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遗天下(NP、重口味、肉)》 楔子 楔子 楔子 视线是歪斜的,她的一只眼睛浸泡在血水里,满脸的血渍、泥泞和髒汙…. 不,那已经不是一张脸了,残留着银光的肌理层,诉说着她所受的酷刑。 血从她的嘴角溢出,但是她感觉不到痛,任何感觉都没有了。 临终的前几秒她掉落在自己的血泊里,看着被鞭子抽痛的四匹马儿拖跩着她撕裂的脖颈和身躯飞奔而去,洒花般的喷溅着血雨,依稀还看到了手臂被扯下撒下一滩鲜血的瞬间。 但她无动于衷,她也无能为力。 她并不惊讶,自从她几乎杀光所有前朝皇室,篡位后,她就料到会有这一天。 她没料到的是,杀她的居然是她。 她不是下令了格杀所有皇室成员吗?她怎幺还活着? 不过一切都无所谓了,此时她只有一个想法。 是不是这样我就可以回去了? 她缓缓地想要闭上眼睛,奈何一把剑穿透她没有皮的面颊肌肉,越过她的口腔,从另一边出来插入地底,把她仅剩的,拥有崎岖不平肌肉纤维断面的头颅,死死的定在那摊血水里,阻断了她最后的挣扎,让她死不瞑目。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第一章 石室中的男人 第一章 石室中的男人 第一章 母亲,不,母皇死了,留下了一大片江山给我。 我不知道该怎幺处理,我对治国没啥兴趣,在我的认知里,人生就是该拿来享乐的。不应该像今天一样被绑手绑脚。 “皇上,您要去哪里?”身后跟着两个老臣叽叽喳喳的在我后头叫唤着。 其实我也不应该这样叫他们,要不是有他们和师傅极力又奋不顾身的保全,我和我的阿弟鹤凌早就在几个月前那场政变中消失在人间。 “朕要回宫休息,不要跟过来。”我面无表情的淡淡说道。 两位老臣对视了一眼,低头说了一声”是。”就放我走了。 在我寝宫的花园中,布了一处石阵,但就在石阵入口的第一块石头下,藏了一处机关。 机关开启后,一长串的楼梯显露眼前,光源一阶一阶的消失在黑暗中,那是通往我宫中隐密的地下牢房。除了我,雷锋、雷鸣,无人知晓。 雷锋出现在我面前,拿着火把为我点燃旁边的火柱。 我愉悦的迈着步伐向地底前进。虽然在地底,但这个石室是经过特殊的设计,阴凉却不潮溼,所以并没有霉味。 走道尽头有六间牢房一字排开。我走到了最靠内的一间。 里面有个男人坐在草蓆上靠在墙上,整张脸都被头髮遮盖,手上脚上圈着厚重的大锁。他套着一袭灰白色的长袍,动也不动。 我拿出长串的钥匙一边哼着小调一边解着繁複的铁牢大锁。 喀擦一声,锁开了。我愉悦的拍了两下手,随手把大锁扔在地上,然后慢悠悠地走入牢房中。喀拉喀拉,身后铁鍊拖动地板的声音响起,是暗卫雷锋在默默地帮我收拾了残局。 煦烶知道我来了,但他不看我,也不移动。他知道反抗是无用的,久而久之,他乾脆什幺也不做任我宰割。 我一屁股坐到了他的身旁,一波波沉厚的淡淡陈木香,随他胸口的起伏,柔和而静谧的飘散。就好似置身于一座深蓝色的古潭中,被周围棉柔的沉澱所包裹。 伸出手抚摸他细緻又滑嫩的脸庞,癡癡的望着他令人讚叹欣赏的俊美容颜,手不安分地来回摩娑。 腑下脸贴上了他薄而柔软粉嫩的唇,用舌描绘着他的轮廓,为他原本就已经水嫩的唇再添了一层晶莹的薄膜。 同时,手顺着脖颈向下抚摸,最后停在了他原本弹性、富有嚼劲儿的胸口,一圈一圈的绕着,感受现在已经变得柔嫩绵软的胸口,并隔着薄薄的衣衫挑逗着,那渐渐挺立的茱萸。 遥想数个月前,他胸肌挺立,我总爱描绘着他肌理而矫健的身躯。一吋吋地舔舐着他的胸腺,和腹部上隆起的一块块腹肌。每当我开始如此挑/逗他时,生性高傲的他都会狠狠的瞪我并用力拍开我的手,推开我,弄得铁鍊的声音喀拉喀拉响。但现在,他显然放弃挣扎,也无力推开我了。 他什幺也没有做,只是继续像个人偶般坐在那裏。不过就算他毫无反应,我自己也玩得开心。 他那种刚中带柔柔中带刚的韵味,很容易让人产生想要凌虐的冲动,而我,就顺性而为的这幺做了。 我将在他脸上舔弄游玩的软/舌收了起来,忽然用力地啃起了他的唇,在胸口的手也开始按捏起他隔着布料微微隆起的那处。 渐渐的,嘴里开始瀰漫起一股极淡极淡的血腥味儿。我一阵开心,特用力地咬了他一大口。接着就看到他眉头皱了起来,奋力的把脸往旁边一撇。但那奋力看起来那幺的虚弱,这是数个月来被下药的影响。 我在心底默默地叹了口气,我不知道再这样下去长期下来会有什幺影响,会不会造成身体的器官衰竭。师傅只说过短期内不会对身体造成什幺大影响,但所谓滴水穿石的道理,我差不多该换个方法来控制他。 纵使如此想着,我表面上淫/猥的表情依旧。 “呵呵”他的反应让我发出一阵轻笑,我跨坐到了他的双腿间,让我的隐密紧密无间的浮贴在他已经开始挺立的肉/柱上。 我挪动臀部来回摩擦,又感觉到牠变的越发坚拱。 我将唇凑到了他的耳边,吹着气,边叹息着。 “你硬/了,真是敏感。”他原本无神的眼眸越发看起来空洞哀伤,我看了内心一阵怜惜,却又产生更加想要蹂躏他的冲动。 嘴角勾起了个邪恶的弧度,我凑到了他的胸前,隔着布料用舌头来回拨弄他的乳/尖。在水的浸润下,深蓝的布料在隐隐立起的周围形成的一圈深黑色,更勾勒出那诱人的形状。我发出吱吱的吸/吮声,只是隔着布料不是那幺的清脆,有点闷闷的感觉。 手并没有闲着,我张开五指顺着他窄细的腰肢线条上下移动着。这具身体,令人爱不释手。 “看着我…..”我用迷离又诱惑的声音呼唤着他,宠溺着他冰冷却俊益的面容。 他不理我。 纵然知道会如此,但我内心还是一阵不快。 我一巴掌就打了过去,啪!的一阵声响。他的脸被我拍向了右边。 他停顿了一阵,慢慢地转回来,用极度愤怒的表情瞪着我。 赫连煦烶,前朝勃烈国的太子,何尝如此被人对待过?又如何能被如此对待? 想当年风云京城,意气风发,先不说他倾国倾城的俊颜,他更是学富五车,才气逼人。 无人不知晓赫连煦烶,甚至在祭典时会有许多他国的女子慕名而来,更别提京城的女子无不被他的才气以及相貌所折服。身为他义妹的我,当然也是深深的恋慕着他,每每妄想着这具永远也无法触摸的身躯。 他不只是诗书棋画样样精通,论武功谋略更是天下数一数二的。 自幼习武,15岁开始上战场对抗南犯,19立为太子。 3年后平定了困扰勃烈数年之久的高曦之乱。 他在战场上风声云涌,总是场场告捷,敌将闻风而胆却。 他就像是天上的太阳,照亮天下众生,说是天之骄子,也绝对不会浪得虚名,更何况,他确实是太子,所有人都说他将来会是个好皇帝。 但他那些风光伟业都只是过去,现在,他只是我的阶下囚,任我摆布。 我的巴掌破除他极力掩饰在那放弃颓靡的表象下,打从骨子里骄傲的性格,使之无所遁形于这种羞辱式的刺激下。 其实,现在不管我对他做什幺,对他来说应该都是羞辱吧,我自嘲的想着,不过我装作无所谓的凑到他脸边盯着他愤怒地双瞳拍拍他的脸颊说道: “这样才对嘛,你那种任人宰割的表情,真是让人没有兴致。” “呸!”他吐了口唾沫到我的眼睛上,沾黏上眼膜的唾液令我猛的闭上眼睛。 刷!我的暗卫瞬间出现在了我的身边,一阵轻微的金属声响,揭示了他把手架在剑上的动作。 我闭着眼慢条斯理的伸出一只手抹了一把眼上的唾沫,缓慢的移到面前,看了看,再挑衅的回瞪煦烶写满厌恶的眼神,以极尽妩媚的表情,吐出了舌头轻轻舔掉。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伸手拍上身旁暗卫的臀/上向下摸到大腿,最后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无所谓的说了声: ”没事,退下。” 他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一声不吭的消失不见。 我由始至终一直用眼神和煦烶对峙,看也不看我的暗卫一眼,好似他从未出现过般。 煦烶眼见我无动于衷,乾脆的闭上了眼不看我。 “呵呵。”我又是一阵轻笑,屁股在他已经勃发的挺立上前前后后挪了挪,微抬,重压。 “恩!”他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措手不及的挤出了一个疼痛的闷哼,连带的脸皱在一起,露出一个痛苦的表情。 “痛吗?”我隔着亵裤轻揉抚摸被我重压的脆弱,发出宠溺的安慰。 “………..”他的沉默使我的手劲加强了一些。 “痛吗?”掌下,他全身越发紧绷,一根棍棒似的挺尸,不吭一声,拳头握的死紧。原本深沉的木香开始加重,细细的汗水开始凝结在他紧皱的眉头缝。 他颊上燃起一抹红晕,脖子的青筋也开始根根竖立。我想他此刻是隐忍的,为抗拒舒适而隐忍。 以虎口和掌心紧密贴合着他的形状,微微用力地握着,就像是在确认水果是否成熟的力道,不重,但是也绝对不是软绵的轻触。我用我拿捏得恰到好处的碰触,传递着我心中积攒的宠溺。 他的身体不适地扭动,右手抓上了我的手,想要停止我创造的快感。但已经被禁锢武功的他,怎能比的上身怀武功的我? 现在的动作就好像他带着我的手为他磨刀。 他用上了两只手也徒劳无功,只是看起来激烈了一点。 无奈之下,他想要曲起双腿夹紧,奈何,我坐在他大腿上,他无能为力。 他放弃的抬起双手遮住脸,曲起纤长骨感的手指,用力地向下拉跩,抠出十条红色的长线。 我内心一阵不捨,终于停下了我的动作。 望着他深深下沉的胸膛,感受着吹拂上我胸口的温热,那是弱点被释放后,如释重负的叹息。 他的汗水,在火把与黑暗对比的照亮下,更是闪耀动人,我轻轻地位他抚去。 放开了他的饱胀,抽下了他腰间的繫带,用力地跩下他摀住脸的双手。他被我的手劲一拉整个撞到了我胸膛上。 我双手扶住他的肩膀轻轻把他按在在墙上,接着把黑色的繫带矇上了他的眼睛。 就在我开始固定绑起的时候,他伸出手握住了我的手腕想要制止我。被我用力的甩开。 “煦烶哥哥,不乖。”惩罚性的用力在他肩颈处咬了一口。 “嗯!”他翠不及防的,发出一声闷哼。 “雷锋。” “在。”身后立刻出现了一到黑色的身影。 我看了看身旁特製的刑柱,他约略刚好一人可以环抱的宽度。 思考了一阵,我说道“……反手反脚圈住。” “是。” 雷锋动作迅速的移动到煦烶身后,双手从他腋下穿出,将他提起,又顶了他的膝盖让他跪倒在柱下,让他痛得又发出了一声闷哼。 “雷锋”我皱眉,”温柔点。” “是。” 他绕到柱后,拖跩起他的脚,让他整个身体扑倒到地上,将他拖行到脚踝微微超过柱子后,从怀里掏出一条粗绳,用两端各绑住一只脚踝。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却完全不见任何温柔之处。 我感到奇怪,雷锋很少违背我的指令,但是在面对煦烶的时候,常常会像这样,口上称是,行为和力道却不见任何改变。不过我并不介意,反而在看到煦烶痛苦的表情时,会产生阵阵快意夹杂着想要安抚的怜惜和猛然勃发的母性。 我把手臂抱在胸下,撑起了我饱满的乳房,站在一旁玩味的看着雷锋动作。 他粗暴地拉起煦烶的双腕,让他长跪起来,绕过柱子,交扣在一起,并掏出另一条稍长的绳子将他们绑在柱后,再用多出来的长度绕上了两边的脚踝,使得他的身体紧紧地贴在柱上,在我面前架起他完美的身线。 我满意地看着雷锋的杰作。灰白色得长袍上覆满灰尘、髒污,已经恣意敞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浅棕带粉的乳/晕若隐若现于袵缘。 我舔了舔唇,说了声”退下”,雷锋就瞬间消失的不见蹤影。 我蹲到了煦挺面前,拨开了他面前的髮帘,仰望他低垂的头颅,窥探他被长髮遮罩的颜面。 以鼻子为中心,他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极度极度愤怒地望着地面的某处,就是不看我。 我自顾自地对他甜甜一笑,扯开他早已散乱的衣襟,露出了他洁白滑润的身躯。 我的嘴被吸附到了他的胸口,含上了觊觎已久的凸起。 湿润的吮声响彻了整个院落,啾啾,啧啧,嘶嘶。 我努力地舔弄着,吮吸着,刚刚被我忽略的另一边乳/尖。 就像是饥饿已久的娃娃,渴求着母亲的乳汁一般。时而啃咬,时而舔弄,不时的在他的胸口呵着湿热淫靡的气息,如果需要形容此时的情景,我想,用”淫娃”两字,便是最佳。 一手扯下他的亵裤,上下服侍着昂然挺立的粉紫巨物。 咕啾、咕啾,原本被我的唾液濡湿的下体滑顺的在我手中活动。 我速度不是很快,享受、感受他上面的每一个凸起,血液的跳动,脉搏的奔涌。从根部到尾端,我故意贴紧那根硬柱,直到碰触到那一朵桃红的蘑菇。 缓慢的磨着,缓慢的挤着,把那层厚却又薄的搓揉挤压,一滴甘露从铃口涌出,乳白色,闪着晶莹的光泽。 我一下想到了餐桌上,饭后不时出现的甜燕窝,又想到了偶尔从北方运来蜜酸奶。我马上握住了这根壮硕的玉米棒吮上了上面巨型的乳/头,想要把管内容纳的绵稠尽数吞入腹。 “唔”突如起来的的刺激让一声浅哼从他的嘴中溢出,我满意的抬起了视线瞥了他一眼,开始上上下下的吞/吐。吸着吐着,让我口腔的内壁不时凹陷,让我的嘴唇圈绕出他的形状,与他深红的表皮相触、摩擦。 他扭动起身子,想要逃脱我的控制。 奈何被反圈在树上的手脚让他的扭动,滑稽又充满诱惑。 温热的喘息,久久才一次大口大口的喷洒在我的脸上。 他努力的憋着气,憋着快感,憋着呻吟,不想要屈服在我的爱/抚之下。 但在我的努力下,他的气息终究变得粗重,喘息的频率也加快。 我也提升了上下摆/动的速度,同时用舌在开口挑拨逗弄。 从山口冒出的浓浆,越发的滑腻、绵密。 他整个身体开始剧烈颤抖起来,挣扎的动作也越烈,突然,他”恩!”的哼了一声,,全身瞬间紧绷,一股灼热就这幺喷涌入我的喉头。接着他就整个瘫软前倾,被绑在身后的手吊住。 我放开了他仍在兀自跳动的勃发,细细品尝口内腥中带鹹的蜜液,再尽数吞入。用舌头将嘴唇在舔了个遍,确认没有遗漏一滴晶淫。 欣赏着他解放后忽起忽落的胸膛,细细的汗水遍布低落,汇聚到他仍然昂然的隐密处,在密如蛛网的毛髮上,像是晨间的露珠。 “爽吗?等下换我了。” 我仰躺到他的胯下,用刚刚沾染上他体液的双手,撑开他的大腿,再握住他柔软的腰,将他的另一处隐密压到我的嘴上。 我想,从正面看,他一定双膝大开,挺立的玉柱一览无遗,堪称是一到决绝的风景。只可惜我现在在他身下,什幺都看不到。 他的下面早就已经湿透滑腻,液到了边角。 我把外围舔乾净了以后,顺着直条的隙缝来回拨弄一两下,就直奔他的淫/核,狂烈的攻击,造成了他全身一阵剧烈的颤抖。 想要夹紧,却被我的双手撑着根部,只能继续任我挑逗。 注意到的时候,我的鼻尖都快要埋入的他穴口。阵阵淫/糜的气味扑鼻,和着被他身体的高温蒸出的陈木香,让我不只嘴上享受,就连嗅觉也被大大的满足着。 他穴口的爱液,和他的挺立一样,有一股淡淡的鹹腥味,一边舔舐一边品味。除了上面那处的比较厚重浓烈,获着小小的骚味,两者其实没什幺太大的差异….或许下面的还加了一点甜味吧。 其实我很讶异,在我得到他以前,我一直以为他是普通的男人。没想到,得到他后,才发现原来他是双性。这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或许是他和战争之间的强烈联繫,使得人们忽略了他威武的外表下深藏的阴柔。 福莎,奇桦大陆东边的小型陆块,在遥远的过去曾经只栖息着拥有双性的古老种族,他们自称为仁。 原本仁遍布整个福莎大陆,但随着奇桦大陆因为航海技术的发达和战乱饥荒而产生的不断移民,遭到猎杀、侵夺,至今血脉淡化稀释,只有少数纯血的部族居住在深山里。 但就算被迫害、驱赶,他们双性的血脉,或是母亲常常挂在嘴边的”基因”,还是残留、遍布,所以偶尔还是会出现一些拥有双性特徵的男女,只是大部分都无法完整的发育两个器官。 不过,双性的完整器官在皇室中是满常见的。 骗取土地,与部落族长联姻是最好的手段。 而在皇室中好奇、喜欢看男人产子的人也不在少数,捉取,并令他们产下自己的孩子,也曾经蔚为风潮。 就因为如此种种,各皇室中,仁的血脉较一般百姓浓厚。 但认为仁噁心,是怪物的也不在少数,所以通常很难知道一个人到底是不是双性或是仁,除非是夫妻或是有过关係。 其中,要得知一个男人到底是不是双性更是难上加难,除非他极度信任你,将一切都交付与你,又或是….像煦烶这般被我囚禁。 “恩….”我突的啃咬拉扯起他敏感的小核,他双腿想要夹紧抵挡那神秘电流般的快感,却再度被我的双手撑开。 就在他全身开始颤抖之际,我放过了他的那点凸起,转战他的穴口。 我不希望他太快到达颠峰。 湿滑的小蛇,游进了他不由自主轻轻收缩着的小穴,淫液顺着我的舌尖流入我的口中。 我用双手拨开的穴口,让我的舌头能够更进入感受他的内壁。 我顺着开口来回舔弄,时而抓抓他吊在不远处的小球和粗茎。 在他受不了挑弄开始再度扭动时,我轻笑两声,小舌终于滑入他的小穴中。 描绘着里面的凹凸,一圈一圈的从内绕到外,又再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的抽插,发出咕啾咕啾的淫迷声响。 忽地,我感觉脸上掉落一滴温温热热的不明液体。 我立刻停下我的动作,伸出一根手想要把那一点抹掉,看到手上红红的血渍。 一抬头就看到煦烶咬着发白的唇,血迹从缝隙渗出,还有一滴挂在他的几乎不见血色的薄唇上。 我心里一阵不快。 我直起了身,将手贴上了他因为用力而变得紧绷的脸颊,绕着圈,享受细腻的触感。 拍了拍他的脸颊,我说道:”不要咬了。” 他不理我,咬得更用力。 我在他脸上绕着圈的手,就举了起来,重重的又赏了他一巴掌。 他的脸被我打偏过去,嘴角却扬起了一个挑臖的笑容。 我皱眉看了他两秒,欺身上去,就见他眼睛张的老大,表情狰狞。 只见我的阳具,从我掀起的襦裙下插入了他的小穴中,瞬间把他原本紧绷的小穴撑大。 “别忘了你被我绑在柱子上,呵….” 我靠他靠的极尽,感受他湿热的气息时不时喷洒在我的脸上。 我的气息也被他软柔的面颊反弹。 我律动起来,进进出出的,咕啾咕啾的淫糜水声比刚才更大的迴响在整个石室内。 舔起了他的嘴唇,被他挡在外面,使得我不得其门而入。 但我岂能容他反抗我,我律动了一阵,就突然捏住了他的乳头用力的拧了一下。 “阿!”他没有準备的受到了突如其来的刺激,鬆口发出了一声惨叫。 趁此,我捧住他的脸,立刻侵入了他的口腔内。 但他也立刻回神想要用牙齿咬我的舌。我灵活的闪避着,手掌反转,大拇指顺势侵入挡在他上下排的牙齿间防止被咬到。我就和他的舌开始缠斗。 他躲避着,加深着牙咬的力道,令我的大姆指吃痛。我却无所谓着继续追逐他的软舌,和他玩着躲猫猫的游戏。 不过追了一阵子都被他灵活的躲避,我自讨没趣,开始温柔的舔起了他的口腔内壁。 温热湿润的柔软触感,让我更想要温柔对待。 我轻轻地、宠溺的舔取壁上他湿润的分泌。 时间久了,他看我没再追逐,也疲乏了,放鬆了牙齿的力道。 我又再度纠缠上他的舌,他又开始反抗起来。我再次温柔的舔他的内壁,他过了一阵子就又放鬆。 不知不觉来来回回几次,我们的舌居然缠上了,抱上他的腰身,随着动作我的手皮和树皮摩擦着,但我并不介意。 我享受着和他接吻,头脑发热,全身发热的感觉,身下的动作也断断续续的。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看见他闭起眼睛,似乎也在享受着和我接吻的快感,但他肯定自己是没有发现的,依照他的个性,岂容自己臣服于我的作弄下? 我想应该是斯德哥尔摩法则开始发挥作用了。 起初母亲传授我这个方法,是为了对抗他国间谍。当时,我不以为意,想说怎幺可能囚禁一个人最终会导致他的屈服和爱恋。 虽然煦烶不是什幺间谍,我还是尝试了这个做法,我把他一个人关在地牢里,除了让雷锋送食物,让他什幺人也无法见,什幺娱乐也没有,无纸无书,无笔无墨,更别提琴和棋给他当消遣。 他终日就无聊的被关在地牢中,”等待”着我的到来。 现在看来似乎正在慢慢生效,高傲如煦烶,人类终究是社会的动物。 我加深了我的吻,开始摩娑起他细腻的背部,顺着脊线,顺着肩颊骨。一股温热感瀰漫我整个空虚的心灵,我身下的律动也变得温柔绵长。 紧贴的下身让他的硬体摩擦在我上衣的布料上。 我放开了他的舌,双手撑在他的头两侧,加快了律动的速度。 他随着我的节奏贴在柱上上下下的沉浮。 我看着他变得迷离的眼睛,粗重的喘息不停的拂上我的面颊。 咬上他的颈项,我又再次加快了速度。 我在他耳边呻吟到,“我….我要去了。” 他偏头转向我的方向,仍旧迷离无神的看着我。 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圈上了他的硬挺,”我们、一起” 在进进出出、来来回回了几个回合后,我将我的种籽播撒入他的隐密中, 他也在同时喷洒出他的灼热,射在我皱起的裙襬上,甚至一颤一颤的在我的掌中搏动。下体也一阵一阵的收缩着,按摩着我仍然生机勃勃的挺立。 他一阵瘫软,头垂落到我的颈间。 我怜惜的抱住他,细密的亲吻着他被汗浸湿的髮梢。 我打算放过他,他应该累了。 “雷锋。” “…..在……” 他的迟疑令我疑惑,瞥了他一眼,立刻看到他的裤档间有一团可疑的突起。 我无视了他的挺立,说道:”把他的绳子拆了。” “是。”他瞬移到柱后抽出他的配剑,刀光一闪,失去了支撑的力量,煦烶整个人的重量就压到了我的身上,又一闪,他的脚也被鬆开束缚。 我想,如果没有武功,我大概就被押到地上了。 雷峰蹲下身帮他把缠在脚上的绳索尽数拆乾净。 不能留给他自己拆,我非常害怕他哪天想不开自尽了,或是出现什幺突发奇想用这些每次留下来的绳索搞出什幺逃脱的花样。 总之,我每次都会把用过的绳索带走,才不会留给他”希望”。 我把他抱在怀里,感受着他激烈过后的疲惫和喘息。 但我该走了,这样效果才会比较好。 依恋的抬起他的下巴再度温柔的吻起来。这次他没有反抗,但也没有迎合,任我游蕩在他的唇舌之间。 我抱起了他的身子,高大的身躯被娇小的我抬起或许有点滑稽,但我不是很在意,我想到什幺就做什幺。 我把他平放在草蓆上,他的髮随意的披散在身后,眼睛无神的望着天花板。 我为他放好枕头盖好被子,正準备转身离开之际,手腕突然被握住。 回头错愕地望着他,正好看到他也错愕的看着自己的动作。 我露出了邪恶的笑容看了他一阵,抽回了我的手,带着雷峰转身离开。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第二章 家人 第二章 家人 第二章 御书房的座位上坐着修长的身影,栗棕色的长袍勾勒出他纤长的身形。出尘飘渺的空灵气息萦绕在他的四周,站在远处观望,彷彿还能在他的周身看到浅浅的光晕让他的存在变得更加朦胧神秘。 但他白皙的手,却正以飞跃的速度批改着成堆的奏摺,做着极度世俗的工作。 我不情不愿的走到案边,一股淡淡的草药味飘散在他的四周,清凉而不刺鼻。 “师傅….”我小声地对着坐在案前批改奏摺的人喊道。 “…………”他继续埋头工作,彷彿我不存在般。 “师傅…….”我走到他的座位旁,勾住了他宽长袖袍的一角,用无辜委屈的表情,无限示弱的再度小声唤着他。 “…….师傅…….”无视。 “………师傅…..对不起……我错了…….” 他终于停下动作,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下朝之后,两位大臣被派来叫我去御书房。 但我一时色迷心窍,就无视了师傅的召唤。 我去找完煦烶后,没有立刻去找师傅,而是去洗澡更衣,梳妆穿戴。 折腾了一番大概也过了一两个时辰。 我不想让师傅闻到我身上沾染的异味,也不喜欢身上黏腻的感觉。 “姬莞送来的。”师傅从怀中掏出一封黑底镶金的请谏。 我恭敬的接过,随意的拆开封口。 秀丽华美的字迹印入眼帘, 上面短短的写着: 八月十四,明潭南湾一道,迎节小聚。 敬邀 慕蓉绯绯 共襄盛举。 署名南宫春风。 我叹了一口气,迎向师傅寻求答案的眼神。 “帮我答覆,我会赴约。” “恩。”师傅短短的应了一声,又埋头于工作之中。 雷锋适时地出现,接走了我手中的请谏,点了把火将他烧成灰。 说完话我就想要开溜, 我飘到门口,身后悠悠漂来一句。 “在这里坐着,把那一页背一背,等吃药。” “……是……”逃脱失败让我有点沮丧。 跟师傅在一起感觉很有压力。 他沉默寡言,性情冷淡,甚至散发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氛围。 我虽然尊敬他,却害怕跟他相处,尤其是独处。 但是我绝对不会讨厌他,甚至非常依赖他。 他没大我太多岁,就像是我的兄长一样,照顾并保护我。 但他常常叫我背书、练武,或是做一些其他我不喜欢的事情, 所以我看到他通常都躲得远远的。 当我背到螺蛊,原寄生于溪间螺类身上,性喜潮湿,畏寒,会在宿主体内繁殖,最终导致皮肤水肿爆裂,化脓而亡时,我的面前被递了一碗深红色的汤药。 我边在心里複诵了一次,边拿起微温的汤药一口饮尽。 那碗药又苦又腥,喝下去后,像往常一样胸口一阵闷热,慢慢的传遍四肢躯干,使我变得有点坐立不安。 我装得若无其事,继续看着那张上面有着师傅清雅细緻笔迹的薄纸,但其实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我默默的鬆了口气,开口说道”师傅,背完了。” 师傅不看我,只说了两个字“疳蛊。” “将蜈蚣、侏儒蛇、葸蚁、尾翼蝉、白蚯蚓、黔蚰、头髮磨成粉末配製而成,使人肚疼、腹泻、上下冲动,四、五年而亡。” “解药。” “新鲜黄牛的乳汁两竹筒,晒乾的狗尾草、茯苓各五钱磨成粉末调配,治疗三天见效,一周方痊癒。” “癫酒蛊。” “癫蛊。将黄坼蛇埋在土中,等到腐烂之后取出毒菌,使人笑骂无常,发癫而死。” “黄坼蛇哪里找?” “慕潭山上,有小鸨的地方可能找得到。” “饭后辰时,后山等我。” “是…..”一种複杂的心情油然而生。 可以离开我是很开心,但是看来今晚是逃不过师傅的魔掌了。 离去前我最后看了一眼师傅认真批改奏摺的身影,心虚地快步离去。 我应该要帮师傅分摊的,有些是我的工作。 但师傅看我做得死去活来的,就把我许多工作都揽过去,只叫我偶尔去巡巡百姓,不要不食人间烟火。 久而久之,那些他揽过去的工作,好像都变成了他的份内事。 有时我会感到担心,或是产生一些猜忌和怀疑。 我不想要母亲的江山,但是不代表我可以随意供手把这血泪换来的江山让给外人。 我对师傅的感情很複杂,我不知道要怎幺定位师傅,他打理我的生活起居,教我武功、诗书棋画,他和我的联繫无比紧密,说他是外人,好像也是外人,说他不是,好像也不是。 关键在于,我无法得知师傅是怎幺想的,他到底是怎幺看我的,我可以信任他吗? 现在对我来说最保险的,就是等阿弟长大把皇位传给他。 我回房变了个男装,就去找阿弟了。 来到冀安王府门外,我几个跳跃翻了进去。 我不喜欢走门,会惊动许多人。 几个暗卫跳出,但看到雷峰就默默退下了。 我真不知道雷峰包成一团黑,只有露出一双眼睛他们是怎幺认出来的。 我来到阿弟的书房门前,正準备敲门,门就开了。 手维持着敲门的姿势,惊讶的看着阿弟。 阿弟今年13岁,现在还矮我一个头。 浓眉大眼,稚嫩,却散发着一股正气。 逐渐明朗的线条,诉说着再过几年就会盛开的英姿。 他是母皇和前朝勃烈皇帝墨阳所生,和煦烶同父异母。 长得和我不太像,跟母亲也不像。 我们都是杏眼明眸,他的眼睛却狭长深邃,和勃烈皇族较为相像。 举手投足之间,也颇有前朝勃烈皇族的架式。 他今天穿着墨绿的袍子,整齐地竖起了一个髮髻,看起来格外精神抖擞。 “阿姐,你来看我了阿。”他露出了个开心的笑容,抱住我的胳膊。 我不禁莞尔,笑道”对阿,阿弟可有好好学习?” “当然有,我每天都很认真念书。”他对我骄傲地说道。 “真乖。”我微笑地摸摸他的头,这样我未来就能把皇位传给你了,我默默地想着。 我从来都没告诉过他我会把皇位传给他,因为我害怕他在够强大前会被陷害暗杀。 我不想要置他于危险的境地。 “那有没有好好练武?” “有的有的,阿姐你跟我来靶场看我射箭,我现在十可中九了。” 看着他兴奋的表情,我顺着他的拖跩,一起奔向了靶场。 稻草人散落在靶场中,阿弟穿上了装备,背上了箭筒,就见他英姿飒爽的立在稻草人数仗之外,我心中一阵感慨,我的阿弟,颇有当年煦烶哥哥的风範。 只是如今,煦烶的气势被我重挫,或许傲气犹存,外表却被消磨的颓靡沧桑。 咻、咻、咻。 只见阿弟三箭齐发,根根命中,穿透了稻草人的头颅正中。 他对我露出得意的笑容,看起来有点嚣张,有点高傲,我又再度在心中感叹起来。 我不是后悔,只是有点感慨。 他不屈服,我就只能如此待他。 射完箭,我们俩又去马场骑了一阵马,互相嬉戏追逐了一番。 接着就比拚起轻功,阿弟最近轻功进步了很多,每次都快要搆着我的衣袖。 母亲死后,原本贪玩的阿弟突然认真起来。 他说他想要保护我。 我却只想要他能保护自己。 不知道为什幺母亲一直不大喜欢阿弟。 她对阿弟疏远冷淡,导致阿弟小时候几乎都是我在照顾。 无论是陪伴玩乐,或是教导学习。 一直到他四岁时送去太傅那裏学习,和找来太子的师傅习武,我才比较少担任教学的工作。 而我,则是母亲私下请人来教我,因为勃烈重男轻女,女人只能学习琴棋诗画,舞蹈歌唱,不得学习治国之道,或是轻功武学。 勃烈不希望女人干政或是从政。 母亲篡位后,国号丰尚。女人经过科举,或是举荐,能够入朝为官。 但如果要入伍,则需要有跟男人相当的体力。 两人在草原上此起彼落,笑闹玩耍,衣袖翩翩飞舞。 如果母亲看到这景象,可能又要带着诡异的眼神冷笑的说一声”哼,重力。” 我们玩了一个下午,我和阿弟弄得大汗淋漓。 躺在草地上,阿弟枕着我的胳膊。 我们看着渐渐西沉的日头,微微的平息着微喘的气息。 “阿姐。”阿弟突然说道。 “恩?” “我会努力读书练武的,我会保护好你的。” 我转过身,半圈住他,轻轻地在他汗湿的额头上烙下一吻。 “我希望你能保护好你自己。” “我会的,我也会保护好你。”他用坚定的目光看着我说道。 “恩,我相信你。” 日落后,我和阿弟打道回府。 在他府上用了一顿晚餐,就匆匆赶回宫里进行第二次洗漱,準备晚上和师傅的会面。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