而貝蕊蕊就火大了,她咬牙切齒向喻蔓婷提了一個建議:「喻姐姐,沫沫最怕癢,我們一起搔她的癢好不好?」 喻蔓婷心領神會:「嗯,喻媽媽也正有此意。」 夏沫沫臉色大變:「嗚哇,沫沫錯了,沫沫向姐姐、妹妹說對不起。」 貝蕊蕊冷笑一聲:「後悔來不及了,我先上。」 「啊……哈哈……啊……哈哈……救命……我錯啦……喻媽媽……救命……哈哈……」 天邊已露白,喻美人的家裏還飄蕩著歡聲笑語,她們居然徹夜不眠。 第五章 要脅 一晚沒睡好,精神當然欠佳,但王雪絨仍然美麗動人,她身穿一件淺藍色的上衣和一條緊身長裙就出門了。想想昨晚好不容易等到丈夫出差回來,本期望雲雨一番,說不上享受,但滿足生理需求還是必須的,沒想到丈夫吃飽喝足後倒頭便睡,還睡得像死豬一樣,王雪絨就算想盡一切辦法、用盡一切手段也沒能讓丈夫那條軟綿綿的東西硬起來。 唉,這個月比上個月更糟糕,才做過一次,還是半吊子,往後的日子該怎麼過呢?王雪絨幾乎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去上班。 「嗨,王雪絨老師,你來了啊!要不要到我辦公室坐坐?」殷校長有些興奮,好幾天都沒與王雪絨單獨聊聊了,今天他一大早就在王雪絨必經之路等候,時間掌握極好,沒有等多久就等到王雪絨,但見她臉色不好,殷校長興奮之情迅速消退。 「去你辦公室幹什麼?」王雪絨的口氣果然很沖,雖然嘴上問殷校長,但她心裏早明白殷校長叫她去辦公室的目的,這個半禿、猥瑣的男人真是色心不死。 王雪絨有時候真恨自己,為了學校的一些福利、待遇問題,她偶爾會對殷校長流露一點曖昧,殷校長當然會糾纏不止,因而鬧得滿校流言蜚語,可其實王雪絨與殷校長並沒有發生任何超越同事以上的關係。 「坐坐嘛,見你情緒不好,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有的話,就跟大哥說,大哥幫你解決。」校長一直在注意王雪絨的臀部,無論是側面還是正面,王雪絨的臀部都極具美感,渾圓挺翹,沒有半點鬆弛。雖然她已是一個孩子的母親,但身材沒有絲毫走樣,和二十年前一樣,胸大臀圓。 「沒什麼好談的,煩。」王雪絨厭惡殷校長的眼神。 「等等,過段時間新的教師宿舍就要開建了,我想聽聽你的意見,如果到時候好房子都給人家分完了,你可別怪我啊!」殷校長露出詭異的笑容。 「哦,這個問題,我是要好好跟敬愛的校長交流一下,嗯,現在就去?」王雪絨還是決定到校長辦公室去坐坐,如今有了房子就等於有了命根子。 殷校長連忙陪笑:「現在去最好,才剛剛開始早自習,離第一節課還早。」 「那好吧!」王雪絨堆起笑容,哪怕再假,也是牡丹綻放,玉貌花容,令殷校長都看呆了。心想:做為老師,王雪絨確實浪費。 肩傷似乎有愈來愈嚴重的趨勢,因此安逢先在尋找王雪絨,因為王雪絨不僅是英語老師,還是一名出色的紅十字醫務工作者,學校的校醫剛好請假,醫務室裏沒人,安逢先又不喜歡去醫院,經人指點,安逢先才急著找王雪絨。 「哇,安老師的肩膀怎麼了?」英語組的劉老師見到安逢先這個樣子嚇了一跳。 「昨晚給車撞了一下。」安逢先左看右看:「王老師呢?醫務室沒人,我想請王老師幫忙看一下傷口。」 「剛才我還看見王老師和校長在走廊聊天,應該是去校長辦公室了吧!」劉老師順手一指。 「謝謝啦!」安逢先身體發燙,似乎有發燒的跡象。 - 第14部分 殷校長的辦公室裏窗明幾淨,寬大的辦公桌上擺放著一座精巧仿真的建築模型,模型正上方標有一行字:北灣一中教師員工宿舍五百比一實物模型。 光看豪華大氣的模型,王雪絨就充滿期望,殷校長貼近她的身體:「這次新建的教師宿舍,教育局隻允許蓋八層,每層六套房子,一共才四十八套,除去五套給軍人家屬,剩下的四十三套就由學校的六十二名正式教職員工以及七名退休老師分配。僧多粥少,眾口難調啊!」 「真難為殷校長了,殷校長工作繁忙,還要兼顧老師們的生活,真令人感動。就不知道殷校長決定了分配方案沒有?」王雪絨沒有閃避殷校長的貼近,因為殷校長說的是實情,王雪絨雖然年紀不小,但她是半途從教,由一名醫務工作者改當老師也才十三年,所以資曆尚淺,哪怕最後分到新房子,也隻能得到那些陽光欠缺,面積窄小,樓層低的房子。 「經過校委會的協商,特別是經過我仔細審查之後,我們有了初步方案。很可惜啊!這次新宿舍的分配暫時沒有王老師的名額,王老師還要在舊宿舍委屈幾年,下一批新建宿舍,我會第一個考慮王老師的。」殷校長幾乎把身體靠在王雪絨的身上,褲襠那地方已暴脹堅硬,快要陷進王雪絨的圓臀中間。 王雪絨羞怒交加,殷校長的話無異五雷轟頂,雖說舊房子也可以住,但跟新房子相比,簡直就是雞窩比鳳巢。王雪絨沒想到,自己竟然連分房的資格都沒有,她馬上意識到,要改變房子的分配方案就隻能求殷校長了,殷校長會幫忙嗎? 王雪絨很猶豫,臀部那東西越來越明顯,幾乎頂到她的禁區,現在必須要制止,可是,制止殷校長的放肆也等於放棄了房子,怎麼辦? 見王雪絨沉默不語,殷校長興奮不已,他腫脹的下體完全陷入王雪絨的股溝。敏感禁區的一陣麻癢驚醒了王雪絨,盛怒之下,王雪絨的口氣異常嚴厲:「殷校長,別這樣,你太過分了。」 「王老師,你知道我並不過分,生物組、中文組的幾個年輕女老師都找我幫過,她們都年輕漂亮,又捨得付出,但我還是沒答應她們,因為每套房子的爭奪都異常激烈,但不管競爭有多激烈,隻要我一個決定,王老師就可以擁有一套屬於自己的房子,你可以隨意挑選最滿意的樓層、最滿意的位置。」 殷校長張開雙臂,從王雪絨身後攔腰緊抱,別看殷校長個頭歪局,但雙臂有力,王雪絨掙紮幾次也無法掙脫,也或許王雪絨根本就沒有掙脫的決心。 「殷校長……」王雪絨失去阻止殷校長放肆的決心,一雙已有老人斑的大手從王雪絨微隆的小腹緩慢向上,最終摸到了飽滿堅挺的乳房,乳房碩大,一隻大手也無法掌握一隻飽滿的乳房,王雪絨在歎氣,強烈的屈辱令她想哭。 「現在王老師可以選房子了,選八零五房好不好?我已選了八零六,我們可以做鄰居,以後大哥可以方便照顧你。」殷校長把王雪絨頂到大樓模型前,他的手趁勢拉開褲子的拉鏈,掏出一根堅硬的肉莖。 「殷校長……我不要八樓,我要六樓。」王雪絨感覺到禁區又麻癢了,這次,那東西更明顯,王雪絨有些慌亂,圓臀幾次要擺脫都無濟於事,何況又要顧及胸前,殷校長的手已解開王雪絨上衣的扣子,伸手抓住了飽滿堅挺的乳房,一頓急促的搓揉,王雪絨竟然有舒服的感覺,是身體太敏感了,還是好久沒有男人摸了?王雪絨發出一絲難以察覺的呻吟。 但殷校長卻察覺到了呻吟,他動作變得溫柔,指頭揉弄那凸起的乳頭:「為什麼?不願意跟哥哥做鄰居?」 「不……不是,丈夫身體不好,不……不想爬那麼高。」王雪絨按住校長的手,卻無法阻止黑色長裙被撩起,一條黑色蕾絲內褲被拉到膝蓋,王雪絨沒想到殷校長的動作那麼快速,天啊!雪白的圓臀已經裸露在色瞇瞇的校長面前,王雪絨的心揪了一下。 殷校長猥瑣地輕笑:「你丈夫身體不好,你大哥身體倒很棒,再說了,都有電梯的,不用爬。」 王雪絨滿臉羞紅:「啊……那就聽殷校長的,我……我要準備上課了。」 殷校長冷笑一聲:「你要去上課,你的房子就要下課了,王老師,大哥一直喜歡你,你就別拒絕了,以後大哥什麼都可以幫助你。」 話到這個分上,王雪絨已無法再拒絕:「啊……殷校長,你、你不能在這裏……」 殷校長挺起粗硬的肉莖,用烏紅的龜頭對準圓臀的中心:「放心,早自習時間,沒人會來我這裏的。」 「砰、砰……」話音剛落,辦公室的大門突然響起敲門聲。 安逢先很少來校長辦公室,因為安逢先惱恨殷校長多管閑事,他每次喜歡哪個女生,殷校長就會出現在那個女生的周圍,給安逢先設置無數的障礙,以前追邢愛敏與席酈時,殷校長就出來拆台,幸好安逢先桃花運旺,有驚無險,終把美人追到手。 足足過了一分鐘,殷校長才把門打開,他吃驚地看著安逢先的肩膀:「哦,是安老師,你的肩膀怎麼了?你也是來看宿舍的?」那話裏的意思表明王雪絨是來看宿舍的。 安逢先看見了殷校長身後的王雪絨,但他沒注意到王雪絨的神情極不自然:「呵呵,不是,我是來找王老師的,校醫小向請假了,我想找人幫忙換藥,聽說王老師以前是學醫的,又剛好在校長這裏,就過來相請,沒有打擾你們吧?」 殷校長看了王雪絨一眼,幹笑道:「沒有、沒有打擾,我們正在討論宿舍分配,呵呵,王老師的意見我們會考慮的,至於安老師就請放心,你是全國優秀教師,宿舍你肯定分得到,這是國家規定的。」 安逢先滿嘴客氣:「謝謝、謝謝校長,呃……王老師有空嗎?」 臉上紅暈未褪的王雪絨點了點頭:「當然有空,安老師請跟我到醫務室吧!」 「好的,麻煩你了,嘶……」安逢先齜牙咧嘴,傷口一定很疼。 王雪絨與安逢先走了,殷校長好恨:心裏大罵:這個王八蛋已破壞我幾樁好事,莫非是剋星?有機會一定要把他趕走。啊!殷校長閉上了眼睛,把一件黑色的蕾絲胸罩放近鼻子猛嗅,那上面還瀰漫著王雪絨的體香,真是如蘭似麝,回味無窮。 醫務室是一座僻靜的小院,就如醫院一樣,誰也不會沒事去光顧,加上校醫小向的姿色平平,來這裏的人更不多。 從總務那裏拿到了醫務室的鑰匙後,王雪絨把安逢先領進了安靜的醫務室,身上燥熱,她打開了電風扇,柔風徐徐,王雪絨卻悚然大驚,她發現身上少了胸罩。 一定是落在校長辦公室裏了,王雪絨恨恨地皺了皺眉頭。 「王老師可要溫柔點啊!我怕疼。」安逢先找了一張椅子坐下,眼睛不時盯著王雪絨渾圓的美臀,王雪絨吸引男人的地方很多,美臀就是其中之一。 「怕疼就別找我。」王雪絨收拾煩亂心情,熟練地把各種繃帶、消毒水之類的東西備齊,然後命令安逢先脫去襯衣,安逢先反而不好意思,猶豫了一下,才單手慢慢解開扣子,王雪絨見狀,抿嘴偷笑,走上前來幫安逢先脫襯衣,相隔半尺,又肌膚接觸,王雪絨有了異樣的感覺,安逢先雖然身材偏瘦,但胸膛結實寬闊;眼睛雖小,但眉濃如墨:嘴唇雖薄,但鼻樑高挺,很有男人氣息。 可奇怪的是,王雪絨與安逢先同事七年,安逢先居然沒有幾次是正面看過王雪絨一眼,開始王雪絨還以為安逢先是正人君子,對人妻不假辭色,但後來,王雪絨發現了秘密,原來安逢先喜歡少女,雖說沒有聽過安逢先違反教師職業操守的傳聞,但王雪絨好幾次都親眼目睹安逢先與漂亮的女生相談甚歡。 王雪絨一直對自己的美貌很有自信,雖與安逢先不在同一教師組,但相處七年,王雪絨還是喜歡上這位身材偏瘦的曆史老師。她曾經幻想過與安逢先有一段浪漫的婚外情,特別是安逢先獲得全國優秀教師稱號以後,這種幻想就越強烈。可惜,安逢先對王雪絨不冷不熱,這讓她的自信倍受打擊,加上丈夫一個月才行房一次,她甚至懷疑自己真的老了。 安逢先有些興奮,王雪絨居然不戴胸罩,透過王雪絨的衣領,一雙晃蕩的玉乳隱約展露在安逢先的視線中,他希望王雪絨的動作慢一點,可以讓他看久一點,可惜王雪絨的動作俐落,旖旎的春光很快就消失了。 「出了什麼事?傷口很長、很深。」剛把安逢先的襯衣脫下,王雪絨就流露出無限的擔心。 「沒什麼,不小心給車撞了,割傷了一點。」安逢先把目光從王雪絨身上移開,雖然他對少女情有獨鍾,但成熟的女人也有無比的誘惑,像王雪絨身上每一寸的地方都充滿了誘惑。 - 第15部分 王雪絨白了安逢先一眼,幽怨地嬌嗔:「縫了十幾針還一點?嘴上還有酒氣,昨晚一定是去鬼混,年紀不小了,也不曉得找個女人回來成個家。」 「找不到像王老師這麼好的。」安逢先隨口一句戲言,他沒有想到,這一句輕佻的戲言卻觸動了王雪絨脆弱的心,像這種輕佻的話,安逢先經常對其他女老師講,但對王雪絨說,意義就不一樣了。 王雪絨的心瞬間發生急劇的變化,歲月的流逝、床事的枯萎、校長的羞辱以及這幾年來對安逢先的單戀,種種委屈糾結在一起,她的情感如脫韁的野馬,面對難得與安逢先單獨相處的機會,她決定引誘安逢先。 其實,安逢先也早就覬覦王雪絨的美色許久了,幾年前,安逢先不過是一名卑微的小老師,給他十個膽也不敢碰一下校長的禁臠,如今安逢先羽翼漸豐,又獲得全國優秀教師的稱號,所以他的膽子逐漸膨脹了起來。 王雪絨瞟了安逢先一眼,轉身拿出一些藥盒:「我哪裏好?」 安逢先笑道:「王老師漂亮、性感。」 王雪絨吃吃地嬌笑:「哪個部位漂亮、哪個部位性感?」 安逢先讚歎道:「眼睛漂亮,屁……屁股性感,哈哈。」 王雪絨嬌嗔:「討厭,你經常看我的屁股嗎?」 安逢先居然不否認:「是的。」 王雪絨的臉有點紅:「你喜歡女人的屁股?」 安逢先一本正經地說:「我喜歡和屁股漂亮的女人做愛。」 王雪絨噗嗤一笑,送上嫵媚的秋波:「傷成這個樣子就別做那事情了,萬一用力過猛,傷口裂了會出血。」清洗傷口後,王雪絨開始為安逢先塗消炎藥,她塗得很慢,傾斜的身體剛好讓衣領敞開,那雙飽滿高聳的肉峰呼之欲出,她堅信隻要安逢先不是瞎子就能看見奶子。 安逢先當然不是瞎子,這次比第一次更清晰,生過孩子的的乳頭居然還略帶粉紅,沒看錯吧?安逢先強烈的慾望如閃電般體現出來,他的下體隆起一團:「這個不用王老師擔心,我選擇省力的姿勢。比如現在我坐著,王老師坐上來就可以插入,不會用力過猛的。」 王雪絨一剎那就羞得滿臉通紅,媚態風華,她一聲嬌斥:「呸,用我打比方做什麼?這麼下流的姿勢虧你想得出,真夠壞的。」嬌嗔時,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已注意到安逢先的褲襠發生了變化,變化可謂驚人。 「這姿勢不下流,女人都喜歡這個姿勢,可以插得最深,王老師沒試過?」安逢先這隻老貓哪有聞不出腥味的道理?如果不是肩膀疼痛,他早撲上去了。 「沒有……」王雪絨雖然想引誘安逢先,但才釋放出一丁點的蛛絲,安逢先馬上尋跡而來,如此老練敏銳,把王雪絨嚇了一跳,心想:全天下的臭男人都這般急色,看他褲子都快撐破了,真不知羞。 「不過這個姿勢需要一個條件。」安逢先已是眉飛色舞,王雪絨的繼續搭話令他喜出望外,女人隻要願意和你聊性事,就表示芳心已暗許,但他卻不知王雪絨反而期望安逢先更主動些,早自習時間快要結束,學生一下課,就意味著一切都結束。 「什麼條件?」敷上了藥膏,臉帶竊笑的王雪絨開始綁繃帶。 安逢先揉了揉腫脹的褲襠:「男人的東西要夠長,要不然插著插著,那東西跑出來,女人肯定會發瘋,對不對?」 王雪絨噗嗤一笑:「你的東西是不是經常跑出來?」 安逢先佯怒道:「那絕對不可能。」說完,也不管王雪絨答不答應,就從褲襠裏快速掏出一根足足二十公分長的肉棒,龜頭黝黑,莖身血管盤曲,有嬰兒手臂粗,猙獰的氣勢不同凡響。 王雪絨頓時目眩神迷:心如鹿撞,差點把持不住,好一會才咬牙呵斥:「像話嗎?快把這東西放回去。」 安逢先抓住肉棒佯裝塞進褲襠,可塞了幾次都無功而返,他無奈地苦著臉:「放不回去了。」 王雪絨瞟了安逢先一眼,抿嘴嬌笑:「我不信。」說完,居然把玉手伸過去,握住燙熱的肉棒,試著把肉棒塞回褲襠,可肉棒如此硬挺,又怎能塞得回去,塞了幾次都不得要領,反而由於弄來弄去,那肉棒愈加火燙碩大,俏臉緋紅的王雪絨悄悄夾了夾雙腿。 安逢先搖頭苦笑:「要想別的方法了。」 王雪絨水汪汪的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在慾望的煎熬中,她的理智慢慢崩潰:「還有什麼方法嗎?」給繃帶繫好最後一個結,她走到醫務室的窗前左看右看,關上窗子,拉下窗簾,猶豫了一會兒,才脫下黑色長裙,露出雪白的圓臀。 安逢先忍住呼吸,心想:玩了女人半輩子,這次要被女人玩了。 王雪絨施施走來,裸露的雙腿豐腴而勻稱,蕾絲內褲裏烏黑的毛草秩序井然,涇渭分明,倔強又不雜亂,安逢先看得猛吞口水,見獵心喜,剛想摟抱王雪絨,王雪絨卻先一步分開雙腿,跨坐在安逢先的身上。 安逢先很吃驚的樣子:「王老師……你真的想學這個姿勢?」 王雪絨媚眼如絲:「我隻是想讓你這個東西快點軟下去,要是學生下課了,你怎麼辦?」 安逢先沒有再說話,他眼睜睜地看著王雪絨撥開蕾絲內褲,把粗大的肉棒塞進潮濕的洞口,稍微擺一下圓臀,粗大的肉棒直鋌而進,沒入深不可測的洞穴之中。 王雪絨大叫:「噢……小安……」 安逢先有些心慌:「王老師,小聲點。」因右臂沒傷,安逢先的右手狠狠伸進王雪絨的上衣裏。 夏沫沫喜歡黑色,喻美人喜歡白色,而貝蕊蕊喜歡粉紅色。 當學校決定把女生制服的顏色定為粉紅色時,貝蕊蕊笑得最開心。的確,如果穿起學校制服,北灣一中沒有一個女生比貝蕊蕊更好看,因為貝蕊蕊有小公主的氣質,她穿起粉紅色的衣服簡直無可匹敵。 學生的制服都是量身裁衣,但貝蕊蕊發育迅猛,半年時間,她的胸圍就暴脹了七公分,制服穿在她身上顯得異常緊身,高聳挺拔的胸脯常常令她蒙羞,男生也老盯著她的胸部看,而且如果勒緊胸部,會連呼吸都很困難;但如果不勒緊胸部,那鼓鼓的乳房又會把制服高高撐起,所以貝蕊蕊不愛穿制服。不過今天不同,她要見安老師,聽說男人都喜歡胸部大的女人,貝蕊蕊不由得臉紅了。 - 第16部分 遲到是貝蕊蕊的壞毛病,以前是因為睡懶覺,這次則是因為回家偷了一大袋的滋補品又精心打扮,所以她又遲到了。 校園傳來朗朗讀書聲,穿著粉紅校服的貝蕊蕊晃了晃小腦袋,不屑一顧地說:「讀來讀去吵死了,我最討厭朗讀,學習成績也照樣不錯。哼!反正遲到了,不如先把補品拿給安老師。」 三兩步,貝蕊蕊就到了曆史組的辦公室,探進小腦袋,沒有看見安逢先的身影,貝蕊蕊便問:「請問安老師來了嗎?」 一名眼鏡度數很高的老師回答:「他去醫務室了,你找他有事嗎?」 貝蕊蕊很禮貌地鞠了一個躬:「哦,那我去醫務處找安老師好了,謝謝老師。」 離開曆史組辦公室,貝蕊蕊朝醫務室走去,袋子既大又沉,貝蕊蕊提得好辛苦,但她很開心,因為安老師能上課就證明安老師的肩傷不嚴重。 「咦?醫務室的門怎麼關了?」貝蕊蕊放下沉沉的袋子,生氣地噘起了小嘴。 「咦?是什麼聲音?」醫務室裏好像隱約傳出奇怪的聲音,貝蕊蕊豎起耳朵,大聲問:「安老師在裏面嗎?」 正在提臀聳動的王雪絨被門外的叫喚嚇了一跳,她臉色蒼白地看著安逢先。 安逢先慌忙做出噤聲的手勢,他雖然也心驚膽戰,但總是見過大場面,很快就放鬆下來,因為他聽出門外的人是貝蕊蕊,也隻有貝蕊蕊有那麼嬌嗲的聲音。 「幹萬別叫出聲來。」安逢先小聲叮囑,手中不忘揉搓飽滿的奶子。 「啊……安老師,我不叫出來難受啊。」王雪絨匍匐在安逢先的右肩,呢喃絮語,一點一滴都飄進安逢先的耳朵,圓臀不停地旋轉,那濕滑的陰戶也不停地旋轉,這樣可以稍微減少肉穴的脹痛,等脹痛消退,圓臀慢慢拔起又順勢落下,完美的吞吐隨即密集瘋狂,一發不可收拾。 「先忍忍,以後再叫好不好?」顫動的身體牽動安逢先的傷口,但傷口的疼痛完全被強烈的愉悅所淹沒,安逢先很驚訝,王雪絨的乳頭還是粉嫩嫣紅。 「我聽你的,但你要經常教我這個姿勢,討厭……」臉色愈加潮紅的王雪絨狠狠瞪了安逢先一眼,但隨即又柔情如水,舔了舔幹燥的紅唇,王雪絨雙腿一夾,愛液橫流,聳動居然慢下來,但摩擦劇烈至極,令安逢先的雞皮疙瘩頓時豎起:「舒服了還討厭?」 王雪絨張開紅唇,難過地喘了一口粗氣:「就是舒服了才討厭,噢,都頂到裏面去了,安老師,親我,快親我……」 安逢先扳下王雪絨的脖子,咬住了紅唇。 陰戶已泛紅,但無情的肉棒一點都不憐惜,還是那麼拚命地向上頂,翻捲的穴肉夾帶著白色的垢物,散發出強烈的腥臊味。已經好久沒有這麼舒服過了,王雪絨完全沉浸在這種難以自拔的慾望之中,每次拔起再坐下,那粗壯的肉棒都能刮出澎湃的快感,這種快感迷亂了她的神經,撞擊了她脆弱的心靈。 第六章 她是騷貨 殷校長的心如萬蟻噶咬般難受,多年的夢想本來即將實現,卻不料半途殺出了一個安逢先,幾乎讓夢想付諸東流,但他不甘心失敗,他有王牌在手,查了一下課程表,發現王雪絨第一節沒有課,於是滿腔的慾火又熊熊燃燒起來,他打開辦公桌的抽屜,把蕾絲胸罩放好,然後興沖沖地走向醫務室,為防夜長夢多,這次,他絕不會讓王雪絨從手心溜走。 僻靜的醫務室本來就有些破舊,加上來往的人不多,當然很少引起學校的關注,殘損的窗戶一直沒有修繕,讓貝蕊蕊窺視醫務室裏的情況方便許多,她隻需要用一根樹枝插進窗戶的縫隙,就可以挑開並不厚重的窗簾。她看見一個光著屁股的女人盤坐在一個男人的雙腿上,碩大的圓臀正在激烈地吞吐一根剽悍的大肉棒。 「啊……插得好深,我喜歡這個姿勢……」 「別磨了,我都快忍不住了。」 「別……等等我……」 害怕被發現,貝蕊蕊沒有將縫隙撩開更大,不過女人很明顯就是王老師,那個男人也像極安老師,天啊!他們怎麼能這樣?這是在做什麼! 貝蕊蕊在流淚,雖然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但哭得很傷心,她不停地在心裏大罵:這個一本正經的王老師太無恥了,她是騷貨、爛騷貨,嗚……安老師也討厭,我討厭安老師。 「貝蕊蕊,你在這裏幹嘛?」殷校長一眼就認出在醫務室外撅著屁股,東張西望的女生是貝蕊蕊,在他眼裏,貝蕊蕊不僅學習成績優秀,還是學校的財神爺,她的父母一直慷慨捐助學校,所以殷校長對貝蕊蕊的印象極為深刻,何況貝蕊蕊不僅僅有八十三公分的胸圍,還有雙修長筆直的美腿。 貝蕊蕊慌忙轉身,見是校長,她瞄了一眼醫務室,大聲說道:「報告校長,我找安老師。」貝蕊蕊說話的聲音高亢尖細,雖然心裏憋著無限的憤怒,但她依然不希望王雪絨與安逢先的醜事被殷校長發現,所以貝蕊蕊聲音高亢,目的就是向醫務室裏的兩人示警。 「安老師不在嗎?」殷校長有些疑惑。 「我不知道。」貝蕊蕊噘起小嘴。 「咦,你怎麼哭了?」殷校長疑惑地盯著貝蕊蕊,那緊身校服的胸前有幾滴淚痕,由於貝蕊蕊的胸部高聳,殷校長的眼神變幻不定。 「報告校長,剛才一粒灰塵飄進眼睛。」貝蕊蕊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淚水。 「哦,那是什麼?」殷校長剛釋然,又對貝蕊蕊腳邊的大袋子起了疑心。 貝蕊蕊瞄了醫務室一眼:「沒什麼,我給同學的禮物,校長,我回教室去了。」 殷校長微笑點頭:「好的,替我向你爸爸媽媽問好。」 「我會轉告的,校長再見。」貝蕊蕊轉身就跑,殷校長卻若有所思,看著貝蕊蕊遠去的背影,他露出了一絲難以察覺的陰笑。 「鈴……」 下課的鈴聲突然響起,殷校長收起胡思亂想,他剛一轉身,就看見安逢先與王雪絨雙雙併肩站在醫務室前,兩人郎才女貌,猶如天造地設,殷校長臉色鐵青,心泛酸水,卻又不好發作,隻有強裝歡顏:「過來看看安老師的肩傷,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就休息,比起工作,身體更重要啊!」 「謝謝校長的關心,剛才得到王老師的細心治療,應該沒什麼大礙,謝謝校長、謝謝王老師,我上課去了。」安逢先神色平靜,偷情的滋味很刺激,他離開時臉帶滿足,貝蕊蕊示警之際,也是安逢先的精液射入王雪絨身體之時。 王雪絨同樣很滿足,這是她從未享受過的滿足,安逢先的強悍和粗壯令王雪絨驚喜,隻可惜,這個充滿魅力的男人難以抓住。 - 第17部分 殷校長也想牢牢抓住王雪絨,紅暈未消的王雪絨看上去更加美豔動人,殷校長緊緊盯著她高聳飽滿的胸部:「王老師,你的內衣落在我辦公室裏了,你不去拿回來嗎?」 王雪絨又羞又怒,她厭惡殷校長猥瑣的笑容,更厭惡自己不能獨善其身,她明白內衣在校長手裏並不算是什麼把柄,房子才是殷校長要脅的利器,為了家、為了孩子,她隻能犧牲,歎了一口氣,王雪絨淡淡說:「第一節我沒課,到時候我去你辦公室。」 「我等你。」殷校長露出激動的神色,其實校長並不醜,隻是人瘦一點、頭禿了點,不過,男人隻要色瞇瞇,在女人的眼裏就會變得很醜陋。 安逢先就不輕易表露內心的輕浮,別人隻以為他老實,但他和所有男人一樣,隻要是美麗的女人,無論是處女還是熟女他都喜歡,像王雪絨這種有成熟風韻的女人更令他無限回味,真想再二度春風,但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獲取三名美少女的芳心,因為安逢先必須弄到錢。 「東漢末年,黃巾起義……」安逢先帶著愉悅的心情開始第一節的講課,桃花運來了,山都擋不住,能得到學生夢中情人的青睞,安逢先當然沾沾自喜,每個男人都喜歡得到別人想得到的東西。 不過,巡視了教室一遍後,四組d座的位置引起了安逢先的注意,這個位置屬於高一2班的副班長貝蕊蕊。 貝蕊蕊的學習成績頂尖,就算當班長也綽綽有餘,隻因她生性懶散,又嬌生慣養,所以上任班導師隻給她副班長的虛職。貝蕊蕊本人倒無所謂,她上課容易恍神,特別是上曆史課時呵欠連連,不用很長時間就能夢遊太虛。 身為曆史老師,安逢先當然不喜歡有這樣的學生,但安逢先從來不責罵貝蕊蕊半句,久而久之,曆史課就成了貝蕊蕊的睡覺課,一節課下來,貝蕊蕊往往精神煥發,眼神特別靈動,年紀小小,就散發出嬌慵的魅力。 此時,貝蕊蕊的位置上卻空無一人。 咦?剛才在醫務室外還聽到貝蕊蕊的聲音,她應該來學校了,既然來了為什麼不來上課?哪怕是來睡覺也好。 帶著疑問,安逢先走向三組f座的一位絕美少女:「貝蕊蕊同學去哪裏,夏沫沫同學知道嗎?」雖然昨晚與兩個美少女患難與共,但在學生面前,安逢先依然擺起老師的架子。 「哼。」夏沬沬冷哼一聲,聲音不大,卻震撼了全班同學,因為安逢先在同學心中有很高的威望,班上三分之一的學生都視安逢先為救命恩人。上曆史課時,哪怕有不專心聽課的學生也會老老實實呆坐著,更別說對安逢先有大不敬的語氣。 夏沫沫不但語氣大不敬,還瞪著安逢先,隻是雖然夏沫沫有一雙美麗的鳳眼,但被怒氣沖沖地瞪著,也不會讓人覺得舒服。同學們一時反應不過來,安逢先更是莫名其妙,他回頭看了看一組b座的喻美人,這個剛評選為校花之首的冰美人也是一臉憤怒的表情。 怎麼啦?安逢先暗暗吃驚:心想:一定出事了,而且事情一定很嚴重,沒有把事情弄清楚之前,他也無心上課:「同學們先自己閱讀黃巾起義,瞭解黃巾起義的背景。」安逢先用手點了一下氣鼓鼓的夏沫沫:「夏沬沬同學,請你來辦公室。」 老師都上課去了,曆史組的辦公室裏空無一人,雙臂交又在胸,屁股靠在辦公桌上的安逢先打量著尾隨而來的夏沫沫。 在北灣一中,學校明令禁止女生穿高跟鞋,但這個規定對個性十足的夏沫沫不起作用,全校女生就隻有她膽敢穿高跟涼鞋,她一百六十六公分的身高就已夠挺拔,如今再穿上高跟涼鞋,顯得異常高挑,再配上藍黑色的緊身牛仔褲,淡灰色的緊身t恤,如果不是臉上的稚嫩氣息未消,她看起來就像一個剛入行的模特兒。一頭如瀑布般直瀉而下的長髮整齊亮澤,稍微遮擋住秀美的鵝蛋臉,櫻桃小嘴抿成一條直線,看得出來她很生氣。 「為什麼生老師的氣。」安逢先不好意思盯住夏沫沫的俏臉,目光垂下,高跟涼鞋裏露出了幾根晶瑩剔透的腳趾頭,他的內心不禁一陣陣狂跳,和席酈一樣,夏沫沫的腳也很美。 「因為老師很壞。」夏沫沫一點都不拐彎抹角,她似乎就等著安逢先來問,憤怒的小臉有些脹紅。 「很壞?」安逢先淡淡地問:「老師怎麼壞了?你說說。」 「老師剛才在醫務室裏做過什麼事情應該比我更清楚吧?」夏沫沫冷哼道。 「哦?」安逢先大吃一驚,他心念急轉,難道是貝蕊蕊發現了我與王雪絨的姦情?應該不可能呀,醫務室是關緊的,貝蕊蕊又是如何發現?大概是王雪絨的叫聲讓貝蕊蕊聽到了,可是,即便聽到了,貝蕊蕊為什麼要逃課?難道貝蕊蕊生氣了?安逢先後悔至極,辛辛苦苦在三位少女心中建立的好形象,就因為貪圖一時的淫慾而毀於一旦嗎? 安逢先決定否認,因為安逢先堅信貝蕊蕊無法絕對肯定自己與王雪絨發生姦情,他深吸了一口氣:「老師剛才在醫務室裏包紮傷口,沒做什麼特別的事情呀。」 夏沫沫繃著臉:「老師沒說真話,貝蕊蕊親眼看見你跟王老師做那件事情。」 安逢先一臉莫名其妙:「做什麼事情?」 夏沫沫有點害羞,猶豫了一會兒,她索性全說出來:「就……就是男人跟女人做的那事情。」 安逢先把臉一沉:「怎麼可能?我安老師是這樣的人嗎?你可不能亂說話。」 安逢先堅定的表情、冷峻的語氣令夏沫沫感到意外和困惑,她眨了眨眼:心虛地說:「是蕊蕊親口告訴我和喻美人的,老師不信可以問喻美人,我可沒亂說。老師不知道,貝蕊蕊喜歡上老師了,如果沒有發生這樣的事情,蕊蕊也不會哭得那麼傷心。」 安逢先露出親切的笑容:「那安老師現在告訴夏沫沫同學,王老師是一個好老師,是她幫安老師包紮傷口,包紮完後,恰好王老師的丈夫來找王老師,他們夫妻很恩愛,安老師不願意做電燈泡,就早早回辦公室了,我們曆史組的丁老師可以作證。至於王老師與她的丈夫做什麼,我們可管不著,對不對?」 夏沫沫瞪大了美麗的眼睛:「啊?那……那蕊蕊誤會啦?」 安逢先很嚴肅地點點頭:「當然誤會啦!安老師的肩膀疼死了,就算送一個比王老師還漂亮一百倍的美女給安老師,安老師也沒有心思呀。」 夏沫沫嗔怒:「不許這樣說,就算肩膀不疼了,安老師也不能對別的女人動心。」 安逢先微笑,決定以退為進:「安老師隻是打個比喻,沒想到貝蕊蕊喜歡我,你轉告貝蕊蕊,你們三個小搗蛋都是安老師的好學生,安老師都喜歡,但學生和老師可不允許談情說愛,希望貝蕊蕊專心學習,她現在在哪裏?」 夏沫沫沒想到安逢先會拒絕貝蕊蕊的感情,單純的她現在開始擔心貝蕊蕊是不是能承受雙重打擊:「貝蕊蕊一定是回家了,安老師你快去找她……」 安逢先搖搖頭:「老師還要上課。」 夏沫沫忽然臉色有異:「哎呀,安老師你要是不去,萬一貝蕊蕊做傻事,上吊、跳河、吃安眠藥怎麼辦?」 安逢先心想:這個夏沫沫真夠義氣也夠純真,看她替朋友焦急的神態實在超可愛。連老師也敢給臉色,果然性格十足,對付她難度很高,但絕不能放過,她的臀部好翹,昨晚要是沒有受傷,說不定在機車上就能爽一下。 安逢先一邊幻想與夏沫沫在機車上做愛,一邊溫柔安慰:「你別嚇老師,貝蕊蕊不會做傻事的。」 - 第18部分 「我是認真的,安老師,我求求你,快去找蕊蕊啦!」夏沫沫急得直跺腳。 安逢先撓撓頭,他心裏也有些忐忑,為了弄錢大計,也為了預防貝蕊蕊真的做傻事,他決定去貝蕊蕊家:「那好,老師馬上去請假,你立即回教室,叫班長帶領大家溫習功課,不許搗亂,知道嗎?」 「嗯。」夏沫沫轉身剛跑兩步,又回頭問:「老師知道蕊蕊家在哪裏嗎?」 「知道的,你放心。」安逢先當然知道貝蕊蕊的家在哪裏,他甚至知道貝蕊蕊家裏養了一隻既調皮又聰明的雪納瑞,這條純種的德國犬能輕易分辨出糖果和威而剛,它明白糖果能吃,威而剛就萬萬不能吃。 殷校長剛吃了一粒威而剛,這種淡藍色的藥丸除了能治療早洩,還能讓男人更持久。殷校長希望在王雪絨面前展現他的性強悍,要抓住這名美麗的熟女,就必須讓她得到滿足,有時候女人的性慾比房子還重要。 殷校長早年喪妻,後來意外娶了自己的學生蘭小茵做老婆,王雪絨漂亮性感,蘭小茵同樣美麗端莊。按理說,殷校長家有美嬌妻,不應該好色,卻不知蘭小茵早已厭惡殷校長,因為蘭小茵十五年前就知道了殷校長的秘密,一個極其噁心的秘密,以前她一直在忍受,現在她絕不允許殷校長再碰一下她的身體。 殷校長當然知道蘭小茵發現了他的秘密,作為妥協,隻要不離婚,殷校長答應不碰蘭小茵,每月還從豐厚的薪水中拿出一大部分交給蘭小茵,表面上是保存顏面,實際上是想軟禁蘭小茵,如果離婚,那秘密洩露的機率更大。 才三十歲,風華正茂的蘭小茵習慣了做校長太太,在沒有找到依靠之前,她願意繼續過著富足的生活,所以她與殷校長之間其實隻剩下夫妻之名。 王雪絨與丈夫之間也差不多剩下夫妻之名,與殷校長不同的是,王雪絨的丈夫老實勤快,是因為性能力低下扼殺了幸福。以前王雪絨尚能忍受,但洶湧的情慾隨著安逢先的出現一潰千裏,她背叛了丈夫。 女人背叛男人往往是積累,積累的時間越長,背叛就越徹底,所以王雪絨的心中沒有多少愧疚,她想,既然已經背叛了,一次和一百次沒什麼區別,所以王雪絨決定失身給殷校長,換取一套舒適的住房,讓孩子有個溫暖的家。 站在大門緊閉,連窗戶也緊閉的校長辦公室裏,王雪絨有種窒息的感覺,殷校長貪婪猥瑣的目光令她無所適從,何況殷校長已經脫下衣服,隻剩下一條內褲,嶙峋的肋骨如洗衣闆一樣清晰,滾動的喉結髮出怪異的聲響。王雪絨想吐,可惜為了房子,她必須忍受恥辱。 見王雪絨還在猶豫,殷校長心裏很著急:「王老師,你請放心,上課時間沒有人來打擾,呵呵呵……」 「先把我的內衣拿來。」王雪絨厭惡至極,玉手一伸。殷校長見狀趕緊從抽屜裏取出王雪絨的胸罩,摩挲了好一會兒,才遞給王雪絨。 放好胸罩,王雪絨恨恨地說道:「殷校長,我隻答應你這一次,也隻有這一次,以後你不要再糾纏我。」 殷校長點頭怪笑:「呵呵呵……好說、好說,我答應你。」 王雪絨當然不相信殷校長的話,她把心一橫:「不行,你必須親筆寫好推薦信,推薦新建的教師宿舍有我的名額,我不奢求多好的樓層,隻要能分到一套兩居室就滿足。」 「呵呵呵……你放心,我早寫好了,我就知道王老師有這個要求。」殷校長似乎早有準備,他從抽屜裏拿出一張同意給王雪絨分配房子的便箋,上面還簽上了殷同名三個大字。 王雪絨接過便箋,沒有再猶豫,她希望這場噩夢快點結束:「那快點。」 殷校長把內褲往下一拉,得意洋洋地問:「呵呵呵……王老師別急,我一定會滿足你的,你看我的寶貝夠不夠粗?夠不夠硬?呵呵呵……」 王雪絨羞怒交加:「下流。」 「在美麗的王老師面前,男人都會變下流,呵呵呵……王老師,你真的好美,奶子又大又挺,麻煩你快脫衣服吧,讓哥哥好好疼你。」 殷校長的口水幾乎溢出嘴角,王雪絨解開上衣扣子時,得意忘形的殷校長偷偷瞄了文件櫃上的精巧機器一眼,這是一部德國產的數位相機,相機亮著紅燈,顯示處於工作狀態,據說這款先進的數位相機,拍出來的影像能清晰地看到汗毛。 見到王雪絨雪白的肚皮,殷校長不經意露出一絲冷笑,在他看來,這一切隻是開始,他怎麼可能輕易地放過王雪絨? 「砰!砰!砰!」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校長在嗎?」 安逢先太過分了,他的敲門聲又急又重,非常沒有禮貌。 殷校長如果身上有槍,安逢先就死定了,幸好殷校長身上隻有一根比手指略粗的肉棍,慌亂穿衣的過程中,殷校長冷靜了下來,他一向很冷靜,所以打開辦公室大門時,僵硬的老臉居然能掛著微笑:「怎麼又是安老師,有事嗎?」 安逢先假裝痛苦地扶著左臂:「校長,我肩傷看來更嚴重了,必須要去醫院,我要向你請假。」 用文件夾擋住下體,殷校長裝出很關心的樣子:「那就快點去醫院,耽擱了可不好,你是全國優秀教師,依學校規定你可以全額報銷所有醫療費用。」 照理來說老師請假隻需向總務報告就可以,沒必要親自找校長請假。殷校長理解為安逢先想索要醫療補助,這種事情殷校長見多了。 「真是太感謝了,咦,王老師也在,那剛好幫我個忙,替我照看一下我們班的學生,我這一請假,學生就沒人管了。」求人幫忙當然要給笑臉,安逢先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王雪絨焦急地催促:「我可以幫你去照看一下,安老師就放心去醫院吧!」她的關切是出於真心,但在校長面前她又不能反應過度。 安逢先滿臉感激:「那王老師跟我一起來,我出了一些作業給2班的同學。」 「好。」王雪絨沒有猶豫,跟著安逢先走出了校長辦公室,身後的殷校長發出一聲痛苦的低歎,褲子撐得老高,他必須要解決這個尷尬的問題,想了想,他拿起電話:「張月姣老師嗎?我是殷校長,麻煩你來一趟我的辦公室。」 張月姣從美術組出來時,正好碰見安逢先與王雪絨,這位新來的美術老師年輕有姿色,但與王雪絨相比,簡直差了十萬八千裏。三人互相點頭招呼後,安逢先望著張月姣離去的背影,冷冷地問了一句:「王雪絨老師,你別委屈自己好不好?」 安逢先說完轉身就走,王雪絨當場呆立,羞辱的淚水一下子全湧出來,打濕了淺藍色的上衣,她發瘋似地追上幾步又驀然停住:「為了你,我情願不要房子。」 安逢先沒有聽到王雪絨的自語,他已走遠,雖然王雪絨不是他的老婆,甚至連情人都算不上,但他能理解王雪絨,女人為了家庭犧牲色相沒什麼錯,這個世界就是如此現實,沒有付出就沒有收穫。但安逢先還是感到憤怒和無奈,他慶幸自己因為急著要找貝蕊蕊才臨時決定就近向校長請假,也才意外地聽到王雪絨與校長的骯髒交易,安逢先阻止了交易,卻又後悔了,因為如果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再骯髒又與他人何千? 安逢先一陣苦笑,現在隻想找到貝蕊蕊,果然不出所料,單純的貝蕊蕊喜歡上自己,這也是好事,隻要能見到貝蕊蕊,安逢先就有信心說服貝蕊蕊,他又一次為自己在醫務室的衝動感到後悔。 「嗚……騷貨……你有什麼資格碰安老師?你一點都不漂亮……嗚……」貝蕊蕊香閨裏的一張軟床竟比喻美人的臥室還要大,她一回到家就倒在軟床上放聲大哭。 - 第19部分 「誰是騷貨呀?」 一個比貝蕊蕊說話還軟嗲的聲音飄進貝蕊蕊的香閨,如果以為是一名小女孩走進來,那就大錯特錯了,這軟綿綿、嬌嗲入骨的聲音屬於貝蕊蕊的母親安媛媛,這是一個讓男人見了就掉魂的女人,她的鵝蛋臉不施粉黛卻胭白天成,秀髮半挽隻留幾縷瀏海,如水的雙眸似怨還嗔,彎彎而翹的長睫毛猶似商店櫥窗裏的芭比娃娃,小巧的鼻子倔強又調皮,鼻翼翕動時,櫻桃般的小嘴就是緊閉著也有如蘭的氣息飄出,細長的脖子下鎖骨纖巧,奶白的胸脯上懸挺著兩顆大蜜桃,女人的乳房以桃形最美,最美的桃形卻以成熟蜜桃為極品,安媛媛的蜜桃隔著衣服也能看得出是懸挺,所以她的乳房是極品中的極品。也許剛睡醒,安媛媛的神韻飽滿,神采飛揚,眉宇間竟然與貝蕊蕊有九分神似。 貝蕊蕊把腦袋埋進枕頭裏:「出去、出去,不關你的事。」 安媛媛柔聲問:「不關媽媽的事,關誰的事?」 貝蕊蕊忽然坐起,小嘴噘得老高:「煩死了啦,進來都不敲門,真沒禮貌。」 安媛媛一愣:「媽進你的房間十六年了,從不敲門,今天還是第一次被女兒說沒禮貌,看來我們的蕊蕊長大了喔。」 「汪……」 一隻灰白相間的雪納瑞古靈精怪地向貝蕊蕊吠了幾聲,好像它也知道小主人很傷心。 見貝蕊蕊沉默不語,安媛媛抿嘴輕笑,做母親的不但能感覺出女兒身體的變化,還能感覺出女兒心理的變化。雪納瑞自從進貝家,貝蕊蕊就喜歡得不得了,像現在連看都不看雪納瑞的情況從來沒有過,除非女兒的心裏裝下了更重要的東西。 安媛媛試探問:「是不是戀愛啦?不知是哪個男生那麼幸運,得到我們家蕊蕊垂青,媽媽猜這個男生一定是學校的運動健將,不但英俊還成績優秀,否則我們家蕊蕊哪裏看得上眼?」 貝蕊蕊猶怒不止:「他一點都不英俊,眼睛又小……嗚……他隻喜歡騷貨……」 安媛媛吃驚不小,女兒果然是懷春了,安媛媛饒有興趣地分析:「啊?一般喜歡騷女人的男生都滿成熟的。」 貝蕊蕊撇撇嘴:「他當然成熟啦,都快三……三年級了。」差點說漏嘴,貝蕊蕊的反應奇快,她原本想說,都快三十歲了。 安媛媛點點頭:「噢,是高三的男生,那男生的家庭條件怎樣?爸爸媽媽是做什麼的?家裏還有多少兄弟姐妹?他……」 安媛媛還想問下去,一名傭人突然跑進來:「夫人,有名叫安逢先的老師前來拜訪。」 第七章 補藥 「安老師來了?」貝蕊蕊吃了一驚,慌忙從床上跳下,雪納瑞縱身一躍,恰好與貝蕊蕊來一個親密擁抱。 安媛媛雙眼放亮:「安老師?也姓安?有意思,張媽,你把客人請到客廳,我換件衣服就來。」 「是,夫人。」傭人應了一句,畢恭畢敬地退了出去。 安媛媛無奈地看著貝蕊蕊:「你看看,就知道遲到、逃學,現在老師找上門啦,媽的臉面都給你丟光了,走,跟我向老師道歉去。」 貝蕊蕊眼珠子亂轉,她沒想到安逢先會來,也不知道安老師來的目的,所以她馬上拒絕:「我不去。」 安媛媛嗔怒:「去不去?」 貝蕊蕊的腦袋搖得很堅決:「不去。」 安媛媛微微一歎:「那我給你爸爸打電話,反正我管不了你。」 貝蕊蕊翻翻眼:「爸更管不了我。」 「哎。」安媛媛微微歎了歎氣,不管怎麼樣,也要先招呼客人再說。 安逢先吃驚安府的寬敞,這一地段以及附近周圍的房子寸土寸金,但貝蕊蕊家保守估計也達三百多坪,這是罕見的複式樓中樓,上下層加起來更少五百多坪,家裏裝飾的豪華程度是安逢先前所未見,複古中帶著新潮,奢華中卻刻意低調。看來貝家不但富有且非常有品味,不像一般暴發戶,全家金燦燦的,到處炫耀俗氣。經過五米長、三米寬的雲石走廊才到客廳,然後是嵌入式階梯,不高,長約四米,雖然隻有三階,但每一階都用紫檀木鋪設,光這三階的紫檀就抵得上安逢先全年的工資。 「呼。」安逢先不想再細看四周了,省得徒增自卑,呼出一口濁氣後,他突然有種興奮,就如狼遇見獵物後的興奮,可當他見到安媛媛的時候,安逢先發現自己除了興奮外,還有最強烈的衝動,他全身因為強烈的衝動而顫抖。 「安老師是吧?我是貝蕊蕊的母親,讓你久等了,不好意思,快請坐。」安媛媛一襲素妝,淡藍色的無袖連身裙略為寬鬆,顯得很舒適,卻絲毫不能掩蓋她曼妙的身材,雪白的脖子和四肢都沒有佩戴任何飾物,唯一的裝飾,就是柳腰上纏繞的一條細細的金鏈子,也就是這一條細金鏈,把安媛媛全身的貴氣烘托得恰到好處,既不對來客咄咄逼人,又蓄涵有物,真可謂端莊得體,雍容大度。 「呵呵,沒有久等,我不請自來,希望沒有打擾貝夫人,因為貝蕊蕊同學今天早早離校,同學們都說她情緒不好,身為班導師,我想我有義務上門瞭解情況,這也是學校對學生負責,當然,如有冒昧,還請貝夫人多多包涵。」安逢先無法直視安媛媛,她高貴的氣質令安逢先心神不甯。 安媛媛淡淡微笑:「安老師別客氣,你請坐。」 安逢先凝視著安媛媛:「謝謝貝夫人。」 安媛媛待安逢先坐下,她才緩緩落座,一雙迷人的眼睛細細打量著安逢先,姓安的人不多,難得碰到一個,安媛媛有點驚喜:「謝謝安老師的關心,蕊蕊確實已回家,她有點鬧情緒,一個人躲在房裏生悶氣,別理她,過一會兒她就沒事了。我好像記得蕊蕊的班導師是黃老師?」 「黃老師已屆退休,我將擔任高一2班的新班導師,下個星期就正式任職。」安逢先垂頭解釋,不像家訪,倒像下屬對上司彙報,如此自降姿態安逢先從來沒有過。 安媛媛的眼裏掠過一絲異彩:「啊!安老師還沒做班導師就有所擔當,這種責任心令我感動,我代表全家向你表示敬意,張媽,把東西拿來。」 「哎。」傭人張媽恭敬地向安媛媛遞來一隻精緻的小盒子,安媛媛單手接過,卻雙手遞給安逢先:「一點薄禮,還請安老師不用客氣。」 安逢先連忙擺手:「啊,這……這怎麼好意思,不能收、不能收。」 安媛媛軟嗲的嗔怪道:「快收下啦,一點心意而已。」 - 第20部分 安逢先頓時骨麻身酥,連稱:「好、好,恭敬不如從命。」接過印著一連串燙金英文的小盒子,安逢先馬上明白是什麼東西,為表示尊重,他順手打開盒子,裏面赫然放著一枝烏黑發亮的派克金筆,安逢先識貨,這枝派克金筆價值一千多美金。 安媛媛柔聲道:「希望安老師喜歡,也希望安老師以後替我多多管教蕊蕊。」 安逢先臉露愧色:「太喜歡了,謝謝夫人,隻是這麼貴重的東西……」 安媛媛淡淡一笑:「貴不貴重是看什麼人用了,家裏沒人用,再貴重的金筆也隻是一件小擺飾,能到安老師手中,這枝筆也算是物盡其用。」 安逢先連連點頭:「呵呵,那我就好好善用這枝金筆,再次謝謝夫人……」 「別太客氣,太客氣就見外了。」安媛媛語鋒一轉:「安老師,蕊蕊之所以鬧情緒是因為有戀情了,聽說對方是高中三年級的男生,哎!蕊蕊年紀還小,我們做父母的雖然開明,但這個年齡還是不允許談戀愛,加上蕊蕊單純,我擔心她受到傷害。」 「有這事?夫人您放心,於情於理我這個班導師都將杜絕別的男生接近貝蕊蕊,我堅決把這些小孩子的胡鬧在萌芽中扼殺。」這句話安逢先絕對出於真心,如今的貝蕊蕊就是他的禁臠,別的男人休想碰貝蕊蕊一根手指頭。 安媛媛芳心大悅:「聽安老師這麼說,我就放心了,嗯……扼殺還不夠貼切,為防止死灰複燃,就要徹底消滅,安老師你說呢?」 安逢先完全附和:「對對對,徹底消滅、徹底消滅。」 安媛媛這才發現自己有所疏忽:「張媽,你這是怎麼了?我糊塗你也犯糊塗?都不曉得給安老師上茶。」 「哎呀,我真糊塗了,這就來、這就來。」張媽臉堆滿微笑,轉身就走,她不但很有姿色,屁股也很圓。 安逢先還以為安媛媛下了逐客令,他趕緊站起來告辭:「不了,夫人,打擾您那麼久,我也該走了,貝蕊蕊平安我就心安。」 安媛媛玉手輕搖,卻把安逢先留了下來:「別急著走啊!快請坐,安老師與我是本家,我很想瞭解安老師的族系。」 安逢先有些意外:「夫人也姓安?」 安媛媛微笑點頭:「嗯。」 能遇到同宗誰都開心,安逢先頓感親切:「呵呵,那巧了,我的家族是從……」 「什麼?那個人不是安老師?是王老師的老公?我看錯了?」貝蕊蕊正與夏沫沫通電話,她沒想到夏沫沫居然幫安逢先說好話。貝蕊蕊憤憤然:「我又不是近視眼,怎麼會看錯?雖然王老師的身體擋住了那個男人的身體,但我肯定那個男人一定是安老師。」 夏沫沫問:「安老師有肩傷,又綁著紗布,你看到了沒?」 貝蕊蕊略微遲疑:「這……都說被王老師的身體擋住了,怎麼能看見?」 夏沫沫電話又問:「那就是沒看到啦!真是的,還有,你聽到王老師和安老師說話了嗎?」 貝蕊蕊搖搖頭:「這……有點遠,我沒聽清楚……」 夏沫沫大怒:「你這個胸大無腦的呆蕊蕊想氣死我嗎?這個沒看到,那個沒聽到,你怎麼敢肯定是安老師?大概你當時氣花了眼,然後胡亂瞎猜。」 貝蕊蕊回敬一句:「你的胸也大……」 夏沫沫簡直就是咆哮:「臭蕊蕊你說什麼?哼,我有證據證明安老師不在醫務室。」 貝蕊蕊急問:「什麼證據?快說。」 夏沫沫總算沒有氣糊塗:「你說你離開醫務室的時候,剛好下課鈴響是不是?」 貝蕊蕊猛點頭:「對呀!」 夏沫沫說:「如果安老師與王老師偷情的話,他們一定都在醫務室裏,對不對?」 貝蕊蕊撇撇小嘴,面露譏色:「盡說廢話,當然啦!」 夏沫沫冷笑一聲:「說你胸大無腦還嘴硬,我去問過另外一位曆史老師,他告訴我,早自習的時候,安老師一直在辦公室裏備課,他哪有機會又在辦公室又在醫務室?除非安老師會分身。」 貝蕊蕊尖聲大叫:「撒謊,我去過安老師的辦公室,他根本就不在,你問誰?是不是那個戴著厚厚眼鏡的老師?」 夏沫沫怒不可遏:「不錯,曆史組裏戴著厚厚眼鏡的就隻有丁老師,我問過他,他親口告訴我早自習過半的時候,安老師就從醫務室回到辦公室,哼!你冤枉好人了,我告訴你,貝蕊蕊,你不向安老師好好道歉,我們就絕交,想想安老師昨晚為了我們差點……差點……」話到最後,夏沫沫已然有些哽咽。 電話掛斷後,貝蕊蕊果然變成呆蕊蕊,她走到鏡子前,脫下了校服,隻穿著一件粉紅色蕾絲胸罩,小小年紀,身材已經如此曼妙,真是極品,她雙手托著胸前兩旦局聳的乳房自言自語:「我真的是胸大無腦嗎?」 「汪……」雪納瑞歪著脖子向貝蕊蕊吠了一聲。 貝蕊蕊大聲嬌斥:「連你也說我胸大無腦嗎?哼,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著,身體欲撲過去,雪納瑞機敏,早洞察小主人的意圖,迅速一百八十度調轉,撒開四條毛茸茸的小腿飛奔,貝蕊蕊哪裏追得上?唯有豎眉瞪眼:「下次再說我胸大無腦,我就不幫你洗澡。」 「汪……汪……汪汪汪……」吠了十幾聲,雪納瑞累了,它伸出鮮紅的小舌頭,歪著脖子欣賞小主人脫掉粉紅色的蕾絲胸罩和內褲,露出晶瑩剔透的肌膚和一雙桃子般的美乳,雖然桃子還有點青澀,但挺拔高聳,相信咬一口也是香甜多汁。 客廳裏談興正濃,一個低沉的男中音正娓娓地講述安姓家族的曆史,談話中他又博引廣徵,典故精彩,引得安媛媛欲罷不能,如醉如癡。 「那後來呢?」安媛媛心急火燎,但安逢先還是不疾不徐:「別急……」 - 第21部分 「說什麼呀?我也要聽。」苗條的身影一閃,一位身穿吊帶小背心、熱辣超短裙的美少女突然走來,手裏還捧著一隻托盤,托盤裏有一隻茶杯,茶杯裏還冒著熱氣:「安老師,茉莉茶來啦!」 安媛媛大感意外:「蕊蕊?」 安逢先痛苦至極,好不容易克制住安媛媛的美色誘惑,現在又被貝蕊蕊這身激凸打扮擾得口幹舌燥,再也無力抵擋,胯下的小鳥瞬間展翅高飛,變成一頭雄壯的鷹隼。 「安老師,貝蕊蕊向你認錯啦!我保證以後不遲到、不曠課、不早退、不逃學。」貝蕊蕊不僅態度認真還謙恭有禮,把安媛媛嚇了一跳:這是我的寶貝女兒嗎? 「呵呵,你媽媽跟老師解釋過了,你足因為身體不舒服才回家,並沒有錯。當然,如果貝蕊蕊同學以後能遵守學校紀律,又聽你媽媽的話,那麼我將推薦你當班長,貝蕊蕊同學要多加油啊!」 前一句「聽媽媽的話」安媛媛如啖甘霖,後一句「當班長」正中安媛媛下懷。哪個父母不希望自己孩子在學校班級裏成為翹楚?興奮之餘,一雙迷人的美目放出翦水秋波:「蕊蕊,還不謝謝安老師?」 貝蕊蕊嬌羞地把茶杯捧到安逢先面前,對班長這個職務她一點都不關心,她隻關心安逢先的肩傷,見安逢先的左臂僵硬,貝蕊蕊的眼裏流露出一絲擔憂:「謝謝安老師,安老師請喝茶。」 安逢先接過茶杯,放進嘴邊輕抿了一小口:「謝謝貝蕊蕊同學。」 哪知貝蕊蕊不依不饒:「這是我的道歉茶,安老師要喝完噢。」 安老師一聽,也不疑有他,爽快一笑,把一杯香甜帶澀的道歉茶全喝光。 安媛媛見狀,心中暗暗稱奇:這位安老師不但謙遜有禮、愛護學生,而且與貝蕊蕊關係融洽,難道真是同宗的關係?想到這裏,安媛媛點頭嬌笑:「蕊蕊,你知道嗎?剛才與安老師聊天才知道媽媽和安老師是同一嫡系耶。」 貝蕊蕊歪著脖子問:「嫡系是什麼意思?」 安媛媛居然也歪著脖子想了想,說:「就是媽媽的爸爸的爺爺的爺爺與安老師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是親人。」 貝蕊蕊一臉茫然:「好複雜。」 安媛媛掩嘴失笑:「咯咯……算起輩分來,媽媽比安老師還小一輩,我應該叫安老師叔叔。」 貝蕊蕊驚問:「叔叔?那我呢?」 安媛媛瞟了安逢先一眼,有點不好意思:「你應該稱呼安老師……咯咯……應該叫安老師叔公。」 貝蕊蕊噘起小嘴,大聲說:「那真虧大了,難道以後要稱呼安老師叔公?不好,不好,這叔公的稱呼太彆扭了,不如就叫公公,叫安公公行嗎?」 安逢先大為尷尬,趕緊嚴肅阻止:「清朝有名太監叫安德海,大家都叫他安公公,所以貝蕊蕊叫我安老師好了,千萬別叫安公公。」 「哈哈哈……」兩個大小美人笑得花枝招展,嬌軀亂顫。 安逢先卻笑不出來,他的臉色微變,一股熱力正在他小腹丹田處升騰,且逐漸向下蔓延,通過脊椎的三又神經向會陰聚集,最後壓迫輸精管向睪丸強力輸出,輕鬆地擴張了海綿體的血管,血液湧入,被海綿體瘋狂吸收,形成堅硬的肉柱。 安逢先想阻止肉柱的堅挺卻無能為力,為了避免尷尬,他悄悄把雙腿併攏,夾住腫脹的肉柱,隻可惜,這一動作無異火上澆油,肉柱越夾越粗,似乎桀敖不馴,令安逢先心裏痛苦萬分。 「既然蕊蕊道歉了,我也不挽留安老師了,耽誤安老師那麼多寶貴時間,真不好意思,改天再請安老師吃飯賠禮。」嬌笑完的安媛媛春風拂面,粉面桃腮,她緩緩站起。 安逢先暗暗著急,他本該就此站起告辭,可胯下的陽具莫名其妙地高舉,此時站起,他的醜態一定會被安媛媛和貝蕊蕊看到,為人師表又豈能如此狼狽失態呢?說不定還會被安媛媛認為是見色起異、思想齷齪的大色狼,怎麼辦?安逢先越著急那陽具越粗壯,用手腕遮掩,居然還感覺炙熱滾燙。 「嗯,安老師怎麼了?」安媛媛也察覺出安逢先有異樣。 「呃……我突然有點不舒服,能不能休息一會兒?」安逢先手捂小腹,尷尬地微笑。 「是不是肚子不舒服?要不要叫醫生?」安媛媛關切地走到安逢先跟前。 「呃……不用、不用,有點頭暈,一會兒就好,真不好意思。」安逢先此時真有點頭暈,傷口劇烈的疼痛絲毫不能減輕陽具的熱燙,天啊,這是中邪了嗎?偏偏靠近的安媛媛由於焦急,沒有顧及到前傾的衣領已經把春光洩露出去,兩隻白嫩的大乳房各露出半邊,夾出長長的乳溝,乳溝猶如緊窄的隧道,通往銷魂的天堂,安逢先的腦袋轟然充血,隻感覺快要窒息。 貝蕊蕊從安媛媛身後探出小腦袋:「一定是流血過多,身體虛弱,我應該多放兩粒威而剛……」 安媛媛先是一愣,隨即花容失色,一手抓住貝蕊蕊問:「什麼威而剛?」 貝蕊蕊脆聲道:「媽媽說過,威而剛是補品,可以補身體、補血,我見安老師臉色不好,剛才就在茉莉茶裏放了兩粒,給安老師補血。」 「威而剛?兩粒?」安逢先瞪著貝蕊蕊,突然怒急攻心,腦袋一陣空白,摔倒在沙發上。 醒來時,安逢先躺在一間素雅但舒適的房間裏,房間的光線柔和,他注意到自己的右手背上插了輸液針管,旁邊豎著鐵架,鐵架掛著兩瓶藥水。 這是什麼地方?醫院?不像。 正在猜想,房間的門突然被推開,安逢先趕緊假寐,眼睛隻露出一條縫隙。見兩位美女陪著一名中年男人走進來,安逢先馬上認出兩名美女,她們是安媛媛和貝蕊蕊,而中年男人安逢先卻不認識,他是貝家的家庭醫生,叫祝海生,與貝蕊蕊的父親貝靜方是摯友。 三人見安逢先還沒有醒,又小心翼翼地離開了房間。 「昏迷是因為發燒,發燒主要是傷口感染所引起,有輕度的破傷風,如果不及時治療真的有危險,不過,打了一針抗生素後,情況已好轉。至於威而剛的症狀,暫時不適合用其他藥物治療,畢竟用藥物後,對這位老師的生殖系統有直接損害,一般的這種情況是做手術,但必須是勃起時間超過十二小時後才有必要,目前最好還是等上幾小時,讓海綿體的血液慢慢散去,那東西就不會勃起了。呵呵,以後這些藥物真的不能亂吃了。」 - 第22部分 安媛媛略為點頭,淡淡地說:「謝謝你祝醫生,今天就麻煩你了。」 安媛媛不冷不熱的態度令祝海生不勝唏噓,是男人都喜歡見到安媛媛的笑容,可是安媛媛就是不笑,祝海生隻好告辭:「別說什麼麻煩,每次聽到夫人的召喚,我既擔心又開心。擔心的是你家人身體欠安,開心的是又見到夫人和蕊蕊,看著蕊蕊一天天長大,我真覺得她就像我的孩子,唉,靜方真是幸運,娶到你,還生了這麼可愛漂亮的女兒,真嫉妒死我們這幫朋友了,呵呵,好了,我先走了。」 「嗯,那一路好走。張媽,替我送送祝醫生。」安媛媛淡淡一笑,總算圓了祝海生的期望,祝海生心神激盪,一時恍惚,張媽催促時,祝海生才驚覺自己失態。 「媽,祝伯伯好像很喜歡媽媽耶。」貝蕊蕊笑嘻嘻地看著安媛媛。 安媛媛卻狠狠瞪著貝蕊蕊:「你這次闖大禍了。」 貝蕊蕊吐了吐舌頭:「媽,我知道錯了,但媽也不應該騙我,說威而剛是補品,真是的,我又不是小孩子,瞞著我做什麼?怪不得沫沫和美人兩個就是不說,氣死我了,以後找她們算帳。」 安媛媛嗔怒:「還那麼多話,是不是要媽媽向你道歉呀?」 貝蕊蕊噘起小嘴,幽幽地歎息:「那也不必,我隻擔心安老師會恨死我了。」 安媛媛焦急地跺了一下腳:「何止恨你,恐怕連媽媽也恨了,早知道你這樣調皮,我就不留安老師了。唉!男人都是要面子的,現在他這個樣子,媽媽都不好意思面對他了。」 貝蕊蕊奇怪地問:「媽,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安媛媛好不煩躁:「有話就說。」 貝蕊蕊神秘兮兮的樣子:「安老師那東西好像很粗。」 安媛媛一愣,忍不住掩嘴失笑:「我不清楚。」 貝蕊蕊更神秘了:「哼,不清楚嗎?我發現媽偷偷看安老師那東西。」 安媛媛勃然變色:「你亂說。」 貝蕊蕊翻翻眼:「我如果亂說,媽媽為什麼會臉紅?」 「媽從來沒有打過你,不過,今天媽要好好教訓你。」羞急的安媛媛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她確實偷偷看了安逢先的東西,女人本來就對男人的下體非常敏感,何況是一根安媛媛看了都心驚膽顫的大肉棒,如此大,不知道哪個女人能吃得消?安媛媛追逐著貝蕊蕊,她絕不承認偷看了丈夫以外的東西。 「汪……」雪納瑞這次頭大了,一個是大主人,一個是小主人,它不知道該幫誰。 安逢先卻欲哭無淚,雖然身上蓋了一張毛毯,但撐起的地方依然很明顯,鼓鼓的,就像一頂帳篷,他長歎一口氣:真怕了這個貝蕊蕊。 華興銀行總部大樓的會議室裏,銀行副總裁貝靜方正在論證下半年的投資規畫,與會的都是股東和高層管理,這個會議極其重要,因為貝靜方的每一個決斷都是資本運作的方向,華興銀行的人都知道,隻要貝靜方的投資規畫一出台,銀行的股票就會漲停,所以這個會議之重要可想而知。 「資本市場目前都集中在股市基金和金融期貨,這是不正常的,從鋼鐵價格急劇攀升上來看,基礎建設將面臨又一次熱潮,因此,我們銀行從所有股市和金融市場退出,全力支持基礎建設的投資,積極融資給國電、水利、公路等大型國企和私企,凍結一切不必要的信貸,所有超過一千萬以上的貸款都必須經過我和執行總裁簽字後才能生效,如果有違反,一律開除……」 貝靜方發表投資規畫的同時,華興銀行的股票就在飛漲,會議還沒有開完,華興銀行的股票就已經達到漲停闆。 站在總部大樓第二十八層辦公室裏,豪情萬丈的貝靜方一邊喝著咖啡,一邊俯瞰北灣市全貌,似乎大地就在他腳下,四海皆可睥睨。他希望自己的財富得到繼承,他渴望自己的信念得到延續,如果有一個兒子的話,這一切都能實現。 可是,一想到家中隻有一個女兒,他心裏就隱隱作痛,多少年來,他就是睡夢中也希望自己能有個兒子,但很遺憾,三年前醫生就告知貝靜方,他的精液過稀,幾乎如水,精子存活量隻有百分之零點三,換句話說,根本無法使女人懷孕。 三年裏,貝靜方走訪天下名醫;吃遍天下名藥,但都無功而返,他最終承認無力回天,但他拒絕承認失敗,因為他深愛安媛媛,隻要是安媛媛所生,他願意視如己出。 一次深切的交談後,貝靜方向安媛媛提出了借種的提議。 出乎意料,安媛媛平靜地接受了貝靜方的提議,因為在三年的求醫過程中,安媛媛深深地體會到丈夫對兒子那種近似於變態的渴求,這種變態的渴求令安媛媛產生了恐懼,她甚至害怕貝靜方會收養一個男孩。 為了貝蕊蕊,為了不使這個家落入外人的手裏,安媛媛不接受貝靜方收養一個男孩,而是同意了借種的提議,但安媛媛有一個嚴格的前提條件,那就是被借種的人選,最終必須由安媛媛來決定。 貝靜方同意了安媛媛這個條件,他當然理解安媛媛的感受,如果讓安媛媛與一個她不喜歡或者憎惡的男人交配,她又怎能生出健康聰明的孩子? 這是一個既理性又荒唐的提議。 第八章 交易 安媛媛與貝靜方都志忑不安地等待這個荒唐提議的實施,身為提議者,貝靜方佔據了主動,他主動物色人選、主動幫物色好的人選接近安媛媛。所有的人選都被安媛媛的美色所傾倒,都願意為安媛媛付出一切代價。這些人選中有醫生、企業精英、教授、博士、軍人,甚至還有貝靜方的朋友,可惜,沒有一個人選能讓安媛媛多看幾眼,更沒有一個人選令安媛媛露出哪怕一絲淺淺的笑容。 貝靜方失望了,他懷疑安媛媛在敷衍這個借種計畫。 發表完下半年投資規畫後,貝靜方隻有三天的休息時間,三天後,他將面臨一段長期的緊張工作,所以他希望在這一段時間裏讓安媛媛懷孕,人選已經有了,這個人選就是創豐集團董事長夏端硯。 選擇夏端硯有三個理由。 首先夏端硯長得豐神俊朗,一表人才,年輕時還是遊泳好手,如今人到中年也不忘經常健身,在身體素質上達到了要求,貝靜方還調查過,在過去的十年裏,夏瑞硯從來沒有大病,隻因遇到風寒而感冒過一次。 再者夏端硯身家殷實,名譽聲隆,體面的人家不會宣揚家醜,更不會事後對貝靜方有所要脅。 最後,也是最重要的,貝靜方經過縝密調查還發現夏端硯有兩個私生子,母親都各不同,也就是說,向夏端硯借種,生男孩的機率很大。 放下了咖啡杯,貝靜方對著辦公桌上的一張全家福出神,這是去年全家在加勒比海邊渡假時拍的照片,照片上的安媛媛笑得很開心,這也是安媛媛最後一次笑得那麼開心。渡假回來後,貝靜方就向安媛媛提出了借種的計畫,之後安媛媛沒有再在貝靜方面前開心地笑過一次,偶爾有虛假的笑容也都是笑給貝蕊蕊看的。 - 第23部分 貝靜方有些後悔,後悔自己親手破壞了整個家庭的和諧,不過,看著貝蕊蕊一天天長大,貝靜方更堅定了要一個男孩的意願,因為女兒長大了就會嫁人,嫁出去的女兒就如潑出去的水,不管與父母有多親,貝蕊蕊始終都是夫家的人。 貝靜方很傳統,他總希望來自北方高貴血統的貝家能在他手中發揚光大,他深知要光宗耀祖,不是一代、兩代能實現的,而是要三代、四代,甚至更長的時間才能實現,所以他打下的根基必須有人來傳承。 貝靜方雖然很傳統,但絕不死闆,隻要貝家的旗幟高舉,他可以不在乎舉旗人的身上是否流淌純正的貝家血液。 輕輕的敲門聲後,一名身穿藍黑制服的麗人走進貝靜方的辦公室,也擾亂了貝靜方的思緒,但貝靜方一點都不生氣,他喜歡這名端莊美麗的小秘書,小秘書才十九歲,絕對是處女。貝靜方內心其實一直深深地迷戀處女。 「貝總,創豐集團董事長夏端硯來了。」小秘書不但溫柔美麗,還精明能幹,她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席悅。 「好,你請他進來。」貝靜方眼神發光,說曹操,曹操就到,預示著有一個好的開始,當然,從席悅過低的領口可以看見細長的乳溝,男人見到乳溝也會眼睛發光。 「好的。」席悅溫柔點頭,微笑轉身,動作制式卻美妙,這是制服誘惑的地方。 貝靜方突然叫住了席悅:「等等……」 「嗯?」席悅停下腳步,緩緩轉身,貝靜方走上前,伸出穩重的雙手,幫小秘書扣好了衣領:「你看你,以後衣領別開那麼低,要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別一天到晚就想引誘你的上司。」 席悅滿臉通紅,竟然不辯駁,也小阻止貝靜方的指尖劃過她雪白的胸脯:「我……我出去了。」 貝靜方大笑:「唇膏的顏色不錯。」 豐神俊朗的夏端硯不是一個人來,他身邊還有一名花容月貌的超級大美女,美女盈笑有度,落落大方,姣美的粉臉上戴著一副黑框眼鏡,自有一襲幹練的氣質,身上長袖白襯衣,身下藍黑短西裙,修長的雙腿配上黑色的絲襪,完全是標準的白領打扮,隻是這個白領過分性感了點。 貝靜方眼睛發光,他很喜歡黑絲襪。 夏端硯也喜歡黑絲襪,他與貝靜方還有一個共同的愛好,那就是威士忌,所以席悅隻需給夏端硯身邊美貌的女子端上紅茶就可以離開了,離開的時候,席悅狠狠瞪了貝靜方一眼。 格蘭菲迪溢香爽口,果香馥郁,有淡淡的郁金花香,據說這種美妙的蘇格蘭威士忌能增加性慾,貝靜方給夏端硯斟上了四分之一盎司的格蘭菲迪,這瓶格蘭菲迪有三十年了。 「味道真好。」嘗一口,夏端硯發出由衷的讚歎。他確實英俊爽朗,雖然貝靜方也算是美男子一個,但與夏端硯相比,還是相形見絀。 「喜歡就繼續。」貝靜方注意到夏端硯身邊的美貌的女子做了一個換腿的姿勢,黑色絲襪的盡頭,隱約看到一片濃密的暗影,貝靜方見狀居然勃起了。 夏端硯不無羨慕:「哪天我們創豐的股票也像華興銀行的股票那樣強勢,我一定喝他個三天三夜,而且都是三十年的格蘭菲迪。」 貝靜方微笑:「這樣喝法,豈不是暴殄美酒?」 夏端硯話中有話:「多多益善,不會嫌多,更不會暴殄。」 「哈哈……」兩人相視而笑。 貝靜方突然話一轉,問:「如果我記憶沒有衰退的話,我記得端硯兄身邊的這位漂亮女士叫江蓉,是你們創豐集團策劃部的主管?」 夏端硯臉上頓時神采飛揚:「呵呵,靜方兄的記憶真好,絕對沒有絲毫衰老的跡象,相反的,靜方兄可充滿朝氣,朝氣蓬勃呀。不過,江蓉女士的身份有變化了,她即將成為我的第二任妻子。」 江蓉溫柔地靠在夏端硯身上,臉上也蕩漾著幸福的笑容。 貝靜方盯著江蓉的眼睛看了兩眼,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絲怪異的笑容:「哦,恭喜恭喜,看來我要準備好大禮了。」 夏端硯拿出一疊厚厚的文件放在茶幾上:「靜方兄確實要準備大禮,隻要我們的貸款協議生效,那就是靜方兄送給我的最大禮物,作為回報,我也會給靜方兄一個滿意的禮物。」 貝靜方興趣大盛:「哦?端硯兄說說看。」 「純利百分之二十。」夏端硯伸出了兩根手指頭。 貝靜方搖搖頭。 夏端硯又伸出了三根手指頭:「百分之三十。」 貝靜方用不容置疑的口吻:「百分之四十。」 夏端硯臉色很難看:「靜方兄,現在生意難做啊,我們的投資最多隻有兩成的純利,你可別獅子大開口嘛。」 貝靜方爽朗一笑:「你們確實隻有兩成的利潤,但一百億的利潤就是二十億,我拿八億,你坐收十二億,你比我賺多了。」 夏端硯知道,在老謀深算的貝靜方面前,他除了妥協之外隻能妥協,盤算一下創豐的得失,發覺自己的收穫巨大,所以夏端硯也樂得圖個痛快,當下就表示:「既然靜方兄已經開口了,我們無論如何也要滿足。」 貝靜方猛灌了一口威士忌:「我還有一個條件。」 夏端硯似乎對貝靜方的貪得無厭有所準備,隻是他別無選擇:「什麼條件?」 貝靜方神秘一笑:「我想要一個美麗的女人。」 - 第24部分 夏端硯一愣:「真不知道靜方兄的葫蘆裏賣什麼藥,像你這樣的男人是不會缺女人的,要一個美麗的女人?什麼女人?」 貝靜方收起笑容,淡淡地說:「我要你身邊的江蓉女士,我要和她做愛,並且在你面前和江蓉女士做愛,也就是說在你的面前和你的未婚妻做愛。你可以不同意,但我會撤銷華興銀行對創豐集團的一百億貸款,而且還要催繳其餘十八億到期的貸款,你們在白水河江畔以及在乳泉山莊的投資將全部失敗,你們創豐將迅速崩潰,直至破產。」 江蓉臉色蒼白,不知所措,而夏端硯幾乎跳起來:「這是為什麼?我現在仍然懷疑我是不是聽錯了。」 貝靜方搖了搖頭:「沒有聽錯,因為江蓉女士也憤怒了。」 夏端硯一邊安慰驚恐的江蓉,一邊壓制自己的憤怒:「貝靜方,我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得罪你了?如果有,請你告訴我……」 貝靜方還是很冷靜地搖搖頭:「沒有,你夏端硯和我一直是朋友。」 夏端硯突然大聲咆哮:「那為什麼你有這個要求?你為什麼這樣對我?」 看到因為憤怒而臉色鐵青的夏端硯,貝靜方有些內疚,但貝靜方已沒有後路可退,他期望所有的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因為我一直妒忌你,因為我一直傾慕江蓉女士。如果你答應我,你可以得到你根本想不到的好處,隻要我們攜手結成同盟,你夏端硯將獲得更多財富,考慮吧,我給你們三十分鐘的時間,記住,上天堂和下地獄全在你們一念之間。」 夏端硯仍然不解:「為什麼選我未婚妻?我可以給你找最美麗的女人。」 貝靜方奇怪地看著夏端硯:「難道你的未婚妻不是最美麗的女人嗎?難道你對江蓉女士沒說過這番話?好了,我心意已決,願不願意,我隻等你們一句話,三十分鐘後我再回來。」說完,貝靜方站起來大步離開了辦公室,他害怕看江蓉無助的眼神。 不過,關上辦公室門的時候,貝靜方鬆了一大口氣,他慶幸這個石破天驚的要求並沒有引起夏端硯和江蓉更強烈的反彈,此時,如果夏端硯和江蓉不願意,馬上就可以追出來,可是他們並沒有追出來,顯然,他們已在考慮,貝靜方堅信,隻要他們考慮,那最後的結果就隻有一個,就是妥協。 貝靜方現在要做的,就是考慮用什麼姿勢幹江蓉。 「總裁。」席悅膽怯地走近貝靜方。 「什麼事?」貝靜方溫柔一笑。 「不是你想的那樣。」席悅脹紅著臉。 「什麼這樣、那樣的?」貝靜方假裝不知。 「我……我沒想過要勾引誰。」席悅低著頭。 「嗯,看來我誤會你了,既然你不是想勾引我,那就把扣子解開吧!」貝靜方走到席悅面前,再次伸出穩重的雙手,替席悅解開上衣扣子,奇怪的是,席悅也沒有去阻止,而是羞答答迤讓貝靜方把扣子解開。 一顆、兩顆、三顆……貝靜方已看到誘人的蕾絲以及豐滿的乳房,但席悅依然沒有制止,貝靜方笑了:「席悅,我喜歡乳房小點的女人,你的太大了。」 席悅大怒:「為什麼上次總裁對小詩說不喜歡胸部小的女人?」小詩是貝靜方的另外一個秘書,但小詩已經不是處女。 貝靜方大笑:「我的口味隨時都會變,現在我隻喜歡成熟點的女人。」 看著貝靜方揚長而去,席悅又羞又喜,既然總裁的口味會變,那麼總有一天總裁會喜歡胸部大的女人,席悅希望這一天盡快到來。 貝靜方並沒有走遠,他在洗手間裏認真地漱口,口腔沒有異味是女人喜歡接吻的前提,貝靜方希望自己的口腔裏盡可能的沒有異味。 其實貝靜方是一個尊重女人的男人,江蓉雖美,但也不至於令貝靜方橫刀奪愛,他之所以執意要與江蓉做愛,就是為了要心理平衡,因為在未來的某一天,安媛媛也會與夏端硯做愛,因為貝靜方希望夏端硯的精子能令安媛媛懷孕。 多麼荒唐啊!但貝靜方已下定決心,他與夏端硯達成了借種協定,而夏端硯也義無反顧,他連一秒鐘都沒有考慮就答應了貝靜方的借種計畫,與美貌是以傾國傾城的安媛媛共赴雲雨是夏端硯夢寐以求的事情,此時,夏端硯隻需在江蓉面前與貝靜方合演一出苦肉戲。 江蓉也有非凡的美貌,但凡是有非凡美貌的女人都很驕傲,隻是現在江蓉的美貌依舊,而驕傲已蕩然無存,夏端硯已經跪了下來,江蓉還有什麼好驕傲的?她呆呆地傾聽夏端硯發誓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婚期都不會改變之類的晉言。 江蓉很無奈,與其他女人相比,她的心智非常成熟,就因為成熟,她才能獨當一面,為創豐集團立下汗馬功勞。 創豐集團的一切運作江蓉都瞭若指掌,她深深地知道,假如華興銀行停止貸款,那對創豐集團來說將是一場無法挽回的災難,不要說夏端硯會一無所有,就連她自己也會同樣淒慘,在創豐集團工作了六年,她早把自己的青春和理想與創豐集團捆綁在一起,如今更是把自己一輩子的幸福放在創豐集團,她又怎麼可能看著創豐集團崩潰?何況她所愛的人已經跪下,她又怎麼能不妥協? 歎了一口氣,江蓉淡淡地說:「端硯,你坐起來,我們答應他就是了。」 夏端硯依然跪著:「小蓉,我愧對你呀!」 江蓉站起來,雙手把夏端硯拉回沙發:「現在說這個還有什麼用?等會我失身的時候,你一定要冷靜,別一時衝動與貝靜方鬧起來,讓人笑話了,我也沒臉做你妻子,到時候我隻有從這裏跳下去了。」 夏端硯難過地點頭:「放心,我很冷靜,如果會讓你從這裏跳下去,那我們何必答應?」 江蓉眼裏閃一絲異彩:「端硯,憑我的直覺,事情一定沒那麼簡單,但不管如何,我們都先保住工期、保住我們的創豐。」 夏端硯還是點頭:「嗯,等會要是不舒服你就說出來。」 江蓉冷笑一聲:「這事情哪有不舒服的?不舒服的隻能在心裏,既然我們都答應了,就把事情做漂亮點,滿足貝靜方的變態心理。我們與華興的合作不是一天、兩天,將來還有仰仗他們的時候,千萬別做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情。」 江蓉的這番話令夏端硯佩服得難以言表,他欣喜自己沒看走眼,商場如戰場,夏端硯就需要這種既能精通業務,又能輕易控制的人才,可以說沒有江蓉,創豐也沒有今天的成就,夏端硯動之以情地說:「小蓉,我是從心裏愛你,自從沫沫的媽媽去世後,我真的沒有愛過一個女人,你是第一個,我希望我們能一起白頭到老。」 江蓉其實很不願意在這種場合聽夏端硯說情話,但聽到了:心裏總歸舒服些:「別盡說好聽的,你隻要別再有私生子、私生女,我就心滿意足了,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破事。」 夏端硯有些尷尬:「什麼事情都瞞不了你,我更不能讓你離開我。」 - 第25部分 江蓉冷冷地說:「你當然不想我離開了,這些年來我盡心盡力,創豐集團的成就有我的功勞。」 夏端硯抱了抱江蓉:「我知道。」 江蓉瞄了一下牆上的時鐘:「知道就好。」 半小時剛過,貝靜方就推門而入,他一向很準時,看見夏端硯與江蓉一副生離死別的樣子,他既愧疚又好笑,但他還是要羞辱一下夏端硯:「端硯兄,我想你一定搞錯了,在我的辦公室裏,隻有我貝靜方有權力與江蓉女士親熱,我希望你的手不要再抱著江蓉女士。」 夏端硯大怒:「貝靜方,你別欺人太甚。」身邊的江蓉急忙拉了一下夏端硯,夏端硯這才冷靜了下來。 貝靜方突然歎了一口氣:「不會的,我不想欺負任何人,現在看起來是你吃虧,但將來你一定會明白,我吃的虧更大。」 江蓉眼中的異彩越來越濃:「你會吃什麼虧?」 貝靜方淡淡地搖搖頭:「現在不是討論誰吃虧的時候,現在討論的是我能不能脫衣服?這個決定需要江蓉女士來回答。」 江蓉凝視了貝靜方片刻,竟然平靜地說:「脫吧!」 貝靜方露出奇怪的笑容:「我希望脫我的衣服之前能脫江蓉小姐的衣服。」 江蓉冷冷地回答:「我自己脫。」 貝靜方依然堅持:「不,我來脫。」 江蓉真難以形容此時的心情,想想自己也是名牌大學的高材生,相貌、身材都非一般女人可比,哪怕是去選美,不是第一也是第二。如今卻落到當著老公的面被另外一個男人侮辱,讓自己接受這份侮辱的局面,墮落到這般境地真是匪夷所思。 有人說過,女人最漂亮的衣裳就是自己的肉體。這句話很多人都不認同,因為很多女人靠打扮而美麗,脫掉了衣裳,剩下的就不一定是想像中那麼漂亮。 江蓉脫去襯衣後,裏面呈現的卻是令男人噴火的打扮,每一寸肌膚都充滿了性感和肉慾,透明的蕾絲胸罩恰到好處地兜住了沉甸甸的乳房,乳房呈木瓜形,這種形狀的乳房容易下垂,但卻有懸垂的美態,因為下垂的乳房戴上胸罩給人一種負重感,使人產生了用手去托一托的慾望。 貝靜方剛脫掉江蓉的上衣,就迫不及待地用雙手托住了兩隻沉甸甸的乳房,順手揉一揉,令江蓉滿臉通紅,此時她才略顯緊張,不過,江蓉的肉體確實比貝靜方想像中還要迷人,她沒有小腹,肌膚很滑,貝靜方把手伸入裙子裏,小聲說:「麻煩江蓉小姐把屁股抬一下。」 江蓉明白貝靜方要她把屁股抬起的目的就是想脫掉裙子,這似乎到了最後一刻,江蓉下意識地向身邊的夏端硯看了一眼,見夏端硯雙拳緊握,眼中噴火,她歎了一口氣,悄悄把臀部抬起,隻覺一絲清涼,全身就隻剩下胸罩和內褲,羞愧難當的是,內褲居然是丁字褲,那一條小繩子除了用來摩擦女人的陰部外,根本就起不到內褲的作用,但似乎有很多女人喜歡這種繩子。 「端硯兄,你的口味跟我的差不多,你看,勒入陰穴的丁字褲已經濕了,我敢肯定在你來華興銀行的路上,你的未婚妻就已經濕了,她是一個風騷的女人,因為她每時每刻都想保持陰部的濕潤,好方便給男人插入。」貝靜方一邊講解,一邊脫掉身上的衣服,憤怒的夏端硯聽到貝靜方的戲譫後,居然伸長脖子觀察了一下江蓉的下體,這次輪到江蓉憤怒了,她不是憤怒貝靜方,而是憤怒夏端硯,這夏端硯怎麼會聽信一個變態的話呢? 貝靜方露出了堅硬的陽物:「所以,我現在插入,江蓉女士一定不覺得羞辱,而是感到愉快。端硯兄,你相信嗎?」 夏端硯沒有說話,他面無表情,此刻,他唯一值得安慰的就是貝靜方的陽物並不粗壯。 貝靜方冷笑一聲,他的陽物雖然不粗壯,但同樣堅硬高挺、滾燙熱辣。江蓉見狀,趕緊閉上眼睛,但她感覺到那一條繩子也被脫去,如今的下體已無寸縷,江蓉下意識地夾緊雙腿,她的雙腿雖美,光滑無瑕,但沒有絲毫力氣,貝靜方很容易就掰開江蓉的雙腿,隻見芳草茂盛,中間那片香巢已泛水光,嫣紅的肉瓣嬌豔欲滴,柔嫩的花蕾待人採摘。 貝靜方貼了上去,龜頭輕沾陰唇,潤滑了兩下,隨即一捅而入,直至全根盡沒。 「噢……」江蓉雙手掩臉,不知道是羞澀還是想壓制自己的聲音,結果都不成功,因為俏容沒有擋住,叫喚又清晰可聞,她在顫抖中閉目呼吸。 貝靜方沒有動,他亢奮地注視著夏端硯,此時的夏端硯卻表情古怪,他緊握的拳頭已經鬆開,代替的是全神貫注盯著江蓉的表情,很遺憾,江蓉沒有表現出堅貞,她清晰的叫喚動人纏綿。貝靜方輕輕抽出陽物,待到陰唇邊,又一捅而入。 「噢……」江蓉咬住自己的手指,她的眼睛依然緊閉,但呼吸開始急促,顫抖的雙腿悄悄分開,臀部高高抬起,這是一個信號,凡是有經驗的男人都知道,這是求歡的信號。 貝靜方笑了,他收束腹肌,開始輕輕地抽送、慢慢地加快,三十幾下後,貝靜方的抽插密集起來,他的雙手掀開胸罩,抓住晃蕩的木瓜形奶子,在兇猛的運動中,他的指甲掐入了嫩白的乳肉,劃出一道道紅痕。 「啊……端硯,對不起……你別看……」江蓉扭頭看向身邊的夏端硯,但夏端硯並沒有聽江蓉所勸,他不但在看,還看得很仔細,貝靜方每一次抽插,都震撼了夏端硯神經,慢慢地,他感覺自己似乎也在勃起。 貝靜方越插越舒服,雖然醫生診斷他的精子稀少,但他的性能力並沒缺失,他還像年輕時候那樣強壯有力,特別是夏端硯在一旁觀看,更強烈地刺激了貝靜方的慾望:「江蓉女士,舒服嗎?」 「噢……噢……」江蓉搖頭挺胸,那雙美腿突然夾緊了貝靜方的腰部。 貝靜方低頭猛吸一下豐滿的木瓜奶,邪惡地問:「我比夏端硯強嗎?」 夏端硯臉上的肌肉一陣抽搐,而江蓉卻喘著粗氣:「嗯……嗯……」 貝靜方一陣暴風驟雨般的急插,溫暖的蜜穴裏瞬間急促收縮,加劇了摩擦,他心裏一陣驚喜,舉起江蓉的一條腿搭在肩上,一邊偷偷地看了夏端硯,一邊親吻江蓉玉腿,江蓉挺了挺臀部,濕透的蜜穴張開兩片陰唇,微微地吞吐陽物,喘息聲越來越急:「嗯……嗯……」 貝靜方忍不住亢奮地問:「喜歡我插你嗎?」 江蓉再也無法忍受,她突然睜開雙眼,大聲呻吟:「喜歡……嗚嗚……貝總你放過我吧!我求求你,放過我吧。」 貝靜方狠狠地揉弄兩隻木瓜形的大奶子:「真要我放過你?」 江蓉突然用力地聳動美妙的身體,提臀、扭腰、挺胸渾然一體,熱烈地迎合貝靜方,她的雙手居然緊緊地抓住貝靜方的雙臂,愛液長流的蜜穴瘋狂地吞吐腫脹的陽具:「我真受不了,貝總……」 貝靜方驚喜不已,他沒有想到夏端硯在旁邊,江蓉還如此投入,令他彷彿是在與情人做愛,又像是在強好朋友的妻子,這種異樣的感覺對貝靜方有莫大的誘惑,他瘋狂地大叫、瘋狂地抽插,還不忘瘋狂地吻上江蓉的紅唇,而江蓉聳動嬌軀的同時,居然回吻了貝靜方,吞嚥貝靜方的唾液。 - 第26部分 噢,要射了,貝靜方知道要射了,他哆嗦中把稀淡的精液噴進江蓉的蜜穴深處。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