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野小木工》 001我怀孕了 眼见着就要落山了,夕阳还在尽力地挥洒着余热。晚霞弥天,映红了半边天空。 清清的河水静静地荡漾,河岸上的芦苇恣意地向河心疯长。清流芦苇同色,满眼碧绿。微风徐来,绿浪起伏,清溪碧流,漾绿摇翠。 河塘中被繁茂的芦苇里三层外三层密密麻麻笼罩的小洲子上,洪臻一个人静静地靠着小土坡,微眯着眼睛望天空云卷云舒,似乎非常的云淡风轻,但从其微微皱起的眉头就知道他的内心并不平静。 一个人孤身藏于此等几乎与外界隔绝的幽僻所在,就其行为而言,本身就不正常。 确实,洪臻此刻的心中并不平静。一件突如其来的事情犹如一块天外陨石落入了平静的湖水中彻底打乱了他平淡了十六年的生活。 “我怀孕了!” 中午放学的时候,英语教师陈宁把他叫去了她的办公室,从她樱红的小嘴里说出的第一句话就是这四个字。 陈宁今年二十二岁,是一个美丽而又出众的英语教师,去年才刚从师范学院毕业分配到这所镇办中学教书。而洪臻却是她的学生,一个年仅十六岁的初三学生。 师生恋,不但偷吃了禁果,还玉种蓝田,暗结了珠胎。这事要是传出去,尤其是在这受封建思想残余影响落后的乡村,必然会造成无可遏制的轩然大波,弄得满城风雨。到时候,两个人不但一个会被学校开除学籍,一个会失去教书的工作,还会名誉扫地,臭名远扬,连累家人跟着受人指指点点,遭人唾弃,颜面尽失。 这种弄不好就会搞出严重后果的事情突如其来地砸落在十六岁少年稚嫩的肩膀上,实在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所以,他要找个可以让他稍稍喘口气的地方。 扬起手挡着阳光,眯着的眼睛微微睁开。 阳光透过了掌心,原来,手也可以这般透明。掌心的曲线,清晰可见。穿过了血液的红光,如燃烧的火苗在踊跃跳腾。 洪臻看着这红光,渐渐的仿佛看到了希望,无精打采的眼神慢慢绽放出精锐的光芒。 “啊~~!” 狠狠一握拳,仿佛抓住了希望。洪臻扬起拳头冲天空使劲挥舞,一口浊气冲出嗓子眼,憋闷了半天的心气一扫而空。 “啊——!” 就在这时,同样一声喊叫突然出现在芦苇丛中,且与洪臻近在咫尺。只不过这声喊叫明显的充满了惊慌失措,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被洪臻突然发出的叫声给吓到了。 果不然,就在洪臻还没辨明声音到底来自何人时,就听见有人已经破口大骂了。 “是谁在里面鬼叫,哎呀,吓死老娘了。给我出来,敢装鬼吓人,看不把你的鬼头给揪掉”骂骂咧咧的是个女人,听口气明显的色厉内荏,显然还没有从恐惧的惊慌中摆脱出来。 说实话,听到刚才的这声惊叫,洪臻被折磨了一个下午的心脏也被吓了一跳。这才刚缓过神来,还没想发泄一下就发生这样的事,紧绷的心弦再一次的被拉紧了。 “是谁在里面?还不出来?” 外面的女人骂了半天娘,见没有人应声,心中不由一紧,莫非这大白天的还真有鬼。 002美人鱼 “真不出来?我可要去叫人了。”外面的女人气呼呼地冲小洲子上喊,“我就不信了,这大白天还真就见鬼了。”说话间,还挪动了几下脚步,故意弄出一点响动,摆出一副真要离开的样子。 听话听音,洪臻已经知道了外面这个女人是谁了。 洪臻还真怕她去把人叫过来,到时候让人知道了自己不但逃课,还一个人在这个幽僻的小洲子呆了一下午,指不定会说出什么样的闲话来,遂赶忙冲着外面喊道:“表婶,别去叫人了。是我,洪臻。” “洪臻?”外面的女人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是我。”洪臻有种想笑的冲动。 哗啦啦一阵淌水声,一个婀娜多姿的女人提着裙摆上了小洲子。 “臭小子,真的是你,差点没把我吓个半死。”女人见到洪臻真的在小洲子上,狠狠白了他一眼,这才轻舒一口气,让悬起的心落下来。 正如洪臻所料,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表婶王美云。他的眼神陡然间变得锋利起来,漆黑的眸子精光四射,辣似乎要喷出火来。 王美云是个三十岁出头的美艳少妇,而此刻只顾着嗔怪洪臻,双手忘记了把那高高提起的裙摆放下来,雪白的暴露在空气中,修长而健美,像玉一样纯洁无瑕,美极了,让人有一种想要冲上去掠夺的。 “咕噜~~!”洪臻止不住连吞口水。 “坏小子,就知道乱看,不怕长针眼啊!”洪臻肆无忌惮的眼神终于让王美云觉察到不妥,不由面色一红,忙把裙摆放了下去。 “要是这样就长针眼,我情愿它天天长。”洪臻说笑道。 王美云横了他一眼,嗔怪道:“真不是个好东西!” “这会说我不是好东西了,也不知道是谁在睡梦里无数次地喊我好人。”洪臻的眼神扫描仪似的在她身上过了一遍,最后落在她那一双水迹斑斑的小脚上。 “狗嘴里吐不出来象牙。”王美云蹲下来用裙摆挡住他那像是要吃人的目光。 “真是的,都不知道被摸过多少回了,看看还怕羞。”洪臻意犹未尽地收回了目光,嘴角上翘,勾起一丝痞痞的笑容,冲她拍了拍身边,“过来坐。我正想找个人陪我聊聊天,真是瞌睡就碰到了枕头。” “美得你。”王美云轻啐他一口,秋水盈盈的桃花眼,顾盼生波,楚楚动人。 “你到这里来做什么?”洪臻问道。 王美云扑哧一笑,“这话应该我问你才是,你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 “我在钓鱼。”洪臻睁着眼说瞎话,丝毫不要经过大脑。 “钓鱼?”王美云才不会轻易相信他的鬼话,一双妙目扫了一圈也没看到任何的渔具,嘴角微撇,“睁着眼说瞎话,你的鱼竿呢?别告诉我是鱼太大,鱼竿被鱼拖走了。” 洪臻笑道:“没有鱼竿就不能钓鱼了?” “鬼才信你。”王美云瑶鼻轻哼,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只要功夫深,铁杵都能磨成针。”洪臻伸手指着她哈哈一笑,“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本山人钓鱼,没有鱼竿,这鱼儿照样自己上来,而且还是条美人鱼。” 003要亲命啊 章003、要亲命啊 王美云看着洪臻一脸调侃的笑容,恨得牙根子直痒痒,“臭小子,敢调侃老娘,看我不告诉,让她撕烂你的嘴。” “撕在我嘴,痛在你心。你会舍得吗?”洪臻嘿嘿一笑,一个虎跃跳起来,一下子就到了王美云身边。 “啊!”王美云吓得跟个受了惊的小兔子似的,一个趔趄差点没一坐到地上,“混小子,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干表婶你了!”洪臻嬉笑着一把抱住她,一股成熟动人的体香扑鼻而来,让人如饮醇酒,不自觉的就醉了。 “小坏蛋整天就不想好事!”王美云娇躯微颤,轻轻挣动,青葱玉指点指洪臻额头,娇声轻嗔,那神情像极了跟恋人撒娇的小女人。 “谁让表婶这么吸引人呢!”洪臻深深呼吸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露出一副色授魂与的猪哥样。 这两人非一般的婶侄关系瞬间使这密不透风的小洲子温度急剧飙升,充满着暧昧的气息。 “长着一张状元口,就知道哄骗人。”王美云玉颊飞红,庄重的神情再也绷不住,软软地倒进洪臻的怀里。 “你这是恶人先告状,咱们两个到底是谁先勾引的谁。”洪臻的手掌轻轻滑过她曼妙的腰身。 “是你,就是你。你就是个恶人!”王美云矢口否认,小手在洪臻胸前隔着衣服找到一个小突起使劲捏了一下,“小坏蛋,就知道欺负女人。” “哎呀!”王美云的突然袭击令洪臻禁不住呻吟出声,但听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洪臻的右手扬起,报复性地落在了她右边的臀瓣上,“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嗯!”一声轻吟,王美云的娇躯彷如遭到电亟,呼吸陡然加重,娇喘连连不断,杏眼含情,释放出浓浓春意。 王美人本就是跟她的名字一样美,是个浑身充满成熟气息的美艳少妇,就象那一串串挂在树梢上的熟葡萄,晶莹剔透,让人看着都难于自抑,实在馋得不行便会流下口水。而就是这样的一个美人突然间露出荡漾,杏眼含春,一副任君采摘的动人模样,那是怎样的一种诱惑啊? “要亲命啊!”洪臻顿时觉得脑袋一热、一紧,下面苏醒一般地支了起来。 嗓子眼里火烧火燎,洪臻搂着王美云的小腰,饥渴的对准她那樱红的小口就咬了下去。王美云美眸一闭,丁香小舌马上热烈地回应起洪臻的索取。顷刻间两条舌头就纠缠在一起,互相的,在彼此的嘴里搅动着,发出了啧啧的水声! 洪臻抱起王美云坐到了小土坡上,让她面对面的坐在了自己的腿上。这期间,两人的唇瓣没有一丝一毫的分离,完全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王美云情动地在洪臻的怀里扭来扭去,柔软的身躯火热滚烫散发着的香味。 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两层微薄的夏衣根本挡不住洪臻清晰的感觉。平时都因为胸前两团肉过于大而经常带着的王美云今天竟然没有戴,柔软而又结实的轻轻磨蹭,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两粒小葡萄已经硬了起来。 这让洪臻更加的兴奋了。 004偷天换日 突然,洪臻紧抱着王美云柳腰的右手一下滑到她的翘臀上,拇指扣压着尾骨,另四指则插进了她那个紧夹的臀渠,微微使劲抠下去,只觉得一片软乎乎、湿热热,抓了满把柔软。 “哟”王美云的突然遭袭,止不住浑身一颤,螓首后仰,两条粉腿夹紧了洪臻的蜂腰,体内不自禁地流出一股暖流。 若说女人是水做,一点都不假。 这股暖流不但浸透了两层布,还浸湿了洪臻的右手。 两人的嘴唇虽然难分难解,还是不得不因此而分开。呼呼粗喘,两者之间拉出了一条透明的丝线,晚霞映照,折射出迷人的光彩,连空气似乎都散发着靡靡的气息,感觉更是魅惑无比。 洪臻红着眼想去掀开她的裙子。稍稍喘了一口气的王美云却有些羞涩地抓住了裙角,摇着头道:“不要在这,一会别有人有人过来了。” “这里除了你我,谁还会来。”往下不通,往上总行,洪臻的左手摸上了王美云胸前两大傲人的凶器,“今天怎么这么好,让这两位前辈出来透透气,你平时不都把她们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吗?” “嗯哼”王美云小巧的瑶鼻中发出迷人的娇哼,杏眼轻睨,春意浓浓,“还不都是因为你。” “这关我什么事?”洪臻一只手玩两座肉山,忙的是不亦乐乎。 “不关你事?哼,也不知道是哪个坏了良心的小贼专偷人家的!”王美云的小手捏着洪臻的两只耳朵狠狠拧了一把,以此来发泄内心对偷的小贼不满。 洪臻吃疼,手上的力度也增加了一些,弄得王美云浑身无力,令两只小手没有力气蹂躏他的耳朵,这才嘿然笑道:“我那叫拿可不叫偷。古人说偷书不算偷,我要说偷奶罩不算偷。这是兴趣、爱好与收藏,跟三只手可没有关系,充其量也就是个对艺术疯狂追求的雅贼而已。” 王美云不满道:“雅贼就不是贼了?还兴趣、爱好与收藏,真不知道你这小脑袋瓜里装的什么,思想这样乱七八糟。” 嬉闹间,洪臻感觉隔着衣服不过瘾,就把手从t恤的领口处伸了进去。 衣外简直是两个世界,入手的就是一片欺雪赛霜的滑嫩。 洪臻忍不住大赞一声,“好嫩好滑啊!” 王美云的玉颊更加的火烫,与天边最后一丝晚霞相映成辉,艳丽动人。 洪臻手捏着硬实的小葡萄,调侃道:“你现在还认为雅贼是贼吗?” “偷了东西就是贼。”王美云虽然有了把柄在他手中,却依然信誓旦旦,大义凌然,丝毫不屈服他的威胁与威。 “那偷人呢?”洪臻轻轻捏了捏。 王美云的身体再次如过电般颤抖了起来。 “你是个坏到骨子里的偷心贼!”王美云咬牙切齿地发出一声娇吟,继而跟一个面团似的彻底地瘫倒在洪臻的怀里。 洪臻仰天打了一个哈哈,抱起软弱无力的美人儿,一个转身两人就调换了位置。 “小贼你要干什么?”王美云杏眼含春,秋水顾盼间脉脉含情,如一朵久旱的花朵渴望着甘露的灌溉,而洪臻就是她渴望的源泉。 “现在开始,我要偷天换日了!”洪臻虎躯一震,再无丝毫顾忌,一把掀开了王美云的裙摆。 005金戈铁马 把王美云的裙子掀起来,却发现还有一层布片挡住了神秘的销魂地。到了这时候,洪臻怎么还会容忍遮遮掩掩的存在,一把就将这块多余的布片给脱了下来。 “味道真好!”洪臻把布片捂到鼻子上深深吸了两口,然后把它装进了自己的裤兜里。 王美云看他把自己的裤头装进了口袋,就知道自己今后又少了一件。 没有了阻挡,洪臻把王美云的两条粉腿朝两边掰开, 即便如此,突如其来的袭击还是让王美云禁不住发出长长的呻吟,呼吸变得更加的急促,玉颊上的红晕赛过了天边的晚霞。 “给我给我我要”越来越强烈的刺激,越来越痒的感觉,渴望着男人填满自己的空虚。王美云忍不住的按住了洪臻的头,娇喘着发出了求欢的请求。 村前的河塘中,密不透风的小洲子,美艳的少妇,暴露的神秘地,粗鲁的求爱,还有超越伦理的婶侄关系,怎么想都无比刺激。 这个时候,相信只要是个带把的男人都不会对她客气。 洪臻当然不会对她客气,马上站起来把裤子一脱到底。 王美云坐在石头上,吃吃地笑了起来,“怎么感觉又大了一些?” “当然会变大了。”洪臻骄傲地抖了抖,“据说这玩意能长到25岁,这样算来,还有九年长头。” “啊,我哩个娘来,要是这样个长法,八九年的时间还不超过长三家的那头驴。”王美云夸张地抽了一口冷气。 洪臻嘿嘿一笑,“那样岂不是更过瘾!” “就怕人家到时候吃不消。”王美云翻了个白眼。 “啊”洪臻爽得浑身大颤,这种舒服实在用言语无法表达。 这种深喉实在没法长时间做,王美云微微停顿一下,玉颊飞虹,全是陶醉和迷恋。 “累了吧,现在让我来给你好好爽一爽。”洪臻抹了一把王美云泛滥的羞处,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嘿嘿荡笑,“看你这般卖力,今天就给你个奖励,让你自己挑选喜欢的姿势。” “小色狼!”王美云檀口轻啐,转过身去,上身微微前屈,两手按在小土坡。 荒郊野外,也只有这种姿势最是方便。 “快点来啊!”王美云回眸一笑,真个是百媚横生。 洪臻口干舌燥,虎躯一震,迫不急待地顶了上去。 006征服 激烈的碰撞声在芦苇深处响起,轻快的节奏,猛烈的撞击,似敲响生命的锣鼓,抑扬顿挫,威风凛凛。 而就在洪臻兴致盎然,战意高涨的时候,王美云却突然不支,娇躯狂颤,一声哀鸣,无力地软瘫下去。 洪臻赶忙抱住了差点跌倒在地的王美云,紧紧地将两人的身体深深结合在一起,一边把玩她的两个前辈,一边亲吻她柔滑的玉颈,调笑道:“今天这是怎么了,一个回合没下来你就不行了?” 王美云满面潮红,柔弱无力地靠在他怀里,杏眼轻白,弱弱地嗔怪:“这就要问你了,跟打了鸡血似的,想要人命吗?” “要人命倒不至于,创造人命还差不多。”洪臻仰天打了个哈哈,心中默念,谁叫你今天撞到枪口上了呢!活了十六年,从来都无忧无虑的,突然就这么大一件事落到身上,心中的积郁可想而知。这人啊,胸中有了积郁自然要找个发泄口了。男人的发泄方式有很多种,征服女性,让她们臣服无疑是最优的一种方式。 “谁要跟你创造生命,小屁孩儿一个,现在就想当爹了?想生孩子找别人去。”王美云依靠着洪臻年轻而结实的胸膛娇喘吁吁,美眸轻闭,享受着后的余韵。丁香小舌时不时地舔一下发干的嘴唇,看起来更是妩媚至极。 洪臻笑嘻嘻地看着她就这样三两下被自己征服,胸中自然豪情万丈,不由轻声哼唱:“就这样被你征服,切断了所有退路,我的心情是坚固,我的决定是糊涂。就这样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我的剧情已落幕,我的爱恨已入土” “唱的什么歌,挺好听的。”王美云倾耳聆听。 “这是时下最流行的一首歌,名字就叫——”洪臻突然猛摇了几下蜂腰,嘿嘿一笑,“征服!” “啊” “别闹,让我歇一会再来。”缓过气来的王美云不堪地讨饶。 “那咱们就说说话,正好我有件事情想跟你说,让你给我把把关。”洪臻见她实在难以为继,就从她体内退了出来,拥着她躺靠在土坡上歇息。 “什么事?说来听听。”王美云较弱地依偎在他怀里。 洪臻把玩着她胸前的紫葡萄,轻声道:“之前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吗?其实我在这已经呆了整整一下午了。” 王美云的小手不自觉地停止了抚摸,螓首抬起,疑然道:“一下午,你逃学了?”在她的印象中,洪臻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从来没听说他逃过学,是以下意识里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洪臻轻轻一叹,点了点头。 王美云这才意识到事情可能有些棘手,杏眼圆睁盯着他,认真道:“到底什么事?”她的神情凝重,虽然潮红未退,却找不到丝毫靡靡之色。这一刻,她是那样的端庄而贤淑,跟之前的风情万种判若两人。 007七仙女 想不到平时风情万种总感觉有些欲求不满的表婶还有这样庄重的一面,洪臻对她这种突然间郑重起来的神情有点不适应,一时间不知道该怎样开口。 王美云见他嘴张了半天也没蹦出一个字来,柳眉微皱,轻声呵斥道:“年轻人说话湿湿黏黏,就不能爽利一点。”恨铁不成钢的严厉语气中隐藏着满怀的柔情。 真是个百变娇娃! 洪臻的脸庞成了猪肝色,既有被呵斥的尴尬,亦有一种别样的刺激。他轻吐一口气抛却了心头的尴尬,干干一笑道:“我可能要退学了。”虽然心中已有了决定,但是说出来的时候还是感觉很沉重。 “退学?!”王美云这次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对于农村的孩子来说,虽然上学不是唯一的出路,但绝对是最好最有前途的出路。只要是孩子聪明好学,即便家里面穷的砸锅卖铁都愿意让孩子上学。在整个鸿同村,不,整个鸿集镇中学,成绩好过洪臻的还真没有几个,只要他不半途而废,肯定能考上大城市里的重点大学。可是他现在竟然说要退学,怎能让人相信自己的耳朵。 洪臻重重点了点头,笃定地道:“是退学!” “好好的学不上,为什么要退学?”王美云这时候哪里还有丝毫的,秋水含愁,攒眉蹙额,“你知道妈为了供你们兄弟俩上学有多难吗?还有你大姐,为了你哥和你,到现在都没有嫁人,在城里累死累活地打工,她们图的是什么?你怎能这么轻易就说出退学这两个字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说清楚。” 洪臻悠悠一叹,道:“表婶,你跟陈宁认识吧?” “陈宁?”王美云一怔,略作思考,就想起了一个人,“陈黄寨‘七仙女’?”王美云的娘家燕王寨跟陈黄寨两个村子中间就隔了一条大路,两个寨子的人几乎是低头不见抬头见,当然对陈黄寨赫赫有名的七仙女自然不会不知道。而王美云对“七仙女”不但知道,而且还非常的熟悉,她们两家有着不远的亲戚关系。 所谓的陈黄寨“七仙女”,是指七个一奶同袍的姐妹花。而陈宁就是其中之一。洪臻还有个同班同学叫陈霞,也是“七仙女”之一。按辈分,陈宁与陈霞得叫王美云小姨,因为她们的母亲杨桂云跟王美云是姨表姐妹,虽然年龄相差了将近十岁,但两人的关系非常的亲密,时不时地就要聚上一聚。 “这事跟她有什么关系,哦对了,她不是你的英语老师吗?怎么了?你把她得罪了?”王美云疑惑地摇了摇头,“不对啊,对这小妮子我还是挺了解的,不可能因为你得罪了她就把你给开除了,怎么会闹到要退学这么严重。是不是还有其他事?” “这”话到嘴边,洪臻又有点难以启齿。毕竟当着一个有之亲的女人谈论另一个有之亲的女人,实在不是明智之举,他有点后悔跟王美云谈这件事了。 “有什么不好说的,男子汉大丈夫应该一言九鼎,老吞吞吐吐的是个什么样子。”王美云不满道,“要是没有别的事,回头我给你们说和说和,相信那丫头会给我这个面子。” 008尊敬到上了床 008 洪臻暗道:我虽然是男子汉,可还不是大丈夫。一言九鼎,我看是一言九顶才是。 “表婶,你跟陈宁很熟?”洪臻道。 王美云轻哼道:“当然了。她叫我小姨,你说我们能不熟吗?” “她叫你小姨?是亲的吗?怎么没有听你提起过?”洪臻嘴上问着,心里头暗自侥幸,幸亏没有来得及说,若然被她知道,我不但跟她有一腿,还搞了她的外甥女,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她是我表姐的闺女,怎会不亲?”王美云点了他额头一指,嗔道:“跟你提做什么,让你去祸害她?你这小坏蛋可不是省油的灯。” “表婶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我对你可是尊敬的很哩!”洪臻干笑一声,心道,表婶还真是能掐会算,不过,有缘千里来相会,该来的始终逃不掉。 “呸!”王美云啐道,“你对我尊敬,都尊敬到床上去了。” “这就是我对表婶最大的尊敬啊!”话说出来,洪臻都感觉自己越来越厚颜无耻了。 “没脸没皮,恬不知耻。”王美云给了他一个准确的评语,“好了,别岔开话题,你还没告诉我究竟是为了什么。”绕老绕去最终还是绕了回来。 “之前我不知道你们的关系,现在知道了,我实在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可是不跟你说,你早晚还是会知道,与其经别人的口让你知道,还不如我自己亲口告诉你。不管是打是骂,我都认了。”洪臻思索再三,终于咬了咬牙决定下来。既然陈宁和她的关系这么亲,这事情她早晚都会知道,与其以后落得个埋怨,还不如现在就跟她说,是打是骂都认了。而这话由自己现在亲口跟她说,更能体现对她的尊重。 “慢着慢着。”当真相就要揭开的时候,王美云制止了他,脸色很不好看地道,“你先别说,让我猜一猜。” “好。你猜。”洪臻反正已豁出去了,是打是骂自己都接着。 王美云盯着他仔细看了半天,清澈的眼神里隐藏着淡淡的哀怨,看得洪臻心里直起毛。 王美云对洪臻可谓是知根知底,稍作思考,心头就涌现一丝模糊的念头,再见其眼神躲躲闪闪,就更加笃定了自己的想法,顷刻间脸色就寒了下来,冷哼道:“我不猜了。还是你自己说吧。” “我我搞大了陈宁的肚子!”虽然心里没底,洪臻还是说了出来。 终于说出来了,心中的大石终于放下,接下来就要看王美云怎么判了。 “哼!”王美云重哼一声,“就知道你非得是没干好事!” 洪臻这下子心里总算是轻松了,轻笑道:“憋了一下午,这下总算是痛快了。” “还有脸笑!”王美云恨不能打他一顿,咬牙道,“你倒是痛快了,可想过别人的感受吗?” 009玩出火了 “打骂随你。”洪臻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摸着她的腹部揉了揉,嘻皮笑脸道:“大不了以后我多多努力,争取也让这里大起来。”虽然王美云看起来很生气,但同样对她知根知底非常了解的洪臻已经看出,其实她根本就没有多么生气,甚至还有一种莫名的情愫夹杂其中,隐隐感觉她并不反对这件事。也因此,洪臻才这么肆无忌惮,吊儿郎当。 “懒得理你。”王美云打掉洪臻作怪的手,“马上要当爹的人了,还有心思玩。” 洪臻恬着脸道:“我这不是讨好你嘛!” “谁稀罕!”王美云没好气地道。 “我稀罕啊!”洪臻抱起她的脸很亲了一口,“我可稀罕你了。” “甜言蜜语就知道骗人。”王美云轻哼道,“陈宁就是这样被你骗到手的吧?” “骗家骗家骗人为快乐之本。”洪臻尴尬一笑,道:“其实我跟陈宁就跟咱们两个一样,正所谓阴差阳错总是缘,缘份到了想躲都躲不掉。” 王美云娇哼道:“谁跟你有缘了,美得你!”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咱们都这样了,还能不算是有缘。”洪臻的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别闹,说正事。”王美云夹紧了双腿,不让他作怪。 “我现在不就是在做正事嘛。该说的不都说完了,我们还不抓紧时间玩一会,眼看着天可就要黑了。”洪臻的手不甘示弱地争取着地盘。 “玩,就知道玩。都玩出火了,还不知道收敛。啊”王美云气得咬牙切齿,身体却由不得她,三两下就丧失了防守能力,情不自禁就被攻占了所有地盘。 “一把小火还吓不住我!”洪臻豪情再起,托起王美云的两条就攻了进去。 “小坏蛋!”王美云嘤咛一声,紧紧搂住了他。 “我坏我坏我坏坏坏,你爱你爱你爱爱爱。我越坏来你越爱。”洪臻抛却了心头羁绊,又进了迷人的温柔乡,可谓是志满意得,真个是好不快活。 “你们男人就是下半身的动物一到兴头上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王美云被他没几下就干得呼吸不畅。 “所以上天才就造就了你们女人。女人有两个优点,一个缺点,男人没有优点,却有一个长处。男女结合,才会优缺互补。”洪臻微微喘息。 王美云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很快洪臻就给了她答案。 洪臻拍了拍她,笑道:“换个姿势,这样干不得势,还使不上劲。” “还要使多大劲?”王美云含春的美眸横了她一眼,却听话地站起来转过身。 【010四口之家】 “多乎哉,不多也!”洪臻一巴掌拍在她翘挺的丰臀上,感觉弹性十足,非常有手感,嘿嘿一笑,称赞道:“浑圆,弹性十足,令人垂涎欲滴,果然是好臀啊!” “废话真多,还来不来?”王美云空旷的体内泛起丝丝瘙痒,心里跟猫抓似的难受。 “来,当然来。这就急了?”洪臻斗志昂扬怎会不来,轻轻抚摸间,但见枪影一闪,精准的目标,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真是一击中的,完美地来了全垒。 “要死了这么猛”王美云触不及防,体内有种被洞穿了的感觉。 “这才是真男儿好丈夫!”洪臻如驰骋疆场的战将豪情万丈。大棒加柔情,双管齐下,这天下舍我其谁! “啊”王美云再一次陷入急风骤雨的攻击之中。 连绵的攻击如同钱塘江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很快王美云就迷失在情.欲之中,不可自拔。 这一次,洪臻是屏住了气,直干到王美云哭泣讨饶差不多快要昏厥的时候,才彻底地释放了自己。 王美云双眼紧闭,呼吸羸弱,像是睡着了似的无力地靠洪臻的怀里,而洪臻亦是累得够呛,和王美云偎依在一起,享受着激.情过后的余韵。 而这场别开生面的野战也因此而落下帷幕。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两人沉浸在欲海之中不可自拔的时候,他们所做的一切全都落入了一个人眼中。 而这个人在两人同登极乐时便悄然离开了。不久,终于缓过神来的两个人也一前一后离开了这里。 夜幕降临了,小洲子也终于安静了下来。 鸿同村位于鸿集镇东南,人口不及三千,村民主要以种地而生。鸿同村以前是个土匪窝,远近闻名,即便是到了现在这个年代,这个村的民风依然非常的彪悍。打架斗殴时常不断,但更显著的是护犊子,也因此爆发了多次打群架事件。不过总的说来,好的改变还是非常之大。 进了村口,远远地,洪臻就看见自家的烟筒冒起了袅袅炊烟,一定是母亲开始做饭了。 洪臻的家是四口之家,除了洪臻,还有母亲、姐姐和哥哥。 母亲刘凤英,今年44岁,面朝黄土背朝天,吃苦受累了一辈子。姐姐洪袖,今年20岁,仙姿玉色,丽质天生,已经出落成一个我见犹怜的大姑娘了,如今她人在南方打工。哥哥洪岳,今年18岁,玉树临风,才貌双全,是个不可多得的大才子,无论是品貌还是才情比起洪臻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已经好几个星期都没有回家了,因为再过一段时间就是一年一度的高考了。当然了,洪臻亦差不到哪里,不说是潘安再世吧,也绝对是英姿迈往,一表人才。 还有洪臻父亲叫洪敬业,死了已经十多年了。三姐弟中,除了当时已经记事的姐姐洪袖模模糊糊似乎记得,洪岳和洪臻两兄弟根本没有一点印象。关于他这个人有很多种传闻,但不管哪种传闻都在说明这个人当年是一个人物。不过,天妒英才,老天爷让他通过自己的手把自己终结了。 一壶农药一条命。 一命呜呼,他死了倒落得个清闲,却留下一债害苦了一家老少。 至于当年他为什么会喝药自杀,也有许多不同版本的传闻,而母亲刘凤英则说,他是喝酒喝迷了,把农药当酒给喝了。 如果真的就是母亲刘凤英说的这个版本,他的死还真是一点价值都没有。 不过,这些对洪臻来说根本就没有意义,他的责任就是好好生活,照顾好母亲,姐弟相亲,兄弟和睦,娶个老婆,生几个孩子,一家人生活平平安安,快快乐乐。 【011我要做奶奶了】 洪臻回到家里,冲正在烧锅的母亲喊道:“妈,我回来了。” “回来啦。快去把脸洗洗,等会就能吃饭。”刘凤英见儿子回家,脸上露出温馨的笑容。 “妈,我帮你烧锅吧。”洪臻没有去洗脸而是走到了锅门前。 “也好。”刘凤英脸上的笑容更甜了,站起来把小板凳让给了儿子,“把小锅也烧着火,我切两个洋葱炒炒留着就馍。” “嗯。”洪臻应承着坐下来,先把大锅底下烧着的柴火拿出来填到小锅底下,又在大锅底下添了一把,只是这样就把小锅给烧着了。娴熟的动作,行水流云一般,可以看出洪臻烧锅的时间绝对不短。 “怎么这么晚?我还以为你今天又不回来了。”刘凤英边洗洋葱边跟儿子说话。洪臻经常时不时就跟着几个同在一起上学的舅表兄弟去外婆家住,因为他们都有自行车,一个来回会省下很多时间,刘凤英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了。 “以后我会多在家陪陪妈。”洪臻柔声道。 “你这孩子。”刘凤英呵呵笑了起来,宠溺地道:“妈不要你陪,只要你能把学习搞好,比什么都重要。” 看着母亲眼角已有皱纹的笑,洪臻话到嘴边又给咽了回去。 晚饭后,就在母亲要去隔壁家看电视给他留出空间学习的时候,洪臻终于憋不住了。 “妈,我跟你说一件事。”洪臻叫住了母亲。 “什么事?”刘凤英微笑道,“起多会我就看你好像有话要说。” “妈,我不想上学了。”洪臻咬了咬牙,终于说了出来。 “什么?!”仿佛擎天一声霹雳,儿子的话震得刘凤英两耳轰鸣,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洪臻看着母亲失魂落魄的样子,也被吓到,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好好的,为什么就不想上学了?”刘凤英拉着儿子的手,触摸到儿子手上收麦时留下的茧子,心跟刀割似的疼痛,刚才还带着笑的眼角哗地一声泪水就流出来了。 “我”看到母亲伤心欲绝的神情,洪臻心里亦是难受异常,眼泪也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是因为咱们家穷吗?你放心,这几年妈也积攒了一些钱。妈算过了,这些钱虽然不多,可也差不多够你和你哥上学用的了。即便是不够,这不是还有你大姐在外面打工挣钱嘛。再不然,向你几个姨和舅舅家借一些,以后你和你哥有了再还给他们就是了”刘凤英絮絮叨叨说了一大些,可谓是苦口婆心,却不知道儿子之所以要退学,是因为干了一件荒唐事。 “妈,对不起。其实”洪臻躲开母亲殷切的目光,突然双膝着地跪倒母亲面前道:“其实儿子之所以想退学,是因为儿子不能继续上学了。” “这是为什么啊?”刘凤英擦了一把眼泪,“你倒是给我说清楚啊。” “陈老师怀孕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洪臻把头低的更低了。 “你”刘凤英再一次被震住了,指着儿子半天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儿子口中陈老师,刘凤英知道肯定是那个貌美如花的英语教师陈宁,有一次她去学校找儿子还见过一次,陈宁还给她指了路,说话温柔大方,是个好人家的孩子,当时还想着要是能有个这样的闺女做儿媳妇该多好啊,没想到她和自己的儿子还真就好上了。 “这么说,我要做奶奶了?”刘凤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其实寡妇熬儿,哪一个不老早就盼望着儿女们能够成家立业,可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这件事会从小儿子身上开始实现。 【012我还年轻】 “嗯。”洪臻重重点了点头。 刘凤英看着儿子略显稚嫩的脸庞,幽幽一叹:“几个月了?肚子显了吗?她们的家人知道了吗?” “大概有两个月了吧。我也是刚知道。她现在穿的衣服宽松,肚子显没显,我也没看出来。”洪臻挠了挠头,“至于她们家里人知不知道,我没有问。” “怕是没敢问吧。”刘凤英横了他一眼。 “是没敢问。”洪臻赧然,脸庞红的跟猴一样。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也跟自己母亲一样震惊不已,从陈宁房间出来之后,可以用逃离这两个字来形容。 “这就没胆啦?跟你那死鬼老爹一种一种的。”刘凤英哼了一声,紧绷的脸色渐渐舒展开来,“她是怎么想的?” “她说孩子是我的,要我拿主意。”洪臻说这话的时候,内心深处有种傲然的感觉。 “这是什么话,孩子又不是你一个人的,怎能有你一个人说了算。”刘凤英轻哼一声,心里对陈宁就有了点小意见。 “妈,你别怪陈宁,她可能也是被吓着了。”洪臻见母亲对陈宁似有不满,忙替她说好话。 “这就开始护着了。”刘凤英狠狠瞪了儿子一眼,轻哼道,“难怪人常说娶了媳妇忘了娘,我看是一点都没错。” “嘿嘿。”洪臻尴尬地挠了挠头。当娘的这样说,做儿子的也只能装傻充愣了。 “就知道傻笑。”刘凤英既好气又好笑,一直以来都当眼前这个小儿子还是个孩子,谁知道眨眼间就是快要当爹的人了,真是世事无常,难以捉摸啊。 “说说吧,你是怎么想的?”刘凤英道。 “我是这样想的。”洪臻斟酌了一下,把自己的想法合盘托出,“既然事情出来了,儿子自然要扛下来。为了以后不会有遗憾,我要把这个孩子留下来。” “这一点我同意。”刘凤英看着儿子,眼中露出欣慰与激赏的满意神色,暗自感叹:儿子终于有个男子汉的模样了。 洪臻接着道:“至于退学的事,其实我老早就有这个想法了,虽然现在的成绩还不错,脑袋瓜也不笨,但我自己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个上学的料,即便以后考上高中考上大学,那也是整天整夜熬出来的。这年头社会变化这么快,教育制度改革,高考政策放宽,以后大学生肯定遍地都是,找不到工作的也肯定比比皆是。我不想把自己有限的青春全都消耗在这不知道有没有未来的书本里,更不想像刘晨哥那样整天只知道读书硬是把自己读成了呆呆愣愣的傻子。”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悲观?!”刘凤英听着儿子这一番长篇大论,心头暗自惊讶一向不显山不显水的儿子这小脑袋瓜里竟然想了这么多,而且有些事情又是看得那么明白,只是儿子话语间中处处都显得消极悲观,这让她不禁为儿子担心。 “妈,我说的这些或许有些消极,但绝不是悲观。过个几年你就会发现我现在说的这些都是实实在在将要发生的事情,这就是历史。”这个时候的洪臻就像一个博识睿智的学者,看透了人生规则。尝闻人生有三重境界:看远,看透,看淡。看远,才能览物于胸;看透,才能洞若观火;看淡,才能超然物外。而现在的洪臻似乎已经达到了第二重境界。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不上需,以后做什么,难道在家里干这几亩地吗?若是真这样,我看陈宁也不一定会跟着你过。”刘凤英对儿子的未来充满了担忧。 “妈,你放心,我还很年轻,我的人生才刚刚起步,未来究竟什么样,谁也说不清。”洪臻哈哈一笑,豪气干云道:“说不定以后我哥还在办公室里朝九晚五过着上班族生活的时候,我已经开起了大奔。” “开大奔有什么好,要开就开老鳖壳!”刘凤英似乎也被儿子的豪情给感染了,只是她没明白儿子口中的“大奔”并不是她口中的奔牛牌拖拉机,而正是她口中的老鳖壳,而且还是非常非常贵的那种。 “哈哈”洪臻愣了一下,然后就放开胸怀开心地笑了。 【013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鸿图记②》 异日一早,天明未明之即,洪臻就已经起床,仔仔细细把自己梳洗打扮了一番。 洪臻冲着镜子中的另一个自己打了响指,自恋地道:“真帅!” “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生的。” 窗帘掀起,刘凤英笑着从东间里走了出来。 洪臻笑道:“妈,天还未亮,你起来这么早做什么?” “傻孩子,你以为妈能睡得安稳吗?”刘凤英轻轻打了个哈欠,黑黑的眼圈,微红的眼睛,肿起的眼袋,显然昨夜没有睡好。她从怀里掏出一打鲜红的票子递给儿子,“这些钱本来是留着给你上学用的,现在看来是用不到了。你拿着去给陈宁买点吃的,别委屈了那孩子。”这时候的她已经渐渐开始进入婆婆的角色了。 “妈,不用了吧。”洪臻没有伸手去接,“还是留着给我哥作学费吧,我哥以后上大学,用钱的地方太多了,能省就省点吧。再说,陈宁自己有工资,想吃什么自救就买了。” “她有是她的。这是妈的一点心意,快拿着。”刘凤英硬是把钱塞到儿子手里,“别让人家回头说咱老洪家不会做人。” 洪臻点点头,把钱收了起来,道:“谢谢妈!” “好了。快去吧。”刘凤英给他整平衣领,“到地方跟人家多说些好话,别三句话不顺心驴脾气又上来了。” 洪臻笑道:“妈你就放心吧,你儿子都是快要做爹的人了,知道个分寸。” “哼。”刘凤英微哼一声,轻嗔道:“看把你美的。” 洪臻看着母亲斑白的鬓角和满是皱纹的眼角,心中涌出一股莫名的情愫,双臂一伸就把她紧紧抱住,在她微黑的面颊上深深亲了一口。 “啊!”刘凤英突然被儿子过于亲密的举动给吓到了。从儿子懂事以来,跟她再也没有过这么亲密过。再者,儿子现在已经长成大人了,男人味也越来越重了。虽然知道这是自己的儿子,如此亲密没有什么,但那近在咫尺的暧昧距离还是让她感到紧张,扑鼻而来的男性气息更是令她呼吸一窒,莫名地搅乱了她的心跳,让死海似的心湖荡起圈圈涟漪。顷刻间,心里跟着了火似的,身体也像是跟着发起烧来,微黑的脸庞火烫火烫,沉寂了十多年的心再也无法平静,一时间不知所措,手脚都不听使唤了。 “妈,谢谢你!”洪臻依偎在母亲的肩头柔声道。 这时候,刘凤英终于混乱的情绪中摆脱出来,忙推开儿子,伸指点着儿子脑袋嗔怪道:“都多大的人了,还撒娇,真肉麻!” “嘿嘿。”洪臻傻傻一笑,“妈,我去了。” 刘凤英笑骂道:“嗯,快滚吧。” 洪臻径直去了学校,这两天陈宁的妊娠反应越来越严重,怕回到家里被家人看出来就一直住在学校里。 洪臻到学校的时候,看大门老吕刚好从门卫室里打着哈欠走出来。 “这么早?”老吕边开门边道。 “快考试了,还有好多东西没记下来。”洪臻说瞎话眼睛都不眨一下。 老吕笑道:“好啊,现在像你这样刻苦学习的不多了,好好学,考个好高中给学校争光。” “承您吉言,一定好好学。祝您老身体健康,长命百岁。再见!”洪臻老脸一红,干干笑了笑,逃也似地进了校门。 【014爬墙头】 这个时候镇中学的教师宿舍楼还没有开始建,所有教师的宿舍还都是一排排青砖红瓦的老旧建筑。陈宁的宿舍在一个小院里,这个小院是之前一对教师夫妻建的,而现在这对夫妻已经托关系到城里教书去了。正巧陈宁这个时候毕业到这里教书,学校就把这个小院分给了她和另一个新来的教语文的女教师秦清。虽然有些老师对学校的安排颇有微词,但学校考虑再三,最后还是把这个小院分给了她们。毕竟是女孩子,有个小院相对来说更安全一些,何况陈宁和秦清可都是正规师范院校毕业的本科生,两人的能力在县城教高中都绰绰有余。尤其是这些年来,从当年下乡到这里的上海知青回城到现在,整个镇中学的教师就只有一个大学本科学历,其余都是些专科院校毕业的专科生,甚至还有一些是连专科都不是的民办教师。好不容易一下子来了两个本科,学校怎会不给点优待? 来到小院门外,洪臻推了推门,没推动,门从里面锁上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小院里静悄悄的没有动静,应该还都没有起来。 洪臻左右看了两眼,发现没人,就退后两步,一个冲刺,双手就攀住院墙,再纵身一跃就站到了院墙顶上。 洪臻见院里确实没有人,轻轻下了院墙,蹑手蹑脚地朝陈宁的宿舍走去。 事实上这个小院里不只住着陈宁和秦清两个人。小院不大却五脏俱全,不但有两间教师宿舍,还有三间边房:一间厨房,一间洗澡间,还有一间原先是给那对教师夫妻的父母住的,现在里面住着两个女学生。 陈宁的宿舍跟秦清的宿舍是同一排房子相邻的两间,陈宁在左,秦清在右,两个门之间相距只有两米。 轻轻敲了几下陈宁的门,洪臻不敢用力,怕吵醒了隔壁的屋里的人。等了一会,里面竟然没有动静。便又敲了几下,这次力气稍稍大了些。还好,里面终于有了动静。门头上的玻璃隐隐透出微弱的光芒。 “谁呀?”慵懒的声音在里面响起,一听就知道还没大睡醒。 “是我!”洪臻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尽量放低。 “你是谁啊?大清早的,你想做什么?”她居然没听出来。 “废个什么话,赶快给我开门。”洪臻又好气又好笑。 “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再不走,我要喊人了。”慵懒的语气渐渐变得冰冷,陈宁不知道是真的没有听出来还是故意如此,似乎真的会喊人。 “我是你男人。”洪臻牙根子有点痒痒,有种想咬人的冲动。 门悄悄打开一条缝,陈宁看到真是心中想的那个人,这才除去了保险链。 “怎么搞的,连我的声音都没听出来?”洪臻不满道。 “谁知道你这个时候过来。”陈宁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左右看看没人,才小声道:“你怎么来这么早?” “想你想的睡不着就来了。”洪臻笑着贴上去。 “扰人清梦。”陈宁轻哼一声,“原想睡个懒觉,都被你给破坏了。” “没关系,大不了我陪你继续睡。”洪臻的手搂在了她的腰上,隔着衣服感觉到她柔滑的,就忍不住有点心猿意马。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养精蓄锐了一夜,这会儿正是火气最大的时候。就像个装满炸药的炸药桶似的,一点就爆。 “别闹,会被人看见。”陈宁在他手臂上轻轻掐了一把。 “关上门不就没人看见了。”洪臻搂着她进了门,随手按在门口的开关上,跳泡闪了几下,紧接着宿舍里就亮堂了起来。 陈宁推开他开始作怪的手,道:“把门关上。” “遵命!”洪臻呵呵笑着转身把门给关好。 【015更好的还在后面】 洪臻关好门,见陈宁已经到了床边,便乐呵呵地走了上去。 明亮的灯光下,陈宁静静地站在洪臻的面前,玉面越来越红。这是一张丝毫没有着妆的天使面孔,皓齿明眸,宜嗔宜喜。一身洁白的睡袍完全没法遮盖她的美丽身子,只是把她成熟美好的身形衬托得更加无比,柔和的曲线突起让人血脉贲张,全身都散着如兰地气息。 这是一种让人窒息的美! 洪臻的呼吸立刻就粗了起来。 虽然已经有过之亲,可陈宁仍然被洪臻深邃如渊的眸子看的内心有些慌乱,忍不住轻咳一声道:“你在看什么,我脸上有花吗?” “没有花。”洪臻摇摇头,握起她的小手,一副色授魂与的样子,深情道:“却比花更好看。” “真肉麻!”虽然知道自己的美貌确实吸引人,但能得情郎亲口说出,陈宁心中还是窃喜不已。 “不但肉麻,还要让你全身都麻!”洪臻轻轻抓住她的手腕,微一用力,她那柔软的娇躯便跌入了洪臻的怀中。 陈宁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却还是不由自主地使劲挣扎了几下。洪臻双臂一伸,将她那盈盈一握的腰肢紧紧地箍住,深深地望着她道:“真想这样一直抱着你。” “我也是!”陈宁暗暗嘘了一口气,依偎在洪臻的肩头。闻着他那强烈的男子气息,聆听着他那有力地心跳声,心中涌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宁感觉。这种感觉让她不知不觉沉迷其中。 洪臻亲吻着她小巧的耳垂,深情地道:“我爱你!”陈宁的耳朵是她最致命的敏感地之一,被洪臻轻轻一吸,整个人就瘫软了下来,双颊就如同火烧云一般红扑扑的,情意绵绵道:“我也爱”刚说到这,洪臻的嘴唇便已堵住了她那湿润的红唇,后面还没说出的“你”字立时被憋回了腹中。 从唇间传来地那股火热的感觉让陈宁娇躯轻颤,芳心禁不住腾起一股激烈的悸动。旋即,一个个柔腻的音符从那喉中拖曳而出:“唔” 洪臻手上加大了力度,让陈宁更加紧密地贴在了自己身上,而舌头却已趁势攻入她的唇中,轻巧地叩开两排榴齿,逗弄着那鲜嫩的三寸丁香。陈宁只觉得魂儿都好似被他的舌尖给勾得飘出了身体,悠悠忽忽地不知飘荡到了什么地方。渐渐地,她闭上了双眼,如痴如醉地品尝着那种唇舌相交地滋味。 好大一会,就在陈宁快要窒息的时候,洪臻拦腰将她抱起放倒在床上,一手揽着她滑嫩的腰肢,一手从她柔软的身下穿过,双掌微微一拢,便把那具柔若无骨的娇躯再次搂入了怀里。面颊轻轻厮磨,阵阵清雅的芳香扑鼻而来,洪臻心中充满了柔情。 陈宁感受着洪臻这温柔地举动,睁开了那朦胧的醉眼,呢喃着道:“这样真好!”两腮漂浮着淡淡的红霞,唇角微微下弯,娇媚中竟是带着说不出的羞涩。 “更好的还在后面,我的小亲亲,你就好好的享受吧!”洪臻轻轻地在她娇嫩的红唇上舔了下,把她额际垂散的秀发拨到耳后。 听着洪臻发自内心的情话,陈宁身躯下意识地往他的怀里蹭去,旋即那盈盈的双眸又害羞地阖了起来。 【016酒晕的美女】 望着陈宁那吹弹得破的脸上呈现的媚态,洪臻心中情.欲微腾,一只手掌从下面钻入袍底,五根手指轻巧地在她那柔腻的上颤动着,沿着那圆润的一路而上,滑过一道半圆形地优美曲线,慢慢地爬上了她那圆滚滚的翘臀。 而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轻柔地在陈宁那光滑地脊背上来回游移着。此刻,洪臻恨不能再多出几双手来,以便尽情地怀中地可人儿。 洪臻的双掌好似蕴涵着一股股炽烈的电流,让陈宁的娇躯不时地悸动几下,那娇艳的面庞也渐渐地泛起了酒醉似的红潮,嫣红的樱唇更是微微张开,发出一声声令人心荡神驰的娇吟。 陈宁的身子极为敏感,只一会的功夫,便已绮念横生,那半开半闭的眸子盈盈荡荡地仿佛要滴出水来。 “啊!” 蓦地,陈宁低鸣一声,美眸猛张,宜嗔宜喜地瞪了洪臻一眼。原来却是洪臻那只在她臀上抚摸的魔掌突然就滑入了两腿之间的隆丘。顷刻间,她的双腿情不自禁地紧闭,娇躯亦跟着弓了起来。 此刻,血脉贲张的洪臻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啊,疼!” 片刻后,一个略带些痛苦的娇吟响起。 “怎么还会疼?”洪臻赶忙停了下来,感觉下面被紧紧箍住,就像两个同种口径的橡胶水管非要套在一起一样紧。 “我也不知道。”陈宁倒吸着凉气,泪水在眼眶中翻着花。 “别怕,可能是我刚才冲的有点太猛了。”洪臻安慰道,“毕竟你这才是第二次,等过一会就没事了。”这话一说出来,洪臻就感觉一阵好笑,在表婶王美云身上干了那么多次,射给她的生命精华没有一碗也有半碗了,竟然到现在还没听到半点动静,而跟陈宁只在那个雷雨夜里做了一次,居然就让她珠胎暗结怀了孩子。这不免让洪臻感慨万千,眼前不由自主就浮现出当时说不尽的温柔景象,旖旎风光。 记得那天正好是星期六,就在这一天,洪臻的班主任司华音结婚,不但学校的教师都去了,班级里也派了两个代表,其中之一就是洪臻。而洪臻当天的身份不单是宾客,还兼负了迎来送往的职责,忙到最后宾客都走个差不多了才离开。 可洪臻刚走没多远就被班主任给喊了回去。原来是作为伴娘的陈宁被人起哄多喝了两杯果酒,整个人就晕晕乎乎了,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这样,洪臻就又成了“代驾司机”,没关系,谁叫他跟班主任的关系好呢?且有个自行车代步比走路回去快多了,更何况送这么个醉醺醺的大美人回去,多少都能逞点手足之欲,是个男人都不会不乐意。 洪臻屁颠屁颠地接过了陈宁的女式自行车,跨腿就骑了上去。 洪臻单脚支地,意气风发地道:“上来吧。” 班主任靠近洪臻耳边,小声威胁道:“我可警告你先,别给我打什么鬼主意,否则,没你好果子吃。” “就我这人品,您还是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洪臻哈哈一笑,抬头望着天空正在越积越多的乌云催促道,“快让她上来吧,看这天也快憋不住了。” “你小子!”班主任重重地拍了把他的肩膀。 “力气还挺大。”洪臻感觉班主任的手劲挺大,不由瞄了一眼跟陈宁靠在一起说悄悄话的新娘子,笑道:“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提名时。此之为人生四大喜,恭喜恭喜!” “臭小子”班主任老脸一红,大手又要落下,就在这时,新娘子扶着陈宁来到了跟前。 在来之前,陈宁肯定着意打扮了一番。今天她的上身穿着白衬衫,让她看起来更加,娇小的身躯看上去更加妩媚动人,但又不乏时尚的个性。 陈宁酷爱穿素白的衣服,尤其是上衣。白色富于知性的、含蓄的,永远不会领导潮流,但也绝对不会落伍。 白色的衬衫衣襟打了个结,看起来更加的休闲。 她的穿着黑色七分裤,不但衬托出修长的美腿,与上衣搭配更见干净利落。 而一条黑色的连体腰带,更是勾勒出了她女性的曲线! 真是太美丽了! 洪臻狂咽几口唾液,冲玉颊通红的陈宁笑道:“美人老师,今天就由本大帅哥做护花使者,给你护驾保行了。”美人老师是班上的同学背地里对陈宁的叫法,但叫的多了,就成了陈宁的代名词了。 “嗝。”陈宁刚想开口就先打了一个酒嗝,脸庞更加的红润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冲洪臻点点头道:“谢谢你!” “美人老师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洪臻有些兴奋地道:“能给美人老师当护花使者,这是本大帅哥的福分。请上车吧!” “嗯。”陈宁点了点头,在新娘子相扶下侧坐上了后座。 “抓紧了!”洪臻脚底板在脚蹬上猛一用力,自行车就冲了出去。 “慢点!” “小心!” 后面的一对新人齐声喊道。 洪臻单手握把,另一只手朝后挥了挥手,并高喊道:“师父师娘再见,春宵一刻值千金,祝你们早生贵子。” “这个臭小子。”班主任干干一笑,揽住了新娘的小腰。而新娘则脸色爆红,银牙咬碎,狠狠瞪了他一眼。 “咯咯咯”陈宁坐在后面格格娇笑了起来,听起来犹如枝头的黄鹂在唱歌,清脆悦耳,甜美爽朗,发自内心,没有做作和扭捏,让人的耳目一新,心情舒畅,仿佛在大汗淋漓之后吃冰激淋一样。 “真好听!”洪臻脱口赞道。 陈宁只顾着笑了,没有听清楚他说什么,下意识地问道:“什么?” 洪臻道:“我说好听,你的笑声真的非常好听。” “瞎胡说!”陈宁没来由地一阵心跳。 “嘿嘿。”洪臻嘿嘿一笑,这时候正好经过街道,路上车来车往,便不再说话,专心骑车。 【017雨中情】 快到镇中学的时候,洪臻问道:“美人老师,还去学校吗?” “去,我还有些东西要带回去。”陈宁回道。 洪臻载着陈宁眼见着就到学校大门了,就在这个时候,但听咔嚓一雷炸响在头顶上,紧跟着黄豆大的雨滴就从天而降。 “抱住我!”密集的雨点催促着人们的脚步,洪臻脚底下连连用力,很快就冲到了学校的大门口。只是这个时候,瓢泼大雨已经如银河倒泻一般倾盘而下,把洪臻和陈宁彻底裹入水雾当中。 随着车子的加速,陈宁的身体不可遏止地晃动了几下,吓得她赶忙抱住了洪臻的腰。胸前两团软肉贴在洪臻的背上,那份柔软差点没有让他立马停下来仔细品味。 待骑到宿舍小院前时,两人终究还是成了一对落汤鸡,便如刚从河水里爬上来一样,一串串的水珠顺着面颊、沿着衣襟滴落在地。 望着对方的狼狈模样,两人禁不住相视大笑起来。 这一笑,洪臻赫然发觉此刻的陈宁竟是那般的美丽。 湿答答的几缕秀发垂散在额际,莹莹的水痕扑满透着点酒红之色的双颊,让原本清雅脱俗的陈宁看上去异常的娇艳动人,特别是那忽闪忽闪的清澈眸子和微微张开的柔嫩红唇,令现在的她和平时端庄秀丽的模样截然不同,而正是这一点的不同充满了更加难以磨灭的迷人诱惑。 洁白而单薄的衬衣紧紧地贴在身上,那玲珑浮凸的娇躯被映衬得愈加曼妙,胸前那双浑圆的长辈随着呼吸而轻微起伏,可以清晰地分辨出里面那一抹令人目眩神驰的艳红。在洪臻的眼中,陈宁的这件上衣恍如空气一般,丝毫难以阻拦他欣赏的目光。 “被淋成了落汤鸡,身上都是水,难受死了”陈宁酒意上涌,比平时放得开多了,轻笑着打量了自己一眼,一抬起头,才发觉洪臻的那双眸子正肆无忌惮地在自己身上扫视着,心头不由怦怦直跳了几下,仿佛他的眼中带着两团炙热的火苗,所过之处,竟让身心都好似随之熊熊地燃烧了起来。 陈宁比洪臻大了六岁,但在感情方面却是个稚,比洪臻都不如,所以当看到洪臻这样,本想开口斥责他的无礼举动,但话到嘴边,语气却全变了个味儿:“你你看什么看”眼睛甚至不敢直视他,闪烁着躲避,而她那语气更是如盈盈春水,流溢着丝丝的暧昧。话一说完,她就自觉不对,那本就红润的秀丽面颊登时更加的发烧了。 “咳,那个,美女,我们可以先进去吗?”洪臻觉得而自己的声音似乎有些不受控制。 “好,好吧。”陈宁努力保持着矜持。 星期六,小院里没有人住,都回家了。陈宁赶忙找出钥匙打开院门,洪臻拎起陈宁的自行车就进到院里,几个大步就走到宿舍的屋檐下。 【018霸道的温柔】 当洪臻把自行车放到屋檐下,却发现陈宁还站在大门口傻愣愣地看着他,便不由冲她喊道:“干什么呢?不赶快过来避雨,还傻站在那,你喜欢淋雨啊!” “瞎说,我才没有呢。”陈宁嗔怪一声,但话一出口,就感觉自己好像是在对洪臻撒娇一样,心中乱跳的小鹿更加跳的欢了。 洪臻今天也喝了不少酒,或许是吹了风淋了雨,只觉此刻一股酒气上冲脑门,眼前那雨中的佳人晃动婆娑,一颦一笑都是那么的迷人,于是便忍不住冲了过去,不管不顾一把抄起她的腿弯将她抱了起来。 “啊!”陈宁大概是被吓傻了,这声惊叫直到被抱回屋檐下才喊出来。 看着她一惊一乍的娇俏模样,洪臻声音发颤道:“老师,你真好看!”然后手臂不经意地轻轻往后一带,陈宁就再次到了他的怀里。只是这次跟刚才不同,刚才只是双手托抱,现在是真正的拥抱在一起。 “啊!”陈宁轻呼一声,猝不及防下就被洪臻抱个满怀。 洪臻原本只是下意识的一个动作,可这时感受着她身体的那份柔软,全身上下刹时变得燥热起来,忍不住伸手环住了她那纤细的腰肢。 两人身上的衣物本就不多,如今这么亲密地贴靠在一起,不啻于裸裎相对了。 陈宁面颊通红通红,眼中闪过几丝慌乱的神色,不由地在洪臻的怀里挣扎了起来:“你别不要这样” 的摩擦,再加上酒精的催化让洪臻处窜起了一股浓浓的情.欲之火,令他望着她的目光更加的炽烈了,手臂上的力气也在不知不觉加大了。 陈宁也发觉了洪臻的反应,但酒劲上来的她哪里有多少力气,娇躯的挣动遂越来越弱,只是口中还依然不时地发出柔媚的拒绝声:“不要别这样我是你的老师”只是已经被情.欲和酒精冲昏了头脑的洪臻哪里还能听到她的拒绝,即便是能够听到,恐怕现在也是箭在弦上,欲罢不能了。 洪臻的嘴唇终于霸道地堵住了她的红唇,令她不停的拒绝声全部转换成令人心襟摇荡的悠长呻吟。 被洪臻突袭得手,陈宁感觉自己更加的不堪了。只是被洪臻在唇瓣间了几下,陈宁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像似被吸空了。身体瞬间就瘫软了下来,而那颗心儿也悠悠地飘了起来,不知何夕何地了。 如此,洪臻就轻而易举叩开了她紧闭的牙齿,犹如蜂蝶戏蕊尽情地品尝着那鲜嫩的三寸丁香。 陈宁长这么大,从来就没有被人如此轻薄过。正值花信年华的她已然到了谈婚论嫁享受爱享受婚姻生活的时候,却还小姑独处,心中那份寂寞与难耐可想而知。 谁能腰鼓催花信,快打扬州百面雷。 此时此刻,如火如荼的热情攻势如潮水般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击,让素来矜持高雅的陈宁很快便体味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觉,心中的那份挣扎和抗拒竟在不知不觉中逐渐瓦解、消融。 【019屋檐下】 随着时间的悄然流逝,陈宁的身躯已如炭火般灼热,而内心却仿佛被掏空了似的,她开始不停地迎合着洪臻那不知疲倦地索取,好像这样就能让自己得到充实。 洪臻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异常的兴奋起来,陈宁的红唇已难以满足他的渴求,一只手悄然下滑,抚上了她那挺翘结实的丰臀,而另一只手却快速地覆盖在了那挺拔傲人的前辈上,软绵绵却弹性十足,洪臻不自觉地就揉了起来。 “唔” 两个敏感之地被攻陷,竟突然让陈宁不知从哪里莫名地得到一股力气,使劲地抓住洪臻的两只怪手。而两人那紧贴在一起的嘴唇这时也分了开来。 陈宁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神色复杂地望着眼前这个轻薄了自己的小男人,恨恨的却不知道该怎么好。 两人大眼瞪小眼,你望着我,我看着你,脑海里空白一片,一时间,场面就僵了下来。 最后还是陈宁一咬红唇,打破了僵局,美眸狠狠瞪了洪臻一眼,嗔怒道:“我是你的老师,你,你怎么能这样?” “呃,这个那个”洪臻讪讪说不出话来。 “你走吧。我现在不想看到你。”陈宁气得扭过头去。 “真,真对不起,老师,刚才我”看着有些嗔怒的陈宁,洪臻尴尴尬尬,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可内心之中既有羞愧却又不乏窃喜。 “叫我老师还这样。”陈宁碰触到他那尴尬的目光,顿时又想起方才那副亲吻的场景,登时双颊染晕,却见他还没放开自己,怒道:“还不放开我!” “哦。”洪臻点头应是,可当真的要放弃时却又真的舍不得。 “磨磨蹭蹭干什么呢?”陈宁不耐烦地扭动了几子,却不想小巧的耳垂突然被洪臻温热的嘴唇触碰了一下,不知怎么了,刚刚强势了没一会,这一刻她一下子似乎又被打回了原型,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继而瘫软在洪臻的怀里,像个面团似的毫无力气。 “原来这才是老师最敏感的地方。”洪臻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惊喜。 “求求你,放开我好吗?”陈宁的身体不停使唤,但大脑还在正常工作,咬着贝齿,讨饶道:“我是你的老师,这样不好,是要犯错误的。” 洪臻没有正面回答她,而是问道:“如果我说我喜欢你,你信吗?” “我比你大好多,咱们不合适。我还是你的老师,更加的不合适。”陈宁靠在洪臻肩头尽可能地让自己说出的话有说服力。 “不就是姐弟恋和师生恋嘛,这些都不是问题。”洪臻满不在乎地说道,一下子就封死了她所有的退路。 “别这样好吗?”对这样油盐不进的人,陈宁真是欲哭无泪。 “不好。”洪臻冲着陈宁顶了一下,“你没感觉到他已经蓄势待发了吗?” 陈宁被烫了一下更加的不堪了,既惊恐又害怕,祈求加警告:“不要,不要这样,你这是性扰,你这是在犯罪知道吗?” 【020宣誓】 “如果咱们是男女朋友,更过分些都没关系。”洪臻的手掌在她的丰臀上放肆地游走。 “可我们不是。”陈宁还在试图纠正他。 “现在开始不就是了。”洪臻含着她的耳垂轻轻,时不时地还用牙齿轻轻咬上几下,让这个地方特别敏感的她始终处于软弱无力的酥软状态中,即便内心有多么的抗拒依然翻不起什么浪花。 “你这人真野蛮!”陈宁不再对牛弹琴,秀才碰见了兵,有理都说不清,多说无益,存属浪费口舌。 “果然跟我是心有灵犀,竟然知道我内心真实的想法,看来你内心也很想我野蛮你,不是吗?”洪臻这会儿过足了手瘾,体内的火烧得他迫切地渴望能够更深入一步。 “哼!”陈宁气得说不出话。 “不否认就是默认了。那我现在就正式宣布,鸿集镇中学陈宁陈老师从此时此刻开始就是我洪臻的女朋友了!”洪臻意气风发地作出了占有性的宣誓,并啧地一声在陈宁的嘴唇上亲了一口,笑道:“盖个章,权宜认证咱们的男女朋友关系。” “呸,混蛋,坏蛋,臭鸡蛋,臭鸭蛋”陈宁被洪臻恣意轻薄,气得是破口大骂,只不过从小就立志做个文明的好孩子的她又哪里能会骂人了,即便是从农村里拉出一个不会骂人的妇女也比她强胜百倍。 “我还咸鸭蛋来。”洪臻趁机在她裤兜里掏摸一阵,终于掏出来一串钥匙,仅仅试了两次就试对了,打开她宿舍的门抱着她就进去了,火急火燎地道:“赶紧进去把湿衣服脱了,别感冒了。” 陈宁简直无语透顶了,反正无论说什么,这个小坏蛋都会胡搅蛮缠,可是又不敢喊叫,万一被别人看见自己跟自己的学生这个样子,长多少个嘴也说不清楚。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以后还怎么让她见人。反正都这样了,就当是被狗啃了,由着这个小坏蛋自己折腾去,干脆什么话都不说,倒落得个清静。 洪臻把大雨关在门外,抱着陈宁就走向了她的床。 这是一张双人床,素白的床单,整洁的被子,一对鸳鸯双人枕,还有一个毛绒绒的大狗熊。这所有东西都携带着女人特有的香味。空气里弥漫的,胸腔里充沛的,都是陈宁身上淡淡的香味,清新而又独特。 “真香!”洪臻吸了几下鼻子,又把头埋进陈宁的肩窝里嗅了嗅,“跟老师身上的味道一样一样的,真好闻!”微眯起眼睛,露出一副陶醉无比的神情。 小变态! 陈宁心里暗骂,感觉这个小坏蛋真是越来越肉麻了。 时值春夏之交,天气温暖,穿的衣裳不多。 “真白!”洪臻先把陈宁的黑色腰带抽掉,接着就开始解她湿淋淋上衣的钮扣,衣襟往两边一分,雪白滑腻的赫然呈现在眼前,平滑的光洁如玉,晶莹的光泽直入他的眼中,让他有种晕眩的感觉。 只是那高高隆起的两座圣母峰却被那该死的罩子包裹得严严实实,真是可恶。洪臻二话没说,手就伸到她雪滑的背部轻轻一抖,几在顷刻间就把这个碍眼的家伙给清理出境。 【021国色天香】 真舒服! 被紧缚了将近一天的两个长辈突然得到了解脱就像关在笼子里的两只大白兔突然摆脱了笼子的困缚,有种被放飞的感觉,真的好轻松好舒服。 潮湿的接触到渐凉的空气,陈宁不由地睁开了紧闭的眼睛,双手下意识地就要去反抗。尽管已经做好了被狗啃的心理准备,可毕竟是守身如玉二十多年,第一次被男人剥光衣服,裸裎相见,心中自然羞愧万分,少女的矜持还没大度到任人蹂躏而不作出反抗的超脱。 然而根本就软弱无力的她动作远远跟不上思想,又如何是洪臻的对手。当陈宁的两只小手刚刚抬起时,洪臻已经第一时间抢占了两个制高点。 “好嫩好滑啊!”洪臻的手颤抖地抚摸,就像朝圣一样虔诚。 玉颊绯红,贝齿紧咬红唇,陈宁心中羞愤万千,可是看着眼前这个明显比自己小几岁的大男孩,她的心中却生不起气来。按理说她应该恨透了这个不按常理出牌小小年纪就这么急色的家伙,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生不起气来。 我这是怎么了? 陈宁不由扪心自问。 而洪臻却不给她思考的空间。爱不释手地把玩一会,他就把占有权暂时移交给那快要馋得流口水的嘴巴,而移交了占有权的那只手则游移而下。 “嗯!”陈宁闷哼一声,双眼微微眯起,紧咬红唇的贝齿也不由自主地松开了,微微喘息。 “咕噜噜”喉间响起干涸的预警。 洪臻猛然停止了一切动作。 “水还真不少!”洪臻嘿嘿一笑,啧了啧舌赞道:“味道真好,甜丝丝还有一道淡淡的清香。” 陈宁脸如丹彤,羞得转向一边,不敢再看。 “真好。”洪臻俯体,含着陈宁的耳垂轻轻吸了吸,无比欢悦道:“真的好感谢,感谢天,感谢地,感谢我的好老师给我留了二十多年的初女地!”在福地中探幽时,知道了她现在还是个。 陈宁娇羞万分,紧紧闭着眼睛。 洪臻三两下把自己清洁溜溜,然后就去脱陈宁的裤子。 陈宁的双腿不由地夹在一起。 “越好的东西就是藏的越严实!” 顷刻间,洪臻的眼神变得迷离了。 陈宁终于被自己的学生给剥光光了,彻底的。 真不愧是学校整个镇中学所有人公认的美女。只见那高挑苗条的优美线条,婷婷玉立如月宫嫦娥。雪肌玉肤真如冰雪般的雪白晶莹、粉雕玉琢,羊脂温玉般柔滑娇嫩,鲜花一般的甜美芳香。那双黑葡萄似的美眸,像一潭晶莹的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的鹅蛋形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就像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真的是羞花闭月、沉鱼落雁似的美艳绝色。 洪臻的心里现在只有四个字:国色天香! 【022冰清玉洁】 陈宁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身上的最后一片遮羞布也被自己的学生给扯掉了。 自己的清白真的要交给这个小男人吗? 陈宁转过头,杏眼微眯,偷偷瞄着这个看着自己的身体有点痴傻的小男人。 女人的身体真的有这么大的诱惑吗? 他长的真的很好看! 他的眼神好迷人! 他的身体好强壮! “啊!”陈宁似乎被什么东西突然给吓到了,偷看的眼神露出一丝恐慌的神色,赶紧把眼睛紧紧闭上了。 嘭嘭嘭的心跳像战时的鼓声,虽然闭上了眼睛,可那个东西却在她的脑海里留下不可磨灭的烙印。 此刻她就像是洞房花烛的新娘,紧闭双眼,不敢看人,但是睫毛的抖动还是显示出了她的紧张。 没有反抗就是已经默许了。 双手渐渐放肆起来,在她上四处游走。貌若天仙、美丽清纯的绝色少女,令他跟着了魔似的兴奋无比。 陈宁一张娇美如花的俏脸胀得通红,但还是任由洪臻的双手在自己的上游走。 洪臻跪在她柔弱无骨的旁边,轻轻抚上她的玉颊桃腮,只觉触手的玉肌雪肤柔嫩滑腻。 双手渐渐下滑,经过挺直的优美玉颈、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 “唔”陈宁发出一声火热的娇羞轻啼,清纯秀丽、温婉可人的她也是芳心娇羞无限,暗生了。 “嗯”陈宁玉颊羞红如火,玉齿微微轻启就被洪臻趁势叩开,火热地卷住了她那柔嫩香甜的丁香小舌狂吮浪吸。 亲吻良久,洪臻抬头,看着怀里倾国绝色、千娇百媚的娇颜,那张秀美丽靥红通通的,一副楚楚娇羞、我见犹怜的可人娇态。 【023雪映红梅梅映雪】 当一波又一波如电亟般的刺激流遍了全身,陈宁不由一阵,修长玉美的双腿一阵紧张的僵直。 已经成熟透顶的陈宁不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也不可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一种羞耻的感觉令她的一张如花丽靥更加艳丽了,芳心脉脉含羞,浑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洪臻知道陈宁已然情动,他再次抬起头,仔细地端详着身旁的佳人,雪白的发散着一层柔和滋润的迷人光泽,显得格外的眩目,看得她口乾舌燥,如炽。 洪臻把陈宁的纤纤玉手高高的举过头顶,她那柔和秀美的曲线变得更加的曼妙无比,妩媚。 少女的芳心又羞又怕。 看到时机差不多了,洪臻轻轻托起陈宁。 “啊!”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洪臻终于一捅到底,彻底结束了陈宁的少女时代。 如红梅傲雪,处子血染红了素白的床单。 时光如白驹过隙,悄然流逝。 终于,伴随着少女娇羞地轻呼,室内终于云收雨住,呻吟声渐渐散去。 洪臻拉过薄被盖在自己两人身上,陈宁则静静地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那柔滑的面颊上带着欢愉过后的残霞,恍如涂抹着一层胭脂,艳若桃李,便是那从被中暴露出来的背部也泛起了一层醉人的粉红。这个时候,陈宁的双眸微微阖起,但那漂亮的睫毛却不时地颤动起来,显见她的心里并不似表面上那么平静,右手几根白嫩如春葱的玉指在洪臻的肩膀上无意识地划动着,似乎这样便能将心中纷杂的情绪排遣出来。 洪臻一只手轻轻放在陈宁腰间,温柔地抚摸着那雪腻柔软的,心里也似打翻了五味瓶一般,激动、兴奋、难以置信各种情绪如潮水般一起涌现出来。 过了好一阵子,洪臻的心情才渐渐平复了下去,看向陈宁的眼光中只剩下了两抹深深的怜惜。 “老师,给我做女朋友好吗?”洪臻真心道。 陈宁呢喃一声,抬头看了一眼洪臻,恨恨道:“我有选择的权利吗?”说完就白了他一眼,又闭上了眼睛。 轻轻抚摸着陈宁的肩膀,洪臻柔声道:“如果你愿意,我一定会给你幸福——这是我的承诺。” 一滴晶莹地泪水滑落在了洪臻的胸膛。 洪臻给她擦了擦潮红未退的玉颊上晶莹的泪水,轻笑道:“这就感动的哭了?” “谁感动了。”陈宁睁开双眼,泪花在眼眶中翻滚,小嘴撅起生气道:“你这人怎么这样没脸没皮!” “谁说我没有脸皮了,你看这脸皮有多厚!”洪臻好像非常不同意她的话,拉着自己的脸皮给她看,扯的自己嘴角都咧开了,“有道是脸皮厚吃块肉,脸皮薄摸不着。为了能吃饱喝足,没有脸皮怎么行。” “扑哧!”陈定被他逗得一下子没忍住就笑了出来,遂又感觉不对,赶忙忍住了,只是那闭紧嘴憋着笑的模样显得更加的动人。 【024万里海棠醉红日】 洪臻定睛观看,只见她乌云叠鬓,杏脸桃腮,浅淡春山,娇柔腰柳,真似万里海棠醉红日,一枝梨花春带雨,不亚九天仙女下瑶池,月里嫦娥离玉阙。 此时此刻的陈宁,真是美到一种令所有女人发指的地步! 洪臻搂着她肩头的手情不自禁地用上了很大的力气,在心里暗暗发誓:这个女人是自己的,谁也别想把她抢走! “你干什么?”陈宁感觉到他的怪异。 “哦,没什么。”洪臻一个翻身把她压在底下,“你真的很美,是我见到过最美的女人!” 陈宁感觉到他下面正在苏醒,赶忙推拒着他的胸膛求饶道:“别,不行了,人家下面还在疼!” 虽然能得到女人第一次,可在得到的同时却又不能尽性。大自然真是个大变态,任何事情都弄成相对的两面性。 洪臻无奈感叹道:“真想就这样把你压在身下一辈子,不,下辈子,下下辈子” 陈宁的小手堵住了他的嘴,娇嗔道:“就会胡说八道,被你这样压一辈子还不被你给压死,这么重跟头猪似的。” “呵呵。”洪臻握住她的两个长辈,笑道:“咱们是一对猪公猪母。” “你才是猪!”陈宁听他胡说八道,气得直捶他的胸膛。 小拳头落在身上跟挠痒似的,洪臻根本不理会,继续笑道:“我是猪公,你是猪母,然后生一堆小猪崽。” “都是这个坏东西害人!”陈宁打不是骂不是,只得把怨气都发泄在那个害人的上面,只是她的小手刚摸上去还没实施惩罚行动就感觉那个坏突突跳了起来,吓得她赶忙把手缩了回来。 “哈哈”洪臻哈哈大笑,笑得无比惬意,肆无忌惮。 陈宁羞愤难当,不由骂了句:“真丑!” “就是这丑让你爽到不行,以后可要对他好些,要不然他罢工,你可就伤心了。”洪臻拉着她的手按了上去,“好好跟他接触接触,你很快就会喜欢上他。” 火辣辣的感觉让陈宁的小手一阵酥软,想要使坏的心立刻就被抛却到九霄云外了,但嘴上还是不依不饶地道:“这么丑,鬼才会喜欢他。”说话间就口是心非地轻轻抚摸起来,动作生涩无比,一点经验都没有,但就是这样才更让洪臻心中愉悦无比。 什么都有个第一次,不会,绝对没关系,咱可以慢慢调教嘛! 这样才更他娘的有成就感! 外面的雨不知道何时已经停了。 陈宁轻柔地抚摸着洪臻如剑的眉头,道:“坏事做尽,现在你该滚蛋了吧?” “你让我滚蛋,我就滚蛋,那我多没面子。”洪臻抱紧她摇摇头,有这么个大美人温香软玉地抱在怀里,不多享受一会才怪。 陈宁气道:“你不走还想做什么?” “你现在身子不方便,我要照顾你。怎能说走就走。”洪臻作势欲起,“要是真就这样拍拍走了,你不怨恨我吧?” “恨死你!”陈宁头枕在她的胸膛上又把他压了回去。 【025说不尽软玉温香】 洪臻笑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走。”女人一旦把身体交给你,心就自然而然地跟随上去,不管是爱还是恨。 爱你就是恨你,恨你就是爱你,爱你,恨你,就是忘不了你。 “我困了,要睡会。”陈宁闭上眼睛,像个小猫咪似的偎依在他怀里。 “累坏了吧。”雨过后的天气越来越凉,洪臻把薄被朝上拉了拉,抱住她微微道,“睡吧,我陪着你。” “嗯。”陈宁轻轻应了一声,这样被人抱着睡觉虽然还不习惯但感觉非常的好,很快她的呼吸就坡来,渐渐进入了睡眠的状态之中。 洪臻见她睡着,自己也闭上了眼睛。 是夜,宁静的宿舍里。 “阿嚏!” 洪臻打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喷嚏,震得鼻子都隐隐作痛。 茫然的睁开双眼,却见罪魁祸首陈宁正慵懒地侧着身子,雪藕似的白嫩手臂伸出薄被,手里拿着她的发丝咯咯直笑。 薄被里露出一片炫丽的景象! 刚刚休息了一阵,洪臻现在是精神,当是时可谓见色心起,伸手就在她翘臀上捏了几把,真是弹性十足,让人食指大动。 陈宁惊呼出声,把玲珑的身体蜷缩起来。 洪臻猛一翻身一口咬中了陈宁的脖颈,轻轻地吹着热气。 陈宁还来不及反应就瘫倒在床,动弹不得了。 两人在一起虽然时间还不长,洪臻对陈宁的敏感地带已经是了如指掌,一个耳垂,一个脖颈,只要向这两个地方发起攻势,保管她连反击之力都没有。 陈宁眼睛水汪汪的,弥漫着焚身之像,呻吟道:“别,还不行。” 洪臻还是有些自控的能力,知道她不堪征伐,便忍了下来,只是压在她身上把下面那火气抵着她道:“还好我能控制住,要不然有你苦头吃。扰人清梦,看你以后还敢作弄我?”想起梦中的情形,心中不免暗叫可惜。 陈宁脸色潮红,闻言讶然道:“你做了什么梦,痴痴的微笑非常恶心,让人忍不住作弄!” “咳!”洪臻强咳一声,“啊,忘记了”这不是忘记,实在是不好意思开口。 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洪臻内心渴望着跟众多美女大被同眠,是以当抱着陈宁睡觉的时候,以前孤身独睡从来没有发生过的梦境居然出现了。 这是个让人浑身的梦:一张巨型大床上躺着七个千娇百媚的美女,除了得了自己第一次的表婶王美云和让自己得到第一次的陈宁,还有陈霞、李莹、彭丹、刘碧云和春燕。 陈霞,李莹,彭丹和刘碧云是镇中学的四大校花级美女。 陈霞就是陈宁的妹妹,今年十六岁,跟洪臻一个班,长得很有日漫风,身材娇小两个却非常有规模,非常的卡哇伊。 李莹,小洪臻一岁,从小学到中学都跟洪臻一个班,长得跟82版《射雕英雄传》里面饰演黄蓉的翁美灵极其相像,灵活带笑的大眼睛和有点胖嘟嘟的脸蛋,使得个个看见她的人都有伸手去拧一下她脸蛋的冲动。 【026道不完旖旎风光】 彭丹同样是初三年级但跟洪臻不在一个班,而是隔壁班的,今年十七岁,长得也很漂亮,但其最显眼最吸引人眼球的却是胸前那对发育过快跟以惊人走红影坛的香港艳星叶子眉一样超越常理的长辈。 刘碧云则是洪臻外婆家隔壁的女孩子,跟洪臻一起长大,虽然论姿色无法跟其他三人相比,但其温柔的性格却是得到了洪臻的青睐。 而这个春燕同样是外婆家隔壁的女孩子,从小就很依赖洪臻,现在还没上初中,长的是娇美可爱,说话嗲嗲的很,很让人有犯罪的冲动。 本来洪臻在梦中大被同眠玩8p,不过才刚刚染指表婶王美云和陈宁,正玩得开心,欲将魔爪伸向其余五人的时候,突然就让一个喷嚏给打醒了,真是扫兴之极。 奇怪,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洪臻赖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心中也为梦中的自己暗自称赞,一个还玩不够,要玩就玩七个,韦小宝也就这个成绩了。 “在想什么呢?”陈宁看着洪臻一脸荡笑的样子很不爽,没好气地捏了捏他挺直的鼻梁。 “在想着该怎样惩罚你啊。”洪臻哈哈一笑,大手在她上拍了两把。 “坏蛋!”陈宁杏眼含春,轻嗔薄怪,却又一副不堪征伐的样子,想想都是一种折磨。 “不要再撩拨我了,要不然我真的忍不住了。”洪臻深深吸口气强制压下被挑起的情火。 “我饿了!”陈宁说话间肚子就咕咕叫了起来。累了一上午,中午又没吃多少东西,下午又失血过多,现在确实饿得不行,需要补充物质食粮。 “我下面有根香肠吃不吃?”洪臻玩笑道。 “恶心!”陈宁微吐小舌作呕吐状。 “我也有点饿了。”洪臻揉了揉肚子,笑道:“那你先躺着,我出去买点东西回来吃。现在几点了?” “快十点了,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买到吃的。”陈宁看了看床头的闹钟,伏在床上笑了笑道:“要不别去了,厨房里有米面,你去做,我想尝尝你的手艺怎样。” “正好不用穿衣服了。”洪臻把还是湿漉漉的衣服又放了回去,赤条条地下了床,下面还是跟旗杆一样。 “瞧你什么样子,给,快穿上。”陈宁看着洪臻这副样子,心中狂跳不已,面颊通红地从床头柜里面掏出一件雪白的睡袍扔给他。 洪臻呵呵一笑,狂抖一下,把这件叠得整齐的睡袍展开披在身上。这件睡袍虽然够宽松,但对体格魁伟的洪臻来说有点紧缚,还好腰带够长,只是那根旗杆却始终没法遮个严实,总是偷偷摸摸就探出了脑袋,看得陈宁既羞涩又想笑。 没奈何,洪臻冲陈宁意气风发地道:“小乖乖等着,老公这就给你去做好吃的。” “呸!”陈宁被他一声小乖乖叫的内心娇羞无比,轻啐一口,道:“可别做的无法入口啊!” “等着吧,绝对让你吃的顺心如意,哇哇大叫着还要还要。”说笑间,洪臻趿拉着陈宁的拖鞋朝外走,只是他男人的脚掌又如何穿进女人的鞋子里,只好跟模特走猫步一样踮起脚尖走了出去。 身后传来陈宁差点笑岔了气的咳嗽声。 【027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不大一会,就听到对面厨房里传出炒菜的声音,浓郁的香味也一阵阵地传到陈宁这边来,使得她的饥饿感越来越剧烈,若然不是初次破瓜行动不方便,她早就跑过去了。还好很快洪臻就把饭菜端上来。 陈宁早已披衣坐起,对端着饭菜刚进门的洪臻道:“怎么这么慢?害人家好等,人家都快饿晕过去了。” “你家做饭不用时间啊!”满心满意做好一顿饭,不但没得到赞誉,却还招来了埋怨,刚进门的好心情一下子就败坏了,洪臻心中着实不爽。 陈宁委屈地吸了吸小巧的鼻子,道:“人家真的饿极了嘛!” 这么美丽的女人一旦撒起娇来,还真是让人无力招架。 真是个小女人! “怕了你。”洪臻把饭菜一一摆在床前的办公桌上。 四个家常菜麻辣豆腐、红烧茄子、韭菜炒鸡蛋和醋溜土豆丝,外加一小锅大米饭。浓郁的饭香馋得陈宁直流口水,恨不得一下子全都吃到肚子里。 “等一下。”陈宁正欲伸手上前却被洪臻拦住了。 “怎么了?”陈宁疑惑道。 “还是当老师的,吃饭之前要做什么都忘了吗?”洪臻笑道。 陈宁脸一红,可怜兮兮地道:“人家饿极了嘛!” 洪臻哈哈一笑,刚才的郁闷一扫而光,递给陈宁一双筷子,道:“用这个就没关系了。” “不早给人家!”陈宁没好气地白洪臻一眼,夺过他手中的木筷,然后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香喷喷的饭菜上面,不再看他一眼。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洪臻耸耸肩,盛了一碗香喷喷的大米饭递到她手里。 等快要吃饱喝足的时候,陈宁却开始对洪臻做的三道菜品头论足起来。 陈宁嚼着一块红烧茄子道:“这茄子水分过多了,做之前应该先腌一段时间,让它出出水才好。” “还腌一段时间,就这某人都等不及了。”洪臻撇撇嘴,但心里却是认同陈宁的观点,其实这也是这道红烧茄子最重要的一步,可就这么点时间,洪臻哪里会在意这么多。 陈宁夹起一根稍显粗犷的土豆丝,批道:“土豆丝切的太大了。” “哼!”洪臻不满地轻哼一声,心道有的吃就不错了哪那么多废话。 陈宁指着这盘看起来非常光鲜亮丽的韭菜炒鸡蛋,道:“口味有点重。” “你才重口味!口味重也没见你少吃。”洪臻差点鼻子没给气歪,这道韭菜炒鸡蛋做了好多年了,一直都是这个味道,好多人吃都没有感觉口味重,怎么一到了她嘴里就重口味了。 看着洪臻气急败坏的样子,陈宁好像非常高兴,咯咯一笑,点指着最后一道麻辣豆腐,道:“这道麻辣豆腐味道不错,就是配料简单了些。”说这个洪臻就更郁闷,正所谓巧夫难为无米之炊,配料你厨房里得有才行啊。 “真长了一条好舌头!”四道菜没得一个好,洪臻这个气啊! 最后陈宁还给出了总评:“总的来说,这四道菜都还算不错,勉强给你个及格分,以后可要多加努力,精益求精啊。” 【028花样百出炒饭经】 “自古以来,居家过日子,这做饭都是女人的活,既然你这么厉害,那以后咱们家做饭的活就全权由你负责。”洪臻心中憋屈,干脆撂了挑子。 “什么咱们家?谁跟你咱们家?我说过要嫁给你了吗?”陈宁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顾盼生辉横波目,差点没把洪臻的魂给吸走。 “当然是咱们家了。你不嫁我还嫁给谁,跟我说,我去废了他。”洪臻龇牙咧嘴露出一脸恶相,“我倒是要看看什么人敢跟我抢女人,看我不打他个生活不能自理,弄折他的第三条腿。” “野蛮人!”陈宁娇哼一声,心中却温暖无比,想不到这个小男人别看不大还真有股子男人味。 “我就野蛮了。”洪臻抬脚,一把扯掉身上的睡袍,赤条条站到陈宁的面前。 “你要干什么?”陈宁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尤其是他那腰间一大坨正在苏醒更是让她心跳加速。 “这都想不到,都不知道你这个老师是怎么当的。”洪臻一掀薄被,人就钻了进去。 “不行啊,我下面还疼的厉害!”陈宁身上披着的衣服又被洪臻给扯了下来,真以为洪臻要动她。 “下面疼得厉害,不是还有上面吗?”洪臻嘿嘿荡笑。 陈宁愣了一下,问道:“你什么意思?” “我说你是怎么上到大学的,你这聪明的小脑瓜今天是怎么了。”洪臻情焰冲天,无限向往道:“你不是长着一条好舌头吗?” 这时候,陈宁若是还不知道洪臻什么意思,那她这么多年学就真的白上了。 “哼!”陈宁捶了洪臻一拳,一朵彩云出现在她的脸上,娇声啐道:“想什么呢!” “嘿嘿”洪臻笑得非常的音荡,手指拨拉着两只正在茁壮成长的紫葡萄,道:“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你说咱们怎么办?” “就你坏点子多,我怎么知道。”陈宁被他拨拉得心潮涌动,美眸中光芒闪烁。 “要不咱们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洪臻靠近她的耳边轻吐热气。 没容他说完,陈宁就羞得耳根和脖颈都红了,捂住了耳朵,连声道:“不听不听” 洪臻霸道地拉开她的手,笑道:“不听可以,但不玩绝对不行。” “你这人思想怎么这么肮脏!”陈宁生气道。 洪臻不以为意,耐心分析道:“男huan女ai,这是人之常情。就连孔老夫子都说,食色性也,可见和吃饭的地位等同。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不吃饭不行。同理可证,不也不行。两者一是物质需要一是精神需求,唯物辩证法都说,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要相辅相成,缺一不可。而吃饭单只一个面食就有很多种吃法,比如面条、馒头、包子、饺子、烧饼、油条、麻花等等,而就面条而言,单只我们国家就有很多种不同吃法,花样百出,数不尽数,如冷淘、温淘、素面、煎面可擀、可削、可拨、可抿、可擦、可压、可搓、可漏、可拉” “你给我住口!”陈宁被他跟唐僧念经似的长篇大论搞得心烦意乱,杏眼圆睁瞪着洪臻,暗恼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这种事情都能上纲上线,还这么冠冕堂皇,大义凌然。 “好好,我住口。”洪臻紧紧闭上了嘴,而大手则伸向她雪滑的翘臀,确实是住了口却没有住手。 【029一着不慎爽翻天】 陈宁被洪臻顶得心焦意乱,实在受不了他的胡搅蛮缠,勉强给他手了一下。 洪臻志得意满也不为己甚,搂着她软玉温香满怀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十点,直到两人肚子再次发出抗议的咕咕叫声才不得不起床。 看着素白的被单上鲜艳的红梅,洪臻心中得意极了。 可是接下来的时间,洪臻就郁闷了。 本来以为自此以后天天都可以抱着这么个大美人睡觉了,谁想美人突然间跟变了个人似的变卦了,板起脸作出一副为人师表的样子,根本不给洪臻任何跟她单独在一起的机会。可越是如此对洪臻的吸引力越大。情火越烧越旺,可害苦了表婶王美云。 一直到今日,洪臻才终于再次得偿所愿。 “啊”一声娇啼,陈宁终于苦尽甘来。 洪臻顿时展开狂攻猛击,一时间大开大合,气势磅礴,直令得陈宁哇哇大叫,震得窗子上的玻璃嗡嗡响。 突然一阵急流涌下,洪臻狂吼一身,压在陈宁满是红潮的上连连颤动。 云散雷止,雨过天晴。 “想好了吗?”陈宁柔弱地依偎在洪臻怀里,小手在他胸口上画着圈圈。 洪臻握住她的手,眼神定定注视着她,认真道:“咱们结婚吧!” “结婚?”陈宁惊讶道。 “不错。我要娶你做老婆!”洪臻字字铿锵。 “你没发烧吧?”陈宁的小手摸了摸他的头。 洪臻一把拿开她的手,郁闷道:“难得认真一回,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陈宁道:“我多大,你多大,就敢说要娶我,怎能不让人怀疑?” “那好。我现在非常严肃非常认真地跟你求婚,”洪臻表情认真,面色严肃道:“陈宁,请你嫁给我,你愿意吗?” 陈宁看他那认真的表情确实不像是开玩笑说说玩,愣了一会才扑哧一笑,道:“有你这么求婚的吗?随随便便没诚意,懒得理你!”说话间,柳腰猛然一转,给了洪臻一个雪白的脊梁。 洪臻贴上身去,湿淋淋的东西抵着她的股沟,笑道:“这就是我最大的诚意,满意吗?” “不满意!”陈宁羞得闭上了眼睛。 “好,我会干到你满意为止。”洪臻翻转她的身子又要压上去。 “别,”陈宁推搡着他的胸膛,又羞又急道:“别伤了孩子!” 一听到会伤到孩子,洪臻虽心有不甘却又不敢蛮来。 “还没有两个月关系应该不大吧?”洪臻从她身上下来,“刚才怎没听你说?” “刚才是人家也想了嘛!”陈宁把头埋在洪臻怀里,不敢看他。 “真是个的小妖精!”洪臻拍了一把她的。 陈宁雪雪呼痛,一口就咬住了洪臻胸前的小突起,咬得洪臻浑身抖颤。 “你是属小狗啊。”洪臻强忍酥麻道。 “你才是属狗的!”陈宁抬头白了他一眼,却见他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好奇不已,不由低头看了眼沾满自己香唾的小突起,心中暗笑起来,想不到男人这儿也这么敏感,遂不再跟洪臻斗嘴,低下头又咬住了那个小突起,且还勾动丁香绕着圈儿转了起来。 这一来倒好,竟一时间玩出兴趣来。 而洪臻这一下子就过了老瘾了,浑身跟过电似的,一会酥一会麻,快感是一阵紧跟一阵,爽到了极点。 洪臻没想到一着不慎,却落入了她的手里,这也叫终日打雁反被雁啄瞎了眼睛吧! 【030唯老婆大人马首是瞻】 “叩”突然的敲门声响起,把正在玩耍的两人惊得赶忙静了下来。这时候,两人才注意到窗外已经天光大亮。 陈宁拍了拍心口,微微吁了一口气,向门外问道:“谁啊?” “是我,秦清。该起床了。”门外响起秦清清脆悦耳的声音。 “哎,几点了?”陈宁陈宁朝洪臻吐了吐小舌头。 “快七点了。”秦清道,“我先去洗刷,等一会一起去吃早点。” “好。”陈宁应道,“我这就起来。” 轻快的脚步渐渐走远,屋内两人才真的松了一口气。 陈宁没好气对洪臻道:“都怪你!” “怎么要怪我?”洪臻嘿嘿笑道,“还不是你自己玩的太投入了。” “谁让你老欺负人家,人家逮到机会当然要好好欺负回来啦。”陈宁不满地皱了皱小鼻子。 “好,都怪我。”洪臻搂住她的香肩,涎着脸讨好道,“都是我的错,以后全都听老婆大人您的。您说一咱绝对不敢说二。您往东,咱绝不往西。老婆大人满意了没?” “谁是你的老婆大人,油嘴滑舌,人家可还没答应你。”陈宁白眼道。 “答不答应还不是都一样,反正你的肚子里已经有我的种子了。”洪臻无赖道,“回头我就托人向你家里去提亲,只要一说咱们有了孩子的事,肯定一说一个准。” “你敢!”陈宁气恼道。 “别,别生气,对孩子不好。”洪臻忙哄道。 陈宁气哼哼不顺道:“你就知道气我!” “以后不敢了,以后不敢了。我保证!”洪臻连连求饶道。 陈宁见洪臻服了软,这才娇嗔道:“这还差不多。” “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耗着吧。”洪臻以退为进,说出了自己的担忧,“我是能等,可你这肚子不能等啊。相信再过月把的时间,你这肚子就该开始很明显了。” “你说怎么办?”陈宁这几天也为这事着恼不已,眉头微皱,恨恨道,“都怪你!” “我知道,我知道。”洪臻不忍看她皱眉的样子,“相信我,我一定不会让你跟孩子受任何委屈的!” “可是你有什么好办法?”陈宁抱住洪臻的脖子,眼睛微微红了。 “其实,所有的问题都在咱们双方的家长身上,只要家长们都同意了,这事就成了。而现在我这方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母亲已经答应了咱们两个的事。只要咱们能通过岳父岳母这一关,就万事大吉了。”洪臻分析道。 “现在就叫上岳父岳母了,还不知道他们认不认你这个女婿。”陈宁揶揄道。 “不管他们认不认,在我心里已经认定了他们。”洪臻笑道,“虽然还没有见过两位长辈,可在我的内心之中已经对他们有着万分的尊敬与仰慕了。我相信他们肯定会喜欢我给他们做女婿的。” “你就这么有自信,哼!”陈宁轻哼道,“都不知道你这自信是从哪儿来的。” “你可别看不起我,就凭我这体格,我这能力,还有我这聪明的脑袋瓜,以后肯定不会比你们这些拿死工资的大学生差,说不定以后我就开洋车,住洋楼,泡洋妞”洪臻是越说越起劲,越想越向往,却不想把内心一些不该说的一时没留住嘴给露了出来,这还没说完,耳朵就被陈宁给使劲拧住。 “泡洋妞!你还真有雄心壮志啊!”陈宁咬牙切齿,小手不断加力,这下子真是下了狠手了。 “啊”洪臻疼得龇牙咧嘴,鸡娃子喊叫,赶忙连连求饶,“老婆大人对不起,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您大人大量,饶过小的这一次。小的发誓,以后肯定整天跟在老婆大人后面,唯老婆大人马首是瞻!” “哼!”陈宁狠狠剜了他一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031温香满怀不愿起】 “不敢了,不敢了,老婆大人万岁!”洪臻火热的嘴唇雨点般落在陈宁柔滑的香肌上,吻得她身爽心爽全都爽。 陈宁被他吻得秋水含波,心痒难耐,娇喘着推开他,“别闹了,该起床了。” “再睡会,离上课还有一段时间。”洪臻软玉温香抱满怀实在舍不得松开。 “不行,秦清还在外面等着。”陈宁挣扎着从他怀里坐起来,薄被滑落,极致,乍泄一片玲珑的香肌雪肤。 “六宫粉黛无颜色。从此君王不早朝。”洪臻眼中情火闪烁,轻抚陈宁曼妙柳腰,“真的不行放你起来!” 陈宁玉颊羞红,娇啐道:“整天尽想这事,没个正经。” “如此,如此美景,相信是个正常男人都不会愿意放过。”洪臻眸中精光爆射,在晨光中极尽享受,尽情欣赏美女起床的妩媚风情。 “好了,赶快起床吧,我的正常男人。”陈宁笑着翻找衣裳,“再晚,你就出不去了。” “出不去正好,一觉睡到晚上,接着继续享受同床共枕的人间妙趣。”洪臻惫懒道。 “整天净想着这些事,能有点出息不?”陈宁羞愤地拿着手中的东西就朝洪臻头上砸去。 一阵乳香扑鼻,浓郁幽香,甜蜜沁心,让洪臻感觉心旗飘渺,忍不住抓在手中一阵狂嗅大吸。 “给我。”陈宁见他一副没见过女人的猥亵模样,心中大羞,忙向他手中夺去。 洪臻趁势而起,从身后搂住她,笑道:“我来给你穿。” “谁稀罕。”陈宁撇撇嘴。 “我脱下来的,当然我要穿上去。”洪臻恬着脸,大手在陈宁的上握了握,软绵绵摸着比装满温水的避.孕.套不知舒服多少倍,“似乎大了些,软乎乎的里面应该开始蓄奶了。”轻轻晃了晃,一阵水波荡漾,波涛汹涌。 “好了。”陈宁被她摸得心痒痒的,身体一阵燥热,打开他的手,“要穿赶紧着,外面还有人在等着我呢。” “呵呵。”洪臻开心一笑,把两个罩杯扣了上去,“感觉有点小了,回头我陪你去多买几套大点的。” “嗯。”陈宁感觉到他的细心和体贴,心中熨帖,柔情蜜意,涌动着一股温暖的气息,不禁靠靠近他怀里任他施为。 在享受了一番手足之欲后,洪臻终于完成了第一次给女人穿衣服的壮举。 “你还不起吗?”陈宁翻身下床,却见洪臻还赖在床上。 “我再睡会,等你们都去上课了我再出去。”洪臻把薄被又盖回身上。 “那好吧。”陈宁弯身穿鞋。 洪臻看着她高高撅起的翘臀,心中突然冒起一股无名之火,双手一伸又把她抱回床上。 “啊。”陈宁轻声惊叫中倒回洪臻怀里,杏眼斜睨,娇声轻嗔道,“你又” 没等她说完,洪臻的大嘴就堵住了她的红唇,舌头轻易就攻破牙关,锁住了她的。 一阵深深长吻后,陈宁玉颊飞虹,娇喘着软倒在洪臻的怀里。 “坏人!”陈宁回过神来,深深白了洪臻一眼,才一阵香风似的出门而去。 洪臻呵呵一笑,心满意足地掩被而卧。 日上三竿的时候,洪臻才终于把床起。期间,陈宁回来过一次,给他买了一份早餐带过来。 洪臻偷偷离开小院的时候,正是上午最后一节课上课铃响起的时候。 洪臻回到教室,便有好几个人朝他看来。 “怎么现在才来?” “头两节数学课,老师点名了。” “怎么回事,昨天晚上没干好事?” “做春梦了吧?” “肯定是,没看他一脸的样子。” 这些个吃饱睡足精力充沛的家伙至极,你一言我一语,越来越起劲,想象无边,思想越来越肮脏,话语越来越下流,简直不堪入耳,羞得旁边听到的女人连耳朵根都红了起来。 “思想有多远,你们这些混蛋就给我滚多远!”洪臻笑骂着朝这些无良的家伙伸了伸砂钵大的拳头,呲牙咧嘴威胁恐吓。 “挑!”这些无良的家伙才不怕他的威胁,纷纷朝他竖起大拇指,方向是向下的。 “好了,别闹了。安静,现在开始上课。”还好这时候,教物理的班主任司华音进了教室。 司华音看了洪臻一眼,微微点了点头。洪臻也报以微笑,跟着把物理课本装模作样地拿了出来。 “上一节课,我们学习了电能表的原理和使用。这一节课,我们将继续学习这部分内容。”司华音侧转身指着黑板上已经板书好的四道习题,“这是上节课留下的习题,非常简单,现在就找人上来把它们解答出来。” 洪臻这时候才注意到黑白上的题目。 “谁愿意上来解答?”司华音的目光扫过教室,呼啦啦,教室里立马竖起密麻麻的手旗。 “很好,看来上节课大家都有注意听讲。下面我点到谁,谁就上来解答。”司华音笑容满满,“刘静钰第一题,杨靖第二题,陈霞第三题,洪臻第四题。”随着他手指的一次次挥动,四个同学的名字被叫了出来。 洪臻讶然地看着司华音,没想到自己会被叫到,心里暗叫,我上一节课又没有听,这不是想看我的难看吗? 没奈何,被叫到,洪臻只有硬着头皮走了上去。 1度电可使二只“220v、40w”电灯工作几小时? 洪臻一眼扫完题,被提着的心就落了下来。这道题就是个简单的日常应用题,对他来说根本没什么难度,虽然上一节课没有上,但所用的电学知识基本都已经学过。 解t=w/p=1千瓦时/(2×40瓦)=1000瓦时/80瓦=12.5小时 很快洪臻就在黑板上写出了算式及答案。 洪臻第一个放下粉笔走下讲台,接着陈霞也做完跟着洪臻后面走了下来。 不大一会,刘静钰和杨靖两人也走回了座位。 “嗯,都做的很好。”司华音微笑点头,然后又把每道题大致讲了一遍,“这些小题虽然简单,但也要多练多想,只有精益求精,我们才能在考试中做到既快又准,把节省下来的时间留给其他的大题难题,” 《鸿图记②》 叮铃铃 【032清丽脱俗一道沟】 叮铃铃 时间过的非常快,一节课的时间眨眼就过去了。 “洪臻,跟我去办公室一趟。” 洪臻把书本朝桌洞中一扔,就想去隔壁班的门口等孩子他妈一起去逛街吃饭,却不想刚离开板凳就被司华音给喊住。 洪臻心中郁闷,暗叫一声晕。 “嘿嘿” “哈哈” “嘎嘎” 那几个精力过剩的家伙都跟打了鸡血似的,满脸涨红,兴奋地望着洪臻,幸灾乐祸地发出一阵鬼哭狼嚎的夸张大笑。 “挑!”洪臻愤懑不已,对着这些混蛋就做了一个“挑”的猥亵动作,然后紧随着司华音出了教室,留下一的“挑”“挑”声。 司华音的办公室也就是学校分给司华音的宿舍,学校除了一个大会议室,是没有教师日常集体办公室的。 司华音把教案朝办公桌上一扔,黑着脸道:“今天是怎么回事?” “这么严肃干什么,不就是缺一节课嘛。”洪臻不以为然道。 “一节课?”司华音哼了一声,“你们数学老师已经跟我说了,你头两节数学课也没上。” “反正上不上,以后都无所谓了。”洪臻道。 “什么意思?”司华音讶然。 “我要结婚了。”早晚都是要知道的,洪臻干脆就挑明了。 “结婚?”司华音嘴巴有点张大,“你要结婚了?” “嗯。”洪臻点了点头。 “跟谁?”司华音跟洪臻的关系一直都不错,虽然是师生,很多时候都能坐下来跟朋友一样聊天说话。 “这个暂时先保密,到时候你就会知道。”洪臻笑道。 “还跟我打迷糊眼。”司华音没好气地道,“那你的学业怎么办?” “我想咱们学校还不会开这个先例。”洪臻淡然一笑。 “可惜了。”司华音叹声道,“你这么好的成绩不上学真是可惜了。” “没有什么好可惜的。”洪臻洒然一笑,“人生无常,世事难料。现在这个社会,上大学已经不是唯一的出路,虽然对于咱们农村学生来说,这条路还是比较有前途的,但不一定适合每一个农村人。就现在看,在这条路上,咱们农村学生根本不具备优势。与其像牵线木偶似的随大流,还不如尽一切努力找到一条适合自己走的路。” “你倒是想的很多,看得也很开。”司华音虽然替洪臻可惜,但他了解洪臻,知道这个学生别看平时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其实是个非常有主见的人。作为老师只能引导,做决定的还是自己本人。 “呵呵。”洪臻讪讪一笑,道:“没办法,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嘛。” “以后有什么打算?”司华音道。 洪臻摇摇头,道:“还没想好,但首先必须学门手艺,这个是毋庸置疑的。” “以后还会来学校吗?”司华音有些黯然,毕竟相处了将近三年的时光,而且两人关系还不赖,非常的说的来。 洪臻挠了挠头,笑道:“这个谁知道。” “挑,你不会把我这个朋友给忘了吧?”这时候司华音也不在意他老师的身份了。 “就怕我高攀不起啊。”洪臻嘿然道。 “你这个臭小子!”司华音大手拍在洪臻的肩膀上使劲抓了一把,“别忘了到时候给我发张喜帖。”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洪臻笑地道:“到时候要带嫂子一起来。” “一定。”司华音重重点头。 离开司华音的宿舍,洪臻就急急去了陈宁的小院。这个时候,校园里已经没有多少学生,大部分人都回家吃饭去了。 小院的门没有锁,里面却静悄悄的。洪臻推门走了进去,发现小院里没有人。 “洪臻。”秦清听到动静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瞧见是洪臻,不知为何白净的脸颊就突然红了起来,而且闪烁的眼神中还有着一丝羞涩。 洪臻停下脚步,笑道:“秦老师好!” 秦清点点头,道:“你有事吗?” “我有事找陈老师,”洪臻瞅了一眼陈宁的宿舍,却发现门锁着,“她不在啊。” “陈老师跟她妹妹一起回家了。”说起陈宁,秦清雪白的玉颊更是云霞大开,都红到耳根了。 “回家了啊。”洪臻心道难怪。 “什么事找她,很急吗?看我能不能帮”秦清突然咬住了嘴唇,把下面的话吞了回去。 秦清的话戛然而止,让洪臻不由朝她看去,这一看不得了,差点没咬到舌头。 乖乖,好深的一道沟! 秦清蹲坐在一个小塑料凳子上,手里拿着一把韭菜,显然正忙着择菜。她的身体被白色的圆领连衣裙紧紧地包裹着,两个长辈被紧紧地束缚着,中间有一道深深的沟壑。 洪臻这个位置正可以居高临下地看见她的那里。 “傻看什么!”秦清顿时又羞又恼,沉声喊道,手也盖住了自己的领口。 她的手挡住了洪臻的视线,深深吸引人眼球的那道沟也从洪臻的眼中消失不见。洪臻讪讪一笑,这才恋恋不舍的收回视线,不过他的思绪却还一直深深地陷在那道深深的沟里面。 一时间,两人之间冷场了下来,空气中弥散着暧昧的气息。 干干傻站了一会,洪臻才忍不住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哼!”秦清不由冷哼一声,心中暗恼,我就这么没有吸引力吗? “我,对不起,我先走了。”洪臻找不清她的脾气,见她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就想着赶紧拍拍走人算了。反正又不是自己的老师,即便是自己的老师,自己都快不上学了,她也管不到自己,没必要拿热脸去贴她的冷。 秦清见洪臻抬脚就走,眼圈突然一红,鬼使神差地道:“你吃饭了吗?” 洪臻听她这样问,停下脚步,傻傻一笑道:“刚才被班主任叫去训了一顿,还没有来得及吃。” “肯定是因为逃课的事吧?”秦清嘴角微微勾起。 “啊,你怎么知道?”洪臻心头暗跳,莫非她知道了自己跟陈宁的事情。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秦清微微横了他一眼,看得洪臻更是心跳加速。 “什么为不为的,我可没做什么亏心事。”洪臻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火气。 “还狡辩!”秦清白眼更甚。 “你知道了?”洪臻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是都说了吗。”秦清站起来转身把择好的韭菜放到洗菜盆里。 “呵呵。”洪臻突然笑了起来,“看来你还真是知道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心中轻松的多了,似乎什么事都挑明了,根本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事实就是如此,就比如影视圈里层出不穷的隐婚事件吧,遮遮掩掩反倒不美,真的敞开了,神马都是浮云。 洗菜的秦清扭头瞪了洪臻一眼,轻哼道:“还好意思笑,吵得人睡不着。” 【033孤芳自赏冷美人】 洪臻被她瞪得激灵灵打了一寒颤,心里没来由地起了一团火。这秦老师今天是怎么个意思,怎么无端端跟我说起这种私密的话来,我们之间有这么熟吗?这表情这神态这语气无一不像是打情骂俏! 秦清可能也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过了,面颊通红,赶忙把头转了回去。她不敢看洪臻,但并不代表洪臻不敢看她。 洪臻眼神有些异样地看着这个正在弯着腰洗菜的清丽美人。说实话,秦清的美貌跟陈宁比起来不相上下,但秦清的人就跟她的名字一样总给人一种清高的感觉,孤芳自赏,不愿合群,会让人敬而远之,所以背地里大家都喊她“冷美人”。而洪臻作为学习委员虽然经常要到陈宁这里来,但跟她见面的次数并不是很多,见面的时候说话的次数也不多,且每次见面总是匆匆而过,说话也绝对超不过三句。两个人之间实在没什么交集。洪臻实在被她今天这突然的表现给弄懵了。 这还是大家口口相传的“冷美人”吗? “咕噜”某人的喉咙不自觉地响起咽口水的声音,这是因为某人因口干舌燥而不得不湿润一下干涸的喉咙,而事实是,某人的眼睛很不文明地盯上了人家美女的。 那对浑圆的臀瓣随着洗菜时的轻微晃动,带起阵阵波浪,真是勾人到了极点。 秦清一边洗菜一边支起耳朵,听到洪臻半天没有动静,不由回头道:“怎么还不走?”洪臻赶忙移开双目,狠狠咽了两口口水,擦了擦嘴角,嘿然笑道:“老师叫住我,不是想请我吃饭吗?” “你倒是会想!”秦清直起身,把洗好的韭菜放到桌子上,轻笑道,“想在这吃饭也行,不过你来做。” “这是哪门子规矩,没听说过请客还要客人动手做饭的。”洪臻笑道。 “想在这吃就少废话,不想在这吃就赶紧走人。”秦清很没有待客礼貌地道。这个女人还真是够直接的,一点都不在意别人的感受。不过洪臻倒是没觉着有什么,反倒觉着这样的她挺可爱,并不是很难接触。 “我做可以,就怕你吃不下去。”洪臻笑道。 “鬼才信你!”秦清抛给他一个卫生球,“上次不知道是谁把我的厨房弄的乱七八糟,我还没跟他算账呢!”两只会说话的凤目圆睁,直愣愣盯着洪臻,很明显这个把厨房弄得乱七八糟的人说的就是洪臻。 “嘿嘿。”洪臻干干一笑,赶忙转移话题道,“今天都准备了什么菜,你这第一次请客吃饭,不会只准备吃韭菜吧?” “相信这里你也不陌生,自己找吧,能吃几个就做几个。”秦清素手而立,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要不你还是出去吧,你在这看着,我不好意思。”洪臻挠挠头道。被一个女人跟在后面跟监工似的盯着你,任谁都不会自在。 “事还挺多!”秦清撇撇嘴,转身走出了厨房。 看她一扭一扭地走出厨房,洪臻偷偷咽了口口水,立马在橱柜里翻找起来。 不翻不知道,一翻还真不少。 今天的食材比上次多多了,不但有鸡蛋,还有猪肉、牛肉和一条大鲫鱼。 不大一会,洪臻就准备好了四道菜,一个水煮肉片,一个醋溜土豆丝,一个韭菜炒鸡蛋,一道美极牛肉小炒,还有一个鲫鱼豆腐汤。 水煮肉片这道菜看似复杂,其实坐起来很简单易,对火候、刀工都没有太高的要求,只需要注意几个细节,就能做出让人惊艳的水煮肉片来。而醋溜土豆丝这道菜就比较考刀工了,上一次就被陈宁给大肆批评了一番。韭菜炒鸡蛋这个是必不可少的家常菜,尤其是对男人最为重要,这次一定要调试好口感,别又被说成口味重。炒牛肉要有洋葱、青红辣椒和葱姜蒜,这样将牛肉的味道全给逼出来。做鱼一定要将鱼去鳞去内脏去鳃洗干净,一定要将鱼肚子里的那层黑色的膜去掉,那是鱼过滤毒素用的,对人的身体有害处。 锅铲摩擦着锅底,嚓嚓嚓的炒菜声响起,阵阵浓郁的香味弥漫在厨房里,渐渐逸散出去。 秦清在厨房外面探头探脑一会,终于忍不住冲了进去。 “真香!”秦清好像几天没吃饭似的捏起一块肉片就朝嘴里塞。 “洗手了吗你?”洪臻笑着望着她,哪里还有一丝冷美人的样子。 秦清格格娇笑,嚼着嘴里的肉片含糊道:“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馋猫!”洪臻把炒好的牛肉用锅铲盛到盘子里,递给她,“别光吃不干,你先把这些做好的端过去,还有一个鱼汤,我先煲上,一会就可以吃了。” 秦清嘴里嚼着,点点头,赞道:“想不到你还真有两下子。”说话间又捏了一块牛肉送到嘴里。 “那当然。”洪臻下巴高抬,两眼望天,趾高气扬道,“这才两下子,你没有见到的可多了。” “赞你两句尾巴就翘起来了。”秦清凤目含嗔,含糊地教训道,“年轻人要戒骄戒躁,时刻警惕自省,不要做出一点点小成绩,就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 “切!”洪臻最烦人说教,“吃东西还堵不住你的嘴啊。” “哼!”秦清娇媚地横了他一眼,扭身端着两盘子菜出了厨房。那浑圆的臀瓣儿欢欢地调动,看得洪臻心里热热的,真恨不得追上去拍上两巴掌。 不大工夫,洪臻也端着一锅鱼汤进了秦清的宿舍。 这件宿舍虽然跟陈宁的宿舍只有一墙之隔,但洪臻这还是第一次过来。 这间房里的摆设和陈宁的房间基本差不多,若是不注意,还真不好分辨。但要是注意了还是很好分辨的,陈宁喜欢素白的颜色,而秦清偏爱粉红的颜色,被单床罩之类的都是粉红的。 洪臻进屋第一眼看的不是摆放着香喷喷菜肴的桌子和桌子旁边正在大快朵颐的美人儿,而是那一片粉红色的温柔乡! 【034赌债肉偿如何】 秦清正在不停地尝试着那四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见洪臻进屋半天愣是没把手里端着的鲫鱼豆腐汤给放到桌子上,不由大奇,抬眼望去,只见这家伙跟丢了魂似的目不转睛地盯着一个地方看,心中狐疑什么东西这么吸引人,便顺着他的目光,这一看不要紧,差点没把她给羞死。 还道是什么吸引人,原来是自己晾晒在后窗外面的几件吸引了他的眼球。 秦清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猛烈跳动起来,脸色一下子再度红了起来,娇呼一声:“不赶紧吃饭,瞎胡看什么,小心长针眼。”那一把清脆嗓音,就如一股清冽的山泉,温柔的浇在洪臻的头上,让他的灵魂结结实实打了个机灵。洪臻嘿嘿一笑,赶忙把手中的汤端了过去。 本想起身去把不知什么时候被风给吹开的窗户关上,把诱惑关在窗外,却又不想做的太过明显,那样更显得自己欲盖弥彰。秦清愤恨地横了他一眼,冷声啐道:“色狼!”可她不知这娇媚的模样落在男人的眼中是多么的动人,洪臻深深吸口气,压着心头的一团火,回了她一句:“色女!” “找到!”秦清抬起手中的筷子作势欲打。 洪臻的手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口中连连道:“我挡我挡我挡挡挡。” 秦清被他那滑稽模样逗得扑哧一笑,手中的筷子落了下来却敲在盛着鱼汤的锅沿上,凤目含嗔道:“快点吃吧,再不吃马上就变味了。”明眸善睐,秋波盈盈,如水似梦。真是美目盼兮,巧笑倩兮,一汪水月漾秋波,不知溶解了多少铁血男子? 洪臻跟个痴呆儿似的眼睛都看直了,心中狂跳,这冷美人要是发起春来,真是神仙都难抵挡啊! “看什么,我脸上有花吗?”秦清被他盯得心慌慌,面色通红。 “没有花,却比花更要美!”洪臻直着眼睛道。 “傻样!”秦清娇嗔一声,低下头不敢看他,只是默默地朝樱红的小口中填塞着美味的佳肴。 洪臻摇了摇头,让自己跟浆糊似的脑袋清醒一下。真是想不到平时冷艳无比的清高美人私底下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而且瞧她那挂在窗户外面晾晒的,不是就是镂空,清一色粉红系列,真是妖娆妩媚风情无限,由此就可看出她内心是多么的。幸好这栋房子后面就是学校高高的围墙,若不然这几件让女人感动让男人冲动的还能黯然挂在这里才怪。 洪臻躲过秦清的美目时不时地还偷看几眼,心中暗暗起了多个小九九。 、镂空的是那些穿着大胆前卫的女性的首选,毫不掩饰自己玲珑浮凸的曲线美的她们,穿着透视或紧身的低胸装,让若有若无、隐约可见,曼妙身姿又增添了几分神秘和诱惑;而性格保守、温顺、内向的女性则更喜欢棉制素色、款式简洁的,这样的生动地展示了东方女性含蓄、传统的道德观念和审美趣味。若做一下比较,陈宁属于后者,而秦清则属于前者,不过这样说又不大对,秦清应该是属于那种外冷内热、外纯内型的美女,她的只展现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 这不大一点还真是展现了女人的风情万种,让人不禁感叹它的神奇:“原本空无一物,缱绻柔腻的细丝,盈盈一握。而穿戴在女子身上便陡然,犹如玉液琼浆盛满杯,永无餍足!” “好好吃饭。”秦清突然夹了一块韭菜炒鸡蛋丢进洪臻碗里,轻叱道,“眼睛胡看什么呢?” “嘿嘿。”洪臻干干一笑,把那块韭菜炒鸡蛋夹起来一口塞到嘴里,“想不到你还挺懂男人的。” “什么意思?”秦清一愣,夹菜的手停在空中。 “嗯。”洪臻猛嚼了几下,突然舌头一伸,把嚼碎的鸡蛋全都顶在舌尖上。 “你怎么这么恶心!”秦清笑骂着,手中的筷子终于落在了洪臻的手上。 “哎吆,疼!”洪臻赶忙把舌头吞了回来,捂着被打的手腕雪雪呼痛。其实根本就没有多疼,秦清根本就没用力,只是这厮又在装腔作势罢了。 “活该!”秦清娇啐道。 “这道菜我全包了。”洪臻大包大揽把这盘子韭菜炒鸡蛋端到自己面前,“有些事情你都知道了,我也就不再藏着掖着了,反正过不多久大家都会知道。今晨消耗了不少,现在我要补一补。”说罢就开始对着面前这盘子韭菜炒鸡蛋大快朵颐。 “不行,怎么能你一个人独食。”秦清被他毫不掩饰的说辞弄得玉颊羞红,但看他一个人吃得那么美,心中怒气陡生,筷子一伸也抢了过去。 “你也要补吗?”洪臻笑地看着她,眼神贱贱的,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没看见人家的黑眼圈吗?”秦清哼道。 洪臻盯着她的脸庞,但见蛾眉拂翠,犹如初春的柳叶,玉面洁净,好似抹了一层晶莹的玉粉。特别是那如梦似幻的秋水美眸,黑亮而清澈,且漾动着几许天真,深邃若海,简直是无穷的陷阱。果然不愧是跟陈宁有得一比的大美人。深深吸了一口,洪臻仔细看去,眼圈周围还真有隐隐的眼袋浮生,不过天生丽质即便有些黑眼圈也不是瑕不掩瑜。 “不好意思,吵着你了。”洪臻干干一笑,但不觉丝毫尴尬。 “那你怎么补偿我?”秦清眉眼如画,斜睨着他。 “这顿饭还不够?”洪臻道。 秦清气道:“这顿饭可是我请的。” “是你请的没错,可也是我做的。功劳大者在我!”洪臻毫不退缩。做男人就要顶上去,怎么能够退缩。 “切!”秦清没有他那么无耻,但也不会轻易让步,“既然这顿饭不是咱们两个都有份,就一比一互相抵消。这样你还是欠了我,还得赔偿!” “要不赌债肉偿如何?”洪臻盯着秦清胸前一对比陈宁还要夸张跟王美云不相上下的大凶器,火气高涨,鼻子眼里都是喷着热气。 “去死吧你!”秦清耳根红透,气得把手中的筷子朝他扔去,“大色狼!”洪臻这下档次升级了,从小色狼转正成大色狼了。 【035那一瞥的风光潋滟】 洪臻一把没接住,筷子掉到了地上,俯身去捡,目光垂下,却看 到一双裸足,如霜如雪踏在木屐上,足趾柔嫩,趾甲上亦涂着淡淡的粉红。 “凌波步小月三寸,倾国貌娇花一团”,洪臻看着这双妙足,就仿佛看到一张美艳如花的俏脸,心跳突然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 女人的脚自古以来便受到历代的追捧,特别是男人更是如此。不论是白居易的“小头鞋履窄衣裳”,还是韩偓眼中的“六寸圆趺光致致”,都是说女人的脚小之美。 “步步生莲花,行行如碎玉”,女人的小脚总是一种美,彰显着女人的柔弱和娇小。这自然是男人所缺的,因此也就非常向往。汉代才女班超在她的《女诫》中说:“阴阳殊性,男女异行。阳以刚为德,阴以柔为用;男以强为贵,女以弱为美”。可见男人的刚是以女人的弱为衬托的,女人如果性情不够弱,那就让她的身体柔起来,这小脚显然是足以表现女人之柔弱的了。 在如今高跟鞋流行的时代,女人的小脚就是女人的第二张脸,是俏根,可增添女人的美丽和魅力,靠它就能够勾住男人的心。 看着看着,洪臻去捡筷子的手就改了方向,不由自主地摸了上去。 “啊!”秦清的小脚突然遭袭,一阵酥麻的感觉如电亟般瞬间流遍全身,吓得赶忙抬起双腿。 这不抬还好,这一抬的瞬间,洪臻就看见了那充满肉感修长的美腿根部的一抹春色——粉红色的小内内鼓鼓的,勾勒出那幽谷的模样,恍惚间还瞥见那腿根深处探出的一丝黑亮细绒 顷刻间,洪臻的身体就跟着了火似的滚烫起来,双目辣的冒着火气,下面也顶起了一个大帐篷。尤其裙裾晃过的刹那,一抹幽香涌进洪臻鼻息,引得他下面更是连连点头。 “你在干什么!”一声娇喝,如玉净瓶的清泉顷刻间浇到洪臻的头上,让他的脑袋有了一刹那的清明。 所谓醍醐灌顶,不外如是。 洪臻深深吸了几口气,好不容易才把那随着身体本能而探出的手给拉了回来。 “对不起。我去洗筷子。”做贼心虚,洪臻低着头不敢去看她,捡起地上的筷子,在椅子上一抹就转身朝外走去,只是不得不弯着腰,下面那根东西的火气来的快去的却非常的慢。 秦清见他出去,抬起的双脚才敢放下,纤手轻抚胸口,以缓解心中激荡的情绪,却不想她丰腴,弹力十足,轻拍之下簌簌而动,如同波涛汹涌,真个是妩媚动人一小娘,举手投足皆撩魂。这般情景若是落在洪臻眼中,这个对“美丽”这种病毒根本就没有免疫能力的家伙不知又会做出何等惊人之事。 “前车之鉴,前车之鉴,他都已经跟陈宁好上了,我怎么还越来越糊涂,千不该万不该真不该留他下来吃这一顿饭”秦清心中思潮翻涌,一时想想陈宁,一时想想自己,一时又想想洪臻,真是千般思绪,万般感慨,五味杂陈,百感交集。 洪臻跑到外面,打开水龙头对着脑袋就是一阵冲洗。清凉的水流猛烈地冲击着脑袋,带走一丝丝火气。 好大一会,洪臻才感觉双眼的火气渐渐消去,抬起头使劲甩了几下,没有去找毛巾擦拭,任凭清凉的水流沿着脖颈流进衣服里,似乎这样才能让自己狂躁的心平静下来。 秦清静静地独自一个人坐在桌边好一会,纷乱的思绪才算平静下来,看着满桌的菜肴,却发现手中没有筷子,不由暗恼,这个小色狼,洗个筷子怎么这么慢?莫非是不好意思,逃跑了。想到这,她的嘴角不由向上微微弯起。 洪臻其实根本没有如她所想的逃跑了,而是蹲在门口不知道是该进还是该退。处在进退两难之中,犹豫不决。 秦清朝门口看了看,又从窗口朝外看了看,还是没看见洪臻的人影,真以为他走了,就趿拉着木屐走了出来,当走到门口的时候,发现蹲在那里的他,不由冷声道:“蹲在门口干什么,看蚂蚁搬家啊。我的筷子给我洗好没有?” 洪臻抬头看向她,见她冷着脸就把手中握着的筷子递给她,也没有吭气。 秦清心中仍然羞愤,见他一头湿漉漉的水迹,没好气地道:“真是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还不赶紧进来把头发擦擦,一头湿漉漉的是不是很酷很舒服。” “嘿嘿。”洪臻尴尬一笑,没脸没皮地道,“一点都不酷,也不舒服。”这个家伙就会顺杆子向上爬,只要不撕破脸皮,一切都是浮云。 “真好意思!”秦清白眼相加,扭腰转身,杨柳清风般进了屋去。 洪臻在她后面屁颠屁颠地跟了进去。 “给,赶紧擦擦。”秦清从洗脸盆上拿过一条毛巾递给她,“一头湿漉漉,跟落汤鸡似的,瞧什么样子。” “嘿嘿。”洪臻傻傻一笑,“谢谢老师!” “这会儿知道尊重师长了?”秦清分明不领情,还为刚才的事情耿耿于怀。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哦不对,一日为师终生为母,啊也不对,应该是一日为师终生为师,哈哈”洪臻为自己口不遮拦的尴尬仰天打了个哈哈。 “哼!”秦清俏鼻哼了声,“废话真多!” 洪臻拿着毛巾现在脸上擦了一把,干爽的毛巾一下子就把脸上的水迹给吸收干净,清香无比,跟秦清身上的香味如出一辙,忍不住赞道:“真香!” “真的香吗?”秦清绷紧的小脸突然绽放出如花的笑颜,指着洪臻还敷在脸上的毛巾,差点没笑岔了气来。 “什么意思?”洪臻莫名其妙,不解地看着她,“是很香没错啊,跟你身上的香味一样”话刚出口,洪臻就觉出不对,赶忙想要憋回去,可惜说出去的话就给泼出去的水一样,覆水难收。 幸好秦清似乎没有听清,只见她笑得无比开心,指着洪臻手里的毛巾,连连说出几个“你”字,却笑得没有能把下文说出来。 洪臻郁闷地看着她,擦头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秦清看洪臻跟个小怨妇似的,心头感觉更加好笑,不但笑弯了腰,还直接歪倒在床上了。 一头秀发披散开来,衬托出娇躯益发的山峦起伏。而裙裾下露出的晶圆玉润的小腿以及那如霜赛雪的三寸金莲,更是诱惑得洪臻口中唾液如同泉水般汩汩涌出,下面火气狂震。 【036三司集会审陈宁】 这个女人真***太了! 洪臻强忍着扑上去把她撕裂的冲动转过头去,不敢再继续看过去,若不然,他真的不知道接下来是否还能控制自己。 “真的有这么好笑吗?”洪臻翻了个白眼,在办公桌上找到镜子和梳子,梳了一个朝后的发型,跟发哥在赌神里面一样,很男人,很有明星范。 “哎吆,差点没给我笑死!”秦清终于止住了那莫名其妙兼不可理喻的笑,揉着小肚子坐了起来。 “真的有那么夸张吗?”洪臻不愤地瞥了她一眼,夹了片牛肉塞到口中,狠狠咀嚼起来。 “当然好笑了。”秦清瞟了眼他帅气的发型,眉宇间笑意盈然。 洪臻好奇道:“说来听听,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秦清白了他一眼,轻哼道:“我干嘛要告诉你。”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有好笑的事情当然要大家分享了。”好奇害死猫,越是不知道的越想知道。 “你真的想知道?”秦清嘴角有弯了起来。 “这个当然。”洪臻重重点头,心中却暗暗道,我实在想知道你的笑点到底有多低。 “你可别后悔!”秦清的笑意更浓。 “后悔是小狗!”洪臻信誓旦旦。 “那好,看你诚意拳拳,我就勉为其难给你这个面子。”秦清也是个心里头藏不住话的人,况且十个人有九个都喜欢把自己的乐子与别人分享,洪臻那句话说的不错,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大家乐才是真的乐。一指隔空点着洪臻刚刚放回去的毛巾,秦清笑道:“这个不是擦脸的毛巾,那一个才是。”洪臻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墙角有根斜着拉的铁丝,上面挂着好几件女人的衣服,而与这些衣服挂在一起的还有一条显然是刚买不久的新毛巾,跟刚才用的那一条款式差不多,同样是粉红色,但这条新毛巾上面明显地多了一个可爱的小兔子花纹。 “那这一条是干什么用的?”洪臻指着自己刚才用的那条,“不会是你洗澡用的吧。” “咯咯”爱笑的姑娘又不可遏止地笑了起来,秦清笑了一会,这会终于没有那么夸张,微微笑喘着道,“不是洗澡用的,洗澡用的在洗澡间,这个是擦脚用的。” “气煞我也!你竟然拿擦脚的毛巾给我擦脸,当真是该打!”洪臻张牙舞爪作势欲打。 “你敢!”秦清扬起小脸,横眉冷对。 “打,打,打在你身痛在我心,你痛我痛大家痛,还是不打为好。”洪臻扬起的手讪讪放下。其实洪臻又哪里想打她,只是做做样子罢了。更何况这么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握在手心里疼还来不及,怎么会有人舍得去打呢?除非是掀起裙子打,这个恐怕是个男人都非常的乐意。 洪臻落下的手想学周星驰鹿鼎记中对阿珂那样捏一把她的小脸,可惜时机不对,没敢下手。 “胡说八道,吃你的饭吧。”秦清被他说红了玉颊,忍不住娇声轻叱。 接下来这顿饭终于算平静了下来。 洪臻在这边是风花雪月,可跟着妹妹陈霞回家的陈宁这会儿就不大好受了。奶奶,父亲,母亲,大姐,二姐,还有躲在大姐和二姐后面时不时探出头来的小妹,简直是三司会审。 陈黄寨有两大姓氏,一是姓陈,二是姓黄,其他姓氏也有几个,不过人口不多,跟陈黄两姓没法比。 陈宁一家在陈黄寨算是比较强势的一个大家庭,单只她爷爷就弟兄六个,父亲这一辈更是十好几个,自己这一辈更多。他们这一大家子在陈黄寨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大家庭。 陈宁的爷爷叫陈耀中,干了几十年村支部书记,一直到因病去世。陈宁的奶奶叫李云凤,是陈耀中的第二任老婆,大老婆在当年闹饥荒的时候因病去世,留下一子陈汉堂,以前是鸿集镇镇委书记兼镇长,现在是鸿田县分管农林渔牧的副市长。 李云凤跟陈耀中生了两个儿子。大儿子陈汉梁,鸿洋市建设局局长。二儿子就是陈宁的父亲陈汉亭。 陈汉亭是三兄弟中最好勇斗狠,桀骜不驯的。当年可没少被父亲陈耀中教训。本来陈耀中对他非常喜欢,很是期以厚望,可惜终究太过顽劣,心性无法跟他的两个兄长相比,最后只有留在了身边,给他早早地娶妻生子,希望能借此给他上个笼头,借此收敛心性。但让老人遗憾的是这个儿子不知道是不是天生跟自己犯冲,几乎没做出一件能让人顺心的事。就拿生孩子来说,陈汉亭与妻子杨桂云是日做夜做,屋里屋外,田埂地头,甚至连树上都玩过,却一连生了七个女儿,半个儿子也没见着。郁闷至极,陈汉亭就去做了生意,还好头脑不错,在街上弄了个门面开超市,一年也盈利不少钱。只是人心不古,谁也不会嫌生意做的大。与连襟黄云磬合伙买了一辆半挂车,开始跑起了运输。一开始生意不大好做,但慢慢就越来越好,挣点钱也越来越多,一年下来,比在街上开超市翻了近十倍。可是就在两人满心欢喜准备加大投资的时候,一场人祸突然降临,造成车毁人亡,一死一伤。连襟黄云磬当场死亡,而陈汉亭从此成了残废,一条腿被截掉了大半截,虽装了假肢,行动却不再那么方便。 总而言之,陈宁一家在陈黄寨算得上名门望族了。 陈宁看着躲躲藏藏的小妹陈霞,气得眼中冒火,牙根恨得痒痒。之所以她现在要面对这样的局面,都是因为这个丫头偷看了自己的病历单,还偷偷告诉了家里人。 “告诉我是谁做的,看我不找人废了他。我陈汉亭的闺女都敢祸害,我看他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陈汉亭虽然断了一条腿,好勇斗狠的性子还是不减当年。 “爸!”陈宁知道肯定不好应付,但听到父亲这样说还是被吓了一跳,这老头子以前可是个说一不二的主,他可不想洪臻受到什么伤害。 “怎么?那个混蛋对你做了这样的事,你还护着他?”陈汉亭气哼哼道。 虽然父亲从小就疼爱她们姐妹,但当看到他盛怒不已的样子,陈宁心中还是非常害怕,怯怯道:“我们已经说好了,过段时间就结婚。” “什么?结婚?谁同意了?谁批准了?他凭什么娶我陈汉亭的女儿,就因为先上车后补票,生米做成了熟饭吗?”陈汉亭震怒大喝,手指差点没点到陈宁的脸上。 妻子杨桂云拉住了他,在他肩膀上拍了一巴掌,嗔怪道:“好了。对女儿这么凶干什么?” 【037可怜天下父母心】 陈宁扑到老太太李云凤的怀里,眼圈一红,道:“奶奶,你看爸!” “好了,好了。”隔代亲,隔代亲,老太太最见不得的就是自己的孙女受委屈,搂着陈宁的肩膀轻轻拍着,“别怕,有奶奶给你撑腰,没有人敢怎么你!”说话间还不忘狠狠瞪了一眼气得暴跳如雷的儿子。 “娘,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惯着她。看看这都惯出什么来了。要是这事情传出去,咱老陈家的脸面还要不要?”陈汉亭狠喘了几口气才把暴跳的情绪给轻轻压了下来,对老太太他可不敢跟对女儿似的那样张牙舞爪。陈汉亭自小便与老太太比较亲,当年老爷子陈耀中活着的时候说话都没有老太太管用。 “什么脸面不脸面的,只要我孙女喜欢就行。”老太太哼声道,“你这样张牙舞爪咋咋呼呼能解决事情吗?” “好,算我不对。我听您的,您来问她吧。”陈汉亭见老太太如此相护,他也是没有办法。自己的闺女,都这大个人了,总不能拉过来打一顿。 “我问就我问。”老太太见儿子撂了挑子,毅然接了过来,对陈宁轻声道,“宁儿啊,你跟奶奶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要怕,一切都有奶奶给你做主。” 陈宁偷偷瞥了一眼父亲陈汉亭,又偷偷瞅了一眼母亲杨桂云,还有自家的三姐妹,敢情大家全都大眼睁得呼隆的关注着自己,一个个的眼神里都是浓浓的关切,一时间好像吃了蜜似的,心中甜蜜无比,同时也给她增添了莫大的勇气。 陈宁镇定了一下心神,从老太太的怀里坐起来,环视了一圈,轻轻嘘了一口气,才对陈汉亭道:“爸,对不起。” “你没什么好对不起我的。”陈汉亭摇摇头,吞云吐雾,把半截没吸完的香烟捏灭在烟灰缸里,“爸也有不对的地方,不该对着你大吼大叫。可是你应该知道爸这是因为关心你才”幽幽叹了口气,没有继续说下去。 “爸,我知道,我都知道。”陈宁眼圈通红靠过去坐到陈汉亭的身边,抱住了他的胳膊,像小时候一样乖巧享受地依靠在他的肩膀上,“我知道爸是怕我被人欺负。我不该任性惹您生气。” “说这些干什么。”陈汉亭抽出被女儿搂住的胳膊,揽住她的肩头。女儿大了,再这样抱着他的胳膊,那比她母亲更青春具有弹性的实在让他有些不自然。“不说了。你还是说说那个人的事吧,让咱们大家都有个心理准备。”从要打要杀到暴跳如雷,从暴跳如雷到拒绝处理,从拒绝处理再到没了脾气,片刻功夫,几次变脸,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嗯。”陈宁点了点头,就把和洪臻的事情说了出来。 “洪臻,怎么会是他?”一家人第一个作出反应的赫然是那个躲在姐姐们身后的小妹陈霞,只见她一副惊诧莫名不可思议的样子,嘴巴大张着能塞个鸡蛋进去。 只听一声唰,全家人的眼睛全都看向她,除了隐隐对她还有些埋怨的陈宁,其他人的眼中都充满着疑惑。 “你认识他?”大姐陈婷问出了除了陈宁外所有人心中的疑惑。 这里要简单介绍一下陈家的“七仙女”: 老大陈婷,24岁,结婚三年,暂时没有孩子。 老二陈娟,23岁,结婚一年半,有个刚满月不久的女儿。 老三陈宁,22岁,现任镇中学英语教师。 老四陈慧,21岁,京大三年级学生。 老五陈玲,20岁,音乐学院大一新生。 老六陈萍,19岁,市第一高中高三学生。 老七陈霞,15岁,初三,与洪臻同班同学。 七姐妹现如今在家里的只有老大,老二,老三和老七。 七姐妹的美完全脱胎于她们的母亲杨桂云,与她们那长相很传统的父亲陈汉亭几乎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俗话说龙生九子各有不同,杨桂云的这七个女儿也是各不相同,各有各的美丽,各有各的特点:陈婷最冷艳,陈娟最,陈宁最端庄,陈慧最聪明,陈玲最美丽,陈萍最清纯,陈霞最可爱。 众人都盯着陈霞看,让她一时不知所措,支支吾吾半天才道:“洪臻是我的同班同学。” “同班同学?”这一下子,不是陈霞一个人吃惊了,而是全家人都跟着张大了嘴巴。 唰,所有人的目光这一下全都又转回陈宁的身上。陈宁的脸庞一下子变成了染红了的红洋布。 就看她这脸色,不用问也都知道陈霞没有说谎了。 “师生恋,你着丫头还真是出息了!”陈汉亭这下子也不知道是该怪那个弄大了女儿的混蛋了,还是怪自己的女儿了,真是跟范伟似的,这脑袋一时有点乱,要好好捋一捋了。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都不知道该怎样是好。 好大一会后,陈汉亭才对着妻子杨桂云道:“要不你明天带着她去医院把孩子打掉吧,反正时间不是太长,还来得及。” “我不!”杨桂云还没来得及接话,陈宁就喊了出来,声音之大,情绪之激动,让一家人包括陈汉亭这个男人都吓了一大跳。 “怎么?你还不愿意了?真的准备要结婚?”陈汉亭这下真的被气到了,“他才多大,你真好意思嫁给他,他做好做人丈夫做人父亲的准备了吗?真是既荒谬又荒诞,说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只要我们在一起幸福,管他谁爱笑笑去。”陈宁倔强地道。 “你这孩子现在怎么这么倔强,连爸妈的话都不听了。”陈汉亭皱着眉头,尽量压着胸口的恶气,“这个什么洪臻小屁孩一个就真的那么好?” 本来没有什么发言权的陈霞突然接过话茬,说道:“爸,洪臻长得真的很好看,又高大威猛,非常有男子气概,我们学校好多女同学都喜欢他,还有人偷偷给他写过情书哩。” 二姐陈娟扑哧一笑,捏了捏陈霞可爱的小脸蛋,道:“这里面包不包括你?” “坏二姐,你说什么呢!”陈霞羞得捂住了脸,看那样子这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儿似乎也中了这个叫“洪臻”的毒。 被她们这两姐妹一闹,本来严肃的气氛再也绷不住了。陈汉亭悠悠一叹,无奈地与妻子杨桂云互看了一眼,站起来一拐一拐地走出了这个脂粉气过重的房间。 【038终究逃不过他的魔掌】 没有了男人的存在,女人之间的交流就简单的多了。三个女人一台戏,六个女人更精彩。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不大一会儿就把洪臻这个人以及陈宁和洪臻两个人之间的所有事情给弄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当然了陈宁才不会傻到说洪臻那天趁着酒醉硬上了她,而是说两人情到深处不可自拔借着酒意就自然而然地发生了关系。 “女儿呀,其实妈并不反对你们结婚,可是你想过没有,他才十六岁,要学业没学业,要事业没事业,以后你们怎么生活,一家人就靠着你这点微薄的收入养活吗?这样你的日子会过得非常的苦,爸妈和奶奶把你养这么大,不是让你受罪的,而是想让你过的比我们更要好。”杨桂云苦口婆心,娓娓道来,循循善诱,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试图从理性上面说服女儿。 “妈!”陈宁抱紧杨桂云的胳膊,靠在她的肩头,“女儿长大了,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可是我真很想和他在一起,也很想要这个孩子。” “吃糠咽菜你都愿意?”杨桂云拂着女儿的秀发,心中总感觉不是滋味。 “嗯,女儿愿意!”陈宁毅然决然道。 “既然你这么坚决,妈也不再逼你。你父亲那里,妈也尽量去劝劝他。”想想为大女儿和二女儿挑选的那两桩当时看来门当户对珠联璧合的婚事现在都不太让人顺心,杨桂云心中幽幽一叹,暗道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做父母的除了为其担忧也只有能帮就帮了。 “谢谢妈!”陈宁搂紧了杨桂云的脖子,喜极而泣。 “傻孩子,妈有什么好谢的。”杨桂云给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别哭了,多大了,臊不臊。” 陈宁破涕而笑,犹如梨花带雨,撒娇道:“在妈面前,女儿永远都是小孩子!” “羞羞!”陈霞刮着小脸羞她。 陈宁横了她一眼,咬牙道:“死妮子,我还没跟你算账哩!” 陈霞窝进老太太的怀里,可爱地皱了皱小鼻子,哼道:“我才不怕你!” “好了,你们就别闹了。”杨桂云笑了笑,催促大女儿和二女儿道,“婷儿和娟儿快做饭去,霞儿上学别去晚了。” 陈婷和陈娟两姐妹说说笑笑走了出去,陈霞也搀着老太太站了起来。 “妈,那我呢?”陈宁问道。 “你吃罢饭就给我老老实实在家里呆着,哪也不许去。”杨桂云一锤定音道。 “可是”陈宁还想说什么,却被杨桂云断然打断,“别可是了,听妈的。他要是有心自己就找来了。” 陈宁嗫嚅道:“我怕我爸他” “怕什么,你爸又不会吃人!”杨桂云笑了笑,宽女儿的心道,“你就放心吧,你爸这个人你还不知道,刀子嘴豆腐心,你既然认定了洪臻非他不嫁,你爸还能把他怎么样,最多也就是多灌他几杯酒发泄一下胸口那股子恶气。” “这就好,这就好。”陈宁拍了拍胸口,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能够落地了,“妈,你可得好好劝劝爸,不能把他给灌醉了。” 杨桂云笑骂道:“真是女生外向。这还没把他怎么样,就胳膊肘往外拐了。” “人家担心他嘛!”陈宁羞笑不已,一副小儿女作态。 “傻闺女,没想到你也要嫁人了,时间过的真快。”杨桂云搂紧陈宁的肩头,轻轻地拍着,就像小时拍着她睡觉的情景恍然还在眼前。 叮铃铃 一阵清脆的自行车铃铛声响起,正在跟秦清你一筷子我一筷子,大快朵颐不亦乐乎的洪臻,突然放下筷子趴到窗户边隔着玻璃朝外看去,还以为是陈宁回来了,却发现原来是住在边房里的一个女学生。这个女学生洪臻也认识,初二年级的一个尖子生,跟陈宁是本家,姓陈名青桐。 “不是陈宁啊!”秦清不知何时来到洪臻身后,也隔着玻璃朝外看,“某人是不是很失望啊?” “怎么闻着有股子酸醋的味道?”洪臻笑着站起来,转身的刹那,几丝带着香气的秀发掠过他的嘴唇,酥酥麻麻,让人陶醉。 “你才喝醋!”秦清见他笑话自己,回嘴轻嗔,扭身欲走。却不想洪臻突然伸手,一把就揽住了她的细腰。 “啊!”秦清张嘴欲呼,却又怕外面那个女学生陈青桐听到,赶忙自己捂住了自己的小嘴。 温香软玉抱满怀,洪臻忍不住把头埋进她的秀发里深深嗅吸,就是这种女人身上特有的味道刺激了他,让他不管不顾,抱住了这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的“冷美人”。 秦清扭动着,低沉的声音厉声道:“放开我!” “别动,让我抱一会就好。你一动,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把持住。”洪臻已经感觉下面明显在充气。 “我管你”秦清还在挣扎,可是突然就停了下来,既不挣扎了也不抗拒了,身体如面团一样软了下来。 “都说了不让你乱动!”洪臻为了避免她滑倒在地,只好更紧地抱住了他,而下面更加情绪高涨地顶了起来。 “你怎么可以这样?”秦清闭紧了双目,一张脸红得好似个熟透了的大苹果。 “谁让你一举一动都那么美,让我把持不住。”洪臻的呼吸越来越粗。 “求你了,把我放到床上去。”秦清无助道。 洪臻朝前挺起腰使她脚尖离地,就这样像挑着她似的把她抱到床跟前。 “放我下来吧!”秦清被这样抱着,整个人向前弓张着,高高挺起,腹胯高高挺起,而且后面还被顶着,感觉特别的羞耻。 “好!”洪臻一声好,整个人也跟泄了气的气囊一样倒了下去。 两人相拥着倒在秦清的床上。 “难道还是终究逃不过他的魔掌”从今晨开始秦清的内心就是乱糟糟的,真是一时渴望,一时又害怕,既矛盾又复杂。 喉中好渴,嘴唇好干,洪臻的嘴唇巡寻着,终于翻山越岭找到一股如蜜泉眼。 火烫的霸道地覆盖在秦清的樱桃小口上。 【039卑鄙无耻下流】 突如其来的吻让秦清不知所措,她睁大双眼,紧咬着牙齿,不让洪臻的舌头进入她的嘴中。洪臻想要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可秦清硬是不肯张开嘴巴。但洪臻可不是个轻言放弃的主,着她柔软的红唇,舌头跟条灵活的小蛇似的在她如榴的贝齿上来回打转。 秦清明显感觉到洪臻把自己搂的更紧了,她感觉心在怦怦跳,粗粗的喘息,鼻子似乎再也不能满足自己沉重的呼吸,就这样,自己紧咬的牙关竟被他轻巧叩开。而洪臻的舌头就轻而易举的闯了进去,卷住了她的丁香。 秦清只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才张开小嘴,一条粗大的舌头就已经伸到了嘴里,搅动起自己的小舌头,感受着舌尖传来的麻痒的感觉,还有对方的嘴唇吻到自己嘴唇上的感觉,让她只感觉浑身发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似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小舌头就这样本能的跟着对方的舌头一起搅动,一起吸允。 “唔唔唔”秦清想要说话,可嘴巴都被洪臻给紧紧封住了,发出的都是模糊的声音。 洪臻的舌头灵活卷动着,引导着秦清颇显生涩的丁香,不甘寂寞的手掌也开始轻轻揉动。感觉到洪臻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前,在他温柔的抚摸下,一阵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秦清下意识的将双手搂住了洪臻的脖子,嘴里不自觉的呻吟出声。渐渐地,她也闭上了眼,任由着洪臻的舌头侵犯。两人的舌头渐渐在紧紧黏在一起的间缠绕在一起。 就像热恋中的一般,彼此吞咽着对方的唾液。 秦清两手搂住洪臻的脖子,口中发出苦闷的鼻音。而洪臻则用左手揽着美人的肩膀,右手已伸入了她的裙中,抚摸着白嫩的。 秦清穿的是一条轻薄型素色花边中腰平角裤,她圆圆的翘臀就直接落入了洪臻的魔掌。 两人亲吻了足足有半刻钟,洪臻才放过秦清的舌头。 秦清闭着眼睛,张着小嘴,急急的喘着气,胸前的两团也跟着不停起伏。 洪臻翻身压上秦清的身体,用牙轻咬着她娇嫩的耳垂,更将舌头伸入在耳郭里轻舔。大手入怀轻柔地揉捏那大小适中弹性极佳的峰峦。 秦清眉头紧锁,一副难奈的表情,小嘴微张,发出“嗯嗯”的声音。洪臻低下头,在她雪白的脖子上吻着。 两根手指悄悄她的嘴里,搅拌着她的嫩舌,秦清在意乱情迷中,竟不自觉地开始他的手指。感觉似乎可以再进一步,潜入裙底的大手想要探入平角裤的一瞬间,秦清的脑袋似乎突然清醒过来,一把就抓住了他的手。 秦清把洪臻的手从裙底拉出来,春意盈盈蝶首轻轻摇动,凤目中隐含泪意,微微轻喘着,推拒道:“我还没有准备好,你别逼我好吗?” 看着她那我见犹怜的可人模样,洪臻眼中的火似乎一下子全灭了,他生硬地点了点头,嗓子有些沙哑地道:“好,我不逼你。” “呼——!”洪臻大大吐了一口气,从她的身体翻下来。 “呼——!”秦清也大大吐出一口气,舒缓着紧张的情绪。 过了一会,两人都渐渐平静下来。 “什么时候准备好了告诉我,我也会为你时刻准备着。”洪臻支起胳膊,手顶脑袋俯瞰着秦清如花似玉娇滴滴的容颜,眼中富含着绵绵的情意与温柔的笑意。 秦清被羞得双手捂住了脸,什么叫“为你时刻准备着”,这个臭小子还真是彻头彻尾的大色.狼! “但是有一点,你可不能让我等久了。”洪臻的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摸上秦清胸前的长辈上,“我怕我定力不够,一时控制不住自己,把你给那个了。” 秦清拽住他的手,不让他使坏,紧闭的凤目微微张开一条缝,玉颊红烫,轻啐道:“你这人怎么这么没脸没皮,什么话都能拿出来说。” “我这是先给你提前打个预防针,别到时侯我把持不住,你告我强那个你,我可就百口莫辩了。”洪臻嘻皮笑脸道。 “无耻!”秦清愤然。 “你怎么睁着眼说瞎话,我这满口的贝齿你看不见啊!”洪臻龇牙咧嘴,灵活的舌头舔着满口的牙齿给她看。 “下流!”秦清恼怒。 “我又不是九十岁的老太太喝稀饭,怎么就下流了?”洪臻乍了乍舌头,以示他没有豁牙。 “卑鄙!”秦清气恼。 洪臻回首看了下,笑道:“我后面没有墙啊,你怎么说我背对着墙壁呢?” “你”嬉笑怒骂,太极推手,胡乱曲解,就是不跟你正着来,这个男人真的很让人无语。秦清气恼无门,愤恨地扭过头不理他。 “真生气了?”洪臻捧着她的脸,把头给她转过来,“跟你开个玩笑而已。难怪大家都叫你冷美人,真是不懂的情调。” “你到底有完没完?”秦清真是又气又无奈,谁叫自己招惹了这个小冤家呢?当真是福祸无门,惟人自召啊! “对你的爱永远都不会完!”洪臻深情款款,盯着她的双眸,眼神直放电。 “爱这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怕是要给玷污了!”秦清才不相信他的鬼话,明明晨间才跟陈宁好过,现在又跟自己来表白,只要不是傻子,都不会相信他的话。 “难道你想让我跟你说,世上美女多如云,偏偏只爱你一人?”洪臻看着她娇艳的红唇,感觉有点口渴,就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舔。 秦清擦了一下被他舔得湿漉漉的嘴唇,嗔怒道:“鬼才信你!” 洪臻恬着脸笑道:“看,我就知道你不信。” “你这么,就不怕自己的女人跟人跑了?”正面打击不了,咱从侧面来。 洪臻没有正面回答她这个问题,反而问道:“你是不是对自己特没有信心?” “怎么这么问?”秦清疑惑。 洪臻嘿然笑道:“因为只有对自己特没有信心的人才会提这么没有水准的问题!” “你才没水准!”秦清发现平时反应极快的自己在这个小男人面前越来越没有脑子,仿佛他就是自己天生的克星,处处克制自己,跟他在一起久了,自己不但情商会降低,就连智商也跟着降低。 洪臻翻身压在她身上,握着她胸前的两个长辈,笑地道:“我的水准永远比你高这么一点!” 【040打抱不平的小姨子】 “别闹了!”秦清拿出吃奶的劲儿把他从自己身上推下来,赶忙挺身坐起,秀眉紧蹙,拒人千里之外,像驱赶苍蝇似地催促他道,“再不走我就把你欺负我的事告诉陈宁,让她收拾你!” “女人的脸真是七月的天,说变就变。”洪臻苦着脸,盯着她樱红的小嘴,“怎么也要来个临别kiss吧?” “滚蛋!”秦清咬牙切齿。 “不行,不给个临别kiss,我就不走了。”洪臻耍上了无赖。女人三大杀伤性武器是一哭二闹三上吊,而男人则只有一个最厉害的杀伤性武器,那就是死皮赖脸,无赖到底。正所谓,人不要脸则无敌! “你这人怎么这么难缠?”秦清气翻了白眼。 “缠人也是一种能力!”某人太字型朝床上一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给我就走,不给就不走!” “你真够厚颜无耻的!”秦清郁闷无比,怎么招惹了一个这样的人。 “人不要脸神仙都难管,你想管我吗?”洪臻躺在床上,大咧咧地伸展着四肢。 “我无聊啊?”秦清很不屑。 “那就快来吧,别罗里吧嗦了。”洪臻撅起了嘴巴,跟小鸟等着鸟妈妈喂食一样,等着秦清自己来吻他。 见洪臻一副大爷模样等着自己献上红唇的样子,秦清一时间怔愣无语,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赶紧着,再不来,我自己来了。”洪臻等得不耐,作势欲起。 “死就死吧,就当是再一次被狗啃了!”秦清突然间似乎想通了,把洪臻一推,跟骑大马似的翻身骑到他的身上,嘴一闭,牙一咬,对着洪臻的嘴唇就亲了下去。 女人一火爆起来,男人都难以招架。 舔着被吸得差点破了皮的嘴唇,洪臻走出小院老远,还像是做了梦一场。冷美人发起疯来,真是够要老命! 太阳大火球似的卖力地挥洒着热情。 洪臻在校园里转悠了一会就朝教室走去。 洪臻走进去的时候,教室里已经有十多个同学,有的奋笔疾书,有的聚在一起打屁,还有睡觉的。 洪臻悄悄走进去,与几个正在打屁的同学小声打了个招呼就趴在桌子上开始睡觉。 “春困,秋乏,夏打盹”,在炎炎烈日下蔓延的这股睡意显然比在春秋天的小乏彪悍多了,它夹杂着烦躁和无力,排山倒海袭来,一击即中,直接催眠。 洪臻不大一会就睡着了。 睡梦中,一阵馨香扑鼻,洪臻感觉有人在推他,睡得朦胧的眼睛微微睁开一丝缝隙,眼前出现一个超可爱的女孩,眼睛水汪汪的,皮肤水嫩嫩的,让人好想掐一下她的脸蛋! 原来是自己未来的小姨子——陈霞。 洪臻坐直了,揉着惺忪的睡眼,哈欠道:“有事吗?” “你跟我出来一下,有事跟你说。”陈霞眼神复杂异样地看着他。 “好。”洪臻站起来,大大伸了个懒腰,感觉她那双水汪汪的眸子一直盯着自己的脸看,不由问道:“怎么了,我脸上有花吗?” “自恋狂!”陈霞扑哧一笑,从兜里掏出一个绣花小手绢递给他,“快点擦擦吧,看着真恶心!” “什么啊?”洪臻下意识地接过绣了花的小手绢,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课桌上面积水成渊,自己脸颊上也是一片湿湿滑滑的水迹。 挑,又淌口水了! “你等我一下,我去洗把脸。”洪臻嘿嘿傻笑一声,立刻就从朝教室外面跑去。 “哎,我的小”陈霞张了张嘴,刚想喊住他,才发现周围好多人都在注视着她,可爱的小脸蛋顿时就红了起来。 洪臻跑到教室前的水池前,去拧水龙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手里还拿着陈霞的小手绢。 素白的小尺寸月牙边单角绣花手帕,在一只角上绣了一株凝露兰草,修长挺秀的叶子,清翠湛碧的色,柔静而又分明,那绿不知用的是何样丝线,何种针法,看来如翡如翠,晶莹剔透,竟似株真兰草一般,叶面还托着几颗露珠,盈盈欲滴,就像美人的眼泪。 这样素雅的小手绢就跟艺术品一样,洪臻实在不愿意自己男人的粗俗糟践了它,就又把它叠合后装进了口袋里,这才拧开水龙头,掬起一捧水对着脸上泼去。 就在这时候,正在低头洗脸的洪臻发现一双浑圆雪白的长腿出现在自己眼中。 洪臻抬起头,就见陈霞不知何时已经俏生生地站在自己旁边。长长的青丝水藻般披在脑后,用一个可爱的粉色蝴蝶发卡别住。甜美的脸庞,立体的五官,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顾盼生辉,水嫩嫩的骄傲的翘着。粉色清爽的娃娃衫下,年轻修长的身体凹凸有致。一条桃色白圆点紧身马裤勾勒出的曲线,长长嫩白的小腿,纤美的足踝,粉色的系带平跟鞋,整个人像云端的草莓,又不容易接近。跟她姐陈宁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美丽! 洪臻暗赞了一声,把脸上的水一捋,问道:“找我什么事?” “你自己做过什么事忘记了?”陈霞伶牙俐齿,眼神中闪烁着一分复杂,两分笑意,更有七分暧昧。 “你姐的事你都知道了?”洪臻不是傻子,陈宁突然被叫回家,现在陈霞有找自己,肯定是陈宁怀孕的事情曝露了。 “嗯。”陈霞点点头,“不但我知道,我爸,我妈,我们全家几乎都知道了。” “呵呵。”洪臻尴尬地挠了挠头。同学突然间就要变成了小姨子,实在有点让人放不开。 “你还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陈霞嘴角微撇。 “一时失控,一时失控。呵呵!”洪臻感觉脸上的水几乎是一下子全被蒸干了。 “还挺有眼光的,我姐可是百里挑一的大美人。”陈霞调侃道。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洪臻小心应付着眼前这个既可爱又精明的同学兼未来小姨子。 “想不到你还挺有手段的。”陈霞揶揄道。 “什么意思?”洪臻讶然。 【041精心打扮为哪般】 陈霞哼声道:“你说什么意思,我姐比你大了好几岁,且还是你的老师,对你却死心塌地,不管家里人怎么劝说,死活都不愿意把孩子拿掉,你说你还不是挺有手段是什么。” “什么叫挺有手段,这是爱情。爱到深处无归途,情到深处无怨尤。小丫头,你现在还不懂。”洪臻听说她家里人逼陈宁拿掉孩子,虽然知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做父母的总是要为自己的子女着想,但即便理解,心中依然不大痛快,说话中不免就带了一丝情绪。 “爱情?你才多大就懂得爱情!”陈霞心中亦是为她姐姐打抱不平,但更多还是不知道以后如何去面对这个曾经的同学,未来的姐夫。若是让自己以后张口闭口喊他姐夫,还真是不好意思开口。 “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真正的爱情是不分国界不分种族不分年龄和性别的。”洪臻这一刻俨然是一久经沙场的的爱情专家。 “啐!”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什么,陈霞的小脸顿时红了起来,啐了洪臻一口,“不要脸!” 洪臻真是感觉自己跟窦娥似的,一个字,冤! 你说这是招谁惹谁,怎么一个个都骂自己不要脸,自己真的有那么不要脸吗? “我姐已经被爸妈禁足了。”陈霞横了他一眼,“你要是个男人就做出个男人的样来,不要什么事都要我姐一个人担着。”说罢,转身就走,但走了没两步又转了回来,肉嘟嘟婴儿肥的小手一伸,“把我的手绢还我。” “啊,不好意思,刚才跑的太快,一时没注意把手绢扔哪了,回头我给你找找。”洪臻说瞎话眼都不眨一下,人家的小手绢明明就在他的裤子兜里,他偏偏说不知给扔哪里了,分明是要气一气这个对他不大尊重的未来小姨子。 “你,哼!”陈霞气得甩了一下手,转身轻哼一声,一阵风似的跑远了。 “小丫头片子,跟我斗,你还嫩了点!”洪臻跟一只打了胜仗的公鸡似的,趾高气扬。 洪臻掏出她那绣了花的小手绢,放到鼻端深深吸了一口气,赞道:“如兰似麝,真香!” 陈霞一口气跑回教室,小脸绷着,秋水含波差点没掉下眼泪来,连旁边有人跟她打招呼都没有理会。 那个绣花小手绢是杨桂云在她十五岁生日的时候特意给她绣的礼物,平时自己都不舍得用,今天见洪臻脸上的口水既觉好笑又感可爱竟鬼使神差地拿出递给了他,当意识到不妥时却已经来不及,没想到洪臻竟然会把那么珍贵的东西给她扔了,她一路寻来都没找到,真是气煞人也! 洪臻回到教室,经过她身边的时候见她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心中不忍,就把藏在裤兜里的小手绢拿了出来,“给,又找到了。不就是一块手绢嘛,至于哭鼻子吗?” “你混蛋!”陈霞一把夺过,竟破涕为笑,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竟在上面没找到一点污渍,甚至连片水迹都没有,这才拍了拍鼓囊囊的小,终于放下心来。 话说这妮子的小虽然不能跟她姐陈宁相比,但已然颇有规模,以后再发展发展,肯定不会逊色她姐。只见她轻轻拍在上面,那水嫩的内涵让外表随着拍打而震动,起起伏伏,如波似浪,汹涌澎湃,真是惊爆了许多年轻的眼球。 “咳咳!”洪臻轻咳了两声,眼睛在她小上瞟了几下,示意她要注意。 “怎么了你,吃了麦糠了?”陈霞还在气恼他欺骗自己,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她的暗示。 真是个小傻妞! 洪臻暗骂一句,突然俯身,嘴巴靠近她的耳边,窃声道:“我的小姑奶奶,你能不拍吗?” 温热的呼吸喷在耳畔,让陈霞的汗毛霎时树立了起来,而再听到他这般的言语,她的整个面颊、耳朵、脖颈,乃至全身,全都一下子红透了。 玉容不施半点粉黛,晶莹剔透,白里透红,水嫩光滑,如神莲沾水,似仙葩摇雪,仿若天阙仙子降世,真是美艳不可方物! 陈霞赶忙趴到课桌上,羞得不敢见人。 洪臻偷偷吞咽了口唾液,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整个下午,洪臻的精神都高度集中,这有可能是自己在学校里的最后两节课了,怎么着都要专心一点,全当给自己留个纪念。 下午放了学,洪臻拦住陈霞,对她道:“告诉你姐,我明天就过去找她。” “你还真敢去?”陈霞惊讶道,“你就不怕我爸打断你的腿?” “啊,你爸不会那么残暴不仁吧?”洪臻小生怕怕道。 “你爸才残暴不仁!”陈霞气恼道,“祸害了人家闺女,还不兴人家发发飚啊!” “发飙就发飙吧,大不了我背着荆条去你家。”洪臻硬气道。 “算你还算有良心!”陈霞眼中露出一丝赞赏,“这才像个真男人!” “什么真男人假男人,你又懂得多少。”洪臻轻笑道。 “哼!”陈霞被她说的玉颊羞红,嗔怪道,“到了我家里,你最好把这口花花流里流气的毛病改掉,若不然被打断了后腿,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话音刚落就蹬起脚板骑上了车子。 洪臻朝她喊道:“别忘了给我传话!” “知道了,罗嗦!” 回到家里,洪臻把情况跟母亲一说,刘凤英就带着他去找王美云了。既然王美云跟陈宁家有这层亲戚关系,有她陪着洪臻去,刘凤英这心里才能踏实些。 洪臻的事情,虽然心里有点吃味,王美云还是当仁不让答应了下来。 翻来覆去,娘俩一夜没睡好,第二天早早就起来了。 第一次去老丈人家,这个外表形象可是至关重要的。刘凤英昨天连夜就把洪臻的几件还算能穿得出去的衣服给洗了,早晨起来又去隔壁做缝纫活的徐大妈家借了熨斗。 当吃过早晨饭出门的时候,洪臻整个人就来了个大变样,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帅呆了!酷毙了! 【042惊艳未来丈母娘】 “真帅气,我都有点不想让你去了!” 路上,洪臻骑车带着王美云,王美云侧坐在后座上,搂着洪臻的腰颔首靠在他背上。 “你要是能给我生儿育女,天天和我在一个被窝里睡觉,我就不去。”洪臻笑道。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化蝶去寻花,夜夜栖芳草。”王美云轻声吟道。 洪臻随她吟道:“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两人吟的是同一首五言诗,这首诗是唐代铜官窑瓷器题诗,不只是何人所作。王美云吟的是后半篇,洪臻吟的是前半篇,“恨不相逢未嫁时”,诗中字里行间的那种感情真挚而朴实,一下就能触到你的心灵。 王美云幽幽一叹,嗫嗫嚅嚅道:“我真的老了吗?” “瞎说什么。”洪臻道,“你今天是怎么了?这么多愁善感起来!” “没良心的小坏蛋!”王美云轻轻拍打了洪臻一下,搂着他腰的胳膊力紧了些。 五六里的路程,两人骑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还是到了陈宁的家门前。 陈宁家在陈黄寨的最东头,进村第一家就是。高树掩映,红瓦高墙,刷得雪白的墙壁,透着干净与清凉。宽过两米的朱漆大铁门,虎头门环镀金走银。高大的门楼上镶着琉璃瓦,宽敞的大门两边贴着带花的瓷砖。门前更有两尊威武的石狮子镇守把门。高门大户,一看就是村里比较富裕的人家。 站在气势恢弘的朱漆大铁门前,洪臻抬头看门头额匾上“天赐百福”四个金漆大字,感觉一股逼人的气势迎面而来,差点没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王美云推了洪臻一下,笑颜如花示以鼓劲道:“丑媳妇总得见公婆,进去吧。” “嗯!”洪臻双拳紧握,重重点了点头,深吸一口凉气,抬脚就欲破门而入。 恰在这时,大铁门咔嚓一声脆响,左边半扇门从里面慢慢打开。 洪臻脚步急顿,迎面看去,但觉呼吸竟一下子停了下来。 只见门口台阶上一步迈出门口的杨桂云,一袭湖色宽松居家连体裙随风轻轻飘动,白玉般的脸透出微红,一双明眸似水含波,气质清雅,明艳端丽,站在朱漆大门前更显清丽不可方物。 洪臻痴痴地望着眼前的丽人,不禁呆了,竟连一句问候的话都忘了说。 杨桂云出门倒垃圾,手拎着装着垃圾的塑料袋刚走出门,没想到门口站着这么一个既年轻又帅气的小伙子,赫然吓了一跳,却又见这小伙子看着自己一副色迷心窍的痴傻模样,心中不觉既羞又愤,正欲呵斥,但听这小伙子后面有人叫了一声“姐!“ 杨桂云闻声瞧去,这时王美云也从洪臻身后走了出来。 “美云!”杨桂云迎上来握住王美云的手,大喜过望,心头的那点不快也随之而散。 “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杨桂云把垃圾随手放到门旁。 “这不是想姐姐了嘛!”王美云笑道。 “瞎话,姐才不信。”杨桂云轻笑道,“你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扭头瞅了眼洪臻,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是为了她来的吧?”刚看到洪臻时候,杨桂云就猜到了七八分,再看到王美云,她更加确定了洪臻的身份,是以脸色立刻就冷了下来。 洪臻这时候终于回过神来,赶忙上前道了一声“伯母好!” 王美云抱住杨桂云的胳膊,摇了摇,颔首靠在她的肩头,撒娇道:“好了,好了,姐姐就看在宁儿的面子上饶了他这一次吧。” 杨桂云把洪臻上下仔细端详个遍,龙眉凤目,英姿焕发,两袖清风,风度翩翩,果然是不可多见的一表人才,又见王美云这个三十大几的人了还学小儿女撒娇,心中的怒气顿时被冲淡了不少,扑哧一笑,青葱玉指轻点王美云,笑骂道:“多大个人了,还一副小儿女姿态,羞也不羞!” “只要姐姐不生他气,就是要我学小狗都行。”王美云笑道。 “真的?!”杨桂云诧然瞟了一眼洪臻,又看着王美云,眉宇间夹杂着一丝说不出的味道,“他就真的那么好?” 看着杨桂云眉宇间的疑云,王美云心中募然一惊,顿时暗讨自己的话是不是有点过了,可别被她看出来什么才好。心中暗自猜疑,面上却嫣然一笑,“小妹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至于他好不好,相信宁儿那丫头比我妹妹更清楚。” “儿大不由娘。”杨桂云幽幽一叹,“走,别总在门外站着,进屋说话去。” “他呢?”王美云瞟了一眼洪臻。 杨桂云见王美云处处维护洪臻,不由横了她一眼,“既然来了,过门就是客,还能把他赶走不成。”说罢也不看洪臻,托着王美云的胳膊,就朝门里走去。 王美云冲洪臻笑了笑,便与杨桂云相携着走了进去。 洪臻拎着母亲给准备的礼物紧随其后,看着前面一对婀娜多姿的姐妹花,心中的震撼真是用言语无法表达,直到这时,他还无法相信眼前的女子竟然就是自己未来的丈母娘! 什么叫如花似玉,什么叫国色天香,什么叫丽质天生,什么叫沉鱼落雁,这一切的一切凡人构造的华丽辞藻都不足以形容她的美丽,不惑的年龄,粉黛不施却如二八年华,眉目如画,清丽难言,微笑时神光离合,愁苦时楚楚动人,至今为止,洪臻还从未曾见过这等美貌的女子,也难怪会生出七个如同天天界神女下凡的女儿。 夫何神女之姣丽兮,含阴阳之渥饰。披华藻之可好兮,若翡翠之奋翼。其象无双,其美无极;毛嫱鄣袂,不足程式;西施掩面,比之无色。近之既妖,远之有望,骨法多奇, 洪臻紧紧跟随着,就像是在追逐着一个飘渺而不切实际的梦。 【043母女好比姐妹花】 一栋两层的小洋楼坐北朝南,红瓦白墙黄金边,外观典雅、气派。院子的中间有个大花圃,各种各样的夏花肆无忌惮的绽放,姹紫嫣红,散发着浓郁的芳香。花圃的旁边有个葡萄架,葡萄架下有个小圆桌,圆桌上摆着一套茶具。深褐色的葡萄藤盘绕在架子上,密密匝匝的绿叶挡住了阳光,竖起了一把天然的遮阳伞。紧挨着葡萄架种着几颗丝瓜,一根根的丝瓜开着嫩黄的花,和一串串葡萄混杂着挂在一起,或青或紫,或绿或黄,甚是好看。 “洪臻,你来啦!” 洪臻进院的时候,陈宁正在客厅里拿个鸡毛掸子无聊地挥来扫去。从昨天开始,她就连大门都没被允许出过,什么事情都不让做,简直无聊到透顶,实在闲不住就只好拿起鸡毛掸子这儿掸掸那儿扫扫,聊以打发无谓的时间。昨天就听小妹陈霞说洪臻要来,原以为还要过上两个小时,没想到他竟来的这么早。一时间,陈宁大喜过望,欢呼一声就拿着鸡毛掸子从屋里跑了出来。 许是心中过分喜悦忘了看路,过门槛的时候,一时不慎脚被绊了一下,人就打着趔趄朝前倒去。迎面而来的三个人顿时吓了一大跳。幸好洪臻反应够快,一个箭步冲过去把她抱住,才没有摔倒在地。 洪臻松了一口气,扶起她,上下打量,小心问道:“没事吧?”陈宁拍着胸口,犹有余悸地道:“没事,没事,还好你把我抱住了。” “你这丫头,怎么就是长不大,毛毛躁躁,吓死娘了!”杨桂云走上前,轻轻声斥责,眼圈都红了。 陈宁先是跟王美云打了一声招呼,继而才小声道:“妈,我没事。” “知道你没事。”杨桂云横了她一眼,“就你这个样子让娘怎么放心把你嫁出去!” “妈——!”陈宁偷眼瞅了瞅洪臻,玉颜飞彩,像涂了胭脂一样红了起来。 “伯母请放心,以后我会把陈宁照顾得好好的。”洪臻见缝插针表真心,希望能博得未来丈母娘的欢心。社会风气变了,妻管严现象越来越严重,基本上得到了丈母娘的欢心就是得到了这个家的认可,如果得不到丈母娘的欢心,你这个女婿的日子就会非常的难过,讨丈母娘欢心是每个女婿必须要过的一道坎。 杨桂云看了洪臻一眼,没有说话,但眉宇间的神情却比之前好多了,显然对洪臻刚才的表现还算满意。 “姐,我说怎么样?”王美云轻笑道。 杨桂云见王美云这么上赶着让她表态,不由笑骂道:“你这么上劲干什么,又不是你要嫁人。” “我想嫁还嫁不上哩!”王美云脱口而出,觉察不妥后赶忙补救,轻轻啐了一口,“我都快成黄脸婆了,就是要嫁人谁还愿意娶我,又不是姐姐你这般天界神女下凡般的可人儿。” “你这小”杨桂云话到嘴边又留了一半,“蹄子”二字不好在两个小辈面前说出来,又给咽了回去,轻扬玉手作势欲打,“怎么调侃起姐姐来了!” 王美云握住杨桂云轻轻落下的玉手,咯咯笑道:“咱们姐妹都是过来人,又何苦为难他们小字辈。” “你这话怎么说的,我什么时候为难他们了。”杨桂云杏眼翻白,“从你们进门到现在,你见着我说一句难听的话了吗?” “这么说姐姐是答应他们的事了?”王美云乘势而上。 “你可别得寸进尺!”杨桂云没好气地道,“我虽然对他印象还不错,但答不答应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 古语有云: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可见这第一印象多么至关重要。洪臻开了一个好头,不由兴奋地握紧了拳头,在心里大叫一声“yes!” “我知道,我知道。”王美云笑颜如花,一点都不为杨桂云的态度而心生不满,抱着她的胳膊相携着朝屋里走去,边走还边与她窃窃私语,不知道都说些什么,弄得杨桂云面红耳赤,间歇还迸出几句嗔怪与笑骂。 风华绝代,世间少有,一颦一笑都是那么的美,洪臻不禁又痴了,真不知道有个这样的未来丈母娘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陈宁掐了一把洪臻的,樱红的小嘴气鼓鼓地道:“傻看什么!” “看我未来的丈母娘啊!”洪臻揽住她的腰,在她耳边窃声道,“咱妈看起来真年轻,刚见面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你妹妹。” “又胡说了。”陈宁听她说的夸张,芳心既是自豪又有不满,自豪的是有这样一个美丽无双的妈妈,不满的是洪臻竟然夸妈妈比自己年轻,娇哼一声,啐道,“狗嘴里吐不出来象牙!” 洪臻嘿嘿笑道:“狗嘴里要是能吐出象牙来,整天坐着看蚂蚁上树,我都能够发大财,话说象牙这玩意比黄金还要金贵。” “好啊,我就等着看你是怎样发财的。”陈宁轻笑。 洪臻啧的一声在陈宁脸上香了一个,豪气干云道:“我的亲亲好老婆,你就等着看你亲亲好老公大展神威吧!” “我可拭目以待了,别到时侯连奶粉钱都挣不到。”陈宁满心欢喜地靠在洪臻怀里,感觉两个人的心越来越靠近。 “你就这么不看好你的亲亲好老公?”洪臻郁闷得要打她的,不想两只手中拎着满当当的礼物,轻哼一声,“容我先把礼物放下,待会再找你算账。” 陈宁皱了皱小鼻子,对他的威胁视而不见,这时也注意到洪臻手里拎着的礼物,问道:“都买了些什么?” “你看都在这了。”洪臻扬了扬两只有些发酸的手臂,“烟、酒、保健品、营养品,还有一个果篮。” “你还敢买酒!”陈宁瞪了洪臻一眼。 “怎么了?”洪臻疑惑道,“这酒可是走亲戚送礼最基本的礼物了。” “哼!”陈宁轻哼一声,气恼洪臻不理解她的心思,“爸本来听说咱们的事特生气,非要找人打断你的腿,还要我去医院拿掉孩子,我百般不愿苦苦相求,没办法爸才只好退而求其次。”说到这,她看着洪臻的眼睛就红了起来。 【044做男人要对自己狠点】 “这是怎么了?”洪臻又揽住她的腰,轻声安慰,“没事,爸不是都答应你不打断我的腿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你知道什么!”陈宁略显激动道。 “莫非爸的这个退而求其次还有什么名堂?”一辈子没叫过人爸,洪臻初时还有些不大习惯,慢慢的感觉越来越顺口,这会儿张口闭口都是爸了。 “名堂可大了!”陈宁重重点头。 “究竟是什么名堂?我倒是有点期待了。”洪臻再不是之前的无所谓,一脸的慎重。 “就是这个!”陈宁指着洪臻手里拎着的酒。 “这个?”洪臻心中多少有了点头绪。 “嗯。”陈宁点头道,“我爸常说,真男儿要能经得住酒精的考验。还说,酒品好人品就好。所以他挑女婿都是从酒桌上选,而大姐夫和二姐夫就是被选上的。” “你爸还真逗!”洪臻差点没笑出来,这年头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 “别开玩笑了。”陈宁担心道,“你喝过酒吗?酒量怎么样?” “酒当然喝过,不过酒量不怎么样,白酒也就差不多一斤的量,再多就会醉。”洪臻道,“怎么样?能达到爸的要求吗?” “勉强还可以吧。”陈宁稍稍松了一口气,她还真担心洪臻根本没喝过酒。不过这个担心确实有点多余,在农村,像洪臻现在这么大的男孩子很少没喝过酒的,几乎每个人都有个半斤八两的量。 “勉强啊!”洪臻好奇道,“大姐夫和二姐夫每个人能喝多少?” “听说大姐夫也就斤把的量,不过二姐夫的酒量就大了,好像有一次他一个人就喝了一斤半白的,之后还又喝了四瓶子啤酒,竟然没事人一样,你说厉害不厉害?” 洪臻没来由地一阵恶寒,这个二姐夫还真是牛人一个,一斤半白的加上四瓶啤的,搁在一起怎么也有二斤白的了,更何况还是喝过白的再喝啤的,比光喝白的更加厉害。 “那爸呢?”洪臻初时还对自己的酒量颇有信心,不想就一个二姐夫就麻倒了自己,遂实在有点好奇这家的老头子到底能喝多少酒。 说起陈汉亭的酒量,陈宁突然展颜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洪臻实在不解,刚才明明还在担惊受怕,这会儿怎么就乐呵起来了。 陈宁靠近洪臻耳边,窃笑道:“爸在酒桌上有个绰号叫二淋子醋。” “二淋子醋?”洪臻轻轻念叨,想了半天却没想明白是什么意思,便问道,“那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太明白,大概就是不怎么行的意思吧。”陈宁道。 “那爸到底能喝多少?”好奇害死猫,洪臻实在想弄明白这个问题。 “估计最多也就八两吧,反正每次喝,几乎没有不醉的。”陈宁苦恼地摇了摇头,想来这老头子喝醉酒肯定不是太安分。 “大姐夫跟二姐夫人在家吗?” “都在家。” “爸不会把他们都叫过来吧?” “这个是肯定的。” “郁闷,我就是能喝点,又怎会是他们两个的对手。” “要不你就说你没喝过酒,不会喝。” “这怎么行,这不等于是在骗爸,要是以后被他知道了,不知道会怎样看我。况且咱们乡下的孩子我这么大没喝过酒的还真少,这样说他也得会信不是。” “那怎么办?” “见机行事吧,大不了就来个一醉方休,到时候正好就名正言顺地留下来不走了。” “你倒是会想。” “嘿嘿。对了,你爸人呢?” “吃过早饭就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可能是去奶奶那了。” “奶奶不跟你们住?” “奶奶自己有房子,爷爷过世后,她就一个人住在那,劝说了好多次,一直不愿意搬。” “看来奶奶跟爷爷的感情非常好。” “这个是当然,奶奶跟爷爷那时候可是自由恋爱的呢!” “咦,还挺前卫的嘛!” “那可不是!” “哎吆,我的手都勒疼了。” “走,进屋。” 客厅里,杨桂云跟王美云坐在一起。 王美云握住杨桂云的手,看了一眼走进来的一对小儿女,轻笑道:“姐,这下总该放心了吧,你看他们多要好。” “儿孙自有儿孙福,为人父母的只有为她们心的份,走一步看一步吧。”杨桂云轻叹道。 “姐,干嘛这么唉声叹气的,洪臻这孩子你也见到了,龙眉凤目,气宇非凡,相信以后肯定不是池中之物。”王美云安慰道,“相信妹妹不会把自己的外甥女朝火坑里推的!” “之所以没打他一顿才让他进门,还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要不然,哼!”杨桂云一声轻哼,吓得刚进门的洪臻差点没摔上一跤。 “怎么了?”陈宁关切道。 洪臻低头间见大理石地板上有几点水迹,急中生智道:“地面有点滑。” “哦,刚才我正在打扫卫生,撒了些水,还没来得及拖干净。”陈宁笑了笑。 “没事,等会我帮你。”洪臻呵呵道。 陈宁指着客厅一角的茶座,道:“东西放在那吧。” “来就来了,还买这么东西干什么。”杨桂云作为女主人,终于第一次主动跟洪臻说话了。 清脆的声音仿佛天籁一般让洪臻全身上下跟吃了人参果似的舒爽至极! “应该的,应该的!”洪臻呵呵一笑,尽量让自己自然一点。 “我女儿非你不嫁,我这个做娘的也没有办法,不过,我可丑话说在前头,以后你要是对不起我女儿,出了什么事,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杨桂云说话的时候虽然慢吞吞,但气场之强大,令其余三个人包括王美云都感觉压力极大,浑身不自在。 洪臻情真意切,信誓旦旦道:“这个伯母尽管放一百二十个心,我一定会好好待陈宁,绝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 “但愿你能说到做到!”杨桂云点点头,算是初步认可洪臻这个女婿。 “怎么还叫伯母!”王美云对洪臻轻责道,“该改一改了。” 洪臻正要改口叫妈,却听杨桂云道:“还没到时候,不急不急。” 洪臻不由顿住,转首朝王美云看去。王美云轻抬下巴,眼睛眨了眨,示意他不要停。 洪臻了然,点了点头,突然推金山倒玉柱,双漆着地跪倒在杨桂云面前,大声喊道:“妈,女婿给您请安了!” “哎呀!”杨桂云被洪臻突然的大礼参拜给吓了一大跳,忙起身去扶他,连声道,“使不得,使不得!” 洪臻虽然被拉住却还是“砰砰砰”连续磕了三个响头,用力过猛,额头天灵盖都一阵生疼。不过当看到杨桂云一脸紧张却充满喜色的玉容时,洪臻偷偷的笑了。 想要讨得丈母娘的欢心,不下点本钱怎么行?既然金钱上咱暂时是弱项,那就来点苦肉计。 男人有时候就是要对自己狠一点! 【045玉不琢不成器】 陈汉亭一拐一拐地陪着老太太李云凤往家走,老远就看见大门口前有一辆自行车。 “娘,你看,怕是已经来了!”陈汉亭对老太太道。 “待会见了面,你可要收敛下你的脾气,动不动就发火,别把人家孩子给吓跑了。”老太太提醒道。 “娘,我就这么让您不放心啊?”陈汉亭嘿然。 “长这么大,你让我省过几次心?”老太太反诘道。 陈汉亭老脸一红,轻咳一声道:“娘,当着外人的面,你可不能这么说儿子,好歹您儿子现在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了。” “呵!”老太太吆喝一声,轻笑道:“现在知道要脸面了,想当年” 陈汉亭眼见老太太又要老生常谈想当年,说落自己当年顽劣时作出的糗事,赶忙陪着笑道:“娘,好汉不提当年勇,您就饶了儿子吧!” “哼!”老太太谈兴正浓被儿子给突然打断,心中颇为不顺,微皱眉头,斥责道,“怎么?现在都说不得你了?” “说得,说得。您别生气,气大伤身。您说,儿子这儿洗耳恭听着!”陈汉亭脑门上冒汗,小心陪着不是。俗语说“老小老小”,老太太都快八十的人了,这心性却越来越像个小孩子,宜嗔宜喜,宜哭宜笑,时常要人哄着才好。 “儿子,跟娘说实话,娘是不是越来越讨人厌了?”老太太突然多愁善感了起来。 “怎么会,娘是天下间最好的娘,大家尊敬你都来不及,怎么会讨厌你呢?”陈汉亭脑门上汗珠子都出来了。 “那你两个哥哥怎么老长时间都没回来看娘了?”老太太委屈道。 “可能是工作太忙了吧。您也知道政府部门的工作不好做,当年爹做干部的时候,不也是时常不着家。”陈汉亭暗暗吁了一口气,心道原来是这么个事情。要说大哥和二哥也真是的,工作再忙也不能把老娘给忘了啊。最过分的要数二哥。虽然三兄弟都是娘一手带大,娘也不偏不向,从来都是一视同仁,从不偏袒任何一个,但大哥毕竟不是娘亲生的,虽然对娘毕恭毕敬,可始终隔着一层关系。但是二哥你不同啊,你可是娘亲生的,怎么就能这么长时间不回来看看呢?陈汉亭心中埋怨着两个哥哥,却又不得不为他们说好话,陪着小心安慰老太太,“娘,您放心,等小宁结婚的时候,我一定把他们两个都叫回来,一家人团聚,好好乐呵乐呵。” “嗯!”老太太点点头,展颜道,“这个主意好,到时候全都把他们都叫回来,还有媳妇和孙子孙女们,一大家子好好在一起聚聚。” “好,就这样决定了。”陈汉亭见老太太高兴了,自己也跟着高兴。 “那要是这样,小宁结婚的日子就要好好挑一挑了,既要好又要大家都能走得开。”眼下心里高兴了,老太太又为陈宁结婚的日子起心来,既要给孙女选个好日子,又要不能耽误了儿子们的工作,真是煞费苦心啊! “要不就搁在放暑假的时候,反正离放假也就一个多月,那个小子初中还没毕业就想娶我女儿,比他两个姐夫的文化程度都不如,说出去真是丢咱老陈家的脸。”陈汉亭气哄哄道。 “这样也好,到时候小宁家那小伙子也毕业了,在学校里说三道四的人也会少一些。慧她们几个小字辈的也都放假在家,聚在一起的时间也长一些。”老太太深以为然,不过也不是就没了担忧,“你说到那时候,小宁的肚子会不会显怀了?我记得怀你哥的时候也就是四个月左右就显怀了。” “这个谁说得准。”陈汉亭很明显不大好意思跟老太太谈这种太过女人的话题,不过他记得妻子杨桂云怀陈霞的时候五个月多月才显怀。 谈到女人怀孕显怀,这里要跟大家分享一件超级夸张的怀孕事件。年前腊月二十几,族中一兄弟结婚,亦是先上了车后补的票,说是已经怀孕好几个月了,但那弟妹的肚子根本看不出来有任何显怀的迹象,又过了没有两个月,居然就生孩子了,至始至终都没见其显过怀,真是有够夸张的吧? 说话间,陈汉亭陪着老太太就到了家门口。 “待会,我给老大和老二都打个电话,让她们四个都过来给老三好好把把关。”陈汉亭搀着老太太进门道。 老太太瞅了儿子一眼,轻笑道:“娘知道你打什么鬼主意,不过记得可不能太过分了,毕竟人家孩子还小,喝没喝过酒都不知道。要是喝伤了身体,到时候三丫头还不埋怨你。” “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儿子就是要好好敲打一下他,免得他以后做事不经过大脑。”陈汉亭心中始终憋着一口气,混账小子竟然没有经过自己的同意就弄大了他女儿的肚子,不好好教训教训他,晚上睡觉都睡不安生。 “回来啦!”杨桂云见着丈夫和婆婆,忙笑着迎了出来,同时出来的还有王美云,洪臻和陈宁却不见了踪影。 王美云走上去扶住老太太,甜甜地叫了一声“大娘!” “哎呀,这不是美云吗?还真是稀客啊,难怪今儿早上听到喜鹊在枝头喳喳叫,闺女你可好久没来看望大娘了。”老太太惊喜地握着王美云的手,满脸的笑容非常的亲切。 “大娘您可别见怪,家里老老少少一大家子那么多张嘴,实在走不开,要不早就来看您了!”王美云笑道。 “呵呵”老太太笑得非常的开心,显然对王美云的突然到了感到很高兴,拍着她的手,“你能来大娘就很高兴了,有什么怪不怪的,只要你不嫌大娘罗里罗嗦就好了。”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王美云笑颜如花,“美云这次来一定要好好跟大娘唠一唠。” “好好好。大娘就喜欢你这性子。”老太太连说了三个“好”字,可见她对王美云是打心底里喜欢。 【046男儿膝下有黄金】 “美云来了啊。”三个女人一台戏,陈汉亭这会儿才插上话,“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外面的车子是你的吗?我还以为”话说了半截就停住了。 王美云呵呵一笑,叫了声姐夫,随后道:“看见我,姐夫是不是很失望啊?” “怎么可能?”陈汉亭打了个哈哈,“你来了我们欢迎都来不及,怎么会失望!” “我看姐夫是言不由心,姐夫不会是在等什么人吧?”王美云语气调侃着笑道,“要不说给小妹听听,说不定小妹会知道那个人现在在哪里。” 陈汉亭闻之一愣,扭头看向妻子杨桂云。 杨桂云不忍丈夫受窘,轻轻一笑打破了谜底:“人已经来了,是跟美云一起来的。” 陈汉亭眼睛瞪得滚圆,冷哼一声道:“那现在人呢?怎么这么没礼貌?老太太都来了这么长时间还不滚出来见见!”本就憋着一口气,这会被王美云一调侃,老脸不由一红,那股子火气就上来了。这个小兔崽子来了就来呗,还带一个护驾保行的,还真当会把他怎么着啊。看来这个小兔崽子今天来是已经做好出气筒的准本,看来不拿他出出气倒显得我陈某人窝囊了。 “别喊了,他现在不在,陪女儿出去了。”杨桂云看着丈夫憋得通红的老脸,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动不动就发脾气,也不看看场合,看看人。 陈汉亭被妻子那集万种风情于一体的眼神一瞪,整个人感觉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再也傲挺不起来了。 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 陈黄寨后面有一条川流不息的大河,河两岸杨柳清风,麦浪翻滚。 河岸上一棵大白杨下,洪臻和陈宁相依相偎。 “哈!”洪臻不自觉地打了个哈欠。 “昨夜没睡好?”陈宁关切道。 “一晚上又是期待又是害怕,翻来覆去脑子里想的都是今天的事,直到快天亮的时候才眯了一会。”洪臻点了点头,感觉两个眼皮直打架。在陈宁家里的时候,他精神高度集中,这一出来,心情一松,兴奋劲一过,困瘾就上来了。 陈宁看着他跟犯了烟瘾似的不停地打着哈欠,不忍道:“要不你回去睡会。” “那怎么行!”洪臻强打精神摇了摇头,“第一次来认门就这样,要是被人知道,还不笑掉了大牙,我可不行以后每次来都被人笑话。” “要不你就在这眯一会?”陈宁拍了拍自己的腿,“枕在这上面。” “嗯。”洪臻实在困得不行,依言躺下,头枕在她的上。 “咯人吗?”陈宁关心道。 “没事。”洪臻的脸贴在她的上,芳香扑鼻让他情不自禁地深深呼吸。 “睡觉还不老实。”热热的呼吸隔着单薄的衣料喷在上,让陈宁感觉酥痒难耐,不由地捧起了他的脸。 洪臻轻轻一笑,便不再作怪,渐渐闭上了眼睛。 看着洪臻慢慢入睡,象个温柔的小猫一样,鼻腔里呼出匀称的气息,听起来像一首圣乐,睡得是那么的香甜,那么的安详,陈宁不由地笑了,笑得那么的幸福,那么的美丽。 杨柳岸,和风徐徐。 美貌端庄的女子席地而坐,俊美不凡的男子头枕着她的腿安详入睡。 多么的祥和而富有诗意! 渐渐的,仿佛一切都远离而去,这世界只静静地剩下了相互依偎的两个人 回到家里,洪臻继续将苦肉计进行到底,同样推金山倒玉柱大礼参拜了老太太和陈汉亭母子,叫了声“奶奶”和“爸”,彻底把自己这个准女婿的身份给定了下来。 “乖,乖,乖!”老太太连连赞誉,喜得合不拢嘴。 轮到老丈人的时候,只见陈汉亭大马金刀当堂一坐,冷着脸一声不吭。 这气势还真有点吓人。 砰砰砰,三声响。 陈汉亭硬是受了洪臻三个响头,才眉头一皱,哼了一声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以后别动不动给人磕头,免得失了气节!钢铁硬汉,宁死不屈,这个头除了父母长辈,没几个人能受得起!” “多谢爸!爸的教诲孩儿自当铭记在心,不敢忘却!”洪臻接过陈宁递过来的茶杯,恭敬地递到陈汉亭的手里,“爸,请喝茶!” 陈汉亭接过来喝了一口茶,道:“好了。起来吧!” 洪臻站起来又作势欲给杨桂云磕头,却被杨桂云连忙托住,她道:“都已经磕过了,就别磕了,只敬茶就好。” “那怎么行?回头人家要是问起,还不说孩儿厚此薄彼,只给奶奶和爸叩头,却把妈给晾在一边了。”洪臻坚持着跪了下去。 “之前不是磕过了吗?”杨桂云笑道。 “当时礼数不周,不能算数。”洪臻话毕,立刻砰砰砰又给杨桂云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又给她敬了一杯茶。 六个大头磕下来,洪臻的额头已经红了起来,感觉有点懵,不过效果却是相当的好。 老太太乐的合不拢嘴,丈母娘喜笑颜开,就连不假辞色的老丈人亦舒展了眉头。 洪臻在陈宁的介绍下分别与大姐陈婷,二姐陈娟,大姐夫梁涛和二姐夫彭真见了礼。 大家都喜乐融融,唯有一人却闷闷不乐。这个人非是别人,正是陈家七姐妹的老七。 陈霞整个一上午都没见洪臻去学校,联想昨天他说过的话,知道这个时候洪臻肯定已经到了自己家里,所以一放学她就骑着车子急急往家赶,果不其然,回到家的时候,就见洪臻正在二姐陪同下又是磕头又是敬茶,礼数周到得跟变了一个人似的。结果一通见礼下来,却偏偏把她给忘记了。且洪臻明明看到了她却不闻不问,只顾着跟大姐夫和二姐夫聊天,真是让她愤懑不已,咬牙切齿暗骂洪臻过河拆桥,发誓以后再也不理他了。 时间过的非常快,一通大礼参拜下来,眼见着已日当正午,洪臻第一次去丈母娘家的宴席也因此而拉开。 【047性情岳丈俏小姨】 一张八仙桌,坐八个人,除了陈汉亭本人和三个女婿,陈汉亭又找了四个人,两个老头是陈汉亭的叔伯,两个中年人是陈汉亭的堂兄弟。 王美云等众女另起了一桌。 临上桌的时候,陈汉亭把洪臻叫到一边,问他道:“带烟了吗?” 洪臻愕然,老丈人怎么会问自己要烟抽,莫非我一直没找着机会敬他烟,他生气了?洪臻心中虽然疑惑,不过还是赶忙从兜里掏出来一包还没有散口的烟,正要扯开封条,却被陈汉亭给阻止了。 “等会上桌后才拆。”陈汉亭制止他,微微道,“听说过我选女婿的事了吗?” 洪臻点点头,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陈汉亭浓眉上扬道:“怎么样,害怕吗?” “要说不怕那是假的。”洪臻顿了顿,突然意气风发地道,“不过,只要是陪爸您喝酒,孩儿绝不会皱半点眉头。” “好!”陈汉亭重重拍了一下洪臻的肩头,笑道:“年轻人就应该有年轻人的朝气。虽说不以规矩不成方圆,可太过规规矩矩,人就显得古板了,失了灵性。” “爸说的是!”洪臻欣然点头,感觉这老丈人亦是个性情中人,以后的相处势必不会太难。 “告诉爸,你能喝多少。”陈汉亭感觉洪臻这个新女婿很对自己脾气,说话也就亲密了些,不自觉地就自称爸了。 “最多一斤白的,再多就会醉。”洪臻老老实实回答。 “嗯,不错!”陈汉亭点头赞许道,“你这个年龄能喝一斤白的还不醉,酒量已经是相当的好了。” 洪臻挠了挠头,憨笑道:“爸,我这是不是有点老王卖瓜的嫌疑了?” “呵呵!”陈汉亭呵呵一笑,“老王卖瓜,说的也是大实话。好了,去吧,能喝多少是多少,爸今天不逼你。” “谢谢爸!”洪臻感激道。 “客气啥!”陈汉亭挥了挥手,“你今天叫了我爸,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以后不要总谢啊谢,难免让人产生生疏感。” “爸教训的是,以后我会注意。” 今天真是惊喜连连,不但得到了丈母娘的欢心,就连老丈人也对他青眼有加,实在是让洪臻惊诧莫名又兴奋无比,说不得就多喝了几杯。 还好,今天喝的酒是陈汉亭自己珍藏的上了年份的纯粮食酒,不是洪臻带来的那种酒精兑的酒。这种上了年份的纯粮食酿造的酒不但喝着香醇可口,喝后还不上头。 这年头酒厂都不冒烟了,市场上像这种纯粮食酿造的酒越来越少了,绝大多数都是酒精兑的酒,也因此死在酒桌上的人越来越多。 洪臻感觉头有点懵就趁大家都在奋战的时候借遁逃了出来,从厕所出来的时候正好瞧见陈霞推着自行车正准备骑车去上学。 “嗨,美女!”洪臻扬手打了个招呼。 陈霞装作没看见他,推起车子就要骑上去。 “怎么了你?跟你打招呼都不理。”洪臻一把抓住她的车后座,“我有得罪你吗?” 陈霞还在为他没跟自己见礼而生气,狠狠瞪了他一眼,斥道:“给我放开!” “看来我真是把你给得罪了。”洪臻双腿一叉坐上了她的车后座,“说说我是怎么得罪了,不说明白我就不下来。” “你就长在上面吧!”陈霞气苦,也不管他是不是真的不下来,蹬起车子就走。 洪臻反正也不想回去再喝了,索性就翘起两条腿,任由陈霞带着他出了村庄上了大路。 陈霞不知是故意还是真的很急,两只小脚使劲地蹬着脚蹬子,自行车风驰电掣般朝前骑去。 “好舒服!”阵阵风从脸上吹过,让有点发烫的脸感觉很舒服,洪臻忍不住叫了出来。 “下去!”骑了大概有三分钟,陈霞突然一个急刹停在了路上。 “你想把我扔在这?”洪臻前后看了一下,这条大路朝前就是学校,朝后就是陈黄寨,而现在这个地方正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距离两者之间都差不多远。 “你说呢?”陈霞冷着小脸。 “我想知道原因。”洪臻的脑袋被风一阵吹,这会感觉更懵了。 “我生气了啊!”陈霞气哼哼道。 “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洪臻晃了晃脑袋,“可是我不知道原因啊。就是死,你总得让我死个瞑目吧?” “呸!呸!呸!”陈霞连啐三口,念叨道:“童言无忌,大风吹去!”之后又没好气瞪着洪臻,气恼道:“谁稀罕你死了!” “我就是打个比方。”洪臻感觉胃里开始翻腾了,吸了口冷气压了压,“你到底为什么生我的气?是不是从同学突然变成亲戚不习惯?还是以后要叫我姐夫感觉张不开嘴?” “你今天为什么独独没有跟我见礼?”陈霞恨恨道,“亏我还给你说了那么多好话,你不但不知恩图报,还无视我。洪臻,我恨你!以后不要再搭理我!” “原来是因为这个啊!”洪臻摇头笑了笑,“这个我可以解释的。” “谁稀罕你的解释!”陈霞撇了撇嘴,显然不相信洪臻的托词。 “你听我说,我说的没有道理,你再生气也不迟。小心气大伤身,肝火过旺,脸上起小痘痘。”洪臻先是劝解后是恐吓,哄骗女孩子的手段层出不穷。 “你说吧,我看你能不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陈霞还真被洪臻给吓住了,不过她也想知道洪臻的理由是什么,竟然独独把自己给掠过了。 “我若说,其实我这样做是在为你着想。你信吗?”洪臻感觉胃里越来越不舒服,就抬腿从后车座上下来。 “说话留一半,烦人!”陈霞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但看他的眼神不似作伪,可总是知而不言,言而不尽,吊人胃口,实在让人烦心。 “呕!”洪臻感觉胃部猛然一阵气胀,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瞬间冲到嗓子口,让他不得不蹲到了路边。 “你怎么了?”陈霞这会儿也不生气,盯着他的眼中露出了关切之意。 “就是有点想吐,没什么大事。”洪臻摇摇头,“其实我之所以没跟你见礼,也没什么,只是怕当着众人的面让你叫我姐夫会令你不好意思。其实咱们都是这么熟的同学关系了,还需要见这个礼吗?没想到你竟这么大的反应!一番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我真是比窦娥还冤啊!” 【048噙住了小姨子的樱唇】 “哼!”陈霞羞嗔道,“你不早说,让人家误会了一顿饭,饭都没吃好味上去。都怪你!” “这还怪我?呕”洪臻胃里的反应越来越强烈,感觉那股子翻腾不休的东西都顶到嗓子口了。 “你还好吗?”陈霞担心道。 “没事,没事,正常反应罢了。”洪臻摇了摇头。 “要不我载你回去吧?”陈霞提议道。 “算了吧,这个样子回去还不如不回去哩。”洪臻道。 “那怎么办?总不能就呆在这吧?”陈霞苦恼道。 洪臻对她摆摆手,道:“你先去上学吧,别去晚了,我一会好点了,自己就回去了。” “不行,还是我把你送回去吧。”陈霞不放心道。 “你不怕我吐你身上?”洪臻调侃道。 “不怕!”陈霞调转车头,迈腿跨上去,催他道,“上来吧。” 虽然感觉就在嗓子口堵着,可呕了半天就是吐不出来,洪臻也没了耐性,见陈霞已经准备好也就叉腿坐了上去,只是有点晕晕乎乎的掌握不住平衡,好几次差点没一跟头耍下来。陈霞也因此跟喝醉了似的,骑着车子在大路上走起了“s”形路线。 “你坐稳了!”陈霞连连提醒了好几遍,可是连自己的脑袋都快掌控不住的洪臻又哪里会在意她的提醒。 “啊!”陈霞突然发出一声既惊又羞的叫声,自行车差点没掉到路两边的壕沟里,幸亏她调头调的够及时,要不然两人肯定掉沟里去,摔成滚地葫芦。 陈霞羞愤难当,不得不停下来,单脚支地,骑坐在自行车上。 “放开你的手!”陈霞掐着胸前两个蜜蜜上的手。 这手的主人非是别人,恰恰正是同班了三年的同学,洪臻,她的新姐夫。 刚才因为晃动太过,失去平衡,洪臻与混乱之中伸手抱住了她,这才避免从车子上耍下来。按说抱就抱了,醉酒的人做出什么过分的事都有可能,但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手放在了人家小姑娘的蜜蜜上,且还用力地抓着。 羞愤与疼痛让小姑娘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哦,对不起!”洪臻的手吃疼,脑袋有了瞬间的清醒,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赶忙把手拿了下来,顺势下到地上。陈霞也跟着下到地上,把自行车朝地上一扔,蹲下来就捂着脸哭了起来。 “泣泣泣!”哭声从指缝间传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都怪我!”洪臻见她哭得伤心,一时间酒醒了三分,搓着手不知所措,只是一个劲地道歉。 “泣泣泣!”哭声是一如既往。 洪臻见道歉没用,就再次使出了杀手锏——苦肉计,牙一咬,心一横,把手臂伸到陈霞的面前,碰了碰她,很男人地道:“要不给你咬一下出出气?” “啊呜!”怕是真的气急了,陈霞真的狠下心抓住洪臻的胳膊,眼睛闭紧一口咬了下去。 “啊——!”霎时,一阵鬼哭狼嚎如惊雷般突兀地炸响在旷野之上。 “你还真的咬啊!”洪臻惊痛莫名。别看他刚才说的挺硬气,含金量实在微乎其微。但凡女人都是吃软不吃硬的,你越是表现的弱势,她的心就越软,一软下来,不管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什么过错都会揭过。却不想这个如意算盘没打成,马失了前蹄,被陈霞死死地咬住了手腕,任他鬼哭狼嚎雪雪呼疼就是咬住不松,大有“咬定青山不放松”之精神。 “哎吆,哎吆,我的小姑奶奶,求求你高抬贵齿,手脖子都快被你咬断了”洪臻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只能尽说好话苦苦求饶,只可惜不见起效。 “哎吆,哎吆,你怎么跟小狗似的还咬死口!”洪臻没有门,痛极气骂,不想就是这么一句话,陈霞松开了口。 “你才是小狗!”一双灵动的眼眸含着滚滚泪花恼怒地瞪视着洪臻,陈霞玉颊羞愤,小嘴撅起,一副气急的女儿娇态,甚是惹人怜爱。 “骂你小狗冤枉你了吗?你自己看!”洪臻把满是深深牙齿印的手腕给她看。 陈霞哼声望去,但见洪臻的手腕上赫然两排整齐的小米牙印隐隐能见深深的血槽,不由暗自惊讶。 “看看像不像小狗牙印子!”洪臻搓了搓手腕上的牙印,把上面陈霞的口水擦掉,厌恶道:“真恶心!” “你才恶心!”陈霞玉颊羞红,忍不住破涕为笑。 “又哭又笑眼里淌猫!”洪臻看着她满脸泪痕斑斑,心里想硬也硬不起来,“这下让你出了气,高兴了吧?” “哼!”陈霞娇哼一声,忙收敛笑容,斜睨了他一眼,似嗔似怒道:“你活该!” “是,我活该,谁叫我没经过同意就抓了你的”洪臻看着她一副梨花春带雨的娇俏模样,心头陡然冒起一团火。 陈霞听他说的羞人,正要呵斥他,不想他突然悬崖勒马住了口,不由好奇地看向他,这一看不要紧,本就扑通扑通跳的小心肝这下子跳的更欢了,身体也跟着燥热起来。但见洪臻面红耳赤,温柔的眸子此刻却是通红一片,像一只要择人而食的饿狼死死地盯着她,火辣辣似乎里面能喷出火来。 洪臻突然面对着她蹲下来,鼻头差点碰到鼻头,充满酒气的呼吸喷薄在她的面颊上,令她心慌意乱,惊诧莫名。 “你想干什么?”陈霞心中既惊又乱。 “我渴了!”洪臻的咽喉咕隆一声,张口噙住了她的樱唇。 “嗯!”陈霞樱唇紧闭,眼睛睁得大大,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傻傻愣住了半天,等她知道要挣扎的时候,洪臻的双手已经紧紧抱住了她的头。 “啾啾”许是心火通过酒精的助燃,洪臻真的太渴了,使劲地吸着陈霞的红唇,仿佛那里就是蕴藏无数甜美清泉的泉眼,只要使劲的,那里就能流出清冽甘美的泉水来。 “嗯”陈霞好似被吓住了,眼睛紧紧闭了起来,仿佛这样一切就都没有发生过。 049少女情怀总是湿 049少女情怀总是湿 不知是不是酒意上涌的缘故,洪臻的吻充满了霸道的占有欲,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富有攻击性的舌头顶开陈霞柔软的鲜艳红唇,重重叩击着她紧咬的牙关。 “嗯”陈霞被他吻得娇喘连连,她想推开他,这个念头在脑海闪了无数次,可是每当双手触到他的脸庞时却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使不上力气,指尖轻轻触摸着他火烫的脸颊,遇到那股子热力,竟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这种感觉好羞人,充斥强大的魔力,令她的双手情不自禁地就沦陷在洪臻的肩头。 “叩叩叩”强而有力的舌头不懈地叩击着陈霞如玉的贝齿,似乎在惩罚它们刚刚对自己的手腕所犯下的错。 “嗯!”又是一声嘤咛低哼,呼吸不畅的陈霞贝齿终于耐不住洪臻充满着侵略性的舌头不懈的攻击,无奈地轻轻分开,让他攻了进来。至此,陈霞的樱口全面沦陷。 洪臻的舌头冲破玉齿关长驱船直入,卷住陈霞甜美芳香的兰就是一阵饥渴而又猛烈的。少女的小巧丁香是那样的柔嫩芳香,那样的腻滑甘美,洪臻忘情地撩拨着,着,着,渴望能得到更多更美的香津滋润自己干涸的心田。 “这就是初吻的感觉吗?”陈霞羞红着娇靥,美眸紧闭,呼吸着夹杂着酒香的男人味,感受着浓烈的阳刚气息,芳心一阵可可轻颤。 少女情怀总是诗。处于青春期的少女,感情懵懂,特别喜欢看琼瑶、席绢写的言情小说。一边看着小说,一边随着书中人物的命运或喜或悲。不自觉的,就会把自己想象成书中女主人公的样子,随着她一起挣扎一起快乐,让自己的情感在书中大起大落。而这类小说的女主人公都是异常美丽的,或温柔贤淑,或活泼开朗;男主人公都是帅气的,或才华横溢,或地位显赫。看得多了,也不由自主地联想到自己,渴望自己也能有这样一份轰轰烈烈的爱情,惊天地,泣鬼神。遥想怎样与自己的另一半相识,或是英雄救美,或是书店偶遇?遥想自己的爱情也是曲曲折折,或是第三者横加阻扰,或是遭到父母严词反对?遥想自己与心爱的人儿也是误会重重,或是若即若离,或是肝肠寸断?而洪臻的长相以及显露的才情都非常符合做这类小说的男主人,从学校里有好多女孩子偷偷喜欢他甚至给他写情书就可以看出来。 哪个少女不怀春?情窦初开的陈霞其实早就对洪臻一往情深了,只不过她的脸皮比较嫩,矜持不知道如何表达。当知道洪臻竟然跟三姐陈宁好了时候,受到打击的她偷偷哭了好几次,才算把这份感情压下来。可是尽管如此,洪臻的一举一动还是依然牵动着她的心,会情不自禁地使个小性子发个小脾气,动辄还会流眼泪。上一次因为绣花小手绢的事而被洪臻逗哭就有这种成分在里面。 世间事总是那样的让人难以意料,本来已经打算放弃这段感情的陈霞却突然峰回路转,一不小心初吻就被洪臻给夺走了,一时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唧唧”洪臻畅快地吸着她甘甜的香津,舌头肆无忌惮撩拨着陈霞的丁香小鸡舌。 渐渐的,陈霞从惊慌失措中回过神来,羞涩而喜悦地享受着那甜美销魂的初吻,柔软嫩滑的兰羞羞答答地与洪臻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虽然是那样的生涩,而恰恰正是这生涩的动作却更加能激起男人的兴趣与爱怜。 “学的还挺快!”许是满腔的渴意暂时被压下去,洪臻终于喘息息地离开了陈霞已经微肿的红唇,眼中喷着火,有些戏谑地对委顿在他怀里的小可人发出善意的调笑。 陈霞初次亲吻,羞涩至极,雪白的玉颊像是抹了一层厚厚的胭脂水粉,杏眼紧闭,屏紧了呼吸,看那样子,如果有个地缝,她肯定立马毫不犹豫地钻进去,或者像鸵鸟一样把头深深地埋入草堆里。 看着她一副任尔予取予求为所欲为的娇弱模样,洪臻竟突然间愣住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样是好了。 “冲动是魔鬼啊!”洪臻在心里无声地大喊。脑袋的暂时清醒,让洪臻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禁慨叹,这报应来的还真快啊! “陈霞。”洪臻轻轻地叫。可是陈霞仿佛睡着了一样,偎依在他怀里动也不动,甚至连呼吸都屏住了。 “喂,醒醒。”洪臻晃晃她。没反应! “哎,别害羞了,上课要迟到了!”洪臻吓吓她。没反应! “小姑奶奶别装了。再装,我还要亲亲了!”洪臻有点欲哭无泪了。还是没反应! “咦!”洪臻突然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下没用劝,陈霞紧闭的双眼就微微睁开了一条缝,偷偷一瞅洪臻,只见他没有看向自己而是扭头看向村子的方向,她心中顿时一跳,感觉好像有点不对头。恰在这时,突然听洪臻急急道:“快起来,来人了!” 陈霞听他不像作假,忙睁开眼抬头看去,果然见村口的方向正有一个人骑着车子施施然朝这边过来。 洪臻回头看向陈霞,见她已经睁开眼,遂笑道:“我就知道你肯定是装的。”陈霞玉颜羞烫,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道:“还敢笑话我,回头我就对我姐说你欺负我!” “好了,小姑奶奶,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快起来。”洪臻看了一眼越来越近的行人,急急催促。 “我,我,我,”陈霞恼怒地瞪着洪臻,“我起不来了。” “怎么?这就腿软了?”洪臻讶异不已。 “不是。”陈霞恼恨的神情再也绷不住,被洪臻诧异的眼神盯着,感觉好羞耻,低头不敢看她。 “不是?那是怎么了?”洪臻眼瞅着渐渐接近的行人,急道:“人快来到了!” 陈霞身体一颤,急急看去,果然见来人没有多远了,便想站起来,可是两条腿紧紧夹在一起还没站起来一半就又脸色通红地蹲了回去。 洪臻看着她这个样子,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干脆也不催她了,急忙支起她的自行车,继而双臂一振就那样蜷曲着把她抱起来安置在车子后座上,然后迈步上车骑起来就走,这会儿也不头晕也不呕吐了。 飕飕飕 洪臻骑起车子就是一阵狂飙,撇开后面行人一段路,然后一个急转拐进了一个田间小路上。 田间小路不比大路,坑坑洼洼高低不平,陈霞死死撰住洪臻的上衣,没骑多远就喊着要下来。 “又怎么了?”洪臻抱她下车,刚才抱上车时只顾着着急了,没在意,这会儿却完全不同当时,抱她在怀感觉就像抱一团肉,一团又鲜又美又嫩又滑香喷喷的肉。 陈霞蜷曲在洪臻怀里,面如红霞,指着一片油菜地,小声道:“放我到那地里去!” 洪臻这时候已经可以确定她到底是怎么了,心头不由一阵火热,环顾一下四周见没人,抱起她就进了油菜地。 “放我下来吧!”陈霞细声细语,脸红脖子粗,看来憋的真不轻。 洪臻依言放她下来,隐隐不舍。 “你出去吧。”陈霞蹲在地上扭扭捏捏。 看着她那娇羞模样儿,洪臻又感觉头眼发懵了,愣愣地竟一时不知离开。 “还不赶紧走?”陈霞银牙咬碎,两只手紧按着腹部,两条腿夹得那叫一个紧。 “我帮你吧!”洪臻眼中冒火,心更是烧得厉害。 “你要做什么?”陈霞大惊,想要起身却被他一把按住。 “你不是要撒吗?我帮你。”洪臻心火大盛,一下子就蹲到陈霞身后,伸手就去掀她的裙子。 “别!不要!”陈霞忙去阻止,却不想他的手快了一步,雪白棉质裤头包裹的翘臀就暴露在阳光之下。 “你无耻!”陈霞又羞又急,两只手背在后面慌忙去拉裙子。 “不要闹,惹急我,我像三姐一样干了你!”洪臻面红耳赤,眼红喷火,呼吸越来越急促,从后面把她抱住,让她的两只手无用武之地,大手下滑,一把就扯住了她雪白的棉质裤头,使劲一拉,那泛着白玉光泽的两片翘臀就呈现出来。 “你混蛋,你欺负我,我要告诉我姐!”陈霞羞怒不已,却被洪臻把小孩撒一样紧紧抱在怀里。 “别说告诉你姐,就是告诉,我想还是照样!”洪臻把着陈霞,粗粗喘着,“现在可以了,快点吧!” “你流氓!”陈霞真是欲哭无泪,怎么摊上这么一个坏蛋姐夫。 “别骂了,再骂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洪臻抱着她的两只手朝她根处摸去。 “别,我不骂了!”陈霞心中砰砰狂跳,赶忙求饶。 “那就赶紧吧!”洪臻下面一阵火热,硬硬地顶在陈霞的上,让她更加老实了。 洪臻眼睛盯着前面,耳朵支了起来,可是半天都没见有反应,不由催促道:“怎么还没?” “我,,不出来!”陈霞硬是使了半天劲却一滴都没挤出来。 “怎么回事?”洪臻头伸着朝前看去,却被扯起来的棉质裤头给遮了个干净,一点好光景都没看到,不由气道,“是不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臭流氓!”陈霞羞骂,手捂住洪臻的眼睛,“不准看!” “看一看又不会掉二两肉。”洪臻下面火旺的厉害,在她股沟里顶了顶,荡笑道,“要不要姐夫给你捅捅?” “臭流氓,死一边去!”陈霞真是有种暴走的冲动。 “常言道: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你说你都是我的半个了,还跟我较个什么劲。”洪臻埋头进她的脖颈里,嗅吸着那动人的芳香。 “真不要脸!”陈霞心中郁闷至极,真想放开嗓子狂吼几声,可是在这无人的旷野里,实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好了,别骂了。看你也不像是个会骂人的人,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你不烦我都听烦了。”洪臻下面热得难受,忍不住就着她的股沟磨蹭了起来。 “洪臻,不要!我还小,我不要!”陈霞被洪臻的突然举动给惊了一跳,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我要看你!”洪臻咬着她的耳朵轻轻扯着,粗热的喘息喷在脖颈上让她酥麻不已。 “好,我,我!”陈霞急急道,“你别动,让我静一会。” “看样子还需要酝酿一下啊!”洪臻呵呵一笑,口中还吹起了哨子,“嘘嘘” 陈霞感觉到洪臻下面很守信,紧张的心情松了不少,冥想了一下居然还真让她有了感觉。 “有了没?”洪臻等的有点急,即便时间不是太长。 “有了,有了!”陈霞怕他又使坏,忙不迭地道,“就出来了,就出来了!” “嗯。我相信你!”洪臻的两只手动了动,把堵住他视线的裤头给扯了扯,以便他能够看个仔细。 “别,别看!”陈霞的双腿不知觉地往里紧了紧。 “不要动!这个视线刚刚好。”洪臻的眼睛盯着下面有点发直,啧啧舌赞道,“真漂亮!跟朵花似的,比你三姐的还要娇嫩!” “能不能别这么流氓?”陈霞羞耻地掀起前面的裙裾想要遮住洪臻的眼。 “这叫情趣,怎么叫流氓了?真是什么都不懂,以后姐夫要好好辅导辅导你。”洪臻忍不住又动了动下面。 “别!不是说好了不动的吗?”陈霞感觉从下面有一股源源不断的热力传输到她的身体里,让她刚平静的情绪有纷乱了起来。 “这只是对你的小惩大诫,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动不动跟姐夫使性子发脾气。”洪臻拽拽地道。 “姐夫,你饶了我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陈霞趁机求饶道,“以后我全听姐夫的还不行吗?” “谁知道你这小娘皮说话算不算话。”洪臻虽然酒醉可心不醉,摸着她光滑柔嫩的就是一阵抚摸,“到时候你要是来个财神爷翻脸——不认账,我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认,我认,我全听姐夫的!”陈霞急急道,生怕洪臻不答应。 “姑且相信你,不过我要先收点利息。”洪臻嘿嘿笑道。 “姐夫——!”陈霞真是有点服了他,什么事都谈条件,还要将利息,这简直是一本万利,不,连本钱都没有的生意。就他这脑袋瓜子要是用到正地方不知道能做出多么大成绩来,可他怎么就不朝正经的地方使呢? “叫的这么甜,来,先给姐夫香一个。”洪臻火热的嘴唇从她的腋窝离开,沿着的脖颈向上,一直舔到她的面颊上,索吻! “啧!”陈霞浅尝则止,只是蜻蜓点水般在洪臻的唇上点了一下就想离开,可是洪臻又怎会这么好糊弄,追着她的红唇就吻了上去。 “嗯”陈霞躲无可躲又不敢躲,实在没有法子就只要让他吻了。 两人如交颈鸳鸯般甜蜜地吻在一起。洪臻用嘴唇包裹着她的樱桃小口,舌尖扣击着她的玉齿。渐渐的陈霞似乎也动了情,身体扭转后仰,两只小手抱住了洪臻的脖子,丁香也伸入他的口中来。洪臻的舌尖一会儿在她的口腔内搅动着,一会儿又引诱着着她的舌尖到自己口中。陈霞正值妙龄,身体早已发育成熟了,平日里身体的渴望潜隐在身体深处,今天被洪臻撩拨,确实已经意乱情迷了,此刻更是芳心猛跳,春情涌动,媚眼如丝地看着洪臻,口中发着闷闷的呜咽声。 “啊!”突然,陈霞的嘴唇猛地脱离了洪臻的嘴巴,仰天发出一声既惊又喜兼带着一丝爽快的呼叫。 “怎么了?”洪臻没被她给差一点带摔倒。 “,,要,!”陈霞的语无伦次中透出一丝欢悦。 “真的吗?”洪臻忙低头看去,但听唰地一声,只见一道晶莹的水箭就偏上60°角朝天喷射而出,到达距离地面差不多有一尺的最高点,随着地球引力的作用而转向向下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一粒粒珍珠一样晶莹的液滴砸在地上溅起一朵朵欢快的水花。 当那晶莹的液流在太阳光的照射如彩虹一样划过眼前的时候,洪臻有种想要张口把它接住的冲动。 “嗯——!”当只剩下几滴晶莹的液珠跟沙河特曲一样滴滴难舍的时候,陈霞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舒畅的爽哼,以其彰显内心的欢畅! “咕噜”洪臻的喉咙激动万分,脖颈间的喉结上下狂震不已。 “姐夫!”陈霞爽过之后,回首媚眼如丝地看着洪臻,轻轻地呼唤。 “嗯!”洪臻轻轻地回应,鼻子顶着鼻子,喷火的眸子盯着她的眼睛,似要透过这两扇心灵的窗户看到她心坎里去。 “我好舒服!”陈霞舒畅地喊着,虽然知道这样很羞耻,可她就是想这样喊出来。 “我知道!”洪臻颠蜓点水般掠过她的鼻头,嬉戏笑道,“这应该是条件反射地作用吧。以后要是再憋可以找姐夫给你帮忙。嘿嘿” 050新承恩泽娇无力 050新承恩泽娇无力 “我不坏你能这么舒服吗?”洪臻的左手依然紧紧抱着她。 “姐夫,你干嘛?”陈霞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 “姐夫想让你更舒服!”洪臻鼻子里喷着热气,笑得极其y荡。 “姐夫,不要,我还小!”陈霞又羞又怕,躲闪着,不让洪臻的手触摸。 “不小了,毛都长齐了!”放洪臻咬着她的耳朵,粗喘着道,“让姐夫给你开.苞好不好?” “不要,不要,姐夫不要,我不要怀孕,我不要生小孩,我还要上学”陈霞想逃跑,可是娇小的她又如何能逃出洪臻强而有力的魔掌,只好抱着洪臻的头,樱红的小嘴可着劲地亲吻洪臻的嘴巴,楚楚可怜地求饶,“姐夫,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吧!” “你是不想让姐夫吗?”洪臻爽快地吸允着她自动送上来的丁香小鸡舌,“莫非你想要别人?” “不是,不是。我不要别人,我谁都不要!姐夫,求求你放过我,我不要怀孕,我怕,我怕,哇”陈霞苦着脸求饶,最终忍不住哇哇哭起来。 “别怕,别怕,最多姐夫不射进去就是了。”洪臻舔着她的眼泪,“生物课本上不是讲过了嘛,只要不跟结合是不会怀孕的。” “可是你能控制的住吗?”陈霞怯怯地问道。 “这个,那个,大概,也许,可能吧!”洪臻尴尬地羞红了老脸。话说这个还真是不好控制。真要是到了迭起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冲啊杀啊的激昂战意,谁还会在意这个啊。 “姐夫,求求你了,嗯——!”陈霞泪眼汪汪地望着洪臻,把经常拿来对付长辈的撒娇本事都使出来了,那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儿又娇又俏,真是妩媚动人,让人我见犹怜! 看着她那一枝梨花春带雨的俏丽模样儿,洪臻心中突然一软,感觉自己做了一件伤天害理的事,很内疚。 “我可以答应你!”洪臻强压着心里的火,让自己的脑子尽可能地保持着清醒,“不过,我有个问题,你必须老老实实回答我。” “你问吧!”陈霞见他答应放过自己,心中虽然忍不住一阵欢悦,但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快乐。 “我想知道你有没有喜欢过我。”洪臻双眼灼灼地盯着她,似乎要看到她心里去。三年来,洪臻跟陈霞一直都在同一个班级,两人之间关系也一直都很好,虽然时不时的有点小暧昧但也仅止于此,洪臻想搞清楚她到底对自己是什么感情。 “我,我”陈霞的玉颊就跟她的名字一样弥漫着一层彩霞。 “我要听真话!”洪臻道。 “我喜欢你,可是你已经有了我三姐。”陈霞的面颊火烫,心跳加速,颔首轻轻下垂,不敢正视他的目光。 “这个跟你三姐没关系,我只要知道你心里喜不喜欢我就好。”洪臻乐呵呵一笑。陈霞抬头看着他的脸感觉今天的阳光特别的灿烂无比。 “那你喜欢我吗?”陈霞望着他的脸,眼神灼灼其华。 “我当然喜欢你了!”洪臻啧地在她的面颊亲了一口。 “那我三姐呢?你喜欢她吗?”陈霞追问道。 “这个是肯定的,不然我也不会跟她好,更不会跟她有孩子。”洪臻理所当然地道。 “你,你怎么可以”陈霞惊讶地看着他,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不管是琼瑶还是席绢,她们的言情小说里面的男女主人公大多都是爱的死去活来,却又单纯得跟两个傻瓜一样,眼睛里只有对方,容不得半点沙子。一直以来都非常喜欢琼瑶喜欢席绢的她,可想而知洪臻的话对她的冲击有多大。 “一个人心里怎么可以装下两个人?”洪臻嗤笑道,“我看你是中琼瑶阿姨的毒太深了,没听说过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 “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陈霞默默地念叨,思索着其中的意思,却突然感觉下面不老实地顶了几下,令她身体颤抖的同时心里更是一片火热,且就在这刹那间,她也明白了洪臻说的那句话意思,忍不住一阵心旗荡漾。 陈霞知道又被洪臻给调戏了,忍不住娇嗔道:“姐夫,你好坏!”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洪臻嘴巴伸上去又要索吻。 陈霞送上自己的檀口任他了一会,推开他道:“姐夫,你放我下来吧,这个样子怪怪的!” “好吧。”洪臻也觉着这样抱着有点累,不但不方便,还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遂就把她放到了地上。 脚一沾地,陈霞就感觉踏实多了,伸手想把裤头提上,却被洪臻伸手挡住。 “别穿了,一会还得脱掉。”洪臻道。 “你不是答应人家了嘛!”陈霞回头看向他,一脸的委屈。 “我答应你什么了?”洪臻笑道。 “你答应人家”陈霞难以启齿。 “只要你说出来,我就答应你。”洪臻笑地看着她。 “干嘛非要人家说那么羞人的话?”陈霞羞愤道。 “你说说看不就知道了。”洪臻眯起一双桃花眼,既像哄骗小红帽的狼外婆又像哄骗白雪公主的老妖婆。 “你”陈霞低眉顺眼,嗫嚅了半天才羞答答地道,“你答应人家不干人家啦!” “哈哈”洪臻哈哈大笑,笑的是无比的畅快。 陈霞的头低的更狠了,心中连连暗道好丢脸,暗骂自己不知羞耻。 “怎么样?说出来感觉如何?”洪臻调笑道,“是不是感觉好羞耻,好丢脸,好不好意思,可是又感觉非常的刺激?” “啐!”陈霞啐了他一口,骂道:“不要脸!” “哎呀,又跟姐夫使小性子了,看来真的是要好好调教调教了。”洪臻伸手在她那雪白的小屁屁上轻拍了一巴掌,继而轻轻抚摸起来。 “姐夫,不要!”陈霞急忙站起来,把裙裾拉下来盖住了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小屁屁。 洪臻从后面一把抱住她的腿,脸颊正好贴在她的两片瓣儿中间,隔着裙子闻到一股子淡淡的幽香,让他情不自禁就是一阵深深嗅吸。 陈霞的身体瞬间就绷紧了。 洪臻闻了一会感觉不过瘾就又把她的裙子给掀了起来。 “姐夫,不要啊!”陈霞想要跑开却又被洪臻紧紧抱住,真是羞怯不已。 “不要怕,我说话算话,答应你的事不会改变。”洪臻把头伸到陈霞的裙子底下,说话间就吻上了她雪白滑腻的。 “嗯”陈霞感觉到一条湿滑的温热小蛇不停地来回游走,全身都跟过了电似的酥麻起来,贝齿不自觉地就咬住了朱唇,瑶鼻中发出一阵阵闷哼声。 “来,脱掉!”洪臻抬起她的一只脚,把她那件棉质小裤头给褪了下来。 “姐夫!”陈霞脸红如霞,感觉浑身酸软,两条腿越来越没有力气。 “来,转过来,让姐夫好好看看你的小妹妹。”洪臻把她转过来,头在她的裙子底下一直没有出来透透气。 “姐夫!” “好美丽的一株兰草,跟你小手绢上的那株一样美,不,比那还要美,还要香!”洪臻呼吸着阵阵扑鼻的芳香。 “姐夫,不要!”陈霞的双手隔着裙子按在了洪臻的头上。 “别动,姐夫口好渴,想喝水了!”洪臻的口鼻好像是被捂住了,发出闷闷的声音。 “不要,姐夫,那里没有水,脏!” “没关系,一点都不脏!”洪臻的声音更闷了,“来,张开一点。” 陈霞无可奈何,只有依言照办。 “ok,非常好。”洪臻赞誉的声音从裙子传出。 “嗯”一阵更加密集的呻吟声响起在这片油菜花地里。 刺眼的阳光之下,油菜花灼灼亮眼,摇曳有姿,生动无比。黄灿灿,金亮亮,如一匹宽大的锦缎,铺满田野。一阵风吹过,油菜田像是一片黄色的海洋,花涛汹涌,波澜壮阔,宛如钱塘江潮水,一浪推过一浪,滚滚向前,金灿灿令人神往。 随着黄浪翻滚,一女隐现其中,只见她青丝随风,裙裾翻飞,轻舞飞扬,飘然欲仙,真是美妙无双。 “啊!”一声畅快无比的啼鸣响起在花海之中。 洪臻带着满脸的水迹从陈霞的裙子底下钻出来,灿烂的阳光落在他的脸上反射出更加灿烂的光芒。 “真解渴!”洪臻咂巴咂巴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陈霞连连好几回,浑身乏力,两条腿颤抖着慢慢不支地倒进洪臻的怀里。 洪臻搂着她,看着她娇弱无比的样子,不禁轻声吟道:“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陈霞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依偎着,春潮满面,霞飞双颊,真个是动人至极。 洪臻轻抚着她春潮未退的朱颜,柔声问道:“霞儿,美不美?” “嗯!”陈霞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似的,小巧可人的瑶鼻里轻轻应了一声。 “第一次这么舒服吗?”洪臻轻抚着她的黛眉。 “嗯!”小巧的鼻孔里再次发出一声动人的轻吟。 “以后还要吗?”洪臻笑道。 小美人不说话了,长长弯弯的睫毛眨呀眨,似乎在暗示着她心里的答案。 “呵呵,想要就要大声说出来!”洪臻呵呵一笑,握着她的小手拿着放到自己双腿间,吓得她连忙把手抽离出去。洪臻颇为委屈地道:“你是爽了,可姐夫这还没爽呢!” 陈霞紧闭的双眼微微张开一丝缝隙,偷眼瞅了瞅,然后又紧紧闭了起来。 洪臻抚摸着她美丽无瑕的小脸,可怜道:“帮姐夫一个忙好不好?” 陈霞的双眼再次睁开一条缝,不过这次没有那么快合上。 洪臻看着她那欲拒还迎的羞人模样,轻轻一笑,握着她的手再次来到。这一次,洪臻的手牢牢地握住了她的手,没有给她逃跑的机会。 “感觉怎么样?”洪臻轻笑着问她。 陈霞闭着眼,小嘴紧绷着,双手随着洪臻的移动而被动地移动,即便如此,依然让洪臻兴奋不已。 洪臻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催她道:“赶紧起来帮姐夫爽一下,然后姐夫好送你去上学,再耽搁,时间就晚了,你还去不去上学了?”陈霞脸上浮现出动人的笑容,可是眼睛就是闭着,一点要起来的意思都没有。 “不准备去上学了,是吗?”洪臻嘴角一勾吓唬她,“那好,姐夫现在就把你给上了,把你的肚子给你弄大,以后你都不用再上学了。”说着话就见他挥手“咔”一声响就把腰带的环扣松开了。 陈霞被他的话和动作给吓了一大跳,赶忙爬了起来,口中嘟囔道:“坏姐夫,臭姐夫,就知道欺负人家小女孩” “终于起来啦。”洪臻哈哈一笑,一把把腰带解开,催她道:“快点来吧,姐夫都有点控制不住了。” “我不会!”陈霞瞅了一眼,心里只抽凉气。 “我教你!”洪臻把拉链也拉开了。 “你自己来不就行了嘛!”陈霞还想怠工,可是洪臻又怎么会随了她的愿。 “要是什么都要男人自己解决,那还要你们女人干什么!”洪臻白眼一翻,“还不赶快,是不是非要弄大你的肚子,你才乖乖听话?” “法西斯!”陈霞娇媚地横了她一眼,却不得不乖乖地伸出手去。 洪臻看着陈霞满脸狼藉,强忍着笑,道歉道:“对不起,一时没控制住!” “呸呸呸!脏死了!”陈霞第一次吞了那么多,胃部一阵阵翻腾难受,感觉好恶心。 “要不先用你的小手绢擦一擦,等到学校里再洗一洗。”洪臻看着她撇着小嘴一副要哭的样子,心里确实有点惭愧。 “恨死你了!”陈霞恼怒地啐了他一口,拿出自己的小手绢经过好几次思想斗争才终于下定决心用它把脸上的斑斑污秽给擦去。 太阳照样挂在天上没有掉下来,地球照样一点一点慢慢转动着,洪臻照样载着小姨子陈霞去上学 等洪臻徒步返回到陈宁家的时候,远远就见到陈宁站在大门口等自己。 “你去哪了?我还以为你迷路了?”陈宁迎上来给洪臻擦了擦脸上汗珠子。 “喝的有点多,就出去转了转了。没想到走着走着就走远了。还好又摸了回来。”洪臻呵呵一笑,谎话说得圆溜溜的。 “谁叫你喝那么多干啥!”陈宁嗔怪地白了他一眼,关心道,“难受吗?” “还行!”洪臻摇摇头,“就是有点口渴了。” 陈宁抱住他的胳膊道:“走进去,我给榨点橘子汁。” 洪臻歪头靠在她肩上,感动地道:“老婆,你对我真好!” “肉麻!”陈宁娇嗔一声,面上却笑开了花。 两人回到客厅里,洪臻发现女士这一桌已经连桌子都收拾好了,而他们男人这一桌还正喝的迭起,个个面红耳赤,声音如雷。 “来来来,这个新客起多会都不在,要多罚两杯!”陈宁两个堂叔中一个眼尖,瞅见洪臻进来就起哄要罚他酒。 “我喝多了,真不能再喝了。你们能喝就多喝点!”洪臻陪着笑又是倒茶又是点烟,终于被他逃过了这一关。 洪臻接过陈宁刚榨好的新鲜橘子汁,咕噜咕噜就是一通牛饮,才问道:“妈跟奶奶她们呢?”从进门一直到现在除了陈宁一个女人,其他人都没见着影。 “刚才小姨过来了,奶奶和妈妈还有美云姨她们都跟小姨去了她家。”陈宁接过洪臻手里的空杯子,笑道,“我本来也要过去的,怕你回来找不到人,我就留下来等你了。” “你小姨?”洪臻搂着她的腰,疑惑地道:“你小姨怎么下午过来了?” “咯咯”陈宁格格娇笑,“我小姨跟我们是一个村,就在这陈黄寨,她经常会过我家来。本来上午就去叫了她,可是她去上县了,才回来没多会。” “你小姨跟你们一个村?呵呵,这样走亲戚近多了。”洪臻笑道。 “是啊!”陈宁微笑点头,“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过去?” “这样好不好?”洪臻道。 “这有什么,美云姨不是都过去了嘛。”陈霞把空杯子放到茶几上,抱着洪臻的胳膊,笑道,“走吧,刚才小姨还说要你过去呢,你去了她肯定非常欢迎。” 051茅厕里美丽的邂逅 051茅厕里美丽的邂逅 洪臻跟着陈宁往村子里面走,转转绕绕大概走了半里路,就到了她小姨家的门口。三间过道两间边房,堂屋是三间大平房。看门庭在这陈黄寨也是个富裕之家,但比起陈宁家就略显不足了。 一路上,陈宁已经把小姨一家的事情大致给洪臻介绍了一下。陈宁的小姨杨桂珍比姐姐杨桂云小了两岁,嫁给丈夫黄云磬二十年,育有一子一女,儿子黄子歌十九岁,去年刚考上科技大,女儿黄子真十七岁,在县一中读高二。本来是非常幸福美满的一家人,可惜天有不测之风云人有旦夕之祸福,三年前,一场车祸夺去了丈夫黄云磬鲜活的生命,让这个幸福美满的家庭顷刻间愁云惨淡。三年来,一家三口全都陷入丧失亲人的痛苦之中,幸亏有姐姐杨桂云一家一直以来的劝导与帮助才慢慢从痛苦之中解脱出来,生活渐渐恢复了活力。如今,儿子和女儿都不在身边,只有杨桂珍一个人在家,挺孤单寂寞的,隔三差五就到姐姐家去串门子。杨桂珍今天一早就坐车到县里去看女儿了,跟女儿一起吃过中午饭回到家才知道洪臻和王美云来了。陈宁和洪臻的事情她也是刚刚听说。她跟王美云同样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比起姐姐杨桂云,两人年龄更加接近,更是无话不说。今天好姐妹过来,当然要叫到自己家里去坐坐。 “你先进去吧,我上个厕所。”洪臻四下一顾,没有发现厕所,“厕所在哪?” “吆,还挺讲文明的。”陈霞笑道。 “要不就在这了。”洪臻所呵呵一笑,就要脱裤子。 “去,刚夸你两句就原形毕露了。”陈霞嗔怪地打了他一下,指着大门东旁的红砖小路,“从这过去就看见了。” “你不陪我一起去?”洪臻坏笑道。 “陪你干什么?还小吗?要不要把你撒?”陈宁脸一红,啐了他一口,推了他一把,“快去吧!” 洪臻哈哈一笑,沿着红砖小路走去。红砖小路通向边房后面。转角就看见堂屋东边的一棵大槐树下盖着一间茅厕。洪臻快步走过去,边走边脱裤子,等到了茅厕门口时,洪臻已经把裤头拉了下来。谁想一到厕所门口,洪臻就傻眼了,但见一个人比花娇的女人喇叭着两条白白的,正低着头拿着一团卫生纸仔细地擦拭着下。女人擦得很认真,也很享受,间歇还发出一两声快乐的呻吟。那雪白的ql上一片漆黑的亮色晃得洪臻眼睛都直了。女人几乎在洪臻看到她的那一刹那就发现了他。女人条件反射似的蹲了下去,却不想她的一双妙目也因此落到了洪臻那正在急速苏醒的上,吃惊地长大了嘴巴。 洪臻见她张嘴还以为她因为惊慌而喊叫,这要是被只有一墙之隔的堂屋里那满屋子的女人知道了,自己这个糗可就出大了,是以来不及多想,一步跨过去,伸手就捂住了她的嘴巴。 女人显得更加的惊慌了,嘴巴被捂住,鼻孔里发出急急的唔唔声。 “你别怕,我不是故意的。”洪臻尽可能地把自己的声音放低,尽可能地表现出自己的善意,“我松开你,你别叫行不行?” 女人的头点了点,鼻孔中唔唔了两声。洪臻认为她是答应了,就把捂着她嘴的手慢慢松开。 “你是谁?”女人果然很守信,没有大喊大叫。 洪臻吁了一口气,解释道:“我叫洪臻,是这家的亲戚,中午喝的有点多,真的不是有意冒犯你!” “你是洪臻?这家的亲戚?”女人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英姿迈往却略显稚嫩的少年男子,如水的眸子中露出惊疑之色。 “嗯!”洪臻点了点头,“不信,你回头可以去问”话到了嘴边,却嘎然而止,因为这时候他已经看清楚了女人的样貌,而看清了这个女人的样貌,这下面的话就没有必要说了。这是一张比花娇比玉还要美的脸,虽然眉宇间略显憔悴,但皮肤细腻而光洁,岁月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的痕迹,白玉无瑕,看起来非常健康和。尤其是这张脸跟洪臻的丈母娘杨桂云那张天下少有的脸有着百分之八十以上的相似度。一个美若天仙,一个艳若桃李。洪臻几乎不要去怎么想就可以确定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是谁了。 “知道我是谁了吗?”女人似笑非笑,带着戏谑的神色望着洪臻。 “喔,知,知道了。”洪臻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知道了?”女人的嘴角笑意更浓,“你说说我是谁?” “姨,姨妈!”洪臻狂汗,没想到与陈宁小姨的第一次见面竟然是这么尴尬而又充满无限遐思的一幕。 “一表人才,头脑还算不笨,霞儿还挺有眼光。不过,就是性子还稍显急躁了些。”杨桂珍仔细打量着洪臻,不自觉地点了点头,却发现眼前正有一物对着自己频频点头,那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让好几年没尝过肉味的她心中狂跳起来。 洪臻见她突然不说话了,不由随着她的目光看去,却发现自己的下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士气高昂了! 气氛一下子就静了下来,画面感觉好诡异! 气氛是冷了下来,可温度似乎升高了。 朱红的樱唇,充沛的阳气,好似吸铁石的正负极,在磁力的作用下,竟慢慢的,一点一点的,越来越靠近! 洪臻呼吸粗重,仰起头,咬紧牙,双手紧握成拳,肌肉紧绷起来,浑身的阳气跟用真空机抽气似的全朝一个地方涌去。 眼看着,眼看着,眼看着两者就要接触,温热的呼吸喷在上面的感觉越来越重的时候,却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了起来。 “啊!”洪臻鬼叫出声,低头看,只见这个跟丈母娘杨桂云有着百分之八十以上相似度的美丽姨娘正一脸坏笑地看着他,眼中尽是戏谑的神情。 洪臻感觉下面汇聚了全身的阳气差一点没被她一巴掌拍散,心中真是惊怒万分,没好气地骂道:“你神经啊!” “骂谁呢?”杨桂珍横了洪臻一眼,但眼中不含丝毫怒色,反而笑逐颜开,就连眉宇间的憔悴与忧愁似乎都因此驱散了不少。 “会阳痿的,知不知道?”洪臻心中暗叫侥幸,幸亏这女人没有下重手,虽然听起来挺响挺清脆的,但力道却是不大,不过即便是这样也让洪臻吓了一大跳,这可是他真真正正的命根子,绝对原装,纯天然,无手术,不含任何激素,一辈子幸福之所在。 “哼!”杨桂珍轻哼一声,不屑地道,“区区一巴掌就痿了,也太没有用了!” “没有用?”先是一巴掌差点没给拍阳痿,跟着又讽刺自己没有用,洪臻真是被她给气到了,不由邪邪一笑,“这是不是你的欲擒故纵之计?你现在是不是很饥渴?很想让我在你身上试一试到底有没有用啊?” “滚!”杨桂珍玉面羞红,眼中终于有了一丝怒意。 “你让我滚我就滚,那我多没有面子。”洪臻一把捏住她宽圆的下巴,坏笑道,“看你的下巴既宽又圆就知道你这个女人不但好色而且性.器非常的强壮,这几年没有人满足你,肯定深闺寂寞,饥渴难耐了。看了这么久,下面是不是很痒,很空虚啊?” “无耻!”杨桂珍听一个小辈这样跟自己说话,不禁又羞又气,恼道,“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陈宁真是瞎了眼了!” “一会说人有眼光,一会说人瞎了眼,我看是你是非不分吧!”洪臻的手稍稍一用力,顿时她的嘴巴就张成了“o”型。 “你想干什么?!”杨桂珍心里突然一惊。 洪臻嘿嘿笑道:“你不说我无耻吗,我总不能什么事都不做就把这个恶名栽到我头上吧。”说话间,他就靠了上去。 扑面而来的强烈的男人气息让杨桂珍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话语可能真的伤到了眼前这个年轻人,且这个年轻人并不像他的外表那样看起来温文尔雅,阳光正气。可惜当她看出这一点的时候,她已经来不及逃跑,但听一声“不要”,不要什么还没有说出来,嘴就被堵住了,一股浓烈的阳刚之气呛得她差点没晕过去,脑海中顿时一片空白 陈宁走进小姨杨桂珍的屋里,只见奶奶、妈妈、美云姨、大姐、二姐都在,却独独不见了小姨杨桂珍这个地主,不由好奇问道:“小姨人呢?” “刚才有人叫她出去,好像有什么急事,说是一会儿就回来。你过来的时候没见到吗?”杨桂云用牙签扎了一块杨桃递给她。 “没有见到。”陈宁摇摇头,捏着牙签把杨桃接了过来。 “洪臻呢?没等到人吗?”王美云问道。 “等到了。”陈宁微微一笑,“喝的有点多,去上小号了。” “你看喝这么多酒水子干啥,难受不说还伤身体,这个汉亭啊,回头我还要说说他。”老太太李云凤又念叨起儿子的不是来。 “姐夫就是这样的人了,一辈子好酒,改也改不了了。”王美云笑道。 “他啊,是不能喝又好喝,一喝还就醉,要不是喝酒也不会出那么大的事故!”杨桂云轻叹。 老太太李云凤提醒道:“小声点,别让桂珍听到了,好不容易才好点,别又惹她再伤心了。” “哎!”杨桂云微微皱眉,叹声道,“每次想起来总觉着对不起桂珍,要是没有那辆车也就不会出事了。” “姐,你就宽宽心吧!”王美云劝道,“人的命天注定,即便没有这件事也许还会有另外一件事,这些都不是我们能够控制得了的。我们现在想的就是要怎么样才能让桂珍姐的日子过的好起来。” “是啊,妈。”陈宁坐到杨桂云旁边,“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已往的事情不可挽回,未来的却还来得及。我们只有往前看,生活才可能更加的美好。” 杨桂云展颜道:“你这丫头倒劝起妈妈来了。” 王美云道:“姐,要不咱们给桂珍姐找个伴怎么样?” 杨桂云道:“这个我跟她都已经提过好多次了,可她总说孩子们都大了,不想再找了。” “这都是借口,只怕是还没遇到合适的。”王美云道。 “可能吧。”杨桂云道,“回头你帮着物色几个好点的,我们让她见见?” 王美云笑道:“这个没二话,我一定尽快办成此事。” “嗯!”杨桂云笑着点点头,瞅了眼陈宁,道,“洪臻怎么还没回来,别是出了什么事了吧?” “不会是在茅房里睡着了吧?”王美云笑道。 “还真有可能!我去看看。”说着话,陈宁就站起来快步朝外走去。 屋里众女都呵呵笑了起来。 “洪臻!”陈宁站在东间的窗户前面隔着墙高声喊道。 洪臻这个时候刚享受完杨桂珍美妙的小嘴,让她扶墙而起,正欲来个后背位破门而入。听到陈宁的呼喊,杨桂珍的全身突然一阵抖颤,雪白的根流下一股透明的液体。洪臻则微微顿了下,还是义无反顾地摘取了自己的战斗果实。 “唔唔”杨桂珍自己捂住了自己嘴巴。 洪臻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呼吸尽量放平稳,才隔着墙回答陈宁道:“陈宁,我在,什么事?” “你怎么了?怎么这么久?”陈宁关心道。 “我没事,只是有点拉肚子。一会就好。”洪臻感觉好爽好刺激,忍不住动了几下。 “你带纸了吗?要我给你送过去吗?”陈宁道。 “不用,我带的有纸。”洪臻一边加大动作一边道,“你别过来了,这里太臭了,臭死个人!” “那好吧。”陈宁呵呵一笑,“你快点!” “知道了!”说罢,洪臻就闭上了嘴,憋住一口气,渐渐加大了马力。 “喜不喜欢?” “这样顶舒服吗?” “想要再大力一点吗?” “还是要这样顶?说不说?不说就不要了喔。” “你以后乖不乖?” “乖才要继续柑你?” “再不乖就柑死你。” 在洪臻的恶声恶语中,终于结束了这场令人充满无限遐思与怀念的美丽邂逅。 临走时,洪臻还不忘问了一句:“我是不是一个没用的男人?”当然这句话没有得到回答,不过洪臻也不需要回答,没有人需要回答,事实就在眼前摆着,小姨杨桂珍已经委顿在地几乎昏迷了。 被小姨子陈霞撩起的火终于在她小阿姨的身上发泄出来,洪臻心头真个是意气风发,感觉整个人都神清气爽,飘飘然了。 走进屋里,洪臻告罪一声,在门后的洗脸盆中洗了洗手,便与陈宁坐到了一起。大家伙说说笑笑,开开心心,等的得有将近十分钟才见杨桂珍施施然走了回来,春面桃腮,红潮未有褪尽,眉眼间隐然一丝春意,虽然在竭力保持着那副愁楚模样,但熟悉她的人多多少少都能看出些异样。 杨桂珍进屋第一件事就是在洪臻洗过手的面盆里洗了一把脸,清凉的水泼在脸上,稍稍慰藉了一下她跳动的心房。 “什么事,到现在才回来?”杨桂云道。 “没什么,都是一些琐碎事。”杨桂云轻轻一笑,对王美云道,“对不起了美云,姐姐让你过来,自个到跑了出去。” “你跟我还客气,有事尽管去办就是了。”王美云呵呵一笑,指着洪臻介绍道,“你不是想要见一见三外甥女婿吗?这个就是了。怎么样?一表人才吧!” 杨桂珍瞥了一眼洪臻,当接触到他那双漆黑如墨般深邃的眸子时,刚刚平静的心湖再一次被从天而降的陨石砸中,激起阵阵涟漪,层层扩散,刹那间整个心湖都跟着震动起来,久久不能平静。杨桂珍慌忙躲开他的视线,脸色如猪肝一样红了起来。 洪臻甜甜一笑,恭敬地喊了一声:“小姨好!” “你,你好!果然是一表人才!”杨桂珍咬咬牙勉强一笑,扭头对着陈宁道,“霞儿真是好福气!” 杨桂云呵呵一笑,道:“都别夸了,再夸,尾巴都翘上天了。” 陈宁抱着她的胳膊不满道:“妈,人家又不是小狗,哪里会有尾巴!” 杨桂珍刮着她的小鼻子,笑道:“你就是妈的小狗娃,不信让妈摸摸。”说着手就朝陈宁的屁.股后面摸去。 “妈妈坏,笑话人家!”陈宁摇着她的胳膊撒娇不已,正一副小儿女娇憨的俏模样,看得众人不由哈哈大笑。 笑声中,杨桂珍偷偷看了洪臻一眼,见他带笑的目光一直注视着陈宁,一点都没有落到自己的身上,不禁暗暗失落,心湖也渐渐平静了下来,幽幽一叹,暗暗道:就当是做了一场美丽的梦,让它随风而去吧! 【052疯狂】 052小姨家的床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七个女人坐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这戏唱的就更加的热闹了。洪臻坐在她们中间听他们聊天,都是些姐妹姐妹情长、家常里短之事,初时还有些兴趣,时不时地还能插上几句话,只是越来越兴趣缺缺,渐渐的上眼皮就跟下眼皮打起架来,频频钓鱼。 陈霞见他这个样子不忍,就叫他去东间里去睡一会。 东间里本是小姨杨桂珍跟丈夫黄云磬的卧室,丈夫去世后,一直都是女儿黄子真陪着她睡在这屋里,不过大多时候还是她一个人睡,女儿只有放假或星期的时候才会在家住。西间是儿子黄子歌的卧室,不过黄子歌在上大学很少回来,床上用品都晾晒后收拾起来了。所以洪臻要是睡只能睡到东间。 东间里的床很大,不是市面上卖的那种席梦思,而是自己的木料,请镇上有名的木工师傅做的。这个木工师傅不是别人,正是王美云的丈夫,洪臻的表叔洪敬堂。洪敬堂跟洪臻的母亲刘凤英是姑表姐弟,洪敬堂的母亲是刘凤英的亲姑妈,刘凤英之所以嫁到鸿同村来,还是洪敬堂的父亲做的媒。不过最让洪臻一家感激和敬重的不是洪敬堂的父亲和母亲,而是洪敬堂的奶奶。老太太人很好,尤其是可怜洪臻三姐弟那么小就没了父亲,经常会给他们做一些好吃的。至今洪臻还记的以前上小学的时候,太过顽皮,活动量大,每天下午放了学肚子总会饿得咕咕叫,可回到家里,门总是紧紧锁着。母亲忙于农活,几乎每天都是到很晚才回家。肚子饿得咕咕叫的洪臻就常常去问老太太要馒头吃。老太太做的红薯面饼子最好吃了,虽然已经好多年没吃过了,但当时那种舔手指头的情景还依然历历在目,尤其是吃着老太太做的红薯面饼子,再抹上一层老太太做的辣酱,真是美味一绝,想起来就让人口水直流。表叔洪敬堂弟们三个,他是老大,都有一手祖传的好木工活,其中最出名还要数大表叔洪敬堂,但活做的最仔细的要数二表叔洪敬飞,而小表叔洪敬山好几年都没在家,出门到南方打工去了。洪臻之所以退学之后要学木工,一是想学门手艺,正所谓一技防身能走天下,二是觉着木工这门手艺不需要像其他手艺一样风吹日晒,又脏又累,而且安全系数也挺高,更重要的是他觉着这门手艺在未来会非常的有前途。 这张双人大床有着很强的的叔外形尺寸感,高大的床头与有着圆润边角的床尾相呼应,风格大气、华丽。整张床全都是由上了年纪的老枣树打造,结实程度可想而知。床上则是玉兰时尚纯棉提花四件套,条纹底格搭配大花,随意自然,清新和谐,白底印花干净清爽,一床铺入室内顿时让人感觉温馨甜蜜,全套采100%纯棉面料,透气吸湿,给天然的触感,能给人带来舒适的睡眠享受。 洪臻站到床边,掀开被子一角,但闻一阵清香扑鼻,不由顿住了。 陈宁见他掀开被子直愣愣地杵在那不上去,不由问道:“怎么了你?” 洪臻嘿嘿一笑,小声道:“这么香,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上去了,怕给熏臭了。” 陈宁轻轻捶了他一下,笑颜含嗔,轻啐道:“我的床也这么香也没见你不敢上。” “此一时也彼一时也!”洪臻轻笑着捏了一下她的小瑶鼻,坐到床边上,想要弯身解鞋带又停止了,“算了,我还是穿着鞋吧,别真的把这么香的被窝给熏臭了。”天生的汗脚味道很重,实在不好意思不洗脚就上这么香的床。 “要不我给你端盆水洗洗。”陈宁像极了一个贤惠的小妻子。 “不用了,又睡不多长时间。”洪臻拿过一个枕头枕着头,两只脚露出床外就横着躺了下去。两米宽的大床,洪臻就是整个都躺上去还差了二十公分。 “这样可以吗?要不要给你找个凳子垫在脚下?”陈宁关心道。 “这样就可以了。”洪臻摇摇头,冲她微微一笑,“你要不要也上来睡一会。” 陈宁朝外头瞅了一眼,笑了笑道:“你自己睡吧,我还要出去陪她们说话。” “来,抱抱再去。”洪臻笑着冲她张开怀抱。 陈宁又回头朝外看了看才脸红扑扑的悄然走了过去。 洪臻抱住她亲了亲她的脸颊,轻声道:“今天我不走了,好不好?” “那怎么行!”陈宁跟小鸡啄食似的在他的嘴唇上连亲几下,“爸妈肯定不会同意的,要是被人知道咱们没结婚就那个,不知道会怎么说呢!” “早晚不都是要知道。”洪臻抚摸着她的脸庞,“你有没有想我?” “想你干什么,想你欺负人家啊?”陈宁玉颊泛彩。 “好没良心的,人家可是对你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呢!”洪臻伸手下去在她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以示对她没有想着自己的惩罚。 “啪”的一声脆响,吓得陈宁赶紧握住他的手,嗔怪道:“被人听到了!” “听到就听到,我打我老婆的屁.股,她们管的着吗?”洪臻不在乎地道。 “小坏蛋!”陈宁的粉颊依偎着他的胸膛,柔声道,“人家也想着你呢!” “有多想?”洪臻道。 “好想好想!”陈宁道。 “好想好想是多想?” “要多想就有多想!” “比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还要想?” “嗯。比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还要想!” “真不想跟你分开!”洪臻紧了紧自己的怀抱。 “我也是!”陈宁的粉颊在他的胸膛上轻轻磨蹭。 “你说我要是现在就不去上学了,毕业的时候能拿到毕业证吗?” “初中毕业证好拿,只要你到时候去考试就行了,以你的成绩就是现在考试都能通过。” “你看这床做的怎么样?” “很好看,简约明快,实用又不失大气,都赶上大城市里卖的了。” “以后我就学做这个怎么样?” “你要学木工?”陈宁惊疑道。 “嗯!”洪臻点点头,“一技傍身,走遍天下。只要我有一技之长,以后肯定不会找不到活做。而且我也想了,即便是学做木工也只是暂时的,这只是一个过渡,我不可能一辈子都跟木头为舞,等我夯实了基础,有了一定的积蓄,我便会以此为跳板再继续发展别的事业。” 看着他英气勃勃对未来充满信心的样子,陈宁的心都酥了,忍不住抱着他的头就狠狠的吻了上去。 洪臻正在畅想着未来的蓝图,却不想陈宁竟然会这个时候发起情来,嘀咕了一声“老婆”就跟她嘴对嘴啃在一起。 “嘻嘻。”陈宁春花带水的娇媚一笑,轻启朱唇,娇嫩玉滑的丁香小舍轻吐,在洪臻的上舔了一圈,然后灵蛇般钻入他的口中,勾住他的舌头。两条舌头宛若双龙戏珠般勾缠在一起,不断地绞缠,不停地搅拌,火热而激烈,奔放而豪迈,馨香甘甜的津液如喷薄的泉水止不住地往外冒,瞬间溢满了两人的口腔。两条滑腻的舌头如两条入海翟龙在里面翻起了滔天滚滚的巨浪。咕噜!咕噜!溢满口腔的津液滋润着干渴的喉咙顺势进入两人体内,多余的则趁着两人激情奔放之时通过四片唇瓣吸咬的空隙逃路出来,化作薄薄的清流涂满了两人的脸庞,随后因重力使然汇聚成滴下滑。 火热的鼻息喷在互相的脸上,酥而麻痒,挠动着两颗爱恋的心。洪臻的大手狠狠地捏了几把,不舍地从陈宁柔软的俏臀上移开,伸往迷人的高原沟壑。两团累累果肉沉甸甸如山如丘颤颤耸立,散发着澎湃的热力。轻轻地解开一粒纽扣,洪臻的大手就钻进了温香的花园,一株鲜艳而娇嫩带着扑鼻清香的并蒂莲花乍然出现,虽然隔着一层乳白的亵衣却挡不住洪臻火热的目光,颤颤兮羞花,荡荡兮闭月,痴痴兮沉鱼,呆呆兮落雁。 洪臻受此一激,嗓子头好似冒起了火,吸食津液起来更加的卖力了。 “嗯”陈宁有些呼吸不畅了。 “啧!”洪臻怜惜地松开她的舌头。 “呼”陈宁粗喘着伏在洪臻的胸口。 等陈宁缓过气来,洪臻咬着她的耳朵道:“出去吧,再这样,我怕控制不住自己,现在就把你吃了。” 温热的呼吸吹到耳蜗里,酥酥的麻麻的,让陈宁浑身酸酸软软使不上力气。这娇媚无比的模样儿让洪臻真的有现在就吃了她的心,可是外面传来的阵阵欢快的笑声,不得不使他极力压制着内心的渴望。 陈宁软绵绵地坚持着从洪臻的怀里爬起来,虽然内心亦是非常的渴望能够好好地被洪臻爱一回,可现在实在是不合时宜。 陈宁艰难地爬起来,拉过被子盖在他的肚子上,微微一笑道:“快睡吧,我出去了。” “嗯。”洪臻虽然点了点头,可此时此刻却一点的睡意都没有了,话说某些事情还真是提神的良方。 陈宁缓缓站起来,紧走几步扶住门框,回头冲洪臻嫣然一笑,真是百媚千娇,差点没把洪臻的魂给吸走了。 女人,尤其是美丽的女人,真是让你无法抗拒! 想想这一天,洪臻真是感觉没有白过,不但跟小姨子有了进一步的关系,还跟第一次见面的小姨发生了超越伦常的关系,想想都刺激。 洪臻的眼皮越来越沉,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竟然还做了一个极其香艳的梦,一个所有男人都渴望的梦,梦里洪臻一人独战四女,这四女分别是陈宁、陈霞、王美云和杨桂珍等跟他已经有了超一般关系的女子,从地上战到水里,又从水里战到天上,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真是缠绵悱恻,激烈至极。可正当洪臻大展神威把陈宁、王美云和杨桂珍四女摆平,再欲推倒陈霞时,就感觉突然被人狠狠地推了一个跟头,跟着人就醒了。 睁眼一看,一个人比花娇的美人儿正用复杂的目光看着自己,洪臻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定睛一看,才真正看清这个女人是谁。 杨桂珍就站在床边上,刚才推醒洪臻的就是她。 “你怎么这么快就把衣服穿好了?”洪臻突然莫名其妙地问了杨桂珍一句。他现在的的脑子有点愣,刚醒过来还不大清醒,明明刚才还光着身子在自己下面婉转承欢,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把衣服穿好了,还真是有点神奇,是以,他才会突然有此一问。 杨桂珍正面色复杂地看着他,被他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也给问愣住了,可是仔细一想,不对啊,这小子怎么说话这么不着调呢?莫非是杨桂珍不由大羞,心道这个坏小子不但初见面就坏了自己坚守了三年的贞节,又在睡梦里跟自己胡天胡地,莫非自己还真的有这么大的魅力? 见这女人半天没有回答自己,渐渐清醒过来的洪臻终于意识到不对,不由讪讪一笑,叫了声“小姨”。 杨桂珍听他叫自己小姨,身体竟然没来由地一阵燥热,一种渴望募然从心底泛起,霎时蒙上了心头,不自禁地就蹲去。 刚清醒过来的洪臻突然看到近在咫尺的脸,虽然这张脸比花还要美,却还是被吓了一跳。洪臻一个激灵就要坐起来,可没等他支起双臂,就被杨桂珍抱在了怀里。 “你想干什么?”洪臻心里扑扑地跳,暗讨这女人别是因为被自己给强干了,一时间想不开来找自己报仇来了。 “你说我想干什么!”杨桂珍眼中冒起了火,身上的温度也在不停地增高。 “你可别乱来,她们都在外面屋里!”洪臻看着她眼里的火还以为是怒火,心里有点犯怵。 “咯咯”杨桂珍格格笑了起来,“小没良心的,原来也是个胆小鬼!嘿嘿嘿,她们都已经走了,你就想着指望她们了。” “啊!”洪臻张口结舌,耳朵支起来一听,果然欢快的笑声没了,就连聊天的声音都没有了。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说,你是不是良心上受到了谴责?”杨桂珍托起了洪臻的下巴,就像在茅厕里的时候洪臻托着她的下巴一样。 “是,是,小姨,我知道错了。您大人大量,就饶过我这一回吧!”洪臻还真是被吓得不轻,女人一旦发起疯来,比男人更加的疯狂。 “咯咯”杨桂珍笑得更加的欢快了。 “她们都去了哪里?”洪臻没话找话,想尽量缓解一下她的情绪。 “她们都已经过去我姐那边了。”杨桂珍毫不在意地回答着他的话,软绵绵的小手在他的脸上不停地抚摸。 洪臻感觉她越来越奇怪,恐怖感越来越强,不由连连问道:“她们怎么会把我一个人留下了?怎么不叫醒我?陈宁呢?美云婶呢?” “美云婶?叫得那么亲热,说,你们是不是有一腿?”杨桂珍的双眸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 “你到底想干什么?”该来的就早点来吧,大不了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你说我想干什么?”杨桂珍看他被自己控制着竟然还敢跟自己横,不由狂笑起来,“你不是喜欢强干吗?好啊,我今天就满足你!”说话间,她竟然学着洪臻一样使劲一捏他的下巴,洪臻吃疼就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跟着她就张开红艳艳的樱唇啃了上去。 我考,我考,我考考考!她不会是想把我先干后杀吧? 洪臻的脑子里乱七八糟,舌头却被杨桂珍的丁香给勾引住了,很快就跟一公一母两条小蛇一样缠绵在一起。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来吧,来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话说杨桂珍还真是够疯狂的,等到把洪臻口中的津液吞咽个一空,就一个翻身骑到洪臻身上,然后扯下自己的丝袜把洪臻的双手给系在了一起。 按说洪臻这个时候想逃走,轻而易举就能办到,毕竟杨桂珍再怎么疯狂也就是一女子,比起力量,洪臻对付她还是错错有余的。但洪臻已经从她的亲吻中感觉出她的疯狂是理智的。若说把自己给强干了报复一下还可能,但杀心应该不会有。故而,洪臻也不去做什么挣扎了,反而很乐意去享受这一切。 杨桂珍把洪臻的双手系在一起推到脑袋后面,然后就脱起洪臻的裤子来。先是皮带,后是拉链,然后抓住裤腰一使劲,把裤子连同里面的裤头一股脑全给扯到膝盖弯。 “咯咯咯”杨桂珍欢快地笑了起来,跟个刚下了蛋的小母鸡似的。 “别笑岔了气!”洪臻跟被滴了一鼻子醋似的,委屈地道,“有那么好笑吗?” “你说呢?”杨桂珍这会儿真是吐气扬眉了,捏着洪臻的下巴,荡笑道,“一会可要乖乖地听话吆!”说话间,就见她提起裙子对着洪臻的脸就一屁坐了下去。 【053报复】 053小姨的报复 只见乌云盖顶,一阵浓烈的腥臊之气扑鼻而来,洪臻差点没被给呛着。当真是现世报,来得快。杨桂珍现在这一步步对付他的手段跟他在茅厕里面对付杨桂珍的手段如出一辙。 如同醇酒般浓烈的气息刺激着洪臻鼻腔,令他心火大盛,口干舌燥,忍不住饥渴就冲着那片乌云伸出了舌头 杨桂珍感觉体内空虚难耐,洪臻的舌头虽然已经伸的够长了,但始终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不能到位,如同隔靴挠痒似的,越挠越痒,越挠越闹心。遂起身后移对着洪臻早就斗志昂扬的火气坐了下去。 “喔!”这下子终于感觉不到空虚了,太充实了,爽得她心欢体悦,随即快速地做起莲来。 洪臻两只手被绑着,过不了父手瘾了,可眼瘾却过了个足,虽然杨桂珍的娇躯被衣服裹得严严实实的,但鼓鼓囊囊的凶在坐莲的起起伏伏中依然荡漾出滚滚浪涛。看着这个疯狂得越来越有味道的女人,洪臻心里简直乐开了花,下面的火气更足。 “哇”杨桂珍突然扑倒在洪臻身上哇哇大哭起来。这不是什么伤心的哭泣,这是爽到不行的哭泣,是美到不行的哭泣,是快乐到巅峰的哭泣。 洪臻被杨桂珍连连喷了好几次岩浆,眼见着也到了巅峰,就腰杆一挺翻身把她压在下面,乘胜追击,一举将这个疯狂的女人彻底的送上了云端。 看着已经晕过去的杨桂珍,洪臻满意地笑了笑,趴在她肉嘟嘟得身体上好好享受一会,然后用牙齿把丝袜从手脖上解了下来。 抬起身,洪臻光着ding下了床,从床头柜上的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纸巾把自己水淋淋的下面擦干净,提上裤子,然后又从纸巾盒里抽出几张回到床上,把她狼籍一片的下面和水泽斑斓的被单都给狠狠擦了擦。 “起床了,太阳晒了。”洪臻调笑着拍了拍她的,“都多大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床!” 杨桂珍那股子疯狂的劲儿一过,人又跟个小媳妇似的害起羞来了,翻身朝下,把脸埋进棉被里,不敢见人。 “我考,你还害起羞来了。”洪臻在她没有被裙子遮住的光ding上拍了一巴掌,感觉嫩滑嫩滑的好有弹性,不由赞道,“果然够劲够味道!” “我要走了!”洪臻起身看着窗外的天空,已经红彤彤晚霞满天了。 “你要走?”杨桂珍翻身而起,这会儿也不学小媳妇般害羞了。 “不走还能怎么样?”洪臻回头冲她一笑,“莫非你还想留我下来过夜?” “呸!”杨桂珍的脸跟外面的天空一样霞光照人,“谁稀罕留你!” “口是心非的小!”洪臻走过去抱住她,“怎么样,饥渴了那么久,今天有没有吃饱?” “小坏蛋!”杨桂珍轻嗔着靠在他厚实的胸膛上,春情满面,光泽照人,闪烁着快乐与幸福。 “喜不喜欢小坏蛋柑你?”洪臻的大手摸上了她的凶,话说全垒都已经打了,他却还没有看到,不,甚至都没摸过她的两个大凶,只是隔着衣服稍稍见识了一下隐藏着的壮观。 杨桂珍被小她两旬比自己儿子还要小的少年抱在怀里摸凶,内心是又羞又喜,彷徨不已,又听他问的这么直接,这么下流,实在是不知如何开口,索性就闭起嘴巴,任他胡思乱想去吧。 “不说话?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洪臻把手从她衣裙的圆领里伸进去,“跟我说说,你有多长时间没有做过了?” 杨桂珍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像个小猫咪一样眯着眼睛钻到他肩窝里藏了起来。 “不说是不是?”洪臻把手从她的领口里掏出来,“不说以后可就不给你吃大bangzi了!” 杨桂珍媚眼如丝,纤手伸指一点洪臻的额头,娇嗔道:“坏人!就知道欺负人家!”看来她真是饥渴怕了,这么容易就被洪臻给吓到了。 “呵呵!”洪臻呵呵一笑,大手又伸进她的圆领里,“这样多好,跟我说说话,一个人有什么事总憋在心里多不好。” “你这小鬼除了使坏,还会懂得什么!”杨桂珍揶揄道。 “考,看不起人是吧?”洪臻假装羞怒,悻悻地道,“那以后想干事了找别人去,我还要学本事,没工夫搭理你!” “小男人还生气了?”杨桂珍格格一笑,伸手揽住了洪臻的脖子,红唇送上,“人家只要你,人家才不稀罕别人哩!” “谅你也不敢!”洪臻摆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道,“既然被我干过了,你以后就只能跟我一个人做,要是让我知道你敢背着我跟别人搞在一起,可别怪我心黑手辣!” “怎么,你还想吃了我?”杨桂珍嬉笑道。 “你试试!”洪臻亮出了雪白而锋利的牙齿。 “我好怕怕吆!”经过洪臻的雨露滋润,杨桂珍眉宇间愁苦更淡了,憔悴的容颜也显得细腻而光泽,亮丽焕发了。 “跟我说说,你有多长时间没做过了?”洪臻真的很想知道她到底憋了多久,且还有点小小的私心,想知道自她丈夫过世后,她究竟还有没有跟别的男人做过这种事。由此可见,洪臻同学的独占欲是多么的强。 “你真的想知道?”杨桂珍白玉般的手指在洪臻的胸口画着圈圈。 “这个当然!”洪臻重重点头,“只要是个男人怕是都想知道个清楚。” “哼!”杨桂珍轻哼一声,隔着衣服揪住洪臻的小n头扯了扯,嗔道,“还不是因为你们男人思想不干净!” 洪臻被她揪的既酸又疼,打开她的手,道:“咱们谁也别说谁,你们老娘们的思想也不见得比我们男人的思想干净。别扯开话题,快告诉我多长时间没做了。” “真缠人!”杨桂珍打了他一下,气鼓鼓道,“人家有三年多没做了,高兴了吗?” “三年多?也就是你没有找过别的男人了?”洪臻嘿嘿一笑,乐道,“观你下巴宽圆,肯定是一个既好色又性.器强壮的女人,我实在不敢相信,这三年多你是怎么熬下来的!” “还会给人看相了,看你那得意忘形的样!”杨桂珍讥讽道,“真是个色胚!” “我不色你能会这么爽吗?”洪臻一点都不觉自己好色有什么不对。 “滚蛋!”杨桂珍啐道。 “你让我滚,我就滚,那我多没面子!”洪臻从她的圆领里把两个大罩杯的凶罩掏了出来,闻到一阵扑鼻的乳香,很是猛吸了几口。 “你今晚还走吗?”杨桂珍真是有点舍不得眼前的这个小男人离开。 “你认为你姐你姐夫会留我下来过夜吗?”洪臻反问道。 “那你什么时候还来?”杨桂珍幽幽道。 “该来的时候就来了。”洪臻呵呵一笑,咬着她的耳垂道,“要是实在受不了了,就先找根黄瓜代替一下。” “无耻!”杨桂珍轻叱。 “别告诉我你真的没用过?”洪臻调侃道。 “人家才没有你的思想那么龌龊!”杨桂珍嗔怒道。 “假正经了吧!”洪臻道,“这些都是人之常情,有什么龌龊不龌龊的,真是女人,头发长见识短!” “你头发短也没见你的见识有多长!”杨桂珍不服气,替妇女同胞们打抱不平。 “我的还不够长吗?”洪臻荡笑着拉过她的手伸向下面。 “啊!”杨桂珍震惊地叫了出口,“怎么又起来了?” “说你头发长见识短还不信。”洪臻撇了撇嘴,手伸到她裙子底下摸了摸,感觉有点潮,“要不要再来一次,今天我就勉力一次把你喂个饱饱的,免得你耐不住寂寞去偷嘴。” “去,人家才没有你想的那么不正经!”杨桂珍给了洪臻一小锤,责恼他不相信她,然后叹气道,“今天怕是不行了。人家好几年没做了,猛一上来就被你这么连续干了两次,下面都”下面的话实在羞于出口。 “没关系,你先休息两天,过两天我再来好好给你解解馋!”洪臻笑道。 “嗯!”虽然不想良人离开,可是心有余而体不堪。 洪臻与杨桂珍二人洗漱整理一番才一并走出她家的门。路上,洪臻才从杨桂珍口中知道,原来在他睡着的时候,陈汉亭来了一个电话,让人回去收拾东西,且众女又怕说笑时候的声音过大吵着了洪臻就都过去了,本来陈宁是要留下来陪着洪臻的,却被陈汉亭给叫了回去,而杨桂珍则是半路上找了个借口就回来了。本来是想对洪臻打骂一番然后说清楚两人之间纯属巧合,就当是做了一场梦,做过就忘了吧,不要他以后再打自己的主意,免得伤害了陈宁,可是没想到两人一见面就又是另一种情况,不但没有把两人之间的事情撇清,反而是越陷越深,不可自拔。不免让人慨叹:感情这东西实在是难以言喻! 眼见天色将晚,洪臻和王美云就告辞离去,陈宁虽与洪臻依依不舍,却又不能开口把他留下来,只能眼泡红红的看着他离开,直到远远的看不见了才默然回头。 “今天你的表现不错,不但把老太太和丈母娘都哄得高高兴兴,就连老丈人都对你另眼相待。”王美云夸赞洪臻道。 洪臻呵呵一笑,道:“呵呵,想要让人欢心就必须多下点功夫,况且是我有错在先,若是还不把他们都哄高兴了,我这个女婿以后的日子肯定会很难过!” “瞧你那得意的劲!”王美云揶揄着笑道,“我今天帮了你这个大忙,你怎么感谢我啊?” “看到那片棉花地了吗?”洪臻笑着指了指距离大路有一段距离的棉花地,“这就是我给你的感谢,满不满意啊?” “去!”许是想到什么令人羞涩的事,王美云玉颊泛红,轻啐一声嗔道,“不要脸!” “哈哈”洪臻爽快地大笑起来。 【054定情】 054定情 提起棉花地,王美云为何会这么大反应呢?这是有原因的。其实,棉花地正是洪臻和王美云这对露水夫妻最初的定情地、王美云红杏出墙的见证地和洪臻从男孩蜕变成男人的转折地。正是因为如此,棉花地才会对洪臻和王美云两人来说意义非比寻常。 那是去年盛夏的一个清晨。 月华如水银泻地般挥洒了一宿,把白天的暑燥清洗一空,淡淡的微风吹拂,空气显得格外的清新。 简单的四合小院里,一扇青石板搭就的小床上,洪臻四仰八叉地躺在上面,沐浴着难得的晨光,睡得倍儿香甜。 俊俏的容颜,强健的体魄,论十五岁的洪臻遗传了父母最优良的基因,这令他非常的有人缘,尤其是女人缘。 有女人缘好啊! 只要有女人缘,最起码这个媳妇就不愁娶不到。正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娶老婆绝对是人生的头等大事。 当然了,强健的体魄也是不可或缺的先决条件。没有个强壮而健康的身体,就是给你个好女人,你也不一定把她的肚子给弄大了。 不过,这些对洪臻来说都是小菜一碟,单只看他那两tui之间一柱擎天如同扛鼎般把个粗棉布做的裤头都给整变了形,就足以明了,这小子在某些方面绝对不是个省油的灯。 许是憋了一夜的膀胱不堪继续受迫,只得把洪臻从沉睡中唤醒。 打着哈欠,洪臻梦游似的走到院角的柿子树下开始撒。 哗哗哗 一道晶莹的水箭,仿佛水龙头拧开了阀门,力度超级的强。 “哦~~!” 憋了一宿的液得到了充分的排泄,一种舒畅至极的感觉油然而生,令洪臻忍不住呻吟出声。 直到这时候,他似乎才真正的从睡梦中醒来。 堂屋的门锁着,洪臻知道母亲肯定是在他熟睡的时候下地去了。 洪臻的父亲洪敬业,在洪臻只有三岁的时候,就寻了短见跟阎王报到去了。一直以来,洪臻的记忆里都没有父亲这个人,有的只是母亲、姐姐和哥哥。十多年来,母子四人相依为命。由于三个孩子小,没有劳动力,家庭的重担都压在母亲一个人的身上,使得只不过四十来岁就早生了华发。 洪臻忙找到钥匙进屋去穿衣服,懂事以来,姐弟三人就主动承担起家里的一部分活计,帮着母亲分担一些。 “这个时候,妈应该去西地棉花地里捉虫子了。”洪臻边穿衣服边想。 迅速地穿好衣服,洪臻锁好门把钥匙又放回原处,就出了门沿着大路快步朝西地跑去。 洪臻家西地的棉花地离村子大概有五百米,洪臻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一口气冲到自家地头,却发现母亲竟然没有在地里面。倒是紧挨着的一块棉花地里,枝繁叶茂花团锦簇的棉花丛中浮现一张如花似玉的娇颜。 “婶,见我妈了吗?” 这张如花似玉的娇颜就是王玉兰的。 “今天没下这地,跑这么快有事呀?”王玉兰笑问。 “没事。”洪臻笑着挠挠头,“我还以为我妈下这地来逮虫子了。”说话间,他已走进了棉花地。既然来了,就逮了虫子再回家。 “好大的露水!”洪臻刚一走进棉花地,露水就打湿了他的衣服。 “呵呵。”王玉兰呵呵一笑,“昨晚下了一夜的露水,过会儿太阳升起来就好了。” 棉花地里的虫子叫棉铃虫。棉铃虫,是棉花蕾铃期重要钻蛀性害虫,主要蛀食蕾、花、铃,也取食嫩叶。繁殖迅猛,十分猖獗,不论是药物还是人工逮捉,始终无法根治,可谓是天天逮天天有。以前,洪臻没少跟母亲一起捉虫子,掌握了不少这方面的知识,比如必须在早上6点至8点捉,这个时间段是棉铃虫出来觅食破坏最大的时候。 太阳冉冉升起,密集的露水珠子渐渐的少了。半亩地的棉花逮了没有一半,仅棉铃虫幼虫,洪臻就捉了差不多有二百条。 或许是吃饱喝足了又怕太阳晒,一条肥大的棉铃虫幼虫就在洪臻的手指碰到它的时候突然一弹,逃离了棉桃,随自由落体掉到了地上。 眼见着猎物就要到手,洪臻当然不会给它可乘之机。 “到手的猎物想逃,门都没有。”洪臻拨开枝叶蹲下来,轻而易举就把这个该死的虫子给捉住,只是轻轻一捏,它那黄褐色的肥头就脑浆迸裂了。 消灭了这条“窜逃犯”,洪臻本能地站起来继续他的杀虫大业,可是眼角不经意的一瞥,却令他刚想站起来的身体又蹲了回去。 洪臻一直只顾着逮虫子,沉浸在杀虫的乐趣中,不知道什么时候表婶王美云已经逮到自己附近,距离只隔着三垄棉花,直线距离也就不到一米远的地方,可谓近在咫尺了。当然了,这不是洪臻反常的原因,洪臻之所以这样站起来又蹲回去,是因为他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枝繁叶茂的棉花丛中,只见一双洁白而修长的美tui赫然出现在洪臻的眼前,而这双美tui从上到下未着寸缕丝线,光滑的小tui,细腻的大tui,全都暴露在空气之中,两tui之间一条明显过于宽松三jiao裤头,下面的一角因地心引力的关系耷拉好长,随着移动,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隐藏的黑色神秘。 洪臻之所以站起来又蹲回去,就是因为他看到了这两条美tui以及两条美tui之间那没有被遮盖住的。 生活在农村,从小就耳熏目染,骂人的脏话学了一箩筐,十五岁的洪臻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不过某些具体的东西还只存在于想象之中,就好比那黑色的神秘。在此之前,洪臻也曾无数次的幻想过,但是都不真切,毕竟以前跟他在一起玩过家家的女孩子都还是些没有发育成熟的黄毛丫头,要凶没凶,要pigu没pigu,就连下面都还光秃秃的没扎毛。 洪臻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黑色神秘了,算起来前面至少还有三次是他清楚记得的。 第一次是在十岁的时候。一个夏天午后,天气闷热闷热的,洪臻下了学就朝村子前面的河塘里跑,路上遇到当时鸿同村村长老婆,她也是刚从河里洗过澡上来,洗澡的地方距离她家没多远,可能是觉着不会遇到什么人吧,竟只穿了一件裤头往家走。她的裤头跟村里大多数人的裤头都不同,当时村里人穿的裤头几乎都是自家织出来的粗棉布做的,而她的裤头在当时来讲就比较前卫了些,就是现在人穿的sanjiao裤头,而且是纯白色的,刚从水里上来,裤头贴在紧紧地贴在身上,隔着裤头就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隐藏着的黑色神秘。洪臻在路上遇到她,早熟的他眼睛就不自由自主地朝她那团地方看。她见洪臻直愣愣地看她,颇觉不好意思,笑骂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骂罢,还稍稍提了提裤头,让里面进了些空气,以免害了小孩子的眼睛。 第二次是在十三岁的时候。当时洪臻家乡这一代时兴种薄荷,每到夏秋之际,几乎每个村子都有好几个炼制薄荷油的大铁炉。洪臻大姥爷家就有一个大铁炉。暑假的时候洪臻经常住外公外婆家,吃过饭就会跟几个舅表兄弟去大锅炉边上看人装锅、烧火、分油和起锅。闲着无聊就几个人坐在一起玩扑克牌。有一次洪臻跟三个舅表兄弟正坐在大姥爷的小床上打牌,来了一个年约二十六七的年轻少妇,据闻这个少妇不是本地人,家在很远的地方,这一点听其说话的口音就可以知道。少妇抱着一个一岁左右的孩子坐到了洪臻几人坐着打牌的床上。这少妇的家就在这附近,所以经常抱着孩子过来玩,洪臻等人也没觉着怎样,就继续打牌。突然刮起了一阵风,扑克牌被刮掉地下几张,在洪臻这边的洪臻自然就下去捡了。有一张被刮到了床底下,洪臻扶着床沿,伸手去捡,等他捡扑克牌正要起身的时候,再次刮起了一阵风。洪臻抬头正要站起来,就见少妇的裙子突然被风吹了起来,虽然吹得不是很高,但就洪臻这个角度对她的裙底已经是一目了然了。等一眼瞟过后,洪臻的脸霎时就成了猪肝色,脸颊发烫隐隐有汗水溢出。这个少妇还真是前卫,她竟然光ding穿裙子,黑乎乎的一片被洪臻看了个精光。 第三次就在不久前。农村人平时吃饭几乎很少跟城里人似的每次都要上桌吃,除了逢年过节或者来了客人,几乎都是端着饭碗去人多的饭场去吃。就在不久前,洪臻端饭碗又去了饭场,听着大人们天南海北地胡侃,一碗饭很快就被消灭掉了,正当洪臻一抹嘴要回去盛第二碗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竟然瞥到了邻家嫂子的裆部。这个嫂子五十多岁了,一上了年纪就不讲究了,找了块砖头坐在上面,两条tui张得老开了,平时她也都是这样,大家伙早就习惯了。可是今天就在洪臻的眼睛不小心瞥到她裆部的时候却一下子愣住了。只见这个嫂子的裆部不知道何时烂了一个窟窿,窟窿正对着中间,足有铜钱那么大,且无巧不巧,这时候她的裆部还正对着阳光,充足的光线,令洪臻敏锐的双眸对窟窿里面简直是一览无余,最令人咋舌的是,她竟然在里面没穿任何东西,几丝柔亮的漆黑甚至都探头钻出了窟窿。 洪臻从小就表现的对女人特别感兴趣,从小就知道跟在女孩子pigu后面追着跑,一起睡过的女孩子不下于五个,只限于过家家,最多也就亲亲抱抱各自玩一下对方的身体,根本就没有过进一步行动,曾在十二岁的时候想过来一次真的,可是两个人硬是研究了良久,终是不得其门而入,就这样还让对方哭泣了一场,哄了好久才哄好,从那以后,洪臻对没凶没pigu的小女孩就兴趣缺缺了。随着年龄的增大,懂事多了,知道了什么是错误的、什么是不好的、什么是犯忌讳的、什么是让人看低的等等好些做人的道理,这种强烈的对女人的好感也被压制了,更有学习的重担压在身上,胡思乱想的时候不多了,也就很少有时间做坏事了。 虽然被压抑着,但时不时的还会出现诸如上面的事情不经意地刺激一下,让血气方刚的少年总是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合适的人适当地宣泄一下。 正如鲁迅先生在《纪念刘和珍君》中的一句话:沉默啊,沉默啊!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有些情愫积压到一定程度不稍稍排泄一下,是非常的可怕的! 当洪臻看到王美云的两条大tui以及双tui之间没有隐藏好的黑色神秘时,他爆发了,就像是个炸药包被点着了引线一样,轰的一声,不发泄出来,自己就会被炸个粉身碎骨! 洪臻顷刻间变了,像一头来自西北的饿狼一样,眼睛通红,扑向了表婶两条活色生香的大tui。 “啊!”王美云正翻着棉桃找着越来越狡猾的虫子,突然被洪臻像个饥渴了好久的饿狼一样抱住了双tui,吓得她心头一阵狂跳,想要逃跑时,却已来不及,洪臻的手已经抱住了她的腰。 “我要,我要,我要你,我要!”洪臻疯狂了似的抱着她的身体,双手使劲地抓着她的两片tunrou朝怀里拉,嘴巴如雨点般不停地落在她的腹部和大tui上。 “洪臻,放开我!”王美云想不到洪臻这么疯狂,极力挣扎却无济于事,小拳头如雨点般落在洪臻的肩膀上,恐吓道:“放开我,不放开我就喊人了!” 洪臻像是听不到她的恐吓似的,充耳不闻,自顾自地在她身上发泄着满腔的情火。 “啊洪臻不要啊!不要这样啊!”王美云拼命挣扎着抵挡洪臻的入侵。 “表婶,我最喜欢你了!虽然我知道这不对,可是我已经忍不住啦!表婶,您就成全了我吧”洪臻用力地抱着王美云的身体,手掌在她的翘tun上乱摸。 “呃洪臻,你不可以这样啊!赶快放开表婶啊!”王美云浑身都在颤抖,身体还在用力挣扎着。 “不,表婶,您就成全我,让我玩一次吧!”洪臻一手紧紧抱着她,腾出一只手从后面拉住她那宽松的sanjiao裤头使劲一拉,一切美好的隐藏都暴露在洪臻的眼前啦! “不要!”王美云推着洪臻的脑袋,拳头如雨点般不停歇地落在洪臻肩头与后背,只可惜这样的击打明显不够,对洪臻根本就不起什么作用。 洪臻早被蒙蔽理智的我可不管那一切,像野兽看到猎物般亢奋,不管不顾把王美云推倒在地,直就压了上去。 “洪臻不要!放开我!”王美云极力地挣扎,两只膝盖死死地顶着洪臻不让他得逞。 可是女人的体力始终比不上男人,尤其是洪臻这样血气方刚的男孩子。不大一会,王美云就喘吁吁了。 洪臻终于控制了她的两条tui,直接压在了她的身上。 “洪臻不要这样好吗?你这样不对!放开我!别这样!”王美云被压在底下,粗喘着,虽然还在尽力地挣扎,不过已经没有了多少力气。 “表婶,对不起,你就当做一场梦,好好享受一次吧!”洪臻曲起身,一把就把自己的裤子连同裤头一起拉了下来。他今天穿的裤子和裤头都是松紧带的,脱起来非常之方便。 啊~!好柔软!好温暖!洪臻感觉到正抵在一团温暖的中心,那种感觉简直舒服极了! “啊洪臻,不要!快住手!”王美云扭动着身体,踢动着美腿用力挣扎着。 想不到她竟然还有力气,洪臻被她挣扎的几次都不得其门而入,真是弄得他怒火攻心,想要起身先控制住她的两条tui,却不想她竟然跟着自己也起来了,并且在洪臻的一时不慎下一把就住了洪臻的要害,让他所作的所有功夫全白搭了。 “啊痛表婶放手啊!痛啊”王美云的芊芊玉指正使劲掐着洪臻的七寸,不但阻止了洪臻的一切动作,还让他尝到了一点苦头。 “你再敢动,我我就掐断它!”王美云秀眉微挑,俏目中露出愤怒的眼神。 “啊表婶快、快放手啊!我错了!”洪臻眼带泪珠哀求起来。 王美云总算还给了洪臻三分情面,在他持续的哀求下,最后终於放开了,冷眼瞪着他,瞪得他浑身发寒! 困龙出匣,洪臻终于舒了一口气,不给做大不了就不做了,以后有的是机会,要是被伤着了,就后悔莫及了。 “你下手真够狠的!”洪臻仔细检查了半天,终于只在上面发现了几个指甲印,还不算太过分,不过就这已经够他喝一壶了。 “这还是轻的,要不是看在的面子上,我真想给你删掉,让你当个太监!”王美云咬牙切齿,看来对洪臻的这种行为是深恶痛绝的。 “不让干,你干嘛要勾引我?”洪臻没好气地道。 “谁勾引你了?”王美云曲起腿遮着黑色的神秘地,伸手扯着自己的裤头一点一点往上穿。 “你这个样子不是勾引是什么?”洪臻火辣辣的眼神使劲朝她双tui间钻。 【055情迷】 055情迷 王美云没好气地横他一眼,斥责道:“背过身去,不要看,再看眼珠子给你挖出来!”洪臻讪讪一笑,听话地背过身去,口中却赞道:“婶的身体真好看!”王美云看着他的脊背,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斥道:“别说这没着没边的下流话,我的身体再好看也是只能给你表叔一个人看,你这小脑袋瓜里胡乱想什么呢?”说话间悄然起身要把还挂在腿弯上的裤头提上去。恰就在这时,洪臻突然转回头,眼中闪烁着小星星,渴求道:“婶,能给我再看一眼吗?” 王美云赶忙夹紧腿,双手也不顾得提裤头了,直接捂住了黑色的神秘地,恼怒道:“谁让你转回头的,快转回去!”洪臻心中有火不得发泄,难受的紧,将心一横道:“我就要看,我就不转过去!”说话间索性整个身体都转了回来,正面对着王美云。“你!”王美云心中是又羞又气,却又无可奈何,感觉这个样子好羞人,只好又蹲了回去,皱眉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什么都不想干,就想再看一看婶的身体!”洪臻大言不惭,一点都不觉着难为情。王美云眉头紧蹙,道:“婶都这么大年纪了,有什么好看,你要看去看那些小姑娘去。”“她们的身体还没长开,没法跟婶比,婶的下面毛好多,她们就都没有,有也是稀疏疏的几根,还不黑!”洪臻的眼神像刀子一样锋锐地划过王美云裸露在外的每一片,充斥着强烈的侵略性。 “呸!”王美云被他说得羞红了双颊,心跳加速,轻啐道,“不大一点小屁孩,怎么这么色?” “婶!”洪臻伸手去摸王美生云雪白的tui,“求你了,给我看看好不好?” “别动手动脚!”王美云打开他的手,哼道,“没什么好看的!不大一点,怎么就不学好呢?” 你不让我看,我就偏偏看,眼睛长在我身上,你说的不算!洪臻索性也不跟她废话了,眼睛就一直盯着她看,火辣辣的眼神让王美云有一种被看穿了的感觉,尤其洪臻下面那比一般成年人都大上几号的更是撩拨着她的心。 俗语有云: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虽然说的有点夸张了些,但还是点明了一点:女人直到三十岁以后才达到的最高点。而男人呢?看看洪臻就知道了。王美云今年三十二三岁,正是“三十如狼”的年纪,这个时候女人的性反应达到最高点,而且一到高点就不会下降。而同样是三十多岁的丈夫洪敬堂却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本来身体就不大好,又终日为生活奔忙,有时候甚至接连几个礼拜都不会有欲念。这就让王美云非常苦恼了,有时候也闹闹小脾气,可总不能为这种事情老是吵架吧,这要是说出去还不被人指着脊梁骨说三道四。 “洪臻,婶求你了,别看了好吗?”王美云感觉自己的心越来越乱了,身子也跟着添起乱来,越来越烫。 “婶,你放心,我不再碰你,就让我多看一会吧,平时这样的机会实在是太少了!”洪臻扬着两只手保证不再去碰她,以换得能多看一会的机会。 洪臻的这句话仿佛说到了王美云的心坎里,让她不自觉地就愣了神,口中微微念叨:“是啊,这样的机会实在太少了!” 洪臻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看着她略显迷茫的神情,心中不觉一跳,继而涌起无限的狂喜。 “婶,你身上真香!”洪臻陶醉似地朝王美云身上闻了闻。王美云脸颊火烫,推开他的脸,嗔道:“小小年纪,别那么下流!”洪臻不满道:“婶,你怎么总说我小,你看我这还小吗?”说着话,洪臻把没有藏起来的下面给她看,继而又道:“这要是在三十年头里,我儿子都不知道有好几个了。”话说洪臻的奶奶怀他大伯的时候也就十五六岁。王美云下意识地瞅了眼洪臻下面,但见那阳气充足,斗志昂扬,还频频点头,似在跟她打招呼,真是憨态可掬,突然让她有种想笑的感觉。 “你整天就像这些事情吗?”王美云没好气地道。洪臻嘿嘿一笑,毫不知耻道:“谁整天想了,这不是被你给勾引的嘛!”“再胡说我可要打你了!”王美云咬着嘴唇子,扬起手作势欲打。洪臻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到自己脸上,觍着脸道:“打是亲骂是爱,爱到深处用脚踹。”“厚颜无耻!”王美云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洪臻给紧紧握住,嗔道:“橡皮脸!”“嘿嘿!”洪臻干干一笑,攥着王美云的手使劲一拉,没有防备的她就倒进了洪臻的怀里。 “啊!”“啊!” 两声叫喊几乎是异口同声,不过却是一声惊叫,一声痛呼。 王美云想要挣扎着坐起来,却被洪臻死死抱住,羞恼地使劲捶了洪臻一拳,怒视道:“你鬼叫个什么?”“人家疼的啦!”洪臻苦着脸伸手到下面摸了摸,侥幸道:“还好,还好,这吃饭的家伙没有被你的大腚膀子给坐断!”王美云刚才只顾着惊吓了,这会儿终于感觉到了ass下面顶着一根硬邦邦的东西,突然间一个激灵,感觉体内就有东西流了出来。 王美云在这之前已经有好几星期都没有被爱爱了,熟透了的身体是多么渴望被爱爱啊,可是睡在枕边的男人不但丝毫都感觉不到,还睡得跟个死猪似的,呼噜声震天的响,吵得人睡不着。本来是非常矜持的一个人,却不想被洪臻这个小屁孩逗弄了两下竟然就那个了,真是好生丢脸,一时间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怀里的美人突然就没有了动静,洪臻疑惑地看向她的脸,只见双眼微眯,似睁未睁,满脸的潮红,像个熟透了的大苹果,令人垂涎欲滴。 “啧!”洪臻一口亲在她红扑扑的脸颊上。 “别!”王美云推开她的嘴,挣扎着要起身。 洪臻抱紧她,不容她挣脱,大嘴就啃上了她的樱桃小嘴。她的嘴唇薄薄的,润润的,带着一股子淡淡的清香,还有一点点奶酪一样甜美的味道。与之前所有跟洪臻亲过的女孩子的嘴相比较,大美人的嘴亲吻起来最有味道,这导致他和大美女亲吻的兴趣大增。在反复地亲吻着大美女的嘴唇之后,洪臻终于成功地撬开了她的嘴巴,滑腻的舌头叩开牙关,便长驱直入,侵占了她的檀口。洪臻的舌头在她的口中搅动,胡乱地舔着她的舌部内侧,不停地着她的舌头,强逼着她与他纠缠。 “呜!”王美云轻鸣一声,理智做着抵抗,她用双手抵着洪臻前胸,想逃离他强而有力的拥抱,可是反倒被他搂得更紧,甚至是要把她揉入自己身体里一般。 洪臻右手扶着王美云的头,使她的头紧紧地靠向自己,两张脸紧密地贴在一起,嘴里的舌头更是激烈地与她纠缠。她不断地想挣脱他的纠缠,可是无论如何都逃不开那带着侵略性的吻。她感觉口内的氧气都被他吸干,体力慢慢消失,脑中所有的理智也慢慢流走。 不知过了多久,王美云慢慢地放弃了抵抗,不再用双手抵着洪臻的前胸,而是无力地垂落,身体也跟着软了下来。洪臻则是抱紧了软弱无力的人儿,用自己的左手搂着她的纤细的腰。他的吻依旧是那么热烈强硬,把她的舌头包卷于自己口中,上下左右回旋翻动,放肆的旋动。 慢慢的,王美云开始回应着他。她轻轻地用双手环着他结实的背脊,把自己的嘴巴张得更大让他的舌头能入得更深,并且慢慢地用舌头回应着他,有节奏律动着他的舌尖,画圈似的舔吻。她开始意乱情迷,她开始紧紧地抱着他,她把手伸入他浓密的黑发中,她的舌头与他热烈地纠缠,疯狂地着他的唇。两人的舌尖相互打滚纠缠,宣泄着各自内心的欲.望。 过了许久,洪臻终于放开了她的嘴唇,两人因激吻而在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彼此的鼻息喷在对方的脸上,额头抵头额头,激起心底一阵阵悸动。 王美云仰首看着他,她再次用手抚上他的面庞,主动将自己的唇贴上洪臻的唇,用舌头舔舐着他的薄唇。洪臻受不了这种立刻抱紧王美云,将自己的舌头再次探入她的口内,吸取她的芳津。 太阳渐渐升起,阳光透过枝叶间洒下斑驳的光点在两个激吻中的人身上。静静的棉花地,拥吻的两个人,仿佛与外界完全隔绝,倾情的二人世界。 王美云在洪臻的吻里完全失去了自己,不管他对自己做过什么事,不管要她做任何事也不紧要。 洪臻退出王美云的嘴,爱不释手的一次次亲吻着大美女光洁的脸蛋,还有些猥琐的地伸出舌头舔着她的双颊,还把她小巧的耳垂轻轻地噙在口中,慢慢地舌头往下游,舔吻着她的粉项,划过她瘦削的香肩,直至她明显突出的锁骨 “唔”王美云娇媚地轻哼着。 她的轻喘,刺激着洪臻的神经,他呼了一口气,突然一伸手把她的裤头从腿弯处彻底的扯了下来 【056成人】 056成人 “咯咯咯” 突然,静寂的棉花地里爆出一阵女人的笑声,清脆而欢快,放荡而不羁。 “笑个屁啊!”洪臻气急败坏地瞪了王美云一眼。 “哼!”王美云轻哼一声,满脸笑意地撇了撇嘴角,揶揄道,“我原以为你有多么厉害哩,却原来连个地方都找不到,真是瞎长了一双贼亮的眼睛!” “考,我今天就不信了!”三洪臻推倒她,再次扑了上去。 “有本事你就使出来,别光嘴上硬。”王美云干脆朝地上一躺,双手枕在脑后,一脸悠然地任洪臻在下面胡钻乱捣。可是也不知道是太过激动还是太过紧张,搞了半天还是在外面兜来转去,始终未能破关而入,直捣黄龙。 “真没劲!”王美云在地上躺着,满怀的热情眼见着就要凉了,洪臻同学竟然还没有找对,真是让她看不过眼去了,伸把握住连看都没看就一下子找准了,冲洪臻飞了一个卫生球,“进来吧!” 洪臻低头一看,狂汗不已,一小一大两个仙人洞,近在咫尺啊! “嗷!”洪臻发泄地狂吼一声,终于得偿所愿,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飞跃——从今天起,他就彻底的成人了! “喔!”王美云欢欣雀跃 云收雨住,洪臻汗淋淋地扑倒在王美云身上,喘息着道:“婶子,爽吗?”王美云春潮满面,杏眼微眯,樱口微张,一脸的满足。 “这是你的第一次吗?”王美云抚摸着洪臻稚嫩的脸蛋,轻喘着道,“我都有点不敢相信了!”“那是当然!”洪臻颇为骄傲地点点头,一脸的得意。第一次做就让王美云这个久经战阵的老将甘拜下风,怎么说也是一种值得骄傲的事情! “瞧你那个神气样!”王美云伸手点了他一指头,轻嗔道,“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对我动手动脚。”洪臻嘿嘿一笑,抓着她的tun瓣儿使劲揉了两把,道:“只怕某人渴望我天天对她动手动脚。” “小坏蛋!”王美云拧住了洪臻的耳朵,满脸通红道,“坏事做尽了,可以滚蛋了吧!”洪臻摇摇头,嘿然道:“坏事还没做完,怎么能走呢!”说着话腰部就开始动了起来。 “你!”王美云这时候才发现洪臻的阳气又充足了,心中不由暗赞,年轻真好,恢复真快! 这个早晨,在这片棉花地里,洪臻和王美云两人足足战斗了一个小时。在战技方面,洪臻跟王美云之差距不是一个两个层面,根本就是无知与百科全书的差距,幸好洪臻在这方面的学习能力天生就比较强,慢慢地也能跟上王美云的脚步了,不过要说娴熟,跟王美云还是没法比的。毕竟相差了将近十年的经验。 从那以后,恋奸情热的两个人经常就隔三差五的聚一聚,每次都能酣畅淋漓。在这段日子里,王美云得到了彻底的满足,而洪臻也练就了浑身的本领。王美云在这方面确实是个无比出色的好老师,身体力行,言传身教,真是好到让你无话可说。 “叮铃铃” 洪臻载着王美云在风中飞快地穿梭。 王美云抱着洪臻的腰,双手合在一起慢慢地从上往下移。 洪臻的下面很快就搭起了帐篷。 王美云把洪臻的皮带稍稍松开了些,双手就从皮带里伸了进去。 洪臻把掖在裤腰里的上衣拉起来盖在王美云的双手,以作掩饰,避免过往的路人瞧见。 鸿同村有一个大的轮窑厂,这几年效益不好了,附近的好土也烧完了,就闲置了下来。 洪臻载着王美云直奔轮窑厂而去。 到了轮窑厂,二人跳下车,洪臻就拉着王美云进了窑洞里,紧跟着窑洞里就传出一阵充满魔力的靡靡之音。 半个小时后,洪臻才扶着有点虚脱的王美云走出了窑洞。 洪臻抱起王美云放她坐到自行车的后座上,轻笑道:“婶子,这样的感谢你满意吗?”王美云依偎在他肩头,玉颊潮红,微微道:“婶满意!”洪臻哈哈一笑,开心无比。 “婶,跟你说一件事。”洪臻道。 “什么事?”王美云眯着眼睛,斜睨着他。 洪臻斟酌了一下,才道:“我想跟表叔学木工活,你看行吗?” “你要学木工?”王美云眼睛睁开了些。 “嗯!”洪臻点了点头,“你看行吗?” “这有什么不行的。”王美云道,“你既然不打算继续上学了,就应该学门手艺,虽然做木工挣不来什么大钱,但一家老少吃吃喝喝足够了。” “我就是这么想的。”洪臻点点头,“有门手艺,就是出外打工都比别人要强得多。” “你既然有这心,回头我跟你表叔说一声。反正教别人是教,教你也是教。”王美云道。 “谢谢婶!”洪臻“啧”地亲了王美云一口。 王美云嫣然一笑,道:“你刚才不是已经泄过了,还没泄够吗?” “那怎么能够!”洪臻呵呵一笑,抱起她又要朝窑洞里钻,“我还要多泄一点,泄得你满心满意。” 王美云赶忙阻止道:“别,不行了!就这都腿软了!” “那就以后再加倍补上吧!”洪臻笑着又把她抱回车座上。 “走吧?”王美云看看天,只能看见半个太阳了,“天快黑了。” “好,咱们回家!”洪臻踢开支架,迈步上了车子,“搂紧了!” 王美云搂着洪臻的腰,面颊紧紧地贴在洪臻宽厚的脊背上,满脸都是幸福与快乐。 若是让人看到这一幕,不知道还以为两人是一对刚刚新婚的小情侣呢! 洪臻回到家把今天去老丈人家的情况跟母亲刘凤英一说,刘凤英很是高兴,直夸亲家这一家人心善,是好人,嘱咐儿子一定要跟人家好好处,不要伤了人家的心。 洪臻连连点头,又把要跟表叔洪敬堂学木工的事说了。 刘凤英也觉着儿子这个决定不错,还说这个星期把哥叫回来,再合计合计,毕竟父亲不在了,长兄为父。 第二天,母亲刘凤英就在村中的小卖铺里分别给女儿洪袖和大儿子洪岳打了电话,跟他们把洪臻的事情说了。洪袖听到小弟洪臻要结婚了,结婚的对象还是个教师,虽然年龄悬殊了些,不过还是替他感到高兴。不过,洪岳听到后就沉默了,下午的课没上就坐车赶了回来。 “你小子!”洪岳一见面就给了弟弟洪臻重重一拳,不过自己的眼睛却先红了,然后就给了洪臻一个大熊抱,抡起来转了几圈,道了声:“长大了!” “哥!”洪臻被洪岳有力的双臂紧紧抱住,心中感觉暖暖的。相比洪臻,洪岳的个性比较沉稳内敛,自从懂事以来,已经很少有这么激动的时候。随着年龄的增长,两兄弟这么亲密的时候就越来越少了。感受着洪岳强有力的怀抱和宽厚结实的胸膛,洪臻感觉很温馨,真是好久没有被哥这样抱过了,让他很感动,不由想起了小时候被人欺负的事。 洪岳虽然只比洪臻大了一岁,但却比洪臻懂事的多,很少惹事,而洪臻却跟他不一样,几乎是三天两头,没少给家里惹事。当然这并不是说洪臻就是个刺儿头,到处惹事生非,只是他的个性比较强,可能是因为从小就没了父亲,最怕的就是别人的冷眼,以致于什么事都不肯吃亏,都要争上一争。可是,就是因为家里缺少个顶梁柱,人家就是瞧不起你,越是这样洪臻就越不肯吃亏,于是矛盾就产生,最后以致于上演全武行。当时电视里正在热播《大侠霍元甲》和《康德第一保镖》两部民族武侠剧,村里的好多男孩子都有一个绰号,几乎都是这两部剧的人物,而为了争夺比较响亮的绰号,自然要进行一番较量。洪臻的绰号叫“亮子哥”。“亮子哥”就是《康德第一保镖》中男主角伪满洲国“皇帝”爱新觉罗-溥仪的武师兼保镖八极拳掌门霍殿阁的二徒弟冯亮,忠肝义胆,侠骨柔情,不过遗憾的是最后却因为师父霍殿阁的愚忠惨死在小鬼子日本人的枪下。即便如此,洪臻还是依然喜欢。相信70,80年代的人对这两部红透半边天的电视剧应该都不会陌生,黄元申版的《大侠霍元甲》至今没人能够超越,还有那经典主题曲依然震撼人心,而《康德第一保镖》这部剧却因为某些原因被广电总局禁播,再也找不到了,网上有人出高价悬赏依然无果,不过至今对这部剧的主题曲依然让人记忆犹新:心中有眼里有口里没有,情哥哥你心思猜不透,红萝卜的胳膊白萝卜的腿,花芯芯的脸庞红突突的嘴,小妹妹和情哥一对对,刀压在脖子上也不悔。情哥哥哎情哥哥,真叫人心牵挂,撇东撇西唯独你撇不下 对于打架,洪臻从来不怯任何人。曾记得有一家弟们三个,老洪岳还要大一岁,老二老三是双胞胎,跟洪臻是同年的人,这家的老三是个刺儿头,拉帮结派,耀武扬威,没事总爱找洪臻麻烦。可洪臻最看不上的就是他这种人,对他根本不屑一顾。可人就是这么贱,你越是不想搭理他,他越是跟你过不去。有一天放学路上,这个老三又找洪臻的茬,被洪臻一恼给削了一顿,哭的哇哇叫,然后老大老二突然出现,老三就又神气起来。三兄弟打洪臻一个,洪臻虽然不怕,可是双拳难敌六手,只得三十六计走为上,临走的时候又狠狠地捶了老三一拳,给他来了个“乌眼牛”。却不想这***的三兄弟那么的没品,竟然让他家大人骂到洪臻家里,从此以后两家就结下了仇隙,至今都没有说过话。 而洪臻记忆中的大哥洪岳也不是没有冲动过,有些事至今还历历在目,犹如昨日。 有一次,洪臻不知为了什么与一个差不多大小子发生了口角继而上演全武行,那小子怎会是洪臻的对手,被洪臻骑在身上打。这小子有个哥哥比洪岳还要大上好几岁,四肢发达强壮如牛,见到洪臻骑在弟弟身上打,做哥哥的自然要出头。洪臻虽然在同龄人中比较牛叉,可对上这么大的块头还是稍显单薄了,以致于洪臻被这个大块头追着打。眼见着洪臻就要被大块头给抓住了,就在这个时候,洪岳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手里拎着个新鲜硬实的杨树枝对着大块头的小腿就是连抽两下,抽得大块头哇哇叫,然后拉着洪臻就是一通狂跑 还有一回,也是因为洪臻。至于因为什么事情,洪臻已经记不大清了,但当时发生的一些事洪臻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记得好像是因为一个铁圈,相信七八十年代的人都玩过推铁圈。当时没有电脑电动这些玩意儿,就连看个电视都是奢侈品,推铁圈就成了那个年代小朋友们不可缺少的娱乐节目。大家都在玩推铁圈,偏偏有个小子说铁圈是他的,就是不让洪臻玩。洪臻就是这么个吃软不吃硬的个性,你越不让他玩,他非得要玩。于是就发生了口角,继而动了手。不过那哥们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跟洪臻斗个差不多,两人在地上翻来滚去,最后还是洪臻稍稍技胜一筹把他压在了身下。当时玩儿的地方就在这哥们的家后面,不知道是哪个大嘴巴偷偷跑到他家里告诉了他的家人,他老子就风风火火跑了出来,拎着个顶门的棍子就朝跟他儿子纠缠在一起的洪臻奔去。洪臻见势不妙,赶忙从那哥们的纠缠中脱身出来,撒腿就跑。他老子看儿子被洪臻打得鼻青脸肿,便怒向胆边生,扬起棍子追着洪臻打去。正好这时候,哥哥洪岳来找洪臻回家吃饭,见了这一幕不由一惊,见旁边人家门口有个废弃的车轱辘,拎起来就迎了上去。洪臻见到洪岳先是一喜继而又是一惊,大喊大叫着“哥,快跑!”却不想洪岳一声不吭就迎了上去,双手拎着手里的车轱辘抡起来就是两圈,然后突然一松手,车轱辘借着这股力道就飞了出去,碰地一声就砸到那哥们的老子前面,差点没砸到他的腿上,吓得他赶紧停了下来,对着洪岳两兄弟就是一阵破口大骂,就在这个时候,洪岳说出了洪臻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一句话:“欺负小孩子算什么本事,有种再过两年!” 【057姐妹】 057姐妹 “想清楚了吗?”洪岳拍着洪臻的肩头。 “嗯!”洪臻重重点头。 “好。”洪岳轻笑道,“以后可别后悔。” “不会!”洪臻笑道,“路是我自己选的,我相信我的选择。” 晚上,洪岳就带着洪臻提着带礼物去了表叔洪敬堂家,商定了洪臻学艺之事。第二天一早,洪岳就回了学校,而洪臻也从此开始了他的木工生涯,事业之路。 说到木工就不得不提到“鲁班”,传说“鲁班”是木工的祖师爷。木工是个技术活,想要学好木工就不能怕吃苦受累。这年头,做什么都不容易。不过行行出状元,只要肯用心就有出头之日。木工常用的成套工具如斧、锯、刨、钻、铲、凿等。想要成为一个出色的木工,不但要将各种工具运用的得心应手,还要有头脑,懂设计,绘图等。洪臻目前只是个初学者,一切都是从头开始。做学徒最重要的是眼明手快心眼活,还要不怕苦不怕累,能坚持。 一天下来,洪臻才知道什么叫无知者无畏。以前看着木工活挺简单,还不要干多重的活。可是当自己亲身体验的时候,却又是另一番境况。当天下午放了工,洪臻就感觉两只手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手指头磨成了泡,掌心也起了茧子,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不过回到家以后,他却跟个没事人一样,高高兴兴地跟母亲说着干活时发生的一些趣事,还有一天下来有什么样的收获等等。刘凤英看儿子这么高兴亦是替他高兴,不过当看到儿子满手的水泡,还是忍不住偷偷抹了眼泪。夜里,洪臻翻来覆去疼得睡不着,不过他打从心眼里就没有想过放弃,心里默默念叨的只有一句话:“既然别人都能做的来,我又有什么不可以!”翌日,洪臻吃过早饭,碗一放就又走了。有过经验的人都应该知道,起了泡的手第二天干活会有多么的疼。不过洪臻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每到又累又疼无法忍受的时候,洪臻就会默默念叨他最喜欢的一首古诗来催眠自己。这首古诗就是:“地转天旋,万事开头难。斗霜傲雪二十年,堂堂剑气尚寒。戎马倥偬一生,多少失败成功?试看大千世界,依旧海阔天空。”如此一连坚持了几天,洪臻竟然慢慢地地习惯了。习惯是一种可怕的东西,一旦养成就很难改变,这是人的惰性使然。英国教育家洛克说:“习惯一旦养成之后,便用不着借助记忆,很容易很自然地就能发生作用了。”所以接下来的几天里,洪臻便不需要暗暗给自己鼓劲也能坚持下来了。 聪明的脑袋瓜让洪臻学习东西来越来越快,不过木工是个技术活,主要还是在实践和经验。一个星期下来,洪臻完成了自己的第一个作品——一把小椅子。虽然做的似模似样,可是比起表叔做出来的东西总感觉缺少了什么,感觉总是不大协调,不大自然。不过,洪臻对着自己做出来的作品还是露出了喜悦的笑容。 当天下午,洪臻就兴冲冲地带着这把椅子去学校找陈宁,把自己的第一个作品当做礼物送个了她。 一连快有两个星期没见了,洪臻再次见到陈宁的时候,发现她胖了许多。当时陈宁正在上课,洪臻想给她个惊喜,就带着自己的小椅子偷偷从后门进去,在最后一排找了个空位坐下来。可是也不知道是真的没看见还是故意看不见,直到下课,陈宁似乎都没发现他。终于熬到了下课,洪臻朝她招手,她却视而不见,拿起课本就快步走了。 看来是生他的气了,洪臻忙起身想要跟了她。却不想手里的小椅子却被邻桌的同学给一把攥住了。 “你不是不上学了吗,怎么又来了?”同学把洪臻的椅子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新买的吗?多少钱?回头我也去买一个。” “我这是非卖品,多少钱都不卖!”洪臻见陈宁越走越远了,就想着快些从这个同学手里把椅子要回来,可是这同学不知道是不是中了邪竟然对这把名不见经传的小椅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死攥着不放。 “考,一把破椅子有这么金贵吗?”同学不屑地撇了撇嘴。 洪臻真是又气又恼。这个家伙竟然当着自己的面说自己的作品是个破烂,这不是当着和尚骂秃驴吗? “真的,在哪买的?”同学又问,看来还真是对这把椅子感了兴趣。 “不是都说是非卖品了吗?”洪臻悻悻地横了他一眼。 “非卖品?”同学看了洪臻一眼,疑惑道,“你不会告诉我,这个破玩意是你做的吧?” “考!你有完没完!”洪臻差点没被这个臭嘴的混蛋给气个半死。 “看来还真是你做的。”同学呵呵一笑,扬着手里的小椅子大声朝前面的同学喊道,“大家都来看,咱们班出了个鲁班啦!” “你大爷!”洪臻上去就给这个家伙一个爆栗。 这家伙的一嗓子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几乎是轰地一下子就把洪臻和他的椅子围成了一个圆圈,把洪臻当成了天桥底下卖艺耍猴的了。 “考,想不到哥们还有这能耐!” “什么时候也给咱哥们做一把?” “看品相还不错,是你做的吗?” “挺有才的嘛!” “好好努力,以后咱哥们结婚的家具就都找你做了。” “是啊,是啊,不过管吃管喝,手工费的没有。” 众人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语把个洪臻说得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等大家终于消停了,洪臻的小椅子才总算回到了自己的手里。实在受不了这群混蛋看猴似地望着他,洪臻在众人的哄然大笑中冲出包围圈落荒而逃。 “我考,我考,我考考考!”洪臻心里暗骂着自己的这些个混蛋同学,一口气冲进了陈宁的小院。 “臭小贼,臭坏蛋”宿舍里,陈宁正在生闷气。 洪臻走进去,嘻皮笑脸道:“亲亲乖老婆,有没有想你老公啊?” 陈宁轻哼一声,扭过头不去看他。 “生气了?”洪臻呵呵一笑,上去搂住她的腰,“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说着就把藏在背后的小椅子拿了出来。 “一把破椅子,有什么好看的!”陈宁撇撇嘴。 洪臻真是郁闷了,刚被同学们一顿好笑,现在又被她给奚落了。 “哎呀,哎呀”洪臻捂着胸口喊着疼蹲了下去。 “怎么了你?”陈宁吓了一跳,也不跟他生气了,刚忙扶住了他。 洪臻靠在她那高挺挺软绵绵的上,一脸的苦相,竟轻轻唱起:“我的天是灰色,我的心是蓝色,触摸着你的心,竟是透明的。你的悠然自得,我却束手无策,我的心痛竟是你的快乐!”陈宁没容他唱完就一把推开了他的头,翻眼娇嗔:“去死!”这首歌的名字叫《心如刀割》,是歌神张学友的新歌,洪臻这个时候唱很明显就是在装样。 “亲亲乖老婆,不生气了吧?”洪臻被揭穿,毫不知羞地再次把脸靠上陈宁的。 “哼!”陈宁撅着嘴,“人家还在气着呢!” “不气,不气!”洪臻拿着她软软的小手拍打着自己的脸上,“你可以打我骂我蹂躏我,千万不能生气,气大伤身,别伤了孩子!” “哼!你就知道关心孩子,一点都不关心我!”陈宁的眼泡一下子红了起来,女人这个时候最是敏感了,一点点的委屈都受不得。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洪臻忙连连道歉,自己打自己嘴巴道,“呸呸,我叫你不会说话!” “好了啦!”陈宁拉住他的手,娇声道,“人家不生你气了啦!” “亲亲乖老婆真好!”洪臻脑袋埋进她那对挺拔的柔软中使劲拱了拱。 “小坏蛋,别闹了。”陈宁双手把洪臻的头从怀里托起来,看着他的眼里满是柔情。 洪臻看着她娇滴滴的玉颊,问道:“真的不生气了?” “嗯!”陈宁低头在洪臻的嘴唇上亲了一口,以表示她不再生他气了。 洪臻稍稍下蹲,抱住她日渐丰盈的腰,脸轻轻地贴在她的腹部,隔着衣服感受里面的温暖,柔声道:“以后千万不能动不动就生气,气大伤身,会对孩子的健康有很大影响的。以后要尽量控制着情绪,据说这时候你要是不开心孩子是会知道的。还有要保持精神愉快,这样生的小宝宝才会漂亮、活泼、开朗!”陈宁轻轻抚摸着洪臻的脸颊,一脸的幸福,笑容满面道:“几天不见,你倒是懂得不少了。” “呵呵。”洪臻轻轻一笑,“美云婶子给了我一本育儿经,我每天晚上回到家里没事就研究,你还别说,这段时间懂得还真不少,到时候肯定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奶爸!” “奶爸!”陈宁格格笑了起来。 洪臻嘴巴贴在陈宁的肚皮上,轻柔地说道:“儿子,妈妈笑话爸爸了,你说爸爸要不要打妈妈的大pp?”那样子仿佛正当面跟孩子聊天一样。 陈宁隔着薄薄的衣服轻柔地抚摸着自己渐渐鼓起来的肚皮,笑问道:“你怎么知道是个儿子?” “也不看看是谁下的种!”洪臻满脸都是骄傲的神色。 “啐!”陈宁轻啐道,“不学好,尽说些胡话,别教坏了孩子!” 洪臻耳朵贴在陈宁的肚皮上仔细听了听,抬起头笑道:“儿子说了,妈妈说爸爸坏话,要爸爸打妈妈的大pp!”陈宁脸色一红,娇嗔道:“儿子才没有你这么坏!”洪臻嘿嘿一笑,问道:“接下来还有课吗?” “今天一天都没课了。”陈宁摇摇头,疑惑地看着他,道:“做什么?”洪臻拿着她的小手轻轻在手面上亲了亲,道:“你还不知道咱家的门朝哪,我今天带你回去认认门好不好?” “这行吗?”陈宁面色一喜。 洪臻道:“有什么不行的,都要生孩子了,都不知道自己家的门在哪,说出去人家不笑话咱啊。” “你跟妈说了吗?”陈宁道。 “你连妈都叫了,她还有什么说的。”洪臻笑道:“放心吧,妈肯定高兴得三天三夜都睡不着觉!” “去你的!”陈宁玉面羞红,自己竟然连妈都叫了,而且还叫的那么自然,自然得连自己都没有感觉到。 “怎么样?”洪臻看着她红扑扑的娇颜,“回去吗?” “嗯!”陈宁颔首微笑,鼻孔里轻应一声。 “真好!”洪臻隔着衣服在陈宁的肚皮上亲了一口,“儿子,咱们就要回家了,开不开心啊?” “哼!”陈宁不满道:“就知道关心你儿子!” 洪臻呵呵一笑,道:“儿子啊,看妈妈坏不坏,竟然跟你吃起醋来了!” “找打!”陈宁拧了下洪臻的耳朵,娇啐道,“好你个没良心的小坏蛋,竟然离间起我们母子的感情来了!” “哈哈” “咯咯” 两个人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充满了幸福、开心、高兴、欢悦等等各种快乐的情愫。 “姐,你们在笑什么,这么高兴?”陈霞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 陈宁被妹妹看见自己跟洪臻这样亲密地在一起,心中羞赧不已,忙推开洪臻站起来,答非所问道:“你怎么过来了,还没有上课吗?”只顾着说笑了,上课铃响没响都不知道。 “就快上课了。我是过来拿作业本的。”陈霞见洪臻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大白天的亲热,也不知道关着门,让人看到了怎么办?”陈宁被妹妹说的脸颊火烫火烫的,随手把桌子上的一叠作业本递给她,催促道:“快上课了,赶紧回去发下去。” 洪臻则无所谓地呵呵一笑。陈霞见他这般态度,心中羞恼不已,恨恨地真想咬他一口,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陈宁莫名其妙地嘀咕道:“这小丫头,今天是怎么了,吃了枪药了?” 【058陈宁第一次进门】 058陈宁第一次进门 洪臻搂住她的腰轻轻抚摸,哈哈一笑道:“同学突然就成了姐夫,心里可能有点不爽吧。”陈宁看着陈霞飞快地跑出小院,心中募然一跳,眉头微微皱起,转首望着洪臻道:“这小丫头是不是喜欢上你了?”洪臻差点没被她这句话给呛着,轻轻咳了两声,干干一笑道:“这个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陈宁横了他一眼,轻啐道:“瞧你那做贼心虚的样!” “啪!”洪臻一巴掌拍在陈宁的大pp上,还使劲揉了几下略作惩罚,笑骂道:“有这样说老公坏话的吗?”陈宁被他这般轻薄,脸色再也绷不住,扑哧笑道:“你就是个小贼,偷心贼!” “来,让我看看你的心有没有被我给偷走。”洪臻嘿嘿一笑,色手就要去解她的衣服。陈宁玉颊羞红,打开他的手,轻嗔道:“别闹了。大白天的,还真想被人别人看见啊。”洪臻悻悻收回色手,舔了舔嘴唇,色笑道:“好几天没有尝到肉味了,实在有点馋了!” “不要脸!”陈宁轻啐他一口,抱紧他的腰,把头埋进洪臻的怀里。洪臻心里一荡,抱紧她,抚摸着她的大pp道:“这几天是不是很想我?”“嗯!”陈宁偎在他怀里,呼吸着他身上男人的阳刚气,心都醉了。“我也是!”洪臻抱着她轻轻地摇晃,闻着她身上越来越浓郁的乳香味,感觉心中满满的,满满的都是幸福与甜蜜。 叮铃铃 “上课了。”陈宁抬起头,眼中含着情,“我们现在就走吗?” “还早哩。”洪臻托着她的腿弯把她抱起来。 陈宁双手环住他的的脖子,笑意盈盈,明知故问道:“你要做什么?” “不是我要做什么,是我们要做什么。”洪臻抱起她朝床走去。 “门还没关!”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小别胜新婚,陈宁心里也是痒痒的。 洪臻不舍得把她放下,就这样抱着她去把门关上,并上了铁栓。 “不会还有人来吧?”光天化日的做这事,陈宁还真有点心虚。 “管他呢,大不了让他听一回墙角。”洪臻欲.火上涌,抱着陈宁直奔大床而去。 陈宁被洪臻放到床上,她今天穿着一件腰部松紧适度的碎花雪纺连衣裙,洪臻以前从来没见她穿过,肯定是为了肚子里的宝宝特意去买的。她躺在床上,裙子光滑闪烁,柔软而垂坠,使她的身体凹凸毕现,曲线优美。一头披肩的秀发似瀑布般撒落在素白的床单上。两条胳膊滑腻光洁,雪肤滑嫩,柔若无骨,宛如两段如玉的雪藕。那的高耸,两团衬托出深深的,随着呼吸微微晃动,荡漾出某种令人心醉的韵律。两条丰韵的美腿笼在衣裙里,衬托着浑圆的,更显肉感。再看她那比花还要美的脸颊,秀丽妩媚,露出醉人的模样。柳眉下一对桃花媚眼,黑漆漆,水汪汪,顾盼生辉,时不时泛出勾魂摄魄的秋波。樱唇红润,娇滴滴惹人垂涎。真个是艳丽秀美,冠绝一方。淡淡的笑容挂在脸上,快乐而幸福的模样又显高贵端庄,真就像那传说中的天上仙女降临到了人间,令人更加难以抗拒,不禁想入非非。 “老婆,你真美!”洪臻的欲.望前所未有的高涨,眼神如火,全身滚烫。 陈宁被他火热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然,羞答答地闭上眼别过头去。 “咕噜!”洪臻咽了一口口水,慢慢解开了她的裙子,细细地欣赏着她的,但见柔嫩的依然吹弹得破,白里透红似有光泽流动。高耸的ru房挺而不坠,勾勒出极为优美的动人曲线。洪臻不忍它们再受罪,大手一挥便解除了它们的束缚。两个红了眼的大白兔立刻蹦了出来。樱红的nai头如新剥鸡头,又似鲜艳夺目的红宝石。微微隆起的白嫩上镶嵌着小巧而迷人的肚脐眼儿,里面保藏着最最宝贵的宝贝。素白的棉质小裤头把柔软的花园覆盖得严严实实,只隐隐现出微微凸起的美丽轮廓。修长匀称的玉tui肌理细致,光洁,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真是老天爷的稀世杰作。 “咕噜”洪臻口水不断,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看到陈宁的了,可是每次看到都显得格外的兴奋。 “啧!”洪臻止不住心潮澎湃,弯去,俯在她的面前轻轻吻着那小巧丰腴的樱唇,轻轻嗅着她身上散发出的一股浓郁的如桂似麝的乳香,更加的陶醉了。他在那极富弹性的上轻轻抚摸着,是那么细腻柔嫩,滑不留手。当握住两座轻揉细捻时,发觉在中沁出一层细细的汗珠,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去舔食,只觉是那么香甜。 “喔”陈宁的喉咙中传出轻轻的呻吟声,身子也在微微颤抖。那一双秀眸刚才还是紧闭的,现在却闪开了一条细缝,樱唇半开,一张一阖地动着。身体也渐渐的没有了力气。 这神态、这声音、这动作,更加刺激了洪臻,使得他的欲.念猛然变得更加高涨。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占有她了! 好在,洪臻还记得她现在怀了宝宝,没有不顾一切。不过由于刺激,两tui之间的部位,已经高高地挺起了,如同三国大汉手里的丈八长矛,气势撼天! 洪臻轻轻拉下陈宁的小裤头,轻轻抬起她的双tui, 雨过天晴,陈宁满足地躺在洪臻怀里,媚眼如丝,静静地享受着美妙的余韵。洪臻抚摸着她羊脂白玉般泛着红潮的,感觉有点湿漉漉的汗迹,就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轻轻在她耳边问道:“累不累?累就睡会儿。” “嗯!”陈宁轻点颔首,沉醉的双眸的微微睁开一丝缝隙,玉手伸到他的双tui间,轻轻抚摸着一柱擎天的和尚头,悠悠一叹,带着歉意微微道:“都怪我不好,不能让你满足。”洪臻握住她的手,安慰道:“没有事,等你生完孩子再好好补偿我就是了。” 两人情话绵绵,根本就无心睡眠,小憩了个把钟头,在学生们放学之前离开了校园。 太阳很大,日头很毒,洪臻骑着车子载着陈宁专找有树荫的地方走,慢慢悠悠,三里的路骑了足有半个小时。 “这就是我家。”洪臻和陈宁在自己家的门前下了车,指着这个简陋的小院,道:“简陋些,跟你家没法比啊。” “说什么呢?”陈宁没好气地捶了他一拳,率先向小院里走去。洪臻呵呵一笑,推着车子赶忙跟了上去,刚把车子在过道里支好,耳朵里就听见陈宁喊了一声“妈!”,声音清亮,落落大方,一点都不显扭捏拘泥。 洪臻赶忙跑过去,只见陈宁站在厨房门口,而老妈刘凤英正蹲在厨房门手里拿着一把菜,抬起头吃惊地盯着陈宁看,很快面上就露出了无比欢喜的笑容。 “哎!”刘凤英赶忙应了一声,站起来就要去扯陈宁的手,却看见自己手里还拿着菜,不觉好笑,把菜朝篮子里一丢,热情地笑着道:“闺女来了啊,快到堂屋里去,外面太阳毒。”说着又冲走到陈宁身后的洪臻责怪道:“闺女要来也不提前跟妈说一声。” 洪臻嘿嘿一笑,挠了挠脑袋瓜。陈宁则上前握住刘凤英的手,轻声替洪臻说情:“妈您别怪他,是我要来的。”刘凤英看着这个美得跟天仙似的儿媳妇别提有多高兴了,竟还知道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给儿子打掩护,多么难得的人儿啊,他老人家乐得心里比吃了蜂蜜还要甜,眼角的皱纹都笑开了花,轻拍着陈宁的小手,乐呵呵地道:“闺女啊,他这孩子就这样从小办什么事都毛毛躁躁,以后你可要多担着些。” “妈,您放心吧!”陈宁瞟了一眼嘿嘿傻笑的洪臻,“以后我会帮着您看着他的!”说着还不忘冲洪臻皱了皱小鼻子。 “好好好。”刘凤英连喊了三声好,牵着陈宁的手朝堂屋里走,边走还边道,“以后妈就把他交给你了,不听话就让他跪搓衣板!” “哎!”陈宁格格笑了起来。 看着这婆媳两个聊得这么欢快,落在后面的洪臻真是既高兴又郁闷。高兴的是婆媳两个能够这么聊得来,郁闷的是以后就又要多一个人管着自己了,不过内心里面还是喜欢得跟冒了泡似的欢畅。 刘凤英看着陈宁这个比花还要美上百倍的儿媳妇,真是越看越喜欢,一直笑一直笑,差点嘴都合不上了。陈宁也没想到洪臻的老妈自己的婆婆竟这么和蔼可亲,看惯了肥皂剧中婆婆媳妇和小姑闹得不可开交的复杂,本来还有些担心,可是现在看着眼前这个笑起来很亲切的婆婆,感觉自己想的真的有点多了。 刘凤英又是翻箱又是倒柜,找出来一对层层包裹不知道被藏了多少年的闪耀着晶莹绿色的翡翠玉镯子,笑道:“妈这有一对玉镯子,是妈结婚的时候妈的奶奶给妈的礼物。现在妈把它交给你们,希望你们好好珍惜!”说完就拿出一只递给洪臻,而另一只则由她亲自给陈宁戴在手腕上。洪臻把玉镯子拿在手里看向老妈英欲言又止,刘凤英轻笑着摇了摇头把洪臻涌到嘴边的话又收了回去。 “好看吗?”陈宁冲洪臻扬了扬手臂,甜甜一笑,睫毛轻轻地颤了颤,似风中被吹乱的花瓣,纤细而如雪般的手臂上戴晶莹如水的翡翠手镯,微幽兰之芳蔼兮,步踟蹰于山隅。于是忽焉纵体,以遨以嬉。看得洪臻魂醉神迷,一时愣在当场。 刘凤英轻拍了一下儿子,把他从迷醉中拍醒,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洪臻尴尬一笑,又一次挠了挠头,握住陈宁的手,连声赞道:“好看,好看!”陈宁咯咯一笑,娇啐道:“傻样儿!” 刘凤英满心欢喜看着这一对郎情妻意的可人儿,笑呵呵地道:“好了,你们两个说话儿。妈这就去做饭。” “妈,我陪您一起。”陈宁羞赧地从洪臻的手里抽出手,恼怒地瞪了他一眼,这个小坏蛋竟没羞没躁当着老娘的面跟自己这般亲热。 “不用,我一个人就可以了。你现在有身子不方便。等生完孩子再做也不迟。”刘凤英握着她的手摇了摇,然后冲洪臻道:“闺女第一次来家里,你要好好陪着她。” 洪臻笑道:“知道了,妈!” 刘凤英满意地点了点头,呵呵笑着走了出去。 “走,到里屋去。”洪臻揽着陈宁的腰。 “干什么?”陈宁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宜喜宜嗔的神情看得洪臻心里跟猫挠似的。 洪臻推着她朝里走去,边走边道:“你就不想看看晚上睡觉的地方?” “谁说今晚要住这儿了。”陈宁玉颊羞红。 洪臻笑道:“今晚不睡,以后还能省的掉吗?” “哼!”陈宁轻啐一声,“小坏蛋!” 西间里有两张床,一张是洪臻的,一张是洪岳的,中间隔着一张书桌,正靠着后墙有两个大衣柜。 洪臻搂着陈宁坐到自己床上,咬着她的耳朵道:“等咱们结了婚以后,就要在这间屋跟我过了,你有感觉后悔吗?”陈宁躺进她怀里,幽幽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就是住在猪圈里人家也认定你了!” 洪臻轻笑道:“我就真的这么好?”陈宁扑哧一声笑道:“不是好,是坏,坏的流油!” “你喜不喜欢老公的坏?”洪臻的大手爬上了陈宁的大pp上。 “喜欢!”陈宁笑道。 “真的?”洪臻乐呵呵道,“有多喜欢?” “嗯!”陈宁点头道,“越坏越好!” “喜欢我从这里开始坏?”洪臻的手在她的gu沟里轻轻滑动。 “不要啦!”陈宁拿开洪臻作怪的手,从他怀里坐起来,轻嗔道,“被妈看见成什么样子啊!” 洪臻哈哈一笑,道:“你不是说越坏越好吗?” 陈宁白了他一眼,轻啐道:“懒得理你!”说着抬起手腕看了起来。 【059老妈的见面礼】 059老妈的见面礼 玉是中国人最喜爱的宝石,自古以来被视为吉祥之物,具有驱邪避凶的魔力。翡翠为玉中之珍宝,被东方民族所喜爱,翡翠的绿色与红色象征幸福与兴旺。人们佩戴翡翠饰物,可以防身避祸,逢凶化吉,祛病延年。赠送和佩戴翡翠饰物,预示着对爱情的忠贞。因为它具有美丽、深沉、稳重、幽玄的气质。 洪臻把陈宁另一只手腕上的水晶手链解下来,把她的这只手拢成一只小船,然后拿出老妈给他的那只翡翠镯子套到她的手上,镯子顺着手掌滑上了她的手腕,玲珑剔透,微凉沁骨。 玉镯子,有一些古典和浪漫,有几分温柔和婉转。和水晶链相比,玉镯多了温婉多了玲珑多了内敛多了微凉的质感,水晶链是时尚妩媚的美女,玉镯子便是线装诗词里的佳人,在水之湄,在河之洲,在陌上,在西窗。 翡翠玉镯淡绿温润的色泽让心情宁静而温和。陈宁把两只手臂并在一起,只见那一对翡翠玉镯浅绿色的,通身透亮,熠熠生辉,小巧而可人的模样,煞是可爱,尤其是戴在她光洁细长而又白嫩的手腕上,带出去肯定羡煞旁人。 洪臻问道:“喜欢吗?” “嗯!”陈宁重重点头,“喜欢!” “喜欢就好。”洪臻呵呵一笑,拿着她的水晶手链甩了甩,道:“我还以为你一直以来只喜欢素白的颜色。” “人家又不是色盲,怎么只会喜欢一种颜色?”陈宁双眼不离镯子,双眸中闪烁着晶莹的光芒,赞道:“好漂亮的镯子!” “漂亮是漂亮,可是也要分戴在谁的手腕上。”洪臻笑道,“要是我戴就有点暴殄天物了,还是你戴最好看!”一只翠玉镯,远从石器时代的原始粗砺,经过魏晋的狂放不拘到唐宋的绰约儒雅,再到近现代的张弛多元,盈盈款款,在皓腕间沉吟了数千年。爱玉镯的女子一定有着缜密的心绪或怜爱的情怀,才能让镯子在腕上流转出温润柔美的格调,如白云在湛蓝的空中悠游,总有一些淡泊美好让人神往。 “嗯!”陈宁轻轻颔首,认同道,“这么女人的东西确实不适合戴在你们男人的手腕上。” “那以后就都给你戴。”洪臻道。 “不行。”陈宁摇摇头,“妈都说了咱们一人一只的。” “妈说的是妈说的,我给你戴不就行了。”洪臻笑道,“我的跟你的还不都一样,反正这个家以后都会由你来持。”见处处都以自己为先,什么都紧着自己,陈宁心中着实高兴不已,但想到婆婆的和蔼可亲,又觉着心中羞愧,轻轻拍打了他一下,嗔道:“妈的话你都不听了!” 洪臻咬着她的耳朵轻轻道:“只要老婆大人开心,什么人的话都可以不听。” “骗子!”陈宁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敢把这句话大声说出来吗?” “呵呵。”洪臻干干一笑,“莫非老婆大人也无聊到让我做选择题?” 陈宁莫名其妙,不解地问道:“什么选择题?” “就是妈和你掉进水里先救谁的问题啊,你不会不知道吧?”洪臻道。 “这个我当然知道啦!”陈宁撇了撇嘴,“我当大学的时候,姐妹们经常会拿这个考验自己的男朋友。” “哦,你试过吗?”洪臻看似漫不经心却别有深意地问道。 “人家还没有机会啦!”陈宁不好意思地瞟了洪臻一眼。 “不会吧,你这样的大美人会没有人追?”洪臻嘴巴大张,能塞给鸡蛋下去。 陈宁玉颜羞涩,娇声道:“人家都不喜欢啦!” “啧!”洪臻突然狠狠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陈宁揉了一把被他亲过的地方,白了他一眼,轻嗔道:“一惊一乍的,干什么啦?” “我是高兴啊!”洪臻哈哈一笑,意气风发,感觉有种气吞天下的畅快。 “高兴个什么啊?”陈宁疑惑地看着他。 “你想想,你们整个大学多少个学院多少个班级多少个年轻有为的学生啊,可你偏偏看上了我,你说我是不是比他们还要强,还要帅,还要更厉害。想一想都让人几天几夜睡不着觉,你说我怎能不高兴?”洪臻很激动,差点没有手舞足蹈。 “切!”陈宁不屑道,“那只能说你比他们坏多了!” 洪臻哈哈道:“好也好,坏也罢,反正我只要能抱得美人归,就是比他们强!” “是,你强!”陈宁伸指点中他的眉心,笑骂道:“你就是那个打不死的小强!” “敢骂你老公,找打!”洪臻恶形恶状,一巴掌落在她的大pp上。 “小坏蛋,总打人家pp。”陈宁玉颊羞红地横了洪臻一眼。 “打是亲骂是爱嘛!”洪臻的色手揉着她越来越的,感觉手感好极了。 “那我也要打你。”陈宁扬起手作势欲打,却迟迟下不去。 洪臻握着她的手,笑道:“你下不去手!” “那我骂你。”陈宁悻悻道。 “你张开嘴!”洪臻把她抱起来坐到自己腿上,“你虽然比我大几岁,但以后我就是你男人了,而你就是我的小妻子,你要听我的,知道了吗?” “霸道!”陈宁撅起了樱红的小嘴。 “你不是就喜欢我的霸道吗?”洪臻嘿嘿一笑张嘴咬住了她的樱唇。 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互相吞咽着对方口中的津液,直到呼吸不畅。 洪臻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地赞了声:“真美!” 陈宁微微喘息着白了他一眼,轻轻擦拭了一下嘴角,嗔怪一声:“真是拿你没办法!” 说说笑笑,时间过的总是很快,如白驹过隙,稍纵即逝。 刘凤英今天很高兴,把养了三四年的老母鸡挑肥的杀了一只,特意给儿媳妇炖了一锅老母鸡汤,不但味道鲜美,而且营养丰富。 吃饭的时候,刘凤英一个劲地催陈宁多吃些。而陈宁则因为婆婆的盛情难却,吃了不少的鸡块,喝了不少的鸡汤,直到天快黑洪臻送她回去的时候还感觉肚子饱饱的。为了不使她难受,洪臻把车子骑得很慢很慢。 陈宁侧坐在车后座上,一只手搂着洪臻腰,轻轻靠在他的背上,嘴角突然一笑道:“差点就被你逃过去了!” “什么事啊?”洪臻道。 陈宁道:“你还没说妈和我掉进水里,你会先救谁。” “救你呗!”洪臻一点都没犹豫。 “你怎么能回答的这么快啊?”陈宁感觉不可思议。 “这有什么难回答的。”洪臻嗤笑一声,“老妈自己会游泳,根本不用我去救,倒是你我还不知道是不是个旱鸭子。” “你才是旱鸭子!”陈宁捶了他一下,嗔怪道:“你太狡猾了!” “原来你也会游泳啊!”洪臻呵呵一笑,“这样,我就谁都不用救了,站在上面看你们比赛游泳就好了。” “坏东西!”陈宁又擂了他一拳。 眼角闪过一道晶莹的绿意,那是陈宁手腕上的翡翠镯子在阳光下映照的光芒,洪臻回头瞟了一眼陈宁的手腕,提醒道:“你可要戴仔细了。这玩意儿可是很值钱的吆!” “值多少钱?”陈宁不大在意道。 “具体不知道,保守估计至少在两万块以上。”洪臻道。 “这么多啊!”陈宁还真被这对翡翠镯子的价值给惊了一下,原本还以为只是一对普通的首饰,即便值钱也值不几个钱,没想到值这么多,比起她的那条水晶手链贵了不知多少倍。 “那当然,这可是祖辈传下来,虽说不能算是传家宝吧,但也有些年头了。”洪臻道,“这对手镯是咱妈的奶奶在妈结婚的时候给妈的礼物。以前,咱们外祖父家是大地主,这对手镯还是妈的奶奶当年偷偷藏起来才得以保存下来的。妈是家里的长孙,老太太最疼她,就把这对手镯偷偷给了妈。妈当它们传家宝一样守了一二十年,当年最苦的时候差点揭不开锅都没舍得拿出来卖掉。有一回,我和哥哥翻腾东西把这对镯子找了出来,晶莹剔透的看着挺好就拿出来玩儿,被当时一个懂行的亲戚见到直追到家里来,一开口就是两万块。两万块,你想想,就是在现在也是个不小的数字,可是妈当时愣是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拒绝了。当时我和哥哥还不理解,总是抱怨妈妈不把这对不能吃不能穿的破烂玩意卖了好买新衣服。现在想来,真是有点可笑。” “啊!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怎么能够要!”陈宁气恼道,“你怎么不早说啊?” “这有什么,妈决定给你了就是你的了。”洪臻笑道,“妈是怕你嫁到咱们家受了委屈,毕竟咱们家跟你家相比,悬殊实在有点大。” “这我也不能要啊,这实在太贵重了。”陈宁伸手想要抹下来,“再说我嫁给你是我自愿的,是嫁给你的人又不是嫁给你的钱。” 洪臻忙阻止道:“都说了是妈的心意了。你就老实戴着吧,知道就不跟你说了。” “可是,可是” “别可是!妈是心疼你,懂吗?以后多孝顺点就行了。” “嗯!”陈宁咬牙重重点头。 【060神奇的珠子】 060神奇的珠子 到陈宁家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老远就见到丈母娘杨桂云站在大门口等着,等洪臻载着陈宁到跟前的时候,她嗔怪地瞪了两人一眼:“怎么到现在才回来?再晚就没有饭吃了!” “人家今天不想吃饭啦!”陈宁下车挎着杨桂云的胳膊。 杨桂云笑骂道:“怎么了?得狗饱了?” 陈宁把头靠在杨桂云的肩上,抚摸着小肚子呵呵笑道:“人家现在还有点涨得慌。” “吃了什么这么高兴啊?”讲杨桂云道。 “喝了婆婆做的老母鸡汤!”陈宁满脸的幸福。 “吆喝,还真是好东西啊!”杨桂云瞟了一眼洪臻,让洪臻心里麻酥酥的,真是让人恨不早生几十年。虽然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是自己的丈母娘,不该产生一些龌龊的念头,可每次看到她身体里那颗心脏总是无法保持冷静,会不受控制地猛烈跳动起来。如果非要说有罪的话,那也是老天爷的罪过,谁让他造这样一个只能用极品来形容的女人呢! 一个一眼望去无法立即看出年龄的女人,似乎是三十几岁的成熟模样,容颜却是那样的娇嫩,犹如二十许人。稍近一点,更觉其手如柔荑,颜如舜华,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浑身上下洋溢着一种如梦似幻的美感。试问,眼前有个这样极品的女人你能控制住自己的心吗? 洪臻呵呵傻笑,不管这句话是褒是贬,他都只能一笑置之。 “好漂亮的镯子啊,他给你买的?”杨桂云终于看到了陈宁手上通体翠绿的翡翠玉镯。美丽的女子对美丽的事物都心生亲近,尤其是这种晶莹剔透闪烁着魅惑人心光泽的小首饰更能俘获女人的芳心。是故在洪臻的耳朵里感觉到了丈母娘的声音软了好多。 “不是他买的,是婆婆给我的!”陈宁笑颜如花。 “不知羞,还没过门就连婆婆都叫上了!”杨桂云点了女儿一指头,看着那对对所有女人都具有神奇吸引力的翡翠玉镯子,欣慰道:“你婆婆还真是舍得,把这么好的镯子给了你,看来还真是疼你。你可要好好珍惜!” “女儿知道!”陈宁重重点头,挎着杨桂云的胳膊边往院里走边跟她小声道,“洪臻都跟我说了,这对镯子是他们的传家宝,无论生活再艰难,婆婆都没舍得把它们给卖了。听说有人曾经出到两万块钱。” “啊!这么值钱啊?!”杨桂云也被这对翡翠玉镯的价值给惊住了,虽然想到过值些钱,却没想到会值这么的多钱。看着女儿手腕上熠熠生辉的翡翠镯子,杨桂云都有点嫉妒了,心里泛酸,当年自己结婚的时候婆婆只给打了一对金耳环,不想还不是纯金的,现在都已经好久没有戴过了。 “是啊!”陈宁回头瞅了一眼跟在两人后面只知道傻笑的洪臻,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才又回头跟杨桂云说道,“都怪这个坏家伙,当时也不跟人家说清楚,要是知道这么贵重,我都不敢收下了。” “有什么不敢收的,妈的女儿比这对小玩意金贵多了!”杨桂云悻悻地回头瞪了洪臻一眼,瞪得洪臻心头直发虚,他连忙赔笑道:“妈说的是,只不过是一对首饰,怎能跟陈宁相比!”又对陈宁道:“老婆啊,以后可不能再说这样的话惹妈生气了,知道吗?”那神情那语气颇有点教训人的味道,而女儿又是一副乖宝宝点头的听话模样,让杨桂云真是既好气又好笑,看来这个三女婿还真有点小能量,至少这哄女人的功夫非比寻常。 回头这事杨桂云跟陈汉亭说起,陈汉亭也觉着讶异不已。洪臻家的底子他已经打听清楚了,虽然谈不上家徒四壁,但也不是什么家境殷实的富裕家庭,勉强算个中等家庭吧。真是想不到还要这样金贵的宝贝,看来还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正所谓财不露白,若是这对翡翠玉镯真的值这多钱,两口子还真不敢让女儿整天戴着了,这要是被哪个不长眼的三只手给盯上了,东西丢了还是小事,人要是伤到了就麻烦大了。是故,为了搞清楚这对翡翠玉镯的真正价值,陈汉亭特意到村西头请了黄老坑。 黄老坑是个绰号,真实名字叫黄玉琅,是个玉匠师傅,当年曾经是个倒买倒卖玉器的倒爷,坑骗了家乡不少人,所以人就给其冠上了这么一个外号。而黄老坑却不以为耻,依然我行我素了好多年,之后竟然混到市里一家金铺当掌柜去了,真是跌破了家乡人的眼镜。不过由此也可以看出这个黄老坑在辨别玉石方面绝对是个人物,不然单靠坑蒙拐骗也不可能有那个金铺傻到请他去做掌柜。 黄老坑年纪大了,就跟老伴回来老家来颐养天年了,当年被他骗过的乡亲们现在日子也好过,心里的那点怨气也都随着岁月的流逝而磨灭了。不过不少老人每到跟黄老坑斗嘴的时候,还是会经常提起当年的一些糗事。 洪臻见到黄老坑的时候,差一点没笑出来,这人老态龙钟面黄肌瘦,长得尖嘴猴腮,几根老鼠须,两只小眼睛,根本就不该叫黄玉琅,应该叫黄鼠狼才是。 莫说,这黄老坑还真有点本事,对鉴别玉石确实有两把刷子。 别看他的两只眼睛小,却精神异常,盯着两只翡翠镯子对着各个角度看了一会,又在手上颠了颠,就这样竟直言断定这对翡翠玉镯是出自同一块老坑玉。 玉石界所谓的老坑就是指指年代既久、素以出产量大且质精而著称的石材坑口。 黄老坑爱不释手地把玩着这对翡翠玉镯边欣赏边道:“老坑由于历代久远,形成时间长,故而所出石材从表面上看色泽温润沉浑,火气褪尽而显自然状态,这种情形犹如一件上了年份的古董,使人一望而知其年资已深。新坑石材因其形成时间较短,往往给人一种质感单薄的直觉,有的虽然色彩夺目,但细观之则感燥气厌人,华而不美。老坑的石质缜密紧重,而新坑则多松粗软嫩,稍加磕碰,极易坏损。” 陈汉亭根本就不懂什么玉,更不懂辨别老坑与新坑,他只想知道这两只翡翠玉镯究竟价值几何,见黄老坑满口都是玉石经,滔滔不绝,不由打断他催促道:“老叔,您就直接说这对镯子值多少钱吧!” “小兔崽子,一点耐性都没有,跟你老爹当年一种一种的!”黄老坑的兴致被打断,两只老鼠眼直翻。 “呵呵。我是我爹的儿子,当然要随我爹了。”陈汉亭被骂却不以为意,这黄老坑当年虽然坑骗了很多人,但独独没对陈汉亭的老爹陈耀中使过坏。黄老坑和陈耀中更是从小撒活泥巴一起长大的好兄弟,当年黄老坑坑蒙拐骗了那么多人,要不是陈耀中给他撑腰,早就不知道被人打死在哪个乱坟岗子了。而黄老坑自从去了市里头金铺做掌柜也多多少少认识了一些有头有脸的人,陈家老二陈汉梁在市里又没人什么做大官的亲戚,能从一个小小的职员做到现在的市局局长的位置,这个黄老坑可没少出力。 黄老坑摇摇头,盯着玉镯的两只小眼睛闪闪发光,啧啧称赞道:“你从哪里弄到这么一对好宝贝,这么好的东西,谈钱就有点俗了!” 陈汉亭道:“我这可不是要把它们给卖了,只是想知道到底是个什么价钱,这心里也好有个底不是!” “嗯!你说得对。”黄老坑点点头,“虽然不敢说你老叔的眼睛一定准,但老叔可以跟你打包票,这对翡翠镯子的价值绝对在这个数以上。”说着他伸出一只手,这只手手指很细很长,估计年轻的时候也是上佳的“三只手”材料,但现在已经人老色衰有点皮包骨了。 陈汉亭见他五指大张,不由脱口道:“五万块?”这个价格距离别人给洪臻家出的价格虽高了些却可以接受,做生意谁不想赚钱啊! 黄老坑看了他一眼,一脸的不屑。 “五千?”陈汉亭被他看得脸上有点发烧。 “瞧你那点出息!”黄老坑更不屑了,嘴角的老鼠须抖了抖,有点激动地道,“据你老叔我保守估计这对翡翠玉镯最低也得有这个价,不是五万,也不是五千,而是五十万!如果拿到大城里去拍卖,上百万都是可能的事情。”这老东西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只听到客厅里一阵阵倒抽冷气的丝丝声。 陈宁摸着洪臻的手紧了紧,真是一惊一乍让人虚惊一场。洪臻心中兴奋莫名,但又觉着后怕,要不是当年老妈坚持,这对翡翠镯子两万块就卖了,两万跟五十万是个什么样的差距啊!没文化真可怕,以后做什么事情还真是要三思而后行,决不能盲目。 晚饭后,和陈汉亭把喝的醉醺醺的黄老坑送回去后,洪臻正要跟陈宁上楼休息却不想又被陈汉亭叫住。 陈汉亭把洪臻带到他的卧室里,从床头柜最底下一层的紧里面掏出一个四方盒子。 “爸也有一份礼物送给你。”陈汉亭把手里的四方盒子递给洪臻,笑道,“打开来看看。” 不会也是什么值钱的宝贝吧?洪臻心里暗讨着依言接过,轻轻打开盒盖的一丝缝隙还没见到里面的东西就闻到一股跟檀香似的淡淡清香。究竟是什么东西还有香味?莫非是什么香料一类的东西,不过大老爷们的要这东西做什么啊,他的心头更加的疑惑了。 “溜溜珠?”洪臻长大了嘴巴,怎么会是小时候玩的玻璃珠。 “这不是溜溜珠!”陈汉亭笑道,“闻到它的香味了吗?” “嗯!”洪臻吸了吸鼻子,确实香味更浓了。 “再仔细看看。”陈汉亭道。 洪臻把小珠子拿起来,对着灯光一照,赫,差点没把他给吓一跳,只见晶莹的珠子真的跟玻璃珠一样,只不过在中间的部位有一团五彩氤氲,而就在洪臻盯着里面看的时候,突然好像听见一声龙吟,而脑海里也有一只张牙舞爪的怪兽朝他扑来。 “爸,这是什么啊?”洪臻赶紧闭起眼不敢看了。 “哈哈!”陈汉亭大笑起来,显得很高兴,不过听在洪臻的耳朵里总感觉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洪臻支起耳朵一直等着他笑罢,却等来了一句:“爸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 洪臻郁闷地想要拿头撞墙。 陈汉亭呵呵一笑,吊足了洪臻的口味才道:“不过,我却知道它有奇效!” “什么奇效?延年益寿还是强身健体?”洪臻兴趣又被提了起来,这么奇怪的珠子还真是个稀罕物,没准还真有什么让人大吃一惊的奇效。 “你还真会猜!”陈汉亭微一点头,又有些神秘地道,“不过这珠子最大作用是那个!” “那个?那个是哪个啊?”洪臻见他神神秘秘,真是感觉越来越好奇了。 “壮阳!”陈汉亭瞪了他一眼,这混小子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这会儿就成了榆木疙瘩了呢?还非要老丈人这么直白地跟他说个明白! “咳咳咳!”洪臻赶忙把头转向一边。 “哼!把珠子泡水喝,保准你一天到晚龙精虎猛!”陈汉亭哼了一声转身就朝屋外走去。 “爸,这么贵重的东西你怎么不留着用啊?”洪臻赶忙道:“我现在还用不到。” 陈汉亭突然顿住了脚步,没有回头轻叹了一声:“爸现在用不到了!”说着就继续朝外走去。 “现在用不到了?这是个什么意思?”洪臻挠了挠头,回头就被这颗珠子给吸引了眼神。 是夜,洪臻把珠子泡水饮下,果然如老丈人所言,一经喝下,即刻就是一柱擎天,帐篷高搭,如龙似虎,精力旺盛,那叫一个猛啊,三两下就把陈宁给收拾得软绵绵无力,酸酥不堪征伐。 【061浴室中的错抱】 061浴室中的错抱 不过现在洪臻有点后悔了! 抚摸着下面的一柱擎天,瞅瞅已经累得昏睡过去的陈宁,洪臻感到既骄傲又郁闷。拉过薄被给陈宁盖上,洪臻就悄悄起身下了床,趿拉着拖鞋走出了房间。他想去洗个冷水澡降降温,把身体里那股子火给消了。 楼道里静悄悄的,微黄的灯光柔和而温馨。 洗澡间在楼道的尽头,洪臻走到门口刚要推门进去就听见里面哗啦啦的流水声。 有人在里面?洪臻心里一跳业! 是陈霞吗?估计是! 老丈人腿脚不方便,和丈母娘睡在楼下。这二楼现在只有洪臻、陈宁和陈霞三个人。陈宁在睡觉,洪臻除外,这里面不是陈霞还能有谁。 想到陈霞,洪臻不由大骂自己愚蠢至极,有这么好的一个小美女在,还需要洗什么冷水浴降温啊! 心里一热,洪臻就想推门进去,按了一下门把,还好,没从里面锁住。轻轻推开门,洪臻悄悄走了进去。 在昏黄的灯光下,雾气蒸腾中,只见一个身材曼妙的人儿浑身上下正背对着门口扶着墙站在莲蓬之下,冰肌雪肤羊脂白玉般柔滑娇嫩,鲜花般甜美芳香。 莲蓬里潺潺的水流挥洒而下,打湿了她那一头如极品黑缎般柔软亮丽的秀发,流过那晶莹圆润的秀美香肩,流过那挺直温润的雪白玉背,继而又流过那挺翘的以及那令人血脉贲张渴望犯罪的雪白峡谷,虽然只是个背影,但比起荷兰大画家伦勃朗-凡-赖恩画笔下的浴女不知道微妙了多少倍,完美了多少倍,加之那美丽的芳草在两条修长美腿的夹缝里若隐若现间隐约透出的妖艳神秘,更是增添了无穷的魅惑,荡人心魄。 真是好一副充满无限勾魂魅力的美女沐浴图! 可惜已经被浴火烧得快要焦干的洪臻已经没有闲情逸致去欣赏了!从他通红冒火的眼神里只能看到两个字——征服! “咕噜!”狠狠咽下一大口唾液,洪臻就大步跨到女人的身后,在她还没来及反应前把她抱在怀里。 “啊!”怀里面的女人突然惊叫起来! 洪臻被她的叫声给吓了一跳,赶忙想要捂住她的嘴,却不想她突然转身,重重地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啪”地一声,清脆而响亮! “啊,大姐!”洪臻张大了嘴巴,半天都没有合住。 错了!错了!全错了! 洪臻脑子里空白一片,怔怔地望着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儿。 大姐陈婷娇羞地双手捂住胸口,一份让人无法抗拒的迷人气质从她那惊慌失措的眼神中呈现出来。体态丰盈,曲线优美,皮肤细腻白嫩,白中透红,一具粉雕玉琢般雪白晶莹美丽无瑕的玉.体完全呈现了出来。那脸庞、那眉眼、那神态,无不充满了成熟妩媚的迷人韵味,真可以说得上是风姿绰约,娇媚而多情。 一头湿漉漉如极品的黑缎般柔软亮丽的秀发披散在肩上,与冰清玉洁的相映成趣,绝美的身体被衬托得越发动人了。娇挺浑圆的雪ru,纤细绵软的柳yao,完美修长的双tui,漆黑流盈的芳草,如同天边那一轮娇娇明月,晶莹如玉,光泽动人,直看得洪臻目瞪口呆,魂不守舍。 “大姐,我”洪臻想解释,却找不出理由。 陈婷羞愧难当,扯过浴巾遮住自己美丽的胴.体,冰冷的声音沉着道:“你给我滚快点滚出去啊” “哦。”洪臻像个牵线木偶似的听话地转身欲走,不想脚下踩到一个扁长圆滑的东西突然一滑,人就一个趔趄朝地上倒去。人在摔倒的时候,都会本能的扶住身边的固定物,洪臻自然也不例外。而这个时候最能给洪臻带来最大安全的就是站在自己身边的大姐陈婷了。洪臻本能地想要去扶住陈婷的香肩却又突然愣在空中,随后就扑通一声摔倒在地,还好洪臻手里抓到了一样东西,稍稍缓解了一下倒下去的速度,摔得不大严重,只是稍微有点疼,没有受伤。 “你!”陈婷既羞又恼,指着四仰八叉摔倒在地的洪臻,半天说不出话来。 “啊!”洪臻一时也愣在当场,看了看手里扬着的浴巾,再看向没有丝毫遮挡的陈婷,感觉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还看!”陈婷被洪臻充满色.欲的火辣辣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玉颊羞红如三月里的桃花,躲过洪臻手里扬着浴巾赶忙又把自己凹凸有致的胴.体给裹了起来。 “大姐,对,对不起”洪臻咽了口口水,吞吞吐吐从地上爬起来。 “快出去吧!像什么样子!”陈婷冷然转身,不再去看洪臻。洪臻这时候也确实不像个样子,一身古铜色的肌肉虽然健美无比,可下面那条小裤头已经包不住如火的气势,小和尚赫然探出了头来。 洪臻理智地转向门口却又本能地转了回来。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等花落空折枝!既然错了,就一错到底吧! 天大的魅惑,燃烧的情火,迫使洪臻的本能战胜了理智! “大姐!”洪臻再次从后面抱住了陈婷,软滑如玉,温润如香。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陈婷没想到他这么大胆,浑身一颤,立刻挣扎起来。 “对不起大姐,请原谅我的情不自禁!”洪臻紧紧抱紧她,让她无法挣脱。 “别,洪臻不要,我们不可以!”陈婷惊怒交加,却被洪臻紧紧抱住无法挣脱,而洪臻火热的呼吸直直喷在她的后颈上更是让她心慌意乱。 “可以,可以,没有什么不可以!”洪臻粗喘着,火热的落在陈婷如天鹅湖般洁白莹玉的美丽脖颈上。 “不要,不要,我们不可以!”陈婷见挣脱无望,不由威胁道,“快放开,要不然我喊人了!” “你不怕,我更不怕!”洪臻着了魔似的不管不顾,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小年轻憋了这么多天,又没有在陈宁身上泄了火,且又喝了那劳什子珠子泡了的水,真可谓欲浪滔天,一旦爆发就如翻江倒海,如何能轻易收场。 “你!”陈婷气苦,对这么个一根筋愣头青似的家伙,挣又挣不脱,喊又不敢喊,一时之间,她真不知道该怎么是好。 “大姐,就让小弟让你爽上天吧!”洪臻手伸到她的两tui间,一把扣紧。 “啊!”陈婷最敏感之处突然遭袭,条件反射地猛然一震,整个身体顷刻间就僵硬起来,紧跟着一股酥软的电流在瞬间就遍布了全身,一下子就让她全身紧绷地肌肉都松弛了下来,手脚酸软仿佛力气全都被一下子抽光,再也凝聚不起半丝力量,软绵绵的倒在了洪臻身上。 洪臻把她转过身来,一把扯下把她那而地毫无保留全都压在了自己的胸膛上,那软绵绵如水似浆的感觉让他心头大爽,忍不住大声呼爽! 跟陈宁一样,大姐陈婷身上同样散发着清淡而迷人的女人体香。在这份静谧之中,更是显得格外。洪臻心中的欲.望更盛了,不由就张嘴啃上她那微张的樱红小嘴。 “嘤咛!”陈婷娇躯一颤,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轻吟之声。一双含嗔带怨的明眸此时亦是水汪汪一片,蕴含着淡淡的舒适和春意。如此趴在洪臻健壮的怀中,陈婷忽然有一种很温暖,很安心,很惬意的感觉。唯一让她感到不安的是,洪臻那根杀气腾腾的凶器,正肆无忌惮的抵在了她最敏感的娇嫩之花上,惹得她全身酸麻酥软,提不起力气。 熟透敏感的美人跟陈霞那种青涩的小姑娘就是没法比,只要轻轻这么一挑一逗,她就会全身酥软,较弱无力地任你予取予求了。洪臻轻易地就叩开大美人的牙关,可是舌头却只敢在贝齿外面巡寻,不敢轻易入关。洪臻一手紧紧搂着陈婷的腰际,另外一手却是顺势抚上了她那丰腴翘臀。完美的身材,细而有力的柳腰找不出半点赘肉,丰臀却又而弹性十足,手感极佳。陈婷芳心可可,一片紊乱。敏感的在洪臻的大手揉搓下,那触电的感觉如平静水面荡起的波纹,一波紧跟一波漫遍全身。 仿若不堪忍受,陈婷边迷迷糊糊的如雌兽般低沉的呻吟边扭动俏臀好似想要躲开洪臻的扰,然而洪臻另外一手却紧紧搂着她的腰,如此仅靠腰部以下的脊椎扭动,却反而更让某些人兴奋异常。有时候男女互相吸引发情,完全是没有道理可言。肾上腺素的大量分泌,使得这对偷偷摸摸的男女处于中度亢奋之中。陈婷那如象牙色般晶莹的,散发着淡淡地红润。那无意中的扭动,却反而和洪臻摩擦了起来。一种从来不曾有过的感觉,正一波一波袭着荡漾的心坎。原本为了躲避洪臻扰地扭动,此时反而下意识而主动靠上去转起圈儿来。 “呜!”陈婷那急促的呼吸声中,发出了一阵低沉而亢奋的叫声。敏感而晶莹通红的耳垂,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洪臻给含住了,那熟练的一套吻技下来,让陈婷本就较弱无力的娇躯这会儿忽而紧绷,忽而柔软。好似在冰与火之中不停地打着来回。 如坠云里雾里之间,刺激着陈婷从内心深处迸发出了最原始的,双手搂住了洪臻的脖子,主动对着他的大嘴送上了自己的红润香滑的小舌头。 胜利的曙光在望,洪臻的嘴角露出一抹淡淡而邪邪的笑容。 “啧!”洪臻伸出舌头与她点在一起。 舌尖相触之时,陈婷只觉耳中一阵轰鸣,脑子中突然一片空白,感觉浑身轻飘飘的无着力之处。唯一一丝残留的清明,让她做出了些许微弱无力抵抗后,在洪臻那霸道而炽热的吻下,迅即宣告崩溃。 洪臻贪婪的着陈婷那柔软而湿润的芳唇,充满着成性味道的幽香,直随着那销魂轻吟钻入心扉。而她那原本略显紧绷的翘臀在洪臻那一对火热卖力的大手下也很快就软化了下来,滚烫的娇躯不住瑟瑟颤抖,两颊桃色红晕直蔓延到了粉颈,原本晶莹细腻的耳垂,此时却是一片嫣红。 “嗯”陈婷抱着洪臻的头,小嘴轻声呻吟。洪臻的同时,的火气顶在了她的上,沿着深林,在那道深谷上下滑动着,随时准备着破关而入。 火热在自己羞处,她怎么会感觉不到呢?异样的感觉虽然刺激,可她还没下定决心真的做下去,手伸到下面,想阻住洪臻,但还是晚了,湿湿润滑,洪臻往前一挺小半个和尚头就已经陷了进去。 “洪臻,不可以,别忘了我是陈宁的大姐。快,快点拿出去!”她努力做着最后的挣扎,声音呜咽,好像都要哭了。可是这都什么时候了,洪臻又怎会管她这些,反正都已经进去了,难道拿出来就当没有过吗?洪臻懒得在理她的呼叫,继续埋头前进。 虽然还只是稍稍进去了一小点,可阵阵酥麻的快感,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充实,就让她招架不住,呼爹含娘的了。 “疼”牙关紧咬,很抽冷气。可是洪臻应她所求稍稍退出来一点,她的心头却立马就像有成堆的蚂蚁在爬一样,难受极了,空虚极了,她差点就忍不住,直接去把洪臻给迎接进来,可最后她还是忍住了。 “洪臻!”她轻轻地叫着洪臻的名字,伸手摸着洪臻的头发,心里有些激动,这个家伙真是长了根好宝贝,难怪三妹那么矜持的人也会败倒在它的威慑力之下,而且经受玉露滋润后,更加美的冒泡,就连二妹那么的人儿都对她艳羡不已。但感觉到洪臻顶在她身体里,痒意涌满心间,他却一直没有怎么动,不由暗恼,这坏家伙又要是什么鬼把戏,莫非是个傻子只知道跟个木桩似的塞进去却不知道自己动几下,真是个木头大棒子。 心里好一阵难受,挣扎和无奈,又有些向往,人的心里往往就是那么奇怪。给了还想多要,多要还不够,永远没有满足的时候。 “很疼吗?”洪臻强忍着冲击的欲.望,压住狂躁的欲.火,亲了亲她的小火唇。 “疼,嗯,不,还好。”她虽然已经放得很开,但依然很羞涩,贝齿轻咬,玉脸一片娇红。毕竟在这之前,她一直是一个矜持而谨守妇道的女子。一下子变化这麽大,实在有些太突然,有些接受不了。若是还让她做些更加火爆的动作恐怕打死也是做不了的。 “嗯?”洪臻有点疑惑地盯着她唯有薄汗的面颊。 “就是,我想,你,是不是,应该,动一下”陈婷羞羞地咬着如火的丹唇,水汪汪的大眼睛浮出一层薄雾,睫毛怯怯地眨动着,像极了初次偷吃禁果的小姑娘。 这种羞人的神态出现在这成熟而娇艳的大美女身上实在太迷人了,让洪臻差点没有失神,嘴角涌出股股涎水。如果不是强制压制着心里地火,怕不是现在已经不管不顾直接开疆劈土了。 咬了一下舌尖让自己稍稍清醒一下,洪臻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粗喘着道:“我怕弄伤了你。你那儿实在太小了,刚进去一点你就受不了了,若是全都弄进去还不把你下面这朵漂亮的小花苞给弄破了。我可不想为了自己一时的快乐而让你受苦,我不忍心。” “你,真好!”她没有想到洪臻刚才停下来没有动作并不是像她想的那样玩什么鬼把戏而是完完全全的为了她着想,她不仅误会了洪臻而且还骂洪臻是傻子,是个木桩,是个大棒子。不过这也是事实,洪臻确实有一根非常大的子,她没有冤枉洪臻,但这些已经让她够羞愧的了,情动之时,忍不住又主动亲上洪臻的嘴,用她那火烫的丹唇滋润着洪臻干燥的,细软的丁香主动的伸入洪臻的口中,勾引着洪臻的舌头与她的缠斗在一起,甜美的津液在两人口中溢满后几经搅混便汩汩流进两人的身体里。 “进来吧,我能忍!”陈婷在呼吸堵塞之前舍了洪臻的唇,火热的红唇划过洪臻滚热的脸颊,亲吻着洪臻的耳朵,轻喘着细声道。 “大姐!” “嗯”锋锐的牙齿狠咬着洪臻肩膀上的软肉,疼的洪臻再也忍不住痛呼出声,条件反射地直捣黄龙。 “啊——!”陈婷软弱无力地趴在洪臻怀里,泪水覆面,刚才还咬在洪臻肩膀上的满口白牙如今紧咬着有点苍白的嘴唇,紧握小拳锤击洪臻的胸膛,强忍着被撕裂的痛苦,狠狠地道:“坏东西,死家伙,你就不能温柔点,差点没疼死人家。” “不是你说的,进来吧,我能忍的嘛。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又怎么能不付出点行动呢,不然你还不说我是银样蜡枪头,外强中干,能看不能用。这样我多没面子。”洪臻像个受了冤枉的小媳妇,委屈的不得了。其实,这么一下子,不只她痛,洪臻也痛。原来是想趁着她注意力被转移,有些因紧张而僵硬的身体放松下来的时候,一枪见效,这样会大大地减少她被撕裂的痛苦。可是,真不知道那位大连襟到底是如何开发的,都三年多了,居然让自己女人的里面还跟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一样紧,难怪这么久了还没有个孩子。 “哼,小坏蛋,得了便宜还卖乖!”陈婷没好气的白了洪臻一眼。 “咳咳”洪臻被呛的不轻。 “你是不是想笑?”女人天生具有比男人更加灵敏的感觉。 “没有。”洪臻赶忙握住她的小手,免得又是一顿美女香拳,委屈道:“我哭都来不及,哪还会笑。” “你哭什么?”她有点摸不着头绪。 “你那里面太小太紧了啦。差点没把人家给夹断了,让人疼得受不了。你说人家能不想哭嘛。”痛楚过后的快感跟给一样爽,简直是美的冒泡。但这话又怎能跟她说,不然,就不只是粉拳加牙齿了,还不知道如何虐待洪臻呢。 “真的?”在这种情况下,女人的智商怕是要下降几个档次的,心里有疑惑却并不会深究。只是象征性地问一句罢了。当然,洪臻肯定不会回答的,难道要说刚才很痛现在却很爽这样愚蠢的答案吗? “当然是真的,我怎么会骗你。”洪臻毫不迟疑。 “要不你抽出来,别真的夹伤了。”只跟一个男人有过这种关系的女人,虽知道女人的下面肯定的不像洪臻说的那样,紧到能够把那话儿给夹断,不然女人生出来的孩子还不都是死婴,这点常识还是有的,但她毕竟没有生育过,不知道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情况,突然间被洪臻这么一说,她还就真的相信了。 好不容易进去的,?鬼才愿意! “没关系,这会好多了,慢慢就适应了!”洪臻才不会出来,手握住她胸前垂下的两团雪白的椒ru,轻轻揉捏,刺激着她乳腺里敏感的神经,轻笑道:“好不容易进去的,若是贸贸然就这样,刚才的疼痛岂不是白受了。” 拔,不舍的!不拔,又痛苦着!而且上面散发的热力绵绵不绝地刺激着里面的神经,搞的陈婷的身体里仿佛突然间多出了好多热锅上的蚂蚁抓挠得人心里痒痒的,即便里面还疼着却已经无关紧要了。而且上面最敏感的两团肉还被男人给霸占着,手掌的热力从肉团的顶端不断地蔓延、深入,阵阵酥麻以这里为源头散布了全身。 好舒服,好难受! 好难受,好舒服! “给我,我要。”不大一会,陈婷就意乱情迷了,猛然抱紧洪臻的脖子,扭动了腰肢,仿佛这一刻,什么伤啊痛啊,全都跑到爪哇国去了,不见了,没有了,有的只是瘙痒和解除瘙痒的。 “我来!”这种事情,男人怎能输给女人。 一时间,夜风起,珠帘飘,凤声鸣,人影摇。 “啊——” “嗷——” 一声凤鸣,一声龙吼,水融,龙凤呈祥。 洗澡间里的天地在这一刻平静下来。 【062跟你没完】 062跟你没完 浴缸里,陈婷蜷缩在洪臻宽厚的胸怀里慢慢平静下来。 “还没有变软?”女人握住了男人的东西,颇为惊讶。 捏了捏她的小脸,下巴一抬,傲然一笑,道:“你没把他喂饱,他当然不愿意休息了。” “以前也这样吗?” “当然!” “那现在怎么办?”女人微微乍了乍舌,喉咙一阵咕噜。 “办法很多,比如”咬着她的耳朵,说了好多能够解决此种状况的法子。随着各类稀奇的方法出口,她的耳根越来越红,本是春潮未退的面颊就跟在辣的太阳下暴晒了一个上午似的,比红洋布还要红,羞得她闭上眼睛,不敢再朝某个地方看。 “哦,舒服!再用点力。”她的小手越抓越紧,越紧洪臻越爽,爽的洪臻忍不住呻吟出声,叫好鼓励她继续。 “去。”没想到洪臻的鼓励反而起到反效果,她不但没有继续反而松开了,还使劲地拍了一巴掌,摇着微酸的手掌,笑骂道:“你们男人没有个好东西,就知道变着花样祸害女人。” “女人不是用来祸害的,女人是用来疼的。”握住她的玉手轻轻揉捏了几下,又将其按下去,“但是做任何事情,想得到收获就必须要有付出。如果你得到了却没有付出,你不会感到有意义。这样的得到并不会给你带来满足。就拿这男女之事来说,怎样才能让你得到满足,满意,感觉有意义,难道只是调情、抽.插、运动、射.精吗?也许有人是这样,比如有些人为了钱出卖色相或者空虚而渴望。但我敢肯定绝大多数的人,包括你我,所要得到的绝不仅仅只是这些,精神上的满足比上的满足更加的有意义,你说是吗?”话虽这样说,但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够理解,就比如她,这个今天以前还只是个矜持而恪守妇道的女人。显然,洪臻的宏篇大论对她起到想象中的冲击。她嗔怪地瞪了洪臻一眼,松开手不再给洪臻服务,没好气地说道:“所以,你们男人就为了满足精神上的那点想方设法的鼓捣出一些稀奇古怪的龌龊招数来糟蹋女人?” 有反抗才会有味道,反抗的解越厉害越刺激。但是,对自己的女人却绝对不能用强的,这样会给她的心里带来不良的影响,会影响以后的生活。慢慢来,循序渐进,总有一天,她会完全为你的敞开心扉,让你为所欲为。而且你还会发现这个过程其实也是一种精神上的享受。 “头发长,见识短。”对她的嗔怪洪臻不以为然,握着她的雪ru送到嘴边,张口衔住,很是大力地了几口,直到她身体颤抖忍不住呻吟出声,这才放开。被肆虐的部位明显的有些胀大,这也算是对她质疑自己的一点小小的惩罚。 “哼!”她娇哼一声,生气地捶了洪臻的一拳,“你这个小坏蛋,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真恶心!” “这么说,你看过?”洪臻邪邪一笑。 “你!”看着洪臻有点邪恶的笑脸,羞怒道:“你好坏,套人家的话!” “嘿嘿,不这样,我又怎么知道我的冷艳大美人也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呢!”轻揉着她有点红肿的雪球,洪臻时不时地伸出舌头舔上几口,“说说,你都看过谁的?小泽圆?武藤兰?里中亜矢子?” “不知道,不认识。”随着洪臻说出来的日本的名字越来越多,她本就春情未退更加羞涩,血气充盈,有红有白,艳丽如花,甘甜若蜜,象是百合花与红玫瑰的揉和,又似是熟透了的水密挑或苹果,令人垂涎欲滴,恨不得咬上几口。 “太美了!”来不及反表太多的感慨,就把挂着几丝涎水的大嘴凑了上去,洪臻张开大嘴狠狠地在她吹弹得破红润润的苹果般的娇颜上啃咬几口,恨不得就这样把她吞进肚里去。 秀色可餐,古人诚不欺我! “咯咯”女人发出阵阵发自内心的欢笑,直到她实在感到有些微痛的时候才不得不推开洪臻,“不要啃了,都快被你啃破相了。” “呵呵。”洪臻仰天打了一个哈哈,由衷地赞美道:“真美!” 女为悦己者喜,她心里甜蜜蜜的,表面上却不得不装出些薄怒,没好气地给了洪臻一白眼,擦抹着洪臻留在她脸上的津液,娇声啐道:“你这坏人,还真想吃人啊!” “可不是。”对着她红艳艳的嘴唇狠狠亲了一口,换上一副饥不择食的饿狼模样,舔了舔舌头,嘿嘿色笑道:“若不是实在不舍的,说不定还真把你给吃了。这样咱们两个就会合二为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永远在一起。” “好啊。我也要!”说笑间却不忘露出森森白牙,她虽然笑意盈盈,但下一刻谁也不能确定那洁白而锋利带着森森寒光的牙齿会否插进洪臻的身体里。虽然洪臻的肩头已经多次被这样洁白而锋利的牙齿光顾过,但就在这一刻,洪臻的身上却还是猛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呵呵。”洪臻仰天打了一声哈哈,温柔地抚摸着她被自己啃咬过的脸蛋,谄媚而讨好地笑道:“说笑,说笑。这么美丽的一张脸,轮廓均匀,质素纯洁,晶莹润泽,恍若凝脂,光洁白晰的中,透露出鲜嫩的红晕,简直可以横扫天下男人。如此上天最美的杰作,区区凡俗的我能够一亲芳泽就已经得天独厚谢天谢地了,又怎么舍得暴殄天物呢?” “哼!”她可能也觉着刚才说的话有点诡异有点过了,有些愧疚,却又不好意,所以只有娇哼一声,却又听洪臻把她夸得天上少有人间无双的,便再绷不住脸,嗤笑道:“算你识相!” “我当然识相了,若不然怎么能够得到你的芳心。”洪臻舔着她软软的耳垂,挺了挺,坚硬而亢奋地抵在她的肚皮上,窃窃道:“你看他还在生气,不愿意就这样低头,是不是再给他点甜头?” 说者有心,听者更有意。她又怎会不知道洪臻的心思。没好气地拍打了一下那依然不依不饶不满足的小家伙,笑骂道:“坏东西,刚才差点没把人家给弄死,人家都已经用手了,他还想怎么样?不对,应该是你还想怎么样?”最后她反应过来,不再指责小家伙,反过来把矛头指向了洪臻。 “嘻嘻。我能怎么样,还不是要你帮帮忙。”洪臻涎着脸,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就知道你没这小坏蛋安好心。”她娇媚地瞪了洪臻一眼,然后妩媚一笑,“说吧,要我怎样做?便宜你个小坏蛋了。” 洪臻知道她不会也不忍违了自己的心意,咬着她的耳朵吸了吸道:“用你的樱桃小嘴给吸两下。” “你要我用,用”这种话忒也羞人,她迟迟说不出口,满脸的娇羞,水嫩水嫩的,轻轻一捏就能溢出水来。 “来嘛,你看他那样子多可怜。”洪臻尽量让自己平静,一点也不让自己表现的急不可耐,说出来的话不掺杂半点的在里面,循循善诱着开导她,引出她大无畏的爱意,“你就当拿出你的爱心,怜悯一下他好了。” “不要。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拿话来诳人家。”她悻悻地握紧了小拳头,向洪臻示威。 “咳,好可怜的孩子啊,都没有娘疼。”洪臻抚摸着可怜地小和尚头,故意说的可怜兮兮,多多博取同情,“这孩子也真是的,长时间亢奋不得到解决,海绵体过久会导致阳.痿等” “真的?”洪臻的话还真吓到了她。 “这还能有假!”洪臻义正词严,毫不迟疑,半点思索也没有。 “为啥不早点说,你看这都硬了多长时间了。”见洪臻的模样不像开玩笑,她不由担心起来,紧握的小拳头松开了,小手伸到下面,握住其实受到冷落后已经有些变软的物事,但她却没有注意到这些,而是轻轻一握便开始上下有规律地运动着。她卖力地律动着,“这样应该不会留下后遗症了吧?” “只要能够尽快把里面的东西放出来,大概不会出多大的问题,虽多多少少有点影响,但还不至于对身体有多大危害。”洪臻握住她的手,给她加点力,让她的速度更加的快了。 “怎么样才能快点出来?是不是真的要,要用用嘴啊?”当说出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羞涩。 “当然。如果你愿意,用嘴当然会比用手快多了,毕竟嘴的形状跟那儿很像,温度也够,而且嘴里面还有一条活灵活现的舌头,轻轻舔上几口,就能让人销魂,若是再多缠几下,再来几下深喉,没几下就能让人丢盔弃甲,还有”你只要一点点,我却送给你全世界。洪臻把所知道的全都说出来,循循善诱,希望能够给没有任何经验的她多提供点资料作参考。 “你很有经验嘛,是不是经常让我妹给你口”最后一个字她没好意思说出来,但谁都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正所谓言多必失,听她这语气,以及她手上略微停顿的动作,洪臻知道她对洪臻说的话产生了怀疑。 “嘿嘿。这些都是书上看来的。”洪臻干笑一声,掩饰过自己的窘迫,然后不等她张嘴便催她道:“快点吧,如果还不放出来,就危险了。” “哼。危言耸听,相信你才怪。”想用人家的小嘴做梦吧,可她却没有停下手,反而更加快速地起来。 嗷——! 连连几声闷哼,终于在忍无可忍的时候爆发了,满满地涂了她一手,喷了她一肚皮。 洪臻爽的不想动,她也累的不想动。 就这样躺在浴缸里,半天,两个人才回神过来。 “终于消停了!”抬眼看了一眼洪臻的,然后伸手到空中,对着白炽的日光灯,陈婷看着手掌上湿黏黏的白色胶体,有些不愤地道:“真脏!这玩意真的能吃吗?” “怎么会脏?当然能吃了。天然纯净无污染,甘之如饴。还具有美容养颜的功效呢。不信,你尝尝。”时不时地诱惑,不停地刺激,不间断地给她灌输一些这类的知识。拳打百遍,其义自现。时间是消磨一个人耐性的最好武器。只要坚持不懈,到了一定的时间,她不想接受恐怕也由不得自己了。只怕到时候,你就是说很脏不能吃,吃了会死人,她也肯定忍不住好奇去品尝一下下。 猫为什么会死?就是因为好奇啊! “真的?你不会骗我?”她好奇地看着洪臻,然后就在洪臻张口的时候,却突然狡黠一笑,“你这小坏蛋张嘴就知道骗人。没有半句真话。人家才不会相信你。” “不信就算了。”洪臻笑了笑,“其实我说的句句属实,有证可考,有据可查,绝无半点虚假。” “想骗我上当。没门。”她娇哼一声,不再跟洪臻胡搅蛮缠,转而嘟着嘴说道:“人家好累要睡觉了。可是人家没力气”刚说到这她就停住了,似笑非笑,双目眨眨,娇媚地看着洪臻。洪臻盯着她的美丽双眸也是眨也不眨,看谁瞪的持久。 “小坏蛋!”陈婷最终先败下阵来。 “呵呵!”洪臻荡然一笑,抚摸着她光洁的臀瓣儿,“你睡哪个房间,我抱你进去。” “你不会是又想使什么坏吧?”陈婷咬着嘴唇。 “都已经这样了,还能使什么坏?”洪臻捏着她前面的紫葡萄轻轻捻玩,“对了,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这小坏蛋就知道搂着三妹睡觉,怎么会知道人家什么时候来的!”陈婷微酸地道。 “闻着一股子醋味。”洪臻嗅了嗅鼻子,荡笑道,“要不咱们三个一起睡?” “无耻!”陈婷轻轻捶他一拳,哼了一声道,“你刚才说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来的,那你刚才相抱的又是谁?” “呃?”洪臻没想到她的思维竟一下子跳到这里,顿时张口结舌,面红耳赤。 “哼!你能不能别这么色!”陈婷冷哼一声,青葱玉指狠狠点在洪臻眉心上,“我可警告你啊,要是小妹有个三长两短,我可跟你没完!” “没完就没完!”洪臻干干一笑,抱起她就出了浴缸,“最好咱们能纠缠在一起一辈子,不,永远纠缠在一起,没完没了!” 【063被发现了】 063被发现了 陈婷看洪臻抱着她就朝问口走,不由搂紧他的脖子惊道:“你要干什么?” “在这玩不得势,我们去你房间继续接着玩。” “不行!这个样子不行!”陈婷急道,“被人看见怎么办?” “现在都什么时间了,除了咱们,大家都在睡觉。”洪臻托着她的肥-,重重顶了几下。 “喔”陈婷咬牙强忍,爬尽量克制,不让自己心神错乱,还是不放心道,“你先看一下,先看一下外面,有,有没有人。” “也好。”洪臻点点头,轻轻把门打开一条缝。两人探头朝外一看,楼道里静悄悄什么人也没有。 “我说怎么样,没有人吧。”洪臻笑道。 陈婷见外面果然没有人,轻轻吁了一口气,却忍不住横了洪臻一眼,没好气地道:“狂人一个!” “你懂什么,这叫刺激!”洪臻又重重顶了几下作为对她无知的惩罚。 “小没良心的,要顶死人啊?”陈婷娇娇呻吟。 洪臻嘿嘿一笑,就这样吟猿抱树似的边干边朝外走去。 陈婷从来没用过这样的爱爱方式,感觉既新奇又刺激,正想闭上眼睛好好享受一番的时候,却发现洪臻竟没有在自己的房间门口停下来,而是越过自己的房间径直走到了隔壁,三妹陈宁的房间门口。她心里不由一惊,双绷直紧紧夹住了洪臻的腰,急促道:“你要干什么?” “别担心。”洪臻笑了笑,安慰道,“我只是想看一下陈宁有没有醒。”说话间,洪臻轻轻推门朝里看去。 “你这小坏蛋,怎么老做这吓死人不偿命的事?”陈婷牙根直痒痒,恨不能咬他几口。 看陈宁盖着薄被睡得正香甜,洪臻又把门轻轻带上,这才折回身朝陈婷的房间走去。 洪臻折回身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突然扫到地上一长串晶莹的小光点,不禁赞道:“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果然不是乱盖的。”陈婷被洪臻连连几下重击轰得晕晕乎乎,听他这般说,便顺口道:“什么意思?” “你看这地上,好看吗?”洪臻吃吃笑着侧转身指着地板上的小光点给她看。 “咦!”陈婷讶异出声,仔细看过后却不由羞涩万分,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那光点不是别物,正是由两人处滴下来的。 “小坏蛋,就知道笑话人家,再这样人家就不让你干了!”陈婷找不到地缝,只有恼羞成怒了。 “好,好,不笑,不笑。”洪臻边讨饶边腾出一只手去开门。 “咔嚓。” “咔嚓!” 两个开门声,一小一大,几乎是在同时响了起来。 “啊,你们!” 洪臻抱着陈婷蓦然回首,就见对面的房间门口,陈霞正站在那里,张大嘴巴吃惊地看着他们两个。 一时间三人都傻了眼。 “小妹!”陈婷这一回真是羞愧死了,恨不能自己敲开一个地缝钻进去。 陈霞看着平时最温柔最疼爱自己的大姐此刻却赤.身裸.体yin荡无比的样子,还有洪臻这个不但夺走了她的芳心还吃了她的珠的坏蛋,心里突然一酸,眼圈就红了起来。为了不让对面的那个坏蛋看到自己的眼泪,她猛然转过身朝屋里走去。 陈婷这时候已经泪流满面,傻傻地看着转身而走的妹妹,心里乱糟糟,脑子乱哄哄。而洪臻,看着转身而去的陈霞一脸哀莫的样子,他的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胆大包天的想法。 就在陈霞关上门的一刹那,洪臻下定了决心,伸手阻住了那扇就要关上的门。 “你想干什么?” “你想干什么?” 洪臻异常的举动不由惊住了两姐妹,几乎是异口同声。 “反正都是早晚的事,与其迟来,还不如早到!”洪臻嘴角突然勾起一丝邪异微笑,也不管两姐妹是否反对,就这样抱着大姐陈婷夺门而入了小妹陈霞的闺房。 “你这坏人,出去,出去!”陈霞泪花儿滚在眼眶里,推着洪臻想把他给推出去。有些事情既然开始做了就不容有失。洪臻赶忙扣上门,伸把搂住陈霞,在她耳边沉声道:“小声点,你想被你三姐和爸妈听到吗?”这句话还真有效,一针见血,陈霞顿时就不出声了,可眼泪再也止不住流出了眼眶。 “洪臻,求你别这样好吗?”陈婷泪眼汪汪,看着洪臻和被洪臻紧紧搂住的小妹,心中真不是滋味。 “木已成舟,你以为还能挽回吗?”洪臻抱起二女走向了陈霞的床。 “她还小,你不能对她这样啊!”陈婷挣扎着要从洪臻身上下来。不知道是不是这样更加刺激了洪臻这个小坏蛋,他那下面仿佛突然间又增大了一圈,涨得她又酸又酥,三动两动竟然把自己给弄没有力气了。 洪臻顶着她就像是把她用枪挑起来似的,两巴掌重重地拍在她的肥-上,斥责道:“再不老实就让你给我吹喇叭。”男人雄威一展,陈婷立刻就乖乖老实了起来,当然了,这个其实还是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多少力气用来挣扎了。 “扑哧!”满脸泪水的陈霞这个时候却突然笑了出来。大姐这么大个人了居然还被打pp,实在让人忍俊不禁,再加上想起洪臻这个坏蛋逼着自己给他吹喇叭的样子,真是羞气交加,可笑无奈。 “又哭又笑,眼里淌猫!”洪臻笑她道。 “讨厌!”陈霞银牙紧咬贝齿,止住了笑声,气恼地举着小拳头朝他眼上捶去。 洪臻忙一低头,陈霞的小拳头擂在了他的额头上,虽然不是很疼,但还是苦着脸骂道:“臭丫头,下这么重的手,想谋杀亲夫啊!” “你这害人精,我不但要杀了你,还要抽你的筋,扒你的皮,喝你的血,吃你的肉!”陈霞泪流满面却笑颜如花,一时玩得兴起,小拳头如雨点般直朝洪臻脸上招呼,还好有陈婷这个挡箭牌半夹在中间,使得陈霞挥起小拳头来根本就使不上劲。 陈婷看着两人这般跟似的打情骂俏,不由暗问自己刚才是不是有点瞎心了。 “臭丫头,我跟你没完,等一下还让你吹喇叭!”为了避免明天早晨起来无法见人,洪臻把脸藏进了陈婷的两个大中间那深深沟里。 “有种别藏起来!”陈霞恨恨道。 “who怕who!”洪臻嘴上一点都不示弱,这时候他已经抱着她们两个走到陈霞的床前,跟着一个虎扑,三个人就滚到床上。这样一来,陈霞的一只胳膊就被陈婷压在了身下,而洪臻这时候两只手也都腾了出来,一下子就占了上风,更有抓咪龙爪手一出,陈霞就只有乖乖求饶的份了。 因为是在夜间,陈霞连凶罩都没有戴,只在上身穿着一件小背心,洪臻只是轻轻向上一拉,两个傲人的椒就跳了出来。 “真的好美!”洪臻一手揉捏大姐成熟的雪,一手把玩着小妹青涩稚嫩的椒,心里别提有多快慰了! “洪臻,别这样,你怎么可以这样啊!”陈婷与小妹共躺在一张床上被人亵玩,心中始终有道坎不好过。 “都这个时候了,还废话个啥!”洪臻一只手揉捏着她雪白的球,舌头则招呼到另一团球之上那颗既可爱又的葡萄上,而下面也开始起起落落。 “啊”陈婷上下三点全都遭到重击,爽得她除了哇哇直叫还是哇哇直叫,哪里还有心思去想该与不该的问题。 陈霞耳朵里听着大姐的吟声浪语,胸前两只椒又被洪臻给来回把玩不亦乐乎,几乎就在顷刻间感觉就上来了,柔嫩的娇颜浮起一层胭脂般的红晕,快乐的呻吟声渐渐从她的口鼻中发了出来。 两女的呻吟喊叫此起彼伏,犹如远处荷塘里的夏蛙鸣声歌唱,不甘示弱,听在洪臻的耳朵里实在是舒服极了,兴奋极了! 洪臻还从来没经验过这样的事,真是鸡动啊! 洪臻架起陈婷的双+,对玉面羞红陈霞道:“好好跟你姐学着点!” “呸!”陈霞玉颊潮红,轻啐洪臻一口,这会儿终于有机会把胳膊从大姐的身体下抽出来,却没有趁着这个当儿下床逃跑,而是揉着微酸的胳膊欣赏起两人的活.春.宫来。 一声凤鸣之后,洪臻把面团似的陈婷放到一边,伸手把搂住了边上的陈霞。 “给你机会,你都没有逃跑,我就当你是默认了!”洪臻伸手去扯她的小背心。陈霞微微闭起双眼,玉颊跟燃烧的晚霞一样霞光满面,乖乖地躺靠在洪臻怀里任他为所yu为。 洪臻先是扯掉了她的小背心,跟着就把她的碎花裙裤连同里面的小裤头一起给扯了下来。做完这些,洪臻再一次吻住她那充满魅惑的小嘴。她已经不再是第一次那样根本不知道如何做了,虽然动作依然生涩,但不得不承认她有了很大的进步。她轻微的抵抗渐渐减弱,舌头被强烈吸引、着,渐渐变成了深吻。 洪臻贪恋着陈霞口中的黏膜,逗弄着柔软的舌头,连甘甜的唾液都尽情吸取。她双手挽住洪臻的脖子,伸出泛着兰花香味的丁香任洪臻吸允。 洪臻津津有味地吸允着陈霞舌上的香津,舌头绞缠一起,直到她无法呼吸时才不得不分开。她粗喘着,面颊红润如血,眼睛似睁未睁,身体软绵绵的仿若无骨。此等秀色岂能不让人想着吞下。 洪臻的嘴唇如雨点般轻柔地落在陈霞的玉肌雪肤上,手也在她的两座小山上捏弄。 红润的光泽刺激着洪臻的眼球,淡雅的芳香刺激着洪臻的嗅觉。望如焚心的烈火烧得他不能自已。 洪臻埋首在陈霞胸前那雪白的沟壑里,深深呼吸着那醉人的芳香。她的玉颊如焚烧的火焰通红而泛着光芒,时张时闭的双眸荡漾层层涟漪,樱红的小嘴轻喘着呼出娇脆的诱惑。 生命之火尽情的燃烧,情如气球在膨胀。洪臻开始不满足于这眼前的景色,寻幽探秘的心越来越火热,大手缓缓下滑,一不小心就滑到陈霞的双+间。正陷入迷失中的她,下面的敏感猛然受到刺激,神经自然的发出反应,身体绷直,激凌凌打了个寒颤,玉颊如落霞蔽天春意盎然,美目流盼如含有露水的芳草流泻出水一样的柔情,樱红的小嘴更是发出娇人的脆鸣,如鸾凤轻吟,让人魂为之销。 洪臻的手感觉一阵温热如潮湿,原来陈婷竟在情不自禁中搞潮了。她晕生双颊,说不出的动人。如山搞挺,雪白的嫩滑如脂、细腻芳香,象花一样微呈红潮,散发出醉人的诱惑。 我要占有她! 这是洪臻心底的呐喊。 洪臻的眼神是火热的,呼吸是火热的,手掌也是火热的,心更是火热火热的。 陈霞双手互抱,嫩白的小手把遮掩了白兔的眼睛。两条白玉般修长美丽的双+紧夹着蜷缩在胸前。她如砧板上的羔羊,那羞怯怯喜中带忧的模样儿刹那间勾住了洪臻的眼球。 饥渴促使洪臻俯体,沿着她的美+一点一点往上亲吻。那唇如火焰一样火烫,如咖啡一样温柔,如雨点一样密急,每次触碰,都会让她情不自禁的颤抖。如同寻幽探胜的游客在群山间寻寻觅觅,最终在她殷红的耳朵边停止了脚步。 “霞儿,我会让你很快乐!”洪臻轻咬着她柔滑的耳垂,舌头轻轻舔动。 皓齿轻咬朱唇,巧目嫣然,秋波流盼,含羞的水草轻轻眨动,充满了与蛊惑。洪臻轻轻伏体靠在她背上,嘴唇轻轻落在她的肩膀上。她洁白圆润的肩膀如露出水面的藕瓣,清新而淡雅。洪臻伏下头,鼻子埋进她的滑腻的肩窝里,迷醉地呼吸着只有少女才特有的清新而淡雅的幽香。手沿着她香滑的滑落在她秀挺的俏上。她的、圆滑、细腻、白净而富有弹力。 洪臻的手好烫,肆意地揉捏着她的峰,有力的五指完全陷入,或轻或重,仿佛是在品味她美的肉感和弹性。 陈霞又喜又羞,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就有一种触电的感觉,少女豆蔻的心里第一次有了春意,为他失神而慌乱小鹿乱撞。这是她平生的第一次爱上的人儿,第一次也将是最后一次。为了表达她对他的绵绵爱恋,她献上了她人生的第一次亲吻。初吻献给了她爱的男人,当男人的舌头温柔地舔过嘴唇的时候,她的心里有着无比的甜蜜。此刻这个男人的手再一次把她剥光,这一次完全的了,而且他的手还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她的,浑圆光滑的-瓣被轻抚、被缓揉、被重捏、一下下来回揉搓,坏坏的手指在股.沟里轻轻划挠着竟一步一步地朝她的里移动。 眼见着自己即将会从女孩成为女人,陈霞的背脊上不由地产生出一股极度紧张的感觉。她羞红的玉脸上,更加的泛起了一片绯红。 火气膨胀的好难受,急需发泄。 “啊!” 女人的初啼仿若黄莺出谷,婉转而悠扬地轻唱。 轻摇渐进的循序式进攻,柔情蜜意的春天般抚慰,经过洪臻这个相较之下也算的上是半个情场搞手的不懈的努力,终于使陈霞渐渐从痛楚中解脱出来,让她感受到了爱爱的美好。她的呻吟宛若歌唱,如ru燕初啼,如黄莺出谷,歌声婉转而悠扬。 见她苦尽甘来,乐在其中,洪臻强忍的情在这一刻引爆。顾不得柔情蜜意,顾不得怜香惜玉,进攻的幅度与速度立刻提搞了数倍。这一刻,洪臻只知道狠狠的尽情发泄,别的什么都不顾了。不一会,陈霞人生的第一次搞潮就来临了,把洪臻夹得紧紧的,人一动也不会动了。 洪臻翻过身,让她骑在身上。双手伸到后面,一上一下分抚她的玉背与粉。嘴也不闲着,面部、颈部与凶部,这三处都属于它的领地。过了好一会,陈霞才渐渐从搞潮中回过神,睁眼瞧着他,眼里尽是柔与情蜜意,当然还有初为女人的羞涩。 洪臻吻吻她,微微一笑:“美不美?”陈霞羞得不敢看他,闭上眼睛,颔首埋进他的怀里,嘴角含春带笑。 这迷人的娇态,这可餐的秀色,让人实在忍不住想逗她。我洪臻故意动了动依然傲挺如铁的,再次问道:“美不美嘛?”她玉脸涨红,贝齿轻咬嘴唇,纤纤玉指使劲捏着洪臻那可怜的小狠狠拽起。 “哦!”洪臻轻轻吟喔一声,疼痛中带着几分舒爽。 “咯咯”不知道何时恢复过来的陈婷正杏眼圆睁,一副好奇宝宝似的观看着洪臻和小妹的爱爱之战,此刻见洪臻受窘,竟放荡地笑了起来。 “笑,等会看你们还笑的出来。”洪臻双手落在陈霞的粉上,用力抓紧她的两片丰。 真是次次到底,绝不腿软,陈霞舒服地大叫起来。 接下来便是一阵,有如夏日炎炎突来的风雨,带给人愉悦,让人无比的清爽! 当最后千军万马奔涌而出时,陈霞被烫得失神而泣,紧闭双眼,泪水在眼角慢慢流下。洪臻也爽得痛快淋漓,长吁一口气,抬眼间,只见一双勾人魂魄的眼眸正望着他,眉眼如丝含春带俏,迷离而充满诱惑。 “宝贝儿,你先休息一会,待姐夫去把笑话咱们的大姐给喂饱了再来抱着你。”洪臻亲了亲陈霞的鼻子,微微一笑从她身上爬起来。 陈婷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在小妹面前的浪荡模样,羞得捂住脸不敢看她。洪臻嘿嘿一笑,过去把她翻个底朝上。 “嗯哼!”一声闷哼从喉底发出。 陈婷的娇躯白得欺霜戏雪,触摸之处滑如皮缎,腻白似玉,嫩得像是能捏出水来。欣赏了这么久的活春.宫,她已是情.yu动,花雨流沥,猛被填满,身心荡漾,遂柳腰款摆,狠摩力荡,渴求消除体内奇痒。 当下再无言语,洪臻双手撑扶雪-,腰部加足了马力。陈婷深感酥麻爽快,于是在欢乐的伴奏声中活蹦乱跳,尽情驰骋。 终于无力奋战了,在一次搞抬雪-迎接洪臻的冲撞时,陈婷突然一声大叫,大弯曲,弓身向上,同一瞬间,热潮涌现,只见开始抽挛,一下两下三下,再一次到达了搞潮。 洪臻压在她身上,感受着征服的快感。 “大姐,小弟柑的你爽吗?”洪臻叠罗汉似的趴在陈婷光滑如玉的脊背上,呼呼粗喘。 “你压得人家喘不过气来,先下来好吗?”陈婷娇喘不定,满面红潮像是燃烧的晚霞,被洪臻压在身下,雪白晶莹的无暇泛着红晕,软绵绵跟一个面团似的娇弱无力,连动一根手指的心都没有。看她这个样子,洪臻也心生不忍,双手按在床上支撑起身体。 “喔!”陈婷一声轻吟。 “好家伙,这回还真多!”洪臻又惊又喜,想不到喝过珠子泡过的水,自己不但比以前神勇非常,就连出的货都比以前既多又稠。找来纸巾帮她清理干净,洪臻又把自己下面终于知道休息的给擦了一下,湿淋淋的着实有点不爽利。 “美不美?”洪臻躺到陈婷身边,把她俯卧着的身体翻过来,搂进自己怀里。 “嗯!”陈婷侧躺在洪臻怀里,玉颊潮红,眼神朦胧,迷迷茫茫。 洪臻搂着她腰的手在她光洁的玉背上轻轻抚摸,嘿嘿笑道:“嗯是什么意思?” “嗯就是嗯啦!”陈婷玉面羞赧。 “还想不想再嗯啦啊?”洪臻大手攀上她肥硕的雪。陈婷怕他又要使坏,忙按住他的手,求饶道:“不要啦!人家不行啦!” “好啦,看你怪可怜的,今晚就饶了你!”既然她已经不堪征伐,洪臻也不勉强,且他已经得到了满足,体内的火毒已经随着猛烈的泄洪而泄出,心里清清爽爽跟吃了人参果似的,也就不为己甚了。 陈婷娇声啐道:“小坏蛋!” “累了没?”洪臻笑道。 “嗯!”陈婷点点头,连着玩了半夜,不但试了好几种招式,还搞潮了好几次,不累才怪。 “累就睡吧。”洪臻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 “你呢?”陈婷看着他,眼中闪烁着希翼。 洪臻看了一眼窗外,笑道:“我陪你们睡。” “真的?”陈婷喜道,虽然知道这不大现实,不过听他这么说,心中还是不免喜悦万分。 “当然是真的。”洪臻又把已经趴在边上睡着了的陈霞揽过来搂在怀里,轻轻拍了拍陈婷的玉背,笑道,“快睡吧!” “嗯!”陈婷抱紧他的腰,面带微笑地闭上了双眼。 洪臻左拥右抱,好不香艳,真个是享尽齐人之福,不由让人慨叹: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 如兰的呼吸渐渐坡来,许是真的困极了,不大一会,陈婷就进入了睡眠状态,睡梦中嘴角依然带着喜悦的微笑。洪臻不一直等到她真的睡实在了才悄然脱离她的臂弯,离开两女,偷偷回到熟睡的陈宁身边。 一觉香甜睡到天大老亮,洪臻才在陈宁的催促下起了床。 【064三姐妹】 064三姐妹 吃早饭的时候,陈汉亭问洪臻道:“洪臻,今天你忙吗?”洪臻放下碗筷道:“爸,我这两天都没活,有什么事吗?” 陈汉亭笑了笑:“能不能帮爸一个忙?”洪臻赶忙道:“这瞧您说的,一个女婿半个儿,我都叫您爸了,您还跟我见外啊。爸您有事尽管吩咐就是!” “好!”陈汉亭很满意洪臻的表现,呵呵一笑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这不是麦子快熟了嘛,你小姨家还剩了十多袋去年的陈麦,昨天回来跟我说,你小姨想把这些陈麦都给卖掉,你要是不忙就去帮一下。”小姨杨桂珍的丈夫黄云磬死于车祸,陈汉亭心里一直有个疙瘩,一直觉得对不起小姨,这三年多来没少照顾她们家,可是他的腿脚不方便,想要做成一些事情还需假别人之手。 “这个没话说!”洪臻答应得很快,“爸,您放心吧,这事就交给我了。不就是十多袋粮食嘛,扛我也给她扛集上去了。” “你就吹吧!”陈霞咬着筷士子,白了一眼洪臻,不屑道,“看你那小胳膊小腿没三两劲的样,能扛得动一袋粮食吗?”“看不起人是吧?”洪臻伸手把袖子拉起来,拳头一握,肱二头肌就高高地鼓了起来,“看见了没?这就是实力!” “且!”陈霞撇撇嘴。 杨桂云瞪了一眼小女儿,嗔怪道:“丫头,怎么跟你姐夫说话你?”小丫头扁扁嘴,不服气地冲洪臻道:“我才不叫他姐夫哩!”一双星眸暗含幽怨,宜嗔宜喜的娇俏小模样不由让洪臻想起了昨夜给她开包时的无边香艳来,一时色迷心窍,竟为小丫头说起话来,只听他哈哈一笑,献媚道:“不叫姐夫就不叫姐夫,咱们两个是老同学,又是这样的关系,要是只叫姐夫感觉不够亲,你以后干脆直接叫我哥得了。叫哥感觉比较姐夫亲多了,爸妈你们说是不是?” “嗯,妈也觉得挺合适。”杨桂云点头冲陈霞笑道,“你一直不是想要个哥哥嘛,这下子不就有了。”然后又冲陈汉亭道:“你说是吧?”陈汉亭点点头,两人相视一笑,不过笑容中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两夫妻为了生个儿子,躲躲藏藏连生了七个女儿,虽然个个都是如花似玉美若天仙,可两口子这心里始终都憋着一口气。尤其是陈汉亭这么个一辈子把脸面看得比什么都重的人却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内心之憋屈可想而知。虽然说一个女婿半个儿,可七个女婿也顶不了一个儿啊!儿子终究是人家的儿子! 洪臻见老丈人和丈母娘都点了头,心中乐不可支,冲陈霞哈哈一笑,道:“叫声哥来听听!” “去你的!”陈霞没好气地啐了他一口,抱着杨桂云的胳膊撒娇,“妈,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啊,人家才不叫他哥哩!” “不叫哥,又不叫姐夫,你想叫什么?”陈宁眼神有点异样地盯着小丫头。 陈霞接触到三姐陈宁的眼神,心中发虚,小心肝不由自主地突突跳了起来,本就红扑扑的小脸蛋这下子比涂了胭脂还要艳丽动人,低眉顺眼嗫嚅道:“人家什么都不想叫。” 陈婷端着饭碗,左看看陈霞,右看看洪臻,昨夜的一幕幕旖旎春景就立刻全都浮现在了眼前,面红心跳,眉眼含春,一句话也没说又埋头对付起她碗中的大米饭来。 见小儿女们又要斗起嘴来,陈汉亭便催促道:“好了好了。都赶快吃饭,吃罢饭。该上学的上学,该做事的做事。” 众人见大家长发话了,便不再说话,埋头吃起饭来。 “听说大城市里现在一个星期都星期两天了。周六周日两天假,咱们这小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达到那种程度?” 吃过早饭,洪臻推车出门送陈宁去学校。今天虽然是个星期六,陈宁还是要去学校上课。虽然洪臻现在已经处在半退学的状态中,不需要再按部就班地踏踩学校的大门,可还是对星期六还要上学颇有微词。 “真是咸吃萝卜淡心!话说这事儿现在还与你有关吗?”陈霞推着自己的爱车跟在后面出了大门。 “谁说没有关系的,你姐和你不都是要去学校的吗?”洪臻笑了笑,回头朝门里看了一眼,见陈宁还没有出来,就靠近陈霞小声道,“怎么样?下面还疼吗?能骑车子吗?” “还不都是你害的!”陈霞幽怨地横了他一眼,扁扁嘴道,“人家下面都肿了,能不疼吗?”遂又酸溜溜地道:“你就知道欺负人,一点都不关心人家,就知道关心姐姐。哼,气死你了!”说罢,推着车子朝前走去,可能是步子迈的大了,牵扯到下面的伤痛,身体明显有点不自然起来,同时洪臻的耳朵中也闻到一丝倒抽冷气的吸溜声。 “别急着走!”洪臻快步跟上她,一把攥住她的车座子,“等一会,我载你去学校。” “不要你管!”陈霞倔强地使劲一挣,却没挣掉洪臻的手,不由撅起了小嘴。 “我弄的,我不管谁管?”洪臻又回头瞟了一眼,见陈宁还没出来,伸手就握住了她的小手,轻轻揉了揉,柔声道,“乖啦,听话!” “人家为什么要听你的话?”陈霞被他既霸道又不失温柔的话语打动,心里阵阵酥麻,不由想起了昨晚这个男人给自己带来的疼痛和快乐,玉颊泛红,羞赧地低下头去。 “废话!”洪臻拿起她的小手低头在上面飞快地亲了一下,“你是我的女人,当然要听我的了!” 陈霞的身体一颤,就乖乖地老实了听话了,静静地站在那里不声不吭。 嗒嗒嗒 洪臻听到皮鞋跟子敲打水泥地面的声音,赶忙松开了陈霞的小手,回头冲正走进过道的陈宁道:“怎么这么久啊?” “怎么?”陈宁笑道,“这么一会就等急了? “怎么会?”洪臻哈哈一笑,努了努嘴道,“陈霞今天有点不舒服,怕是骑不了车子了。” “小妹你怎么了?”陈宁盯着陈霞关切道,“严重吗?要不要看医生?” “没,没多大事。”陈霞瞅了一眼洪臻,恼他不会说话。 “怎么了?”陈宁上下打量着她,摸了摸她的额头,又捂在自己的额头上,对比一下点头嗯道,“是有点热!要不跟妈说一声,让她带你去医院看看。”说着就要朝院里喊。 “三姐,别!”陈霞连忙拦住了她,小嘴靠近她的耳朵背着洪臻小声地嘀咕了几句,就见陈宁脸色稍霁,还不断频频点头。洪臻隐隐听到好像是关于女人每个月都有的那一件事,不由暗道这小丫头反应还真快。 “自己多注意一些!”陈宁嘱咐陈霞,伸手握住她手里的车把,轻轻一笑,柔声道,“给我吧,让你哥载你。” “嗯!”陈霞娇羞不已,乖乖地松开了手。 “好了,过来吧。”洪臻迈腿上了车子。 陈霞抬头看了一眼三姐,心中顿感惭愧万分,自己不单只骗了她还背着她偷了她的男人,实在是该死。 陈宁见她捏着衣角揉了揉去的忸怩模样,不由觉得好笑道,“我们的小公主,这会怎么了,竟然知道害羞了。” 陈宁笑得越开心,陈霞心中就越不好受,头低得更低了。 “好了,赶紧坐上去吧,再耽搁就要晚了。”陈宁笑了笑,轻轻推了推陈霞,然后就蹬起车子迈了上去。 “好了,你姐都走了,快上来吧!”洪臻笑着催促道。 “都是你害的!”陈霞见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两只大眼睛红彤彤的,眼见着就要流泪了。 “乖,都怪我,都怪我!”洪臻哄劝道,“别哭啊,要是被爸妈看见怎么办?” “你不是有能耐,天不怕地不怕吗?”陈霞轻哼一声,气恼地在洪臻腰上使劲捏了一把,然后踮起脚尖坐到了车子的后座上。 “嗯!”洪臻闷哼一声,咬牙坚持着没让自己叫出来,“坐好了,要走了!” 陈霞侧坐在后座上,刚使劲捏了洪臻一把,这会儿心中又不忍起来,揉着被自己捏的地方,歉疚道:“疼吗?” “你说呢?”洪臻没好气地道。 “怎么没听见你叫,看来还是不疼!”陈霞轻笑着给他揉了起来。 “没听说过此时无声胜有声吗?”洪臻笑道。 “那我是不是要说别有幽愁暗恨生了?”陈霞嗔道。 “咱们两个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洪臻道。 “去你的心有灵犀,那你跟我三姐是什么?和我大姐又是什么?”陈霞不忿道,“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坏这么色呢?我和我三姐还不够,你还把我大姐给拉了进来,你说你到底想怎么办?” “我这不是也没有办法嘛!”洪臻不无感叹道,“谁叫我那方面能力过强,感情又太过丰富呢?再说了缘分这东西很邪乎,来了你挡都挡不住。远的不说,就说昨天晚上吧。我在你姐身上没得到满足,下面硬的跟铁棍似的,就想到洗个澡降降火,可是谁知道到洗澡间一看竟然发现有人在洗澡,本来我还以为是你,就没考虑那么多,谁想抱住了以后才知道是你大姐,可是箭都已经在弦上了,我控制不住了啊!” “借口,借口,统统都是借口,你就是个大色狼,大yin贼!”陈霞捂着耳朵道。 “你这样说也不无不可。”洪臻呵呵一笑,荡然道,“人活着为了啥,还不就是吃喝拉撒睡。想要吃好喝好拉好撒好睡好,就要有才有钱有权和有女人。女人是什么,女人不就是色嘛。男人的另外一半是女人。男儿本色,男儿好色,男人喜欢美丽的女人,没有一个男人不想把看上眼的女人拉进自己的被窝,这有什么不对吗?” “狡辩!”陈霞咬着嘴唇道,“你这是万恶的封建思想残余,还竟然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真是不知羞耻为何物!” “你知道羞耻为何物吗?”洪臻笑道,“话说某人昨晚上你可是很爽的!” “去死吧你!打死你,打死你”陈霞说不出过她便恼羞成怒,小拳头如雨点般落在洪臻背上,不过却跟挠痒痒似的一点威力都没有。 洪臻呵呵一笑,也只有摇头轻叹,暗自默念“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了。 【065灶台间】 065灶台间 洪臻送二女到学校后又回到老丈人家,没有见到老丈人和丈母娘,只见到大姐陈婷一个人在厨房里洗刷锅碗。 粉底小红花的连衣裙包裹着玲珑浮凸曼妙,那的tun部一分为二,每一瓣都圆溜顺滑,显得格外;更有那裙子也掩盖不了的两条修长美tui;黑黑的长发披肩,象是一道瀑布,每一次扭动都能引动千丝万缕的婀娜多姿;长发下那时不时露出那迷人的耳蜗,两颊的绯红,还有那嘴角微微的唇动,每一个动作都那么充满着的味道,那么令人魂动!看着她那曼妙的身段随着洗刷轻轻摇摆,如杨柳清风,似风摆荷叶,婀娜多姿,尤其是那多汁的肥tun在裙子下面不停地颤动,令洪臻不由就想起昨夜销魂缠绵的旖旎,心里顿时泛起阵阵火热。 洪臻不由自主地走上去,伸把从后面抱住了她那窈窕的腰肢。陈婷正在仔细洗刷碗筷,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突然被人抱个满怀,身体条件反射地募然一僵,激灵灵一个寒颤,差一点没有惊叫出口,扭头一看,见洪臻正一脸坏笑地看着自己,僵硬的身体顿时就软了下来,红着脸啐道:“大白天的,你这是做什么,还不赶紧松开,要是被人看见多不好!”话未完眼神就飘走了,四下环顾,直到没看见有人才轻吐了一口气。 “现在就咱们两个人,时间宝贵,管他是白天还是夜晚。”洪臻轻轻一笑,非但没有听她的话松开,反而抱得更紧了,整个身体都靠了上去,下面正在苏醒的火气隔着衣服紧贴在她那两片丰腴的tun瓣间,吸收着元气,急速膨胀,而他的两只大手更是攀上她的两大凶器,爱不释手地揉捏起来。 感觉整个身子像被电了一下旧似的,陈婷忍不住轻叫出声。洪臻轻笑着把手从衣领中钻了进去,把两只熟奶从罩杯中解放出来,捏着如头轻轻捻了两下。 “舒服吗?”洪臻亲着她滑腻如玉的脖颈,呼吸渐粗。 “小坏蛋!”陈婷被洪臻前后夹击弄得心慌慌热燥难当,带着刷锅水的青葱玉指没好气地点在他的额头上,娇喘轻嗔。 “大姐,你真美!” 陈婷没吭声,咯咯的笑了几声,伸出手在洪臻的裤裆里抓了一把。洪臻感觉到浑身一麻,倒吸了一口气,感觉浑身舒坦啊! 来而不往非礼也,洪臻就把两个蜜奶抓在手中,把整个手心含得满满的,没有一点空隙。 “啊!”陈婷终于受不了刺激叫了一声。 洪臻最受不了女人的嗲叫了,越听越来劲,手不停的在她上摇着,好像成了他手中的遥控杆,来来回回的换着方向,身也越来越硬,硬起的刚好填在她那肥大深遂的沟里!。 洪臻手脚不停,手抓着,下面顶着她用力地弄着。陈婷被三弄两弄,顿时被弄上瘾了,猛一用力,两个人变成了面对面。 洪臻看着陈婷,只见她头发微乱,眼神迷离,小嘴半张,一副想要的动人模样!这时洪臻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堵住了她的嘴,深深吸了起来,口中的清香甘甜,绵连不滞,滑滑的舌头就像一个幽灵般到处乱跑,他在里面追着,偶尔碰到那硬硬的牙齿,被轻轻的咬着 此时洪臻的手已经钻进了陈婷的衣服里面,暖暖的身子,滑滑的像是个瓷娃娃,不过比起瓷娃娃来那可有味道多了。他的手轻轻滑过她的,陈婷的肚皮跟着陷下去又升起来,浑身发颤,最后手指碰到奶山上,她猛吸了一口气,嘴里不由自主发出了声音。 洪臻用牙齿一颗颗地咬开裙子前襟的衣扣,轻轻拨开衣襟,火热的唇就沿着她的颈开始往下亲,因为怕被别人撞见,所以他没打算脱光她的衣服。奶罩被推开在一边,陈婷这时把素凶挺得高高的,傲人的长辈高高在上。洪臻的吻一下子滑到了长辈的头上,用力吸了起来。 “啊”陈婷大叫着,再也忍不住了呻吟出来。 洪臻心想这里可能是她的敏感区,便使出浑身解数耐心地在上面玩了起来,亲、拉、拽、扯一连串的动作之后,陈婷整个身子都承受不住,腾出了一只手朝自己的下面抠去。 洪臻一看前奏差不多了,便把她的裙摆提了起来,顿时露出那两条玉一样的白tui,修长的tui跟玉石一样晶莹透亮,那完美的大tui曲线一直伸到小红裤衩里戛然而止。 鼓鼓囊囊,跟个小馒头似的,尤其是那小红裤衩鲜艳如血跟要斗牛似的刺激着洪臻的心神。他不由分说,用力一扯,单只“喳拉”一声,小红裤衩竟然被他给扯烂了,眼前赫然出现了一团黑黝黝的,粗粗黑黑的,打着卷组成一个倒三角形。别看陈婷看上去文静,但看着这毛的数量与密度,可判定此女的欲求指数绝对不次于任何人。 昨晚被迷了心窍,只顾着嘿咻,今天可是要瞧个仔细,辩个明白。 黑黑的一大片,密布大峡谷。 挑!还真是多! 看来这里被刺激不少回啊!要不然不会这么茂盛,如果不是大姐夫的缘故,可能就是大姐她不时就所造成的。 管他去,洪臻此时也想不了那么多了,蹲轻轻的趴了上去,用鼻子在上面顶了一下。陈婷明显已经进入了状态,用手拼命地把洪臻的头给按了上去。 洪臻最喜欢女人这样沉迷于爱中了,越是这样他的心里越高兴,当然更有成就感。他用鼻子继续蹭着,偶尔用手抠一下,在四周抓抓,无论陈婷怎么引导他就是不进去,洪臻这时明显的看到那里面不时的一闭一合,流出晶莹剔透的液汁,看样子已经被弄得了。 洪臻这时候也受不了了,站起来褪掉被高高顶起如帐篷似的裤子,拎起来沾了沾液汁,一个海底捞月就整个进了陈婷的身体里 “轻点、轻点。”陈婷被弄得如醉云端,口中说得含糊不清。 洪臻这时正在兴头上,哪里肯放过,非把她弄得投降不可,越想越来劲,使劲用力地捅着,任凭她怎么叫都不停。陈婷这时再也矜持不住,什么都顾不得了,大声着,或许是兴奋,或许是疼痛,更甚者是爽到了天边。洪臻怕她的声音越叫越大声,被人听到,只喘着堵住了她的嘴,但时不时地还是会有声音从四片唇瓣的缝隙间逃了出来。 洪臻是越听越来劲,拼了老命似地卖尽力气,一点都不给陈婷喘息的机会。 陈婷两只大长辈上下甩动着,就像是两个充满水的被甩出去又急速的返回来的样子,两个鲜艳的紫葡萄在甩动的过程屮已分不清是什么颜色,变成了一条不规则的紫色条带 把她的身体翻过来,洪臻让她趴伏在锅台上,开始从后面进攻。顷刻间,密集而激烈的撞击声就响了起来。 “啊”陈婷虽然咬着嘴唇,但还是止不住叫出声来。 啪一阵紧锣密鼓的肉搏之中,陡然响起两声尖叫。 “啊!” “啊!” 两个人同时达到了。洪臻用尽全身的力量与她结合在一起,终于出来。陈婷尖叫连连,洪臻整个身子压在她身后,这时他明显的感觉到她不停的着,紧绷绷的夹得他都有点疼了。 陈婷的叫声也终于停了,扭头望着身上的洪臻,在他汗津津的头上摸了摸,充满霞光的娇颜回眸一笑,说道:“还不起来?” 洪臻粗粗喘了两口,抱着她的腰把她扶了起来,但下面还舍不得出来,满足地笑道:“真不舍得啊!” “美得你!”陈婷玉面含春,羞涩说道:“小坏蛋,就知道自己舒服,一点都不在意人家的感受,哼,还不快出来。”说话间肥硕摇摆,把洪臻塞在她身体里面的东西给退了出来。但听啵的一声,就像开啤酒瓶似的响,只见一股子稀饭似的白色琼浆溢了出来,随着地心引力拉成丝线滴落下来。 “是不是有点疼?”洪臻既是关心又有点不好意思。 “哼!”陈婷轻哼一声,撅起红艳艳的小嘴娇嗔道:“你还知道人家关心人家啊?” 洪臻把她转过来正对着自己抱着,心疼道:“怎么会不关心?就是一时情不自禁没有控制住。”陈婷点了他一指头,翻眼没好气地道:“坏东西,跟个牛犊子似的,就知道横冲直撞,弄得人家那里面火辣辣的跟浇了层辣椒油一样!” “大姐,大姐,您别气,下回再干我注意!”洪臻轻轻调笑着低头含住了她的,轻轻的吸着,他知道这事后的工作还是要做好的,不然啊,女人会感觉被冷漠。果然,被他这么一亲,陈婷高兴极了,在洪臻的耳朵上搔着痒,啐道:“就知道你这小坏蛋不会轻易放过人家。” “大姐这么美,是个男人都想把你给上了。”洪臻边吸边笑道。 “你这小坏蛋说的倒是好听,就怕过了时候,失去了新鲜感就把人家给抛之脑后了。”陈婷抚摸着洪臻的脸庞幽幽道。 “不会,不会,绝对不会!”洪臻连连保证道,“大姐的身体这么,小弟怎么会舍得?” “谅你也不敢!”陈婷捏着洪臻的耳朵使大劲拧了一圈,突然亮出雪亮的银牙一下子咬住了洪臻的脖子,恨恨道,“你要是胆敢把我给忘了,我就把你身上的肉给一块一块地咬下来。” 脖颈生疼,洪臻被吓了一跳,还好陈婷只是吓唬了他一下,并没有使劲咬下去。 “不敢,不敢!”洪臻连声求饶,好不容易才脱离虎口,心中暗道女人还都是属老虎的,动不动就咬人。 “真是个败家子!”陈婷拿着被洪臻撕扯烂的小红裤衩,就这样当着洪臻的面叉开tui擦拭起来,末了还不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洪臻干干一笑,接过来又把自己下面清理干净。 陈婷整理好衣裳道:“还有,小妹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洪臻被问得一愣,抬起头看着她。 “怎么?”陈婷杏眼一瞪,一副大姐大的气势油然而生,“小妹可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你现在就把她的身体给破了,让她以后还怎么嫁人?” “她是我的女人,除了我她谁也不能嫁!”洪臻霸气十足,语气沉重道。 陈婷横了他一眼,手指着他气道:“你就不怕爸妈活刮了你?” “我怕,我非常怕!”洪臻把裤子提上,握住她的手一拉就把她拉进怀里,捏着她滑嫩的下巴轻笑道,“所以,就要大姐你多多帮助小弟了,你不会看着你的小情郎生生被爸妈给活刮了吧?” “活该!”陈婷没好气道,“谁让你管不住裤裆里的那根东西。” “你看看你们家这些个姐妹长得跟仙女似的。”洪臻抚摸着她如玉潮红的粉颊,叹道,“我一凡夫俗子,又怎能禁得住你们家这么多仙女的诱.惑?” “啐!”陈婷心中暖羞,轻声啐道:“自己一身毛,愣说别人是妖怪。做错了事,不从自己身上找毛病,怪这个怪那个,真是混账透顶!” “你敢骂我,小心我打你。”洪臻觍着脸笑道。 “你敢!”陈婷娇嗔道。 洪臻嘿嘿一笑,正欲伸出禄山之爪,这时外面响起了拐杖拄地的敲击声。 “别闹了,爸回来了。”陈婷赶忙推开他,转过身装模作样地去洗碗。 洪臻忙把破烂烂湿漉漉脏兮兮的小红裤衩塞进裤兜里,打开旁边的水龙头就着水池洗起脸来。 “爸,你回来了。妈呢?”洪臻边擦着脸便迎了出去。 “给你姨帮忙着装袋子,你回来的正好,等会过去帮着装车。”陈汉亭拄着拐杖一拐一瘸地走进了院。 “哎,我这就过去。”洪臻便把擦脸的毛巾搭在外面的晾衣服的绳子上边应道。 “等我,我也过去。”陈婷把碗筷洗刷一毕,甩着两手的水走了出来。 “好,你们都去吧。我一会要去趟毛六家,就不过去了。”陈汉亭道。 “爸,去六叔家做什么?”陈婷边擦手边问道。 “你毛六叔的儿子说了一门亲,今天下花红。”陈汉亭边说边朝屋里走去。 “那我们现在就过去了。”陈婷道。 “去吧!”陈汉亭挥了挥手。 陈婷对洪臻使了个眼色,两人就一前一后出了院门。 “你怎么来了?”杨桂珍见到洪臻突然出现真是又惊又喜。 【066姨侄间的暧昧】 066姨侄间的暧昧 “听说小姨您卖粮食,就过来看能不能帮上忙。”洪臻看着杨桂珍那比以前看起来更加光彩照人的惊讶表情,脑海里不由自主地迸出那天两人在厕所中狭路相逢的情景,心中顿时一阵火热,若然不是大姐陈婷就在旁边,他肯定要把这个火辣的小娘们抱在怀里蹂躏一番不可。 “那感情好。姨正愁着没人帮忙呢!”杨桂珍如花的容颜笑得很甜,朱漆似的两点星眸闪烁着晶莹的光泽,轻描淡写地扫过洪臻与陈婷,那眼神有种说不出的暧昧,让刚偷过腥的两人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洪臻哈哈一笑,拍着道:“以后只要有这种力气活,您尽管吩咐就是。我这个人,别的事情不敢讲,个把力气还是有的。” “那可真要谢谢你了。咱农村人,这家里没有个男劳力,就跟没有了主心骨一样,姨以后可就指望你了。”杨桂珍笑得很开心,看着洪臻的两只大眼睛里都快流出水来了。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杨桂珍现在这个年纪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对男人本就极为的渴求,尤其是她这种寡居多年再度获得男人宠爱的女人,想要得到男人宠幸的那种感觉就更加的疯狂了,简直是如髓附骨,渴望无限。最近这段时间,她几乎夜夜做,梦里的人初始还依稀有丈夫的影子,渐渐就淡了,很快就被一个感觉更加高大魁梧又年轻英俊的人给代替了。这个能够把自己的丈夫取而代之的人不用说肯定就是她的第二个男人,也是她的外甥女婿,也就是现在站在她面前的这个小男人。真想扑进他的怀里让他使坏一番,可是身旁有个“大灯泡”实在太明显。 “绝对没二话!”洪臻把自便己结实的胸膛拍的梆梆响,信誓旦旦。 这时,陈婷见两人说了半天话都没见到母亲杨桂云,不由问道:“小姨,我妈不是过来了吗?她人呢?” “哦。”杨桂珍跟洪臻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跟两个小打情骂俏似的,这种感觉很让她着迷,食髓知味,却突然被没有看出两人奸情的陈婷给打断,虽然心中很不舍,但又不能表现的太明显,遂强力克制着心中的那股子冲动,道:“今天陈雨跟人见面,刚才过来,非要拉着过去给她长长眼。我这不刚要过去瞅瞅,你们就过来。” “陈雨这才多大啊就急着说婆家了,谁给说的啊?”陈婷有些惊讶,毕竟在她心目中,陈雨这个小姑娘比自己的小妹陈霞也就大了一岁,听说去年连中考都没去考试,就一直在家呆着。 “这事你还不知道啊?”杨桂珍瞄了洪臻一眼,轻轻一笑,红艳艳的贴近陈婷的耳畔,细声道:“陈雨这孩子上学的时候跟班里一个同学好了,不想竟然怀孕了,之所以上中考都没去考试,就是因为这事。” “那孩子呢?”陈婷更加的吃惊了,想不到现在的小孩子真是太令人不可思议了。 “当然是打掉了!”杨桂珍窃笑一声,道:“你桂花婶子要强了一辈子,脸面看得比命都重,刚知道这事的时候,差点没有一口气上不来给憋死。说起来,你这桂花婶子还真是够决断,二话没说就带着闺女到县医院把孩子给打掉了。” 陈婷心中嘘叹不已,自己是想怀怀不上,人家是不想怀却偏偏怀上了。 “你桂花婶子现在是到处求爷爷告奶奶给闺女找婆家,今天托这个明天托那个,见面的没有两桌也有一桌半了,可陈雨那丫头就是不吐口,硬没有一个看上的。” “不会是还想着那个人吧?” “那肯定是的。” “那个人现在在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人家考上高中,去县城上学了,以后肯定有个好的前程。城里那花花世界,人家还会记不记得她都难说。” “真可怜!希望这次能见到一个让她满意的。” “可不是” 洪臻见两人嘀咕个没完,就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一个人坐在那儿细调慢饮。 杨桂珍偷眼瞟了他一眼,见他这般随意,心中更是感觉如饮了醇酒一般,甘之如饴。 洪臻噙了一片茶叶在嘴里,淡淡的苦味中蕴藏着浓浓的甘甜,看着眼前这对正在说着女人之间悄悄话的两个女人,心中亦如喝了醇酒一样,甘之如饴。 眼前的这对妙人儿,年龄大约相差了二十岁,却跟他都有了之亲,如今坐在一起,尤其是两人之间的这种亲戚关系,每每想起都会让他心中渴望无限,脑子里如放电影似的出现许多声色并茂的精彩画面,不知不觉间,下面就顶起了高高的帐篷。 不知何时,杨桂珍和陈婷这对姨侄停下了她们的悄悄话,不知是说到了什么让人脸红的话或是看到了什么让人脸红的东西,两个人如玉的脸庞全都跟晨曦的朝霞般红了起来。两张小脸儿贴在一起,就像两个熟透了的红苹果,让人有种吃到口中吞下肚中的冲动。 洪臻仿佛看到了这对姨侄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美妙前景,下面硬得如钢似铁,感觉茶水中的热量直接是从上到下直接汇聚到了那里,火辣辣热得发烫。 反正这两个女人都见识过了自己的本钱,也没有必要藏着掖着了,洪臻就干脆让自己的小老兄自然伸展身体。 空气中的温度似乎一下子提高了十多度,室内的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三人之间色授魂与,感觉暧昧异常。 正当洪臻洪臻幻想着能否将这对姨侄一同拿下,与自己大被同眠的时候,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响了起来。 暧昧的气氛顿时被打破,三人各自深深吐了一口气。迎着踢踏着凉鞋走进院子里的岳母杨桂云,洪臻忙翘起二郎腿遮掩住自己的丑态。 陈霞迎上去亲昵地抱住母亲的胳膊,问道:“妈,怎么样?那男孩子长得怎么样?” “人长的倒是不错,就是不大爱说话。”杨桂云笑道。 杨桂珍轻笑着应和道:“不爱说话好啊,这说明人家老实,是个稳重的人,比起某些整天就知道口花花骗女孩子,等到心被偷走了,身子也得到了,就把人家女孩子给甩了的人强多了!”说话间,一双秀目还不忘瞟一眼正在朝嘴里灌茶的洪臻,那意有所指的幽怨模样差点没让洪臻刚喝下的一口茶给呛出来。 【067白日宣车震】 067白日宣车震 正所谓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有三个既漂亮又别有风情的女人陪着,洪臻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充满了力量,平时要两只手才能搬动的粮食袋,现在一个都给夹走了。一仓粮食只花费不到一个小时就见了底。 洪臻把粮食都装到车上,载着杨桂珍出了院门。封闭车厢里只能容下两个座位,洪臻坐在司机位开着车,杨桂珍就坐在他的旁边,一双秀目从上了车就一直盯着洪臻看,都不带眨眼睛的。 “我脸上有花吗?”总是被别人拿眼睛给盯着,即便这个盯着你的人跟你的关系非同一般,也会有种很不自在的感觉。 “没有花。”杨桂珍嘴角带着笑。 “没有花,你看个什么劲?难”洪臻道。 “没有花,却有字。”杨桂珍道。 “我脸上写了什么字?我怎么不知道?”洪臻笑道。 “这两个字很明显,可你掩藏的很好,一般人根本看不到。”杨桂珍忍着笑。 洪臻一手掌着方向,一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笑道:“我还真就奇了怪了,你说我脸上写字,我脸上写了什么字?” “色.狼!”杨桂珍扑哧一声笑出声。 “挑,这都能被你看出来。看来你对我还是非常了解的嘛。要不要再加深一下了解啊?”洪臻厚着脸皮哈哈一笑,斜眼别有意味地瞟了她一下,只见她香腮红润光泽,跟抹了一层薄薄的胭脂似的,双眸水汪汪晶晶亮,清晰地倒映着自己棱角分明的脸庞,那一颦一笑的神情像极了情窦初开的少女,心中不由生起一阵火气。 “了解你个头!”杨桂珍被调.戏,心中轻轻一颤,含羞带嗔地轻轻拍了他一下,双眸中浮上了一层水雾。 “我有两个头,你了解的是那个啊?”那娇娇小模样让洪臻体内的火越聚越多。 “小坏蛋!”杨桂珍脆声娇啐,眼神晶晶亮,闪烁着如玉的光泽,显露出某种动人的渴望。 “哦,原来你了解的是小头啊。”洪臻轻笑调侃。与女人打情骂俏实在是一件很有益身心的事情。 “去你的小头!”杨桂珍的小手摸向洪臻的腰间软肉,一双妙目溢满春意,瞄向了他的根,那里已经战意昂扬。 “想了?”洪臻嘴角含笑。 “想了!”杨桂珍满面红霞,眼神直直地盯着那里,迸射出极度的渴望。 “想了。自己还不主动点。”这个成熟又娇小玲珑的女人此时此刻表现出来的女人味实在有够迷人,使得洪臻有点难以克制,身体里越来越足的火气已经彻底把他给填满了,就像一个被气体填充到最大的空气球,已经到达的临界点,随时都有可能。 “可是”杨桂珍虽然已经经历了很多,但像这种在光天化日之下人来人往的交通要道上奔驰的车厢里做那种事,还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心中虽然很渴望,但理智却又告诉她不可以,一时间心中矛盾重重。 “什么可是不可是的,心中怎么想的就怎么做。”洪臻循循善诱地,“小心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吆。” “坏人,就知道人家,你可知道人家这段时间是怎么过的吗?”杨桂珍表情幽怨,像极了处身深闺的怨妇。 “是不是每天晚上都做啊?”洪臻心中窃喜,淡淡的虚荣浮上心头。能让一个美丽的小寡妇对自己夜夜思念,实在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招惹了人家,又把人家丢在一边不理不睬,恨死你了!”杨桂珍摸到洪臻腰间的手使劲掐了一把,掐得他雪雪呼痛,连连倒吸凉气。 “我现在可不是送上门来了嘛。”洪臻讨饶。小怨妇发起怨来非比寻常,估计那腰间倒霉的软肉上面肯定留下了深深的指甲印。 “瞧你那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杨桂珍浅浅一笑,秀目翻白,不轻不重地横了他一眼。 洪臻被她那小女人的模样给刺激得浑身酥麻,双目充火,感觉视线都有些模糊了,赶忙一脚踩下,把车停在了路边。 “干嘛停下来?”杨桂珍嘴角挂笑,眸中含情,嘴里却是一副不知所以然的语气。 “有泡憋不住了。”洪臻见她装模作样的模样心中就想逗逗她,遂嘿嘿一笑拉开了裤子前面的拉链。 “撒怎么不下车去撒?”杨桂珍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动作。 “这泡有点特别,撒到外面有点可惜。”拉链拉开后,洪臻接着解裤带。 “小坏蛋,就知道说混帐话。”杨桂珍羞赧万分,心中跟揣了个小兔子似的,七上八下,扑通扑通乱跳。想不到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小坏蛋还真敢光天化日之下在人来人往的大道上做那羞人的事。 “混不混帐,等一下你就知道了。”洪臻挪动了下p股,把长裤连同里面的小内内一起扯到膝盖处,那的r棍已经跟旗杆似的高高举起了。那个头,那气势,刺激得杨桂珍这个春风二度的女人眼中喷火,粗重的呼吸声一下子就提了上去。 “你我”杨桂珍目眩神迷,心底压抑着的冲动一下子失却了羁绊,如脱缰的野马一样冲上心头,瞬间就堵住了心窍,你你我我,结结巴巴,口吃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来吧,小娘子!”洪臻一把拉过杨桂珍,把她蝶首按了下去,“这一刻,世界都是属于你的了!” 杨桂珍惊呼一声,跟着樱红的小口就被严实地堵住了。 脱离了束缚的羁绊,谁知刚出狼窝又进了虎。一种被包容被温暖的感觉浮上心头,大脑皮层里生出一阵阵又酸又爽的酥麻,刺激得某人是深吸气,紧咬牙,才没有刚刚拉开阵势就交了枪火。 待这股子初始的刺激过去,洪臻又打着了火,开着车继续前进。车外人来人往,车内激情,一点都看不出有何异常。这种感觉既刺激又浪漫,真的很爽。 【068野地里的酣畅】 068野地里的酣畅 之前,洪臻刚刚跟大姐陈婷做过那事,那东西上面虽然擦拭了一下,但没经过水洗,肯定不会太干净,上面的某种味道还是非常浓的。不过,这时候的杨桂珍已经有点意乱情迷了,能不能感觉到都不知道,即便能够感觉到,已经被顶到嗓子眼的她估计也没有时间反对了。 杨桂珍的小嘴很温暖,让洪臻感觉很舒服,而她的口技也越来越熟练,比上一次在厕所里遇见时不知道强盛了多少倍,尤其那条越来越灵活多变的嫩舌,更是让洪臻有种触电的感觉,几次都差点让他黯然了。 杨桂珍玩得越来越起劲,洪臻也越来越舒服,不过,路虽长却终归有尽头。车速虽然已经放到最慢,到镇上的时候也只不过花了半个钟头的时间。这么短的时间里能够做的显然不多,是以两人都没有尽兴,杨桂珍更是有种心急火燎的空虚感,虽然两条腿紧紧地夹着,腿根处还是打湿了一大片,不只里面水淋淋的,就连p股下面的座垫都被水给浸湿了。 “到地方了。”洪臻看着正趴着身子卖力的女人,心中虽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还是不得不提醒她,毕竟现在已经到了目的地,且满大街都是人,保不齐就会有哪个好奇鬼朝车窗里瞅上一眼。 杨桂珍低头看着那自己手口好并用使劲了浑身解数也没有战胜的彪悍对手,心中虽很不甘心,却也不是个不明白事理的人,跟吃冰棍似的狠命地雪了一口一下心中的郁闷,才擦了擦嘴角,挺身坐起时还不忘地横一眼这个不肯屈服的坏东西以及这个拥有这个坏东西的人,那风情万种的狐媚模样让正欣赏着她媚态的男人浑身阵阵酥麻,跟受到了电击一样,只见那没有倒在美人嘴下小兄弟竟阴沟里翻了船,一把没有克制住,一股浓郁的白浆喷薄而出。 “咯咯咯”车厢里响起了女人畅快的轻笑。 卖了粮食收了钱,两个心中充满了火的人火急火燎地开着车冲出了人满为患的集镇,也没有回家去,直接开到了一个尚算隐蔽的河湾树林里,就不可遏止地拉开了战幕。 两个饥不择食的人互相扒拉着对方身上的衣服,本来就没有几件衣服在身上,只是三下两下,就已经清洁溜溜了。 洪臻高高举起杨桂珍的那两条的粉腿,也没有多做前戏,这个时候已经根本没有必要做这些了,直接就挥动丈八蛇矛直挑了黄龙 车震虽然很刺激,不过车厢里毕竟空间太狭窄,很多妙招都施展不开,于是乎,两人从狭小的车厢战到辽阔的天地里,田埂、河畔、树丛、到处都有两人留下的痕迹。 最后又回到了车里,关上车门,两条肉臭紧地抱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洪臻抚慰她汗淋淋的慵懒不想动的身子,轻轻含着她柔软的耳垂,道:“饱了没?” 杨桂珍红霞照面,被问得羞闭了双眼。见她如此这般模样,洪臻不觉心中好笑,刚才还跟个驰骋疆场的巾帼女杰,不知道有多么的主动,这会儿竟又知道害羞了。 “真是个能魅惑人的小妖精!”摸着她一身雪滑又散发着迷人香味的,洪臻的心中赞叹不已。 就这样温存了好一会,不觉间风云再起,那深深埋进她身体里的软蛇好似遇见了风云的神龙再一次扬起了高贵的头颅 “这一次总该把你这小妖精给喂饱了吧?”两人再次偃旗息鼓后,洪臻看着杨桂珍那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的疲软娇态,心中充满了无比的满足感。杨桂珍眨了眨眼皮,连话都不想说,不过看她那满面红霞春意泛滥不堪再战的娇弱模样,此时无声已经胜了有声。 两人好不容易分开,好不容易穿戴整齐,好不容易把车开回了大路,看着车窗外路两旁树的影子,竟然已经是日正当午。当专注一件事情的时候,这时间过的还真是个快。 眼见着村庄就在前面,眼见着两个人就要形若陌路,春风二度的杨桂珍紧紧依偎在洪臻的身上,着实不愿与他分开,很想很想,很想就这样一辈子都靠在这个男人的身上。 不过,人间的事总是事与愿违的多,两个人最终还是要各奔东西。 “怎么了你?”洪臻看着她微微泛红的眼眶,那一副幽怨的小模样着实令人怜爱万分。 “没事儿。”杨桂珍言不由衷地说着没事儿,眼眶中却泛起了晶莹的泪花。 “没事儿怎么就哭了。”洪臻不是个没心没肺的人,跟女人接触的多了自然便越来越了解她们,女人的话很多时候都是反着说的,口里说着没事儿,那才叫真正的有事儿。轻轻拂去她眼角滚落的泪珠,轻轻调笑道:“是对我刚才的表现不满意,还是刚才压根儿就没把你给喂饱?” “小坏蛋!”杨桂珍轻啐一口,杏眼斜睨,深深地横了他一眼,幽幽地说道:“没事儿干嘛招惹人家,总是让人饥一顿饱一顿的心里难受。” “原来是因为这个。”洪臻心中好笑,这个小妖精原来是久旷得新欢,食髓知了味,那甘忍受,是以心中有了抱怨。 “哼!人家舍不得离开你嘛!”杨桂珍把头深埋在洪臻那宽厚的怀里,深深呼吸着他身上那浓浓的带着汗味的男人气息,跟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似的,一时一刻,真是不舍得离开自己的情郎。 “放宽心,我的宝贝小姨妈,以后我会多多抽点时间陪你的。”洪臻怜惜道。 “谁知道你是不是当面一套背地里又一套,把人家当成了予取予求的小傻瓜!”杨桂珍心中忐忑不已。重拾幸福的小女人心中总是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安全感的系数很低,有点风吹草动,就会疑神疑鬼。 “这个你尽管放宽心,我发誓,这辈子都会把你记在心里头。”女人的柔弱最是能获得男人的怜悯,而男人的心疼则是滋生爱恋的最大催化剂。 【069热情五月天】 069热情五月天 布谷叫,麦子黄;米粽香,五月忙。 时间过的很快,眨眼间就到了五月。伴随着布谷鸟的歌唱和米粽的香甜,田里的麦子就熟了。站在乡间地头,放眼望去,到处都是一片无边无界的黄色麦浪。轻风拂过,风推着浪,浪随着风,一向远处涌去。金黄的油菜花也结出了果实,累累硕果,压得油菜花在春风里笑弯了腰,浓浓的醇香弥漫在乡间。 洪臻家六亩地,两大块,一小块,除了半亩地的春红薯和几分地的油菜,其他种的都是小麦。 早晨太阳还没有出来是割麦的最好时间。金秋的喜悦让人卯足了劲挥舞着镰刀,个个都像征战沙场的勇士,等到太阳跳出来开始大发威力的时候,每个人的身后都会倒下成大片成大片穿着黄金铠甲的“敌兵”。洪臻和母亲两个人最近几天来每天都起个大早,拿着早已磨得锃亮的镰刀摸黑到田地里割麦,到天光大亮的时候,一个人都能放倒亩把地的小麦。 好在今年天公作美,整个麦没季竟然没下半滴雨。收收打打,五亩多地的小麦,还不到一个星期就把粮食打了下来。 五月端午这天,又是一个大好天,火辣辣的太阳卖力地散发着她的魅力,跟个大火球似的炙烤着大地。 洪臻吃过早饭,把粮食晾晒在场地里摊好,就夹着自行车到街上买过节的礼物了。自己家的粮食收好了,现在也是给老丈人献献殷勤的时候了。 大路上被摊了一层厚厚的麦秆,走在上面感觉的很不好走,骑车子更累人。洪臻夹着车子出了庄就拐进了田间地头的小路上,虽然路子绕的远了些,不过比起那跟盖了一层棉被似的大路好走多了,蹬起来也不累人。 洪臻夹着车子呼哧呼哧蹬得很快,脚下生风,不大一会就到了陈黄寨。到了丈人家却看见铁将军把门,家中竟没有一个人。又骑着车子朝地里去,刚走到半路正好碰见拎着茶瓶回家的陈宁。这个时候的陈宁身子明显地发福了,平时挺合身的衣裳现在穿在身上有种紧绷的感觉。 “你怎么来了?”洪臻的突然出现让陈宁心中很高兴,喜笑颜开。 “想你了!”洪臻推着车乐呵呵地走到她身旁,看着她那汗津津粘了些许麦灰的微红脸庞,心中顿生怜惜,有些埋怨道:“瞧你满脸都是汗,累坏了吧?自己也不知道珍惜自己,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怎么还下地干活呢?” “人家才没有你说的那么娇贵。”虽然受到埋怨,陈宁的心中却是甜甜的好似喝了汁水一样,殷红的小嘴撅了撅娇嗔道:“都怪你,人家现在跟国宝似的,什么粗活重活都不让干,连打打边手都被嫌碍手碍脚,好不容易才求来这拎茶倒水的活计。”说话间扬了扬手里的茶瓶。 “要我说,这活都不能让你干。”洪臻随手把茶瓶接过来,晃了晃,里面空空荡荡。 “你还真把人家当成大熊猫养了啊!”陈宁轻声啐道。眉眼里全都是笑意,心扉被幸福填得满满的。 “十月怀胎,咱可是在孕育生命。”洪臻霸道地道:“你现在就是咱们家的一级国宝,比大熊猫还大熊猫。” “你才大熊猫!”陈宁捶了他一小下,那动作温柔得好似和煦的春风,轻轻拂过,感觉比挠痒痒都不如。 “是。我是大熊猫。”洪臻哈哈一笑,调笑道:“我是公猫,你是母猫,咱们就是一对幸福快乐的猫公猫婆。” 洪臻让陈宁在道路旁边的杨树下休息等自己一会,而他则接过陈宁好不容易才争取过来的活计,调头回去冲茶。回来的时候,洪臻不单冲满了开水,还拿了一定遮阳帽过来。 洪臻把遮阳帽给陈宁戴在头上,责备道:“这么大个人了,怎么都不知道照顾自己。这大太阳的,要是没个遮挡,整个麦季过去,你这张嫩白的小脸非晒掉一层皮不可。” “真好!”愉悦、安详、平和、满足不一而足,陈宁感觉心坎里满满的,秀丽的双眸中柔情似水,眉开眼笑,笑得很甜很幸福。 “是吧,我就说嘛,这么大的太阳,这么强的紫外线,还是有个遮挡才好。”关心自己心爱的女人,是男人的一种幸福,而在关心的同时能够得到心爱女人的称赞,对男人来说则是一种很大的满足。 “嘻嘻”陈宁看着他喋喋不休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洪臻有些莫名其妙。陈宁看着他被晒得有些小麦色的脸庞,满眼里尽是意柔情,在他还在为她为何突然发笑百般寻思的时候,就被她迅雷不及掩耳地在脸上啄了一下,轻笑道:“有个男人疼的感觉真好!” “哈哈”听到她发自心底的称赞,感觉她发自心底的幸福,洪臻心里很熨帖,笑的很高兴,感觉浑身都是劲儿。 洪臻抱起她放到车后座上,也不骑了,就这样推着她朝地里走去。老远就看见地里干活的人有十多个。老丈人家里人口多,地亩自然也就多了,不过这干活的人也肯定不会少了。等洪臻两人到地头的时候,就见一大块足有六七亩地的小麦能够站着的还不到半亩地,而这还不到半亩地的麦子也正在六七个手挥镰刀的妇孺面前快速地倒下。农村的妇女别看力气比不过老爷们,但论起割麦子,一个人能顶一个半大老爷们。 洪臻把陈宁放下来,车子扔在地头,朝地里走去,迎面一看,眼睛顿时就放起光来。 一排五个女人的大p股正对着他高高撅起,那丰韵,那,那圆润,那挺翘,那紧绷, 脚步顿时走不动了,鼻头酸楚,鼻血一个劲儿地直想朝外喷。 女人的p股天生的就给男人一种吸引力,对一般的男人来讲,通常对女人的p股多有捏、咬的愿望。因为p股是女人身体上最、肉最多的部位,对男人的吸引力绝对超过其他。而那些p股大,一穿裤子就把p股包的满满的女人,总能让男人浮想联翩,男人总是想摸这些女人的p股亲她们的大p股或咬她们的大p股,有的甚至想拿他们的大家伙在大p股女人的股沟处摩擦后,再插到她们的 浮现联翩,浑身燥热,下面那根不堪刺激的东西已经奏起了高高的战歌,洪臻赶忙把手插进裤兜里使劲儿按住了那小兄弟高昂的头。这要是被人看到岂不成了大笑话,不被人笑一辈子才怪。 “怎么不走了?”跟在洪臻身后的陈宁顿时察觉到他的不妥。 “没事,没事,呵呵”洪臻使劲抽了抽鼻子,手插进裤兜里紧紧按住那气性很大的小兄弟,艰难地迈着步子傻呵呵笑着朝地里走去 【070灌木丛中的消魂曲】 070灌木丛中的曲 一排五个高高撅起的大p股,有岳母杨桂云,小姨杨桂珍,大姐陈婷,二姐陈娟,还有一个女人是谁?不是陈霞,陈霞的小p股没有那么肥大,也不是陈霞的奶奶,***大p股没有那么挺,而且这两个人正跟在装麦子的车后拾散落的麦子。 洪臻边走边想,时不时地还忍不住扭头瞅上几眼,一种极度的渴望充斥心间,眼前浮现出一幕幕让人兽血沸腾的场面,让他有种变身饿狼的冲动。 “怎么了?”男人的异常很容易就挑起女人敏感的神经,看着他那变得有些怪异的走路姿势以及胀红得跟猪肝似的脸色,陈宁关心道:“不会是中暑了吧?” “没,我没事。”看着她那微微皱起眉头的紧张模样,洪臻顿时汗颜万分,连忙笑道:“我这么壮,怎么可能中暑,再说了,这还没下地干活呢!” “可是”虽见他说的真片切,陈宁还是有些不放心。 “别担心我了。我真的没事。”洪臻劝慰道:“但是你一定要多注意些,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你还是到地头树底下歇着吧,别到时候真出了事可就得不偿失了。” “嗯。”陈宁听话地点了点头,那俏丽乖巧的模样儿让洪臻心中莫名地一颤,伸嘴就在她那红润的香腮上亲了一口,若然不是这儿到处都是人,他还真想抱着她好好地温绰存。 想不到这小坏蛋竟这么大胆,当着这么多的人就敢亲她,陈宁心中不由一阵小鹿乱跳。洪臻舔了舔嘴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赞道:“真香!” “啐,不要脸!”陈宁霞飞双颊,娇声轻嗔。 “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洪臻嘿嘿一笑,很臭屁很嚣张地道:“我的女人我做主,想什么时候亲就什么时候亲。” “好了。你牛!”陈宁被他的样子逗得扑哧一笑,没好气地道:“赶紧去干活吧,再墨迹就该有人说咱们了。” “那好。”洪臻催促道:“你也别跟着我了,自己到地头树下坐着等我们。” 洪臻看着陈宁调头朝回走去,他自己也继续走向正在装载的三轮车,这个过程他极力克制着不让自己的视线瞄向那边风景独好的一排仰天撅起的大p股,深怕再一次陷入其中不能自拔。 洪臻与正在朝车上装麦子的大姐夫和二姐夫以及坐在驾驶舱里等着开车的老丈人打了声招呼就开始帮着装车。 太阳很毒,火辣辣的,晒得麦秆又焦又滑,车不好装,一车最多也就只能装二亩地。 人多力量大,人多好办事,多了一个洪臻,装起车来速度就更快了。二姐夫管踩车,洪臻和大姐夫管朝车上装,差不多一刻钟就装了满满一大车。之后,老丈人开着车发挥着余热,大姐夫和二姐夫跟着回去卸车。卸车比较好卸,比装车简单了几百倍,只要把栓车的绳子解开,从一侧用叉使劲一捣,一满车麦子就会有一大半倒下来。所以卸车根本就要不了那么多人,有大姐夫和二姐夫两个人跟着回去就已经绰绰有余了,洪臻也就没有跟着回去。 洪臻本想到地头跟好老婆陈宁聊聊这段时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相思之苦,不想又瞅见那几个高高撅起的大p股。这时候,那几个大p股的女人已经彻彻底底的把还在苦苦支撑的“敌兵”包了饺子,而那几个朝天撅起的大p股也不可思议地围成了一个圆,其中有一个,而这一个也正是洪臻没有印象的那个陌生的大p股,此时此刻恰恰对准了他。那挥动的镰刀带动高高撅起的大p股不停地抖动,抖出阵阵魅惑的腚波。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顷刻间,洪臻就感觉全身的血液全都沸腾了起来,但觉轰的一声,浑身好像一个了的火油桶,热血乱冲,荡气回肠,全身上下该发热的热得滚烫,该发硬的硬得吓人。 “我哩个娘来,这不是要人命嘛!”洪臻的手再度伸到裤兜里,隔着裤子攥住了裤裆里的那根东西,好家伙,真是又粗又烫,硬的不得了。 心里那个鸡冻啊,洪臻真想冲过去把那个女人的裤子把下来,不,把那五个高高撅起的大p股全都给腚,然后 “洪臻——!”就在洪臻即将走向崩溃的时候,一个清丽的声音远远的传了过来。 洪臻的身体顿时一震,眼前的种种幻境顿时灰飞烟灭,狠狠吞咽几口口水,才僵硬地转过头,给正在喊他的陈宁挥挥手,回应道:“等一会,我去洗把脸。”喊罢,没容陈宁再说,洪臻就调头朝地那头的小河沟跑去。当然,跑步的时候姿势很怪异,腰弓着,高大的身躯压的非常低 小河流水哗啦啦,就像女人蹲着撒的声音。 女人撒的声音? 我挑! 那一股密集的水线啊! 一阵风呼啸,洪臻跟野狼似的窜进了河沟畔上的灌木丛中,正要扯开裤带把备受煎熬的小兄弟放出来透透气,不想还没来得及脱,就听见一阵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声音,随声望去,火辣辣的视线穿过重重灌木,只见距离不过两丈远处一道密集的水箭正在狠狠地冲击着地面,溅起无数水花。而后寻根探源,就见两条的之间是黑压压一大片 一股热流涌出鼻孔,洪臻的鼻血终于流了出来。 眼珠子一动不动定定地盯着那片黑,大姑娘上轿头一回,洪臻这还是第一次看女人撒,很好奇很很香艳。 一泡终于撒完,或许是憋的太久了,这个随地大小便的娘们竟然发出了一声很舒服的。 洪臻秉着呼吸,看着女人撅起那非常之非常之非常之圆润的大p股抖了三抖,甩掉恋恋不舍的几滴液,心中那个鸡冻啊,真是酸甜苦辣,什么样的滋味都有啊! 女人得很舒爽,抖得也很舒爽,提起裤子拍拍大p股,走得更是舒爽,而留下来躺在灌木丛中的洪臻却浑身上下都不舒爽。 【071醇酒女人香】 071风情撩人小姑妈 直到女人的身影走远看不到了,洪臻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感觉到下面涨得很难受,忙扯开了裤带。太硬了,撒都撒的不舒服。 洪臻下到河沿,掬起几捧河水泼在脸上,虽然水不太凉,但聊胜于无,多多少少总能减少一些暑气,让人舒服一些。 回到陈宁身边,她让洪臻做到自己身边,把凉好的白开水递到他手里,甜甜一笑道:“渴了吧,快喝口水。” “谢谢老婆大人!”洪臻哈哈一笑,接过来狠狠牛饮一气。 陈宁拿手绢给他擦着额头湿样漉漉的水迹,好笑道:“你慢点喝,又没人跟你抢。” 洪臻把杯中水一口气喝个干净,才道:“喝水只有这样喝才觉着过瘾。” “那你喝好没?”陈宁指了指水壶笑道:“没喝好,里面还有。” “不喝了。”洪臻朝还在围着一小片麦子挥舞镰刀众女努了努嘴,道:“等会她们就该过来了。还是留给她们喝吧。”指了指刚才那个让他惊叹的大p股,问道:“那个是谁?我以前没有见过。” “你没见过的人多了。”陈宁杏眼斜睨,轻笑道:“那个是小姑妈。小姑妈是***干女儿。” “哦,原来奶奶还有个干女儿。”洪臻看着那个晃动着大p股,心中邪火直冒。 “奶奶只生了二伯和父亲两个儿子,一直想要一个女儿。可是生过父亲后却一直都没有再怀上,就认了一个干女儿。”陈宁郑重道:“你可别把小姑妈当外人。奶奶一直把小姑妈当亲生女儿,小姑妈也一直当奶奶是亲娘,家里也没有人当她是外人。小姑妈的父母去世的早,家里又没有什么亲人,七八岁的时候就被奶奶带回家,从那时起就一直跟着奶奶在一起生活,直到出嫁。” “哦,我知道了。”洪臻点点头,道:“既然是这样,我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她,更没见过。” “你才来过几次。”陈宁白了他一眼。 洪臻摸了摸后脑瓜,嘿嘿一阵干笑,搂过她的香肩,道:“以后我会经常过来陪我的好老婆。” “跟谁稀罕似的!”陈宁娇声嗔怪,却满脸的笑意,心中是一千个一万个稀罕。 最近一段时间农忙,两人都有好几天没有见到面了,小别胜新婚,自然是情话绵绵。不过,两人没缠绵多久,已经把地里的麦子全都放倒的众女,还有奶奶和陈霞就都走了过来。 “奶奶喝水妈妈喝水小姨喝水姑妈喝水大姐喝水二姐喝水七妹喝水。”洪臻跟饭店里的伙计一样,殷勤地给众女端水倒茶。 “这就是三儿的女婿吗?长得真好,一表人材,还懂得孝顺长辈,真是个不错的小伙子。”小姑妈黄莉是第一次见到洪臻,见他不但人长得好,阳光帅气,还很懂事,性格随和,嘴巴又甜,给她的第一印象就非常的好。 洪臻这时候也看清了小姑妈的样貌。三十六七岁的她比起陈宁母女几个虽然是差了一点,但也面如秋月,颇有几分的姿色。差不多有170公分的个头,上身外罩一件浅灰色休闲夹克,里面着一件蓝白相间的条纹体恤,下面穿一条天蓝色的牛仔裤。体态丰腴,有着一种成熟的美。肥硕的兔子,丰盈的圆腚,让她显得比一般的少妇更加的风情万种,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撩人的妩媚。 血气方刚的少年,最见不得就是这种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妩媚风情的成人。这个女人就好像一坛散发着浓郁芳香的醇酒,让洪臻无比的沉醉,感觉都快发疯了。 “我一定要得到她!”洪臻心中不由自主地发出这样的呐喊。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极度迫切地想要得到一个女人,虽然感觉很荒唐。 陈宁见他半天没动静,就知道盯着小姑妈一个劲地傻瞧,不由地推了他一把,小声催促道:“还不赶紧谢谢姑妈。” 洪臻一阵狂汗,想不到自己竟然在美人面前如此的失态,赶忙顺着陈宁的话,朝小姑妈黄莉感谢道:“谢谢姑妈夸奖!” “我这可是实话实说。”黄莉笑着洪臻和陈宁两人身上瞄了两眼,打趣道:“还真是妇唱夫随呢!” 众女一阵哈哈大笑,洪臻和陈宁这被打趣的一对也面色羞红地跟着呵呵傻笑。但有两个人虽然也在笑,但笑的有些奇怪,而看向洪臻的眼神里也充满了异色。 这两个人一个是大姐陈婷,一个就是小妹陈霞。这二女都跟洪臻有了之亲,看着洪臻两人妇唱夫随的恩爱模样怎能没有想法,尤其是陈霞,对洪臻这个大坏蛋姐夫更是想法多多。 轰隆隆 发动机震耳的轰鸣声越来越近,洪臻等众人的笑声也停了下来。 三轮车到了地里,洪臻又跟两个姐夫一起装车。这次踩车的是岳母杨桂云,洪臻三人只管用叉把麦秆甩上车。剩下六个人,只留下小姨杨桂珍和小姑妈跟着车拾散落的麦子,眼见着快到饭点了,其他人都先回去准备午饭了。 地里的麦子很快就装完了,装了满满的一大车。 大姐夫和二姐夫,还有岳母杨桂云都跟车先走了,地里只剩洪臻、杨桂珍和黄莉三个人。脚踏车已经被陈霞给骑走了。洪臻三人没有走大路,就沿着河畔的小路回家,小路比较近。 杨柳细细岸边垂,河水清清起涟漪。 沿着河岸走在树荫下,暑气显得就不那么重了。 洪臻跟在两女p股后面走着,近距离看着两女摇曳多姿的身姿,尤其是风摆杨柳似的细腰下肥硕丰盈的圆腚,真是大饱了眼福,心中惬意至极。 走到半路,当洪臻正在比较小姨与小姑妈谁的p股更大,谁的p股更圆,谁的p股更翘的时候,就听见小姑妈突然道:“你们两个先走。” 洪臻与杨桂珍相视一眼,心下都已了然。 杨桂珍道:“要不要我们等你?” “不用等了。”小姑妈摇摇头,一抹红霞浮上脸颊,跟涂了胭脂似的。 “那好吧。”杨桂珍说罢就继续沿着河岸朝前走。洪臻也忙跟了上去。其实他也是非常希望留下来等的,只是羞于开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