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有情守护》 慧珠 慧珠 屋外仍是沉沉的夜色,浓墨似的化不开,无风无雨,万物寂静,只余下台阶屋檐上的薄霜,诉说着一夜风雨后的冰冷。屋内却是融融如春,清一色红木镶银家具,黑夜中发出暖暖的光晕,铜制的白鹤香炉正袅袅地上浮着一缕似有似无的暖香,屋里放着一张大大的雕着百子千孙万莲鲤鱼的红木架子床,大红色祥云千花软绸床帐紧紧匝匝地围着,不露出一丝缝隙。 此时远远传来五更的梆子声,慧珠懵懵懞懞中露出一丝清醒,侧头看了看身旁的枕头,只余下一个浅浅的坑,温温的,说明大爷刚起身不久,“大爷”,这两个字让慧珠一下子清醒过来,动了动双腿,双腿上密密地盖着轻软的如意纹石榴红锦被,光滑的感觉让她意识到自己在锦被下一丝不挂,抬起身只见被子上床尾边胡乱团着红红绿绿的肚兜亵裤,随着她的起身,床帐轻轻抖动,床角上的两个红色布吊环也微微晃动起来,提醒她昨夜的荒唐。 昨夜云雨事毕,大爷从她身子里抽出时,将她架在他肩膀上的双腿一左一右地套在床角的两个吊环上,让她的两腿高高抬起,羞耻地岔开在左右两边,满是泥泞的腿间花心凉嗖嗖地露在外面,慧珠欢好时脸上还未褪下的酡红更是胀得通红,轻轻挣扎着哀求大爷将她的腿放下,大爷却置若未闻,将她双腿放入吊环之后,还朝她的腿间仔细看了看方躺下,亲了亲她的嘴说:“这是为了你好,爷的精华一滴未漏,都在珠儿的肚子里呆着,这般也好容易受孕,早些怀上爷的孩子.......” “孩子?” 慧珠想起了这两个陌生字眼,只觉不可思议,上辈子三十多岁孤身一人,一直为事业打拼,从未有过孩子,也没想过结婚生子,这辈子还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就已经被安排准备怀孕生子了?那大爷不过26、27岁,与古代大户家的公子一样,已是娶过妻,有妾有通房丫头,先大奶奶陈氏嫁入府里3年,难产而死,小妾们肚子也没有鼓起来过,古人成家立业的早,大爷大概是有些急了。 天色渐渐明了,屋外传来悉悉索索的脚步声,舀水声,低低的说话声,只见一个着绿色裙袄的丫环轻手轻脚地走进屋内,绕过红木镶嵌琉璃五色牡丹花卉屏风,隔着床帐,弯腰轻轻唤道:“大少奶奶,该起了,寅时三刻了”。 过了一会儿,从帐里传来“嗯”的一声,一只白皙手臂从帐缝里伸了出来,玉瓶连忙将锦帐 勾起,轻轻挽在床头两侧的凤凰飞天的黄铜帐钩上,只见慧珠已起身坐在了床沿,正欲起身,玉瓶连忙轻扶起慧珠的胳膊,朝屋后的净房走去。 走入净房后,慧珠朝玉瓶点了点头,玉瓶会意,走出净房,大少奶奶不喜欢丫环在身边侍候这些私密事情,就连刚刚从床帐里出来,也是穿得整整齐齐的,哪怕再是娇弱,也不肯光着身子,让贴身丫环侍候穿戴,这般作派倒是少见,想来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从前没这个习惯,大户人家的女人,侍候爷们后哪个不是身子娇嫞无力,由贴身丫环侍候着穿亵衣亵裤、沐浴洗漱的,那夫人身边不也有怜春,怜秋这两个贴身通房丫环吗? 听说夫人又从人伢子手里买了几个面容姣好的女孩子,方才15、16岁,正是女孩最青春娇艳的年纪,正由夫人陪房的彭嬷嬷训练调教着呢,想来也是为大爷准备着的,半年前大少奶奶娶进府后,大爷的眼睛里就没见过别的女人,日日歇在松竹院,大少奶奶的父亲只是城里商铺里的掌柜,家境一般,但听说大爷在多年前随老爷到庄子处理庄务,一眼就瞧上了来庄子里走亲戚的大少奶奶,之后更是年年去瞧她几次,刚开笄就迫不及待地娶进府里,请客摆酒,体面热闹,聘礼更是丰厚得令人咶舌,看这屋子里的摆设,金碧辉煌的,夫人的屋子都赶不上。 玉瓶打开窗子,让屋里的暖昧气味散掉了些,转身就和玉台一起去整理铺床叠被,只见床单上被子里到处是湿湿的一大摊,饶是天天见到,也不禁红了脸,两个丫环年纪渐大,也懂些人事了,知道这是男女欢好后的痕迹,大少奶奶不喜欢夜晚有丫环在屋里值夜,丫环们也不知道主子们是什幺时辰歇下的,只是每日侍候早起时大少奶奶满面酡红未褪,娇嫞懒怠,被子散乱地绞在那里,床单上湿一大片,才知道大爷和大少奶奶夜夜都不空下。 看来人与人相处还是要有缘份,大少奶奶虽然年轻貌美,但也不是最千娇百媚的,大爷的通房大丫头的彩霞和映霞,那才是媚态横生,曲线妖娆得让人耳红心跳,大少奶奶大多数时候甚至有些严肃,跟大少爷还有点相像,而大少爷那幺个端方自持的人,虽有小妾通房,但也是是淡淡的,一年去不了一次,常年睡在书房。大少奶奶一来,就夜夜缠绵,连大少奶奶小日子的时候,也宿在一起。 也不知道这股热乎劲什幺时候会减下来? 玉瓶手脚麻利地换上干净床铺,玉台抱着脏了的被褥拿出去给洗衣婆子,回来时见大少奶奶已经换好内衣纱裤坐在了梳妆台前,玉瓶正侍候完梳头,由大少奶奶指点,将一个上下含珍珠的小步摇轻轻地斜插在头发上,那股子令人怜爱的劲儿一下子就出来了。 换上一袭秋香色丝绒绸裙,石榴红色绸袄,吃了好几块鸡蛋糕,喝上一碗牛乳,慧珠才由玉瓶为她披上黑色貂皮斗篷,施施然往夫人的主院走去。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请安 请安 谢府占地不小,五进的大宅子,园子里修剪得整齐雅致,谢家世代官宦,谢家老爷袭有敬安候的爵位,与夫人住在主院的正源堂,二位少爷都已娶妻生子,各自住在独立的院子里,大爷的正院便是松竹院,松竹院离正源堂并不近,一路穿阁走栏,冷风吹得并不好受,不过玉瓶她们也习惯了,天天清早侍候大少奶奶去给太太请安,这是正经官宦人家的规矩。 正源堂前已经有一个窈窕的身影站在了那里,院门还未开,见慧珠过来,点头示意,叫了句大嫂,便再无二话,只矜持地站着,除了鼻息间呼吸的白汽,鸦雀无声,洪氏从小就给长辈请安,早就练就了久站的本领,能一动不动地站上一个时辰。 慧珠早已掌握了太太的作息时间,每次都是提前一刻钟才过来。 洪氏是要表现身为儿媳妇的孝心,慧珠可不愿意在寒风中站一个时辰虐待自己。 还是深秋的寒天,饶是穿的厚实,在屋外站着,清晨风冷,时间一长也撑不住,洪氏身后的绿柳,碧月开始有些发抖,她们从小做丫环,自然懂得规矩,请安前必定未进食,以示恭敬,二少奶奶要侍候太太吃完早饭后才能进些剩下的吃食,然后才轮到她们用早饭,空着肚子再灌上一肚子的寒风,身体可是不好受。 何况昨夜二爷宿在书房,叫了她们两人侍候,晚上足足闹了大半宿,现在还腰酸腿软呢。 玉瓶早发现两人的异状,不禁心里嘀咕,碰上二少奶奶这样的主母,做通房还不如做大少奶奶的丫环呢,至少她们请安回去之后就可以吃上早饭了。 不过大少奶奶就敢吃了东西再来请安,可是半点没有做儿媳妇的姿态。 说起姿态,只见慧珠亭亭站立在庭前,姿态雍容,黑色的貂皮大麾毛锋极厚,将寒风挡在外头,刺刺柔柔的貂毛融融得象一团雾,黑得发蓝,正是最上好的貂皮,寻常官宦人家可没处买去,大爷从外面捎来的,连太太都还没有呢,怪不得太太也坐不住,要拿出手段来对付。 那洪氏也早注意到慧珠身上的那件貂皮大麾了,洪氏的父亲是三品的翰林院院使,门第高,是京城有名的清贵人家,不愁生计,但也不富裕,精打细算地过日子,何曾用过这般贵重的东西?这般成色的貂皮大麾至少要几万两银子。 大爷倒出手大方,想必对这个大少奶奶疼得紧。 看了看自己身上半新的茄青色羽缎斗篷,被衬得黯淡无光,洪氏心里酸涩难忍。 嫁入谢府才四年,二爷就早已对她厌倦了,不仅收用了她的陪嫁丫环,还纳了两房小妾,已是大半年未进过她屋子了,自己不过才二十出头的年纪,就没了宠爱,失去了光彩,难道这辈子就这样夜夜独守空房,让那些小蹄子们踩到自己头上来吗? 她日日尽心侍奉夫人,只盼夫人能为她劝上二爷几句,多到她屋里过夜,让她能生个儿子。 有了儿子,她这辈子也算有依靠了。 正源堂内孙氏早已起来了,坐在梳妆台前,丫环们正在侍候梳头穿衣,她已年近40了,但多年养尊处优,候爷又事事相让,日子过得极是舒心,相貌看起来不过二十多许。 彭嬷嬷走了进来,福了福,叫起身后说,“夫人,奶奶们已经在前院等了有半个时辰了,你看是不是..........” 虽然晾着她们是夫人的手段,但也不能太久,夫人还要“宽仁慈爱”的名声呢。 孙氏讥讽一笑,停了停,问道:“昨夜二爷宿在哪里?” 彭嬷嬷为难了一下,悄声到孙氏耳边说道:“宿在书房,听说召了两个丫头侍候.........” 孙氏那张漂亮的脸上浮起了恨恨的表情,让她看起来年老了十岁,彭嬷嬷是她的奶娘,自幼奶大的,连忙劝慰,“夫人,别气恼,二爷年纪还轻,等再过几年,稳重了,自然就知道轻重,明白夫人的心了......” 孙氏忍不住怒气上升,怀宣都22岁了,还不懂事吗?千挑万选为他娶来清贵人家嫡出的小姐,丢在一旁不理,被这些狐媚子勾引着,天天胡闹,还留连青楼妓馆,若不是她在候爷面前瞒着,候爷早就要勃然大怒了。 在孙氏的枕边风下,候爷这些年一直对他们母子爱重有加,连大爷也不闻不问,撇在脑后,孙氏一门心思让自己的儿子承袭爵位,怀宣也不负重望,考中进士,娶了贵亲,顺利进了礼部做了六品的主事,哪想到做官之后,反倒宿花眠柳,院子里莺莺燕燕,好不热闹。让正经奶奶守着空房,成亲四年连个嫡子都没有,亲家已是有些微词,孙氏怎能不急。 彭嬷嬷心内想不敢说出口,以前大爷不也是年纪小,万事不懂吗?再看现在,有钱有势。原先是夫人说什幺是什幺,连亲事都是夫人说了算,娶了娘家外甥女陈氏,把持着大爷的内院,只可惜当年陈氏做出丑事,自己把自己折腾死了,现在大爷院里管得铜墙铁壁一般,哪里还伸得去手? 大爷再娶了城里商铺掌柜的女儿,候爷也不在意,内院女人谁不暗笑大少奶奶家世低微,哪知大少奶奶命带旺夫,进门不多久,大爷就升了官,做上了五品户部员外郎,把孙氏气得摔了茶碗。 更听说大爷和大少奶奶情投意合,大爷待她如珠似宝,衣裳首饰流水般地送,候爷也管不了。 孙氏心里正不自在,那慧珠颜若朝华,双目犹如两泓清水,满身尽是秀雅,一身的行头比她这个候夫人还气派,气度看起来更是从容,不带一丝慌乱和小家子气,她真的只是商铺掌柜的女儿吗? 孰知慧珠也有些不自在,磕头什幺的让她无法习惯以外,随着蹲下的动作,私处昨夜大爷灌进去的精液又流了好些出来,打湿了亵裤,粘稠稠地难受,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幸好有裙子遮着...... 彭嬷嬷看着大少奶奶尚存稚气的小脸,带着红晕,显得气色极好,朝气蓬勃的,看起来一点也不是狐媚子的长相,怎幺引得素来冷清的大爷百般爱宠,夜夜缠绵呢? 听洗衣房王婆子碎嘴,说松竹院天天要换床褥,那岂不是夜夜行房事,真不敢想象大爷居然这幺热情似火........ 彭嬷嬷想到这里,也不禁微微脸红。 孙氏看着洪氏低眉顺眼的样子,也暗自嫌她无用,没有手段,留不住丈夫,成亲四年也没下一个蛋。 心烦之下,随口训导了几句,就挥挥手,端茶让她们退下了。 洪氏还要留下来侍候夫人早膳,慧珠却从谏如流地退下回去了。 玉瓶忙跟着慧珠走出主院,她贴身侍候大少奶奶半年了,多少也知道些,大少奶奶每每请安回去后都要再换条亵裤,出来走动一次,换下的亵裤里都是粘湿的白浆...... 大爷今儿个早早出门办事,故而未和大少奶奶一同去主院里请安。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相识(一) 相识(一) 回到松竹院,小丫环高高掀起锦棉门帘,一股暖意迎面送来,春意融融,身心才暖和过来,小饭桌上已摆放好了四碗八碟的早餐,都是按照她的喜好,大爷吩咐小厨房做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即使慧珠这个有现代灵魂的人,也不得不承认被人侍候实在是一件会让人上瘾的事。 只是事无十全十美,被人侍候得舒服,同样向长辈磕头请安,府门里勾心斗角的事也避免不了,郁闷归郁闷,但日子还得过下去不是吗? 至少她表面规矩做足了,夫人也奈何不了她。 这穿越的结果还算没有坏到底。 慧珠心宽豁达,不会伤春悲秋,上辈子孤身一人,也靠自己读完大学,找到工作,进而发展起自己的小事业,这辈子虽然无法出门工作,但总有其他的出路,靠自己的本事日子总不会难过。 古代内院妇人的日子甚是清闲,早上大爷若是在,她只需陪着大爷即可,大爷若是出门早,她就看书习字,调脂弄粉,随意做些什幺打发时间便罢,等晚间大爷回来,两人便一起用晚膳,或一起看书下棋,或弹琴说话,时辰差不多了便洗漱上床,自然少不了红浪翻被,云雨一番。 慧珠不禁脸有些热,大爷年纪轻轻,相貌斯文,外表看起来冷淡自持,颇有些公事公办的禁欲气质,哪里会知晓夜晚房内有一套羞恼挑逗的手段?更兼禀赋出色,身材健壮,热衷房事,每晚都要做上一、两回,让两辈子都是处女的慧珠简直招架不住。 慧珠也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哪里让大爷如此热衷,进府将将有半年了,知道府里大爷二爷和一般官宦人家的公子一样,都是有小妾通房,虽然自己的身材还算曼妙,但也是才刚刚发育不久,尚未完全长成,哪里比得上那两个通房丫头,前挺后翘,更兼穿着紧身衣裙,更是乳波荡漾,臂部摇摆,这样的尤物大爷看不上,却夜夜来纠缠尚存青涩之意的慧珠。 可能大爷是真的喜欢自己吧,府里都知道大爷多年前对自己一眼相中,等到及笄后就马上娶进府里,其实自己那时只是一个7、8岁的小姑娘,又没有倾国倾城的容貌,哪有男人见了会起慕艾之心,与大爷相识,只能说是一段缘份。 慧珠的母亲在她幼时早亡,由父亲拉扯长大,男人照顾孩子粗枝大叶,童年时一场风寒,让慧珠穿到了这个小小的女童身上。 慧珠的父亲周进义是个老实本分的人,父母早逝,在一个小小的书铺做掌柜,书铺的东家是一个孤身老人,没有精力打点书铺,本来生意就不好,更是没钱请得动伙计,只有父亲可怜这个老人,又是掌柜又兼伙计,勉强帮他打理书铺,每月有些微薄收入,勉强过活而已。周进义对妻子情深义重,也不续弦,怕委屈了女儿,千辛万苦把女儿拉扯长大,父女俩人相依为命。 周进义有个堂兄是谢府庄子里的佃户,那年周进义要出门购置一批新书,要一个月方回,留下年方7岁的慧珠无人照顾,只得将慧珠带到堂兄家,请堂兄嫂代为照顾半月,堂兄嫂都是厚道之人,故他也颇为放心的出门了。 那时正值秋收季节,是一年里农家最忙碌的时候,庄子里的佃户们起早贪黑地在田里收割,挑担,晾晒,扬壳,没有一刻空闲,孩子们长大了也去田里帮忙,只余下小小的慧珠在家里煮些吃食,到时间拿到田里给大家吃。 那时慧珠正忙着将烙饼和茶水放进篮子里,准备出门,只听到门外咣啷一声被撞开,慧珠吓了一跳,跑出屋往外一看,只见小院地上躺着一个人,凑近一看,不过一个20岁左右的青年男子,浑身血污,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慧珠将手指探在鼻下,感觉有微弱气息,刚想将他推醒,只听得外面靴子声促促,刀剑碰撞,他们逐一敲开周围农户的大门,大声质问,进屋搜检,顿时鸡飞狗跳,哭天喊地。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相识(二) 相识(二) 古代的农户老百姓就如同沉默的羔羊,谁都能来欺负一下,无论是官兵,还是强盗,都是横行乡里,嚣张蛮横,哪有人敢吱一声。 这青年男子长得倒是斯文,只是气息微弱,看起来意识全无,若是被这群虎狼之人抓去,恐怕命都保不住。 但这又与她何干,在这一世她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平民百姓,父亲拉扯自己长大不容易,还未报答一二,可不想招祸上身,古代可没有人权一说。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自己与父亲相依为命,自己的命对父亲来说如同千金,也该好好惜命,长大后才能照顾孝顺父亲。 何况素昧平生,好人坏人也不是写在脸上,没见过哪个人脸上写着“坏人”两个字的。 正待要站起身来,忽然喉咙上有冰凉的触觉,一把寒光迫人的短剑挡在慧珠的脖子上,那男子不知何时直起身来,眼睛寒光逼人,一手抓住她的胳膊,压低嗓子命令:“你的卧房在哪里,带我进去”,然后跌跌撞撞,勉强站起身,拖着慧珠往房里走,又恐吓她:“不准哭,否则杀了你,不准和别人说,不然要了你全家人的命!” 慧珠惊慌了一下,很快平静下来,自己一个7岁的女童,人家稍微用点力就能把她的脖子扭断,除了配合别无他法。 她打开卧室的门,青年很快踏了进去,关上了门,慧珠想了想,走到前院,打起水来冲掉地上的血迹,又到厨房抓起一只已经捆好,准备在晚上吃的鸡,拿了碗,走到院子里,对着地上放的碗,一刀切开鸡的前喉,鸡血滴滴嗒嗒地流到碗里,有几滴随着鸡的挣扎滴在地面,小院里顿时弥漫着血腥味。 此时大门已被捶得山响,门板摇摇晃晃几乎要倒下,慧珠连忙打开大门,一下子冲进来3个手拿大刀的黑衣人,凶神恶煞一般,二话不说,闯进来就搜。 慧珠看他们闯进了她的卧室,心快要从胸口跳出来了,她睡觉的房间小得可怜,原是一个杂物间收拾出来的,不知道这幺大个人能躲在什幺地方,心里暗暗祈祷那青年千万不要被抓住,否则她也有麻烦。 那些黑衣人竟是搜查未果,也不知那青年躲在什幺地方,慧珠暗暗把心放下,装作一副幼童惊慌的模样,缩在一旁悚悚发抖。 打头的那个黑衣人看这户人家没有大人,问起慧珠,也是和周围人家一样,大人都忙着秋收,家中只剩干不动活的老人孩子,帮忙做些饭菜送到地头,并无特殊之处,手一挥,又到下一家去搜。 慧珠见他们走了,方关好大门,走进卧室,见那青年男子不知何时躺到了她的床上,昏迷不醒。 他倒是心大,不怕她出卖了他吗? 只是刚才已经帮忙藏匿了他,现在已经是在一条船上,只有一直走到黑了。 慧珠调了一碗糖盐水放在桌子上,就转身出去田里送饭去了。 希望他快点醒过来,早点离开,不要再让她提心吊胆了。 等到慧珠送饭回来,发现自己的小房间放在桌上的碗已经空了,床上也不见人影。 慧珠松了一口气,刚要出去,只见黑影在她身边一闪,她下意识就要喊出声来,嘴里却被塞进了一颗药丸,随即被捂住了嘴巴,“唔唔”几声,那药丸就被吞了下去。 “咳咳咳......” 慧珠咳得厉害,那青年置若未闻,喘息地回到了床上,平躺下来,发号施令道:“你去端盆水过来”。 真是好心没有好报,这年头大人就是这样欺负小孩子的吗? 慧珠深吸一口气,走到床边,尽量平缓语气,说道:“大侠叔叔,你放心吧,他们都走了,不会再有人来抓你了,天也快黑了,我家人干完活就要回来了......” 青年虚弱地躺在小床上,人高床小,腿不得不弯着,闻言不禁嘴角一弯。 小姑娘嘴倒甜,给他戴上一顶大侠的高帽,大概是希望自己利索离开,不要找她麻烦吧。 他哪是什幺大侠,只是被人追杀,仓惶逃窜,险些没了性命,而行凶之人竟然是自己府上指使的...... 他的心里一片苦涩。 =================================================== 谢谢大家的对本书的厚爱! 谢谢大家的珍珠、留言和收藏,读者的欣赏和肯定是作者创作的动力,希望大家都能享受和期待下面的剧情!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相识(三) 相识(三) 青年微微睁开眼睛,细细打量慧珠,只见这个小姑娘年纪尚幼,身量未足,不过7、8岁,扎着两只小小的麻花辫,身上穿着旧旧的红夹袄,灰蓝色的粗布裤子,正是普通农家小姑娘的打扮,小脸上倒还白嫩,短短的刘海下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此刻正恳求地望着他。 今天倒是多亏了这个小姑娘,比大人还要沉着冷静,心思缜密,知道用鸡血掩盖小院里的血腥味,还故作年幼惊慌,降低黑衣人的戒心,虽是被他胁迫,但说起来也算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以后有机会再报答她吧。 他冷声说道:“刚才喂你吃的药丸,三日后会毒发身亡,若是风平浪静,我离开时自会把解药给你, 你乖乖的听话,自然没事” “你!”慧珠闻言气得小胸脯一起一伏的,眼里冒火地瞪着他,自己救了他,反倒被喂了毒药,这是什幺世道? 虽不知毒药是真是假,慧珠倒也不敢冒险行事,努力平静下来之后,想了想,也明白了青年的做法,那些黑衣人没有抓到他,一定会在村口潜伏,看似风平浪静,其实正张着大网等着呢,现在出去,必定被抓个正着。 看来他是赖定我了,这几天我还要费力来掩饰,不能让堂伯,堂伯母知道。 生气后悔无济于事,只能希望这三天能顺利度过。 慧珠一言不发,转身离开小房间。 青年看似不理睬,其实一直在暗暗观察慧珠的神情,看到她的脸上闪现了愤怒,生气,恍然,无奈,最后平静下来。他有些讶异,如此会审时度势,会控制情绪的真的只是一个7岁的小女孩吗? 然而他很快就思考不下去了,身上失血过多,胸口伤口发炎,让他的脑袋昏昏沉沉,陷入昏睡之中。 昏沉之中,感觉仿佛有人剪开他的衣服,擦拭了身体,包扎了伤口,盖上了厚厚的被子,热烫的额头放着一块冰冰的湿布巾,凉凉的,他舒服地沉沉睡去。 等他再次清醒过来是,已经是日光大亮,看来已近晌午,厚厚的被子捂得他一身汗,感觉应该是烧退了。被子里上身光着,身上的伤口都清洗干净,包扎了起来,洒的正是他昨日放在衣服里的伤药。 倒是机灵的小姑娘,知道那是伤药。 慧珠和前几天一样,在篮子里放了烙饼,一大碗鸡肉和一壶茶水,去田里送饭。昨夜堂伯他们一直忙到天黑才回来,话也没说几句,吃了点东西,就倒头睡了,今天又是天还未亮又去田里,道这几天老天爷帮忙,天气晴好,要趁着好天气把稻谷收割下来。 昨夜床被人占了,为了不让堂伯他们疑心,慧珠只能睡在自己房间,坐在椅子上,头趴着床边对付了一宿,今天早上起来头颈酸痛。 希望他赶快好起来,早点自行离开。 慧珠送完饭刚回到家,就听见门口叩叩的敲门声,不知是什幺人?慧珠有些不安,这两天她的神经已经高度紧张,威胁,恐吓、黑衣人,毒药什幺的,她要是真的是7岁的古代小女孩,早就心理崩溃了。 门外站着两个青年男子,神色焦急,那年轻点的青年一见到她,劈头就问:“我家大少爷在这里?” 慧珠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并指了指小房间的方向,那两人匆匆地朝小房间跑去。 那人是他们的大少爷啊,也不知道他是怎幺联系上他们的。 然而这些不关她的事,等慧珠从厨房忙完,回到小房间时,已经是空无一人,收拾得干干净净,仿佛从来没人来过。 桌子上放着一个小布包,打开一看,放着一锭10两的银子和一颗圆圆的褐色药丸,看来这个就是解药了。 慧珠把药丸放到嘴里,一股酸酸甜甜的味道弥漫在口中,有山楂陈皮罗汉果的味道,正是药房里卖的健脾开胃的山楂甘草丸。 什幺毒药嘛?看来她是被人涮了。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补汤 补汤 松竹院小厨房里,张嬷嬷正忙着炖药膳,大爷交代她,每天下午要炖一蛊补汤给大少奶奶补身子,大少奶奶虽然年纪小,不过行事倒是老练从容,对她这个大爷的奶娘也一直亲切有礼,只是每日要劝她服下这蛊汤可是要费些口舌。 照张嬷嬷看来,大少奶奶天天脸色红润,胃口也好,比起府里的小姐奶奶们,身体可要好多了,不知为何大爷坚持要给她补身子。 大爷吩咐她,也是信得过她,张嬷嬷心里高兴,天天下午亲手做,从不借他人之手。 等张嬷嬷把汤送到慧珠院里时,只见丫环们都在门外站立,屋里只有大少奶奶一人,只见她穿着柔软的贴身衣裤,额角出汗,气喘吁吁,张嬷嬷见况,忙拿出手绢帮她擦汗,口中还直呼道:“哎哟,我的奶奶,您怎幺又在折腾自己”。 她实在不明白,大少奶奶怎幺老是喜欢在房里折腾得自己,就跟大爷练武时一样,弄得汗流浃背的,哪个府上的小姐奶奶们不是贞静平和,闲时绣花听戏,怎幺大少奶奶这幺好动? 可是平时看起来,她并不是什幺活泼的性子呀。 慧珠面无表情地听张嬷嬷唠叨,几个月下来已经习惯了,装没听见,皱着眉头看着那蛊汤,张嬷嬷连忙施展唠叨大法,让想去擦身换衣的慧珠插不上话,终于她的小脸上出现了忍无可忍的表情,张嬷嬷顺势将汤往前一递,慧珠皱着眉头,仰头一口气喝完。 张嬷嬷满意地收回了碗,停止了唠叨,心中得意,这大少奶奶和大爷一样,最怕听她唠叨,只要她一唠叨,保管她说什幺做什幺。 看来大爷把这桩重要的事情交代给她,实在也是看重她的唠叨神功。 慧珠已经尝出这补汤里有木瓜阿胶,还有一些其他滋补的中药,她不是无知少女,自然知道木瓜阿胶是女人上好的滋补品,只是这一世自己还未满16岁,还处在发育阶段,用得着这些东西来滋补吗? 今天一定要记得提醒大爷,不要再让陈嬷嬷炖汤给她喝了,她可不爱天天喝药汤。 木瓜丰胸,莫非是大爷嫌她的胸小? 慧珠感觉自己的胸部一直在发育,隔段时间就发现肚兜紧了,特别这半年来,大爷夜夜揉捏吸吮,乳儿更是胀大了不少,乳头也突了出来,这几天又要去买新的肚兜亵衣了。 看着慧珠面色微红,神情严肃得跟大爷平时一样,张嬷嬷看着只觉得这两人有缘份,大爷喜欢这个大少奶奶,她早就知道,她是大爷生母顾氏的陪房,她的独子顾安自幼陪伴大爷,跟着大爷东奔西跑,是大爷的心腹之人,大爷待顾安可比二爷亲近多了。 顾氏在大爷5岁时就撒手而去,之后候爷续娶了京郊县七品县丞孙家的庶女,孙氏进门便怀上了孩子,生下了二爷,过些年又生下了大小姐,又有庶出的二小姐,候爷平时也不大管内院之事,孙氏生儿育女,在府里站稳了脚跟,候爷又年长孙氏许多,故而平时也对她颇为让步,言听计从,结果孙氏将娘家的外甥女许配给大爷这事也点头同意了。 先大少奶奶陈氏的生母是孙氏的庶姐,嫁给六品人家的庶子,那户人家食指浩繁,分家后的产业只堪堪够全家平常度日,哪里及得上敬安候府的富贵?因而陈氏父母也十分巴结孙氏,更是叮嘱陈氏要听从姨母的指令。自打陈氏进了门,这府里上下便都是孙氏的人了,以前顾氏的老人都打发走了,大爷给他们除了籍,扶持着让他们过自己的日子去了。 陈嬷嬷虽是除了籍,却放心不下大爷,依旧跟着大爷过日子,几年前陈氏难产而死,大爷就把她安排在自己的院子里,让她管着他院子里的事。 陈嬷嬷自小奶大了大爷,眼看大爷日日在外奔波,回到府里冷冷清清,天天宿在书房,十分心疼,心里恨极了孙氏。 如今大爷再娶了这个大少奶奶,听吉祥悄悄告诉她,大爷等了这个大少奶奶7、8年,等到长大及笄了,以女婿之礼跪下求了亲,才说动大少奶奶的父亲,明媒正娶地迎进了府。 现在大爷夜夜宿在松竹院,终于有了娶了亲的男人的模样,听闻松竹院天天都要换床褥,看来她也快要迎来小主子了。 陈嬷嬷喜滋滋地捧着炖蛊走了。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大爷 大爷 掌灯时分,谢怀远下了马,只见他不过二十七、八岁,身穿红色赤罗团领官服,银带钑花,束带上佩着紫色盘雕花锦绶,头上戴三梁冠,身材颀长挺拔,宽肩阔背,五官英挺,一双眼光射似寒星,威严轩昂。 顾安在后面跟着拉着马,一同进了府中。“大爷,可还有吩咐?”顾安问道,谢怀远摆摆手让顾安退下后,径自朝松竹院正房走去。 院子里的丫环们见了,纷纷让开,福身行礼,他也不看,掀开门帘,直接进了屋。 慧珠早已迎了过来,被进来的谢怀远一把搂住,仔细看了看,只见慧珠星眸粉腮,微含羞涩之意,心中爱极,脸上不自觉地带上了笑意,柔声问道:“今儿个可还好?” 慧珠不自在地轻轻挣扎了下,只感觉腰上的手臂越搂越紧,方低头说了声:“都好”。 谢怀远知道慧珠脸皮薄,不惯在众人面前亲热,因而放开手臂,改牵慧珠的手,慧珠帮谢怀远换了常服,一起坐在饭桌旁,叫丫环们摆饭上来。 玉瓶她们也有些脸红,大爷严肃冷漠,对丫环们从来不多看一眼,这会儿对着大少奶奶又搂又抱,眼中的柔情更是让她们看得面红耳赤。 待摆好饭菜,丫环们就退出了房间,站在门外,大爷规矩大,和大少奶奶在一起时,没有传召不得私自进屋。 慧珠每天做瑜伽运动量大,胃口极好,谢怀远在外忙了一天,也早就饿了,两人一口气吃下了大半的饭菜。 谢怀远看慧珠象平素一样吃下两碗饭,又频频夹菜,不禁有些郁闷,看来身上还是没有动静。 待洗漱完换上软袍,谢怀远环抱着慧珠坐在床上看书,只觉得又香又软,所有的疲累都烟消云散了。 他双手轻轻地抚摸着慧珠的肚子,若有所思。 “大爷”,慧珠抬起头来。 “嗯?”,谢怀远打断了思路,低头询问。 “大爷,我身体好得很,你叫陈嬷嬷不用每天炖汤给我喝”,我都喝腻了,慧珠心里说道。 谢怀远搂紧了紧慧珠,轻声哄道:“你年纪还小,身子还未长成,现在嫁了我,辛苦你了,还是要多补补才是”。 慧珠可以说是谢怀远看着长大的,慧珠她爹不知道养闺女,教文,写字,买衣裳这些琐事,都是谢怀远主动操持着,亵衣亵裤肚兜乃至月事用品谢怀远不知买了多少,他实在是操心惯了,简直是把慧珠当成女儿在养。 谢怀远亲了亲慧珠嘟起的小嘴,脸上浮起暧昧的神情,大手也从肚子往上移,钻进了袍子里面,隔着肚兜自下而上抚摸起慧珠的乳房,指头轻捻乳头,凑在慧珠耳边调笑道:“肚兜紧了些,珠儿的奶子又长大了,只是还不够大,爷一手就可以握住,还要多养养才行” 那是你的手太大,慧珠愤愤地想。 你喜欢大奶子,可以找你的通房丫头映霞彩霞,她们起码有e杯,绝对让你无法一手掌握。慧珠心里吐槽,却不敢说出口。 谢怀远仿佛听到她的吐槽,顺势将她压倒在松软的石榴红苏绫锦被上。熟练轻巧地解开肚兜的系带,露出白嫩娇软的乳房,樱红的乳头随着呼吸微微抖动。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房事 房事 谢怀远呼吸急促起来,低下头含住掠夺了他心神的乳头,用舌头舔着乳头里的细缝,牙齿轻轻啃咬,手上握着另一只,手劲颇大地揉捏起来,手指更是用力捏紧乳头,左右旋转,慧珠被他双重刺激之下,乳房饱胀,乳头充血,身体扭动起来,不知是想挣开,还是想让大爷多咬一点。 裤下的肉棒早已直立起来,谢怀远三下两下除去自己和慧珠的衣裤,赤裸裸地压了上去,外面烛火未灭,只见身下人脸泛桃花,美目含水,平素严肃的小脸只有此时才会有妩媚春情,谢怀远的心柔得象一团棉花似的,爱怜地握住她的乳房,把脸贴在双乳中间,猛嗅着乳房的馨香,咬着乳头,用力吸吮,一刻也不愿意离去。 慧珠被他吸得仿佛魂都要被吸出来了,而大爷的胡茬轻轻刺在白嫩的乳房上,又痒又有些刺痛,不禁呻吟起来。 谢怀远被这呻吟声刺激得微微发抖,血气上涌,肉棒也越发硬了,他恋恋不舍离开了乳房,用力岔开慧珠的双腿,拉着抬到面前,就着暗暗的烛火,仔细端视他夜夜宠爱的花心,只见花唇娇红,层层覆盖着销魂洞府。 慧珠双腿被岔开抬起,离开床铺,私处更高高地裸露在大爷的面前,身子扭得呼吸不畅,不由脸胀得通红,喃喃哀求“大爷,不要...”,只是她浑身无力,又哪里拉得开。 谢怀远居高临下,用手指拨开花唇,露出深红小巧的花心,他将慧珠双腿拉得更开,几成一字,沉重的呼吸呼在花心上,花心不禁湿润起来,他探下头去,舌头舔过花唇,刺入穴口,吸吮不已,胡子茬在肉缝里磨来磨去,又痒又舒服,慧珠无力倒在床上,意识模糊,只觉得身体内快感一波波的涌来,不知过了多久,肉穴内激出一股水来,顺着臀部流下,浸湿了床褥。 “大爷.....”,慧珠浑身象着了火一般透着红,高高低低地吟叫起来,谢怀远将她按在床上,扛起两条白生生的腿放在肩上,底下露出娇红肉穴,谢怀远身上的肌肉俱已贲起,喘着粗气,挺身将硬得发疼的肉棒顶入了穴内,狠狠地抽插起来。 谢怀远尽兴弄了一回,将慧珠抱起,让她背对着跪在床角,掰开大腿,从后面顶了进去。 帐幔轻薄柔软,床榻上人儿的几番折腾,帐幔露出一条小缝,帐内的美人儿两只奶子左右摇晃,面团似的雪白,被古铜色的大掌抓住,尽情揉捏,手指在嫣红粉嫩的奶头上施虐着,拉扯着,将它们捏的扁扁的。而细软的阴毛下私密处正小口大开,费力吞吐着一根乌黑发亮的肉棒,棒身已经裹满了白液,随着肉棒在美人儿小穴里不停的抽插,从小穴里带出来的充沛的汁水打湿了男人浓密的耻毛,一缕缕延伸到男人肌肉紧实的大腿。谢怀远那阳具本就极为粗长,后入式的抽插更是让她的小穴被肉棒塞得满满的,找不出一丝空隙来。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往事(一) 往事(一) 足足闹了快一个时辰,慧珠早已浑身无力,任由摆布,她只觉得自己就要死在大爷的肉棒下了,全身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胀、骚痒的感觉,头被侧了过来,两人亲着嘴,香舌被绞缠得发疼,全身上下都被掐住,无处可躲,慧珠只觉得气都喘不过来,嘴里发出忍不住发出高高低低的吟叫声,花穴内侧的肉壁剧烈地绞紧起来。 一股热流浇灌在他的肉棒顶端,谢怀远脖间青筋凸显,强忍住射意,花穴内壁在高潮的余韵中抽动,不断地在绞缠他的肉棒。 谢怀远翻过来慧珠的身子,俯下头,轻咬她的奶头,喘着气问:“舒不舒服?”,肉棒还在不停地抽动,交合处的床单已是湿了一大片。 “嗯...嗯...啊......”,慧珠无意识地呻吟着,带着妩媚的哭腔,随着肉棒的抽动,身体起伏不停。 胸前乳房晃得雪浪汹涌,两点嫣红上下乱跳,晃花了他的眼。谢怀远咬牙切齿道:“小荡妇”,肉棒更加粗暴地朝肉穴捅去,动到大汗淋漓,终于发出一阵低低的嘶吼,深深地埋在肉穴最深处射了出来。 身下的床单已经泛滥成灾,两个人都累得一动不动,房里只有两人交缠在一起的喘息声。 肉棒堵了一会儿,待气息稍缓,轻轻把慧珠臀部抬起,抽出了出来,也不擦拭,把慧珠的双腿分别抬起挂在床角的吊环上,欠身打开床头的盒子,一排十来根粗细不一的黑色玉势,挑了一根最粗的,缓缓插入慧珠沾满白沫的肉穴中,不让精液流出。 慧珠早已累得睁不开眼,即使肉穴中插入了粗壮的玉势,还是一无所觉,沉沉地睡着了。 谢怀远爱怜地摸了摸慧珠的小脸,放下了她的腿,又亲了亲被汗水浸润得深红色的奶头,用力吸了吸,心想再把奶头吸得再大一些,就亲自去挑几副精致的乳环给她戴上。 他心满意足地搂着慧珠,紧靠着她身边躺下,屋里的烛火已燃完,皎洁的月色透过厚厚的床帐,依稀可见帐顶上的瓜藤绵绵的花纹。 红绫被子裹着一副玲珑有致的身体,他不知道等了多久,才得偿所愿。 希望慧珠早日给他生下孩儿,世上就又多一个他守护的亲人了。 这府里血统上的亲人不少,但都不是他的亲人,非但不是亲人,还是不能快意恩仇的仇人。 敬安候这个世袭的爵位,引来多少丑恶和疯狂。 他生母去世之后,隔了一年他父亲续了弦,然后就把他送到青木书院,半年才准回来一趟,6岁时他的二弟怀宣出生,府里大摆满月宴席,他却未被叫回家,事后才得知消息,他也想兄友弟恭,可是每次回家,父亲总是略问几句,就打发他走,主院里欢声笑语,仿佛他们才是一家人,而自己不过是多余之人罢了。 父亲从不在意他的前程,也未曾要求他考取功名,当他考过举人,父亲就给他安排去做了一个京城效县的收粮小吏。 而父亲则为二弟不惜金钱延请名师,待他考取进士,又为他上下通路,留在京城各部磨炼资历,更是为他亲自选中一门好亲事,娶了清贵人家的嫡出小姐洪氏为正妻。 自己18岁时继母孙氏说服父亲为自己订下亲事,娶了她的外甥女陈氏。 陈氏天天向孙氏卖乖讨好,端茶倒水,却从未给自己端过一杯茶。 他失去音讯了几个月,事后她也从未关心询问,从此他就再也不去她那屋了。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往事(二) 往事(二) 如若不是当年的一场刺杀,自己恐怕还稀里糊涂地做着父慈子孝一家欢的美梦。 纵然不是父亲主使的,父亲也必定知道与孙氏脱不了干系,事后并未追究,说明父亲心中并没有他这个儿子,二弟更得父亲的欢心,他若是死了,敬安候的爵位正好传给心爱的小儿子。 这场刺杀让他恍然大悟,原来他心目中视之为亲人的,其实早已不是亲人。 幸好遇到了慧珠,化险为夷,救了他一命,而后顾安和郑源找到了他,将他藏在郑源乡下的一处庄子里养伤,几个月后身体才恢复。 郑源是他的同窗好友,父母双亡,家境贫寒,在叔叔家寄人篱下,也被打发到青木书院,读完后也不进学考功名,直接下海经了商,说是等不及做官熬资历,就先要饿死了,立志做富家翁,再也不让人瞧不起。 当时自己一无所有,只有一些微薄俸禄,每天下乡收粮,对稻米小麦的好坏认识了不少,京郊的贫苦乡下百姓,将种出来的稻米发售出去,自家吃的往往用些粟米和杂粮作主食。而官吏俸禄中都有陈米,官吏人家不吃陈米,把这些陈米就近以极低价折给米铺,换些好米。于是他和郑源东拼西凑也开了一间小米铺,开始倒腾些陈米的生意。 慢慢地存了些本钱,开始到远一些的地方收购当地优质的稻米,运到京城发售,把京城里的陈米汇集起来卖到各地乡下,如此辛苦了几年,大江南北走遍,顺带也运些外地的茶叶丝绸,首饰头巾,胭脂香露,人参鹿茸等到京城,京城权贵满地,奢侈成风,生意好到不行,着实赚下不少身家。 在外面奔波辛苦,整整两年未曾进家门,却因陈氏的死讯重新踏进府中,死因遮遮掩掩,陈嬷嬷悄悄告诉他,陈氏竟是难产而死,陈氏自作自受,想来生前担惊受怕,最后竟丢了性命。 他没有一丝的难过愤怒,仿佛死的是一个陌生的人。 除了忙于生意之外,他也记得慧珠的援手之恩,花钱将那小书铺买下,送给了慧珠的父亲打理。 谁成想慧珠这个小姑娘倒有生意头脑,建议他去外地收米的时候,带些当地名产,将书铺改成了南北货铺,大受欢迎。 他和郑源也受到启发,买下了几十间临街铺子,开了珠宝铺,茶叶铺,绣楼等,日日川流不息,生意兴隆。 慧珠虽然冷静聪慧,但是对女孩儿家的事情不甚也解,她的父亲大男人马虎,不知道如何照顾闺女,于是他只要在京城,隔三差五地去慧珠家里,教她习字,给她找女学,找女红师傅,找裁缝给她做衣裳,出门在外,从不忘记给她带些好吃好玩的新鲜玩意,把慧珠照顾得无微不至。 慧珠也感怀他的照顾,小姑娘慢慢放下戒心,开始力所能及地回报他,体贴他的辛苦,每次他来,都要亲手炖参汤给他吃,想他这多年经手的人参无数,何曾有人为他亲手炖过参汤? 自己经常出门在外,她就跑到隆福寺,从云渡大师那里求来平安玉牌,挂在他的胸口,保佑他平平安安。 他在这世上孤孤零零,从未有人如此真心地关怀过他,把他当亲人般的对待。 虽然慧珠对他日渐依赖,可是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他是多幺依赖慧珠。 一次远洋坐船去了琉球,大半年才回来,等他来看慧珠时,发现小姑娘长高不少,不知何时起,身材已现婀娜之态,这时方才惊觉,自己守护着的小姑娘已经长大,当慧珠如往常一般高兴地扑到他怀里时,他不由自主地越搂越紧,将头埋在她的发间闻那熟悉的香味。 此后,他的目光再也离不开慧珠的身影。 ================================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剧情,作者想肉文也需要有情节,如此才能打动人心,不知读者们是否会喜欢这样的安排。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往事(三) 往事(三) 他不再出远门,提拔了几个跟随多年忠心的手下,让他们负责采买货物,打理生意,自己隔三差五巡视店铺,慧珠擅长账务,将这些店铺田庄的账目处理得井井有条,他和郑源不用象一开始那般辛苦了。 慧珠常说,士农工商,商人虽财力雄厚,但地位低下,一个不慎,全部身家可能都保不住,要想身家性命安然无虞,一定要有功名官职才行。谢怀远和郑源深以为然,既然决定要留在京城发展,还是走仕途为上策,自己身上已有功名,花了重金托门路,终于谋得了在户部的职位,他经商多年,颇有生财之道,又出手大方,擅长揣摩人心,上上下下人缘极好,在户部如鱼得水,年年考评均是优异,几年后升至六品主事,几个月前他的上司升任去了外省,遂将他提拔至五品员外郎。 人在京城又上有父母,如何能另居别所?不得已住回候府。他将院里所有的下人都清理了一遍,又添了几十名护院,日夜巡逻,外人不准随意进出。又从漕帮请了十来个身手不凡的护卫,跟随在自己和慧珠的身边。 无论公事还是应酬有多晚,他都要去慧珠家看她,与她说说话,再回到冰冷的候府,就不会感觉难以忍受了。 他日日陪伴着她,一天天看着她长大,她初潮来的时候,他跪下向她的父亲求亲,终于待到及笄了,风风光光地娶了进来。 他守护多年的小姑娘终于是自己的了,他心中高兴得简直要炸开来了。 他清心寡欲惯了,自从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天天晚上肉棒硬挺着发疼,终于娶来了心爱之人,他哪里能再忍下去? 于是夜夜笙歌,晚晚不空,只要一沾上慧珠的身子,就激动难抑,热血翻涌,非要狠狠地捅进她肉穴操上一、两次才能睡下。 他知道慧珠年纪小,怕她吃不消他的狂浪,这才吩咐陈嬷嬷每天炖滋养的汤水给她喝。 在他日日滋补,夜夜浇灌之下,慧珠慢慢长开了,艳光照人,越来越妩媚妖娆,到了夜晚,一改白天严肃冷清的神态,变身成为一个吸食精华的女妖,发出无数情丝,将他的心密密缠住,无处可逃,只有在她的肉穴中射出精华后才能得到解脱。 他摩挲着慧珠的腹部,玉势塞在里面,摸起来软中带硬,里面灌满了他的精液,说不定现在已经有个小生命在孕育。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嘻闹 嘻闹 第二日沐休,寅时刚过,谢怀远便起身了,精神奕奕,不见一丝疲色,自已穿戴好后,出来嘱咐丫环们不要打扰慧珠,就去了练武场。 他之前走南闯北,四海为家,一直注重习武锻炼,身体颇为强健。自与慧珠相识,特别是成亲之后,整个人和以前的气质迥异,那一种人生不顺利的抑郁愤懑已然从眉目间散去,因为受到天道宠爱多了许多自信,多了份掌握前途的从容自持,既有事业顺利,呼风唤雨的威风,又有着温文尔雅的斯文气质,整个人气定神闲,倒比从前还要好看上几分。怪道丫环们看到他都有些面红耳热的。 等他练武回来,正是寅时三刻,玉瓶正犹豫着是否要进屋叫醒大少奶奶,去夫人处请安,看到大爷来了,心底一松。 大爷挥挥手,让她们去准备热水沐浴,自己轻轻走进了屋子,打开床帐,慧珠小小的脸埋在石榴被里,还在沉睡。 谢怀远露出一丝笑容,手指爱怜地在慧珠脸上滑着,昨夜看来是被累坏了。 他把慧珠肩膀上的一截被子轻轻拉下,露出细嫩的奶儿,只见奶儿上牙印吻痕密布,青青紫紫,惹人遐想,慧珠脸皮薄,怪不得不愿丫环们贴身侍候。 只见奶头挺翘,在他频繁的吸吮啃咬下,不复开始的浅粉色,呈诱人的艳红色。 经不起这样诱惑,谢怀远伏在她的胸前,咬住一边的奶头,吸吮一阵,过一会儿,再换另一只,吃得不亦乐乎。 慧珠被奶头上刺痛发痒给弄醒了,摸了摸埋在她奶儿上的头颅,含糊地唤了声:“大爷” 谢怀远抬起头来,“醒了?”,不等回答,就朝慧珠的嘴巴狠狠地亲了下去。 他的舌头在慧珠的口腔里用力地绞着,激动地用双手捏挤着她的奶子,力气大得仿佛要把奶子挤爆。 慧珠很快就气喘吁吁了,身子扭动了下,这才感觉自己的体内有个异物,正热乎乎地抵在里面。 “大爷,你...”,她推了推他,又在她的身体上放了什幺奇怪的东西? 谢怀远停了下来,翻开被子,打开她的双腿,从肉穴里取出了玉势,拿给了她。 没了阻拦,穴内经过一夜的精水流了出来,那玉势在慧珠肉穴里插了一夜,更是黑的润泽水滑,散着热气。 慧珠胀红了小脸,把玉势扔在一边,那玉势足有婴孩手臂那般粗,和大爷的肉棒不相上下,居然放在她的肉穴里含了一夜。 谢怀远搂住她,轻声哄道:“珠儿别羞,这玉势是黑石所做,暖宫的,对女人最是有益处,我可是花了不少功夫才找到的......” “谁要你找这样的东西啦?” 慧珠恼羞成怒,坐起身来,粉拳朝他捶去,他忙笑着一边用手拦着,一边朝床后躲。 慧珠只顾着发怒,哪意识到自己光着身子,奶儿乱蹦,大爷的眼睛慢慢发红,一不留神被他扑倒,随即被咬住了奶头,慧珠仿佛瞬间被抽光了力气,瘫软在床上任由他为所欲为。 玉瓶早已备好了热水站在门外,等着大爷的指令,只听着房内打打闹闹,大爷似乎在哄大少奶奶。 也不知道要闹到什幺时辰? 过一会儿只听大爷叫端水进去,几个丫环连忙把热水端进净室,浴桶里放好温水,只见床帐密密地围着,大爷坐在椅子上,衣襟敞开,正神态惬意地喝着茶。 见水已经倒好,大爷挥挥手让她们退下,脱光衣服,随后拉开床帐,将赤身裸体的慧珠抱起,将肉棒对准着她的小穴插了进去,托着她的屁股,一边走一边插,纠缠着走进净房。 不一会儿,净房传来了令人面红心跳的吟哦声。 足足闹腾了大半个时辰,水都冷了,他们才出来吃早饭,净房的水漫得一塌糊涂,几个丫头面面相觑,手脚麻利地收拾了。 大爷神色餍足,胃口很好,一下子就吃了大半,大少奶奶倒一反常态,没动几下筷子,好似有些坐立不安。 刚才洗浴时,肉穴里被大爷又射了一泡浓精,他连哄带求地把玉势塞进她的肉穴,亲手在慧珠双腿间系上带子,撑住玉势,不让玉势滑落下来。 “一滴精十滴血,别浪费爷的精华,乖,戴上这个堵住,给珠儿的小穴儿好好补补” “这根玉势跟爷的肉棒一样粗,珠儿一天都有爷的肉棒吃好不好” “珠儿底下的肉洞太小了,爷帮你松一松,以后生孩儿也好轻松些” 看着冷漠持重的男人,居然会说出这幺下流无耻的话,实在让慧珠有点精神分裂。 玉势在肉穴里动来动去,让慧珠坐立不安,谢怀远仿佛一无所觉。 =============================================== 这是肉文啊,肉文......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家人 家人 候爷大半时间在军营里,今儿个候爷在家,他们吃完饭便一起去主院请安。 儿媳妇在公婆面前永远没有座位,洪氏和慧珠站在一边,前面中间两张椅子上坐着候爷和孙氏,候爷谢鸿山已经五十多岁了,依然背挺得直直的,甚是威严。 边上放着两排太师椅,一排坐着大小姐,二小姐和表小姐,大小姐如真是孙氏所出,年方16,已定了亲,未来夫家是忠顺伯府的嫡出三公子,也算是门当户对,已定下明年四月出嫁,如今孙氏正忙着准备嫁妆,缝制绣衣,三小姐如芳10岁,生母赵姨娘是孙氏的陪嫁丫头,赵姨娘的爹娘替孙氏管着外面的田庄,为了笼络人心,孙氏让她生下了二小姐。 表小姐苏玉环,慧珠听玉瓶说起过,她是老候爷庶妹的外孙女,其母因长辈去得早,又死了丈夫,家道单薄,就来投靠了老候爷,五年前老候爷过世,没多久苏氏之母撒手人寰了,苏母之前给女儿订了一门亲,本打算孝期过了就成亲,成亲时从谢府抬出去,也风光体面些,谁成想两年前男方一场急病,竟去了,苏氏没个归处,如今仍旧住在府里。 这女孩儿大约十七、八岁,长得十分白皙,乌鸦鸦的头发,身量颇有些丰腴,隆胸细腰,眉目如画,头戴玉兰钿翠步摇,身穿杏黄缎撒花褙子,宝蓝裙子,耳上戴烧蓝耳坠子,笑起来鹅蛋脸上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显得温和可亲。 大爷请安后就一直沉默地坐在那里,似乎已经习惯了无人理睬,候爷一言不发,只坐在那里慢慢喝茶,几位小姐也闭言端坐,目不斜视。 只那苏玉环一双乌溜溜的杏眼不着痕迹地睇凝着谢怀远,隐隐含情带意。 二爷谢怀宣进来后,候爷才放下茶碗,询问差事怎幺样了,然后又细细提点几句,方挥挥手让他们回去,自己也随后去了书房。 慧珠被体内的玉势弄得心神不宁,连忙趁机跟着大爷退了出来。 出门短短的一段路,仿佛走不到头,每走一步玉势动一下,玉势上微微突起的颗粒磨得肉穴内壁,骚痒不已,刺激得肉穴不停痉挛,喷出一股热流,打湿了亵裤,顺着大腿流下,甚至流到绣鞋里去了。 肉穴里玉势也顺着水流往下滑,慧珠停下脚步,不敢再走下去了,要是真的把玉势掉到了地上,她没脸再见人了。 谢怀远从一进主院,身上就散发着闲人莫近的冷清气息,他的脸上平淡无波,径自走着,沉默无语。 “大爷......”,慧珠拉住了谢怀远的衣袖,谢怀远回头一瞧,只见她满面通红,又羞又恼地看着他。 谢怀远打量了一番,了然一笑,象是一缕春风,吹开了浑身上下的冰冷,他一把搂住慧珠的腰,带着她快步往最近的他的小书房走去。 洪氏和二爷也退了出来,远远走在后面,洪氏看到大嫂周氏似是走不动路,大爷竟然搂住她走,洪氏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谢怀宣看到慧珠走路腰肢轻摇,心想这个大嫂虽然年纪小,却有一股子诱人风情,勾人心魂。 再看洪氏,长相普通,身材平板,房事上循规蹈矩,令人乏味,他厌恶地挥了挥衣袖,走去了小妾魏姨娘的屋子。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书房 书房 洪氏气得发颤,强忍住回到屋里,倒在榻上伏着引枕呜呜哭了出来。 洪氏的奶娘常嬷嬷也是气得不行,二爷被那起小淫妇勾引着,大半年也不进正房,让二奶奶守活寡,哪家的公子这般给正房奶奶没脸? 常嬷嬷虽然气恼,但还是劝慰道:“二爷原是个好的,年纪轻轻就做了官,前程远大,都是那起子小淫妇作乱,等二爷看腻了,收了心,自然就明白二奶奶的好了” 洪氏心里苦涩,二爷是个好色寡恩的,她的四个陪嫁丫环都被他收用,又纳了两房小妾,屋里的通房丫头无数,还在外面青楼妓馆养着粉头,自己嫁进来四年都没孩子,若不是她娘家门第清贵,说不定早就休了她了。 常嬷嬷想了想,弯下腰轻声劝道:“男人多是爱那娇媚柔顺的,二奶奶平时对二爷多伏低做小,曲意奉承些,只要引得二爷睡到正屋,过段时间,等二奶奶有了儿子,就万事不愁了” 洪氏想着,是啊,有了儿子就好了,我也有依靠,到时随二爷怎幺胡闹,我都不在意。 常嬷嬷犹豫了下,压低声音说道:“老奴听闻二爷喜欢放得开的妇人侍候,经常召两个丫头一同侍候,无所不为......” 洪氏听了,怔怔的不知在想什幺。 常嬷嬷怜悯地看着自小奶大的洪氏,心内叹了一口气,洪家门风严谨,二奶奶幼承庭训,哪里知道那些侍候男人的狐媚手段,这二爷好色风流,这院子里的丫环几乎都被他淫遍,若不是谢家的规矩要先生嫡子,给她们都灌了避子汤,恐怕庶子会一个个地蹦出来,要是真这样以后哪里还有二奶奶立足之地? 夫人着急二爷的子嗣,只有让夫人多劝诫劝诫二爷了。 小书房里空无一人,谢怀远规矩严,小厮丫环未经召唤,不得入内,都在门外侍候。 走进书房,慧珠再也撑不住了,瘫软在谢怀远的怀里,谢怀远打横抱起,往书房内室走去。 在古代书房更象是男人的家,看书习字,处理公事,累了就睡在那里。谢怀远也不例外。小书房布置得宽敞整齐,里面套着个内间,床塌衣柜一应俱全。 窗上都糊着月色的窗纱,右侧放着一张架子床,上头是一色金线绣藤蔓喜蛛的顶帐,寓意喜事连连,床幔围得森严,被褥华美,旁边设黄花梨小几台,放着茗碗布巾之物,床前两张矮椅,放对金泥色锦垫。窗前一张黄花梨矮榻,上面铺了香妃色锦缎的褥子,散着几册账本,显是慧珠看完放在那儿的。 拨开帐幔,谢怀远将慧珠放在床上,解开她的大红羽缎披风,撩起水红色织锦裙褂,脱下湿漉漉的枣红色亵裤,一条细细的大红色锦带系在她白生生的双腿中间,已然全部湿透,解下锦带,细软的黑色阴毛下,嫩红色的花心处已露出小半截黑色玉势。 谢怀远用手将玉势轻轻往肉穴里推了推,然后伏在慧珠身上,边亲嘴边说:“珠儿不乖,没有夹紧小穴,居然把玉势给吐出来了,爷该怎幺罚你?” 肉穴里骚痒难耐,胀满了精液,却被玉势堵得流不出来,慧珠难耐地扭动身子,见谢怀远不为所动,想伸手去拿掉玉势,又被他压着,动弹不得,又难受又委屈,忍不住抽泣起来。 “呜呜呜呜.......”,慧珠哭得伤心极了,这下谢怀远慌了心神,忙不迭地坐起来,伸手搂住慧珠,小声哄劝。 “珠儿别哭了,是爷错了,随你是打是骂,爷都甘愿受着”,慧珠哭得哽咽难言,也不理他。 谢怀远长叹一声,“爷的心都要被你哭化了,你再哭下去,爷的半条命都要没有了” 慧珠忍不住掐他的腰,又恨恨地捶他,“花言巧语的,你就会欺负我......” 哄了一车子好话,终于慧珠哄得不哭了,谢怀远这才抽出玉势,一大股稀释的精液,连同肉穴里的淫液一起喷射而出,湿了小半张床。 慧珠娇喘出声,谢怀远调笑道:“可是爽到了,穴儿里喷出这多水来,怎的还怪爷欺负你,你看这水流得,把爷的床都打湿了,爷的珠儿果然是个水做的娇人儿” 又咬着她的耳朵笑道:“晚上爷再来侍候你这个小荡妇,今儿爷好容易沐休,带珠儿出去玩玩。” 说罢叫了热水,亲手给慧珠擦洗干净,换上干净亵裤,穿戴整齐后,也不回房,坐车出门而去。 ================================================== 加更了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心思 心思 再过几日是候爷五十五岁的寿宴,府里上上下下忙着准备。 到了傍晚,谢怀远回到房里,却发现慧珠不在,叫来玉瓶询问,玉瓶说到:“夫人那儿今天事多,叫了大少奶奶过去帮忙呢”。 谢怀远也不换衣服,抬脚往主院走去。 候爷还未回来,夫人孙氏和慧珠也不在主院,只有几个丫环们在抬箱子,翻衣服,不知道在找些什幺。 丫环们见了谢怀远,正要行礼,这时门帘一撩,却是苏玉环走了进来。 苏玉环见了谢怀远,连忙福了福身,叫了声“大表哥”,面染桃花,秋波盈盈,笑得十分殷勤,兼几分少女羞涩,她穿了肉粉色缕金撒花缎面袄儿,桃红素罗裙儿,胸前挺着一对颤颤巍巍的乳房,十分勾人。 谢怀远却视若无睹,略点了点头,问了丫环大少奶奶在库房后,便抬脚要走。 苏玉环连忙叫了声“大表哥”,手里拿着一个玄色缂金丝锦缎荷包,几个急步走到谢怀远面前,乳房一颤一颤的,说道:“大表哥往日辛苦,环儿看在眼里,却没什幺本事帮大表哥分担些,只有针线上的活计还略微拿得出手,就替大表哥做个荷包,荷包里放着些清凉丸,是我亲手辗的,大表哥公事累了,含上一粒,最是提神醒脑的” 谢怀远微蹙眉头,眼神锐利地看着苏玉环,他经商多年,大江南北走遍,又浸淫官场,经历几多算计陷害,精明利害,威严日重,苏玉环被这眼神盯得,不由地低下了头。 此时,院门外传来了一众人等的声音,说着“夫人回来了,大少奶奶,二少奶奶回来了”,房里的丫环连忙站到门口,高高掀起门帘,让孙氏,慧珠和洪氏进来,孙氏看到谢怀远和苏玉环在这里,有些吃惊,只见谢怀远拱了拱手,说声“告辞”,就拉着慧珠走了。 慧珠任由谢怀远拉着到了松竹院,进了正房,谢怀远停下来,看了看慧珠的脸色,红朴朴的,气色极好,放心了些,想了想,欲言又止。反倒慧珠说道:“过几日候爷生辰,正午在繁花厅摆宴,夫人要找那个紫檀八宝屏风,说是要摆在酒宴上,还要找些其他的摆设,就让我和弟妹一起到库房里帮忙找。” 谢怀远“嗯”了一声,坐在椅子上,宝瓶忙摆了茶后退下。谢怀远喝了一口茶,看慧珠神情平静如常,便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在他的腿上,说道:“这几天辛苦你了,要是觉得累,不去帮忙也没什幺,不用理会他们” 慧珠抱着谢怀远的腰,靠在他的怀里,柔声说道:“大爷放心,我明白的,我不会累着自己的”,又轻声道:“我也想替大爷做点事,虽然是小节,但我去做了,那起子人也就没什幺闲话可说的了,虽说大爷不在乎,可我也想大爷轻松些。” 谢怀远搂得紧了紧,慧珠就感觉到肉棒正硬梆梆的顶着她,她羞红了脸,要从他腿上下来,谢怀远搂着不让动,随即就命摆饭,然后沐浴洗漱,换了家常软棉褂子,谢怀远趴在床上,慧珠坐在他的腰上给他捶背按摩。按完之后,慧珠发现谢怀远眼睛已经合上,呼吸悠长,显见已是睡着了,便轻手轻脚下来,侧身睡在旁边,怕吵醒他,便一动不动。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乳环 乳环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慧珠被谢怀远抱着坐到了他的腰上,谢怀远撩起她的裙子,拉下白棱棉裤,笑道:“今儿天气冷,爷的肉棒在外面冷了一天了,珠儿快用小穴帮爷暖暖”,又脱了自己的软绸撒腿裤,露出一团浓密粗黑的毛发,毛发中直挺着一根紫黑色粗壮肉棒,龟头上已是充血肿胀。 谢怀远将肉棒对准慧珠的穴口刺了进去,只觉冰冷的肉棒一下沉浸在热液温流中,舒服得叹息,随后一阵急顶,慧珠软成一滩,丢了身子,若非谢怀远撑着,早已倒了下去。他脱下慧珠的衣服,拉开肚兜,只见柔嫩的奶子随着顶弄乱抖,嫣红的奶头上下跳着,象是揣着兔子,没有一刻停止,直晃花了谢怀远的眼睛。 谢怀远欠起身来,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织花绸缎首饰盒,递给慧珠,打开一看,是一对红宝石镶嵌流苏耳环,只奇怪的是,这副耳环没有耳针,只有夹扣。 慧珠正疑惑着,谢怀远坐了起来,将慧珠搂在怀里,猛顶了几下,又低头吸吮喘息不定的乳头,又咬又啃,把乳头拉得长长的,大了一倍。 谢怀远拿过那对环,在慧珠耳边笑道:“小傻瓜,这是乳环,珠儿的奶头让爷吃得这般大了,终于可以戴上了”,说罢,将乳环夹在慧珠的奶头上,细细看了看,红宝石正好扣在奶头之上,红莹莹地发亮,被夹扣扣住的奶头红得似血,谢怀远拉了拉挂在奶头下面的流苏,问:“好不好看?珠儿喜不喜欢?” 慧珠脸涨得通红,还未说话,谢怀远就又是一阵顶弄,只听流苏抖动发出沙沙的清脆声音,奶子象两个嫩白的大桃子,晃动不止,红宝石和奶头一起跳着,远远看似乎奶头大了好几倍,谢怀远只觉喉头发紧,呼吸沉重起来,抓住慧珠的大腿,肉棒顶得又深又猛。慧珠坐着被插进小穴,觉得这种姿势顶得更深,她的肚子也有些顶得发酸,奶头被掐住,上下跳动时,有些痒,又有说不出来的舒服,肉穴内壁骚痒难耐,肉棒一下下的顶插,仿佛是搔到了,可是搔过之后,反而更是难耐,慧珠忍不住小声吟哦出来,肉穴内壁剧烈收缩,深处喷出一股热流,浇在肉棒的顶端,顺着肉棒流下,打湿了交合处的阴毛和下面的囊袋,连大腿根都弄得湿湿的。 谢怀远得意地笑,强忍射意,将慧珠压在身下,凶狠地抽插,粗壮的肉棒整根进出,水光油亮,双手握着她的奶子,象骑马握着缰绳一般,在慧珠的身上驰骋,过了许久,方才泄了精,软在她的身上。 慧珠早已被撞得头晕眼花,晕了过去。谢怀远歇了一会儿,肉棒仍旧堵在小穴里,直起身从柜子里拿来玉势,才缓缓抽出肉棒,将玉势塞进肉穴中。又将乳环拿下,只见乳头殷红,压得扁扁长长的,好不可怜。谢怀远将身子往下移了些,含着乳头睡了。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故意 故意 正源堂内,孙氏看了看有些恼羞不安的苏玉环,再看到她慌忙塞进袖子里露出一小半的荷包,心里哪里还有什幺不明白的,心里讥讽一笑,坐在了案边,说:“表姑娘这几日辛苦了,看着脸也有些清瘦了,找尺头衣服这些小事,让丫头们去做就行了,要是忙累了你,候爷可是要埋怨我没照顾好你。” 苏玉环从丫头手里接过茶碗,放到孙氏的桌前,露出讨好的笑脸,说道:“表舅表舅母待玉环极好,表舅过寿,玉环也想出些力气,以尽孝心,表舅母这幺说可是把玉环当外人看待了” 孙氏心想,“你姓苏,本来就是谢府的外人,莫非不想当外人,要做内人不成?”,心思转了几转,旋即露出笑容,拍了拍她的手,说:“好孩子,我明白你的心,你这孩子从小就乖巧懂事,又出落得鲜花一样,府里哪个比得上?也不知以后哪个有造化的得了你去?要是我还有个儿子,就要了你当儿媳妇,把你长长久久地留在府里,陪着我。” 彭嬷嬷心里诧异,夫人向来对表小姐不冷不热的,这般亲热倒是从来没见过,必定有些道理。 于是在一旁也凑趣道:“表小姐本来就是大家闺秀,那气度相貌更是百里无一,配皇子王公都使得,夫人真真是调教得好,按老奴的眼光,表小姐这浑身气度,连大少奶奶都比不上呢,走出去谁不夸赞?” 苏玉环红了脸,谦逊道:“彭嬷嬷又拿我取笑,大表嫂是大表哥心尖上的人,我哪里比得上?” 彭嬷嬷看了看孙氏的眼色,笑道:“男人幺,都是喜新厌旧,正在新鲜头上,自然宠爱,新鲜劲儿一过还不是看得跟马棚风似的,丢在一旁?”又道:“大少奶奶年纪还小,要撑起这府里大大小小的事,恐怕还得要过几年呢,现在还得要夫人多劳累才行”。 说罢,递给了孙氏一个册子,“夫人看看,这样写着可还妥当?”,孙氏打开略看了看,便合上,说道:“也罢了,过几日给候爷过目后再定吧,我也乏了,要进去歪歪,你们都散了吧。” 苏玉环连忙起身称是。 孙氏扶着丫环走进内室歇息去了,彭嬷嬷送苏玉环到门口,苏玉环按捺不住好奇,打听道:“彭嬷嬷,是什幺要紧册子,夫人要请候爷过目?” 彭嬷嬷四下望了望,凑近身前低声说:“候爷和夫人说府里子嗣艰难,一般年纪的老爷,哪个不在含颐弄孙,只咱们府里没个孩子冷冷清清,候爷这是急着抱孙呢,命夫人给少爷找二房奶奶,刚才那个册子是给大爷准备的,还是读书人家的闺女,年龄正合适,十八了,也好生养,听说上赶着来求的,啧啧,若真是事成了,可是二房姨奶奶,正经主子,要是先生下长子,以后与大少奶奶都能比肩了。” 苏玉环怔怔地,又听彭嬷嬷说道:“只是外面来的人,不知底细,光看了相貌,不知性格脾气如何,夫人正犹豫呢,夫人昨天还在叹气,说要是有年龄相貌与大爷般配的,识情识趣,又知根知底的姑娘就好了,也可以省却了这一番功夫。”说完,觑着脸偷偷打量着她的神色。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念头 念头 恍恍惚惚从正源堂出来,苏玉环扶着丫环翠黛,走了许久,前方有一幢精致小巧的房子,一明两暗,一色的水磨粉墙,黑色筒瓦,无任何朱粉涂饰,门口的匾额上写着“蓼汀苑”,有个五十多岁身形高壮的婆子坐在大门口打瞌睡,看见苏玉环便起身站在大门边,福了福身,喊了声:“表小姐回来了”,苏玉环嗯了一声,眼风也不捎一下,径直进了房。 那婆子上上下下看着苏玉环的背影,哼了一声自去了。 苏玉环进了房,梳洗后换了常服,坐着桌前,不知在想些什幺,这时翠缕拿着花鸟彩绘的茶壶,过来倒茶。看见撂在桌子上的荷包,疑惑地看向翠黛,翠黛微微摇了摇头,便装作若无其事,笑问:“姑娘今儿个回来得晚,夫人那里忙坏了吧,快热热地喝口茶,外面可是冷得很,小心别着凉了”。 苏玉环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着不着凉的,谁会在意?我不过是一个孤女,全靠谢府给一个容身之处,不管人家叫我做什幺,我都受着”,说罢,滴出几滴眼泪来。 “我的好姑娘,您是府里正儿八经的亲戚,谁敢小看了姑娘”,翠缕连忙劝道,给翠黛使了个眼色。 翠黛也道:“可不是,姑娘有才有貌,刚才夫人还一径地夸呢,说是府里的小姐们捆在一起也及不上姑娘。” 这话说到了苏玉环的心里,嘴角掩不住笑意,却叹道:“也是我没有投个好胎,祖父母去世得早,少时父亲就生病卧床,把家里的产业都折腾光了,也无济于事,没几年就过世了,随着母亲投靠谢府,没过几年太平日子,母亲又丢下我走了,最后连说好的亲事也没了指望。” 翠缕也叹道:“说起这个事,也让人不平,若是太太还在,凭姑娘的品貌,什幺样的亲事求不得,如今却是无人作主,候爷又不管内院之事,生生地耽误了姑娘。” 翠缕和翠黛是苏氏买来的丫头,自幼陪伴着长大的,实心地为她好,小姐亲事作罢后,夫人也说了两家人家,只是普通农户人家,有些田地,比一般人家略略富裕些罢了,小姐哪里瞧得上,夫人不过是碍着候爷,随意敷衍罢了,根本没有用心,这一来二去的,小姐到现在亲事还没有着落,小姐翻过年可就十八了。 “内院的事还是要靠夫人,小姐多往夫人那里走走,也好让夫人多惦记着小姐的事,找一门好亲事,成了亲后,有了谢府这个靠山,小姐也过得舒服”,翠缕一边说,玉环一边点头,脸色好了一些。 侍候着玉环睡下后,翠黛便在外次间的小床上睡,翠缕自去下房不提。 玉环却是睡不着觉,眼望着花鸟虫草的绡绸帐顶,心思繁乱,想着自己命苦,父母双亡,寄人篱下,无人作主,又想夫人说的如果再有个儿子,就要了她做儿媳妇,再看看大爷高大俊朗,年轻高位又手握万金,今日见他一身官衣,头上一顶乌纱,愈发显得他眉宇间英气勃勃,沉稳干练,只听说大爷对大少奶奶情深,听洗衣房婆子嚼舌头,说大爷和大少奶奶天天都换下床褥,那岂不是天天都行房?玉环想到此处,不禁脸红耳热,怦怦心跳,周氏今年方才十五,身子还未长成,平日里是个沉闷不讨喜的性子,哪有她这般丰满婀娜,知情知趣,连二爷看到她,眼光都盯着她的胸脯看.......二爷... 二爷也长得好,只是礼部是清水衙门,官位不如大爷,且二爷好色,院里莺莺燕燕一大群,争风吃醋,个个都张牙舞爪的,她素来看不上......大爷虽好,可从不正眼看她一眼,还满眼里只有周氏那个小丫头,只要有机会让他知道了我的好处,保准离不开我,那周氏算什幺?玉环胡思乱想,似睡似醒了一晚上。 ================================= 大家看文愉快!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二霞 二霞 主院内孙氏歇了午觉方起,大小姐明年四月就要出嫁了,这半年忙着准备大小姐的嫁妆,千头万绪,样样都要操心,忙得团团转,只等这件事圆圆满满做好,她也了了一桩心事。 明年要是再能抱上嫡亲的孙子,她就更满意了。 只是看今天怀宣对洪氏那副冷淡劲,听二房的常嬷嬷说,怀宣大半年都没有去洪氏的房里了,那样什幺时候才能有嫡孙呢? 怀宣这个孩子也是任性行事,不知轻重,把她的劝告当耳旁风。 朝廷有律,爵位传袭讲究嫡系血统,嫡子袭爵名正言顺,无嫡子则袭及嫡弟,若是都没有,只有庶子,则要皇上夺情,降等从袭。 为了让怀宣以后能够袭爵,她花了多少心思,这些心思也没白费,大爷至今还没有子嗣,只是现在看他和周氏感情不错,脸上虽然淡淡的,但两人之间隐隐的默契却是瞒不过她的眼睛。 若是大爷有了嫡子,那幺她之前的谋划可就前功尽弃了。 上次刺杀失败,算他命大,这些年他把自己护得严密,已是不能故伎重演了,看来只有从周氏身上下手了。 孙氏微微头疼起来,手指朝太阳穴里捏了捏,站在身后的丫环见况,立刻捏肩捶背起来。 过了一会儿,彭嬷嬷走了进来,孙氏挥手示意房里的丫环都退下,彭嬷嬷来到孙氏身后,轻轻给她捏着肩,一边把常嬷嬷来找她的事告诉了孙氏。 孙氏恨铁不成钢,骂道:“都是那起子小淫妇把怀宣带坏了,整日在内院厮混,官也不好好做”,每年考评都只是“中等”,候爷说起这事也有些失望。 又骂:“那洪氏也不知道规劝,由着他胡闹,只知道报怨怀宣冷落她,没心胸没手段,整天在我面前愁眉苦脸的,有什幺用?” 她这个做婆婆的,能做的都做了,儿子不愿意和洪氏睡,她还能强压着他的头去? 彭嬷嬷也明白孙氏的心事,劝慰道:“二爷是个孝顺的,夫人好好与他说说其中的利害,二爷必定会听夫人的话” 孙氏不语,过了一会儿,转口问道:“大爷房里的彩霞和映霞怎幺样了?可有动静?” 彭嬷嬷“嗐”了一声,回道:“大爷都好些年没进她们的房了,现在大奶奶也不要她们请安,越发连大爷的面都见不着了”。 说起彩霞映霞,彭嬷嬷并不陌生,这两人是孙氏让她挑的,给先大奶奶陈氏做陪嫁丫环,给大爷做通房的,为了让大爷沉迷,孙氏花了不少钱买的扬州瘦马,会吹拉弹唱,尤擅风月之道,身材火辣,乳房高耸,走起路来胯部摇摆,是个男人就抵抗不了,这大爷却置这样的尤物于一旁不理,实在是暴殄天物。 孙氏吩咐道:“你去库房领两匹尺头,再拿些点心吃食,随便找个由头,悄悄地去探探她们的心思,若是还有上进之心,咱们就帮上一把,她们年纪也还不大,总不能让她们在府里虚耗岁月。” 彭嬷嬷知晓孙氏的心思,自大爷回府住后,将松竹院上上下下的人全部都换了一遍,规矩也订得严,整个院子围得如铁桶一般,夫人找不出地方做手脚,只有彩霞和映霞的卖身契在孙氏的手上,看来孙氏有事要用上这两个人,彭嬷嬷连忙答应,自去找她们了。 大爷住的是个四进的院子,座落在府里的东侧,绕过粉墙,只见院内绿荫环抱,佳木茏葱,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泻于石隙之下。渐向北边,平坦宽阔,两边飞楼插空,雕甍绣槛,有展翅欲飞之意,前院院门顶端的匾额上端端正正地写着三个泥金大字“松竹院”。 这正是按规制候府继承人所住的院子,气派非凡,可见嫡长子身份之贵重,难怪夫人心心念念要让二爷袭爵,身份不同,差之千里。 彩霞映霞却是住在松竹院外院的侧房里,离下人住的下房仅一墙之隔,自陈氏死后,大爷要将她们遣散出府去,她们死也不愿,夫人也来劝说,后来大爷几年不回府里,这事也就耽搁下来了,自娶了新大奶奶周氏,她们就被搬到了外院来住了。 侧房倒还宽敞,摆设也还体面,一张黄杨木的牙床摆在左侧,上面挂着花鸟鱼虫的绡绫床帐,边上一个海棠式小几子,中间一个圆桌,上面放着茶碗痰盒之物,另一边有个坐榻,垫着秋香色绫锦坐褥,俱是新式花样。 彩霞和映霞自幼被人伢子教习风月之事,而后被卖到这富贵逼人的候府,自觉上天护佑,飞黄腾达,过上人上人的日子,便竭力巴结夫人,讨好大爷,哪知大爷对她们十分冷淡,只侍候了几次,便被抛在脑后,陈氏死后,大爷竟要遣她们出府,她们除了吹拉弹唱,风花雪月,哪里有什幺谋生之能,幸而夫人劝阻,她们才留了下来,大爷竟再未见她们一面,她们虽然衣食无忧,但自小教养的风月已是刻入骨里,又尝过男女之事的滋味,而今如同守寡一般,枯坐在着这方寸之地,日子竟是十分难熬。 看着这一年年的过去,年岁也越来越大,她们心急如焚,空负一身风月本领,无用武之地,徒呼负负。而今彭嬷嬷悄悄前来,还送她们东西,她们哪里还坐得住,早已是说什幺都答应下来了。 彭嬷嬷点了点头,笑道:“两位姑娘的品貌那是没有话说的,只要听夫人的话,夫人就劝大爷抬举你们做侍妾,让你们以后也有个一男半女,终身有靠。” 二霞忙不迭福身,指天念咒地保证对夫人一片忠心,亲热殷勤地送着彭嬷嬷走了。 ============================================ 肥肥的一章...... 谢谢读者们的留言,你们的喜爱是作者坚持下去的动力。 本文剧情颇多,作者本来打算写短篇的,一写下去就收不住,文章越写越长了。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憋屈 憋屈 谢怀宣从孙氏主院出来以后,脸色可是不大好,这是第几次母亲管他的床第之事了?他已长大成人,又入朝为官,在自己的院子里,还不能随心所欲地过日子? 5岁他入学读书,每天天还未亮就起床上学,下午回来,稍事休息,又被要求继续读书写字,直到深夜方歇。母亲对他要求十分严格,几乎没有休息的时候。如此苦读了十多年,最后考上了进士,谋得了官职,他正松了一口气,谁想母亲还要继续强迫他做他不愿之事。 谢怀宣心里烦闷,心里象是装着一团火,回到自己的院子,天已暗了下来,他踢开梧桐院正院的大门,侍立的丫环们吓了一大跳,常嬷嬷见二爷来了,象是见了活龙,忙堆起笑迎了上来,又急急嘱咐丫环们倒上二爷爱喝的茶,备上点心,一路拥着他进了正房。 殷勤地侍候好茶水点心,又朝洪氏使了个眼色,便把房里丫环都带了出去,悄悄地关上了房门。 洪氏心内慌乱,大半年未曾与二爷同居一室,有些手足无措,不过她很快勉力平静下来,想起了常嬷嬷的劝告,只脸带着笑容,上前殷勤地絮絮问候,亲手侍候宽衣脱鞋,洗漱沐浴。 二爷换上了常服,舒服地靠在床上的大迎枕上,看洪氏换了一件大红色纱衣坐在床边,里面隐隐露出葱绿色鸳鸯肚兜,只可惜洪氏身材骨立消瘦,胸部平坦,没有那丰姿绰约,这身香艳打扮就显得不伦不类。 他想起了小妾魏姨娘,丰肌柔肤,压在身上如同棉花上一般,更兼身子奇软,什幺姿势都能拗得过来,床第上更是放得开,每每都能尽兴,再看看洪氏,就有些意兴阑珊了。 他自然明白洪氏的期待,想了一想,勾了勾手,洪氏见况凑进身去,他耳语了几句,洪氏如雷击一般,呆坐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洪氏只觉耳边轰轰作响,脸上红透又变青白,她不可思议地看着二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一个正头奶奶,竟然被折辱至此! 刚要拂袖而去,耳边又响起常嬷嬷的劝告,儿子!是啊,要有个儿子,这好容易二爷来了自己的房里,再赶了出去,恐怕再难回转了。她毫无意识地点了点头,只见二爷召来了丫环吩咐了一句,丫环听命出去了。 不一会儿,魏姨娘穿着密密的披风进了屋,妖妖娆娆地福了福身,脱下披风,只见身上只着一件极薄的银红色纱裙,里面空无一物,粉红的乳头高翘,下面白净净的,一条红色肉缝夹在其中,纱裙只堪堪遮住屁股,两条白生生的大腿露在了外面。 洪氏胀红了脸,昏头晕脑,想要训斥几句,只张不开口。却见魏姨娘走到床边,娇声一句“二爷”,便倒在二爷怀里,眼睛似笑非笑地朝洪氏瞟了一眼。 谢怀宣哈哈一笑,一下撕开了魏姨娘身上的纱裙,露出了雪白胴体,埋头在她的乳头上又咬又啃,一手脱下自己的衣裳,露出紫黑色的肉棒,掰开魏氏大腿,便往肉穴里挺了进去,急急地抽插起来。 谢怀宣一面大动,一面咬着魏姨娘的奶头,只见乳房上下左右乱晃,乳头被牙齿拉得长长的,魏姨娘娇啼起来:“二爷,轻一点咬,柔儿奶头疼,啊......”,谢怀宣只觉得肉穴内壁一阵阵的收缩,绞得肉棒更凶猛地捅入肉穴,他吐出一只奶头,嘶哑道:“小娼妇,乖乖的,否则爷把你的骚奶头咬掉”,转头去咬另外一只,只见奶头上牙印深深,血痕斑驳,让人触目惊心,魏姨娘浪声叫疼,“柔儿听爷的话,留着柔儿的奶头下次再侍候爷,啊...爷好厉害,柔儿受不住了,啊啊......” 洪氏仿佛被点了穴一般,呆呆看着眼前的这道活春宫,听着耳边的淫词浪语,竟是一动也不能动,不知过了多久,她慢慢回过神来,想要站起身来,却见二爷从魏姨娘体内抽出肉棒,一把将洪氏推倒在床上,粗暴地撕开她的亵裤,岔开她的腿,把沾满了魏姨娘淫液的肉棒插到了洪氏的肉穴里,狠狠抽插了几下,就在里面泄了精,软在了她的身上。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委屈 委屈 洪氏下身赤裸,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将压在身上的谢怀宣推倒一旁,一面哭一面打他,谢怀宣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一把将洪氏甩在床上,骂道:“你这个泼妇,敢打爷?发薏症了?要不是你整天在夫人面前搬弄是非,求夫人压着爷到你屋子里来,你就是跪着求爷,爷也不想来找你”。 洪氏倒在床铺里大哭,谢怀宣气得下了床,口称“晦气”,正要起身穿衣服,只见两只雪臂环住了他的身子,魏姨娘娇声说道:“爷,爷还没清洗身子呢,让柔儿帮你洗洗可好?” 这魏姨娘本是青楼出身,房内狐媚手段了得,最是得谢怀宣喜欢的,甚至四下托了门路,费尽周折改了她的贱籍身份,纳进房里,更是与她在房里有着千百种下流招式,无所不为。 谢怀宣一把抱过魏姨娘,笑道:“好,柔儿帮爷洗洗,让爷舒服了,明儿把凤祥楼的那套簪子送你” 魏姨娘斜睇了洪氏一眼,娇声说道:“谢二爷赏赐”,柔若无骨的滑下了床,跪在谢怀宣的两腿之间,将沾满污秽的肉棒含在了嘴里,啧啧吸吮起来,用舌头把肉棒上上下下舔了干净后咽下,吐出半硬不软的肉棒,把脸埋进谢怀宣浓密的阴毛里,伸出舌头从下往上地舔两颗黑色的卵袋。谢怀宣舒服地靠在床头,产生一股尿意,遂按着她的头,将肉棒捅入她的嘴里,说道:“刚才柔儿叫了半日,口渴了吧,爷给你润润喉”。 那魏姨娘早已习以为常,连忙含住肉棒,只听水声潺潺,魏姨娘不断吞咽,将腥臭的尿液全部吞下,没有一滴流到外面。 谢怀宣得意地哈哈大笑,拍拍魏姨娘的脸,亲了一口,两人胡乱套上衣服,往魏姨娘的西屋继续快活去了。 常嬷嬷一直守在门口,听到哭声,早已是急得团团转,只不好走进来,见二爷搂着魏姨娘衣服凌乱出来,才敢走进房里,看见洪氏光着下身,伏在床上大哭,哪里还会不明白,心里暗骂二爷不是东西。 常嬷嬷也流了几滴眼泪,忙用手擦去,拉开被子盖在洪氏的身上,到门口唤绿柳,碧月端热水进来。 洪氏停止了哭泣,只两眼无神地看着帐顶,身体仿佛被抽光了力气,绿柳,碧月熟练地脱下洪氏的衣裙,全身擦试干净,再换上干净亵衣裤,常嬷嬷扶着洪氏靠在迎枕上,盖上被子,叫丫环们退下。 常嬷嬷欲言又止,刚才洪氏擦身子的时候,她看得仔细,那小穴里糊满了浓浓的精液。 常嬷嬷叹了口气,坐在了床边,劝慰道:“老奴知道二奶奶的苦,哎,这都是命啊,但愿能早日有了儿子,您也不算白受了委屈”。 洪氏把头偏到里侧,无声地哭,眼泪全部都流到了枕头里。 ======================================== 人压抑太久,性格又任性的话,是比较容易放纵滴........ 文章要写有情节有肉,又要将人物刻画出来,故事也要讲得好听,实在不容易,作者谢谢各位看官的关注和留言! 有剧情的话,本文会越写越长,作者实在精力不济。考验作者文笔的时候到了,看看能在几章之内把本文完结。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爱怜 爱怜 掌灯时分,谢怀远和慧珠方回到府里,丫环们手里拿着大包小盒,跟着进了房里。 慧珠梳洗完后,来了床边,谢怀远已经换了舒适的睡衣,靠在迎枕上,手上合着书,正在沉思着什幺。 慧珠爬上了床,靠了过去,谢怀远把她搂在怀里,亲了一口,笑问:“今儿逛得累了吧?” “不累”,慧珠精神十足,女人逛街哪有会累的?这个朝代已经历了一百多年,太平盛世,商业发达,街道两边都是茶楼,酒馆,当铺,作坊,街道两旁的空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卖各色零嘴吃食,新奇杂货,街上行人不断,充满了人世间烟火气息,活色生香。 只是大爷难得沐休一日,一个大男人陪着她逛了一天的街,一定是累到了。 慧珠示意谢怀远躺下,“大爷累了吧,我来给你捶背”。 谢怀远放下书,抱起她,捏了捏她的脸颊,笑道:“小丫头,你家爷不累”,说完拨开慧珠衣襟,去看里面新买的大红软绸肚兜,满满当当地裹得两团奶儿,高高挺起,顶端各绣着一条活灵活现的锦鲤,鲜亮极了。 这个肚兜贵得紧,谢怀远却眼也不眨的一口气买了几十个,慧珠拦都拦不住,以后穿不下了,可不是浪费吗? 谢怀远来回摸了摸,道:“这肚兜大小正合适,不会紧着我家珠儿的奶子了,等以后奶子又长大了,爷再买新的” 随手放下帐幔,抹开肚兜,将头埋在双乳间,呼吸间都是幽幽的体香,他舒服地叹息,他侧头咬住奶头,细细含咂。 烛火偶尔发出轻轻的噼啪声,在床帐里的小小空间里,安静无比,所有喧闹嚣杂都已远去,只听到彼此的心跳和喘息声。 谢怀远环抱着慧珠的腰,脸贴在她的胸前,轻轻地含吮着奶头,他的脸上难得地出现了脆弱的神情,让慧珠爱怜不已,抱紧他的头颅,轻轻地抚摸摩挲。 两人静静地抱着,过了一会儿,谢怀远嘴里吐出奶头,俯身上去,温柔地亲吻她的嘴,与她的舌头交缠不已,等手指摸到慧珠腿间的一丝湿润之后,深深地将肉棒插入,温柔地律动,带着无限怜惜,慧珠将手臂围着他的颈部,追随着他的节奏,在他的探入下,盛开出娇艳多汁的花朵,摇曳生姿。随着肉穴内里越来越紧窒的绞缠,终于达到了梦寐以求的极致,在这极致的时刻,他轻轻吻上慧珠被汗水打湿的额头。 初冬的新雪纷纷扬扬的撒满了整个谢府,府中遍植的梅花一夜间绽放,重瓣粉白,朔风飘香,粉墙黛瓦的亭台楼阁在寒风中仿佛徜徉在一片香雪海中。 谢怀远这段时间忙到不行,西北边陲的西夏国不安分,纷扰打杀不断,朝廷派人前去镇压,南边钱塘涨潮,淹了几个县十几万人逃难,朝廷要赈灾抚民,又要修建行宫,修建被大雪压坏的牧场等等千头万绪之事,都要户部一一勘察,拨付银款,户部人人忙得脚不沾地,谢怀远日日早出晚归,辛苦操劳。 慧珠十分心疼,每晚都亲手煮参汤给他进补,又亲自拟定菜单,吩咐小厨房每天做些他爱吃的菜色,入了床帐,她还要给他按摩推拿一番,以消除疲劳。她把谢怀远照顾到了十分去,甚至还劝他少行房,不要劳累。 谢怀远怎能同意,将慧珠压在身下,一边将肉棒顶入捣弄,一边在慧珠耳边吹气,“爷再怎幺累,疼我家珠儿的力气还是有的”,每夜闹到三更方歇。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