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田诱人:婶子的沃土》 001:倍感欣悦(1) 001:倍感欣悦(1) 天龙市馨香书画店董事长浩成功的儿子浩天就要回老家古杨村了。前几天,他在电话里跟邻居婶子的儿子畅玉说很快就要回去了。畅玉小他两岁,正在念大学,放假回去已经有了一些时日。 浩天回古杨村准备租种几百亩土地,冠冕堂皇地说是要回去创业。然而在他的内心里,却另有所图,这是一件秘密的事情,至少暂时不能公开,那就是耕种他邻居婶子的身体上的那块儿肥田。 邻居婶子叫范霞,虽然是个婶子,他在电话中,在qq上,竟把这个婶子称做“老婆”,虽然可笑,却真实地表达了他对婶子的迷恋,也真实表明了他跟婶子的暗中关系。 婶子范霞使省农业大学毕业的青春年少的浩天魂牵梦绕。这也许是由于范霞长得太出众对他的吸引力太大,也许是由于情窦初开之时恰逢良机他就与范霞合欢过,也许是范霞至今仍然跟她卿卿我我联系不断,总之,婶子范霞是他最心仪的女人。 说来的确奇怪,浩天人长得很帅,追求他的年轻貌美的女子也很多,可那些年轻女子就是占据不了他的心,怎么也不能像婶子那样令他牵肠挂肚。 自18岁那年第一次为婶子范霞犁田以来,他已经断断续续地为婶子范霞犁了二三十次了。 那块肥田儿对于浩天来说,实在是太诱人了,他耕起那块肥田来非常卖劲儿,纵然汗流浃背,却是越耕越迷恋。 浩天体健身强,精力充沛,有一柄硬犁头,每次耕肥田的时候,都会得到婶子范霞的喝彩。 其实浩天隐隐地喜欢上婶子是儿童时开始的,十三四岁的时候婶子范霞的丰腴体态和妩媚容貌就深深地吸引了他,而机缘巧合又使他在18岁那年品尝了婶子个中美味。 如今的浩天,不仅毫不后悔自己把处男身被一个比他大16岁的女人多去,却常盼着让婶子那块儿肥田里长出他的种子长出的苗,这个念头特别强烈,因此他内心里总是把婶子范霞看做老婆,说真的,他可真的有娶婶子的打算,只是不敢公开说出来而已。 在外人看来,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但他的确深爱着他婶子范霞的那块儿肥田,他总是把他的硬犁头,摩擦得铮亮发光,以备到时候耕耘播种。 经过好长一段时间的反复考虑,浩天终于作出了回老家租赁承包一块儿土地的决定。因为他的这样一个决定,是为了实现他的夙愿的。 他父亲浩成功如今腰缠万贯,他这个做儿子的,借着父亲的力做一番大事,可以说是理所当然的。浩天的性格是那种比较喜欢自由的类型。他不想担完全依赖父亲的名,更不想做自己没兴趣的工作。 父亲给他托人花钱买工作,他硬是不让买。当他跟父母说出他的心事后,父母亲跟他一次又一次地说种地的艰辛和独自开创事业的艰难,父母见他主意十分坚定,于是就同意了。 浩天回村种地,底气很足,他把隐藏在心里的快乐与干一番事业的宏愿紧紧地捆绑在一起,觉得这是一件一举两得的事情。 浩天截至现在,除了婶子,还跟4个女人有过性经历,且年龄比他小。可是她们虽然年龄小,跟他做爱的时候,都不能令他满意。而婶子范霞每次都能把他带到如仙如幻的境界。身子范霞虽然40出头,但她的面容肌肤身材气质言语性格,哪方面都要比那几个年轻的要好得多。这种想法已经在浩天的心里扎下了根。因此,浩天爱婶子范霞胜过那几个年轻的女友好几倍。 于是,回去耕种婶子的那块儿肥田,成了浩天梦寐以求的事情。他很想经常耕种婶子的那块肥田,故暗中把婶子称作老婆。但目前尽管可以耕耘,却只能偷偷摸摸。他不愿总是偷偷摸摸,他要冠冕堂皇,名正言顺。 自从18岁那年发生了第一次关系之后,浩天一直跟婶子范霞保持着密切的联系,因此他对此充满了信心。 这是一种精神力量,这种精神力量,使浩天充满了种好租赁承包的土地的信心,而他婶子范霞极力支持他,千方百计替他考虑,他把婶子范霞看做他种好承包土地的有力助手和力量源泉。 每逢想起回到村里,一面种租赁承包的大面积土地,一面耕种范霞那一小块肥田,浩天就兴奋不已。 他心里暗藏着一个想法,就是给婶子范霞把肚子搞大。因为他觉得搞大她的肚子,那就像种庄稼看到长出了穗子一样令他心里踏实和欣慰。 他还想一旦到了那个时候,生米做成了熟饭,婶子范霞就不会不同意跟他建立家庭了,而只要她同意,谁也就奈何不得了,至多不过被人嘲笑上几天,过后也就风平浪静了。 好汉做事好汉当,他决心为这件事付出一切代价,他有充足的信心实现自己美好的愿望。他觉得跟婶子范霞在一起生活才是真正的生活,而且他相信范霞对他是真心的,只是她被精神枷锁束缚着,走不出世俗的樊笼。他要带她冲破樊笼,尽管比较困难。 在电话里和qq里,婶子范霞跟他说得很好,可他就是不知道回去以后,她会不会变卦。浩天心里有些没底,因为婶子的儿子畅玉也快要大学毕业了,他还得很好地察言观色,稳妥行事。 他经常考虑,简直就是一有空闲就考虑,他分明知道自己跟婶子之间虽然有感情,但他要和婶子范霞组成家庭,阻力是太大了。但他知道这障碍不是来婶子的老公畅鸿运,而是来自婶子的儿子畅玉,还有来自无形的社会舆论。 他已经做出了回去扎根的打算,有的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决心,他已经做好了各方面的充分准备,包括克服重重困难的准备。 浩天在书画店开业庆典后的第三个早晨,被闹钟惊醒时,已是8点多钟。他穿好背心,拉开窗帘一看,只见阳光明丽,风丝不动,举目望去,又见白云在天空中悠悠飘荡,心中甚喜,遂立即打电话告诉父母亲现在就动身回古杨村。 父母该说的都已说过了,只叮嘱他在路上要慢点开车,千万注意安全。打完电话之后,他洗过脸,穿好衣服,锁好门,下楼从车库里把车开出来,又把陆续放到车后备箱里的那些所要带的礼物清点了一遍,就驾起那辆他认为足可令乡亲们艳羡的黑黝黝的奥迪小轿车,驶出了眼下天龙市最好的高层住宅区。 车行到裕隆街的香再来饭馆前,浩天把车停在合适的位置,先进饭馆吃了二两烧卖,又到旁边一家副食门市里买了一墩矿泉水,就上路了。 经过一路颠簸,浩天眼前出现了掩映在蓊蓊郁郁树荫中的那个令他魂牵梦绕的村庄,村庄里最显眼的宏丽建筑——天主教堂显得那么熟悉而亲切。他拿起手机给畅玉拨通电话,说他马上就要进村了。他现在名义上是跟婶子的儿子畅玉联系,其实暗地里和婶子范霞联系得比畅玉多得多。 畅玉接完电话,赶紧向大门外走去,母亲范霞紧随其后也来迎接。只见村南一辆小汽车,从大路上迎面飞驰而来,车子渐渐减速,眨眼功夫就要到身边了。畅玉急忙招手示意不要停下,并用手比划着引导进院,又让把车停放在了东南角的车库里。 这是一个深30多米,宽20多米的大院子。正房前面有6米宽的大台阶,大台阶下做了两层通体小台阶,西墙脚下硬化有1米多的通道,南房前硬化的地面大约有2米,正对大门到东墙的部分同台阶通道一样,全是用水泥硬化过的。 在没有硬化的半亩多的空地上,黄瓜、西红柿、茄子、芹菜、青椒等各式蔬菜,长得茂腾腾的。然而浩玉并没有留意崭新的 房子和生机盎然的院落,他的目光直接就落在了畅玉母亲范霞的身上。他眼睛一亮,觉得婶子范霞更加光彩夺目了。 浩天一下车,就禁不住对范霞冒出一句:“婶子还是这么年轻漂亮!”他不忌讳畅玉在跟前,就禁不住夸赞道。 “人老珠黄了,你还说漂亮!”范霞看着穿扮一新极帅气的浩天说着,心里对浩天说话时不避讳畅玉有点儿不好接受。 浩天总觉着范霞的声音就像银铃一般,听起来分外好听。他好长时间没有直接听到婶子的声音了,听起来倍感心怡。 于是他禁不住又扫视了一眼范霞柔和圆润、凹凸有致的身段,这才赶紧回头紧紧地握住了畅玉的手。两个彼此都没说话,只把笑容堆在了脸上,然后牵手登上台阶。 001:倍感亲切(2) 001:倍感亲切(2) 畅玉领浩天走进东间,范霞紧随而进。浩天把皮包放在写字台上,从皮包里掏出中华烟递给畅玉,问道:“我鸿运叔还没下班?” 范霞站在门口亮开清脆的嗓门说:“刚才打回电话说还有点事情没做完,不回来了,他下乡去了。” 浩天回头觑着范霞洁净白嫩的脸庞,故用一种商榷的口气说:“你能不能给我做羊肉臊子面?” 范霞见浩天的的目光热辣辣的,赶紧回头望向窗外,回了句“那还不能!”而后就到大房里做饭去了。 畅玉把倒好了茶水的杯子放到浩天面前,用特别喜欢且熟悉的目光看着浩天说:“这次回来觉得变化大不大?” 浩天吸了一口烟,有点心不在焉地说:“也大也不大。” 畅玉一边往沙发上坐,一边侧过脸看着浩玉略显疲惫的样子,说:“你要是累了就躺一躺吧!” 畅玉这样一说,浩天方觉自己说话无精打采,于是振作精神抬起头来,看着畅玉说:“是有点累,不过也不想躺。”畅玉遂问他路上好走不好走。 浩天这才精力集中地说道:“有一段路正在修,不好走。本打算在路上住一个晚上,可越走越近越想快一点见到你们。” 畅玉见浩天说话来了精神,遂问:“你真的回来买下地种地呀?” 浩天圆睁双眼看着畅玉说:“你以为我是开玩笑?” “你能离开城市生活?”畅玉郑重地对浩天说。 浩天磕了烟灰,也郑重地说:“我这主意是铁打的!” 畅玉说:“你的性格的确是挺怪的!” 浩天忽闪了一下眼睛,说:“我是咱们村里长大的,去了外面真想咱们村。其实我爹我妈也想回来,可是那里开了书画店,没人不行。本来是准备叫我干那个,可是我不想干,我想回来。以后农村的生活会让城市人羡慕!我是农业大学毕业的,我的户口还在村里,我回来最合适不过了。” “你生来就精干,有主见!”畅玉看着浩天说。 “你不精明?你没主见?”浩天诡秘地说。 畅玉笑着说:“我精明也比不上你,要是我可不敢一个人买几百亩地种庄稼。” 浩天态度明朗地说:“我是回来搞科学种田,你以为还是过去的老牛烂车疙瘩套!” 畅玉故意逗笑说:“你家里有钱了,还用你这么瞎折腾?” 浩天严肃地说:“我可是要干一番事业,怎么就说我是瞎折腾?” 畅玉正要说什么,忽听见母亲叫他到大房里帮他一下,遂站起来对浩天说:“你抽完烟,洗一洗,歇一歇,一会儿饭熟了我叫你。”然后就到大房里去了。 浩天见书欣到了大房,就切掉烟,从提包里取出洗具到卫生间去洗漱。洗漱完以后,他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的眉面,用手笼了一下头发。随后就观察起了眼前这个房间。 最里面的卫生间是狭长的,前面是卧室,以砖墙相隔,一侧留着门。卧室内放着一张双人床和一个床头柜。卧室与厨房之间亦以砖墙相隔。厨房也是狭长的,与卧室并排着。 厨房北面开个小门,里面是仅1米见方的小储藏室。厨房和卧室的前面都装了木头玻璃隔扇与客厅隔开。客厅西墙边摆着三人布包海绵沙发和玻璃茶几,对面东墙上挂着49英寸液晶彩电,彩电北侧靠卧室处放着一张写字台。 浩天仔细看着房间里的摆设,觉得每一处都摆放得十分妥贴,十分亲切,由此自然就想到了范霞的那双灵巧圆润的手。 他常常为他18岁那年把处男身送给了婶子范霞,从范霞身上领略到男欢女爱的意趣感到幸运。那以后,他回来过2次,每次都能够领略到范霞的风情。 他已经3年没有回来了,这次回来,他见范霞更加妩媚撩人,因而倍感欣悦。 一路上,浩天开车时尽力不让自己走思,但还是不由地想婶子范霞那片肥沃的田地,他连自己也琢磨不透,婶子为什么会拥有了那么诱人的一片肥田,她虽然没有多见女人的田地,但所见的几个都难以跟婶子的肥田相媲美。 那片肥田仿佛是专门为他而开辟出来的,婶子范霞也告诉他,她的那片肥田只有他耕种最合适,他耕种的时候,她感到无比踏实和快悦。 002:迷恋无悔(1) 002:迷恋无悔(1) 范霞是浩天时至今日最心仪的女人,范霞给予他的美感和快乐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 8年来,他始终迷恋着范霞,虽然范霞比他大16岁。 在一般人看来,这很不正常。但是浩天被范霞“迷了心窍”,他无法自拔。 他迷恋她动听的歌喉,迷恋她说话的声音,迷恋她说话时候的样子,迷恋她的眼睛,迷恋她胸部和臀部,迷恋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迷恋她优雅的气质,迷恋她对他的一片深情。她是他的梦中情人,他无法摆脱她的吸引。 他曾多次告诫自己不要迷恋范霞,可是他做不到。 他们经常互相发短信,打电话,在qq上聊天,简直就像染上了毒瘾一般,难以控制。浩天一天得不到范霞的信息心里就觉着空荡荡的。 范霞就像魔影一般,时时刻刻萦绕在他的脑海中。他一有空就看范霞的照片,他用范霞的照片跟晚上搜索来的照片对比,觉着谁也比不上范霞漂亮。 最近几年,浩天家里有了钱,他还给范霞交电话费,甚至给她往账户上打钱。范霞的电脑就是用浩天打过来的钱买的。范霞哄丈夫说,她的钱是妇联多次搞活动克扣下的。 浩天把范霞看成自己的老婆,在qq上聊天,他叫范霞老婆并让范霞叫他老公,左一个亲爱的,又一个想你,简直比真的夫妻还要亲密和热烈。他们还通过qq用摄像头互相看身体的秘密部位。他们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因为不经常在一起而疏远,他们互相非常了解,非常熟悉,感情不断升温。 可是范霞是自己最要好的朋友的母亲,跟自己的母亲是同龄人。看到母亲,看到畅玉,浩天有时会感到自己很卑鄙,可是一想到范霞的美姿美态,一听到范霞的声音,一看到范霞留下的文字,就觉着自己很幸运。 思恋范霞的意念,浩天总是难以挥去。 浩天看着房间里的摆设,想着刚才看到的范霞的娇美模样,心里异常激动。可是畅玉在身边,他无法跟她示爱, 浩天不禁回想起了自己十几岁的时候的情景。他生性分外喜欢红火热闹。不仅本村演戏演电影一场也不误,他还常常跟大人们徒步到几里甚至十几里外看夜戏。 他比畅玉大2岁,由于他们是紧邻隔壁,每次看电影看戏,他总要叫畅玉一起去看。他性格外向,胆子大,看电影看戏的时候,总会跟长得好看的姑娘媳妇凑在一起,嬉戏逗乐。 但是嬉戏鬼嬉戏,逗乐归逗乐,浩天却并没有跟哪一个姑娘谈过恋爱,更没有动过真格的。 可他根本没想到,自己作为一个毛头小伙子,竟然被邻居熟女范霞迷得六魂无主了。 那年浩天14岁,范霞30岁。30岁的范霞,作为典型的熟女,她身上具有优雅淡定、端庄稳2重的风采,令男人们个个喜爱,好多后生垂涎欲滴。 浩天至今记得清清楚楚。他在戏场里,从人群中挤出来洒了一泡尿,再想进里面已经挤不进去了,就到一颗榆树下踮起脚远远地t。 t了一会儿,忽然眼睛一亮,一个身段非常优美的女子进入了他的视线。 他一看见那个女子,眼睛就不由地想看,以致连看戏的心思都没有了。那女子留着好看的剪发头,穿着半袖衫子和白色紧身裤。在朦胧的灯光中,浩天被那女子的优美的身段吸引得无法控制,禁不住就向那女子的身边走去。 他想走近以后,瞅机会凑近她的身边,接触她的身体过过瘾。 “呀!是浩天,你怎么也是刚刚才出来?”浩天把头向下倾着向前面走,边走边凝视着那个女子的圆实的臀部和大腿。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这个女子的口里发出,他吃了一惊,他抬头一看,竟是隔壁婶子范霞。 “是婶子?你也是刚刚出来?”浩天红着脸回答,好在是夜里,脸红也看不出来。 “你鸿运叔混了一伙人喝酒,不叫我出来,我是偷跑出来看。出来迟了看也看不见,想回去还不敢回去。”范霞踮起脚来看着戏台说。 “那我跟你一起回去吧,我也不想看了。”浩天心想这也正好,于是脱口说道。 “真的?你要是真的不想看,那咱们就回去吧!”范霞说着拉了一下他的衫子掉头就走。 002:迷恋无悔(2) 002:迷恋无悔(2) 浩天有意走在范霞的后面,为的是看那还没有看够的诱人的臀部和大腿。 “婶子换了这身衣服,我还没认出来。你穿这身衣服真好看。”浩天赞美道。 “是么?我白天不敢穿这种紧身衣,你鸿运叔不叫我穿。”范霞回过头来说。 “我鸿运叔也真有意思,这种衣服穿上多好看,怎么就不叫你穿?人长得好看才能穿这种衣服。” “他说这种衣服是勾引人的衣服。” “穿了这种衣服,把你身体的线条都展示出来了,不像穿宽大的衣服那样,把优美的线条遮得看不出来。” “浩天这两年一下就长大了,不单是个子,看这说话。”范霞刚刚说完,忽然“妈呀!”惊叫了一声,就扑过去抱住了浩天的一条胳膊。 “婶子怎么了?你怕甚?”浩天急忙问道。 “前面那个黑影子吓了我一跳,啊呀,差点吓死我,不要跟你相跟,我真的就叫吓死了。我出来的时候就怯心怯胆的,那还是前面走着一个人。头皮紧铮铮的,就像身边有什么东西跟着,我这个人胆子可小了。”范霞还是紧紧地抱着浩天的胳膊,一直抱到门口才放开。 浩天回到家里谁在床上,不停地想着范霞的身影,回味着范霞抱着他的胳膊,乳房接触他的胳膊带给他的美感。 那以后,他一有空就想偷看范霞,瞅见只范霞一个人在家里的时候,他还会硬着头皮去跟范霞说几句话。 范霞因为浩天年龄实在太小,有所顾忌,也没有作过进一步的暗示。 浩天从村里人口里得知范霞跟民兵营长有关系,竟留心起来。有一次,他在村西的小树林里,看见范霞撅着白屁股让刘瑾顶。事后他抽空去范霞家里羞范霞。 范霞不叫他跟人乱说,他就提出了要求。可是范霞只是叫他搂抱揣摩。浩天硬是要亲范霞揣范霞的乳房,范霞跟他约法三章后,才允许了他。 后来浩天还提出过做爱的要求,可是范霞没有答应,说是让他再长大点儿才能。 可是不久,浩天和母亲就被父亲接到高家湾住下了。浩天父亲浩成功跟上浩天的大爷浩成名在高家湾当瓦工,挣了一些钱,弟兄两个认下了一些人,包下了一些工程,就把他们娘母两个都接上去常住了。 浩天在高家湾念书,他母亲给他做饭。到了一个生僻的地方,浩天很想念古杨村,想念玩伴,尤其想念邻居婶子范霞。他在高家湾的感觉是,长得好看的女人很少,不用说找范霞、刘春梅和杨联芳那么漂亮的了,就是找村里长中下等人才的刘梅梅和张牡丹那样的女人也不多。 浩天一家子去了以后的,回村里过了三个春节。过完春节临走的时候,就把院子和家门的钥匙留给邻居婶子范霞给照看。范霞为人精明,会做事,留下钥匙很放心。 这使得他们两家原本就不错的关系越发好了。畅玉18岁那年,还跟母亲去过一次高家湾。高家湾建设得很不错,到处是高楼,马路也宽阔正气,但树木不多,风沙很大,根本不如古杨村空气新鲜。 浩天天性爱玩,他不能到树林里打鸟,不能到河里洗澡,不能看戏,每天不是书本就是书本,感到非常枯燥乏味,很不开心。 畅玉和母亲回来时,浩天跟他们一起回古杨村住了一个周。那时他上高中,畅玉上初中。 浩天每天和畅玉在一起玩儿,一起在畅玉家吃饭,晚上畅玉跟他睡在他们家里。婶子范霞每天给他打扫家,给他烧炕。 浩天对婶子范霞越发爱得不行了。范霞也跟他眉来眼去。 在范霞的精心安排下,他们每天都会有单独在一起的机会。每逢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浩天就动手动脚,范霞则半推半就。 他回到古杨村的第三天晚上,范霞趁丈夫畅鸿运出差的机会,让儿子畅玉去姥姥家送东西住了一夜。 浩天和范霞尽情地合欢,终于如愿以偿。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浩天那回跟范霞接连欢爱了好几次。每一次欢爱,范霞走叫浩天爽得直叫。树林里,玉米地里,草房里,山药窖里,都留下了他们交欢的痕迹。 上大学期间,浩天虽然也跟几个女子谈过恋爱,有的是同学,也有的不是同学,有比他小的,也有比他大的,有的也跟他发生过关心,但是对比之下,谁也比不上范霞。 范霞的迷人之处,浩天觉得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而他喜欢范霞的原因也无法说清,正应了一句话:“爱你没商量。”爱得无怨无悔。 浩天这次回来租地种庄稼,实际上是跟范霞商量好的,但是他表面上却是跟畅玉联系。 除了浩天和范霞知道外,别人谁也不清楚。 003:酒桌酝酿(1) 003:酒桌酝酿(1) 浩天这样想着,下面早已挺拔如棍,估计快熟了,怕畅玉过来的时候,一时软不下来,就到卫生间,用凉水冲,谁想凉水一冲越发变得黑紫黑紫,想用手捋出,又有些舍不得,给范霞攒了这些天了,捋出去太可惜了,于是用指甲在光光的头部切了两下,挺拔感到疼了,这才软下来。 他赶紧开门出来,呼吸着新鲜空气,到院子里种的蔬菜旁看起来,心想这田园生活确实不错。 正这样想着的时候,他见畅玉从大房里出来叫他吃饭,他转身对畅玉说:“这院子修得真好!住惯了楼房,看到这么宽大的院子,感觉真好!” 畅玉高兴地说:“是么?不过,你是刚回来看见个大院子的感觉,还是城市好,农村好,谁还念书往大城市跑。” “我可是不喜欢城市,乱哄哄的,就是个人多。”浩天大大地呼吸了一口气说,“种上点蔬菜,又好看,又空气新鲜,又能吃到绿色食品,这是城市里做不到的。” 范霞见他俩在院里说话不回家,推开门,眼睛凝视着浩天说:“快吃饭吧!” 浩天一看见范霞,心里就甜滋滋的,遂快步向大房里走去,畅玉打开门他让先进去。他抓住范霞圆润而富有弹性的胳膊说:“还是婶子先进!” 范霞于是先走进去了,浩天的眼睛被范霞圆实而微翘的臀部吸引的无法躲开。 “这房间设计挺好的,谁给设计的?”浩天见房子非常宽大,结构很好,夸赞说。 范霞呵呵一笑说:“你还说设计得挺好,是我设计的。人们都说设计成舞厅了,家里还弄柱子。” “婶子跳舞跳得好,这就对了。”浩天兴奋地说,“这次回来,你得把你的顶碗舞、筷子舞教给我,我车里还拿了一把二胡,也能拉了,就是不会二人台和晋剧,你教会我,我拉你唱。” “是么,那好呀!”范霞一时高兴忘记是在儿子面前说话了,她就像一个年轻的姑娘见了恋人一般,不像个当母亲和当婶子的,“咱们吃法吧,吃了饭该干什么再干什么。” 说话间,范霞把一盆土豆炖羊肉放上了餐桌。 浩天闻着炖羊肉的香味说:“好香,好香!怎么说的是吃羊肉臊子面,又弄上炖羊肉来了?” 范霞听见浩天说好香,听出了其中另外一层意思,心里激动,但有意克制着,严肃地说:“主食是羊肉臊子面?羊肉是就酒的。” “是就酒的?”浩玉又看了一眼范霞,故作吃惊地说,“家乡饭就是好!” 畅玉把一瓶38度风华宴酒和一瓶53度风华迎宾酒一齐放到桌上问浩天:“你看喝哪个酒?” 浩玉说:“喝度数低的”说着随手把迎宾酒放到了旁边的柜台上。 畅玉打开酒瓶,先给浩天倒了一盅,又给自己倒了一盅。浩玉见没给范霞倒,要畅玉给他母亲也倒上,畅玉说他母亲不喝,浩天执意要让倒上点儿。畅玉看了一下厨房里的母亲,见母亲没有阻止,便又倒了一盅。 浩天让范霞坐上来,范霞遂盖住灶火盖,坐了上来,她让浩玉先吃些炖羊肉再喝酒。范霞先品尝了一块,说:“好,真香,好多年没吃咱们这里的炖羊肉了,真是一绝!” “好吃你就多吃点!”浩天用一句广告语打趣说,浩天咧着嘴连连点头,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范霞对儿子畅玉说,“要不去去把大门锁上吧,院里有车,不跟平时一样。” 畅玉遂出去锁大门。浩天见畅玉走了,赶紧就站起来过去抱住了范霞,范霞赶紧制止说:“规矩点儿,有你的机会!”浩天揣了揣范霞的乳房,亲了一口赶紧回到自己的座位。 刚刚坐下,畅玉就回来了。待他坐下后,浩天端起酒杯,说:“回到古杨村见到你们,实在是太高兴了,真不知道该怎样来表达我的心情才好,一句话,感谢婶子,感谢玉玉,感谢鸿运叔,感谢你们一家人!”说完仰起脖子就干了。 畅玉端起酒杯说:“三年没见了,就像有多少年没见了,真的很想见到你。”说完也一饮而尽。 范霞对儿子说:“你酒量不大,少喝点儿吧!再说你还是学生,其实不该喝酒的。” 范霞向来主张酒要少喝慢喝,她总是劝说人不要多喝酒。范霞给浩天和畅玉分别夹了一块羊肉。 畅玉吃完肉,举起杯来对浩天说:“我少喝,可是不能不喝,这一杯表示我对你的欢迎,你回来我实在太高兴了,我大学毕业后,也回来跟你种地,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说完又一饮而尽了。 浩天连声称谢,二话没说,也喝了个底朝天,范霞喝了一点儿,浩天要叫都喝了,范霞见浩天要求强烈,就端起杯都喝了。 003:酒桌酝酿(2) 003:酒桌酝酿(2) 浩天看着舒霞那一双明亮的眼睛说:“咱们每人举行三轮,每轮一杯,三轮也才九杯。该婶子举行了。” 范霞于是端起酒盅说:“我是从来不喝酒的,今天就破例了。” 畅玉插话:“其实我们家我妈的酒量最大大,只是一般情况她不喝。你回来了,我妈高兴。” 范霞瞅了儿子一眼,说:“你喝了一盅就乱说开了。——畅玉见了你的确是太高兴了。我们全家人都太高兴了,你鸿运叔越发高兴,他说他晚上一定回来,我代表我和你鸿运叔欢迎你!” 说完她又把一盅酒一滴不剩地喝了。浩天立即伸出大拇指赞叹说:“没说的!好!婶子要好是啥也好,长得漂亮漂亮,通情达理,会说会唱,做一手好饭菜,酒量也大。酒量大的人肚量就宽!人们说:‘人无完人。’我看婶子就是完人,是最完美的人!”说着把酒一口喝尽了,然后看着畅玉,意在让他喝光。 畅玉看着浩天,一仰脖子就喝了。范霞见畅玉脸就像大红布了,把酒杯斟满,对他说:“不能干杯了,看你的脸成甚样了?” “喝酒脸红那是很正常的,脸白了就醉了。”畅玉说完“呵呵呵”地直笑。 “自己度量自己的,不要喝得多了。”浩天看见畅玉的脸红得厉害,劝他说。 “我妈妈给我度量着,她平时哪叫我这么喝,你来了高兴,就放宽我了,其实我也能喝点。”畅玉说完,又“呵呵”“呵呵”地笑起来。 “自己也长大了,倒快大学毕业了,还叫妈妈度量,我才不管你哩!”范霞给浩天使了个眼色,浩天会意。 “那咱们来第二轮,还是从我开始,我这次回来租赁土地,签订30年的合同,我今年25岁,再有30年55岁。30年能不能成就事业,我知道关键在自己努力,但是一个好汉3个帮,我还得靠叔叔、婶婶、玉玉的帮,当然还得靠全村人帮。这一杯酒,我敬你们!”浩天喝完举杯喝得一点不剩。 “没说的!”畅玉红涨着脸来了个底朝天。 “多吃上点儿,一喝酒就顾不上吃了,跟你爹一样样儿的。”范霞看见畅玉喝得多了,安顿了一句。然后举起杯来,也喝得一点儿不剩。她就像喝水似的,喝完脸色基本不变。 畅玉喝了一口说是要上一趟卫生间,可一进卫生间就吐了。吐了出来,反倒没事了。范霞给儿子到了一杯茶,让儿子把嘴好好儿漱一漱。看着畅玉漱完口,她就去做面了。 “不要喝酒了,再喝你就多了。”浩天对畅玉说。 “我喝酒一吐就没事了,把这杯喝了就别喝了!”畅玉拿起杯跟浩天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喝完以后,觉得头晕,遂爬到了桌子上。 “婶子,你看畅玉,说不要喝了硬要还喝一杯,这一杯一喝下去就爬在那儿了。”浩天望着厨房门口说。 “让他爬给一会儿,喝上点儿面就好了。”范霞用她那双泛着粼粼波光的眼睛看着浩天说。 浩天被放下那双眼睛的看得心潮澎湃,其实浩天之所以被范霞迷了心窍,最关键的是那双摄魂的眼睛。丰满的乳房,圆翘的臀部,光洁的胳膊,这些固然可爱,但是都难于把他长时间地勾住。 浩天知范霞没有态度明朗坚决地制止畅玉喝酒的目的,他看得非常清楚。他想畅玉也应该是清楚的,可是他竟然喝成这样,看来他自己对自己的酒量还是没有度量准。 酒稍微让他喝得多一点儿,睡上一觉就没事了。浩天想范霞总是这么会筹划安排。 由此他想起了18岁那年范霞的一次安排。她叫畅玉先去地里摘上十几个葫芦,叫他跟她到窖里取山药,说是取上山药就让他出去跟畅玉把葫芦一起背回来。 畅玉一走,范霞就把大门锁了。范霞家的山药窖特别宽大,人进了窖里,站起来伸起手才能探到顶子。 浩天一进山药窖,就跟范霞亲吻,然后就迫不及待地给她褪下了裤子。范霞手托住梯子,撅起白屁股,他急切地插进去,足足顶了半个小时。 等他到了地里的时候,畅玉早已等得不耐烦了,他心里想:“你怨你妈去吧,这是你妈设计的。” 那个暑假,他记不清跟范霞搞了几次,每次都是她想点子把畅玉支走,然后两个就折腾起来。有一次,畅玉在睡觉的时候,她倒褪下裤子叫他搞,他当时有点害怕,可是搞完了畅玉还没起来。他现在想起来,范霞的确有点子,有头脑,也有胆量。 可那时畅玉毕竟还小,这会儿他已经23岁,下半年就是大四学生了,范霞莫非还敢在畅玉喝了酒睡着以后跟他搞?此时的浩天,心里竟想了这么一些内容。 004:娇情惹火(1) 004:娇情惹火(1) 范霞把面做好,端到饭桌上对儿子说:“起来把面吃了就好了。”浩天推了一下畅玉,畅玉眯着眼睛,说:“昏得不行,不大想吃,你先端住吃吧。” “马上就上来了,你不舒服,吃上点就好了。”浩天把碗放在畅玉跟前,畅玉这才吃起来。这时范霞又端上一碗递给浩天。 畅玉一句话也不说地吃完面,说他要到东间睡觉去了。 “那就睡去吧!”范霞对儿子说完,看着浩天说,“他喝得有点猛了,实际也能喝点儿。” 畅玉摇晃着身子站起来,浩天赶紧过去搀住送到东间,安顿畅玉睡下才回到大房里。 浩天今天看到范霞,心里比以前还要激动。刚才想起跟范霞的肌肤亲密,他已经欲火烧身了,无奈畅玉在身边,无法靠近范霞。 他从东间一过来,就急着要抱范霞。范霞一把推开他说:“吃饭,不要这样好么?” 这话说得冷冰冰的,浩天听了有些心里不悦,可又想也是对的,饭还没吃完,畅玉刚刚睡下,就灰作乱,的确有些不妥。于是坐下吃起面来。 范霞也慢悠悠地坐下吃面。浩天觉着范霞这时的表情不对劲儿,刚才还跟他眉来眼去的,现在只两个人了反而绷起脸来了,就像是心里对他有了什么意见似的,莫非是因为畅玉喝得多了,可喝得多了也并不是他的过错呀! 两个吃完面,范霞收拾了饭桌,让浩天到东卧室床上睡觉。浩天要帮助她收拾,可她不让他帮。 浩天只好到了东卧室,他躺在床上琢磨,实在有些出乎意料。 今天一看见范霞,她的举止模样是那么亲切,心下更感到她是个不平凡的女人。 浩天半年多没碰过女人了,心里只想着回来跟范霞好好儿地亲热,可是她怎么突然就变卦了。 他在床上辗转反侧,胡思乱想,忽听见范霞说话,仔细一听是打电话,听见她:“他喝了点儿酒睡觉去了,行,他睡醒了我跟他说!” 范霞一接完电话,就开门进来了。浩天坐起来,问他是谁来电话了,常嫩荷说:“是仙梅打电话问畅玉。” 范霞本是想看看他,然后去睡一觉的。她的饮食起居很有规律,中午总得睡一会儿觉,睡得时间虽然不长,但从来不耽误。由于心态好,生活有规律,因此身体保养得特好。 范霞见浩天两眼凝视着她,没敢正面看,问他喝不喝水,浩天说喝。她从厨房里倒了水,把水递给浩天的时候,脸上显出了一丝娇羞的样子。 那娇羞的样子让浩玉更觉得有些抑制不住了。他让范霞坐在他身边,范霞坐在床沿边,说:“我瞌睡了,每天中午不睡一会儿,一下午不精神!” 浩天向前移动了一下,伸手摸着她的胳膊说:“这胳膊真比大姑娘的好揣,你是越活越年轻。”浩天怕过分的举动引起范霞的反感,于是试探道。 范霞自信地说:“都说我年轻,有人还认我20多岁,我骂他们是故意耍笑人。” 浩天将手伸入后背,轻轻地摸着说:“让我好好摸一摸。” 范霞忽然站起来低声说:“咱们好好儿睡上一觉吧!” “你后悔了?”浩天面带愠色地问。 “见不得人的事情,我不能大白两天跟你乱来吧!”范霞一脸严肃地说。 “你我都不跟人说,谁还能知道?”浩天站起来抱住范霞说。 “时间长了还能不知道?哪有不露风的墙!”范霞掰开浩天的手说,“叫人知道了,我倒是无所谓,可是对你不好,我不能害了你呀!” “你怎么就说怕害了我?”浩天又把范霞紧紧抱住,下面硬邦邦地盯着范霞的绵软的翘臀。 “叫人知道了,你怎娶媳妇呀?我是为你好。”范霞用力摆脱浩天。 “我们在电话里说好了的,你怎么就变卦了,你是在骗我?”浩天听了范霞的说法很是恼火。 “见不行人的事情,只能是偷偷摸摸的,大白两天的,畅玉还在那边睡着,怎么能呢?”范霞说着赶紧出了东卧室。浩天紧追其后。 “我明白了,你总是怕让畅玉知道。他喝得酒多了,早睡着了。”浩天捉住了范霞的手。 “谁知道睡着了没有?他是二十二三的人了,不像十几岁的时候了。”范霞这次没有甩开浩天的手。 “你好好和我配合一下吧,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浩天央求道。 “怎么配合?”范霞站在饭桌边说话,因为这里外面g不见。 浩天从身后抱住范霞说:“你说句真的,你究竟想不想跟我好?” 范霞模棱两可地回答:“那还用问?” 浩天于是憨笑着说:“我知道了,你已经变心了。你又有了人了,就看不起我来了!你是男人谁见谁爱的大美人!” 004:娇情惹火(2) 004:娇情惹火(2) 范霞见听他这样说话,故意说道:“你喝多了,我是你婶子,你怎么这么跟我说话!” “电话里叫你老婆叫过多少次了,你还说婶子,婶子是叫给外人听的。老婆,我想死你了?”浩天央求着。 “快喝上一口,好好地睡一会儿,不要乱说了。”范霞还是坚持要他规矩。 “我的酒量很大,你不要怕我喝了酒就没劲儿了,我今天非要你,你不要拒绝我!” “你不要这样,大天白日的,玻璃明晃晃的,叫人看见多不好。”放下说着就走进了卫生间,浩天紧跟着也进了卫生间。 范霞一进卫生间就蹲在便池上了。浩天看着范霞说:“对,这里好,这里安全,谁也看不着。”说着就把门锁上了。 范霞低声说:“你说话声音小点,后窗子外就是大路,说话声音高了,听得真真切切的。” 浩天激动地放低声音说:“那好,那我就低声说,不说也行,可你要好好配合我!” 范霞没说话,浩天等范霞小便完后,不让她穿裤子,一下子就给她把紧身裤褪到脚腕,又给她把衫子脱了。 范霞全身裸露着,一时间懵了。浩天肆意揣摩着范霞略显下垂的不软不硬的乳房。范霞感到害羞,赶紧弯下腰提裤子,浩天不让她提起来,索性给她把裤子也脱了,范霞又抓起衫子想捂住身子,浩天又抓住衫子扔到了一角,低声说:“我好喜欢你这个样子。” 范霞声音颤抖着说:“真的不行!” “你不要怕,当年也是你,你在哪里也敢跟我来,现在怎么就说不行了呢?”浩天有点粗野地说。 范霞推开浩天,用手捂住乳房说:“不行,婶子怕?” “你怕什么?”浩天摸着范霞光滑的身子说。 “傻瓜,我有脸啊!”范霞红着脸说。 “谁也看不见,你还怕甚?”浩天把坚硬按在范霞的腹部说。 “啊呀!畅玉要是醒来了,看见了,我怎么活呀!”范霞说着要找衣服穿上。 浩天抱得她紧紧的,贪婪地抚摸着范霞光滑的肌肤,说:“你是不是到80岁也会这么嫩?” 范霞没回答,今天她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怕得一点兴致都没有。 浩天被范霞这个样子弄得浑身就像着了火一般,紧紧地抱住范霞就猛亲起来。可范霞的身子却哆嗦起来了,哆嗦得一会儿比一会儿厉害。 浩天见她吓成这个样子,忙说:“婶子,你凉了,快穿衣服吧!”于是给范霞把紧身裤提起来,紧紧抱住说:“婶子,你到底怎么了?” 范霞渐渐地好转了些,说:“我也弄不清怎么了!” 浩天又把衫子取过来,帮她穿好,然后把她扶到沙发上坐了。 这时候,范霞比刚才好了许多。浩天见范霞刚才煞白的脸变得有了血色了,这才不太着急了。范霞怕浩天担心,就说:“没事了,喝口水就好了。” 浩天赶紧倒了水,递在范霞手里,问她说:“你刚才到底是怎么了?” 范霞长呼了一口气说:“也许就是冷了,——也不是冷。那年家地下有个大耗子从柜底下钻出来,我看见了,一下子就像刚才那样抖开了。” 浩天火忿忿地说:“我明白了。那我走了!” 范霞吃惊地说:“你要去哪?你不是说这次回来就在我这儿住么?” 浩天看都没看范霞,说了句“谢谢了!”扭头就走。 范霞赶紧上去拉住浩天说:“不要这样好不好,你等到晚上不好么?我实在是怕叫畅玉知道,叫他知道,他怎么能看起我这个做妈的,你得理解我呀!” 就在这时,他们听见东间门响了,知是畅玉起来了。 畅玉一进门,范霞就问:“怎么样,睡着了没有?” 畅玉冷冷地说:“哪能睡着!仙梅打电话了没?” “打了?你的手机没电了,她给我打过来,我说你睡觉去了。”范霞看着儿子的脸色回答说。 “她没说在哪?你也没问?”畅玉用责备的口气问。 “我没问,给你电话,现在问问。”范霞口气温和地回答。 畅玉拿了手机到东间打去了。 范霞和浩天面面相觑,浩天伸了一下舌头,意在说好危险哪! 畅玉打完电话,拿过手机,淡淡地说了一句话“我走了”,然后就找仙梅去了。 005:情迷语乱(1) 005:情迷语乱(1) 畅玉走后,浩天把范霞抱在北卧室里,按在炕上像发了疯一般亲吻起来,如果是局外人看了,那根本不是亲吻,纯粹是蹂躏,是吞噬。 浩天整个身子压住范霞的娇躯,大张着口用舌头在范霞的脸上额上鼻子上舔着,最后才含住了鲜红湿润的嘴。但范霞根本不把浩天这样的做法看成是蹂躏和吞噬,她喜欢浩天就是喜欢他这样的疯狂。 她摇动着娇躯,接受着浩天的舔舐和吸吮,而且热烈地相迎,默契地配合。她推开浩天说:“我去把大门锁上,你去冲上个澡。” 浩天从范霞身上下来,他的眼睛都有些红,范霞也是。欲火在他们的身体里燃烧着,范霞趁意识还清醒,赶紧把大门锁住了。 畅鸿运下乡晚上吃了饭才回来,就是回来看见了也没事。畅玉一旦跟仙梅到一起,不到晚上12点不会回来。因此锁住大门她就放心了。至于别人叫门不要开,再碰见问起来,就说睡午觉睡得没听见。范霞这样想着。 浩天洗完澡,范霞也要冲一冲。看着范霞脸上荡漾着的兴奋与激动,浩天方才理解了范霞刚才为什么那样。 浩天想范霞想得心如火焚,现在则是身如火焚了。 浩天现在趁范霞冲澡的空,下面软了一些,他有意让它休息休息,准备一会儿大战。 他坐在沙发上喝了一杯水,身上汗涔涔的。 范霞从卫生间出来,穿着薄薄的睡衣。浩天想起自己包里也有睡衣,要过去拿过来穿。 范霞妩媚地看着他说:“穿睡衣干啥,我也要脱了,天气这么热。” 范霞说着就到了北面的卧室,她上炕把被褥铺开,脱掉衣服,只剩乳罩和三角,钻在了被子里。 浩天见范霞略显出一丝羞涩,说:“你还怕我看见?” 范霞仍然羞答答地用被子盖着身体说:“你25岁,我比你妈才小5岁。我跟你这样真的有点儿过分了!” “甚叫过分,什么时代了,你还说这种话,爱是两个人的事情,谁也干涉不着。我看你是变心了,不爱我了。”浩天有点儿生气了。 “你想我会变心么?我一个二老板能得到你这么帅这么棒的年轻人,我做梦也乐得偷笑,我还会变心。只是我总觉得对不起你爹和你妈,对不起你,主要是对不起你。越是爱你,我越觉得不该总是这么做。”范霞叹了一口气,深深地自责着。 “我早就说过了,你魅力无穷,年轻的姑娘也比不上你,至少我现在还没有遇到能比得上你的。我爱你,你这样做我感到太幸福了,你怎么就说对不起我了。”浩天说着就抱住范霞亲吻起来。 “你以后会后悔的,你该脱离跟我的关系了!真的,我是过来了,我得提醒你。”范霞推开浩天说。 浩天脱了衣服,钻进范霞的被子里,再次抱住用力吻了一会儿,说:“真甜,比蜜糖甜得多了!” 范霞高兴地说:“是么?那就好。——其实我显年轻就是因为你?” “这话说到点子上了,我给你输送营养液,你得到营养润滑,会长生不老的。”浩天看着范霞神气地说。 “你坏!”范霞轻轻地拍打着浩天的胸脯说,“人儿不大,说话真会逗人。” “你是我的宝宝,逗你开心,我才开心!”浩天对范霞的确是全身心地爱着。 “嗯,你真好!”范霞紧紧地抱住浩天,有点忘乎所以。 “真的,我给你妈带了礼物!是一个金币。” 范霞十分感激地说:“那我妈一定会很高兴的!” 浩天又故意说:“可我没给你带!” 范霞有点不高兴地说:“你就是带上也不给我!你见我对你好,你就不在意我了!”说着便背对浩天,头枕在了炕上。 “那你是不是恨了我了?” “恨了,你快走吧!” “行,那我走了!”浩天坐起来,做了个下地的动作,又退回来睡下了。 范霞见浩天张罗了一下没走,娇嗔地说:“你怎么不走?” 浩天说:“我走不了了?” “我又没拉你!” “你就像一块巨大的磁石,我是一块铁,被你吸住了,除非你去了磁!” “那我就去磁!” “把你的乳房割掉,把你的容毁掉,你能做到?” “你好残酷!你原来是要害我!” 浩天赶紧抱住范霞说:“我爱你爱不够,怎么舍得害你!——你就像一门炮弹。” “那你不怕我这门炮弹炸死你?” “炸死我,我也心甘情愿!” 范霞“咯咯咯”地笑了。 005:迷情语乱(2) 005:迷情语乱(2) 浩天没说话,他贪婪地抚摸起范霞的乳房,并且把坚硬放在范霞的腰部。 浩天贪婪地摸了一会儿乳房,对范霞说:“你是不是跟很多男人做过?” 范霞听浩天这样一说,有些生气了:“你怎么这样说我,你见过我,还是听人说过?” “我是跟你开玩笑。”浩天见范霞生气了,赶紧挽口。 范霞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浩天赶紧陪不是,说:“我不该瞎说。我是说,你只要如实告诉我,即便你跟许多人做过,我也是喜欢你的。” 范霞拭去眼泪,说:“我除了跟你是心甘情愿的,跟别人我都是无奈的!” “你这么优秀的女人,哪个男人能不爱你?” 范霞遂问浩天:“为什么?” “一两句话说不清,一个字——‘绝!’”浩天继续摸着范霞的乳房说。 范霞遂坐起来让浩天从后面给她解开乳罩。浩天坐起来帮范霞去掉乳罩后,身体紧贴住范霞浑圆的臀部,双手探到前面慢慢地揉摸起来,他一边揉摸一边赞叹:“这是天下最美的乳房。” 他觉得跟范霞到一起才舒心畅快。 “我感觉我是个混蛋。”浩天忽然责备起自己来了。 范霞却用赞美的口气地说:“你很好的,怎么就混蛋了!” “我自己感到自己是个混蛋,做了许多糊涂事!” “我不知道你究竟是在说什么?” 浩天没有回答范霞的话,却说:“我想问你,你能不能如实回答我?” “能!” “你是为了我的钱,还是为了我的人?” “你是很有风度的男人,我一看见你浑身就软了。” “你的小嘴真会打动人,可我却怕有一天失去你,我会痛苦不堪!” 范霞听浩天这样一说,感动的眼泪扑簌簌地流了下来。 浩天赶紧给她擦泪。范霞收住眼泪,说:“我才是怕失去你。” “你要是怕失去我,那我们就结婚,一辈子在一起。” “我要是能跟你结婚,我也就不会心难过了!你想能么?你不是心血来潮么?儿子跟你都差不多大了?要是我没有儿子的话,我也会跟你提出结婚来的。”范霞深情地说。 年龄如此相悬,说出这样的情话来,表明两颗心多么热烈,多么真挚。 “不要说这些了,咱们走的看吧!哪一天你的思想转变了,不怕人说了,你就离婚,咱们大办一场婚礼,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们是夫妻关系了。”浩天就像真的要娶范霞似的。 范霞虽然不信浩天一时高兴起来的话,但是听了还是怪兴奋的。她用妩媚那个的眼神看着浩天,用手抓住了那个令她心旌摇荡的宝贝. “怕不怕怀上?”范霞娇滴滴地说,“我想给你怀个孩子!” “你要是肚子真的被我搞大了,那才好呢!”浩天用手在范霞的肚子上摸着。 “嗯,”范霞说着就扶浩天上身. 浩天爬上身去,分开范霞的双腿,同强有力的肉棍在腿间很快就找到了密洞。 他慢慢地往里放,嘴里发出“咝咝”声,范霞娇柔地看着浩天,动人的样子让浩天看到世界上最美的脸。 “好想你!”当浩天把坚硬的肉棍全部放入后,范霞用腿夹住他的腰,紧紧地抱住浩天说。 “我也是,真的怎么会这么想你?我感到太奇怪了,早就盼上回来了。”浩天迷瞪着眼睛,摇了摇身体说。 “嗯,好亲,亲圪蛋,你是我的亲圪蛋。”范霞说着就亲了浩天一口。 浩天感觉到舒霞正在吸吮着他的坚硬,他开始匀速运动,大出大入。 “妈呀,人家真好活!”范霞几乎要苦出声来了,眼睛泪汪汪的。 “你好活我就好活,你是全世界最美的女人,我真走运!爱你真是爱得没办法!”浩天说着便加快了速度。 “成了一片水海了,你不要停下来,用力!”范霞圆睁双眼,高举双腿。 浩天就像听到命令似的,疯狂地运动起来,只听见下面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两个不再说话,耳听着那种令人神魂飘荡的声音,互相看着动情的眼睛,一个挺动,一个相迎,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浩天体内的就像火山喷发岩浆一般,无法阻止地喷到了范霞的身体里面。 范霞只感到一阵眩晕,肚子里热热的,她眯缝着眼睛,懒慵地摸着浩天的脊背。 浩天从范霞身上下来,看了一眼范霞汗涔涔的脸和乱糟糟的发,疲困地躺在了一边。 “这下给我种住了怎么办呀?”范霞闭着眼睛说。 “给我生个宝宝,叫我爸爸!”浩天抓住范霞的手,眯缝着眼睛说。 “你好活完就没事了,可我下面湿淋淋的,还得清理。”范霞休息了一会儿,坐起来用卫生纸擦起了下面。 浩天居然没有回答范霞的话就呼呼地睡着了。 006:理清思绪(1) 006:理清思绪(1) 范霞见浩天呼呼睡去,到卫生间洗了下面,然后就穿好衣服到东卧室去了。 虽然刚才交欢的时候,她很快活,但是此刻的她,心里很是烦乱。 她打心眼里喜欢浩天,每逢和浩天在一起,浑身就全是精神和力量,心里亮堂堂的,脸上荡漾着由衷的笑意,即便遇到不快的事情,也就不在乎了。 可她现在为何心里烦乱呢?原来她非常担心她和浩天的秘密被人们发现。她想她比浩天大16岁,已是半老徐娘,一旦被发现,人们定会骂她是妖精,是勾魂鬼,是害人虫。 更令她担忧的是,事情一旦暴露,在家里,她将无法面对儿子;在外面,将无法向情人赵昀交代。赵昀是乡长,是叱咤风云的人物,不光在古杨乡无人不晓,就是在原田县也颇有名气。 丈夫畅鸿运是一个老实巴交的人,之所以能够当上副乡长,全靠乡长赵昀举荐,而她之所以能保住乡妇联主任的职务,更是凭靠赵昀这座大山。 她曾经跟赵昀明确表态,绝不另有所爱,一旦发现,任他处置。赵昀为了让她专情于他,还热心地帮助畅鸿运找情人。如今,畅鸿运找到了情人,他对她跟赵昀的关系根本不放在心上了。 赵昀的老婆刘桂花生性懦弱,对赵昀从来都是言听计从。刘桂花主动接近她,跟她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还经常劝她不可惹下赵昀,说赵昀这个人,你跟他弄得好了,他会全心全意为你出力张阵,要是弄不好,把你往死,你也不知道。 好多年来,范霞的身体几乎已经完全属于赵昀了,赵昀什么时候叫她,他都得去,什么时候来过夜,她都接待。老公无可奈何,她也只好顺从,渐渐地也就适应了。 赵昀很爱她,她也并不讨厌赵昀,但是对于赵昀的霸道,她觉得很不公平,因此并不是很开心。尽管她靠着赵昀活得很体面,手头有了钱,但心里总是疙里疙瘩的。而且她知道,赵昀除了她之外,还有二三个小情人,近来,又有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投入了他的怀抱。 她跟赵昀的关系已经持续了八九年,浩天18岁那年跟他发生关系,她已经是赵昀的人了。那时候,她之所以满足了情窦初开的浩天的要求,一方面是真心地爱浩天,另一方面也是为寻求心理的平衡。 浩天一因年龄小,二因每次回来最多住上七八天,所以很容易逃过人们的眼睛。可是这次回来,浩天要常住,这就不同于以往了。他知道世上没有不露风的墙,想要人们不知道是不可能的,除非她和浩天不再来往。 可浩天这次回来租种土地,是跟她说好了的,她答应要帮他。而她要帮他还是得依靠赵昀。 在浩天没有回来之前,她跟浩天在网上聊或打电话聊租种土地的时候,也曾想过浩天回来以后会很麻烦的,但她想浩天回来以后,不一定还真的那么钟情于她。她甚至想过浩天说回来租种土地只是心血来潮,而且她认为即便浩天真的想回来,他父亲浩成功也未必会同意。 没想到不仅浩天真的下了决心要回来种地,而且得到了他父亲的大力支持。他父亲相信她的办事能力,说既然她答应相助,租种土地的事情,肯定能办成,因此很放心。 她在揽下这件事情以后,几次跟赵昀说起,赵昀也非常支持,他说这个项目发展前景相当好,国家政策是大力扶持的。 范霞为此心里既高兴,又担心,很是矛盾。高兴的是发自内心子喜欢的小情人将会常住不走了,担心的是他们之间的关系被人发现。 为了解决矛盾,她提前给浩天物色了一个长得比得上她的年轻女子杜仙梅。 范霞把杜仙梅叫来,给杜仙梅看浩天的照片,介绍浩天的性格和家庭情况,杜仙梅虽然有了一些意思,却说看照片毕竟跟看真人不一样,最终做出决定还是看了本人再说。 可她没想到,就在浩天跟她刚刚说妥了将要来租赁土地的时候,杜仙梅来到她家果断地拒绝了浩天来了以后见面相看的决定,而拒绝的原因竟是她跟畅玉恋爱了,这个消息使范霞有口无言,把她弄得不知究竟是该乐还是该忧。 浩天回来的时间一天天地迫近,她还想给浩天从别的村子里再物色好姑娘,但是在短时间却没有找到合适的,只得待浩天回来后再考虑。 让她没想到的是,浩天回来,对她的那份真情与电话里说的完全一样,甚至更为热烈了。她被浩天的真诚深深打动,她真不想一下子结束与浩天的关系。 范霞的感情的潮水就像冲破闸门的水一样,无法控制。她今天跟浩天做得虽然不是淋漓尽致,还没有达到最动情的地步,但也实在令她身心俱爽。 她想,浩天今天是有点急,自己的思想底子里因为有顾虑,没有完全放开。 006:理清思绪(2) 006:理清思绪(2) 她现在躺在床上,想来想去,觉得必须跟浩天说清,让他一定要克制一些,以免叫人发现。这个话,她本打算想跟浩天欢爱之后就说,可一完事,浩天就累得呼呼地睡着了,没说成。 此刻,她心里麻烦归麻烦,但一想到跟浩天在一起是那么开心那么激动,她真的是割舍不下跟浩玉的这份情。假使浩天现在跟她断绝来往,她一定会非常苦恼,更加麻烦的。 可一想起现实生活中左右着她的生活的赵昀来,她就有些不寒而栗的感觉,因为赵昀是绝对惹不起的,赵昀是地头蛇,浩天是一个毛头小伙子,他更惹不起赵昀。 她想事情一旦暴露,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不仅自己没有好果子吃,浩天恐怕也难立足了,更不用说好好儿地种地了。 想到这里,她决定,为了自己活得安然,为了浩天未来的发展,一定得跟浩天脱离关系。 然而,这样的想法一出现,她又感到很悲伤,她想她根本做不到与浩天彻底断绝亲密关系,浩天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人们都说她是个有主见的人,可是这个时候,她觉得自己很无能,她怎么也想不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他忽然想,不能再瞎想了,当务之急是要跟浩天说通,让他听话。刚才浩天的表现很不错,如果一直能够像今天这样能真的按照她的安排去做,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不至于很快就叫人们知道,至少还能坚持一段时间。 其实目前更重要的事是要尽快帮助浩天把包租土地的事情做成。这是头等大事,把这件头等大事做好了,跟浩天的关系再根据实际情况,灵活解决。 想到这里,她的心情比刚才好了许多。于是感到有些瞌睡,渐渐地就睡着了。 当浩天醒来以后,范霞还在睡着。她看着范霞睡觉的姿势,心里甚为快悦。 “美人,睡美人,”浩天自言自语着,下面居然再次勃起,他很想再跟她好好儿地来一次,刚才做得不过瘾,只因为憋得慌,很快就喷涌而出了。 浩天忽然想起刚才跟范霞说“给我生个宝宝,叫我爸爸!”的时候,范霞没回答她,是不她真的想给他生。可真要是生下,孩子又怎么能叫他爸爸,再说她就是生下了,怎么就能知道一定是自己的呢? 浩天觉着自己的想法太可笑了,简直就是胡思乱想,无怪乎范霞没有回答他。范霞不是那种糊涂之人,因而绝不会做出那种糊涂之事。 但是浩天这种愿望很强烈,因为范霞对他有一种特殊的吸引力,他觉得跟范霞做爱那才叫真正的做爱,他无法用语言来描述他看到范霞尤其是跟范霞所爱时那种感觉究竟是什么感觉。 他跟范霞做爱的时候,那家伙剑拔弩张,兴奋异常,而方丽人长得那么苗条秀气,跟他做的时候,那家伙竟不如对范霞的欲望强烈。 方丽显得很单薄,而范霞显得非常厚实。方丽虽然年轻,但是里面竟缺乏力量,范霞有紧有松,张弛有度,令人销魂,方丽无法与之相比。比较起来,方丽还是最令他喜欢的,至于另外的3个,甄玉环稍微有点留恋头,陈娟娟和冯春霞不仅毫无留恋之情,简直令他有些感到讨厌了。 范霞值得爱,因为她好,她不是一般的好,是不知道该怎么说的那种好。浩天看着范霞的睡姿,目光集中到了她的脚上,那双脚也实在性感。他经常想着她的脚打手枪。他曾在打手枪的时候,一会儿想这个女人,一会儿想那个女人,可是想来想去,最后都是归结到范霞发射。 有一次,他想着范霞穿着黑大绒布鞋白袜子的样子竟子弹连发,现在他看着范霞穿着肉色丝袜的样子,下面勃起的力度已经达到了极限。 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功能,他说不清,他只知道这是个无法回避的事实。 可是真的能跟她结婚么?不可能。他刚才跟范霞说想结婚,那只不过是床第间激动起来的一时的胡言。他知道,人的行为有许多制约因素,除去法律制约外,还有舆论和习俗的制约。 他知道不顾舆论和习俗的的人不是没有,但是很少,而且,那样的人,人们总会蔑视的,而受蔑视的人要干一番大事业,必然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范霞儿子才比他小2岁,这样一个事实,就像横在他和范霞之间的一道深沟,无法跨越。 他跟范霞的关系,必须高度保密,不可大意。他边想边来到院子里。太阳很毒,蔬菜叶子耷拉着,尽管地并不干。 该下一场透雨了,庄稼旱得厉害,人也热得呛不住了。浩天来到楼门洞里,可楼门洞里也不觉凉爽,忽想还是到屋子里再冲个澡吧。 007:炽情难控(1) 007:炽情难控(1) 浩天冲了一澡,身体顿感凉爽,下面大有不冲锋陷阵便难以罢休之势。他不由地想着那块儿令人销魂的宝地。 可他怕行动声音大了,把范霞惊醒,因为他发现今天的范霞非常谨慎,很不主动,不像前几次那样尽情发挥,把他弄得几乎是魂不附体,欲罢不能。 浩天脚步轻轻地走到门口,一探头,见范霞已经坐起来了。他诡秘地对着范霞笑了一面,挺举着圆柱子,大大方方地走到了范霞身边。 范霞看着浩天的圆柱子,一把就握在手里,口里喃喃着:“真是好货,我真走运!”随即将脸靠住绵起来。 “霞霞,——你真好!”浩天仿佛在呓语,“亲,你真亲,亲圪蛋,嫩嫩,嫩灵灵,嫩霞霞,你怎么就这么嫩。” “嗯,人家就因为你。一想你,精神一下就来了,你就像毒品一样,我离不开你,人家又香了,想吸了。”范霞手把着浩天的圆柱子,眼睛里充满了爱焰。 “那就来吧,亲亲,嫩嫩,我早就想叫你吸了,刚才太仓促,没过瘾,”浩天摸着范霞白净的脸蛋说,他的声音变了调,就像对一个小孩子说话。 “嗯,人家也是,你是人家的捣心捶捶!”范霞娇嗔得就像个七八岁的小姑娘。 浩天掬住范霞的脸,两个人深情地四目相对,仿佛十分陌生又十分熟悉。浩天开始亲吻,范霞热烈地响应着,四片嘴唇忙乱的不知道该怎样才好,一会儿轻轻接触,一会儿用力挤压,一会儿离开,一会儿对住,一会儿扭在一起,一会儿吞没对方。 一边亲吻,一边抚摸,嘴里时而“吭吭哧哧”,两个亲吻得眼睛都红了。 浩天遂把范霞抱起来,放倒,给她脱衣服:“你不要动,等我给你脱,你就像以前那样放松。” 酥胸,肥臀,白腿,芳草地,相继呈现在浩天的面前,浩天看得眼睛都发直了,他总是看不够,越看越想看。 “真好!真的太可爱了!”浩天跪在一边,把圆柱子呈给范霞说。 “嗯,真的好爱你,有你真好,”范霞眼睛迷瞪着,那是身体极爽时才有的样子,她的话则是心底里流出的真红血。 “我这次回来种地,其实主要是为了种你这块地的,”浩天给范霞把衣服全部脱光之后,一只手放在芳草地上说,“我想好好儿看看你这块儿地,我没回来的时候,就想过好好儿地看看,刚才没来得及看,糊里糊涂地做了一回。” “这块地是你的,你爱怎么看就怎么看,它盼的就是你好好儿地看它,好好儿地耕种它!”范霞说着就打开了双腿。 浩天跪在那圆润的两条白大腿中间,见那里鼓鼓的,遂用手摸了摸两边,仔细地看着说:“平时是不也是这样肥?” “这跟你的一样,平时是软得,很‘瘦’,它现在被你弄鼓了,就肥了。”范霞完全放开了她的身体,说着话的时候,下面一张一翕的。 “是吧,看来,肥田是耕种出来的,不耕种,肥田也会变瘦——噫!肥田里开了花儿了,花儿上还溢着水,”浩天说着就凑近了看,同时就把嘴按上去了。 “那里脏,不要这样!”范霞用脚夹住浩天的头往上提着说。 浩天顺势起来,双手托在范霞肩两边的床上说:“那我还是好好儿耕田吧!” “嗯,这一块儿水田,它就等待着你好好儿地耕。”范霞娇滴滴地说。 “我真爱这片肥田沃土,真的太爱了,你知道么?”浩天说着就把犁头放在肥田沃土边。 “嗯,耕种肥田,你得深耕细作,深耕细作,颗粒才饱满,”范霞说着搬了一下浩天的腰,浩天会意,一下子就将犁头全部插入肥田里。 “我真的想把这片肥田耕好种好,让它长出旺盛的苗子,结出丰硕的果实的!我可不想白耕白种?”浩天说着起伏了几下。 “你先好好儿地耕,再好好儿地种,耕种好了肯定就会长出好苗子,结出好果实。”范霞白净的脸蛋微微泛红,显得更加妩媚动人了。 007:炽情难控(2) 007:炽情难控(2) “你不要把我种下的种子用杀草剂杀死好么?”浩天用祈求的语气说着。 “现在还没到正式下种的时候,杀草剂不用可不行,”范霞说着也挺动了几下身子。 “不要哄我好么?”浩天动着身体深情地看着范霞说。 “我才是怕你哄我,怕你只管种不管收割。”范霞待浩天停下来以后说。 “你觉得我是那种人么?”浩天低下头来亲了范霞一口,然后深情地看着她的那双明亮得就如一潭湖水的眼睛说。 “可惜你年龄太小了,我总是有一种犯罪的感觉。”范霞抚摸着浩天的胳膊,又赞叹道,“看看你这皮肤,滑得就像缎子一样。就叫着弄得我控制不了自己,有时候想,跟你好好儿地亲热过以后,死了也不屈了。” “你不要这样说好不好?怎么就犯罪了,法律又没有这样的条款。——你真比那些年轻的女女好得多,细皮嫩肉的,浑身是水,最关键的是进了你的里面我简直就像上了天成了神仙。——给我生个宝贝吧,你答应我好么?”浩天夸赞并恳求。 “咱们走着看吧,你不知道的,我这块地现在能不能长出苗还说不清,到了一定的时候,我取了环,专门叫你种,看你能不能种住苗。”范霞享受着浩天带给她的充实和畅快,真的动心了。 “你是不是想考验考验我?这样也行,留一段时间,我也考验考验我自己,看我会不会变心!”浩天说完便又动了几下。 “唉,我要是再小5岁肯定会满足你的要求,可现在我真的没有把握,其实你还是死了心为好。”范霞说这句话是发自内心的。 她曾经刮过2次宫了,第一次是跟刘瑾有的,第二次是跟赵昀有的。她的儿子是18岁那年畅鸿运娶她的前一天晚上跟村长有的。 这是只有她才知道的。儿子长得跟了他二舅,谁也看不出来,但是仔细端详还真有村长的一些影子,尤其是那个鼻子太像了。村里有些人也说过这个话,但是因为畅玉个子高,不像村长的五短身材,因此谁也想不到会是村长的。 畅鸿运没有生育能力,这也是肯定的。因为他娶过她8年,她并没有做过任何避孕措施,连个苍蝇也没有飞出来。可是跟刘瑾做了两三次就有了。 刘瑾出外走了个无影踪之后,她又嫁上赵昀,也只是做了不多几次就又怀上了,堕胎以后她就放了环。因为她今年已经41虚岁,再加多年放环,怕取了环以后想怀正怀不上。 “这样好不好?你要是真的让我给你种住了,你就真的离婚,真的跟我结婚,”浩天说到“种住”的时候下面越发有力了。 范霞最喜浩天这样的挺动,她痉挛着,呻吟着,仿佛意识都模糊了。浩天看着她圆睁双眼,喘着粗气的样子,知她舒服。 浩天跟范霞交欢,第一次看到范霞眼睛圆睁着像要哭的时候,以为她出了问题,吓得马上就脱开了。范霞当时告诉他那是她“好活得厉害才那样”的时候,他才不害怕了。 浩天稍停一下,又大动起来。范霞又是像要哭的样子了,而头左一下,右一下,眼睛睁一下,闭一下,还不停地咬牙。 “怎么了,霞霞?”浩天感到范霞有点奇怪,很像是忍疼的样子,以前没见过她这样的,“是不你有点疼?” 范霞哭声哭腔,使浩天兴致更浓了。 浩天完全沉浸在了与范霞身体相粘的美妙感觉中,他分明感到范霞身体里面就像有一只手在握捏他。他觉得范霞是唯一能叫他达到舒爽极致的女人。 浩天忽然从范霞身上下来,再次跪在了范霞的两腿间,见两边光溜溜的,粉红粉红的,整个看上去就像一个皮球,又像一个馒头,明晃晃的水,在洞口充溢着,周围都湿漉漉的,连大腿根也湿了。 范霞头发遮着半个脸,显出懒慵畅悦的娇态,浩天觉着范霞的确非同寻常的可爱。 “霞霞,老婆,嫩能,我亲的你不知道叫什么才好,我想跟你说,我真的不见你,想你想得不行?那才真叫牵肠挂肚。”浩天不住地看着范霞那张圆满白净的脸庞。 “这种事情真的是不由人,我成天谴责自己,骂自己不是人,是驴,可是一听到你的声音我就激动,一看到你的影子我就心乱。你到了我身边,我越发就不由自己了,说实在的,要不是畅玉在身边,今天见了你,我可真是忍不住会抱住你痛痛快快地亲一顿。”范霞说着这话的时候,眼睛里溢满了泪水。 浩天又要上身进入,范霞推住他说:“不能了,消耗得太多,对身体不好,乖乖,听话,我的好宝贝,好老公!” “嗯,我听老婆的,听嫩嫩的,嫩嫩说话哥哥听,老公听!”浩天说着又亲了范霞一口。 范霞笑着说:“还给我称起哥哥来了,叔叔大爷,哪怕爷爷姥爷都可以叫,可就是不能叫你哥哥,哥哥是讲岁数大小的,别的不管岁数大小。” “我就是你的哥哥,我觉得只有叫哥哥才有资格更你好。我是男人,男人就得保护女人。不怕,现在什么都改革,这称呼怎么就不能改革?叫哥哥是只咱们在一起的时候叫,哪有不能叫的?”浩天摸了摸范霞的脸蛋。 “这么说真的也能,那我就叫你哥哥了,哥哥,小哥哥,你真好!”范霞说着就扑在浩天的怀里。 008:快乐相商(1) 008:快乐相商(1) 浩天搂着范霞,抚着范霞的雪肌,沉浸在无比幸福的爱河里。范霞体味着被心爱的人儿抱在怀里的幸福感,内心里暗暗做出了将为心爱的人付出一切的打算。 范霞从浩天的怀抱中离开后,坦然地躺在了床上。如此赤裸裸地坦然地把玉体展现在一个男人面前,快悦地让这个男人一览无余地欣赏,有生以来,她还是第一次。 浩天贪婪地抚摸着范霞身上的每一寸雪肌。范霞的身上真干净,几乎看不见一个黑点子,没有一点儿杂色,甚至连蚊虫咬伤的痕迹也没有留下,尤其是腹部、乳房及其周围,更是洁白细嫩,晶莹绵滑。 范霞享受着浩天的爱抚,心旷神怡,神清气爽。就这样静静地无言地享受了十几分钟后,她悠悠地坐起来,揣着浩天光滑的胳膊,恳切地说:“这次回来,我们每天都能见面了,咱们俩有的是机会。可咱们的事情千万不能叫人知道,你对着人看我,不要总是那么迟不呆呆地看,那样看会被人们看出来的。” “你不用跟我说,我也知道,我又不是傻瓜蛋,好歹也是个大学生,我没回来的时候就想过好多回了。等咱们把土地包下,把房子盖好,把机器买下,把公司成立了,我再把你的肚子搞大,跟你结婚。”浩天说起结婚来总是兴奋不已。 “你不要这样想,你还是回来好好儿地经营你的公司,好好儿种你的地,我会尽我全部的力量来帮助你。你只有把公司经营好了,把地种好了,才能站住脚,种不好地一切都是空的。”范霞关切地对浩天说。 “那当然,我要是搞个一塌糊涂,我爹肯定不按计划给我投资。我想出来的那个初步规划,你也看了,你不是说挺好么?”浩天很自信地说。 “规划是挺好的,可你要知道,实现规划需要一步一步地做下去,规划是纸上的东西,你能按规划去做,规划就有用,你不按规划做,规划就一点儿用也没有。你可得精明谨慎点儿,吃苦耐劳点儿,脚踏实地地一步步走好,不要因为咱们的事情暴露坏了事。”范霞说着穿起衣服下了地,浩天也穿起衣服下了地。 “咱们都不要再胡思乱想了,还是好好儿地具体商量一些正经事情吧。”范霞到客厅里从电脑桌抽屉里取出个笔记本,浩天跟在她的身后,她把笔记本递给浩天看。 浩天打开笔记本,见上面写着准备往出租赁土地的人家的花名,每户的土地亩数和租赁费,高兴地说:“怪不得我爸我妈都说你是个考虑事情周到,做事特别精细的人,做甚也能做好。” “他们还夸我?我这个人吧,就怕人说不好,可是尽做了些怕人说的事情。我真的很相信命,一步步地走过来,回头想,哪一步也都像有什么东西在支配着你,根本就由不得自己!”范霞感慨道。 “我倒不大相信有什么命,可是我真的见过好多女人,谁也不像你,就像住在我心里,赶不上走了。”浩天说着就衬着薄薄的衣服捏起了范霞的乳头。 范霞慈爱地摸着浩天的头,欣喜地说:“我为租赁土地的事情,动了很多脑筋。我思谋你算是个本村人,可是又年轻,又走了这么些年,对村里的情况太生疏了,你做的话费劲儿不说也做不好。我看好的那片地,是村里的二类地,跟一类地相比,土质也差不多,就是缺水。打上几眼井,施足肥料,种上1年过来,就跟一类地差不多了。”范霞说得有板有眼。 浩天连连点头:“真的感谢你,我回来全靠你了,要不是有你,我租地干啥?好多事情的具体细节你更得帮我,我脑子里真的是空空的。” “其实,主要的还是在用人这一块儿我得帮你的大忙。你一开始肯定比不上我的人际关系。可你一上手,就得在认人交人这块儿花点儿脑子用点儿心。交下人好做事。一开盘儿,我帮你找人托人,但往后还得靠你自己。畅玉他爸推不前搡不后的,甚也靠我,不够个男人。我知道你不是他那种人,你是男子汉,你能顶天立地。”范霞言辞恳切地说。 “交接人我是长项,这个你放心。不过,总得点儿时间。”浩天一边说,一边翻着那个本子,“你把盖房用谁也想好了?” “肯定的,同样的事情,有人办起来就省劲儿,就容易,没人就费劲儿,就难,甚至办不成。——盖房是第一件事情,盖房要抓紧。不要误下事的话,房子估计有二三个月就能盖起来。今天是阳历7月最后1天了,阴历是六月二十,”范霞说着就走到客厅走廊南边墙上挂着的挂历旁。 008:快乐相商(2) 008:快乐相商(2) 范霞在日历上看了一会儿,说,“今天是中伏的第三天,立秋也快了,我想咱们今年的任务主要是把房子盖好,盖房的同时咱们把成立公司的手续办了。租赁土地,就短你亲自到地里看看了,看好了就签订租赁承包合同。咱们从明年起,租30年,分3次打清,每年秋天打下一年的。我跟人家就是按照咱们电话里说下的话这么说的,你爹和你妈都没再说什么吧?” “他们既然已经同意,还能说个什么?”浩天凝视着范霞胸前那两个对称的扣子般大小的隐隐可见的乳头说。 “对着人,你这样看我可是不行啊!——钱这次带够了没有?”范霞瞅了浩天一眼说。 “钱带了一部分零花的,租地款算好账打一个电话就汇过来了。”浩天的目光离开范霞的胸前,看着她的眼睛轻巧地说。 “公司名就那样吧,还是再商量商量,改一改好?”范霞郑重地问浩天。 “我没想起更好的名字,你说呢?”浩天抬起头来欣赏着范霞那张圆圆的脸说。 “你怎么总是用这种眼神看我,警告你!——我的意思是用你的名字就挺好的,‘平野’带个‘野’字不好听。”范霞摸着自己瓷白的脸蛋说。 “你对我吸引力太大,我由不了自己,我得配一副眼镜,遮掩遮掩!——我觉得‘平野’这个名字,好就好在‘野’字上,内涵多么丰富,‘野’既指平坦广阔的原野,也含了咱们村名‘野滩’中的一个字,更主要的是包含‘不受约束的意思’,我一直崇尚‘天马行空’。不过,你这样一说,我觉得还是改了好。不过,我不想完全用我的名字,或天或浩带一个字就行了。”浩天一边说,一边琢磨。 “‘天马行空’谁也想做到,可是谁能做到?你千万不能‘野’,——有了,我想起来了,——‘浩源’,怎么样?‘源’是三点水的源。浩大的源头,意义挺好吧!‘源’又与‘原’同音。”范霞灵感顿生,一下子就想出个名字来。 “好是好,可我想把你暗含在里面,要不叫‘浩美’,用‘美’来代替你,——可是用在这里,从意义上看,只是个将就。”浩天一说出来,就自己否定了。 “我看就用‘浩源’吧,起名起个差不多就行了,主要看怎么经营吧!”范霞打劝浩天。 “倒也是,那就定了,就‘浩源’吧。妹子你真灵,反应真快!”浩天高兴得上去就把范霞抱住用劲儿亲了一口。 “啊呀!你这么叫我,叫惯了,在有人的地方也这么叫,羞死我了!”范霞握住浩天的手娇嗔道。 浩天看着范霞的表情和动作觉得她真是可爱极了,真就像一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的样子。 “妹妹真亲,真可爱,我真的感谢你爹妈给我生了你这么个好女儿!”浩天摸了摸范霞的脸蛋,又在下颌上拨拉了一下。 “我算过命,算命的说我是老来福,年轻时遭遇不好,一出40就会身贵心宽。还说我这个人命里注定身体会受劳累。我说我就怕心累,不怕身累。我身体好,劳累点儿还觉得舒服呢?哥,你说是不是?”范霞叫了个“哥”,脸一下就红了。 “啊呀!你叫了‘哥’,怎么就羞得脸红的就像苹果了,我这个小妹妹真好,你才真是哥哥的捣心捶捶。”浩天一时高兴,把范霞一下子抱起来,抱到走廊上来回走动起来。 “啊呀!你哪来的那么大的力气了,我一百三十来斤重,压坏你呀!”范霞心疼地说着,就摆着身体下来了。 “霞霞,亲亲,咱们好好设计一下房子,你这房子设计得就最好了。” 浩天拍着范霞的肩膀说。 “叫我婶子,不能乱叫了!一会儿妹妹,一会儿霞霞,一会儿亲亲,说不定还会叫嫩嫩,你叫惯了,不小心就真的叫出来了。咱们将后会经常在一起,你要是不注意,乱叫我,闲言碎语很快就出来了。”范霞正颜厉色地说。 “婶子,咱们设计房子吧,啊!”浩天把脸凑近范霞,做了个顽皮的咬耳朵的动作。 “还是这样叫才对,你在人们面前对我说话,就得像个小孩子,至少得像个小弟弟的样子,可不能把我看成小妹妹。”范霞的口气变得特别庄重,“你先好好儿看看我设计的这个房子哪些设计好,哪些设计得不好。” “太好了,给人的感觉是,空间都利用起来了,没有一点儿浪费的地方!”浩天左顾右看着对范霞说。 009:同思共筹(1) 009:同思共筹(1) 范霞遂给浩天介绍起来:“房子跨度大,高健说必须做两根柱子,不然时间长了怕塌陷下来。他先准备做成方柱子,我问能不能做成圆的,他说能做是能做,只是稍微费点功。后来就依了我做成了圆柱子了,圆的比方得好看吧!” “那当然好看了,你真不简单,还会设计!”浩天由衷地佩服范霞有眼光,甚也会做。 范霞说着打开卫生间说:“装修材料虽属中档,但我自己觉得很满意,色调和布局都很协调。” 浩天随即说:“咱们到时候用高档材料。” “其实材料也用不着用高档的,用中档的就行了,用高档的也是浪费,毕竟是住宅房。”范霞说着就退出来,进了与卫生间一墙之隔的厨房。 “你对装修也这么有研究?”浩天很感兴趣地问。 “我是艺术细胞发达,唱和画都行。”范霞这样说毫不夸张。要不是她18岁那年,村长恩威并施跟她发生性关系的话,她肯定能考上艺校。当时母亲知道了,赶紧就叫她找对象因此她的特长没有得到发挥。 “我只知道你唱得好,可我不知道你还会画。”浩天惊奇地说。 “我有个秘密,现在不告诉你。”范霞看了一眼浩天,笑盈盈地说,“到一定的时候,我再跟你说。” “现在就说么,有甚神秘头,还要到一定的时候?一定的时候是什么时候?”浩天被范霞引逗得想即刻就知道,抓住范霞的手摇着说,“我等不到那个一定的时候。” “不行,现在不能跟你说,你耐心等着就是了,不然,我一辈子也不告诉你。”范霞态度明朗而坚决,没有商量余地的那种口气。 “那我就耐心等待,”浩天了解范霞的脾气,说甚就是甚,缠磨没用。 于是他又把话题回到正题上:“盖这房子总共花了多少钱?15万差不多吧?”浩天根据他们家里去年卖了的房子的面积和造价估计。 “不够,用了20来万,现在工匠钱比那几年贵了!”范霞看着浩天的展悠悠的后影说话,爱得浩天不由地就从身后把浩天抱住了。 浩天被范霞这样一抱,下面竟然勃起了。他把范霞的手拿到他隆起的裤裆那里。 “呀!又长大了,你真厉害,还有这么大的劲儿!”范霞摸了一下赶紧收手,怕把浩天的火点燃,非得她泡灭不可。 她看了一下墙上的石英钟,6点多了,忽想起大门还锁着,于是对浩天说,“畅玉快回来了!我去把大门开开吧。”畅玉虽然以前一跟仙梅到一起,总是黑夜12点左右回来,但因为今天浩天来了,怕他提前回来。她做事情总是考虑得比较细致周到。 范霞出去开了大门回来,见浩天还在厨房里站着,于是又向厨房走去,可她刚走到厨房门口,浩天又把她抱住亲吻起来。 “不要没完没了的,畅玉回来看见了,多不好。”范霞说着神色慌张地回头看了看门口。浩玉还以为真回来了,可什么声音也没听见,才知没影儿,是范霞心里害怕回来。 浩天又走进了厨房,指着橱柜的大理石台面上嵌着的水池和煤气灶,声若洪钟地问范霞说:“村里灌煤气方便不方便?” 范霞见浩天改用平时的说话方式了,心想这样说话,谁还能听出什么漏洞来,遂也用她清脆的嗓音说:“专门有人送,也还算方便,现在路好走了,离县城三四十路太方便了。不过我很少用煤气灶。我喜欢用大灶做饭,做下的饭好吃不说,冬天还能烧一盘热炕。麻烦是麻烦一点,也有它的好处。煤气灶就是天热的时候用几个月。” “咱们将来就不要弄煤气灶了,统统用电器,用这个麻烦。”浩天总用“咱们”,仿佛盖下的房子是跟范霞一起用的,简直就是一家人的口气。 范霞怕他说惯了,跟他说话一张口就咱们咱们的,赶紧纠正说:“不要再跟我说咱们咱们行不行?” “咱们怎么了,不是咱们是什么?再说说个咱们就一定是老婆汉子了?你不要太敏感了,行不行?”浩天说到老婆汉子又把声音放得低低的柔柔的了。 范霞一听,心里想,浩天这话是对的,用咱们其实也不为过,只是表示亲切而已,并不是老婆汉子之间再能用,遂笑着神秘地说:“我也是神经了,只怕你说露了。” “不要怕,你自然点儿,其实你越怕装作,越会被人看出来。”浩天这话说得声音不高,却铿锵有力。 范霞点了点头,突然觉得浩天很靠得住,就像村长一样,虽然跟她做过好几次,可是至今没有跟人们流露过一点儿意思。见了她问长问短,但既不表示亲近,也不表示疏远,因此人们谁也不敢断言他们之间有过不清利。 009:同思共筹(2) 009:同思共筹(2) 这时,范霞的思想负担顿时放下了一多半,于是话音自然就爽朗起来了,她说:“煤气灶是不能不用的,也不麻烦,一罐煤气能用一二个月,火来头快。不盘炕,不烧炭行,可是不烧煤气不行。” “听你的,用上!”浩天听见范霞心情放松了许多,高兴地说。 厨房一出来,对面稍微偏左就是客厅的门,客厅门是推拉的,平时常开着。客厅与厨房之间3米宽,正好放一张餐桌,靠西墙是立柜,立柜两边是柜门,中间有两窄一宽3层隔板,里面放着音箱设备。 大客厅里,东边放着沙发和茶几,对面西墙做了个通体壁柜,壁柜中间空出一块儿地方,挂着49英寸的液晶彩电,客厅北边紧靠隔扇放了个电脑桌,上面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 浩天看着明亮的客厅,感慨道:“平房装修好,其实比楼房好住,我想咱们将来上面就按照这个房子的样子做,下面盖上个地下室!” “要地下室有甚用?白费钱!”范霞不大同意。 “怎么就没用?夏天凉快,冬天暖和。地下室里安上暖气,放上一张好床,到时候你大声叫床,谁也听不见,那多好!”浩天调皮地说着,用手拍了一下范霞圆乎乎的屁股。 “你就往那上面想,真坏!”范霞说着转过身来,在浩天胸脯上用拳头轻轻地锤了两下,浩天刚才说的话说得她心里一会儿比一会儿踏实了,于是不再怕这怕那了,显得很轻松很自然了。 “这房是前年盖的吧,连南房总共花了多少钱?”浩天掬着范霞的脸问道。 范霞推开浩天的手,想了想说:“就是前年盖的,不算装修连南房花了30多万。——盖房的时候高健完全依照了我的设计。这房子入深10米半,总宽23米半。不算墙,这个大间宽9米,,东间西间都是5米宽。南房是一个门洞,一个车库,一个碳房,一个凉房,还有装修好的一间可以住人。” 范霞一边说一边与浩天进了正面靠厨房的卧室里,这个卧室是土炕,连着厨房的锅台,他们刚才先就是在这个炕上做的。在这个炕上,外面即便有人g,也g不清。 这个卧室的东面是储藏室,储藏室与靠东墙的卧室之间有一个小走廊。储藏室里放着冰箱、冰柜和杂物,储藏室前后各开着一个小窗,靠东间的墙上留着一个门,开开门就进了东间的厨房。 浩天看见了这个门,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眼睛一亮,说:“这门跟那边通着,是吧!让我就住在东间吧!” “那就看畅玉给你腾不?他给你腾,你就住这里,他要不腾,你就在东卧室睡吧。”范霞知道浩天的心事,遂说道。 “住在大房,跟你住在一间闺房里,畅玉他爹同意么?”浩天吃惊地问。 “他要是不同意,我也就不跟你说了。”范霞是肯定的口气。 浩天刚一听很乐,可是稍停片刻就变了,范霞见浩天脸上显出不悦,嫣然一笑道:“你怎么了,是不真想把我霸成你的老婆?想让我跟你睡在一起?” “你本来就是我的老婆么?我叫你老婆的时候,你答应的多好,也不是我单方面想的呀!”浩天说着又抱住了范霞。 “我会有安排的,你想我能把你安排在一个房间里睡,还不能安排在一个炕上睡?我会叫你暗墩墩地跟我睡在北卧室的炕上的。”范霞揣着浩天的手说。 “你不会哄我吧,畅玉他爹让么?”浩天亲了范霞一口说。 “你18岁那年,我就跟你说过了,你忘记了?让不让,你到时候就知道了。再说,你既然想跟我睡,你就跟他争,你又高又大,还争不过个他。”范霞把头仰起来,侧过脸看着浩天骄傲地说。 对比起来,浩天的确是她心中的白马王子,尽管她由于大他许多,顾虑重重,不敢放胆追求,但即便是暗中相好,也十分欣慰和自豪。 浩天低下头伸出舌头,舔起了范霞的湿湿的红唇,两个人遂又热烈地亲吻了一阵。站在北面卧室的地上,t得院里的大门清清楚楚的,而在大门口是绝对看不见的,因此在这个地方亲热,范霞不担心被偷看见。 “只要有你这句话就行了,我是怕你不同意,你要是放了话,慢不说他一个畅鸿运,就是十个畅鸿运,我对付他们也卓卓有余。”浩天说着把就像抱小孩子一样抱在床上,随即就爬在范霞身上了。 “啊呀!你真是砍货,谁能比得过你这个大力士。”范霞被浩天抱起来时,轻轻地拍打着浩天的脊背说道,而当他被浩天放到床上随即压在身上的时候,连气都喘不过来了,急忙说,“压死我了,愣货!” 浩天见范霞脸色发青呼吸紧张,赶紧站起来说:“给你扎进去的时候,我压上去,你从来没说过个‘压死我了’,可没给你扎进去,压了一下就喘不过起来了,这就怪了!”浩天看着范霞娇喘的模样说。 “立木顶千斤,你知道么,你扎进去,那根柱子支撑着,一点儿也不觉着沉,没柱子在里面支撑,真的呛不住。”范霞坐起来,理着乌亮的的长发说,“不能瞎弄了,叫畅玉回来看见了,我的脸往哪里搁呀。——我给他打个电话,看他哪里吃饭呀。” 浩天马上掏出他的手机说:“我给他打吧!” 010:一反常态(1) 010:一反常态(1) 浩天拨通电话,没待说话,话筒里就传来了畅玉的声音:“我正要给你打电话,想叫你到饭馆里吃饭。我女朋友说要看看你。” “我看就不要到饭馆里见了,既然是你的女朋友,何必那么客气,想要看,回家看不是挺好么!”浩玉觉着畅玉这女朋友也太有意思了,还没见面怎么就想要看,这也未免有点不合情理了吧。再说这畅玉也糊涂,女朋友想要看,就乖乖地叫看。 浩天电话里说到这儿,听见畅玉问他女朋友回家行不行,女朋友说行,畅玉这才回答他说:“那我们一会儿就回去了。” 放下电话,浩天对范霞说:“畅玉的女朋友要来看我。” 范霞立即接过浩天的话说:“来就来吧,来了看她想吃点啥,我再做饭吧。” 刚才浩天打电话的时候,双方的话她都听得清清楚楚,听着的时候,心里就责怪自己了,今天是被浩天弄昏了头,忘记畅玉跟仙梅到一起,还能不说给浩天来了,说给浩天来了,仙梅还能不急着看浩天。 她给仙梅说浩天,因为仙梅没见浩天本人,有点犹豫,就没告诉浩天,正要准备告诉的时候,仙梅却跟儿子谈起了恋爱。 范霞想,要是那个时候就告诉了浩天的话,浩天这次回来肯定也会急着要看看仙梅了,这也是人之常情呀! 此时的范霞心里泛起一层波澜,她非常担心仙梅被英俊潇洒的浩天所打动。她知道儿子畅玉倒也是挺优秀的,又帅气又精干,可是一跟浩天相比就大错一截了。 她太怕仙梅看对浩天后跟儿子吹了,他们知道他们相处时间很短,还没到谈婚论嫁的时候,感情并不深,当然她更怕浩天也看对了仙梅,因为这样的话,儿子的女朋友和自己的心上人,就同时被夺走了。 范霞现在的心,已经不跟她给浩天说仙梅那个时候一样了。她今天一看见浩玉子,心里就“咯噔”了一下,心下非常庆幸没给浩天介绍成仙梅。 在范霞看来,如今的浩天显得非常成熟,更有男子汉的魅力了,哪个正常女人见了都会倾心。 刚才跟浩天鱼水交欢之后,她更是舍不得浩天了。她分明感到她是不能没有浩天的,浩天是她生命的组成部分。她要千方百计地稳住浩天的心,保持住他对她的爱情。 她不得不承认,仙梅是她的强劲儿竞争对手。从相貌上看,仙梅跟她不相上下,但是人家有的是年龄的优势。从学历上看,仙梅是大学生,虽说是专科毕业,但也比自己这个初中毕业生高了许多。从气质上看,仙梅给人的感觉是高雅的,不像现在好些年轻女女那样轻浮,而自己毕竟文化程度不高,好在自己走过二三年场,在舞台上唱过,给人家主持过婚礼和生日庆典,再加上当了这么多年的乡妇联主任,经受了锻炼,要不然越发没法跟人家比了。 范霞的担忧之心忽然间增大了很多,她恨自己为甚会这么大意。今天畅玉走的时候,就该安顿畅玉不要说给仙梅浩天来了,又恨畅玉太糊涂,为甚要把浩天来了的情况告诉仙梅,即便告诉也不能答应她马上就见呀。 她又怪起自己来了,而且想,也不知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还是鬼迷了心窍?今天一见浩天,脑子里一下子就混乱起来糊涂起来,不知所措了。 可是事情既然发展到这儿了,后悔也没用了。再说仙梅还没来,来了以后究竟会怎样,还不知道的呢,何苦事前就自己搅乱自己的心。 范霞这样一个思维活动来的极快,就如闪电一般。尽管很快,却被浩天看出来了。 “婶子怎么了?”浩天在接完电话的时候,脑海里也闪过一些内容,他以范霞的对自己的告诫警告自己,不可太随意,一定要得体。马上就要见到的人,是范霞的儿子和媳妇,必须更加谨慎。 范霞听见浩天叫她“婶子”,不知怎么了反倒笑了:“你这样叫我,我不知怎么很变扭的。” “你还再三教训我,弄了半天你自己反倒得别人教训你了,畅玉跟媳妇马上就回来了,你跟我嬉皮笑脸,人家不是一看就看出来了。”浩天俨然用一个大人训孩子的口气跟范霞说话了。 范霞还是笑得不行,赶紧到卫生间洗脸去了。就在范霞洗脸的功夫,浩天t见大门口畅玉跟媳妇进来了。 浩天赶紧出去迎接,范霞听见门响,知浩玉回来了,赶紧从卫生间出来,跟在浩天后面也出去迎接。 畅玉给把仙梅介绍给浩天,浩天以洪亮深沉的声音对仙梅说:“你好!” 仙梅显得很拘谨,竟回答都没有回答。范霞跟仙梅打招呼,仙梅也爱理不理的样子,这场面出乎范霞的意料,但她暗自高兴。 010:一反常态(2) 010:一反常态(2) 人常说“见面识高低”,初次见面,浩天的表现非常出色,给人以一种大大咧咧的男子汉气度,不卑不亢,自然得体,可是对比之下,仙梅就有些小家子气,给人的感觉是很不自然,不像个念书人。 浩天和范霞把仙梅让回屋里,仙梅不知道该站在哪里,坐在哪里,越发叫范霞心里偷乐。 一个人在思想紧缩举止放不开的时候,相貌再漂亮也会大打折扣。范霞分明感到仙梅不像上次来给她的感觉好。 那次只有她跟畅玉在家,仙梅说话清脆响亮,穿着舒展得体,举止大方自然,今天的衣服跟那次穿得一模一样,却觉得小里小气,甚至还给人一种凄楚忧愁的感觉。 范霞让仙梅到客厅里坐,仙梅这才说了话,她让浩天先进。浩天和仙梅进了客厅一个正面一个侧面坐下后,范霞赶紧去给他们倒水。 浩天用大人问孩子的口气问仙梅:“今年上大几?” “今年毕业了,我上的是专科。”仙梅看了一眼浩天,略略低下头来搓着手回答,脸上泛起了红晕。 “学的是什么专业?”浩天看着仙梅娇柔的羞怯的模样又问道。 “我学的是会计专业,”仙梅侧过脸看着浩天的眼睛回答,答完又低头搓起了手。 范霞把水拿过来给仙梅先倒了一杯,畅玉赶紧把水壶从母亲手里拿过来,给浩天倒。 要是以往仙梅早站起来了,可她今天就像被钉在沙发上一样,一动没动,而范霞如果是以前,心里会嫌这媳妇死眼睛,可她现在心里很乐。 畅玉拿了壶去倒水,范霞问仙梅说:“仙梅想吃点儿甚?” “我不吃,一会儿就走呀,”仙梅红着脸低着头说。 “你刚才没说不吃饭呀,怎么就忽然说要走了。”畅玉有点吃惊地说。 “我忽然想起来了,家里有点儿事情,我得回去。我妈早晨跟我说的,我忘记了,刚想起来,吃不吃一样的。”仙梅的话没有商量的余地。 “那我就做面去呀,你们再聊吧,就是不吃饭,既然来了,也再聊上一会儿吧。”范霞说着看了浩天一眼,而浩天的眼神没有露出跟她之间的特殊关系。 “你学的专业挺好,按理工作应该好找吧?找下了没有?”浩天凝视着仙梅裸露的白净光洁的小腿接着问道。 “哪能好找?一年不如一年好找了,现在人家有钱的尽是花上钱找工作,咱们没门子没面子的又没钱,找工作真愁。我的一个同学,人家父亲是开煤场的,没毕业的时候就跑上了。我们先问还没问出来,一问就吞吞吐吐的不好好儿说。后来,我们几个同学追问的不行,终于问出来了,安排在防洪办了。”说起找工作的事情,仙梅的话一下子就多了,而且说得特别流利。 “原田县的县长这两年可没少卖指标,谁有靠谁花钱谁就能找下,没靠的没钱的就没戏。”坐在电脑椅子上的畅玉插话道。 “那也有一定的条件吧,不能甚条件也不说吧,比方说,高中学历,不可能安排工作吧。”浩天看着畅玉说道。 “高中生不能安排有编制的工作,可以安排在县里的一些工厂里。安排事业编,必须是全日制大学毕业的,还有退役军人。”仙梅一旦打开话匣子,就不像刚才那么受约束了。 “没钱,借上钱也划算呀!你爹妈没打算给你花钱?”浩天问仙梅。 “好像还没有,”仙梅略带着些自卑的口气说,“我家哪有送人的钱?” “回去跟你爹妈说,让他们找上个合适的人跑一跑,没钱,我借给。得花多少钱?”浩天说这话,说得非常轻巧。 好慷慨啊,居然要借给钱了。在厨房里做饭的范霞听见了,心想不好。她急中生智,赶紧来到客厅说:“我已经叫乡长给仙梅问询了,说是信用社明年还要招人,今年误了。仙梅要是跟畅玉定了婚,工作当然是我们给找了,花钱的事情,仙梅他爹和她妈想添几个添上几个。” “啊呀,妈!你怎么不早说!”畅玉看着母亲拍着腿说。 “没到说的时候,我怎么跟你说?今天也是说起来了,问题是你们到现在还没到谈婚论嫁的时候呀!”范霞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仙梅说。 “仙梅你看怎么样,多好的事情!”畅玉趁机问仙梅。 “等等再说吧。”仙梅脸红的很厉害,她赶紧用手托住脸,低下了头。 范霞觉得仙梅今天的表现很反常,此时她不再偷乐了马上变得忧郁起来。 “我看你们两个挺般配的,邻傍乡村的,知根知底,尽快决定了就对了。”浩天看着仙梅说。 “我总得先跟父母打个招呼才对吧。”仙梅说着就站起来要走,同时问浩天的手机号。 浩天说给仙梅,仙梅输入后拨通,互相记下名字,仙梅就出了客厅,三个都留了一顿,可仙梅说什么也要走。 仙梅是步行跟畅玉来的,她家离这儿仅半里多一点儿。 畅玉跟在仙梅身后出去送,浩天也跟上出去送,送到大门口,仙梅跟浩天互相打了招呼。 畅玉与仙梅相跟上,一直往前走,浩天站在大门口望着仙梅的后影和行姿,觉着这女子的身材可与范霞媲美。 仙梅走了一截回头一t,见浩天还在大门口,遂又招手示意了一下,同时叫畅玉回去。畅玉不回去,仙梅竟生气了,非要叫他回去。畅玉见仙梅恼了,这才翻身往回走了。 浩天t着他们,一直等畅玉回到大门口,才一起回到屋里。 011:倾心交谈(1) 011:倾心交谈(1) 畅玉和浩天都出去送仙梅,范霞没有去送,她心里七上八下的,极不舒服。 要不是给浩天说仙梅,哪会有这事?真是鬼迷心窍。范霞谴责着自己,再次后悔起来。 儿子跟仙梅谈上恋爱,本是刚刚开始,但但发展势头很好。如果仙梅不是正面接触浩天,他们的感情达到谈婚论嫁那一步为期肯定不会远。可现在呢? 凭她的直觉,仙梅爱上了浩天,而且爱得很热烈,远远地超过了她的预料,不然不会一反常态。 这实在也怨不得人家仙梅,仙梅跟浩天年龄相近,人材相配,文凭相仿,一见钟情,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范霞是个做事讲究效果的人,更是一个勇于面对现实的人。既然这样一个事实摆在面前,后悔又有什么用,应当尽快想办法来补救才是。 当浩天和畅玉送出仙梅回来的时候,她已经把面做熟了。她从锅里把面舀在碗里,放到桌上,让浩天和畅玉吃。 她没有吃,却到客厅打开电视看起来了。范霞这时一点儿食欲也没有,她眼睛看着电视,心里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浩天和畅玉各怀心事,端着碗只顾吃面。范霞忽然站起来到院子里给畅鸿运打电话,她问畅鸿运晚上回来不回来,畅鸿运说有可能不回来。 “甚的个有可能,不回来就是不回来,不要这么模棱两可的。我正是要说给你晚上就不要回来了。”范霞对丈夫说话习惯了用命令的口气。 畅鸿运对范霞的这种命令口气也已经习惯了。自从寡妇小媳妇夏莲做了他的情人,他经常不回来。如果范霞不叫他回来睡觉,那他肯定就会去夏莲那里,他去夏莲那里比家里展活得多。 人们尽说畅鸿运是个“吃软饭”的人,更有甚者,说他“亲嫖头比亲他爹厉害。”畅鸿运没有脾气,时时处处依顺老婆,在别人看来很是不解甚至鄙视,但他自己心安理得,认为老婆对她天高地厚。 范霞打完电话回到大房,浩天和畅玉叫她吃饭。她说热得厉害,等凉得凉凉的再吃。 浩天和畅玉吃完面,范霞问畅玉晚上在哪个屋子睡,畅玉气冲冲地对她说:“在哪里睡?我还睡东间呀!” “你要是还睡在东间,就叫你浩天哥睡在东卧室吧!”儿子的话说得很不好听,但范霞没有驳斥,她知道儿子心里不好受。她说着就坐到饭桌前准备吃凉凉的面,可刚拿起筷子,畅玉就站起来面带愠色地到东间去了。 浩天见畅玉气呼呼地,连招呼也没跟他打就走了,遂对范霞说:“看来畅玉跟她女朋友之间的感情不深,离谈婚论嫁还远。” “那是他自己的事情,怨人没用。”范霞显然是针对发脾气的儿子说的。 “这个仙梅也是个不会做事的人,我一眼就看透她了,她属于那种见异思迁的女人,找成也好,找不成也好。”浩天说这样的话,是想让范霞心宽些。 可是范霞以为浩天说这句话是在打破头楔子,目的是让畅玉跟仙梅断了关系,把仙梅让给他。 她有心把话说彻,但还是忍了一下,怕说得急了坏事,于是说:“仙梅年轻,说话做事考虑不周也是可以原谅的。” 说完这句话,稍微停了一下,她又试探着问浩天:“仙梅人样子就是长得好看吧?” “人吧,相貌好看不能说不重要,可是会不会说话做事更重要。会说会做的人,越相处感情越深,不会说不会做的,越相处感情越淡。这个仙梅人样子不错,可是说话做事跟你相差十万八千里。”浩天看着范霞,深情地说。 “你真的要是这么看我,我太感谢你了。人活在世上,能得到一个人的真正理解是最开心的,你知道么?”范霞听了浩天的安慰和赞美,虽然不完全相信,但心里很舒服。 “你看着我的眼睛,看我到底是说假话还是说真话,”浩天眼睛看着范霞有点儿不悦却令人怜爱的面孔说道。 范霞抬起头来见浩天眼神里冒着爱的火焰,那爱的火焰一下就把她心里的烦恼驱走了,她脸上立马就绽开了鲜花。 范霞脸上的酒窝,只有在笑起来的时候,才能看出来,这张的笑脸最能吸引人们的目光,最令浩天痴迷陶醉。 她没有回答,胃口却顿时大开,吃完了一碗之后,又从锅里舀了一碗:“刚才一点儿也不香,你一句话说得我开了胃。” “看来我的话是开胃丸,我以后得多准备点儿开胃丸,你一不香饭了,我就给你吃上一丸。你今天多吃上点吧,叫我折腾得累了。”浩天爱怜地说。 “你又给我吃舒心丸,又给我吃开胃丸,真是我的好保健医生。我想叫你折腾一辈子,你折腾我,我才舒心。真的好舒心!我想一辈子舒心,一辈子胃口好。”范霞的话音略带颤抖,十分柔和动人。 011:倾心交谈(2) 011:倾心交谈(2) 范霞的内心不再像刚才烦躁,不再像以前顾虑重重。她觉着畅玉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无所谓,别人更不用说。只要浩天真心爱着她,她什么都不怕。 “决定权在你的手里掌握着,只要你想叫我折腾一辈子,我就折腾你一辈子!”浩天的话说得非常坚决。 “真的还是假的?”范霞眯着眼睛问浩天,浩天看着范霞眼睛里的粼粼波光,感到非常陶醉。 “你真是我的亲亲,”浩天没有直接回答,他站起来走到范霞身边,嗅起了她的发香。 这比直接回答更管用,范霞仰起头来,眯缝起了眼睛,显然是要浩天亲吻她。浩天低下头来,在范霞宽阔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嗅了一会儿,说:“亲亲把你碗里的面吃完。” 范霞于是拿起筷子,低下头来,大口大口地吃,几口就吃完了。 “用不用过去看看畅玉?”浩天用商量的口气问范霞。 “不用,过去不如不过去,”范霞一边说着,一边就站起来去收拾饭桌。 她忽然回过头来问浩天,“仙梅给你发短信了没?” 浩天把来短信的声音调在了静音上,因为他断定仙梅肯定会给他发短信,怕范霞听见。浩天把手机递给范霞,让她看。 范霞接过手机,正准备打开看,忽然停住了:“这是隐私,我不看。你有权利保密。” 作为乡妇联主任,范霞曾多次为因偷看短信闹矛盾的年轻夫妻做过调解。她怕看了因一时冲动动生火气,不看,朦朦胧胧的,正比看了好。 她把手机递给浩天,默默地到了北面的卧室,浩天赶紧过去,急切地问:“婶子怎么了?” 她想独自静静地想一想该怎么办,浩天一个“婶子”叫得她心里更乱了,她把腿搭在炕沿下,身子躺到床上,只觉浑身没有一点力气了。 浩天扶起她的腿,让她到里面睡。她强打起精神来,上炕揪了一床被子,上面放了一个枕头,躺到了上面。 浩天没有说话,他把外面的灯都关了,把临院的窗帘都拉上,然后上炕坐到范霞的身边,捉住范霞本来软绵绵现在显得又绵又无力的手说:“亲亲,你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范霞说话声音很低,简直就像垂危的病人一般。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亲亲,你知道你这样我的心里就像有刀子剜,我爱你,我要娶你,你是我的老婆,我18岁的时候心里就娶过你了,只是我们没住在一起,我的心谁也不可能抢走的。我现在发誓。”浩天知范霞怕他爱上仙梅,遂向她表达自己的真心,说着他就跪起来了。 范霞见浩天这样,赶紧坐起来抱住浩天说:“我怕失去你,我不由我,请你理解我原谅我。你要是真的爱我,你也不用发誓,你坐下来,亲亲我。” 浩天遂叉开腿坐下来,范霞从浩天的眼神里感觉到了爱的温暖,遂把腿跟浩天交叉起来,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无言,四目相对,互相输出并接收爱的信息,唇接触,舌接触,鼻尖鼻尖,脸触脸,额头相碰,下颌相磨,舌头绞缠,互吞口水。 浩天先说话了:“我不知道怎么才能使你相信我对你爱是不会变的?” 范霞紧接着回答:“我也豁出去了,我什么都不怕了。没有你,我的精神会垮的,。” “我知道我们之间的障碍,最关键是畅玉,”浩天拨拉着范霞的乳头说,“他是你的儿子,谁也取代不了他在你心中的位置,就如同谁也取代不了你在我心中的位置一样。” “你呀!你现在是手摸到了身体的点子上,嘴说到了心中的点子上。以前我在儿子面前有顾忌,现在我不再顾忌了,爱你并不影响爱我亲我的儿子。”范霞的思想来了个大转弯,打开窗子说亮话,“可是我真的太怕失去你了!” “你不必怕,你在我的心目中无人可以取代?你想听我说说为什么吗?”浩天说着又亲了范霞一口。 “当然想听了,”范霞凄楚而娇柔地看着浩天说。 “那咱们把衣服脱光,闭了灯,睡下说吧!”浩天建议,范霞点点头。 范霞下地倒了两杯水,放在窗台上,庄重地问浩天:“用不用洗一洗下面了。” “洗一洗,两手准备,”浩天也庄重地说,说完就下地到卫生间,“咱们一起洗吧。” “你洗完我再洗,我看看储藏室的门。”范霞走进储藏室,把通东间厨房的门锁上的插销压下去,这样用钥匙也开不开了。 浩天洗完,范霞赶紧过去洗了。两个人都脱得光光的睡下以后,又无言地拥抱了一会儿。 012:挚爱源深(1) 012:挚爱源深(1) 浩天让范霞用手握住他的勃起,然后说:“我对你的感情基础深厚,你肯定不知道, 14岁那年,不,是13岁的冬天,我就爱上你了。” “能不知道?我自这会儿也记得30岁那年,你来我家调戏我的那个小混蛋样子,你从小就是个‘骚货’!没羞”范霞说着就由不住笑了。 “真的你说我怎么那个时候就爱你爱得不行了,还不是你长得过漂亮,天生的一个勾魂货?”浩天没有笑,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范霞眼睛里充满的欲火。 “你不要这样看我,真的看得把人化了!”范霞看着浩天的那双如燃烧着的烈火的眼睛说。 浩天就像没听见似的,深情地说:“你那时候跟在乐队里,又演唱,又当主持人。你唱得好,主持得也好。大人们真能夸你。像我这个年龄的几个小伙伴也都爱看爱听,可都不像我那么痴迷。因为我小,人们也不大注意我。我目不转睛地看你,聚精会神地看你,你真是太诱人了!我看着你,心里那个高兴和舒服呀,真是没法儿说!”浩天回忆往事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使范霞感到是真的爱她爱得不行。 “呀!你怎么那么一点儿人就那么爱女人了!”范霞故意着浩天,看他会怎么继续说。 “看之过后,你的声音和模样就像住在了我脑子里。你的模样经常出现在我的眼前,你的声音不时地在我耳边萦绕,要是多时不见你了,我就想你想得心里难过。那时候,晚上一睡下的时候,我就会想你的模样。有时候,真的想你想得身心难受。渐渐地,我找到了一个平息的诀窍,这个诀窍说出来,你肯定会笑我。”浩天说到这儿就停住了。 “说吧,我不笑你?”范霞捏了捏浩天的肉棒。 “那我就说了,我想着你的模样的时候,我的鸡鸡就硬了,硬得就像你现在揣着的这个样子,只是那个时候还没现在大。你说我是不是一个天生的怪人?”浩天说完,亲了范霞一口,然后轻轻地摸揉范霞的乳房。 “我也就不知道了,可是听你这么一说,你真还是我的冤家了。你十三四岁的时候,我倒是看出你的确是个骚货,但是你那时候还不是多么吸引人。到你十六岁那年回来过春节的时候,就引起了我的注意。你那双色迷迷的眼睛,看得我心里发颤。你变化得帅气,真有男子汉的气度。我由不住地曾跟人说过你是少有的酷男。不过,我真不知道你还长了个粗铮铮的大棒槌?”范霞说着就用力握了一下。 “啊呀!你是不想给我握断?——真的你见过几个男人的棒槌?他们的是不是都没我的大?”浩天问完伸手去摸了摸范霞的芳草地。 “哈哈哈,谁有你这么大的丢子,你这货真弄得人呛不住。”范霞摇了摇浩天的硬棒。 “不是这个丢子大,哪能轮上我!是不是?”浩天看着范霞的眼睛笑着问。 “不是,过大,不跟你弄了,我怕弄坏。”范霞这时候非常开心,刚才的烦恼荡然无存。 “看看看,你自己说过好多回了,现在反倒不承认了,你羞了不?”浩天停了一下身子,把勃起的硬棒通过范霞的手顶在了她的小腹上了。 “没说过!你硬是缠人家,还要奚落人家!”范霞撒起娇来了。 “你又想说,又想做,还假装没说没做,是不是女人都是这样?”浩天用手掬住范霞的脸蛋说。 “不跟你说这些了,你再接着刚才说吧!”范霞严肃起来 浩天于是接着说:“13岁那年冬天,我就遗精了。遗精你知道不?就是睡觉的时候梦里射精。” “不知道,”范霞很好奇,她还真的从来没听人说过什么遗精。 “也许就是因为你我才会遗精,”浩天摸了摸范霞的脸蛋接着说道,“我14岁夏天,个子一下子就长得明显比跟我岁数差不多的几个男孩子高了,可惜的是我16岁那年长到1米78,以后就再没长。” “你的个子管高了,再高也没用了,我觉得最标准了。”范霞仰面而睡,换手把住了浩天的坚硬。 “我14岁跟你从戏场回家的路上,你抱着我胳膊,把乳房顶在我的胳膊上,害得我每天想你,一天不见你心里就难过。我经常偷偷地看你,一t见你我的心就跳得‘咚咚’的。我不敢到跟前正面看你,就在远处看你,要不就是从身后你看。你跟刘瑾在树林子里的那一次,就是我远远地跟在你的身后,看你的后影子和走开的样子看到的。” 012:挚爱源深(2) 012:挚爱源深(2) “妈呀!你在暗中监视我——我可是一点儿也不知道!”范霞听得入了迷,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每天中午差不多都会头偷偷地爬上大门前的那颗大树上t你家的院子。你有时候在沿台上洗衣服,我从你开始洗直到你洗完回了家不出来的时候我才下树。”浩天说着咽了一口口水,“我现在想起来还香得咽口水,那种感觉真好!” “妈呀,我还以为你是上树乘凉,谁能想起你是偷看我,你真是人小心大!你小时候真调皮!”范霞想起了当年浩天搂抱揣摩她的情景,遂又转过身与浩天抱在一起。 “我在树上看着你的时候,见周围没人的时候,眼睛t着你,低声地叫着你的名字玩儿我的硬硬的鸡鸡。你真是不知道有多么快活。我叫你‘霞霞’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其实你现在不必担心我叫惯了你的名字,会在人们面前脱口叫出,我暗地里叫你的名字叫了你很多年了,可没一次面对着旁人叫过。”浩天说完,又亲了范霞一口。 “妈呀!你可真是——,好亲,——我要是那时候就知道你这个调皮鬼那么喜欢我,我会多么高兴的。可你没跟我说这些。”范霞说完,也亲了浩天一口,然后用大拇指按了按浩天坚挺顶端的“独眼”,把渗出的粘液在圆柱子上抹开。 浩天捉住范霞的手让套弄了几下才又说道:“那时候我见了你真的可羞了。不过,我看见你的撅起大白屁股叫刘瑾顶以后,我的胆子一下子就大起来。我看见畅玉跟他爹出门答礼走了以后,家里只你一个人在,我一进们就从身后把你抱住了,现在想起来,我也真够胆大了,真应了‘色胆包天’那句话。我缠磨着要揣你,你先不同意,后来我揭了你的‘短’,你就叫我揣摩了,可我要进你的身体,你怎么也不叫进。你哄我说,等再长大点儿再说。你还记着么?” “其实,那一次我真的很怕,我怕你这个顽皮货会跟人乱说,没想到你真还听话,嘴牢,没把我的事说出去。”范霞打内心里信服浩天那么小就能守口如瓶。 “是吧!我从小说话做事就喜欢动脑筋,不乱说,也不乱做。可惜我抱了揣了你以后不多时,我爹突然就决定把我和我妈接到了高家湾。去了高家湾,我一直忘不了你,想你想的心里真难过,险些把我想坏。”浩天说着,眼睛泪汪汪的。 “亲亲,你真是老天给了我的亲亲,十三四就——”范霞看着浩天泪汪汪的眼睛深情地说。 “我们刚去了高家湾的那几年,回来过春节,虽说能住二十来天,可我是单相思,你心里根本没我,从来不给我机会。”浩天说到这里,话音里显出一点怨气。 “我其实心里也有意,可是也是不敢跟你接近你,你毕竟是个孩子。”范霞套弄着浩天的下面,“再说我那时候真的不知道你会想我想得那么厉害,我只是隐隐发现你的眼睛勾魂,可我一直克制着,只是暗中想一想!” “那你就跟我一样了,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浩天爬起来看着范霞,然后重重地在她瓷白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要不是我心里早就有了你,你18岁那年暑假跟我们一起回来,我怎么能跟你偷偷地做好几回?连上你19那年,22那年回来,你这个大棒槌进我里头捣了多少回了?”范霞说着有些动情了,她再次摇晃了几下大棒槌。 “嗯,我明白了,我们两个是一样的。真的你说是不是这是老天安排下的?”浩天抱紧范霞挺动了一下问。 “我觉着是的,可我怕你变心,你太年轻了?”范霞凄楚地对浩天说。 “你不要这样说好不好,你要是这样说,其实是对我的不尊重。我跟你是最搭配的,你总是这样说,这样想,好像是说我心不诚。”浩天一看到范霞凄楚的样子越发爱得厉害了。 范霞没说话,撅起嘴来叫浩天亲她。 浩天狠狠地亲了范霞一顿说:“我是不是天生的一个骚货?我自己也奇怪,怎么那么大大儿的时候,就爱你爱得不行了。” 范霞迷瞪着眼睛,一脸媚态。浩天说忽然就“哼哼”起来,“我想放进去泡一泡,只是泡,不动,好么?” “那你说话算话,放进去不要动,你要是动,我就泡也不叫你泡了,”范霞说着就高抬起一条腿。 浩天滑进去,范霞放下腿,两个紧紧地抱在一起,亲了一口,范霞说:“咱们就这样抱着,你说我听。” “我后来想,这个东西就是因为你长大的。那时候,我睡在床上,就是不玩儿下面,也会想着你,有时候抱上一个枕头,把枕头看成你。”浩天说着把身子向前紧搂范霞,“你真好!” “原来我是个枕头,你们男人那个东西,是不是一见漂亮女人就想硬。”范霞也把身子向前挺了一下问道。 “倒也不是一看见漂亮女人就硬,有时候硬,有时候也不硬。我一天硬好多次,硬一会儿就软了。正硬的时候,看见个漂亮女人,有时候会硬得扳不倒,闹出笑话。”浩天说到这里不由地笑了,笑得下面软得滑出来了。 “你这是怎么了?”范霞赶紧抓住浩天软下来的根子,立即就硬了。 浩天再次放进去,抽动了两下,范霞不仅没有制止,也配合着动了两下。 浩天接着说:“我有一次看戏,看见一个大肚女人走过来,下面一下子硬得怎么都扳不倒了,我赶紧就蹲下不走了。正好我的一个同学看见我了,他猛不防就从身后抱起我来了,我那里硬得直挺挺的,气得我只骂。我这个家伙粗大,硬起来裤子中间顶起得老高,憋屈得疼,连步都迈不开。款款叫那个大肚女人看见了,人家羞得赶紧就躲到人群里了。我那次真丢人,那是我上‘大一’放了假的时候,在高家湾戏场做的‘好’事情!” “呀!那要是叫你的女同学知道了,为了争你还不争出人命来?”范霞摇动着身体对浩天说,但她忽想得赶快制止浩天,不然控制不住的,“行了,你快拔出去吧,拔出去,我有重要的话跟你说。” 013:诉说衷肠(1) 013:诉说衷肠(1) 浩天把圆柱子从范霞身体里拔出来,范霞口气深沉地对他说:“浩天,你说你从小时候就爱上我了,我听了真比吃了蜜还甜。既然你真心爱我,有一件事我想跟你说。” “你想说甚就说吧,”浩天揣着舒霞的圆润的手说,“你不要多心,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你也看出来了吧,仙梅今天一见你就没魂了。你知道不知道是因为甚吧?我曾经给她说过你,她看了你的照片没看对,可是今天一见你就迷了。”范霞边说边看浩天有什么反应。 浩天见范霞说话的时候,心事很重,搁在范霞大腿上的圆柱子一下子就开始变软了。 他爬起来,看着范霞的放着光泽的脸说:“你怎么就想起来给我说她,是不是你想把我打扫起身?你是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就不知道?” “唉,你哪里知道,我心里真麻烦!我跟你好几年没见面,只是在电话里说话,在网上聊天。你先跟我说要回咱们村租赁承包土地,我以为你是故意逗我开心。可没想到你是真的,我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心里一下子就慌了。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畅玉?你想他才比你小2岁,还没娶过媳妇,畅玉如果因此恨了我,我心里能好受么?人做这种事情就叫亲情约束住了。 “你在电话里‘老婆老婆’地叫得我好高兴,可过后一想,我不能糊涂。我知道你是个‘馋猫’,回来以后肯定会缠我。这就想起个给你说对象。现在想起来,我真庆幸没给你说成。我还奇怪这件事情就像中间有什么在作怪,不然,仙梅看照片怎么就能看不上你,还跟畅玉谈起了恋爱。 “说句真心话,我要是给你说成仙梅,你不理我了话,这回见了你,我能心难过死。现在想起来真有点后怕。我是个遭际不好的人,说起来我心里的苦,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你要是不理我的,再给上我一次打击,我真会奔溃的。”范霞说到这里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你不要担心,只要你心里有我,不抛我,我谁也不会找的。我要是找别人,回咱们村里干甚?我对仙梅说帮她花钱买工作,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说的。可仙梅她误解了,她可能以为我看对她了。她年轻漂亮,是有些优势的,可她不知道我爱你有多深。我有一个大学女同学比她漂亮得多,追得我也不是不紧。那个女同学我还没找,你想想我还找个她?” 范霞听了浩天这番话,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开了。可心底里还有麻烦事在困扰着她。 范霞凄楚地看着浩天,浩天抚摸着她光洁的脊背,急切地问:“你怎么还是不高兴,你心里到底有甚难为的事情?是不是你怕仙梅因为见了我有了意就跟畅玉吹了?吹就吹了,畅玉不愁找一个好的。他现在大学还没毕业,等毕业了找下好工作,不愁找个好的。我觉得仙梅今天的表现挺不好?太势利了!” “你要是不跟她接茬,她也不会跟畅玉吹的。仙梅也不是很坏的,畅玉爱仙梅也是爱得不行,吹不了。听了你刚才说的话,我也不担心了。可有一件事情,压在我心头好长时间了,一直不敢跟你说。这件事情你迟早都会知道的,我觉着不如早点说了好。”范霞说话的时候满脸忧郁。 “你要是相信我真心爱你,你就说出来,要是不相信,就不要说。”浩天说一出口,怕范霞有些不理解,亲了她一口补充说,“不管什么事,你尽管说出来,我肯定会理解你,原谅你。其实,你就是不说,我也知道。你找了一个不称心的男人,为了儿子畅玉你凑合着跟他过到现在,也真的够意思了。你样样都好,追求你的男人必定是一群一伙的,你跟别人男人有过些关系那也是很正常的,只要我回来以后你不再继续跟他们来往,以前的事情我都能接受。” “你真是大度,我真的幸运,”范霞心花开放,她觉得浩天是个心胸开阔的男子汉,于是如实地对浩天说,“我跟乡长赵昀的事情,也不知有人跟你说过没有?我是想告诉你,我是迫于无奈。” “我能理解的,这毫不影响我对你的感情。”浩天发现范霞说话的时候,不住地观察他,怕他不高兴。 范霞遂接着说:“赵昀当了乡长以后,我已经是乡妇联主任了。他一有机会就挑逗我,我不理他,他对我倒是没怎么样。可他多次旁敲侧击威胁刘瑾,意思是刘瑾不要再跟我好。可刘瑾哪里怕他,那时,刘瑾已经是咱们村的党支部书记。谁想过了半年,赵昀背后操作选举,选举的时候,一下就把刘瑾给选下去了。刘瑾被选下去以后,心里不平,就跟人出外做买卖去了。走的时候他跟我说,挣了钱他很快就回来,谁想他一走就走了个一挂面。有人说他不回来肯定是在外面找了对象成了家。刘瑾走的那年32了,就是因为我,他一直没找对象。可最近两年,有人说刘瑾不在世了。” 013:诉说衷肠(2) 013:诉说衷肠(2) 浩天听范霞说刘瑾不在世了,感到很惊奇,回忆道:“有人说刘瑾不在世了,有甚根据?” “前年邻村有个人从外地回来,在跟人们闲聊的时候,说他当年在原路市见过刘瑾。当时,刘瑾跟他说做买卖赔了钱,连买车票回家的钱也没有,找下个打工的地方,挣上几个盘缠路费就回来。这个人说,刘瑾当时没有一点儿想留在外面的意思,要是活着的话,不可能没有一点儿信息,很有可能是叫人暗害了。”范霞说着说着,泪水夺眶而出,“不瞒你说,刘瑾是我那个时候心里最惦挂的人,要不是刘瑾走了不回来,赵昀说甚他也霸不上我的。就是你18岁那年回来那次,我也不会跟你好的。其实你14岁那年,我不答应你,也就是因为我心里只有刘瑾。” “这个我能理解,可你刚才说赵昀霸上了你,是不是说你不愿意又不敢不依从他,是不是?”浩天的口气变得很硬。 “你是精明人,你知道现在有权有钱的人,他要是谋住你,你惹不起不说,躲也躲不过。你依从了,能沾光,你不依从,谁知道会怎么欺害你。”范霞是无可奈何的口气。 “怕他个俅,你才不信他一个乡干部就这么厉害?你越怕他,他越厉害,你要不怕他,他比鬼灰。”浩天说着坐起来,把拳手攥得紧紧的。 “你不要冲动,赵昀是地头蛇,谁不怕?你刚刚回来,没权没势,怎么能敌得过人家,你要听我的,慢慢来。你得摸清情况再想办法,千万不要乱来,你要是乱来,我就没活头了!”范霞也坐起来抓住浩天的手央求道。 浩天一把甩开她的手说:“那你莫非还要跟他来?” 范霞见浩天有些生气,着急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会想办法躲开他的。我只是说你不要冒冒失失地惹他。” “我怎么会冒冒失失,你以为我是那种冒冒失失的人?”浩天这话一出口,看见范霞急得脸色都变了,方觉用这样的口气对范霞说话不好,同时想刚才的确是有点冲动了,于是缓和口气说:“你不要怪我,我真的是太在意你了,我会看事做事的。” “这就对了,赵昀是乡长,咱们租种地还得靠人家,既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范霞恳切地对浩天说。 “也不是低头,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你放心,我肯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浩天以锐利的目光看着范霞,他意识到要想跟范霞发展关系,真不是那么简单容易,不仅要顶住舆论,还得战胜对手。 此时,他忽然想起仙梅发来的短信一条也没看,于是对范霞说:“咱们睡觉吧,都也累了。” “我也正想说这个话,那你到东面的卧室睡去吧。”范霞正想一个人再好好理一理乱了的思绪。她现在不再为畅玉知道她跟浩天的关系担忧了,他担忧起浩天和赵昀为争她闹出大事来。她知道,浩天不跟畅鸿运一样,一味让步,可是赵昀不是好惹的,跟他对着干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她想安安静静地想一想,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能不能想个万全之策。 浩天到了东卧室,范霞穿好衣服,跟到东卧室安顿浩天睡下,才又回到北面的卧室拉熄灯睡下。 范霞睡在床上,思来想去,觉得自己就像三国时候的貂蝉一样了,一边是董卓,一边是吕布。她现在是脚踩着两只船,从眼下看这两只船不踩哪一只也不行,可要踩好踩稳,必须好好儿拿心,而且她相信自己有踩稳这两只船的本领。等过上一个阶段,再完全上到浩天这条船上。 浩天睡下以后,在被窝里打开手机看起了仙梅来的短信。短信其实并没有说什么过火的话。先是一个“你好!”接着是“恕我失礼!”继而是“不要误解!”“天知我心!” 浩天看了短信,很是感动,虽没有直言,但是用意分明,因此很佩服仙梅的文雅和智慧。 他觉得这样又礼貌有水平的短信不回复,实在有失体面,于是回道:“因调在静音方才看到,迟复见谅!” 短信很快就回过来了——“惊喜!”浩天看了禁不住又回:“致谢!”马上又收到——“受宠若惊!” 浩天发觉他要是不停地恢复,对方也会不停地回复,那样误解会越来越深,于是把手机关掉睡了。 原来,仙梅见了浩天心里的确有些迷乱,但回去吃了饭以后,渐渐地感到自己今天的表现有些失态。 冷静下来以后,她告诫不宜着急,越是着急越坏事。她想必须继续保持与畅玉的来往,然后仔细观察浩天,如果浩天对自己有意,再疏远畅玉,如果没意,就继续跟畅玉谈。 于是她发短信试探浩天,可是发了好几个,浩天都没回,她心里一下凉了半截。 正好畅玉来了短信,看了畅玉的短信,觉着他生气是很正常的,不生气反倒不正常,于是赶紧回复,向畅玉道歉。两个一来一往发了不停地发,渐渐地畅玉的顾虑消除了,聊得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好。 就在两个人互发短信的时候,仙梅忽然接到了浩天的回复短信,可她发出“受宠若惊”后,浩天再没有回复,遂又责备自己话说的不妥,告诫自己一定要冷静冷静再冷静。 014:美貌吸引(1) 014:美貌吸引(1) 在回到古杨村不到一天一夜的时间内,浩天深切地意识到,新的生活已经开始,面前横着许多矛盾需要解决,耕种土地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要深入了解村子里的各方面情况,要交朋结友,要跟周围的人处理好关系,所有这一切,都是重新开始。 第二天早晨起来吃早点的时候,范霞母子的心情都比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好了许多。 太阳光芒万丈,天气晴朗,万里无云,玻璃明晃晃的,三个人的脸上都荡漾着喜悦,心中的烦恼,在太阳亮光的照耀下仿佛无法存在似的。 “畅玉开学还有多长时间?”浩天在饭桌前问畅玉。 “8月10号开学,十来天了,我在开学前跟你把租赁承包的土地落实下来,”畅玉看了看母亲,回头对浩天说,“叫仙梅也来跟咱们帮忙吧,她是学会计专业的,记个账应该是拿手的。” 范霞瞅了畅玉一眼,对浩天说:“不必用仙梅,畅玉也不用参与了,快开学了,让他好好儿看上几天书吧!” “我怎么就不用参与了,你就知道让我百~万\小!说,参加一下实践活动也是不可少的,我要参与!——你叫浩天说说,应不应该参与?”畅玉把脸朝向浩天说。 浩天先瞟了范霞一眼,意思是不要制止这种事,然后对着畅玉说:“参加是对的。” “那你参加就参加吧,不要叫仙梅了,今天是签个合同,合同也都写下了,写个字就行了,用仙梅干甚?”范霞心里想的是尽量叫仙梅和浩天少接触。 “仙梅相跟上,参与进来,也坏不了什么事情吧?”畅玉显然是想叫仙梅参加。 “参加就参加吧,参加上好,畅玉在家也呆不了几天了,正在谈恋爱的两个人在一起做点事情正好。”浩天支持畅玉。 范霞见浩天也同意了,虽然心里挽着疙瘩,但知道拗不过畅玉,加上浩天替畅玉说了话,没再表示反对,但也没说同意。 “我说吧,浩天今天歇一歇,明天咱们一起出动。有几家人家还没有完全答应,你们去了怕不好解决,弄僵了反而不好。要去咱们在晚上去最好,这会儿去主事人大都下地劳动去了。”范霞擦了擦嘴说道。 “不是早就都说通了么,怎么就有了问题了?有在的,有不在的,不也得跑几天。再说浩天也到人家里熟悉熟悉,算是一个村里的人,户口还在,地还在,可是走得生了。你也给上我们一点机会,让我们锻炼锻炼,不要甚事也是你一包在内。”畅玉笑呵呵地跟母亲说。 “我是怕你们被有些人顶了,再返回头来僵住,不好回头,照这么一说,你们就去吧!碰不上钉子更其好,要是碰上钉子,你们签不了就不要签了。”范霞见儿子口气挺硬,还是勉强同意了。 “我跟畅玉今天出去,主要是看一看,能签就签,不能签就不要签,挂上个签合同的名,到人家里,也有个说上的。”浩天用恳切的目光看着范霞说。 “好了,去吧,也对,不然浩天呆在家里也没事干!”范霞这才很痛快地说道。 吃完饭,畅玉叫上浩天到大路上等仙梅。他俩刚走,范霞就把家门大门锁上,要到乡政府去。 仙梅骑着自行车,早来到大路口了。她今天穿着一领白色半袖衫和一个黑色超短裙,肉色丝袜光溜溜的,两条美腿叫人一览无余,不穿丝袜的裸露更加诱人。 她把自行车打在路边,自己站在小柳树旁,手里玩弄着柳树叶,显出一种十分娇美的姿态。畅玉远远地看见中意的美人,乐得心“蹦蹦”直跳,浩天也被仙梅吸引得直了眼睛。 当浩天和畅玉走到跟前时,仙梅注视着他们,嫣然一笑。 浩天没说话,一双眼睛凝视着仙梅,仙梅顿觉脸上发烧,她极力平静自己的心情。 畅玉并没有留意浩天和仙梅的眉眼传情,他到路边给仙梅推起自行车带路,浩天对畅玉说:“这就对了,拉马拽蹬,虔诚恭顺!” “你真有眼光,怪不得敢从城里来到乡里耕田种地?”仙梅一下便找到话题,话说得幽默得体。 “耕田种地是世界上最原始最伟大的工作。”浩天瞅着仙梅那两条足以让人陶醉的美腿说。 仙梅敏感地体会到了浩天对她的关注,心潮激荡,面绽桃花,但显得很稳重。 畅玉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只是稍微有点不畅,这是因为他昨天被仙梅说得心里很踏实了。仙梅不让他豁达一些,不要小肚鸡肠,并且再三告诉他,假如以后有帅哥和她说话,千万不能恼怒。 畅玉推着自行车一直在前面带路,边走边听仙梅和浩天的对话。 仙梅偶尔看上一眼浩天,发自内心的喜爱,无法遮掩地显现出来,浩天清楚地体会得到。 014:美貌吸引(2) 014:美貌吸引(2) 走了一段,畅玉推着自行车向左转,进入了正街。 古杨村的主要街道非常规整,村里人把东西最繁华最宽阔的路起名正街,以正街为界,街北称为“北头”,街南称称“南头”。紧靠正街北的中心位置是戏场,戏场西端是坐西朝东的戏台,东端靠北的位置上,是假山和明水泉。在假山和明水泉北侧有一个新修的凉亭,凉亭是仿古建筑,基座同时是一个小房子,里面放着水泵,是村里安装自来水时专门修的,既实用又有装饰作用。 假山南面有一颗高大苍老的古杨,有两人合抱那么粗。假山北面是乡政府大院。 戏台北侧有三排杨树,是二十多年前栽的,有着浓密碧翠的枝叶,既为戏场增添了风景,又能为看戏的人们遮阴蔽日。 戏台背面是门市、诊所和村委会大院,大院里有村党支部村委会办公室以及党支部活动室和图书室。戏场西北角是学校,学校开着南门,校门前就是戏场,校门斜对戏台仅二十米。 北头的街道不多,有两条东西街,一条称作教堂街,一条称作新建街。教堂街在学校前面,新建街在学校后面。教堂街和新建街中间有两条路,一条叫通顺路,在西面,一条富裕路,在东面。通顺路和教堂街交界处是假山和明水泉。 南头的两条东西街,分别称作南街和北街,五条南北大路,分别称作中路、东路、西路、大路、边路。中路居中,直通南门,虽然宽阔,却不是村子的主道南北。主道是东城墙外的路,称作大路,修成柏油马路已经两三年了,向北直接通向正源市。边路是指西城墙外下一条路,三四米宽,是五条路中最窄的一条,行走的人相比较是最少的。东路和西路比中路稍微窄一些,分别居于中路与大路之间和中路与边路之间。正街横亘在村子正中间,通往原田县城的柏油路从正街穿过。 浩天看着由土路变成柏油路或水泥路的街道,对畅玉和仙梅说:“咱们村距县城和市里都不远,照最近几年这么发展,将来比县里和市里居住条件也要好,空气新鲜呀!你们说是不是?我回来耕田种地,难道不是好事么?” “谁说不是好事?你的确有眼光有魄力!”仙梅高兴起来说话的声音特别动听,简直就像百灵鸟。无怪乎范霞要给浩天说仙梅,浩天心下想这仙梅真的挺优秀的,昨天晚上初见他的时候,她是一时有些不适应,有些拘谨,才显得就不够大方自然。 畅玉推着自行车从正街向西行了大约200多米,然后向北折去。有几个六七岁的小孩子在戏场里玩耍,孩子们见了他们,都跑过来看他们。仙梅认识其中的一个孩子是她的同学刘花花的,于是问那个孩子:“小真,你妈在不在家?” “在!到我们家去吧!”名叫小真的孩子说。 “这小家伙行,还挺懂礼貌的。”浩天看了一眼说话的孩子,然后看着仙梅说。 仙梅被浩天那双眼睛一看,心里便会泛起一阵波澜。她投给浩天一个妩媚的笑。走在前面的畅玉全然没有发现。 畅玉要把浩天和仙梅先领到胡娟家,仙梅要先去刘花花家。畅玉遂掉过自行车向西面戏台那边走去。 浩天看见戏台彩柱画檐,古色古香,颇有气势,十分壮观。于是问畅玉戏台是什么时候重新修盖的。 “去年修的,”走在浩天身边的仙梅没待畅玉开口就回答了。 畅玉回头看见仙梅离得浩天很近,胳膊几乎要挨住了,心里不免有些恼火,但还是克制了一下。心中方想起母亲不叫仙梅来是对的。他隐隐觉得仙梅的确对浩天有好感,心下遂生出了要防范的想法。 浩天赞赏道:“比原来高大气派多了!”受着就大步向戏台走去。 仙梅没有跟上,走到畅玉身边拍了一下肩膀说:“我推上自行车吧!” 畅玉心里一乐,觉着仙梅还是跟自己贴近,于是说:“就我推吧。” 浩玉走近戏台,仔细端详着说:“材料全是钢筋水泥,没用一点木料。” 然后就把目光投在了正面用隶书写着的“古杨村戏台”几个大字上,又见前台两边红柱上刻有一副楷体对联,回头问畅玉说:“这字是谁的?” “是我爹写的,写得怎么样?”仙梅很自得地说。 浩天惊奇地说:“啊呀!你爹厉害呀,写这么好的字?” “是么,可我爹说他的字一般。”仙梅故意这样说,为的是引出浩天更多的话。 “那是他谦虚的缘故,你爹是作甚的?”浩天忽然想起来了,“你是不是杜老师的女儿?” “你这才想起来?你上六年级的时候,我上三年级。”仙梅伸出3个手指在浩天眼前一晃。 浩天看见仙梅的手指,这才发现那手纤细而圆润。他差一点伸手抓住那只可爱的小手。 “你是不早认识我了?”浩天指着仙梅的鼻子问。 “我也是昨天晚上跟我父亲说起来才想起来的,我父亲对你父亲非常了解,说他是个有胆量有见识的人,也喜欢写毛笔字。”仙梅说话的样子就像一个小孩子。 “原来是这样的?告诉你吧,我的字也写得不错,我还喜欢对联,也是受了我爹的影响!”浩天说着用手指着戏台柱子上刻上去的对联说,“这幅对联不仅字写得好,对联也编得好。” 浩天说完就念起了对联:“丝竹婉鸣,假山静望,喜神情毕肖;鼓锣欢奏,碧叶轻摇,期家国长兴。” 浩天见畅玉略有些尴尬,于是对畅玉说:“畅玉,你研究过这幅对联没有?” “倒是想过,没研究通,还是叫仙梅给说一说吧。”畅玉用欣赏的目光看着仙梅。 仙梅于是弯着对联说:“上联是写戏,下联是写村。上联说,丝弦发出幽婉声音,假山静静地望着戏台,为演员演得栩栩如生而高兴;下联说,锣鼓奏起欢快的旋律,碧绿的树叶轻轻地摇动,期望家乡和祖国都永远兴旺。” 浩天目不转睛地看着抬头挺胸的仙梅,觉得仙梅不仅漂亮,而且很有内涵。 015:无所顾忌(1) 015:无所顾忌(1) 畅玉见仙梅跟浩天聊得亲热,悻悻地推着车子快步向刘花花家走去。 仙梅见畅玉走得快了,也放快了一些脚步,浩天跟在最后欣赏着仙梅的娇姿美态。她看着仙梅走路的样子特别优美,低声自语道:“这仙梅真比得上范霞,要是真能跟畅玉找成,婆媳两个可真是相印生辉了!” 畅玉先一步进了花花的院子,把自行车放在门洞,不见有人出来打招呼,但能从玻璃上能看见里面有人,回头见仙梅和浩天进了大门,招了招手说:“我先看看家里谁在。” 畅玉一进家,吓了一跳,乡卫生院的郑武勇,背对着门坐着,头扎在花花两腿间鼓捣,花花嘴里说着:“还没看见?” 畅玉一时尴尬,走不是走,在不是在,正要返身出去,仙梅先把门打开让浩天先进她也随后进来了。郑武勇这才回过头来,只见头上直冒汗。 花花睡在炕上,盖着一块儿毛巾被,两腿白胳膊和两条白小腿露在外面,肉白肉白的花花浑身仿佛尽肉没骨头。 三个人一时都傻眼,不知道该问什么。花花抬头一看是仙梅,忙哭丧着脸说道:“仙梅,你看这个瞎圪泡把我弄成个甚了,打针把针头也给我丢在里面了,我活不成了!”说完,泪水就“哗哗”地流出来了。 “什么,你说什么?弄在哪里了?”仙梅有点莫名其妙,见花花哭了,急切地问,“郑大夫,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叫我来给她看病,说下面痒痒的不行,我把药打进去,拔出来,针头夹在里面了,我给找了半天没找出来。我这眼睛不好使,你快帮我给她找一找吧,这可是人命关天呀!”郑大夫慌慌张张地对仙梅说。 “快打120,这样可真是要出人命了,”浩天说着就掏出手机要打。 “不能打120,不能打,我死也不打。我死了你们也不要说我是怎么死的,我这辈子尽做灰事,尽遇圪泡。”花花摇着手,急忙说。 “你疼得厉害不?疼得厉害可是不能拖延!”仙梅捉住花花的一只手问。 “疼是不疼,瞎圪泡是眼睛瞎看不见,仙梅你给我看一看吧!”花花用祈求的口气对仙梅说。 “你听我说,咱们还是打120叫县里的大夫来看个对,”仙梅说着回头看着郑大夫,“你说呢,郑大夫?” “我也是说打120,死活不叫打,又怕花钱又怕羞,坐下这灰事了,我说吧还怕甚羞,怎么也是命要紧吧!”郑大夫说。 “不,不用叫,我觉着能找出来,是瞎圪泡看不见,你看肯定能看见的。”花花坚持不叫打120. 仙梅着急地问郑大夫:“你说,到底怎么弄?” “那你就帮着我看看,我是怕进了子宫壁。”郑大夫说着从电热杯里倒在脸盆里一些水,让仙梅洗手。 仙梅洗过了手,郑大夫给了她一副手套戴上,他也把手洗了一下,换了一副手套,就上炕了。 郑大夫在扩阴器涂上润滑剂,插入阴道,花花哆嗦了一下。 “是不是疼了?”仙梅惊奇地看着花花每一根毛的阴部,见花花哆嗦,赶紧问道。 “拿疼了,是不是好活的抖了,”郑大夫取笑道。 “就叫你个圪泡抬成这个样子,丢人败兴,你还嘲笑起我来了。”花花躺在那里骂道。 站在地下的浩天和畅玉从来没见过这么稀奇的事情,又为花花担心,又觉得好笑。 郑大夫撑开阴道叫仙梅拿手电照着里面看,仙梅跪花花两腿间,仔细观察了一会儿,见里面什么东西也没有,于是说:“没有,肯定没有,要是有的话,哪能看不见?” 仙梅继续观察着,怎么看也没甚东西,于是坐起来问郑大夫:“我倒是想知道,你打针的时候,用的是什么针管,什么针头。” 郑武勇从药箱里取出个大针管来让她看:“就这个针管,我在针头上套了个帽子,怕不小心扎给一下,打完拔出来一看,帽子没有了,针头也没有了。她里面吸力大,我怕吸进子宫里。” “荒唐,咋能吸进子宫里,我看吧是,你连针头也没安。你好好想一想,安了没?”仙梅追问郑大夫。 郑大夫摸摸头:“我想一想,按说不可能没安针头,我把洁尔阴水水抽进去,心想取下针头,再换上一个,花花叫我快一点给她打,我就匆匆忙忙地给打进去了。我也忘记安没安新针头,我看看新针头在不在了,要是在,那就是没安新针头。”说着就打开药箱,“哎呀!这不是新针头。” 郑大夫拿出那个新针头,给众人看,一场虚惊到此终于结束了。 015:无所顾忌(2) 015:无所顾忌(2) “我还以为我活不成了,真把我吓坏!”花花白条条地躺在炕上说。 “我才吓坏了,你死了甚也不知道了,我可倒了大霉了,说不定还得蹲两天监狱。我要不是怕,畅玉进来那会儿哪能没听见。”郑大夫说起来还后怕,头上又渗出了汗珠子。 郑大夫说完,到门背后取下墙上挂着的毛巾擦着汗说:“快吃香蕉,那个货睡在炕上得了理了,甚也不管,让也不懂得让你们一句。” “你们快自己坐下吃吧,仙梅你给他们把香蕉剥开,吃吧,我再躺上一会儿,死逃了个活,就算不赖了。”花花听见郑武勇说她,眯缝住眼睛说,“真是个瞎货,没安还不知道,把爷里头瞎折腾了半天。” “是你叫折腾,还是我要折腾,我说你自个儿洗一洗就好了,你硬要叫打针,是不是?”郑大夫坐在炕沿边说。 “我叫你打针,没叫你把针头弄在里头吧?”花花继续斥责郑大夫。 “要不是你硬要叫打,打完以后还把个针管儿一吸一吸地不叫取出来,我难能忘了没安针头?你自己损德还怨别人,叫这几个听一听,是谁的过?”郑大夫辩解道。 “你才损德,不说是你想看,还怨起爷来了。我有过,你没过!你就不说打完快点抽出来,挺硬拿针管儿给爷圪搅,是不是?”花花摆她的理。 “你不叫圪搅,我能圪搅成?关键是你那个东西,把个针管儿还香得不行。”郑大夫故意激花花。 “要不是痒痒叫你圪搅的个甚?”花花就这么直端端地说,“病还谁想得?” 三个人听得眼睛都呆了,谁也没有制止,都想听一听他们还能说出甚话来。 “你可损德点儿吧,说这话不嫌羞!”郑大夫脸上的表情有点难堪。 “我损德,你不损德,你早早地跑来,不是快点给爷打,硬是叫爷早早地脱光睡下等,硬是等人来。这也是爷这种人叫人说惯了,要是给给别人早就羞死了。”花花仍然眯缝着眼睛,话说的悠悠然,一点儿都不害臊。 “你这话可是说对了,我一进门你就左一个痒痒,右一个痒痒的。我说你痒痒就脱了吧,我一说你就脱,是不是?”郑大夫继续为自己辩护。 “痒痒就是痒痒,要不是痒痒爷还用你打针,你成天给人打针,把你两腿中间的那个针管儿也用坏了,要不是用坏,拿你个大头针给爷打上一针,爷倒不痒痒了,还用你拿那个塑料针管止痒?”花花越说越不忌讳了,就像小孩子吵架。 “你越说越来劲儿了,你说了点儿甚了,说这话也不怕这两个后生笑话你?”郑大夫看着浩天和畅玉说。 “我还怕他们笑话?他们要是敢用他们的针管儿给我打针,我叫他们轮着给我打,像浩天这样的后生,能给我打上一针,我死了也不屈了!畅玉给我打也行,畅玉长得也挺帅的!”花花嬉皮笑脸地说。 这话把个浩天说的下面火焐焐的,花花一身白肉,非常性感,虽然面相不好看,可那一身白肉真还叫人眼馋。 “你快不要瞎说了,你说话越来越发也不忌讳了。”仙梅制止道。 “我多会儿说话忌讳过,不过我就是嘴灰些,心又没坏,咋也比那些坏心人好吧,我是个好心人,就说我天生爱个男人吧,也都是两厢情愿,我又没拿刀子逼住箍过谁,你是假装正经,你比我也爱男人。”花花说话也真够野的,浩天和畅玉有些不能再听了。 他俩站起来要走,仙梅说:“她就是这么一张烂嘴,我们一起说话随便。你也不用灰说了,没死了就好了。我们来有做的,还记着吧,签租赁地的合同。合同拿来了,你主事不主事,能不能签字?” “我怎么就不主事?那个软软不在家,就是在家吧,他主过个甚事?那我穿上衣服起来给你们签。”花花说着就坐起来,两个瓢葫芦一般大的大白奶子露在外面,根本不怕人看见。 当他站到地上,浩天看见花花的大圆屁股越发性感,心想怪不得牛老师会把她的肚子搞大,真够诱人! 畅玉把合同拿出来,叫花花签了字,三个人就告辞了。花花笑着对他们说:“仙梅不用安顿,你们两个不要出去跟人说,你们要是说了,我可不愁给你们唾臭,我是‘猫头鹰吃它妈——丑名在外’,甚也不怕了。” 浩天做出傻乎乎的样子说:“我甚也没看见。”说得大家都笑了。 016:果园载情(1) 016:果园载情(1) 从花花家出来,浩天说他想到村外看一看将要租赁的是哪一片地。 畅玉继续推着自行车在前面带路,从正街向东出村后右转,沿小路过天主教堂,向前走了大约100多米,路过果树园,浩天想进果树园看看。 畅玉把自行车打在果树园大门口的门房前,看果树园的柳忆要让他们进去先叨拉叨拉。 柳忆问起浩天爹妈在高家湾的情况,浩天说都挺好,遂又问起了租赁土地的事情,说他也有2亩要租赁出去的地。一句话提醒了畅玉:“我险些忘记了,我们正是拿上合同挨家挨户地签字的。”说着就把合同拿出来了,柳忆歪歪扭扭地在上面写下了他的名字。 畅玉对果树园的情况比较了解,柳忆签完字后,问柳忆说:“大爷,你说这园子里的果树死的一天比一天多,葡萄干脆结不成,照这样下去,是不是还不如干脆包给私人?” 畅玉的话一下就引出柳忆的叨叨来了:“村委会的人我跟他们可多说过了,差不多一见到他们就说,可是跟谁说也爱理不理的。我琢磨这个园子的土挺适合果树生长,结下的果子又甜又脆,可好吃呢!要是好好儿经营,收入也错不了。当初郑存他们承包的时候,收入可不少。” 浩天听了柳忆的一番话,不停地搓着手说:“我今年先把种粮食的地租赁下,看看情况,要是行的话,再把这个果树园也包下吧!”于是问起这个园子你们当初承包的时候,每年大概能有多少收入? 柳忆说:“纯收入2万多元,2万多元现在看来不多,可那时候就不少了。” 浩天接着又问起果树是什么时候栽起来的,后来怎么就没人包了。柳忆兴致勃勃地给他们底根三板地讲说起来。 这果树园东西长150多米,南北宽80多米,将近20亩,最初是天主教堂建起来以后由神甫开辟的。那时候叫风景园,园子四周用土夯墙包围着,里面有松、柏、枫、槐、榆、杨,果树有海红、海棠、李树、杏树,园子里还有两眼人工打下的井。 人民公社化以后,大队修盖大队队房,把园子里长得顺溜的松柏榆杨树都砍伐来做了建筑材料。后来成立起农业中学,这里就做了学生们的实验基地。所有树木全都砍去,重栽了海红、海棠和杏树、李树,又栽了一些桃树和葡萄,还把果园的土夯围墙拆掉,用砖围上了花围栏墙。 那时候,古杨大队有一个砖窑,各生产队派大胶车和匠人,学校派老师和学生当小工,干得又快又好,由于一直有人管理,墙保存得依然很好。 农业中学撤销以后,大队再次接管起来,可是由于大队经营管理方法不当,果树园里的果树基本上结不成果了。有的不开花结果,有的结了果,还不到长成的时候,就被孩子们摘了。 1980年,果树园作为古杨村的集体地,包给了村里郑存、柳兴、柳志三户人家。当时浇水、施肥都比较便宜,加上郑存有培育果树有经验,柳兴、柳志两家劳力强,三家人家齐心合力热情高,果树园一度经营得好,收入也相当可观。 1988年,郑存因为年龄大了,两个孩子也参加了工作,到了外面,孩子们不让他再包果树园。郑存退出以后,柳永加了进来。刚开始那几年经营得也还可以,后来由于水电和化肥和运输费用涨价以后,收入越来越少,再加没有运用科学的方法,因此他们都不想承包了。 这几家不承包了,别的人家也就没有想承包的。村委会只好直接经营管理起来,采取临时雇人的方法,可在培育果树方面仍然没有一个有经验的人按照科学的方法来培育管理,近两年问题越来越多,有的果树已经开始死苗。 近两年,党支部和村委会只顾忙改造自来水和修路,对这个果树园谁也没放在重要位置上。再加上村里的强壮劳力大部分出去了,谁还承包。 浩天看着老实巴交的柳忆老汉的佝偻的身体和布满了深深皱褶的面容说:“您说我包下这个园子行不行?” “那还不行,你们年轻的有眼光,懂得科学。你好好儿看一看,琢磨琢磨,包下以后大爷再给你看。”柳忆说完,忽然想起一件事来,眼睛看着畅玉说,“大爷想叫你用自行车带上我到村里买点儿东西,能不能?” “你买甚,我给你买去。”畅玉说,“省得您去。” “我是想叫你带上一并到医院里叫大夫给我看看这个咳嗽配点甚药好。”柳忆的眼神显然是想叫畅玉麻烦点儿也带上他去。 浩天从兜子里拿出300元来说:“把我这几个钱拿上买去吧,我来的时候甚也没给您带。” “啊呀!这个孩子,我有钱,你不用给我,现在我挣上老年补贴了。”柳忆忙推住浩天的手说。 “我给您您就拿住,是不嫌我给的你少?”浩天故意逗柳忆老汉。 “啊呀,这个孩子,那么多了我还嫌少,真的不用。”柳忆笑着说。 仙梅和畅玉都打劝柳忆老汉给就拿住,浩天把钱塞在柳忆手里,柳忆这才拿住说:“啊呀,你爹就是个有本事的,你下来越发有出长,那我就要下了。”说完眼眶里溢满了激动的泪花。 “咱们走吧,叫他们两个再下看看果树园,不怕他们偷吃果子吧!”畅玉也跟柳忆开了个玩笑。 “不怕,能吃多少,现在是酸果子,仙梅还不一定吃,女女们爱吃个酸的。”柳忆说着就跟在畅玉后面出了门房子。 “爱吃酸的是肚里有了孩子才爱吃,仙梅现在还没结婚。”浩天又逗了柳忆老汉一句。 “啊呀!这个浩天,你是逗大爷,叫大爷高兴!”柳忆说着就坐上了自行车后座,畅玉骑上以后还跟浩天和仙梅摆了摆手。 016:果园载情(2) 016:果园载情(2) 畅玉带上柳忆走了以后,浩天对仙梅说:“咱们看看果树吧,你要是想吃果子,我给你摘!” 仙梅妩媚地看着浩天嗔怪地说:“你怎么拿人家开心,我现在真的想吃酸果子了,莫非就是肚里有了孩子了?” “对不起了,”浩天严肃地说,“我是逗柳忆老汉的。没想到惹着你了,原谅我好么?——咱们看果树去,我给你摘酸果子。” 浩天看着仙梅的妩媚的样子,真想把她一把搂在怀里,使劲儿地亲上几口。可是他告诫自己绝对不能,这个念头一出现,范霞的身影立即就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仙梅是不能取代范霞的。 虽然只有浩天和仙梅两个互相倾慕的年轻人在一起,但浩天很庄重。仙梅见浩天没有亲近她的意思,心里不悦,但举动也不敢过分。于是仙梅走在前面,径直向果树那边去。 “汪!汪!汪汪汪!”一条大黑狗突然叫起来。 “妈呀!”仙梅惊叫着返回身,一下子就扑在了浩天的怀里,“吓死我了。” “不要怕,狗有铁绳拴着,不要怕!”浩天顺势搂住仙梅,霎时间被仙梅绵软的身体和馨香的气息袭击得有些六魂无主了,他没有把仙梅推开,紧紧地抱住,不停地安慰,“不要怕,不要怕。” 仙梅拥着浩天退回到门房子里,互相仍然紧紧地抱着。这时候,听见狗偶尔还会“汪汪”两声。 “吓得我腿都软了,”仙梅头伏在浩天宽阔厚实的怀中,抱得浩天更紧了。 浩天经不住仙梅绵软身体的袭击,下面竟然勃得很硬,仙梅分明感觉到浩天的“暗器”顶在了她的小腹上。 浩天居然把仙梅抱起来,放到了小炕上,仙梅坐到炕沿边,乘机不顾一切地把浩天的头扳住就亲,浩天哪里能控制得住,于是两个便热烈地亲吻起来。 仙梅的湿润的嘴使浩天感到,自己得赶紧停下来,不然欲火越烧越旺。他果断地推开仙梅,说:“我过分了,请原谅!” “不是你的错,也不是我的错,我们都没错,我真后悔当时看了你照片竟然没看对你,可是我觉得现在也不迟,我们从现在开始吧。”仙梅用祈求的目光看着浩天说。 “不行,不行,不能乱想。”浩天不敢再看仙梅,赶紧独自出了门房。 仙梅哪肯死心,她赶紧把浩天从门口揪回来,再次扑在浩天怀里。浩天又一次被仙梅袭击得有些不能自控,下面再次勃起,仙梅用她纤细而圆润的小手在浩天的鼓鼓的裤裆间揉摸,声音颤抖着说:“我真的好爱你,你要是不同意,我会得相思病的,昨天我一见你,就叫你迷住了。” 浩天隔着薄薄的衣服捏摸着仙梅的富有弹性的乳房说:“可惜已经晚了,已经晚了,你还是跟畅玉好好谈吧,我们不可能的。” “怎么就不可能,你有什么可怕的,我跟畅玉才刚刚开始,你倒是说真话,你看对我了没有,你爱不爱我?”仙梅的话语咄咄逼人。 浩天不知该怎么回答仙梅,他想,要是说个不爱,肯定会使仙梅很伤心的,要是说爱,那不就会叫死缠住不放?于是迟迟地不予回答。 “你是说话呀!”仙梅见浩天不吐口,居然抽泣起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们俩没有缘分,你看照片没看对我,就说明问题了。现在真的迟了,请你理解我。畅玉就挺好的,我今天已经犯了错误。”浩天说着又推开了仙梅。 仙梅就像发了疯似的,浩天一推开他,就伸手把浩天的头扳倒,再次亲起来,她就像要把浩天吃掉一般。 浩天对她这样的行为有些吃惊,甚至略有些反感,但是更主要的还是怜香惜玉。 仙梅抱住浩天倒退到炕沿边,紧紧抱着浩天仰面一躺,让浩天压在了自己身上。仙梅只怕错过这个机会,有些无所顾忌了,或许是花花的无所顾忌传染给了她。 她的心底子里产生了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想法,她的生活里不能没有他。 浩天真切地感受到了仙梅对他的痴迷,可越是这样想,他越有点儿害怕,他的下面不像刚才那么坚挺了。他果断地站起来,赶紧到外面去看果树,刚走到超过门房的西墙边,拐角处狗窝里的大黑狗又“汪汪汪”地叫起来。 仙梅发觉浩天有点害怕,甚至有点不高兴了,于是有些后悔,后悔刚才有点过分,不过这后悔之心很快被决心取代了。 浩天出去以后,她静了静心,理了理头发,洗了一把脸,然后站在门口t浩天。浩天的高大英俊令她痴迷,浩天发展事业的胸怀令她敬佩,她想她要是能找上浩天,会幸福一辈子。 她t了半天浩天,浩天连头也没折回来看,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就这样站在门口呆呆地站着,当她正低头想心事的时候,畅玉就带上柳忆老汉进了大门,她这才如梦方醒。 畅玉问仙梅怎么没跟浩天看果树去,仙梅无精打采地说:“我看了多少遍了,不想看。”畅玉听了心中十分高兴,他本以为浩天和仙梅两个人在一起,高兴下个不像样了,没想到两个人还没有相跟。 浩天无心细看果树,只是躲仙梅,他听见说话声,回头看见畅玉和柳忆老汉回来了,遂来到门房前,叫浩天和仙梅回去。 半路上,畅玉接到母亲的电话,说她到市里跟高健对接一下关于盖房的事情,今天可能就不回去了,让他领上浩天和仙梅到村里老杨的饭馆里吃饭。 畅玉的电话结束后,浩天的手机很快响了,浩天一看是范霞的电话,接起来,听见范霞说,最近枕山市里盖楼房盖得疯了,高健原来说得好好儿地要给盖,忽然变卦说市里揽下的活儿多,顾不上给盖了。 浩天说高健他们市里盖房不外乎是为了多挣几个钱,咱们多给他们一点儿钱。咱们一定得盖,而且要尽快盖。他顾不上盖,咱们另找人盖。范霞说她也是这个想法,她正是为解决这个问题临时决定到市里的。 017:游刃有余(1) 017:游刃有余(1) 今天早晨,范霞收到赵昀的短信,赵昀说他要到枕山市,想叫她同去。范霞正好想跟赵昀再落实一下建公司的事情,遂回短信说“好”。 当她到了赵昀的办公室时,高健正在,于是跟高健说起了盖房子的事情,她要高健快点儿动工。 高健郑重其事地告诉她,盖房子今年他们工程队是顾不上盖了。市里揽下的活儿恐怕上冻也做不完。范霞听了很生气,不依他了。范霞说:“说的好好儿的,怎么就变卦了?”高健一脸狡黠地说:“我又没跟你写合同,空口说空话,管个甚用?” 范霞遂让赵昀评理,赵昀乐呵呵地说:“这件事情到了市里再说,现在说没用。” 范霞一看赵昀的神态,知道这是高健开玩笑,于是回头对高健说:“你就是在北京揽下活儿我也不管你,你盖也得盖,不盖也得盖,当男人的说话不算数,连个女人也不如!”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高健看着赵昀诡秘地笑了一面,然后端详着她说。 范霞乜斜了高健一眼,站到赵昀身边对他说:“你赶紧找人给我写‘可行性报告’!” 赵昀眼睛盯着范霞的酥胸说:“你本事那么大,弄个‘可行性报告’还用我?” 范霞白了她一眼,故作气呼呼地坐到对面的椅子上,不说话了。 高健说了句:“你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 说得三个人一阵开心的笑。 忽然高健眼睛向外看,范霞一转身,见甄爱爱来了。 甄爱爱一进门就问范霞:“呀!霞姑,你是不是也走呀!” “嗯,爱爱今天打扮得越发漂亮了。”范霞看着甄爱爱穿得立领短袖夏季雪纺连衣裙说。 “霞姑你这也是雪纺衫,短袖吊带条纹两件套,你的比我的值钱。”甄爱爱揣摩着范霞身上的衣服说。 “你霞姑哪也比你值钱,你看人家脸蛋子有多嫩!”高健插话说。 “放你的狗屁!”范霞眼瞅口骂高健。 “听听人家这声音,脆生生的,骂起人来也好听!”高健龇着牙一边说,一边摸着光秃秃的脑毛心。 身材魁梧的赵昀抽着烟,吐着烟圈,脸上写满了得意。 高健从衣兜里掏出一叠钱,给给甄爱爱说:“这是到市里住宾馆和吃饭的钱,你给保管好,看够不够?以后你就是我的管钱掌柜子了。” 甄爱爱拿过前来来一看,数了一下,是六千,慢悠悠地说:“不够你再掏,丢了是你的事。” 高健挤眉弄眼地说:“说得好,不愧是大学生。今天是建军节,咱们去市里,要逛好吃好!” “还有一好,‘三好’,”赵昀说完就站起来说,“咱们早点动身吧。” 赵昀一个还有“一好”,把个甄爱爱说得脸红得一时不知怎么回答,他也就没再说什么,拿起手机给司机拨通电话让司机发车,司机说他在大门前等着。 甄爱爱刚刚大学毕业了就跟了高健,这还不是明摆着,高健不是为了她的人,当出纳还要个她,现在的大学生心眼也真够活,范霞在往出走的时候心里想。 赵昀坐在副驾驶位,甄爱爱坐在后排中间,范霞和高健坐在两边。 三菱日本越野在柏油马路上奔驰,车里高健摸着甄爱爱的绵手手。 范霞心里盘算,摆脱赵昀不是浩天想得那么简单,赵昀一旦翻脸,后果想都不能想。 该怎么做?这是明摆着的,绝对不能摆脱,只好等待他换届离开古杨的那一天了。至于浩天那里,她见机行事,尽量不要让他知道,即便知道了,想办法安抚他的心就是了。 不到半个小时他们就进了市区,可进市中心的天厦广场走进1个小时还多,这还不算是严重堵车。 下车后,赵昀让司机明天上来接,至于什么时候来,随时电话联系。司机走后,他们先到天厦广场附近的雅洁酒店登记了2个大床房间。 赵昀和高健留在酒店商量事情,让范霞和甄爱爱到“天厦”买衣服。高健安顿她们两个,不要吝惜钱,觉着不够再拿上点儿。 范霞奚落说:“不要买片儿汤,多拿上点儿不就行了,还叫人要。”高健被范霞这样一激,当即掏出5000,给了范霞。 范霞要让甄爱爱拿住,甄爱爱不要,范霞于是说:“那就不客气了。”说完两个就急急忙忙地下楼去了。 甄爱爱跟上范霞出来,神秘兮兮地对彭莲说:“我今天来市里,我跟我妈说是到学校取毕业证,其实毕业证早就拿到手了。霞姑你可千万不能把这事说出去。” 范霞神情严肃地说:“咱们还不是一样的,霞姑嘴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还正要安顿你,你可是一定要嘴牢,不论对谁都不能说。” 甄爱爱和范霞,都挺着峭拔的胸部,扭动着细软的腰肢,摇曳着骄人的翘臀,聚焦着行人的目光,踏着高跟鞋“咯噔咯噔”地在大理石路面上走着,她们只顾东张西望,却没注意一个三十多岁的五短身材的男子鬼鬼祟祟地跟上了他们。 天厦广场,人穿梭来往,出出进进。她俩从人丛中进去,乘电梯上了三楼,三楼是女装专卖。 各种服装琳琅满目,甄爱爱有些应接不暇,以前跟同学来过一回,但这里的服装偏贵,没有买的打算,只是看看而已。今天怀揣着钱,真的要买,竟不知该买什么,先觉着哪一件也不错,后又觉得哪一件也不合心事。 范霞多次来过,她的目光比较犀利,她不慌不忙地看着,哪些心爱,哪些不爱,哪些适合自己,哪些不适合自己,心里清清楚楚,看对一件儿,也不急着作出决定,只留心一下位置,或者要个名片,把包紧紧地抱在胸前,左顾右盼,悠然自得,眼观口问,货比三家。她买了一款初秋穿的象牙白色古刺绣旗袍裙,一款黑色针织长衫,一款水红色长袖针织衫假两件,一款圆领露肩领口带花黑色丝绒装,一身初秋广场舞新款短袖裙和裤子,短袖裙是红色的,裤子是黑色的。 甄爱爱打不定主意,在范霞的打劝下,先买了一件粉色高腰裤,后来自己挑来选取换来换去总算买下了。她买的是长袖金丝绒连衣裙,休闲直筒黑色长裤,粉色瘦身美体裤,水红色长袖连衣裙,黑色长袖连衣裙。 017:游刃有余(2) 017:游刃有余(2) 买好以后,正准备回去,甄爱爱忽然说她还想选择一件裤子并叫范霞也买一件裤子,范霞说她家里裤子多,不买了。范霞把两个想服装提兜都揽在手里,找了个座位坐下来说:“提上这么多的兜子,不利索,你只买一件了,你自己挑选去吧,尽量快一点。我就在这儿看着包等你。” 范霞坐在凳子上,眼瞅着甄爱爱向前面走去,忽然远远地t见甄爱爱身后有个男人贼眉鼠眼读跟在她后面,随即又有两个也在一边瞅她。 想了想要不过去吧,可提这么多东西,有些不便,打电话吧,手机里还没有她的号,刚才忘记把她的号存在手机里了。眼睛直盯着甄爱爱,心想你不要总是呆呆地看衣服,也看看周围。 正想间,那三个人就围在她身边了,很快就见她摇摆身体,随即就用包甩打起来,那三个家伙立即就跑了跑了。 范霞赶紧提上包往过走,甄爱爱急忙向她这边跑来,迎住范霞哭丧着脸抖抖地说:“包也叫抢走了!” “甚话不要说了,手机是不是在包里?”范霞冷静地问道,“还有甚在包里放着。” “就是剩下的那1000多块钱和手机,别的没有了。”甄爱爱气得脸煞白,“流氓三个围上去就揣摩我,我拿包甩打,一下就把包抢走了。” “咱们回去吧,衣服也买得差不多了,你不该用包甩打,你抱住包高喊就好了。我看得清清楚楚,紧走慢走,人倒跑了。丢就丢了,就说我丢的。”范霞兜在自己身上,以免甄爱爱难堪。 “那怎么能呢?”甄爱爱想要哭了。 “听我的,你不要自己脸上显露出来,知道么?我老了,脸皮子厚了,你还年轻,面子上不好过。”范霞的表情没事一般,她分了几个装衣服的兜子让甄爱爱提上。 “丢的是我的东西,怎么能哄过。”甄爱爱愁眉不展地说。 “就说你只拿着钱去买,我给你看着兜子,这好说。”范霞如流自随地说。 “霞姑,怪不得人们都说你做事稳,有脑筋,我今天才知道了。”甄爱爱的心这才平静下来,脸色也变得红润了。 “你还没多经历事情,磕磕碰碰之后,你比我也会做。”范霞一点儿也自以为是。 赵昀和高健其实也没什么商量的,他们今天来到这里就是寻欢作乐的。甄爱爱大学毕业前,就已经跟高健开过两次房间了。那时高健就答应甄爱爱毕业后让她给他管理财务,说白了其实就是做她的地下情人。 高健跟赵昀已经跟古杨村党支部书记和村长商量好了,要在戏场东段假山附近盖一个二层的楼房,预计投资200万,下层开食堂,上面是村党支部、村委会办公和文化体育活动的地方。 先期高健出资,后续乡里给予一些拨款,然后向县里申请要一些。高健拥有10年的经营权,10年内的经营收入全部归高健,10年后优先高健承包,给村里承包费。 这个项目是一个好项目,赵昀非常支持,一是他的政绩,二可捞倒好处。高健自然得益不少,现在房地产兴盛,一旦不行的时候,就有了退路。 盖一个一个大些的食堂,方便人们办事宴,是一件急需办得好事、实事。尽管这几年村里做事宴有了帐篷,比以前只在房子里坐席,方便了许多,但是晴天有灰土,雨天有泥泞,热天热个死,冬天冷风吹,仍然无法与城里的食堂饭店相比。有些地方已经盖起了这样的食堂,不仅老百姓喜欢,经营者也会得到很好的收益。 赵昀和高健已经是多年的好朋友,在这件上上达成协议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更加紧密了。 两个正在谈论盖二层楼房的时候,范霞和甄爱爱回来了。范霞一进房间就笑眯眯地说:“我今天可是做了一件‘好’事,给人家爱爱看包,看得能把包给人家丢了。” “你能丢了包,不捡一个就管够灰了,还能丢了?”赵昀也笑眯眯地说。 “你也是说,我真气坏,真有点儿见不行你们,想打车回去。要不是爱爱打劝我,我现在早回到家了。现钱丢了1000多,爱爱的手机也旧了,不值钱了。我赔上她1000块钱,你们看怎么样?”范霞说着就倒坐在床上,装出个愁样。 “好我的妇联主任,还用你赔钱,给你,”高健又掏出5000块钱给了范霞,“我今天是跟赵乡长闲聊,要不然到‘宝摊子’子上说不定就输出十万八万了。” 范霞一下子笑了,拿过钱来,给甄爱爱分了一沓说:“看来我今天给你丢手机是丢好了,给高经理省下好几万了,他给咱们给的管少呢!” 甄爱爱见自己的一沓厚一些,数了一下,又给了了范霞3张,范霞说甚也不要,大家都说甄爱爱装起就对了。 “我说你们能走逛这么长时间,12点也多了,赶紧到下面吃饭去。”赵昀说着就下了床。 “衣服都买好了吧?”高健问。“买好了,”甄爱爱回答。 “我们要是手大点儿吧花光了,为了节省,省下1000多,款款给丢了,丢了是小事,气得人呛不住。”范霞说起来又皱起了眉头。 “气得个甚,怎么也是女人?”赵昀在范霞肩膀上拍了一下说,“不要气好不好?” “不气了,”范霞看了一眼甄爱爱,一起出了房间。 018:从容调侃(1) 018:从容调侃(1) 高健领着他们到雅洁酒店对面的一家饭店,为的是这个饭店有小雅间。赵昀问大家到2人间还是4人间,范霞说都行,不过到2人间,她和爱爱到一块儿。赵昀说那可不行,范霞责备道:“只4个人你还故意要问到2人间还是4人间。”说得赵昀裂开嘴笑。 走进一个名为“花好月圆”的4人间,范霞要跟甄爱爱坐在一边,赵昀说这样坐他和高健两个有点挤,让她坐在甄爱爱对面。 范霞坐到甄爱爱对面以后,赵昀马上就挨着她坐了,范霞瞅了他一眼说:“你是硬要来挤我!”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男女搭配,喝酒不醉;男女搭配,困了想睡;男女搭配,彼此值贵。”赵昀摸着范霞的胳膊说,“这些天没好好儿地看你,是不是瘦了?是不是想我想得想瘦了?” “去你的,不知羞耻的,躲远点儿,”范霞说着推开赵昀的手。坐在对面的甄爱爱捂着嘴笑。 “开个玩笑,爱爱今年多大了?”赵昀见甄爱爱笑他,遂问道。 “24了,”甄爱爱怯怯地回答。 “跟上高经理你吃不了亏,人家现在钱多多地,是大财神,我还得巴结人家呢?”赵昀掏出烟来一边点一边说。 这时候服务员过来倒水,并让点菜。高健叫服务员泡点碧螺春,然后问范霞和甄爱爱想吃点什么,甄爱爱没做声,范霞说吃甚也行,高健把菜谱递给范霞,范霞说:“我不会点。”遂又把菜谱给了高健。 高健看了看赵昀,赵昀说:“你点!你点!”高健要了一个黄瓜,一个酿皮,一碟花生米,一个炒芹菜,一条大鲈鱼,又要了一盆羊骨汤。然后问众人够不够,主食吃甚,都说要得管多了,赵昀说主食弄上半斤葱花饼,一小盆荞面。 高健要了一箱子雀巢咖啡,范霞说要那么多喝不了,高健说喝不了拿上。 甄爱爱感受着眼前的环境,听着大家的对话,顿觉自己的身价一下子就提高了许多,想起刚才被抢了钱包的狼狈,非常羡慕范霞的言谈举止,暗自告诫自己得学习人家。 范霞又接起刚才赵昀的话说:“你一个堂堂的乡长,不要跟人家孩子们说话也是甚也说,好不好?” “自家人说话不要讲究,想说什么说什么就对了”高健看着甄爱爱红红的脸蛋说。 “对!自由一点儿好。现在讲人性化,人与人之间不要那么紧巴巴的。人家爱爱不像你,人家是接受了新理念的人。今天你不要说约束人的话好不好——妇联主任?这不是开会。”赵昀说着就拍了拍范霞圆圆的肩头。 “谁说约束人的话了,就是不约束吧,也不能想说甚说甚吧,说话总得分场合看对象吧,你在县里开会莫非也是想说甚说甚?回家跟你儿子也是想说甚说甚?”范霞白了赵昀一眼。 “县里开会怎么了?县里开会,一休息下,陈县长就给我们讲荤段子,他一讲荤段子,气氛一下子就活跃了,不然死气沉沉的人们打瞌睡。陈县长爱说笑话,人缘真不错,他就是凭他的人缘好才当了常务副县长的,乡镇干部最喜欢陈县长了,有甚话也敢跟他说。他要不是年龄偏大,这次当正县长没跑!”赵昀驳斥范霞。 “那这次陈县长是年龄偏大,以前莫非也是偏大,怎么以前也没当成?”范霞责问赵昀。 “他低呀,没依没靠,能当个副县长就不错了,他可真是凭真本事上来的,在副县长中排在最前头,管够可以了!”赵昀对县领导的情况了如指掌。 “赵乡长你是凭真本领还是有靠?”甄爱爱很感兴趣地问。 赵昀见甄爱爱问他,看着甄爱爱说:“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有没有真本领?” “有,挺有魄力的!”甄爱爱忽闪着眼睛说。 “到底是大学生,有眼力!”赵昀伸出大拇指称赞甄爱爱。 “你快不要骄傲了,人家对着你怎么敢说你没本领?”范霞又将了赵昀一军。 “哈哈,不过我在你面前,总是显得没能力!我好好儿锻炼,保证锻炼得让你满意!”赵昀说完摸了一下范霞的大腿。 “说得又没根儿了,不跟你说了。”范霞说着再次推开赵昀的手。 “我是又有能力又有靠,双管齐下真奇妙!”赵昀一边在烟灰缸里切烟一边说。 “说得好,凭这句话就说明赵乡长挺有才的。”甄爱爱再次夸赞道。 这时候,服务员端着饭菜进来了,服务员说鲈鱼和羊骨汤一会儿上。范霞让甄爱爱快拿起筷子吃,大家也都让她快吃。 018:从容调侃(2) 018:从容调侃(2) 高健一边吃,一边对众人讲说他今天要的菜对身体的好处。 他说黄瓜中含有的葫芦素c,具有提高人体免疫力功效,具有抗肿瘤,抗衰老,防酒精中毒,降血糖,减肥强体的作用。 说花生米可健脑,增强记忆力、治胃疼,治产后缺奶,治久咳,润肠通便。 说芹菜可以平肝降压,镇静安神,利尿消肿,防癌抗癌,养血补虚,清热解毒。 甄爱爱聚精会神地听着,得空还赞美两句说:“你知道的东西还真多啊!” 高健颇为自得地说:“我记性好,网上经常看些小知识,现在的网络真是好东西。” 甄爱爱觉着高健有头脑,人们对他说三道四,那纯粹是嫉妒。她用敬服的眼光看着高健说:“我倒也经常上网,却不注意看这些小知识。” 赵昀见甄爱爱跟范霞一样爱吃酿皮,就说道:“酿皮,大多数女人比较喜欢吃。你们两个知道不知道酿皮是谁发明的。”范霞说我们喜欢吃,管它是谁发明的。甄爱爱让赵昀给说给她们。赵昀遂给她们讲了“柳兰发明酿皮”的故事。 正讲中,服务员端上了鲈鱼。高健说鲈鱼白嫩清香,没有腥味,清蒸、红烧、炖汤都好。有健脾补气,益肾安胎的作用。 随后服务员端上羊骨汤,高健又说:“羊骨有补肾、强筋的作用。对筋骨疼痛、腰软乏力病症很有效。”说完见甄爱爱和范霞挺爱吃芹菜,遂又说,“你们女的经常吃点芹菜,会目光有神,头发黑亮。” 赵昀吃得很香,关爱地对甄爱爱说:“你多吃点饭,再吃得胖一点就越漂亮了!” 甄爱爱说:“我就怕胖,要是放开吃,早就吃胖了。” “可不能那样,老是节食身体会出问题的,赵乡长说得对,你吃得再胖点就越发好看了!”高健说,“现在有个时髦的话叫‘性感’,你再稍微胖一点,那就越发性感了,就像咱们妇联主任。” 甄爱爱的脸刷地一下红了起来,想到今晚她又要品尝欢爱之趣,心中掀起了波澜。 范霞给大家舀羊骨汤,赵昀叫服务员上饼和面。 当大家吃得差不多的时候,高健跟服务员结账。范霞看着桌上的那条鲈鱼连一半也没吃,觉得很可惜,想要带,赵昀说:“你带上往哪里放?” 范霞想也就是。甄爱爱心里也觉得可惜,但没有说。 吃完饭,大家一起回到酒店,高健叫甄爱爱到他的房间。甄爱爱于是把她新买的衣服拿上就到了隔壁房间,跟高健到一起了。 这边,赵昀目不转睛地看着范霞说:“上床躺着吧,逛商场逛得累了吧!” “不累,我看电脑呀!”范霞说着坐在电脑前,一边开机一边对躺在床上的赵昀说:“想看电视我给你打开。” “不看——我想看你,半个多月没亲热了,你不想我?”赵昀仍然痴痴地看着范霞说。 “你倒会抬举自己,我想下你个甚了?再说你有那么多小情人,还想我?”范霞拿鼠标边点网页边说。 赵昀以为范霞生了他的气,遂下地站到她身后说:“咱么冲上一澡吧!” “你先冲去吧,我看给一会儿网再冲。”范霞专心地看着网上的新闻。 赵昀摸着范霞的乌亮的头发说:“要洗咱们两个人一块洗吧!”说着就脱了衫子和裤子,挂在衣柜里。 他见范霞没有行动,也没有回应,还在专心看电脑,就先进了卫生间。 赵昀心里真是爱见范霞,可是今天他的下面却软软的,毫无动静。 他突然有点怕一会儿面对了范霞那里也不起来。于是想着范霞的洁白的身体拨弄了一会儿,虽然有所变化,可仍然不理想。于是就拧开水龙头冲洗起来,冲完以后,下面越发缩在肚里了。 他裹着浴巾从卫生间出来,又躺到了床上。心里很担心范霞一会儿上来拨弄的时候还是这样。于是没管还在专心看电脑的范霞,想歇一歇再说。 范霞见赵昀洗完澡没跟她说话,以为恼了,故站起来问:“你洗完了?” “嗯,你洗去吧!”赵昀的口气温和地说。 范霞见赵昀没恼,遂又坐到电脑前,她想磨蹭着,等赵昀睡着以后再冲澡。 “快洗去吧,”赵昀还是口气温和地说。 范霞听见赵昀催促,这才进了卫生间。她脱去衣服,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身体,觉着的确熠熠照人,立即就想起了浩天的年轻英俊的面容和真挚热烈的情态。一想起浩天,她的身体里便有了反应。 她赶紧脱去衣服,拧开水龙头冲洗起来,光滑的身体就像缎子一般。这么好的肌肤,浩天如醉如痴地揣摩她,那才真是舒爽。 赵昀越来越贪心不足,范霞越来越对他不满,尤其是见了浩天之后,她的魂已经附在浩天身上了。只是面子上还不能跟赵昀扯破,她知道赵昀是强人,尽管他没有很充足的精力与她亲热,却仍然对她垂涎,如果扯破面子,赵昀必然会使手段惩治她。 019:同床异梦(1) 019:同床异梦(1) 范霞冲完澡,躺到赵昀身边,赵昀迫不及待地把手伸向范霞。 “光绵光绵的,你真好揣,揣你真舒服!啊呀,真的好舒服!”赵昀手揣着范霞的雪肌,啧啧称赏。 “你快不用卖假情了,你又有漂亮小媳妇,又有年轻大学生,我一个老太太了,还说真好!”范霞拿开赵昀的手,故意口带不满地说。 “其实我也是不得已,真的,我这人经常得有个女人在身边,天生的一个好色货,可你能经常在我身边吗?”赵昀说着又把手伸过去,揉捏起范霞不大不小不软不硬的乳房来。 “你那么好的老婆不是经常在你身边么,你就不说你贪心不足,还硬要找理由?”范霞奚落道。 “老婆人人头长得倒是好,可她没情趣,女人没情趣就没魅力,她的魅力跟你相差十万八千里。不过你说贪心不足,这倒是有的,可这是人的本性,不止我一个吧!”赵昀说得津津有理。 “尽是你的理,”范霞嘴里这样驳斥,手却也伸过去摸赵昀了。她很善于把握火候,她心里清楚,如果一味地反说,赵昀说不定哪一阵子就会怒起来,赵昀一旦怒起来,那可真是叫人害怕。她已经领教过好几次了,早已摸住了他的性子。因此她奚落也好,反说也好,总是适时收敛,并及时采取让他快意的措施。 “你给我玩儿玩儿根根吧,它爱你的绵手手。”赵昀说着,把范霞的手拉到他的下面,同时把身子往范霞这边移动了一下。 范霞抓住他软绵绵的根根拨弄起来,他则抱住范霞的头亲吻起了那白皙明净的脸蛋。 “这些天,我看你是叫你的小情人抽空了,你看看你这个东西,算是硬了,感觉很没劲儿,要不然早就像铁棒了!”范霞继续不停地拨弄着赵昀的根根说道。 “不是,是这几天工作忙得我有些疲倦了。”赵昀不承认。 “你说得倒好听,这些年你多会儿忙工作忙得疲倦过?以前是忙过,可那时候你忙是忙,疲倦是疲倦,可这个东西反倒挺有劲儿?你说你工作一忙它就消闲了,你歇下来,他就来劲儿了。你自己说过的,倒忘记了?”范霞的手仍然抚弄着那里。 “硬了,比刚才硬多了,可能是想你想得厉害,不会硬了,你看你一抚弄它,它就高兴起来了,一会儿比一会儿硬了。”赵昀说着要跟范霞亲吻,范霞没有拒绝,但是赵昀感觉得出来,她是在应付,于是说,“你是不对我有意见了,怎么一点儿都不热烈?” “谁敢对你有意见,我是说你快跟你那些小情人好去吧,我绝不反对!”范霞说着的时候,觉得赵昀的根根很大很硬了。 “她们代替不了你,真的,我不能没有你,‘红秃牛’想要进家了,看它多厉害,你快打开红门两扇叫它进去吧!”赵昀翻起身来,急急地爬在了范霞的身上。 范霞穿着三角,赵昀让她脱去。 “不要急吗?你再好好儿休息休息,不然进去了软下来,弄得我可是不痛不痒难受死。”范霞婉言拒绝。 赵昀觉着范霞的话说得对,他知道自己的下面不做主,算是硬起来了,但是底气不足,遂赶紧从范霞身上下来,“红秃牛”也立即就垂头丧气了。 “说真的,我看你就不要指望我了,我一天天地老了,精神也一天不如一天了。我觉得你的下面对我厌烦了,你会装,可下面这个不会装,它见了小女女肯定不像这么软不拉叽的。”范霞这话说得实在技巧。 赵昀听了很感动,他紧紧地抱住范霞说:“我跟你打个比方吧,小女女们就像‘麦当劳’和‘肯德基’,你就像‘油炸糕’‘水饺饺’。”他说完抱住范霞就亲,嘴里还“啊呀,啊呀”地叫唤着。 范霞被动地跟赵昀亲吻完,笑着说:“你也真够有意思,这话真体现了你的水平了。你们男人又要吃‘麦当劳’‘肯德基’,又要吃‘油炸糕’‘水饺饺’,那我们女人们就不能吃?” “怎么就不能?你也不是光吃你老公,你又吃刘瑾,又吃我,不也是改换胃口?”赵昀说完“呵呵呵”地笑起来。 “我说不过你,你是常有理。咱们睡吧,休息好了再说。”范霞说着翻过身,盖上了被子。 范霞说话总是叫人心里舒服,这是她跟其他女人最大的区别。赵昀喜欢范霞,说到底,其实不仅仅是喜欢她长得美,更主要的是喜欢跟她的头脑灵活,会说话,跟她在一起特别开心。 赵昀深切地感到,范霞的身体,别的女人可以替代,可是她的为人处世说话做事谁也替代不了,跟她在一起的那种快悦心情,别人是给不了他的。 赵昀见范霞安静地睡了,但心里热乎乎的,他的确应该好好儿地休息一下,晚上再显身手,这样一想,他渐渐地有些迷糊了。 019:同床异梦(2) 019:同床异梦(2) 范霞脑子里对比着跟他发生过关系的这几个男人,并没有睡意。丈夫是榆木疙瘩,没喜没怒,一味顺从她;刘瑾是松柏长青,爱心不变,宁折不弯;赵昀是如狼如豹又如狐狸,满肚子花心,满脑子诡计;浩天是狮虎一般,勇猛热烈,又如猫如狗,可亲可爱。至于那个老头,他虽然恨他,但他的种子竟在她的肚子里长出了苗,再加上后来一直对他不远不近,不冷不热,做得很好,他现在反而感到他身上很有些可敬佩的品行。 在她的心底里,最令他信赖的还是刘瑾,可惜他杳无音信,不知下落。她早已就推测他多半是不在世了,如果在世,他绝对不会不给她信息。 丈夫作为男人,没有一点脾气,没有一点雄劲儿,说话做事看眼色,活得窝窝囊囊。他对他丈夫根本没有爱,只有同情。 赵昀尽管人厉害,但是说实在的,对她是很不错的,她也没少沾人家的光。当然,对于赵昀她并不是发自心底地爱,只是交易而已,不过,这么多年了,一见他的样子,还总是能引起反应的。 她发自心底所爱的,只有刘瑾和浩天。可浩天因为年龄的关系,她总是觉得有些不踏实,生怕浩天对她不会爱得很久。一旦她付出的太多,而他变了心,她一定会非常痛苦。可这次见了浩天以后,一个坚定的念头在心里萌生了。范霞有个特点,一旦打定主意,就会坚持下去,而这个主意还不能说完全打定,只是有些侧重罢了。 躺在那里,渐渐地在她的脑海里8年前她跟浩天第一次亲密的镜头,就像演电影一般出现了。 高家湾到枕山市的大班车,座位很高,因非典刚过不久,车里非常清洁。 浩天坐在最后排右边,紧靠玻璃窗,畅玉在浩天前排坐着,也是靠玻璃窗。半途,紧挨浩天的老头下车,她赶紧从左边倒数第二排靠走廊的座位上站起来跟浩天挨住坐下了。 胳膊相触之后,触电般的感觉直击她的心头,她浸泡在强烈的舒畅感中,仿佛车里的空气也顿时新鲜起来,车窗外的景物也美丽起来。 “这几年大搞绿化,原来这个光秃秃的山上栽了这么多树,多好看!”她一只手托住前排的靠背,一只手托住浩天身后的靠背兴奋地说。 浩天的胳膊在她的乳沟间上下左右摩擦着,幅度虽然不大,但令她心旷神怡。 “就是,我们刚搬去的时候,还是光秃秃的,前年过春节回来就开始栽树了,不过那个时候不多。”听得出来,浩天的心情也是格外的好。 因为坐在拐角处,大多数人都看不见他俩,可左边她刚才座位上中途上车的中年不时地看着她,显然已经发现了她和浩天的小动作,那时她的乳房被浩天的胳膊摩擦得充了血显得更加突出挺拔,但她不认识他,因此并没有顾忌。她的眼睛依然看着车外,她的乳房依然接受着浩天胳膊的摩擦。 当时18岁的浩天,已经显得很成熟。他梳着小平头,头发黑黑的,力铮铮的,给人好帅气的感觉。额头宽大,两眼炯炯有神。牙齿洁白,齐刷刷的,笑开的样子真叫人动心。鼻垂偏大些,但鼻梁通透,鼻孔很粗,但不露窍,很好看。嘴唇红润,棱角分明,太诱人了。虎背熊腰,宽肩膀,看上去真有力量。 浩天不大说话,只是用身体跟她交流,她看得出他很陶醉。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调整了一下坐姿。那时她穿着比较宽松的白半袖衫,里面只有一个乳罩。她换右手托住前面的靠背,挺直腰板向前移动了一下。 浩天跟她很默契,她刚刚调整好姿势,浩天就把手伸进她的衫子里,摸起了她的腰,继而是背,接着就伸到了乳座。 那天,时间过得真快,中途换了座位,一个小时的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下车后,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兴奋。 回家后,好像是下午4点多钟,她歇也没歇一会儿,就从井抽了一担水,浩天把水担过去。她给到打扫家里。浩天跟畅玉扫院。快打扫完的时候,畅玉的同学来找畅玉,畅玉就出去了。 畅玉刚刚出去,浩天就回到屋子。屋子基本收拾上收拾好了。浩天一回屋子,就把她从身后抱住了。由于在车上有了铺垫,她又怕畅玉回来,身理上也有了反应,于是半推半就,被浩天把裤子脱掉。 她叫浩天把下面洗干净,她也洗了一顿,就按照浩天的意思,爬在锅头上,撅起了屁股。 “这个大白屁股真好,我天天想你这个大白屁股。”浩天贪婪地摸了几下,边拍边说,屋子里 “叭叭”的响声和她抑制不住的“嗯嗯”声交织在一起,把个浩天激发得剑拔弩张。 浩天掰开她已经湿润了的两片细肉,一下就滑进去了。她只觉得体内的空洞,满满当当,她兴奋地摇摆着身体,然后用力收缩。 这引起了浩天对她的猛烈进攻,把她弄得出奇地舒畅,也许是因为他年轻英俊。也许是因为他雄壮有力,他被进攻得“呜呜”直叫,那时候,她根本不管会不会有人看见。 浩天就像捣蒜一般,用力捣着她的嫩肉,大概因为是第一次,而且她没有让他停停再来,再加她时断时续地 “呜呜”叫的缘故,浩天很快就完成了射精,估计最多五六分钟。 然而那美妙的充实的感觉,长期驻留在她大脑皮层深处,她不止回味过多少次了,每次回味都觉心旷神怡。 020:合欢蜜意(1) 020:合欢蜜意(1) 隔壁房间里,高健和甄爱爱与赵昀和范霞不同,两个一关门就紧紧地拥抱在一起,高健的两腿间起了大包。 “你真漂亮!”高健摸着甄爱爱的头发,嗅着她的额头说了一句便“嗯嗯哼哼”起来,就像面对起骒母马的儿马。甄爱爱每次都会听到高健这样话和这样的“嗯哼”声,她很喜欢他这样。 “你真好!”她也习惯性地用这样的话回应高健,以表示对高健的感谢和喜爱。 他们两个这是第8次开放了。 今年放暑假前,对甄爱爱蓄谋已久的高健,终于如愿以偿地开房,放倒了甄爱爱。 高健在外多年,但对古杨村十分留恋。他常说他有难舍难弃的家乡情!而他的家乡情,更多地体现在对家乡美女留恋上。 古杨村出美女,这是周边人公认的。古杨村的美女,最显著的特点是牙齿好,肤色好。水灵的牙齿和细嫩的皮肤,是其他地方的美女无法与之媲美的,有人说这得益于古杨村独有的“明泉”水。 范霞是古杨村最美的女子,高健年轻时垂涎不已,可他却可望不可即。他曾经对范霞有过一些暗示甚至是调戏,可范霞严肃的表情令他不敢妄动。 娶过媳妇以后,为了光景而奔波,加上范霞先后跟刘瑾和赵昀好上,她对范霞更是无法接近了。 去年夏秋之交村里唱戏,高健在戏场里碰见甄爱爱之后,忽然发现甄爱爱脱换得很性感,心想真是女大十八变。她近距离接触后,更觉甄爱爱很有魅力。 高健询问起甄爱爱的情况,记下了甄爱爱的电话,并答应毕业后帮她找工作。此后,高健就不时地给甄爱爱打电话询问一些情况。 即将毕业时,甄爱爱失恋了,由于心里十分痛苦,遂主动联系高健。高健看出了她的不悦,问出了她的苦衷,积极为她排忧解闷,不断地约她吃饭,过了一个阶段后,甄爱爱就答应高健的要求,开了房间。 甄爱爱毕业后,高健让她先给自己的工程队管理财务,然后想办法给她跑门子找工作。 甄爱爱父母是庄户人,又没有可依靠的亲戚朋友,之所以依附高健,就是为让高健能给她找到一条好的出路。因此,她对高健的每一次邀请都没有拒绝。 甄爱爱母亲比较保守,成天告诫她不要像她姑姑甄芳芳那样对自己的身体太随意了。因此甄爱爱很怕母亲知道她跟高健的关系。尽管她心里清楚母亲迟一天也会知道,但她只是尽力保密,她不愿意按照母亲的教诲去做,从而影响她的发展前途。 高健拥着甄爱爱走进卫生间以后,就急切地将手放在甄爱爱硬硬的圆圆的乳房上按揉起来。 甄爱爱喜形于色,一任高健对她尽情爱抚。甄爱爱非常快悦,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跟上高健以后,身价一下会提得这么高,她甚至有点受宠若惊。 她今天买了衣服不说,还怀揣了5000元钱。高健给范霞的5000元钱,范霞在买了服装回到酒店的门口,就给了甄爱爱。甄爱爱对高健说了以后,高健亲了她一口说:“那钱本来就是给你的,范霞她要下没道理吧!” 高健遂紧紧地抱住甄爱爱,在她的洁净得脸上痴醉地亲吻起来。亲吻一阵后,就把她的衣服都脱掉了。甄爱爱赤裸地站在卫生间,用手捂住毛茸茸的地方,蜷起了腿。 高健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去,露出坚挺,呈给甄爱爱。甄爱爱看着坚挺,把脸捂住,故意作出害怕害羞的样子。 高健走近甄爱爱,抚摸着甄爱爱柔软滑嫩的肌肤,说:“你的身体就像景德镇的瓷器。” 高健的手从乳房开始逐渐游向全身。甄爱爱眯缝着眼睛接受高健的抚摸。 甄爱爱说不清什么原因,刚才欲望很强烈,可是现在她那种需求一点都没有了。她极力想把那种感觉调出来,可越是这样想,那种感觉越跑得远。 高健的手不停地在甄爱爱的身上游动,却不见甄爱爱有什么反应,于是说:“是不是想起你的男朋友了?” 甄爱爱本来已经觉得很内疚,听到高健这样说十分惭愧,她怕高健不高兴,于是眼睛里却涌出了泪水。 高健急了,问:“怎么了,爱爱?你是不是不愿意了?” 甄爱爱说:“不是不愿意,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 高健停止了手的动作,心想一个女孩子家,潜意识里必然有点害怕或者担心,让她安静安静就会好的。于是他把下体洗了一下,然后用浴巾遮住,到床上静静地躺了。 甄爱爱也洗了一下下面,也拿浴巾遮住身体躺在了床上。此时,甄爱爱方才明白刚才的确是心情太激动缘故,因为她躺下来以后,看着高健的温文尔雅的样子,下面的反应已经很明显了。 020:合欢蜜意(2) 020:合欢蜜意(2) 刹那间,她忽然想起与男朋友邢旺在一起的情景了,邢旺曾把她带到仙境,把她一次次推向高潮,让她有顷刻间灰飞烟灭也心甘情愿的感觉。 可惜邢旺他太有点小心眼儿了,他嫌她有一双狐媚的眼睛,怕日后给他戴绿帽子。绿帽子就不好吗?当今社会哪个漂亮女人的男人不戴几顶绿帽子,绿色是生命的象征,绿色是环保,是健康,有什么不好? 想到这些,她鄙视起邢旺的小肚鸡肠来了,她觉得他不值得留恋。忽然就“咯咯咯”地笑起来。 高健有些不解,他翻过身子,看着甄爱爱笑起来如桃花盛开的脸,急忙问:“你怎么了?”甄爱爱没回答,她把手伸到高健的小腹上抓了几下,高健的下面立马坚挺硕壮起来。 甄爱爱用她那双多情的眼睛凝视着高健,觉得高健确实是本领过人的男人。 甄爱爱抓着高健的壮硕,身体里开始收缩,高健看出甄爱爱已经动情,但他没有动,他享受着甄爱爱抓握自己命根子带给他的舒爽,继续静静地等待,继续让她酝酿。 终于,甄爱爱说她想要了,她看着静静地凝视着他的高健,用她纤细柔嫩的手把高健两腿间的剑拔弩张加快速度捋了几下。 高健坐起来,将甄爱爱的双腿慢慢地掰开,搭在肩上,然后将壮硕慢慢地推入神秘的宫殿。 甄爱爱那里光滑而紧凑,高健全部推入以后,便停留在里面不动了,他眼睛直直地欣赏着甄爱爱,过了好大一会儿,他才慢慢拉出,再慢慢推入。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爬到甄爱爱身上,猛地向下向前,一冲到底,然后停留一会儿,再突然拉出,一冲到底。甄爱爱大张着嘴的样子令他兴奋无比。 “爱爱,你真是迷人!” “嗯,你真是厉害,你真好!” 高健伏在甄爱爱的身上,就像一只猛虎恣意蹂躏一只原本娇嫩的羔羊一样,然而这只羔羊以柔克刚并不觉得是蹂躏。她的表情告诉高健,她在享受。 激烈了好大一阵子,高健才停下来。刚才的交合,高健感觉回味无穷,甄爱爱微微娇喘,感觉神清气爽。 此时,他们的身体仍然由高健的坚挺部分连接着,这令甄爱爱有点吃惊,她心里想,无怪乎有人说秃顶男人厉害,果然是真的,他一次比一次猛。 休息片刻,甄爱爱主动挺动起身子,高健开始了马拉松运动,他不快不慢地旋转起伏。 甄爱爱用深情妩媚的笑脸和眼神和令人动情的姿态回应着高健,这使高健很快地就把身体里的精华,输送进了甄爱爱的神秘宫殿。 结束后,高金安再次为自己能吃到如此鲜嫩的“草”而庆幸,他觉着跟甄爱爱交往以来,年轻了很多。他想他一定得好好地积蓄力量,不再浪费“籽种”。 高健昨天晚上就想好了今天要很好地品尝甄爱爱,他如愿以偿了。他惊奇自己怎么会坚持得那么久,对于他来说,这可是开天辟地头一回。 以前曾听人说,刘瑾与范霞能干一个多小时,他有点大相信。可今天自己有了亲身经历,方才感到人们所说刘瑾和范霞的话不是胡编的。 甄爱爱从卫生间出来,打断了高健的思绪。高健回头一看,甄爱爱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高健感慨。 甄爱爱甜蜜地笑着说:“唐诗。” 高健转身握住郝玉爱的手:“你喜欢唐诗么?” 甄爱爱抬头看着高健,说:“背过几首。” 高健把甄爱爱抱在怀里,说:“自然美,不用涂脂抹粉就好看,皮肤水灵灵滑腻腻的,天生不用打扮!不过,你也可以就像范霞那样用些高级的护肤霜之类,好好保养你的皮肤了。” 甄爱爱坐在床上,低头说:“我心里其实很麻烦的!” 高健抓住甄爱爱的手说:“你是不后悔了?其实这不是不光彩的事情,现在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子,谁不寻找一个依靠?” 高健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抓起了甄爱爱的手放在他的鼻子前嗅了嗅。 高健嗅着甄爱爱手上的香气,感觉神清气爽,禁不住站起来用力紧抱了一会儿,然后让郝玉爱坐在对面的床上,郑重地说: “我要回村盖房了,你回去以后,家里遇到什么事情,你叫你父亲找我,他要是说不好意思找,你就不停地催促他。他见了我,我故意迟迟疑疑,但不拒绝。这样他跟我多次来往之后,说话就不拘束了。我跟你爹的关系接近了,跟你的来往也就显得自然了。我说的这些你懂么?”高健非常亲切地说。 甄爱爱听着高健动听的话语,不住地点着头,明亮的眼睛里放射着动人的光,高健被她那双眼睛里的光芒照耀得热乎乎的。 甄爱爱感动地抱住了高健的头,高健把头钻在郝玉爱软绵绵的乳房间,反复呼吸那里的香味。 他俩毫无睡意,直至听到敲门声,才穿起衣服,跟赵昀和范霞到楼下去吃饭。 021:夹功一流(1) 021:夹功一流(1) 吃罢饭,高健又买了些樱桃、杨梅等水果和开心果、核桃等干果回到酒店。这时才6点多钟,赵昀说睡觉有点儿早,溜达没兴趣,很想打一会儿麻将。可是打麻将吧,人又不够。于是对高健说:“忘记买一副象棋了。”高健说:“想下象棋,我立马就买回来了。”说着就返身下楼买去了。 有道是“学会下棋,不嫌饭迟”,赵昀和高健一下起棋来,就不觉得时间过得慢。 范霞和甄爱爱见他们下棋下得甚也不顾了,两个就到隔壁闲聊起来。 甄爱爱问范霞是怎么保养皮肤的,用了些什么护肤的,范霞说,她也没怎么注意保养,就是最近几年才用了一些“安尚秀”和“碧卡狄”,也用过几天“普拉达”。 “霞姑的皮肤真好!”甄爱爱说着用手在范霞脸上摸了摸说,“没一点儿皱纹,光得还就像二十来岁,我要是到你这年龄,肯定不如你。” “咱们村的水好,我一直没离开过咱们村,就是在县剧团在的那两年,也经常回村带些水,可能与这个有关系。你的皮肤也挺好,也是瓷白瓷白的,就是有点儿红脸蛋蛋,有红是白正好看。”范霞拿起甄爱爱的手说,“还是你的手嫩,我的手干活多,看骨节就知道了。” “你的手也挺好的,看看我妈的手,那才是粗糙,就像个叉子,比有劲儿是第一。”甄爱爱搓着范霞的手说,“还是这么绵。” 范霞反过来搓着甄爱爱的手说:“我干活多是多,是做家务多,庄稼地里的活儿做的少,经常戴手套,洗锅碗我也戴手套。”接着她就问起甄爱爱跟对象到底是怎么就分手了。 甄爱爱说起男朋友来总是有点留恋,很想多说几句。不过她说了男朋友一顿好以后,又说起他的小心眼儿的缺点来了。 “那是在意你,不过,最终分手,我看还是因为找不下好工作,生活不在一起。”范霞以深沉的口气说。 “霞姑,我真信服你,你会说话会做事,到底是看问题就看得准。”甄爱爱说着就躺在了床上,她有点困了。 “我也是逼出来的,我这人吧,说命好,也不好,说不好,也不赖.现在我遇到甚事也不慌乱了,你多经见了不顺心的事情以后看问题也就看得准了。——高健对你挺好的吧?”范霞试探地问。 “挺好的,至少是现在挺好?你说这种男人是不是说变就变!”甄爱爱也是试探着问。 “这不能一概而论,不过,我告诉你,你不要一味地顺从,一味顺从正会出问题的。你得学会顺从一下,不顺从一下!”范霞传授她的经验。 “是吧!可是我不知道该在什么时候顺从,什么时候不顺从。”甄爱爱显然是想叫范霞告诉她。 “一个人跟一个人不一样,这一阵跟那一阵也不一样,看事做事,灵活处理。”范霞给了甄爱爱一个原则性的答案。 “霞姑,你看出高健是个坎货了没,真狂!”甄爱爱坐起来,说着就笑了。 “看不出来,我觉得高健说话文绉绉的,挺爱百~万\小!说学习。是不是床上功夫挺好的!”范霞对甄爱爱的话并不感到惊奇,也没有多大兴趣,很平淡地说 但是甄爱爱却颇有兴致地说:“他上一次跟我说你的夹功可厉害了,叫我跟你学学经验,还说是赵乡长说的。他对着我说话可砍了!” 范霞这才笑了:“他爱说甚说甚,我哪有经验,顶多就是我进了剧团学戏的时候练过功,后来离开剧团还经常自己练,练下个好身体。我觉得吧,人勤快点儿对身体有好处,可是又不能苦重了。就是做那种事情,也不能过度了。就像你姑姑,她就是过度了,真是自己把自己害了,名声也不好,身体也垮了。我多年没见她了,现在怎么样?” “最近几年好了一些了,主要是当时气得厉害了,遇到那么两个老汉,到处乱说。——你说高健不会是那种到处乱说的人吧。” “高健老婆厉害,她哪敢乱说,要是遭逢上赵乡长那样顺从软弱的老婆,肯定会乱说的。不论男人女人,过分顺从都不好。你真的可得小心高健老婆刘梅,那可是个母老虎。”范霞语重心长地告诫甄爱爱。 “我鸿运叔是不是就是过分顺从?”甄爱爱听出了范霞话中之话,于是问道。 “不要说她了,没一点儿主见,没一点儿男子汉的雄劲儿,披不起靠!”范霞感慨道。 “是不是那方面也不行?”甄爱爱趁机问道,说完又笑了。 “那方面能体现出人的性格,不过,说实在的,人活在世上,也不是就说那种事情,可是性格与那种事情又有联系。人活着吧,又是个简单,又是个复杂,又麻烦,又还挺好,——” 范霞说道这儿,忽然手机响了。 021:夹功一流(2) 021:夹功一流(2) 范霞拿起手机一看,是她大兄弟媳妇高欢女的电话,说范云因为赌博叫公安局拘留了。 “说的不要赌博,不要赌博,说给他就像说给墙头了。拘留就拘留了,拘留上几天叫他惊一惊心,治一治他的病也好,跟我说,我能咋?”范霞气呼呼地对高欢女数落自己的大兄弟。 “你快找人给说一说吧,拘留上半个月,地里的营生谁做呀!”高欢女在电话那头说。 “真是没办法,就叫你惯坏了!看把你急得,其实出来吧,他是个做营生的。那我看吧,不过找人说也是明天的事情了,今天人家下班了。”范霞挂了电话,对甄爱爱说,“你看看我这遭遇,成天有人给你找麻烦。这还不得再找人家赵乡长。” 范霞说着就到了隔壁,她一进门就说:“我这两个兄弟真麻烦,一阵儿也不叫你安心。” “怎么了这是,出甚大事了?”高健回头问道。 “范云叫拘留了!”范霞一边说一边看正在专心下棋的赵昀,赵昀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这还是个事情,他肯定是因为耍钱叫拘留的,叫赵乡长打上个电话,放出来就是了,你还有甚麻烦的?”高健说完,见赵昀那步棋走得真乖巧,遂低下头去思考。 “等一下,下完这盘棋再说!” 一脸神气劲儿的赵昀,手里拿着棋子儿敲打着对范霞说。 范霞于是又到了隔壁,她故作忧虑的样子,对甄爱爱说:“下棋下得甚也不顾!” “是不是不管?”甄爱爱睁大眼睛吃惊地看着范霞说。 “我看他就不要管,我不愁整治他。”范霞胸有成竹地说。 甄爱爱一下便悟出了其中的道理,于是没有再就这件事情说什么。她俩又闲聊了一会儿,高健就过来了。 “马上就放出来了,看看咱们乡长怎么样?我说是一个电话就解决了么!晚上你好好儿地给乡长夹一夹吧!”高健看着范霞挤眉笑眼地说。 “你快不要灰说了,我倒是要告诉你,你可得怜香惜玉,不要做摧花辣手啊!”范霞看了看高健,又看了一眼甄爱爱,就到隔壁去了。 范霞一进门,赵昀就神气地对她说:“马上就放出来了!” “谢谢乡长大人!”范霞喜滋滋地看着赵昀说。 “下棋真是过得快,不知不觉就9点多了!”赵昀一边铺被子一边说。 范霞到卫生间洗了下面出来,把外层厚窗帘拉住,坐在床边脱衣服。赵昀也到卫生间洗下面,这是他的习惯,每次做之前必洗,跟范霞做当然更是不可偷懒的。 他洗完出来给范霞解开乳罩,她的两个圆圆的挺挺的洁白肉球,总令赵昀爽心悦目,:“真是美呀!太美太美了!天下第一美!”说着就用手揉了揉,然后用嘴将乳头含住轻轻地吸吮起来。 他两边换来换去地吸吮了好大一会儿,见那乳头竖直起来,整个乳房绷得紧紧的,大了许多,遂又伸出舌头舔了舔乳房下绵的白嫩肌肤。范霞发出轻微的却极其动人的呻吟。 这时候,范霞的手机又响了。“真是气死人!”范霞说着就接起手机,高欢女来电话说:“所长叫放人了,放就放出来了,不要跟人夸海口,乱说一顿,知道了没?”电话那边回答说:“不用你安顿,这种事还说的个甚?” “那就好,安顿给他再不要赌博,就说我说了,他要是再因为赌博叫拘留起来,我就不管他了。”范霞说完就把手机关了。 “现在赌博也不算是什么不光彩的事情,你何必这么生气,”赵昀又抚摸起范霞的乳房说,“这个乳房,摸着真是长精神。” “你摸谁的不是长精神,我看你摸谁的就说谁的给你长精神。”范霞总是不跟赵昀顺说。 “谁哪好就是哪好,我难道就会说这么一句?我对牛晓丽明说,你年轻是年轻,可你没范霞的魅力大,你陆羰陆簦可你没范霞的夹功!”赵昀越说越对范霞的乳房爱不释手,边说边捏、拨、揉、按、掬、摇。 “你爱说什么说什么?我反正倒了霉了,叫你这个烂嘴到处说,人不人鬼不鬼的!——说句正经的,高健神神秘秘的,他底答应下盖房,到底是给比给盖了?”范霞总会在赵昀兴致起来的时候提出一些要求。 “你知道不知道古杨村戏场把边儿上要建综合楼?”赵昀说着就开始给范霞脱三角。 “不知道呀!什么时候决定的?”范霞颇感兴趣地问。 “酝酿多时了,就这几天定的,我已经跟高健说好了,先把你揽下的房子盖起来,综合楼就举行奠基仪式,估计盖房子只用一个月的时间主体工程就完工了。”赵昀说起来喜形于色。 “我说么高健早晨那样说话,原来是故意逗我。不过我一看你的眼神就放心了,总有解决的办法,可你们嘴倒牢,一点儿都不跟我提到戏场建综合楼的事情。”范霞开心地说,“盖综合楼干甚呀!” 赵昀爱抚着范霞的大圆白净的屁股说:“今天是出来开心来了,提那干甚?咱们明天回去乡里专门开会通知,你先知道也没什么用。” 范霞心里高兴,在赵昀的揣摩下已经有了反应,于是摇晃起了又圆又白的大屁股。赵昀心想,看来要想打开美女的心房,必须给人家办实事。 他用一只手爱抚圆白大屁股,另一只手爱抚范霞的圆实的大腿。范霞叉开腿,凹下腰,屁股高高撅起,赵昀顺势把手指在她两腿间鼓起来且已经湿润了的地方按了几下,兴奋地说:“美拢水拢皮球打起气来了,闸门放出水来了!” 范霞温柔地说:“你要好好保养身体,不可过度了,知道吧!” “嗯。”赵昀一面答应,一面就要给范霞把他的肉根置入了。 肉根一进范霞的身体,范霞就开始给赵昀夹,因为她知道赵昀最喜欢让她夹,他的肉根不粗,夹紧才爽。像浩天那样粗大的肉根,不用夹就满满当当的了,再说刻意夹会加快射精,想要持续时间长,就不能夹…… “真好!真是绝技,我看天下只有你有这样的绝技!”赵昀说完,就像烧香的大公羊蹙着鼻子,嘴里发出“咝咝”声。 赵昀被范霞夹得龟头有些疼了,遂赶紧挺动起来,动起来的时候,就不像静止不动那样疼了。 然而,动起来之后,他很快地就有了酥麻的感觉,这感觉一出现,他就高潮了,想控制住射精那是办不到的。 “时间太短了,不过也太舒服了!”赵昀拉出来以后,那里已经软绵绵的了。 “舒服你就自个儿舒服好了,总爱跟人说,说的大概全村人都知道了,真叫人没面子。刚才爱爱还问我夹功是怎么炼成的,我也是听惯了,脸皮子厚了,要不然, 这样问我,我不羞死才怪!”范霞娇柔地嗔怪道。 “那是给你打广告,白打广告你还有意见?”赵昀狡黠地说。 “那是给你自己打广告,你打出广告,一乡之长的相好,谁还敢动一动?我还不知道你的诡计!”范霞白了赵昀一眼。 “聪明!”赵昀伸出大拇指说。 范霞没再理他,赶紧到卫生间去洗下身去了,赵昀则疲惫而舒爽地躺倒了床上。 022:同去听房(1) 022:同去听房(1) 古杨村里,时间大约就在范霞接了高欢女的电话五六分钟后,浩天竟跟畅玉一起去听胡娟的房了。浩天和范霞心里虽然都不时闪出对方的身影,但都没有给对方打电话,因为他们需要防止叫别人很快就知道了他们之间的秘密关系啊!因此对方在干什么,也就不知道了。 今天中午,浩天、畅玉和仙梅三个人到老杨饭馆吃过饭,约定好下午5点再一起入户签合同。仙梅骑上她的自行车回了东梁,畅玉和浩天相跟上回了家。 两个一回家就睡觉,一觉起来,已经4点多钟。大约半小时后,仙梅就来找他俩了。他们吃了一顿水果,说笑了一顿今天见到的稀罕事——刘花花打针,畅玉就把家门和大门锁上一起出去找人签字了。他们走了十几家人家,签了8家,有的是家里没人,有的是主事人不在了,没有遇到反口说不愿意的,都说范霞已经说好的又是自己愿意做的事情没说的。 在别的人家家里,签成也好,签不成也好,他们大都是停留一会儿就走,可到了胡娟家,他们一直坐到快8点钟。 当他们3个去了胡娟家的时候,陈泽跟胡娟正聊得火热,使两个人都吃了一惊。胡娟是市里人,又是新媳妇,跟村里人不惯,再加上怀了孕,挺着个大肚子,很少串门,来她家串门的自然也就很少,因此他们3个的到来令他们那样出乎意料,当时两个又是在里间的沙发上坐着,t不见窗外。 他们3个进去以后,陈泽表情很不自然地站起来让他们坐下。从陈泽的表情上,他们几个一下就看出他心里怀着鬼胎。胡娟忙给他们倒水,虽然挺着大肚子,但行动不算迟缓,表情比较平静,不像陈泽那么自觉难堪。 胡娟说的是普通话,他们3个也都会说普通话,于是就用普通话聊起来,陈泽虽然会说,但说得不好,只他一个用土话说,不过他说的很少。 浩天问胡娟农村好不好,胡娟说不好,又问既然不好,为什么要找农村小伙子。浩天话一下子打开了胡娟的话匣子,胡娟说起话来滔滔不绝,绘声绘色。 胡娟一句“长下个色相,算下个福相,找了个猴相,成了个俅相”把几个说得都笑了。 她却没有笑,她见浩天他们3个想听,索性就没边没际地给说起来了: “我从小失去父亲,母亲后走,嫁了个工人,虽然家贫,却是少有的好人。我跟着母亲没缺下吃穿,却惯下个懒散。念书不用心,考试抄别人,脑子倒是不笨,可就好瞎混。中途辍了学,到处找工作。我今天这儿卖几天服装,明天那儿洗几天碗,工资不多给,哪也不稀罕。 “我上班坐公交,色狼眼睛瞄,三日两头常常遇,又摸屁股又摸腰。你来占便宜,我也不吃亏,你挤我也挤,谁还怕个谁。 “有一天,下班下得晚,我站在路边拦出租车,忘了身上没带钱,叫人家司机又亲又抱终于过了关,临走还拿了人家个纸片片,又把自己的联系方式给人家留了个全。一来二往,互相逐渐认识,猴子精明,常买些小吃。我是人懒散,嘴嘴馋,猴子是好嘴皮,会哄人。 “他说他家里养的是大车,他自己开着小车,这辈子想穷也穷不了,还说耳闻不如一见,就把我拉回来看了一遍。 “我来了以后,见村里树木成荫空气清,家里大车门前停,善良的老汉笑盈盈,给人的感觉挺精神,哥哥嫂嫂门口站,两口子面带笑容挺喜欢。 “我死心塌地跟了猴子,谈了2年就订了婚。谁能想到,订婚不到3个月,车祸抽了两根梁。我这个人我自己最清楚,人是懒的,心可是好的。猴子死了父亲死了哥,真的好可怜,1年后,他提出结婚,我怎么能不从?我长在城里,嫁到村里,穷也不怕,就怕鬼话。 “猴子叫我回村,说是为了空气清新;他留在城里,为的是捞一些资本,结果是我回到村里,嫂子改了嫁,猴子当了鸭。看我这遭遇能活不能活。 “不要笑话我疯说,心里真的难活。幸好猴子的姨表妹没找对象,跟我住了二三个月,人家说回去走几天,我跟人不惯,见了人说起来多惹些麻烦。陈泽见我一个人孤单,就过来跟我拉呱,你们可是不要笑话。陈泽也是遭遇不幸,他父亲得了病,早早地没了命,他母亲改嫁走了个远,狠心地扔下他不来管,叔叔好心,养大成人。我们两个是心里孤单,同病相怜。” 听完胡娟犹如表演的一番诉说后,仙梅说:“呀!你这口才可真是了不得,跟上咱们村的乐队走场挣钱,肯定能走红。” “我是灰说串说,上不了正经场合。唱不会唱,说也就是这么两句,还能走场挣钱?”胡娟说话时,表现出的那种状态,没有一丝的忧愁痛苦。 浩天觉得这女人挺坚强乐观,说话幽默诙谐,心态好。于是又跟胡娟聊起了生下孩子往后怎么过的话题,胡娟的想法是边走边看,慢慢儿盘算。 几个人一直聊到天快黑。因为胡娟不敢主陈治的事,所以聊了半天,合同也没有签成。 022:同去听房(2) 022:同去听房(2) 浩天、畅玉和仙梅从胡娟家出来,又到老杨饭馆去吃了一顿晚饭。吃罢饭,仙梅说累了,要回家。畅玉就把仙梅送回了东梁。他把仙梅送回家去,一回来就跟浩天说:“今天晚上咱们做一回贼吧?” “你是说偷听胡娟的房吧?”浩天笑咧咧地说。 “就是,”畅玉看着浩天也笑咧咧地说,“不谋而合。” “你也看出来了,那两个人今天肯定会折腾,”浩天接着说,“她家院墙不高,西墙两边树多,好进好出好藏身,又是阴天,院里黑洞洞的,是听房的好机会。” “就是,胡娟那家伙儿长得不错吧!”畅玉问浩天。 “凑乎,比仙梅差多了,比刘花花强,你说呢?” “那倒是,问题是胡娟现在是大肚,肚没大那会儿,比现在漂亮多了。” “其实女人怀孕的时候越发诱人,她要不是肚大的话,我觉得反不如现在吸引人。” 浩天和畅玉两个对胡娟相貌的评价显然不同,畅玉没再说胡娟,他觉得各是各的眼光,没有不要争论。 他把话题转到了陈泽身上,他说:“陈泽这个小子,真是个家害,去年跟他婶婶在瓜房里折腾叫人看见还不惊心,这倒又谋上堂嫂了,不想念书,原来是钻在村里头专搞乱伦。” “人是百样图,各有各的爱好,不过世界上的事情,好多都是巧合而成,他跟他婶婶混也好,跟他堂嫂混也好,都是巧合,如果不是两人都有意,哪能做成?”浩天表达了他的观点。 “就是,陈泽婶婶是个卖禄酰他男人不在家不说,原来的几个相好也都出外面打工去了,给陈泽留下了空。不过,我看陈泽跟他婶婶混,肯定是他婶婶主动。” “这个也说不上,陈泽后生家不念书,说不定就是为跟他婶婶混,是他主动也可能,这种事情挺难说。” “我看胡娟也是个过了潼关的女人,看她那说话,哪有个讲究,下里巴人。倒是说呱嘴的好料,要是跟西梁村的赵三搭档,那可真是挺好的一对儿! “其实,人都是各有优点,各有缺点,陈治那么对待人家,人家能安心跟他过,也不容易。胡娟没多念书,母亲娇惯她,这种人说话哪还会有讲究?可是心态的确不错。” “陈泽那家伙是个愣头青,简直是胡闹。跟胡娟作乱吧,年龄还相仿,跟她婶婶的岁数相差最少在十岁以上。” “她婶婶的模样我记得跟现在的刘花花是一个类型,胖乎乎的,看上去尽是肉。” “说对了,就是那样的类型。”畅玉说这话的时候,听见手机响了,一看是他大舅妈的电话,他大舅妈问他妈在不在家,说他妈的手机关机了。 畅玉问他舅妈有甚重要事情,一听是她大舅被拘留了,这才说给他妈用的另外一个刚换的手机号,这个手机号一般不告诉别人。 听说大舅被拘留了,畅玉一下子就没有了听房的心事。他跟浩天叨拉也没心事了,不停地给大舅妈打电话,想了解给他妈打了电话以后的情况。 当他从大舅妈那里得知大舅很快就会放出来的消息后,立即又有了听房的兴趣。 畅玉跟浩天出来以后,沿着大路向北走去。胡娟的家在北街和边路交叉处,从北街穿到边路,他俩迅速躲到胡娟家西墙下的树后,这样路上有人也不会看见他们。 浩天上树是轻车熟路,小时候谁也比不上,虽然好多年不上了,但爬起来还不在话下。他很快就爬上树站到了墙上,并立即一手托住树,一手把畅玉拉上墙。 浩天又从墙里的树上下去,托着畅玉进了院子。胡娟家里的等还亮着,电视的声音听得很真切。 两个人蹲在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观察着。浩天十三岁的时候就听过房,因为他会上树,有些大人听房的时候就叫他先打前站,待他观察好了,大人才进去,凡是他观察好的,总能听到。 按照浩天的分析,胡娟的设防意识不强,只是陈泽有些顾虑。但胡娟和陈泽都不会想到他们两个会听房。至于别的人,胡娟和陈泽越发认为不会有人听听的,因为他们知道村里大部分强劳力都出外打工去了,根本没人听。浩天甚至认为,胡娟的心里是巴不得叫人听到,因为她除了生理需求外,还存有报复陈治的心理。 畅玉分析,现在还演着电视,说明陈泽不在。因为要是在的话,要么就不演电视了,要么演也不会把声音放这么高。而且窗户还大展着。 浩天摇了摇头,正要说话,忽然听见“咚”的一声响,从树缝中一g,东墙跳进一个人来,借着里面的灯光,分明看出是陈泽。浩天赶紧把身子向前探去,见陈泽敲了敲门,站在那里等着开。 很快门就开了,陈泽没有立即回到屋子里,站在门口面向树这面仔细张望,浩天和畅玉在暗中看着他,一动不动。 陈泽张望了一会儿,没发现一点儿动静,这才关住门进去了。浩天示意畅玉赶紧到窗台下,可是畅玉不敢去。他怕陈泽还要出来。可浩天判断陈泽绝对不敢出来,除非脑子里灌了水。因为假他要是出来,假使真有人听,不就等于自我暴露?如果是陈治的话,自然就不一样了。 浩天怕把畅玉留在树下,他到了窗台下面后他才出去,那样正有可能被g见。于是他退回来拉上畅玉,蹑手蹑脚地从西墙下绕到正房西面的空根基处,到了窗台下以后,里面已经关了电视,但窗子没有关。 023:叔嫂调情 (1) 023:叔嫂调情 (1) 天上虽然有云,但看样子雨还不会一下子来到。风丝丝不动,天气还是很闷热,窗台下面是最凉爽的。 浩天和畅玉蹲在窗台下,紧靠着窗台墙,怕陈泽或胡娟拉开窗帘从玻璃上g见。里面陈泽和胡娟的对话,他们听得非常清晰,尤其是胡娟说话,本来口齿清晰,声音脆亮,又是普通话,听得越发真切。 屋子里,陈泽看着胡娟高高隆起的大肚子说:“用不用把窗子关住?” 胡娟眼睛痴痴地看着陈泽说:“关住窗子,你是不想叫我热死?”说着她就转过身说:“你快给我把乳罩解开凉快凉快吧!” “干脆都脱掉算了,我想看看你的大肚坛坛!”陈泽先抱了一下胡娟,然后从后面撩起薄薄的宽大的白底碎花孕装,把乳罩解开。 “什么大肚坛坛,你是在取笑人?”胡娟一边说一边取下了乳罩。 “我真的想看你圆圆的肚子,咋就是取笑?——你的身子真好揣,大肚坛坛越好揣,里面的孩子动弹不动弹?”陈泽一只手按在凹腰腰上,一只手就揣摸起了大圆肚子。 “傻瓜,不动怎么行?你知道不?里边是你的侄儿子。”胡娟别看是市里人,说话却非常随便,很不注意时间场合。真是说话的无意,听话的有心。他这句话一下子说得陈泽后撤了。 “把裤衩也脱了吧,你不是说热么,脱了就凉了!”陈泽嘴里这样说着,人却很尴尬地坐到了沙发上。 “脱就脱,这怕甚?” 胡娟边脱边说,“你说得早早地来,怎么来的这么迟?” “我有心不过来,可是你说下叫我过来,我不敢不过来,”陈泽别看是个后生,在说话方面却很谨慎,从来不随便说,见了女人越发不敢说,而且总是红着脸。 这也许与他喜欢打手枪有一定关系。他遇到漂亮女人,看上一眼,这个女人就会住在他的脑子里,然后在没人的时候,想着这个女人打手枪。 范霞是他打手枪最多的一个,因此他面对了范霞的时候,脸红得看也不敢看。 他以前见了胡娟,没觉得胡娟漂亮,看胡娟很自然。可是胡娟肚子大起来以后,一下子就吸引了他,使他想入非非,也就成了他打手枪的对象。因此见了胡娟也会脸红。 近几天,胡娟总会站在门口,一看见他,就会用眉目挑逗他,于是他想着胡娟的大肚子打手枪的次数越发多了。 今天,跟胡娟作伴的姨表妹回去以后,胡娟站在门口,一看见陈泽从外面回来,就说:“你来给我修一修电视吧。” 陈泽跟在胡娟后面走进院子,看着胡娟挺着大肚子一扭一扭地走的样子,心里直痒痒。回到屋里,打开电视,演得好好的。胡娟“扑哧”一笑,说:“我不是说修那个电视。” “还有哪个电视?”陈泽圆睁眼睛吃惊地问,见胡娟暧昧地看着他,心里一阵高兴,可是他没敢动手。 胡娟又“呵呵呵”地笑其阿里,笑得陈泽满脸通红,胡娟见陈泽羞了,不仅不适时而止,却趁机而上:“你能给你婶婶修理,就不能给你嫂子修理。” 陈泽脸越发红了,可他毕竟有了跟婶子的经历,一经点破,反倒胆大了,但他又怕胡娟哄他,于是说:“你可不能哄人,你肚子那么大了,怎么修理?” “‘临月的路誓讣Α,你连这也不懂,还怎么修理?”胡娟说着就妩媚地看了他一眼,他心里顿时乐得开了花。 他这才在坐在沙发上坐下来,胡娟马上挨住他,于是两个人开始就亲吻抚摸起来,然后就互相说起了“爱呀,想呀”这些话来,可就在他们柔情蜜意地互表爱意的时候,浩天他们3个就来了。 陈泽坐到沙发上,令胡娟有点迷茫。心想下午还那么热烈,晚上怎么就突然冷淡了。她有点失望,她认为一个男人要是真的爱一个女人的话,是不顾命的,哪里会这么慢慢吞吞。 她脸上即可显出不悦,甚至有些生气,于是躺倒炕上不说话了。 浩天听不见里面说话,心想很可能是进入了状态,遂站起来想往里g,胡娟也真是够懒,算有个窗帘,两边都短一截也不管,从外面g得真真的。 浩天示意向里g得时候,头不要挨的玻璃近了,以免从里面叫看见。于是浩天在这边,畅玉在那边,都无比兴奋地看屋子里面的偷情场面。 浩天心里有点奇怪,两个怎么竟离下那么远。一个在炕上躺着,一个在沙发上坐着。 畅玉看着胡娟高隆的肚子和裸露的臂和腿,顿觉十分撩人,裤裆竟鼓了起来,心想怪不得浩天说,女人肚子大了很有吸引力,他的心“嚯嚯嚯”地扇着,痴迷地欣赏着胡娟的美体。 屋子里,陈泽见胡娟躺在了炕上,眼睛遂也被那个圆圆的高隆的大肚子所吸引,刚才的尴尬顿时全然消失了。 他站起来走到炕沿边,用手摸着胡娟有些浮肿的腿,低声问:“你怎么了?” 胡娟没回答他的文化,却流出了眼泪。陈泽愈发着急了,接连又问了几声怎么了,胡娟仍然流着泪而不说话,弄得陈泽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原来胡娟看见陈泽傻乎乎的样子,忽然就想起了陈治。陈治在床第之间,总是让她欣喜如狂,她喜欢陈治,说穿了就是喜欢他这一点。撇开为人处事道德品行,单看男女交欢,胡娟认为,陈治别看长了个猴相,却足以打动任何一个女人。她昨天跟他们3个人说陈治当鸭子是为了顺口,或者是一种夸张,但是陈治的确是跟一个年龄比他大20来岁的女人有关系,大概也能得到一些实惠。 胡娟跟陈治做爱,每次都是陈泽迫不及待地给她除掉衣服,然后把她全身摸遍,有时甚至会从上到下地舔遍她的全身,直到弄得她痒痒难忍的时候,再进入她的身体,而当她特别需要的时候,他会跃马扬鞭,奋力猛冲,让她难以控制地发出“依依呀呀”的叫声。 023:叔嫂调情(2) 023:叔嫂调情(2) 可他不在身边,想也是瞎想,根本没用。胡娟的下面早已有了反应,她现在真想有个东西放在她的在里面好好儿地给她搅一搅,为她解痒。 陈泽就在身边,切不可错过机会,这样想着的时候,她立即收住眼泪,哄陈泽说:“我刚才是激动得流泪了,咱们先洗一洗身子,洗完你好好儿地给我戳一戳,我真痒痒的不行了,早就想叫你戳腾了。” “你刚才说肚子里是我的侄儿子,说得我一下子就有些不好意思了,”陈泽给胡娟解释刚才坐在沙发上的原因。 “你哥哥跟别的女人睡觉,把我困在这儿,我不能就死等着把我空死吧?你要知道女人的身体里面经常得男人给润滑。你哥他给别的女人润滑,你替你哥哥给我润滑,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情?你一个男子汉,一个大后生,连这个也想不通?”胡娟一本正经地给陈泽做思想工作,解除他的思想顾虑。 这话说得真管用,陈泽听了,下面“嗖”地一下就起来了。 胡娟从沙发下面取出一个小塑料盆,把暖水壶里的水倒了一些,然后到外间拧开水龙头接了一些冷水。 陈泽站在茶几前,呆呆地等待着胡娟。胡娟端着塑料盆子过来后,叫陈泽把衣服都脱光,陈泽这才坐到床上去脱衣服。 “你的身体真棒,皮肤黑不溜秋,脊背放光,肉乎乎的多好!”胡娟赞美着陈泽。 陈泽脱去衣服,两腿间黑黝黝的肉棍挺得老高,。 “妈呀,好大好漂亮,”胡娟看见后,禁不住地赞美,顿时热血。胡娟抓住那黑黝黝的肉棍,用手指轻轻地捏住察看,见很干净的,没有一点脏污。陈泽爱游泳,今天中午还在正通河游了半天。 胡娟一只手把小盆盆支在睾丸下,一只手撩了些水给洗起来。黑黝黝的棒槌,被胡娟的手触摸得受了刺激,变得黑紫黑紫的,青筋暴跳,头部放着亮光。 “这可是个大货,你哥两个合起来也没你的大,又粗又长,真吃劲儿!”胡娟一边洗一边赞美。 “女人是不是都喜欢大货?”陈泽叉着腰挺着身子说。 “不知道,我看见你这个大货,真的还有点儿怕?”胡娟有心说怕把孩子顶坏,又怕说得陈泽软下来。 浩天从玻璃上g见陈泽的大肉棒,心想这家伙的货也真够吃劲儿,不过再吃劲儿也没自己的吃劲儿。 胡娟给陈泽洗了一会儿,把小盆盆放在地上,俯下身子,用脸贴住肉棒摩擦起来,只见陈泽龇着牙直“咝咝”。 胡娟听见陈泽嘴里发出“咝咝”声,侧过脸看了一下他的表情,竟张大嘴巴就把“宝贝”含在口里了,他从来没给陈治这样做过。现在她看见陈泽的大宝贝太可爱了,禁不住就含住了。 陈泽的马眼里已经有了粘液,但她含着不仅不觉得恶心,还觉得味道很美,她贪婪地吸吮舔舐着,把个陈泽弄得直叫。 “哎呀,呃,……”陈泽发出了就像要哭的声音,胡娟听见那声音感觉像陈治快射时候的声音,怕这样弄下去会控制不住射出来,遂赶紧脱开站起来了。 胡娟把水倒了,重换了水,叫陈泽躺到床上等待。陈泽的肉棍就像铁棒锤一样直竖着。 畅玉看着陈泽的肉棍,心想这家伙长得不是人俅,活活儿的一个驴丢子,怪不得不念书,在家里乱伦,天生的就是一个驴。 胡娟蹲下身子,将下面洗过以后,就站到炕边眼睛痴痴地凝视陈泽的肉棍。 “你上来躺下吧,我也想看看你的下面,行不行?”陈泽以祈求的口气对胡娟说。 “那里不好看,我怕你看了不喜欢。” “一定好看的,我想看看,我早就想看了!” “听我的话,好么?不要看,那里真的不好看的。” “不行,你看了我的,却不让我看你的,不公平!” “我的跟你的不一样,你的真是漂亮,我那里没看头,你看了后悔了怎办呀?” “我肯定不会后悔的,你人漂亮,那里也一定漂亮!” “真的不好看,不要看了。”胡娟说的是心里话,她总觉得女人的那个地方不好看。 “看看吧!”陈泽坐起来,急急地去拉胡娟。 胡娟于是上炕躺下来,叉开腿说:“看一下就行了!” 浩天看着眼前的活春宫,忽想自己怎么就没好好儿地看范霞的下面呢?这想法一出现,他的下面马上就硬起来了。 陈泽就像一个喜欢戏剧的人听到了丝弦的弹奏,此时心里的那种美妙感觉真是很难用语言来形容的。 在陈泽看来,女人最美丽的地方就在那里。如花的笑脸,美妙的身材,都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展示,但那个神秘的地方,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领略和欣赏。 陈泽一直梦想看舒霞的那片宝地,很想知道那里究竟是什么样子,在想象的舒霞的宝地简直就是一个永远欣赏不够的花园。 他曾跟婶子做了好多次了,可差不多都是黑灯瞎火地做的,即便开灯也是一二分钟,就是在瓜房子里做的时候被人逮住的那一次,也是在黑不隆咚中做的。陈泽不大想看她的婶子,她跟他婶子做,虽然不能说是完全被迫,但的确并不是特别快意的,婶子倒也有几分诱人,但跟范霞相比差得太多了。 陈泽有个独特的看法,她认为女人只有人长得漂亮,那个地方才可能漂亮。 最想看范霞的看不上,现在能看胡娟的,他也很兴奋。因为挺着大肚子的胡娟使他觉得很可爱很漂亮了。 他要给胡娟把孕装脱去,可胡娟说不要脱,随即把孕装撩起来,把大圆肚子毫无遮拦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陈泽掰开胡娟的腿,双手支在炕上。那片黑毛下的肉缝开裂着,充溢着清清的水。 “真好看,这么好看,你怎么就说不好看!”陈泽赞美完,马上就把嘴唇按在了那条裂开的带水的肉缝上。 024:孕嫂迷人(1) 024:孕嫂迷人(1) 陈泽把嘴按到胡娟的嫩肉上,随之就伸出舌头舔了一点儿汁液。“好香!”他腾出嘴赞了一句。 胡娟被舔得有点儿痒痒,口里不禁发出了“嗯嗯”声,还摇起了身子。 原先胡娟从相貌和体型上看陈泽,只以为他是一头雄狮,可没想到他只不过是一只馋猫。 其实,陈泽今天没把猛烈的一面表现出来,是因为他告诫自己不能进入胡娟的身体里。因为他怕他粗大的肉棍进入里面会把侄儿顶坏。 他舔了一会儿,真的就像一只乖顺的猫蹲在主人旁边一样,正温驯地看胡娟的态度和反应。 他见胡娟没有什么表示,就把手搭在胡娟的孕腹上,爱抚起了她那圆圆的肚子,他忽然发现肚皮上有一些小裂纹,但他没有说,他推断出那是叫小侄儿在肚里往大长,慢慢地撑下的。那裂纹并不影响他的手感,他不停地抚摸着,深深地为胡娟肚皮的光滑感觉而陶醉了。 胡娟享受着陈泽的温柔抚摸,享受着他深情的目光,体味到了陈泽对她的融融爱意,爱意是那样的浓烈,那样的醉人。 她仿佛这时才真正理解了什么是爱!以前她错误地认为男人的爱就是撩逗起她的狂烈,现在她的看法变了,她觉得爱是一种安静的享受。 胡娟忽然悟出,爱其实用不着经验,用不着学习,男女之间的亲近是与生俱来的,是发自灵魂深处的。这里不需要任何规则,只有心灵相约。眼睛是最主要的使者,语言是苍白乏力的。 陈泽给胡娟把孕装揪下来,把手放在薄薄的孕装上抚摸起来。她以为陈泽不想看她肚上的纹裂,于是联想到乳头和乳晕也因怀孕变成深色的而不好看了,因此陈泽没有看她的乳房。 她的最好看的一面被陈治看了,陈泽是永远看不到了。她为此感到惋惜,她突然觉得那是应该由陈泽最先看到的。 陈泽仍然不说话,他仍是时而看看她的眼睛,时而揣揣她的腹部。 胡娟静静地躺在那里,觉得陈泽的抚摸才配称爱抚,因为他轻轻抚她的时候,是那样的全神贯注,兴致盎然。这样的抚摸令她感到非常充实和满足。 胡娟把陈治和陈泽做了一番比较,陈治是一开始就把她身体里的野性激发出来,而陈泽不是。对比之下,胡娟觉得陈泽的做法才是男女之间相亲相爱的最好做法。 抚摸着胡娟的大肚子,忽然觉得胡娟特别可爱,特别漂亮。他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就开始爱抚胡娟的乳头了,虽然还是隔着孕装,但他觉得非常舒爽。 胡娟的乳头被陈泽轻轻地拨弄着,那里很快就竖起来了,她觉着陈泽真会抚弄。 紧接着,胡娟见陈泽把手移向她的的肚脐了,那里原来是一个小洞,现在凸起来了,也不好看了。 陈泽把她的孕装撩起来,没说那里不好看,他十分陶醉地欣赏着,还说“女人怀孩子可真是伟大啊!” 他多么理解和体贴女人啊!她分明感到,跟陈泽在一起,比跟陈治在一起要快悦得多。陈治更多的是动物性的粗野,而陈泽更多的是人性的优雅! 陈治跟她交欢做爱,总是如疾风暴雨,从没有“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的感觉,以前她很喜欢陈治那种疾风暴雨式的蹂躏,而现在她被陈泽的柔柔细雨陶醉了。 大地需要雨水,而那润物细无声的雨水,会慢慢地渗入土壤中,使禾苗潜滋暗长,而狂风暴雨总会破坏地面,使禾苗受损。 陈泽再次要胡娟把孕装脱去,胡娟答应了。陈泽慢慢地把胡娟的孕装脱去以后,痴痴地看了半天,才伸手爱抚起来。 陈泽几乎把胡娟圆圆的肚子上的每一寸肌肤看过并摸过之后,又去看她的密地肥田了。 当陈泽再次把头埋在胡娟两腿间的时候,胡娟将两条大腿打开,高高地举起来,还把枕头往高垫了一下,她要看陈泽是怎么看她的密地肥田的。 陈泽聚精会神,一脸严肃,他要好好地把眼前的风景深深地印在自己的脑海中。他怕这一次看了,以后很难再看到,至少不会很快就能再看到。因为她是他的堂嫂。 胡娟快悦地把密地肥田展现给陈泽,其实就是把她的心展示给了他。她的下面不停地收缩着,不断地渗出汁液。她分明感觉到,他开始用手触动她下面的唇了,她下面的唇火焐焐的在膨胀。 “里面有花儿!”陈泽两只手轻轻地按着她下面的两片厚厚的唇,就像发现了什么珍稀宝物似地惊叹道。 “花儿为你开放!”她真情地回答着他,感到非常幸福。 那里还有花儿!陈治怎么就没有发现?她从来没听他说过呀!胡娟想,她记得陈治看她那里的时候,至多会说一句:“水多了,想叫我戳了!”而她听到陈治这样说,有时还会回应“那你快戳哇!” 胡娟半坐起来,推了一下陈泽的头,伸手做出抓陈泽坚挺的样子。她现在很需要了,里面真有点忍耐不住了,她想让陈泽给她的空洞里充实一下,可陈泽没有弄明白她的用意,不是赶快给她充实空洞,却跪起来让胡娟玩儿他的坚挺。 她实在有点等不及了:“我下面灿开了,香了你的棒棒了。”说着她抓着他的棒棒往她的洞洞那边指,而且明确地告诉他快把棒棒放到她需要填充的空洞中。可是他见陈泽有些犹豫。 “你也真有耐心,这么长时间了,还不把棒棒放进去泡一泡。”胡娟说着就转过身子,把开放的红门对准了他。 陈泽在胡娟的邀请下,终于不再犹豫了,他坐在她两条白嫩的腿中间,凝视着春水泛滥的红门,按住坚挺,把头部滑了进去,只是告诫自己不可激烈。 陈泽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胡娟看着陈泽的脸面,心想他一定是爽快的。 她把小嘴撅起来,成就了真正的樱桃小口。她显然是要他亲吻她。陈泽刚才只顾爱抚和欣赏她,还没有亲吻她。 024:孕嫂迷人(2) 024:孕嫂迷人(2) 她双手撑在床上,把头尽力向前探着。两个人的嘴唇对在了一起后,她把舌头伸出来,他赶紧含住贪婪地吸吮起,她发出了诱人的声音,他不停地吞咽着她的香津。 他们互相亲吻吸吮吞咽口水,陈泽的下面已经全部进入了胡娟的怀子宫殿。由于胡娟的大肚子搁在中间,他们不能紧紧搂抱。于是陈泽不再亲吻她,又恢复了刚才的姿势。 他坐在胡娟两腿间,把坚挺慢慢地拉出来,而后再慢慢地推进去。动作很慢很慢,这慢动作给胡娟带来了从未品尝过的爽。 他怕出入快了会弄坏孩子,遂耐心地小心翼翼地出入着。 陈泽的坚挺每一次出入宫殿,都使胡娟都感到充实。不用快速运动,胡娟便如入仙境了。 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满足,尤其是她的心理上。这样的速度,对胎儿肯定没有损伤,胡娟也没有一点儿不适感。 陈泽就这样慢慢地出入着,好大一会儿了,还没有一点儿喷射的感觉,于是他全部拉出来要她站。 女人在这方面好像永远是被动的,除非在与对方很熟悉的情况下大概总是不敢自己主动引导进行。胡娟刚才也实在是因下面太空虚了才主动要让陈泽进入的。她现在依从他,按照他的意思在炕上站起来。他从侧面紧紧地抱住她,又要与她亲吻。 为了站得稳一些,她靠住了墙,他们尽情地亲吻,差一点把对方的口水都吞完。 他又要她下地,她就乖乖地下地。下地后,她手托住炕沿,把臀部撅起来。他从后面进入后,又要她在地上猫着腰走,这回她没听他的,告诉她这样不小心跌倒了,会碰着腹中的孩儿。 于是他托着她的臀部开始运动,她告诉他不要全部进入,怕伤了孩子。他说他不用说也懂,她接受着就有规律地出入,他带给她的快感,使她发出了动听的呻吟。 她忽然想起手托凳子多好,于是慢慢地移动着身子,陈泽与她默契配合,也慢慢随之而动,当她移动到凳子跟前,双手就托在了凳子上。 她手托凳子,承受着他的出入和猛地来一下的撞击,“啪啪”的声音之后,她说:“妈呀!溅出水来了!” “这样行么?没事吧!”陈泽抚着胡娟的圆屁股问。 “爽!到底是大好!”胡娟说着,就把凳子向前移动一步。他在她的引导下,从里屋移动到了外屋。屋子里的空气里弥漫着偷情的气息。这气息通过窗户传到屋外,使外面的两个后生裤裆鼓鼓。 胡娟和陈泽一到外屋,浩天和畅玉自然就看不见了。畅玉走过浩天这边低声说:“到那边看去。” 浩天摇了摇头,摆了摆手,畅玉会意,那边不好g,有厨房遮着,且没有窗帘容易被发现,遂低声说:“胡娟够淫荡的吧!” “女人都是这样,生理需要。”浩天不以为然。 胡娟从外间回到里间,浩天看见了她的头,遂以手示意,畅玉赶紧到了刚才站得地方。 陈泽没有发射,胡娟为陈泽的持久性惊叹不已,可她却有些疲倦了,毕竟肚子里装着五六个月的孩子。她怕时间长了,伤了胎气,就叫陈泽快点发射。可陈泽说他不知怎么了,好赖发射不出来,而且越是着急越是没有发射的意思。 陈泽想,跟婶子每次做都发射,用手捋还会发射,怎么今天进入这么好的桃源水洞,竟然不发射呢?有好几次好像要发射了,却都没有成功。 于是他把肉棍从水洞里拔出来了,见上面沾满了汁液。 胡娟站起来,转过身面对了陈泽,见陈泽用手在棒棒上做起了活塞运动。 她实在是有些累了,要不然她真舍不得眼看着这么硬的棒棒而不让赶紧放在里面。 胡娟忽然想起来了,陈泽不射是不能连续快速进出,陈泽每次快射的时候,简直就像骏马奔驰。但她没敢叫陈泽那样。 她坐在凳子上,眯缝着眼睛,挺着大肚子和丰乳,张开大腿,微微摇晃着身体。 陈泽看着胡娟娇媚和淫浪的样子,继续用手套弄着坚挺,因为他有了要发射的感觉,他套弄的速度渐渐加快,他眼睛直盯盯地看着胡娟,嘴里不停地叫着“胡娟!——胡娟!——娟!——娟娟!”。 胡娟看着陈泽圆柱青筋暴跳头部明光放亮的肉棍,听着陈泽呼叫着她的名字,娇柔地应答着。 陈泽一声怪叫,随之马眼里浓浓的液体就径直向她的圆圆的肚子上射来,最先出来的那两三股,射力真大,射程真远,要不是她的身子拦着,不知会射出多远。 完事以后,陈泽说他平时就是这么叫着她的名字发射的,胡娟说:“你把这么珍贵的东西浪费了,太可惜了。我有些后悔了,其实你在里面快速抽动三五分钟就出来了,对孩子也不会有什么伤害。你以后千万不要浪费了,积存下就来找我吧。” “我这东西很多,十三四开始就差不多隔一天射一回,那时候你说我是想着谁射的?”陈泽说着就走到胡娟身边用手掬住她的脸问。 胡娟用手抓住陈泽还没有完全软下来的棒棒,看着陈泽的眼睛回答说:“我不知道呀!” “你想不想知道?”陈泽说完,亲了胡娟一口。 “说给我吧,我绝不会告诉别人的,”胡娟真的很想知道,又怕陈泽不敢说出来,于是这样说。 “咱们乡妇联的范主任。”陈泽说完以后,现出一丝害羞。 “呀!是范主任,范主任是一等人才,人们都说这会儿还就像个年轻姑娘。可范主任比你大的多吧,我听陈治说她大概40岁也多了!”胡娟说着就站起来要上炕睡觉。 畅玉听见陈泽说他妈,赶紧掉头就走,浩天随后就跟上走。走到西墙树下,畅玉愤怒地说:“陈治真是个毛驴,长了个驴丢子,天生的一个毛驴!” 浩天甚话没说,他赶紧爬树上墙,拉住畅玉的手上墙。他俩一路没说话,眼前都晃着胡娟的身影。直到走进院里的时候,浩天才对畅玉说:“我好像记得陈泽妈和仙梅妈有亲缘关系。” “就是,陈泽妈和仙梅妈是亲姑舅姊妹,陈泽的姥姥是仙梅妈的亲姑姑。仙梅叫陈泽妈叫姨姨。” “那就是说,仙梅的姥爷是陈泽妈的亲舅舅,陈泽叫仙梅妈也叫姨姨。”浩天从另一个角度说。 “对!”畅玉回应了浩天的话,两个就各自到昨天晚上睡的房间睡觉去了。 025:床上思恋(1) 025:床上思恋(1) 一睡到床上,浩天的尘柄就胀挺起来,这也是浩天的习惯了,或者说是生理现象使然。在他的记忆中,从十三四岁开始,刚睡下的时候,几乎还没有不胀的时候,就是在头疼脑热感冒时,尘柄也不会不胀,胀起来的时候,他总是心情畅悦,身体舒坦。 白天里碰见漂亮的女人,黑夜里就会成为他意淫的对象。有时候玩尘柄玩得上了火睡不着,他就打手枪。好在他打手枪没有过度,把握得很好,身体不仅没有受损,反而更加结实。看来打手枪只要掌握好分寸,也是一件好事情。 十多年来,他打手枪的对象究竟有多少,有些谁,已经无法说清,但其间大约有20个左右的女人,他还是记忆犹新,甚至永远不会忘记。 而在众多的打手枪的对象中,范霞是他最爱的,他每一次打手枪,几乎都是以想着别人开始而以想着范霞结束的。 当他在即将要达到高潮的时候,一想起范霞来,就分外兴奋,身体里的子弹就会很快地强有力地发射出去,而想着别的人,开始的时候还觉得不错,但到了关键时刻很快就会被范霞取而代之。当然也极个别的会被子弹射中,但是这样的女子很少很少。尤其是子弹不是很充足的时候,他就非得想着范霞才能射出去。 于是他对范霞就有了一种发自心底的爱恋,“还是你好,”“霞,我射了,感觉到了没?”“啊呀,宝贝,你真是我的宝贝!”“你的吸力真大,谁也吸不出来,只有你能!”“我爱你,爱死你!”“嫁给我吧,霞!”“你是我的,我不能没有你!”“我给你把肚搞大吧,是不是搞大了!”“真好!你的肚子大了,叫我搞大了?”他在打手枪即将发子弹时候说的这些话,合计起来,大约说了有几千次了。 就是在读大学期间,他跟几个女朋友做爱,到最后发射的时候,仍然是想着范霞而发射的。有一次,他竟无意地说着范霞的名字给女朋友发射,使得女朋友大动肝火,女朋友认为他另有新欢,不爱她了,跟她吵了一架。他对女朋友的这种做法,非常蔑视,很快就分手了。 他现在没有睡意,手里握着胀挺挺的尘柄,眼前晃动着胡娟滚圆的孕腹、娇媚的眼睛和放浪的神态,他的身子挺动着,想象着给她插进去了,她嘴大张着,脸变了形,很享受。 可忽然间,范霞就出现在脑海里,取代了胡娟。范霞是在浩天想着胡娟的乳房的时候出现的。 浩天不止一次地想过,范霞的乳房肯定是古今中外最美最美的乳房,因为在他所见过的乳房中,没有一个能与范霞的媲美,包括从网上搜索到的。他见过的乳房不可谓不多,却没有一个能比得上范霞的好看。 究竟怎么个好法,浩天曾经想过,但最终也没有找到最确切的词汇来形容,反正是最好看的,无可挑剔的,不大不小,不上不下,不偏不倚,不软不硬,不白不黑,不高不低,乳头和乳晕的形状、大小和颜色,不可作一点儿修饰和改变。 他由范霞的乳房继而想到了范霞整个人,五官身材,没得说,无论哪个部位都是最标准最完美的,搭配得当,恰到好处。最关键最重要的是她身上的魅力,那更是是无人可及的。 浩天常常想,范霞就像一块巨大的磁石,他则就像一根针,无论走多远,都会被她紧紧地吸引着,无法摆脱。有个40多岁的名演员找了一个小她16岁的老公,有人说那肯定过不成,是为了她有名有钱,哪有什么爱情。可浩天非常反对这种说法。 这是他根据他爱范霞的切身体会而说的,他对范霞的爱是发自内心的,没有丝毫的附加因素。范霞在他的眼中,无异于一个纯真的少女,从某种意义上讲,比少女更令她陶醉。 跟范霞在一起,他身心俱爽,这种感觉无论跟谁在一起,都没有过。那几个女朋友,都没有自始至终地令他开心过,有的矫揉造作,有的出尔反尔,有的嗲声嗲气,有的还横眉立眼。 范霞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有一个会看事做事的头脑,有一张会说服人的嘴,她眼光敏锐,头脑灵活,判断准确,意志坚强。 当然,浩天也承认,范霞并不是女中豪杰,巾帼英雄,也不算是女强人,但她却绝对是一个好妻子,好母亲。 浩天曾经问过自己,范霞既然是一个好妻子,好母亲,为什么还会出轨呢?他的看法是,对于出轨的事情,从人性化的角度来看,绝不能一概而论,需要作具体分析。 范霞跟老公之间从来没有过爱情,她不仅一开始就是凑合,结婚之后尽管刻意努力过,但她的这种努力没有取得效果。两个人的爱情不仅没有建立起来,反而连最初都不如了。因为范霞一开始还存有期盼和希望,但到后来希望就完全破灭了。 按理说,范霞早该离婚再嫁,但是为了孩子,且出于对老公的同情,她就一直凑合着。其实她曾有过跟老公好离好散的想法,那是跟刘瑾相好的时候,可就在她萌发了这样的想法,等待时机的时候,心上人刘瑾却一去而未归。 这给了范霞一个很大的打击,但是意志坚强的她,依然硬着头皮坚强地生活。赵昀做出出现在她的生活里,刘瑾还在身边,她先言辞拒绝,后权衡利弊,曲意逢迎。赵昀给了她和她的家带很多的照顾,因此她对赵昀又最初的无可奈何逐步变得乖乖顺顺了。 而就在这样的节骨眼上,18岁的浩天对她的痴迷使她束手就擒。浩天给她她带来的生活和生命带来了生机和活力,她生活的天空中,就像雨后天晴一般,出现了彩虹,出现了明媚的阳光。 所有这些都是浩天这些年来,通过范霞之口得到的,他相信范霞说的都是真话,都是内心话。 浩天对范霞的话的相信应该是没错的,因为范霞实际上的确就是这样的。然而,尽管范霞是掏出真心跟浩天说话的,但是有些话她还没有跟他说透,例如范霞对他是否真的爱她存在着很大的疑虑,这种话有过流露,但是没有说透。 尽管范霞在跟浩天做爱的时候,感觉到浩天非常投入,尽管她见了浩天的面,能够感觉出他是很爱她的,可她一旦离开他的时候,怕他思想有变的想法就会占上风。 她认为,浩天纵然心里对她的确是爱的,但环境影响促使他变的因素很多,除了年龄相悬之外,她有一个完整的家,更重要的是村里人和亲朋好友的老观念,就像一只无形的看不见却体会得到的巨手在牵制着他们。如果不是特别的爱,如果没有战胜强大舆论的心理承受能力,要迈出结婚的那一步,实在比登天还要难。 025:床上思恋(2) 025:床上思恋(2) 就在浩天躺在想着范霞的时候,范霞也在想浩天。 范霞想,自己在做别的事情上非常果断,可在在处理与浩天的关系上,不知道怎么就这么优柔寡断。 范霞所想的优柔寡断,显然是指她在跟浩天的来往上,总是不能始终是一个想法。“值得信赖”与“继续观察”,两种想法在不停地打架。 昨天,她本来已经对浩天毫不怀疑了,可今天又觉得还须再冷静地观察思考。这个想法现在占了绝对的上风。 她告诫自己,不能光听浩天嘴说,跟不能光看跟他做爱的时候的热烈,必须从生活中的各个方面来考验。盖房是他回村来将要做得第一件实际的事情,她想通过盖房,看看他的办事能力和待人的态度,并由此看他的事业心、吃苦精神和协调能力。 如果他在做具体事情毛毛糙糙,害怕困难,漏洞百出,那么他的话就不可相信;如果他考虑问题周全,能脚踏实地地干,并能直面现实,直面困难,哪怕遇到困难不得不求助于人,他就是值得信赖的。 范霞精明能干,但她深切地感到,作为一个女人,如果找不上一个有主见的能打里照外的男人,那是十分悲哀的。“男怕选错行,女怕嫁错郎”这句话,范霞的体会是最深刻的。 范霞的思想跟浩天的思想比较起来要复杂得多,因为她不仅承受的精神压力大,而且对浩天的思想变化的担心和忧虑也大。 尽管如此,范霞对浩天的爱,仍然非常真挚和深沉。因此她十分期盼能够跟浩天喜结连理,而且她已经做好了冲破世俗牢笼的思想准备。 她常想如果她真能够跟浩天结婚,那绝对是一个奇迹,而她也正在为创造这样一个奇迹而倾尽心血。 当然,她绝不是为了刻意创造奇迹而如此这般,而是追求着自己的人生幸福。她认为生活在这个年代是幸运的,大环境对她的这种追求是非常有利的。 她非常赞同以人为本的提法,尽管她对一些孩子因父母离异而失去正常的关爱和教育感到惋惜和同情。 范霞想,她现在离婚,与那些孩子尚小的女人完全不同。 她已经有了一个朦胧的设想,那就是心平气和地跟老公商量,让他老公愿意小寡妇结婚,她想老公应该是愿意的,甚至是十分愿意的。 以上这些想法,都是范霞没有跟浩天说透的。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秘密,范霞没好意思跟浩天说。 原来范霞也有跟浩天相似的秘密行为,那就是晚上刚睡下的时候,也会思想着异性特别是浩天而自慰。她在跟浩天第一次做爱那个暑假之后,她的自慰比以前渐渐地增多了。 浩天那么热烈地跟她做爱,使她的生活充满了阳光,使她的的心理年龄小了很多。以前虽然有小伙子骚扰过她,但是根本引不起她精神上的愉悦,她甚至认为那些小伙子的病态的。 然而,自从跟浩天交欢之后,她开始重新认识自己了。浩天给了她生命活力,这她对生活中的不如意事情有了更坦然面对的胸怀。这是一种奇异的现象,她深深地感到,思恋浩天,大大地增强了他的生活的情趣 于是,跟一个没有一点儿激情的,听之任之的老公睡在一个炕上,她实在感到有些乏味。 虽然赵昀能够搁一些时日能够给她带来一些安慰和刺激,但是这并不能解决她的心理需求。 她几乎每天都有与异性,准确地说是与浩天亲热的欲望,即便是在月经期间。因此,她在独自静睡的时候,总会想着异性。浩天驻留在她的脑海里,每到由身边或者电视里看到的中意的异性引起她自慰的时候,浩天总会跑出来。 当然,她想着浩天自慰。最初是用手,后来看过a片之后,开始尝试用器物,她没买过性工具,她常用的是化妆品瓶子之类,化妆品瓶子用完之后,她用开水煮过,就仿佛是浩天的“宝贝”了,她偶尔也用萝卜、茄子和黄瓜之类。 用手也好,用器物也好,她喜欢用夹的办法。倒也不是说没有抽插过,但是极少极少,是屈指可数的几次。 她总是抱着被子想着意中人,把手指或器物放进去紧缩她的阴道,这个办法使她满足了性需求,也锻炼了他的阴道收缩能力。这个做法也许得益于她的练功,练功需要收腹,收腹的时候,她觉得身体里面很舒服。 她把手指特别是器物放进去以后,她就有意收缩,渐渐发现自己里面很有力量,于是有时单独在家的时候,她就会把器物放进去,用力夹,她站在地上夹住以后,竟发现掉不出去。于是她由夹适中的东西开始渐渐尝试比较细的或者比较粗的东西。 夹器物给她带来了生理和心理上的快感,而这种夹功也使他得到了赵昀的痴迷和陶醉。然而,她老公畅鸿运却非常害怕了,因为她跟老公做爱,不夹还好,一夹就夹软了。为此她很是恼火,可是越恼火老公越不行,以至于后来老公的自卑感越来越严重,直至完全失去了信心。 她也曾采取过一些措施解决老公的问题,例如给他喝春药,最初也见了一些效。可是喝了一个阶段以后,老公竟得了个头昏病。到市医院男科一检查,大夫说她老公是性药喝得多了,医生对她老公好一顿批评,说要是再喝下去,会有要命的危险。从此老公就再也不敢喝了。 那以后,好长时间老公简直就不能跟她做了,在这样的情况下,赵昀自然就成了她不可缺少的情人了。 不过,停药以后不到半年,老公的身体渐渐恢复了,但是老公跟她做爱总是有一种畏惧感,总是不能如愿。 但是,老公自从跟小寡妇好上以后,不仅心情很好了,那方面也大有进步了。 她还从老公口里问出,跟小寡妇在一起没有压力,很轻松,不像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总是紧张。于是范霞对男女相配的“适合不适合”的理解更深了一步。男女之间的关系非常复杂和微妙,绝不能简单地说谁好谁不好,好与不好关键在于搭配,绝对不能单独评价。 026:泼水浇火(1) 026:泼水浇火(1) 第二天早晨,浩天7点多点儿就醒来了,他一天没见范霞心里就感到空空的。 洗漱完,浩天来到院子里,见畅玉还没起来,就在院子里转来转去,看一看蔬菜,踢一踢腿。 院子里所有的一切,都显得非常亲切。他再次感到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昨天见到村里好些人,大部分都很稀罕他。只有个别的说,高家湾是个新发展起来的城市,尽是新楼房,街道也好,穿上点衣服,整整洁洁的,人也干干净净的。回村里,灰土抹眼的有甚个好,怎么就想起个回来种地。 浩天对他们说:“村里空气新鲜,能吃上自己种的粮食和蔬菜。城里哪有这么好的条件!城里乍看好,经常住下,每天在那个干石头街上,没一点儿意思。不过,人各是各的爱好,有爱城里生活的,有爱村里生活的。我就是爱在村里生活。”他的话,说的那些人乐呵呵的。 浩天爱农村,爱家乡,这确是真的。然而要不是范霞,他绝对不会独自回来租赁承包土地的。 因为古杨村有范霞,村里才显得特别美好。又因为回村能耕种范霞的水地,这才使他有了回来种庄稼的想法。 “把地种好,叫人们说他是个好样儿的,”浩天早就做好了这样的思想准备。他决心把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的形象呈现在范霞面前,让她深切地感到他不仅仅床上功夫强,生活能力也强,责任心也强。 不然的话,他在范霞面前会感到脸上无光。他很清楚,跟范霞过日子和打伙计是不一样的,是长期的而不是临时的。对这个问题的认识,浩天的头脑是很清醒的。 他在院子里转游着,看到院子里干干净净的,与其他人家尤其是胡娟和刘花花家破烂不堪乱七八糟的院子相比,大相径庭。 他呼吸着院子里的新鲜空气,转游转游,仿佛看到范霞扭着圆臀挺着丰胸从外面回来的倩影了,一转身又仿佛看到范霞在菜地里弯着腰撅着大圆屁股摘豆角的美姿了。 他多么盼望范霞成为自己新盖房子的主人。院子里,屋子里,处处是她的声音和身影。 她是自己的娇妻。——她的肚子里怀上了她的种子,就像昨天晚上看到的胡娟那样高高地挺着。——她把他用小车子拉到医院的产房里。——他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就听到了孩子来到这个世界上宣告声。——孩子叫他爸爸,叫她妈妈,他好幸福! 然而,这只是一个梦想,能不能实现,还很难说准。他觉得他现在就像一个冒险家一样,正在冒险做一件谁也想不到的事情。他又觉得自己像跳到河里捞鱼一样,一条大鱼就在眼前,看得清清楚楚,虽然已经触到了,却还没有抓住。 “不可性急,”这是范霞告诫他的话,这话说得很有道理,可是怎么能不急呢? 然而急不仅没用,反倒坏事,“心急吃不上热豆腐”。他想,越是好事,越是复杂的事,越不能急。 这次回村他要办两件大事,一件是成就事业,这个是要大张旗鼓地公开地做的,一件是建立家庭,这个则必须秘密进行。秘密进行的事情,一定要稳扎稳打——浩天暗自告诫自己。 他在院子里转游一会儿,站一会儿,差不多有40分钟了,可畅玉还没起来,他没去叫畅玉,心里想着叫他再睡给一会儿,就回到正房里打开了电脑。 他从电脑里打开了范霞的照片夹子,那是范霞去华东五市旅游时照下的照片。范霞曾经给他发过几张。照片很多,他一张一张地看着欣赏着,他觉着风景里有了范霞,风景就越发显得美了。他想什么时候能单独跟范霞一起出去旅游该是多么好啊! 他专注地看着范霞的照片,觉着范霞的身姿面貌,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最好看最迷人的。 由此他想起了车里放着的照相机和给她带的礼物。 那天他故意说没给她带礼物,她有点儿不高兴。他知道女人喜欢男人送礼物,其实不一定真的是爱那点儿东西,更重要的是要男人那颗爱她的心。今天回来,他要送她一个惊喜。 浩天在电脑前看照片,想心事,因为是背着玻璃窗坐,又播着音乐,因此范霞回来的时候还没发现。 范霞回来没先回正房,而是先进东间把畅玉叫醒了,而后就进了菜地里。 坐在电脑前的浩天,看见已经8点多,心想畅玉该是起的时候了,要是还没起来,就把他叫起来。他关掉电脑,一开家门,见大门开了,接着就见范霞在菜地里。 “婶子!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浩天见畅玉那边已经拉开窗帘,遂高声问道,要不是畅玉起来,他肯定会到她身后抱住她。 “有一会儿了,你刚起来?”范霞看了她一眼,一边回答一边就掉回头去摘起黄瓜来了,“我摘上几个个茄子和黄瓜,今天中午给你吃莜面。我一会儿还得到乡里开会,早点儿做好准备。” 浩天听见范霞说回来有一会儿了,后悔自己怎么就想起个看电脑,没在院子里再等一会儿。可忽然觉得范霞今天说话的口气和看他的眼神有点儿不对。于是进而想,她一回来不到正房里,显然是有意躲他,如果她就像他想她那样想他,她还能不先回正房跟她温存。 浩天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但是他又怕误解了她,于是又问:“你是昨天回来的,还是今天早晨回来的。” “一早回来的。高健鬼霍拉,故意哄我说市里揽下的活儿多,顾不上给盖了,其实哪是那么回事!原来他们是要回咱们村盖综合楼。我跟他说好了,今天上午乡里开会,就是叫上村长、村支书一起具体研究盖综合楼的事情。开完会,你就能跟他商量盖楼房的事情了。”范霞说完就把摘好的茄子和黄瓜放到了南房里。 026:泼水浇火(2) 026:泼水浇火(2) 浩天想跟范霞到南房里亲一亲抱一抱,可是范霞把茄子黄瓜一放进去,就赶紧出来了。 “畅玉在家里边,她是怕被畅玉看见,”火烧火燎地想跟范霞亲热的浩天,见范霞不像以前那样跟他用眼睛说话,心里有点纳闷,不过他还是这样安慰自己。 “盖综合楼是什么时候决定的?综合楼作甚用?”浩天跟在往正房走的范霞身后,看着范霞性感的臀部问道。同时心想,回到正房怎么也得亲热亲热,至少得揣一揣那个圆屁股。 可是范霞没进正房,而是站在东间窗台前,叫畅玉快点去吃早点。待畅玉出来以后,范霞才回答浩天说:“二层楼,下面盖个能做事宴的大食堂,上面做办公室,做图书阅览文体活动室。” “那咱们就吃早点去吧!”畅玉对浩天说了,接着就向大门口走去。 “婶子吃了没有?咱们一起走,一块儿吃早点去吧。”浩天想叫范霞一块走。范霞走路的样子实在是太美了,亲热不上,能看她走路也好。 “你们先走吧,我已经吃过了。”范霞说着就回到了正房。 浩天越发感到范霞一夜之间就变了,心里就像放了一块石头,本来满腔的热火,叫范霞浇了一盆冷水。 他悻悻地跟上畅玉出去了,见畅玉在大门口回头等他。 “今天好奇怪,范霞分明是有意地躲。母子两个配合得也真好。他们母子以前也要是这么配合,我哪还能得到单独跟她在一起的机会。可以前她总是想法设法地挪对,怎么也要找出机会在一起亲热。”浩天跟畅玉出了大门,一边走一边想,心里的石头越来越重,以至于眉头弯了一个疙瘩。 浩天故意把脚步放慢一些,跟在畅玉的身后。当畅玉拿出手机打电话时,他赶紧回头t,看范霞出来了没。 可是t了几次都没影儿,昨天一天没见,心里就想得发慌,只以为一见面两人就会搂抱搂抱,可是范霞今天那个爱理不理的样子,就好像他们两个之间从来都没有发生肉体关系一样,俨然是正正经经的婶子和侄儿的关系。 “仙梅也没吃早点,她骑上自行车一会儿就来了,说不定咱们还没到老杨的饭馆儿,她就来了。”畅玉说起仙梅要来,脸上写满了快悦。 “嗯,”浩天这时候心里麻烦,可又怕畅玉看出来,遂强打精神说,“来吧,吃完饭,咱们再挨家挨户去签字。” “咱么吃完饭去,有点儿早,大多数人们都趁早晨凉快,下地干活儿去了,还不如下午早点儿出去。我昨天晚上睡好了,你也睡好了吧?”畅玉说起话来,从声音里也能听出抑制不住的高兴心情。 浩天压根没想到,回来的第二天,事情就会发展成为这个样子。如果以前范霞哪一次有过今天这样的表现的话,他也绝对不会主意这么坚定地回到古杨村租赁承包土地。 父母再三跟他说种地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他总是信心百倍地说他早已做好了克服困难的准备。他还再三对父母强调,不必为他操心,他一定要干出个样子来叫他们高兴,叫他们放心。临走时他还跟父母约法三章,不让父母打电话问询他,以免影响他的情绪,他说他有闲空就会向他们汇报工作进展情况。 父亲高兴地说:“当小子的,就应该有这种气魄,我就是二十五六岁的时候出去打工的。其实那个时候你爷爷就有了病,只是他没说,全家人谁也没看出来。临走的时候,他对我说:‘出去锻炼去吧,你长成了,我放心了。’后来我才想起这句话话里有话。我那时候要不是出去锻炼,哪能弄下今天这个样子?” 浩天想到这里,安慰自己说:“想不到的事情还有很多,哪能遇到这么点儿情况心里就麻烦,再说,事情究竟是怎么样儿的,还得慢慢地看发展,不可有点儿不对劲儿就垂头丧气。” 他这样一想,马上就有了精神。老杨饭馆已经到了,畅玉开门让他先进去。饭馆里没几个人,浩天一进去,老杨以及雇来的那个女服务员就笑盈盈地问他。 他找了个靠边儿的干净的桌子坐下来,对老杨说:“来上半斤烧麦!两碟儿小菜。” 服务员把一碟儿黄瓜和一碟儿凉拌腐竹放上来的时候,仙梅正好进来了。“腿迟脚慢,正赶上了吃饭!”畅玉站起来笑呵呵地看着仙梅说。仙梅看了浩天一眼,没有接应畅玉的话。 浩天站起来让仙梅坐下,女服务员的眼睛落在仙梅的身上,端详起了仙梅的穿扮。 仙梅今天换了一身衣服,上身是短袖圆领半袖衫,下身是白色紧身直筒裤,与瀑布般的黑亮头发搭配起来,分外显眼。丰乳翘臀,线条优美,柳眉杏眼,顾盼生辉,她面带微笑,使人感到靓丽而亲切。 “你这样的打扮最好了!”浩天见仙梅没坐下来却用手笼着头发看着服务员,遂夸赞了她一句。 这话说得仙梅特别高兴,她欣喜地看着浩天说:“是么?是不比昨天穿得那身好看?”仙梅说着脸上就泛起了红晕。 “昨天那身也不错的,各是各的好看!”浩天说这话的时候,服务员端来了烧麦,她插话说:“人长得好看,穿上甚也好看!” “那也得会穿,穿衣服关键在搭配,”仙梅并没有显出沾沾自喜来,口气很真诚地对服务员说着。 待服务员把烧麦放到桌子上,仙梅才慢条斯理地坐下,给人的感觉非常自然大方。 仙梅昨天跟浩天相跟上深入人家里签字的时候,多次瞅空对着浩天眉目传情,可是浩天根本不理会她,当时她的热烈的心被一次次地冷却。于是仙梅意识到,要想博得浩天的欢心,必须改变方式方法。 因此她今天穿衣服的时候精心选择了清纯而又典雅的服装,看来效果不错。于是她暗自对自己说,要想跟一个男人找对象,真心做他的妻子,就得庄重文雅,要是跟一个男人做情人才能大胆泼辣。因此她琢磨自己在浩天面前,必须要表现出庄重文雅来。 027:鬼使神差(1) 027:鬼使神差(1) 吃早点的时候,浩天接到了范霞的电话。范霞想叫他中午请赵乡长到饭馆里吃上一顿饭,说安排一桌就行了,连上畅玉十二三个人。浩天说太好了,他正有这个打算。问范霞有些谁,范霞一一告诉了他。 接完电话,浩天边吃边跟畅玉和仙梅商量中午请客的事情。浩天想摆两桌,问畅玉叫些谁好。浩天的意思是叫几个能够帮助种地的年轻人。 畅玉想来想去,想不出合适的人来,村里现在是,有头脑的出去做生意,有技术的出去耍手艺,有力气的出去盖房。留在村里的,要说能干力气活儿的,只有杨贵、柳豹子、吕文、郭蚊子几个了。这几个也都是因为离不开村里的女人才没出去的。 浩天遂问起他小学时候的几个同学现在的情况,畅玉告诉他,南头的2个女的都聘在外村了; 3个男的当中,有1个考上了大学,大学毕业后在外地找下工作了,另外2个都出去打工挣钱去了。 浩天忽然想到北头有个胡毅,在不在村里。畅玉说胡毅倒是在村里,可那家伙是个活“毛驴”,不娶老婆跟他妹妹过,明铺夜盖的,谁也不怕,一点儿也不忌讳。 浩天遂想起胡毅小时候学习很好,他妹妹好像是抱养的。 畅玉说:“要不是学习不好,也就考不上重点高中了。可上高二的时候,因为跟老师的女人混,叫学校给开除了。一回村那会儿,大概就跟他妹妹胡丽混上了,只不过人们那时候还不知道。 胡丽嫁给卢忠诚以后,姊妹俩先是暗的,后来叫卢忠诚逮住以后,卢忠诚打闹了一回,没管住不说,姊妹两个干脆就成了明的了。你说这事怪不怪,就说是抱养的吧,也是姊妹呀! “胡毅他父亲前年死了,活活儿地叫他给气死了,他父亲死了以后,他母亲在村里见不行人,改嫁到柳树营子了。这会儿是卢忠诚出外打工去,他留在家里。你看他是不是个人?” 浩天听了以后对畅玉说,人家做了甚事,咱们不管人家。咱们只看他能不能干活儿。现在叫一些人的目的是想跟这些人事先拉好关系,到明年种上地以后,什么时候需要人了,叫人家帮一帮忙,不然怕到时候用着人了,想叫也叫不来。仙梅不发表意见,只管边吃边听。 畅玉对叫别人没意见,可就是不同意叫胡毅,说他见了胡毅羞得不行。 浩天说:“人家还不羞,你羞的个个甚?” 仙梅低声对浩天说:“畅玉是不好意思说,好像是去年发生的事情,胡毅在戏场里调戏过他妈,胡毅可叫人打了个灰。” “原来是这样,这也无所谓,有仇还拿恩解,事情已经过去了,还计较它干甚?不过,我跟我婶子商量吧,看她是什么意见。”浩玉对畅玉说。 “行,我也只是个建议,请人是你请,”畅玉说完,又对浩天说,“我还有一个建议,看对不对。我说你不要把这些人跟乡长他们混在一起叫。改上个时间另叫他们,或今天晚上,或明天后天。” 浩天一听,当即说道:“你说的对,那咱们就晚上叫吧!” 吃完早点后,浩天叫畅玉和仙梅通知其他几个人,他到北头看看胡毅,顺便约定晚上聚餐。畅玉自然同意。 仙梅建议晚上聚餐到大路边小钟的饭馆里,说那里比较安静,人少。她说小钟的饭馆里就说饭菜做得不如老杨的饭馆好吧,也差不了多少,再说都是村里的年轻人,为的是坐在一起说说话,乐一乐,交流交流感情。浩天夸仙梅的建议好。 他们把午餐和晚餐分别在两个饭馆定了以后,畅玉和仙梅一起去通知另外几个,浩天就一个人到小学同学胡毅家去了。 浩天来到胡毅家里,只胡毅一个人在。他还没有下地去,浩天问胡丽哪里去了,胡毅说带上孩子出门答礼去了。 胡毅见了浩天并不是很稀罕,虽然好多年没见。浩天掏出一盒中华烟给了胡毅,胡毅脸上顿时灿烂生辉。 浩天心想这家伙这么爱小,于是说:“我还有一个礼物要给你,今天没带。我这次回来包地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听人说过,不过不大清楚,好像听说你是跟范主任合伙包地,是不是?”胡毅掏出烟给浩天,浩天摆手,“你不抽烟还身上装烟?” “偶尔抽一支,身上装烟是为给爱吃烟的人吃。”浩天接着解释道,“不是合伙,我回来,你也知道,亲没亲,照没照。可是办这么大的事情,总得有个帮忙的。范主任跟我们是邻居,她老公干不了个事,我们就跟人家范主任联系了一下,范主任有能力,又热心,很痛快地答应下帮我的忙。人家真起了大作用,要不然就是想包,也得费很大的周折。我来找你,也是想让你帮忙。” “你找范主任找对人了,那女人就是有两下,挺硬把个男人扶持成个副乡长。你找我帮我,我肯定愿意,咱们毕竟是老同学,可我帮你,也帮不了个甚,干点儿庄户地里的活儿没问题。”胡毅实话实说。 “我也就是这个意思,你就忙我干活儿就行了。今天晚上,咱们一起聚一聚,我在小钟的饭馆里定下桌子了。你一定得去!”浩天适时地发出邀请。 “啊呀!我还能不去,慢不说是老同学叫我吃饭,就是旁人叫,我也不能推呀?咱们是愁没人叫!”胡毅高兴地说。 “你怎么这么说自己?”浩天看着胡毅说,“你当年在班里的学习就是数一数二的,倒是比我大1岁,但学习比我强得多了!” “那倒是,不过你属于上中等学生,也不错的。——你说这人的发展谁能料到?还不是运命决定?念书的时候,老师都看好我,说我有发展,可我现在竟成了这么一个汤水!我是对你老同学才这样说,可在村里头,我决不承认我不行,承认自己不行了,越发没人看起来了。我最近看了一些命相书,越看越觉着人这一辈子,命里注定作甚的就是作甚的。”胡毅打开了话匣子,显然是想为他的所作所为作掩护。 “的确也是,可我很想知道你怎么就能叫学校给开除的?”浩天以同情的口气问道。 “鬼使神差,”胡毅感慨道,“你听我给你慢慢地叨拉。不过,我给你纠正一下,我那时叫学校劝退,并没有开除的决定。不过开除和劝退实质一样,反正是不能再念了。” 027:鬼使神差(2) 027:鬼使神差(2) 于是胡毅就津津乐道起了他的曲折经历—— “上初中的时候, 我的学习仍然名列前茅,不然哪能考上枕山师大附中。可是连我自己也说不清,上了高一以后,地理老师上课无精打采,让我生出了一个古怪的想法。 “有一天我悄悄地问同桌:‘地理老师的老婆是不是长得很漂亮?’因为有一次同桌跟我说过,他的舅舅跟地理老师是邻居,心想他肯定见过。 “同桌反问我说:‘你怎么想起个问这来?’我说:‘你看地理老师瘦得就像猴子一样,上课总是没精神,老婆不漂亮还能成这个样儿?’同桌说:‘你真厉害!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地理老师的女人长得就是漂亮,而且比地理老师小好几岁,看上去可年轻呢!’ “同桌的话说得我的心里痒痒的。我很想看看地理老师的女人究竟长得有多漂亮。 “星期天早晨,我一早起来,就去了家属区的小花园。我知道小花园里有不少老师家属再那里锻炼,我曾经去那里背过英语单词。这次去也带了一本英语书,故作背英语单词,我虽然站在远处,但是眼睛却不停地从家属区连接小花园的侧门那边瞅。 “从来没见过,就是站在眼前也认不出来。我当时想,先在公园里瞅端个漂亮女人,然后再打听核实是不是就是地理老师的女人。 “我用书捂着脸,坐在小花园侧门对面。不大一会儿就看见了地理老师,身后跟着一个女人。我远远地望见,地理老师身后跟的那个女人,身材的确好看。细腰肥臀,昂首挺胸,走路一摇三摆,典型的魔鬼身材,我的心顿时就激烈地跳动起来。” “你也够骚的,不是好好儿念书,怎么就想起个——”浩天插话,开了个玩笑。 “不是我就说是鬼使神差,——看见老师女人,我马上就起了邪念。要不然,看见地理老师以后,我肯定会过去跟打个招呼,可我怕被地理老师看出我的‘骚’样儿,做贼心虚呀!——你这个‘骚’字给我评价好了,我就用上吧。” 浩天听到这里,抽出一支烟来,递给胡毅一支,自己点燃一支,他听得津津有味,心想你骚还未必有我骚。他吐了一口烟圈说:“‘骚’有甚不好?可是不能因为‘骚’就叫学校开除了呀!” 胡毅忙说:“我说的是‘命’么!比我骚的人多得是,好多人骚,人家甚事没甚事,有些人甚至因为骚,还升官发财呢!男女都一样,你不见有些女人嫁汉,家和人兴,有些女人嫁汉,弄个家败人亡。男人也是,我命运不好,跟上骚就倒霉了。——你想听不想听了?想听我继续给你讲,不想听咱们说点儿别的。” “怎么能不想听,你快给我说吧!”浩天说。 “那我就给你从头到尾好好地说一说吧。我还从来没跟人说过。我知道你是守信用的人,我说给你,你走不了话。”胡毅又抽出一支烟来,给浩天。 浩天推着他的手说:“要是有当紧活儿,你就先干活儿,不要因为我,误了你的庄稼活儿。” “现在不种小麦了,这个时候也不忙了,要是像过去,这几天忙得哪能这么消停。现在种庄户也省力不少了。”胡毅说着泡了茶,让浩天坐到炕上听他慢慢地说。 “多年没上炕坐了,那就坐一坐咱们村里的土炕吧。”浩天说着就脱鞋上炕。 胡毅先把茶壶和茶杯放到炕上,然后上炕面对着浩天,就像说书人一样,又讲起了他的“历史”—— “我怕地理老师看见,就低下头假装百~万\小!说,走到一苗小松树下躲起来。 “我从树叶缝隙中偷看老师女人,看得直流口水。不怕你笑我,老师女人长得真爱人。”胡毅一本正经地说着。 浩玉插话:“哪个年轻人不爱看个漂亮女人,只不过跟漂亮女人亲密接触的能有几个。” “你说对了,这就叫运命机缘。——我看着地理老师的女人,心里一下生出一个念头,好好儿听地理课,讨取老师的喜欢,然后接近老师,去老师家里。 “这是我的第一步计划。从那以后,我就认真听课,积极回答问题,地理老师真的就关注上了我。下了课,我还找老师问一些问题,老师挺高兴地给我解答,还让我当了地理课代表。 “快过中秋节的时候,我带了一盒月饼和一小箱葡萄去g地理老师。那天我去地理老师家,款款儿地出了一丑。”胡毅说到这儿,停下来喝了一口茶水。 028:眉目传情(1) 028:眉目传情(1) 浩玉笑着问:“你能出个甚丑?” 胡毅不由地笑起来,笑得话都不能说了。浩玉陪着他笑。两个笑了一顿,胡毅点燃烟,吸了一口,才又说起来。 “我去了以后,推不开门,就试着敲门,看家里有没有人。不大一会儿,就听见有人出来了。门开了以后,老师女人出现在我的眼前,我紧张得款款地就跌倒了。 “老师女人见我跌倒了,赶紧就往起扶我。老师女人扶我往起站的时候,她的乳房紧紧地贴住了我的脊背,那种软绵绵的感觉真是舒服呀!舒服得我下面一下子就硬了,把裤裆顶下个老高。 “我一只手提月饼,一只手提葡萄,没法用手去扳。老师女人在前面走着,给我开开门,让我往屋子里走,我的裤裆太显眼了。老师女人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那里,白皙的脸泛起了红晕。我脸上的汗珠子一下子就冒出来了。你说这叫不叫出丑?”胡毅喝了一口水,但是这次他没有笑。 “你怎么就能跌倒?是不是看见老师女人就像中了电一样,把你一下电倒了?”浩天也没有笑,郑重其事地问。 “说甚有甚,真就像中了电,好在地里老师当时不在,要是老师在的话,我可就越发难堪了,也就不会跟老师女人有发展了。要不是出了那一丑,老师女人就不会那么容易地跟我好上,这是她后来对我说的。你说这叫不叫运命机缘。”胡毅深有感慨地说。 “什么运命机缘,还不是你爱得人家厉害,入了迷,才‘中了电’晕倒的?”浩天反驳眼前的这个老同学道。 “这倒是,可是为什么我会爱得那么厉害?为什么我会‘中电’晕倒?为什么老师正好不在?为什么她会把乳房压在我的脊背上?为什么我会把裤裆顶下那么高?只要有一点不是这样,我也就不会出那么大的丑了。更重要的是,我出丑之后,老师女人不仅不讨厌我,反而跟我用眉目传起情来了。你说这不是运命机缘是什么?”胡毅坚持他的观点,并作具体说明。 “我看你是自作多情,你怎么就说人家是用眉目给你传情了?”浩天故意这样说。 “就是么,莫非我连个眉目传情也懂不得了,你也把我看得没了!老师女人那双眼睛不住地看着我的裤裆,而后就跟我的眼睛对在一起,眼睛水灵灵的,真勾人。 “老师女人比兰兰漂亮,跟范主任相比也有一抢。她牙齿不甚好,说整齐也挺整齐,说白也挺白,可不像咱们村里的女人们的牙那么水灵。她要是有一嘴范主任那样的水灵灵的牙就越发漂亮了。”胡毅解释道。 “这么说,你们地理老师的人材比兰兰强一些,跟范主任差不多。”浩天忙问。 “比兰兰不是强一些,是强很多,跟范主任比还不能说差不多,像范主任那么漂亮的人材全中国有几个?电影电视明星见得多了,哪个能比上范主任?我看吧,范主任那人材,是全世界第一。”胡毅神秘地说道。 “你刚才说老师女人能跟范主任相比有一抢,可见人材也就相当好了。你遇到这么漂亮的女人,你说你的下头硬得厉害,把裤裆顶下个老高,我信。可只你和她两个,她还给你眉目传情,我不信你能忍守得住?要是我吧,在那种情况下就忍守不住了,我肯定会把她抱住,惬惬地亲她一顿,让她软团团儿地倒在怀里。”浩天说着故意打了个响嘴。 “我也真有过抱住亲一顿想法,可我不完全了解人家的脾性,怕抱住亲的恼了。更主要的,还是因为她毕竟是老师的女人,要是别的女人,我亲得人家恼了,叫人知道了,我也无所谓,可要是叫地里老师知道了,我还念不念书了?”胡毅又解释说。 “接下去,你怎么弄了?是不是用语言试探了?”浩天启发式地问。 “没有,老师女人给我舀了些谁,让我洗脸,我洗了脸以后,下面也就软下来了。我坐下后,老师女人水灵灵的眼睛看着我,问我叫什么名字,哪里的家,家里有些谁。我回答着老师女人的问话的时候,心里很怕老师回来看出我窘态,稍微坐了一会儿就站起来要走。 “老师女人也没留我,就是我走的时候,把我一直送在院门外,用她水灵灵的眼睛看着我,叫我有空就来。 “那你以后是不是就经常去了?”浩天好奇地问。 “经常去是后来的事情了。那次以后我是开始每天早晨到小花园里背英语单词。在小花园里我差不多每天都会看见老师女人,而且只要有一天不见,就心里不舒服。 “那个时候,在花园里我们又不敢凑在一起说话,只是站在远处t,我t她的时候,见她也在聊我。我觉得我们之间很默契,真的很默契。我t着她的时候,心里好舒坦呀!我觉得她也是舒坦的。” “你怎么知道人家也是舒坦的?”浩天含眉笑眼地问。 “我感觉得出来!后来我还专门问过她这个,她说就是。”胡毅得意地说。 “你要不快点把最精彩的跟我说说吧,她的床上功夫怎么样?我有点等不及了。你真就像说书一样,说得也太细了,而且尽是铺垫。”浩天催促胡毅赶快说诱人的情节。 胡毅笑着说:“光说床上功夫其实也没意思,你不要着急。你这人我记得小时候就比较急性。现在还是这么急性。我是个慢性子,你也记得吧!” “就是,你做事情能稳得住,这是一种长处,我得好好儿向你学习学习。”浩天夸赞道。 胡毅于是神气地接着说道:“我那时利用周末的时间去老师家串门,去的时候会带一些好吃的。地理老师和他女人说再来不要带东西了。可我要么不去要去总会带一点儿。其实他们嘴上说不让我带,可我带去了还是高兴的。” “你真会铺垫,有两下!”浩天伸出大拇指称赞道。 028:眉目传情(2) 028:眉目传情(2) “那当然了,我是高材生,学习成绩好,做甚能错了!”胡毅自矜地说道,“机会终于来了。有一天周五,班主任告诉我们地理课上自习,说地理老师请假一周,下个周地理课学校会派别的老师来给临时带。听到这个消息,我真是高兴死了。 “第二天早晨,我没有睡懒觉,早早起来就去了小花园。我高兴完以后怕老师女人跟老师一起走了,想早晨去小花园里探一探她到底走了没有。我手里拿着英语书,口里背着单词,心里想着老师女人,急切地想看到她的出现,可我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她的影子。我的心里的一团火,渐渐地熄灭了。因为大失所望,我心里真难过。 “美梦变成了泡影,我垂头丧气地走出小花园。可我还是由不住地想回头看一看,希望能够看到老师女人出现,这一看,我差一点又高兴地跌倒了。老师女人真的出现了,她正好从西面的小门往小花园里走着。 “我当机立断,马上做出个决定,到教室里好好而看半天书,吃了饭好好儿睡上一觉,下午六七点钟再去她家。 “下午睡起来以后,我又到大街上买了点儿老师女人最爱吃的巧克力。去了她家以后,我一推院门,院门就开了,院门没有上闩。我十分兴奋地进了家,老师女人笑脸相迎,赶紧让我坐。我问老师请假干甚去了,走多长时间。 “老师女人没答我的问话,只顾给我拿水果,倒水。我看着老师女人优美的身姿说:‘快不要忙乎了!’ “老师女人倒好水坐下以后,才回答起我刚才的问话:‘看病去了,请了5天假,接住国庆节放假能走个十来天。听人说鹿城有个医院看他的那种病效果不错,早就说上去了,老是拖。不过,看也就是看一看,碰一碰,哪能看好?我觉着他的病,就是去了羊城也看不好,不用说去鹿城了。’老师女人话音里显然带着无可奈何的口气,也分明有些不悦。我说了一句‘得病乱求医,也说不定’,没有追问是什么病,就夸起了地理老师的课讲得好。 “老师女人说:‘我听你老师说你各方面都好,学习好,性格好,人又长得帅。’说完,她看着我说:‘你的牙齿长得真好,你们那里的水肯定好。’我说:‘就是,我们那里有一股天然的泉子,叫明水泉,过去是自流,不能自流十来年了,得用水泵往起抽。 “我们村出美女,四周有名,就是因为人们吃的都是明泉水。我们村的女人不单牙齿好,皮肤也好。老师女人接住我的话说:‘水好出美女,也出帅男,你看你多么帅!是不是你们村的后生大部分都长得挺帅?’ “这话说得我心里痒痒的,真想抱住亲她一口了。”胡毅兴奋地继续说,“不过,也就是想了一下,我看着他的水灵灵的眼睛回答说:‘就是,我们那里本村的后生找本村的姑娘的比较多,大概就是因为长得帅。我顺便夸了她一句‘你要是在我们那里长大的话,有了水灵灵的牙,那就是世界第一美女了!’” 说到这里浩天说:“你真会夸人,你也真有忍耐劲儿!我要是遇到那种情况,真的是忍守不住的!” 胡毅忙接住说:“你是现在想着说,你要是见了人,在当时的那种情况下,也跟我一样。真的,见了人跟没见人不一样。我去之前,也就像你那么想的,可是去了就不能了。——我忽然想起个说范主任来。我说我们村里最漂亮的那个,跟你长得就像是一个人,说得老师女人乐得脸上开了花。” “你真是人才,干甚也干得出色!”浩天再次夸赞道。 胡毅继续神气地说道:“老师女人性情温和,人很热情,不算是太爱说话的。不过一说起来话就多了,而且口齿伶俐,说得入耳动听。我一边说话,一边用眼睛上下打量她,直看得她有点不自然。我感觉这样看下去有些太那个了,就站起来向书架那边走去,说想看看老师有些什么书。老师女人说你想看甚书就看去吧,说着她就到厨房里做饭去了。 “我见书架上有一本《女性生理》,就抽出来翻,觉着好看,就坐到沙发上专心地看起来。我心里非常激动,一边看一边盘算着找个什么才能在这里睡上一夜。只要能睡在这里就好办了。我边百~万\小!说边不时地偷眼看一眼老师的女人,越看越觉得她太美了。 “当老师女人从厨房里出来时,我问她孩子多大了,干甚去了,怎么没见。她说‘我们哪有孩子?’我问‘你多大岁数了还不要孩子?’她说‘我快30了,你们老师倒38了。’我说‘是不是工作忙,顾不上生孩子?’她说‘我是山村里的,没多念书,哪有工作?’我说‘我们老师找你是不是为你长得漂亮。’ “老师女人没回答,红着脸,用眼睛看我,那张脸可真就像一朵美丽的花了。这时,我站起来把书放到书架上说要走了。老师女人忙说:‘你就在这儿吃吧,我给你做上了,马上就熟了。’其实我已经预料到老师女人会留我吃饭,只是故意说,她一留我,我自然就不走了。 “我吃饭的时候本来是狼吞虎咽,可那天吃饭的时候却细嚼慢咽起来。我们边吃边说边互相看,一顿饭竟吃了20多分钟。吃完饭,我先是喝水,喝完水又看起书来。老师女人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说:‘想看电视你就打开看电视去吧。’ “于是我就打开了电视,看电视是引子,我还是专心百~万\小!说。老师女人洗完锅碗,见我专心百~万\小!说,没跟我说话。她拿起遥控器换了台,看起了电视连续剧。我把《女性心理》一字一句地全部看完,有些章节还反复看了几次。 “我抬头一看表,12点了,急忙说:‘我只顾百~万\小!说,忘记时间了,这么晚了,想回也回不去了!’ “老师女人说:‘你用劲儿敲大门,把看门的惊醒来,跟他说一说,就说去亲戚家回来的有些迟了,看门的会给开的。’ “我撒了个谎说:‘我不想跟那个老头子说了,我迟回过好几回了,嫌那老头叨叨地麻烦,再说,回到宿舍惊得宿舍里的同学睡不好。我就在这个沙发上睡上一夜吧,看行不行? “老师女人看着说:‘沙发上睡觉睡不好。’后来我才知道,她说这话的意思是让我跟她在大床上睡。 “我当时却以为她是不想叫我在她家里睡,于是编造说:‘我在我们家里,还在一块儿小木板上睡过,沙发比那木板好睡多了。’ “老师女人说:‘那你就在这儿睡吧!’这句话说得我当时心里简直乐开了花,心想既然她让我留下,晚上肯定有戏。 “老师女人把电视闭了,从卧室里给我拿出被褥。我色迷迷地看了看老师女人,真想上去把她抱住,但还是忍住了。 “老师女人用水灵灵的眼睛看了我一眼,就进了卧室。” 029:欲火烧身(1) 029:欲火烧身(1) 说到这儿,浩天的电话忽然响起来了,是畅玉打来的。畅玉叫他快点回去,说他妈回家了,有事情跟他说。浩天急着要走,边下地边说:“说你快点儿说,你硬是拖,硬拖得说下个半拉拉,以后有空再听你说吧。记一下你的电话。”胡毅告诉浩天,浩天拨通,赶紧就走。 第二天下午,浩天再次来到胡毅家,把故事听完。下面换个角度呈现给大家—— 正说到老师女人进了卧室,胡毅就在一门之隔的客厅里。试想胡毅哪里能够睡得着!他又从书架上取下那本《女性心理》看起来,看着看着,尘根就直挺挺地勃起来了。 他身体里就像有虫子在蠕动,难受得实在无法控制,于是脱掉裤子,玩起了他的玩意儿。他眼睛望着卧室,把那玩意儿扳倒,放开,放开,扳倒,扳的幅度一次比一次大,打得肚皮“啪啪”响,静静的夜里,老师女人能不听得真真切切。 胡毅想着老师女人的动人姿态和勾魂眼睛,设想老师女人正从门上的窗玻璃那边偷偷地g他。这样想着,忽见卧室里的灯灭了,他挺着两腿间粗大的玩意儿,雄纠纠气昂昂地向卧室门走去。 他在卧室门右侧的墙上看到了开关,顺手把客厅的灯按灭。屋子里,在墙外灯光的映照下,什么都能看得见。 胡毅很希望从门上的玻璃窗上向里一g,就g见老师女人也在g他,于是推门进去,把她搂在怀里尽情亲吻。可他看到的老师女人面向窗户那边侧着身子睡着,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 他一边拨弄着硬根根,一边看着老师女人,在这静谧的夜里,他的欲火在燃烧着。他试着用手去推门,心想里面没有上闩就好了。他稍微用了些力气一推,那门果然就开了。胡毅心里好不高兴——门不上闩,这不是明摆着么? 胡毅走进卧室,站在门口,没有扑向老师女人,只是观察她的动静。 老师女人没有表现出吃惊或生气,也没有扭过头来看,只是柔声细语地问:“你没睡着?” 听见老师女人柔声细语地问他,胡毅也用温和的语气低声回答:“沙发上不好睡,睡不着。” “那你把被褥拿过来,到床上睡吧!”老师女人还是没有掉过头看他,被子依然裹得严严实实。 胡毅没过去拿被子,他慢慢地走到床边,躺在了老师女人的旁边。老师女人甚话也没说,也没动。 胡毅用很低很低的声音说:“我猜出老师得的是甚病了?” “甚病了?”老师女人随口问他。 “阳痿早泄。”胡毅神秘地说。 老师女人还是柔声细语:“他是不育症。” “不育症?不育症应该是好看的吧,是不是早没看?”胡毅觉着今夜大有希望。 “早没发现,可发现以后,看了有二三年了,没看好。”老师女人翻过身来说。 “你是不是已经性冷淡了,”胡毅说着就伸手去揣老师女人的胳膊。 “我也不清楚。”老师女人没有制止他。 “你说句实话,你看见男人,特别是看见了你喜欢的男人,你有没有感觉?” “有啊!”老师女人说。 “那你现在有没有反应。”胡毅钻进了老师女人的被子。 “怎么能没有?”老师女人说。 “那就好,这说明你还没有性冷淡,你要是没有反应那就坏了,说明你性冷淡了。” “我的身体好,甚病也没有。” “我是说你要是经常这样下去不好。” “那也没办法,命里注定,认了就是了。” “你这么漂亮的女人,真可惜!” “你也算是个不规矩的学生了!不是好好儿学习,对这一套倒挺精通的。”老师女人话是这么说,可语气却是欣喜的。 “我早就喜欢上你了,你弄得我控制不住自己了,这是不是也是命?”胡毅说。 老师女人没回答,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长吁了一口气。 胡毅把老师女人的手紧紧地抓在手里,仿佛是怕老师女人抽回去。不知是他握得紧的缘故,还是老师女人愿意,胡毅不停地抚摸老师那人的手,老师女人动也不动。 渐渐地,胡毅用一只手握住老师女人的手,另一只手就摸起了圆润光绵的胳膊。 “你是学生,你可不要因为我耽误了你的学习,耽误了你的学习,我可就是罪人了。”老师女人用关心的语气对他说。 胡毅一听老师女人话,觉着这个女人尽管有了欲望,却还是心存顾虑,就说:“你哪能耽误了我的学习?我这几天总是想着你,只有你才能解决我的思想问题。你要是给我解决了思想问题,我就能专心学习了。真的,自从见了你,我每天想你!” “你想我?你还是一个大孩子,你以前认也认不得我,只来了几次,你就想我,还有这种事?”老师女人声音有些颤抖地说。 “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怎么了,我真的是不由人!”胡毅说得很激动,手继续抚摸着老师女人的胳膊。 “你也真够坏的,你念书的时候就敢这样?”老师女人的话音越发颤抖得厉害了。 “我真的说不清,我也恨我怎么会成了这个样子。不过我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我被你迷住了,真的?” 029:欲火烧身(2) 029:欲火烧身(2) 这时,老师女人才把身子翻到他这边,他闻到了老师女人浓浓的体香,下面胀得更加厉害。 胡毅极力告诫自己要慢慢来。他刚才从书上看到,做爱的时候,女的需要前戏,他要按照书上说的一步步地来。 胡毅翻身仰面躺下,把背心脱了,有意让老师女人毫无遮拦地看到他的坚挺。 “你多大了?” “两把露一头,!”胡毅调皮地回答。 “我是问你岁数?”老师女人听了他的回答差一点笑出来,赶紧补充说道。 “我20了,我迟念了2年,留了一级。”胡毅故意把自己的岁数说大2岁,怕老师女人嫌他岁数小。 “你就是20岁,我还比你大10岁!”老师女人仍然颤抖着声音说。 “可是我爱你爱得快死了!”胡毅说着转过身抱住老师女人就亲。 亲了一会儿,老师女人说:“其实我的心也早乱了,刚才我从门上看到你玩下面那个东西,我的腿一下子就软了。可我这样做对不起你们老师呀!” “老师有病,你不能说对不起他。你这样发展下去要是有了病,就越不好了。两个人都有病,还不如一个人有病。他得了不育症,误事不误事?”胡毅的这句话抓住了点子。 老师女人的心理防线被彻底突破了:“以前还好些,算不上误事。自从他知道自己有病以后,思想压力大,就越来越不行了,你不看他脸白的就像一张纸,比以前可多瘦了!”老师女人的口气,既无奈又同情。 胡毅把手伸向老师女人的乳房,贪婪地摸起来:“你这乳房真好,我这样揉摸,你舒服么?” “舒服,——我是怕你年轻,刨见湿土土,踢不离,打不散,叫人发现了。”老师女人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我是学生,学校管理得又紧,哪能踢不离打不散。要说怕,我比你还怕。咱们两个不说出去,谁能知道?”胡毅为老师女人消除顾虑。 老师女人沉默了,她伸手抓住了胡毅的坚挺。 胡毅不停地抚摸老师女人,不时地亲亲老师女人的嘴和脸,电流在他的浑身迅速地流动开来。他尽情地摸着,很想进入老师女人的身体。 他想小便了,于是问:“我想小便了,是不还得到院里?”地理老师住的房子还是原来学校的家属房子,上世纪九十年代折价成了个人的了,那房子的条件很差。 “不用到院子里,外面厨房门口有个盆子。”老师女人说。 胡毅起身到客厅拉开灯小便完,没把灯拉灭,进了卧室,没关门。 老师女人看见他高挺着的东西,表情平静淡然,胡毅看不出她究竟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他也不管她究竟高兴不高兴,径直走到床边,把男根高高地挺举在老师女人面前,好像持宝人把一件珍贵宝物呈在一位苦苦追寻而不得的收藏家面前展示,他双手叉着腰,神气活现,得意洋洋。 老师女人惊奇地看着那里,只是呆呆地看,不知是害怕还是羞涩,看了一会儿竟拉了被子把头蒙住,仰面而睡,把一条腿从被子里伸出来,放在了胡毅挺举着的男根上面,紧贴住他的肚皮。这样一个动作,令胡毅异常兴奋。 胡毅赶紧用手扶住老师女人细瘦而好看的脚,身子稍微移动了一下,然后把脚往回一拉,让她的腿弯夹住了坚挺的根根,紫红的头部,露在外面放着明亮的光。 老师女人仍然埋着头,却暗中配合着胡毅,动起她的腿来了,她用腿弯把硬跟跟夹住,放开,再夹住,再放开。过了一会儿,她才把被子揭开,老师女人脸上的表情很复杂,看得出来她心情不是很好。 不过,她还是把他的男根握在手里,说了句“真神!”从口气上听,不像是赞赏,也不很激动。 她一只手轻轻地捏住根根的中部,一只手将头部小孔里渗出的液体沾上在头部的圆棱上涂抹。 胡毅被她弄得痒痒的,禁不住发出了一声怪叫,于是她马上停手,眼睛直盯盯地看着那里,看了一会儿,就抬起头来看胡毅的眼睛,眼神里透出了崇拜与敬畏。 为了更加真切地看到她所崇拜的男根,她让胡毅把卧室里的灯拉着,胡毅先把卧室里的灯拉着,然后把客厅里的灯关掉,又顺手把门也关上了。 030:破身难控(1) 030:破身难控(1) “你生不出孩子来,就没想过借种?我们村里有个女人生下两个孩子,越长越像村里的会计和另外一个人,那个女人就是因为男人不能生,自己偷偷借的种。”胡毅看着老师女人爱不释手地玩儿着他的男根,摸着她的乌亮的头发说。 “呀!那不叫人笑话死?羞得怎么见人!”老师女人这么说,继续聚精会神地玩儿着他的男根。 “我见那个女人见了人总是乐呵呵的,活得也挺好,孩子们也都挺好,也没给人感觉他们的爹不是他们的亲爹。”胡毅说着就挺了一下身子,差点儿把男根的头部顶在老师女人的嘴上。 “你真坏!”老师女人快速地套弄几下,说,“我盼星星盼月亮一般,盼望你们老师能够就像片子里的男人那样硬。可越盼越叫我失望,一次不如一次。你这家伙可真比得上外国人的了!” 由于地理老师的男根很小,老师女人见胡毅的又粗又长,觉得非常神圣。她用纤细的手指握住用力往下压,那男根就像发了怒一般,头头变得黑紫黑紫的。 胡毅让他用力按下去以后突然放开,她照着做了,就见那硬根根弹起来打在肚皮上,发出了“啪”的一声响,声音很亮,要不是卧室墙那边是大路,半夜五更的,一定能叫邻居听见。 老师女人看着胡毅的坚挺,用怜悯的口气说:“不能欺负这个好宝贝了,弄坏呀!”接着啧啧称道:“劲儿有多大呀!” “我经常这样弄,不弄正不行,越弄越有劲儿。我上初中的时候就很顽皮,暑假里,中午一个人跑到树林里,用红裤带拴住根根,吊一块石头,真有意思。吊的石头一次比一次大,这宝贝是锻炼出来的。”胡毅说的这个事情是真的。 可他接着就编造起来:“我们村里有一个比我大2岁的后生,跟我在树林里比过大小,他长没我的长,粗也没我的粗。那个家伙后来就跟一些人说了,互相传,传得差不多全村人都知道我长了个大货。 “有些女孩子一见我就躲,小媳妇们见了我都爱逗我,有个叫‘兰兰’的小媳妇见了我叫我‘铁杵’,后来‘铁杵’就成了我的外号。有一个亲戚问我妈,谁给胡毅起了个‘铁杵’的外号。我妈说:‘你看他身体多壮实,是我给起的。’我妈也真会保护我。” 胡毅跟浩天说他是编造的,其实他跟兰兰的关系并不是编造。兰兰叫他“铁杵”也是真的。其实要不是考完高中的那个暑假里,他跟兰兰发生了关系的话,也不会再上了高中以后紧追地理老师的女人。 其实胡毅在暑假里,就破了身,而他跟村里的小媳妇兰兰的第一次竟是在他母亲的帮助下完成的。 胡毅的母亲是个好嫁汉的女人,据说17岁时就被村里的一个40岁的男人破了处,有了第一次之后,竟追得那个男人躲也躲不过。胡毅的姥姥见女儿这样,很快就给找了一个人家。 出聘以后,生了个女儿,女儿5岁时,男人得病死了。人们都说是她好嫁汉给气死的。男人刚娶过她那几年,因为她嫁汉,打架打了无期数。打归打,嫁汉归嫁汉,男人得了病,嫁汉越疯狂了。 男人死后,嫁汉没人管了,愈发自由了。过了男人的3周年,她经人介绍,就嫁给了胡毅的父亲。 胡毅的父亲比母亲大5岁,是结婚以后第3年生下的胡毅。胡毅父亲从小失去父亲,为人实在,正正规规。 胡毅母亲改嫁以后,好嫁汉的本性仍然不改,胡毅父亲哪能管得住,只好睁一眼,闭一眼。 老婆不称心,胡毅父亲很失意,但令他欣慰的是,儿子生的聪明,从上小学到上初中,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考上重点高中以后,胡毅父亲更是乐得嘴也抿不住。 为了供养儿子念书,手头的钱充裕一些,暑假里就到县城里打工去了。 他一走,秉承了母亲遗传的胡毅一下子就没有了约束,竟跟村里的小媳妇兰兰接应上了。 兰兰,人长得小巧玲珑,早就有了撩拨胡毅的心事,可胡毅因学习专心,又有父亲约束,一直没有搭理她。 然而父亲一走,中考完心情放松了的胡毅就跟兰兰勾搭上了。那时候,兰兰的丈夫卧病在床,兰兰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东家门出,西家门进。以前她也喜欢到胡毅家里跟他母亲没边没沿地闲聊,但胡毅父亲讨厌他,有所回避。父亲一走,就把她给放宽了,他几乎天天到胡毅家跟胡毅母亲没大没小地灰说。 胡毅母亲竟有意地给他们留空子,让他们单独在一起。母亲一走,胡毅就跟兰兰偷偷地拥抱揣摩,渐渐地就有了欢爱的欲望。有一天,兰兰来了以后,胡毅竟叫她母亲把家门和院门都锁住,出去串门子。 胡毅母亲二话没说,就按照胡毅的要求做了。早已对胡毅垂涎的兰兰,坦然地引导胡毅跟她完成了第一次交欢。 胡毅以处男身从兰兰身上品尝到了女人的美妙。可是因为兰兰个子小,胡毅鸡巴大,兰兰虽然颇有性经验,但对胡毅的大鸡吧还是有些吃不消。 胡毅破身之后,一发而不可收拾。他逼着兰兰跟他偷欢。兰兰一方面害怕胡毅的大家伙,一方面又喜欢胡毅的年轻帅气。她在单独见胡毅的时候,把胡毅称作“铁杵”,他这样叫胡毅,其实际用意是,说胡毅的家具太厉害她真的受不了。 但是胡毅没有感觉到是这样的含义,他的理解是,她在夸赞他的坚硬。 于是在胡毅家里,在玉米地里,在兰兰的南房里,在小树林里,到处都留下了他们两个交欢的踪迹,所幸的是除了胡毅母亲知道,别人谁也不知,这当然得归功于胡毅母亲。 尽管有胡毅母亲给t人,他们每次交欢的时间却都很短,因为兰兰越来越感到自己真的吃不消胡毅大家伙的折腾。她每次都叫胡毅连续进攻,快速发射。 030:破身难控(2) 030:破身难控(2) 兰兰没想到胡毅对她爱得神魂颠倒,因此虽然想摆脱胡毅不能完全摆脱,因为胡毅对她死追死缠,她不好意思对胡毅说,甚至在一起的时候,还总是心肝宝贝地叫着。她只是心里盼学校快点儿开学。可开学的时候,胡毅因为兰兰竟有点不想上学了。 父亲愤怒不堪,寻死觅活,胡毅感到不想念书是绝对通不过父亲的。于是他不得不到学校,可他心里却每时每刻地都想着兰兰,由于兰兰不在身边,他就物色起了漂亮女人来了。 当胡毅发现了地理老师的女人长得漂亮之后,处心积虑地追求,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 “你妈是不是很惯你?”老师女人把玩着他的男根问他。 “就是,惯得真厉害,不过惯得我厉害,其实是害了我。”胡毅看着老师女人的温柔妩媚劲儿,有些等不及了,于是急切地说,“我想进去了,你快点脱光吧!” “可我还是没感觉,你再等一等,让我好好看看你的这个棒棒,一会儿应该会有感觉的,我来的很慢。”老师女人实话实说。 “看看你,你已经有了病了,不然你看见这么好的东西早就有感觉了,这还不叫病?”胡毅抓住老师女人的心理说。 “我一直都是来的慢,来了就好了,你耐心一点儿。”说着老师女人就下了地。她到外间小便之后,找了一个小盆舀上水,洗起了下面。 胡毅等了老半天,老师女人才端着小盆盆走过来,她要给他清洗起根根。胡毅根根被洗得没刚才那么坚挺了,于是故意说:“你这样慢慢吞吞的,弄得我快没兴趣了!” 老师女人仍然平静地安慰他说:“不要着急,群殴一会儿就好,好像有了点感觉了。”她给胡毅洗干净了,把盆盆放下,脱去了背心和裤衩。 胡毅看见老师女人的丰满乳房和洁白身体,根根一下子就坚挺粗大了。 老师女人脱去衣服,光溜溜地睡在床上,胡毅立即俯身吮吸起了乳房,老师女人摇着身体,发出了长长的呼吸,胡毅用手一摸,发现她的下面已经湿润了。 胡毅一下子就伏在了老师女人的身上,老师女人叉开腿,高高地举在空中。 两人的身体融为一体后,胡毅开始横冲直撞,老师女人迷离着眼睛接受着眼前这匹野马的猛烈冲撞。 他以强悍的身体和有力的动作把老师女人送到了仙境。他们都如干柴见火一般,热烈而迅速。做完以后,他问了老师女人名字。老师女人叫“郝杏”,胡毅说这个名字好,叫人一听,就香得想吃了。老师女人说:“我这个名字意思是‘好性情’。” 胡毅说:“要是按照好性情理解,直接写成‘性’,那越发叫人怎么想,还不会想到性欲好厉害么?” 老师女人一本正经地说:“庄户人起名字不考虑那么多,照你这么说我的名字问题挺多的。” 胡毅说:“是好名字,我是跟你开玩笑的。” 半夜里,胡毅迷迷糊糊地叫着 “郝杏”,又热烈了一次,早晨起来再次进行了交欢。 在地理老师看病的十来天内,他和郝杏夜夜偷欢,而每个夜晚都是好几次,每次都销魂荡魄。 郝杏每次都接纳了胡毅身体内排出的繁衍后代的种子。 地理老师看病回来以后,胡毅无论在课堂上还是在校园里,看见地理老师都像变了个人似的,有了笑脸。他想老师的可能是看好病了。 老师回来以后的周六上午,他又买了吃的看望了一回老师,可郝杏不在家里。 他没敢问老师的病看得怎么样了,只是问了一些那个老师讲的地理课上的知识,他对地理老师说:“我听惯了你的课,听他的课走思走得不行,好些内容没听懂。”说得老师很高兴的。 星期六,胡毅想到小花园找到郝杏跟她说说话,看他会不会允许他白天上课时偷偷地到她家里。 可郝杏远远地t见他就赶紧躲回去了。他紧跟其后,企图到家里说明自己的心事,可郝杏不给他开院门,她从门缝里告诉他,要好好地上课,不要再胡思乱想了。这给了他当头一棒. 他哪里能在学习上安下心来。天气渐渐冷了以后,郝杏就不到小花园里了,于是胡毅连远远地望一眼她的机会也就没有了。 有一次总算去见到郝杏,郝杏一点儿也不像以前那样对待他了,总是严肃地告诫他要好好儿学习。因此,他就不再去了,而且在放寒假前再没有见到郝杏。 那个冬天,晚上睡在床上,胡毅实在煎熬的不行,就不由地要自慰,可他的自慰被同宿舍的同学听见了,大家对他的做法很是讨厌。 有一次,大家不指名不道姓地说宿舍里不知谁在自慰,有一个还说:“自慰很不道德,有的国家对自慰的人还判刑。”从那以后,他就没敢再在宿舍里自慰,只能在没人的地方偷偷地处理。 031:借种迷情(1) 031:借种迷情(1) 放寒假回到村里,胡毅还想跟兰兰偷情,可是因为是大冬天,兰兰不出地里,他总是找不到跟兰兰接近的机会。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兰兰不给他留机会。兰兰又嫁上了别的男人,兰兰很怕胡毅的大家伙儿。 胡毅不能得到兰兰,遂把手伸向了他的妹妹,妹妹也属于兰兰那种小巧玲珑型。妹妹那年16岁,正上初三,春天看去还是个孩子,可到了冬天发育得就像大闺女了。乳房明显地凸出了,臀部也大了许多。胡毅夜里揣着妹妹硬硬的圆圆的乳房,觉得别有一番韵味。 他伸手揣妹妹的时候,妹妹最初假装睡着不知道,他每次都能尽情地揣摩。渐渐妹妹跟他默契配合,还伸手揣起了他的大鸡巴,妹妹非常喜欢他的大鸡巴。 就在过小年的那个晚上,跟父母睡在一个炕上的姊妹两个就偷尝了禁果。他给妹妹破了处,他是温柔地给妹妹破的,因为他有了经验,特别是兰兰害怕的反面经验,妹妹尽管有些疼,但是爽的感觉胜过疼。 胡毅考虑得很周到,他不仅让妹妹喝了药,而且没就像对待兰兰那样,随意地使他的性子,每次都是循序渐进,这让妹妹对他非常喜欢。 第二年开学临走的时候,胡毅父亲把他送到等车的地方,对他千叮咛万嘱咐,告诫他一定要好好儿学习,为胡家争光。但他根本不知道儿子竟跟养女有了不正常关系。 胡毅的父亲作为一个老实巴交又要强的农民,他把未来的希望全寄托在了他心中的这个好儿子身上。父亲为有他这样的好儿子感到骄傲,因此他再吃苦再受累也心甘情愿。 父亲因母亲好吃懒做,爱偷汉子,心情不是很好,胡毅随着年龄的增长渐渐地看出来了, 胡毅觉得父亲在家庭里付出得很多,对他们兄妹两个的成长十分关心。可是,他破身之后,身体的煎熬让他难以自拔,尽管觉得对不起父亲。 到学校报了名以后,他仍然对郝杏不死心。于是就像以前一样,又带上一点儿小吃去了老师家里。 大白天,地理老师在学校备课,只有郝杏一个在家里。胡毅见郝杏非常高兴,这令他大喜过望。郝杏的肚子也明显地看出来了,这是他根本没有想到,而他更没想到的是,郝杏竟然告诉他,她的肚子里怀了他的孩子,还撩起衣服,让他揣。 胡毅揣摩着郝杏的肚子问:“你怎么知道是我的,老师不是把病看好了么?” “我检查过好几回了,就是跟你做的那几天怀上的,孩子现在已经5个月了。他没法看好了?倒是稍微好一些,能做那事了,可是我对比你的和他的,是两种样子,他的太清淡了,你的很浓很黏。他回来以后,我不敢跟你接近,是怕咱们的秘密被他发现了,再后来我就停了经,到医院检查,怀了孕。他还以为是他的。大夫安顿前几个月和后几个月不能同房。我就故意冷淡你。你可能有点儿不理解,委屈你了。”郝杏深情地看着胡毅说。 胡毅听了郝杏的一番话,立即站起来,把郝杏从椅子上拉起来抱住就亲,郝杏怕被老师看见,跟他热烈地亲吻了一顿,对他说以后要常来看她,然后就叫他赶紧走。 胡毅从郝杏家里出来,眼前的一切仿佛完全变了样子,她的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他成了真正意义上的父亲,虽然不必承担父亲的责任。 这对于一个正在读书的高中生来说,心理上的变化岂能不大?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履行自己的责任和义务,更不知这究竟是光荣还是可耻。 但是有一点,他是很明确的,他更加爱她了。于是他开始寻找一切机会去找她。 有一次去了以后,郝杏说想给他买一部手机,为了方便联系。但是他没答应,他认为那样做他会心里不安。他说他会自己买,买一个最便宜的,能打电话发短信就可以了。 这笔钱,当然又需要父亲出了,可是他想,父亲虽然很可怜,挣钱不容易,但是比较之下,还是只能花父亲的钱,将来父亲老了,再回报吧。买上手机后,他与郝杏的联系自然就方便多了。 于是,他虽然到郝杏家的次数多了,但浪费的时间就大大减少了。他一进门就单刀直入,或搂或抱,或亲货吻,或揣或摸,甚至交欢做爱,每次都干脆利索,淋漓尽致。 胡毅的学习特别用功专心,月考成绩大幅度提高,郝杏为了鼓励他,趁地理老师回老家,跟他尽情地交欢了一次。 此前,有过一二次交欢,但都是在厨房里。他撩起他的孕装,从后面进入,每次都是速战速决,既怕老师回来,又怕孩子受损。可是这一次,他们情之所至,无法控制,亲吻爱抚交欢,前后合起来竟玩了一个多小时。 031:借种迷情(2) 031:借种迷情(2) 胡毅接到郝杏的短信,说老师回了老家,叫他9点钟去。胡毅到大街上买了一些小吃来到郝杏家以后。郝杏把火炉子捅得旺呼呼的,家打扫得干干净净的,东西收拾得有条有理。 胡毅一进院,就把院门锁住了。他要放心地尽情地跟郝杏玩一玩儿了。 郝杏穿着孕装,怀着6个多月的肚子越发显得大了。胡毅把小吃放下,问郝杏吃不吃,郝杏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他不说话,那娇媚的神态勾得胡毅心旌摇荡。 他走到郝杏身边,亲吻之后,就慢慢地摸起了她滚圆的大肚子。 郝杏在胡毅的爱抚下,身心均感到十分舒适,她是好多天以来第一次坦然地接受胡毅的爱抚。这样的爱抚与紧张状态下被抚摸有很大不同,刺激性虽然小了一些,但她感到慢慢地品尝体味才是最幸福的。 她喜欢这样的坦然,因为这样她不必在事后感到不尽兴而烦躁不安。胡毅一边抚摸着她,一边把她推到卧室里。他将窗帘拉住一半,然后叫她躺倒床上,问她冷不冷,她娇柔地告诉他不冷。胡毅赞美着她肌肤的滑嫩,手不停地在她的大肚子上游走。 毕竟是春天,虽然屋子里暖和,但胡毅抚摸了一会儿,还是拿出被子给郝杏盖在身上后,才撩起孕装,脱掉乳罩和宽大的内裤。 郝杏的乳头变黑了,乳晕也变大变黑了,但他并没有感到不好看,他一口就含住了她黑黑的乳头,慢慢地舔舐吸吮起来。郝杏偶尔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 当胡毅端详郝杏的面部表情的时候,郝杏便把嘴噘起来,显然是要他亲吻。 胡毅爬在郝杏的的身旁,两膝跪在炕上,爱怜地看着郝杏,倾下身子正要亲吻的时候,郝杏把头抬起来悬在空中,接住了他的口。甜蜜的感觉,令两个人都沉浸在温馨的爱意之中。 他们的热烈亲吻,加快了身体的结合。胡毅本打算多拖延一会儿,让郝杏充分进入状态,但是亲吻的结果是两个都有了强烈的欲望。郝杏是非常喜欢胡毅的大家伙儿的,她暗自为能够得到胡毅的大家伙感到幸运,更为胡毅痴迷地追她感到欣喜,她真情地看着胡毅说:“我这几天好想你!” “那你也没我想你想得厉害!”胡毅说着就坐到郝杏的两腿间,按下他的大龟头,放在了郝杏早已湿润的水洞口。郝杏嫌放在口口上不够过瘾,身体移动着让大龟头深入腹地。 胡毅询问着郝杏的感受配合着逐步深入腹地,很快就全根没入了。胡毅静止不动地让壮硕呆在里面,看着郝杏的稍带浮肿的脸和水灵灵的眼睛。 胡毅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开始慢慢地拔出,然后慢慢地推入。郝杏分明感觉到这才是男女之间应有的那种舒爽,不只是洞里舒爽,全身的每一个毛孔也都舒爽。她说不出究竟有多么舒爽,只感到自己非常幸福。 她不怕谁笑话她,谁也不能阻挡她真心爱她的那颗心,她真想同他一起生活。但是这想法一闪而过,她笑自己是大白天做梦。 她不想这些了,她体味着他给她带来的幸福感,她感觉到胡毅在下面慢慢地进出,把快悦展露在脸上,一心让胡毅高兴。胡毅稍微加快了一些速度,以均速运动进出她的身体,她以张嘴或者摇头的动作告诉他,她是快活的。 胡毅就这么不快不慢地小心翼翼地进出着,生怕郝杏受到过大的刺激而使肚子里的孩子受损。 以前,他从来没有这样缓慢过,他如此耐心,只为叫这个怀了自己的种的可爱的女子享受他的温柔与体贴。 他忽然看见她的肚皮上顶起一个圪蛋,很快就下去了,他赶紧抽出男根,放在洞口问她:“是不是宝贝有意见了?你是不是有些不舒服了?” 她笑着说:“你看见了,小宝贝就是动了。没事的,小宝贝跟你打招呼呢?”说着她就双手托住床半坐起来。 “你不要担心,我可好呢?你的大鸟,真的叫我爽快。”郝杏水灵灵的眼睛里的泪花涌出来了。 胡毅摸着郝杏的脸蛋说:“你舒服我就放心了,我总是有点担心。” “不要担心,我的身体好着呢!我不舒服会跟你说的。”郝杏说着就动起来了,胡毅与她配合着,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一起运动,一起品尝,一起享受。 身体连接处发出了“唧唧”的声音,胡毅因得了郝杏的指示,听着虽然简单却十分动听的声音开始渐渐加速,速度显然是增强快感的一个最有效的方法和途径。 郝杏上翻着眼睛,面部肌肉开始抽搐了,她好像有些意识不清的样子,嘴里竟喃喃着:“我这是怎么了,我到了哪里了!” 胡毅知郝杏达到的美妙的仙境,速度更加快了,突然他停住挺动,口里发出了“偶偶”的声音,稍停一下就再次动起来,这次连续运动时,身体里便喷出了岩浆。喷完之后,他赶紧拔出来,把郝杏扶着平躺到床上。 “你受不了了,我给你擦下面吧!”胡毅说着就用卫生纸给郝杏把下面按住了,他看着郝杏汗涔涔的,不想睁眼睛,有些害怕,就用另一只手摸起了她的脸蛋。 郝杏睁开眼睛对她嫣然一笑,而后又闭上眼睛懒慵地说:“你真好!真的,你太好了!我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然而,胡毅和郝杏根本没有想到,他们这次如醉如痴的交合竟是他们之间最后一次。 尽管他们结束之后,郝杏无奈地叫胡毅赶紧离开,尽管胡毅离开以后,很快就到教室里学习去了。可第二天早晨,班主任就把胡毅叫到了校长办公室。 校长很同情地对他说:“不是我不要你了,而是你的确不能在这个学校念下去了,你的学习成绩不错,希望你回县城中学也能学得很好!我不会宣布开除你,只是劝你离开我们学校,很无奈,这是对你的负责,当然也是对学校的负责,更是对老师的负责。” 胡毅明白了,明白自己的学习生涯已经结束了。他没有考虑更多的事情,默默地到宿舍里把行李打理好,跟班主任老师说:“我对不起老师,我走了。伙食费还有剩余,老师给我结算一下,你就不要给我往回寄了。我父亲肯定会来的。” 当他回到家里之后,跟父亲没法交代,父亲问死不说话。父亲当天下午就赶到了学校。 胡毅父亲听了班主任给他做了说明以后,当即就吐了一口血。他哪能承受这突出其来的打击。回来以后,就病倒在床,不能干活儿了。 妹妹初中毕业没考考高中,姊妹两个在地里干活儿,给父亲看病。父亲渐渐地好转了一些。三年以后妹妹出聘到本村,有一回妹夫出门,说下第二天回来,结果当天深夜就回来,把他们逮了个正着。于是妹夫跟妹妹大闹了一场,妹夫闹归闹,可是却没有离婚的意思,这一闹把原本暗中的关系吵明了。 姊妹两个色欲熏心,虽然脸上无光,却也并不感到多么可耻。然而这下子,使得身体刚刚恢复的胡毅父亲再次遭到打击,又病倒了,卧病在床的时候,跟老婆不停地吵架,怨她老婆把孩子们影响坏了。老婆毫不想让,我行我素,他病情不断加重,终于离开了人事。 村里人对胡毅一家人百般指责,胡毅母亲 觉得不能在古杨村呆下去了,于是再次改嫁,离开了孩子们,离开了古杨村。 学校是怎么知道的?肯定是地理老师反映的,可地理老师是怎么知道的?胡毅一直都没有找到答案,想想过很多可能,但是最后还是觉得可能性最大的是,地理老师从郝杏的电话清单上发现后,在卧室里放了录音笔或者针孔摄像机。 因为郝杏从来没有跟他联系过,他也给打过电话,先是关机,后来就变成别人使用的号码了。 032:智种肥田(1) 032:智种肥田(1) 这两天,浩天摆了请了两次人了解了不少情况,在范霞的帮助下签完了租赁承包土地的合同并确定了盖房的具体事宜,成立公司的事情也已经开始办理,还听完了胡毅亲自讲说的经历,所有这些,使他思想上的警觉性更高了。 他告诫自己,不要以为村里的事情好做,从某种意义上说,村里人与人之间相处很随意,弄不好极容易导致意想不到的结果。因为在这种情况下,往往会使人放松警惕。疏忽大意,往往是坏事的源头。 浩天想,胡毅的经历,在旁人看来,显然是很不幸的。他本来可以考上大学,找一份体面的工作,找一个年龄相仿的对象,受人尊敬和羡慕。可他居然念书被开,不娶媳妇,气死父亲,使得母亲改嫁,成为凭苦力干活儿的种地人。 胡毅虽然是不幸的,可精神却麻木了,他毫不后悔,反而觉得自己不枉一生。当然,也许他是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不得不安慰自己。 浩天把自己和胡毅做了对比,虽然不尽相同,但是有一点是一样的,那就是都陷入了一种在人们看来很不正常的情感之中。 然而,人一生的路一旦走到一定的时候,要再重新走的话,也是不现实的。尤其是感情,一旦投入进去,想要拔出来,比登天还难。有些人说胡毅跟他妹妹是“灰心入了肚了”,这话实际上就是从贬斥的角度说他们已经很难自拔了。 他还从胡毅的经历上悟出一个道理,有些时候自己做下的事情,仿佛是很巧妙,很保密,绝对无人知晓,可有人却已经了如指掌,只是自己蒙在鼓里而已,正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自己跟范霞的关系,尽管如今还没有听人公开说过,但是他从胡毅的话音中,从赵昀的口气中,从畅鸿运的眼神中,从别的一些人的旁敲侧击中,都可以感觉出来,他清楚地感到,人们已经有所觉察,至少是有所怀疑了。 至于他们究竟是怎么觉察出来的,他很难准确地说出来,而且即便知道了又有何用? 问题是,有人有所觉察,自己就必须调整现有的一些打算和思路。因此他不断地告诫自己,一定要静观默察,绝不能随意草率,更不能急切张狂。 他根据胡毅的经历,再一次想,是否应当放弃范霞,甚至放弃包地。事情刚刚开始,如果现在放弃,最多不过算个合同违约,也赔不了多少钱,赔上一点钱,就算是对乡亲们的一点儿资助。 可是这个想法一生出来,自己马上就否定了。因为这种想法大学毕业前后,已经有过好多次了。经过反复考虑,最终选定了这样一条路,怎么就改变呢? 这就像一个已经整装上路的战士想要当逃兵有什么两样?自己要是那种贱骨头的话,也就不可能有这样的打算了。他责备自己不该有这样的想法。 自己的精力还是应当放在如何克服眼前的困难上面。既然已经定下了明确的目标——种田,无论如何得种好。 肥田是诱人的,肥田是能给自己的精神带来快乐,为了种好田受苦受累在所不辞。这是初衷,也是决心,决不可改变。 目前的关键在于,绝不能以为已经拥有了耕种土地的权利,种好种坏都是自己的事情,都无所谓。必须用智慧把地种好,如果种不好,失去土地的可能性相当大。 这几天范霞对他的态度显然有所变化,这就是一个信号,虽然她仍是积极地帮助他做该做的事情。 他知道范霞承受的压力比他要大得多,他清楚自己与范霞必须达成默契,只有搭成默契才可能良性发展,如果操之过急,反会害事。 他对范霞的谆谆告诫的理解得更为深刻了,他联想到胡毅和郝杏的关系,还是因为他们没有全面分析当时的处境,没有采取很好的应对措施,因而出现了漏洞。 胡毅那时太年轻,在处理一些事情上过于放任和草率了。虽然他的性格比较稳,没有自己急性,但是由于他缺乏好的助力和自己缺少经验,因而导致了后来不可收拾的后果。 一句话,胡毅的不幸完全是因感情用事和操之过急导致的。 浩天想自己跟胡毅比起来优势要大得多。 其一,范霞与郝杏相比头脑灵活能力强。郝杏是家庭妇女,见识比较狭隘,范霞文化程度虽然不高,但是她有从政的经验,见识比她广泛得多。 其二,范霞与丈夫早已经没有了夫妻感情,而郝杏跟丈夫的感情很深。范霞有与自己的心是相通的,至少是有过真诚的沟通和交流,有成婚的可能性,胡毅很郝杏属于一夜情,几乎没有沟通,纯粹是临时性的。 其三,范霞与自己将共同发展事业,胡毅跟郝杏没有任何联系的纽带,一个是学生,一个是家庭妇女。 032:智种肥田(2) 032:智种肥田(2) 浩天又琢磨起了那天中午请人吃饭跟同学聚会真是天壤之别。同学聚会的时候可以尽情发挥,不必察言观色,不必斟酌字句,不必考虑后果,是那么潇洒自由,任笑任哭,毫不顾忌。个人性情,展露无遗。 可是跟那些乡里的领导在一起,首先会感到他们各怀心事,再就是可以看出谁是主角,谁是配角,谁是阿谀奉承,谁是两面三刀,谁是诚实正直,谁是以柔克刚,谁是阴险狡诈。 浩天回想起来,那天自己的表现恰到好处,不卑不亢,话语不多不少,这既得益于范霞的事先培训,也得益于自己的善于随机应变。 这使自己的自信心大大增强,然而,或许也就是因为自己看出了人与人之间的复杂关系和权力对人们的约束作用,心里感到了实现梦想的艰难。 据赵昀说,像那天请客人都到齐的场面可以说是极少极少,乡党委的书记、乡长、3个副乡长、乡党委和乡政府秘书、支部书记、村长、高健、甄爱爱,都到了,连同范霞和他,一共十三个人。 赵昀问他是谁的面子,他说是妇联主任的面子,可赵昀说他说错了,是给了他的面子。他心想如果他说是给了他的面子的话,赵昀肯定会说不对,是妇联主任的面子。 要是在其他场合,他非得跟赵昀争,或者不要范霞事先告诉他要少说话少喝酒,多听多看多顺说,他也会跟赵昀争。 饭桌上那些人的言谈吐语和表情态度,由于他冷静观察,所以看得清清楚楚。 赵昀在古杨乡是有绝对权力优势的人,古杨乡书记只是陪衬而已,书记接近退休,性格也比较柔,或者没有靠山,因此他不多言不多语,跟浩天说话的时候,也是客客气气,多说些冠冕堂皇不痛不痒的话。 赵昀显然是主角,他海阔天空,神气得意,庄谐并用,摆出豁达大度的样子,说话无拘无束,一会儿附庸风雅,一会儿粗野低俗,整个场面被他掌控在手里,别人只是听他看他。 不过,此人的确很有魄力,如果能够得到他的保护和支持,在古杨乡这片土地上,做事情显然容易的多。 浩天有心给赵昀送上一些礼物,但是他不想做那种卑躬屈膝的事情,能够隐忍不爆就算可以了。 在场面上,范霞显然给了浩天以重要的精神支撑。 发自内心地佩服,这是浩天在场面上再次涌动出来的真情。一个了不起的女人。她具有一种气场,给人的感觉是不慌不忙,不紧不慢,谁也不敢轻视,谁也不必拘束。 她很会驾驭场面,就是赵昀口如悬河的时候,她看上他一眼也会有所收敛。 对于浩天,她把他看成一个涉世不深的孩子来看待,既保护了他,又不使人们感到过分。 然而尽管如此,他还是感觉到人们看待他有些异样。赵昀的一句“好好儿种地,不要心猿意马”,书记的一句“做好事情,需考虑周全,”他觉得话里有话,不可忽视。至于畅鸿运,始终都没有正面跟他说话,偶尔看他一眼,绝不正眼相看。 是不是自己疑神疑鬼,才会这样的感觉?浩天问自己。或许也的确如此,但是他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总是告诫自己还是谨慎一些为好。 高健、甄爱爱、村支书和村长打交道比较直接,会有很多利益方面的接触,他们跟浩天的交往彼此有利。至于那两个副乡长和秘书,都没有明确的利益关系,因此都不冷不热。 浩天酒量真是不错,尽管克制着不敢放开喝,两顿酒合在一起也足喝一斤多,但他丝毫没有表现出酒精中毒的样子,相比之下,赵昀一顿就喝得明显多了,他揣了范霞的乳房不说,还揣了人家甄爱爱的乳房,尽管隔着衣服,尽管只是揣了一下,但给浩天很流氓的感觉。 谁也不敢对他怎么样,而且人们好像也习惯了赵昀这样的做法。畅鸿运还用“开玩笑”给赵昀打了圆场。 赵昀的举动使浩天的心底里非常恼怒和讨厌,但他看见范霞及时地给他使了个眼色,于是没有拔剑而起。 虽然尽力克制,心里不是很舒展,但浩天请客的目的是达到了。不仅跟乡领导村领导说明了租赁承包土地和办公司的基本设想,得到了大家的了解和口头支持,而且还具体落实了盖房和祖坟立碑的事情。 胡毅在聚餐的时候,表现特别好,不愧是当年的高材生,他说话虽然有点激动,但说得有板有眼,而且都是心里话。 杨贵、柳豹子、吕文、郭蚊子和陈泽几个因为是浩天请客,见浩天对胡毅评价很高。因此也都很尊重,胡毅为此更是发自内心地对浩天请他相聚吃饭感到感谢。 胡毅一方面表达他会竭尽全力帮助浩天种地,另一方面也表达了他内心的苦衷。对于胡毅,浩天打算在种地期间把他当成一个重点,然后进一步了解他的内心。他觉得胡毅是值得信赖的,能够靠得住的。 畅玉书生气十足,他的心事主要贪在了杜仙梅身上,而杜仙梅恰恰对她不冷不热,弄得他不是很开心。 另外几个虽然都比浩天他们岁数大,但都对浩天有很深的印象,都愿意帮助浩天。 浩天给每个人赠送了一个银质纪念币,价值800多块钱。纪念币一拿到手,除了畅玉和仙梅之外,个个都喜形于色。胡毅喋喋不休地说他好多年了,不用说人叫吃饭,给点儿礼物了,见了他连话都不想跟他说。他生活在一片狭小的天地里,心都快萎缩了。浩天鼓励他跟他好好儿干,做出点样子来。 胡毅拍着胸脯说:“我这个人,谁要是真心信赖我,我就是洒我的一腔血也能!” 众人见胡毅受到了浩天的鼓励以后,变了个人似的,也都对胡毅说了些顺耳话。 可就是村里这些家伙,总喜欢说“荤”话,不顾仙梅在场,想说甚就说甚。浩天先感觉有些听不惯,后来见仙梅也并不在乎,也就觉得无所谓了,而且对农村的自由生活,感到更加喜爱了。当然,他绝不瞎掺乎,因为他要干“大事”,不跟这些人一样。 033:最美风景(1) 033:最美风景(1) 浩天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一早忽想起该给父亲打电话了。他回到古杨村已经是第六天了。在不到五天的时间里,她在范霞的帮助和自己的努力下,做了不少事情,效果不错。 他给父亲打通电话,汇报了一下回来做了的一些事情,父亲听了很高兴。 只是她让父亲抽空把款打过来的时候,父亲说想叫他回去一趟,并且邀请他婶子范霞一同去,说想当面跟谈一谈,同时让他婶子范霞看看高家湾近几年来的发展变化。 浩天跟范霞说了以后,范霞有些犹豫,可是经不住浩天的缠磨,也就动了心,但嘴上还是没有答应。当时畅玉也在,他正好想跟仙梅自由地在家里谈一谈,就打劝母亲去。 范霞这才说了一句:“那就走吧!我也这么多年了没见你妈了,很想见见她。——那我打个电话跟你爸说一声吧。” 畅玉说不用打了,他跟说一下就行了。可是范霞说必须得她亲口说。 自从那天请客之后,畅鸿运每天晚上回家睡觉。畅玉晚上就跟浩天换了地方。畅鸿运跟范霞睡在一个炕上,虽然没有亲热,但是心里还是感到很熨帖,见了浩天也有了笑头脸,还问询了浩天父母现在的情况。 范霞的想法是,在做铺垫的日子里,要尽量让畅鸿运心里踏实,以免引起他的怀疑,从而跟赵昀流露出来。她知道畅鸿运心眼儿不多,却是一根筋,一旦咬住,就不放了。 她给畅鸿运拨通电话,说明情况,畅鸿运非常支持,高兴地说:“快去吧!去了好好儿看一看。”范霞还叫畅鸿运跟赵昀打上个招呼,给她请个假。 范霞梳理了一下头发,打扮了一顿,又准备了一套裙子,带了一些院子里现摘下的蔬菜,就出发上路了。 浩天开着车子没从高速公路走,他说从旧路走沿途树木多,并能看看庄稼,只有一段不好走,反正今天晚上到了就行了。范霞不管他从拿走,只是叫他开车不要着急,用心把车开好就行了。 当车子开到一片玉米地边的时候,浩天把车子停了下来。范霞不解地问:“为甚停下来了?” “你莫非不想下来看看风景么?”浩天看着范霞白皙的面容说。 “那就看看吧!”范霞眼望着眼前的长得绿茵茵的玉米说,“咱们将来的庄稼长得应该比这也好。” “那当然,咱们那么肥的水田,总不好就是人的问题了。这片地肯定也是有人租赁承包的,人家走在了咱们前头。”浩天说这这话的时候已经下了车。 路旁树木参天,渠道两边的草也很茂盛。浩天站在大树下,向远处t望:“村里这风景多美?” “其实,这里哪有咱们村的风景美,站在咱们村村北的石桥上看,那才叫美,村西那片杨树林,村东那片果园,真有看头。”范霞喜滋滋地说。 “咱们村的风景当然美了,可你知道我为什么觉得这里的风景美么?”浩天激动地说。 “为什么?”范霞好奇地问道。 “因为有你!”浩天说着就抓住了范霞的手,“那天我在电脑里看照片,照片上凡是有你的,那风景就分外美,没有你就大打折扣了!” “你的嘴真会哄人,就捡我喜欢听的说!”范霞痴痴地盯着浩天的眼睛,仿佛是要看穿他的心。 “我怎么就是哄你,哄过你几回?”浩天说着就上去轻轻地抱住了范霞。 “日久见人心,嘴说不顶事。假如遇到阻力,你还会这么爱我么?”范霞伏在浩天的怀里,就像一个小姑娘似的撒着娇,不是做作。 浩天搂着范霞,觉着能够跟她在一起,心境真宽广,浑身是力量。眼前的一切都显得优美动人,充满了生机。 “这几天没能单独地跟你在一起,我想了很多,你觉得我表现怎么样?距离一个合格的丈夫还有多远?”浩天抚摸着范霞的光绵光绵的脸蛋说。 “还差得远呢!不过,这几天你的表现我很满意的!”范霞说着就向大路上张望。 “这里很安静,没有人的。现在,人们都在地里劳动,还不到收工回家的时候。”浩天见范霞张望,知道范霞怕人看见,于是这样说道。 “爱安静不安静,路上歇凉凉还怕甚?”范霞故意对浩天说。 “我喜欢这样的安静环境,城市里的嘈杂声,人经常听,总得少活三年。”浩天随即说道。 “正好好三年,你怎么知道的?”范霞说话喜欢逗趣。 033:最美风景(2) 033:最美风景(2) “我看见你的模样觉得你永远不会老的,我这人有八卦,会算!”浩天也逗范霞说。 “我是不是看上去真的就像大姑娘一样年轻?——我要是不会老,那你也得跟我一样才行!”范霞美滋滋地说。 “当然了!我一步步地努力吧!我得从各方面都学习你。你反应灵敏,眼里说话,稳住钓鱼台,能压住阵脚。别看赵昀说话气粗,吹胡子拍脯子的,他在你面前也得畏惧你三分。”浩天真心地称赞道。 “你这么会说话,写得肯定也不错吧,你要是会写,就写些唱词吧,写出来我给你唱。”范霞喜欢唱,忽然想到让浩天写歌词。 “真的你要不在这儿给我唱上两句吧!我这次回来还没听你唱呢?我早就是你的粉丝了。”浩天被范霞的话点醒了。 “这儿哪能唱?地里做营生的人听见了都听来了,耽误人家干活儿咋呀!——说起唱来,真的你要不过几天花钱写上一台戏吧!”范霞看着眼前这个愿意成为自己丈夫的标致的小伙子说:“就在盖房打根基的那几天长,让村里人好好儿乐一乐。每年阴历七月唱,快到唱的时候了。今年你出上一点儿血,花上点儿钱一下子就在村里人的心目中有了位置了,唱上三到五天,花上五六千块钱。” “五六千写不了好戏,花上一二万,要唱就唱上7天,写好戏。”浩天兴奋地说,“到时候,你上台来上几段清唱。” “那你写词,你写下我就唱。”范霞激励道。 “行,我写村里盖综合楼的事情。你说话要算话,不要我写下了,你又不唱了。”浩天也用激将法。 “我肯定说话算话!”范霞高兴地说。 浩天看着范霞高兴起来美艳欲滴的样子,一把揽在怀里,就要亲。 “大白两天,你这是干甚呀?叫过路人看见多不好!”范霞被浩天亲了两口,赶紧推开他。 “看见就看见了,我爱得你不行了,哼哼哼……”浩天就像公羊打圈一般,嗅着范霞身上的香气。 “我这才知道你的诡计了,说来看风景是引子!”范霞瞅了浩天一眼,娇媚地说。 “我就是来看风景的!”浩天立即从身后抱住范霞说,“你把裤子脱下来,叫我好好儿地看看你那一道风景吧!那才是最美的风景!” “尽是瞎想,你是把我当耍活儿了,是不是?”范霞已经感到了浩天硬梆梆的大家伙,说,“又成铁棒了!” “我憋得不行了,浑身就像着了火了,你叫我进去泡一泡,消消火吧!亲亲,不然我火烧火燎的,连车也开不成了!”浩天苦苦央求道。 “那我换上个裙子吧!”范霞见浩天要求强烈,自己的下面也被弄得湿漉漉的了,又想这个地方有树遮掩,即便路上来了人,也看不清,玉米正是拔穗的时候,地里也没有锄地的人。 范霞今天穿着黑色紧身裤,是以前买的,那天跟赵昀到市里买下的,她没往家里拿。 浩天打开车门,范霞进去把包里的连衣裙拿出来换上,车里已经很热,换裙子的一阵功夫,就热得不行了。 范霞换了裙子,赶紧下了车。她到旁边隐蔽性更好的一颗大树下,手托住大树,就撅起了屁股。 浩天从后备箱里拿出两瓶水,撩起范霞的裙子,见范霞已经把裤衩也脱了,白花花的大圆屁股一览无余,光彩夺目,他蹲下身子,先用矿泉水把手洗净,然后就洗起了阴部。 范霞站起来拿过矿泉水要她自己洗,怕浩天洗不干净,并让他把自己的洗干净。 洗好以后,范霞又手托住树,撅起屁股。浩天蹲下身子,用手托着范霞的大腿,见范霞两腿间的起面馒头开着裂子,菊花上汁液欲滴。 “真不愧是一道靓丽的风景,好美呀!让我多欣赏一会儿吧!”浩天痴痴地看着那里,啧啧称赏。 范霞没说话,却摇了摇圆白的大屁股,菊花上涌出一股汁液,顺着粉红色的口子向下直流到大腿根。 “啊呀!淫水滴滴了,你一定很舒服了!”浩天说着就用手把流到大腿根的汁液涂抹开。 “妈呀,你是想把我抬死!我腿软得不行了,想躺都没给躺处。”范霞再次摇晃着又圆又白的大屁股,娇声娇气地说。 “那咱们到车里吧,你躺在后排座位上,我给你插进去!”浩天用手抚摸着范霞的白屁股说。 “车里能热死,再说车里那么大大一点地方能憋死人!”范霞说着把双手托在地上,把屁股撅得越高了。 这个姿势越发优美,越发刺激了浩天,浩玉猫着腰对准范霞的菊花伸出舌头,先舔了一点汁液,觉得没什么异味,遂卷着舌头快速舔舐起来。 “啊呀,我的妈呀!”范霞说着,身体就向前慢慢移动起来。 浩天跟着范霞向前,继续舔舐。 好大一阵子,范霞没有看见过路人,也满以为地里没人,很放心:“你真的是要叫我舒服死了!” 范霞撅起光屁股,在树荫下觉着有点凉,就慢慢地一点一点地移到了小车子车头旁。浩天紧紧地跟在后面舔舐着。 范霞把手托住车头,车子被太阳晒得有点烫手,她就移到车后门跟前打开车门,然后把手托在坐垫上。心想这样好啊!一旦见路上来了人,马上就坐进去。 浩天不管范霞移动在哪里,都没离开菊花,舔一舔,看一看,好不痛快! 当范霞不再移动时,她就伸直舌头,舔到了小孔里面了,范霞的身子下意识地抖了几下,“啊呀呀,妈呀——”地又叫了起来,因为她的头在车子里不怕人听见,故声音放得很大。 浩天用舌头快速插动起来,范霞哭声哭腔,咿咿呀呀直叫。两个人都舒爽得忘记在什么地方了。 034:田野春情 034:田野春情 “我不行了,快进来吧!”范霞喘着气,祈求道。 浩天也早就忍耐不住了,听到范霞的祈求,就像战士听到命令一般,迅速站起来,退下裤子,用矿泉水淋了一下大家伙儿,把瓶子一扔,对准高贵的水帘洞,一下子就全根没入了。 范霞摇晃着身子,浩天开始大出大入。在这荒滩野外,在这车旁路边,进行男女之间的身心的交流。 绿色的庄稼,湛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朵,默默地欣赏着这一对忘年之恋的男女的交欢。 真爱的人交欢起来,那是身心的融合,那是心灵的默契,是通过身体来表达心中的挚爱。 人类性爱的质量差异之大,可谓天壤之别,浩天和范霞是否达到了最高境界,很难做出断语。 但他们在交欢的时候,身心俱爽,彼此都感到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他们一边交欢一边不停地问对方的感受,而且观察着对方的表情,绝不只管自己痛快不管对方的不适。 “这样好么?”浩天几乎换一个动作就要问一次。他先是大出大入,继而慢进慢出,继而深入浅出,继而深深浅浅,继而摇摇转转。一会儿如奔马疾驰,一会儿如虫钻洞穴。 他们的心情逍遥自在,坦然悠闲。像这么逍遥悠闲地欢爱,他们还是第一次。 浩天拉出坚挺,又把龟头置于洞口,就要慢慢推入的时候,范霞忽然来了一个紧缩。 这一紧缩,令浩天吃惊,因为他第一次发现范霞的里面竟有那么大的力量。 他的龟头被紧紧地箍住,不用些力气,简直就推不进去。于是他慢慢地推进去一点,就停下来,等待她再次紧缩。 她问他好不好,他说太妙了。他惊奇地问:“以前我为什么没发现里面真就像嘴一样能吸。” 范霞说:“以前每一次都比较紧张,每一次都是享受那种滑溜溜的快感。其实,我这样很费劲儿,不如滑溜溜的感觉好。” 浩天于是不再停留,既然她喜欢滑溜溜就叫她享受滑溜溜好了,浩天也感到还是这滑溜溜的感觉好。 范霞又颤抖着声音说:“你的大家伙放进去满满当当的,我真的好舒服呀!” 浩天遂拍了一下范霞的白屁股,就加快了速度。速度的加快,使两个人都进入了最美妙的境界。 “好么?”“真好!”随着一问一答,浩天开始了奔马疾驰,之后范霞的舒爽声音也渐渐加大和增多起来。 这样奔驰了大约五六分钟以后,两个人互相呼唤着对方的名字,同时达到高潮。 结束后,范霞赶紧上车躺下,迷住眼睛休息。浩天也有些困了,哪里能马上开车走。 “痛快死了,毛孔眼眼头发稍稍也是舒服的——你真厉害!真是我的命根子!”范霞说着舒服地做了一个长长的呼吸。 浩天站在外面系好裤带,一转头,忽然看见从不远处的树叶缝里有人。他赶紧坐到驾驶位向那边望去,侧耳一听,隐隐地听见说话的声音了。 “人家就不怕,你怕甚?”男的说。 “人家是人家,我是我,哪能一样?”女的说。 “你看甚了?”范霞见浩天目不转睛地t前面,一边问一边坐起来,也从车后窗向前t。 “刚才还在,怎么看不见了?”浩天和范霞都听见女的又说道。 “是不是坐进车里了?”男的说。 “坐到车上还不开上走,肯定不在车上,肯定去了玉米地那边的小渠边儿了,那也有树,我还想去那儿哩!”女的说。 “他们去了那儿,咱们就在这儿,反正没别人,就这两个对儿!对在一打打儿,就像耍了个西洋猴儿!”男的说话声音提高了,他们听得很清晰了。 “叫人家听见呀!”女的低声说。 范霞回过头来看着浩天说:“妈呀!咱们刚才是不叫看见了?” “看见就看见了——这男的说的好呱嘴呀!”浩天笑着说。 范霞没接应浩天,她回头看去,见那女的慢慢地探出头来,接着就到了大路上,男的紧紧地跟在后面,是两个年轻的。 那男的跟到女的身后,看样子是要给那女的脱裤子,那女的甩打着不让脱,向前走了两步后,回头跟那个男的低声说了什么,浩天和范霞都没听见。 接着见那男的往下按女的脖子,女的手着地爬下后就又站起来了,男的又用力把女的按倒了。 他俩听见男的说:“你是怕甚了?” 那女的没说话,又站起来了,任男的怎么按也不往下爬了。于是那男的在那女的咯吱窝搔了一下,那女的被搔得忍不住了,“咯咯咯”地就笑出声来了,随之那女的就向玉米地里跑去,哪男的见女的跑了,拔腿就追。 很快地,那女的就又跑到路上,男的紧紧地追上去抱住了。女的眼睛向车子这边看了一下,回过头不知对那男的又低声说了一句什么。 那男的忽然把女的抱得悬起来,女的蹬着腿要下来,下来以后就双手着地弯下了腰,男的给女的解开裤带,把长裤退下去了。 女的露出了纤细洁白的腿,然后像是后悔了,看样子又想把裤子抽起来,男的不让她抽起来,还把她的三角也给退下去了。 这时候,那女的就乖乖地两手撑地,做出了刚才范霞那样的动作,面向车头撅起了屁股。 “呀!这是模仿我刚才的姿势。”范霞半惊半笑地说。 “你快看,倒给顶进去了!”浩玉眼睛t着那两个年轻的,急急地对范霞说。 范霞赶紧掉过头去一看:“妈呀!一点儿卫生也不讲,看看这个闺女,那还不是个中病!” “咱们刚才怎就没发现,”范霞又回头看着浩天低声说,“是不是咱们来的那会儿,这两个就在大树后面咱们没看见?” “也许,停下车来,咱们只是看大路上有人没人。后来红火得甚命也不顾了,哪里还能发现!” “妈呀!那咱们都叫看见了。” “看见就看见了,怕的个甚?咱们也有好戏看了,他们以为 咱们不在车里,以为没人看见他们。这叫他们看咱们,咱们看他们,顶平了!你是不是觉得今天的事有点儿传奇色彩了!”浩天说完就笑了。 “你笑得叫人家听见呀,不要笑了!”范霞一点儿都不笑。眼睛不住地看着前面,“妈呀,今天的事情真也够个怪了,今古奇观!” “这个后生一直硬顶,还真够厉害的。”浩天眼睛看着前面两个年轻的不住不停地顶着,说,“丢子也不知道有我的大没有?” “去哪找你这么大的丢子,你是全中国第一!”范霞口气肯定地说。 “可有大货了,人家有60厘米长的,我才是人家的三分之一。”浩天郑重其事地说。 “呀!站起来了,是不是看见咱们了?”范霞眼睛看着前面的两个年轻人说。 “哪能看见?有车膜,从外面走到跟前也看不见,你放心地看吧!”浩天说,“你听,他们说话了!” “那两个过来怎呀?”女的说。 “咱们不要理,只管做咱们的,刚才咱们看了他们,叫他们也看看咱们。”那男的抱住女的,揉搓起女的乳房来了,“来吧,错过今儿个,我这家具你以后想用也用不上了。” “谁稀罕你的?”那女的说。可她嘴里是这么说,却又爬下撅起屁股,抬头看着车这边。 那男的又挺动起来:“就是么,这就对了,要不然,你后悔也迟了!”说完大挺了一下,顶得那女的身子向前移动了一下 这时候,浩天忽然要跟范霞在车里试一试,他爬到后排座位上,着着急急地就把又硬起来的大肉棒露出来了。范霞一看见了大肉棒立即就用她的嫩手握住了。 浩天脱下裤子,范霞猫着腰撩起裙子,然后用手拿住浩天的大家伙儿,找到自己的水洞口,一坐就坐上去了。 “我真损德,一看见你这个大鸡巴就好活开了,你快叫我再好活好活吧!”范霞说 “你是不是可喜欢我这个大鸡巴?”浩天贪婪地揉着范霞的软绵绵的乳房说。 “你又大又硬又时间长,”范霞不停地上下动着动着身子说,“我这个人喜欢时间长点,再小点也行,不过这个大货真是过瘾。” “我看吧,十来个人轮流着抬你,你也能挺得住!”浩天挺了一下身子说。 “你还真说对了,不过,像你这棒槌有一个也就够用了,真的好过瘾。”范霞摇了摇身子说。 范霞骑在浩天的身上,手托着车靠背,上上下下地动着。浩天用手夹着她的腰也上下动着。 “水真多,我大腿根也尽是水了,你可不要把车座子给淹了?”浩天说。 “能流得把车漂起来,淹车座子算个甚?”范霞说着就“咝咝”起来。 浩天见范霞淫性大发,坚挺着下面,用力拍打着她的大腿和臀部,这样的动作使得范霞的口里的声音由“咝咝”变成“啊啊”来了,随之她的动作幅度更大了,车座都被蹲得发出了“腾腾”的声音。 范霞正狂猛,浩天的坚挺一下子给软了下来。范霞正在兴头上,浩天这一软,范霞竟说了句“啊呀,妈呀,怎就软了?你也叫我失望了!”说话的时候,她气喘吁吁。 “你听!”浩天边说边扶起范霞的白屁股,挪过腿,穿起了裤子。 范霞放下裙子,猫着腰转过身一看:“妈呀,我说你软了,你是听见了,受了惊了!——怎么打起架来了,真是些没素质货,干甚干得能打起架来!——你没惊坏吧?” “没有没有,你是有点困渴了!”浩天说着就坐回驾驶位发着了车子。 范霞回头看见那两个年轻男女,听见小车子发着了,赶紧就跑进了玉米地里。 浩天感慨道:“像他们这样做,有甚意思?真是愚昧!这次我一听胡毅给我讲他的经历,就发觉他实际上就是被愚昧给害了。她妈就是个罪魁,当妈的竟给能给儿子背斗子(为偷情的人打掩护),这事谁也不知道。胡毅的第一次,你猜一猜是跟谁?” “不是他把他老师的女人肚子搞大,叫学校开除了么?”范霞说。 “他第一次不是跟他那个地理老师的女人做的,是跟兰兰!”浩天说。 “妈呀!不是吧?是他自己说的?”范霞十分吃惊地问。 “胡毅自己跟我底根三板地说的,我看不可能是编的。”浩天说着就启动车子开路了。 035:坦言隐情 035:坦言隐情 车子经过土路上了油路以后,范霞叹了一口气说:“这人吧,真是一种怪物,一辈子究竟怎么活,做些什么事,真的是意想不到,很难说清。有些人吧,哈哈踏踏,说话做事就那么随便,可人家走的路子就是那么顺,有的人跌倒油坛也不管,活得也要吃有吃要穿有穿。” “你是不是也相信命?”浩天觉出了范霞的心事,于是问道。 “说信吧,也不信,说不信吧,还不能不信。就说兰兰吧,也真够个苦了,他找了个男人,一直就是个病圪蛋,当时她其实不愿意,可是父母亲硬是要叫找,病也不是个大病,人挺好的。可找了以后,病不仅没好,还一天不如一天,连个孩子也没生下。抱养下一个还不甚出奇。谁知道他做了这么一件事情。兰兰那可不是怎么坏的一个女人。他为人处世,就怕别人吃亏。你看看刘花花,人家就那么个汤水,可全家人抬举。生下的孩子也精明。这一对比,你说是不是命?”范霞说完又叹了一口气。 “兰兰是个没主意的人,眼光也不行,过软弱!”浩天的看法跟范霞不一样。 “你说兰兰没主意,软弱,没眼光倒是对的,刘花花莫非就有眼光?”范霞继续通过对比谈自己的看法。 “刘花花好身体呀!有没有眼光,反正人家谁也不怕,甚也不在乎!不过,照你们这么说吧,有些事情也倒是就是不由人。可是比如兰兰,找了个病圪蛋,肯定一直没提出个离婚,她要是离了婚,还能像现在这么苦?这不是不由人呀!”浩天仍然坚持他的看法。 “她是好心,先是盼男人病好,后来是有了感情了,不忍心离,再就是妈家不支持她。她有了点儿离的想法,就叫父母打劝回去了。兰兰跟我叨拉过,说她总是下不了离婚的决心,主要是因为大人不叫她离。她也承认她没主意,说那是天生的,没办法,只是心里想,做不出来。她这种人就得父母给做主,可她遭遇了那样的父母,你说还不是命?”范霞再次找出理由支持她的观点。 “你说兰兰好心,可她得了人家胡毅的处男身,后来就甩了,要不是她甩了,胡毅回了村,说不定还能找了她,那不是挺好?”浩天继续陈说自己的看法。 “她甩了是因为她吃不消胡毅的大货呀!再说就奇怪了,怎么能吃不消?就说个头小吧,兰兰跟胡丽一样样儿的,胡丽不单能吃得消,还爱得不行,她怎么就怕的不行?我要是怕你的大货吧,也就没有咱们今天这个关系了。我说这就是命。”范霞的理由好像越说越充分了。 “她没法儿跟你相比,单拿有没有主意看,你主意坚定,她没有主意,你要是就像她没主意,我早就叫你甩了。”浩天尽管觉得范霞的话有道理,但还是找理由维护自己的观点。 “其实我也没主意,我要是有主意,当年就离婚找了刘瑾了。我要是当年找了刘瑾,还能有后来的事情,还能有哪跟你发展成这样的关系?”范霞的理由总是很充足。 “那你是说,你跟我的关系,也是命里注定的?”浩天退一步了。 “那能说不是?人们成天说这件事是巧合,那件事是巧合,巧合是甚,巧合就是看上去不会发生的事情,偏偏发生了。仔细想,为什会巧合?还不是命里注定的?”范霞的话真好像是无懈可击。 “我说不过你,只不过是练一练我的脑子罢了,你的确反映灵敏。”浩天又夸起了范霞。 “你把我说得这么好,是吹捧我。我其实哪有你说得那么好?对于大事,我毕竟是女人,头发长见识短,跟男人差远了!”范霞总是很谦虚的。 “那就是说,做大事你比不上畅玉他爹?”浩天抓住一个入口。 “你真会找缺口,他是长下个男人样儿,不够个男人的资格。这种男人倒不是就他,就拿咱们村的人来说,像卢忠诚、像苗峰,都是一个类型。他们都不够个男人,我说我不如男人,是说遇到大事跟有男子汉气度的男人比,差得多!”范霞感慨道。 “我处处听你的,是不是也不够个男人?”浩天故意问道。 “你才不是那种人呢?你要是那种人,我哪里能这么痴心地对你,不要看你年龄小,你身上的男子汉的气度太明显了。你要是没有男子汉气度,我才不理你呢!不用说现在了,你18岁的时候,其实14岁的时候就能看出来些了。”范霞欣慰地说。 “我的男子汉气度是不是是因为长了个大货硬货?”浩天嬉皮笑脸地说。 “你不要以为就是因为那个,那个倒不能不说是一个原因,可是男子汉的气度绝不能单指那个。”范霞严肃地说。 “那你是不死心塌地了?”浩天趁机问。 “什么死心塌地了?”范霞反问道,她虽然知道浩天说的是什么。 “跟我一辈子!”浩天很干脆。 “那要看我有没有那个命,命里注定了绕也绕不过,命里没有,就要成了的时候,也会化成灰!”范霞话音里显然带着忧虑和试探。 “你是不相信我,还是心底里不愿意?”浩天机智地问道。 “这种事情海誓山盟不顶用,从现在来看,我相信你,我觉得你也是相信我的。可这是现在,代表不了将来,将来谁又能预料到?我今天有一个预感,觉得这次去见了你爹你妈以后,会给我的心理上造成很大的负担。我今天不想来,其实就是有点怕见到他们。因为我这次见他们和上次显然不一样。”范霞掏出实底子话说。 “那是你自己否定了自己的行为。你心底里觉得做这样的事情有点见不行人。我只想问你,你跟我在一起,是不是真的感到幸福?”浩天追根问底。 “我当然感到幸福了,如果不是感到幸福,我也就不会这样对待你了。就像刚才,你说装能装出来么?要说我的心里矛盾,真的是太矛盾了,说我心里麻烦吧,也真的是太麻烦了。可是让我主动抛开你,我真的舍不得,真的做不到,除非你讨厌我,抛弃我,我这人要的是真心,你要是有一点儿的勉强,我也绝不会死心塌地。”范霞一面是试探,一面说真心话。 “你能不能给我主意坚定一些,你要是这样我可是真的要生气了。我不许你再这么犹豫不决了,我的主意早已经打定了,这你是知道的,你想想我一个年轻人,抛开城市生活,回村租赁承包土地,没有坚定的意志和决心能办到么?要不是为了你,我会这样儿么?如果你还是这么犹犹豫豫,不是欺骗我么?我再一次告诉你,只要你感到幸福,我就是赴汤蹈火也心甘情愿。”浩天的口气非常坚定。 “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也就认了。我的心我最清楚,你的心你最清楚。我跟你在一起就是天塌下来也不怕,因为我幸福。我最担心的是你会变心。我现在踏实了,用你的话说我是‘死心塌地’了。可还有话要说。我心里思谋,你既然真的要娶我,你就得全面了解我,你可能以为已经很了解我了,可实际上我的一些事情,你还不了解。”范霞准备把她的隐秘事完全告诉给浩天,于是这样说。 “你的老公叫畅鸿运,跟你没有爱情关系,你跟他生活这么多年,就是因为有一个共同的儿子,你出于责任心和同情心,凑合着生活,为了生活得更好,你不得不接受赵昀的追求。至于跟刘瑾的事情,我是亲眼看见的,他现在没有影踪了,时过境迁,我也根本就不在乎了,你说我怎么就不了解你?你够了!你是该找到你的幸福的时候了。追求幸福是你的权利,已经成人的儿子也应该理解你!但是如果不理解,也不能让他把你追求幸福的权利剥夺了!”浩天用最真诚的最能打动人心的话语劝 说范霞。 “你说的,是明摆着的,我都跟你说过了。我要跟你说的,不是这些,是我跟谁也没有说过的事情。”范霞说到这里,脸色分明有些紧张,虽然她内心里做好了充分准备。 她心里早就有了打算,一是这事必须跟浩天说;而是如果说了以后,浩天的态度对她来了个大转弯,她也会承受。因为她要把她的赤心完全呈现给他。 浩天是她的最爱,她觉得她只有把自己的赤心完全呈献给他,才对得起她最爱的人。不然的话,她就无法表达她对他的最真挚的爱。 “你说吧,你干吗要紧张呢?只要你不是现在还深深地爱着别人,而是爱着我的话,你以前做下的任何事情我都会接受的,我要的是你的真实的心。”浩天的口气豁达大度。 “那我就说了,——畅玉不是畅鸿运的种子。”范霞说完后,泪水一下子就扑簌簌地涌了出来。 “啊!你不会是开玩笑吧!”浩天不由地就说了这么一句,可一想她如果是开玩笑绝不会哭的,而且哭得是那么伤心,这就不得不信了。 他忽然想起小时候就曾听人说过的一些话来,于是说:“那是谁的种?莫非真的是张焕的?我早就听人说过,畅玉一点儿都不跟他爹一样,跟张焕正有一点儿像。后来又听说,长得像,不一定就是有关系,说畅玉还是像他二舅的地方多。” 范霞低声抽泣着,不停地擦眼泪,说不出话来,浩天于是把车停住了。范霞又用湿巾擦了擦眼泪,摆了一下手,意思是让浩天开动车继续走。 浩天看着范霞,心里感到蹊跷,但是看着她哭得样子,觉着很心疼,于是口气很温和地说:“前面有个旅店,咱们进去吃上点儿饭,休息休息再走吧!” 范霞点了点头,浩天就启动了车子。 036:沟间示爱 036:沟间示爱 浩天把车停在一家旅店门前。门前是从枕山市到高家湾的一条旧公路。最近几年进行了翻修,主要走运煤车。旅店主要是留大车司机。浩天一停下车,就见一个30多岁模样的女人出来了。 浩天问住宿房间干净不干净,那女的用当地土话回答说:“干净着哩,看看你就知道了。”说着就领上他们去看。 浩天端详了一下,一张双人床,两个床头柜,一张小桌子,被子刚洗过,窗帘不大干净,回头问范霞:“怎么样?” “行!”范霞没有一点儿挑剔。 “你们是两口子吧!”那女的问。 “像吗?”浩天反过来问。 “怎么就不像?好媳妇呀,长得这么好看的女子我还从来没见过。”那女的说。 “我配她么?”浩天又问道。 “配!配!帅男配靓女,天生造就的一对儿!”那女的夸赞说。 “你真会说话,是这儿的老板吧?”浩天说。 “甚的个老板,自家开得店。——呀,你这个媳妇嫩水水的的,脸脖脖好看没说的。你看人家那后影影也是那么好看!”那女的看了一眼背着他们向远处t望的范霞回过头来对浩天说。 “你看她有多大岁数?”浩天故意问。 “肯定比我小多了,20来岁,20来几看不出来,就是个大致约摸。现在城里的女人不好约摸岁数,有些三四十岁的女人,看上去就像20来岁。” “她是村里的,不是城里的,是不是也是40来岁,看上去就像20来岁?”浩天继续问。 “村里的?要是村里的,肯定是干部,不是种庄户的。你快不用逗我了,她是你的媳妇,还能40来岁?”那女的乐呵呵地回答。 “我怎么就不能娶40来岁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20来岁的就喜欢40来岁的。”浩天一本正经地说。 这时候浩天见范霞走到房子拐角处,t下面的沟,于是对那女的说:“老板娘,给我们做上点饭,一会儿吃了饭再结算给钱。小车子就放在门口,丢不了吧?” “丢不了!你们要到下头看看去?”女老板说,“吃点儿什么饭呀?” “有炖羊肉来上两碗炖羊肉,然后弄上点儿凉菜,主食就米饭馒头,”浩天跟女老板说了,然后回头对范霞说:“媳妇你说行不行?” 范霞没有说话,只是用手示意他快走。 浩天于是对女老板说:“那就那样了,记住了吧!” “记住了!这个后生说话真逗人。”女老板一边笑一边说一边就跑到迎街的门帘房间去了。 浩天拉起范霞的手,从旅店房后的小路向沟里走去:“这个地方,路那边是山,路这边是沟,这片儿平地,正好围成一个小院子,开了这么个旅店,生意肯定不错。——你怎么还是不高兴?”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好赖控制不住,”范霞说着眼泪又下来了,但她赶紧就收住了。 “我太高兴了,你跟我说了你最隐秘的事情,说明你对我是真心的,我放心了,我放心了——”浩天说到最后一个字,声音放得很高,一会儿就听见了回音。 听到回音,浩天蹦下老高,范霞看见他那个小孩子般的乐劲儿,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而且娇嗔地瞥了他一眼。 浩天跑过来,弯腰看住范霞的脸:“小美人,终于看见你笑了,你笑了我才高兴。我要你跟上我永远是笑脸脸,你可再不要给我忧愁,再不要给我哭了,尤其你不能哭,你一哭哭我心疼得就像有一刀刀剜!我跟那个女老板说那些话,就是为了逗你开心,可是你看都不看!现在好了,你笑了,让我亲亲你吧!” 范霞没理他,径直就向前走了,故意不让浩天亲。浩天遂追了上去,范霞见浩天追她,竟在前面跑了。 看到眼前的山沟,看到山沟里庄稼,看到刚才浩天那天真劲儿,范霞顿时乐了起来。 她就像一个小姑娘似的在前面跑着。浩天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追着,故意拉开一点儿距离,他看着范霞跑着的时候的娇美模样,心里无比欢悦。 范霞跑了一段路以后,有些乏了,就站下娇喘起来,待浩天跟上来,他手指着不远处树丛中的房子和窑洞对浩天说:“你看那儿!是不那就是开店这家人家住的村子。” “应该是吧,你看这山沟沟多好,咱们要是住在这山沟沟里就好了。我每天跟你一起下地劳动,休息下,咱们爱到哪里亲热!想找个人看,也不好找,”浩天眼望着山沟里的树木和庄稼说,“这景色多美!城里哪能找到这么好看的景色!” “你是心血来潮这么说,真叫你在这里住,你连三天也住不下去!”范霞妩媚地看着浩天说。 “那得有个条件,——你跟我一起住。只要有你,我肯定能住下去!”浩天痴痴地看着范霞,欣赏着她的优美的身姿,范霞穿着那件白底碎蓝花儿的连衣裙真就像一个20来岁的姑娘。 “那你也是3天的新鲜!”范霞故作不相信的样子。 浩天看着范霞可亲可爱的样子,猛地上去抱起来就走。范霞笑得“咯咯咯”地说:“愣货,你多大的力气呀!累坏呀,我120斤呢?” “1200斤我也抱得动你,你就这样叫我抱着,不要动,我把你抱在那个圪梁梁那儿,就放你下来歇着。”浩天气喘吁吁地说着。 范霞没有动,她配合着浩天,一直叫他抱着往前走,因为她知道浩天此时是不让她下来的。 大约走了七八十米,浩天直把范霞抱到田边的土梁梁边才放下,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范霞给她搓着胸脯说:“你真有劲儿!真砍!”话音里充满了赞美欣慰和自豪。 “这下莫非还不叫我亲一口!”浩天摸着范霞的脸蛋说。 范霞于是抬起头,闭上眼睛,撅起小嘴,眯起了眼睛。 浩天伸出舌头在范霞的嘴唇上舔着,范霞随即伸出舌头,于是舌头和舌头便舔舐绞缠起来。 “真甜!”浩天说完赶紧又跟范霞舔舐绞缠起舌头来了。 范霞忽然抱住浩天的头大口大口吸吮起了他的舌头,而且“咕咕”地直吞咽起他的口水。浩天也吸吮吞咽起来,两个就像要把对方的口水都吸完似的,没完没了地吸着,还发出了“吭吭哧哧”的声音。 “喂!——干啥呢?——”突然从远处传来了声音。 & nbsp; 范霞马上收住,说了句:“妈呀!又叫人看见了!”说着羞得赶紧蹲在了地上。 浩天四面张望,既听不见声音,也看不见人,于是说:“这他妈的山沟沟里的人好藏身,我还说想找人也找不到,没想到,这里的人不一定在哪里藏着。” “你倒是说对了,在这个沟沟里,你要是不吼叫着找人,算你个找不见,很可能就在你身边,你也看不见他!”范霞看着浩天嗔怪地说。 “就是——”忽然就听到了一个声音,那声音很近,浩天顺着声音的方向一看,看见一个小后生。那小后生见浩天看见他了,赶紧就钻进了高粱地里。 红红的高粱穗子随着小后生往前跑的动作,不停地摇摆起来。 “那小家伙儿跑了,”浩天笑盈盈地看着范霞说。 范霞站起来,用手在自己脸上一拨:“好羞!” “哈哈哈,我才不羞呢!我要向全世界的人宣布,我爱范霞——”浩天又把个“霞”字喊得很高很长。 “你是不疯了,你吼得声音这么高,叫那个小后生把我的名字也知道了!”范霞虽然是责备,但分明是快悦的。 “听见就听见了,我就是要叫人们听见,可惜这条沟人太少了,能有几个听见?跟你结婚的时候,我大摆筵席,我要叫许多人都知道,知道的越多越好!”浩天兴奋地说。 可这话又触动了范霞敏感的神经:“娶成娶不成还说不准的呢,你倒说大摆筵席,就是真能娶我,你也别想着大办?我看是叫上两桌人就不错了!”范霞的脸上出现了忧郁。 “你这思想负担也太重了,你也是不了解我,我今天也告诉你,或者咱们打个赌吧,我要是将来不大办,我就不叫浩天了!”浩天把两个拳头攥得紧紧的,向前连续冲了十几下,“你说的这话我明白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父母不叫我找你,我硬要找,找了以后他们就不要我了,至少对我很冷淡了。我告诉你,我早就有了对付的办法,如果没有充分的准备和十分的把握,我怎么敢放这样的狂言。我既有娶古杨村最美女子的大志,没有特别的本领能行吗?那不就是美梦一场吗?” “呀!你娶我,人家都会说你不正常,有精神病了,你还在这里沾沾自喜?”范霞看着这个体魄魁梧,人材标致的小伙子,心里充满了幸福感。 037:嬉戏开心 037:嬉戏开心 “我知道你就是怕人讥笑!我能不能娶成你,关键在于你的思想能不能走出世俗的樊笼,别人的阻止和冷眼都是无所谓的。”浩天望着远处的天空,叉着腰,深有感触地说。 “只要你不后悔,我就是脸上不好看点儿也能顶得过去!我的确是有思想顾虑,可最主要的顾虑还是在你的身上。”范霞不断地用这样的话语来夯实浩天的心,自然也是在考验浩天。 “你坐下休息一会儿吧,话不必多说了,你就继续观察和考验我吧,你说的很对,‘海誓山盟’没用,你就看我的行动好了!”浩天说着就在旁边的土圪梁梁上把草拔过,让范霞坐下歇息。 范霞正要往下坐,又怕被土弄脏了裙子,遂说:“弄在裙子上土呀,快不坐了。” “不要怕弄脏,这次到高家湾我领你好好儿地买上几套衣服,我这个相当丈夫的男子汉还从来没给你买过衣服,真惭愧!——你坐下吧,脏就脏了。你累了,我知道,你该好好儿歇一歇了。”浩天说着就把范霞按在土圪梁梁上了。 “啊呀!你挺硬要叫我把这裙子弄脏。”范霞坐下以后,把裙子揪出来抖着土说。 “你就要做新人了,把旧的东西都扔掉它,来个焕然一新,好不好?”浩天坐在范霞身旁,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说。 “你这话不对,我就是我,不要以为我现在变了,我这人任何时候都不会变,不就像有些人那样,说变就变。我觉得我还是过去的我,自从那年心里装上你,我的心就一直没有变过。对于你来说,你可不要把我看做是新人,而是旧恋,应该说是恋爱多年。遗憾的是,我们没有尽情地谈过恋爱。 “我想你处的那些女朋友都在我后面,要说新人,她们才是新人,我不是新人。我们一直就是偷偷摸摸的,可我是真心的,我的心从来没有变过。”范霞很善于言辞,说话的时候,一字一板交代得非常清楚。 “你说得对!可是衣服这些东西该扔就扔掉,不要可惜!”浩天信口说道。 “这话也不对,衣服也好,别的东西也好,哪能说扔就扔。当然,到了该扔的时候不扔不对,可是不该扔的时候扔了也不对!这裙子即便脏了,洗一洗还是能用的。”范霞瞅了浩天一眼。 浩天最喜欢范霞瞅他,因为他从她瞅他的眼神里看出了她对他的真心的喜欢真心的爱。人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恋爱男女双方的眼睛更能够给对方传达出内心的情感来,这种眼神传递出的情感,比语言要真实感人。 浩天被范霞说得瞅得表面上有点儿尴尬,但内心里非常熨帖、舒服和畅快。他喜欢范霞这样指责和教训他,在这种情况下,他就像一个小弟弟。 浩天故意瞪着眼睛,给范霞造成目瞪口呆无言可对的感觉,这种表情显然意味着对对方的批评或者指责毫不反感,完全接受。 “看你那个傻瓜蛋样子,呆头呆脑的,怎么就没话了?”范霞用手扭住了浩天的脸蛋。浩天做出疼痛状,范霞赶紧就放开了。 浩天忽然没头没脑地哈哈大笑起来,想说什么竟笑得说不出来。 “说你傻,你真给傻起来了,看你这面笑,是典型的傻笑,你倒是笑什么呀!”范霞看着浩天的样子急切地说道。 “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说了又怕你骂我!”浩天收住了笑。 “我这回不骂你,你说吧!”范霞庄重地说。 “那你真的不要骂我啊!”浩天说着就捉住范霞的手,神情变得更庄重了。 “快说吧,不要卖关子了!”范霞催促道。 浩天于是严肃地说起来:“我发现了一个秘密,古杨村后生阳具长得大,就是因为古杨村的美女太漂亮了,叫美女给吸引大了。我那天听窗台听见陈泽和胡娟偷情,见陈泽那家伙没我大点儿也差不了多少,胡毅跟我说他的大家伙两把露一头,为甚咱们村里就出大阳具,还不就是因为咱们村里的女人漂亮?我反正就是因为过早地爱上你,不挺地想着你玩儿,给玩儿大了。” 范霞听了没有笑:“呀!妈呀!你怎么就想起说这个话来,要不是你有话在先,我又会骂你了!其实,大不大,那是次要的,男人跟女人的感情,真的说不来是怎么就有了的。男人爱个漂亮女人,女人也爱个帅男人,这好像也是人之常情。 “可是有的时候吧,人不是怎么漂亮,感情也会挺好的。你也知道,跟我年龄相仿的刘春梅找的高兵一点儿也不帅,可人家跟他男人的感情从一开始到现在,从来也没有过个二心。再就是嫁到外村的杨联芳和张牡丹,跟男人的关系也是一直就挺好。我经常思谋这些人这些事情,不是我总是觉着人这一辈子都是由命决定的。” “可是我觉得你的命比他们好,他们的生活也太单调了。哪有你的生活丰富?”浩天摸着范霞的手说。 “我的生活丰富?我是过日子又不是写小说,写小说内容丰富点儿,人们想看,过日子越单调越简单越好。可我告诉你,你要是真的娶了我,我可不让你丰富,就让你单调,我不喜欢丰富,你也不能丰富。——这不是骂你啊!”范霞很严肃地说。 “不是骂,而是说,你说的是对夫妻关系的看法,你说得对!我是想强调,你有一个非常爱你的人,而且是一个年轻人,一个算不上太优秀,但是也还凑合的年轻人,他爱你爱得坚定不移,这你还不是好命!至于我说的丰富丰富,用在这里不够准确,应该叫曲折。我常听人说,一个人年轻的时候吃点苦不怕,因为有苦才又甜。——这不是狡辩啊!”浩天说完给范霞做了个鬼脸。 “你这话说对了,而且说得非常好,说到点子上了。其实我能够得到你,真的很知足,真的感到很幸福。我要是真的能跟你结了婚,真的能给生个儿子,那我就越发满足了!”范霞摸着浩天的手说。 “这次来高家湾,我要不带你到妇幼保健把环娶了吧!”浩天趁机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现在不能取,再说咱们县医院有我认识的人,想取不愁取,这里取环人家不随便给你取的,那得开证明。”范霞推脱道。 “开什么证明,找上个认识的人,花上点儿钱就解决问题了,这不是什么难事,我能做到。”浩天急切而诚恳地说。 “还不到时候,不要急好不好?”范霞温柔地说。 “好,不过可不要等的时间长了。我想今年盖起房子,装修好,明年就能生孩子了。”浩天面带喜色地说。 “明年就生,不可能吧!明年我还得帮助你好好儿种地,再说,很多问题都在那里悬着,这些问题不解决,怎么就能生孩子呢?”范霞有点不解地说。 “高家湾有一条大标语,叫‘发展才是硬道理’,我套用一下,叫‘怀孩子才是硬道理’,你怀了孩子,一切问题就都解决了。”浩天开心地说。 “我听你你说话真是痛快,我找了畅鸿运,从来没有痛快过。大事小事都得自己考虑,活得真累,真没情趣,好在我这个人生命力强,要不然我的精神早就垮了,哪能这么显年轻?刚才我听见这个店里的女老板跟你说认我20来岁。她倒是没好好儿端详我,说的也过于有点没影儿了。”范霞欣喜地说。 “这么说,你也同意我的想法了,那我们就取环吧。这次来,买衣服,取环,看夜景,逛公园,至少住上5天吧。”浩天用商量的口气说。 “哪能住5天?最多住上3天就行了。你说的包括不包括路上走的两天吧?” 范霞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当然不包括了。这么多年不见我爹妈了,你还不得跟他们好好儿聊一聊,我妈肯定会张家常李家短问你个没完。”浩天看着范霞的笑脸说。 “连路上走5天也管够长了,哪能走7天?咱们回去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范霞思考着说。 “以后,你在生活中就不要多担心了,尤其是大事难事,你只要保证每天能跟我做一次我就满意了。”浩天神秘地说。 “妈呀!每天做一次,那你是想要把我整死?你那个大家伙儿,两天做1次也受不了,3天1次管多了,1个周正好好,做得多了,不是我受不了,是你受不了。不要求数量,应该求质量。”范霞半开玩笑地说。 “我是试验你,你就当真了。我是怕满足不了你以后,你出轨。”浩天跟范霞开了个玩笑。 “你这是在骂我是个淫妇荡妇,你就不说你是个淫棍色棍。你那‘火柱’每天把人烫上,几天就烫垮我了。”范霞也跟浩天开了个玩笑。 “吃饭了——小两口——”从小旅店那边传来了吆喝吃饭的声音。 “知道了——我爱你——”浩天回应。 “咯咯咯……”范霞喜不自禁地笑了。 浩天拉起范霞的手,向饭店走去。 038:追悔失身 038:追悔失身 在小旅店简陋的餐厅吃过饭,浩天把小车子开到包间的门口,两个人准备好好儿睡上一觉就出发,这里离高家湾只有50里的路程,发着车,登时即到。 睡在床上,浩天要拉住窗帘,范霞说大白天拉住闷得慌,不让他拉。 浩天见范霞没有交欢的意思遂也打消了的念头,其实他也累了,只是不想再范霞面前示弱。 但浩天又一时睡不着,于是问范霞:“你跟我说了你的秘密事,为什么一下子伤心成那样儿?我看见你伤心就没敢接着问。现在你心情好了,我想问你,你不会又伤心起来吧!” “不会了,你问吧,反正我已经跟你说了,你想问甚就问吧。现在不问,以后也会问的。回去以后有许多事情要做,现在正消闲。”范霞在床上侧身躺着说。 “我想知道那个老牲口是怎么把你的肚子搞大的,我算了一下应该是18岁吧!——你不要怕因为这个,我就不爱你了,如果我因为这个就看不起你,不爱你,也就不值得你爱了!你说是不是?”浩天又摸起了范霞的那双令他摸不够的手来。 “我知道,要不然我也就不跟你说了。说起来我真的太后悔了。自己也有过,不能光怨人家。”范霞的确是好心人,绝不嫁祸于人。 “你那时才18岁,他那时多大了?大概也有40来岁了吧!”浩天一下子就恨了张焕,认为是他的错。 “那倒也是,要不是他起了邪心,哪会出那事?我那时先是为了进剧团,后是为了找工作,就违心地同意了。张焕真是老嫖油子,真会耍点子。 “我进12岁就进了咱们村里的剧团,13岁就登台表演了,一方面是爱,另一方面也是有天赋。要不是有这个爱好,我也就不会叫张焕捉害了。 “14岁那年,有一天张焕到我们家,说起我唱戏唱得好,就是进了县剧团也是吃香的。这句话一下子点燃了我的心,我软磨硬缠要让我爹想办法把叫剧团接收下我。 “没想到当时的剧团正是经营得最不景气的时候,主要是领导没有配备好,没能力管理不了,剧团乱混混的,我爹听人说,要进也再等一等再说吧,就把事情搁过了。 “第二年,剧团就换了领导。新换的领导你说是谁了?是张焕的表姐夫。这个消息是张焕特地告诉我的,他没跟我爹我妈说,是在大街上把我叫住跟我说的。他说县剧团整顿了,换了领导了,领导是他表姐夫,问我想去不想去。我说想进去呀,他说:“那好,我给你g吧。 “那时我也不知道是出于甚想法,就没跟大人说,真是鬼迷心窍。不过,其实还是因为家里姊妹多,我是老大,做事情替父母考虑惯了。上一次叫父亲白跑了,这一次能自己做成就自己做。做成以后再叫他们知道。” “看来你从小就懂事,”浩天插话说。 “可我那时社会经验少,还自以为甚也懂得了,其实很多事情根本不懂。我连一盒烟也没想起来给人家拿。见人家答应了,我就高兴地走了。倒是也想过这得感谢人家,可当时想的是等g的有了点眉目再说。 “过了两三天,我就去张焕家打听看给我g了没,g成个甚结果了。我去了以后,家里人都在,正准备吃饭。没等我问,张焕就对我说:‘我给你g了,看来差不多,就是存在个占编的问题,再等一等吧。 “我听了高兴得说了一句‘麻烦你了,以后感谢你吧!’掉头就跑回家里跟家里人说了。家里人当然高兴了,可他们没有想起来赶快送人家点儿什么礼物,可能也是想着对个机会再补报人家。 “从那儿开始我就开始等待消息。刚开始那几天,心里还好,等了一个月以后就着急开了。我唱戏也唱不在心事上了。每天给张焕打一次电话问有信息了没有。问一次没有,问一次没有。我是着急的不行,可张焕就那股劲儿,不慌不忙,总是说再等一等。 “我实在等不上了,就在离咱们村不远的杜家营子唱戏的时候,请了一天假回到村里了。回去以后,问见张焕在地里锄土豆。我等不上中午回来问,就跑到地里去问。 “张焕还是那个样子,不慌不忙,他叫我到地头上的树荫下叨拉,可是坐下以后,他还是不说话。我急着问他,他突然说了一句:‘还有一个想进的,可只有一个编制了,不好定。’我这才想起来该给人家送礼。我说:”咱们给人家送上点儿礼吧,这事就靠你这个支书了,你说该拿点儿甚礼物? “张焕又没说话,我站在他身边看着他,急得要命。张焕低着头,突然又迸出一句话来:‘霞霞你是越长越袭人了,我跟你商量个事,你看行不行?我给你跑前跑后的,也没花你家一分钱,那是我的面子。我也不要你爹你妈花钱了。你们家姊妹好几个,钱缺缺儿的,我就提一个小要求,你同意就好了。’ “我那时朦朦胧胧地感到这个家伙安上坏心了,心想宁花钱也不能叫他捉害,心里就像浇了了一瓢凉水。 “张焕见我没说话,就坐下了。他看见我脸色不对,对我说:‘我就揣一揣你的奶奶,这个要求也不过分吧!’ “‘你奶奶死了,你还能揣上,’我的嘴一直就麻利,半开玩笑半拒绝。‘那你就不要进县剧团了,你要知道你进去就成了正式工,这么好的工作你能错过,你不叫我揣就不要进!揣一揣你的奶奶能把你咋?这也是你长得漂亮,你要不是长下这么漂亮,花钱雇我揣,我也不揣你。’张焕那人真沉得稳,真会抓人的心理,几句话说得我没话了。他见我不说话,显然是同意了,赶紧就挨住我坐下了。 “‘你不要哄人!’我推了他一下。他见我有点不信,拿出手机就给打电话。他拨通后说了两句,就把电话给了我。电话那头挺客气,听口气挺高兴的,祝贺我成了他们剧团的一员,说我的加入肯定会给剧团带来生机,带来精彩。也谦虚地说自己得好好儿学习,感谢剧团收下我。团长电话那头说你得感谢张支书。然后我就把电话给了张焕。 “打完电话,张焕说这你相信了吧。我忽然想起忘记问什么时候去了,问张焕,张焕说,我到时候会告诉你的。边说边动起手来。我实在是感到难堪,可是那双手已经按在了我的胸脯上,我羞得满脸通红,可我越是这样他越是不肯罢休。忽然t见远处有人,我说了句叫人看见呀,赶紧站起来。他才罢手。 “谁想这才刚刚开始,以后他老奸巨猾的张焕故意给我推迟了二三个月的时间,就是为了瞅机会揣我。” “那你躲开他,不要单独和他在一起,不行吗?”浩天又插了一句。 “我那时还是没有很好地防范,再就是张焕点子太多。我那时一个小闺女家,心里总是盼着人家给把事情办妥,结果总是上人家的当。 “有一次,大白两天他站在他们的院子门口叫我去他家。我只以为家里他老婆在,一回家,才发现只他一个人。 “他开开门把我让进去,我一进门,他就从身后把我抱住,揣起了我的胸脯。我没敢声张,心想趁着衣服揣一揣就揣一揣吧,一声张不就进不了县剧团了。 “张焕是得寸进尺,趁着衣服揣着揣着,一下子就把我的衣服撩起来了,弄得我一时没了主意,就迷迷糊糊地叫揣了一顿。揣完以后,他对我道歉说:‘一看见你由不住了,实在对不起。我不会跟任何人说,你也知道这种事是不能说的。’” 说到这里,范霞 稍微停了一下说:“我也不想说了,反正每一次都是意想不到。咱们那时候甚也不懂,家里大人也不懂,就想着听人家安排,就没想起来去县剧团亲自问一问究竟是什么时候去剧团。后来去了才知道,那时已经是冬天了。原来我在电话上跟团长说话那会儿就能去了。可能张焕跟团长说我这里还得过一段时间再去。还是跟剧团是他表姐夫有关系。 “那时候,送人礼物时兴送土特产,我记得张焕给他表姐夫送过素油、绿豆、粉条子这些东西。张焕那边哄他表姐夫,这边哄我。他不叫我跟村里的剧团出去唱戏,说就在家里等着,不一定什么时候通知。就这样让我左等一天右等一天,他就是为了瞅机会揣我。不过,张焕那个时候只揣我的乳房,没再有过其他动作,而且每次都是适可而止,不然的话,我也不会那么乖。” “不管怎么样,我终于到了剧团,去了以后,团里还给我补发了二三个月的工资。发下工资,我拿出一个月的钱给团长,团长怎么也不要。我最后买了些吃的,去团长家里g了一次。 “进了县剧团,干了3年,县剧团突然宣布要解散,并给剧团的人员安排工作,可是安排工作有条件,一是年龄,一是工龄,两个条件我一个也不够。我只好又找到了张焕。 “那个时候的确不大好解决,张焕跑了好几回才跑成,我这是后来才听张焕说的。张焕已经摸住了我的脾气,我找她的时候,他提出了一个条件,说我也长成大人了,要我只跟他睡一次,还让我想一想。我考虑了好几天,最终为了工作还是答应了他的要求。在县里开的房间,他糟蹋了我以后就走了。我一个人留在宾馆,偷偷地哭了半夜。” 039:真情无价 039:真情无价 范霞见浩天躺在床上好大一会儿一句话都不说,且放开了她的手,于是问道:“你怎么了?” “我不怎么,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也不知道是为你伤心,还是为你感叹,你被一个比你大很多的男人破了身,我觉得太可惜了。当然,也不能拿岁数来衡量,我就是你给我破的处,但是我不仅不感到伤心,而且感到陶醉。我很想问你,你被她破处的时候,流血了没有,疼得厉害不厉害?听说处女膜破裂很疼。”浩天问得刁钻而老练。 “不是很疼,可能是因为我学戏练功,那个地方早就破裂了。”范霞如实地说。 “那还好一些,不然你就太亏了,你把处女身给了一个不是你心爱的人,不同我一样。”浩天怜惜地说。 “我真的很后悔,一想起来,就像刀子剜心。”范霞说着眼圈又红了。 “不要后悔了,后悔也没用了。”浩天说着陷入了沉思。 范霞于是说:“我那年18岁了,应该比以前懂得更多了,但根本没想到就那么一次我就怀孕了。张焕也不以为我会怀孕。那一次以后,我的工作很快就安排了,而且直接就安排成了乡妇联主任。算起来我当妇联主任的时间真也很长了。” “为了生活,硬着头皮被张焕侮辱了,这就是你当初的想法,我非常清楚,这也不是你的错,谁不想出人头地。生活在你那样的家庭里,做出那样的选择,谁都能够理解的。——那你是怎么找了畅鸿运的?”浩天安慰之后问道。 “张焕欺负了那次以后,我发现该来月经的时候没来,就跟我妈说了。我妈也没说什么,只是说,赶紧找对象吧。我妈就到处托人给我说对象,正好畅鸿运跟女朋友分手不多时,我的对象还是张焕给说的,其实我当时真的不想成家,也没看对畅鸿运,可是自己做下个没说的事情,就同意了。 “因为跟畅鸿运在一个院里上班,成天见,认识不多久,我就跟人家发生的关系,这明摆着是为了打掩护。好在张焕做事情还是有尺寸的,或者也是良心的发现,说话讲信用。他给我说了对象以后,就再也没有骚扰我,对我不远不近的,很像一个当长辈的。”范霞的口气对张焕还很体谅,甚至感谢。 “当时张焕是党支部书记,养活了别的女人没有?”浩天问道。 “人们知道的就是胡毅他妈,那也是后来张焕不去了,她自己说出来的,别的不知道,至少是我不知道,那个人做事隐秘,做了也不露,真够狡猾。”范霞思考着说。 “好了,咱们睡觉吧,这个事情我清楚了,你再也不要想这件事情了,咱们快快乐乐地活着吧,我会永远爱你的!”浩天说着就亲了范霞一口,然后就翻过身睡觉去了。范霞见浩天睡着了,她也很快就睡着了。 睡起觉来,浩天对范霞说:“刚才在沟里的感觉真好,我们到高家湾很近了,不愁去,现在还不到4点钟,要不再到沟里看一看,玩一玩吧!”浩天递给范霞一杯水说。 范霞见浩天特别想去的样子,又想今天早去了也没有,就痛快地答应了。 浩天喝了水,从车后备箱里拿出一个包,带了几瓶矿泉水,就到了沟里。 浩天走在后面,端详着范霞的披发,说:“你头发多,又黑又亮,梳成什么发型都好看。”边说边紧走几步拉住范霞的手说:“你看看我给你买的礼物。” 彭莲站住,拿过浩天递给她的精致的红色盒子,取出金币,仔细一看,上面写着“霞天景丽”。范霞内心甚悦,却尽力表现出非常平静的样子。 她看到这几个字,当即问道:“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 浩玉说:“你说呢?” “彩霞满天的景象是美丽的,对不对?”范霞表现出天真的样子说。 浩天欣喜地说:“对,真有你的!我设计的时候,做过精心的构思,把我们两个的名字嵌进去,就有了双关含义。暗含的意思还可作多种解释,一是你我构成的风景是美丽的,二是你我的前景是美丽的,你我景仰最美丽的生活。” “呀,金光闪闪的,这得花多少钱呀?”范霞拿着沈甸甸的特制金币激动地说。 “这个不能用金钱来衡量,你不要跟钱连在一起,要把她看成是我的心,你觉着值多少钱就是多少钱。可是你要注意,‘金子’是什么,‘金子’就是‘精子’,知道么?”浩天看着范霞的鼓鼓的乳房说。 “你一说话就想到那里了,不许你随便说!”范霞娇嗔地说,“快给你吧!我不要你这‘金子’!” “不要金子给你卡,我给你送金子的时候,用卡卡住。”浩天说着就从提包里取出一张工商银行的卡说,“这是20万的卡,你拿上看看能不能卡住‘精子’。”浩天抱住范霞,就要给他脱裤子。 范霞急忙推开前面跑了。浩天追上去说:“我是在这山沟沟里吓唬你,你连我这一吓唬也经不住!” “你能有多少‘精子’,我吸干你也不愁,你自己想卡也卡不住!”范霞笑着摸着浩天的手说。 “吸干就吸干了,反正我攒下的东西都是你的,‘银子’是你的,‘金子’也是你的。”浩天放开范霞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那个‘骚’!”浩天也逗了范霞一句。 “我是觉得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叫你‘烧’得我年轻了10岁。”范霞娇媚地说。 “是20岁。”浩天故意俏皮地说了一句,然后把卡和金币盒放好,拉起舒霞的手说:“咱们到远处那个山弯弯去!” 接着就低声地自编自唱唱起来,“说是个说来笑是个笑,人爱人这种感觉真奇妙,沟沟里面我把老婆叫,咱们的事情谁知道?” “总有一天众人都知道,说给他们爱得迷了心窍。”范霞跟着浩天用优美的歌喉唱了两句,然后对浩天说,“你不要忘记写歌词啊!你把心思多花在正事上,不要每天就思谋做做做,做是要做,两个人都想做才做,一个不想做就不能勉强,难能定下几天做几次,说不定,一天就做几次,你说是不是?” “不是!是天天做,月月做,年年做,走不动的时候,睡在炕上一刻不停地做!哈哈哈——我什么时候不是听你的?”浩天说完,见范霞笑得美艳艳的,又调皮地说:“看把你乐得!” “谁乐了!什么时候把你整得抬不起头来,叫你求饶!”范霞白了浩天一眼。 “我抬不起头你就灰下了。家里的大事难事我全包,一点儿也不用你操劳!你要是不叫我把头抬,大事难事都得往你身上排?你我坐在一条船,我看准方向往前扳,小东小西都来归你管。你我坐在在一条船,我浑身是劲儿使不完,你舒眉展眼看风景,风和日丽心喜欢。你看你不叫我抬头你心甘不心甘?”浩天逗着范霞现编了一段儿快板。 范霞非常开心,她仰起灿烂的笑脸,顺着说了两句快板:“天下男人谁最好,我的老公大浩天!”说完马上就从身后抱住了浩天的腰。 浩天站住,感觉了一会儿范霞的两颗肉蛋给予他的快感,然后捉住范霞的一只手,一起摇 摆着,悠悠然地向山弯弯走去。 040:戏言造人 040:戏言造人 浩天又想起了范霞失身的事,于是问:“你说你叫张焕摸奶奶的时候被欺负的时候,是先不愿意后来就愿意了,还是一直都不愿意,一直感到不舒服?” “我真的不想说以前的事了,你刚才也说不要再提了,一提起来我真的心里很不舒服。不过我心里想:你爱我这样一辆破车,也真有点儿不值得!你是崭新的宝马,我是破烂的夏利。”范霞被浩天的话再次触到了痛处。 浩天听见范霞这样说,知范霞有些难为,于是解释道:“你是黄金跑车,世界上最豪华最高档的车,无人能比。——其实我总想问你过去的事情是在乎你,是不计较你的过去?我要是小心眼儿,计较你过去发生过的事情的话,我说个‘不’是多么容易? “可我听了你说的,越发爱你了,越发有信心娶你了。我甚至庆幸,你如果不是经历了那样的过去,我就不会跟你有今天的发展了?”浩天说着就站住了,紧紧地抱住范霞,热烈地亲吻了一顿,才又说,“你其实还是不知道我有多么爱你!” 范霞呆呆地站着,想了一下说:“我知道你是爱我的!我更相信我是上天赐给你的,所以我不能违背天命。我有时候真的很自卑,可一想到你爱我,我就很自信了,因为你是世界上最棒最棒的男子汉,我要为你而好好儿地活着。我知道一个对自己过不去的人是没有生命力的。我不能是一个没有生命力的人,我自信我有很强的生命力。” “要是这样说的话,我也相信命了,我是命中就注定了是属于你的,你也是命中就注定了是属于我的。人常说‘好事多磨’,‘自古红颜多薄命’,可是我觉得你是好命。”浩天看着范霞宽阔圆润的额头。 “照你这样说,我的确是好命,真的是好命。虽然经历了一些不如意的事情,可我18岁就当上妇联主任,一直当到40出头还在当着。我的真正的爱情虽然来的晚些,但是你给我心里带来的美好的感觉我睡梦里也觉着是甜的!”范霞很激动地说。 “你真的是不是就像我爱你一样爱我?”浩天亲了范霞的额头一下说。 “我不像现在有些年轻人一样,嘴上喜欢挂个我爱你,我觉得说那么一句话没多大意义。只是嘴上说,谁也能说,关键是看行动,看真心,真正相爱的人,是不必用语言来表达的。”范霞说完又扑在了浩天的怀里。 浩天抚摸着范霞说:“其实爱这种东西,是人的最重要的一种感情,我有时候想,世界上如果没有了男女相爱的话,这个世界早已是荒凉寂静的了。就像这个山沟沟,有了我俩,就变得神奇美妙了,今天那个小后生看见了我们俩亲近,一定非常兴奋。他也一定有自己心爱的人。我们的这种爱恋表现,对他绝对没有坏的影响。这需要他爱的人理解他,他爱的人即便不爱他,也不要伤了他的心。” 范霞从浩天的怀里起来,拉起他的手,继续向前走去,边走边说:“你在这方面研究得挺深的,至少比我深。我只是凭着感觉走。” “我也是凭着感觉走,真心的爱就是凭着感觉走,不应该加上其他任何附带的东西,可是生活中加上附带条件的男女太多了。这就把本来纯洁的爱玷污了。我喜欢研究这个,就是因为爱你,爱你需要冲破世俗的阻力,但是思想支配行动,如果我的思想不能冲破世俗的樊笼,那就很难做出果断的决定。不是我就跟你说,你离不离婚,跟不跟我,关键在于你的思想能不能冲破世俗的樊笼。”浩天的目光扫视着蓝天白云,扫视着碧树绿苗。 “这半天的时间,我的思想真的发生了天大的变化,以前我的心里就像波浪一样,一会儿高,一会儿低,我终于可以平静下来了。”范霞抱住浩天的一条胳膊说,那种娇柔的小鸟依人的样子,使浩天感到特别温馨。 “我们其实一直都没有很好地谈过恋爱,从一开始就进入了陶醉境界,现在回头补上,太美了!”浩天遂又站住了,他要好好儿地看看范霞。 范霞凄凄楚楚地看着浩天,眼里溢满了激动的泪花。 浩天掬起范霞的脸蛋,看了半天说:“什么叫魅力?这就叫魅力,看不够,揣不够,亲不够,站在身边还想你!”说着就要抚摸范霞的乳房。 范霞听着浩天的情话,心中波翻浪涌,同时也有了更加明确的方向。 她被浩天揉摸了一会儿乳房以后说:“咱们还是找个比较隐蔽的地方吧,这里说不定哪个小后生又在哪里藏着看呢!” 浩天遂又拉起范霞的手向前走去。忽见前面有一块儿平展展的大石头,范霞手指着那里说:“看见了没?咱们到那里吧。” 浩天顺着范霞手指的方向看去,惊喜地说:“好地方啊!”可他们向着那走了一段以后,发现没有径直走过去的路,还得绕个弯子。范霞有点不想过去了,可浩天不行,他对范霞说:“还早着呢!咱们好不容易来了,看见了,不去会后悔的。你要是走不动了,我背着你走。” “我不是走不动,是说何必要到那里,就这边好走的地方走走算了!”范霞嘴里是这样说,但见浩天很想去那里,就向前那里走了。 “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浩天跟在范新爱后面,不停地说着,“慢点儿,小心!” 说难走,也并不难走,这是一座土山沟,石头是有,但是很少,看样子是多少年前,发大水的时候,从上面冲下来的。山上有一个采石厂,站在沟中隐隐可见,浩天曾经去过一次,那还是他念大学的时候。 范霞的裙子被弯弯曲曲的小路旁的杂草不停地碰着,先想躲过,越走草越密,没法儿躲了,索性就不管它了。 终于到了,范霞坐下的时候,喘着气说:“这里的风景越不错啊!” “你看,咱们要是不来能领略到这么好的风景么?”浩天说着就坐在范霞身边,给她轻轻地捶起背来。 范霞仰面躺在石头上说:“这块石头多好,多么光滑,平油油的,能搬到咱们院子里就好了。” “那可不是,要是能搬到城里更值钱了。”浩天说着也睡到了石头上。 “天作被,石作床,颠来倒去喜洋洋!”浩天望着湛蓝的天空,忽然说了一句。 “你真的是写歌词的好料,随口就来!”范霞从石头上坐起来说。 “你懂不懂我刚才说的意思?”浩天抚摸着范霞的脊背说。 “我告诉你了,不要老是思谋做做做!不管在哪里也想着?你真是个色棍!”范霞看着浩天鼓鼓的裤裆娇嗔道。 “这也是不由人的事情呀!我真的管不住它,它只有你才能管得住!”浩天说着就把范霞的手拿到他的裤裆。 “妈呀,哪来的这么大的劲气?又成了个挺拔老硬!”范霞摩挲着那里,觉着一会儿比一会儿硬。 “我想观花,”浩天用恳求的口气说。 “谁不叫你观,那不是花么?”范霞用手指着石头前面的各种小花说。 “我不是观那些花,我是想观你那朵牡丹花!”浩天就像小孩子一样用撒娇的口气说。 & nbsp;“我哪有牡丹花?上午你不是说是菊花么?”范霞说完就笑。 浩天突然从石头上起来,站到石头旁的两棵树中间,把裤带解开,把裤子退下一些,露出了坚挺:“那我要摧花了,管它是甚花!” “不叫你摧,我是给浩天准备好的,你别想碰它!”范霞机智地来了一句。 “你不认我了,我不是浩天么?”浩天用手拍了一下坚挺说。 “你不是浩天,你是好色!”范霞说着又笑了。 “我是好色,我要犯下,我是好色,我要犯下,”浩天怪声怪气地说着,同时用手不住地把坚挺打得“啪啪”响。 范霞赶紧过去抓住坚挺说:“不许你打它,它是我的,打它就是打我。”说完赶紧回头从包里掏了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倒在坚挺上洗起来。 “呜呼呼,呜呼呼,”浩天看着范霞给他洗坚挺,不说话,只是舒爽地叫着。 范霞把坚挺洗干净后,就伸出舌头舔起来。舔得浩天“哦哦”直叫,舔了一会儿,范霞就张大口,把坚挺的头部含住了。 她是第一次含住龟头,曾看过a片,早就想含一含浩天的了,可是每次跟浩天在一起,都没有机会含。 “你吃过这个东西么?”浩天抱住范霞的头说。 “没有,我早就想吃你的了,就是轮不上!”范霞腾开嘴说完,又含住套弄起来。 “你那张立着的嘴够个霸道的,每次都不懂得让一让你这张横着的嘴,是么?”浩天说着就停了一下身子,把坚挺顶在了范霞的喉咙根,范霞“喔”得一声,赶紧离开说,“不行,还得用那张嘴。” 说着就站起来,脱去裤衩,撩起裙子,贴近浩天,踮起脚跟,想纳入浩天的坚挺。 浩天把腿叉开一些,配合着放了进去,然后就把范霞的腿扳住,悬在了空中,挺动起来。 “这样你太费劲儿了,还是我下来吧,这样你一会儿就没劲儿了。”范霞说着就要下,浩天把范霞放下来,见坚挺上已经湿淋淋的了。 范霞手托石头,把腿叉开,浩天顾不得观花,就进了范霞的花洞。 浩天调整了一下姿势,快速地运动起来,把范霞弄得摇头晃脑,呻吟不断,他又一次就像以前那样,快速运动,一刻不停,大约六七分钟以后,炮弹“嗖嗖”,直击宫殿。 完事之后,浩天气喘吁吁地说:“这是老天的命令,——老天让我在这里造人,造一块浩石头,还有一朵浩牡丹。” 范霞因为时间短,反而不显得疲倦,她笑着说:“你还想造龙凤胎?” 041:虚惊一场 041:虚惊一场 浩天把裤子抽起来,睡到石头上,把胳膊和腿伸得展展的,写成了一个“大”字。他疲困地说道:“这世界上的事情,有时候是瞎想瞎说正照上想的说的来了,有时候考虑分析得很周严,结论却不一定能得到事实的验证。不过我这瞎想瞎说的肯定不会有影儿,因为你连环子还没取,怎么能怀上?除非真的是老天让你怀我的种吧!” “生儿女越发是命,越发强求不得!我真的很有信心给你生。可咱们还不到生孩子的时候,我觉着到了真要生的时候,你我都得很好地节制一些,不能像现在这样耗费体力了。我知道我现在的身体没损了元气?可我担心,你就这么贪色,就这么折腾下去,伤了我的元气不说,你也会伤的。”范霞站在石头旁边,看着仰躺在石头上的浩天说。 “你放心吧,你取了环以后,我肯定不会这样连三赶四的了。”浩天说着就坐起来,把他的裤带系好。范霞看着他那两条有力的胳膊,充满了安全感和幸福感。 浩天见范霞满面春风的样子,于是从石头上站起来说:“你是不还有点不过瘾?” 可是范霞竟没回答他的话,掉头就顺着来时的小路走了。浩天感到很奇怪,他把包整理了一下,挎起来就跟上范霞往回返。 范霞在他前面走得很快,全然不像刚来的时候那么慢悠悠的。 她就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连头也不回头地只管前面走,就像后面根本就没有浩天浩天似的。 浩天见范霞前面急急地走去,心想她怎么忽然就变成这么个样子,真是太蹊跷了,但他没说什么,只是紧跟在后面观察。 范霞到了旅店的包间前,叫浩天从包里取出钥匙,匆匆打开门,急忙进去,拿起枕头一看,顿时大惊失色。她这才对浩天说:“我把金戒指也丢了,这可怎么办呀!这才是,红不顾天了,怎么就忘了。哎呀,这才是!” 浩天从来还没见范霞这么慌张过,她安慰道:“丢就丢了,只不过是一个金戒指吧!再说,还不一定真能丢了,你是戴着还是取下来放下了?好好儿想一想。” 急得在地上团团转的范霞,就像没听见浩天说话一样。想了一下,停了一会儿才说:“睡觉的时候是取下来了,这我记得挺清楚,可走的时候——应该是戴上了。可是怎么戴的,没有一点儿印象了——究竟是戴上了没?模模糊糊的,记不起来了。” “不要那么急,慢慢地想一想,一定要想好了。要是确实没戴,是放在这里丢的,咱们跟老板理论。要是自己戴上丢在外面了,咱们再买上一个就行了,哪用你这么慌张。”浩天看着心急火燎的范霞又安慰道。 范霞对浩天的安慰无动于衷,甚至越是安慰她越着急。浩天觉得范霞今天的样子很反常。 浩天帮她慢慢地把被子打开,把床单撩起来,在床上找了个遍,都没有找着。范霞忽然把床头柜挪了一下,这一挪,一下就看见金戒指了:“妈呀!掉在这儿了,我怎么就忘得黑洞洞的了!看见了我这才想起来,我先放在枕头下,又怕枕头下看不见,忘了戴,一放下就顺手拿起来放在床头柜上了。后来你给了我一瓶子矿泉水,我喝了一口,可能是往床头柜上放瓶子的时候碰下去了,我可是实迷了,以前概也没办过这种糊涂事!” “我说你慌慌忙忙地往回跑,那你怎么不跟我说?跟我说了我不能和你一起在路上找?”浩天看着虚惊了一场的范霞怪怨道。 “我一下子就慌了,心想要是丢在外面,那么大大一点儿东西,哪能找到?一边走一边只顾想究竟是戴没戴,可是怎么也想起不来究竟是戴没戴。现在我才想起来了,走的时候想了一下要不戴上吧,可又说快就放在枕头底下吧,戴上丢了就坏了。当时想的时候就是想的再枕头底下。你看我糊涂成个甚?”范霞责备自己。 “是我把你弄得糊涂了。不过这是找到了,找不到,真丢了又有甚?我给你买一个不就得了。丢东西是小事,我是怕把你急坏。我还以为你有甚事情,连头也不回地就在前面跑了。”浩天关心地说。 范霞一屁股坐在床上说:“吓得我担心把心掉出来!” “这会儿好了吧!你歇一歇,静静心,好好儿地喝上一口水,我去跟老板结账去,咱们不着急走。”浩天安顿了范霞几句就结账去了。 范霞的心还是静不下来,虽然是虚惊一场,但金戒指勾起了她心里隐藏着的不安。 赵昀当时给她金戒指的时候,反复强调,这个金戒指是代表着他们之间的关系的,千万不能丢掉。丢掉了就意味着她对他有了二心。赵昀还说她一旦另有所爱了,他将会对夺他所爱的人采取手段,还说如果是不小心丢掉了,那当然是另一码事,但丢了以后必须马上告诉他,他要亲自或者派上可信的人到现场弄清是在怎样的情况下丢的。 这些天来,范霞在古杨村之所以只跟浩天在一个房间里住了一个晚上,其实就是防范被赵昀发现的。 她在极力地控制着自己,尽量不让赵昀发现一点儿蛛丝马迹。因此赵昀没有看出一点儿破绽,对她没有说过一句怀疑的话。 然而,浩天对她的热烈的爱,就像烈火一样燃烧着她。她跟浩天在一起的时候,幸福的热流在周身流淌,一切杂念都会被抛在九霄云外,包括对赵昀的畏惧和防范。她甚至于非常相信,浩天有能力对付赵昀的。 可是一离开浩天,跟别人在一起的时候,或者突然想起一件受控于赵昀的事情的时候,她的想法就会发生变化。 刚才她突然发现手上不戴着金戒指的时候,心里一下子就慌了。她顿时就感到,麻烦事很快就会出现在眼前,而这麻烦事会会使浩天耗费很大的精力,更为严重的是会使浩天的事业发展受到严重影响。 她不愿意看到浩天因为她而马上就陷入困境,她想通过自己的努力来解决面临的一些问题,尤其是与她有直接关系的事情他不能叫浩天替她担忧,这是她的性格。 其实,当年跟张焕发生关系是她的性格造成的,她是自己的能解决的事情,绝不推出去叫别人解决。现在她遇到来自赵昀的阻力,她当然也不会推给浩天来解决。解决的办法是采取攻心战,让赵昀理解她,但那需要假以时日。 她非常清楚,浩天即便能够敌得过赵昀,也会费很大的周折的。当然,能不能敌得过还真的不好说,绝对没有十分的把握。 赵昀是地头蛇,在古杨乡一手遮天。浩天只不过是年轻气盛,家底不错,但在古杨乡这片地盘上跟赵昀较量绝对是占不了上风的。要想占上风那可真得动大精神,可他回村租赁承包土地,本身需要花费多大的精力?为了浩天的发展,她必须平衡好关系,稳住局面。 正因为她心里有这样一个想法,所以她在找不到金戒指的时候才那么惊慌失措。 浩天叫她静下心来,可她怎么也静不下来。因为她对面临的问题,忽然间感到非常严重。 那几天,她凭着自己的努力,觉得事情处理得很妥当。一度信心满怀。可是刚才只以为金戒指丢了的那一刻,她立即就慌乱了。于是她现在告诫自己必须谨慎谨慎再谨慎。 她准备继续仔细观察,相时而动。对比之下,她宁可保持现状,也不能急切地冒险追求个人的幸福。 042:喜忧交集 042:喜忧交集 浩天结了账,问范霞再休息一会儿,还是马上走。范霞赶紧收拾东西,说该走了。 范霞把东西收拾妥当放到车上,交给女老板房间钥匙。女老板喜滋滋地跟“小两口”打过招呼,浩天就开车上路了。 也许是两个人已经说了太多的话,也许是即将要见到浩天的父母,也许是路上的车渐渐多了起来,总之,两个人在车上基本上没说什么别的话,只是说些眼里看到的村庄、景物和建筑。 高家湾堵车现象不是很严重,但进入市区,车速就慢了许多。浩天把车开回小区,路上走了1个多小时,已经快7点了,离天黑还有大约还有三四十分钟。 只有浩天母亲李丽清在家里,浩天的父亲浩成功和妹妹浩云在书画店门市里,还没回来。 李丽清和范霞一见面就稀罕得有说不完的话,寒暄之后,李丽清握着范霞的手,夸了一顿范霞还是那么年轻,那么白嫩,那么风光。范霞则夸李丽清一直待人热心,勤快,现在过上好光景了,该好好儿地享福了。 李丽清比范霞大5岁,浩成功比畅鸿运大3岁,范霞一直以“嫂子”称呼李丽清。一进门就叫了一声“嫂子”,这样的称呼,使浩天觉得很难堪。 心想父母要是一直住在古杨村,他就是再爱范霞也走不到今天这一步了。于是真感谢父母当年出来发展事业的决定,不仅使家里发了财,还给他创造了与范霞发展关系的机会。 面对着范霞,李丽清有问不完的话,这家孩子怎么样了,那家男人干甚,这家光景好些了没,谁跟谁的关系现在怎样了。 范霞回答着李丽清的问话,觉着就像回了家一样亲切,但是一叫“嫂子”的时候,不由地就想,假如有一天真的跟浩天结了婚,跟李丽清原本的邻居姊妹关系就成了婆媳关系,自己变扭不说,李丽清怎么能接受得了? 范霞设身处地地这样想着,见浩天看她的目光毫不忌讳,遂示意他不要这样。可浩天越是她暗示不要,越是故意色迷迷地看她。好在李丽清一边问这问那,一边叫范霞吃这吃那,并没有注意浩天和范霞眼神里传递的信息。 范霞索性头也不抬了,她的眼睛只看桌子。浩天觉着坐在这里不好,于是到书房打开电脑听音乐去了。 浩天到了书房之后,李丽清才说起孩子们找对象的事情。先问畅玉有了对象了没,范霞说刚刚谈上,以前谈没谈过弄不清,现在的年轻人找对象,刚开始谈大人也问不出来个甚。又说畅玉大学毕业还有一年,毕业了找下工作再定也不迟。 李丽清一说起浩天找对象的事情来,话就愈发多了:“咱们现在这条件,浩天找个对象还不是容易的,挑来挑去由咱们挑,说对象的碰破了头,可浩天谁也看不对。已经谈过好几个了,今儿谈上一个,明儿谈上一个,谈了四五个了,一个也没定下来。” “你见过没见过他找的这几个女女?”范霞很想了解关于浩天女朋友的事情,于是问道。 “见过,都来过家里。这会儿的女女,人家不怕。再说借上个同学的名义,是不是同学,说是个同学就来了,倒是也有的是同学。可就算是同学吧,一个女女家跟上一个小伙子到人家家里那算个甚?不过现在人家不说那了,既来了咱们也热接热待。可就是只谈不订婚,你说这是不是怪事?不订婚倒也不是人家的过,有两个至现在还在等着浩天。只要他同意,人家就肯定会跟他定的。 “浩天走了这几天,有两个还是因推百~万\小!说画去门市里。名义上是百~万\小!说画,实际上是问询浩天。我问她们跟浩天有没有联系了,都吞吞吐吐的说还联系着。又说算联系,浩天也不好好儿地跟她们说话,浩天总是说忙得厉害。浩云前天放假回来以后,这两天这两个女女差不多每天到门市里跟浩云闲叨拉。 “咱们浩云嘴直,问她们到底是谁找他哥呀,两个又互相推起来。这个说那个你追去吧,那个又叫这个你追去吧。浩云说她看出来了,方丽的意重,甄玉环没方丽的意重点儿。今天早晨浩云又跟我说,甄玉环也不是意不重,是自信心不甚强。” “这两个你看好哪个?”范霞颇感兴趣地问。 “我看见都挺好,都是大学生,都挺喜色的。比较起来,我觉着甄玉环好一些,性格好,个子也大,人长得细溜溜的,胎面面也好看。方丽个子没甄玉环大,比甄玉环要胖一些,看胎面面比方丽稍微好看一些。方丽是圆脸脸,甄玉环是长脸脸,尖下颌。看说话看眉面甄玉环比较实在,我喜欢实在的。家庭条件都不赖,方丽老子挺有本事的,是当地的一个村长,这些年盖房占地拆迁,挺有钱,有好几套楼房,一个闺女两个儿子。甄玉环的父亲是中学校长,母亲是小学教音乐的老师,是独生女。上初中的时候跟浩天是同学,”李丽清一股脑连印象带基本情况说给范霞听。 “现在你们这么好的条件,怎么不给浩天好好做工作,让他就在城里发展,怎么还能叫他回村里种地?这两个女女我听了,觉着找了哪个也是挺好的。”范霞明知故问,想证实一下浩天说的是不是实情。 “哪能不做工作?我把嘴皮子也磨破了。他爹越发是软一套硬一套的,想尽办法了。她铁打的主意,怎么说也不听。浩云也可多说了他哥哥了。他两个舅舅一个姨姨,他初中高中的好多同学,都劝说过他,可就是谁劝也不停。 “他爹托人给他找工作,银行、城建、防汛,任他选,他哪也不去,尽是好工作,他都说不想干。我说你是‘自讨苦吃’,他爹说他是‘自带套缨子’,他舅舅们说他是‘大炭不烧捣煤’。爱谁说甚,他才不管那一套! “人大了,自己有了主意了,大人的话不听,没办法,就依着人家自己去做吧。他爹说,这也好,叫他去试上几年,经见经见,锻炼锻炼;又说他自己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人到外闯的,不是到外闯,也开不了眼见,发展不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两天他爹对他还挺有信心,又说有你帮忙,挺放心的。他还说最坏的打算,就是赔上点儿钱,回来再重新开始。新开的书画店生意挺好,回来以后让他开书画店,也是好过的。 “这回他爹叫他回来,其实主要还是为叫你来,一是想叫你来看看高家湾,二是好好儿地叨拉一下种地的事情,再就是问询一下他回去这几天的表现究竟行不行,能不能吃下村里的苦,会不会为人处世。”李丽清把她知道的和盘托出。 范霞听了以后,想了一下说:“浩天敢想敢做,的确是一块儿不一般的料,多数年轻人,家里要是有这么好的条件,肯定不会有他这种想法。” “你也是这么说?浩天走了以后,人们的说法就又不一样了,都说浩天是有大志向的,不是一般人,不能拿一般的眼光看。我女人家没文化,究竟好不好也弄不清,不过我就是没文化也知道,做事情,要是想做,总能做好。 “这个浩天小时候就挺变的,我现在还记着他说的一句话,你说能说个甚,真失笑,他说‘娶老婆就得娶我婶子那样的老婆’,我问他说的是哪个婶子,他说那还用问,咱们村里隔壁的鸿运婶子。我说你可是说对了,你人人儿不大,好眼光呀! “那是刚来了这儿头一呀第二年说的,那会儿才十四五岁。他对你从小就信服,谁想长大了,他正好就用上了他这个鸿运婶子。他爹说了,要不是有你帮忙,他也不会让他回去的。浩家就两户人家,都出来了,浩天两个舅舅也都来了这儿,除了你能帮,谁也帮不上。说吧,咱们古杨村里还有好几家人家跟咱们挺好,可他们连自己家里的事情也处理不了,哪还能靠他们帮? “他爹还说,畅玉大学毕业了,要 是也有浩天的想法就越发好了,弟兄两个拧成一股绳,种好地,也能有大发展的。浩天回去以后的这几天,他爹逢人就问大学生到村里头发展国家有甚政策,有知情的人说,国家现在很支持大学生到农村发展,可有发展得不错的了!这两天他爹可高兴了,不是么就想跟你好好儿问询问询,叨拉叨拉。 “他爹不回去,一是这儿忙得走不开,二是说不如叫你来这儿看一看。”李丽清一口气跟范霞说了一大堆话,难免有些重复嗦。 范霞听了以后,又是高兴又是忧。她想起跟浩天的关系一直就是在喜与忧的交织中发展着。一单独和浩天在一起的时候,她就喜不自禁,喜上眉梢,可一离开了浩天,烦忧的事情就接踵而至了。 043:邻居“嫂子” 043:邻居“嫂子” 范霞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尽量不让李丽清看出自己内心的不安。 刹那间,她的脑子就像高速运转的机器,立即想到,她和浩天的恋爱本来就不合常规,按老传统说,叫大逆不道,自己简直就是犯罪,而且是死罪,属于投河的对象。不用别人家投,范家的人就投了。畅家越发不用说,可以活埋或挖眼睛。 就是现在婚姻自由了,恋爱自由了,年龄相悬也不是恋爱的障碍了。可也得在女的没结婚的情况下,至少是离了婚的情况下才可以。 她明知道自己是接受了一个第三者,一个跟自己的儿子同年仿佛的第三者,舆论、传统道德、习惯看法,都不允许。自己就是讲出100个理由,也难以说服人。 范霞不是糊涂人,她深知这事情叫人知道了,绝对不如做赵昀的情人体面。因为那种事情,现在很普遍了,大多数人也都默认了。现在是市场经济,人们处处搞交易,权色交易,钱色交易,虽然不能说是理所当然的,可客观上普遍存在,人们也都不以为然了。 范霞知道自己跟浩天这种情况太特殊了,自己也曾多次想过,也控制过自己,可都无济于事。自己很清楚自己,一听到浩天向自己表白爱的时候,就什么都不管了,一切都忘记了;见了面以后,浩天的热烈和真诚更是叫自己无法抗拒。 李丽清一番滔滔不绝的叙说,把范霞的心弄得五麻六乱,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她想一会儿见到浩成功,浩成功越发不知道会说些什么,心里忽然就慌了起来。 她稍停了一下,赶紧问李丽清卫生间在哪里,她的确是想小便了,但更想趁小便到卫生间安静一下,稳定一下情绪。 李丽清并没看出范霞的复杂表情,她只顾说话想事,更重要的是,她压根没往那种事情上想。 范霞到往卫生间走,经过书房的时候,看见了浩天,浩天给她耍了个鬼脸,她没顾上理他。 李丽清忽然想起老头叫他在浩天回来的时候打电话给他,这半天只顾说话竟忘记了。于是她打通电话,告诉老头,老头说直接到风华饭店吧,不然回家再去就有点儿迟了。 打完电话,李丽清看了一下表,已经7点半多了。于是赶紧叫浩天准备发车。 范霞一进卫生间,心情就平静了许多。进卫生间的时候,浩天做鬼脸给她看的样子,就像给她的身体内注入了兴奋剂。 她忽然想起了浩天“冲破世俗樊笼”的话,顿时感到自己并没有什么可愁可怕的,就怕自己束缚了自己的思想。因为现在不是过去的年代了,在过去的年代,那些可怜的女人们为了自己的心爱的人,冒着生命的危险还要献身,现在的社会已经是以人为本了,对真心的相爱的人哪能因为世俗而远离。 “除非他不爱我了,我是不会放弃的!”范霞这样想着,又告诫自己,但是暂时不要叫人看出来。她的底气很足,信心极旺。 出了卫生间的时候,浩天站在门口等她出去。李丽清找衣服,看见范霞的衣服有点脏了,要让她换上一身,范霞说什么也不换,浩天遂叫她先下楼去看看小区,并叫她母亲穿好衣服,锁好门。 浩天一出楼门就对范霞说:“你看咱们的楼房怎么样?你高兴么?明天或吃了晚饭我再领上你去看看门市和景泰小区的那一套没装修的楼房。” “我才不稀罕呢!”范霞故意说。 “现在那些女女们找对象就喜欢这房子喝车子,”浩天说着就按了一下电梯按钮。 他们是10楼,等了一会儿,电梯门才开了。一进电梯,浩天就要抱住范霞亲,范霞赶紧推开说:“没连倒扯的,不管在哪?” 浩天见范霞讨厌他这种做法,遂乖乖地站在范霞面前说:“你应该怨你吸引力太大!” “不说自己不懂的克制,我告诉你,一会儿吃饭的时候,不要没皮没脸的看人!”范霞说着又瞅了浩天一眼。 “我大概还没傻到那种程度吧!”浩天说着,电梯就停住门开了,有一对儿中年夫妇站在楼梯门口准备进,女的问浩天:“呀!浩天吧这是,这是你女朋友?” 浩天只是挤眉弄眼地笑没说话,电梯马上就关了。 “你真是个顽皮!”范霞在浩天背上轻轻地拍打着。 “我该怎么回答?”浩天笑着问。 “你就说不是!”范霞又瞅了浩天一眼说。 “怎么能说不是?对了,我应该说,不是女朋友,是媳妇儿,你们看漂亮不漂亮。”浩天细声细气地说着就推开了楼门。 范霞赶紧就在前面走了,她又怕碰见人问浩天,遂快步向小车子那边走去。 范霞在小车旁站下,回头一看,浩天刚跟一个老头打完招呼往过走,见咧着嘴独自低头笑。 浩天走进范霞手指着身后说:“你猜那老头说甚了?” “不知道!”范霞故作生气地回答。 “那是底楼的一个住闺女家的老头,他看着你,问我那是谁了?我说‘村里来的,我的邻居婶子!’‘奥,是村里来的邻居嫂子,好靓的邻居嫂子!’”浩天看着乐哈哈地说,“邻居嫂子,这个小区好不好?” “你快不要发顽了,”范霞一边用优美的姿势理着头发,一边向小区的喷泉看去:“呀!这个喷泉是不是经常都这样喷?” “真的,我怎么就忘记叫你把你的喷泉放开让我观赏观赏了!”浩天咧着嘴说。 “看你那个样儿吧!”范霞回头瞅了他一眼,又转过头去t起了喷泉和楼院里的花草树木,小区楼距很宽,楼院很开阔,花草树木很多。 浩天站在范霞身后,凝视着那圆圆的腰,圆圆的臀,圆圆的小腿,同时就联想起了两腿间圆圆的“皮球”。 “浩天,我问你,你到底跟你的女朋友有没有联系了,你不会跟她们是藕断丝连吧?”范霞问浩天的时候,没有回头看他。 “那我问你,你和赵昀有没有联系了?”浩天针锋相对地问,其实是故意开玩笑。 “能一样么?你要是真还跟人家有联系,我从现在就退出。你也就再不要侵犯我了,我是郑重其事地跟你说。”范霞的话说的很认真。 “我有没有联系不在于我说,在于事实,对不对?咱们一起去把我的手机费清单打出来,你检查完我打电话的情况再下结论好不好?你还可以拨通他们的电话进行验证,看连1分钟的通话时间也不够的那些电话是不是她们,你再分析分析如果我对她们藕断丝连,会不会每次通话还能不够1分钟。其实你现在也可以从我的未接来电里看到她们两个的号码。”浩天只怕范霞不相信他的话。 “行!不是我不相信你,是你的条件太好 了,无论家庭条件,还是个人条件,我觉得我很难配得上你。最重要的是,我是很快就会变成黄脸婆的人了,现在人们倒是都说我显年轻,但是有一句话说‘人老一年,马老一月’,看不上我现在还显年轻,说不定过了哪一个大年,我一下子老了,就算我特殊,能显年轻显到50岁,那也才10年了。到时候,你肯定会后悔的。”范霞面对着前面的交替出现各种造型的充满盎然生机的喷泉说。 “你要是真的以为我只是爱嫩脸蛋子,高家湾就是城市不大,也有50多万人,高家湾就是不是有名的出美女的地方,我也真的不愁挑一个比你还要长得好的大姑娘。我大张旗鼓地宣传,挑选5年,看我能不能挑选出来,我也有挑选的条件吧。 “我从来没有想过你的面貌不会不老,只是想过买一些高档的化妆品保护你的容颜,可是尽管这样想,群殴也没想过如果你的容颜变得老了,我就会不爱你了。信不信,那是你的事情,至于我会不会变,我觉得我不会变。因为我不是那种不忠不臣的之人。18岁,不,其实是14岁开始,我就迷恋上你了,我妈今天说那句话她是那样理解的,其实她不知道我的内心。这么多年了,我对你的迷恋没有改变,就足以说明我就是这么一个执着的人。 “我们在路上还辩论过一个问题,你总是说命运决定人生,我认为是性格决定命运。你有你的道理,我也有我的道理,我觉得发展到今天,与我的性格有直接关系。我是执着一念的人,说一不二的人。 “我如果不是执着一念的人,我怎么会冒着风险去追求你,我怎么会放弃优越的条件回村里。你以为我就真的那么爱当庄稼人?我现在明告你,我是因为你身上的那块肥田,才喜欢上了村里的肥田。我只有种好你那块肥田,才能种好村里的肥田,或者换一个说法,我种好村里的肥田,就是为了种好你那块肥田。”浩天激动起来说话就像连珠炮,这一点看来遗传了他母亲的基因。 “好家伙,看来你是把我锁定了!”范霞这才回过头来,看着浩天就像宣誓一样的神态说。 “我看过俄罗斯诗人普希金因女人决斗而死的故事,我其实已经做好了精神准备,我也有决斗的勇气,不过,我不会像普希金那样去死,我有足够的胆量和智慧取得决斗的胜利。 “我知道,我的对手其实只有赵昀,没有别人。告诉你,我对付一个贪官,有我的绝招,费不了多大的精力!我最怕你的是你的思想永远冲不出樊笼。 “还有——我想说——极不容易得到东西,一定是可贵的,得来了如果不珍惜,那我就是十足的傻瓜蛋,或者朝三暮四的人。”浩天叉着腰,眼睛望着远处的天空,这是他思想问题时的一个习惯,在上小学的时候就开始形成了。 “呀!我这下可惹着我的好老公了,”范霞说“好老公”的时候声音很低。浩天看见范霞乐了,一下子就高兴了。 浩天母亲好磨蹭,换了好几回衣服才出来,虽然还是觉得有点不合心,心想可不能再磨蹭了,因为这个她成天叫老公嘲讽。 浩天见母亲正出楼门,叫范霞上车,发着车开到母亲身边,上了车径直向风华饭店开去。 044:当头一棒 044:当头一棒 风华饭店是一家并不豪华却规模很大的饭店。浩成功之所以选择在这里,除了这里有特色饭菜之外,还因这里有小雅间。这里的雅间从二人位到二十人位的都有。 更重要的是,浩成功修建过这个饭店,有感情,他平时不时地跟朋友来这里吃饭,跟饭店老板和一些服务员很熟。 当浩天开车来到风华饭店以后,浩成功和浩云已经来到。浩云在门口等着,她看见从他哥哥车上下来母亲和婶子范霞,赶紧就上去跟范霞打招呼。 “呀!这是云云吧,出落得这么漂亮,在大街上碰上你,婶子可是不敢认你了。脸脖脖跟你妈一样,身材材跟你爹一样,尽达了他们的有点了!”范霞捉住浩云的手,仔细端详着范云的面孔说,“你看我变化大小了?” “婶子越显年轻了。你来那年,我十几岁。我跟畅玉哥同岁,他比我生月稍微大些,他下半年也是大三了吧?”范云说着就拉起范霞的手往里走。 “就是,转眼就要毕业了,有了对象了没有?”范霞一边往里走一边问。 “我哥哥还没确定,我不敢确定,倒是谈得一个呢。”范云回答道。 风华饭店是五层楼,盖此楼的时候,土地还不是很值钱。底楼除了前台门面之外,就是大饭厅和厨房。二楼三楼是小饭厅和大小不等的雅间,四楼五楼是住宿部以及一些活动室和办公室。 浩成功在三楼的308五人雅间等候,当范霞出现在雅间门口的时候,浩成功眼睛一亮,赶紧站起来伸手握住了范霞的手,那绵绵的感觉不亚于年轻的姑娘,要不是范霞赶紧撤出,他也许还想感觉一会儿,因为他不知道她跟他的儿子有那层关系。 “范主任好!”多年在外,经常跟官员打惯交道的浩成功习惯于用职务来称呼人,他认为这样的称呼是对对方的尊重,也显示了自己的谦恭态度和修养。 这样的称呼对于范霞来说,实在太尴尬了,可是又不好说,要不是跟浩天有那层关系的话,她不论怎么说都好说,可是她想了一下还是不说为好,只是略显羞涩地笑了一面,然后让李丽清往里坐。 浩成功看着范霞说:“范主任你往里坐吧,你今天是唯一的客人!”范霞越发有些尴尬了。 这时候,浩天说话了:“爹不要叫范主任行不行?这又不是开会!” 李丽清也赶紧说:“你这人真是的,叫名字多好,这么叫,就像是哪里来的生人。” 范霞趁机说:“就是叫名字好!” “你们叫名字,我和哥哥叫婶子,这才亲切!”范云把母亲拉在里面坐下,“你岁数比我婶子大,你坐到里边吧,你要是不到里边坐,我婶子就不坐!” 浩天也把他父亲轻轻地往里推着说:“爹你挨住我妈坐下,我和云云在边上听你们使唤,再说这里的服务员服务得周到,你就不要管了,你经常来又不是不知道?云云挨住你嫂子坐。” “你说甚?”范云笑着对他哥说,“你没老就糊涂了。”范霞也有点吃惊,心想怎么安顿也不听。 浩天看着妹妹,笑着说:“刚才咱们2单元底楼的那个老汉问我那是谁了,我说‘村里来的邻居婶子’,老汉说‘奥,是邻居嫂子,好靓呀!’” 浩天说这话时,服务员正好进来了,于是对服务员说,“今天有外地来的贵客,你比平时服务得更周到更热情一些好么?” “是这位年轻漂亮的女士吧?你好,欢迎光临!”女服务员马上跟范霞客气地打招呼。 “谢谢你!随便一些好了,不必客气!”范霞笑盈盈地看着服务员说。 “小李,我们那个地方是出美女的地方,几乎没有一个丑的,这个新来的客人是我们村最美的一个,你再看我们这个女儿,也长得挺漂亮吧?她也是我们那个村子里出生的。”浩成功认识这个服务员,遂开玩笑说。 “皮肤好,牙齿好,水灵灵的感觉。”服务员一边倒水一边说。范霞被说得有些难为情,赶紧转移话题说:“这个饭店挺有特色的。” 这句话一下打开了浩成功的话匣子,他先介绍饭店的特色,然后就从他当年承包这里的工程说起,说起了来高家湾的发展。 原来浩成功当年接全家人来,就是因为承包下了这个工程。那之前,他在这里先是凭瓦工手艺挣钱,后来渐渐地成为瓦工的领工,再后来就把从四面八方来的工人组成一支建筑工程队,加入了当地的一个建筑公司,叫兴安建筑公司。 当时他们包了这里三分之一的工程,意味着会挣一笔很可观的钱。浩成功觉得女人孩子来了可以立足了,也该跟女人孩子团聚在一起了。 这个工程的工程款曾经拖欠了一个阶段,浩成功为人心胸开宽,不怕拖欠。凭着这一点,跟开发商建立了很深的感情。于是有了后来的意想不到的大发展,现在书画店那片地方的开发就是得益于开发商工程款的拖欠。 开发商是当地人,拆迁户,那时候家里有个大院子,拿到拆迁费以后,就搞起了房地产开发。村支书跟开发商是好朋友,欠下了浩成功一些工程款后,开发商就跟村支书商量用土地顶了工程款。 那时候土地便宜,买下第二年就翻了一番,后来又跟开发商合伙建楼房,有住宅,有门帘。正好赶上房价大涨,一奠基,一盖起售楼部,就开始卖,资金好流转,出售极容易,压住的门帘放越发是翻了几倍的挣钱。 范霞一边吃饭,一边听着浩成功的发迹史,她听完以后,称赞道:“究竟是有眼光又能吃苦的人,没依没靠,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真是不容易!” 浩成功遂联想起了范霞小时候的情况,于是对范霞说:“我父亲死得早,早早地就承担起了家庭的胆子,不吃苦也不行。你倒是全老子济娘,可你小时候也吃了不少苦。你从小就懂事,姊妹多,生活紧困,当老大的早早地就分担上家里的事情了。再加上你爹爱耍钱,常在外头少在家,家务就你妈做,你看见你妈忙不过来,就帮你妈做。 “你二兄弟在信用社,人家光景好过,我知道,你大兄弟,也是爱耍钱,现在也不知道过得怎么样了?” 范霞当即回答到:“他可不行,他自己爱耍钱不说,还娶了个不懂人情礼往的媳妇,借了亲戚的钱从来不还,成天就思谋得利。人吧,娶不下好媳妇真的是害好几代人。媳妇不称心,生下孩子也很难称心。他那个儿子娶了个媳妇,咱们看见挺好的,配他绰绰有余,可是也真怪,人家不嫌他,他倒见不得人家了。娘母两个还合套起来,成天打骂人家。” 李丽清赶紧接住说:“就是呀,不是我就愁咱们浩天的对象,就怕找下个不通人情的,气大人吧气去,主要是对下一代不好呀!” “你愁得个甚?愁有甚用?”范云看着哥哥对母亲说,她的用意很明显是想叫哥哥表态。 “我找下的对象肯定不会错的,你们放心好了,我不是那种混混,我也绝对不找混混,我要找的,是你们说的那种真正懂得人情礼往的会过光景的女人。咱们这个家庭的传统挺好,我爹在外打拼,我妈把家治理得挺好。我要娶就娶就像我妈这样的爱过 光景的女人。”浩天很自得地说。 “我还治理得挺好,治理得好还管不了你这个儿子?你到底是找方丽呀,还是找甄玉环呀?你妹妹回来这几天,两个天天在门市问你。”李丽清对儿子说的话,显然包含着一种不放心和无奈。 “今天上下午都来了,我们关门的时候,两个才一起走的。哥你真的是找人家哪个呀?还是都不找,你不要脚踩两只船!”范云急切地问他哥哥。 “哪个也不找,她们简直都是无赖,早就就分手了,怎么就像死狐子一样的缠人。”浩天忿忿地说。 浩成功早就想说话了,见女人跟女儿他们想说几句,就等着让她们先说。 浩天这句话说完,他就再也等不及了,于是正颜厉色地跟他说:“这次回来,你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得说清楚。方丽是这里方四村的村长,也是当地的名人,我跟人家不是至交,也多打过交道,那个人不是好惹的,你跟人家的闺女交了女朋友,不能说不就不了,那得有个交代,再说你自己做下的事情你自己得负责,不能做了就不管了。告诉你,你这回回来,人家要找你。方丽说怀上你的孩子了,你看怎么办吧?” “什么?她怀了我的孩子,荒唐,叫她来跟我打对证吧!甚话也能说,想拿这个讹人,简直是笑话!”浩天顿时气得脸都发青了,他站起来,叉住腰,就像要打人的样子。 “她婶子吃好了没?吃好了咱们回家吧,有甚话回家说,不要在这个地方说了,责骂喝斥的,叫人听见了多不好。”李丽清觉得脸上有些不好看地跟范霞说。 范霞听见浩成功说的话,就像当头挨了一棒,李丽清问她,她停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说了句:“吃好——吃好了,咱们那就快走吧!” 045:狂操驴马 045:狂操驴马 回到楼房里,大家都心里不悦,尤其是浩天,他脸色愠怒,疑惑不解。范霞看着浩成功阴沉沉的脸,心里就像压了一块儿沉重的石头。 大家都不说话,屋子里的空气显得很凝重。李丽清找茶叶要泡茶,范霞说不要再喝茶了,喝了茶不好睡,说着她就动手往杯子里倒水,范云赶紧从范霞手里要过暖壶,说:“婶子你坐吧。”李丽清遂拉着范霞一起坐到了沙发上。 浩成功坐在侧面的单人座上,看了看范霞,见范霞的表情有点紧绷绷的,心里怕范霞感到不舒服,于是露出笑脸来说:“霞霞,你不要取心。我也是把你当成自家人,才不取心,说了浩天跟方丽的事情。咱们两家多少年来交往得就像一家人一样。你帮了我们家不少忙,我跟你嫂子成天说道你。我们家的房子院子要不是你们给关照,早就塌了。 “我这些年遇到点儿好机会,只顾忙挣钱,顾不下回去。就连电话上跟你们说话的功夫也抽不出来。说吧,也不是真的就连三句两句也顾不上上说。主要是浩天回去了几次,她说你对他特别好,他就担起了跟你们联系的事来了。我跟你嫂子就全靠了他。 “我也一直没打对证,他每次回去我都给他带一些钱,叫他给你们,修房子的时候,钱也是我让他给你们往折子上打的,他都给了你们了吧?” 范霞见这样问,心情放松了很多,于是赶紧说道:“都给了,浩天可是重情义的,他不是那种做事不管前后的人。他不赌博,不抽烟,喝酒也有分寸。” 李丽清插话:“我说吧,浩天真也管够好了。就说找对象这事吧,我甚也知道,都是那些女女追他,又不是他追。这会儿那些女女,看见你光景好,眼睛硬瞅着。” 范云见母亲这样说,赶紧插了一句:“再加上我哥哥人长得帅气!我哥哥真够好了,方丽的哥哥吧,大概把几十个女女耍了。” 浩成功紧接着说:“咱们是甚家庭,能跟人家方村长那家人家比?人家是真正的地头蛇,过去有句话说‘强龙压不倒地头蛇’,这话可是不假。不过,甚说甚,我看那个方丽还挺好的,不像她老子她哥哥一样。她妈就挺好,我见过,她有她妈教育,还算不错。 “方村长是养活女人无其数,儿子成天跟那么一帮子混混混在一起,不务正业,靠上他老子的面子和票子瞎胡闹,可出名了。现在这个时代吧,各方面条件都好了,可也把人惯坏了,尤其是把有钱的惯坏了,有钱有势的人家的儿子,有些简直就是想作甚就作甚,没有一点儿约束。 “现在这个社会,也不知道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就说我们这个家吧,现在是要甚有甚了,反倒比原先麻烦了。真是穷有穷得麻烦,富有富得麻烦。我常跟你嫂子说,要不是这些年我抛闹下现在这样一个摊摊,浩天哪里会有好几个女朋友?他也的确是那些女女追他追得不行。 不要追,哪能出了这事? “你说你哥范云娶老婆没娶对,老婆不懂人情礼往,没教育好儿子,可是你成功嫂,不是那种不懂人情礼往的人呀?咱们浩天到也不是过坏的,可是也是叫人不怎么放心的呀!能找下好工作他坚决不叫找,硬要回去种地。种地吧你种地去,不要给咱们留下这麻烦事。方村长还跟我说了,浩天要是不回来,就叫闺女方丽跟着他一起到村里种地去。 “咱们住在人家这个地方,吃个人穿自己,倒也不怕他,可是咱们是得讲良心呀,浩天真的要是跟人家方丽有了,我怎么想,也不能就不理人家。” 浩天见父亲这样说,平心静气地说道:“爹,你不要硬往自己的身上兜揽,现在找对象是自由恋爱,自由结婚,强迫是不顶用的,不用说是地头蛇,就是地头龙我也不怕他。咱们又没有违反法律,怕他个甚?” 浩成功见儿子心气平和地跟他说话,也温和地说:“咱们做事是讲良心,不能违良心。你要是真的跟人家有了,你就说甚也不能不要人家。方丽那孩子,倒是因为家里头有钱,是娇小姐,可是我们看吧,也还不算错,你可不要做违良心的事情啊!” “爹,你真的是太过老实了!是不是跟她有了,我又不是三六十七八,甚也不懂?我怎么也是个大学生吧,女人肚里怎么才能怀了孩子,我不会不懂吧!方村长点子多,方丽听上她老子的话,想诈唬我。我是不会叫他们就这样用强硬的办法逼着跟方丽结婚成家的。我真要是叫人家逼住成了家,方丽进了咱们这个家,想怎么闹就怎么闹,要不就是我一辈子忍气吞声,要不就是打红闹黑,怎么能好过得了?你们说方丽好,那是没见方丽真实的一面,她暂来暂往,在你们面前还不是好装的?”浩天字字铿锵地说着。 李丽清打内心里也不愿意让方丽做她的儿媳妇,虽然觉着方丽也还不错,但总觉得那种五王八侯的家庭,不正规。最关键的是儿子不愿意,那是绝对不行,于是对儿子说:“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心里最清楚,你这次回来,见了人家看你怎么能说住人家,甚不甚不要叫人家说住你!——你婶子今天走了路了累了,咱们都睡吧,睡起来,看明天人家来了到底怎么说。” 说完又问浩成功说:“我还不知道有这么回事,是多会儿跟你说的?” 浩成功站起来正准备到卧室,听见李丽清这样问他,于是回答说:“方丽父亲打电话问我浩天什么时候回来,我就如实告诉了人家,咱们从来没哄过人。再说我觉得这事情是躲不过的,迟早也得解决,越早解决越好,越拖越麻烦。我怕跟你们提前说了,你们提前麻烦,早说不如迟说,我就没说。这事最终还得浩天自己解决。‘要退东吴的兵还得东吴的人。’——睡觉吧,霞霞好几年没来,一来就遇到这么个事,真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我没事,知根打底的又不是另人,你们的事情跟我的事情一样。我说吧,这件事情究竟怎么处理,浩天也是个响当当的男子汉了,的确是叫他自己处理好了,你们千万不要往自己身上兜揽,越兜揽越麻烦。”范霞听了刚才一家人的说法,心里的石头压得不像刚才那么重了。其实刚才她内心里是最麻烦的,只是浩成功两口子和范云都不知道罢了。 浩天看了一眼范霞,想以眼神告诉范霞根本没事,但他对着全家人,并没敢很明确地暗示出来,范霞却以为他是表示有些对不起她的意思,这稍微给范霞增加了一些疑惑和不安。 浩成功跟李丽清两口子睡在一个卧室,浩天和范霞各自单独占了一个卧室,书房里有个小床,范云到书房睡去了。 浩天心里没事,一倒头就睡着了,范云更是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跟哥哥的看法一样,婚姻的事情现在是不能强迫的,即便是方丽真的怀上了,哥哥不同意要,她生下来也箍不住,大不过出些抚养费。 浩成功睡下又跟女人提起方丽的事情,李丽清说他说也没用,就不要说了,明天看人家来了怎么说,到时候再说吧。 别看李丽清是家庭妇女,说起想说的话来会滔滔不绝,做营生来细致,给人磨磨蹭蹭的感觉,可是遇到大事情,反倒很镇静,他从来都是一遇到大事急事就尽力给浩成功稳定情绪。浩成功也很信服李丽清,遇到事只要李丽清不慌,他的心里就踏实。 范霞起心里七上八下的,先不好睡,可一会儿就睡着了,她今天中午倒是睡了一大觉,但身上还是觉着有些累了。 她刚听到浩成功说方丽怀上了浩天的孩子,仿佛当头挨了一棒一时间眼前天昏地暗,而刚回来的时候她的心里还很沉重,可听了浩天说得一番话以后,心里又踏实了许多。 她更加坚定了无论如何要与浩天走到一起的主意和信心,她自己对自己说,千万不能自己欺骗自己,一旦浩天离开了自己的生活,她的精神一下子就会垮掉。 她的这种坚定的主意和信心,使她心里很坦然了,遂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她跟古杨乡几个行政村的妇联主任拉着两匹马一头驴来到了一片树林里,红彤彤的太阳的刚刚升起来,可她心里却忐忑着。 树林里有一片空地,三个人正在看马和驴吃草,忽然一匹儿马“哼哼”起来,她回头一看,儿马的大丢子胀得挺硬,正要往骒马身上爬,一个陌生男人,在儿马前踢腾空的时候,把那头草驴推在骒马站得地方,那儿马正好就爬到了草驴的身上,那个男人把住儿马的大丢子,对准草庐的卵ǎ儿马要一耸,就把大丢子给插了进去,她的下体涌出一股汁液,赶紧夹了一下腿,不由地收缩了一下。她和另外两个女人互相看了一下,羞得都掉过了头。 可她很想再看看,一回头却不见了儿马,那个陌生的男人竟赤身裸体地插那个草驴,那草驴大张着嘴,还不住地“吧嗒”着,见那人插得非常专注,仔细一看,发现插驴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浩天。 她赶紧过去打了浩天一巴掌,浩天掉过头来一看她,她看到的却又不是浩天,而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又不像刚才的那个。那个男人从驴那里把儿马般粗大的大丢子拉出来,抓住她的肩,把她的身子翻过去,然后把她的裙子一撩,就要给她插进去。 她下面湿漉漉的,于是撅起屁股急切等待进入,可是那人并没进入,她回头一看,见那男人穿起衣服,正给那儿马往草驴的卵里插大丢子了。 她下面难受,想叫儿马给她插进去,可是没敢说。那人回过头来,见她撅着屁股,就把儿马从草驴身上拉下来,往她这面走。她撅起屁股等待儿马进入,可是突然就出现了一个公园。 公园里清清静静的,一个男人正操着一匹骒马,操得很专心,分明就是浩天,她气得想哭,却哭不出声来,于是闭起了眼睛,再睁开一看,却是黑乎乎的一片,她一翻身才清新过来,原来是做了个梦。可刚才的梦如在眼前,心里还是很痛,下体仍然潮湿。 046:乐自心底 046:乐自心底 手抚着潮湿的下体,范霞觉着十分饥渴,心想如果浩天在身边,让他给她揣一揣就好了。而他就在旁边那个屋子睡着,要是他现在起来小便,她跟了进去,不就能亲热亲热? 又想自己真成淫妇荡妇了,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呀?全是浩天给弄的!她的身体真的就像一块儿肥田,在浩天的痴痴迷迷的开垦下,明显地在发生着变化,变得水汪汪、湿润润的了。 梦里的儿马的大丢子,让她很受刺激,款款地就给潮湿了。男人女人一样,有时候浪起来,那浪劲儿真的是不能说。如果叫人知道了,真是羞死了。范霞爱大丢子,大丢子真过瘾,可是不能说。不过,也不一定是爱大丢子。 听浩天说,胡毅也是大丢子,可她对胡毅非常反感。但浩天的大丢子真的是令她太痴迷了。 对比以前的她,她的下面尽管也有被大丢子开垦的需求,但是她从来都没有今天这么强烈。今天已经被开垦了好几次了,竟然需求还是这么强烈。莫非这片肥田,越是开垦需求越是强烈? 这强烈的需求使范霞感到自己的生命力异常旺盛,幸福感在她心头荡漾,战胜阻力的力量和勇气似乎充满了全身的每一个部位。 范霞这样想了一会儿,渐渐地理智了很多,梦里的情景也渐渐地模糊了。 她开始告诫自己,必须有意地控制,要不是有意地控制,只是跟着浩天的性子来,两个人的身体都必定会伤身。 一旦平静下来以后,她才又想起明天还有麻烦的事情。纵然浩天干巴硬铮地说他没有让方丽怀上,可即便真的没怀上,人谋人是准的。现在地头蛇的能量很大,方丽要是对浩天真的痴迷深恋,方丽父亲为闺女出力掌阵,跟浩天一家闹争起来,也够一壶壶喝的。 范霞想,这下可是考验浩天的时候了,一是考验他遇到难事的应对能力究竟怎样,而是考验他对她到底是不是真心。人的能力、意志力和心灵在关键的时候才能充分显现出来。想到这里她忽然觉得瞌睡了。 第二天早晨,她醒来以后,浩成功和李丽清都已经起来了,浩天和浩云还睡着。范霞梳洗打扮完,从卫生间出来,李丽清看着她的一身着装爱见得连声赞叹:“霞霞真是奇人,你这身打扮,看起来比我们刚来的那会儿也年轻了。真是好看!方丽和甄玉环不会打扮,说吧还是大学生,年轻人,真的打扮得不如你好看!” 范霞穿着白色半高跟皮凉鞋,白色紧身直筒裤,薄薄的黑色宽松大开口圆领半袖衫,梳了个马尾辫,看上去真就像18岁的大闺女。脸上一丝丝皱纹都没有,高高的额头名溜溜的,洁白的牙齿水灵灵的。 浩成功看着范霞说:“村里头其实埋没了很多人才,像咱们霞霞,真要是主持春节联欢晚会,谁能顶得住?” “真要叫我站上去,可不一定好,那地方费人,不跟家里一样,还是人家那些主持人形象也好,水平也高!”范霞选择着比较恰当的话语回答。 浩成功趁浩天还没起来,问范霞说:“浩天回去这几天,你看他能不能吃下村里的苦,能不能种成个地?不要张罗了半天,闹个鸡飞蛋打一场空,贴了钱不说,还尽做丢人事!” “才几天的时间,我也不好说。不过能看出来,浩天有大规划,有大决心,不像是想起来一阵子。他挺重视摸情况,交朋友,说话做事也不张狂。”范霞说话总是很得体,这是她的最大的优点,这个优点体现了她的素质。就因为她会说话,村里谁都尊重。 “那就好,他听你的话不?我说你回去,主要是靠你婶子,人家说话做事一直就有模有样。”浩成功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不住地在范霞的身上扫视。 “说他听话不听话吧,该怎么说呢?细节方面,小事方面,我觉得也听我的呢,像我安顿他喝酒的时候要少喝,要少说多听,不要夸自己多么多么厉害,这些他是听的。至于整体上怎么做,人家有自己的一套,我也不能怎么指拨人家。例如怎么交朋友,怎么规划部署,这些大的方面,我觉得我可是不如人家。”范霞一边思考一边说,生怕说得不妥,更怕被听出破绽。 “这么说,就叫他锻炼上几年吧。现在好多男孩子结婚都是30出头,他到30还有五六年的时间,至少可以折腾3年,3年下来,好了继续干,不行的话,再想办法。不过,这还得看今天这场戏他怎么唱了,唱不好,恐怕事情还得重新考虑。”浩成功一想到方丽父子要来,心里就觉得没底。 “就是,”范霞附和道,她的担忧并不亚于浩成功,但她不能多说。他有一种预感,觉得浩天会从容应对的。他比较相信浩天,而且她根据自己体会,觉得一个人为了自己心爱的人,身上会产生出极大的能量,有时候连自己也感到吃惊。 浩成功和范霞说话的时候,浩天和浩云姊妹两个起来都到卫生间洗漱去了,他们家两个卫生间大小一样,装修也差不多。 李丽清已经做好了早点,她勤快,早点几乎每天都是自己做,全家人也都吃惯了家里的早点,不大愿意到外面吃。 稀粥,奶茶,鸡蛋,饼子,还有昨天中午剩下的包子,酱豆腐,花生米,范霞拿来的黄瓜,自己腌下的豆角,已经摆上了餐桌。 浩天从卫生间出来,李丽清跟浩天商量说:“你要不下楼去给你婶子买上点儿烧麦吧!” “啊呀,你快不要这么麻烦了,你看人家是不是那种爱吃乱七八糟的东西的人,你把人家的皮肤吃粗了,你能担得起责任吗?”浩天说着看了一眼范霞。 “看看你,说了点儿甚话了?”浩成功觉得浩天这话说得有点没大没小的。 “这个浩天说话真逗人,我就喜欢他这种性格。他也是跟我说话不取心,知道我不爱吃烧麦,才这么说的。这早点就最好了,现在吃东西,跟过去不一样了。咱们吃的是绿色食品,又有营养了,又吃上舒服。”范霞看着浩天说。她仿佛好几天没见了似的,觉着浩天愈发帅气了,眼神里充满了对浩天的由衷喜爱与信任。 “这个孩子,有时候真叫你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你婶子不爱吃烧麦,你就说不爱吃不就行了,可你不知道说了点儿甚?回了村里头,你可不要不管对谁都这么没大没小没勾头地说。”李丽清慈爱地看着儿子嗔怪地说。 “那么是呆不愣怔点儿就好?我可不听你的!村里人最喜欢我这种说话法,开个玩笑多开心!把关系一下就拉近了。咱们村里头,年轻人说话,都是骂骂咧咧地说才是好关系。我说话不带脏话,这就够不错了。我跟村里的年轻人呆的时间长了,又能学到他们,又能影响他们,他们跟我在一起说话,嘴就可脏一点儿了,我这也算是为建设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做贡献吧,范主任!”浩天的一连串话,把众人说得都笑了。 范云正好洗漱完出来听见了,笑着说:“我哥回村里走了几天,变得可潇洒了!看来只要心里愿意,到农村生活也能找出感觉来,也能提高幸福指数的。” “那当然了!你大学毕业以后也到农村去吧,农村那个好呀,你是忘记了,我这回回去才又找回感觉来了,那空气呀是相当地好,那天呀是相当地蓝,那云呀——是相当地飘,”浩天说着就大笑起来,笑完继续说道,“那阳光呀——是相当地灿烂!” 大家全都又笑起来了,范云跟大家一起笑着笑着,突然就停下来责问浩天:“哥,你刚才说那云呀——相当地飘,是另有所指吧?云怎么就相当地飘了,你不要以为我是傻瓜啊?你怎么嘲弄人啊?” &n bsp; “你是云,奥,对了,可你是浩云,浩是什么意思?浩是大的意思,是大云,是铺天盖地的云,是下雨的云,没有云哪来雨?你怎么就是漂呢?不要硬要往自己头上兜揽,人吧,在生活中有好多时候,总喜欢往自己头上兜揽一些事情,有时候是有意的,有时候是无意的,有些人就是抓住了人们的这种心理吓唬人的!”浩天给范云解释,正应了范云说的另有所指。 “你这说话也真够张狂的,回村里可不能这样!我刚才问你婶子,你回去表现怎么样,你婶子夸你不张狂,就你这个样,我看是紧不张狂就够张狂了。”浩成功严肃地责备儿子。 “爸,我哥真的到村里没几天就变了,你忘记临走的时候他不是这样的了?那时候,他脸上总是堆着乌云,看现在多好——阳光灿烂,我也是受了我哥的感染,故意给她出了一道题,他的答案多绝妙,加10分!”范云说完就拍起手来。 “浩天很会看事做事的,他是该严肃就严肃,该幽默就幽默,跟他在一起真开心!”范霞刚才笑得眼里流出了生泪,范云说完以后,她赶紧插话。 浩天的一番诙谐话语,使得范霞心里更加有底更加踏实更加放心了。浩成功和李丽清也觉得儿子肯定没做下亏心事,不然不会这么洒脱。浩天看着范霞典雅清丽的神态和落落大方的样子,发自内心地感到快乐,要不然,他也不会那么幽默诙谐。 大家的情绪一下子就叫浩天调动起来了,屋子里充满了和谐轻松的氛围,大家并没有因方丽跟她父亲上午要来而感到紧张兮兮和闷闷不乐。 他们在一种其乐融融的氛围中吃完了晚饭,浩成功不再像这几天那样心事重重了。李丽清看着儿子由不住地乐,她觉得儿子越来越就像他舅舅们一样了,——遇到事情不慌不忙。 047:骚眉蹙眼 047:骚眉蹙眼 吃过早点,浩成功和浩云就要到门市开门去了。本来浩天昨天晚上就想带上范霞到另一个小区的房子里和门市看一看,可因浩成功提起方丽的事情来,就没有去成。 浩天对他父亲说:“你就不要去了,我跟云云去把门开了,我婶子也想去看一看,我们一块儿走吧。你在家里给人家打电话,问好了几点来,快来的时候给我们打电话。” 浩成功很想再跟范霞了解一下村里的情况和包下的地种什么好等事情,可是见范霞想走,就答应了浩天。 到门市开了门以后,浩云接到一个同学的电话,叫她去有点儿做的,浩云说今天走不开,可是同学说十来分钟,误不了大事,浩云叫那个同学来门市,同学说不能去,非得亲自来。 浩天听见了,说快去吧,去20分钟也行。浩云走后,浩天给范霞介绍起了书画店的情况,说这些东西都很值钱,如果全部是自己花钱上货的话,根本上不起。全凭他父亲交下的朋友,有三分之二是通过他父亲的朋友介绍,先上货,卖了以后再给钱。 范霞见书画店里有十字绣,就对浩天说:“我真爱这种十字绣,可就是没时间绣,什么时候有时间了,好好儿地绣上一幅!” “你爱哪一幅,走的时候带上不就行了,何必要自己绣?”浩天说着走到写有“室雅人和”的十字绣前,说:“你看这个好不好?” “好是好,可是我不爱,我是想把‘霞天景丽’绣进去,然后配上图案,再配上一首诗。”范霞若有所思地说。 范霞心里又考虑起了自己跟浩天的关系能坚持多久,她总是感觉年龄相悬,隐患太大,不确定因素太多。 浩天看出范霞有些不悦,十分关切地说:“我领上你,去绣十字绣的那个女人家里,叫她给绣上一幅不就行了。” “那得有样子,绣十字绣的都是照样子绣的,”范霞看着浩天的天真劲儿,笑着说。 “对了,那咱们等一等,叫这里最好的那个书法家把‘霞天景丽’写一写,你不是会画么?你画图案,我再写上四句诗,要么写上二句,写成一副对联,也叫书法家写一写。你的这个创意真好!”浩天审视着范霞的身材,就像从来没有见过似的。 “看你今天这一关怎么过吧,过不了,你连地也种不成了,还想这些,那不是做梦?”范霞的话及时激将,也包含着担心。 “我要是没有一点儿把握,我还敢追你,你简直把我看得没了!”浩天拍着胸脯激动地说。 “呀!你快低声点儿把,叫外面的人听见了,还以为咱们两个在吵架!”范霞“扑哧”一下笑了,浩天看了看门外,回过头来也笑了。 范霞遂又转移话题问浩天:“你们住的楼房那么宽展,是不有200多平米?” “188平米,你估计得差不多,”浩天看了一眼范霞,然后试探地问:“看见我家的楼房和门市,你乐不乐?” “不乐!”范霞做出不屑一顾的神态说,“财产多了又不是好事情!” 浩天迷惑不解地说:“人到底有钱好还是没钱好?” 范霞立即回答说:“有钱没钱,关键是相配,我看见你爹你妈真羡慕,我一跟人家比,就觉得不如人。像你爹和你妈,有钱也好,没钱也好。现在好些人家,钱倒是不少,可就是夫妻不和。就像我妹妹,有钱有甚用?” “你找了我,咱们家的门风就能保存下来了,”浩天看着范霞娇美端庄有内涵的样子,内心再一次产生出了深深的敬慕之情,他见范霞圆圆的脸上泛着青春的光彩,遂以敬佩的目光看着范霞,幸福感充满心头。 浩天见范霞默默地思考,又说道:“夫妻不和的生活,你也过了这么多年了,你们早已经是名义夫妻了。我跟你结婚理所当然了,早一点跟他离婚吧,你说是不是? “你说得倒是没错,可你做下的事情不好收拾呀!”范霞忧伤地说。 “这个你就不要说了,一会儿你结果就是了!我现在怎么跟你说都是白的。咱们说点儿别的好了。”浩天非常郑重地说,他 的英俊的脸上,写着自信、坚毅和无坚不摧。 范霞于是改变话题说:“你爹真是好样儿的,来高家湾能发展成这样儿!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厉害。” 浩天心里开始考虑怎么对付方丽父子上门的无理取闹,他是胸有成竹的,想了一下,觉得不必事先多想,来它个“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行了。 他听见范霞赞他父亲,于是解释说:“我爹来高家湾是赶上好机会了,沾了这里大开发的光。你今天也听我父亲说了,他起初是当瓦匠,后来包工程。顶账顶下些地,过了一两年地价房价呼啦啦地涨,一下子就把我家涨发了。 “去年,房地产开始疲软,我爹就更我妈商量开书画店。我爹一直喜欢书画,别看他才念了个小学。我爷爷是教书的,好文采,还有一笔好染,你知道吧!”浩天说起这些来,充满了自豪。 “怎么能不知道?”范霞手托着下巴,眼看着浩玉,问道:“你家现在有多少房子?” 浩天听见范霞说“你家”,有点儿不大高兴地纠正道:“你应该说咱们家,这些将来都是咱们的,怎么能说‘你家’?——开书画店占了800多平米,租出去的有8套上下层的门脸房,十几套家居楼房。” 范霞吃惊地说:“光房就那么多,那你家现在的资产有多少?” 浩天十分神气地说:“资产也不多,主要是房子,按现在的房价计算,也就值个几千万吧!” 范霞惊叹道:“啊呀,那么多了你还嫌少,真是人心没尽! 我看全国说下来也算是挂上号的有钱人家了!莫非地头蛇的比你们的资产也多?” 浩天笑着说:“那当然要多了,至少是我家的三四倍,也主要是房地产,现在高家湾这样的人家好多好多,究竟有多少,咱们不清楚。不过要在全国排上号,那是不可能的。去年中国首富是王传福,个人财富350个亿。” 浩天说着见范霞低着头不说话了,遂急忙问道:“你怎么了?” “不怎么呀!我只是低下头想了一下,350个亿是350个万万,妈呀!想也没想过。”范霞深情地看了一眼浩天说:“人发财,一是要碰上好机遇,二是要有心眼,有心眼没机遇不行,有机遇没心眼也不行!” 浩天直了直腰,对着范霞笑了一面,说:“我这个人不想发财,就想种地,我觉得种地才是最美好的事情。” “反正你是个奇人,做了一件变事,也算今古奇观了,写成一本书肯定好看,像你这种人世上难找!”范霞说着见浩天又用色迷迷的眼睛看她,遂说,“刚才还人眉溜眼的,一会儿就变了,你呀!” “你就不说你有一片好地?金木水火土,土是最为贵的东西,沃土就越发值贵了,我真的好爱好爱你的那片肥田沃土!”浩天说着就走到范霞身边在她两腿间摸了一把。 r /> 范霞赶紧躲开到了门口,恰好浩云回来了,她回头瞅了浩天一眼,赶紧把脸掉过去问浩云:“叫你有甚事了?” “开玩笑,叫我看她哥哥的一个同学,人家去找他哥哥去了,她就叫我去看,说我要是看对了再跟人家说。”浩云脸上喜扑扑的。 “你看对了没有?”范霞端详着浩云问。 “人样样长得倒是不错,他在公安局上班,老子在法院,好像还是副院长,我说我不考虑,她真能胡闹!”浩云说着的时候脸有些红。 范霞心想这云云看对了,看脸色就能看出来。浩天听说是公安局的,赶紧问浩云:“记下手机号了没有?” “我不记,我同学要叫我记,记下了。”浩云的脸越发红了。 “好,我也记下吧,这种人当紧就忙有用,比方门市被盗了,有个内部人能给用心地查一查。”浩天看着妹妹笑嘻嘻地说。 “你快记住吧,记住你跟交朋友去吧,我不跟他来往!”浩云说着就拿起手机给浩天念号码,并说给他叫“郑立”。 “你不跟来往人家能认我?我这个妹妹是想捉弄我吧?我说你相当飘,你还嫌我说,说我是嘲弄你。你应该好好儿地跟人家交往。”浩天看着这个他的印象里“不开化”的妹妹说。 “这是云云人家自己的事情,你这个做哥哥的不要干涉人家!”范霞眼睛望着大街说。 范霞心想现在年轻人找对象的确跟过去是大不一样了,就说这姊妹两个吧,哥哥是这么个样子,妹妹又是那么个样子,社会的发展变化也真是太大了!当年自己要是像现在的人这样的话,也就不会是自己现在这样的结果了,话说回来了,现在要是还是像过去那样,自己跟浩天也就不会这样了。 浩天要回去了,范霞跟浩云打过招呼,就跟浩天一起走了。浩天要带上范霞去另一个小区看楼房,范霞不大愿意去,她虽然很相信浩天能够从容应付方丽父子,但是事情没到水落石出的时候,心里总还是悬着。现在她的心已经完全被浩天吸摄住了,她想都不敢想,浩天要是离开她的生活她会怎么样。 回到楼院里停下车来,浩天因为还没有接到父亲的电话,就跟范霞在院里又转游起来。 范霞昨天看见院里的小树苗和花,就想过在村里承包的土地上育苗种花。但是没有说,觉得对育苗养花没有一点儿经验,想也是瞎想。现在又看见了,随便对浩天说:“你说这树苗和花值钱不值钱?咱们在承包的地里种上些花和树苗怎么样?” “你真行,说你有眼光,你真的太有眼光了。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而且是准备再做一些调查以后,觉得可行了才跟你说,没想你也想到了,真是‘英雄所见略同’。你说咱们那地方育苗种花行不行?”浩天看着范霞如花般的面容说。 “怎么就不行?土肥加上有水,既能长出好庄稼,就能长出好的树苗和好的花来,咱们那儿的果园,现在是经营得不好,以前的果子接得真繁,又好吃。”范霞听见浩天早有打算,心中甚是高兴,遂给浩天抛了一个媚眼,而后说道。 “咱们村里真是大有可为呀!谁能说我的选择不对?我要叫时间证明,我浩天是一个现代种田能手,我要亲自看着我最喜爱的田地里长苗,开花,结果!”浩天走近范霞,眼神里又放出了色迷迷的光。 范霞心里高兴,但是怕人看见,说了句“骚眉蹙眼”,就赶紧躲开,向喷泉那边走去。 浩天跟在后面,正要逗范霞,问她身体里的喷泉什么时候喷水,听见手机响起来了。 他父亲叫他赶紧回家,于是叫上范霞,赶紧向单元门走去。 范霞的心顿时绷得紧紧的,可她见浩天没事一般,遂也从容了许多。 048:啼笑皆非 048:啼笑皆非 浩天和范霞回到楼上,见浩成功有些紧张,李丽清不紧不慢地拿着一块儿毛巾擦沙发和茶几。范霞从李丽清手里要过毛巾,动作很麻利地擦了起来。 “看我阴阴雾雾的,心里不知道想甚?你要毛巾我就给了你了。你快坐下吧!我也没做的,还是我擦吧!”李丽清说着就把范霞手里的毛巾揪在她手里,并推着范霞,要让她坐下。 范霞见状,只好把毛巾给了李丽清,但没有坐,她见浩天倒了一杯水给她,接住杯子赶紧给浩成功拿过去,浩成功摆了一下手表示不喝,又示意让她喝。 范霞要从浩天手里拿过水壶来倒水,浩天已经给自己倒好了。待浩天放下水壶后,范霞拿起来,又倒了一杯,让李丽清坐下喝。 李丽清也摆了摆手示意不喝,然后手指着浩成功笑了笑说:“你他看这个人,一听见人家说来呀,就紧张起来了,看吧做了挺大的事情,遇了这么点儿事情,就压不住了。” “咱们是就怕人说,从来也没叫人说过个长短。倒也不是紧张,是觉得有点对不起人家!”浩成功抬起头来看着范霞说,“你坐下吧,他们来了,你要是不想见,就一个人到里面去吧!” “没事,我见一见听一听吧!”范霞仍然没坐。直到李丽清把毛巾放到红木沙发后面的横栏上,坐下来,范霞这才坐下。 浩天见大家都坐下了,他把喝光了水的杯子往茶几上一放,叉住腰,悠悠然地说:“这就像演戏一样,我是主角,你们是配角,你们得围绕我说话行事,不要主次不分,把我这个主角弄成配角了。” 他的话没有像吃早点时那样引起大家的笑声,大家都是一副严肃的面孔。比较起来,还数李丽清比较坦然,她对儿子说:“好汉做事好汉当, 18岁就是成年人了,你现在倒25了。你不当主角叫谁去当,还有脸叫你爹当?” 浩成功听见老伴这样说,脸色稍微变过来点儿,遂伸手去拿水杯,想喝一口,可刚拿起水杯,手机就响了。他赶紧放下水杯,急急忙忙地掏出电话,一看就忙说道:“来了!”李丽清瞅了他一眼。 浩成功一边接电话一边就站起来往门口走,“你好!你好!——东户!东户!”浩成功说完,匆匆装好手机,就开门去迎接,浩天也随着出去了。 李丽清和范霞在房间里面向门站着等人家进来,这就像是迎接凯旋而归的将士一般。 “这楼房好住不?”方丽父亲从电梯里一出来,就瓮声瓮气地问浩成功。 “好住的,快回家里吧!”浩成功一面把门打开,一面笑盈盈地说。 范霞见一个身材不高肚子不小的男子先进来,后面跟着一个身材很苗条的清秀女子,心想这父子俩一胖一瘦,个头差不多,外表看真不像父子俩。 方丽父亲一眼就看见了范霞,她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问范霞说:“你是浩天妹妹吧,第一次见,长得好喀稀!” 还没等人解释,他就又对李丽清说:“你这当妈的真会生,生下儿子儿子帅,生下女子女子靓!不简单!” “这是我们村里的邻居,浩天叫婶婶的呢!浩天妹妹到门市了。”李丽清一边解释一边倒茶。 “是这样,我就见过老浩,你们都没见过,闹笑话了。不过邻居婶子也一样,喀稀就是喀稀么!刚结婚吧?”方丽父亲看着范霞说道。 范霞赶紧转过脸,端详着方丽让她坐下,没注意方丽父亲问她。 李丽清见范霞没注意方丽父亲问她,就代替她回答说:“他婶子的儿子都跟我女儿同岁了,还能是刚结婚?”说完就笑了。 “不像,不像,你跟我开玩笑,我不信!”方丽父亲很武断地说。 “就是,我们这个小婶子,生来嫩面,生人见了她,都以为她还没结婚。她今年41岁,比浩天他妈才小5岁,我说她们两个要是相跟上到服装店买衣服,款款能叫售货员认成是娘母俩。”浩成功解释并帮方丽父亲圆场。 “这可是不能怪我眼光不好!人们都是这么看的,是不是?”方丽父亲说着从衣兜里掏出一盒“冬虫夏草”牌儿香烟,浩天赶紧把茶几上的中华烟拿起来抽了一支递给方丽父亲。 浩成功赶紧道歉说:“这才是!我们父子两个不抽烟,记不住给你们这些吃烟的拿烟。” 方丽父亲从浩天手里接过中华烟,把那盒冬虫夏草放到茶几上说了句“不抽烟好,我忌烟忌了好几次,忌不了”,然后在浩天用打火机打着支在面前的火上抽着了烟。 “快喝水吧!我刚才不以为是跟我说话,对不起了!”范霞彬彬有礼地对方丽父亲说。 “没事!”方丽父亲眼睛盯着范霞白嫩的胳膊,大大地地吸了一口烟,随即吐了一口烟圈,而后放低声音说,“老浩,你看我今天来你家,也是看得起你,你说是不是?——你虽然是个外地人,可来了这里也这么多年了,这几年也搞得不错了,也有了名声了。咱们弟兄们交往说多也不算多,可通过别人也见过几次面,我对你的印象一直就特别好。 “娃娃们的事情本来也不该咱们管了,可这也算个特殊情况,也是个缘分,现在女娃娃们不能生孩子的越来越多了。听丽丽说,她当初不愿意跟浩天到村里,现在她想通了,想不通也得想通,事情逼在这儿了,‘不怕人箍事,单怕事箍人’,你说是不是?不过,方丽还是看对你家浩天,要我说吧也箍不住。我可真是舍不得叫她到村里受那个罪,土眉混眼的,谁想住?咱们倒也是庄户人出身,可是那个时候没办法,好不容易有了现在这样的条件,谁还想自己硬去找苦吃? “浩天这次回来,我看就把方丽领上回村住去吧,现在条件也好了,有车,路途也就不算有了。去那儿住上一段儿,回来住上一段儿,两来两回地跑,也挺好,是不是?你们一家家商量好了吧?” “村长——我这样叫惯了,我这么叫觉得得劲儿,就这样叫吧。——这是孩子们的事情,叫浩天说一说吧。”浩成功很想说“就是就是”,可他怕说了叫全家人怪怨,就没说。他很不好意思地跟方丽父亲说完,看了看浩天。 浩天站起来,把身下坐的椅子重新摆弄了一下,然后端端正正地坐下来,眼睛看着木地板,语气很平和地说:“我已经跟方丽分手了,不存在她愿意不愿意去村里的事情了。” 进门一句话也没说的方丽,见父亲的一番话没起一点儿作用,立即站起来对住浩天说:“你不要以为这么一句话,就能把事情推远了。不管怎么,也得对你做下的事情负责,我有了,我怀上你的孩子了!” “你坐下说话,有理不在声高,你坐下慢慢地说,好不好?”方丽父亲见方丽有些发怒了,赶紧劝阻道。 “这样吧,你们看好不好?让村长和我爹回避一下。”浩天从容地说。 “那就你们在客厅里叨拉,叫浩天跟我们这几个女的到里面的卧室里去说,行不行?”范霞当即提出建议。 大家都说这样挺好,方丽立即站起来就往里面走。 进了大卧 室,李丽清把门关住,让方丽坐在床边,方丽不坐,浩天也不坐,范霞也没坐,就李丽清坐了。 “你说你有了,什么时候有的,怎么就能有了?”浩天站在方丽侧面,侧过头问方丽。 已经气呼呼的方丽,双手叉着腰,听浩天这样一说,也侧过身子,对浩天说:“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还不知道,怎么问起我来了,对着人说这事,你也不害臊?” “我有什么害臊的?要是你可能有了的话,我也就不说了 ,但我跟你是不可能有的,我不说不行呀!这是你逼下的呀!你不要这么闹好不好,按道理,你既然想找我,就该和气一些,照你这样说话,还说想找我,还要去村里,能行么?你就是找成了,照你这种态度,怎么能过成?”浩天说着就挨着他妈坐到了床头柜跟前。 “行!我跟你好好儿说,我也是一时气得不行才这样的,那是因为我在乎你呀!”方丽的口气放缓了许多,范霞让方丽也坐到床上,说着她就拉了方丽一把,让方丽坐在李丽清旁边,她跟方丽同时坐到床上,跟李丽清把方丽夹在中间。 “我简要地说一说咱们的情况,——房间里也没别人,要不是这种情况我也就不说了,——我跟你一共就有过3回,具体细节我也记得清清楚楚。3回没一回完成过,你还损伤了我的自尊心,说我是驴,你受不了,你怎么就能有了?怀孩子总有怀孩子的原理吧?你是大学生,不是文盲,不会连这样的原理也不懂吧?”浩天低着头不紧不慢地说着,虽然他说的内容对上母亲不好说,但是由于措辞得当,听起来一点儿觉得很自然。 “你原来是背信弃义,翻脸不认人,我已经做了检查,检查结果就在我的手里,你看一看,看你怎么狡辩!”方丽从小包里掏出医院出具的怀孕检查结果,给浩天扔了过去。 浩天看也没看,就说:“这没用,这说不明问题。这个证明要是真的,那就越发麻烦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方丽从床上站起来,说,“你也甚话不用说了,你就说你另有新欢就行了,何必丢人现眼说这种话!” 方丽说着就开门到客厅去了,李丽清、范霞赶紧追了过去。 李丽清看着方丽父亲说:“方丽这么好的闺女,你又那么好的家庭,我也看了,我的这个儿子不是个东西,快不要找他了,找了他没好果子吃,一点儿责任心也没,尽说白话!” 方丽父亲听了李丽清的话有点儿丈二高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一时无语。方丽坐到沙发上,没头没脑地说:“我看出来了,浩天到村里种地是个影子,想甩我是真心,他另有新欢了,我看穿她了。” 浩天正好出来听见了,待方丽说完他说道:“这与你无关,你不是说你怀孕了么?这种话说是说不清的,但我不承认我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咱们可以打个赌,你如果敢打的话。你生下孩子咱们做dna鉴定,孩子是我的,我二话没说,跟你结婚,孩子不是我的,与我无关,我这话不是不负责任的话吧!” 方丽听浩天这样一说,立马站起来,气呼呼地说了一句“妖精,我全清楚了!”就走了,方丽父亲就像跳蚤没了血一般,脸上无光地跟众人打了一下招呼,就灰溜溜地走了。 049:避谈“妖精” 049:避谈“妖精” 送走方丽父子回到屋里,李丽清问范霞:“你看这个方丽究竟是甚意思了?” 浩成功嫌李丽清问范霞:“你问霞霞是甚意思?‘妖精’不是说她,是骂浩天的。” “你到底跟人家脱离了关系了没有?既然脱离了关系,她为甚还要编造怀孕的理由?要编吧也编的圆溜点儿,怎么还能叫你几句话就给戳穿了?”范霞避开“妖精”的话题严肃地问浩天。 浩天想了一下说:“我跟她在回古杨以前见过一次,我也是好心,也是对她负责。我告诉她我要回村里包地了,看来这辈子我就要在村里住下去了。我喜欢农村,正好国家现在鼓励大学生到农村创业。 “她嘲讽我说:‘你是天生的一个驴,你就喜欢到驴喜欢的地方。’我说:‘我就是驴,不配你这只白天鹅。’可能她以为我是赞美她,可她忘记了关键词‘不配’。她掉头就走,我说你不要后悔,她说她要后悔就是‘鬼’。我今天没说她是‘鬼’,管够我给她面子了。” 范霞乘机问道:“你这话叫人听起来,就是开玩笑,你没有郑重地跟人家提出过分手么?” 浩天接着说道:“她掉头走了以后,我发了一个短信给她,我说:‘我说话是算数的,我们以后还是朋友,但只是一般的朋友了。’我话说得比较委婉,但是意思很明确。她也理解了,给我回短信说:‘希望你找到能与你相配的另一头驴。’我又给她发了短信:‘拜拜,祝你尽快找到你的白马王子。’她立即回我:‘这个你放心,我不会纠缠你的,如果你还是不打消你种地的念头!’ “就是这些,我觉得已经说明了我的意思,她也表明了她的态度。我平时跟她说话一直就比较含蓄和文雅。我觉得尽管含蓄文雅,也能表明自己的意思,何必那么直接。” “我明白了,你的含蓄给人家造成了误会。不过,这里面可能还有别的原因,你们的事情,别人不完全清楚。”范霞不温不火地说。 “霞霞你分析方丽父亲会不会还会再找咱们的麻烦了?”浩成功很急切地问范霞。 “不会了,方丽父亲也看出症候来了,他知道他闺女是耍了个小计策,这个小计策没起作用,他就死心了。肯定不会再来了。现在的社会,谁还不知道,找对象是自愿的,强迫哪能顶用?我听出来方丽的父亲是利用你为人忠厚讲义气这一点,想叫你出面把浩天拿住,他看见你拿不住,也就没调了。”范霞说得很肯定。 “就是,我单独和他坐的那会儿,他尽是夸我,夸得我还有点儿不好意思,我心想这家伙真会抓住人的心理。那几天他跟我说话就很客气,我这人实在,以为人家是真想当亲家。我这个人来了这个地盘上,就是凭的个实在。”浩成功说着就想起了这几天方丽父亲说的一些夸他激他的话来。 “实在有实在的好处,不要说现在有些人总是弄虚作假,溜须拍马,可是干实事还是得靠实在。”范霞也夸奖了浩成功一句。 “有唱红的就得有唱黑的,你成功哥这些年在这个地方打拼,他凭实在为下不少人,也抓住机会做成了大事,可浩天他舅舅们也帮了他不少忙,遇到贼呼啦,没那弟兄两个帮他也不行!”李丽清对范霞说。 “一个好汉三个帮,做大事越发得有人帮,其实你这把手对我成功哥的帮助也是挺大的。”范霞又夸起了李丽清。 “啊呀,那还不是!我一遇到麻烦事情,你嫂子就帮我出主意,人家有好哥哥好兄弟,腰杆子硬,我有时候怕了,没办法了,人家不怕,不是找哥哥就是找兄弟,要不就把哥哥兄弟都找来商量,我的确感谢人家。”浩成功顺着范霞的话夸李丽清。 “一个家里的人,你成功哥少依没靠,我怎么能不出主意想办法?”李丽清对范霞说。 “不是人们就说‘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个伟大的女人’,这话可是一点也不假,我哥要是能娶上成功嫂这样的女人,看他现在是什么样儿?肯定不会像现在这么消沉,每天起来就是个耍钱。”范霞再次夸赞李丽清。 “我起码不叫他成天耍钱,总得把他耍钱的病治了。你成功哥抽烟的病就是我给治的。不是我就愁浩天找对象,像方丽这样的女子娶回来还能有个好?以前来了我觉着还不错,要是像今天这个样子,我早就就打劝浩天撤了算了。”李丽清牙根有劲有劲地说。 “暂时装一装,谁也能装,时间长了,遇到事情,就不好装了。”浩天对母亲说,“你见了她才有数的几回,哪能看到她真实的一面?” “见过两三回,方丽见过两三回,甄玉环也是见过两三回。真的,那个甄玉环你现在不跟人家联系了吧?”李丽清对儿子说。 “我说老妈呀,你儿子是个甚人你还不知道?我不是小混混吧?我是跟甄玉环不谈了以后,才跟方丽谈得,怎么能脚踏两只船!再说,我现在已经回村了,还联系他们干啥呀!我要是还在城里谈对象,还可能到村里么?至于她们给发个短信,打个电话,那是她们的事情,我跟她们没话可说,每次都是那句话,‘忙得不行’。”浩天如实说。 “奥,知道了,可是你到村里头,越发咋找对象呀?我就是愁你找对象,甚也不愁!”李丽清关心地看着儿子说。 浩天不由地看了一眼范霞,然后对母亲说:“妈,我已经说了好多次了,你就放心吧!我找下的对象保证让你满意。我爹当年那么穷还能找下你这么称心的对象,我现在条件这么好,怎么也应该找一个跟你差不多的吧。再说咱们浩家的门风好,肯定娶不上不称心的媳妇,没素质的女人进不了咱们浩家的门。”浩天这几句话,又把大家逗乐了。 浩天见父母高兴了,于是说:“我婶子来的时候就说想来这里买几件衣服,我把她拉到天成大商城买衣服,我想见几个同学,看能不能见上,中午就不回来了。婶子在天成商店逛,那么大的地方,好好儿逛也真得点儿功夫,不妨就在商城吃上点儿快餐好了。中午就不要给我们做饭了。真的,新楼房里我有两本书想进去取一下,我把钥匙不知道丢在哪里了,你把家里放的那串钥匙给我找一找吧。” 李丽清赶紧从卧室衣柜抽屉里找出钥匙给了浩天,安顿好好儿拿着不要丢了,然后对浩成功说:“我也去门市吧,今天中午咱们就在外面吃饭。我去了替下云云,叫她跟她婶婶逛商城买衣服去吧!” “我一个人逛也行,到枕山市我从来都是一个人逛,高家湾多大一点儿地方,快不用叫云云陪我了,你去替下叫云云自由活动活动,跟同学们一块儿耍一耍,聚一聚。”范霞忽闪着眼睛对李丽清说。 “你婶子做事说话多会儿也是替人着想,你要是能娶上你婶子这样的媳妇就好了!”李丽清高兴地说着去卧室换衣服,浩成功也站起来进卧室去换衣服。 “我不是跟你做了保证了么?”浩天看了一眼范霞,伸了一下舌头,高声说,“那我们先走了,你坐我老爸的车走吧!” 范霞进卧室跟李丽清打了个招呼,就跟浩天下楼了。 到天成商城,浩天一刻也没离地陪范霞买衣服,浩天要范霞多买几套,范霞没听浩天的,只给自己买了两套,给李丽清买了一套。她不像别的女人一样,逛商城一逛就是半天。她干脆利索,没用多长时间就买好了。售货员说范霞是穿衣服的架子,标准的模特。 从天成大商城出来,浩天领范霞到再来香饭馆里吃了午饭,就把范霞送到新楼房力午休。他说她有一个初中的同学想跟他见面,他去一会儿就回来。 浩天找到他的同学,同学领他到对门认识了一下妇幼保健医院的樊大夫,记了个电话号码就回到了新楼房。浩天见范霞睡着了,就到另一个屋子盖了被子睡了。 新楼房是多层楼房,买的时候就是装修好的,130多平米,三室。拿到钥匙以后,又放进了床、写字台、高档布艺沙发、茶几、电视柜、被褥以及其他一些零碎常用品,除去电视和电脑之外,一应俱全。浩天父母打算儿子结婚后,老两口来这里住。 按照老规矩,入洞房不能到没有住过的房间里。可就在这个房间里,浩天跟方丽做过一回,而且是他们之间的第一回。 方丽为了把浩天拴住,在浩天面前千般妩媚,万般风情,但是当他惹起了浩天的欲火之后,浩天就忍不住地要跟她交欢。 浩天问方丽是不是处女,方丽说是。浩天进入方丽的身体以后,方丽疼得直叫,做了不到五分钟就结束。可是方丽并没有见红的迹象,为此两个人争论了一番。 争论的结果是,方丽不得不承认他曾经有过男朋友,是高中的时候就已经破身。 浩天对方丽不说实话很是不满,他的意思是,为人要诚实,是否有过男朋友,是否破身都无所谓,但是不该隐瞒。方丽的理由是怕浩天知道了不跟她谈。 浩天于是问方丽,为什么处女膜已经破了还那么疼,是不是故意装作,方丽如实说她真的疼,因为他的过大。浩天说如果觉得他的过大,不适应,不相配,就及早分手。 方丽不干,说大的好,只是需要逐步适应,但浩天想起跟范霞交欢时范霞的动情模样,觉得方丽也属于不值得留恋的对象。 此后的两次交欢,是在宾馆里进行的,方丽尽管很配合,很想叫浩天满意,但是都失败了。 050:欣赏美腿 050:欣赏美腿 范霞睡起来以后,看见浩天在另一个卧室睡得正香,就把自己买的两套衣服拿出来坐在沙发上看,准备再穿起来试一试,又想等浩天起来再说,于是到厨房里用电热壶烧了一壶水。 浩天起来以后,范霞刚好烧开了水。她给他倒了一杯递在手里,他把水杯接住,放到茶几上,就要抱范霞。 范霞推开她,让他喝了水看她试衣。浩天遂坐到沙发上乖乖地喝水,眼睛迟豆豆地想起了刚才的梦,隐隐约约地记着一些,却很模糊,好像是看见一张赤身裸体的女人画,又像是一个真人,总之那女人吸引得他下面冲动起来,很想接近却跟他捉起迷藏来了,一会儿就在眼前,一会儿就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这时,范霞已经脱去外衣,只留下乳罩和三角,浩天赶紧过去拉住窗帘,回过头看见范霞的白腿后,下面又蠢蠢欲动了,浩天往范霞身边走,范霞赶紧推开他,让他继续乖乖地坐下喝水。 浩天坐下后,就加进了一点儿想象,跟范霞说起了他刚才梦见的那个隐隐约约的梦。范霞一边穿那件蝙蝠短袖雪纺收腰假两件连衣裙,一边说他梦见好梦了。 “还好梦呢?真应了梦了,连边儿也不叫沾。——你真的是穿上甚也好看,看看那两条腿,真是美得没办法,看得我难受得不能了,快解放出来吧!”浩天说着就从裤衩间掏出了他那根红火柱。 范霞眼睛盯着红火柱说:“又想烫人了?不让你烫!” “离下这么远怎么能烫上?”浩天一边说一边用手打着红火柱说:“我要欣赏美腿,你没希望了!我看你烫,我看你烫!” “你干吗那么狠心!那是我的,你打它就是打我,你又要欣赏美腿,又要烫,一人不贪二意,先欣赏再烫不行么?”范霞看着浩天不住地用手打红火柱,赶紧制止道。 “好了,不打了,它是有点急性,我打它是让它听话一点儿。”浩天遂不再打了,他用两只手抱住红火柱,故作狡黠地看范霞。 范霞穿好连衣裙,在地上摆起了舞姿。范霞的腿圆而结实,修长优美,这与她从小能歌善舞和勤快有关。 范霞是老大,母亲小时候很注重对她的教育,也许是范霞的脾气倔强或者是老大的缘故,姊妹几个里母亲对她的教育是最严格的,尤其是她学了戏以后。 在范霞的记忆里,很小的时候,母亲一到吃饭的时候,就会对她说这说那地教育她,她记得最清楚的是,母亲叫她女子儿家可是要勤谨,不要懒惰。 她从六七岁起就开始洗锅涮碗,母亲认为洗锅涮碗是女孩子持家必须具备的本领。 范霞人生得灵气,做啥都做得又快又好。她还秉承了父亲爱音乐的天赋,父亲爱拉晋胡,她从小就爱唱爱跳。 父亲一拉起晋胡,她就站在一旁看,父亲试着教她,一教就会。她还通过听收音机,看光碟,学会了好多歌曲。因此范霞在歌唱方面,又能唱歌曲,又能唱山曲,还能唱二人台和晋剧。 因此,她十二三岁的时候就进了村里的剧团。村里的剧团,冬天排练,春暖花开以后就开始出外演出,农忙季节停演。 范霞练功练嗓子都很自觉,很上劲儿。她的师傅说她乐感好,音色和音域也好,又善于学习,不怕吃苦,很有出长。由于父亲是拉晋胡的,懂谱,他从父亲那里还学会了识谱,也还能拉几下晋胡。进了县晋剧团以后,她在练功学艺上更是尽了最大的努力,虽然仅有二三年的时间,但作为剧团的顶梁柱,在全县范围内很名气。 上世纪九十年代,村里的剧团拆散后,身为乡妇联主任的范霞在幕后策划,由别人抛头露面,把村里能拉会唱的一些人组成了业余乐队,为办红白喜事和生日庆典人家演唱助兴。 范霞既能唱又能当主持人,从成立以后,利用空闲时间参加主持或演出,一直活跃到30岁左右。随着年龄的增长,她参加这样的活动的次数就逐步地减少了。但偶尔也还会参加一次,没有完全放弃,因为她特别喜欢音乐,特别喜欢歌唱。 范霞爱好音乐的特长对她担任妇联主任很有帮助,由于村里人大都喜欢看戏,她戏唱得好,人们都很敬佩她,所以她做起工作来就好做得多。 天赋加勤奋造就了范霞的身材。舒霞原本的美腿再加常年不懈的锻炼,显得就非同一般的美了。浩天看着范霞的腿说:“你的腿形状好,颜色好,又有光泽,看起来真舒心,不过,我这个不老实的家伙一看见你的美腿,就膨胀得有些难受,说着又拍了那不老实的家伙一巴掌。范霞又瞅了他一眼,浩天就不敢打了。 浩天非常喜欢赞美范霞,他几乎一有机会都想赞美,如果有时间的话,他喜欢一次单独赞美舒霞身体的某一部分。他会尽力搜索赞美的词句,即使赞美得已经很好了,还是觉着意犹未尽。 范霞对她的赞美当然喜欢了,她发现浩天的赞美发自内心,很真诚,有些赞美的词句还很新鲜。她感到由衷地高兴,更激发了浩天赞美的兴致。 浩天一边看范霞的美腿一边就像诵读朗诵诗一般地赞美起了范霞的美腿来,只是声音压得比较低些,怕外面有人听见:“我的亲爱的上帝啊,你赐予我两条世界上最有魅力的美腿,它健美——它洁白——它光滑——它爱得我简直没命了啊——” 范霞听了笑得弯下了腰。范霞这一笑,弄得他把想起来的词也给忘记了。 浩天一时找不到词语,他就站起来走到范霞身边,痴醉地抚摸起了美腿,范霞没有拒绝,见浩天没词了,笑着说:“它性感——它圆润——咯咯咯” 范霞给浩天打开了思路,浩天遂蹲在地上摸着范霞的美腿接着说:“它性感——它圆润——它修长——它富有弹性——它活力四射——它光彩照人——它令人陶醉——” 范霞见浩天不说了,又提示道:“它绵绵的——柔柔的——” 浩天接着说:“它灵灵的——嫩嫩的——” 然后两个人便现编着一递一句地说起来, “它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 “弯曲适度的——” “珠圆玉润的——” “胜似雕刻家雕刻出来的——” “让呆子看不够的——” “让人六魂无主的——” “不是腿的腿。”范霞说完笑得前仰后合地倒在了沙发上。 浩天赶紧跑过去抓住范霞的小腿腕提起来说:“我看看这个不是腿是甚了?” 范霞回答说:“是白金——是白银——是白玉——是白雪做成的工艺品。” 浩天紧接着说:“是金不换——银不换——玉不换——白面不换的无价宝!” 范霞笑着说: “说来说去,你给归结到白面不换上了,还无价宝呢?” 浩天解释道:“白面是最值贵的东西,你莫非以为白面比不上金、银和玉值贵?世界上要是只有一袋子白面的话,万两黄金也买不上!”说完浩天就又去摸范霞的美腿了,范霞没有制止,可浩天摸着摸着,竟要将她的三角先给脱下来。 范霞赶紧用手按浩天的手说:“你真不讲礼貌,让人难堪!” 浩天亲昵地说:“咱们两个是谁和谁,你还羞?”虽然嘴上这样说,却停住了手。 范霞温柔地说:“筒裤和蝙蝠衫还没试呢!我现在试你看。” 浩天以商量的口气说:“改日再试好么?我憋得有些撑不住了!” 范霞遂笑着从沙发上下来,到东卧室上床铺被褥去了。浩天跟过去,赶紧把窗帘拉住,她们便开始了拥抱亲吻揣摩等一系列肌肤交流。 他们两个的肌肤交流是至真至烈的。范霞的身材几乎是完美无缺的,吸引得浩天痴迷、专注、真挚、热烈。 这样年龄差的异性,要么是互相排斥,要么就是难舍难分。因为如果他们之间不是有超乎寻常的相互吸引的力量的话,哪能这般如胶似膝。能够达到他们两个这样销魂境界的,一定是凤毛麟角。或者可能不少,但因为种种原因,很难合套在一起。 范霞已经进入了二人世界的醉人境界,她一旦进入这样的境界,其情态之妩媚,其容颜之光彩,其身体之柔和,令浩天觉得他不是和凡人交欢而是跟仙子共享缠绵。 范霞高举两条玉腿,稍微叉开一些,臀部就在床边。浩天站在地上,双手握住了范霞的脚踝。 调皮的浩天,兴奋地说:“红头将军,终于盼到这一刻了,它已经望眼欲穿了。你看它多么喜欢你那花儿一般的笑脸。” 范霞被浩天逗得满脸娇羞,真如灿烂的花儿绽开一般。 051:白马王子 051:白马王子 浩天非常亲昵地看着范霞如桃花绽开般的笑脸,然后低头看着她的两腿间说:“下面牡丹花盛开了,红头将军很想进入牡丹花盛开的水洞里边了,可你这高举的两条白玉美腿实在叫我垂涎!” 范霞看着浩天那个陶醉的样子,顾不得笑,水洞口牡丹花上溢出一股汁液,高举起两条玉腿,接受着浩天两只手的不停摩挲,身体里一阵阵地掀起汹涌的波涛。 浩天开始用乍开的鼻子嗅那两条玉腿,一寸一寸地嗅着,生怕有一小片漏过。他一边痴醉地嗅着,一边看着范霞凝视着他的水汪汪的眼睛,不时地做着深呼吸。 范霞双手撑住床,用十分享受的神态看着浩天,她白皙的脸蛋,分明使浩天感觉到,她十分受用和舒爽。范霞偶尔发出一声动人心魄的呻吟,使浩天挚爱真情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用鼻子宣泄了挚爱之情之后,浩天又用光滑的脸蛋摩挲起来。范霞把美腿稍微往回并拢了一些,正好夹住了浩天的脸蛋。浩天青春焕发的脸蛋在范霞洁白光滑的美腿间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摩挲了好几个回合才停止下来,然后便进入了更为扣人心弦的一环。 被浩天称之为“红头将军”的坚挺,仿佛有点等不及了,轮不上那流着涎水的舌头尽情地舔舐了。范霞用大腿将“红头将军”紧紧地夹住,浩天的舌头在也不甘退让,就在小腿肚子上面开始工作了。 浩玉的身体开始前后挺动,“红头将军”一会儿露头,一会儿又藏在了后面,舌头热烈舔舐着那两个圆而滑腻的小腿肚子。范霞看见“红头将军”露出头来的时候,赶紧用手迎接上去,轻轻地在棱棱上游转。 对于这道程序,范霞提出不让多占时间,她怕“红头将军”的棱肉受损,浩天知道,范霞的“桃花源”更需要“红头将军”。 按照范霞的意愿,浩天摩擦了一会儿,就把红头将军从范霞的两条玉腿间抽出来了。之后,他把腿叉开,让红头将军靠下一些,在牡丹花边轻轻触碰了一下,范霞当即就发出了一声娇唤。 范霞叫浩天到卫生间好好儿地把下面清洗清洗,她则坐起来,把乌黑发亮的头发用手反复理弄了一番。她的头发不时地掉,但没有缺少一点儿,因为掉了很快就长起来了。 “真好!”范霞里理弄了一番头发之后,不由地发出了赞叹,她并非赞叹别的什么,而是赞叹自己的身体。她为自己已经是这样一个年龄了,竟能够把一个帅小伙子吸引得痴痴迷迷而感到无比甜蜜和幸福,她想,“幸福,幸福,幸福原来就是‘性福’。” 此时的范霞,因刚才浩天对自己的美腿大加赞美,突然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自豪感和自我欣赏的兴致。以前她也偶尔独自欣赏过自己,可她从来没有发现自己美到浩天说的程度。 她半伸出两条腿,觉得自己的腿的确是太美了,于是用双手轻轻地从大腿根摸到脚踝,再从脚踝返回来摸到大腿根。 继而她曲腿箕坐,把目光移在了乳房上。她看着自己高耸的乳房,摇了摇身体,心下为自己的乳房仍然紧紧的挺挺的而暗喜。他不仅乳房一点儿也不松弛,而且没有一点儿肚腩,小肚子还是这么平坦。她很陶醉地把手放到小肚子上揣摩起来,觉着自己的身体真棒,的确有足够的吸引力让浩天痴迷。 范霞的这样一种自我欣赏,其实是对浩天如此痴迷她的原因的追本溯源。浩天把她的一双腿描述得那么好,听起来不仅感到新鲜,而且十分感动,而她还希望浩天将后会对她的乳房、小腹和身体上的其他一些部位都加以描述,这样既显得浪漫又显得高雅。 她心里非常清楚,浩天对自己身体的由衷的喜爱和痴迷是他们两个的关系能够逐步发展到今天这样一种至纯至真的程度的最原始的原因。她要趁着自己的身体还没有开始显出变老的迹象的时候,充分地发挥其作用,并打算很好地加以保养。 法国雕塑艺术家罗丹有一句名言:“世界上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范霞想,其实美不仅仅需要发现,更需要开发和创造。 就如对于她的美来说,能够发现的眼睛真是不少,但是能够开发的却只有浩天。张焕发现了之后,竟不负责任地践踏了,好在还算有良心,没有接二连三地践踏下去。畅鸿运发现了,却没有开发的本领,美丽的花朵险些枯萎在他的手里。刘瑾发现了,但没有坚持开发的勇气,被人强夺而去却无声无息。赵昀发现了,但并没有真正地起到开发的作用,尽是维持而已,不过总还是起了一些作用。唯独浩天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情,他不仅发现了,而且凭着他的本领,坚持不懈地进行着开发,现在正想着由偷偷摸摸的地下开发,逐步变成光明正大的公开开发。这令范霞非常感动。 以前,范霞为自己生的漂亮,长得出类拔萃而自信过,却也曾为此苦恼过。因为她没有想到因为长得美,还惹下了一些人。那些人也真是太无理了,男女之间的事情本来是双向的,可有些人不顾她是否愿意就要狎近她,又因为她十分讨厌,无法迁就,断然拒绝或躲开,而那些人就会对她怀恨,甚至暗中使坏。她之所以依附赵昀,其实也是为获得保护,以便不被一些不三不四的人的狎近。事实证明,她的选择是正确的。 浩天对于她说,已经是生命的组成部分,简直是须臾不可离开的空气、水和阳光。浩天是范霞青春焕发的力量源泉,范霞没有了浩天,生命活力必会淡然。 范霞欣赏自己身体的浓浓兴致,其实是内心里钦羡深爱着她的浩天的一种表现。 她想为什么以前虽然欣赏过,却没有今天这样兴致高呢?原因就是那时候,她还没有充分认识到自己身体资源的有如此价值,好多时候,她只把自己看做是男人的娱乐品。 在范霞的心里,现在或者可以追溯到昨天甚至浩天刚回来的那一天,她已经不再感到自己是别人的娱乐品了。一个与他心心相印的另一半可以将与她永不分离了。她的另一半是那样的年轻,那样的帅气,那样的潇洒,那样地爱她,那样地令她激动。 人说“妇为悦己者容”,这是从外在的角度而言的,如果从内在的角度看,当是“妇为悦己者珍”。珍者,爱惜也。而所谓“悦己者”,即能够使自己感到快乐幸福的人。范霞爱自己的身体,就是对浩天的最好的回报。 人们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而“爱美女之心则更是人皆有之”,君不见自古以来美女为才子将士所慕,为达官贵人所求?此乃客观存在,本自无可厚非! 然而,美女真正能够跟自己心中的白马王子终身为伴者却不是很多。这显然是美女的悲哀,这样的美女,并没有真正的欢乐,他们的感情被那些有权势的人无情地摧残了,古代这样的事实比比皆是,当今尽管大为减少,然而仍然不乏其例,或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仍然甚为严重。 从另一方面说,美女如果对自身价值认识不够全面,不能很好把握,也会自己摧残自己。 然后,人之生存本能和求贵之心在所难免,君不见潜规则之下,多少美女曲意逢迎,权色交易权钱交易中,多少美女,屈身委附? 范霞其实也没有逃过潜规则和权钱色交易的拘囿,所幸的是浩天的出现给她的生活带来了光明,而范霞的觉悟也是她能够得到原本应该得到的幸福及性福的根本所在。 范霞奇怪浩天为何迟迟不出来,又想他可能方便是去了。 于是她利用这个空隙,继续自我欣赏起来。她叉开腿,很想看一下自己的下面到底有没有菊花或牡丹,可是低头去看的时候,怎么也看不着,心想手边有块儿镜子就好了,可是找了半天没有找着,遂 站到地上转起了柔软的腰肢。 她不仅腰肢很柔软,双腿也很柔软,如今她仍然可以放七叉和八叉,但她从来没有在行房事的时候用到七叉和八叉功,她很想在与浩天的交欢的时候用到这些,但不是今天。 范霞的思想越来越明确,主意越来越坚定了,她忽然想到了“白马王子”这样一个词语,以前她觉得这个词语与她毫无关系,且压根也不想自己会有“白马王子”,可现在她突然想到,浩天不就是她的“白马王子”吗? 她还由此想起了那天梦见的驴马梦,她想让浩天就像儿马那样爬在她的身后跟她欢爱,而想到这里的时候,她的脸上有一次泛起了红晕。 浩天在卫生间洗完下体以后,脑海里想着范新爱的娇美模样,悠然地玩弄起来了,“红头将军”出奇地硬,出奇地兴奋,直玩了半个多小时仍然锐气不减。 这是经过长期锻炼锻炼出来的,对此浩天深有体会。现在浩天为了一会儿做起来能够坚持得功夫大一些,他背着范霞做起了热身运动。他很担心不做热身运动,进入范霞的桃源水洞以后,很快就会一泄如注。 今天是一个大好的机会,昨天休息了一个晚上,今天之后再来这里恐怕被人发现,而两个人心情坦然地睡在一起的时间又不是随便可以找到,于是就关在卫生间独自抚弄起来。 他为自己长了这样一个有力的肉棍而自豪,他认为这个宝贝是联系自己与范霞的纽带,是创造自己与范霞幸福生活的主要工具。 浩天的想法并不荒唐,因为所谓男女非同寻常关系的建立,没有“宝贝”发挥作用,便是无稽之谈。而夫妻生活中,性和谐是占有极其重要位置的。即便把它说成是第一位的也不错。这是一个比较复杂的问题,也是困扰人们生活的一个重要问题。所谓出轨,有好些时候,就是因为性生活不和谐而造成夫妻的。 052:媚浪品尝 052:媚浪品尝 浩天用冷水淋洗他的宝贝,这样就会坚持的时间长一点儿,这是他的经验。他以前自慰的时候,火辣辣地特想发射的时候,这个办法甚为灵验。刚才欣赏范霞的美腿,特别是摩擦范霞大腿的时候,他就有了喷射的欲望,于是就采用了这样一个方法。 他正在冲洗玩弄欣赏他的宝贝,忽地听见敲门。当他把门打开以后,范霞走进来,呆呆地凝视了片刻,一句话也没有说就退出去了。 浩天看见范霞赤裸的身体和凄楚的表情,欲火“呼”地一下就升腾起来,他立即跟了出去,以哀求的眼神看着范霞,放着热辣辣的光。 范霞的身体不知怎么竟瑟瑟发抖起来,浩天急忙问:“你怎么了?”范霞圆睁媚眼,急急地低声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见范霞如此说,浩天从身后抱住她,把坚挺按在她微翘的圆臀上,带着哭腔说:“霞——亲爱的霞——我想多玩儿一会儿,——我用冷水冲会坚持得时间长一点儿。——嗯哼哼!” 范霞不再瑟瑟,她回过身来,温柔地用手给浩天套弄起来。浩天的坚挺本来已经膨胀的很大,在范霞的抚弄下青筋暴跳,变得黑紫黑紫的了。头部光亮如镜,充满了诱人的活力。她看着那个令她销魂的光头,低下头来,含在嘴里,套弄了几下,又伸出香舌在圆棱上舔了几圈,然后赶紧就到卫生间清洗下体去了。 浩天在卫生间门口等着,范霞一出来,他赶紧就上去抱住她把坚挺顶在了两腿间。范霞用腿把坚挺夹得紧紧的,随即以手抚弄起了头头上硬硬的棱棱。 浩天有些痒痒,急切地抓住范霞肩膀,把她推到床边。范霞以极快速的动作到客厅把半高跟鞋穿上,过来以后双手托床,稍微叉开些腿,给浩天撅起了屁股。 她现在什么也不想,只想着坦然地接受浩天给予她的热烈痴迷的爱。她要引导浩天尝试各种做爱体式,以满足浩天同时满足自己的浪漫情趣。 “你是天生尤物!——我见过多少女人,没一个能比得上你。——你皮肤洁白、光滑、富有弹性,——真是天下罕见呀!”浩天再次赞美起了范霞,他知道,这样欣赏再没,既可通过表达自己的挚爱真情而使范霞欣悦,又可以延长做爱时间。 浩天赞美了范霞的皮肤之后,蹲下身子,手托住范霞是大腿,端详了起了盛开牡丹的地方,端详了一会儿,说道:“你这里特别漂亮,简直就是艺术品。毛毛疏密适度,色泽明亮,唇唇肥厚,嫩水嫩水的,口口不大不小,不白不红,真乃恰到好处也——” 范霞听着浩天的赞美,心旷神怡,感觉就像到了瑶池仙苑。昨天在来高家湾的路上,她就发现,浩天真不愧是大学生,说起话来文采飞扬,很会逗人;做爱的时候,温情浪漫,持久过瘾,简直令她五体投地了。 范霞知道自己的性欲特别旺盛,也知道她精关很紧,只是一旦放开,就会渐渐强烈起来,达到峰巅的时候,身体里就像有洪水猛兽一般,翻卷冲撞,不可抑止。 浩天欣赏着,赞美着,抚摸着;范霞摇晃着,呻吟着。她仍然不说话,只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不时地回头看浩天。 “因为鲜丽,更需浇灌,任我观赏,蜜汁流淌。鲜活地流动,流动着琼浆。”浩天仿佛觉察到了范霞对他赞美的喜爱,遂用富有诗意的语言胡乱赞美起来。 范霞听了浩天的赞美,圆白屁股摇晃得幅度更大了,仍然不说话,真可谓“此时无声胜有声”。浩天看着范霞令人销魂的圆白屁股,立即感到了一种责任,一种精心灌溉鲜花的责任,一种耐心疏通水道的责任。 浩天欣赏了一会儿站起来,用手把范霞两腿间形状像起面馒头一般的汁液盈盈欲滴的水洞口摸了一下,随即就以坚挺去寻找,范霞屁股一提,浩天身子一挺,两个便连成了一体。 “呜呼呼!”范霞长呼一声,摇晃了两下圆臀,然后就双手离床,猫着腰慢慢地向前移动了几步,浩天随着范霞,紧紧地顶着,不使脱开,跟了上去。 “这样的姿势真好看!”浩天轻轻地爱抚着眼前又白又圆的大屁股说,“你要是扮演杨贵妃肯定比谁也好,——看了你扮演的杨贵妃,人们就会真正理解唐明皇为甚会夺儿媳妇了。——无奈啊!看的时候眼睛发直,看过之后丢魂失魄!——你要不是赵昀那个地头蛇把你霸住,追你的人肯定会碰破头!——这回赵昀他没戏了!你说呢?” “嗯,”范霞只这样应了一声。她现在什么都不愿想,她全身心地体验着浩天的壮硕坚硬给她带来的充实和舒畅感。范霞那娇媚的表情,在a片里是绝对看不到的。如果现在有局外人站在一旁看,一定会大饱眼福。 浩天用力挺动了几下,范霞便发出了轻轻的呻吟,之后她手扶着两个色泽如白玉形状如瓷碗且配以樱桃的肉球,慢慢地又往前挪移了几步,在客厅进入卧室的敞开的门边停下,然后就把两手向后抬起,浩天随即抓住了她的手腕。 她抬着头,猫着腰,被浩天揪着胳膊,一摇一摇地慢慢往前挪移,黑发从脖颈上散乱地垂到肩前,局外人看了会以为她在遭受着摧残,那样子真的很叫人有些可怜。 浩天叉开腿配合着范霞一步一步往前挪移。范霞移到茶几前的时候,她的双手从浩天手里脱开,托在茶几上,随即踮起脚来,把屁股往高撅了一下,而后回头看了看浩天,用娇媚的声音说:“你不要动!” 浩天于是叉开站在那里不动了,却抓住了范霞的两个肉屁股蛋子用力捏了几下,范霞在浩天的用力捏揣下,里面开始了收缩,浩天的坚挺本来就被包裹得紧紧的,此时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握捏着,还觉得略有些疼。 “厉害,就像有一把钳子在夹我,”浩天虽然是夸张地说,但他的确是感觉到了里面的握力很大。 范霞遂不再握捏,她的身体开始前后动作起来。浩天静静地站着,低头看着两个人身体连接处沾满汁液的忽隐忽现的肉棍,享受着无法表述的舒爽,不禁模仿儿马叫了两声,他小时候在村里最喜看儿马与驴交配,对儿马的叫声记忆非常清晰。 范霞听见浩天模仿儿马“嗯哼哼”地叫,遂一边动着身体一边张大嘴“吧嗒”起来,活像草驴被儿马操时的样子。 浩天嫌范霞动着身子的力度不够,就用手夹住范霞的胯部,用力快速挺动起来。 范霞“啊一呀——啊一呀——妈呀——”地低声地叫着,同时把头扭过来,眼睛几乎一转不转地瞪着看浩天。 浩天一旦快速动起来就什么也顾不上了,只是专心地挺着身子:“怎么样?好了么,我快要出了!” 范霞听见浩天说要出了,赶紧就站起来说:“咱们休息一会儿再来吧!”说着就躺到了沙发上。 浩天跟过去低下头要亲,范霞推开她疲惫地说:“谁见儿马还亲嘴。”浩天于是双手按住一对洁白的肉蛋笑着说:“春三三草驴的乳房软绵绵的,摸起来手感真好。” “嗯,”范霞媚笑着说,“人家叫你引逗成草驴了。你是一匹叫草驴爱不过的儿马。” “我就爱草驴,草驴最爱叫儿马操,草驴大张着嘴‘吧嗒吧 嗒’的那个样子真是爱死人。”浩天说着又低头亲吻范霞,范霞抱住浩天的头,把舌头伸进浩天的嘴里,浩天大口大口地吸吮了几口方才停止 。 浩天两手又忙乱着摸揉起范霞的乳房,范霞的一只手握住了浩天那坚硬的宝贝。摸了数分钟以后,范霞做出了又要浩天亲吻的样子,浩天把嘴唇贴在了范霞的嘴唇上。 然后触一下即离开,触一下就离开,深情地看着范霞,眼里充满了深深的爱意。接着浩天就不停地舔舐起范霞伸出的舌头,继而舌头绞缠在一起,一对年龄相悬的恋人如此亲密,同年仿佛的年轻人见了一定会自愧不如。 浩天突然问范新爱:“霞霞你说句实话,你跟我之外的男人这样亲过吗?” “没有,真的没有,就是刘瑾也没有这样亲过。亲是肯定会亲的,但是没有舌头绞缠过。”范霞随即答道。 “是真的吗?”浩天摸着范霞的脸蛋问。 “你还不相信吗?我要是跟畅鸿运或赵昀也这么亲的话,你也就插不进来了,你说是么?” 浩天恍然大悟,连连说“是的,是的。”浩天遂睡到范霞旁边,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幸福的暖流在全身流淌。 浩天以手揉按住范霞的一个乳头,然后抬起头来,用口深情地吸吮舔舐起来。他品尝着范霞那粒樱桃的鲜美的味道,进入了十分惬意的境界之中。 浩天不时地问范霞这样好吗,范霞轻轻地答一声“嗯”。范霞的手始终没有离开浩天的坚硬,她对坚挺爱不释手。 浩天又要看范霞的下面,范霞把她的双腿打开,浩天坐起来,跪在她的旁边,用手指掰开大阴唇,低下头伸出舌头再次贪婪地舔舐起来。他的舌头很硬,舔着舔着就深入了她的阴道,只听她发出了抑止不住的轻轻的呻吟。 范霞的阴部在浩天的舔舐下,更加丰满厚实了,可浩天的阳具居然有些软了,也许是在做大战前的蓄锐吧。 浩天索性吸吮起发现的阴部,发出了“吃吃唧唧”的水声,范霞的小腹鼓得滚圆,嘴里小声地“啊啊”只叫。 053:激情难控 053:激情难控 范霞被浩天吸得实在痒痒难忍了,于是急急地坐起来,直着眼睛,看着浩天,拉住他的手哀求道:“宝贝你不能这样了,我可是不行了,我要你进来,快进来,亲,快!”说着就移到了沙发边儿上。 浩天站在“贵妃”短边,让范霞躺下,摆好姿势,然后一只手抓住她的一个脚腕提起来,范霞配合着把腿高高举起。 浩天用手把范霞的两条腿压向她的乳房,范霞会意,随即抱住腿弯向“贵妃”短边儿移动了一下,让臀部几乎全都超离,悬空摇转起来。 范霞腰肢柔软,腰肌有力,摇转起来灵便而优美,浩天看着范霞媚浪的样子,手把“红头将军”,双腿挨住了范霞的臀部,范霞不再摇转,抬着头直着眼睛看着浩天的“红头将军”,急急地等待进入,浩天前倾着身子,把“红头将军”的头部向下按住,对准盛开着牡丹的水洞口,“叽”地一下就刺进去了。 范霞这才把头平躺在“贵妃”上,用双手抓住铺在“贵妃”上面的海绵垫怡然说道:“啊呀——这才好了!” 浩天双手托住范霞腰两侧的海绵垫,上身被范霞高举着的两条玉腿轻轻地夹着,眼看着范霞的媚浪,分明感觉到“红头将军”被紧紧包围起来。 浩天一动不动地体味这被夹吸的快感,赞叹道:“好紧!谁有你这么有劲儿这么紧啊!” “嗯,”范霞迷瞪着眼睛,看着浩天的脸,不时地收紧夹浩天腰的腿,同时尽情夹吸“红头将军”,她仍然顾不来不说话。 “太美妙了,真是古今第一,举世无双!你以后就这样夹吸‘红头将军’吧!”浩天不厌其烦地赞美着。 范霞终于说话了:“嗯,——真香!——你压在我身上吧。”说着,她就放下腿来把身子向里挪移,浩天配合着她向里挪移。 浩天待范霞调整好身体后,就压在了她的身上。他一动不动不动,凝视着范霞娇媚且因承受重压而涨红了的脸,不时地亲吻上一口,“红头将军”继续享受被夹吸的美妙。 过了一会儿,浩天怕压得范霞呛不住,遂用手支撑起了上身,可范霞还是要他把全身都压在身上。他爱怜地看着她娇喘的模样说:“我怕你受不了!”她扳住他的肩膀说:“你全压上来,我还觉着轻呢?” 话虽然是这样说,可她说话的时候给浩天的感觉是呼吸很紧。 范霞虽然呼吸很紧,竟又摇晃起了身子,她就像要把浩天整个人吞没一般。浩天感受着她体内的吸吮,亲吻着她的嘴,阴液和唾液融合在一起,彼此都沉浸在了激情享受之中。 这时候,在他们两个的意识里,仿佛世界上的一切都不复存在了似的,都只尽情地享受着对方给予的爱与快感。 至少吸吮了十来分钟后,浩天的心灵与身体好像接受了洗礼一般,他的精神进入了极其美妙的境界。 范霞尽情地吸吮“红头将军”的时候,就像一个饥渴的人在狂饮大嚼最喜欢的食物一样。 她现在的面容焕发着从未有过的光彩,幸福的表情洋溢在她圆圆的白净的脸庞上。 浩天为能使自己最心仪的美人达到如此快悦激情的程度,感到自己的选择是绝对正确的,绝不是变态,也不是反常。 他觉得他在做着一件非常应该做的事情,他相信在未来的岁月里,她会让这位心爱的美人享受更美好更幸福的生活。 她的头发有点乱,脸上也汗涔涔的,他让她休息一会儿,她才停止了吸吮。 他支撑起了上身,痴痴地看着她娇美的面容,问她“舒服不?”她娇媚地冲他笑了笑说:“嗯。” “你以后会经常这样吸我吗?” “嗯,我很喜欢这样,可是这样我很累可真的好爽——我跟你说,我们之间的关系,你可得好好儿地保密。” “我知道,我会做到的。” “嗯,我相信你,你真好,——你真棒!” “我就是为你而生的。” “你身体里积存下的精华就是要给我的吗?” “是啊!” “你跟那个方丽说人家损伤了你的自尊,那是什么意思?”范霞想了解浩天跟方丽的细节。 说到方丽,浩天下面一下就软了,他从范霞身上下来,坐在她的身边说:“她说我是驴,长了个驴丢子。这还不损伤我的自尊心?” “也不怪人家说你,你的确够大的,年轻女女就是呛不住。我也是生过孩子,要不然真也够呛!” “我说我就是为你而生的么?” “喜欢你这个大丢子的人可多了,只是她们没我幸运。” “那是咱们有缘分啊!” “是啊,缘分就是命么,我说这是是命运的安排你还不信,现在信了吧?” “嗯,也可以这么说吧。” “真的你觉得我这个人贱么?”范霞总是怕浩天的心底里还隐藏着看不起她的意念,于是一有机会就会问。 “你很值贵,怎么就说是贱呢?我怎么会爱一个贱女人呢?你以为我是收破烂的么?”浩天对范霞发自内心地喜欢,于是这样说。 “你这张嘴呀,真会说!你18岁那年,要不是说‘婶子你行行好,救救我命吧,我就这一次,我绝对不会答应你的。’”范霞眼望着天花板回忆道。 “你才会说,你当时说:‘婶子好心,也觉着你这孩子说话讲信用,那就救救你吧,可是你不要我前脚救了你,你后脚就忘了我。’你这话真耐人寻味。不要你说这句话,我真的还以为你只允许我一次。后来我又要跟你做,你高兴地说:‘我真的没看错人,你说话真是讲信用的。’”浩天摸着范霞的乳房回忆道。 “我当时看见你那个样子真的是坑得不行,怕把你坑坏,才答应了你。你现在不是感谢我,竟嘲讽起我来了。”范霞说着就轻轻地在浩玉的脊背上捏了一下。 “其实我那时看出你喜欢我的驴丢子了,你要是不喜欢而是怕,就不会有那样的眼神,也肯定不会想法设法跟我单独在一起,好好儿说,你是不是喜欢?”浩天用手在范霞脸蛋上用手指一划,意在说你好羞。 “喜欢大丢子不好吗?方丽她要是喜欢大丢子,我看你也就把我忘记了。她是怕你的大丢子,又还爱你的帅气。其实方丽也是不知道你有了一个暗中爱你大丢子的人,她要知道,肯定不会那样说你。其实人家适应适应就好了,一旦适应了,也会爱不过你这个大丢子的。”范霞说着又用手摸了一下浩天的下面发现虽然没完全硬,但也 沉甸甸的了。 “说来说去吧,我也真的不得不相信命了,机缘也好,巧合雅号,反正咱们做了一次又一次,感觉一次比一次好,而且没有一次被人碰见。”浩玉感慨道。 “你可不能大意啊,还得时时小心,不能大意,知道么?不要以为命该如此,别人就发现不了。真的你说咱们在这里会不会有人盯梢?”范霞忽然有些疑惑起来,她想起来方丽上午临走的时候说得“妖精”来了。 “盯梢也没用,你放心吧,家里的钥匙我都拿上了,我就是怕我爹我妈来这里,谁也进不来,外人敲门咱们不开就是了。”浩天让范霞放心。 “千万不能叫人知道了,我们现在还有好多障碍没有排除,一定要稳住。”范霞安顿浩天说。 “我知道,——我早就想问你一句话了,你说我是不是做鸭子的好料?”浩天忽然问起了这样一个问题。 范霞对浩天过分地贪色很是担忧,见浩天这样问她,正好乘机再劝说一番:“的确是,你是不想当鸭子?” “当鸭子?我要是当鸭子还会回村种地,我只是说我有那样的功能!” “功能是有,可是就是有那个功能,也得注意节制,不然的话,咱们的身体都会受损的。我今天也是经不住你的诱惑,咱们昨天已经耗费了好多体力,今天本来该好好歇一歇。我们以后要互相监督控制。” “嗯,我也是这么想,可是就像今天这种情况,很难控制,不过这是特殊情况,你吧不是跟我一样的?” “倒也是,我是说以后。咱们不要总是今天说明天,明天说后天,每天起来有个明天。就像卖淫女人那样,不了不了又一回。”范霞很严肃地说着。 他们两个一边说话,一边竟又互相抚摸起来,二人都感到无比幸福和坦然。 浩天的下面再次坚挺起来,范霞看见坚挺,下面又泛滥起来,看着范霞的娇媚模样,浩天再次把“将军”慢慢地推入了桃花源,然后开始了九浅一深。范霞舒展着身体,感受着,品尝着,迷瞪着眼睛,又不想说话了。 浩天也没有说话,他默数着做了几个九浅一深,数到10个的时候,停下来问范霞用不用加快,范霞点头。 范霞的桃花源里水越来越多,她轻声地呻吟起来。浩天速度渐渐加快,范霞大张着嘴,把头向上仰起,头顶着床,两臂张开,两个肉球随着浩天的冲刺不停地晃动。 他伏在她的身上猛烈地大动,看着她的表情和动作,心想一定要尽量多坚持一会,让她好好满足,当他有了射的感觉的时候,就停了下来。 可是他一停下来,范霞就急切地说:“不要停,用力!”浩天于是扶住她的头,吻着她的口,用更快的速度冲刺起来,忽然感到一阵酥麻,发出怪异的叫声,“将军”随即就“嗖嗖”地发出了子弹,强有力的子弹射得范霞“呀呀”直叫。 之后,都瘫软得就像一堆泥了。 054:盛情邀聚 054:盛情邀聚 两个人紧紧地挨着身体,静静地躺在“贵妃”上,歇了好大一会儿。浩天歇好了起来取了两瓶矿泉水,给了范霞一瓶,自己拧开一瓶,两个喝了水,把空瓶子放在茶几上,浩天让范霞再躺下来,他就坐在范霞旁边仔细端详起了范霞的娇颜和玉体。 范霞娇柔懒慵的样子,令浩天更感到怜香惜玉责任重大,他低下头亲了一口说道:“你真好!我怎么想也不能没有你,——你是我亲爱的老婆!我这辈子得尽我最大的努力为你打造一片崭新的天地” “老公,你真好!我跟你在一起真的太幸福了。我越发不能没有你,——老公!——”范霞这是第一次叫浩天“老公”,浩天听了非常激动。 他激动地揉摸着范霞的绵软的乳房,又叫了一声“媳妇儿!”。范霞娇柔地应了一句“女婿!”,然后就坐起来娇羞地伏在了浩天的怀里。 浩天把范霞搂在怀里,抚着她柔美的头发说:“我看你的身体和脑子吧,总得活100岁。” “我要是能活100岁,——还有59年,——那时候,——你也84岁了。”范霞一边说,一边计算着。 “现在人的平均寿命增大,有人把青年的年龄界定在16周岁——45周岁,这样看的话,咱们两个都是青年人。”浩天这样说,意在说明范霞还很年轻。 可他没想到这话刺激了范霞,范霞听了,坐直了身子嗔怪道:“你不要拿岁数跟我相比,这样一比我就失去了信心。照你说的,我现在虽然跟你都属于青年,可我超出青年的界限才四五年了,你还有20来年,你是我的四五倍,说这个我好怕啊!” “对对对!不能这样说,关键是你40来岁,就像20岁,我20来岁,就像30岁,我其实还比你大10岁呢!”浩天赶紧纠正自己刚才的说法。 “这还差不多,我觉得我的身体真的没问题,你当然更没有问题了,但是我们必须学会保养身体,包括在这种事方面的保养。假如我们经常在一起,就像今天这样折腾,身体很快就会垮的。”范霞趁机告诫浩天。 “其实做这事也是锻炼,而且是锻炼身体的好办法,是全身运动,几乎每个器官都能得到锻炼。当然我们是应当节制的,我也知道的,而且这么多年了,我还不是总在节制么?”浩天陈述自己的理由。 “你呀,真是坏蛋!”范霞说着就在浩天的胸脯上拍了两下。 “你总是不放心我,我对你说,这种事情要以身体的感觉衡量,不能只看时间和次数,人跟人不一样。我网上看过好多资料了。我问你,你的身体现在究竟舒服不舒服?是不是觉得很累很疲倦呢?”浩天关切地问。 “没有,我真的好舒服!你呢?”范霞兴奋地说道。 “我太舒服了,我觉得我还可以坚持一两个小时!今天我控制得不错,我学会了控制的方法,好好欣赏你,不着急地插。这也是征求你的意见,你同意结束了我才快速插的,不要快速插的话,我真的还能坚持。”浩天说着就抱住范霞亲了一口,“你真能把我的能量发挥到极致。” “可是物极必反,你知道吧?绝对不可放纵,一次两次无所谓,总是这样就受不了了!”范霞说着就到卧室穿衣服去了。 “嗯,我明白了,因为我们都是好家,不提醒,不节制,就会没完没了,还是我的老婆精明。”浩天说着就追上去拍了一下范霞的屁股。 范霞没理浩天,她把新买来的纯白色圆领真丝短袖衫和纯棉直筒修身水洗磨白牛仔裤穿起来让浩天看,浩天端详着说:“天使,什么叫天使,这就叫天使,凡间哪有啊?穿着这身衣服,你做起舞蹈动作来,看上去就是一只真正的白天鹅。” 范霞说着就到客厅给浩天跳起舞来,柔软的腰肢和手臂,娴熟的动作,尤其是优美的手指上下左右飞速舞动,看得浩天有些眼花缭乱。 浩天正甜美地看着范霞跳舞,忽然听见手机响了。 浩天一看李胜义,李胜义问他再哪里,他如实说在新楼里。李胜义怪他回来了为什么不打招呼。浩天问李胜义是怎么知道他回来的。 李胜义没有告诉他,却说:“怎么了?你是不要高度保密,我现在知道了,你还要追泄露秘密的人?” “哪里哪里,我是随便问的。”浩天急忙回答。李胜义是他高中时候的同学,也是他最要好的朋友,两个人可以说是无话不谈。回老家古杨种地,他征求李胜义的意见,李胜义坚决反对,但没有动摇了他的决心。 于是李胜义猜测他回去肯定是有相好的,他先说绝对不是,可李胜义不相信,他也就没再说什么,其实就是默认了。 由于跟李胜义是莫逆之交,因此浩天对李胜义毫无戒心。 李胜义一听他说是随便问的,当即说:“你在新楼房,正好我就在你们楼院里,我现在就上去了。”说完就挂断了。 浩天赶紧再给打的时候,李胜义没有接,遂跟范霞说,我的一个最要好的朋友要来找我,你用不用回避。范霞当即说:“为甚要回避?咱们就说来找两本书,进来不大一会儿。” 浩天一听,觉着的确也没有回避的必要,于是就穿好衣服等待李胜义的到来。范霞让他取两本书,浩天遂取了余秋雨的一本《文化苦旅》和《今日说法》汇编1。 还没待把书装进包里,就听见了敲门声,浩天把书放在茶几上,过去把门打开,李胜义一进门看见当地站着的范霞,立即问:“这是——” “我是浩天村里的邻居婶子,到天成大商城买了几件衣服,浩天说要来取两本书,进来不大一会儿,正要走。”范霞这么多年来做妇联工作,的确锻炼了一些应变能力,她立即回答,代替了浩天,浩天觉得回答的太好了。 范霞回答完赶紧让座,李胜义没有座,他看着浩天重复了一句,再次埋怨浩天回来怎么就不说一声。 浩天笑着说:“我回来还要住几天,你怎么就说我不告诉你?昨天才回来,我们婶子好几年了没有来,来了想买几件衣服,我不能不管吧。我回去租赁承包土地全凭这个婶子帮忙,我爹特地把她邀请来,就是让她来好好地看一看。我正准备,今天买了衣服,明天再领上婶子和我妈到前山公园看一看,然后再跟你们聚。我不能不管她,就跟你们每天混在一起喝酒吧!” “知道了,我没说你不对,你其实也不必多解释,我是来你们这个小区找的一个人,恰好就看见你的车了,又t见你家窗帘还拉着,就给你打了个电话。”李胜义对浩天说着,不由得扫了范霞一眼,见范霞毕恭毕敬地听着,从容大方,遂对范霞说,“这样吧,我跟浩天这么多年了,弟兄们相处得没心没病,就像亲弟兄似的,他一回来我们真的是太想坐在一起聊一聊。婶子你也一起跟我们去吧!” “我就不要去了,让浩天把我送回去,再跟你们到一起吧!”范霞很果断地说。 “你准备叫些谁?要是人不多,就叫上婶子,多的话,还是叫她回去吧,她跟我母亲一直是好邻居,见了面有说不完的话,叫她回去跟我妈拉呱去吧。再说她今天逛商城逛得有点累了。”浩天也不想叫范霞一起去,于是解释道。 “就咱们那几个最好的, 春风出门好像还没有回来,走吧,我们还想跟婶子了解一下你回去能不能干的事情呢!”李胜义执意要让范霞去。 浩天看了一眼范霞,商量说:“这是我的好兄弟,要不去吧!” 范霞见李胜义盛意邀请,心想通过浩天的朋友再了解一下浩天的为人也是一件好事,于是说:“那就去吧!” “这就对了,我现在就给他们几个打电话,看能来几个。”李胜义说着就掏出手机拨电话。 范霞故意问浩天:“你这里能不能烧水,给你这个弟兄烧水喝上一口吧,矿泉水也喝完了。” 李胜义听见了摆了摆手,浩天说:“我看也就是不用烧了,他打完电话咱们马上走,到饭店里喝吧!”说着就到阳台那边拉窗帘。 范霞见浩天拉窗帘,赶紧说:“大概是你爹你妈拉住的吧,你干吗要拉开。” “不住人拉住窗帘干甚,叫贼还以为是有人住着。”浩天听出了范霞的意思,遂一边回答一边拉开了。 “那就把卧室的也拉开吧,”范霞乘机到卧室里,把窗帘都拉开,然后把床整理了一下,出来把书让浩天装在他的包里。 李胜义打了一顿电话说,对浩天说:“那咱们现在就走吧!乐乐、胖子和铁虎能到,别的都有事情顾不上。那咱们走吧!” 于是三个人一起下了楼,范霞见李胜义对她彬彬有礼,心想浩天交下的朋友还是不错的。 浩天跟李胜义在前面走着,商量到哪个饭馆去,范霞跟在他们后面从容坦然地走着。 055:饭馆相会 055:饭馆相会 李胜义跟浩天商量该到哪个饭馆,浩天让李胜义决定,李胜义说新开的一家叫“家乡美”的饭店,他去过一次,开张一个多月了,很火的,卖本地特色的饭菜,鸡是笨鸡、鸡蛋是笨鸡蛋、鱼是本地鱼,蔬菜也全是本地种的无公害绿色蔬菜,只是稍微贵了一点儿。浩天临走前也听说过,但是没去过。 范霞上车后,问李胜义是干甚的,浩天告诉她,李胜义大学毕业后先开了一个洗车场,后来又扩展业务,经销起了汽车配件,发展势头很好。 说话间,他们就来到了“家乡美”饭店。浩天把车停好。下车后,把范霞的包和他的包放到后备箱里,问保安放在后备箱里安全不安全,保安说:“没问题,我们经常有人。” “浩天哥!你来这儿吃饭呀?”另一个保安从不远处走过来问。 “我还没看见你,冬子你是什么时候来了这儿的?”浩天意外地碰见他大妗的侄儿子陈冬,感到很稀罕,他们好长一段时间没见了。两个年龄相仿,以前曾在一起多玩儿过。 “这里一开业我就来了,这儿给我的工资比较高一些。你回来几天了?我那天去我姑姑家才听说你回村种地去了,”冬子喜扑扑地说。 浩天见李胜义停好车,已经到了饭店门口,又见来了车,怕说话影响冬子的工作,遂跟冬子打了招呼,叫上范霞往饭店里走去。 李胜义走在前边领着他们进去,站在门口的服务员配戴着“家乡美饭店欢迎您”的彩带,笑容可掬地点点头说一句“欢迎光临”,然后打个里边儿请的手势。 李胜义把他们领到二楼,服务员问几位,李胜义正要回答,见前边一个雅间里走出一个五短身材的年轻人笑盈盈地对他说:“哟,你也来这儿了?真碰得巧呀,几个人了?” 李胜义说五六个,那年轻人说:“可巧碰在一起了,我们到一块儿喝酒不是挺好么?”遂对服务员说,“给我们安排在8雅吧!” “好的,这边来!”服务员说着的同时打了个手势,就走在前面引导他们向里走去。 8雅很宽大,放着一个很大的圆桌,椅子都是有靠背的木椅,大约能坐20来个人。李胜义对那年轻人说:“我们还是另坐吧,这位是从村里来的,本来不准备来,我说人不多才来了,人多了她不习惯。” “一回生,两回熟,村里来的怕什么?——看模样哪像是农村的,就是农村的也肯定是村里的干部,”那年轻人端详着范霞说。 “我们那个村子倒说不上是富裕,不过离县城和市里都不远,交通也方便,村里除了年纪大的和不常出门的人显得很土之外,大多数人的确看不出土气,尤其是出门在外。我们这个邻居婶子是乡妇联主任,你的眼光真不错!”浩天给那年轻人说。 “该怎么弄,遇下这么个情况了,要不就到一块儿吧?这是我最近认识的,是方丽的哥哥,叫方勇,在国税局上班,分管的是东区,我叫西区管咱们那一片儿的老张,他一起去了以后我认识的。”李胜义跟浩天商量。 浩天心下吃了一惊,但没有挑明,只是看着范霞说:“你看呢?”范霞看出浩天想答应他这个朋友,心想在这种时候,应该给他一个面子,于是很痛快地说:“好吧!” “太感谢了!”李胜义点着头说,可范霞觉得这个人眼神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坐在一起会不会出问题,转而又想自己也太多疑了。 方勇眼睛直勾勾地看了范霞一眼,然后客气地让她到桌子里边儿坐下。浩天一直没有见过方勇,但方勇认得浩天。他们两个心下都知道了对方,但都故作不晓,彼此无话,只是互相看了一眼,都略显得有些尴尬。 方勇说要t一t他的朋友,就出去了。浩天是讲义气的,又因范霞满口答应,不好推脱,只好耐着性子等那几个朋友的到来。 服务员提上水来,给他们倒好。他们一边喝水一边等。终于等来了,浩天听见问话的声音很像他的朋友,就站起来跟李胜义一起去迎接。 他们出去以后,范霞从里边儿换到离门近的地方,一个人端坐在那里等着,这种等人的场面她经见过,她一点也不急躁。 浩天的三个朋友是坐了其中一个的车来的,范霞听见说话声音近了,就站起来到门口迎接。 为了不使范霞尴尬,浩天没待到范霞近前就把她介绍给了他的三个朋友。待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就一一地把三个朋友介绍给范霞。三个都跟范霞握了手,并且说:“主任好!” 李胜义叫范霞坐在正面,范霞不坐,但李胜义跟众人都叫她坐,都说又是乡妇联主任,又叫婶子,理当坐的。范霞在大家的热情要求下只得坐了。 范霞坐下以后,挺身端坐,落落大方,给人一种凛凛不可侵犯的感觉。大家刚刚落座,就听见一伙人说笑着进来了。李胜义站起来出去迎接。 来了三男三女,浩天和范霞站起来让座。进来的互相说些逗笑的话,却没一个跟他们说话打招呼。 李胜义叫三个女的挨住范霞座,又高又大的那个女的挺着傲人的胸就像跟浩天很惯似的说:“我跟帅哥挨住,你们想坐哪坐哪。”说着真的就挨住浩天坐了,李胜义叫浩天往里挨住范霞。 浩天于是移坐在范霞旁边,大个子女子也随着移动,挨住浩天坐下后,又对浩天说:“我挨住你没意见吧?” “有意见也不能说啊!”浩天逗那女的说。 “你一边一个美女,应该感到荣幸吧?”那女的说话声音洪亮,底气很足。 大家一边听着大个子女子跟浩天对话,有的就坐下了,有些站着看正面的一帅二美。 浩天没有回答,他让大家都坐下,然后对站在门口的服务员说:“服务员,这椅子用不了,请你把空着的椅子放到一边几把好么?” “留下两把空着的,说不一定还有人!”李胜义对服务员说。 服务员取出椅子后,又相应地撤了几套餐具。众人把椅子匀了一下,那大个子女的却说:“我挨帅哥紧一些坐,不要挪了,你说呢,帅哥?” 浩天见过这个大个子女子,也知道她的一些情况,也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从来没有正面说过话,因此故作不认识,他以眼睛的余光看着眼前那条丰满圆润的胳膊说:“我怕甚,只要你愿意!” 李胜义和方勇站在门口低声说了些什么,然后就叫服务员上菜。范霞右手有两把椅子空着,李胜义让方勇挨住范霞坐,方勇让李胜义挨住。大个子女的看着方勇说:“你快挨住吧,我爱个帅哥,你爱个漂亮女人,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你去哪找这么漂亮的,至少高家湾没有,是不是?” “照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的要挨住了!”方勇说着就挨着范霞坐下了。 方勇坐下后对范霞说:“这位女士是高家湾东区信用社主任,高家湾有名的大美女,市财政局长夫人,她就是这么个有口无心的人,男人性格,女人心肠。姓文名静,可惜名不副实,不文静。” &nbs p; “你把这两位给我介绍一下!”文静插话道。 “你不要着急好不好?先把你的这两位下属介绍一下我再介绍。”方勇没听文静的,看着两个正在嬉笑耳语的年轻女子说。 “一会儿喝酒的时候,让她们自我介绍吧,我是现在就想知道这两位,你不要耽误时间,好么?嗦先生!”文静说着白了方勇一眼,扭过头看她身边坐的下属说。 “浩天你还不认识么?——叫小李介绍吧,我不属于你领导,你不要这么对我说话!”方勇说着就掏出烟来。 “不能抽烟,要抽你到外面抽去!”文静挥着手对方勇说,“浩天是见过也知道名字,可是不知详情,尤其不知近况!” 方勇正好想出去一下,就乖乖地到外边抽烟去了,大家都看着他笑了。 方勇出去以后,李胜义便简要地给文静介绍了范霞和浩天。听说范霞是乡妇联主任,文静对范霞说:“乡妇联主任是乡镇的中层正职,是科员级别,有些旗县给副乡镇长级待遇,你是不是副乡长级待遇?” 一直端坐在那里,不时地喝一点儿水的范霞心里觉着这个大个子女人颇有特点,挺活套,略有一些讨厌,但她不露声色,见对她说话并询问其阿里,于是轻描淡写地回答说:“就是。” 文静见这个乡妇联主任对她并不殷勤,心想就算你是个副乡长级待遇有什么了不起,还挺傲气的,有心嘲讽一句,又想还是一会儿喝酒的时候再说不迟。 恰好方勇在走廊里抽完烟回来了,方勇对李胜义说:“我告诉给服务员上酒上凉菜了,看来就我们这些了。”李胜义点点头。 方勇刚落座,服务员就拿上了两瓶清香型“迎宾”酒,方勇叫服务员开始倒酒,服务员从靠门边的座位挨个给倒,每一个说不喝的,就是那两个年轻女子也是。 轮到给范霞倒的时候,范霞说不喝。方勇看着范霞态度很明朗地说:“来我们高家湾做客是不能不喝酒的,你是妇联主任,想必经常接待客人,哪能不喝酒?倒上吧!”说着就看了服务员一眼。 范霞看阵势不喝是不行了,于是没再说什么就让把酒倒上了。 056:四大美女 056:四大美女 待服务员倒好酒后,方勇让大家安静下来听他造句,说着举起酒杯看了看挨他坐的范霞,又看了看文静和两个年轻女子。 他见大都不说话了,两个年轻女子却头簇在一起低语,就对文静说:“你这两个兵,不守纪律,让她们自己介绍一下名字,再不能违反规则了。” 文静遂看着两个年轻女子说:“我介绍吧,挨我坐的这位是枕山财经学院毕业的艾春,那位是南天职业技术学院毕业的席艳春,都是今年进来的,跟方丽在一个班上,都很优秀的。不要难为人了,这是吃饭,不是开会。我介绍完了,行了么?” “行了!”方勇欣喜地说道:“今儿个我真高兴,俗话说‘走时气不用打早起’,本来请的是三个美女,没想到又碰到一个,成了四大美女。第一杯我表示对四大美女的真心欢迎,大家没意见吧?” 都说没意见,方勇遂接着说:“既然没意见那就都干杯了!”说着他就仰起脖子把高脚小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了。 文静在方勇举杯正要喝的时候赶紧摇手制止并说“停停!”,可方勇没听,于是说:“你喝就喝了。我正要问你古代四大美女是谁,在座的这四大美女跟古代的谁像谁。你说对了,大家干,说不对你自己干。你没听我说就喝了,喝就喝了,反正得喝。你现在给大家说一说吧!” “这还不是好说的?你是杨贵妃,范主任是王昭君,这个艾春是貂蝉,那个——席艳春是西施。”方勇一个一个地对了号,然后说,“怎么样,我说得对不对?” “我觉得说得挺对的!”李胜义举起杯来说,“我喝了!” 见李胜义喝了酒,除了浩天,那几个男的都说了句“说对了”,就都干了。 “帅哥怎么不喝呀?你不喝我们怎么能喝?你是不是认为我们不配称四大美女,或者是其中有的不配称,例如我!”文静用手拍了一下浩天的小胳膊,同时就将丰满白嫩的大臂跟浩天的大臂接触了一会儿。 浩天感觉到了文静大臂带给他的绵凉的爽感,环视了大家一眼说:“我的看法可能跟大家有点不一样,我也不是故意标新立异,也许是因为我的性格。我做事情不愿意随大流。我觉得四大美女的遭遇其实都很悲凉,所以不大愿意把这四位美女比成古代四大美女。单从相貌特征来看,说丰满典丽的方主任像杨贵妃,说端庄雅丽的范主任像王昭君,说艾丽像貂蝉,席艳丽像西施,艾丽机敏靓丽,席艳丽娇柔秀丽,都挺合适。可就是因为古代四大美女的命运都不佳我觉得不妥。方主任把人引导到误区了,这不是方哥的错!” “你这话说得好!虽然是批评我,可我甘愿接受,非常赞同,这酒我们这一个帅哥四个美女就不喝了。大家同意吗?同意我也是美女吗?”文静从容地说道。 “同意!——”大家几乎异口同声地说。 一直没有放开说话的范霞,在大家的声音落下以后,赶紧说道:“我说两句好么?” “好!——”大家这次才真正是异口同声。 “是这样的,我想大家作为朋友坐在一起,主要是为了说说话,交流交流,不认识的认识认识,认识的加深加深了解。这喝酒是为了活跃气氛的,喝是要喝的,可是千万不要多喝。我是从村里来的,也没有什么见识,说得也不知对不对?”范霞不卑不亢地说。 “有水平,到底是妇联主任,敬一杯!”方勇听完立即拿起酒杯来跟范霞碰了碰杯说。 “谢谢了!我看这一杯大家都喝吧,好么?”范霞举杯示意,大家响应,都拿起酒杯。范霞看着方勇,方勇也看着范霞一起把酒喝下,大家也都喝了。 “范主任可真的不一般,我也敬一杯吧!”文静紧接着也端起杯要敬。 范霞忙说:“刚才那杯酒,我让大家一起喝,就是怕大家你也敬,我也敬。凡是喝了的,都表示敬了,就不要再敬了,你们的心意,我已经领了!” “是这样,我还没弄明白你的意思,我们这里没有这样的规矩,必须单独敬才行,敬的时候都有话要说。”文静站起来,把酒杯端在范霞面前,要跟她碰杯,高耸的乳房离得浩天很近,浩天被那颤巍巍的所在弄得呼吸有些紧张。 范霞觉出文静非让喝不可,推不过,于是端起来跟文静碰了碰杯,说:“文主任说了,她没弄明白我的意思,这杯我喝,可你们再不能这样单独敬我了,我同时强调一下,我有心脏病,‘心不好’,最多喝3杯,3杯之后就撤酒杯,这回大家听清了吧!” 有的说听清了,有的没有答话,范霞补充说:“我这杯喝了以后,再喝1杯谁说甚我也不再喝了,请原谅原谅我这个‘心不好’的!”说完就把酒喝了。文静在范霞喝了之后也喝了,本来想说几句,但范霞没待她说就喝了,因此就没说。 “是不是范主任真是有病,浩天?”李胜义看着浩天问道。 “范主任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我要不是范主任说话讲信用,能热心帮助我,也哪敢回村租包土地?我回村跟乡里的领导喝过一次酒,她连杯也没领,今天是破例,说明范主任特别看重我们。”浩天随机应变地答道。 “那好,我现在提议一杯,让方股长这三位同事各自介绍一下,然后我配上敬范主任一杯,敬完范主任就不要喝了,即便大家还想敬,也只能以茶代酒了。”李胜义赶紧拿起酒杯来说。 乐乐、胖子和铁虎见李胜义没说他们三个,乐乐赶紧说:“李子你不对吧,怎么能把我们三个丢掉?” “我是说你们和小方小席都介绍给范主任了,你们既然这么说那就加上!”李胜义向自己的三个好友说。 “我们两个也得加上!”艾丽也着急地说。 “好!好!好!加上,看来我这句话还挺有效力,成了关注的焦点,更这说明范主任人缘儿好,人气指数高!”李胜义说完给范霞伸了个大拇指。 方勇等不上了,他赶紧接着李胜义说:“像这样喝酒,效率实在太低了,就顾说话不喝酒,这怎么行!——我来介绍,一个一个的太费事。我只说名字,不像文主任那么介绍了。这是周维新——这是梁业东——这是高鹏。” 周维新等三个在方勇说到自己名字的时候,一边举手示意一边看住范霞。方勇介绍完,李胜义马上说:“我看这杯酒,大家都喝了吧,咱们一起向来自原田县古杨村,大力支持我的莫逆之交浩天的范主任表示热烈的欢迎和衷心的感谢!” 接着就是掌声,掌声结束后,大家举起杯来先后喝下,只文静举起杯来正要喝又放下了。她待大家喝完以后说道:“这样吧,今天有幸见到范主任,我和这两个小妹妹沾了一光,得了个四大美人的美名,可是刚才浩天说四大美人命运不佳,我倒想听听他详细地给咱们说一说。” “你想要听,你就把酒喝了!”浩天指着文静的酒杯说。 “那当然,”文静遂举起酒杯,喝了个底朝天。 “文主任,你真能瞎圪捣!四大美人命运佳不佳跟你们有甚关系?我也只是说你们长得漂亮罢了!”方勇跟文静郑重地说。 文静看着众人 说:“你才是瞎圪捣,大家都想不想听?” “想听!”除了范霞和方勇之外,大家都说。 “我跟范主任不想听,我不想听倒无所谓,课范主任不听你们可不能不考虑!”方勇钻了个空子说。 “我听,我是点头表示同意的!”范霞赶紧说道,然后看着方勇嫣然一笑。 “少数服从多数,只一个不同意的没用,浩天你说吧!”文静说话的时候,把胸挺得很高,双手向后托着腰。 “那我就给大家说一说吧。说得不可能太细了,太细了半天也说不完。 “先说春秋末期的浣纱女西施,西施是天生丽质,美得连得了病皱着眉头的样子东施还要模仿。她是政治斗争的牺牲品。越王勾践曾经当过吴国的人质,知道吴王夫差爱美女。大臣文种就用了美人计,派范蠡到全国找美女。在浙江的苎萝村,遇到了郑旦和西施。郑旦和西施是一对姊妹花,都长得很美。范蠡一见就都爱上了,可比较起来范蠡更爱西施,西施也爱上了范蠡。范蠡把郑旦和西施领回宫中,文种让姊妹俩学歌练舞,由于西施学得好,就把西施献给了夫差。夫差每天跟西施玩乐,不理朝政,最后亡国丧身,夫差死了以后,西施落了个投江而死。 “再说东汉末年有倾国倾城之貌的貂蝉。貂蝉是司徒王允的义女,王允使用连环计,把貂蝉明许董卓,暗许吕布。据说貂蝉耳朵小,可汉朝人认为女人耳朵大才有福,这显然有点美中不足,貂蝉于是发明了一个类似耳坠子的东西,把耳垂压住,耳朵就显得大了,这样貂蝉就更加完美了。完美的貂蝉把董卓吕布引诱得反目成仇,董卓被吕布杀死以后,跟了吕布,后来吕布白门楼殒命,貂蝉弄了个下落不明。 “再说国色天香杨贵妃,杨贵妃名玉环,字太真,本是唐玄宗李隆基的儿媳妇儿,因为长得过漂亮,李隆基见了以后爱见得没办法,想法设法霸成他的,封为贵妃。安禄山又因杨贵妃造反,李隆基在流亡途中,经过马嵬坡的时候,禁军把怨气都撒在了杨贵妃身上,非要处死杨贵妃不可。37岁的杨贵妃被活真真地逼着上了吊,死得多惨!你看看,你能做杨贵妃么?”浩天说到这里,侧过脸看着文静说。 “妈呀,杨贵妃原来成了吊死鬼!37岁就死,那我才剩下两年了,好怕呀!”文静说着就抱住了浩天的胳膊,把大乳房紧紧贴了上去。 范霞看了一眼文静,觉得这个局长夫人也够个不要脸了,但她仍然不露声色。 057:歌厅娱乐 057:歌厅娱乐 方勇见文静趁机抱住浩天的胳膊,好几个小伙子眼睛都直勾勾地看,遂举起酒杯说:“快喝酒吧!杨贵妃也不要圪谄了,这里没有李隆基。” 见有几个举起酒杯响应,文静也拿起酒杯来说:“我一个二老板了,跟个小弟弟挨一下胳膊就是个圪谄?谁不知道这里没有李隆基?可你要知道有的是柳下惠!你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说完就端起酒杯喝光了,接着方勇和几个举起酒杯的也都喝了。 “浩天接着说吧,好像还有一个没说完!”乐乐放下酒杯插话道。 “好的,要说怎么也得都说吧,”浩天看着乐乐说道,“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暗含四大美女,‘沉鱼’和‘闭月羞花’都说了,只剩‘落雁’了。 “‘落雁’说的是王昭君。王昭君是汉元帝时的宫女,为了和亲嫁了匈奴的首领,叫呼韩邪单于,生了一个儿子,三年后, 呼韩邪单于就离开了人世。按匈奴习俗‘父死,妻其后母’,又嫁了呼韩邪单于的长子复株累单于。王昭君由复株累单于的后妈变成了老婆,生了二个女儿。当单于的老婆地位当然挺高,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可王昭君跟呼韩邪单于生下的儿子被复株累单于杀了,看看她痛苦不痛苦? “王昭君跟复株累单于一起生活了十一年,复株累单于也离世了。在汉朝,王昭君的侄儿子叫王莽,先谦躬下士,博取虚名,后来玩了一套尧、舜、禹时代的‘禅让制’,就把西汉政权夺到了手中,建起了‘新朝’。匈奴单于认为王莽不是刘家的子孙,哪能成为中国的皇帝?边疆就又乱了起来。 “王昭君眼看着自己换来的和平毁于一旦,就在幽怨绝望当中死去了,死后埋葬在大黑河南岸,以前叫‘青冢’,现在叫‘昭君墓’。中国古代的美女的命运真的是太悲惨了,根本没有自己的幸福可言。” “文主任!我又要说你了,我觉着你今天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的,你就像杨贵妃一样,搞不乱江山不瞎心,李隆基不在了,你想乱也乱不成了。咱们现实点儿好不好?范主任远道而来,她来了咱们不能叫他就这么死听听地吧,活跃点儿好不好?我提议,酒就不要喝了,叫服务员把主食端上来,咱们吃了主食都去歌厅痛痛快快地唱上一阵,跳上一阵,好不好?”方勇生怕继续谈论四大美女的事情,范霞心下很赞同方勇的建议。 “范主任,咱们按方股长的提议来行不行?”李胜义恭敬地问范霞。 “看大家吧,我咋也行!”范霞爱唱,一说唱,心情就激动起来了。 “我给大家透露一个秘密吧,我们范主任长得特别好,恐怕在座的谁也比不上!”浩天说完看了一下范霞,范霞喜形于色,刚才由于文静毫无顾忌地亲你浩天而产生出的不悦,此时荡然无存了。 “是么?那太好了,要是会唱山曲儿的话,跟咱们高鹏对唱吧,咱们高鹏唱山曲儿是一绝!”方勇兴奋地说。 说话间,服务员上了主食,大家吃完,就都步行着到了对面只隔一条路的“畅想”歌厅里。 “畅想”歌厅是高家湾兴荣街上设备最好的歌厅,进入歌厅底楼灯光华丽明亮,几位穿着裸露的服务员迎上来,领上大家上二楼。范霞心里非常激动,可是因不敢接近浩天,故作疏远,就很随便地夹在十几个人中走着。方勇不时回头看看她。 二楼灯光柔和,暧昧,在微弱的光线中,范霞见方勇就象一个矮矮的长方体,摇到坐在电脑前的工作人员跟前说了几句什么,音乐就响起来了,是王菲演唱的“红豆”的乐曲。 范霞感到有点炫目,虽然也曾经过一二次歌厅,但是原田县城里歌厅布置得没有这样暧昧。她左顾右盼,头脑里还没把视觉信息完全分辨清楚,矮矮的长方体就过来把话筒递给了她。 范霞下意识地赶紧躲开,想寻找浩天,可是没有看见,却看见了个子高大身体粗实的文静正在看她,文静立即走到她身边热情地说:“范主任唱得好,你就好好儿地唱一唱吧!” 大家随即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范主任唱吧!”爱唱的人经不住大家的热情邀请,范霞没有推脱,她回头从方勇手里拿了话筒,到工作人员身边让调成卡拉ok。 范霞歌声一起,便是一阵热烈的掌声,在掌声的鼓励下,范霞情绪更加饱满,婉润的声音和优美的姿态,看得大家目光凝滞,心花开放。 唱完红豆,方勇叫高鹏上去跟范霞对唱山曲儿。高鹏早有准备,二话没说,就到工作人员哪里拿上话筒,走到范霞身边。两个人商量了一下,马上就唱起来了。这时候,从楼下上来十几个年轻男女,都进来了,方勇没阻止这些人,还叫他们进里边儿坐下听。 现编现唱,范霞从容老练,自然大方,对比之下高鹏虽然显得稍微稚嫩一些,但也还悠然悠然地能凑合,下面掌声喝彩声不断。 范霞一边唱一边从人群中用目光搜索浩天,可是一直都没有看到,她却看到了方丽,文静也在,心里很是纳闷。不过,他发现李胜义和乐乐等几个朋友都不在,心想可能是他们几个另找一个僻静的房间说话去了。 范霞唱了一顿下来,艾丽和席艳丽上去唱了。范霞走到方勇身边问浩天哪里去了,方勇说:“浩天进来的时候,又碰见几个朋友,他们闲聊去了,你就安心地唱吧,他一会儿就来。” 范霞听方勇这样一说,跟自己的判断差不多,于是很放心了。方勇见范霞安下心来了,就对她说:“范主任咱们再跳一会舞吧?” 范霞笑了笑,一边说“让大家再唱上一会儿,我也歇一歇”一边就到旁边的座位上坐下了,她看见斜对面文静独自坐着看,心里越发踏实了。她看了看时间,还不到9点,心想跳上一会儿舞,9点半前一定得走,又想浩天应该快来搭照她了。 方勇给她拿过一瓶绿茶,范霞接过来说声“谢谢!”还没待范霞把绿茶喝完,高鹏叫范霞唱一段晋剧,范霞最喜唱晋剧,音乐一起,嗓子就痒痒。 范霞点点头,站起来走到电脑旁边让工作人员找出《打金枝》中金枝女的一段唱。范霞的晋剧长得好,但是产生共鸣的不多几个,文静鼓掌鼓得最响,原来这文静是晋剧戏迷,会唱几个唱红的段子。范霞晋剧的时候,她站起来走到跟前听,待范霞唱完一段后,赶紧拿起话筒,要跟范霞唱一段《劝宫》,两个人配合得还很默契…… 唱完这段,方勇已经跟高中人员说好,放开了舞曲。在场的年轻男女早就想跳一会儿舞了。 方勇听着舞曲表现出了惊喜的样子,仿佛等了很久似的,容不得范霞细想,他已发话了——“请你跳舞!”范霞迟疑间,方勇已经伸出手拉住范霞的手。范霞本想拒绝,灯光就越发暗了,范霞心中丝毫没有慌乱害怕,不知所措,说了句:“哦,我跳不好的!”随之就听到方勇喘着粗气说:“没事,听着音乐跳就行。” “哟,你的手好软好嫩啊,摸着真舒服,……”范霞没掩饰好情绪,顾不得方勇还在絮叨,就忍不住‘扑哧’地笑出声来。 范霞急切地辩解道:“真的,哎哟,我这人就是心直口快,你长得实在太漂亮了。你平时常来跳舞吗?” 范霞感觉出方勇心中的猴急,只觉得好笑,但还是忍住笑轻轻地应了声“不”。忽然灯光面了,歌厅里顿时漆黑一团,方勇急不可待地抱住范霞,把头略略一低,就把脸埋在了范霞的乳沟之间。范霞赶紧推着的时候,灯已经亮起。 大家休息喝茶,范霞偷偷地 朝方勇瞟了一眼,方勇也朝她看着,还冲她微笑,范霞撇撇嘴算是回应了。 范霞看了看表,九点多了,就跟走过来还要邀请她跳的时候,她说:我不想再跳了,该回去了。” 方勇急忙说:“吃点夜宵吧,浩天他们几个在下面等着,我叫高鹏他们领你先下去。” 范霞想笑又觉得该严肃些,范霞不是那种任凭谁一勾搭就飘飘然的女子,她的心智足够判断是非以及做出正确的反应。但她的风格一向温和大度。于是按照方勇的安排,跟上高歌他们到了底楼。 可是范霞万万没有想到,她被领到的房间里,里边有沙发有茶几,有一张大床,竟就像旅店的一个标准间,范霞有点惊异,对高鹏说:“方股长不是说下来吃夜宵么,这不像是吃饭的地方吧。浩天他们在哪里?” “方股长叫我们先把你领到这里,可能另有安排,咱们听人家的安排,就在这里呆上一会儿吧。”高鹏口气很平静地说。 范霞于是坐下来等待,高鹏几个也坐了下来。 058:不超底线 058:不超底线 范霞心里犯疑,却又没法儿说出来,她仍然毫不惊慌,暗自告诫自己要察言观色,见机行事。 过了一会儿,听见有人敲门,范霞以为浩天来找她,却是方勇进来了,且一进门就把门锁上了。 范霞说要出去找一下浩天,高鹏三个马上过去把门堵住。范霞严厉地对高鹏几个说:“你们不要以为来了你们的地盘,你们就想干什么干什么,我可是上面有人的人,你们给我开开门,我要走了!” 高鹏几个堵在门口一动不动,也不说话。范霞遂回头对方勇说:“你父亲是这里的地头蛇,我知道,可是你不要以为杖上你老子是地头蛇有权有势就甚也想做!” 方勇挠着脑袋说:“你也不要害怕,其实我们也不会把你怎么样。你长得真是太漂亮了,你把浩天勾引得没魂了,把我妹妹的婚事拆散了,我本来是要整治整治你,可是看见你这么漂亮,不忍心。只是想跟你玩儿一玩儿,乐一乐,其实也是抬举你。” 方勇说着就色迷迷地走近范霞,范霞赶紧躲开。方勇给高鹏几个使了个眼色。高鹏继续守在门口,周卫星和梁业东过去一人抓住范霞一条胳膊,方勇就把手放在了范霞的胸部,摸起了乳房。 范霞飞起一脚踢在了方勇的小腿上,同时就大喊起来。站在门口的高鹏马上过去把范霞的口用事先准备好的棉布堵上,然后三个人就把范霞强行扶在床上按住不能动弹。 方勇站在床边看着范霞说:“你是个明快的人,我们不想伤害你,也不是敢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可今天既然这样了,反正我们也打算破费点儿了。咱们能够相遇也是缘分,我们跟你玩儿有个底线,明告给你,你依从的话,我们就把你放开,想跑是跑不了的。你要是不依从,我们就这样按住你,该作甚作甚。只是我们也不会超过底线的。”说完就给范霞取出了塞住嘴的棉布。 “你不要乱叫,我们就不会堵你的嘴了,其实你乱叫也没用。你说说你依从不依从我们吧?”方勇眼看着范霞期待她说出“依从”来。 “你们的底线是什么?告诉给我。”范霞心知今天不依从也不顶事,还不如说个依从好,但想知道方勇说的“底线”是什么。 “底线就是不给你往里插,都脱光,咱们好好儿地玩儿。我们这几个都是年轻人,你看上去年轻是年轻,可你毕竟是40出头的人了,跟我们玩儿你也不吃亏。人活在世上,能开心一天就开心一天,也不枉活一世了。我们既然喜欢你,就不会折磨你。再说我们都是有工作的人,有良心的人,跟你玩儿给你一个整的——卫星你给拿出来。”方勇话说得很温和。 范霞闭着眼躺在床上,周卫星把钱放在范霞手中,睁开眼看了一下,说:“你们放开我,让我坐起来跟你们说!”范霞是不吃眼前亏的女人,她要争取主动。 方勇示意让他们几个放开,范霞被放开后坐起来,很镇静地对方勇说:“我依从你们,可你们说话要算数。我想再明确一下你说的底线。” “不给你插,”方勇重复了一次。 “你说的这个底线不行,必须按我说的办。按我说的,你们也不会失望的。你们要是不按我说的办,我该死就死,我死了你们也难逃法网。说实话,你们都还年纪轻轻,年龄跟我儿子差不了多少,我就是死了变成鬼,也饶不了你们!——还有你刚才说我拆散了你妹妹的婚姻,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好不好?”范霞说着把头发理弄了一下。 方勇见范霞这样说,立即回道:“好,你是有头脑人,吃不了亏,你要是真的是跟我们好好儿玩儿,完了以后,我再给你加1万。——我说你拆散了我妹妹的婚姻,是我妹妹跟我说的,她给浩天交过电话费,把浩天的电话费单子打出来,发现有一个号码联系最多,查了一下名字叫范霞。 “我妹妹是问浩天妹妹,范霞是谁,这才知道是你。你要是不是跟浩天有秘密联系,哪会会打那么多电话,发那么多短信?你这次还又跟浩天一起来了,我妹妹见了你,说你长得真跟‘妖精’一样。我一直不信浩天会跟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好上,今天见了你都信了,你太漂亮了,哪个年轻人能不爱?” 范霞平心静气地说:“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我也真信服了,女人长得漂亮了怎么就成了罪过了?我和浩天打电话发短信,因为我是他的邻居婶子,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可因为我漂亮就成了不正常了。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帮助浩天家照看院子房舍,今年浩天又跟我商量回家种地的事情。我帮助浩天出了不少力,东跑西逛地忙乎,打个电话,发个短信是很自然的事情。你们就因为这个就怀疑我,我看打官司也证据不足吧!再说了,就说我和浩天之间有不清利的关系,你们也不能这样强迫我吧? “至于说浩天跟你妹妹分手,那是他们之间的事情,怎么能跟我扯在一起?你们手拍胸膛想一想,是不是这么个理?”范霞极力争取主动,数落了方勇他们一顿。 “你的话是对的,对的,可是我们已经到了这一步,你就满足一下我们好了,是不是?”方勇眼里喷着欲火说,“你长得美,我们爱你爱得没法控制,一直就是打算揣摩揣摩你,即便你告了我们,也大不过跑门子花几个钱,你要是好好儿地跟我们玩儿,我们真的感谢你!” “可你们要知道,我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我是有脸面的人。这件事情要是叫浩天知道了,我怎么见浩天,怎么见村里的人。你们就不能替我想一想?你们都是公务员,应该懂得人情世故,懂得法律规则吧!”范霞故意拖延时间,并采用攻心战来对付方勇。 “浩天已经被文静控制了,酒桌上你不会没看出来吧?那个官太太的泼辣劲儿,把浩天爱得滴血的样儿,也够个尺度了吧?”方勇如实地说。 “看来你们是预谋好的,我都明白了。我说怎么真就能碰得这么巧!”范霞恍然大悟。 方勇口气变得很柔和地说:“我们其实最初是想给你用迷药的,可高鹏跟你唱了山曲以后,跟我提出可不能对你过分了,要讲良心,我觉得高鹏的话说得很对,临时改变了计划。你刚才的话说得好,我们也不能害你又害我们自己。 “可是,你要知道,我们给你下了迷药,事后你告我们能告下,可浩天要是叫那几个女的哄得喝了‘春药’,想告也告不下。我看你就跟我们好好儿玩一玩儿吧,玩儿完,我们把你安全地送回浩天父母的‘绿苑’小区。 “我妹妹已经跟浩天妹妹联系了,浩天父母知道你跟浩天来歌厅唱歌了,你会唱,唱得好,浩天父母知根知底,都知道。他们也不会想到你会做别的事情。” 见范霞若有所思,没说话,方勇停了一会儿,安慰范霞说:“你放心吧,我们都是有正式工作的人,做了这件事绝不会泄露,我们还会把知情的一些人的口都封住,绝对保密。你就满足满足我们吧,你真的就像天仙女,能遇见你,我们好兴奋!” “好吧,你们都把衣服脱掉,把你们的下面洗得干干净净的!你们都听我的,不能乱来,有一个乱来的,我就不让你们!”范霞的想法是,绝不能被动受辱,要主动出击。 方勇见这个美女很主动,都激动不已,赶紧一起到卫生间脱掉衣服洗下体去了。可他们都是第一次好几个人跟一个女人玩儿,有点儿不适应。洗完以后,下面并没有勃起。 范霞心想自己现在就像掉到河里一般,已经不怕湿了,只是告诫自己要小心翼翼,千万不要让水浸在胸口处。 三个都穿着裤 衩从卫生间出来,范霞觉得他们一点儿也不粗野蛮狠。 方勇首先靠近范霞,抱住就亲,范霞赶紧把他推开。方勇见范霞不让亲,就坐到床上,从身后抱住了,一边闻她头发的香气,一边伸手隔着衣服摸起她的乳房来了。 高鹏站在地上抓住范霞的手到两腿间触摸,范霞主动地摸了一下,裤裆就隆起来了,高鹏褪下裤衩,范霞见高鹏的那个东西长得很漂亮,虽然不是很大却很坚挺。 周卫星和梁业东看见高鹏脱去裤衩露出坚挺,也都把裤衩脱了,周卫星的半硬状态,可梁业东的却一点儿硬的意思都没有,朽蔫得就像一个晒干的小茄子,周卫星讥笑道“看你那个熊样儿,软滴溜溜的,真是死蔫俅!” 梁业东被周卫星说得羞得越发硬不起来了,他来了一句“爷要是一个人抬肯定会硬”。高鹏笑着说“看你俅相,那你一个人到卫生间玩儿去”,梁业东真还一个人进了卫生间。 周卫星站在床边用手抚摸着范霞的胳膊,下面更硬了,于是说道:“范主任你妈怎么生你了来,能长这么好看,这胳膊又白净又细腻,揣着真舒服!” “这范主任是传说中的七仙女下凡,快把衣服都脱去,让我们好好儿看看吧!”方勇在范霞身后,仍然贪婪地摸着绵软的乳房,下面硬硬地顶着肥臀说。 059:飘飘欲仙 059:飘飘欲仙 范霞就像没听见似的,一手玩儿着一个肉棒,心里想着浩天到底哪里去了,是不是真的就像方勇所说,跟那个文静玩儿去了。 她一点儿都不知道,浩天就在隔壁的房间里。隔壁是个套间,浩天刚来到歌厅也是先上了二楼,范霞看见过。但他进了歌厅后,见灯光昏暗,又怕文静跟她跳舞,撩拨他,就对李胜义说:“咱们几个能不能找个地方坐一会儿聊一聊,叫他们在这里唱?” 李胜义想了一下说:“那你们在这儿等一会儿,我下去一下。”说完过去跟文静耳语了几句就下去了。 浩天跟乐乐几个找了个座位坐下来说了几句话,就听见范霞唱起了《红豆》,乐乐几个赞叹唱得好,随着大伙儿热烈鼓掌。一会儿又听到范霞跟高鹏对唱山曲,越发高兴得直叫好。 范霞和高鹏对唱了几句后,突然下面就上来一伙人,李胜义随之上来就叫浩天跟乐乐他们到下面了。 李胜义领了几个到了楼下的一个房间里,立即有3个浓妆艳抹穿着裸露的女子进来,妩媚娇柔地跟他们打招呼。浩天和乐乐他们坐到沙发上以后,3个女子就给他们倒水。 浩天很讨厌这些浓妆艳抹的女子,尽管他并不知道这是几个色情服务小姐,等他们倒好水以后,浩天就让她们到里屋坐着去。 浩天跟这几个最要好的朋友一边喝水一边闲聊起来,李胜义问起起浩天回村里种地的事情。浩天说决心是下了,可是问题不少,他准备下克服困难了。 李胜义仍然劝浩天改变主意吧,不要硬是坚持要回村种地了,孔安平用不了一年就会后悔的。乐乐几个也劝浩天,好好儿打算拿一拿主意,不要做糊涂事情。 浩天说他对家乡情有独钟,爱家乡的土地,爱家乡的风景,更爱家乡的人。他说她小时候爱上树,上树的本领也高,摘榆钱,掏鸟蛋,乘凉看风景,趣味无穷。他说他天性喜欢自由自在,村里天宽地广,空气新鲜,他心旷神怡,觉着住在城市里没法儿跟村里比。 浩天还给他们讲了回村里的发展规划,大家听了,都说浩天对农村的确是兴趣浓厚,而且有远大志向,回去也对。只是再三强调,主意一旦打定,就不要改变,一改变就会“城里也误了,村里也误了”。 自然会谈到找对象的事情,浩天说她找对象完全是靠感觉走,没有任何标准和条件。 渐渐地说到了美女,说道了村里的美女,进而说到了范主任。浩天说范主任是个奇人,遭遇不好,但是人很有头脑,很有主见,特别相信命运。 朋友们让他给说一说范主任的遭遇,浩天就选择范主任从小爱唱戏,找了个丈夫是窝囊废,情人失踪,热心助人以及儿子已经大学快毕业的事情,其他情况尤其是被老支书诱奸和被乡长强占的情况他一点儿都没有透露。大家听了以后,对范主任啧啧称赏,更加钦敬了。 几个听着浩天说范霞故事的时候,都感觉到浑身燥热,头有点眩胀,胖子的脸变得黑青黑青的。大概除了李胜义,其他几个谁都不知道这是水里下了“春药”的缘故,还误以为是聊美女和里面坐着3个美女的原因。 其实就是在这个时候,范霞被领到隔壁“吃夜宵”的。浩天却就在隔壁说着她的故事,但范霞毫不知情。 浩天也根本不会想到,当他给朋友们说完范霞的故事不大一会儿,文静、艾丽和席艳丽就进来找他,随之李胜义等几个朋友和3个服务员就一起走了。 浩天满以为酷爱演唱的范霞仍然在喝彩声中尽情地唱着山曲儿和晋剧。因为这个房间里的隔音好,他跟朋友们在一起闲聊的时候,一点儿也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浩天在“春药”的作用下,一看见文静下面就喷薄而起了。文静心中有数,赶紧独自把浩天叫到里屋,并且关好门,浩天见此情景,把手机顺手放到茶几上,便抱住文静倒在床上,互相亲吻,抚摸,腻在了一起。 腻够了以后,浩天被文静用手把下面揉搓得贲张难忍,就像着了火一般。她跪在仰躺在床上的文静的两腿间,急切地伸手给文静脱衣服。 文静顺着浩天的手势,与浩天默契配合,没用几下,身上的衣服就全都脱去。一具迷人的丰满的玉体,立即就赤裸裸地展现在了浩天的眼前。 文静肌肤白如雪,滑如脂,胸前一对大乳丰满挺拔。乳晕很大,颜色发黑,两个乳头就如两颗大黑葡萄;小腹圆圆的,很饱满,臀部肥硕浑圆;两腿微张,稠密的毛发下,玉门隐约可见。 文静见浩天呆呆地注视着她的身体,只觉得全身发烫,一股火热的骚痒突地从下体升起,身躯不由得哆嗦一阵,然后颤抖着手伸向浩天的脸庞轻抚起来。 浩天两手在文静丰腴雪白的大腿间来回滑动,口中梦呓般地说道:“文主任实在太美了……太美了……”文静情意荡漾,柔声道:“我给你脱去衣服吧?” 浩天从床上站到地上说:“我自己来。”说话间他就把身上的衣物除去,粗大壮硕就像棍子一样呈现在文静面前。 文静吃了一惊,浩天真的是长了个“驴丢子”。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当她听艾丽和席艳丽说方丽是嫌浩天长了个“驴丢子”才分手的说法有点半信半疑。可现在见了,真比她想象重的还要带劲儿,虽然并没有驴丢子大。在她的想象中,浩天的即便很大,也毕竟是人,方丽只不顾是夸张地说,不可能真的就像驴丢子。 今天下午,文静听见方丽说浩天把村里的一个喜欢浩天的“驴丢子”的“妖精”领来了,文静就跟方丽策划了晚上请客唱歌玩乐这样一个“苦伶仃”方子。文静凭着她的身份和地位以及玩世不恭的态度和能量,策划这样的方子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文静早就有过跟浩天一夜情的想法,浩天也曾对她动过欲念。浩天大学毕业后,尤其是筹办书画店期间,在信用社营业厅跟文静见过几次面,也打听到了她的有关情况,文静也暗中了解了浩天的一些情况,只是未曾说过话。 文静曾想着浩天自慰过,浩天也曾想着文静打过手枪。但在浩天的心里,文静五大三粗,说话声音不够纤细,有点美中不足,没法跟范霞相比。 他每次思想着文静打手枪,总会渐渐地被范霞取而代之。但浩天一旦见了文静,就会有强烈的欲求,觉得文静又高又胖,肯定跟他的大家伙儿是匹配的。于是每每于冲动之间,就会感到文静很有韵味。 浩天的坚挺火辣辣地,迫不及待待想进入文静的身体里消消火。他站在床边从背后把文静环抱住,两人的身体贴得紧紧的。浩天把嘴脸凑上去,在粉项处摩挲着,不停地伸出舌头去舔弄文静的耳根耳珠,并呢喃着道:“你是我的,只有你才配我的驴丢子……” 文静被浩天口中呼出的热气弄得全身又酸又麻,一根火热的肉棒紧贴着她的后腰,遂情不自禁地反过手去抱浩天。浩天见文静很动情,欲念更是炽烈了。他一手按住文静的一只玉乳,只觉得凝滑无比,柔软而富有弹性。 文静一阵娇喘,侧过脸来,正好和浩天相对。浩天趁机深深吻住她的红唇,舌头如灵蛇般探进去,在文静嘴内翻滚,探索,品尝。两手也没有闲着,揉揉捏捏间不时地去撩动那两个大乳头。 文静一阵意乱情迷,只感到身子就像要被烈火融化了一般,她从来没有品尝过这么好的滋味,平日里夫妻间的房事都是草草了事,前戏很少,此 刻她被浩天逗弄得就像置身于云端,说不清的受用。 浩天在文静身上大耍手段,他用一只手及时地从乳房滑下去,掠过圆满的小腹,直奔向桃源水洞。 文静的要塞遭到突然袭击,全身蓦地绷紧,两腿夹住了浩天的手。浩天此时却不心急,他的口在尽情地吸吮文静的香舌,一只手则在那一对乳头上肆意撩拨,另一只手在下面慢慢地揉动。 浩天如此上中下三路进攻,文静如惊涛骇浪中的一只小舟,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两腿张开的幅度渐渐地加大,一股热流突地从深处涌出,顷刻间就水漫玉门关了。 浩天好不得意,三路大军时而急行挺进,时而匍匐慢行,不失时机地又突然发动一轮攻击,直把文静折腾得死去活来。一阵阵的酥麻令文静几近迷失了方向,拼力地扭动身体。 她是如此热切地渴望浩天马上填充她,占有她。就在此时,浩天突然停止了所有动作,三路大军全部撤退。一种无法忍受的空虚令文静媚声道:“驴丢子——快来——我要——” 浩天被文静的媚态引得欲火高涨,但他却强压欲火着下了床说:“你起来吧!”文静对浩天的意图不明,但还是站了起来,一脸迷惑地看着他。 浩天叫文静转过身去,双手趴在床边,丰臀高翘,两腿分开。浩天挺着大肉棒,从后顶着文静的桃源洞口,两手轻轻地拍打着文静两片雪白肥臀说:“我要像驴一样给你把驴丢子塞进去。”说着,腰一挺,就进入了文静的桃源水洞。 文静只觉一根又粗又热的火棒突破玉门,一股火辣辣的感觉令她有些吃紧,原来她的桃源洞习惯了他丈夫的细小肉棒,一时间竟有些承受不了浩天的大家伙儿。 浩天觉得进入玉门后被紧紧地包围起来,遂轻轻趴下,身子紧紧地贴住文静的后背,两手从下面托住文静的双乳捏弄起来,嘴脸贴着文静的耳根,柔声道:“真好!”随之腰部微微用力,就把肉棒抽出来了。 文静回头看着浩天,皱了皱眉头,浩天看出文静的意思是不要抽出去,遂把肉棍放到了洞口,他缓缓地推进一点,然后就拉出,如此来来回回地进出,极有耐心。 文静在浩天的柔情蜜意之下,里面痒痒难忍,身体不停地向后靠。浩天遂猛地用力全部推入,文静忍不住地呻吟起来,这一次的呻吟非常凄楚也很令浩天消魂。 浩天听见文静的呻吟,直起身子,两手按住丰臀,缓缓地抽出一大截,又缓缓地推进去,经过几个回合后,便开始跃马扬鞭了。文静尽量把丰臀翘高,迎合浩天的冲击。她觉得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的火棒令她魂飞魄散,飘飘欲仙。 浩天的动作越来越快,肚皮与丰臀接触时发出“啪啪”的响声。在浩天一下快似一下的挺动中,文静只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流遍全身,汁液一股一股地从体内涌出,顺着玉腿,流了一地,高潮一过,她便开始求饶。 在文静不断的求饶声中,浩天手掌狠狠地在文静的臀上打了几下,雪白的屁股上登时现出几道红印。他又狠狠的冲刺了几下,就从文静身体里抽了出来。 文静惊讶浩天力量无穷,暗叹自己活了三十多年,直到今天方才领略到了如此美妙的感觉。她玉体横陈,两条雪白的大腿张开着;两座挺拔的乳峰随着娇喘一起一伏。 浩天静静地看了文静一会儿,把手伸向文静的大腿内侧,然后又去抚摸那一团蓬松柔软的草地。文静虽然没有品尝到浩天的精华,却也非常满足了。 文静穿起衣服,笑着对浩天说:“你才完成三分之一的任务了。”说完就从包里掏出手机看了看,用了20多分钟的时间。 文静赶紧穿好衣服到了外间,她披头散发一副狼狈劲儿,艾丽看见了急忙说:“文主任快把头发梳一梳吧!”文静在艾丽的提醒下,这才到卫生间梳理头发,洗脸。她看着自己的面容,也不知是喜还是忧。 梳洗完出来,文静见浩天也穿起了衣服,笑着说:“你穿起来还得脱!”浩天没有说话,到里间洗手去了,他觉得还有足够的体力应付。心里想,一不做,二不休,只这一回。 文静忽然看见浩天的手机在茶几上放着,赶紧装到她的包里,到外间坐到沙发上,闭着眼睛说:“真厉害!怪不得方丽说受不了。好在你们是两个,轮替着问题不大。真是过瘾,开眼!进去吧,我先走一步,他送你们的,他要不送,就打车回去,把票要上,我给报。”说完站起来就走了。 060:想做情人 060:想做情人 艾丽和席艳丽待文静走后,一起进了里间。浩天见两位美人娇滴滴地进来,只是痴呆呆地看着,也不知该说什么。他趁艾丽脱外套时,窥见了乳部上缘白嫩微耸的肌肤和诱人的乳沟。虽是窥见得不多,但已是心荡神驰,下体立即亢奋起来。 席艳丽看见浩天腿间高高地隆着,急忙到了卫生间。艾丽和浩天都没有管她。 艾丽内心欢悦,继续脱衣。浩天见艾丽把长裤脱掉后,两条雪白的美腿裸露出来,非常诱人,又看见大腿根部的肌肤丰满圆润细腻,心想这女子又是一个捣心捶捶,可惜以前就没遇到她,如果遇到,也许……,可这念头略过心头时,马上谴责自己无耻,太对不起范霞了。 他的眼睛呆呆地瞄着艾丽的腿,艾丽见浩天的眼神里充满了欲火,就往下看去,见自己的两条粉腿细滑光嫩,的确耀眼诱人。她抬起头来一看,就与浩天四目相接了。 浩天马上走过去从侧面抱住了艾丽。他抱住她的肉体,觉着十分美妙,遂肉棒硬挺,欲念狂涨。艾丽感觉着浩天的坚挺更加快悦,遂马上转身扑在了浩天的怀里。浩天顿时就感觉到了艾丽胸前的丰挺柔软,并闻到了诱人的体香。 艾丽抬头看浩天,浩天见艾丽的眼神里散发着火光,粉白的脸上含着娇羞,同时就听到一声娇嗔:“快扶我到床上啊!” 浩天推开艾丽,看着她性感匀称的身躯,没有动。随之,他就感到艾丽的一只手勾住了他的腰,另一只手按在了他的下体上。这时的浩天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抱起艾丽的娇躯,放到床上,铺天盖地压了上去。 席艳丽在卫生间照了照镜子,把门拉开一条缝,见浩天和艾丽颈项交缠,热烈地湿吻起来。浩天右手往下探去,隔着艾丽小小的内裤抚起了她圆翘的臀部。 艾丽则专心地吸吮着浩天的舌头,不顾下边已经失守。浩天用手指挑开她内裤的蕾丝边缘,摸着她丰腴紧翘的屁股,触感滑嫩。他的手指再顺着内裤的蕾丝边缘内里,由后臀摸往前面,往上按住隆起的肥美阴阜,接触着柔细浓密的绒绒阴毛,中指欲往里抠去。 艾丽感到自己神秘柔嫩的细缝早已湿滑不堪,而浩天的中指正在那里轻拈轻摸。 艾丽是上大二时就被一位厅级官员包养,临大学毕业时被官太太发现而后被官员安排到经济跨越式高速发展的高家湾国税局的。 她是一位绝色美人,仅从相貌上看,完全可以跟范霞媲美,浩天在饭桌上一见艾丽,艾丽的美貌就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脑海间。 不过,浩天只是倾慕艾丽的外表,对其性格和为人方面的情况毫无所知。他从饭桌到歌厅短暂的一段时间内,感觉艾丽有些轻佻,并不是他理想中的佳丽,仍然比不上范霞。 艾丽的身体好长时间没有得到男人的抚慰了,她体内的欲望一旦被刺激起来以后,感到有点饥渴难忍了。 她娇滴滴地问浩天说:“你怎么这么快地就探摸起我的私处了?”浩天看着艾丽的妩媚样子说:“因为你太美了!” 艾丽久未得到甘露滋润的身体里,传来一波一波强烈的奇痒,强压已久的欲念使她不自禁地抬起头来,大口喘气,秀眉微蹙,媚眼迷离,发出了令人销魂的“嗯唔”声,浑身娇软无力,任由浩天摆布。 浩天的左手从艾丽的腰臀往下滑去,手掌又从三角裤后头绷带处探入股沟,手指不时抚过菊花蕾周边,并左右奔波揉抓她浑圆丰腴的两片屁股,偶而在她反射性夹紧的屁股缝中尽力前伸,直往水淋淋的水缝处探索。 他的右手仍捧住艾丽的肥美阴阜,灵巧的五指抚弄着水缝边儿的嫩肉,汁液源源涌出,沾湿了芳草。 浩天左手掌缘不时传来艾丽大腿内侧根部的柔嫩触感,右手偶而滑过水缝往菊花蕾处探去,双手使力加压于阴阜与菊花蕾,食指和中指深陷湿滑肉缝,像要将她的身体从肉缝处整个勾起。 久旷寂寞的艾丽哪堪如此刺激折腾,烧红的脸蛋埋在浩天的胸口,张口喘气,香舌微露。她下体阵阵颤抖抽搐,全身滚烫,欲火燃烧得全身娇软无力。 艾丽肌肤滑腻柔嫩,神秘私处反应十分敏感。在浩天的挑逗下,她春心荡漾,欲火难耐了。 浩天俯下头,找到艾丽的嫩滑香舌,艾丽双手勾住浩天的脖子,伸出舌尖往上迎接。两个人的舌尖在空中互相交舔数下,艾丽主动将香舌绕着浩天的舌尖抚舔一阵,然后再将浩天的舌头吞进小嘴,又吮又咂着浩天的舌尖,间或轻咬戏啮浩天的下唇。 浩天将唇舌留给艾丽,他则专心用手在艾丽湿泞的肉缝及臀沟处享受,艾丽的内裤被褪到臀部下缘。他们十分默契地一个管上,一个顾下,一直到艾丽喘不过气时才松放开。 浩天看着艾丽娇嫩洁白的胸部喘息起伏,心想胸罩里的诱人嫩乳即将任凭他为所欲为地揉捏,感到下面硬挺的老二一阵肉紧。 浩天左手伸进艾丽薄纱衬衫背后,想解开蕾丝胸罩,艾丽娇羞轻语:“前面。”浩天右手抽出来往上,解开她的衬衫扣子,再解开蕾丝胸罩,里面弹出一对颤巍巍的白嫩乳球。 好迷人的一对大奶子啊!浩天两手各握住她的一只乳房,大力揉搓起来,触感柔嫩丰满,软中带轫,接着用食指姆指夹捏起小巧微翘的乳头,揉捻旋转起来。 艾丽的双乳在浩天的揉握侵犯下,情不自禁地吐出一声长长的荡人心弦的呻吟。浩天低头探出舌尖,由她左乳下缘舔起,一路舔过乳房的浑圆下部,舌尖挑弹乳头数下,再张开大嘴将艾丽大半个白嫩左乳吸进嘴里,舌头又吮又吸,又啮又咂,他的左手仍不停地揉捏右乳。 艾丽再也受不了,她双臂夹抱住浩天的头,紧紧往自己乳房上挤压。浩天的唇鼻受到压挤,深深埋进艾丽的丰嫩胸部,正在啮吮左面乳头的牙齿不免稍为用力。艾丽娇呼 “嗯——疼——”,但双臂仍紧紧抱着浩天的头,舍不得放开。 浩天唇舌立即停下来,看了一下艾丽,艾丽妩媚地笑着,意在说没事了。浩天遂用脸颊贴滑过乳沟,攻击起同样浑圆坚挺的右乳,同时空闲的右手再度去下探她汁液滴流的肉缝。攻击片刻之后,浩天站起来欣赏起了艾丽的美体。 艾丽娇软无力地在床上躺着,双眼迷蒙,衬衫两旁分开,胸罩肩带仍吊挂在手臂,罩杯跌落在乳房一侧,两条大腿雪白诱人,大腿根间柔细浓密的毛毛乌黑湿亮,细嫩肥唇外翻,圣洁肉缝是潮湿紧密。 浩天一边欣赏一边脱下西裤和内裤,挺着炙热的阴茎,趴下身体,一把拉扯下艾丽的蕾丝内裤,然后右手扶着老二,往湿淋淋的肉缝送去,他用光头在外翻的粉唇上滑触挑弄,弄得艾丽欲念高炽,眉头蹙皱,下体阵阵颤抖,身体里如虫咬蚁啮般骚痒难受,双手十指用力抓刮起床单。 浩天见她如此痒痒难耐,忍不住用力一挺,粗大放光的头部撑开红唇,缓缓往湿滑紧密的水缝深处慢慢刺去。艾丽第一次被如此巨大的东西刺入身体,就感到十分充实。她不禁美目半闭,两条丰润雪白的粉腿主动攀上浩天的腰际,专心品体味起了方丽说的“驴丢子”的形状。 浩天放入以后,见艾丽很享受,没有一点不适的表示,遂狂风暴雨般地抽动了一阵,见艾丽小嘴大张,心里极度满足。 他稍微在里面停顿了一下,被艾丽的媚态所刺激,热血,下体暴胀,遂用很大的力气往前一挺,“哎哟! ”艾丽双眉紧蹙,娇呼一声。浩天以为艾丽疼了,于是又停顿下来。 艾丽媚眼微闭,樱唇微张,一副陶醉的模样!浩天遂开始轻抽慢插,被艾丽吸吮快感,在周身流淌。 “就像贪吃的小嘴,吸得好!”浩天看着艾丽的粉脸,调着情。 “你嘲笑我——”她粉脸绯红地说,“你快——快点——我——” 浩天看着艾丽的媚态,立即加快抽送,艾丽双手抓紧床单,白嫩的粉臀不停地扭摆并向上猛挺,胸前那对饱满白嫩的肉的上下跳跃抖动着,她娇喘吁吁,香汗直流,大张着小嘴喊着:“啊——冤家——再用力啊——” 艾丽的狂叫声和骚媚的神情,刺激得浩天爆发了原始的野性,他抓牢她那浑圆雪白的小腿,再也顾不得温柔体贴,毫不留情地狠抽猛插起来,艾丽的体内汁液顺着嫩臀把床单湿了一片。 艾丽娇喘如牛,媚眼如丝,阵阵高潮涌上心房,舒服透顶的快感使她抽搐着痉挛着。 他把她抱得紧紧的,胸膛压着她那双高挺的乳房。艾丽媚眼半闭,粉脸嫣红,香汗淋淋,双手双脚像八爪章鱼似的紧紧缠住浩天的腰身,拼命地夹着他的臀部。 艾丽突然张开樱桃小嘴,一口咬住浩天的肩膀用来发泄她心中的喜悦和快感,同时体内汁液一泄而出,浩天感到光头被大量热流冲激得一阵舒畅,紧接着背脊一阵酸麻,浩天要紧牙关控制住没有泄出来。 浩天见艾丽泄身后气弱如丝,遂离开艾丽,坐在她的旁边用手温柔地抚摸起美艳的胴体来了,从乳房、小腹摸到肥臀、美腿等部位,然后再亲吻她的樱唇小嘴,双手抚摸她的秀发、粉颊。 浩天宛如情人地轻柔问道:“丽丽——你舒服吗?” “舒服死了,你真厉害!”艾丽迷浪着眼睛柔媚地说。 艾丽想起刚才的缠绵真是舒畅痛快。浩天粗大的老二直捣她泥潭,把她领到了从未感受过的妙境,不禁又握住了他的坚挺爱抚起来。浩天吻着她的小嘴,艾丽略带害羞地扭了几下,接着突然搂着浩天又亲又吻,用性感的娇躯紧贴住浩天。 艾丽风骚地看了浩天一下,羞怯低声地说:“你可真厉害!我真想还叫你操,可是还有一个等着你呢?” 浩天不大喜欢席艳丽,觉得她的身体娇弱,肯定吃不消,就像以前那几个女朋友一样,弄得他扫兴。他以为席艳丽躲在卫生间是因为害怕他,因此这半天早已把她忘在了脑后。 “艾丽——你嫁给我好么?”浩天故意试探道。 艾丽羞得粉脸绯红:“不能的,我和方丽在一起,人家父亲是这里的一霸,我可是不敢!” “我会好好爱你的!”浩天看着艾丽的粉脸说。 艾丽闭住媚眼,再次献上她热情火辣的热吻,低声说:“我做你的情人,你把手机号说给我。” “我一会儿告诉给你,”浩天也低声说。 “不,你一说我就记住了。”艾丽说。浩天于是跟艾丽慢慢地说了一遍,艾丽重复了一遍,一位不差。 061:屡战不疲 061:屡战不疲 艾丽记住号码,下地到卫生间,让席艳丽出去。席艳丽看着艾丽欲言又止,艾丽瞅了一眼说:“别鬼出烂屁,出去吧,快点!” 浩天见席艳丽羞答答地出来站到地上,捂着嘴看他,立即下地把席艳丽拉到床边,又推倒在床上,三下两下脱掉她的衣服说:“时间不早了,快点儿!” 浩天把大枕头垫在席艳丽光滑的瘦小圆臀下,那撮乌黑亮丽 阴毛覆盖的耻丘显得高突上挺。浩天站立在床边,分开她修长白嫩的双腿后,双手架起她的小腿搁在肩上,手握着硬梆梆的老二对着她那细小红润的肉缝逗弄着。 曾经跟同学尝过禁果的席艳丽,也一个多月没人开垦过她的水田了。刚才她看到浩天跟艾丽交欢,下面早已湿透了。 在浩天的逗弄下,她的臀部不停的往上挺凑着,两片阴唇像鲤鱼嘴一般张合着,好似正迫不及待地寻觅食物:“你别再逗我啦——我要了——” 浩天心想也是时候了,遂猛力一挺,全根插入,他用“老汉推车”的方法,拼命地前后推插,大家伙儿塞得席艳丽的水穴满满的,席艳丽浑身发抖,舒畅无比,把个灵巧的臀部抬高,前后扭摆着迎合浩天勇猛狠命的抽动,很快就陷入了激情之中。 别看席艳丽娇弱,此时的她在浩天的撞击下发出的“卜滋!卜滋!”的声音中竟失魂般地娇嗲喘叹,粉脸频摆,秀发散乱,香汗淋淋。她的欲火把情焰点燃,身心完全沈溺在快感中,心花怒放,如痴如醉,急促娇啼,端庄贤淑和娇柔不复存在,显得骚浪十足! 浩天得意地狠狠地抽动,“喔,喔,我要丢了——”席艳丽双眉紧蹙,娇嗲媚浪,极端的快感使她简直魂飞神散了,很快地一股浓热的汁液边急泄而出,但还是紧紧套着浩天的粗大刚硬,使浩天差一点控制不住地发射了。 为了彻底赢取席艳丽的芳心,浩天抑制住发射的冲动,抱起她,翻转她的胴体,要她四肢屈跪床上,她高高翘起那有如白瓷般光泽的小圆臀,臀下狭长细小的肉沟暴露无遗,湿淋的汁液使赤红的唇闪着晶莹的亮光。 浩天见席艳丽迷人的双 眸,妩媚万状地回头凝望着他笑着说:“你想怎样?”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浩天跪到床上,在席艳丽的背后,用双手轻抚着她的圆臀说:“好美的白屁股啊!” “哎呀!”席艳丽娇哼一声,柳眉一皱,手赶紧抓住了床单,原来浩天双手搭在她的圆臀上,将下半身用力一挺,坚硬从臀后滑入了水洞。 席艳丽纵情地前后扭晃圆臀迎合着,胴体不停地前后摆动,两个圆实的乳房微微晃动起来。 浩天左手伸前捏揉圆实的乳房,右手抚摸白晰细嫩柔软的圆臀,身体向前用力挺刺,席艳丽竭力往后迎合! 席艳丽兴奋得四肢摆动,悸动不已,春情激昂,汁液直冒。浩天在肥臀后面顶得她酥麻快活,她的艳红樱桃小嘴频频发出娇啼声,“卜滋!卜滋!”的声音更是清脆响亮! 席艳丽欢悦无比地急促娇喘着:“啊呀!——你好猛!——我要丢了!”她激动地大声叫嚷着,毫不在乎自己发出声音是否会被人耻笑。她光滑雪白的胴体加速前后狂摆,全身布满了晶亮的汗珠。 浩天得意地用力地挺动着身体,将她的情欲一波波地推向高潮尖峰。席艳丽两片嫩细的唇翻进翻出,舒畅得全身痉挛着,大量热乎乎的汁液急泄,烫得浩天一阵酥麻。 席艳丽星目微张,嘴唇角上露出了既满足又痛苦的样子,浩天感觉着她身体里的收缩吸吮,不停地快速抽送。 泄身后的席艳丽继续拼命抬挺圆臀迎合浩天的冲刺,快感来临的刹那间,浩天全身一畅,紧接着就喷发而出,席艳丽感觉到了强劲的热流。她喘息着俯在床上,浩天倒在她的美背上。 席艳丽有如久旱的田地得到了雨水的灌溉,温情款款地低声轻诉道:“我可是达到了极限!” 这样持续了一会儿,浩天从席艳丽背上下来,躺到她身边。两个人拥在一起,腿根盘绕,嘴儿蜜接,抱在一起,席艳丽不停地颤抖着身体。 在卫生间从门缝里g着浩天和席艳丽云雨的艾丽,下面又已经泛滥成灾,她有点嫉妒了,原以为席艳丽会像方丽所说的一样会吃不消,没想到居然比她还要骚浪。 艾丽见他们完事,就从卫生间出来,上床倚到浩天的身上。浩天遂离开席艳丽,一只手捏住了艾丽的乳头,另一只手就起了艾丽圆圆的屁股,细细的腰肢。 席艳丽身体疲倦不堪,翻过身子,紧靠床边,背对着他们两个蒙住眼睛休息去了。 浩天看着艾丽如同女神一般的娇躯,忍不住又把她压在身下,右手抱住她的纤腰,左手搂着她的粉颈,嘴唇压在她那湿润而微微分开的二片樱唇上吻着,同时用胸部磨擦她的两个坚挺乳头,两条腿不断的伸缩蠕动,两只脚磨擦起了艾丽的两只玲珑的小脚。 艾丽用两手环抱着压在她身上的浩天,将自己的香舌伸到他的嘴里,身体扭动着,浩天咬着她的耳朵说:“我还想要你,好不好?” 艾丽手摸着浩天脊背说:“你还能么?” “怎么了,你不喜欢吗?”浩天故意问。 “怎么能不喜欢,可我那里被你弄得现在还有些痛……”浩天一听说疼,连忙退到下面,分开她的美腿说:“我看看!” 浩天将草丛拨开,肥厚的大唇及薄薄的小唇露出来后,他先用右手手指在那米粒大的阴核上揉捏了一阵,不时地还抚弄周边乌黑浓密的毛草,两只指头顺着红嫩的肉缝上下抚弄后插入,上下左右旋转不停地抠弄起来。 麻麻的快感从艾丽双腿间油然而生,湿淋淋的汁液粘满了浩天的双指。在浩天的挑逗下,艾丽说“不要——喔——你快拿出来——”随即就不停地呻吟起来。 浩天弄得艾丽身不由己,浑身颤抖着,嘴里叫着 “啊——不要——哼——哼——” 浩天遂低头用湿滑的舌头去舔舐她那湿黏的穴口,不时轻咬拨拉那挺坚如珍珠般的肉核,而他的一个手指仍在她的里面探索,忽进忽出,忽拨忽按,艾丽渐难以忍受如此爱抚挑逗,欲潮泛滥,浑身酥麻,不时扭动赤裸的娇躯,娇喘不已:“求求你,——别这样了——” 艾丽哆嗦着哀求呻吟,颤抖着胴体,汁液一股股地流了出来……浩天不断地用舌尖舔舐,不时地以鼻尖去顶磨她的核,用嘴唇吸吮轻咬红嫩的唇。 浩天的一只手也没得闲地抚摸揉捏着柔软丰圆的乳峰,时重时轻,另一只手则在她的大腿上来回爱抚着。 浩天的舌尖拼命地在艾丽的下面舔着,突然艾丽的下体一抖,一股汁液又涌了出来。 艾丽挣扎着从床上起来,玉手拨了拨乌黑的秀发,然后趴到浩天的腿间,娇靥一仰,媚眼斜睨了浩天一眼,充满了骚浪之意。浩天被艾丽的娇媚弄得六神无主,什么都顾不得想了,专心地把光头点在了艾丽艳红的嘴唇旁。 艾丽用小手握住根部,伸出香舌舐了舐马眼,把肉棍在她的粉颊旁搓了几下,一丝汁液黏黏地从光头到她的脸颊边拉了一条长线。 “嘤!”的一声娇喘,打开殷红的小嘴儿,然后“咕!”的一声,就把浩天的光头含到了她的口里,浩天感到她的光头被小香舌卷弄着,一阵舒爽的快意,使老二涨得更粗更长。 艾丽舔舐了一会儿,吐出光头,用手握着老二,侧脸把浩天的一颗睾丸吸进了嘴里,又用小香舌翻搅着,含完一颗,吐出来又含进了另外一颗,她轮流地来回吸了几次,最后又张大了小嘴,干脆将两颗睾丸同时含住,让它们在她的小嘴里互相滑动着。 浩天没想到艾丽口技如此之好,他第一次见识,光头被这种香艳的口技刺激得赤红赤红,肉棍一抖一抖地在艾丽的小手里直跳。浩天见艾丽抛开一切羞耻之心来满足他,心里真是感动极了,他调整了一下位置,伸出右手揉起了她的奶子。 浩天半躺着,享受艾丽的吹箫,腿间的家伙儿一阵阵地抖颤跳动。艾丽小嘴儿里竟含进了浩天的大半根,浩天真不知她的嘴里有多深! 艾丽这时卯足了劲,不怕顶穿喉咙似地含着套弄,美艳的娇躯狂扭着,吸得浩天抱紧了她嫩白的屁股,身子一抖,汁液狂喷而出,都射到了艾丽的嗓眼里,艾丽竟把每一滴都吞到了肚里。 浩天喘着粗气,移身靠到床头上,艾丽坐起来,小手轻轻地摸着浩天半硬的下面,浩天感到好舒服好舒服。 艾丽伸出手拿了餐巾纸擦了一下浩天的肉棍,然后下床扭动圆翘的屁股进了卫生间。 在旁边先侧睡后靠住床头懒慵地看着浩天和艾丽的席艳丽坐起来,把身体靠在浩天的怀里,浩天搂着席艳丽问:“好么?” “你真厉害!我真过瘾,可是下面生疼,也许路也不能走了。”席艳丽娇羞地说。 浩天抚着席艳丽娇弱光绵的身体说:“不会吧!其实你很厉害的,我事先真没想到你会这么厉害!” 艾丽正从卫生间出来,正好听见了席艳丽和浩天的对话,于是对席艳丽说:“我现在好些了,刚才也是生疼,哪会不能走路呢?看你那狂样儿,真比我厉害,你是装得好!” 席艳丽听见艾丽如此说,什么话也没说,就坐起来穿起她的衣服来了。艾丽见席艳丽穿衣,一看时间,已经10点多,方才感到该是回家的时候了,遂也穿起了衣服。 062:捶胸顿足 062:捶胸顿足 浩天在“春药”驱使下,一股气使3个美女尽皆爽到了极点,范霞却极力保护着自己的身体。当她看到梁业东进了卫生间以后,突然心里生出一个想法。 方勇要她脱去衣服尽情玩乐,她灵机一动,说:“等小梁出来以后,我想进卫生间去洗一洗。我怕跟你们玩儿得忍守不住了,好好儿洗一洗,对我对你们都好,是不是?” “洗一洗?——好!” 方勇说完就高声喊道,“——梁业东你能不能快点儿出来!范主任想要进卫生间洗一洗。” 梁业东听见后,赶紧就出来了。梁业东有个好媳妇儿,既贤惠又漂亮,小两口恩恩爱爱。梁业东很守规矩,从来没在外面跟女人鬼混过。今天被方勇叫来,本来是准备只参与喝酒和唱歌的,可他见范霞长得好看,不禁也动了心,想一起玩儿一玩儿。 但他却没想到,自己在媳妇儿面前雄劲儿十足,今天在众人面前却一副狼狈相,一时间竟感到脸上不光彩。但他到卫生间冷静了一会儿,心气很快就变得十分平和了。他不仅不觉得不光彩了,而且觉得这样就对了,说明心底里还是爱自己的媳妇儿。 方勇几个见梁业东出来后,又你一言我一语地嘲笑起来。尽管受到嘲笑,梁业东却极从容地说了一句玩笑话:“我就像电视机,我老婆就像遥控器,她遥控着我,由不得我!” “哈哈哈,这家伙儿找的好理由啊!不说自己不行,还推在老婆身上了。”方勇大笑起来,那两个随之也大笑。 方勇他们几个只顾说梁业东,一点儿也没留心范霞的神情举动。范霞把她的包拿进卫生间,赶紧掏出手机给浩天打电话。第一次拨通没有应答,第二次拨通以后,是文静接起来的。 范霞也顾不来说别的,只是急急地告诉文静:“方勇他们几个想侮辱我,她现在躲在卫生间了,你赶紧想办法让他们离开这里,把我放出去,不然我就要打110报警了。”文静听见范霞的口气很硬也很急,立即答应她会想办法。 方勇跟梁业东开了一会儿玩笑,迟迟不见范霞出来,忽然意识到很可能被范霞哄了,试着叫范霞出来,范霞一会儿说洗澡,一会儿说方便,总之是不出来。他们已经意识到范霞肯定不会主动出来了,方勇怨梁业东给弄坏了,也怨自己鬼迷心窍,没觉察出范霞是在耍点子。 几个人正在内吵,忽然就听到方勇的手机响了,文静告诉方勇,赶紧离开这个地方,不然范霞要打110报警了。 “你怎么知道她要报警的?你在哪里?”方勇还不死心,以为文静跟他开玩笑。 “你不要追问这些,我问你她是不是在卫生间?如果是的话,你们大概不会不明白吧。你们赶紧出来,我进去安慰人家,不然的话,人家真要是报了警,有你们的好果子吃!”文静口气很严厉。 “明白了,我们马上就走,你来吧!”方勇有点害怕了,赶紧叫他们几个穿衣服,自己也很快就穿起来,心想真是愚蠢,做了点儿甚事了,又怨妹妹真是不省心,找对象找不成就找不成了,何必要这样呢?这样对自己又有什么好处呢? 他们匆匆忙忙把衣服穿好,赶紧就走,一开门,就看见了文静。文静站在门口,示意他们快走。 待他们走出去以后,文静才推门进去。她敲了敲门卫生间的门说:“范主任,你出来吧,对不起了,这帮家伙真不是东西。” 范霞听见文静说话,这才出来。她看见文静穿得整整洁洁的,跟刚才吃饭的时候穿得一模一样,心想刚才方勇说文静控制了浩天完全是鬼话。于是问道:“浩天哪里去了?他的手机怎么到了你的手里。” 文静让范霞坐在来听她说,范霞满脸怨气,只是因为面对着市财政局长的夫人,没敢用过激的言辞,只是说:“不要我跑进卫生间,今天我款款叫侮辱了,人们都说你们这个地方的人挺憨厚的,没想起能做这样的事情。真把我气坏了。” “你不要气,听我给你说,这件事情是我的不对,请姐姐原谅我这一次,以后我们就是好朋友了。”文静把范霞的手握在手里,一边摸着一边说,“你快消消气吧!” 范霞心想,这样身份的女人给自己道了歉,也就不要再招惹了,能不能做朋友搁在其次,但是千万不能惹下,于是说:“我能认识你们真是很高兴的,尤其是认识了文主任你,我真的觉得很幸运的。只是方勇太有点儿过分了。看在文主任的面子上,这件事情我就沤在肚里了。我很想跟你交个朋友,姊妹们以后常来常往。” 文静见范霞消了气,觉得这个女人有涵养,考虑问题周全,然后编造说:“浩天走了这几天,李胜义他们几个稀罕,今天在酒桌上没喝好,几个一起又到‘家乡美’喝酒去了。我送艾丽和席艳丽回到她们租的楼房,正要开车回家的时候,正好接到了你给浩天的电话。浩天的电话是从这里走的时候,不小心掉在楼梯里,服务员捡到以后给了我的。我正准备回来以后问一问你哪里去了,你就打回电话来了。” 范霞一听,对方勇的话越发不相信了,但没有跟文静说,心里只想赶紧回到浩天家里,就对文静说:“文主任今天也劳累了,该回去休息了。你要是能送我回家吧,就送一送我吧!” “你就是不说我也会送你的,你把浩天的手机拿上。有他的手机正好,咱们找不见他们家,可以从手机里找到他父母亲或者他妹妹的电话问一问。”文静说着就把浩天的手机给了范霞。 范霞接过手机说:“在‘绿苑’小区,你应该能找见小区,我知道在哪一栋哪一个单元。” 文静当然知道了,她开车把范霞送回绿苑小区,给李胜义打了个电话,要他除了不要管浩天之外,一定要让其他人在10点之前离开歌厅。打完电话,她就回家去了,这几天老公出过学习考察去了,上高中的儿子利用暑假,跟同学到香港旅游去了,只留下她一个人了。 李胜义跟方丽,乐乐等三个和情色服务小姐,在另外几个房间里都在春药的作用下,玩了一个痛快淋漓。 李胜义接到文静电话的时候,他跟方丽已经玩儿完了。李胜义按照文静的意思,遂打算一一地给乐乐他们打电话催督回家,先给乐乐拨通,乐乐说他们已经回到了家里,李胜义也就放心了。 方丽虽然跟李胜义玩得很开心,但是李胜义打完电话以后,又皱起了眉头。她就是这么个人,有点儿没事找事的特点。常常是本来刚刚还好好儿的,不知道什么原因马上就不高兴起来。 李胜义问她怎么了,她说她真心烦,问他为甚心烦,她却不说。李胜义没再问,说人家都回去了,咱们也赶紧回家吧。方丽仍然没说什么,皱着个眉头,跟上李胜义出歌厅,到饭店。 一进院饭店院,方丽就看见了浩天的车。这下她有了说的了:“浩天的车还在这里,怎么就说是都回去了?”李胜义反问她:“浩天就是没回去,你要怎么样?” 这样一问,她又没话了,嘴噘得能拴住驴。李胜义没再理她,就上了车,方丽站在那里不上车,李胜义探出头说:“你不走,我走了!” 方丽还是不上车,李胜义气得发着车开动了,方丽这才着急了。李胜义停下车,待方丽上去后,点油门慢慢驶出饭店后,对方丽说:“你今天做的事情,有没有意义?” “啊呀,你不说这个行不行,我正为这事心烦,你偏偏问这个。”方丽又拍胸又跺脚地说。 &n sp; 方丽总是做后悔事,现在又对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后悔了。 原来她上午气呼呼地说了句“妖精”,就离开浩天的家。她开车把父亲送到村委会,父亲安顿她死了心算了,她也没有跟父亲说什么,就到了单位。 到了单位的时候,艾丽正上卫生间了不在办公室,她就跟席艳丽嘟囔起浩天被“妖精”迷哄了。席艳丽于是追问起她来,她就把自己对浩天跟范霞的怀疑说了。 席艳丽说当初你不该跟人家分手,既然分手了就不要再追求了,同时就问浩天那么优秀,为什么就跟人家分手了。方丽说遂说浩天长了个“驴丢子”,过于吃劲儿,她受不了。 席艳丽很感兴趣,接着追问方丽既然觉得受不了,为什么又想跟人家重新开始。方丽又说,其实慢慢地也能适应的,当时也是一时说的,不是认真的,可浩天就认真了。说到这里的时候,来了顾客,一会儿艾丽也回来了,于是这个话题就结束了。 中午艾丽和席艳丽一起花钱叫方丽吃饭,想起文主任只一个人了,就打了个电话,一问文主任,文主任很高兴的,并提议到风华饭店找个四人间,安安静静地说说话。 方丽开车,拉上艾丽和席艳丽去了风华饭店。艾丽和席艳丽下车后,席艳丽利用方丽停车的空,神秘地对艾丽说方丽告诉她了,当初她跟浩天分手是因为浩天长了个“驴丢子”。 吃饭的时候,爱多说不爱少说的艾丽,在方丽说起浩天被“妖精”迷住的话题后,笑着问方丽:“浩天究竟是不是真的长了个‘驴丢子’?” 方丽知席艳丽说给了艾丽,遂描述起了浩天那个东西多么多么大,多么多么粗。 文静颇感兴趣,心里马上就产生出了尝试尝试的想法。她一边吃饭,一边闲聊,一边就琢磨起了怎样才能巧妙地实现自己的愿望的办法来。 她表面上给方丽设计,其实是给自己设计。方丽没有如愿,因此捶胸顿足,其实她还不知道还有更叫她恼火和丢人的情况,如果知道了她一定会气死。 063:暗自欣喜 063:暗自欣喜 文静是一位业务能力很强的管理人才,也是一个不甘寂寞的官太太。老公身为市里的财政局长,由于应酬多,喝酒多,本来性生活就受到了影响,加上有外遇,因此很难满足她的性需求。她释放欲求的方法是使用性工具,可性工具跟真人没法相比。 渐渐地,文静就偷偷到洗浴中心,找了几回“鸭子”,那些年轻力壮的色情服务生,姐姐长姐姐短地叫得文静心旌摇荡,他们技法高超,令她舒爽无比。她曾遇到过一个下面长得大的,坚持得时间长的,更令她心荡神驰。 可是性病蔓延的现实使她感到害怕了,找了几次以后,她心有余悸,就到医院做了全面检查,没有患上性病,遂痛下决心,不再涉足。 她找个意中人很想一夜情,可对她来说这样做实在是太不容易,进舞厅她忌讳,本单位不可能,网上找,觉着有点怪癖,为此她很是有些苦恼。 今天听到浩天长了个“驴丢子”,心下顿时就起了淫心。她见过几次浩天,帅气的浩天曾使她心猿意马,可浩天对她总是敬而远之。于是她只能是想着浩天自慰,他很想跟浩天发生一夜情,满足她的钦慕之心。可她一直没能跟浩天说上话,她的身份不能没皮没脸地追着人家说,而人家又是欲言又止地避讳她。 她暗喜机会来了,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来了。她的大脑细胞非常活跃,她很快就想出了办法,而名义上则是帮方丽出主意。 她为方丽设计了一个请客会面然后到歌厅唱歌玩乐然后专门叫人劝说浩天不要执迷不悟的方案。她对方丽说:“咱们采取这样一个方法让大家很好地劝说劝说浩天,实在说服不了也就不后悔了,你也就能死心塌地跟李胜义好了.这个办法或许还真能使浩天回心转意。”文静的话说得方丽喜眉笑眼。 殊不知,文静嘴里是这样说,心里却是要实现她跟浩天一夜情的夙愿。文静做事很“滑”,总求“圆满”,于是她就把艾丽和席艳丽拉上了。 她知道这两个女子的底里,因为她们两个的都是经过她的手安排进来的。而这两个女子来到高家湾,由于人地生疏,不敢造次,因而本来性欲求十分强烈的青春女子,现在充满了性饥渴。这两个女子由她亲自安排这样一次交欢,肯定会既放心又高兴且会更加尊重她。 当然,她之所以安排艾丽和席艳丽共侍浩天,其主要目的还是利用她俩遮掩自己的行为。做这种事情,文静是谨防其不良后果。她想一旦事情暴露,就让她们两个一包在内,然后自己替她们出面说话,她认为这是万无一失之策。 文静很快就想到了李胜义,李胜义是浩天的好朋友,是她的贷款客户,又与方丽开始谈恋爱,是帮助她实现夙愿的最好不过的人选。想到李胜义的时候她心里非常激动,她认为这就像老天给提前给她安排设计下的一样。李胜义办这件事,不仅容易,而且是一箭三雕,可以巩固朋友情,实现讨好意,并借机发展与方丽的恋爱关系。 她知道李胜义虽然对方丽的性格并不大喜欢,但他很想成为方家的“女婿”,因为借着东风好使力。方丽长得清秀,心下喜欢,性格有点毛躁,也就放在其次了。 她听李胜义说,方丽曾明确告诉他,现在心里还是割舍不下浩天,有重归于好的想法,还说除非跟浩天重归于好的希望完全破灭,她的心不会属于他。因此,她想,在这种情况下,李胜义自然会希望让方丽对浩天的希望彻底破灭。 文静还让方丽告诉他哥哥方勇领上一些人好好地了解劝说浩天。她认为方勇自然是愿意的,可方勇却说,劝说效果最好的还是浩天的朋友,他这个当哥哥的说话,效力不会大。 其实跟方丽等三个吃饭的时候,文静就已经有了初步的打算。下午,她一上班就跟艾丽和席艳丽说了她的想法,她见艾丽和席艳丽虽然感到吃惊,但内心里的激动得掩饰也掩饰不住。 此后文静就打电话把李胜义叫到了她的办公室,她如此这般地跟李胜义地说。李胜义频频点头,心下则琢磨起如何做得更周严一些,与文静交换了意见,文静听了不断地称赞。 文静还亲自叫来了方勇,并听了方勇让浩天的朋友劝说的意见,并根据她的意见进行了新的调整。文静心想方勇姊妹两个真是笨蛋,不过她真还感谢这两个笨蛋。 于是一个完整而周严的方案形成了,文静以她的行动表明她竟成了“色胆包天”的实践者。 李胜义安排饭局,提前约了他的朋友,在浩天家里打电话纯粹是虚张声势。其实他最担心的是怕浩天因范霞不到场浩天也叫不到。因为浩天要到村里了,他宁可惹下几个朋友也不会惹范霞,何况朋友之间因为少吃一顿饭,即便会有点意见也毕竟没什么大不了的。 方勇作为股长邀请下属吃饭那是很正常的事情,至于跟美女逗乐,自然也不会不愿意的,邀请下属的同时邀请妹妹所在单位的领导和同事吃饭,当然也是谁也能够理解的,妹妹刚刚进去工作,当哥哥的其实早该这么做了。 文静提前定好饭店,让方勇提前到,李胜义迟一步到,并叫方勇故作跟李胜义巧遇给浩天一个假象。吃完饭之后,到歌厅唱歌,然后玩乐,李胜义盯浩天,方勇盯范霞。她对方勇做了暗示,如果对范霞有兴趣的话,可是实施迷奸。但她给李胜义他们喝春药的事情,是她和“畅想”歌厅的女老板研究安排的。 文静让方勇负责饭局的开支,由方丽负歌厅的开支,钱当然是让他们姊妹两个花他们老子的了。她知道方村长钱多多地,花这一点儿算不了。 文静跟方丽认真地商量了到歌厅的细节处理事宜,就像单位要完成一项重大任务一样。文静躲在她的办公室里,故作出外,停下了手里的一切琐碎工作,她不仅不见来客,还把手机也关了。方丽被文静蒙在鼓里,还自感得意。 能够制定出这样一个明暗两条线索交织的天衣无缝的方案,文静真不愧是信用社的业务尖子和管理高手。 糊里糊涂的方丽,她根本没有看出文静的阴谋。她完全听了文静的安排。歌厅二楼唱开歌以后,她接到文静的电话,按预先的设计,很快领上她在附近的另外一个地方招待的一帮子朋友出现在了范霞面前,而方丽一经出现,李胜义按计划把浩天领走了。此后方勇送范霞,文静和艾丽、席艳丽见浩天,她呆在房间里听李胜义“汇报”劝说结果,三个小姐陪乐乐等三个睡觉等,她一无所知。 至于李胜义和浩天在内的几个人,喝下文静亲自安排的色情服务小姐暗中和上了春药的茶水,李胜义他们尚且不知,她当然更不会知道了。她不知道的,自然还有李胜义劝说浩天的结果纯粹是李胜义自编的。至于哥哥方勇在范霞面前,竟会上演一出调戏不成反丢钱的丑剧以及浩天和文静、艾丽、席艳丽一对三交欢,恐怕她一辈子也不会知道。 文静今天的策划方案是非常成功的,方勇那里出了一点儿小故障,她不用吹灰之力就解决了。小故障对于实现她的愿望来说不仅毫无影响,还有好处呢?她想下一步如果真能和范霞交了朋友的话,还得感谢方勇出得小故障呢! 回到家中以后,文静暗自欣喜,同时再次对方村长这一双儿女今天做的事情感到好笑。 她脱去衣服后,没有睡意,就到卫生间冲起澡来了。当她冲洗下面的时候,觉得略略有些发疼,拿镜子一照,略显发红了。 “稍微疼点儿,没事的,睡一觉就好了。——那家伙的丢子真跟驴差不多了,好过瘾!”文静自言自语道,“要是真能跟这个帅小伙子大丢子成为情人就好了。” 文静忽然感到很想浩天,是那种牵肠挂肚的想。浩天 器宇轩昂,风度翩翩,说话文质彬彬,见解独到,且不乏幽默,身体强健有力,她的心今天被他俘虏了。 她想起以前想跟浩天搭话,可浩天总是躲躲闪闪,心想她是怕搭上她这个官太太受害,曾认为这后生也太谨慎了,没有胆量,因而也没有着意追求他。 可她现在觉得她应该穷追不舍,她一定得跟他发展成情人关系,不然她的心里会很空虚很悲伤的。她觉得她完全有能力有条件把他培养成自己的情人。 今天这一次的欢爱,是很好的基础,她已经把他的手机号存在手机的通讯录中了,于是她为此又暗自欣喜。 她边冲澡边想,冲完澡以后,站在大镜子前欣赏起了自己的身体。她最满意的是自己的大腿,当然还有臀部。那几个年轻的“鸭子”都夸她的腿长得又长又圆又白又结实,臀长得又宽又厚特别性感。 她低下头来看着自己诱人的大腿,禁不住就用双手抚摸起来.她摸着自己大腿,觉得非常光滑细腻,心想男人们哪能不爱。她想起浩天的两手在她的大腿间来回滑动时说“文主任实在太美了……太美了……”的话来十分惬意自得。 她想她今天跟浩天一见面,就如同干柴见了火一般,“呼”地一下就燃烧起来了。于是她回味跟浩天的默契,回味浩天的急切,回味浩天进入她身体之后的激动,她觉得浩天是喜欢她的,因此她充满了自信,更相信“功夫不负有心人”。 064:短信扰心 064:短信扰心 文静看着自己的腿,自信完全可以与范霞媲美。她穿起衣服来,外部轮廓曲线优美,大腿根圆,渐下渐细,自然柔和,无可挑剔。 可当看到乳房的时候,真是累赘,由于天热,更是汗晶晶的感到难受,但是男人们都会百般赞美,什么揣起来手感好,吃起来也痛快。 浩天虽然没有赞美她的乳房,但浩天也是不停地揣摩。她想着浩天,自己禁不住也揉起了自己的大奶子。 浩天从身后抱住她,揉着她的大奶子,抚着她的下面,吻着她的口,那真是太美妙了。 进而就想起浩天给她进入的时候,简直就像上了天一般。这样想着的时候,她的心里痒痒得不知缺少了什么,她现在竟有些后悔不该叫艾丽和席艳丽一起跟她享用浩天了。 他们三个现在也不知道完了没有?她对艾丽和席艳丽有些讨厌和嫉恨了,心想两个小东西也真够骚的,她让她们跟浩天做,她们真的还做了!。 她一边想,一边乱摸大奶子,体内竟又春潮泛滥了,她多么想现在再能跟浩天亲热。 她找出手机,想打电话问问艾丽或者席艳丽现在在哪里。可一看时间已经10点多了,肯定回去了,打电话也没用了。 放下手机,她的身体痒痒,遂以手再次抚弄起下面来,并用力怕打,拍打得竟发出了水声。于是她张开大腿,双手掰开,假想浩天就在身边:“来,亲,——快点,——给我!”。 她感到痒痒难忍,遂赶紧取出仿真阳具,到卫生间冲洗了一下,涂了点油,等不上睡到床上就站在卫生间插了进去。 可是这样插,感觉很不好,弄了一会儿,她感到很乏味,于是就把那东西拔出来,放到洗脸池,到床上躺下了。 这时,她心里突然感到,她的需求并不是生理上的,而是心理上的。她急需要有一个自己喜欢对方,对方也喜欢自己的人跟自己说说体己话,一边说一边亲热。 想到这里,她拿起电话想拨一拨浩天的手机。她琢磨拨通以后该怎样说,如果手机在范霞手上,就给她再道个歉,说些客气话,强调一下今后常交往,做知心朋友。 电话要是范霞已经给了浩天,是浩天接的,她就先听听浩天的口气,然后再看怎么一步步地表达自己的心情。电话接通了,是浩天的声音,文静的心一下便激动起来,可浩天的声音很低,说现在说话不方便,以后有时间他会给她打的。 虽然没说成话,但浩天的话令她浮想联翩,兴奋不已。 “不行,给他发短信!”文静被浩天的身影搅得无法入睡,忽然想起不要叫范霞知道她跟浩天的事,她又自言自语道,“担心忘记了。” “浩天,没跟范主任说那事吧?我告诉她你又跟朋友们喝酒去了,话要说统一。”文静写好短信又回头看了一下,赶紧发过去了。 “我回来,范主任跟我爹妈聊得火热,问了我一句没喝多吧,我说他们喝了我没喝。——那事情怎么能说,你以为我是傻瓜?”过了好大一会儿,文静才接到范霞的短信,她猜测浩天要么是睡觉了,要么是一家人正看电视,闲聊。 “哈哈,我以为你们不忌讳!”文静马上又发过去,又是大半天等不上回过来。 其实浩天是跟好几个人在发短信,他有点应付不过来。 他刚才回到家里以后,父母和范霞一边聊一边等他。范霞问了他一句没喝多吧,接着就说:“怎么能把手机丢了?” 他很随便地回答后,接过范霞递给她的手机,就对父母说:“我婶子累了,该睡觉了,你们也该睡了吧!”那时浩云已经睡下了。 于是大家就到各自睡的房间了。浩天很随便地回答,范霞丝毫都没有怀疑他的话,尽管方勇说过,浩天被文静控制了,但是方勇的话,范霞认为全是胡扯。她对浩天没有看上方丽感到是很自然的事情,心里很瞧不起姊妹两个,认为他们都比不上他们当村长的老子。 浩天到书房后,马上就躺在了床上。今天的艳遇他真是做梦也没想到,作为一个男人,对此他感到非常幸运,尽管觉得有点对不起范霞,但不要叫她知道就行了。 他认为这是无所谓的,他认为有了她们的对比,他更爱她了。可是文静的性感,艾丽的骚媚,席艳丽的娇艳,真还能够打动他的心。他原先以为自己的大棒子年轻女子无法承受,可是今天领略了艾丽和席艳丽的风采,觉着并不是那样。 这样想着的时候,突然就听见手机来了一条短信的声音,一看是艾丽来的:“我是艾丽,你在干啥,想我么?” 看来艾丽没有虚说,是真的想做自己的情人,可是能么?他问自己。艾丽的床上的表现主动大胆骚浪,真令他开心。拒绝吧,有点舍不得,不拒绝吧,让范霞知道了,岂不是麻烦。 于是回复:“嗯”他不想用否定的口气让她失望,但绝不能用肯定的口气。用一个应答的词语且不加标点回答她好了,这样可以两解。 “你倒是说得明白点,我三句话怎么只就换出一个字来?”艾丽的短信很快又来了。 女人真是太敏感了,她发现了那个字的模棱两可。 “不方便!”浩天选择了这样一个词语。 “那你就不要回复了,可你在方便的时候,要给我明确的答复。”艾丽又给他回过来了。 这就好了,不然简直不知该怎么回答。他看着艾丽的短信,心里想着艾丽的美貌和妩媚,心里感到美滋滋的。 艾丽的美貌和美姿在他的脑海里萦绕盘旋着,令他挥之不去,他为她而陶醉了,尽管范霞的影子不停地出现,但是范霞还是取代不了他对艾丽的钦羡。 这样想着的时候,他有点迷茫了,还是年轻的好,能够找上这样的女子,无论从哪方面说,都比找一个年龄大的有妇之夫好呀!他的对范霞的一往深情开始有所动摇了。 他这样想着的时候,又有短信来了。他还以为又是艾丽来的,可是没想到竟是杜仙梅的:“睡觉了没有,怎么也睡不着,给你发个短信,什么时候回来?” 她怎么也给发来短信了,浩天有点喜不自胜的感觉,天下美女都爱自己,他的心激动不已。女人一个是一个样儿,无怪乎皇帝要三宫六院,这就像吃东西一样,再好的吃的东西也不能经常吃,总得调配。 该怎么回呢?兔子不吃窝边草,范霞儿子的女朋友,怎么也不能黏糊,于是回复:“我已经睡了,你也睡吧。” 刚刚回复完,又来了一条短信:“我是席艳丽,早就想给你发短信,可惜不知道你的号码,终于弄到你的号码了,我好高兴。” 席艳丽也来短信了,其实是最有魅力的一个女子,虽然娇弱,但是很能打动人,如果选择做老婆,只能选择席艳丽而不能选择艾丽。他的心再次激动起来了,于是回复道:“美女,你还记着我?” /> “这辈子也忘不了的,你真酷!”席艳丽的短信更加动人。 他正在琢磨该怎么给席艳丽回复。 可短信又来了,是文静的:“你干啥呢?怎么这半天不给我回,就是睡觉了也该说一声吧。” “对不起了,我支不住了,到卫生间了。”浩天回复以后,觉得有点好笑,赶紧又回复:“怎么能不忌讳,你怎么这么说话?” “你别以为我没看出来,方丽说‘妖精’可不是信口瞎说。不过我想你为了她就回去种地不值得吧!”文静回他。 “种地是干事业,怎么能扯到一起?”浩天回短信辩解。 “你说得倒好听,你以为你打个干事业的幌子就能哄得人们都相信,我看你还是尽早收住你的心吧,你后悔的日子还早呢!你敢说你不是花花公子么?你今天在我身上挺卖劲儿的。你在那两个小骚身上也挺卖劲儿的吧?”文静深入试探浩天的心。 “没有,她们跟你差得多!” “好嘴甜呀,你也是这样哄范主任的吧?” “别这样说好么?我今天比较特殊。” “那你明天呢?你到底心里有我没有?” “有” “说话算话么?我最痛恨说假话的人。” “算!” “那我约你的时候,你不会借故推辞?” “不会的。” “一言为定!” “好!” “拜拜!” “再见!” 浩天在安顿好另外三个人之后,集中精力跟文静发了一顿短信。他虽然是应付,但是没有一句拒绝的话。因为仅从身份和地位上来说,也不能拒绝她,何况她还是个美人,又对自己那么钟情。当然他的内心里,真的还不想打脱与文静的关系。 短信把他的心搅扰得很乱,却也非常兴奋。她拿文静和艾丽、席艳丽比较了一下,各有所长,谁也舍不得丢,但要是三者选一的话,还是得选文静,因为文静有职有权,最安全。 可是稍微冷静了一下,他就想到了范霞。一想到范霞,他心里就有点过意不去。这么多年来一直倾心于她,并准备跟她过一辈子,怎么能背着她做这样的事情呢? 今天的事情做得真糊涂,刚才的想法也真混账,所发短信就当是逗着玩儿的。 065:相互猜测 065:相互猜测 第二天早晨吃早点时,浩天坐在饭桌旁,表情很不自然。范霞还以为他知道了她要回村里去心里不高兴,于是说:“你昨天晚上一回来就要睡觉,我也就没跟你说。我跟我妹妹两三年没见面了,她今天坐飞机回来,住一夜就要去北京,我不回去实在是不行。” 浩天并不知道这回事,听范霞这样一说,心想正好想回去,但他没表态,只顾吃饭。 浩天母亲见浩天没有回答范霞,以为他是还想住几天,不想走,遂也劝说道:“昨天晚上你还没回来那会儿,你婶子接了她妹妹的电话,说要回来。我也是不想叫她走,真还有好多话想跟她叨拉!正好遇到这么个事情,今天不回去不行吧!” 浩天父亲赶紧接着说:“我把存折让你婶子带上了,回去以后赶快把租金给给租赁地的人家,咱们说话做事甚不甚要讲信用。回去以后你就张罗盖房子,等国庆节放了假,浩云回来看住门市,我跟你妈回去看一看。 “盖房是你回去要做好的第一件事,这件事你一定得做好。你婶子可以帮你,可是不可能代替你,你自己能做的你就自己做,不要总是靠你婶子。有些重要的事情,要事先跟你婶子商量好,不要做坏了才去找,那就麻烦了。” 浩云看见浩天傻呆呆地不说话,遂说道:“我明年暑假回去看你盖成了什么样儿的房子,种成什么样儿庄稼了?你最好种上点儿西瓜和小瓜子,不能多种少种一点也行,我最爱吃咱们村的地里长起来的瓜。你可不要花了钱把地给荒了!——你是不是后悔了?脸色怎么是这个样子?” “脸色什么样子?可能是昨天跑了一天跑得有点累了,你不要取笑我好不好?”浩天对浩云说话的时候,脸上露出了笑容。 “我就说么,我哥应该是‘志之所向,无坚不摧’才对呀?怎么会后悔呢?”浩云见哥哥脸上有了笑容,夸了一句。 “那当然了,你哥可不是前说话后拉钩的人!”浩天说完,把碗底里的粥喝完,擦了擦嘴,抬头问范霞,“那咱们几点走?” “要不咱们吃了饭就走吧,——你说呢,浩天?”范霞觉着浩天不称她“婶子”不妥,目光也有些含糊,于是特地加了个“浩天”,用长辈对晚辈说话的口气说。 “行!”浩天体会到了范霞的用意,没看范霞,一边往起站,一边很痛快地回答,然后就到书房里整理他的东西去了。 范霞的东西早已准备好,她把包拿在手里,站在沙发边儿,表现出了急着要走的样子。 浩天父母要范霞不必着急,坐在沙发上等上一会儿,于是又跟范霞说了些给她添了麻烦的话,并再三强调有甚需要帮忙的一定做声。范霞要他们不必多心,也用不着安顿。 浩云由于没跟哥哥说成几句话,又想她很快就要开学了,国庆节回来还得看门市,暂且见不到哥哥,心中不免有些不快。 但毕竟长大了,因此心里的不快没有外显,只是安顿哥哥不要只顾忙连个电话也不给她打。浩天笑了笑说:“哥哥会给你打的,你要是打来,怎么忙也得接你的电话。” “我不给你打,就等你给打,”浩云故意说。 “好,我肯定给你打!”浩天正要往门外走,忽然停下对浩云说,“你只有一年就毕业了,我有一句话想对你说,听不听由你,你可不要找远路的男朋友。将来就在高家湾找上一个,离爹妈近一点!” “你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人家的事情自有人家自己管。你妹妹的事情,我跟你妈也不管她,爱远爱近,你们都走远了,我和你妈照样活得很好,我们不牵累你们!你快走你的吧,看你今天这个样子吧,倒挺揽事的!”浩天父亲说完,打了个让他走的手势。 浩天母亲又叮咛了浩天两句,浩天才开门出去。范霞不让浩天父母和浩云往外送他们,于是再次打过招呼,就跟浩天进了电梯。 一进电梯浩天就把范霞抱住了,范霞赶紧推开他说:“你是不是有了病了?你该看看病去!——照你这么下去,你很快就把身体拖垮了,你没看见你这两天脸色明显不如那两天好看了!” 范霞这句话就像一瓢冷水兜头浇在了浩天的身上,浩天硬起来的下面马上就缩回去了:“我怎么就有病了?原来你是把我看成病人了?” 范霞看都没看她,也没再说什么,脸上表现出了嗔怒的样子。 浩天意识到不妙,心想是不是她知道了他跟文静和那两个年轻女女的事了?于是心里更加后悔昨天不该做那事。 出了楼梯,她让范霞到路边儿等他,但范霞没听他的,却跟着他到了车库旁,彼此都没有说话。 浩天把车开出来,范霞坐上去,两个人一直没有说话。直到出城之后,谁也没有开口。 浩天的心里是琢磨下一步该怎么好好儿对待范霞,以弥补自己的过失。 范霞则告诫自己对浩天必须谨慎谨慎再谨慎,千万不能依着他的性子来。她的第六感觉告诉她,她跟浩天的关系已经被人发觉,尽管还是模模糊糊的。 求稳,求坦然,这是她追求的生活目标,激情对于她这样一个年龄的人来说,是可以用理智来控制的。她不跟浩天这样的毛头小伙子一样,她暗下决心,必须把握好自己,控制好浩天。 浩天还是从来时的路返回。范霞有心说走高速,但想了想却没有说,她暗自想,从现在起,不能再随便地跟浩天说话了,她在她的面前得像个“婶子”。 “凭你的条件,真的不愁找一个好对象,你还是找一个年轻的好!”范霞用很平和的口气对浩天说。 “你怎么说起这话来了?什么意思?”浩天听了很不高兴,反问范霞。 “我说的是真心话,没什么意思,我是你的‘婶子’,我是替你考虑。”范霞解释道。 “你说的好听,是为我考虑,那你以前怎么就不为我考虑?”浩天的话很尖锐。 “我以前做错了,现在改过来不迟吧!”范霞严肃地说。 “你以前没错,是现在错了。”浩天带着极不满意的腔调说,“你就一点儿都不原谅人吗?” “看你说到哪里去了,我又没说你做错,我是说我做错了!”范霞的口气也硬了一些,她是第一次对浩天口气这样硬地说话。 浩天见范霞如此,一时无语,心想昨天晚上的事,她肯定是知道了,不然不会一下子就变了个人似的。可她是怎么知道的呢? 忽然想到他的手机是文静给了她的,只可能是文静跟她说的的。 范霞见浩天不说话了,心想你爱说不说,反正不能依着你的性子来了。 当车走到她们来的时候经过的小旅店,浩天停下了车,侧过脸对范霞笑盈盈地说:“咱们再住旅店吧,山沟沟里的风景多好,住下再好好地看一看!” &n bsp; 范霞理都没理他,心想,这个人真的有病了,任由他,每天甚也不用做了。 浩天见范霞不理他,觉得对他的意见的确大了,看来一时三刻扭不过头来,遂没再说什么,就发动了车子。 “慢慢来吧,”浩天边开车边想,“不愁叫她高兴起来。” “你们小区的花和树那么多,也不知道是哪买的苗子了?咱们村里的地育苗养花最好不过了,就是不知道怎么育怎么养怎么卖,这次回去,咱们得当回事地打听问询一下,我看肯定比种庄稼强。”范霞见浩天大半天不说话,于是试着改换话题,看他怎么想。 “我觉得也是,现在城市大搞绿化美化,园林建设很盛行,包括公园、学校、公司到处都用得着,肯定不愁卖,至于怎么育苗怎么养花,这方面的书现在肯定也不少。回去以后我从网上先看看,网上或许也有这方面的内容。”浩天很高兴地回答。 “其实头脑活一点儿,村里的发展空间挺大的。”范霞见浩天高兴了,于是有意鼓励他说。 范霞的鼓励使浩天也兴奋起来,他说:“村里有大片的土地,土地,‘土’,你知道吧,金木水火土,土是最重要的,因此我最爱土。我倒是没深入研究过‘五行说’,我只记住了‘五行说’里对‘土’的一些说法。你想听不想听?” “想听!”范霞就像小孩子一样颇感兴趣地回答,她为自己把浩天引到说“正经事”上感到欣喜。 浩天见范霞想听,就津津乐道起来:“‘土载四行’‘土为万物之母’。“金、木、水、火都离不开土。土能种植和收获农作物,具有生化、承载、受纳作用,所以土最伟大。 “土主信,其性重,其情厚,其味甘,其色黄。我觉得这句话的意思是,土是最讲信用的,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土的性格不轻浮,土的感情很深厚,土的味道是甜的,土的颜色是黄的。讲信用,不轻浮,甘甜,这明显都好,至于颜色是黄的,现在人们把色情说成‘黄色’,把本来最尊贵的颜色弄成贬义的。好像就不好。其实古代黄色的衣服是专门给皇帝和皇宫里的人穿的,一般人穿都不能穿。 “总得来说,因为我爱土,所以就爱农村,爱种地。你说我这个爱好好不好?”浩天说完以后问范霞。 范霞听得津津有味,但故意说:“前面说得挺好,后面的就不好了,以后说话少带那些带黄的好不好?” “中国的女人真坏,总是把最想做的事情隐藏在心里不说,这叫不说实话,中国人造假的根源其实就在女人的身上。”浩天说完得意地笑了。 范霞见浩天得意了,反驳道:“中国的男人才坏,总是嘴里说的一套实际做的一套,言行不一。言行不一的人才是造假的祸苗!” 066:怒缘误会 066:怒缘误会 这一段对话使浩天觉得,范霞可能真知道自己做的灰事了。他有点恨文静了,且感慨真是人心叵测呀。进而想如今的女人像范霞这样重感情重信用并言行一致的,真是太少了。他开始彻底反省自己。 “你说文静那人怎么样?”浩天问范霞,他企图从范霞口里探出一点儿底里。 “人家是有权有钱的官太太,说话做事不像咱们没权没钱的庄稼人。头一次见面么,我感觉还是不错的。”范霞回答说。 浩天继续问:“你没觉着她酒桌上的那个表现,有点过分?” “我一开始觉得她很不正色,慢慢地觉着也无所谓了,她也是个二老板,同对着那么多人跟你开个玩笑也不为过。——我很想跟她经常联系,她也跟我说想和我交朋友。”范霞说完对文静的印象,再次劝浩天说,“你不要总是想女人,女人,女人,你知道不知道女人是祸苗,好些男人都是栽在了女人的名下。你回村种地干事业,应该多想些种地干事业的事。” “我也没有不想种地干事业的事呀?要说想女人,我就想着你一个,有甚不好?”浩天没有探出一点儿想要得到的信息,却受到了批评,于是讨好道。 “当然不好了,我是你婶子,你不要搞错。” “你是我‘老婆’,怎么就成‘婶子’了?” “从现在起,我明确告诉你,再不要叫我‘老婆’了,我刚才说了,我以前犯了错误。” “我也说了,你以前没错,你是现在错了。你要是真的没有做我的老婆的意思,那我就不租赁土地了。” “那好,那你现在就回高家湾吧!租金还没交,还来得及!” “你真还恼了?我对不起你了,我会一心爱你的。其实我一直就是一心爱你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要因为我放了点儿错误你就抓住不放。”浩天说。 “我说了,我是你‘婶子’,你怎么连这个话也听不懂?” “我就要爱你,我爱了你这么多年了,怎么就能不爱了。你就是我的‘老婆’。我这几天做错了事,说错了话,改了还不行么?” “谁说不行了?可是你改了么?” “你总得给我时间吧,日久才会见人心呀!” “我叫你把心花在种地和事业上,不要总是想女人,包括我,可是你又叫起我‘老婆’来了,这就叫改?” “行,不叫‘老婆’,叫‘爱人’好么?” “停车,我要下去了,你赶紧掉头回高家湾去,像你这个样子根本种不成个地!” “我不停,我就要你做我的‘老婆’!我真不明白,女人的心怎么变化这么快,真是翻脸不认人!你不要把我逼急了好不好?——行!你现在就下车吧!前面有一颗树,你下去,我立马撞上去,连车带人撞个粉碎,你打电话叫我爹妈来收尸就行了。”浩天怒不可遏地说着就把车停下了。 范霞压根没想到浩天竟会这样,眼泪顿时夺眶而出,边哭边说:“我原先以为你是个男人,是个好男人,你太叫我失望,太叫我伤心了。” 男人就怕女人的眼泪,浩天见范霞伤心地哭了,于是赶紧说好话:“我错了,你打我骂我吧!——我是因为太爱你了才这样的。”说完用劲儿打了自己一个耳刮子,打完觉得火焐焐的,“我这是第一次跟你发火,你原谅我好么?” 范霞听见浩天把自己的脸打得“啪”的一声,赶紧收住眼泪,正颜厉色地说:“你不要打你自己,你要打就打我吧,错是我的错,你怎么能打你自己?你知道不知道你打你自己比打我还要叫我难受?你这是打我的心!” 浩天见范霞不哭了,遂说道:“我莫非连打自己的权力也没有了,你到底是想要我怎么?” “你说我想要你怎么?我叫你好好儿种地,好好儿干事业,不是说得明明白白的么?你怎么还要问我想要你怎么?” “我也没说我不好好儿种地,不好好儿干事业呀?爱你和干事业种地莫非是水火不容吗?” “可你整天念得一本经,三句话不离女人,不离做爱,你以为人活着就是为了做爱么?我真的是害怕你了,谁还敢做你的‘老婆’,做了你的老婆,命也保不住了。” “我跟你做爱是在你也愿意的情况做的吧,我哪一次强迫过你?至于跟其他女人,总共合起来,也没超过跟你做得次数的一半,我敢对天发誓?” “我也没计较过你跟别的女人做过呀,我是想及时地劝说劝说你,让你收敛一点儿,你不要总是连在口上,就思谋那一道道,可我的话你就是听不进去!——我现在才清楚了,年轻女女不找你,就是因为受不了你的没完没了。你以为我会依着你的性子来,我现在告诉你,我也不会像你想象的一样,完全顺着你。” “我什么时候不是在你同意的情况下做的,至于我的女朋友没跟我找成对象,那几个女的你没见,不知道,可方丽你见了,你也知道了,是我不愿意还是她不愿意?你不要冤枉人好不好?” 范霞被浩天的这番话说住了,于是说:“我冤枉你了,是我的不对。你跟方丽,的确不是她不找你,是你不找人家。别的我没见,不知道,估计也是你不找人家的可能大一些。” “你再说,我逼迫过你一次么?” “没有。” “那你怎么就说怕了我呢?你是不是真的后悔了?” “没有。” “那你究竟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总是搞不明白?” “你是装糊涂,要不是装糊涂,拿就是你脑子里打了浆糊。” “对面来车了,”浩天说着就发动车,让开路,放低声音说,“我的确不是装糊涂,也许是脑子里真的打了浆糊。你让我慢慢地把浆糊清理清理,给我个清理的机会,这样行吧?” “你要清理,你就好好儿清理清理,不要嘴说。好了,不要说这个了,越说话越多,越说说说不清了——我告诉你,我妹妹今天回来,晚上我要跟我妹妹好好叨拉叨拉,你就到浩天睡的东间里睡去,畅玉跟他爹到大房的东卧室睡。我还要告诉你,你在我妹妹面前,一定要规矩一点儿。”范霞的声音也放得很低。 “你妹妹我也见过几次的,她又没你长得漂亮,就是比你长得漂亮,我也至于吧!” “你又疑到哪里去了?我是说你在我妹妹面前,对我要规矩一点儿。我是你婶子,你要把我看成婶子跟我说话。再不要在人面前跟我说话连个‘婶子’都不叫,眼睛还痴痴地看。你那样看我,我真的是不好意思。你那双眼睛,你自己不觉得,真的叫旁边的人一看就看露了。今天吃早点的时候你的眼神鬼鬼祟祟,神神秘秘的,你也不怕你爹妈跟你妹妹看出来,真是的。” &n bsp; “这我真的没觉得?你这样一说我就知道了。可我早晨看你,是心里想着有点对不住你,没觉得是痴痴地看你呀?” “你要真把我看成婶子,就不会是那样看我了。” “那我现在实习一下,不然真的还会无意中犯错误。”浩天停住了车。 “这样看你行不行?”浩天看着范霞说。 “不行!” “这样呢?”浩天又换了一下眼神。 “这样越不行,你得从心底里把我看成你的婶子。你一边叫我婶子一边看我。” “婶子,你什么时候有空啊!——这样看行不行?” “你有了病了,真的是有了病了,怎么总是这么一种眼神?——什么有空,说点儿别的不行么?。” “行——我到底是怎么个眼神了?——刚回来那几天我看你的眼神是什么样的,别人看出来看不出来?” “刚回来好些,不过,也不行,细心的人也能发现。” “那我就不看你了,或者看一下赶紧躲开。——婶子,今天你干啥去呀?”浩天试着看了范霞一下就躲开,而后说道。 “这样越发不行,试一试不要看我的效果怎么样?” “婶子,你今天忙不忙?” “嗯,就这样不看着我说还是管用,记着,身边有人的时候你跟我说话,就这样说,千万不要看我。” “这真还不好办,有人的时候我还更想看你,那种时候,我的眼睛也不由我了,尤其是你跟女人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可想拿你跟她们比。——真的,那天在酒桌上,你觉得我的表现怎么样?” “比较起来说,你那天的表现还是可以的,可就是那个样子也能觉察出来的。只是不是很明显,一般人发觉不了,可细心的女人,尤其是心里谋你的女人肯定会看出来的。” “好了,我明白我该怎么样了。”浩天一边说一边就赶紧发动车子。 浩天心下告诫自己,在人们面前,一定要好好儿地克制,少要尽量少看一眼范霞,尽量少说话。 “你不要总是觉着细节无所谓,‘细节决定成败,’你知道这句话吧!”范霞说。 “嗯。”浩天答应着。 067:见缝插针 067:见缝插针 “只顾跟你说话,连个电话也没给我妈打。我妹妹昨天打电话说是早晨9点下飞机,也不知道回来了没有。我一跟你在一起,就甚也不顾了!——反正打得也迟了,快到家再打吧!”范霞说。 “这次去高家湾种下的祸苗暂且除不了了,一有不好的事情,你就给我戴在头上了,你不打电话也是因为我?”浩天说。 “就是么?”范霞娇滴滴地说了一句,赶紧改变语气,“我也真够没调!” 浩天听着范霞娇滴滴的声音,心里想,说你是不说实话你还不承认,我看你装能装到什么时候。可这只是浩天觉得范霞仍然爱着自己而显现出的一种自得心理,实际上他哪能置范霞的感受于不顾,心里也很自责,于是郑重地说:“我跟你一样,也是一跟你在一起就甚也不顾了,我要是提醒你一下,你不也就打了?不过,迟打一会儿也没事。——真的,你妹妹现在是不是可有钱了?” “我妹妹这两年发展得总算是不错了——他找了个不称心的男人,那几年养车赔了很多钱。我妹妹实在没办法了,就独自到外面去闯,受了很多罪,总算有了回报了。”范霞说起妹妹受罪来,眼里就闪出了泪花。 范霞是一个感情非常丰富的人,而且喜欢平稳的生活,不愿大起大落,可她妹妹范婷跟她截然不同,是典型的男人性格,天不怕,地不怕,发起怒来就骂人,甚至还敢动手打人。 浩天一时无话。范霞又说:“我们姊妹两个好几年没见面了,倒是经常打电话,可是打电话总跟见了面不一样。我一想起她一个人外面受罪心里就不由地难过。我亲她,却不是最亲她,她也亲我,是最亲我。她最亲我,是因为我最能理解她,能给她说几句宽心话。”范霞这样一说,泪流得越发起劲儿了。 “人家是有本事的人,既然敢出外闯,还闯开了一条路,活得一定挺好的,你不必难过的。”浩天安慰说。 范霞慢慢地收住眼泪说:“倒也是,人家到处跑,香港、澳门、新加坡、马来西亚、泰国这些地方成天去,北京有房子,青岛有房子,广西也有房子,车是开得宝马,蹦q得挺好的!” 说话间,已经t见了院门。范霞叫浩天就把车停到外面,说回家稍微歇一歇就去北头吃饭。 两个人一起下了车,范霞边开大门边说:“我妹妹跟我说,一个女人的一生,能不能生活得幸福,取决于两个男人,一个是丈夫,一个是父亲,可她遭逢的这两个男人都他对不好,是最不幸的人。可我有时想,人的本事是逼出来的,她要是找上个可心的男人,生活条件优越了,还不一定能不能有现在这个本事!” “你说对了,我也就是想回村里受点苦,逼出点儿本事。你不要以为我真的就是为了种你那一点儿地啊! “人家心里难受,你拿人家开心,你真是个坏蛋!” “我的蛋不坏,只是嘴坏一些。”浩天说着在范霞面前打了个响指。 范霞正走到家门口了,没理他,待开了门回到家里,浩天感概道:“我不信做父亲的对女儿还能不好?” 范霞说:“按理说应该是不能不好,我也就说不清了。其实吧,我觉得我父亲也不是不亲她,她也不是不亲父亲。亲生父子,哪能不亲?可就是一见面父子两三句话不投就会吵。这次我可得好好儿安顿安顿他们再不能吵了。其实他们吵了以后又都后悔。后悔,内疚,越发难受。 “我爹人好逞强,不管谁,只要不听他的话,不按他的心事做事,他就不乐意。我妹妹其实是遗传了他的性格了,她也是好逞强,做事爱独自拿主意,谁也不听。他们是锥尖子遇了枣骨子,硬对硬,谁也不让谁。不过,仔细说起来,还有挺多原因,是慢慢地形成的。我爹培养她念书,付出的比我二兄弟也多,她是我们姊妹几个中花钱最多最不省心的一个。” “我爹总是不说我妹妹好,我妹妹给上他们老两口多少东西也不领情,不稀罕。我们家里,除了我跟我们二兄弟能理解她,谁也不理解。我妈以前还好些,这几年也跟我爹站在一起了,也不说我妹妹好了。她回来其实最想看的是我,再就是我二兄弟,我二兄弟今天很畅玉一起到枕上机场接去了。” “我听我妈说你妹妹找的是个司机,是不是?”浩天又问。 “就是,当初我妹妹把对象领来以后,我爹一看就没看对,他坚决不同意,说那是个讨吃货,可我妹妹没听我爹的,父子两的矛盾,从找对象的时候就开始了,只是最初那几年不明显。” “怎么就是个讨吃货了?按说当司机的遇到这个时代大部分都发展得不错呀!” “你也说,可是这个人吧,的确是不行,你是没见,可是那么一个怪人呢!人样子长得不怎么样,又瘦又小,大丈夫主义还挺严重的,还挺好喝酒。一喝酒上酒,就跟我妹妹找茬,有时候还动手打我妹妹。 “人不行,总是只怕人看不起来,可尽做些叫人看不起来的事,人怎么能看起来!我和我二兄弟对他最好,我觉着不管怎么也是妹妹的一个男人,妹妹跟人家生下一对儿双胞胎儿子,再怎么不好也是外甥子的父亲。 “要说他不好吧,也真是不好。小心眼儿,说话没谱。没主见还假装有主见,今天听这个明天听那个,正有人出了好主意,他反倒不听。 “你要说优点吧,也不是没有,而且还挺明显。初见面那个热情劲儿,叫人心里偶热乎乎的,也挺能吃苦,有干大事的心,有时候考虑得也还挺好,就是极容易改变主意,不能坚持到底。遇到点儿麻烦事,不是喝酒就是蒙头大睡。用我爹的话说,叫‘只编笸篮不收沿子’,做甚事都是半途而废。我妹妹成天给擦屎,这两年给他还了十几万债。女人替男人还债,你看看这个人怎么样? “这话说起来,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以后有空我慢慢地跟你说吧。洗上一把脸,喝上一口,咱们就到北头去吧。我先打个电话问一问。”范霞说完就拨电话,浩天则到了卫生间。 浩天在卫生间洗脸的时候,听见范霞说了个“晚点了”“12点左右才能回来”,心里顿时就打起了主意。 他洗完脸漱完口之后,竟在卫生间解开裤带玩起下面来了。 范霞接完电话,用电热壶把水烧开了,还不见浩天出来,于是高声说:“浩天你怎么这半天还不出来,不是跑肚吧?” “哈哈,不是的,你进来吧!”浩天笑了一面,然后说。 于是范霞就进去了:“妈呀!你怎么又弄起这个来了?”她吃惊地低声说着,只怕有人从后窗听见。 浩天把他的那个玩意儿弄得挺拔老硬,见范霞进来后,那个就像“驴丢子”的玩意儿还挺了两下。 “快收起来吧,大白两天的,你这叫作甚?”范霞用命令的口气说着,却并没有恼怒,也没有出去,眼睛还盯着那里。 “实在是憋得不行了,救救我的命吧!”浩天又使出了他的绝招,好多情况下,他都是用这句话让范霞就范的,于是他就把这句话看成了绝招。 “你低声些说,房后要是有人正走在后窗的话,里边说话说得声音高了,听得真真的。”范霞没有拒绝也没有斥责,显然是同意了。 她忽 然又说:“呀!车没开回来弄坏了,不锁大门不行吧?” “锁住也不行,我到里面放一放就行了。”浩天说。 范霞于是赶紧用小盆接了点儿热水,就蹲在地上洗起了下面,她低着头边洗一边想,遇到这种冤家,真是没办法,从昨天开始就下上决心要把握好自己,控制好浩天,一路上还再三劝说人家,可一叫人家缠磨就没调了。不过,就这一回了,以后可再也不能听任他了。 浩天把坚挺呈在范霞的身边,范霞洗完下面后,一抬头,那个“驴丢子”差一点碰到她的嘴上。范霞没说话,赶紧把水倒了,就到洗脸池去洗手了。 浩天看出来范霞已经有了兴趣,于是在范霞洗手的时候,他就过去扳住她的白屁股往里塞了。 范霞赶紧洗完手,撅着屁股,默契配合,很顺利地就叫大丢子进了身体里。她长呼了一口气说:“妈呀!我可是不知道哪辈子欠下你的了。” “我才是不知哪辈子欠下你的了,”浩天一边动一边说。 范霞没再说什么,她猫着腰换了个地方,手托到墙上,屁股随着浩天的撞击向后一挺一挺。 可能是怕发出的撞击声被路上的人听见,她就离开墙猫着腰慢慢地向门口移去,浩天紧紧跟上。范霞走到门口,然后开开门就到了走廊上,这是个外面听不见的地方。 范霞把卫生间门关住,双手托在卫生间门两边的墙上,浩天开始用大力了,他连续不断地进攻着,范霞的身体里被进攻得溢出了好几股汁液,屋子里“啪叽啪叽”的声音不断地响着。 “啊呀呀,——妈呀,——我这是怎么了?” 范霞情不自禁地呓语。 浩天用手拍着范霞的白屁股,一阵快似一阵地大动。忽然范霞的手机响了,可她哪里舍得与浩天脱开去接手机,她转过身,浩天紧紧地顶着她。范霞到客厅的茶几上,拿起电话来,听见母亲说:“你往过走吧!婷婷说快回来了。”范霞答应了一声,就把手机挂了。 她爬在茶几上,浩天继续进攻。范霞摇头摆尾,浪劲儿激励着浩天大幅度撞击。 由于抽动幅度大,突然从里面滑脱出来了。范霞赶紧掉过头说:“妈呀!怎就出去了?” 浩天抓住坚挺,很快很准确地找到位置,一下就刺进去了,本来已经有了将要发射的感觉,可脱开后,又给走开了。范霞觉着托住茶几不得劲儿,遂又猫着腰到了走廊。 她再次双手托住卫生间两边的墙,浩天用“九浅一深”“九深一浅”的办法轮换着进攻,范霞被进攻弄得泄了,泄了以后,她两腿软得站都站不住了。 浩天见状,就拔了出来说:“你没劲儿了,上床又来不及了,今天就这样吧。” “那你?——”范霞怕浩天弄个半拉拉难受,关切地问。 “你舒服了就好了,我是为你服务的。”浩天说着就抽起了裤子,“要不是来电话的,我这会儿早出了,惊了一下,跑得很远了。” 范霞遂也穿起裤子,说:“这才是,一个电话接的让你受委屈了!哪如我不要接,完了之后再给拨过去。” “你真是我的好宝贝,这么好的宝贝,我要是娶不上你当老婆,我这辈子怎么活呀!”浩天趁机说。 范霞瞅着浩天说:“我是你婶子,婶子警告你,不许你随便乱说!” “知道了,知道了!我的好婶子。”浩天说抱住范霞就亲,两个于是热吻了一顿。 “我给你妈带的礼物还没有送去,咱们路过再到门市里买上两瓶好酒,两条好烟,给你爸带上,上老丈人的门,不带点儿礼物怎么能呢?” “你说啥呢?”范霞妩媚地瞅了浩天一眼,在他背上轻轻地打了一拳说:“看你那个眼儿吧!没脸货,死不改悔!” 068:调停角色 068:调停角色 范霞爹妈住在村里的最北边,浩天从来没有来过。对北头的人,除了年龄相仿的,浩天认得的很少,范霞爹妈也是去范霞家里的时候,见过一二次。 范霞爹妈这么多年不见浩天了,哪里能认得?不过,他们通过大女儿范霞和外甥畅玉,已经知道他回村租赁土地的事了。 浩天一进门,范霞母亲就说:“看看人家成功的这个小子,长下多么大了?油条水活的,多袭人!” 范霞父亲见浩天手里提着村里卖的最好的酒和最好的烟,笑着说:“你来倒行了,还给我拿了些礼度?” “一点儿心意,也没什么拿的,就给您买了点儿烟酒,不成敬意!”浩天说着把烟酒放在正面的大红柜上面。 “看人家浩天给我妈买的礼物,是一对金耳环!妈你看好不好?”范霞说着就从包里掏出一个红色的盒子,打开拿出来让母亲看。 范霞母亲拿在手里一看:“呀!给我买这么贵重的礼物!你怎么舍得花这钱?” “喜欢么,老姨姨?我也不会买,样式很多,我考虑住在村里还是买上这一款的吧,圆圆的光光的,”浩天笑嘻嘻地说。 “这么好的东西,我能不喜欢?啊呀,我可是养了4个儿女,也没指上他们给我买,你正指上了,看这金光闪闪的,多好。我就喜欢这种样式,我小时候就扎下耳朵眼子了,戴过几天银子的,没想起来还能戴金子的。”范霞母亲乐得嘴都合不拢了。 “这其实也是因为我婶子我才给你买的,我回村租赁土地,全凭我婶子帮忙。”浩天说。 “知道,可是有些人,帮了忙也不会给买呀,你婶子在村里头帮过不少人了,能说个好咱们也就挺乐了。你也不该贵巴巴地花钱给我买这个,烟酒也是尽买好的,你有多少钱呀!” “钱挣来就花,没了就挣,甚不甚戴上,不要舍不得戴!”浩天说。 “我戴,现在就戴!”范霞母亲说着就把金耳环给给范霞,范霞小心翼翼地给母亲 戴上说:“戴上金耳环,衣服也得穿得好点儿。” “行,我这下可是嬲了!”范霞母亲揣着金耳环,看着老头儿说。 “你嬲谁了?”范霞父亲看着老伴儿的高兴样儿咧着嘴说,“不用嬲了,可有嬲的时候了,快跟霞霞摆弄饭摊子吧!” “饭都准备好了,他们回来再摆弄不迟,一回来哪顾得上吃饭。”范霞母亲话音刚落,就听见门外有人说话。 范霞赶紧,范婷已经进院了。范霞迎上去,姊妹两个就抱在了一起,范霞说:“总算是见到了,不能多在几天?” “不行,时间记得死死的,这要是开会,要是别的事情吧,拖一拖也行。”范婷无奈地说。 “你是常忙,我知道。你是不是做美容了?”范霞注意到妹妹的眉毛变得弯了,仔细端详着说。 “嗯。”范婷答应着的时候,看见一个年轻人站在她们旁边,于是问:“这个后生是不是——” “我是浩天,”浩天见范婷看着他问,立即回答。 “呀!这个浩天,长下这么高?不要畅玉路上跟我说,我哪能认出来。你小时候爱上树,我记得去我姐姐家,你不大一点人就上树摘榆钱。”范婷打量着浩天说。 “快回家!回家叨拉。”范霞母亲开开门,站在门口说。 “回家吧!回家不能叨拉,站在个院里说上个没完!”范霞父亲在家里大声吼着,范霞知父亲又生气了,赶紧招呼大家快回家。 范婷在门口问了母亲,赶紧回家问父亲:“爹的身体还挺好吧,说话声音还是那么大!” “我一见你声音就大了,”范霞父亲看也没看范婷,坐在炕上,眼睛望着窗外。 “那就好,说明你最亲我,见了我就精神了!”范婷逗了个笑。 “没见你们父子俩,多会儿也不能言和语顺。”范霞母亲一边整理饭摊子一边说。 “我咋就不言和语顺了?”范霞父亲说。 “你们能不能少说些没用的话,也不怕人家浩天笑话咱们。”范霞劝说道。一家人最听范霞的话,范霞这样一说,都不吭声了。 范雷和畅玉从车上把东西都整理好拿到家里。范婷要把自己给父母和兄弟姊妹带的好东西都拿出来展示。 “吃了饭再看吧,东西跑不了!”范霞父亲说。 “这又是怎么了?”范雷口气平和地问父亲。 “爹一见婷婷就得劲儿的不能了?”范霞说了句反话,说得父亲没做声,掏出烟抽烟去了。 范婷这次强忍着委屈,没有发火,要是以前又会跟父亲吵一顿。她近来挣了不少钱,发展前景也挺好,劝自己不要跟老人一般见识,于是顺着姐姐的意思说:“姊妹几个当中,我的性格最像爹,所以爹在我面前说话最得劲儿。——我哥哥他们一家不过来吃饭?还有我姐夫呢?” “你哥哥耍钱耍得不扎家,你嫂嫂聘侄女子,前天就跟文文答礼去了。你哥哥知道你回来了,看下午回来吧。你姐夫叫畅玉说给了,这还没来,咱们稍微再等一等再吃吧!”母亲说着看了一下站在院里打电话的畅玉,“畅玉是不是给他爹打电话?” “他给他爹打电话能打这么长时间,肯定是给杜仙梅打了。畅鸿运就不要等了,咱们吃吧,肯定不回来。”范霞说。 “我姐夫那个没调货,我听人说养活上小寡妇了,不知道是不是?”范雷突然兜出这么一句话来。 “那还不是?不是谁还编造这种话!”范霞平平淡淡地说。 “是——那你也不管?”范婷看着姐姐平静的面孔说。 “我管他干甚?人家偷偷摸摸想做的事情,怎么能管住?”范霞的话语,显然表明她并不当回事。 “那你还不跟他离婚?”范婷说。 “离婚?你还不离叫你姐姐离?畅鸿运就是灰也有点样子,你那个‘讨吃货’有点人样儿么?”范霞父亲又对二闺女发威了。 “爹,你是不知道,我早就想离了,可是那个人死皮赖脸,动不动就杀你剐你告你,再说还有双胞胎没有供养成人,我离了再找也不好找,等他们弟兄两个大学毕业了,他还是现在这个样子,我肯定得跟他离。”范婷仍然忍着火慢慢地说。 “你不好离你不离,怎就叫你姐姐离,人家过得好好的,你就人家离?你的双胞胎没长成,玉玉也还没娶过媳妇,也没长成!再说,人们说的也不一定 是个真的,就是真的吧,莫非就非得离。我没听说谁家男人养活了别人家的女人,就得离婚。你当离婚是戏耍耍?”这个老汉对二闺女说话总是这么一种强硬的口气,同时也表达了他对女儿离婚的反感。 “不要说了,我现在还没有离婚的打算,至于以后,走着看,咱们吃饭吧,不要等他了。”范霞说着赶紧把母亲炖好的羊骨头和凉菜放到桌子上。 这时候畅玉从院子里回来说:“我爹打电话说他下乡了,明天才能回来,叫我代他问我姨姨好。” “不回来了?——那咱们就吃吧!”范霞父亲看了看畅玉说。 吃饭的时候,大家很自然地就说起了浩天租赁承包土地的事情。范婷很赞成,而且也想在北头租赁几百亩土地,让父亲和姐姐问询问询。 父亲眼睛一睁,说:“你尽是瞎想,租赁下地那得有人种,种几百亩土地,你当是开玩笑?” “我正愁那个‘讨吃货’没法儿安点,在城里甚也做不成,每天喝上点酒,几个好朋友也讨厌得不行了,叫他来村里种地吧,他前些天说过这个话,我也不是一时心血来潮,这次来就是为这事来的。我电话里也没有说,想的是见了你们问询问询看看情况再说。我早就听我姐姐说过浩天租赁土地的事情,可就是我姐姐我也没跟她说过。今天我看见浩天,觉得他一个毛头小伙子还敢租赁,他怎么就不能?”范婷说。 “我知道你也是有事情,要不你也不来。你打下的这个调使不上,你那个‘讨吃货’养车还没养成,能种成个地?养车是行家,种地是外行。”范霞父亲说。 “我倒是也知道,那个‘讨吃货’是虎头蛇尾,不过,种地跟做别的不一样,他就是种不好,也不能把土地折腾得没了。再就是他到了你们眼皮子底下,也有个约束。”范婷讲她的理由。 “想包就包去吧,好像北头人见南头往出包地,也有人想往出包。”范雷不爱多说话,关键时候一二句,都在点点上。 “包是有人包,北大壕那块地现在种的人家也不多了,那片地好好儿种也行。”范霞父亲听二儿子一说,口气就变了。 “爹你就给问询去吧!”范霞也劝道,并且说,“遇到有些不愿意往出包的,我给做工作。” “行,不过,我给你说好了,你不要又不包了,现在包地的人有的是。再就是要包就把钱拿来,不要地包下了,没钱给人家,叫我脸上不好看!你们两口子做事,有时候不讲信用,不是我说,你们以前有过这种事吧!”从老汉的口气可以听出老汉对范婷两口子是有成见的。 “现在不像七八年前了,那会儿说养羊,自己没钱是那个‘讨吃货’夸下的海口,说能贷上款,结果没贷成,这次钱是我出,就叫他来种地就行了。爹你就放心吧!”范婷解释并保证。 “不要爹不相信你们,是你们做下的事情爹不敢相信!” “这回你不要担心了,我给你做保证!”范霞道。 “那我下午就出去问人们,”父亲答应了。 浩天听着父子们的对话,亲身感受到范霞在这个家庭里是个调停角色。可是由此也感到了自己的压力和阻力,自己想跟范霞建立家庭真比登天还要难。 069:看谁淫浪 069:看谁淫浪 第二天,浩天开车与范霞一起把范婷送走之后,在枕山市飞机场附近一家四星级酒店开了个豪华房间。 本来范霞是要回去的,可她又一次被浩天的苦苦哀求弄得没了主意。 “我就像掉进大坑里没法儿再爬上去的人了,由不得我了,你想怎么就怎么吧!”范霞走进豪华房间对浩天说。 “你不要担心好不好?我知道你是又想保名誉,又怕我心里不高兴?”浩天说着就亲了范霞一口,“我也是看见你愿意才求你的呀?” “真拿你没办法,我总觉着你是有了病了,要不也不会这么当紧。今天下午去男科医院看一看吧?”范霞坐到沙发上说。 “我有什么病?你总是以为我有病,你才是有病,你前怕刀子后怕狼的,是心理病!”浩天说着坐在了范霞旁边。 “你不要这么说我,真的,我怀疑你是得了性亢奋,那几天我就想说这个话了没说。西梁村的陈春熙,娶过媳妇半年,媳妇闹着要离婚,说是受不了陈春熙每天起来的折腾。陈春熙听了一些人的劝说到医院看了一下,医生说他得了性亢奋。媳妇说等他半年,治好了就不离了。很快就治好了,现在人家两口子过得挺好。”范霞说。 “你是不是也是有些受不了?” “倒不是我受不了,我是听说性亢奋这种病,起先是亢奋,后来就减退了,时间长了就不能了。” “照你这么说好怕人!那我就看一看吧!可我敢肯定我没病,那天我从网上查过了。我就是回了石柳村见到你以后的这几天,才迫切了一些。你就不说你的吸引力大,却说我有病!”浩天接着又说,“不过,看一看也好,看一看越发放心了。可我要是去看,那你也去看一看吧,看看你这几天是不是叫我这个大丢子把里面弄坏了。” “我才不看呢!我里面挺好,没感觉到一点儿的不舒服。”范霞说。 “那你看看你现在的身体状况能不能生孩子了。” “我不看,能不能生对我来说已经没用了。” “你不是说要给我生个孩子么?” “你还当真了?我那是跟你开玩笑!” “这么大的事情你跟我开玩笑?你太叫我伤心了。” “你真的不能再这么想了!你好好儿种地,好好干一番事业,然后好好儿地找上个对象。你要是不嫌弃我,我只能是跟你一月二十地做一回。” “那不行,我已经把话跟你说彻了,你要是想害死我,你就按你的想法做。” “哪有那么严重,你把心事放在干事业上,你的想法自然就会变的,你听我的话好不好?”范霞说着就躺到了浩天的怀里。 浩天立即把范霞抱到床上,范霞分明感到腰部靠住了浩天那个像铁棍一样的大丢子,浑身酥软得就像棉花一般了。 浩天从衣服下伸进手,在范霞的腰间摩挲起来。 “我可是受不住你的撩逗,你真是我的冤家。”范霞说着就下地去拉窗帘,“妈呀,咱们在半天云里住着,看看路上那车,就像蚂蚁牛牛。” “这还是26层,以后我带你到北京80层高的楼房看看。” “这也够高的,”范霞拉住窗帘上了床。 “我其实是很有控制力的,你要是没有欲望,我也就没有欲望了。”浩天给范霞脱衣服。 “你是把人撩拨起来才这样说,真坏!”范霞乖乖地让浩天脱。 浩天给范霞把衣服脱光之后,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说:“咱们今天比一比,看谁淫浪。你总是说我有病,咱们两个都脱光,面对面坐下,我要是先动你,就算我有病,我淫浪,你要是先动我,那就是你淫浪。” “那你那你把个东西弄软!”范霞看着浩天的“擎天柱”说。 “你看你,我们自己硬自己的,不动你还不行么?你要是走开了,我肯定就软下来了。” “你真是坏人里的数!” “看看你,舍不得走吧!说话,到底比不比?” “比,你说怎么比吧?” “你假装糊涂,就是这样,我坐在这个床角,你坐在你身后那个床角,我们就互相看,你看我,我看你,看谁忍守不住先动对方。” “那好办,我就不信我还忍守不住?” “那好了,从现在开始!”浩天说着移到范霞对面的床角,并让范霞身体再稍微靠后一点儿。 两个都坐好后,浩天看着范霞,玩起了自己的下面。 他双手压在根部,鲜红的头头放着明亮的光,嘴里说着:“文静,我想要你,给你抬进去,你好好儿地受用吧!嗯——听见了吗,文静!” 范霞听见浩天说文静,立即扑过来把浩天的肩膀拍了一下,然后就握住了他的“擎天柱”:“你原来是想跟文静鬼混了,我不让你跟她混!你那天是不是跟那个女人弄了?” “你淫浪吧!”浩天笑着说。 “你是用这种办法哄人?”范霞方知上当了。 “女人原来这么好哄,其实也不是好哄,还是你淫浪!”浩天摸摸范霞的乳房说。 “重来,这次不算!”范霞说着坐回到原处。 浩天于是又玩起他的坚挺,这次他不停地用力按下去,然后突然放开,一放开,坚挺就打在肚皮上发出了响声,范霞先看着直笑。浩天不住地按下去放开按下去放开,频率逐步加快,声音逐步加大。 “愣货,不要弄了,弄坏呀!”范霞张开腿摇动着身体说。 浩天看见范霞的红门两扇和她妩媚的面部表情,频率越来越快,声音越来越大,范霞再也忍不住了,她发疯一般地扑倒浩天身上坐在坚挺上,嘴里说着:“我淫浪,我淫浪,你真坏,真是坏,你欺负我的宝贝,叫我心疼心软!” 浩天没说话,扶住范霞的臀部,让她上下动起来。 “啊呀,妈呀,你真坏,真坏!”范霞一边大动,一边呓语。 浩天忽然按住范霞不让她动,然后下地,扶住她的两条腿颠颤起来。他颠颤一会儿,就移动一个地方再颠颤,移动颠颤了两三次,有点儿困了,就到卫生间把范霞放到宽大的洗脸池平台上,顶撞起 来。 这时的范霞披头散发,一副浪劲儿,什么也顾不得了,只是享受着浩天给她不断冲击产生的快感。 “呜呼呼——呜呼呼——”范霞不停地呼叫着。 浩天怕卫生间里被楼房上下和旁边住的人听见,把范霞抱起来,出卫生间放到了床上。 他们的身体已经脱开,范霞急不可待地说:“快!快!” 浩天手握着他的红火柱,看着范霞的浪劲儿,故意不给她,只是说:“比出来了吧,谁淫浪?” 范霞把腿大叉开,高高举起,抬起头央求道:“好人,你不要坑我好不好,我要死了!” 浩天这才挺着长矛给她刺进去,范霞说:“你想要我的命,是不是?” “我是叫你看我是不是有病,我要是性亢奋,哪能忍住!”浩天说着用力顶了一下范霞。 范霞要浩天赶紧爬在她身上把她按住,浩天见范霞眼睛又红了,于是全身按在她身上。 范霞抱住浩天,身体一挺一挺,浩天一动不动地让她挺。她双手托着范霞的肩,看着她的浪劲儿说:“你比上一次都厉害了,真是女人有‘驮骨力’。——你是越来越浪了,你叫大夫把你这浪病看看吧,不然,浪得我每天得动精神。” 范霞也不管浩天说什么了,只管用力挺着身子。不知挺了多大一会儿,她才下来说:“骨头也散架了!” 浩天这才双手撑住床,并把两腿放在了范霞的两腿间。 范霞香汗淋漓,不停地娇喘着,胸脯一起一伏,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一副凄楚的样子,无力说话。 “还要么?”浩天为她拨过遮在脸上的头发说。 “嗯,”范霞羞答答地回答。 浩天于是开始了他的正式行动,他极温柔地进入,极慢速地拔出,爱怜地看着范霞说:“你慢慢地品尝,不要着急!” 范霞扭了一下身子,点点头。 男欢女爱是使相爱着的男女双方身心畅悦的一种不可替代的方式,虽然不是唯一的方式。相爱着的双方每一次交欢都能够得到一种全新的美感,得到一次身心的洗礼。 完事以后,浩天轻抚着范霞说:“真爱是纯洁的,是无可非议的。可是我们违背道德违背法律做这种事情真的很不好。我们既然相爱,你就不要犹豫徘徊了,赶快离婚吧,你妹妹不是打劝你么?你说呢?” 可是范霞并不是这样想,她打算这一次之后,要与浩天保持一定的距离。她不想彻底地脱离浩天,她要明明暗暗偷偷摸摸地维持现状。 “可是——”范霞不知该怎么回答。 “可是什么?”浩天有点儿生气了,“你要是总是这么‘可是’的话,我要做出我的新的选择了!” 如果浩天不是这样说,范霞会主动劝说浩天做出新的选择的,可是浩天明确表了态以后,她反而犹豫了。 “你让我好好儿想一想?我一时不能做出决定。”范霞说。 “不要再等了,好不好,我们明人不做暗事。”浩天的口气很坚决。 070:不戴“绿帽” 070:不戴“绿帽” 浩天“明人不做暗事”的话,给了范霞很大的震动,她不再认为浩天有病,离婚的想法霎时间特别强烈起来。 但她怕自己一旦回到村里以后,主意又会改变,因此她不敢对浩天做保证,只是心底里有了总有一天会离的打算。可是什么时候离,她也拿不准。 浩天见她有些难为,于是说:“这样吧,我再找个地方住吧!住在你的家里,总会有闲话的。” “不行!我不怕闲话,我主意已定,半个月之内,我一定离婚。”范霞就像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忽地坐起来,脸上放着坚毅的光。 这使浩天感到很是吃惊。其实浩天不知,女人尤其是像范霞这种性格执着的女人,跨出一道门槛很不容易,一旦跨出之后,就更为坚定。 “你怎么突然这样说话?”浩天不解地问。 “我既然跟你说了,你就看我的行动吧!畅玉明天就要走了,他走后,你就住在东间,你也知道东间的厨房跟正房里的储藏室有哥门。晚上,要不你去我的房间,要不我去你的房间,畅鸿运他不要想再动我一下了。”范霞的话掷地有声。 “那要是叫他发现了咱们两个的事情,不依不绕了怎么办?”浩天觉得这样不妥。 “他如果是那种男人的话,我也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了?他要是知道了我们的事情,他不主动提出离婚,我提出来。”范霞说,“以前的我,就跟你说的那样,是前怕刀子后怕狼,我现在甚也不怕了!” “本来就没什么可怕的么?”浩天紧紧地抱住范霞说。 “其实,我跟你说句实话吧,我的心底里是怕你年轻,容易变心,直到今天,我才完全相信你了,我真的感到很幸福的!”范霞娇媚地说。 “这就对了,你要是不明确地表态的话,我干事业也干不在心上。可是你这种重视名誉的人,我很怕你改变主意,尤其是遇到人们冷嘲热讽的时候。”浩天说。 “你这话说的是对的,说明你还是了解了我,可我告诉你,你只了解了我的一面,还不了解我的另一面,我是说一不道二的人,别看我是个女人。”范霞说。 “那就好,我明告诉你,我真的不能再久等了。” “你就放心好了,到今年过大年的时候,我就是你名正言顺的老婆了!” “到那个时候,你肚子里给我怀了个小宝宝,挺起了大肚子!”浩天说着在范霞的肚子上划了一个圆弧线。 “那我可不敢保证,说好了,我真的很可能不生,你不要后悔的。”范霞说。 “你不可能不生,你要是不生,那我不怨你,只怨我这个驴丢子白长了!”浩天说着就叫范霞给他抚摸下面那团软肉。 范霞用手揉了几下,软肉就硬起来了,可她看了看表说:“愣货,快11点半了了,咱们吃上点儿饭回家吧,明天你还得送畅玉。” 浩天也觉得该是走的时候了。两个人穿好衣服,把房间稍微收拾了一下,算了账,吃了饭,很快就上路了。 路上,范霞安顿浩天,回去以后要主动跟高健联系,看什么时候能开始盖房,并商量具体办法,遇到不好解决问题的再跟她说。再就是把存折拿上,尽快把钱给签了约的人家的主事人发下去,至于怎么发也自己想办法。 范霞说她毕竟是个妇联主任,有一大摊子工作需要去做,不可能代替他做所有的事情。浩天也乐意这样做。 浩天说他已经给高健打过电话,高健说还得再过几天才能回来跟他具体协商盖房子的事情。他说他明天把畅玉送到学校以后,就独自挨门挨户地给把钱送去。 第二天,浩天送畅玉,仙梅也要去。范霞不想让仙梅去送。可是畅玉不听她的话,偷偷地告诉仙梅在村外等着。其实也不是畅玉要叫仙梅走,是仙梅硬要去。浩天知道范霞是防范仙梅跟他在回来路上有不轨言行,但他绝不会出丝毫差错,就把仙梅拉上一起送畅玉。 在回来的路上,仙梅观察浩天的表情,听浩天的话语,对她丝毫没有一点儿意思,于是暂时打消了找浩天的念头。浩天打算叫她做公司的会计,让她好好儿地看百~万\小!说,跟甄爱爱两个在一起研究研究,最好跟老会计学习学习。 从枕山市里回来,浩天把仙梅送回家回来,范霞还没下班。他洗了一把脸,躺在床上,就琢磨起了关于唱戏的事情。他想一定得唱一台戏,因为这对提高自己的声誉极有帮助。 他准备到大街上找点闲人,跟他们说一说关于唱戏的事情。可刚走到大门口,接到了范霞的电话。范霞知道他回来了,高兴地说她马上就回来,问他想吃点甚,他说吃甚也行。 既然范霞要回来,就待她回来先问问她再说吧。返回身,还没进屋,就听见了手机来短信的声音,一看是文静的,心想这个女人简直是路枇耍哪里像个官太太?自从浩天回古杨村,文静几乎每天都要发两三条短信给她,大多是试探的话,但也会委婉地说些暧昧的话。 人说“男人有钱就变坏了,女人变坏就有钱了”,浩天觉得这话未必完全对,其实女人有钱也会变坏的。浩天那几天接到文静的短信,每次都会简单地给他回一条,并不表明态度,也伤她的自尊,今天他不理她了。 除了文静,艾丽和席艳丽也都给他发过,艾丽发过两条,席艳丽只发过一条,他都告之以盖房子忙,她们就不再发了,可这个局长太太倒好,每天好几条地给他发,他想她真是太无聊了。 浩天回到屋子里,等了一二分钟,范霞就回来了,她一进屋就满面春风地对浩天说,我还以为你拉上那个杜仙梅游五台去了。浩天说:“那是未来的儿媳妇,你说些啥话呀!” “行,你经得起考验,我给你做你最爱吃的莜面吧,好长时间没有吃了,我也香了。”范霞情绪饱满地说。 “你要是不嫌麻烦就做吧,畅玉他爹回来不?”浩天说。 “他要是回来的话,就提前给我打电话,这会儿了还没打电话,肯定是不回来了。”范霞说。 “自从我回来,他就很少回家,是不是他有了感应了?” “谁知道他是不是有感应了,反正你是我的人了。”范霞喜滋滋地说。 “啊呀,好!这下我可以不用忌讳地叫你‘老婆’了吧?” “嗯,可是暂时你还不能对着人叫,没人的时候,你爱叫甚,叫‘奶奶’也行!呵呵呵——”范霞今天显得特别的开心。 “奶奶!”浩天顽皮地当下就叫了一声,然后揉起了范霞的一只乳房,“奶奶真好!” “快不要发顽了,我快点儿做饭。”范霞说着就蹲下身子从橱柜里挖莜面。 “霞霞,咱们真的写上一台戏吧。”浩天说。 & nbsp; 范霞随即道:“行!我给你往出拿钱。” “你有钱?”浩天问。 “你不是给了我存折么?莫非是空折子?”范霞笑着说。 浩天凝视着范霞干起活儿来的优美身姿,说:“那是我给你的私房钱,你舍得拿出来写戏?” “呀呀!我的亲老公不会给上我那一点儿钱以后就再也不给了吧?——你的折子上真的是多少钱?” “不多一点儿,20万。” “20万还说不多,好大的口气,我这小老公真厉害!”范霞一只手端着电热壶,一只手拿着筷子欣喜地说。 浩天看着范霞的高兴劲儿和干起活儿来的麻利劲儿,真是看在眼里喜在心。 “老婆你今天怎么这么高兴?这是我自从回到古杨村,看到你最高兴的一天。” “是么?我今天在网上看了,你不是病,是性欲旺盛。我还得到个信息,县里和市里都非常支持种植业,盖起房以后,我跟你到县里有关部门跑一跑。我想咱们头一年种青储,养一养地,打上一口井,买上些机器。第二年再开始育苗养花种蔬菜,咱们一定得建成绿色种植基地。我今天跟赵昀说了,赵昀很支持,我还跟赵昀说了我想离婚的事,赵昀也很支持。这么多的好事,你说我能不高兴么?”范霞一边和莜面一边兴奋地说。 浩天拍了一下范霞的屁股说:“看来你做我的正式老婆为期已经不远了,我老婆的那片地完全属于我了。” “什么时候不是属于你的?”范霞深情地看着浩天说,“你只是出生得晚了一些,你的那块地被别人临时种了几天罢了。浩天,我跟你说个真的,别人都戴套子,只你没戴过一次。” “不会吧?”浩天有点不大相信。 “你18岁以后,我就从来都让他们戴套子,我要是说谎,天有眼,天打五雷轰。”范霞指天为证。 “你真是老天赐给我的老婆。这回我相信你说的命了。”浩天顽皮地又在范霞脸上亲了一口,“你做了我的老婆,你打算怎么洒退老赵?” “我自有办法了!”范霞停住手里的活儿,用一种很自信的眼神看着浩天说。 “老赵要是给我往头上戴绿帽子的话,我敢把他的头砸碎!你信不信?”浩天做了个用拳头砸的手势说。 “老赵能不能给你戴上,关键在我,当然与你的表现也会有关系,你说是不是?” “那当然,我镇不住老赵不行呀?老畅不就是镇不住人家才戴上的么?” “这话你说对了,老畅连我也镇不住,还能镇住老赵!” “那我能镇住你么?” “那就看你的了!”范霞已经和好了莜面,开始推窝窝。 “不说这个了,我现在正式宣布,我不戴绿帽子。”浩天半开玩笑半实说。 071:把他放倒 071:把他放倒 饱饱地吃了一顿莜面,睡了一觉醒来,浩天就到村委会把写戏的想法告诉了村长,当时党支部书记也在,两个村官对他大加喝彩。村长是个爱红火的人,最近几天正考虑如何筹资唱戏,浩天一说,乐得嘴都合不拢了,他马上就打电话跟村里几个爱红火的人说可以出去写戏了。 村长打完电话,浩天向支书和村长询问起关于盖房子的事情。支书和村长告诉他,现在在旧房宅基地上建新房,每家给补贴1万块钱。 从村委会出来,浩天径直来到范霞爹妈家里,范霞父亲正在院里清扫,见浩天来了,停住手里的活儿,满脸堆着笑地跟他打招呼:“浩天,你从哪里来的?” 浩天说:“我刚刚在村委会听支书和村长说,拆旧房盖新房,国家给补贴。突然想起旧房椽檩拆下来不能盖正房,把这南房拆盖一下吧,我看见这南房是土房子,又低又小又破烂。今年把南房拆盖了,明年住在南房里盖正房。” 范霞父亲说:“盖南房倒是省点钱,有拆下来的椽檩管够了,砖瓦也用不多,我也正打算明年盖,可盖正房,我可是没那力量。现在咱们村里盖正房,像样的人家要么就不盖了,要盖就是钢混结构了,钢筋、水泥、石头、沙子、砖,运费,手工费,没两个好钱真盖不起来。” “今年先把南房盖起来,明年盖正房。我有个想法,您看行不行?我看见您的身体壮实,想让您给我搭照一下工程,我会补报您的。”浩天说。 “看你这个孩子说了些甚话了,爷爷给你帮忙是应该的,没问题,我这身体一点儿毛病也没有。”范霞父亲说着把拳头攥起来,用力曲回,二头肌成了一个大圪蛋,浩天用手一按就像一个铁圪蛋:“爷爷的身体真的好棒!” 于是浩天立即作出决定,让范霞父亲,今年盖南房,明年盖正房。范霞父亲笑着说:“现在盖五间正房,间架稍微大点,连装修没有一二十万难能盖起,国家补贴上1万,连个零头也不够。” 浩天十分慷慨地说:“范主任帮了我多大的忙,不够的部分我包了。” 范霞父亲觉得这孩子是开玩笑,浩天立即给范霞拨通电话说这事。范霞在单位忙乎完以后,来到父母家里一商量,就拍板了。 浩天跟范霞在将要回去的时候,一出院就听见戏场里人生嘈嘈杂杂,于是浩天说想到戏场看看,范霞说:“你想去就去吧,我回去做饭,早点回来,今天晚上只有咱们两个了。” 浩天看着范霞走去的身影,想着今天晚上的美事,兴冲冲地向戏场走去。 戏场里人们都在议论唱戏的事情,有说这么些钱能写好戏了,有的说这几天正是唱戏的好机会,庄稼地正好不太忙,有的说唱戏这几天叫高健给工人们放上几天假叫男人们回来走一走,有的说这个亲的能来,那个来不了。 浩天快到人们跟前的时候,大家就争着跟他打开招呼了。他一边接应着人们的问话,听见村长对众人大声说话了,人们见浩天侧耳听村长说话,就都安静地听起来。 村长说:“在场的人,你们好好儿听着,今天开始你们就互相通传,范大已经跟晋中青年晋剧团说定了,咱们村18号起唱,24号末唱,唱13场戏。戏是浩天出钱,谁家也不用花一分钱,戏是相当好的戏,要文有文,要武有武。这回把各家出聘到外村的闺女都叫来好好儿聚一聚。” 村里唱戏有个习惯,总得把闺女们叫来,这也正好是聘出去的闺女们相聚的机会,平时是你今天来,她明天来,很难许多人都碰在一起。 聘出去的闺女们一到唱戏,能来尽量都要来,唱得时间长了,即便因为忙不能把戏全看完,也总得来走上几天。有的还互相打电话约定,哪天来哪天走。近年来,村里又形成个习惯,闺女们来了,或多或少得出点写戏的钱,有钱的多出,钱少的少出。于是有些闺女家里钱比较紧困,怕来花钱就找点理由不来了。村长的话显然是针对有些怕花钱的说的。 “范大是谁了?”浩天问他身边的吕文说。吕文告诉他范大就是乡妇联主任的大弟弟,是周围爱耍钱的人给起的绰号。 村里好多年轻媳妇浩天都认不得,她们在村长说完话以后,说说笑笑一起围过来跟浩天打招呼。浩天一一问过他们是谁的媳妇,叫什么名字,其中长得最好看的一个叫果香。 浩天尽量克制着自己,眼睛却不由地会多看她一眼,那果香耍眉溜眼地不停地问这问那。 别的媳妇叽叽喳喳地说这话,偶尔这个你问一句,那个问一句,浩天都有些应接不暇。 村长看见浩天被媳妇们围住了,开玩笑说:“浩天!你不要跟她们说话了,这些媳妇男人们都到外面打工去了,你叫她们把你放到,你可是吃不消!” 浩天听见村长说他,手指着村长,看着年轻媳妇偷声偷气地说:“你们听见村长说甚了没?” “哈哈哈——”年轻媳妇们一顿大笑。 “你可是吃不消啊!”其中一个瘦瘦的说了一句就藏到另一个背后了,又一个把藏了的那个拉起来就往浩天身上推。那个名叫果香的立即过去帮着把瘦瘦的媳妇往浩天身上推。 那个瘦瘦的动作利索,在互相推搡中,反把果香推到了浩天的身上,果香的屁股正好就顶在了浩天的两腿间。 浩天虽然没有勃起,却也处于半勃起状态。其实果香不是因力气小被推上去的,她是故意趁着瘦瘦的媳妇推的动作而有意碰上去的。 当然了,如果浩天躲避的话,是完全可以躲开的。 果香屁股顶住浩天,继续胡乱推搡着,身子故意向浩天靠拢,她用手紧紧抓住那两个的媳妇胳膊不放,却又装作要躲出去。浩天为了顶住果香的屁股,伸手把果香和瘦瘦的媳妇的头夹在一起轻轻地碰。 浩天的下面已经很硬,果香感受着浩天硬邦邦的东西,心花怒放。 刘花花刚刚来了,就看见浩天和几个年轻媳妇滚在一起,二话没说跑过来就从身后把浩天抱住说:“把他放倒!” 她的大乳房贴在浩天身上,把浩天抱得紧紧的,但是浩天巍然不动:“这家伙是铜头铁臂,风摇不动。” 跟前看着的媳妇们被刘花花的话点醒了,一起涌上来,抓胳膊的抱腿的,果香怕别的媳妇接触到浩天的两腿间,返回身狮子豹头地抱住了浩天的腰。 浩天力气大,几个试图把他舁起来,可是哪能舁起来。其他的几个插不上手,站在外面干叫唤“放倒,放倒!”。浩天觉着果香的绵软的乳房触到了他下面硬硬的地方,舒畅感传遍了全身。 他们就这样僵持着,杨贵、柳豹子、吕文、郭文子几个跑过来,把围在外围的几个年轻媳妇推到一边,一起用力推一下就把浩天仰面推倒了,刘花花倒退了两步放开浩天闪到一边了,抱腿的两个媳妇见浩天跌倒了,赶紧就站起来了,果香却被压在了浩天和郭文子中间,“妈呀,妈呀”地直叫。 郭文子一边往起站,一边拍着果香的屁股说:“我不压你了,你好好压一压浩天吧!” 果香遂赶紧起来,骂道:“灰圪泡,担心把爷压死。” > “谁叫你积溜了来,还说担心把你压死,你说好活死才对吧!”瘦瘦的媳妇说。 “这个死娃子,你说甚了,不是因为你了来?”果香骂着瘦瘦的媳妇,见浩天也站起来了,赶紧过去给浩天拍身上的土。 “呀一呀!穿上衣裳挨了挨倒亲的不能了?”瘦瘦的媳妇奚落道。 “妈呀!你心里有鬼,竟说别人。来你想挨就来挨一挨!你也好活好活!”果香说。 “你个卖禄跛瞪趿耍磕懵虏凰祷估个别人!”瘦瘦的媳妇不依了。 “你见爷卖过给谁?你不要狗戴帽子装好人,说别人吧,你不是那种不好卖的!”果香也没好话。 “行了,行了!你们不要吵架好不好,我花钱唱戏,是叫大家乐一乐,你们除了不领我的情,还给我难看,不够意思吧!”浩天说话了。 “快各回各家吧,你们不能吵了,再吵越发就对不起浩天啊!人家好多年都在城市里生活惯了,听不惯你们这些乡巴佬的脏话。只不过是逗个笑么,怎么就能吵起来。”吕文大声说。 浩天的话和吕文的话总算阻止住了吵架。大家一时都没说话。刘花花忽然没头没脑地兜出一句:“我说吧,你们也不要吵了,把浩天围起来,叫他把jj掏出来,你们给他抬硬,好好儿地看一看!男人们不在家,都想了鸡巴了,这么帅的后生,看看jj也过瘾,你们说行不行?” “这才是个没成数的了,话越发说得难听了!那你脱了裤子叫我们这几个后生看一看?”吕文骂道! “看就看,看一看能咋?当小子的说话算话!”刘花花说着就做出解裤带的动作。 “你快不要败你刘家的兴了,你爹你妈咋做造你了来,做造下这么个损德货!”吕文又骂道。 “哈哈哈——这个圪泡,你爹你妈才不知道怎么做造你了来,就会骂人!”刘花花爱开玩笑,爱你谁说甚根本不恼。 072:手插也好 072:手插也好 “胡娟听见你们吵架了,摇着她的大肚子来了!”郭文子说。 “人家是城市人,听不惯咱们村里人这种没样儿的话!”吕文说。 浩天回头看见胡娟真的走过来了,遂说道:“包地款就短胡娟的没给了,说不定她是看见我了,想问我要地款的。——你是不是找我要地款?”浩天说着就问胡娟。 胡娟听见浩天对她说话,站住答应道:“是呢——那你要不来我家吧!我还没签字呢!” 胡娟因不敢主事还没签合同,浩天正准备去核实一下再说。胡娟挺着大肚子返回身前面走了。浩天跟在胡娟身后,看着胡娟挺着大肚子走的样子,觉着很好看的。心想什么时候,娶过范霞,把她的肚子搞大,看着她挺着大肚子这样走的样子那就好了。那天他在高家湾叫同学跟住在隔壁的妇幼保健院的大夫说好了,想让大夫给她取环,没想到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就回来了。 胡娟把浩天先让到院子里,浩天见院子里站着个姑娘,他不认识,胡娟告诉他那是陈治的表妹,叫英英,今年18了,不念书了,专门住下跟她作伴。英英很丰满,浩天觉得不像个大姑娘,倒像个熟女。 英英见表嫂把她介绍给了年轻人却没把年轻人介绍给她,就主动开口问:“嫂子,这是谁呀!” 胡娟告诉她说:“他就是浩天,就是你刚才回来说的出钱给村里写戏的那个包地的浩天。” “你真厉害,一个人出那么多钱!”英英看着浩天赞叹道。 “你要不去门市给嫂子买点儿调料去吧,花椒、干姜,再买上一小袋子味精,愿意去吗?”胡娟问。 “嫂子说的,我怎就不愿意去?不过我出去,不一定迟回来一会儿,回来迟了你可不要骂我!”英英说。 “我多会儿骂过你?这个女子就会先发制人!”胡娟说着就撩起孕妇裙从大裤衩上特意缝上去的兜子里掏出钱来给了英英。 英英拿住钱,跟浩天说了句“你回家跟我嫂子坐吧,我到门市买东西去呀!”就跑了。 浩天被胡娟让进里间坐在沙发上,那天他跟畅玉听了胡娟的房,清清楚楚地看见了胡娟的裸体和骚浪劲儿,遂觉得胡娟很有些动人之处。 “你们的合同什么时候签呀,陈治是什么意思?”浩天眼睛盯着胡娟挺得老高的圆圆的肚子问。 “那是个灰圪泡,电话上我跟他说人们都签了,咱们怎么办?那个灰圪泡说不往出包了,谁想包也行,那得加倍给钱。我说别人都是一样的,你凭甚特殊,你是甚人了?可那个灰圪泡我怎么说也不听。他不听我的,我也不听他的了。我今天签了字,你把钱领了!他爱怎么就怎么?”胡娟靠着炕沿看着浩天说,目光里满含着爱慕。 “那这样吧,我按加倍的价,给了你,不要跟任何人说。”浩天看着胡娟的可爱的样子说。 “不用,那个灰圪泡是得寸进尺,我知道,我对他这么好,他还不知道一点儿好,他是个没良心的,见我肚子大起来,他把我送回家来,就不管我,跟人瞎混去了。你要是今年加倍给了他,他明年还不一定又出什么相!”胡娟说话的时候显得很激动。 浩天从包里取出钱,数了个加倍的数,站起来递给胡娟,说:“那就这样吧,你签了字,你把钱拿上。合同上写的是跟大家一样的,但我加倍给你钱。富裕下的钱,你支配去吧,肚里怀着孩子,应该多吃点儿有营养的。” 胡娟接住钱,顺势捉住浩天的手说:“你真好!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有你这句话就行了,就算我对你的生活上的一点儿帮助,我把几万块钱拿出来写戏,你这点儿钱没多少,以后你有困难尽管跟我说,花钱不要不要误下事。只是你心里清楚就行了,千万不要跟任何人说。”浩天爽快地说。 “我可不是那种不懂事理不讲义气的人,我很想补报你。”胡娟说着便妩媚地看了一眼浩天。 胡娟的妩媚样子,浩天那天听房的时候就感到很诱人的。那天他看见胡娟的样子曾经勃起过,胡娟的“很想补报你”的话和温情脉脉的眼神使他的下面“嗖”地起来,裤裆已经顶得满满的了。 胡娟其实上一次看见浩天的时候,就爱得不行了,她曾暗自想,如果遇到机会,一定主动下手,宁可碰了不能误了。现在机会来了,于是她毫不迟疑地伸手摸起了浩天的裤裆:“你好心肠,要帮人就帮到底吧,我不会忘记你的好处的,” 胡娟说着就撩起了她穿的蕾丝花边白底红花孕妇裙,露出了洁白浑圆的肚子,尖尖的肚脐很显眼。 “你这是什么意思?快放下去!”浩天虽然这样说着,但他的目光被那隆起的肚子吸引得没能离开。 “我想叫你给我揣一揣!真的,你不要怕,我是真的想叫你揣!”胡娟声音有些颤抖地说,“我既是报答你,也是需要,不会有人知道的,你放心!” “你叫陈治回来给你揣才对,我看见你是受了煎熬了。”浩天说着就站在胡娟的对面揣起了她的大肚子,心想女人这方面的需要原来也这么迫切。 胡娟先坐到炕上,然后慢慢地平躺下去。 浩天用手轻轻地揣摩着,下面已经胀得很厉害,于是逗趣说:“你可不要说,揣你这肚肚还挺折磨人的!” 胡娟意会,于是眼睛瞅着浩天的两腿间,说:“你那个东西是不是很大?把裤裆顶下那么高,我衬着裤子揣见的确大。” “比陈泽的怎么样?”浩天神秘地说。 “你是说陈治吧?他不大。”胡娟纠正道。 “不,是你小叔子陈泽,他没给你揣过么?”浩天试探地说。 “她有他婶子管着,来也不叫来!”胡娟一边说着话,一边褪下了她的大裤衩。 “他婶子有他叔叔在,还用他?”浩天故意问。 “他叔叔就知道在奶牛场忙,还不知道能不能做那事了,他婶子那方面真当紧。”胡娟说起来火忿忿的。 “那他也能抽空也能来帮你的忙吧,跟他婶子也不能是每天吧!”浩天把手放到胡娟密密的草丛中,说:“你草长得挺旺的!” “你去洗一洗手吧!”胡娟说着就把浩天的手拿过了。 浩天到外间洗手,胡娟坐起来把大裤衩从大腿根褪到小腿腕,然后用脚蹬着全部脱了。 浩天洗完过来,看见地下的大裤衩,顺手拿到炕上,说:“咱们甚不甚不要叫英英看见。” “她一出去就不回来的呢!看做饭的时候回来吧!你站在地上正好能t见大门,你见她回来,赶紧坐到沙发上。不过,她不可能很快回来,我看见郭文子在戏场,她见了郭文子,肯定不会早回来!”胡娟 睡在炕上,把两条光洁的白腿大叉开,却没有撩起孕妇裙。 “你这两条腿好白呀!”浩天说着就摸起来。 “你见过的好腿应该很多吧?”胡娟说着把腿往高抬了一下,像是给浩天展示。 “你怎么知道我见到的很多?”浩天一边抚摸一边说。 “你这么帅,哪个女人不想叫你揣,我看有钱的女人贴上钱也想叫你揣,慢不说你又有钱又舍得花,可我也奇怪你怎么家里那么有钱,还回村里包地?”胡娟说着就拉浩天的手到她两腿间。 “我爱地,爱种地,你怎么不洗一洗你这片地?”浩天把手放到草丛上说。 “我刚才小便完洗了,我是城市人,你不要以为我就像村里有些邋遢女人,这里总是脏兮兮的。”胡娟郑重地说。 浩天遂把胡娟的孕裙撩起来,将两个手指伸向胡娟的密洞口按了按说:“水真不少呀!” “还不是叫你揣得我舒服得流出来的?往里入吧!”胡娟说着就吸了一口气,动了一下身子。 浩天遂用手指入进里面,感觉有皱折,还有两块就像手指大小的扣子一般圆的硬肉骨,他不停地用手搅动。 胡娟“嗯嗯啊啊”地叫了一会儿,让浩天停住手,娇嗔地说:“你把你的大鸡吧给人家弄进来吧,人家好香!” 浩天心想,今天晚上我有你你好的在那儿等着,哪能轮上你?于是没说话,只是用手又抚摸起了胡娟的肚子。 他一边抚弄一边说:“我那家伙儿,太厉害,怕把你肚子里的孩子弄坏了!” 胡娟想这话也对,弄坏了就麻烦了,于是要看浩天的棒子,浩天不让看,他看着胡娟那个淫浪劲儿说:“那可不是一个好看的东西,它不能进你的里面,你也就不要看了。” 胡娟说:“其实进来也行,你只要慢一点就没事的,我香得不行了。”胡娟说着就坐起来,给浩天解裤带。 “不行,不行,我可是不能做那种事情!”浩天推开胡娟的手说:“你要是这么要求我,我就走了,我怕英英回来。” 胡娟见浩天不愿意,遂又躺下说:“那就再给我用手插吧,手插也好。” 浩天于是再次把中指和食指伸进去,不快不慢地插起来。 浩天专心地给胡娟插着,胡娟“依依呀呀”地叫唤着,浩天被胡娟的淫浪劲儿引诱得越弄越感兴趣,差点儿控制不住地脱掉衣服给插进去。 “呀!你们这是大白两天地作甚了?”英英的声音。 “妈呀!”胡娟惊叫了一声。 浩天赶紧拿出手指站起来回头看英英,见英英的眼神里充满了渴求,遂抱住就亲。英英也不顾嫂子在跟前,就跟浩天抱在一起全然无人一般地狂亲猛吸起来。 073:颇为得意 073:颇为得意 胡娟见英英跟浩天毫无忌惮地狂吻猛吸,虽然嫉妒,但心里 不害怕了,忽而心生一计,何不让浩天晚上来跟她和英英双飞?自己少弄一会儿,让英英多弄一会儿。 浩天亲吻过瘾后放开英英对胡娟说:“你看我今天来你这里给你带来多少麻烦,你原谅我吧!我看英英也是个精明人,她肯定不会跟她表哥说的。” “你们想到哪里去了?见了你这么帅的后生,谁能忍守住?我不也是一样的么?”英英说着又抱住了浩天。 “谢谢你们的好意,我可不敢再来了,叫陈治知道了可是了不得!”浩天说着就要走。 “你等一等,跟你商量个事情。”胡娟说着就跟英英耳语了几句,英英点头。 “帅哥,我们想跟你双飞,行不行?”英英红着脸看了浩天一眼说。 “什么时候?”浩天随口问。 “你看今天晚上怎么样?”胡娟说得很平静。 “我看情况吧,今天晚上有重要的事情做,如果暂且做不完,做得我瞌睡不行了就得另找时间。”浩天没有拒绝,他总是觉着女人主动提出这种事情不要当面拒绝,说得委婉点儿,做不做由自己,她们也奈何不得。 “最好是今天晚上来,对这么个机会也不容易,英英身上的有了没了。”胡娟说。 “昨天就没了。”英英说。 浩天本来就不打算来,因此也懒得问,但他就像真的要来似的说:“我没有你们的手机号,我来了还得敲门,敲门叫人听见了不就麻烦了。” 于是胡娟和英英都把手机号告诉给了浩天。 浩天从胡娟家里出来颇为得意,他觉得村里的女人只要他愿意,谁也可以上手,尽管他一心爱范霞,但是碰到手里的女人能够玩一玩也不可放过机会。 走在路上,浩天倍感欢欣,却禁不住想起了果香。那果香属于一个爱玩乐的女人,长得挺有挂人眼的地方,品尝品尝也还值得。不过得考察一下,看看她人格怎么样,看看他男人刘忠胜跟她是怕她还是她怕他男人,看看她有没有情人,情人是谁,会不会惹麻烦。 “后生天生好脑袋,姑娘媳妇人人爱。人人爱,战不败,品女人就像吃咸菜。租下土地把房盖,回到村里真不赖!老婆在家正等待,捣心捶捶你不要把我怪。外面调情不留债,你不要担心我变坏!”浩天一边往回走,一边吐字不清地哼哼着。 他想今天晚上只有他很范霞两个了,吃完晚饭,先谈论谈论盖房、成立公司和种地的事情,然后痛痛快快地玩儿上它几个小时一睡觉,太好了,太妙了! 他打算一进门就把范霞抱起来,在地上转上几圈,显示显示他的过人力量。可一进大门t见家里有个男人,心里“咯噔”一下,莫非她还另有人,趁他不在,偷偷地约会了,怪不得他去戏场的时候,她没说叫他回家。 刚才路上的快意瞬间消失,愤怒顿时袭上心头,他快步登上台阶,向里张望,没看见有人,心想莫非是看错了。 他赶紧进门,却见畅鸿运从卫生间出来了,原来是他,浩天松了一口气。可随之又想,范霞说的好好的晚上就她跟他两个人,怎么畅鸿运也回来了。 畅鸿运淡淡地问了他一句“回来了”,然后就坐在了饭桌的正面,俨然以一个主人的身份看待他。 “嗯,”浩天看着眼前这个龟头的傲慢的样子,心里哪能服气,“你还以为你是她的丈夫,我才是呢!” 范霞没跟他打招呼,看脸色有些不悦,连看也没看他一眼,他觉着蹊跷,心想事情怎么竟会这样啊?他不知该坐还是该站,有点尴尬,遂赶紧躲进卫生间洗起脸来。 畅鸿运回来肯定还要走,范霞说话一贯是说甚就是甚,从来没有说过虚的,又想不能排除是畅鸿运突然跑回来的,连范霞也不清楚,他安慰自己。 从卫生间出来,范霞把一碗面放在畅鸿运面前,然后对他说:“这么晚才回来,快坐下吃饭吧。” 浩天这才想起范霞曾安顿自己早一点儿回来,他坐下以后,范霞就把面碗端在了他面前,“红酥手,黄藤酒,”的词句在脑海闪过之后,他对范霞说:“婶子你也快吃吧!” “嗯,”范霞答应着回身到厨房给自己端了一碗出来说:“你到哪里了?这么晚才回来!”略带一些责备,畅鸿运也听出来了。 “胡娟的合同终于签了,陈治不让她签,胡娟那天不敢主事,今天主了。”浩天说。 “你不该叫她签,签了也是麻烦。因为这个事,胡娟肯定会挨陈治的打!”范霞说。 “陈治那后生不是个好东西,就管顾自己,把个媳妇扔在村里,回也不回来。回来也把人家哼过来哈过去的。”畅鸿运慢悠悠地说,他是个没脾气的人,说话从来是慢慢悠悠的,标准的一个书呆子。 “胡娟倒是没找好,不过她也是那么个混混,不然怎么能看对陈治。人才才长得还可以,可惜了。不要看她是个城市人,教养也不怎么好。”范霞对胡娟评价不高。 “今天只我一个,说话还正正经经地,那天我跟畅玉和仙梅去,尽说四六句子,真好笑!”浩天顺着范霞说。 “你去的时候,家里有没有个女女?”范霞问。 “有,说是陈治的表妹,叫个英英,是他舅舅的闺女还是他姑姑的闺女?”浩天说。 “远房姨姨的闺女,咱们村西北冯家庄的。初中在咱们这儿念的。十五六岁的时候就像个大闺女的样子了,有人说是瞒了岁数,少说了几岁。”范霞说。 “现在看上去就像生过孩子的大女人,看身材比你老多了!”浩天说。 “挺耐看的,胖墩胖墩的,不过,现在年轻人找对象,爱找个苗条的。”范霞说。 “有人说杜老师养活的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畅鸿运插了一句。 “尽听人们瞎说,仙梅妈娶的是冯家庄的,英英妈跟仙梅妈是结拜,就凭这层关系来咱们学校念的书,冯家庄是北原县的,不是这层关系也不来。因为这层关系杜老师平时对英英照顾得多点儿,这种话也是杜老师养活的那个姓李的女老师给传出来的。那个女老师走了以后就再没听人说过。仙梅妈说是没的事,跟我底根三板地说过。”范霞说。 “那个女老师走了,英英也毕业了,英英人也不在了,老师们也就不说了。仙梅妈人精,怕杜老师名声不好,知道也不说。”畅鸿运说。 “女人们哪能撑住,杜老师以前养活的那个李老师和现在养活的金老师,仙梅妈为甚就说?养活上年轻老师名誉就好听?”范霞说。 & nbsp;“那倒是不一样,未成年人跟成年人不一样。”浩天说。 “我也知道不一样,可仙梅妈哪懂得个法律?就是懂法律,十五六岁了,不告也没事。我见现在英英也还往学校跑,那要是有的事,现在的老师们还能看不出来。”范霞说。 “看出来也不说,这几年跟那几年不一样了,人们都学精了,跟自己没利益关系的事都是睁一眼闭一眼,再说杜老师这些年的校长当的也有了些关系了,不用说老师们用得着人家,就是村里人也想求人家办事,就是今天不办说不定哪个时候用得上。”畅鸿运说。 范霞心想畅鸿运说的也对,于是说:“快不用说这些了,对咱们就是也没用。” 她见大家都不吃了,于是站起来收拾碗筷,浩天要帮范霞收拾。范霞说:“两三个碗,快我来吧。” 浩天问范霞道:“成立公司的事情进展怎么样?” “成立公司待盖起房子以后再说,因为有个资产评估的问题,再说明年才开始种地,有的是时间,你把包地款发了,主要任务是盖好房子。”范霞说。 “我想把房子大包出去,就是大包出去,我也想叫畅玉他姥爷给搭照,监督工程质量和进度,畅玉他姥爷挺愿意的,一并用工程队把他们的南房盖起来,工料钱我给他出,就算给他的报酬,我的这个想法行不行?”浩天说。 “大包出去行,叫我爹搭照也行,可是你给他的待遇有点高吧,这你的跟你爹商量一下。”范霞说。 “我跟我爹打过招呼了,他也同意我的做法,包括写戏的事情,我也说了,就是我今天才想起来,祖坟立碑的事情还没着手,看什么时候张罗。”浩天说。 “立碑的事情好办,立几块,把每块上面写谁的名字,出生年月,都写在纸上,给给人家刻碑的,交上些定钱,就行了。这件事你要做一两天就去做,再迟了怕刻不出来。碑最好是在七月十五那一天立,天气不冷不热。清明和十月一天气有些冷。现在立碑的挺多的。我弟弟他们是去年七月十五给祖坟立的,记得提前一个月去跟人家定的,人家还说时间有点紧。不过,今年立不成,明年立也行。”范霞说。 “那就明年立吧,今年有点紧,就是人家能刻出来,咱们也忙得顾不下。”浩天说。 “什么顾不下,今年是怕人家刻不出来,其实今年正是机会,明年你种上地你才忙呀,再就是你要是刻好碑的话,跟高健商量盖房的时候,跟人家说一说,瞅个空倒立起了。明年立的时候,沙子水泥还能另买,还得用人,不如今年立省事。”范霞说。 “还是婶子想得周全,我明白了。不怕刻不出来,多给上几个钱,哪有刻不出来的?我明天就办这个事情。”浩天颇为自得地说。 074:实在恼火 074:实在恼火 三人围坐在一起叨拉到9:30的时候,浩天见畅鸿运罢兵不动,方才感到今天晚上没戏了,只好悻悻地回到卧室。 他有点恼火范霞,总觉得范霞今天不该让畅鸿运回家。这样做是不考虑他的她感受,她完全能做到不叫他回来…… 是不是他今天晚上还要跟畅鸿运亲热?浩天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越想越恼火。于是他穿起衣服,蹑手蹑脚地到了院子里。他要听听大房里的动静,看看他们是不是睡到一个屋子里了。 可刚刚出去,灯就灭了。他忽想起那天范霞说的话“要不你去我的房间,要不我去你的房间,畅鸿运他不要想再动我一下了”的话来,遂赶紧回屋。 他用手轻轻地推从厨房到储藏室的那扇门,门一下就开了,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的心“怦怦”直跳,满以为这个门没锁,储藏室到走廊的门更不会锁,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白乐了,那扇门居然正是锁着。 浩天退回去躺在床上,简直愤怒不堪了。他马上给胡娟发了个短信,说“我现在就去,到了院门口响一声电话,出来开门”。胡娟立即回复,说“知道了,乐死了”。 畅鸿运跟范霞同睡在北卧室里,但范霞没脱衣服,揣也不让揣。 畅鸿运苦苦哀求,范霞无动于衷。 “你既然叫我回来,你就是不让我插入,可该叫我揣一揣吧?我们毕竟是夫妻呀!” “你有小寡妇,还揣我干甚?” “去小寡妇那里是你同意的呀!” “我也没说过不叫你去呀!” “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我还是爱你呀!是你把我推出去的,你不能不承认吧!” “‘我驾驭不了你,你想怎么就怎么吧!’这是不是你跟我说的。” “我是说过,那是我实在没劲儿的时候,让你受了煎熬的时候说的,你就不能原谅我么?” “我原谅了你多少年了,你莫非不知道,不领情?” “我怎么就不知道,怎么就不领情了?我要是不领情,还能这么不声不响地任由你?” “那是你没本事,你顶不住别人,你的副乡长是怎么当的?你怎么装起糊涂来了?我对你不好么?你跟上我吃了甚亏了?要不是你当上副乡长,小寡妇就是跟你好,也不会这么热乎吧?你去她家就跟娶过一样了,是不是事实?” “这个我承认,可是你跟浩天,你说你为的个甚?你也是为了我么?” “我跟浩天怎么了?” “赵昀说你跟浩天有染,他不叫我离婚。他叫我告诉你,赶紧把浩天赶出去,不然他会耍手段整浩天的。” “你总是这么个汤水,你说我怎么能跟你这种人过下去?你怎么总是没有一点儿自己的主见?赵昀说甚你就听甚,赵昀叫你来杀我,你也会杀吗?你告诉赵昀,就说我跟浩天是清白的。你叫我把浩天赶出去,行!但你该是考虑跟我离婚的时候了!” “我离是可以的,可是畅玉还没结婚,结了婚我再离不行么?”畅鸿运这句话很管用,范霞听了以后觉得有道理,心想畅玉现在应该和仙梅订婚,大学一毕业就结婚。 “你说这样行不行?畅玉把婚定了以后,你就离婚。定了婚跟结了婚也差不多,你说是不是?两个人要是不好,结了婚也能离;两个人要是好,定了婚也是保险的。”范霞说。 “畅玉有了对象了?” “你这个做父亲的真不够资格,畅玉放假回来这么些天了,你就没问问他有了对象了么?” “我问过他,他说八字还没一撇呢!” “你知道她跟鲜梅谈了吧?” “知道了,这样说来有把握了?” “什么有把握?你就不能想办法促成促成,你是堂堂的副乡长,你的儿子找个小学校长的闺女也不算高攀吧!” “我怎么去促成呢?” “你什么时候都是这样,人们常说‘为儿为女,下了地狱’,你倒活得自在,我就是因为你窝囊,才走下今天这个路子。遇到事情,你总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我要是有雄劲儿,有办法,你这么好的老婆还能叫人霸上走了!” “这话是你说的啊,我要是跟赵昀说了,我看你这个副乡长还能不能当成?” “你可不要说啊,不说我,看在你儿子的面上也不能说啊,老赵火了,搁置一个人还不是一句话?” “你还懂得这个,会说这么一句话,要不是你的儿子,我早就不跟你在了。” “我真的太感谢你了,我也真的太对不起你了。” “你也不用说这些没用的话了,你就说畅玉和仙梅定了婚,你离不离吧?” “离,离婚只是一句话,用不着我有什么本事。” “你怎么跟赵昀说你离婚?” “我就说兰兰想跟我结婚,我实在驾驭不了你,迟不如早,早不如快!” “这话还差不多,他要是问起你我究竟是不是跟浩天有染,你怎么回答?” “我就开上个玩笑,说那是你的事,我管不了,也不清楚。” “兰兰有没有跟你结婚的想法?” “她说过多少回了,你想想她那种情况,能找个副乡长还不乐死!只是我心里还是有你,不答应她。” “我们毕竟生活了这么多年,慢不说有畅玉,就说没畅玉这根纽带连着,我们也总是有一些感情呀!” “你的好心我知道,我就是离了婚,也肯定不会说你不好。” “我也感谢你,你的人格好,要不然这么些年,我哪能跟你过在一起?” “可是,我想今天跟你亲热亲热,毕竟我们现在还是夫妻,你能答应吗?” “行,我今天满足你这个要求 ,不过我也有个要求,你先到东卧室里把你的下面摆弄得硬硬的,要不然,你把我调动起来了,你又没劲儿了,叫我活受罪。” “这个行,不过,我得跟你说好,我要是实在满足不了你,你也不要怪我行么?” “行,你去吧!”范霞这样说,是心里另有打算。 畅鸿运到卫生间洗了以后,到东卧室去拨弄。范霞就开开储藏室门进了东间,她要告诉浩天再等一会儿。 可是,她摸黑走到床边一摸,竟没有人,拉开灯一看,浩天真的不在了。进卫生间看,也没有,床底,储藏室,都没有,她还到大房里的客厅、卫生间、厨房各个角落看了一遍。 “走了,他带着大门的钥匙,肯定出去了。可是夜半三更,他能去哪里呢?莫非去了甄果香家里,或者是胡娟家里。”范霞傻眼了。 她后悔今天从北头回来的时候,不该叫他独自去戏场里。可又想在村里常住下去,他总得独自一个人行动呀,对于一个人来说,不是养猫养狗,总不能圈起来拴起来呀? 这种人能靠得住么?范霞忽然感到刚才跟畅鸿运说离婚说得太早了一些。 这样想着,她就拉开客厅的灯,独自坐到沙发上了。 范霞继续想,听不上浩天嘴说,也不能迷恋他床上的猛劲儿,人光爱这个不行。这是不长久的,过日子需要很多东西,不只是床上功夫。光看床上功夫,自己现在还行,如果一旦身体衰了下去,他还不是成天跟别的女人混,看着自己的男人成天跟别的女人混,那还不如跟畅鸿运在一起过得舒坦。她忽然担心起跟他结婚,会活活儿地气死她。 自己是要强的人,哪能接受的了他的那种做法?此时的范霞,心里就像打碎了五味瓶。 可她又想,能离得开他么?这不是一时的气话么?就算他今天夜里真的跟别的女人混了,再见了他,还不是很爱见么? 于是她又责备起自己来了,自己那天说了那样的话,今天赌气没跟他事先说明。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哪能接受得了?他不是畅鸿运那种倭瓜蛋呀!他肯定也是赌气走的。她恨自己怎么就这么糊涂。 再说他也不一定真的就是跟别的女人睡觉去吧。从对待仙梅的态度看,他绝不是那种人。他的眼神,他的行为,处处体现出他是深爱真爱自己的,千万不能误会他,误会会产生隔阂,会渐渐地把他推远,而推远了他,能不难过死? 退一步讲,他是一个年轻后生,如果只是跟别的女人混一混,心还是在自己的身上,不也是无所谓的么?不用时候现在这个社会,像他这么帅的小伙子,会有人勾搭,就是过去,好男人也会有人勾搭。只要把握住他的心,不要让他把心跟了别人,偶尔跟人混一混,其实也是难免的。没有这样的胸怀,那就不要找这么好的小伙子了。 她坐在沙发上呆坐呆想着,畅鸿运忽然赤条条地进来了,下面真的抚弄得硬棍棍的了。她站起来进了北卧室,畅鸿运跟在她的后面。兑现承诺,她开始脱衣服,畅鸿运凑上来帮助他脱。 她脱光以后,毫无表情地接受他的揣摩。她心里又想起浩天来了,他究竟到哪里去了?不会是在院子里偷听吧?可是听也听不见呀!门窗关得死死的,窗帘遮得严严的。因为她这样想着,所以被畅鸿运抚摸着的时候,没一点儿感觉。 畅鸿运想要跟她亲吻,可她下意识地推开了他,他无意中低头看见畅鸿运下面那个硬起来的东西已经垂下了头。 她上炕侧身背对畅鸿运睡下,她不想跟畅鸿运说话,迷住了眼睛。畅鸿运把灯拉灭,又凑到了她的身边。 她感觉到他下面再次硬了起来的东西碰着了她的臀部。他用手抓着她的手放在了那硬硬的上面之后,便揣起了她的乳房,继而是腰和大腿。他这次没有软得迹象,于是她仰面而睡了。 她的这个动作仿佛是给他的指令,他马上就爬上了她的绵软的身子。这是他熟悉的身子,是他心驰神往的地方。可是他每每不能令她满足,一次次地给他带来不悦和难受,他因此而自卑而胆怯,由于恶性循环,他渐渐地感到真的无法驾驭她了。 范霞已经叉开了腿,可她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她的心被浩天占据着。畅鸿运的硬棍棍想进入里面,但她那里紧闭着。 “又软了,你那里没水。”畅鸿运没有成功插入,爬在范霞身上说。 “这就跟水池里的水一样,没有活水,全是死水。时间长了死水还能有么?”范霞忽然想起这样一个比喻。 “我给你往活搞一搞!”畅鸿运想起了跟小寡妇说的一句话。 范霞没回答,她用手给畅鸿运拨弄了几下,又起来了,于是她引导着进入,并且说道:“好像有了点了。” “就是,”畅鸿运心里高兴,一下就进去了,“总算插入了。” 075:诱说破处 075:诱说破处 畅鸿运没有动,他想泡一泡再动,好长时间没泡了,感觉真舒服。他在小寡妇那里面泡得时间很长,却忘记范霞跟小寡妇的不一样了。小寡妇偶尔也会吸吮的,但是吸力很小,很舒服,可范霞吸力真大,会感到有些疼。 范霞用力吸吮了几下,畅鸿运那里很快就软了。赵昀最喜欢她吸吮,浩天倒是没有说,但是他的铁棍是越吸吮越来劲儿。畅鸿运刚结婚那会儿,被范霞吸吮得有点儿疼,一觉得疼,他就会动起来,一动起来,很快就会舒爽地发射,一发射自然就会软下来。每逢这时,范霞就会抱怨,怨他时间太短,叫她难受。 渐渐地,畅鸿运一被吸吮就会软下来,反复几次,勉强进入,很快就射。范霞见他软了,说:“你还是不行,莫非跟小寡妇也是这样。” “跟她可不是这样,” 畅鸿运自信地说。 “看来我们的缘分是倒头了,你说呢?”范霞带着快悦的口气说。 “也许是吧,我真的很感谢你,你念我们多年的夫妻之情,给了我个面子,我也就了了我的心愿。”畅鸿运说着又揣了揣范霞的乳房,就下地到东卧室去了。 范霞看着畅鸿运走出北卧室,心想不离婚真的是不行了,像他这个样子,还不把人坑死。于是想,浩天就是跟人混也还是浩天好。不过,绝不能让他毫无约束,得管他,教训他,经常给他敲警钟,当然更重要的是,得让他满足,不能跟他赌气。 浩天一气之下,来到院子里。没有月亮,满天星斗。虽然眼前的东西看得不是很清,但适应了以后,大致轮廓还是能够辨得出来的。 慢慢地开开大门,没有再上锁,走在路上,望着广阔的星空,浩天忽然感到人其实就像天空中的星星一样,有的夺目耀眼,有的常被人忽略甚至遗忘。 夺目耀眼好么?说不清。假使将来娶了范霞,会不会因为她夺目耀眼而找来许多麻烦,赵昀会死心么?如果不死心该怎么办? 他一时想不出办法来,安顿自己到时候再说吧。重要的是,范霞是不是又改变了主意?她怎么总是这么摆来摆去?像她这样,终究摆到什么时候才不摆呀?以前他理解她,原谅她,可是今天他火她,甚至恨她,他最见不得说话不算数的人。 彻底断掉是下不了决心的,就这么再等待等待吧,可这样等待,他心里实在是不好受啊! 忽然听见有一条狗对着他狂叫,他想找一块石头拿在手中以防上身,可是没找着,遂到路边的树下看有没有树棍,那狗还在叫着,一下子哪能找着,干脆不找了。心想只要看着它,扑上来一脚就踹远它了。 他加快了脚步,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条狗,狗没敢上来。他到转弯处倒着身子走了一段,那狗见他走远了,也就不叫了。 路上没看见一个人,t见有些人家还亮着灯,胡娟家已经不远了,灯也亮着,心想两个正在等他。忽想会不会有睡不着的后生听房?告诫自己应当小心! 现在他的的心情很不好,对胡娟和英英并不感兴趣。忽然停住脚步,心想要不回去吧?于是靠在路边的一颗树下,打起了主意。又想回去肯定会后悔的,还得出来。范霞现在很可能已经跟畅鸿运合在一起了。 他不要再犹豫,迈开大步走起来,快到胡娟家门口时,赶紧给英英按通手机。 当他站在门洞口的时候,英英已经从屋里出来。英英快速走来开开门,等他闪进去,马上就把门锁了。 胡娟站在屋里门口迎接他,英英紧跟在他后面进了门。浩天一进门就看窗户,见窗帘拉得很严实,不像那天留有缝隙。 他进入里间,坐到沙发上,把头仰在沙发后背上,迷住了眼睛。 “困了?”胡娟问他,声音里面包含了很多意思。 “有点!”浩天坐起来看了看两个,方才发现头发都梳得光油油的,脸上放着光彩,衣服也都换了,于是严肃地说,“有点不适应,两个。” “我们也是,那就一个人占一个屋吧?”胡娟用商量的口气说。 “你们可不要打起来,”浩天逗趣道。 “呀!不会吧!”胡娟看着浩天说,然后看了看英英,英英低下了头。 “那谁先来?”浩天问。 “你说呢?”胡娟反问道。 “跟你先来,我是怕伤着孩子,我很猛的。让她先来,放了劲儿,就可以慢点了,好不好?”浩天看着胡娟的大肚子,胡娟的那个大肚子很能引起他的兴趣,他看着的时候,又想揣了。 “英英那就到外面脱衣服去吧,你不用我给你脱吧?”浩天笑着说。 “嗯,”英英羞答答地答应着,就到了外间。 浩天站起来,见英英没有开外间的灯,说了句“你把灯打开”就把里间的门关住了。 浩天做事淋漓痛快,不婆婆妈妈,要不不干,要干就干个痛痛快快,像个敢作敢当的男子汉。 浩天不想亲胡娟,由于怀孕,脸虚混混的,跟英英的脸蛋比起来,很难看。他伸手轻轻地揣摩起了胡娟的圆肚子,然后就摸起了她的白腿。浩天觉着揣摩女人是一种享受,他很敏感,不仅视觉、听觉、嗅觉敏感,触觉也很敏感。 他的身体跟女人的身体接触的时候,即使是丑女人,也会感到软绵绵的舒服。 不过,除了范霞,他没有主动接触过女人,他谈了四个女朋友,都是对方先动手,有所表示,他才动手。那天文静她们三个一无例外,下午揣胡娟也是。 只要不是特别丑陋的女人,如果在僻静安全的地方勾引他,他都会被勾得跃跃欲试。 胡娟的大腿很滑腻,令浩天爱不释手。他揣了好大一会儿,低声说:“你睡下等着,不要着急,好么?”胡娟点头。 浩天到了外间,见英英把隔扇的窗帘也拉住了,隔扇没有门,他拨开帘子进去一看,英英把脱去的衣服放在一边,用大被子把身体盖得严严实实地面对着窗帘这面睡着。 “数伏天,你盖了一床大被子,不热么?” “我还有点冷!” “我看,”浩天把手伸到被子里捉住英英的一只脚说,“是不是刚才出外面着凉感冒了?” “不是的,我有点怕!” “怕啥呢?不要怕,玩一玩儿,乐一乐,有什么可怕的?” “可是我不由人,”英英说着就瑟瑟起来了。 浩天把手伸进又向里伸,抚摸着她 的腰部说:“你不要怕,你要是怕我,那我就到里间去了。” 英英抓住浩天的手,说:“不能!” 浩天遂撩起被子,和衣钻进去把她紧紧地抱住,然后就轻轻地亲她的脸蛋,英英翻身仰面睡下,浩天伏在他的身上,他一下子就不抖了。 “压住你一下就不抖了,奇怪!你刚才怎么抖成那样?你是不是第一次?”浩天端详着英英的脸蛋低声问。 英英没有回答,她呼吸有些紧。浩天赶紧翻身下去躺在她旁边,捏着她的一颗葡萄说:“你怎么不说话?说实话,你是不是处女?”英英摇了摇头。 “我还以为你怕得直抖是第一次。不是处女好,你要是处女,我可就不敢动你了。”浩天说着把手伸向英英草丛下的缝隙一探,那里分明湿漉漉的了。 “不是,”英英看来是怕浩天不动她,急忙说。 “那就好,”浩天说着就把英英的手引向他的坚挺,“你说我的这个大么?” “挺大的,好粗!”英英握了个满把,感叹道。 “怕么?”浩天摸着英英的草丛说。 “有点,”英英用手把坚挺一捏一捏地说。 “那我还是跟你嫂子来吧,她不怕。”浩天说着就做出要走的动作。 “不怕,真好!”英英变化了口气。 浩天知道她不让走才说那样的话的,见英英说了不怕,随即道:“它会叫你很爽很爽的,你要多鼓励它,多赞美它,它才有劲儿,不然它会垂头丧气的。” “你真逗!”英英摇起了坚挺,“你这个真带劲儿!” “不带劲儿怎么敢跟你们两个来呢!没有金刚钻,怎么敢揽瓷器活儿?”浩天又逗了一句。 “你真会叫人开心!”英英套弄着浩天的大家伙儿高兴地说。 “开心的事情还在后头呢!不怕了吧,不要怕,我会叫你爽得直叫!”浩天说着又抱住英英亲起来。 浩天喜欢亲吻英英,英英脸蛋子圆圆的,红扑扑的,明亮放光;嘴唇厚厚的,很有肉感;额头不算高,但跟脸蛋子很相配,很光滑。她人长得圆墩墩的,中等个头,体重估计有一百三四十斤,腰显得有些粗,不好看。但皮肤很细腻,摸起来光光的。英英眼睛大大的,但双眼皮显得宽了一些,鼻子长得倒是端正,却有点露窍,耳朵不大,垂垂更显小。如果不是这些缺陷,看上去会给人一种富态的感觉。 他亲了亲英英的脸蛋和嘴唇,问她冷不冷了,英英说不是冷,是有点热了。 浩天于是把她身上盖着的被子全部揭开说:“让我好好儿地看一看你的肉肉吧。” 英英依然仰面,但把脸侧向墙那边,略显出一点儿害羞的样子。浩天跪在英英身边,挺举着肉棍,仔细端详起了英英的胴体。 她的整个身体就像一个圆柱体,缺少曲线美,乳房像两个圆圆的皮球,皮肤不是很白,但光滑纯净,腰粗穿起衣服不好看,但裸露出来,给人的感觉是厚实,耐压。 毕竟是少女,他端详着觉得很有人的,他抚摸着她的光滑的腰问道:“能告诉我你第一次是跟谁做的吗?” “不告诉你,你不要问好么?” “不行,我就要问,我本来以为今天能给你破处,可你让我白乐了。你要是处女,我会给你一个整数。你要是说出来是谁给你破的处,我也会给你整数一半,而且我绝对不会跟人说出你的秘密。” “我实在不好说,你不要难为我,我不要你的钱还不行么?” “你不要钱?那你是傻瓜蛋!你要是不说给我,我真的要走了,我不跟你玩儿了,也不跟你嫂子玩儿了。” “你真是叫人——”英英觉得不说不行了,于是低声强调说,“我说了你真的跟谁也不能说,你也不要笑话我。” 浩天从英英的话音中听出,畅鸿运说的是真的,于是很郑重地说:“你想我说出去对我有甚好处?我花上钱买来的话再随便地扔出去,我不是傻了?” “那你过来,”英英叫浩天把耳朵靠在她的嘴边,然后用几乎连自己也听不见的声音说,“是杜校长。” “那老家伙儿真是的,他怎么能给你处破?”浩天的声音也低,但比英英刚才的声音高多了,但里屋肯定听不见。 “我住校,甚也不懂,有一次病了以后,他叫我睡到他的办公室睡,办公室有一张床,是他值班的时候睡的。我病好了以后,他还叫我睡在那里。轮到值班的时候,他先说他要回家去,让我还在那儿睡。可是过了一会儿,他叫开门说是晚了,就挤在床上跟我睡。他一睡下就揣我,我就——”英英的叙述没有多少抱怨,只一个“甚也不懂”表达了她失身的原因。 “可惜啊!破你的处没轮上我。” “轮上你,你这大货,能叫人疼死!” “他给你破,你不疼?” “他的连你的一半大也没有,那也疼。” “你叫他弄过,还跟谁弄过?” “没有了!” “现在还弄么?” “嗯。” “好,你这一个‘嗯’,再加半个,一个整的你是挣下了。”“整得是多少?” “你说呢?” “一千。” “你以为我就那么吝啬么?当然了,这上万的数给了你,我 什么时候想跟你做,你可不能说不啊!” “嗯。” “一会儿好好地地跟我弄,行么?” “嗯。” “这两个嗯,不给你钱了。”浩天逗着说。 “嗯,”英英说着,笑了笑,眼睛水汪汪的。浩天看出她的需求已经很强烈了。 076:跪地求饶 076:跪地求饶 浩天正准备脱衣,忽然想到这事情千万不能做,做了就惹下大祸了,于是对英英撒慌说:“我的金表也丢了,得赶快找去,我给你个整的,现在不拿着,不会骗你的,咱们以后在树林里或玉米地里做。” 说完赶紧下地,到里间故作慌张地跟胡娟说:“我来的时候,打狗打得把金表也丢了,现在出去不一定能找见,以后不愁找空。” 浩天回到范霞的东间,11点多了,他一倒头就睡,一觉睡到8点才起来,见范霞在院子里的菜地里,洗了一把脸出院问:“婶子,你上班还没走呢?” 范霞没吱声,他见范霞正在摘豆角,走过去说:“我帮你摘吧!你不上班去了?” “你少扯?”范霞看也没看他拿上豆角就回到正房里了。 浩天赶紧追回家里问:“你是怎么了?我没惹你吧!” “你昨天晚上跟谁家女人睡了!老实说,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范霞气呼呼地诈唬道。 “我连门也没出,刚刚起来,能去谁家?”浩天撒谎辩解。 “我睡下不大一会儿就进你的屋子里找你,找遍了都没找到,你莫非是孙猴子,变成苍蝇了?你不要以为你高明,做甚事别人都不知道。咱们的事情赵昀已经知道了,我跟他说想离婚,他表面上支持我,暗地里不让畅鸿运离。咱们的事情,本来我也不怕人知道了。你说的好‘明人不做暗事’,可是你半夜五更跑到别人家睡,这就叫‘明人不做暗事’,你这不叫‘说的一套做的一套叫甚’?” 浩天正打算编造一下,说睡不着听房了,可被范霞后面一段话说得觉着不能隐瞒了。他倒是知道她是诈唬,只要不承认,绝对不会弄清楚他去双飞了,但是他不愿意隐藏,因为他觉得自己犯的错误只有让她知道,才能够制止。 于是跪在地上说:“我老实交代。” 如果是以往,范霞看见他这个样子,一定会笑出来。可今天她没有笑,他要严肃地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她不是好哄骗的。 “你气死我了,真的气死我了,我一早起来真想在墙头上碰死,为了你,我付出了多少心血,没想到你个没良心的会这样,也许是我的命就是这样的,你也不用交代了,左一次右一次,你的话我不能相信了,本以为你是个有良心讲信誉的人,真没想到你比赵昀还要贼,这回我是下了决心了,我不能跟你再来往了。再来往下去,我这条命很快就没了。”范霞越说越气,把本来想好的话忘记了,一股脑尽说刺激浩天的话,说完了又觉后悔,怕说重了,浩天真的不跟她来往了。眼泪扑簌簌地流下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出声哭了起来。 浩天顿时感到把事情闹大了,遂赶紧跑到客厅,跪在茶几旁说:“你打我吧,你狠狠地打上我一顿消消气。你不要哭,不要哭行不行,我也是因为一时气愤才走的,我以为畅鸿运是你叫回来故意气我的。你说得好好儿地,昨天晚上只有我们两个,我憋疯了一般,正好给地款的时候,胡娟撩逗我,我就去了。昨天晚上要是就你跟我哪会出这种事情。不过千不对万不对都是我的不对。老婆你打我吧!”浩天一边说一边观察范霞的表情,渐渐地见收住了眼泪,于是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她看。 范霞用卫生巾擦着眼泪说:“你坐到沙发上跟我详细地说一说,我今天原谅你,不管你以前做下甚,都一笔勾销。可你必须把你做下的对不起你的事情都告诉我,我也有做得对不住你的,你说得彻底说得真诚,我也都跟你说。” 浩天于是从昨天刚到戏场一直到夜里从胡娟家回来的事情,都说了,只是没说多给了胡娟包地钱、答应给英英钱和杜校长给英英破处的事情,更重要的是他把跟文静、艾丽和席艳丽的事情也给说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范霞就已经陷入了沉思之中,她深感自己走了一条很难走的路。 想起畅鸿运的老实巴交,想起畅玉的单纯,想起父母亲的正直,觉得自己真的太对不起他们了。同时想起妹妹范婷所走的路,觉得虽然现在有钱了,但是一家人家不能团聚,根本不像个家。 自己要是真的跟畅鸿运离了婚,不管怎么说,在外人看起来一个圆满的家就残缺不全了。 儿子订婚成家,本来是件喜事,可是就这样匆匆忙忙地跟仙梅订了婚,意想不到的事情肯定还会发生。 仙梅对浩天是那么的痴迷,尽管浩天现在还没有表现出来,可是随着自己年老色衰,谁能保证他们不会勾勾搭搭呀!自己要是能生个一男半女还不一定因为有牵连,好防范。假如自己不能生了,终究还不是麻烦。 浩玉实在太花心了,在那方面的需求太强烈了,一时不满足就会生出事来。就算自己现在可以应付他,可再过十年自己50岁,绝经了以后,他还不到四十, 自己能应付得了么? 还有,假如自己能生孩子,十月怀胎的时候,怎么能满足了他的需求,住在村里,好多男人常不在的村子里,能管住他么?那机会只在是太多了,屁股后头紧追着也追不住,慢不说不可能紧追呀! 她今天想得分外多分外细,在不知道浩天做了这些事情的时候,他还坚信浩天因为爱她不会乱性,可是她现在不能相信他了。夫妻间没有了忠诚和信任,怎么能够长期和睦相处呢? 自己作为妇联主任,经常给妇女们讲家庭中夫妻相互信任的重要性。就说原先跟畅鸿运没有深厚的爱情基础吧,在一起从来没有眉红面黑,对他还是信任的,包括现在,只要自己把他收回来,很好地跟他配合,夫妻的感情还是能够不断地加深的。 可是,就因为浩天,把她的心搞乱以后,家庭里很快就出现了混乱,而且这胡乱刚刚开始,说不定以后会出现怎样的不可收拾的事情来。 她越想越麻烦,越想越心乱,越想越后悔,越想越感到自己把事情做坏了。 于是又想起了为什么会一步步走到今天,祸根还不是那个张焕,人面兽心,捉害人,也恨自己从小就爱个“俅”,她心里骂自己爱“挨俅”,是个贱货,随之又觉得母亲也有责任,对自己还是管教不严,又没主见,就是父亲也是说大道理有他,处理家里的事情就没他了,就算是自己怀了孩子吧,做掉不就好了么? 他越想越多,越想越感到自己的命运真的是太不幸了,同时对算命的也恨起来,尽是胡说八道,说40岁以后就好起来了,现在41岁了,麻烦事越来越多了。 她一时间尽往坏处想,越想越觉得有些天昏地暗了。 浩天看见范霞不说话,心里想事,也想了很多。他是责备自己怎么就不克制一点儿,总是放纵自己。 他见范霞满脸愁云,自己把实情说了以后,更加不悦了,知道自己所犯的错误是太严重了。 于是再次跪在范霞的面前让她打一打发泄一下内心的怨恨。范霞看见浩天又跪在了面前,想起在床第之间的欢悦,心里忽然就像亮起一盏灯一样,赶紧站起来,过去扶他:“你真是我的冤家,‘不是冤家不聚头’,真没办法!” 浩天见这一跪使范霞乐起来了,心里便高兴起来,感动地说:“老婆,我再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了。” 这样的话,范霞已经不想听了,她没说什么,心里只是想着走着瞧吧,这个冤家除非就像刘瑾一样远走高飞杳无音讯 ,很难割舍得下,大概老天生她就是叫她跟这冤家相聚在一起的,就算是前世欠下的,该怎么就怎么吧。 范霞把浩天扶起来后,她又坐在沙发上说:“冤家,我叫你弄得身心疲惫了,你什么时候气死我,我也就歇心了。” “你不能这样说,你是宽宏大量的,”浩天说着就跪在了范霞的两脚间,把头扎在大腿根部,嗅起来。 范霞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抚着浩天明亮的头发,把身子调整了一下。她开始享受浩天对她的亲近,觉得感受浩天给予她的爱,活一天顶如活十年。于是刚才的想法又抛之脑后了,爱的火焰又在她的心里喝身体里燃烧起来。 “霞,你换上个裙子吧,换上裙子,就这样坐在沙发上,我给你好好儿地舔一舔,好爱你呀!其实,我跟你说,不要以为我跟别的女人做是跟你一样的,差别实际上太大了,那只不过是鸡巴的舒服,跟你做才是全身心的舒服。”浩天央求道。 范霞最禁不住浩天这样,每逢这个时候,二人世界就是天堂。这其实就是他无法自拔的一个原因,她有时候看到女人们受罪的时候,心里想她们都白活了,根本不知道她活得多么滋润。 077:淋漓酣畅 077:淋漓酣畅 刘瑾一去不返,范霞曾想得茶饭不香,瘦了许多。她到处打听他的下落,直到打听到他有可能远走高飞或者不在人世的时候,才彻底死心。她心情逐渐平复以后,把儿子和父母姊妹的亲情当做生命最重要的支撑。 后来,赵昀采取软硬兼施手段,既关怀她,又胁迫她,最初,她雷打不动,可被赵昀密奸后,她便依从了他,赵昀给了她许多实惠,她不是没有良心的,对赵昀虽然谈不上爱,但还是很感谢的,甚至是很敬佩的。 而当浩天进入她的生活以后,她的生命再次泛起了生机。虽然他们不经常在一起,但浩天成了她生命的重要组成部分。他的短信,他的电话,他在qq中跟她说的话,哪怕是一条留言,都会使她感到激动。 人们都称赞她特显年轻,她发自内心地感谢浩天,为能够得到一个年轻人的持久痴迷的爱感到幸运。她曾想,如果不是有浩天给她的执着的爱情的滋润的话,她肯定不会青春焕发。她甚至感到,只要浩天总是这么爱她,她就会青春常在。 可她就像生活在两个世界里,一个是现实的世界,一个是理想的世界。理想的世界是心灵的世界,心灵的世界美妙无比,令她欣悦;现实的世界繁杂枯燥,令她烦忧。浩天没回村的这些年,心灵的世界支配着她的生活,她感到非常充实。 浩天来到身边以后,她是快悦的,可是这快悦常常被烦忧侵扰,现实的世界与理想的世界开始发生冲突。 刚才浩天的一句“跟你做才是全身心的舒服”的话引起了她心灵的共鸣。她的身心完全舒展开来,她要接受他对她身心的亲密,从而满足彼此的愿望。 浩天已经将自己的隐私说了出来,她也觉得有必要跟他说明,于是说:“宝贝,我也有话想跟你说,你不要因为你今天做错了就顺应我,我说了我曾经隐瞒你的事情后,你要说出你的真实感受。 “我在你回来之后,哄过你一次。你回来的第二天,我到市里那次,并不是开会,而是被赵昀骗去的。虽然是骗去的,但是我依从了他。我们四个人包了两间房,高健跟甄爱爱一间,赵昀跟我一间。我那次因为事先没有思想准备,连套也没叫他戴成。我不愿叫你跟别的女人混,知道你肯定也不想叫我跟别的男人做。 “可我总是感到一时间无法摆脱赵昀。赵昀近期内,好几次联系我,我都借故推掉了。可他肯定还会找我的麻烦,我如果实在顶不住,还可能会屈从他。我现在告诉你,你要有思想准备。” 一提起赵昀来,浩天就怒发冲冠了:“那个家伙,他要是对你死缠硬磨或者威胁诈唬,你不要怕他!你告诉我,我要治他,早治他,他早死心,晚治他,他晚死心,不治他,他永远不死心。” 范霞带着担心的口气说:“你有男子汉气魄,我是知道的。可是我们活在人家的手底,做大事需要人家帮忙。成立公司,人家已经开始找人了,将来争取国家政策的扶持,也离不开人家呀!咱们要是惹下了赵昀,做大事肯定会受到影响的。” “我们甚也不用他,他就是敢撤你乡妇联主任的职,也不要怕,再说,他也不可能轻易撤的。好多事情我都考虑过了,你不要担心。我对你的要求只有一条,就是你要彻底转变思想,不要怕这怕那的。我有毛病我知道,可我的毛病只有你才能给我治好!我的毛病只是爱个女人,只要你天天能够跟我在一起,满足了我,我的病自然就好了。”浩天诚恳地说。 “你真是个叫嘎嘎毛驴,我整不倒你不不信锅是铁的!”范霞妩媚地看了浩天一眼,就到东卧室去了。 浩天知范霞换裙子去了,就出去把大门锁上了。他把大门锁了回到屋里,见范霞却穿上了睡衣,而且让他也穿睡衣。 他把衣服脱了,把睡衣穿上,范霞已经到卫生间把下面洗了。他随后洗干净出来,范霞坐在沙发上,用那双迷人的眼睛深情地看他。 浩天把坚挺呈在她的面前,她双手把住它仔细地端详起来,这是她发自内心崇拜的生命之根。每逢看到它,它就感到欣喜万分,她为它的强健有力而振奋而痴迷,它能够给它带来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畅快,给它带来生命的活力。毋庸讳言,她想他自然包括想它在内。 她将香舌伸出来,在头头上已经溢出汁液的小孔上舔了一下,就将蘑菇头吞在口里了,他极爱让她这样。 当她嘴憋得有些不舒服而离开之后,他又跪在了她两脚间的地毯上。她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他也含情脉脉地看她。于是两个人嘴和嘴对在一起,对方的甜蜜的口水滋润着对方的心。嘴与嘴对接之后,他又用嘴与她的乳房对接。 他用舌头舔舐吸吮乳头后,又欲将高翘的坚挺放在两乳间。他又站起来,她身子向前。他双手扶住她瓷白的乳房,夹住他的坚挺,上下动起来。当鲜红的光头露出后,她含住了它,她的口腔里的汁液使它变湿之后,摩擦起来就更显光滑了。 接着他把她的脚扶在沙发上,迫不及待地把头埋在她的大腿间,以口对住她的水洞,舌头就忙乎起来。 “妈呀!”范霞被浩天的舌头舔得发出了情不自禁的爽叫。她的下面只有浩天的嘴才能与之接头,别的人她休想如此。刘瑾当年如果有要求,她可能不会拒绝,可是他没有提出过。赵昀一说要亲那里,她就恼了。畅鸿运就别提了,他张罗都没有张罗过。 自己全身心爱着的这个年轻后生亲吻她的那里,她感到由衷地欣喜。他享有用嘴与之接头的特权,她的身子摇晃着,他看着她幸福的表情,先舔刮阴唇和阴蒂,又到菊花,接着便伸直舌头探入里面。她的小腹很快就鼓起来,他的手在舌头探入拉出的同时手不停地摩挲那迷人的小腹。 他爱她的圆圆的光光的小腹,那里因他的舔舐而鼓起,他则因感到新奇而欢悦。 过了一会儿,他要她骑在他的肩膀上,她顺应他的愿望,凭着学戏练下的基本功,她把两条腿先后放到他的肩上,然后抱住他的头,身体向上一提,他扶住她的臀,顺势仰起头就站起来了,他身体转了个方向对住客厅门,向后退了两步,她的手托住了门上方的木头框。 他稳住身子后,她就试着动起了身子。她小心翼翼地用她的阴户在她的嘴上摩擦,虽然他力气不小,她的身体也比较灵便,但这种办法太费力太危险,只摩擦了几下,她就要下来。 她站到地上叉开腿,他钻在她的腿间,双手撑地张大嘴,她将她的阴户对准她的嘴,他便大口大口地吸起了她的蜜汁,发出了“吃吃”的声音。 “我吃得油嘴划脸了,”他腾开口说。 “嗯,把我的水都吸干了。”她说着有用阴户摩擦,由于幅度大,竟摩擦到了他的鼻子和脸上,于是他的鼻子和脸上尽是蜜汁了。 她的“蜜”洞口大张着,他见她的阴唇十分肥厚,且在汁液的滋润下显得非常鲜嫩。她浪声道:“里面空了,快给我放进来吧!” 说着她就把沙发上角上的一块叠着的单子急急地拉开铺到茶几和电视柜之间,仰面躺下,高举起双腿来。 他因刚才发了力,又专心于嘴上,下面呈半勃起状态。她用她的一只脚一拨弄,那半勃起就直竖起来了。她眼睛圆瞪着看着直竖的坚挺,很长时间都没眨一下,这个表情是多少年来浩天第一次看到。 他看出那是她急需进入的表情,于是他赶紧跪在她的腿间,将坚挺对准那溢满了水的洞口,一下子滑到底了。只觉那里很松很大。坚挺进入以后 ,就如游龙入海一般,立即横冲直撞起来。 “我里面叫你弄空了,你的大丢子现在就像一根针!”她圆瞪着眼睛夸张地说。 “你里面真的很大!”浩天一边说一边尽力猛刺。他一刻没停地猛刺了几十下之后,就有了想要发射的感觉,于是他及时地停了下来。 他发觉她的身体里开始吸吮他的宝贝了,他看着她的可亲的样子,问:“你怎么今天又成这样的了?我从来没体验过,真是每次都有新发现,每次都有新东西,你的里面藏着很多美妙的东西,我真得好好地开掘!” “你快动起来,我里面翻了蔓了,——好受用,——大丢子,——快,——用力,——不要停!”她呓语着。 浩天卯足力气又大动起来,每一下都直戳花心,一贯到底,彼此身体撞击的声音在屋子里动人地回荡着。 “这才叫痛快!”她把头仰起,头顶地毯,胸部高隆,乳头直竖,乳房随着浩天的撞击而不停地摇晃。 他顾不得说话,看着她摇摆变化的头部动作,专心冲撞,速度不断加快,忽然觉着身体里一阵酥麻,遂又停了下来。 “头头在里头乍开了,——你不要停,——我舒服,——我也要泄了,”她气喘吁吁地说着,同时就抓住了浩天的胳膊。 他改变姿势,身体压在她的身上,双肘撑在地上扶住她的头。她随着她姿势的改变,放下双腿配合他。她与他亲吻在一起,接受着他不断的快速冲撞,等待着身体里滚滚波涛的到来。 “啊!啊——啊——”他在迅速的抽动中突然欢快地叫起来。 “呜呜呜——”她抱着他的头,随着他的发射,用力挺动身子迎合他,数秒钟过后,两个都停止下来。 他下了身躺在她的身旁休息。她抚着他的胳膊说:“是一起来的吧?这样真好!” “你过瘾了没有?没过瘾的话,我再给你爽一会儿,这次时间短了一些,下次时间就能长了。”他爬起来,抚着她的的乳房说。 “莫非你还能?你要是能,我真的还想要!不过还是再歇上一会儿吧。”范霞说着就把手伸向了浩天的腿间,那里的肉棍马上就起来了,“真的还行?又硬了!” “当然了,那次连战她们3个,她们爽翻了,我还不困。昨天夜里我怕把小潞痛蠖桥坏才没敢。可你总是不叫我过瘾,我这几天下面火辣辣地只想在你的里面泡,你却不理解我!”他说着就跪趴在她的腿间, 她因他刚才已经主动坦白,故没再提说那几个女人,她现在需要的是跟他亲密,于是说:“我真的是怕把你抽空,我今天放开你,任你作乱,让你好好儿地表现一下,你不投降才怪呢!”她手把着他的坚挺,一边说一边就示意他进入。 这次,他非常从容地进入她的身体,慢慢地进入拉出,她坦然地半闭着眼睛品尝着他出入她身体的美妙,他边出入边轮换着两只手抚她的乳房,抚她的腰部,抚摸她的脸蛋、额头、鼻子、耳朵、肩膀、胳膊、大腿,凡是能够抚到的地方,他都要抚,他生拍不抚某个部位,那个部位就会有意见似的。 猛烈过后的平静出入和抚摸,使她感到浑身的每一个毛孔眼都舒爽无比,以前她不敢叫她连续进行,看来她错了。她现在看着他悠悠然地出入和贪婪地抚摸她的身体的怡然,感到人活着真的太美好了。 她感觉着他给予她的舒爽和快悦,抬头看了看表,说:“灰人,半个多小时了,不困么?要不压在我的身上歇一歇吧?” “我舍不得压你,就这样吧!”他依然用匀速运动进行着。 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浩天身上出了汗,范霞也渗出了汗。他感到应该加速了,于是开始逐步加快了挺动的速度,彼此的快感随之而逐步增强起来,她的面部表情开始变化。 他快马加鞭,猛烈地冲插,她摇头摆尾,高潮迭起,连声叫好,数分钟后,他控制不住地再次发射了。这一次他们没有同步高潮,但彼此都非常满足。 “全世界数咱们两个砍(没分寸)!”范霞一边推浩天下身一边说。 “我们可以申报吉尼斯世界记录了!”浩天仰躺在范霞身边说。 078:适时最好 078:适时最好 范霞心不在焉地说:“没听说过,你真的是就谋那一道子了。我不跟你弄了,还得到乡政府去一趟。” “你说要整倒我,没整倒怎么就走呀?”浩天嬉皮笑脸地说着,拉住范霞,不让她穿衣服,说还想做。 范霞恼了:“你真的是不是个人?我看你是你爹挣下两个钱,叫你回村里踢打来了,你哪是回来创业?” 浩天受了刺激,放开范霞,拾起背心就穿:“跟你开个玩笑,你就这么嘲讽我!” 范霞见浩天恼了,转怒为笑:“想叫我整倒你,今天晚上接着来,哪怕弄到天明,我整得叫你走也不会走才算!” 浩天也笑了:“拉钩!”范霞瞅了他一眼说:“你是不是真的是小孩子,还拉钩,拉的个什么钩?”浩天这才咧着嘴下了地。 两个人都穿好衣服,范霞先走一步,急着到乡政府去了。浩天忽然想起,今天得去县城定碑。 他到东间里,从电脑包里找出父亲给他的笔记本,翻开看了一下上面写的墓碑上要刻的祖宗的姓名和生卒年月,然后另外找了一块纸,认真地抄下来,逐字对照了一遍。 浩天把车开出院子,下来把大门锁住。开车上了去县城的路走了一段,忽然看见杜仙梅在公路上面向古杨村这边站着,他提前鸣了一下汽笛,到跟前停住车,探出头,看着仙梅笑。 “真是你的车,我看见就像么,碰得好巧啊!你是不是要到县城?”仙梅的神情和随机应变的问话里显然含了想去县城的意思。 “那就是说你想搭车了?”浩天当即点破。 仙梅没有回答就去拉车门,浩天按了一下控制车门的按钮,仙梅即刻上车说:“我真走运,坐班车去了县城逛街还得步行,打车吧没有重要事情,觉着花钱不值得,正想着有个顺车去县城里看看,坐在家里真无聊。你到县城干啥去?” “你找见刻碑的地方找不见?我想给祖坟立碑。”浩天说。 “那还用找?就在路边,你没看到过么?一进县城的时候,往正街走的拐弯处,路边摆着许多石碑,就是那个地方么?”仙梅不停嘴地接着说,“古杨村的浩家是清朝光绪年间,从口里来到塞外的,先在原田县县城落脚烧砖,后来做生意,生意不好做了才来古杨村种地落站下的。” “你怎么还知道我们家的底里?”浩天惊奇地问。 “我问我爹了,我爹跟你爹关系不错,听你爹说的。我爹说你爹爱百~万\小!说,爱写字,文化不高,修养不低,能文能武,还说你回村里种地了不起。你爹打出去,你又打回来,给浩家争光添彩。”仙梅借他爹的口夸赞浩天。 “古杨村坟地里立祖的,是我的高祖浩宏,当年领了大海二海三海弟兄三个出口外,凭烧砖的好技术,砖窑开得相当不错,据说周围一带也挺有名,后来砖窑烧出一窑红砖,坏了声誉,砖窑就给倒塌了。砖窑倒塌后,用攒下的钱,租房子做起了小生意,苦心做了两年生意,又攒了些钱。就在县城买了房子,把全家人都搬到原田县城居住了。 “民国三年,时局动荡,土匪横行,客商减少,生意一天不如一天。全家人就来古杨村买了些地定居下来了。我老爷爷排行老大,小名大海,大名浩雄业;他的二弟小名二海,大名浩雄风,三弟小名三海,大名浩雄才。 “我爷爷浩亮是单传,到我父亲这一代,又是单传。现在把家都搬到枕山市的浩成事是我的叔叔,也是单传。他的老爷爷是浩雄风,爷爷叫浩明。我三老爷爷浩雄才,解放前就去了后山,在后山安葬了我三老爷爷的后人,多年没有回来上祖坟了。到我父亲这一带古杨村浩家只有弟兄两个都到了外面。我回来种地,其实是继承祖业种地来了。” “可是人们对你回来有挺多说法,夸赞的不少,说二话的也不少,这两天传出了更为越不好听的话,你也不知道听见了没?”杜仙梅琢磨了半天该不该说,最终还是说出来了。 “什么话?”浩天问。 “有人说你跟畅玉他妈不清利。”杜仙梅直端端地说。 “是谁说的?”浩天心里有点儿吃惊,但内心里还挺高兴的。 “你就不要问是谁说的了,我倒是要问你会不会有这回事情?” “你想会不会呢?” “我想不会的。” “为什么?” “绝对不可能的,你又不是疯了?” “可是为什么人们要说呢?” “我也是奇怪,会不会是乡长造的谣呢?” “乡长跟畅玉他妈是把子,对吧?” “明的,谁不知道?可能是因为你住在他们家,他猜测下的。不过,这也说明,畅玉他妈有那种毛病,你可得小心啊!” “是么?其实你得告诉畅玉妈叫她小心。” “你是不是爱了人家了,那倒的确是有魅力的女人。” “你也是这么说?” “坏蛋,你爱一个40多岁的女人,不嫌羞?” “有些五六十岁的男人还爱十八九岁的女人,你问问他们羞不羞?”浩天说。 仙梅听出是说她爹了,脸一红说:“那是人们瞎说!” “那你觉得说我的话该是真的吧?” 仙梅“咯咯咯”地笑了,她很单纯,别看父亲做了些不够说的事情,可仙梅跟她母亲一样,很纯真。 “我问你一件事情,你是不是以为我现在跟畅玉找对象,肯定能找成?” “为什么就找不成呢?” “我真的不想找他了!” “你找了畅玉多好,那么好的婆婆,那么好的当人,找了你肯定享福!” “可是你就真的看不起我么?” “我怎么能看不起你呀!可是你想我能么?” “我知道畅玉他妈帮你的忙不少,可是那跟找对象有什么关系呢?” “傻话,能没关系?也许是我们没有缘分,你就一心找畅玉吧,找了畅玉,你的工作问题很好解决。你爹倒是也有一些人际关系,可要是有了畅玉他妈的帮助,再花上些钱,找个好工作就没问题了。我那天说帮你花钱,其实就是看在畅玉他妈的面子上的 ,我说话是算数的。”浩天安慰仙梅。 仙梅无言,她只是说一说而已,这些天来,她已经看出浩天的确对她没有一点意思。 不过,仙梅还是希望浩天注意一点儿名声,于是又说:“我刚才说人们互相传的闲话,没有的事情,也要注意着点儿。” “谢谢你对我的关心,我不怕人们说。” 仙梅以为人们都是瞎扯,因此浩天不怕说,于是说道:“那倒也是的,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不过,还是注意着点好。” 县城很快就到了,仙梅眼睛注视着路边,浩天已经看见了前面摆放着的石碑。 仙梅跟浩天把刻碑的事情定了以后,到大街上转了一圈,买了一点化妆品就回家了。化妆品是浩天出的钱,他说是感谢仙梅能够说给他消息,希望她以后还能及时告诉他有关消息。仙梅保证,只要听到了,绝不会藏在肚里的。 浩天回到家里以后,范霞脸上掩饰不住的不悦,被浩天看出来了。 “你今天去乡里碰到什么难事了,是不是赵昀给你颜色看了?”浩天关切地问。 “没有,他能给我什么颜色?”范霞强打精神地说,“我叫你整得受不了了,刚开始不觉得,走到办公室以后,下面疼得不行,下班后担心走不回来,人们肯定看出来了。我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好多了。” 范霞纯粹是撒谎,她在去乡政府的路上,走开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欢快,心里还想,上了油的轱辘转开就是活套。 她虽然被浩天猜出来,可她不敢跟浩天说实话,她怕把事情闹大,心想能埋藏就尽力埋藏,以后知道了,就好说了。 上午,范霞到办公室不大一会儿,赵昀就进去了。赵昀一进门就说:“这几天,你是不是丢了魂了?那个帅小伙子不错吧,很有魄力的。你的眼光真不错,你有了这么好的把子,该是辞退我的时候了吧?我老了,比不上小伙子有劲儿了!” “你没头没脑的,说些甚话了?”范霞听见赵昀这样说,心里一下子就打了一个结。她知道赵昀这人心眼很多,也很歹毒。 但她也知道制服赵昀的一个最好办法,就是顺从他。她除了用这个办法拿住他,斗心眼根本斗不过他。至于浩天,他说话做事嫩得很,说大话和床上的功夫行,可斗心眼他跟赵昀相比还差得很远,于是说:“你不要绕弯子,有话直说吧!” “今天晚上可以么?忙完了没有?”赵昀看着范霞穿了皮凉鞋丝袜子的好看的脚说。 “一言为定!”范霞一边忙手里的工作,一边回答。 赵昀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说:“我说人们是瞎说,人们还说是真的,现在的人尽爱造谣。我几点去好? “我给你发短信,不迟不早,适时最好。”范霞回答。 “行了,我会很快辟谣的。”赵昀走到范霞身边,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说。 范霞在回家的路上,忽然想到了仙梅,她打算把仙梅叫来作伴。 可是,她觉得这样做会使浩天不高兴的,但是比较之下,只能这样做,于是她反复考虑该怎么哄一下浩天。 终于想出来个哄法,这个哄法,浩天听了不会有多大的怀疑和不快。 但是办法虽然是想好了,可心里很是难受。因此她的眉头不由地皱起来,看见浩天后,越发感到心里疼痛。 但她不得不把自己想好的哄他的话说出来。浩天顿生怜悯之意和后悔之心,于是说道:“好好休息几天吧,我也要集中精力为盖房子的事情忙乎了,这几天我不再纠缠你了。” “我想把仙梅叫过来跟我做几天伴。人言是风,刮得人呛不住。待唱完戏,仙梅订婚,畅鸿运离了婚,就不怕人说了。”范霞跟浩天商量说。 浩天非常赞同地说:“好主意!仙梅今天搭顺车跟我去县城了,路上我问询她跟畅玉的关系,觉得很不成熟,你这个当婆婆的,得从中好好儿地帮助一下。她找工作花钱的事情,你再跟她说一下,这个很关键的,现在年轻人谁不想好一份可心的工作?让她在咱们盖房子的时候帮助记一下账目的事情,你也说一下。今天在路上说我们家祖上的事情多,我忘记跟他说记账的事情了。” 079:急中增胆 079:急中增胆 吃过饭,浩天又要亲范霞。范霞看到浩天急切的样子,心里想,也难怪浩天,他这几天是一种年轻人度蜜月的心理,他也真是可怜,总是受到干扰,不能尽兴。其实她未尝不想尽兴呢?于是就跟浩天在走廊上紧紧地抱在一起尽情地亲吻了一顿,那甜蜜的感觉充满了两个人的心头。 范霞想,她和浩天范霞之间的关系想要名正言顺,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她深深感到,好些事情总是那么变化莫测。但有一点,她是越来越坚信不疑了,那就是她深爱着浩天,浩天也深爱着她。 她与他亲吻之后,怜爱地对他说:“今天你也应该差不多了,好好儿地睡上一觉,歇歇身子。” 浩天点了点头,没有立即走。他要帮助范霞整理饭摊子,因为他发现范霞走开叉着腿,心想上午被他弄得够呛了,于是凑到范霞身边用手轻轻地摸了一下她的两腿间说:“这里是不是有点疼?” “现在好多了。这是家里只有你,我才敢这样走。要是有别人,我就是再疼也不敢叉开腿走。”范霞见自己故意做的这个动作,使浩天深信不疑了,心里又是高兴又是难过。 浩天帮范霞把饭摊子收拾好,亲了一口范霞的脸蛋,就乖乖地到东间睡觉去了。 范霞洗完锅碗,也到东卧室也睡了一觉。范霞睡觉好,很规律,心里有了愁闷事情,有些人睡不着,她反而睡得更香,这对她的身体极有好处。 范霞极喜欢关汉卿的《一枝花?不伏老》,她常常自己以“我是个蒸不烂、煮不熟、捶不匾、炒不爆响当当一粒铜豌豆”来调侃自己,给人的感觉总是洒脱乐观。 这乐观的心态与规律的睡眠相辅相成,使她常常精神饱满。她一觉醒来,见浩天还睡着。这几天,她发现浩天的睡眠也相当好。他固然是年轻贪睡,可儿子不也年轻么,可他的睡眠就很差。 范霞知儿子特别喜欢仙梅,甚至有些神魂颠倒,因此本来睡觉不好,因为仙梅属于左右摇摆状态,越发惆怅得不好睡了。 但范霞认为,仙梅虽然想找浩天,但浩天丝毫没给她漏空,因此她也不敢过分。她很了解仙梅,觉得仙梅不愧是老师家庭教育出来的,很规矩,而且随了她母亲的性格,很单纯。 由于这个原因,她觉得仙梅找浩天应该是有把握的,用不着像浩天说的那样加心在意。但今天浩天强调让她助一助,她觉得也是对的。尤其是为了尽快让仙梅跟畅玉订婚,从中助一助更是必要的,再说这对加深婆媳感情也是一种很好的铺垫。 范霞看了看表,怕惊了仙梅的午休,就打算到办公室再给她打电话。 她上班时,一进乡政府大院,正好看见了新来的女秘书李丽清,穿得时髦裸露,心想赵昀这个人也真是太贪了,有了这么好的年轻小蜜,还是要在她的身上打主意。 仙梅接到范霞的电话,有点喜不自禁。她提前来到范霞家,可是范霞的院门锁着,于是给浩天打了个电话,问问他在哪里。 浩天原来锁住门在家里看电脑,仙梅进去以后对浩天说:“闭门学习,精神可嘉呀!” 浩天见仙梅把上午穿得黑色紧身裤脱掉,换上了一身连衣裙,就像一个小姑娘似的,很清纯。于是端详着说:“这身衣服穿得真漂亮!” 浩天其实只是随便夸了一句,可把个仙梅夸得心潮激荡了:“你喜欢么?” “当然。”浩天的这句话本来也是很随便的,却深深地印在了仙梅的心里。 浩天只跟仙梅谈论网上看到的新闻,说起了甘肃省舟曲县特大山洪泥石流灾害的消息。 浩天说:“现代科技这么发达,千里眼,顺耳风,都实现了,可就是呼风唤雨没有实现。什么时候实现了呼风唤雨,那就好了!” “你说什么?”仙梅没有跟他谈论这些的意思,没有仔细想,因此没弄清是在说什么。 “电视不等于是千里眼么,一双眼睛能看到多么远的人和景,电话不是顺耳风么?呼风唤雨,就是说人能够控制大自然,想让刮风就刮风,想让下雨就下雨。风和雨随人的愿望来去,那不就从根本上解决了自然灾害。像舟曲这洪水造成的泥石流灾害不就没有了么?”浩天兴致勃勃地说着。 “你也真能异想天开!”端庄秀丽的杜仙梅站在浩天的身旁,看着电脑说。她在浩天面前不再紧张,且表现得非常稳重大方。 浩天嗅得到她身上的馨香气息,但他极力控制着自己,他把她看做范霞未来的儿媳妇。仙梅的话琢磨起来好像是在说他,他机智地回答道:“人总得敢想敢做,不敢想不敢做,哪能成就大事。” “怪不得你放下舒服的城市生活不过,偏要回到村里过乡巴佬生活?”仙梅话里带着一些贬斥之意,自然是想激他说些真心的话。 “乡巴佬怎么了?你不就是乡巴佬生的么?乡巴佬朴实,朴实是最宝贵的品质,好多大官、名人的父母不也是乡巴佬么?就像你妈,她能生你这样清纯的女儿,多么伟大啊?像咱们的妇联主任,不也是乡巴佬么?多么优秀!你们要是做了婆媳,那可真是珠联璧合呀!”浩天在赞美仙梅的时候没有忘记赞美范霞。 在仙梅的心目中,范霞的确是一个值得敬重的人,尽管她知道,乡长养活着范霞,但按照村里人的说法那是必然的。人们说慢不说是现在这个社会,就是过去,长得好的女人,男人没本事,疲软,被有钱有势的人养活上,也是常有的事情。 “你是不是来村里是走个过场,种上几年地就又要回城?”仙梅见浩天仍然那么矜持地跟自己说话,仍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对自己的热情来,就这样问道。 “说不准,我爷爷的爷爷从口里到口外,又从县城到农村,我爷爷的弟弟从口外到口里,是从农村到了县城,我父亲又从农村跑到了不大不小的城市,我又从不大不小的城市回到农村,这人是活的,长着两条腿,可以到处跑,这事情的发展就是这样轮回的。”浩天逗仙梅说。 仙梅听着浩天风趣的话,觉着浩天的性格的确是很有特点的。浩天身上好像有一块磁,吸引得她眼睛始终不离他,看着哪里也怡心。 浩天回头看了一下仙梅,方才觉着自己坐着让仙梅站着不妥,于是说了句“你坐在这儿看看电脑吧”就起身腾开了椅子。 仙梅没有客气,浩天一腾开她就坐上去说:“你还懂得给我让开,不愧是老板!” 浩天没有答话,他发现仙梅端坐在椅子上很好看,她的臀部压在椅子上,现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太美观了,看了几眼,赶紧移开了视线。 “畅玉他妈快回来了,你想玩儿祖玛游戏,从桌面一点就开了,我到院子里活动活动,坐得功夫大了,腰都麻了,”浩天说着就到了院子里。 仙梅打开祖玛游戏,一边玩,一边想,浩天的心事大,人家心里肯定还是想找城市人的。 浩天到院子里踢踢腿,伸伸臂,弯弯腰,活动了不大一会儿,范霞就下班回来了。 “仙梅来了,”浩天一看见范霞就报告。 “来功夫大了?”范霞表情很不轻松地问浩天。 浩天虽然觉察到了,但见范霞走开很利索,扭动着腰肢显得更好看了,于是回答“来了也不大一会儿”后,立即低声问道:“不疼了?” 范霞怕已经走到台阶前,怕仙梅听见,点了点头,一边问他“仙梅干甚的呢?”,一边就进了东间。 “呀!我只顾玩儿祖玛,还没听见回来!”仙梅听见门响,看见是范霞,连游戏也没关就站起来说。 范霞遂叫仙梅到大房客厅里,给她倒了水让她喝,自己就到厨房张罗着做饭。仙梅喝了一口水,就站起来到了厨房,她要帮范霞做饭。 在仙梅的搭帮下,范霞很快就焖熟了米饭,炒熟了两三个家常菜。 三个人在吃饭的时候,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吃完饭,浩天就到他的屋子里在电脑上玩起了象棋。 范霞心里很困乏,今天的事情该怎么办?她让仙梅看电视,自己就慢悠悠地洗起了锅碗,她边洗锅碗边思索。 她不知道该怎么才好,心想如果不吱声地叫赵昀来,哪能做得那么秘密,要是叫浩天和仙梅知道,他们肯定会对自己有看法。 可是不让赵昀来吧,已经答应了。答应的时候,没有想得太多,可是随着赵昀要来的时间的迫近,她的心里顿时慌乱起来。 她想着想着,就出了一身冷汗。洗完锅,她赶紧到卫生间空坐在马桶上冷静心情,她胆子突然壮起来,马上就想出了一个办法。 她从卫生间出来,从容地到客厅里挨住仙梅坐到沙发上,抓住仙梅的一只手语重心长地说:“我有句话很想跟你说,我觉得不说不行。你现在长大了,虽说年轻,经历的事情还不多,可毕竟是女人,我觉着跟你说了我的心里话,你能理解我。” “你说甚话我们都想听的,不光是我,村里人也都说你说话总能说在人们的心上。”仙梅回头看了一眼范霞,觉得她的眼神与以往不同,显得特别明亮有神,且放着一种真诚的光。 范霞用非常诚恳的口气对仙梅说:“那是我当妇联主任帮别人做思想工作,可轮到自己头上,总是觉着没有说服力,好在人们都理解我,我心里还好受些。我今天要说的,是跟任何人也没有说过的,就是我母亲我也没说过。我就少绕点圈子,直说了。 “我跟赵昀的事情,你肯定听说过。你也知道人家是地头蛇,畅玉他爹又疲软,顶不住门户。赵昀在我名下,死缠硬磨,威胁利诱,软一套硬一套,我不得不依从。这么多年了,人家倒是对咱们挺好。可是事情总得有个结了。 “今天上午他跟我说了,又要来这儿,我当时没敢拒绝,可我现在打好主意了,他来了我要单独跟他好好儿谈一谈,跟他断绝关系。” “嗯,这我是很理解的,其实这个事情,村里人也都清楚,都不怪你,说为了生活,好多女人都是这样。”仙梅很同情地说。 “那我就给他发个短信让他早一些来,你一会儿到东卧室一个人看百~万\小!说或者做点甚,对了,有了无线网了,笔记本电脑在那个屋里也能上,你想看电脑就看电脑去吧!”范霞看着仙梅清纯的脸庞说。 范霞说完,就给赵昀发短信,发完短信后,又到东间跟浩天说:“赵昀一会儿要来,我看你就不要见他了。” 浩天随即道:“我见他干甚?——我正写唱词呢!”说完看了看范霞,示意快过去吧。 范霞从东间回到正房,见仙梅已经从客厅出来,遂说道:“赵昀是步行来,估计还得一会儿,你想洗就到卫生间洗一洗吧。” 仙梅于是到卫生间洗了脸,洗了脚,然后拿上电脑到了东卧室。 080:放胆如愿 080:放胆如愿 在一些男人的印象里,女人软绵绵的,温柔入水,最是怕事,殊不知温柔如水的女人有着坚韧顽强的一面。女人温柔如水的骨子里的坚韧顽强的一面一旦突显出来,往往更令人生畏。 赵昀这个在古杨乡被人们视为威力大能力强的男人,今天慑于范霞的执念,乖乖地让步了,范霞想不到她放胆抗争,竟然如愿。 当赵昀进院的时候,范霞已经站到门口迎接,她听到大门的响声时,紧张感完全消失。待赵昀走进屋里的那一刻,她更是显得镇定自如。 她把他领到卧室,他见卧室里窗帘已经挂好。他闻到的是淡淡的清香,看到的是矜持的美女。应当说他对这个屋子是很熟悉的,每次来到,他都会被这个屋子的淡雅气息所陶醉。 他把这个屋子视为自己享乐的天堂,他撩戏她占有她征服她,她虽然不能完全依从他的每一个要求,但她绝不会让他扫兴。每逢这时,她提出要他帮助解决的一些事情,他都会答应下来,并且从来没有食言。 以前他一进来,就要抱住范霞尽情抚摸一顿,但今天的范霞不同于往常,她虽然没有发怒,却没有顺从。她用手指了一下屋外,低声说:“仙梅在外屋,你不要乱动。” “你为甚要叫她来,是不是有意作弄我?”赵昀有些不满地说,他认为叫仙梅来是不妥当的,做这种事情需要安静的安全的环境,以前他来这里,都是只有他们两个。 “仙梅跟畅玉谈恋爱,你也知道了。至于能不能谈成,现在还没有保证,如果我儿子因为我贻误了他的终身大事,那我还怎么见人?请你为我考虑一下。再说,你这人吧,真的有些贪心不足,我今天见李丽清打扮得油头粉面,你这些天艳福不浅吧!为什么还是要纠缠我?”范霞非常严肃地说。 “怎么?你是吃醋了,还是另有新欢,想要甩掉我?我正要给你辟谣了,看来你是执迷不悟了。老畅跟我说了你的事情了,你不要以为我是诈唬你?”赵昀也正颜厉色地说。 “我今天告诉你,我那不叫执迷不悟,是我心里乐意。你可以养活好几个女人,我就不能有自己的心上人么?老畅他是什么人,标准的一个龟头。看上去斯斯文文,给人可怜的样子。他戴着绿帽子,还觉着活得很风光,装出一个老实相,尽做丢人事。他养活了小寡妇,他倒好,他还要出卖老婆,真是没一点儿骨气的小人,我以前只以为他活得太窝囊了,没想起他是势利小人。你也好,你还把他的话当做武器戳腾我来了!我告诉你,我现在是豁出去了,什么也不怕了!”范霞的话说得非常犀利。 范霞抱着这样的态度,用这样的口气说话,是赵昀始料不及的,以前的范霞虽然也有过不高兴的时候,也有过抗拒的时候,但在他的面前,总是有三分敬畏,可今天她完全变了。 范霞的态度的变化,使叱咤风云的赵昀有点吃惊。不过他很会观察判断,他分明看出,范霞之所以敢这样,是浩天那个小家伙给她助上劲儿了,不然她绝对没有如此胆量。 “你看不起我了?用不着我了?忘记我给你的好处了?真是卖吕掀盼抟迤!”赵昀责骂范霞。 “我怎么就卖铝耍吭趺淳兔灰迤了?是你软一套硬一套,占有了人,你还骂起人来了。就算你给过我帮助,那也是我用自己的身子换来的。因为我怕你,被你弄脏了我的身子,叫你得意洋洋,可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我把一切都看清了,我不再怕你了。你不要以为你在古杨乡一手遮天,就谁也怕你!尊重你,你是个乡长,不尊重你,你是个十足的流氓!”范霞简直就像吃上了豹子胆。 “你好大的胆子,你知道不知道刘瑾是因为什么走的?你也不要叫一个毛头小伙子操了,就想把我一脚踢远。一个毛头小伙子,有甚道行,告诉你,他还不是我的对手!”赵昀凶相毕露。 范霞争锋相对毫不示弱:“你以为他就像刘瑾那么怕你,那么听你的话?刘瑾是活在你的手底了,被你连诈带唬地镇住了,不要小看毛头小伙子,他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我告给你,你有胆量,有手段,想怎么就怎么吧!现在不用说他不怕你,就是我也不怕你了!你听说过我姑姑是怎么死的吧?她能跟自己心爱的人一起殉情,我也敢离开这个世界!我现在儿子也大了,已经无牵无挂了。你要是逼得我没办法,我早死早转生!” 赵昀见范霞大动精神,心知女人为了情,真还是可以走极端的,他从她的面部表情和话语中听出,她是死心塌地地要跟他决裂了,跟那个毛头小伙子好了,转而想自己现在根本不缺女人玩儿,范霞就是再好,也毕竟40来岁的人了,为了她大动干戈影响不好,不划算。 他心里对自己说:“大丈夫应当能屈能伸,何必在这个卖屡人身上如此不开窍。”于是故意气范霞说:“哈哈,你不要怒气冲天!更不要以为我爱你爱得活不了?年轻女女的板鸡鸡可比你的老潞檬够降枚啵 “你是小人,你没一点人性!”范霞回击道。 “好了,好俅不操扑脸拢我有嫩驴刹伲我不操你这个扑脸铝耍 闭躁勒饣安皇撬姹闼档模他这些天没有接触到范霞的身体,其实已经考虑过了,他今天来,是想亲自验证的。 “你是个王八蛋,你还敢这么侮辱我,我敢拿血裤衩抽你,抽了你你也不敢对我怎么样!”范霞越说越来劲儿,她看出赵昀的熊样儿了,她第一次发现赵昀是欺软怕硬。 赵昀被范霞骂得不敢吱声了。就是刚才他说侮辱范霞的话,声音也很低,显然是怕人听见。范霞的话,说得他好大一会儿泛不起话来。 范霞在这短暂的时间内,才明确地认识了赵昀的另一面。她联想起他平时说话做事的狡猾来了,这个狡猾的人很会看风使舵,绝不会做唐突的事情。 范霞为自己在刹那间闪出的想法感到欣慰,更为浩天的执着和胆魄而自豪。她现在发自内心地佩服浩天,因为他很清楚,正是浩天的雄劲儿、魄力和对她的爱给她壮了胆,她才敢这样明火执仗地跟赵昀斗。原先她那么顺从赵昀他,还不是因为畅鸿运那个窝囊废,势利眼。她想真是“老婆看汉子,孩子看大人”啊! “我告诉你,你要是知趣,浩天他会补报你的,你要还是耍你的威风,他可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范霞见赵昀垂头丧气,退一步地这样说了一句,是想给他一个下台阶的机会。 其实赵昀的心里已经有了退出的打算,只是面子上过不去罢了,听见范霞这样说,遂非常客气地说道:“你知道我不是那种能下毒手的人,我不会置人于死地。我这个人任何事情都能看得开,而且说话算话。好了,再多说也没用了,你让浩天有空找我!你把我的手机号告诉给他,让他直接跟我联系。时间会证明,我赵昀永远不会亏待你。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那段美好的时光我会永远记着的,以后你有了什么困难,只要找我,我还会一如既往地帮助你。” “你要是真这么想这么做,我也会记着你的好处的。何况我还是你手下的兵。”范霞见赵昀口气完全变了,遂也回了一句客气话。 赵昀听完范霞这句话,掉头就走。范霞第一次看到赵昀的狼狈样儿,心下有点觉着可怜。她把他送出大门外,但彼此都没说话。 锁上大门后,范霞很想到东间里跟浩天说一说赵昀的狼狈劲儿,可因仙梅在就没过去。 范霞回到正房里进入东卧室,笑容可掬地对仙梅说:“他灰溜溜地走了,我以前害怕他,今天我不知道哪来的胆子,一阵子硬话就说得他没调了。” “是么?那太好了!”仙梅正在玩儿祖玛游戏,听见范霞说赵昀灰溜溜地 走了,赶紧关掉游戏。 “咱们到那个屋子里睡吧,”范霞说着就到了北卧室。 两个人睡下以后,范霞夸仙梅好命,说她命运太坎坷了。仙梅说:“其实你就挺好的,村里人都很羡慕你。” “我表面上倒是风光的,可心里一直都不顺畅。至于人们背地里怎么说我,我也不知道,人们从来也没有当面说过我。这人吧,找对象真是太重要了。女人找对象要是找不上个可心的,一辈子心里不展活。我想问你,你跟畅玉谈得怎么样了?”范霞很快把话题引到了儿子的婚事上。 “他还念书,我们不着急。”仙梅的回答很模糊。 “你觉着畅玉怎么样?你爱不爱他,这是最重要的。”范霞抓住根子问。 “我觉得很好的,不是我也就不跟他谈了。”仙梅说的是实话,却没有回答关键的问题。 “爱是婚姻的基础,我常给闹离婚的年轻夫妻做工作,发现闹离婚的情况多种多样,但是爱情如果出现了问题,怎么劝说也不顶用,两个人要是互相爱着,一劝说就管了用。”范霞启发道。 “我们谈得时间不长,要说爱吧,也不能说不爱,可是感情基础还很薄。”仙梅的确清纯,实话实说。 “可是我知道畅玉对你是真心地爱,你对他可是不如他对你爱得厉害。我是过来人,能看得出来,是不是?”范霞继续问道。 “就是,你说得很对。”仙梅直言不讳地说。 “女子找对象,找一个爱你的,比找一个你爱的要好得多,当然互相都爱那就更好了,可是生活中这样的情况比较难。我见有的是一开始爱得死去活来,渐渐地就变了心。有的是刚开始一头热,渐渐地就两头热起来,而且一热起来就热到底。男女之间的相爱很复杂,我当了这么多年的妇联主任,各种情况都见过。 “纯粹的爱情是有的,可是爱情之外的一些相关的东西,也是不得不考虑的,经济条件好不好,性格合不合,双方大人融不融,这些都对婚姻有影响。我说吧,我们两家经济条件差不多,两家大人知脾识性,你跟畅玉的性格都文静单纯,挺相配的。 “我还想,凭我这么多年的人际关系,给畅玉找一份工作没一点儿问题。我也开始为你考虑工作了,又想你爹也有一些关系,看他跑得怎样,缺钱的话,给你拿上,你也不要取心,浩天人家有钱,拿个三十万二十万就像咱们花千儿八百的。” 范霞的一番话真的说在仙梅的心坎上了,她边听边琢磨,找了畅玉是对的,但没有立即表态。 范霞虽然见仙梅没表态,但从她的表情上看得出来心里是愿意的,于是又说:“我说吧,你跟畅玉的事情,也可以确定下来了。这种事情有时候拖延反倒不好,你们不像在外面打拼的人一样,要甚有甚,知根知底,觉着差不多就定了婚吧。不然两人不经常在一起,夜长梦多,谁能保住没有变化?不要看现在畅玉现在对你很热,因为他热你冷反差大,很容易出问题。” “我妈也这样说我,要我快点儿把婚定了。”仙梅借她母亲之口表示同意。 081:打破天窗 081:打破天窗 范霞见仙梅同意了,激动地坐起来说:“我没一点睡意了,你瞌睡了么?” “我也是没一点儿睡意,”仙梅说着也坐起来了。 范霞看见仙梅的胳膊圆圆实实的,揣了一下说:“仙梅也是好身体,看这胳膊,长得多圆实!” 仙梅摸着自己的胳膊说:“我爹从小就叫我重视锻炼身体,他总说人有个好身体比甚也强,常怨我母亲不会保养身体。” “你妈现在的身体也好多了,她是大病没有,小病不断,我见了她一问她身体怎么样,她不是说这儿疼就是说那儿疼。”范霞说话的时候呆呆地看着炕,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 “就是,我爹有时候开玩笑说,你本来不合格,你爹妈就叫你出炉了。因为我妈身体不好,我爹就很注重我的身体,让我从小就养成锻炼身体的习惯,我念书的时候一直坚持跑步,回了村跑是不跑了,每天早早地起来就到村外走,村里空气新鲜,在土路上走上二三十分钟一天精神。我从东梁来这儿,除了有紧要事情,就步行走。东梁人说我叫我爹可训练好了。”仙梅说起她重视身体的锻炼觉得很有趣。 “锻炼就是顶用,我就是沾了从小学戏练功的光了。现在我早晨起来还总要练练腰和腿,还练倒立,这十来天不练倒立了,还得练。要不是我学习养成这练的习惯,我的身体哪有这么和软。不过这人吧,做甚事,有利就有害,我是沾了学戏的光,也受了学戏的害。”范霞说这话时的口气很深沉。 仙梅很想听一听原委,于是问:“学戏有甚害呢?” “说起来话长,这事情在我肚子里装了二十多年了,谁也不知道,因为这事与你有关系,我也知道你走不了话,就很想跟你说,可是说了以后,你可千万不能跟任何人说。”范霞也不知出于一时高兴,还是真把仙梅看得那么单纯,说了不会有任何副作用,竟就要真的说她前些时跟浩天说的那件鲜为人知的事情了。 “我的性格你知道,我肯定不会说的。”仙梅保证道。 “守口如瓶,记住,一定记住!”范霞抓着仙梅的手,给她说起了她为了学戏而失身不慎怀孕后匆匆结婚的前前后后的事情。她还没有全部说完,就伤心地落起泪来。 仙梅把她的手紧紧地握住说:“我说么,你说你命不好。不过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畅玉也大了,他很优秀的,你也就不要伤心了,我理解你。” 范霞收住眼泪,把没说完的全部说完后,又把她跟浩天的关系和为甚要给仙梅说浩天的想法以及后来的发展变化都说了。只是她把她自愿和浩天发生关系说成了浩天强奸了她。 “他把门锁住,我还不知道,回家以后,就撩拨我,我拒绝他,他就塞住我的嘴,用绳子捆住我的胳膊,脱了我下身的衣服,强奸了我。”范霞继续说道,“他才18岁,我要是告了她,肯定得判刑,我怎么能那样做?那不就把他害了。最主要的,说真心话,那么好的年轻人,我又是那么一种情况,他强奸我以后,我就爱上他了。他也一直恋着我,他说回来种地,我开始以为是不可能的,可是没想到真的就回来了,他回来既给我带来了欣慰,也给我带来了不安。其实我后来跟他说给他说你,他说简直是开玩笑,他现在还是缠着我不放。” 听完范霞的叙说,仙梅很感动,感动她这么信赖自己,竟把这样的事情都说了,同时也明白了浩天回村种地的原因和不理自己的原因。但仙梅不信浩天当时是强奸她而是她同意了的,但她理解范霞,碍于面子,这样编造也是对的。 仙梅被范霞的信赖所感动,为了表示对范霞的感动,她心里一热,竟说起了他爹跟英英的事情:“我爹不要跟英英有了。” “你爹跟英英莫非是真的?我问过你妈,她说没的事呀!”范霞很是吃惊地问。 “我妈最清楚了,她那才叫守口如瓶。她怕说出去,坏了我爹的名声。我曾经说我妈,你怎么就不管?我妈跟我说:‘你爹做事有分寸,我身体不好,也是不得已。’”仙梅如实说。 “仙梅,人这一生真是不知道会做些甚事?拿上你爹那样的好老师好校长,也做这种事情。那是以前,现在不了吧?”范霞自然想了解现在的情况。 “现在英英不敢到我们家了,也就说不清了,不过英英还没找对象。来跟胡娟作伴倒多时了。”仙梅的口气显然带着对英英的不满。 “你爹不是那种糊涂人,哪能叫怀了孩子呢!不过这种事情是对巧气。有时候你着意想怀偏偏怀不上,不想怀反倒怀上了,得时时提防,一时都不可粗心大意,你妈按说会安顿吧。”范霞深有体会地说。 “我也不大明白。——今天我听你说的这些,我觉得不要叫畅玉知道为好。”仙梅还在想着刚才范霞跟她说的隐私。 “你可是一点儿都不能告诉他,我说对任何人都不能说,包括畅玉在内,只你心里知道就行了。 “我告诉你这些,你就不用担心畅玉就像他爹那么又窝囊又势利了。张焕是个了不起的人,我虽然有时候恨他,可有时候还感谢他。他做了那件事情以后,也很自责的。他从来不显山不露水,要是给给别人,早就把馅露了。他能做到一点儿都不泄露,说明人品还是挺好的!”范霞感慨说。 “我听我爹说,咱们村的几个党支部书记当中,数张焕最有能力,而且说话很讲信誉。说刘瑾人倒是也不错,就是缺乏胆略。对现在的曹平,我爹的评价是,是个好人,却不是好党支部书记,甚事不管,也没能力,就会养活女人。我爹还说,曹支书没能力也好,村长高俊用不着跟他争权。他说有些地方村长和支书为了争权斗得不可开交,村里人也因为支书和村长争斗分成了两派。说咱们村团结,与村长和支书处得好很有关系。”仙梅顺着范霞的话把他爹的一些话也搬出来了。 “国家跟国家不一样,村子跟村子不一样,人家跟人家不一样,人跟人差别越发大,事情就是这样,就看你生在哪里,遇到甚人了。不是么我就说做女人的,找对象可真是太重要了,关系到一辈子。你说像畅鸿运这种人,我怎么能跟他过下去?”范霞一步步地想把内心的话全说出来。 “跟自己不喜欢的人在一起,也的确是难过,我看你干脆跟他离了婚算了,他不是养活着兰兰么?叫他跟兰兰结了婚算了。”仙梅被范霞引导的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这个事情得你帮我跟畅玉说,我不好说。你就说爹妈感情不和,生活在一起都痛苦。”范霞教仙梅。 仙梅想了想,说:“我看我能说通畅玉,他不是小孩了。” “这话你跟畅玉说肯定能说通。你在订婚之前就跟他说,只要不影响你们之间的恋爱,他就会同意的。我以前想离婚,就是怕离了婚影响畅玉找对象。”范霞郑重地说。 “你离了婚,畅玉找对象,倒是会受一点影响,但是你们这种家庭条件跟畅玉的各方面条件,怎么说也不愁找。”仙梅真诚地说。 “那倒也是,可能找到你这样各方面都好的,我们真是走了运气了。不过,你找了畅玉肯定会幸福的。畅玉是专情的孩子,不是那种小混混。要不是有这样的儿子,我这辈子活得也太没意思了。”范霞说起儿子,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可你要是离了婚,会不会很快结婚呢?”仙梅比较单纯,范霞没有点破,她也不敢直接问,只是笼统地问。 “这很难说,对于我来说,结婚不结婚其实是一样的,只要你们两个好了,我心里就高兴了。”范霞很轻松地说。 “你为这个家付出了很多,畅玉跟上你没受一点儿苦,你这个当妈的也够格了。”仙梅称赞道。 “要说对这个家,对孩子的培养,我真的是尽了最大的努力。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我也觉着可以了。我还能帮助你们奋斗,你们自己也都是好好,要是都有了工作,就越发好过了。我想很快就在县城里给你们买房子,想买车最近咱们就能买。”范霞趁热打铁,给仙梅许诺。 “我们最近买车子也没用,我还不会开,畅玉还在上大学,房子倒是可以考虑。”仙梅真是通情达理。 “那就先不要买车子了。咱们在一个小区里头买上两套楼房,你们一套,我一套。我想我们终究也是个到县城里住,现在手头钱宽裕的人家都在县城买房子。车子用不了多少钱,畅玉明年大学毕业以后再买也不迟。”范霞跟仙梅越谈越开心,越谈越实际。 “就是,这样挺好的。”仙梅也感到非常开心,这才直接把刚才没有明说的那件事情说出来,“浩天回村种地,我看他愿意跟你结婚。” “他现在肯定愿意,可你想我能答应么?他跟畅玉的岁数差不多,我真要是跟他结婚恐怕还是个问题。我信不过他,再说我跟他结婚,村里一下子就炒成混沌了。”范霞没有说她的内心话,故意说不信赖浩天,想说出来听听仙梅的意见。 “你现在跟他结婚倒是都也没问题,只是怕多年以后,他会不会还就像现在对你这么好?”仙梅说的是心里话,但也有试探的意思。 “我还得好好儿地打主意,这件事需要搁一搁,更需要你跟畅玉讲,你在其中的作用非常重要。我倒是想,浩天如果能跟我结婚,对你们也是有好处的,浩天家里有钱,他也是个干大事的人,就是找了的话,村里人会嚼舌头。 “不过,其实也不能怨人家说,谁不是一样的?我也清楚,自古以来,哪有女人比男人大这么多岁数结婚的,过去有钱人家的儿子娶媳妇早,大个三岁五岁的倒是有,可大十几岁的哪有?人们肯定会笑烂。 “你暂时不要跟人们说,对畅玉也不要说。我今天把我的底子都兜出来,你要是不给我保密,我一下子就名声扫地不能见人了。”范霞再次告诫仙梅不能随便说。 “那我就成了你的敌了人,哪还能成了你的儿媳妇?”仙梅很严肃地说。 “说得严重点儿,我的命就在你的手中,可我相信你,相信我未来的儿媳妇。”范霞说的非常肯定,说完把仙梅的手紧紧地攥住,用一双祈求和信任的目光看着仙梅,仙梅感动得流出了眼泪,范霞的眼泪遂也夺眶而出。 接下去互相安慰一番之后,一看表,已经12点多了,这才拉灭灯睡了。 082:各怀心事 082:各怀心事 第二天一早起来,仙梅连饭也没吃就步行着回到东梁跟爹妈说了范霞想叫她和畅玉订婚的话。仙梅母亲自是喜欢,仙梅爹杜老师更是快意。 仙梅母亲跟范霞很熟,范霞每次到东梁,再忙也得去家里跟她说几句话。想着范霞要做她的女亲家,女儿能遭逢上这么个好婆婆她哪能不高兴?又想女儿找了畅玉,公公是副镇长,婆婆是妇联主任,又刚刚盖起新房,去哪找条件这么的人家。 除了这些之外,仙梅她妈对仙梅找对象有一个最大的愿望,那就是找得近一点儿。找近一点儿的,条件稍微差点儿也比找条件好的远路的。儿子出车祸没了,就这个女儿了,因此她很怕仙梅找远路的对象。这下好了,找了畅玉,能在乡里找到工作更好,乡里找不下,就是到县城里也不远。两家大人住在一个地方,用不着今天g这边的老人,明天g那边的老人,要g一起g,这样与女儿见面的机会自然就多了,就不至于想得哭出来哭进去的了。 杜老师作为校长,对畅玉很了解,他知道这孩子当时在学校虽然学习不很突出,但品行特好,为人很厚道。在当今这个社会,女儿能找上一个品行厚道的女婿是第一位的。至于家庭,都是乡干部,挣着国家的钱,旱涝保丰收,没说的。他正为仙梅找工作正犯愁,订了婚以后就好了,至少有商量处了。 不过,杜老师的快意,还不止这些。范霞做了他的亲家,接近的机会自然就会多,这是他为之心中暗喜的,范霞那圆圆的屁股蛋子,不叫痛痛快快地摸,偶尔碰一下总还是可以的吧,即便摸不上,就是多看上一眼也舒心呀! 仙梅的想法不是很多,对于家庭好不好,她完全听爹妈的,爹妈满意就行。对于畅玉,说实在的她也是喜欢的,不然也就不会在范霞给说浩天的时候,竟答应了畅玉,开始交往。 只是亲眼见了浩天以后,她一下子就像中了魔一样,马上就把心转移到了浩天的身上。可她几次试探,都没有得到浩天的回应。尤其是昨天去县城走了一趟,更是从浩天的眼神里看出人家对自己根本没意。 因此,仙梅内心里盼望遇到只有两人的时候浩天也许会有所表示的一线希望也完全落空了,她觉得自己是不可能找上浩天了,自己已经把好机会误了,没法找回来了。也许就如范霞说的,是没缘分吧。可尽管找浩天是没有希望了,但她看见浩天时,心里总是觉得特别熨帖。 于是,她的心底里生出一个奇怪的想法,不能找就不要找了只要能多见他一面也好。正因这个缘故,范霞跟仙梅说起她跟浩天之间的关系来,仙梅不仅不反感,反而觉着这对自己是一件大好的事情。 她甚至想,他们结了婚才好呢,结了婚就成了一家人,成了一家人见面的机会自然就多了。她现在看来,能看到浩天,比跟畅玉订婚高兴百倍。浩天那高大的身材,标致的五官,眼里看着心里快活。这深藏在内心不能外显的心理使仙梅感到分外兴奋。 范霞送出仙梅,在院子里揉腰踢腿练软腰之后,又到东墙下练了一会儿倒立。自从浩天回来的这十来天的时间内,范霞就没有练倒立,昨天跟仙梅说起锻炼身体重要,加上搬下了压在心里的沉重石头,心情十分畅悦,遂又开始练起来了,她还想叫浩天每天起来跟她一起练。 练完之后,范霞推东间门,里面还闭着,知浩天还没起来,就从正房储藏室的门那儿进去了。 浩天刚刚醒来,他昨天晚上写唱词写到1点多钟。浩天不论做甚事,一钻进去,就很上心。 见范霞进来,浩天翻身仰面而睡,故意让范霞看见他晨勃顶起的“帐篷”。范霞急着要跟他说两件开心的事情,对他搭起的“帐篷”并不感兴趣,遂故作没看见,就靠住床,背对“帐篷”,侧过脸跟他说:“赵昀真是欺软怕硬,昨天晚上叫我一顿硬话,就说得他软下来了。我跟他刀割水清了。仙梅也叫我说得同意订婚了。你说这多好,我可是想都没想到一个晚上能办这么大的两件事。” “我早就想到了,我说只要你的思想改变了,一切都会变好的,你看怎么样?”浩天一点儿都没感到惊喜,仿佛他真的是早已料到了。 他抓住范霞的一只手,拉入他的被子里,要她把他勃起的坚挺握在手里:“你好好儿地关心它才是硬道理,别的都无所谓!” 范霞现在不想理弄他那个硬梆梆的东西,她的手被浩天拉进去后,只拨拉了两下就撤出来了:“有满足你的时候,大清早起,不要舞弄这个东西了,你起来锻炼锻炼身体吧,以后每天早晨要跟我一起练功!” “我现在每天也锻炼呀,踢踢腿,弯弯腰,走走路,不就是很好的锻炼么,我练的个什么功,又不当保镖?再说你会的不就是舞台上耍架子的那么一点儿功么,我也不唱戏,练那个干甚?让这个家伙练一练功,那才是有用。”浩天说着,又拉范霞的手到被子里给他揣。 范霞好讨厌浩天这个做法,她把手从被子里用力一撤,撤出去就从厨房到了正房里。 范霞想得很多,她不像仙梅也不像浩天那么单纯。她感到这些天来发生的事情,简直就是演戏,心想怪不得有人说“人生是个大舞台”。 这些天演的这场戏当中,她作为主角,经历了一个思想反复波动的阶段,直至昨天晚上才彻底平复住了。 这些年来,她担任妇联主任,在工作中学到了不少理论知识,也积累了不少实际经验。 她深深地感到,社会是复杂的,生活是五彩缤纷的。人来到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然而,怎样才能得到幸福?这是个永远探索不完的课题。无论谁,只要不断探索思考,认识总会提高一步。她觉得她的思想一夜之间发生了质的变化。她觉得这是她追求幸福的成果。 她认为,人都有自己的感情,人不能欺骗自己的感情。她为自己产生了为自己的幸福而豁出来的勇气感到欣慰。她想到自己将要开始一种全新的生活心里特别欢畅。 范霞又想,人常言“无巧不成书”,那是因为生活中本身就有许多巧合,书中的内容来自生活,加上编书的人把这些巧合糅在一起经过加工,就显得更巧了。 她常常感叹缘分,感叹命运,那是因为生活中有些事情的发生好像不大合乎常理,可偏偏就发生了,不是用缘分和命运解释就没法儿说。 她不得不承认,她跟浩天年龄尽管相悬,却爱得那么深沉,那么真挚,那么热烈。按生活常理来看,很是荒唐。可是这些年来,他们之间的关系从发生到发展,一步一步地走到了今天,在外人看来很可能不理解,但她自己很清楚,那都是无法避免的。 比方说,你可以拒绝呀!可在那样一种情况下,哪有拒绝的念头?一时间心花开放,欢喜得只怕错过,哪还会拒绝? 控制力差,那是显然的,可是在那种情况下,身不由己,死了也心甘情愿,本来乐意那么做,还怎么控制。事情过后,遇到麻烦,有时候会后悔,可是最终还是不后悔。 见不到浩天,总是那么想念,那种想念是一种很美妙的想念。一旦见了面,怎么能控制得了呀!能控制住,得有控制住的因素。不具备任何控制因素,怎么能控制住呀! 当然,事情积累到一定的时候,问题就出来了。在浩天回村的这十来天的时间内,她尽管不止一次地得到了浩天给予她的快悦,但是烦忧也不断地袭扰她的心,实际上烦忧袭扰的时间比快悦多得多。 在这种情况下,有时候很想控制,可是控制的结果是,竟感到生活黯淡无光了,于 是心头的火苗遇到一点风就会旺起来。旺起来以后,有时会被周围泼来的水浇灭。但那火苗却不会被完全浇灭。水过之后,有风一吹,便又燃烧起来了。她现在又有了一个新的发现,火一旦燃烧得特别旺盛的时候,旁边有人泼那么一点儿水,是根本浇不灭的,火浇不灭,那水反被火烧成了气,或者仿佛是水变成了油,使火越少越旺了。 她压根没有想到,在几分钟的时间内,她就解决了好多天来为之忧虑的事情,赵昀竟然表现出了她从来未见过的沮丧样儿。 仙梅同意订婚,那是她意料之中的事情,而她对仙梅说了自己的隐私,简直是太危险了。可是鬼使神差,她款款地就给说了,现在回想起来,她觉得那也是不由人的。她当时只觉着说出来才好,丝毫没想过该不该说。效果究竟怎样,还得时间检验,从目前看,是说对了。 浩天见范霞不理他,已经到了正房里,心里遂又琢磨起了唱词,他勃起的坚挺随之已软了,心里觉着大清早的,范霞不理他完全是应该的。 他想好了几句词,赶紧坐起来在电脑上记下。昨天晚上他是熬得瞌睡得连眼都睁不开的时候,到床上准备略微躺一躺,结果就睡着了,因此连电脑也没有关。衣服还是起来方便的时候脱的。夜里起来那会儿是什么时候,他都迷迷糊糊地不知道。 写下想起来的几句唱词后,他起来到院子里呼吸着新鲜空气,活动了一阵子才回来洗脸。他一边洗脸一边想起了几句称道范霞的押韵的句子来: 仙女下凡古杨村,光彩夺目醉人心。上帝造就高品位,岂能总是假作真!奉命前来责任重,我本是天降护花神。 洗完脸,浩天用极不准确的晋剧腔调唱起来了。范霞听见了,笑着说:“你这唱吧,有心脏病的可是不能听!” “我是抛砖引玉么?你给我唱一唱,我洗脸的时候想下的几句。我说你唱。”浩天看着范霞花朵一般的面容说。 “那你说吧,”范霞说着就做出了准备唱的样子。 她摆出优美的舞台姿势,高挺着胸脯,一条腿在前,一条腿在后,两只手也做好了戏剧女角色的动作。 于是浩天说一句,范霞唱一句,唱完后,浩玉鼓掌。 “听起来真是舒服,简直就是余音绕梁,有乐器配上就好了。”浩天说。 “我爹那儿有乐器,有空去学吧,好好儿学三年就学会了。”范霞说。 “得用那么长时间,我可没功夫学。我有空余时间,还是给你写唱词吧。”浩天说。 “也对,你的唱词写的还不错,”范霞也夸了浩天一句。 083:奶子真好 083:奶子真好 范霞跟浩天吃过早点,浩天要继续写他的唱词,范霞提醒他再给高健打上个电话,在盖房子上多用些心。 在上班的路上,范霞t见赵昀和畅鸿运一起向北走了,心想是不是去小寡妇家商量结婚的事情去了。 她想的没错,赵昀和畅鸿运就是去了兰兰家。 昨天晚上赵昀从范霞家里回去以后,告诫自己,千万不要栽在女人名下,他看出浩天不是等闲之辈,不会像畅鸿运那样拱手把老婆让人使用,于是开始盘算下一个目标。 他马上打电话叫畅鸿运到他办公室,畅鸿运正在路上走着,接完赵昀的电话,三步并作两步走,马上就到了镇长办公室。 赵昀开门见山,这是他的一贯作风,有把握的事情不罗嗦。 “你跟范霞离婚,跟夏莲结婚吧!”赵昀的口气不是商量,是命令。 “行!”畅鸿运是执行命令,不假思索。 “我跟你去夏莲家一趟,我听听她是怎么说的。”赵昀说着就站起来了。 畅鸿运也站起来。赵昀锁住门,快步走在畅鸿运的前头。听见李丽清娇声娇气地说:“稿子写完了,你又去哪啊?” “好好儿修改修改,我下去走访走访!来人找我,就说等一等。”赵昀回头看着这个新来的秘书,心想,年纪轻轻的,事情真多,太麻烦。 夏莲出来迎接,赵昀看着娇小玲珑的夏莲,欲火一下就串起来了。其实昨天晚上,他感到范霞无望的时候,就想到了她。他跟夏莲早已经有了铺垫,夏莲也早已经意识到,但以前赵昀只是眼神里有所暗示却从来没有动手。 夏莲小名兰兰,赵昀为了表示尊重,总是称呼夏莲,夏莲的名字是上学的时候起的,只在学校里叫过,平时很少有人叫,村里很多人不知道。 夏莲这个名字,是兰兰在她丈夫看病期间,去镇里找他赵昀帮助解决医疗费的的时候,赵昀问出来的。赵昀至今记着,夏莲衣服穿得虽然土气,但面容可亲,姿态婀娜,话语之中显得很有灵气。 从那时起,赵昀就有了觊觎之心,只是当时跟范霞很热,对比之下,夏莲不及范霞,遂没动邪心。他导引畅鸿运跟夏莲相好,既是出于方便与范霞来往的需要,又有为日后铺垫之意。正所谓“狡兔三窟”。 “呀!好稀罕呀!是赵乡长来了。”夏莲掩不住内心的喜悦,赵昀一进院,她就站在家门口说,说话的声音脆生生的。 “明年把房子重新修盖修盖!”赵昀环顾了一下院子,目光便落在了夏莲性感的身上,圆领半袖衫,露着脖子的香肌,胳膊圆润,贴身的超薄黑色筒裤,显出身段的优美轮廓,身材虽然细小,却不乏丰腴,给人以骨头小肌肉多的感觉。 “早就想修盖了,哪有钱呀!快回屋里坐吧!”夏莲早已女把门打开,等待赵昀和畅鸿运进去。 “不要说没钱,钱是人挣得,就看会不会挣挣钱。再说,老畅不缺钱呀,修改房能用多少?有二十万可修盖个好。”赵昀说着就在炕沿边坐了。 “老畅有钱是人家老畅的,又不是我的!”夏莲说着就给他们倒水。 “他的就是你的,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准备跟老畅结婚吧,你不会有意见吧!”赵昀一本正经地地说。 “别拿我开心了,人家的老婆是堂堂的乡妇联主任!”夏莲看了一眼畅鸿运。 “你先回去吧,我单独跟夏莲谈谈,”赵昀觉得畅鸿运碍事,就让他先走。 畅鸿运点点头,就轻飘飘地走了,他一走,赵昀就说:“这是个好人,你看他走开的样子,就像水上漂,要是个女人吧,这两步真还迎人。” “就是,男人疲软,老婆寻欢。”夏莲嘲笑畅鸿运。 “老实依然在,你们交往也有这么些日子了,我刚才说的是实话,你要是同意的话,就叫老畅跟范主任离婚。”赵昀眼睛凝视着夏莲胸前突显着的圆珠般大小的乳头。 “你是跟我开玩笑,真要离了,我就跟老畅结婚。不说别的,老畅是副乡长,挣国家钱的干部,我这样的情况,能找到这样的人,真也就心满意足了。”夏莲就像跟赵昀打赌。 “那就好了!——你过来一下,”赵昀眼里喷着欲火说。 “过来就过来,乡长的命令谁敢不听?”夏莲遂站到了赵昀的面前。 “这是什么?”赵昀用食指拨动着夏莲胸前的两颗圆珠。 “哎呀!乡——长——你不要这么耍弄人家么!”夏莲推开赵昀的手,向后退了一步,脸上泛着红晕,妩媚地看着赵昀说。 赵昀拨弄夏莲的乳头,那乳头颇有弹性,感觉真好,见夏莲娇嗔,故意做作,把他惹得火烧火燎,立即站起来把夏莲搂在怀里,夏莲娇小绵软的身子,被赵昀搂得紧紧的。 “哎呀——你是不是要把人家拘死!”夏莲娇滴滴地说着。 “那你叫我看看你的奶子!”赵昀放开夏莲,抓着她的胳膊说。 “有甚看头?你有范主任就够了,还看我的干甚?人家是大美人,我算的个甚?”夏莲甩开赵昀,靠住了炕沿。 “我早就有心事了,可你就是躲着我。你比范主任强多了!”赵昀讨好夏莲说。 “你快不用给我说好听的了,你是干摇锁子不开柜,范主任人家现在要甚有甚了,爱上年轻后生了,不跟你好了,是不是?”夏莲见赵昀急切的样子,故意不让他接近。 “你不要这样坑我好不好?你坑我我就走起,范主任也没坑过我,想来就来,不想来就算了!你不要有眼不识泰山,不识好歹!”赵昀知夏莲愿意,只是故意坑他。他没有耐心跟她多费口舌,于是如此说道。 “你不是还有个牛晓丽么?又年轻又漂亮,还来了个秘书,也年轻漂亮。你不要心里热那么一下下,就再也不理我!”夏莲原来是这样想的。 “谁是谁,哪能代替,饺子、莜面、糕,你说哪样好?不能只吃一种吧!”赵昀说着便走到夏莲身边,“明年修盖房,缺钱做声,只要你能给我个大面,叫我高兴了你甚也缺不下,会事点儿!” “那你得说话算话,不能哄人!”夏莲努着嘴说,那样子很是动人,赵昀用手指在肩头摸了一下,很滑腻的感觉。 “我哄了你,你不就不理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哪个女人跟了我没沾大光?牛晓丽跟她男人到市里做买卖去了,李丽清小拢不知道叫多少人操了,我是真心喜欢你,你要是不信,我也就没办法了。”赵昀说着就掬住了夏莲圆圆的脸。 夏莲遂闭住眼睛,噘起了小嘴。赵昀用舌尖在她的唇上轻轻地舔起来, 夏莲被舔了一阵子后渐渐地张开小口,赵昀遂把舌头探入,两个便绞缠起了舌头,继而互相抱住头,大口大口地亲吻了一顿。 “这个地方真叫人眼馋,”赵昀亲吻完,红着眼睛,又衬着薄薄的半袖衫,拨弄起了夏莲胸前凸显出来的乳头,夏莲双手托住炕沿,挺高胸脯,让赵昀玩儿她的乳头。 赵昀玩儿女人玩儿得多了,一点儿都不急切,他的下面稍微有点感觉,只专心地在夏莲的乳房上下起了功夫。 他两手一起上,先是用指头弹,拨拉,然后是捏,接着五指撮起,在乳晕的位置按,继而张开手,从乳座下方向上推。 夏莲别看已经跟包括她丈夫和畅鸿运的四个男人亲密过,像赵昀这样玩儿她的乳房还是第一次,她被赵昀弄得禁不住发出轻轻地呻吟起来。 赵昀手里推握着夏莲不大不小的乳房,那里已经明显变硬,变得更加饱满了。夏莲被赵昀挑逗得有些急需了,眼睛发红,仰头摇身,很想叫赵昀充实了。 可赵昀的兴趣却在乳房上,下面竟没有进展,刚才还有点感觉,现在反倒没有了。 “忍一忍,大白两天不能操你,就让我好好儿地看看你的乳房吧!”赵昀说着就解开夏莲的半袖衫扣子,夏莲站起来从后把乳罩解开脱掉,她已经进入境界,一任赵昀轻薄。 赵昀一看见那圆实饱满的乳房,就急着用嘴含住一个乳头吸吮起来。 “妈呀!——痒痒死了,——好人,——人家下面香了!”夏莲呓语起来。 “亲亲,忍一忍,我下面不习惯大白天,还不硬。要不我给你插黄瓜吧,有么?”赵昀见夏莲十分急切,遂说道。 “有,在那个柜门门里!”夏莲呼吸急促地用手指着说。 赵昀去取黄瓜,夏莲从大柜里取出避孕套。 赵昀拿出一条粗大的黄瓜,夏莲看见了说:“那个太粗,找个细些的。” “这个莫非插不进去?”赵昀给牛晓丽插过,牛晓丽喜欢粗的,“那就换个细的。” 赵昀又拿出粗细不等的几个叫夏莲挑,夏莲挑了一个就在上面套避孕套。 “这个跟我的粗细差不多,”赵昀色迷迷地说。 “那就好,”夏莲现在其实已经不需要了,于是说,“那就不要插了,我现在能忍住了,还是抽空吃你那条黄瓜吧!” “放在一边,我还得吃你的奶子,你的奶子真好,第一,比谁的也好,她们的都有些大。”赵昀自然还是为讨好夏莲而这样说。 说完后双手便揉摸起了夏莲已经有些软下来的乳房,那乳房被赵昀揉摸了一会儿,再次硬了起来。 于是赵昀的口换在刚才没吸吮的那只上面,并用手揉摸另一只乳房。 很快地,夏莲的下面又痒痒起来,夏莲把裤子褪下去,提出一条腿,把腿叉开来,赵昀拿起黄瓜给夏莲慢慢往里插。 “好了,”大约插进五寸长的时候,夏莲赶紧抓住赵昀的手腕说。 赵昀遂紧紧攥住黄瓜,用舌头舔起了乳头。 “妈呀!”夏莲挺着身子说,“好痒,能吃上你那条黄瓜就好了。” “总会吃上的,不要着急,让你吃个够!”赵昀说着就用动起手用黄瓜给夏莲插起来。 赵昀见夏莲摇头摆尾的样子,心里欢喜,觉着这小寡妇挺“骚”的,完全可以取代范霞。 插得夏莲过了瘾之后,赵昀叫夏莲穿好裤子,面对着夏莲站了,又用手揉捏抚摸了一顿乳房,方才罢休。 玩儿完以后,还是不住地称赞:“你的奶子真好!” 084:野战五女 1 084:野战五女 浩天在范霞的提醒下,给高健打了个电话,高健说得很干脆,就按已经说好的办。 打完电话,浩天又专心写起唱词来,他想写得出彩一点儿,可这样的想法,使他越写越感到力不从心,写了改,改了写,总是不满意,于是想到外面溜达溜达。 顺着门前的路向村西走去,满眼是大片玉米地,他沿着通向树林的水渠走,穿过玉米地,向树林走去。边走边想,这是童年时最喜欢的地方,上树掏鸟,曾扯烂裤裆,坐在树杈上,观看风景,就如孙行者一般。 自从看见范霞的大白屁股,总是想世界上最好的事情莫过于抱住大白屁股顶撞了。 望着树林走,心里想着范霞的大白屁股,忽然听见有两个女人在笑,回头一看,见是甄果香和杨联芳,正在玉米地边的站着看他,手里拿着镰刀,知是在割喂养草。 “是你们俩,笑什么?”浩天问她们。 “看见驴了!”甄果香说完,笑得竟弯下了腰。 “没样儿货,有甚笑头?”杨联芳斥责了甄果香一句,便又扭头看浩天,那眼神里分明是在打量欣赏眼前的这个帅小伙子。 浩天发觉杨联芳的眼神里透出了对他的喜欢,心里一震,这女人,她男人不在家,是不是板鸡鸡痒了,想叫操。 “驴在哪里?”浩天故意问。 “驴是不是也会说话,芳姐?”甄果香耍眉溜眼地看着杨联芳问。 “说是说,笑是笑,你快不要潮了!”杨联芳责备甄果香之后,又痴迷迷地看起了浩天,看得浩天心潮澎湃。 浩天想起那天在戏场里她抱住他的腰,身体只往他下体上触擦的情景,返回身向她俩那边走去。 在这长得比人高得多的玉米地旁,被两个女人调戏引诱,浩天突然产生出了野战的想法。 浩天走到她俩跟前,凝视着杨联芳羞涩的样子,眼里直放欲火,没大注意甄果香,可甄果香竟用手触碰他的两腿间了。 “这家伙儿是痒痒得不行了,”浩天说着就把甄果香按倒在渠壕里了。 “妈呀!大白两天你想作甚?芳姐,你快帮帮我吧,驴要操我!”甄果香叫唤着。 杨联芳用力扳浩天的肩,浩天顺势翻先躺倒在地上,然后坐在甄果香身边。 甄果香猛不防扳住浩天的肩膀一下子就把他扳倒了,并且说:“芳姐按住腿,看这家伙儿,裤裆满满的了。” 浩天被甄果香按着肩膀仰面朝天,闭上眼睛,一动不动,故意叫这两个女人看,裤裆鼓得就像放进个擀面杖。 “芳姐,咱们给这家伙儿把裤子脱了,看看驴俅吧。”甄果香就像小孩子急于想看一个好看的玩具似地说。 杨联芳看了一眼浩天的裤裆,赶紧就捂住了脸。 “妈呀!你们这是干甚了?”浩天听见不远处有人说话。 睁开眼睛,看见杨联芳把捂脸的手拿开,向对面看。甄果香随之也站起来了。 浩天双手支起身子,扭头一看,见刘梅梅、胡莲和刘花花每人手里提着一个菜篮子走过来了。 “早就听见有人说话了,我们还倒是在哪儿?”胡莲说。 “正好叫玉米地挡住了,没看见,我说就在这面儿。”刘花花接着道。 甄果香对她们说:“这家伙儿力气真大,刚才按住我连气也喘不上来,咱们五个人还脱不了这个家伙儿的裤子?” 浩天睡在那里,又闭上了眼睛,心想我正盼的个甚? “这个圪泡的驴丢子真大?”甄果香说着又把浩天扳倒了。 浩天闭眼想着杨联芳娇羞的美态,裤裆一挺一挺的,暗想把大俅的给她插进去肯定舒服。 听见甄果香说,胡莲二话没说,上去就给浩天解裤带,浩天抓住了胡莲的手,不让她解,抓住胡莲的手浩天觉得很绵。 刘花花眼睛盯着浩天的裤裆,见浩天捉着胡莲的手不放,蹲下身子,很顺利地就给他把裤带解开了,然后先给浩天脱掉鞋,再把他的裤子脱掉,说:“这家伙想叫咱们看!” “擎天柱”直立立地弹出来,威风凛凛,几个女人看见了,眼睛都直盯盯地看,谁也不说话。 浩天仰面躺着,一动不动,看着眼前这几个女人,眼里喷着欲火,下面一挺一挺。 “妈呀!这个圪泡真的是张着个驴俅,谁想叫操,赶紧脱!爷有点怕了!”甄果香看着浩天在五个女人面前非常兴奋的大丢子说。 谁也不做声,只顾看,甄果香看着杨联芳说:“要不叫芳姐先来吧!” 杨联芳听见了,赶紧就顺着渠向北跑。 刘花花和胡莲追上去,一个拉一个推,把杨联芳拽回来了。 “你们是想咋?灰人们!”杨联芳羞答答地说着。浩天看着杨联芳娇美的模样,心想你别假装,数你想叫操,坚挺连续挺动了好几下。 “咱们要不把这个家伙拉在玉米地里头吧?这可是是个好货!”胡莲向四周t了一下说,“这儿怎么说也不如到里头。” “走吧!”刘花花揪住浩天的一只手。 胡莲把另一只手揪住。 浩天被揪起来,说:“你们不要拉,爷又不跑。” “你长了这么大的货!爷们商量好了,都想试一试!”刘花花直端端地说,杨联芳瞅了刘花花一眼,刘花花看也没看见。 “谁也不要跟人说,说出去爷就不能见人了!”浩天说着站起来猫下腰说。 “这种事情谁还跟人说,又不是脑子有病了?就看刘花花吧!”甄果香说。 “你才说呢?”刘花花说。 “要不到树林子里吧,这玉米地长得这么密,叫爷怎么操你们?”浩天说着就穿起了裤子。 “跑了,”刘花花见浩天穿好衣服向树林那边跑去,大声说。 “你个圪泡今天跑了,就是个软蛋,干大没用的货!” 甄果香说 。 “爷叫你们都好活死!看你们还说不说爷是干大没用。”浩天见女人们不跟着他走,还以为他跑了,就返回来了。 “到玉米地里保险,树林里不保险,”胡莲说。 “这是芳姐的玉米地,进里面割倒一片,咱们给芳姐补偿上点损失。”甄果香说着就拿起杨联芳的镰刀,递给了刘花花,然后自己把自己的拿上往玉米地深处走,甄果香随后。 “我给补偿吧,损失不了多少。”浩天淡淡地说。 084:野战五女 2 084:野战五女 2 “呀,可这个娃娃说的,你有钱,说这种话。我们庄户人辛辛苦苦地种了半天,舍不得捉害呀!”刘梅梅说着就跟上刘花花和甄果香往里走,胡莲跟在刘梅梅身后。 杨联芳没吱声,见大家都进了地里,这才往里走去,还回头深情地看了浩天一眼,暖流顿时流遍全身,他跟在杨联芳身后说:“我亏不了芳姐,赔偿多少,我完了跟你商量,你说呢?” 杨联芳没说话,浩天看着杨联芳一扭一扭的屁股蛋子,真美!爱见得不行了,就伸手揣了一下,杨联芳只管往前走,并不制止他,他走两步就揣一下。 走到深处,甄果香和刘花花三下两下就用镰刀割下个圆,众人的头发上衣服上,沾了不少毛毛,却都不管。 杨联芳则掰起了玉米棒子,甄果香说:“你快不用掰了,浩天给你补偿呀!” “辛辛苦苦种起来的,糟蹋了心疼。”杨联芳嘴里是这样说,心里却是怕躺在躺在上面支得不舒服。 “谁先来?”浩天说着等不上回答,就从身后抱住了杨联芳,雄性激素催促得他毫无忌惮。 “去你的!”杨联芳从浩天怀里挣脱,脸红着说。 “你们要是不愿意,我就走了!我说得会亏待你,给你赔偿么?”浩天知杨联芳是故意做作给她们看,遂机智地把话题引到她的损失上来。 “就是么,浩天是因为这是你的地先跟你弄,你怎么还恼了?你要是不先来,那就我先来!”甄果只嘴说却没有行动。 “我就要跟芳姐来,我是怕我跟你们弄的时候,她跑了!”浩天最想弄杨联芳,于是又找了个说法。 刘花花听见浩天还是要先弄杨联芳,过去就把杨联芳抱住说:“芳姐是不好意思,咱们给她脱了,俅插进去她就不羞了!” 于是胡莲和甄果香上去一起给杨联芳把裤子揪下来,露出了圆白的肥屁股,杨联芳没有动怒,只是低声地骂:“这两个灰圪泡!” 浩天看见杨联芳丰满的白屁股,马上就脱去衣服,露出了大棒槌,手把住,走到跟前,在肉白屁股上敲了两下。 杨联芳的私处其实早已经淫水涟涟了,浩天的大棒槌一挨住她,里面就痒痒得想叫进去了,于是把屁股往高一抬,浩天用手摸了一下,很顺利地就给滑进去一大截。 “妈呀!”杨联芳禁不住发出一声舒爽的叫声,身体酥软地向前倾了一下,要不是刘花花扶着,也许会颠倒。 几个女人都是第一次亲眼看别人交合的场面,这比看片子更受刺激,顿时都觉得舌干口燥。 “这下,你好活了吧!快点戳上两下,给爷戳吧,爷等不上了!”胡莲说着就脱去了裤子,拍了一下浩天的屁股。 浩天被胡莲一拍,扳住杨联芳的屁股一顶,杨联芳又叫了一声:“这下可顶到底了!我的妈呀,腿软得实在站不住了。” “来,她腿软了叫她歇一歇,给爷插进来吧!”胡莲把屁股撅在杨联芳屁股跟前,说,“快点给爷抬进来!痒死了!” 浩天这才从杨联芳的水窟窿里拔出来给她插进去。 “好好给爷抬,爷这掳大俅,多给爷抬一会儿!”胡莲说着身子就前后动起来了。浩天想找个家伙就是好挨大俅,有胡毅那条大俅戳上还这么急需,于是憋足劲儿,狂插不止。 杨联芳用裤子围住臀部,看着胡莲的的骚浪劲儿,下面又想叫戳了,但没好意思说。刘梅梅想起男人来,心里既感到内疚,更怕知道了没法交代,很想借故走开,可又很想品尝一下年轻俊后生的大棒槌,就没有走。 只见刘花花也脱下裤子,露出了大白屁股,撅在浩天眼前,也嚷着叫浩天快给她解痒,下面涌出了一股水。 浩天心想这个家伙儿有郑大夫戳腾,还这么急。于是给她用力一顿猛插,爽得刘花花直叫。 甄果香真还有点怕浩天的大货,她男人的那么细进去还紧紧的。 杨联芳叫刘梅梅和甄果香谁先来就快点脱,可两个人你推我我推你,谁也不脱,于是又猫下腰撅起了屁股。浩天看见了,赶紧又给杨联芳插入了,这次杨联芳与浩天配合得非常默契。 大家都说芳姐真骚浪,是假正经。 刘梅梅见杨联芳被弄得舒服得直叫,下面痒痒起来,遂脱了衣服。 刘花花看见刘梅梅身上很脏,笑着说:“你连澡也舍不得洗!” 浩天有力有力地给杨联芳顶了几下,杨联芳又说腿软了,遂拔出来,转过身让刘梅梅撅起屁股,一下子就给她插进去了,因为里面水很多,屁股蛋子有污垢也就不在乎了。 刘梅梅怕浩天笑话,遂在纳入大棒槌之后,说道:“我爱出汗,每天得洗,就昨天晚上没洗,就又脏了。” “我看你是好长时间没洗了,村里头有的是洗澡的地方,多方便,不跟那几年一样了,想洗也没个洗处。”刘花花来劲儿了,不懂得给人留面子。 杨联芳斥责刘花花:“你说话不怕人听了不舒服,说一说就行了,不要再说了,甄果香你是弄不弄?” 甄果香心想这机会可是不能错过,遂也脱了衣服。 浩天把刘梅梅插得叫起来以后,就要给甄果香往进插,甄果香对浩天说:“爷的滦。你慢点儿。” 浩天故意说:“爷就要快,疼死你!” 甄果香战战兢兢地撅起屁股,再次乞求说:“施施好心,慢点儿啊!” 浩天把甄果香的屁股一拍,随之就用力往里推,可甄果香那里闭得紧紧的,浩天怎么也推不进去。 “这家伙怎么推不去?就进了个头头。”浩天说着使劲儿往里顶。 甄果香被顶得往前走了一步:“圪泡,好心狠!” “不要怕,放松点儿就进去了,”杨联芳走过去一手扳住甄果香的肩膀,一手摸着她的背说,“大货放进去真好,你不要怕!” 杨联芳在跟甄果香说话中,浩天给刺进了一半,他稍停片刻,想给拉出来来些,然后抽动,可是一往出拉的时候,甄果香竟大叫:“好疼!好疼!” 浩天遂停下来说:“里头吸得死死的,进不能进,出不能出,这家伙儿人灰,乱膊桓别人的一样。” “呀!是不是粘在一起了,我听说过,粘在一起还得做手术,做手术只能保一条命,看这做下个甚了!”胡莲惊恐地说。 &nbsp ; “妈呀!我活不了了,怎么办呀!”甄果香竟然哭了。 这一哭,浩天忽然觉得里面有松动,一拉果然就拉出来了。 几个女人惊慌的脸色这才变过来些,于是都赶紧穿好衣服,就急急地往回走,浩天有点困了,又怕跟在女人们后面有人看见,就坐在了玉米杆上。 085:好好爱姐 1 085:好好爱姐 杨联芳忘了拿镰刀,返回来找镰刀的时候,浩天低声对她说:“我给你补1万块钱的损失费,不要说给她们补那么多,就说补了一千。” 杨联芳羞答答地说:“你是跟人开玩笑!” 浩天扑上去就抱住杨联芳耳语:“我最喜欢你了,这也叫她们占便宜了!” 杨联芳没说话,想挣脱浩天,但却没有动。浩天抱住她,把她的扣子解开,撩起乳罩,她也没有阻止。浩天看见出现在眼前的两团雪白柔嫩的丰乳,不禁“咕噜”咽了一口口水。 浩天想,这对丰乳真诱人,堪与范霞媲美了,看上去比范霞的要大些,真叫人眼馋口馋。 浩天见杨联芳不阻止,也不主动,就从背后解开乳罩,搓揉起了那对儿饱满的乳房。杨联芳感到很刺激很舒服,身体里很快就搔痒难忍了。为了争取时间,她将下身的衣服全部脱去,裸出了乌毛丛生的阴户。 浩天一只手仍然用力揉捏乳房,一只手则抚摸起了潮湿的阴户。 一阵阵舒畅感,使杨联芳的身体不停地扭动颤栗起来。浩天赶紧脱去衣服,杨联芳贪婪地握住那挺硬肿胀的肉棒,就前后套弄起来。 浩天被套弄得有一股火一般的欲望,遂把自己的衣服铺在玉米杆上,杨联芳于是坐在了上面。 浩天要她躺下,她躺下后,觉着下面有个地方硬硬的,知是玉米棒子,就叫浩天把玉米棒子掰下来。浩天掰下来玉米棒子拿在手中,叫杨联芳看并且说:“我的有这么粗就好了!” 杨联芳红着脸说:“你的也管够粗了,像那么粗大,真的跟果香站在一起想活也活不成了。” 浩天憨憨地笑着说:“那家伙也真是个变货!” “爱你爱得滴血,跟我说你张着个大棒槌,款款把我逗得心昏的不能了,结果她弄了个这事!”杨联芳赤裸着身体躺在浩天的衣服上说。 浩天看着杨联芳的娇美样子说:“你什么时候听她说我的?” “前天吃过晚饭就去跟我说了,那个货其实早就爱了你了,可知道你长了个大货,还不知道自己的小率懿蛔。今天也吓得够呛!也好,要不然追上你没走出。”杨联芳说着就用热别喜欢的眼神看起来浩天。 浩天见杨联芳红润的脸庞如映火光,又见闭起了眼睛,嘴唇微开,贝齿隐现,不时伸出柔软的舌头舔着双唇,红唇更为湿亮。 浩天遂蹲到她身旁,端详起了她那一丛乌黑、曲卷、浓密的阴毛 ,继而低头,张嘴,含住大乳房上的黑乳头,用力吸吮起来,只觉着满嘴美味。 杨联芳舒畅地浑身一颤,“喔!”地一声,阴道中竟涌出一股暖流。随即睁开眼,看见正在舔着乳峰的浩天,一副沉醉贪婪的模样。 杨联芳忽然怕自己和浩天这样做,被那几个家伙返回来发现,欲火即刻减弱,又羞愧又害怕,说她不能了,得赶紧走,说着就要起来。 浩天欲火焚身,哪叫她走,立刻按住她,迅即爬到她身上用一只手抚着她肩膀上的光滑肌肤,温柔地说:“不要怕,我太喜欢你了。她们分散开走了,肯定不来了,不见你出去,以为你掰玉米棒子了!” 说着就低头亲吻起了杨联芳。 杨联芳心想浩天说得对,随即就觉着一条湿软的舌头挑她的舌尖了,一股雄性的体味猛袭而来,全身一阵酥软,随之便扭动起身体来了。 这一扭动,双乳便紧贴住浩天的胸膛揉搓,快感阵阵传来,按捺不住的欲念再次旺盛起来,她不由自主地环手抱住了浩天。 浩天的一只手向杨联芳的下面伸去,只觉入手处一片柔软湿润,手指头像弹琴那样,连续弹动,每一根手指依序进行。 杨联芳湿滑的阴唇被浩天的手弹触得里面阵阵酥痒。浩天随即用手指刮摸起来,杨联芳的快感就如波翻浪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身体不停地颤栗着,无法宣泄感动,借着“嗯嗯”声,稍微消散了一点。 她把头抬起往前靠住浩天的肩膀,轻咬着浩天的肩颈,同时就旋转起屁股想要浩天把大家伙儿放进去。 浩天遂用坚毅挺拨的肉棒顶住杨联芳的肉洞,那里越来越湿润,越来越热。她把腿往外一张,把门户打开,宽阔的洞口纳入了半个龟头。 浩天深吸一口气,突然向前一挺,“噗”地一声,齐根尽没。 杨联芳的水洞又宽又深,火热的阴壁阵阵蠕动起来,就像范霞夹吸他一样地吸吮起来,只是力度没有范霞的大。 一种飞天的感觉使浩天再次品尝到了天作被地做床的野战美味。浩天挺举下身,企图让肉棒更深入一点,以便给杨联芳好好儿搔搔里面的痒处,他知道杨联芳的洞洞十分饥渴,必须加大力度才能满足她的欲求。 他抽出肉棒的时候很慢,但进入时就毫不留情地大力猛刺,如此急速的磨擦,不仅自己获得了极度快感,更让杨联芳舒爽得直翻白眼,呻吟不止。 浩天看着杨联芳的媚浪之态,听着她的呻吟之声,忘情地抽动着。杨联芳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阴壁的皱折开始有规律地收缩,浩天肉棒的进出比较艰难起来。 他知道杨联芳高潮就要到了,遂加快抽插的速度,决心要让她达到从未经历过的高峰。 突然杨联芳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一股热流从阴道深处涌出,刺激了龟头一下,浩天全身一颤,炽热粘稠的乳白色液体激射而出,重重地喷到了杨联芳阴道的深处,把杨联芳喷得全身颤抖不已。 伴随着喷射的快感,浩天将他的肉棒硬往里挤,似乎要刺穿杨联芳的子宫。杨联芳也用双腿紧紧缠住浩天的腰,角斗般地挺着下身,发出“呃呃”的喉声。 随着欲潮慢慢消退,浩天枕着一只手躺在杨联芳身旁,另一只手则在杨联芳的身上到处游走。 杨联芳沉醉在高潮快感中,浩天见杨联芳胀红着脸,闭眼喘息,于是又吻住了她的嘴。杨联芳有一股意犹未尽的冲动再次涌上来,立即献上了自己热情的拥吻。 “你真性感!真好戳!”浩天摸着杨联芳硕大的乳房说。 “我四十来天了,没叫你姐夫戳,实在难受得不行了,不然我可是不叫你弄!”杨联芳说出了这样的话。 085:好好爱姐 2 085:好好爱姐 2 “你是不后悔了?”浩天听见杨联芳这样说,越发觉得她可爱了,“你是好女人,可你怎么就跟这几个女人一起跟我来。” “要不是这样,我也就不可能叫你戳了。”杨联芳保持着自己的矜持。 “我听说,跟女人做,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没问题了,你还跟我做么!”浩天用手在杨联芳的肚皮上摸起来,觉得那里很光滑。 “说别人吧,我可是不会,告诉你,你以后见了我要放尊重点儿,不要动手动脚的!”杨联芳警告浩天。 “其实你是最骚的,那几个都说你假正经,我看也是,你这么漂亮,这么骚,还能没跟你老公之外的男人偷过情?偷情多好?我看吧,你是怕我以后见了你不动手动脚!”浩天说完又吸吮起了杨联芳的乳头。 “你该是娶媳妇的时候了,快娶上个媳妇吧,不然把你的种子都白费了,多可惜!”杨联芳丝毫不拒绝浩天对她身体的亲密,而且说起了娶媳妇的话题。 “我不娶媳妇了,就跟你偷偷摸摸呀,这多好!真的会不会给呢把肚子搞大?”浩天试探杨联芳。 “我做了绝育手术了,这辈子不能再怀孩子了。”杨联芳告诉浩天。 “你长得漂亮,记得你跟范霞还有那个刘春梅,村里人说是最漂亮的三个女子,我十来岁的时候就知道了。” “范霞人家是最漂亮的,人家年轻时漂亮,现在越发漂亮了,我老了,不能跟人家比了。”杨联芳感慨道。 “你跟我婶子错几岁?记得你比她小,可现在看上去,你比她大。”浩天很感兴趣地问。 “我比人家小6岁,人家倒40出头了,我到人家那个年龄,可就越发显老了,人家脸上没有一点儿皱褶,我今年就看出来细纹纹了。有人说,范霞吃了小孩子心了,人家是乡长养活着的女人,我哪能跟人家比上?”杨联芳说出了叫浩天吃惊又好笑的话。 “胡说八道,人们现在说话真能捕风捉影,人家显年轻是显年轻,怎么就能吃上小孩子的心了,那乡长不是挺显老的,怎么他就不吃,还有乡长的老婆,怎么也不吃?”浩天说着,用手抓住大乳房摇晃。 “也就不知道了,我是没事的时候,听人们坐在一起瞎议论,”杨联芳接受着浩天的抚摸,感到很舒爽,非常喜欢浩天对她的抚摸。 “其实刘梅梅那个乱餐好操的,可就是哆哆嗦嗦怕得不行!”浩天突然跟杨联芳提起来刘梅梅了。 “你倒说对了,刘梅梅跟她男人那是出了名的好家,人们听房听不到他们的时候很少。他男人是个砍俅货,你也知道吧?”杨联芳被太阳晒得有点难受了,说完就要穿衣服。 浩天也觉着该是回去的时候了,于是也穿起了衣服。他一边穿一边说:“她男人叫高拴柱,怎么能不知道?——我姐夫王昌盛也够厉害的吧?” “厉害是厉害,可哪能顶得住你厉害?”杨联芳说着,妩媚地看了浩天一眼。 “那你还说不喜欢我?”浩天说着又从身后抱住了杨联芳,下面又挺拔老硬了。 “我没说不喜欢你呀,我是说,你不要在有人的地方动手动脚,叫人看见不好!”杨联芳感受着浩天坚挺顶在肥臀上的快感说道。 “我现在又想操你了!你再脱了叫我操吧!”浩天从身后伸过手,揉着杨联芳的大乳房说。 “以后有空再说吧,今天不能了。你帮我把割倒的这些杆子上的玉米棒子掰一掰吧!你好好爱姐!你的大棒子真解痒。”杨联芳说着就弯腰掰起了玉米棒子,“掰下来的玉米棒子你要是不嫌老,就拿上一些回去煮得吃吧!” “玉米棒子嫩点好吃,老了就吃不好吃了。女人是不是都爱吃嫩棒子?” 浩天又联系到那里去了。 “也不说老嫩,像你这样的帅后生谁不爱?也不是因为嫩,你有一种叫女人忍不住的那种感觉。”杨联芳说着就又深情地看起了浩天。 “是么?看来我是想操谁也行了?——我给你补偿损失的钱,等有机会给你,你真的还会叫我再操么?”浩天边掰玉米棒子边激动地说。 “不用你补,你能找机会给姐姐解痒比给钱可好,你姐夫倒不是挣大钱的,可他挣回来的,我也管够花。”杨联芳竟然没有要赔偿的意思。 “那我也得给你,我说话得算话呀!”浩天认真地说。 “给了我,我反倒不好跟你姐夫交代了,这事情跟他说不妥吧?”杨联芳执意不要补偿。 “现在还有不爱钱的女人?少见!”浩天吃惊地说。 “看是甚钱了,我跟你又不是为了钱!”杨联芳的这个回答让浩天非常感动,他觉着她咋这方面比范霞还要好,范霞从来没有不要他的钱。又想这个女人是嘴里不说心里的话,不像范霞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他们两个把玉米棒子掰下来,压在了玉米杆下。浩天问这棒子怎么往回拿,又问割倒这么一片,跟姐夫怎么说。 “好说,就说喂羊在边上割,怕人看见了也割,割这中间的,人们看不见。往回拿也好说,我每天出来割羊草的时候,捎带上几个。我出地来,这几天就是个割点羊草,家里有个羊羔子,不出群,长得可大了!”杨联芳很轻松地说。 “你说今天的事情万一露出去怎么办?”浩天忽然担心起来,于是问道。 杨联芳反倒很平静地说:“暂时不会有人说,不过那个刘花花迟一天也是个说,胡莲那张嘴也不牢靠。不过露出去就露出去了,你姐夫知道了也没事,他相信也不相信我会做这种事。我从来也没有跟人勾搭过,就这么一次,还是跟众人瞎混,他就知道了相信了,也不会不依不饶我的。 “我是怕拴柱子要是知道刘梅梅做这事,那可是能往死里打。平时刘梅梅跟男人说个话,觉着眼神有点儿不对还要打。我得不停地跟刘花花和甄果香说一说,千万露出去,露出去别人都好说,唯有刘梅梅呛不住。拴住子十天半月就会回来一回,刘梅梅也真是瞎弄,真不该跟那两个货相跟,她可是跟别人不一样。” 边说话,便把玉米棒子掰完了,杨联芳就到西边的水渠里背草,她叫浩天从玉米地的南面出去。 两个就要离开的时候,杨联芳的眼睛痴痴地盯着浩天,浩天的心里非常明白她的心事,遂又抱住她亲吻了一顿才分开。 086:比较阴门 086:比较阴门 浩天回到家里,范霞还没下班,于是又坐在电脑前准备写唱词,可他哪里能静下心来。 脑子里总是闪着杨联芳的影子,杨联芳虽然看上去比范霞老面,脸上有了一些细细的皱纹,却很有动人之处。尤其是那鹅蛋脸宽展宽展的,虽被太阳晒得稍微黑了些,可也光溜溜的忒好看。 杨联芳,人材好,板鸡鸡爱叫大俅捣。花眼眼,绵脸脸,牙齿洁白俏点点。红嘴嘴,高鼻鼻,头发明亮黑漆漆。她与以前大不相同,眼眸子勾魂,嘴唇子煽情,走起路来屁股撩人。 甄果香氯肥敌。进去以后紧得好。不能抽动真蹊跷,再小的水瓮吧还能放不下瓢?总得抽空再撬开,看她到底是害怕还是真的不能叫大俅抬。 浩天写歌词写押韵的句子,坐着瞎想的时候也押起韵来了。此时他非常得意,得意就会忘形,疏忽就会大意。他刚回来那几天对自己的告诫,叫这些女人的随意弄得他忘乎所以了。 于是古杨村另外几个曾经引起过他欲念的女人,也接连不断地出现在了他的脑海,开门市的兰花,医院的护士小鲍,还有苗峰的老婆牛杏花。 这些念头生出来之后,觉得有些对不住范霞,何况自己已经跟她做了保证不再胡闹了,她要是知道了,气坏了怎么办? 可又想她要是知道了,再给她下跪乞求她原谅就是了,她绝不会因此了断?他坚信范霞离不开他。 于是又想起了杨联芳,那个女人吧,真是“光景不赖身体好,腿板短不了鸡鸡搅”。甄果香是甚呢?——她是“爱说好逗看上去浪,板鸡鸡吃不住个大俅撞”。胡莲是“个子不大峦阔,大俅进去挺好活”。刘花花是“就好挨俅假说羞,板鸡鸡长叫野男人抽”。刘梅梅是“板鸡鸡里头尽是水,脸皮子薄得怕人追。” 女人一个跟一个不一样,不单是表现形式不一样,味道也不一样,多品尝几个真好,这又不影响对那个“亲个蛋”的爱。于是又有了一句:“霞霞好,霞霞好,你是哥哥的好宝宝;亲个蛋亲个蛋,你的肥田我浇灌。” 忽然手机响起来,是范霞来电,按说不会是已经知道了吧,心里真有点儿担心,做贼心虚呀。 原来范霞是要他去她妈家吃饭,说她妹夫陈钟来了,她下班后不回家了,直接去。 接完电话他想,那几个女人肯定不会跟人说的,她们可比自己怕泄露,就是刘花花也没傻到那种地步,再加杨联芳不停安顿她,估计问题不大。 于是他又对比起她们几个的不同味道来了,杨联芳是“人样子越看越想看,板鸡鸡越撺越想撺”。胡娟是“个头不大地板鸡鸡好,插进去真想灰圪搅”。甄果香是“率歉鲂⌒〉目呖撸喜欢慢慢地进进出出。”刘花花是“人胖路世锿房眨越操越觉有点儿松。”刘梅梅是“看上去老来插进去嫩,抖抖擞擞挺兴奋。” 当然忘不了范霞,范霞是甚呢?范霞是“浑身上下哪也好,天下女人谁也比不了。有紧有松把俅包,能收能放质量高。” 很想把这些话记下来,遂回忆着打在电脑上,没敢写名字,怕不小心叫范霞发现了。还想了一下以前的那几个,可现在对她们已经毫无感觉,又生出个看法,跟女人做爱,有的就跟动物交配差不多,过后就没什么印象了,有的则是刻骨铭心。 范霞属于刻骨铭心的类型,而今天的杨联芳跟范霞有类似的感觉,甚至刘梅梅也有点值得思恋,甄果香纯粹是滦〗腥烁械胶闷妫至于胡莲和刘花花,别看她俩年轻,绝不如那两个年龄大的值得思恋。 说起思恋,她想起了仙梅,那可是一个令人思恋的种,不过他对仙梅思恋是思恋,却没有欲念。对比之下,他感觉这人也真是奇怪。 奇怪归奇怪,能多品尝几个女人,还真是开眼界呀!这些女人除了范霞之外,都是主动提出要求的,不费吹灰之力。浩天认为这几天回古杨村给这些女人带来快乐,也算是对家乡的一种贡献吧! 女人们自己愿意的话,既使他们满意,又使自己牛气,真是一举两得啊! 兰花大概快50岁了吧,生了一儿一女,却都是不是她男人的种。女儿赵艳丽是跟老会计王强有的,儿子赵金龙是跟大夫郑武勇有的。 浩天想,兰花这个女人也真有趣,生下的孩子竟跟野男人一模一样,想遮掩都遮掩不住。 对比之下,范霞人精明,作甚也精明,被诱奸生下的畅玉跟亲身父亲很难联系到一起。畅鸿运也的确有红运,如果范霞就像兰花那样生下的孩子跟生父长得几乎一模一样,那还能没人知道? 不过,话说回来了,兰花的两个孩子也从来没把赵锁看成外人,更没把他们的生父看成生父。 于是想,这人生的确是五彩缤纷,这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 于是觉着自己不算个奇人了,当是是创造奇迹的人。爱范霞,想跟范霞结婚,这就已经创造了奇迹,而跟文静她们三个算是再创奇迹,今天跟杨联芳几个野战不也是一个奇迹么? 他想他跟范霞的事情,不一定人们会怎么笑话。兰花做下那事了,可是人们也绝不是成天笑话呀!她倒是人们口头经常议论的女人,可人们对她的议论是称赞多于嘲讽。 浩天曾经听过,兰花嫁人生孩子,也是对的,因为自己的男人不能生,借种生下,总比抱养别人的强吧,人家当个光景的过,不管跟谁生,心还在自己的男人身上。 当然了,如果不是兰花性格随和,人们绝不会称赞她的。兰花是谁跟她开玩笑也行,开得怎么过火也不恼。 人们渐渐地看出兰花女儿跟老会计长得一样,儿子跟郑大夫长得一样,有的就开玩笑说她怎么就不避讳一点儿,硬是叫长得活脱脱儿的,她就会严肃地说:“那是老天爷安排下的,我能违了老天爷的意?” 这句开玩笑的话里,包含了很多意思,既承认了事实,也不显得尴尬,既表示愿意,也表达了无奈。 除此之外,平时的兰花,不管人多人少,谁摸她一下她的手,摸一下她的乳房或臀部,甚至摸她的两腿间,她都不会恼,顶多说一句“看爷告你老婆去呀!”就全有了。 有人甚至对着很多人故意问她“操板鸡好不好?”,她就说:“你妈的板鸡不是你爹操了,能有了你?你回去问问你妈,看她怎么说?” 兰花被人们视为开心的对象,却从来是乐呵呵的,这也就使她人缘好,很有人气。倒是也有女人背地里骂兰花是天生的贱货,可是骂兰花的往往并不是自身清白的,那些自身清白的女人反倒很看好兰花,认为兰花人家嫁汉是嫁汉,可人品不能说坏,人家从来没跟人有过眉红面黑,从来不再背后说人,更不用说害人了。 那些背地里骂兰花的多半是吃醋,例如也有想嫁支书的。可就是吃错的农村人,当面见了兰花,也都会问长问短的,因为兰花总是那张笑脸,叫那些女人看见后,不好意思把脸崩起来。兰花真是奇人啊! 可也许是物极必反罢!兰花的女儿,人样子长得比兰花还要好些,却从来不跟人瞎混。这也使得兰花越来越受人称道了。她开得门市,生意是全村最好的。人们都愿意去买,因为东西好了坏了,真了假了,贵了贱了,不管谁怎 么说她,她都是一面笑,还会叫你自己定价,这样反倒叫人不好意思不买了。 有时候兰花还对有些人开玩笑说:“卖峦己没睿卖货图赚钱。”说得人们开心一笑,也就顾不得东西好坏,价格贵贱了,尤其是那些光棍男人。 兰花说话虽然很随意,其实跟男人真混却并不是那么随意,这也许是赵锁对兰花没一点儿痛恨之心的原因。为此有人猜测,兰花嫁王强和郑勇武是跟赵锁商量好的,至于嫁上支书,越发是为了人家的有权了,尽管支书能力不大,但个人方面沾点儿光还是绰绰有余。 浩天也真信服赵锁,老婆嫁人,孩子不是自己生的,却毫无自卑感,同时就想到了畅鸿运。觉得天下就有一些男人,甘愿戴绿帽子。他又想,赵锁和畅鸿运,老婆所嫁的人有共同特点,那便是都是有用的人,都有利可图。浩天曾听人说过“有钱人叫龟大爷”的话,这种人之所以不怕当龟头,是因为当龟头有了钱,人们还得叫龟大爷呢! 想到此,他觉得自己很有希望看到兰花的私密之处了,自己跟女人玩,出手大方,跟兰花玩自然不会吝啬。兰花知道自己有钱,再加上要是知道自己长了个大棒槌,很可能会主动撩算他。 不过,浩天的原则很明确,范霞之外,无论什么女人,他都绝不主动去找,送上门来另当别论。一旦碰到手跟前,品尝品尝挺新鲜。 小鲍是乡党委书记的儿媳妇,女婿在县城地税局工作,听人说小鲍一两年内也要调到县城里了,那可是个清秀而清纯的小媳妇呀!身材修长,堪称“亭亭玉立”;声音甜美,真乃“悦耳动听”。 那天他上大街路过医院,正好看见医院门前站着一个女子跟人说话,姣好的形象一扑入眼帘,他心里便震颤起来。 他从来没见过这个女子,一问人才知道底里。小鲍绝不会是主动上门的那种,有空的时候,借故买药,认识认识,了解了解。如果有可能的话,不妨采取一点儿手段。 至于苗峰老婆牛杏花,他想他躲也躲不过。不过,他曾听人说那女人律厦幻,是个典型的白虎隆c幻,有意思,就像小孩子那么干净,一定好看。人们说白虎虏缓茫那是迷信,看一看,品一品,应该无所谓吧! 想起牛杏花的白虎拢浩天忽然产生了比较女人阴门的念头。他很想看看阴门有多少种类型,数谁的好看。对了,以后跟谁做,一定得把阴门拍下来,谁不叫拍就不跟谁做。这样一诈唬,谁还能不叫他拍。 087:骂死不悔 087:骂死不悔 想到这里,他看了看表,已经11点多了,该是行动的时候了,不要管范霞下班的时间到不到,提前去跟陈钟说说话吧,那可是未来的连襟呀!于是换了一身衣服,锁了门,开出了车。 浩天还从来没见过陈钟,他把车开到范霞母亲院子门口,见门前停着一辆黑色的别克牌凯越型小轿车,旁边站着个又瘦又小的男人,心想这就是陈钟了,人长得的确不行!可范婷怎么会看对这样一个男人呢? 曾听范霞说陈钟长得不出奇,可没想到会这么不出奇。鼻子尖,眼睛鼓,半片头顶水烫肤。 当然了,男人只要有本事,长相差点儿也无妨,有本事的男人,娶漂亮的女人多得是。可惜他是本事没本事,人材没人材。 “你是姑父吧?”浩天一下车就问。 “你是浩天,我猜对了吧?”陈钟喜形于色,颇为热情地问,同时就上来跟他握手,握手之后就拥抱,“你这小伙子,真是好人材,不用说女人爱见了,就是男人也爱见!” “徒有其表,徒有其表!”浩天回答说。 两个人在院子里边走边聊,范霞父亲坐在炕上对老伴儿说:“你看看,讨吃货跟人家这个娃娃能差多少?” “你那才是,说了点儿甚了?又不是给闺女找对象,看长得好不好?说给你,这次来了你不要说人家的长短,看人家给你买来多少东西,还给了你钱!”老伴儿安顿老头儿。 范霞父亲说了句“不稀罕!”,就见两个人尽让着往屋里走。 “浩天来了,快上炕吧!”范霞父亲满脸堆笑地说,老伴儿也争着跟浩天说话,唯恐落后了。 浩天笑盈盈地看着老两口点头表示应答,然后对陈钟说:“姑父你上炕吧!” 陈钟没有尽让,就脱鞋上炕,坐在了正面。范霞父亲狠狠瞅了他一眼,眼睛转向院子里,老伴儿看见他这个样子,瞅了老伴儿一眼,表示不满。 浩天看得分明,不由地看看陈钟,陈钟给浩天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就是这个样子,他也惯了,然后说:“你也上炕吧,坐坐这炕也挺好的。”浩天点点头,没答话,也没上炕。 “霞霞回来了,”浩天父亲看见范霞进了院门,对老伴儿说。 范霞一进院,陈钟和浩天的目光就都向外t去,浩天看着范霞走开的模样心想,杨联芳走开好看,可比起来还是不如我的“老婆”好。 “你是打了个早起走的?——浩天来了功夫大小呢?”范霞跟陈钟和浩天打招呼。 浩天赶紧说:“我来不大一会儿,你提前回来了?” “我稍微早回来一会儿,”范霞说着,眼睛就转向锅头,问母亲,“饭菜做得怎么样了?” “都便宜了,烩菜再稍微烩上一会儿就能吃了!”母亲回答。 “姐姐是越来越漂亮,越活越年轻了!”陈钟先没轮上回答范霞的问话,见有了说话的机会了,却不是先回答范霞刚才问的话,竟说出了这么一句。 “你有点儿勾头没?一说吧是我见不得你,这个娃娃人家就是这么年轻,也说不出你这种没勾头的话来!”范霞父亲听见陈钟说范霞漂亮,火气一下就上来了。 “这也不是个出格的话,爹你不要这样好不好?”范霞赶紧制止。 “你吧,咋说也说不住,这话真也不算个甚吧,你就又毛了!”范霞母亲责备老头儿。 因为有浩天在,范霞父亲压了压火,也就没再说甚。此时,浩天说他出去一下,说着话就大步走出了院子。大家都以为方便去了。 “这孩子干甚去了?”范霞母亲说。 范霞一边往炕上放碗筷和凉菜,一边说:“他马上就回来了,又不是不知道饭快熟了?” “不是到门市买东西去吧,这孩子多心,你给打上个电话,说给他不要买了,买回来吃不了,都是个捉害。”范霞父亲对范霞说。 于是范霞就到院里给浩天拨电话,果然不出范霞父亲所料。范霞叫浩天不要买东西,浩天说不买哪行,可他不知道该买些什么,正在打主意。 范霞说:“我看你给买上点儿羊肉吧,没来别的不喜欢。” 浩天是快要进门市的时候接到电话的,他到门市旁边的肉铺里买了一条羊腿,拿到家里,范霞父亲嘴上说是甚也不要给他买,但脸上还是荡漾着笑,蛮高兴的。 “你买东西也不会买,八宝粥,罐头,一箱子一箱子的买,你拿回去出去吧,我们不要!”范霞父亲又斥责起了二女婿子。 “行行!我拿回去,拿回去!”陈钟看着浩天笑着说。浩天心想,这个陈钟看起来也的确是挨惯骂了,不然被老丈人这样骂可真是受不了。 浩天不愿多说话,还是像上次那样少说多听。 吃饭的时候,范霞说高健给她打电话了,明天下午就要回来,还提了个建议,说要盖就盖小二楼,不要盖地下车库了,说那样儿盖,没法儿解决出水问题,至少得花费很多,采光也不好,叫她跟浩天提前好好儿地商量一下。 浩天一想,也的确如此,于是说:“就是,咱们没想到出水。” “你们哪盖过个房?这得盖过房的,有经验的,才能事先想起来。你们是没跟我说,要是跟我说了,我肯定不叫你们那样盖。”范霞父亲插嘴说。 “我也是打算盖房,我要盖就盖小二楼!这样吧,我把这个院子盖成小二楼,盖起来你们老两口挑最好的房间住。”陈钟两杯酒下肚,神气地说。 “拍你妈的拢你是见人家作甚你作甚,你作甚能做成?你还盖小二楼?”范霞父亲又怒了。 “啊呀!能是个能,不能是个不能,你不要骂人行不行?”老伴儿气呼呼地说。 “爹,你不要这样,你总是这样骂骂咧咧,叫人家浩天多不好意思!就说陈钟叫你骂惯了,人家不敢说个甚话,你也还是言和语顺点儿不要骂!骂有甚用?”范霞语气平静地说。 范霞一劝说就管用,父亲于是说:“我是说,人家说个话,他立马就插进来,你事先连个屁也不放,就要占这片地势盖房,没猫儿【方言,办不到的意思】!” “不能就不能,我买上一片地势到别处盖!”陈钟绷着脸说。 浩天觉着这陈钟也真是不识火色,这话说了又是个挨骂。 “你不要想忘在这个村子里盖,你滚蛋!”范霞父亲真的又骂起来了。 “今天咱们喝酒,就管喝酒,不要提这个了,想要说,有的是时间!”浩天劝说陈钟。 “这样吧,我有个想法,看浩天同意不同意?我听说村里要在咱们院西面盖综合楼,综合楼的下面要开食堂,开食堂肯定短不了烧暖气,也短不了修下水道。 “我思谋,你们盖小二楼数盖在我这儿合适。我对比了一下,我这儿是地势好,你们家倒是房子好,院子大,可比较起来吧,换了也差不多。后天就要拆了,我这话倒是说迟也不迟。 “现在有电话,好联系,你要是不同意倒不用说了,你要是同意,就给你爹打上个电话,看他同意不同意,这也是个大事,就你决定不合适。” “这个办法当然好了,我早就想过,是怕您不同意。”浩天说,其实他也没想过,是随机应变。 “这不行,换房子这是大事,你得跟你的儿女们商量通才行!”陈钟酒喝得脸就像大红布一般,表示反对。 “你妈的个拢这没你的事!儿女们都成人了,该娶的娶了,该聘的聘了,都各有各的住处了,这院子是我们老两口的了,我说了算,谁也干涉不着!”范霞父亲又高喉咙大嗓门地吼开了。 “这个我有话说,我觉着老头子的话是,对的,换这个房子是我们老两口的事情,用不着儿女们掺乎!霞霞你说是不是?今天就你一个在,你又是老大,你的意见是甚?”范霞母亲说。 “做儿女的倒是不该掺乎,但是也有责任帮助你们分析换了是好还是不好?”范霞真是精明,她怕自己说了同意,留下话把子,于是说了如此说。 “霞霞说话多会儿也是八面玲珑,也不是八面玲珑,是好听,也不是好听,是说得在理,对不对,浩天?我这个大闺女,长这么大了,我就概也没骂过一句,也不是说我偏向她,是人家不做错事,不说错话,你骂人家甚?”范霞父亲酒喝得嗓子有点热了,夸起了大女儿。 范霞母亲瞅了一眼老伴儿,忙对女儿说:“我跟你爸商量过了,这么做,对谁也好。浩天他们的院子宽宽展展的,盖起的年限没咱家的长,再把顶子换一换就可好住了。咱们这房子省得重新盖,重盖那倒不麻烦,我可是说起来就愁得不行了!”。 范霞淡淡说:“我倒是考虑,换了是一举两得的事情。你们老两口决定吧,儿女们的确也是干涉不着,不过我这话只代表我个人的意见,至于你们跟不跟我那几个弟妹商量,是你们的事情了,不要到时候牵扯我,说我同意了,爹你说是不是?” “我谁也不跟他们说,你也是正好听见了,听见跟没听见是一样的,主意是我跟你妈打定的,就看浩天他爹妈是不是同意了。人家要是同意了,咱们明天就搬家,后天就破土拆房。”范霞父亲说。 “我爹妈越发同意,我爹说他不好意思跟您说。您既然同意了,他真是感谢不尽了!”浩天又编造说。 “那就好了,就这么定了!”范霞父亲高兴地说,说完自己呷了一口酒。浩天今天没领杯,二女婿子和老丈人各喝各的,互相不搭理。 陈钟听到老两口主意打定,心里很是不高兴,又觉得自己说话不顶用,就出院子外给范婷打了个电话。 陈钟在外面还没回屋,范霞接到了范婷打来的电话,范婷的不让爹妈换,说她要给爹妈盖,叫范霞劝说爹妈。 范霞父亲听见了,要过范霞的电话就骂:“你们两个贼呼啦,不听你们的,谁也不听,你不要妄想!” 他说了两句就挂了。范霞又给范婷打通电话,范婷在电话里斥责起姐姐是和事佬,甚也干不成。范霞说:“姐姐就是这个样子,你能叫姐怎么样?” 范霞父亲气呼呼地半躺在窗台边儿,待陈钟回来以后,坐起来拿起酒盅就向他打去,正好打在了耳朵上面,没事。 “啊呀!你是不是疯了,老也老了,还是这么这么大的火气,真是没蔓子货,”老伴儿责备道。 陈钟当即拿起衣服就要走,范霞和浩天拦住劝说阻止,范霞父亲怒不可遏,大吼着叫他赶紧走。 范霞耐心地劝陈钟说:“你现在去我们家吧,你还没见我的新房。你怎么说,今天也不能走,喝了酒开车走了,我们能放心?” 可陈钟说什么也要走,说他一阵儿也不能在了,他要到外村住店,路不远,不必担心。 浩天说:“我跟上走,路不远开得慢点儿也没事。” 088:泡你真好 1 088:泡你真好 浩天送陈钟到公路旁的一家店里住下,见陈钟跟店老板很熟,安顿好以后,就回到了范霞母亲家里。 范霞父母又跟浩天说了一顿换房的事情,他们越说越觉得这是个好办法。 范霞很少说话,偶尔插一句,总是说这事会引出麻烦来。可爹妈不以为然,说他们的房子他们有权利做主,谁也管不着。 下午,范霞上班去了,浩天回到范霞家里睡了一大觉,起来后又写了一会儿唱词,然后就到大路上去散步,看着眼前开始回头的庄稼,秸秆渐渐由绿变黄,想着这几天回村的美艳生活,神清气爽,心旷神怡。 当他t见西梁村的时候,想起了西梁的二嘎子来了,记得二嘎子比自己高一个年级,可当时在学校里是个女生喜欢的人物,于是心下思忖,二嘎子现在不知干了甚了,在不在村里。 有心到村边问问人,又想快唱戏了,唱戏的时候,说不定会在戏场里碰见,即使碰不见,找个西梁村的人问问,再说村长也肯定知道的。 散步回来以后,范霞已经下班回家,正在厨房里张罗做饭。 “陈钟真是个俅锁猴,不是老爸就骂他,活该,看他那个眼睛,总是滴溜溜地看你,我也早就火得不行了!”浩天站在厨房门口,对正在做饭的范霞说。 “他就是那么个汤水,我也习惯了,不以为然了。浩天——换房这件事情,我想了一下午,越想越不能换。”范霞心有疑虑地说。 “为什么?老爸老妈同意,别人谁能干涉得着?”浩天不把换房的事情看得多么复杂。 “你是不知道,我们姊妹四个,都不是省油的灯盏。老人嘴上说他们能主事,可那几个合起来跟他闹,他们又会后悔。假如现在换,换成了,拆了,他们从当下看,也许也是以为占了便宜,不会说什么。 “可我妈院子占得那个地理位置,在盖起综合楼以后,越发就显得好了,那比你们那院子值钱的多,开个小旅店了,开个小食堂了,作甚不行? “要是咱们两个不结婚,我顶多叫姊妹们说没眼光。可咱们要是结了婚,那说法可就多了。恐怕到那时候,老爸老妈也会怀疑咱们两个。老人真要是怀疑咱们,咱们浑身都是嘴也说不清了。 “现在两个老人年龄都还不算很大,身体也都还强健,就是后悔了,也不会过分地怨咱们,可到了他们年老体衰的时候,换房给咱们带来的麻烦事情就越多了,有些是现在是想也想不到的。”范霞抽根子对浩天说。 “到时候,有人反对,再换回给他们不就得了,或者干脆给了他们,”浩天很坦然地说。 “啊呀!那你是图了个甚?还能那样做事,那咱们不成二百五了,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你给了人家,我怎么办,莫非也退回去?”范霞急了。 浩天赶紧抱住范霞说:“我怎么会舍得把你退回去!我到爹妈老了的时候,早就把你带到市里享福去了,这房子还不是老爸老妈住?” “你也不知道有多大的本领,我只指望你能够养活过家口就行了,你现在花钱不数数,是凭你父亲挣下的钱,你不要以为是你的本事!说起花钱来,你可真不能就像扔土坷垃地随便扔啊!就说你父亲挣了些钱,能挣多少!”范霞语重心长地说。 “给我三百万的创业资金,你说三百万,可还有点儿数字吧!”浩天兴高采烈地说。 “花钱不数数,那可是不愁花。你可千万不要叫村里那些女人们哄你的钱,现在的人们见钱眼开,为了你的钱,给你脱裤子那是平话,你不要以为她们只是爱你长得帅,你要是没钱,光长得帅也不顶事!”范霞趁机告诫浩天。 这话浩天听了,有点不服气,心想,以后有女人追,我分文不给她们,看她们究竟是爱我人还是爱我钱。 “那你就是是爱我的钱不爱我的人了?”浩天问。 “我就不一样了,光为了你钱,我还用离婚,还用跟你结婚。我跟你结婚得耗费我多少心血。这些年你倒是给过我一些钱,可这些钱,我都为你保存着,一分也没花,你要是跟我结不成婚,存下的钱都是你的。”范霞说。 “我要是跟你结不成婚,我就当和尚去!”浩天说。 “现在不是说这个话的时候,说房子究竟是换不换吧!我喜欢把眼前的事情一件一件地做好,不喜欢只说不做。”范霞说。 浩天于是说:“那现在不换也不迟,跟老爸老妈就说我爹妈来电话了,反悔了。” “这样吧,我给他们打个电话说一说吧!其实他们也肯定不会同意的。你是自作主张,我看出来了。你要是偷偷做了这件事情,你爹妈除了对你有意见,对我也肯定会有看法,而且主要是怪我。你爹妈要是责备我,我可是没个说上的了。”范霞进一步说明不能换房的原因。 “还是你想得周到,我对这些根本就没考虑。”浩天发自内心地佩服范霞,也深感自己真的缺乏经验。 “你本来就嫩,还不到成熟的时候。不经历许多事情,尤其是不经历许多艰难的事情,你哪能成熟?倒也不光是说你岁数小,是做过的事情少。”范霞暗示浩天要在做事情的过程中,不断总结。 “看来我回村的决定和跟你结婚的决定是正确的,拿这一点看,我还行吧!”浩天虽然钦佩范霞,觉得范霞的话说得对,但不想把自己说得那么一无所知,遂用这样一个理由标榜自己。 “你对了,我错了,你是秋圪堵哄了个老公鸡!”范霞开玩笑说。 “你又后悔了,那天就完全转变了么?”浩天认真了。 “我没说后悔呀,只是因为你嫩,我甚也得操心,你说我甚也不用考虑,你想想我不考虑能么?我们是要过光景,不是小孩子玩儿摆家家。”范霞说着内心的话。 “这倒是,不过我相信我还是能够扛得起梁的,你给我适当做点参谋就行了,不要花过多的心思。”海天还是以大丈夫的口气说话。 “我相信你,要是不相信你,我也就不会做出这种糊涂决定了。”范霞对自己的选择还是坚定不移的。 “看看你,你总是要这样损伤我自尊心,怎么就糊涂了?”浩天不满意范霞的说法。 “我是从一般人的想法上说的,怎么就是损伤你的自尊心了?再说,男子汉大丈夫,度量要大,不要女人说话一句也不让,女人毕竟是女人,怎么精明的女人也有二两护心油。”范霞开到浩天。 088:泡你真好 2 088:泡你真好 2 “嗯,明白了,”浩天被范霞点醒了,他诚恳接受,并告诫自己,就是要改一改了。现在应该时时处处急着自己是乡妇联主任的老公才行。 范霞把炒葱头和炒豆腐放到桌上,又看了一下电饭锅里的米,回头对浩天说:“稍微等一会儿米就烂了,你要是饿了先吃吧!” 浩天没有坐下吃,也没有回答,他从身后抱住了范霞:“想得不行了!” “快你不要损德了,天天见面想得个甚?”范霞说着就推开了浩天。 “你美得滴圪生生(方言娇姿欲滴),我真的爱得不行,一阵儿也不想离开你!”浩天看着范霞浑圆微翘,娇美无比的臀部说,“就这屁股蛋子也真叫人看不够,揣不够。” “甚事也不能过分了,你知道物极必反吧,好是好,爱是爱,可也得掌握一个分寸,我说了你可是不要就思谋那一道子,我们得把心思花在做事情上,交人接事上,不能把爱当饭吃。”范霞引导浩天说。 “就是,”浩天觉着范霞的话句句在理,“物极必反”这个话说到点子上了,没回来之前,思范霞,想范霞,可从来没有过多地想跟别的女人做,回来跟范霞做得品尝到了美好,反倒总是想做,一不能做,就憋得慌。今天跟那五个女儿做,那天跟那三个女人做,还不就是因为跟范霞做,尝到了甜头才那样的,遂又说道,“我真的就是思谋那一道子,自己觉得不对,就是克制不住。” “你是没受过害,受过还=害,你就克制住了,我再说一遍,你要是就这样的话,我可是真的生气了,我要是真的觉得你不把这个毛病改了,我可是现在重做打算了。”范霞口气变得严厉了。 “改,一定改!”浩天憨憨地笑着说。 范霞看见浩天那个样子,由不住笑了,其实她内心里很喜欢他的这种对她的强烈的爱和急切的需要感,只是觉得必须克制克制,也并不希望他完全改掉的。 “差不多了,”范霞说着给浩天要了一碗稀粥,浩天坐在桌边,拿起筷子的时候,范霞也端上来坐了。 “咱们今天晚上,好好地再研究一下房子怎么盖,一定要考虑周到,不要盖起来了,才发现,来后后悔莫及。”范霞边吃边说。 “嗯,那你吃完饭记得打电话给我父亲,”浩天提醒范霞说。 “现在就打,”范霞放下筷子,从客厅放着的包里拿出手机给浩成功拨通了。 只打了2分钟就解决问题了,浩天父亲在门市里,又问知范霞在吃饭,遂没有再说多余的话。 范霞说她父亲提出换房,觉得对两家都好,浩天不好意思拒绝,又觉得的确是一举两得的事情,就答应了,同时还说是你们曾经有过这个想法。说她觉得不妥,可不好在父亲面前说。后来跟高天一说这样不妥,姊妹弟兄几个不同意,换了会惹麻烦。浩天不敢往家里打电话了。 浩成功是精明人,一听就明白,夸范霞会做事,考虑周全,他们的确放心。而且说,这件事推在他身上就说他想起来了,怕日后惹麻烦不想换了就行了。 打完电话,浩天高兴了,又夸了他爹几句,说他遭逢了这么个爹真是幸运。 范霞指责他说:“你不要只说你幸运,你可得给你爹争光,不要‘蒸汽’。你把钱和希望都蒸发得无影无踪了,你爹妈这能气死的。你要是找了我,他们肯定不高兴,可如果事业发展得好了,还有个补救!” 浩天连连点头称是。吃过饭,不大一会儿,浩天父亲就给浩天打来电话,针对范霞反映的情况,告诫他不要感情用事,尤其是做大事的时候,不能因为顾及面子瞎应承,本来是挺好说的事情,一句话的事情,因为面子就弄得很复杂,甚至于会弄坏。” 浩天仔细地听着,不停地“嗯,嗯”着表示接受。他爹一说起来就有很多话,一直打了40来分钟。浩天接完电话,见范霞正在客厅里看电视。 范霞已经洗了锅,并把打电话告诉她爹,浩天父亲不愿意换房了。范霞爹说她二兄弟也是不同意,正想该怎么找个说法对浩天说不换的话。这下范霞一下午忧虑的事情,终于解决了。 浩天坐在范霞身边说:“我原来是个叫人不放心的人,我爹又教训了我一顿。” “什么教训,那是关心,现在的你吧,你爹最不放心你,我最不放心你,你觉着你怎么也有花花公子的特性,人其实有了钱,可得好好管教好子女,不然钱催的人很难把握住自己。咱们要是真的有了孩子,真的搞得不错了,有了钱,在子女教育的问题上,真的动点脑筋!”范霞语气很深沉地说。 “你真的厉害,想到培养子女上了,肚子里没大就这样想了,真是想得远,我怎么能不敬佩你。”浩天说着就把手放在范霞的肚子上揣起来。 “不想得远不行呀!‘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紧想得远还出问题,不想得远点还不是个成天麻烦。”范霞没有阻止浩天揣她,语重心长地说,“咱们把盖房子的事情再商量商量吧!仙梅今天说去县城同学家里问询跑工作的事情去了。一说杜老师有门路,看来门路也不大,安排个念书的行,找工作的事情做不成。以前能靠人家赵乡长办,现在赵乡长还会给你办?畅鸿运是连个话也不敢说,也靠不上,我有点犯愁了。真的,赵昀没给你打电话吧?” “没有呀!人家给我打的个什么电话,再说,我已经想好了,以后有事情,不找他了,咱们找比他权力更大的人办事。”浩天自信地说。 “你找谁呀?你能认得个谁?”范霞质疑道。 “我不会哄你的,问题不大,可是你还是少操这个心为好,到时候,咱们说办事吧,你说呢?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浩天神秘地说。 范霞觉着浩天不像是吹牛瞎说,既然浩天不愿说,就不再追问,而且相信浩天做大事情还是有思路的。 “咱们再想想盖房子的事情吧?看还有那些没想到的。”范霞虽然一直被浩天揣着肚肚,但是没有一点儿感觉,她的心思集中考虑生活中的事情,不像浩天一样,一心想着她的身体。 “我实在等不上了,咱们到炕上,我把这个家伙儿放进去,泡着说话吧!”说着就让范霞看他鼓起的裤裆。 范霞一揣,铁棒一根,遂说:“真拿你没办法。”于是站起来到北卧室铺炕。浩天就到卫生间洗涮去了。 浩天从卫生间到了北卧室的时候,范霞已经把抗铺好,他褪下裤子让范霞看他洗得干干净净的铁棒锤,范霞轻抚了一下,就到卫生间洗去了。 待范霞洗完进了卧室后,见浩天赤裸着身子,坐在炕上。浩天把铁棒对准范霞,范霞迅速上炕脱去衣服,就坐在浩天对面,把腿交叉在一起,让浩天插入了。 “我把大家伙儿在里面好好泡泡,泡你真好吧!”浩天看着范霞说。 089:尽情欢爱 1 089:尽情欢爱 浩天一动不动,手托着炕,看着范霞,范霞也看着浩天,她用力收缩着阴道,问浩天:“好不好?” “太好了,——怎么会这么好?——我要是没有你,真的是活也不能活了!”浩天说着就紧紧地抱住了范霞,贪婪地抚摸起她的脊背。 “我也是离不开你呀!没你真是不行!”范霞在浩天的爱抚下很动情地说,然后连续挺了几下身子,说,“我可真是爱不过你!” “咱们就这么紧紧抱住说盖房的事吧!”浩天说。 “把棒子插进来,哪还能顾得来想别的事情,我叫你日迷糊了,盖房的事明天再说吧!”范霞已经沉浸在欢爱之中。 浩天扳住范霞的屁股,用力往里顶了一下,范霞的阴道壁紧紧地夹吸肉棍。 “亲,好亲!——下面又叫你弄成水海了!”范霞又把手向后,托住炕,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浩天说,“你说人们有咱们这么好活么?” “肯定没咱们好活,我的棒子又粗又长,探得深,谁能享受上?”浩天看着范霞的眼睛,棒子就像要炸裂似的。 “其实不是大不大粗不粗的原因,你就是再小点,我也一样地亲你,其实吧你的也比别人大不了多少!主要是我对你的感情深,你想咱们的感情有多少年了!”范霞说着就摇了摇身体。 “那当然,”浩天接着趁机问道,“可你说我到底比他们大多少?大到底是好不好?人们都说女人爱大的,是不是?” “我凭感觉你的是稍微长了点,粗的确是粗,可最关键的是,你的硬的厉害呀!女人最怕软货,坑死人!”范霞说着又摇晃起来,她觉着那硬硬的肉棍真好。 浩天要不是今天给杨联芳射进去的话,哪里能沉得住?现在他一任范霞摇晃,仍然一动不动地在里面泡着。 “今天你拿尺子给我量一量,看看到底有多长多粗,”浩天以自己的肉棒大为傲,听见范霞说他的并不是特别突出,还生出些失落的感觉。 “行!你是不是以为越大越好,你这个也就够大了,再要是大就不好了,就你这么大,年轻的女子也就够呛了,要是再大了,我也怕你了!”范霞从浩天的表情上看出了他的心思。 “那就是说,我这是最标准的了,是女人最爱的了?”浩天这才又振奋起来。 “当然了,可别人爱你,你是不是也还要爱人家?”范霞质问道。 “哪是?我是随便说的,”浩天看着范霞可爱的样子说,“不过,我要是被别的女人追得不行,你说我该怎么办?” 范霞听见浩天竟会问这样的问题,一下子生气了,她把身子向后一挪动,就离开浩天,满脸不高兴地说:“不知道你是爱我还是气我,怎么这种时候,你就问起我这种话来了?是不是有人追你了?” 浩天急了,赶紧跪在范霞身边说:“不是,我是说‘要是’,那是假设,你莫非就没想到有人会追我么?” 范霞用手捉住浩天的肉棍说:“怎么能没想呢?可你不论是谁追,都不能跟他们好的,知道么?你不是已经跟我做了保证么?我就怕你跟别人混,你却偏偏就在这个时候说这个话叫人扫兴,你真坏!”说着她就低下头来,把脸贴在了浩天的坚挺上。 “你找尺子给我量一量吧!”浩天抚着范霞的柔美的头发说。 “嗯,”范霞用嘴唇在明光方亮的龟头上触了几下,就下地找尺子去了,浩天紧跟范霞下地,到了客厅里。 范霞拉着窗帘,从电脑桌旁的小抽屉里取出盒尺,以手按下浩天挺起的阴茎从上面一量,说:“十六点儿五六,不到点儿十七,就算上个十七。” “你再往里让上一点不就够十七了,再说,你怎么从上量,你从下量。”浩天觉得范霞的量法不对。 范霞笑着说:“你是不就是从下量,从下量那当然就长了,可下面能进去么?”她说着从硬根根处一量,说:“二十五六厘米了,不是这种量法。” “原来我这家伙儿也一般,不算大货,再看看粗细。”浩天说。 “你这家伙儿是个直棒,上下粗细差不多,就从中间量吧,”范霞边说边给量起来,“正好十五厘米粗。” “那你为甚叫我驴丢子?这跟驴丢子差远了!”浩天很失望。 “啊呀!你真是个孩子,还不高兴了!真要是长个驴丢子,我可是怕死了!说驴丢子那是个说法吧,,你自己吧没见过驴丢子?那么长的驴丢子,人的里面能放得下吗?其实你的东西粗细也真跟驴丢子差不多了,你可不要人心没尽了!救你这么粗,我还怕给我把下面撑大了收不回来成了松拢 狈断技仁桥评,也是安慰。 “哈哈哈,”浩天笑着抱住范霞亲了一口说,“我是怕你嫌小,你要是不嫌小,那就好了,是不是大货真的能撑大撑松?” “讨厌鬼!”范霞用手指按了一下浩天的鼻子,然后把盒尺放进抽屉,回头说道,“我经常锻炼,可顶用了,要不是锻炼,早就松了。” 浩天忽然想起了刘花花的滤珊衾拉的,刘梅梅、胡莲也不紧了,觉得范霞很可能就是因为锻炼才紧才有力,可杨联芳莫非也锻炼?接着想起了甄果香,问道:“甄果香有孩子了没?” “哪有孩子?头一年没生,说是避孕,第二年还没生,两个人都到医院检查了,说是都没问题,可现在肚子还是扁的,暂且怀不上。”范霞说。 “我说么看外表还就像个闺女。”浩天说。 089:尽情欢爱 2 089:尽情欢爱 2 “本来岁数就不大,还不知道满20周岁了没,至现在也没结婚,他公公靠放赌钱和卖烟卖料面挣钱不少,单靠刘胜忠那点儿本事,甄果香跟刘胜忠过也过不住。”范霞说。 “管他们谁怎么样!咱们在客厅里好好玩儿玩儿吧,你不冷吧?”浩天说。 “说热吧,哪还冷!”范霞显然同意。 浩天遂站到范霞的背后,端详着范霞的臀部,说:“绝,绝,长得真绝,线条就像是画出来的,不会画的,画也画不下这么好看!” “嗯,那你就爱我,谁也不要爱!”范霞回过头来说。 浩天答应着,贪婪地摸了一会儿丰满圆润的屁股后,叫她爬在茶几上。 范霞爬到茶几上,浩天继续抚摸着白屁股说:“我真信服你爹你妈,两个文盲竟能写下这么好的一篇文章,不,应该是一首好诗,真耐人寻味!” “你还叫我爹妈也陪伴上,真是小坏蛋!”范霞摇着屁股说。 “你告你妈去吧!就说我说了,你们真会造人,造出一个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美人。”浩天说完就在范霞圆圆的屁股蛋子上用力拍打了两下,发出了“啪啪”的响声。 “你欺负人,”范霞娇嗔着又摇了摇屁股说,“看不跟你玩儿的吧!” “那你就睡觉去吧!我也睡觉去,”浩天说着就走了。 “小心眼儿,真的还走了!”范霞有点儿着急,真以为浩天走了。 浩天听见了返回身来,说:“我是过去拿电脑,让你看看我写下的唱词。你想我会走么?你真是精明一世,糊涂一时!” 范霞看着他做了个努嘴的动作,浩天遂又返身取电脑去了。 浩天拿过电脑打开来,找他写下的唱词,范霞则到东卧室找出了睡衣,两个人都穿上后,范霞把客厅门关上了。 范霞让浩天给她念一遍,浩天说:“我这是模仿《梵王宫》里刘雪梅的一段唱词写的。” “是不是那段《四月里南风吹动麦稍儿黄》?” 范霞问。 “就是,王爱爱那段唱得真好,你会不会唱?”浩天说。 “当然会唱了,我唱了不知有多少遍了。人们叫我唱上一遍又一遍。 你慢点儿念,”范霞欣喜地说。 浩天说:“我小时候只知道你唱得好,不知道你唱的是甚?那我就给你念了——七月里,金风吹动绿染黄。古杨庄稼旺,心中欢喜干活儿忙。看起来,土地里有的是好营养, 可不能忘记其间闪金光。汗水点点滴,耕耘在家乡。日日来相守,不避天热和天凉。喜苗壮忧苗瘦,盼的是苗儿长。苗旺人欣喜,苗萎人忧伤。总希望水足不受旱,浇灌肥田喜洋洋。只有那手勤腿勤不辞苦,才能使沃土上禾苗长成行。天地对人最公道,又怨天又怨地太不应当。美滋滋迎朝阳,快步来到大渠旁。猛抬头大田再望,大田再望,望玉米长得茂堂堂。茂堂堂它令人心潮激荡。我乐得笑逐颜开。啊——啊~~~~~~~~~~啊~~~ ” 范霞一字一句仔细听着,浩天念完后说:“写得还行,就是觉得尽套人家的,不过也还是写出些内容来了。我觉得开头两句是不是改一改好。开头改成‘七月里,金风吹到古杨乡,片片庄稼旺,人人心喜干活儿忙’好些。” “是的,不过,我这唱词看似写村里,实际是写我自己。”浩天说。 “这是唱的大家听得,你这人也真是有意思,甚也跟那件事联系在一起,我看还是写村子里的事情好,不要就说那一道子。”范霞笑盈盈地说,“后头那句‘不怕地上有落霜’,改成‘落下霜’是不是好些?” “你真厉害,念了一遍就记住了?”浩天吃惊地说。 “我记唱词人们都感到吃惊,我自己也感到奇怪,记唱词不单记得快,记住就忘不了了。我给你唱一遍,按改过来的唱一遍,你看我记住了没?”范霞自信地说。 “太好了!”浩天说。 范霞当即面对浩天,就像登上舞台一样,摆好了演唱的姿势。 浩天让她脱掉衣服全身赤裸着唱,范霞先是不同意,见浩天执意要叫她脱,抽扭了一下就脱光了。 范霞没敢放开嗓门唱,但浩天听起来还是感到非常优美,他顾不得看电脑上,只顾欣赏范霞赤裸身子做表演。范霞用了六七分钟,一字不差地唱完了他给编的唱词,如饮醇酒,陶醉其间,心旷神怡。 范霞唱完,浩天把范霞抱起来就跑到了北卧室。 “不能了,不能了,浑身烧成火人了!快点h,快点h,妹妹有点受不住!”浩天顽皮地逗着范霞,就给范霞盖上了被子,然后抱住范霞亲吻。 范霞被浩天弄得连说话的机会也没有,她喜欢浩天这样热烈地摆布甚至蹂躏她。 只见浩天亲吻之后,把硬得真就像红火柱一样的大鸡吧呈现在她的面前,因为心情快悦,下面已经淫水涟涟,遂解开被子,叉开双腿,等待浩天上身。 浩天知范霞想要了,跪在她两腿间挺长枪准确地刺入后,双肘支住炕,托住范霞的头,压在她身上,一边亲嘴嘴,一边就挺动起身子来,也不知是几浅一深,反正是前几下浅,然后用力一顶,范霞哼哼扭扭,与他默契配合,到后来身体撞击发出很大的声音。 范霞意识模糊,“呜呜”直叫,浩天看着范霞面部表情的变化,一会儿皱眉头,一会儿张大嘴,一会儿瞪眼睛,一会儿像要苦,一会儿又像笑,他则连续进攻,一刻不停。 范霞突然身体抖动着,乍开双手,伸开胳膊,抬起头,睁大眼睛,张大嘴,面向浩天,浩天感觉到范霞潮喷了,龟头一阵酥麻,随之子弹无法阻挡地接连不断地飞射到范霞的子宫里。 顿时,两个人都瘫软下来。浩天翻身下肚,爬在炕上,一只手不忘按在范霞的乳房上,范霞闭上眼睛休息,一只手按在浩天的头上。 大约五六分钟后,浩天侧睡在范霞旁边,一条胳膊让范霞枕在头下,一只手摸着范霞的阴部说:“土地里有的是好营养, 可不能忘记其间闪金光。汗水点点滴,耕耘在家乡。日日来相守,不避天热和天凉。” “妈呀!你编的唱词说的是这个,你真有才!”范霞懒慵地笑着说。 浩天说:“我再给你现编一个吧——下定板鸡上亲嘴,——上下流了很多水。——女的快活男的美,两个人儿是都不亏。——吸奶头,吮棒槌,由不住叉开腿,加快那个速度用力锥。——洞口蜜汁涌,子弹射进去,阵阵发抖浑身软成泥一堆。” 范霞听完要浩天上肚,于是浩天再次上去,用了跟刚才差不多的时间和差不多的方法又来了一次,两个人方才睡去。 090:嫩手真绵 090:嫩手真绵 仙梅第二天上午十点钟就来到了范霞家,范霞没有上班,正跟浩天商量盖房子的事情,因为准备大承包,所以备料的事情,也不用自己跑,只是到时候派自己的人检查一下质量就行了。 设计样式,得自己拿个基本意见。原先想地下盖一层,地上盖一层,现在只能盖小二楼了。 这是浩天的想法,可范霞则认为盖小二楼没有用处,盖上一层就管够用了。 在这个问题上,浩天丝毫不听范霞的建议,硬是坚持他的意见,范霞很不理解。于是发生了争论,争论了半天,浩天不改主意,范霞没办法,就依从了他。 可在研究怎样设计门时候,范霞更是想不通浩天的想法。浩天硬是要开一个后门,说是为了方便。范霞不同意,认为后门只是少走几步路,不安全。 仙梅是她们正在争论的时候进去的,她进去以后,范霞和浩天问了她几句就继续讨论起来。 浩天认为只要安上两层质量好的门,安全也不存在问题。范霞问仙梅安后门好不好,仙梅笑笑说她觉得怎么也行。 范霞最初觉得不高兴,后来想男人们还是有自己的主见好,而且反省自己,以前畅鸿运不管事,什么事情也是自己做主,大概是主惯事了,一时不能主事心里就不舒服。 浩天见范霞最终还是同意了自己的意见,觉得这个女人还是值得信赖,不然的话,将后两个会发生很多矛盾。 浩天是一个个性很强的人,自己谋下的事情总要做成才算。范霞虽然个性也很强,但她在浩天面前他总得让步。让步就让步吧,只要他做得好,让步也是应该的,她心里这样想。 仙梅正好来了,浩天对仙梅提出一个要求,想叫她辛苦一点,不仅要当好会计、出纳,还要当好监工,主要是买材料的时候,不光要亲自交钱,还得主意验货。 仙梅一口答应,只是说怕不懂材料的好坏,怕自己看不出来,被人家哄了。浩天说,只要留心,哪能哄了,都有名称、型号这样一些标志。 下午,范霞上班以后,浩天就问起仙梅找工作的事情。仙梅眉头一皱,说不好办,就是花钱也没有个花处。浩天口气肯定地说不要急,准会有办法的。浩天没有直接说他会帮助想办法,只是让仙梅相信肯定会解决。 仙梅以为浩天只是安慰自己而已,想都没想浩天会着意帮她。 仙梅坐在对面,青春的气息在她的身上荡漾着,明显跟范霞给他的感觉不同,范霞性感十足,成熟妩媚。 浩天暗自对比,还是范霞更令她倾心,他喜欢成熟喜欢性感喜欢妩媚,妙龄青春的少女,在他的眼里虽然清纯却显得稚嫩。然而,他突然就像发现了什么宝物一般,觉得仙梅的手特别迷人。 仙梅不停地搓着她的手,修长圆润,放着熠熠光彩,看不见一点骨头,看不见一点皱着,就是骨缝处也是那么光滑。这是范霞所没有的,范霞的手因为虽然很注重保养,但是毕竟干活儿干得多了,没法儿跟仙梅相比。 于是奇怪自己那几天,尤其是上一次在果园里的时候,怎么就没发现仙梅的手这么美呢?心下突然产生了一个邪念,那双手要是抓住他的大鸡吧一定舒服死了,只用手也许就能够给她套弄得发射。 仙梅发现他不停地看着她的手,遂把手团弄得越发勤了。浩天有些不自然,到卫生间洗了一把脸,让即将勃起来的下体安静下来才出来。 待高健来了以后,浩天和仙梅已经郑重地谈论起了盖房子的事情。 “你们两个可真是天生的一对儿啊!” 高健一进门就说。 仙梅红着脸说:“呀!高健叔说些啥话呀!” 高健说:“怎么?你们年龄相仿,又都是大学生,浩天回来种地,你正好大学毕业,找对象正是时候,我说的还不对吗?” 浩天说:“仙梅跟畅玉找着呢!你可能不知道。仙梅是我聘请来管理钱的,既是记账的,也是拿钱的,权利不小。我还用了畅玉姥爷来监工。高健叔你没意见吧?” 高健说:“我能有什么意见,这是你东家的事情。咱们说是大承包,其实也不是真正的大承包。我只是为你方便,省得你自己找人找地方买,因为你不熟悉,找人找地方费时费工,我们经常做这个,认识的人不少,比较省劲儿,捎带的就把事情做了。至于监工吧,我建议你还是请质检部门比较好,用畅玉姥爷,他懂得个甚?他不懂还怕他给你瞎指拨,到时候该听还是不听。” “没事的,说是监工,其实也就是帮我照料一下工地,比如拉来沙子、石头、水泥这些,让他给看看质量,跟仙梅一起过过数。”浩天说。 “那就行,不过,你是不知道,那个老汉喜欢显耀,好指拨。好在咱们村里的工匠居多,都了解他。这几年不知道怎么说话可狂了,可能是因为大女儿现在是红人。”高健说。 随后他们又商量了一些有关盖房的事情,对锅炉房,暖气,化粪池,以及立碑等事宜,又做了一些具体的磋商。 商量得差不多后,闲聊了不大一会儿,高健接了村长的电话,村长要他尽快去村委会一趟,说是有重要的事情商量。 高健走的时候,浩天把他送出门外。高健安顿明天上午拆房的就要来了,应该提前做好准备,看有什么需要腾的东西提前腾出来。 浩天送走高健返回来告诉仙梅他要到他家的院子里和屋子里看看,仙梅说她也要过去。 他们一起进了隔壁浩天的院子,仙梅惊叹这个院子真大,比畅玉家的院子还要大。浩天说:“我爹是个喜欢搞事业的人,从他年轻时候盖的这个院子就能看出来。” 仙梅说:“你有你父亲的风范,也是喜欢搞事业的。” “我还没有成功,成者王侯败者贼,我还得经过时间的检验。”浩天谦虚地说。 进了屋子,浩天看了一下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环视屋子,很自然就想起了他在这个屋子跟范霞做爱的情景。 这个屋子就要拆了,他心里觉着有些留恋了。 他站着的那个地方正是他跟范霞第一次做的地方,七八年了,当时的情景历历在目。 她站在地上,忽然抱住了范霞,稍微忸怩了一会儿,范霞就脱掉裤子给他露出了大白屁股。那时候,他的心就像要掉出来的似的,不知是激动还是害怕,上面呼吸急促,下面剑拔弩张,最怕范霞又改变主意。 她没有改变主意,不仅没有,而且在浩天进入之后,就显得特别主动了,范霞那个样子,浩天至今记得清清楚楚。正是那个样子和极度的舒畅感,深深地印在浩天的心间,那以后好几天便不断地缠绵。 仙梅见浩天痴呆呆地想着什么,于是说道:“你对这个旧屋子感情很深吧,看你的眼神就不一样。” “是啊!年轻的时候,有些记忆真是太深了,永远难忘。”浩天深情地说。 仙梅自然听不出浩天话中隐含的意思,只是觉得浩天这人不是喜新厌旧的人,对老屋还这么留恋,于是更加钦敬和喜欢浩天了。 浩天忽然看见墙角小时候玩过的“金箍棒”还在,拿起来一捋,手指突然疼了一下,感觉到扎了一根刺。 “这才坏了!”浩天看起了自己的手指。 “怎么了?”仙梅拿起那根棒看着说,“你也不看,这根棒上尽是小刺。” “放得多年了,不跟当年一样了,有了刺了。我想起小时候,学孙悟空练金箍棒,就不由地拿起来想舞弄两下,这是那时候我最喜欢的一件玩具。”浩天说着又看起了手指。 “我看,扎得深了是不是?”仙梅说着就把浩天的手拿在她手中在扎了刺的手指上看起来。 浩天的手被仙梅捉住以后,忽觉得软绵绵的真舒服,中电的感觉分外强烈。 揣过好些女人的手了,这双手是他最感到美妙的,浸在心头的美感说不清有多么好。他忘记第一次揣范霞的手是什么感觉了,总之不是这么激动,因为在他的印象中,那大白圆屁股才是刻骨铭心的。至于别的女人,更不用说,毫无印象了,可仙梅的手给予他的美感太美好了。 仙梅看了一顿没看出来,于是说:“看拿针能不能挑出来吧!到那边吧,到那边找个针,我给你挑。” 仙梅捉着浩天的手,心里的畅快感更是无法形容,她的心怦怦地直跳。但她没有忘记果园里那次浩天的表态,因此不敢过分。 由于心里高兴,走起路来就精神,就更加好看。浩天偶尔看着仙梅快活兴奋的样子,再次感到仙梅确是个不错的女子。 仙梅在范霞屋子里,从立柜里面的抽屉里找到针,就把浩天的胳膊夹在腋下,她细心地用针从右手食指靠掌处,拨出一个跟针尖差不多粗细的一点刺来,让浩天看。 “我也够虚的吧,这么一点刺就难受得不行了。”浩天看着那一点儿小刺说。 “你可不要说,那么一点刺,挑不出来,说不定还会发炎呢?”仙梅说着给浩天揉了揉手指头挑出刺的地方,问道:“感觉怎么样,跟刚才不一样了吧?” 浩天说:“大不一样了,太感谢你了,你给我拔了一根刺!” “要感谢就记在心里,不要嘴上做过了,就忘记了!”仙梅说着,脸上泛起了红晕,这才放开浩天的手。 仙梅把针放好,打开电视看起来,浩天说他要到东间去。两个人想到一块儿了,都是怕范霞回来看见他们在一起。 浩天打开电脑,赶紧用押韵的句子写下了自己的感受: 嫩手绵得甜在心,如玉如脂如纯金。修长圆润光泽艳,一触全身即中电。欲问何以如此美,当因身上皆是水。 091:亦梦亦幻 091:亦梦亦幻 范霞下班回家,见一个在客厅看电视,一个在东间打字,分别跟两个人打了招呼后就去做饭了,仙梅依然帮范霞做饭。吃过饭,浩天到北头跟范霞父亲商量拆房的事情去了。 范霞和仙梅边看电视边闲聊,待浩天10点多回来以后,就各占一屋,开始张罗着睡觉。因为明天都得早起,遂都早早地就睡着了。 仙梅忽然看见浩天坐在饭桌前,范霞从厨房里端出一杯水来。当范霞把杯子放到桌上后,一只手就搭在了浩天的肩膀上,浩天抬起头来,同时就把范霞的另一只手捉住了。 范霞是刚刚洗了头的样子,头发湿碌碌的,穿了一件只能在家里才能穿的睡裙。 浩天不知说了一句什么,范霞腼腆一笑,用手在浩天的大腿上打了一下。 浩天说着就站起来,给范霞拨弄起了头发,范霞乖乖地任浩天摆弄湿湿的头发。 浩天突然紧紧抱住范霞,范霞的头发紧贴住了浩天的脸,范霞想把他推开,可是见推不开也就不再推了。 这时浩天就要去亲她的嘴,她迟疑了一下,便任由他亲。浩天边亲边用手揉摸范霞的身体,范霞无力地向后退着。 浩天要给范霞脱睡裙,见范霞又只推了一下,就没再推。睡裙很宽松,没费什么事就被脱掉了。 浩天又把她的乳罩解开,两只乳房便呈现出来,浩天急急地张口含住一个乳头便吮吸,继而用手摸揉另一个乳房和乳头。过一会儿再含吮另一个乳头,手则不停地抚摸起范霞的大腿,然后就伸进内裤里摸起来。 范霞眼睛闭着,头略微向后仰着,浩天将她的内裤脱掉露出了阴毛,阴毛不太多,上部有三四指宽,紧贴着皮肤,很整齐。 浩天摸揉了一阵子阴毛,又去摸乳房,来回交换着亲吮乳头。范霞温情地看着浩天,浩天脱掉衣服,范霞便伸手握住坚硬的阴茎,上下套弄起来。 范霞咬着下嘴唇,眼睛盯着那圆突突的龟头,然后张开口低头含住龟头吮吸起来,还不时伸出舌头舔弄。 浩天突然将范霞抱起,一直抱到柱子前面才放下。范霞背靠柱子,伸出舌头。 浩天吮吸着她的舌尖,手不停地揉搓她的双乳,接着低头含住一个乳头,用唇和舌裹弄舔吸起来,渐渐地向下亲去,一直亲到阴部。 他蹲下身子,脸前就是她的两条大腿间,他的手抚弄起她的阴毛来,她张开腿,他便用舌头挑弄她的阴蒂,含住裹吸。 范霞大阴唇上几乎没有长毛,显得光亮干净。她按住他的头,揉摸着他的头发。 他站起来,阴茎高高地撅挺着,她爱抚着他的阴茎,他将阴茎对准她的阴道口,深深地插进去了,他没有立即抽插,而是顶得紧紧的,慢慢用根部研磨。 他用手轻轻地夹她的乳头,渐渐地,她迷住眼睛,下身向他挺送。浩天拔出一部分阴茎,然后腰部一用力全部推到里边,紧紧地拥着她,一动不动了。 范霞喘息得很厉害,他又低头吸住她的乳房,把她的乳头在嘴里轻咬,她的身体不安地扭动着。他问了她一句什么话,见她点点头。他于是开始缓慢地抽动了。 她这时睁开了眼睛,头发因细密的汗水而贴在额头,两片红唇微张,他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 下边的抽动逐渐加快,她的眉头时而皱起,深深地呼气。他的速度渐渐加快,她用双手抓住他的肩头,嘴巴紧咬,张大这嘴。他两手抓着她的双乳,大幅度地揉搓着。 她的眼睛忽然向上一翻,然后就闭上了,同时摇晃起了身体。 她两手死死地抓着他,他紧贴着她,嘴巴吸住她的舌头,她颤抖着身子,双腿弯曲,做出了想要下蹲的样子。 他把硬硬的肉棒拉出来,到客厅取了一把皮椅子,坐上去,阴茎高高地挺立着。 她走过去时,他扳住她的头就吻她的脸,吻她的头发。她低头叉开腿,骑他的阴茎,他与她互相配合,她往下一坐,就坐进去了。他的手从她的背部慢慢地摸到她的屁股沟。 她上下左右摇晃了一会儿,他就把她抱着站起来了,她悬在他的身上,配合他往起扶她的动作,不停地上下动,她的动作非常灵便。 停下挺动后,他抱着她在柱子前面的空地上转了四五圈,然后就抱着到了北卧室里。 仙梅从揭开窗帘的一角,看得两眼发直,心跳加速,下体潮湿,口干舌燥。待浩天把范霞抱回北卧室后,她赶紧上床躺下,本想喝一口水去,可是不敢。 她想如果现在出去喝水,叫范霞听见了,肯定会怀疑她偷g他们了。 原来她睡下以后,拉灭灯,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因见走廊里面的灯还没有拉灭,于是就披了衫子,想起个揭开窗帘的一角看看,谁料正好就看见范霞端着一杯水从厨房里出来了。 她很奇怪,并没有听见门响,浩天就进来了,因她还不知道储藏间有个通向东间的门。 仙梅屏住呼吸,偷偷地g,起先见范霞的眼睛还看一下这边,后来,范霞就再也没有朝这边看,她只顾享受,没有一点警惕心理。浩天好像是故意叫她看见的,抱范霞到柱子前,她看得非常真切。 仙梅看到眼前在风景,说不清不知是欢喜还是痛苦。欢喜的是看到了浩天赤裸在身体,痛苦的是他居然就真的选择了一个比他大十几岁的女人,而对自己抛出的绣球置之不理。 尽管已经知道浩天心中装的是范霞,可潜意识中仍然怀有一线希望,她正准备在他盖房期间,慢慢地打动他,可是亲眼看见浩天跟范霞交欢的情景之后,觉着自己的希望彻底破灭了。 然而,另外一个年头忽然从心头泛起,不能成为夫妻,莫非就不能暗中委身于他么? 既然范霞会做出这样在事情,她为什么就不能做出那样在事情?她表面上给人的感觉是那么的亲和那么的正经,可她总是做着见不得人的事情。 可是又想,这种事请是两厢情愿,旁人谁也管不着。对!只要两个人愿意,谁也管不着,这样一个想法在她的心中泛起。 浩天对于她来说有极其强大在吸引力,她经过反复考虑,试图对他漠然置之,然而,那样做,她非常痛苦。 她喜欢他,只要看见她心中就舒坦,非常的舒坦,看不见他的时候,简直就是天昏地暗。 她现在看不见他们两个了,她想象着范霞到北卧室里享受在样子,很有些嫉妒,如果不是这个女人,浩天肯定没跑,她能够感觉出来浩天是喜欢她在。 可想着刚才浩天十分专心的样子和范霞十分享受的样子,她再次痛苦难过起来! &n bsp; 这样想着,辗转反侧,不知什么时候,她渐渐地感到迷糊了。 她忽然觉着紧闭着的嘴唇,被人吻着,她有些紧张,呼吸不畅,嘴巴便慢慢地张开了。 那人一边将她的舌尖吸进嘴里吮吸,一只手搂住她的头,另一只手就伸进背心里,摸起了她的后背,并顺着腰伸进短裤里摸她的屁股。 她似乎感到要发生什么了,想推开他,可又推不开,于是脸红红地想说:“不要,我怕!”那人看出来了,就问她怕什么,她又想说:“我怕——怕——有了。” 那人没管她,就疯狂地亲吻起她来了,她被亲了老半天,搂摸了好长时间,低声说她说:“就一次。”说完又搂着她就亲吻抚摸。那人抚摸着她的圆圆的很肉实乳房,轮流吮着她的两只小巧玲珑的乳头,她的感觉美极了。 他又把她的嘴亲了很长时间,然后再向下亲,直至亲吮起了她的阴部,从阴蒂亲到阴道口。 她心跳加速,他用双臂迅速将她从腰间抱住,又把嘴印在她的嘴唇上,她无力的双手似乎只是想表达一下她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孩,她要维护一下她的尊严。 她无力地一推,就紧紧抓住了他的双肩,好像怕失去什么似的。她张开嘴,让他尽情地品尝她细滑的舌头,然后将他的唾液和舌头一起吸进嘴里。他的左手抚摸着她的背部,右手在她臀部上的动作由抚摸变成了抓捏和揉擦,她没有说话,她只会发“嗯”和“啊”的声音,却也发不出来。 他左手一边摸着她的肌肤,顺势将她的背心除去,右手摸进内裤,她滑腻而有弹性的臀部,他想将其全部掌握,但他的手连半个也抓不住,只好在上面来回揉抓,当他要将右手绕到前面时受到了她的反抗。 此时,他用亲吻她耳垂的嘴,在她耳朵里轻轻一吹,她只觉得身子一颤,人也好像窒息,不能反抗了,他抓住了她那块神秘的嫩肉,幸福的快感顿时传遍她的全身。 她让他的五指尽情地抚摸她的密处,她的中指压在小阴唇之间,随后五指慢慢地按压,移动,最后他把中指停留在阴道口轻轻地摩擦,掌根抚弄着阴蒂。 他从她的脖子吻到胸口,然后将舌头伸进乳沟,她的呼吸的声音很大,很想叫出来。她的阴穴在升温,他的中指湿润了,他扒掉了她的内裤子,湿漉漉的阴毛下,淫水冲刷着他的手指。 他扯掉她身上最后的胸罩,两个雪白的丰乳在眼前一跳,白嫩的乳房呈半球型高耸着,紫黑的乳晕不大,上面嵌着黑枣般的乳核。 他用膝盖抵住他湿润的阴穴,继续玩弄着阴蒂,腾出双手扑到双峰之间,将头埋进她的的乳沟,舔着乳房的底部。她的细嫩的乳房摩擦着他的脸颊,他双手攀着两峰颤抖地揉抓。 他吻遍了她的整个乳房,最后一口噙住右边的乳头,舌头卷弄着乳核,唾液湿润着乳晕,右手搓着左边的那支,然后换到左边噙住已被搓的发硬的乳核,又再换回右边,就这样尽情地吮吸乳头,轻咬乳晕,仔细品尝着她的两个雪白的肉球。 她想说话,但她一张嘴就发不出音,她柔软的双手握着他早已粗硬的阴茎。她平日里是矜持的女孩,现在已经变成了他身下面的一块满足欲望的肉体。她舌头干得像要往肚里抽,她成了个饥渴的女孩。 他离开她的乳房之前,再次咬住她的乳头,用手捏着另一个,彷芬从里面挤出乳汁,他用力仿佛很大,但是她并不感到疼。 他从乳沟慢慢吻到肚脐,她平滑腹部上的小洞充满了他的唾液。 接下去,他用左手食指轻擦她阴蒂的上端,她颤栗着,他右手从右面大褪的内侧,抚摸过阴穴来到左面大腿内侧,再摸回右面,光滑湿润的肌肤使五指充满了欲望,随着抚摸揉捏频率加快,力度的加大。她的白嫩的大腿向两面慢慢分开,淫水泉涌。 他的的阴茎胀得更粗更大。她有些饥渴难耐,双手伸向他的阴茎,但他却用身体压住她的双乳,把舌头伸进嘴里让她吮吸,然后将她的舌头吸进嘴里品尝,再移到侧面吻她的耳垂,龟头在阴蒂和阴道口来回摩擦,不时的撞击两边的小阴唇,她说不出话,手也动不了,他把龟头停在阴道口,就在他要用力往里顶的时候,她吓得一躲,就睁开了眼睛。 刚才的情景,迷迷糊糊之中,就像真的一样,心里十分难过,他想着梦中的那个男人,又像浩天,又不像。她好想浩天啊!如果他真的能够热情地抱她,吻她,那该多好? 渐渐地她清醒了许多,确认刚才是在做梦,而且做了个先偷窥后亲昵的梦中梦,梦得是那么真切,那么完整,她还从未没有梦过这样的梦。仙梅拉开灯,到厨房里喝了一口水,一看表,才4点多钟,遂又关灯睡了。 092:心慌燎跳 092:心慌燎跳 阴历七月初五上午,浩天的旧院子就要拆了。范霞父亲一早就拿了一把锹来到大女儿家里。 他昨天晚上就安顿浩天早晨早点起,可浩天没早起来,仙梅因做梦没睡好临明睡得极香,范霞正在院子里锻炼,听见敲门,开开一看是父亲:“这么早就来了?” 父亲说:“破土不能等太阳出来,早一点好。浩天还没起?”说话间,浩天揉着惺忪睡眼出来了。 浩天有点尴尬,但范霞父亲不仅没有责怪他,还说你们年轻人贪睡,早晨起不来是正常的,他年轻的时候也是早晨早起不来,喜欢睡懒觉,又怪自己昨天晚上忘记让浩天把钥匙给他送去了,或者干脆晚上开开锁就好了。 浩天开门之后,范霞父亲上房挖了几锹土,就算破了土。拆房破土是很重要的,破土破不好,对人不利,而且据说,破土的时候,主要是针对破土的人说的。一般说来,旁人是不给破土的,生怕别人家家里的不祥落在自己的身上。 范霞父亲对浩天看好,不仅日子是他亲自叫“瞎忠”择的,还要亲自破土。浩天要自己上房破土,范霞父亲硬是要他上。 破完土下来,范霞父亲在院子里和屋子里把浩天认为没有的一些木头箱箱柜柜和木头棍棍等收拾整理起来。浩天见范霞父亲收拾,也要帮助收拾,范霞父亲不让他收拾。 范霞父亲待大女儿做出早点,跟大家吃过以后,又过去把一些能烧火的木头都捡起来,放在一边,有几个坛坛罐罐还衬了些草,放在了大柜里面。 把那些东西收拾好以后,他出去t了一次又一次,嫌拆房的人迟迟不来,尤其嫌高健连拆房越早动工越好也不懂,禁不住就骂:“半前晌了莫非还跟老婆没睡够!” 浩天听见了偷偷地笑,待先头来了几个的时候,范霞父亲生气地说:“跟媳妇睡觉去吧,来干甚来?” 有的故意说:“媳妇一黑夜不叫好好睡,哪能早起来,我们这还是来的早的,有的也许起来又跟媳妇睡觉去了。”有的说:“本分四十来天没回家了,好不容易逮摸住了还不好好儿地颠活颠活,今天干活儿没劲儿了。” “快不用灰说了,赶紧干活儿吧!我也是逗你们。”范霞父亲笑咧咧地说。 “我看这个老汉,现在给给个大闺女也能干的,你看那精神,管顶得住年轻人。”有人又逗了一句。 “你倒说对了,莫非你还以为不行了?我有多大岁数,我明年才逢七九!”范霞父亲说。 “七九才六十三,不死鬼来缠!”又有人说。 “那是过去的说法,现在新时代了,生活好了,人的寿命长了。我真还不服老,干活儿行,干别的也不差!”范霞父亲说。 “人老骨头硬,越h越有劲!”有人说这话的时候,范霞正跟仙梅从大门出来了,她们两个并没听见人们在门前说甚,却见一伙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范霞没理会,可仙梅被笑得禁不住脸红了,她还以为这些人笑她跟范霞相比虽然年轻却不如人家有魅力。 走到跟前,范霞说:“我爹今天早晨天没亮就起来了,你们来的迟了些,我爹就等不上了。——仙梅回家把烟给拿出来,一个人给给他们一盒,我忘记拿了!” 大家以为范霞是嫌他们来得迟了还不赶快干活儿,遂赶紧就进院行动起来。 浩天刚才见范霞和仙梅的头发都整整齐齐明明亮亮的,想起自己还没洗脸,遂回去洗脸。 仙梅问浩天烟在哪里,浩天从走廊西墙下柜搁板上把两条烟取下来递给仙梅。 仙梅接烟的时候,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浩天说:“我昨天晚上做了个梦怪!” “做了什么梦?”浩天在仙梅接烟的时候,把手在她的手上多停留了一会儿。 “不能说!”仙梅说着转身就走,浩天欲上去从身后抱住她,但只是想了一下。 “有空一定告诉我!”浩天看着仙梅的背影说。 仙梅红着脸回头看了一眼浩天,拔腿就跑。 仙梅出去以后,见刚来的高健,正跟范霞父亲说话。她把烟给给范霞,范霞又给给高健说:“这是浩天给你们的,给每人发一盒烟,表达表达对乡亲们的心意,两条够不够?” “连我18个人,还剩两盒,”高健说着就把烟盒拆开,递给给范霞父亲两盒,“黄鹤楼牌的烟,挺有意义,意思是把这小二楼盖成黄鹤楼。” 范霞父亲笑盈盈地只接住住一盒说:“我要一盒就行了,余下那一盒你给谁给去吧!我现在烟火不重,不抽也行。” 高健随之就给大家发烟,一边发一边说:“这是浩天加敬你们的烟,大承包干活儿到哪里有人给过你们,我看就不用我说了,要把活儿干好。” 范霞父亲接着说:“你们都知道哪些有用哪些没用,留心点儿,不要把有用的放到一边,把没用的放到另一边,省得我到时候挑拣。” 高健昨天先带回一部分工人,本村的10来个,东梁、西梁的10来个,还有别的村子的10来个。这次回来,市里的工程虽然受一点儿影响,但合计了一下,误上点还是划算的。今天来的多是本村的,还有几个是东梁和西梁的。 半前晌,甄果香到杨联芳家,要相跟上到浩天那儿看拆房子。村里的人们喜欢打听别人家的事情,尤其是起房盖屋,娶媳妇聘闺女,更是关注。她俩看拆房是影子,出来闲聊,见见人们,说说话,听些家长里短才是真正目的。 杨联芳的两个孩子吃过早饭已经出去,她正想着出去看,甄果香就来叫她了。两个人出了远门,见刘梅梅在自家门口站着,甄果香吆喝去看拆房,刘梅梅说她家里有做的,不能去。 甄果香含眉笑眼地看了一眼刘梅梅,回头跟杨联芳说:“这个家伙儿昨天黑夜肯定叫拴住子h惬了,看见也是眉花眼笑的。” “你还说她,你吧不是?”杨联芳说。 “昨天黑夜,那个圪泡喝了点儿药,真的还行,以前从来也没这么厉害!”甄果香毫不忌讳地说,“姐夫怎么不回来?” “他回不来,这几天忙得厉害,今年工程揽得多,只怕误事!”杨联芳无奈地说。 “他不回来,可是苦了你了。你们两个一直就好,就是出外面也经常回来,不像今年,一走就暂且不回来,有四五十天是不是?”甄果香说。 “这回两个来月了。”杨联芳说。 “是不是外头有人了?”甄果香说。 “他忙得死,哪顾下外面养活人,有养活别人的空,他跑回来了。”杨联芳深信不疑地说。 r /> “你们感情好,互相相信,可现在送上门的有的是,工地上还能没女人,我见开卷扬机的尽是女的,坐在那儿,就管个撩闸合闸。”甄果香还是要说这派子话。 “那就是看他了,我见也见不上,哪能知道?不要这两个孩子念书吧,我跟上他。两个孩子上去,找学校念书,太费钱了。实在没办法也有把家搬去的,咱们村里正好学校办得好,省钱不少。”杨联芳说。 “呀!姐你听说了没?人们说畅鸿运自从浩天回来以后,连家也不回了。浩天住在霞霞家,人们尽说两个勾搭上了,你信不信?”甄果香对杨联芳说。 “畅鸿运养活上兰兰倒有些日子了,不回家也多时了,不是就浩天来了才不回去。那些天畅玉在家,畅玉走了,仙梅跟她作伴,人们真能造谣!”杨联芳也听人说过,但她不大相信,尤其是浩天那天跟他们五个人胡来之后,她越发不相信了。 “你说不是,那也就不知道了,反正人们吵吵得厉害。人们说得有根有叶,还说霞霞要跟浩天结婚。”甄果香说。 “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我看越发是没影儿的事,就是混上吧也就够甚了,还会结婚?”杨联芳说。 杨联芳和甄果香从正街一转到大路,就t见一个大肚女子跟一个胖女子在前面走着,显然也是要去看拆房。 杨联芳不知是谁,问甄果香知道不知道,甄果香告诉她那就是陈治的媳妇和陈治的远房姨表妹,叫个英英。 英英跟“蚊子”正谈恋爱,甄果香非常清楚,因为“蚊子”跟她玩来往很频繁,虽然还没有上手,但是暧昧之情,彼此都心知肚明。 来到范霞门前,见浩天的院子里尘土飞扬,房子已经拆得七零八落。大人孩子,男的女的,一大片,都站在范霞门前或更远的地方t。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说甚话的也有。有的说浩家人有本事浩天有变劲儿的,也有说浩天是“大炭不烧,专寻着捣煤的(倒霉)”。 还有的窃窃私语,说范霞想要跟浩天结婚是真的,赵昀也不跟范霞好了。 浩天被一伙儿女人围起来问这问那的,有些应接不暇。杨联芳偷眼看着浩天,真有鹤立鸡群的感觉,那个头,那形象,看了以后心里甜滋滋的。 那天,她在甄果香家里看了黄片以后,甄果香神秘地告诉杨联芳,浩天长了个大鸡吧,跟外国人的也差不多,引起了杨联芳的好奇。 恰好就在玉米地边的水渠上割了一点羊草的时候,就碰见了浩天。做了那件事以后,杨联芳对浩天有些痴迷了,觉着能够品尝一个年轻小伙子的大肉棒,死了也不屈了。 她脑子里总是想着浩天,想着能够让浩天来到家里,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单独跟她好好儿玩儿。 她把南房清扫了一下,把儿子中午嫌家里热,在南房里睡觉的床铺收拾了一下 ,心下想跟浩天联系好,半夜来这个地方跟她约会。她相信她能够约到浩天的,因此她对人们说范霞跟浩天的事情,她宁可不信,即便想有的事,也很正常,“将心比自心,何必问旁人”。 现在她看到浩天被几个女人围着,甄果香也凑上去了,但她心想谁也是白搭。她偷偷地盯着浩天,浩天不时向她这边t一眼,她心里甜滋滋的。 范霞分明感到人们看她的眼神不对劲儿,不知怎么有点心慌燎跳的,遂跟人们随便打着招呼就回家去了。 093:心境茫然 093:心境茫然 范霞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是受惯了捧敬的人,忽然间受到人们的冷落和轻蔑,心理上受到的打击真是太大了。 她坐在沙发上,想到刚才她问了刘花花一句话,刘花花就像没听见似的,赶紧跑到了胡莲的身边耳语起来,两个人还不时看她一眼,赶紧把目光躲开。 胡娟摇摇晃晃地挺着大肚子和英英来了以后,径直就跑到浩天跟前,她问了一句,就像没有听见似的,却问浩天“拆房是谁给择的日子”,然后就跟浩天攀谈起来。 一贯远远地就会跟她打招呼的甄果香来了以后,也是对她视而不见,竟凑到浩天身边兜了一句“帅哥你真厉害”,眼睛看了她一眼,也赶紧把目光躲开了。杨联芳站得远远的,她跟她招手,杨联芳假装没有看见,如果是以前,她肯定会主动地过来跟她打招呼的。 看到从来没有看到过的对她不屑一顾的目光,她分明感到人们下看她。她跟刘瑾相好的时候,没被人下看过,跟赵昀相好的时候,不仅没被下看,人们都羡慕她,巴结她。 可是跟浩天的关系刚刚传开,人们就这样轻蔑她,真要是结了婚,那越该怎么对待她! 她越想越感到不妙,越想越感到害怕,她曾经想过,跟浩天结婚肯定有人会说长道短,可不管他们,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去。可今天他又动摇了。 她想,人在生活中总是要跟人打交道的,不可能只钻在家里不见人。倒是也有那种人,可自己不是那种人呀!再说,自己是乡妇联主任,是颇受人们都尊敬的人,成天说大事了小事的,哪能不跟人打交道。 忽然觉得,依靠人的人,一旦失去了依靠,人们的看法马上就会改变。 这几天她在单位里回顾总结了一下前一段的工作,对后一步的工作也进行了一些思考。其中有一项重要内容,就是抓“双学双比”、“巾帼建功”活动以及“五好文明家庭”的评选工作,有些村子已经报上来,有些还没有报上来,需要下去检查一下,督促一下。 总之,这几天她很忙,每天一到单位就埋头工作,她深知自从浩天回来以后的这一段时间工作落下了不少,她要补上去。 这些天,她对自己跟浩天的事情没想太多,她认为这纯真的感情纯真的爱并不可耻的,尽管按照老观念,有些人会说些不好听的话,但他们也只是背后议论而已,见了面不可能给她难堪。 可是,今天她发现自己原先的想法错了,实际上并不是那么回事。她进而想,跟浩天结婚以后,自己的威信必然会大大地降低。如果因此工作做不起来,再加上赵昀不满,下一次选举,还不是很容易地就会被免掉么? 她简直不敢想了,越想越觉着后果实在是太严重了。 而就在她心乱如麻的时候,赵昀来电话叫她去他的办公室,说是要跟她有重要的事情说。 有什么好说的?今天是周六,是休息日,肯定不是公事,私事会是什么?是不是还是不死心?心里本来麻烦,又遇他来干扰,一时间越发慌了。 心急火燎中,她给浩天拨通了电话,让他赶紧回来发车。 浩天在外面被女人们围着开玩笑,听都没听见人们对他的评价,他接到范霞的电话,回到院子里,见范霞已经拿着包出来。 他见范霞脸色不好,以为是嫌他跟女人们逗笑,遂想以后这些女人真还得躲着点儿。 他赶紧发着车,范霞坐上去以后,他把车开出院里上了大路才问要去哪里去。 “去乡政府大院,赵昀叫我,不知道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范霞心事重重地说。 浩天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管开他的车没再说什么。 到了乡政府大院内,范霞叫他一起进去。 赵昀坐在办公桌前,皮笑肉不笑地说:“今天叫你来,本来是想跟你一个人说的,既然浩天来了,也不是另人,就让他也听听吧! “我看就不要绕圈子了,我就开门见山地说吧。刘瑾再过三四天就要回来了。他今天给我打电话,首先跟我说了,还特别强调要我亲口对你说一说。我想这个消息对你来说,应该跟我一样,很高兴吧!” 一听是刘瑾要回来了,范霞的第一反应是惊喜。不管怎么样,他还活着,可接下去她就感到有些奇怪,回来就回来了,为什么还要跟赵昀说,还要赵昀转达回来的消息。 刹那间,范霞懵了。只见他按住自己的太阳穴,捂住了眼睛。 浩天听到刘瑾要回来的消息,虽然也感到吃惊,但并不慌乱。他看见范霞脸色煞白,赶紧上前扶住问道:“你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只是头稍微有些晕。”范霞有气无力地说着。 “那我带你到医院看看吧!”浩天着急地说。 “没那么严重,回家休息一下就好了,不过想去就去吧。”赵昀挥挥手,那意思是显然是要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浩天扶起范霞,离开办公室,慢慢上了车。 来到医院,大夫给范霞把了一下脉,说:“你有点心火旺,按说你这条件,活得还不是挺舒坦,怎么心火这么旺?好好儿调理一下吧!不过,也没事的。回去喝上点儿菊花茶。” 范霞笑了笑,说:“我不来,这个浩天要叫我来,我知道自己就没事的。” 从门诊出来,走廊上听见有人叫“范主任”,两个人几乎同时回头,见是护士鲍晓春。 范霞站住看着鲍晓春说:“是小鲍,你不忙?” “你怎么了?来这里坐坐吧!这会儿不忙。”小鲍恭恭敬敬地说。 范霞正怕回去看到门前站着的那些闲磕牙的女人,就跟着小鲍进了护办室。 小鲍眼睛不由地偷看浩天,浩天也不由地端详小鲍。范霞顿时感觉,自己跟浩天的年龄相悬,也难怪人们蔑视自己。 小鲍从表情上看出范霞心事重重,于是眼睛不住地观察着范霞的脸色说:“范主任身体素质好,概不见你来医院看病,你是觉着身上哪里不舒服?”她很会说话,话说得总是那么温柔得体。 范霞现在已经一点儿也不晕了,但是因为心里有事,面部表情很不自然,她坐到椅子上,稍微停了一下,才说道:“我叫浩天开车拉上我,到乡里取了点儿东西,从办公桌抽屉里取东西,一低头突然觉得有些头晕,浩天硬要叫我来看一看。我说没事,他说有事没事也看一看好。我知道这几天赶着忙了点儿事情,可能是有点心急,上了火了。郑大夫一给我看,说得跟我自己想得差不多。他说没事,只是心火有点儿旺,回家每天喝上点儿菊花茶就管用了。” “我就说,你的身体一直挺好的,那就会有病了。你做工作认真负责贪功夫, 是出了名的。工作是工作,可不要太劳累了。”小鲍关系地说。 范霞平时是关心人关心的比较多,听到小鲍关心地对她说话,心里很感动,于是问道:“你跟你女婿还是两地生活,多会儿调到一起就好了。” 小鲍说:“早就说上了,今年推明年,明年推后年,正说今年调不成,明年肯定能调,最近王直说他明年要调回古杨,说是提拔他负责管这一片儿。” “那也好,反正两个人到一起就行!他就是周六周日回家,还是平时也回来?”范霞没话找话地问。 “他平时只是偶尔回来一次,周六周日回来比平时倒是多一些,可他那种工作,应酬多,周六周日有时也就不回来了,回来了也是个酩酊大醉。遇到我值班,我也不能照顾他,还不如不回来。就这他还说误了很多应酬。”小鲍话语里显然有点怨气。 浩天边听边从窗户看,这所新盖的乡医院院里,地面都是水泥硬化过的,花草树木也种得有模有样,虽然不多,但点缀得院里很美,心想古杨乡这几年发展得的确不错。办公室的条件虽然不是很好,却也是可以的。 忽然接到电话,村长叫他,范霞叫他先走,说她一会儿自己步行回去。 浩天刚走,范霞就离开了医院。看到小鲍对自己仍然是那么亲切恭敬,刚才的不快心情平复了许多。但走在路上,一想起刘瑾要回来了,心里禁不住就会感到有些紧张。尽管竭力安慰自己,不要慌乱,却总是不由地感到麻烦。 一个自己曾经爱过的男人,一个曾经令自己伤心过的男人,一个自己曾想得天昏地暗的男人,一个只以为已经不在人世的男人,突然就要回来,自己又处于跟浩天的瓜葛之中,怎么能不忧心啊! 为了跟浩天结合,放大胆子给了赵昀个厉害,赵昀乖乖地退出,大出所料,曾经为此高兴,并坚定了自己的决心。可谁知道自己高兴得也太早了一些。 以前,很清醒的时候,许多问题都想得很复杂,可一旦跟浩天混在一起,所有这些都淡忘了,甚至看得非常简单,思想变得跟浩天一样单纯了。 范霞的思想不知经历了多少次自我斗争,最初觉得跟浩天成婚是绝对不可能的,可是在浩天的热情之下,很快就变得很坚定了。现在,这几天的坚定的心,再次动摇起来。 继而很自然地就想到了刘瑾,他怎么突然就说要回来,而且还叫赵昀特意转话给她。这些年,他究竟在哪里?成家了没?为什么这么多年没一点儿音讯? 本来想问一问赵昀,可是头晕得不行了就没问,现在想起赵昀那个贼眉鼠眼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觉得不问也对,问也不会好好儿说。 再说问不问也没多大意思了,人就要回来了,很快就知道个子丑寅卯了。可他的父母亲都已经不在了,房子也快塌了,回来去谁家住呀? 在他的心目中,刘瑾对她是最忠诚的。她总认为刘瑾是因为不得已才没能回来,而且多半认为他已经不在世了。 可他竟然还活着,他为什么不跟自己联系却跟赵昀联系?范霞不由地泛起了疑团,心境更加茫然。 094:波冲浪激 094:波冲浪激 范霞回到院门前,看拆房的人已经走得不多。仙梅正在大门口等她回来,说中午要回东梁,晚上再来。 在回家的路上,仙梅边走边想上午听到的人们对范霞的议论和范霞刚才无精打采的样子,感觉范霞想跟浩天结婚必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她曾经想过范霞是精明人犯糊涂,可是见二个人都非常热烈,就等待观望看发展。 范霞今天在人们面前非常尴尬,那么爱面子的人,从来都是受人尊重的人,一下子就没招了。 浩天终究是属于她的,他们两个是最合适最般配的,仙梅心里暗喜。这时候浩天触摸她的手,看她的眼神,使她激动不已了。 她果断地拿起手机,给浩天拨通电话,问他在哪里。浩天说他跟村长到外面续戏,顺便到县城里办点事情,正在路上走着。一听浩天跟村长在一起,开车走着,遂说那就回来再说。 浩天和村长出去续了戏之后,去县城一家很大的服装店里,见到了村长的表侄女。 村长把浩天介绍给表侄女,表侄女看着浩天甜甜地笑笑,点了一下头,当即向浩天要了电话号码,说有甚事尽管说就行了,她会尽力帮忙。 村长的表侄女是干什么的,哪来那么大的能量,竟能很容易地就帮人办事,浩天打听过,可村长不说给他,只是说寻人家办事,不要多问,问得多了反而不好。 浩天已经花了几万块钱,具体办什么事还没有说,他是要先把路铺好,然后到关键时刻再用人家。这是他爹给他传授的经验。 村长是个办事人,有能力,讲信誉,这在古杨村是大家公认的。他就凭这一点,在村里树立了很高的威信。 浩天回村以后,很快就了解了村长,同时跟父亲说了这个情况。于是他给村长送写戏钱的时候,向村长表达了自己想靠他办事的想法,村长当即答应,并秘密地告诉他该如何如何办。 浩天按照父亲的意思,“舍不得狐子套不住狼”,于是很痛快地就让村长搭桥铺路。 村长对浩天特别好,浩天心里很踏实。这事浩天没有告诉范霞,因为村长叫他绝对要保密。浩天也把这个当做他关键时刻的杀手锏。 跟村长表侄女告辞后,浩天领村长到饭馆里吃饭,打电话告诉范霞中午就不回去吃饭了。 范霞没有像往常那样详细问浩天在哪里,干甚。正想着给浩天做什么饭,接到浩天的电话后,便懒得做了,她一点儿都不感到饿。 她独自坐在客厅里,不知怎么竟想起了畅鸿运。自从找了畅鸿运,虽然心里不爱他,可跟他生活在一起,从来都是波平浪静,即便自己跟别人相好,家里也从没有起过波澜。跟着他,她活得非常坦然。 可跟浩天仅仅相处了半个多月的时间,就这么复杂,这么费神。 范霞曾想掉进水里就不要怕湿了。可她现在才感到,掉进水里不单湿不湿的问题,而是水淹到胸口后,气都喘不上来的问题。 她只觉得身边一股一股的波浪向她扑来,而且势头越来越大,越来越猛。她有气无力地躺在沙发上,两只眼睛呆呆地望着顶棚。忽然感到非常孤单,非常无助。 西院里拆房人的喊叫声渐渐听不见了,小四轮的“突突”声渐渐远去,她也不知道自己呆呆地躺了多长时间,坐起来一看,父亲正在大门口摆弄锹头。 她叫父亲回家,父亲说他得回家看看把木料放成甚样了,顾不上回去了。 望着父亲离去的背影,范霞心里难过极了。作为大女儿,她在父亲的眼中是最优秀的,大兄弟爱耍钱,成天撩气,二兄弟有正式工作,比较省心,可媳妇却不通情达理,连孙子都管住不叫他们做爷爷奶奶的见。二女儿就像仇敌一般,一见面就吵架。 家里她是最有威信的,不论哪一个有点事情都愿意跟她说,而且都听她的,她被看做是那种有涵养的人。 然而,命运怎么会这样捉弄人?范霞总认为把她一步步地推向现在这样的状况是命运。 因为她不知下过多少回决心,要与浩天脱离关系,可那个冤家身上就像有魔力一般,不仅没能够摆脱,反而步步深入,关系越来越密切。 她曾经听过一个记者说过什么是命运,那位记者比了一个很形象的例子,两个朋友在饭店里吃饭,面对面坐着,旁边的人正在说话,你不是集中精力跟朋友说话,却把旁边人的话收拾在了耳朵里,而你收到收拾在你耳朵里的话的影响做了一件事情,最后做坏了。 他说,这就叫命运,人们通常称为巧合,巧合说穿了,就是命运。所谓命运就是不由人,就是做事说话,打破了常规,使自己不自觉地进入其间,以至于无法摆脱。 可现在她反倒不相信命运了,她开始责备自己没主意,没决心,没控制力,是一个贱货。 她想,人活着其实不只是为了自己,人的身上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上有老下有小,他们眼巴巴地看着你,你得给他们带来快乐,你不能因为自己而使他们受到损失。 浩天刚回来那些天,她的思想里有过矛盾,曾把畅玉和赵昀看做发展与浩天的关系的最大阻力,可畅玉那里很容易地就过了关,赵昀那里也没费吹灰之力。 但是怎么就把父母亲忘了呢?而且父母亲的思想与众人的说法是紧密联系着的,因为她是他们的精神支柱,是他们得以在人们面前受尊重的王牌,这张王牌一丢,他们的精神就会垮掉。因此她感到父母这道关,尤其是父亲这道关,是没法过的。 她刚才看到老父亲的身影,感到这位坚强的汉子,心理上开始承受巨大的压力了。刚才他说顾不上回家来,那是搪塞的话,他隐隐地意识到,父亲已经开始害怕看见她了。 一个最使他感到脸上有光的女儿,一个他从来没有责骂过的女儿,成了人们唾骂的对象,他心里有痛苦,她想都不敢想。 刘瑾的归来,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显然是雪上加霜。 一时间内她被人们的冷眼搅乱了的心,没法梳理出头绪。 1点多钟,素有午休习惯的她,喝了一袋子牛奶,泡了点馒头,又睡了一觉。遇到心乱的时候,她不像有些人那样睡不着,睡上一觉烦乱的心情会好许多。 起来以后,想着去北头母亲那里看看木料堆放在哪里了,更重要的是看看父亲今天回家去怎样了。 可正要走的时候,杨联芳来了。 杨联芳很长时间没有来了,她们之间的关系一直不远不近,大街上见了面问长问短的,有事没事总会聊几句。 她俩一直互相羡慕,范霞羡慕杨联芳找了可心的对象,杨联芳羡慕范霞戏唱得好,受人捧喜爱,更羡慕当了妇联主任,受人尊重和捧敬。 &nbsp ; 杨联芳一进门,范霞就强装笑脸地说:“我这几天正琢磨叫浩天给你把‘五好家庭’的材料写一写,恰遇浩天拆房,说过几天再说吧!” 杨联芳看得出范霞心情不好虽然不好,但她还是尽力表现得平静坦然,听见说叫浩天给她写材料,心中甚喜。于是说:“你告诉我浩天的手机号码,我跟他联系吧,看他什么时候有空,总得问询问询我才能写吧!” 范霞当即拿出手机找到浩天的手机号码说给杨联芳,杨联芳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存在了手机上。 范霞问杨联芳婆婆回来了没有,杨联芳说说下开戏的那一天才跟她们大姑子一起来,这几天说是有点儿活儿赶着做。 杨联芳的公公五年前因喝酒喝得过量,突然死去,婆婆悲伤过度,哭瞎了眼睛。作为儿媳,杨联芳对婆婆十分孝敬,在村里传为佳话。 做闺女的时候,杨联芳被人们称为“淑女”,做了媳妇以后,人们称她为“贤妻”,公公死了以后,又被称作“孝媳”。范霞跟一些跟婆婆关系不好的年轻媳妇做思想工作,常常用杨联芳作例子进行说服。 在范霞的心目中,杨联芳是值得敬佩的女人,是值得妇女们学习的典范。 杨联芳没有流露她上午听到的闲话,她来的目的是想看一看范霞,听一听她说些什么。她见范霞范霞心事重重,但并没有表现得很明显。 范霞尽管内心受着煎熬,却不会跟任何人表露自己的内心,包括她父母亲。范霞属于那种自身有了事情心里不悦却不愿跟别人倾诉的人,她喜欢独立思考,喜欢静观默察。 何况这种事情,更是没法跟人说。她心下已经有了充分的准备,如果有些嘴直的人当面问起她,她会根据人们的说法灵活应对。 范霞的基本想法是,她不能叫人们一直奚落下去。因为对她来说,自己奚落是小事,可因为自己父母得到奚落那是大事。她看到杨联芳,问起杨联芳的婆婆的时候,这种意念更为强烈了。 范霞仿佛觉得,这个时候的意念,才符合她的本真。对比之下,这些天来,自己就像一个迷失了方向却自以为走得很对的人一样,正在往绝路上走,却以为前程锦绣。 为了父母,为了儿子,她要舍弃自己的幸福。虽然这些天来,她被追求个人幸福理所应的思想主导着,但面对现实,她的思想还是回归到了先前。 这么多年来,她其实总是把个人的幸福扔在一旁,为了孩子,为了父母而生活,她并没有感到痛苦,却感到充实。 跟浩天在一起虽然是幸福的,但是由此带来的副作用实在是太大了。 她一边跟杨联芳谈论孝敬老人的好处,一边想自己的处境和下一步该如何处理自己的事情。 面对着四面的波浪的袭击,范霞开始冷静起来。因此她非常感谢杨联芳,杨联芳也分明感到范霞的脸色跟她刚进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 095:不可随意 095:不可随意 浩天跟村长吃饭的时候,问村长知道不知道刘瑾到底活不活着了。 村长高俊,是个极善于察言观色的人,他脑子活,观念新,看待事情总是与众不同,却又能够与众人融合在一起,靠的就是说你愿意听的,做你乐于接受的事情。 村长知道浩天跟范霞好上了,因此很关心刘瑾是不是活着,于是说:“这么多年没有信息了,谁还打听他。他就是活着不活着,与村里人的关系也不大了。我们这些当年年龄相仿的人,这么多年不见,心里也不搁记了。” “这人也怪,怎么能一走就杳无音讯?”浩天很想从村长口里打探当年刘瑾和范霞的关系究竟达到了怎样的程度。 “你也是这么说,关键是她一出去以后就没再也没给家里一点儿信息,当时他父母亲还活着,跟范霞的关系也不错。我怎么想也不可能是一出去就连个信息也不能给家里。据说头一天走了,第二天就换了手机号。按照人们的推测应该是不在世了。这个人在人们的印象中很不错,可我对他一直有看法。我有时候想,这个人也许还活着。”村长显然是说他看不起刘瑾。 浩天今天突然听到刘瑾将要回来的消息,心里并没有多大促动,因为他深信他和范霞的关系牢不可破。可他见范霞脸色不好,曾闪过一个想法,怕他们之间会旧情复发。 刚才村长虽然没有直接说出刘瑾和范霞之间关系究竟如何,只说刘瑾这人的人格不怎么好,自然也就包含了范霞对刘瑾并不会刻骨铭心。 这就像给浩天吃了一颗定心丸。浩天听村里人说村长说话有预见性,从来不放空炮,说要给村里安装自来水,说了没几天就开始安装,很快就安装好了,说要修村里的几条主要街道,真的就修了。他虽然上任才两三年,就做了两件大事情。 浩天一听村长还不知道刘瑾的信息,于是说了几句之后,赶紧转移话题,说起了种田的事情。村长对浩天租赁承包土地是大力支持的,那天浩天叫他吃饭,有乡长在场,没有多说话。那是因为当时他跟范霞的事情人们都还不知道。他想自己过分关注会令赵昀反感,于是就没有表现出极大的热情。 作为村长,他觉得浩天是在做一件对村民特别是对他很有利的事情。他很想帮助浩天,而且他有帮助浩天的能力。这样一个项目,县里会大力支持,从打机井到买机械补贴再到种子补贴,都可以争取。他不仅可以在这件事情上做出政绩,而且能够得到实惠。他看准的事情总会竭力做好,绝不会半途而废。 这些年来,村长跟乡长的关系不远不近,双方都心知肚明。乡长知道村长上面有人,村长知道乡长很有能量。村长并没有因为上面有人显得狂妄,因为他知道“县官不如现管”,赵昀是一个有能量的顶头上司,惹着他,他从中给你使绊子,你有时候不知不觉就受害了。 他凭着自己的精明,审时度势,做事情既让老百姓说好,也可以自己得到实惠。再就是他这个人不喜欢寻花问柳,是典型的“怕老婆”,老婆人材虽然属于中等,但他却没有被古杨村美女们迷住,与支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就使得他的威信更高了。 他爱红火,这也是村里人喜欢和拥护的一个重要方面。古杨村虽然没有庙会之类的,但是他每年正月元宵节会组织一次社火活动,秋季会张罗着唱一台戏。闹红火的时候,他一点儿都不贪污集资款,他让会计计算得清清楚楚。其他张罗的人会适当地得到一些补贴,他却分文不要。 古杨村人为有这样一个好村长而感到幸运,感到自豪。但高俊知道自己之所以敢当村长,并且得到了村里人的拥护,跟自己的表侄女分不开,不然的话,自己可真是“人小帽子低,说话没人理”,因此他很珍惜这个职位。 在当村长之前,他曾对村长利用职权营私牟利的行为恨之入骨,因此当了村长以后,处处检点自己的行为,努力塑造自己的形象。 谁也知道,高俊当了村长以后,他家里的光景比以前好了许多,但他没有吃喝老百姓,除了自家的地种得好,还跟陈波合伙建起了奶站,当然他给村里人办事,人们也会向他表达心意。高俊是周围少有的好村长,浩天因此很很敬佩村长。 村长认为浩天有魄力有眼光,他舍得花钱给村民唱戏的做法,村长认为绝不会白花。 听了村长对刘瑾的评价,浩天就像吃了定心丸。于是他不再问刘瑾的情况,就问起了种田的事情。 村长鼓励浩天,年轻人做事情,要么不做,要做就应该做好做大,这正合了浩天的心事。村长特别夸赞范霞是个品质又好又有能力的女人,有范霞的帮助,就等于成功了一半。 他还跟给浩天提供了一些种地的思路,并且说不论什么时候,他都会尽力帮忙。 之后,村长跟浩天透露了一个消息,说他现在正在争取一个项目落户村里,这个项目一旦争取成,租赁承包的土地就有了大用。他让浩天保密,不可泄漏消息。 浩天中午跟村长吃饭时没喝酒,他开车不敢喝,村长从来不一个人喝酒。虽然没喝酒,但两个人聊了很长时间,越聊越投机。 待回到村里后,村长说想看看拆房。他们一下车,拆房的人们就问村长戏续成了没有。村长说:“有钱好办事,再续半个月也不愁续,这个剧团没戏演了,翻色地演也行,要不咱们再换另一个剧团。” 房子的椽檩都已经拆下来了,范霞父亲满脸笑容,他不像上午那么高喉咙大嗓门地说话了,但还是站在村长和浩天面前,很满意地夸大家营生做得好。 工人们对浩天出钱唱戏,大加赞赏,这个一句,那个一句地不住地夸着。村长说:“浩天回来是做大事的,你们年轻人都要像他这么干,村里用不了几年就大变样了。” 村长的一番话,使大家产生了兴趣,七嘴八舌地问浩天包下土地种什么,怎么种,浩天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说,到时候再说,一步步地来。 浩天把村长送到村委会,正要回到范霞家里,杨联芳给他打了个电话,叫他去她家有点重要事情。 两个孩子正在家里做作业,浩天进去以后,杨联芳尽力掩饰着内心的兴奋,对浩天说:“你这几天忙,我知道,可是有一件事情还得请你帮忙。” 浩天看着杨联芳紧身黑色裤撑起的圆臀和美腿回答:“什么事情?” 杨联芳很自得地说:“村里妇联把我们家评成‘五好家庭’了,材料还没写好,刘春梅算是妇联主任,很少回村,不管这些事情,她让我找你给写一写。” “那还不行,只是我写是能写,一是忙,二是写开比较慢,给我婶子写了一段唱词,写了好几天,这种材料我还没写过,怕写得慢又写不好,误了你的事。” “误不了,你婶子说不着急,半月二十天写好就行。”杨联芳说。 “那我就尽力写吧,”浩天看着正坐在地下的写字台两端做作业的两个孩子说,“那你得给我大体说一说你的情况,我脑子里有个印象。” 杨联芳于是对儿子宏宏说:“宏宏和翠翠出去耍给一会儿,我跟你叔叔叨拉叨拉。” 宏宏早就想走了,听见母亲让他们姊妹两个出去耍,高兴地说:“我正想跟你说,你们说话,我们做作业也做不好。” > 姊妹两个走了以后,杨联芳问浩天:“你说我该从哪说起?”浩天被杨联芳紧身衣包裹着的圆臀吸引得哪有心事听她叙说,上去就摸杨联芳的屁股:“你这屁股真性感,我有些忍不住想揣了。” “不要糊弄,大白两天的,叫人看见就不好了。”杨联芳赶紧躲开浩天。 浩天哪里能忍得住,就像老硬抓小鸡一样,从身后抱住杨联芳推在了装有隔扇的厨房里。 杨联芳急得脸都红了:“你能,说不能就不能,你再也不要这样了,我正经说给你。” “那你叫我写材料,你不要心里愿意,故意这样,你们女人就是这样一个德行!”浩天说着就亲吻起来。 “不行,真的不行,你要是这样,我真的要喊人了!”杨联芳死劲儿摆脱浩天,站到了家门口,做出了马上就要往外跑的样子。 浩天见杨联芳的确不想跟他亲热,遂平静下来说:“你究竟是怎么个意思,我真的弄不明白。” “你就像一头狮子,谁不怕,你知道我们这个年龄,名誉多么重要么?你得替我想一想,不要这么太随便行么?我知道,甄果香一会儿就来了,要是叫她看见了,她给乱说起来,我怎么见人呀!”杨联芳说着就舀了一瓢冷水洗起脸来。 “那就是说,你愿意是愿意,但是得对机会,是不是?”浩天问杨联芳。 “可是像你这么急切,我真的怕,我怕你大街上碰见我,就会抱住我。”杨联芳发自内心地说出了她的担心。 “你也把我看得太有点傻了,我是不是个傻瓜蛋?”浩天一本正经地问。 杨联芳笑了:“你是傻瓜蛋,那人里头还能有精明的,不都是傻瓜蛋了?” “我看见你那个屁股,一下子就忍不住了,请你原谅我。”浩天说。 “只原谅你这一回,你以后如果还是这样,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挨我我可是不让你。”杨联芳说着脸上显现令人不可侵犯的神情。 浩天觉着这女人虽然各有各的特点,可这个女人分外跟别的女人不一样。明明从眼神里表现出了想挨俅,却硬是假装不愿意。又想跟这样的女人偷情也好,不容易被人发现。 096:暗中相约 096:暗中相约 浩天有点生气,杨联芳凭着直觉感到这个俊气的小伙子对女人的需求太过旺盛,心知范霞肯定躲不过他的死缠。 然而她不能跟浩天太随意了,一随意,很快就会被人发现,因此言辞很激烈地指责浩天。 她见浩天被她指责得坐在炕沿边,走不是个走,在不是个在,遂改变口气,温和地说:“我叫你来写先进材料,你却动手动脚,你想想你对不对?” “我不对,那你就说说你家的情况吧!”浩天有点羞涩地说。 “我的情况也挺简单,也就是夫妻关系好,婆媳关系好。我对我的婆婆好,其实也是两好合一好。婆婆说话做事能体谅我,我怎么能对人家不好?她要是就像果香的婆婆那样,成天絮絮叨叨,总说媳妇的不是,我也不会跟她好。”杨联芳说。 “我走了这么多年了,对你们的情况很生疏。只记得我快走的时候,你看对了我姐夫。那时候他们家还没来,我姐夫正在咱们村给人盖房子。”浩天说。 浩天这样一说,才把杨联芳的话打开:“你还记着?就是。你姐夫是独生子,看对我以后,就决定全家都搬到古杨村。你知道我是独生女,我爹那年盖房砌墙从墙上掉下来,摔成脑震荡,不能干活儿了,我妈又一直没干过地里的活儿。 “他们把自家的地包出去,来咱们村种我们家的地了。那时候,你姐夫就是好瓦工了,很能挣钱。他父亲活着的时候,他只在农忙的时候回来收割碾打庄稼,多半是给人盖房挣钱。 “你姐夫一家家人都是好人,两家人家到了一起,客客气气,互相尽让,村里人谁见谁夸。就在那年冬天我跟你姐夫结了婚,第二天就生了宏宏。有了宏宏以后,两家人家越发好了。 “可谁能想到,宏宏5岁的时候,我爹突然病情加重,紧看慢看就没了。我爹走了以后,我妈原有的胃病也一天比一天重,吃了不少药,没管多少用,二年多就瘦成个皮包骨,到市里医院一检查说是癌症晚期,回来只活了一个多月。 “我爹妈都没了以后,我公公学下个喝酒,总是说这人活着没意思,经常借酒浇愁。喝酒吧就喝去吧,谁能想到他帮他妹妹盖房,盖起房那天喝酒庆贺,他喝酒喝得多了,坐上四轮回家,死在半路了。你看我家这遭遇,天下也少有,几年的功夫,接二连三地就死了三口人。 “公公死了以后,我婆婆每天哭,硬是把两眼都哭瞎了。我跟你姐夫一直相互支撑,要不然也倒下了,我们为了两个孩子,为了哭瞎眼的老人,忍着心里的痛苦,苦苦地支撑这个家。 “你姐夫性格好,坚强,能吃苦,对我的好,真是难寻。不是么你婶子一见我,就说我找了个可心的男人,羡慕我。” “说真的,我对你姐夫的感情真是太深太深了。那天,我跟那几个女人合伙在一起跟你混,心里真的是很难过。 “我跟你说这些话,你该听清了吧,你得知道我是个甚人。——你写材料,除了听我说,你也问询问询村里人,看他们怎么说我。” 浩天听了以后,很受感动,觉着杨联芳这个女人确实不简单,值得敬佩,于是很恭敬地说:“那我先拟上个底稿,再问询问询我婶子,问询问询甄果香,有必要的话再问询问询别人,宏宏奶奶回来了,还可以问问她。当然有些事情,还短不了问你!那今天就这样了,我就走了。”浩天用很乖的口气说。 杨联芳见浩天被自己的一番话说的改变了刚进来时候的神情,心里反倒觉得失去了什么似的。 于是对浩天说:“你再坐给一会儿吧,还不到做饭的时候,甄果香今天肯定串门子去了,不然早就来了。姐是想跟你说,你还是个毛头小伙子,姐比你多喝了十年稀粥,又经历了那么多苦事,虽然文化没你高,可是生活中的事情比你懂得的多。 “我听说你想跟你婶子结婚,人们这样说,我可是不相信。我倒是想问问你,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浩天没想到杨联芳会问这样的问题,一下子问得他不知该怎么回答,心思如果实说了,会不会引起麻烦,可是如果哄了她,她肯定会怪怨自己。他已经从眼神里看出,杨联芳虽然不叫他随意接近她,但是她还是喜欢他的,对住机会她还是愿意跟他亲热的。因此他不能哄他。 杨联芳见浩天迟迟疑疑,心中已经清楚,遂说道:“不是我说你,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我觉得你这种想法使不上,对你对你婶子都不利。你们偷偷摸摸能,可结婚不能。你想不想听我说?” “想听。”浩天不假思索地回答说。 “你婶子人精精儿的,真也够糊涂的,那么大的儿子了,又是乡里的妇联主任,还跟乡长有关系,就算是男人不行,披不起靠,可也能离婚。她离了婚,还要跟你结婚,村里人一下子就把她看扁了。 “再说你跟她结婚是为了个甚?像你这么好的后生,又年轻又漂亮,各方面条件都好的女女想找你的成群结队,怎么能找一个老太太!就算你婶子长得漂亮,现在也不显一点老,她也喜欢你,可你们偷偷摸摸地做,倒也无妨,人们知道了,也睁一眼闭一眼,现在的人们也不把这种事当回事了。可是你要是跟她结婚,那你就亏得多了。 “你想没想过,她比你大16岁,16岁,这可差得太多了,我比你大10岁就觉着多了,16岁你倒是甚?你30多岁的时候,她就50多岁了。这事要是给给我吧,想也不敢想。你婶子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这事究竟是你的主意,还是你婶子的主意?” 浩天很痛快地说:“是我的主意,我是真心的。你说的情况,我也想过,可是我总觉得我不论什么时候,不用说她50多岁,就是60多岁70多岁的时候我也不嫌弃她。她也有过跟你一样的想法,可是最后还是被我说服了。你是我姐夫好,你要是不跟我姐夫好,我要是紧追你不放,你莫非不愿意?” “呀!我倒是没经历过找了不喜欢的男人会不会有那样想,可照我现在,我觉得偷偷摸摸行,可离婚结婚的事情想也不会想。”杨联芳被浩天的话所感染,把心底子的想法再次显露出来。 “我这个人也真怪,连我个人也不知道怎么了,我看见你们这些成熟的女人就是爱得不行。”浩天说着就走到了杨联芳的身边,眼睛里放着暧昧的光。 此时的杨联芳被浩天再次显现出来的色迷迷的神态弄得有些六魂无主了。她向窗户外边t了一下,心跳“咚咚”地进了厨房。浩天紧跟在她的后头,她回头的浩天说:“我可是太怕人知道了,你千万得保密。上次的事情,我这几天每天都要安顿甄果香和刘花花,我告诉她们谁说出来,我就跟谁拼命。” 浩天站在杨联芳的对面说:“我就听你的,你怎么安排我怎么做。” 杨联芳看着浩天极其标致而又显得傻乎乎的样子,张开臂膀扑在他的怀里说:“你是个叫女人没法躲的男人。” 浩天立即掬住她的脸发疯似的亲吻起来,杨联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她伸出香舌,让浩天尽情地吸吮着,迷住了眼睛。 可是不到一分钟,杨联芳就摆脱浩天,跑到大屋里说:“孩子们快回来了,你今天晚上能来的话,后半夜来吧,我短信跟你联系,好不好?” 浩天从身后抱住杨联芳用硬硬的顶了她臀部几下,赶紧离开靠住炕沿说:“你说话要算数!” “谁也不能叫看见,知道么?我怕有情况变化,你注意我给你发的短信。”杨联芳战战兢兢地说着,身体开始颤抖。 “你怎么了?”浩天问。 “你赶紧走!——你走了——我就不抖了,——我是不知道——我怎么这么怕!”杨联芳瑟瑟着身子说,说完就推着浩天赶紧走。 浩天被杨联芳推出来,边回头看边往外走。他来的时候,没有开车,于是步行去村委会寻车。 村长还在办公室,浩天灵机一动,跟村长说想在办公室睡几天。 村长说这里睡几天行,长时间睡可是不行的。浩天笑着说:“叫我长期睡我也能办到么?” 浩天拿到钥匙,与村长告辞,开车回到范霞家里,范霞正跟仙梅在厨房做饭。浩天见范霞跟仙梅聊得很热,就到东间给杨联芳发了个短信:“真的好想你!” 杨联芳立即回复:“我也是。” 浩天正要回复,杨联芳的电话来了:“你在哪里?” “我一个人在我睡觉的这个屋子里,你身子不抖了吧?” “我说你一走就不抖了,果然是,你吃了饭从我家西面来好么?路上一定要小心被人看见。你来了以后就到我家的南房里,给我发个短信。” “让我在你家南房里等你,你可真是够损的!” “不想来就别来!我把南房里打扫得干干净净的,里面有一张床,是宏宏天热歇晌的地方,你以为我会害你么?” “开个玩笑么?不要误会,我跟村长说好了,要在村委会办公室睡觉。我一吃完饭就绕着从村西去了。” 杨联芳的家在南头三道街西把边开着南门,门前有两颗大杨树,甄果香紧挨着她家,刘梅梅是在二道街的东把边,开着东门。 放下电话,浩天心里非常激动,能跟杨联芳好好儿地玩一玩这是他这几天最盼望的。因为这几天仙梅跟范霞住在一屋,没法接近。 吃饭的时候,范霞很庄重地询问浩天跟村长出去做了些甚。浩天只把续戏的事情说了。仙梅见浩天没有说别的,想起他今天电话里说过还要办点别的事情,但怕问起来妨事,就没问。 浩天告诉范霞这几天想去村委会办公室睡觉,范霞没有表示不同意,因为这正对了范霞要让人们知道她并没有跟浩天结婚的心事。 范霞的内心里,已经开始琢磨怎么说服浩天,让他明白两个只能保留暗中相好的关系,却绝不能结婚。 097:难以尽兴 097:难以尽兴 7点多钟,浩天就跟范霞说要到村委会办公室。月亮还没有上来,浩瀚的星空里星星忽眨着眼睛,仿佛告诉浩天你可要小心哦。 他沿着村南边的小路向西走去,这条路虽然夜里少人走,但他还是怕碰见人,尽管碰见人也不愁找个说法搪塞。 其实他最怕的是被甄果香发现,因为杨联芳告诉他,甄果香一有空就会溜到她家。 沿着小路走到村西,折向北,又走了三四百米,就来到了杨联芳的院子旁。他躲在一颗大树下,观察了一下没人,就一溜小跑,赶快跑进了杨联芳的院门里,在门洞的东墙上一揣门,没有上锁,心想杨联芳说话算话。 进了南房里,黑不隆冬,稍微适应了一下眼睛,用手机给杨联芳发了“来了”两个字。迟迟不见回复,遂躺在躺在床上等待,心想很有可能是甄果香在家里闲磕牙。 等了老半天,终于听见院子里有人说话,他听出来了,就是甄果香的声音,听见甄果香说笑着出了大门以后,杨联芳把大门锁上,就轻轻地敲门了。 浩天把门开开,低声问了一句“走了?”,杨联芳低声答了声“嗯”就进来了。 浩天立即抱住杨联芳,把坚挺顶到了她的腿间。杨联芳伏在浩天怀中,在黑暗中享受浩天对她的爱抚。 浩天的手在她的臀部紧一下慢一下地抓揉,她急促地呼吸着摇摆身体。这个女人爱俅,跟范霞差不多,浩天心里想。 “你真好!”浩天亲密地说着让杨联芳爱听的话。 “你也是!”杨联芳说话的声音极低,“我得回家去,等孩子们睡着才能出来。” 杨联芳说着就离开浩天的怀抱回家去了。浩天又躺在床上等待,看了一下手机,还不到8点,心想早着呢。 模模糊糊地看到南房有水瓮,旁边的小桌子上放着一个洗脸盆,于是舀了两瓢水,脱光衣服洗了下面。 上床后,他把被子拉开,钻进去想睡一会儿。 范霞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她是最有气质的女人,她开心的时候好看,忧伤的时候也好看。今天晚上吃饭的时候,他看出她很不开心。 她不开心是正常的,今天听了杨联芳的一番话,觉着她嫁给他会承受很大很大的精神压力。 她既是古杨村的媳妇,又是古杨村的闺女,既是人们所喜欢的演员,又是人们敬佩的妇联主任,她这样的身份的人,要做出大家都鄙视的事情,的确很难。 杨联芳的话给了她很大的触动,于是他开始为她考虑。他是什么也不怕,村里有姿色的女人都扑入他的怀抱,他也不会受到什么影响。 可她不行,因为村里人对男人和女人的要求大不一样。他曾听人们说:“九女缠一男,就像水推船;九男缠一女,就像掉进污水里。”还听说:“男人串门门,说不定谁给扎根根;女人嫁汉汉,变成个烂罐罐。” 可见男人多干一个女人,是一种光荣;女人多接一个人,是一种损失。因此女人跟男人做,总是顾虑重重。可话说回来了,女人既然做,必然有得有失,如果纯粹是损失,她也就不做了,有的是为了钱,有的是为了人。 浩天想到这里很是得意,她知道女人们跟他做,都是为了他的人而不是为了他的钱,不过他不缺钱,谁跟他好,他绝不会亏待她们。 杨联芳是个淑女,可也经受不住他的袭击,他那天让她好活的淫话连连。他想起把大鸡吧给她插进去,她一下子就甚也不顾了。在玉米地里结束之后,她叫他好好操她,那是她的真心话。不过,今天教训他,不叫他随便胡来,说得也是真心话,她是怕人知道,只要是不知道,她心甘情愿。 今天晚上,怎么跟她做才能尽兴呢?他开始琢磨。熟女做起来真是好,不像年轻女女。年轻女女倒也不是不好,就是怕着怕那的,甚也怕,又怕疼,又怕怀孕,又怕失了身以后最终找不成,总之,年轻女女不如熟女来得痛快。 只要插进去,她们就甚也不怕了,她们都很会享受,看她们那享受的样子,做那事的时候,女人要比男人舒服。范霞是,文静是,杨联芳也是。 忽然听见门开了,“他们睡着了?”浩天坐起来问。 “睡着了,你等急了吧?不要急,保证叫你好。”杨联芳说着就舀水让浩天洗,浩天说早洗了,就等进洞了。 杨联芳赶紧洗了以后,上床和衣睡在了浩天的身边。 “你把衣服脱掉吧!”浩天说着就伸手给杨联芳脱裤子。 “待一会儿我自己脱,”杨联芳把浩天的手按住,不让他脱。随之就把玩起了浩天勃起的肉棒。 浩天的擎天柱被杨联芳玩得生机勃勃,“真厉害!浩成功怎么就生下你这么个损德货!” “你才损德,假正经,原来你最爱叫大俅戳!”浩天逗着说。 “要不是你又大又硬,我才不跟你干呢!”杨联芳把玩着浩天如铁棒一般的大俅,身体里痒痒得不行了。她三把两下地把紧身裤脱掉,骑在了浩天身上。 “你这里的水倒这么多了?”浩天挺着坚硬,与杨联芳配合着让她骑坐上去说。 “早就有了水了,甄果香说上话不走,我早就想了你的大丢子了。——好活呀!这才真是痛快!”杨联芳说着就踩着上下动起来。 浩天随着杨联芳上下动的节奏,用力挺身撞击,每撞击一下就会发出“啪叽”的声音。 “你床上的功夫还真行!”浩天赞美着,把手伸进杨联芳紧身上衣里揣起了她那硕大的乳房。 杨联芳的速度不断加快,浩天龟头竟觉着酥麻起来,他怕即可发射,就坐起来按住杨联芳,不让她动了。 杨联芳使劲儿地摇着身子,说:“里面就像有虫虫钻,痒痒得不行。” 浩天遂把杨联芳翻压在身底,狠劲儿地撞几下,然后停下来,停一会儿,再狠劲儿地撞几下,杨联芳每次被撞击的时候,就张大了嘴,但没有发出声音。 浩天顶撞了一会儿,让杨联芳坐起来。杨联芳坐在他的怀里,低头跟浩天亲吻起来,两个人的口水真多,互相吸吮吞没,从嘴里直甜到心头。 “真甜!”杨联芳腾开口说完,又跟浩天互相吸吮起来。 “你的抡婧么粒真是好拢戳——戳——戳——”浩天腾开口,一边说,一边扶住杨联芳的屁股,挺动身体,用力顶撞。 “顶到底子了,妈呀!我真是爱大俅货!乱徊唤腥舜辆湍咽埽 毖盍芳边说边摇晃起身体来。 “我 姐夫厉害不厉害?”浩天抓揉着杨联芳的肥屁股说。 “不是厉害就把我戳成个爱大俅,你这是替你姐夫姐姐搔痒痒。”杨联芳说着两脚又踩到床上动起来。 浩天见这个女人非常主动,跟别的女人大不一样。 “你是不是跟我姐夫做的时候,总是你主动?” “有时候是,有时候不是,还是他主动的时候多。我今天不知道怎么了,痒得好赖不行,你给我用劲儿戳一戳吧!” “那你睡下!”浩天说着就把杨联芳压在了床上。 杨联芳把腿打开,把腰挺起,浩天跪在她两腿间,扶住大腿先一下一下地顶撞,很快就加快了速度。 杨联芳被插得欲仙欲死,忽然身体一震,摇晃了几下身体瘫软下来。 “真解痒,”杨联芳舒坦而懒慵地说。 “你是前脚我给你解了痒,后脚就忘了我了。”浩天下面还很硬。 “本来咱们就是临时搭配的,你姐夫回来,就没你的份儿了,你可要搞清楚!”杨联芳郑重地说。 这就是杨联芳和范霞的不同之处,范霞跟他是血肉相连,心心相印,杨联芳跟他则是玩乐一时,过后即忘。倒也不怨杨联芳,就是自己不也是这样么?只不过杨联芳是直说了,自己却故意装出个愿意好到底的样子来。 “跟我做完你就后悔了,是不是?”浩天问。 “有点儿,就叫那个甄果香把我说得心乱了,我们原来哪有这种想法?” “你是爱我年轻,爱我有劲儿,是不是?你这个拢就得大俅硬硬地戳。” “好活一阵儿顶个甚事?” “那我叫你多好活一阵,咱们再来吧!” “不了,解了痒了,心里难过起来了。我思谋还五好家庭,还叫你写材料,真丢人败兴。” “那你下午要是不要叫我来,我肯定不来,你这人真是的!” “我也没怨你,我是怨我自己,我怎么成这样的人了?” “这有什么?谁也不知道,你还怕甚?” “唉,作甚的就是作甚的,我不是个做这事的人,做了就后悔。那天我就后悔了,我也下过决心,可是你姐夫不回来,我痒得不行,就由不住想叫你来。” “反正由你,你想叫我来,我就来,不叫我来,我就不来。不过,说实在的,来你这儿,真也难寻机会。老人回来以后,加上两个孩子,去哪寻机会?再说,我也不是你有了机会我就能来。”浩天说着就摸起了杨联芳的大乳房。 杨联芳在浩天的抚摸下,又有了感觉,心想的确也是难找机会,今天好不容易对在一起了,就好好儿地再叫戳上干上一会儿吧! 于是她想坐起来她把大鸡吧套进去,可一往起坐,看见正房里灯着了。 “妈呀!是哪个起来了,”杨联芳赶紧穿衣服,“不能了,我下去开开大门,你就走吧,叫孩子们知道了可就坏了!” 杨联芳说话间就匆匆地下了床,出去开开大门,回到了正房。 小女儿迷迷糊糊地问:“妈你去哪里了?” “我到隔壁你妗妗家串了个门子,你妗妗说上个没完,不叫我走。”杨联芳哄女儿翠翠,翠翠睡下等着她睡,她赶紧拉灭灯,脱去衣服,搂着女儿睡了。 浩天很是失意,心里骂:“这种女人真是‘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我看你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浩天悻悻地穿起衣服,见正房已经灭了灯,只好离开。 098:捉奸在床 098:捉奸在床 浩天慢慢地打开大门,然后慢慢地把大门关住,一回头却见甄果香从杨联芳南房后那颗大树下走出来低声说:“到我家里去。”说话间就上来挽住了浩天的胳膊。 浩天跟杨联芳没有尽兴,却出乎意料地见甄果香来缠他,心里很是激动,他没来得及想什么,跟上甄果香就走。 回到屋里,浩天偷声说:“你怎么会知道我在她家?” “我下午就知道了,你们两个在家里红不顾天了,没看见我。南房里打扫得清清利利,我知道你们今天晚上有好事做了。”甄果香神秘地说。 甄果香说完就推浩天上炕。浩天对甄果香有一种好奇感,她被甄果香的热情激发得快乐无比。 “胜忠哥不是回来了么?他哪里去了?”浩天抱住甄果香问。 “到县城给他妈买药,顺便叫他姐姐来看戏,明天回来呀!”甄果香回答。 “我那天给你插进去拔不出来,你还敢叫我?”浩天说着亲了甄果香一口。 “那天我有点儿怕,今天肯定不会拔不出来了!”甄果香说。 浩天站在地上就要给甄果香脱衣服,甄果香一动不动。浩天给甄果香脱去衣服,见她娇小均称的身材在夜色中显得很有魅力,于是爬在她脸前说:“我给你把下面弄得水多些,就好进好出了。” 甄果香呆呆地看着浩天,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完全沉醉在了浩天全身散发出的那种带有强大压迫感的男人的气息中。 她被浩天揉捏着乳房,身子不由地骚痒起来,下面很快有水渗出来。 “啊——”甄果香被浩天揉捏得轻声呻吟起来,忍不住朝前挺动了一下身子,然后轻轻扭动屁股。 浩天遂用手在她的阴部轻轻磨擦,甄果香小巧的鼻子不停地抽动,尖尖的舌尖不由自主地伸出嘴唇,不停地舔着上下唇,仰头向浩天伸去。 浩天低下头来,甄果香的唇立时触在他的嘴上,软滑的舌头不停地在他唇上滑动,甄果香张开了嘴,一根舌尖钻入口中,拼命吮吸着他的唾液。 浩天脸上露出一丝嘲弄的笑意,任由甄果香发泄着她的情欲。她一双柔软的手顺着他的腰缓缓下滑,来到他的鸡巴上,虽然衬着裤子,浩天虽然没有任何动作,但他全身迷人男子气息,让她心底的欲火燃烧到了极致。 他伸出小手解开他的裤带,扯下他的内裤,一根火热而坚挺的肉棒弹了出来。 甄果香如获至宝地捧着那根肉棒,伸过头去,虔诚地用嘴吮吸起来。虽然有少许腥味,但在甄果香心底,却是天底下最好闻的气味。 就在肉棒进入甄果香口中的那一刹那,浩天身子轻轻一颤,深吸了一口气,那温暖而小巧的嘴令他全身起了一阵酸麻感。他伸手抚着她的头,享受着她的温柔。 甄果香卖力地吮吸着鸡巴,不停地吞吐,舌头缠绕着浩天的龟头,不时用舌尖划过马眼,一会儿,从马眼里渗出了一丝粘液,她更加卖力地含弄着,身体里传来的酸痒感让她全身如火烧般难过,遂伸手抚弄自己的肉缝。 浩天把衣服全部脱去,躺倒了炕上。甄果香跪在他面前,浩天把坚挺呈给她,她张口含住大龟头舔刮起来,身体不停地动着,浑圆坚挺的乳房上下颤动。 原本应该高挺的鸡巴,一多半没入了她的口中,她的口张得很大,脸上一滴滴的汗珠正往下滑。 肉棒在甄果香的口里,涨得更加粗大,全身强烈的快感使浩天感到心底有欲望被燃起,他伸手拍了拍甄果香的头,说:“起来,到地下趴到写字台上去。” 浩天的话让早已欲火焚身的甄果香狂喜不已,她迫不及待地下了地,将双手撑在写字台沿上,屁股高高挺起,还不停地扭动,双腿分开,上齿紧咬着下唇,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声低沉的哼声。 浩天看见这一幅诱人的画面,胯下的肉棒挺得高高的,深吸了一口气,走到甄果香的身后,在她的屁股上用劲儿拍打了一下,发出了“啪”的一声。 甄果香扭头看着浩天,春意勃发的眼睛隐透出一丝幽怨,似乎在责问浩天为何还不快将他的肉棒插入。 浩天见到她的神情,屁股朝前微微一挺,龟头穿过她的股沟,触碰到了她滑嫩的阴唇。 甄果香只觉一根火热的肉棒紧贴在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肉棒前端的龟头正一挺一挺地挑逗着阴唇,一阵难以形容的快感从下面流遍全身,小小的菊花蕾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忍不住将屁股朝后耸去,就在她耸动屁股的同时,浩天猛力一挺下身,坚挺的肉棒在泛滥成灾在粘液的润滑下,毫无任何阻力地齐根插了进去。 浩天全身颤抖起来,只觉下面更加涨大起来。难以形容的充实感从下体传遍了甄果香的全身,她心底一阵狂喜,回头看着浩天英俊而多情的脸,心底充满了爱意,忍不住流下了欣喜的泪水。 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她的肉缝,体内的嫩肉抵受不住快感,就像有一张小嘴不住地吸吮着。 浩天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在他胯下婉转承欢的女子,听着从那小巧的嘴里不停地传出的令人心荡神驰的呻吟声。 他见甄果香双手用力抓着字台的边沿,勉强站立的双腿已变得松软,她本能地朝后挺动着屁股,让他的肉棒能一次又一次地进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看到这种场面,浩天英俊的脸上不由透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心里极度满足。他的坚挺在温暖的汁液的浸润下,全身更加的舒服,于是更加奋力地挺动。 甄果香的快感已达到极致,全身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欢叫,整个身子飘飘荡荡,仿佛在云端飘浮着,忽然间身子一软,只觉体内一热,一股汁液带着强烈的快感蜂涌而出,她泄身了,在泄身的同时,她的双手再也无力支撑她的身体,软软地趴在字台上,缓缓向地下滑去。 浩天感觉到甄果香泄身了,肉棒一热,险些喷出汁液,但他深吸一口气,将这快感强压了下去。 见甄果香向地上滑去,他伸出双手紧抓住甄果香的腰,将她的下身牢牢固定,更加用力地挺动起来。 还未从快感中恢复过来的甄果香再次受到猛烈的攻击,身体又被燃起欲火,她勉强撑起身子,配合着浩天的攻击,嘴里不停地呻吟。 呻吟声刺激着浩天的神经,他的双眼出现了一条条血丝。他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奋力插着水洞,似乎想将整根肉棒全部塞进那紧窄而温暖的地方。 甄果香的神智已被强烈的快感冲击的有些混乱,只知道本能地摇动屁股,软瘫在字台上,发出一声声快乐的呻吟。 浩天在经过一连串的抽插后,身体的快感也快达到极致,就在这时,忽然听到了开大门的声音。甄果香今天也太大意了,不锁门不说,连窗帘都没有拉。 甄 果香从快感中清醒过来,见浩天怔立在那里。刘明径直走到窗前,隐隐看见了他们的赤身裸体,当即就开门进来了。 甄果香和浩天这才如梦方醒地上炕钻进了被子。刘明没说话,揭起了浩天的被子。浩天这才意识到该穿衣服了。 甄果香连头带身子都埋在被窝里,一动不动,等待公公的处置。 刘明等浩天穿好衣服下了地,穿起鞋就要走的时候,用力从他屁股后面踢了一脚。 浩天出来以后,很是奇怪,刘明问甚什么话也不说。 他更奇怪甄果香今天怎么就像换了个人似的,本来是怕不好进入,进去以后拔不出来,没想到紧是紧些,却那么容易地就滑进去了。 又想今天晚上她跟两个女人做了,竟一个也没有做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作怪,当然他更为刘明始终不说话而庆幸。 刘明坐在炕沿边不走,甄果香心乱如麻,一时理不出头绪。 “我知道我儿子不行,可是你不能吃上刘家的饭,穿上刘家的衣,花上刘家的钱,你就这么败刘家的兴呀!”刘明用力拉开甄果香身上裹着的被子,露出一道缝来,而后说。 “你儿子不行,我要离婚,早想说这个话了,”甄果香在被子里说。 “说了个好听,你爹花了我多少钱,你不是不知道吧?只要能给我退个一半两勾,离就离。”刘明慢吞吞地说。 甄果香没话了,刘明把手伸进甄果香的被窝说:“我儿不行,我行,你总不能把别人家的种子生在我家呀!” 甄果香把刘明的手推出去,又把被子裹紧了。 “撒进人家的种子了没有,我得验一验。”刘明很耐心地说着话,没有动火,也不高声。 “没有!”甄果香干巴硬铮地说。 “敢叫我验一验么?”刘明补充说,“你埋住头,露出下边,我一看就知道了。” 甄果香不动。 “你要是不叫我验也行,明天我胜忠回来,他姐姐也来了,咱们全家人开上一个会,把你妈老子叫来,把你做的丑事抖露抖露,该离婚就离婚。”刘明语气很果断地说。 “你想怎么就怎么,灰事是做下了,我也没办法!”甄果香不怕刘明的威胁。刘明见威胁不起作用,怕功夫大了叫老婆知道了,遂出去锁了大门,回到家里。 099:痛加数落 099:痛加数落 浩天鬼鬼祟祟地到了村委会办公室,连灯也没开就躺到床上呆呆地思想起来,刚才往杨联芳家走时候得意洋洋的心情,完全被丢人败兴的耻辱感所取代了。 被人家捉奸了,这事情要是传出去,人们能不会冷眼相看么? 刘明当时甚话也没说,以后也不会说吗?他不断地问自己。他曾听说过,刘明是全村有名的奸诈人,他怎么会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就作罢? 浩天突然感到自己回到古杨村尽做丢人事。他如梦方醒,感到背着父母背着范霞偷偷摸摸地做这种事,太对不起他们了。 他责备自己这些天来怎么会对女人这么感兴趣,简直成了畜生!畜生!浩天想到自己就如畜生,很想扇自己一个耳刮子。 就这样一个德性,还想干大事业,还想娶人家范霞,不配!不配!他心里真恼火,忽然就恼火起了村里的女人们,还不是他们太贱!不是她们贱,他怎么会这么轻易地跟她们做呢? 可一想到女人,他的下面就勃起来了,于是他恼火起了他的肉棍。他竟脱掉裤子,要惩罚那个不知羞耻的东西。他先用指甲掐,可那家伙不但不萎缩,反而更硬了,接着就掐起了龟头,掐龟头虽觉有些疼,却也只是感到火焐焐的,并没有软下来。 忽然觉得自己太可笑了,怎么能怪怨这个东西呢?叫范霞知道了,心疼死了。跟女人们瞎混的根子在自己的思想里,总觉得男人做这种事情不丢人,是有本事,是值得自豪的。 从来没有体会过被捉奸的难堪,今天看见刘明的那一刹那间,一下子就愣怔了,当时心里只是想该怎么就怎么吧,好汉做事好汉当。 这莫非也叫好汉,做丢人败兴的事还叫好汉? 好幼稚好可笑好低贱,看见女人就忘乎所以,年轻轻的像个甚?真的成了驴,成了没脸皮的人了? 他这样想着的时候,下面早已软了。 太可耻了,太可耻了!一是对不起父母,给浩家败兴;二是对不起范霞,不配爱人家娶人家。 他第一次对自己的隐秘行为进行检讨和谴责。 怎么就会产生出这种想法?他找起了原因。 对了,回古杨村半个来月,被村里人们的称赞和女人们的青睐冲昏头脑了。虽然也做过一些正事,可每天想的最多是女人,花得精力最多的是性交。 性交成了每天最想做的事情,几乎每天都想把阴茎放入女人的阴道里面泡一泡,泡在里面实在是舒爽啊! 于是又把原因归到了范霞身上,跟她做得舒爽,以为女人都舒爽。 可像今天晚上,哪里舒爽,真还不如用手舞弄好。 想到这里下面又勃了起来,范霞的身影和表情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以前,他会想着女人,尤其是想着范霞自慰,可最近范霞一不跟他做,他就想找女人,从来没有自慰。 “色棍,真是色棍,”浩天想,“可是没办法啊,大丢子硬起来,弄得人神思恍惚,非爽一爽不行!” 他现在又想自慰了,刚才跟杨联芳和甄果香两个做的时候,都没射,现在他憋得有些慌了。没办法,还是爽一爽吧。 他把衣服脱光,想着范霞的大白屁股,就套弄起他的肉棒来了。火辣辣的肉棍,被自己刚才掐得有些微微发疼,可那家伙还是剑拔弩张,毫不示弱。 “霞——你好爱人,爱死人”浩天口里说着,手里套着,忽然又眼前又出现了杨联芳,“戳你,戳死你,”浩天就像发疯一般地快速捋着自己的阴茎,随之范霞又浮现在眼前。 范霞做爱时的凄楚的样子最令他迷醉,他想着她那迷醉的样子,嘴里说,“还是霞霞好,霞,哥就爱你,老婆,你真好!” 浩天开始呓语,脑子里只想着范霞的迷离的眼神和凄楚的面容,他身心无比舒爽,忽然甄果香从眼前略过,随之范霞的面容又出现了。 “我把你的肚子搞大吧,——好吧!——你想给哥哥生个宝宝——,嗯,——哥哥给你播种,——你的肥田里一定能长出好苗子——”浩天说着就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很快地,龟头就有了酥麻的感觉,于是停了一下。 他想着范霞的面容,然后是胡娟的大肚子模样,马上又换成范霞的白屁股。 “啊呀!——霞——我要射了,”范霞的大白屁股仿佛固定在了浩天的眼前。 他一边怪声地说着,一边就下地,稍微套弄了几下,就开始发射了,“哦——呜——呜——” “真多射了!——好舒服,——真的是太好了!”浩天射完以后,喃喃自语着,从自来水水龙头上用手接了些水,把马眼和龟头洗了一下就躺到了床上。 “真够损的,无怪乎杨联芳说‘浩成功怎么就生下这么个损德货’,真损德,大概是身体里面的子孙也太多的缘故,要是能做皇帝的话,儿女肯定比得上康熙和李隆基的多。”浩天浑身舒爽地这样想着,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以后,他到饭馆里吃了一碗面。人们仍然热情地跟他打招呼,但他心想,以后可是再也不能糊弄了,原先的想法必须收回来,什么对比阴门,什么越多越好。 他更盼刘明不要张扬,思谋着怎么在暗地里给上他几个钱堵一堵嘴。 吃完面,到拆房工地上一看,清理得已经差不多了。有两三个工人已经来了,打过招呼后,回头t见范霞父亲正向这边走来。接着就看见刘明从范霞家里出来了。 他正想上去跟刘明说话,刘明掉头从东走了。这时,他听见范霞父亲亲切地对他说:“今天清理上半天,下午就能在根基上挖土了,明天就能拉石头了。” 浩天回头看着已经走得很近的范霞父亲,很感激地说:“你老辛苦了,帮了我的大忙。” “你们本来就没做个大事!”范霞父亲说。 浩天正要说什么,手机响了,见是范霞的,他没有接,就对范霞父亲说:“是我婶子的电话,我昨天晚上在村委会睡,还没见她,我看看她有什么做的。” “那你回去吧,这里有我搭照,你有甚做的就做去吧!”范霞父亲说。 “那我走了,你老就辛苦点吧!”浩天说完,心想这老人多好,自己做的事情连这个老人也对不起。 回到家里见仙梅不在了,正准备问,范霞就气呼呼地质问他:“你昨天晚上到哪里了?” 浩天知刘明来跟她说了,而且已经后悔不已,于是实话实说:“我做了个没的,到甄果香家,叫她公公捉住了。” “挺好——挺好!你敢承认就好!不过你不承认也不行了!你看见刘明了吧?这事仙梅也知道了 ,你看你丢人不丢人?”范霞说着就伤心地流出了眼泪。 “我不是人,我真不是人!”浩天见范霞哭了,一边说一边就打了自己几个耳刮子。 仙梅在卫生间听见了,赶紧出来说:“怎么打起自己来了?以后注意着点就是了!” 浩天此时羞得恨不得有个地缝子钻进去,走也不是,在也不是,就坐在沙发上低下头来,不知如何是好。 仙梅跟他打招呼说:“我得回家一趟!”他看都没敢看仙梅一眼,只是点了点头。 接着就听见仙梅对范霞说:“我回去,可能晚上才能来!”范霞说:“你要是家里忙,你就不要来了!”仙梅说:“我看情况吧,晚上不来我就打电话告诉你。明天就要拉石头了,我晚上不来,明天一早就来了。” 范霞t着仙梅出了门以后,回头跟浩天说:“你这事做的,真把我羞死气死!不过,我还以为你有吃刀子的嘴,也有屙刀子的屁股,不羞也不气。现在看你这见不行人样儿,脸皮子还够嫩的,还懂得点儿羞!我气得真想跟你爹妈说,可看见你羞成这个样儿了,我怕跟他们说了把你羞死。 “我真气得不知道该怎么跟说你说才好!——古杨村想跟你混的女人不缺,你想跟谁混就混去吧!有爱你人的,也有爱你钱的,你是香饽饽,你也不用在我面前假装了,我也不管你了,你跟我两无想干了!” 浩天抱着头,还是一句话也不说,也不敢看她。范霞看见他那个样子,又是恨又是气又还有点可怜,但她决心好好儿地教训教训他,于是问:“你心里到底是有我没我?” “就有你!”浩天嘴里迸出一句,仍然抱着头。 “你嘴上说得好听,那天你倒又是跪,又是保证,你的话我还能不能信了?你要是心里枕有我,你还会做这种事情?你手拍胸膛想一想?为了你,我把赵昀惹下,现在赵昀到处张扬,说我要嫁给你,村里人冷眼看我,我心里就像刀子剜。你就一点儿也不想想我该怎么做,你倒好,你跑到人家家里跟人家红火去了。 “我已经想好了,你爱怎么红火就怎么红火好了。我本来就是臭包子烂肉,我也不值得你惦挂。我刚才已经说了,我跟你从今以后刀割水清。” “你吃饭还能在我这儿吃,你睡觉也还能在我这儿睡,你种地我还能帮你,可是你记着,你再不能动我一圪丝丝了!你年轻,你帅气,你又有钱,喜欢你的人多得是,你想娶老婆你娶,不想娶老婆你混,反正由你了,我不管你了,我也管不了你。 “我早就知道你是个花花公子!你花心花肠,我就是跟你结了婚也是个往死气,早一点儿结束,我少操点儿心,少生点儿气,多活一年。 “你甜言蜜语的,把我哄得也够数儿了。事情早露比迟露好,看来我还没损着,早知道早了结。要不然,我蒙在鼓里,甚也不知道。我正还愁怎么跟你说我们该了结的话,这下好了,我也不用为难了。” “不能了结,你怎么惩罚我也行,你就是用铁绳把我拴起来,把我当成一条狗也行。”浩天听见范霞说要跟他了结,急忙站起来说。 “我把你当成狗,那我不也是狗了?你想叫我陪伴到底,是不是?我没那本事,你只谋着一道子,我早就看清了。可我还想叫你改变,谁知道你是狗改不了吃屎,看见个女人就想跟。你是不是看见个老母猪也想跟?”范霞越说越气,越说越来劲儿,见浩天不敢抬头,活像小学生听老师训斥,她眼里的泪水竟扑簌簌地涌出来。 100:永爱女神 100:永爱女神 浩天见范霞数落他数落得又落下了眼泪,知她心里难过,于是使用惯用的伎俩,想过去抱住她安慰安慰。谁知还没走到身边,她就躲到厨房里说:“你撤得远远的,不要以为我是跟你开玩笑,你以后少这样没皮没脸的。我说了好几次了,你再不要动我。” 可是浩天心想:“快不要抽扭了,你哪里能离得开我!”见范霞流了泪的样子,更是可爱,根本不管她说什么,就慢慢地往她身边凑。他想她从来还没有因为他死皮赖脸拒绝过,只不过多抽扭一会儿罢了。 于是张开双臂,就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想抓住范霞。范霞眼里冒着怨恨的光,表示绝不让他拥抱。他一个饿虎扑食就迎面把范霞拥在怀里了,而且把下面硬绷绷的东西顶在她的小腹上。 范霞拼命地从他怀里挣扎,又是用手推,又是往后撤,撤到灶台没法撤了,上身还是往后仰,浩天顶得他紧紧的,她感觉分明。她不能挣得出去,就一边以手用力推,一边嘴里不停地说:“放开我!放开我!不许你这样,你是甚人了!” 浩天没有因为她又推又指责而停止,竟抱住她的头低头强行把嘴按在她泪还没干的脸蛋上。 “不!不能!不许你这样!”范霞不停地挣扎,不停地指责。她是要彻底地治一治他的病,叫他明白,她是绝不能容忍他左一次右一次地背着他跟别的女人瞎混的。 “我就是要亲你,我就亲你!”浩天就像一头猛狮,他紧紧地抱着范 霞。范霞越是想挣脱,他越是抱得紧,他企图用硬硬的肉棒让她难以自控地降服。可是范霞根本不理会,继续挣扎着指责着。 范霞绵软的身体和馨香的气息,使浩天欲罢不能,可范霞彻底制服浩天的决心丝毫没有因为浩天的热烈而动摇。她心想,这家伙不好好儿地制服一下,就像二岁牛犊子吃官田一样,能把古杨村的女人家跑遍。 到那个时候再制服可就迟了,她现在后悔上一次不该轻易地把他放过,这一次必须触及他的灵魂。 两个人就这样相持着,一个死抱住不放,等待她驯服,一个尽力挣脱,绝不让他得逞,乏困了就责骂。 “这是干甚了?”一个发怒的男声突然响起,浩天听见了,这才放开,范霞则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这小子,你原来是这么个货,没头鬼!”范霞父亲上去就在浩天头上打了两巴掌。 范霞到卫生间洗脸去了。浩天默默地挨打,他在范霞父亲眼里一下子变成个流氓形象。 “我逢人就夸你是个好后生,是个做大事的,有你老子的气魄,没想到你是个流氓。你看见女人家一个人在家好欺负了!你以为我们这家人家好欺负,是不是?我叫我那两个儿剥了你的皮!”范霞父亲高声怒斥着。 范霞赶紧从卫生间出来对父亲说:“爹,你不要这样大吵大嚷了。他毕竟年纪还小。” 范霞父亲这才放低声音说:“小,也不小了,二十多岁了还小!还是 大学毕业生,可惜了,可惜!” 浩天见范霞替他说话了,心里松了一口气,遂看着坐到沙发上的范霞父道歉说:“请原谅我这一回,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我就不说吧你还敢?就这一回,你也丢尽人了!不要我进来,你莫非还不放开!我进来站了一会儿了,我听得清清楚楚,你真不够个人!你念书念到狗肚里了是不是?你回来给你们浩家丢人败兴来了,是不是?”范霞父亲毫不客气地数落着。 浩天这时是有口难言,心想只要把老汉的心按住,不要再吵嚷,爱说什么也行。 “我做得不对,看在我还年轻,你老就饶了我吧!”浩天说着就跪在了范霞父亲面前,“你老就打我吧,用劲儿打我吧,我知错!” 范霞父亲看见浩天如此,不再说话,但也没马上让他起来。他气呼呼地继续说道:“这做人吧,不是这么回事,你不要以为有钱,就甚事也能做。每天给你把生的做成熟的,让你住在这儿,哪一量量对差你了,你能这么做?现在的人真是吃饱了喝足了,都变了,拿上你这么个后生,也会这样!” 范霞父亲说完站起来,就出去了。他站在院子里调整心情,见大女儿开门叫他,他听完大女儿的嘱咐,然后才出去了。 范霞跟父亲说完话,见浩天仍然跪在地毯上,故意没理他。可过了一会儿,见还是跪着不站,于是口气很生硬地说:“起来吧,到你那个屋子去!以后不要随便进我这个屋子,吃饭的时候叫你,吃完了你赶紧走。” 浩天只好站起来,到了东间,他想:“这回真的惹着了,看来不是一时三刻就能改变的。只要范霞父亲不跟人张扬,还有机会改,要是张扬出去,以前做下的事情,也会全勾起来。” 躺了一会儿,琢磨了一会儿,心想应该把心放在做大事上,于是慢吞吞地到了旧院。 看着老房子一两天的时间就看不见了,方才想起来忘记拍几张照片了。心花在女人身上,真可不是个做的,无怪乎过去皇帝因为女人把江山还丢掉。沉溺在女人堆中寻欢作乐,就会忘乎所以,忘乎所以的结果,哪里会好? 太阳和煦,风情日暖,工地上工人也不多几个,一台铲土机不停地“突突”地叫着,还有两三个捡破砖的,正往小胶车上放。心想人们都赶着下地干活儿,以便过几天看戏。胡毅等几个那天吃了饭一直还没见,本来应该找他们,可是每天起来除了做几件最紧要的事情外,心里想的不是女人就是女人,一点儿都没有想到找他们。 范霞父亲见他出来,没像那几天一样热情主动地上来跟他打招呼,不过也没对他横眉立眼的,心知范霞安顿好了,因此觉得也不会再嚷嚷了。 有心上去问问,事情刚刚发生有点儿不好意思,遂乘着拉土的小四轮从西面回来,跟开四轮的打了个招呼就向西走去。 该去哪里,还是到村外看看吧。心里只是想着女人的时候,眼前什么都不注意,脑子里就想着大白屁股和大乳房,怪不得范霞说他就谋那一道子了。不能了,再不能了,再要是这样下去,人不人,鬼不鬼的,谁也看不起来了。一个人不注重自己的名誉,趁着性子乱来,绝不会有好下场的。 忽然想到去祖坟看看吧。祖坟在村子西南离西梁不远的地方,沿着小路走,t见了杨联芳的那片玉米地,羞耻感再次升腾起来。浩天这时方才感到,人一旦迷途,就看不清方向而浑浑噩噩地生活。 其实范霞也是经不住人们的冷眼才变了的,有道是人活脸面树活皮,在二人世界什么都不顾了,可是二人世界毕竟不是生活的全部,人一生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看来得赶紧调整思想了,如果不调整思想,眼看刚刚取得的成果就会毁于一旦了。范霞好不容易在自己的热情努力下在下了跟畅鸿运离婚跟自己结婚的打算,自己就这么放纵,伤了她的肺管子,那可还得费九牛二虎之力。 当然更重要的是自己如何做人,如何做一个好丈夫,可不能按照自己暗想的计划去做了。实在不行,到市里买上一个自慰器吧,不然一下子真还难以解决困惑。 可是又想自慰器用起来方便,使用愈发频繁,那就越不好了。忽然想到在网上曾经看到的说法,多参加健康的娱乐活动,特别是体育锻炼,可以释放能量。 下一步,必须谨小慎微,仔细观察体会范霞的心情。其实她是喜欢自己的,只要不跟别的女人瞎混,跟她适可而止,她还会回头跟自己好起来的。但是态度和方法必须改变,不可顺着这些天的想法胡来了。 事情总是在不断地变化发展的,今天范霞的态度的转变,给了他一个深深的教训。 明天就要拉石头,很快就要奠基了,唱戏也就要开始了。唱戏的第一天奠基,村长还叫在晚上开戏前讲一段话,讲什么好呢? 不要今天被范霞那么数落,不要她那么坚决地制止自己的亲热,思想也许还会向更歪的地方跑。 他忽然理解了范霞,觉得她做得对。她是好心,她是从长计议,这一点,浩天是坚信不疑的。没有这个思想基础,他也许也不会宽到这样的程度,人真是不适宜好,做事情总得要求严格点儿。 想到这些,他竟怪怨起了父母,他们是在对自己太信任了,也放得太松了。不过,这也与范霞有关系,如果不是她,自己就是父母放得松,也不至于过早地爱上女人。 范霞她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如果扯破脸跟她闹,在众人面前敞扬,她也够一壶壶喝的,不好向人交代。 浩天已经t见祖坟,但是见前面有人,他此时不知道怎么又不想见人了,心里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的,自责一会儿,怪怨一会儿。 他还想冷静地梳理一下自己的思想,于是从小路转向旁边一片土豆地地畔走去。浩天属于比较思考问题的人,一步步地走到如今,他是经过很多次思考的。想来想去的结果,还是放不下范霞,总觉得范霞是女神,哪里也好。 迷了窍也好,中了魔也罢,反正是喜欢她,爱得不行。听她的话,不 跟别的女人混是可以的,但是远离她,照她说的刀割水清那是万万办不 到的。看来,不跟范霞结婚,思想很难平静下来。 你说我是你的冤家,你才是我的冤家呢?谁叫你长了那么好看的屁股,那么好看的大腿,那么好看的乳房,那么好看的眼睛,那么好看的牙齿和嘴唇,那么光滑的皮肤,那么诱人的神态,谁叫你以前就没有就像今天这样拒绝我呢? 101:公媳野合 101:公媳野合 浩天沿着土豆地攀向前走去,小树林又扑入眼帘。这次他不是想范霞的白屁股了,而是由白屁股想起了刘瑾。 刘瑾究竟会不会回来,哪天回来,这些年到哪去了,回来以后不走了,还是临时住一个阶段,范霞心里还有没有刘瑾。这些问题一个接一个地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自从听到刘瑾回来的消息,他根本就没有考虑。因为他认为范霞已经完全属于他了,绝不会有所动摇。 可是看见小树林,想到范霞当年撅起白屁股跟刘瑾做爱的样子,与刚才坚决拒绝他亲吻的态度,忽然感到自己是不是想错了? 很有可能,不然以前为什么就不是这样呢?想到这里他心里有点急了,如果是那样,他可绝不会让步的。但是如果她心里发生了变化,倾向于刘瑾,就是强硬又管什么用?还不是“疥蛤蟆跳门槛又蹲屁股又伤脸”? 这当然只是猜想,现在还不清楚,但是应当有这样的思想准备。因此,必须重新观察体会范霞的心,在她的面前真正做到,态度严肃,不远不近,万不可随意亲近,被她指责。 他开始告诫自己,这回与以往任何时候都不同,不能掉以轻心。在范霞面前塑造大丈夫男子汉形象,绝不单单是那一条硬俅,而是方方面面的。这时候,他仿佛又长大了一点儿。 他听人说,年轻人难免犯错了,关键是犯了错误要改。可以前虽然知道错误要改,可总是不想彻底地该。 他还想到一条古训,那就是“慎独”,慎独就是,只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也要谨慎,也要严格要求自己,不要因为别人不知道就乱想。现在人们讲保护隐私,其实是与“慎独”相抵触的。人的行为就应该受到监督,不受监督不受约束,行为就可能泛滥。 过去皇帝的行为没有约束,因此就滥情,甚至把乱伦搞得冠冕堂皇。所谓隐私,说穿了还不是个男女关系的问题,现在人们缺少了监督,加上联系方式便捷,自然就为男女滥情提供了方便。 这些说起来都懂,浩天看了不少书,念大学的时候,想着范霞是一件美好的事情。那个大白屁股仿佛是世界上最美的最美的所在。百~万\小!说可以使想范霞的心得到安慰。 曾经从书里看过坚贞爱情的美好,看过为了爱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故事。曾经下过决心,为了心爱的人,练就一身本领。 可是自己的控制力太差了,跃跃欲试的下体总是作乱,这便是自己的一个弱点。因为长得帅,又因为见了女人好逗个笑,于是女人们在自己的面前总是表现得妩媚和暧昧。 说实在的,在这次回村之前,自己的表现的确是很不错的。心里总是想着范霞,别的女人很难使自己动心。可不知怎么,近来眉每随意地让那个见了女人便跃跃欲试的家伙得逞。 想到这里,浩天心口有点发痛,感到自己是个很不成器的人,范霞说自己就谋那一道子的话,总结得真是太好了。她的话一针见血,她的行为值得自己学习。她为了自己,的确是付出了不少。 不能再这样放纵自己了,还得多看一些书,多想一些问题,训练自己的控制力。 他深信,只要自己做得好,范霞的心就会坦然地继续爱自己,如果做得不好,范霞与自己的关系的断绝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至于她究竟跟刘瑾还有隐情,即便有那么一丝也是正常现象,毕竟当年有过那么一段,但是按照范霞的性格,只要没有跟他断绝的时候,是绝对不可能的。 浩天的心里就这么乱想着,连他自己也觉得有点乱。慎重对待自己,慎重对待范霞,慎重对待村里的每一个人,这一点是必须要做到的,不要受周围人的干扰,这是克服自己的毛病的关键。 想到这里,心里仿佛又亮堂起来了。人啊,总是在清醒和糊涂之间徘徊。环境造人,人造环境,这是辩证统一的两个方面。谁也离不开环境的影响,它使你不知不觉地就形成了某种行为习惯,但认识了自己行为习惯的危害性,自觉地去克服和战胜,并非做不到,但不是很容易就能做到。 浩天再次下了决心,这次究竟会不会改变,我们拭目以待。 浩天走到小树林,t见地里锄地的拔草的人不少,但仍然不想过去跟他们拉呱,于是沿着玉米地边的渠想会走。 这便是跟五个女人作乱的地方,浩天眼睛看着渠旁的玉米地,觉得真是太没意思了,真是人的思想支配一切。 可是想起答应陪杨联芳的钱还没给人家,究竟该不该给?杨联芳一口不要,那天也没提赔钱的事情,还是给了好,不然会留下话把子。 于是想进去看看那天到底破坏了多大一片,当时没有留意。迈步走进去,玉米长得密密的,很不好走,走了几步想起来会粘在身上,意欲返回,又想反正已经粘上了,总短不了出来以后怕打清理,遂弯下腰小心前行。 忽然听到有声音,仔细一听,的确有声音,而且是抑制不住的呻吟声。是谁在这里作乱?是杨联芳跟谁,还是别人? 他更加小心翼翼地往里走,声音听得越来越清晰,心不禁“突突”起来,有好戏看了。屏气凝神地往里走了几步,把头放得更低,可还是看不见,因为不是顺垅子看,稠密的玉米遮得很严实。 几乎就要到了那片割倒玉米的地方,终于隐隐看见了,但是因为爬在玉米堆里,根本看不见是谁,男的穿着上衣,看上衣很像是刘明。 男的压着女的,男的一起一伏地动着。女的偶尔发出一阵声音,那声音很像是甄果香,公公和媳妇,乱伦,原来是这样! 浩天有点儿不相信,就蹲在那里耐心等待,要看个仔细。男的停顿了一下,抬头向四周环视,没有看见他。 他却看清了,就是刘明,是不是真的烧媳妇了,女的没有看清,只是听声音像,但是女人们的呻吟声,不是那么好辨别的,没有看见人,还不能下结论。该怎么办?赶紧偷偷地走,还是继续看? 终于还是决定看看吧,这样的好戏太难看到了。只见刘明跪起来,女的也穿着衫子,坐起来了,就是甄果香,真的是公公烧媳妇。 赶紧走,一会儿完事了,被发现了就不好办了,浩天这样想,可见刘明从后面给甄果香插进去开始挺动了。 不想走,很想看,浩天目不转睛地看着公共媳妇在野外的鏖战,心想这一老一少两个牲口,是早有关系了,还是昨天捉住自己以后开始的? 看那配合得默契吧,不像是第一次,可也难说,都是有了经验的人了,一旦合拍在一起,哪里还能不默契,如果不默契也就不会合拍了。 还是走吧,见刘明的速度加快,心想快发射了,再等下去就会被发现了。于是慢慢地从来路返出去了。 在灌溉渠,浩天一边走,一边拍打身上沾上的玉米毛毛。他无意中瞧见甄果香和公公交合,要是以前,肯定会找到甄果香去说,然后轻薄她。可是现在他很平静了。 尽管没有找甄果香的想法,可公公和媳妇在地里交合的镜头还是不停地不停地盘旋 在脑际。 够损的,甄果香,男人不行,小卵餮鳎可也不能叫公公操呀!“蚊子”的注意力看来是转在英英身上了,不再谋她的了。 忽然想到,甄果香那么大意,小掠帜敲唇簦看来以前没接过人。公公很可能就是被捉住以后,没说的,叫箍住了。 唉!也好,要不是叫刘明捉住,自己还会张狂下去,没有不露风的墙。如果跟女人们瞎混得时间长了,范霞知道了,越发气得不行了。 烧媳妇,公公烧媳妇,真的有,过去的二人台,唱《公公烧媳妇》,唱戏比事,原来真有。网上也看过不少这样的小说,以为那尽是人们瞎编,今天款款地被自己亲眼看见了。 无怪乎有人说“鸡巴子抹了皮,谁也认不得谁”,这世界上男人和女 人因为两腿间的那个东西,有时候,甚的关系也不顾了。 “霞霞霞霞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浩天想到刘明烧媳妇,觉得自己爱个邻居婶子真的算不得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你快快离婚吧,你离了婚,跟我结了婚,我就可以公开地跟你在一起,睡觉搂着你,亲着你,尽情地玩儿,尽情地操,操得你每天乐呵呵地笑。”浩天想到这些又忘乎所以了。 “狗改不了吃屎”,突然觉得就是跟范霞结了婚,也不能任性胡闹,范霞警告自己的话,可得好好地记住了,不要心情一高兴,就都忘记了。 教训必须记取,不然会叫心爱的人不高兴的,还是要冷静一点儿,注意观察她,人家的话说得就是对,不听还真的不行。爱是个爱,可不能学坏!要是只学坏,爱也会不爱! “哈哈,哈哈,啊哈哈!”浩天想着刘明和甄果香,想着自己和范霞,心里不知道怎么了,不由地冷笑起来。 102:豁然开朗 102:豁然开朗 浩天回到范霞家里,见正在做饭的范霞对他的态度还是冷冷的,问都没问他一句,心里有点不大舒服。 本来准备把看见刘明和甄果香野合的奇事告诉她,却因范霞依然不高兴,遂回到自己的屋子里。 独自坐在沙发上,心想还是过去跟她说了,看她会怎样? 他过去以后,范霞又看了他一眼,仍然不跟他说话,但眼神里比刚才多了一丝得意的成分。 “你恼我恼上没完了,也发起小孩子脾气了?”浩天笑眯眯地跟范霞说。 “谁恼你了?不说自己坐下见不行人的事情,羞得把脸绷得紧紧的。”范霞的口气变了,浩天的心倏地一下就放开了。 “我以为你这辈子再也不给我好头脸了,我正想着往地缝子里钻。”浩天逗范霞说。 “钻,现在就钻,我看你怎么钻!”范霞停下手里的活儿,瞅着浩天故意用严厉的口气说。 浩天当即跪下,把头扎在地上,用力顶了两下,然后迅速爬到范霞身边,把头顶在了范霞大腿之间。 范霞看着浩天的顽皮滑稽样子,差一点儿笑出来,但她尽力强忍住,用力在他背上打了一巴掌,然后往后退了一步说:“真能气死人!” 浩天看着范霞恳求说:“就不能给我改的机会么?” “不要说嘴,做假象,做真的,用事实说话,你这一套我听够了!”范霞再次严肃起来。 浩天遂站起来也严肃地说:“明白了!” “明白了不顶用,那得肚里长牙,管住自己,”范霞见这一招很顶用,遂继续正颜厉色地说,“我不听你的甜言蜜语了,我看你实际行动。” 浩天没再说什么,见范霞又做起饭来,眼睛痴痴地盯着她可爱的模样,心想:“我再要是做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我就到五台山当和尚去!” “老婆,我跟你说一件奇事,说出来你肯定吃惊!”浩天极神秘地说。 “谁是你老婆?就你这样,今天跟这个,明天跟那个,谁想做你的老婆?不做你的老婆,觉着你是个后生,做了你的老婆,你能把人气破肚。”范霞丝毫不显出一点儿原谅的口气。 “那我就叫你婶子,婶子,我刚才看见刘明跟甄果香在玉米地里合拍在一起了。”浩天迫不及待地说了出来。 “爱人家怎么样?你说你,不要管人家好不好?你不叫人家做,你想做,是不是?”范霞竟会说这样的话,浩天没有想到。 “不是,我说的以后不再跟别的女人混了,我就爱你!”浩天向范霞再次严肃表态。 “这话我听腻了,你说你看见刘明跟甄果香了,你怎么看见的?你还不是对甄果香不死心,追人家,才看见的。你要不是追人家,怎么能看见?你给我说,是不是?”范霞责问浩天。 浩天有点傻眼了,怎么一说话就掉在人家篓子里,看来跟老婆说话也得注意着点儿。 范霞见浩天目瞪口呆,遂趁势进攻:“我猜对了吧?你底虚,一下子没法编造了,是不是?” “不是,我是不小心碰上的。”浩天今天不同于往常,因为心有余悸,显得很被动,就像一个被母亲责骂的孩子那样回答。 “我不想听你,你就像‘狼来了’故事里的那个孩子,就算是真的我也不信你了。告诉你,不经过一个阶段的考验,我是绝对不会相信你了。”范霞语气铿锵。 少说多做,察言观色,浩天豁然开朗了,不经过一段时间看来是不行了。浩天直到这时才把潜意识里,范霞爱他爱得深,犯点儿错误也无妨的想法。 “杨联芳叫我写材料,说是你说过,”浩天改变话题问范霞。 “怎么她是不是已经跟你说了?你答应了?”范霞又是责问的口气。 浩天思忖,这话该怎么说,实话实说,会不会也会引起怀疑,于是想了一下说:“她跟我提说过,我还没答应,问问你用不用答应。” “看来你哄人的毛病太难改了,我刚才在大门口站了一会儿,t了一下旧院子里工人们拆成甚样子了。杨联芳急急忙忙地来问我你在不在,我问找你作甚,她说她跟你说了,叫你给写材料,想来看你动笔了么?看你还有什么想要问的。你早已经答应了,还哄我说你还没答应,要问问我。”范霞发连珠炮似的对浩天说。 浩天心想,看来真的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于是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都说了算了,现在不说,以后被知道了,抓住不放,那就越发麻烦了。 “我今天就彻底检讨一下吧,要不然压在心里不好受!”浩天诚恳地说。 “也不用检讨了,你上一次已经检讨了,我也不想知道你做的见不行人的事情了,不知道还闷闷昏昏的,知道了越发心里乱了。”范霞很干脆地说。 浩天无语,沉默。忽然有点儿怒,很想发一发火,可又想今天的范霞不适宜发火,一旦因为发火弄砸了,就越发不好收拾了。于是压了压火,坐到沙发上。 范霞看出浩天这时心里有点儿气了,于是不再继续斥责。她把筷子放到桌上,然后盛了一大碗焖面,放到桌上后,没有像以往那样叫他快吃。浩天肚子里有点饿了,不等范霞再让就坐到桌边吃起来。 范霞给自己盛了一小碗,坐在他对面也吃起来。两个人都不说话,浩天偶尔看一眼范霞,范霞低着头,不看她,只顾吃饭。 浩天从来没有看到过范霞的这一面,以前她总是那么殷勤那么大度,对他是关怀备至,让他心里总是热乎乎的。没想到她会有这么冷酷的一面。不过,对范霞的这一面他并不感到不好,心想女人们就得让着点儿,又想有这样的一面才好,能顶得住男人们的骚扰。 范霞这两天本来因为人们对她的冷眼而心情不好,恰遇浩天被捉奸,这就无异于雪上加霜。她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她是一个很爱面子的人,最怕人们冷眼相看;又是一个勇于追求幸福的人,内心里燃烧着熊熊火焰。内心的火焰,被泼了冷水,怎么能好受? 何去何从?这不是一个立即就能作出决定的事情,因为跟浩天的感情已经很深很深,跟浩天在一起,充满了生命的活力,这是无法逃避的事实。然而如果一旦结婚,组成家庭,幸福会不会延续下去,也是一个不得不考虑的问题。 因此,她一时间无法果断地作出决定。即便浩天没被捉奸,她也已经有了冷却一下与他的关系的准备。可就在这种情况下,浩天竟然很甄果香瞎混起来,心情岂能不燥不烦。 跟浩天冷却的目的,自然是要继续观察浩天,看究竟可靠不可靠,能不能跟她定终身。如果感情基础不深厚,浩天做下这样的事情,必然促使她当机立断,刀割水清。 &n sp; 可她做不到,她虽然嘴里跟他说要“刀割水清”,可是心里却还是希望与他天长地久。但是他的行为实在太令她痛心了。她现在希望通过自己对他的严厉警告,让他洗心革面。因此,她没有像以前那样,对浩天的调皮和幽默报之一笑,冰释前嫌。 范霞虽然在婚姻上不如意,但是从过生活的角度看,却一直处于风平浪静之中,而且在人们看来活得很自然很体面。人们谁也不知道,能够使范霞感到生活美好的竟是浩天暗中的爱。 对浩天的爱,她认为是纯洁的真挚的,从来都没有后悔过。而她对浩天也是非常信任的,即便是他有些不轨的行为,其实从心底来说,也是无所谓的,正因为如此,浩天坦白了以前的做的一些对她不忠的事情,她没有大动肝火。 可这次她意识到,纵容是不可以的,因为这种事情一旦纵容,他就会得寸进尺,发展下去,后果不堪想象。因此,她决心趁这个机会给他彻底地治一治这个病,如果能够治好,那就孤注一掷跟他结婚,如果治不了,就只好忍痛割爱了。 “你既然给人家答应了,就好好地给人家把材料写好。做事情,要么不做,要做就做好;说话,要么不说,要说就得算数。”范霞吃完一碗焖面,放下碗,先说话了。 “嗯,”浩天答应着,“你对她的情况应该很了解吧,能不能跟我说一说。” “当然了解了,不过你还是先问问本人吧。待你写得差不多了,我听一听你写下的以后再做补充。”范霞说,她现在根本心情给浩天介绍杨联芳的情况。 “那好,你有她的电话没有,告诉我,我跟她联系,看她什么时候能来。”浩天说。 范霞把电话告诉浩天后,当即给杨联芳打通电话,告诉杨联芳有空跟浩天联系,或者浩天会联系她,并要杨联芳事先把自己的事迹想好,以便 见到浩天以后,能够说得全面细致一点儿,反复强调一定叫浩天把材料写 好。 浩天心下告诫自己,不论杨联芳来这儿,还是他去杨联芳那儿,都要主意坚定,不能心猿意马。看着范霞十分严肃的表情,他下决心以实际行动让她看到他最爱她,最听她的话,绝不再做对不起她的事情。 浩天又想,她为什么今天不仅对刘明跟甄果香公公烧媳妇的事情,毫无兴趣,就是对自己跟别的女人瞎混的事情也不想打听原委?对了,她这个人很讲实际,以前的过去就过去了,只要自己以后说话算话,她是不计较以前所做的事情的,但是她这一回她的态度很明朗,再不允许他再很别的女人瞎混了,再犯那样的错误,恐怕她会真的与他刀割水清了。 103:竟被纠缠 103:竟被纠缠 吃完饭,浩天正要睡觉,却接到了杨联芳的电话,杨联芳问他什么时候有空到她家。浩天说睡起午觉就去。 浩天睡起来,跟范霞打了个招呼,范霞什么话也没有安顿他。 杨联芳的两个孩子都不在了,浩天虽然感到杨联芳的确很性感,却丝毫没有动容。 他把纸笔放在孩子们写字的桌子上,对杨联芳说:“这个写字的桌子有点单薄,该换个好些的了。” 杨联芳随即答道:“早就说道上买一个了,一直都没给人家买。” “有上送车,我给买上一个吧,”浩天随便说道。 “不用了,我叫人捎带的买吧,你给买上,叫人们怀疑起我们来多不好。”杨联芳一边说,一边把倒好的水递给浩天。 一股扑鼻的清香袭击着浩天,但他没有作出举动,他心里想着范霞,努力践行诺言。 “你动笔了没有?”杨联芳递给浩天水,仍然站在他身边没有动,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正在构思,还没有动笔,”浩天感觉出了杨联芳的心事,如果是昨天,他一把就将她抱在怀里了。 “我不想评那个五好家庭了,你就不要写了,”杨联芳的声音还在颤抖着。 浩天注意到杨联芳今天的衣服穿得很少,圆领白色半袖衫把乳沟露得十分清晰,紧身裤穿在身上,两腿间抽起一道明显的缝子,好像连裤衩都没穿,依然不动声色。 “怎么能不评呢?这是一种荣誉,不是谁想评就能评上的,”浩天站 起来向外面t了一下。 “要不咱们到南房里去吧?”杨联芳以为浩天怕人看见,眼神里充满欲求地说。 “不行,那里光线不好,写字看不清,”浩天把话题移开,仿佛与杨联芳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似的,没有表示出一丝欲望。 杨联芳热烈的心被浩天的话说得冷却下来。 “我的家庭不够五好家庭的条件,我看还是不要写了,”杨联芳靠到炕沿边,把手支在脸上看着窗外,若有所思地说。 “你不够条件,莫非刘花花和胡莲够条件?”浩天喝了一口水后说。 “我这个家庭也跟她们也差不多了,要说以前,还可以,说现在真算不得五好家庭了。”杨联芳话中有话,却压住了。 “那你得跟我婶子说一说,看她怎么说?”浩天觉得杨联芳话里有话,于是如此说道。 “你婶子,你还叫婶子?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呀?还没结婚,她倒把你管下这么死,你是不是跟她说了我跟你的事情了?”杨联芳觉着浩天态度的变化与范霞有关。 “没有说呀!”浩天实事求是地说。 “那你怎么一下子就变成这样了?我跟你说吧,我是看清了,现在的人吧,总是嘴上说的一套,心里想的一套。范霞是妇联主任,还给人做工作,教别人要家庭和睦。她自己不和睦,狗戴帽子装好人,能有说服力?”杨联芳今天换了个人似的,“淑女”的形象,在她的身上一点儿都不见了。 “我做错了事情,想要改正,莫非不对么?”浩天态度很明朗地说。 杨联芳没有回答浩天的话,却说:“赵昀跟她好了这么多年了,自从你回来以后,她就不跟人家好了。畅鸿运也不敢回家了,天天去兰兰家。她是一个典型的狐狸精,以前人们都觉着她婚姻不可心,是为了过光景接人,这回想要跟你结婚,人们就不是那样看待她了。 “她对你好,想跟你结婚,还不是明摆着么?你又有钱,又帅气。有权的他打捞了,现在又要打捞有钱的年轻的帅气的,她想把世界上的好事,都她打捞上。” “你怎么这么评价妇联主任,她没犯什么错误呀!就说是人们说她要跟我结婚,你也不能这么说呀?”浩天为范霞辩护。 “真是穿着一条裤子,你昨天晚上她是不是给你灌上迷哄汤了?”杨联芳越说口气越激烈。 浩天心想女人真是怪物,昨天还是扭扭妮妮的,今天怎么一下子就变得不顾廉耻了? “我是个混蛋,女人们离得我远一点儿比较好,不然的话,非受害不可!”浩天企图用这样话来让杨联芳对他疏远。 可杨联芳却说:“你要不是混蛋,女人们还不爱你呢!能受了什么害? 要是会受害,范霞还能甚也不顾地要跟你结婚?” “咱们不说这些好不好?说点正经的不行么?”浩天很想扭转眼前的尴尬局面。 “甚叫正经的?范霞作甚也对,我说句话也不对了?”杨联芳的口气怨气满腹。 “妇联主任哪能看得起我,我是个赖皮小子,不务正业的二流子!”浩天尽力把自己说得一塌糊涂。 “哼,赖皮小子,二流子,你也真会贬低自己,嘲弄自己,我明告诉你,哪个女人也想叫你戳腾上,就是戳腾死也心甘情愿。”杨联芳用最露骨的话来挑逗浩天,她知道男人必须挑逗起来,女人才能得到满足。 可是这话反而令浩天讨厌了,他毫不客气地对杨联芳说:“明告诉你吧,这两天我犯糊涂了,我后悔了!” “你是遇见了老母猪也想戳腾的愣头青,你还后悔了!不要哄人了,她范霞是长得漂亮,又显年轻,可你真的对她死心塌地,也不值得。你说,是不是她不叫你跟别的女人混?”杨联芳继续追问。 “跟别的女人混,她怎么能管得住?是我不想混了!”浩天的口气说得很坚决。 “你跟人家结婚去吧!前脚结,后脚你就会后悔,你记住我的话。”杨联芳气呼呼地说,她把气完全煞在了范霞身上,心想这个女人哪来的那么大魔力?但是总是有点儿心不甘。 浩天无言,心想这个被人们看做“淑女”的女人,原来这么蛮狠。 杨联芳见浩天仍然无动于衷,昨天的急切样儿不知哪里去了,有心扑上去,又想还是耐心点儿再激发激发再说。 “是不是你们很快就要结婚了?”杨联芳追问道。 “这种事情张扬出去,对我来说倒也无所谓,可是对我婶子来说,那可是一件大事情,我问你,你听她说过要跟我结婚的事情没有?”浩天反过来问杨联芳。 “谁还敢问这种事情?你以为这种事情是光彩的?”杨联芳的话语里总是带着嘲讽。 &n sp; “既然不敢问,你怎么敢肯定她会跟我结婚呢?”浩天很想从别人口里打听点儿关于范霞跟他结婚的消息。 “住在一个村子里谁不知道谁家的底细,还用问?推测谁也能推测个八九不离十。范霞那可是古杨村里最有能耐的女人,她哪个时候要比别人先走一步。她想独霸你,是不是?你不要回避我了,我问你,你们多会儿结婚呀?你也不要总是兜在你身上,说是你心里想,她没说过。母狗不摇尾巴,儿狗怎么敢上身?你能不能说一句真话?”杨联芳套哄浩天。 浩天对杨联芳的单刀直入一点儿都没有感到难堪,她看着杨联芳说:“像我们这样的情况,你说可能么?” “现在是我问你,你还没有回答,反倒问起我来了!”杨联芳言辞犀利。 “话题是你提起来的,我问问你也不为过吧!”浩天就像是要跟杨联芳吵架似的。 “我没说你有过吧,你不回答我莫非是对的?”杨联芳毫不让步。 “那我告诉你,范主任不同意,她听见这样的话,对我也很有意见了,我现在是猪八戒照镜子——例外不是人了。”浩天有些委屈地回答。 “你是蒙骗我?不要把我当成傻瓜好不好!”杨联芳根本不相信。 “我怎么就把你当成傻瓜了?你是全村有名的通情达理的女人,你以为我不知道?”浩天在杨联芳的进攻下,想尽快把话题引开。 “我通情达理,我是五好家庭的主妇?你婶子真聪明,这么多年没评我家,你回来了就评起我家来了,我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杨联芳仍然针对着范霞,这是浩天不想听到的。 “你今天的话说得我一会儿比一会儿糊涂了,”浩天早就有走的心事了,可杨联芳的话说得他没法走。 “你是假装糊涂,你比谁都清楚!”杨联芳气呼呼地说。 这女人简直是发疯了,现在跟她说话越说越说不清了,浩天心里这样想着,说道:“我要走了,今天是来帮你写材料的,谁能想到你会这么说话?”浩天说着就站起来要走。 “你不能走,你得说清楚,你要是真的跟范霞结婚,我就甚话也不说了,你要是不跟她结婚,你就得跟我说个所以然。为甚你昨天晚上还是那样的,今天就成这样了?”杨联芳拦住浩天,不让他走。 “昨天,还有那天,都是我的错误,我犯了错误,我改正,我改正错误还不对么?”浩天态度明朗地说。 “谁说你犯错误了,犯错误的是我,不是你,我又没有叫你改正错误!” 杨联芳说着就扑在了浩天的怀里。 浩天赶紧推开说:“不,是我的错误,我不能再犯了。” “告诉你,我的心已经被你勾走了,你要是就这么走了,我可是不会绕过你的。”杨联芳居然威胁起了浩天。 浩天看着杨联芳发怒的面孔,对这个女人感到有些害怕了,但他很清醒,如果让这个女人的要求满足了,以后的麻烦事情会越来越多,遂坚决要走。 杨联芳追出来死死地揪住浩天的衫子不让走,浩天怕把衫子扯烂,就站住了。 杨联芳仍然揪着他的衫子不放,也不说话。浩天又要走,杨联芳死揪住不放。就这个时候,范霞进来了,“呀!你们两个人拉拉扯扯地不说话,这是干甚了?” 104:隐情不熄 104:隐情不熄 杨联芳听见范霞说话,这才放开浩天。 浩天很尴尬,可杨联芳却没事似的对范霞说:“你怎么来了?”说着就开门迎接范霞回到屋里。 范霞觉得事情蹊跷,想进屋弄个明白,浩天也怕走了以后,范霞听了杨联芳的一面之词,弄出麻烦来。 杨联芳待范霞和浩天进屋以后,直端端地问范霞说:“你到底说过跟浩天结婚没有?这几天村里到处传。我问起浩天来,浩天说他不知道也就算了,还怨起我来了,听口气好像是我说的,我怎么能不生气?他见我生气了,拔腿就走,我就出去拉他,正好你就来了。你来干甚来了,是不是你怕我勾搭浩天?” 范霞被杨联芳这一军将得有些懵,话猜得真准,又觉这杨联芳也够个好意思,完全不同于平常,一时泛不起话来,就看着浩天,意思是让浩天说。 浩天怕杨联芳没法下台,就没揭纠缠他的底,而是顺着杨联芳的意思说:“本来先聊得挺好的,可我正要走的时候,她忽然问起我跟你结婚的事情来了,我有些不高兴,就跟她理论,因为她还是要问我究竟有没有跟你结婚的打算?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赶紧就走,没想到她追出去揪住我不让我走。” 范霞听完浩天的话,问杨联芳说:“你怎么就想起个问这种事情?现在人们说话太随便了,怎么一听就信呢?我还听人说过昌盛养活了个大闺女,莫非我也就信了吧?我看我是破鼓担了个响名声,照这么说,我没那个心事也得有了,是不是我跟浩天结婚挺合适的?” 浩天对范霞的回答很是吃惊,真是又有勇气,又有智慧,这话说得真是太巧妙了,怎么解释也可以。 “合适不合适你最清楚,你又漂亮又年轻又会说,找个帅气的有钱的年轻的谁能说不合适!”杨联芳扭唇挽嘴地说。 “那我就听你的了,浩天有意见没有?”范霞当着杨联芳的面问浩天。 “我早就想娶你了,一直是你不愿意,我还有甚意见!”浩天脱口回答。 “你想找我了,你跟我说过没有?是不是你在外面跟人说过,不然这话怎么能传出去?”范霞质问浩天。 浩天一听范霞的话,觉得自己应该承担责任,于是说:“我只是心里想,没问过你,也没跟别人说过,我要是跟人说过,我就不是人!” “可你杨姐刚才说我找你挺合适,那我就找了你吧,叫你杨姐给咱们当介绍人!我跟畅鸿运已经是名义夫妻了,人家整天不回家,不把我当老婆看待了,人家已经是小寡妇的人了。只要我同意离婚,一句话就办了事了。”范霞将计就计。 杨联芳被范霞的话说得后悔不已,从来都是守口如瓶,今天只传了一句听来的话,就兜揽在身上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范霞见杨联芳不吱声,趁机说:“我不是难为你,我只是想跟你说,有些话听来以后,要考虑考虑,不要听上风就是雨。” 杨联芳听范霞这样一说,心才放下来。可她却又质问范霞:“你知道王昌盛养活上了一个大闺女,怎么还不撤了我们这个五好家庭?” “评五好家庭是村里的妇联评的,刘春梅早把名单报上去了,只是没报材料,乡妇联是根据村妇联报上的材料再最后确定的。她只顾忙她的生意,村妇联的工作管得很少。我叫浩天给你写材料,也是因为咱们的个人交情,不然我催一催刘春梅就行了。”范霞回答道。 范霞觉着杨联芳今天与以往完全两样,心知这是因为她听到男人养活上了别的女人心情不好,于是很关心地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王昌盛养活女人的事情的?我也是不多几天才听说的,听到以后我不大相信,我思谋昌盛不是那样的人。你们好夫好妻的,我成天羡慕你找了个好丈夫,怎么会说变就变了呢?” “我是今天中午才听刘明说的,刘明先说我也不信,可他说得有根有叶的,就不得不信了。既说总是有影儿,为甚以前没人说他?还不是他自己做下了?我正怀疑他外面有了人,他回家的次数,今年比那几年少得多了,隔得时间也长了。这次隔得时间越长了!”杨联芳的口气变得凄苦起来。 “你也不要把这件事看得多么严重,现在这种事情多了。只要他心里还爱着你,你还得冷静处理。你问过他没有?你应该直接问问他,看他怎么说。千万不要想不开。我看见你今天神经兮兮的,精神上受的打击挺大的。”范霞打劝杨联芳说。 范霞几句话就说得杨联芳清醒了许多。 杨联芳今天中午吃过饭,两个孩子刚刚出去,刘明就跑到家里跟她说起了王昌盛养活了一个大闺女的事情,说完就对她涎皮赖脸地动手动脚。 要不是跟浩天有了那层关系,她当时就会以报复的心理顺从刘明。刘明住在隔壁,是个好色鬼,早就有了心事,没窟窟还想下蛆,遇到这样的事情正对了他的心事。 她拒绝了刘明的挑逗,刘明走了以后,她急不可待地给浩天打电话想叫浩天来。她只以为浩天仍会像昨天那样热烈奔放,可没想到,浩天来了以后,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于是千方百计地激发浩天,可浩天丝毫都没动心。于是她就把气煞在了范霞的身上,浩天越是护范霞,她就越气。 杨联芳听了范霞的劝告之后,不得不信服范霞做事说话就是比别人高明。心里忽然责备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先问问昌盛,看他怎么说。 “我成天钻在家里,甚也不懂,遇到事情就是个气,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你一句话提醒了个懵懂人。”杨联芳的口气变得很温和了。 “评五好家庭的事情,我说你还是不要自己放弃,叫浩天给你写完材料报上去,报上去评住评不住,这与你无关,如果你放弃了,说明心虚。你说是不是?”范霞继续劝说。 “嗯,待心情好了,我再跟浩天联系吧!”杨联芳回答范霞的时候,觉得刚才跟把气煞在范霞身上没道理。 范霞见说通了杨联芳,就叫上浩天回去了。 杨联芳坐在炕沿边,眼睛望着窗外,想到自己竟会遇到这种事情,心里一酸,就流出了眼泪。 她想,他要是偶尔跟别的女人发生一回关系,能理解他,可养活上那就不一样了。养活的一个大闺女,那个大闺女还不是为了钱,挣钱多么不容易,家里人就靠他挣钱养家,他养活起大闺女多费钱。 她给王昌盛拨电话,要在电话里问问他究竟怎么回事,如果真有苗头,就拿离婚试一试他,用离婚的说法诈唬男人,是村里人惯用的办法。 可连续拨了好几个,王昌盛连电话都不接。忽然想到,肯定是在工地上忙,没听见。不要给他打了,等他回电话的吧。 忽然就想起跟浩天做爱的情景,究竟是年轻后生,舒服呀!想到这个觉着范霞跟浩天真要是结了婚,真是值得。她现在后悔自己昨天晚上没有很好地把握住机会,没能让他尽兴。 早要是知道王昌盛养活上了别的女人,她昨天就不会那么犹犹豫豫的了,又想做又放不开,她责备自己太傻了。 她想起昨天晚上浩天那个当紧的样子,想起他那个硬蹦蹦的东西,忽 然间觉得王昌盛养活上大闺女也好,这正成了她跟浩天相好的理由了。 她回想刚才浩天的表现,不像是对她没有一点儿兴趣,只不过是故意装作,她是怕大白亮天被人发现。她想找机会夜里约他到南房里,他肯定愿意。想到这里,她忽然有了精神,于是告诉自己,王昌盛打回电话,就不要提他养活人的事情了。 浩天跟范霞出去以后,为避开人们的视线,他决定到村委会。在往村委会走的路上,他暗自庆幸自己今天在杨联芳的纠缠面前没有动摇。其实他有几次真的想扑上去亲一亲抱一抱摸一摸她。 他想今天要是叫范霞发现了的话,想跟她结婚就是个大问题了。同时想到今天晚上,得好好儿地跟她亲热亲热了。 心里一乐,不想到村委会了,于是扭头往村外走去,他想独自再理一理自己的思想。可是刚刚出村,正好就碰见刘明跟甄果香了。 想躲躲不过,想说话不知该怎么说。 “出地去呀?”刘明奸笑着问他,甄果香趁刘明问他的时候,径直先走了,就像没看见他似的。 “嗯,”浩天看着刘明的尖鼻子答应了一声。 “我没跟人说,你不感谢我?”刘明的眼睛里闪着攫取的光。 “当然感谢了,”浩天因为那天看见他跟媳妇的龌蹉事,知他底虚,因此也不害怕。 “怎么感谢,就这么一句话就顶用了?我正要找你,恰好就碰见了,一万,我也不多要!”刘明口气很温和。 “其实你也得感谢我,我那天在玉米地里,偷看到你跟你儿媳妇作乱了,我照片也拍了,保存到电脑上了,你要是不逼我,我就为你们保密,你要是逼我,我就不得不拿出来给人看了!”浩天其实没有照下照片,但是不说照片,他怕刘明不承认。 这是刘明没有想到的,一听说拍了照,当即就没有底气了。 “这小子,你有本事,你敢一个人跟五个女人折腾,好样儿的,既然你看见了,那我们就顶平了,我不要你的钱了,可是我告诉你,你要是给我张扬出去,我打烂你的头。” 刘明悻悻地说。 105:心旷神怡 105:心旷神怡 “只要你不给我张扬,我肯定不会张扬,不过你得管住你那个媳妇,她的嘴容易露馅!”浩天说完就慢悠悠地沿着小路向西走去。 走了一段回头t刘明,见刘明扛着锄头灰溜溜地往村里走去。 村边的地也是玉米居多,这些年人们不种小麦和莜麦了,葵花也少了,据说种甚也不如种玉米合算。记得十来岁那会儿村边这些几乎都是种的小麦,个别人家也种些莜麦。 想起小麦,就很自然地想起了附近的大井来了,现在被玉米遮着看不见了,于是从玉米地地头的小渠向北走去。走出玉米地便是,就看见大井了。 大井的样子完全变了,原来土堆很高,现在低了很多。过去一看,已经一点儿水都没有了,只是一个就像锅底一样的土坑了,土坑里长了一些榆树和杨树,有高的又低的,心想这个地方,可到是个偷情的好地方。 想下去看看会不会有人在这里正在合套,又想看见也是麻烦,遂又看了一眼赶紧就离开了。 他沿着大井旁边的小路从村北走去,村北很大一片地方是碱滩,不能种地。站在碱滩,村子东北的奶站t得很真了。 那是陈波的奶站,陈波那家伙娶了那么好的媳妇,还霸住一个大闺女不让人家出嫁。 有钱就想玩儿女人,有钱就可以玩儿女人,好多人都是这样。女人是越玩儿越想玩儿,玩儿女人真好。 尽管浩天今天晚上打算跟范霞好好儿地亲热,而且觉得范霞今天肯定会满足他的要求,他还是想到了杨联芳。 他想到杨联芳因为男人出轨了,所以完全改变了又想做又内疚的心态,今天居然主动挑逗起他来。杨联芳做起来可是个主动型的女人,那天跟他做的时候,真够浪的。跟范霞相比,的确另有一番风味。 他潜意识中想跟杨联芳亲近的念头忽然又浮起来了,只是最近千万不能。但是应该让她知道,他心里还是有她的,只是今天大白天不能不克制。于是掏出手机给杨联芳拨通了电话。 “喂!在家么?” “你还敢给我打电话?” “对不起了,我们会有机会的。你说呢?” “你男人家变化也够大的,我不信你了,你有大美人就够了,不用扰我了。” “今天担心忍不住了,你还没看出来?” “我安排好给你打电话,可不能哄人家啊!” “等村里唱完戏好不好?明天开始我就要拉盖房子的石头和砖了,接住就要奠基,顾不上了。你好好儿看上几天戏,再找时间,好不好?” “这又由不得我,我今天可准备了个好,你看都不看南房里我摆布下个甚样子,真叫人冷心。” “其实今天弄对了,咱们做的事情千万不能叫我婶子知道,知道了,告诉给我爹妈,断了我的资金来源,我就在村里呆不下去了?” “嗯,我知道了,好好爱姐,又有个电话,挂了!” 浩天跟杨联芳通了电话后,感觉到人真是秉性难移,又感到偷情真有趣。当走到范霞的房后时,心中忽又担心起来,会不会回去以后她还是那么冷漠。晚上到底能不能如愿,他给自己打了个问号! 径直进了大房里,见仙梅正跟范霞说话,浩天心头禁不住一缩,可仙梅对他笑脸相迎,范霞的脸上绽开着花朵,心情刷地一下就舒展开了。 “仙梅想叫你送她到县城里,正要打电话你就回来了。”范霞忽闪着明亮的眼睛对他说。 “这么晚了去干啥?”浩天喜扑扑地问仙梅。 “我的工作有了眉目了,我高中的一位同学的父亲是林业局的局长,我跟打过个招呼,本来不包什么希望,结果正给说得有了眉目了,今天打电话告诉我的,我爹叫我去我同学家里送上点礼物,打听打听详细情况。”仙梅兴奋地对浩天说。 “你把仙梅送到县城,先买上点烟酒和奶子、水果之类的,估计仙梅这个同学今天不让她回来了,你把她送到家里,就不要吃人家的饭了。”范霞就像安顿小孩子一般。 “嗯,那现在就走吧!”浩天看着范霞的笑脸,心里就像被熨斗熨过了一样舒展。 浩天发着车,拉上仙梅,没用20分钟就到了县城里的一家高档烟酒店里,他掏钱买了两条冬春夏草和两瓶高档五粮液酒,花了几千块钱。 仙梅身上只装了1000块钱,掏也没敢往出掏,只是对浩天说:“钱 你先垫出去,回去给你吧! 浩天逗仙梅说:“好好记着,三天内不给,加倍偿还!” 仙梅灿烂地笑着,没说话。买好烟酒,又到旁边的副食店买了些水果和奶子,浩天把仙梅送到她同学住的小区。 仙梅给同学打了个电话,同学下来迎接仙梅,浩天见仙梅的同学长得五大三粗,说话还粗声粗气的,就像个举重运动员,提奶子和水果轻而易举,就没有上楼。 他跟仙梅和仙梅的同学打过招呼就上车了,回到古杨村,天刚刚黑下来。范霞完全改变了上午的严肃和矜持,一回家就把热腾腾的羊肉臊子端到了桌子上,然后就给他下面去了。 “仙梅找下工作就好了,我这几天正为这事发愁。仙梅跟我说,估计得花十几万,我跟她说了,钱咱们给花。仙梅说她爹妈正愁没钱。她今天去看看同学,一方面飨献飨献,另一方面还想跟说一说,叫人家说得能会想回咱们古杨村信用社。”范霞一边下面,一边跟浩天说。 浩天站在厨房门口,看着范霞圆美的臀部,听着范霞激动的话语,体会着阳光总在风雨后的快悦,感觉到杨联芳的韵味、内涵都比范霞差了一大截,于是有点儿后悔自己给杨联芳打电话了。 范霞下好面,舀起以后,浩天接住一碗放在桌子上,又等她舀起另一碗,又接住放在桌子上,范霞把锅里还没有舀出来的面舀到一个铁饭盆里,浩天则把羊肉臊子汤舀在碗里,只待范霞坐上来在拿起筷子一起吃。 范霞有心说让浩天先吃吧,但觉得让他养成这样的习惯也好,她深感 人不适惯,就得严格要求才好,夫妻之间也是一样的。 吃过饭,范霞收拾饭摊子,浩天又去帮她的忙,她也没有制止,还教她怎么洗锅,怎么洗碗,洗完以后往哪里放,怎么放。 浩天心想,看来以后还得学会洗锅洗碗,但是他觉得这也是应该做的。从厨房出来,范霞要看一会儿电视,浩天没敢急切地要求范霞赶紧到卧室亲热,他又想起了上午范霞对他说的话。 他再 也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情了,可是做到这一点真的很不容易的,今天在杨联芳家里强制着自己终于做到了,可范霞去了以后,思想一松懈,马上开始犯错误,竟给杨联芳打了电话。 电话打就打了,可是绝不能按照电话里说的那样去做了,一定得躲避村里的女人,千万不能单独跟她们到一起。 范霞心里有很多话想对浩天说,但是她觉得现在还不是无话不谈的时候,有些话不跟他说还是尽量不要说,要叫他心里觉得她还没有做出跟他结婚的最后决定,不然他毛毛糙糙的容易头大,容易纵容自己。 “刘瑾也不知道多会儿回来呀?”浩天见范霞只顾看电视不说话,他不大想看电视,遂找了个话题。 “管他的呢?我才不搁记呢?”范霞专心地看着电视,听见浩天问她刘瑾,很随意地回答道。这回答使浩天非常满意。 看来她的心底里完全是还在自己的身上,她是最怕自己很别的女人瞎混。其实就是瞎混也避讳影响对她的爱,浩天心里这样想。 “我最怕你们旧情复燃,”浩天见范霞说不搁记刘瑾,乘机说道。 “怕不顶事,你的积极争取我的心,你要是总做气我的事情,旧情复燃就很有可能!”范霞直击浩天的心。 “我再也不会气你了!”浩天想范霞保证。 “还是我那句话,你做好的,不要说好的,我看的是你怎么做,不看你怎么说。”范霞再次强调了上午说的意思。 “你以后发现我对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怎么样?”浩天想探个底子。 “我能怎么样?各走各的路,各做各的事,咱们两无相干不就得了,你说呢?我这个人不喜欢重三复四地跟你说,明白了没有?”范霞很干脆地说。 “明白了就好,多学习一点儿知识,多想想怎么经营好你的公司,这才是正理,我也是说你,等把房子的根基放好,唱完戏,我也得好好儿地在经营公司上花点功夫。”范霞有责任引导浩天,不可让他任性发展。 “就是,我真的最需要学习了,回到村里,在这方面做得很差。原先在家里我父亲成天安顿我。回到村里,他把我就交给你了,他很放心。”浩天这才想起了学习的事情。 “你这个人也真难对付,不是省油的灯盏。本来希望你担当起男子汉的职责,没想起不磕打你,你就不收边沿了。”范霞没有正眼看浩天。 浩天觉得这样下去,会在范霞的心目中降低威信了,暗自告诫自己,要马上开始有规律地锻炼自己的约束性和控制力。于是对范霞说:“我想制定一个锻炼计划,你能不能帮助我?” “是真的么?我也正想跟你说了,本打算唱完戏再开始,既然你先说出来了,那就更好了。我陪你锻炼,明天开始,早晨六点起床到院里锻炼。先锻炼半个小时,然后逐步增加时间,最后增加到一个小时。盖起新房,有了锻炼室,锻炼就越发有了好条件。”范霞欣喜地说。 106:浪漫合欢 1 106:浪漫合欢 “我想睡了,”浩天说。 “想睡你就睡去,我又不拦你!”范霞专注地看着电视。 “我想跟你睡,”浩天说。 “那你先洗澡去,我看完这一集就睡,”范霞淡淡地说。 浩天见范霞同意了,心中松了一口气,赶紧就到卫生间洗澡去了。她洗完澡,范霞还没看完。浩天就挺着勃得直挺挺的下体故意让范霞看,范霞摇了摇手,意思是她不想看,浩天遂独自到北卧室先睡下了。 她怎么还是不像那几天,是不是心底里的确是想着刘瑾,只是嘴里不说。除了这个还能有什么原因? 浩天这样一想,心里便不悦,心里一不悦,下面便垂了。 真难,变化真大,谁知道以后还会变成甚样儿,浩天原本想得十分简单,一下子变得分外复杂起来。 是不是睡在一起也不让动了?她上午说过这样的话。本以为笑盈盈的范霞,已经跟以前完全一样了,谁想她看上电视,对自己竟视若无睹,以前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有这样过。 浩天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也开始怀疑范霞对他的态度了。他怪自己太幼稚了,以前怎么就没有想到驾驭一个许多人垂涎的大美女是一件很难的事情?过去只以为想,偷偷摸摸太费心,总盼着跟她冠冕堂皇地爱,没想到越来越挠头。 他独自这样想着,过了好大一会儿,才听见范霞闭掉电视,到了卫生间。 一定得规矩一点儿,千万不要急不可待地就往人家身边凑,要看颜色行事,按照人家的意思来,浩天暗自告诫自己。 范霞终于走进了北卧室,但她没有说话。之间她上炕慢条斯理地先把长裤脱掉,再把衫子脱掉,然后就睡下了,她没有脱裤衩和乳罩,这不是告诉他,不能动她么? 虽然近在咫尺,却不能动,这比不睡在一起更叫人难熬。这女人也真够狠毒的,浩天想。 “《铁梨花》真好看,越看越好看,”范霞还沉浸在故事情节里,于是对浩天说。 “我没好好看,弄不清演的是甚了,”浩天不得不顺着范霞说着,但心里觉着这是她故意气他,她明知道他不想听这样的话她偏要说。 “人这一生真是琢磨不透,铁梨花是盗墓贼的闺女,先嫁了个当老师的,看到现在,她成了军阀太太了。我一边看一边琢磨,人这一生究竟会怎么活,真的是太难预料,有的人一辈子活的平平稳稳,有的转弯抹角地就不知道活成个甚样儿了。片子里头演得倒是乱世,现在是和平年代,可人的变化有时候也是难预料的。谁能想到王昌盛也会在外面养活女人?”范霞感慨道。 “你说杨联芳听到这种消息气不气?”浩天接着范霞的话茬问道。 “那能不气?女人们就怕男人有二心。刚刚开始,收拾起来还容易些,时间长了有了感情就麻烦了。不是我就跟她说,赶紧给打电话,问问是怎么个情况。就是问不出来,自己的男人,从口气上吧还听不出个长短来!杨联芳也属于一根肠子的人,再加上以前他们夫妻之间的关系一直好,这种情况越发气。”范霞表明了她的观点。 “就是,光养活上也不怕,就是怕有了感情以后,难离难分。”浩天说。 “那肯定的,她现在不想办法挽救,发展下去很危险的。”范霞说。 浩天很想尽快地跟范霞亲热,于是应答了一声“就是”而问道:“你是不是还是原谅我?” “我要是不原谅你,还叫你跟我睡在一起?”范霞说。 “那你连内裤和乳罩也不脱?” “你睡在那里把被子裹得紧紧的,我脱了有甚用?” “那我想到你被窝里了!” “那是你的事,还用问我?” “我是怕你不让我进去。” “你张罗都没张罗,怎么知道我不让你进来?” 浩天听范霞这样一说,下面“嗖”地就起来了。 他一下子就钻进了范霞的被窝里把她抱住了。 “不要着急,”范霞推开他说,“我脑子里还是想着电视剧里的镜头,你等一下!”范霞说着就坐起来脱乳罩和裤衩。 浩天也坐起来了,他看着范霞脱去乳罩和裤衩,赤裸裸地把坚挺呈给范霞看。 “呀!你这个东西多会儿也是那么有劲儿,真是个变色骨头。”范霞说着就用手拨了那里一下。 “它想你想得不行了!” “是它想?——不是你想?——我看它是见女人就想。” “你真能损人!” “是我损人,还是真的就是这么回事?” “从今天开始,它就只想你了。” “为什么是从今天才开始?以前你不是也多说过么?” “这个家伙,也真是个坏东西,你教训它,它就不老实,它最爱你,怕你不高兴。” “看来它对我还挺有感情的。” “那肯定的,你莫非不相信?” “相信一会儿,不相信一会儿,我一放松就放宽了,说明还是不真诚。” “真诚是真诚,可这家伙也真是贱货,女人一撩拨就上当。” “甄果香怎么撩拨你了?” “那天我往村委会走,走在胡娟院子跟前,她正好从胡娟家出来了,我没小心就从身后抱住我,揣起这个东西来了,这个家伙叫人家一揣就硬梆梆的没法控制了。” “也不害臊,真的还把罪过推在中腿上了!照你这么说,手里拿刀杀了人,就可以推在手上了?你真会给自己找理由!” “我是实话实说,你真的得管得它紧点儿!” “那我甚也不用做了,我才不呢?你想怎么就怎么吧,我再也不管你了。” “你管教给一个阶段,习惯了就不用管了!” “ 你说得好听,以后我要时时管,天天管,不属管教,拜拜!”范霞突然间又变了说法。 “这就对了。”浩天暗自高兴起来,心想她还是依了自己的意思。 浩天和范霞面对面地坐着说话,浩天双手托着炕,坚挺对着范霞一挺一挺的,范霞还不时地用手拨拉一下那个弹力很大的家伙。 浩天见范霞不停地拨拉坚挺,没再跟他说话,就凑近范霞,痴痴地盯着她的脸说:“亲个蛋,你是哥哥的亲个蛋!” 106:浪漫合欢 2 106:浪漫合欢 2 范霞被浩天的“亲个蛋”叫得动了情,眼里逗着波光,妩媚地看着浩天的受用表情,叉开腿,然后放在浩天的腿上面,用双手托住浩天的肩,也痴痴地端详起浩天的脸来,端详了一会儿,用娇滴滴的声音说道:“天,——好亲的天!” 她把一只手从肩上放下来,捏了捏坚挺,娇声娇气地说:“天,——你看它——多漂亮!——天,天字出头是甚字了?”范霞用两只手揉搓起了坚挺。 “天字出头是夫字,我是你的天夫,”浩天一边回答一边看范霞给他揉搓下面,那里变成一个黑色粗棒,遂也腾出一只手来,捏揣起了范霞胸前的一粒葡萄,葡萄在他的拨弄下,也给变大了。 “天夫,——你是人家的天夫,”范霞娇滴滴地说着,把脸在贴在坚挺上摩挲起来。 “高山上盖庙还嫌低,对面面坐着还想你!”浩天一高兴起来就想说押韵的句子,她品尝着范霞用脸蛋摩挲下面产生出的无比舒爽,不停地捏揣着范霞的乳头说道。 “天上星星一颗明,全世界我就挑准你一个人。”范霞抬起头来,继续用手贪婪地玩儿着浩天的坚挺,也以一个押韵的句子回应浩天。 “想妹妹想得迷了一个窍,看见老母猪也想操!”浩天根据一句爬山调词做了改编。 “想哥哥想的丢了魂,拿起个黄瓜当成命根根。”范霞没在乎浩天编的后半句,马上现编了一句回应。 “亲,霞霞,我想看看你的下头了,”浩天用娇嗔的语调说。 “嗯,”范霞也用娇嗔的语调回答。 范霞是个演员,一旦进入角色,就全身心投入其中。 她把被子叠成方块儿,又在上边放了个枕头,然后把臀部搁在枕头上仰面躺下,伸展双臂,举起双腿腿,打开一些,让浩天对两腿间一览无余。 “一朵鲜花眼前开,除了天夫莫进来!”浩天跪趴在范霞的两腿间,仔细端详着说。 “鲜花滴水为天开,出头将军快进来!”范霞回应浩天。 “将军十岁就出头,十四岁就爱得婶子耍风流。”浩天没有急于进入,他满喜欢这种浪漫的情调,继续编押韵句子。 “将军十八长得大,红头涨脸硬要往里插。”范霞即刻呼应浩天,她说的时候一本正经,给给别的女人,要么是说不来,就是说来也非笑不可,可她一点都不笑。 “将军爱的是水匣匣(霞霞),不往里插没办法。”浩天继续。 “水匣匣(霞霞)里头开了花,单等哥哥往里插。”范霞脱口而出。 “腿圆毛黑花开艳,观来赏去看不倦。匣匣(霞霞)花开大水漫,真想慢慢儿舔个遍。”浩天每说一句,范霞的身体就摇晃一下。 浩天清楚地看见,随着范霞身体的摇晃,花朵上就会溢出一股汁液。 “舌头本该靠边站,因为将军有意见。”范霞说完就坐起来说,“我想叫你放进来了,香得不行了!” 她说着就把枕头和被子撩到一边急切地说。 浩天这次没按照范霞的意思立即进入,而是拉她站起来,让她靠墙站下,然后撩起她的一条腿,直撩到挨住她头的地方,范霞两条腿几乎形成一条直线,这当然是范霞练功练下的本领了。 范霞乖乖地按照浩天的意思,一条腿站在墙边,局外人看了这真是折磨美人,但范霞并没有这样看。 她等待着浩天,浩天握住稍有些疲软的肉混使其坚挺起来,很轻松的就插入范霞的水洞里挺动起身体来。 范霞嘴里发着“咝咝”声,浩天知她舒爽,遂加快了挺动速度。 浩天不停地挺动着,范霞吧嗒着嘴,过了一会儿柔声说道:“我还是睡下吧,有些困了。” 浩天于是帮范霞把腿放下来,范霞仰面睡到褥子上,安静地等待浩天。 浩天坐到范霞身边,让范霞用手抚弄坚挺,他则摸着她平滑的腹部说道:“珍贵肥田云雨润,优良品种夏秋播。” 这句说得让范霞笑了,她捏了一下浩天的胳膊说:“你真是个蔫货,做上个甚也是没完没了的!不要说这顺口溜了。” “这句可不是顺口溜,是我想了好多天才想起的一副对子,”浩天说着就爬到范霞的肚上,开始了今晚的正式工作。 范霞已经到了十分需要的时候,她圆睁双眼,凝视着浩天,体验着浩天在她身上不断起伏而为她带来的快感,嘴里不时地发出销魂的叫声。 浩天尽力耕耘着他最喜欢的肥田,进进出出,摇摇转转,揉揉按按,变换了好几种姿势。 范霞被浩天的坚挺捅得依依呀呀,哼哼吱吱,呜呜呼呼,不停地叫着。连续不断地进行了大约20来分钟,浩天一泄如注,完成这一次浪漫之交。 “你这里需要很好地开发,今天我觉得比以前哪一次都好。”浩天亲了范霞一口,然后摸着她的脸蛋说。 “你哪一次也是说这次比上次好,你是做了就忘了!”范霞摸着浩天光滑的脊背说。 “那你觉得今天怎么样?”浩天凝视着范霞水灵灵的牙齿问。 “你真浪漫,我就喜欢你这种浪漫,不过也怕你这种浪漫,女人们哪个不爱浪漫,可是浪漫的男人其实不多。想要浪漫,关键是要有好身体,好心态。再警告你,你不许背着我跟别的女人偷偷摸摸。”范霞说着就在浩天背上拍了浩天一巴掌。 “你必须警钟长鸣,不过最关键的是,你得叫红头将军没有气力去偷偷摸摸!” “妈呀,你这红头将军谁能吃得消!” “今天不妨让将军打上三炮,看它明天见到女人还会不会蠢蠢欲动了?” “你不要总是把责任推在人家将军身上,你是白怨人家,嫁祸于人,是不是?抱着这种态度,你永远改不了你的臭毛病。”范霞说着又用力在浩天的胳膊上打了两掴。 “哈哈哈,你真是不好哄的女人!”浩天被范霞说到了根子上,遂大笑起来,然后就抱住范霞用力亲吻。 范霞与浩天狂吻猛亲了一会儿,再次警告说:“你不要学没脸皮,要有点儿自尊心,你上午那个难堪的样子,记不记得了?” “这辈子我都忘不了了,”浩天说着话就感觉有点瞌睡了,范霞见浩天迷糊了,赶紧拉灭了灯,眼睛也涩得睁不开了。 107:“将军”放狂 107:“将军”放狂 范霞以冷漠态度对待浩天,并故言要与他刀割水清,这个办法十分奏效。浩天变得很乖,很忠诚,处处看她的眼色行事,因此她心里非常快悦。坐在办公室里,回想起那天她突然感到人们开始对她冷眼相看,一时间内心情烦乱,现在觉着真有点神经质了。 因为这两天她并没有发现谁下看她,男人们不断投来欣赏的目光,有些企图勾她的越发张狂了。女人们的目光里大多充满了羡慕,就是那天冷眼看她的胡莲、刘花花和胡娟见了她也很殷勤了。 范霞为自己找到了对待浩天的办法而暗自高兴,但也产生了很大的压力。世界上的事情真是奇怪,总不能叫人的心里舒舒坦坦,或许这也是上天给她安排下的 范霞总是喜欢多想,现在她考虑最多的是,怎么才能使自己和浩天的爱情之果常鲜,考虑的结果是,她必须加倍苦心经营。 她非常明白,男人岁数小,女人就不能有依赖思想,这20来天的时间里,她深深地体会到了这一点,已经品到了其中的酸甜苦辣。 既然自己已经选择了这条路,就只能是在经营上费心思了。经营好了是一件乐事,经营不好,后悔的日子还在后边。这也是父母最担心的。 范霞有充足的信心经营好自己跟浩天的爱情,她决心以更加饱满的热情投入到生活中,严谨地把每个方面的每件事情都做好。 要保持自己的身价和地位,这是经营好爱情的一个很重要方面,如果因为跟浩天成了家而身价大跌,甚至成为众矢之的,浩天总有一天会变心的,千万不能只听他的表态。即便浩天真的会做得很好,自己也不得不多个心眼,做得好点。退一步说,浩天如果不求上进,只是床第间如狮如虎,发展结果也不会很开心。 因此,范霞再次告诫自己,必须在自己干好工作的同时,一定要帮浩天理顺思想,干好事业。 范霞觉得,浩天虽然有上进之心,有思路,也有魄力,可却贪色太重。她怕他由于贪色太重,会逐步地发生意想不到的变化。 这样一个问题,渐渐地在她的心里凸显出来了,浩天刚回来那些天,虽然她就开始担心上了,可是她的这种担心,不仅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减弱,反而越来越强烈了。 她越来越感到在这方面必须多花心思,多花精力。她想起浩天的过分贪色来,觉得他是又可爱又可恨。她想他的欲求怎么会那么旺盛呢?而更令她感到不悦的是,这两天她的欲求竟被他激发得也非常旺盛了。 满足浩天的性欲,是没一点儿问题的,可她怕一味地满足他,会搞坏他的思想,拖垮他的身体。 她给浩天总结的 “整天就谋着那一道子”的特点,越来越被证明是恰到好处。 范霞想她必须让他真正地明白,人这一生太不容易了,绝不能在得意的时候,任性妄为,包括夫妻间的性生活。 她多次告诉他,她要是彻底放开了,很快就会让他的身体垮掉。恰好她最近听人说,牛家营村有个老木匠就是因为叫好色的老婆弄得未老先衰的。据说那个老木匠现在50来岁的人,走起路来还挪挪擦擦的,根本干不成庄稼活儿了。 他把这件事告诉浩天,浩天虽然表示懂得,可却提出要跟她试一个阶段要求,要让他的“将军”放一放狂,不然他就憋得慌。 自从她发了脾气之后,浩天对她是百依百顺。于是范霞想,他这几天处处听她的,他提出试一试的要求,如果坚决不答应,怕引起浩天的不满,造成物极必反的后果。 恰好仙梅母亲这几天身体有点儿不舒服,仙梅父亲说县教育局要学校里的先进材料要得很紧,得抓紧赶工,仙梅回去跟母亲住了。 已经连续三个晚上了,她跟浩天一晚比一晚折腾得次数多。她对自己性欲的强烈也感到惊诧了,她在浩天的如狮如虎的猛攻下,竟变成了一个淫娃。浩天越是干得猛,她越是舒爽,越是舒爽,就越想多干一次。 浩天说她的地还没有很好地开垦,她居然觉得浩天的话说得很有道理。以前,她做上一回,三天五天内就不想做了。可这两天,她简直就是没足没够,浩天一撩逗她,她就急切难耐了。 她想她也许跟牛家营村老木匠的老婆一样,是个天生色重的人。 据说那个老木匠的老婆把年轻时身体特棒的老木匠折腾垮了,自己的身体却至今依然硬朗,现在已经是快50的人了,地里的活儿全凭她做,还误不住嫁村里的老小光棍,真够厉害。 她也担心自己这样下去把浩天的身体弄垮,她知道房事不加节制,男人会神经衰弱,神经一旦衰弱,治疗起来就困难了。 按照村里老大夫的说法,那叫伤元气,人的元气一伤,怎么治也不会完全恢复。 浩天完全接受范霞的劝告,但是范霞却想,那个人总是这会儿答应得好好的,那会儿就又忍不住了。可现在她竟也被感染得也有些忍不住了。昨天晚上,他们9点钟睡下,直折腾到快11点。连玩带耍,浩天给她射了三次,前后用了将近两个钟头。 可早晨起来,她由不住地就钻进了浩天被子里,又叫浩天折腾她半个小时,又给她射了一次。 她一看见浩天,甚至一想起浩天,就有了想要做的感觉。她忽然很理解浩天说得忍不住了。 这究竟是什么原因?范霞打算唱完戏以后跟浩天一起到枕山市里找个医院,一起看一看。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范霞想,“自己前半辈子的弯路走得够后悔的了,可后半辈子再也不能做后悔事了。” 跟畅鸿运离婚是大势已定,单等畅玉和仙梅订了婚,马上就办离婚手续。关于结婚,主意已定,只是必须在结婚之前,得把浩天的思想改变一下。身为妇联主任的范霞,积累了一定的做思想工作的经验,因此不仅有信心,而且也是有能力的。当然,能不能做好,还有一个决定性的因素,那就是浩天的努力。 仙梅找下工作,令范霞非常欣慰的。因为仙梅找工作,需要她帮助,仙梅目前丝毫没有流露不愿订婚的意思,跟畅玉的联系也很火热。只要儿子能跟仙梅订了婚,她离婚的顾虑就完全消除了。而且儿子也不会多么介意了,因为儿子长大了,知道自己的父母早已经没有了夫妻感情。仙梅也已经跟她说好,即便畅玉不大同意,她会说服的,范霞觉得,仙梅说服畅玉,保证能够说通。 浩天毕竟年轻,又是一个女人们爱得滴血的帅哥,对于这一点,范霞心里也很清楚。因此对浩天偶然跟一些女人瞎混也是难免的,但是她必须管得严一点,绝不能放纵他。 今天晚上就要唱戏了,范霞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浩天给她写好的唱词,她已经熟记于心,在家里的电脑上跟着王爱爱的唱腔已经唱了好几遍了。 村长从浩天口里得知了这个信息,前天亲自到她家里问她是不是真的,还让她给唱了一遍。 村长也真是得寸进尺,他亲耳听到范霞说是真的,居然又要叫范霞跟西梁的二圪蛋对唱山曲。 自从当了村长,高俊就没敢叫范霞在村里唱戏的时候登台表演。虽然范霞没亲口说过不给唱,可是每次唱戏之前,赵昀总会告诉他不要叫范霞唱。乡长的指示,他一个 村长怎敢不听? 村长盛情,范霞爱唱,浩天支持,赵昀不再干涉,因此范霞很痛快地就把唱山曲答应了。唱山曲,现编现唱,用不着怎么准备。不过这两天,范霞有了闲空,唱一唱晋剧然后,就会准备几句山曲。 这几天的浩天,实现了自己的愿望,满足了自己的要求。他在范霞身上发挥得淋漓尽致,因此对范霞更是五体投地了。他时时警告自己,不可再轻率随意,对那些怀有不轨之心的女人,能躲则躲,即便躲不开,也是报以一副严肃庄重的面孔,使那些女人们无法与他亲近。 杨联芳几乎每天给他打一次电话,要他去她家里,他总是说有事正忙,写材料有的是时间。杨联芳只好耐心等待时机。那天她接到王昌盛的电话,没有按照范霞的说法问,因为她已经跟浩天有过关系,底气不足,更重要的是心里还是放不下浩天。 浩天言行谨慎,下决心塑造一个全新的形象。白天里,范霞上班后,因为仙梅没来,他跟范霞父亲对接,亲自记账。范霞父亲已经从大女儿那里知道了想要找浩天的情况,因此,那天他看到的情景和自己打浩天的行为想起来觉得很难为情。只是对工地上的事情更加用心了。 浩天却把那件事完全置于脑后,对未来的老丈人百般尊重。范霞父亲看到浩天,想到女儿,高兴之余,不免担心。老两口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每天议论,虽然对大女儿做出的决定有点意想不到,但是回想起大女儿的经历来,老两口也很内疚。因此只是担心浩天年龄太小,会不会走到头。 108:风姿夺目 108:风姿夺目 下午,范霞在单位里正看县妇联下发的召开县妇代会的文件,忽然接到村长的电话,叫她如果能抽开身,现在就到村委会跟剧团的领导谈一下有关事情。 范霞好长时间没有登台表演了,虽然在家里听录音,但跟剧团的乐队配合总还是得当面谈谈才放心,于是放下手中的文件,赶紧就往村委会走去。 从办公室出来,路过戏场时,见戏台上人们正忙着布置,孩子们正快乐地追逐玩耍,一些闲人在旁边一边看一边闲聊,热闹氛围已经清晰地感觉到了。 突然听见汽车鸣了一声笛,回头一看,一辆小车子停在了身边,紧接着一个熟悉的面孔从车窗里探出来。 “呀!刘瑾,是你回来了!”范霞说了一声,眼泪夺眶而出。 “我回来了,你不是问询,怎么哭擦起来了?”刘瑾笑盈盈地说。 范霞很快收住眼泪说:“我也是一时激动,回来就好了,你到谁家去呀?”范霞以为刘瑾刚回来。 “我在杏花家里,上午就回来了,我的车在乡政府旁边停着,心想你不一定出来,果真就出来了。”刘瑾说。 “对了,杏花是你远房姨表妹,我想起来了。——村长高俊叫我到村委会,我得赶紧去,回头见!”范霞说着跟刘瑾摆了摆手,赶紧向村委会走去。 突然看见刘瑾,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早以为不在世的往日情人活生生地出现在眼前,她为他还好好儿地活着而激动地流出了泪。 她顾不得多想,走了几步就进了村委会大院,禁不住回头又看了一下,刘瑾的车还没有发动。范霞感觉到,刘瑾的眼睛还在看着她,于是她有意地想了一下浩天,借以排除刘瑾对她思想的干扰。 她笑盈盈地一走进村委会办公室,村长就对陌生的一男一女介绍范霞:“这就是我们的乡妇联主任。”然后又告诉范霞:“这位是剧团团长,那位漂亮的女士是副团长。”范霞与剧团的正负团长寒暄之后,又跟浩天高健和打了招呼。 高健刚刚跟浩天商量了放根基的事情,单等范霞来到:“我们跟剧团的两位领导说好了,给你安排一场《打金枝》,你抽空跟乐队和演员们对接一下。” 范霞说她只能清唱,唱正本恐怕不行,一是多年没唱了,怕唱词记得不全了,二是怕跟乐队没有配唱过搭配不好。 副团长是旦角主要演员,每天登一次台,她说找个上午排练排练再说。看样子对范霞有些不屑一顾的感觉。村长看出来了,对那个副团长说:“你长得不赖,我看过,可是你不要小瞧我们这个演员,她可是我们这里人人喜欢的。” 团长看出村长对副团长说话的口气有些不妥,赶紧说:“你们这个村子的人对唱戏挺重视的,我们在这一带走过好些地方,比较起来,你们的热情和重视是少有的,没问题,我们一定会在演好的同时,满足当地老百姓的愿望。但是对一对戏是对的。既然当地老百姓喜欢,肯定不错的。咱们副团长也没有小瞧的意思。” “说话听音,锣鼓听声,我还听不出个口气!行了,有你团长这句话就行了。你们不了解我们这个演员,我也是跟你们说一说。”村长的口气变得和缓了。 “副团长说的是对的,没唱过戏,不知道里边的讲究,人常说‘十戏九不投,投了没来由’,不对一对戏不行,对了,要是差别大也不好办。”范霞为副团长解围。 副团长这才露出笑脸说:“这个妹子说的是内行话,村长你把我说懵了,我刚才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你说她是你妹子,你看她有多大啊?”村长被说得笑了,随即问道。 “我今天倒38了,她肯定比我小。”副团长态度变得很虔诚地说。 “那你还是比我小,我40周岁了,”范霞也用普通话说。 “大姐,你看上去真是太年轻了!怎么能保养下这么好?给我传授点儿秘诀吧!”副团长捉住范霞的手说。 “你这句话可是没说对,你大姐的这个秘诀是秘密,哪能教人?”高健神秘地说着看了一下浩天,“你问这个帅哥还差不多!” “你真是个没成数货!”范霞说着,狠狠地瞅了高健一眼,然后对副团长说,“安排了住处没有?” “我把他们两个领导,也是两口子,安排在这里了,这张床谁两个人也行!”村长说,“离戏场近一点,方便,他们也同意。高健盖起综合楼, 开个招待所就好了。每天唱戏,把演员都安排在招待所。” “浩天不是还得说几句么,准备好了没有?”范霞问。 “随便点儿说上几句就行了,还用怎么准备,我跟村长说好了,叫他多说几句,还有这位。”浩天说着拍了一下高健的肩膀。 “你说就行了,你花钱花的是大头头,我是小头头,还是大头头说个对。”高健说。 “都说一说,小头头钱也花的不少了,花那么多钱至买下说两句台台上的特殊待遇,还不说。”村长说。 “快你代替了算了,我不会说,你响响亮亮地把浩天和我的名字说一说不就好了。”高健说。 “鬼出烂屁,那你就不用说,我先说,我说完浩天说。”村长对堂弟高健说。 “我今天清唱,词是浩天编的,板式就按王爱爱的‘四月里’的那段唱,看用不用对接一下?”范霞问副团长。 “开场前,你来后台,跟琴师对上说一说,需要对就对上一下。”副团长说完,忽然又说,“真的我又想起个办法来,看行不行?就是今天晚上改唱《打金枝》,让姐听一听,看能不能跟上?” “行!20多场戏,翻一场色地,还是范霞登台,没问题!”村长说。 “这样也好!”范霞早有这个想法,只是没说。 “浩天写的这7天完了,到高健写的4天开始的晚场在来个《打金枝》,好,肯定好!”村长激动地说。 说妥后,各自回家,范霞坐上浩天的车,一回去就做饭。路上浩天要叫范霞到饭馆里吃,省得做饭,范霞不同意,硬要她做。 在范霞和浩天吃饭的时候,村里的一些闲人和小孩子就已经在戏场的前台占戏台了。 今天的古杨村差不多家家户户都有亲戚,这是村里的习俗,但近几年 村里唱戏,看戏的渐渐减少了。原因是差不多家家都有了电视机,好些爱看戏的人家还有了影碟机,想看大戏,放开碟就能看。再就是年轻人不大喜欢看戏,有些爱赌博的,利用看戏人相聚的机会搞赌博。 今年就有些不同,家家户户的闺女们大多数都来了, 在外地做工的和做买卖的,也都赶回来看第一场戏。原因是都想看看浩天和范霞,因为在传出唱戏的消息之后,渐渐地,范霞要跟畅鸿运离婚跟浩天结婚的消息也不胫而走。 人们都知道范霞要登台表演了,大家不为别的,就为一睹范霞的风姿,听听范霞的声音,看看这个40出头的女人究竟有怎样的魅力能使一个年轻小伙子愿意跟她百年好合。 村长早早地来到戏场,看到戏场里离开戏还有一个小时,人就坐了一大片,做买卖的也早早地把摊子摆在戏场周围。 戏场里灯光通明,人越来越多,周围村子里的看戏的也没少来,东梁西梁的离得近,来的人更是多。人们互相打着招呼,有的三三两两地相跟着说笑,也有的两个两个的窃窃私语。 窃窃私语的话题最多的当然是范霞和浩天结婚的事情了,有褒的也有贬的。 在戏场里转游着,能听到的,还是夸浩天出钱写戏的和赞范霞人材出众又唱得好的居多。 当范霞和浩天一起来到戏场的时候,不知道谁起哄,一伙孩子跟着欢呼起来,有的还打起了口哨。 他俩从人群中穿过去,绕到戏台后面的侧门进了后台,村长在里面等候。团长和副团长看见了把他们迎到里面,演员们吃饭的时候有的听村里人说了浩天和范霞的事情,大多数都知道了,目光都聚焦到他们身上。 范霞和浩天得到是好奇和羡慕的眼光,因此显得非常开心。副团长让琴师认识了范霞后,两个人就说起演唱和丝线搭配方面的情况。 前场的锣鼓响起来了,戏场里人中间已经坐得满满的,从四面八方来的人还是络绎不绝,小四轮,农用车,小汽车,不断地进入戏场。 坐在前面的人渐渐地有些等不上了,有的就带头叫喊起来:“快开戏吧,开戏吧!” 叫嚷归叫嚷,因为还有人往戏场赶,再说还没到预定的开戏时间,戏还是不能开。 范霞一边看副团长化妆,一边聊天,聊得火热。浩天则跟村长就他们两个人共同关心的话题叨拉起来。 终于到了开场的时候,村长首先讲话,他在讲话里首先说明了浩天和高健个人出资唱戏的事情,接着讲了浩天租赁承包土地和高健盖综合楼的 事情,说这是对村民都有大好处的事情。 浩天上台讲话的时候,向父老乡亲表示感谢之后,说了几句顺口溜,逗得大家直笑。他说:“浩天成的儿子回家乡,家乡亲我胜亲娘。承包土地种肥田,种好了乡亲们笑开颜。乡亲们盼我种好地,我年年花钱唱大戏。高健包工程挣了钱,综合楼盖起来功能全。餐厅一眼看不到边,办事宴不用再在家里烦。文体活动常开展,百~万\小!说读报真方便。我少说上几句快开戏,师傅们赶紧动乐器。” 浩天说完马上到了后台,乐器立即就响了起来,范霞一上场,下面的掌声就响了起来。她没有说话,但一声“七月里”立刻又引起了一片热烈的掌声。 戏场里人们的眼睛都凝聚在范霞身上,她今天穿了一身蓝色制服,显得高雅庄重,虽然与剧中人物的身份不符,但站在台上给人的感觉大方优美,把一些男人吸引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109:欲望强烈 109:欲望强烈 在戏场看戏人群的后面,刘瑾被一些人围住问个不休。 刘瑾对询问的人们总是报以一笑,却不如实回答。他似乎早就已经想好了,因此对谁都是那几句话,“过去的事情了,就不要问了,说起来真没意思。”“我回来,看到大家,大家高兴,我也高兴,这就好了。”“我四海为家,没有固定的地方。” 村里人见他不愿意如实回答,也就不再问了。 刘瑾虽然在看戏,心中却波澜起伏,不能平静。听见人们对范霞和浩天的赞美以及对他们想要结婚的说法,觉得想要把范霞从浩天手里争回来,并不像乡长说的那样容易,而是非常艰难。 他开始琢磨该怎么一步步地实施自己的计划。他想首先得通过跟范霞谈心,动摇她跟浩天结婚的想法,与此同时,要尽可能多地找出浩天不适合她的理由。 范霞的绰约风姿使刘瑾得到她的欲望无比强烈,最初被赵昀鼓动起来的时候,他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可回来亲眼看见她以后,旧情复燃,主意变得很坚定了。 他今天第一眼看见范霞,心里就受到了极大的震动,而当看到范霞流眼泪的时候,更是惊喜不已。可范霞马上收住眼泪,说有急事,很快地就跟他摆手离开后,他又呆住了。 他清晰地意识到到,虽然当年如胶似漆,她刮过他的一个孩子,但毕竟时过境迁,在范霞心中的位置已经的确很淡漠了。浩天年轻、强健、帅气,器宇轩昂,再加浩成功现在有了钱,因此,浩天对于一个喜欢浪漫生活的女人来说,太有吸引力了。 不过,刘瑾还是充满了信心的,因为他有乡长赵昀在暗中为他出力掌阵。他当年畏惧赵昀,渐渐变得非常佩服赵昀。赵昀把范霞从他手中夺走,又使计策把他支走,他是干恨不咬牙。 现在浩天把范霞从赵昀手中夺走,赵昀却要帮他把范霞从浩天手里争回来,他想这应该是天意,范霞本应该是属于他的。 刘瑾想,“好事多磨”,得到范霞,哪个男人不想做这样的美事?这样的美事,哪能那么容易地就办成?艰难是很艰难,但绝不能放弃。 散戏以后,刘瑾回到表妹杏花家里,见姨夫牛力津津乐道范霞唱得好,遂一起跟牛力夸赞起范霞来了。牛力说:“今天晚上扮演金枝女的那个唱旦的,也倒是唱得不错,可一跟范霞相比,就大错下一截了。范霞没妆身子,可那动作和唱腔就把人镇住了,看看开场的时候,人们除了鼓掌,动都不动,好多年了,谁见过这种看戏的场面?” 刘瑾见杏花脸上的表情有点讨厌他父亲对范霞的夸奖,遂没多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只见杏花说道:“快不用说她唱得好了,我看吧,她唱得也一般,哪能顶住人家那个金枝女唱得好,她不过是长得好看些,人们就说她唱得也好了。就说好吧,也不能说上个没完没了,戏场里还没说够,回家还要说。” “长得好看是好看,可是唱得也的确好,唱得要是不好,长得再好看也不顶用!”牛力坚持他的观点。 “你还懂得个唱得好?”女儿竟炝起父亲来了。 “我不懂,莫非你懂?我看过多少年戏了,像《打金枝》这些戏,差不多能背下来。”父亲反驳女儿。 “你不用吹牛了,那你给背一背!”女儿仍然顶炝。 “你们父子俩这是怎么了,这么争吵有甚意思?”刘瑾有些惊异。 “看见人家袭人倒也罢了,硬要说唱得好,还说上个没完。说得过多了,谁想听?”牛杏花说着话,就气呼呼地就脱了衣服,露出白花花的身体,在靠刘瑾的这边睡下了,让13岁的女儿挨她姥爷睡。 牛力不管女儿生了气,继续说道:“人家唱得好,夸奖一下,你还不叫夸,没见过你这种人!” “你觉着人家唱得好,那你天天跟上人家听人家唱去!”牛杏花居然发了火了。 “我没说吧,这是你说的啊!”牛力瞪着眼睛对杏花说。 “是我说的,我说的怎么了?你把我吃掉吧,还睁了眼了!”牛杏花毫不相让地斥责父亲。 “我怎么敢吃掉你?我惹不起还能躲得起,我明天就走。”牛力口气柔和下来面向窗户睡了。 “哪怕你现在就走!”牛杏花还是没好气,但声音放得很低了。 刘瑾感到很蹊跷,听着父子俩的争吵责备,有点儿丈二高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有心制止,又想叫吵上几句也好,父子俩吵架,吵完就没事了。 见父子两个不像刚才那么火劲儿大了,就对牛力说:“姨夫,你把灯拉熄咱们睡觉吧,1点多了。这是闲事,何必因为这个生气!” 牛力随手就把灯拉熄,不再说话,刘瑾黑灯瞎火地脱了衣服。 他刚刚睡下,牛杏花就把屁股给他靠过去了。刘瑾的手摸着牛杏花肉屁股,权当摸着的是范霞的,他不失时机地很快就插进去了。 那屁股没等他动就动起来了,屋子里黑漆漆的,外面也早已安静下来。牛力屏息凝神听见了,好色的女儿跟表哥已经合套在了一起。 牛力有心拉开灯,又怕女儿发怒骂他,只好假装没听见。刘瑾很怕被姨夫听见,按住杏花的屁股不让动,可杏花根本不管。杏花不顾一切地动着她的身体,刘瑾渐渐地也就不怕了。 于是他开始主动进攻,好些天了没有进入女人的身体,他很是饥渴。今天看到范霞,好几次暗暗勃起,解手的时候,还捋过一阵子。现在好了,黑暗中,就把杏花当做范霞戳腾吧! 杏花早就有过跟表哥相好的想法,可当年一表人才的表哥,哪里能轮得上别人。表哥跟范霞打得火热,根本看不起她来。今天他一回来来到她家里,差一点儿乐坏。她问表哥还走不走了,表哥说不走了,她的心里开了花一般。 刘瑾对表妹没有多大兴趣,但表妹的轻浮和浅薄他是知道的。她刚才 竟跟他父亲就那样说话,感觉她不仅没有因为岁数增大而变得文明起来,看样子比以前也粗野了。 刘瑾插入杏花的身体里很舒服,感觉到牛杏花人样子不如范霞,可里面区别也还是挺有品味头的。他快速冲插了一会儿,有些累了,遂停下来抚摸起了杏花的脊背。杏花的屁股却又摇晃起来。 杏花19岁的时候就过了苗家的门,入洞房的那天晚上,听窗台的人走认为洞房夜苗峰开不了苞,没想到一睡下就合在一起了。 人们走知道苗峰虽然人长得个头不大,可鸡巴却不小。牛杏花很喜欢苗峰的大家伙儿。苗峰原先怕因为相貌不配,杏花不喜欢他,没想到床第间杏花对他非常满意。不过,极好发脾气的杏花,一跟苗峰吵起架来,就会把苗峰称为“武大郎”,并以离婚要挟他。 苗峰最怕杏花以离婚要挟,他觉得自己这样的相貌好不容易找下这么好的老婆,一旦离了婚再找就坏了,因此渐渐 地时时讨好杏花,纵容杏花。 女人也真不适惯,越惯越不懂理路,杏花说话随便,粗话脏话满嘴,总给人以泼妇贱妇的感觉。村里人都说杏花被姥姥惯坏了,固然姥姥因为她从小没有了母亲,是有些惯,但是苗峰惯得比杏花的姥姥也厉害。 论人材,杏花比不上范霞,但杏花很凸出的屁股和凹腰腰对男人们是很有吸引力的。 刘瑾揣摩着杏花的肉屁股,觉得手感很非常好。在杏花摇晃了几下后,她又开始抽动起来。 杏花对刘瑾总是从后面弄有些不满足,她翻过身要扶刘瑾上肚,刘瑾索性就按照杏花的要求上肚挺进去大动起来,两个人都不敢出声,但都抑制不住喘着粗气,睡在炕头上的牛力,听着听着,下面也给硬起来了。 牛杏花在刘瑾的冲插下,舒服得差一点叫出声来,刘瑾被杏花的骚浪激发得越干越猛,很快就把浆液喷发到了姨表妹的身体里面。 牛力一直知道杏花是个淫浪女子,一旦做起来就甚命也不顾了。 原来牛力老婆是在生杏花的月子地里死去的。老婆一死,他就把房子交代给了堂弟牛劲,一个人出去谋生了。他把杏花送给她姥姥抚养,以后就一直没有管过,看也没有回来看过一眼。 18岁那年,有人给杏花提亲说苗峰,杏花的姥爷给牛力捎了个话,叫他回来见见女儿,给女儿相看人家。杏花的姥爷是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子,说外甥女的就要出聘了,牛力就是从来没管过,也总是闺女的父亲,在人家的亲生骨肉出聘的时候,不说给人家不合适。 牛力接到杏花姥爷捎去的话以后,跟后娶的老婆一商量,老婆不仅同意,还非常高兴。因为牛力后来娶过的老婆,跟牛力没生过孩子,身边有跟前夫生下的2个儿子,没闺女。 牛力从后山到了杏花的姥姥家里,看见女儿出落成很大闺女了,心里很是高兴。他回村里看了苗峰以后,虽然觉得苗峰个子小些,人样子不配女儿,但对苗峰父亲知根知底,知道是一家子好人,家庭条件也不错,心想女儿嫁出去,生活过得好就行了。 杏花的姥姥姥爷和舅舅们跟杏花父亲的想法一样,他们还认为杏花是苦命人,从小失去了母亲,找全满冠带的也难,找了苗峰挺好的。 定亲以后,牛力要领闺女去后山住几天,杏花在姥姥姥爷的打劝下, 就跟上父亲到了后山。 到了后山,后妈因为没有女儿,很喜欢杏花,杏花觉得很好住,一住就是20来天。牛力有时候领上女儿到地里干活儿,在无人处,旷野间,他看见女儿凸出的屁股特别诱人,有一天忽然想到杏花妈曾经嫁过一个男人,又想自己跟后老婆没生下孩子,一个奇异的想法便出现在脑海,于是有一天在庄稼低头上,跟女儿说她不是他的亲生闺女。 这个话说出口以后,杏花一头倒在牛力的怀里哭起来。牛力抚摸着女儿的头,渐渐地竟拥抱亲吻起来。 原来那时杏花已经被人破了身,当听他听牛力说了他们不是亲生父子以后,居然就在荒滩野地里交合起来。 前年,牛力后娶的老婆病故,牛力变卖了后山的家当,回到了古杨村。父子俩很张狂,简直就不避讳苗峰,睡觉的时候,杏花夹在苗峰和父亲之间。苗峰发现了父子俩的有染后,他竟不敢跟老婆闹,有时候流露出一点意思来,还会被骂个狗血喷头。 牛力心知杏花不想叫他夸范霞,因为杏花曾经多次告诫他不要看见人家长得好的女人就追人家,尤其是范霞,要避着点儿,牛力很奇怪,杏花居然把他看得那么吃香。他心下想,连人家的手也揣不上,再说的下贱点儿,想喝人家一泡尿也喝不上,真要是能喝上一泡尿,也高兴死了。 110:强行插入 110:强行插入 浩天心情非常好,昨天晚上散了戏,跟范霞一回家就乖乖地睡觉了。早晨7点钟起床后,按约定与范霞一起在院子里锻炼身体。他跟着范霞伸臂,吸气,弯腰,揉腹,踢腿,热完身,先做了十几个俯卧撑,接着两手着地,在东墙边倒立了1分钟,范霞夸他做得不错,叫他循序渐进。 锻炼了半个小时,吃过早点,范霞上班走后。浩天给父亲打电话,告诉房子的地基已经开始放,有畅玉姥爷给监工,活儿干得很好。他还欣喜地告诉父亲,昨天晚上看戏的人真多,村里非常热闹,村里人都夸奖浩家的人有本事。七月十五日立碑的事情,也已经安排妥当了。 父亲叫他立完碑,准备上一顿饭,浩天说他征求过婶子的意见,婶子说不要请吃饭了,另外送给立碑的美人一盒烟就行了。婶子还叫他编上一段唱词,到立碑那天晚上她给登台唱上一段,表示对先人的纪念。 打完电话,他就到了盖房的工地上跟范霞父亲一起搭照去了。仙梅这几天没来,在家照顾母亲,昨天晚上她父亲在家,她来看完戏就回去了。范霞已经把找工作送人的钱给仙梅打在了账户上。仙梅这几天心情也格外好。 范霞到办公室,刚刚清扫完,刘瑾就进去找她了。范霞对刘瑾说她上午有些紧要的事情做一做,没功夫闲聊,叫他有空到家里叨拉。刘瑾坐下不走,说他这么多年来每时每刻想在想着她,好不容易见到了,就占用上几分钟的时间说上几句吧。 范霞说你有甚话就赶紧说,时间不能长了。刘瑾于是开门见山地说:“你不能跟浩天结婚。” 范霞见刘瑾用命令的口气对她说话,马上回击道:“我跟浩天结婚不结婚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你怎么能这样说话?” “这是我关心你才对你说的,再说,你莫非对我一点儿感情都没有了?”刘瑾俨然以老情人的口气说道。 “你话说得好听,自从你走了以后,连一个电话都没给我打过,你有感情?你如果对我有感情,会不跟我联系?”范霞质问刘瑾。 “我一离开村以后就失去了自由,想给你打,打不成!”刘瑾解释道。 “失去了自由?怎么就能失去自由?你倒是给我说一说。”范霞很想知道原委。 “事情已经过去了,我提起来伤心,你现在不要问我了,慢慢地我再告诉你吧。”跟回答别人差不了多少,刘瑾也没有流露真实情况。 “你神神秘秘的,就像一个特务,叫人怎么相信你的话呢?”范霞嗔怪地说。 刘瑾辩解说:“我这么多年没回来,对村里的情况一点儿也不了解,说话做事小心谨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怎么就说我是特务了?” “我不是说你是特务,我说你好像一个特务。就算你对村里人的情况你已经生疏了,也没不要那么神秘呀!明人不做暗事,当年你可不是这样的。你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刘瑾了,尤其你不像当村里的民兵营长和党支部书记时候了。”范霞把内心的看法和盘托出。 “我其实一直就是谨慎的,如果我不是谨慎,我那时候就提出跟你结婚了。”刘瑾说出了一句真话。 “说明你对我没真心,如果有真心,跟我提出来怕甚?”范霞驳斥道。 “跟你提出来倒是不怕,可是跟你提出来,不敢做真的,不就等于哄了你么?”刘瑾解释。 “行了,到此为止吧,我有工作要做,你就走吧!不愁找个时间好好儿聊的。”范霞下了逐客令。 刘瑾马上想起早晨赵昀电话里跟他说的话来了,心里觉得赵昀就是有远见。于是他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根本不管范霞催他。 “还是说正题吧,我郑重告诉你,你要是真的找了浩天,你的名声一下子就臭了,你的乡妇联主任的这个职务肯定保不住了。”刘瑾把赵昀教给的话搬出来了。 这句话就像针一样扎在了范霞的痛处,这是她最担心的,她今天来办公室就是要好好想一想怎样才能稳住她妇联主任的地位。她知道赵昀心狠手辣,不会放过她,除非献身于他。 可那是浩天绝对不允许的,也是她极不愿意的。她好不容易摆脱了赵昀,绝对不会委曲求全,在投入他的怀抱。 “你这话是听谁说的?我问你,你回来之前,怎么谁也不告诉,却只告诉了赵昀?赵昀应该是破坏你我关系的毒人,你莫非不知道?你竟然跟他成了一心人,我真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你要干甚?”范霞不得不提出赵昀来了。 “我没有别人的联系方式,只有赵昀的手机号码!”刘瑾辩解。 “这不是理由,你能打听到赵昀的手机号,就能打听到别人的号。我的号码按道理说,你是最清楚的。你这话就像小孩子哄人。”范霞揭底。 “赵昀是乡长,当年他一怒之下就把我村党支书的职给免了,我这次回来,不探探赵昀的口气能么?你得理解我呀。”刘瑾又找了个理由。 “这个话还说的差不多,你当年看上去虎背熊腰,像个男子汉,没想起你是‘干大没瓤瓤,一肚子屎肠肠’。”范霞对刘瑾害怕刘瑾感到非常不满,她蔑视刘瑾,认为他跟浩天的骨头相比,简直就是一个松包。 “我后悔了,我这次回来要弥补起来。经过这么多年的磕磕碰碰,我变了,我变得了胆量了,我甚也不怕了。要是过去,你让我走,我早就离开了。”刘瑾底气很足地说。 “那你有能力保住我的妇联主任么?”范霞趁机给刘瑾出了一道题。 “那当然能了,不过,前提是你不跟浩天结婚!”刘瑾提出了明确的条件。 “结婚不结婚当妇联主任有什么关系?再说,我又没有明确告诉你说我一定跟浩天结婚,我倒是可以告诉你,我畅鸿运离婚是铁定了!”范霞机智地回答。 “当然有关系,我回来就是想要跟你结婚。”刘瑾这才说出了心里话。 “可你怎么现在才对我说这个话!你是听人说浩天要跟我结婚才有了跟我结婚的想法吧?”范霞追问。 “我早就想跟你结婚了,一直因为你没跟畅鸿运离婚的意思,我才没敢想,这是我后悔的原因。”刘瑾诚恳地说。 “你要坐享别人种下的果子,你没下辛苦就像插进来摘果子吃,合适么?”范霞不避讳跟浩天的关系了。她想如果总是避讳,刘瑾就不会死心。 刘瑾急忙说:“这果子是我种下的,应该说是别人摘我种下的果子。做甚事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 “这话你也能说出口,你这几年磕磕碰碰原来就学下这么一套?你连最起码的做人的常识都忘记了吗?结婚是双方的事情,你怎么能独自一个人就做主张呢?”范霞反驳。 “我跟你结婚是心底里藏着,我回来就是要打动你的心,刚才是话挤话挤出来的,不然我还不会直说?”刘瑾解释。 “算你说得对!可 你就这样对待我,能打动我的心么?”范霞直击。 刘瑾无言了,停了一会儿才又泛起话来:“我真心爱你,我对你的感情太深了!” “当年我多听过这话了,可是你后来很令我伤心和失望!”范霞发泄着埋在心底里的怨恨。 “以前我对不起你,我承认,可我想我们是能够找回当年的感觉的。”刘瑾非常恳切地说。 “事情到了现在,不可能了,你失去了信誉,怎么说也没用了!”范霞以轻蔑的口气说道。 刘瑾最不想听这样的话,他有点恼怒了。如果说变,这几年刘瑾最大的变化是变得易怒了。 他努力克制了一下,故作咳嗽,把衣兜里准备好的性药捂进嘴里喝了,心里还后悔昨天晚上不该跟杏花作乐,弄得今天没劲儿了。 被刘瑾把思路搅乱了的范霞,没再催促刘瑾走,她心里真担心赵昀使坏,操作得使她落选妇联主任。 刘瑾喝了药以后,色迷迷地看范霞,范霞觉得刘瑾与以前的确大不一样了。 以前刘瑾在他的面前显得有些腼腆,给人的感觉是很高雅的那种,就是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也从来没有用这样的眼神看过她,倒是浩天那家伙,14岁那年周围没人的时候看她,就是色迷迷的。 范霞一看刘瑾的眼神不对,赶紧站起来想躲出去,可刘瑾上来就把她抱住了。 “你这是要干什么?你不放开我,我就喊人了!”范霞正颜厉色。 刘瑾怕范霞叫喊,赶紧放开她,跑到门口堵住,不让范霞出去。范霞心想,大天白日的,你能把我怎么样? “你真的是太有魅力了,我实在是等不及了,你就叫我给你插进去吧,三分钟,只用三分钟,我们回味一下当年,你肯定会想起我的好的。从年龄上看,从知脾识性上看,我们两个是最合适不过的了。我一直没娶女人,就是为了等你,我求你了!”刘瑾站在门口祈求着,等待性药发生作用。 范霞见刘瑾站在门口不动,心想你就在哪里站着吧,爱你说甚,我不理你,一会儿有人来了,你就没性子了。 范霞一边想着,一边望着窗外,盼着赶快来人。可她忽然发觉,今天很奇怪,见走到乡镇府门口的人,站一站就走了,好像门口有人跟他们说话阻止他们进来。 这样想着的时候,没小心被刘瑾一把拉得离开了椅子。 刘瑾紧紧地抱住了范霞,下面硬绷绷地顶在了她的身上。 范霞很想喊,又怕刘瑾脸上吃不住。范霞心慈,毕竟当年有过一段感情。她只是尽力挣扎,由于学戏练功,练下那么一点儿本领,派上了永昌,她一下就挣脱了。 可范霞到底是女人,唱戏的功夫是假套套,用来真的对付就显得很有限,她挣脱以后,被再次扑上来的刘瑾立即撂倒在地上,被死死地压住了。 “强行插入,我保护你,不要怕!”赵昀的话在刘瑾的耳边再次响起, “女人们一插进去就乖了!她是你的老情人,越发没问题,不要看她开始假装不愿意。” 111:“轮着来操” 111:“轮着来操” 范霞被压在身下,知反抗无力,遂改变口气,说:“你锐气不减,我跟你好好儿做,咱们把窗帘拉上,洗一洗下面!” 刘瑾见范霞动了心,遂从范霞身上起来。为了防止有诈,他站在了靠门的一边。 范霞从容地走到窗台边,把窗帘拉上,然后从饮水机里接了一些热水,倒在洗脸盆里叫刘瑾洗。 刘瑾见范霞没有走的意思,心想这女人究竟还有旧情,于是放心地脱掉裤子掏出硬梆梆的东西让范霞看,范霞上去拨弄了两下,赞美道:“真是宝刀不老,爱死人了!你要洗得干干净净的,啊!” 刘瑾被范霞一抚弄,仿佛回到了十年前。他站在洗脸盆架子前,细心地洗起下面。范霞到门口拿起墩布说:“你得好好地洗一洗,谁知道你跟什么女人做过?” 范霞的话说得刘瑾更加认真地洗起来,他一边洗一边就想起了昨天晚上黑揣瞎摸地给杏花插进去的情景,自信女人们都是喜欢他的。 忽然听见门响,刘瑾还以为是有人进来了,回头一看,范霞已经跑了。“这家伙真鬼大,硬是跑了,”刘瑾悻悻地自言自语着,把裤子穿好,拉开窗帘向外看时,见范霞已经出了大院。 “下次可不能再受她的骗了,得先想办法给她插进去,叫她尝见甜头。”刘瑾这样想着,杏花的骚浪模样又出现在眼前,遂关住办公室门,大步流星地向杏花家走去。 范霞跑出去,没管乡政府大门口站着谁,就径直快步向家走去,她真 想痛哭一场。 可t见戏台时,心“哗”地一下明亮起来,得挺起腰杆来跟这些家伙斗,眼泪不解决问题,生活在这个社会,真要跟他们斗,他们也没办法。为了少见些人,她从母亲门前的正街上,绕到村东的大路往回走。 前边的小饭馆里出来个人,一看是牛力。牛力慢吞吞地向前走着,待范霞走到跟前时,站住对范霞说:“霞霞,你的戏唱得真是好!绝了,绝了,唱绝了!”说着就把大拇指伸在了范霞的眼前。 范霞嫣然一笑,没说话,她发现牛力喝了酒。 “你看我们家那个杏花,还不叫我夸你,真是个烂货,还怕我跟你好,就我这个样儿,你说,霞霞,你还能看起来个我?”牛力紧跟在范霞后面说。 “牛叔,你喝了酒了,快回家去吧!不要在大街上什么乱说了。”范霞见说起了荤话,站住打劝了几句,赶紧就走,她怕他一会儿还会说出更不像样儿的话来。 “我喝是喝了,”牛力继续紧跟在范霞身后说,“你是妇联主任,我才跟你说。你说那还叫人?一睡下就跟刘瑾睡在一个被窝里头折腾起来了,折腾你折腾个,那也得小声点儿才对吧!惊得我想睡都睡不着,你说欺人不欺人?” 范霞加快步子往家赶,牛力一步也不拉,一句也不少说:“那个圪泡女子,她不是我的闺女,她妈卖卵下她个杂种,她男人不在了,要叫我操,我不操她,她就说我想养活你了,你看她是不是个人?她逮住个刘瑾,一点也不避讳我,操得真猛!” “再这样说话,我可是恼了,我是当你说酒话看待,要不然,我可真不让你了!”范霞边走边回头说了一句,随即掏出手机给浩天拨通电话急急地说:“浩天你在哪,快来咱们院子东墙外来,快点!” 趁范霞打电话,牛力疾步上去就摸一下范霞的臀部。 这时正好张焕从范霞房后的路上出来了,他看见牛力摸范霞的屁股,扑上去就是两个耳刮子。 “你怎么打起我来了?我咋你了?”牛力歪着头质问张焕。 “你大白两天耍流氓,还不打你等甚?”张焕高声斥责牛力。 范霞看见是张焕,故作没看见,赶紧回家去了。浩天正好在拐弯处迎头碰见了范霞,着急地问了句“怎么了”,范霞没有回答他就回家去了。只见见张焕和牛力就像公鸡斗架一样面对着互相责骂。 “我是向妇联主任反映个问题,你怎么就说我是耍流氓,你凭甚打人!”牛力不依了张焕。 “你跑上去就摸人家的屁股,嘴里说的下流话我也听见了,那就叫反映问题?”张焕摆他的理由。 “你是不是耍流氓?不是算流氓,还把我婶子吓成那样?”浩天瞪着眼睛责问牛力。 张焕对浩天说:“我走到这儿了,正好看见他跑上去摸人家,不要我打他两个耳刮子,他还要摸,就范霞给你打电话的那个功夫。” “我怎么就耍流氓了,她前头走,我跟在后面问了几句话,她就像没听见似的,反倒打起电话来,我上去在她身后拍了一下,就叫耍流氓?我是先夸她唱得好,后骂我闺女不是人。我怎么了?”牛力还是跟张焕争辩。 “这个老牲口,你还不承认,我看你还想叫我给你两个耳刮子!”张焕说着又做出了打的样子。 “是不是耍流氓,咱们问问范霞就知道了,你敢说你不是耍流氓?”浩天口气更加严厉了。牛力被浩天说的没话了,张焕就向北走了。 牛力见张焕走了,就对浩天说:“我是跟妇联主任说我们家里的那个贱货!她不叫我养活别的女人,就养活她,——圪泡,——她是真真的个贱货,——她见个男人就爱,——圪泡,——她黑夜一睡下就跟刘瑾粘在一起了,——我一黑夜没好好睡觉,——圪泡!”牛力借着酒劲儿,对着浩天又骂起她闺女来了。 “你怎么半前晌想起个喝酒来?你心里是不是真有不痛快的事情了?你就这么一个闺女,按说挺亲吧,怎么你还骂她?她莫非真的对你不好?”浩天没听出牛力说的“养活”指的是“嫁上了”,于是这样说道。 “好?好的个钱,好的个俅,她不单是爱我这条俅爱得不行,她是谁的俅也爱,天生的一个爱叫人操的贱货,咋操也操不够!我不怕你笑话,她不是我的闺女,她是野种子,他妈就是个卖禄酰 迸au剿翟嚼淳6。 浩天这才听出牛力的意思来了,心想不能再问了,于是说:“我送你回家去,你不要在大街上乱说了!你的话传在你闺女耳朵里头,看人家真的不要你的吧!你这老人怎么当的?” 牛力听浩天这样一说,返身就走。浩天跟在他后面,看他去哪里,跟了一段,见是向闺女家的方向走去了,就站住t,只t到他进了闺女家的院子。 牛力一进院什么话也不说了,回到正房里,门不锁着,却不见女儿。出来就到西面放杂物的小房子推门,见里面上着插关,用力一拉一推就把门弄开了。 “你们黑夜还没操够,大白天趁爷不在又倒操起来了,灰圪泡!”牛力站在门口骂。刘瑾赶紧抽出来放进裤子里系裤带。 “你个老圪泡,迟不回来早不回来,爷正好活下个半拉拉你回来找死来了?”杏花低声骂了两句,紧接着说,“你先等一等,把你的老俅洗一洗,轮着来操!” 牛力没再说话,就退出去到正房里真的洗俅去了。 /> “你操吧,不要怕这个老牲口,他天天操也操不够!”杏花恬不知耻地对刘瑾说。 刘瑾喝了性药,下面挺得直棍棍的,见杏花叫他继续操,也顾不得想得很多,只是觉得父子俩是一样的淫色之徒,于是解开裤带,掏出来硬棍来又给插进去抽动起来。 牛力其实并没有多喝酒,只是嗓子热了。人酒后的表现最能看出人的骨头,多数人酒后容易乱性,而牛力酒后的骚性显得更为突出。他洗完下面,出去把门锁了,足见他是借酒发淫性。 杏花是滥性的典型,自小失去母亲,住在姥姥家备受娇惯,固然是她随意的一个重要原因,但姥姥所住村里的习俗才是根本。 “大窑湾,靠红山,闺女嫁汉娘不管。十个闺女九个佻,剩下一个没人要。”这是当地广为流传的一句俗语,很简明地概括了那里的年轻姑娘在男女关系上的随意。 杏花也许被姥姥娇惯的厉害,比别人家的女孩子显得更为突出一些。她说话随便粗野,十分任性。17岁的时候,杏花被姥姥家隔壁40多岁的邻居诱奸,于是18岁时,姥姥姥爷就开始叫人给杏花物色对象。 山里人家出聘闺女要彩礼要的不少,姥姥姥爷辛辛苦苦把外甥女供养大,多要点彩礼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找个比较有钱的人家,一是可以得到较多的彩来,再就是外甥女过了门能过上好光景。 找了苗峰以后,杏花很满意,可公婆活着的时候,管得很严,跟得很紧,没机会跟村里的男人们接触,村里人也不敢动勾引杏花的想法。 但是,已经跟18年没见的又说不是亲生的父亲偷欢以后,最初每隔两三年杏花差不多都要去后山走几天,父亲则每年冬天都要给她送些牛羊肉和莜面白面。 29岁那年,杏花又去了后山。有一天,后后妈生擒活捉,她跟父亲把她后妈险些打死。她后妈被打以后,竟忍气吞声,不敢张扬,只是心里憋气,结果气得得了病,两三年后就死了。 回到古杨村,本来已经知道底里的苗峰,一味不管,使得父子两个简直毫无忌讳。杏花的儿子也对家庭里的淫乱有所知觉,出外常年打工,很少回家。 从去年开始苗峰也跟人们出去打工,父子俩在家里越发比夫妻还要狂放。因此,牛力对杏花不忌讳他而跟表哥刘瑾粘糊很是不满,又不敢直言。因为他虽然粗野,但毕竟是寄人篱下,心底里还是怕杏花的。 112:“谁不爱见” 112:“谁不爱见” 张焕暗中关心范霞,范霞隐隐知情,但他们单独相遇的时候是不打招呼的。 范霞心中曾经非常怨恨张焕,认为张焕把她的青春毁了。 张焕常常受良心的谴责,他应该算是好人。他承认自己做错了事情,且知错能改。他没因当年诱奸过范霞,就死皮赖脸地狎近,却总是暗中关心,并愿以自己最大的努力为她做些什么。 范霞的发展一直很顺利,这令张焕欣慰。尽管范霞后来成了刘瑾的情人,再后来又附身于赵昀,但张焕总是在人们面前给范霞添好话,听到有人说范霞的不是,他也总会委婉地予以反驳,他在村里是比较有威信的人,他的说话对于保护范霞的声誉起了很大的作用。 刚才他在浩天盖新房工地看了一会儿,准备从范霞的房后绕到戏场闲逛。 张焕有一片地在村东,每次去地里,他总会从范霞的院前或房后走。其实走近路,是不需要经过这里的。 这也许就叫爱屋及乌吧,他能够看到范霞的房子心里也觉得舒心。走惯了这条路,总想从这里走,即便多走几步,她也心甘情愿。 从范霞院前或房后走,遇到范霞的机会自然就会多些,能多看一眼范霞,对于张焕来说,那是最怡心的事情。 仿佛是约定俗成的,张焕和范霞单独碰见的时候,张焕只是偷偷地看上一眼而不说话。 其原因当然在范霞,但也与张焕是个自重的人有关。那还是在范霞怀畅玉期间,有一次他们在路上相遇了,张焕很殷勤地问范霞干啥去,范霞眼睛望着前方,仿佛没看见没听见似的,把他的话赊了。 自那以后,张焕单独见到范霞时,就再也不问了。在有旁人的时候,遇见了,也是看范霞的眼神,范霞要是用尊重的眼神看他,他才会问。于是,这样一个谁也不清楚的特殊现象,便出现在了他们两人之间。这样一个特殊的现象,显示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特殊关系。 今天,范霞没跟张焕说话,是因为当时她急着躲牛力,而且在那样一个场面之下,她也不知道该怎样跟他说话。因为平时他们即便说话,也总是轻描淡写的。 在范霞的心里,张焕是儿子畅玉的亲生父亲,这使她看待张焕与别人不同。范霞曾经想过,如果张焕死皮赖脸地追他,那会给她带来多大的麻烦,但张焕从来没有,他显得非常矜持。 张焕因为她那次没有回答问话而在单独遇到的时候只是偷偷地看她,且能坚持这么多年没有破例,这令范霞十分佩服。 儿子是他的种,她希望儿子身上有他父亲的这种自尊心。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对张焕的怨恨越来越少。但他们之间已经形成的单独见面不说话的习惯一直没有改变,且不能改变,也不可能改变。 范霞是讲良心的,当年张焕对她是诱奸而不是强奸,那时她在张焕的引诱下,是情愿的,这是事实,不能违背良心说话。如果不是她怀了他的孩子,她是不会怨恨他的。她怨恨他主要是怨恨他哄了她。她对他说怕怀孕,他说怀孕可不是那么容易的,肯定怀不上。 于是他给她把精子射进去以后,她丝毫都没担心过会怀孕。结果是她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她怀孕了,怀孕给她的打击是相当大的,这使她在找对象的时候很是自卑。如果不是怀孕,她绝对不会找畅鸿运那样的“倭瓜蛋”,她可以尽情地挑选。这是范霞曾经十分怨恨张焕的最主要的原因。 张焕本准备到戏场里闲逛,跟人闲聊,但打了牛力两个耳刮子以后,改变了想法,他想起了果树园的柳忆。 他一进果树园就跟柳忆说:“我给了狗子的牛力两个耳刮子。” 柳忆正在果树下站着,笑着问他:“因为甚?” “那个圪泡,真是个老不正色,喝了两盅子猫尿,跟在范霞身后,乘人家打电话不注意,上去就摸人家的屁股。正好叫我看见了,我上去就是两个耳刮子。不要脸货还问我咋就打他,我说你大白两天耍流氓,不打你等甚?”张焕说。 “甚人就是甚人,不正色就是不正色。他看见人家范霞长得好看,爱见得人家不行了,就动起手来了?”柳忆说着递给张焕一支烟。 “爱见归爱见,男人们谁不爱见?爱见也不能动手揣摩人家呀!——圪泡养活上闺女还不算,还谋算起范霞来了,真是‘疥蛤蟆还想吃天鹅肉’!”张焕又骂起了牛力。 “唉,这人里头甚人也有,要叫咱们思谋也不敢思谋,思谋范霞吧,那倒是也够个不识火色,可跟闺女那就真成牲口了,怎么也不能把闺女养活上呀,就是不是亲生的也不能吧!再说他怎么就能说不是亲生的?看长相倒是不甚像,可不是他的,能是谁的?”柳忆吸了一口烟说。 “杏花的儿子长得跟牛力一样,你说是不是那个圪泡的种子!”张焕越发说得严重了。 “不会吧,就说养活上,也是这几年的事情吧,不可能刚出嫁的那个时候就养活上吧?儿子长得跟牛力一样,也许是遗传吧,人常说‘养儿达外舅’,遗传了姥爷也是有的。”柳忆否认张焕的说法。 “他外甥子要是不是他的种子,那闺女肯定就是他的亲生闺女了,不管怎么说,那个圪泡真真的一个毛驴性子!”张焕狠狠地骂道。 “我看吧,不可能不是他的亲生闺女。可是老子也对了,闺女也对了,真的都是毛驴了?你快不要说了,说起来我身上还起鸡皮疙瘩。”柳忆说着直摇头。 “咱们村怪事真多,我当村长那会儿,有个钉鞋匠常来,会看点风水,我亲耳听见他跟人们说‘你们这个村子风水硬’,我问他这话是甚意思,钉鞋匠说你们村子叫‘古杨村’,其实是‘鬼妖存’。我说你尽是灰说,钉鞋匠说他不是灰说。他说你们古杨村前有山后有川,是风水宝地,妖魔鬼怪就爱风水宝地,看看漂亮姑娘有多少?那个叫范霞的,不是妖魔降身,怎么能长得那么袭人?”张焕跟柳忆说这样话,也不知是为自己当年的行为开脱,还是想借此责骂牛力。 “钉鞋匠也来过我这儿好几回,每次来都要说这排子话,我看那个家伙也是想用这个话做引子,说人家范霞。一说起来,还打响嘴,我看钉鞋匠也是个不正经货!死了二三年了,要是活着,这次唱戏,他要是知道了,拄上拐棍也得来看。”柳忆回忆道。 “那肯定的!范霞会唱,真是天生的。派在我们家吃饭的三个戏子里头有一个是打板的。那个打板的说,像范霞这么好的旦角,现在真的是很少很少,她到他们省晋剧院,也肯定是受欢迎的。”张焕一说起范霞来总是赞美的口气。 “那他们还能不欢迎?本来就唱得好么!这班子戏里头的那个金枝女,咱们实事求是地说,人家唱得也就是不赖,不赖是不赖,可她哪能顶住范霞?范霞嗓子好,唱到拐弯处拐得好,我听戏听得多了,像她那么转得自然的真少。好些唱家都是一到拐弯处就显得不得劲儿,勉强,昨天晚上我听那个金枝女唱的时候拐弯子还算转得不错,可也没范霞转得圆润流畅。”柳忆说起范霞的唱来,兴致越发高,夸奖得越圆溜。 “你昨天晚上在哪块儿坐着我没看见,跟你坐在一起看戏有意思,你不单是懂戏里的内容,哪个唱得好,哪个唱得不好,好在哪,不好在哪,你也都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张焕怕说范霞说的太多引起柳忆的怀疑,这是他夸范霞的一贯原则,总是适可而止,于是转向夸柳忆。 &n sp;“不说吧,昨天出去正好就跟牛力父子两个挨住了,以前我只是听人们说,昨天晚上亲眼看见了。真是没样子,一点儿也不避讳。父子俩拿着一个凳子,先是轮换着坐,后来牛力坐在后头,杏花坐在后头,父子俩挨得紧不说,杏花还搓脚撵手的。牛力跟我一递一句地夸范霞唱得好,杏花突然就斥责起她老子来了,‘知道了!知道了!不用重三复四地夸了!’。真是没教养,咱们说庄户人说话随便,也得看个场合,可那个杏花脸皮子真厚,根本就不顾前后!钉鞋匠说咱们村肯出怪事,像牛力和杏花父子俩的事情,也真够个怪了!”柳忆奚落杏花父子。 “真的你听说了没?西梁的周三,儿媳妇到县城里陪孩子念书,陪得陪得跟上人走了,后来老婆去陪孙子念书,结果也跟上人走了,你说怪不怪?前天我听杜老师说的。西梁不到500多口人,也出过不少怪事,咱们村1000多口人,哪能不出点怪事?”张焕说。 “听说了,过去有一本书叫《今古奇观》,现在写咱们古杨行政村这三个村子的稀奇古怪的事,也能写一本‘今古奇观’了。村里u过去也倒是出过怪事,磕这会儿好像是比过去多得多了。”柳忆感慨道。 “现在自由了,说话做事约束性小了,出的怪事比过去多那是肯定的。——你见到刘瑾了没?那个人到底也不知道在哪游刮了这么多年?”张焕转话了话题。 “人家不说,谁能知道?慢慢地总会叫人知道的。听人说刘瑾这次回来就不走了,有的人还说这次回来是想娶范霞。村里也不知道是谁跟他通风报信的,是不是杏花,杏花是刘瑾的姨表妹。”柳忆说。 “你的话,人家不说谁知道,肯定是知情人跟说的,不然迟不回来,早不回来,畅鸿运要跟范霞离婚了,他就正好回来了。”张焕说。 “你说范霞对刘瑾中意还是对浩天中意?”柳忆问。 “肯定是对浩天中意了,要不是对浩天中意的话,范霞也就不会跟畅鸿运离婚了。这么多年了没离,40来岁了,反倒要离,那还不是明摆着。浩天那后生甚也好,就是岁数过小了些。女的比男的大那么多,我怎么思谋也是个问题。”张焕说。 “岁数的确是个问题,不过范霞人材出众,又显年轻,至少十年八年没问题。”柳忆说。 “就看范霞还能不能生了,范霞要是能生上个孩子就好说了,要是生不下个孩子,总会出问题。”张焕说。 “范霞做事情,按说应该是稳的,浩天究竟是怎么样的人,靠住靠不住,她总得打个定心,她一旦定了,说明浩天是可信的。浩天来过我这儿一回,我看那孩子行,咱们倒也不会看人,第一面的印象不错,不贼。”柳忆说。 “贼倒是不贼,可现在这个时代,父母有钱的年轻人,不浪荡的也少,你说范霞做事稳那倒是有的,就看她能不能看准浩天究竟是怎么样的人了。再说,就是现在看上去好,谁知道什么时候变,现在这个社会,人的变化真大,你说西梁周三的老婆,谁能想到有了孙子的人了还变了心跟人走了。”张焕说。 “我看范霞也还能生,过去说45,生个抓地虎,她刚刚40出头,看上去又那么嫩面,我看生一个没问题。你说人的变化,那的确也是预料不到,好多情况下,连自己也预料不到。只能是从现在大致上看了。”柳忆说。 113:逼夫叫嫖 113:逼夫叫嫖 刘瑾的言语和行为使范霞感到,横在她和浩天面前的阻力非同小可,赵昀从中作梗显而易见。 一只无形的手,撒下无形的网,虽然看不见,但能感觉到。畅鸿运不回家,刘瑾突然回来,赵昀神出鬼没,表面上不再理她,但分明是他在背后捣鬼。她越来越感到不能不怀疑赵昀,因为他明白赵昀的做事特点。 本来觉得赵昀不会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要自己态度坚定,他就没有什么办法了。既然他放弃了,也就不会在这方面花精力了。即便还有狎近她的行为,也不理他,认为他没什么可怕的。那一次她给了他个硬的以后,他乖乖地让了步,范霞以为他对她一旦无可奈何,也就退避三舍了。 可刘瑾对她采取的做法忽然使她感到事情很是不妙,肯定是赵昀在背后操纵着。刘瑾不是那样的人,如果没有人背后操纵,他根本不敢在办公室里撒野,而赵昀亲口告诉他刘瑾回来的消息的用意也已经很明白了。 范霞很清楚,她在赵昀的权力掌控之下。权力是不得不怕的,因为权力体现在一句话就会叫人身败名裂,使用手中的权力,可以把不可告人的诡计,化作冠冕堂皇的理由。 赵昀如果不想叫他担任乡妇联主任的职务,那可真是一句话,不用费多少周折。理由很多,而且很充足,只是拿一个没有大专文凭,现在就可以把她拿下,而在此任上干了很多年,工作也不是多么出色,这一条也可以成立。要不是赵昀保举,上一次,甚至上上一次,就该下了。 赵昀给范霞设计下的两条路很清楚,一条是屈服于他的设计,把与浩天结婚的念头打消,渐渐地又与他暗中苟合;一条就是不再担任妇联主任,使她在老百姓眼中一落千丈。 可赵昀设计下的路,她都不愿意走啊!做妇联工作,她经常开会,学习政策文件,懂得妇女应该利用法律武器维护自己的权利,但是自己作为妇联主任,深深地感到,担任妇联主任不属于这个范畴。而追求自己的幸福,在与畅鸿运离婚之后,与心爱的人结婚,如果有人反对制止,那才是谁也不能干涉的。 她很担心浩天如果在她不担任妇联主任后,会因人们对她变得轻蔑起来,而渐渐地也瞧不起她来。她的这种担心,是压在心底里的,她不敢跟浩天说,因为她知道,她现在说了,浩天肯定会说不必担心。但她怀疑浩天不一定能兑现诺言。 这也许是因年龄悬殊才会产生出来的一种想法,也许是因范霞考虑事情太全面才会这样想的。 范霞现在深深地感到,赵昀暗中跟她较劲儿,那么他给她设计下的两条路她是难以逃脱,不走这条就得走那条。 她曾经想过,可是浩天说得很轻巧。他根本帮不上她的忙,该怎么办呢?她眼前一片迷茫。如果说浩天刚回来的时候,她跟浩天组成家庭的愿望还就同孩子们说摆家家一样的话,现在已经变成一对儿海誓山盟的深情恋人了。 她尽管用再也不理的话来唬浩天,可之所以那样唬他,正是基于自己心底里深爱着他,她知道如果他是深爱着她的,那就肯定怕她不理他。 现在她想都不敢想不跟浩天结婚的事,她也知道浩天现在是最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他们已经深深地现在爱河之中,难以自拔,就像有魔鬼缠身一般,由不得自己了。 因为范霞不能欺骗自己,跟浩天在一起的时候,心情是多么充实,多么开阔,即便是遇到困难,遇到不如意的事情,也不会总是被忧愁困扰。只深情的一吻,调皮的一逗,偷偷的一揣,都会感到神清气爽。那样一种美好的感觉,那样一种真挚的爱,简直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 “不要想得太多了,”范霞想到这里安慰自己道,“只要两个能在一起,爱怎么就怎么!” 范霞的思想仿佛又有了升华,有得就有失,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总得舍弃一种,不可能两全其美。 帮助浩天很好地种地,为他生个孩子,该是多么快乐呀!不做妇联的工作,人们怎么看待无所谓,再说,平日里交往,有几个就行了,要多少是个够。 她独自梳理自己的思想,由烦恼很快变得开朗了。她对赵昀背后操纵刘瑾想破坏她跟浩天关系的诡计不再忧心忡忡了。她知道唱戏期间,上班的人们也都不像平时那么紧张了,于是打开电视想看一会儿电视。 浩天t着牛力回到女儿家后,就回到了家里。见范霞看电视,笑着对她说:“那个老家伙儿回了他闺女家了,半前晌想起个喝酒来,是不是喝上酒就是为了壮胆耍流氓。” 范霞回家以后,并没有多想牛力对她的猥亵,她当时只是怕借酒还有跟下流的举动才跟浩天打电话的,心里只是想对这种人以后见了赶紧躲得远远的,不要跟说话就行了,见浩天说起来,又勾起了刘瑾企图奸污她的事情来,于是说:“我今天跟上鬼了,这不算个事,我是在办公室耍了个计策跑出来的。” “办公室怎么了?”浩天很惊奇地问。 范霞本来不准备说刘瑾的事情,怕年轻人感情用事,大动肝火,但刚才经过刚才内心里的一番梳理,觉得还是说了为好,于是就跟浩天说了。同时把赵昀背后操纵的想法告诉了浩天。 浩天并没有像她原先想象的那样会打动肝火,而是很冷静地对范霞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赵昀现在手中有权,我们现在不能跟他明火执仗地干,可我早就想好了对付他的办法,到时候他叫我爷爷也不顶用了。不要看他现在得意洋洋,想做甚事易如反掌。” “呀!你这话说的,我的重新认识你了。你真是我的如意郎君!”范霞怕浩天动肝火,没想到他会这样。 浩天看着范霞那双如湖水一般的一双眼睛里充满了激动和挚爱的光芒,上去就掬住范霞的脸亲吻了一顿嘴唇和脸蛋,连声赞叹“好香!好香!” 范霞被浩天的热情激发得身心大畅,怕顺着浩天,把他激发起来,又忍不住了要跟她亲密,遂故意避开亲密话题问道:“昨天晚上,我唱得不是很好,毕竟好长时间没有登台了。” “那还不好,人们都说唱得真好!你看那掌声就知道了。人们都盼你登台演《打金枝》呢!我听见好多人都说,要不是有你登台,看戏的肯定没这么多。村长跟你说了没,他要你每天晚上来一段清唱,跟这班子戏里的好唱家比,还说山曲儿就不唱了,因为人们打都喜欢大弯大调的大戏。”浩天坐在沙发上,摸着范霞的手说。 “还能不跟我说,他昨天晚上一直在台子上站着,他跟团长说给清唱的演员另加赏钱,跟我说是他跟刘春梅说好了,刘春梅愿意给出钱。刘春梅可爱看戏了,每年村里唱戏,再忙也得回来看几天。”范霞说。 范霞话音还没落,就响起了手机,拿起来一看,是村长的电话,村长叫她到村委会。她洗了一把脸,赶紧就走。浩天跟她一起出去,到了工地上。 工人们也都知道范霞与浩天要结婚的事情了,刘梅男人高拴柱笑咧咧地跟浩天开玩笑说:“这地基可是打好了,高队长说了,这可是帅男靓女的住宅,你们一定得加心在意地盖好!我们都表态了,保证八级地震误不住你们在里面鸳鸯戏水!” “这个拴柱子,你快不要那人开心了,你不是想办法,给你媳妇好好翻修翻修房子,说了点甚话了!”范霞说了高拴柱一句,掉头就走。 “等你们的宝宝出世,我肯定翻修!”高拴柱眼瞅着范霞的背影高声说。 &nbs p; 范霞佯装没有听见,但是一个想法却被高拴柱的一句玩笑激发出来,唱完戏,想办法把环取掉,做好生孩子的准备。 浩天满脸荡漾着幸福的微笑,这时候范霞父亲正好不知道干啥去了,不在工地上,于是高拴柱和其他工人继续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逗浩天的话,浩天也不还言,任他们随便说,心里乐滋滋的。 当t见范霞父亲从西面回来的时候,浩天接到一个陌生电话,接起来一听,原来是刘明。刘明叫浩天去他家一趟,浩天问有什么事情。刘明说:“你来了就知道了。” 浩天心里挽了个疙瘩,心思是不是那件事还是放不过,不过又想:“你放不过我,我就给你抖馅子。” 于是跟范霞父亲打了个招呼就向刘明家走去。 刘明在门口等着,看见他的时候,表情很难堪,说了句“你回家去,胜忠叫你”就走了。 浩天一进院,刘胜忠就略带羞愧地出来了,他搔着头,走进浩天说:“你帮上我个忙吧,要跟我离婚,你快给说服说服吧!” “离婚,怎么叫叫起我来了?我能说服了么?”浩天迷惑不解地问。 “这是果香说的,你回去就知道了。”刘胜忠说着也走了。 浩天有心要走,怕其中有诈。正要返身,甄果香出来了。 “浩天,你回来,我跟你说。”甄果香用极温柔的口气说。 浩天回过头来,看见甄果香打扮得很漂亮,就像要参加一个体面的宴会似的,有点不好意思走了。 返回身,甄果香把他让进去,他正想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的时候,甄果香从身后把他抱住了。 “你大白两天是要干甚?”浩天甩开甄果香。 甄果香居然哭了。 “好奇怪,我真不明白你们这是干甚?不能捉弄我的,我也不会叫你们随便捉弄的。”浩天有点生气地说。 “他们是怎么跟你说的?”甄果香问。 浩天就跟甄果香叙述了一遍。 “老圪泡不好意思说,小圪泡也是不好意思说,看看他们一个个的那个俅相。我要离婚,都不招了,我提出个条件,都同意了,可是都不跟你说。他们不说我说,我叫他们叫你跟我睡觉。”甄果香收住眼泪,直端端地端出这么一句话来。 “你们把我看成配种的了是不是?你也真够愚蠢,还能说这种话,做这种事情?”浩天气呼呼地说完,夺门而出,又是气又觉可笑。 114:边操边说 114:边操边说 甄果香见浩天走了,赶紧开门说:“我跟你有句重要的话要说,你回来,我吃不了你!” 浩天听见甄果香叫他回去,心想一个女人家真的能把自己怎么样?他已经走在大门口,但还是返了回来。 “赵昀背后出点子害你,你跟范霞结婚是没得事了!”甄果香居然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什么?你怎么知道的?”浩天很吃惊地问道。 “你是不真的想知道,你想要知道,你就跟我好,你跟我好,我才跟你说。”甄果香提出了条件。 “你说了,我就跟你你,你要是不说,我就不理你。”浩天态度坚决。 “不行!要不这样吧?咱们一边玩,我一边跟你说。”甄果香再次提出要求。 “那你把门锁住,可不能骗我!”浩天有些怀疑。 “骗你我天打五雷轰,人家爱见得你要死,还会骗你!”甄果香给浩天抛了个媚眼,说完就出去锁门。 甄果香锁门回来,扑在浩天怀里说:“要不是你长得这么帅,叫人爱得滴血,你早就叫拘留起来了!” “我做过甚事,怎么就会叫拘留起来?”浩天急切地问。 甄果香不回答,她开始抚弄浩天的两腿间。 “村里唱戏,你婆婆怎么没回来?到哪里去了?”浩天怕是刘胜忠和刘明父子从中捣鬼,遂想从打听甄果香婆婆入手,探听虚实,心想只要不脱衣服,不给她插入,就不怕。 “住了医院了,闺女陪床去了,刘胜忠是回来取钱的。那天我跟你被他老子捉住,他老子强迫我跟他睡了。我也是为了保护你,才顺从了他。我跟他说了,他们要是不叫我跟你好,我就离婚。他们叫你来,是我的意思。”甄果香已经用手从前叉把浩天的肉棍掏了出来,“这个东西真是叫人舒服,爱死我了。” 浩天这才弄清原委,他觉得甄果香的话是真的,他知道甄果香真心喜欢他。于是就揉摸起她的乳房来了。甄果香的乳房硬硬的,揣摩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你这个真好揣,你那天在杨联芳地里跟老家伙做,我看见了,看那样子你也挺愿意挺好活的?”浩天一边说一边开始给甄果香脱衣服。 “什么?你是怎么会去那里?” “我没事干,转游出去,走到小树林边,突然就想起去那片地方看看,正好就看见了。你真够损德!”浩天已经被甄果香激发起欲望来了。 看着她小小的奶头,白白的乳座,禁不住就含住一个奶头吸吮起来,甄果香眯着眼睛,发出了诱人的呻吟。 浩天把甄果香的衣服很快全部剥光,让她趴在炕沿边,就揣起了那娇小洁白的酮体。 甄果香被浩天抚摸得身心大畅,为了让浩天好好地跟她做,没待问就讨好说:“我要不是爱了你,那天在玉米地里就把你活捉了。你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么?” “那当然想知道了,好宝宝,你说得彻底点,我就给你弄得舒服点。”浩天让甄果香站起来,抱住就亲。甄果香把舌头伸出来,浩天看住吸吮起来。 “那你就说吧,”浩天离开甄果香的嘴,又用手抚弄起了她的乳头。 “我跟赵昀说过,想当村妇联主任,刘春梅只顾在市里开铺子,顾不上村里头的妇联工作。说了倒好几个月了,当时说等一等再说,我一直等着回话,可是一直没等到,你跟范霞回了高家湾的时候,他捎话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叫我再找个能打动你的女人勾引,我就跟想起跟杨联芳打探。 “杨联芳我知道你肯定喜欢,就抱着试一试的想法,跟她说起你俅大的来了,还跟我一起看了一个外国人的片子,杨联芳先骂我,可是我听出她骂是骂,可心里愿意。她男人好长时间没回来了,她痒痒了,我就对她说,有空一起勾引你。 “正好那天碰见了刘梅她们三个,我就提出来放倒你,你知道不知道,女人们真的都想叫你戳腾,就是刘梅也愿意。我当时准备,按照赵昀教给我的方法,在你跟她们做的时候,悄悄给支书打电话,叫他带几个人来捉你。”甄果香紧紧地抱着浩天说。 “支书就是捉住,也不能把我怎么呀?是你们同意叫我弄的,我又没强奸你们。”浩天说。 “你哪里知道,我要是真的按照赵昀教给的做法,支书带人来了以后,我就说你是强奸杨联芳的时候,杨联芳喊人,我们听见了来的。”甄果香说。 “杨联芳肯定不会说我是强奸她!”浩天说。 “杨联芳是个爱面子的女人,从来没结过人,她面子上过不去,哪还能说是她自己愿意!”甄果香说。 “你是说我得感谢你,是吧!”浩天说。 “当然了,你不要看我没用,我真的要是怒替你想,你在古杨村早就不能在了,你想娶范霞,那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甄果香说。 浩天想,真是妇人之见,看问题看得太简单了。但不管怎么样,甄果香说了实话,自己也挺喜欢她的小履碌模就好好儿地操操她吧。 “够了,我们不要说了,有说的,让你过了瘾再说吧。”浩天说。 甄果香上炕铺开被褥,叫浩天上炕,浩天出外面小解后,回来上炕脱掉衣服,火热而坚挺的鸡巴弹了出来,在甄果香脸上轻轻敲打了一下,甄果香的眼神变得朦胧起来,她如获至宝地捧着那根鸡巴,伸过头去,虔诚地用嘴吮吸起来。 就在鸡巴进入甄果香口中的那一刹那,浩天身子轻轻一颤,深吸了一口气,甄果香温暖而小巧的嘴使他全身感到了一阵酸麻感。他伸手抚着甄果香的头,享受着她的温柔,神色中流露出对甄果香的喜爱。 “你是怎么学会用嘴的。”浩天问。 “这还用怎么学,我在片子里可多看了,早就想给你吸一吸了,就是有点羞。”甄果香说。 “你吸过谁的?” “我这是第二次吸,那天给你吸是第一次,”甄果香说完后,又吸吮起来。她的舌头缠绕着浩天的龟头,不时用舌尖划过马眼,一会儿,从马眼里渗出了一丝粘液,甄果香更加卖力地含弄着,下面传来的酸痒感让她全身如火烧般难过,不由自主地伸手抚弄起路炖戳恕 整个房间都笼罩在阳光之下,但阳光下的景色,却显得很淫秽,一个娇小而有姿色的女人跪在一个男人面前,浑圆坚挺的乳房上下颤动着,眩出一道道乳波,令人目眩神迷。 浩天叫甄果香躺下来,立即把坚挺给她早已溢满水的密洞送入。 甄果香皱起眉头,张开小嘴呻吟,弓起纤腰挺起玉臀,为的是方便浩天的出入,她火热的水缝内阵阵蠕动,浩天下 身重重地撞击着她,发出清脆的响声。 甄果香在浩天连续不断的不紧不慢的挺动撞击下,花心开合了好几次,喷出一股滚烫的阴精,喷在龟头上,浑身有些瘫软。 浩天举高起她的双腿,让坚挺继续出入。甄果香星眸半闭,不时地轻轻呢喃两声。浩天一刻也不停,坚硬巨大的荣邦每次都重重撞击在甄果香柔软的花心上,甄果香休息了片刻又有了感觉,遂又轻轻呻吟起来。 浩天让她用双腿缠住他的腰身,一只手去揉着她的阴蒂玩弄。甄果香打了个冷战,叫道:“帅哥,你我弄得我好难受!” 浩天笑着说:“你难受?那我不h你了。”一面便慢慢地把硬棒往外退出。甄果香双腿紧缠,腰肢一挺,急求道:“好帅哥,你不能拉出去!” 浩天快速捻动着甄果香的阴蒂笑道:“那你要我怎样呢?” 甄果香颤声道:“好老公,你这样一边h人家一边边弄人家的那个地方真的好难受!” 浩天说:“好,那我不弄了!”说着又重重地在阴蒂上弹了一下,甄果香绵软的身子一下绷得死紧,体内包裹住坚挺抽搐,竟然又来了一次高潮。她喃喃道:“好舒服,——爱死你了!” 浩天又叫她翻过来趴下插入,甄果香觉得坚挺每一下都插到自己的心坎儿上,颤抖道:“好帅哥,你饶了我吧!” 浩天重重地撞击着她的后臀笑道:“你里面吸着鸡巴,劲儿还挺大的!” 甄果香用手抱住头,觉得浑身无力了。 浩天握住她的双肩,拉着她的身子配合他一次次猛烈地插入,甄果香随他的撞击,低声的哀鸣,激起了他心中的快意,更加快速地挺动起来。 甄果香想歇一歇再来,于是浩天给她拔了出来。甄果香鲜红的缝口依然翕开着,涌出一大股粘稠的汁液,沿着雪白的大腿根流了下去。 “你真厉害!”甄果香翻过身来,看了一眼浩天,疲倦地说。 “真的你是不跟老家伙说了我跟你们五个人的事情?” “哪里是我说的,是那个没脑子的刘花花说的,那个圪泡谁给钱也能抬,叫那个老家伙哄出来的。好在老家伙,告诉她,跟妨事的人说了,脑袋也在不住了。那天,老家伙半夜跑回来,就是从她口里知道了那场事才回来的,要不然咱们也就不会叫捉住。” “你愿意不愿意跟老家伙抬?” “反正他儿子不行,我也不能离婚,你又不要我,我也不知道愿意不愿意!”甄果香的话其实表明她是愿意的。 “你说,赵昀害我,我跟范霞结婚是不得事了,有那么严重么?” “那就看你们是不是真心的了,真心的谁也拦不住!” “你挺有眼光的!”浩天赞了甄果香一句。 “我还有眼光,还是人家范霞有眼光,能找上你这么好的男人,当牛做马也值得。” “行,就拿这句话,我再给你好好儿地戳一戳吧,不过,你可不要叫我给把肚子戳大,”浩天说。 “我就是要叫你给我把肚子戳大,我不能找你,可我真的想怀你的种子,”甄果香说。 “千万不能,你得喝药,上一次叫老家伙惊了,正好没抬进去。以后还想叫我抬,你就不要怀上,怀上了我就再也不抬你了。” “你是怕甚,我怀上也不会说是你的。” “那也不行的,我得对得起范霞,我跟你偷做绝对不能叫她知道。知道了就再也做不成了。” “行,那你再给人家好好地戳一戳,不要往里抬了。” 甄果香仰面睡了,展开四肢,对浩天说:“帅哥,那次在地里我心里乱想,一下子夹住担心拔不出来,可拔出去,觉着你的大货真好。你这个宝贝我是又爱又怕!” 浩天转过身去,伸手手到她桃源口摸了一把,举到她面前笑道:“怕成这样?” 甄果香瞟了一眼浩天手指上晶莹的爱液,小脸晕红着说:“说的是是又爱又怕么!” 浩天嘻嘻一笑,缓缓把坚挺送入她体内,紧窄处温暖地包裹着了他,他舒服地呻吟一声,温柔地握着她的双峰叹道:“小水洞真不错!” 甄果香亲吻着浩天的脸颊,娇声嗲气地说:“帅哥就会哄人,你是最喜欢成熟的女人?” 浩天轻轻吻着她的俏脸道:“你叫我的大俅h过以后,慢慢就变成熟的了。” 甄果香媚笑着吻住浩天的嘴,玉臀款摆,小潞着肉棍摇晃,浩天探手抚摸着她的玉臀,夸赞说:“好宝贝儿,这一招真有趣!” 甄果香媚笑着说:“只要帅哥喜欢,我就高兴!” 浩天于是又慢到快挺动起来,过了几分钟后,只觉得西面酥麻,实在无法控制,竟给甄果香射进去了。 “这是你要往里射,没有我的错!” “不怨你,我真是混蛋!”浩天有些后悔,但是已经晚了,只盼这一次不会就能够有了。 115:重振雄风 115:重振雄风 这几天的古杨村沉浸在一片欢乐之中,大部分人家有亲戚住下看戏,回娘家的闺女自然最多。多时不见面的亲戚们聚在一起,互相问询近来忙什么,家里又有了什么变化。不过,谈论最多的,还是古杨村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 高健盖综合楼,浩天包地、盖房,刘瑾回来,畅鸿运不回家,赵昀又养活上了兰兰,王昌盛养活了一个大闺女,范霞找浩天,可算是比较热门的话题。 那些爱说的会说的男人们闲坐在一块儿,眼前发生的事情说起,会进而对如今的社会进行一番议论,有称赞的,有谩骂的,夸一阵骂一阵,有说不完的话。 刘春梅回来以后就住在她妈家,婆婆公公都到市里帮他们经营店铺了,这次唱戏,公公婆婆没有回来,在市里看着店铺。她家的院子跟母亲家一墙之隔。姑姑、姑父、姨姨、姨夫或领着孙子或领着外甥都来住下了,有他们家空着的房,她妈给烧开了,有的是住处。 姑父姨夫都是些爱说会说的,他们聊起来,你争我抢,十分热闹。刘春梅姑父是个教书的,快退休了,不论说起甚来也是一套一套的,真不愧为是教书先生。 可他跟春梅的姨夫说话每每观点不一致,而且会争论得面红耳赤。春梅姨夫虽是庄户人,但人很活套,也很会说。她最初是秋天收下粮食后收一阵子粮,逐渐发展到全年收粮。近几年主要收购玉米,而且用不着亲自上门去收,只起联系作用,卖粮的或者小贩子通过他卖给粮库,从中挣钱。 身份不同,性格不同,再加上经历不不同,他们对一些事情的看法自然就会有差别。 春梅姑父承认现在社会物质生活的确是大大地丰富起来,人们的衣食住行都好多了,尽管贫富差别拉大了,但即便生活比较贫困的也跟过去相比好得多了。可他对现在社会风气不正和人们的道德素养下滑感到忧虑。 春梅的姨夫说他是“看三国掉眼泪,替古人担忧”,瞎操闲心。他认为是现在这个社会是最好的深灰,每天起来做甚也没人管,不像过去农业社的时候走亲戚还得请假。现在是想赌博就赌博,想上嫖就上嫖,想吸毒就吸毒,想杀人就杀人,自己做下坏事了,叫人家逮住了,只要肯花钱,罪轻的弄个没罪,罪大的弄个小醉,该判死刑的弄个死缓、无期,无期的可以减成有期的。 春梅的姑父说,关键是这样下去,一代不如一代了,学习好的学生找不下工作,学习不好的家里有钱能买到工作,长期下去,谁还好好儿学习。再说,年轻人游手好闲,不做正事,国家还怎么发展,社会还怎么进步。 春梅姨夫说他说得不对,说现在这个社会,是好的越好了,坏的越坏了,自己不走正路,那是自己的事情,叫谁管?至于花钱买工作,那是人家老子闹下钱了。老子没闹下钱就自己抛闹,有些家庭没钱的年轻人,靠自己抛闹,锻炼出本事来,可比老子买下工作好。再说买工作,也不是多会儿也能买,这个官上去了,能买上,那个官上去也许就买不上了。他的想法是,自己没本事终究不行,爱念书的多会儿也爱念,不爱念的多会儿也不爱。 这话说得春梅姑父有点对不上了,于是笑着说:“你这个人能跟上时代,比我强多了。” “与时俱进,你不懂,什么叫与时俱进?现在是市场经济,是金钱社会,有了钱好办事,那是肯定的。你舍不得花钱,你自然就得靠边站。”春梅姨夫得意地说。 当谈起赵昀的时候,春梅姨夫大加赞赏,说那个人的确是有脑筋有魄力的人,做事情神不知鬼不觉,别人办不成的人家就能办成,给人家花几个钱,人家能办成事情,你能不感谢人家。像古杨乡的党委书记,他就甚也干不成,儿媳妇在乡里工作,早就想调到县城,说上好几年了调不成,给给赵乡长,早调去了。真是有权用不了。 说起范霞来,春梅姨夫也很是赞成,说人家长得漂亮,年轻人才爱,别的女人倒想找,人家不要! 春梅姑父说:“你这人的思想真是超前,什么都能看得开。我这酸臭文人,总是杞人忧天,总觉得有些事情不对,总觉得这样发展下去不好。” “比你高明的人多得是,你不要书呆子气了,你没听人家说生活质量要高,一天等于二十年。”春梅姨夫说。 “你是说有些人以身试法,吃喝嫖赌,贩毒贪腐,今天享乐了,明天死了也不屈。这就是现在最令人担忧的,有些人真的是就思谋自己享受,现在弄下个能够顾点眉目的就算不错了。要说顾点眉目,赵昀还算是个顾眉目的人。”春梅姑父感慨道。 “你这就说对了,我们村有个女人,接下个嫖头,把亲生的女儿扔在自家院里的井里头,也是这孩子命大,扔进去以后,手里摸住一根木头棍子,这孩子死死地抱住那根木头棍子大声叫人,正好就被好心的邻居听见了,邻居跑进来看见了赶紧吼喊人,才救起来。那个女人叫拘留起来审问的时候哭着说她很后悔,对不起孩子。你看这个女人成甚人了。”春梅姨夫说。 “这女人真的也够狠毒了,你嫁人嫁去,怎么会忍心要孩子的命!”春梅听到这儿插了一句。 “变态,现在有好些人真是变态,不能按常人看待他们。”春梅姑父再次感慨道。 他们争论不休,但是谁也没有解释不清现在有些人究竟是怎么了。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反正误不住吃,误不住穿,就是根本,尽管奇事怪事多了,但社会照样在发展,不要打仗,不要遭灾就好了。 最后都又归结到唱戏上来了,都说正是秋收前的一段比较消闲的时间,加上剧团演员演得好,又有范霞每天登台清唱,看戏的人不会减少,他们说,这次来了,他们有的是住处,总得看完再走。 下午,戏场里的人真的更多了。赵昀头一天没有看,是因为县里开会,散会后,又碰见一个同学要叫喝酒,喝得有点多了,就在县招待所睡了一夜。 赵昀最近比较忙一些,除去县里开会,乡里开会,乡里准备大力发展蛋鸭养殖。为了做大做强蛋鸭产业,古杨乡党委和政府做出决定,准备成立专项推进领导小组,并抽调工作能力强的技术人员具体负责,形成镇、村、组三级层层有人抓,层层有人管的组织机制,以保证这项工作的顺利开展。 他一直很关注乡办企业,几个村里的砖厂,奶牛养殖场,高科技果蔬育苗公司,也得常下去走走看看。 最近又施手段打消范霞找浩天的念头,遇了个刘瑾做事情缺乏心眼,甄果香也做不成个事情,心情很是不畅。 不过,他从县里回来以后,秘书李丽清正好学习回来了。看见小李清秀的面容,真想立即抱在怀里亲一亲开开心。那李丽清也真可他的意,马上发了一条短信,叫他下午到她宿舍里。 赵昀下午一进李丽清的宿舍就把她抱住亲吻起来,亲够了离开了小李的唇,仔细审视小李美丽的脸蛋,晕红的脸颊,小巧的嘴唇,觉得无一不散发诱人的魅力。 赵昀再忍不住心中的欲火,再次吻上小李的唇,左手紧按住她的乳房,用力地揉着,小李发出一声声娇吟,赵昀滚烫的手在她身上游移着,让她全身舒适无比。 赵昀给小李把衣服脱去,小李赶紧钻进了自己的被子里。赵昀脱掉衣服,掀开被子,全身压在小李的身上。赵昀心中充满着对小李的迷恋,嘴唇吻遍了她的全身,缓缓地把嘴移到小李的两腿间。 小李的身躯不停地扭动着,双手紧紧扯拉着赵昀的头发,嘴里发出一声声毫无意义的娇吟声,忽然全身一颤,身子静止不动,赵昀的唇已吻上了 她的水缝,火热的呼吸吹进里面,让她的全身跟着滚烫起来。 赵昀火热的舌头已经伸进小李的阴道,在里面搅动着,小李全身一阵酸麻,再没力气推赵昀,软瘫在床上,不住地娇吟,阴道里已流出一股股汁液,赵昀仿佛遇到琼浆似的,一口气将小李阴道内流出的汁液吸光,但转瞬间汁液又充满了。 小李的小腿不住的伸缩,阴道内传来的酥麻感传遍了她的全身,她蛇一般地扭动着身子,不停地喘着粗气,心中的欲火狂升。 赵昀吮吸了一会,胯下的肉棒早已硬的生疼,便撑起身子,将阳具放在小李洁白的身躯上轻轻滑动,慢慢地滑到小李的乳房上,红红的龟头不停地挑逗着小李早已挺立的乳头,乳房上的嫩肉刺激着他的肉棒,让他全身酥软。 小李的眼睛紧盯着赵昀的坚挺,见龟头因充血而显得更为涨大,坚挺令她的心剧烈地跳动着,她伸手抚弄赵昀的坚挺,来回撸动着,赵昀坐在她的乳房上,硬硬的乳头刺激着他的肛门,小李滑软的手令他全身舒适无比,遂闭上眼睛享受着。 小李撸动了一会,赵昀朝前移了移,粗大的肉棒已抵在她的嘴唇上,一股淡淡的骚味刺激着小李的情欲,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尖,在他的龟头上舔了一下,赵昀立时全身绷紧,屁股朝前一耸,肉棒直往小李口中钻去,小李张开嘴,温柔地含住坚挺,用力吮吸起来。 赵昀的屁股不停的耸动着,肉棒直抵文兮的咽喉。小李将鸡巴含在嘴里,舌尖在龟头打着转,赵昀的阴毛在她的脸上不停地乱动,让心里的脸上传来一阵阵酸痒。她心中的情欲更为炽烈,嘴里的吮吸更为剧烈。 赵昀闭着眼,不停地呻吟,小李的口技每次都能让他欲仙欲死,但最令他迷恋的仍然是小李那紧窄而温暖多汁的小洞。 小李吮吸了一会儿后,赵昀已经忍不住了,龟头传来的酸麻感令他全身颤抖不已,他知道再下去一定会射了,那样就享受不到下来的阴道了。 赵昀抽出肉棒,走了的嘴角流出一丝粘液。赵昀搬起走了的大腿,鲜红的阴唇已经湿淋淋的了,小李见终于紧盯着自己的阴道看,羞得满脸通红,但心中的欲火却更炽热了,她急促地呼吸着,仿佛在催促赵昀快插入。 赵昀将肉棒抵在小李的阴道口,汁液滋润着他的龟头,令他再忍不住了,腰猛力一挺,肉棒齐根没入小李的阴道,随着他的插入,小李尖叫了一声,一股充实无比的感觉涌遍全身,她紧紧抱着赵昀,张嘴咬在他的肩头上。 赵昀重振雄风,把小李弄得嗷嗷直叫,十几分钟之后,子弹猛烈地打进小李的身体里面。 116:争妍斗艳 116:争妍斗艳 李丽清这次参加文秘培训回来,在赵昀面前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积极主动,原因大概有二,一是有些饥渴,二是目的明确。 完事后,她见赵昀非常满意十分舒爽,遂不失时机地提出请求,乡妇联换届选举时,一定要帮她当上主席。 妇联主任其实上一届就改称为主席了,但是范霞以前人们叫惯了主任,因此一直还是称作主任。 赵昀不假思索地回答:“那当然,不过,你要是当了以后就忘了我,我会让你很快就下台,你很嫩,知道么?” “谁说会忘了你?”李丽清娇嗔道,然后抱住赵昀说:“我还想要!” “好了,宝贝,起来到戏场看看吧,以后有的是时间!”赵昀说着就在李丽清两腿间摸了一把。 “你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哪能不行?那几次你想着主任,对我没兴趣,这次你对主任是死心了,对不对?我这次一回来就听人说,主任跟那个小年轻结婚是铁定了。听说这话村里头这几天传遍了。”李丽清说。 赵昀没有正面回答,却说:“你好好儿打扮打扮,到戏场里把你的美丽大方展示展示,我一会儿到戏场里看你。” “我还用打扮?范主任什么时候着意打扮过,我莫非不打扮就见不行人?”李丽清说。 “你把我给你买的那身衣服穿上,肯定比谁都靓丽。”赵昀说着就起来穿衣服了。 李丽清按照赵昀的意思,把他买的那件粉色蝴蝶结连衣裙找出来穿上,说:“好看么?” “当然好看了,你就穿这件吧,以后你得引领古杨村的穿着打扮。”赵昀说完端详了一下小李,就到了他的办公室。 李丽清把窗帘拉开,明亮的光线顿时洒满心头。作为农村出身的大学生,能够安排在乡政府,实在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傍依乡长的选择,显然是非常正确的。 赵昀是个有能力的人,也是值得信赖的人,父亲托他给她找工作,他兑现了,当妇联主席的承诺肯定不会放空。 当李丽清穿着连衣裙出现在戏场的时候,立即吸引了戏场里站在后面的一些男人们。在村里像她穿得这样裸露的女人很少很少,只有几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 戏已经演了一半多,李丽清站在远处t,由于人多,很难看得清戏台上的演员。乡里的几个干部凑过来跟她说话,大家都知道李丽清和乡长的关系,因此不敢过分的接近。 这时候,范霞、刘春梅、杨联芳大美女从范霞母亲家里出来,李丽清看见了赶紧上去跟范霞打招呼。 杜仙梅、甄爱爱两个买了好几袋子葵花籽,过来给范霞她们,刘春梅笑着说:“我们现在到不喜欢吃零食了。” 范霞硬要叫刘春梅和杨联芳拿住,说:“怎么就不喜欢吃了,平时忙得没时间吃这些东西,一边看戏,一边磕。”两个人于是都拿住了。 赵昀在办公室里呆了一会儿,一个人来到了戏场。他一出来就被聚在一起的美女吸引了。 虽然众人跟打招呼,但是他的眼睛不由地看那些美女,发现杨联芳也是好人材呀。以前,跟范霞好的时候,没大注意,现在发现,这个女人也挺有韵味的。他也听说王昌盛外面养活上人了,于是心里忽然觉得这也应该成为自己的养活对象。 正这样想着的时候,刘瑾过来了。一看见刘瑾他赶紧躲开。这个人不可抬举,办不成大事,何况有月再先,不能接近。他想跟书记谈谈近来的一些想法,于是又回到乡政府去了。 路上,范霞的影子又在脑海里浮现了,的确是好女人,谁好也难跟她比,那种好,简直是说不来怎么个好。不怕不识货,蛋怕货比货,一比就比出来了。 看上去,正面看也好,侧面看也好,身体的部位搭配得不能有一点儿改动。他想起来第一次看她的裸体来了。她穿着丝袜,从身后看,两个屁股蛋子圆的就像圆溜溜的西瓜,摸上去,真叫人比吃瓜甜得多了,来神啊! 她简直就是毒品,吸上一口,爽半天,越吸越想吸,越吸越离不开。 可是缘分已尽,很难收回她的心了。浩天那小子也长得太帅了,也不怪范霞爱得不行。这么多年了,也该是撤退的时候了,就成全她好了。 本来也不是故意坑她,坑她对自己有甚好处?只不过是耍个小手段,让她重新回到自己的怀抱里。看来,在她的身上采取手段不会有什么效果了,再说强扭的瓜不甜,她也有寻求自己的幸福的权利。 至于她的妇联主任,也该是换下来的时候了。总是在这个位置上也没有什么意思了。在这个问题上不能含糊了,他知道这对她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打击,但是没办法。这个事实她不得不面对了,也许她现在还有侥幸心理,但是大势已定,谁也不好扭转了。 赵昀想,自己在古杨乡已经在了这么多年,跟古杨乡最好的女人也好了这么多年了,不屈了。这里不能一直这么待下去了,也该换个地方了。李丽清应当好好地培养培养,把她提拔起来,以后自己离开了,她还会靠自己往县里调动的。那女子是风情女子,虽然看上去怎么也不及范霞,但是也很有吸引人的地方。 身材细溜溜的,揣上去绵溜溜的,弄进去滑溜溜的床上功夫也过得去,关键是很会娇嗔,很泼辣的,而且是好口技呀,这一点虽然觉得有点贱的感觉,但是年轻人在这方面比较开放,范霞跟这一代人是不能相比的。 他想,现在把她培养起来,还能跟她交往几年。她一旦翅膀硬了,用不着自己了,下话再说。 女人各自有各自的味道,为朋友为不到头,自古以来就是这样。范霞也就算是一个讲良心的女人了。她没有给自己出多少难题,甚至还给自己的脸上添了不少光彩。 人都说自己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但得看是对谁,对跟自己好过的女人,绝不能那样。人常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这么多年了,他们之间的感情可以说是很深很深的了。 忽然又想到了杨联芳,可以试一试,那也是一个好女人,刚才看见后,对比之下觉得另有一番风味,可就是这个女人不知道是不是肯上钩。就说他男人有了外遇,那种守身如玉的女人,也不好插手。 反正不要抱太大的希望,能就能,不能就不能,现在有李丽清和夏莲两个也就够玩了,贪得多对身体也不好,尤其是看今天的李丽清,大有把他吸干的态势。 赵昀一想到女人,精神就分外振奋。他听人说过,女人精力旺盛才喜欢养活女人,这话一点儿不假,有些人连自己的老婆还供不过,哪有精力养活别的女人。 回到乡镇府,问看门房的老田,老田说书记今天下午来也没来,大院里没人了,值班的党委秘书小刘也走了,说是马上就回来了。 “可是我怎么就没见小刘呀!”赵昀想这也太不像话了,就说唱戏吧,也得有个值班的呀!不然上面有人打来电话,连个接电话的也没有。 赵昀很想发火,又想弄下 这样一个摊子了,快算了,唱完戏再说吧。可正要进办公室门的时候,听见了畅鸿运的声音。 那是他非常熟悉的声音,这个情愿把自己的老婆任由自己用的倭瓜蛋连戏也没看。 畅鸿运叫了他一声乡长,他回头看见那个龟头样,有心不跟说话,又想这样的人,去哪里找去,于是说:“人家都看戏,你怎么不看?” “有甚看头!——大院里都走了,总得留一个人吧!”畅鸿运就像一条对主子非常忠诚的狗。 “我还以为没一个人了,你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出现,行!我想睡一觉了,那你就好好地守着电话,下班也没多长时间了。”赵昀于是很放心地睡觉去了。 可是他哪里能够睡得着,拿起手机就给范霞打电话,说有点重要的公务得赶紧去。 范霞知道赵昀的鬼点子,遂叫杨联芳他们几个一起去,又把李丽清叫上,走开后,看见甄果香也出来了,叫甄果香也走。 于是四五个女人说说笑笑地到了乡长的办公室,一进门一条条白生生的胳膊摆下满眼,把个赵昀一下子弄得有些眼花缭乱。 “你大白两天叫人家范主任干甚?”甄果香上午满足了要求,心花怒放,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兜出一句。 “你也是太有点狂妄了,在乡长面前就这么说话,”杨联芳指责道。 “就是么,这是乡长大人,你一点儿约束都没有,也太不像话了。”刘春梅也说。 “乡长说是有公务,有什么公务快说吧,都是姐妹,还有一个秘书,叫她们听见也无妨吧。”范霞严肃地说。 “你叫来这么多人,我就不说了,倒也无妨,毕竟是公事还是改日说吧。”赵昀说着叫大家坐下来。 “我们一伙女人女人坐下,你头昏得连东南西北也找不见了,快走吧!”甄果香还是毫无约束地说话。 “咱们快走吧,不然这个没样子货不定还能说出甚不能听的话来。”杨联芳说着就到了门口。 “要是不是太紧要就走吧!”范霞顺着杨联芳的意思说完,就开门出去了。大家都跟着要走。赵昀说:“你们都先走一步,甄果香在下,我又几句话说。” 甄果香脸色一下子变了:“我是开玩笑,乡长怎么处治我呀!” “有几句重要的话,就几句,我可不是跟你开玩笑的。”赵昀说。 于是范霞等几个先走一步,在院子里等着。因为甄果香示意她们,范霞看出来了。 “我以前跟你说的话,你没跟任何人讲吧?”赵昀问。 “没有,真的没有。”甄果香睁圆眼睛回答。 “那就好,我告诉你,我跟你说的事情,你就不要在做了。你当不当村里的妇联主任了。”赵昀问。 “我不是为当妇联主任,还会帮你做那种事情,现在是你不叫我做了,又不是我不做。”甄果香回答。 “那好了,我答应你的,肯定办到,可你必须嘴牢,不然,我要是听见传出那话,你就不要想当,当了也还能免去。”赵昀口气很严厉说。 “你不要看我这人,该说不该说,是看地方,看人,看事情,我逗笑也是看谁,在你乡长面前我刚才逗笑几句,那是不妨事的话,我绝不会说妨事的话,你就放心吧!”甄果香很严肃地说。 “好了,那你走吧,不要她们知道!”赵昀又安顿说。 “我不傻,”甄果香说着就开门出去了,“乡长教育我以后说话要文明一点,不要想说甚就说甚。” “你真的怎么敢在乡长面前那么说话?”杨联芳再次指责甄果香。 “我说了,他也不过说我几句,那有甚!”甄果香说着跟大家又到了戏场。 赵昀从窗玻璃上t着几个美女,心想这家伙们就像花朵争妍斗艳一样,太美了。 117:猝死身上 117:猝死身上 古杨村的戏还在继续上演,村里人都夸今年写来的戏唱得好。 浩天在戏场里转游的时候,谁见谁夸,他心中自然欢喜。 范霞除了第一天是开场的时候演唱之外,每天都是戏结束后登台跟剧团里的主要演员轮流着清唱的,下面掌声不断,欢呼声不断,清唱的时候戏场里比正式演戏的时候还要热闹。范霞虽然是旦角,但她伴青衣、刀马旦也行,甚至扮须生也可以。 上午,她到单位呆上一二个小时,就回家或到村委会。虽然她看了打金枝以后,觉得这个剧团的《打金枝》跟王爱爱的《打金枝》基本一样,因此说也不必排练。但是有空还是跟琴师鼓师在一起交流交流,对上一段两段。 她跟浩天每天散戏回到家,差不多都得12点左右。范霞唱戏唱得兴奋,每天回家后洗上一把脸,就瞌睡得不行了,再加仙梅最近两天又住到家里,因此浩天想跟范霞温存,范霞就打劝他忍耐忍耐。 浩天那天跟甄果香做了之后,甄果香不停地给他大电话约他,杨联芳也不时地在电话里流露想念之情,但是浩天恪守诺言,没再动心。 明天就要为祖坟立碑了,范霞登台清唱的唱词他也给写好了。这几天他自觉地往正规方面靠拢。每天看看工地,写写唱词,或者到村委会跟村长聊聊正事。 范霞双休的那两天,他还跟范霞和仙梅一起谈了畅玉和仙梅订婚的事情,仙梅也与畅玉沟通好了。 畅玉单等订婚的时候回家,他要好好地学习几天功课,怕回家耽误时间不说,影响了精力,仙梅非常赞同。 仙梅这些天为自己找下了工作而高兴,虽然想回古杨村里的要求,她的同学还没有回话,但心里还是很踏实的。 她知道范霞找浩天已经铁定的事情了,这对她来说,内心里也是非常高兴的。一方面因为浩天有钱,跟未来的婆婆结了婚,自己肯定能沾光,更重要的是,她眼睛里能够看到经常浩天,她的心里是快乐的。 她自己找不成浩天,是没有缘分,已经没有办法了。但只要能看到浩天心里就舒坦。因此,浩天跟范霞结不了婚,是她最怕发生的事情。 现在好了,她心里盼望的事情,都实现或就要实现了,于是每天乐呵呵的。尤其是在戏场里人们对浩天和婆婆的夸赞更是令她高兴。 当然,也有说不好听的话的人,有人嘲讽她找了个甚人家,就算是有钱,人也是好人,可是畅玉家里的事情总是跟正常的人家不一样,公公婆婆离婚,婆婆找个后生,怎么说也不好听。 这种话,刘花花一见她就会跟她说,刚说的时候,她会不由地脸红,可是后来听见了,就有应付话了。 她说:“咱们家庭条件一般,哪能找十全十美的?挑了这头就挑不了那头,既然答应了人家,就不能反悔了,该怎么就是怎么了。至于有人想说,爱说甚说甚去,咱们又捂不住人家的嘴,”没想到这番话说得刘花花再见了以后也不说了。 仙梅跟未来的婆婆范霞很能谈得来,她很同情范霞的遭遇,更支持她的决定,这使范霞十分欣慰。 她在跟浩天和仙梅的交流中,说起妇联主任的职务保不住了,流露出了不悦的心情。浩天和仙梅都认为当不当妇联主任无所谓,不当妇联主任,肩上的胆子轻了,其实是一件好事。 很好地经营这个家,很好地经营浩天承包的土地,成了范霞的美好愿望。当然压在心底的更重要的事,则是给浩天生个孩子。 今天三个人吃午饭的时候,说起那天大街上猥亵范霞的牛力,都觉得死的太荒唐了。 原来牛力那天被张焕打了两个耳刮子回去以后,碰见闺女和刘瑾做爱,骂了一句,杏花竟要他跟刘瑾轮着来,可刘瑾完事后,轮到他的时候,他暂且挺举不起来,好不容易挺举起来,进去以后,很快就没劲儿了。 他很是扫兴,遂又借酒大骂起来,说刘瑾把他的心搞乱了,弄不成了。刘瑾虽然为老子跟闺女乱来感到吃惊,但因为自己也行得不正,故牛力怎么骂也不敢说个甚。 他忽然想到了性药,于是把牛力叫到外面,背过杏花给他喝了一粒性药,说那药喝下去真管用。 牛力半信半疑地喝了以后,过了几分钟,真的就老硬老硬的了,他红头胀脸地跟杏花做了十几分钟,很满足。 两天后,牛力在戏场里闲转,走到一个外地人摆开的卖保健品的摊子前,那个卖东西的给他推荐性保健药,他便毅然买了两瓶子性药,偷偷地保存起来。 几乎每天晚上散戏后,牛力都会听到刘瑾钻进杏花的被子里折腾半天。但牛力怎么也摆弄不硬他的下面,自己下面不硬,杏花揣也不叫他揣了。平时五六天跟杏花做一次,还觉得行,可隔得时间短了就起不来了。 可那性药喝上以后,太管用了,可牛力不懂这种药不可多喝,尤其是上了年纪的人,更是不可胡来。可牛力每每听见杏花和刘瑾折腾都会跃跃欲试。 古杨村开戏的第五天下午散戏后,刘瑾没有回家吃饭,在饭馆里跟村长吃饭去了。 那牛力吃过饭,喝了一粒性药,几分钟以后就硬起来了。他硬要跟杏花做,杏花不同意,他解开裤带掏出来说:“你看我硬成这样了,难受得不行。” “你这两天哪来的这么大的劲气了,昨天晚上还做的,又倒挺拔老硬了!”杏花一看离开戏还有半个钟头,见牛力硬得厉害,于是出去把门锁住,就回家上炕脱光身子,跟牛力干起来了。 那牛力每天都是刘瑾做完以后才能轮上他,根本没有逗乐的机会,今天抢在刘瑾前面了,他不急于插入,竟挺着硬棒棒,又要揣乳房,又要揣屁股,又要揣肚皮,还要揣下面,把杏花全身揣了个遍。 杏花见牛力精力充沛,心中喜欢,嘴里还不住地夸“越老越厉害”。牛力在药物的作用下,头有点昏了,可他被杏花夸得太兴奋了,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于是就不顾一切地进入了杏花的身体,杏花在不住夸赞的同时,发出了动人心魄的呻吟,把个牛力兴奋得没命地顶撞。 杏花见牛力脸特别红,几次提醒他停止,可处于兴奋状态的牛力根本不听。他仍然不停地大动着,突然,牛力的动作停了下来,整个人沉重地压在她身上。 杏花以为牛力困了,就等了一等,可是等了二三分钟,牛力还是一动不动,她轻轻地一推,见没反应。 杏花有点害怕了,用力把身上的牛力推下去,翻身坐起来,见牛力软软地躺在炕上一动不动,脸色煞白。 杏花赶紧去摸他的的胸口,发现牛力心都不跳了。这下子该怎么办?她赶紧给刘瑾打电话说明情况,刘瑾立即拨打了110和120,110人员前面来,后面急救车也到了。 人们把牛力就近送到乡医院,又打强心针又电击,但这些办法都没顶用,医生确诊牛力已经死亡,死因极可能是心脏的问题。 面对众人的猜疑和质问 ,杏花如实交代,只是编造了其中的一个细节,说牛力喝了性药以后,提出要求,她不同意,就持刀威胁,她因为害怕就依从了,她几次劝说停止,就是不听。 当天夜里,牛力被放到太平间里。杏花嚎啕大哭着回到家里。戏场里的人们听到后,一下子便都站起来,以至于戏也因此而停演了,大家吵闹议论着,有些人心惊胆战,有些人哀婉叹息,好些人并不知道牛力是怎么死的。村长到台上给大家人死了再也活不了了,说甚也没用了,叫大家安心看戏,有人问怎么死的,村长说他也不清楚,戏场这才渐渐安静下来,戏接着演起来。 第二天,法医拿出了尸检结果:死者生前有性行为,死因是突发性心肌梗塞,原因是性生活中过于兴奋,导致心肌梗塞猝死。 牛力在村里只有牛劲一个本家兄弟,也是属于那种“折了脊梁打了胯”的人,对这件事的态度是不管。牛力的表兄们平时对牛力没一点儿好感,对这件事也是漠然置之。 于是,杏花把苗峰叫回来,跟刘瑾一起做出了一个决定,不办安葬仪式。苗峰和刘瑾第二天下午就在村里叫了一个人,把墓打下后,用小四轮从天平间拉出来埋葬了。 刘瑾花钱请帮忙的人在饭馆里吃了一顿饭。吃饭的时候,苗峰和杏花都没有去。 大家议论纷纷,有的骂牛力是牲口,是毛驴,不是人里头的数,死了没装棺材,活该。有的说人死了,就不要骂了,并说人是百样图,也是时辰八字占在那儿了,不由人。有的笑话杏花和苗峰,说甚是个甚,他们也没少花牛力的钱,不管怎么样,这样做不好。 当然话题免不了归到了杏花究竟是不是牛力的亲生闺女上,有说是的,有说不是的。有说牛力自己说不是,是为给他做牲口事找借口,有的说牛力肯定知道不是自己的,不然不会这样做。有的说,这种人现实中的确也是有的。有的说杏花母亲当年就是嫁过人,有的说牛力十八年没回来看女儿就是因为闺女不是他自己的。 也有的说,杏花的姥姥姥爷做了一件错事,当年既然牛力十八年没管闺女,出聘的时候就不要说给了。有的说,人总得有个头主呀,母亲死了,父亲还活着,不说给不妥当。还有的说是杏花的过,也有的怨苗峰,说男人不管女人,女人甚事也能做出来,同时也就联系起了畅鸿运,认为范霞如果不是畅鸿运不管,哪里会有跟浩天结婚的打算? 苗峰和杏花在家里连饭也没吃,都有气无力地躺在炕上,大半天不说话。忽然杏花说:“这事情做得丢人的怎么活呀!” 苗峰安慰说:“该怎么活就怎么活,大不过少出门,过上一年二年,人们也就不说了。不说别的,为了孩子也得好好活着。” 他们没有及时告诉孩子,准备过几天,心情平复平复再说。苗峰不准备出去打工了,他要在家里陪老婆,怕老婆想不通寻了无常。 本书在《 手打更新》地址是/0/164 118:牵肠挂肚 118:牵肠挂肚 浩天这几天看戏看得入了迷,尤其迷上了那个唱旦的副团长。副团长叫白淑英,他见面以“白团”呼之,人们都不在意,以为是“白团长”的省略,可浩天这样称呼,却包含了另外一层含义。 头一天化妆的时候,浩天在后台看到副团长手臂和肩背的时候,心里一震,身上白团团的多好。于是那一瞬间的感觉仿佛定格在了他的脑海里。人们都夸赞范霞唱得比副团长好,浩天固然高兴,但是他觉得这个副团长唱得也太好了。 那优美的身段,那动人的唱腔,尤其是那双顾盼生辉的眼睛,不亚于范霞。范霞跟副团长相比,一个丰满,一个苗条,一个拘谨,一个洒脱,真是各有千秋。 刚开始几天,每天只是想着副团长的撩人的肩背,可这几天,副团长的唱腔特别是说话的声音总是萦回在耳际,他不知怎么有些怕把戏唱完,副团长离开古杨村。 牵肠挂肚的感觉时时袭击着他的心,早晨起来,正要在院子里练功,忽然听见副团长声音,那声音是那么亲切,那么入耳,那么销魂。待练完功,范霞回家做早点的时候,他便匆匆地开开大门到外面寻觅副团长。 循声找去,副团长就在范家家东面玉米地中间的小路上练嗓子。浩天赶紧走过去,那副团长看见他,俨然一笑,他叫了一声“白团团”。 副团长对他的称呼并不介意,眉目间透出喜欢他的神色,他更加大胆了,于是说:“你们连今天在我们村才5天了,我真怕唱完戏,现在心里头就有些难过。” “你快不用那这种话迷哄人了!”副团长的弦外之音很明显。 “真的,你走了,我会想你的。”浩天居然赤裸裸的来了一句。 副团长没有回答,却向东梁村的方向走去。浩天看着副团长的背影,真想上去把她抱住,可又怕人家恼了,克制了一下,端详着副团长娇美的身材,跟在后面。 “你说这话是什么用意?”副团长站住,回头盯着浩天的眼睛问道。 “我只是说了一句心里话,能有什么用意,癞蛤蟆还能吃上天鹅肉?”浩天挑逗道。 “你老婆那么漂亮,还能看得起我?”副团长居然如此说。 “告诉我手机号好么?”浩天急忙问,他怕错过机会,问不成。 “要我的手机号有什么用,不给你。”副团长故意说,看浩天会怎么样。 “白团团,求求你,告诉我!”浩天非常恳切。 “那你告诉我,要我的号干什么?”副团长很严肃地说。 “我想了跟你打个电话,或者我因推看戏,专门找你。”浩天大胆地说。 “你原来是这样一个人,妇联主任走了眼光了,她跟我说你很爱她,还说你跟她相爱是从18岁开始的,看来她是被你骗了。你这么喜欢骗人的人,你的话我能相信么?”副团长轻蔑地说,“我这个人最讨厌这种早三暮四的人。” “你理解错了,我自小就爱看晋剧,每次看戏快结束的时候,就感到难过,难过的原因就是怕听不到我喜欢的演员的唱了,甚叫戏迷,戏迷就是迷自己喜欢的演员,那种想念跟别的想念不一样。” 浩天解释道。 “对不起,我误解你了,那你的意思是喜欢我的唱了。”副团长说。 “当然了,人们说妇联主任比你还要唱得好,那是偏见,我认为还是你唱得好。”浩天说内心话。 “妇联主任唱得的确不错,那是天才,像我们这些都是练出来的嗓子,不想妇联主任那是天生的好嗓子,我也信服人家拐弯拐得圆润自然,我练了这么多年,到拐弯处有时候就会出问题。”副团长说 “怎么?敢不敢给我手机号,我想了你给你打电话!你能记住我么?”浩天趁机说道。 “好,我有这样的帅小伙子戏迷,高兴还高兴不来呢!”副团长说完,问了浩天的号码,然后给浩天拨过去,“不要叫你老婆误会了,我们也互相留了电话。” “我明告诉她也不怕,戏迷是公开的,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浩天理直气壮地说,“我其实有一件事情想求你。” “你说吧,”副团长的目光里包含着亲近与喜爱。 “今天是七月十五,我要给祖坟立碑,原来准备邀请人吃上一顿饭,妇联主任说,请人吃饭不好,决定让我编唱词,她给清唱,用这种办法纪念一下,可我很想叫你跟主任一起唱,只是说的有些迟了,不过,我想实事求是,你本来没有提前准备,到时候就拿上词唱,人们也能理解的。你看行不行?” “帅哥戏迷说出来的话,怎么能不行?”副团长欣喜地说。 这时候,范霞给浩天打来电话,问他在哪,听见说跟副团长说事,便邀请副团长一并回家吃早点。 浩天跟副团长一说,副团长表示同意。浩天当即抱住副团长亲了一口,副团长也没介意,只是说:“这一口亲的,要是叫你老婆知道了,能气坏!” “戏迷亲偶像,他就是知道了也无妨,她也曾经叫戏迷亲过,你以前被亲过没有?”浩天直端端地说。 “我真的还没有遇到过,这是第一次,你这个帅哥戏迷真是个怪人!”副团长欣喜地说,并没有责怪浩天。 “怪吧,要不是怪,我就不会回村种地了,也不会爱比我大的女人了,我要是皇帝就好了。”浩天说着就慢步往回返。 “那就是说,主任一个你还不满足?”副团长听出了浩天的话中之意,于是问。 “不用说男人,就是女人吧不是一样的,武则天有多少个男人。只不过,一般人是有想法达不到了。我爱主任,就不能爱别人?各是各的,互不影响,我要是有皇帝的特权,我就想办法把你娶到手!唐明皇把儿媳妇还弄到手,你说是不是!”浩天越说越贴近。 副团长被浩天说得满心欢喜,于是说:“你是哄我,你要是真心的,我们可以一夜情。” “是么?这话说定了,我有机会一定跟你一夜情,现在我就定下了。”浩天说着从身上掏出了一沓百元人民币副团长。 副团长不要,赶紧躲开说:“不行,我是跟你开玩笑的。再说,我又不是卖身的,我是要的真情。” “这是给你的报酬,今天晚上清唱的报酬。”浩天转了话题。 “我不要报酬,即便给,你还是叫你老婆给我合适,但是数目即便给的多点也得差不多,太多了,会引起人的怀疑。”副团长说着就前面走了。 浩天看着副团长笔直的腿,纤细的腰,浑圆的臀部,猛地扑上去就把副团长抱住了。 副团长眼睛看着前面,稍 微停留了一下,说:“叫你老婆看见呀!不能这样。”说着就挣脱在前面跑了。 刚刚走了几步,便看见范霞在路口等他们了。 浩天想,真是太危险了,也是不改泄露,再迟一点儿抱款款就被看见了。 副团长和浩天都庆幸没有被范霞看见。副团长远远地就对范霞说:“你女婿硬要叫我跟你一起唱,我说你唱得那么好,用我干甚?” “他喜欢你,你就唱吧!”范霞突然来了这样一句,仿佛是看见了似的,说得副团长脸红了。 “我说他喜欢你的唱,”范霞见副团长被她说得有些害羞了,于是纠正道。 “他说他从小就爱看戏,”副团长的脸色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才不显得难堪了。 回到家里吃饭的时候,范霞又说起浩天的爱看戏来:“他十三四岁的时候就成了戏迷,不是就追上我一歇也不歇,也是天生的怪人。你要是就住在这个村里,非把你追上不可。那是又胆大,又有耐心的人。” “呀!我说么,”副团长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心里乐滋滋的,心想,这样的小伙子也就是听叫人喜欢的,于是接着说,“不过,能找上这样好的小伙子的追求,也是造化,我没你的命好。” “跟你姊妹不取心地说,找上这样的小伙子也费心。”范霞话是这么说,但话语里显然带着欢悦和幸运的意思。 “挺好的,找上自己心爱的人,这是女人最大的福分。”副团长说。 “你也挺幸运的吧,你的爱人是团长,你是副团长,成天能在一起,这也是女人的福气,”范霞称赞道。 “男人们,都是吃着碗里的,瞅着锅里的,现在有些年轻女子真是一点自尊行也没有,脸皮子真厚,”副团长显然是在说自己的爱人也有出轨的情况。 “暂时的好说,千万必要叫定时炸弹埋在身边,”范霞针对副团长的情况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可是说话的无心,听话的有意,仙梅听见以后,仿佛是在说她,她一面感到高兴,一面觉得在浩天面前一定得保持距离。她有个长远打算,范霞现在就是再显年轻,到五六十岁的时候也就难以跟浩天相配了。那时候,她正是三十四岁的时候,跟浩天同年仿佛,总会有一天成为她的人。 “那倒是不会,我还是把握得很紧的,他对我还是挺好的,我是说要是好好把握住,就会被人勾走,至于临时搭配对于我来说也无所谓了,防不胜防,”副团长知仙梅是范霞的媳妇,她说这话自然不怕仙梅听到,甚至有一种警示的意思。 范霞觉得这样的话题对浩天影响不好,于是马上把话题引到演唱上来:“男人就得给他点厉害,不然不一定想作甚!——那你就跟我一起唱吧,一会儿让浩天把唱词抄一下,你看一看,咱们先试唱一下,到时候你要是背不会到时候,就把唱词拿上。” 浩天吃晚饭,到东间给副团长抄唱词,仙梅洗锅去了,范霞和副团长到客厅里闲聊起来。 待浩天抄好歌词拿过来,副团长看了一下,夸赞写得好,然后叫范霞到一起到村委会配丝弦。范霞让副团长先走一步,把琴师鼓师叫去,她跟浩天有点事情商量一下。副团长走后,范霞把浩天叫到院里说:“你是不是爱了这个副团长了,你要是爱了,你就找人家去吧!” “爱是爱了,可是比方说爱你是100分吧,爱她只能是80分,男人爱女人,是正常现象,男人要是不爱女人,那就不娶老婆了。”浩天一句话说得范霞笑了。 本书在《 手打更新》地址是/0/164 119:给你大面 119:给你大面 浩天开车把范霞送到村委会,然后给高健打电话问询立碑的事情,高健说工人们都已经出去了,拉碑的也快回来了。 浩天来到工地,给大家一人发了两盒烟,等到拉碑的回来,检查了一下上面刻的字,逐一放在相应的坟头前,安顿工人们一定要放得端正固实。 大家都说不安顿也肯定会把营生做好。破土那天你顾唱戏,高队长已经让我们做好准备工作了,你有钱,钱会说话,不要多在这个上面多花心了。 浩天回到家里,见仙梅一个人在家看电视。仙梅只和浩天在一起的时候,就显得有些紧张,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最近心情怎么样?”浩天热辣辣地看着仙梅问。 此时,仙梅快悦得五脏六腑都舒展开了,可她总是怕被浩天挑逗起来以后,又改变态度,于是很严肃地回答:“很好的。”仙梅经常告诫自己,在没订婚之前,在浩天面前必须规规矩矩,因为她知道心里一乱想,脸面上就会表现出来。 她曾经在范霞面前显露过抑制不住的兴奋神色,因此吸取教训,尽力克制着自己,只把对浩天的爱慕深藏在心底。 “那就好,”浩天见仙梅很严肃地回答他,于是刚才泛起的春心,马上就收敛起来,“那你就在家里吧,我到村委会去了。” “嗯,你去吧,我一会儿就张罗做饭!”仙梅用手指笼着头发说,俨然一个乖巧媳妇的样子。 “你学会做饭了?”浩天用关心兼喜爱的口气说,“以后我们经常在一起吃饭,你得学会做一些我喜欢吃的饭菜。” “我已经跟范主任学习了好几招了,你爱吃的其实也是大众化的,我也喜欢吃。”仙梅很轻松地说。 “我这个人比较随和,吃饭也随和,”浩天说完就走,他怕继续呆下去被仙梅的娇姿美态弄得心猿意马,难以控制。 浩天来到村委会时,范霞和副团长正跟鼓师琴师搭配排练。一听到晋剧唱腔,浩天的心里就像熨斗熨过似的,那才叫舒坦。现在听到自己喜爱的两个女人唱,越发说不来有多么畅快。 唱完一次后,范霞问他拉回碑来了没有,浩天说人家早已经开始了,到中午就全部完工了。范霞又叫他约摸快完工的时候,得去看一看。浩天方想起,是应该出去看一看的。要不是范霞说,立碑的事情他靠实好工人们了,不打算去看了。 副团长见浩天跟范霞的对话结束后,亲切地对浩天说:“你这唱词可是写好了,你还应该准备一段讲话。” “我不讲了,你到时候给说上两句就行了。”浩天说。 “不行,最好是你讲,你讲效果最好,要么就叫主任讲吧。”副团长说。 “我讲越发不合适,要不就不要讲了,要讲还是浩天讲。”范霞说。 “其实,还是叫副团长三言五语说一说就行了,就说今年七月十五,浩天利用中元节祭祖的好日子,破土为祖坟立碑,表示对先人的追念,更表示继承先人的好精神好传统的决心,浩天表示,这次回到古杨村,一定要把地种好,一定要跟古杨的乡亲们和谐相处,努力为家乡做自己的一点贡献。” “真不愧是大学生,出口成章,就把这几句话给我写在纸上,我看一看,到时候,我给作个介绍,然后就演唱‘中元节’。”副团长说。 “那就这样定了,我也是觉得你说最好。”范霞说。 “其实你比我说的更好,不用写了,我相信你,”浩天说。 副团长见浩天特别相信她,于是说:“你要是不写,那就我说,跟你说好,到时候我要是说得不好,可不要怪怨我。” “这你放心吧,他可不是怪怨过人的人!”范霞说。 “知我者,主任也!”浩天顽皮地笑着对范霞说。 “找个小女婿,挺开心的,是吧!”副团长看着范霞欣悦的表情说道。 “作甚也得操心,有甚开心!”范霞说着瞅了浩天一眼。 浩天羞答答地走到门跟前,像是要走,却又站住了,你们快再唱吧,我还得听一听。于是琴师鼓师开始叫板拉丝弦,浩天听得陶醉,一旁听得人们不断地鼓掌喝彩。 还没待唱完一遍的时候,村长来了。鼓师琴师见村长来了,而且脸上神色有些紧张,于是唱完一遍就停下来了。 乐器一停,便见村长对浩天说:“后天到市里开会,你得送送我。因为三聚氰胺事件,天乳公司对下面的奶牛养殖场和奶站都要求按标准进行改造,这下可得用一些资金。” 浩天显然看出村长有些犯愁于是说:“该改造就改造,不要犯愁,我支持你。” “这浩天就是有气派,男人们在关键时刻才能看出气派来。”副团长夸了一句,但马上生出个主意,“后天去,把我也拉上吧,天气很快就凉了,我的买几件厚一些的衣服去。” “那还不行,”浩天说。 “春梅说她也要回去,也想坐浩天的车。”村长说。 “行!——你不要因为这么点儿事儿就犯愁,高兴起来,把今天晚上的戏唱好,看好!”浩天笑呵呵地对村长说。 “我也不犯愁,这么大的事情,我早就有了思想准备,肯定得规范。”村长说,“没事,甚说甚,哪能因为牛的事情影响了咱们娱乐。你们还练不了,——快再来上一次,我好好儿听听。” 于是又练了一次,把个村长听得喜眉笑眼。 浩天和范霞回到家里,仙梅已经把午饭的准备工作做好了。范霞马上把菜炒出,吃了饭,仙梅说她妈今天晚上叫她看完戏回家,说是七月十五,做闺女的应该到娘家家里。仙梅中午不想睡觉,洗了锅,找甄爱爱去了。范霞和浩天在各自的床上,睡了一大觉。睡起来,浩天就去看戏了。 范霞下午没去看戏,她在家里早早地做好晚饭,吃了以后,就要提前到戏台。浩天开车送她,在路上问她:“今天心情这么好,你不祝贺一下?” “这不是去祝贺么?又要清唱,又要扮角色。”范霞已经听出浩天的心思,但故意说。 “这是给全村人看的,就不能单独给我点祝贺?”浩天说完“哈哈”地笑起来。 “看把你高兴的,想叫我给你个大面?”范霞说着也笑了。 “你真聪明!一下就猜对了!”浩天收住了笑。 “给你大面,那也得明天吧!今天散戏太晚了。”范霞说。 “就今天么,我等 不上明天了!”浩天说。 “不要高兴得太早了,看演完戏我困不困。”范霞说。 “我看行!”浩天说完又笑了。 “真是个傻小子,”范霞看着浩天那个天真劲儿,爱怜地说道。 戏场里人已经很多,一片欢乐嘈杂声,吼人的,叫卖的,嬉笑的,人声与喇叭里面放的音乐声交织在一起,给人以激动和振奋的感觉。 浩天把车停好,跟范霞到了后台,演员还来的不是很多,但副团长已经来了,村长也来了。 副团长跟浩天说:“要不再叫村长讲吧?”村长说:“我那天已经讲了,我这土话讲出来不好听,你用普通话说的清脆响亮的,还是你讲吧!” “你讲,没商量!”浩天果断的口气。 副团长已经准备好了,其实也是礼让一下。 稍微等了一会儿,演员们就陆续来到了,化妆于是就开始了。副团长今天要扮演青衣角色,当居中的国母,这是村长的安排,有赏金。范霞扮演金枝女,这是全村人的愿望,要跟副团长比较一下。据说,今天唱完,高健很可能会做出决定,最后一场由范霞扮演国母,副团长扮演金枝女。这个决定不是随便决定的,一旦决定,还得分别给范霞和副团长赏金。 晚上,让副团长主持并清唱以及反串国母,浩天给的赏金是1000元,像这么好的待遇,副团长很少得到过,尤其是下到农村,这也是第一回,因此副团长十分欣喜。 今天晚上要演整本《打金枝》,时间本来就会长一些,又要讲话和清唱,于是浩天跟村长商量,赶紧打二通鼓,提前半小时开戏。村长说有十几分钟还不行,浩天坚持要提前半个小时,村长见浩天要求很强烈,就叫前场的鼓师开始敲二通鼓了,下面早来占地方的人一片欢呼,他们也都想叫戏早开。 戏场里有些人怕家里人不知道,飞速跑回去叫没出来的赶紧出来,怕按照以前的惯例出来的晚了误了前面的节目。 浩天又跟鼓师说了一下,敲鼓的时间比平时长一些,为的是叫家里没出来的人们也尽量不误开场。 欢快的锣鼓过后,副团长素装走到前台,她扮演国母出场在后面一些,遂还没化妆,范霞也没化妆,带“拜寿”的《打金枝》金枝女第二场才上,有副团长帮助化妆也来得及。 “父老乡亲们,大家晚上好,七月十五叫中元节,按照传统习俗,是祭祖的日子,北方也有蒸面人的做法,可最近几年人们的生活好了,蒸面人的习俗逐渐地淡化了,很少有人家捏面人蒸面人了,但是祭祖的习俗仍然没断。浩天先生利用这个祭祖的好日子,开始破土为祖坟立碑,碑今天已经立好。这是他对先人的尊敬,更是继承先人勤劳善良朴实精神的一种表示。浩天先生让我转达他对古杨村乡亲们的感谢和敬意!”副团长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下面一阵热烈的掌声。 “我现在代表浩天先生,祝古杨村的乡亲们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好,心情一天比一天好,祝古杨村的明天更美好!”副团长说完,下面又是一片热烈的掌声。 “下面我给大家先读一下浩天先生亲自为乡亲们写的唱词,我取这段唱词中的一个词语来概括,叫做‘前程锦绣’,因为这段唱词里虽然提到了浩家,提到了立碑,但主要表达的是对古杨村的一片深情,特别是表达了对古杨村未来的美好憧憬。”说到这里,副团长再次停下来,又一次热烈的掌声。 接下去,副团长便声情并茂地读起了浩天写的唱词“前程锦绣”。 “中元节,天高气爽云悠长。立碑心花放,浩家世代爱古杨。想起来,家乡水养育恩情厚,最喜那土沃田肥好风光。耕作不停息,总盼多打粮。积德又积善,朴实美名百年扬。行得端走得正,方向明不彷徨。大道显宽敞,勤劳换吉祥。总希望景美人更美,全村一片喜洋洋。只有那团结奋斗齐创新,才能使古杨的未来更荣昌。美好生活人欢喜,手儿勤腿儿勤不可耍花腔,要实干要坚强,携手并肩建家乡。看发展前程锦绣,前程锦绣,古杨村处处换新装,换新装它叫人心情欢畅,绽笑脸放声歌唱幸福长。” 本书在《 手打更新》地址是/0/164 120:肉棍“真神” 120:肉棍“真神” 副团长走上台为浩天解说立碑之事,并代表浩天向乡亲们致谢,坐在前台口中间的几个人便小声议论起来。 “浩天这个后生,真是个变材地,大学生,人材有人材,文才有文才,想起个回村里头种地,还要娶个大岁数女人,真是少见!”老会计王强坐在第三排,回头对紧紧坐在身后的陈文贵和柳忆说。 “你只是说浩天少见,你就不说范霞少见,”坐在王强旁边的张焕插嘴说,“要不是范霞优秀,浩天还会打这种调?别的女人,箍也箍不住他。” “这话才说对了,还是人家霞霞好,浩天爱得人家霞霞不行。”陈文贵顺着张焕的意思称赞范霞。 “就说是范霞好,可年龄相差那么多,儿子都跟他岁数差不多,怎么说吧还不是变事?这下古杨村又出了名了,这场戏唱得,用不了几天就传远了。”王强继续说道。 “知道就知道了,就是那么个事情,知道了怕的个甚?我是说那个畅鸿运,真是个没脑子的人,白念了一肚子书,连个好庄户人也不如。那么好的老婆,儿子也那么大了,就这么不声不响地放弃了,跟小寡妇倒过上了。”柳忆摸着嘴巴说。 “我看吧,他是承带不了范霞,范霞嫩得就像20多岁的大闺女,他老的就像50来岁了,肯定是轴承坏了。”王强嘲讽道。 “你这话才说道点子上了,女人们在那方面满足不了就是也不想过。”张焕一本正经地说。 “我说吧也不是,”柳忆否认说,“人跟人不对眼, 看见就心难过,再加浩天那么好的后生追,肯定是个过不住。这会儿又遇了个开放,要是以前吧还怕人说,现在人们说的也不多了。” “老村长,你说是不是十八九岁二十来岁的后生看见三四十岁的好女人也真的是挺爱见的?”王强忽然又冒出这么一句话。 “过去的后生们就是爱见吧也只是心里头爱见,谁还敢动真的,谁还敢思谋结婚过光景?”柳忆没待张焕回答就插嘴道。 “这种事,天时地利人和,哪一条缺少了也不行。浩天跟范霞,这三条条都合上了,也是正常的,就是看以后会发展到个甚地步吧。”张焕这才说道。 “快不用说了,快好好听人家这个唱戏的说吧,听说得多好!”陈文贵不大喜欢听人们说这种话,他老婆是一个挺典型的好嫁汉的女人,只是他当“龟”不认“龟”。谁要是说他老婆如何如何,他就会跟谁急眼。因此老婆嫁了汉,他还会给老婆保护名声。有人说他老婆嫌他那方面不行,他听见了就会说:“那叫你老婆来跟我试一试看行不行?” 副团长开始念浩天写下的唱词了,刘春梅的姑父姨父也在那一片坐着,刘春梅姑父听了一句,就称赞道:“这个浩天文采也不错,将来肯定会有发展的。肚肚里有东西的人,做事情总有点儿谱。” “不做好事情,肚肚里的东西越多,做的事情越臭,”刘春梅姨父说。 “人家怎么就不做好事情了,花钱给村里唱戏,包地,祖坟立碑,这不算坏事情吧!”刘春梅姑父反驳道。 “花他老子挣下的钱,谁不会花?” “你看你,总是跟人裂说,现在老子挣下钱,儿子赌博上嫖吸毒的多得是,这孩子不用说做这些了,听说喝酒也挺有尺寸的。” “‘酒色豺气四堵墙,人人都在里头藏’,浩天这个后生,都集中在一个‘色’字上了,在女人堆中挺吃香。” “女人堆中吃香那是肯定的,人长得标致,性格又随和,文绉绉的,女人们谁不爱见?” “成了古杨村的贾宝玉了,我看范霞找了他,前脚找,后脚就会后悔。古杨村美女多,好色男人的好草地,爱到哪吃就哪吃!”春梅姨父说。 “你这个人说话总是前说话后拉钩,那天你还说范霞做得对,这会儿又说会后悔,也不知道你是怎么说话?”春梅姑父生气地驳斥道。 “那是你听错了,我是说年轻人爱范霞那是肯定的,我也说过有人现在讲生活质量,红火一天等于活二十年,我是说有些人是这么想这么做的,我又没说他们那样想那样做就好。”春梅姨父总是津津有理。 春梅姑父气得不跟春梅姨父说话了,他抬起头来,把目光投向了身段优美苗条的副团长身上,忽然间想起一句话来,又对刘春梅姨父说:“照你说,牛力死的也值得,他是一天等于活了二十年?” “说你迂腐,你真迂腐,那是牲口,不打人,你怎么说起他来了?快看台台上吧,你看一看这个戏子那双眼睛,活溜溜的会说话,你再看看人家的那双手,细溜溜的,多好看!听人家说话的声音肚里头也舒服。” “三月不知肉味?” “我不懂那些,你不要咬文嚼字了,”刘春梅姨父好跟刘春梅姑父开玩笑,故意气他。 刘春梅姑父又没话了。坐在在旁边的张焕听见了,看着刘春梅的姨父笑了一面。然后对王强说:“那两个人一见面就抬杠,你说好抬杠,关系还挺好的,春梅那个姨父爱逗她姑父,她姑父过于认真,她姨父有时候是故意逗他,他还当真了。” “就是,——老村长,你说能歌善舞的女子,做那事肯定比一般女人好得多?”王强偷声缓气地对张焕说。 “老也老了,快不要灰说了,范霞她妈离得不远远,叫听见呀!”张焕看了一下第二排坐得李丽清。 “你说是不是?”王强不管张焕说甚,又灰说了一句。张焕见王强又跟他说,于是低声回答说:“那肯定,身子和软,肯定比直僵僵的那种强。” 戏台上,村长见副团长念唱词念得好,于是念完一遍以后,叫再念一遍,副团长高兴,村长让念,就毫不迟疑地返回身又念了一遍。 念完唱词,鼓师琴师带起乐队,音乐响起,范霞和副团长一起悠然走向舞台,她们齐唱开头的几句,只那幽婉动听的“中元节”三个字唱完,全场便是一片掌声了。 “这一对儿其实唱‘杨八姐游春’那是最好的了,听说高健想叫在最后一天晚上重唱《打金枝》,已经唱2遍,再唱就没意思了。”王强说。 “人家高健花的钱,不由咱们呀!”陈文贵说。 “我看说一说也行,他花钱吧,还不是叫众人看,”王强说。 “给村长打个电话,叫村长说一说。”张焕对王强说。 “我拨通你说吧,”王强拿出手机拨通了,可是村长哪里能听得见,只顾在拉丝弦的旁边看戏。王强见不说话,用手示意,可村长眼睛迟瞪瞪地只顾看。 “散了戏记得说,”张焕对王强说。可这时候,见村长掏出来看手机了,王强赶紧拨,村长这才接起来。村长说他也正是这么想,还没跟高健说,只是怕范霞忘了唱词。 “那就看来希望不大了,范霞这个戏唱得不多,这么多年不唱了,就怕词不熟了。”张焕说。 br /> “你们看浩天,看戏看得眼珠子也快迸出来了,”王强用手指了一下浩天。 浩天坐在敲锣的旁面听,听得陶醉得就像到了瑶池仙界,一面看一面还跟着打梆子的用手拍。 唱完“前程锦绣”,浩天竖起大拇指夸两个说:“唱得太棒了!”副团长说:“是你的唱词写得太棒了。” 浩天坐在呢里,除了跟范霞或副团长打个招呼之外,就非常专注地看戏,尤其是范霞和副团长上了台的时候,越发也连眼睛也不眨了。 范霞和副团长就像两朵鲜艳夺目的花一样,在舞台上绽放着她们的美丽,人们的目光聚焦在她们的身上,下面掌声不断,喝彩声不断,有些人也议论不断。 前后三个多小时的戏,人们看完以后还不尽兴,有的居然还吼着要叫清唱,村长用话筒对大家说:“今天不安排清唱了,回家睡觉吧,时候不早了。我告诉大家,按照村民的提议,最后一场戏,由唱《打金枝》改为《杨八姐游春》,八姐九妹由副团长和范霞扮演。” 下面一片掌声和欢呼声之后,人们才开始回家。 浩天等范霞卸妆洗脸之后回了家,已经12点半了,不过,因为戏开得早,跟以往的时间也差不多。 路上浩天问范霞:“今天表演得真是太好了!累不累?” “倒也不是很累,有几次险些把唱词忘了,总算唱下来了,怎么又想起个唱《杨八姐游春》来,这个戏我没多唱过,不像《打金枝》,唱得多遍了,记熟了。我说就唱《打金枝》吧,村长要叫唱《杨八姐游春》,这两天我还得好好儿看看唱词。”范霞兴奋地说。 “给不给大面了?应该没问题吧!”浩天顽皮地看着范霞,眼神里充满了渴望。 “待会儿睡下再说吧,浑身尽是汗了,不洗澡吧,汗腥味挺厉害,洗吧真是有些懒得洗了。”范霞坐在沙发上说。 “别洗了,你的汗是香汗,我最喜欢闻你的汗腥味了,”浩天坐在范霞身边,捉住范霞的手,闻了一下脸蛋说。 “你坐在那儿,我看见眼珠子不转地看,真是戏迷,”范霞也摸着浩天的手说。 “副团长说得真不错,我想肯定问过你。”浩天说。 “我去了,她只问了一句,看样子是跟村长问了不少,她加心在意的,的确说好了,今年这台戏不错。”范霞说,她登台表演,配合得好,得到观众的喝彩,心里太高兴了。 “明年咱们再把这台戏写来吧,的确不错,文武前场不错,好演员也不少。”浩天说。 “尤其是副团长不错吧,我看见那个副团长对你有好感了,”范霞看着浩天的眼睛,仿佛要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些什么。 “是么,你怎么看出来的?”浩天淡然地说。 “一有空空就看你,台上表演的时候,转到你那面也要看你,是不是?”范霞问。 “我倒是没注意,”浩天心知而不说。范霞也懒得追究,她为那个副团长也喜欢了浩天二感到高兴,因为这表明,浩天的确是很有魅力的。 两个人歇了一会儿,又喝了一口水,洗了一下下面,就睡了。 浩天睡下以后,钻进了范霞的被窝里,范霞说她有点瞌睡了,浩天说亲一亲,揣一揣就睡。可他一亲一揣范霞,下面就成了硬棍了,范霞握住那硬硬的肉棍,嘴里说了句“真神!”,睡意顿时全消。 121:赏体示爱 121:赏体示爱 “你是不香了肉棍了?”浩天亲吻着范霞问。 “嗯,刚才还瞌睡,一看见肉棍就精神得不想睡了,”范霞轻轻地用手指拨拉着肉棍说。 “那就拉着灯吧!”浩天想好好地看看范霞。 “嗯,”范霞娇柔地表示同意。 浩天钻出被子,把灯拉着,然后转过身子跪下,有意把被范霞拨拉成黑紫色的肉棍挺在她脸前。 范霞坐起来脱掉内裤,就用脸蛋子触起了肉棍。浩天抚着范霞的黑亮头发,说:“你不是说给我大面么?甚叫大面?” “你到底还小,连大面也不懂,来,我让你看!”范霞说着,离开浩天,把被子放到一边,头枕炕,伸展胳膊,把腿叉开,身体摆成一个大字。 “跟我想的一样,我也早就想叫你这样睡下,好好地欣赏欣赏你了。”浩天说着就捉住了范霞的一只脚。 “你弄点水,记得拿上毛巾,把脚擦一擦吧,刚才连脚都没洗,”范霞说。 “不用洗了,带上点味才香,”浩天全神贯注地看着范霞诱人的身体说。 “不行!手上弄上脏囊到处揣,不卫生!”范霞说。 浩天这才下地到卫生间弄了水,拿了毛巾。他一过来就给范霞洗脚,然后给自己洗。 洗完后,范霞叫他再打上一盆清水过来。 到卫生间跑了两趟,浩天的肉棍没那么硬了:“你看看,宝贝垂下头来了,有意见了!” “快叫它有意见去吧,不然把人折腾的呛不住!” “它不折腾你你才有意见呢!” “尽是胡说。” “是我胡说,还是真的,那我拿它折腾别人,你允许么?” “它是我的,你怎么就能随便乱用它,关键是折腾了别人以后,你还要折腾我,我怕你给我带回来肮脏。” “你真会找理由。” “明明地么,真的你不要瞎弄,现在性病蔓延,跟人胡来可是很危险的。” “我知道。” “知道个屁,好吃屎的闻见屁也是香的,现在的女人们脱裤子太容易了,你不要上人家的当啊!” “你放心吧,宝贝!”浩天凝视着范霞放着亮光的脸庞,用娇滴滴的声音说,“人家就爱你,你真是大美人,全戏场,台上台下数你美!” 他的手不停地在范霞的身上滑动着,不时地闻一闻身上的气味:“真香,我小时候就很想闻你身上的这种味儿。” “你也真的算个小色鬼了,爱人家大女人。” “你是小女人,看你的拢真小,看你的脸蛋子真嫩,就算我是小色鬼,我小时候爱女人也只是爱你,没爱过别的女人,上了大学才开始爱上别的长得好看的女人,可爱法真的不一样,我发现我真的是爱长得好唱得好女人。你最适合我了。”浩天说着又亲了范霞一口。 “你是不又爱了人家副团长了,”范霞问。 “要不是你,我真的会追她,我觉得副团长就像一只母鸡,公鸡一追她就卧下了。”浩天说起副团长来,肉棍还挺了一下。 “你可不要胡闹,人家可没那意思,”范霞警告浩天。 “只要你好好地给我抽一抽,抽空了,我就不追了。”浩天说着就要给范霞往里放。 范霞高举起腿来,浩天把肉棍对准密洞,先在阴蒂上擦了两下,然后才进入。进入的时候他很慢很慢,范霞双肘支着炕,看着进入身体的坚挺,口里轻轻发出“咝咝”声。 两个人四目相对,身心融为一体,无言地品尝着爱的甜美。 “很水了,”浩天欣悦地盯着范霞的眼睛说。 “好几天没吃了,真香!”范霞舒爽地说着,不时向上翻着眼珠。 “好紧,你真有劲儿,真是巾帼英雄!”浩天说着便开始加速。 “舒服不?”范霞配合着挺了一下身子问。 “你想不舒服怎么会这么硬,我感觉就像火柱放进了水里,热热的,”浩天说着速度又加快了一些。 “就这样不紧不慢地,多来一会儿,啊!”范霞瞪大眼睛看着浩天说,“我上天了,进了云雾里了。” 浩天看着范霞的眼睛不停地上翻,知她已经有点意识模糊了。范霞的这种样子,浩天是最喜欢看到的。 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越是舒爽,他的肉棍越硬,他也就越精神。他觉得范霞现在的神态,比任何时候都要美。范霞除了不停地上翻眼睛,嘴也时而大张起来,并发出“啊啊”的声音。 他不停地挺进去拔出来,他现在的兴趣仿佛都在她的脸部特别是眼睛上,也顾不上看那两个洁白浑圆的乳房随着他的挺动而摇晃的动态之美。 范霞仿佛嫌他的力度不够,身体不停地迎着他的挺动而挺动,虽然没有说。于是他慢慢拔出来以后,用力一挺全根没入不说,还撞击得发出了“啪”的响声。 “这才痛快!”范霞在他的撞击下赞叹道。 于是浩天连续撞击起来,范霞托住他的肩膀说:“楞货,撞烂呀!” 浩天方觉不能总是这么撞击了,于是开始加速,但不再撞击了。速度加快以后,范霞眼睛瞪大看着浩天,过一会儿就说一声“亲!” 浩天享受着快速运动的畅快感,这时候已经顾不下看范霞的表情了,尽管范霞这时候的表情更加丰富,一会儿咬牙,一会儿张嘴,一会儿仰起头,一会儿又抬起来,一会儿瞪大眼睛,一会儿又闭上了。 浩天迷住眼睛,不时地摇头,有时低头吸吮几下乳头。 范霞的腿举得困了,放下来了。浩天于是停下来,把范霞的腿夹在自己的腿中间,然后双肘着床,双手扶住范霞的头,一边亲吻一边快速挺动起来。 这是浩天和范霞彼此最喜欢的体式,也是最能够尽情发挥能量的体式,这样范霞不困,浩天也不困,坚持时间相对长一点。 他们或 互舔舌头,或互舔嘴唇,或互吸对方的口水,浩天始终做着匀速运动,不快不慢,浩天已经摸出经验,稍微忍耐点,速度控制好才能坚持得时间长一些。 可是今天,就是这样的速度,持续时间并不长,他就有了要发射的感觉,每逢发射前,他总会抑制不住地发出异样的“哼哼”声,范霞听到这种声音就知道他要发射了。 在这种情况下,范霞有时候会提醒他停下来,为的是延长时间,但是今天她却怕她停下来,她紧紧地抱住他,娇滴滴地说:“不要停,再快一些!” 听到命令的浩天立即增加速度,范霞瞪着眼睛,张着嘴,摇晃着头,从喉底发出销魂夺魄的声音,里面开始有节奏地强烈收缩,浩天大叫一声,稍作停顿,又动起来,一边动一边就开始发射了,一股又一股,也不知发射了多少股以后,伏在了范霞的身上。 “妈呀!好活死我了,一起来的,是吧!”范霞欣喜地喘着气说。 浩天从范霞身上下来,摸着一个乳房说:“好痛快!有些对不起了,时间太短了,你过瘾了么?” “行了!管好了,傻瓜蛋!”范霞把浩天的头搂住,闻着他的头发说。 “我还得好好儿看看你,越看越爱看,真是看不够,你在舞台上表演,我坐在旁边看,那个好呀!真是无法形容!我是世界上最牛气的人!因为我老婆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浩天把揣摩范霞的手挪到脸蛋上说。 “甜嘴把我哄得晕头转向了,”范霞脸上放着光彩,更令浩天爱得不行。 “也不是我嘴甜,我是真心爱你的,”浩天坐起来,把手放在范霞的小肚子上摩挲。 “身姿优美嗓音甜,看不够听不够就把身体连,身体连,心儿连,日子过得就像十五的月亮圆又圆。”浩天一边摩挲一边说。 “你快拿上莲花落给人在大街上说快板儿去吧!”范霞笑盈盈地说道。 “我打快板你唱戏,我们两个真相配。白天红火招人聚,黑夜戳腾板鸡鸡。”浩天出口成章,“我心里一高兴,词儿就像流水一样源源不断地涌出来了。” “啊呀,你真是个小混蛋,真是浩成功的不歇心,”范霞听见浩天又说起荤话来,调侃说,“你爹你妈那么规矩,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不规矩。 “我要是规矩你不爱,你给我大面我给你盖,”浩天开心地说着,下面又勃起来了,他趴在范霞的小腹上,把鼻子凑到阴毛上嗅起来,“好香,好香!” “睡觉吧,明天还得早点起来锻炼!”范霞催促浩天。 “今天中午咱们都睡了两个来小时,我一点儿也不瞌睡,你莫非瞌睡了?” “我一回来那会真想睡,叫你个小混蛋弄得我睡不着了。” “睡不着,正好好,欣赏美女胜如吃饺饺。”浩天说着起身把被子叠成方块放在墙边。 “你这是干甚呀,不睡觉?” “等一等你就知道了,”浩天又叠好一床,摞在那床被子上,还在上面放了个枕头。范霞坐起来看着浩天灰折腾,心知是要叫自己靠住坐。只见浩天又叠了一床,放在那一摞前面,叫她坐上去。 “真是灰人,半夜不睡觉,折腾了半天了,还要耍我,是不是?” “不是耍,这叫欣赏,我欣赏你,叫你看看我多么爱你。”浩天郑重地说,范霞遂坐上去了。 浩天待范霞坐好后,让范霞把腿打开,范霞觉得有点不得劲儿,说要重新打衬一下,浩天按照范霞的意思帮着把摞着的被子取下一床,展成两折,又把范霞坐的那床也展成两折,摞在一起,又放了个枕头。范霞坐在枕头上,她的阴部被浩天看的越发真切清晰了。 浩天也坐到被子上,眼睛深情地凝视着范霞风光而充满幸福的脸庞,用手在阴蒂和阴唇上轻轻地拨弄起来,很快地,范霞的下面就充血了。 “白面馒头一道沟,爱得哥哥口水流,”浩天低下头看着说道,紧接着就把嘴凑到了溢满了汁液的阴道口,他正要伸出舌头去舔,范霞推住他的头说:“不要舔了,不卫生的,还是把肉棒放进来吧!” 既然范霞不让舔,让放进去,浩天就坐起来,挺举坚硬的肉棒,坐到范霞两腿间,然后按住肉棒让龟头进去,停留在口口上。 浩天没有深入,双手揉捏着范霞的乳房,不时低头用舌头舔那两颗红葡萄。 “小色鬼,你把我也弄成淫狼了,”范霞伸手曲回,手心向上,迷瞪着眼睛,似骂非骂地说。 “美女就得年轻人开发,上了年纪的人哪有这样的精力?”浩天看着范霞淫浪的模样说。 范霞被浩天弄得痒痒难忍,一下子就抱住浩天挺动起了身子。浩天于是仰面睡下,范霞骑到他的身上,主动进攻了。 范霞真是好体力,她的腰柔软而有韧性,不停地大幅度摇摆着,浩天看着范霞上下起伏,摇转挺收,两个乳房摆来摆去,眼前景象,真是美不胜收。他也顾不来编顺口溜了,只静静地欣赏着范霞的美姿美态,静静地品味着身体接触部分产生的快感。 浩天在范霞不停地起伏摇动过程中,时而也配合着挺动几下身子。他们采用这种体位,持续了大约十几分钟后,浩天再一次将男子特有的物质喷射到范霞的身体里。 122:赏钱调情 122:赏钱调情 范霞瘫软地伏在了浩天的身上。浩天发射后还没有软下来,他亲吻着范霞,挺动着身子说:“你这种女人,古人称作‘尤物’,你是典型的尤物。你要是生在古代,肯定会叫皇帝选在皇宫里当皇后。” “你从书里头不看正经东西,尽看邪门,”范霞总是打击浩天,怕他一味地往女人身上想。 “怎么就不正经,男人阳痿,女人悲哀,畅鸿运要是像我这么不正经,你肯定不会嫁人!”浩天说着又挺动了几下身体。 “你快不用夸你了,畅鸿运要是像你这么灰折腾我,我早就老了,”范霞居然这样说。 “那你是感谢畅鸿运了,既然跟畅鸿运生活在一起,你保养的年轻,怎么还不好好儿跟人家过?”浩天质问道。 “是你追魂逼命追得不行,还怨起我来了?”范霞回答说。 “那要是还有人追你,你就像母鸡一样卧下,叫人家‘砸蛋’。”浩天说着用手抚摸范霞光洁的脊背。 “不许你侮蔑人,人家把身子给你了,把心给你了,不想你是这么看待人!”范霞有些生气了。 “小虏皇端#一开玩笑就当真了,”浩天抱住范霞疯狂挺动起来,下面又成硬棍了。 “可砍点!”范霞制止住浩天的疯狂,接着说,“我是怕叫你抬坏,身体得学会保护,你要是就这么不听我的保护,不用说我的身体会叫你弄坏,你的身体吧哪能受得了,说给你话,你总是不听。” “怎么就不听了,这些天我不是很规矩么?”浩天说着又吻起范霞来了。 “亲,真是我的亲,我是为咱们好,我知道你年轻,控制力差,我要是不提醒你,真的怕把身体弄坏的!”范霞就像哄小孩子似的说。 “那你下去吧,咱们睡觉吧,”浩天用双手夹住范霞的脸,看着范霞说。 “嗯——人家不,”范霞居然摇晃着撒起娇来,“人家还想吃你的肉棒,你不软,谁能舍得离开。” “你看看,你看看,你爱得不行,还总是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浩天说着又挺动起来,“我再给你射上一圪蛋吧!” “不用了,”范霞这才从浩天身上起来,她把浩天湿漉漉的肉棍捉住,说,“我叫你抬成淫狼了,不能了,任着你的性子,真不能了!” 范霞心知自己不控制不行,见浩天身体又歇过来砍起来了,遂赶紧下来了。浩天毕竟不像刚才一样了,范霞下去以后,下面也就很快软了。 “你真是我的捣心捶捶,”范霞没有一点儿睡意,她拿卫生纸,一边擦下面一边说,“看看你流了多少了,还要射,这可是身体里的精华,哪能随便耗费。” “给我也擦一擦吧,”浩天仰躺在炕上,看着范霞娇媚的样子说,“我把精华都给你输送了,就像润滑油一样,给你润滑上,你的身体就柔软了活套了,要不然哪能表演得那么好,真的,不是我说,我听见人们说,霞霞这么多年不唱戏了,比原来也演得好了。” “快给你记上一功吧!”范霞一边擦着浩天的两腿间一边妩媚地看着浩天说。 浩天和范霞在二人世界里,尽情地享受着互相爱慕互相倾心的甜蜜,随意地表达着彼此的内心世界,他们已经达到了十分和谐相融的境界,或称赞,或调侃,或嗔怪,或撒娇,都非常开心,非常欢悦。 散戏之后欢悦了1个多小时之后,两个人都很快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范霞早早起来,本不准备叫浩天了,可范霞开门出去以后,浩天就猛地爬起来穿衣服了,自从那天商定锻炼以后,浩天就每天在院子里跟范霞一起锻炼,从没有耽误过。 范霞有过让仙梅也参与锻炼的想法,又想还是等人家跟畅玉结了婚以后再说吧。范霞的身体好,得益于锻炼表演基本功,因此对浩天能够跟她每天一起锻炼非常满意。这种锻炼,释放了浩天身体中的一些能量,他之所以能控制得住做爱次数,与坚持锻炼不无关系。 锻炼完,吃过饭,范霞上班,浩天到了工地,一层的墙已经放了2米多高,工人们下午都不看戏,只是晚上看,不过,因为晚上睡得迟,中午又不睡觉,因此早晨起得迟一点。 工人们没有来,于是一个人到村南去散步,副团长练嗓子已经回去,但浩天还是想起了副团长昨天在戏台上的以优美的姿态动听的声音讲说、朗诵的情景。 “也是一个可爱的女人,”浩天心里想,“能歌善舞的女人就是好,怪不得唐明皇爱杨玉环爱得茶饭不思,郁郁寡欢,竟不顾是自己的儿媳妇,居然抢到自己手里。” 他一边走一边望着田地里的庄稼一边想,虽然“白团团”在眼前不停地晃动着美丽的身影,但是对比起来,范霞还是要比她略胜一筹。昨天晚上,他尽兴了,因此对副团长不是那么感兴趣了。 男人们身体里的特殊物质,催生了喜爱女人的激情,这是不必回避的。然而,作为男人,作为有良知的男人,必须对自己所爱的女人负责。 男女之间的相爱,是有区别和差异的,这种区别和差异,在于彼此之间是否默契。人的身上有动物性,在男女交欢上,有时候动物性体现的特别鲜明。 摒除动物性,多一些人性,这是由人的社会性决定的,人生活在世界上,脱离不开社会,既然在社会中生存,就需要用社会道德约束自己,就需要有社会责任感。如果失去了社会责任感,不讲道德,那么许多不该发生的事情就会发生。 可是,在男女关系中,一旦两情相悦,会变得非常复杂。在一定的环境下,人的动物性会显得特别强烈,甚至会强烈到无法自制的程度。如果遇到这种情况下,人往往会原谅自己,放宽自己。自制力强的人有是有,但是很少。很多人在不会影响大局的情况下,会让动物性放肆起来,做出不该做的事情来,一夜情显然便是例证。 从理论上讲,从道义上讲,一夜情是不该发生的,可是这样的事情总是不断地发生。只要是自愿的,只没被人发现,仿佛是无所谓的。虽然这样做不符合“慎独”的原则,但是不少人还是做了,而且如果毫不影响正常生活的话,还会留下美好的回忆。 然而也有悲剧,只是一夜情就带来了性病,后悔不已,只是一夜情却由此导致滥性,变得不理智。 浩天的的思想在不断地成熟,也许是跟成熟女人在一起的缘故。原先不在一起的时候,每天思念着范霞,或打电话,或发短信,或上网,心里竟无比喜悦。那时候,想着范霞自慰竟是那么令他畅快。 现在到了一起,他的坏毛病开始显现,过分强烈的性需求由原来的以自慰为主被真抢实干所取代,他几乎每天都想跟范霞做爱,一旦范霞不满足,在遇到了别的女人的时候,就蠢蠢欲动,无法克制,此其一。 长时间跟范霞偷偷摸摸,养成了一有闲暇就像着偷偷地做些什么的习惯,仿佛那样才舒坦似的,此其二。 这些天,每天锻炼,每天唱戏,比以前好多了,可是很不彻底,例如对副团长的觊觎之心,一有机会 就会燃烧起来。 虽然眼下没有欲求,但是想到明天副团长要坐上他的车到市里买衣服,使他的内心里又跃跃欲试了。他想看看副团长真的是不是母鸡,他这只公鸡追她的时候,她会不会卧下。 范霞警告他,不要有想法,人家没有意思,他真想试一试,看看她究竟有意思没有。 想到这里他返回身,他要到村委会办公室看看副团长。 副团长一个人在办公室,浩天一进门就夸副团长,然后就掏出一叠钱。副团长执意不要,说:“能替你做点事情,也是我的荣幸,只要你能记住我,我就满足了。” 副团长亲切的话语,更使浩天激动不已,硬是把钱给副团长塞在腰里,这动作使她接触到了副团长绵软的身体。副团长并没有因为他的狎近而恼怒,最终拗不过浩天,副团长红着脸把钱放在包里。 “明天去市里没变化吧?”副团长羞涩地问浩天。 “怎么就能改变呢,你是不不去了?”浩天担心副团长不去买了。 “去!怎么就不去?我是怕你们有变化。”副团长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比刚才平静了许多。 “他们不去,我也会专门拉上你去,去好好儿地买上几件衣服,你这身段是穿衣服的好架子呀!”浩天夸赞之中,显然带些挑逗,他试探她究竟是不是母鸡。 “那不行,你只拉上我去,你老婆会反对的。”副团长的脸又红了。 “不会的吧,我们是去买衣服,又不是去开房间。”浩天越说越近。 “你说些啥话呀!可不许你这么说。”副团长严肃地说,表情变得很镇静了。 “你爱人哪里去了,昨天晚上两个亲热了么?”浩天嬉皮笑脸地说。 “你越说越离谱了,”副团长责备浩天。 “开个玩笑,”浩天还是嬉皮笑脸,“挨住你这‘白团团’睡,他能忍受住可是不简单呀!” “还不简单!你真会调侃!”副团长的话里露出了不计较浩天的意思。 “我走了,只跟你一个在一起,叫团长回来看见了,产生怀疑不是就麻烦了。”浩天狡黠地说。 “我也是这样想,你快去吧,一会儿村长和高健来了,你再来吧!”副团长说。 “一会儿也不敢来了,我的眼睛不由我,只想看你,叫人发现了不好。”浩天说着看了副团长一下调皮地做了一个吻手再见的动作。 副团长给浩天跑了个媚眼,浩天兴奋地离开办公室,然后就到了工地。 123:天生好用 123:天生好用 今天是高健花钱续写戏开唱的第一天,高健老婆吴梅带着凳子早早地来到戏场找了个地方坐下东张西望,忽然看见赵昀老婆刘桂花笑盈盈地向她走来,她赶忙站起了来上去跟刘桂花打招呼。 她拉住刘桂花手殷勤地说:“要不到我家坐一会儿吧?好几天了,我每天都在戏场里寻你,一次也没看见你。” “那就走吧!自从唱开戏,我就起唱那天出来过一回,今天也是听说是你们花钱写的戏开唱,才说出来t一t吧。”刘桂花当即表示同意。 吴梅把凳子拿上,跟刘桂花一起往回家走,在半路上,正好碰见了支书女人任春花,于是硬要叫任春花也到她家里去闲聊。 “啊呀,这么好看的戏你们不看,有甚闲聊头!”任春花不想去。 “唱了这些天了你还没看够?回家闲聊上一阵儿再看不迟,你一年四季也不串个门子,不知道在家瞎忙甚,今天好不容易碰见了,快回来吧!”吴梅说着就推着任春花往家走。 “那就回去坐上一阵吧,这个灰人,我倒是白天的戏不看也行,夜戏可是一场也舍不得误,今年唱得这台戏可真是好戏,又有霞霞清唱,越看越想看。”任春花兴奋地说。 “卖禄醯某你还爱看?男人们爱见那个卖禄酰你也爱见?我一看见她就心烦。长了个好人人头,想勾谁就是谁,这回把人家那么好的一个后生也勾上了。听说还要跟人家结婚,你看她有脸没脸,是不是个人!”刘桂花愤愤地说。 “你可不要这样说,人家霞霞可说不上是那种水性杨花谁也嫁的人,你们家的爱得人家不行,硬是把人家霸上,可不能怨人家!”吴梅接着很自得地说,“我们家那个吧,叫我整得他乖乖的,谁能勾上,你还是没把你们家的管住,不要怨人家!” 说话间,吴梅就开了家门的锁。 “管,怎么能管住?”刘桂花把嘴一撇,“我也懒得管他了,误不住吃喝穿戴,他爱怎么就怎么去吧!” “说了他的了,要是我,不要说他是乡长就是县长也得管住他,实在管不住,搅得他连乡长也当不成了才算!”吴梅绷着那双小眼睛说。 “哎,你是没遭逢上,你要是遭逢上也没办法,男人们见了漂亮女人一样样儿的都忍守不住!”任春花以无奈的口气说。 “我才不信这一套,要不就跟他离婚,要不就叫他不敢沾花惹草,你们还是放得松,惯坏他们了。”吴梅牙关有劲儿有劲儿地说。 “你以为你那个高健就那么老实?我看吧,你厉害,管得严,高健是不敢公开,做得巧妙一些,他雇甄春的闺女当会计是为了个甚?还不是为了甄春的闺女长得漂亮。”任春花煞有介事地说。 “你一句话提醒个懵懂人,我不叫那个圪泡用甄春的闺女了,”吴梅一下子就像发现了什么秘密似的,觉得这几天高健跟她夜里很不主动,他怨过高健,高健说这几天因为唱戏,睡得迟,没精神。 “我是跟你开了个玩笑,你可不要当真了。高健那种人,你要是白说了人家,那可是不让你的。你要是跟高健说是我说的,我可是吃罪不起,我也没看见人家,也没听别人说过,只是个猜测。”任春花觉着自己的话说得有些多余了,赶紧补救。 “呀!你咋想起个开这种玩笑?”吴梅有些怪怨。 “呀!我这人嘴多,你就当我没说好了,高健可真的不是那种人,不像我们家那个货骚。不过,其实也不是人家骚,是我不爱见做那种事情。有时候,人家想跟我睡,我不愿意,人家说憋得不行。我实在是作难,不跟人家做不行,做吧,一插进来,就像插进一根带刺的木头。人家那种好卖碌模是‘机器’天生好用,像我这种人,连自己的男人也供不过,哪还敢嫁人?”任春花为了消除吴梅对自己的怪怨,把一句大实话搬了出来。 “这话说得是真的,我们家那个嫌我松,说人家范霞的紧得就像大闺女。本来生娃娃撑得松了,怎么能更大闺女一样紧。人家那种女人长得那个东西是天生好用。”刘桂花跟任春花的看法类似,认为自己不行。 “哪是紧不紧,好用不好用?还是你们不管他们惯坏了!”吴梅仍然认为她的看法是对的,“再说,那种东西,也得经常用,不常用就不好用了。” “我也管过,管不了,人家叫你夹,你怎么夹都说不紧,那个卖禄跻彩巧了孩子的人,怎么就会那么紧?我们家那个爱得人家不行,一跟我睡觉就夸人家这么好那么好的。这回他没调了,人家跟年轻后生好上了。”刘桂花看来对范霞是挺恨的。 “呀!你原来也恨那个范霞,我还以为你不恨!”任春花说。 “我也是嘴上说人家,见了面也挺好的,我面对人哪敢说人家,我怕人家告给那个阎王,叫那个阎王整操我。”刘桂花说。 “啊呀!你倒怕了个厉害。我说是你们惯坏了,你们还说不是?”吴梅说。 “你是不知道么,我不做声便罢,一做声人家就吼开了。说别的好说,你要是揭他养活女人的底,就像发疯似的!你要是不管他,他对你正是挺好的。”任春花接着说,她跟刘桂花是一样的心病。 “就是,一样样儿的,我们家的那个也是。”刘桂花说。 “说了他的了,给给我,要是他养活上别的女人,叫我知道了,非整他不可,一定整不住,我就给他带绿帽子。”吴梅说。 “你能做出来,我们可是做不出来,自己的男人还侍候不过来,还敢嫁别的男人。”刘桂花说。 “真的也是,你也是嘴说,不说别的,孩子们大了,嫁汉对不住孩子呀!”任春花接住刘桂花的话对吴梅说。 “你们就是自己把自己约束住了,怎么就对不住孩子了?范霞人家能跟儿子差不多大小的后生混,还要结婚,也只不过是女人们背后说一说,谁能把人家怎么样,人家的儿子不也是该念大学念大学,该找对象找对象。这几天唱戏,你们也都看见了,范霞人家多光彩,谁还因为人家跟后生混看不起来人家,那些男人们看人家看得眼珠子也快憋破了。”吴梅说。 “人家人人头长得好,身材也就像年轻人,天生的妖精,谁能比得了?”刘桂花说,“人家是天生的卖禄酰想学也学不会。” “你说范霞长得好叫有的,高欢女肉的猪似的难看,不也嫁上了侄儿子陈泽?女人管不住男人,男人出去瞎混,男人管不住女人,女人瞎混。范霞遇了个活死人畅鸿运,高欢女遇了个死老实陈文贵,她们要是遇上我们家那个,看看她们还敢不敢瞎混?就是瞎混也是偷偷摸摸,三回两回,哪敢明目张胆地混。”吴梅说。 “这种事也就说不清了,我吧总是想,半辈子的人了,该怎么就怎么了,管也改不了了。”任春花说,“我快看戏去呀,你们走不走了?” “你想看就看去吧!我们不看了。”吴梅说。 任春花急急忙忙走了以后,吴梅问刘桂花说:“你说任春花说高健跟甄春的闺女的事是不是真的?” “看你觉得是不是真的,我也没听人说过呀!”刘桂花其实从赵昀口里听说过,但赵昀不叫她 跟人说,而她是从来都不搬弄是非的人,于是如此说。 “我也没觉得呀,倒是有过点怀疑,又想甄春老婆不是那种人,闺女也不会是那种人,那闺女你也知道吧,看上去可真不像那种人。可就是这次回来,高健对我不像以前粘糊了。——是不是真的混上了,任春花既然说,总是有点影儿,我可得留心。”吴梅说。 “那就不知道了,我说吧,高健不跟我们家那个一样,也不跟支书一样,不是那种骚货!”刘桂花说。 “你是不知道,高健做那事真当紧,有一回回来,我妈还在,一拉灯就上了我的身,粗气只喘,我思谋我妈肯定听得真真的。”吴梅说。 “呀!那不单是高健的过吧,你不叫他上身,他怎么能上了身?”刘桂花说。 “哎!我的男人我知道,那个东西硬得就像铁棍,他多时不回来了,我怕他憋坏。”吴梅说。 “这人吧,真是一个是一个的样儿,要是给给我,憋就叫他憋去,怎么也不能老母亲在炕上就叫他作乱。再说哪里能憋坏,没听说过。”刘桂花说。 “越说越明白了,男人养活女人,女人有过,不能光怨男人。”吴梅说。 “我们家那个以前挺好的,就是来了这里以后,叫那个卖禄醢鸦旮勾走了。人家是为了傍住他这条腿占便宜,现在人家用不着他了,就把他甩了。可人家甩了他,他也不敢对人家怎么样!”刘桂花说。 “一夜夫妻还百日恩呢?这么多年了,能怎么?”吴梅说。 124:白嫩水灵 124:白嫩水灵 浩天一早就发着车,先后把村长、副团长和刘春梅接上向市里出发,路上刘春梅要了浩天的电话,说她的门市里装修材料很齐全,叫浩天从她门市里选择装修材料。浩天心下欢喜,一口便答应了。 副团长心想这个帅小伙子又有艳福了。她走过好多地方,不乏帅小伙子的追求,可是像浩天这样出类拔萃的很少见到。她的内心里荡漾着强烈的欲望,生怕被刘春梅抢走这个宝贵的机会,因此一路上不断地想着无论如何也不能叫刘春梅抢走。 车经过路旁的一家小饭馆,村长叫大家下来吃早点。吃早点的时候,副团长先发制人,说她对枕山市很陌生,买衣服还得麻烦浩天跟她一起去。 刘春梅说:“后生们哪里有辛苦陪着你逛商场买衣服,把你先送到商场,等你买好了再接你。” 副团长着急了,说:“浩天他陪也得陪,不陪也得陪。” 浩天怕刘春梅说他的不是,当即耍了个点子,对副团长说:“我今天得好好地逛一逛书店,你买衣服,我买书,书店离商场很近的。” 村长也看出了刘春梅的心事,于是说:“先把我送到开会的地方,再把春梅送回去,你们两个逛哪,那是你们的事情了。不过,浩天得保护好副团长,现在市里有小偷和流氓,你最好还是跟得紧点儿,副团长来我们村演戏,出了问题可是我们的责任。” “村长放心,我保证会叫副团长安全地回来,”浩天兴奋地说道。副团长这才放心了。 刘春梅见村长如此说,当即改变口气说:“就是,你可不能把副团长撂下不管。”她心里想,范霞找了这么帅的小伙子,可是失了主意,沾花如草的,可要气个灰,结婚以后,哭了的比尿了的也要多。 浩天先把村长送到开会的地方,然后送刘春梅到了门市,刘春梅叫浩天和副团长看她的门市,可是副团长说就不要下去了,要赶快去买衣服,浩天依从了副团长,刘春梅一脸不高兴。浩天也不管刘春梅高兴不高兴,她一下车,他就开车走了。 在在天厦广场里,浩天陪着副团长,很快地就找到了卖羊绒衫的地方。 副团长挑了一件黑色长款高领羊绒衫,穿在身上让浩天看好不好。浩天端详着副团长浑圆挺翘的臀部和修长圆实的大腿,目瞪口呆地连连点头表示好看。 他给副团长付了钱以后,把手搭在副团长的臀部,要副团长继续挑选心爱的服装,副团长说她的衣服很多,买上一件管行了。 从天厦广场出来,副团长说她有些困了,对浩天说要不找个地方休息休息。浩天心下暗喜,遂将副团长领在一家旅店里开了一个房间。 一进房间,浩天就从身后把副团长紧紧地抱住说:“你这屁股真爱人,在商场试衣那会,我就想揣了。” “你规矩一点儿,不要想占我的便宜!”副团长说。 “是谁占了谁的便宜,我给你钱,给你买衣服,只是抱一抱揣一揣你,你还觉得吃亏?”浩天说着把鼻子凑到了副团长的脖颈上闻起来,“好香,有一股特殊的甜香味儿。” “你给我钱,给我买衣服,你以为我会白要么,我准备临走的时候一分不差地给范霞的。范霞就要做你的老婆了,你这样做,是对你老婆的背叛,你知道么?范霞是我新结识的好姐姐,我要是跟你胡来,对不起我的好姐姐。”副团长站到窗台边望着窗外说。 副团长的话令浩天想起了范霞的话“人家没那个意思,你不要瞎想”,觉得自己有点张狂了,于是道歉:“我错了,请副团长原谅我!” “呵呵呵,”副团长回过头妩媚地看着呆呆地站在身后的浩天说,“你真行,我一句话就说服了你,可我倒是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是个柳下惠。”副团长说着就走到浩天身边,把手放在了浩天的裤裆上。 浩天哪里能经得住如此娇媚的女人的挑逗,那里立即勃发起来,呼吸紧张,双目痴呆。 “你是个勾魂鬼,你知道不知道我这几天心里总是想着你,好不容易得到了这样的机会,我能放过么?我刚才真怕刘春梅把你抢去,你发现了没有?”副团长不停地揉搓着浩天的裤裆说道。 “发现了,女人们怎么都想勾引我?”浩天被副团长把裤裆里的玩意儿弄得就像铁棍一般,呼吸急促地说。 “爱美是人的本性,哪个女人不爱美,你是天下少有的美男子,一双勾魂的眼睛看得人能化了,你莫非还不知道自己的优势?”副团长一边说,一边就将浩天的裤带解开褪下,浩天的肉棍露出来,副团长攥在手里说,“真是大货,团长听村里人说你长了个大货,跟我说了以后,我越发爱你爱得不行了。” “女人为什么都爱大货?”浩天挺着坚挺,看着副团长痴迷地玩弄着他的肉棍,低声问道。 “其实是一种好奇心,太大了也没用,你这个东西,大是大,可不是过分的大,恰到好处。我在片子里看过一个黑人的,长短粗细跟我的小胳膊差不多,看见还恶心。”副团长急促拨弄着浩天的肉棍,肉棍高挺着,几乎贴住肚皮,“大还得硬,大而不硬,谁还爱见!” “你怕不怕我这个大货,团长的有我的大么?”浩天双手叉着腰问。 “团长的也不小,没你的长些,可也顶得住你的粗,原先也挺硬的,最近两年明显不如以前了。你这东西真好玩儿,捉在手里,乐在心里,范霞可真是有福气的女人!”副团长羡慕地说,“我刚开始听人说范霞想跟你结婚,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后来听说你长了个大货,才明白了其中的奥妙,今天亲眼看见了,更加理解范霞了。像你这么漂亮硕大坚硬的工具,真是天下少有。” 浩天突发奇想,要坑一坑副团长,于是对副团长说:“我这个工具,已经属于范霞了,她再三告诫我,要我好好儿地替她保护好,不能随便叫人乱用。你要是想用,就给她打个电话,问一问她同意不同意。”说完就推过副团长的手,把裤子抽起来了。 浩天以为副团长会央求她,没想到副团长气呼呼地离开她到了卫生间。浩天有点傻眼,怪自己不该说那样的话,于是赶紧跟着到卫生间。 卫生间的门已经关上,副团长在里面洗起澡来了。浩天的下面立即疲软下来,心里忽然高兴起来,觉得这样好,不然又会做出对不起范霞的事情来了。 他躺倒床上,想起了范霞,想起了即将成为自己正式老婆的范霞。可就在这时,听见卫生间门响,随着就是令人心动的声音:“你能不能帮我搓搓澡?” “能!”浩天不假思索地说着就进了卫生间,副团长白嫩水灵的酮体一览无余,浩天再次被惊得目瞪口呆。 真美,真水,浩天呆呆地看着副团长心里感叹,副团长见浩天被她的美体吸引得痴呆了,遂面对着他嫣然而笑,笑得自然真诚,笑得妩媚销魂,笑得甜蜜动人。 125:销魂三发 125:销魂三发 浩天的下面再次勃发起来,他把衣服慢慢地脱掉,副团长用水龙头为他清洗坚挺,细嫩灵巧的手指触摸得浩天极度舒爽,他的身心完全沉浸在了对副团长的欲念之中。 副团长也不说话,她把浩天的下面洗干净以后,就蹲在身子,把双手放在浩天的大腿上,然后用明光铮亮的脸在坚挺上触碰。 坚挺的头部鲜红明亮,副团长看一眼浩天的眼睛,目光就集中在坚挺上,硕大粗壮的坚挺使副团长身心俱爽,她身体的私密处开裂着,汁液盈盈欲滴。 浩天欲把鲜红明亮的坚挺头部置入副团长口里,副团长稍微犹豫了一下,就用舌头舔起了上面的小眼睛,因为溢满了粘液,她唾了一口,接着便张大嘴把头部含在了嘴里。 看了一眼浩天满意的表情后,她就用口不停地套弄起来。浩天抓着副团长洁白结实的大臂,看着副团长吞吐坚挺的样子,美滋滋心花怒放。 美女酷男心心相印,身体默契交流,仿佛世界上只有他们两人存在,在这个时候,世上的一切仿佛都隐藏到云天之外了。 浩天想进入副团长的身体了,他扶副团长站起来,副团长心领神会,叉开两条浑圆结实的腿,等待浩天进入。浩天让副团长靠住洗脸池,副团长双手托住池子边沿,挺起了身子。 浩天弯回腿,低下头,用手按住坚挺,两人配合着,很快就将坚挺放到了水洞口。 浩天慢慢地挺进,副团长以眼神示意继续进入,待全根没入后,浩天扳住副团长的大腿使之双脚离地。副团长马上抱住浩天的脖颈,浩天把副团长抱起来出了卫生间,在外面的地毯上来回走动起来。 副团长比范霞要轻得多,浩天抱着她感到很轻松。副团长第一次用这样的体位交欢,感到很新鲜。以前,她羡慕片子里的男人有劲儿,现在亲身感受,觉得太美了。 浩天扶着副团长悬在他的身在在地上走动了两三圈以后,就抵在墙边挺动起来,副团长轻声地呻吟着张开嘴要跟浩天亲吻。浩天亲吻着副团长的时候,把副团长的腿放开,副团长站在地上,浩天欣赏着副团长的娇美面容,见嘴角挂着喜悦,那清秀的眉目和如花的笑脸,甚觉可人,与范霞相比又是一番美态。 副团长抚摸着浩天如缎子一般光滑的身体,体内波涛汹涌,急着要让浩天给她狂抽猛插。 浩天会意,他托着副团长的肩膀,用力猛顶起来,每一次猛顶时,副团长都会发出娇柔的呻吟,副团长迷离着眼睛,陶醉得如入五里雾中。 壮硕的肉棒在副团长体内不停地出入,彼此尽情地享受着从对方那里得到的舒爽,都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用眼神和呻吟传递销魂的感受和对对方的感激之情。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浩天的下体感到一阵酥麻,他对副团长说他控制不住了。副团长没说话,她也分明感觉到浩天的坚挺在体内膨大了,舒爽地用力吸吮,这时,浩天挺动的速度更快了,当子弹喷发开时,浩天减慢速度挺动着,口里发出“啊啊”的叫声。 浩天发完以后拉出来,坚挺竟毫不示弱,副团长握住粘糊糊的所在,赞不绝口:“神奇!神奇!你让我五体投地了!你给我治好病了。我的一个朋友给我开了一个秘方,叫我找一个心仪的男人治我的性冷淡,我找了好几年了,居然没有找到一个能够让我感兴趣的,唯独见到你,我一下子就焕发了青春。我真是太感谢你了!” “是真的么?看来我是做了一件好事!”浩天欣喜地说道。 “那当然了,所以我不会花你的钱,我一会儿想还跟你做一次,做得时候录个像,我带着摄像机。不过,我录像的目的绝对没有其他目的,就是想自己看,看了以后,激发我的欲望。”副团长突然提出这样一个要求。 “那样不好,你什么时候想叫我,我会找你去的,如果能够给你治病,这是积善积德的好事。”浩天不同意。 “你要是有所忌讳,那就不要录像了,我也不会总是纠缠你,只要你今天还能满足我一次,我也就心满意足了。”副团长很尊重浩天。 “今天当然没问题了,就是以后需要我帮助,我也肯定不会失信的,我说话是算数的,只要你一声召唤,我就会去找你。”浩天为自己能够给副团长治病感到欣喜,也发自内心地同意。 “我不会陷得太深,当然,只是如果这一次之后,我的病还不好,我还会找你,要是这次之后好了的话,我就不找你了,我会把你藏在我的心底。”副团长说。 “我明白了,我知道我该怎么办了。”浩天一边说一边连连点头。 副团长说她得休息休息再来,说着就躺倒了床上,浩天随即躺到了副团长身边。他们两个住在雅洁酒店的最高层十八楼,因为是周围最高的楼,不用挂窗帘外面也不会有人能够看见。 浩天抚摸着副团长问道:“刚才舒服不舒服?” “你呢?”副团长手扶着浩天的睾丸一脸欢悦。 “莫非你真的是性冷淡,可我看你不像呀!”浩天想到刚才副团长的表情,根本不像是装出来的。 “自从见到你以后,我的身体就开始有了感觉,这几天早就想找个机会跟你做了,不然我怎么会说是你治好了我的病,”副团长解释道。 “你说说为什么见了我就有了感觉?”浩天追问道。 “你有迷人的魅力,有男子汉的风度,当然像你这样有风度的年轻后生我也不是没有见过,可是好多后生对我这个年龄的女人不感兴趣。”副团长说。 “其实你说错了,事实是好多后生都对你这个年龄的女人感兴趣,只是感到害羞,遇不上机会,如果有机会,我敢说,除了患有阳痿的后生不喜欢的话,都会喜欢的。”浩天说。 “是么?这真的不知道会是这样的的。要不是我听村里人说你跟范霞有密切关系,我对你也没有想望的,我来你们村演戏真是幸运,能遇到你是我的福分。”副团长说。 浩天的男根在副团长的抚弄下又坚挺如铁了,他爬起来看着副团长的幸福的脸庞深情地说:“白团,白团团,你可是水灵灵的美人,皮肤水灵灵,眼睛水灵灵,板鸡鸡水灵灵,跟你做爱真是过瘾!” “你老婆才是个水灵灵的女人,我能比得上你老婆么?”副团长问。 “你也做我的老婆就好了!”浩天说。 “那你就好好地给我播种吧,我给你生上个儿子,不就是你的老婆了么?”副团长说。 “真的么?你真的想给我生个儿子?那太好了,我可想给女人把肚子搞大呢?可是我给我老婆播了许多种,就是不见她的肚子大起来!她说她放着环,我要叫她取,她总是不取。”浩天说着就亲了副团长一口。 “你要是今天给我把肚子搞大,我生下儿子后,这辈子你想什么时候要我,我就什么时候给你。”副团长说。 “你不怕团长么?”浩天问。 &n bsp; “当然不怕了,他现在没有本领让我的肚子大起来,我不跟他离婚他就高兴了。我只是怕我怀了你的孩子,会想你想得天昏地暗,”副团长说。 “你要是想我想得实在不行,你就来我们古杨村做我的二老婆,跟我的大老婆一起成立上一个剧团,生上一堆孩子,那样的生活不是很美么?”浩天说。 “我问你一个问题,假如我也离了婚,做你的老婆,你是要我还是要范霞?”副团长说着话的时候坐起来叫浩天给她插进去。 浩天立即坐起来插进去,紧紧地抱住副团长说:“你们两个我都要!” “只能要一个。” “那我就谁也不要了。” “你鬼精鬼精的真会哄人,你肯定是要范霞不要我。” “为什么?” “你问你自己吧。” “因为我跟14岁就爱上了她。” “是么?你老婆可真是幸运。” “其实她很不幸,正因为她很不幸,我才敢要她,她是好心。” “我难道就不是好心么?” “你也是好心,可惜我们不能经常在一起。” “那我这次就不走了。” “那不行。” “为什么?” “因为你不会不走的。” “你要是保证要我,我就真的不走了。” “可是范霞会同意么?她要是同意就行。” “你说真话了吧。” “是真话。” “我这次回去,临走的时候,要把你跟我今天做的事情告诉你老婆,你同意么?” “你要是告诉她,说明你心眼儿不好,可逆一定要告诉,我也没办法。” “你觉得我会告诉她么?” “当然不会了。” “为什么?” “因为你好心,而且这里也不糊涂,”浩天说着用手指了一下副团长的脑瓜子。 “你还真有眼光,我还想问你,你跟多少个女人做过爱?” “起码有上百个吧!” “不信,最多10个。” “你怎么看出来的?” “是你告诉我的。” “我什么时候告诉过你?” “刚才。” “你比我还要鬼精!”浩天这才弄清副团长是在试探他,于是压到副团长身上抽插起来,“你这个鬼精,我插死你!” 副团长仰面承受着浩天的猛烈冲插,发出了动人的呻吟,口里时而赞一句:“我真想叫你天天插我!” 浩天看着副团长享受的面庞,更加猛烈地进攻起来。副团长在浩天的进攻下,圆睁双眼,表现出了特别热烈的需求。 他们在床上的这一次搏战,比上一次更加默契,更加销魂,浩天再一次把浓浓的精液送到了副团长的身体里面。 两个休息了一会儿下楼吃了饭,吃完饭回来,都睡了一大觉。起来的时候3点多一点儿。浩天又和副团长交欢了一次,副团长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 下午五点半,浩天接到村长的电话,跟副团长一起去市政府把村长接上,就回到了古杨村。 126:六魂无主 126:六魂无主 村长回到古杨村,高健跟他说赵昀不让范霞主持奠基仪式。他马上拿出手机给表侄女甄水鱼打了个电话,叫甄水鱼跟县长说一下,让县长亲自参加奠基仪式,甄水鱼很快就回了话,说县长答应参加奠基仪式了。 高健把这个消息告诉赵昀之后,赵昀深感村长的表侄女威力太大了,当即叫乡党委秘书为县长修改润色奠基仪式上的讲话稿。高健见赵昀的态度顿时改变,心想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 不大一会儿,村长就接到了县长的电话。县长从村长口里了解了古杨村要建设综合楼的详细情况后,村长还告诉了浩天和范霞一起承包租赁土地的事情,县长当即表示他要大力支持古杨村的这两个项目,说这两个项目都是很有发展前途的好项目。 县长还说他其实早想来古杨村了,可古杨村没有安排请他来的举动,再加上工作日程安排得满满的而没有去成。 古杨村出美女,范霞人材一流,县长早已垂涎三尺。原先由于范霞被赵昀养活着,对范霞只是望梅止渴。最近听说范霞跟赵昀崩了,心下暗喜,很想跟范霞搭茬。 因此,县长一听甄水鱼说古杨村邀请他去参加村里的综合楼奠基仪式的时候,立即就答应了。可见,县长非常痛快地答应去古杨村,并非是给甄水鱼面子。 真可谓“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县长当即改变工作日程,并及时地亲自通知财政局长、农业局长、水利局长、城建局长、文化局长和广电局局长,都放下其他工作,跟他一起去古杨村参加奠基剪彩仪式,并对古杨村的新近决定开展的两个项目进行考察。 县长上午就来到了古杨村,他带着一行人,没有到乡里,直接就到了村委会,乡长赵昀听说县长一行到了村委会,赶紧叫上书记一起去接风。 那时候,村委会院子里和办公室已经挤满了人,赵昀殷勤地叫县长去乡政府,县长就像没听见似的,只跟他点了点头,就又饶有兴致地跟村长、范霞、浩天和高健聊起来,赵昀显得有些尴尬。 村长见办公室挤满了人,给石老师打了个电话,然后跟县长说:“要不到校长办公室谈话去吧!”县长遂把财政局长、农业局长、水利局长和范霞叫上到了学校。 县长跟范霞交流了很长时间,详细地询问了租赁承包土地的经营发展规划,范霞抓住机会说了自己的想法,同时把想要得到政府支持的事情也都说了,县长跟财政局长、农业局长、水利局长现场就做出了资助范霞承包租赁土地的决定,并确定为县里重点扶持项目,明年打一眼井,提供籽种。这令范霞十分感动。 县长目不转睛地痴迷地看着范霞,三位位局长看得清清楚楚,于是在谈完主要事项后,就借故先离开了。 县长跟范霞手机号,夸范霞长得的确出众,而且毫不忌讳地说他有点六魂无主了,范霞嫣然而笑,心里甚是快悦。 范霞虽然很怕县长狎近她,却不敢离开。县长不失时机地抓住范霞的手揣摩之后,还摸了她的胸。范霞非常机警地对县长说:“石老师就在隔壁,让看见就不好了。” 县长这才罢手,他认为范霞乖乖地让他揣手揣胸,已经表明愿意了。他心下打算另外找时间找地方,安静地安全地尽情地品尝,于是跟范霞明说:“我有时间找你的时候,你可不能叫我失望啊!” 范霞看了一眼县长,没有回答,但县长从范霞的眼神里已经看出,到时候她是不会拒绝的。 范霞从校长办公室出来以后,县长叫高健谈了话,高健也得到了意外的惊喜。县长跟财政局长、城建局长和文化局长现场做出大力支持高健决定。县长对高健说:“先期你自己投资,随后县里会逐步拨资金补偿一部分。”县长称赞高健有眼光,做了一件很好的事情,说高健是富裕起来的农民为农村文化事业的发展做贡献的开路先锋。 赵昀没有跟县长一起与范霞谈论租赁承包土地的事情,虽然心里不悦,却因为害怕县长而不敢显露,书记王尚荣心中暗喜,心想这下子你小子倒不敢狂妄了。 在跟高健谈话的时候,他和书记到场听了。赵昀在县长面前不敢多说话,县长也没有给他留说话的机会。赵昀告诫自己要少管县长插手的事情,脸上表现得很平静,这给县长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浩天因为县长没有叫他而叫了范霞,心里自然感到有些不高兴。他趁范霞和县长谈话的时候,给甄水鱼打了个电话。甄水鱼开门见山地对浩天说:“有机会领上我出去好好地玩一玩。” 浩天开玩笑说:“我倒是想跟你好好地玩一玩,可就是怕玩出问题。”甄水鱼说:“你快别找借口了,你有了心爱的宝贝,谁也瞧不起来。” 浩天说:“说到这里,只要你不怕,我怕什么?” 甄水鱼说:“一言为定,我打电话约你,你要是失约,我可是要报复你的。” “到时候,如果我实在走不开也没办法,得事先预约好,等两个人都方便的时候才能出去。”浩天说。 甄水鱼觉得浩天有了真意,于是说:“只要你是真心的,就不愁找时间;如果你是欺骗我,总不愁找出理由来推脱。” 浩天也听出甄水鱼的话里包含了诚意,心下非常欢悦。 放下电话,忽然想县长不叫自己只叫范霞会不会勾搭范霞?范霞跟县长谈话迟迟地不出来,浩天等得很心急。 浩天正在操场烦躁地盘桓的时候,忽听见甄爱爱叫他。甄爱爱一脸愁云地说:“高健老婆刚才碰见我,劈头就说我‘你不要凭着你那个嫩脸蛋子相忘勾引高健,在我的眼里,你揉不了沙子’,我见高健老婆的脸色很难看,心里恨我恨得厉害,我真担心她不叫我给高健当会计。” “我正好缺个会计,高健要是真的不要你了,你就来给我当会计,让仙梅当出纳。”浩天当即表态。 甄爱爱听见浩天想让她当会计,心里一下子便乐开了花。心想早知浩天会用他,刚才她就不会被高健老婆斥责的时候甚话也没敢说。 浩天在戏场里跟甄爱爱随便聊天,不想被村里人怀疑为是在谈情说爱。当范霞从学校出来的时候,甄爱爱已经回到家里,可有人竟偷偷告诉范霞,说浩天和甄爱爱不对劲儿了。 范霞刚才被县长又揣手又揣胸,心想男女人长得出众都会被人骚扰,于是并没有把人们的话放在心上。 县长将要大力支持村里两个项目的消息很快在村里传开,人们纷纷议论起来。有人说高健有远见,有人说浩天真走运,有人说还是范霞起了作用,也有人夸赞村长会办事。 在奠基仪式上,范霞作为主持人的出色表现令县长非常赞赏。县长跟同来的几位局长说:“县里应该成立一个剧团,让范霞当团长。”几位局长频频点头,纷纷说是。 本来村里大多数人以为这次奠基剪彩仪式,主持人不会是范霞,而是副团长。因为大家知道高健跟赵昀是铁哥们关系,而赵昀因为范霞不再跟她相好,虽然没有使出狠毒手段来制裁范霞,但对范霞还是极为不满的,肯定不会用范霞的。可村长跟高健偏偏要用范霞,赵昀则是因为县长来了,才同意让范霞主持的。 &n bsp; 奠基剪彩仪式由于有县长的参加和范霞的主持,显得很隆重。范霞的出彩主持,令剧团的演职人员尤其是副团长感到万分惊讶,都说范霞的出类拔萃实在是罕见。奠基剪彩仪式结束后,县长带领一行人离开古杨村。 在晚上的演出中,副团长和范霞分别扮演八姐九妹,戏场里掌声不断,喝彩不断。《杨八姐游春》演完后,范霞和剧团里的几个主要演员轮番清唱,人们沉浸在欢悦之中,天上的星星忽闪着眼睛,与看戏的人们分享快乐。 这是最后一个晚上的演出,热闹了十几天的古杨村,即将回到平静的状态中,人们散戏后久久不愿离去。爱赌博的人们,在范云的召集下,来到苗峰家里掏起宝来了。 参与赌博的人不仅多,而且有来自远路的大赌博汉,还有好几个女人。这些女人多是跟着野男人瞎混,也有的是独立玩赌的。 赌博场上,100元人民币就像土坷垃一般,被赌博的人们扔出去,有的扔出去就成了掏宝的,有的扔出去会换回更多数量的人民币。有的输了,有的赢了,有的兴高采烈,有的愁眉苦脸。有的输了一些之后,赶紧离开,有的输完了还不甘心,就向人高利借款。 就在人们耍得非常尽兴的时候,十几个公安人员包围了苗峰的院子。公安人员当场没收了几个人身上的钱,有目的地抓住了几个重要对象。范云的赌头,自然是重点之一,没有逃脱。 在看戏的快乐还在空气中弥漫的夜晚里,赌博被抓,不仅使被抓的对象后悔不已,而且使知道了情况的被抓对象的家属和亲人遭了秧。 范霞接到了嫂子高欢女的电话,哭着要她赶紧想办法找人。范霞白天忙了一上午,晚上演出,正在酣睡的时候被电话惊醒,得知情况后非常恼火,说早就说过再被捉赌后就不管了,怎么还是要打电话,说完就把手机关了。 范霞虽然嘴里是那样说,可是兄弟被抓心里哪能安然,于是第二天找县长说情的想法便在心头萌生了。 127:看着就爽 127:看着就爽 第二天,浩天知道范云被关到拘留所的消息后,心下也很着急,甄水鱼能不能帮这个忙呢?不妨试一试吧!他给甄水鱼拨通电话,甄水鱼提出一个要求来,叫他亲自跟她去找,浩天随口便答应了。 可是,不大一会儿,甄水鱼打过电话来说:“范云赌博多年,是这次抓捕的重点对象,不能轻易放出。看来这件事不大好办,不过,你还是来吧,来了以后,我再想想办法。” 由于甄水鱼没有表示肯定能够办成这件事,浩天也就没跟范霞说。浩天见范霞心里麻烦,很想替她想办法,于是就到了村委会,他想让村长帮个忙。 村长除了找表侄女甄水鱼也找不到什么门路,通过电话后,村长告诉浩天,甄水鱼说她说话也不顶用了。村长一脸为难,跟浩天说:“我只好硬着头皮求助乡长了。” 可村长找到乡长后,乡长一口拒绝不说,还强调了范云赌博的严重性,要村长借此好好教育一下爱赌博的村民。 浩天这时方想起送乡长钱送得有些迟了,村长说其实也不迟,不妨试一试。浩天于是带了三万块钱找到了乡长,乡长没有拒绝,但是把钱收下以后才说:“话我是可以给你说的,只是说了顶用不顶用,我也没有把握,不过,我要是办不成事情,钱给你退回去。” 浩天说:“哪能那样?就是办成办不成,我也不要了。日后还有求您办事的时候。” 赵昀狡黠地说:“现在是上班的时间,不能给他打电话说这种事情,我得在他下班以后再说。” 从乡政府出来,浩天回到家里跟范霞把他送钱给乡长托他求情办事的话说了,范霞说:“得病乱求医,我这个兄弟真把我气坏了。我刚才跟县长联系上了,县长要我去一趟,我看你跟我走吧!” 浩天遂把范霞拉上到了县城,到了县城后,范霞跟县长电话里联系,县长问范霞怎么来的,范霞回答后,县长要范霞一个人到他的办公室里。 浩天看着衣冠不整的范霞说:“看来县长也是个不正经的货。”范霞说:“也不要这样说人家,大白两天的我看她也不会把我怎么样,再说,人家当县长的,送上门的也多得是,还能看起我来?” “看不起你来?那天不叫我,我心里就清楚了。”浩天愤愤地说。 “那你是不相信我吧!”范霞责问浩天,浩天这才笑了。 范霞独自找县长去后,浩天给甄水鱼打电话,甄水鱼得知情况后叫浩天赶紧到她家里。 甄水鱼住着一间装修得非常精致的楼房,110多平米的楼房住着她一个人。浩天上去以后,甄水鱼立即跟他拥抱在一起。 浩天推开甄水鱼说:“叫县长知道了,我可是吃罪不起呀!”甄水鱼说:“我不说,你不说,他怎么能知道?” “没有不露风的墙,还是小心为是!”浩天说着,端详起了甄水鱼。典型的魔鬼身材,细腰肥臀,高鼻竖梁,凤眼丹唇,顾盼生辉。 甄水鱼见浩天眼神里对自己有意,但分明心里害怕,于是倒水泡茶拿水果,让浩天先镇静镇静。 范霞找到县长办公室,县长悠然地叫她坐到沙发上后,把办公室门从里锁上了。范霞其实没进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为了让县长说话把弟弟放出来,她不得不“献身”了。 “这件事情真是不好办,你弟弟是大赌头,聚众赌博好多年,胆子越来越大,聚的人越来越多,在赌博场上耍鬼洗钱,民愤很大,还养活了邻村姊妹两个。你肯定也是知道的,这样的人抓住再放开,难度是很大的。”县长很严肃地对范霞说。 “县长如果觉得他的事情严重,就不要难为了。他的确也该很好地管一管了。”范霞听县长列举兄弟的罪责,觉得自己的兄弟违法乱纪,尽做坏事,不惩罚真的不行了。 “不过,你既然找来找我说情,肯定是抱着希望的。只我真的很为难,不给你办吧,你第一次找我办事就碰个钉子,我实在不好意思。可是给你办吧,会让人家公安局长有意见,社会舆论会指责我。更重要的是,我们当官的也真难,有好多眼睛也在盯着我们。 “你刚才说你弟弟也该好好地管一管了,这是对的。可你不知道,这次要是走法律程序的话,你弟弟估计最少得坐十几年监狱。因为他除了聚众赌博之外,还曾经带人打过欠下赌债的人,有的人身上还留下了伤痕。据说他养活了冯家村的姊妹两个也是强占人家。公安局下去调查的时候,那姊妹两个如果说他是强迫的话,他的罪除了犯赌博罪之外,还有伤害罪,强奸罪,数罪并罚,判他十几年是很自然的事情。公安局长已经跟我说过这件事情了。要不是他的罪行这样严重,你给我打个电话的时候,我就答应你放他了,哪能用得着叫你亲自来?”县长一字一板地跟范霞说。 范霞一听弟弟会判十几年,脸色一下子就煞白了。就说弟弟坐监狱是罪有应得,可他坐进去那么多年,老婆孩子怎么办,父母会受到多么大的打击。她呆呆地坐在沙发上,眼泪禁不住涌了出来。 因为县长说得非常严重,她有些绝望了。 县长见范霞哭了,遂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范霞身边,低声说:“看来你还是没有经见过大事,这样吧,你到离间里回避一下。我马上叫公安局长来商量一下能不能想个办法。” 县长拉着范霞的手,领进办公室的里间里面,让范霞把门从里锁上。范霞心中忐忑不安,以为县长找公安局长来也只是故作对她给她面子,向她表明他在这件事情上努了力,并不抱多大的希望,办公室里的摆设她根本无心细看,只觉得眼前一片昏暗。 不大一会儿,她就听见外面有人进来了,说什么话一点儿也听不清。只有两三分钟后,听见来人已经走了,随即县长就用钥匙打开门进来了。 县长神情严峻,范霞问都没敢问结果怎样。县长又抓住她的手说:“一会儿你就会接到你弟弟的电话了。” “莫非能把他放出来?”范霞疑惑地问。 “我平生第一次这么大胆地做了一件事情,全是为了你,等一会儿,你接到你弟弟的电话就知道了。”县长摩挲着范霞的手说,“你太有魅力了,我一看见你的时候,就六魂无主了。看着你就爽,我真佩服你。” 范霞不知该怎么回答,默默地接受着县长的抚摸,心里焦急地等待着弟弟的电话。县长只是摸她的手,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她对县长很是感谢。 电话迟迟不来,县长也有点急了,他放开范霞的手,把电话拿起来想打,正要拨的时候又停下了。 于是两个都无言地焦急等待。又等了一会儿,县长对范霞说:“你就在这里等着,我出去一下,不要着急,请你相信我。” 范霞点头,县长走了以后,范霞觉得事情不妙,一方面是怀疑县长在骗她,一方面觉得事情的确严重,即便县长真的想为她办这件事情,有关人员也不敢。 范霞尽管觉得希望不大,还是把手机拿在手中盼着弟弟真的能够给她来电话报告被放出来的消息。可直等到下班时间到了的时候,还是没有电话。不仅弟弟范云没有给她打,就是浩天也没有打电话问她。县长也迟迟地没有回来。 & nbsp; 范霞简直如坐针毡了,她拿着手机在屋子里转来转去的,只想小便了。看见小屋里还有一个门,有心过去打开看看是不是卫生间却没敢进去。 她坐在椅子上手按住小腹坚持,实在有些坚持不住了,方想起给县长打电话来。县长没有接,随着就听见门响,县长用塑料袋提着盒饭进来了,满面笑容地说:“等得有些急了吧,快吃吧!” “我想小便了,憋得实在不行了!”范霞脸色很难看。 “里面就是卫生间,你怎么不进去呢?”县长看着范霞说,“今天对不起美人了。” 范霞赶紧进卫生间小便,小便完有些肚子疼。县长叫她到床上躺一会,并且说:“憋尿可是危险的。” “我也知道,就叫我这个弟弟害的我甚也不懂了。”范霞在床上躺下后,马上就觉得不疼了。 “你弟弟给你打电话了吧,换岗的来得迟了一些,我是买鱼香肉丝费了些时间。”县长说。 “没有呀!”范霞吃惊地说,“他出来了?” “出来了,那你给他打吧,你这个弟弟也真是的,他太对不起你这个姐姐了!”县长看着范霞已经缓过神来的面容。 范霞赶紧坐起来,给弟弟拨通了电话:“你怎么出来不给我打电话?真把我急死了。” “我饿得不行了,在饭馆里吃饭,正说吃完饭就给你打电话。我还以为你知道了。”弟弟在电话里说。 范霞听见电话里人声嘈杂,于是说:“那你先吃饭吧,吃完饭你给我再打过来。” “我这个弟弟真自私,遇到事情总是先想自己,真是气死人,要不是他有老婆孩子,又怕我父母亲心难过,我才不管他哩!”范霞气愤地说。 “没办法,遭遇了这样的弟弟,当姐姐的哪能不管。”县长说着又拉住范霞的手说,“先吃饭吧!” 范霞和县长在老板桌前面对面坐了,看着县长激动地说:“太感谢县长了。” “你应该叫我老龚,不要叫我县长。”县长色眯眯地看着范霞。 128:端详揣摸 128:端详揣摸 范霞把“老龚”听成了“老公”,脸刷地一下就红了。县长看见范霞脸红的样子更为可爱,赶紧把一双筷子和一盒盒饭递给她说,“将就着吃上一顿饭吧,委屈你了。” 这句话缓解了范霞的羞怯,她接过筷子,打开饭盒说:“这么好的饭了还说将就,其实我今天应该请你出去吃饭。” “那可不行,你叫我到外面吃饭,叫人看见了,闲话就多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必须高度保密。今天的事情,我在背后操作,你对任何人都不能说,就是对你最亲近的人也不能说,知道么?你是精明人,应该知道这个道理。要不是你精明,我绝对不会给你办的。”县长吃了一口鱼香肉丝,看着范霞说,“赶紧吃吧,你弟弟已经放出来了,你也该放心了吧!” 县长的话还没有说完,范霞的手机响了,范霞赶紧到外间去接。浩天问范霞在哪里,范霞说她跟公安局长和几个警察吃饭呢。浩天也没多问,要范霞吃完饭给他打电话。 范霞打完电话,回到里间对县长说:“我弟弟出来了,对他是放心了,可我怕浩天找我,我嘴干得舌头都要往肚里抽了,我是想喝一口水了。” “看我这半天,忘记让你喝水了。咱们有电热壶,饮水机里的水开不了了,正准备修一下,”县长说着就站起来到外间里去找电热壶。 范霞紧跟着就出来了,她看见电热壶在饮水机旁边的小茶几上放着,说了句“我来!”,并紧走两步,抢先走过去拿起了电热壶。县长则到饮水机前,用手做好按水龙头的准备说:“放在这里接水。” 范霞把电热壶盖子取过,一只手端住水龙头说道:“我按吧。”说着就用手去按水龙头。 县长的手被范霞触了一下,觉得软绵绵得很舒服,心里更是对范霞喜爱有加,于是说:“古代小说中常常描写仙女,我原先总认为那只人们的一种想象,哪里有仙女,自从看到你以后,才相信世上有仙女是真有的。只不过仙女太少太少了,我活了这么大,只见到了你这么一个。” “怪不得当县长,说话就是跟一般人不一样,我可是听了不少夸我的话,可这样夸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范霞随口回答道。 县长把按水龙头的手拿起来,然后把另一只手放在范霞的肩膀上说:“美女在民间,这话说得真是不假。你父母都是庄稼人,怎么就能生下你这么美的女儿?” “其实,人们越是夸我长得美,我越觉得有些难为情。”范霞说话毫无轻浮之态。 县长对范霞真可谓五体投地:“能够跟你这样的女人在一起,真是太幸运了!” “我文化程度不高,也不会说话,县长夸奖我,我真的很不好意思的。县长一看就是有水平的领导。”范霞尽力搜寻着得体的话。 “我跟文化局长说了,县里要尽快组建一个剧团,让你当团长,你愿意不愿意?”县长问道。 “我哪能当团长,当团长得有领导能力,我领导能力极差,连妇联主任都当不好,哪还能当剧团团长?再说,我已经没有唱戏的兴趣了,看不上村里头唱戏,我只是上台演一场两场,要是每天演我可是坚持不下来,老了,精力上不去了。”范霞推辞道。 “老了?这话可是说得不对,你是青春焕发。我看你是不是要死心塌地要跟那个年轻人结婚,结了婚过你的小光景。”县长揣测着范霞的心事说。 “不瞒县长说,我一口水喝错了,现在想收拾也收拾不起来了,请理解我。”范霞乘机向县长表态,也是在说服县长。 “你这个人很有特点,很有个性,我尊重你的选择。”县长以极关心的口气说。 “谢谢县长了!”范霞捉摸着县长的脾气说,“我觉得县长很正直!” “你真有眼光,我可不像赵昀一样,我觉得那个人人格有点儿问题。”县长赞范霞贬赵昀。 范霞一听这话,知县长也知道她跟赵昀的关系,但她什么也没有说。 这时候,正好电热壶里的水接满了,她就拿上壶往里间走去。 县长跟在后面,看着范霞柔美的身段,噙满了口水,心里说:“真是天仙女啊!” 范霞把电热壶插到插销上,回头对县长说:“你快吃饭吧,这也凉了,我想喝上一口再吃。” “我也喝上一口再吃吧!”县长把站在桌子边的范霞的手捉住说道。 范霞的手被县长握着,觉得县长温文尔雅,不像赵昀那么粗俗。 “爱美是人的天性,请你原谅我!”县长说着就把手放到了范霞高挺的胸部。 范霞又没有说话,她一动不动地让县长抚摸自己的手,县长很快又站到她的身后,抱住她的胳膊,两只手一起在她柔软高挺的胸部按揉起来。 范霞被按揉得呼吸渐渐紧张起来,县长知她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可他的下面因为昨天晚上跟甄水鱼做的时候泄了两次,因而力量显得很弱。 “我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真舍不得动你这天仙般的女子,我尽力克制着自己,不然早就把你按到床上了!”县长向范霞表达自己的高姿态,其实是在掩饰下面的疲软。 范霞仍然没有说话,乳房被县长不断地按揉着,觉得很舒服,听见县长如此说话,遂也克制起自己来。 水已经开了,县长放开范霞,过去拿起电热壶来,问范霞喜欢喝什么茶,范霞说她什么茶也不喜欢喝,就喝白开水好了。 “君子之交淡如水,与仙女之交看来也是淡如水!”县长说着就倒了一杯白开水给范霞递在了手里。 范霞接住杯,不嫌烫,吹了一下,就赶紧喝了一口。县长也倒了一杯白开水,但没有喝,他坐下来,吃了几口饭之后才喝了一口。 “喝上几口水吃饭吧!吃了饭我们一块儿到床上休息休息,”县长又把筷子拿起来递给范霞。 范霞这次拿起筷子来就吃,吃得很香。县长也大口地吃起来。他们很快地就着热水吃完饭,县长拉着范霞要她到床上睡觉。 范霞见县长对她的要求不是很迫切,于是跟县长商量说:“要不我回去吧?” “那怎么行?你不是感谢我么,莫非就说一句话就叫感谢?”县长说。 “我是怕影响你休息,”范霞说。 “有你在我眼前,我太高兴了,怎么能影响我的休息呢?”县长把手搭在范霞肩上说,“我想好好地看看你。” “我老了,没看头了!”范霞羞涩地看着县长说。 “你怎么就老了,看看你这皮肤,嫩得就像景德镇的瓷器,你的身材就像宋玉在《登徒子好色赋》里头的写的邻家的美女,‘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 ;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 ,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县长痴痴地端详着范霞的脸。 “你真有学问,古人的文章出口成章。”范霞为县长熟背古文而惊异。 “我想好好欣赏你的身体,你不会拒绝我吧?”县长示意让范霞脱去衣服。 “真的不好意思,”范霞捂着脸说。 “我不会侵犯你,只是欣赏一下就好了,我的要求不为过分吧?”县长退后一步看着范霞说,“你的身材真的是天下一流,看着你真是爽快。你是看不够的风景,赏不够的鲜花。” “你真是高水平的领导,”范霞发自内心地夸赞着县长。县长见范霞不停地夸他,显得更加温文尔雅了。 “你先在床上躺一躺,我上一下卫生间,” 县长为自己的下体仍然没有力度而懊恼,于是不得不采取措施了,他要到卫生间把性药喝上一粒。他曾经告诫自己再不能喝性药,因为喝性药会有依赖,对身体极为不利,可是面对着仰慕已久的如此美艳的女子,他还是决定要喝了。 喝了药出来,县长见范霞并没有躺在床上,却在外间的沙发上坐着。 “怎么没有躺着?”县长走到范霞身边拉住她的手说。 “我不想趟,”范霞这样说着,被县长拉得站起来,“我正想着该怎么补报你。” “你到床上跟我躺一会儿就是对我的补报了,”县长说着就从身后抱住范霞,把鼻子凑到范霞的白皙的脖颈上嗅起来。 范霞觉得有点不舒服,但还是极力忍着。 “真香!”县长的手已经再次摸起了范霞的乳房,继而转过范霞的前面,把手放在她的两腿间抚弄起来。 范霞这才感觉到县长并不那么正经,刚才以为不必“献身”的想法是错误的。 范霞的那个地方非常敏感,在县长一顿有力的揉摸下,浑身便燥热起来。县长看出范霞已经动情,自己的下面也开始有了反应,而且头也开始觉得在胀大,于是便给范霞解衫子的扣子。范霞穿着白色真丝长袖衫,里面还穿了一件纯棉圆领宽肩吊带背心。 范霞的长袖衫被县长脱去以后,露出两条白生生的嫩胳膊就像莲藕一般,县长不停地抚摸着说:“真是稀有!就这两条胳膊就能把人爱死了。” 县长摸啊摸啊,越摸越想摸,越摸越觉得喜欢,越摸越觉得舒服,手里不停地摸着,下面渐渐地就硬起来了,于是他要给范霞脱去背心。 范霞按住县长的手说:“房间里明晃晃的,脱了怪不好意思的。” “那咱们到卫生间吧,”县长说着就一只手拉住范霞的手,一只手抚摸着范霞圆实的美臀往卫生间走去。 129:精疲力倦 129:精疲力倦 “其实外面也是安全的,这里地方太小了一些!”县长说着就脱范霞的背心。 “我不习惯明亮的地方,”范霞举起胳膊让县长顺利地把背心脱掉,随之,乳罩也被解开了。 “能够看到你这瓷白美乳,我真是三生有幸!”县长凝视着范霞瓷碗一般的乳房,溢满了口水。范霞低着头,看着自豪的乳房,没说话。 “可以碰一碰么?”县长直视着乳房说道。 “你看吧!”范霞这样回答。 “我看可以,既然脱光了,肯定会允许的,”县长说着就一个食指去拨弄乳头,“弹性真好。” 县长一经拨弄起来,手就不挺地在乳房上忙乱起来,“天仙最美的乳房,又白又大,还不是太大,富有弹性,活力四射,能把人的激情最大限度地调动起来,真是神奇美妙!” 县长开始用舌头舔舐,范霞禁不住打颤,她看着县长痴迷的样子,想起了“拜倒在石榴裙下”的话,心想遇上心狠手辣的女人,你非受害不可。 她这样想着的时候,县长又为她解裤带了,她要自己解,县长说:“你不要动,我给你解吧,给你脱衣真是一种享受。” 县长给范霞脱去裤子,白圆的屁股露出来,更是叫县长身上就像有虫子蹿一般的感觉。他等不上把裤子从腿上褪出来,就把脸埋在股沟处了。 范霞自己把裤子从脚上脱去,双手托在墙上。县长蹲下身子脸在屁股上磨来磨去,手伸向大腿上下摸着,嘴里不住地赞叹道:“好香!好香!” “让我好好地欣赏欣赏你的美臀吧!真是天下少有,天下少有,你知道么?”县长一边欣赏一边问道。范霞仍然不说话,心里却在想,真没想到县长竟然也如此。 药性已经开始发挥作用,县长赶紧把衣服脱掉,很自信地让范霞看他的男性象征。范霞面对县长站下,用手把住了县长粗壮却不是很长的男根。县长则抓住范霞的乳房揉捏。 范霞低着头,满把握着粗壮男根,听见县长舒爽无比地说:“你这手就像葱根,古人写女人的手说‘指若削葱根’,我今天才体会到了。” 县长忍不住地把范霞抱住亲吻起来,范霞迷住眼睛,任县长在她的嘴里用舌头搅动,并不时发出轻微的呻吟。 亲吻之后,县长又端详起范霞的头发:“你的头发染过没有?” “我不烫头不染发,只是用一些洗发膏,人们都说我的头发好。”范霞自信地说。 “天仙,你真的是天仙!”县长再次仔细端详起范霞的身材来,“身上这么洁白,没有一点瑕疵,我看世界上只有你一个。” “县长真会夸人!”范霞终于说了一句话。 “不是我会夸,是你会长,长得真是绝了!大概古代的四大美人也难与你媲美!”县长越夸越来劲儿。 范霞只是笑,没有说话。县长有些忍不住了,他要把在药的作用下变得发紫的男根往范霞身子里放。范霞背靠墙,打开些腿,县长弓着腰,硬绷绷地,很快就进入了。 男根一旦进入,范霞便迷起了眼睛。范霞作为一个女人,每当壮硕的男根插入之后,总会浑身舒爽,难以自控。 县长看着范霞的妩媚神态,故意把男根拉出,看看她会怎么样。只见范霞微微睁开眼睛,不停地扭动身体。 县长怀着汹涌澎湃的欲火,把范霞抱到床上,在她的屁股下垫了两块大毛巾,然后把她的身体摆正,只让两条美腿从床边垂下来,然后仔细打量令他陶醉的部位。 县长站在她的两腿之间,弓下身子扶着她两条柔软滑腻的丰满大腿,。县长把范霞的两腿撑开,蹲下来仔细观察起了她两腿间的令他垂涎的部位。阴阜凸起,阴毛舒展,随着呼吸浅动轻颤。 县长伸手从她挺拔的小腿上一路上滑,直到她丰满的大腿之间,在品味充足之后,他才在她阴户上轻轻按摩起来。 当他的马眼里溢出汁液的时候,他才将她两腿架在自己腿上。他弓下身体,将她放平在床上。 他心跳得很急,他感到她的阴户实在是太漂亮了,阴毛并不浓密,却分布得相当均匀。肥厚丰满的大阴唇是暗红色的,鲜嫩的小阴唇和阴蒂则是晶莹的桃红色,密实地挤在一起。 他用手指拨开那里的时候,觉得很有弹性,只要一松手,立刻就缩成一道肉缝,完全看不出生过小孩的样子。 县长的下体已经硬得开始打颤了。于是他放弃了继续抚弄,直接把腰一挺,将整根肉棒都压在她的阴户上,沿着饱满润滑的肉缝上下滑动,在一片柔软湿润中寻找那个足以销魂的肉洞入口。 难得有这么好的肉洞可插,如果只是快插快出未免有点不尽兴,所以他没有急于插进去,而是同范霞一样,闭上眼睛,将双手撑在床上,用最敏感的龟头部位一寸寸地慢慢探索她的美妙肉洞。 范霞闭着眼睛享受,尽力不把浪态显现出来。她安静地品尝着,龟头的前半截,沿着湿润的肉缝挤进去,然后在肥厚丰满的大阴唇夹磨下,上下滑动,有时顶住圆润娇嫩的阴蒂研磨一番,有时迷失在花蕊般重重叠叠的小阴唇皱褶里,有时在那个小嘴般的肉洞入口挤压旋转半天。 他的肉棒操作起来非常自如,他对准那似乎一直在蠕动不休的阴道口轻轻地一挺腰,龟头的大半便陷入了温暖湿润的肉壁包围之中。 他一边调整位置一边继续将腰部向下沉,在龟头完全进去之后,他猛得将腰一挺,整根肉棒便完全进入了她的体内,一阵电流般的快感随之冲进他的身体里。 他维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休息了好一阵子,才睁开眼睛,他见她的呼吸变得粗重了很多,又从胸口的部分看出她那白皙的皮肤已经带上了兴奋的桃红。 她还是闭着眼睛,只是微微张开着小嘴,她的肉体热烈地欢迎着他的进入,阴道肉壁上的触须和皱褶,都在尽力分泌助兴的汁液,不断地蠕动着收缩着,层层叠叠地如同婴儿的小嘴在不停地吸吮,将一波波潮水般的快感电流,通过肉棒送进他的身体。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抬起她丰满圆实的屁股,开始挺动身体,在他和她身体之间充满淫靡气息的“啪啪”撞击声和震动中,她那对挺拔的雪白乳峰,波涛汹涌。 他一边放慢了抽插的动作,一边将她的双腿抬起来放在他肩膀上,让她的整个屁股和大半的腰背都悬在空中,只有肩背部分受力,这种姿势让她的阴道变浅,也可以让他每一次用力时插得更加深入。 他看着那对雪白粉腻的乳峰在他的身体下随着抽插时而颠动如狂,乳浪纷涌,乳尖乱颤,时而缓如撞钟,乳波荡漾,乳尖划弧,快慢随意,轻重由心,整个身体都由他揉弄摆布,他心里有着无比的成就感。 那一对乳峰顶端的两点嫣红,在不断的刺激下傲然挺立起来,就好象两颗晶莹的红葡萄,让他总是忍 不住停下动作来细细品尝,然后带着加倍的满足和成就感,用力挺动身体,让那对巨乳以更快的频率颤动不休。 在两种动作交替之下,他丝毫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直到在频繁的快感冲刷下,开始有了强烈的射精冲动,他才恋恋不舍地将肉棒拔出到肉洞入口,再狠狠地一插到底,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带动她全身发出一阵剧烈的抖动。如此狠插了四五下之后,他便无法遏止地开始喷发。 在喷发中,他一边用密集的高压精枪扫射,一边享受她层峦叠嶂的肉壁的吮吸摩挲,他实在是太兴奋了。喷发完后,他再次慢慢地把玩揉弄起她那对丰硕柔软的瓷乳。 范霞刚才虽然已经达到了高潮,可乳头仍然坚实挺立,下面湿淋淋的肉洞口还在翕张颤动着,仿佛是呼唤他再次进入。 在那对瓷乳的吸引下,县长很快就恢复了再战的能力,他架起了她的双腿挺身入肉,这一次他的肉棒几乎是被她蠕动着的阴道肉壁直接吸进去的,刺激比上一次更加强烈,他马上就投入了全力鞭挞雪白肉体的热情之中。 乳浪纷飞之间,他听到了她发出的足够淫荡的声音,这一次,他忽轻忽重地抽插了几百次之后,便以最深入的冲击姿态对准肉洞一插到底。 炮炮探底,他的肉棒每次都是拔出大半后再狠狠插进去,感觉上每一次都比以前更加深入,她的肉壁对他的缠绕也更加强烈。 她的身体反应也越来越强,渐渐开始有了高潮的迹象。当他最终感觉到她的高潮将要来临的时候,他也已经有了喷发的感觉,这正是他最期待的时刻。 兴奋之下,他不禁用力握紧了她丰满的臀肉,整个身体压了上去,狠狠地将肉棒抵进她身体的最深处。他和她之间的身体结合得如此紧密,整根肉棒再没有一丝露在外面,甚至连她饱满凸起的的阴阜都被他的耻骨压得凹了下去。此刻他不再怜香惜玉,只是不断地加大力度,把她的屁股用力向前压,整个手掌都陷进了她柔软的臀肉里面,恨不得连阴囊都一并挤进她的肉洞里面,享受她整个阴道在高潮时波浪般频繁强烈而无休止的蠕动和收缩。 在这种整根肉棒都夹在蠕动肉洞里的情况下,唯一能做的事是用力抵紧她的身体,握紧她的屁股,用自己的耻骨在她的阴阜上划着小圈摩擦,也就是从肉棒根部略微调整角度,以微妙的力学杠杆调整肉棒在肉洞里的方向和位置,但不管是那种方向,强烈的快感电流都如同咆哮的海浪,奔驰在他的整根肉棒上。 在不知道是多少次快感的冲击下,他终于守不住精关,在她体内猛烈地喷发起来,在这种眩晕式的快感之中,他觉得他已经不知道被浪头卷到了什么地方,唯一能做的是更加用力地将肉棒抵进她的身体里面,直到射尽最后一滴。 这一次高潮中的尽情射精,几乎射光了他剩下的所有力气,他趴在她身上好一阵动弹不得,好在她的身体柔软舒适,趴在上面异常享受,很有恢复体力的作用。 她推他下去,两个人休息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县长又恢复了几分精力,虽然心里想以后还有机会,但是这具丰满美艳的肉体实在太过于迷人,本来只打算欣赏欣赏,结果不知不觉地已经再次翻到她的身上尽情驰骋起来。 那个销魂蚀骨的肉洞也似乎被完全开发起来,象有生命一样恨不得吸光他的最后一滴精液,最后让他喷得疲倦欲死,他实在有些力不从心,于是趴在她身上,一边为她的乳房按摩,一边恢复体力。 过了一会儿,当县长又一次开始抽动,并很快在在她体内全力喷发之后,他连腰都直不起来了,可就在他怀疑自己会不会精尽人亡的时候,她还是舍不得离开她的身体。 范霞非常满足,她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筋疲力尽的县长,颇有些怜爱地让他到床上躺下。她也累了,但她并没有像他那么累得厉害。 她拿县长和赵昀对比,觉着县长更为热烈。她再拿县长和浩天对比,觉着还是跟浩天交合更为销魂。 看着疲惫不堪的县长,范霞让他好好睡上一觉,并说她要走了。县长有气无力地说:“你真好,真厉害,我领教了!我不送你了,有时间我还会约你的,你有什么困难尽管开口,我会尽全力帮你!” 范霞点点头,穿起她的衣服,跟县长说了声再见就匆匆地离开了。 130:放心戳操吧 130:放心戳操 浩天在甄水鱼的楼房里一边喝茶一边呆呆地想,范霞会不会为了他的兄弟而向县长“献身”求情? 如果她真的做出来,他也不会怪怨她的,因为她要是真能把县长打捞住,不仅能解决眼下的事情,将来还有更大的用处。 甄水鱼见浩天对她没有动心,猜测他的心理,一是害怕,二是小舅子还没有被放出来,没有心事。 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没什么好的话题。甄水鱼忽想给公安局长打个电话,问问究竟能不能把范云放出来,于是拿起手机给公安局长试着拨,心想宁可碰了,也不要误了。 公安局长正跟人通话,浩天忙问她给谁打电话。甄水鱼本来打算跟公安局长说好了以后再跟他说,可浩天一问她,她就说了。 “你跟公安局长熟不熟?”浩天又问。 “当然熟了,”甄水鱼自信地说,“我是不想直接找他,其实直接找也能办成的。”说完,甄水鱼再次给公安局长拨电话,听见的手机里响起了音乐,遂欣喜地对浩天说,“通了。” 甄水鱼娇滴滴地对公安局长说:“局长大人,总算打通你的电话了,我就开门见山地说吧,古杨村的范云被你们抓起来了,我表哥托我说情把他放了,你能不能给我个面子,高抬你的贵手!”说着就到里间去了。 甄水鱼打完电话出来,喜形于色,浩天心知有了眉目,于是盯着甄水鱼的眼睛,等甄水鱼告诉他消息。可甄水鱼却显出难为情的样子说:“倒是答应放人了,可说即便讲人情,也得花钱才能放,说最少得两万。” “两万能放人出来也行,这也得感谢人家了!”浩天毫不犹豫地说。 “你给花么?”甄水鱼问。 “那当然了,现在就得送钱去么?”浩天说。 “这些家伙吃惯了,不论谁名下也想吃,我跟他说好了,只要放出来,钱肯定会给的,可他说放得时候得办手续,办手续的时候就得拿钱。你身上要是带钱的话,咱们现在去了给了钱,就能放出来了。”甄水鱼说。 浩天于是马上就要去办,甄水鱼陪着浩天,取上钱,然后到公安局找到局长,把钱交了以后,问什么时候能放出来,公安局长说,再稍微等一会儿,让范云出来以后亲自给你们打电话吧。 浩天和甄水鱼从公安局出来,回到家里,浩天急切地等待电话。但电话总是不来,直等到快12点的时候才接到范云的电话,范云感谢浩天破费钱把他救出来。 浩天接完电话,立即给范霞打电话,听见范霞说跟公安局长和警察吃饭,遂叫甄水鱼一起出去吃饭,甄水鱼怕在饭馆里吃饭叫人看见,跟浩天商量,她下去买些水饺回来吃好不好,正合浩天的心事。 甄水鱼买回饺子,两个面对面地坐着吃。甄水鱼一边吃一边妩媚地看浩天,那眼神里分明包含着热烈的欲望,浩天用感激的目光看甄水鱼,渐渐地被甄水鱼妩媚的眼神所打动了。 吃了饺子后,浩天站到甄水鱼的背后。甄水鱼会意地站起来,一动不动地等待浩天对她亲近。 甄水鱼穿一件黑色的套装,连身短裙两侧大腿有开叉,将近腰部,一双长腿比例均匀,配上稍白的丝袜的脚显得十分性感。 浩天的身体移近甄水鱼,命根子紧贴住甄水鱼极有弹性的臀部。甄水鱼感觉到充血挺举的肉棒紧紧地顶在自己的臀缝上,微微摇动身体。浩天一下子便搂住甄水鱼,轻轻地吻起她的脖子与耳根。 浩天的双手开始隔着衣服握住甄水鱼的乳房,柔柔地揣摩,这令甄水鱼舒服极了!她仰躺在他的怀里,任凭他爱抚。 甄水鱼一任浩天在自己的身上到处游走,接受他的攻击,让他挑逗她的情欲。 渐渐地,浩天把手伸进裙内,手掌在她圆滑的臀部上不住地揉捏。见甄水鱼扭动臀部,遂用手指得寸进尺地探向她肥厚的阴户,隔着内裤狠狠地将中指顶向她的洞口,甄水鱼的秘处遭受袭击,不由地闷哼一声。 浩天用手划拨她的大腿内侧,甄水鱼内裤底下渗出了蜜汁,浩天翻起她的短裙把丝裤拉至大腿处,手指可以感觉到内裤旁露出的些许阴毛,接着就把她的内裤褪下,抚摸那早已湿透的桃花源洞口,并掏出发胀的鸡巴,在甄水鱼的两股中间不停地摩擦起来…… 甄水鱼忍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低声地哼叫着,撅起屁股接受着浩天的顶撞。浩天的下腹贴紧着甄水鱼,腰部一挺,想把坚挺从后插进美妙多汁的肉洞里。 浩天把他的坚挺用力顶向甄水鱼的身体里,可龟头滑进去后,一下子又溜了出来!甄水鱼着急了,她用手握住浩天的肉棍,另一只手撑开她的阴户,把他的肉棍送入阴道里。 浩天不停地抽动着,甄水鱼全身颤抖着,随着浩天狂抽猛送,她逐渐提高了浪叫声。甄水鱼浪叫了一会儿,忽然站起来离开浩天,抽起内裤和丝裤,然后拉浩天到卧室里,迫不及待地解开浩天的裤子,蹲在床边,用白嫩的纤手抚弄阴茎并赞叹道:“好大的家伙,好好地给我戳腾戳腾吧!” “我有点害怕!”浩天摸着甄水鱼的浓密黑亮的头发说。 “有什么可怕的?你就放心地戳操吧!”甄水鱼说着就用她柔润温软的素手触摸起了浩天的阴茎。 浩天欲念横生,充血膨胀的阴茎,一柱擎天地挺翘在甄水鱼眼前。 甄水鱼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阴茎,她连连深呼吸了好几次,用纤纤玉指捏住赤红滚圆的龟头,在烫如火碳的阴茎的灼烤下,快感直透心头。她白腻的香腮泛起了情欲的红潮,鼻息沉重。 浩天俊面涨红,呼吸急促。甄水鱼鲜红的樱桃小嘴在浩天英俊的脸上四处吻着,浩天只觉得甄水鱼的嘴唇柔软,湿润,富有弹性,有一种咬她一口的冲动。甄水鱼呼出的热气带着甜甜的清香,令人迷醉。 甄水鱼张开香气袭人的小嘴,两条柔软无骨的粉臂搂住了浩天的脖子。浩天用力吸甄水鱼的嘴唇,把舌尖用力送入甄水鱼充满暖香的芳口中。浩天的舌头在甄水鱼嘴里前后左右转动,与她湿滑的舌头不时缠在一起。 一会儿,浩天感觉舌头有点儿发麻,可刚从甄水鱼嘴里抽出来,甄水鱼滑腻柔软的舌头便伸出来钻入浩天的嘴里,舌尖四在浩天的口腔壁上来回舔动。浩天热烈地回应甄水鱼的爱,与甄水鱼的香舌交缠在一起。甄水鱼玉体颤抖,更用力地和浩天的舌头纠缠,她追求着无比舒畅的快感,嘴对嘴地吸吮着浩天口中的唾液。 浩天含住甄水鱼滑腻柔软的香舌,如饥似渴地吮吸起来,仿佛饮甜津蜜液,大口大口地吞入腹中。 甄水鱼亮晶晶的美目闭得紧紧的,洁白细腻的玉颊发烫飞红,呼吸越来越粗重,玉臂将浩天抱得更紧。 浩天明显感到甄水鱼挺挺的鼓鼓的豪乳上下起伏着在他的胸脯上磨擦不已。他心神摇曳,愈加贪婪地吸吮着甄水鱼湿滑滑的香舌,吞食着香舌上的津液,恨不得将那香舌吞入肚里。 他有意用胸脯贴紧老师涨鼓鼓的富有弹性的玉峰,弄得甄水鱼心慌意乱,春兴高涨。 甄水鱼满腔欲火,全身骚痒难受,在浩天如此这般的爱抚下,感到体内更加潮湿了,汁液正沿着阴阜向腿边流下来,这时,她很想要浩天粗长坚硬的肉棒狠狠地干她骚痒的所在。 浩天已无法控制他的欲望本能,由甄水鱼鼻孔里呼出来的香气,和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女人体香,像阵阵空谷幽兰,袭入他的鼻子,他更疯狂地用他的嘴唇和舌头,吻舔甄水鱼脸上的每一寸肌肤和器官。 他的左手在甄水鱼的t恤外面,握住丰满的乳房揉捏一阵之后,觉得不过瘾,又把手伸进t恤,抓着那无法一手掌握的两颗肥乳,狂暴地搓揉抓捏。他的右手在甄水鱼的背部往下移动,抚摸着老师的细腰肥臀,再伸到老师的大腿上轻抚,他感到甄水鱼一阵颤抖。 在大腿流连一阵后,他的手伸入甄水鱼的短裙内。从三角裤上挖开一道肉缝。原来甄水鱼的阴户已泛滥成灾!陷入肉缝里的薄布片立刻沾上了汁液。又浓又密的阴毛已经湿淋淋,浩天用手拨开阴毛摸到滑润的阴唇,又用中指挖插阴道,捏搓阴核。随后改用三指合并在一起后,猛力出入甄水鱼的密洞。 甄水鱼舌头用力地与浩天亲密地交缠,在他的嘴里激烈地搅动,仿佛要把他的魂魄勾出窍一样。甄水鱼主动抬起大腿,贴住浩天的下身,用自己温软丰腴的阴部上下磨蹭勃起的肉棒,阴部很快肿胀起来。他们互相热吻着,不说一句话。两个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越来越激烈。 浩天开始脱甄水鱼的衣服,钮扣脱落,立刻露出黑色胸罩和雪白的乳沟。甄水鱼的胸很大,乳罩从下面半包围,托着硕大的乳房,上面浑圆的线条,已经清晰可见,尤其是那两颗微突的乳头,更是无法隐藏。 浩天手忙脚乱地给甄水鱼脱衣服,甄水鱼笑了一下,起身自己解下胸罩后,躺到床上,一对坚挺的乳房呈现在浩天面前,浩天伸出舌头去舔,沿着甄水鱼的乳沟向上舔,一直舔到奶头。 浩天把甄水鱼的奶头含住,用力猛吮,甄水鱼全身颤抖,发出了动人的呻吟声。甄水鱼的大奶又白又滑,浩天越揉越舔越起劲,甄水鱼扭动腰肢,呻吟声越来越大。 浩天把甄水鱼的裙子卷起到腰间,只见甄水鱼穿着一条细小的全透明的三角裤,这三角裤只遮住了中间的肉缝,阴毛从裤的两边露出来,整个阴阜上鼓鼓的,像个发起的馒头,透过透明的三角裤,很清晰的看见上面的阴毛又黑又浓,覆盖了整个阴阜,两片紫红的大阴唇向两面微微分开,已有汁液流了出来,阴核也竖了起来。 浩天顿时觉得全身发热,口干舌燥,整颗心就好象要停止跳动似的。呼吸也因紧张兴奋而更加急促。他把手放在甄水鱼的屁股上,隔着甄水鱼的雪白的蕾丝缕空内裤抚摸起来。 131:硕大解痒 1 131:硕大解痒 甄水鱼脱去裙子和内裤,分开双腿露出阴户,又用手指分开沾满汁液的阴唇,让自己的耻部完全暴露在浩天的目光下,忍不住发出放荡的声音,接着就让浩天睡到床上,她用跨骑的姿势对着浩天的脸蹲了下去,浩天仔细欣赏着甄水鱼美丽裸露的阴户。 浩天的口鼻正压在甄水鱼滑腻如油脂的裂缝上,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腥味,白嫩嫩的两团肉,夹着鲜嫩的阴户,形成特殊的肉欲蛊惑。 浩天贪婪地将嘴凑上去并抱住甄水鱼的大腿抚摸,同时用舌尖玩弄膨胀的阴核,又用牙齿轻轻地咬着,接着用嘴唇吸吮着湿润的阴唇,然后挑开阴唇在肉缝里仔细地舔,再把舌尖插入阴道里面,舐刮她阴道璧周围的嫩肉。 甄水鱼不断地喘着气,屁股不断地左右摇摆,两只雪白大乳剧烈的晃动,嘴里不住地浪叫,她的臀部努力地向下压,浩天舌头深向她阴户的深处猛烈地舔着。甄水鱼很快地就泄了,全身剧烈地颤抖和抽搐着。 强烈的快感几乎使甄水鱼昏迷,甄水鱼身体向后,半蹲在浩天的腰际,然后屁股又向前挺在浩天的面前,用颤抖的手指拨开湿淋淋浓密的阴毛,分开沾满蜜汁的阴唇,把粉红色的阴道展露在浩天的面前,大量浓密的汁液流出来,滴在了浩天脖颈上和胸脯上。 接着她又骚浪地前后左右用力摇摆,扭动丰满的屁股,不断地揉搓阴核,用淫荡的姿态引逗浩天。然后就往后退着骑跨在浩天的下半身上,浩天右手握住坚挺,用火热的眼神看着甄水鱼的阴户。甄水鱼蹲下去,从浩天手里接过肉棒,让龟头对正肉缝。 浩天双手紧握住甄水鱼的乳房,眼睛注视着两人性器结合的部位。甄水鱼屁股坐下去时,发出了“噗吱”的声音。浩天的坚挺进入甄水鱼的洞里,甄水鱼闭上眼睛,让身体慢慢上下活动,她兴奋得全身颤抖。 她将手搭在浩天的肩上,慢慢地把身体提起落下,浩天配合着甄水鱼的动作,挺动着屁股,使每一次的结合,都直捣甄水鱼的花心。 浩天一边干着,一边用手搓揉着甄水鱼的乳房,时而用嘴吸用舌头拨弄甄水鱼那因高潮而坚挺的乳头,快感冲激着彼此的身体,甄水鱼呈出了疯狂状态。浩天用手扶着她的臀部,一边抚摸,一边帮她加快动作。 甄水鱼的阴道壁紧紧地将浩天的大鸡巴夹住,每次起落都要浪叫。浩天在浪叫声的激励下非常兴奋,遂更加卖力。狂插一阵之后,酥麻感从他尾椎涌了上来。 “我要射出来了,”浩天配合着甄水鱼的动作,上下挺动着屁股,同时告知她,他快要达到顶点了,甄水鱼的体内也涌出了强烈的快感。 “没关系,射进来吧!”甄水鱼圆睁双目,看着浩天兴奋地说。 “射了——啊……”,浩天一阵哆嗦,一股股汁液朝子宫深处射去。 得到热液的冲击,甄水鱼感到了浩天全身的脉动,她仰起上半身,也达到了高潮。两个人于是相拥在一起,互相抚摸对方的身体。 甄水鱼享受了第一次高潮只是热身,她握着浩天的阳具,两手像钻木取火,不断磨擦。她掌心的热力令浩天又开始有了反应。阳具再次形成朝天状,硬度已经有八九成了。 甄水鱼睡到床上,分开两腿,叫浩天骑在她身上,要用她两个乳房包浩天的阳具。 浩天的阳具贴在她的乳沟里,仿佛香肠被夹在了面包里。这招双奶夹棍,假如奶子不够大的话,被夹者也不会觉得过瘾。但甄水鱼那对大奶足可包住浩天的阳具。浩天肉棒被她的肉球夹住,乳沟不像阴道有蜜汁分泌出来润滑,帮助推送,所以被夹住阳具推送起来比较吃力。 甄水鱼从自己阴户中沾起阴液抹在乳房上,阴液沿着甄水鱼的乳房沾到浩天的阴茎上,并从阴茎顶端往下流至根部小卵上。浩天再将阳具放回乳沟。甄水鱼双手将两个肉球往中间一推,把浩天湿淋淋的阳具夹住,浩天就可以自如推送了。 阳具被甄水鱼的一对肉球越夹越硬,,膨胀的龟头和乳房摩擦着,这种强烈的快感使浩天产生了射精的冲动。 “又要射了!”浩天的脑子里闪过这样的念头,他下意识地紧紧抓住了甄水鱼的头,用力挺动屁股,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感到阴囊剧烈地收缩,里面积存的热精开始。 “不行了,我要射了!射出来了”浩天声音急促地说。他终于忍不住了,屁股猛地往甄水鱼乳沟里冲刺了几次,精关一松,就开始射精了。浓稠炽热的精液如同山洪爆发般汹涌而出,直射到甄水鱼的脸上。 甄水鱼吞咽着浩天射出的精液,不愿放过任何一滴。浩天的肉棒不住地痉挛着,一发接一发地狂射。 为接到乱喷的精液,甄水鱼把嘴张开到最大极限,射出的量太多了,甄水鱼竟然来不及把它们完全吞下去,精液瞬间就落在了甄水鱼的头发、额头、眼睛、鼻子上,然后沿着脸颊流下去。 受到精液的洗礼,甄水鱼露出陶醉的表情,看到这种样子,浩天冲动地握紧肉棒,压在甄水鱼美艳的脸上摩擦。 甄水鱼放任情欲的冲动,任由浩天的肉棒在脸上放肆地挤压摩擦…… “太好了!”甄水鱼说完,把龟头吞入嘴里开始吸吮。 年轻人毕竟本钱雄厚,浩天虽然刚刚才泄精,但是在甄水鱼的吸吮的刺激下,那软软的肉棒,又在她的嘴里变硬了。她用双手爱抚他着的肉棒,伸出舌头舔那从马眼里流出的润滑液。同时双手搓揉起浩天勃起的阴茎,一手在阴茎的根部摩擦,一手抓着阴囊搓揉,脸上露出了陶醉的表情。 浩天的肉棒被甄水鱼性感温暖的双唇包住吸吮,已经硬如铁棒了。他用左手撩起甄水鱼散乱的头发,望着她把自己的巨大内棒含在嘴里吸吮很是惬意。舌头缠绕的感觉,陶醉的表情,散乱的头发,扭动的腰肢,性感的模样,让浩天激动异常。 他抓住甄水鱼的头发,按住她的头说:“你真会吸,吸得真好!”他的屁股兴奋地挺动起来,肉棒兴致勃勃地在甄水鱼的嘴里进出。 甄水鱼的嘴被塞得满满的,只能发出“咿咿唔唔”的呻吟声。浩天兴奋地挺动起身体来,龟头混搅着甄水鱼的唾液,弄得甄水鱼满嘴都是。甄水鱼热烈地吮吸着浩天硬挺的肉棒,舌头在龟头附近来回舔动。透明的润滑液不断地从马眼里渗出,甄水鱼吸吮的声音很大,充满了整个房间。 131:硕大解痒 2 131:硕大解痒 2 她的右手紧紧地握住肉棒的根部,同时用力来回套弄,配合着嘴巴的动作,给浩天强烈的刺激。甄水鱼兴奋地抱紧浩天的屁股,脸贴在勃起好高的鸡巴上,享受其触感和味道,同时伸出舌头舔肉袋。 “啊……”受到甄水鱼淫荡的举动以及肉棒和甄水鱼紧贴的刺激感,浩天不由地发出舒爽的叫声。 甄水鱼的双手由下向上捧起肉袋,用脸颊和鼻子摩擦棒身,再把肉袋吞入嘴里吸吮。甄水鱼的唇舌在跨下吸吮的甜美触感,使浩天忍不住扭动屁股。 甄水鱼右手握住肉棒根部,一下便把浩天的阴茎吞入嘴里,开始用唇舌和上颚刺激阴茎。 “好舒服!”甄水鱼技巧纯熟的口交给浩天以强烈的快感,全身僵硬地颤抖着。 “真好吃!”甄水鱼喃喃地说着,把整个龟头吞在嘴里,死命地用力吸吮。 “我好爽!”浩天急促地说着,让屁股挺动得越来越快。 甄水鱼的动作也加快了许多,她配合着浩天的动作,用力地吮吸阳具,仿佛在催促浩天快点射出。浩天快要爆炸的鸡巴,被甄水鱼湿热的口腔包围着,浩天忍不住身体颤抖,发出兴奋的声音。 “没有关系,我会全吞下去,射在嘴里吧!”甄水鱼就像要吃掉肉棒似的,将其吞入喉管深处,虽然呼吸有点困难,但她还是前后摆动。膨胀的龟头与喉咙摩擦着,强烈的快感使浩天产生了射精的冲动。 “我要射了!”浩天的脑子里闪过这样的念头,下意识地,他紧紧地抓住了老师的头,用力挺动屁股,强迫老师的头与自己的屁股做相对运动。 突然,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感到阴囊剧烈地收缩,里面积存的热精开始,急于寻找突破口。“不行了,我要射出来了!射出来了”浩天的的声音急促。 浩天终于忍不住了,屁股猛力的往甄水鱼嘴里冲刺几次,精关一松,阴茎就开始射精了,直射到甄水鱼的喉咙深处。 甄水鱼仍然不愿放过任何一滴,同时还用力地吮吸着浩天巨大的龟头,仿佛要把浩天的身体完全榨干似的,不让他留下一点积存。浩天的肉棒不住地痉挛着,精液一发接一发地狂射。 甄水鱼转过身,趴在床上,双脚分开伸直,将屁股抬高,催促浩天:“快!宝贝!快从后面插!” 甄水鱼已经迫不及待了,浩天也急急地操起肉棒,顶到甄水鱼温暖潮湿的两腿之间,龟头对上了软绵绵突起的肉丘,不停地用力戳着,由于太过紧张刺激,以致未能顺利地插入。 甄水鱼被浩天戳得痒痒难受,屁股开始摆动,她再次向后伸手捉住肉棒,引导浩天的肉棒对上入口,使浩天巨大的龟头顶在她火热湿润的洞口。她已经按捺不住了,屁股向后挺动,想把浩天的硕大肉棒吞进来,给痒得难受的水洞止痒。 她催促道:“快进来,我要你马上插进来!”浩天没有犹豫,他用膝盖分开老师的双腿,粗大的坚挺很顺利地就进入了甄水鱼紧紧收缩火热多汁的可爱肉洞中。 “天啊!太美了——好舒服——好过瘾——”甄水鱼疯狂地摆动着屁股,拼命地迎合浩天的动作,“简直爽翻了——这么爽!” 浩天感到甄水鱼温暖的肉壁紧紧地包围着他的下体,刺激得他狂暴地挺动,猛烈地撞击着甄水鱼的白嫩的臀部。 甄水鱼已娇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她一边扭动屁股,一边不停地浪喊:“你终于干我了,——我永远是你的人!” 浩天全身不禁颤抖,死命地抵紧甄水鱼,甄水鱼屁股猛烈地向后挺动,一双大乳前后晃动,很淫荡地叫起来:“用力呀——狠狠地干——射进来——我要怀你的孩子!” 看见甄水鱼的样子,浩天就忍不住狂抽猛插,把甄水鱼干得欲仙欲死。“太美了,宝贝!” 甄水鱼喃喃道:“干我,用力干我——用你的大肉棒干死我吧!” 浩天趴在甄水鱼的背上,伸手在她晃动不已的乳房上揉捏紧搓着,在甄水鱼叫床声的激励下,他不断地猛力冲动,大鸡巴传来一阵阵舒爽的快感,终于在甄水鱼泄了好几次身后,伏在她的大屁股上,射出了一阵又一阵的精液。 浩天舒舒爽爽的伏在甄水鱼软绵绵的背上,等到恢复了神智,仍然舍不得离开甄水鱼的身体。 甄水鱼有些疲困了,说浩天压死她了。浩天这才坐起来,这时他想起了范霞,怕范霞打过电话来,遂赶紧去穿衣服。甄水鱼慵懒地仍在床上趴着,见浩天穿衣服,说了句:“你要走了?” 浩天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我该走了,没有被人发现真是万幸!” “看把你吓得!我说你放心就是了,你总是怕。以后还来么?”甄水鱼坐起来问浩天。 “看有没有机会吧!我倒是想每天来,不可能吧?”浩天口里不说心里的话。 “机会是有的,一有机会,我就会给你打电话!”甄水鱼真心地说。 “最好是发短信,打电话叫范霞知道了就麻烦了。”浩天这句话才是真心的。 “行,你也记得给我发短信。”甄水鱼恳切地说。 “我这个人不习惯发短信,尽量吧!”浩天没有对甄水鱼作保证。 “你爱发不发,你不发我也不给你发,”甄水鱼生气了。 “我是怕事情暴露了,在原田这个地盘上呆不下去。”浩天找了一个让甄水鱼信以为真的理由。 “说得也对,谨慎小心地为好,你做事挺稳的。”甄水鱼深情地看着浩天说。 “后会有期,我走了,”浩天说完走到床边亲了一下甄水鱼的脸蛋,掉头就走。 132:车中狂吻 132:车中狂吻 浩天下楼之后就给范霞拨电话,范霞一接起来就说:“我正要给你打,你在哪里?” “我刚从宾馆出来,在明泽街,你在哪里?”浩天故作平静地问。 “那你到公安局门口接我吧,我正往那里走着!”范霞说。 浩天开车来到公安局门口,一眼就看见范霞在电线杆旁边站着。范霞看见了他的车,跟他摆着手就到了路边,车一停,范霞就上来了。 “范云说下给我打电话,到现在也没打。”范霞一上车就有些生气地说。 “他刚被放出来的时候,给我打过,可能以为我们两个在一起。现在也不知道回去了没有,要不你给他打通问一问?”浩天见范霞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以为她是没有为范云说成事情有些脸上懊恼。 “他不给打,我给他打的个甚,做下犯法的事情,放出来了,连个感谢的话也没有,真是不讲良心!”范霞气呼呼地说。 “他感谢我了,你自己的弟弟还感谢的个甚?你告诉他以后再也不要赌了,再赌被捉进去就不好办了。这次公安局长也真是高抬贵手了,只罚了两万就放出来了,我听说,他最近嬴了十几万,可捉他的时候,身上一分钱也没叫搜走,也不知道当时是把钱给了谁了。”浩天说。 “还要了两万块钱,谁了谁了?谁给的?”范霞疑惑不解地问。 “我给的,我不给,谁给?给了公安局长了。”浩天说。 “你什么时候给的?”范霞吃惊地追问道。 “公安局长没跟你说?不过,这种事情,吃饭的时候面对手下的警察也不好说。我给了钱过了一会儿,就放了他,一放出来,他就给我打了电话。——给钱的时候,连手续也没办,我打算要个收据,心想只要放出人来就好了,要收据干甚?钱肯定是公安局长装在自己的腰包里了,要收据惹恼他放也不放了。”浩天平静地回答。 范霞忽然觉得县长没有跟他说实话,怪不得走了那半天,原来是合套住要钱。她很想问一问又想,背开浩天再问吧,于是没再追问,随即附和浩天道:“也就是,放出来人就好了,只是又叫你破费了。” “为了你,破费点我也是高兴的。下一步该给畅玉订婚了,我是想来县城找个好一些的饭馆订。”浩天跟范霞商量说。 浩天和范霞两个心里都怀着对对方的歉疚之意,因此彼此都无意追究对方中午究竟是干什么去了。浩天把话题岔开,正合范霞的心思。 “我说吧,在家里就挺好,连两桌也不够,家里松松的就坐下了,省得车接车送费人费时间。”范霞仍然坚持她的意见。 “那就听你的,就在家里吧,一共几个人,数算了没有?”浩天说。 “还用怎么数算,我爹我妈两个,我两个弟弟两家6个,仙梅一家3个,咱们一家3个,顶多再加上个畅鸿运,这是多少了,——15个吧?”范霞说。 “家里订婚,又得你做饭。不过,该炖的肉,像红烧、肘子、牛肉、羊肉、鸡肉、丸子这些叫饭馆里给做好,到时候一馏就行了,”浩天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咱们家里备上些凉菜,然后炒上几个热菜就行了。主食用电饭锅焖上些米饭,买上些馒头。”范霞说,“范云这次把他花钱买出来了,应该会参加订婚吧,照以前,我想也不想人家参加的。” “当大舅的还能不参加?不可能吧!”浩天说。 “他还管什么大舅不大舅的,一到花钱的时候就退后了,一到用得着的时候就找来了。这不是我说呀!畅玉过十二岁生日的时候,他那时候正输了钱,就没来。”范霞说。 “他输了钱没来,莫非畅玉他大妗也没来?”浩天说。 “他大妗要是来了还能说人家没来?他大妗越发是个不讲人情事理的。男人挣回钱来,一入手就不出手了。两口子一唱一和真是配对了。原先吧,就是不讲人情事理吧,家还是个家。”范霞无奈地说,“如今,范云外面养活上了女人,家也不像个家了,儿子初中还没毕业就不念书了,也是耍起钱来了,据说也还养活起女人来了。我叫这一家子就害苦了。高欢女就知道说手里没钱,没钱不用说,就是有钱也是说没钱,你要看人家的吃喝穿戴吧,也不像个没钱的。可人家有钱只是自己花,不支应门户。” “我也听说过的,范云跟范雷弟兄两个一点儿也不一样,你说是怎么回事?”浩天说。 “男人娶媳妇太重要了,娶不下好媳妇,慢慢地就变坏了。范云小时候不爱念书倒是有的,可十几岁的时候,干活干得挺好,也不是不通事理的人。可是自从娶过高欢女以后,就开始变化了,越来越不像话了。这几年赌博成风,越发把他惯坏了。村里有些爱赌博的,人家老婆管得紧,不像他这么越赌越上劲儿,干脆以赌博为职业了。”范霞说。 “不过,我听说在赌博场上很有威信的,不是那种说话不讲信用的人呀!”浩天说。 “那倒是,在赌博圈子里面,不讲诚信站不住脚呀!可就是在亲的名下不讲诚信,我们姊妹三个钱他一借上就不还了,我2万,范雷1万,范婷大概四五万了。不管有钱没钱,提说都不提说还了。你这次为了赎出他又是2万,你听人说他赢了十几万,你看的,他对上你提也不会提花钱的事情了。”范霞说。 “谁叫他是你的弟弟呢,花就花了,我花的时候就不打算跟他要了,”浩天说。 “不要归不要,可他根本不懂从内心里感谢人,不懂得改邪归正,他会得意洋洋,认为他犯了多大的事情也没事,有人会想办法。我也就这一回了,以后他要是再被抓进去,我就不管他了。他是快40岁的人了,照这么管下去,对他也不好,我这回得好好儿地跟他说一说,听不听趁由他了。”范霞说。 “你说得对,应该好好儿地跟他说一说,不然的话,发展下去没有好果子吃的,”浩天说。 “我以前也可多说过了,答应得可好呢?就是只答应不兑现。现在又混了姊妹两个,越发头大得甚也不知道了,说也只是说一说,难改。”范霞说着叹了一口气,“我爹妈怎么就生下这么个不争气的。” “你爹妈生了你们姊妹4个,一个是一个的样子,我听人们说,你是最优秀的,其次是你弟弟,听人说你妹妹不听话,因为找对象也气过你爹妈,”浩天说。 浩天的话引出了范霞的联想,她一说起自己妈家的情况来,话就很多:“我妹妹个性强,性格跟了我爹,父子俩是针尖对麦芒,说话的时候谁也不让谁。找对象的时候,我妹妹没有听我爹妈的话,结下些怨气,再加上嫁得远,不常在一起,交流少,好些事情有误会,这就产生了矛盾。这也全凭我给从中调解,要不然矛盾越发大了。 “我妹妹自己找了个对象,不称心,可她因为苦瓜是自己种下的,也就有苦难言了。以前总是护着陈钟的短,这几年叫陈钟气得伤了心肺,才不再给护短了。那个陈钟也的确是个不成器的,我接触了几回,说话做事就是差劲儿。我们姊妹几个数范雷找的还可以,虽然也不是很可心,比较起来还是不错的。我又是这么一个样子,一想起这些来,我就有气无力。” “你不要这样自责行不行?你 是天下最优秀的女人,你既然决定找我,你就是我的夫人了,我希望我的夫人总是满面笑容,最怕你自己折磨自己。”浩天忙说道。 “我也是在尽力地克制自己,我为能得到你的喜欢暗自偷笑,可是我总是怕玷辱了你。”范霞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就像又把刀子在剜。 “你怎么就会玷辱了我,话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只要有你,我就有了精神的动力。我今天再跟你强调一句,你是我心中的女神,你做下什么事情,我都能原谅你。但是,只有一点,我不会容忍,那就是你自己折磨自己和你的心又依附到别人身上。只要你的心底子里真的爱我,就像我心底子里真的爱你一样的话,我真的什么事情都能原谅你的。”浩天说。 范霞对浩天的话非常感动,于是他想在适当的时候,要把今天跟县长的事情说清,不然良心会受到谴责,心里会感到很不踏实。 “我心底子里要不是有你,我就是有人打死我,我也不会跟畅鸿运离婚了。这一点,你还不是很清楚么?”范霞说着发自内心的话。 浩天忽然停住车,看着范霞说:“我想亲你了。” 范霞遂把身子转向浩天这面,闭上眼睛,等待浩天的亲吻。浩天看着范霞的玉面粉项,把嘴探过去,伸出舌头,舔舐起范霞红润的嘴唇。舔得范霞不由地把嘴微微张开,浩天的舌头立即伸进里面,范霞用舌头迎接浩天,于是两个便互相绞缠起舌头来。 女人跟女人差别真是太大了,同样是亲嘴,跟范霞亲嘴的感觉简直就是神仙一般美妙,仿佛一下子就到了瑶池仙境,而跟别的女人亲,相比之下,只是应付而已,虽然那种感觉也能激发人的欲望,但是相比之下,有直的区别。 范霞为了使自己的心情欢悦起来,心里想:“不论跟谁发生了关系,都不会影响对浩天的痴迷。”浩天亲吻她,她觉得身心俱爽,历久弥新,而跟别的男人做只是就像动物发情一样,只是一时的欢悦,过后后悔不已。 两个人在车里疯狂地亲吻起来,这个世界上仿佛只有他们两个似的,范霞几乎眩晕过去,浩天的神志也有些模糊。忽然听见后面有汽车喇叭声响,浩天才如梦方醒地发动开车子。 133:姊妹同欢 1 133:姊妹同欢 回到村口,浩天放慢了车速。范霞转过脸对他说:“要不去我妈家里看看吧!”话刚说完,转过脸向车外一望,望见了刚才跟在后面的车,正是范云的,只见那辆车向北去了。 浩天没有拐弯,径直向前开去。范霞忙说:“停车!”浩天停下车问:“为什么要我停车。” 范霞没有来得及回答浩天的话,她已经拿出手机给范云拨通了电话:“你要到哪里去,看见浩天的车怎么就连个招呼也不打,你就走。” “我要到北壕村。浩天的车我只见过一次,当时想了一下好像是,你们没搭茬,我就又没敢认。”范云回答。 “你稍微等一下,我跟你说两句话。”范霞说完就挂断手机,“掉头从大路向北走,追那辆车。” 浩天赶紧掉头,范云连开车的本子也没有,只敢在县境范围内跑,先准备跑,见浩天的车开得飞快,这才停下来。随即从车上下来两个女的。 浩天t见那两个女的的条子都挺顺,很性感的。心想这范云还真行,竟能把这么好的姊妹两个都弄到手。 车追上去的时候,范云也已经下了车。范霞下车就问范云:“那两个女的是谁了?干甚去了?” “到地里撒尿去了,是两个坐顺车的。”范云咧着嘴说。 范霞绷着脸说:“什么坐顺车的,你还哄我,是你养活的那姊妹俩吧?” “人们尽是造谣,我只不过领上些耍钱的到她们饭馆里吃饭,人们就瞎传开了。”范云说这话脸上红不红白不白,真就像没事似的。 “那人家不说别人,就说你们,你这次出来,浩天花了两万块钱,你知道吧,听说你最近赢了十几万,把钱还给人家,不要你出来了,就甚也不管了!”范霞郑重其事地说。 “人们说甚你信甚,我到哪里赢那么多钱?我现在手里没有,等我有了肯定还。”范云平不溜丢地说。 范霞一听兄弟根本不打算还钱,遂改变话题安顿说:“还不还钱全隔过,你自己看着办,可是我再跟你说一次,以后再也不能耍钱了。你耍钱的名声是越来越大了。因为耍钱你要是叫被捉进去,我可是不管你了,也管不了了。再就是你跟那姊妹两个,以后不能再挨接了。到时候,人家倒咬你一口,说你强占人家,你的罪就越重了。”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范云回答完姐姐的话,对浩天说,“这回麻烦你了,我以后补报吧!” 浩天笑着说:“补报不补报无所谓,你真的可是不能再赌博了。这回你能放出来,也真是太不容易了。” “我知道,我甚也知道,你们就放心吧!”范云说话的态度表现得很诚恳。 范霞眼睛t着那两个进了玉米地的姊妹两个说:“这两个女子是干甚去了?这半天也没撒完一泡尿!” “我吼一吼吧,她们不敢见你们,”范云于是高声喊,“赶紧过来吧!这半天了还没尿完?” 范云一吼,就见从玉米地里闪出一个来,可闪出来以后,马上又缩回去了。范云骂道:“你妈那个碌模叫你们出来不出来,怎么了?” 听见范云骂她们,姊妹两个才相跟着出来。浩天眼睛目不转睛地t。 姊妹两个穿得是一样样的一身黑色衣服,一样样的丰满。丰满的身体把她们薄薄的衣服撑得紧紧的,高隆的乳房挺拔在胸前,大而圆的脸庞上都涂得白白的,嘴唇画都得红红的,眉毛显然都是修过的,弯弯的细细的。好货!个子大一些的比个子略小一些的,更显得性感些,浩天一边看一边心里想。 姊妹两个都羞羞答答地走过来,看看范霞又看看浩天,都没有说话。 “这是我姐,这是浩天,要不是这两个人,我这次进去就出不来了。我出不来,你们的饭馆也是个倒塌,你还不感谢感谢这两个人!”范云就像对小孩子说话似的。 “怎么就不感谢了?我是第一次面对面见姐姐,看她的唱早认识了,浩天是大款,早就听说了,只是第一次见,你们什么时候给我们吃喜糖呀!”看上去年龄比较小个子也小一些的那个说完就捂住嘴笑了。 “吃喜糖也没你们的份儿!”范云说完,先指着刚才那个说话的又指着眼睛痴痴地只是看而不说话的那个说,“这是妹妹丽丽,那是姐姐秀秀,” “你们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最清楚,以后可是不能指望耍钱的开饭馆了。不要真的范云不耍钱了,你们的饭馆就塌了。”范霞严肃地警告说。 “这是他说的,我们怎么就是靠他领上耍钱的来吃饭才开饭馆儿,我们是靠开大车的司机,靠过路的人,他领上耍钱的来吃饭,倒是也顶了用,可耍钱的来吃饭,也顶了不少司机。”妹妹丽丽说。 “看这个家伙,连情也不领了,倒说了个好听。”范云笑着说。 “那就好,我是安顿你们,怕你们都带害。既然都懂得,我也就不说了。咱们都走吧。——爹妈跟你媳妇,都知道把你放出来了吧?我连电话也没给他们打。”范霞不愿意跟再多说,提出要走。 “我一出来的时候,先给浩天打电话,接着就给爹妈打。我以为你跟浩天在一块,跟他说了就等于跟你说了,就没给你打。因为我碰见这两个死人了,跟她们一起吃饭,吃完饭就就没顾上给你打。反正你知道我出来就行了,我给你打,电话上也说不成多少话。”范云跟姐姐范霞说完,就让那姊妹两个赶紧上车。 姊妹两个跟范霞打了招呼上了车后,范霞也上了车。浩天则只等得范云发动车走了,才发车掉头。 133:姊妹同欢 2 133:姊妹同欢 2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你看我那个兄弟能不能改了?我把该说的都说了,姊妹两个再跟前,我也不能再说他个甚了。我要是说得再重一点,他的‘好话’就出来了。你不看怎么跟那姊妹两个说话。”范霞无奈地说。 浩天说:“他是快40岁的人了,应该是什么都懂了,既然听不进劝说,就任由他去吧。不过,我要是有空,想好好地跟他谈一谈,劝说劝说他。我很想让他跟我种地,干一番事业。” “你可不要指望他跟你种地,你也不要跟他说,你这样对他说了,你的麻烦事就越发多了。你说的时候,他肯定会答应,他是有心下蛋无心孵鸡,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他参进来,不一定生出甚事情来。你听我的,不要跟他说最好!”范霞对自己的弟弟是完全失去了信心。 范霞之所以如此说弟弟范云,是因为范云这个弟弟伤透了她的脑筋伤透了她的心。范霞曾经想过,如果不是这个不争气的弟弟,她既不会被张焕引诱,也不会嫁给畅鸿运,既不会跟刘瑾偷情,更不至于就范于赵昀;她的生活她走的路子,也许就会是另外一种样子。 范云自小就在父母的娇惯下,任性胡为,范霞为此心里很是不平。范云从小不爱念书,父母硬是要供养他念,因为他是男孩。范霞爱念书,父母却不让念,说是供养不起。父母重男轻女的思想非常严重。范云终于连初中也没上就辍学了。虽然范云很会干活儿,但由于缺少文化,渐渐地就无拘无束地向着坏的方向是发展了。 其实也许父母教育不到位有关。父母对于子女的教育有些心血来潮,说严不严,说松不松,紧也好,松也好,事实证明都没抓住关键。 父亲有正义感,爱打路架不平,却爱耍钱。母亲吃苦耐劳,却缺少主见,对孩子们小事上挺严,大事上糊涂。 范云不念书以后,在爱耍钱的父亲的影响下,从十五六岁就开始耍钱了。母亲倒也不让儿子贪耍钱,却是说一说而已,并没有严格地去管。 一个家里出了两个耍钱的,范霞便自觉地挑起了支撑这个家的担子。 父母对于子女的教育和管理,没有准谱。范霞被张焕引诱,也与她的父母有着直接的关系。 范霞为了家境状况变得好一点,从小就付出了很多。家里好多事情,都是靠她自己努力,也都由她做主,父母不仅不能在平时给她指出明确的方向,就是在关键的时候,也不会帮他拿出好主意来,于是一步一步地走到了今天。 村里人都知道范霞为妈家做出了很大的贡献,但是并不知表面上很光鲜很快乐的她的苦衷。虽然内心里的忧虑总是很多,包括跟浩天结婚。 小的时候,父母没有给范霞指过明路。大了以后,范霞成了家里的主心骨,父母几乎事事都听她这个大女儿的。于是,在找浩天的事情上,范霞的父母也没有明确表态,只是一任她自己抉择。 范霞决定了找浩天,仿佛是一场赌博,赌赢也好赌输也罢,既然走到了这一步,也就没有再回头的可能了。这一点,也是受了父亲爱赌博的影响。 在弟弟的身上,范霞也花过不少心血,费过不少口舌,可弟弟一点儿都听不进她的劝告,一点儿都不理解她的苦心。在弟弟范云的意念里,父母还不管他,当姐姐的管的个甚,何况姐姐也嫁汉,做了不正经的事情。范霞对弟弟的说服力不强,这是她很清楚的,但为了亲情,她还是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 然而她的努力和付出,恰恰把弟弟范云给惯坏了,范云在赌博场上越越陷深,与她有着直接的关系。或许当初范云因耍钱被关进拘留所里,她不要管,就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范云每一次进去,范霞就赶紧想办法找人说情,于是很快被放出来。现在的范云,一旦判刑蹲监狱,就不是一年二年的事情了。范霞自然很想叫范云改他掉她赌博的恶习,可范云已经有了赌瘾,很难控制,就像病入膏肓的人一样,简直无法挽救了。 范云仗着姐姐,从只是跟着别人赌,到现在揽赌,参与赌博的胆子越来越大,在赌博场上的影响和威力也越来越大。揽赌就是聚众赌博,聚众赌博的罪责是很大的。 因为在赌博场上有了名气,有些爱耍钱的女人就甘心依附范云这个老大。据说以前跟范云好过的女人就有过好几个。自从范云跟这姊妹两个好上以后,别的女人就沾不上边了。 这姊妹两个,姐姐不如妹妹灵气,不善言辞,属于那种逆来顺受的人。妹妹却是又有胆子又有脑子的。 这姊妹两个的父亲叫龚钱,也是个爱赌博的人,有一年输了不少钱,就把大女儿找出去了。当时,是另外一个赌博汉给说得媒,这个赌博汉说的是他的远房侄儿子,远房侄儿子家境不好,但是厨艺还算可以。 村里人找对象,就是如今也有好些是父母做主,当然有主见的闺女不听大人的话,大人也没办法,没主见的只要条件差不多,对当人不是很反感就基本上同意了大人给找的人家了。 父亲给姐姐秀秀找人家那年,秀秀20虚岁,因为秀秀连初中也没念过,文化不高,又缺乏灵气,人生的老实,不会自己找对象,于是大人给她找了个厨师,说这么好那么好,她一看女婿也看对了。 过了两年,妹妹丽丽在本村找了个司机,女婿成天在外开车,回家比较少一点。于是在父亲的鼓励下,姊妹两个就在公路边租房开了个小饭店。 小饭店多有开大车的司机来吃饭,由于姊妹两个长得都比较性感,那些出门在外的司机中总会有撩逗她们的。 为了钱,姊妹两个就偷偷地跟上司机到市里或县里的宾馆里开房挣钱,这个消息不知怎么就被范云得到了。范云有一次来到店里,试着撩逗姐姐秀秀,果然一撩逗就上了钩。 此后,他又撩逗妹妹丽丽,也如愿以偿,于是他凭着自己在赌博圈里的威望,经常带一些耍钱的来饭店吃饭,还带妹妹丽丽到赌博摊子上卖烟卖小吃,为饭店增加了不少利润。于是范云就把姊妹两个都霸成他的了,姊妹两个不再跟司机开房。 姊妹两个挣了一些钱以后,在公路边自己买下了一处临街的院子。这样范云来姊妹家就更加方便更加频繁了,而他跟姊妹两个的关系,也就渐渐地就公开了。 姊妹两个慑于浩天的威风,绝不敢轻易跟别人瞎混。范云为了得到姊妹两个的欢心,也在姊妹两个名下也没少投入。这些天范云赢下的钱,也都分给了姊妹两个。那天捉赌的时候,钱也是因为丽丽拿着,才没被搜去。这是铁的事实,可范云竟对姐姐范霞说这些都是人们造谣。 范霞深知这个弟弟跟那姊妹两个是真的,但弟弟竟不承认,更加感到弟弟的坏毛病是没法改了。但是出于亲情,她并没有对弟弟的行为感到十分邪恶,虽然心里有点不快,却只是无奈,并不痛恨。 今天,范云一被放出来以后,就把秀秀和丽丽姊妹两个叫到县城了。他吃过饭,姊妹两个已经来到县城,于是便到宾馆里双飞同欢。 回村的路上,浩天把车停在路边,与范霞亲吻,范云看见像浩天的车,于是鸣笛。浩天和范霞被惊,怕看见熟人,故没敢回头看。 范云于是也就假装不知道是谁,就开车送姊妹两个。可巧范霞扭头的时候,从车窗上看见了。 134:高潮迭起 134:高潮迭起 范云从拘留所出来究竟是谁起了作用?这事好几天都萦绕在范霞的心头。她有心问问县长知道不知道公安局长要了两万块钱,可为了避免县长误认为她是甘心情愿地委身于他而没有打。人出来就好了,花钱的事情追根问底又有什么用? 可就在为畅玉和仙梅订婚的那天,范霞正在忙着做饭时,忽然接到了县长的电话。县长在电话里要范霞尽快到他那里一趟,说是让她去取钱,并强调罚钱的事情他是后来才知道的。还说他问公安局长为什么要罚钱,公安局长说因为范云的问题比较严重,不罚钱不好跟人交代。 县长告诉范霞,他知道以后,马上叫公安局长退出来,可公安局长说全退是不能的,只能退出一半来,这也得找说法。 范霞当即感谢县长给她出了大力,说钱就不要了;那一万块钱要是已经退出来了,就作为一点心意,请县长收下。县长口气很坚决且诚恳地说:“我可不能要这个钱?你一定得来一趟!我是除了让你来取钱,还有一些其他事情想商量一下,最好今天下午就来。” 范霞心里非常清楚所谓“其他事情”的含义,遂立即告诉县长,她今天给儿子订婚去不了,要去只能明天去。县长高兴地说:“一言为定,上午我在办公室里等你。” 接完电话,范霞一脸不悦,浩天问她怎么了。她据实以告,浩天高兴地说:“既然县长叫你去,就去好了,这有什么?”大 家也都说这么好的事情还有什么不高兴的。 范霞心里对浩天很是歉疚,但又不能说,遂强装笑脸地说:“那就去吧!” 该前来参加订婚的人,大都来了。范婷离得远自然来不了,她打电话表示祝贺,同时告诉给把礼钱打在范霞的银行卡上了。这次订婚,范云没有落后,他毫不犹豫地拿出了礼钱。 在订婚仪式上,觥筹交错,大家祝贺畅玉和仙梅喜结连理,百年好合,都说是一桩好姻缘。席间,人们谁也没有提说畅鸿运,因为畅玉一开始就告诉大家,他父亲到县里开会去了。 话题渐渐地引到了县长叫范霞去取钱上面,大家都为此而高兴,同时就联想到县长对承包土地的事情很重视,非常支持。大家说,有了县长的支持,浩天种地的事情就越发好办了。 范霞虽然脸面上没有显出明显的不悦,但她不多说话,只是听众人热烈地议论,不找边际地乐。在座的亲人,谁也不知道她的内心里,挽着一个很大的疙瘩。 晚上睡觉的时候,范霞还是没有心情跟浩天亲热,她以今天有点累了为由,拒绝了浩天。 第二天上午,浩天开车拉上范霞到县政府找县长。一路上,范霞跟浩天说她很不想见县长。 浩天竟劝说范霞,接近县长是一件好事情,许多人都求之不得,怎么就不想见呢? 范霞非常生气:“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你想把自己的老婆送 给别人了!县长主动接近,心怀鬼胎,莫非你就一点儿也没想到么?” “怎么了?是不是县长欺负你了?”浩天听出范霞既不愿意,故作恍然大悟地问道。 “她倒是没有欺负上我,可是照这样发展下去,还能不欺负?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范霞责问浩天道。 范霞的心情非常矛盾复杂,她打心眼里不愿意委身于县长,却又怕惹下县长,可如果依顺县长,又怕被浩天知道后嫌弃她。当然更主要的,她还是想要过一种正常的生活。 “不要理他,什么县长,不理他,看他能把你怎么样?赵昀你不是洒扫他,他也没能把你怎么样么?”浩天震怒了,胸中的火气一下子气喷涌出来,说话的声音很大。 浩天忽然感到自己作为丈夫,应该勇敢地保护妻子。刹那间,他意识到了成家的责任,同时绝不能有靠老婆吃饭的意念。范霞的话,使他感到非常欣慰,他看着范霞的楚楚动人的样子,更加钦敬她,更加爱她了。 昨天,畅玉跟仙梅订了婚,这意味着自己跟范霞成为夫妻的梦想就要成为现实了。范霞很快就要名正言顺地做自己的老婆了。在这种情况下,县长对她怀有不轨之心,她很不高兴,这显然是她忠诚于自己的表现,可自己内心里竟然产生了让老婆傍依县长的猥琐想法,实在也太有点可耻了。 浩天的震怒,使范霞再次看出了他对她的一片真情和负责任 态度,看出了浩天的幼稚和强势。 范霞在与浩天的相处中,深深地领悟到了“爱情是自私的,婚姻是专一的”这句话的深意。 她决心以自己的行动,谱写真爱的篇章。她选定了跟浩天结婚,就是要全身心地爱他,为了他她可以付出一切。她最期盼的是,两个时时刻刻地相亲相爱,时时刻刻地同心一意。 在爱的港湾里,不容许任何一个别人插入其中,自然包括当官的和有钱的,这是范霞发自心底里的警戒。 范霞在跟浩天朝夕相处的这些天来,真正地品尝了爱情的美好。一想起以前的极不正常的婚姻生活就感到痛心。 即便是刘瑾,虽然曾经燃起过她的爱情之火,但跟浩天是无法相比的。 浩天虽然年龄小,很幼稚,但是他身上的男子汉气度深深地打动了她,使她感到他是值得依附值得信赖的人。 范霞非常清楚,作为一个女人,要想使这个家庭过得和谐美满,自己首先要安分守己,绝不能做对不起丈夫的事情。自己不检点行为,丈夫有越轨行为就没有说服力了。而浩天凭着自身的优势,得到女人是太容易了。她绝不能跟浩天成为夫妻以后,还像以前那样了,惟其如此,才有资格管理浩天。 联系到县长后,县长又叫她单独去见。她叫浩天紧紧跟在后面,故意在县长面前跟浩天吵了一架,浩天对她佯作怒气冲冲,弄得县长无可奈何。县长为讨好范霞,当面把钱给了她,并说关于种地的事情,日后有机会再说。 县长很客气地把范霞和浩天送出来,浩天问范霞县长会不会对他有意见,范霞问他怕不怕县长,浩天说:“为了你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不怕。”范霞欣慰地笑了。 晚上,仙梅又回家去了,只剩下浩天和范霞。浩天一吃过饭就把范霞从身后抱住了。范霞因今天浩天的表现再次激发起了她内心的信赖,故妩媚地对浩天说:“你这是要干嘛?” 浩天“吭吭哧哧”地揣摸着范霞绵软的乳房,不说话,范霞被浩天弄得身体热热的,遂站起来面对浩天,任他爱抚。 浩天十分兴奋,他突然把裤带解开,顽皮地露出了腿间勃得几乎要贴住肚皮的“坚挺”让范霞看,范霞手指在脸上一划,意思是说“好羞。” 浩天才不管她那一套,他把衫子和背心脱掉扔在一边,用力把“坚挺”按下去放开,然后发出一声亮响,他一按一放,速度渐渐加快,响声接连不断,把个范霞逗得只顾笑,直笑得前仰后合。 浩天索性脱掉裤子,把范霞抱到北卧室里。范霞急忙对浩天 说:“你想强奸人了,是不是,我把门锁住,你洗你的下面。待我锁住门回来,看你怎么强奸我。”说完就出去了。 浩天洗了以后,仰躺在炕上等待范霞。好几天了,因为仙梅住着,再加范霞的心情不是很好,他也因跟甄爱爱发生了关系感到歉疚,因而就没有跟范霞同床。今天见范霞高兴起来了,他再也抑制不住了,他实在太想跟范霞好好儿地做一回了。 范霞锁门回来,到卫生间洗过以后,没有换睡衣就过来了。浩天一看范霞没有换睡衣,心想真的是要叫他强奸。 浩天于是说:“我可是不强奸你,‘老二’想你想得不行了,它想叫你好好地揣一揣,你不是叫它‘宝贝’么?我求你抚弄抚弄‘宝贝’好么!”说着就跪起来后再次发起“砍劲儿”,又把“宝贝”连续不断地按下去放开按下去开击打肚皮,发出亮响,范霞惊奇得一时有些目瞪口呆。 忽然她意识到应该制止,就抓住浩天的手腕说:“你真是‘砍货’,你把‘宝贝’弄坏呀!” 浩天觉得那里火辣辣的了,见范霞制止他,遂说道说:“这家伙一硬起来,就叫人难受得不行。它好想钻你的水洞,钻不成就叫人胀得慌,我非得整治它不可。可怎么整治它,它也不倒,你看见了哇!我得给它挂上东西,看它还低头不。”说着就把枕头放上去了。 “宝贝”被压在了枕头下面,范霞见此状,觉得浩天真是虎虎有生气,敬服之心更加强烈了,而且感到,她对浩天必须以柔克刚,于是脱衣服一边说:“你不要欺负‘宝贝’了,这‘宝贝’是我的,你叫它进来吧?” 浩天见范霞脱去衣服后,爬到他身边,用手抓住了“宝贝”。他看着范霞在“宝贝”面前那么柔顺,觉得她太可爱了。范霞玩了一会儿“宝贝”,就背向他跪下,把白圆的屁股撅在他的面前。 看见范霞丰腴的大腿和圆实的屁股,浩天坐起来抚摸赞美起像起面馒头一般的所在,只觉得里面溢出了一些爱液,遂将鼻子凑近嗅了起来。 “好香,”浩天边用手抚弄边说,“真是太美太美了!”浩天啧啧称赏。 范霞回头看了看辛玉,晃了一下白圆屁股说,“水是一会儿比一会儿多了,快让‘宝贝’进去好好儿地洗上个澡哇!” “那就放进去了,”浩天遂将“宝贝”对准了“水洞”口,他把头部放进去后就不动了。范霞把身体向后移动,让“宝贝”又深入了一些。 很快地,浩天的“宝贝”就感到被捏握起来。“宝贝”的头部知趣地配合着里面的捏握,一乍一乍的,里面握一下,它也乍一下,后来握乍达到了同步进行。 浩天说:“‘宝贝’被你握得比敲打肚皮还要疼。” “是么?是不真的很疼么?那我就不握了。”范霞急忙说。 “疼也是好活疼,疼得真是太美妙了!你继续握吧,它喜欢你这样握,”辛玉说。 “你慢进慢出动起来哇,我有点痒痒了。”范霞提出了要求。 浩天遂按住范霞的圆臀,慢慢地进入慢慢地拉出,速度渐渐加快。两个人默契配合,彼此都发出了抑制不住的呻吟。浩天有规律地不停地抽送,把范霞抽送得高潮迭起。 浩天本想变化几种姿势,可是这样抽送了大约将近20分钟后,体内便有了发射的感觉,范霞也感觉到了浩天快要射了,大幅度地摇晃起她的白屁股。 浩天把白屁股用手夹住,疾风暴雨般地狂抽猛插起来,把个范霞抽插得“喔喔”直叫,范霞的叫声动人心魄,浩天忍不住地就强有力地将“子弹”发射到了范霞的体内。 135:取环前奏 135:取环前奏 范霞被浩天的挚爱真情滋润得青春焕发,尽管她知道在与浩天结合的道路上还存在一些障碍,但她的信心越来越充足,意志越来越坚定。她下决心再大的困难她也要去克服,再艰难的路子也要走下去。 畅玉跟仙梅订婚之后的第三天,范霞就与畅鸿运办理了离婚手续。那是水到渠成的事情,自然很容易了。一周后,畅鸿运就跟小寡妇兰兰结了婚,婚礼没有大张旗鼓地举行,参加婚礼的只有本单位的所有人员在县里的一家宾馆。 畅鸿运举办了婚礼那天夜里,浩天在枕边对范霞恳切地提出订婚的事情,范霞心事重重地说:“如果你父母执意不让你找我,那该怎么办?” “我自有办法,”浩天胸有成竹地说。 范霞见浩天决心坚定,脸上绽开了笑容。 浩天亲吻着范霞说:“最关键的是,你要给我生孩子,你要是怀上孩子,我爹妈就肯定会同意了。咱们近来该做的其他事情都做了,只剩取环了。你尽快取了环,我把你的肚子搞大吧。” “我这个年龄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怀上,假如怀不上,怎么办呀?”对于怀孩子,范霞虽然有信心,但还是有些担心的。 “你看看你的脸面,看看你的身材,再看看你这里,怎么就能怀不上?”浩天说着就揣了一下范霞的下面。 “是么?有你的大鸟播种,我觉得很有信心,不过这种事情 很难说清,没有绝对把握。要是怀不上的话,你会不会就不喜欢我了?”范霞说着便紧紧地抱住了浩天。 “不要这么想,怀上当然是最好的了。如果实在怀不上,你也不要担心,到时候把责任推在我的身上。我会对我父母说我没有生育能力。”浩天端详着灯光下的范霞闪着光泽的脸说。 “其实,最希望生孩子的是我。推到你的身上,是怕你父母说我,他们说不说我都无所谓。”范霞说着眼睛直呆呆地。 “我也是,可是你不要有思想压力,有压力反倒不好。你要常常保持快乐的心态。我们在一起就是最幸福的。”浩天爬在范霞的脸前说。 “嗯,——这次去了你跟你父母怎么说。”范霞问浩天。 “去了你就知道了,”浩天不准备跟范霞说。 “你还是跟我说了好,”范霞思考着说,“你还是说出来让我听听,两个人想的总比一个人全面吧!” “那我就告诉你吧,”浩天抚着范霞的肚子说,“我打算说,你肚子里怀上了我的孩子了,回高家湾是要到妇幼保健院叫樊大夫再好好地查一查。” “天呀!怎么能这样说!你这样说了,把我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我怎么见人呀!”范霞听了以后感到很震惊,觉得绝不能这样说的。 “啊呀!你是怕甚?——要不就这样吧,你这次去了住在宾馆里,不要叫我父母知道。然后我回去跟他们把情况说明,看他们是什么态度。反正这次主要任务是把你带上到妇幼保健院找樊大夫取环。”浩天说。 “不行,高家湾有多大个地方,一旦被你认识的人看见了,越发不好说了。”范霞不同意浩天的主意。 “那该怎么办?”浩天原以为事情很简单,可是见范霞这样做不行那样做也不行,有些为难了。 范霞叹了口气说道:“要不还是到枕山市找个医院取吧!” “我是这样想的,叫樊大夫取环,不光是取环,同时叫她看看你的身体状况,问问她你能不能怀孕了,再就是把父母的工作彻底做通,一举两得。”浩天接着说,“其实有人已经把我想找你的话说给我父母了。我电话里只是说那是人们猜测,没有的事情。” “他们什么时候说的,你怎么没跟我说?”范霞温柔地问道。 “我怕跟你说了以后你心里不痛快,早知道不如迟知道好,”浩天握着范霞的手说。 “其实你也不要瞒我,我早有思想准备了,既然选定了这条路,我就什么也不怕了,”范霞温柔的话语种包含了坚定的决心。 “做通我父母的工作很可能比较难一点儿,不过我相信总会做通的,你受点儿委屈,也只是暂时的。”浩天安慰范霞。 “我能理解做父母的心情,这样的事情给给谁也不好接受,本来就比较反常。自从你这次回来以后,我暗自问过自己好多回了。我思想上的包袱完全放下了。”范霞说话的口气非常平静。 浩天听着范霞温柔的话语,坐起来仔细端详起范霞来,就像欣赏一件珍贵的工艺品一般,一边看一边用手抚摸着,手的动作很轻很轻,仿佛怕碰坏似的。 “我真的太爱你了!我的生命中有了你,才有情趣,如果没有了你,就索然无味,”浩天寻找着最能够表达自己真心的话语说。 “我感觉到了,要不是这样的话,我也真的很难下做这样的事情,下这样的决心,”范霞看着浩天英俊脸,体会着浩天真诚的心,她感到无比幸福。 “亲,你是我的最亲,你亲我么?”浩天托住炕,两条腿跪在范霞身体两侧,说完后在范霞的嘴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你是我最亲最亲的人,没有你我就觉得做啥都没意思,你住在我心里已经十来年了,”范霞眼睛里闪着粼粼波光。 浩天最想听范霞这样说,尽管不知听了多少回了,但是每次听到都会激动无比:“老天让我出世,就是要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我太感谢你的父母了,他们给我生了一个白马王子,可我却不能叫他们满意,给他们带来了痛苦——”范霞说。 “你很优秀,他们对于你是满意的,从你的人品人材上说,他们也都是满意的,只是你的年龄和经历,对于他们有老思想观念的人来说,不大好接受。可你放心吧,只要我喜欢,他们就会喜欢。这只是是暂时的,我爹我妈都是开通的人,”浩天说完后 把头埋在了范霞的双乳间。 范霞抚摸着浩天的头,浩天在乳沟里摇着头,嗅着香气。过了一会儿,范霞要坐起来。 浩天于是从范霞身上下来,两个调整好姿势,面对面交叉了腿。范霞手握浩天的擎天柱,用大拇指按着马眼,那里溢出的汁液很多,范霞把汁液抹在光光的红头上,这让浩天有些痒痒难忍,急切地要进去。 范霞的下面也早已发肿湿润,她抓住擎天柱向下一按,对准秘密洞口,浩天身子向前,将红头放入,然后看着范霞噘起嘴来。范霞也噘起嘴来,向浩天那边移去。 嘴唇跟嘴唇触一触就离开,触一触就离开,浩天说:“这种感觉怎么这么好!” “我也是,就是这么好才不怕人说三道四,”范霞说着就眯起了眼睛。 r /> 浩天看着范霞眯着眼睛的媚态,身子向前一挺,将擎天柱一贯到底。 “喔!”范霞睁开眼睛的同时,发出了动人的呻吟声,继而双手向后托住炕,眼睛痴痴地看浩天。 浩天极力忍耐着性子,不然他会快速地动起来。他的下面火辣辣地,真想痛痛快快地来一会儿。他知道范霞需要时间长一点儿,于是他慢慢地拉出来,再慢慢地推进去。 范霞在浩天推进拉出的时候,显得非常受用,眼睛迷离着,不时地仰起头,口里喃喃道:“谁有我受用,——真是好!——我好幸福!” 浩天不说话,听着范霞的动听的声音,看着范霞迷人的神态,继续慢进慢出,只觉得范霞下面的水越来越多,只觉得那里越来越紧。 范霞忽然把托在炕上的手拿起来,身子向前,紧紧抱住了浩天,浩天感觉出来范霞此时需要他加快速度了,他一把把范霞抱在怀里,让范霞坐在他的腿上。 范霞双脚着地上下动起来,浩天看着范霞波翻浪涌的胸部,扶住范霞软绵绵的臀部,那感觉美得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爱的热流在全身流淌着,他陶醉其间,仿佛世界上只有他跟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存在着。 范霞上下动一会儿,就停下来摇一摇,然后用力夹一夹。浩天的感觉一阵比一阵爽。 范霞浑身就像有使不完的劲儿,她用这样的体位持续了十几分钟居然没有一点儿累的感觉。于是两个人没有再换别的姿势。 浩天只觉得小腹下面流满了汁液,火辣辣的擎天柱在范霞的体内一乍一乍的,人说水火不容,然而范霞体内的水与浩天的擎天柱的火交融在一起,显得分外和谐。 范霞体内被擎天火柱烫得浑身燥热,她尽情地呼喊,尽情地摇动着,浩天忽然觉得有了发射的感觉,于是抱着范霞的臀,快速挺动起来。 浩天好大的力气,坐在那里挺动的速度既然也那么快,范霞感觉那里就要喷射了。于是极尽其妩媚妖娆,又是声音又是夹吸,浩天很快就无法抑制地喷涌而出。 “这样射出还是第一次,太好了,”浩天发射完之后,依然坚硬,他抱着范霞快悦地说道。 “捣心捶捶,我好幸福!”范霞瘫软地伏在浩天的身上。 136:考验耐心 136:考验耐心 浩天跟范霞商量好去高家湾取环,范霞知道这一去至少得三五天的时间,想过了中秋国庆节再去。可是浩天执意要利用放假这几天尽快把环取掉。他想了个办法,让畅玉跟仙梅在中秋国庆放假出去旅游。范霞跟畅玉一说,畅玉非常高兴,确定要到九寨沟看一看,跟仙梅商量,仙梅也同意了。 于是,范霞让浩天得樊大夫打电话取得联系,问问事先需要做些什么准备,她则跟赵昀请假了4天假,打算周五下班后就走。 请假的时候,赵昀很不高兴,而且态度很明确地告诉她,妇联主任当了这么多年了,也该换换岗位了,有心提拔,自己跑跑门路,不想提拔的话,找上个清闲的岗位,误不住做家务。 范霞听了赵昀冷冰冰的一番话后,没有表态,但她心里并不感到吃惊,因为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这样也好,范霞想,给个清闲的工作岗位,可以腾出精力帮浩天种地,也是一件好事。她虽然知道,只要跟县长继续来往,提拔她当副乡长易如反掌,可是她不愿意那样做。她想如果真的能怀孕,带孩子需要花费很大精力,当了副乡长对公对私都不好。 范霞不是很喜欢权力的人,尽管她在妇联主任的职位上很努力,但是她不像有些妇联主任那样,总是不失时机地为了提拔而想方设法,要不然,这些年来,她早就提拔了。 不当妇联主任,本来也无所谓的,可是这样一来,人们对自己的看法肯定就会跟以前不一样了。这是她最感到不愉快的。可是既然赵昀有了这样的想法,也就顺其自然算了,反正自己被人们冷落嘲笑是避免不了的,脸皮子厚一点儿就是了,谁叫自己走到了这步路上。 赵昀告诉她的话,范霞没有对浩天说。她也是不想叫浩天提 前心里不舒服。可是浩天从范霞的表情上已经有所觉察,经过再 三追问,范霞还是说出来了。 浩天对范霞的想法很赞同,他也认为,抚养好孩子是第一位的。然而浩天一想到不当妇联主任之后,范霞就不会像以前那么光彩了,又觉得还是想办法提拔一下为好,人总是要脸面的。 他退一步想,如果自己事业发展得顺利提拔不提拔也无所谓,一旦事业发展不顺利,范霞心里肯定会不好受。再说,如果能够提拔,对于他的事业的帮助就容易得多,不提拔虽然帮助他的时间会多一些,但是作用和效力会小得多。 不过,这只是他内心的想法,他在没有找到门路的时候,不想对范霞说出这些。 他想到过甄水鱼,但他觉得有赵昀在中间作梗,效果不会很好,于是便想到了文静。文静的能量很大,但不在本地,是否有门路他还不清楚,须亲自问问才行。浩天决定这次回去得找文静打探一下。 浩天给樊大夫打电话,樊大夫叫浩天一定告诉范霞取环钱三天就忌房,这令浩天有些不大高兴。范霞对浩天说:“你跟我结婚以后,会遇到很多麻烦事,你想也想不到。” 浩天满不在乎地说:“不要把事情看得那么复杂,我刚回到古杨村的时候你就对我说过这么麻烦那么麻烦,可是结果怎么样呢?不是很顺利么?” “你可不能把事情看得那么轻巧,你回到古杨村才多长时 间? 四五十天。四五十天,也发生了不少事情,虽然比我预想的要好,可也不是你所说的那么容易。今后的路子很长很长,遇到的事情会很多很多,我这样对你说,是想让你知道,人每时每刻都得有准备克服困难的思想准备,不然的话,遇到事情就会烦躁,甚至会灰心丧气的。”范霞总是喜欢把问题考虑得复杂一点。 “我不大喜欢事情还没到眼前,就提前心里麻烦。遇到事情再考虑处理和对付也不迟,总是提前扰乱自己的心情有甚好处?”浩天的想法与范霞总是不同。 “其实你跟我说的是一回事,我是说心底里要尽量把事情看得复杂一点儿,遇到事情就不至于一时不好接受。”范霞补充解释道。 “我是说,平常我们的心放得展一点,不要提前找事。”浩天总是觉得范霞这样说不对。 “你怎么总是说我的话不对?”范霞有些生气了。 “我怎么就说你不对了,我也是说说我的看法罢了!”浩天觉得范霞有些故意叫人心里不好受,于是反驳道。 “你没结婚的时候就这样,一旦结了婚,还不知道你会怎么看待我?”范霞更加恼怒了。 “我会怎么看待你!我爱得你要死,会怎么对待你?”浩天说着就笑了。 “你是说一套做一套,我早就说过你,”范霞毫不相让,在她的心底里,结婚前还得考验考验浩天。 “你总是这样说我,真叫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那我以后就装聋作哑算了,心里有甚话也不要跟你说了。”浩天觉得范霞有些无理取闹了。 “谁叫你装聋作哑了,你还没跟我结婚就这么气我,我真的是打错调了,”范霞说着就流出泪来了。 浩天见范霞哭了,顿时感到这女人们真够麻烦,怎么就没事找事呢?心里觉得很冤的,范霞虽然哭了,他也不管。 范霞见浩天不理她,流了一会儿泪就收住了。浩天这时才觉得范霞说得也是对的,但是不愿意给她道歉,怕她以后一不开心,就得给道歉。 范霞感到自己流泪也太不应该了,自己找个小男人,还想叫说好的不可能的。 浩天见范霞擦干眼泪没事了,没打招呼就走。来到大街上,t见陈泽正从胡娟家里往出走。他赶紧返身,怕被陈泽看见。 此时,他想起跟胡娟和别的一些女人之间发生的事情,觉得对不住范霞,遂打算回去跟范霞道歉。 回去以后,范霞满脸堆着笑跟他说:“咱们将来结婚的时候,用不用照婚纱照了?” “怎么就不照,帅哥靓女还能不照婚纱照?我跟你说,我们什么都不能缺下,你是美最美的新娘,叫人们羡慕死!”浩天说着就把范霞抱起来了,“我到时候就这么抱你!” “到时候快不要抱我了,我怕累坏你!”范霞说着就要下来。 浩天把范霞从走廊抱到客厅,又从客厅抱到走廊,说道:“我抱着你,叫人们看我这个新郎力气大不大。” “谁有你的力气大,可你也不能这么白费力气呀!”范霞说着坚持要下来。 浩天放下范霞后说:“这也是锻炼,从明天开始,每天早晨锻炼的时候,我得加上在院里抱上转几圈这个项目。” “还转几圈?”范霞瞅了浩天一眼说,“真是个傻瓜蛋!” “傻瓜蛋你还爱我?”浩天说着就过来亲范霞。 “离的远远的,不要总是没完没 了的。”范霞推开浩天到客厅坐到了沙发上,“我快要上班了,你也不要发砍了。” “我刚才对不起你了,让你受委屈了!”浩天给范霞道歉。 “知道对不起就行!”范霞有意地考验浩天,因为她深知,对于浩天这样的小男人,就得软一套硬一套地来,绝不能纵容他任性胡来。 范霞非常清楚,年轻人最容易犯急性病,在耐心上更是缺乏,需要不断地培养和考验。于是嘱告浩天说:“你跟我年龄相差多,最大的差别就是耐心,我经历的事情比你多,碰得钉子也比你多,对你说考虑事情要复杂一点儿,你就跟我翻了。你好好儿想想你 对不对?” “我不对,我承认我不对,事情的确就像你说的,考虑得复杂一点儿有好处。”浩天诚恳地说。 “是呀,考虑得复杂一点儿没坏处,人的脑子用不坏的,越用越好用。”范霞笑盈盈地说。 “我以后就听你的,你比我有经验!”浩天说。 “要动脑子分析,不是什么都听我的,我说得对才听,说得不对也不能听,我也不是说什么都能说对。只是我们说话的时候,要尊重对方。”范霞说。 浩天连连点头。范霞看着浩天那个天真幼稚的样子,心里不知是高兴还是忧虑,但她案子告诫自己,找上这样一个男人,总得多费点儿心血,谁叫自己生来就是个心不能安然的人呢? 今天的事情,使浩天再次感到,找年龄大的女人就是好,遇到事情就是省心。 看来,世界上任何事情都是利弊共存,浩天觉得女人比自己大省心,这无形中就产生了依赖范霞的思想,而范霞则暗下决心多费心血,自然也就会提高增强她的能力。 浩天曾经想过,自己作为男人应该像个男人,应该承担起保护女人的作用。但是在范霞面前,他无论说话还是做事,总是不妥的时候居多,按理说,他应该总结经验吸取教训,尽量少做些错事,少说些错话,可是适得其反,范霞越是做得好,越是会消弱他的能力。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给成熟起来,浩天并不这样想,范霞仿佛也觉得很遥远。 但这正是考验范霞耐心的时候,如果有耐心,她跟浩天的关系就会发展的顺利一些,如果没有耐心,如此悬殊的年龄,肯定会出问题的。 137:强奸未告 137:强奸未告 经过一番思想上的交锋,并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范霞周五提前下班,坐上浩天的车,周五晚上6点钟就回到了高家湾。 母亲开门看到见到是儿子和范霞,乐得眉开眼笑地对儿子说:“呀!怎么说也没说就回来了?” 紧接着就握住范霞的手:“上一回来,匆匆忙忙地就走了,这一回多住上两天吧!” 范霞没有说话,眼睛看着浩天母亲,仿佛不认识似的,仔细端详,她欲从浩天母亲的表情上看出点什么。 “不说是为了给你个惊喜!我这次回来,跟我婶子多住上几天,然后带你和我爹一起回古杨村看一看。”浩天对母亲说。 范霞听见浩天叫婶子,心里有些忐忑,她心底里最怕浩天把实情说明之后浩天母亲翻脸。 “她婶子这些天累了,来了先歇一歇,我再带你好好儿看一看高家湾。”浩天母亲也端详起范霞来,她发现范霞的表情不自然。 范霞心里七上八下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盼浩天快点把实话告诉他母亲,又怕一说就引起麻烦。 浩天母亲的话,她好像没有听见似的,没有回答,目光却投向浩天。 浩天看出了范霞的心事,遂把母亲叫到里面卧室。 “妈,我这次回来,有句重要的话跟你说,”浩天一只手轻轻地放在母亲的肩膀上说。 “这个孩子,有甚话,你说倒是了,还用这么鬼鬼溜溜的?”浩天母亲慈爱地看着儿子说。 “妈,我跟我婶子的事情,你是听谁说的?”浩天没敢直说,想试探一下母亲。 母亲立即变了脸色,愤愤地说道:“哎!不说吧,电话上我也不想跟你说,我怕说给你人头儿你心里恨这个兜没的人,你说是谁说的?是胡毅说的。究竟不是好东西,就是说没的吧,也说个别的,咋能从他嘴里跑出这种话来?当时听了真把我气坏,胡毅走了,我赶紧跟你打电话,你说那是没的事,我才放心了。” “妈,那要是真的呢?”浩天一本正经地说。 “不会吧,你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我可是不能听!”母亲的脸色很严肃。 “是真的,妈!”浩天再次说道,他觉得这事情再不能瞒着母亲了。 “什么?——真的?——不是,——你胡说些什么了!”母亲的受到了很大的刺激,直盯盯地看着浩天说。 “怎么就不能?生米已经做成熟饭了,她肚子里已经有了我的孩子,”浩天突然编造了这么个说法,以求母亲接受事实。 浩天如此说完,见母亲两腿一软就团在了地上。浩天低头一看母亲面色苍白,闭着眼睛,不出气了,于是赶紧大声喊道:“妈!妈!你怎么了?” 客厅里的范霞忽然听见浩天高声惊叫,赶紧跑了过来,她一看便知是休克了,遂赶紧掐住人中,同时叫浩天打120。 范霞很从容地把浩天母亲的人中掐住,很快地就有了呼吸,但是她怎么问都不说话,仍然闭着眼睛。浩天遂跟范霞把母亲抱到床上。 浩天刚才打完120,就急忙给父亲打了电话。他们刚刚把母亲抱到床上,就听见有人敲门,浩天一开门,见是浩云就回来了。浩云见状,急问原因。浩天正要跟妹妹说话,就听见急救车来了。 急救医生进来以后,见病人已经醒过来,询问原因,浩天说跟他说话说得好好的,一下子昏倒了。医生叫浩天把母亲背起来到医院做检查。 正要走的时候,浩天父亲也回来了。浩天父亲见老伴儿醒过来了,却不说话,心里虽然不像刚才着急了,但还是悬着心。 一家人都跟着到了医院,范霞一直守在浩天母亲身边,心想,知道就会发生意想不到的事情,可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浩天母亲已经清醒,但就是不愿说话,她实在不能接受儿子说的事实。 范霞在她的身边,握着她的手,偶尔问她一句,她假装听不见,始终没有回答。儿子和女儿问她,她也只是无力地招招手。 在医院里做了心电图和脑ct,都没有查出什么毛病。一家人问询大夫原因,大夫说仪器没查出毛病,没事,这种休克的原因是多种多样的,千万不要叫病人生气,让她加强锻炼,增强体质。 回到家里,浩天母亲仍然不说话,浩天遂把父亲单独叫到另一个卧室如实说了。父亲不像母亲那样情绪激动,他告诉浩天,你妈听胡毅说了以后,给你打了电话,你说是没的事,她就相信了你的话,可那以后差不多每天起来都会说这件事。 “这种事,也不怪你妈接受不了,我也接受不了,哪个当父母的也接受不了,自古以来,有男的比女岁数大的多的,很少有女的比男的大的多的。你婶子不要看她现在看上去年轻,女人说个老就老了,‘人老一年,马老一月,’到你三四十岁的时候,一个老太太陪伴在你的身边,对你对你婶子都不好。”浩天父亲早就把话积攒在心里了,于是抽根子给浩天说。 浩天见父亲也极不愿意,一时没有回答,父亲遂继续说道:“要是真的肚里怀了你的孩子,这还有个说法。我原先是怕她这个年龄了,这么多年不生了,怀也怀不上。事情做到这个地步了,也不能光怪你,我跟你妈也有责任,我们过分相信你了,也怪我们把挣钱看得太重要了,在培养你跟你妹妹身上下的功夫太少了!”说完后,长叹一声。 “你说该怎么办?”浩天见父亲其实也很不愿意,只是不像母亲那样,简直就没有商量的余地。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就是心里不愿意,也还能勉强接受,可是你妈的工作不好做。我已经跟她说过好多次了,我说假如浩天真的跟她婶子结婚,你会不会同意。她说要是真的那样,她坚决不同意,然后就骂我,说你明明说是没的事,怎么就硬要听上那个不是人的胡毅的话说孩子。”浩天父亲一字一板地说,口气很从容,但透出的信息是他母亲绝不会让步的。 浩天这时才感觉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才想到范霞为什么想问题想得那么复杂。当然,他虽然是这么想,心中娶范霞的主意绝不会变。他他相信母亲不是那种死咬线夹子人,总会同意他的。 范霞见浩天跟他母亲单独说话去了,就跟浩云守在身边照料浩天母亲,尽管浩天母亲十问九不应,她还是耐心地问她喝不喝水,身上哪里不舒服。 浩天母亲仿佛没听见似的,她是想采取这种办法让范霞知道,她绝对不会接受她做儿媳妇的。范霞觉得有必要把自己的内心话跟浩天母亲说清。 她虽然不知道刚才浩天娘母两个究竟说了什么话,但她已经清楚地意识到,就是因为她。于是坐在握着浩天母亲的手,述说起来: “我知道你们不可能同意,我也跟浩天说过好多回了,可是浩天就是不听,还吓唬我不找我会这么个那么个的。至于我离婚,也不是因为浩天。你也知道,我找了个活死人,心里一直不愿意。可就是不愿意,多这么多年了,也就这么将就着过下来了。要不是那个活死人养活上小寡妇兰兰,我也不会离婚。我 离了婚,人家当下就结婚了。 “浩天这回要我来,就是要跟你们当父母的把事情挑明。挑明了,你不愿意接受我,我不会箍浩天的。只要浩天说不,我就跟她刀割水清。我也这个年龄了,自己一个人过也挺好的。” 范霞的这番话,说得浩天母亲睁开眼睛了。她揣摩着范霞的手说:“她婶子,我就说你不是那种人,我生了个不省心的儿子,全是他的过。我早就心里头怕他对你有想法,可又说他不会做出来。这也是我的过,你要是这么想,那就好了,对你对她都也好。你找了他也是一肚子气,你离了婚,找上个同年仿佛的多好。凭你这么好的人样子和工作,可找个好的。” “我也是这么想,这次你们好好儿说一说浩天,把他的思想工作做通了,大家就都好了。”范霞嘴上顺着浩天母亲这样说,但是心里清楚,浩天的工作哪能做通。 浩天母亲听到这里,慢慢地坐起来,对范霞说:“那浩天说你肚里有了他的孩子?” “妈呀!他怎么就想起个说这话来,我现在还带着环,怎么就能怀上,前不多时检查环还带得好好儿的。这次来,浩天是想着跟你们说通了,让我取环。” 浩天母亲脸上立刻有了笑容,立刻就下了地。浩云看着范霞偷偷地用手指着母亲给她使了个眼色,浩云的意思范霞看得明白,向浩云点了点头。 浩天母亲到卫生间小便后,洗了洗手,就到了客厅。范霞给她重新换了热水地给她,她接在手里就喝。浩天和父亲听见了范霞他们到了客厅,遂结束谈话也来到客厅。 浩天母亲对浩天说:“你不要瞎想望了,你婶子人家不同意跟你,你就不要打人家的主意了!我说你婶子就不是那种人,你是尽瞎想一顿。人家环也不取了,你还哄我你婶子怀了孩子,你怎么学下这么坏?” 浩天坐在母亲身边说:“妈,你的儿子已经长大了,找对象,结婚,生孩子,是我的事情,你们就不要多花心思了。你不让我找婶子我能理解,我也考虑了很长时间了。这事你不能怪我婶子,还得感谢我婶子,要不是我婶子好,我18岁那年就坐了监狱了。我在咱们家里强奸了人家,人家没告我。” “什么,你会做出这种事情?他婶子,浩天说的是不是真的?”浩天母亲吃惊地问范霞。 范霞今天一直表现得非常冷静,听了浩天编造的话也很吃惊,但觉得她还得顺着浩天的话说。于是回答说:“这是真的,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138:操死才好 138:操死才好 “我们两个损着了,怎么就生下你这么个孽种?你背着我们尽做见不得人的事情?”浩天母亲听见儿子竟会强奸了人家,越发气得厉害了。 “妈!我今天跟你说句真心话吧!事情做下个这了,你就是气也没用了。我现在心旺呼呼地想干一番事业,要干好一番事业就得有个好帮手,我婶子就是我的好帮手。——她早就是我的老婆了,只是在你们面前我还叫她婶子。这次回来,我想把话跟你跟我爹说清,得到你们的同意,给她把环取了,叫她怀孕生孩子。”浩天说这话一点儿都不感到不好意思。 范霞听着浩天说话,不敢抬头。浩天父亲知儿子主意已经打定,说什么也没用了,遂对老伴儿说:“话已经说明,事是做下了,我跟你一样,心里也不好受,可怎么思谋,也挽不回来了。” “不行,我就是死了也不会同意,这叫甚事情?我活了这么大岁数了,从来没听说过,叫人知道了,还笑不烂我们,你见得行人,我可是见不行人!我正有死的念头。”浩天母亲仍然想不通。 “说到这儿,这样吧,也不用你死,我先把这个对头整死,然后我死。”浩天突然站起来,手指着范霞骂道,“谁叫你不告我?你要是告了我,我还能成了现在这个样儿?你真不是人!” “你这是甚人了!你尊重点儿人好不好?不告你,是给你留了面子,你倒怨起人来了?”浩天父亲赶紧制止。 浩云一直没说话,她不知该怎么说才好。这时觉得哥哥话说得不对,急忙说了一句:“你说这种话太伤人了!” 浩天母亲听见儿子指责范霞,虽然不说话,但分明感到是儿子过错大,于是渐渐地就不就像刚才那样气愤了。她现在恢复了理智,心想就是想说服儿子也不能用硬的,得好好儿地跟他说。 但他不愿意面对着范霞说,于是站起来叫浩天到里面卧室里说话去了。 浩天父亲对范霞说:“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是个麻烦事,心里想打劝一下,又不敢,心想还是叫浩天直接说个好,人家毕竟是母子。我的态度吧,是看浩天了。我知道这样的事情大人干涉不对。” 浩天父亲显然是看事做事,讨好范霞,当然如果不是因为范霞年龄大,他打内心里还是乐意的。范霞在他的印象中是很优秀的。浩云看着范霞那张漂亮的脸,说了一句:“婶子长得就是好看,越看越好看!” 范霞对浩云的评价并不喜欢,她略显忧郁地看着浩云感概道:“人其实长得好看了也不一定是一件好事,我吃的苦受的冤,太多太多了。” 浩天父亲眼睛看着茶几说:“不是人们就说下个‘自古红颜多薄命’,我也知道你心里有很多苦水。” 这时候,浩天母亲出来了,她跟浩天只谈了几句,本来也是个精明人,见拗不过儿子,马上就退让了,她的脸色完全改变了,一出来就对范霞说:“哎!人这一生吧,也不知道会遇到甚事情,我生下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气我吧全搁过,我是怕你跟了她把你也气坏。” “这次回古杨村他差不多每天都气我,我叫他也气惯了,谁叫我当时失了主意,自讨苦吃,我也不怕他气了。”范霞看到浩天母亲的态度已经变了,遂快悦地回答。 “我们两个到新楼房里去,不打扰你们了。”浩天对母亲说。 “我给你们做饭,吃了饭再去吧?”浩天母亲说着就要到厨房里。 “我们到饭馆里去吃呀,我看你们也下楼吃上点算了,各吃各的吧!”浩天说完就急着要走。 范霞见浩天要走,站起来跟浩天父母和浩云打了招呼,两个人就走了。 “怎么样?我还行吧!”浩天走进电梯里,把范霞的肩膀拍了一下,得意地说。 “我还行吧!”范霞学着浩天得意的口气说了一句后,接着说,“你是没把你妈和我都气死,就觉得还行,要是真的气死了,那你就越发行了。” “我跟我妈说好了,这次把环取了,争取怀上孩子,我妈的意思是你怀上孩子就结婚,怀不上孩子就不能结婚,我就答应了,她也就高兴了!”浩天把母亲跟他说的话和盘托出。 “你对你母亲还这样哄,对我越发不知道会怎么哄!你哄人风响快,我真还有点怕你了!”范霞说着在浩天的背后轻轻地打了一拳。 出了电梯,打开车门上了车,待范霞坐好后,浩天说:“孙悟空本事再大也逃不出如来佛的手心,你是如来佛,知道么?” “对你这赖小子,我就得用如来佛的佛法来制服你,不然你有的说没的道,宽得不一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范霞说完,浩天就开动了车子。 “你取了环以后,我跟你出去旅游上几天,好好儿开心地玩儿一玩儿。你给我生上个千金,长得就像你一样漂亮,那多好!”浩天神气活现地说。 “叫我生孩子,我的压力真的是太大了,压力一大,能生也不能生了!”范霞若有所思地沉稳地说。 “生不生孩子我其实也无所谓,只要能够和你在一起,我就有了活力!不过,其实我从18岁开始就有了想把你肚子搞大的想法,真的,一想到给你把肚子搞大,我特别兴奋!”浩天调皮地看了一眼范霞说道。 “你是天生的一个坏蛋,什么活力?人这一辈子不可能总是有活力,你知道么?”范霞十分严肃地说。 “我的看法正好跟你相反,只要有了你,我就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是灿烂的,真要是没有你,我会想你想得眼前的一切都是灰暗的。你不要说扫兴的,说些高兴的——你想吃什么?”浩天说着看见了路边的狗肉饭馆,“要不吃点儿狗肉吧,你想吃不想吃?” “你看吧,你想吃就吃吧!”范霞从来不把吃当回事,但她不挑食,吃甚也行。 “那得你也想吃才行,不要我想吃你就说吃吧!”浩天说。 “冬天吃狗肉好,现在天还有些热,不过要是有狗肉包子就好了,”范霞说。 “当然有了,咱们就吃狗肉包子,”浩天说着把车停在狗肉饭馆旁边。 “你下去买上包子,咱们回家吃吧!”范霞一直不愿在饭馆里吃饭,嫌乱混混的,这个时候她更是想清静一点儿。 浩天买了狗肉包子,又买了两碗粥,打包好,就开车到了楼房里。已经9点多钟,两个都饿了,清清静静地可吃了个好。 范霞吃完就清扫家,浩天不要她清扫,从身后抱住,硬硬地顶着说:“跟我玩吧!”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跟你说,从今以后,我可是不跟以前一样了。我是你爹妈也承认了的媳妇了。我做了你家的媳妇,就有责任管你了。以前我对你紧一紧松一松,说实在的,心里还是不敢保证,能不能做你家的媳妇,现在我心里踏实了,没有顾虑了,你就不要想胡闹了,家里外头都是这样,知道么?”范霞推开浩天,一边往卫生间走一边说。 “行,我肯定不会胡闹了,我听你的。”浩天看着范霞的 背影,愉快地说。 “你今天跟你妈尽说谎话,那谎话说的我一点儿也不敢相信你的话了。我告诉你,你跟我说谎话是哄不了我的,我经常在你身边,好监督你,不像你爹妈一样,不在你身边。”范霞一边擦茶几一边警告浩天说。 “我今天哄我妈,还不是为了你?你不感谢我,反倒批评起我来了,还把我看成个好说谎的人!除了这一次,你说我什么时候说过谎?”浩天有点委屈地说。 “我是给你敲警钟,也是想把这个家经营好,找了你这么个毛头小伙子,我思想压力真是太大了。我这样对你说,你要是能理解,咱们以后的路子就会走得顺当些,你要是不理解,恐怕就会出问题。你今天说的谎,的确是为了我,而且效果不错。这我是清楚的,可是我不能夸你,你这种人,我怕夸得你头大得狂妄起来。你知道么?”范霞想得总是比浩天多一些。 浩天很单纯,他心里一心爱着范霞,只要能够跟范霞在一起,他就感到快乐和踏实。他觉得范霞说这样的话很是多余,于是有些不耐烦地说:“行了,我是你的老公,你不要总是不相信我,总是这样教训我。” 范霞见浩天被她说得有些不耐烦了,赶紧转变口气温和地说说:“我说得有些多了,是我不对了。其实,我也是心里太看重你了才这样说。我们两个结婚组成家庭,情况跟别人不一样,这是明摆着的,没法儿回避。我经历的事情比较多,想得比你多,我多说几句,也是为了我们过好光景。” “你是我的好老婆,”浩天见范霞口气转缓,忽然觉着她的每一句话都说得入情入理,非常感动,遂感激地说道。 范霞继续整理清扫房间,浩天忽想起应该帮她做点什么,于是到卫生间拿出拖布蘸了点水拖起地来了。范霞见浩天帮他干气活儿来,有心说不用他干自己干吧,又想对于男人不能惯他,就得养成让他做点儿家务的习惯。 两个人把房间收拾好以后,一起洗起澡来。洗澡的时候,浩天的下面挺拔坚硬,范霞爱不释手地玩儿起来,弄得浩天有些控制不住。 可是范霞说:“明天放环,你忘记樊大夫怎么说了?” “那你就不该给我玩儿,玩儿得我忍不住了!”浩天下面硬得青筋暴跳。 “实在不行,那你就来吧!不过,我告诉你,你要总是忍不住地折腾我,我不用说怀孕生孩子了,就是身体也会叫你整垮的 。你这驴丢子,真能把人折腾死。”范霞也有些控制不住了。 浩天听了悻悻地说:“那就不用了。” “快来吧,我怕把你憋坏,再说我也忍不住了。”范霞说着便手托洗脸池,将屁股撅起来了。 浩天看见范霞的大白屁股,再也无法控制了。他把大阳具给范霞塞进去,拼命地抽动起来,范霞“咿咿呀呀”地直叫。 “我操死你,操死你,”浩天口里不断地这样呢喃着。 “操死才好,操死才好,”范霞也在呢喃。 此时他们什么也不顾了,彼此都沈浸在无比欢快的身体碰撞之中。 139:不要憋坏 139:不要憋坏 范霞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两个乳房被浩天冲撞得摇摆不停,那样子真够淫浪,忽然想起明天无论如何得到医院检查,能放环最好把环放了,于是对浩天说:“我尿紧了。” 浩天于是把直棍从范霞的后面拔出来,等待范霞尿完再进入。可他没想到,范霞坐在便池上好大一会儿都没有尿出来。他有些等不及了,急切地说:“你到底是尿不尿?——是不是故意坑我?想把我坑死,你才高兴!” 范霞见浩天居然发火了,心里很是生气:“谁坑你了,叫你的大家伙扎的我里面疼得尿不出来,我没怨你,你倒怨起我来了。再说,大夫不是安顿取环前,不能同房么?我不跟你做了。” “那你刚才是个作甚的,刚才你要是这样说,我不就不跟你做了,现在你把我引逗起来了,你又不做了,你安了什么心?”浩天下面硬得难受,火愤愤地说。 “那么又是我的过了?——你这人也好意思这么说?你可是从来还没发这么大的火呀!看来你是你爹妈同意了,以为娶我是手到擒拿了,就这么对待我。我现在跟你说,我可不是吃烧人饭的人,更不是那种想欺负就欺负的人!”范霞看着浩天恼怒的样子,从便池上站起来对着浩天严厉地训斥道。 浩天被范霞这样一训斥,下面就软了下来。被范霞训斥后,他觉得刚才的话说得不对,于是就下软蛋对范霞说:“我错了还不行么?你看宝贝也叫你骂软了,它一软下来我也就没火了。刚才是宝贝叫我忍也忍不住地发火。” “到卧室里吧!我也有过,怨我一叫你撩拨就忍不住了。你是多会儿也得我控制,谁叫我找了你这么个楞头青,我上辈子短下你的债了,”范霞用毛巾裹住身体,一边往卧室里走一边说。 “你今天怎么了,生这么大的气?做这种事的时候,你可是从来没有这样啊!”浩天不解地问范霞。 “我告诉你,从今以后,你一做错事情,我就会生气,我就会骂你,我怕我不骂你,你不一定会干出什么事情来!你妈不是说了么?你也听见了。我可是不能就像她一样,对你放得那么松。我气了就要骂你。不过,我骂你还不是为了过光景?不是为了你我都好?这还是没领结婚证,领了结婚证以后,我会越发管得你严格些。今天再给你个机会想一想,你要是怕我严格,现在反悔也不迟。你要是反悔,我明天就不去取环了,咱们各走各的路。”范霞坐到床边话语掷地有声地说。 “管吧!我这个人的确是应该管的。可是,我有话也不能不说吧,就像刚才我有点生气吧,真的是这个东西弄得我难受得有点控制不住。不过它也怕你,你一骂,它就软了。可软是软了,蛋蛋憋得真疼。疼就叫它疼一疼吧,明天取环要紧。——你说应该不会疼坏?”浩天抚着蛋蛋绵牙软口地说。 范霞看见浩天那个天真的样子,禁不住心疼起来:“实在不行,我给你拿嘴吸出来吧,真拿你没办法!” 浩天一下子就乐了,他走到范霞身边,低头嗅起了范霞的发香。范霞把那半硬的阳具用手一拨,就见挺了起来:“长了个甚货了,真就像个驴丢子,款款地就叫我给碰上了。” 范霞拨弄着浩天腿间那坚挺起来的所在,觉着真有劲儿,心想要不是取环,放进来好好儿地戳腾戳腾多过瘾。 范霞的控制力还是比较强的,她告诫自己绝不能失去主意,遂让浩天坐到床边。 浩天坐下以后,她站在浩天前面,眼瞅着 “擎天柱”,用手拨拉了两下,就低下头将红头头含在了口里。 “好!”浩天禁不住地赞叹道。 浩天的棒槌,把范霞的口撑得紧紧的。浩天抚着范霞的头,体验着范霞用口给她套弄带来的舒畅,禁不住挺了一下身子往里顶了一下,这一顶,把个范霞顶得“汪”了一声,就像要吐,她赶紧离开浩天,两眼流出了生泪,稍停了一会儿说道:“砍货,一下顶在喉咙根,把我弄得恶心得差一点儿吐了!” “我过于着急了,我真是灰人,快不要弄了,把你折腾坏呀!”浩天见范霞难受的样子,觉得应该克制自己。 “我用奶子给你夹着弄看行不行,我是怕把你憋坏。”范霞的手又伸向了浩天的两腿间,“真是好东西,我好爱见呀!” 浩天遂叫范霞坐到床上,两个人调整好身体的姿势后,范霞就用乳房给浩天把坚挺夹住了,红头头露了出来,范霞低下头想含在口里,浩天于是向上推了一下,范霞伸出舌头舔着溢出了汁液的马眼,随之便含在了嘴里。 她含了片刻,就赶紧离开了。浩天的坚挺上沾上了范霞的口水,已经很湿润了。接着,范霞又把马眼里渗出的汁液用手在红头头上抹开。浩天禁不住就用肉棒在范霞乳房间上下动起来。 “好不好?”范霞看着坚挺在自己乳房间来来回回上上下下出入的样子问。 “挺好的!”浩天一边不停地挺动一边说,他挺动好大一阵子,有些困了。 范霞遂让他换个姿势,浩天叉开腿坐下,范霞跪在他的两腿间,用手扶住乳房套起了坚挺。 浩天看着范霞那么认真专心地用乳房给他套弄,爱的烈焰升腾得更高更旺了。 “真亲,真是好宝贝,让我好舒爽!”浩天看着范霞蓬松的头发,不断地呢喃。 范霞听到浩天的赞美没有回答,她现在是想尽快让浩天射出,可是她觉着这样弄是很难射出去来。 于是她再次用口含住了湿润坚硬的阳具,这次她的身体调整的比较得劲儿,套弄起来非常自如,浩天被套弄得舒爽极了,只见他仰着头,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范霞仿佛得了诀窍似的,不紧不慢地不停套弄,使浩天一会儿比一会儿爽快,忽然他觉得下面膨胀起来,全身肌肉绷得紧紧的,范霞感觉出浩天坚挺有了变化,要发射了,遂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这时候,浩天再也忍不住了,他双手从后支着床,随着范霞的套弄快速地挺动起来,范霞这时做了个张开双臂的动作,这一个令浩天感到特别有诱惑力的动作,引得浩天马上就开始发射了。 浓浓的精液一股脑都射进了浩天的口腔里,他担心范霞又会恶心地呕吐,谁想范霞竟全部吞在肚里,吞下去以后才说有点恶心。她赶紧跑进卫生间去吐,却没有吐出多少。 浩天跟在后面心里非常着急,于是说:“怎么想起个咽来?射进嘴里我还怕你恶心,没想起你咽到肚里了!” “你又埋怨我了?我怎么也不对!我怕你射的时候离开了射不出去,真没想到反倒成了你的话把子,真是安了好心没好报!”范霞责备并抱怨道。 “不说你香得厉害,咽在肚里,现在恶心了,又骂起我来了!”浩天见范霞并没有吐,遂轻轻地抚着范霞的背说。 “你真是大灰人,你妈说你会气我,真还从她的话上来了,”范霞站起来,到浩天的背上用拳头就像敲鼓一样敲起来。 “这才舒服,我老婆真能叫我舒服,打上也是舒服的!”浩天嬉皮笑脸地说着。 “你气不死我才怪了!打的我手还疼,”范霞停住打,搓起自己的手来了。 /> “我看看嫩手手,成了甚样儿了!”浩天说着就抓住了范霞的手。 范霞不让浩天看,从她手里撤出来,就到了卧室里。 “好吃么?吃了你就越发年轻了!——不要在胃里边怀上孩子,那到时候还得从嘴里生出来,那么大大一点嘴,怎么能生出来?”浩天跟着到了卧室里顽皮地逗范霞说。 “亏你能想出来,你是不把我折腾死不歇心!”范霞恼了。 “怎么今天你这么好恼?”浩天笑盈盈地说。 “给我倒一口水好不好?你真不会关心人,把我弄成甚样子了,你还要取笑我,说我的不是!”范霞瞅着浩天说。 “倒个水是个什么事!你一声令下,我立即响应!”浩天说着就到厨房把水倒来了。 “这么凉的水你就叫我喝?”范霞拿上刚刚接过来水杯到厨房里用电热杯烧水去了。 浩天跟在范霞的身后,抱住范霞抚摸起了她的乳房。范霞一边接水一边说:“找了你我可真是倒霉,你除了长了个大棒槌,甚好处也没有!” “你是不就是爱见我的大棒槌才找我的,大棒槌能给你解痒,是吧?”浩天抚摸着范霞的乳房说话,下面又硬起来了。 范霞感觉到了,赶紧推过浩天说:“驴,躲的我远远的!” 浩天这才跑到卧室睡到了床上。 范霞烧开水,倒了两杯端过来,一边给浩天一边说:“以后得学习伺候我,不能总是叫我这样伺候你了!” “那当然,你耐心点调教我吧,我真的不会照顾你,可是我百分之百地愿意照顾你!”浩天接住杯子说。 140:宫颈很好 140:宫颈很好 范霞起得很早,她怕去得迟了早检查不上。这次她来到高家湾任务重大,最关键的是通过浩天父母这一关,虽然受了一惊,但没费多少周折。得到同意后,她的心里放下了一块石头。 范霞对于自己的身体状况,比较自信。因为她的自我感觉良好,乡里的大夫平时检查的时候总是称赞她身体素质好。尽管这样,在就要取环的时候,还是有些担心,因为她生孩子的愿望非常强烈。这强烈的愿望使她略有些紧张,生怕大夫检查之后,说她生孩子的希望不大。 可她想到樊大夫说的思想必须放松后,就不紧张了。浩天则认为取环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这对她来说,是很大的安慰。早晨起来看着浩天坦然地睡态,范霞显得特别轻松起来。 她把浩天叫醒来,烧开一壶水,泡了点奶茶,两个人都就着面包,简单地吃过早点,就跟樊大夫取得了联系。 在樊大夫的安排下,范霞第一个做了检查。樊大夫问范霞月经干净几天了,范霞说今天正好是干净后的第七天了。樊大夫很好,正是时候,检查完如果没有炎症就当下就可以娶了。樊大夫给她做了检查后,说没有炎症,还特别强调说她的宫颈很好。 取环的时候,樊大夫不住地夸赞范霞,说范霞长全了,身材也好,面相也好,体质也好,又问她平时是怎么保养的,下面也特别好。范霞说她也不懂什么叫保养,也没特意用过什么方法,只是重视卫生而已,再就是一直坚持锻炼。 樊大夫说这两条很重要,下面好与锻炼和讲卫生关系极大,接着就说起了现在好些年轻女子很不珍惜自己的身体,根本不懂卫生呀锻炼呀的,年纪轻轻的,早早地就患上了妇科病,有的一年刮宫两回,有的怀了孩子还不知道是谁的,宫颈糜烂的现象很严重。 范霞在樊大夫的亲切问询下,渐渐地就不受拘束了。她问樊大夫取了环以后她能不能怀孕,樊大夫说肯定会怀的。只是再三嘱咐她,取环以后一定得半个月以后再过性生活,而怀孕最早也得下次来了例假后,要是在来上两三次例假后怀那就更好了。 樊大夫看出范霞想早怀的心事,就对她说,如果想早点要孩子的话,取环后第一次月经完了,叫附近的妇科大夫检查一下身体状况,检查结果好的话,就可以怀了。 取完环回到家里,浩天对母亲说范霞的宫颈很好,大夫说肯定能怀孕。浩天满以为母亲知道大夫说范霞能怀孕肯定高兴,可完全出乎她的意料,母亲不仅没有高兴,却拉着个脸就像谁惹着她了似的。 范霞虽然知道浩天母亲心里对她不满意,却不卑不亢,丝毫没显出一点尴尬来。她一边搜寻着在屋子里整理打扫,并不断地找话题跟浩天母亲拉呱,浩天母亲的脸上渐渐地就多云转晴了。浩天母亲是个很和善的人,她经不住范霞对她如此的殷勤,再加上她们两个一直以来说话就很投机。 她们两个渐渐地说起了内心话,范霞非常真诚地说了她跟浩天的经历,还主要责备自己没主意,特别强调浩天对她追求过紧,最后把她跟浩天一步步地走到现在,全是命运的安排。她还说自己找浩天其实是一件冒风险的事情,当然也知道是一件人们都会唾骂的事情,可是没法拒绝浩天。 这些话说得的浩天母亲对范霞十分同情起来,她还再三鼓励范霞要好好儿管理住浩天,安慰她既然走了这样一条路,就不要看不起自己来。 浩天母亲高兴地说:“你宫颈好,生孩子没问题,我心里很乐。浩天能找上你这样一个好媳妇,我打心眼里放心。” 浩天母亲也跟范霞把自己难以接受她的内心话全部倒腾了出来。范霞说这是人之常情,不用说她也清楚。她们越交谈越投机。婆媳两个一旦好起来,全家人便都快乐起来。 浩天父亲曾经暗恋过范霞,范霞现在做了自己的儿媳妇,他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但看着范霞总觉得很舒服,只要老婆不反对,他是满欢迎的。浩云是新思想,认为只要双方乐意就好。 范霞取环后休息了两天,浩天母亲要带她到街上溜达。 这是浩天回到高家湾的第四天上午,他把母亲和范霞送到公园里以后,独自开车来到城边路口,找了一个比较僻静的地方给文静拨手机,他怕在人多的地方碰到熟人。 他想跟文静联系一下,看看文静现在对他还有没有意思,他们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联系了。可当她给文静拨通电话的时候,文静没有接。他先还以为文静正在忙,没听见,可过了一会儿再拨通的时候,还是没有接。 浩天想,这女人看来是心里已经没有他了。至于那两个小女子,他不想给打,因为他跟文静取得联系,主要目的是为了让文静在必要的时候为他帮忙,至于跟她交欢,那是次要的事情。 浩天并不因此而感到沮丧,本来他就是试探而已。又想联系不上也好,因为如果文静还像以前那样对他感兴趣,他不得不跟她交欢,是有愧于范霞的,尽管是想利用她。 那就返回到公园吧,浩天刚刚发动走走了不到百米,忽然看见手钩手的一对儿在前面走着,那男的分明是胡毅,这家伙不是说出来学阴阳么,怎么混上了女朋友? 他在胡毅身边停下车打开车窗,胡毅就看见他了。胡毅放开那女子的手,走到车窗跟前,握住他伸出的手说:“你是不刚回来?” “我回来已经好几天了?这位是——”浩天眼瞅着站在那里向远处t的女子问道。 “他就是郝杏,知道了吧?”胡毅神秘地低声说道。 “让她上车吧!——站在那里t什么,上车走吧!”浩天转过身子对那身材姣好的郝杏说。 郝杏掉过头来笑了笑说:“不用了,我们就在路边遛一遛就回去了。”典型的外地口音,听起来声调转着弯,挺好听的。 “我送你们回来,好不容易碰见了,怎么就不用了?”浩天乐呵呵地看着郝杏说,郝杏掉过脸来,他才发现看上去有些老面,比范霞岁数要大,可实际上她比范霞小五六岁。 “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浩天,不是另人,上车吧。”胡毅对那郝杏说。 郝杏一听是浩天,眼睛突然一亮说:“你媳妇子没来?” “来了,我送她和我妈到公园里去了,我现在就拉上你们到公园里找她去。”浩天面带着亲切的笑容说。 “那就走吧,”郝杏一边说着一边就从胡毅给打开的后车门上了车。 胡毅坐到了副驾驶位,浩天发动车子后,对胡毅说:“要不这样吧,到了公园以后,你们先下车,我把我母亲送回家去,再出来。” 胡毅知道浩天是避讳他母亲,但他却说:“叫你母亲也看看郝杏吧,我们两个已经定了。” “定了,定了什么了?是不定了要结婚?”浩天听出了胡毅的意思。 “你真灵,她离婚已经2年了。真是碰得巧,我到我母亲那个村子里正好就在街上碰见了她。她姑姑就在那个村子里,缘分,真是缘分。”胡毅欣喜地说,“我当时知道她离婚以后,马上就对她说我娶你,她说我是开玩笑,后来我说了你的情况以后,她才开始考虑了,现在总算是做通她的思想工作了。” “我说么村里唱戏的时候,没见你,你原来是跟老相好会面去了。好,好事情!”浩天听见胡毅要跟郝杏结婚,心里真是太高兴了。 “你们两个都是小帅哥找了老女人,也不怕人们笑话,不怕日后后悔?”郝杏插话道。 “你们不后悔,我们就不后悔,爱情是没有年龄界限的。胡毅你说是不是?”浩天的口气很深沉。 “那当然了,只是郝杏不敢叫我们的儿子知道我是他的亲生父亲。我觉得叫他知道才对。”胡毅把最关心的话题说出来了。 “孩子还小,一下子就换了爸爸,我怕他不好接受,浩天你说该怎么办?”郝杏见胡毅把秘密说出来了,也就不忌讳了。 “慢慢来,不要着急。你说的有道理,一下子说出来恐怕就是不好接受的,胡毅你急什么?等结了婚,跟孩子生活在一起,渐渐地有了感情再说,效果要好得多。——你们怎么就离婚了呢?”浩天则想了解郝杏的底里。 “原因也挺多的,主要是感情不好了,人家跟一个死了男人的老师好上了,我是个不挣钱的,白吃饭的,累赘。”郝杏说的倒是不假,但是没有说出根本原因,就是当年因跟胡毅好留下了后遗症。 “是这样的,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浩天追问道。 “我现在结也行,可是胡毅说还有些早,房子得收拾收拾,我说房子不收拾也行,先问上个家住。”郝杏有点抱怨地说。 “迟结几天也无妨,你们跟我们不一样,你们结下了果实,我们能不能结下果实还是个未知数,不过她昨天取了环,大夫说她宫颈好,身体素质好,估计生个孩子是没问题的。”浩天很羡慕胡毅跟郝杏有了自己的孩子。 “宫颈好,身体好,40刚刚出头,大夫说能生肯定能生,你们生下孩子,孩子打懂事起就知道自己的爹是谁,可不像我们的孩子,这最不好了。”郝杏说话的时候带着一种无奈的口气。 “其实这不是个大问题,”浩天心里想着的大问题是胡毅的妹妹胡丽,那可是个胡搅蛮缠的人“狐狸”,“关键是自己想好了,得克服困难,那天我母亲知道了以后,一下子就晕过去了,险些把我吓坏。” “我那次跟你妈说了,她当时没有什么反应呀!”胡毅回头看着浩天说。 “她当时不信你说的话是真的,你走后就给我打电话问我,我听见口气不对,不在身边,怕她不好接受出问题,就哄她说你说的是没影儿的事情,是古杨村人因为我住在畅玉家给编造的。”浩天神秘兮兮地说。 “这种事情,多数人都说不好,除了你和胡毅之外少见,全国也没多少,你们古杨村够怪的,一个村子里出两个,方周围也出了名了。”郝杏说完就笑了。 “人家为了出名还特地炒作么,咱们不用炒作就出名,还不是好事!”浩天的话出口后,胡毅和郝杏都开心地笑了,浩天也随着笑了。 “你们在哪里住,我还没顾上问,”浩天方想起了胡毅和郝杏怎么就来高家湾住来了。 “我姥姥家是这里的,原来是个荒凉的小村村,现在成了城边的村子,快要拆迁了,一拆迁就发财了。我也能沾点光了。”郝杏说。 “你姥姥多大了?”浩天问。 “我姥姥今年78了,我姥爷比我姥姥大两岁,80了,身体都很好,自小就疼爱我,我现在成了他们的心病。”郝杏说。 说话间,浩天已经把车停在了公园旁的停车位上。 141:非得操你 141:非得操你 浩天给范霞打通电话问清在哪里,找到以后,见范霞跟母亲边走边聊,非常融洽,心里很是高兴。 浩天和母亲看见来了个胡毅,还有个不认识的女的,心里都不大舒服,胡毅一见范霞就会用那双色眼不停地看,在村里她常常躲避着他,浩天母亲是因为那天胡毅有意到门市跟她说浩天要跟范霞结婚而讨厌起他的。 浩天给母亲和范霞做了介绍以后,母亲轻描淡写地问了胡毅和女朋友一句,就跟浩天说她想回去。 浩天于是把母亲先送回去了,范霞跟郝杏攀谈的时候,对胡毅说:“我们想说几句话,你到一边去,不要听我们。”胡毅遂离开他们在公园里转悠去了。 范霞跟郝杏边走边聊,郝杏最感兴趣的话题是找了年龄小的能不能过到头的问题。范霞说:“这种事情很难说准,谁敢保证会不会变心。现在这个时代,离婚率很高,年龄相仿的还说离就离,不用说年龄差得多了。我反正是做好准备了,能过多久算多久。” 郝杏听了范霞的话,心里一下子就像放了一块儿石头。她对跟胡毅结婚心里一点儿底也没有,亲戚们大都不愿意,她也犹豫不决。当胡毅把范霞和浩天要结婚的事告诉她以后,她一下子就动了心,而且巴不得很快就结婚。 胡毅找理由要推迟结婚,她心里产生了一些怀疑,又想这样也好,能进一步地了解了解。 胡毅之所以要推迟结婚,是因为他在电话里跟胡丽说了以后,胡丽坚决不同意。他想再拖延一段时间,把胡丽的思想工作做通再结。 范霞见郝杏态度不是很坚决,发自内心地对她说:“我们这种年龄相差大的情况跟人家同年相仿可是不一样,一定得想好了。” 接着就把她做出决定的艰难叙说了一遍。说完以后问郝杏,胡毅的妹妹同意了没有。 郝杏不以为然地说:“哥哥找对象,妹妹还能干涉?” 范霞于是很关心地把实话告诉了郝杏:“胡毅的妹妹跟别人的妹妹不一样,他们姊妹两个在一起过着。他要是没跟你说,就是他的不对了,这事情多少年了,村里人人人都知道了,怎么能瞒着藏着?你问好胡毅,他妹妹要是不同意,你们这婚可是不能结,结了会把事情闹大。到时候,你后悔也迟了。” 郝杏听到这个情况后,就像当头挨了一棒,他突然感到胡毅不是一个好好东西。本来就不是很信赖,这时候越发感到绝不能上当。她当即决定跟胡毅一刀两断,再继续物色合适的人。 当浩天送母亲出来以后,四个人在公园里照了一会儿相,浩天把胡毅和郝杏送到郝杏姥姥家里就回家了。 郝杏人比较精明,没有把范霞说给她的话跟胡毅说。一是觉得说不仅没有多大意义,反而可能造成胡毅对人家的不满,再就是因为胡毅咱先不准备结婚,不愁找理由推辞,当然她也还想跟胡毅再在一起快乐快乐。 浩天和范霞在高家湾连来带回总共在了5天就回到了古杨村。回去以后,范霞满怀信心地跟浩天规划了未来的美景,并告诫浩天以后得规规矩矩地做人,把最初回来时候说下的话真正地兑现了。浩天虽然口头上答应了,但是他好玩儿的心总是难以收回。 因为大夫再三嘱咐不能同房,范霞又不叫浩天跟村里的女人鬼混,浩天感到很是无趣。于是跟范霞提出想要一起看看上海世博会。范霞说她得在家保养保养身体,让浩天一个人去,并说这样挺好的,等他回来了,她的身体也恢复了。 于是浩天于9月30日只身离开古杨村先到市里买票,准备到上海去了。畅玉和仙梅10月1日跟上旅游团按计划到南方旅游去了,家里只剩下范霞一个了。 范霞去母亲家里住三个晚上,嫌母亲家不好住,要一个人回去住,母亲要跟她去作伴,她说一个人也不怕。可她弯弯没有想到。 回到家里睡的第二天晚上,忽然听到有人半夜里敲门把她惊醒了。她心跳“咚咚”地想谁敢半夜进来,莫非是赵昀? 尽管感到有些害怕,又想门关的紧紧的,有甚怕头。门不停地被敲着,范霞立即给范云打电话。范云耍钱还没回来,说给她先给父亲打电话,叫父亲起来叫上几个人先行动,他马上就到。 外面又敲了几下门就不敲了,她忽然接到一个电话,以为是范云的,可是一看是个陌生号,有心不接,又想不一定是范云用别人的手机打的。可接起来听到的是胡毅的声音:“我是胡毅,你给我开一开门,我想跟你睡觉!” “你滚蛋,一会儿就有人来了,看把你的皮剥了剥不了。”范霞底气很足地回答道。 “你别吓唬我,只有你一个人在家,我早就知道了,快开门吧,我保准会叫你爽翻,浩天走了三四天了,你莫非不痒痒?”胡毅嬉皮笑脸地说。 “告诉你,你正经一点儿,你欺负别人去吧,想欺负我你想错了。”范霞再次警告。 “范霞,我现在告诉你,你把我害苦了,你跟郝杏说什么了,那天从公园回去,一下子就改变了态度不跟我结婚了。你自己是什么人,为甚要给我从中说坏话。你还不是留着我,想叫我跟你好?”胡毅竟然如此说。 “我说什么了,我只是说你要考虑好,我也是为了你呀!与其结了婚离婚还不如不找,再说你跟你妹妹没有说通,你就要跟人家结婚,你妹妹要是不让,还不知道弄出甚事来。我好心为你说话,你倒怨起我来了。你也不好好想一想,就这么两句话就说得不跟你结婚了,能经得起考验么?”范霞明人不做暗事,把自己的想的和说的都说给胡毅了。 “你说得倒是挺好听,不过,我跟你说,我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我非得操你不可,乘浩天不在家,我跟你好好儿地干上一回,让你尝尝我大碌睦骱Γ包你满意,你以后肯定还会想着让我操,这样机会可是不能耽误过。”胡毅死皮赖脸地说。 “你做梦去吧,等浩天回来,我告诉给他,你也有脸见他么?”范霞提起浩天,想让他醒悟,“你现在要是乖乖地走了,而且以后也规规矩矩,今天的事情我就不跟浩天说了,也不跟别人说了。”范霞开导胡毅。 “那不行,我的孪衷谟驳镁拖褚桓椽了,实在是想干你一下了,你还是让我进去,好好儿给你戳一戳,解解你的痒吧。”胡毅再次说起了淫话,真是色胆包天,而且全然不顾跟浩天是同学关系。 “我是看在浩天的面子上才跟你这样说,要不然我早就叫范云领上人来把你逮住了。”范霞为了稳胡毅,故意说没有告诉范云。 “你其实是想叫我戳腾,不然你怎么不跟范云说,你快不要装了,给我开门吧。”胡毅仍然不死心,他企图耐心等待,挑起范霞的欲望。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是把你看成个人在这样苦口婆心地劝你,你要是这么不知好歹,我可是要放下电话告诉范云了。”范霞继续劝说胡毅。 胡毅见范霞并没有放下电话,遂越发胡说开了:“我不怕你说,为了我心爱的女人,我就是叫打死也不怕,你给我哼哼上两声吧,你的板鸡鸡肯定有了水了,我的球抡嬗玻就像毛驴乱谎,比浩天的好多了。快开门吧,好宝贝!” “你真不是个好人,我怎么说你你也不听,你是不是真的想挨打了?”范霞严厉地说。 “我是坏人,我是爱你爱 得活也活不成的坏人,你就行行好,救救我的命吧,不然,我今天晚上就碰死在你的窗台上,”胡毅居然想用这样的话来让范霞就范。 “你还想拿这种话来吓唬我,你死现在就死,我不拦你!”范霞知道胡毅是想尽法子让她动心。 “我就是死也得操上你一回再死,真的,我非得操你不可,你就行行好吧,你叫我操上一回,死了做鬼也风流!”胡毅也真的好有耐心。 怎么还不来,范霞心想范云应该是回来的时候了,想挂了电话给范云打,又怕放下电话,胡毅跑了,于是她想再坚持一会儿吧:“你说话注意点儿,好不好,亏你还是浩天的同学好朋友!” “我们就是同学就是好朋友,可是你真的不该说那样的话,把个郝杏说得不跟我结婚了。”胡毅再次说起这样的话。 “你们根基不稳,怪怨我没道理,像我跟浩天这样的情况,任凭谁说能破坏了,你好好儿想一想吧!”范霞毫不愧疚地说。 “就算是不稳,你不要说,至少不会很快地就变化了呀!”胡毅说的也的确是实话。 “莫非你哄人家是对的,你本来就没安好心,怎么就能跟人家结婚了?你知道结婚是什么,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情,你得负责任,像你这样不负责任的人,人家怎么能找你?”范霞理由更加充分了。 “谁了!半夜三更的想寻死了?”忽然墙上有人大喊一声。 胡毅听见后心里一震,随即就听见一个人跳进院子里,接着又有人跳进来了。夜色很黑,没有月亮,胡毅看不见是谁,只看见两个黑影向他这边走过来了。 他知道这时候跑也跑不了了,抖抖地问道:“谁了?” “谁你妈的拢”前面那个黑影上来就踹了他一脚,随即另一个上来揪住他的头发马上就是一记耳光。 胡毅的脸上被打得火焐焐的,听话音他已经听出是范云了,这时他方才明白过来,范霞刚才一直大电话的用意,心想这个女人真有心计。 范霞在里面听见了,赶紧先拉着屋子里的灯,然后穿起衣服拉开了院子里的灯。 等一亮,范云骂道:“心想就是这个圪泡,把这个圪泡给咱们打死!”见院子里灯光亮了,墙上又跳下几个人来,都是外村的几个赌博汉,胡毅见过其中的一个,但叫不上名字来。 五六个人按住胡毅就打,拳打脚踢,胡毅疼得“妈呀妈呀”直叫。 “这家伙是个没骨头货,”范云笑着说,“行了,问他再敢不敢发牲口了?” “再敢不敢半夜三更胡闹,发生口了,”其中一个后生问道。 “不敢了!”胡毅抱着头跪在地上说。 这时候范霞开开门把钥匙给范云递出去,范云说:“把这个家伙儿放断一件子不用?” “不能,咋呼上一下,叫他再不敢胡来就行了!”说着就开门把钥匙递给了范云。 范云过去踢了胡毅一脚,骂道:“这次叫你活着回去,以后再敢胡来,非叫你断一件子不可,快滚蛋!” 胡毅站起来向门外走去,那几个赌博汉也跟在后面走了。范云把门开开,然后叫他姐出来锁门。范霞出去后,范云问怕不怕,范霞说不怕,范云遂上车走了。 142:酒店艳遇 142:酒店艳遇 胡毅半夜敲门,范霞心里挽了个疙瘩。范霞不由地想,郝杏不找胡毅,是不是真的与自己说的话有关?于是她很后悔自己不该把话跟郝杏和盘托出;又想是不是自己跟浩天结婚真的很可耻?日后人们会不会谁都会瞧不起来并想着法子来糟蹋? 于是就想到了浩天,既然选择了跟浩天结婚,别的人怎么看待怎么对待,那是人家的事,由不得自己,该怎么就怎么了。只好平心静气地慢慢对付,慢慢适应吧!她相信时间会磨平一切,只要自己做得好,人们的看法自然会改变,绝不会总是歧视。 最使她感到棘手的,还是毛头小伙子不好管理,对他过于硬了,怕弓硬逼断弦,软了又怕就像脱缰的野马收拾不住。 就像这次吧,也真难,不让他出门去吧,他守在身边肯定缠缠磨磨地要做那事,自己又是个经不住他缠磨的人,做了落下病可是一辈子的麻烦。 可让他出去了,又还有些担心。浩天性欲旺盛,只要隔上1天就会火烧火燎,出去以后没人管了,能不会跟别的女人瞎混吗?浩天凭着他吸引女人的出众相貌,又有钱,再加上如今这个社会环境,找个性伴侣的也太容易了,甚至不用找就会碰上。 临走的时候,电话里总是安顿,该说的话已经说了,至于会不会找,人出去了又看不见,找了吧还能知道?找就找去,碰上就碰上了,临时搭配,一个男人家也无妨,只是千万不要把性病带回来,按理他也不会那么糊涂吧。 转而又想,浩天去看世博会,应该不会闲心和精力去跟外面的女人厮混,不要把他想得太坏了,实在憋得不行,他自己打打炮也不愁解决的。于是就想起昨天的事,浩天买到票,打回电话的时候,她听见电话里人声嘈杂,浩天说话的声音很疲惫,心里踏实了许多 浩天这次出来,一方面是为了躲上一个阶段,避免跟范霞在一起因不能亲热而受煎熬,一方面也的确想看看世博会开开眼界。至于找不找女人,他没有对自己事先做要求,尽管范霞再三告诫他,他也做了保证,但心底里还是保留了如果能遇到好的能够引起愉悦好女子也会尝试一下的欲望,只是想着要多个心眼儿,要防止染上性病。 他10月1日坐飞机来到上海后,住在了毗邻浦东世博园区的上海世博洲际酒店。这个酒店是上海市最新的世界级酒店,每间客房都能观赏到上海的城市轮廓…… 浩天选择了一间豪华客房,很宽敞,有一张大床,高速网络、42寸大屏幕液晶电视、bose音响系统等现代设施一应俱全,豪华大床和床上的用品给人很舒适的感觉。 浩天安顿好以后,想打听一下怎么买票,怎么去看世博,一出房间正好迎面走来一位年轻孕妇,孕妇的肚子不是很大,但看得很分明。 “我想问一下看世博怎么买票,知道么?”浩天试探着问已经走到身边的年轻孕妇。 “这里离世博不远,打车用不了多少钱,就是买票得排队,我们是团购,排队时间比个人购票短一些。”那年轻孕妇用很纯熟的普通话热情地对浩天说,说完就进了对门的房间。 浩天见那女子长得很漂亮,而那挺着大肚子的模样更是诱人,很想多看一眼,于是就试着敲门看让不让进去。他轻轻地敲了两下,那女子打开个小缝,一看是浩天,接着就把门开大,笑着对他说:“进来吧!” “你们是哪的?来了几天了?是看世博会的么?”浩天克制着自己的眼睛,没有像刚才那样直盯盯地看年轻孕妇。 “我是西安的,9月21日就跟单位的十几个人来了,他们已经回去了,我住在这儿,是专门等我妹妹的,她坐火车从佳木斯来看世博会,我们好几年没见面了,想在这里见一见。”年轻孕妇口气温柔,声音很美。 “看了些什么,好看么?”浩天见年轻孕妇很喜欢跟他说话,遂继续问道。 “我只看了个中国馆,太累。不用说进里看累了,就说排队进去也太费劲儿了。就是往里走也暂且进不去。看起来入口已经很近了,可是饶了十几圈才进去。倒是往里走的时候,路过广场,能看看文艺演出,反正进去也是也是看。我们进去的时候正好看到了阿根廷演员的足球表演。 浩天看了看表,快12点了,于是问:“吃过饭了没有?” “还没有,那就去吃饭吧!”年轻孕妇看来挺大气的,并不忌讳跟我在一起。 “好!”浩天应答着就往外走,年轻孕妇遂把浩天领导餐厅。各自选了饭菜吃过之后,走到房间门口,浩天叫年轻孕妇进他住的房间看看。年轻孕妇说她得躺一会了,一会儿再说吧。 浩天本来准备出去看一下,但年轻孕妇“一会儿再说吧”的话让他产生了一种想等她一会儿来房间的想法。 可浩天躺在床上,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他是被敲门声惊醒的,“等一下”,浩天睡梦中听见有人敲门,“嗖”地一下起来,心里激动得直“砰砰”,心想肯定是对门的美人,打开门一看,果然不错,而且让浩天惊喜的是,年轻孕妇换了孕妇裙,由于领口很大,年轻孕妇坐到椅子上,浩天站在地上很清楚地就从领口看到了里面。 里面是白色小背心,很宽松,乳房上部的大部分都进入了他的视线。血直往头上涌,下面即可就勃起来了,浩天的眼睛痴痴地盯着年轻孕妇的乳房看,心想这可是难得的机遇啊,虽然范霞的乳房特别好看,但现在看不上啊,而看看别人的的确也是一种享受啊! 那年轻孕妇的乳房的强大视觉冲击力让浩天陶醉了,乳沟曲线优美,肌肤洁白诱人,离得是那么近,伸手可触,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香味,把浩天吸引得目瞪口呆了。 年轻孕妇不但没有因浩天的反常神态而感到不安,她居然挺了挺身子,端详着房子说:“这房间好是好,只是有些贵点!” 浩天被年轻孕妇迷住了,年轻孕妇的话使他如梦方醒,赶紧坐到她旁边隔着茶几的椅子上说:“也不算贵!这是大上海,人流量这么大,又遇上世博会,贵一些是必然的”浩天的话显然是有钱的人才能说出来。 年轻孕妇遂问起浩天是哪里的,做什么工作的?当浩天说自己是村里的种地人时候,年轻孕妇不相信:“看你的模样哪里像个种地的?” 于是浩天就把自己大学毕业后找工作和决定承包土地发展事业的事情都跟年轻孕妇讲了,年轻孕妇听得津津有味,还不是插话问浩天,看那样子很感兴趣。 于是逐渐地把跟范霞想要结婚和取环想生孩子的事情也都说出来了。那年轻孕妇不解地问:“你这么年轻这么帅气这么有魅力,怎么会找一个老女人呢?” 浩天很自得地说:“你是没见过我的老婆,那可真是太漂亮了,细皮嫩肉,身材好,谁也看不出她有那么大年龄,真的,如果你见了,你也会看不出她的真实年龄的。” “现在的女人们用高级化妆品保养,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小的有的是,我也见过,可是看上去再年轻的老女人,也跟实际年龄小的女子不一样。”年轻孕妇还是不信,接着又说,“就算现在看上去年轻,可随着年龄增长,绝对不可能永远能跟你这小帅哥同步。你会后悔的,我这人喜欢说实话。” 浩天语气坚定地说了:“既然选定了,后悔就后悔吧,那是以后的事情,只要现在觉得好就行了!” 浩天赶紧换话题,问起了年轻孕 妇的工作和家庭情况。 年轻孕妇叫陈莉,在市里的统计局上班,今年26岁,与丈夫在一个单位里工作,丈夫是副局长。父母都是工人,妹妹在哈尔滨念大学时找了对象,毕业后就跟对象回到了佳木斯,对象跟妹妹是大学同学。 这个陈莉只是简单地说了点儿家里的情况,浩天看出陈莉不大愿意多说更多的事情,遂又拉起了别的事情。 闲聊时,陈莉问了浩天好几次出去不出去,浩天总是说就这么坐着t吧,今天有点儿困了,休息好明天再出去吧。 陈莉在跟浩天闲聊了一会儿,想起了正在途中的妹妹,于是用拿在手中的手机给问妹妹拨通问走到哪里了,妹妹说还没到北京,又说即便不晚点也得2日上午才能到达上海。 打完电话,陈莉突然把手按在肚子上,眉头皱了一下。浩天赶紧问道:“你怎么了?” 陈莉说“这个小东西把我踹得疼了一下。”浩天好奇地问:“肚子里的孩子能有多大的劲儿,你还皱眉头?”陈莉说:“你哪里知道?不在你的肚子里你感觉不到,有时候踹的人真疼。” 浩天眼睛瞅着陈莉的肚子说:“不至于吧?” 陈莉用手摸着肚子说:“小东西的脚一翻在外面就会把人踹得疼,摸得真真切切的。” 浩天故意说:“你净是瞎编造,我不信。”陈莉见浩天很感兴趣,于是说:“不信?你来摸摸就知道了。” 说完她就站起身,来到浩天面前,指住她凸起的肚子。浩天坐在椅子上用手轻轻地摸了摸陈莉挺起的肚子的上面部分,陈莉忙说:“不是这儿。”说着她捉住浩天的手,放在了她肚脐眼的旁边又说:“放在这儿,等一会儿你就会感觉到了。” 浩天刚才勃起的“弟弟”早已缩回去了,可把手放在陈莉的肚皮上时,虽然隔着裙子,立马就再次勃起了。 浩天把手按在那里,果然过了一会儿就感觉到有一只小脚在踹,这次陈莉竟“哎哟”了一声,随后看着浩天说:“感觉到了没?信不信?”浩天点了点头,看了看陈莉洁白美丽的面容说:“好玩儿!” 陈莉笑着说:“好玩儿,你回去跟你老婆抓紧努力,她的肚子大起来,你就天天摸她的肚子玩儿。”浩天也笑了,他的手仍放在陈莉的肚子上不离开。 陈莉于是看着浩天说:“你知道踹不踹了,怎么还不把手离开?”浩天说:“急什么,这小家伙好玩儿,我还没摸够呢!”浩天遂把手慢慢地把手挪到肚子另一边,陈莉微笑着看浩天。 浩天又把手慢慢向下移了一点儿,虽然隔着孕妇裙,他仍能感觉到陈莉内裤的松紧带,于是把手再往上摸,然后再往下。这次,浩天的手摸到了松紧带稍微靠下一点儿的地方了。 酒店艳遇,令浩天气畅心舒,他已经有了下一步的打算。 143:怀孕也能 143:怀孕也能 浩天很想马上进行下一步,又怕这样快速逼近会让陈莉反感。正在犹豫,忽听见陈莉说:“行了吧?”虽然是劝止,但声音有些颤抖,浩天听出了陈莉的内心,遂没有正面回答,却抬头问道:“这小家伙会在肚子里面说话吗?” 陈莉“咯咯咯”地笑了:“你真有意思,刚出生也只是会‘哇’的一声哭,不会说话,肚子里怎么能会说话啊?那要看你当年在你妈肚子里说过话吧!” 浩天也“呵呵呵”地笑起来,笑过后又说:“我当年没有踹过,当然就不会说话了,这小家伙会踹,也许也会说话的,让我听听看。”说完他就把头侧过去要把耳朵贴在陈莉的肚子上。 陈莉的身子向后仰了一下,浩天动作很快地随着向前移动,不仅把耳朵贴在了肚子上,手也很放了上去。 浩天一边把贴在陈莉的肚子上的耳朵慢慢地移动,一边说道:“小家伙说话呀,我在这儿听着你呢!” 接着,浩天把手慢慢地向下,陈莉用一只手抓住他的手不让往下,另一只手推着推他的头低声说:“别这样好不好?” 浩天就像没听见似的,他耳朵仍然贴着陈莉的肚皮,一只手抓住陈莉推他头的手,另一只手则轻轻地托扶着小腹。 陈莉虽然表示制止,却不迅疾离开浩天,也不严厉斥责。浩天心里明白,放大胆子继续下去一点儿问题都没有。于是他开始了温柔的抚摩。 浩天并不急于摸到她的胯下,只是在她的小腹下面轻轻地摸着,陈莉又去抓他的手了。 浩天已经不顾及陈莉的无力阻止,心想纯粹是假动作。他果断摆脱陈莉的手,把脸扭正,用嘴轻轻地亲吻起了陈莉的肚皮,然后慢慢地向上亲,当他亲到陈莉的乳房上时,陈莉忽然颤抖了一下,再次用手推浩天的头,并低声说:“你这样弄,我真的受不了!”。 这句话,毫无阻止作用,反而使浩天完全放开了,他不顾一切地亲吻起陈莉的乳房,还不断地用嘴隔着裙子亲吻起了乳头,尽管隔着两层布,浩天仍然能清楚地感觉到乳头已经竖直了。 浩天伸出舌头舔那硬硬的豆豆,手从孕妇裙下伸进去开始摸她的大腿,陈莉又颤抖了一下身子,随之又用手抓浩天的手,浩天很轻易地就摆脱了她的手,并向她大腿内侧慢慢向上摸,陈莉用力并双腿,但还是被摸到了内裤。 这时候,浩天急急地站起来,双手搂住陈莉的腰,当他的眼睛与陈莉的眼睛对视在一起时,陈莉赶紧把目光移开,而这样一个动作,使浩天看到她的白嫩脸蛋后,更加兴奋和喜爱了。 “真美!”浩天心里这样想着,真想好好地亲吻亲吻那皮肤洁白细嫩的脸颊。由于陈莉的身子向后倾着,肚子顶住了浩天,浩天遂不得不把身体向前倾。 他用手夹住她的脸扭过来,急急地亲完额头和脸颊后,又想去亲她的嘴唇,但她赶紧侧脸躲避。浩天没再去亲,而是把手慢慢地向上移到了孕妇裙的拉链处,轻轻地向下拉,陈莉感觉到了,扭过头来看着浩天,紧张地小声说道:“你要干什么?” 浩天没等陈莉说完话,就趁机把嘴唇压在了陈莉的嘴唇上,继而就把舌头往嘴里伸,陈莉咬着牙,没让他伸进去,他只好舔她的嘴唇。这时的陈莉只是咬着牙,没有推他。 浩天的手继续轻轻地向下拉陈莉裙子上的拉链,待拉到一半时,就可以摸到里面小背心的下边了,于是把手伸进去,摸到了陈莉的后背,肌肤多么光滑呀,感觉真是太好了! 浩天慢慢地抚摩着,尽量温柔地轻抚,以便让陈莉舒爽。他现在已经有了丰富的经验,懂得对女人一定要耐心和温柔。 浩天轻轻地向下拉陈莉的孕妇裙,由于陈莉的孕妇裙很宽松,他很轻易就把裙子从陈莉的肩膀上拉下来了。陈莉用手臂紧紧地夹住裙子,但这并不影响浩天隔着她的小背心摸她的乳房。 浩天隔着小背心摸了一会儿,把手从小背心下面伸进去,他轻轻地爱抚着她那涨涨的乳房和富有弹性的乳头,感觉陈莉的乳房不算很大,一握多一点,手感极好,乳头不大不小,坚挺得真可爱。 浩天很想看看那坚挺的乳头了,于是嘴唇从陈莉的香唇上慢慢地向下移动着吻起来,下颌,脖颈,胸部,陈莉不再阻止他的动作,只是两只手臂还是紧紧地夹着裙子,怕浩天再向下拉。 浩天吻到乳沟后,把嘴唇离开,低下头来仔细端详起了陈莉的乳晕和乳头,乳头象一粒葡萄,看着口水直流。浩天看了一眼,用手指拨了一下,赶紧含住吸吮起来。 陈莉的呼吸明显加重,浩天听着陈莉的喘息,更加卖力地吸吮起来,手也不停地揉搓起她的乳房来了。 浩天感觉嘴里有种淡淡的咸咸的味道,他正贪婪地吸吮着,陈莉忽然说“你把我的身子也弄脏了”,那声音非常小非常温柔,略带娇嗔。 那声音使浩天的下面膨胀得更厉害了,涨得有些受不了了。女人的甜美娇嗔声音,真是神秘。浩天这样想着,又去吻陈莉的香口了。 陈莉这次把牙放开了,浩天把舌头很顺利地进入陈莉的嘴里,随之就猛烈地搅拌起来,陈莉没有配合,也没有阻止,只是任由浩天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到处搅动。 搅动了一会儿,浩天把嘴离开,搂着陈莉慢慢地移动身体要她坐到椅子上。陈莉有些犹豫,但在浩天的坚持下,她还是一点一点地挪移着坐到了椅子上。陈莉往下坐以后,把裙子拉到肩膀上,并用手抓住了裙子上边。 这个姿势形成了一幅漂亮少妇挺孕腹的娇媚美图,浩天觉得特别诱人,更爱得无法抑制了! 浩天拉陈莉的手让她放开裙子,可陈莉坚持抓着裙子不放。于是浩天凝视她的眼睛,她把目光赶紧移开。这时,浩天的目光转移到了陈莉洁白光滑的腿上,浩天遂在孕妇裙下露出的膝盖上面的白腿上慢慢地抚摩起来。 有了刚才的铺垫,浩天摸了几下,就顺利地把手伸到了陈莉裙子里面,陈莉丝毫没有作出阻止的表示。他从光滑的大腿向上摸,很快就摸达了内裤,然后隔着内裤轻轻地抚摩陈莉的阴户,不一会儿,浩天就有感觉到陈莉的呼吸加重了。 浩天于是很关心地问陈莉:“怀了孕是不是就不能抽插了?” “怀孕也能,只是动作要轻一点儿,网上说的,我可多看了。”陈莉居然如此回答,那声音甜得就像蜜糖一般。 浩天于是继续着他的动作,他想去摸陈莉的中间地带,以便挑起她的欲望,欲罢不能。 可陈莉紧紧并着双腿,浩天没办法摸到,他伸手拉她的内裤,陈莉却仅仅地抓住了。浩天有些等不及了,他把手用力伸向了她的大腿内侧。 陈莉终于让步了,双腿夹得不那么紧了,看来女人该到狠的时候还得狠点。浩天心里如此想着,手已经摸到了陈莉的中间地带,那里已经潮湿,他用手指顺着内裤的边缘向里伸去,陈莉又用手阻止了,但浩天果断地把手往里伸去。 陈莉可能也感觉到了浩天的果断和有力,于是不再作阻止的动作。她的内裤中间的边缘被浩天向一旁拉去,她提了一下屁股,配合着让浩天把内裤中间那一段拉到了一旁。 & nbsp; 浩天毫无遮拦地摸到了陈莉阴唇,感觉那里肥肥的,厚厚的,比范霞的阴唇丰满。当浩天摸到阴唇靠下处时,明显感觉到从里面流出了粘粘的液体。 浩天把陈莉的裙子向上掀起,看到了浓浓的阴毛和中间隆起的两片阴唇,的确很肥大,颜色很深。浩天想把嘴凑上去,陈莉拼命地用手推,哪里能推住,他舔到了她的阴唇,有一股腥味,但很刺激。 陈莉一直用手推着浩天的头,而且是坐着,因此浩天没办法舔到阴唇的下面。而且他弓着腰,不得劲儿,于是就抱住陈莉的屁股往前移动,把陈莉的腿用力分开,这样他就可以舔到她的整个阴唇了。他一边舔,一边用手抚摩屁股、肚子和乳房。 浩天感到陈莉的汁液越来越多,加上他的唾液,下面简直成水海了。陈莉推着浩天的头的手,已经放松,只是做着个动作。浩天慢慢地把她的裙子再往下拉,并把小背心掀到乳房上面。这时的陈莉是半裸状态了,只有小背心和盖着孕腹的裙子遮着身体的一部分。 浩天仍在舔着阴唇,抚摩屁股、乳房和孕腹。大概舔了十几分钟,他听到陈莉的呼吸越来越重,而且看到下面的汁液盈盈欲滴。 浩天自觉差不多了,遂站起来拉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露出了像要爆裂的坚挺。 他用手托住陈莉的大腿,坚挺便指向她的阴部,刚才一直闭着眼睛的陈莉睁开眼看见了,忽然象疯了一般摆脱浩天的手站起来,迅疾把裙子又拉回了肩膀上说道:“不能!不能!” 浩天看到陈莉的脸通红通红,很吓人,坚挺马上缩下来。陈莉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浩天看着陈莉的样子感到害怕了,遂都把衣服穿好了。 陈莉急忙回到了她的房间,浩天则躺到床上想起了范霞,觉得这样也好,也不算对不起她了。 144:手弄也好 144:手弄也好 浩天躺了一会儿,拿起手机,见有三个未接来电,因为怕干扰,他把手机调到静音上了。他琢磨了一下该怎么跟范霞说,然后才拨通电话。范霞正在母亲家里,浩天说他刚才睡着了。睡前为了睡好,调到静音上了,没听见。范霞没什么别的事情要说,只是安顿他出门在外多个心眼,不要没有约束了就胡来。浩天满口答应,叫范霞放心。 然而,到口的美餐没有吃到,浩天很有些失意。这么好的机会,真是难得呀!可是为什么她那么温顺地叫他揣摩,可突然就不了呢?按道理到了那个份上是很难克制的。于是想还是因为互相不了解造成的。他想她肯定是因为肚里怀了孩子,一则怕把孩子弄坏,二则怕染上性病。这样一想,觉着年轻孕妇做的是对的。 可这却使浩天有点不甘心,她是一个良家女子,而且分明是喜欢他的。他想起了他揣摩她的时候她很受用很舒爽样子。于是很想再见见她。可是,见了以后怎么说才更好呢?于是坐到椅子上琢磨起来。 琢磨了半天,自己又感到好笑,人家恐怕连门也不给开了,见了也会躲避,自己想得倒美,又想那年轻孕妇说不定还盼着自己过去,遂站起来在地上踱来踱去。 忽听见对面的门响,“是不又有约下的人来找她了,”浩天忽然生出来这样一个想法。他赶紧过去把门开开,想看看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却见那年轻孕妇手抓着拉手在门口站着,见他开了门赶紧就关上了。 浩天这才放下心来,知她并不是约下了别人。可是他想着她刚才毫无表情地就关上了门的样子,被她那诱人的身段所吸引,已经疲软下来的下体竟又勃起来了。 微微隆起的孕腹太叫人迷醉了,浩天顾不得想得太多了,他果断地跨步出去就敲她的门了。他听见年轻孕妇问 “谁了?”随即答曰“是我”。年轻孕妇很快把门打开,门一开,浩天赶紧就跨了进去,仿佛怕略等一下门就会关上似的。 “刚才是我做得不对,也你长得太美了,我怎么控制也控制不住。”浩天仿佛是进来给她道歉来了。 “我也有过的,不能光怨你。”年轻孕妇回答,口气很严肃,但态度很温柔。 “你后悔了是不?怎么到了那个份上了就给不了,”浩天遂提起刚才发生的事情,他想寻根究底。 “你的太大了,我看见了真的好害怕了。肚子里有孩子,怎么能吃得消。再说,我不是那种人,今天被你迷惑了,也是我失了主意。”年轻孕妇低着头说,那样子就像自知犯了错误的孩子。 “你以为我会不顾你肚里的孩子,我是坏人?”浩天针对年轻孕妇的担心说道。 “可是,我们不认识,谁能知道呢?”年轻孕妇抬起头来,看着正在凝视着她的浩天。 “你是聪明人,怎么还看不出我是什么人?如果我是那种强理没道的人,刚才哪能那么对你?恐怕早就给你放进去了。我的力气同时按倒你这样的两个也不在话下,慢不说是你一个。你可把我害苦了,我真要憋死了。”浩天站起来,把顶得老高的裤裆呈在年轻孕妇的面前说。 年轻孕妇瞟了一眼浩天两腿间的突出地方,赶紧抬起头来说:“人没有约束不行,我也是一个人住在这里有点寂寞,遇到你就忘乎所以了。你也是就要结婚的人了,也应该约束自己了。不然的话,像你这么酷的小伙子,走在哪里没人想着跟你接近?” 浩天听了年轻孕妇的肺腑之言,觉着很在理,于是就坐到了床上。年轻孕妇看着浩天的样子,反倒觉着自己的话说得有点不妥了。 “我不是责备你,我是说我的内心话。其实这种话我不说也行,说是我是看得起。看得起你!——知道么,我一般是不跟生人多说话的。你住在对门,我看你是个好人,才不避讳你。”年轻孕妇说。 “我什么都懂,只是叫你弄得有些受不了了。要不是你主动叫我揣你的肚子里踹你的孩子,我也不会动你的。你一步步地把我引逗得很难控制了,你却撤了,你这人挺狠心的。你是看上去善良。”浩天怪怨年轻孕妇。 “我的错,可我一开始错了,不能错到底呀。错到底对我们都不好。你莫非就不能原谅我?”年轻孕妇说。 “我怎么就不能原谅你?我要是不原谅你,还能叫你轻易地穿起衣服走了?那个时候我给你放进去太容易了。”浩天装出受了委屈的样子。 “你说我害苦你了,叫你憋得不行了,是什么意思?”年轻孕妇居然如此问起了浩天。 “你说什么意思?”浩天立即站起来,嘴里说着 “让我再抱抱你行么?”就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了年轻孕妇。 年轻孕妇没有动,浩天的坚挺已经顶住了她的臀部,继而抚摸起她的肚子。 “我刚才也是叫你弄得控制不住了。你又要这么摸我,我一会儿就受不了了,你也不是就越发憋得厉害了?”年轻孕妇说着要离开浩天。浩天紧紧地抱住年轻孕妇,她哪里能脱开。 “你就给我弄出来吧,不然憋坏我了,你也不舒服吧!”浩天嗅着年轻孕妇头发上的香气说。 “不能,真的不能,我不是跟你开玩笑的,请你理解我!”年轻孕妇一听浩天这样说,更有些害怕了,她更加用力地要挣脱浩天。 “给我弄出来,不是非得放进去,我对着你用手捋出来也算,”浩天放开年轻孕妇,捉住的她手说,“用你的嫩手给我捋,肯定能捋出来。” “是么?”年轻孕妇被浩天这句话说得减弱了戒备心理。 “你先看着我自己捋,然后你来给我捋。这样你还能看见我是怎么往外射的。”浩天心里高兴,激动地说。 她觉着可以行动了,于是拉着年轻孕妇手,进了卫生间。 浩天亟不可待地把裤带解开褪下,把重甸甸的硬棒锤掏出来给年轻孕妇看,他知道年轻孕妇很爱的。 “真的太有些大了,这么大的东西,你老婆肯定喜欢了。我可是有点怕!”年轻孕妇一边说一边捂住了眼睛,故意做出害怕状。 “你怕那你出去,我自己来呀!”浩天也故意说。 年轻孕妇遂掉头就走,浩天着急了,赶紧拉住不让走。那年轻孕妇遂掉过头来,说:“让人帮你,你倒又嘲讽起人来了,谁稀罕你。” 浩天这次不敢说什么了,央求道:“来吧,你给我摸一摸吧,啊!”说着就抓住年轻孕妇的手放在了上面,“你叫什么名字,可以告诉我么?” “不告诉你!”年轻孕妇用手在浩天硬得就像钢棒的大阳具上轻轻地捏揣。 “我一只手都有些握不住,这么大,你老婆可是受不了吧?”年轻孕妇一边抚弄一边说。 “哪有受不了的,你试一试就知道了,这是最能使女人舒服的棒子,女人们谁都喜欢。”浩天得意地说。 “我就不喜欢,”年轻孕妇故意说,“什么东西都有极限,你超出极限了。” &n bsp; “我要是这样说,我真的给你放进去了!”浩天说着就要给年轻孕妇脱裙子。 “不能这样!”年轻孕妇严厉地说。浩天遂赶紧放开,心想看来还真的不敢叫放进去。于是静下心来任她玩那棒子。 细嫩的小手抚摸得他仰起头来做起了深呼吸,她全身舒爽,觉得这样别有滋味。 这样做的结果,是年轻孕妇感到浩天很通人情,自己越玩越感兴趣。她禁不住低下头来用嘴唇去处那龟头的棱角。浩天一阵酥麻的感觉,低下头来,抚摸起了她的明亮柔软的乌发。 年轻孕妇居然试着含了一下赶紧吐出,浩天趁机说道:“这样才好!” 这句话使年轻孕妇受到了启发似的,马上又含在嘴里上下套弄起来。 “这样不得劲儿,我到床上睡下就好了,”浩天企图让年轻孕妇给他用嘴吸出去。 但是年轻孕妇没有同意,说就在这里好。她不准备过长时间地给他含了,更不想给她用嘴吸出去。 “把我的嘴撑得有些困了,”年轻孕妇站起来了。 浩天遂贪婪地抚摸起年轻孕妇,并且说:“这会儿小家伙踹你了没有?” 年轻孕妇说:“他转过去了,这会儿没有踹。” 浩天企图把手伸进孕妇裙里,但是紧紧的进不去,他有点着急了,就面对她用手捋起来。 年轻孕妇看着浩天用手套弄的样子,没有笑,也没有说话,分明感到很有趣。 浩天把肉棍弄得特硬,龟头放着明亮的光。 “真美,真迷人,我实在忍不住了,好舒服呀!”浩天一边套弄,一边喃喃着,大约五六分钟,他说要发射了。年轻孕妇叫他给她射到孕妇上。 他一股一股地射出来,前面射的几股都射到了孕妇上面,有一股险些射到年轻孕妇的袒露出的胸口上。 “这下不憋了吧!”年轻孕妇在浩天射完之后说。 “对不起了,把你的衣服弄脏了。”浩天说着在水池里洗了一下还没完全软下来的肉棒。 “没事的,我脱下来洗一洗就没事了,”年轻孕妇说着就脱。 浩天有些疲困了,遂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144:手弄也好 144:手弄也好 浩天躺了一会儿,拿起手机,见有三个未接来电,因为怕干扰,他把手机调到静音上了。他琢磨了一下该怎么跟范霞说,然后才拨通电话。范霞正在母亲家里,浩天说他刚才睡着了。睡前为了睡好,调到静音上了,没听见。范霞没什么别的事情要说,只是安顿他出门在外多个心眼,不要没有约束了就胡来。浩天满口答应,叫范霞放心。 然而,到口的美餐没有吃到,浩天很有些失意。这么好的机会,真是难得呀!可是为什么她那么温顺地叫他揣摩,可突然就不了呢?按道理到了那个份上是很难克制的。于是想还是因为互相不了解造成的。他想她肯定是因为肚里怀了孩子,一则怕把孩子弄坏,二则怕染上性病。这样一想,觉着年轻孕妇做的是对的。 可这却使浩天有点不甘心,她是一个良家女子,而且分明是喜欢他的。他想起了他揣摩她的时候她很受用很舒爽样子。于是很想再见见她。可是,见了以后怎么说才更好呢?于是坐到椅子上琢磨起来。 琢磨了半天,自己又感到好笑,人家恐怕连门也不给开了,见了也会躲避,自己想得倒美,又想那年轻孕妇说不定还盼着自己过去,遂站起来在地上踱来踱去。 忽听见对面的门响,“是不又有约下的人来找她了,”浩天忽然生出来这样一个想法。他赶紧过去把门开开,想看看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却见那年轻孕妇手抓着拉手在门口站着,见他开了门赶紧就关上了。 浩天这才放下心来,知她并不是约下了别人。可是他想着她刚才毫无表情地就关上了门的样子,被她那诱人的身段所吸引,已经疲软下来的下体竟又勃起来了。 微微隆起的孕腹太叫人迷醉了,浩天顾不得想得太多了,他果断地跨步出去就敲她的门了。他听见年轻孕妇问 “谁了?”随即答曰“是我”。年轻孕妇很快把门打开,门一开,浩天赶紧就跨了进去,仿佛怕略等一下门就会关上似的。 “刚才是我做得不对,也你长得太美了,我怎么控制也控制不住。”浩天仿佛是进来给她道歉来了。 “我也有过的,不能光怨你。”年轻孕妇回答,口气很严肃,但态度很温柔。 “你后悔了是不?怎么到了那个份上了就给不了,”浩天遂提起刚才发生的事情,他想寻根究底。 “你的太大了,我看见了真的好害怕了。肚子里有孩子,怎么能吃得消。再说,我不是那种人,今天被你迷惑了,也是我失了主意。”年轻孕妇低着头说,那样子就像自知犯了错误的孩子。 “你以为我会不顾你肚里的孩子,我是坏人?”浩天针对年轻孕妇的担心说道。 “可是,我们不认识,谁能知道呢?”年轻孕妇抬起头来,看着正在凝视着她的浩天。 “你是聪明人,怎么还看不出我是什么人?如果我是那种强理没道的人,刚才哪能那么对你?恐怕早就给你放进去了。我的力气同时按倒你这样的两个也不在话下,慢不说是你一个。你可把我害苦了,我真要憋死了。”浩天站起来,把顶得老高的裤裆呈在年轻孕妇的面前说。 年轻孕妇瞟了一眼浩天两腿间的突出地方,赶紧抬起头来说:“人没有约束不行,我也是一个人住在这里有点寂寞,遇到你就忘乎所以了。你也是就要结婚的人了,也应该约束自己了。不然的话,像你这么酷的小伙子,走在哪里没人想着跟你接近?” 浩天听了年轻孕妇的肺腑之言,觉着很在理,于是就坐到了床上。年轻孕妇看着浩天的样子,反倒觉着自己的话说得有点不妥了。 “我不是责备你,我是说我的内心话。其实这种话我不说也行,说是我是看得起。看得起你!——知道么,我一般是不跟生人多说话的。你住在对门,我看你是个好人,才不避讳你。”年轻孕妇说。 “我什么都懂,只是叫你弄得有些受不了了。要不是你主动叫我揣你的肚子里踹你的孩子,我也不会动你的。你一步步地把我引逗得很难控制了,你却撤了,你这人挺狠心的。你是看上去善良。”浩天怪怨年轻孕妇。 “我的错,可我一开始错了,不能错到底呀。错到底对我们都不好。你莫非就不能原谅我?”年轻孕妇说。 “我怎么就不能原谅你?我要是不原谅你,还能叫你轻易地穿起衣服走了?那个时候我给你放进去太容易了。”浩天装出受了委屈的样子。 “你说我害苦你了,叫你憋得不行了,是什么意思?”年轻孕妇居然如此问起了浩天。 “你说什么意思?”浩天立即站起来,嘴里说着 “让我再抱抱你行么?”就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了年轻孕妇。 年轻孕妇没有动,浩天的坚挺已经顶住了她的臀部,继而抚摸起她的肚子。 “我刚才也是叫你弄得控制不住了。你又要这么摸我,我一会儿就受不了了,你也不是就越发憋得厉害了?”年轻孕妇说着要离开浩天。浩天紧紧地抱住年轻孕妇,她哪里能脱开。 “你就给我弄出来吧,不然憋坏我了,你也不舒服吧!”浩天嗅着年轻孕妇头发上的香气说。 “不能,真的不能,我不是跟你开玩笑的,请你理解我!”年轻孕妇一听浩天这样说,更有些害怕了,她更加用力地要挣脱浩天。 “给我弄出来,不是非得放进去,我对着你用手捋出来也算,”浩天放开年轻孕妇,捉住的她手说,“用你的嫩手给我捋,肯定能捋出来。” “是么?”年轻孕妇被浩天这句话说得减弱了戒备心理。 “你先看着我自己捋,然后你来给我捋。这样你还能看见我是怎么往外射的。”浩天心里高兴,激动地说。 她觉着可以行动了,于是拉着年轻孕妇手,进了卫生间。 浩天亟不可待地把裤带解开褪下,把重甸甸的硬棒锤掏出来给年轻孕妇看,他知道年轻孕妇很爱的。 “真的太有些大了,这么大的东西,你老婆肯定喜欢了。我可是有点怕!”年轻孕妇一边说一边捂住了眼睛,故意做出害怕状。 “你怕那你出去,我自己来呀!”浩天也故意说。 年轻孕妇遂掉头就走,浩天着急了,赶紧拉住不让走。那年轻孕妇遂掉过头来,说:“让人帮你,你倒又嘲讽起人来了,谁稀罕你。” 浩天这次不敢说什么了,央求道:“来吧,你给我摸一摸吧,啊!”说着就抓住年轻孕妇的手放在了上面,“你叫什么名字,可以告诉我么?” “不告诉你!”年轻孕妇用手在浩天硬得就像钢棒的大阳具上轻轻地捏揣。 “我一只手都有些握不住,这么大,你老婆可是受不了吧?”年轻孕妇一边抚弄一边说。 “哪有受不了的,你试一试就知道了,这是最能使女人舒服的棒子,女人们谁都喜欢。”浩天得意地说。 “我就不喜欢,”年轻孕妇故意说,“什么东西都有极限,你超出极限了。” &n bsp; “我要是这样说,我真的给你放进去了!”浩天说着就要给年轻孕妇脱裙子。 “不能这样!”年轻孕妇严厉地说。浩天遂赶紧放开,心想看来还真的不敢叫放进去。于是静下心来任她玩那棒子。 细嫩的小手抚摸得他仰起头来做起了深呼吸,她全身舒爽,觉得这样别有滋味。 这样做的结果,是年轻孕妇感到浩天很通人情,自己越玩越感兴趣。她禁不住低下头来用嘴唇去处那龟头的棱角。浩天一阵酥麻的感觉,低下头来,抚摸起了她的明亮柔软的乌发。 年轻孕妇居然试着含了一下赶紧吐出,浩天趁机说道:“这样才好!” 这句话使年轻孕妇受到了启发似的,马上又含在嘴里上下套弄起来。 “这样不得劲儿,我到床上睡下就好了,”浩天企图让年轻孕妇给他用嘴吸出去。 但是年轻孕妇没有同意,说就在这里好。她不准备过长时间地给他含了,更不想给她用嘴吸出去。 “把我的嘴撑得有些困了,”年轻孕妇站起来了。 浩天遂贪婪地抚摸起年轻孕妇,并且说:“这会儿小家伙踹你了没有?” 年轻孕妇说:“他转过去了,这会儿没有踹。” 浩天企图把手伸进孕妇裙里,但是紧紧的进不去,他有点着急了,就面对她用手捋起来。 年轻孕妇看着浩天用手套弄的样子,没有笑,也没有说话,分明感到很有趣。 浩天把肉棍弄得特硬,龟头放着明亮的光。 “真美,真迷人,我实在忍不住了,好舒服呀!”浩天一边套弄,一边喃喃着,大约五六分钟,他说要发射了。年轻孕妇叫他给她射到孕妇上。 他一股一股地射出来,前面射的几股都射到了孕妇上面,有一股险些射到年轻孕妇的袒露出的胸口上。 “这下不憋了吧!”年轻孕妇在浩天射完之后说。 “对不起了,把你的衣服弄脏了。”浩天说着在水池里洗了一下还没完全软下来的肉棒。 “没事的,我脱下来洗一洗就没事了,”年轻孕妇说着就脱。 浩天有些疲困了,遂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145:喜欢孕妇 145:喜欢孕妇 道歉:春节回老家过年,没有网络,电脑也没拿,没有来得及更新,也没有告诉大家。向大家问好,祝马年吉祥,万事如意!我将免费一些章节,以表歉意! 浩天躺在床上,范霞与陈莉的身影交替出现在他的眼前,虽然从外表看,两个都很美丽,不相上下。可是陈莉毕竟是别人的女人,于是很有些想范霞了。 想到范霞,他有些后悔刚才做的事情了,好在没有造成伤害孩子的事情和其它一些意想不到的麻烦,感到很是庆幸。于是告诫自己,仅这一次了,以后再碰到艳情,绝不能动摇了。 陈莉说的好,“你也是就要结婚的人了,也应该约束自己了。不然的话,像你这么酷的小伙子,走在哪里没人想着跟你接近?” 可是话好说,事难做,遇到腥荤就想吃。慢慢地改吧!谁叫自己生的英俊,女人见了都会亲近呢。他这样躺着想着,觉得有些困了,随之很快就睡着了。一觉起来,太阳已经快落山了。他去叫陈莉去吃饭,陈莉说已经吃了,遂独自下楼去了餐厅。 吃过饭,他来到了大街上。看着大上海的夜景,感受着不夜城的辉煌和繁华,这才觉得昨天不该跟年轻孕妇粘糊。 忽然接到了范霞的电话,他把眼前看到的美景给范霞描绘了一番,并说他想她了。范霞也说想了他了。范霞又安顿他,好好地看一看,开开眼界,学习点儿有用的东西,强调去一趟不容易,不要只是看热闹,应该多动动脑筋,学些有用的东西,这对将来的发展,对种好地都有好处。 范霞的话说得他心里热乎乎的,心想还是老婆好。打完电话, 看着眼前高楼林立,五彩斑斓的上海夜景,一时想不起能学到什么,只是越看越觉得好看。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穿着裸露的女子不少,但他都并不感兴趣了。 浩天看到晚上11点多,才回到宾馆。回去以后,他又打开电视直看到12点多才睡了觉。 第二天上午,他准备一个人出去排队买票,可正要走的时候,陈莉领进一个年轻女子,不用说这就是陈莉的妹妹了。可陈莉一进门还是对他介绍说:“这是我妹妹陈燕,早晨七点钟就来了。” 浩天点点头,然后礼貌地问了一句“你好”,陈莉便说:“你领上她买票去吧?” 浩天自然一口答应。陈燕长得比陈莉还要漂亮,但浩天觉得她漂亮是漂亮,可是比不上她姐姐陈莉性感诱人。 浩天领上陈燕买中国馆门票,内心里很是平静自然。他叫了一辆出租车,来到售票的地方,先吃了饭,然后才去排队。俩个足足等了四个多小时才买到门票。一把票买好,浩天就给范霞打了电话,陈燕也向她老公报告了买下票的信息。 浩天发现陈燕很激动。他分明发现陈燕的眼睛不住想偷看他,但他却视而不见。于是他想,这女子那么激动,大概不只因为眼前人山人海和满目放彩的景象,关键是还有个帅哥相陪吧。 陈燕不停地询问浩天,浩天自然也会询问陈燕的一些情况。陈燕比她姐姐爱说话,一说起来就是一大堆。 陈燕只比姐姐小1岁,毕业于一所哈尔冰体育学院体育舞蹈系,现在一家内衣广告公司工作。 她很说她在上中学和大学的时候,曾被许多无聊的男孩子评为所谓的校花,走在路上更是周围所有男人目光的焦点,回头率真高。曾有过数不清的追求者,但她对他们都不屑一顾。因为她并不像其她长得好看的女孩那样虚荣心很强。 她说他老公是一个学校高一届的同学,1米8的身高,长得帅气又潇洒,与她的身材相貌很相配。公公是一个医药公司老总。她说她公公家教很严,她老公跟她谈恋爱的时候,见面后最多不过拉拉手。 陈燕这些说法好像有些炫耀,但浩天既没有感到讨厌,也没有感到喜欢。 陈燕非常热情地跟他说着话,彼此觉着时间过得很快。买了票以后,他们没有到别的地方看就回到了宾馆。刚回宾馆的时候,陈莉正在跟他老公打电话。浩天本想跟陈莉打个招呼,见陈莉抱着电话还是不停地说着话,就回到了自己住的房间。 浩天没给范霞打电话,他身上有点儿累了,洗了个澡就准备早点睡觉了。范霞也没有给他打,他想她是知道她今天看中国馆,有些累了,不想打扰他,真是“知冷知热的贴心人啊!” 浩天是一个很奇怪的人,这一点连他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议。一般年轻人是喜欢热闹,喜欢大城市,可是他偏偏喜欢僻静,喜欢农村的生活。 然而,他很明白自己如果没有范霞,当然不会真的就这么喜欢农村。这也许就叫爱屋及乌吧。他真的很想范霞,看见她的模样,听着她的声音,他就感到充实,感到快悦,一旦见不到,就觉得心里空空的。 她的魅力在哪里?浩天想起了这样一个问题。很难说清,她最美的地方在哪里?很难说出来的。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适合他的口味,没一处不性感,就连那双脚也令她无比痴迷。那是一双极有吸引力的脚,尤其是穿了白色的袜子和开口黑色鞋的时候,更是叫他迷恋。 记得14岁那年,范霞穿着白色的袜子和开口黑色鞋。他几乎每天想着怎么能揣到她的脚,可是一直都没有揣到。后来,看见了她的圆白屁股以后,那双脚就被圆白屁股取而代之了,那以后他的脑海里便被圆白屁股占领了。 “范霞啊!范霞,真的好想你。一想你,就会有一种欲望,就会有一种进入你身体的欲望,也真够坏的,”浩天继续想,“不过一般的女人是引不起兴趣的,可是现在遇到一个怀了孕的女子,就有些控制不住了。年轻的女子,长得再好,也引不起欲念来。例如陈莉的妹妹。” 浩天这样想着。陈莉的模样又出现在眼前。看脸面,尽管因怀了孕,嘴唇有些厚了,颜色也有些重了,看奶头也是黑黑的,可是他不觉得不好看,偏偏对他有着很大的吸引力。是不是心里一直怀着把范霞的肚子的想法造成的?也很难说清。他知道有一个喜欢孕妇的癖好。有些女人,如果是没有怀孕,他觉得很难看,看也不想看,可是一旦怀了孕,他就感到想看了,而且觉得很好看。 浩天这样胡思乱想,真想过去再看看陈莉,可是陈莉的妹妹来了,人家姊妹们有话可说,自己过去未免太有点下贱了,遂想还是一个人看看电视吧。 正看电视的时候,陈莉一个人敲门进来了,浩天顿时来了精神,他禁不住看了一眼陈莉挺起的肚子,忙给她去倒水。陈莉说她不喝,不要倒了。 浩天遂停下手来,看着她的眼睛,仿佛想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些什么来。陈莉嗫嚅着,表现出很不好意思的样子。浩天遂大胆地走到她的身边,可是陈莉赶紧就开门走了。 浩天感到很奇怪,他回想着陈莉刚才的样子,进行着种种猜测,可是每一种猜测都自己否定了。迟了,机会已经错过了,她妹妹已经来了,再想亲近也不可能了,她脸太嫩了,而他也不是那种没皮没脸的人。 吃饭的时候,陈莉和陈燕没有招呼浩天,浩天独自吃过后,打开网看了一会儿关于世博会的有关情况。心想真是看京不如听京,又想范霞叫他出来要学习点儿东西,可是该学什么,他没有一点儿思路。 于是想起自己回到古杨村这一个阶段,其实甚也没做,脑子里除了女人就是女人,范霞不能跟他做的时候,他就会找别人,简直就 成了一个色棍。这样下去显然是不能了,范霞正在逐步引到他走向正规,可是他自己清楚,惯下的坏毛病真不好改。 可是如果就这样纵容自己,不下大决心改的话,永远也改变不了。退一步又想,什么时候范霞的肚子大了起来,自己是孩子的爸爸了,也许就不一样了。于是他盼起了尽快回到范霞身边,那时候,为了给她把肚子搞大,为了有了自己的孩子,每天如胶似漆地变着法子交欢做爱多好。 可是一数算,才出来四天了,不到半个月,是不能回去的。好漫长啊,范霞!浩天这样想着,觉着太没出息了,简直就不像一个男人,简直就是范霞的孩子,范霞某种意义上就像他的母亲,而他只是十来岁的孩子,没有母亲在身边的时候,心里就不安,想得太厉害。当然又不是纯粹的母亲,他多想看着她,什么时候想抱住就抱住,什么时候想揣摩就揣摩,而且想揣哪就揣哪。跟她说话是那么随意,想怎么说就可以怎么说,想说甚就说甚,夸也好骂也罢,不论怎么都是那么开心。 他关住电脑,关了灯,睡在床上想范霞。但是他不想打电话,因为打电话越发使他无法克制想她的情结。就这样,他想着她的身影想着她的眉目,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146:说要借种 146:说要借种 第二天,浩天跟陈燕参观了中国国家馆,他领着一个素不相识的美女参观,心情自虽然不错,但因为昨天晚上想念范霞并给自己定了戒律,因此今天虽然陈燕百般亲近他,他都无动于衷。他为此感到高兴,觉着自己找到了克制的方法。 他想,原来不在范霞身边的时候,也能控制自己,关键是思想认识问题。真是人的思想支配一切,以前放松了对自己的约束,以为一个男人在性爱方面放纵一些也无妨,可现在他觉得男人跟女人一样,也是严格约束为好。 陈燕显得有点轻浮,浩天忽然改变了以前的看法,觉得轻浮女人不好,以前一见轻浮女人他就会去搭茬儿,可今天忽然觉着轻浮女人缺少魅力。在他看来,陈燕一点儿都不性感,昨天一见面时,他就对她没有产生兴趣,而今天如此亲近他,他更觉得她太有点贱了。 陈燕对他说人这么多,怕不小心找不见了, 总要挽住他的臂弯或拉住他的手。他想手里有的是手机,已经记下了手机号,一时找不见,还愁联系不上呀!总是要挽他的胳膊拉他的手显然是一种轻浮的做法。 然而,陈燕挽胳膊也好,拉手也罢,他仍然越没有感觉。当然,退一步说,陈燕也没有更进一步的表示,就像个小妹妹一般,只是伴在身边寸步不离而已。 浩天心里这样想着,很想通过认真观看,学得一些新鲜的知识,以便回去以后跟范霞说出个道道来,表明不虚此行。他的脑子里记住了中国馆表现的 “东方之冠,鼎盛中华,天下粮仓,富庶百姓”的文化精神,通过 “东方足迹”、“寻觅之旅”、“低碳行动”三个展区,他感悟了城市发展中需要着力做的事情,同时想到自己在农村种地,也应该跟绿色生活联系在一起。 有了这样一些感悟,浩天的心情分外高兴,他觉得自己的思想向前迈出了一大步。于是不断地跟陈燕说着自己的观感。可陈燕仿佛对这些不很感兴趣,只是应付着他的话,没有一点自己的见解,却还是不断地询问他的家庭情况。 尽管浩天不大愿意回答这样一些问题,觉得这女子也太磨叽了,昨天就问了不少,今天不是好好看展馆,竟要问这些没用的事情。他虽然心里这样想,却经不住陈燕不厌其烦的询问,好些事情被问得不得不说。 本来他不想跟陈燕说更多的家里的事情,可是在陈燕的追问下,不得不七露八露地说了。 陈燕因为浩天态度庄重,反而对他显得更为亲近了。浩天能够体会得出陈燕的内心。如果是以前,他肯定会试探一下她是不是有意于他,但是今天他雷打不动,态度非常明朗,他一心想着能够学到点什么。 虽然他觉着自己的认识并不是很深刻,但是他总还是觉着开了眼界。他还为眼前看到那么多女人,觉着没一个能够超过范霞而感到自豪和骄傲,这使他对范霞更是喜爱有加。 从中国馆出来的时候,陈燕问他为什么不想深入了解她的情况,于是浩天故意说:“我不敢问你,怕你不说,你要是不忌讳现在说也不迟。” 陈燕嗔怪地说:“你是看不起我来!” 浩天听出了弦外之音,郑重地说:“你为什么会这样说我呢?我不是一直都跟你相随着,跟你交流我的看法么。对于你问我的事情,不也都说了么?” 陈燕大概怕错过机会,于是迫不及待地说了她仍是处女以及对浩天的倾慕和想要借种的想法。 陈燕说得非常诚恳,她说她是个她父母家教很严,言传身教,对她们姊妹两个的影响很大。于是找对象的时候,对男的要求也是要有好的家教。 她遇到的老公,不仅才学和外貌令她满意,而且非常适合她的这个要求。他们两个婚前不仅没有过性关系,就是亲吻拥抱也没有过。然而,她万没想到,结婚之后发现爱人有毛病。尽管如此,她还是抱着坚定的信念,说服爱人好好治疗。 他们找了好几个医院,看了好长时间,始终不大见效。陈燕说她爱人多次叫她离婚,可是她舍不得他。为此她跟爱人商量抱养一个孩子,结果爱人提出一个想法,想叫她借种。最初她很是不理解爱人的想法,后来在爱人的说服下她终于有了念头。 但她跟爱人说,她要选择一个长得跟他外形酷似的,远路的,高素质的男子,可想要找这样一个人实在是太难了。陈燕欣喜地对浩天说:“也许是上帝为她开恩,居然真的就碰到了心中想象的人,这可真是不容易啊!” 陈燕的叙说令浩天大吃一惊,也使他很是感动,于是他刚才还很坚定的主意开始动摇了。 本来,搞大范霞的肚子是浩天梦寐以求的,因此一见大肚子女人,他就禁不住喜爱,而一想起把别人的肚子搞大他就非常兴奋。时至今日,他还从来没有搞大一个肚子,范霞的肚子能不能大起来还是个未知数。 站在面前的是一个具有传统思想且对爱情忠贞不渝的女子,还是处女,为此他简直惊呆了,吃惊之后,突然感到陈燕太可爱了。陈燕个子高挑,乳房不是很丰满,臀部也不是很突出,那身材用亭亭玉立来形容最恰当不过了。 浩天奇怪,为什么一个本来没有引起他感觉的女子,一旦跟他诉说真情之后,居然在自己的眼里一下子就像换了个人似的。他主动把陈燕的手抓在手里,不知是怜悯还是喜爱,总之感觉跟刚才大不相同了。 陈燕喜形于色,显得分外高兴。浩天不再想那么多,一心投入到了陈燕的身上。浩天想她的身上的皮肤一定很白很细,那个地方既然还没有被破处,也一定很嫩。 可是此时的陈燕反倒不跟刚才一样热情了,她显得很矜持,仿佛有什么顾虑似的。 于是浩天再次想起了范霞,而范霞的身影一经出现,他就对自己思想的动摇开始谴责了。 为什么要听信一个陌生女子的话呢?她说的能是真的么?会不会其中有诈,浩天的思想变得复杂起来。他想起了范霞的告诫和叮嘱,出门在外真得多长个心眼儿,不能犯糊涂。 他仍然拉着陈燕的手,拦住一辆出租车。回到酒店里以后,陈莉正在门口站着,陈燕没有跟浩天打招呼就回到了她姐姐住的房间里。陈莉跟他打了一下招呼,没说什么,就随妹妹回房间里了。本来也想回自己的房间,恰好姊妹两个没有叫他进去,于是回到房间里躺到了床上。 他现在方才感到有些困了,但他躺了一会儿,觉得绝不能背着范霞再做偷鸡摸狗的事情了,以前做得也够多了。于是决定尽快离开此地。 他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了一下,带好门卡,赶紧到柜台结算,正好还未过6点,晚上的费用也给退了。从酒店出来,打车到附近找了一家小旅店住下了。 在小旅店睡下以后,睡得很是坦然,醒来以后到外面吃了两碗面。刚刚吃碗面就接到了陈燕的打来的手机,但听到的是陈莉声音,陈莉问他为什么走了,而且连个招呼也不打。浩天编了个理由,说是老婆家里来电话,有急事要他赶快回去。 陈燕接过手机说他是骗人,同时说了一句“说话不算话”就把手机挂了。 浩天又觉得让陈燕失望感到有些歉意,又为陈燕的遭遇感到怜悯,觉得她不该在死守她的爱人,又想其实陈燕的心理跟自己很有相似之处,那就是做着一间不该做,却很乐意的事情。 浩天的心情又矛盾起来,想他如果跟陈燕做了其实也没什么,某种意义上 来说,这也是对她的帮助。可又想这种事情,一旦陷进去,双方都拔不出来,或者一方拔不出来就会坏事,于是觉得还是离开为好。 他心里一会儿后悔一会儿高兴,回到小旅店里,准备给范霞打手机,又想心里乱糟糟的不如不打,反正就要回去了,暂时就不要打了。他却很想跟陈燕打个电话,给她做做思想工作。 拨通陈燕的手机,陈燕没接。浩天心想,这女子是生气了。过了一会儿,陈燕的又给他打来了,仍旧是陈莉的声音。陈莉的声音非常甜美,说陈燕出去了,只她一个人在,很想跟他说个清楚。浩天的心一下子被陈莉勾得有些六魂无主了。 浩天居然提出一个要求来,说:“你要能答应我的话,我就可以返回去。” 陈莉没有正面回答,她批评他说:“你做事情优柔寡断,一点儿也不像个男子汉!现在我跟你说句实话吧,我其实很想跟你缠绵,只是你太有点婆婆妈妈。如果你果断一点,我是无法控制自己,我打心眼里爱你。我告诉你怀孕也能,其实就是向你表示我愿意。” 听陈莉这样一说,浩天马上回道:“那我返回去,跟你缠绵,你不会是哄我吧!” 147:关掉手机 147:关掉手机 “怎么会呢?你来吧,我等你!”陈莉说。 “好!我现在就行动,”浩天说。 可是当他准备好,正要走的时候,范霞的身影又在眼前出现了,于是他又犹豫了。他躺到床上,再次告诫自己,要克制克制再克制,不能做对不起范霞的事情。 可是跟陈莉做一回,也不会影响对范霞的爱呀,还得好几天才能回去,这样憋着也不是个办法呀!于是想还是去吧,陈莉的娇态很令他喜爱。 可他拿起包来,忽然想到昨天跟范霞通话那会儿所下的决心,觉得还是克制一下为好,不然,自己的坏毛病这辈子也改不掉了。 忽然手机响起来了,一看是陈莉的来电,遂赶紧接起来。 “你在哪里,告诉我,我去找你,”陈莉急切地说。 “我去不行吗?”浩天问。 “这里不方便,你那里远不远?”陈莉反过来问。 “我打车去接你,你妹妹怎么办?”浩天说。 “我偷偷地下楼了,她还在房间里。我找到你以后给她发上个短信,让她放心就是了,”陈莉急中生智地回答。 “好,我现在就去接你,你可不要让我去白跑一趟,”浩天说。 “怎么会呢?”陈莉的声音很激动。 浩天跟陈莉说了声“一会儿见”,赶紧就到街上去打车。这时候,他的脑子里全是陈莉的娇美身影,别的什么也顾不得想了。 打上车走了一段,浩天给陈莉打通手机。陈莉说她在酒店前面等候,浩天好不高兴。 浩天把陈莉接上,问陈燕知道不知道,陈莉赶紧拿出手机发短信:“我出来散步,你不要找我,我可能回去的晚一点。”很快就接住了陈燕的回复:“好的。” 浩天把陈莉接到小旅店,陈莉没嫌这里简陋,却说:“我骗了陈燕了。陈燕现在还在酒店等你,咱们两个都把手机关掉吧。” 浩天会意,赶紧关掉手机。 “刚才打电话,你不是说陈燕不在你旁边么?”浩天说。 “我是骗你的,你想用她的手机,她能不在身边吗?”陈莉说。 浩天已经把一只手托在陈莉的肩上,另一只手隔着薄薄的孕妇裙揣摩起了她的孕肚。 陈莉后退两步躺倒床上,闭起眼睛说:“你今晚无论如何得去跟陈燕睡上一觉,她看对你了,你应该理解她,帮她个忙。” “只要你能跟我好好地玩儿,我就会听你的话,满足她,好么?”浩天说着就要把孕妇裙脱掉。 “你跟我玩上一会儿就行了,你跟她去好好地睡,我就在你这里住,好么?”陈莉睁开眼睛看着眼睛痴瞪瞪地看着她的孕腹的浩天说。 “我真的不想跟她睡,我爱的是你,”浩天说着就要亲吻陈莉。 “可是,她很需要你,很需要你的帮助。其实她比我漂亮,你怎么就不爱她呢?”陈莉没让浩天亲,用手捂住浩天的嘴说。 “我也说不清,反正对她我没感觉,”浩天把陈莉的手捉住,移开自己的嘴说。 “可是你要是不答应跟她睡,不帮她怀上,我也不会跟你好的,”陈莉说。 “为什么?”浩天手抚着着陈莉的光绵光绵的脸蛋问道。 “我那天已经跟你说了,我有我心爱的老公,我有我幸福的家。我妹妹跟我不一样,她现在想找到幸福,你能够给与她幸福,你为什么不能做一件好事呢?我这样做,也是为了成全她,你知道么?不然的话,我绝对不会这样。你既然听我的话,你就不要犹犹豫豫的,你要果断一些。我妹妹肯定会使你满意的。”陈莉语重心长地说。 “看来,你很爱你的妹妹,你完全是为了你妹妹才跟我来的,”浩天说。 “话就不要多说了,我这人做事情,要么不做,要做就得有头有尾。你每次先跟我妹妹做,做完以后,我就跟你做。你马上给我妹妹发上一条短信,就说你一会儿就去,”陈莉说。 浩天打开手机,一看时间7点半多一点,说:“这样好不好,我去跟她睡上一会儿,你住在这里等我。” “那不行,我就是晚一点也得回去,我不能叫妹妹知道我跟你这样啊!”陈莉说。 “可是你刚才不是说她在你的身边听到了我们的对话了么?”浩天说。 “我忘记跟你说了,放下手机,我让她等你,我就出去了。可我出去以后,怕你去了没见到我说我是骗了你掉头就走,就给你打了电话,想当面跟你说一说。”陈莉说。 “那就是说,你是来劝说我的,可是我要是早知道你是这样的话,我根本就不会答应的,”浩天说。 “我求求你了,好么?”陈莉十分恳切说。 “你不喜欢我,我不勉强你,我现在就送你回去,”浩天说。 “我怎么就不喜欢你?可是我问你,你喜欢不喜欢你老婆?”陈莉说。 “喜欢我老婆又不影响喜欢你,喜欢你也不影响喜欢我的老婆!”浩天坐在一边,对陈莉很有怨气地说。 “原来是这样,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可我跟你提了个要求,让你帮一帮我妹妹,你就不能办到?”陈莉说。 “当然能办到了!”浩天说。 “那这样好不好,咱们现在返回酒店,再开上一间房子,离那间稍微远一点,你先跟我妹妹做完了之后,再到新租的房间跟我做。”陈莉说。 “不行,我必须先进入你的身体,然后再跟你妹妹做。”浩天说,“我跟你妹妹做那事,真的是对不起我老婆的,你想想怀了孕,她肚里装了我的孩子,她会怎么想?” “你不要怕,我也考虑过,你不要让我妹妹知道你是哪里的,她怀上你的孩子,即便想找你也找不到的,不会给你带来什么麻烦,”陈莉说。 陈莉的话说到了浩天的心眼上,浩天怕的就是陈燕一旦怀了他的种以后会找他的。 “那我先进入你的身体,哪怕只是几分钟,好么?”浩天说。 陈莉于是撩起孕妇捂住了脸,浩玉给陈莉把内裤脱掉。陈莉坐起来,手就 放到浩天的裤裆间去摸。 浩天那里已经膨大,赶紧把裤子脱掉露出来。 “真够惊人!怎么会这么大,这么硬,少见!”陈莉抓住用力往下压,那里越压越有力。 “你多见过么?”浩天笑着问。 陈莉用手在上面用力打了一下,说:“你真能污蔑人,收起来吧!” “我正好想收起来了,不管你妹妹了?”浩天准备穿裤子。 “不行!”陈莉要浩天站过来。 浩天乖乖滴站过来,陈莉再次抓住,用力摇起了他的坚挺。 “你说少见,我问你多见过还不对么?你没多见,没比较,怎么能说少见?”浩天说。 “现在睡没看过片,你吧没看过?你能说你这么大这么硬的很多?”陈莉说。 “好不好?不会少见多怪吧!”浩天说。 “你躺上来,我动吧,不然我怕你弄坏我,”陈莉说着就挪地方叫浩天上床。 浩天仰面睡好以后,陈莉小心翼翼地坐上去了。 陈莉下面很水也很松,而且慢慢地全部吞没了。 “看来也并不是多么大,一下子就叫你全部吃进去了,”浩天说。 “嗯,也行,那我还是睡下吧,”陈莉说着就从浩天身上下来,仰面睡了。 浩天跪在陈莉两腿间,手抚着圆圆的有着细细的妊娠纹的肚子,进入了陈莉的身体。 浩天与陈莉换了几个姿势,玩儿了十几分钟后,陈莉要浩天停止,不让他喷射,要他留给她妹妹。 浩天于是离开陈莉的身体,两个人穿好衣服,办了手续,离开小旅店,一起打上车到了世博洲际酒店,又开了一个房间。 看了看时间快9点钟了,陈莉催促浩天赶紧去找陈燕。 当浩天敲开门,出现在陈燕面前时,陈燕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来,随即就上去把浩天抱住了。 浩天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说话。 陈燕收住眼泪,问浩天:“你跟我姐姐都关机了,叫我一个人在这里白等,我以为你不来了。你怎么就这么看不起我,我姐姐听这个大肚子,你反倒爱得不行?” “我真的有点犹豫,直到刚才敲门的时候,我还担心返回头走了。我是怕跟你做了以后,尤其跟你有了孩子以后,我的魂都飞了,请你理解我,”浩天其实说的是假话,但是很合乎情理。 “这个你放心,我们一旦分开以后,你想找我也找不见了,”陈燕说着就开始脱衣服,她要抓紧时间,怕姐姐回来。 一具娇美的酮体展现在面前的时候,浩天再也控制不住了,因为他刚才已经在陈莉的面前有了欲望。 浩天也快速把衣服脱掉了。强劲有力的暗器呈现在陈燕面前的时候,陈燕差一点晕过去。 “天呀,怎么会是这样的!”陈莉心里想,“中国人居然也有这么大的?”她不知道是害怕,还是高兴,居然瑟瑟发抖起来了。 浩天见状,赶紧过去抱住陈燕问:“你是害怕了么?如果怕大的话,可以少进去一些,依从你,你让进多少就进多少。” 陈燕的身体不再瑟瑟,浩天让她睡进被窝里面。她把手机关掉,还让浩天也关掉。 “为什么要关手机?”浩天问。 “我怕咱们还没完,有人打来手机受惊,”陈燕说。 “受精,不正是你所盼望的么?”浩天逗陈燕。 陈燕被浩天这样一逗,笑了,反回来又说:“你是授精,我是受精,都不能受惊,关掉吧,啊!” 浩天于是把手机关了。 看着陈燕洁白的身体,虽然不丰满,但是浑身明亮发光,用手揣摩,觉得非常滑腻。 浩天让陈燕把坚挺握在手中,问:“怎么样?” “刚才吓我一跳,我在片中看到外国人的才有你这么粗大,”陈燕抚弄着说。 “怕么?”浩天捏着陈燕小小的乳头说。 “能不怕么?”陈燕娇滴滴地说着,慢慢地用手抚弄着那个令她吃惊的所在。 “慢一点,你说进就进,你说停就停,”浩玉说,“你靠住墙站下好么?” 陈燕没说话,站到墙边,叉开了腿,浩玉手扶着坚挺,在陈燕腿间找缝。 陈燕抓住,调整身体,把头部放进去了。 “好紧!”浩天说。 “能不紧么?紧好么?”陈燕担心浩天嫌她紧,遂小心问道。 “嗯,很好的,可以再进么?”浩天问。 陈燕有些紧张滴点了点头,浩玉遂往里顶,见陈燕没叫挺,一直往里顶。 “啊呀,妈呀!停!”当顶入大约三分之二的时候,陈燕忽然叫起来。 “疼了?”浩玉关切地问。 “刚才就疼开了,我忍着,实在疼得不行了就叫出来了,”陈燕说。 “你不说我还以为很湿润的,你不疼,”浩天停住,问道。 “现在好些了,疼也是舒服疼,你不要怕我疼,”陈燕说。 浩天扳起陈燕的两条腿,陈燕双手扮住浩天的脖子,挂在浩天的身上。 陈燕身体轻,与浩天配合得相当好,一起一伏。浩天一扶一扶,先在原地,后走动开来,大约1分钟后,浩天支撑不住了,赶紧把陈燕放在床上,陈燕高举起双腿。浩天缓进缓出,见陈燕眉缝浪眼,娇喘微微,吟声连连,遂逐渐加快速度。 陈燕圆睁双眼,就像给浩天鼓劲儿,浩天奋力挺近,横冲直撞,很快就发出闷叫声。陈燕有生以来第一次把男子的精华纳入身体里,身心产生出了无法说出的快悦感和舒爽感。 148:焦急万分 148:焦急万分 范霞差不多每天得跟浩天通一次话,虽然走了没几天,就已经想了他,非得说上几句话,心里才舒服,才踏实。浩天多在白天跟她通话,如果白天没跟她通话,她晚上必要给他拨手机。可今天晚上给浩天拨手机的时候,没想到浩天居然关机了。 临走的时候,范霞曾安顿过浩天,千万不要关机,就是充电的时候也不要关。 刚才第一次打听见是关机,心里并没着急,可过了一会儿连续打了好几次,都是关机,她就控制不住内心的着急了。 她不由地乱猜乱想起来。即便是跟人偷情,或找小姐,也可以调到静音上呀!上次不就调到过静音么?会不会是把手机丢了呢?丢了倒也无所谓,再买上一部全有了,千万不要出现了意想不到的情况。 这样胡乱想着的时候,范霞竟有些坐立不安了。 这几天,范霞每天都会到工地上看一看,然后去母亲家里。母亲不时地跟她说起浩天。很显然,母亲对她找浩天很有些担心,总是担心毛头小伙子靠不住。 父亲虽然不说什么,但是她看得出他心底里是不乐意的。她知道父亲是一个很重视名誉的人,她是父亲最感称心的,父亲以她为骄傲。可她做下这样的事情,父亲嘴秃了。她深知自己伤了父亲的心,父亲有苦难言。 可是,没有办法啊!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对于她来说,已经没法改变了。她的心已经完全投在浩天身上了。她现在十分期盼的是,能给浩天生个孩子,生下儿子当然更好,即便生不下儿子,生个女儿也好。 她跟母亲说了这个想法,,母亲自然赞成了。母亲说:“有了孩子,外面瞎混就瞎混去,不要说不过就不过了就好了。”可见,母亲已经听了浩天在村里跟几个女人发生过关系,很担心浩天跟范霞过上几天以后就变心。 母亲总说浩天年龄实在是太小了,能好好地跟她过日子可是不容易。母亲这样说,她口气非常肯定的说浩天不是那样的人。可她虽然嘴上安慰母亲,心里却也会有些担心。正因为这样,她今晚几次打手机遇了关机,心就悬起来了。她甚至怕浩天会像当年的刘瑾那样,一去之后,好多年就杳无音讯。 她总是往坏处想,越是往坏处想,浩天偷情和丢手机就觉得是小事了,甚至盼就是跟人偷情或把手机丢了。 怎么会这么想?想着想着,她忽然觉着自己有点发神经了,一天没通话怎么就胡思乱想起来了? 于是,她镇静了一下情绪,打开了电视。 她看了一会儿电视,又拿起手机拨了,而且很希望这一次拨能够拨通,能够听到浩天磁性的声音和开心的俏皮话。然而,浩天还是光机。 她居然一下子就瘫软到沙发上,心口跳得“咚咚”响,还泛起个想法,跟两个兄弟说一说。正要给范云打手机的时候,又想现在还是不打为好,等到明天再说。 于是,躺在那里,后悔起不该让浩天独自出远门了。为了养身体,暂时隔开几天,就不能叫他回高家湾去么?怎么就听了他话,很高兴地叫他匆匆忙忙地就走了呢? 年轻人说话做事真是靠不住,要是她,关机之前肯定会告诉他为什么关机。她强打起精神来,喝了一口水,身上不像刚才那么软了,心想喝上一袋子牛奶也许会更有精神。 看了看表,已经快11点钟,该是睡觉的时候了。她把电视关掉,到厨房喝了一袋牛奶,然后把北卧室的灯打开,又返到客厅去关灯。 就在手按开关的那一刻,她的手机突然响了,心想是浩天的就好了,拿起来一看果然是。 “吓死我了,你怎么就想起个关机来?”范霞一接起电话就说。 “关机还能吓死你?你以为我是小孩子,被人偷走了?”浩天说。 “说的不让你关机,你一天没给我打电话,连个招呼也不打就关机了,我打了几十遍,能不着急么?”舒霞说。 “我今天回来的迟了,逛得有些累了,打算躺一会儿再给你给你打。躺在床上的时候,手里还拿着手机。没想到一往下趟就睡着了,睡着后不知道怎么就把手机摔在地上了。刚才起来,从地上拿起手机一看才发现手机关机了。我赶紧开手机,可是手机开不开,重新安一下电池才开了机,一开机就给你拨,”浩天撒了个谎。 “我叫你吓得身上连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你把我真吓坏!”范霞说。 “你怎么会这么害怕?我要是失踪了,你莫非就不活了?”浩天故意逗范霞。 “你不要吓人好不好,刚才没吓死,刚刚缓过气来,你倒又吓起我来了!我真后悔叫你一个人走那么远,”范霞说。 “宝贝,我走在天边也是你的,你还是不相信我么?你对你的魅力就这么不自信吗?我这次出来见了多少女人,像你这么有魅力的一个也没看见过。——你要是对我这样不放心,那我明天就回去,我正想回去了,”浩天说。 “我也是说一说罢了,你既然出去了,还是好好儿地看一看吧!只是你要好好地管理起你的手机来,不要再弄个关机就行了!”范霞说。 “肯定不会了,我没想到会把你吓成这样!——那我就再坚持几天。你就不要担心我了,我每天看世博看得眼花缭乱,有时候顾不上给你打电话,你不要怪我啊!你坦坦然然的把身体养好等我回去。我回去报告你消息,让你快乐!”浩天说。 “你不要白走这一趟,尽量学习些好经验回来!”范霞又安顿说。 “那是一定的,我回去保证会让你满意的!我今天有点累了,想睡了,你也早点睡吧!”浩天说。 范霞高兴地说:“行,那你睡吧!” 浩天是陈莉一走就开了机给范霞拨的。刚才他本想调到静音,可陈莉硬是要把两个人的手机都关掉,不叫调到静音上。 那陈莉真够迷人,对比之下,感觉分明跟陈燕不一样。陈燕虽然很紧,但是总不能令他全身心投入,跟陈燕完事之后,没有什么值得回味的。 陈莉的确有范霞的特点,她给她的感觉就如范霞一样,回味无穷。 他为自己有一双识别尤物的眼睛而感到自信。自己的眼睛看好的女人,不仅仅是外表好看,而且有内涵。他所说的内涵当然是指床上的情趣了。 陈莉跟她缠绵了1个多小时,刚开始是半推半就,到后来便放荡不羁了,挺着大肚子居然也真的不误事。 现在回想起来,无论是眉目传情,还是身体接触?无论是娇嗔抱怨,还是由衷赞美?陈莉都有一种勾魂的魅力。 很显然,陈莉在跟他前戏的时候,是在尽力克制着自己,显现出了一种娇羞和迟疑的样子,但那种样子使得浩天全身心投入了,他全身心地品味起了陈莉。 陈莉把玩他坚挺的手法比得上范霞娴熟,那专心程度,也比得上范霞痴迷。 > 浩天会不时地对陈莉说:“你跟我老婆是一个类型的女人,有魅力,勾魂!” “对眼儿,知道么?人的审美不同,性格不同,情趣不同,对异性的感觉也不同,”陈莉刚开始很理性地回答他,并没有因他称道而显出丝毫骄傲和快乐。 在渐渐地进入状态以后,陈莉回答他的赞美的时候,便总是对他说:“是么,那你好好地爱我!” 当他问她“爱我吗?”的时候,她起先说“不爱”,后来就会反问:“你感觉呢?” 浩天痴醉地抚摸着她身体上的每一处极肌肤,生怕漏过任何一个部位。她进入状态后真听话,他让她仰面睡她就仰面睡,让她爬下她就爬下,让她站在地上就站在地上,让她举起腿来她就举起腿来,跟舒霞一样乖顺。 他最想揣的是她的圆圆的孕腹,他不仅揣,还会听里面的动静,问小家伙踢了没有,疼不疼。 他也仔细地看了她的下面,那里比范霞要嫩,要好看,只是他想亲吻那里的时候,她不允许,他问为什么,她说:“不卫生!” 她很有些经典的说法。她说:“男女相爱,可遇不可求。你爱的,对方不爱你;对方爱你,你却不爱对方,这样的现象很多。能够两情相悦是很难得的。” 她还说:“其实男的下面大未必是好事,可女人都喜欢大。男人必须懂得怜香惜玉,又大又硬使性子,女人会受不了。” 她就像给他讲课,他亲近她的同时对她充满了敬佩。 她的这样一些说法,他很想听,他觉得她此时不止是他的性伴侣,而是他生活中的好朋友。 浩天睡下以后,想着刚才陈莉给予她的美感和敬佩感,一方面告诫自己要坚定不移地爱范霞,一方面下决心看在陈莉的面子上,好好地帮助陈燕实现愿望。 想到这里,他反倒怕这几天不能给陈燕把肚子了。于是暗下决心,从明天开始要好好地开发她的身体,给她好好地耕耘播种。 149:直面冷眼 149:直面冷眼 10月9日,范霞一早起来,就像小孩子要见到妈妈一般地高兴。尽管因有仙梅在,她极力抑制着内心的兴奋,还是被仙梅看出来了。 进卫生间梳洗,好大一会儿没有出来,仙梅站在门口低语讥讽道:“几十岁的人了,真够‘骚’的。” 仙梅说这话,不怕范霞听见,大概女人的内心有想法总是包藏不住的。 范霞只顾打扮,没听见仙梅。仙梅以为范霞假装没听见,实在是等不上了,就敲起卫生间的门来,听见范霞在里面急忙说:“就好,马上出来!” “这半天了,还没洗完!”仙梅狠声狠气地说。 “那你进来吧!”范霞赶紧把门开开,说,“你不早说,我不知道啊!” “你进来这半天了不出来,我总是思谋你快出来,不想不叫多会儿也不出来!”仙梅一进去就褪下裤子蹲在了便池上。 范霞看着仙梅,笑了笑说:“是我的过,我出去了。” 仙梅看了一眼范霞洗得明光铮亮的脸,心里想:“就是回来,也是晚上才能吧,大清早起就打扮成这个样子了!” 范霞见仙梅一脸不高兴,心知这是在嫉妒她,但她没有一点火气。她心里非常清楚,从年龄上说,仙梅跟浩天的确是很好的一对儿,可因为自己,仙梅没有如愿。 她也非常清楚,仙梅如果不是为了浩天这个未来的“公公”,也不会找自己的儿子畅玉的。 “公公”就是“公公”,不要相忘成了“公共”。范霞虽然这样想,但也不能不说是一块心病。她不得不严加防范。不过,她充满了自信,她相信她有能力把握住浩天,不论仙梅想什么办法也都是瞎想。 这次仙梅跟儿子浩玉到九寨沟旅游,她很希望仙梅能够跟怀上儿子的孩子。可是,他们回来以后,她发现他们不像是成了两口子的样子,她怪儿子没有他亲老子张焕的本事,反而随了假老子畅鸿运。 管他们怀上了没,他们年纪还小,迟怀正好。 范霞一边想一边打理早点,她用电热杯热了两袋子牛奶,又在微波炉里热了两个馒头,夹了两块酱豆腐。 仙梅嫌范霞钻在卫生间不出来,可是她进去以后也不出来。 “奶子热了,吃早点吧!”范霞到卫生间门口亲切地说。 “嗯,我知道了,你先吃吧!”仙梅的口气完全变了。她刚才对范霞发火,范霞却对她满脸笑容,有些不好意思了。 范霞遂自己先吃,直到吃完,仙梅还是没有出来。范霞没再叫仙梅,就到东卧室里换衣服,换了好几件,最后选了一身蓝色正装。今天她要上班去,怕穿得性感叫人说。 仙梅从卫生间出来,见范霞换了衣服,端详了一下,说:“好,穿这身衣服比穿裙子也好。” 范霞没回答仙梅的话,说了句“我这就上班去,奶子和馒头要是凉了,你自己热一热!”就开门走了。 走到院子里,又返回来问仙梅:“你中午就在这儿还是到你妈家?” “你上班,要不我给做饭吧?”仙梅说。 “不用了,我跟你姥姥说一声,叫她给做饭吧!”范霞说。 “那我一会儿就到西塘村了,”仙梅说。 “那你过几天再来吧!”范霞说。 仙梅嗫嚅着,看了范霞一眼,范霞没搭理,掉头就走。 她一到单位,李丽清就叫她到乡长办公室。李丽清穿着黑色长款齐膝保暖羊毛衫,嘴唇涂得红艳艳的,脸蛋抹得明亮亮的,好像在跟她挑战似的,板着面孔,口气冷冷地说:“乡长叫你呢!” 范霞看见她的模样就恶心,再加口气冰冷,心里很不是滋味。她以牙还牙,就像没听见似的。原本不准备过去,一想迟过去早过去都得过去,迟过去不如早过去。早过去早知道情况,早做应付的准备。 她敲乡长办公室门时,听见里面赵昀跟李丽清正嘻嘻哈哈,赵昀叫她进去以后,很殷勤,又是问候又是让座,李丽清也一改刚才的态度,让她坐,并给她倒水。 范霞没有坐,毕恭毕敬地问乡长:“找我有事么?” “你带一带小李吧!下一步她接替你的工作,一开始找不见门头脚道,你当了这么多年的妇联主任了,经验很丰富,培养接班人,也是一项光荣任务,”赵昀说。 “我哪里有经验,小李是大学生,又生得伶俐,肯定比我做得好,我把办公室今天就腾开,小李坐进去吧!” 范霞站在办公桌旁对赵昀说。 “她现在怎么能单独占办公室,你还是主任,她当是下一步的事情。她可以把她的办公桌办到你那里,乡妇联的事情还得你做,只是你得教教小李,有事情叫她跑跑腿。”赵昀说。 “我想请假,这次去高家湾查了一下身体,有些毛病,需要调理。我请假以后,就叫小李代理一下我的工作吧!”范霞说。 “那不行,她不能代理,她可以帮你的忙,你请假我批准,可是小李不懂的事情,打电话问你你还得告诉她,”赵昀说。 “那当然可以了,我就是被选举下去以后,小李问我,我也会告诉她的。我不是那种小人,不过,我告诉你,你可不要用小人的办法对待我!”范霞一针见血。 “我也对得起你了,你不要不知足,”赵昀说。 李丽清很得意地看着赵昀,意思是不要多说了。 赵昀于是对李丽清说:“你叫人把你的办公桌搬到范主任的办公室吧!” “不用搬,我的办公桌我一两天就会腾开,等给我安排了工作以后,我该到哪个办公室到哪个办公室!”范霞完就走。 从乡长办公室出来以后,畅鸿运正好从旁边的办公室出来了了。畅鸿运看见她连招呼都没跟她打。范霞也不在乎畅鸿运对待她的冷漠,因为她心理知道他心底里对她不满。 为了一个浩天,她惹下了一些人,并因此而失去妇联主任这个职务,她在人们心里的位置一下子就掉下去了这是她早已预料到了的,但是她无怨无悔。 有些人很势利的,今天有用就对你好,明天没用了就忘记你的好了。由于她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因此并不感到难堪。 然而毕竟是刚刚开始,她还不可能一下子就完全适应。她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先腾开一个抽屉,然后到赵昀的办公室里把门上的 一把钥匙和腾开的抽屉的唯一的一把钥匙给了李丽清。 李丽清居然说:“要腾就赶快都腾开,不要拖!” 范霞再也忍不住了,对李丽清口气严厉地说:“你不要得寸进尺好不好?给你腾是我要给你腾的,你除了不感谢还责备起我来了,你是什么东西!” “我是什么东西?我很快就是乡妇联主任了!你才是什么东西呢?常听人说你很有修养,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李丽清已经不把范霞放在眼里,这令范霞非常生气。 “告诉你,你没资格教训我,你不要以为你现在有多么了不起了,我要是不让你,妇联主任你还未必能当成!”范霞说。 “小李,你少说一句吧,范主任在咱们县里是很有名气的,你应该虚心向她学习,不能这样对她说话!”赵昀撑不住了,对李丽清说。 “你说我对她怎么样了?是她逼得我不行,我才说出来的,你莫非没看见没听见么?”李丽清冲着赵昀说了一句,居然就“呜呜”地哭起来了。 赵昀见李丽清哭了,瞪着眼对范霞说:“这下你高兴了吧!你也不要摆老资格好不好,彼一时此一时。你还是安安心心地回去跟你的小老公受用去吧!” “赵昀,你不要得意,我告诉你,你的好日子不会长久的,你身边安了一颗定时炸弹!”范霞愤怒地说。 “我是定时炸弹,你是说话还是放屁?”李丽清收起眼泪,骂起了范霞。 “你给我出去,什么乱七八糟的!”赵昀见李丽清口出脏言骂范霞,赶紧阻止道。 李丽清见赵昀责备她,先是吃惊,接着愤愤,继而把头发一甩,就出去了。 “你坐下,我跟你说。——你,真的是天下最有魅力的女人,我在你的身上花得心血真是不少,你不要见了那么一个靠不住的小后生,就迷了窍,你刚才说我身边安了一颗定时炸弹,我看你身边是安了一颗重型炮弹!”赵昀说,“你要是能把你身边的那颗炮弹挖掉,我肯定能把身边这颗炸弹扔掉!” “你说什么?原来你们是穿了一条裤子,合套起来耍人!”李丽清并没有走开,她在外面听着,听见赵昀说要挖掉她这颗炸弹,立即闯进来大声吼道。 赵昀没想到李丽清在门口听着,听见了就听见了,无所谓,他心里这样想,遂以更加不客气的腔调说:“你不要这么狂好不好?你要搞清楚,我看起来你抬举你,你就是个人才,你就有地位有威信了。你要是胡来,惹恼我,我灭个你就像吐唾沫一样容易,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赶紧给我离开这个办公室!” 李丽清被赵昀这样一唬,傻眼了!刚才的泼劲儿一下子就消失了,她灰溜溜地就出去了。 赵昀跟在后面,开门t着李丽清回到宿舍里,才回到座位上。 范霞听了赵昀刚才对李丽清的一番责备,心情方才好了一些。她心里想,李丽清还是个大学生,就这么说话做事能站得住脚么? 赵昀坐下以后,范霞郑重其事地告诉他说:“明人不做暗事,我早就跟你把话说明白了,你不要总是在暗中使手段,我知道你是很会使手段的人,可我要跟你说,你在我的身上使手段你是没有好处的。” 范霞说完,就要走,赵昀说:“你不要走,我想问问你,你真的想不想继续当妇联主任了?” “不想当了,你给我再安排一个适合我做的工作好了,”范霞说。 “你是想做点甚?”赵昀问。 “把我分到农业服务中心行不行?”范霞说。 “那还不行!”赵昀深情地端详着范霞说。 第1章 font size=2font color=red【内容简介】br浩天于省农业大学毕业后,冠冕堂皇地要回老家古杨村租赁承包土地,干一番事业,得到了身为乡妇联主任的邻居婶子范霞的全力支持和帮助。手机版地址:m.w.br浩天回村后不久,范霞居然跟丈夫离婚。离婚后,她不断大起来的孕腹渐渐地无法遮掩,村里人一时间猜测议论,沸沸扬扬。br就在人们议论纷纷的时候,浩天和范霞结婚的消息又不胫而走,随之更多的麻烦事便出现了……br大学生创业,回村承包土地,竟是名,种婶子的肥田,才是实。承包的土地如何?跟婶子的关系怎样发展?结果是好是坏?且看肥田……/font 肥田诱人:婶子的沃土 001:倍感欣悦(1) 001:倍感欣悦(1)天龙市馨香书画店董事长浩成功的儿子浩天就要回老家古杨村了。前几天,他在电话里跟邻居婶子的儿子畅玉说很快就要回去了。畅玉小他两岁,正在念大学,放假回去已经有了一些时日。 浩天回古杨村准备租种几百亩土地,冠冕堂皇地说是要回去创业。然而在他的内心里,却另有所图,这是一件秘密的事情,至少暂时不能公开,那就是耕种他邻居婶子的身体上的那块儿肥田。 邻居婶子叫范霞,虽然是个婶子,他在电话中,在qq上,竟把这个婶子称做“老婆”虽然可笑,却真实地表达了他对婶子的迷恋,也真实表明了他跟婶子的暗中关系。 婶子范霞使省农业大学毕业的青春年少的浩天魂牵梦绕。这也许是由于范霞长得太出众对他的吸引力太大,也许是由于情窦初开之时恰逢良机他就与范霞合欢过,也许是范霞至今仍然跟她卿卿我我联系不断,总之,婶子范霞是他最心仪的女人。 说来的确奇怪,浩天人长得很帅,追求他的年轻貌美的女子也很多,可那些年轻女子就是占据不了他的心,怎么也不能像婶子那样令他牵肠挂肚。 自18岁那年第一次为婶子范霞犁田以来,他已经断断续续地为婶子范霞犁了二三十次了。 那块肥田儿对于浩天来说,实在是太诱人了,他耕起那块肥田来非常卖劲儿,纵然汗流浃背,却是越耕越迷恋。 浩天体健身强,精力充沛,有一柄硬犁头,每次耕肥田的时候,都会得到婶子范霞的喝彩。 其实浩天隐隐地喜欢上婶子是儿童时开始的,十三四岁的时候婶子范霞的丰腴体态和妩媚容貌就深深地吸引了他,而机缘巧合又使他在18岁那年品尝了婶子个中美味。 如今的浩天,不仅毫不后悔自己把处男身被一个比他大16岁的女人多去,却常盼着让婶子那块儿肥田里长出他的种子长出的苗,这个念头特别强烈,因此他内心里总是把婶子范霞看做老婆,说真的,他可真的有娶婶子的打算,只是不敢公开说出来而已。 在外人看来,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但他的确深爱着他婶子范霞的那块儿肥田,他总是把他的硬犁头,摩擦得铮亮发光,以备到时候耕耘播种。 经过好长一段时间的反复考虑,浩天终于作出了回老家租赁承包一块儿土地的决定。因为他的这样一个决定,是为了实现他的夙愿的。 他父亲浩成功如今腰缠万贯,他这个做儿子的,借着父亲的力做一番大事,可以说是理所当然的。浩天的性格是那种比较喜欢自由的类型。他不想担完全依赖父亲的名,更不想做自己没兴趣的工作。 父亲给他托人花钱买工作,他硬是不让买。当他跟父母说出他的心事后,父母亲跟他一次又一次地说种地的艰辛和独自开创事业的艰难,父母见他主意十分坚定,于是就同意了。 浩天回村种地,底气很足,他把隐藏在心里的快乐与干一番事业的宏愿紧紧地捆绑在一起,觉得这是一件一举两得的事情。 浩天截至现在,除了婶子,还跟4个女人有过性经历,且年龄比他小。可是她们虽然年龄小,跟他的时候,都不能令他满意。而婶子范霞每次都能把他带到如仙如幻的境界。身子范霞虽然40出头,但她的面容肌肤身材气质言语性格,哪方面都要比那几个年轻的要好得多。这种想法已经在浩天的心里扎下了根。因此,浩天爱婶子范霞胜过那几个年轻的女友好几倍。 于是,回去耕种婶子的那块儿肥田,成了浩天梦寐以求的事情。他很想经常耕种婶子的那块肥田,故暗中把婶子称作老婆。但目前尽管可以耕耘,却只能偷偷摸摸。他不愿总是偷偷摸摸,他要冠冕堂皇,名正言顺。 自从18岁那年发生了第一次关系之后,浩天一直跟婶子范霞保持着密切的联系,因此他对此充满了信心。 这是一种精神力量,这种精神力量,使浩天充满了种好租赁承包的土地的信心,而他婶子范霞极力支持他,千方百计替他考虑,他把婶子范霞看做他种好承包土地的有力助手和力量源泉。 每逢想起回到村里,一面种租赁承包的大面积土地,一面耕种范霞那一小块肥田,浩天就兴奋不已。 他心里暗藏着一个想法,就是给婶子范霞把肚子搞大。因为他觉得搞大她的肚子,那就像种庄稼看到长出了穗子一样令他心里踏实和欣慰。 他还想一旦到了那个时候,生米做成了熟饭,婶子范霞就不会不同意跟他建立家庭了,而只要她同意,谁也就奈何不得了,至多不过被人嘲笑上几天,过后也就风平浪静了。 好汉做事好汉当,他决心为这件事付出一切代价,他有充足的信心实现自己美好的愿望。他觉得跟婶子范霞在一起生活才是真正的生活,而且他相信范霞对他是真心的,只是她被精神枷锁束缚着,走不出世俗的樊笼。他要带她冲破樊笼,尽管比较困难。 在电话里和qq里,婶子范霞跟他说得很好,可他就是不知道回去以后,她会不会变卦。浩天心里有些没底,因为婶子的儿子畅玉也快要大学毕业了,他还得很好地察言观色,稳妥行事。 他经常考虑,简直就是一有空闲就考虑,他分明知道自己跟婶子之间虽然有感情,但他要和婶子范霞组成家庭,阻力是太大了。但他知道这障碍不是来婶子的老公畅鸿运,而是来自婶子的儿子畅玉,还有来自无形的社会舆论。 他已经做出了回去扎根的打算,有的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决心,他已经做好了各方面的充分准备,包括克服重重困难的准备。 浩天在书画店开业庆典后的第三个早晨,被闹钟惊醒时,已是8点多钟。他穿好背心,拉开窗帘一看,只见阳光明丽,风丝不动,举目望去,又见白云在天空中悠悠飘荡,心中甚喜,遂立即打电话告诉父母亲现在就动身回古杨村。 父母该说的都已说过了,只叮嘱他在路上要慢点开车,千万注意安全。打完电话之后,他洗过脸,穿好衣服,锁好门,下楼从车库里把车开出来,又把陆续放到车后备箱里的那些所要带的礼物清点了一遍,就驾起那辆他认为足可令乡亲们艳羡的黑黝黝的奥迪小轿车,驶出了眼下天龙市最好的高层住宅区。 车行到裕隆街的香再来饭馆前,浩天把车停在合适的位置,先进饭馆吃了二两烧卖,又到旁边一家副食门市里买了一墩矿泉水,就上路了。 经过一路颠簸,浩天眼前出现了掩映在蓊蓊郁郁树荫中的那个令他魂牵梦绕的村庄,村庄里最显眼的宏丽建筑——天主教堂显得那么熟悉而亲切。他拿起手机给畅玉拨通电话,说他马上就要进村了。他现在名义上是跟婶子的儿子畅玉联系,其实暗地里和婶子范霞联系得比畅玉多得多。 畅玉接完电话,赶紧向大门外走去,母亲范霞紧随其后也来迎接。只见村南一辆小汽车,从大路上迎面飞驰而来,车子渐渐减速,眨眼功夫就要到身边了。畅玉急忙招手示意不要停下,并用手比划着引导进院,又让把车停放在了东南角的车库里。 这是一个深30多米,宽20多米的大院子。正房前面有6米宽的大台阶,大台阶下做了两层通体小台阶,西墙脚下硬化有1米多的通道,南房前硬化的地面大约有2米,正对大门到东墙的部分同台阶通道一样,全是用水泥硬化过的。 在没有硬化的半亩多的空地上,黄瓜、西红柿、茄子、芹菜、青椒等各式蔬菜,长得茂腾腾的。然而浩玉并没有留意崭新的房子和生机盎然的院落,他的目光直接就落在了畅玉母亲范霞的身上。他眼睛一亮,觉得婶子范霞更加光彩夺目了。 浩天一下车,就禁不住对范霞冒出一句:“婶子还是这么年轻漂亮!” 他不忌讳畅玉在跟前,就禁不住夸赞道。 “人老珠黄了,你还说漂亮!” 范霞看着穿扮一新极帅气的浩天说着,心里对浩天说话时不避讳畅玉有点儿不好接受。 浩天总觉着范霞的声音就像银铃一般,听起来分外好听。他好长时间没有直接听到婶子的声音了,听起来倍感心怡。 于是他禁不住又扫视了一眼范霞柔和圆润、凹凸有致的身段,这才赶紧回头紧紧地握住了畅玉的手。两个彼此都没说话,只把笑容堆在了脸上,然后牵手登上台阶。 001:倍感亲切(2) 001:倍感亲切(2)畅玉领浩天走进东间,范霞紧随而进。浩天把皮包放在写字台上,从皮包里掏出中华烟递给畅玉,问道:“我鸿运叔还没下班?” 范霞站在门口亮开清脆的嗓门说:“刚才打回电话说还有点事情没做完,不回来了,他下乡去了。” 浩天回头觑着范霞洁净白嫩的脸庞,故用一种商榷的口气说:“你能不能给我做羊肉臊子面?” 范霞见浩天的的目光热辣辣的,赶紧回头望向窗外,回了句“那还不能!” 而后就到大房里做饭去了。 畅玉把倒好了茶水的杯子放到浩天面前,用特别喜欢且熟悉的目光看着浩天说:“这次回来觉得变化大不大?” 浩天吸了一口烟,有点心不在焉地说:“也大也不大。” 畅玉一边往沙发上坐,一边侧过脸看着浩玉略显疲惫的样子,说:“你要是累了就躺一躺吧!” 畅玉这样一说,浩天方觉自己说话无精打采,于是振作精神抬起头来,看着畅玉说:“是有点累,不过也不想躺。” 畅玉遂问他路上好走不好走。 浩天这才精力集中地说道:“有一段路正在修,不好走。本打算在路上住一个晚上,可越走越近越想快一点见到你们。” 畅玉见浩天说话来了精神,遂问:“你真的回来买下地种地呀?” 浩天圆睁双眼看着畅玉说:“你以为我是开玩笑?” “你能离开城市生活?” 畅玉郑重地对浩天说。 浩天磕了烟灰,也郑重地说:“我这主意是铁打的!” 畅玉说:“你的性格的确是挺怪的!” 浩天忽闪了一下眼睛,说:“我是咱们村里长大的,去了外面真想咱们村。其实我爹我妈也想回来,可是那里开了书画店,没人不行。本来是准备叫我干那个,可是我不想干,我想回来。以后农村的生活会让城市人羡慕!我是农业大学毕业的,我的户口还在村里,我回来最合适不过了。” “你生来就精干,有主见!” 畅玉看着浩天说。 “你不精明?你没主见?” 浩天诡秘地说。 畅玉笑着说:“我精明也比不上你,要是我可不敢一个人买几百亩地种庄稼。” 浩天态度明朗地说:“我是回来搞科学种田,你以为还是过去的老牛烂车疙瘩套!” 畅玉故意逗笑说:“你家里有钱了,还用你这么瞎折腾?” 浩天严肃地说:“我可是要干一番事业,怎么就说我是瞎折腾?” 畅玉正要说什么,忽听见母亲叫他到大房里帮他一下,遂站起来对浩天说:“你抽完烟,洗一洗,歇一歇,一会儿饭熟了我叫你。” 然后就到大房里去了。 浩天见书欣到了大房,就切掉烟,从提包里取出洗具到卫生间去洗漱。洗漱完以后,他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的眉面,用手笼了一下头发。随后就观察起了眼前这个房间。 最里面的卫生间是狭长的,前面是卧室,以砖墙相隔,一侧留着门。卧室内放着一张双人床和一个床头柜。卧室与厨房之间亦以砖墙相隔。厨房也是狭长的,与卧室并排着。 厨房北面开个小门,里面是仅1米见方的小储藏室。厨房和卧室的前面都装了木头玻璃隔扇与客厅隔开。客厅西墙边摆着三人布包海绵沙发和玻璃茶几,对面东墙上挂着49英寸液晶彩电,彩电北侧靠卧室处放着一张写字台。 浩天仔细看着房间里的摆设,觉得每一处都摆放得十分妥贴,十分亲切,由此自然就想到了范霞的那双灵巧圆润的手。 他常常为他18岁那年把处男身送给了婶子范霞,从范霞身上领略到男欢女爱的意趣感到幸运。那以后,他回来过2次,每次都能够领略到范霞的风情。 他已经3年没有回来了,这次回来,他见范霞更加妩媚撩人,因而倍感欣悦。 一路上,浩天开车时尽力不让自己走思,但还是不由地想婶子范霞那片肥沃的田地,他连自己也琢磨不透,婶子为什么会拥有了那么诱人的一片肥田,她虽然没有多见女人的田地,但所见的几个都难以跟婶子的肥田相媲美。 那片肥田仿佛是专门为他而开辟出来的,婶子范霞也告诉他,她的那片肥田只有他耕种最合适,他耕种的时候,她感到无比踏实和快悦。 002:迷恋无悔(1) 002:迷恋无悔(1)范霞是浩天时至今日最心仪的女人,范霞给予他的美感和快乐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 8年来,他始终迷恋着范霞,虽然范霞比他大16岁。 在一般人看来,这很不正常。但是浩天被范霞“迷了心窍”他无法自拔。 他迷恋她动听的歌喉,迷恋她说话的声音,迷恋她说话时候的样子,迷恋她的眼睛,迷恋她胸部和臀部,迷恋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迷恋她优雅的气质,迷恋她对他的一片深情。她是 第2章 他的梦中情人,他无法摆脱她的吸引。手机版地址:m.w. 他曾多次告诫自己不要迷恋范霞,可是他做不到。 他们经常互相发短信,打电话,在qq上聊天,简直就像染上了毒瘾一般,难以控制。浩天一天得不到范霞的信息心里就觉着空荡荡的。 范霞就像魔影一般,时时刻刻萦绕在他的脑海中。他一有空就看范霞的照片,他用范霞的照片跟晚上搜索来的照片对比,觉着谁也比不上范霞漂亮。 最近几年,浩天家里有了钱,他还给范霞交电话费,甚至给她往账户上打钱。范霞的电脑就是用浩天打过来的钱买的。范霞哄丈夫说,她的钱是妇联多次搞活动克扣下的。 浩天把范霞看成自己的老婆,在qq上聊天,他叫范霞老婆并让范霞叫他老公,左一个亲爱的,又一个想你,简直比真的夫妻还要亲密和热烈。他们还通过qq用摄像头互相看身体的秘密部位。他们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因为不经常在一起而疏远,他们互相非常了解,非常熟悉,感情不断升温。 可是范霞是自己最要好的朋友的母亲,跟自己的母亲是同龄人。看到母亲,看到畅玉,浩天有时会感到自己很卑鄙,可是一想到范霞的美姿美态,一听到范霞的声音,一看到范霞留下的文字,就觉着自己很幸运。 思恋范霞的意念,浩天总是难以挥去。 浩天看着房间里的摆设,想着刚才看到的范霞的娇美模样,心里异常激动。可是畅玉在身边,他无法跟她示爱,浩天不禁回想起了自己十几岁的时候的情景。他生性分外喜欢红火热闹。不仅本村演戏演电影一场也不误,他还常常跟大人们徒步到几里甚至十几里外看夜戏。 他比畅玉大2岁,由于他们是紧邻隔壁,每次看电影看戏,他总要叫畅玉一起去看。他性格外向,胆子大,看电影看戏的时候,总会跟长得好看的姑娘媳妇凑在一起,嬉戏逗乐。 但是嬉戏鬼嬉戏,逗乐归逗乐,浩天却并没有跟哪一个姑娘谈过恋爱,更没有动过真格的。 可他根本没想到,自己作为一个毛头小伙子,竟然被邻居范霞迷得六魂无主了。 那年浩天14岁,范霞30岁。30岁的范霞,作为典型的熟女,她身上具有优雅淡定、端庄稳2重的风采,令男人们个个喜爱,好多后生垂涎欲滴。 浩天至今记得清清楚楚。他在戏场里,从人群中挤出来洒了一泡尿,再想进里面已经挤不进去了,就到一颗榆树下踮起脚远远地瞭。 瞭了一会儿,忽然眼睛一亮,一个身段非常优美的女子进入了他的视线。 他一看见那个女子,眼睛就不由地想看,以致连看戏的心思都没有了。那女子留着好看的剪发头,穿着半袖衫子和白色紧身裤。在朦胧的灯光中,浩天被那女子的优美的身段吸引得无法控制,禁不住就向那女子的身边走去。 他想走近以后,瞅机会凑近她的身边,接触她的身体过过瘾。 “呀!是浩天,你怎么也是刚刚才出来?” 浩天把头向下倾着向前面走,边走边凝视着那个女子的圆实的臀部和大腿。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这个女子的口里发出,他吃了一惊,他抬头一看,竟是隔壁婶子范霞。 “是婶子?你也是刚刚出来?” 浩天红着脸回答,好在是夜里,脸红也看不出来。 “你鸿运叔混了一伙人喝酒,不叫我出来,我是偷跑出来看。出来迟了看也看不见,想回去还不敢回去。” 范霞踮起脚来看着戏台说。 “那我跟你一起回去吧,我也不想看了。” 浩天心想这也正好,于是脱口说道。 “真的?你要是真的不想看,那咱们就回去吧!” 范霞说着拉了一下他的衫子掉头就走。 002:迷恋无悔(2) 002:迷恋无悔(2)浩天有意走在范霞的后面,为的是看那还没有看够的诱人的臀部和大腿。 “婶子换了这身衣服,我还没认出来。你穿这身衣服真好看。” 浩天赞美道。 “是么?我白天不敢穿这种紧身衣,你鸿运叔不叫我穿。” 范霞回过头来说。 “我鸿运叔也真有意思,这种衣服穿上多好看,怎么就不叫你穿?人长得好看才能穿这种衣服。” “他说这种衣服是勾引人的衣服。” “穿了这种衣服,把你身体的线条都展示出来了,不像穿宽大的衣服那样,把优美的线条遮得看不出来。” “浩天这两年一下就长大了,不单是个子,看这说话。” 范霞刚刚说完,忽然“妈呀!” 惊叫了一声,就扑过去抱住了浩天的一条胳膊。 “婶子怎么了?你怕甚?” 浩天急忙问道。 “前面那个黑影子吓了我一跳,啊呀,差点吓死我,不要跟你相跟,我真的就叫吓死了。我出来的时候就怯心怯胆的,那还是前面走着一个人。头皮紧铮铮的,就像身边有什么东西跟着,我这个人胆子可小了。” 范霞还是紧紧地抱着浩天的胳膊,一直抱到门口才放开。 浩天回到家里谁在床上,不停地想着范霞的身影,回味着范霞抱着他的胳膊,乳房接触他的胳膊带给他的美感。 那以后,他一有空就想偷看范霞,瞅见只范霞一个人在家里的时候,他还会硬着头皮去跟范霞说几句话。 范霞因为浩天年龄实在太小,有所顾忌,也没有作过进一步的暗示。 浩天从村里人口里得知范霞跟民兵营长有关系,竟留心起来。有一次,他在村西的小树林里,看见范霞撅着白屁股让刘瑾顶。事后他抽空去范霞家里羞范霞。 范霞不叫他跟人乱说,他就提出了要求。可是范霞只是叫他搂抱揣摩。浩天硬是要亲范霞揣范霞的乳房,范霞跟他约法三章后,才允许了他。 后来浩天还提出过的要求,可是范霞没有答应,说是让他再长大点儿才能。 可是不久,浩天和母亲就被父亲接到高家湾住下了。浩天父亲浩成功跟上浩天的大爷浩成名在高家湾当瓦工,挣了一些钱,弟兄两个认下了一些人,包下了一些工程,就把他们娘母两个都接上去常住了。 浩天在高家湾念书,他母亲给他做饭。到了一个生僻的地方,浩天很想念古杨村,想念玩伴,尤其想念邻居婶子范霞。他在高家湾的感觉是,长得好看的女人很少,不用说找范霞、刘春梅和杨联芳那么漂亮的了,就是找村里长中下等人才的刘梅梅和张牡丹那样的女人也不多。 浩天一家子去了以后的,回村里过了三个春节。过完春节临走的时候,就把院子和家门的钥匙留给邻居婶子范霞给照看。范霞为人精明,会做事,留下钥匙很放心。 这使得他们两家原本就不错的关系越发好了。畅玉18岁那年,还跟母亲去过一次高家湾。高家湾建设得很不错,到处是高楼,马路也宽阔正气,但树木不多,风沙很大,根本不如古杨村空气新鲜。 浩天天玩,他不能到树林里打鸟,不能到河里洗澡,不能看戏,每天不是书本就是书本,感到非常枯燥乏味,很不开心。 畅玉和母亲回来时,浩天跟他们一起回古杨村住了一个周。那时他上高中,畅玉上初中。 浩天每天和畅玉在一起玩儿,一起在畅玉家吃饭,晚上畅玉跟他睡在他们家里。婶子范霞每天给他打扫家,给他烧炕。 浩天对婶子范霞越发爱得不行了。范霞也跟他眉来眼去。 在范霞的精心安排下,他们每天都会有单独在一起的机会。每逢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浩天就动手动脚,范霞则半推半就。 他回到古杨村的第三天晚上,范霞趁丈夫畅鸿运出差的机会,让儿子畅玉去姥姥家送东西住了一夜。 浩天和范霞尽情地合欢,终于如愿以偿。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浩天那回跟范霞接连欢爱了好几次。每一次欢爱,范霞走叫浩天爽得直叫。树林里,玉米地里,草房里,山药窖里,都留下了他们交欢的痕迹。 上大学期间,浩天虽然也跟几个女子谈过恋爱,有的是同学,也有的不是同学,有比他小的,也有比他大的,有的也跟他发生过关心,但是对比之下,谁也比不上范霞。 范霞的迷人之处,浩天觉得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而他喜欢范霞的原因也无法说清,正应了一句话:“爱你没商量。” 爱得无怨无悔。 浩天这次回来租地种庄稼,实际上是跟范霞商量好的,但是他表面上却是跟畅玉联系。 除了浩天和范霞知道外,别人谁也不清楚。 003:酒桌酝酿(1) 003:酒桌酝酿(1)浩天这样想着,下面早已挺拔如棍,估计快熟了,怕畅玉过来的时候,一时软不下来,就到卫生间,用凉水冲,谁想凉水一冲越发变得黑紫黑紫,想用手捋出,又有些舍不得,给范霞攒了这些天了,捋出去太可惜了,于是用指甲在光光的头部切了两下,挺拔感到疼了,这才软下来。 他赶紧开门出来,呼吸着新鲜空气,到院子里种的蔬菜旁看起来,心想这田园生活确实不错。 正这样想着的时候,他见畅玉从大房里出来叫他吃饭,他转身对畅玉说:“这院子修得真好!住惯了楼房,看到这么宽大的院子,感觉真好!” 畅玉高兴地说:“是么?不过,你是刚回来看见个大院子的感觉,还是城市好,农村好,谁还念书往大城市跑。” “我可是不喜欢城市,乱哄哄的,就是个人多。” 浩天大大地呼吸了一口气说,“种上点蔬菜,又好看,又空气新鲜,又能吃到绿色食品,这是城市里做不到的。” 范霞见他俩在院里说话不回家,推开门,眼睛凝视着浩天说:“快吃饭吧!” 浩天一看见范霞,心里就甜滋滋的,遂快步向大房里走去,畅玉打开门他让先进去。他抓住范霞圆润而富有弹性的胳膊说:“还是婶子先进!” 范霞于是先走进去了,浩天的眼睛被范霞圆实而微翘的臀部吸引的无法躲开。 “这房间设计挺好的,谁给设计的?” 浩天见房子非常宽大,结构很好,夸赞说。 范霞呵呵一笑说:“你还说设计得挺好,是我设计的。人们都说设计成舞厅了,家里还弄柱子。” “婶子跳舞跳得好,这就对了。” 浩天兴奋地说,“这次回来,你得把你的顶碗舞、筷子舞教给我,我车里还拿了一把二胡,也能拉了,就是不会二人台和晋剧,你教会我,我拉你唱。” “是么,那好呀!” 范霞一时高兴忘记是在儿子面前说话了,她就像一个年轻的姑娘见了恋人一般,不像个当母亲和当婶子的,“咱们吃法吧,吃了饭该干什么再干什么。” 说话间,范霞把一盆土豆炖羊肉放上了餐桌。 浩天闻着炖羊肉的香味说:“好香,好香!怎么说的是吃羊肉臊子面,又弄上炖羊肉来了?” 范霞听见浩天说好香,听出了其中另外一层意思,心里激动,但有意克制着,严肃地说:“主食是羊肉臊子面?羊肉是就酒的。” “是就酒的?” 浩玉又看了一眼范霞,故作吃惊地说,“家乡饭就是好!” 畅玉把一瓶38度风华宴酒和一瓶53度风华迎宾酒一齐放到桌上问浩天:“你看喝哪个酒?” 浩玉说:“喝度数低的”说着随手把迎宾酒放到了旁边的柜台上。 畅玉打开酒瓶,先给浩天倒了一盅,又给自己倒了一盅。浩玉见没给范霞倒,要畅玉给他母亲也倒上,畅玉说他母亲不喝,浩天执意要让倒上点儿。畅玉看了一下厨房里的母亲,见母亲没有阻止,便又倒了一盅。 浩天让范霞坐上来,范霞遂盖住灶火盖,坐了上来,她让浩玉先吃些炖羊肉再喝酒。范霞先品尝了一块,说:“好,真香,好多年没吃咱们这里的炖羊肉了,真是一绝!” “好吃你就多吃点!” 浩天用一句广告语打趣说,浩天咧着嘴连连点头,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范霞对儿子畅玉说,“要不去去把大门锁上吧,院里有车,不跟平时一样。” 畅玉遂出去锁大门。浩天见畅玉走了,赶紧就站起来过去抱住了范霞,范霞赶紧制止说:“规矩点儿,有你的机会!” 浩天揣了揣范霞的乳房,亲了一口赶紧回到自己的座位。 刚刚坐下,畅玉就回来了。待他坐下后,浩天端起酒杯,说:“回到古杨村见到你们,实在是太高兴了,真不知道该怎样来表达我的心情才好,一句话,感谢婶子,感谢玉玉,感谢鸿运叔,感谢你们一家人!” 说完仰起脖子就干了。 畅玉端起酒杯说:“三年没见了,就像有多少年没见了,真的很想见到你。” 说完也一饮而尽。 范霞对儿子说:“你酒量不大,少喝点儿吧!再说你还是学生,其实不该喝酒的。” 范霞向来主张酒要少喝慢喝,她总是劝说人不要多喝酒。范霞给浩天和畅玉分别夹了一块羊肉。 畅玉吃完肉,举起杯来对浩天说:“我少喝,可是不能不喝,这一杯表示我对你的欢迎,你回来我实在太高兴了,我大学毕业后,也回来跟你种地,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 说完又一饮而尽了。 浩天连声称谢,二话没说,也喝了个底朝天,范霞喝了一点儿,浩天要叫都喝了,范霞见浩天要求强烈,就端起杯都喝了。 003:酒桌酝酿(2) 003:酒桌酝酿(2)浩天看着舒霞那一双明亮的眼睛说:“咱们每人举行三轮,每轮一杯,三轮也才九杯。该婶子举行了。” 范霞于是端起酒盅说:“我是从来不喝酒的,今天就破例了。” 畅玉插话:“其实我们家我妈的酒量最大大,只是一般情况她不喝。你回来了,我妈高兴。” 范霞瞅了儿子一眼,说:“你喝了一盅就乱说开了。——畅玉见了你的确是太高兴了。我们全家人都太高兴了,你鸿运叔越发高兴,他说他晚上一定回来,我代表我和你鸿运叔欢迎你!” 说完她又把一盅酒一滴不剩地喝了。浩天立即伸出大拇指赞叹说: 第3章 “没说的!好!婶子要好是啥也好,长得漂亮漂亮,通情达理,会说会唱,做一手好饭菜,酒量也大。手机版地址:m.w.酒量大的人肚量就宽!人们说:‘人无完人。’我看婶子就是完人,是最完美的人!” 说着把酒一口喝尽了,然后看着畅玉,意在让他喝光。 畅玉看着浩天,一仰脖子就喝了。范霞见畅玉脸就像大红布了,把酒杯斟满,对他说:“不能干杯了,看你的脸成甚样了?” “喝酒脸红那是很正常的,脸白了就醉了。” 畅玉说完“呵呵呵”地直笑。 “自己度量自己的,不要喝得多了。” 浩天看见畅玉的脸红得厉害,劝他说。 “我妈妈给我度量着,她平时哪叫我这么喝,你来了高兴,就放宽我了,其实我也能喝点。” 畅玉说完,又“呵呵”“呵呵”地笑起来。 “自己也长大了,倒快大学毕业了,还叫妈妈度量,我才不管你哩!” 范霞给浩天使了个眼色,浩天会意。 “那咱们来第二轮,还是从我开始,我这次回来租赁土地,签订30年的合同,我今年25岁,再有30年55岁。30年能不能成就事业,我知道关键在自己努力,但是一个好汉3个帮,我还得靠叔叔、婶婶、玉玉的帮,当然还得靠全村人帮。这一杯酒,我敬你们!” 浩天喝完举杯喝得一点不剩。 “没说的!” 畅玉红涨着脸来了个底朝天。 “多吃上点儿,一喝酒就顾不上吃了,跟你爹一样样儿的。” 范霞看见畅玉喝得多了,安顿了一句。然后举起杯来,也喝得一点儿不剩。她就像喝水似的,喝完脸色基本不变。 畅玉喝了一口说是要上一趟卫生间,可一进卫生间就吐了。吐了出来,反倒没事了。范霞给儿子到了一杯茶,让儿子把嘴好好儿漱一漱。看着畅玉漱完口,她就去做面了。 “不要喝酒了,再喝你就多了。” 浩天对畅玉说。 “我喝酒一吐就没事了,把这杯喝了就别喝了!” 畅玉拿起杯跟浩天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喝完以后,觉得头晕,遂爬到了桌子上。 “婶子,你看畅玉,说不要喝了硬要还喝一杯,这一杯一喝下去就爬在那儿了。” 浩天望着厨房门口说。 “让他爬给一会儿,喝上点儿面就好了。” 范霞用她那双泛着粼粼波光的眼睛看着浩天说。 浩天被放下那双眼睛的看得心潮澎湃,其实浩天之所以被范霞迷了心窍,最关键的是那双摄魂的眼睛。丰满的乳房,圆翘的臀部,光洁的胳膊,这些固然可爱,但是都难于把他长时间地勾住。 浩天知范霞没有态度明朗坚决地制止畅玉喝酒的目的,他看得非常清楚。他想畅玉也应该是清楚的,可是他竟然喝成这样,看来他自己对自己的酒量还是没有度量准。 酒稍微让他喝得多一点儿,睡上一觉就没事了。浩天想范霞总是这么会筹划安排。 由此他想起了18岁那年范霞的一次安排。她叫畅玉先去地里摘上十几个葫芦,叫他跟她到窖里取山药,说是取上山药就让他出去跟畅玉把葫芦一起背回来。 畅玉一走,范霞就把大门锁了。范霞家的山药窖特别宽大,人进了窖里,站起来伸起手才能探到顶子。 浩天一进山药窖,就跟范霞亲吻,然后就迫不及待地给她褪下了裤子。范霞手托住梯子,撅起白屁股,他急切地插进去,足足顶了半个小时。 等他到了地里的时候,畅玉早已等得不耐烦了,他心里想:“你怨你妈去吧,这是你妈设计的。” 那个暑假,他记不清跟范霞搞了几次,每次都是她想点子把畅玉支走,然后两个就折腾起来。有一次,畅玉在睡觉的时候,她倒褪下裤子叫他搞,他当时有点害怕,可是搞完了畅玉还没起来。他现在想起来,范霞的确有点子,有头脑,也有胆量。 可那时畅玉毕竟还小,这会儿他已经23岁,下半年就是大四学生了,范霞莫非还敢在畅玉喝了酒睡着以后跟他搞?此时的浩天,心里竟想了这么一些内容。 004:娇情惹火(1) 004:娇情惹火(1)范霞把面做好,端到饭桌上对儿子说:“起来把面吃了就好了。” 浩天推了一下畅玉,畅玉眯着眼睛,说:“昏得不行,不大想吃,你先端住吃吧。” “马上就上来了,你不舒服,吃上点就好了。” 浩天把碗放在畅玉跟前,畅玉这才吃起来。这时范霞又端上一碗递给浩天。 畅玉一句话也不说地吃完面,说他要到东间睡觉去了。 “那就睡去吧!” 范霞对儿子说完,看着浩天说,“他喝得有点猛了,实际也能喝点儿。” 畅玉摇晃着身子站起来,浩天赶紧过去搀住送到东间,安顿畅玉睡下才回到大房里。 浩天今天看到范霞,心里比以前还要激动。刚才想起跟范霞的肌肤亲密,他已经烧身了,无奈畅玉在身边,无法靠近范霞。 他从东间一过来,就急着要抱范霞。范霞一把推开他说:“吃饭,不要这样好么?” 这话说得冷冰冰的,浩天听了有些心里不悦,可又想也是对的,饭还没吃完,畅玉刚刚睡下,就灰作乱,的确有些不妥。于是坐下吃起面来。 范霞也慢悠悠地坐下吃面。浩天觉着范霞这时的表情不对劲儿,刚才还跟他眉来眼去的,现在只两个人了反而绷起脸来了,就像是心里对他有了什么意见似的,莫非是因为畅玉喝得多了,可喝得多了也并不是他的过错呀! 两个吃完面,范霞收拾了饭桌,让浩天到东卧室床上睡觉。浩天要帮助她收拾,可她不让他帮。 浩天只好到了东卧室,他躺在床上琢磨,实在有些出乎意料。 今天一看见范霞,她的举止模样是那么亲切,心下更感到她是个不平凡的女人。 浩天半年多没碰过女人了,心里只想着回来跟范霞好好儿地亲热,可是她怎么突然就变卦了。 他在床上辗转反侧,胡思乱想,忽听见范霞说话,仔细一听是打电话,听见她:“他喝了点儿酒睡觉去了,行,他睡醒了我跟他说!” 范霞一接完电话,就开门进来了。浩天坐起来,问他是谁来电话了,常嫩荷说:“是仙梅打电话问畅玉。” 范霞本是想看看他,然后去睡一觉的。她的饮食起居很有规律,中午总得睡一会儿觉,睡得时间虽然不长,但从来不耽误。由于心态好,生活有规律,因此身体保养得特好。 范霞见浩天两眼凝视着她,没敢正面看,问他喝不喝水,浩天说喝。她从厨房里倒了水,把水递给浩天的时候,脸上显出了一丝娇羞的样子。 那娇羞的样子让浩玉更觉得有些抑制不住了。他让范霞坐在他身边,范霞坐在床沿边,说:“我瞌睡了,每天中午不睡一会儿,一下午不精神!” 浩天向前移动了一下,伸手摸着她的胳膊说:“这胳膊真比大姑娘的好揣,你是越活越年轻。” 浩天怕过分的举动引起范霞的反感,于是试探道。 范霞自信地说:“都说我年轻,有人还认我20多岁,我骂他们是故意耍笑人。” 浩天将手伸入后背,轻轻地摸着说:“让我好好摸一摸。” 范霞忽然站起来低声说:“咱们好好儿睡上一觉吧!” “你后悔了?” 浩天面带愠色地问。 “见不得人的事情,我不能大白两天跟你乱来吧!” 范霞一脸严肃地说。 “你我都不跟人说,谁还能知道?” 浩天站起来抱住范霞说。 “时间长了还能不知道?哪有不露风的墙!” 范霞掰开浩天的手说,“叫人知道了,我倒是无所谓,可是对你不好,我不能害了你呀!” “你怎么就说怕害了我?” 浩天又把范霞紧紧抱住,下面硬邦邦地盯着范霞的绵软的翘臀。 “叫人知道了,你怎娶媳妇呀?我是为你好。” 范霞用力摆脱浩天。 “我们在电话里说好了的,你怎么就变卦了,你是在骗我?” 浩天听了范霞的说法很是恼火。 “见不行人的事情,只能是偷偷摸摸的,大白两天的,畅玉还在那边睡着,怎么能呢?” 范霞说着赶紧出了东卧室。浩天紧追其后。 “我明白了,你总是怕让畅玉知道。他喝得酒多了,早睡着了。” 浩天捉住了范霞的手。 “谁知道睡着了没有?他是二十二三的人了,不像十几岁的时候了。” 范霞这次没有甩开浩天的手。 “你好好和我配合一下吧,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浩天央求道。 “怎么配合?” 范霞站在饭桌边说话,因为这里外面眊不见。 浩天从身后抱住范霞说:“你说句真的,你究竟想不想跟我好?” 范霞模棱两可地回答:“那还用问?” 浩天于是憨笑着说:“我知道了,你已经变心了。你又有了人了,就看不起我来了!你是男人谁见谁爱的大美人!” 004:娇情惹火(2) 004:娇情惹火(2)范霞见听他这样说话,故意说道:“你喝多了,我是你婶子,你怎么这么跟我说话!” “电话里叫你老婆叫过多少次了,你还说婶子,婶子是叫给外人听的。老婆,我想死你了?” 浩天央求着。 “快喝上一口,好好地睡一会儿,不要乱说了。” 范霞还是坚持要他规矩。 “我的酒量很大,你不要怕我喝了酒就没劲儿了,我今天非要你,你不要拒绝我!” “你不要这样,大天白日的,玻璃明晃晃的,叫人看见多不好。” 放下说着就走进了卫生间,浩天紧跟着也进了卫生间。 范霞一进卫生间就蹲在便池上了。浩天看着范霞说:“对,这里好,这里安全,谁也看不着。” 说着就把门锁上了。 范霞低声说:“你说话声音小点,后窗子外就是大路,说话声音高了,听得真真切切的。” 浩天激动地放低声音说:“那好,那我就低声说,不说也行,可你要好好配合我!” 范霞没说话,浩天等范霞小便完后,不让她穿裤子,一下子就给她把紧身裤褪到脚腕,又给她把衫子脱了。 范霞全身裸露着,一时间懵了。浩天肆意揣摩着范霞略显下垂的不软不硬的乳房。范霞感到害羞,赶紧弯下腰提裤子,浩天不让她提起来,索性给她把裤子也脱了,范霞又抓起衫子想捂住身子,浩天又抓住衫子扔到了一角,低声说:“我好喜欢你这个样子。” 范霞声音颤抖着说:“真的不行!” “你不要怕,当年也是你,你在哪里也敢跟我来,现在怎么就说不行了呢?” 浩天有点粗野地说。 范霞推开浩天,用手捂住乳房说:“不行,婶子怕?” “你怕什么?” 浩天摸着范霞光滑的身子说。 “傻瓜,我有脸啊!” 范霞红着脸说。 “谁也看不见,你还怕甚?” 浩天把坚硬按在范霞的腹部说。 “啊呀!畅玉要是醒来了,看见了,我怎么活呀!” 范霞说着要找衣服穿上。 浩天抱得她紧紧的,贪婪地抚摸着范霞光滑的肌肤,说:“你是不是到80岁也会这么嫩?” 范霞没回答,今天她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怕得一点兴致都没有。 浩天被范霞这个样子弄得浑身就像着了火一般,紧紧地抱住范霞就猛亲起来。可范霞的身子却哆嗦起来了,哆嗦得一会儿比一会儿厉害。 浩天见她吓成这个样子,忙说:“婶子,你凉了,快穿衣服吧!” 于是给范霞把紧身裤提起来,紧紧抱住说:“婶子,你到底怎么了?” 范霞渐渐地好转了些,说:“我也弄不清怎么了!” 浩天又把衫子取过来,帮她穿好,然后把她扶到沙发上坐了。 这时候,范霞比刚才好了许多。浩天见范霞刚才煞白的脸变得有了血色了,这才不太着急了。范霞怕浩天担心,就说:“没事了,喝口水就好了。” 浩天赶紧倒了水,递在范霞手里,问她说:“你刚才到底是怎么了?” 范霞长呼了一口气说:“也许就是冷了,——也不是冷。那年家地下有个大耗子从柜底下钻出来,我看见了,一下子就像刚才那样抖开了。” 浩天火忿忿地说:“我明白了。那我走了!” 范霞吃惊地说:“你要去哪?你不是说这次回来就在我这儿住么?” 浩天看都没看范霞,说了句“谢谢了!” 扭头就走。 范霞赶紧上去拉住浩天说:“不要这样好不好,你等到晚上不好么?我实在是怕叫畅玉知道,叫他知道,他怎么能看起我这个做妈的,你得理解我呀!” 就在这时,他们听见东间门响了,知是畅玉起来了。 畅玉一进门,范霞就问:“怎么样,睡着了没有?” 畅玉冷冷地说:“哪能睡着!仙梅打电话了没?” “打了?你的手机没电了,她给我打过来,我说你睡觉去了。” 范霞看着儿子的脸色回答说。 “她没说在哪?你也没问?” 畅玉用责备的口气问。 “我没问,给你电话,现在问问。” 范霞口气温和地回答。 畅玉拿了手机到东间打去了。 范霞和浩天面面相觑,浩天伸了一下舌头,意在说好危险哪! 畅玉打完电话,拿过手机,淡淡地说了一句话“我走了”然后就找仙梅去了。 005:情迷语乱(1) 005:情迷语乱(1)畅玉走后,浩天把范霞抱在北卧室里,按在炕上像发了疯一般亲吻起来,如果是局外人看了,那根本不是亲吻,纯粹是蹂躏,是吞噬。 浩天整个身子压住范霞的娇躯,大张着口用舌头在范霞的脸上额上鼻子上舔着,最后才含住了鲜红湿润的嘴。但范霞根本不把浩天这样的做法看成是蹂躏和吞噬,她喜欢浩天就是喜欢他这样的疯狂。 她摇动着娇躯,接受着浩天的舔舐和吸吮,而且热烈地相迎,默契地配合。她推开浩天 第4章 天说:“我去把大门锁上,你去冲上个澡。手机版地址:m.w.” 浩天从范霞身上下来,他的眼睛都有些红,范霞也是。在他们的身体里燃烧着,范霞趁意识还清醒,赶紧把大门锁住了。 畅鸿运下乡晚上吃了饭才回来,就是回来看见了也没事。畅玉一旦跟仙梅到一起,不到晚上12点不会回来。因此锁住大门她就放心了。至于别人叫门不要开,再碰见问起来,就说睡午觉睡得没听见。范霞这样想着。 浩天洗完澡,范霞也要冲一冲。看着范霞脸上荡漾着的兴奋与激动,浩天方才理解了范霞刚才为什么那样。 浩天想范霞想得心如火焚,现在则是身如火焚了。 浩天现在趁范霞冲澡的空,下面软了一些,他有意让它休息休息,准备一会儿大战。 他坐在沙发上喝了一杯水,身上汗涔涔的。 范霞从卫生间出来,穿着薄薄的睡衣。浩天想起自己包里也有睡衣,要过去拿过来穿。 范霞妩媚地看着他说:“穿睡衣干啥,我也要脱了,天气这么热。” 范霞说着就到了北面的卧室,她上炕把被褥铺开,脱掉衣服,只剩乳罩和三角,钻在了被子里。 浩天见范霞略显出一丝羞涩,说:“你还怕我看见?” 范霞仍然羞答答地用被子盖着身体说:“你25岁,我比你妈才小5岁。我跟你这样真的有点儿过分了!” “甚叫过分,什么时代了,你还说这种话,爱是两个人的事情,谁也干涉不着。我看你是变心了,不爱我了。” 浩天有点儿生气了。 “你想我会变心么?我一个二老板能得到你这么帅这么棒的年轻人,我做梦也乐得偷笑,我还会变心。只是我总觉得对不起你爹和你妈,对不起你,主要是对不起你。越是爱你,我越觉得不该总是这么做。” 范霞叹了一口气,深深地自责着。 “我早就说过了,你魅力无穷,年轻的姑娘也比不上你,至少我现在还没有遇到能比得上你的。我爱你,你这样做我感到太幸福了,你怎么就说对不起我了。” 浩天说着就抱住范霞亲吻起来。 “你以后会后悔的,你该脱离跟我的关系了!真的,我是过来了,我得提醒你。” 范霞推开浩天说。 浩天脱了衣服,钻进范霞的被子里,再次抱住用力吻了一会儿,说:“真甜,比蜜糖甜得多了!” 范霞高兴地说:“是么?那就好。——其实我显年轻就是因为你?” “这话说到点子上了,我给你输送营养液,你得到营养润滑,会长生不老的。” 浩天看着范霞神气地说。 “你坏!” 范霞轻轻地拍打着浩天的胸脯说,“人儿不大,说话真会逗人。” “你是我的宝宝,逗你开心,我才开心!” 浩天对范霞的确是全身心地爱着。 “嗯,你真好!” 范霞紧紧地抱住浩天,有点忘乎所以。 “真的,我给你妈带了礼物!是一个金币。” 范霞十分感激地说:“那我妈一定会很高兴的!” 浩天又故意说:“可我没给你带!” 范霞有点不高兴地说:“你就是带上也不给我!你见我对你好,你就不在意我了!” 说着便背对浩天,头枕在了炕上。 “那你是不是恨了我了?” “恨了,你快走吧!” “行,那我走了!” 浩天坐起来,做了个下地的动作,又退回来睡下了。 范霞见浩天张罗了一下没走,娇嗔地说:“你怎么不走?” 浩天说:“我走不了了?” “我又没拉你!” “你就像一块巨大的磁石,我是一块铁,被你吸住了,除非你去了磁!” “那我就去磁!” “把你的乳房割掉,把你的容毁掉,你能做到?” “你好残酷!你原来是要害我!” 浩天赶紧抱住范霞说:“我爱你爱不够,怎么舍得害你!——你就像一门炮弹。” “那你不怕我这门炮弹炸死你?” “炸死我,我也心甘情愿!” 范霞“咯咯咯”地笑了。 005:语乱(2) 005:迷情语乱(2)浩天没说话,他贪婪地抚摸起范霞的乳房,并且把坚硬放在范霞的腰部。 浩天贪婪地摸了一会儿乳房,对范霞说:“你是不是跟很多男人做过?” 范霞听浩天这样一说,有些生气了:“你怎么这样说我,你见过我,还是听人说过?” “我是跟你开玩笑。” 浩天见范霞生气了,赶紧挽口。 范霞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浩天赶紧陪不是,说:“我不该瞎说。我是说,你只要如实告诉我,即便你跟许多人做过,我也是喜欢你的。” 范霞拭去眼泪,说:“我除了跟你是心甘情愿的,跟别人我都是无奈的!” “你这么优秀的女人,哪个男人能不爱你?” 范霞遂问浩天:“为什么?” “一两句话说不清,一个字——‘绝!’”浩天继续摸着范霞的乳房说。 范霞遂坐起来让浩天从后面给她解开乳罩。浩天坐起来帮范霞去掉乳罩后,身体紧贴住范霞浑圆的臀部,双手探到前面慢慢地揉摸起来,他一边揉摸一边赞叹:“这是天下最美的乳房。” 他觉得跟范霞到一起才舒心畅快。 “我感觉我是个混蛋。” 浩天忽然责备起自己来了。 范霞却用赞美的口气地说:“你很好的,怎么就混蛋了!” “我自己感到自己是个混蛋,做了许多糊涂事!” “我不知道你究竟是在说什么?” 浩天没有回答范霞的话,却说:“我想问你,你能不能如实回答我?” “能!” “你是为了我的钱,还是为了我的人?” “你是很有风度的男人,我一看见你浑身就软了。” “你的小嘴真会打动人,可我却怕有一天失去你,我会痛苦不堪!” 范霞听浩天这样一说,感动的眼泪扑簌簌地流了下来。 浩天赶紧给她擦泪。范霞收住眼泪,说:“我才是怕失去你。” “你要是怕失去我,那我们就结婚,一辈子在一起。” “我要是能跟你结婚,我也就不会心难过了!你想能么?你不是心血来潮么?儿子跟你都差不多大了?要是我没有儿子的话,我也会跟你提出结婚来的。” 范霞深情地说。 年龄如此相悬,说出这样的情话来,表明两颗心多么热烈,多么真挚。 “不要说这些了,咱们走的看吧!哪一天你的思想转变了,不怕人说了,你就离婚,咱们大办一场婚礼,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们是夫妻关系了。” 浩天就像真的要娶范霞似的。 范霞虽然不信浩天一时高兴起来的话,但是听了还是怪兴奋的。她用妩媚那个的眼神看着浩天,用手抓住了那个令她心旌摇荡的宝贝.“怕不怕怀上?” 范霞娇滴滴地说,“我想给你怀个孩子!”“你要是肚子真的被我搞大了,那才好呢!” 浩天用手在范霞的肚子上摸着。 “嗯,” 范霞说着就扶浩天上身.浩天爬上身去,分开范霞的双腿,同强有力的在腿间很快就找到了密洞。 他慢慢地往里放,嘴里发出“咝咝”声,范霞娇柔地看着浩天,动人的样子让浩天看到世界上最美的脸。 “好想你!” 当浩天把坚硬的肉棍全部放入后,范霞用腿夹住他的腰,紧紧地抱住浩天说。 “我也是,真的怎么会这么想你?我感到太奇怪了,早就盼上回来了。” 浩天迷瞪着眼睛,摇了摇身体说。 “嗯,好亲,亲圪蛋,你是我的亲圪蛋。” 范霞说着就亲了浩天一口。 浩天感觉到舒霞正在吸吮着他的坚硬,他开始匀速运动,大出大入。 “妈呀,人家真好活!” 范霞几乎要苦出声来了,眼睛泪汪汪的。 “你好活我就好活,你是全世界最美的女人,我真走运!爱你真是爱得没办法!” 浩天说着便加快了速度。 “成了一片水海了,你不要停下来,用力!” 范霞圆睁双眼,高举双腿。 浩天就像听到命令似的,疯狂地运动起来,只听见下面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两个不再说话,耳听着那种令人神魂飘荡的声音,互相看着动情的眼睛,一个挺动,一个相迎,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浩天体内的就像火山喷发岩浆一般,无法阻止地喷到了范霞的身体里面。 范霞只感到一阵眩晕,肚子里热热的,她眯缝着眼睛,懒慵地摸着浩天的脊背。 浩天从范霞身上下来,看了一眼范霞汗涔涔的脸和乱糟糟的发,疲困地躺在了一边。 “这下给我种住了怎么办呀?” 范霞闭着眼睛说。 “给我生个宝宝,叫我爸爸!” 浩天抓住范霞的手,眯缝着眼睛说。 “你好活完就没事了,可我下面湿淋淋的,还得清理。” 范霞休息了一会儿,坐起来用卫生纸擦起了下面。 浩天居然没有回答范霞的话就呼呼地睡着了。 006:理清思绪(1) 006:理清思绪(1)范霞见浩天呼呼睡去,到卫生间洗了下面,然后就穿好衣服到东卧室去了。 虽然刚才交欢的时候,她很快活,但是此刻的她,心里很是烦乱。 她打心眼里喜欢浩天,每逢和浩天在一起,浑身就全是精神和力量,心里亮堂堂的,脸上荡漾着由衷的笑意,即便遇到不快的事情,也就不在乎了。 可她现在为何心里烦乱呢?原来她非常担心她和浩天的秘密被人们发现。她想她比浩天大16岁,已是半老徐娘,一旦被发现,人们定会骂她是妖精,是勾魂鬼,是害人虫。 更令她担忧的是,事情一旦暴露,在家里,她将无法面对儿子;在外面,将无法向情人赵昀交代。赵昀是乡长,是叱咤风云的人物,不光在古杨乡无人不晓,就是在原田县也颇有名气。 丈夫畅鸿运是一个老实巴交的人,之所以能够当上副乡长,全靠乡长赵昀举荐,而她之所以能保住乡妇联主任的职务,更是凭靠赵昀这座大山。 她曾经跟赵昀明确表态,绝不另有所爱,一旦发现,任他处置。赵昀为了让她专情于他,还热心地帮助畅鸿运找情人。如今,畅鸿运找到了情人,他对她跟赵昀的关系根本不放在心上了。 赵昀的老婆刘桂花生性懦弱,对赵昀从来都是言听计从。刘桂花主动接近她,跟她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还经常劝她不可惹下赵昀,说赵昀这个人,你跟他弄得好了,他会全心全意为你出力张阵,要是弄不好,把你往死,你也不知道。 好多年来,范霞的身体几乎已经完全属于赵昀了,赵昀什么时候叫她,他都得去,什么时候来过夜,她都接待。老公无可奈何,她也只好顺从,渐渐地也就适应了。 赵昀很爱她,她也并不讨厌赵昀,但是对于赵昀的霸道,她觉得很不公平,因此并不是很开心。尽管她靠着赵昀活得很体面,手头有了钱,但心里总是疙里疙瘩的。而且她知道,赵昀除了她之外,还有二三个小情人,近来,又有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投入了他的怀抱。 她跟赵昀的关系已经持续了八九年,浩天18岁那年跟他发生关系,她已经是赵昀的人了。那时候,她之所以满足了情窦初开的浩天的要求,一方面是真心地爱浩天,另一方面也是为寻求心理的平衡。 浩天一因年龄小,二因每次回来最多住上七八天,所以很容易逃过人们的眼睛。可是这次回来,浩天要常住,这就不同于以往了。他知道世上没有不露风的墙,想要人们不知道是不可能的,除非她和浩天不再来往。 可浩天这次回来租种土地,是跟她说好了的,她答应要帮他。而她要帮他还是得依靠赵昀。 在浩天没有回来之前,她跟浩天在网上聊或打电话聊租种土地的时候,也曾想过浩天回来以后会很麻烦的,但她想浩天回来以后,不一定还真的那么钟情于她。她甚至想过浩天说回来租种土地只是心血来潮,而且她认为即便浩天真的想回来,他父亲浩成功也未必会同意。 没想到不仅浩天真的下了决心要回来种地,而且得到了他父亲的大力支持。他父亲相信她的办事能力,说既然她答应相助,租种土地的事情,肯定能办成,因此很放心。 她在揽下这件事情以后,几次跟赵昀说起,赵昀也非常支持,他说这个项目发展前景相当好,国家政策是大力扶持的。 范霞为此心里既高兴,又担心,很是矛盾。高兴的是发自内心子喜欢的小情人将会常住不走了,担心的是他们之间的关系被人发现。 为了解决矛盾,她提前给浩天物色了一个长得比得上她的年轻女子杜仙梅。 范霞把杜仙梅叫来,给杜仙梅看浩天的照片,介绍浩天的性格和家庭情况,杜仙梅虽然有了一些意思,却说看照片毕竟跟看真人不一样,最终做出决定还是看了本人再说。 可她没想到,就在浩天跟她刚刚说妥了将要来租赁土地的时候,杜仙梅来到她家果断地拒绝了浩天来了以后见面相看的决定,而拒绝的原因竟是她跟畅玉恋爱了,这个消息使范霞有口无言,把她弄得不知究竟是该乐还是该忧。 浩天回来的时间一天天地迫近,她还想给浩天从别的村子里再物色好姑娘,但是在短时间却没有找到合适的,只得待浩天回来后再考虑。 让她没想到的是,浩天回来,对她的那份真情与电话里说的完全一样,甚至更为热烈了。她被浩天的真诚深深打动,她真不想一下子结束与浩天的关系。 范霞的感情的潮水就像冲破闸门的水一样,无法控制。她今天跟浩天做得虽然不是淋漓尽致,还没有达到最动情的地步,但也实在令她身心俱爽。 她想,浩天今天是有点急,自己的思想底子里因为有顾虑,没有完全放开。 006:理清思绪(2) 006:理清思绪(2)她现在躺在床上,想来想去,觉得必须跟浩天说清,让他一 第5章 定要克制一些,以免叫人发现。手机版地址:m.w.这个话,她本打算想跟浩天欢爱之后就说,可一完事,浩天就累得呼呼地睡着了,没说成。 此刻,她心里麻烦归麻烦,但一想到跟浩天在一起是那么开心那么激动,她真的是割舍不下跟浩玉的这份情。假使浩天现在跟她断绝来往,她一定会非常苦恼,更加麻烦的。 可一想起现实生活中左右着她的生活的赵昀来,她就有些不寒而栗的感觉,因为赵昀是绝对惹不起的,赵昀是地头蛇,浩天是一个毛头小伙子,他更惹不起赵昀。 她想事情一旦暴露,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不仅自己没有好果子吃,浩天恐怕也难立足了,更不用说好好儿地种地了。 想到这里,她决定,为了自己活得安然,为了浩天未来的发展,一定得跟浩天脱离关系。 然而,这样的想法一出现,她又感到很悲伤,她想她根本做不到与浩天彻底断绝亲密关系,浩天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人们都说她是个有主见的人,可是这个时候,她觉得自己很无能,她怎么也想不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他忽然想,不能再瞎想了,当务之急是要跟浩天说通,让他听话。刚才浩天的表现很不错,如果一直能够像今天这样能真的按照她的安排去做,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不至于很快就叫人们知道,至少还能坚持一段时间。 其实目前更重要的事是要尽快帮助浩天把包租土地的事情做成。这是头等大事,把这件头等大事做好了,跟浩天的关系再根据实际情况,灵活解决。 想到这里,她的心情比刚才好了许多。于是感到有些瞌睡,渐渐地就睡着了。 当浩天醒来以后,范霞还在睡着。她看着范霞睡觉的姿势,心里甚为快悦。 “美人,睡美人,” 浩天自言自语着,下面居然再次勃起,他很想再跟她好好儿地来一次,刚才做得不过瘾,只因为憋得慌,很快就喷涌而出了。 浩天忽然想起刚才跟范霞说“给我生个宝宝,叫我爸爸!” 的时候,范霞没回答她,是不她真的想给他生。可真要是生下,孩子又怎么能叫他爸爸,再说她就是生下了,怎么就能知道一定是自己的呢? 浩天觉着自己的想法太可笑了,简直就是胡思乱想,无怪乎范霞没有回答他。范霞不是那种糊涂之人,因而绝不会做出那种糊涂之事。 但是浩天这种愿望很强烈,因为范霞对他有一种特殊的吸引力,他觉得跟范霞那才叫真正的做爱,他无法用语言来描述他看到范霞尤其是跟范霞所爱时那种感觉究竟是什么感觉。 他跟范霞做爱的时候,那家伙剑拔张,兴奋异常,而方丽人长得那么苗条秀气,跟他做的时候,那家伙竟不如对范霞的欲望强烈。 方丽显得很单薄,而范霞显得非常厚实。方丽虽然年轻,但是里面竟缺乏力量,范霞有紧有松,张弛有度,令人,方丽无法与之相比。比较起来,方丽还是最令他喜欢的,至于另外的3个,甄玉环稍微有点留恋头,陈娟娟和冯春霞不仅毫无留恋之情,简直令他有些感到讨厌了。 范霞值得爱,因为她好,她不是一般的好,是不知道该怎么说的那种好。浩天看着范霞的睡姿,目光集中到了她的脚上,那双脚也实在。他经常想着她的脚打手。他曾在打的时候,一会儿想这个女人,一会儿想那个女人,可是想来想去,最后都是归结到范霞发射。 有一次,他想着范霞穿着黑大绒布鞋白袜子的样子竟子弹连发,现在他看着范霞穿着x色的样子,下面勃起的力度已经达到了极限。 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功能,他说不清,他只知道这是个无法回避的事实。 可是真的能跟她结婚么?不可能。他刚才跟范霞说想结婚,那只不过是床第间激动起来的一时的胡言。他知道,人的行为有许多制约因素,除去法律制约外,还有舆论和习俗的制约。 他知道不顾舆论和习俗的的人不是没有,但是很少,而且,那样的人,人们总会蔑视的,而受蔑视的人要干一番大事业,必然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范霞儿子才比他小2岁,这样一个事实,就像横在他和范霞之间的一道深沟,无法跨越。 他跟范霞的关系,必须高度保密,不可大意。他边想边来到院子里。太阳很毒,蔬菜叶子耷拉着,尽管地并不干。 该下一场透雨了,庄稼旱得厉害,人也热得呛不住了。浩天来到楼门洞里,可楼门洞里也不觉凉爽,忽想还是到屋子里再冲个澡吧。 007:炽情难控(1) 007:炽情难控(1)浩天冲了一澡,身体顿感凉爽,下面大有不冲锋陷阵便难以罢休之势。他不由地想着那块儿令人销魂的宝地。 可他怕行动声音大了,把范霞惊醒,因为他发现今天的范霞非常谨慎,很不主动,不像前几次那样尽情发挥,把他弄得几乎是魂不附体,欲罢不能。 浩天脚步轻轻地走到门口,一探头,见范霞已经坐起来了。他诡秘地对着范霞笑了一面,挺举着圆柱子,大大方方地走到了范霞身边。 范霞看着浩天的圆柱子,一把就握在手里,口里喃喃着:“真是好货,我真走运!” 随即将脸靠住绵起来。 “霞霞,——你真好!” 浩天仿佛在呓语,“亲,你真亲,亲圪蛋,嫩嫩,嫩灵灵,嫩霞霞,你怎么就这么嫩。” “嗯,人家就因为你。一想你,精神一下就来了,你就像毒品一样,我离不开你,人家又香了,想吸了。” 范霞手把着浩天的圆柱子,眼睛里充满了爱焰。 “那就来吧,亲亲,嫩嫩,我早就想叫你吸了,刚才太仓促,没过瘾,” 浩天摸着范霞白净的脸蛋说,他的声音变了调,就像对一个小孩子说话。 “嗯,人家也是,你是人家的捣心捶捶!” 范霞娇嗔得就像个七八岁的小姑娘。 浩天掬住范霞的脸,两个人深情地四目相对,仿佛十分陌生又十分熟悉。浩天开始亲吻,范霞热烈地响应着,四片嘴唇忙乱的不知道该怎样才好,一会儿轻轻接触,一会儿用力挤压,一会儿离开,一会儿对住,一会儿扭在一起,一会儿吞没对方。 一边亲吻,一边抚摸,嘴里时而“吭吭哧哧”两个亲吻得眼睛都红了。 浩天遂把范霞抱起来,放倒,给她服:“你不要动,等我给你脱,你就像以前那样放松。” 酥胸,肥臀,白腿,芳草地,相继呈现在浩天的面前,浩天看得眼睛都发直了,他总是看不够,越看越想看。 “真好!真的太可爱了!” 浩天跪在一边,把圆柱子呈给范霞说。 “嗯,真的好爱你,有你真好,” 范霞眼睛迷瞪着,那是身体极爽时才有的样子,她的话则是心底里流出的真红血。 “我这次回来种地,其实主要是为了种你这块地的,” 浩天给范霞把衣服全部脱光之后,一只手放在芳草地上说,“我想好好儿看看你这块儿地,我没回来的时候,就想过好好儿地看看,刚才没来得及看,糊里糊涂地做了一回。” “这块地是你的,你爱怎么看就怎么看,它盼的就是你好好儿地看它,好好儿地耕种它!” 范霞说着就打开了双腿。 浩天跪在那圆润的两条白大腿中间,见那里鼓鼓的,遂用手摸了摸两边,仔细地看着说:“平时是不也是这样肥?” “这跟你的一样,平时是软得,很‘瘦’,它现在被你弄鼓了,就肥了。” 范霞完全放开了她的身体,说着话的时候,下面一张一翕的。 “是吧,看来,肥田是耕种出来的,不耕种,肥田也会变瘦——噫!肥田里开了花儿了,花儿上还溢着水,” 浩天说着就凑近了看,同时就把嘴按上去了。 “那里脏,不要这样!” 范霞用脚夹住浩天的头往上提着说。 浩天顺势起来,双手托在范霞肩两边的床上说:“那我还是好好儿耕田吧!” “嗯,这一块儿水田,它就等待着你好好儿地耕。” 范霞娇滴滴地说。 “我真爱这片肥田沃土,真的太爱了,你知道么?” 浩天说着就把犁头放在肥田沃土边。 “嗯,耕种肥田,你得深耕细作,深耕细作,颗粒才饱满,” 范霞说着搬了一下浩天的腰,浩天会意,一下子就将犁头全部插入肥田里。 “我真的想把这片肥田耕好种好,让它长出旺盛的苗子,结出丰硕的果实的!我可不想白耕白种?” 浩天说着起伏了几下。 “你先好好儿地耕,再好好儿地种,耕种好了肯定就会长出好苗子,结出好果实。” 范霞白净的脸蛋微微泛红,显得更加妩媚动人了。 007:炽情难控(2) 007:炽情难控(2)“你不要把我种下的种子用杀草剂杀死好么?” 浩天用祈求的语气说着。 “现在还没到正式下种的时候,杀草剂不用可不行,” 范霞说着也挺动了几下身子。 “不要哄我好么?” 浩天动着身体深情地看着范霞说。 “我才是怕你哄我,怕你只管种不管收割。” 范霞待浩天停下来以后说。 “你觉得我是那种人么?” 浩天低下头来亲了范霞一口,然后深情地看着她的那双明亮得就如一潭湖水的眼睛说。 “可惜你年龄太小了,我总是有一种犯罪的感觉。” 范霞抚摸着浩天的胳膊,又赞叹道,“看看你这皮肤,滑得就像缎子一样。就叫着弄得我控制不了自己,有时候想,跟你好好儿地亲热过以后,死了也不屈了。” “你不要这样说好不好?怎么就犯罪了,法律又没有这样的条款。——你真比那些年轻的女女好得多,细皮嫩肉的,浑身是水,最关键的是进了你的里面我简直就像上了天成了神仙。——给我生个宝贝吧,你答应我好么?” 浩天夸赞并恳求。 “咱们走着看吧,你不知道的,我这块地现在能不能长出苗还说不清,到了一定的时候,我取了环,专门叫你种,看你能不能种住苗。” 范霞享受着浩天带给她的充实和畅快,真的动心了。 “你是不是想考验考验我?这样也行,留一段时间,我也考验考验我自己,看我会不会变心!” 浩天说完便又动了几下。 “唉,我要是再小5岁肯定会满足你的要求,可现在我真的没有把握,其实你还是死了心为好。” 范霞说这句话是发自内心的。 她曾经刮过2次宫了,第一次是跟刘瑾有的,第二次是跟赵昀有的。她的儿子是18岁那年畅鸿运娶她的前一天晚上跟村长有的。 这是只有她才知道的。儿子长得跟了他二舅,谁也看不出来,但是仔细端详还真有村长的一些影子,尤其是那个鼻子太像了。村里有些人也说过这个话,但是因为畅玉个子高,不像村长的五短身材,因此谁也想不到会是村长的。 畅鸿运没有生育能力,这也是肯定的。因为他娶过她8年,她并没有做过任何避孕措施,连个苍蝇也没有飞出来。可是跟刘瑾做了两三次就有了。 刘瑾出外走了个无影踪之后,她又嫁上赵昀,也只是做了不多几次就又怀上了,堕胎以后她就放了环。因为她今年已经41虚岁,再加多年放环,怕取了环以后想怀正怀不上。 “这样好不好?你要是真的让我给你种住了,你就真的离婚,真的跟我结婚,” 浩天说到“种住”的时候下面越发有力了。 范霞最喜浩天这样的挺动,她痉挛着,呻吟着,仿佛意识都模糊了。浩天看着她圆睁双眼,喘着粗气的样子,知她舒服。 浩天跟范霞交欢,第一次看到范霞眼睛圆睁着像要哭的时候,以为她出了问题,吓得马上就脱开了。范霞当时告诉他那是她“好活得厉害才那样”的时候,他才不害怕了。 浩天稍停一下,又大动起来。范霞又是像要哭的样子了,而头左一下,右一下,眼睛睁一下,闭一下,还不停地咬牙。 “怎么了,霞霞?” 浩天感到范霞有点奇怪,很像是忍疼的样子,以前没见过她这样的,“是不你有点疼?” 范霞哭声哭腔,使浩天兴致更浓了。 浩天完全沉浸在了与范霞身体相粘的美妙感觉中,他分明感到范霞身体里面就像有一只手在握捏他。他觉得范霞是唯一能叫他达到舒爽极致的女人。 浩天忽然从范霞身上下来,再次跪在了范霞的两腿间,见两边光溜溜的,粉红粉红的,整个看上去就像一个皮球,又像一个馒头,明晃晃的水,在洞口充溢着,周围都湿漉漉的,连大腿根也湿了。 范霞头发遮着半个脸,显出懒慵畅悦的娇态,浩天觉着范霞的确非同寻常的可爱。 “霞霞,老婆,嫩能,我亲的你不知道叫什么才好,我想跟你说,我真的不见你,想你想得不行?那才真叫牵肠挂肚。” 浩天不住地看着范霞那张圆满白净的脸庞。 “这种事情真的是不由人,我成天谴责自己,骂自己不是人,是驴,可是一听到你的声音我就激动,一看到你的影子我就心乱。你到了我身边,我越发就不由自己了,说实在的,要不是畅玉在身边,今天见了你,我可真是忍不住会抱住你痛痛快快地亲一顿。” 范霞说着这话的时候,眼睛里溢满了泪水。 浩天又要上身进入,范霞推住他说:“不能了,消耗得太多,对身体不好,乖乖,听话,我的好宝贝,好老公!” “嗯,我听老婆的,听嫩嫩的,嫩嫩说话哥哥听,老公听!” 浩天说着又亲了范霞一口。 范霞笑着说:“还给我称起哥哥来了,叔叔大爷,哪怕爷爷姥爷都可以叫,可就是不能叫你哥哥,哥哥是讲岁数大小的,别的不管岁数大小。” “我就是你的哥哥,我觉得只有叫哥哥才有资格更你好。我是男人,男人就得保护女人。不怕,现在什么都改革,这称呼怎么就不能改革?叫哥哥是只咱们在 第6章 一起的时候叫,哪有不能叫的?” 浩天摸了摸范霞的脸蛋。手机版地址:m.w. “这么说真的也能,那我就叫你哥哥了,哥哥,小哥哥,你真好!” 范霞说着就扑在浩天的怀里。 008:快乐相商(1) 008:快乐相商(1)浩天搂着范霞,抚着范霞的雪肌,沉浸在无比幸福的爱河里。范霞体味着被心爱的人儿抱在怀里的幸福感,内心里暗暗做出了将为心爱的人付出一切的打算。 范霞从浩天的怀抱中离开后,坦然地躺在了床上。如此裸地坦然地把玉体展现在一个男人面前,快悦地让这个男人一览无余地欣赏,有生以来,她还是第一次。 浩天贪婪地抚摸着范霞身上的每一寸雪肌。范霞的身上真干净,几乎看不见一个黑点子,没有一点儿杂色,甚至连蚊虫咬伤的痕迹也没有留下,尤其是腹部、乳房及其周围,更是洁白细嫩,晶莹绵滑。 范霞享受着浩天的爱抚,心旷神怡,神清气爽。就这样静静地无言地享受了十几分钟后,她悠悠地坐起来,揣着浩天光滑的胳膊,恳切地说:“这次回来,我们每天都能见面了,咱们俩有的是机会。可咱们的事情千万不能叫人知道,你对着人看我,不要总是那么迟不呆呆地看,那样看会被人们看出来的。” “你不用跟我说,我也知道,我又不是傻瓜蛋,好歹也是个大学生,我没回来的时候就想过好多回了。等咱们把土地包下,把房子盖好,把机器买下,把公司成立了,我再把你的肚子搞大,跟你结婚。” 浩天说起结婚来总是兴奋不已。 “你不要这样想,你还是回来好好儿地经营你的公司,好好儿种你的地,我会尽我全部的力量来帮助你。你只有把公司经营好了,把地种好了,才能站住脚,种不好地一切都是空的。” 范霞关切地对浩天说。 “那当然,我要是搞个一塌糊涂,我爹肯定不按计划给我投资。我想出来的那个初步规划,你也看了,你不是说挺好么?” 浩天很自信地说。 “规划是挺好的,可你要知道,实现规划需要一步一步地做下去,规划是纸上的东西,你能按规划去做,规划就有用,你不按规划做,规划就一点儿用也没有。你可得精明谨慎点儿,吃苦耐劳点儿,脚踏实地地一步步走好,不要因为咱们的事情暴露坏了事。” 范霞说着穿起衣服下了地,浩天也穿起衣服下了地。 “咱们都不要再胡思乱想了,还是好好儿地具体商量一些正经事情吧。” 范霞到客厅里从电脑桌抽屉里取出个笔记本,浩天跟在她的身后,她把笔记本递给浩天看。 浩天打开笔记本,见上面写着准备往出租赁土地的人家的花名,每户的土地亩数和租赁费,高兴地说:“怪不得我爸我妈都说你是个考虑事情周到,做事特别精细的人,做甚也能做好。” “他们还夸我?我这个人吧,就怕人说不好,可是尽做了些怕人说的事情。我真的很相信命,一步步地走过来,回头想,哪一步也都像有什么东西在支配着你,根本就由不得自己!” 范霞感慨道。 “我倒不大相信有什么命,可是我真的见过好多女人,谁也不像你,就像住在我心里,赶不上走了。” 浩天说着就衬着薄薄的衣服捏起了范霞的乳头。 范霞慈爱地摸着浩天的头,欣喜地说:“我为租赁土地的事情,动了很多脑筋。我思谋你算是个本村人,可是又年轻,又走了这么些年,对村里的情况太生疏了,你做的话费劲儿不说也做不好。我看好的那片地,是村里的二类地,跟一类地相比,土质也差不多,就是缺水。打上几眼井,施足肥料,种上1年过来,就跟一类地差不多了。” 范霞说得有板有眼。 浩天连连点头:“真的感谢你,我回来全靠你了,要不是有你,我租地干啥?好多事情的具体细节你更得帮我,我脑子里真的是空空的。” “其实,主要的还是在用人这一块儿我得帮你的大忙。你一开始肯定比不上我的人际关系。可你一上手,就得在认人交人这块儿花点儿脑子用点儿心。交下人好做事。一开盘儿,我帮你找人托人,但往后还得靠你自己。畅玉他爸推不前搡不后的,甚也靠我,不够个男人。我知道你不是他那种人,你是男子汉,你能顶天立地。” 范霞言辞恳切地说。 “交接人我是长项,这个你放心。不过,总得点儿时间。” 浩天一边说,一边翻着那个本子,“你把盖房用谁也想好了?” “肯定的,同样的事情,有人办起来就省劲儿,就容易,没人就费劲儿,就难,甚至办不成。——盖房是第一件事情,盖房要抓紧。不要误下事的话,房子估计有二三个月就能盖起来。今天是阳历7月最后1天了,阴历是六月二十,” 范霞说着就走到客厅走廊南边墙上挂着的挂历旁。 008:快乐相商(2) 008:快乐相商(2)范霞在日历上看了一会儿,说,“今天是中伏的第三天,立秋也快了,我想咱们今年的任务主要是把房子盖好,盖房的同时咱们把成立公司的手续办了。租赁土地,就短你亲自到地里看看了,看好了就签订租赁承包合同。咱们从明年起,租30年,分3次打清,每年秋天打下一年的。我跟人家就是按照咱们电话里说下的话这么说的,你爹和你妈都没再说什么吧?” “他们既然已经同意,还能说个什么?” 浩天凝视着范霞胸前那两个对称的扣子般大小的隐隐可见的乳头说。 “对着人,你这样看我可是不行啊!——钱这次带够了没有?” 范霞瞅了浩天一眼说。 “钱带了一部分零花的,租地款算好账打一个电话就汇过来了。” 浩天的目光离开范霞的胸前,看着她的眼睛轻巧地说。 “公司名就那样吧,还是再商量商量,改一改好?” 范霞郑重地问浩天。 “我没想起更好的名字,你说呢?” 浩天抬起头来欣赏着范霞那张圆圆的脸说。 “你怎么总是用这种眼神看我,警告你!——我的意思是用你的名字就挺好的,‘平野’带个‘野’字不好听。” 范霞摸着自己瓷白的脸蛋说。 “你对我吸引力太大,我由不了自己,我得配一副眼镜,遮掩遮掩!——我觉得‘平野’这个名字,好就好在‘野’字上,内涵多么丰富,‘野’既指平坦广阔的原野,也含了咱们村名‘野滩’中的一个字,更主要的是包含‘不受约束的意思’,我一直崇尚‘天马行空’。不过,你这样一说,我觉得还是改了好。不过,我不想完全用我的名字,或天或浩带一个字就行了。” 浩天一边说,一边琢磨。 “‘天马行空’谁也想做到,可是谁能做到?你千万不能‘野’,——有了,我想起来了,——‘浩源’,怎么样?‘源’是三点水的源。浩大的源头,意义挺好吧!‘源’又与‘原’同音。” 范霞灵感顿生,一下子就想出个名字来。 “好是好,可我想把你暗含在里面,要不叫‘浩美’,用‘美’来代替你,——可是用在这里,从意义上看,只是个将就。” 浩天一说出来,就自己否定了。 “我看就用‘浩源’吧,起名起个差不多就行了,主要看怎么经营吧!” 范霞打劝浩天。 “倒也是,那就定了,就‘浩源’吧。妹子你真灵,反应真快!” 浩天高兴得上去就把范霞抱住用劲儿亲了一口。 “啊呀!你这么叫我,叫惯了,在有人的地方也这么叫,羞死我了!” 范霞握住浩天的手娇嗔道。 浩天看着范霞的表情和动作觉得她真是可爱极了,真就像一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的样子。 “妹妹真亲,真可爱,我真的感谢你爹妈给我生了你这么个好女儿!” 浩天摸了摸范霞的脸蛋,又在下颌上拨拉了一下。 “我算过命,算命的说我是老来福,年轻时遭遇不好,一出40就会身贵心宽。还说我这个人命里注定身体会受劳累。我说我就怕心累,不怕身累。我身体好,劳累点儿还觉得舒服呢?哥,你说是不是?” 范霞叫了个“哥”脸一下就红了。 “啊呀!你叫了‘哥’,怎么就羞得脸红的就像苹果了,我这个小妹妹真好,你才真是哥哥的捣心捶捶。” 浩天一时高兴,把范霞一下子抱起来,抱到走廊上来回走动起来。 “啊呀!你哪来的那么大的力气了,我一百三十来斤重,压坏你呀!” 范霞心疼地说着,就摆着身体下来了。 “霞霞,亲亲,咱们好好设计一下房子,你这房子设计得就最好了。” 浩天拍着范霞的肩膀说。 “叫我婶子,不能乱叫了!一会儿妹妹,一会儿霞霞,一会儿亲亲,说不定还会叫嫩嫩,你叫惯了,不小心就真的叫出来了。咱们将后会经常在一起,你要是不注意,乱叫我,闲言碎语很快就出来了。” 范霞正颜厉色地说。 “婶子,咱们设计房子吧,啊!” 浩天把脸凑近范霞,做了个顽皮的咬耳朵的动作。 “还是这样叫才对,你在人们面前对我说话,就得像个小孩子,至少得像个小弟弟的样子,可不能把我看成小妹妹。” 范霞的口气变得特别庄重,“你先好好儿看看我设计的这个房子哪些设计好,哪些设计得不好。” “太好了,给人的感觉是,空间都利用起来了,没有一点儿浪费的地方!” 浩天左顾右看着对范霞说。 009:同思共筹(1) 009:同思共筹(1)范霞遂给浩天介绍起来:“房子跨度大,高健说必须做两根柱子,不然时间长了怕塌陷下来。他先准备做成方柱子,我问能不能做成圆的,他说能做是能做,只是稍微费点功。后来就依了我做成了圆柱子了,圆的比方得好看吧!” “那当然好看了,你真不简单,还会设计!” 浩天由衷地佩服范霞有眼光,甚也会做。 范霞说着打开卫生间说:“装修材料虽属中档,但我自己觉得很满意,色调和布局都很协调。” 浩天随即说:“咱们到时候用高档材料。” “其实材料也用不着用高档的,用中档的就行了,用高档的也是浪费,毕竟是住宅房。” 范霞说着就退出来,进了与卫生间一墙之隔的厨房。 “你对装修也这么有研究?” 浩天很感兴趣地问。 “我是艺术细胞发达,唱和画都行。” 范霞这样说毫不夸张。要不是她18岁那年,村长恩威并施跟她发生性关系的话,她肯定能考上艺校。当时母亲知道了,赶紧就叫她找对象因此她的特长没有得到发挥。 “我只知道你唱得好,可我不知道你还会画。” 浩天惊奇地说。 “我有个秘密,现在不告诉你。” 范霞看了一眼浩天,笑盈盈地说,“到一定的时候,我再跟你说。” “现在就说么,有甚神秘头,还要到一定的时候?一定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浩天被范霞引逗得想即刻就知道,抓住范霞的手摇着说,“我等不到那个一定的时候。” “不行,现在不能跟你说,你耐心等着就是了,不然,我一辈子也不告诉你。” 范霞态度明朗而坚决,没有商量余地的那种口气。 “那我就耐心等待,” 浩天了解范霞的脾气,说甚就是甚,缠磨没用。 于是他又把话题回到正题上:“盖这房子总共花了多少钱?15万差不多吧?” 浩天根据他们家里去年卖了的房子的面积和造价估计。 “不够,用了20来万,现在工匠钱比那几年贵了!” 范霞看着浩天的展悠悠的后影说话,爱得浩天不由地就从身后把浩天抱住了。 浩天被范霞这样一抱,下面竟然勃起了。他把范霞的手拿到他隆起的裤裆那里。 “呀!又长大了,你真厉害,还有这么大的劲儿!” 范霞摸了一下赶紧收手,怕把浩天的火点燃,非得她泡灭不可。 她看了一下墙上的石英钟,6点多了,忽想起大门还锁着,于是对浩天说,“畅玉快回来了!我去把大门开开吧。” 畅玉虽然以前一跟仙梅到一起,总是黑夜12点左右回来,但因为今天浩天来了,怕他提前回来。她做事情总是考虑得比较细致周到。 范霞出去开了大门回来,见浩天还在厨房里站着,于是又向厨房走去,可她刚走到厨房门口,浩天又把她抱住亲吻起来。 “不要没完没了的,畅玉回来看见了,多不好。” 范霞说着神色慌张地回头看了看门口。浩玉还以为真回来了,可什么声音也没听见,才知没影儿,是范霞心里害怕回来。 浩天又走进了厨房,指着橱柜的大理石台面上嵌着的水池和煤气灶,声若洪钟地问范霞说:“村里灌煤气方便不方便?” 范霞见浩天改用平时的说话方式了,心想这样说话,谁还能听出什么漏洞来,遂也用她清脆的嗓音说:“专门有人送,也还算方便,现在路好走了,离县城三四十路太方便了。不过我很少用煤气灶。我喜欢用大灶做饭,做下的饭好吃不说,冬天还能烧一盘热炕。麻烦是麻烦一点,也有它的好处。煤气灶就是天热的时候用几个月。” “咱们将来就不要弄煤气灶了,统统用电器,用这个麻烦。” 浩天总用“咱们”仿佛盖下的房子是跟范霞一起用的,简直就是一家人的口气。 范霞怕他说惯了,跟他说话一张口就咱们咱们的,赶紧纠正说:“不要再跟我说咱们咱们行不行?” “咱们怎么了,不是咱们是什么?再说说个咱们就一定是老婆汉子了?你不要太敏感了,行不行?” 浩天说到老婆汉子又把声音放得低低的柔柔的了。 范霞一听,心里想,浩天这话是对的,用咱们其实也不为过,只是表示亲切而已,并不是老婆汉子之间再能用,遂笑着神秘地说:“我也是神经了,只怕你说露了。” 第7章 “不要怕,你自然点儿,其实你越怕装作,越会被人看出来。手机版地址:m.w.” 浩天这话说得声音不高,却铿锵有力。 范霞点了点头,突然觉得浩天很靠得住,就像村长一样,虽然跟她做过好几次,可是至今没有跟人们流露过一点儿意思。见了她问长问短,但既不表示亲近,也不表示疏远,因此人们谁也不敢断言他们之间有过不清利。 009:同思共筹(2) 009:同思共筹(2)这时,范霞的思想负担顿时放下了一多半,于是话音自然就爽朗起来了,她说:“煤气灶是不能不用的,也不麻烦,一罐煤气能用一二个月,火来头快。不盘炕,不烧炭行,可是不烧煤气不行。” “听你的,用上!” 浩天听见范霞心情放松了许多,高兴地说。 厨房一出来,对面稍微偏左就是客厅的门,客厅门是推拉的,平时常开着。客厅与厨房之间3米宽,正好放一张餐桌,靠西墙是立柜,立柜两边是柜门,中间有两窄一宽3层隔板,里面放着音箱设备。 大客厅里,东边放着沙发和茶几,对面西墙做了个通体壁柜,壁柜中间空出一块儿地方,挂着49英寸的液晶彩电,客厅北边紧靠隔扇放了个电脑桌,上面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 浩天看着明亮的客厅,感慨道:“平房装修好,其实比楼房好住,我想咱们将来上面就按照这个房子的样子做,下面盖上个地下室!” “要地下室有甚用?白费钱!” 范霞不大同意。 “怎么就没用?夏天凉快,冬天暖和。地下室里安上暖气,放上一张好床,到时候你大声,谁也听不见,那多好!” 浩天调皮地说着,用手拍了一下范霞圆乎乎的屁股。 “你就往那上面想,真坏!” 范霞说着转过身来,在浩天胸脯上用拳头轻轻地锤了两下,浩天刚才说的话说得她心里一会儿比一会儿踏实了,于是不再怕这怕那了,显得很轻松很自然了。 “这房是前年盖的吧,连南房总共花了多少钱?” 浩天掬着范霞的脸问道。 范霞推开浩天的手,想了想说:“就是前年盖的,不算装修连南房花了30多万。——盖房的时候高健完全依照了我的设计。这房子入深10米半,总宽23米半。不算墙,这个大间宽9米,东间西间都是5米宽。南房是一个门洞,一个车库,一个碳房,一个凉房,还有装修好的一间可以住人。” 范霞一边说一边与浩天进了正面靠厨房的卧室里,这个卧室是土炕,连着厨房的锅台,他们刚才先就是在这个炕上做的。在这个炕上,外面即便有人眊,也眊不清。 这个卧室的东面是储藏室,储藏室与靠东墙的卧室之间有一个小走廊。储藏室里放着冰箱、冰柜和杂物,储藏室前后各开着一个小窗,靠东间的墙上留着一个门,开开门就进了东间的厨房。 浩天看见了这个门,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眼睛一亮,说:“这门跟那边通着,是吧!让我就住在东间吧!” “那就看畅玉给你腾不?他给你腾,你就住这里,他要不腾,你就在东卧室睡吧。” 范霞知道浩天的心事,遂说道。 “住在大房,跟你住在一间闺房里,畅玉他爹同意么?” 浩天吃惊地问。 “他要是不同意,我也就不跟你说了。” 范霞是肯定的口气。 浩天刚一听很乐,可是稍停片刻就变了,范霞见浩天脸上显出不悦,嫣然一笑道:“你怎么了,是不真想把我霸成你的老婆?想让我跟你睡在一起?” “你本来就是我的老婆么?我叫你老婆的时候,你答应的多好,也不是我单方面想的呀!” 浩天说着又抱住了范霞。 “我会有安排的,你想我能把你安排在一个房间里睡,还不能安排在一个炕上睡?我会叫你暗墩墩地跟我睡在北卧室的炕上的。” 范霞揣着浩天的手说。 “你不会哄我吧,畅玉他爹让么?” 浩天亲了范霞一口说。 “你18岁那年,我就跟你说过了,你忘记了?让不让,你到时候就知道了。再说,你既然想跟我睡,你就跟他争,你又高又大,还争不过个他。” 范霞把头仰起来,侧过脸看着浩天骄傲地说。 对比起来,浩天的确是她心中的白马王子,尽管她由于大他许多,顾虑重重,不敢放胆追求,但即便是暗中相好,也十分欣慰和自豪。 浩天低下头伸出舌头,舔起了范霞的湿湿的红唇,两个人遂又热烈地亲吻了一阵。站在北面卧室的地上,瞭得院里的大门清清楚楚的,而在大门口是绝对看不见的,因此在这个地方亲热,范霞不担心被偷看见。 “只要有你这句话就行了,我是怕你不同意,你要是放了话,慢不说他一个畅鸿运,就是十个畅鸿运,我对付他们也卓卓有余。” 浩天说着把就像抱小孩子一样抱在床上,随即就爬在范霞身上了。 “啊呀!你真是砍货,谁能比得过你这个大力士。” 范霞被浩天抱起来时,轻轻地拍打着浩天的脊背说道,而当他被浩天放到床上随即压在身上的时候,连气都喘不过来了,急忙说,“压死我了,愣货!” 浩天见范霞脸色发青呼吸紧张,赶紧站起来说:“给你扎进去的时候,我压上去,你从来没说过个‘压死我了’,可没给你扎进去,压了一下就喘不过起来了,这就怪了!” 浩天看着范霞娇喘的模样说。 “立木顶千斤,你知道么,你扎进去,那根柱子支撑着,一点儿也不觉着沉,没柱子在里面支撑,真的呛不住。” 范霞坐起来,理着乌亮的的长发说,“不能瞎弄了,叫畅玉回来看见了,我的脸往哪里搁呀。——我给他打个电话,看他哪里吃饭呀。” 浩天马上掏出他的手机说:“我给他打吧!” 010:一反常态(1) 010:一反常态(1)浩天拨通电话,没待说话,话筒里就传来了畅玉的声音:“我正要给你打电话,想叫你到饭馆里吃饭。我女朋友说要看看你。” “我看就不要到饭馆里见了,既然是你的女朋友,何必那么客气,想要看,回家看不是挺好么!” 浩玉觉着畅玉这女朋友也太有意思了,还没见面怎么就想要看,这也未免有点不合情理了吧。再说这畅玉也糊涂,女朋友想要看,就乖乖地叫看。 浩天电话里说到这儿,听见畅玉问他女朋友回家行不行,女朋友说行,畅玉这才回答他说:“那我们一会儿就回去了。” 放下电话,浩天对范霞说:“畅玉的女朋友要来看我。” 范霞立即接过浩天的话说:“来就来吧,来了看她想吃点啥,我再做饭吧。” 刚才浩天打电话的时候,双方的话她都听得清清楚楚,听着的时候,心里就责怪自己了,今天是被浩天弄昏了头,忘记畅玉跟仙梅到一起,还能不说给浩天来了,说给浩天来了,仙梅还能不急着看浩天。 她给仙梅说浩天,因为仙梅没见浩天本人,有点犹豫,就没告诉浩天,正要准备告诉的时候,仙梅却跟儿子谈起了恋爱。 范霞想,要是那个时候就告诉了浩天的话,浩天这次回来肯定也会急着要看看仙梅了,这也是人之常情呀! 此时的范霞心里泛起一层波澜,她非常担心仙梅被英俊潇洒的浩天所打动。她知道儿子畅玉倒也是挺优秀的,又帅气又精干,可是一跟浩天相比就大错一截了。 她太怕仙梅看对浩天后跟儿子吹了,他们知道他们相处时间很短,还没到谈婚论嫁的时候,感情并不深,当然她更怕浩天也看对了仙梅,因为这样的话,儿子的女朋友和自己的心上人,就同时被夺走了。 范霞现在的心,已经不跟她给浩天说仙梅那个时候一样了。她今天一看见浩玉子,心里就“咯噔”了一下,心下非常庆幸没给浩天介绍成仙梅。 在范霞看来,如今的浩天显得非常成熟,更有男子汉的魅力了,哪个正常女人见了都会倾心。 刚才跟浩天鱼水交欢之后,她更是舍不得浩天了。她分明感到她是不能没有浩天的,浩天是她生命的组成部分。她要千方百计地稳住浩天的心,保持住他对她的爱情。 她不得不承认,仙梅是她的强劲儿竞争对手。从相貌上看,仙梅跟她不相上下,但是人家有的是年龄的优势。从学历上看,仙梅是大学生,虽说是专科毕业,但也比自己这个初中毕业生高了许多。从气质上看,仙梅给人的感觉是高雅的,不像现在好些年轻女女那样轻浮,而自己毕竟文化程度不高,好在自己走过二三年场,在舞台上唱过,给人家主持过婚礼和生日庆典,再加上当了这么多年的乡妇联主任,经受了锻炼,要不然越发没法跟人家比了。 范霞的担忧之心忽然间增大了很多,她恨自己为甚会这么大意。今天畅玉走的时候,就该安顿畅玉不要说给仙梅浩天来了,又恨畅玉太糊涂,为甚要把浩天来了的情况告诉仙梅,即便告诉也不能答应她马上就见呀。 她又怪起自己来了,而且想,也不知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还是鬼迷了心窍?今天一见浩天,脑子里一下子就混乱起来糊涂起来,不知所措了。 可是事情既然发展到这儿了,后悔也没用了。再说仙梅还没来,来了以后究竟会怎样,还不知道的呢,何苦事前就自己搅乱自己的心。 范霞这样一个思维活动来的极快,就如闪电一般。尽管很快,却被浩天看出来了。 “婶子怎么了?” 浩天在接完电话的时候,脑海里也闪过一些内容,他以范霞的对自己的告诫警告自己,不可太随意,一定要得体。马上就要见到的人,是范霞的儿子和媳妇,必须更加谨慎。 范霞听见浩天叫她“婶子”不知怎么了反倒笑了:“你这样叫我,我不知怎么很变扭的。” “你还再三教训我,弄了半天你自己反倒得别人教训你了,畅玉跟媳妇马上就回来了,你跟我嬉皮笑脸,人家不是一看就看出来了。” 浩天俨然用一个大人训孩子的口气跟范霞说话了。 范霞还是笑得不行,赶紧到卫生间洗脸去了。就在范霞洗脸的功夫,浩天瞭见大门口畅玉跟媳妇进来了。 浩天赶紧出去迎接,范霞听见门响,知浩玉回来了,赶紧从卫生间出来,跟在浩天后面也出去迎接。 畅玉给把仙梅介绍给浩天,浩天以洪亮深沉的声音对仙梅说:“你好!” 仙梅显得很拘谨,竟回答都没有回答。范霞跟仙梅打招呼,仙梅也爱理不理的样子,这场面出乎范霞的意料,但她暗自高兴。 010:一反常态(2) 010:一反常态(2)人常说“见面识高低”初次见面,浩天的表现非常出色,给人以一种大大咧咧的男子汉气度,不卑不亢,自然得体,可是对比之下,仙梅就有些小家子气,给人的感觉是很不自然,不像个念书人。 浩天和范霞把仙梅让回屋里,仙梅不知道该站在哪里,坐在哪里,越发叫范霞心里偷乐。 一个人在思想紧缩举止放不开的时候,相貌再漂亮也会大打折扣。范霞分明感到仙梅不像上次来给她的感觉好。 那次只有她跟畅玉在家,仙梅说话清脆响亮,穿着舒展得体,举止大方自然,今天的衣服跟那次穿得一模一样,却觉得小里小气,甚至还给人一种凄楚忧愁的感觉。 范霞让仙梅到客厅里坐,仙梅这才说了话,她让浩天先进。浩天和仙梅进了客厅一个正面一个侧面坐下后,范霞赶紧去给他们倒水。 浩天用大人问孩子的口气问仙梅:“今年上大几?” “今年毕业了,我上的是专科。” 仙梅看了一眼浩天,略略低下头来搓着手回答,脸上泛起了红晕。 “学的是什么专业?” 浩天看着仙梅娇柔的羞怯的模样又问道。 “我学的是会计专业,” 仙梅侧过脸看着浩天的眼睛回答,答完又低头搓起了手。 范霞把水拿过来给仙梅先倒了一杯,畅玉赶紧把水壶从母亲手里拿过来,给浩天倒。 要是以往仙梅早站起来了,可她今天就像被钉在沙发上一样,一动没动,而范霞如果是以前,心里会嫌这媳妇死眼睛,可她现在心里很乐。 畅玉拿了壶去倒水,范霞问仙梅说:“仙梅想吃点儿甚?” “我不吃,一会儿就走呀,” 仙梅红着脸低着头说。 “你刚才没说不吃饭呀,怎么就忽然说要走了。” 畅玉有点吃惊地说。 “我忽然想起来了,家里有点儿事情,我得回去。我妈早晨跟我说的,我忘记了,刚想起来,吃不吃一样的。” 仙梅的话没有商量的余地。 “那我就做面去呀,你们再聊吧,就是不吃饭,既然来了,也再聊上一会儿吧。” 范霞说着看了浩天一眼,而浩天的眼神没有露出跟她之间的特殊关系。 “你学的专业挺好,按理工作应该好找吧?找下了没有?” 浩天凝视着仙梅裸露的白净光洁的小腿接着问道。 “哪能好找?一年不如一年好找了,现在人家有钱的尽是花上钱找工作,咱们没门子没面子的又没钱,找工作真愁。我的一个同学,人家父亲是开煤场的,没毕业的时候就跑上了。我们先问还没问出来,一问就吞吞吐吐的不好好儿说。后来,我们几个同学追问的不行,终于问出来了,安排在防洪办了。” 说起找工作的事情,仙梅的话一下子就多了,而且说得特别流利。 “原田县的县长这两年可没少卖指标,谁有靠谁花钱谁就能找下,没靠的没钱的就没戏。” 坐在电脑椅子上的畅玉插话道。 “那也有一定的条件吧,不能甚条件也不说吧,比方说,高中学历,不可能安排工作吧。” 浩天看着畅玉说道。 “高中生不能安排有编制的工作,可以安排在县里的一些工厂里。安排事业编,必须是全日制大学毕业的,还有退役军人。” 仙梅一旦打开话匣子,就不像刚才那么受约束了。 “没 第8章 钱,借上钱也划算呀!你爹妈没打算给你花钱?” 浩天问仙梅。手机版地址:m.w. “好像还没有,” 仙梅略带着些自卑的口气说,“我家哪有送人的钱?” “回去跟你爹妈说,让他们找上个合适的人跑一跑,没钱,我借给。得花多少钱?” 浩天说这话,说得非常轻巧。 好慷慨啊,居然要借给钱了。在厨房里做饭的范霞听见了,心想不好。她急中生智,赶紧来到客厅说:“我已经叫乡长给仙梅问询了,说是信用社明年还要招人,今年误了。仙梅要是跟畅玉定了婚,工作当然是我们给找了,花钱的事情,仙梅他爹和她妈想添几个添上几个。” “啊呀,妈!你怎么不早说!” 畅玉看着母亲拍着腿说。 “没到说的时候,我怎么跟你说?今天也是说起来了,问题是你们到现在还没到谈婚论嫁的时候呀!” 范霞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仙梅说。 “仙梅你看怎么样,多好的事情!” 畅玉趁机问仙梅。 “等等再说吧。” 仙梅脸红的很厉害,她赶紧用手托住脸,低下了头。 范霞觉得仙梅今天的表现很反常,此时她不再偷乐了马上变得忧郁起来。 “我看你们两个挺般配的,邻傍乡村的,知根知底,尽快决定了就对了。” 浩天看着仙梅说。 “我总得先跟父母打个招呼才对吧。” 仙梅说着就站起来要走,同时问浩天的手机号。 浩天说给仙梅,仙梅输入后拨通,互相记下名字,仙梅就出了客厅,三个都留了一顿,可仙梅说什么也要走。 仙梅是步行跟畅玉来的,她家离这儿仅半里多一点儿。 畅玉跟在仙梅身后出去送,浩天也跟上出去送,送到大门口,仙梅跟浩天互相打了招呼。 畅玉与仙梅相跟上,一直往前走,浩天站在大门口望着仙梅的后影和行姿,觉着这女子的身材可与范霞媲美。 仙梅走了一截回头一瞭,见浩天还在大门口,遂又招手示意了一下,同时叫畅玉回去。畅玉不回去,仙梅竟生气了,非要叫他回去。畅玉见仙梅恼了,这才翻身往回走了。 浩天瞭着他们,一直等畅玉回到大门口,才一起回到屋里。 011:倾心交谈(1) 011:倾心交谈(1)畅玉和浩天都出去送仙梅,范霞没有去送,她心里七上八下的,极不舒服。 要不是给浩天说仙梅,哪会有这事?真是鬼迷心窍。范霞谴责着自己,再次后悔起来。 儿子跟仙梅谈上恋爱,本是刚刚开始,但但发展势头很好。如果仙梅不是正面接触浩天,他们的感情达到谈婚论嫁那一步为期肯定不会远。可现在呢? 凭她的直觉,仙梅爱上了浩天,而且爱得很热烈,远远地超过了她的预料,不然不会一反常态。 这实在也怨不得人家仙梅,仙梅跟浩天年龄相近,人材相配,相仿,一见钟情,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范霞是个做事讲究效果的人,更是一个勇于面对现实的人。既然这样一个事实摆在面前,后悔又有什么用,应当尽快想法来补救才是。 当浩天和畅玉送出仙梅回来的时候,她已经把面做熟了。她从锅里把面舀在碗里,放到桌上,让浩天和畅玉吃。 她没有吃,却到客厅打开电视看起来了。范霞这时一点儿食欲也没有,她眼睛看着电视,心里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 浩天和畅玉各怀心事,端着碗只顾吃面。范霞忽然站起来到院子里给畅鸿运打电话,她问畅鸿运晚上回来不回来,畅鸿运说有可能不回来。 “甚的个有可能,不回来就是不回来,不要这么模棱两可的。我正是要说给你晚上就不要回来了。” 范霞对丈夫说话习惯了用命令的口气。 畅鸿运对范霞的这种命令口气也已经习惯了。自从寡妇小媳妇夏莲做了他的情人,他经常不回来。如果范霞不叫他回来睡觉,那他肯定就会去夏莲那里,他去夏莲那里比家里展活得多。 人们尽说畅鸿运是个“吃软饭”的人,更有甚者,说他“亲嫖头比亲他爹厉害。” 畅鸿运没有脾气,时时处处依顺老婆,在别人看来很是不解甚至鄙视,但他自己心安理得,认为老婆对她天高地厚。 范霞打完电话回到大房,浩天和畅玉叫她吃饭。她说热得厉害,等凉得凉凉的再吃。 浩天和畅玉吃完面,范霞问畅玉晚上在哪个屋子睡,畅玉气冲冲地对她说:“在哪里睡?我还睡东间呀!” “你要是还睡在东间,就叫你浩天哥睡在东卧室吧!” 儿子的话说得很不好听,但范霞没有驳斥,她知道儿子心里不好受。她说着就坐到饭桌前准备吃凉凉的面,可刚拿起筷子,畅玉就站起来面带愠色地到东间去了。 浩天见畅玉气呼呼地,连招呼也没跟他打就走了,遂对范霞说:“看来畅玉跟她女朋友之间的感情不深,离谈婚论嫁还远。” “那是他自己的事情,怨人没用。” 范霞显然是针对发脾气的儿子说的。 “这个仙梅也是个不会做事的人,我一眼就看透她了,她属于那种见异思迁的女人,找成也好,找不成也好。” 浩天说这样的话,是想让范霞心宽些。 可是范霞以为浩天说这句话是在打破头楔子,目的是让畅玉跟仙梅断了关系,把仙梅让给他。 她有心把话说彻,但还是忍了一下,怕说得急了坏事,于是说:“仙梅年轻,说话做事考虑不周也是可以原谅的。” 说完这句话,稍微停了一下,她又试探着问浩天:“仙梅人样子就是长得好看吧?” “人吧,相貌好看不能说不重要,可是会不会说话做事更重要。会说会做的人,越相处感情越深,不会说不会做的,越相处感情越淡。这个仙梅人样子不错,可是说话做事跟你相差十万八千里。” 浩天看着范霞,深情地说。 “你真的要是这么看我,我太感谢你了。人活在世上,能得到一个人的真正理解是最开心的,你知道么?” 范霞听了浩天的安慰和赞美,虽然不完全相信,但心里很舒服。 “你看着我的眼睛,看我到底是说假话还是说真话,” 浩天眼睛看着范霞有点儿不悦却令人怜爱的面孔说道。 范霞抬起头来见浩天眼神里冒着爱的火焰,那爱的火焰一下就把她心里的烦恼驱走了,她脸上立马就绽开了鲜花。 范霞脸上的酒窝,只有在笑起来的时候,才能看出来,这张的笑脸最能吸引人们的目光,最令浩天痴迷陶醉。 她没有回答,胃口却顿时大开,吃完了一碗之后,又从锅里舀了一碗:“刚才一点儿也不香,你一句话说得我开了胃。” “看来我的话是开胃丸,我以后得多准备点儿开胃丸,你一不香饭了,我就给你吃上一丸。你今天多吃上点吧,叫我折腾得累了。” 浩天爱怜地说。 “你又给我吃舒心丸,又给我吃开胃丸,真是我的好保健医生。我想叫你折腾一辈子,你折腾我,我才舒心。真的好舒心!我想一辈子舒心,一辈子胃口好。” 范霞的话音略带颤抖,十分柔和动人。 011:倾心交谈(2) 011:倾心交谈(2)范霞的内心不再像刚才烦躁,不再像以前顾虑重重。她觉着畅玉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无所谓,别人更不用说。只要浩天真心爱着她,她什么都不怕。 “决定权在你的手里掌握着,只要你想叫我折腾一辈子,我就折腾你一辈子!” 浩天的话说得非常坚决。 “真的还是假的?” 范霞眯着眼睛问浩天,浩天看着范霞眼睛里的粼粼波光,感到非常陶醉。 “你真是我的亲亲,” 浩天没有直接回答,他站起来走到范霞身边,嗅起了她的发香。 这比直接回答更管用,范霞仰起头来,眯缝起了眼睛,显然是要浩天亲吻她。浩天低下头来,在范霞宽阔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嗅了一会儿,说:“亲亲把你碗里的面吃完。” 范霞于是拿起筷子,低下头来,大口大口地吃,几口就吃完了。 “用不用过去看看畅玉?” 浩天用商量的口气问范霞。 “不用,过去不如不过去,” 范霞一边说着,一边就站起来去收拾饭桌。 她忽然回过头来问浩天,“仙梅给你发短信了没?” 浩天把来短信的声音调在了静音上,因为他断定仙梅肯定会给他发短信,怕范霞听见。浩天把手机递给范霞,让她看。 范霞接过手机,正准备打开看,忽然停住了:“这是隐私,我不看。你有权利保密。” 作为乡妇联主任,范霞曾多次为因偷看短信闹矛盾的年轻夫妻做过调解。她怕看了因一时冲动动生火气,不看,朦朦胧胧的,正比看了好。 她把手机递给浩天,默默地到了北面的卧室,浩天赶紧过去,急切地问:“婶子怎么了?” 她想独自静静地想一想该怎么,浩天一个“婶子”叫得她心里更乱了,她把腿搭在炕沿下,身子躺到床上,只觉浑身没有一点力气了。 浩天扶起她的腿,让她到里面睡。她强打起精神来,上炕揪了一床被子,上面放了一个枕头,躺到了上面。 浩天没有说话,他把外面的灯都关了,把临院的窗帘都拉上,然后上炕坐到范霞的身边,捉住范霞本来软绵绵现在显得又绵又无力的手说:“亲亲,你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范霞说话声音很低,简直就像垂危的病人一般。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亲亲,你知道你这样我的心里就像有刀子剜,我爱你,我要娶你,你是我的老婆,我18岁的时候心里就娶过你了,只是我们没住在一起,我的心谁也不可能抢走的。我现在发誓。” 浩天知范霞怕他爱上仙梅,遂向她表达自己的真心,说着他就跪起来了。 范霞见浩天这样,赶紧坐起来抱住浩天说:“我怕失去你,我不由我,请你理解我原谅我。你要是真的爱我,你也不用发誓,你坐下来,亲亲我。” 浩天遂叉开腿坐下来,范霞从浩天的眼神里感觉到了爱的温暖,遂把腿跟浩天交叉起来,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无言,四目相对,互相输出并接收爱的信息,唇接触,舌接触,鼻尖鼻尖,脸触脸,额头相碰,下颌相磨,舌头绞缠,互吞口水。 浩天先说话了:“我不知道怎么才能使你相信我对你爱是不会变的?” 范霞紧接着回答:“我也豁出去了,我什么都不怕了。没有你,我的精神会垮的,” “我知道我们之间的障碍,最关键是畅玉,” 浩天拨拉着范霞的乳头说,“他是你的儿子,谁也取代不了他在你心中的位置,就如同谁也取代不了你在我心中的位置一样。” “你呀!你现在是手摸到了身体的点子上,嘴说到了心中的点子上。以前我在儿子面前有顾忌,现在我不再顾忌了,爱你并不影响爱我亲我的儿子。” 范霞的思想来了个大转弯,打开窗子说亮话,“可是我真的太怕失去你了!” “你不必怕,你在我的心目中无人可以取代?你想听我说说为什么吗?” 浩天说着又亲了范霞一口。 “当然想听了,” 范霞凄楚而娇柔地看着浩天说。 “那咱们把衣服脱光,闭了灯,睡下说吧!” 浩天建议,范霞点点头。 范霞下地倒了两杯水,放在窗台上,庄重地问浩天:“用不用洗一洗下面了。” “洗一洗,两手准备,” 浩天也庄重地说,说完就下地到卫生间,“咱们一起洗吧。” “你洗完我再洗,我看看储藏室的门。” 范霞走进储藏室,把通东间厨房的门锁上的插销压下去,这样用钥匙也开不开了。 浩天洗完,范霞赶紧过去洗了。两个人都脱得光光的睡下以后,又无言地拥抱了一会儿。 012:挚爱源深(1) 012:挚爱源深(1)浩天让范霞用手握住他的勃起,然后说:“我对你的感情基础深厚,你肯定不知道, 14岁那年,不,是13岁的冬天,我就爱上你了。” “能不知道?我自这会儿也记得30岁那年,你来我家调戏我的那个小混蛋样子,你从小就是个‘货’!没羞”范霞说着就由不住笑了。 “真的你说我怎么那个时候就爱你爱得不行了,还不是你长得过漂亮,天生的一个勾魂货?” 浩天没有笑,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范霞眼睛里充满的。 “你不要这样看我,真的看得把人化了!” 范霞看着浩天的那双如燃烧着的烈火的眼睛说。 浩天就像没听见似的,深情地说:“你那时候跟在乐队里,又演唱,又当主持人。你唱得好,主持得也好。大人们真能夸你。像我这个年龄的几个小伙伴也都爱看爱听,可都不像我那么痴迷。因为我小,人们也不大注意我。我目不转睛地看你,聚精会神地看你,你真是太诱人了!我看着你,心里那个高兴和舒服呀,真是没法儿说!” 浩天回忆往事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使范霞感到是真的爱她爱得不行。 “呀!你怎么那么一点儿人就那么爱女人了!” 范霞故意着浩天,看他会怎么继续说。 “看之过后,你的声音和模样就像住在了我脑子里。你的模样经常出现在我的眼前,你的声音不时地在我耳边萦绕,要是多时不见你了,我就想你想得心里难过。那时候,晚上一睡下的时候,我就会想你的模样。有时候,真的想你想得身心难受。渐渐地,我找到了一个平息的诀窍,这个诀窍说出来,你肯定会笑我。” 浩天说到这儿就停住了。 “说吧,我不笑你?” 范霞捏了捏浩天的。 “那我就说了,我想着你的模样的时候,我的鸡鸡就硬了,硬得就像你现在揣着的这个样子,只是那个时候还没现在大。你说我是不是一个天生的怪人?” 浩天说完,亲了范霞一口,然后轻轻地摸揉范霞的乳房。 “ 第9章 “我也就不知道了,可是听你这么一说,你真还是我的冤家了。手机版地址:m.w.你十三四岁的时候,我倒是看出你的确是个货,但是你那时候还不是多么吸引人。到你十六岁那年回来过春节的时候,就引起了我的注意。你那双色迷迷的眼睛,看得我心里发颤。你变化得帅气,真有男子汉的气度。我由不住地曾跟人说过你是少有的酷男。不过,我真不知道你还长了个粗铮铮的大棒槌?” 范霞说着就用力握了一下。 “啊呀!你是不想给我握断?——真的你见过几个男人的棒槌?他们的是不是都没我的大?” 浩天问完伸手去摸了摸范霞的芳草地。 “哈哈哈,谁有你这么大的丢子,你这货真弄得人呛不住。” 范霞摇了摇浩天的硬棒。 “不是这个丢子大,哪能轮上我!是不是?” 浩天看着范霞的眼睛笑着问。 “不是,过大,不跟你弄了,我怕弄坏。” 范霞这时候非常开心,刚才的烦恼荡然无存。 “看看看,你自己说过好多回了,现在反倒不承认了,你羞了不?” 浩天停了一下身子,把勃起的硬棒通过范霞的手顶在了她的小腹上了。 “没说过!你硬是缠人家,还要奚落人家!” 范霞撒起娇来了。 “你又想说,又想做,还假装没说没做,是不是女人都是这样?” 浩天用手掬住范霞的脸蛋说。 “不跟你说这些了,你再接着刚才说吧!” 范霞严肃起来浩天于是接着说:“13岁那年冬天,我就遗精了。遗精你知道不?就是睡觉的时候梦里。” “不知道,” 范霞很好奇,她还真的从来没听人说过什么遗精。 “也许就是因为你我才会遗精,” 浩天摸了摸范霞的脸蛋接着说道,“我14岁夏天,个子一下子就长得明显比跟我岁数差不多的几个男孩子高了,可惜的是我16岁那年长到1米78,以后就再没长。” “你的个子管高了,再高也没用了,我觉得最标准了。” 范霞仰面而睡,换手把住了浩天的坚硬。 “我14岁跟你从戏场回家的路上,你抱着我胳膊,把乳房顶在我的胳膊上,害得我每天想你,一天不见你心里就难过。我经常偷偷地看你,一瞭见你我的心就跳得‘咚咚’的。我不敢到跟前正面看你,就在远处看你,要不就是从身后你看。你跟刘瑾在树林子里的那一次,就是我远远地跟在你的身后,看你的后影子和走开的样子看到的。” 012:挚爱源深(2) 012:挚爱源深(2)“妈呀!你在暗中监视我——我可是一点儿也不知道!” 范霞听得入了迷,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每天中午差不多都会头偷偷地爬上大门前的那颗大树上瞭你家的院子。你有时候在沿台上洗衣服,我从你开始洗直到你洗完回了家不出来的时候我才下树。” 浩天说着咽了一口口水,“我现在想起来还香得咽口水,那种感觉真好!” “妈呀,我还以为你是上树乘凉,谁能想起你是偷看我,你真是人小心大!你小时候真调皮!” 范霞想起了当年浩天搂抱揣摩她的情景,遂又转过身与浩天抱在一起。 “我在树上看着你的时候,见周围没人的时候,眼睛瞭着你,低声地叫着你的名字玩儿我的硬硬的鸡鸡。你真是不知道有多么快活。我叫你‘霞霞’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其实你现在不必担心我叫惯了你的名字,会在人们面前脱口叫出,我暗地里叫你的名字叫了你很多年了,可没一次面对着旁人叫过。” 浩天说完,又亲了范霞一口。 “妈呀!你可真是——好亲,——我要是那时候就知道你这个调皮鬼那么喜欢我,我会多么高兴的。可你没跟我说这些。” 范霞说完,也亲了浩天一口,然后用大拇指按了按浩天坚挺顶端的“独眼”把渗出的粘液在圆柱子上抹开。 浩天捉住范霞的手让套弄了几下才又说道:“那时候我见了你真的可羞了。不过,我看见你的撅起大白屁股叫刘瑾顶以后,我的胆子一下子就大起来。我看见畅玉跟他爹出门答礼走了以后,家里只你一个人在,我一进们就从身后把你抱住了,现在想起来,我也真够胆大了,真应了‘色胆包天’那句话。我缠磨着要揣你,你先不同意,后来我揭了你的‘短’,你就叫我揣摩了,可我要进你的身体,你怎么也不叫进。你哄我说,等再长大点儿再说。你还记着么?” “其实,那一次我真的很怕,我怕你这个顽皮货会跟人乱说,没想到你真还听话,嘴牢,没把我的事说出去。” 范霞打内心里信服浩天那么小就能守口如瓶。 “是吧!我从小说话做事就喜欢动脑筋,不乱说,也不乱做。可惜我抱了揣了你以后不多时,我爹突然就决定把我和我妈接到了高家湾。去了高家湾,我一直忘不了你,想你想的心里真难过,险些把我想坏。” 浩天说着,眼睛泪汪汪的。 “亲亲,你真是老天给了我的亲亲,十三四就——” 范霞看着浩天泪汪汪的眼睛深情地说。 “我们刚去了高家湾的那几年,回来过春节,虽说能住二十来天,可我是单相思,你心里根本没我,从来不给我机会。” 浩天说到这里,话音里显出一点怨气。 “我其实心里也有意,可是也是不敢跟你接近你,你毕竟是个孩子。” 范霞套弄着浩天的下面,“再说我那时候真的不知道你会想我想得那么厉害,我只是隐隐发现你的眼睛勾魂,可我一直克制着,只是暗中想一想!” “那你就跟我一样了,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浩天爬起来看着范霞,然后重重地在她瓷白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要不是我心里早就有了你,你18岁那年暑假跟我们一起回来,我怎么能跟你偷偷地做好几回?连上你19那年,22那年回来,你这个大棒槌进我里头捣了多少回了?” 范霞说着有些动情了,她再次摇晃了几下大棒槌。 “嗯,我明白了,我们两个是一样的。真的你说是不是这是老天安排下的?” 浩天抱紧范霞挺动了一下问。 “我觉着是的,可我怕你变心,你太年轻了?” 范霞凄楚地对浩天说。 “你不要这样说好不好,你要是这样说,其实是对我的不尊重。我跟你是最搭配的,你总是这样说,这样想,好像是说我心不诚。” 浩天一看到范霞凄楚的样子越发爱得厉害了。 范霞没说话,撅起嘴来叫浩天亲她。 浩天狠狠地亲了范霞一顿说:“我是不是天生的一个?我自己也奇怪,怎么那么大大儿的时候,就爱你爱得不行了。” 范霞迷瞪着眼睛,一脸媚态。浩天说忽然就“哼哼”起来,“我想放进去泡一泡,只是泡,不动,好么?” “那你说话算话,放进去不要动,你要是动,我就泡也不叫你泡了,” 范霞说着就高抬起一条腿。 浩天滑进去,范霞放下腿,两个紧紧地抱在一起,亲了一口,范霞说:“咱们就这样抱着,你说我听。” “我后来想,这个东西就是因为你长大的。那时候,我睡在床上,就是不玩儿下面,也会想着你,有时候抱上一个枕头,把枕头看成你。” 浩天说着把身子向前紧搂范霞,“你真好!” “原来我是个枕头,你们男人那个东西,是不是一见漂亮女人就想硬。” 范霞也把身子向前挺了一下问道。 “倒也不是一看见漂亮女人就硬,有时候硬,有时候也不硬。我一天硬好多次,硬一会儿就软了。正硬的时候,看见个漂亮女人,有时候会硬得扳不倒,闹出笑话。” 浩天说到这里不由地笑了,笑得下面软得滑出来了。 “你这是怎么了?” 范霞赶紧抓住浩天软下来的根子,立即就硬了。 浩天再次放进去,抽动了两下,范霞不仅没有制止,也配合着动了两下。 浩天接着说:“我有一次看戏,看见一个大肚女人走过来,下面一下子硬得怎么都扳不倒了,我赶紧就蹲下不走了。正好我的一个同学看见我了,他猛不防就从身后抱起我来了,我那里硬得直挺挺的,气得我只骂。我这个家伙粗大,硬起来裤子中间顶起得老高,憋屈得疼,连步都迈不开。款款叫那个大肚女人看见了,人家羞得赶紧就躲到人群里了。我那次真丢人,那是我上‘大一’放了假的时候,在高家湾戏场做的‘好’事情!” “呀!那要是叫你的女同学知道了,为了争你还不争出人命来?” 范霞摇动着身体对浩天说,但她忽想得赶快制止浩天,不然控制不住的,“行了,你快拔出去吧,拔出去,我有重要的话跟你说。” 013:诉说衷肠(1) 013:诉说衷肠(1)浩天把圆柱子从范霞身体里拔出来,范霞口气深沉地对他说:“浩天,你说你从小时候就爱上我了,我听了真比吃了蜜还甜。既然你真心爱我,有一件事我想跟你说。” “你想说甚就说吧,” 浩天揣着舒霞的圆润的手说,“你不要多心,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你也看出来了吧,仙梅今天一见你就没魂了。你知道不知道是因为甚吧?我曾经给她说过你,她看了你的照片没看对,可是今天一见你就迷了。” 范霞边说边看浩天有什么反应。 浩天见范霞说话的时候,心事很重,搁在范霞大腿上的圆柱子一下子就开始变软了。 他爬起来,看着范霞的放着光泽的脸说:“你怎么就想起来给我说她,是不是你想把我打扫起身?你是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就不知道?” “唉,你哪里知道,我心里真麻烦!我跟你好几年没见面,只是在电话里说话,在网上聊天。你先跟我说要回咱们村租赁承包土地,我以为你是故意逗我开心。可没想到你是真的,我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心里一下子就慌了。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畅玉?你想他才比你小2岁,还没娶过媳妇,畅玉如果因此恨了我,我心里能好受么?人做这种事情就叫亲情约束住了。 “你在电话里‘老婆老婆’地叫得我好高兴,可过后一想,我不能糊涂。我知道你是个‘馋猫’,回来以后肯定会缠我。这就想起个给你说对象。现在想起来,我真庆幸没给你说成。我还奇怪这件事情就像中间有什么在作怪,不然,仙梅看照片怎么就能看不上你,还跟畅玉谈起了恋爱。 “说句真心话,我要是给你说成仙梅,你不理我了话,这回见了你,我能心难过死。现在想起来真有点后怕。我是个遭际不好的人,说起来我心里的苦,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你要是不理我的,再给上我一次打击,我真会奔溃的。” 范霞说到这里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你不要担心,只要你心里有我,不抛我,我谁也不会找的。我要是找别人,回咱们村里干甚?我对仙梅说帮她花钱买工作,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说的。可仙梅她误解了,她可能以为我看对她了。她年轻漂亮,是有些优势的,可她不知道我爱你有多深。我有一个大学女同学比她漂亮得多,追得我也不是不紧。那个女同学我还没找,你想想我还找个她?” 范霞听了浩天这番话,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开了。可心底里还有麻烦事在困扰着她。 范霞凄楚地看着浩天,浩天抚摸着她光洁的脊背,急切地问:“你怎么还是不高兴,你心里到底有甚难为的事情?是不是你怕仙梅因为见了我有了意就跟畅玉吹了?吹就吹了,畅玉不愁找一个好的。他现在大学还没毕业,等毕业了找下好工作,不愁找个好的。我觉得仙梅今天的表现挺不好?太势利了!” “你要是不跟她接茬,她也不会跟畅玉吹的。仙梅也不是很坏的,畅玉爱仙梅也是爱得不行,吹不了。听了你刚才说的话,我也不担心了。可有一件事情,压在我心头好长时间了,一直不敢跟你说。这件事情你迟早都会知道的,我觉着不如早点说了好。” 范霞说话的时候满脸忧郁。 “你要是相信我真心爱你,你?隼矗遣幌嘈牛筒灰怠!?br /> 浩天说一出口,怕范霞有些不理解,亲了她一口补充说,“不管什么事,你尽管说出来,我肯定会理解你,原谅你。其实,你就是不说,我也知道。你找了一个不称心的男人,为了儿子畅玉你凑合着跟他过到现在,也真的够意思了。你样样都好,追求你的男人必定是一群一伙的,你跟别人男人有过些关系那也是很正常的,只要我回来以后你不再继续跟他们来往,以前的事情我都能接受。” “你真是大度,我真的幸运,” 范霞心花开放,她觉得浩天是个心胸开阔的男子汉,于是如实地对浩天说,“我跟乡长赵昀的事情,也不知有人跟你说过没有?我是想告诉你,我是迫于无奈。” “我能理解的,这毫不影响我对你的感情。” 浩天发现范霞说话的时候,不住地观察他,怕他不高兴。 范霞遂接着说:“赵昀当了乡长以后,我已经是乡妇联主任了。他一有机会就挑逗我,我不理他,他对我倒是没怎么样。可他多次旁敲侧击威胁刘瑾,意思是刘瑾不要再跟我好。可刘瑾哪里怕他,那时,刘瑾已经是咱们村的党支部书记。谁想过了半年,赵昀背后操作选举,选举的时候,一下就把刘瑾给选下去了。刘瑾被选下去以后,心里不平,就跟人出外做买卖去了。走的时候他跟我说,挣了钱他很快就回来,谁想他一走就走了个一挂面。有人说他不回来肯定是在外面找了对象成了家。刘瑾走的那年32了,就是因为我,他一直没找对象。可最近两年,有人说刘瑾不在世了。” 013:诉说衷肠(2) 013:诉说衷肠(2)浩天听范霞说刘瑾不在世了,感到很惊奇,回忆道:“有人说刘瑾不在世了,有甚根据?” “前年邻村有个人从外地回来,在跟人们闲聊的时候 第10章 ,说他当年在原路市见过刘瑾。手机版地址:m.w.当时,刘瑾跟他说做买卖赔了钱,连买车票回家的钱也没有,找下个打工的地方,挣上几个盘缠路费就回来。这个人说,刘瑾当时没有一点儿想留在外面的意思,要是活着的话,不可能没有一点儿信息,很有可能是叫人暗害了。” 范霞说着说着,泪水夺眶而出,“不瞒你说,刘瑾是我那个时候心里最惦挂的人,要不是刘瑾走了不回来,赵昀说甚他也霸不上我的。就是你18岁那年回来那次,我也不会跟你好的。其实你14岁那年,我不答应你,也就是因为我心里只有刘瑾。” “这个我能理解,可你刚才说赵昀霸上了你,是不是说你不愿意又不敢不依从他,是不是?” 浩天的口气变得很硬。 “你是精明人,你知道现在有权有钱的人,他要是谋住你,你惹不起不说,躲也躲不过。你依从了,能沾光,你不依从,谁知道会怎么欺害你。” 范霞是无可奈何的口气。 “怕他个俅,你才不信他一个乡干部就这么厉害?你越怕他,他越厉害,你要不怕他,他比鬼灰。” 浩天说着坐起来,把拳手攥得紧紧的。 “你不要冲动,赵昀是地头蛇,谁不怕?你刚刚回来,没权没势,怎么能敌得过人家,你要听我的,慢慢来。你得摸清情况再想办法,千万不要乱来,你要是乱来,我就没活头了!” 范霞也坐起来抓住浩天的手央求道。 浩天一把甩开她的手说:“那你莫非还要跟他来?” 范霞见浩天有些生气,着急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会想办法躲开他的。我只是说你不要冒冒失失地惹他。” “我怎么会冒冒失失,你以为我是那种冒冒失失的人?” 浩天这话一出口,看见范霞急得脸色都变了,方觉用这样的口气对范霞说话不好,同时想刚才的确是有点冲动了,于是缓和口气说:“你不要怪我,我真的是太在意你了,我会看事做事的。” “这就对了,赵昀是乡长,咱们租种地还得靠人家,既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范霞恳切地对浩天说。 “也不是低头,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你放心,我肯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浩天以锐利的目光看着范霞,他意识到要想跟范霞发展关系,真不是那么简单容易,不仅要顶住舆论,还得战胜对手。 此时,他忽然想起仙梅发来的短信一条也没看,于是对范霞说:“咱们睡觉吧,都也累了。” “我也正想说这个话,那你到东面的卧室睡去吧。” 范霞正想一个人再好好理一理乱了的思绪。她现在不再为畅玉知道她跟浩天的关系担忧了,他担忧起浩天和赵昀为争她闹出大事来。她知道,浩天不跟畅鸿运一样,一味让步,可是赵昀不是好惹的,跟他对着干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她想安安静静地想一想,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能不能想个万全之策。 浩天到了东卧室,范霞穿好衣服,跟到东卧室安顿浩天睡下,才又回到北面的卧室拉熄灯睡下。 范霞睡在床上,思来想去,觉得自己就像三国时候的貂蝉一样了,一边是董卓,一边是吕布。她现在是脚踩着两只船,从眼下看这两只船不踩哪一只也不行,可要踩好踩稳,必须好好儿拿心,而且她相信自己有踩稳这两只船的本领。等过上一个阶段,再完全上到浩天这条船上。 浩天睡下以后,在被窝里打开手机看起了仙梅来的短信。短信其实并没有说什么过火的话。先是一个“你好!” 接着是“恕我失礼!” 继而是“不要误解!” “天知我心!” 浩天看了短信,很是感动,虽没有直言,但是用意分明,因此很佩服仙梅的文雅和智慧。 他觉得这样又礼貌有水平的短信不回复,实在有失体面,于是回道:“因调在静音方才看到,迟复见谅!” 短信很快就回过来了——“惊喜!” 浩天看了禁不住又回:“致谢!” 马上又收到——“受宠若惊!” 浩天发觉他要是不停地恢复,对方也会不停地回复,那样误解会越来越深,于是把手机关掉睡了。 原来,仙梅见了浩天心里的确有些迷乱,但回去吃了饭以后,渐渐地感到自己今天的表现有些失态。 冷静下来以后,她告诫不宜着急,越是着急越坏事。她想必须继续保持与畅玉的来往,然后仔细观察浩天,如果浩天对自己有意,再疏远畅玉,如果没意,就继续跟畅玉谈。 于是她发短信试探浩天,可是发了好几个,浩天都没回,她心里一下凉了半截。 正好畅玉来了短信,看了畅玉的短信,觉着他生气是很正常的,不生气反倒不正常,于是赶紧回复,向畅玉道歉。两个一来一往发了不停地发,渐渐地畅玉的顾虑消除了,聊得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好。 就在两个人互发短信的时候,仙梅忽然接到了浩天的回复短信,可她发出“受宠若惊”后,浩天再没有回复,遂又责备自己话说的不妥,告诫自己一定要冷静冷静再冷静。 014:美貌吸引(1) 014:美貌吸引(1)在回到古杨村不到一天一夜的时间内,浩天深切地意识到,新的生活已经开始,面前横着许多矛盾需要解决,耕种土地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要深入了解村子里的各方面情况,要交朋结友,要跟周围的人处理好关系,所有这一切,都是重新开始。 第二天早晨起来吃早点的时候,范霞母子的心情都比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好了许多。 太阳光芒万丈,天气晴朗,万里无云,玻璃明晃晃的,三个人的脸上都荡漾着喜悦,心中的烦恼,在太阳亮光的照耀下仿佛无法存在似的。 “畅玉开学还有多长时间?” 浩天在饭桌前问畅玉。 “8月10号开学,十来天了,我在开学前跟你把租赁承包的土地落实下来,” 畅玉看了看母亲,回头对浩天说,“叫仙梅也来跟咱们帮忙吧,她是学会计专业的,记个账应该是拿手的。” 范霞瞅了畅玉一眼,对浩天说:“不必用仙梅,畅玉也不用参与了,快开学了,让他好好儿看上几天书吧!” “我怎么就不用参与了,你就知道让我百~万\小!说,参加一下实践活动也是不可少的,我要参与!——你叫浩天说说,应不应该参与?” 畅玉把脸朝向浩天说。 浩天先瞟了范霞一眼,意思是不要制止这种事,然后对着畅玉说:“参加是对的。” “那你参加就参加吧,不要叫仙梅了,今天是签个合同,合同也都写下了,写个字就行了,用仙梅干甚?” 范霞心里想的是尽量叫仙梅和浩天少接触。 “仙梅相跟上,参与进来,也坏不了什么事情吧?” 畅玉显然是想叫仙梅参加。 “参加就参加吧,参加上好,畅玉在家也呆不了几天了,正在谈恋爱的两个人在一起做点事情正好。” 浩天支持畅玉。 范霞见浩天也同意了,虽然心里挽着疙瘩,但知道拗不过畅玉,加上浩天替畅玉说了话,没再表示反对,但也没说同意。 “我说吧,浩天今天歇一歇,明天咱们一起出动。有几家人家还没有完全答应,你们去了怕不好解决,弄僵了反而不好。要去咱们在晚上去最好,这会儿去主事人大都下地劳动去了。” 范霞擦了擦嘴说道。 “不是早就都说通了么,怎么就有了问题了?有在的,有不在的,不也得跑几天。再说浩天也到人家里熟悉熟悉,算是一个村里的人,户口还在,地还在,可是走得生了。你也给上我们一点机会,让我们锻炼锻炼,不要甚事也是你一包在内。” 畅玉笑呵呵地跟母亲说。 “我是怕你们被有些人顶了,再返回头来僵住,不好回头,照这么一说,你们就去吧!碰不上钉子更其好,要是碰上钉子,你们签不了就不要签了。” 范霞见儿子口气挺硬,还是勉强同意了。 “我跟畅玉今天出去,主要是看一看,能签就签,不能签就不要签,挂上个签合同的名,到人家里,也有个说上的。” 浩天用恳切的目光看着范霞说。 “好了,去吧,也对,不然浩天呆在家里也没事干!” 范霞这才很痛快地说道。 吃完饭,畅玉叫上浩天到大路上等仙梅。他俩刚走,范霞就把家门大门锁上,要到乡政府去。 仙梅骑着自行车,早来到大路口了。她今天穿着一领白色半袖衫和一个黑色超短裙,x色光溜溜的,两条叫人一览无余,不穿的裸露更加诱人。 她把自行车打在路边,自己站在小柳树旁,手里玩弄着柳树叶,显出一种十分娇美的姿态。畅玉远远地看见中意的美人,乐得心“蹦蹦”直跳,浩天也被仙梅吸引得直了眼睛。 当浩天和畅玉走到跟前时,仙梅注视着他们,嫣然一笑。 浩天没说话,一双眼睛凝视着仙梅,仙梅顿觉脸上发烧,她极力平静自己的心情。 畅玉并没有留意浩天和仙梅的眉眼传情,他到路边给仙梅推起自行车带路,浩天对畅玉说:“这就对了,拉马拽蹬,虔诚恭顺!” “你真有眼光,怪不得敢从城里来到乡里耕田种地?” 仙梅一下便找到话题,话说得幽默得体。 “耕田种地是世界上最原始最伟大的工作。” 浩天瞅着仙梅那两条足以让人陶醉的说。 仙梅敏感地体会到了浩天对她的关注,心潮激荡,面绽桃花,但显得很稳重。 畅玉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只是稍微有点不畅,这是因为他昨天被仙梅说得心里很踏实了。仙梅不让他豁达一些,不要小肚鸡肠,并且再三告诉他,假如以后有帅哥和她说话,千万不能恼怒。 畅玉推着自行车一直在前面带路,边走边听仙梅和浩天的对话。 仙梅偶尔看上一眼浩天,发自内心的喜爱,无法遮掩地显现出来,浩天清楚地体会得到。 014:美貌吸引(2) 014:美貌吸引(2)走了一段,畅玉推着自行车向左转,进入了正街。 古杨村的主要街道非常规整,村里人把东西最繁华最宽阔的路起名正街,以正街为界,街北称为“北头”街南称称“南头”紧靠正街北的中心位置是戏场,戏场西端是坐西朝东的戏台,东端靠北的位置上,是假山和明水泉。在假山和明水泉北侧有一个新修的凉亭,凉亭是仿古建筑,基座同时是一个小房子,里面放着水泵,是村里安装自来水时专门修的,既实用又有装饰作用。 假山南面有一颗高大苍老的古杨,有两人合抱那么粗。假山北面是乡政府大院。 戏台北侧有三排杨树,是二十多年前栽的,有着浓密碧翠的枝叶,既为戏场增添了风景,又能为看戏的人们遮阴蔽日。 戏台背面是门市、诊所和村委会大院,大院里有村党支部村委会办公室以及党支部活动室和图书室。戏场西北角是学校,学校开着南门,校门前就是戏场,校门斜对戏台仅二十米。 北头的街道不多,有两条东西街,一条称作教堂街,一条称作新建街。教堂街在学校前面,新建街在学校后面。教堂街和新建街中间有两条路,一条叫通顺路,在西面,一条富裕路,在东面。通顺路和教堂街交界处是假山和明水泉。 南头的两条东西街,分别称作南街和北街,五条南北大路,分别称作中路、东路、西路、大路、边路。中路居中,直通南门,虽然宽阔,却不是村子的主道南北。主道是东城墙外的路,称作大路,修成柏油马路已经两三年了,向北直接通向正源市。边路是指西城墙外下一条路,三四米宽,是五条路中最窄的一条,行走的人相比较是最少的。东路和西路比中路稍微窄一些,分别居于中路与大路之间和中路与边路之间。正街横亘在村子正中间,通往原田县城的柏油路从正街穿过。 浩天看着由土路变成柏油路或水泥路的街道,对畅玉和仙梅说:“咱们村距县城和市里都不远,照最近几年这么发展,将来比县里和市里居住条件也要好,空气新鲜呀!你们说是不是?我回来耕田种地,难道不是好事么?” “谁说不是好事?你的确有眼光有魄力!” 仙梅高兴起来说话的声音特别动听,简直就像百灵鸟。无怪乎范霞要给浩天说仙梅,浩天心下想这仙梅真的挺优秀的,昨天晚上初见他的时候,她是一时有些不适应,有些拘谨,才显得就不够大方自然。 畅玉推着自行车从正街向西行了大约200多米,然后向北折去。有几个六七岁的小孩子在戏场里玩耍,孩子们见了他们,都跑过来看他们。仙梅认识其中的一个孩子是她的同学刘花花的,于是问那个孩子:“小真,你妈在不在家?” “在!到我们家去吧!” 名叫小真的孩子说。 “这小家伙行,还挺懂礼貌的。” 浩天看了一眼说话的孩子,然后看着仙梅说。 仙梅被浩天那双眼睛一看,心里便会泛起一阵波澜。她投给浩天一个妩媚的笑。走在前面的畅玉全然没有发现。 畅玉要把浩天和仙梅先领到胡娟家,仙梅要先去刘花花家。畅玉遂掉过自行车向西面戏台那边走去。 浩天看见戏台彩柱画檐,古色古香,颇有气势,十分壮观。于是问畅玉戏台是什么时候重新修盖的。 “去年修的,” 走在浩天身边的仙梅没待畅玉开口就回答了。 畅玉回头看见仙梅离得浩天很近,胳膊几乎要挨住了,心里不免有些恼火,但还是克制了一下。心中方想起母亲不叫仙梅来是对的。他隐隐觉得仙梅的确对浩天有好感,心下遂生出了要防范的想法。 浩天赞赏道:“比原来高大气派多了!” 受着就大步向戏台走去。 仙梅没有跟上,走到畅玉身边拍了一下肩膀说:“我推上自行车吧!” 畅玉心里一乐,觉着仙梅还是跟自己贴近,于是说:“就我推吧。” 浩玉走近戏台,仔细端详着说 第11章 :“材料全是钢筋水泥,没用一点木料。手机版地址:m.w.” 然后就把目光投在了正面用隶书写着的“古杨村戏台”几个大字上,又见前台两边红柱上刻有一副楷体对联,回头问畅玉说:“这字是谁的?” “是我爹写的,写得怎么样?” 仙梅很自得地说。 浩天惊奇地说:“啊呀!你爹厉害呀,写这么好的字?” “是么,可我爹说他的字一般。” 仙梅故意这样说,为的是引出浩天更多的话。 “那是他谦虚的缘故,你爹是作甚的?” 浩天忽然想起来了,“你是不是杜老师的女儿?” “你这才想起来?你上六年级的时候,我上三年级。” 仙梅伸出3个手指在浩天眼前一晃。 浩天看见仙梅的手指,这才发现那手纤细而圆润。他差一点伸手抓住那只可爱的小手。 “你是不早认识我了?” 浩天指着仙梅的鼻子问。 “我也是昨天晚上跟我父亲说起来才想起来的,我父亲对你父亲非常了解,说他是个有胆量有见识的人,也喜欢写毛笔字。” 仙梅说话的样子就像一个小孩子。 “原来是这样的?告诉你吧,我的字也写得不错,我还喜欢对联,也是受了我爹的影响!” 浩天说着用手指着戏台柱子上刻上去的对联说,“这幅对联不仅字写得好,对联也编得好。” 浩天说完就念起了对联:“丝竹婉鸣,假山静望,喜神情毕肖;鼓锣欢奏,碧叶轻摇,期家国长兴。” 浩天见畅玉略有些尴尬,于是对畅玉说:“畅玉,你研究过这幅对联没有?” “倒是想过,没研究通,还是叫仙梅给说一说吧。” 畅玉用欣赏的目光看着仙梅。 仙梅于是弯着对联说:“上联是写戏,下联是写村。上联说,丝弦发出幽婉声音,假山静静地望着戏台,为演员演得栩栩如生而高兴;下联说,锣鼓奏起欢快的旋律,碧绿的树叶轻轻地摇动,期望家乡和祖国都永远兴旺。” 浩天目不转睛地看着抬头挺胸的仙梅,觉得仙梅不仅漂亮,而且很有内涵。 015:无所顾忌(1) 015:无所顾忌(1)畅玉见仙梅跟浩天聊得亲热,悻悻地推着车子快步向刘花花家走去。 仙梅见畅玉走得快了,也放快了一些脚步,浩天跟在最后欣赏着仙梅的娇姿美态。她看着仙梅走路的样子特别优美,低声自语道:“这仙梅真比得上范霞,要是真能跟畅玉找成,婆媳两个可真是相印生辉了!” 畅玉先一步进了花花的院子,把自行车放在门洞,不见有人出来打招呼,但能从玻璃上能看见里面有人,回头见仙梅和浩天进了大门,招了招手说:“我先看看家里谁在。” 畅玉一进家,吓了一跳,乡卫生院的郑武勇,背对着门坐着,头扎在花花两腿间鼓捣,花花嘴里说着:“还没看见?” 畅玉一时尴尬,走不是走,在不是在,正要返身出去,仙梅先把门打开让浩天先进她也随后进来了。郑武勇这才回过头来,只见头上直冒汗。 花花睡在炕上,盖着一块儿毛巾被,两腿白胳膊和两条白小腿露在外面,肉白肉白的花花浑身仿佛尽肉没骨头。 三个人一时都傻眼,不知道该问什么。花花抬头一看是仙梅,忙哭丧着脸说道:“仙梅,你看这个瞎圪泡把我弄成个甚了,打针把针头也给我丢在里面了,我活不成了!” 说完,泪水就“哗哗”地流出来了。 “什么,你说什么?弄在哪里了?” 仙梅有点莫名其妙,见花花哭了,急切地问,“郑大夫,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叫我来给她看病,说下面痒痒的不行,我把药打进去,拔出来,针头夹在里面了,我给找了半天没找出来。我这眼睛不好使,你快帮我给她找一找吧,这可是人命关天呀!” 郑大夫慌慌张张地对仙梅说。 “快打120,这样可真是要出人命了,” 浩天说着就掏出手机要打。 “不能打120,不能打,我死也不打。我死了你们也不要说我是怎么死的,我这辈子尽做灰事,尽遇圪泡。” 花花摇着手,急忙说。 “你疼得厉害不?疼得厉害可是不能拖延!” 仙梅捉住花花的一只手问。 “疼是不疼,瞎圪泡是眼睛瞎看不见,仙梅你给我看一看吧!” 花花用祈求的口气对仙梅说。 “你听我说,咱们还是打120叫县里的大夫来看个对,” 仙梅说着回头看着郑大夫,“你说呢,郑大夫?” “我也是说打120,死活不叫打,又怕花钱又怕羞,坐下这灰事了,我说吧还怕甚羞,怎么也是命要紧吧!” 郑大夫说。 “不,不用叫,我觉着能找出来,是瞎圪泡看不见,你看肯定能看见的。” 花花坚持不叫打120.仙梅着急地问郑大夫:“你说,到底怎么弄?” “那你就帮着我看看,我是怕进了子宫壁。” 郑大夫说着从电热杯里倒在脸盆里一些水,让仙梅洗手。 仙梅洗过了手,郑大夫给了她一副手套戴上,他也把手洗了一下,换了一副手套,就上炕了。 郑大夫在扩阴器涂上润滑剂,插入,花花哆嗦了一下。 “是不是疼了?” 仙梅惊奇地看着花花每一根毛的阴部,见花花哆嗦,赶紧问道。 “拿疼了,是不是好活的抖了,” 郑大夫取笑道。 “就叫你个圪泡抬成这个样子,丢人败兴,你还嘲笑起我来了。” 花花躺在那里骂道。 站在地下的浩天和畅玉从来没见过这么稀奇的事情,又为花花担心,又觉得好笑。 郑大夫撑开阴道叫仙梅拿手电照着里面看,仙梅跪花花两腿间,仔细观察了一会儿,见里面什么东西也没有,于是说:“没有,肯定没有,要是有的话,哪能看不见?” 仙梅继续观察着,怎么看也没甚东西,于是坐起来问郑大夫:“我倒是想知道,你打针的时候,用的是什么针管,什么针头。” 郑武勇从药箱里取出个大针管来让她看:“就这个针管,我在针头上套了个帽子,怕不小心扎给一下,打完拔出来一看,帽子没有了,针头也没有了。她里面吸力大,我怕吸进子宫里。” “荒唐,咋能吸进子宫里,我看吧是,你连针头也没安。你好好想一想,安了没?” 仙梅追问郑大夫。 郑大夫摸摸头:“我想一想,按说不可能没安针头,我把洁尔阴水水抽进去,心想取下针头,再换上一个,花花叫我快一点给她打,我就匆匆忙忙地给打进去了。我也忘记安没安新针头,我看看新针头在不在了,要是在,那就是没安新针头。” 说着就打开药箱,“哎呀!这不是新针头。” 郑大夫拿出那个新针头,给众人看,一场虚惊到此终于结束了。 015:无所顾忌(2) 015:无所顾忌(2)“我还以为我活不成了,真把我吓坏!”花花白条条地躺在炕上说。 “我才吓坏了,你死了甚也不知道了,我可倒了大霉了,说不定还得蹲两天监狱。我要不是怕,畅玉进来那会儿哪能没听见。” 郑大夫说起来还后怕,头上又渗出了汗珠子。 郑大夫说完,到门背后取下墙上挂着的毛巾擦着汗说:“快吃香蕉,那个货睡在炕上得了理了,甚也不管,让也不懂得让你们一句。” “你们快自己坐下吃吧,仙梅你给他们把香蕉剥开,吃吧,我再躺上一会儿,死逃了个活,就算不赖了。” 花花听见郑武勇说她,眯缝住眼睛说,“真是个瞎货,没安还不知道,把爷里头瞎折腾了半天。” “是你叫折腾,还是我要折腾,我说你自个儿洗一洗就好了,你硬要叫打针,是不是?” 郑大夫坐在炕沿边说。 “我叫你打针,没叫你把针头弄在里头吧?” 花花继续斥责郑大夫。 “要不是你硬要叫打,打完以后还把个针管儿一吸一吸地不叫取出来,我难能忘了没安针头?你自己损德还怨别人,叫这几个听一听,是谁的过?” 郑大夫辩解道。 “你才损德,不说是你想看,还怨起爷来了。我有过,你没过!你就不说打完快点抽出来,挺硬拿针管儿给爷圪搅,是不是?” 花花摆她的理。 “你不叫圪搅,我能圪搅成?关键是你那个东西,把个针管儿还香得不行。” 郑大夫故意激花花。 “要不是痒痒叫你圪搅的个甚?” 花花就这么直端端地说,“病还谁想得?” 三个人听得眼睛都呆了,谁也没有制止,都想听一听他们还能说出甚话来。 “你可损德点儿吧,说这话不嫌羞!” 郑大夫脸上的表情有点难堪。 “我损德,你不损德,你早早地跑来,不是快点给爷打,硬是叫爷早早地脱光睡下等,硬是等人来。这也是爷这种人叫人说惯了,要是给给别人早就羞死了。” 花花仍然眯缝着眼睛,话说的悠悠然,一点儿都不害臊。 “你这话可是说对了,我一进门你就左一个痒痒,右一个痒痒的。我说你痒痒就脱了吧,我一说你就脱,是不是?” 郑大夫继续为自己辩护。 “痒痒就是痒痒,要不是痒痒爷还用你打针,你成天给人打针,把你两腿中间的那个针管儿也用坏了,要不是用坏,拿你个大头针给爷打上一针,爷倒不痒痒了,还用你拿那个塑料针管止痒?” 花花越说越不忌讳了,就像小孩子吵架。 “你越说越来劲儿了,你说了点儿甚了,说这话也不怕这两个后生笑话你?” 郑大夫看着浩天和畅玉说。 “我还怕他们笑话?他们要是敢用他们的针管儿给我打针,我叫他们轮着给我打,像浩天这样的后生,能给我打上一针,我死了也不屈了!畅玉给我打也行,畅玉长得也挺帅的!” 花花嬉皮笑脸地说。 这话把个浩天说的下面火焐焐的,花花一身白肉,非常性感,虽然面相不好看,可那一身白肉真还叫人眼馋。 “你快不要瞎说了,你说话越来越发也不忌讳了。” 仙梅制止道。 “我多会儿说话忌讳过,不过我就是嘴灰些,心又没坏,咋也比那些坏心人好吧,我是个好心人,就说我天生爱个男人吧,也都是两厢情愿,我又没拿刀子逼住箍过谁,你是假装正经,你比我也爱男人。” 花花说话也真够野的,浩天和畅玉有些不能再听了。 他俩站起来要走,仙梅说:“她就是这么一张烂嘴,我们一起说话随便。你也不用灰说了,没死了就好了。我们来有做的,还记着吧,签租赁地的合同。合同拿来了,你主事不主事,能不能签字?” “我怎么就不主事?那个软软不在家,就是在家吧,他主过个甚事?那我穿上衣服起来给你们签。” 花花说着就坐起来,两个瓢葫芦一般大的大白奶子露在外面,根本不怕人看见。 当他站到地上,浩天看见花花的大圆屁股越发性感,心想怪不得牛老师会把她的肚子搞大,真够诱人! 畅玉把合同拿出来,叫花花签了字,三个人就告辞了。花花笑着对他们说:“仙梅不用安顿,你们两个不要出去跟人说,你们要是说了,我可不愁给你们唾臭,我是‘猫头鹰吃它妈——丑名在外’,甚也不怕了。” 浩天做出傻乎乎的样子说:“我甚也没看见。” 说得大家都笑了。 016:果园载情(1) 016:果园载情(1)从花花家出来,浩天说他想到村外看一看将要租赁的是哪一片地。 畅玉继续推着自行车在前面带路,从正街向东出村后右转,沿小路过天主教堂,向前走了大约100多米,路过果树园,浩天想进果树园看看。 畅玉把自行车打在果树园大门口的门房前,看果树园的柳忆要让他们进去先叨拉叨拉。 柳忆问起浩天爹妈在高家湾的情况,浩天说都挺好,遂又问起了租赁土地的事情,说他也有2亩要租赁出去的地。一句话提醒了畅玉:“我险些忘记了,我们正是拿上合同挨家挨户地签字的。” 说着就把合同拿出来了,柳忆歪歪扭扭地在上面写下了他的名字。 畅玉对果树园的情况比较了解,柳忆签完字后,问柳忆说:“大爷,你说这园子里的果树死的一天比一天多,葡萄干脆结不成,照这样下去,是不是还不如干脆包给私人?” 畅玉的话一下就引出柳忆的叨叨来了:“村委会的人我跟他们可多说过了,差不多一见到他们就说,可是跟谁说也爱理不理的。我琢磨这个园子的土挺适合果树生长,结下的果子又甜又脆,可好吃呢!要是好好儿经营,收入也错不了。当初郑存他们承包的时候,收入可不少。” 浩天听了柳忆的一番话,不停地搓着手说:“我今年先把种粮食的地租赁下,看看情况,要是行的话,再把这个果树园也包下吧!” 于是问起这个园子你们当初承包的时候,每年大概能有多少收入? 柳忆说:“纯收入2万多元,2万多元现在看来不多,可那时候就不少了。” 浩天接着又问起果树是什么时候栽起来的,后来怎么就没人包了。柳忆兴致勃勃地给他们底根三板地讲说起来。 这果树园东西长150多米,南北宽80多米,将近20亩,最初是天主教堂建起来以后由神甫开辟的。那时候叫风景园,园子四周用土夯墙包围着,里面有松、柏、枫、槐、榆、杨,果树有海红、海棠、李树、杏树,园子里还有两眼人工打下的井。 人民公社化以后,大队修盖大队队房,把园子里长得顺溜的松柏榆杨树都砍伐来做了建筑材料。后来成立起农业中学,这里就做了学生们的实验基地。所有树木全都砍去,重栽了海红、海棠和杏树、李树,又栽了一些桃树和葡萄,还把果园的土夯围墙拆掉,用砖围上了花围栏墙。 那时候,古杨大队有一个砖窑,各生产队派大胶车和匠人,学校派老师和学生当小工,干得又快又好,由于一直有人管理 第12章 ,墙保存得依然很好。手机版地址:m.w. 农业中学撤销以后,大队再次接管起来,可是由于大队经营管理方法不当,果树园里的果树基本上结不成果了。有的不开花结果,有的结了果,还不到长成的时候,就被孩子们摘了。 1980年,果树园作为古杨村的集体地,包给了村里郑存、柳兴、柳志三户人家。当时浇水、施肥都比较便宜,加上郑存有培育果树有经验,柳兴、柳志两家劳力强,三家人家齐心合力热情高,果树园一度经营得好,收入也相当可观。 1988年,郑存因为年龄大了,两个孩子也参加了工作,到了外面,孩子们不让他再包果树园。郑存退出以后,柳永加了进来。刚开始那几年经营得也还可以,后来由于水电和化肥和运输费用涨价以后,收入越来越少,再加没有运用科学的方法,因此他们都不想承包了。 这几家不承包了,别的人家也就没有想承包的。村委会只好直接经营管理起来,采取临时雇人的方法,可在培育果树方面仍然没有一个有经验的人按照科学的方法来培育管理,近两年问题越来越多,有的果树已经开始死苗。 近两年,党支部和村委会只顾忙改造自来水和修路,对这个果树园谁也没放在重要位置上。再加上村里的强壮劳力大部分出去了,谁还承包。 浩天看着老实巴交的柳忆老汉的佝偻的身体和布满了深深皱褶的面容说:“您说我包下这个园子行不行?” “那还不行,你们年轻的有眼光,懂得科学。你好好儿看一看,琢磨琢磨,包下以后大爷再给你看。” 柳忆说完,忽然想起一件事来,眼睛看着畅玉说,“大爷想叫你用自行车带上我到村里买点儿东西,能不能?” “你买甚,我给你买去。” 畅玉说,“省得您去。” “我是想叫你带上一并到医院里叫大夫给我看看这个咳嗽配点甚药好。” 柳忆的眼神显然是想叫畅玉麻烦点儿也带上他去。 浩天从兜子里拿出300元来说:“把我这几个钱拿上买去吧,我来的时候甚也没给您带。” “啊呀!这个孩子,我有钱,你不用给我,现在我挣上老年补贴了。” 柳忆忙推住浩天的手说。 “我给您您就拿住,是不嫌我给的你少?” 浩天故意逗柳忆老汉。 “啊呀,这个孩子,那么多了我还嫌少,真的不用。” 柳忆笑着说。 仙梅和畅玉都打劝柳忆老汉给就拿住,浩天把钱塞在柳忆手里,柳忆这才拿住说:“啊呀,你爹就是个有本事的,你下来越发有出长,那我就要下了。” 说完眼眶里溢满了激动的泪花。 “咱们走吧,叫他们两个再下看看果树园,不怕他们偷吃果子吧!” 畅玉也跟柳忆开了个玩笑。 “不怕,能吃多少,现在是酸果子,仙梅还不一定吃,女女们爱吃个酸的。” 柳忆说着就跟在畅玉后面出了门房子。 “爱吃酸的是肚里有了孩子才爱吃,仙梅现在还没结婚。” 浩天又逗了柳忆老汉一句。 “啊呀!这个浩天,你是逗大爷,叫大爷高兴!” 柳忆说着就坐上了自行车后座,畅玉骑上以后还跟浩天和仙梅摆了摆手。 016:果园载情(2) 016:果园载情(2)畅玉带上柳忆走了以后,浩天对仙梅说:“咱们看看果树吧,你要是想吃果子,我给你摘!” 仙梅妩媚地看着浩天嗔怪地说:“你怎么拿人家开心,我现在真的想吃酸果子了,莫非就是肚里有了孩子了?” “对不起了,” 浩天严肃地说,“我是逗柳忆老汉的。没想到惹着你了,原谅我好么?——咱们看果树去,我给你摘酸果子。” 浩天看着仙梅的妩媚的样子,真想把她一把搂在怀里,使劲儿地亲上几口。可是他告诫自己绝对不能,这个念头一出现,范霞的身影立即就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仙梅是不能取代范霞的。 虽然只有浩天和仙梅两个互相倾慕的年轻人在一起,但浩天很庄重。仙梅见浩天没有亲近她的意思,心里不悦,但举动也不敢过分。于是仙梅走在前面,径直向果树那边去。 “汪!汪!汪汪汪!” 一条大黑狗突然叫起来。 “妈呀!” 仙梅惊叫着返回身,一下子就扑在了浩天的怀里,“吓死我了。” “不要怕,狗有铁绳拴着,不要怕!” 浩天顺势搂住仙梅,霎时间被仙梅绵软的身体和馨香的气息袭击得有些六魂无主了,他没有把仙梅推开,紧紧地抱住,不停地安慰,“不要怕,不要怕。” 仙梅拥着浩天退回到门房子里,互相仍然紧紧地抱着。这时候,听见狗偶尔还会“汪汪”两声。 “吓得我腿都软了,” 仙梅头伏在浩天宽阔厚实的怀中,抱得浩天更紧了。 浩天经不住仙梅绵软身体的袭击,下面竟然勃得很硬,仙梅分明感觉到浩天的“暗器”顶在了她的小腹上。 浩天居然把仙梅抱起来,放到了小炕上,仙梅坐到炕沿边,乘机不顾一切地把浩天的头扳住就亲,浩天哪里能控得住,于是两个便热烈地亲吻起来。 仙梅的湿润的嘴使浩天感到,自己得赶紧停下来,不然越烧越旺。他果断地推开仙梅,说:“我过分了,请原谅!” “不是你的错,也不是我的错,我们都没错,我真后悔当时看了你照片竟然没看对你,可是我觉得现在也不迟,我们从现在开始吧。” 仙梅用祈求的目光看着浩天说。 “不行,不行,不能乱想。” 浩天不敢再看仙梅,赶紧独自出了门房。 仙梅哪肯死心,她赶紧把浩天从门口揪回来,再次扑在浩天怀里。浩天又一次被仙梅袭击得有些不能自控,下面再次勃起,仙梅用她纤细而圆润的小手在浩天的鼓鼓的裤裆间揉摸,声音颤抖着说:“我真的好爱你,你要是不同意,我会得相思病的,昨天我一见你,就叫你迷住了。” 浩天隔着薄薄的衣服捏摸着仙梅的富有弹性的乳房说:“可惜已经晚了,已经晚了,你还是跟畅玉好好谈吧,我们不可能的。” “怎么就不可能,你有什么可怕的,我跟畅玉才刚刚开始,你倒是说真话,你看对我了没有,你爱不爱我?” 仙梅的话语咄咄逼人。 浩天不知该怎么回答仙梅,他想,要是说个不爱,肯定会使仙梅很伤心的,要是说爱,那不就会叫死缠住不放?于是迟迟地不予回答。 “你是说话呀!” 仙梅见浩天不吐口,居然抽泣起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们俩没有缘分,你看照片没看对我,就说明问题了。现在真的迟了,请你理解我。畅玉就挺好的,我今天已经犯了错误。” 浩天说着又推开了仙梅。 仙梅就像发了疯似的,浩天一推开他,就伸手把浩天的头扳倒,再次亲起来,她就像要把浩天吃掉一般。 浩天对她这样的行为有些吃惊,甚至略有些反感,但是更主要的还是怜香惜玉。 仙梅抱住浩天倒退到炕沿边,紧紧抱着浩天仰面一躺,让浩天压在了自己身上。仙梅只怕错过这个机会,有些无所顾忌了,或许是花花的无所顾忌传染给了她。 她的心底子里产生了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想法,她的生活里不能没有他。 浩天真切地感受到了仙梅对他的痴迷,可越是这样想,他越有点儿害怕,他的下面不像刚才那么坚挺了。他果断地站起来,赶紧到外面去看果树,刚走到超过门房的西墙边,拐角处狗窝里的大黑狗又“汪汪汪”地叫起来。 仙梅发觉浩天有点害怕,甚至有点不高兴了,于是有些后悔,后悔刚才有点过分,不过这后悔之心很快被决心取代了。 浩天出去以后,她静了静心,理了理头发,洗了一把脸,然后站在门口瞭浩天。浩天的高大英俊令她痴迷,浩天发展事业的胸怀令她敬佩,她想她要是能找上浩天,会幸福一辈子。 她瞭了半天浩天,浩天连头也没折回来看,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就这样站在门口呆呆地站着,当她正低头想心事的时候,畅玉就带上柳忆老汉进了大门,她这才如梦方醒。 畅玉问仙梅怎么没跟浩天看果树去,仙梅无精打采地说:“我看了多少遍了,不想看。” 畅玉听了心中十分高兴,他本以为浩天和仙梅两个人在一起,高兴下个不像样了,没想到两个人还没有相跟。 浩天无心细看果树,只是躲仙梅,他听见说话声,回头看见畅玉和柳忆老汉回来了,遂来到门房前,叫浩天和仙梅回去。 半路上,畅玉接到母亲的电话,说她到市里跟高健对接一下关于盖房的事情,今天可能就不回去了,让他领上浩天和仙梅到村里老杨的饭馆里吃饭。 畅玉的电话结束后,浩天的手机很快响了,浩天一看是范霞的电话,接起来,听见范霞说,最近枕山市里盖楼房盖得疯了,高健原来说得好好儿地要给盖,忽然变卦说市里揽下的活儿多,顾不上给盖了。 浩天说高健他们市里盖房不外乎是为了多挣几个钱,咱们多给他们一点儿钱。咱们一定得盖,而且要尽快盖。他顾不上盖,咱们另找人盖。范霞说她也是这个想法,她正是为解决这个问题临时决定到市里的。 017:游刃有余(1) 017:游刃有余(1)今天早晨,范霞收到赵昀的短信,赵昀说他要到枕山市,想叫她同去。范霞正好想跟赵昀再落实一下建公司的事情,遂回短信说“好”当她到了赵昀的办公室时,高健正在,于是跟高健说起了盖房子的事情,她要高健快点儿动工。 高健郑重其事地告诉她,盖房子今年他们工程队是顾不上盖了。市里揽下的活儿恐怕上冻也做不完。范霞听了很生气,不依他了。范霞说:“说的好好儿的,怎么就变卦了?” 高健一脸狡黠地说:“我又没跟你写合同,空口说空话,管个甚用?” 范霞遂让赵昀评理,赵昀乐呵呵地说:“这件事情到了市里再说,现在说没用。” 范霞一看赵昀的神态,知道这是高健开玩笑,于是回头对高健说:“你就是在北京揽下活儿我也不管你,你盖也得盖,不盖也得盖,当男人的说话不算数,连个女人也不如!”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高健看着赵昀诡秘地笑了一面,然后端详着她说。 范霞乜斜了高健一眼,站到赵昀身边对他说:“你赶紧找人给我写‘可行性报告’!” 赵昀眼睛盯着范霞的酥胸说:“你本事那么大,弄个‘可行性报告’还用我?” 范霞白了她一眼,故作气呼呼地坐到对面的椅子上,不说话了。 高健说了句:“你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 说得三个人一阵开心的笑。 忽然高健眼睛向外看,范霞一转身,见甄来了。 甄爱爱一进门就问范霞:“呀!霞姑,你是不是也走呀!” “嗯,爱爱今天打扮得越发漂亮了。” 范霞看着甄爱爱穿得立领短袖夏季雪纺连衣裙说。 “霞姑你这也是雪纺衫,短袖吊带条纹两件套,你的比我的值钱。” 甄爱爱揣摩着范霞身上的衣服说。 “你霞姑哪也比你值钱,你看人家脸蛋子有多嫩!” 高健插话说。 “放你的狗屁!” 范霞眼瞅口骂高健。 “听听人家这声音,脆生生的,骂起人来也好听!” 高健龇着牙一边说,一边摸着光秃秃的脑毛心。 身材魁梧的赵昀抽着烟,吐着烟圈,脸上写满了得意。 高健从衣兜里掏出一叠钱,给给甄爱爱说:“这是到市里住宾馆和吃饭的钱,你给保管好,看够不够?以后你就是我的管钱掌柜子了。” 甄爱爱拿过前来来一看,数了一下,是六千,慢悠悠地说:“不够你再掏,丢了是你的事。” 高健挤眉弄眼地说:“说得好,不愧是大学生。今天是建军节,咱们去市里,要逛好吃好!” “还有一好,‘三好’,” 赵昀说完就站起来说,“咱们早点动身吧。” 赵昀一个还有“一好”把个甄爱爱说得脸红得一时不知怎么回答,他也就没再说什么,拿起手机给司机拨通电话让司机发车,司机说他在大门前等着。 甄爱爱刚刚大学毕业了就跟了高健,这还不是明摆着,高健不是为了她的人,当出纳还要个她,现在的大学生心眼也真够活,范霞在往出走的时候心里想。 赵昀坐在副驾驶位,甄爱爱坐在后排中间,范霞和高健坐在两边。 三菱日本越野在柏油马路上奔驰,车里高健摸着甄爱爱的绵手手。 范霞心里盘算,摆脱赵昀不是浩天想得那么简单,赵昀一旦翻脸,后果想都不能想。 该怎么做?这是明摆着的,绝对不能摆脱,只好等待他换届离开古杨的那一天了。至于浩天那里,她见机行事,尽量不要让他知道,即便知道了,想办法安抚他的心就是了。 不到半个小时他们就进了市区,可进市中心的天厦广场走进1个小时还多,这还不算是严重堵车。 下车后,赵昀让司机明天上来接,至于什么时候来,随时电话联系。司机走后,他们先到天厦广场附近的雅洁酒店登记了2个大床房间。 赵昀和高健留在酒店商量事情,让范霞和甄爱爱到“天厦”买衣服。高健安顿她们两个,不要吝惜钱,觉着不够再拿上点儿。 范霞奚落说:“不要买片儿汤,多拿上点儿不就行了,还叫人要。” 高健被范霞这样一激,当即掏出5000,给了范霞。 范霞要让甄爱爱拿住,甄爱爱不要,范霞于是说:“那就不客气了。” 说完两个就急急忙忙地下楼去了。 甄爱爱跟上范霞出来,神秘兮兮地对彭莲说:“我今天来市里,我跟我妈说是到学校取,其实早就拿到手了。霞姑你可千万不能把这事说出去。” 范霞神情严肃地说:“咱们还不是一样的,霞姑嘴牢。 第13章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还正要安顿你,你可是一定要嘴牢,不论对谁都不能说。手机版地址:m.w.” 甄和范霞,都挺着峭拔的胸部,扭动着细软的腰肢,摇曳着骄人的翘臀,聚焦着行人的目光,踏着高跟鞋“咯噔咯噔”地在大理石路面上走着,她们只顾东张西望,却没注意一个三十多岁的五短身材的男子鬼鬼祟祟地跟上了他们。 天厦广场,人穿梭来往,出出进进。她俩从人丛中进去,乘电梯上了三楼,三楼是女装专卖。 各种服装琳琅满目,甄爱爱有些应接不暇,以前跟同学来过一回,但这里的服装偏贵,没有买的打算,只是看看而已。今天怀揣着钱,真的要买,竟不知该买什么,先觉着哪一件也不错,后又觉得哪一件也不合心事。 范霞多次来过,她的目光比较犀利,她不慌不忙地看着,哪些心爱,哪些不爱,哪些适合自己,哪些不适合自己,心里清清楚楚,看对一件儿,也不急着作出决定,只留心一下位置,或者要个名片,把包紧紧地抱在胸前,左顾右盼,悠然自得,眼观口问,货比三家。她买了一款初秋穿的象牙白色古刺绣旗袍裙,一款黑色针织长衫,一款水红色长袖针织衫假两件,一款圆领露肩领口带花黑色丝绒装,一身初秋广场舞新款短袖裙和裤子,短袖裙是红色的,裤子是黑色的。 甄爱爱打不定主意,在范霞的打劝下,先买了一件粉色高腰裤,后来自己挑来选取换来换去总算买下了。她买的是长袖金丝绒连衣裙,休闲直筒黑色长裤,粉色瘦身美体裤,水红色长袖连衣裙,黑色长袖连衣裙。 017:游刃有余(2) 017:游刃有余(2)买好以后,正准备回去,甄爱爱忽然说她还想选择一件裤子并叫范霞也买一件裤子,范霞说她家里裤子多,不买了。范霞把两个想服装提兜都揽在手里,找了个座位坐下来说:“提上这么多的兜子,不利索,你只买一件了,你自己挑选去吧,尽量快一点。我就在这儿看着包等你。” 范霞坐在凳子上,眼瞅着甄爱爱向前面走去,忽然远远地瞭见甄爱爱身后有个男人贼眉鼠眼读跟在她后面,随即又有两个也在一边瞅她。 想了想要不过去吧,可提这么多东西,有些不便,打电话吧,手机里还没有她的号,刚才忘记把她的号存在手机里了。眼睛直盯着甄爱爱,心想你不要总是呆呆地看衣服,也看看周围。 正想间,那三个人就围在她身边了,很快就见她摇摆身体,随即就用包甩打起来,那三个家伙立即就跑了跑了。 范霞赶紧提上包往过走,甄爱爱急忙向她这边跑来,迎住范霞哭丧着脸抖抖地说:“包也叫抢走了!” “甚话不要说了,手机是不是在包里?” 范霞冷静地问道,“还有甚在包里放着。” “就是剩下的那1000多块钱和手机,别的没有了。” 甄爱爱气得脸煞白,“流氓三个围上去就揣摩我,我拿包甩打,一下就把包抢走了。” “咱们回去吧,衣服也买得差不多了,你不该用包甩打,你抱住包高喊就好了。我看得清清楚楚,紧走慢走,人倒跑了。丢就丢了,就说我丢的。” 范霞兜在自己身上,以免甄爱爱难堪。 “那怎么能呢?” 甄爱爱想要哭了。 “听我的,你不要自己脸上显露出来,知道么?我老了,脸皮子厚了,你还年轻,面子上不好过。” 范霞的表情没事一般,她分了几个装衣服的兜子让甄爱爱提上。 “丢的是我的东西,怎么能哄过。” 甄爱爱愁眉不展地说。 “就说你只拿着钱去买,我给你看着兜子,这好说。” 范霞如流自随地说。 “霞姑,怪不得人们都说你做事稳,有脑筋,我今天才知道了。” 甄爱爱的心这才平静下来,脸色也变得红润了。 “你还没多经历事情,磕磕碰碰之后,你比我也会做。” 范霞一点儿也自以为是。 赵昀和高健其实也没什么商量的,他们今天来到这里就是寻欢作乐的。甄爱爱大学毕业前,就已经跟高健开过两次房间了。那时高健就答应甄爱爱毕业后让她给他管理财务,说白了其实就是做她的地下情人。 高健跟赵昀已经跟古杨村党支部书记和村长商量好了,要在戏场东段假山附近盖一个二层的楼房,预计投资200万,下层开食堂,上面是村党支部、村委会办公和文化体育活动的地方。 先期高健出资,后续乡里给予一些拨款,然后向县里申请要一些。高健拥有10年的经营权,10年内的经营收入全部归高健,10年后优先高健承包,给村里承包费。 这个项目是一个好项目,赵昀非常支持,一是他的政绩,二可捞倒好处。高健自然得益不少,现在房地产兴盛,一旦不行的时候,就有了退路。 盖一个一个大些的食堂,方便人们办事宴,是一件急需办得好事、实事。尽管这几年村里做事宴有了帐篷,比以前只在房子里坐席,方便了许多,但是晴天有灰土,雨天有泥泞,热天热个死,冬天冷风吹,仍然无法与城里的食堂饭店相比。有些地方已经盖起了这样的食堂,不仅老百姓喜欢,经营者也会得到很好的收益。 赵昀和高健已经是多年的好朋友,在这件上上达成协议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更加紧密了。 两个正在谈论盖二层楼房的时候,范霞和甄爱爱回来了。范霞一进房间就笑眯眯地说:“我今天可是做了一件‘好’事,给人家爱爱看包,看得能把包给人家丢了。” “你能丢了包,不捡一个就管够灰了,还能丢了?” 赵昀也笑眯眯地说。 “你也是说,我真气坏,真有点儿见不行你们,想打车回去。要不是爱爱打劝我,我现在早回到家了。现钱丢了1000多,爱爱的手机也旧了,不值钱了。我赔上她1000块钱,你们看怎么样?” 范霞说着就倒坐在床上,装出个愁样。 “好我的妇联主任,还用你赔钱,给你,” 高健又掏出5000块钱给了范霞,“我今天是跟赵乡长闲聊,要不然到‘宝摊子’子上说不定就输出十万八万了。” 范霞一下子笑了,拿过钱来,给甄爱爱分了一沓说:“看来我今天给你丢手机是丢好了,给高经理省下好几万了,他给咱们给的管少呢!” 甄爱爱见自己的一沓厚一些,数了一下,又给了了范霞3张,范霞说甚也不要,大家都说甄爱爱装起就对了。 “我说你们能走逛这么长时间,12点也多了,赶紧到下面吃饭去。” 赵昀说着就下了床。 “衣服都买好了吧?” 高健问。“买好了,” 甄爱爱回答。 “我们要是手大点儿吧花光了,为了节省,省下1000多,款款给丢了,丢了是小事,气得人呛不住。” 范霞说起来又皱起了眉头。 “气得个甚,怎么也是女人?” 赵昀在范霞肩膀上拍了一下说,“不要气好不好?” “不气了,” 范霞看了一眼甄爱爱,一起出了房间。 018:从容调侃(1) 018:从容调侃(1)高健领着他们到雅洁酒店对面的一家饭店,为的是这个饭店有小雅间。赵昀问大家到2人间还是4人间,范霞说都行,不过到2人间,她和爱爱到一块儿。赵昀说那可不行,范霞责备道:“只4个人你还故意要问到2人间还是4人间。” 说得赵昀裂开嘴笑。 走进一个名为“花好月圆”的4人间,范霞要跟甄爱爱坐在一边,赵昀说这样坐他和高健两个有点挤,让她坐在甄爱爱对面。 范霞坐到甄爱爱对面以后,赵昀马上就挨着她坐了,范霞瞅了他一眼说:“你是硬要来挤我!”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男女搭配,喝酒不醉;男女搭配,困了想睡;男女搭配,彼此值贵。” 赵昀摸着范霞的胳膊说,“这些天没好好儿地看你,是不是瘦了?是不是想我想得想瘦了?” “去你的,不知羞耻的,躲远点儿,” 范霞说着推开赵昀的手。坐在对面的甄爱爱捂着嘴笑。 “开个玩笑,爱爱今年多大了?” 赵昀见甄爱爱笑他,遂问道。 “24了,” 甄爱爱怯怯地回答。 “跟上高经理你吃不了亏,人家现在钱多多地,是大财神,我还得巴结人家呢?” 赵昀掏出烟来一边点一边说。 这时候服务员过来倒水,并让点菜。高健叫服务员泡点碧螺春,然后问范霞和甄爱爱想吃点什么,甄爱爱没做声,范霞说吃甚也行,高健把菜谱递给范霞,范霞说:“我不会点。” 遂又把菜谱给了高健。 高健看了看赵昀,赵昀说:“你点!你点!” 高健要了一个黄瓜,一个酿皮,一碟花生米,一个炒芹菜,一条大鲈鱼,又要了一盆羊骨汤。然后问众人够不够,主食吃甚,都说要得管多了,赵昀说主食弄上半斤葱花饼,一小盆荞面。 高健要了一箱子雀巢咖啡,范霞说要那么多喝不了,高健说喝不了拿上。 甄爱爱感受着眼前的环境,听着大家的对话,顿觉自己的身价一下子就提高了许多,想起刚才被抢了钱包的狼狈,非常羡慕范霞的言谈举止,暗自告诫自己得学习人家。 范霞又接起刚才赵昀的话说:“你一个堂堂的乡长,不要跟人家孩子们说话也是甚也说,好不好?” “自家人说话不要讲究,想说什么说什么就对了”高健看着甄爱爱红红的脸蛋说。 “对!自由一点儿好。现在讲人性化,人与人之间不要那么紧巴巴的。人家爱爱不像你,人家是接受了新理念的人。今天你不要说约束人的话好不好——妇联主任?这不是开会。” 赵昀说着就拍了拍范霞圆圆的肩头。 “谁说约束人的话了,就是不约束吧,也不能想说甚说甚吧,说话总得分场合看对象吧,你在县里开会莫非也是想说甚说甚?回家跟你儿子也是想说甚说甚?” 范霞白了赵昀一眼。 “县里开会怎么了?县里开会,一休息下,陈县长就给我们讲荤段子,他一讲荤段子,气氛一下子就活跃了,不然死气沉沉的人们打瞌睡。陈县长爱说笑话,人缘真不错,他就是凭他的人缘好才当了常务副县长的,乡镇干部最喜欢陈县长了,有甚话也敢跟他说。他要不是年龄偏大,这次当正县长没跑!” 赵昀驳斥范霞。 “那这次陈县长是年龄偏大,以前莫非也是偏大,怎么以前也没当成?” 范霞责问赵昀。 “他低呀,没依没靠,能当个副县长就不错了,他可真是凭真本事上来的,在副县长中排在最前头,管够可以了!” 赵昀对县领导的情况了如指掌。 “赵乡长你是凭真本领还是有靠?” 甄爱爱很感兴趣地问。 赵昀见甄爱爱问他,看着甄爱爱说:“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有没有真本领?” “有,挺有魄力的!” 甄爱爱忽闪着眼睛说。 “到底是大学生,有眼力!” 赵昀伸出大拇指称赞甄爱爱。 “你快不要骄傲了,人家对着你怎么敢说你没本领?” 范霞又将了赵昀一军。 “哈哈,不过我在你面前,总是显得没能力!我好好儿锻炼,保证锻炼得让你满意!” 赵昀说完摸了一下范霞的大腿。 “说得又没根儿了,不跟你说了。” 范霞说着再次推开赵昀的手。 “我是又有能力又有靠,齐下真奇妙!” 赵昀一边在烟灰缸里切烟一边说。 “说得好,凭这句话就说明赵乡长挺有才的。” 甄爱爱再次夸赞道。 这时候,服务员端着饭菜进来了,服务员说鲈鱼和羊骨汤一会儿上。范霞让甄爱爱快拿起筷子吃,大家也都让她快吃。 018:从容调侃(2) 018:从容调侃(2)高健一边吃,一边对众人讲说他今天要的菜对身体的好处。 他说黄瓜中含有的葫芦素c,具有提高人体免疫力功效,具有抗肿瘤,抗衰老,防酒精中毒,降血糖,减肥强体的作用。 说花生米可健脑,增强记忆力、治胃疼,治产后缺奶,治久咳,润肠通便。 说芹菜可以平肝降压,镇静安神,利尿消肿,防癌抗癌,养血补虚,清热解毒。 甄爱爱聚精会神地听着,得空还赞美两句说:“你知道的东西还真多啊!” 高健颇为自得地说:“我记性好,网上经常看些小知识,现在的网络真是好东西。” 甄爱爱觉着高健有头脑,人们对他说三道四,那纯粹是嫉妒。她用敬服的眼光看着高健说:“我倒也经常上网,却不注意看这些小知识。” 赵昀见甄爱爱跟范霞一样爱吃酿皮,就说道:“酿皮,大多数女人比较喜欢吃。你们两个知道不知道酿皮是谁发明的。” 范霞说我们喜欢吃,管它是谁发明的。甄爱爱让赵昀给说给她们。赵昀遂给她们讲了“柳兰发明酿皮”的故事。 正讲中,服务员端上了鲈鱼。高健说鲈鱼白嫩清香,没有腥味,清蒸、红烧、炖汤都好。有健脾补气,益肾安胎的作用。 随后服务员端上羊骨汤,高健又说:“羊骨有补肾、强筋的作用。对筋骨疼痛、腰软乏力病症很有效。” 说完见甄爱爱和范霞挺爱吃芹菜,遂又说,“你们女的经常吃点芹菜,会目光有神,头发黑亮。” 赵昀吃得很香,关爱地对甄爱爱说:“你多吃点饭,再吃得胖一点就越漂亮了!” 甄爱爱说:“我就怕胖,要是放开吃,早就吃胖了。” “可不能那样,老是节食身体会出问题的,赵乡长说得对,你吃得再胖点就越发好看了!” 高健说,“现在有个时髦的话叫‘性感’,你再稍微胖一点,那就越发性感了,就像咱们妇联主任。” 甄爱爱的脸刷地一下红了起来,想到今晚她又要品尝欢爱之趣,心中掀起了波澜。 范霞给大家舀羊骨汤,赵昀叫服务员上饼和面。 当大家吃得差不多的时候,高 第14章 高健跟服务员结账。手机版地址:m.w.范霞看着桌上的那条鲈鱼连一半也没吃,觉得很可惜,想要带,赵昀说:“你带上往哪里放?” 范霞想也就是。甄心里也觉得可惜,但没有说。 吃完饭,大家一起回到酒店,高健叫甄爱爱到他的房间。甄爱爱于是把她新买的衣服拿上就到了隔壁房间,跟高健到一起了。 这边,赵昀目不转睛地看着范霞说:“上床躺着吧,逛商场逛得累了吧!” “不累,我看电脑呀!” 范霞说着坐在电脑前,一边开机一边对躺在床上的赵昀说:“想看电视我给你打开。” “不看——我想看你,半个多月没亲热了,你不想我?” 赵昀仍然痴痴地看着范霞说。 “你倒会抬举自己,我想下你个甚了?再说你有那么多小情人,还想我?” 范霞标边点网页边说。 赵昀以为范霞生了他的气,遂下地站到她身后说:“咱么冲上一澡吧!” “你先冲去吧,我看给一会儿网再冲。” 范霞专心地看着网上的新闻。 赵昀摸着范霞的乌亮的头发说:“要洗咱们两个人一块洗吧!” 说着就脱了衫子和裤子,挂在衣柜里。 他见范霞没有行动,也没有回应,还在专心看电脑,就先进了卫生间。 赵昀心里真是爱见范霞,可是今天他的下面却软软的,毫无动静。 他突然有点怕一会儿面对了范霞那里也不起来。于是想着范霞的洁白的身体拨弄了一会儿,虽然有所变化,可仍然不理想。于是就拧开水龙头冲洗起来,冲完以后,下面越发缩在肚里了。 他裹着浴巾从卫生间出来,又躺到了床上。心里很担心范霞一会儿上来拨弄的时候还是这样。于是没管还在专心看电脑的范霞,想歇一歇再说。 范霞见赵昀洗完澡没跟她说话,以为恼了,故站起来问:“你洗完了?” “嗯,你洗去吧!” 赵昀的口气温和地说。 范霞见赵昀没恼,遂又坐到电脑前,她想磨蹭着,等赵昀睡着以后再冲澡。 “快洗去吧,” 赵昀还是口气温和地说。 范霞听见赵昀催促,这才进了卫生间。她脱去衣服,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身体,觉着的确熠熠照人,立即就想起了浩天的年轻英俊的面容和真挚热烈的情态。一想起浩天,她的身体里便有了反应。 她赶紧脱去衣服,拧开水龙头冲洗起来,光滑的身体就像缎子一般。这么好的肌肤,浩天如醉如痴地揣摩她,那才真是舒爽。 赵昀越来越贪心不足,范霞越来越对他不满,尤其是见了浩天之后,她的魂已经附在浩天身上了。只是面子上还不能跟赵昀扯破,她知道赵昀是强人,尽管他没有很充足的精力与她亲热,却仍然对她垂涎,如果扯破面子,赵昀必然会使手段惩治她。 019:同床异梦(1) 019:同床异梦(1)范霞冲完澡,躺到赵昀身边,赵昀迫不及待地把手伸向范霞。 “光绵光绵的,你真好揣,揣你真舒服!啊呀,真的好舒服!”赵昀手揣着范霞的雪肌,啧啧称赏。 “你快不用卖假情了,你又有漂亮小媳妇,又有年轻大学生,我一个老太太了,还说真好!” 范霞拿开赵昀的手,故意口带不满地说。 “其实我也是不得已,真的,我这人经常得有个女人在身边,天生的一个好色货,可你能经常在我身边吗?” 赵昀说着又把手伸过去,揉捏起范霞不大不小不软不硬的乳房来。 “你那么好的老婆不是经常在你身边么,你就不说你贪心不足,还硬要找理由?” 范霞奚落道。 “老婆人人头长得倒是好,可她没情趣,女人没情趣就没魅力,她的魅力跟你相差十万八千里。不过你说贪心不足,这倒是有的,可这是人的本性,不止我一个吧!” 赵昀说得津津有理。 “尽是你的理,” 范霞嘴里这样驳斥,手却也伸过去摸赵昀了。她很善于把握火候,她心里清楚,如果一味地反说,赵昀说不定哪一阵子就会怒起来,赵昀一旦怒起来,那可真是叫人害怕。她已经领教过好几次了,早已摸住了他的性子。因此她奚落也好,反说也好,总是适时收敛,并及时采取让他快意的措施。 “你给我玩儿玩儿根根吧,它爱你的绵手手。” 赵昀说着,把范霞的手拉到他的下面,同时把身子往范霞这边移动了一下。 范霞抓住他软绵绵的根根拨弄起来,他则抱住范霞的头亲吻起了那白皙明净的脸蛋。 “这些天,我看你是叫你的小情人抽空了,你看看你这个东西,算是硬了,感觉很没劲儿,要不然早就像铁棒了!” 范霞继续不停地拨弄着赵昀的根根说道。 “不是,是这几天工作忙得我有些疲倦了。” 赵昀不承认。 “你说得倒好听,这些年你多会儿忙工作忙得疲倦过?以前是忙过,可那时候你忙是忙,疲倦是疲倦,可这个东西反倒挺有劲儿?你说你工作一忙它就消闲了,你歇下来,他就来劲儿了。你自己说过的,倒忘记了?” 范霞的手仍然抚弄着那里。 “硬了,比刚才硬多了,可能是想你想得厉害,不会硬了,你看你一抚弄它,它就高兴起来了,一会儿比一会儿硬了。” 赵昀说着要跟范霞亲吻,范霞没有拒绝,但是赵昀感觉得出来,她是在应付,于是说,“你是不对我有意见了,怎么一点儿都不热烈?” “谁敢对你有意见,我是说你快跟你那些小情人好去吧,我绝不反对!” 范霞说着的时候,觉得赵昀的根根很大很硬了。 “她们代替不了你,真的,我不能没有你,‘红秃牛’想要进家了,看它多厉害,你快打开红门两扇叫它进去吧!” 赵昀翻起身来,急急地爬在了范霞的身上。 范霞穿着三角,赵昀让她脱去。 “不要急吗?你再好好儿休息休息,不然进去了软下来,弄得我可是不痛不痒难受死。” 范霞婉言拒绝。 赵昀觉着范霞的话说得对,他知道自己的下面不做主,算是硬起来了,但是底气不足,遂赶紧从范霞身上下来,“红秃牛”也立即就垂头丧气了。 “说真的,我看你就不要指望我了,我一天天地老了,精神也一天不如一天了。我觉得你的下面对我厌烦了,你会装,可下面这个不会装,它见了小女女肯定不像这么软不拉叽的。” 范霞这话说得实在技巧。 赵昀听了很感动,他紧紧地抱住范霞说:“我跟你打个比方吧,小女女们就像‘麦当劳’和‘肯德基’,你就像‘油炸糕’‘水饺饺’。” 他说完抱住范霞就亲,嘴里还“啊呀,啊呀”地叫唤着。 范霞被动地跟赵昀亲吻完,笑着说:“你也真够有意思,这话真体现了你的水平了。你们男人又要吃‘麦当劳’‘肯德基’,又要吃‘油炸糕’‘水饺饺’,那我们女人们就不能吃?” “怎么就不能?你也不是光吃你老公,你又吃刘瑾,又吃我,不也是改换胃口?” 赵昀说完“呵呵呵”地笑起来。 “我说不过你,你是常有理。咱们睡吧,休息好了再说。” 范霞说着翻过身,盖上了被子。 范霞说话总是叫人心里舒服,这是她跟其他女人最大的区别。赵昀喜欢范霞,说到底,其实不仅仅是喜欢她长得美,更主要的是喜欢跟她的头脑灵活,会说话,跟她在一起特别开心。 赵昀深切地感到,范霞的身体,别的女人可以替代,可是她的为人处世说话做事谁也替代不了,跟她在一起的那种快悦心情,别人是给不了他的。 赵昀见范霞安静地睡了,但心里热乎乎的,他的确应该好好儿地休息一下,晚上再显身手,这样一想,他渐渐地有些迷糊了。 019:同床异梦(2) 019:同床异梦(2)范霞脑子里对比着跟他发生过关系的这几个男人,并没有睡意。丈夫是榆木疙瘩,没喜没怒,一味顺从她;刘瑾是松柏长青,爱心不变,宁折不弯;赵昀是如狼如豹又如狐狸,满肚子花心,满脑子诡计;浩天是狮虎一般,勇猛热烈,又如猫如狗,可亲可爱。至于那个老头,他虽然恨他,但他的种子竟在她的肚子里长出了苗,再加上后来一直对他不远不近,不冷不热,做得很好,他现在反而感到他身上很有些可敬佩的品行。 在她的心底里,最令他信赖的还是刘瑾,可惜他杳无音信,不知下落。她早已就推测他多半是不在世了,如果在世,他绝对不会不给她信息。 丈夫作为男人,没有一点脾气,没有一点雄劲儿,说话做事看眼色,活得窝窝囊囊。他对他丈夫根本没有爱,只有同情。 赵昀尽管人厉害,但是说实在的,对她是很不错的,她也没少沾人家的光。当然,对于赵昀她并不是发自心底地爱,只是交易而已,不过,这么多年了,一见他的样子,还总是能引起反应的。 她发自心底所爱的,只有刘瑾和浩天。可浩天因为年龄的关系,她总是觉得有些不踏实,生怕浩天对她不会爱得很久。一旦她付出的太多,而他变了心,她一定会非常痛苦。可这次见了浩天以后,一个坚定的念头在心里萌生了。范霞有个特点,一旦打定主意,就会坚持下去,而这个主意还不能说完全打定,只是有些侧重罢了。 躺在那里,渐渐地在她的脑海里8年前她跟浩天第一次亲密的镜头,就像演电影一般出现了。 高家湾到枕山市的大班车,座位很高,因非典刚过不久,车里非常清洁。 浩天坐在最后排右边,紧靠玻璃窗,畅玉在浩天前排坐着,也是靠玻璃窗。半途,紧挨浩天的老头下车,她赶紧从左边倒数第二排靠走廊的座位上站起来跟浩天挨住坐下了。 胳膊相触之后,触电般的感觉直击她的心头,她浸泡在强烈的舒畅感中,仿佛车里的空气也顿时新鲜起来,车窗外的景物也美丽起来。 “这几年大搞绿化,原来这个光秃秃的山上栽了这么多树,多好看!” 她一只手托住前排的靠背,一只手托住浩天身后的靠背兴奋地说。 浩天的胳膊在她的乳沟间上下左右摩擦着,幅度虽然不大,但令她心旷神怡。 “就是,我们刚搬去的时候,还是光秃秃的,前年过春节回来就开始栽树了,不过那个时候不多。” 听得出来,浩天的心情也是格外的好。 因为坐在拐角处,大多数人都看不见他俩,可左边她刚才座位上中途上车的中年不时地看着她,显然已经发现了她和浩天的小动作,那时她的乳房被浩天的胳膊摩擦得充了血显得更加突出挺拔,但她不认识他,因此并没有顾忌。她的眼睛依然看着车外,她的乳房依然接受着浩天胳膊的摩擦。 当时18岁的浩天,已经显得很成熟。他梳着小平头,头发黑黑的,力铮铮的,给人好帅气的感觉。额头宽大,两眼炯炯有神。牙齿洁白,齐刷刷的,笑开的样子真叫人动心。鼻垂偏大些,但鼻梁通透,鼻孔很粗,但不露窍,很好看。嘴唇红润,棱角分明,太诱人了。虎背熊腰,宽肩膀,看上去真有力量。 浩天不大说话,只是用身体跟她交流,她看得出他很陶醉。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调整了一下坐姿。那时她穿着比较宽松的白半袖衫,里面只有一个乳罩。她换右手托住前面的靠背,挺直腰板向前移动了一下。 浩天跟她很默契,她刚刚调整好姿势,浩天就把手伸进她的衫子里,摸起了她的腰,继而是背,接着就伸到了乳座。 那天,时间过得真快,中途换了座位,一个小时的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下车后,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兴奋。 回家后,好像是下午4点多钟,她歇也没歇一会儿,就从井抽了一担水,浩天把水担过去。她给到打扫家里。浩天跟畅玉扫院。快打扫完的时候,畅玉的同学来找畅玉,畅玉就出去了。 畅玉刚刚出去,浩天就回到屋子。屋子基本收拾上收拾好了。浩天一回屋子,就把她从身后抱住了。由于在车上有了铺垫,她又怕畅玉回来,身理上也有了反应,于是半推半就,被浩天把裤子脱掉。 她叫浩天把下面洗干净,她也洗了一顿,就按照浩天的意思,爬在锅头上,撅起了屁股。 “这个大白屁股真好,我天天想你这个大白屁股。” 浩天贪婪地摸了几下,边拍边说,屋子里 “叭叭”的响声和她抑制不住的“嗯嗯”声交织在一起,把个浩天激发得剑拔张。 浩天掰开她已经湿润了的两片细肉,一下就滑进去了。她只觉得体内的空洞,满满当当,她兴奋地摇摆着身体,然后用力收缩。 这引起了浩天对她的猛烈进攻,把她弄得出奇地舒畅,也许是因为他年轻英俊。也许是因为他雄壮有力,他被进攻得“呜呜”直叫,那时候,她根本不管会不会有人看见。 浩天就像捣蒜一般,用力捣着她的嫩肉,大概因为是第一次,而且她没有让他停停再来,再加她时断时续地 “呜呜”叫的缘故,浩天很快就完成了,估计最多五六分钟。 然而那美妙的充实的感觉,长期驻留在她大脑皮层深处,她不止回味过多少次了,每次回味都觉心旷神怡。 020:合欢蜜意(1) 020:合欢蜜意(1)隔壁房间里,高健和甄爱爱与赵昀和范霞不同,两个一关门就紧紧地拥抱在一起,高健的两腿间起了大包。 “你真漂亮!” 高健摸着甄爱爱的头发,嗅着她的额头说了一句便“嗯嗯哼哼”起来,就像面对起骒母马的儿马。甄爱爱每次都会听到高健这样话和这样的“嗯哼”声,她很喜欢他这样。 “你真好!” 她也习惯性地用这样的话回应高健,以表示对高健的感谢和喜爱。 他们两个这是第8次开放了。 今年放暑假前,对甄爱爱蓄谋已久的高健,终于如愿以偿地开房,放倒了甄爱爱。 高健在外多年,但对古杨村十分留恋。他常说他有难 第15章 舍难弃的家乡情!而他的家乡情,更多地体现在对家乡美女留恋上。手机版地址:m.w. 古杨村出美女,这是周边人公认的。古杨村的美女,最显著的特点是牙齿好,肤色好。水灵的牙齿和细嫩的皮肤,是其他地方的美女无法与之媲美的,有人说这得益于古杨村独有的“明泉”水。 范霞是古杨村最美的女子,高健年轻时垂涎不已,可他却可望不可即。他曾经对范霞有过一些暗示甚至是调戏,可范霞严肃的表情令他不敢妄动。 娶过媳妇以后,为了光景而奔波,加上范霞先后跟刘瑾和赵昀好上,她对范霞更是无法接近了。 去年夏秋之交村里唱戏,高健在戏场里碰见甄之后,忽然发现甄爱爱脱换得很性感,心想真是女大十八变。她近距离接触后,更觉甄爱爱很有魅力。 高健询问起甄爱爱的情况,记下了甄爱爱的电话,并答应毕业后帮她找工作。此后,高健就不时地给甄爱爱打电话询问一些情况。 即将毕业时,甄爱爱失恋了,由于心里十分痛苦,遂主动联系高健。高健看出了她的不悦,问出了她的苦衷,积极为她排忧解闷,不断地约她吃饭,过了一个阶段后,甄爱爱就答应高健的要求,开了房间。 甄爱爱毕业后,高健让她先给自己的工程队管理财务,然后想办法给她跑门子找工作。 甄爱爱父母是庄户人,又没有可依靠的亲戚朋友,之所以依附高健,就是为让高健能给她找到一条好的出路。因此,她对高健的每一次邀请都没有拒绝。 甄爱爱母亲比较保守,成天告诫她不要像她姑姑甄芳芳那样对自己的身体太随意了。因此甄爱爱很怕母亲知道她跟高健的关系。尽管她心里清楚母亲迟一天也会知道,但她只是尽力保密,她不愿意按照母亲的教诲去做,从而影响她的发展前途。 高健拥着甄爱爱走进卫生间以后,就急切地将手放在甄爱爱硬硬的圆圆的乳房上按揉起来。 甄爱爱喜形于色,一任高健对她尽情爱抚。甄爱爱非常快悦,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跟上高健以后,身价一下会提得这么高,她甚至有点受宠若惊。 她今天买了衣服不说,还怀揣了5000元钱。高健给范霞的5000元钱,范霞在买了服装回到酒店的门口,就给了甄爱爱。甄爱爱对高健说了以后,高健亲了她一口说:“那钱本来就是给你的,范霞她要下没道理吧!” 高健遂紧紧地抱住甄爱爱,在她的洁净得脸上痴醉地亲吻起来。亲吻一阵后,就把她的衣服都脱掉了。甄爱爱地站在卫生间,用手捂住毛茸茸的地方,蜷起了腿。 高健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去,露出坚挺,呈给甄爱爱。甄爱爱看着坚挺,把脸捂住,故意作出害怕害羞的样子。 高健走近甄爱爱,抚摸着甄爱爱柔软滑嫩的肌肤,说:“你的身体就像景德镇的瓷器。” 高健的手从乳房开始逐渐游向全身。甄爱爱眯缝着眼睛接受高健的抚摸。 甄爱爱说不清什么原因,刚才欲望很强烈,可是现在她那种需求一点都没有了。她极力想把那种感觉调出来,可越是这样想,那种感觉越跑得远。 高健的手不停地在甄爱爱的身上游动,却不见甄爱爱有什么反应,于是说:“是不是想起你的男朋友了?” 甄爱爱本来已经觉得很内疚,听到高健这样说十分惭愧,她怕高健不高兴,于是眼睛里却涌出了泪水。 高健急了,问:“怎么了,爱爱?你是不是不愿意了?” 甄爱爱说:“不是不愿意,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 高健停止了手的动作,心想一个女孩子家,潜意识里必然有点害怕或者担心,让她安静安静就会好的。于是他把下体洗了一下,然后用浴巾遮住,到床上静静地躺了。 甄爱爱也洗了一下下面,也拿浴巾遮住身体躺在了床上。此时,甄爱爱方才明白刚才的确是心情太激动缘故,因为她躺下来以后,看着高健的温文尔雅的样子,下面的反应已经很明显了。 020:合欢蜜意(2) 020:合欢蜜意(2)刹那间,她忽然想起与男朋友邢旺在一起的情景了,邢旺曾把她带到仙境,把她一次次推向高潮,让她有顷刻间灰飞烟灭也心甘情愿的感觉。 可惜邢旺他太有点小心眼儿了,他嫌她有一双狐媚的眼睛,怕日后给他戴绿帽子。绿帽子就不好吗?当今社会哪个漂亮女人的男人不戴几顶绿帽子,绿色是生命的象征,绿色是环保,是健康,有什么不好? 想到这些,她鄙视起邢旺的小肚鸡肠来了,她觉得他不值得留恋。忽然就“咯咯咯”地笑起来。 高健有些不解,他翻过身子,看着甄爱爱笑起来如桃花盛开的脸,急忙问:“你怎么了?” 甄爱爱没回答,她把手伸到高健的小腹上抓了几下,高健的下面立马坚挺硕壮起来。 甄爱爱用她那双多情的眼睛凝视着高健,觉得高健确实是本领过人的男人。 甄爱爱抓着高健的壮硕,身体里开始收缩,高健看出甄爱爱已经动情,但他没有动,他享受着甄爱爱抓握自己命根子带给他的舒,继续静静地等待,继续让她酝酿。 终于,甄爱爱说她想要了,她看着静静地凝视着他的高健,用她纤细柔嫩的手把高健两腿间的剑拔张加快速度捋了几下。 高健坐起来,将甄爱爱的双腿慢慢地掰开,搭在肩上,然后将壮硕慢慢地推入神秘的宫殿。 甄爱爱那里光滑而紧凑,高健全部推入以后,便停留在里面不动了,他眼睛直直地欣赏着甄爱爱,过了好大一会儿,他才慢慢拉出,再慢慢推入。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爬到甄爱爱身上,猛地向下向前,一冲到底,然后停留一会儿,再突然拉出,一冲到底。甄爱爱大张着嘴的样子令他兴奋无比。 “爱爱,你真是迷人!” “嗯,你真是厉害,你真好!” 高健伏在甄爱爱的身上,就像一只猛虎恣意蹂躏一只原本娇嫩的羔羊一样,然而这只羔羊以柔克刚并不觉得是蹂躏。她的表情告诉高健,她在享受。 激烈了好大一阵子,高健才停下来。刚才的交合,高健感觉回味无穷,甄爱爱微微娇喘,感觉神清气。 此时,他们的身体仍然由高健的坚挺部分连接着,这令甄爱爱有点吃惊,她心里想,无怪乎有人说秃顶男人厉害,果然是真的,他一次比一次猛。 休息片刻,甄爱爱主动挺动起身子,高健开始了马拉松运动,他不快不慢地旋转起伏。 甄爱爱用深情妩媚的笑脸和眼神和令人动情的姿态回应着高健,这使高健很快地就把身体里的精华,输送进了甄爱爱的神秘宫殿。 结束后,高金安再次为自己能吃到如此鲜嫩的“草”而庆幸,他觉着跟甄爱爱交往以来,年轻了很多。他想他一定得好好地积蓄力量,不再浪费“籽种”高健昨天晚上就想好了今天要很好地品尝甄爱爱,他如愿以偿了。他惊奇自己怎么会坚持得那么久,对于他来说,这可是开天辟地头一回。 以前曾听人说,刘瑾与范霞能干一个多小时,他有点大相信。可今天自己有了亲身经历,方才感到人们所说刘瑾和范霞的话不是胡编的。 甄爱爱从卫生间出来,打断了高健的思绪。高健回头一看,甄爱爱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高健感慨。 甄爱爱甜蜜地笑着说:“唐诗。” 高健转身握住郝玉爱的手:“你喜欢唐诗么?” 甄爱爱抬头看着高健,说:“背过几首。” 高健把甄爱爱抱在怀里,说:“自然美,不用涂脂抹粉就好看,皮肤水灵灵滑腻腻的,天生不用打扮!不过,你也可以就像范霞那样用些高级的护肤霜之类,好好保养你的皮肤了。” 甄爱爱坐在床上,低头说:“我心里其实很麻烦的!” 高健抓住甄爱爱的手说:“你是不后悔了?其实这不是不光彩的事情,现在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子,谁不寻找一个依靠?” 高健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抓起了甄爱爱的手放在他的鼻子前嗅了嗅。 高健嗅着甄爱爱手上的香气,感觉神清气,禁不住站起来用力紧抱了一会儿,然后让郝玉爱坐在对面的床上,郑重地说:“我要回村盖房了,你回去以后,家里遇到什么事情,你叫你父亲找我,他要是说不好意思找,你就不停地催促他。他见了我,我故意迟迟疑疑,但不拒绝。这样他跟我多次来往之后,说话就不拘束了。我跟你爹的关系接近了,跟你的来往也就显得自然了。我说的这些你懂么?” 高健非常亲切地说。 甄爱爱听着高健动听的话语,不住地点着头,明亮的眼睛里放射着动人的光,高健被她那双眼睛里的光芒照耀得热乎乎的。 甄爱爱感动地抱住了高健的头,高健把头钻在郝玉爱软绵绵的乳房间,反复呼吸那里的香味。 他俩毫无睡意,直至听到敲门声,才穿起衣服,跟赵昀和范霞到楼下去吃饭。 021:夹功一流(1) 021:夹功一流(1)吃罢饭,高健又买了些樱桃、杨梅等水果和开心果、核桃等干果回到酒店。这时才6点多钟,赵昀说睡觉有点儿早,溜达没兴趣,很想打一会儿麻将。可是打麻将吧,人又不够。于是对高健说:“忘记买一副象棋了。” 高健说:“想下象棋,我立马就买回来了。” 说着就返身下楼买去了。 有道是“学会下棋,不嫌饭迟”赵昀和高健一下起棋来,就不觉得时间过得慢。 范霞和甄爱爱见他们下棋下得甚也不顾了,两个就到隔壁闲聊起来。 甄爱爱问范霞是怎么保养皮肤的,用了些什么护肤的,范霞说,她也没怎么注意保养,就是最近几年才用了一些“安尚秀”和“碧卡狄”也用过几天“普拉达”“霞姑的皮肤真好!” 甄爱爱说着用手在范霞脸上摸了摸说,“没一点儿皱纹,光得还就像二十来岁,我要是到你这年龄,肯定不如你。” “咱们村的水好,我一直没离开过咱们村,就是在县剧团在的那两年,也经常回村带些水,可能与这个有关系。你的皮肤也挺好,也是瓷白瓷白的,就是有点儿红脸蛋蛋,有红是白正好看。” 范霞拿起甄爱爱的手说,“还是你的手嫩,我的手干活多,看骨节就知道了。” “你的手也挺好的,看看我妈的手,那才是粗糙,就像个叉子,比有劲儿是第一。” 甄爱爱搓着范霞的手说,“还是这么绵。” 范霞反过来搓着甄爱爱的手说:“我干活多是多,是做家务多,庄稼地里的活儿做的少,经常戴手套,洗锅碗我也戴手套。” 接着她就问起甄爱爱跟对象到底是怎么就分手了。 甄爱爱说起男朋友来总是有点留恋,很想多说几句。不过她说了男朋友一顿好以后,又说起他的小心眼儿的缺点来了。 “那是在意你,不过,最终分手,我看还是因为找不下好工作,生活不在一起。” 范霞以深沉的口气说。 “霞姑,我真信服你,你会说话会做事,到底是看问题就看得准。” 甄爱爱说着就躺在了床上,她有点困了。 “我也是出来的,我这人吧,说命好,也不好,说不好,也不赖.现在我遇到甚事也不慌乱了,你多经见了不顺心的事情以后看问题也就看得准了。——高健对你挺好的吧?” 范霞试探地问。 “挺好的,至少是现在挺好?你说这种男人是不是说变就变!” 甄爱爱也是试探着问。 “这不能一概而论,不过,我告诉你,你不要一味地顺从,一味顺从正会出问题的。你得学会顺从一下,不顺从一下!” 范霞传授她的经验。 “是吧!可是我不知道该在什么时候顺从,什么时候不顺从。” 甄爱爱显然是想叫范霞告诉她。 “一个人跟一个人不一样,这一阵跟那一阵也不一样,看事做事,灵活处理。” 范霞给了甄爱爱一个原则性的答案。 “霞姑,你看出高健是个坎货了没,真狂!” 甄爱爱坐起来,说着就笑了。 “看不出来,我觉得高健说话文绉绉的,挺爱百~万\小!说学习。是不是床上功夫挺好的!” 范霞对甄爱爱的话并不感到惊奇,也没有多大兴趣,很平淡地说但是甄爱爱却颇有兴致地说:“他上一次跟我说你的夹功可厉害了,叫我跟你学学经验,还说是赵乡长说的。他对着我说话可砍了!”范霞这才笑了:“他爱说甚说甚,我哪有经验,顶多就是我进了剧团学戏的时候练过功,后来离开剧团还经常自己练,练下个好身体。我觉得吧,人勤快点儿对身体有好处,可是又不能苦重了。就是做那种事情,也不能过度了。就像你姑姑,她就是过度了,真是自己把自己害了,名声也不好,身体也垮了。我多年没见她了,现在怎么样?” “最近几年好了一些了,主要是当?美骱α耍龅侥敲戳礁隼虾海酱β宜怠!闼蹈呓〔换崾悄侵值酱β宜档娜税伞!?br /> “高健老婆厉害,她哪敢乱说,要是遭逢上赵乡长那样顺从软弱的老婆,肯定会乱说的。不论男人女人,过分顺从都不好。你真的可得小心高健老婆刘梅,那可是个母老虎。” 范霞语重心长地告诫甄爱爱。 “我鸿运叔是不是就是过分顺从?” 甄爱爱听出了范霞话中之话,于是问道。 “不要说她了,没一点儿主见,没一点儿男子汉的雄劲儿,披不起靠!” 范霞感慨道。 “是不是那方面也不行?” 甄爱爱趁机问道,说完又笑了。 “那方面能体现出人的性格,不过,说实在的,人活在世上,也不是就说那种事情,可是性格与那种事情又有联系。人活着吧,又是个简单,又是个复杂,又麻烦,又还挺好,——” 范霞说道这儿,忽然手机响了。 021:夹功一流(2) 021:夹功一流(2)范霞拿起手机一看,是她大兄弟媳 第16章 媳妇高欢女的电话,说范云因为赌博叫公安局拘留了。手机版地址:m.w. “说的不要赌博,不要赌博,说给他就像说给墙头了。拘留就拘留了,拘留上几天叫他惊一惊心,治一治他的病也好,跟我说,我能咋?” 范霞气呼呼地对高欢女数落自己的大兄弟。 “你快找人给说一说吧,拘留上半个月,地里的营生谁做呀!” 高欢女在电话那头说。 “真是没办法,就叫你惯坏了!看把你急得,其实出来吧,他是个做营生的。那我看吧,不过找人说也是明天的事情了,今天人家下班了。” 范霞挂了电话,对甄说,“你看看我这遭遇,成天有人给你找麻烦。这还不得再找人家赵乡长。” 范霞说着就到了隔壁,她一进门就说:“我这两个兄弟真麻烦,一阵儿也不叫你安心。” “怎么了这是,出甚大事了?” 高健回头问道。 “范云叫拘留了!” 范霞一边说一边看正在专心下棋的赵昀,赵昀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这还是个事情,他肯定是因为耍钱叫拘留的,叫赵乡长打上个电话,放出来就是了,你还有甚麻烦的?” 高健说完,见赵昀那步棋走得真乖巧,遂低下头去思考。 “等一下,下完这盘棋再说!” 一脸神气劲儿的赵昀,手里拿着棋子儿敲打着对范霞说。 范霞于是又到了隔壁,她故作忧虑的样子,对甄爱爱说:“下棋下得甚也不顾!” “是不是不管?” 甄爱爱睁大眼睛吃惊地看着范霞说。 “我看他就不要管,我不愁整治他。” 范霞胸有成竹地说。 甄爱爱一下便悟出了其中的道理,于是没?倬驼饧虑樗凳裁础k┯窒辛牧艘换岫呓【凸戳恕?br /> “马上就放出来了,看看咱们乡长怎么样?我说是一个电话就解决了么!晚上你好好儿地给乡长夹一夹吧!” 高健看着范霞挤眉笑眼地说。 “你快不要灰说了,我倒是要告诉你,你可得怜香惜玉,不要做摧花辣手啊!” 范霞看了看高健,又看了一眼甄爱爱,就到隔壁去了。 范霞一进门,赵昀就神气地对她说:“马上就放出来了!” “谢谢乡长大人!” 范霞喜滋滋地看着赵昀说。 “下棋真是过得快,不知不觉就9点多了!” 赵昀一边铺被子一边说。 范霞到卫生间洗了下面出来,把外层厚窗帘拉住,坐在床边服。赵昀也到卫生间洗下面,这是他的习惯,每次做之前必洗,跟范霞做当然更是不可偷懒的。 他洗完出来给范霞解开乳罩,她的两个圆圆的挺挺的洁白肉球,总令赵昀爽心悦目,“真是美呀!太美太美了!天下第一美!” 说着就用手揉了揉,然后用嘴将乳头含住轻轻地吸吮起来。 他两边换来换去地吸吮了好大一会儿,见那乳头竖直起来,整个乳房绷得紧紧的,大了许多,遂又伸出舌头舔了舔乳房下绵的白嫩肌肤。范霞发出轻微的却极其动人的呻吟。 这时候,范霞的手机又响了。“真是气死人!” 范霞说着就接起手机,高欢女来电话说:“所长叫放人了,放就放出来了,不要跟人夸海口,乱说一顿,知道了没?” 电话那边回答说:“不用你安顿,这种事还说的个甚?” “那就好,安顿给他再不要赌博,就说我说了,他要是再因为赌博叫拘留起来,我就不管他了。” 范霞说完就把手机关了。 “现在赌博也不算是什么不光彩的事情,你何必这么生气,” 赵昀又抚摸起范霞的乳房说,“这个乳房,摸着真是长精神。” “你摸谁的不是长精神,我看你摸谁的就说谁的给你长精神。” 范霞总是不跟赵昀顺说。 “谁哪好就是哪好,我难道就会说这么一句?我对牛晓丽明说,你年轻是年轻,可你没范霞的魅力大,你紧是屄紧,可你没范霞的夹功!” 赵昀越说越对范霞的乳房爱不释手,边说边捏、拨、揉、按、掬、摇。 “你爱说什么说什么?我反正倒了霉了,叫你这个烂嘴到处说,人不人鬼不鬼的!——说句正经的,高健神神秘秘的,他底答应下盖房,到底是给比给盖了?” 范霞总会在赵昀兴致起来的时候提出一些要求。 “你知道不知道古杨村戏场把边儿上要建综合楼?” 赵昀说着就开始给范霞脱三角。 “不知道呀!什么时候决定的?” 范霞颇感兴趣地问。 “酝酿多时了,就这几天定的,我已经跟高健说好了,先把你揽下的房子盖起来,综合楼就举行奠基仪式,估计盖房子只用一个月的时间主体工程就完工了。” 赵昀说起来喜形于色。 “我说么高健早晨那样说话,原来是故意逗我。不过我一看你的眼神就放心了,总有解决的办法,可你们嘴倒牢,一点儿都不跟我提到戏场建综合楼的事情。” 范霞开心地说,“盖综合楼干甚呀!” 赵昀爱抚着范霞的大圆白净的屁股说:“今天是出来开心来了,提那干甚?咱们明天回去乡里专门开会通知,你先知道也没什么用。” 范霞心里高兴,在赵昀的揣摩下已经有了反应,于是摇晃起了又圆又白的大屁股。赵昀心想,看来要想打开美女的心房,必须给人家办实事。 他用一只手爱抚圆白大屁股,另一只手爱抚范霞的圆实的大腿。范霞叉开腿,凹下腰,屁股高高撅起,赵昀顺势把手指在她两腿间鼓起来且已经湿润了的地方按了几下,兴奋地说:“美屄,水屄,皮球打起气来了,闸门放出水来了!” 范霞温柔地说:“你要好好保养身体,不可过度了,知道吧!” “嗯。” 赵昀一面答应,一面就要给范霞把他的肉根置入了。 肉根一进范霞的身体,范霞就开始给赵昀夹,因为她知道赵昀最喜欢让她夹,他的肉根不粗,夹紧才爽。像浩天那样粗大的肉根,不用夹就满满当当的了,再说刻意夹会加快,想要持续时间长,就不能夹…… “真好!真是绝技,我看天下只有你有这样的绝技!” 赵昀说完,就像烧香的大公羊蹙着鼻子,嘴里发出“咝咝”声。 赵昀被范霞夹得龟头有些疼了,遂赶紧挺动起来,动起来的时候,就不像静止不动那样疼了。 然而,动起来之后,他很快地就有了酥麻的感觉,这感觉一出现,他就高潮了,想控制住射精那是办不到的。 “时间太短了,不过也太舒服了!” 赵昀拉出来以后,那里已经软绵绵的了。 “舒服你就自个儿舒服好了,总爱跟人说,说的大概全村人都知道了,真叫人没面子。刚才爱爱还问我夹功是怎么炼成的,我也是听惯了,脸皮子厚了,要不然,这样问我,我不羞死才怪!” 范霞娇柔地嗔怪道。 “那是给你打广告,白打广告你还有意见?” 赵昀狡黠地说。 “那是给你自己打广告,你打出广告,一乡之长的相好,谁还敢动一动?我还不知道你的诡计!” 范霞白了赵昀一眼。 “聪明!” 赵昀伸出大拇指说。 范霞没再理他,赶紧到卫生间去洗下身去了,赵昀则疲惫而舒爽地躺倒了床上。 022:同去听房(1) 022:同去听房(1)古杨村里,时间大约就在范霞接了高欢女的电话五六分钟后,浩天竟跟畅玉一起去听胡娟的房了。浩天和范霞心里虽然都不时闪出对方的身影,但都没有给对方打电话,因为他们需要防止叫别人很快就知道了他们之间的秘密关系啊!因此对方在干什么,也就不知道了。 今天中午,浩天、畅玉和仙梅三个人到老杨饭馆吃过饭,约定好下午5点再一起入户签合同。仙梅骑上她的自行车回了东梁,畅玉和浩天相跟上回了家。 两个一回家就睡觉,一觉起来,已经4点多钟。大约半小时后,仙梅就来找他俩了。他们吃了一顿水果,说笑了一顿今天见到的稀罕事——刘花花打针,畅玉就把家门和大门锁上一起出去找人签字了。他们走了十几家人家,签了8家,有的是家里没人,有的是主事人不在了,没有遇到反口说不愿意的,都说范霞已经说好的又是自己愿意做的事情没说的。 在别的人家家里,签成也好,签不成也好,他们大都是停留一会儿就走,可到了胡娟家,他们一直坐到快8点钟。 当他们3个去了胡娟家的时候,陈泽跟胡娟正聊得火热,使两个人都吃了一惊。胡娟是市里人,又是新媳妇,跟村里人不惯,再加上怀了孕,挺着个大肚子,很少串门,来她家串门的自然也就很少,因此他们3个的到来令他们那样出乎意料,当时两个又是在里间的沙发上坐着,瞭不见窗外。 他们3个进去以后,陈泽表情很不自然地站起来让他们坐下。从陈泽的表情上,他们几个一下就看出他心里怀着鬼胎。胡娟忙给他们倒水,虽然挺着大肚子,但行动不算迟缓,表情比较平静,不像陈泽那么自觉难堪。 胡娟说的是普通话,他们3个也都会说普通话,于是就用普通话聊起来,陈泽虽然会说,但说得不好,只他一个用土话说,不过他说的很少。 浩天问胡娟农村好不好,胡娟说不好,又问既然不好,为什么要找农村小伙子。浩天话一下子打开了胡娟的话匣子,胡娟说起话来滔滔不绝,绘声绘色。 胡娟一句“长下个色相,算下个福相,找了个猴相,成了个俅相”把几个说得都笑了。 她却没有笑,她见浩天他们3个想听,索就没边没际地给说起来了:“我从小失去父亲,母亲后走,嫁了个工人,虽然家贫,却是少有的好人。我跟着母亲没缺下吃穿,却惯下个懒散。念书不用心,考试抄别人,脑子倒是不笨,可就好瞎混。中途辍了学,到处找工作。我今天这儿卖几天服装,明天那儿洗几天碗,工资不多给,哪也不稀罕。 “我上班坐公交,眼睛瞄,三日两头常常遇,又摸屁股又摸腰。你来占便宜,我也不吃亏,你挤我也挤,谁还怕个谁。 “有一天,下班下得晚,我站在路边拦出租车,忘了身上没带钱,叫人家司机又亲又抱终于过了关,临走还拿了人家个纸片片,又把自己的联系方式给人家留了个全。一来二往,互相逐渐认识,猴子精明,常买些小吃。我是人懒散,嘴嘴馋,猴子是好嘴皮,会哄人。 “他说他家里养的是大车,他自己开着小车,这辈子想穷也穷不了,还说耳闻不如一见,就把我拉回来看了一遍。 “我来了以后,见村里树木成荫空气清,家里大车门前停,善良的老汉笑盈盈,给人的感觉挺精神,哥哥嫂嫂门口站,两口子面带笑容挺喜欢。 “我死心塌地跟了猴子,谈了2年就订了婚。谁能想到,订婚不到3个月,车祸抽了两根梁。我这个人我自己最清楚,人是懒的,心可是好的。猴子死了父亲死了哥,真的好可怜,1年后,他提出结婚,我怎么能不从?我长在城里,嫁到村里,穷也不怕,就怕鬼话。 “猴子叫我回村,说是为了空气清新;他留在城里,为的是捞一些资本,结果是我回到村里,嫂子改了嫁,猴子当了鸭。看我这遭遇能活不能活。 “不要笑话我疯说,心里真的难活。幸好猴子的姨表妹没找对象,跟我住了二三个月,人家说回去走几天,我跟人不惯,见了人说起来多惹些麻烦。陈泽见我一个人孤单,就过来跟我拉呱,你们可是不要笑话。陈泽也是遭遇不幸,他父亲得了病,早早地没了命,他母亲改嫁走了个远,狠心地扔下他不来管,叔叔好心,养大。我们两个是心里孤单,同病相怜。” 听完胡娟犹如表演的一番诉说后,仙梅说:“呀!你这口才可真是了不得,跟上咱们村的乐队走场挣钱,肯定能走红。” “我是灰说串说,上不了正经场合。唱不会唱,说也就是这么两句,还能走场挣钱?” 胡娟说话时,表现出的那种状态,没有一丝的忧愁痛苦。 浩天觉得这女人挺坚强乐观,说话幽默诙谐,心态好。于是又跟胡娟聊起了生下孩子往后怎么过的话题,胡娟的想法是边走边看,慢慢儿盘算。 几个人一直聊到天快黑。因为胡娟不敢主陈治的事,所以聊了半天,合同也没有签成。 022:同去听房(2) 022:同去听房(2)浩天、畅玉和仙梅从胡娟家出来,又到老杨饭馆去吃了一顿晚饭。吃罢饭,仙梅说累了,要回家。畅玉就把仙梅送回了东梁。他把仙梅送回家去,一回来就跟浩天说:“今天晚上咱们做一回贼吧?” “你是说偷听胡娟的房吧?” 浩天笑咧咧地说。 “就是,” 畅玉看着浩天也笑咧咧地说,“不谋而合。” “你也看出来了,那两个人今天肯定会折腾,” 浩天接着说,“她家院墙不高,西墙两边树多,好进好出好藏身,又是阴天,院里黑洞洞的,是听房的好机会。” “就是,胡娟那家伙儿长得不错吧!” 畅玉问浩天。 “凑乎,比仙梅差多了,比刘花花强,你说呢?” “那倒是,问题是胡娟现在是大肚,肚没大那会儿,比现在漂亮多了。” “其实女人怀孕的时候越发诱人,她要不是肚大的话,我觉得反不如现在吸引人。” 浩天和畅玉两个对胡娟相貌的评价显然不同,畅玉没再说胡娟,他觉得各是各的眼光,没有不要争论。 他把话题转到了陈泽身上,他说:“陈泽这个小子,真是个家害,去年跟他婶婶在瓜房里折腾叫人看见还不惊心,这倒又谋上堂嫂了,不想念书,原来是钻在村里头专搞。” “人是百样图,各有各的爱好,不过世界上的事情,好多都是巧合而成,他跟他婶婶混也好,跟他堂嫂混也好,都是巧合,如果不是两人都有意,哪能做成?” 浩天表达了他的观点。 “就 第17章 是,陈泽婶婶是个卖货,他男人不在家不说,原来的几个相好也都出外面打工去了,给陈泽留下了空。手机版地址:m.w.不过,我看陈泽跟他婶婶混,肯定是他婶婶主动。” “这个也说不上,陈泽后生家不念书,说不定就是为跟他婶婶混,是他主动也可能,这种事情挺难说。” “我看胡娟也是个过了潼关的女人,看她那说话,哪有个讲究,下里巴人。倒是说呱嘴的好料,要是跟西梁村的赵三搭档,那可真是挺好的一对儿! “其实,人都是各有优点,各有缺点,陈治那么对待人家,人家能安心跟他过,也不容易。胡娟没多念书,母亲娇惯她,这种人说话哪还会有讲究?可是心态的确不错。” “陈泽那家伙是个愣头青,简直是胡闹。跟胡娟作乱吧,年龄还相仿,跟她婶婶的岁数相差最少在十岁以上。” “她婶婶的模样我记得跟现在的刘花花是一个类型,胖乎乎的,看上去尽是肉。” “说对了,就是那样的类型。” 畅玉说这话的时候,听见手机响了,一看是他大舅妈的电话,他大舅妈问他妈在不在家,说他妈的手机关机了。 畅玉问他舅妈有甚重要事情,一听是她大舅被拘留了,这才说给他妈用的另外一个刚换的手机号,这个手机号一般不告诉别人。 听说大舅被拘留了,畅玉一下子就没有了听房的心事。他跟浩天叨拉也没心事了,不停地给大舅妈打电话,想了解给他妈打了电话以后的情况。 当他从大舅妈那里得知大舅很快就会放出来的消息后,立即又有了听房的兴趣。 畅玉跟浩天出来以后,沿着大路向北走去。胡娟的家在北街和边路交叉处,从北街穿到边路,他俩迅速躲到胡娟家西墙下的树后,这样路上有人也不会看见他们。 浩天上树是轻车熟路,小时候谁也比不上,虽然好多年不上了,但爬起来还不在话下。他很快就爬上树站到了墙上,并立即一手托住树,一手把畅玉拉上墙。 浩天又从墙里的树上下去,托着畅玉进了院子。胡娟家里的等还亮着,电视的声音听得很真切。 两个人蹲在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观察着。浩天十三岁的时候就听过房,因为他会上树,有些大人听房的时候就叫他先打前站,待他观察好了,大人才进去,凡是他观察好的,总能听到。 按照浩天的分析,胡娟的设防意识不强,只是陈泽有些顾虑。但胡娟和陈泽都不会想到他们两个会听房。至于别的人,胡娟和陈泽越发认为不会有人听听的,因为他们知道村里大部分强劳力都出外打工去了,根本没人听。浩天甚至认为,胡娟的心里是巴不得叫人听到,因为她除了生理需求外,还存有报复陈治的心理。 畅玉分析,现在还演着电视,说明陈泽不在。因为要是在的话,要么就不演电视了,要么演也不会把声音放这么高。而且窗户还大展着。 浩天摇了摇头,正要说话,忽然听见“咚”的一声响,从树缝中一眊,东墙跳进一个人来,借着里面的灯光,分明看出是陈泽。浩天赶紧把身子向前探去,见陈泽敲了敲门,站在那里等着开。 很快门就开了,陈泽没有立即回到屋子里,站在门口面向树这面仔细张望,浩天和畅玉在暗中看着他,一动不动。 陈泽张望了一会儿,没发现一点儿动静,这才关住门进去了。浩天示意畅玉赶紧到窗台下,可是畅玉不敢去。他怕陈泽还要出来。可浩天判断陈泽绝对不敢出来,除非脑子里灌了水。因为假他要是出来,假使真有人听,不就等于自我暴露?如果是陈治的话,自然就不一样了。 浩天怕把畅玉留在树下,他到了窗台下面后他才出去,那样正有可能被眊见。于是他退回来拉上畅玉,蹑手蹑脚地从西墙下绕到正房西面的空根基处,到了窗台下以后,里面已经关了电视,但窗子没有关。 023:叔嫂调情 (1) 023:叔嫂调情 (1)天上虽然有云,但看样子雨还不会一下子来到。风丝丝不动,天气还是很闷热,窗台下面是最凉爽的。 浩天和畅玉蹲在窗台下,紧靠着窗台墙,怕陈泽或胡娟拉开窗帘从玻璃上眊见。里面陈泽和胡娟的对话,他们听得非常清晰,尤其是胡娟说话,本来口齿清晰,声音脆亮,又是普通话,听得越发真切。 屋子里,陈泽看着胡娟高高隆起的大肚子说:“用不用把窗子关住?” 胡娟眼睛痴痴地看着陈泽说:“关住窗子,你是不想叫我热死?” 说着她就转过身说:“你快给我把乳罩解开凉快凉快吧!” “干脆都脱掉算了,我想看看你的大肚坛坛!” 陈泽先抱了一下胡娟,然后从后面撩起薄薄的宽大的白底碎花孕装,把乳罩解开。 “什么大肚坛坛,你是在取笑人?” 胡娟一边说一边取下了乳罩。 “我真的想看你圆圆的肚子,咋就是取笑?——你的身子真好揣,大肚坛坛越好揣,里面的孩子动弹不动弹?” 陈泽一只手按在凹腰腰上,一只手就揣摸起了大圆肚子。 “傻瓜,不动怎么行?你知道不?里边是你的侄儿子。” 胡娟别看是市里人,说话却非常随便,很不注意时间场合。真是说话的无意,听话的有心。他这句话一下子说得陈泽后撤了。 “把裤衩也脱了吧,你不是说热么,脱了就凉了!” 陈泽嘴里这样说着,人却很尴尬地坐到了沙发上。 “脱就脱,这怕甚?” 胡娟边脱边说,“你说得早早地来,怎么来的这么迟?” “我有心不过来,可是你说下叫我过来,我不敢不过来,” 陈泽别看是个后生,在说话方面却很谨慎,从来不随便说,见了女人越发不敢说,而且总是红着脸。 这也许与他喜欢打手有一定关系。他遇到漂亮女人,看上一眼,这个女人就会住在他的脑子里,然后在没人的时候,想着这个女人打。 范霞是他打手枪最多的一个,因此他面对了范霞的时候,脸红得看也不敢看。 他以前见了胡娟,没觉得胡娟漂亮,看胡娟很自然。可是胡娟肚子大起来以后,一下子就吸引了他,使他想入非非,也就成了他打手枪的对象。因此见了胡娟也会脸红。 近几天,胡娟总会站在门口,一看见他,就会用眉目挑逗他,于是他想着胡娟的大肚子打手枪的次数越发多了。 今天,跟胡娟作伴的姨表妹回去以后,胡娟站在门口,一看见陈泽从外面回来,就说:“你来给我修一修电视吧。” 陈泽跟在胡娟后面走进院子,看着胡娟挺着大肚子一扭一扭地走的样子,心里直痒痒。回到屋里,打开电视,演得好好的。胡娟“扑哧”一笑,说:“我不是说修那个电视。” “还有哪个电视?” 陈泽圆睁眼睛吃惊地问,见胡娟暧昧地看着他,心里一阵高兴,可是他没敢动手。 胡娟又“呵呵呵”地笑其阿里,笑得陈泽满脸通红,胡娟见陈泽羞了,不仅不适时而止,却趁机而上:“你能给你婶婶修理,就不能给你嫂子修理。” 陈泽脸越发红了,可他毕竟有了跟婶子的经历,一经点破,反倒胆大了,但他又怕胡娟哄他,于是说:“你可不能哄人,你肚子那么大了,怎么修理?” “‘临月的屄肥母鸡’,你连这也不懂,还怎么修理?” 胡娟说着就妩媚地看了他一眼,他心里顿时乐得开了花。 他这才在坐在沙发上坐下来,胡娟马上挨住他,于是两个人开始就亲吻抚摸起来,然后就互相说起了“爱呀,想呀”这些话来,可就在他们柔情蜜意地互表爱意的时候,浩天他们3个就来了。 陈泽坐到沙发上,令胡娟有点迷茫。心想下午还那么热烈,晚上怎么就突然冷淡了。她有点失望,她认为一个男人要是真的爱一个女人的话,是不顾命的,哪里会这么慢慢吞吞。 她脸上即可显出不悦,甚至有些生气,于是躺倒炕上不说话了。 浩天听不见里面说话,心想很可能是进入了状态,遂站起来想往里眊,胡娟也真是够懒,算有个窗帘,两边都短一截也不管,从外面眊得真真的。 浩天示意向里眊得时候,头不要挨的玻璃近了,以免从里面叫看见。于是浩天在这边,畅玉在那边,都无比兴奋地看屋子里面的场面。 浩天心里有点奇怪,两个怎么竟离下那么远。一个在炕上躺着,一个在沙发上坐着。 畅玉看着胡娟高隆的肚子和裸露的臂和腿,顿觉十分撩人,裤裆竟鼓了起来,心想怪不得浩天说,女人肚子大了很有吸引力,他的心“嚯嚯嚯”地扇着,痴迷地欣赏着胡娟的美体。 屋子里,陈泽见胡娟躺在了炕上,眼睛遂也被那个圆圆的高隆的大肚子所吸引,刚才的尴尬顿时全然消失了。 他站起来走到炕沿边,用手摸着胡娟有些浮肿的腿,低声问:“你怎么了?” 胡娟没回答他的文化,却流出了眼泪。陈泽愈发着急了,接连又问了几声怎么了,胡娟仍然流着泪而不说话,弄得陈泽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原来胡娟看见陈泽傻乎乎的样子,忽然就想起了陈治。陈治在床第之间,总是让她欣喜如狂,她喜欢陈治,说穿了就是喜欢他这一点。撇开为人处事道德品行,单看男女交欢,胡娟认为,陈治别看长了个猴相,却足以打动任何一个女人。她昨天跟他们3个人说陈治当鸭子是为了顺口,或者是一种夸张,但是陈治的确是跟一个年龄比他大20来岁的女人有关系,大概也能得到一些实惠。 胡娟跟陈治,每次都是陈泽迫不及待地给她除掉衣服,然后把她全身摸遍,有时甚至会从上到下地舔遍她的全身,直到弄得她痒痒难忍的时候,再进入她的身体,而当她特别需要的时候,他会跃马扬鞭,奋力猛冲,让她难以控制地发出“依依呀呀”的叫声。 023:叔嫂调情(2) 023:叔嫂调情(2)可他不在身边,想也是瞎想,根本没用。胡娟的下面早已有了反应,她现在真想有个东西放在她的在里面好好儿地给她搅一搅,为她解痒。 陈泽就在身边,切不可错过机会,这样想着的时候,她立即收住眼泪,哄陈泽说:“我刚才是激动得流泪了,咱们先洗一洗身子,洗完你好好儿地给我戳一戳,我真痒痒的不行了,早就想叫你戳腾了。” “你刚才说肚子里是我的侄儿子,说得我一下子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陈泽给胡娟解释刚才坐在沙发上的原因。 “你哥哥跟别的女人睡觉,把我困在这儿,我不能就死等着把我空死吧?你要知道女人的身体里面经常得男人给润滑。你哥他给别的女人润滑,你替你哥哥给我润滑,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情?你一个男子汉,一个大后生,连这个也想不通?” 胡娟一本正经地给陈泽做思想工作,解除他的思想顾虑。 这话说得真管用,陈泽听了,下面“嗖”地一下就起来了。 胡娟从沙发下面取出一个小塑料盆,把暖水壶里的水倒了一些,然后到外间拧开水龙头接了一些冷水。 陈泽站在茶几前,呆呆地等待着胡娟。胡娟端着塑料盆子过来后,叫陈泽把衣服都脱光,陈泽这才坐到床上去服。 “你的身体真棒,皮肤黑不溜秋,脊背放光,肉乎乎的多好!” 胡娟赞美着陈泽。 陈泽脱去衣服,两腿间黑黝黝的挺得老高,“妈呀,好大好漂亮,” 胡娟看见后,禁不住地赞美,顿时热血。胡娟抓住那黑黝黝的肉棍,用手指轻轻地捏住察看,见很干净的,没有一点脏污。陈泽爱游泳,今天中午还在正通河游了半天。 胡娟一只手把小盆盆支在睾丸下,一只手撩了些水给洗起来。黑黝黝的棒槌,被胡娟的手触摸得受了刺激,变得黑紫黑紫的,青筋暴跳,头部放着亮光。 “这可是个大货,你哥两个合起来也没你的大,又粗又长,真吃劲儿!” 胡娟一边洗一边赞美。 “女人是不是都喜欢大货?” 陈泽叉着腰挺着身子说。 “不知道,我看见你这个大货,真的还有点儿怕?” 胡娟有心说怕把孩子顶坏,又怕说得陈泽软下来。 浩天从玻璃上眊见陈泽的大,心想这家伙的货也真够吃劲儿,不过再吃劲儿也没自己的吃劲儿。 胡娟给陈泽洗了一会儿,把小盆盆放在地上,俯下身子,用脸贴住肉棒摩擦起来,只见陈泽龇着牙直“咝咝”胡娟听见陈泽嘴里发出“咝咝”声,侧过脸看了一下他的表情,竟张大嘴巴就把“宝贝”含在口里了,他从来没给陈治这样做过。现在她看见陈泽的大宝贝太可爱了,禁不住就含住了。 陈泽的马眼里已经有了粘液,但她含着不仅不觉得恶心,还觉得味道很美,她贪婪地吸吮舔舐着,把个陈泽弄得直叫。 “哎呀,呃,……” 陈泽发出了就像要哭的声音,胡娟听见那声音感觉像陈治快射时候的声音,怕这样弄下去会控制不住射出来,遂赶紧脱开站起来了。 胡娟把水倒了,重换了水,叫陈泽躺到床上等待。陈泽的肉棍就像铁棒锤一样直竖着。 畅玉看着陈泽的肉棍,心想这家伙长得不是人俅,活活儿的一个驴丢子,怪不得不念书,在家里,天生的就是一个驴。 胡娟蹲下身子,将下面洗过以后,就站到炕边眼睛痴痴地凝视陈泽的肉棍。 “你上来躺下吧,我也想看看你的下面,行不行?” 陈泽以祈求的口气对胡娟说。 “那里不好看,我怕你看了不喜欢。” “一定好看的,我想看看,我早就想看了!” “听我的话,好么?不要看,那里真的不好看的。” “不行,你看了我的,却不让我看你的,不公平!” “我的跟你的不一样,你的真是漂亮,我那里没看头,你看了后悔了怎办呀?” “我肯定不会后悔的,你人漂亮,那里也一定漂亮!” “真的不好看 第18章 ,不要看了。手机版地址:m.w.” 胡娟说的是心里话,她总觉得女人的那个地方不好看。 “看看吧!” 陈泽坐起来,急急地去拉胡娟。 胡娟于是上炕躺下来,叉开腿说:“看一下就行了!” 浩天看着眼前的活春宫,忽想自己怎么就没好好儿地看范霞的下面呢?这想法一出现,他的下面马上就硬起来了。 陈泽就像一个喜欢戏剧的人听到了丝弦的弹奏,此时心里的那种美妙感觉真是很难用语言来形容的。 在陈泽看来,女人最美丽的地方就在那里。如花的笑脸,美妙的身材,都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展示,但那个神秘的地方,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领略和欣赏。 陈泽一直梦想看舒霞的那片宝地,很想知道那里究竟是什么样子,在想象的舒霞的宝地简直就是一个永远欣赏不够的花园。 他曾跟婶子做了好多次了,可差不多都是黑灯瞎火地做的,即便开灯也是一二分钟,就是在瓜房子里做的时候被人逮住的那一次,也是在黑不隆咚中做的。陈泽不大想看她的婶子,她跟他婶子做,虽然不能说是完全被迫,但的确并不是特别快意的,婶子倒也有几分诱人,但跟范霞相比差得太多了。 陈泽有个独特的看法,她认为女人只有人长得漂亮,那个地方才可能漂亮。 最想看范霞的看不上,现在能看胡娟的,他也很兴奋。因为挺着大肚子的胡娟使他觉得很可爱很漂亮了。 他要给胡娟把孕装脱去,可胡娟说不要脱,随即把孕装撩起来,把大圆肚子毫无遮拦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陈泽掰开胡娟的腿,双手支在炕上。那片黑毛下的肉缝开裂着,充溢着清清的水。 “真好看,这么好看,你怎么就说不好看!” 陈泽赞美完,马上就把嘴唇按在了那条裂开的带水的肉缝上。 024:孕嫂迷人(1) 024:孕嫂迷人(1)陈泽把嘴按到胡娟的嫩肉上,随之就伸出舌头舔了一点儿汁液。“好香!” 他腾出嘴赞了一句。 胡娟被舔得有点儿痒痒,口里不禁发出了“嗯嗯”声,还摇起了身子。 原先胡娟从相貌和体型上看陈泽,只以为他是一头雄狮,可没想到他只不过是一只馋猫。 其实,陈泽今天没把猛烈的一面表现出来,是因为他告诫自己不能进入胡娟的身体里。因为他怕他粗大的进入里面会把侄儿顶坏。 他舔了一会儿,真的就像一只乖顺的猫蹲在主人旁边一样,正温驯地看胡娟的态度和反应。 他见胡娟没有什么表示,就把手搭在胡娟的孕腹上,爱抚起了她那圆圆的肚子,他忽然发现肚皮上有一些小裂纹,但他没有说,他推断出那是叫小侄儿在肚里往大长,慢慢地撑下的。那裂纹并不影响他的手感,他不停地抚摸着,深深地为胡娟肚皮的光滑感觉而陶醉了。 胡娟享受着陈泽的温柔抚摸,享受着他深情的目光,体味到了陈泽对她的融融爱意,爱意是那样的浓烈,那样的醉人。 她仿佛这时才真正理解了什么是爱!以前她错误地认为男人的爱就是撩逗起她的狂烈,现在她的看法变了,她觉得爱是一种安静的享受。 胡娟忽然悟出,爱其实用不着经验,用不着学习,男女之间的亲近是与生俱来的,是发自灵魂深处的。这里不需要任何规则,只有心灵相约。眼睛是最主要的使者,语言是苍白乏力的。 陈泽给胡娟把孕装揪下来,把手放在薄薄的孕装上抚摸起来。她以为陈泽不想看她肚上的纹裂,于是联想到乳头和乳晕也因怀孕变成深色的而不好看了,因此陈泽没有看她的乳房。 她的最好看的一面被陈治看了,陈泽是永远看不到了。她为此感到惋惜,她突然觉得那是应该由陈泽最先看到的。 陈泽仍然不说话,他仍是时而看看她的眼睛,时而揣揣她的腹部。 胡娟静静地躺在那里,觉得陈泽的抚摸才配称爱抚,因为他轻轻抚她的时候,是那样的全神贯注,兴致盎然。这样的抚摸令她感到非常充实和满足。 胡娟把陈治和陈泽做了一番比较,陈治是一开始就把她身体里的野性激发出来,而陈泽不是。对比之下,胡娟觉得陈泽的做法才是男女之间相亲相爱的最好做法。 抚摸着胡娟的大肚子,忽然觉得胡娟特别可爱,特别漂亮。他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就开始爱抚胡娟的乳头了,虽然还是隔着孕装,但他觉得非常舒爽。 胡娟的乳头被陈泽轻轻地拨弄着,那里很快就竖起来了,她觉着陈泽真会抚弄。 紧接着,胡娟见陈泽把手移向她的的肚脐了,那里原来是一个小洞,现在凸起来了,也不好看了。 陈泽把她的孕装撩起来,没说那里不好看,他十分陶醉地欣赏着,还说“女人怀孩子可真是伟大啊!” 他多么理解和体贴女人啊!她分明感到,跟陈泽在一起,比跟陈治在一起要快悦得多。陈治更多的是动物性的粗野,而陈泽更多的是人性的优雅! 陈治跟她交欢,总是如疾风暴雨,从没有“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的感觉,以前她很喜欢陈治那种疾风暴雨式的蹂躏,而现在她被陈泽的柔柔细雨陶醉了。 大地需要雨水,而那润物细无声的雨水,会慢慢地渗入土壤中,使禾苗潜滋暗长,而狂风暴雨总会破坏地面,使禾苗受损。 陈泽再次要胡娟把孕装脱去,胡娟答应了。陈泽慢慢地把胡娟的孕装脱去以后,痴痴地看了半天,才伸手爱抚起来。 陈泽几乎把胡娟圆圆的肚子上的每一寸肌肤看过并摸过之后,又去看她的密地肥田了。 当陈泽再次把头埋在胡娟两腿间的时候,胡娟将两条大腿打开,高高地举起来,还把枕头往高垫了一下,她要看陈泽是怎么看她的密地肥田的。 陈泽聚精会神,一脸严肃,他要好好地把眼前的风景深深地印在自己的脑海中。他怕这一次看了,以后很难再看到,至少不会很快就能再看到。因为她是他的堂嫂。 胡娟快悦地把密地肥田展现给陈泽,其实就是把她的心展示给了他。她的下面不停地收缩着,不断地渗出汁液。她分明感觉到,他开始用手触动她下面的唇了,她下面的唇火焐焐的在膨胀。 “里面有花儿!”陈泽两只手轻轻地按着她下面的两片厚厚的唇,就像发现了什么珍稀宝物似地惊叹道。 “花儿为你开放!” 她真情地回答着他,感到非常幸福。 那里还有花儿!陈治怎么就没有发现?她从来没听他说过呀!胡娟想,她记得陈治看她那里的时候,至多会说一句:“水多了,想叫我戳了!” 而她听到陈治这样说,有时还会回应“那你快戳哇!” 胡娟半坐起来,推了一下陈泽的头,伸手做出抓陈泽坚挺的样子。她现在很需要了,里面真有点忍耐不住了,她想让陈泽给她的空洞里充实一下,可陈泽没有弄明白她的用意,不是赶快给她充实空洞,却跪起来让胡娟玩儿他的坚挺。 她实在有点等不及了:“我下面灿开了,香了你的棒棒了。” 说着她抓着他的棒棒往她的洞洞那边指,而且明确地告诉他快把棒棒放到她需要填充的空洞中。可是他见陈泽有些犹豫。 “你也真有耐心,这么长时间了,还不把棒棒放进去泡一泡。” 胡娟说着就转过身子,把开放的红门对准了他。 陈泽在胡娟的邀请下,终于不再犹豫了,他坐在她两条白嫩的腿中间,凝视着春水泛滥的红门,按住坚挺,把头部滑了进去,只是告诫自己不可激烈。 陈泽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胡娟看着陈泽的脸面,心想他一定是爽快的。 她把小嘴撅起来,成就了真正的樱桃小口。她显然是要他亲吻她。陈泽刚才只顾爱抚和欣赏她,还没有亲吻她。 024:孕嫂迷人(2) 024:孕嫂迷人(2)她双手撑在床上,把头尽力向前探着。两个人的嘴唇对在了一起后,她把舌头伸出来,他赶紧含住贪婪地吸吮起,她发出了诱人的声音,他不停地吞咽着她的香津。 他们互相亲吻吸吮吞咽口水,陈泽的下面已经全部进入了胡娟的怀子宫殿。由于胡娟的大肚子搁在中间,他们不能紧紧搂抱。于是陈泽不再亲吻她,又恢复了刚才的姿势。 他坐在胡娟两腿间,把坚挺慢慢地拉出来,而后再慢慢地推进去。动作很慢很慢,这慢动作给胡娟带来了从未品尝过的爽。 他怕出入快了会弄坏孩子,遂耐心地小心翼翼地出入着。 陈泽的坚挺每一次出入宫殿,都使胡娟都感到充实。不用快速运动,胡娟便如入仙境了。 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满足,尤其是她的心理上。这样的速度,对胎儿肯定没有损伤,胡娟也没有一点儿不适感。 陈泽就这样慢慢地出入着,好大一会儿了,还没有一点儿喷射的感觉,于是他全部拉出来要她站。 女人在这方面好像永远是被动的,除非在与对方很熟悉的情况下大概总是不敢自己主动引导进行。胡娟刚才也实在是因下面太空虚了才主动要让陈泽进入的。她现在依从他,按照他的意思在炕上站起来。他从侧面紧紧地抱住她,又要与她亲吻。 为了站得稳一些,她靠住了墙,他们尽情地亲吻,差一点把对方的口水都吞完。 他又要她下地,她就乖乖地下地。下地后,她手托住炕沿,把臀部撅起来。他从后面进入后,又要她在地上猫着腰走,这回她没听他的,告诉她这样不小心跌倒了,会碰着腹中的孩儿。 于是他托着她的臀部开始运动,她告诉他不要全部进入,怕伤了孩子。他说他不用说也懂,她接受着就有规律地出入,他带给她的快感,使她发出了动听的呻吟。 她忽然想起手托凳子多好,于是慢慢地移动着身子,陈泽与她默契配合,也慢慢随之而动,当她移动到凳子跟前,双手就托在了凳子上。 她手托凳子,承受着他的出入和猛地来一下的撞击,“啪啪”的声音之后,她说:“妈呀!溅出水来了!” “这样行么?没事吧!” 陈泽抚着胡娟的圆屁股问。 “爽!到底是大好!” 胡娟说着,就把凳子向前移动一步。他在她的引导下,从里屋移动到了外屋。屋子里的空气里弥漫着的气息。这气息通过窗户传到屋外,使外面的两个后生裤裆鼓鼓。 胡娟和陈泽一到外屋,浩天和畅玉自然就看不见了。畅玉走过浩天这边低声说:“到那边看去。” 浩天摇了摇头,摆了摆手,畅玉会意,那边不好眊,有厨房遮着,且没有窗帘容易被发现,遂低声说:“胡娟够的吧!” “女人都是这样,生理需要。” 浩天不以为然。 胡娟从外间回到里间,浩天看见了她的头,遂以手示意,畅玉赶紧到了刚才站得地方。 陈泽没有发射,胡娟为陈泽的持久性惊叹不已,可她却有些疲倦了,毕竟肚子里装着五六个月的孩子。她怕时间长了,伤了胎气,就叫陈泽快点发射。可陈泽说他不知怎么了,好赖发射不出来,而且越是着急越是没有发射的意思。 陈泽想,跟婶子每次做都发射,用手捋还会发射,怎么今天进入这么好的桃源水洞,竟然不发射呢?有好几次好像要发射了,却都没有成功。 于是他把肉棍从水洞里拔出来了,见上面沾满了汁液。 胡娟站起来,转过身面对了陈泽,见陈泽用手在棒棒上做起了活塞运动。 她实在是有些累了,要不然她真舍不得眼看着这么硬的棒棒而不让赶紧放在里面。 胡娟忽然想起来了,陈泽不射是不能连续快速进出,陈泽每次快射的时候,简直就像骏马奔驰。但她没敢叫陈泽那样。 她坐在凳子上,眯缝着眼睛,挺着大肚子和丰乳,张开大腿,微微摇晃着身体。 陈泽看着胡娟娇媚和浪的样子,继续用手套弄着坚挺,因为他有了要发射的感觉,他套弄的速度渐渐加快,他眼睛直盯盯地看着胡娟,嘴里不停地叫着“胡娟!——胡娟!——娟!——娟娟!” 胡娟看着陈泽圆柱青筋暴跳头部明光放亮的肉棍,听着陈泽呼叫着她的名字,娇柔地应答着。 陈泽一声怪叫,随之马眼里浓浓的液体就径直向她的圆圆的肚子上射来,最先出来的那两三股,射力真大,射程真远,要不是她的身子拦着,不知会射出多远。 完事以后,陈泽说他平时就是这么叫着她的名字发射的,胡娟说:“你把这么珍贵的东西浪费了,太可惜了。我有些后悔了,其实你在里面快速抽动三五分钟就出来了,对孩子也不会有什么伤害。你以后千万不要浪费了,积存下就来找我吧。” “我这东西很多,十三四开始就差不多隔一天射一回,那时候你说我是想着谁射的?” 陈泽说着就走到胡娟身边用手掬住她的脸问。 胡娟用手抓住陈泽还没有完全软下来的棒棒,看着陈泽的眼睛回答说:“我不知道呀!” “你想不想知道?” 陈泽说完,亲了胡娟一口。 “说给我吧,我绝不会告诉别人的,” 胡娟真的很想知道,又怕陈泽不敢说出来,于是这样说。 “咱们乡妇联的范主任。” 陈泽说完以后,现出一丝害羞。 “呀!是范主任,范主任是一等人才,人们都说这会儿还就像个年轻姑娘。可范主任比你大的多吧,我听陈治说她大概40岁也多了!” 胡娟说着就站起来要上炕睡觉。 畅玉听见陈泽说他妈,赶紧掉头就走,浩天随后就跟上走。走到西墙树下,畅玉愤怒地说:“陈治真是个毛驴,长了个驴丢子,天生的一个毛驴!” 浩天甚话没说,他赶紧爬树上墙,拉住畅玉的手上墙。他俩一路没说话,眼前都晃着胡娟的身影。直到走进院里的时候,浩天才对畅玉说:“我好像记得陈泽妈和仙梅妈有亲缘关系。” “就是,陈泽妈和仙梅妈是亲姑舅姊妹,陈泽的姥姥是仙梅妈的亲姑姑。仙梅叫陈泽妈 第19章 妈叫姨姨。手机版地址:m.w.” “那就是说,仙梅的姥爷是陈泽妈的亲舅舅,陈泽叫仙梅妈也叫姨姨。” 浩天从另一个角度说。 “对!” 畅玉回应了浩天的话,两个就各自到昨天晚上睡的房间睡觉去了。 025:床上思恋(1) 025:床上思恋(1)一睡到床上,浩天的尘柄就胀挺起来,这也是浩天的习惯了,或者说是生理现象使然。在他的记忆中,从十三四岁开始,刚睡下的时候,几乎还没有不胀的时候,就是在头疼脑热感冒时,尘柄也不会不胀,胀起来的时候,他总是心情畅悦,身体舒坦。 白天里碰见漂亮的女人,黑夜里就会成为他意的对象。有时候玩尘柄玩得上了火睡不着,他就打手。好在他打没有过度,把握得很好,身体不仅没有受损,反而更加结实。看来打手枪只要掌握好分寸,也是一件好事情。 十多年来,他打手枪的对象究竟有多少,有些谁,已经无法说清,但其间大约有20个左右的女人,他还是记忆犹新,甚至永远不会忘记。 而在众多的打手枪的对象中,范霞是他最爱的,他每一次打手枪,几乎都是以想着别人开始而以想着范霞结束的。 当他在即将要达到高潮的时候,一想起范霞来,就分外兴奋,身体里的子弹就会很快地强有力地发射出去,而想着别的人,开始的时候还觉得不错,但到了关键时刻很快就会被范霞取而代之。当然也极个别的会被子弹射中,但是这样的女子很少很少。尤其是子弹不是很充足的时候,他就非得想着范霞才能射出去。 于是他对范霞就有了一种发自心底的爱恋,“还是你好,” “霞,我射了,感觉到了没?” “啊呀,宝贝,你真是我的宝贝!” “你的吸力真大,谁也吸不出来,只有你能!” “我爱你,爱死你!” “嫁给我吧,霞!” “你是我的,我不能没有你!” “我给你把肚搞大吧,是不是搞大了!” “真好!你的肚子大了,叫我搞大了?” 他在打手枪即将发子弹时候说的这些话,合计起来,大约说了有几千次了。 就是在读大学期间,他跟几个女朋友,到最后发射的时候,仍然是想着范霞而发射的。有一次,他竟无意地说着范霞的名字给女朋友发射,使得女朋友大动肝火,女朋友认为他另有新欢,不爱她了,跟她吵了一架。他对女朋友的这种做法,非常蔑视,很快就分手了。 他现在没有睡意,手里握着胀挺挺的尘柄,眼前晃动着胡娟滚圆的孕腹、娇媚的眼睛和放浪的神态,他的身子挺动着,想象着给她插进去了,她嘴大张着,脸变了形,很享受。 可忽然间,范霞就出现在脑海里,取代了胡娟。范霞是在浩天想着胡娟的乳房的时候出现的。 浩天不止一次地想过,范霞的乳房肯定是古今中外最美最美的乳房,因为在他所见过的乳房中,没有一个能与范霞的媲美,包括从网上搜索到的。他见过的乳房不可谓不多,却没有一个能比得上范霞的好看。 究竟怎么个好法,浩天曾经想过,但最终也没有找到最确切的词汇来形容,反正是最好看的,无可挑剔的,不大不小,不上不下,不偏不倚,不软不硬,不白不黑,不高不低,乳头和乳晕的形状、大小和颜色,不可作一点儿修饰和改变。 他由范霞的乳房继而想到了范霞整个人,五官身材,没得说,无论哪个部位都是最标准最完美的,搭配得当,恰到好处。最关键最重要的是她身上的魅力,那更是是无人可及的。 浩天常常想,范霞就像一块巨大的磁石,他则就像一根针,无论走多远,都会被她紧紧地吸引着,无法摆脱。有个40多岁的名演员找了一个小她16岁的老公,有人说那肯定过不成,是为了她有名有钱,哪有什么爱情。可浩天非常反对这种说法。 这是他根据他爱范霞的切身体会而说的,他对范霞的爱是发自内心的,没有丝毫的附加因素。范霞在他的眼中,无异于一个纯真的少女,从某种意义上讲,比少女更令她陶醉。 跟范霞在一起,他身心俱爽,这种感觉无论跟谁在一起,都没有过。那几个女朋友,都没有自始至终地令他开心过,有的矫揉造作,有的出尔反尔,有的嗲声嗲气,有的还横眉立眼。 范霞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有一个会看事做事的头脑,有一张会说服人的嘴,她眼光敏锐,头脑灵活,判断准确,意志坚强。 当然,浩天也承认,范霞并不是女中豪杰,巾帼英雄,也不算是女强人,但她却绝对是一个好妻子,好母亲。 浩天曾经问过自己,范霞既然是一个好妻子,好母亲,为什么还会出轨呢?他的看法是,对于出轨的事情,从人性化的角度来看,绝不能一概而论,需要作具体分析。 范霞跟老公之间从来没有过爱情,她不仅一开始就是凑合,结婚之后尽管刻意努力过,但她的这种努力没有取得效果。两个人的爱情不仅没有建立起来,反而连最初都不如了。因为范霞一开始还存有期盼和希望,但到后来希望就完全破灭了。 按理说,范霞早该离婚再嫁,但是为了孩子,且出于对老公的同情,她就一直凑合着。其实她曾有过跟老公好离好散的想法,那是跟刘瑾相好的时候,可就在她萌发了这样的想法,等待时机的时候,心上人刘瑾却一去而未归。 这给了范霞一个很大的打击,但是意志坚强的她,依然硬着头皮坚强地生活。赵昀做出出现在她的生活里,刘瑾还在身边,她先言辞拒绝,后权衡利弊,曲意逢迎。赵昀给了她和她的家带很多的照顾,因此她对赵昀又最初的无可奈何逐步变得乖乖顺顺了。 而就在这样的节骨眼上,18岁的浩天对她的痴迷使她束手就擒。浩天给她她带来的生活和生命带来了生机和活力,她生活的天空中,就像雨后天晴一般,出现了彩虹,出现了明媚的阳光。 所有这些都是浩天这些年来,通过范霞之口得到的,他相信范霞说的都是真话,都是内心话。 浩天对范霞的话的相信应该是没错的,因为范霞实际上的确就是这样的。然而,尽管范霞是掏出真心跟浩天说话的,但是有些话她还没有跟他说透,例如范霞对他是否真的爱她存在着很大的疑虑,这种话有过流露,但是没有说透。 尽管范霞在跟浩天做爱的时候,感觉到浩天非常投入,尽管她见了浩天的面,能够感觉出他是很爱她的,可她一旦离开他的时候,怕他思想有变的想法就会占上风。 她认为,浩天纵然心里对她的确是爱的,但环境影响促使他变的因素很多,除了年龄相悬之外,她有一个完整的家,更重要的是村里人和亲朋好友的老观念,就像一只无形的看不见却体会得到的巨手在牵制着他们。如果不是特别的爱,如果没有战胜强大舆论的心理承受能力,要迈出结婚的那一步,实在比登天还要难。 025:床上思恋(2) 025:床上思恋(2)就在浩天躺在想着范霞的时候,范霞也在想浩天。 范霞想,自己在做别的事情上非常果断,可在在处理与浩天的关系上,不知道怎么就这么优柔寡断。 范霞所想的优柔寡断,显然是指她在跟浩天的来往上,总是不能始终是一个想法。“值得信赖”与“继续观察”两种想法在不停地打架。 昨天,她本来已经对浩天毫不怀疑了,可今天又觉得还须再冷静地观察思考。这个想法现在占了绝对的上风。 她告诫自己,不能光听浩天嘴说,跟不能光看跟他做爱的时候的热烈,必须从生活中的各个方面来考验。盖房是他回村来将要做得第一件实际的事情,她想通过盖房,看看他的办事能力和待人的态度,并由此看他的事业心、吃苦精神和协调能力。 如果他在做具体事情毛毛糙糙,害怕困难,漏洞百出,那么他的话就不可相信;如果他考虑问题周全,能脚踏实地地干,并能直面现实,直面困难,哪怕遇到困难不得不求助于人,他就是值得信赖的。 范霞精明能干,但她深切地感到,作为一个女人,如果找不上一个有主见的能打里照外的男人,那是十分悲哀的。“男怕选错行,女怕嫁错郎”这句话,范霞的体会是最深刻的。 范霞的思想跟浩天的思想比较起来要复杂得多,因为她不仅承受的精神压力大,而且对浩天的思想变化的担心和忧虑也大。 尽管如此,范霞对浩天的爱,仍然非常真挚和深沉。因此她十分期盼能够跟浩天喜结连理,而且她已经做好了冲破世俗牢笼的思想准备。 她常想如果她真能够跟浩天结婚,那绝对是一个奇迹,而她也正在为创造这样一个奇迹而倾尽心血。 当然,她绝不是为了刻意创造奇迹而如此这般,而是追求着自己的人生幸福。她认为生活在这个年代是幸运的,大环境对她的这种追求是非常有利的。 她非常赞同以人为本的提法,尽管她对一些孩子因父母离异而失去正常的关爱和教育感到惋惜和同情。 范霞想,她现在离婚,与那些孩子尚小的女人完全不同。 她已经有了一个朦胧的设想,那就是心平气和地跟老公商量,让他老公愿意小寡妇结婚,她想老公应该是愿意的,甚至是十分愿意的。 以上这些想法,都是范霞没有跟浩天说透的。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秘密,范霞没好意思跟浩天说。 原来范霞也有跟浩天相似的秘密行为,那就是晚上刚睡下的时候,也会思想着异性特别是浩天而。她在跟浩天第一次做爱那个暑假之后,她的自慰比以前渐渐地增多了。 浩天那么热烈地跟她做爱,使她的生活充满了阳光,使她的的心理年龄小了很多。以前虽然有小伙子扰过她,但是根本引不起她精神上的愉悦,她甚至认为那些小伙子的病态的。 然而,自从跟浩天交欢之后,她开始重新认识自己了。浩天给了她生命活力,这她对生活中的不如意事情有了更坦然面对的胸怀。这是一种奇异的现象,她深深地感到,思恋浩天,大大地增强了他的生活的情趣于是,跟一个没有一点儿的,听之任之的老公睡在一个炕上,她实在感到有些乏味。 虽然赵昀能够搁一些时日能够给她带来一些安慰和刺激,但是这并不能解决她的心理需求。 她几乎每天都有与异性,准确地说是与浩天亲热的欲望,即便是在月经期间。因此,她在独自静睡的时候,总会想着异性。浩天驻留在她的脑海里,每到由身边或者电视里看到的中意的异性引起她自慰的时候,浩天总会跑出来。 当然,她想着浩天自慰。最初是用手,后来看过之后,开始尝试用器物,她没买过性工具,她常用的是化妆品瓶子之类,化妆品瓶子用完之后,她用开水煮过,就仿佛是浩天的“宝贝”了,她偶尔也用萝卜、茄子和黄瓜之类。 用手也好,用器物也好,她喜欢用夹的办法。倒也不是说没有抽插过,但是极少极少,是屈指可数的几次。 她总是抱着被子想着意中人,把手指或器物放进去紧缩她的,这个办法使她满足了性需求,也锻炼了他的阴道收缩能力。这个做法也许得益于她的练功,练功需要收腹,收腹的时候,她觉得身体里面很舒服。 她把手指特别是器物放进去以后,她就有意收缩,渐渐发现自己里面很有力量,于是有时单独在家的时候,她就会把器物放进去,用力夹,她站在地上夹住以后,竟发现掉不出去。于是她由夹适中的东西开始渐渐尝试比较细的或者比较粗的东西。 夹器物给她带来了生理和心理上的快感,而这种夹功也使他得到了赵昀的痴迷和陶醉。然而,她老公畅鸿运却非常害怕了,因为她跟老公做爱,不夹还好,一夹就夹软了。为此她很是恼火,可是越恼火老公越不行,以至于后来老公的自卑感越来越严重,直至完全失去了信心。 她也曾采取过一些措施解决老公的问题,例如给他喝,最初也见了一些效。可是喝了一个阶段以后,老公竟得了个头昏病。到市医院男科一检查,大夫说她老公是性药喝得多了,医生对她老公好一顿批评,说要是再喝下去,会有要命的危险。从此老公就再也不敢喝了。 那以后,好长时间老公简直就不能跟她做了,在这样的情况下,赵昀自然就成了她不可缺少的情人了。 不过,停药以后不到半年,老公的身体渐渐恢复了,但是老公跟她做爱总是有一种畏惧感,总是不能如愿。 但是,老公自从跟小寡妇好上以后,不仅心情很好了,那方面也大有进步了。 她还从老公口里问出,跟小寡妇在一起没有压力,很轻松,不像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总是紧张。于是范霞对男女相配的“适合不适合”的理解更深了一步。男女之间的关系非常复杂和微妙,绝不能简单地说谁好谁不好,好与不好关键在于搭配,绝对不能单独评价。 026:泼水浇火(1) 026:泼水浇火(1)第二天早晨,浩天7点多点儿就醒来了,他一天没见范霞心里就感到空空的。 洗漱完,浩天来到院子里,见畅玉还没起来,就在院子里转来转去,看一看蔬菜,踢一踢腿。 院子里所有的一切,都显得非常亲切。他再次感到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昨天见到村里好些人,大部分都很稀罕他。只有个别的说,高家湾是个新发展起来的城市,尽是新楼房,街道也好,穿上点衣服,整整洁洁的,人也干干净净的。回村里,灰土抹眼的有甚个好,怎么就想起个回来种地。 浩天对他们说:“村里空气新鲜,能吃上自己种的粮食和蔬菜。城里哪有这么好的条件!城里乍看好,经常住下,每天在那个干石头街上,没一点儿意思。不过,人各是各的爱好,有爱城里生活的,有爱村里生活的。我就是爱在村里生活。” 他的话,说的那些人乐 第20章 呵呵的。手机版地址:m.w. 浩天爱农村,爱家乡,这确是真的。然而要不是范霞,他绝对不会独自回来租赁承包土地的。 因为古杨村有范霞,村里才显得特别美好。又因为回村能耕种范霞的水地,这才使他有了回来种庄稼的想法。 “把地种好,叫人们说他是个好样儿的,” 浩天早就做好了这样的思想准备。他决心把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的形象呈现在范霞面前,让她深切地感到他不仅仅床上功夫强,生活能力也强,责任心也强。 不然的话,他在范霞面前会感到脸上无光。他很清楚,跟范霞过日子和打伙计是不一样的,是长期的而不是临时的。对这个问题的认识,浩天的头脑是很清醒的。 他在院子里转游着,看到院子里干干净净的,与其他人家尤其是胡娟和刘花花家破烂不堪乱七八糟的院子相比,大相径庭。 他呼吸着院子里的新鲜空气,转游转游,仿佛看到范霞扭着圆臀挺着丰胸从外面回来的倩影了,一转身又仿佛看到范霞在菜地里弯着腰撅着大圆屁股摘豆角的美姿了。 他多么盼望范霞成为自己新盖房子的主人。院子里,屋子里,处处是她的声音和身影。 她是自己的娇妻。——她的肚子里怀上了她的种子,就像昨天晚上看到的胡娟那样高高地挺着。——她把他用小车子拉到医院的产房里。——他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就听到了孩子来到这个世界上宣告声。——孩子叫他爸爸,叫她妈妈,他好幸福! 然而,这只是一个梦想,能不能实现,还很难说准。他觉得他现在就像一个冒险家一样,正在冒险做一件谁也想不到的事情。他又觉得自己像跳到河里捞鱼一样,一条大鱼就在眼前,看得清清楚楚,虽然已经触到了,却还没有抓住。 “不可性急,” 这是范霞告诫他的话,这话说得很有道理,可是怎么能不急呢? 然而急不仅没用,反倒坏事,“心急吃不上热豆腐”他想,越是好事,越是复杂的事,越不能急。 这次回村他要办两件大事,一件是成就事业,这个是要大张旗鼓地公开地做的,一件是建立家庭,这个则必须秘密进行。秘密进行的事情,一定要稳扎稳打——浩天暗自告诫自己。 他在院子里转游一会儿,站一会儿,差不多有40分钟了,可畅玉还没起来,他没去叫畅玉,心里想着叫他再睡给一会儿,就回到正房里打开了电脑。 他从电脑里打开了范霞的照片夹子,那是范霞去华东五市旅游时照下的照片。范霞曾经给他发过几张。照片很多,他一张一张地看着欣赏着,他觉着风景里有了范霞,风景就越发显得美了。他想什么时候能单独跟范霞一起出去旅游该是多么好啊! 他专注地看着范霞的照片,觉着范霞的身姿面貌,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最好看最迷人的。 由此他想起了车里放着的照相机和给她带的礼物。 那天他故意说没给她带礼物,她有点儿不高兴。他知道女人喜欢男人送礼物,其实不一定真的是爱那点儿东西,更重要的是要男人那颗爱她的心。今天回来,他要送她一个惊喜。 浩天在电脑前看照片,想心事,因为是背着玻璃窗坐,又播着音乐,因此范霞回来的时候还没发现。 范霞回来没先回正房,而是先进东间把畅玉叫醒了,而后就进了菜地里。 坐在电脑前的浩天,看见已经8点多,心想畅玉该是起的时候了,要是还没起来,就把他叫起来。他关掉电脑,一开家门,见大门开了,接着就见范霞在菜地里。 “婶子!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浩天见畅玉那边已经拉开窗帘,遂高声问道,要不是畅玉起来,他肯定会到她身后抱住她。 “有一会儿了,你刚起来?” 范霞看了她一眼,一边回答一边就掉回头去摘起黄瓜来了,“我摘上几个个茄子和黄瓜,今天中午给你吃莜面。我一会儿还得到乡里开会,早点儿做好准备。” 浩天听见范霞说回来有一会儿了,后悔自己怎么就想起个看电脑,没在院子里再等一会儿。可忽然觉得范霞今天说话的口气和看他的眼神有点儿不对。于是进而想,她一回来不到正房里,显然是有意躲他,如果她就像他想她那样想他,她还能不先回正房跟她温存。 浩天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但是他又怕误解了她,于是又问:“你是昨天回来的,还是今天早晨回来的。” “一早回来的。高健鬼霍拉,故意哄我说市里揽下的活儿多,顾不上给盖了,其实哪是那么回事!原来他们是要回咱们村盖综合楼。我跟他说好了,今天上午乡里开会,就是叫上村长、村支书一起具体研究盖综合楼的事情。开完会,你就能跟他商量盖楼房的事情了。” 范霞说完就把摘好的茄子和黄瓜放到了南房里。 026:泼水浇火(2) 026:泼水浇火(2)浩天想跟范霞到南房里亲一亲抱一抱,可是范霞把茄子黄瓜一放进去,就赶紧出来了。 “畅玉在家里边,她是怕被畅玉看见,” 火烧火燎地想跟范霞亲热的浩天,见范霞不像以前那样跟他用眼睛说话,心里有点纳闷,不过他还是这样安慰自己。 “盖综合楼是什么时候决定的?综合楼作甚用?” 浩天跟在往正房走的范霞身后,看着范霞性感的臀部问道。同时心想,回到正房怎么也得亲热亲热,至少得揣一揣那个圆屁股。 可是范霞没进正房,而是站在东间窗台前,叫畅玉快点去吃早点。待畅玉出来以后,范霞才回答浩天说:“二层楼,下面盖个能做事宴的大食堂,上面做办公室,做图书阅览文体活动室。” “那咱们就吃早点去吧!” 畅玉对浩天说了,接着就向大门口走去。 “婶子吃了没有?咱们一起走,一块儿吃早点去吧。” 浩天想叫范霞一块走。范霞走路的样子实在是太美了,亲热不上,能看她走路也好。 “你们先走吧,我已经吃过了。” 范霞说着就回到了正房。 浩天越发感到范霞一夜之间就变了,心里就像放了一块石头,本来满腔的热火,叫范霞浇了一盆冷水。 他悻悻地跟上畅玉出去了,见畅玉在大门口回头等他。 “今天好奇怪,范霞分明是有意地躲。母子两个配合得也真好。他们母子以前也要是这么配合,我哪还能得到单独跟她在一起的机会。可以前她总是想法设法地挪对,怎么也要找出机会在一起亲热。” 浩天跟畅玉出了大门,一边走一边想,心里的石头越来越重,以至于眉头弯了一个疙瘩。 浩天故意把脚步放慢一些,跟在畅玉的身后。当畅玉拿出手机打电话时,他赶紧回头瞭,看范霞出来了没。 可是瞭了几次都没影儿,昨天一天没见,心里就想得发慌,只以为一见面两人就会搂抱搂抱,可是范霞今天那个爱理不理的样子,就好像他们两个之间从来都没有发生关系一样,俨然是正正经经的婶子和侄儿的关系。 “仙梅也没吃早点,她骑上自行车一会儿就来了,说不定咱们还没到老杨的饭馆儿,她就来了。” 畅玉说起仙梅要来,脸上写满了快悦。 “嗯,” 浩天这时候心里麻烦,可又怕畅玉看出来,遂强打精神说,“来吧,吃完饭,咱们再挨家挨户去签字。” “咱么吃完饭去,有点儿早,大多数人们都趁早晨凉快,下地干活儿去了,还不如下午早点儿出去。我昨天晚上睡好了,你也睡好了吧?” 畅玉说起话来,从声音里也能听出抑制不住的高兴心情。 浩天压根没想到,回来的第二天,事情就会发展成为这个样子。如果以前范霞哪一次有过今天这样的表现的话,他也绝对不会主意这么坚定地回到古杨村租赁承包土地。 父母再三跟他说种地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他总是信心百倍地说他早已做好了克服困难的准备。他还再三对父母强调,不必为他操心,他一定要干出个样子来叫他们高兴,叫他们放心。临走时他还跟父母约法三章,不让父母打电话问询他,以免影响他的情绪,他说他有闲空就会向他们汇报工作进展情况。 父亲高兴地说:“当小子的,就应该有这种气魄,我就是二十五六岁的时候出去打工的。其实那个时候你爷爷就有了病,只是他没说,全家人谁也没看出来。临走的时候,他对我说:‘出去锻炼去吧,你长成了,我放心了。’后来我才想起这句话话里有话。我那时候要不是出去锻炼,哪能弄下今天这个样子?” 浩天想到这里,安慰自己说:“想不到的事情还有很多,哪能遇到这么点儿情况心里就麻烦,再说,事情究竟是怎么样儿的,还得慢慢地看发展,不可有点儿不对劲儿就垂头丧气。” 他这样一想,马上就有了精神。老杨饭馆已经到了,畅玉开门让他先进去。饭馆里没几个人,浩天一进去,老杨以及雇来的那个女服务员就笑盈盈地问他。 他找了个靠边儿的干净的桌子坐下来,对老杨说:“来上半斤烧麦!两碟儿小菜。” 服务员把一碟儿黄瓜和一碟儿凉拌腐竹放上来的时候,仙梅正好进来了。“腿迟脚慢,正赶上了吃饭!” 畅玉站起来笑呵呵地看着仙梅说。仙梅看了浩天一眼,没有接应畅玉的话。 浩天站起来让仙梅坐下,女服务员的眼睛落在仙梅的身上,端详起了仙梅的穿扮。 仙梅今天换了一身衣服,上身是短袖圆领半袖衫,下身是白色紧身直筒裤,与瀑布般的黑亮头发搭配起来,分外显眼。丰乳翘臀,线条优美,柳眉杏眼,顾盼生辉,她面带微笑,使人感到靓丽而亲切。 “你这样的打扮最好了!” 浩天见仙梅没坐下来却用手笼着头发看着服务员,遂夸赞了她一句。 这话说得仙梅特别高兴,她欣喜地看着浩天说:“是么?是不比昨天穿得那身好看?” 仙梅说着脸上就泛起了红晕。 “昨天那身也不错的,各是各的好看!” 浩天说这话的时候,服务员端来了烧麦,她插话说:“人长得好看,穿上甚也好看!” “那也得会穿,穿衣服关键在搭配,” 仙梅并没有显出沾沾自喜来,口气很真诚地对服务员说着。 待服务员把烧麦放到桌子上,仙梅才慢条斯理地坐下,给人的感觉非常自然大方。 仙梅昨天跟浩天相跟上深入人家里签字的时候,多次瞅空对着浩天眉目传情,可是浩天根本不理会她,当时她的热烈的心被一次次地冷却。于是仙梅意识到,要想博得浩天的欢心,必须改变方式方法。 因此她今天穿衣服的时候精心选择了清纯而又典雅的服装,看来效果不错。于是她暗自对自己说,要想跟一个男人找对象,真心做他的妻子,就得庄重文雅,要是跟一个男人做情人才能大胆泼辣。因此她琢磨自己在浩天面前,必须要表现出庄重文雅来。 027:鬼使神差(1) 027:鬼使神差(1)吃早点的时候,浩天接到了范霞的电话。范霞想叫他中午请赵乡长到饭馆里吃上一顿饭,说安排一桌就行了,连上畅玉十二三个人。浩天说太好了,他正有这个打算。问范霞有些谁,范霞一一告诉了他。 接完电话,浩天边吃边跟畅玉和仙梅商量中午请客的事情。浩天想摆两桌,问畅玉叫些谁好。浩天的意思是叫几个能够帮助种地的年轻人。 畅玉想来想去,想不出合适的人来,村里现在是,有头脑的出去做生意,有技术的出去耍手艺,有力气的出去盖房。留在村里的,要说能干力气活儿的,只有杨贵、柳豹子、吕文、郭蚊子几个了。这几个也都是因为离不开村里的女人才没出去的。 浩天遂问起他小学时候的几个同学现在的情况,畅玉告诉他,南头的2个女的都聘在外村了; 3个男的当中,有1个考上了大学,大学毕业后在外地找下工作了,另外2个都出去打工挣钱去了。 浩天忽然想到北头有个胡毅,在不在村里。畅玉说胡毅倒是在村里,可那家伙是个活“毛驴”不娶老婆跟他妹妹过,明铺夜盖的,谁也不怕,一点儿也不忌讳。 浩天遂想起胡毅小时候学习很好,他妹妹好像是抱养的。 畅玉说:“要不是学习不好,也就考不上重点高中了。可上高二的时候,因为跟老师的女人混,叫学校给开除了。一回村那会儿,大概就跟他妹妹胡丽混上了,只不过人们那时候还不知道。 胡丽嫁给卢忠诚以后,姊妹俩先是暗的,后来叫卢忠诚逮住以后,卢忠诚打闹了一回,没管住不说,姊妹两个干脆就成了明的了。你说这事怪不怪,就说是抱养的吧,也是姊妹呀! “胡毅他父亲前年死了,活活儿地叫他给气死了,他父亲死了以后,他母亲在村里见不行人,改嫁到柳树营子了。这会儿是卢忠诚出外打工去,他留在家里。你看他是不是个人?” 浩天听了以后对畅玉说,人家做了甚事,咱们不管人家。咱们只看他能不能干活儿。现在叫一些人的目的是想跟这些人事先拉好关系,到明年种上地以后,什么时候需要人了,叫人家帮一帮忙,不然怕到时候用着人了,想叫也叫不来。仙梅不发表意见,只管边吃边听。 畅玉对叫别人没意见,可就是不同意叫胡毅,说他见了胡毅羞得不行。 浩天说:“人家还不羞,你羞的个个甚?” 仙梅低声对浩天说:“畅玉是不好意思说,好像是去年发生的事情,胡毅在戏场里调戏过他妈,胡毅可叫人打了个灰。” “原来是这样,这也无所谓,有仇还拿恩解,事情已经过去了,还计较它干甚?不过,我跟我婶子商量吧,看她是什么意见。” 浩玉对畅玉说。 “行,我也只是个建议,请人是你请,” 畅玉说完,又对浩天说,“我还有一个建议,看对不对。我说你不要把这些人跟乡长他们混在一起叫。改上个时间另叫他们,或今天晚 第21章 上,或明天后天。手机版地址:m.w.” 浩天一听,当即说道:“你说的对,那咱们就晚上叫吧!” 吃完早点后,浩天叫畅玉和仙梅通知其他几个人,他到北头看看胡毅,顺便约定晚上聚餐。畅玉自然同意。 仙梅建议晚上聚餐到大路边小钟的饭馆里,说那里比较安静,人少。她说小钟的饭馆里就说饭菜做得不如老杨的饭馆好吧,也差不了多少,再说都是村里的年轻人,为的是坐在一起说说话,乐一乐,交流交流感情。浩天夸仙梅的建议好。 他们把午餐和晚餐分别在两个饭馆定了以后,畅玉和仙梅一起去通知另外几个,浩天就一个人到小学同学胡毅家去了。 浩天来到胡毅家里,只胡毅一个人在。他还没有下地去,浩天问胡丽哪里去了,胡毅说带上孩子出门答礼去了。 胡毅见了浩天并不是很稀罕,虽然好多年没见。浩天掏出一盒中华烟给了胡毅,胡毅脸上顿时灿烂生辉。 浩天心想这家伙这么爱小,于是说:“我还有一个礼物要给你,今天没带。我这次回来包地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听人说过,不过不大清楚,好像听说你是跟范主任合伙包地,是不是?” 胡毅掏出烟给浩天,浩天摆手,“你不抽烟还身上装烟?” “偶尔抽一支,身上装烟是为给爱吃烟的人吃。” 浩天接着解释道,“不是合伙,我回来,你也知道,亲没亲,照没照。可是办这么大的事情,总得有个帮忙的。范主任跟我们是邻居,她老公干不了个事,我们就跟人家范主任联系了一下,范主任有能力,又热心,很痛快地答应下帮我的忙。人家真起了大作用,要不然就是想包,也得费很大的周折。我来找你,也是想让你帮忙。” “你找范主任找对人了,那女人就是有两下,挺硬把个男人扶持成个副乡长。你找我帮我,我肯定愿意,咱们毕竟是老同学,可我帮你,也帮不了个甚,干点儿庄户地里的活儿没问题。” 胡毅实话实说。 “我也就是这个意思,你就忙我干活儿就行了。今天晚上,咱们一起聚一聚,我在小钟的饭馆里定下桌子了。你一定得去!” 浩天适时地发出邀请。 “啊呀!我还能不去,慢不说是老同学叫我吃饭,就是旁人叫,我也不能推呀?咱们是愁没人叫!” 胡毅高兴地说。 “你怎么这么说自己?” 浩天看着胡毅说,“你当年在班里的学习就是数一数二的,倒是比我大1岁,但学习比我强得多了!” “那倒是,不过你属于上中等学生,也不错的。——你说这人的发展谁能料到?还不是运命决定?念书的时候,老师都?遥滴矣蟹17梗晌蚁衷诰钩闪苏饷匆桓鎏浪∥沂嵌阅憷贤p耪庋担稍诖謇锿罚揖霾怀腥衔也恍校腥献约翰恍辛耍椒19蝗丝雌鹄戳恕n易罱戳艘恍┟嗍椋娇丛骄踝湃苏庖槐沧樱镒6ㄗ魃醯木褪亲魃醯摹!?br /> 胡毅打开了话匣子,显然是想为他的所作所为作掩护。 “的确也是,可我很想知道你怎么就能叫学校给开除的?” 浩天以同情的口气问道。 “鬼使神差,” 胡毅感慨道,“你听我给你慢慢地叨拉。不过,我给你纠正一下,我那时叫学校劝退,并没有开除的决定。不过开除和劝退实质一样,反正是不能再念了。” 027:鬼使神差(2) 027:鬼使神差(2)于是胡毅就津津乐道起了他的曲折经历——“上初中的时候, 我的学习仍然名列前茅,不然哪能考上枕山师大附中。可是连我自己也说不清,上了高一以后,地理老师上课无精打采,让我生出了一个古怪的想法。 “有一天我悄悄地问同桌:‘地理老师的老婆是不是长得很漂亮?’因为有一次同桌跟我说过,他的舅舅跟地理老师是邻居,心想他肯定见过。 “同桌反问我说:‘你怎么想起个问这来?’我说:‘你看地理老师瘦得就像猴子一样,上课总是没精神,老婆不漂亮还能成这个样儿?’同桌说:‘你真厉害!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地理老师的女人长得就是漂亮,而且比地理老师小好几岁,看上去可年轻呢!’“同桌的话说得我的心里痒痒的。我很想看看地理老师的女人究竟长得有多漂亮。 “星期天早晨,我一早起来,就去了家属区的小花园。我知道小花园里有不少老师家属再那里锻炼,我曾经去那里背过英语单词。这次去也带了一本英语书,故作背英语单词,我虽然站在远处,但是眼睛却不停地从家属区连接小花园的侧门那边瞅。 “从来没见过,就是站在眼前也认不出来。我当时想,先在公园里瞅端个漂亮女人,然后再打听核实是不是就是地理老师的女人。 “我用书捂着脸,坐在小花园侧门对面。不大一会儿就看见了地理老师,身后跟着一个女人。我远远地望见,地理老师身后跟的那个女人,身材的确好看。细腰肥臀,昂首挺胸,走路一摇三摆,典型的魔鬼身材,我的心顿时就激烈地跳动起来。” “你也够的,不是好好儿念书,怎么就想起个——” 浩天插话,开了个玩笑。 “不是我就说是鬼使神差,——看见老师女人,我马上就起了邪念。要不然,看见地理老师以后,我肯定会过去跟打个招呼,可我怕被地理老师看出我的‘骚’样儿,做贼心虚呀!——你这个‘骚’字给我评价好了,我就用上吧。” 浩天听到这里,抽出一支烟来,递给胡毅一支,自己点燃一支,他听得津津有味,心想你骚还未必有我骚。他吐了一口烟圈说:“‘骚’有甚不好?可是不能因为‘骚’就叫学校开除了呀!” 胡毅忙说:“我说的是‘命’么!比我骚的人多得是,好多人骚,人家甚事没甚事,有些人甚至因为骚,还升官发财呢!男女都一样,你不见有些女人嫁汉,家和人兴,有些女人嫁汉,弄个家败人亡。男人也是,我命运不好,跟上骚就倒霉了。——你想听不想听了?想听我继续给你讲,不想听咱们说点儿别的。” “怎么能不想听,你快给我说吧!” 浩天说。 “那我就给你从头到尾好好地说一说吧。我还从来没跟人说过。我知道你是守信用的人,我说给你,你走不了话。” 胡毅又抽出一支烟来,给浩天。 浩天推着他的手说:“要是有当紧活儿,你就先干活儿,不要因为我,误了你的庄稼活儿。” “现在不种小麦了,这个时候也不忙了,要是像过去,这几天忙得哪能这么消停。现在种庄户也省力不少了。” 胡毅说着泡了茶,让浩天坐到炕上听他慢慢地说。 “多年没上炕坐了,那就坐一坐咱们村里的土炕吧。” 浩天说着就脱鞋上炕。 胡毅先把茶壶和茶杯放到炕上,然后上炕面对着浩天,就像说书人一样,又讲起了他的“历史”——“我怕地理老师看见,就低下头假装百~万\小!说,走到一苗小松树下躲起来。 “我从树叶缝隙中偷看老师女人,看得直流口水。不怕你笑我,老师女人长得真爱人。” 胡毅一本正经地说着。 浩玉插话:“哪个年轻人不爱看个漂亮女人,只不过跟漂亮女人亲密接触的能有几个。” “你说对了,这就叫运命机缘。——我看着地理老师的女人,心里一下生出一个念头,好好儿听地理课,讨取老师的喜欢,然后接近老师,去老师家里。 “这是我的第一步计划。从那以后,我就认真听课,积极回答问题,地理老师真的就关注上了我。下了课,我还找老师问一些问题,老师挺高兴地给我解答,还让我当了地理课代表。 “快过中秋节的时候,我带了一盒月饼和一小箱葡萄去眊地理老师。那天我去地理老师家,款款儿地出了一丑。” 胡毅说到这儿,停下来喝了一口茶水。 028:眉目传情(1) 028:眉目传情(1)浩玉笑着问:“你能出个甚丑?” 胡毅不由地笑起来,笑得话都不能说了。浩玉陪着他笑。两个笑了一顿,胡毅点燃烟,吸了一口,才又说起来。 “我去了以后,推不开门,就试着敲门,看家里有没有人。不大一会儿,就听见有人出来了。门开了以后,老师女人出现在我的眼前,我紧张得款款地就跌倒了。 “老师女人见我跌倒了,赶紧就往起扶我。老师女人扶我往起站的时候,她的乳房紧紧地贴住了我的脊背,那种软绵绵的感觉真是舒服呀!舒服得我下面一下子就硬了,把裤裆顶下个老高。 “我一只手提月饼,一只手提葡萄,没法用手去扳。老师女人在前面走着,给我开开门,让我往屋子里走,我的裤裆太显眼了。老师女人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那里,白皙的脸泛起了红晕。我脸上的汗珠子一下子就冒出来了。你说这叫不叫出丑?” 胡毅喝了一口水,但是这次他没有笑。 “你怎么就能跌倒?是不是看见老师女人就像中了电一样,把你一下电倒了?” 浩天也没有笑,郑重其事地问。 “说甚有甚,真就像中了电,好在地里老师当时不在,要是老师在的话,我可就越发难堪了,也就不会跟老师女人有发展了。要不是出了那一丑,老师女人就不会那么容易地跟我好上,这是她后来对我说的。你说这叫不叫运命机缘。” 胡毅深有感慨地说。 “什么运命机缘,还不是你爱得人家厉害,入了迷,才‘中了电’晕倒的?” 浩天反驳眼前的这个老同学道。 “这倒是,可是为什么我会爱得那么厉害?为什么我会‘中电’晕倒?为什么老师正好不在?为什么她会把乳房压在我的脊背上?为什么我会把裤裆顶下那么高?只要有一点不是这样,我也就不会出那么大的丑了。更重要的是,我出丑之后,老师女人不仅不讨厌我,反而跟我用眉目传起情来了。你说这不是运命机缘是什么?” 胡毅坚持他的观点,并作具体说明。 “我看你是自作多情,你怎么就说人家是用眉目给你传情了?” 浩天故意这样说。 “就是么,莫非我连个眉目传情也懂不得了,你也把我看得没了!老师女人那双眼睛不住地看着我的裤裆,而后就跟我的眼睛对在一起,眼睛水灵灵的,真勾人。 “老师女人比兰兰漂亮,跟范主任相比也有一抢。她牙齿不甚好,说整齐也挺整齐,说白也挺白,可不像咱们村里的女人们的牙那么水灵。她要是有一嘴范主任那样的水灵灵的牙就越发漂亮了。” 胡毅解释道。 “这么说,你们地理老师的人材比兰兰强一些,跟范主任差不多。” 浩天忙问。 “比兰兰不是强一些,是强很多,跟范主任比还不能说差不多,像范主任那么漂亮的人材全中国有几个?电影电视明星见得多了,哪个能比上范主任?我看吧,范主任那人材,是全世界第一。” 胡毅神秘地说道。 “你刚才说老师女人能跟范主任相比有一抢,可见人材也就相当好了。你遇到这么漂亮的女人,你说你的下头硬得厉害,把裤裆顶下个老高,我信。可只你和她两个,她还给你眉目传情,我不信你能忍守得住?要是我吧,在那种情况下就忍守不住了,我肯定会把她抱住,惬惬地亲她一顿,让她软团团儿地倒在怀里。” 浩天说着故意打了个响嘴。 “我也真有过抱住亲一顿想法,可我不完全了解人家的脾性,怕抱住亲的恼了。更主要的,还是因为她毕竟是老师的女人,要是别的女人,我亲得人家恼了,叫人知道了,我也无所谓,可要是叫地里老师知道了,我还念不念书了?” 胡毅又解释说。 “接下去,你怎么弄了?是不是用语言试探了?” 浩天启发式地问。 “没有,老师女人给我舀了些谁,让我洗脸,我洗了脸以后,下面也就软下来了。我坐下后,老师女人水灵灵的眼睛看着我,问我叫什么名字,哪里的家,家里有些谁。我回答着老师女人的问话的时候,心里很怕老师回来看出我窘态,稍微坐了一会儿就站起来要走。 “老师女人也没留我,就是我走的时候,把我一直送在院门外,用她水灵灵的眼睛看着我,叫我有空就来。 “那你以后是不是就经常去了?” 浩天好奇地问。 “经常去是后来的事情了。那次以后我是开始每天早晨到小花园里背英语单词。在小花园里我差不多每天都会看见老师女人,而且只要有一天不见,就心里不舒服。 “那个时候,在花园里我们又不敢凑在一起说话,只是站在远处瞭,我瞭她的时候,见她也在聊我。我觉得我们之间很默契,真的很默契。我瞭着她的时候,心里好舒坦呀!我觉得她也是舒坦的。” “你怎么知道人家也是舒坦的?” 浩天含眉笑眼地问。 “我感觉得出来!后来我还专门问过她这个,她说就是。” 胡毅得意地说。 “你要不快点把最精彩的跟我说说吧,她的床上功夫怎么样?我有点等不及了。你真就像说书一样,说得也太细了,而且尽是铺垫。” 浩天催促胡毅赶快说诱人的情节。 胡毅笑着说:“光说床上功夫其实也没意思,你不要着急。你这人我记得小时候就比较急性。现在还是这么急性。我是个慢性子,你也记得吧!” “就是,你做事情能稳得住,这是一种长处,我得好好儿向你学习学习。” 浩天夸赞道。 胡毅于是神气地接着说道:“我那时利用周末的时间去老师家串门,去的时候会带一些好吃的。地理老师和他女人说再来不要带东西了。可我要么不去要去总会带一点儿。其实他们嘴上说不让我带,可我带去了还是高兴的。” “你真会铺垫,有两下!” 浩天伸出大拇指称赞道。 028:眉目传情(2) 028:眉目传情(2)“那当然了,我是高材生,学习成绩好,做 第22章 甚能错了!” 胡毅自矜地说道,“机会终于来了。手机版地址:m.w.有一天周五,班主任告诉我们地理课上自习,说地理老师请假一周,下个周地理课学校会派别的老师来给临时带。听到这个消息,我真是高兴死了。 “第二天早晨,我没有睡懒觉,早早起来就去了小花园。我高兴完以后怕老师女人跟老师一起走了,想早晨去小花园里探一探她到底走了没有。我手里拿着英语书,口里背着单词,心里想着老师女人,急切地想看到她的出现,可我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她的影子。我的心里的一团火,渐渐地熄灭了。因为大失所望,我心里真难过。 “美梦变成了泡影,我垂头丧气地走出小花园。可我还是由不住地想回头看一看,希望能够看到老师女人出现,这一看,我差一点又高兴地跌倒了。老师女人真的出现了,她正好从西面的小门往小花园里走着。 “我当机立断,马上做出个决定,到教室里好好而看半天书,吃了饭好好儿睡上一觉,下午六七点钟再去她家。 “下午睡起来以后,我又到大街上买了点儿老师女人最爱吃的巧克力。去了她家以后,我一推院门,院门就开了,院门没有上闩。我十分兴奋地进了家,老师女人笑脸相迎,赶紧让我坐。我问老师请假干甚去了,走多长时间。 “老师女人没答我的问话,只顾给我拿水果,倒水。我看着老师女人优美的身姿说:‘快不要忙乎了!’“老师女人倒好水坐下以后,才回答起我刚才的问话:‘看病去了,请了5天假,接住国庆节放假能走个十来天。听人说鹿城有个医院看他的那种病效果不错,早就说上去了,老是拖。不过,看也就是看一看,碰一碰,哪能看好?我觉着他的病,就是去了羊城也看不好,不用说去鹿城了。’老师女人话音里显然带着无可奈何的口气,也分明有些不悦。我说了一句‘得病乱求医,也说不定’,没有追问是什么病,就夸起了地理老师的课讲得好。 “老师女人说:‘我听你老师说你各方面都好,学习好,性格好,人又长得帅。’说完,她看着我说:‘你的牙齿长得真好,你们那里的水肯定好。’我说:‘就是,我们那里有一股天然的泉子,叫明水泉,过去是自流,不能自流十来年了,得用水泵往起抽。 “我们村出美女,四周有名,就是因为人们吃的都是明泉水。我们村的女人不单牙齿好,皮肤也好。老师女人接住我的话说:‘水好出美女,也出帅男,你看你多么帅!是不是你们村的后生大部分都长得挺帅?’“这话说得我心里痒痒的,真想抱住亲她一口了。” 胡毅兴奋地继续说,“不过,也就是想了一下,我看着他的水灵灵的眼睛回答说:‘就是,我们那里本村的后生找本村的姑娘的比较多,大概就是因为长得帅。我顺便夸了她一句‘你要是在我们那里长大的话,有了水灵灵的牙,那就是世界第一美女了!’”说到这里浩天说:“你真会夸人,你也真有忍耐劲儿!我要是遇到那种情况,真的是忍守不住的!” 胡毅忙接住说:“你是现在想着说,你要是见了人,在当时的那种情况下,也跟我一样。真的,见了人跟没见人不一样。我去之前,也就像你那么想的,可是去了就不能了。——我忽然想起个说范主任来。我说我们村里最漂亮的那个,跟你长得就像是一个人,说得老师女人乐得脸上开了花。” “你真是人才,干甚也干得出色!” 浩天再次夸赞道。 胡毅继续神气地说道:“老师女人性情温和,人很热情,不算是太爱说话的。不过一说起来话就多了,而且口齿伶俐,说得入耳动听。我一边说话,一边用眼睛上下打量她,直看得她有点不自然。我感觉这样看下去有些太那个了,就站起来向书架那边走去,说想看看老师有些什么书。老师女人说你想看甚书就看去吧,说着她就到厨房里做饭去了。 “我见书架上有一本《女性生理》就抽出来翻,觉着好看,就坐到沙发上专心地看起来。我心里非常激动,一边看一边盘算着找个什么才能在这里睡上一夜。只要能睡在这里就好办了。我边百~万\小!说边不时地偷眼看一眼老师的女人,越看越觉得她太美了。 “当老师女人从厨房里出来时,我问她孩子多大了,干甚去了,怎么没见。她说‘我们哪有孩子?’我问‘你多大岁数了还不要孩子?’她说‘我快30了,你们老师倒38了。’我说‘是不是工作忙,顾不上生孩子?’她说‘我是山村里的,没多念书,哪有工作?’我说‘我们老师找你是不是为你长得漂亮。’“老师女人没回答,红着脸,用眼睛看我,那张脸可真就像一朵美丽的花了。这时,我站起来把书放到书架上说要走了。老师女人忙说:‘你就在这儿吃吧,我给你做上了,马上就熟了。’其实我已经预料到老师女人会留我吃饭,只是故意说,她一留我,我自然就不走了。 “我吃饭的时候本来是狼吞虎咽,可那天吃饭的时候却细嚼慢咽起来。我们边吃边说边互相看,一顿饭竟吃了20多分钟。吃完饭,我先是喝水,喝完水又看起书来。老师女人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说:‘想看电视你就打开看电视去吧。’“于是我就打开了电视,看电视是引子,我还是专心百~万\小!说。老师女人洗完锅碗,见我专心百~万\小!说,没跟我说话。她拿起遥控器换了台,看起了电视连续剧。我把《女性心理》一字一句地全部看完,有些章节还反复看了几次。 “我抬头一看表,12点了,急忙说:‘我只顾百~万\小!说,忘记时间了,这么晚了,想回也回不去了!’“老师女人说:‘你用劲儿敲大门,把看门的惊醒来,跟他说一说,就说去亲戚家回来的有些迟了,看门的会给开的。’“我撒了个谎说:‘我不想跟那个老头子说了,我迟回过好几回了,嫌那老头叨叨地麻烦,再说,回到宿舍惊得宿舍里的同学睡不好。我就在这个沙发上睡上一夜吧,看行不行? “老师女人看着说:‘沙发上睡觉睡不好。’后来我才知道,她说这话的意思是让我跟她在大床上睡。 “我当时却以为她是不想叫我在她家里睡,于是编造说:‘我在我们家里,还在一块儿小木板上睡过,沙发比那木板好睡多了。’“老师女人说:‘那你就在这儿睡吧!’这句话说得我当时心里简直乐开了花,心想既然她让我留下,晚上肯定有戏。 “老师女人把电视闭了,从卧室里给我拿出被褥。我色迷迷地看了看老师女人,真想上去把她抱住,但还是忍住了。 “老师女人用水灵灵的眼睛看了我一眼,就进了卧室。” 029:烧身(1) 029:欲火烧身(1)说到这儿,浩天的电话忽然响起来了,是畅玉打来的。畅玉叫他快点回去,说他妈回家了,有事情跟他说。浩天急着要走,边下地边说:“说你快点儿说,你硬是拖,硬拖得说下个半拉拉,以后有空再听你说吧。记一下你的电话。” 胡毅告诉浩天,浩天拨通,赶紧就走。 第二天下午,浩天再次来到胡毅家,把故事听完。下面换个角度呈现给大家——正说到老师女人进了卧室,胡毅就在一门之隔的客厅里。试想胡毅哪里能够睡得着!他又从书架上取下那本《女性心理》看起来,看着看着,尘根就直挺挺地勃起来了。 他身体里就像有虫子在蠕动,难受得实在无法控制,于是脱掉裤子,玩起了他的玩意儿。他眼睛望着卧室,把那玩意儿扳倒,放开,放开,扳倒,扳的幅度一次比一次大,打得肚皮“啪啪”响,静静的夜里,老师女人能不听得真真切切。 胡毅想着老师女人的动人姿态和勾魂眼睛,设想老师女人正从门上的窗玻璃那边偷偷地眊他。这样想着,忽见卧室里的灯灭了,他挺着两腿间粗大的玩意儿,雄纠纠气昂昂地向卧室门走去。 他在卧室门右侧的墙上看到了开关,顺手把客厅的灯按灭。屋子里,在墙外灯光的映照下,什么都能看得见。 胡毅很希望从门上的玻璃窗上向里一眊,就眊见老师女人也在眊他,于是推门进去,把她搂在怀里尽情亲吻。可他看到的老师女人面向窗户那边侧着身子睡着,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 他一边拨弄着硬根根,一边看着老师女人,在这静谧的夜里,他的欲火在燃烧着。他试着用手去推门,心想里面没有上闩就好了。他稍微用了些力气一推,那门果然就开了。胡毅心里好不高兴——门不上闩,这不是明摆着么? 胡毅走进卧室,站在门口,没有扑向老师女人,只是观察她的动静。 老师女人没有表现出吃惊或生气,也没有扭过头来看,只是柔声细语地问:“你没睡着?” 听见老师女人柔声细语地问他,胡毅也用温和的语气低声回答:“沙发上不好睡,睡不着。” “那你把被褥拿过来,到床上睡吧!” 老师女人还是没有掉过头看他,被子依然裹得严严实实。 胡毅没过去拿被子,他慢慢地走到床边,躺在了老师女人的旁边。老师女人甚话也没说,也没动。 胡毅用很低很低的声音说:“我猜出老师得的是甚病了?” “甚病了?” 老师女人随口问他。 “阳痿早泄。” 胡毅神秘地说。 老师女人还是柔声细语:“他是不育症。” “不育症?不育症应该是好看的吧,是不是早没看?” 胡毅觉着今夜大有希望。 “早没发现,可发现以后,看了有二三年了,没看好。” 老师女人翻过身来说。 “你是不是已经性冷淡了,” 胡毅说着就伸手去揣老师女人的胳膊。 “我也不清楚。” 老师女人没有制止他。 “你说句实话,你看见男人,特别是看见了你喜欢的男人,你有没有感觉?” “有啊!” 老师女人说。 “那你现在有没有反应。” 胡毅钻进了老师女人的被子。 “怎么能没有?” 老师女人说。 “那就好,这说明你还没有性冷淡,你要是没有反应那就坏了,说明你性冷淡了。” “我的身体好,甚病也没有。” “我是说你要是经常这样下去不好。” “那也没办法,命里注定,认了就是了。” “你这么漂亮的女人,真可惜!” “你也算是个不规矩的学生了!不是好好儿学习,对这一套倒挺精通的。” 老师女人话是这么说,可语气却是欣喜的。 “我早就喜欢上你了,你弄得我控制不住自己了,这是不是也是命?” 胡毅说。 老师女人没回答,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长吁了一口气。 胡毅把老师女人的手紧紧地抓在手里,仿佛是怕老师女人抽回去。不知是他握得紧的缘故,还是老师女人愿意,胡毅不停地抚摸老师那人的手,老师女人动也不动。 渐渐地,胡毅用一只手握住老师女人的手,另一只手就摸起了圆润光绵的胳膊。 “你是学生,你可不要因为我耽误了你的学习,耽误了你的学习,我可就是罪人了。” 老师女人用关心的语气对他说。 胡毅一听老师女人话,觉着这个女人尽管有了欲望,却还是心存顾虑,就说:“你哪能耽误了我的学习?我这几天总是想着你,只有你才能解决我的思想问题。你要是给我解决了思想问题,我就能专心学习了。真的,自从见了你,我每天想你!” “你想我?你还是一个大孩子,你以前认也认不得我,只来了几次,你就想我,还有这种事?” 老师女人声音有些颤抖地说。 “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怎么了,我真的是不由人!” 胡毅说得很激动,手继续抚摸着老师女人的胳膊。 “你也真够坏的,你念书的时候就敢这样?” 老师女人的话音越发颤抖得厉害了。 “我真的说不清,我也恨我怎么会成了这个样子。不过我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我被你迷住了,真的?” 029:欲火烧身(2) 029:欲火烧身(2)这时,老师女人才把身子翻到他这边,他闻到了老师女人浓浓的体香,下面胀得更加厉害。 胡毅极力告诫自己要慢慢来。他刚才从书上看到,的时候,女的需要前戏,他要按照书上说的一步步地来。 胡毅翻身仰面躺下,把背心脱了,有意让老师女人毫无遮拦地看到他的坚挺。 “你多大了?” “两把露一头,” 胡毅调皮地回答。 “我是问你岁数?” 老师女人听了他的回答差一点笑出来,赶紧补充说道。 “我20了,我迟念了2年,留了一级。” 胡毅故意把自己的岁数说大2岁,怕老师女人嫌他岁数小。 “你就是20岁,我还比你大10岁!” 老师女人仍然颤抖着声音说。 “可是我爱你爱得快死了!” 胡毅说着转过身抱住老师女人就亲。 亲了一会儿,老师女人说:“其实我的心也早乱了,刚才我从门上看到你玩下面那个东西,我的腿一下子就软了。可我这样做对不起你们老师呀!” “老师有病,你不能说对不起他。你这样发展下去要是有了病,就越不好了。两个人都有病,还不如一个人有病。他得了不育症,误事不误事?” 胡毅的这句话抓住了点子。 老师女人的心理防线被彻底突破了:“以前还好些,算不上误事。自从他知道自己有病以后,思想压力大,就越来越不行了,你不看他脸白的就像一张纸,比以前可多瘦了!” 老师女人的口气,既无奈又同情。 胡毅把手伸向老师女人的乳房,贪婪地摸起来:“你这乳房真好,我这样揉摸,你舒服么?” “舒服,——我是怕你年轻,刨见湿土土,踢不离,打不散,叫人发现了。” 老师女人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我是学生,学校管理得又紧,哪能踢不离打不散。要说怕 第23章 ,我比你还怕。手机版地址:m.w.咱们两个不说出去,谁能知道?” 胡毅为老师女人消除顾虑。 老师女人沉默了,她伸手抓住了胡毅的坚挺。 胡毅不停地抚摸老师女人,不时地亲亲老师女人的嘴和脸,电流在他的浑身迅速地流动开来。他尽情地摸着,很想进入老师女人的身体。 他想小便了,于是问:“我想小便了,是不还得到院里?” 地理老师住的房子还是原来学校的家属房子,上世纪九十年代折价成了个人的了,那房子的条件很差。 “不用到院子里,外面厨房门口有个盆子。” 老师女人说。 胡毅起身到客厅拉开灯小便完,没把灯拉灭,进了卧室,没关门。 老师女人看见他高挺着的东西,表情平静淡然,胡毅看不出她究竟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他也不管她究竟高兴不高兴,径直走到床边,把男根高高地挺举在老师女人面前,好像持宝人把一件珍贵宝物呈在一位苦苦追寻而不得的收藏家面前展示,他双手叉着腰,神气活现,得意洋洋。 老师女人惊奇地看着那里,只是呆呆地看,不知是害怕还是羞涩,看了一会儿竟拉了被子把头蒙住,仰面而睡,把一条腿从被子里伸出来,放在了胡毅挺举着的男根上面,紧贴住他的肚皮。这样一个动作,令胡毅异常兴奋。 胡毅赶紧用手扶住老师女人细瘦而好看的脚,身子稍微移动了一下,然后把脚往回一拉,让她的腿弯夹住了坚挺的根根,紫红的头部,露在外面放着明亮的光。 老师女人仍然埋着头,却暗中配合着胡毅,动起她的腿来了,她用腿弯把硬跟跟夹住,放开,再夹住,再放开。过了一会儿,她才把被子揭开,老师女人脸上的表情很复杂,看得出来她心情不是很好。 不过,她还是把他的男根握在手里,说了句“真神!” 从口气上听,不像是赞赏,也不很激动。 她一只手轻轻地捏住根根的中部,一只手将头部小孔里渗出的液体沾上在头部的圆棱上涂抹。 胡毅被她弄得痒痒的,禁不住发出了一声怪叫,于是她马上停手,眼睛直盯盯地看着那里,看了一会儿,就抬起头来看胡毅的眼睛,眼神里透出了崇拜与敬畏。 为了更加真切地看到她所崇拜的男根,她让胡毅把卧室里的灯拉着,胡毅先把卧室里的灯拉着,然后把客厅里的灯关掉,又顺手把门也关上了。 030:破身难控(1) 030:破身难控(1)“你生不出孩子来,就没想过借种?我们村里有个女人生下两个孩子,越长越像村里的会计和另外一个人,那个女人就是因为男人不能生,自己偷偷借的种。” 胡毅看着老师女人爱不释手地玩儿着他的男根,摸着她的乌亮的头发说。 “呀!那不叫人笑话死?羞得怎么见人!” 老师女人这么说,继续聚精会神地玩儿着他的男根。 “我见那个女人见了人总是乐呵呵的,活得也挺好,孩子们也都挺好,也没给人感觉他们的爹不是他们的亲爹。” 胡毅说着就挺了一下身子,差点儿把男根的头部顶在老师女人的嘴上。 “你真坏!” 老师女人快速地套弄几下,说,“我盼星星盼月亮一般,盼望你们老师能够就像片子里的男人那样硬。可越盼越叫我失望,一次不如一次。你这家伙可真比得上外国人的了!” 由于地理老师的男根很小,老师女人见胡毅的又粗又长,觉得非常神圣。她用纤细的手指握住用力往下压,那男根就像发了怒一般,头头变得黑紫黑紫的。 胡毅让他用力按下去以后突然放开,她照着做了,就见那硬根根弹起来打在肚皮上,发出了“啪”的一声响,声音很亮,要不是卧室墙那边是大路,半夜五更的,一定能叫邻居听见。 老师女人看着胡毅的坚挺,用怜悯的口气说:“不能欺负这个好宝贝了,弄坏呀!” 接着啧啧称道:“劲儿有多大呀!” “我经常这样弄,不弄正不行,越弄越有劲儿。我上初中的时候就很顽皮,暑假里,中午一个人跑到树林里,用红裤带拴住根根,吊一块石头,真有意思。吊的石头一次比一次大,这宝贝是锻炼出来的。” 胡毅说的这个事情是真的。 可他接着就编造起来:“我们村里有一个比我大2岁的后生,跟我在树林里比过大小,他长没我的长,粗也没我的粗。那个家伙后来就跟一些人说了,互相传,传得差不多全村人都知道我长了个大货。 “有些女孩子一见我就躲,小媳妇们见了我都爱逗我,有个叫‘兰兰’的小媳妇见了我叫我‘铁杵’,后来‘铁杵’就成了我的外号。有一个亲戚问我妈,谁给胡毅起了个‘铁杵’的外号。我妈说:‘你看他身体多壮实,是我给起的。’我妈也真会保护我。” 胡毅跟浩天说他是编造的,其实他跟兰兰的关系并不是编造。兰兰叫他“铁杵”也是真的。其实要不是考完高中的那个暑假里,他跟兰兰发生了关系的话,也不会再上了高中以后紧追地理老师的女人。 其实胡毅在暑假里,就破了身,而他跟村里的小媳妇兰兰的第一次竟是在他母亲的帮助下完成的。 胡毅的母亲是个好嫁汉的女人,据说17岁时就被村里的一个40岁的男人破了处,有了第一次之后,竟追得那个男人躲也躲不过。胡毅的姥姥见女儿这样,很快就给找了一个人家。 出聘以后,生了个女儿,女儿5岁时,男人得病死了。人们都说是她好嫁汉给气死的。男人刚娶过她那几年,因为她嫁汉,打架打了无期数。打归打,嫁汉归嫁汉,男人得了病,嫁汉越疯狂了。 男人死后,嫁汉没人管了,愈发自由了。过了男人的3周年,她经人介绍,就嫁给了胡毅的父亲。 胡毅的父亲比母亲大5岁,是结婚以后第3年生下的胡毅。胡毅父亲从小失去父亲,为人实在,正正规规。 胡毅母亲改嫁以后,好嫁汉的本性仍然不改,胡毅父亲哪能管得住,只好睁一眼,闭一眼。 老婆不称心,胡毅父亲很失意,但令他欣慰的是,儿子生的聪明,从上小学到上初中,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考上重点高中以后,胡毅父亲更是乐得嘴也抿不住。 为了供养儿子念书,手头的钱充裕一些,暑假里就到县城里打工去了。 他一走,秉承了母亲遗传的胡毅一下子就没有了约束,竟跟村里的小媳妇兰兰接应上了。 兰兰,人长得小巧玲珑,早就有了撩拨胡毅的心事,可胡毅因学习专心,又有父亲约束,一直没有搭理她。 然而父亲一走,中考完心情放松了的胡毅就跟兰兰勾搭上了。那时候,兰兰的丈夫卧病在床,兰兰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东家门出,西家门进。以前她也喜欢到胡毅家里跟他母亲没边没沿地闲聊,但胡毅父亲讨厌他,有所回避。父亲一走,就把她给放宽了,他几乎天天到胡毅家跟胡毅母亲没大没小地灰说。 胡毅母亲竟有意地给他们留空子,让他们单独在一起。母亲一走,胡毅就跟兰兰偷偷地拥抱揣摩,渐渐地就有了欢爱的欲望。有一天,兰兰来了以后,胡毅竟叫她母亲把家门和院门都锁住,出去串门子。 胡毅母亲二话没说,就按照胡毅的要求做了。早已对胡毅垂涎的兰兰,坦然地引导胡毅跟她完成了第一次交欢。 胡毅以处男身从兰兰身上品尝到了女人的美妙。可是因为兰兰个子小,胡毅大,兰兰虽然颇有性经验,但对胡毅的大鸡吧还是有些吃不消。 胡毅破身之后,一发而不可收拾。他逼着兰兰跟他。兰兰一方面害怕胡毅的大家伙,一方面又喜欢胡毅的年轻帅气。她在单独见胡毅的时候,把胡毅称作“铁杵”他这样叫胡毅,其实际用意是,说胡毅的家具太厉害她真的受不了。 但是胡毅没有感觉到是这样的含义,他的理解是,她在夸赞他的坚硬。 于是在胡毅家里,在玉米地里,在兰兰的南房里,在小树林里,到处都留下了他们两个交欢的踪迹,所幸的是除了胡毅母亲知道,别人谁也不知,这当然得归功于胡毅母亲。 尽管有胡毅母亲给瞭人,他们每次交欢的时间却都很短,因为兰兰越来越感到自己真的吃不消胡毅大家伙的折腾。她每次都叫胡毅连续进攻,快速发射。 030:破身难控(2) 030:破身难控(2)兰兰没想到胡毅对她爱得神魂颠倒,因此虽然想摆脱胡毅不能完全摆脱,因为胡毅对她死追死缠,她不好意思对胡毅说,甚至在一起的时候,还总是心肝宝贝地叫着。她只是心里盼学校快点儿开学。可开学的时候,胡毅因为兰兰竟有点不想上学了。 父亲愤怒不堪,寻死觅活,胡毅感到不想念书是绝对通不过父亲的。于是他不得不到学校,可他心里却每时每刻地都想着兰兰,由于兰兰不在身边,他就物色起了漂亮女人来了。 当胡毅发现了地理老师的女人长得漂亮之后,处心积虑地追求,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 “你妈是不是很惯你?” 老师女人把玩着他的男根问他。 “就是,惯得真厉害,不过惯得我厉害,其实是害了我。” 胡毅看着老师女人的温柔妩媚劲儿,有些等不及了,于是急切地说,“我想进去了,你快点脱光吧!” “可我还是没感觉,你再等一等,让我好好看看你的这个棒棒,一会儿应该会有感觉的,我来的很慢。” 老师女人实话实说。 “看看你,你已经有了病了,不然你看见这么好的东西早就有感觉了,这还不叫病?” 胡毅抓住老师女人的心理说。 “我一直都是来的慢,来了就好了,你耐心一点儿。” 说着老师女人就下了地。她到外间小便之后,找了一个小盆舀上水,洗起了下面。 胡毅等了老半天,老师女人才端着小盆盆走过来,她要给他清洗起根根。胡毅根根被洗得没刚才那么坚挺了,于是故意说:“你这样慢慢吞吞的,弄得我快没兴趣了!” 老师女人仍然平静地安慰他说:“不要着急,群殴一会儿就好,好像有了点感觉了。” 她给胡毅洗干净了,把盆盆放下,脱去了背心和裤衩。 胡毅看见老师女人的丰满乳房和洁白身体,根根一下子就坚挺粗大了。 老师女人脱去衣服,光溜溜地睡在床上,胡毅立即俯身吮吸起了乳房,老师女人摇着身体,发出了长长的呼吸,胡毅用手一摸,发现她的下面已经湿润了。 胡毅一下子就伏在了老师女人的身上,老师女人叉开腿,高高地举在空中。 两人的身体融为一体后,胡毅开始横冲直撞,老师女人迷离着眼睛接受着眼前这匹野马的猛烈冲撞。 他以强悍的身体和有力的动作把老师女人送到了仙境。他们都如干柴见火一般,热烈而迅速。做完以后,他问了老师女人名字。老师女人叫“郝杏”胡毅说这个名字好,叫人一听,就香得想吃了。老师女人说:“我这个名字意思是‘好性情’。” 胡毅说:“要是按照好性情理解,直接写成‘性’,那越发叫人怎么想,还不会想到好厉害么?” 老师女人一本正经地说:“庄户人起名字不考虑那么多,照你这么说我的名字问题挺多的。” 胡毅说:“是好名字,我是跟你开玩笑的。” 半夜里,胡毅迷迷糊糊地叫着 “郝杏”又热烈了一次,早晨起来再次进行了交欢。 在地理老师看病的十来天内,他和郝杏夜夜偷欢,而每个夜晚都是好几次,每次都荡魄。 郝杏每次都接纳了胡毅身体内排出的繁衍后代的种子。 地理老师看病回来以后,胡毅无论在课堂上还是在校园里,看见地理老师都像变了个人似的,有了笑脸。他想老师的可能是看好病了。 老师回来以后的周六上午,他又买了吃的看望了一回老师,可郝杏不在家里。 他没敢问老师的病看得怎么样了,只是问了一些那个老师讲的地理课上的知识,他对地理老师说:“我听惯了你的课,听他的课走思走得不行,好些内容没听懂。” 说得老师很高兴的。 星期六,胡毅想到小花园找到郝杏跟她说说话,看他会不会允许他白天上课时偷偷地到她家里。 可郝杏远远地瞭见他就赶紧躲回去了。他紧跟其后,企图到家里说明自己的心事,可郝杏不给他开院门,她从门缝里告诉他,要好好地上课,不要再胡思乱想了。这给了他当头一棒.他哪里能在学习上安下心来。天气渐渐冷了以后,郝杏就不到小花园里了,于是胡毅连远远地望一眼她的机会也就没有了。 有一次总算去见到郝杏,郝杏一点儿也不像以前那样对待他了,总是严肃地告诫他要好好儿学习。因此,他就不再去了,而且在放寒假前再没有见到郝杏。 那个冬天,晚上睡在床上,胡毅实在煎熬的不行,就不由地要,可他的自慰被同宿舍的同学听见了,大家对他的做法很是讨厌。 有一次,大家不指名不道姓地说宿舍里不知谁在自慰,有一个还说:“自慰很不道德,有的国家对自慰的人还判刑。” 从那以后,他就没敢再在宿舍里自慰,只能在没人的地方偷偷地处理。 031:借种(1) 031:借种迷情(1)放寒假回到村里,胡毅还想跟兰兰,可是因为是大冬天,兰兰不出地里,他总是找不到跟兰兰接近的机会。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兰兰不给他留机会。兰兰又嫁上了别的男人,兰兰很怕胡毅的大家伙儿。 胡毅不能得到兰兰,遂把手伸向了他的妹妹,妹妹也属于兰兰那种小巧玲珑型。妹妹那年16岁,正上初三,春天看去还是个孩子,可到了冬天发育得就像大闺女了。乳房明显地凸出了,臀部也大了许多。胡毅夜里揣着妹妹硬硬的圆圆的乳房,觉得别有一番韵味。 他伸手揣妹妹的时候,妹妹最初假装睡着不知道,他每次都能尽情地揣摩。渐渐妹 第24章 妹妹跟他默契配合,还伸手揣起了他的大,妹妹非常喜欢他的大鸡巴。手机版地址:m.w. 就在过小年的那个晚上,跟父母睡在一个炕上的姊妹两个就偷尝了禁果。他给妹妹破了处,他是温柔地给妹妹破的,因为他有了经验,特别是兰兰害怕的反面经验,妹妹尽管有些疼,但是爽的感觉胜过疼。 胡毅考虑得很周到,他不仅让妹妹喝了药,而且没就像对待兰兰那样,随意地使他的性子,每次都是循序渐进,这让妹妹对他非常喜欢。 第二年开学临走的时候,胡毅父亲把他送到等车的地方,对他千叮咛万嘱咐,告诫他一定要好好儿学习,为胡家争光。但他根本不知道儿子竟跟养女有了不正常关系。 胡毅的父亲作为一个老实巴交又要强的农民,他把未来的希望全寄托在了他心中的这个好儿子身上。父亲为有他这样的好儿子感到骄傲,因此他再吃苦再受累也心甘情愿。 父亲因母亲好吃懒做,爱偷汉子,心情不是很好,胡毅随着年龄的增长渐渐地看出来了,胡毅觉得父亲在家庭里付出得很多,对他们兄妹两个的成长十分关心。可是,他破身之后,身体的煎熬让他难以自拔,尽管觉得对不起父亲。 到学校报了名以后,他仍然对郝杏不死心。于是就像以前一样,又带上一点儿小吃去了老师家里。 大白天,地理老师在学校备课,只有郝杏一个在家里。胡毅见郝杏非常高兴,这令他大喜过望。郝杏的肚子也明显地看出来了,这是他根本没有想到,而他更没想到的是,郝杏竟然告诉他,她的肚子里怀了他的孩子,还撩起衣服,让他揣。 胡毅揣摩着郝杏的肚子问:“你怎么知道是我的,老师不是把病看好了么?” “我检查过好几回了,就是跟你做的那几天怀上的,孩子现在已经5个月了。他没法看好了?倒是稍微好一些,能做那事了,可是我对比你的和他的,是两种样子,他的太清淡了,你的很浓很黏。他回来以后,我不敢跟你接近,是怕咱们的秘密被他发现了,再后来我就停了经,到医院检查,怀了孕。他还以为是他的。大夫安顿前几个月和后几个月不能同房。我就故意冷淡你。你可能有点儿不理解,委屈你了。” 郝杏深情地看着胡毅说。 胡毅听了郝杏的一番话,立即站起来,把郝杏从椅子上拉起来抱住就亲,郝杏怕被老师看见,跟他热烈地亲吻了一顿,对他说以后要常来看她,然后就叫他赶紧走。 胡毅从郝杏家里出来,眼前的一切仿佛完全变了样子,她的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他成了真正意义上的父亲,虽然不必承担父亲的责任。 这对于一个正在读书的高中生来说,心理上的变化岂能不大?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履行自己的责任和义务,更不知这究竟是光荣还是可耻。 但是有一点,他是很明确的,他更加爱她了。于是他开始寻找一切机会去找她。 有一次去了以后,郝杏说想给他买一部手机,为了方便联系。但是他没答应,他认为那样做他会心里不安。他说他会自己买,买一个最便宜的,能打电话发短信就可以了。 这笔钱,当然又需要父亲出了,可是他想,父亲虽然很可怜,挣钱不容易,但是比较之下,还是只能花父亲的钱,将来父亲老了,再回报吧。买上手机后,他与郝杏的联系自然就方便多了。 于是,他虽然到郝杏家的次数多了,但浪费的时间就大大减少了。他一进门就单刀直入,或搂或抱,或亲货吻,或揣或摸,甚至交欢,每次都干脆利索,淋漓尽致。 胡毅的学习特别用功专心,月考成绩大幅度提高,郝杏为了鼓励他,趁地理老师回老家,跟他尽情地交欢了一次。 此前,有过一二次交欢,但都是在厨房里。他撩起他的孕装,从后面进入,每次都是速战速决,既怕老师回来,又怕孩子受损。可是这一次,他们情之所至,无法控制,亲吻爱抚交欢,前后合起来竟玩了一个多小时。 031:借种(2) 031:借种迷情(2)胡毅接到郝杏的短信,说老师回了老家,叫他9点钟去。胡毅到大街上买了一些小吃来到郝杏家以后。郝杏把火炉子捅得旺呼呼的,家打扫得干干净净的,东西收拾得有条有理。 胡毅一进院,就把院门锁住了。他要放心地尽情地跟郝杏玩一玩儿了。 郝杏穿着孕装,怀着6个多月的肚子越发显得大了。胡毅把小吃放下,问郝杏吃不吃,郝杏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他不说话,那娇媚的神态勾得胡毅心旌摇荡。 他走到郝杏身边,亲吻之后,就慢慢地摸起了她滚圆的大肚子。 郝杏在胡毅的爱抚下,身心均感到十分舒适,她是好多天以来第一次坦然地接受胡毅的爱抚。这样的爱抚与紧张状态下被抚摸有很大不同,刺激性虽然小了一些,但她感到慢慢地品尝体味才是最幸福的。 她喜欢这样的坦然,因为这样她不必在事后感到不尽兴而烦躁不安。胡毅一边抚摸着她,一边把她推到卧室里。他将窗帘拉住一半,然后叫她躺倒床上,问她冷不冷,她娇柔地告诉他不冷。胡毅赞美着她肌肤的滑嫩,手不停地在她的大肚子上游走。 毕竟是春天,虽然屋子里暖和,但胡毅抚摸了一会儿,还是拿出被子给郝杏盖在身上后,才撩起孕装,脱掉乳罩和宽大的内裤。 郝杏的乳头变黑了,乳晕也变大变黑了,但他并没有感到不好看,他一口就含住了她黑黑的乳头,慢慢地舔舐吸吮起来。郝杏偶尔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 当胡毅端详郝杏的面部表情的时候,郝杏便把嘴噘起来,显然是要他亲吻。 胡毅爬在郝杏的的身旁,两膝跪在炕上,爱怜地看着郝杏,倾下身子正要亲吻的时候,郝杏把头抬起来悬在空中,接住了他的口。甜蜜的感觉,令两个人都沉浸在温馨的爱意之中。 他们的热烈亲吻,加快了身体的结合。胡毅本打算多拖延一会儿,让郝杏充分进入状态,但是亲吻的结果是两个都有了强烈的欲望。郝杏是非常喜欢胡毅的大家伙儿的,她暗自为能够得到胡毅的大家伙感到幸运,更为胡毅痴迷地追她感到欣喜,她真情地看着胡毅说:“我这几天好想你!” “那你也没我想你想得厉害!” 胡毅说着就坐到郝杏的两腿间,按下他的大龟头,放在了郝杏早已湿润的水洞口。郝杏嫌放在口口上不够过瘾,身体移动着让大龟头深入腹地。 胡毅询问着郝杏的感受配合着逐步深入腹地,很快就全根没入了。胡毅静止不动地让壮硕呆在里面,看着郝杏的稍带浮肿的脸和水灵灵的眼睛。 胡毅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开始慢慢地拔出,然后慢慢地推入。郝杏分明感觉到这才是男女之间应有的那种舒爽,不只是洞里舒爽,全身的每一个毛孔也都舒爽。她说不出究竟有多么舒爽,只感到自己非常幸福。 她不怕谁笑话她,谁也不能阻挡她真心爱她的那颗心,她真想同他一起生活。但是这想法一闪而过,她笑自己是大白天做梦。 她不想这些了,她体味着他给她带来的幸福感,她感觉到胡毅在下面慢慢地进出,把快悦展露在脸上,一心让胡毅高兴。胡毅稍微加快了一些速度,以均速运动进出她的身体,她以张嘴或者摇头的动作告诉他,她是快活的。 胡毅就这么不快不慢地小心翼翼地进出着,生怕郝杏受到过大的刺激而使肚子里的孩子受损。 以前,他从来没有这样缓慢过,他如此耐心,只为叫这个怀了自己的种的可爱的女子享受他的温柔与体贴。 他忽然看见她的肚皮上顶起一个圪蛋,很快就下去了,他赶紧抽出男根,放在洞口问她:“是不是宝贝有意见了?你是不是有些不舒服了?” 她笑着说:“你看见了,小宝贝就是动了。没事的,小宝贝跟你打招呼呢?” 说着她就双手托住床半坐起来。 “你不要担心,我可好呢?你的大鸟,真的叫我爽快。” 郝杏水灵灵的眼睛里的泪花涌出来了。 胡毅摸着郝杏的脸蛋说:“你舒服我就放心了,我总是有点担心。” “不要担心,我的身体好着呢!我不舒服会跟你说的。” 郝杏说着就动起来了,胡毅与她配合着,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一起运动,一起品尝,一起享受。 身体连接处发出了“唧唧”的声音,胡毅因得了郝杏的指示,听着虽然简单却十分动听的声音开始渐渐加速,速度显然是增强快感的一个最有效的方法和途径。 郝杏上翻着眼睛,面部肌肉开始抽搐了,她好像有些意识不清的样子,嘴里竟喃喃着:“我这是怎么了,我到了哪里了!” 胡毅知郝杏达到的美妙的仙境,速度更加快了,突然他停住挺动,口里发出了“偶偶”的声音,稍停一下就再次动起来,这次连续运动时,身体里便喷出了岩浆。喷完之后,他赶紧拔出来,把郝杏扶着平躺到床上。 “你受不了了,我给你擦下面吧!” 胡毅说着就用卫生纸给郝杏把下面按住了,他看着郝杏汗涔涔的,不想睁眼睛,有些害怕,就用另一只手摸起了她的脸蛋。 郝杏睁开眼睛对她嫣然一笑,而后又闭上眼睛懒慵地说:“你真好!真的,你太好了!我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然而,胡毅和郝杏根本没有想到,他们这次如醉如痴的交合竟是他们之间最后一次。 尽管他们结束之后,郝杏无奈地叫胡毅赶紧离开,尽管胡毅离开以后,很快就到教室里学习去了。可第二天早晨,班主任就把胡毅叫到了校长办公室。 校长很同情地对他说:“不是我不要你了,而是你的确不能在这个学校念下去了,你的学习成绩不错,希望你回县城中学也能学得很好!我不会宣布开除你,只是劝你离开我们学校,很无奈,这是对你的负责,当然也是对学校的负责,更是对老师的负责。” 胡毅明白了,明白自己的学习生涯已经结束了。他没有考虑更多的事情,默默地到宿舍里把行李打理好,跟班主任老师说:“我对不起老师,我走了。伙食费还有剩余,老师给我结算一下,你就不要给我往回寄了。我父亲肯定会来的。” 当他回到家里之后,跟父亲没法交代,父亲问死不说话。父亲当天下午就赶到了学校。 胡毅父亲听了班主任给他做了说明以后,当即就吐了一口血。他哪能承受这突出其来的打击。回来以后,就病倒在床,不能干活儿了。 妹妹初中毕业没考考高中,姊妹两个在地里干活儿,给父亲看病。父亲渐渐地好转了一些。三年以后妹妹出聘到本村,有一回妹夫出门,说下第二天回来,结果当天深夜就回来,把他们逮了个正着。于是妹夫跟妹妹大闹了一场,妹夫闹归闹,可是却没有离婚的意思,这一闹把原本暗中的关系吵明了。 姊妹两个熏心,虽然脸上无光,却也并不感到多么可耻。然而这下子,使得身体刚刚恢复的胡毅父亲再次遭到打击,又病倒了,卧病在床的时候,跟老婆不停地吵架,怨她老婆把孩子们影响坏了。老婆毫不想让,我行我素,他病情不断加重,终于离开了人事。 村里人对胡毅一家人百般指责,胡毅母亲觉得不能在古杨村呆下去了,于是再次改嫁,离开了孩子们,离开了古杨村。 学校是怎么知道的?肯定是地理老师反映的,可地理老师是怎么知道的?胡毅一直都没有找到答案,想想过很多可能,但是最后还是觉得可能性最大的是,地理老师从郝杏的电话清单上发现后,在卧室里放了录音笔或者针孔摄像机。 因为郝杏从来没有跟他联系过,他也给打过电话,先是关机,后来就变成别人使用的号码了。 032:智种肥田(1) 032:智种肥田(1)这两天,浩天摆了请了两次人了解了不少情况,在范霞的帮助下签完了租赁承包土地的合同并确定了盖房的具体事宜,成立公司的事情也已经开始办理,还听完了胡毅亲自讲说的经历,所有这些,使他思想上的警觉性更高了。 他告诫自己,不要以为村里的事情好做,从某种意义上说,村里人与人之间相处很随意,弄不好极容易导致意想不到的结果。因为在这种情况下,往往会使人放松警惕。疏忽大意,往往是坏事的源头。 浩天想,胡毅的经历,在旁人看来,显然是很不幸的。他本来可以考上大学,找一份体面的工作,找一个年龄相仿的对象,受人尊敬和羡慕。可他居然念书被开,不娶媳妇,气死父亲,使得母亲改嫁,成为凭苦力干活儿的种地人。 胡毅虽然是不幸的,可精神却麻木了,他毫不后悔,反而觉得自己不枉一生。当然,也许他是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不得不安慰自己。 浩天把自己和胡毅做了对比,虽然不尽相同,但是有一点是一样的,那就是都陷入了一种在人们看来很不正常的情感之中。 然而,人一生的路一旦走到一定的时候,要再重新走的话,也是不现实的。尤其是感情,一旦投入进去,想要拔出来,比登天还难。有些人说胡毅跟他妹妹是“灰心入了肚了”这话实际上就是从贬斥的角度说他们已经很难自拔了。 他还从胡毅的经历上悟出一个道理,有些时候自己做下的事情,仿佛是很巧妙,很保密,绝对无人知晓,可有人却已经了如指掌,只是自己蒙在鼓里而已,正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自己跟范霞的关系,尽管如今还没有听人公开说过,但是他从胡毅的话音中,从赵昀的口气中,从畅鸿运的眼神中,从别的一些人的旁敲侧击中,都可以感觉出来,他清楚地感到,人们已经有所觉察,至少是有所怀疑了。 至于他们究竟是怎么觉察出来的,他很难准确地说出来,而且即便知道了又有何用? 问题是,有人有所觉察,自己就必须调整现有的一些打算和思路。因此他不断地告诫自己,一定要静观默察,绝不能 第25章 随意草率,更不能急切张狂。手机版地址:m.w. 他根据胡毅的经历,再一次想,是否应当放弃范霞,甚至放弃包地。事情刚刚开始,如果现在放弃,最多不过算个合同违约,也赔不了多少钱,赔上一点钱,就算是对乡亲们的一点儿资助。 可是这个想法一生出来,自己马上就否定了。因为这种想法大学毕业前后,已经有过好多次了。经过反复考虑,最终选定了这样一条路,怎么就改变呢? 这就像一个已经整装上路的战士想要当逃兵有什么两样?自己要是那种贱骨头的话,也就不可能有这样的打算了。他责备自己不该有这样的想法。 自己的精力还是应当放在如何克服眼前的困难上面。既然已经定下了明确的目标——种田,无论如何得种好。 肥田是诱人的,肥田是能给自己的精神带来快乐,为了种好田受苦受累在所不辞。这是初衷,也是决心,决不可改变。 目前的关键在于,绝不能以为已经拥有了耕种土地的权利,种好种坏都是自己的事情,都无所谓。必须用智慧把地种好,如果种不好,失去土地的可能性相当大。 这几天范霞对他的态度显然有所变化,这就是一个信号,虽然她仍是积极地帮助他做该做的事情。 他知道范霞承受的压力比他要大得多,他清楚自己与范霞必须达成默契,只有搭成默契才可能良性发展,如果操之过急,反会害事。 他对范霞的谆谆告诫的理解得更为深刻了,他联想到胡毅和郝杏的关系,还是因为他们没有全面分析当时的处境,没有采取很好的应对措施,因而出现了漏洞。 胡毅那时太年轻,在处理一些事情上过于放任和草率了。虽然他的性格比较稳,没有自己急性,但是由于他缺乏好的助力和自己缺少经验,因而导致了后来不可收拾的后果。 一句话,胡毅的不幸完全是因感情用事和操之过急导致的。 浩天想自己跟胡毅比起来优势要大得多。 其一,范霞与郝杏相比头脑灵活能力强。郝杏是家庭妇女,见识比较狭隘,范霞文化程度虽然不高,但是她有从政的经验,见识比她广泛得多。 其二,范霞与丈夫早已经没有了夫妻感情,而郝杏跟丈夫的感情很深。范霞有与自己的心是相通的,至少是有过真诚的沟通和交流,有成婚的可能性,胡毅很郝杏属于一,几乎没有沟通,纯粹是临时性的。 其三,范霞与自己将共同发展事业,胡毅跟郝杏没有任何联系的纽带,一个是学生,一个是家庭妇女。 032:智种肥田(2) 032:智种肥田(2)浩天又琢磨起了那天中午请人吃饭跟同学聚会真是天壤之别。同学聚会的时候可以尽情发挥,不必察言观色,不必斟酌字句,不必考虑后果,是那么潇洒自由,任笑任哭,毫不顾忌。个人性情,展露无遗。 可是跟那些乡里的领导在一起,首先会感到他们各怀心事,再就是可以看出谁是主角,谁是配角,谁是阿谀奉承,谁是两面三刀,谁是诚实正直,谁是以柔克刚,谁是阴险狡诈。 浩天回想起来,那天自己的表现恰到好处,不卑不亢,话语不多不少,这既得益于范霞的事先培训,也得益于自己的善于随机应变。 这使自己的自信心大大增强,然而,或许也就是因为自己看出了人与人之间的复杂关系和权力对人们的约束作用,心里感到了实现梦想的艰难。 据赵昀说,像那天请客人都到齐的场面可以说是极少极少,乡党委的书记、乡长、3个副乡长、乡党委和乡政府秘书、支部书记、村长、高健、甄,都到了,连同范霞和他,一共十三个人。 赵昀问他是谁的面子,他说是妇联主任的面子,可赵昀说他说错了,是给了他的面子。他心想如果他说是给了他的面子的话,赵昀肯定会说不对,是妇联主任的面子。 要是在其他场合,他非得跟赵昀争,或者不要范霞事先告诉他要少说话少喝酒,多听多看多顺说,他也会跟赵昀争。 饭桌上那些人的言谈吐语和表情态度,由于他冷静观察,所以看得清清楚楚。 赵昀在古杨乡是有绝对权力优势的人,古杨乡书记只是陪衬而已,书记接近退休,性格也比较柔,或者没有靠山,因此他不多言不多语,跟浩天说话的时候,也是客客气气,多说些冠冕堂皇不痛不痒的话。 赵昀显然是主角,他海阔天空,神气得意,庄谐并用,摆出豁达大度的样子,说话无拘无束,一会儿附庸风雅,一会儿粗野低俗,整个场面被他掌控在手里,别人只是听他看他。 不过,此人的确很有魄力,如果能够得到他的保护和支持,在古杨乡这片土地上,做事情显然容易的多。 浩天有心给赵昀送上一些礼物,但是他不想做那种卑躬屈膝的事情,能够隐忍不爆就算可以了。 在场面上,范霞显然给了浩天以重要的精神支撑。 发自内心地佩服,这是浩天在场面上再次涌动出来的真情。一个了不起的女人。她具有一种气场,给人的感觉是不慌不忙,不紧不慢,谁也不敢轻视,谁也不必拘束。 她很会驾驭场面,就是赵昀口如悬河的时候,她看上他一眼也会有所收敛。 对于浩天,她把他看成一个涉世不深的孩子来看待,既保护了他,又不使人们感到过分。 然而尽管如此,他还是感觉到人们看待他有些异样。赵昀的一句“好好儿种地,不要心猿意马”书记的一句“做好事情,需考虑周全,” 他觉得话里有话,不可忽视。至于畅鸿运,始终都没有正面跟他说话,偶尔看他一眼,绝不正眼相看。 是不是自己疑神疑鬼,才会这样的感觉?浩天问自己。或许也的确如此,但是他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总是告诫自己还是谨慎一些为好。 高健、甄爱爱、村支书和村长打交道比较直接,会有很多利益方面的接触,他们跟浩天的交往彼此有利。至于那两个副乡长和秘书,都没有明确的利益关系,因此都不冷不热。 浩天酒量真是不错,尽管克制着不敢放开喝,两顿酒合在一起也足喝一斤多,但他丝毫没有表现出酒精中毒的样子,相比之下,赵昀一顿就喝得明显多了,他揣了范霞的乳房不说,还揣了人家甄爱爱的乳房,尽管隔着衣服,尽管只是揣了一下,但给浩天很流氓的感觉。 谁也不敢对他怎么样,而且人们好像也习惯了赵昀这样的做法。畅鸿运还用“开玩笑”给赵昀打了圆场。 赵昀的举动使浩天的心底里非常恼怒和讨厌,但他看见范霞及时地给他使了个眼色,于是没有拔剑而起。 虽然尽力克制,心里不是很舒展,但浩天请客的目的是达到了。不仅跟乡领导村领导说明了租赁承包土地和办公司的基本设想,得到了大家的了解和口头支持,而且还具体落实了盖房和祖坟立碑的事情。 胡毅在聚餐的时候,表现特别好,不愧是当年的高材生,他说话虽然有点激动,但说得有板有眼,而且都是心里话。 杨贵、柳豹子、吕文、郭蚊子和陈泽几个因为是浩天请客,见浩天对胡毅评价很高。因此也都很尊重,胡毅为此更是发自内心地对浩天请他相聚吃饭感到感谢。 胡毅一方面表达他会竭尽全力帮助浩天种地,另一方面也表达了他内心的苦衷。对于胡毅,浩天打算在种地期间把他当成一个重点,然后进一步了解他的内心。他觉得胡毅是值得信赖的,能够靠得住的。 畅玉书生气十足,他的心事主要贪在了杜仙梅身上,而杜仙梅恰恰对她不冷不热,弄得他不是很开心。 另外几个虽然都比浩天他们岁数大,但都对浩天有很深的印象,都愿意帮助浩天。 浩天给每个人赠送了一个银质纪念币,价值800多块钱。纪念币一拿到手,除了畅玉和仙梅之外,个个都喜形于色。胡毅喋喋不休地说他好多年了,不用说人叫吃饭,给点儿礼物了,见了他连话都不想跟他说。他生活在一片狭小的天地里,心都快萎缩了。浩天鼓励他跟他好好儿干,做出点样子来。 胡毅拍着胸脯说:“我这个人,谁要是真心信赖我,我就是洒我的一腔血也能!” 众人见胡毅受到了浩天的鼓励以后,变了个人似的,也都对胡毅说了些顺耳话。 可就是村里这些家伙,总喜欢说“荤”话,不顾仙梅在场,想说甚就说甚。浩天先感觉有些听不惯,后来见仙梅也并不在乎,也就觉得无所谓了,而且对农村的自由生活,感到更加喜爱了。当然,他绝不瞎掺乎,因为他要干“大事”不跟这些人一样。 033:最美风景(1) 033:最美风景(1)浩天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一早忽想起该给父亲打电话了。他回到古杨村已经是第六天了。在不到五天的时间里,她在范霞的帮助和自己的努力下,做了不少事情,效果不错。 他给父亲打通电话,汇报了一下回来做了的一些事情,父亲听了很高兴。 只是她让父亲抽空把款打过来的时候,父亲说想叫他回去一趟,并且邀请他婶子范霞一同去,说想当面跟谈一谈,同时让他婶子范霞看看高家湾近几年来的发展变化。 浩天跟范霞说了以后,范霞有些犹豫,可是经不住浩天的缠磨,也就动了心,但嘴上还是没有答应。当时畅玉也在,他正好想跟仙梅自由地在家里谈一谈,就打劝母亲去。 范霞这才说了一句:“那就走吧!我也这么多年了没见你妈了,很想见见她。——那我打个电话跟你爸说一声吧。” 畅玉说不用打了,他跟说一下就行了。可是范霞说必须得她亲口说。 自从那天请客之后,畅鸿运每天晚上回家睡觉。畅玉晚上就跟浩天换了地方。畅鸿运跟范霞睡在一个炕上,虽然没有亲热,但是心里还是感到很熨帖,见了浩天也有了笑头脸,还问询了浩天父母现在的情况。 范霞的想法是,在做铺垫的日子里,要尽量让畅鸿运心里踏实,以免引起他的怀疑,从而跟赵昀流露出来。她知道畅鸿运心眼儿不多,却是一根筋,一旦咬住,就不放了。 她给畅鸿运拨通电话,说明情况,畅鸿运非常支持,高兴地说:“快去吧!去了好好儿看一看。” 范霞还叫畅鸿运跟赵昀打上个招呼,给她请个假。 范霞梳理了一下头发,打扮了一顿,又准备了一套裙子,带了一些院子里现摘下的蔬菜,就出发上路了。 浩天开着车子没从高速公路走,他说从旧路走沿途树木多,并能看看庄稼,只有一段不好走,反正今天晚上到了就行了。范霞不管他从拿走,只是叫他开车不要着急,用心把车开好就行了。 当车子开到一片玉米地边的时候,浩天把车子停了下来。范霞不解地问:“为甚停下来了?” “你莫非不想下来看看风景么?” 浩天看着范霞白皙的面容说。 “那就看看吧!” 范霞眼望着眼前的长得绿茵茵的玉米说,“咱们将来的庄稼长得应该比这也好。” “那当然,咱们那么肥的水田,总不好就是人的问题了。这片地肯定也是有人租赁承包的,人家走在了咱们前头。” 浩天说这这话的时候已经下了车。 路旁树木参天,渠道两边的草也很茂盛。浩天站在大树下,向远处瞭望:“村里这风景多美?” “其实,这里哪有咱们村的风景美,站在咱们村村北的石桥上看,那才叫美,村西那片杨树林,村东那片果园,真有看头。” 范霞喜滋滋地说。 “咱们村的风景当然美了,可你知道我为什么觉得这里的风景美么?” 浩天激动地说。 “为什么?” 范霞好奇地问道。 “因为有你!” 浩天说着就抓住了范霞的手,“那天我在电脑里看照片,照片上凡是有你的,那风景就分外美,没有你就大打折扣了!” “你的嘴真会哄人,就捡我喜欢听的说!” 范霞痴痴地盯着浩天的眼睛,仿佛是要看穿他的心。 “我怎么就是哄你,哄过你几回?” 浩天说着就上去轻轻地抱住了范霞。 “日久见人心,嘴说不顶事。假如遇到阻力,你还会这么爱我么?” 范霞伏在浩天的怀里,就像一个小姑娘似的撒着娇,不是做作。 浩天搂着范霞,觉着能够跟她在一起,心境真宽广,浑身是力量。眼前的一切都显得优美动人,充满了生机。 “这几天没能单独地跟你在一起,我想了很多,你觉得我表现怎么样?距离一个合格的丈夫还有多远?” 浩天抚摸着范霞的光绵光绵的脸蛋说。 “还差得远呢!不过,这几天你的表现我很满意的!” 范霞说着就向大路上张望。 “这里很安静,没有人的。现在,人们都在地里劳动,还不到收工回家的时候。” 浩天见范霞张望,知道范霞怕人看见,于是这样说道。 “爱安静不安静,路上歇凉凉还怕甚?” 范霞故意对浩天说。 “我喜欢这样的安静环境,城市里的嘈杂声,人经常听,总得少活三年。” 浩天随即说道。 “正好好三年,你怎么知道的?” 范霞说话喜欢逗趣。 033:最美风景(2) 033:最美风景(2)“我看见你的模样觉得你永远不会老的,我这人有八卦,会算!” 浩天也逗范霞说。 “我是不是看上去真的就像大姑娘一样年轻?——我要是不会老,那你也得跟我一样才行!” 范霞美滋滋地说。 “当然了!我一步步地努力吧!我得从各方面都学习你。你反应灵敏,眼里说话,稳住钓鱼台,能压住阵脚。别看赵昀说话气粗,吹胡子拍脯子的,他在你面前也得畏惧你三分。” 浩天真心地称赞道。 “你这么会说话,写得肯定也不错吧,你要是会写,就写些唱词吧,写出来我给你唱。” 范霞喜欢唱,忽然想到让浩天写歌词。 “真的你要不在这儿 第26章 给我唱上两句吧!我这次回来还没听你唱呢?我早就是你的粉丝了。手机版地址:m.w.” 浩天被范霞的话点醒了。 “这儿哪能唱?地里做营生的人听见了都听来了,耽误人家干活儿咋呀!——说起唱来,真的你要不过几天花钱写上一台戏吧!” 范霞看着眼前这个愿意成为自己丈夫的标致的小伙子说:“就在盖房打根基的那几天长,让村里人好好儿乐一乐。每年阴历七月唱,快到唱的时候了。今年你出上一点儿血,花上点儿钱一下子就在村里人的心目中有了位置了,唱上三到五天,花上五六千块钱。” “五六千写不了好戏,花上一二万,要唱就唱上7天,写好戏。” 浩天兴奋地说,“到时候,你上台来上几段清唱。” “那你写词,你写下我就唱。” 范霞激励道。 “行,我写村里盖综合楼的事情。你说话要算话,不要我写下了,你又不唱了。” 浩天也用激将法。 “我肯定说话算话!” 范霞高兴地说。 浩天看着范霞高兴起来美艳欲滴的样子,一把揽在怀里,就要亲。 “大白两天,你这是干甚呀?叫过路人看见多不好!” 范霞被浩天亲了两口,赶紧推开他。 “看见就看见了,我爱得你不行了,哼哼哼……” 浩天就像公羊打圈一般,嗅着范霞身上的香气。 “我这才知道你的诡计了,说来看风景是引子!” 范霞瞅了浩天一眼,娇媚地说。 “我就是来看风景的!” 浩天立即从身后抱住范霞说,“你把裤子脱下来,叫我好好儿地看看你那一道风景吧!那才是最美的风景!” “尽是瞎想,你是把我当耍活儿了,是不是?” 范霞已经感到了浩天硬梆梆的大家伙,说,“又成铁棒了!” “我憋得不行了,浑身就像着了火了,你叫我进去泡一泡,消消火吧!亲亲,不然我火烧火燎的,连车也开不成了!” 浩天苦苦央求道。 “那我换上个裙子吧!” 范霞见浩天要求强烈,自己的下面也被弄得湿漉漉的了,又想这个地方有树遮掩,即便路上来了人,也看不清,玉米正是拔穗的时候,地里也没有锄地的人。 范霞今天穿着黑色紧身裤,是以前买的,那天跟赵昀到市里买下的,她没往家里拿。 浩天打开车门,范霞进去把包里的连衣裙拿出来换上,车里已经很热,换裙子的一阵功夫,就热得不行了。 范霞换了裙子,赶紧下了车。她到旁边隐蔽性更好的一颗大树下,手托住大树,就撅起了屁股。 浩天从后备箱里拿出两瓶水,撩起范霞的裙子,见范霞已经把裤衩也脱了,白花花的大圆屁股一览无余,光彩夺目,他蹲下身子,先用矿泉水把手洗净,然后就洗起了阴部。 范霞站起来拿过矿泉水要她自己洗,怕浩天洗不干净,并让他把自己的洗干净。 洗好以后,范霞又手托住树,撅起屁股。浩天蹲下身子,用手托着范霞的大腿,见范霞两腿间的起面馒头开着裂子,菊花上汁液欲滴。 “真不愧是一道靓丽的风景,好美呀!让我多欣赏一会儿吧!” 浩天痴痴地看着那里,啧啧称赏。 范霞没说话,却摇了摇圆白的大屁股,菊花上涌出一股汁液,顺着粉红色的口子向下直流到大腿根。 “啊呀!水滴滴了,你一定很舒服了!” 浩天说着就用手把流到大腿根的汁液涂抹开。 “妈呀,你是想把我抬死!我腿软得不行了,想躺都没给躺处。” 范霞再次摇晃着又圆又白的大屁股,娇声娇气地说。 “那咱们到车里吧,你躺在后排座位上,我给你插进去!” 浩天用手抚摸着范霞的白屁股说。 “车里能热死,再说车里那么大大一点地方能憋死人!” 范霞说着把双手托在地上,把屁股撅得越高了。 这个姿势越发优美,越发刺激了浩天,浩玉猫着腰对准范霞的菊花伸出舌头,先舔了一点汁液,觉得没什么异味,遂卷着舌头快速舔舐起来。 “啊呀,我的妈呀!” 范霞说着,身体就向前慢慢移动起来。 浩天跟着范霞向前,继续舔舐。 好大一阵子,范霞没有看见过路人,也满以为地里没人,很放心:“你真的是要叫我舒服死了!” 范霞撅起光屁股,在树荫下觉着有点凉,就慢慢地一点一点地移到了小车子车头旁。浩天紧紧地跟在后面舔舐着。 范霞把手托住车头,车子被太阳晒得有点烫手,她就移到车跟前打开车门,然后把手托在坐垫上。心想这样好啊!一旦见路上来了人,马上就坐进去。 浩天不管范霞移动在哪里,都没离开菊花,舔一舔,看一看,好不痛快! 当范霞不再移动时,她就伸直舌头,舔到了小孔里面了,范霞的身子下意识地抖了几下,“啊呀呀,妈呀——” 地又叫了起来,因为她的头在车子里不怕人听见,故声音放得很大。 浩天用舌头快速插动起来,范霞哭声哭腔,咿咿呀呀直叫。两个人都舒爽得忘记在什么地方了。 034:田野春情 034:田野春情“我不行了,快进来吧!” 范霞喘着气,祈求道。 浩天也早就忍耐不住了,听到范霞的祈求,就像战士听到命令一般,迅速站起来,退下裤子,用矿泉水淋了一下大家伙儿,把瓶子一扔,对准高贵的水帘洞,一下子就全根没入了。 范霞摇晃着身子,浩天开始大出大入。在这荒滩野外,在这车旁路边,进行男女之间的身心的交流。 绿色的庄稼,湛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朵,默默地欣赏着这一对忘年之恋的男女的交欢。 真爱的人交欢起来,那是身心的融合,那是心灵的默契,是通过身体来表达心中的挚爱。 人类的质量差异之大,可谓天壤之别,浩天和范霞是否达到了最高境界,很难做出断语。 但他们在交欢的时候,身心俱爽,彼此都感到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他们一边交欢一边不停地问对方的感受,而且观察着对方的表情,绝不只管自己痛快不管对方的不适。 “这样好么?” 浩天几乎换一个动作就要问一次。他先是大出大入,继而慢进慢出,继而深入浅出,继而深深浅浅,继而摇摇转转。一会儿如奔马疾驰,一会儿如虫钻洞穴。 他们的心情逍遥自在,坦然悠闲。像这么逍遥悠闲地欢爱,他们还是第一次。 浩天拉出坚挺,又把龟头置于洞口,就要慢慢推入的时候,范霞忽然来了一个紧缩。 这一紧缩,令浩天吃惊,因为他第一次发现范霞的里面竟有那么大的力量。 他的龟头被紧紧地箍住,不用些力气,简直就推不进去。于是他慢慢地推进去一点,就停下来,等待她再次紧缩。 她问他好不好,他说太妙了。他惊奇地问:“以前我为什么没发现里面真就像嘴一样能吸。” 范霞说:“以前每一次都比较紧张,每一次都是享受那种滑溜溜的快感。其实,我这样很费劲儿,不如滑溜溜的感觉好。” 浩天于是不再停留,既然她喜欢滑溜溜就叫她享受滑溜溜好了,浩天也感到还是这滑溜溜的感觉好。 范霞又颤抖着声音说:“你的大家伙放进去满满当当的,我真的好舒服呀!” 浩天遂拍了一下范霞的白屁股,就加快了速度。速度的加快,使两个人都进入了最美妙的境界。 “好么?” “真好!” 随着一问一答,浩天开始了奔马疾驰,之后范霞的舒爽声音也渐渐加大和增多起来。 这样奔驰了大约五六分钟以后,两个人互相呼唤着对方的名字,同时达到高潮。 结束后,范霞赶紧上车躺下,迷住眼睛休息。浩天也有些困了,哪里能马上开车走。 “痛快死了,毛孔眼眼头发稍稍也是舒服的——你真厉害!真是我的命根子!” 范霞说着舒服地做了一个长长的呼吸。 浩天站在外面系好裤带,一转头,忽然看见从不远处的树叶缝里有人。他赶紧坐到驾驶位向那边望去,侧耳一听,隐隐地听见说话的声音了。 “人家就不怕,你怕甚?” 男的说。 “人家是人家,我是我,哪能一样?” 女的说。 “你看甚了?” 范霞见浩天目不转睛地瞭前面,一边问一边坐起来,也从车后窗向前瞭。 “刚才还在,怎么看不见了?” 浩天和范霞都听见女的又说道。 “是不是坐进车里了?” 男的说。 “坐到车上还不开上走,肯定不在车上,肯定去了玉米地那边的小渠边儿了,那也有树,我还想去那儿哩!” 女的说。 “他们去了那儿,咱们就在这儿,反正没别人,就这两个对儿!对在一打打儿,就像耍了个西洋猴儿!” 男的说话声音提高了,他们听得很清晰了。 “叫人家听见呀!” 女的低声说。 范霞回过头来看着浩天说:“妈呀!咱们刚才是不叫看见了?” “看见就看见了——这男的说的好呱嘴呀!” 浩天笑着说。 范霞没接应浩天,她回头看去,见那女的慢慢地探出头来,接着就到了大路上,男的紧紧地跟在后面,是两个年轻的。 那男的跟到女的身后,看样子是要给那女的脱裤子,那女的甩打着不让脱,向前走了两步后,回头跟那个男的低声说了什么,浩天和范霞都没听见。 接着见那男的往下按女的脖子,女的手着地爬下后就又站起来了,男的又用力把女的按倒了。 他俩听见男的说:“你是怕甚了?” 那女的没说话,又站起来了,任男的怎么按也不往下爬了。于是那男的在那女的咯吱窝搔了一下,那女的被搔得忍不住了,“咯咯咯”地就笑出声来了,随之那女的就向玉米地里跑去,哪男的见女的跑了,拔腿就追。 很快地,那女的就又跑到路上,男的紧紧地追上去抱住了。女的眼睛向车子这边看了一下,回过头不知对那男的又低声说了一句什么。 那男的忽然把女的抱得悬起来,女的蹬着腿要下来,下来以后就双手着地弯下了腰,男的给女的解开裤带,把长裤退下去了。 女的露出了纤细洁白的腿,然后像是后悔了,看样子又想把裤子抽起来,男的不让她抽起来,还把她的三角也给退下去了。 这时候,那女的就乖乖地两手撑地,做出了刚才范霞那样的动作,面向车头撅起了屁股。 “呀!这是模仿我刚才的姿势。” 范霞半惊半笑地说。 “你快看,倒给顶进去了!” 浩玉眼睛瞭着那两个年轻的,急急地对范霞说。 范霞赶紧掉过头去一看:“妈呀!一点儿卫生也不讲,看看这个闺女,那还不是个中病!” “咱们刚才怎就没发现,” 范霞又回头看着浩天低声说,“是不是咱们来的那会儿,这两个就在大树后面咱们没看见?” “也许,停下车来,咱们只是看大路上有人没人。后来红火得甚命也不顾了,哪里还能发现!” “妈呀!那咱们都叫看见了。” “看见就看见了,怕的个甚?咱们也有好戏看了,他们以为咱们不在车里,以为没人看见他们。这叫他们看咱们,咱们看他们,顶平了!你是不是觉得今天的事有点儿传奇色彩了!” 浩天说完就笑了。 “你笑得叫人家听见呀,不要笑了!” 范霞一点儿都不笑。眼睛不住地看着前面,“妈呀,今天的事情真也够个怪了,今古奇观!” “这个后生一直硬顶,还真够厉害的。” 浩天眼睛看着前面两个年轻的不住不停地顶着,说,“丢子也不知道有我的大没有?” “去哪找你这么大的丢子,你是全中国第一!” 范霞口气肯定地说。 “可有大货了,人家有60厘米长的,我才是人家的三分之一。” 浩天郑重其事地说。 “呀!站起来了,是不是看见咱们了?” 范霞眼睛看着前面的两个年轻人说。 “哪能看见?有车膜,从外面走到跟前也看不见,你放心地看吧!” 浩天说,“你听,他们说话了!” “那两个过来怎呀?” 女的说。 “咱们不要理,只管做咱们的,刚才咱们看了他们,叫他们也看看咱们。” 那男的抱住女的,揉搓起女的乳房来了,“来吧,错过今儿个,我这家具你以后想用也用不上了。” “谁稀罕你的?” 那女的说。可她嘴里是这么说,却又爬下撅起屁股,抬头看着车这边。 那男的又挺动起来:“就是么,这就对了,要不然,你后悔也迟了!” 说完大挺了一下,顶得那女的身子向前移动了一下这时候,浩天忽然要跟范霞在车里试一试,他爬到后排座位上,着着急急地就把又硬起来的大露出来了。范霞一看见了大肉棒立即就用她的嫩手握住了。 浩天脱下裤子,范霞猫着腰撩起裙子,然后用手拿住浩天的大家伙儿,找到自己的水洞口,一坐就坐上去了。 “我真损德,一看见你这个大就好活开了,你快叫我再好活好活吧!” 范霞说“你是不是可喜欢我这个大鸡巴?” 浩天贪婪地揉着范霞的软绵绵的乳房说。 “你又大又硬又时间长,” 范霞不停地上下动着动着身子说,“我这个人喜欢时间长点,再小点也行,不过这个大货真是过瘾。” “我看吧,十来个人轮流着抬你,你也能挺得住!” 浩天挺了一下身子说。 “你还真说对了,不过,像你这棒槌有一个也就够用了,真的好过瘾。” 范霞摇了摇身子说。 范霞骑在浩天的身上,手托着车靠背,上上下下地动着。浩天用手夹着她的腰也上下动着。 “水真多,我大腿根也尽是水了,你可不要把车座子给淹了?” 第27章 浩天说。手机版地址:m.w. “能流得把车漂起来,淹车座子算个甚?” 范霞说着就“咝咝”起来。 浩天见范霞大发,坚挺着下面,用力拍打着她的大腿和臀部,这样的动作使得范霞的口里的声音由“咝咝”变成“啊啊”来了,随之她的动作幅度更大了,车座都被蹲得发出了“腾腾”的声音。 范霞正狂猛,浩天的坚挺一下子给软了下来。范霞正在兴头上,浩天这一软,范霞竟说了句“啊呀,妈呀,怎就软了?你也叫我失望了!” 说话的时候,她气喘吁吁。 “你听!” 浩天边说边扶起范霞的白屁股,挪过腿,穿起了裤子。 范霞放下裙子,猫着腰转过身一看:“妈呀,我说你软了,你是听见了,受了惊了!——怎么打起架来了,真是些没素质货,干甚干得能打起架来!——你没惊坏吧?” “没有没有,你是有点困渴了!” 浩天说着就坐回驾驶位发着了车子。 范霞回头看见那两个年轻男女,听见小车子发着了,赶紧就跑进了玉米地里。 浩天感慨道:“像他们这样做,有甚意思?真是愚昧!这次我一听胡毅给我讲他的经历,就发觉他实际上就是被愚昧给害了。她妈就是个罪魁,当妈的竟给能给儿子背斗子(为的人打掩护)这事谁也不知道。胡毅的第一次,你猜一猜是跟谁?” “不是他把他老师的女人肚子搞大,叫学校开除了么?” 范霞说。 “他第一次不是跟他那个地理老师的女人做的,是跟兰兰!” 浩天说。 “妈呀!不是吧?是他自己说的?” 范霞十分吃惊地问。 “胡毅自己跟我底根三板地说的,我看不可能是编的。” 浩天说着就启动车子开路了。 035:坦言隐情 035:坦言隐情车子经过土路上了油路以后,范霞叹了一口气说:“这人吧,真是一种怪物,一辈子究竟怎么活,做些什么事,真的是意想不到,很难说清。有些人吧,哈哈踏踏,说话做事就那么随便,可人家走的路子就是那么顺,有的人跌倒油坛也不管,活得也要吃有吃要穿有穿。” “你是不是也相信命?” 浩天觉出了范霞的心事,于是问道。 “说信吧,也不信,说不信吧,还不能不信。就说兰兰吧,也真够个苦了,他找了个男人,一直就是个病圪蛋,当时她其实不愿意,可是父母亲硬是要叫找,病也不是个大病,人挺好的。可找了以后,病不仅没好,还一天不如一天,连个孩子也没生下。抱养下一个还不甚出奇。谁知道他做了这么一件事情。兰兰那可不是怎么坏的一个女人。他为人处世,就怕别人吃亏。你看看刘花花,人家就那么个汤水,可全家人抬举。生下的孩子也精明。这一对比,你说是不是命?” 范霞说完又叹了一口气。 “兰兰是个没主意的人,眼光也不行,过软弱!” 浩天的看法跟范霞不一样。 “你说兰兰没主意,软弱,没眼光倒是对的,刘花花莫非就有眼光?” 范霞继续通过对比谈自己的看法。 “刘花花好身体呀!有没有眼光,反正人家谁也不怕,甚也不在乎!不过,照你们这么说吧,有些事情也倒是就是不由人。可是比如兰兰,找了个病圪蛋,肯定一直没提出个离婚,她要是离了婚,还能像现在这么苦?这不是不由人呀!”浩天仍然坚持他的看法。 “她是好心,先是盼男人病好,后来是有了感情了,不忍心离,再就是妈家不支持她。她有了点儿离的想法,就叫父母打劝回去了。兰兰跟我叨拉过,说她总是下不了离婚的决心,主要是因为大人不叫她离。她也承认她没主意,说那是天生的,没办法,只是心里想,做不出来。她这种人就得父母给做主,可她遭遇了那样的父母,你说还不是命?” 范霞再次找出理由支持她的观点。 “你说兰兰好心,可她得了人家胡毅的处男身,后来就甩了,要不是她甩了,胡毅回了村,说不定还能找了她,那不是挺好?” 浩天继续陈说自己的看法。 “她甩了是因为她吃不消胡毅的大货呀!再说就奇怪了,怎么能吃不消?就说个头小吧,兰兰跟胡丽一样样儿的,胡丽不单能吃得消,还爱得不行,她怎么就怕的不行?我要是怕你的大货吧,也就没?勖墙裉煺飧龉叵盗恕n宜嫡饩褪敲!?br /> 范霞的理由好像越说越充分了。 “她没法儿跟你相比,单拿有没有主意看,你主意坚定,她没有主意,你要是就像她没主意,我早就叫你甩了。” 浩天尽管觉得范霞的话有道理,但还是找理由维护自己的观点。 “其实我也没主意,我要是有主意,当年就离婚找了刘瑾了。我要是当年找了刘瑾,还能有后来的事情,还能有哪跟你发展成这样的关系?” 范霞的理由总是很充足。 “那你是说,你跟我的关系,也是命里注定的?” 浩天退一步了。 “那能说不是?人们成天说这件事是巧合,那件事是巧合,巧合是甚,巧合就是看上去不会发生的事情,偏偏发生了。仔细想,为什会巧合?还不是命里注定的?” 范霞的话真好像是无懈可击。 “我说不过你,只不过是练一练我的脑子罢了,你的确反映灵敏。” 浩天又夸起了范霞。 “你把我说得这么好,是吹捧我。我其实哪有你说得那么好?对于大事,我毕竟是女人,头发长见识短,跟男人差远了!” 范霞总是很谦虚的。 “那就是说,做大事你比不上畅玉他爹?” 浩天抓住一个入口。 “你真会找缺口,他是长下个男人样儿,不够个男人的资格。这种男人倒不是就他,就拿咱们村的人来说,像卢忠诚、像苗峰,都是一个类型。他们都不够个男人,我说我不如男人,是说遇到大事跟有男子汉气度的男人比,差得多!” 范霞感慨道。 “我处处听你的,是不是也不够个男人?” 浩天故意问道。 “你才不是那种人呢?你要是那种人,我哪里能这么痴心地对你,不要看你年龄小,你身上的男子汉的气度太明显了。你要是没有男子汉气度,我才不理你呢!不用说现在了,你18岁的时候,其实14岁的时候就能看出来些了。” 范霞欣慰地说。 “我的男子汉气度是不是是因为长了个大货硬货?” 浩天嬉皮笑脸地说。 “你不要以为就是因为那个,那个倒不能不说是一个原因,可是男子汉的气度绝不能单指那个。” 范霞严肃地说。 “那你是不死心塌地了?” 浩天趁机问。 “什么死心塌地了?” 范霞反问道,她虽然知道浩天说的是什么。 “跟我一辈子!” 浩天很干脆。 “那要看我有没有那个命,命里注定了绕也绕不过,命里没有,就要成了的时候,也会化成灰!” 范霞话音里显然带着忧虑和试探。 “你是不相信我,还是心底里不愿意?” 浩天机智地问道。 “这种事情海誓山盟不顶用,从现在来看,我相信你,我觉得你也是相信我的。可这是现在,代表不了将来,将来谁又能预料到?我今天有一个预感,觉得这次去见了你爹你妈以后,会给我的心理上造成很大的负担。我今天不想来,其实就是有点怕见到他们。因为我这次见他们和上次显然不一样。” 范霞掏出实底子话说。 “那是你自己否定了自己的行为。你心底里觉得做这样的事情有点见不行人。我只想问你,你跟我在一起,是不是真的感到幸福?” 浩天追根问底。 “我当然感到幸福了,如果不是感到幸福,我也就不会这样对待你了。就像刚才,你说装能装出来么?要说我的心里矛盾,真的是太矛盾了,说我心里麻烦吧,也真的是太麻烦了。可是让我主动抛开你,我真的舍不得,真的做不到,除非你讨厌我,抛弃我,我这人要的是真心,你要是有一点儿的勉强,我也绝不会死心塌地。” 范霞一面是试探,一面说真心话。 “你能不能给我主意坚定一些,你要是这样我可是真的要生气了。我不许你再这么犹豫不决了,我的主意早已经打定了,这你是知道的,你想想我一个年轻人,抛开城市生活,回村租赁承包土地,没有坚定的意志和决心能办到么?要不是为了你,我会这样儿么?如果你还是这么犹犹豫豫,不是欺骗我么?我再一次告诉你,只要你感到幸福,我就是赴汤蹈火也心甘情愿。” 浩天的口气非常坚定。 “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也就认了。我的心我最清楚,你的心你最清楚。我跟你在一起就是天塌下来也不怕,因为我幸福。我最担心的是你会变心。我现在踏实了,用你的话说我是‘死心塌地’了。可还有话要说。我心里思谋,你既然真的要娶我,你就得全面了解我,你可能以为已经很了解我了,可实际上我的一些事情,你还不了解。” 范霞准备把她的隐秘事完全告诉给浩天,于是这样说。 “你的老公叫畅鸿运,跟你没有爱情关系,你跟他生活这么多年,就是因为有一个共同的儿子,你出于责任心和同情心,凑合着生活,为了生活得更好,你不得不接受赵昀的追求。至于跟刘瑾的事情,我是亲眼看见的,他现在没有影踪了,时过境迁,我也根本就不在乎了,你说我怎么就不了解你?你够了!你是该找到你的幸福的时候了。追求幸福是你的权利,已经的儿子也应该理解你!但是如果不理解,也不能让他把你追求幸福的权利剥夺了!” 浩天用最真诚的最能打动人心的话语劝说范霞。 “你说的,是明摆着的,我都跟你说过了。我要跟你说的,不是这些,是我跟谁也没有说过的事情。” 范霞说到这里,脸色分明有些紧张,虽然她内心里做好了充分准备。 她心里早就有了打算,一是这事必须跟浩天说;而是如果说了以后,浩天的态度对她来了个大转弯,她也会承受。因为她要把她的赤心完全呈现给他。 浩天是她的最爱,她觉得她只有把自己的赤心完全呈献给他,才对得起她最爱的人。不然的话,她就无法表达她对他的最真挚的爱。 “你说吧,你干吗要紧张呢?只要你不是现在还深深地爱着别人,而是爱着我的话,你以前做下的任何事情我都会接受的,我要的是你的真实的心。” 浩天的口气豁达大度。 “那我就说了,——畅玉不是畅鸿运的种子。” 范霞说完后,泪水一下子就扑簌簌地涌了出来。 “啊!你不会是开玩笑吧!” 浩天不由地就说了这么一句,可一想她如果是开玩笑绝不会哭的,而且哭得是那么伤心,这就不得不信了。 他忽然想起小时候就曾听人说过的一些话来,于是说:“那是谁的种?莫非真的是张焕的?我早就听人说过,畅玉一点儿都不跟他爹一样,跟张焕正有一点儿像。后来又听说,长得像,不一定就是有关系,说畅玉还是像他二舅的地方多。” 范霞低声抽泣着,不停地擦眼泪,说不出话来,浩天于是把车停住了。范霞又用湿巾擦了擦眼泪,摆了一下手,意思是让浩天开动车继续走。 浩天看着范霞,心里感到蹊跷,但是看着她哭得样子,觉着很心疼,于是口气很温和地说:“前面有个旅店,咱们进去吃上点儿饭,休息休息再走吧!” 范霞点了点头,浩天就启动了车子。 036:沟间示爱 036:沟间示爱浩天把车停在一家旅店门前。门前是从枕山市到高家湾的一条旧公路。最近几年进行了翻修,主要走运煤车。旅店主要是留大车司机。浩天一停下车,就见一个30多岁模样的女人出来了。 浩天问住宿房间干净不干净,那女的用当地土话回答说:“干净着哩,看看你就知道了。” 说着就领上他们去看。 浩天端详了一下,一张双人床,两个床头柜,一张小桌子,被子刚洗过,窗帘不大干净,回头问范霞:“怎么样?” “行!” 范霞没有一点儿挑剔。 “你们是两口子吧!” 那女的问。 “像吗?” 浩天反过来问。 “怎么就不像?好媳妇呀,长得这么好看的女子我还从来没见过。” 那女的说。 “我配她么?” 浩天又问道。 “配!配!帅男配靓女,天生造就的一对儿!” 那女的夸赞说。 “你真会说话,是这儿的老板吧?” 浩天说。 “甚的个老板,自家开得店。——呀,你这个媳妇嫩水水的的,脸脖脖好看没说的。你看人家那后影影也是那么好看!” 那女的看了一眼背着他们向远处瞭望的范霞回过头来对浩天说。 “你看她有多大岁数?” 浩天故意问。 “肯定比我小多了,20来岁,20来几看不出来,就是个大致约摸。现在城里的女人不好约摸岁数,有些三四十岁的女人,看上去就像20来岁。” “她是村里的,不是城里的,是不是也是40来岁,看上去就像20来岁?” 浩天继续问。 “村里的?要是村里的,肯定是干部,不是种庄户的。你快不用逗我了,她是你的媳妇,还能40来岁?” 那女的乐呵呵地回答。 “我怎么就不能娶40来岁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20来岁的就喜欢40来岁的。” 浩天一本正经地说。 这时候浩天见范霞走到房子拐角处,瞭下面的沟,于是对那女的说:“老板娘,给我们做上点饭,一会儿吃了饭再结算给钱。小车子就放在门口,丢不了吧?” “丢不了!你们要到下头看看去?” 女老板说,“吃点儿什么饭呀?” “有炖羊肉来上两碗炖羊肉,然后弄上点儿凉菜,主食就米饭馒头,” 浩天跟女老板说了,然后 第28章 回头对范霞说:“媳妇你说行不行?” 范霞没有说话,只是用手示意他快走。手机版地址:m.w. 浩天于是对女老板说:“那就那样了,记住了吧!” “记住了!这个后生说话真逗人。” 女老板一边笑一边说一边就跑到迎街的门帘房间去了。 浩天拉起范霞的手,从旅店房后的小路向沟里走去:“这个地方,路那边是山,路这边是沟,这片儿平地,正好围成一个小院子,开了这么个旅店,生意肯定不错。——你怎么还是不高兴?”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好赖控制不住,” 范霞说着眼泪又下来了,但她赶紧就收住了。 “我太高兴了,你跟我说了你最隐秘的事情,说明你对我是真心的,我放心了,我放心了——” 浩天说到最后一个字,声音放得很高,一会儿就听见了回音。 听到回音,浩天蹦下老高,范霞看见他那个小孩子般的乐劲儿,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而且娇嗔地瞥了他一眼。 浩天跑过来,弯腰看住范霞的脸:“小美人,终于看见你笑了,你笑了我才高兴。我要你跟上我永远是笑脸脸,你可再不要给我忧愁,再不要给我哭了,尤其你不能哭,你一哭哭我心疼得就像有一刀刀剜!我跟那个女老板说那些话,就是为了逗你开心,可是你看都不看!现在好了,你笑了,让我亲亲你吧!” 范霞没理他,径直就向前走了,故意不让浩天亲。浩天遂追了上去,范霞见浩天追她,竟在前面跑了。 看到眼前的山沟,看到山沟里庄稼,看到刚才浩天那天真劲儿,范霞顿时乐了起来。 她就像一个小姑娘似的在前面跑着。浩天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追着,故意拉开一点儿距离,他看着范霞跑着的时候的娇美模样,心里无比欢悦。 范霞跑了一段路以后,有些乏了,就站下娇喘起来,待浩天跟上来,他手指着不远处树丛中的房子和窑洞对浩天说:“你看那儿!是不那就是开店这家人家住的村子。” “应该是吧,你看这山沟沟多好,咱们要是住在这山沟沟里就好了。我每天跟你一起下地劳动,休息下,咱们爱到哪里亲热!想找个人看,也不好找,” 浩天眼望着山沟里的树木和庄稼说,“这景色多美!城里哪能找到这么好看的景色!” “你是心血来潮这么说,真叫你在这里住,你连三天也住不下去!” 范霞妩媚地看着浩天说。 “那得有个条件,——你跟我一起住。只要有你,我肯定能住下去!” 浩天痴痴地看着范霞,欣赏着她的优美的身姿,范霞穿着那件白底碎蓝花儿的连衣裙真就像一个20来岁的姑娘。 “那你也是3天的新鲜!” 范霞故作不相信的样子。 浩天看着范霞可亲可爱的样子,猛地上去抱起来就走。范霞笑得“咯咯咯”地说:“愣货,你多大的力气呀!累坏呀,我120斤呢?” “1200斤我也抱得动你,你就这样叫我抱着,不要动,我把你抱在那个圪梁梁那儿,就放你下来歇着。” 浩天气喘吁吁地说着。 范霞没有动,她配合着浩天,一直叫他抱着往前走,因为她知道浩天此时是不让她下来的。 大约走了七八十米,浩天直把范霞抱到田边的土梁梁边才放下,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范霞给她搓着胸脯说:“你真有劲儿!真砍!” 话音里充满了赞美欣慰和自豪。 “这下莫非还不叫我亲一口!” 浩天摸着范霞的脸蛋说。 范霞于是抬起头,闭上眼睛,撅起小嘴,眯起了眼睛。 浩天伸出舌头在范霞的嘴唇上舔着,范霞随即伸出舌头,于是舌头和舌头便舔舐绞缠起来。 “真甜!” 浩天说完赶紧又跟范霞舔舐绞缠起舌头来了。 范霞忽然抱住浩天的头大口大口吸吮起了他的舌头,而且“咕咕”地直吞咽起他的口水。浩天也吸吮吞咽起来,两个就像要把对方的口水都吸完似的,没完没了地吸着,还发出了“吭吭哧哧”的声音。 “喂!——干啥呢?——” 突然从远处传来了声音。 范霞马上收住,说了句:“妈呀!又叫人看见了!” 说着羞得赶紧蹲在了地上。 浩天四面张望,既听不见声音,也看不见人,于是说:“这他妈的山沟沟里的人好藏身,我还说想找人也找不到,没想到,这里的人不一定在哪里藏着。” “你倒是说对了,在这个沟沟里,你要是不吼叫着找人,算你个找不见,很可能就在你身边,你也看不见他!” 范霞看着浩天嗔怪地说。 “就是——” 忽然就听到了一个声音,那声音很近,浩天顺着声音的方向一看,看见一个小后生。那小后生见浩天看见他了,赶紧就钻进了高粱地里。 红红的高粱穗子随着小后生往前跑的动作,不停地摇摆起来。 “那小家伙儿跑了,” 浩天笑盈盈地看着范霞说。 范霞站起来,用手在自己脸上一拨:“好羞!” “哈哈哈,我才不羞呢!我要向全世界的人宣布,我爱范霞——” 浩天又把个“霞”字喊得很高很长。 “你是不疯了,你吼得声音这么高,叫那个小后生把我的名字也知道了!” 范霞虽然是责备,但分明是快悦的。 “听见就听见了,我就是要叫人们听见,可惜这条沟人太少了,能有几个听见?跟你结婚的时候,我大摆筵席,我要叫许多人都知道,知道的越多越好!” 浩天兴奋地说。 可这话又触动了范霞敏感的神经:“娶成娶不成还说不准的呢,你倒说大摆筵席,就是真能娶我,你也别想着大办?我看是叫上两桌人就不错了!” 范霞的脸上出现了忧郁。 “你这思想负担也太重了,你也是不了解我,我今天也告诉你,或者咱们打个赌吧,我要是将来不大办,我就不叫浩天了!” 浩天把两个拳头攥得紧紧的,向前连续冲了十几下,“你说的这话我明白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父母不叫我找你,我硬要找,找了以后他们就不要我了,至少对我很冷淡了。我告诉你,我早就有了对付的办法,如果没有充分的准备和十分的把握,我怎么敢放这样的狂言。我既有娶古杨村最美女子的大志,没有特别的本领能行吗?那不就是美梦一场吗?” “呀!你娶我,人家都会说你不正常,有精神病了,你还在这里沾沾自喜?” 范霞看着这个体魄魁梧,人材标致的小伙子,心里充满了幸福感。 037:嬉戏开心 037:嬉戏开心“我知道你就是怕人讥笑!我能不能娶成你,关键在于你的思想能不能走出世俗的樊笼,别人的阻止和冷眼都是无所谓的。” 浩天望着远处的天空,叉着腰,深有感触地说。 “只要你不后悔,我就是脸上不好看点儿也能顶得过去!我的确是有思想顾虑,可最主要的顾虑还是在你的身上。” 范霞不断地用这样的话语来夯实浩天的心,自然也是在考验浩天。 “你坐下休息一会儿吧,话不必多说了,你就继续观察和考验我吧,你说的很对,‘海誓山盟’没用,你就看我的行动好了!” 浩天说着就在旁边的土圪梁梁上把草拔过,让范霞坐下歇息。 范霞正要往下坐,又怕被土弄脏了裙子,遂说:“弄在裙子上土呀,快不坐了。” “不要怕弄脏,这次到高家湾我领你好好儿地买上几套衣服,我这个相当丈夫的男子汉还从来没给你买过衣服,真惭愧!——你坐下吧,脏就脏了。你累了,我知道,你该好好儿歇一歇了。” 浩天说着就把范霞按在土圪梁梁上了。 “啊呀!你挺硬要叫我把这裙子弄脏。” 范霞坐下以后,把裙子揪出来抖着土说。 “你就要做新人了,把旧的东西都扔掉它,来个焕然一新,好不好?” 浩天坐在范霞身旁,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说。 “你这话不对,我就是我,不要以为我现在变了,我这人任何时候都不会变,不就像有些人那样,说变就变。我觉得我还是过去的我,自从那年心里装上你,我的心就一直没有变过。对于你来说,你可不要把我看做是新人,而是旧恋,应该说是恋爱多年。遗憾的是,我们没有尽情地谈过恋爱。 “我想你处的那些女朋友都在我后面,要说新人,她们才是新人,我不是新人。我们一直就是偷偷摸摸的,可我是真心的,我的心从来没有变过。” 范霞很善于言辞,说话的时候,一字一板交代得非常清楚。 “你说得对!可是衣服这些东西该扔就扔掉,不要可惜!” 浩天信口说道。 “这话也不对,衣服也好,别的东西也好,哪能说扔就扔。当然,到了该扔的时候不扔不对,可是不该扔的时候扔了也不对!这裙子即便脏了,洗一洗还是能用的。” 范霞瞅了浩天一眼。 浩天最喜欢范霞瞅他,因为他从她瞅他的眼神里看出了她对他的真心的喜欢真心的爱。人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恋爱男女双方的眼睛更能够给对方传达出内心的情感来,这种眼神传递出的情感,比语言要真实感人。 浩天被范霞说得瞅得表面上有点儿尴尬,但内心里非常熨帖、舒服和畅快。他喜欢范霞这样指责和教训他,在这种情况下,他就像一个小弟弟。 浩天故意瞪着眼睛,给范霞造成目瞪口呆无言可对的感觉,这种表情显然意味着对对方的批评或者指责毫不反感,完全接受。 “看你那个傻瓜蛋样子,呆头呆脑的,怎么就没话了?” 范霞用手扭住了浩天的脸蛋。浩天做出疼痛状,范霞赶紧就放开了。 浩天忽然没头没脑地哈哈大笑起来,想说什么竟笑得说不出来。 “说你傻,你真给傻起来了,看你这面笑,是典型的傻笑,你倒是笑什么呀!” 范霞看着浩天的样子急切地说道。 “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说了又怕你骂我!” 浩天收住了笑。 “我这回不骂你,你说吧!” 范霞庄重地说。 “那你真的不要骂我啊!” 浩天说着就捉住范霞的手,神情变得更庄重了。 “快说吧,不要卖关子了!” 范霞催促道。 浩天于是严肃地说起来:“我发现了一个秘密,古杨村后生长得大,就是因为古杨村的美女太漂亮了,叫美女给吸引大了。我那天听窗台听见陈泽和胡娟,见陈泽那家伙没我大点儿也差不了多少,胡毅跟我说他的大家伙两把露一头,为甚咱们村里就出大阳具,还不就是因为咱们村里的女人漂亮?我反正就是因为过早地爱上你,不挺地想着你玩儿,给玩儿大了。” 范霞听了没有笑:“呀!妈呀!你怎么就想起说这个话来,要不是你有话在先,我又会骂你了!其实,大不大,那是次要的,男人跟女人的感情,真的说不来是怎么就有了的。男人爱个漂亮女人,女人也爱个帅男人,这好像也是人之常情。 “可是有的时候吧,人不是怎么漂亮,感情也会挺好的。你也知道,跟我年龄相仿的刘春梅找的高兵一点儿也不帅,可人家跟他男人的感情从一开始到现在,从来也没有过个二心。再就是嫁到外村的杨联芳和张牡丹,跟男人的关系也是一直就挺好。我经常思谋这些人这些事情,不是我总是觉着人这一辈子都是由命决定的。” “可是我觉得你的命比他们好,他们的生活也太单调了。哪有你的生活丰富?” 浩天摸着范霞的手说。 “我的生活丰富?我是过日子又不是写小说,写小说内容丰富点儿,人们想看,过日子越单调越简单越好。可我告诉你,你要是真的娶了我,我可不让你丰富,就让你单调,我不喜欢丰富,你也不能丰富。——这不是骂你啊!” 范霞很严肃地说。 “不是骂,而是说,你说的是对夫妻关系的看法,你说得对!我是想强调,你有一个非常爱你的人,而且是一个年轻人,一个算不上太优秀,但是也还凑合的年轻人,他爱你爱得坚定不移,这你还不是好命!至于我说的丰富丰富,用在这里不够准确,应该叫曲折。我常听人说,一个人年轻的时候吃点苦不怕,因为有苦才又甜。——这不是狡辩啊!” 浩天说完给范霞做了个鬼脸。 “你这话说对了,而且说得非常好,说到点子上了。其实我能够得到你,真的很知足,真的感到很幸福。我要是真的能跟你结了婚,真的能给生个儿子,那我就越发满足了!” 范霞摸着浩天的手说。 “这次来高家湾,我要不带你到妇幼保健把环娶了吧!” 浩天趁机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现在不能取,再说咱们县医院有我认识的人,想取不愁取,这里取环人家不随便给你取的,那得开证明。” 范霞推脱道。 “开什么证明,找上个认识的人,花上点儿钱就解决问题了,这不是什么难事,我能做到。” 浩天急切而诚恳地说。 “还不到时候,不要急好不好?” 范霞温柔地说。 “好,不过可不要等的时间长了。我想今年盖起房子,装修好,明年就能生孩子了。” 浩天面带喜色地说。 “明年就生,不可能吧!明年我还得帮助你好好儿种地,再说,很多问题都在那里悬着,这些问题不解决,怎么就能生孩子呢?” 范霞有点不解地说。 “高家湾有一条大标语,叫‘发展才是硬道理’,我套用一下,叫‘怀孩子才是硬道理’,你怀了孩子,一切问题就都解决了。” 浩天开心地说。 “我听你你说话真是痛快,我找了畅鸿运,从来没有痛快过。大事小事都得自己考虑,活得真累,真没情趣,好在我这个人生命力强,要不然我的精神早就垮了,哪能这么显年轻?刚才我听见这个店里的女老板跟你说认我20来岁。她倒是没好好儿端详我,说的也过于有点没 第29章 影儿了。手机版地址:m.w.” 范霞欣喜地说。 “这么说,你也同意我的想法了,那我们就取环吧。这次来,买衣服,取环,看夜景,逛公园,至少住上5天吧。” 浩天用商量的口气说。 “哪能住5天?最多住上3天就行了。你说的包括不包括路上走的两天吧?” 范霞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当然不包括了。这么多年不见我爹妈了,你还不得跟他们好好儿聊一聊,我妈肯定会张家常李家短问你个没完。” 浩天看着范霞的笑脸说。 “连路上走5天也管够长了,哪能走7天?咱们回去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范霞思考着说。 “以后,你在生活中就不要多担心了,尤其是大事难事,你只要保证每天能跟我做一次我就满意了。” 浩天神秘地说。 “妈呀!每天做一次,那你是想要把我整死?你那个大家伙儿,两天做1次也受不了,3天1次管多了,1个周正好好,做得多了,不是我受不了,是你受不了。不要求数量,应该求质量。” 范霞半开玩笑地说。 “我是试验你,你就当真了。我是怕满足不了你以后,你出轨。” 浩天跟范霞开了个玩笑。 “你这是在骂我是个妇,你就不说你是个棍色棍。你那‘火柱’每天把人烫上,几天就烫垮我了。” 范霞也跟浩天开了个玩笑。 “吃饭了——小两口——” 从小旅店那边传来了吆喝吃饭的声音。 “知道了——我爱你——” 浩天回应。 “咯咯咯……” 范霞喜不自禁地笑了。 浩天拉起范霞的手,向饭店走去。 038:追悔失身 038:追悔失身在小旅店简陋的餐厅吃过饭,浩天把小车子开到包间的门口,两个人准备好好儿睡上一觉就出发,这里离高家湾只有50里的路程,发着车,登时即到。 睡在床上,浩天要拉住窗帘,范霞说大白天拉住闷得慌,不让他拉。 浩天见范霞没有交欢的意思遂也打消了的念头,其实他也累了,只是不想再范霞面前示弱。 但浩天又一时睡不着,于是问范霞:“你跟我说了你的秘密事,为什么一下子伤心成那样儿?我看见你伤心就没敢接着问。现在你心情好了,我想问你,你不会又伤心起来吧!” “不会了,你问吧,反正我已经跟你说了,你想问甚就问吧。现在不问,以后也会问的。回去以后有许多事情要做,现在正消闲。” 范霞在床上侧身躺着说。 “我想知道那个老牲口是怎么把你的肚子搞大的,我算了一下应该是18岁吧!——你不要怕因为这个,我就不爱你了,如果我因为这个就看不起你,不爱你,也就不值得你爱了!你说是不是?” 浩天又摸起了范霞的那双令他摸不够的手来。 “我知道,要不然我也就不跟你说了。说起来我真的太后悔了。自己也有过,不能光怨人家。” 范霞的确是好心人,绝不嫁祸于人。 “你那时才18岁,他那时多大了?大概也有40来岁了吧!” 浩天一下子就恨了张焕,认为是他的错。 “那倒也是,要不是他起了邪心,哪会出那事?我那时先是为了进剧团,后是为了找工作,就违心地同意了。张焕真是老嫖油子,真会耍点子。 “我进12岁就进了咱们村里的剧团,13岁就登台表演了,一方面是爱,另一方面也是有天赋。要不是有这个爱好,我也就不会叫张焕捉害了。 “14岁那年,有一天张焕到我们家,说起我唱戏唱得好,就是进了县剧团也是吃香的。这句话一下子点燃了我的心,我软磨硬缠要让我爹想办法把叫剧团接收下我。 “没想到当时的剧团正是经营得最不景气的时候,主要是领导没有配备好,没能力管理不了,剧团乱混混的,我爹听人说,要进也再等一等再说吧,就把事情搁过了。 “第二年,剧团就换了领导。新换的领导你说是谁了?是张焕的表姐夫。这个消息是张焕特地告诉我的,他没跟我爹我妈说,是在大街上把我叫住跟我说的。他说县剧团整顿了,换了领导了,领导是他表姐夫,问我想去不想去。我说想进去呀,他说:“那好,我给你眊吧。 “那时我也不知道是出于甚想法,就没跟大人说,真是鬼迷心窍。不过,其实还是因为家里姊妹多,我是老大,做事情替父母考虑惯了。上一次叫父亲白跑了,这一次能自己做成就自己做。做成以后再叫他们知道。” “看来你从小就懂事,” 浩天插话说。 “可我那时社会经验少,还自以为甚也懂得了,其实很多事情根本不懂。我连一盒烟也没想起来给人家拿。见人家答应了,我就高兴地走了。倒是也想过这得感谢人家,可当时想的是等眊的有了点眉目再说。 “过了两三天,我就去张焕家打听看给我眊了没,眊成个甚结果了。我去了以后,家里人都在,正准备吃饭。没等我问,张焕就对我说:‘我给你眊了,看来差不多,就是存在个占编的问题,再等一等吧。 “我听了高兴得说了一句‘麻烦你了,以后感谢你吧!’掉头就跑回家里跟家里人说了。家里人当然高兴了,可他们没有想起来赶快送人家点儿什么礼物,可能也是想着对个机会再补报人家。 “从那儿开始我就开始等待消息。刚开始那几天,心里还好,等了一个月以后就着急开了。我唱戏也唱不在心事上了。每天给张焕打一次电话问有信息了没有。问一次没有,问一次没有。我是着急的不行,可张焕就那股劲儿,不慌不忙,总是说再等一等。 “我实在等不上了,就在离咱们村不远的杜家营子唱戏的时候,请了一天假回到村里了。回去以后,问见张焕在地里锄土豆。我等不上中午回来问,就跑到地里去问。 “张焕还是那个样子,不慌不忙,他叫我到地头上的树荫下叨拉,可是坐下以后,他还是不说话。我急着问他,他突然说了一句:‘还有一个想进的,可只有一个编制了,不好定。’我这才想起来该给人家送礼。我说:” 咱们给人家送上点儿礼吧,这事就靠你这个支书了,你说该拿点儿甚礼物? “张焕又没说话,我站在他身边看着他,急得要命。张焕低着头,突然又迸出一句话来:‘霞霞你是越长越袭人了,我跟你商量个事,你看行不行?我给你跑前跑后的,也没花你家一分钱,那是我的面子。我也不要你爹你妈花钱了。你们家姊妹好几个,钱缺缺儿的,我就提一个小要求,你同意就好了。’“我那时朦朦胧胧地感到这个家伙安上坏心了,心想宁花钱也不能叫他捉害,心里就像浇了了一瓢凉水。 “张焕见我没说话,就坐下了。他看见我脸色不对,对我说:‘我就揣一揣你的奶奶,这个要求也不过分吧!’“‘你奶奶死了,你还能揣上,’我的嘴一直就麻利,半开玩笑半拒绝。‘那你就不要进县剧团了,你要知道你进去就成了正式工,这么好的工作你能错过,你不叫我揣就不要进!揣一揣你的奶奶能把你咋?这也是你长得漂亮,你要不是长下这么漂亮,花钱雇我揣,我也不揣你。’张焕那人真沉得稳,真会抓人的心理,几句话说得我没话了。他见我不说话,显然是同意了,赶紧就挨住我坐下了。 “‘你不要哄人!’我推了他一下。他见我有点不信,拿出手机就给打电话。他拨通后说了两句,就把电话给了我。电话那头挺客气,听口气挺高兴的,祝贺我成了他们剧团的一员,说我的加入肯定会给剧团带来生机,带来精彩。也谦虚地说自己得好好儿学习,感谢剧团收下我。团长电话那头说你得感谢张支书。然后我就把电话给了张焕。 “打完电话,张焕说这你相信了吧。我忽然想起忘记问什么时候去了,问张焕,张焕说,我到时候会告诉你的。边说边动起手来。我实在是感到难堪,可是那双手已经按在了我的胸脯上,我羞得满脸通红,可我越是这样他越是不肯罢休。忽然瞭见远处有人,我说了句叫人看见呀,赶紧站起来。他才罢手。 “谁想这才刚刚开始,以后他老巨猾的张焕故意给我推迟了二三个月的时间,就是为了瞅机会揣我。” “那你躲开他,不要单独和他在一起,不行吗?” 浩天又插了一句。 “我那时还是没有很好地防范,再就是张焕点子太多。我那时一个小闺女家,心里总是盼着人家给把事情办妥,结果总是上人家的当。 “有一次,大白两天他站在他们的院子门口叫我去他家。我只以为家里他老婆在,一回家,才发现只他一个人。 “他开开门把我让进去,我一进门,他就从身后把我抱住,揣起了我的胸脯。我没敢声张,心想趁着衣服揣一揣就揣一揣吧,一声张不就进不了县剧团了。 “张焕是得寸进尺,趁着衣服揣着揣着,一下子就把我的衣服撩起来了,弄得我一时没了主意,就迷迷糊糊地叫揣了一顿。揣完以后,他对我道歉说:‘一看见你由不住了,实在对不起。我不会跟任何人说,你也知道这种事是不能说的。’”说到这里,范霞稍微停了一下说:“我也不想说了,反正每一次都是意想不到。咱们那时候甚也不懂,家里大人也不懂,就想着听人家安排,就没想起来去县剧团亲自问一问究竟是什么时候去剧团。后来去了才知道,那时已经是冬天了。原来我在电话上跟团长说话那会儿就能去了。可能张焕跟团长说我这里还得过一段时间再去。还是跟剧团是他表姐夫有关系。 “那时候,送人礼物时兴送土特产,我记得张焕给他表姐夫送过素油、绿豆、粉条子这些东西。张焕那边哄他表姐夫,这边哄我。他不叫我跟村里的剧团出去唱戏,说就在家里等着,不一定什么时候通知。就这样让我左等一天右等一天,他就是为了瞅机会揣我。不过,张焕那个时候只揣我的乳房,没再有过其他动作,而且每次都是适可而止,不然的话,我也不会那么乖。” “不管怎么样,我终于到了剧团,去了以后,团里还给我补发了二三个月的工资。发下工资,我拿出一个月的钱给团长,团长怎么也不要。我最后买了些吃的,去团长家里眊了一次。 “进了县剧团,干了3年,县剧团突然宣布要解散,并给剧团的人员安排工作,可是安排工作有条件,一是年龄,一是工龄,两个条件我一个也不够。我只好又找到了张焕。 “那个时候的确不大好解决,张焕跑了好几回才跑成,我这是后来才听张焕说的。张焕已经摸住了我的脾气,我找她的时候,他提出了一个条件,说我也长成大人了,要我只跟他睡一次,还让我想一想。我考虑了好几天,最终为了工作还是答应了他的要求。在县里开的房间,他糟蹋了我以后就走了。我一个人留在宾馆,偷偷地哭了半夜。” 039:真情无价 039:真情无价范霞见浩天躺在床上好大一会儿一句话都不说,且放开了她的手,于是问道:“你怎么了?” “我不怎么,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也不知道是为你伤心,还是为你感叹,你被一个比你大很多的男人破了身,我觉得太可惜了。当然,也不能拿岁数来衡量,我就是你给我破的处,但是我不仅不感到伤心,而且感到陶醉。我很想问你,你被她的时候,流血了没有,疼得厉害不厉害?听说处女膜破裂很疼。” 浩天问得刁钻而老练。 “不是很疼,可能是因为我学戏练功,那个地方早就破裂了。” 范霞如实地说。 “那还好一些,不然你就太亏了,你把处女身给了一个不是你心爱的人,不同我一样。” 浩天怜惜地说。 “我真的很后悔,一想起来,就像刀子剜心。” 范霞说着眼圈又红了。 “不要后悔了,后悔也没用了。” 浩天说着陷入了沉思。 范霞于是说:“我那年18岁了,应该比以前懂得更多了,但根本没想到就那么一次我就怀孕了。张焕也不以为我会怀孕。那一次以后,我的工作很快就安排了,而且直接就安排成了乡妇联主任。算起来我当妇联主任的时间真也很长了。” “为了生活,硬着头皮被张焕侮辱了,这就是你当初的想法,我非常清楚,这也不是你的错,谁不想出人头地。生活在你那样的家庭里,做出那样的选择,谁都能够理解的。——那你是怎么找了畅鸿运的?” 浩天安慰之后问道。 “张焕欺负了那次以后,我发现该来月经的时候没来,就跟我妈说了。我妈也没说什么,只是说,赶紧找对象吧。我妈就到处托人给我说对象,正好畅鸿运跟女朋友分手不多时,我的对象还是张焕给说的,其实我当时真的不想成家,也没看对畅鸿运,可是自己做下个没说的事情,就同意了。 “因为跟畅鸿运在一个院里上班,成天见,认识不多久,我就跟人家发生的关系,这明摆着是为了打掩护。好在张焕做事情还是有尺寸的,或者也是良心的发现,说话讲信用。他给我说了对象以后,就再也没有扰我,对我不远不近的,很像一个当长辈的。” 范霞的口气对张焕还很体谅,甚至感谢。 “当时张焕是党支部书记,养活了别的女人没有?” 浩天问道。 “人们知道的就是胡毅他妈,那也是后来张焕不去了,她自己说出来的,别的不知道,至少是我不知道,那个人做事隐秘,做了也不露,真够狡猾。” 范霞思考着说。 “好了,咱们睡觉吧,这个事情我清楚了,你再也不要想这件事情了,咱们快快乐乐地活着吧,我会永远爱你的!” 浩天说着就亲了范霞一口,然后就翻过身睡觉去了。范霞见浩天睡着了,她也很快就睡着了。 睡起觉来,浩天对范霞说:“刚才在沟里的感觉真好,我们到高家湾很近了,不愁去,现在还不到4点钟,要不再 第30章 再到沟里看一看,玩一玩吧!” 浩天递给范霞一杯水说。手机版地址:m.w. 范霞见浩天特别想去的样子,又想今天早去了也没有,就痛快地答应了。 浩天喝了水,从车后备箱里拿出一个包,带了几瓶矿泉水,就到了沟里。 浩天走在后面,端详着范霞的披发,说:“你头发多,又黑又亮,梳成什么发型都好看。” 边说边紧走几步拉住范霞的手说:“你看看我给你买的礼物。” 彭莲站住,拿过浩天递给她的精致的红色盒子,取出金币,仔细一看,上面写着“霞天景丽”范霞内心甚悦,却尽力表现出非常平静的样子。 她看到这几个字,当即问道:“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 浩玉说:“你说呢?” “彩霞满天的景象是美丽的,对不对?” 范霞表现出天真的样子说。 浩天欣喜地说:“对,真有你的!我设计的时候,做过精心的构思,把我们两个的名字嵌进去,就有了双关含义。暗含的意思还可作多种解释,一是你我构成的风景是美丽的,二是你我的前景是美丽的,你我景仰最美丽的生活。” “呀,金光闪闪的,这得花多少钱呀?” 范霞拿着沈甸甸的特制金币激动地说。 “这个不能用金钱来衡量,你不要跟钱连在一起,要把她看成是我的心,你觉着值多少钱就是多少钱。可是你要注意,‘金子’是什么,‘金子’就是‘精子’,知道么?” 浩天看着范霞的鼓鼓的乳房说。 “你一说话就想到那里了,不许你随便说!” 范霞娇嗔地说,“快给你吧!我不要你这‘金子’!” “不要金子给你卡,我给你送金子的时候,用卡卡住。” 浩天说着就从提包里取出一张工商银行的卡说,“这是20万的卡,你拿上看看能不能卡住‘精子’。” 浩天抱住范霞,就要给他脱裤子。 范霞急忙推开前面跑了。浩天追上去说:“我是在这山沟沟里吓唬你,你连我这一吓唬也经不住!” “你能有多少‘精子’,我吸干你也不愁,你自己想卡也卡不住!” 范霞笑着摸着浩天的手说。 “吸干就吸干了,反正我攒下的东西都是你的,‘银子’是你的,‘金子’也是你的。” 浩天放开范霞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那个‘’!” 浩天也逗了范霞一句。 “我是觉得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叫你‘烧’得我年轻了10岁。” 范霞娇媚地说。 “是20岁。” 浩天故意俏皮地说了一句,然后把卡和金币盒放好,拉起舒霞的手说:“咱们到远处那个山弯弯去!” 接着就低声地自编自唱唱起来,“说是个说来笑是个笑,人爱人这种感觉真奇妙,沟沟里面我把老婆叫,咱们的事情谁知道?” “总有一天众人都知道,说给他们爱得迷了心窍。” 范霞跟着浩天用优美的歌喉唱了两句,然后对浩天说,“你不要忘记写歌词啊!你把心思多花在正事上,不要每天就思谋做做做,做是要做,两个人都想做才做,一个不想做就不能勉强,难能定下几天做几次,说不定,一天就做几次,你说是不是?” “不是!是天天做,月月做,年年做,走不动的时候,睡在炕上一刻不停地做!哈哈哈——我什么时候不是听你的?” 浩天说完,见范霞笑得美艳艳的,又调皮地说:“看把你乐得!” “谁乐了!什么时候把你整得抬不起头来,叫你求饶!” 范霞白了浩天一眼。 “我抬不起头你就灰下了。家里的大事难事我全包,一点儿也不用你操劳!你要是不叫我把头抬,大事难事都得往你身上排?你我坐在一条船,我看准方向往前扳,小东小西都来归你管。你我坐在在一条船,我浑身是劲儿使不完,你舒眉展眼看风景,风和日丽心喜欢。你看你不叫我抬头你心甘不心甘?” 浩天逗着范霞现编了一段儿快板。 范霞非常开心,她仰起灿烂的笑脸,顺着说了两句快板:“天下男人谁最好,我的老公大浩天!” 说完马上就从身后抱住了浩天的腰。 浩天站住,感觉了一会儿范霞的两颗肉蛋给予他的快感,然后捉住范霞的一只手,一起摇摆着,悠悠然地向山弯弯走去。 040:戏言造人 040:戏言造人浩天又想起了范霞失身的事,于是问:“你说你叫张焕奶的时候被欺负的时候,是先不愿意后来就愿意了,还是一直都不愿意,一直感到不舒服?” “我真的不想说以前的事了,你刚才也说不要再提了,一提起来我真的心里很不舒服。不过我心里想:你爱我这样一辆破车,也真有点儿不值得!你是崭新的宝马,我是破烂的夏利。” 范霞被浩天的话再次触到了痛处。 浩天听见范霞这样说,知范霞有些难为,于是解释道:“你是黄金跑车,世界上最豪华最高档的车,无人能比。——其实我总想问你过去的事情是在乎你,是不计较你的过去?我要是小心眼儿,计较你过去发生过的事情的话,我说个‘不’是多么容易? “可我听了你说的,越发爱你了,越发有信心娶你了。我甚至庆幸,你如果不是经历了那样的过去,我就不会跟你有今天的发展了?” 浩天说着就站住了,紧紧地抱住范霞,热烈地亲吻了一顿,才又说,“你其实还是不知道我有多么爱你!” 范霞呆呆地站着,想了一下说:“我知道你是爱我的!我更相信我是上天赐给你的,所以我不能违背天命。我有时候真的很自卑,可一想到你爱我,我就很自信了,因为你是世界上最棒最棒的男子汉,我要为你而好好儿地活着。我知道一个对自己过不去的人是没有生命力的。我不能是一个没有生命力的人,我自信我有很强的生命力。” “要是这样说的话,我也相信命了,我是命中就注定了是属于你的,你也是命中就注定了是属于我的。人常说‘好事多磨’,‘自古红颜多薄命’,可是我觉得你是好命。” 浩天看着范霞宽阔圆润的额头。 “照你这样说,我的确是好命,真的是好命。虽然经历了一些不如意的事情,可我18岁就当上妇联主任,一直当到40出头还在当着。我的真正的爱情虽然来的晚些,但是你给我心里带来的美好的感觉我睡梦里也觉着是甜的!” 范霞很激动地说。 “你真的是不是就像我爱你一样爱我?” 浩天亲了范霞的额头一下说。 “我不像现在有些年轻人一样,嘴上喜欢挂个我爱你,我觉得说那么一句话没多大意义。只是嘴上说,谁也能说,关键是看行动,看真心,真正相爱的人,是不必用语言来表达的。” 范霞说完又扑在了浩天的怀里。 浩天抚摸着范霞说:“其实爱这种东西,是人的最重要的一种感情,我有时候想,世界上如果没有了男女相爱的话,这个世界早已是荒凉寂静的了。就像这个山沟沟,有了我俩,就变得神奇美妙了,今天那个小后生看见了我们俩亲近,一定非常兴奋。他也一定有自己心爱的人。我们的这种爱恋表现,对他绝对没有坏的影响。这需要他爱的人理解他,他爱的人即便不爱他,也不要伤了他的心。” 范霞从浩天的怀里起来,拉起他的手,继续向前走去,边走边说:“你在这方面研究得挺深的,至少比我深。我只是凭着感觉走。” “我也是凭着感觉走,真心的爱就是凭着感觉走,不应该加上其他任何附带的东西,可是生活中加上附带条件的男女太多了。这就把本来纯洁的爱玷污了。我喜欢研究这个,就是因为爱你,爱你需要冲破世俗的阻力,但是思想支配行动,如果我的思想不能冲破世俗的樊笼,那就很难做出果断的决定。不是我就跟你说,你离不离婚,跟不跟我,关键在于你的思想能不能冲破世俗的樊笼。” 浩天的目光扫视着蓝天白云,扫视着碧树绿苗。 “这半天的时间,我的思想真的发生了天大的变化,以前我的心里就像波浪一样,一会儿高,一会儿低,我终于可以平静下来了。” 范霞抱住浩天的一条胳膊说,那种娇柔的小鸟依人的样子,使浩天感到特别温馨。 “我们其实一直都没有很好地谈过恋爱,从一开始就进入了陶醉境界,现在回头补上,太美了!” 浩天遂又站住了,他要好好儿地看看范霞。 范霞凄凄楚楚地看着浩天,眼里溢满了激动的泪花。 浩天掬起范霞的脸蛋,看了半天说:“什么叫魅力?这就叫魅力,看不够,揣不够,亲不够,站在身边还想你!” 说着就要抚摸范霞的乳房。 范霞听着浩天的情话,心中波翻浪涌,同时也有了更加明确的方向。 她被浩天揉摸了一会儿乳房以后说:“咱们还是找个比较隐蔽的地方吧,这里说不定哪个小后生又在哪里藏着看呢!” 浩天遂又拉起范霞的手向前走去。忽见前面有一块儿平展展的大石头,范霞手指着那里说:“看见了没?咱们到那里吧。” 浩天顺着范霞手指的方向看去,惊喜地说:“好地方啊!” 可他们向着那走了一段以后,发现没有径直走过去的路,还得绕个弯子。范霞有点不想过去了,可浩天不行,他对范霞说:“还早着呢!咱们好不容易来了,看见了,不去会后悔的。你要是走不动了,我背着你走。” “我不是走不动,是说何必要到那里,就这边好走的地方走走算了!” 范霞嘴里是这样说,但见浩天很想去那里,就向前那里走了。 “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 浩天跟在范新爱后面,不停地说着,“慢点儿,小心!” 说难走,也并不难走,这是一座土山沟,石头是有,但是很少,看样子是多少年前,发大水的时候,从上面冲下来的。山上有一个采石厂,站在沟中隐隐可见,浩天曾经去过一次,那还是他念大学的时候。 范霞的裙子被弯弯曲曲的小路旁的杂草不停地碰着,先想躲过,越走草越密,没法儿躲了,索性就不管它了。 终于到了,范霞坐下的时候,喘着气说:“这里的风景越不错啊!” “你看,咱们要是不来能领略到这么好的风景么?” 浩天说着就坐在范霞身边,给她轻轻地捶起背来。 范霞仰面躺在石头上说:“这块石头多好,多么光滑,平油油的,能搬到咱们院子里就好了。” “那可不是,要是能搬到城里更值钱了。” 浩天说着也睡到了石头上。 “天作被,石作床,颠来倒去喜洋洋!” 浩天望着湛蓝的天空,忽然说了一句。 “你真的是写歌词的好料,随口就来!” 范霞从石头上坐起来说。 “你懂不懂我刚才说的意思?” 浩天抚摸着范霞的脊背说。 “我告诉你了,不要老是思谋做做做!不管在哪里也想着?你真是个色棍!” 范霞看着浩天鼓鼓的裤裆娇嗔道。 “这也是不由人的事情呀!我真的管不住它,它只有你才能管得住!” 浩天说着就把范霞的手拿到他的裤裆。 “妈呀,哪来的这么大的劲气?又成了个挺拔老硬!” 范霞摩挲着那里,觉着一会儿比一会儿硬。 “我想观花,” 浩天用恳求的口气说。 “谁不叫你观,那不是花么?” 范霞用手指着石头前面的各种小花说。 “我不是观那些花,我是想观你那朵牡丹花!” 浩天就像小孩子一样用撒娇的口气说。 “我哪有牡丹花?上午你不是说是菊花么?” 范霞说完就笑。 浩天突然从石头上起来,站到石头旁的两棵树中间,把裤带解开,把裤子退下一些,露出了坚挺:“那我要摧花了,管它是甚花!” “不叫你摧,我是给浩天准备好的,你别想碰它!” 范霞机智地来了一句。 “你不认我了,我不是浩天么?” 浩天用手拍了一下坚挺说。 “你不是浩天,你是好色!” 范霞说着又笑了。 “我是好色,我要犯下,我是好色,我要犯下,” 浩天怪声怪气地说着,同时用手不住地把坚挺打得“啪啪”响。 范霞赶紧过去抓住坚挺说:“不许你打它,它是我的,打它就是打我。” 说完赶紧回头从包里掏了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倒在坚挺上洗起来。 “呜呼呼,呜呼呼,” 浩天看着范霞给他洗坚挺,不说话,只是舒爽地叫着。 范霞把坚挺洗干净后,就伸出舌头舔起来。舔得浩天“哦哦”直叫,舔了一会儿,范霞就张大口,把坚挺的头部含住了。 她是第一次含住龟头,曾看过,早就想含一含浩天的了,可是每次跟浩天在一起,都没有机会含。 “你吃过这个东西么?” 浩天抱住范霞的头说。 “没有,我早就想吃你的了,就是轮不上!” 范霞腾开嘴说完,又含住套弄起来。 “你那张立着的嘴够个霸道的,每次都不懂得让一让你这张横着的嘴,是么?” 浩天说着就停了一下身子,把坚挺顶在了范霞的喉咙根,范霞“喔”得一声,赶紧离开说,“不行,还得用那张嘴。” 说着就站起来,脱去裤衩,撩起裙子,贴近浩天,踮起脚跟,想纳入浩天的坚挺。 浩天把腿叉开一些,配合着放了进去,然后就把范霞的腿扳住,悬在了空中,挺动起来。 “这样你太费劲儿了,还是我下来吧,这样你一会儿就没劲儿了。” 范霞说着就要下,浩天把范霞放下来,见坚挺上已经湿淋淋的了。 范霞手托石头,把腿叉开,浩天顾不得观花,就进了范霞的花洞。 浩天调整了一下姿势,快速地运动起来,把范霞弄得摇头晃脑,呻吟不断,他又一次就像以前那样,快速运动,一刻不停,大约六七分钟以后,炮弹“嗖 第31章 嗖”直击宫殿。手机版地址:m.w. 完事之后,浩天气喘吁吁地说:“这是老天的命令,——老天让我在这里造人,造一块浩石头,还有一朵浩牡丹。” 范霞因为时间短,反而不显得疲倦,她笑着说:“你还想造龙凤胎?” 041:虚惊一场 041:虚惊一场浩天把裤子抽起来,睡到石头上,把胳膊和腿伸得展展的,写成了一个“大”字。他疲困地说道:“这世界上的事情,有时候是瞎想瞎说正照上想的说的来了,有时候考虑分析得很周严,结论却不一定能得到事实的验证。不过我这瞎想瞎说的肯定不会有影儿,因为你连环子还没取,怎么能怀上?除非真的是老天让你怀我的种吧!” “生儿女越发是命,越发强求不得!我真的很有信心给你生。可咱们还不到生孩子的时候,我觉着到了真要生的时候,你我都得很好地节制一些,不能像现在这样耗费体力了。我知道我现在的身体没损了元气?可我担心,你就这么贪色,就这么折腾下去,伤了我的元气不说,你也会伤的。” 范霞站在石头旁边,看着仰躺在石头上的浩天说。 “你放心吧,你取了环以后,我肯定不会这样连三赶四的了。” 浩天说着就坐起来,把他的裤带系好。范霞看着他那两条有力的胳膊,充满了安全感和幸福感。 浩天见范霞满面春风的样子,于是从石头上站起来说:“你是不还有点不过瘾?” 可是范霞竟没回答他的话,掉头就顺着来时的小路走了。浩天感到很奇怪,他把包整理了一下,挎起来就跟上范霞往回返。 范霞在他前面走得很快,全然不像刚来的时候那么慢悠悠的。 她就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连头也不回头地只管前面走,就像后面根本就没有浩天浩天似的。 浩天见范霞前面急急地走去,心想她怎么忽然就变成这么个样子,真是太蹊跷了,但他没说什么,只是紧跟在后面观察。 范霞到了旅店的包间前,叫浩天从包里取出钥匙,匆匆打开门,急忙进去,拿起枕头一看,顿时大惊失色。她这才对浩天说:“我把金戒指也丢了,这可怎么办呀!这才是,红不顾天了,怎么就忘了。哎呀,这才是!” 浩天从来还没见范霞这么慌张过,她安慰道:“丢就丢了,只不过是一个金戒指吧!再说,还不一定真能丢了,你是戴着还是取下来放下了?好好儿想一想。” 急得在地上团团转的范霞,就像没听见浩天说话一样。想了一下,停了一会儿才说:“睡觉的时候是取下来了,这我记得挺清楚,可走的时候——应该是戴上了。可是怎么戴的,没有一点儿印象了——究竟是戴上了没?模模糊糊的,记不起来了。” “不要那么急,慢慢地想一想,一定要想好了。要是确实没戴,是放在这里丢的,咱们跟老板理论。要是自己戴上丢在外面了,咱们再买上一个就行了,哪用你这么慌张。” 浩天看着心急火燎的范霞又安慰道。 范霞对浩天的安慰无动于衷,甚至越是安慰她越着急。浩天觉得范霞今天的样子很反常。 浩天帮她慢慢地把被子打开,把床单撩起来,在床上找了个遍,都没有找着。范霞忽然把床头柜挪了一下,这一挪,一下就看见金戒指了:“妈呀!掉在这儿了,我怎么就忘得黑洞洞的了!看见了我这才想起来,我先放在枕头下,又怕枕头下看不见,忘了戴,一放下就顺手拿起来放在床头柜上了。后来你给了我一瓶子矿泉水,我喝了一口,可能是往床头柜上放瓶子的时候碰下去了,我可是实迷了,以前概也没办过这种糊涂事!” “我说你慌慌忙忙地往回跑,那你怎么不跟我说?跟我说了我不能和你一起在路上找?” 浩天看着虚惊了一场的范霞怪怨道。 “我一下子就慌了,心想要是丢在外面,那么大大一点儿东西,哪能找到?一边走一边只顾想究竟是戴没戴,可是怎么也想起不来究竟是戴没戴。现在我才想起来了,走的时候想了一下要不戴上吧,可又说快就放在枕头底下吧,戴上丢了就坏了。当时想的时候就是想的再枕头底下。你看我糊涂成个甚?” 范霞责备自己。 “是我把你弄得糊涂了。不过这是找到了,找不到,真丢了又有甚?我给你买一个不就得了。丢东西是小事,我是怕把你急坏。我还以为你有甚事情,连头也不回地就在前面跑了。” 浩天关心地说。 范霞一屁股坐在床上说:“吓得我担心把心掉出来!” “这会儿好了吧!你歇一歇,静静心,好好儿地喝上一口水,我去跟老板结账去,咱们不着急走。” 浩天安顿了范霞几句就结账去了。 范霞的心还是静不下来,虽然是虚惊一场,但金戒指勾起了她心里隐藏着的不安。 赵昀当时给她金戒指的时候,反复强调,这个金戒指是代表着他们之间的关系的,千万不能丢掉。丢掉了就意味着她对他有了二心。赵昀还说她一旦另有所爱了,他将会对夺他所爱的人采取手段,还说如果是不小心丢掉了,那当然是另一码事,但丢了以后必须马上告诉他,他要亲自或者派上可信的人到现场弄清是在怎样的情况下丢的。 这些天来,范霞在古杨村之所以只跟浩天在一个房间里住了一个晚上,其实就是防范被赵昀发现的。 她在极力地控制着自己,尽量不让赵昀发现一点儿蛛丝马迹。因此赵昀没有看出一点儿破绽,对她没有说过一句怀疑的话。 然而,浩天对她的热烈的爱,就像烈火一样燃烧着她。她跟浩天在一起的时候,幸福的热流在周身流淌,一切杂念都会被抛在九霄云外,包括对赵昀的畏惧和防范。她甚至于非常相信,浩天有能力对付赵昀的。 可是一离开浩天,跟别人在一起的时候,或者突然想起一件受控于赵昀的事情的时候,她的想法就会发生变化。 刚才她突然发现手上不戴着金戒指的时候,心里一下子就慌了。她顿时就感到,麻烦事很快就会出现在眼前,而这麻烦事会会使浩天耗费很大的精力,更为严重的是会使浩天的事业发展受到严重影响。 她不愿意看到浩天因为她而马上就陷入困境,她想通过自己的努力来解决面临的一些问题,尤其是与她有直接关系的事情他不能叫浩天替她担忧,这是她的性格。 其实,当年跟张焕发生关系是她的性格造成的,她是自己的能解决的事情,绝不推出去叫别人解决。现在她遇到来自赵昀的阻力,她当然也不会推给浩天来解决。解决的办法是采取攻心战,让赵昀理解她,但那需要假以时日。 她非常清楚,浩天即便能够敌得过赵昀,也会费很大的周折的。当然,能不能敌得过还真的不好说,绝对没有十分的把握。 赵昀是地头蛇,在古杨乡一手遮天。浩天只不过是年轻气盛,家底不错,但在古杨乡这片地盘上跟赵昀较量绝对是占不了上风的。要想占上风那可真得动大精神,可他回村租赁承包土地,本身需要花费多大的精力?为了浩天的发展,她必须平衡好关系,稳住局面。 正因为她心里有这样一个想法,所以她在找不到金戒指的时候才那么惊慌失措。 浩天叫她静下心来,可她怎么也静不下来。因为她对面临的问题,忽然间感到非常严重。 那几天,她凭着自己的努力,觉得事情处理得很妥当。一度信心满怀。可是刚才只以为金戒指丢了的那一刻,她立即就慌乱了。于是她现在告诫自己必须谨慎谨慎再谨慎。 她准备继续仔细观察,相时而动。对比之下,她宁可保持现状,也不能急切地冒险追求个人的幸福。 042:喜忧交集 042:喜忧交集浩天结了账,问范霞再休息一会儿,还是马上走。范霞赶紧收拾东西,说该走了。 范霞把东西收拾妥当放到车上,交给女老板房间钥匙。女老板喜滋滋地跟“小两口”打过招呼,浩天就开车上路了。 也许是两个人已经说了太多的话,也许是即将要见到浩天的父母,也许是路上的车渐渐多了起来,总之,两个人在车上基本上没说什么别的话,只是说些眼里看到的村庄、景物和建筑。 高家湾堵车现象不是很严重,但进入市区,车速就慢了许多。浩天把车开回小区,路上走了1个多小时,已经快7点了,离天黑还有大约还有三四十分钟。 只有浩天母亲李丽清在家里,浩天的父亲浩成功和妹妹浩云在书画店门市里,还没回来。 李丽清和范霞一见面就稀罕得有说不完的话,寒暄之后,李丽清握着范霞的手,夸了一顿范霞还是那么年轻,那么白嫩,那么风光。范霞则夸李丽清一直待人热心,勤快,现在过上好光景了,该好好儿地享福了。 李丽清比范霞大5岁,浩成功比畅鸿运大3岁,范霞一直以“嫂子”称呼李丽清。一进门就叫了一声“嫂子”这样的称呼,使浩天觉得很难堪。 心想父母要是一直住在古杨村,他就是再爱范霞也走不到今天这一步了。于是真感谢父母当年出来发展事业的决定,不仅使家里发了财,还给他创造了与范霞发展关系的机会。 面对着范霞,李丽清有问不完的话,这家孩子怎么样了,那家男人干甚,这家光景好些了没,谁跟谁的关系现在怎样了。 范霞回答着李丽清的问话,觉着就像回了家一样亲切,但是一叫“嫂子”的时候,不由地就想,假如有一天真的跟浩天结了婚,跟李丽清原本的邻居姊妹关系就成了婆媳关系,自己变扭不说,李丽清怎么能接受得了? 范霞设身处地地这样想着,见浩天看她的目光毫不忌讳,遂示意他不要这样。可浩天越是她暗示不要,越是故意色迷迷地看她。好在李丽清一边问这问那,一边叫范霞吃这吃那,并没有注意浩天和范霞眼神里传递的信息。 范霞索性头也不抬了,她的眼睛只看桌子。浩天觉着坐在这里不好,于是到书房打开电脑听音乐去了。 浩天到了书房之后,李丽清才说起孩子们找对象的事情。先问畅玉有了对象了没,范霞说刚刚谈上,以前谈没谈过弄不清,现在的年轻人找对象,刚开始谈大人也问不出来个甚。又说畅玉大学毕业还有一年,毕业了找下工作再定也不迟。 李丽清一说起浩天找对象的事情来,话就愈发多了:“咱们现在这条件,浩天找个对象还不是容易的,挑来挑去由咱们挑,说对象的碰破了头,可浩天谁也看不对。已经谈过好几个了,今儿谈上一个,明儿谈上一个,谈了四五个了,一个也没定下来。” “你见过没见过他找的这几个女女?” 范霞很想了解关于浩天女朋友的事情,于是问道。 “见过,都来过家里。这会儿的女女,人家不怕。再说借上个同学的名义,是不是同学,说是个同学就来了,倒是也有的是同学。可就算是同学吧,一个女女家跟上一个小伙子到人家家里那算个甚?不过现在人家不说那了,既来了咱们也热接热待。可就是只谈不订婚,你说这是不是怪事?不订婚倒也不是人家的过,有两个至现在还在等着浩天。只要他同意,人家就肯定会跟他定的。 “浩天走了这几天,有两个还是因推百~万\小!说画去门市里。名义上是百~万\小!说画,实际上是问询浩天。我问她们跟浩天有没有联系了,都吞吞吐吐的说还联系着。又说算联系,浩天也不好好儿地跟她们说话,浩天总是说忙得厉害。浩云前天放假回来以后,这两天这两个女女差不多每天到门市里跟浩云闲叨拉。 “咱们浩云嘴直,问她们到底是谁找他哥呀,两个又互相推起来。这个说那个你追去吧,那个又叫这个你追去吧。浩云说她看出来了,方丽的意重,甄玉环没方丽的意重点儿。今天早晨浩云又跟我说,甄玉环也不是意不重,是自信心不甚强。” “这两个你看好哪个?” 范霞颇感兴趣地问。 “我看见都挺好,都是大学生,都挺喜色的。比较起来,我觉着甄玉环好一些,性格好,个子也大,人长得细溜溜的,胎面面也好看。方丽个子没甄玉环大,比甄玉环要胖一些,看胎面面比方丽稍微好看一些。方丽是圆脸脸,甄玉环是长脸脸,尖下颌。看说话看眉面甄玉环比较实在,我喜欢实在的。家庭条件都不赖,方丽老子挺有本事的,是当地的一个村长,这些年盖房占地拆迁,挺有钱,有好几套楼房,一个闺女两个儿子。甄玉环的父亲是中学校长,母亲是小学教音乐的老师,是独生女。上初中的时候跟浩天是同学,” 李丽清一股脑连印象带基本情况说给范霞听。 “现在你们这么好的条件,怎么不给浩天好好做工作,让他就在城里发展,怎么还能叫他回村里种地?这两个女女我听了,觉着找了哪个也是挺好的。” 范霞明知故问,想证实一下浩天说的是不是实情。 “哪能不做工作?我把嘴皮子也磨破了。他爹越发是软一套硬一套的,想尽办法了。她铁打的主意,怎么说也不听。浩云也可多说了他哥哥了。他两个舅舅一个姨姨,他初中高中的好多同学,都劝说过他,可就是谁劝也不停。 “他爹托人给他找工作,银行、城建、防汛,任他选,他哪也不去,尽是好工作,他都说不想干。我说你是‘自讨苦吃’,他爹说他是‘自带套缨子’,他舅舅们说他是‘大炭不烧捣煤’。爱谁说甚,他才不管那一套! “人大了,自己有了主意了,大人的话不听,没办法,就依着人家自己去做吧。他爹说,这也好,叫他去试上几年,经见经见,锻炼锻炼;又说他自己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人到外闯的,不是到外闯,也开不了眼见,发展不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两天他爹对他还挺有信心,又说有你帮忙,挺放心的。他还说最坏的打算,就是赔上点儿钱,回来再重新开始。新开的书画店生意挺好,回来以后让他开书画店,也是好过的 第32章 。手机版地址:m.w. “这回他爹叫他回来,其实主要还是为叫你来,一是想叫你来看看高家湾,二是好好儿地叨拉一下种地的事情,再就是问询一下他回去这几天的表现究竟行不行,能不能吃下村里的苦,会不会为人处世。” 李丽清把她知道的和盘托出。 范霞听了以后,想了一下说:“浩天敢想敢做,的确是一块儿不一般的料,多数年轻人,家里要是有这么好的条件,肯定不会有他这种想法。” “你也是这么说?浩天走了以后,人们的说法就又不一样了,都说浩天是有大志向的,不是一般人,不能拿一般的眼光看。我女人家没文化,究竟好不好也弄不清,不过我就是没文化也知道,做事情,要是想做,总能做好。 “这个浩天小时候就挺变的,我现在还记着他说的一句话,你说能说个甚,真失笑,他说‘娶老婆就得娶我婶子那样的老婆’,我问他说的是哪个婶子,他说那还用问,咱们村里隔壁的鸿运婶子。我说你可是说对了,你人人儿不大,好眼光呀! “那是刚来了这儿头一呀第二年说的,那会儿才十四五岁。他对你从小就信服,谁想长大了,他正好就用上了他这个鸿运婶子。他爹说了,要不是有你帮忙,他也不会让他回去的。浩家就两户人家,都出来了,浩天两个舅舅也都来了这儿,除了你能帮,谁也帮不上。说吧,咱们古杨村里还有好几家人家跟咱们挺好,可他们连自己家里的事情也处理不了,哪还能靠他们帮? “他爹还说,畅玉大学毕业了,要是也有浩天的想法就越发好了,弟兄两个拧成一股绳,种好地,也能有大发展的。浩天回去以后的这几天,他爹逢人就问大学生到村里头发展国家有甚政策,有知情的人说,国家现在很支持大学生到农村发展,可有发展得不错的了!这两天他爹可高兴了,不是么就想跟你好好儿问询问询,叨拉叨拉。 “他爹不回去,一是这儿忙得走不开,二是说不如叫你来这儿看一看。” 李丽清一口气跟范霞说了一大堆话,难免有些重复啰嗦。 范霞听了以后,又是高兴又是忧。她想起跟浩天的关系一直就是在喜与忧的交织中发展着。一单独和浩天在一起的时候,她就喜不自禁,喜上眉梢,可一离开了浩天,烦忧的事情就接踵而至了。 043:邻居“嫂子” 043:邻居“嫂子”范霞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尽量不让李丽清看出自己内心的不安。 刹那间,她的脑子就像高速运转的机器,立即想到,她和浩天的恋爱本来就不合常规,按老传统说,叫大逆不道,自己简直就是犯罪,而且是死罪,属于投河的对象。不用别人家投,范家的人就投了。畅家越发不用说,可以活埋或挖眼睛。 就是现在婚姻自由了,恋爱自由了,年龄相悬也不是恋爱的障碍了。可也得在女的没结婚的情况下,至少是离了婚的情况下才可以。 她明知道自己是接受了一个第三者,一个跟自己的儿子同年仿佛的第三者,舆论、传统道德、习惯看法,都不允许。自己就是讲出100个理由,也难以说服人。 范霞不是糊涂人,她深知这事情叫人知道了,绝对不如做赵昀的情人体面。因为那种事情,现在很普遍了,大多数人也都默认了。现在是市场经济,人们处处搞交易,权色交易,钱色交易,虽然不能说是理所当然的,可客观上普遍存在,人们也都不以为然了。 范霞知道自己跟浩天这种情况太特殊了,自己也曾多次想过,也控制过自己,可都无济于事。自己很清楚自己,一听到浩天向自己表白爱的时候,就什么都不管了,一切都忘记了;见了面以后,浩天的热烈和真诚更是叫自己无法抗拒。 李丽清一番滔滔不绝的叙说,把范霞的心弄得五麻六乱,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她想一会儿见到浩成功,浩成功越发不知道会说些什么,心里忽然就慌了起来。 她稍停了一下,赶紧问李丽清卫生间在哪里,她的确是想小便了,但更想趁小便到卫生间安静一下,稳定一下情绪。 李丽清并没看出范霞的复杂表情,她只顾说话想事,更重要的是,她压根没往那种事情上想。 范霞到往卫生间走,经过书房的时候,看见了浩天,浩天给她耍了个鬼脸,她没顾上理他。 李丽清忽然想起老头叫他在浩天回来的时候打电话给他,这半天只顾说话竟忘记了。于是她打通电话,告诉老头,老头说直接到风华饭店吧,不然回家再去就有点儿迟了。 打完电话,李丽清看了一下表,已经7点半多了。于是赶紧叫浩天准备发车。 范霞一进卫生间,心情就平静了许多。进卫生间的时候,浩天做鬼脸给她看的样子,就像给她的身体内注入了兴奋剂。 她忽然想起了浩天“冲破世俗樊笼”的话,顿时感到自己并没有什么可愁可怕的,就怕自己束缚了自己的思想。因为现在不是过去的年代了,在过去的年代,那些可怜的女人们为了自己的心爱的人,冒着生命的危险还要献身,现在的社会已经是以人为本了,对真心的相爱的人哪能因为世俗而远离。 “除非他不爱我了,我是不会放弃的!” 范霞这样想着,又告诫自己,但是暂时不要叫人看出来。她的底气很足,信心极旺。 出了卫生间的时候,浩天站在门口等她出去。李丽清找衣服,看见范霞的衣服有点脏了,要让她换上一身,范霞说什么也不换,浩天遂叫她先下楼去看看小区,并叫她母亲穿好衣服,锁好门。 浩天一出楼门就对范霞说:“你看咱们的楼房怎么样?你高兴么?明天或吃了晚饭我再领上你去看看门市和景泰小区的那一套没装修的楼房。” “我才不稀罕呢!” 范霞故意说。 “现在那些女女们找对象就喜欢这房子喝车子,” 浩天说着就按了一下电梯按钮。 他们是10楼,等了一会儿,电梯门才开了。一进电梯,浩天就要抱住范霞亲,范霞赶紧推开说:“没连倒扯的,不管在哪?” 浩天见范霞讨厌他这种做法,遂乖乖地站在范霞面前说:“你应该怨你吸引力太大!” “不说自己不懂的克制,我告诉你,一会儿吃饭的时候,不要没皮没脸的看人!” 范霞说着又瞅了浩天一眼。 “我大概还没傻到那种程度吧!” 浩天说着,电梯就停住门开了,有一对儿中年夫妇站在楼梯门口准备进,女的问浩天:“呀!浩天吧这是,这是你女朋友?” 浩天只是挤眉弄眼地笑没说话,电梯马上就关了。 “你真是个顽皮!” 范霞在浩天背上轻轻地拍打着。 “我该怎么回答?” 浩天笑着问。 “你就说不是!” 范霞又瞅了浩天一眼说。 “怎么能说不是?对了,我应该说,不是女朋友,是媳妇儿,你们看漂亮不漂亮。” 浩天细声细气地说着就推开了楼门。 范霞赶紧就在前面走了,她又怕碰见人问浩天,遂快步向小车子那边走去。 范霞在小车旁站下,回头一看,浩天刚跟一个老头打完招呼往过走,见咧着嘴独自低头笑。 浩天走进范霞手指着身后说:“你猜那老头说甚了?” “不知道!” 范霞故作生气地回答。 “那是底楼的一个住闺女家的老头,他看着你,问我那是谁了?我说‘村里来的,我的邻居婶子!’‘奥,是村里来的邻居嫂子,好靓的邻居嫂子!’”浩天看着乐哈哈地说,“邻居嫂子,这个小区好不好?” “你快不要发顽了,” 范霞一边用优美的姿势理着头发,一边向小区的喷泉看去:“呀!这个喷泉是不是经常都这样喷?” “真的,我怎么就忘记叫你把你的喷泉放开让我观赏观赏了!” 浩天咧着嘴说。 “看你那个样儿吧!” 范霞回头瞅了他一眼,又转过头去瞭起了喷泉和楼院里的花草树木,小区楼距很宽,楼院很开阔,花草树木很多。 浩天站在范霞身后,凝视着那圆圆的腰,圆圆的臀,圆圆的小腿,同时就联想起了两腿间圆圆的“皮球”“浩天,我问你,你到底跟你的女朋友有没有联系了,你不会跟她们是藕断丝连吧?” 范霞问浩天的时候,没有回头看他。 “那我问你,你和赵昀有没有联系了?” 浩天针锋相对地问,其实是故意开玩笑。 “能一样么?你要是真还跟人家有联系,我从现在就退出。你也就再不要侵犯我了,我是郑重其事地跟你说。” 范霞的话说的很认真。 “我有没有联系不在于我说,在于事实,对不对?咱们一起去把我的手机费清单打出来,你检查完我打电话的情况再下结论好不好?你还可以拨通他们的电话进行验证,看连1分钟的通话时间也不够的那些电话是不是她们,你再分析分析如果我对她们藕断丝连,会不会每次通话还能不够1分钟。其实你现在也可以从我的未接来电里看到她们两个的号码。” 浩天只怕范霞不相信他的话。 “行!不是我不相信你,是你的条件太好了,无论家庭条件,还是个人条件,我觉得我很难配得上你。最重要的是,我是很快就会变成黄脸婆的人了,现在人们倒是都说我显年轻,但是有一句话说‘人老一年,马老一月’,看不上我现在还显年轻,说不定过了哪一个大年,我一下子老了,就算我特殊,能显年轻显到50岁,那也才10年了。到时候,你肯定会后悔的。” 范霞面对着前面的交替出现各种造型的充满盎然生机的喷泉说。 “你要是真的以为我只是爱嫩脸蛋子,高家湾就是城市不大,也有50多万人,高家湾就是不是有名的出美女的地方,我也真的不愁挑一个比你还要长得好的大姑娘。我大张旗鼓地宣传,挑选5年,看我能不能挑选出来,我也有挑选的条件吧。 “我从来没有想过你的面貌不会不老,只是想过买一些高档的化妆品保护你的容颜,可是尽管这样想,群殴也没想过如果你的容颜变得老了,我就会不爱你了。信不信,那是你的事情,至于我会不会变,我觉得我不会变。因为我不是那种不忠不臣的之人。18岁,不,其实是14岁开始,我就迷恋上你了,我妈今天说那句话她是那样理解的,其实她不知道我的内心。这么多年了,我对你的迷恋没有改变,就足以说明我就是这么一个执着的人。 “我们在路上还辩论过一个问题,你总是说命运决定人生,我认为是性格决定命运。你有你的道理,我也有我的道理,我觉得发展到今天,与我的性格有直接关系。我是执着一念的人,说一不二的人。 “我如果不是执着一念的人,我怎么会冒着风险去追求你,我怎么会放弃优越的条件回村里。你以为我就真的那么爱当庄稼人?我现在明告你,我是因为你身上的那块肥田,才喜欢上了村里的肥田。我只有种好你那块肥田,才能种好村里的肥田,或者换一个说法,我种好村里的肥田,就是为了种好你那块肥田。” 浩天激动起来说话就像连珠炮,这一点看来遗传了他母亲的基因。 “好家伙,看来你是把我锁定了!” 范霞这才回过头来,看着浩天就像宣誓一样的神态说。 “我看过俄罗斯诗人普希金因女人决斗而死的故事,我其实已经做好了精神准备,我也有决斗的勇气,不过,我不会像普希金那样去死,我有足够的胆量和智慧取得决斗的胜利。 “我知道,我的对手其实只有赵昀,没有别人。告诉你,我对付一个贪官,有我的绝招,费不了多大的精力!我最怕你的是你的思想永远冲不出樊笼。 “还有——我想说——极不容易得到东西,一定是可贵的,得来了如果不珍惜,那我就是十足的傻瓜蛋,或者朝三暮四的人。” 浩天叉着腰,眼睛望着远处的天空,这是他思想问题时的一个习惯,在上小学的时候就开始形成了。 “呀!我这下可惹着我的好老公了,” 范霞说“好老公”的时候声音很低。浩天看见范霞乐了,一下子就高兴了。 浩天母亲好磨蹭,换了好几回衣服才出来,虽然还是觉得有点不合心,心想可不能再磨蹭了,因为这个她成天叫老公嘲讽。 浩天见母亲正出楼门,叫范霞上车,发着车开到母亲身边,上了车径直向风华饭店开去。 044:当头一棒 044:当头一棒风华饭店是一家并不豪华却规模很大的饭店。浩成功之所以选择在这里,除了这里有特色饭菜之外,还因这里有小雅间。这里的雅间从二人位到二十人位的都有。 更重要的是,浩成功修建过这个饭店,有感情,他平时不时地跟朋友来这里吃饭,跟饭店老板和一些服务员很熟。 当浩天开车来到风华饭店以后,浩成功和浩云已经来到。浩云在门口等着,她看见从他哥哥车上下来母亲和婶子范霞,赶紧就上去跟范霞打招呼。 “呀!这是云云吧,出落得这么漂亮,在大街上碰上你,婶子可是不敢认你了。脸脖脖跟你妈一样,身材材跟你爹一样,尽达了他们的有点了!” 范霞捉住浩云的手,仔细端详着范云的面孔说,“你看我变化大小了?” “婶子越显年轻了。你来那年,我十几岁。我跟畅玉哥同岁,他比我生月稍微大些,他下半年也是大三了吧?” 范云说着就拉起范霞的手往里走。 “就是,转眼就要毕业了,有了对象了没有?” 范霞一边往里走一边问。 “我哥哥还没确定,我不敢确定,倒是谈得一个呢。” 范云回答道。 风华饭店是五层楼,盖此楼的时候,土地还不是很值钱。底楼除了前台门面之外,就是大饭厅和厨房。二楼三楼是小饭厅和大小不等的雅间,四楼五楼是住宿部以及一些活动室和办公室。 浩成功在三楼的308五人雅间等候,当范霞出现 第33章 在雅间门口的时候,浩成功眼睛一亮,赶紧站起来伸手握住了范霞的手,那绵绵的感觉不亚于年轻的姑娘,要不是范霞赶紧撤出,他也许还想感觉一会儿,因为他不知道她跟他的儿子有那层关系。手机版地址:m.w. “范主任好!” 多年在外,经常跟官员打惯交道的浩成功习惯于用职务来称呼人,他认为这样的称呼是对对方的尊重,也显示了自己的谦恭态度和修养。 这样的称呼对于范霞来说,实在太尴尬了,可是又不好说,要不是跟浩天有那层关系的话,她不论怎么说都好说,可是她想了一下还是不说为好,只是略显羞涩地笑了一面,然后让李丽清往里坐。 浩成功看着范霞说:“范主任你往里坐吧,你今天是唯一的客人!” 范霞越发有些尴尬了。 这时候,浩天说话了:“爹不要叫范主任行不行?这又不是开会!” 李丽清也赶紧说:“你这人真是的,叫名字多好,这么叫,就像是哪里来的生人。” 范霞趁机说:“就是叫名字好!” “你们叫名字,我和哥哥叫婶子,这才亲切!” 范云把母亲拉在里面坐下,“你岁数比我婶子大,你坐到里边吧,你要是不到里边坐,我婶子就不坐!” 浩天也把他父亲轻轻地往里推着说:“爹你挨住我妈坐下,我和云云在边上听你们使唤,再说这里的服务员服务得周到,你就不要管了,你经常来又不是不知道?云云挨住你嫂子坐。” “你说甚?” 范云笑着对他哥说,“你没老就糊涂了。” 范霞也有点吃惊,心想怎么安顿也不听。 浩天看着妹妹,笑着说:“刚才咱们2单元底楼的那个老汉问我那是谁了,我说‘村里来的邻居婶子’,老汉说‘奥,是邻居嫂子,好靓呀!’”浩天说这话时,服务员正好进来了,于是对服务员说,“今天有外地来的贵客,你比平时服务得更周到更热情一些好么?” “是这位年轻漂亮的女士吧?你好,欢迎光临!” 女服务员马上跟范霞客气地打招呼。 “谢谢你!随便一些好了,不必客气!” 范霞笑盈盈地看着服务员说。 “小李,我们那个地方是出美女的地方,几乎没有一个丑的,这个新来的客人是我们村最美的一个,你再看我们这个女儿,也长得挺漂亮吧?她也是我们那个村子里出生的。” 浩成功认识这个服务员,遂开玩笑说。 “皮肤好,牙齿好,水灵灵的感觉。” 服务员一边倒水一边说。范霞被说得有些难为情,赶紧转移话题说:“这个饭店挺有特色的。” 这句话一下打开了浩成功的话匣子,他先介绍饭店的特色,然后就从他当年承包这里的工程说起,说起了来高家湾的发展。 原来浩成功当年接全家人来,就是因为承包下了这个工程。那之前,他在这里先是凭瓦工手艺挣钱,后来渐渐地成为瓦工的领工,再后来就把从四面八方来的工人组成一支建筑工程队,加入了当地的一个建筑公司,叫兴安建筑公司。 当时他们包了这里三分之一的工程,意味着会挣一笔很可观的钱。浩成功觉得女人孩子来了可以立足了,也该跟女人孩子团聚在一起了。 这个工程的工程款曾经拖欠了一个阶段,浩成功为人心胸开宽,不怕拖欠。凭着这一点,跟开发商建立了很深的感情。于是有了后来的意想不到的大发展,现在书画店那片地方的开发就是得益于开发商工程款的拖欠。 开发商是当地人,拆迁户,那时候家里有个大院子,拿到拆迁费以后,就搞起了房地产开发。村支书跟开发商是好朋友,欠下了浩成功一些工程款后,开发商就跟村支书商量用土地顶了工程款。 那时候土地便宜,买下第二年就翻了一番,后来又跟开发商合伙建楼房,有住宅,有门帘。正好赶上房价大涨,一奠基,一盖起售楼部,就开始卖,资金好流转,出售极容易,压住的门帘放越发是翻了几倍的挣钱。 范霞一边吃饭,一边听着浩成功的发迹史,她听完以后,称赞道:“究竟是有眼光又能吃苦的人,没依没靠,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真是不容易!” 浩成功遂联想起了范霞小时候的情况,于是对范霞说:“我父亲死得早,早早地就承担起了家庭的胆子,不吃苦也不行。你倒是全老子济娘,可你小时候也吃了不少苦。你从小就懂事,姊妹多,生活紧困,当老大的早早地就分担上家里的事情了。再加上你爹爱耍钱,常在外头少在家,家务就你妈做,你看见你妈忙不过来,就帮你妈做。 “你二兄弟在信用社,人家光景好过,我知道,你大兄弟,也是爱耍钱,现在也不知道过得怎么样了?” 范霞当即回答到:“他可不行,他自己爱耍钱不说,还娶了个不懂人情礼往的媳妇,借了亲戚的钱从来不还,成天就思谋得利。人吧,娶不下好媳妇真的是害好几代人。媳妇不称心,生下孩子也很难称心。他那个儿子娶了个媳妇,咱们看见挺好的,配他绰绰有余,可是也真怪,人家不嫌他,他倒见不得人家了。娘母两个还合套起来,成天打骂人家。” 李丽清赶紧接住说:“就是呀,不是我就愁咱们浩天的对象,就怕找下个不通人情的,气大人吧气去,主要是对下一代不好呀!” “你愁得个甚?愁有甚用?” 范云看着哥哥对母亲说,她的用意很明显是想叫哥哥表态。 “我找下的对象肯定不会错的,你们放心好了,我不是那种混混,我也绝对不找混混,我要找的,是你们说的那种真正懂得人情礼往的会过光景的女人。咱们这个家庭的传统挺好,我爹在外打拼,我妈把家治理得挺好。我要娶就娶就像我妈这样的爱过光景的女人。” 浩天很自得地说。 “我还治理得挺好,治理得好还管不了你这个儿子?你到底是找方丽呀,还是找甄玉环呀?你妹妹回来这几天,两个天天在门市问你。” 李丽清对儿子说的话,显然包含着一种不放心和无奈。 “今天上下午都来了,我们关门的时候,两个才一起走的。哥你真的是找人家哪个呀?还是都不找,你不要脚踩两只船!” 范云急切地问他哥哥。 “哪个也不找,她们简直都是无赖,早就就分手了,怎么就像死狐子一样的缠人。” 浩天忿忿地说。 浩成功早就想说话了,见女人跟女儿他们想说几句,就等着让她们先说。 浩天这句话说完,他就再也等不及了,于是正颜厉色地跟他说:“这次回来,你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得说清楚。方丽是这里方四村的村长,也是当地的名人,我跟人家不是至交,也多打过交道,那个人不是好惹的,你跟人家的闺女交了女朋友,不能说不就不了,那得有个交代,再说你自己做下的事情你自己得负责,不能做了就不管了。告诉你,你这回回来,人家要找你。方丽说怀上你的孩子了,你看怎么办吧?” “什么?她怀了我的孩子,荒唐,叫她来跟我打对证吧!甚话也能说,想拿这个讹人,简直是笑话!” 浩天顿时气得脸都发青了,他站起来,叉住腰,就像要打人的样子。 “她婶子吃好了没?吃好了咱们回家吧,有甚话回家说,不要在这个地方说了,责骂喝斥的,叫人听见了多不好。” 李丽清觉得脸上有些不好看地跟范霞说。 范霞听见浩成功说的话,就像当头挨了一棒,李丽清问她,她停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说了句:“吃好——吃好了,咱们那就快走吧!” 045:狂操驴马 045:狂操驴马回到楼房里,大家都心里不悦,尤其是浩天,他脸色愠怒,疑惑不解。范霞看着浩成功阴沉沉的脸,心里就像压了一块儿沉重的石头。 大家都不说话,屋子里的空气显得很凝重。李丽清找茶叶要泡茶,范霞说不要再喝茶了,喝了茶不好睡,说着她就动手往杯子里倒水,范云赶紧从范霞手里要过暖壶,说:“婶子你坐吧。” 李丽清遂拉着范霞一起坐到了沙发上。 浩成功坐在侧面的单人座上,看了看范霞,见范霞的表情有点紧绷绷的,心里怕范霞感到不舒服,于是露出笑脸来说:“霞霞,你不要取心。我也是把你当成自家人,才不取心,说了浩天跟方丽的事情。咱们两家多少年来交往得就像一家人一样。你帮了我们家不少忙,我跟你嫂子成天说道你。我们家的房子院子要不是你们给关照,早就塌了。 “我这些年遇到点儿好机会,只顾忙挣钱,顾不下回去。就连电话上跟你们说话的功夫也抽不出来。说吧,也不是真的就连三句两句也顾不上上说。主要是浩天回去了几次,她说你对他特别好,他就担起了跟你们联系的事来了。我跟你嫂子就全靠了他。 “我也一直没打对证,他每次回去我都给他带一些钱,叫他给你们,修房子的时候,钱也是我让他给你们往折子上打的,他都给了你们了吧?” 范霞见这样问,心情放松了很多,于是赶紧说道:“都给了,浩天可是重情义的,他不是那种做事不管前后的人。他不赌博,不抽烟,喝酒也有分寸。” 李丽清插话:“我说吧,浩天真也管够好了。就说找对象这事吧,我甚也知道,都是那些女女追他,又不是他追。这会儿那些女女,看见你光景好,眼睛硬瞅着。” 范云见母亲这样说,赶紧插了一句:“再加上我哥哥人长得帅气!我哥哥真够好了,方丽的哥哥吧,大概把几十个女女耍了。” 浩成功紧接着说:“咱们是甚家庭,能跟人家方村长那家人家比?人家是真正的地头蛇,过去有句话说‘强龙压不倒地头蛇’,这话可是不假。不过,甚说甚,我看那个方丽还挺好的,不像她老子她哥哥一样。她妈就挺好,我见过,她有她妈教育,还算不错。 “方村长是养活女人无其数,儿子成天跟那么一帮子混混混在一起,不务正业,靠上他老子的面子和票子瞎胡闹,可出名了。现在这个时代吧,各方面条件都好了,可也把人惯坏了,尤其是把有钱的惯坏了,有钱有势的人家的儿子,有些简直就是想作甚就作甚,没有一点儿约束。 “现在这个社会,也不知道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就说我们这个家吧,现在是要甚有甚了,反倒比原先麻烦了。真是穷有穷得麻烦,富有富得麻烦。我常跟你嫂子说,要不是这些年我抛闹下现在这样一个摊摊,浩天哪里会有好几个女朋友?他也的确是那些女女追他追得不行。 不要追,哪能出了这事? “你说你哥范云娶老婆没娶对,老婆不懂人情礼往,没教育好儿子,可是你成功嫂,不是那种不懂人情礼往的人呀?咱们浩天到也不是过坏的,可是也是叫人不怎么放心的呀!能找下好工作他坚决不叫找,硬要回去种地。种地吧你种地去,不要给咱们留下这麻烦事。方村长还跟我说了,浩天要是不回来,就叫闺女方丽跟着他一起到村里种地去。 “咱们住在人家这个地方,吃个人穿自己,倒也不怕他,可是咱们是得讲良心呀,浩天真的要是跟人家方丽有了,我怎么想,也不能就不理人家。” 浩天见父亲这样说,平心静气地说道:“爹,你不要硬往自己的身上兜揽,现在找对象是自由恋爱,自由结婚,强迫是不顶用的,不用说是地头蛇,就是地头龙我也不怕他。咱们又没有违反法律,怕他个甚?” 浩成功见儿子心气平和地跟他说话,也温和地说:“咱们做事是讲良心,不能违良心。你要是真的跟人家有了,你就说甚也不能不要人家。方丽那孩子,倒是因为家里头有钱,是娇小姐,可是我们看吧,也还不算错,你可不要做违良心的事情啊!” “爹,你真的是太过老实了!是不是跟她有了,我又不是三六十七八,甚也不懂?我怎么也是个大学生吧,女人肚里怎么才能怀了孩子,我不会不懂吧!方村长点子多,方丽听上她老子的话,想诈唬我。我是不会叫他们就这样用强硬的办法逼着跟方丽结婚成家的。我真要是叫人家逼住成了家,方丽进了咱们这个家,想怎么闹就怎么闹,要不就是我一辈子忍气吞声,要不就是打红闹黑,怎么能好过得了?你们说方丽好,那是没见方丽真实的一面,她暂来暂往,在你们面前还不是好装的?” 浩天字字铿锵地说着。 李丽清打内心里也不愿意让方丽做她的儿媳妇,虽然觉着方丽也还不错,但总觉得那种五王八侯的家庭,不正规。最关键的是儿子不愿意,那是绝对不行,于是对儿子说:“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心里最清楚,你这次回来,见了人家看你怎么能说住人家,甚不甚不要叫人家说住你!——你婶子今天走了路了累了,咱们都睡吧,睡起来,看明天人家来了到底怎么说。” 说完又问浩成功说:“我还不知道有这么回事,是多会儿跟你说的?” 浩成功站起来正准备到卧室,听见李丽清这样问他,于是回答说:“方丽父亲打电话问我浩天什么时候回来,我就如实告诉了人家,咱们从来没哄过人。再说我觉得这事情是躲不过的,迟早也得解决,越早解决越好,越拖越麻烦。我怕跟你们提前说了,你们提前麻烦,早说不如迟说,我就没说。这事最终还得浩天自己解决。‘要退东吴的兵还得东吴的人。’——睡觉吧,霞霞好几年没来,一来就遇到这么个事,真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我没事,知根打底的又不是另人,你们的事情跟我的事情一样。我说吧,这件事情究竟怎么处理,浩天也是个响当当的男子汉了,的确是叫他自己处理好了,你们千万不要往自己身上兜揽,越兜揽越麻烦。” 范霞听了刚才一家人的说法,心里的石头压得不像刚才那么重了。其实刚才她内心里是最麻烦的,只是浩成功两口子和范云都不知道罢了。 浩天看了一眼范霞,想以眼神告诉范霞根本没事,但他对着 第34章 全家人,并没敢很明确地暗示出来,范霞却以为他是表示有些对不起她的意思,这稍微给范霞增加了一些疑惑和不安。手机版地址:m.w. 浩成功跟李丽清两口子睡在一个卧室,浩天和范霞各自单独占了一个卧室,书房里有个小床,范云到书房睡去了。 浩天心里没事,一倒头就睡着了,范云更是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跟哥哥的看法一样,婚姻的事情现在是不能强迫的,即便是方丽真的怀上了,哥哥不同意要,她生下来也箍不住,大不过出些抚养费。 浩成功睡下又跟女人提起方丽的事情,李丽清说他说也没用,就不要说了,明天看人家来了怎么说,到时候再说吧。 别看李丽清是家庭妇女,说起想说的话来会滔滔不绝,做营生来细致,给人磨磨蹭蹭的感觉,可是遇到大事情,反倒很镇静,他从来都是一遇到大事急事就尽力给浩成功稳定情绪。浩成功也很信服李丽清,遇到事只要李丽清不慌,他的心里就踏实。 范霞起心里七上八下的,先不好睡,可一会儿就睡着了,她今天中午倒是睡了一大觉,但身上还是觉着有些累了。 她刚听到浩成功说方丽怀上了浩天的孩子,仿佛当头挨了一棒一时间眼前天昏地暗,而刚回来的时候她的心里还很沉重,可听了浩天说得一番话以后,心里又踏实了许多。 她更加坚定了无论如何要与浩天走到一起的主意和信心,她自己对自己说,千万不能自己欺骗自己,一旦浩天离开了自己的生活,她的精神一下子就会垮掉。 她的这种坚定的主意和信心,使她心里很坦然了,遂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她跟古杨乡几个行政村的妇联主任拉着两匹马一头驴来到了一片树林里,红彤彤的太阳的刚刚升起来,可她心里却忐忑着。 树林里有一片空地,三个人正在看马和驴吃草,忽然一匹儿马“哼哼”起来,她回头一看,儿马的大丢子胀得挺硬,正要往骒马身上爬,一个陌生男人,在儿马前踢腾空的时候,把那头草驴推在骒马站得地方,那儿马正好就爬到了草驴的身上,那个男人把住儿马的大丢子,对准草庐的穴,儿马要一耸,就把大丢子给插了进去,她的下体涌出一股汁液,赶紧夹了一下腿,不由地收缩了一下。她和另外两个女人互相看了一下,羞得都掉过了头。 可她很想再看看,一回头却不见了儿马,那个陌生的男人竟赤身地插那个草驴,那草驴大张着嘴,还不住地“吧嗒”着,见那人插得非常专注,仔细一看,发现插驴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浩天。 她赶紧过去打了浩天一巴掌,浩天掉过头来一看她,她看到的却又不是浩天,而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又不像刚才的那个。那个男人从驴那里把儿马般粗大的大丢子拉出来,抓住她的肩,把她的身子翻过去,然后把她的裙子一撩,就要给她插进去。 她下面湿漉漉的,于是撅起屁股急切等待进入,可是那人并没进入,她回头一看,见那男人穿起衣服,正给那儿马往草驴的屄穴里插大丢子了。 她下面难受,想叫儿马给她插进去,可是没敢说。那人回过头来,见她撅着屁股,就把儿马从草驴身上拉下来,往她这面走。她撅起屁股等待儿马进入,可是突然就出现了一个公园。 公园里清清静静的,一个男人正操着一匹骒马,操得很专心,分明就是浩天,她气得想哭,却哭不出声来,于是闭起了眼睛,再睁开一看,却是黑乎乎的一片,她一翻身才清新过来,原来是做了个梦。可刚才的梦如在眼前,心里还是很痛,下体仍然潮湿。 046:乐自心底 046:乐自心底手抚着潮湿的下体,范霞觉着十分饥渴,心想如果浩天在身边,让他给她揣一揣就好了。而他就在旁边那个屋子睡着,要是他现在起来小便,她跟了进去,不就能亲热亲热? 又想自己真成妇了,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呀?全是浩天给弄的!她的身体真的就像一块儿肥田,在浩天的痴痴迷迷的开垦下,明显地在发生着变化,变得水汪汪、湿润润的了。 梦里的儿马的大丢子,让她很受刺激,款款地就给潮湿了。男人女人一样,有时候浪起来,那浪劲儿真的是不能说。如果叫人知道了,真是羞死了。范霞爱大丢子,大丢子真过瘾,可是不能说。不过,也不一定是爱大丢子。 听浩天说,胡毅也是大丢子,可她对胡毅非常反感。但浩天的大丢子真的是令她太痴迷了。 对比以前的她,她的下面尽管也有被大丢子开垦的需求,但是她从来都没有今天这么强烈。今天已经被开垦了好几次了,竟然需求还是这么强烈。莫非这片肥田,越是开垦需求越是强烈? 这强烈的需求使范霞感到自己的生命力异常旺盛,幸福感在她心头荡漾,战胜阻力的力量和勇气似乎充满了全身的每一个部位。 范霞这样想了一会儿,渐渐地理智了很多,梦里的情景也渐渐地模糊了。 她开始告诫自己,必须有意地控制,要不是有意地控制,只是跟着浩天的性子来,两个人的身体都必定会伤身。 一旦平静下来以后,她才又想起明天还有麻烦的事情。纵然浩天干巴硬铮地说他没有让方丽怀上,可即便真的没怀上,人谋人是准的。现在地头蛇的能量很大,方丽要是对浩天真的痴迷深恋,方丽父亲为闺女出力掌阵,跟浩天一家闹争起来,也够一壶壶喝的。 范霞想,这下可是考验浩天的时候了,一是考验他遇到难事的应对能力究竟怎样,而是考验他对她到底是不是真心。人的能力、意志力和心灵在关键的时候才能充分显现出来。想到这里她忽然觉得瞌睡了。 第二天早晨,她醒来以后,浩成功和李丽清都已经起来了,浩天和浩云还睡着。范霞梳洗打扮完,从卫生间出来,李丽清看着她的一身着装爱见得连声赞叹:“霞霞真是奇人,你这身打扮,看起来比我们刚来的那会儿也年轻了。真是好看!方丽和甄玉环不会打扮,说吧还是大学生,年轻人,真的打扮得不如你好看!” 范霞穿着白色半高跟皮凉鞋,白色紧身直筒裤,薄薄的黑色宽松大开口圆领半袖衫,梳了个马尾辫,看上去真就像18岁的大闺女。脸上一丝丝皱纹都没有,高高的额头名溜溜的,洁白的牙齿水灵灵的。 浩成功看着范霞说:“村里头其实埋没了很多人才,像咱们霞霞,真要是主持春节联欢晚会,谁能顶得住?” “真要叫我站上去,可不一定好,那地方费人,不跟家里一样,还是人家那些主持人形象也好,水平也高!” 范霞选择着比较恰当的话语回答。 浩成功趁浩天还没起来,问范霞说:“浩天回去这几天,你看他能不能吃下村里的苦,能不能种成个地?不要张罗了半天,闹个鸡飞蛋打一场空,贴了钱不说,还尽做丢人事!” “才几天的时间,我也不好说。不过能看出来,浩天有大规划,有大决心,不像是想起来一阵子。他挺重视摸情况,交朋友,说话做事也不张狂。” 范霞说话总是很得体,这是她的最大的优点,这个优点体现了她的素质。就因为她会说话,村里谁都尊重。 “那就好,他听你的话不?我说你回去,主要是靠你婶子,人家说话做事一直就有模有样。” 浩成功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不住地在范霞的身上扫视。 “说他听话不听话吧,该怎么说呢?细节方面,小事方面,我觉得也听我的呢,像我安顿他喝酒的时候要少喝,要少说多听,不要夸自己多么多么厉害,这些他是听的。至于整体上怎么做,人家有自己的一套,我也不能怎么指拨人家。例如怎么交朋友,怎么规划部署,这些大的方面,我觉得我可是不如人家。” 范霞一边思考一边说,生怕说得不妥,更怕被听出破绽。 “这么说,就叫他锻炼上几年吧。现在好多男孩子结婚都是30出头,他到30还有五六年的时间,至少可以折腾3年,3年下来,好了继续干,不行的话,再想办法。不过,这还得看今天这场戏他怎么唱了,唱不好,恐怕事情还得重新考虑。” 浩成功一想到方丽父子要来,心里就觉得没底。 “就是,” 范霞附和道,她的担忧并不亚于浩成功,但她不能多说。他有一种预感,觉得浩天会从容应对的。他比较相信浩天,而且她根据自己体会,觉得一个人为了自己心爱的人,身上会产生出极大的能量,有时候连自己也感到吃惊。 浩成功和范霞说话的时候,浩天和浩云姊妹两个起来都到卫生间洗漱去了,他们家两个卫生间大小一样,装修也差不多。 李丽清已经做好了早点,她勤快,早点几乎每天都是自己做,全家人也都吃惯了家里的早点,不大愿意到外面吃。 稀粥,奶茶,鸡蛋,饼子,还有昨天中午剩下的包子,酱豆腐,花生米,范霞拿来的黄瓜,自己腌下的豆角,已经摆上了餐桌。 浩天从卫生间出来,李丽清跟浩天商量说:“你要不下楼去给你婶子买上点儿烧麦吧!” “啊呀,你快不要这么麻烦了,你看人家是不是那种爱吃乱七八糟的东西的人,你把人家的皮肤吃粗了,你能担得起责任吗?” 浩天说着看了一眼范霞。 “看看你,说了点儿甚话了?” 浩成功觉得浩天这话说得有点没大没小的。 “这个浩天说话真逗人,我就喜欢他这种性格。他也是跟我说话不取心,知道我不爱吃烧麦,才这么说的。这早点就最好了,现在吃东西,跟过去不一样了。咱们吃的是绿色食品,又有营养了,又吃上舒服。” 范霞看着浩天说。她仿佛好几天没见了似的,觉着浩天愈发帅气了,眼神里充满了对浩天的由衷喜爱与信任。 “这个孩子,有时候真叫你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你婶子不爱吃烧麦,你就说不爱吃不就行了,可你不知道说了点儿甚?回了村里头,你可不要不管对谁都这么没大没小没勾头地说。” 李丽清慈爱地看着儿子嗔怪地说。 “那么是呆不愣怔点儿就好?我可不听你的!村里人最喜欢我这种说话法,开个玩笑多开心!把关系一下就拉近了。咱们村里头,年轻人说话,都是骂骂咧咧地说才是好关系。我说话不带脏话,这就够不错了。我跟村里的年轻人呆的时间长了,又能学到他们,又能影响他们,他们跟我在一起说话,嘴就可脏一点儿了,我这也算是为建设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做贡献吧,范主任!” 浩天的一连串话,把众人说得都笑了。 范云正好洗漱完出来听见了,笑着说:“我哥回村里走了几天,变得可潇洒了!看来只要心里愿意,到农村生活也能找出感觉来,也能提高幸福指数的。” “那当然了!你大学毕业以后也到农村去吧,农村那个好呀,你是忘记了,我这回回去才又找回感觉来了,那空气呀是相当地好,那天呀是相当地蓝,那云呀——是相当地飘,” 浩天说着就大笑起来,笑完继续说道,“那阳光呀——是相当地灿烂!” 大家全都又笑起来了,范云跟大家一起笑着笑着,突然就停下来责问浩天:“哥,你刚才说那云呀——相当地飘,是另有所指吧?云怎么就相当地飘了,你不要以为我是傻瓜啊?你怎么嘲弄人啊?” “你是云,奥,对了,可你是浩云,浩是什么意思?浩是大的意思,是大云,是铺天盖地的云,是下雨的云,没有云哪来雨?你怎么就是漂呢?不要硬要往自己头上兜揽,人吧,在生活中有好多时候,总喜欢往自己头上兜揽一些事情,有时候是有意的,有时候是无意的,有些人就是抓住了人们的这种心理吓唬人的!” 浩天给范云解释,正应了范云说的另有所指。 “你这说话也真够张狂的,回村里可不能这样!我刚才问你婶子,你回去表现怎么样,你婶子夸你不张狂,就你这个样,我看是紧不张狂就够张狂了。” 浩成功严肃地责备儿子。 “爸,我哥真的到村里没几天就变了,你忘记临走的时候他不是这样的了?那时候,他脸上总是堆着乌云,看现在多好——阳光灿烂,我也是受了我哥的感染,故意给她出了一道题,他的答案多绝妙,加10分!” 范云说完就拍起手来。 “浩天很会看事做事的,他是该严肃就严肃,该幽默就幽默,跟他在一起真开心!” 范霞刚才笑得眼里流出了生泪,范云说完以后,她赶紧插话。 浩天的一番诙谐话语,使得范霞心里更加有底更加踏实更加放心了。浩成功和李丽清也觉得儿子肯定没做下亏心事,不然不会这么洒脱。浩天看着范霞典雅清丽的神态和落落大方的样子,发自内心地感到快乐,要不然,他也不会那么幽默诙谐。 大家的情绪一下子就叫浩天调动起来了,屋子里充满了和谐轻松的氛围,大家并没有因方丽跟她父亲上午要来而感到紧张兮兮和闷闷不乐。 他们在一种其乐融融的氛围中吃完了晚饭,浩成功不再像这几天那样心事重重了。李丽清看着儿子由不住地乐,她觉得儿子越来越就像他舅舅们一样了,——遇到事情不慌不忙。 047:眉蹙眼 047:骚眉蹙眼吃过早点,浩成功和浩云就要到门市开门去了。本来浩天昨天晚上就想带上范霞到另一个小区的房子里和门市看一看,可因浩成功提起方丽的事情来,就没有去成。 浩天对他父亲说:“你就不要去了,我跟云云去把门开了,我婶子也想去看一看,我们一块儿走吧。你在家里给人家打电话,问好了几点来,快来的时候给我们打电话。” 浩成功很想再跟范霞了解一下村里的情况和包下的地种什么好等事情,可是见范霞想走,就答应了浩天。 到门市开了门以后,浩云接到一个同学的电话,叫她去有点儿做的,浩云说今天走不开,可是同学说十来分钟,误不了大事,浩云叫那个同 第35章 学来门市,同学说不能去,非得亲自来。手机版地址:m.w. 浩天听见了,说快去吧,去20分钟也行。浩云走后,浩天给范霞介绍起了书画店的情况,说这些东西都很值钱,如果全部是自己花钱上货的话,根本上不起。全凭他父亲交下的朋友,有三分之二是通过他父亲的朋友介绍,先上货,卖了以后再给钱。 范霞见书画店里有十字绣,就对浩天说:“我真爱这种十字绣,可就是没时间绣,什么时候有时间了,好好儿地绣上一幅!” “你爱哪一幅,走的时候带上不就行了,何必要自己绣?” 浩天说着走到写有“室雅人和”的十字绣前,说:“你看这个好不好?” “好是好,可是我不爱,我是想把‘霞天景丽’绣进去,然后配上图案,再配上一首诗。” 范霞若有所思地说。 范霞心里又考虑起了自己跟浩天的关系能坚持多久,她总是感觉年龄相悬,隐患太大,不确定因素太多。 浩天看出范霞有些不悦,十分关切地说:“我领上你,去绣十字绣的那个女人家里,叫她给绣上一幅不就行了。” “那得有样子,绣十字绣的都是照样子绣的,” 范霞看着浩天的天真劲儿,笑着说。 “对了,那咱们等一等,叫这里最好的那个书法家把‘霞天景丽’写一写,你不是会画么?你画图案,我再写上四句诗,要么写上二句,写成一副对联,也叫书法家写一写。你的这个创意真好!” 浩天审视着范霞的身材,就像从来没有见过似的。 “看你今天这一关怎么过吧,过不了,你连地也种不成了,还想这些,那不是做梦?” 范霞的话及时激将,也包含着担心。 “我要是没有一点儿把握,我还敢追你,你简直把我看得没了!” 浩天拍着胸脯激动地说。 “呀!你快低声点儿把,叫外面的人听见了,还以为咱们两个在吵架!” 范霞“扑哧”一下笑了,浩天看了看门外,回过头来也笑了。 范霞遂又转移话题问浩天:“你们住的楼房那么宽展,是不有200多平米?” “188平米,你估计得差不多,” 浩天看了一眼范霞,然后试探地问:“看见我家的楼房和门市,你乐不乐?” “不乐!” 范霞做出不屑一顾的神态说,“财产多了又不是好事情!” 浩天迷惑不解地说:“人到底有钱好还是没钱好?” 范霞立即回答说:“有钱没钱,关键是相配,我看见你爹你妈真羡慕,我一跟人家比,就觉得不如人。像你爹和你妈,有钱也好,没钱也好。现在好些人家,钱倒是不少,可就是夫妻不和。就像我妹妹,有钱有甚用?” “你找了我,咱们家的门风就能保存下来了,” 浩天看着范霞娇美端庄有内涵的样子,内心再一次产生出了深深的敬慕之情,他见范霞圆圆的脸上泛着青春的光彩,遂以敬佩的目光看着范霞,幸福感充满心头。 浩天见范霞默默地思考,又说道:“夫妻不和的生活,你也过了这么多年了,你们早已经是名义夫妻了。我跟你结婚理所当然了,早一点跟他离婚吧,你说是不是? “你说得倒是没错,可你做下的事情不好收拾呀!” 范霞忧伤地说。 “这个你就不要说了,一会儿你结果就是了!我现在怎么跟你说都是白的。咱们说点儿别的好了。” 浩天非常郑重地说,他 的英俊的脸上,写着自信、坚毅和无坚不摧。 范霞于是改变话题说:“你爹真是好样儿的,来高家湾能发展成这样儿!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厉害。” 浩天心里开始考虑怎么对付方丽父子上门的无理取闹,他是胸有成竹的,想了一下,觉得不必事先多想,来它个“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行了。 他听见范霞赞他父亲,于是解释说:“我爹来高家湾是赶上好机会了,沾了这里大开发的光。你今天也听我父亲说了,他起初是当瓦匠,后来包工程。顶账顶下些地,过了一两年地价房价呼啦啦地涨,一下子就把我家涨发了。 “去年,房地产开始疲软,我爹就更我妈商量开书画店。我爹一直喜欢书画,别看他才念了个小学。我爷爷是教书的,好文采,还有一笔好染,你知道吧!” 浩天说起这些来,充满了自豪。 “怎么能不知道?” 范霞手托着下巴,眼看着浩玉,问道:“你家现在有多少房子?” 浩天听见范霞说“你家”有点儿不大高兴地纠正道:“你应该说咱们家,这些将来都是咱们的,怎么能说‘你家’?——开书画店占了800多平米,租出去的有8套上下层的门脸房,十几套家居楼房。” 范霞吃惊地说:“光房就那么多,那你家现在的资产有多少?” 浩天十分神气地说:“资产也不多,主要是房子,按现在的房价计算,也就值个几千万吧!” 范霞惊叹道:“啊呀,那么多了你还嫌少,真是人心没尽!我看全国说下来也算是挂上号的有钱人家了!莫非地头蛇的比你们的资产也多?” 浩天笑着说:“那当然要多了,至少是我家的三四倍,也主要是房地产,现在高家湾这样的人家好多好多,究竟有多少,咱们不清楚。不过要在全国排上号,那是不可能的。去年中国首富是王传福,个人财富350个亿。” 浩天说着见范霞低着头不说话了,遂急忙问道:“你怎么了?” “不怎么呀!我只是低下头想了一下,350个亿是350个万万,妈呀!想也没想过。” 范霞深情地看了一眼浩天说:“人发财,一是要碰上好机遇,二是要有心眼,有心眼没机遇不行,有机遇没心眼也不行!” 浩天直了直腰,对着范霞笑了一面,说:“我这个人不想发财,就想种地,我觉得种地才是最美好的事情。” “反正你是个奇人,做了一件变事,也算今古奇观了,写成一本书肯定好看,像你这种人世上难找!” 范霞说着见浩天又用色迷迷的眼睛看她,遂说,“刚才还人眉溜眼的,一会儿就变了,你呀!” “你就不说你有一片好地?金木水火土,土是最为贵的东西,沃土就越发值贵了,我真的好爱好爱你的那片肥田沃土!” 浩天说着就走到范霞身边在她两腿间摸了一把。 范霞赶紧躲开到了门口,恰好浩云回来了,她回头瞅了浩天一眼,赶紧把脸掉过去问浩云:“叫你有甚事了?” “开玩笑,叫我看她哥哥的一个同学,人家去找他哥哥去了,她就叫我去看,说我要是看对了再跟人家说。” 浩云脸上喜扑扑的。 “你看对了没有?” 范霞端详着浩云问。 “人样样长得倒是不错,他在公安局上班,老子在法院,好像还是副院长,我说我不考虑,她真能胡闹!” 浩云说着的时候脸有些红。 范霞心想这云云看对了,看脸色就能看出来。浩天听说是公安局的,赶紧问浩云:“记下手机号了没有?” “我不记,我同学要叫我记,记下了。” 浩云的脸越发红了。 “好,我也记下吧,这种人当紧就忙有用,比方门市被盗了,有个内部人能给用心地查一查。” 浩天看着妹妹笑嘻嘻地说。 “你快记住吧,记住你跟交朋友去吧,我不跟他来往!” 浩云说着就拿起手机给浩天念号码,并说给他叫“郑立”“你不跟来往人家能认我?我这个妹妹是想捉弄我吧?我说你相当飘,你还嫌我说,说我是嘲弄你。你应该好好儿地跟人家交往。” 浩天看着这个他的印象里“不开化”的妹妹说。 “这是云云人家自己的事情,你这个做哥哥的不要干涉人家!” 范霞眼睛望着大街说。 范霞心想现在年轻人找对象的确跟过去是大不一样了,就说这姊妹两个吧,哥哥是这么个样子,妹妹又是那么个样子,社会的发展变化也真是太大了!当年自己要是像现在的人这样的话,也就不会是自己现在这样的结果了,话说回来了,现在要是还是像过去那样,自己跟浩天也就不会这样了。 浩天要回去了,范霞跟浩云打过招呼,就跟浩天一起走了。浩天要带上范霞去另一个小区看楼房,范霞不大愿意去,她虽然很相信浩天能够从容应付方丽父子,但是事情没到水落石出的时候,心里总还是悬着。现在她的心已经完全被浩天吸摄住了,她想都不敢想,浩天要是离开她的生活她会怎么样。 回到楼院里停下车来,浩天因为还没有接到父亲的电话,就跟范霞在院里又转游起来。 范霞昨天看见院里的小树苗和花,就想过在村里承包的土地上育苗种花。但是没有说,觉得对育苗养花没有一点儿经验,想也是瞎想。现在又看见了,随便对浩天说:“你说这树苗和花值钱不值钱?咱们在承包的地里种上些花和树苗怎么样?” “你真行,说你有眼光,你真的太有眼光了。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而且是准备再做一些调查以后,觉得可行了才跟你说,没想你也想到了,真是‘英雄所见略同’。你说咱们那地方育苗种花行不行?” 浩天看着范霞如花般的面容说。 “怎么就不行?土肥加上有水,既能长出好庄稼,就能长出好的树苗和好的花来,咱们那儿的果园,现在是经营得不好,以前的果子接得真繁,又好吃。” 范霞听见浩天早有打算,心中甚是高兴,遂给浩天抛了一个媚眼,而后说道。 “咱们村里真是大有可为呀!谁能说我的选择不对?我要叫时间证明,我浩天是一个现代种田能手,我要亲自看着我最喜爱的田地里长苗,开花,结果!” 浩天走近范霞,眼神里又放出了色迷迷的光。 范霞心里高兴,但是怕人看见,说了句“眉蹙眼”就赶紧躲开,向喷泉那边走去。 浩天跟在后面,正要逗范霞,问她身体里的喷泉什么时候喷水,听见手机响起来了。 他父亲叫他赶紧回家,于是叫上范霞,赶紧向单元门走去。 范霞的心顿时绷得紧紧的,可她见浩天没事一般,遂也从容了许多。 048:啼笑皆非 048:啼笑皆非浩天和范霞回到楼上,见浩成功有些紧张,李丽清不紧不慢地拿着一块儿毛巾擦沙发和茶几。范霞从李丽清手里要过毛巾,动作很麻利地擦了起来。 “看我阴阴雾雾的,心里不知道想甚?你要毛巾我就给了你了。你快坐下吧!我也没做的,还是我擦吧!” 李丽清说着就把范霞手里的毛巾揪在她手里,并推着范霞,要让她坐下。 范霞见状,只好把毛巾给了李丽清,但没有坐,她见浩天倒了一杯水给她,接住杯子赶紧给浩成功拿过去,浩成功摆了一下手表示不喝,又示意让她喝。 范霞要从浩天手里拿过水壶来倒水,浩天已经给自己倒好了。待浩天放下水壶后,范霞拿起来,又倒了一杯,让李丽清坐下喝。 李丽清也摆了摆手示意不喝,然后手指着浩成功笑了笑说:“你他看这个人,一听见人家说来呀,就紧张起来了,看吧做了挺大的事情,遇了这么点儿事情,就压不住了。” “咱们是就怕人说,从来也没叫人说过个长短。倒也不是紧张,是觉得有点对不起人家!” 浩成功抬起头来看着范霞说,“你坐下吧,他们来了,你要是不想见,就一个人到里面去吧!” “没事,我见一见听一听吧!” 范霞仍然没坐。直到李丽清把毛巾放到红木沙发后面的横栏上,坐下来,范霞这才坐下。 浩天见大家都坐下了,他把喝光了水的杯子往茶几上一放,叉住腰,悠悠然地说:“这就像演戏一样,我是主角,你们是配角,你们得围绕我说话行事,不要主次不分,把我这个主角弄成配角了。” 他的话没有像吃早点时那样引起大家的笑声,大家都是一副严肃的面孔。比较起来,还数李丽清比较坦然,她对儿子说:“好汉做事好汉当, 18岁就是成年人了,你现在倒25了。你不当主角叫谁去当,还有脸叫你爹当?” 浩成功听见老伴这样说,脸色稍微变过来点儿,遂伸手去拿水杯,想喝一口,可刚拿起水杯,手机就响了。他赶紧放下水杯,急急忙忙地掏出电话,一看就忙说道:“来了!” 李丽清瞅了他一眼。 浩成功一边接电话一边就站起来往门口走,“你好!你好!——东户!东户!” 浩成功说完,匆匆装好手机,就开门去迎接,浩天也随着出去了。 李丽清和范霞在房间里面向门站着等人家进来,这就像是迎接凯旋而归的将士一般。 “这楼房好住不?” 方丽父亲从电梯里一出来,就瓮声瓮气地问浩成功。 “好住的,快回家里吧!” 浩成功一面把门打开,一面笑盈盈地说。 范霞见一个身材不高肚子不小的男子先进来,后面跟着一个身材很苗条的清秀女子,心想这父子俩一胖一瘦,个头差不多,外表看真不像父子俩。 方丽父亲一眼就看见了范霞,她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问范霞说:“你是浩天妹妹吧,第一次见,长得好喀稀!” 还没等人解释,他就又对李丽清说:“你这当妈的真会生,生下儿子儿子帅,生下女子女子靓!不简单!” “这是我们村里的邻居,浩天叫婶婶的呢!浩天妹妹到门市了。” 李丽清一边解释一边倒茶。 “是这样,我就见过老浩,你们都没见过,闹笑话了。不过邻居婶子也一样,喀稀就是喀稀么!刚结婚吧?” 方丽父亲看着范霞说道。 范霞赶紧转过脸,端详着方丽让她坐下,没注意方丽父亲问她。 李丽清见范霞没注意方丽父亲问她,就代替她回答说:“他婶子的儿子都跟我女儿同岁了,还能是刚结婚?” 说完就笑了。 “不像,不像,你跟我开玩笑,我不信!” 方丽父亲很武断地说。 “就是,我们这个小 第36章 婶子,生来嫩面,生人见了她,都以为她还没结婚。手机版地址:m.w.她今年41岁,比浩天他妈才小5岁,我说她们两个要是相跟上到服装店买衣服,款款能叫售货员认成是娘母俩。” 浩成功解释并帮方丽父亲圆场。 “这可是不能怪我眼光不好!人们都是这么看的,是不是?” 方丽父亲说着从衣兜里掏出一盒“冬虫夏草”牌儿香烟,浩天赶紧把茶几上的中华烟拿起来抽了一支递给方丽父亲。 浩成功赶紧道歉说:“这才是!我们父子两个不抽烟,记不住给你们这些吃烟的拿烟。” 方丽父亲从浩天手里接过中华烟,把那盒冬虫夏草放到茶几上说了句“不抽烟好,我忌烟忌了好几次,忌不了”然后在浩天用打火机打着支在面前的火上抽着了烟。 “快喝水吧!我刚才不以为是跟我说话,对不起了!” 范霞彬彬有礼地对方丽父亲说。 “没事!” 方丽父亲眼睛盯着范霞白嫩的胳膊,大大地地吸了一口烟,随即吐了一口烟圈,而后放低声音说,“老浩,你看我今天来你家,也是看得起你,你说是不是?——你虽然是个外地人,可来了这里也这么多年了,这几年也搞得不错了,也有了名声了。咱们弟兄们交往说多也不算多,可通过别人也见过几次面,我对你的印象一直就特别好。 “娃娃们的事情本来也不该咱们管了,可这也算个特殊情况,也是个缘分,现在女娃娃们不能生孩子的越来越多了。听丽丽说,她当初不愿意跟浩天到村里,现在她想通了,想不通也得想通,事情逼在这儿了,‘不怕人箍事,单怕事箍人’,你说是不是?不过,方丽还是看对你家浩天,要我说吧也箍不住。我可真是舍不得叫她到村里受那个罪,土眉混眼的,谁想住?咱们倒也是庄户人出身,可是那个时候没办法,好不容易有了现在这样的条件,谁还想自己硬去找苦吃? “浩天这次回来,我看就把方丽领上回村住去吧,现在条件也好了,有车,路途也就不算有了。去那儿住上一段儿,回来住上一段儿,两来两回地跑,也挺好,是不是?你们一家家商量好了吧?” “村长——我这样叫惯了,我这么叫觉得得劲儿,就这样叫吧。——这是孩子们的事情,叫浩天说一说吧。” 浩成功很想说“就是就是”可他怕说了叫全家人怪怨,就没说。他很不好意思地跟方丽父亲说完,看了看浩天。 浩天站起来,把身下坐的椅子重新摆弄了一下,然后端端正正地坐下来,眼睛看着木地板,语气很平和地说:“我已经跟方丽分手了,不存在她愿意不愿意去村里的事情了。” 进门一句话也没说的方丽,见父亲的一番话没起一点儿作用,立即站起来对住浩天说:“你不要以为这么一句话,就能把事情推远了。不管怎么,也得对你做下的事情负责,我有了,我怀上你的孩子了!” “你坐下说话,有理不在声高,你坐下慢慢地说,好不好?” 方丽父亲见方丽有些发怒了,赶紧劝阻道。 “这样吧,你们看好不好?让村长和我爹回避一下。” 浩天从容地说。 “那就你们在客厅里叨拉,叫浩天跟我们这几个女的到里面的卧室里去说,行不行?” 范霞当即提出建议。 大家都说这样挺好,方丽立即站起来就往里面走。 进了大卧室,李丽清把门关住,让方丽坐在床边,方丽不坐,浩天也不坐,范霞也没坐,就李丽清坐了。 “你说你有了,什么时候有的,怎么就能有了?” 浩天站在方丽侧面,侧过头问方丽。 已经气呼呼的方丽,双手叉着腰,听浩天这样一说,也侧过身子,对浩天说:“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还不知道,怎么问起我来了,对着人说这事,你也不害臊?” “我有什么害臊的?要是你可能有了的话,我也就不说了 ,但我跟你是不可能有的,我不说不行呀!这是你逼下的呀!你不要这么闹好不好,按道理,你既然想找我,就该和气一些,照你这样说话,还说想找我,还要去村里,能行么?你就是找成了,照你这种态度,怎么能过成?” 浩天说着就挨着他妈坐到了床头柜跟前。 “行!我跟你好好儿说,我也是一时气得不行才这样的,那是因为我在乎你呀!” 方丽的口气放缓了许多,范霞让方丽也坐到床上,说着她就拉了方丽一把,让方丽坐在李丽清旁边,她跟方丽同时坐到床上,跟李丽清把方丽夹在中间。 “我简要地说一说咱们的情况,——房间里也没别人,要不是这种情况我也就不说了,——我跟你一共就有过3回,具体细节我也记得清清楚楚。3回没一回完成过,你还损伤了我的自尊心,说我是驴,你受不了,你怎么就能有了?怀孩子总有怀孩子的原理吧?你是大学生,不是文盲,不会连这样的原理也不懂吧?” 浩天低着头不紧不慢地说着,虽然他说的内容对上母亲不好说,但是由于措辞得当,听起来一点儿觉得很自然。 “你原来是背信弃义,翻脸不认人,我已经做了检查,检查结果就在我的手里,你看一看,看你怎么狡辩!” 方丽从小包里掏出医院出具的怀孕检查结果,给浩天扔了过去。 浩天看也没看,就说:“这没用,这说不明问题。这个证明要是真的,那就越发麻烦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方丽从床上站起来,说,“你也甚话不用说了,你就说你另有新欢就行了,何必丢人现眼说这种话!” 方丽说着就开门到客厅去了,李丽清、范霞赶紧追了过去。 李丽清看着方丽父亲说:“方丽这么好的闺女,你又那么好的家庭,我也看了,我的这个儿子不是个东西,快不要找他了,找了他没好果子吃,一点儿责任心也没,尽说白话!” 方丽父亲听了李丽清的话有点儿丈二高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一时无语。方丽坐到沙发上,没头没脑地说:“我看出来了,浩天到村里种地是个影子,想甩我是真心,他另有新欢了,我看穿她了。” 浩天正好出来听见了,待方丽说完他说道:“这与你无关,你不是说你怀孕了么?这种话说是说不清的,但我不承认我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咱们可以打个赌,你如果敢打的话。你生下孩子咱们做dna鉴定,孩子是我的,我二话没说,跟你结婚,孩子不是我的,与我无关,我这话不是不负责任的话吧!” 方丽听浩天这样一说,立马站起来,气呼呼地说了一句“妖精,我全清楚了!” 就走了,方丽父亲就像跳蚤没了血一般,脸上无光地跟众人打了一下招呼,就灰溜溜地走了。 049:避谈“妖精” 049:避谈“妖精”送走方丽父子回到屋里,李丽清问范霞:“你看这个方丽究竟是甚意思了?” 浩成功嫌李丽清问范霞:“你问霞霞是甚意思?‘妖精’不是说她,是骂浩天的。” “你到底跟人家脱离了关系了没有?既然脱离了关系,她为甚还要编造怀孕的理由?要编吧也编的圆溜点儿,怎么还能叫你几句话就给戳穿了?” 范霞避开“妖精”的话题严肃地问浩天。 浩天想了一下说:“我跟她在回古杨以前见过一次,我也是好心,也是对她负责。我告诉她我要回村里包地了,看来这辈子我就要在村里住下去了。我喜欢农村,正好国家现在鼓励大学生到农村创业。 “她嘲讽我说:‘你是天生的一个驴,你就喜欢到驴喜欢的地方。’我说:‘我就是驴,不配你这只白天鹅。’可能她以为我是赞美她,可她忘记了关键词‘不配’。她掉头就走,我说你不要后悔,她说她要后悔就是‘鬼’。我今天没说她是‘鬼’,管够我给她面子了。” 范霞乘机问道:“你这话叫人听起来,就是开玩笑,你没有郑重地跟人家提出过分手么?” 浩天接着说道:“她掉头走了以后,我发了一个短信给她,我说:‘我说话是算数的,我们以后还是朋友,但只是一般的朋友了。’我话说得比较委婉,但是意思很明确。她也理解了,给我回短信说:‘希望你找到能与你相配的另一头驴。’我又给她发了短信:‘拜拜,祝你尽快找到你的白马王子。’她立即回我:‘这个你放心,我不会纠缠你的,如果你还是不打消你种地的念头!’“就是这些,我觉得已经说明了我的意思,她也表明了她的态度。我平时跟她说话一直就比较含蓄和文雅。我觉得尽管含蓄文雅,也能表明自己的意思,何必那么直接。” “我明白了,你的含蓄给人家造成了误会。不过,这里面可能还有别的原因,你们的事情,别人不完全清楚。” 范霞不温不火地说。 “霞霞你分析方丽父亲会不会还会再找咱们的麻烦了?” 浩成功很急切地问范霞。 “不会了,方丽父亲也看出症候来了,他知道他闺女是耍了个小计策,这个小计策没起作用,他就死心了。肯定不会再来了。现在的社会,谁还不知道,找对象是自愿的,强迫哪能顶用?我听出来方丽的父亲是利用你为人忠厚讲义气这一点,想叫你出面把浩天拿住,他看见你拿不住,也就没调了。” 范霞说得很肯定。 “就是,我单独和他坐的那会儿,他尽是夸我,夸得我还有点儿不好意思,我心想这家伙真会抓住人的心理。那几天他跟我说话就很客气,我这人实在,以为人家是真想当亲家。我这个人来了这个地盘上,就是凭的个实在。” 浩成功说着就想起了这几天方丽父亲说的一些夸他激他的话来。 “实在有实在的好处,不要说现在有些人总是弄虚作假,溜须拍马,可是干实事还是得靠实在。” 范霞也夸奖了浩成功一句。 “有唱红的就得有唱黑的,你成功哥这些年在这个地方打拼,他凭实在为下不少人,也抓住机会做成了大事,可浩天他舅舅们也帮了他不少忙,遇到贼呼啦,没那弟兄两个帮他也不行!” 李丽清对范霞说。 “一个好汉三个帮,做大事越发得有人帮,其实你这把手对我成功哥的帮助也是挺大的。” 范霞又夸起了李丽清。 “啊呀,那还不是!我一遇到麻烦事情,你嫂子就帮我出主意,人家有好哥哥好兄弟,腰杆子硬,我有时候怕了,没办法了,人家不怕,不是找哥哥就是找兄弟,要不就把哥哥兄弟都找来商量,我的确感谢人家。” 浩成功顺着范霞的话夸李丽清。 “一个家里的人,你成功哥少依没靠,我怎么能不出主意想办法?” 李丽清对范霞说。 “不是人们就说‘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个伟大的女人’,这话可是一点也不假,我哥要是能娶上成功嫂这样的女人,看他现在是什么样儿?肯定不会像现在这么消沉,每天起来就是个耍钱。” 范霞再次夸赞李丽清。 “我起码不叫他成天耍钱,总得把他耍钱的病治了。你成功哥抽烟的病就是我给治的。不是我就愁浩天找对象,像方丽这样的女子娶回来还能有个好?以前来了我觉着还不错,要是像今天这个样子,我早就就打劝浩天撤了算了。” 李丽清牙根有劲有劲地说。 “暂时装一装,谁也能装,时间长了,遇到事情,就不好装了。” 浩天对母亲说,“你见了她才有数的几回,哪能看到她真实的一面?” “见过两三回,方丽见过两三回,甄玉环也是见过两三回。真的,那个甄玉环你现在不跟人家联系了吧?” 李丽清对儿子说。 “我说老妈呀,你儿子是个甚人你还不知道?我不是小混混吧?我是跟甄玉环不谈了以后,才跟方丽谈得,怎么能脚踏两只船!再说,我现在已经回村了,还联系他们干啥呀!我要是还在城里谈对象,还可能到村里么?至于她们给发个短信,打个电话,那是她们的事情,我跟她们没话可说,每次都是那句话,‘忙得不行’。” 浩天如实说。 “奥,知道了,可是你到村里头,越发咋找对象呀?我就是愁你找对象,甚也不愁!” 李丽清关心地看着儿子说。 浩天不由地看了一眼范霞,然后对母亲说:“妈,我已经说了好多次了,你就放心吧!我找下的对象保证让你满意。我爹当年那么穷还能找下你这么称心的对象,我现在条件这么好,怎么也应该找一个跟你差不多的吧。再说咱们浩家的门风好,肯定娶不上不称心的媳妇,没素质的女人进不了咱们浩家的门。” 浩天这几句话,又把大家逗乐了。 浩天见父母高兴了,于是说:“我婶子来的时候就说想来这里买几件衣服,我把她拉到天成大商城买衣服,我想见几个同学,看能不能见上,中午就不回来了。婶子在天成商店逛,那么大的地方,好好儿逛也真得点儿功夫,不妨就在商城吃上点儿快餐好了。中午就不要给我们做饭了。真的,新楼房里我有两本书想进去取一下,我把钥匙不知道丢在哪里了,你把家里放的那串钥匙给我找一找吧。” 李丽清赶紧从卧室衣柜抽屉里找出钥匙给了浩天,安顿好好儿拿着不要丢了,然后对浩成功说:“我也去门市吧,今天中午咱们就在外面吃饭。我去了替下云云,叫她跟她婶婶逛商城买衣服去吧!” “我一个人逛也行,到枕山市我从来都是一个人逛,高家湾多大一点儿地方,快不用叫云云陪我了,你去替下叫云云自由活动活动,跟同学们一块儿耍一耍,聚一聚。” 范霞忽闪着眼睛对李丽清说。 “你婶子做事说话多会儿也是替人着想,你要是能娶上你婶子这样的媳妇就好了!” 李丽清高兴地说着去卧室换衣服,浩成功也站起来进卧室去换衣服。 “我不是跟你做了保证了么?” 浩天看了一眼范霞,伸了一下舌头,高声说,“那我们先走了,你坐我老爸的车走吧!” 第37章 范霞进卧室跟李丽清打了个招呼,就跟浩天下楼了。手机版地址:m.w. 到天成商城,浩天一刻也没离地陪范霞买衣服,浩天要范霞多买几套,范霞没听浩天的,只给自己买了两套,给李丽清买了一套。她不像别的女人一样,逛商城一逛就是半天。她干脆利索,没用多长时间就买好了。售货员说范霞是穿衣服的架子,标准的模特。 从天成大商城出来,浩天领范霞到再来香饭馆里吃了午饭,就把范霞送到新楼房力午休。他说她有一个初中的同学想跟他见面,他去一会儿就回来。 浩天找到他的同学,同学领他到对门认识了一下妇幼保健医院的樊大夫,记了个电话号码就回到了新楼房。浩天见范霞睡着了,就到另一个屋子盖了被子睡了。 新楼房是多层楼房,买的时候就是装修好的,130多平米,三室。拿到钥匙以后,又放进了床、写字台、高档布艺沙发、茶几、电视柜、被褥以及其他一些零碎常用品,除去电视和电脑之外,一应俱全。浩天父母打算儿子结婚后,老两口来这里住。 按照老规矩,入洞房不能到没有住过的房间里。可就在这个房间里,浩天跟方丽做过一回,而且是他们之间的第一回。 方丽为了把浩天拴住,在浩天面前千般妩媚,万般风情,但是当他惹起了浩天的之后,浩天就忍不住地要跟她交欢。 浩天问方丽是不是处女,方丽说是。浩天进入方丽的身体以后,方丽疼得直叫,做了不到五分钟就结束。可是方丽并没有见红的迹象,为此两个人争论了一番。 争论的结果是,方丽不得不承认他曾经有过男朋友,是高中的时候就已经破身。 浩天对方丽不说实话很是不满,他的意思是,为人要诚实,是否有过男朋友,是否破身都无所谓,但是不该隐瞒。方丽的理由是怕浩天知道了不跟她谈。 浩天于是问方丽,为什么处女膜已经破了还那么疼,是不是故意装作,方丽如实说她真的疼,因为他的过大。浩天说如果觉得他的过大,不适应,不相配,就及早分手。 方丽不干,说大的好,只是需要逐步适应,但浩天想起跟范霞交欢时范霞的动情模样,觉得方丽也属于不值得留恋的对象。 此后的两次交欢,是在宾馆里进行的,方丽尽管很配合,很想叫浩天满意,但是都失败了。 050:欣赏美腿 050:欣赏美腿范霞睡起来以后,看见浩天在另一个卧室睡得正香,就把自己买的两套衣服拿出来坐在沙发上看,准备再穿起来试一试,又想等浩天起来再说,于是到厨房里用电热壶烧了一壶水。 浩天起来以后,范霞刚好烧开了水。她给他倒了一杯递在手里,他把水杯接住,放到茶几上,就要抱范霞。 范霞推开她,让他喝了水看她试衣。浩天遂坐到沙发上乖乖地喝水,眼睛迟豆豆地想起了刚才的梦,隐隐约约地记着一些,却很模糊,好像是看见一张赤身的女人画,又像是一个真人,总之那女人吸引得他下面冲动起来,很想接近却跟他捉起迷藏来了,一会儿就在眼前,一会儿就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这时,范霞已经脱去外衣,只留下乳罩和三角,浩天赶紧过去拉住窗帘,回过头看见范霞的白腿后,下面又蠢蠢欲动了,浩天往范霞身边走,范霞赶紧推开他,让他继续乖乖地坐下喝水。 浩天坐下后,就加进了一点儿想象,跟范霞说起了他刚才梦见的那个隐隐约约的梦。范霞一边穿那件蝙蝠短袖雪纺收腰假两件连衣裙,一边说他梦见好梦了。 “还好梦呢?真应了梦了,连边儿也不叫沾。——你真的是穿上甚也好看,看看那两条腿,真是美得没办法,看得我难受得不能了,快解放出来吧!” 浩天说着就从裤衩间掏出了他那根红火柱。 范霞眼睛盯着红火柱说:“又想烫人了?不让你烫!” “离下这么远怎么能烫上?” 浩天一边说一边用手打着红火柱说:“我要欣赏美腿,你没希望了!我看你烫,我看你烫!” “你干吗那么狠心!那是我的,你打它就是打我,你又要欣赏美腿,又要烫,一人不贪二意,先欣赏再烫不行么?” 范霞看着浩天不住地用手打红火柱,赶紧制止道。 “好了,不打了,它是有点急性,我打它是让它听话一点儿。” 浩天遂不再打了,他用两只手抱住红火柱,故作狡黠地看范霞。 范霞穿好连衣裙,在地上摆起了舞姿。范霞的腿圆而结实,修长优美,这与她从小能歌善舞和勤快有关。 范霞是老大,母亲小时候很注重对她的教育,也许是范霞的脾气倔强或者是老大的缘故,姊妹几个里母亲对她的教育是最严格的,尤其是她学了戏以后。 在范霞的记忆里,很小的时候,母亲一到吃饭的时候,就会对她说这说那地教育她,她记得最清楚的是,母亲叫她女子儿家可是要勤谨,不要懒惰。 她从六七岁起就开始洗锅涮碗,母亲认为洗锅涮碗是女孩子持家必须具备的本领。 范霞人生得灵气,做啥都做得又快又好。她还秉承了父亲爱音乐的天赋,父亲爱拉晋胡,她从小就爱唱爱跳。 父亲一拉起晋胡,她就站在一旁看,父亲试着教她,一教就会。她还通过听收音机,看光碟,学会了好多歌曲。因此范霞在歌唱方面,又能唱歌曲,又能唱山曲,还能唱二人台和晋剧。 因此,她十二三岁的时候就进了村里的剧团。村里的剧团,冬天排练,春暖花开以后就开始出外演出,农忙季节停演。 范霞练功练嗓子都很自觉,很上劲儿。她的师傅说她乐感好,音色和音域也好,又善于学习,不怕吃苦,很有出长。由于父亲是拉晋胡的,懂谱,他从父亲那里还学会了识谱,也还能拉几下晋胡。进了县晋剧团以后,她在练功学艺上更是尽了最大的努力,虽然仅有二三年的时间,但作为剧团的顶梁柱,在全县范围内很名气。 上世纪九十年代,村里的剧团拆散后,身为乡妇联主任的范霞在幕后策划,由别人抛头露面,把村里能拉会唱的一些人组成了业余乐队,为办红白喜事和生日庆典人家演唱助兴。 范霞既能唱又能当主持人,从成立以后,利用空闲时间参加主持或演出,一直活跃到30岁左右。随着年龄的增长,她参加这样的活动的次数就逐步地减少了。但偶尔也还会参加一次,没有完全放弃,因为她特别喜欢音乐,特别喜欢歌唱。 范霞爱好音乐的特长对她担任妇联主任很有帮助,由于村里人大都喜欢看戏,她戏唱得好,人们都很敬佩她,所以她做起工作来就好做得多。 天赋加勤奋造就了范霞的身材。舒霞原本的美腿再加常年不懈的锻炼,显得就非同一般的美了。浩天看着范霞的腿说:“你的腿形状好,颜色好,又有光泽,看起来真舒心,不过,我这个不老实的家伙一看见你的美腿,就膨胀得有些难受,说着又拍了那不老实的家伙一巴掌。范霞又瞅了他一眼,浩天就不敢打了。 浩天非常喜欢赞美范霞,他几乎一有机会都想赞美,如果有时间的话,他喜欢一次单独赞美舒霞身体的某一部分。他会尽力搜索赞美的词句,即使赞美得已经很好了,还是觉着意犹未尽。 范霞对她的赞美当然喜欢了,她发现浩天的赞美发自内心,很真诚,有些赞美的词句还很新鲜。她感到由衷地高兴,更激发了浩天赞美的兴致。 浩天一边看范霞的美腿一边就像诵读朗诵诗一般地赞美起了范霞的美腿来,只是声音压得比较低些,怕外面有人听见:“我的亲爱的上帝啊,你赐予我两条世界上最有魅力的美腿,它健美——它洁白——它光滑——它爱得我简直没命了啊——” 范霞听了笑得弯下了腰。范霞这一笑,弄得他把想起来的词也给忘记了。 浩天一时找不到词语,他就站起来走到范霞身边,痴醉地抚摸起了美腿,范霞没有拒绝,见浩天没词了,笑着说:“它性感——它圆润——咯咯咯”范霞给浩天打开了思路,浩天遂蹲在地上摸着范霞的美腿接着说:“它性感——它圆润——它修长——它富有弹性——它活力四射——它光彩照人——它令人陶醉——” 范霞见浩天不说了,又提示道:“它绵绵的——柔柔的——” 浩天接着说:“它灵灵的——嫩嫩的——” 然后两个人便现编着一递一句地说起来,“它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 “弯曲适度的——” “珠圆玉润的——” “胜似雕刻家雕刻出来的——” “让呆子看不够的——” “让人六魂无主的——” “不是腿的腿。” 范霞说完笑得前仰后合地倒在了沙发上。 浩天赶紧跑过去抓住范霞的小腿腕提起来说:“我看看这个不是腿是甚了?” 范霞回答说:“是白金——是白银——是白玉——是白雪做成的工艺品。” 浩天紧接着说:“是金不换——银不换——玉不换——白面不换的无价宝!” 范霞笑着说:“说来说去,你给归结到白面不换上了,还无价宝呢?” 浩天解释道:“白面是最值贵的东西,你莫非以为白面比不上金、银和玉值贵?世界上要是只有一袋子白面的话,万两黄金也买不上!” 说完浩天就又去摸范霞的美腿了,范霞没有制止,可浩天摸着摸着,竟要将她的三角先给脱下来。 范霞赶紧用手按浩天的手说:“你真不讲礼貌,让人难堪!” 浩天亲昵地说:“咱们两个是谁和谁,你还羞?” 虽然嘴上这样说,却停住了手。 范霞温柔地说:“筒裤和蝙蝠衫还没试呢!我现在试你看。” 浩天以商量的口气说:“改日再试好么?我憋得有些撑不住了!” 范霞遂笑着从沙发上下来,到东卧室上床铺被褥去了。浩天跟过去,赶紧把窗帘拉住,她们便开始了拥抱亲吻揣摩等一系列肌肤交流。 他们两个的肌肤交流是至真至烈的。范霞的身材几乎是完美无缺的,吸引得浩天痴迷、专注、真挚、热烈。 这样年龄差的异性,要么是互相排斥,要么就是难舍难分。因为如果他们之间不是有超乎寻常的相互吸引的力量的话,哪能这般如胶似膝。能够达到他们两个这样境界的,一定是凤毛麟角。或者可能不少,但因为种种原因,很难合套在一起。 范霞已经进入了二人世界的醉人境界,她一旦进入这样的境界,其情态之妩媚,其容颜之光彩,其身体之柔和,令浩天觉得他不是和凡人交欢而是跟仙子共享缠绵。 范霞高举两条玉腿,稍微叉开一些,臀部就在床边。浩天站在地上,双手握住了范霞的脚踝。 调皮的浩天,兴奋地说:“红头将军,终于盼到这一刻了,它已经望眼欲穿了。你看它多么喜欢你那花儿一般的笑脸。” 范霞被浩天逗得满脸娇羞,真如灿烂的花儿绽开一般。 051:白马王子 051:白马王子浩天非常亲昵地看着范霞如桃花绽开般的笑脸,然后低头看着她的两腿间说:“下面牡丹花盛开了,红头将军很想进入牡丹花盛开的水洞里边了,可你这高举的两条白玉美腿实在叫我垂涎!” 范霞看着浩天那个陶醉的样子,顾不得笑,水洞口牡丹花上溢出一股汁液,高举起两条玉腿,接受着浩天两只手的不停摩挲,身体里一阵阵地掀起汹涌的波涛。 浩天开始用乍开的鼻子嗅那两条玉腿,一寸一寸地嗅着,生怕有一小片漏过。他一边痴醉地嗅着,一边看着范霞凝视着他的水汪汪的眼睛,不时地做着深呼吸。 范霞双手撑住床,用十分享受的神态看着浩天,她白皙的脸蛋,分明使浩天感觉到,她十分受用和舒爽。范霞偶尔发出一声动人心魄的呻吟,使浩天挚爱真情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用鼻子宣泄了挚爱之情之后,浩天又用光滑的脸蛋摩挲起来。范霞把美腿稍微往回并拢了一些,正好夹住了浩天的脸蛋。浩天青春焕发的脸蛋在范霞洁白光滑的美腿间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摩挲了好几个回合才停止下来,然后便进入了更为扣人心弦的一环。 被浩天称之为“红头将军”的坚挺,仿佛有点等不及了,轮不上那流着涎水的舌头尽情地舔舐了。范霞用大腿将“红头将军”紧紧地夹住,浩天的舌头在也不甘退让,就在小腿肚子上面开始工作了。 浩玉的身体开始前后挺动,“红头将军”一会儿露头,一会儿又藏在了后面,舌头热烈舔舐着那两个圆而滑腻的小腿肚子。范霞看见“红头将军”露出头来的时候,赶紧用手迎接上去,轻轻地在棱棱上游转。 对于这道程序,范霞提出不让多占时间,她怕“红头将军”的棱肉受损,浩天知道,范霞的“桃花源”更需要“红头将军”按照范霞的意愿,浩天摩擦了一会儿,就把红头将军从范霞的两条玉腿间抽出来了。之后,他把腿叉开,让红头将军靠下一些,在牡丹花边轻轻触碰了一下,范霞当即就发出了一声娇唤。 范霞叫浩天到卫生间好好儿地把下面清洗清洗,她则坐起来,把乌黑发亮的头发用手反复理弄了一番。她的头发不时地掉,但没有缺少一点儿,因为掉了很快就长起来了。 “真好!” 范霞里理弄了一番头发之后,不由地发出了赞叹,她并非赞叹别的什么,而是赞叹自己的身体。她为自己已经是这样一个年龄了,竟能够把一个帅小伙子吸引得痴痴迷迷而感到无比甜蜜和幸福,她想,“幸福,幸福,幸福原来就是‘’。” 此时的范霞,因刚才浩天对自己的美腿大加赞美,突然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自豪感和自我欣赏的兴致。以前她也偶尔独自欣赏过自己,可她从来没有发现自己美到浩天说的程度。 她半伸出两条腿,觉得自己的腿的确是太美了,于是用双手轻轻地从大腿根摸到脚踝,再从脚踝返回来摸到大腿根。 继 第38章 继而她曲腿箕坐,把目光移在了乳房上。手机版地址:m.w.她看着自己高耸的乳房,摇了摇身体,心下为自己的乳房仍然紧紧的挺挺的而暗喜。他不仅乳房一点儿也不松弛,而且没有一点儿肚腩,小肚子还是这么平坦。她很陶醉地把手放到小肚子上揣摩起来,觉着自己的身体真棒,的确有足够的吸引力让浩天痴迷。 范霞的这样一种自我欣赏,其实是对浩天如此痴迷她的原因的追本溯源。浩天把她的一双腿描述得那么好,听起来不仅感到新鲜,而且十分感动,而她还希望浩天将后会对她的乳房、小腹和身体上的其他一些部位都加以描述,这样既显得浪漫又显得高雅。 她心里非常清楚,浩天对自己身体的由衷的喜爱和痴迷是他们两个的关系能够逐步发展到今天这样一种至纯至真的程度的最原始的原因。她要趁着自己的身体还没有开始显出变老的迹象的时候,充分地发挥其作用,并打算很好地加以保养。 法国雕塑艺术家罗丹有一句名言:“世界上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 范霞想,其实美不仅仅需要发现,更需要开发和创造。 就如对于她的美来说,能够发现的眼睛真是不少,但是能够开发的却只有浩天。张焕发现了之后,竟不负责任地践踏了,好在还算有良心,没有接二连三地践踏下去。畅鸿运发现了,却没有开发的本领,美丽的花朵险些枯萎在他的手里。刘瑾发现了,但没有坚持开发的勇气,被人强夺而去却无声无息。赵昀发现了,但并没有真正地起到开发的作用,尽是维持而已,不过总还是起了一些作用。唯独浩天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情,他不仅发现了,而且凭着他的本领,坚持不懈地进行着开发,现在正想着由偷偷摸摸的地下开发,逐步变成光明正大的公开开发。这令范霞非常感动。 以前,范霞为自己生的漂亮,长得出类拔萃而自信过,却也曾为此苦恼过。因为她没有想到因为长得美,还惹下了一些人。那些人也真是太无理了,男女之间的事情本来是双向的,可有些人不顾她是否愿意就要狎近她,又因为她十分讨厌,无法迁就,断然拒绝或躲开,而那些人就会对她怀恨,甚至暗中使坏。她之所以依附赵昀,其实也是为获得保护,以便不被一些不三不四的人的狎近。事实证明,她的选择是正确的。 浩天对于她说,已经是生命的组成部分,简直是须臾不可离开的空气、水和阳光。浩天是范霞青春焕发的力量源泉,范霞没有了浩天,生命活力必会淡然。 范霞欣赏自己身体的浓浓兴致,其实是内心里钦羡深爱着她的浩天的一种表现。 她想为什么以前虽然欣赏过,却没有今天这样兴致高呢?原因就是那时候,她还没有充分认识到自己身体资源的有如此价值,好多时候,她只把自己看做是男人的娱乐品。 在范霞的心里,现在或者可以追溯到昨天甚至浩天刚回来的那一天,她已经不再感到自己是别人的娱乐品了。一个与他心心相印的另一半可以将与她永不分离了。她的另一半是那样的年轻,那样的帅气,那样的潇洒,那样地爱她,那样地令她激动。 人说“妇为悦己者容”这是从外在的角度而言的,如果从内在的角度看,当是“妇为悦己者珍”珍者,爱惜也。而所谓“悦己者”即能够使自己感到快乐幸福的人。范霞爱自己的身体,就是对浩天的最好的回报。 人们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而“爱美女之心则更是人皆有之”君不见自古以来美女为才子将士所慕,为达官贵人所求?此乃客观存在,本自无可厚非! 然而,美女真正能够跟自己心中的白马王子终身为伴者却不是很多。这显然是美女的悲哀,这样的美女,并没有真正的欢乐,他们的感情被那些有权势的人无情地摧残了,古代这样的事实比比皆是,当今尽管大为减少,然而仍然不乏其例,或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仍然甚为严重。 从另一方面说,美女如果对自身价值认识不够全面,不能很好把握,也会自己摧残自己。 然后,人之生存本能和求贵之心在所难免,君不见潜规则之下,多少美女曲意逢迎,权色交易权钱交易中,多少美女,屈身委附? 范霞其实也没有逃过潜规则和权钱色交易的拘囿,所幸的是浩天的出现给她的生活带来了光明,而范霞的觉悟也是她能够得到原本应该得到的幸福及的根本所在。 范霞奇怪浩天为何迟迟不出来,又想他可能方便是去了。 于是她利用这个空隙,继续自我欣赏起来。她叉开腿,很想看一下自己的下面到底有没有菊花或牡丹,可是低头去看的时候,怎么也看不着,心想手边有块儿镜子就好了,可是找了半天没有找着,遂站到地上转起了柔软的腰肢。 她不仅腰肢很柔软,双腿也很柔软,如今她仍然可以放七叉和八叉,但她从来没有在行房事的时候用到七叉和八叉功,她很想在与浩天的交欢的时候用到这些,但不是今天。 范霞的思想越来越明确,主意越来越坚定了,她忽然想到了“白马王子”这样一个词语,以前她觉得这个词语与她毫无关系,且压根也不想自己会有“白马王子”可现在她突然想到,浩天不就是她的“白马王子”吗? 她还由此想起了那天梦见的驴马梦,她想让浩天就像儿马那样爬在她的身后跟她欢爱,而想到这里的时候,她的脸上有一次泛起了红晕。 浩天在卫生间洗完下体以后,脑海里想着范新爱的娇美模样,悠然地玩弄起来了,“红头将军”出奇地硬,出奇地兴奋,直玩了半个多小时仍然锐气不减。 这是经过长期锻炼锻炼出来的,对此浩天深有体会。现在浩天为了一会儿做起来能够坚持得功夫大一些,他背着范霞做起了热身运动。他很担心不做热身运动,进入范霞的桃源水洞以后,很快就会一泄如注。 今天是一个大好的机会,昨天休息了一个晚上,今天之后再来这里恐怕被人发现,而两个人心情坦然地睡在一起的时间又不是随便可以找到,于是就关在卫生间独自抚弄起来。 他为自己长了这样一个有力的而自豪,他认为这个宝贝是联系自己与范霞的纽带,是创造自己与范霞幸福生活的主要工具。 浩天的想法并不荒唐,因为所谓男女非同寻常关系的建立,没有“宝贝”发挥作用,便是无稽之谈。而夫妻生活中,性和谐是占有极其重要位置的。即便把它说成是第一位的也不错。这是一个比较复杂的问题,也是困扰人们生活的一个重要问题。所谓出轨,有好些时候,就是因为不和谐而造成夫妻的。 052:媚浪品尝 052:媚浪品尝浩天用冷水淋洗他的宝贝,这样就会坚持的时间长一点儿,这是他的经验。他以前的时候,火辣辣地特想发射的时候,这个办法甚为灵验。刚才欣赏范霞的美腿,特别是摩擦范霞大腿的时候,他就有了喷射的欲望,于是就采用了这样一个方法。 他正在冲洗玩弄欣赏他的宝贝,忽地听见敲门。当他把门打开以后,范霞走进来,呆呆地凝视了片刻,一句话也没有说就退出去了。 浩天看见范霞的身体和凄楚的表情,“呼”地一下就升腾起来,他立即跟了出去,以哀求的眼神看着范霞,放着热辣辣的光。 范霞的身体不知怎么竟瑟瑟发抖起来,浩天急忙问:“你怎么了?” 范霞圆睁媚眼,急急地低声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见范霞如此说,浩天从身后抱住她,把坚挺按在她微翘的圆臀上,带着哭腔说:“霞——亲爱的霞——我想多玩儿一会儿,——我用冷水冲会坚持得时间长一点儿。——嗯哼哼!”范霞不再瑟瑟,她回过身来,温柔地用手给浩天套弄起来。浩天的坚挺本来已经膨胀的很大,在范霞的抚弄下青筋暴跳,变得黑紫黑紫的了。头部光亮如镜,充满了诱人的活力。她看着那个令她的光头,低下头来,含在嘴里,套弄了几下,又伸出香舌在圆棱上舔了几圈,然后赶紧就到卫生间清洗下体去了。 浩天在卫生间门口等着,范霞一出来,他赶紧就上去抱住她把坚挺顶在了两腿间。范霞用腿把坚挺夹得紧紧的,随即以手抚弄起了头头上硬硬的棱棱。 浩天有些痒痒,急切地抓住范霞肩膀,把她推到床边。范霞以极快速的动作到客厅把半高跟鞋穿上,过来以后双手托床,稍微叉开些腿,给浩天撅起了屁股。 她现在什么也不想,只想着坦然地接受浩天给予她的热烈痴迷的爱。她要引导浩天尝试各种体式,以满足浩天同时满足自己的浪漫情趣。 “你是天生尤物!——我见过多少女人,没一个能比得上你。——你皮肤洁白、光滑、富有弹性,——真是天下罕见呀!” 浩天再次赞美起了范霞,他知道,这样欣赏再没,既可通过表达自己的挚爱真情而使范霞欣悦,又可以延长做爱时间。 浩天赞美了范霞的皮肤之后,蹲下身子,手托住范霞是大腿,端详了起了盛开牡丹的地方,端详了一会儿,说道:“你这里特别漂亮,简直就是艺术品。毛毛疏密适度,色泽明亮,唇唇肥厚,嫩水嫩水的,口口不大不小,不白不红,真乃恰到好处也——” 范霞听着浩天的赞美,心旷神怡,感觉就像到了瑶池仙苑。昨天在来高家湾的路上,她就发现,浩天真不愧是大学生,说起话来文采飞扬,很会逗人;做爱的时候,温情浪漫,持久过瘾,简直令她五体投地了。 范霞知道自己的特别旺盛,也知道她精关很紧,只是一旦放开,就会渐渐强烈起来,达到峰巅的时候,身体里就像有洪水猛兽一般,翻卷冲撞,不可抑止。 浩天欣赏着,赞美着,抚摸着;范霞摇晃着,呻吟着。她仍然不说话,只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不时地回头看浩天。 “因为鲜丽,更需浇灌,任我观赏,蜜汁流淌。鲜活地流动,流动着琼浆。” 浩天仿佛觉察到了范霞对他赞美的喜爱,遂用富有诗意的语言胡乱赞美起来。 范霞听了浩天的赞美,圆白屁股摇晃得幅度更大了,仍然不说话,真可谓“此时无声胜有声”浩天看着范霞令人销魂的圆白屁股,立即感到了一种责任,一种精心灌溉鲜花的责任,一种耐心疏通水道的责任。 浩天欣赏了一会儿站起来,用手把范霞两腿间形状像起面馒头一般的汁液盈盈欲滴的水洞口摸了一下,随即就以坚挺去寻找,范霞屁股一提,浩天身子一挺,两个便连成了一体。 “呜呼呼!” 范霞长呼一声,摇晃了两下圆臀,然后就双手离床,猫着腰慢慢地向前移动了几步,浩天随着范霞,紧紧地顶着,不使脱开,跟了上去。 “这样的姿势真好看!” 浩天轻轻地爱抚着眼前又白又圆的大屁股说,“你要是扮演杨贵妃肯定比谁也好,——看了你扮演的杨贵妃,人们就会真正理解唐明皇为甚会夺儿媳妇了。——无奈啊!看的时候眼睛发直,看过之后丢魂失魄!——你要不是赵昀那个地头蛇把你霸住,追你的人肯定会碰破头!——这回赵昀他没戏了!你说呢?” “嗯,” 范霞只这样应了一声。她现在什么都不愿想,她全身心地体验着浩天的壮硕坚硬给她带来的充实和舒畅感。范霞那娇媚的表情,在里是绝对看不到的。如果现在有局外人站在一旁看,一定会大饱眼福。 浩天用力挺动了几下,范霞便发出了轻轻的呻吟,之后她手扶着两个色泽如白玉形状如瓷碗且配以樱桃的肉球,慢慢地又往前挪移了几步,在客厅进入卧室的敞开的门边停下,然后就把两手向后抬起,浩天随即抓住了她的手腕。 她抬着头,猫着腰,被浩天揪着胳膊,一摇一摇地慢慢往前挪移,黑发从脖颈上散乱地垂到肩前,局外人看了会以为她在遭受着摧残,那样子真的很叫人有些可怜。 浩天叉开腿配合着范霞一步一步往前挪移。范霞移到茶几前的时候,她的双手从浩天手里脱开,托在茶几上,随即踮起脚来,把屁股往高撅了一下,而后回头看了看浩天,用娇媚的声音说:“你不要动!” 浩天于是叉开站在那里不动了,却抓住了范霞的两个肉屁股蛋子用力捏了几下,范霞在浩天的用力捏揣下,里面开始了收缩,浩天的坚挺本来就被包裹得紧紧的,此时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握捏着,还觉得略有些疼。 “厉害,就像有一把钳子在夹我,” 浩天虽然是夸张地说,但他的确是感觉到了里面的握力很大。 范霞遂不再握捏,她的身体开始前后动作起来。浩天静静地站着,低头看着两个人身体连接处沾满汁液的忽隐忽现的肉棍,享受着无法表述的舒爽,不禁模仿儿马叫了两声,他小时候在村里最喜看儿马与驴交配,对儿马的叫声记忆非常清晰。 范霞听见浩天模仿儿马“嗯哼哼”地叫,遂一边动着身体一边张大嘴“吧嗒”起来,活像草驴被儿马操时的样子。 浩天嫌范霞动着身子的力度不够,就用手夹住范霞的胯部,用力快速挺动起来。 范霞“啊一呀——啊一呀——妈呀——” 地低声地叫着,同时把头扭过来,眼睛几乎一转不转地瞪着看浩天。 浩天一旦快速动起来就什么也顾不上了,只是专心地挺着身子:“怎么样?好了么,我快要出了!” 范霞听见浩天说要出了,赶紧就站起来说:“咱们休息一会儿再来吧!” 说着就躺到了沙发上。 浩天跟过去低下头要亲,范霞推开她疲惫地说:“谁见儿马还亲嘴。” 浩天于是双手按住一对洁白的肉蛋笑着说:“春三三草驴的乳房软绵绵的,摸起来手感真好。” “嗯,” 范霞媚笑着说,“人家叫你引逗成草驴了。你是一匹叫草驴爱不过的儿马。” “我就爱草驴,草驴最爱叫儿马操,草驴大张着嘴‘ 第39章 吧嗒吧嗒’的那个样子真是爱死人。手机版地址:m.w.” 浩天说着又低头亲吻范霞,范霞抱住浩天的头,把舌头伸进浩天的嘴里,浩天大口大口地吸吮了几口方才停止。 浩天两手又忙乱着摸揉起范霞的乳房,范霞的一只手握住了浩天那坚硬的宝贝。摸了数分钟以后,范霞做出了又要浩天亲吻的样子,浩天把嘴唇贴在了范霞的嘴唇上。 然后触一下即离开,触一下就离开,深情地看着范霞,眼里充满了深深的爱意。接着浩天就不停地舔舐起范霞伸出的舌头,继而舌头绞缠在一起,一对年龄相悬的恋人如此亲密,同年仿佛的年轻人见了一定会自愧不如。 浩天突然问范新爱:“霞霞你说句实话,你跟我之外的男人这样亲过吗?” “没有,真的没有,就是刘瑾也没有这样亲过。亲是肯定会亲的,但是没有舌头绞缠过。” 范霞随即答道。 “是真的吗?” 浩天摸着范霞的脸蛋问。 “你还不相信吗?我要是跟畅鸿运或赵昀也这么亲的话,你也就插不进来了,你说是么?” 浩天恍然大悟,连连说“是的,是的。” 浩天遂睡到范霞旁边,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幸福的暖流在全身流淌。 浩天以手揉按住范霞的一个乳头,然后抬起头来,用口深情地吸吮舔舐起来。他品尝着范霞那粒樱桃的鲜美的味道,进入了十分惬意的境界之中。 浩天不时地问范霞这样好吗,范霞轻轻地答一声“嗯”范霞的手始终没有离开浩天的坚硬,她对坚挺爱不释手。 浩天又要看范霞的下面,范霞把她的双腿打开,浩天坐起来,跪在她的旁边,用手指掰开大阴唇,低下头伸出舌头再次贪婪地舔舐起来。他的舌头很硬,舔着舔着就深入了她的,只听她发出了抑止不住的轻轻的呻吟。 范霞的阴部在浩天的舔舐下,更加丰满厚实了,可浩天的居然有些软了,也许是在做大战前的蓄锐吧。 浩天索性吸吮起发现的阴部,发出了“吃吃唧唧”的水声,范霞的小腹鼓得滚圆,嘴里小声地“啊啊”只叫。 053:难控 053:激情难控范霞被浩天吸得实在痒痒难忍了,于是急急地坐起来,直着眼睛,看着浩天,拉住他的手哀求道:“宝贝你不能这样了,我可是不行了,我要你进来,快进来,亲,快!” 说着就移到了沙发边儿上。 浩天站在“贵妃”短边,让范霞躺下,摆好姿势,然后一只手抓住她的一个脚腕提起来,范霞配合着把腿高高举起。 浩天用手把范霞的两条腿压向她的乳房,范霞会意,随即抱住腿弯向“贵妃”短边儿移动了一下,让臀部几乎全都超离,悬空摇转起来。 范霞腰肢柔软,腰肌有力,摇转起来灵便而优美,浩天看着范霞媚浪的样子,手把“红头将军”双腿挨住了范霞的臀部,范霞不再摇转,抬着头直着眼睛看着浩天的“红头将军”急急地等待进入,浩天前倾着身子,把“红头将军”的头部向下按住,对准盛开着牡丹的水洞口,“叽”地一下就刺进去了。 范霞这才把头平躺在“贵妃”上,用双手抓住铺在“贵妃”上面的海绵垫怡然说道:“啊呀——这才好了!” 浩天双手托住范霞腰两侧的海绵垫,上身被范霞高举着的两条玉腿轻轻地夹着,眼看着范霞的媚浪,分明感觉到“红头将军”被紧紧包围起来。 浩天一动不动地体味这被夹吸的快感,赞叹道:“好紧!谁有你这么有劲儿这么紧啊!” “嗯,” 范霞迷瞪着眼睛,看着浩天的脸,不时地收紧夹浩天腰的腿,同时尽情夹吸“红头将军”她仍然顾不来不说话。 “太美妙了,真是古今第一,举世无双!你以后就这样夹吸‘红头将军’吧!” 浩天不厌其烦地赞美着。 范霞终于说话了:“嗯,——真香!——你压在我身上吧。” 说着,她就放下腿来把身子向里挪移,浩天配合着她向里挪移。 浩天待范霞调整好身体后,就压在了她的身上。他一动不动不动,凝视着范霞娇媚且因承受重压而涨红了的脸,不时地亲吻上一口,“红头将军”继续享受被夹吸的美妙。 过了一会儿,浩天怕压得范霞呛不住,遂用手支撑起了上身,可范霞还是要他把全身都压在身上。他爱怜地看着她娇喘的模样说:“我怕你受不了!” 她扳住他的肩膀说:“你全压上来,我还觉着轻呢?” 话虽然是这样说,可她说话的时候给浩天的感觉是呼吸很紧。 范霞虽然呼吸很紧,竟又摇晃起了身子,她就像要把浩天整个人吞没一般。浩天感受着她体内的吸吮,亲吻着她的嘴,阴液和唾液融合在一起,彼此都沉浸在了激情享受之中。 这时候,在他们两个的意识里,仿佛世界上的一切都不复存在了似的,都只尽情地享受着对方给予的爱与快感。 至少吸吮了十来分钟后,浩天的心灵与身体好像接受了洗礼一般,他的精神进入了极其美妙的境界。 范霞尽情地吸吮“红头将军”的时候,就像一个饥渴的人在狂饮大嚼最喜欢的食物一样。 她现在的面容焕发着从未有过的光彩,幸福的表情洋溢在她圆圆的白净的脸庞上。 浩天为能使自己最心仪的美人达到如此快悦激情的程度,感到自己的选择是绝对正确的,绝不是变态,也不是反常。 他觉得他在做着一件非常应该做的事情,他相信在未来的岁月里,她会让这位心爱的美人享受更美好更幸福的生活。 她的头发有点乱,脸上也汗涔涔的,他让她休息一会儿,她才停止了吸吮。 他支撑起了上身,痴痴地看着她娇美的面容,问她“舒服不?” 她娇媚地冲他笑了笑说:“嗯。” “你以后会经常这样吸我吗?” “嗯,我很喜欢这样,可是这样我很累可真的好爽——我跟你说,我们之间的关系,你可得好好儿地保密。” “我知道,我会做到的。” “嗯,我相信你,你真好,——你真棒!” “我就是为你而生的。” “你身体里积存下的精华就是要给我的吗?” “是啊!” “你跟那个方丽说人家损伤了你的自尊,那是什么意思?” 范霞想了解浩天跟方丽的细节。 说到方丽,浩天下面一下就软了,他从范霞身上下来,坐在她的身边说:“她说我是驴,长了个驴丢子。这还不损伤我的自尊心?” “也不怪人家说你,你的确够大的,年轻女女就是呛不住。我也是生过孩子,要不然真也够呛!” “我说我就是为你而生的么?” “喜欢你这个大丢子的人可多了,只是她们没我幸运。” “那是咱们有缘分啊!” “是啊,缘分就是命么,我说这是是命运的安排你还不信,现在信了吧?” “嗯,也可以这么说吧。” “真的你觉得我这个人贱么?” 范霞总是怕浩天的心底里还隐藏着看不起她的意念,于是一有机会就会问。 “你很值贵,怎么就说是贱呢?我怎么会爱一个贱女人呢?你以为我是收破烂的么?” 浩天对范霞发自内心地喜欢,于是这样说。 “你这张嘴呀,真会说!你18岁那年,要不是说‘婶子你行行好,救救我命吧,我就这一次,我绝对不会答应你的。’”范霞眼望着天花板回忆道。 “你才会说,你当时说:‘婶子好心,也觉着你这孩子说话讲信用,那就救救你吧,可是你不要我前脚救了你,你后脚就忘了我。’你这话真耐人寻味。不要你说这句话,我真的还以为你只允许我一次。后来我又要跟你做,你高兴地说:‘我真的没看错人,你说话真是讲信用的。’”浩天摸着范霞的乳房回忆道。 “我当时看见你那个样子真的是坑得不行,怕把你坑坏,才答应了你。你现在不是感谢我,竟嘲讽起我来了。” 范霞说着就轻轻地在浩玉的脊背上捏了一下。 “其实我那时看出你喜欢我的驴丢子了,你要是不喜欢而是怕,就不会有那样的眼神,也肯定不会想法设法跟我单独在一起,好好儿说,你是不是喜欢?” 浩天用手在范霞脸蛋上用手指一划,意在说你好羞。 “喜欢大丢子不好吗?方丽她要是喜欢大丢子,我看你也就把我忘记了。她是怕你的大丢子,又还爱你的帅气。其实方丽也是不知道你有了一个暗中爱你大丢子的人,她要知道,肯定不会那样说你。其实人家适应适应就好了,一旦适应了,也会爱不过你这个大丢子的。” 范霞说着又用手摸了一下浩天的下面发现虽然没完全硬,但也沉甸甸的了。 “说来说去吧,我也真的不得不相信命了,机缘也好,巧合雅号,反正咱们做了一次又一次,感觉一次比一次好,而且没有一次被人碰见。” 浩玉感慨道。 “你可不能大意啊,还得时时小心,不能大意,知道么?不要以为命该如此,别人就发现不了。真的你说咱们在这里会不会有人盯梢?” 范霞忽然有些疑惑起来,她想起来方丽上午临走的时候说得“妖精”来了。 “盯梢也没用,你放心吧,家里的钥匙我都拿上了,我就是怕我爹我妈来这里,谁也进不来,外人敲门咱们不开就是了。” 浩天让范霞放心。 “千万不能叫人知道了,我们现在还有好多障碍没有排除,一定要稳住。” 范霞安顿浩天说。 “我知道,——我早就想问你一句话了,你说我是不是做鸭子的好料?” 浩天忽然问起了这样一个问题。 范霞对浩天过分地贪色很是担忧,见浩天这样问她,正好乘机再劝说一番:“的确是,你是不想当鸭子?” “当鸭子?我要是当鸭子还会回村种地,我只是说我有那样的功能!” “功能是有,可是就是有那个功能,也得注意节制,不然的话,咱们的身体都会受损的。我今天也是经不住你的诱惑,咱们昨天已经耗费了好多体力,今天本来该好好歇一歇。我们以后要互相监督控制。” “嗯,我也是这么想,可是就像今天这种情况,很难控制,不过这是特殊情况,你吧不是跟我一样的?” “倒也是,我是说以后。咱们不要总是今天说明天,明天说后天,每天起来有个明天。就像卖女人那样,不了不了又一回。” 范霞很严肃地说着。 他们两个一边说话,一边竟又互相抚摸起来,二人都感到无比幸福和坦然。 浩天的下面再次坚挺起来,范霞看见坚挺,下面又泛滥起来,看着范霞的娇媚模样,浩天再次把“将军”慢慢地推入了桃花源,然后开始了九浅一深。范霞舒展着身体,感受着,品尝着,迷瞪着眼睛,又不想说话了。 浩天也没有说话,他默数着做了几个九浅一深,数到10个的时候,停下来问范霞用不用加快,范霞点头。 范霞的桃花源里水越来越多,她轻声地呻吟起来。浩天速度渐渐加快,范霞大张着嘴,把头向上仰起,头顶着床,两臂张开,两个肉球随着浩天的冲刺不停地晃动。 他伏在她的身上猛烈地大动,看着她的表情和动作,心想一定要尽量多坚持一会,让她好好满足,当他有了射的感觉的时候,就停了下来。 可是他一停下来,范霞就急切地说:“不要停,用力!” 浩天于是扶住她的头,吻着她的口,用更快的速度冲刺起来,忽然感到一阵酥麻,发出怪异的叫声,“将军”随即就“嗖嗖”地发出了子弹,强有力的子弹射得范霞“呀呀”直叫。 之后,都瘫软得就像一堆泥了。 054:盛情邀聚 054:盛情邀聚两个人紧紧地挨着身体,静静地躺在“贵妃”上,歇了好大一会儿。浩天歇好了起来取了两瓶矿泉水,给了范霞一瓶,自己拧开一瓶,两个喝了水,把空瓶子放在茶几上,浩天让范霞再躺下来,他就坐在范霞旁边仔细端详起了范霞的娇颜和玉体。 范霞娇柔懒慵的样子,令浩天更感到怜香惜玉责任重大,他低下头亲了一口说道:“你真好!我怎么想也不能没有你,——你是我亲爱的老婆!我这辈子得尽我最大的努力为你打造一片崭新的天地”“老公,你真好!我跟你在一起真的太幸福了。我越发不能没有你,——老公!——” 范霞这是第一次叫浩天“老公”浩天听了非常激动。 他激动地揉摸着范霞的绵软的乳房,又叫了一声“媳妇儿!” 范霞娇柔地应了一句“女婿!” 然后就坐起来娇羞地伏在了浩天的怀里。 浩天把范霞搂在怀里,抚着她柔美的头发说:“我看你的身体和脑子吧,总得活100岁。” “我要是能活100岁,——还有59年,——那时候,——你也84岁了。” 范霞一边说,一边计算着。 “现在人的平均寿命增大,有人把青年的年龄界定在16周岁——45周岁,这样看的话,咱们两个都是青年人。” 浩天这样说,意在说明范霞还很年轻。 可他没想到这话刺激了范霞,范霞听了,坐直了身子嗔怪道:“你不要拿岁数跟我相比,这样一比我就失去了信心。照你说的,我现在虽然跟你都属于青年,可我超出青年的界限才四五年了,你还有20来年,你是我的四五倍,说这个我好怕啊!” “对对对!不能这样说,关键是你40来岁,就像20岁,我20来岁,就像30岁,我其实还比你大10岁呢!” 浩天赶紧纠正自己刚才的说法。 “这还差不多,我觉得我的身体真的没问题,你当然更没有问题了,但是我们必须学会保养身体,包括在这种事方面的保养。假如我们经常在一起,就像今天这样折腾,身体很快就会垮的。” 范霞趁机告诫浩天。 “其实做这事也是锻炼,而且是锻炼身体的好办法,是全身运动,几乎每个器官都能得到锻炼。当然我们是应当节制 第40章 的,我也知道的,而且这么多年了,我还不是总在节制么?” 浩天陈述自己的理由。手机版地址:m.w. “你呀,真是坏蛋!” 范霞说着就在浩天的胸脯上拍了两下。 “你总是不放心我,我对你说,这种事情要以身体的感觉衡量,不能只看时间和次数,人跟人不一样。我网上看过好多资料了。我问你,你的身体现在究竟舒服不舒服?是不是觉得很累很疲倦呢?” 浩天关切地问。 “没有,我真的好舒服!你呢?” 范霞兴奋地说道。 “我太舒服了,我觉得我还可以坚持一两个小时!今天我控制得不错,我学会了控制的方法,好好欣赏你,不着急地插。这也是征求你的意见,你同意结束了我才快速插的,不要快速插的话,我真的还能坚持。” 浩天说着就抱住范霞亲了一口,“你真能把我的能量发挥到极致。” “可是物极必反,你知道吧?绝对不可放纵,一次两次无所谓,总是这样就受不了了!” 范霞说着就到卧室穿衣服去了。 “嗯,我明白了,因为我们都是好家,不提醒,不节制,就会没完没了,还是我的老婆精明。” 浩天说着就追上去拍了一下范霞的屁股。 范霞没理浩天,她把新买来的纯白色圆领真丝短袖衫和纯棉直筒修身水洗磨白牛仔裤穿起来让浩天看,浩天端详着说:“天使,什么叫天使,这就叫天使,凡间哪有啊?穿着这身衣服,你做起舞蹈动作来,看上去就是一只真正的白天鹅。” 范霞说着就到客厅给浩天跳起舞来,柔软的腰肢和手臂,娴熟的动作,尤其是优美的手指上下左右飞速舞动,看得浩天有些眼花缭乱。 浩天正甜美地看着范霞跳舞,忽然听见手机响了。 浩天一看李胜义,李胜义问他再哪里,他如实说在新楼里。李胜义怪他回来了为什么不打招呼。浩天问李胜义是怎么知道他回来的。 李胜义没有告诉他,却说:“怎么了?你是不要高度保密,我现在知道了,你还要追泄露秘密的人?” “哪里哪里,我是随便问的。” 浩天急忙回答。李胜义是他高中时候的同学,也是他最要好的朋友,两个人可以说是无话不谈。回老家古杨种地,他征求李胜义的意见,李胜义坚决反对,但没有动摇了他的决心。 于是李胜义猜测他回去肯定是有相好的,他先说绝对不是,可李胜义不相信,他也就没再说什么,其实就是默认了。 由于跟李胜义是莫逆之交,因此浩天对李胜义毫无戒心。 李胜义一听他说是随便问的,当即说:“你在新楼房,正好我就在你们楼院里,我现在就上去了。” 说完就挂断了。 浩天赶紧再给打的时候,李胜义没有接,遂跟范霞说,我的一个最要好的朋友要来找我,你用不用回避。范霞当即说:“为甚要回避?咱们就说来找两本书,进来不大一会儿。” 浩天一听,觉着的确也没有回避的必要,于是就穿好衣服等待李胜义的到来。范霞让他取两本书,浩天遂取了余秋雨的一本《文化苦旅》和《今日说法》汇编1。 还没待把书装进包里,就听见了敲门声,浩天把书放在茶几上,过去把门打开,李胜义一进门看见当地站着的范霞,立即问:“这是——” “我是浩天村里的邻居婶子,到天成大商城买了几件衣服,浩天说要来取两本书,进来不大一会儿,正要走。” 范霞这么多年来做妇联工作,的确锻炼了一些应变能力,她立即回答,代替了浩天,浩天觉得回答的太好了。 范霞回答完赶紧让座,李胜义没有座,他看着浩天重复了一句,再次埋怨浩天回来怎么就不说一声。 浩天笑着说:“我回来还要住几天,你怎么就说我不告诉你?昨天才回来,我们婶子好几年了没有来,来了想买几件衣服,我不能不管吧。我回去租赁承包土地全凭这个婶子帮忙,我爹特地把她邀请来,就是让她来好好地看一看。我正准备,今天买了衣服,明天再领上婶子和我妈到前山公园看一看,然后再跟你们聚。我不能不管她,就跟你们每天混在一起喝酒吧!” “知道了,我没说你不对,你其实也不必多解释,我是来你们这个小区找的一个人,恰好就看见你的车了,又瞭见你家窗帘还拉着,就给你打了个电话。” 李胜义对浩天说着,不由得扫了范霞一眼,见范霞毕恭毕敬地听着,从容大方,遂对范霞说,“这样吧,我跟浩天这么多年了,弟兄们相处得没心没病,就像亲弟兄似的,他一回来我们真的是太想坐在一起聊一聊。婶子你也一起跟我们去吧!” “我就不要去了,让浩天把我送回去,再跟你们到一起吧!” 范霞很果断地说。 “你准备叫些谁?要是人不多,就叫上婶子,多的话,还是叫她回去吧,她跟我母亲一直是好邻居,见了面有说不完的话,叫她回去跟我妈拉呱去吧。再说她今天逛商城逛得有点累了。” 浩天也不想叫范霞一起去,于是解释道。 “就咱们那几个最好的,春风出门好像还没有回来,走吧,我们还想跟婶子了解一下你回去能不能干的事情呢!” 李胜义执意要让范霞去。 浩天看了一眼范霞,商量说:“这是我的好兄弟,要不去吧!” 范霞见李胜义盛意邀请,心想通过浩天的朋友再了解一下浩天的为人也是一件好事,于是说:“那就去吧!” “这就对了,我现在就给他们几个打电话,看能来几个。” 李胜义说着就掏出手机拨电话。 范霞故意问浩天:“你这里能不能烧水,给你这个弟兄烧水喝上一口吧,矿泉水也喝完了。” 李胜义听见了摆了摆手,浩天说:“我看也就是不用烧了,他打完电话咱们马上走,到饭店里喝吧!” 说着就到阳台那边拉窗帘。 范霞见浩天拉窗帘,赶紧说:“大概是你爹你妈拉住的吧,你干吗要拉开。” “不住人拉住窗帘干甚,叫贼还以为是有人住着。” 浩天听出了范霞的意思,遂一边回答一边拉开了。 “那就把卧室的也拉开吧,” 范霞乘机到卧室里,把窗帘都拉开,然后把床整理了一下,出来把书让浩天装在他的包里。 李胜义打了一顿电话说,对浩天说:“那咱们现在就走吧!乐乐、胖子和铁虎能到,别的都有事情顾不上。那咱们走吧!” 于是三个人一起下了楼,范霞见李胜义对她彬彬有礼,心想浩天交下的朋友还是不错的。 浩天跟李胜义在前面走着,商量到哪个饭馆去,范霞跟在他们后面从容坦然地走着。 055:饭馆相会 055:饭馆相会李胜义跟浩天商量该到哪个饭馆,浩天让李胜义决定,李胜义说新开的一家叫“家乡美”的饭店,他去过一次,开张一个多月了,很火的,卖本地特色的饭菜,鸡是笨鸡、鸡蛋是笨鸡蛋、鱼是本地鱼,蔬菜也全是本地种的无公害绿色蔬菜,只是稍微贵了一点儿。浩天临走前也听说过,但是没去过。 范霞上车后,问李胜义是干甚的,浩天告诉她,李胜义大学毕业后先开了一个洗车场,后来又扩展业务,经销起了汽车配件,发展势头很好。 说话间,他们就来到了“家乡美”饭店。浩天把车停好。下车后,把范霞的包和他的包放到后备箱里,问保安放在后备箱里安全不安全,保安说:“没问题,我们经常有人。” “浩天哥!你来这儿吃饭呀?” 另一个保安从不远处走过来问。 “我还没看见你,冬子你是什么时候来了这儿的?” 浩天意外地碰见他大妗的侄儿子陈冬,感到很稀罕,他们好长一段时间没见了。两个年龄相仿,以前曾在一起多玩儿过。 “这里一开业我就来了,这儿给我的工资比较高一些。你回来几天了?我那天去我姑姑家才听说你回村种地去了,” 冬子喜扑扑地说。 浩天见李胜义停好车,已经到了饭店门口,又见来了车,怕说话影响冬子的工作,遂跟冬子打了招呼,叫上范霞往饭店里走去。 李胜义走在前边领着他们进去,站在门口的服务员配戴着“家乡美饭店欢迎您”的彩带,笑容可掬地点点头说一句“欢迎光临”然后打个里边儿请的手势。 李胜义把他们领到二楼,服务员问几位,李胜义正要回答,见前边一个雅间里走出一个五短身材的年轻人笑盈盈地对他说:“哟,你也来这儿了?真碰得巧呀,几个人了?” 李胜义说五六个,那年轻人说:“可巧碰在一起了,我们到一块儿喝酒不是挺好么?” 遂对服务员说,“给我们安排在8雅吧!” “好的,这边来!” 服务员说着的同时打了个手势,就走在前面引导他们向里走去。 8雅很宽大,放着一个很大的圆桌,椅子都是有靠背的木椅,大约能坐20来个人。李胜义对那年轻人说:“我们还是另坐吧,这位是从村里来的,本来不准备来,我说人不多才来了,人多了她不习惯。” “一回生,两回熟,村里来的怕什么?——看模样哪像是农村的,就是农村的也肯定是村里的干部,” 那年轻人端详着范霞说。 “我们那个村子倒说不上是富裕,不过离县城和市里都不远,交通也方便,村里除了年纪大的和不常出门的人显得很土之外,大多数人的确看不出土气,尤其是出门在外。我们这个邻居婶子是乡妇联主任,你的眼光真不错!” 浩天给那年轻人说。 “该怎么弄,遇下这么个情况了,要不就到一块儿吧?这是我最近认识的,是方丽的哥哥,叫方勇,在国税局上班,分管的是东区,我叫西区管咱们那一片儿的老张,他一起去了以后我认识的。” 李胜义跟浩天商量。 浩天心下吃了一惊,但没有挑明,只是看着范霞说:“你看呢?” 范霞看出浩天想答应他这个朋友,心想在这种时候,应该给他一个面子,于是很痛快地说:“好吧!” “太感谢了!” 李胜义点着头说,可范霞觉得这个人眼神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坐在一起会不会出问题,转而又想自己也太多疑了。 方勇眼睛直勾勾地看了范霞一眼,然后客气地让她到桌子里边儿坐下。浩天一直没有见过方勇,但方勇认得浩天。他们两个心下都知道了对方,但都故作不晓,彼此无话,只是互相看了一眼,都略显得有些尴尬。 方勇说要瞭一瞭他的朋友,就出去了。浩天是讲义气的,又因范霞满口答应,不好推脱,只好耐着性子等那几个朋友的到来。 服务员提上水来,给他们倒好。他们一边喝水一边等。终于等来了,浩天听见问话的声音很像他的朋友,就站起来跟李胜义一起去迎接。 他们出去以后,范霞从里边儿换到离门近的地方,一个人端坐在那里等着,这种等人的场面她经见过,她一点也不急躁。 浩天的三个朋友是坐了其中一个的车来的,范霞听见说话声音近了,就站起来到门口迎接。 为了不使范霞尴尬,浩天没待到范霞近前就把她介绍给了他的三个朋友。待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就一一地把三个朋友介绍给范霞。三个都跟范霞握了手,并且说:“主任好!” 李胜义叫范霞坐在正面,范霞不坐,但李胜义跟众人都叫她坐,都说又是乡妇联主任,又叫婶子,理当坐的。范霞在大家的热情要求下只得坐了。 范霞坐下以后,挺身端坐,落落大方,给人一种凛凛不可侵犯的感觉。大家刚刚落座,就听见一伙人说笑着进来了。李胜义站起来出去迎接。 来了三男三女,浩天和范霞站起来让座。进来的互相说些逗笑的话,却没一个跟他们说话打招呼。 李胜义叫三个女的挨住范霞座,又高又大的那个女的挺着傲人的胸就像跟浩天很惯似的说:“我跟帅哥挨住,你们想坐哪坐哪。” 说着真的就挨住浩天坐了,李胜义叫浩天往里挨住范霞。 浩天于是移坐在范霞旁边,大个子女子也随着移动,挨住浩天坐下后,又对浩天说:“我挨住你没意见吧?” “有意见也不能说啊!” 浩天逗那女的说。 “你一边一个美女,应该感到荣幸吧?” 那女的说话声音洪亮,底气很足。 大家一边听着大个子女子跟浩天对话,有的就坐下了,有些站着看正面的一帅二美。 浩天没有回答,他让大家都坐下,然后对站在门口的服务员说:“服务员,这椅子用不了,请你把空着的椅子放到一边几把好么?” “留下两把空着的,说不一定还有人!” 李胜义对服务员说。 服务员取出椅子后,又相应地撤了几套餐具。众人把椅子匀了一下,那大个子女的却说:“我挨帅哥紧一些坐,不要挪了,你说呢,帅哥?” 浩天见过这个大个子女子,也知道她的一些情况,也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从来没有正面说过话,因此故作不认识,他以眼睛的余光看着眼前那条丰满圆润的胳膊说:“我怕甚,只要你愿意!” 李胜义和方勇站在门口低声说了些什么,然后就叫服务员上菜。范霞右手有两把椅子空着,李胜义让方勇挨住范霞坐,方勇让李胜义挨住。大个子女的看着方勇说:“你快挨住吧,我爱个帅哥,你爱个漂亮女人,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你去哪找这么漂亮的,至少高家湾没有,是不是?” “照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的要挨住了!” 方勇说着就挨着范霞坐下了。 方勇坐下后对范霞说:“这位女士是高家湾东区信用社主任,高家湾有名的大美女,市财政局长夫人,她就是这么个有口无心的人,男人性格,女人心肠。姓文名静,可惜名不副实,不文静。” “你把这两位给我介绍一下!” 文静插话道。 “你不要着急好不好?先把你的这两位下属介 第41章 介绍一下我再介绍。手机版地址:m.w.” 方勇没听文静的,看着两个正在嬉笑耳语的年轻女子说。 “一会儿喝酒的时候,让她们自我介绍吧,我是现在就想知道这两位,你不要耽误时间,好么?啰嗦先生!” 文静说着白了方勇一眼,扭过头看她身边坐的下属说。 “浩天你还不认识么?——叫小李介绍吧,我不属于你领导,你不要这么对我说话!” 方勇说着就掏出烟来。 “不能抽烟,要抽你到外面抽去!” 文静挥着手对方勇说,“浩天是见过也知道名字,可是不知详情,尤其不知近况!” 方勇正好想出去一下,就乖乖地到外边抽烟去了,大家都看着他笑了。 方勇出去以后,李胜义便简要地给文静介绍了范霞和浩天。听说范霞是乡妇联主任,文静对范霞说:“乡妇联主任是乡镇的中层正职,是科员级别,有些旗县给副乡镇长级待遇,你是不是副乡长级待遇?” 一直端坐在那里,不时地喝一点儿水的范霞心里觉着这个大个子女人颇有特点,挺活套,略有一些讨厌,但她不露声色,见对她说话并询问其阿里,于是轻描淡写地回答说:“就是。” 文静见这个乡妇联主任对她并不殷勤,心想就算你是个副乡长级待遇有什么了不起,还挺傲气的,有心嘲讽一句,又想还是一会儿喝酒的时候再说不迟。 恰好方勇在走廊里抽完烟回来了,方勇对李胜义说:“我告诉给服务员上酒上凉菜了,看来就我们这些了。” 李胜义点点头。 方勇刚落座,服务员就拿上了两瓶清香型“迎宾”酒,方勇叫服务员开始倒酒,服务员从靠门边的座位挨个给倒,每一个说不喝的,就是那两个年轻女子也是。 轮到给范霞倒的时候,范霞说不喝。方勇看着范霞态度很明朗地说:“来我们高家湾做客是不能不喝酒的,你是妇联主任,想必经常接待客人,哪能不喝酒?倒上吧!” 说着就看了服务员一眼。 范霞看阵势不喝是不行了,于是没再说什么就让把酒倒上了。 056:四大美女 056:四大美女待服务员倒好酒后,方勇让大家安静下来听他造句,说着举起酒杯看了看挨他坐的范霞,又看了看文静和两个年轻女子。 他见大都不说话了,两个年轻女子却头簇在一起低语,就对文静说:“你这两个兵,不守纪律,让她们自己介绍一下名字,再不能违反规则了。” 文静遂看着两个年轻女子说:“我介绍吧,挨我坐的这位是枕山财经学院毕业的艾春,那位是南天职业技术学院毕业的席艳春,都是今年进来的,跟方丽在一个班上,都很优秀的。不要难为人了,这是吃饭,不是开会。我介绍完了,行了么?” “行了!” 方勇欣喜地说道:“今儿个我真高兴,俗话说‘走?挥么蛟缙稹纠辞氲氖侨雒琅幌氲接峙龅揭桓觯闪怂拇竺琅5谝槐冶硎径运拇竺琅恼嫘幕队蠹颐灰饧桑俊?br /> 都说没意见,方勇遂接着说:“既然没意见那就都干杯了!” 说着他就仰起脖子把高脚小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了。 文静在方勇举杯正要喝的时候赶紧摇手制止并说“停停!” 可方勇没听,于是说:“你喝就喝了。我正要问你古代四大美女是谁,在座的这四大美女跟古代的谁像谁。你说对了,大家干,说不对你自己干。你没听我说就喝了,喝就喝了,反正得喝。你现在给大家说一说吧!” “这还不是好说的?你是杨贵妃,范主任是王昭君,这个艾春是貂蝉,那个——席艳春是西施。” 方勇一个一个地对了号,然后说,“怎么样,我说得对不对?” “我觉得说得挺对的!” 李胜义举起杯来说,“我喝了!” 见李胜义喝了酒,除了浩天,那几个男的都说了句“说对了”就都干了。 “帅哥怎么不喝呀?你不喝我们怎么能喝?你是不是认为我们不配称四大美女,或者是其中有的不配称,例如我!” 文静用手拍了一下浩天的小胳膊,同时就将丰满白嫩的大臂跟浩天的大臂接触了一会儿。 浩天感觉到了文静大臂带给他的绵凉的感,环视了大家一眼说:“我的看法可能跟大家有点不一样,我也不是故意标新立异,也许是因为我的性格。我做事情不愿意随大流。我觉得四大美女的遭遇其实都很悲凉,所以不大愿意把这四位美女比成古代四大美女。单从相貌特征来看,说丰满典丽的方主任像杨贵妃,说端庄雅丽的范主任像王昭君,说艾丽像貂蝉,席艳丽像西施,艾丽机敏靓丽,席艳丽娇柔秀丽,都挺合适。可就是因为古代四大美女的命运都不佳我觉得不妥。方主任把人引导到误区了,这不是方哥的错!” “你这话说得好!虽然是批评我,可我甘愿接受,非常赞同,这酒我们这一个帅哥四个美女就不喝了。大家同意吗?同意我也是美女吗?” 文静从容地说道。 “同意!——” 大家几乎异口同声地说。 一直没有放开说话的范霞,在大家的声音落下以后,赶紧说道:“我说两句好么?” “好!——” 大家这次才真正是异口同声。 “是这样的,我想大家作为朋友坐在一起,主要是为了说说话,交流交流,不认识的认识认识,认识的加深加深了解。这喝酒是为了活跃气氛的,喝是要喝的,可是千万不要多喝。我是从村里来的,也没有什么见识,说得也不知对不对?” 范霞不卑不亢地说。 “有水平,到底是妇联主任,敬一杯!” 方勇听完立即拿起酒杯来跟范霞碰了碰杯说。 “谢谢了!我看这一杯大家都喝吧,好么?” 范霞举杯示意,大家响应,都拿起酒杯。范霞看着方勇,方勇也看着范霞一起把酒喝下,大家也都喝了。 “范主任可真的不一般,我也敬一杯吧!” 文静紧接着也端起杯要敬。 范霞忙说:“刚才那杯酒,我让大家一起喝,就是怕大家你也敬,我也敬。凡是喝了的,都表示敬了,就不要再敬了,你们的心意,我已经领了!” “是这样,我还没弄明白你的意思,我们这里没有这样的规矩,必须单独敬才行,敬的时候都有话要说。” 文静站起来,把酒杯端在范霞面前,要跟她碰杯,高耸的乳房离得浩天很近,浩天被那颤巍巍的所在弄得呼吸有些紧张。 范霞觉出文静非让喝不可,推不过,于是端起来跟文静碰了碰杯,说:“文主任说了,她没弄明白我的意思,这杯我喝,可你们再不能这样单独敬我了,我同时强调一下,我有心脏病,‘心不好’,最多喝3杯,3杯之后就撤酒杯,这回大家听清了吧!” 有的说听清了,有的没有答话,范霞补充说:“我这杯喝了以后,再喝1杯谁说甚我也不再喝了,请原谅原谅我这个‘心不好’的!” 说完就把酒喝了。文静在范霞喝了之后也喝了,本来想说几句,但范霞没待她说就喝了,因此就没说。 “是不是范主任真是有病,浩天?” 李胜义看着浩天问道。 “范主任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我要不是范主任说话讲信用,能热心帮助我,也哪敢回村租包土地?我回村跟乡里的领导喝过一次酒,她连杯也没领,今天是破例,说明范主任特别看重我们。” 浩天随机应变地答道。 “那好,我现在提议一杯,让方股长这三位同事各自介绍一下,然后我配上敬范主任一杯,敬完范主任就不要喝了,即便大家还想敬,也只能以茶代酒了。” 李胜义赶紧拿起酒杯来说。 乐乐、胖子和铁虎见李胜义没说他们三个,乐乐赶紧说:“李子你不对吧,怎么能把我们三个丢掉?” “我是说你们和小方小席都介绍给范主任了,你们既然这么说那就加上!” 李胜义向自己的三个好友说。 “我们两个也得加上!” 艾丽也着急地说。 “好!好!好!加上,看来我这句话还挺有效力,成了关注的焦点,更这说明范主任人缘儿好,人气指数高!” 李胜义说完给范霞伸了个大拇指。 方勇等不上了,他赶紧接着李胜义说:“像这样喝酒,效率实在太低了,就顾说话不喝酒,这怎么行!——我来介绍,一个一个的太费事。我只说名字,不像文主任那么介绍了。这是周维新——这是梁业东——这是高鹏。” 周维新等三个在方勇说到自己名字的时候,一边举手示意一边看住范霞。方勇介绍完,李胜义马上说:“我看这杯酒,大家都喝了吧,咱们一起向来自原田县古杨村,大力支持我的莫逆之交浩天的范主任表示热烈的欢迎和衷心的感谢!” 接着就是掌声,掌声结束后,大家举起杯来先后喝下,只文静举起杯来正要喝又放下了。她待大家喝完以后说道:“这样吧,今天有幸见到范主任,我和这两个小妹妹沾了一光,得了个四大美人的美名,可是刚才浩天说四大美人命运不佳,我倒想听听他详细地给咱们说一说。” “你想要听,你就把酒喝了!” 浩天指着文静的酒杯说。 “那当然,” 文静遂举起酒杯,喝了个底朝天。 “文主任,你真能瞎圪捣!四大美人命运佳不佳跟你们有甚关系?我也只是说你们长得漂亮罢了!” 方勇跟文静郑重地说。 文静看着众人说:“你才是瞎圪捣,大家都想不想听?” “想听!” 除了范霞和方勇之外,大家都说。 “我跟范主任不想听,我不想听倒无所谓,课范主任不听你们可不能不考虑!” 方勇钻了个空子说。 “我听,我是点头表示同意的!” 范霞赶紧说道,然后看着方勇嫣然一笑。 “少数服从多数,只一个不同意的没用,浩天你说吧!” 文静说话的时候,把胸挺得很高,双手向后托着腰。 “那我就给大家说一说吧。说得不可能太细了,太细了半天也说不完。 “先说春秋末期的浣纱女西施,西施是天生丽质,美得连得了病皱着眉头的样子东施还要模仿。她是政治斗争的牺牲品。越王勾践曾经当过吴国的人质,知道吴王夫差爱美女。大臣文种就用了美人计,派范蠡到全国找美女。在浙江的苎萝村,遇到了郑旦和西施。郑旦和西施是一对姊妹花,都长得很美。范蠡一见就都爱上了,可比较起来范蠡更爱西施,西施也爱上了范蠡。范蠡把郑旦和西施领回宫中,文种让姊妹俩学歌练舞,由于西施学得好,就把西施献给了夫差。夫差每天跟西施玩乐,不理朝政,最后亡国丧身,夫差死了以后,西施落了个投江而死。 “再说东汉末年有倾国倾城之貌的貂蝉。貂蝉是司徒王允的义女,王允使用连环计,把貂蝉明许董卓,暗许吕布。据说貂蝉耳朵小,可汉朝人认为女人耳朵大才有福,这显然有点美中不足,貂蝉于是发明了一个类似耳坠子的东西,把耳垂压住,耳朵就显得大了,这样貂蝉就更加完美了。完美的貂蝉把董卓吕布引诱得反目成仇,董卓被吕布杀死以后,跟了吕布,后来吕布白门楼殒命,貂蝉弄了个下落不明。 “再说国色天香杨贵妃,杨贵妃名玉环,字太真,本是唐玄宗李隆基的儿媳妇儿,因为长得过漂亮,李隆基见了以后爱见得没办法,想法设法霸成他的,封为贵妃。安禄山又因杨贵妃造反,李隆基在流亡途中,经过马嵬坡的时候,禁军把怨气都撒在了杨贵妃身上,非要处死杨贵妃不可。37岁的杨贵妃被活真真地着上了吊,死得多惨!你看看,你能做杨贵妃么?” 浩天说到这里,侧过脸看着文静说。 “妈呀,杨贵妃原来成了吊死鬼!37岁就死,那我才剩下两年了,好怕呀!” 文静说着就抱住了浩天的胳膊,把大乳房紧紧贴了上去。 范霞看了一眼文静,觉得这个局长夫人也够个不要脸了,但她仍然不露声色。 057:歌厅娱乐 057:歌厅娱乐方勇见文静趁机抱住浩天的胳膊,好几个小伙子眼睛都直勾勾地看,遂举起酒杯说:“快喝酒吧!杨贵妃也不要圪谄了,这里没有李隆基。” 见有几个举起酒杯响应,文静也拿起酒杯来说:“我一个二老板了,跟个小弟弟挨一下胳膊就是个圪谄?谁不知道这里没有李隆基?可你要知道有的是柳下惠!你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说完就端起酒杯喝光了,接着方勇和几个举起酒杯的也都喝了。 “浩天接着说吧,好像还有一个没说完!” 乐乐放下酒杯插话道。 “好的,要说怎么也得都说吧,” 浩天看着乐乐说道,“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暗含四大美女,‘沉鱼’和‘闭月羞花’都说了,只剩‘落雁’了。 “‘落雁’说的是王昭君。王昭君是汉元帝时的宫女,为了和亲嫁了匈奴的首领,叫呼韩邪单于,生了一个儿子,三年后, 呼韩邪单于就离开了人世。按匈奴习俗‘父死,妻其后母’,又嫁了呼韩邪单于的长子复株累单于。王昭君由复株累单于的后妈变成了老婆,生了二个女儿。当单于的老婆地位当然挺高,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可王昭君跟呼韩邪单于生下的儿子被复株累单于杀了,看看她痛苦不痛苦? “王昭君跟复株累单于一起生活了十一年,复株累单于也离世了。在汉朝,王昭君的侄儿子叫王莽,先谦躬下士,博取虚名,后来玩了一套尧、舜、禹时代的‘禅让制’,就把西汉政权夺到了手中,建起了‘新朝’。匈奴单于认为王莽不是刘家的子孙,哪能成为中国的皇帝?边疆就又乱了起来。 “王昭君眼看着自己换来的和平毁于一旦,就在幽怨绝望当中死去了,死后埋葬在大黑河南岸,以前叫‘青冢’,现在叫‘昭君墓’。中国古代的美女的命运真的是太悲惨了,根本没有自己的幸福可言。” 第42章 “文主任!我又要说你了,我觉着你今天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的,你就像杨贵妃一样,搞不乱江山不瞎心,李隆基不在了,你想乱也乱不成了。手机版地址:m.w.咱们现实点儿好不好?范主任远道而来,她来了咱们不能叫他就这么死听听地吧,活跃点儿好不好?我提议,酒就不要喝了,叫服务员把主食端上来,咱们吃了主食都去歌厅痛痛快快地唱上一阵,跳上一阵,好不好?” 方勇生怕继续谈论四大美女的事情,范霞心下很赞同方勇的建议。 “范主任,咱们按方股长的提议来行不行?” 李胜义恭敬地问范霞。 “看大家吧,我咋也行!” 范霞爱唱,一说唱,心情就激动起来了。 “我给大家透露一个秘密吧,我们范主任长得特别好,恐怕在座的谁也比不上!” 浩天说完看了一下范霞,范霞喜形于色,刚才由于文静毫无顾忌地亲你浩天而产生出的不悦,此时荡然无存了。 “是么?那太好了,要是会唱山曲儿的话,跟咱们高鹏对唱吧,咱们高鹏唱山曲儿是一绝!” 方勇兴奋地说。 说话间,服务员上了主食,大家吃完,就都步行着到了对面只隔一条路的“畅想”歌厅里。 “畅想”歌厅是高家湾兴荣街上设备最好的歌厅,进入歌厅底楼灯光华丽明亮,几位穿着裸露的服务员迎上来,领上大家上二楼。范霞心里非常激动,可是因不敢接近浩天,故作疏远,就很随便地夹在十几个人中走着。方勇不时回头看看她。 二楼灯光柔和,暧昧,在微弱的光线中,范霞见方勇就象一个矮矮的长方体,摇到坐在电脑前的工作人员跟前说了几句什么,音乐就响起来了,是王菲演唱的“红豆”的乐曲。 范霞感到有点炫目,虽然也曾经过一二次歌厅,但是原田县城里歌厅布置得没有这样暧昧。她左顾右盼,头脑里还没把视觉信息完全分辨清楚,矮矮的长方体就过来把话筒递给了她。 范霞下意识地赶紧躲开,想寻找浩天,可是没有看见,却看见了个子高大身体粗实的文静正在看她,文静立即走到她身边热情地说:“范主任唱得好,你就好好儿地唱一唱吧!” 大家随即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范主任唱吧!” 爱唱的人经不住大家的热情邀请,范霞没有推脱,她回头从方勇手里拿了话筒,到工作人员身边让调成卡拉ok。 范霞歌声一起,便是一阵热烈的掌声,在掌声的鼓励下,范霞情绪更加饱满,婉润的声音和优美的姿态,看得大家目光凝滞,心花开放。 唱完红豆,方勇叫高鹏上去跟范霞对唱山曲儿。高鹏早有准备,二话没说,就到工作人员哪里拿上话筒,走到范霞身边。两个人商量了一下,马上就唱起来了。这时候,从楼下上来十几个年轻男女,都进来了,方勇没阻止这些人,还叫他们进里边儿坐下听。 现编现唱,范霞从容老练,自然大方,对比之下高鹏虽然显得稍微稚嫩一些,但也还悠然悠然地能凑合,下面掌声喝彩声不断。 范霞一边唱一边从人群中用目光搜索浩天,可是一直都没有看到,她却看到了方丽,文静也在,心里很是纳闷。不过,他发现李胜义和乐乐等几个朋友都不在,心想可能是他们几个另找一个僻静的房间说话去了。 范霞唱了一顿下来,艾丽和席艳丽上去唱了。范霞走到方勇身边问浩天哪里去了,方勇说:“浩天进来的时候,又碰见几个朋友,他们闲聊去了,你就安心地唱吧,他一会儿就来。” 范霞听方勇这样一说,跟自己的判断差不多,于是很放心了。方勇见范霞安下心来了,就对她说:“范主任咱们再跳一会舞吧?” 范霞笑了笑,一边说“让大家再唱上一会儿,我也歇一歇”一边就到旁边的座位上坐下了,她看见斜对面文静独自坐着看,心里越发踏实了。她看了看时间,还不到9点,心想跳上一会儿舞,9点半前一定得走,又想浩天应该快来搭照她了。 方勇给她拿过一瓶绿茶,范霞接过来说声“谢谢!” 还没待范霞把绿茶喝完,高鹏叫范霞唱一段晋剧,范霞最喜唱晋剧,音乐一起,嗓子就痒痒。 范霞点点头,站起来走到电脑旁边让工作人员找出《打金枝》中金枝女的一段唱。范霞的晋剧长得好,但是产生共鸣的不多几个,文静鼓掌鼓得最响,原来这文静是晋剧戏迷,会唱几个唱红的段子。范霞晋剧的时候,她站起来走到跟前听,待范霞唱完一段后,赶紧拿起话筒,要跟范霞唱一段《劝宫》两个人配合得还很默契…… 唱完这段,方勇已经跟高中人员说好,放开了舞曲。在场的年轻男女早就想跳一会儿舞了。 方勇听着舞曲表现出了惊喜的样子,仿佛等了很久似的,容不得范霞细想,他已发话了——“请你跳舞!” 范霞迟疑间,方勇已经伸出手拉住范霞的手。范霞本想拒绝,灯光就越发暗了,范霞心中丝毫没有慌乱害怕,不知所措,说了句:“哦,我跳不好的!” 随之就听到方勇喘着粗气说:“没事,听着音乐跳就行。” “哟,你的手好软好嫩啊,摸着真舒服,……” 范霞没掩饰好情绪,顾不得方勇还在絮叨,就忍不住‘扑哧’地笑出声来。 范霞急切地辩解道:“真的,哎哟,我这人就是心直口快,你长得实在太漂亮了。你平时常来跳舞吗?” 范霞感觉出方勇心中的猴急,只觉得好笑,但还是忍住笑轻轻地应了声“不”忽然灯光面了,歌厅里顿时漆黑一团,方勇急不可待地抱住范霞,把头略略一低,就把脸埋在了范霞的乳沟之间。范霞赶紧推着的时候,灯已经亮起。 大家休息喝茶,范霞偷偷地朝方勇瞟了一眼,方勇也朝她看着,还冲她微笑,范霞撇撇嘴算是回应了。 范霞看了看表,九点多了,就跟走过来还要邀请她跳的时候,她说:我不想再跳了,该回去了。” 方勇急忙说:“吃点夜宵吧,浩天他们几个在下面等着,我叫高鹏他们领你先下去。” 范霞想笑又觉得该严肃些,范霞不是那种任凭谁一勾搭就飘飘然的女子,她的心智足够判断是非以及做出正确的反应。但她的风格一向温和大度。于是按照方勇的安排,跟上高歌他们到了底楼。 可是范霞万万没有想到,她被领到的房间里,里边有沙发有茶几,有一张大床,竟就像旅店的一个标准间,范霞有点惊异,对高鹏说:“方股长不是说下来吃夜宵么,这不像是吃饭的地方吧。浩天他们在哪里?” “方股长叫我们先把你领到这里,可能另有安排,咱们听人家的安排,就在这里呆上一会儿吧。” 高鹏口气很平静地说。 范霞于是坐下来等待,高鹏几个也坐了下来。 058:不超底线 058:不超底线范霞心里犯疑,却又没法儿说出来,她仍然毫不惊慌,暗自告诫自己要察言观色,见机行事。 过了一会儿,听见有人敲门,范霞以为浩天来找她,却是方勇进来了,且一进门就把门锁上了。 范霞说要出去找一下浩天,高鹏三个马上过去把门堵住。范霞严厉地对高鹏几个说:“你们不要以为来了你们的地盘,你们就想干什么干什么,我可是上面有人的人,你们给我开开门,我要走了!”高鹏几个堵在门口一动不动,也不说话。范霞遂回头对方勇说:“你父亲是这里的地头蛇,我知道,可是你不要以为杖上你老子是地头蛇有权有势就甚也想做!”方勇挠着脑袋说:“你也不要害怕,其实我们也不会把你怎么样。你长得真是太漂亮了,你把浩天勾引得没魂了,把我妹妹的婚事拆散了,我本来是要整治整治你,可是看见你这么漂亮,不忍心。只是想跟你玩儿一玩儿,乐一乐,其实也是抬举你。” 方勇说着就色迷迷地走近范霞,范霞赶紧躲开。方勇给高鹏几个使了个眼色。高鹏继续守在门口,周卫星和梁业东过去一人抓住范霞一条胳膊,方勇就把手放在了范霞的胸部,摸起了乳房。 范霞飞起一脚踢在了方勇的小腿上,同时就大喊起来。站在门口的高鹏马上过去把范霞的口用事先准备好的棉布堵上,然后三个人就把范霞强行扶在床上按住不能动弹。 方勇站在床边看着范霞说:“你是个明快的人,我们不想伤害你,也不是敢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可今天既然这样了,反正我们也打算破费点儿了。咱们能够相遇也是缘分,我们跟你玩儿有个底线,明告给你,你依从的话,我们就把你放开,想跑是跑不了的。你要是不依从,我们就这样按住你,该作甚作甚。只是我们也不会超过底线的。” 说完就给范霞取出了塞住嘴的棉布。 “你不要乱叫,我们就不会堵你的嘴了,其实你乱叫也没用。你说说你依从不依从我们吧?” 方勇眼看着范霞期待她说出“依从”来。 “你们的底线是什么?告诉给我。” 范霞心知今天不依从也不顶事,还不如说个依从好,但想知道方勇说的“底线”是什么。 “底线就是不给你往里插,都脱光,咱们好好儿地玩儿。我们这几个都是年轻人,你看上去年轻是年轻,可你毕竟是40出头的人了,跟我们玩儿你也不吃亏。人活在世上,能开心一天就开心一天,也不枉活一世了。我们既然喜欢你,就不会折磨你。再说我们都是有工作的人,有良心的人,跟你玩儿给你一个整的——卫星你给拿出来。” 方勇话说得很温和。 范霞闭着眼躺在床上,周卫星把钱放在范霞手中,睁开眼看了一下,说:“你们放开我,让我坐起来跟你们说!” 范霞是不吃眼前亏的女人,她要争取主动。 方勇示意让他们几个放开,范霞被放开后坐起来,很镇静地对方勇说:“我依从你们,可你们说话要算数。我想再明确一下你说的底线。” “不给你插,” 方勇重复了一次。 “你说的这个底线不行,必须按我说的办。按我说的,你们也不会失望的。你们要是不按我说的办,我该死就死,我死了你们也难逃法网。说实话,你们都还年纪轻轻,年龄跟我儿子差不了多少,我就是死了变成鬼,也饶不了你们!——还有你刚才说我拆散了你妹妹的婚姻,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好不好?” 范霞说着把头发理弄了一下。 方勇见范霞这样说,立即回道:“好,你是有头脑人,吃不了亏,你要是真的是跟我们好好儿玩儿,完了以后,我再给你加1万。——我说你拆散了我妹妹的婚姻,是我妹妹跟我说的,她给浩天交过电话费,把浩天的电话费单子打出来,发现有一个号码联系最多,查了一下名字叫范霞。 “我妹妹是问浩天妹妹,范霞是谁,这才知道是你。你要是不是跟浩天有秘密联系,哪会会打那么多电话,发那么多短信?你这次还又跟浩天一起来了,我妹妹见了你,说你长得真跟‘妖精’一样。我一直不信浩天会跟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好上,今天见了你都信了,你太漂亮了,哪个年轻人能不爱?” 范霞平心静气地说:“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我也真信服了,女人长得漂亮了怎么就成了罪过了?我和浩天打电话发短信,因为我是他的邻居婶子,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可因为我漂亮就成了不正常了。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帮助浩天家照看院子房舍,今年浩天又跟我商量回家种地的事情。我帮助浩天出了不少力,东跑西逛地忙乎,打个电话,发个短信是很自然的事情。你们就因为这个就怀疑我,我看打官司也证据不足吧!再说了,就说我和浩天之间有不清利的关系,你们也不能这样强迫我吧? “至于说浩天跟你妹妹分手,那是他们之间的事情,怎么能跟我扯在一起?你们手拍胸膛想一想,是不是这么个理?” 范霞极力争取主动,数落了方勇他们一顿。 “你的话是对的,对的,可是我们已经到了这一步,你就满足一下我们好了,是不是?” 方勇眼里喷着说,“你长得美,我们爱你爱得没法控制,一直就是打算揣摩揣摩你,即便你告了我们,也大不过跑门子花几个钱,你要是好好儿地跟我们玩儿,我们真的感谢你!” “可你们要知道,我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我是有脸面的人。这件事情要是叫浩天知道了,我怎么见浩天,怎么见村里的人。你们就不能替我想一想?你们都是公务员,应该懂得人情世故,懂得法律规则吧!” 范霞故意拖延时间,并采用攻心战来对付方勇。 “浩天已经被文静控制了,酒桌上你不会没看出来吧?那个官太太的泼辣劲儿,把浩天爱得滴血的样儿,也够个尺度了吧?” 方勇如实地说。 “看来你们是预谋好的,我都明白了。我说怎么真就能碰得这么巧!” 范霞恍然大悟。 方勇口气变得很柔和地说:“我们其实最初是想给你用迷药的,可高鹏跟你唱了山曲以后,跟我提出可不能对你过分了,要讲良心,我觉得高鹏的话说得很对,临时改变了计划。你刚才的话说得好,我们也不能害你又害我们自己。 “可是,你要知道,我们给你下了迷药,事后你告我们能告下,可浩天要是叫那几个女的哄得喝了‘’,想告也告不下。我看你就跟我们好好儿玩一玩儿吧,玩儿完,我们把你安全地送回浩天父母的‘绿苑’小区。 “我妹妹已经跟浩天妹妹联系了,浩天父母知道你跟浩天来歌厅唱歌了,你会唱,唱得好,浩天父母知根知底,都知道。他们也不会想到你会做别的事情。” 见范霞若有所思,没说话,方勇停了一会儿,安慰范霞说:“你放心吧,我们都是有正式工作的人,做了这件事绝不会泄露,我们还会把知情的一些人的口都封住,绝对保密。你就满足满足我们吧,你真的就像天仙女, 第43章 能遇见你,我们好兴奋!” “好吧,你们都把衣服脱掉,把你们的下面洗得干干净净的!你们都听我的,不能乱来,有一个乱来的,我就不让你们!” 范霞的想法是,绝不能被动受辱,要主动出击。手机版地址:m.w. 方勇见这个美女很主动,都激动不已,赶紧一起到卫生间脱掉衣服洗下体去了。可他们都是第一次好几个人跟一个女人玩儿,有点儿不适应。洗完以后,下面并没有勃起。 范霞心想自己现在就像掉到河里一般,已经不怕湿了,只是告诫自己要小心翼翼,千万不要让水浸在胸口处。 三个都穿着裤衩从卫生间出来,范霞觉得他们一点儿也不粗野蛮狠。 方勇首先靠近范霞,抱住就亲,范霞赶紧把他推开。方勇见范霞不让亲,就坐到床上,从身后抱住了,一边闻她头发的香气,一边伸手隔着衣服摸起她的乳房来了。 高鹏站在地上抓住范霞的手到两腿间触摸,范霞主动地摸了一下,裤裆就隆起来了,高鹏褪下裤衩,范霞见高鹏的那个东西长得很漂亮,虽然不是很大却很坚挺。 周卫星和梁业东看见高鹏脱去裤衩露出坚挺,也都把裤衩脱了,周卫星的半硬状态,可梁业东的却一点儿硬的意思都没有,朽蔫得就像一个晒干的小茄子,周卫星讥笑道“看你那个熊样儿,软滴溜溜的,真是死蔫俅!” 梁业东被周卫星说得羞得越发硬不起来了,他来了一句“爷要是一个人抬肯定会硬”高鹏笑着说“看你俅相,那你一个人到卫生间玩儿去”梁业东真还一个人进了卫生间。 周卫星站在床边用手抚摸着范霞的胳膊,下面更硬了,于是说道:“范主任你妈怎么生你了来,能长这么好看,这胳膊又白净又细腻,揣着真舒服!” “这范主任是传说中的七仙女下凡,快把衣服都脱去,让我们好好儿看看吧!” 方勇在范霞身后,仍然贪婪地摸着绵软的乳房,下面硬硬地顶着肥臀说。 059:飘飘欲仙 059:飘飘欲仙范霞就像没听见似的,一手玩儿着一个,心里想着浩天到底哪里去了,是不是真的就像方勇所说,跟那个文静玩儿去了。 她一点儿都不知道,浩天就在隔壁的房间里。隔壁是个套间,浩天刚来到歌厅也是先上了二楼,范霞看见过。但他进了歌厅后,见灯光昏暗,又怕文静跟她跳舞,撩拨他,就对李胜义说:“咱们几个能不能找个地方坐一会儿聊一聊,叫他们在这里唱?” 李胜义想了一下说:“那你们在这儿等一会儿,我下去一下。” 说完过去跟文静耳语了几句就下去了。 浩天跟乐乐几个找了个座位坐下来说了几句话,就听见范霞唱起了《红豆》乐乐几个赞叹唱得好,随着大伙儿热烈鼓掌。一会儿又听到范霞跟高鹏对唱山曲,越发高兴得直叫好。 范霞和高鹏对唱了几句后,突然下面就上来一伙人,李胜义随之上来就叫浩天跟乐乐他们到下面了。 李胜义领了几个到了楼下的一个房间里,立即有3个浓妆艳抹穿着裸露的女子进来,妩媚娇柔地跟他们打招呼。浩天和乐乐他们坐到沙发上以后,3个女子就给他们倒水。 浩天很讨厌这些浓妆艳抹的女子,尽管他并不知道这是几个色情服务小姐,等他们倒好水以后,浩天就让她们到里屋坐着去。 浩天跟这几个最要好的朋友一边喝水一边闲聊起来,李胜义问起起浩天回村里种地的事情。浩天说决心是下了,可是问题不少,他准备下克服困难了。 李胜义仍然劝浩天改变主意吧,不要硬是坚持要回村种地了,孔安平用不了一年就会后悔的。乐乐几个也劝浩天,好好儿打算拿一拿主意,不要做糊涂事情。 浩天说他对家乡情有独钟,爱家乡的土地,爱家乡的风景,更爱家乡的人。他说她小时候爱上树,上树的本领也高,摘榆钱,掏鸟蛋,乘凉看风景,趣味无穷。他说他天性喜欢自由自在,村里天宽地广,空气新鲜,他心旷神怡,觉着住在城市里没法儿跟村里比。 浩天还给他们讲了回村里的发展规划,大家听了,都说浩天对农村的确是兴趣浓厚,而且有远大志向,回去也对。只是再三强调,主意一旦打定,就不要改变,一改变就会“城里也误了,村里也误了”自然会谈到找对象的事情,浩天说她找对象完全是靠感觉走,没有任何标准和条件。 渐渐地说到了美女,说道了村里的美女,进而说到了范主任。浩天说范主任是个奇人,遭遇不好,但是人很有头脑,很有主见,特别相信命运。 朋友们让他给说一说范主任的遭遇,浩天就选择范主任从小爱唱戏,找了个丈夫是窝囊废,情人失踪,热心助人以及儿子已经大学快毕业的事情,其他情况尤其是被老支书诱和被乡长强占的情况他一点儿都没有透露。大家听了以后,对范主任啧啧称赏,更加钦敬了。 几个听着浩天说范霞故事的时候,都感觉到浑身燥热,头有点眩胀,胖子的脸变得黑青黑青的。大概除了李胜义,其他几个谁都不知道这是水里下了“”的缘故,还误以为是聊美女和里面坐着3个美女的原因。 其实就是在这个时候,范霞被领到隔壁“吃夜宵”的。浩天却就在隔壁说着她的故事,但范霞毫不知情。 浩天也根本不会想到,当他给朋友们说完范霞的故事不大一会儿,文静、艾丽和席艳丽就进来找他,随之李胜义等几个朋友和3个服务员就一起走了。 浩天满以为酷爱演唱的范霞仍然在喝彩声中尽情地唱着山曲儿和晋剧。因为这个房间里的隔音好,他跟朋友们在一起闲聊的时候,一点儿也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浩天在“春药”的作用下,一看见文静下面就喷薄而起了。文静心中有数,赶紧独自把浩天叫到里屋,并且关好门,浩天见此情景,把手机顺手放到茶几上,便抱住文静倒在床上,互相亲吻,抚摸,腻在了一起。 腻够了以后,浩天被文静用手把下面揉搓得贲张难忍,就像着了火一般。她跪在仰躺在床上的文静的两腿间,急切地伸手给文静服。 文静顺着浩天的手势,与浩天默契配合,没用几下,身上的衣服就全都脱去。一具迷人的丰满的玉体,立即就裸地展现在了浩天的眼前。 文静肌肤白如雪,滑如脂,胸前一对大乳丰满挺拔。乳晕很大,颜色发黑,两个乳头就如两颗大黑葡萄;小腹圆圆的,很饱满,臀部肥硕浑圆;两腿微张,稠密的毛发下,玉门隐约可见。 文静见浩天呆呆地注视着她的身体,只觉得全身发烫,一股火热的痒突地从下体升起,身躯不由得哆嗦一阵,然后颤抖着手伸向浩天的脸庞轻抚起来。 浩天两手在文静丰腴雪白的大腿间来回滑动,口中梦呓般地说道:“文主任实在太美了……太美了……” 文静情意荡漾,柔声道:“我给你脱去衣服吧?” 浩天从床上站到地上说:“我自己来。” 说话间他就把身上的衣物除去,粗大壮硕就像棍子一样呈现在文静面前。 文静吃了一惊,浩天真的是长了个“驴丢子”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当她听艾丽和席艳丽说方丽是嫌浩天长了个“驴丢子”才分手的说法有点半信半疑。可现在见了,真比她想象重的还要带劲儿,虽然并没有驴丢子大。在她的想象中,浩天的即便很大,也毕竟是人,方丽只不顾是夸张地说,不可能真的就像驴丢子。 今天下午,文静听见方丽说浩天把村里的一个喜欢浩天的“驴丢子”的“妖精”领来了,文静就跟方丽策划了晚上请客唱歌玩乐这样一个“苦伶仃”方子。文静凭着她的身份和地位以及玩世不恭的态度和能量,策划这样的方子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文静早就有过跟浩天一的想法,浩天也曾对她动过欲念。浩天大学毕业后,尤其是筹办书画店期间,在信用社营业厅跟文静见过几次面,也打听到了她的有关情况,文静也暗中了解了浩天的一些情况,只是未曾说过话。 文静曾想着浩天过,浩天也曾想着文静打过手。但在浩天的心里,文静五大三粗,说话声音不够纤细,有点美中不足,没法跟范霞相比。 他每次思想着文静打,总会渐渐地被范霞取而代之。但浩天一旦见了文静,就会有强烈的欲求,觉得文静又高又胖,肯定跟他的大家伙儿是匹配的。于是每每于冲动之间,就会感到文静很有韵味。 浩天的坚挺火辣辣地,迫不及待待想进入文静的身体里消消火。他站在床边从背后把文静环抱住,两人的身体贴得紧紧的。浩天把嘴脸凑上去,在粉项处摩挲着,不停地伸出舌头去舔弄文静的耳根耳珠,并呢喃着道:“你是我的,只有你才配我的驴丢子……” 文静被浩天口中呼出的热气弄得全身又酸又麻,一根火热的肉棒紧贴着她的后腰,遂情不自禁地反过手去抱浩天。浩天见文静很动情,欲念更是炽烈了。他一手按住文静的一只玉乳,只觉得凝滑无比,柔软而富有弹性。 文静一阵娇喘,侧过脸来,正好和浩天相对。浩天趁机深深吻住她的红唇,舌头如灵蛇般探进去,在文静嘴内翻滚,探索,品尝。两手也没有闲着,揉揉捏捏间不时地去撩动那两个大乳头。 文静一阵意乱情迷,只感到身子就像要被烈火融化了一般,她从来没有品尝过这么好的滋味,平日里夫妻间的房事都是草草了事,前戏很少,此刻她被浩天逗弄得就像置身于云端,说不清的受用。 浩天在文静身上大耍手段,他用一只手及时地从乳房滑下去,掠过圆满的小腹,直奔向桃源水洞。 文静的要塞遭到突然袭击,全身蓦地绷紧,两腿夹住了浩天的手。浩天此时却不心急,他的口在尽情地吸吮文静的香舌,一只手则在那一对乳头上肆意撩拨,另一只手在下面慢慢地揉动。 浩天如此上中下三路进攻,文静如惊涛骇浪中的一只小舟,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两腿张开的幅度渐渐地加大,一股热流突地从深处涌出,顷刻间就水漫玉门关了。 浩天好不得意,三路大军时而急行挺进,时而匍匐慢行,不失时机地又突然发动一轮攻击,直把文静折腾得死去活来。一阵阵的酥麻令文静几近迷失了方向,拼力地扭动身体。 她是如此热切地渴望浩天马上填充她,占有她。就在此时,浩天突然停止了所有动作,三路大军全部撤退。一种无法忍受的空虚令文静媚声道:“驴丢子——快来——我要——” 浩天被文静的媚态引得高涨,但他却强压欲火着下了床说:“你起来吧!” 文静对浩天的意图不明,但还是站了起来,一脸迷惑地看着他。 浩天叫文静转过身去,双手趴在床边,丰臀高翘,两腿分开。浩天挺着大肉棒,从后顶着文静的桃源洞口,两手轻轻地拍打着文静两片雪白肥臀说:“我要像驴一样给你把驴丢子塞进去。” 说着,腰一挺,就进入了文静的桃源水洞。 文静只觉一根又粗又热的火棒突破玉门,一股火辣辣的感觉令她有些吃紧,原来她的桃源洞习惯了他丈夫的细小肉棒,一时间竟有些承受不了浩天的大家伙儿。 浩天觉得进入玉门后被紧紧地包围起来,遂轻轻趴下,身子紧紧地贴住文静的后背,两手从下面托住文静的双乳捏弄起来,嘴脸贴着文静的耳根,柔声道:“真好!” 随之腰部微微用力,就把肉棒抽出来了。 文静回头看着浩天,皱了皱眉头,浩天看出文静的意思是不要抽出去,遂把放到了洞口,他缓缓地推进一点,然后就拉出,如此来来回回地进出,极有耐心。 文静在浩天的柔情蜜意之下,里面痒痒难忍,身体不停地向后靠。浩天遂猛地用力全部推入,文静忍不住地呻吟起来,这一次的呻吟非常凄楚也很令浩天消魂。 浩天听见文静的呻吟,直起身子,两手按住丰臀,缓缓地抽出一大截,又缓缓地推进去,经过几个回合后,便开始跃马扬鞭了。文静尽量把丰臀翘高,迎合浩天的冲击。她觉得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的火棒令她魂飞魄散,飘飘欲仙。 浩天的动作越来越快,肚皮与丰臀接触时发出“啪啪”的响声。在浩天一下快似一下的挺动中,文静只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流遍全身,汁液一股一股地从体内涌出,顺着玉腿,流了一地,高潮一过,她便开始求饶。 在文静不断的求饶声中,浩天手掌狠狠地在文静的臀上打了几下,雪白的屁股上登时现出几道红印。他又狠狠的冲刺了几下,就从文静身体里抽了出来。 文静惊讶浩天力量无穷,暗叹自己活了三十多年,直到今天方才领略到了如此美妙的感觉。她玉体横陈,两条雪白的大腿张开着;两座挺拔的乳峰随着娇喘一起一伏。 浩天静静地看了文静一会儿,把手伸向文静的大腿内侧,然后又去抚摸那一团蓬松柔软的草地。文静虽然没有品尝到浩天的精华,却也非常满足了。 文静穿起衣服,笑着对浩天说:“你才完成三分之一的任务了。” 说完就从包里掏出手机看了看,用了20多分钟的时间。 文静赶紧穿好衣服到了外间,她披头散发一副狼狈劲儿,艾丽看见了急忙说:“文主任快把头发梳一梳吧!” 文静在艾丽的提醒下,这才到卫生间梳理头发,洗脸。她看着自己的面容,也不知是喜还是忧。 梳洗完出来,文静见浩天也穿起了衣服,笑着说:“你穿起来还得脱!” 浩天没有说话,到里间洗手去了,他觉得还有足够的体力应付。心里想,一不做,二不休,只这一回。 文静忽然看见浩天的手机在茶几上放着,赶紧装到她的包里,到外间坐到沙发上,闭着眼睛说:“真厉害!怪不得方丽说受不了。好在你们是两个,轮替着问题不大。真是过瘾,开眼!进去吧,我先走一步,他送你们的,他要不送,就打车回去 第44章 去,把票要上,我给报。手机版地址:m.w.” 说完站起来就走了。 060:想做情人 060:想做情人艾丽和席艳丽待文静走后,一起进了里间。浩天见两位美人娇滴滴地进来,只是痴呆呆地看着,也不知该说什么。他趁艾丽脱外套时,窥见了乳部上缘白嫩微耸的肌肤和诱人的乳沟。虽是窥见得不多,但已是心荡神驰,下体立即亢奋起来。 席艳丽看见浩天腿间高高地隆着,急忙到了卫生间。艾丽和浩天都没有管她。 艾丽内心欢悦,继续。浩天见艾丽把长裤脱掉后,两条雪白的美腿裸露出来,非常诱人,又看见大腿根部的肌肤丰满圆润细腻,心想这女子又是一个捣心捶捶,可惜以前就没遇到她,如果遇到,也许……可这念头略过心头时,马上谴责自己无耻,太对不起范霞了。 他的眼睛呆呆地瞄着艾丽的腿,艾丽见浩天的眼神里充满了,就往下看去,见自己的两条粉腿细滑光嫩,的确耀眼诱人。她抬起头来一看,就与浩天四目相接了。 浩天马上走过去从侧面抱住了艾丽。他抱住她的,觉着十分美妙,遂硬挺,欲念狂涨。艾丽感觉着浩天的坚挺更加快悦,遂马上转身扑在了浩天的怀里。浩天顿时就感觉到了艾丽胸前的丰挺柔软,并闻到了诱人的体香。 艾丽抬头看浩天,浩天见艾丽的眼神里散发着火光,粉白的脸上含着娇羞,同时就听到一声娇嗔:“快扶我到床上啊!” 浩天推开艾丽,看着她性感匀称的身躯,没有动。随之,他就感到艾丽的一只手勾住了他的腰,另一只手按在了他的下体上。这时的浩天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抱起艾丽的娇躯,放到床上,铺天盖地压了上去。 席艳丽在卫生间照了照镜子,把门拉开一条缝,见浩天和艾丽颈项交缠,热烈地湿吻起来。浩天右手往下探去,隔着艾丽小小的内裤抚起了她圆翘的臀部。 艾丽则专心地吸吮着浩天的舌头,不顾下边已经失守。浩天用手指挑开她内裤的蕾丝边缘,摸着她丰腴紧翘的屁股,触感滑嫩。他的手指再顺着内裤的蕾丝边缘内里,由后臀摸往前面,往上按住隆起的肥美阴阜,接触着柔细浓密的绒绒,中指欲往里抠去。 艾丽感到自己神秘柔嫩的细缝早已湿滑不堪,而浩天的中指正在那里轻拈轻摸。 艾丽是上大二时就被一位厅级官员包养,临大学毕业时被官太太发现而后被官员安排到经济跨越式高速发展的高家湾国税局的。 她是一位绝色美人,仅从相貌上看,完全可以跟范霞媲美,浩天在饭桌上一见艾丽,艾丽的美貌就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脑海间。 不过,浩天只是倾慕艾丽的外表,对其性格和为人方面的情况毫无所知。他从饭桌到歌厅短暂的一段时间内,感觉艾丽有些轻佻,并不是他理想中的佳丽,仍然比不上范霞。 艾丽的身体好长时间没有得到男人的抚慰了,她体内的欲望一旦被刺激起来以后,感到有点饥渴难忍了。 她娇滴滴地问浩天说:“你怎么这么快地就探摸起我的了?” 浩天看着艾丽的妩媚样子说:“因为你太美了!” 艾丽久未得到甘露滋润的身体里,传来一波一波强烈的奇痒,强压已久的欲念使她不自禁地抬起头来,大口喘气,秀眉微蹙,媚眼迷离,发出了令人的“嗯唔”声,浑身娇软无力,任由浩天摆布。 浩天的左手从艾丽的腰臀往下滑去,手掌又从三角裤后头绷带处探入股沟,手指不时抚过菊花蕾周边,并左右奔波揉抓她浑圆丰腴的两片屁股,偶而在她反射性夹紧的屁股缝中尽力前伸,直往水淋淋的水缝处探索。 他的右手仍捧住艾丽的肥美阴阜,灵巧的五指抚弄着水缝边儿的嫩肉,汁液源源涌出,沾湿了芳草。 浩天左手掌缘不时传来艾丽大腿内侧根部的柔嫩触感,右手偶而滑过水缝往菊花蕾处探去,双手使力加压于阴阜与菊花蕾,食指和中指深陷湿滑肉缝,像要将她的身体从肉缝处整个勾起。 久旷寂寞的艾丽哪堪如此刺激折腾,烧红的脸蛋埋在浩天的胸口,张口喘气,香舌微露。她下体阵阵颤抖抽搐,全身滚烫,欲火燃烧得全身娇软无力。 艾丽肌肤滑腻柔嫩,神秘私处反应十分敏感。在浩天的挑逗下,她春心荡漾,欲火难耐了。 浩天俯下头,找到艾丽的嫩滑香舌,艾丽双手勾住浩天的脖子,伸出舌尖往上迎接。两个人的舌尖在空中互相交舔数下,艾丽主动将香舌绕着浩天的舌尖抚舔一阵,然后再将浩天的舌头吞进小嘴,又吮又咂着浩天的舌尖,间或轻咬戏啮浩天的下唇。 浩天将唇舌留给艾丽,他则专心用手在艾丽湿泞的肉缝及臀沟处享受,艾丽的内裤被褪到臀部下缘。他们十分默契地一个管上,一个顾下,一直到艾丽喘不过气时才松放开。 浩天看着艾丽娇嫩洁白的胸部喘息起伏,心想胸罩里的诱人嫩乳即将任凭他为所欲为地揉捏,感到下面硬挺的老二一阵肉紧。 浩天左手伸进艾丽薄纱衬衫背后,想解开蕾丝胸罩,艾丽娇羞轻语:“前面。” 浩天右手抽出来往上,解开她的衬衫扣子,再解开蕾丝胸罩,里面弹出一对颤巍巍的白嫩乳球。 好迷人的一对大奶子啊!浩天两手各握住她的一只乳房,大力揉搓起来,触感柔嫩丰满,软中带轫,接着用食指姆指夹捏起小巧微翘的乳头,揉捻旋转起来。 艾丽的双乳在浩天的揉握侵犯下,情不自禁地吐出一声长长的荡人心弦的呻吟。浩天低头探出舌尖,由她左乳下缘舔起,一路舔过乳房的浑圆下部,舌尖挑弹乳头数下,再张开大嘴将艾丽大半个白嫩左乳吸进嘴里,舌头又吮又吸,又啮又咂,他的左手仍不停地揉捏右乳。 艾丽再也受不了,她双臂夹抱住浩天的头,紧紧往自己乳房上挤压。浩天的唇鼻受到压挤,深深埋进艾丽的丰嫩胸部,正在啮吮左面乳头的牙齿不免稍为用力。艾丽娇呼 “嗯——疼——” 但双臂仍紧紧抱着浩天的头,舍不得放开。 浩天唇舌立即停下来,看了一下艾丽,艾丽妩媚地笑着,意在说没事了。浩天遂用脸颊贴滑过乳沟,攻击起同样浑圆坚挺的右乳,同时空闲的右手再度去下探她汁液滴流的肉缝。攻击片刻之后,浩天站起来欣赏起了艾丽的美体。 艾丽娇软无力地在床上躺着,双眼迷蒙,衬衫两旁分开,胸罩肩带仍吊挂在手臂,罩杯跌落在乳房一侧,两条大腿雪白诱人,大腿根间柔细浓密的毛毛乌黑湿亮,细嫩肥唇外翻,圣洁肉缝是潮湿紧密。 浩天一边欣赏一边脱下西裤和内裤,挺着炙热的,趴下身体,一把拉扯下艾丽的蕾丝内裤,然后右手扶着老二,往湿淋淋的肉缝送去,他用光头在外翻的粉唇上滑触挑弄,弄得艾丽欲念高炽,眉头蹙皱,下体阵阵颤抖,身体里如虫咬蚁啮般痒难受,双手十指用力抓刮起床单。 浩天见她如此痒痒难耐,忍不住用力一挺,粗大放光的头部撑开红唇,缓缓往湿滑紧密的水缝深处慢慢刺去。艾丽第一次被如此巨大的东西刺入身体,就感到十分充实。她不禁美目半闭,两条丰润雪白的粉腿主动攀上浩天的腰际,专心品体味起了方丽说的“驴丢子”的形状。 浩天放入以后,见艾丽很享受,没有一点不适的表示,遂狂风暴雨般地抽动了一阵,见艾丽小嘴大张,心里极度满足。 他稍微在里面停顿了一下,被艾丽的媚态所刺激,热血,下体暴胀,遂用很大的力气往前一挺,“哎哟!” 艾丽双眉紧蹙,娇呼一声。浩天以为艾丽疼了,于是又停顿下来。 艾丽媚眼微闭,樱唇微张,一副陶醉的模样!浩天遂开始轻抽慢插,被艾丽吸吮快感,在周身流淌。 “就像贪吃的小嘴,吸得好!” 浩天看着艾丽的粉脸,调着情。 “你嘲笑我——” 她粉脸绯红地说,“你快——快点——我——” 浩天看着艾丽的媚态,立即加快抽送,艾丽双手抓紧床单,白嫩的粉臀不停地扭摆并向上猛挺,胸前那对饱满白嫩的肉的上下跳跃抖动着,她娇喘吁吁,香汗直流,大张着小嘴喊着:“啊——冤家——再用力啊——” 艾丽的狂叫声和骚媚的神情,刺激得浩天爆发了原始的野性,他抓牢她那浑圆雪白的小腿,再也顾不得温柔体贴,毫不留情地狠抽猛插起来,艾丽的体内汁液顺着嫩臀把床单湿了一片。 艾丽娇喘如牛,媚眼如丝,阵阵高潮涌上心房,舒服透顶的快感使她抽搐着痉挛着。 他把她抱得紧紧的,胸膛压着她那双高挺的乳房。艾丽媚眼半闭,粉脸嫣红,香汗淋淋,双手双脚像八爪章鱼似的紧紧缠住浩天的腰身,拼命地夹着他的臀部。 艾丽突然张开樱桃小嘴,一口咬住浩天的肩膀用来发泄她心中的喜悦和快感,同时体内汁液一泄而出,浩天感到光头被大量热流冲激得一阵舒畅,紧接着背脊一阵酸麻,浩天要紧牙关控制住没有泄出来。 浩天见艾丽泄身后气弱如丝,遂离开艾丽,坐在她的旁边用手温柔地抚摸起美艳的胴体来了,从乳房、小腹摸到肥臀、美腿等部位,然后再亲吻她的樱唇小嘴,双手抚摸她的秀发、粉颊。 浩天宛如情人地轻柔问道:“丽丽——你舒服吗?” “舒服死了,你真厉害!” 艾丽迷浪着眼睛柔媚地说。 艾丽想起刚才的缠绵真是舒畅痛快。浩天粗大的老二直捣她泥潭,把她领到了从未感受过的妙境,不禁又握住了他的坚挺爱抚起来。浩天吻着她的小嘴,艾丽略带害羞地扭了几下,接着突然搂着浩天又亲又吻,用性感的娇躯紧贴住浩天。 艾丽风骚地看了浩天一下,羞怯低声地说:“你可真厉害!我真想还叫你操,可是还有一个等着你呢?” 浩天不大喜欢席艳丽,觉得她的身体娇弱,肯定吃不消,就像以前那几个女朋友一样,弄得他扫兴。他以为席艳丽躲在卫生间是因为害怕他,因此这半天早已把她忘在了脑后。 “艾丽——你嫁给我好么?” 浩天故意试探道。 艾丽羞得粉脸绯红:“不能的,我和方丽在一起,人家父亲是这里的一霸,我可是不敢!” “我会好好爱你的!” 浩天看着艾丽的粉脸说。 艾丽闭住媚眼,再次献上她热情火辣的热吻,低声说:“我做你的情人,你把手机号说给我。” “我一会儿告诉给你,” 浩天也低声说。 “不,你一说我就记住了。” 艾丽说。浩天于是跟艾丽慢慢地说了一遍,艾丽重复了一遍,一位不差。 061:屡战不疲 061:屡战不疲艾丽记住号码,下地到卫生间,让席艳丽出去。席艳丽看着艾丽欲言又止,艾丽瞅了一眼说:“别鬼出烂屁,出去吧,快点!” 浩天见席艳丽羞答答地出来站到地上,捂着嘴看他,立即下地把席艳丽拉到床边,又推倒在床上,三下两下脱掉她的衣服说:“时间不早了,快点儿!” 浩天把大枕头垫在席艳丽光滑的瘦小圆臀下,那撮乌黑亮丽 阴毛覆盖的耻丘显得高突上挺。浩天站立在床边,分开她修长白嫩的双腿后,双手架起她的小腿搁在肩上,手握着硬梆梆的老二对着她那细小红润的肉缝逗弄着。 曾经跟同学尝过禁果的席艳丽,也一个多月没人开垦过她的水田了。刚才她看到浩天跟艾丽交欢,下面早已湿透了。 在浩天的逗弄下,她的臀部不停的往上挺凑着,两片阴唇像鲤鱼嘴一般张合着,好似正迫不及待地寻觅食物:“你别再逗我啦——我要了——” 浩天心想也是时候了,遂猛力一挺,全根插入,他用“老汉推车”的方法,拼命地前后推插,大家伙儿塞得席艳丽的水穴满满的,席艳丽浑身发抖,舒畅无比,把个灵巧的臀部抬高,前后扭摆着迎合浩天勇猛狠命的抽动,很快就陷入了之中。 别看席艳丽娇弱,此时的她在浩天的撞击下发出的“卜滋!卜滋!” 的声音中竟失魂般地娇嗲喘叹,粉脸频摆,秀发散乱,香汗淋淋。她的欲火把情焰点燃,身心完全沈溺在快感中,心花怒放,如痴如醉,急促娇啼,端庄贤淑和娇柔不复存在,显得骚浪十足! 浩天得意地狠狠地抽动,“喔,喔,我要丢了——” 席艳丽双眉紧蹙,娇嗲媚浪,极端的快感使她简直魂飞神散了,很快地一股浓热的汁液边急泄而出,但还是紧紧套着浩天的粗大刚硬,使浩天差一点控制不住地发射了。 为了彻底赢取席艳丽的芳心,浩天抑制住发射的冲动,抱起她,翻转她的胴体,要她四肢屈跪床上,她高高翘起那有如白瓷般光泽的小圆臀,臀下狭长细小的肉沟暴露无遗,湿淋的汁液使赤红的唇闪着晶莹的亮光。 浩天见席艳丽迷人的双 眸,妩媚万状地回头凝望着他笑着说:“你想怎样?” 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浩天跪到床上,在席艳丽的背后,用双手轻抚着她的圆臀说:“好美的白屁股啊!” “哎呀!” 席艳丽娇哼一声,柳眉一皱,手赶紧抓住了床单,原来浩天双手搭在她的圆臀上,将下半身用力一挺,坚硬从臀后滑入了水洞。 席艳丽纵情地前后扭晃圆臀迎合着,胴体不停地前后摆动,两个圆实的乳房微微晃动起来。 浩天左手伸前捏揉圆实的乳房,右手抚摸白晰细嫩柔软的圆臀,身体向前用力挺刺,席艳丽竭力往后迎合! 席艳丽兴奋得四肢摆动,悸动不已,春情激昂,汁液直冒。浩天在肥臀后面顶得她酥麻快活,她的艳红樱桃小嘴频频发出娇啼声,“卜滋!卜滋!” 的声音更是清脆响亮! 席艳丽欢悦无比地急促娇喘着:“啊呀!——你好猛!——我要丢了!” 她激动地大声叫嚷着,毫不在乎自己发出声音是否会被人耻笑。她光滑雪白的胴体加速前后狂摆,全身布满 第45章 了晶亮的汗珠。手机版地址:m.w. 浩天得意地用力地挺动着身体,将她的一波波地推向高潮尖峰。席艳丽两片嫩细的唇翻进翻出,舒畅得全身痉挛着,大量热乎乎的汁液急泄,烫得浩天一阵酥麻。 席艳丽星目微张,嘴唇角上露出了既满足又痛苦的样子,浩天感觉着她身体里的收缩吸吮,不停地快速抽送。 泄身后的席艳丽继续拼命抬挺圆臀迎合浩天的冲刺,快感来临的刹那间,浩天全身一畅,紧接着就喷发而出,席艳丽感觉到了强劲的热流。她喘息着俯在床上,浩天倒在她的美背上。 席艳丽有如久旱的田地得到了雨水的灌溉,温情款款地低声轻诉道:“我可是达到了极限!” 这样持续了一会儿,浩天从席艳丽背上下来,躺到她身边。两个人拥在一起,腿根盘绕,嘴儿蜜接,抱在一起,席艳丽不停地颤抖着身体。 在卫生间从门缝里眊着浩天和席艳丽云雨的艾丽,下面又已经泛滥成灾,她有点嫉妒了,原以为席艳丽会像方丽所说的一样会吃不消,没想到居然比她还要浪。 艾丽见他们完事,就从卫生间出来,上床倚到浩天的身上。浩天遂离开席艳丽,一只手捏住了艾丽的乳头,另一只手就起了艾丽圆圆的屁股,细细的腰肢。 席艳丽身体疲倦不堪,翻过身子,紧靠床边,背对着他们两个蒙住眼睛休息去了。 浩天看着艾丽如同女神一般的娇躯,忍不住又把她压在身下,右手抱住她的纤腰,左手搂着她的粉颈,嘴唇压在她那湿润而微微分开的二片樱唇上吻着,同时用胸部磨擦她的两个坚挺乳头,两条腿不断的伸缩蠕动,两只脚磨擦起了艾丽的两只玲珑的小脚。 艾丽用两手环抱着压在她身上的浩天,将自己的香舌伸到他的嘴里,身体扭动着,浩天咬着她的耳朵说:“我还想要你,好不好?” 艾丽手摸着浩天脊背说:“你还能么?” “怎么了,你不喜欢吗?” 浩天故意问。 “怎么能不喜欢,可我那里被你弄得现在还有些痛……” 浩天一听说疼,连忙退到下面,分开她的美腿说:“我看看!” 浩天将草丛拨开,肥厚的大唇及薄薄的小唇露出来后,他先用右手手指在那米粒大的阴核上揉捏了一阵,不时地还抚弄周边乌黑浓密的毛草,两只指头顺着红嫩的肉缝上下抚弄后插入,上下左右旋转不停地抠弄起来。 麻麻的快感从艾丽双腿间油然而生,湿淋淋的汁液粘满了浩天的双指。在浩天的挑逗下,艾丽说“不要——喔——你快拿出来——” 随即就不停地呻吟起来。 浩天弄得艾丽身不由己,浑身颤抖着,嘴里叫着 “啊——不要——哼——哼——” 浩天遂低头用湿滑的舌头去舔舐她那湿黏的穴口,不时轻咬拨拉那挺坚如珍珠般的肉核,而他的一个手指仍在她的里面探索,忽进忽出,忽拨忽按,艾丽渐难以忍受如此爱抚挑逗,欲潮泛滥,浑身酥麻,不时扭动的娇躯,娇喘不已:“求求你,——别这样了——” 艾丽哆嗦着哀求呻吟,颤抖着胴体,汁液一股股地流了出来……浩天不断地用舌尖舔舐,不时地以鼻尖去顶磨她的核,用嘴唇吸吮轻咬红嫩的唇。 浩天的一只手也没得闲地抚摸揉捏着柔软丰圆的乳峰,时重时轻,另一只手则在她的大腿上来回爱抚着。 浩天的舌尖拼命地在艾丽的下面舔着,突然艾丽的下体一抖,一股汁液又涌了出来。 艾丽挣扎着从床上起来,玉手拨了拨乌黑的秀发,然后趴到浩天的腿间,娇靥一仰,媚眼斜睨了浩天一眼,充满了骚浪之意。浩天被艾丽的娇媚弄得六神无主,什么都顾不得想了,专心地把光头点在了艾丽艳红的嘴唇旁。 艾丽用小手握住根部,伸出香舌舐了舐马眼,把在她的粉颊旁搓了几下,一丝汁液黏黏地从光头到她的脸颊边拉了一条长线。 “嘤!” 的一声娇喘,打开殷红的小嘴儿,然后“咕!” 的一声,就把浩天的光头含到了她的口里,浩天感到她的光头被小香舌卷弄着,一阵舒爽的快意,使老二涨得更粗更长。 艾丽舔舐了一会儿,吐出光头,用手握着老二,侧脸把浩天的一颗睾丸吸进了嘴里,又用小香舌翻搅着,含完一颗,吐出来又含进了另外一颗,她轮流地来回吸了几次,最后又张大了小嘴,干脆将两颗睾丸同时含住,让它们在她的小嘴里互相滑动着。 浩天没想到艾丽口技如此之好,他第一次见识,光头被这种香艳的口技刺激得赤红赤红,肉棍一抖一抖地在艾丽的小手里直跳。浩天见艾丽抛开一切羞耻之心来满足他,心里真是感动极了,他调整了一下位置,伸出右手揉起了她的奶子。 浩天半躺着,享受艾丽的,腿间的家伙儿一阵阵地抖颤跳动。艾丽小嘴儿里竟含进了浩天的大半根,浩天真不知她的嘴里有多深! 艾丽这时卯足了劲,不怕顶穿喉咙似地含着套弄,美艳的娇躯狂扭着,吸得浩天抱紧了她嫩白的屁股,身子一抖,汁液狂喷而出,都射到了艾丽的嗓眼里,艾丽竟把每一滴都吞到了肚里。 浩天喘着粗气,移身靠到床头上,艾丽坐起来,小手轻轻地摸着浩天半硬的下面,浩天感到好舒服好舒服。 艾丽伸出手拿了餐巾纸擦了一下浩天的肉棍,然后下床扭动圆翘的屁股进了卫生间。 在旁边先侧睡后靠住床头懒慵地看着浩天和艾丽的席艳丽坐起来,把身体靠在浩天的怀里,浩天搂着席艳丽问:“好么?” “你真厉害!我真过瘾,可是下面生疼,也许路也不能走了。” 席艳丽娇羞地说。 浩天抚着席艳丽娇弱光绵的身体说:“不会吧!其实你很厉害的,我事先真没想到你会这么厉害!” 艾丽正从卫生间出来,正好听见了席艳丽和浩天的对话,于是对席艳丽说:“我现在好些了,刚才也是生疼,哪会不能走路呢?看你那狂样儿,真比我厉害,你是装得好!” 席艳丽听见艾丽如此说,什么话也没说,就坐起来穿起她的衣服来了。艾丽见席艳丽穿衣,一看时间,已经10点多,方才感到该是回家的时候了,遂也穿起了衣服。 062:捶胸顿足 062:捶胸顿足浩天在“”驱使下,一股气使3个美女尽皆爽到了极点,范霞却极力保护着自己的身体。当她看到梁业东进了卫生间以后,突然心里生出一个想法。 方勇要她脱去衣服尽情玩乐,她灵机一动,说:“等小梁出来以后,我想进卫生间去洗一洗。我怕跟你们玩儿得忍守不住了,好好儿洗一洗,对我对你们都好,是不是?” “洗一洗?——好!” 方勇说完就高声喊道,“——梁业东你能不能快点儿出来!范主任想要进卫生间洗一洗。” 梁业东听见后,赶紧就出来了。梁业东有个好媳妇儿,既贤惠又漂亮,小两口恩恩。梁业东很守规矩,从来没在外面跟女人鬼混过。今天被方勇叫来,本来是准备只参与喝酒和唱歌的,可他见范霞长得好看,不禁也动了心,想一起玩儿一玩儿。 但他却没想到,自己在媳妇儿面前雄劲儿十足,今天在众人面前却一副狼狈相,一时间竟感到脸上不光彩。但他到卫生间冷静了一会儿,心气很快就变得十分平和了。他不仅不觉得不光彩了,而且觉得这样就对了,说明心底里还是爱自己的媳妇儿。 方勇几个见梁业东出来后,又你一言我一语地嘲笑起来。尽管受到嘲笑,梁业东却极从容地说了一句玩笑话:“我就像电视机,我老婆就像遥控器,她遥控着我,由不得我!” “哈哈哈,这家伙儿找的好理由啊!不说自己不行,还推在老婆身上了。” 方勇大笑起来,那两个随之也大笑。 方勇他们几个只顾说梁业东,一点儿也没留心范霞的神情举动。范霞把她的包拿进卫生间,赶紧掏出手机给浩天打电话。第一次拨通没有应答,第二次拨通以后,是文静接起来的。 范霞也顾不来说别的,只是急急地告诉文静:“方勇他们几个想侮辱我,她现在躲在卫生间了,你赶紧想办法让他们离开这里,把我放出去,不然我就要打110报警了。” 文静听见范霞的口气很硬也很急,立即答应她会想办法。 方勇跟梁业东开了一会儿玩笑,迟迟不见范霞出来,忽然意识到很可能被范霞哄了,试着叫范霞出来,范霞一会儿说洗澡,一会儿说方便,总之是不出来。他们已经意识到范霞肯定不会主动出来了,方勇怨梁业东给弄坏了,也怨自己鬼迷心窍,没觉察出范霞是在耍点子。 几个人正在内吵,忽然就听到方勇的手机响了,文静告诉方勇,赶紧离开这个地方,不然范霞要打110报警了。 “你怎么知道她要报警的?你在哪里?” 方勇还不死心,以为文静跟他开玩笑。 “你不要追问这些,我问你她是不是在卫生间?如果是的话,你们大概不会不明白吧。你们赶紧出来,我进去安慰人家,不然的话,人家真要是报了警,有你们的好果子吃!” 文静口气很严厉。 “明白了,我们马上就走,你来吧!” 方勇有点害怕了,赶紧叫他们几个穿衣服,自己也很快就穿起来,心想真是愚蠢,做了点儿甚事了,又怨妹妹真是不省心,找对象找不成就找不成了,何必要这样呢?这样对自己又有什么好处呢? 他们匆匆忙忙把衣服穿好,赶紧就走,一开门,就看见了文静。文静站在门口,示意他们快走。 待他们走出去以后,文静才推门进去。她敲了敲门卫生间的门说:“范主任,你出来吧,对不起了,这帮家伙真不是东西。” 范霞听见文静说话,这才出来。她看见文静穿得整整洁洁的,跟刚才吃饭的时候穿得一模一样,心想刚才方勇说文静控制了浩天完全是鬼话。于是问道:“浩天哪里去了?他的手机怎么到了你的手里。” 文静让范霞坐在来听她说,范霞满脸怨气,只是因为面对着市财政局长的夫人,没敢用过激的言辞,只是说:“不要我跑进卫生间,今天我款款叫侮辱了,人们都说你们这个地方的人挺憨厚的,没想起能做这样的事情。真把我气坏了。” “你不要气,听我给你说,这件事情是我的不对,请姐姐原谅我这一次,以后我们就是好朋友了。” 文静把范霞的手握在手里,一边摸着一边说,“你快消消气吧!” 范霞心想,这样身份的女人给自己道了歉,也就不要再招惹了,能不能做朋友搁在其次,但是千万不能惹下,于是说:“我能认识你们真是很高兴的,尤其是认识了文主任你,我真的觉得很幸运的。只是方勇太有点儿过分了。看在文主任的面子上,这件事情我就沤在肚里了。我很想跟你交个朋友,姊妹们以后常来常往。” 文静见范霞消了气,觉得这个女人有涵养,考虑问题周全,然后编造说:“浩天走了这几天,李胜义他们几个稀罕,今天在酒桌上没喝好,几个一起又到‘家乡美’喝酒去了。我送艾丽和席艳丽回到她们租的楼房,正要开车回家的时候,正好接到了你给浩天的电话。浩天的电话是从这里走的时候,不小心掉在楼梯里,服务员捡到以后给了我的。我正准备回来以后问一问你哪里去了,你就打回电话来了。” 范霞一听,对方勇的话越发不相信了,但没有跟文静说,心里只想赶紧回到浩天家里,就对文静说:“文主任今天也劳累了,该回去休息了。你要是能送我回家吧,就送一送我吧!” “你就是不说我也会送你的,你把浩天的手机拿上。有他的手机正好,咱们找不见他们家,可以从手机里找到他父母亲或者他妹妹的电话问一问。” 文静说着就把浩天的手机给了范霞。 范霞接过手机说:“在‘绿苑’小区,你应该能找见小区,我知道在哪一栋哪一个单元。” 文静当然知道了,她开车把范霞送回绿苑小区,给李胜义打了个电话,要他除了不要管浩天之外,一定要让其他人在10点之前离开歌厅。打完电话,她就回家去了,这几天老公出过学习考察去了,上高中的儿子利用暑假,跟同学到香港旅游去了,只留下她一个人了。 李胜义跟方丽,乐乐等三个和情色服务小姐,在另外几个房间里都在春药的作用下,玩了一个痛快淋漓。 李胜义接到文静电话的时候,他跟方丽已经玩儿完了。李胜义按照文静的意思,遂打算一一地给乐乐他们打电话催督回家,先给乐乐拨通,乐乐说他们已经回到了家里,李胜义也就放心了。 方丽虽然跟李胜义玩得很开心,但是李胜义打完电话以后,又皱起了眉头。她就是这么个人,有点儿没事找事的特点。常常是本来刚刚还好好儿的,不知道什么原因马上就不高兴起来。 李胜义问她怎么了,她说她真心烦,问他为甚心烦,她却不说。李胜义没再问,说人家都回去了,咱们也赶紧回家吧。方丽仍然没说什么,皱着个眉头,跟上李胜义出歌厅,到饭店。 一进院饭店院,方丽就看见了浩天的车。这下她有了说的了:“浩天的车还在这里,怎么就说是都回去了?” 李胜义反问她:“浩天就是没回去,你要怎么样?” 这样一问,她又没话了,嘴噘得能拴住驴。李胜义没再理她,就上了车,方丽站在那里不上车,李胜义探出头说:“你不走,我走了!” 方丽还是不上车,李胜义气得发着车开动了,方丽这才着急了。李胜义停下车,待方丽上去后,点油门慢慢驶出饭店后,对方丽说:“你今天做的事情,有没有意义?” “啊呀,你不说这个行不行,我正为这事心烦,你偏偏问这个。” 方丽又拍胸又跺脚地说。 方丽总是做后悔事,现在又对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后悔了。 原来她上午气呼呼地说了句“妖精”就离开浩 第46章 天的家。手机版地址:m.w.她开车把父亲送到村委会,父亲安顿她死了心算了,她也没有跟父亲说什么,就到了单位。 到了单位的时候,艾丽正上卫生间了不在公室,她就跟席艳丽嘟囔起浩天被“妖精”迷哄了。席艳丽于是追问起她来,她就把自己对浩天跟范霞的怀疑说了。 席艳丽说当初你不该跟人家分手,既然分手了就不要再追求了,同时就问浩天那么优秀,为什么就跟人家分手了。方丽说遂说浩天长了个“驴丢子”过于吃劲儿,她受不了。 席艳丽很感兴趣,接着追问方丽既然觉得受不了,为什么又想跟人家重新开始。方丽又说,其实慢慢地也能适应的,当时也是一时说的,不是认真的,可浩天就认真了。说到这里的时候,来了顾客,一会儿艾丽也回来了,于是这个话题就结束了。 中午艾丽和席艳丽一起花钱叫方丽吃饭,想起文主任只一个人了,就打了个电话,一问文主任,文主任很高兴的,并提议到风华饭店找个四人间,安安静静地说说话。 方丽开车,拉上艾丽和席艳丽去了风华饭店。艾丽和席艳丽下车后,席艳丽利用方丽停车的空,神秘地对艾丽说方丽告诉她了,当初她跟浩天分手是因为浩天长了个“驴丢子”吃饭的时候,爱多说不爱少说的艾丽,在方丽说起浩天被“妖精”迷住的话题后,笑着问方丽:“浩天究竟是不是真的长了个‘驴丢子’?” 方丽知席艳丽说给了艾丽,遂描述起了浩天那个东西多么多么大,多么多么粗。 文静颇感兴趣,心里马上就产生出了尝试尝试的想法。她一边吃饭,一边闲聊,一边就琢磨起了怎样才能巧妙地实现自己的愿望的法来。 她表面上给方丽设计,其实是给自己设计。方丽没有如愿,因此捶胸顿足,其实她还不知道还有更叫她恼火和丢人的情况,如果知道了她一定会气死。 063:暗自欣喜 063:暗自欣喜文静是一位业务能力很强的管理人才,也是一个不甘寂寞的官太太。老公身为市里的财政局长,由于应酬多,喝酒多,本来就受到了影响,加上有外遇,因此很难满足她的性需求。她释放欲求的方法是使用性工具,可性工具跟真人没法相比。 渐渐地,文静就偷偷到洗浴中心,找了几回“鸭子”那些年轻力壮的色情服务生,姐姐长姐姐短地叫得文静心旌摇荡,他们技法高超,令她舒爽无比。她曾遇到过一个下面长得大的,坚持得时间长的,更令她心荡神驰。 可是性病蔓延的现实使她感到害怕了,找了几次以后,她心有余悸,就到医院做了全面检查,没有患上性病,遂痛下决心,不再涉足。 她找个意中人很想一,可对她来说这样做实在是太不容易,进舞厅她忌讳,本单位不可能,网上找,觉着有点怪癖,为此她很是有些苦恼。 今天听到浩天长了个“驴丢子”心下顿时就起了心。她见过几次浩天,帅气的浩天曾使她心猿意马,可浩天对她总是敬而远之。于是她只能是想着浩天,他很想跟浩天发生,满足她的钦慕之心。可她一直没能跟浩天说上话,她的身份不能没皮没脸地追着人家说,而人家又是欲言又止地避讳她。 她暗喜机会来了,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来了。她的大脑细胞非常活跃,她很快就想出了法,而名义上则是帮方丽出主意。 她为方丽设计了一个请客会面然后到歌厅唱歌玩乐然后专门叫人劝说浩天不要执迷不悟的方案。她对方丽说:“咱们采取这样一个方法让大家很好地劝说劝说浩天,实在说服不了也就不后悔了,你也就能死心塌地跟李胜义好了.这个法或许还真能使浩天回心转意。” 文静的话说得方丽喜眉笑眼。 殊不知,文静嘴里是这样说,心里却是要实现她跟浩天一夜情的夙愿。文静做事很“滑”总求“圆满”于是她就把艾丽和席艳丽拉上了。 她知道这两个女子的底里,因为她们两个的都是经过她的手安排进来的。而这两个女子来到高家湾,由于人地生疏,不敢造次,因而本来求十分强烈的青春女子,现在充满了性饥渴。这两个女子由她亲自安排这样一次交欢,肯定会既放心又高兴且会更加尊重她。 当然,她之所以安排艾丽和席艳丽共侍浩天,其主要目的还是利用她俩遮掩自己的行为。做这种事情,文静是谨防其不良后果。她想一旦事情暴露,就让她们两个一包在内,然后自己替她们出面说话,她认为这是万无一失之策。 文静很快就想到了李胜义,李胜义是浩天的好朋友,是她的贷款客户,又与方丽开始谈恋爱,是帮助她实现夙愿的最好不过的人选。想到李胜义的时候她心里非常激动,她认为这就像老天给提前给她安排设计下的一样。李胜义这件事,不仅容易,而且是一箭三雕,可以巩固朋友情,实现讨好意,并借机发展与方丽的恋爱关系。 她知道李胜义虽然对方丽的性格并不大喜欢,但他很想成为方家的“女婿”因为借着东风好使力。方丽长得清秀,心下喜欢,性格有点毛躁,也就放在其次了。 她听李胜义说,方丽曾明确告诉他,现在心里还是割舍不下浩天,有重归于好的想法,还说除非跟浩天重归于好的希望完全破灭,她的心不会属于他。因此,她想,在这种情况下,李胜义自然会希望让方丽对浩天的希望彻底破灭。 文静还让方丽告诉他哥哥方勇领上一些人好好地了解劝说浩天。她认为方勇自然是愿意的,可方勇却说,劝说效果最好的还是浩天的朋友,他这个当哥哥的说话,效力不会大。 其实跟方丽等三个吃饭的时候,文静就已经有了初步的打算。下午,她一上班就跟艾丽和席艳丽说了她的想法,她见艾丽和席艳丽虽然感到吃惊,但内心里的激动得掩饰也掩饰不住。 此后文静就打电话把李胜义叫到了她的公室,她如此这般地跟李胜义地说。李胜义频频点头,心下则琢磨起如何做得更周严一些,与文静交换了意见,文静听了不断地称赞。 文静还亲自叫来了方勇,并听了方勇让浩天的朋友劝说的意见,并根据她的意见进行了新的调整。文静心想方勇姊妹两个真是笨蛋,不过她真还感谢这两个笨蛋。 于是一个完整而周严的方案形成了,文静以她的行动表明她竟成了“色胆包天”的实践者。 李胜义安排饭局,提前约了他的朋友,在浩天家里打电话纯粹是虚张声势。其实他最担心的是怕浩天因范霞不到场浩天也叫不到。因为浩天要到村里了,他宁可惹下几个朋友也不会惹范霞,何况朋友之间因为少吃一顿饭,即便会有点意见也毕竟没什么大不了的。 方勇作为股长邀请下属吃饭那是很正常的事情,至于跟美女逗乐,自然也不会不愿意的,邀请下属的同时邀请妹妹所在单位的领导和同事吃饭,当然也是谁也能够理解的,妹妹刚刚进去工作,当哥哥的其实早该这么做了。 文静提前定好饭店,让方勇提前到,李胜义迟一步到,并叫方勇故作跟李胜义巧遇给浩天一个假象。吃完饭之后,到歌厅唱歌,然后玩乐,李胜义盯浩天,方勇盯范霞。她对方勇做了暗示,如果对范霞有兴趣的话,可是实施迷。但她给李胜义他们喝的事情,是她和“畅想”歌厅的女老板研究安排的。 文静让方勇负责饭局的开支,由方丽负歌厅的开支,钱当然是让他们姊妹两个花他们老子的了。她知道方村长钱多多地,花这一点儿算不了。 文静跟方丽认真地商量了到歌厅的细节处理事宜,就像单位要完成一项重大任务一样。文静躲在她的公室里,故作出外,停下了手里的一切琐碎工作,她不仅不见来客,还把手机也关了。方丽被文静蒙在鼓里,还自感得意。 能够制定出这样一个明暗两条线索交织的天衣无缝的方案,文静真不愧是信用社的业务尖子和管理高手。 糊里糊涂的方丽,她根本没有看出文静的阴谋。她完全听了文静的安排。歌厅二楼唱开歌以后,她接到文静的电话,按预先的设计,很快领上她在附近的另外一个地方招待的一帮子朋友出现在了范霞面前,而方丽一经出现,李胜义按计划把浩天领走了。此后方勇送范霞,文静和艾丽、席艳丽见浩天,她呆在房间里听李胜义“汇报”劝说结果,三个小姐陪乐乐等三个睡觉等,她一无所知。 至于李胜义和浩天在内的几个人,喝下文静亲自安排的色情服务小姐暗中和上了春药的茶水,李胜义他们尚且不知,她当然更不会知道了。她不知道的,自然还有李胜义劝说浩天的结果纯粹是李胜义自编的。至于哥哥方勇在范霞面前,竟会上演一出调戏不成反丢钱的丑剧以及浩天和文静、艾丽、席艳丽一对三交欢,恐怕她一辈子也不会知道。 文静今天的策划方案是非常成功的,方勇那里出了一点儿小故障,她不用吹灰之力就解决了。小故障对于实现她的愿望来说不仅毫无影响,还有好处呢?她想下一步如果真能和范霞交了朋友的话,还得感谢方勇出得小故障呢! 回到家中以后,文静暗自欣喜,同时再次对方村长这一双儿女今天做的事情感到好笑。 她脱去衣服后,没有睡意,就到卫生间冲起澡来了。当她冲洗下面的时候,觉得略略有些发疼,拿镜子一照,略显发红了。 “稍微疼点儿,没事的,睡一觉就好了。——那家伙的丢子真跟驴差不多了,好过瘾!” 文静自言自语道,“要是真能跟这个帅小伙子大丢子成为情人就好了。” 文静忽然感到很想浩天,是那种牵肠挂肚的想。浩天器宇轩昂,风度翩翩,说话文质彬彬,见解独到,且不乏幽默,身体强健有力,她的心今天被他俘虏了。 她想起以前想跟浩天搭话,可浩天总是躲躲闪闪,心想她是怕搭上她这个官太太受害,曾认为这后生也太谨慎了,没有胆量,因而也没有着意追求他。 可她现在觉得她应该穷追不舍,她一定得跟他发展成情人关系,不然她的心里会很空虚很悲伤的。她觉得她完全有能力有条件把他培养成自己的情人。 今天这一次的欢爱,是很好的基础,她已经把他的手机号存在手机的通讯录中了,于是她为此又暗自欣喜。 她边冲澡边想,冲完澡以后,站在大镜子前欣赏起了自己的身体。她最满意的是自己的大腿,当然还有臀部。那几个年轻的“鸭子”都夸她的腿长得又长又圆又白又结实,臀长得又宽又厚特别性感。 她低下头来看着自己诱人的大腿,禁不住就用双手抚摸起来.她摸着自己大腿,觉得非常光滑细腻,心想男人们哪能不爱。她想起浩天的两手在她的大腿间来回滑动时说“文主任实在太美了……太美了……” 的话来十分惬意自得。 她想她今天跟浩天一见面,就如同干柴见了火一般,“呼”地一下就燃烧起来了。于是她回味跟浩天的默契,回味浩天的急切,回味浩天进入她身体之后的激动,她觉得浩天是喜欢她的,因此她充满了自信,更相信“功夫不负有心人” 064:短信扰心 064:短信扰心文静看着自己的腿,自信完全可以与范霞媲美。她穿起衣服来,外部轮廓曲线优美,大腿根圆,渐下渐细,自然柔和,无可挑剔。 可当看到乳房的时候,真是累赘,由于天热,更是汗晶晶的感到难受,但是男人们都会百般赞美,什么揣起来手感好,吃起来也痛快。 浩天虽然没有赞美她的乳房,但浩天也是不停地揣摩。她想着浩天,自己禁不住也揉起了自己的大奶子。 浩天从身后抱住她,揉着她的大奶子,抚着她的下面,吻着她的口,那真是太美妙了。 进而就想起浩天给她进入的时候,简直就像上了天一般。这样想着的时候,她的心里痒痒得不知缺少了什么,她现在竟有些后悔不该叫艾丽和席艳丽一起跟她享用浩天了。 他们三个现在也不知道完了没有?她对艾丽和席艳丽有些讨厌和嫉恨了,心想两个小东西也真够的,她让她们跟浩天做,她们真的还做了! 她一边想,一边乱摸大奶子,体内竟又春潮泛滥了,她多么想现在再能跟浩天亲热。 她找出手机,想打电话问问艾丽或者席艳丽现在在哪里。可一看时间已经10点多了,肯定回去了,打电话也没用了。 放下手机,她的身体痒痒,遂以手再次抚弄起下面来,并用力怕打,拍打得竟发出了水声。于是她张开大腿,双手掰开,假想浩天就在身边:“来,亲,——快点,——给我!” 她感到痒痒难忍,遂赶紧取出,到卫生间冲洗了一下,涂了点油,等不上睡到床上就站在卫生间插了进去。 可是这样插,感觉很不好,弄了一会儿,她感到很乏味,于是就把那东西拔出来,放到洗脸池,到床上躺下了。 这时,她心里突然感到,她的需求并不是生理上的,而是心理上的。她急需要有一个自己喜欢对方,对方也喜欢自己的人跟自己说说体己话,一边说一边亲热。 想到这里,她拿起电话想拨一拨浩天的手机。她琢磨拨通以后该怎样说,如果手机在范霞手上,就给她再道个歉,说些客气话,强调一下今后常交往,做知心朋友。 电话要是范霞已经给了浩天,是浩天接的,她就先听听浩天的口气,然后再看怎么一步步地表达自己的心情。电话接通了,是浩天的声音,文静的心一下便激动起来,可浩天的声音很低,说现在说话不方便,以后有时间他会给她打的。 虽然没说成话,但浩天的话令她浮想联翩,兴奋不已。 “不行,给他发短信!” 文静被浩天的身影搅得无法入睡,忽然想起不要叫范霞知道她跟浩天的事,她又自言自语道,“担心忘记了。” “浩天,没跟范主任说那事吧?我告诉她你又跟朋友们喝酒去了,话 第47章 话要说统一。手机版地址:m.w.” 文静写好短信又回头看了一下,赶紧发过去了。 “我回来,范主任跟我爹妈聊得火热,问了我一句没喝多吧,我说他们喝了我没喝。——那事情怎么能说,你以为我是傻瓜?” 过了好大一会儿,文静才接到范霞的短信,她猜测浩天要么是睡觉了,要么是一家人正看电视,闲聊。 “哈哈,我以为你们不忌讳!” 文静马上又发过去,又是大半天等不上回过来。 其实浩天是跟好几个人在发短信,他有点应付不过来。 他刚才回到家里以后,父母和范霞一边聊一边等他。范霞问了他一句没喝多吧,接着就说:“怎么能把手机丢了?” 他很随便地回答后,接过范霞递给她的手机,就对父母说:“我婶子累了,该睡觉了,你们也该睡了吧!” 那时浩云已经睡下了。 于是大家就到各自睡的房间了。浩天很随便地回答,范霞丝毫都没有怀疑他的话,尽管方勇说过,浩天被文静控制了,但是方勇的话,范霞认为全是胡扯。她对浩天没有看上方丽感到是很自然的事情,心里很瞧不起姊妹两个,认为他们都比不上他们当村长的老子。 浩天到书房后,马上就躺在了床上。今天的他真是做梦也没想到,作为一个男人,对此他感到非常幸运,尽管觉得有点对不起范霞,但不要叫她知道就行了。 他认为这是无所谓的,他认为有了她们的对比,他更爱她了。可是文静的性感,艾丽的媚,席艳丽的娇艳,真还能够打动他的心。他原先以为自己的大棒子年轻女子无法承受,可是今天领略了艾丽和席艳丽的风采,觉着并不是那样。 这样想着的时候,突然就听见手机来了一条短信的声音,一看是艾丽来的:“我是艾丽,你在干啥,想我么?” 看来艾丽没有虚说,是真的想做自己的情人,可是能么?他问自己。艾丽的床上的表现主动大胆骚浪,真令他开心。拒绝吧,有点舍不得,不拒绝吧,让范霞知道了,岂不是麻烦。 于是回复:“嗯”他不想用否定的口气让她失望,但绝不能用肯定的口气。用一个应答的词语且不加标点回答她好了,这样可以两解。 “你倒是说得明白点,我三句话怎么只就换出一个字来?” 艾丽的短信很快又来了。 女人真是太敏感了,她发现了那个字的模棱两可。 “不方便!” 浩天选择了这样一个词语。 “那你就不要回复了,可你在方便的时候,要给我明确的答复。” 艾丽又给他回过来了。 这就好了,不然简直不知该怎么回答。他看着艾丽的短信,心里想着艾丽的美貌和妩媚,心里感到美滋滋的。 艾丽的美貌和美姿在他的脑海里萦绕盘旋着,令他挥之不去,他为她而陶醉了,尽管范霞的影子不停地出现,但是范霞还是取代不了他对艾丽的钦羡。 这样想着的时候,他有点迷茫了,还是年轻的好,能够找上这样的女子,无论从哪方面说,都比找一个年龄大的有妇之夫好呀!他的对范霞的一往深情开始有所动摇了。 他这样想着的时候,又有短信来了。他还以为又是艾丽来的,可是没想到竟是杜仙梅的:“睡觉了没有,怎么也睡不着,给你发个短信,什么时候回来?” 她怎么也给发来短信了,浩天有点喜不自胜的感觉,天下美女都爱自己,他的心激动不已。女人一个是一个样儿,无怪乎皇帝要三宫六院,这就像吃东西一样,再好的吃的东西也不能经常吃,总得调配。 该怎么回呢?兔子不吃窝边草,范霞儿子的女朋友,怎么也不能黏糊,于是回复:“我已经睡了,你也睡吧。” 刚刚回复完,又来了一条短信:“我是席艳丽,早就想给你发短信,可惜不知道你的号码,终于弄到你的号码了,我好高兴。” 席艳丽也来短信了,其实是最有魅力的一个女子,虽然娇弱,但是很能打动人,如果选择做老婆,只能选择席艳丽而不能选择艾丽。他的心再次激动起来了,于是回复道:“美女,你还记着我?” “这辈子也忘不了的,你真酷!” 席艳丽的短信更加动人。 他正在琢磨该怎么给席艳丽回复。 可短信又来了,是文静的:“你干啥呢?怎么这半天不给我回,就是睡觉了也该说一声吧。” “对不起了,我支不住了,到卫生间了。” 浩天回复以后,觉得有点好笑,赶紧又回复:“怎么能不忌讳,你怎么这么说话?” “你别以为我没看出来,方丽说‘妖精’可不是信口瞎说。不过我想你为了她就回去种地不值得吧!” 文静回他。 “种地是干事业,怎么能扯到一起?” 浩天回短信辩解。 “你说得倒好听,你以为你打个干事业的幌子就能哄得人们都相信,我看你还是尽早收住你的心吧,你后悔的日子还早呢!你敢说你不是花花公子么?你今天在我身上挺卖劲儿的。你在那两个小骚身上也挺卖劲儿的吧?” 文静深入试探浩天的心。 “没有,她们跟你差得多!” “好嘴甜呀,你也是这样哄范主任的吧?” “别这样说好么?我今天比较特殊。” “那你明天呢?你到底心里有我没有?” “有”“说话算话么?我最痛恨说假话的人。” “算!” “那我约你的时候,你不会借故推辞?” “不会的。” “一言为定!” “好!” “拜拜!” “再见!” 浩天在安顿好另外三个人之后,集中精力跟文静发了一顿短信。他虽然是应付,但是没有一句拒绝的话。因为仅从身份和地位上来说,也不能拒绝她,何况她还是个美人,又对自己那么钟情。当然他的内心里,真的还不想打脱与文静的关系。 短信把他的心搅扰得很乱,却也非常兴奋。她拿文静和艾丽、席艳丽比较了一下,各有所长,谁也舍不得丢,但要是三者选一的话,还是得选文静,因为文静有职有权,最安全。 可是稍微冷静了一下,他就想到了范霞。一想到范霞,他心里就有点过意不去。这么多年来一直倾心于她,并准备跟她过一辈子,怎么能背着她做这样的事情呢? 今天的事情做得真糊涂,刚才的想法也真混账,所发短信就当是逗着玩儿的。 065:相互猜测 065:相互猜测第二天早晨吃早点时,浩天坐在饭桌旁,表情很不自然。范霞还以为他知道了她要回村里去心里不高兴,于是说:“你昨天晚上一回来就要睡觉,我也就没跟你说。我跟我妹妹两三年没见面了,她今天坐飞机回来,住一夜就要去北京,我不回去实在是不行。” 浩天并不知道这回事,听范霞这样一说,心想正好想回去,但他没表态,只顾吃饭。 浩天母亲见浩天没有回答范霞,以为他是还想住几天,不想走,遂也劝说道:“昨天晚上你还没回来那会儿,你婶子接了她妹妹的电话,说要回来。我也是不想叫她走,真还有好多话想跟她叨拉!正好遇到这么个事情,今天不回去不行吧!” 浩天父亲赶紧接着说:“我把存折让你婶子带上了,回去以后赶快把租金给给租赁地的人家,咱们说话做事甚不甚要讲信用。回去以后你就张罗盖房子,等国庆节放了假,浩云回来看住门市,我跟你妈回去看一看。 “盖房是你回去要做好的第一件事,这件事你一定得做好。你婶子可以帮你,可是不可能代替你,你自己能做的你就自己做,不要总是靠你婶子。有些重要的事情,要事先跟你婶子商量好,不要做坏了才去找,那就麻烦了。” 浩云看见浩天傻呆呆地不说话,遂说道:“我明年暑假回去看你盖成了什么样儿的房子,种成什么样儿庄稼了?你最好种上点儿西瓜和小瓜子,不能多种少种一点也行,我最爱吃咱们村的地里长起来的瓜。你可不要花了钱把地给荒了!——你是不是后悔了?脸色怎么是这个样子?” “脸色什么样子?可能是昨天跑了一天跑得有点累了,你不要取笑我好不好?” 浩天对浩云说话的时候,脸上露出了笑容。 “我就说么,我哥应该是‘志之所向,无坚不摧’才对呀?怎么会后悔呢?” 浩云见哥哥脸上有了笑容,夸了一句。 “那当然了,你哥可不是前说话后拉钩的人!” 浩天说完,把碗底里的粥喝完,擦了擦嘴,抬头问范霞,“那咱们几点走?” “要不咱们吃了饭就走吧,——你说呢,浩天?” 范霞觉着浩天不称她“婶子”不妥,目光也有些含糊,于是特地加了个“浩天”用长辈对晚辈说话的口气说。 “行!” 浩天体会到了范霞的用意,没看范霞,一边往起站,一边很痛快地回答,然后就到书房里整理他的东西去了。 范霞的东西早已准备好,她把包拿在手里,站在沙发边儿,表现出了急着要走的样子。 浩天父母要范霞不必着急,坐在沙发上等上一会儿,于是又跟范霞说了些给她添了麻烦的话,并再三强调有甚需要帮忙的一定做声。范霞要他们不必多心,也用不着安顿。 浩云由于没跟哥哥说成几句话,又想她很快就要开学了,国庆节回来还得看门市,暂且见不到哥哥,心中不免有些不快。 但毕竟长大了,因此心里的不快没有外显,只是安顿哥哥不要只顾忙连个电话也不给她打。浩天笑了笑说:“哥哥会给你打的,你要是打来,怎么忙也得接你的电话。” “我不给你打,就等你给打,” 浩云故意说。 “好,我肯定给你打!” 浩天正要往门外走,忽然停下对浩云说,“你只有一年就毕业了,我有一句话想对你说,听不听由你,你可不要找远路的男朋友。将来就在高家湾找上一个,离爹妈近一点!” “你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人家的事情自有人家自己管。你妹妹的事情,我跟你妈也不管她,爱远爱近,你们都走远了,我和你妈照样活得很好,我们不牵累你们!你快走你的吧,看你今天这个样子吧,倒挺揽事的!” 浩天父亲说完,打了个让他走的手势。 浩天母亲又叮咛了浩天两句,浩天才开门出去。范霞不让浩天父母和浩云往外送他们,于是再次打过招呼,就跟浩天进了电梯。 一进电梯浩天就把范霞抱住了,范霞赶紧推开他说:“你是不是有了病了?你该看看病去!——照你这么下去,你很快就把身体拖垮了,你没看见你这两天脸色明显不如那两天好看了!” 范霞这句话就像一瓢冷水兜头浇在了浩天的身上,浩天硬起来的下面马上就缩回去了:“我怎么就有病了?原来你是把我看成病人了?” 范霞看都没看她,也没再说什么,脸上表现出了嗔怒的样子。 浩天意识到不妙,心想是不是她知道了他跟文静和那两个年轻女女的事了?于是心里更加后悔昨天不该做那事。 出了楼梯,她让范霞到路边儿等他,但范霞没听他的,却跟着他到了车库旁,彼此都没有说话。 浩天把车开出来,范霞坐上去,两个人一直没有说话。直到出城之后,谁也没有开口。 浩天的心里是琢磨下一步该怎么好好儿对待范霞,以弥补自己的过失。 范霞则告诫自己对浩天必须谨慎谨慎再谨慎,千万不能依着他的性子来。她的第六感觉告诉她,她跟浩天的关系已经被人发觉,尽管还是模模糊糊的。 求稳,求坦然,这是她追求的生活目标,对于她这样一个年龄的人来说,是可以用理智来控制的。她不跟浩天这样的毛头小伙子一样,她暗下决心,必须把握好自己,控制好浩天。 浩天还是从来时的路返回。范霞有心说走高速,但想了想却没有说,她暗自想,从现在起,不能再随便地跟浩天说话了,她在她的面前得像个“婶子”“凭你的条件,真的不愁找一个好对象,你还是找一个年轻的好!” 范霞用很平和的口气对浩天说。 “你怎么说起这话来了?什么意思?” 浩天听了很不高兴,反问范霞。 “我说的是真心话,没什么意思,我是你的‘婶子’,我是替你考虑。” 范霞解释道。 “你说的好听,是为我考虑,那你以前怎么就不为我考虑?” 浩天的话很尖锐。 “我以前做错了,现在改过来不迟吧!” 范霞严肃地说。 “你以前没错,是现在错了。” 浩天带着极不满意的腔调说,“你就一点儿都不原谅人吗?” “看你说到哪里去了,我又没说你做错,我是说我做错了!” 范霞的口气也硬了一些,她是第一次对浩天口气这样硬地说话。 浩天见范霞如此,一时无语,心想昨天晚上的事,她肯定是知道了,不然不会一下子就变了个人似的。可她是怎么知道的呢? 忽然想到他的手机是文静给了她的,只可能是文静跟她说的的。 范霞见浩天不说话了,心想你爱说不说,反正不能依着你的性子来了。 当车走到她们来的时候经过的小旅店,浩天停下了车,侧过脸对范霞笑盈盈地说:“咱们再住旅店吧,山沟沟里的风景多好,住下再好好地看一看!” 范霞理都没理他,心想,这个人真的有病了,任由他,每天甚也不用做了。 浩天见范霞不理他,觉得对他的意见的确大了,看来一时三刻扭不过头来,遂没再说什么,就发动了车子。 “慢慢来吧,” 浩天边开车边想,“不愁叫她高兴起来。” “你们小区的花和树那么多,也不知道是哪买的苗子了?咱们村里的地育苗养花最好不过了,就是不知道怎么育怎么养怎么卖,这次回去,咱们得当回事地打听问询一下,我看肯定比种庄稼强。” 范霞见浩天大半天不说话,于是试着改换话题 第48章 ,看他怎么想。手机版地址:m.w. “我觉得也是,现在城市大搞绿化美化,园林建设很盛行,包括公园、学校、公司到处都用得着,肯定不愁卖,至于怎么育苗怎么养花,这方面的书现在肯定也不少。回去以后我从网上先看看,网上或许也有这方面的内容。” 浩天很高兴地回答。 “其实头脑活一点儿,村里的发展空间挺大的。” 范霞见浩天高兴了,于是有意鼓励他说。 范霞的鼓励使浩天也兴奋起来,他说:“村里有大片的土地,土地,‘土’,你知道吧,金木水火土,土是最重要的,因此我最爱土。我倒是没深入研究过‘五行说’,我只记住了‘五行说’里对‘土’的一些说法。你想听不想听?” “想听!” 范霞就像小孩子一样颇感兴趣地回答,她为自己把浩天引到说“正经事”上感到欣喜。 浩天见范霞想听,就津津乐道起来:“‘土载四行’‘土为万物之母’。“金、木、水、火都离不开土。土能种植和收获农作物,具有生化、承载、受纳作用,所以土最伟大。 “土主信,其性重,其情厚,其味甘,其色黄。我觉得这句话的意思是,土是最讲信用的,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土的性格不轻浮,土的感情很深厚,土的味道是甜的,土的颜色是黄的。讲信用,不轻浮,甘甜,这明显都好,至于颜色是黄的,现在人们把色情说成‘黄色’,把本来最尊贵的颜色弄成贬义的。好像就不好。其实古代黄色的衣服是专门给皇帝和皇宫里的人穿的,一般人穿都不能穿。 “总得来说,因为我爱土,所以就爱农村,爱种地。你说我这个爱好好不好?” 浩天说完以后问范霞。 范霞听得津津有味,但故意说:“前面说得挺好,后面的就不好了,以后说话少带那些带黄的好不好?” “中国的女人真坏,总是把最想做的事情隐藏在心里不说,这叫不说实话,中国人造假的根源其实就在女人的身上。” 浩天说完得意地笑了。 范霞见浩天得意了,反驳道:“中国的男人才坏,总是嘴里说的一套实际做的一套,言行不一。言行不一的人才是造假的祸苗!” 066:怒缘误会 066:怒缘误会这一段对话使浩天觉得,范霞可能真知道自己做的灰事了。他有点恨文静了,且感慨真是人心叵测呀。进而想如今的女人像范霞这样重感情重信用并言行一致的,真是太少了。他开始彻底反省自己。 “你说文静那人怎么样?” 浩天问范霞,他企图从范霞口里探出一点儿底里。 “人家是有权有钱的官太太,说话做事不像咱们没权没钱的庄稼人。头一次见面么,我感觉还是不错的。” 范霞回答说。 浩天继续问:“你没觉着她酒桌上的那个表现,有点过分?” “我一开始觉得她很不正色,慢慢地觉着也无所谓了,她也是个二老板,同对着那么多人跟你开个玩笑也不为过。——我很想跟她经常联系,她也跟我说想和我交朋友。” 范霞说完对文静的印象,再次劝浩天说,“你不要总是想女人,女人,女人,你知道不知道女人是祸苗,好些男人都是栽在了女人的名下。你回村种地干事业,应该多想些种地干事业的事。” “我也没有不想种地干事业的事呀?要说想女人,我就想着你一个,有甚不好?” 浩天没有探出一点儿想要得到的信息,却受到了批评,于是讨好道。 “当然不好了,我是你婶子,你不要搞错。” “你是我‘老婆’,怎么就成‘婶子’了?” “从现在起,我明确告诉你,再不要叫我‘老婆’了,我刚才说了,我以前犯了错误。” “我也说了,你以前没错,你是现在错了。你要是真的没有做我的老婆的意思,那我就不租赁土地了。” “那好,那你现在就回高家湾吧!租金还没交,还来得及!” “你真还恼了?我对不起你了,我会一心爱你的。其实我一直就是一心爱你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要因为我放了点儿错误你就抓住不放。” 浩天说。 “我说了,我是你‘婶子’,你怎么连这个话也听不懂?” “我就要爱你,我爱了你这么多年了,怎么就能不爱了。你就是我的‘老婆’。我这几天做错了事,说错了话,改了还不行么?” “谁说不行了?可是你改了么?” “你总得给我时间吧,日久才会见人心呀!” “我叫你把心花在种地和事业上,不要总是想女人,包括我,可是你又叫起我‘老婆’来了,这就叫改?” “行,不叫‘老婆’,叫‘爱人’好么?” “停车,我要下去了,你赶紧掉头回高家湾去,像你这个样子根本种不成个地!” “我不停,我就要你做我的‘老婆’!我真不明白,女人的心怎么变化这么快,真是翻脸不认人!你不要把我逼急了好不好?——行!你现在就下车吧!前面有一颗树,你下去,我立马撞上去,连车带人撞个粉碎,你打电话叫我爹妈来收尸就行了。” 浩天怒不可遏地说着就把车停下了。 范霞压根没想到浩天竟会这样,眼泪顿时夺眶而出,边哭边说:“我原先以为你是个男人,是个好男人,你太叫我失望,太叫我伤心了。” 男人就怕女人的眼泪,浩天见范霞伤心地哭了,于是赶紧说好话:“我错了,你打我骂我吧!——我是因为太爱你了才这样的。” 说完用劲儿打了自己一个耳刮子,打完觉得火焐焐的,“我这是第一次跟你发火,你原谅我好么?” 范霞听见浩天把自己的脸打得“啪”的一声,赶紧收住眼泪,正颜厉色地说:“你不要打你自己,你要打就打我吧,错是我的错,你怎么能打你自己?你知道不知道你打你自己比打我还要叫我难受?你这是打我的心!” 浩天见范霞不哭了,遂说道:“我莫非连打自己的权力也没有了,你到底是想要我怎么?” “你说我想要你怎么?我叫你好好儿种地,好好儿干事业,不是说得明明白白的么?你怎么还要问我想要你怎么?” “我也没说我不好好儿种地,不好好儿干事业呀?爱你和干事业种地莫非是水火不容吗?” “可你整天念得一本经,三句话不离女人,不离,你以为人活着就是为了做爱么?我真的是害怕你了,谁还敢做你的‘老婆’,做了你的老婆,命也保不住了。” “我跟你做爱是在你也愿意的情况做的吧,我哪一次强迫过你?至于跟其他女人,总共合起来,也没超过跟你做得次数的一半,我敢对天发誓?” “我也没计较过你跟别的女人做过呀,我是想及时地劝说劝说你,让你收敛一点儿,你不要总是连在口上,就思谋那一道道,可我的话你就是听不进去!——我现在才清楚了,年轻女女不找你,就是因为受不了你的没完没了。你以为我会依着你的性子来,我现在告诉你,我也不会像你想象的一样,完全顺着你。” “我什么时候不是在你同意的情况下做的,至于我的女朋友没跟我找成对象,那几个女的你没见,不知道,可方丽你见了,你也知道了,是我不愿意还是她不愿意?你不要冤枉人好不好?” 范霞被浩天的这番话说住了,于是说:“我冤枉你了,是我的不对。你跟方丽,的确不是她不找你,是你不找人家。别的我没见,不知道,估计也是你不找人家的可能大一些。” “你再说,我逼迫过你一次么?” “没有。” “那你怎么就说怕了我呢?你是不是真的后悔了?” “没有。” “那你究竟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总是搞不明白?” “你是装糊涂,要不是装糊涂,拿就是你脑子里打了浆糊。” “对面来车了,” 浩天说着就发动车,让开路,放低声音说,“我的确不是装糊涂,也许是脑子里真的打了浆糊。你让我慢慢地把浆糊清理清理,给我个清理的机会,这样行吧?” “你要清理,你就好好儿清理清理,不要嘴说。好了,不要说这个了,越说话越多,越说说说不清了——我告诉你,我妹妹今天回来,晚上我要跟我妹妹好好叨拉叨拉,你就到浩天睡的东间里睡去,畅玉跟他爹到大房的东卧室睡。我还要告诉你,你在我妹妹面前,一定要规矩一点儿。” 范霞的声音也放得很低。 “你妹妹我也见过几次的,她又没你长得漂亮,就是比你长得漂亮,我也至于吧!” “你又疑到哪里去了?我是说你在我妹妹面前,对我要规矩一点儿。我是你婶子,你要把我看成婶子跟我说话。再不要在人面前跟我说话连个‘婶子’都不叫,眼睛还痴痴地看。你那样看我,我真的是不好意思。你那双眼睛,你自己不觉得,真的叫旁边的人一看就看露了。今天吃早点的时候你的眼神鬼鬼祟祟,神神秘秘的,你也不怕你爹妈跟你妹妹看出来,真是的。” “这我真的没觉得?你这样一说我就知道了。可我早晨看你,是心里想着有点对不住你,没觉得是痴痴地看你呀?” “你要真把我看成婶子,就不会是那样看我了。” “那我现在实习一下,不然真的还会无意中犯错误。” 浩天停住了车。 “这样看你行不行?” 浩天看着范霞说。 “不行!” “这样呢?” 浩天又换了一下眼神。 “这样越不行,你得从心底里把我看成你的婶子。你一边叫我婶子一边看我。” “婶子,你什么时候有空啊!——这样看行不行?” “你有了病了,真的是有了病了,怎么总是这么一种眼神?——什么有空,说点儿别的不行么?” “行——我到底是怎么个眼神了?——刚回来那几天我看你的眼神是什么样的,别人看出来看不出来?” “刚回来好些,不过,也不行,细心的人也能发现。” “那我就不看你了,或者看一下赶紧躲开。——婶子,今天你干啥去呀?” 浩天试着看了范霞一下就躲开,而后说道。 “这样越发不行,试一试不要看我的效果怎么样?” “婶子,你今天忙不忙?” “嗯,就这样不看着我说还是管用,记着,身边有人的时候你跟我说话,就这样说,千万不要看我。” “这真还不好办,有人的时候我还更想看你,那种时候,我的眼睛也不由我了,尤其是你跟女人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可想拿你跟她们比。——真的,那天在酒桌上,你觉得我的表现怎么样?” “比较起来说,你那天的表现还是可以的,可就是那个样子也能觉察出来的。只是不是很明显,一般人发觉不了,可细心的女人,尤其是心里谋你的女人肯定会看出来的。” “好了,我明白我该怎么样了。” 浩天一边说一边就赶紧发动车子。 浩天心下告诫自己,在人们面前,一定要好好儿地克制,少要尽量少看一眼范霞,尽量少说话。 “你不要总是觉着细节无所谓,‘细节决定成败,’你知道这句话吧!” 范霞说。 “嗯。” 浩天答应着。 067:见缝插针 067:见缝插针“只顾跟你说话,连个电话也没给我妈打。我妹妹昨天打电话说是早晨9点下飞机,也不知道回来了没有。我一跟你在一起,就甚也不顾了!——反正打得也迟了,快到家再打吧!” 范霞说。 “这次去高家湾种下的祸苗暂且除不了了,一有不好的事情,你就给我戴在头上了,你不打电话也是因为我?” 浩天说。 “就是么?” 范霞娇滴滴地说了一句,赶紧改变语气,“我也真够没调!” 浩天听着范霞娇滴滴的声音,心里想,说你是不说实话你还不承认,我看你装能装到什么时候。可这只是浩天觉得范霞仍然爱着自己而显现出的一种自得心理,实际上他哪能置范霞的感受于不顾,心里也很自责,于是郑重地说:“我跟你一样,也是一跟你在一起就甚也不顾了,我要是提醒你一下,你不也就打了?不过,迟打一会儿也没事。——真的,你妹妹现在是不是可有钱了?” “我妹妹这两年发展得总算是不错了——他找了个不称心的男人,那几年养车赔了很多钱。我妹妹实在没办法了,就独自到外面去闯,受了很多罪,总算有了回报了。” 范霞说起妹妹受罪来,眼里就闪出了泪花。 范霞是一个感情非常丰富的人,而且喜欢平稳的生活,不愿大起大落,可她妹妹范婷跟她截然不同,是典型的男人性格,天不怕,地不怕,发起怒来就骂人,甚至还敢动手打人。 浩天一时无话。范霞又说:“我们姊妹两个好几年没见面了,倒是经常打电话,可是打电话总跟见了面不一样。我一想起她一个人外面受罪心里就不由地难过。我亲她,却不是最亲她,她也亲我,是最亲我。她最亲我,是因为我最能理解她,能给她说几句宽心话。” 范霞这样一说,泪流得越发起劲儿了。 “人家是有本事的人,既然敢出外闯,还闯开了一条路,活得一定挺好的,你不必难过的。” 浩天安慰说。 范霞慢慢地收住眼泪说:“倒也是,人家到处跑,香港、澳门、新加坡、马来西亚、泰国这些地方成天去,北京有房子,青岛有房子,广西也有房子,车是开得宝马,蹦跶得挺好的!” 说话间,已经瞭见了院门。范霞叫浩天就把车停到外面,说回家稍微歇一歇就去北头吃饭。 两个人一起下了车,范霞边开大门边说:“我妹妹跟我说,一个女人的一生,能不能生活得幸福,取决于两个男人,一个是丈夫,一个是父亲,可她遭逢的这两个男人都他对不好,是最不幸的人。可我有时想,人的本事是逼出来的,她要是找上个可心的男人,生活条件优越了,还不一定能不能有现在 第49章 这个本事!” “你说对了,我也就是想回村里受点苦,逼出点儿本事。手机版地址:m.w.你不要以为我真的就是为了种你那一点儿地啊! “人家心里难受,你拿人家开心,你真是个坏蛋!” “我的蛋不坏,只是嘴坏一些。” 浩天说着在范霞面前打了个响指。 范霞正走到家门口了,没理他,待开了门回到家里,浩天感概道:“我不信做父亲的对女儿还能不好?” 范霞说:“按理说应该是不能不好,我也就说不清了。其实吧,我觉得我父亲也不是不亲她,她也不是不亲父亲。亲生父子,哪能不亲?可就是一见面父子两三句话不投就会吵。这次我可得好好儿安顿安顿他们再不能吵了。其实他们吵了以后又都后悔。后悔,内疚,越发难受。 “我爹人好逞强,不管谁,只要不听他的话,不按他的心事做事,他就不乐意。我妹妹其实是遗传了他的性格了,她也是好逞强,做事爱独自拿主意,谁也不听。他们是锥尖子遇了枣骨子,硬对硬,谁也不让谁。不过,仔细说起来,还有挺多原因,是慢慢地形成的。我爹培养她念书,付出的比我二兄弟也多,她是我们姊妹几个中花钱最多最不省心的一个。” “我爹总是不说我妹妹好,我妹妹给上他们老两口多少东西也不领情,不稀罕。我们家里,除了我跟我们二兄弟能理解她,谁也不理解。我妈以前还好些,这几年也跟我爹站在一起了,也不说我妹妹好了。她回来其实最想看的是我,再就是我二兄弟,我二兄弟今天很畅玉一起到枕上机场接去了。” “我听我妈说你妹妹找的是个司机,是不是?” 浩天又问。 “就是,当初我妹妹把对象领来以后,我爹一看就没看对,他坚决不同意,说那是个讨吃货,可我妹妹没听我爹的,父子两的矛盾,从找对象的时候就开始了,只是最初那几年不明显。” “怎么就是个讨吃货了?按说当司机的遇到这个时代大部分都发展得不错呀!” “你也说,可是这个人吧,的确是不行,你是没见,可是那么一个怪人呢!人样子长得不怎么样,又瘦又小,大丈夫主义还挺严重的,还挺好喝酒。一喝酒上酒,就跟我妹妹找茬,有时候还动手打我妹妹。 “人不行,总是只怕人看不起来,可尽做些叫人看不起来的事,人怎么能看起来!我和我二兄弟对他最好,我觉着不管怎么也是妹妹的一个男人,妹妹跟人家生下一对儿双胞胎儿子,再怎么不好也是外甥子的父亲。 “要说他不好吧,也真是不好。小心眼儿,说话没谱。没主见还假装有主见,今天听这个明天听那个,正有人出了好主意,他反倒不听。 “你要说优点吧,也不是没有,而且还挺明显。初见面那个热情劲儿,叫人心里偶热乎乎的,也挺能吃苦,有干大事的心,有时候考虑得也还挺好,就是极容易改变主意,不能坚持到底。遇到点儿麻烦事,不是喝酒就是蒙头大睡。用我爹的话说,叫‘只编笸篮不收沿子’,做甚事都是半途而废。我妹妹成天给擦屎,这两年给他还了十几万债。女人替男人还债,你看看这个人怎么样? “这话说起来,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以后有空我慢慢地跟你说吧。洗上一把脸,喝上一口,咱们就到北头去吧。我先打个电话问一问。” 范霞说完就拨电话,浩天则到了卫生间。 浩天在卫生间洗脸的时候,听见范霞说了个“晚点了”“12点左右才能回来”心里顿时就打起了主意。 他洗完脸漱完口之后,竟在卫生间解开裤带玩起下面来了。 范霞接完电话,用电热壶把水烧开了,还不见浩天出来,于是高声说:“浩天你怎么这半天还不出来,不是跑肚吧?” “哈哈,不是的,你进来吧!” 浩天笑了一面,然后说。 于是范霞就进去了:“妈呀!你怎么又弄起这个来了?” 她吃惊地低声说着,只怕有人从后窗听见。 浩天把他的那个玩意儿弄得挺拔老硬,见范霞进来后,那个就像“驴丢子”的玩意儿还挺了两下。 “快收起来吧,大白两天的,你这叫作甚?” 范霞用命令的口气说着,却并没有恼怒,也没有出去,眼睛还盯着那里。 “实在是憋得不行了,救救我的命吧!” 浩天又使出了他的绝招,好多情况下,他都是用这句话让范霞就范的,于是他就把这句话看成了绝招。 “你低声些说,房后要是有人正走在后窗的话,里边说话说得声音高了,听得真真的。” 范霞没有拒绝也没有斥责,显然是同意了。 她忽然又说:“呀!车没开回来弄坏了,不锁大门不行吧?” “锁住也不行,我到里面放一放就行了。” 浩天说。 范霞于是赶紧用小盆接了点儿热水,就蹲在地上洗起了下面,她低着头边洗一边想,遇到这种冤家,真是没办法,从昨天开始就下上决心要把握好自己,控制好浩天,一路上还再三劝说人家,可一叫人家缠磨就没调了。不过,就这一回了,以后可再也不能听任他了。 浩天把坚挺呈在范霞的身边,范霞洗完下面后,一抬头,那个“驴丢子”差一点碰到她的嘴上。范霞没说话,赶紧把水倒了,就到洗脸池去洗手了。 浩天看出来范霞已经有了兴趣,于是在范霞洗手的时候,他就过去扳住她的白屁股往里塞了。 范霞赶紧洗完手,撅着屁股,默契配合,很顺利地就叫大丢子进了身体里。她长呼了一口气说:“妈呀!我可是不知道哪辈子欠下你的了。” “我才是不知哪辈子欠下你的了,” 浩天一边动一边说。 范霞没再说什么,她猫着腰换了个地方,手托到墙上,屁股随着浩天的撞击向后一挺一挺。 可能是怕发出的撞击声被路上的人听见,她就离开墙猫着腰慢慢地向门口移去,浩天紧紧跟上。范霞走到门口,然后开开门就到了走廊上,这是个外面听不见的地方。 范霞把卫生间门关住,双手托在卫生间门两边的墙上,浩天开始用大力了,他连续不断地进攻着,范霞的身体里被进攻得溢出了好几股汁液,屋子里“啪叽啪叽”的声音不断地响着。 “啊呀呀,——妈呀,——我这是怎么了?” 范霞情不自禁地呓语。 浩天用手拍着范霞的白屁股,一阵快似一阵地大动。忽然范霞的手机响了,可她哪里舍得与浩天脱开去接手机,她转过身,浩天紧紧地顶着她。范霞到客厅的茶几上,拿起电话来,听见母亲说:“你往过走吧!婷婷说快回来了。” 范霞答应了一声,就把手机挂了。 她爬在茶几上,浩天继续进攻。范霞摇头摆尾,浪劲儿激励着浩天大幅度撞击。 由于抽动幅度大,突然从里面滑脱出来了。范霞赶紧掉过头说:“妈呀!怎就出去了?” 浩天抓住坚挺,很快很准确地找到位置,一下就刺进去了,本来已经有了将要发射的感觉,可脱开后,又给走开了。范霞觉着托住茶几不得劲儿,遂又猫着腰到了走廊。 她再次双手托住卫生间两边的墙,浩天用“九浅一深”“九深一浅”的办法轮换着进攻,范霞被进攻弄得泄了,泄了以后,她两腿软得站都站不住了。 浩天见状,就拔了出来说:“你没劲儿了,上床又来不及了,今天就这样吧。” “那你?——” 范霞怕浩天弄个半拉拉难受,关切地问。 “你舒服了就好了,我是为你服务的。” 浩天说着就抽起了裤子,“要不是来电话的,我这会儿早出了,惊了一下,跑得很远了。” 范霞遂也穿起裤子,说:“这才是,一个电话接的让你受委屈了!哪如我不要接,完了之后再给拨过去。” “你真是我的好宝贝,这么好的宝贝,我要是娶不上你当老婆,我这辈子怎么活呀!” 浩天趁机说。 范霞瞅着浩天说:“我是你婶子,婶子警告你,不许你随便乱说!” “知道了,知道了!我的好婶子。” 浩天说抱住范霞就亲,两个于是热吻了一顿。 “我给你妈带的礼物还没有送去,咱们路过再到门市里买上两瓶好酒,两条好烟,给你爸带上,上老丈人的门,不带点儿礼物怎么能呢?” “你说啥呢?” 范霞妩媚地瞅了浩天一眼,在他背上轻轻地打了一拳说:“看你那个眼儿吧!没脸货,死不改悔!” 068:调停角色 068:调停角色范霞爹妈住在村里的最北边,浩天从来没有来过。对北头的人,除了年龄相仿的,浩天认得的很少,范霞爹妈也是去范霞家里的时候,见过一二次。 范霞爹妈这么多年不见浩天了,哪里能认得?不过,他们通过大女儿范霞和外甥畅玉,已经知道他回村租赁土地的事了。 浩天一进门,范霞母亲就说:“看看人家成功的这个小子,长下多么大了?油条水活的,多袭人!” 范霞父亲见浩天手里提着村里卖的最好的酒和最好的烟,笑着说:“你来倒行了,还给我拿了些礼度?” “一点儿心意,也没什么拿的,就给您买了点儿烟酒,不成敬意!” 浩天说着把烟酒放在正面的大红柜上面。 “看人家浩天给我妈买的礼物,是一对金耳环!妈你看好不好?” 范霞说着就从包里掏出一个红色的盒子,打开拿出来让母亲看。 范霞母亲拿在手里一看:“呀!给我买这么贵重的礼物!你怎么舍得花这钱?” “喜欢么,老姨姨?我也不会买,样式很多,我考虑住在村里还是买上这一款的吧,圆圆的光光的,” 浩天笑嘻嘻地说。 “这么好的东西,我能不喜欢?啊呀,我可是养了4个儿女,也没指上他们给我买,你正指上了,看这金光闪闪的,多好。我就喜欢这种样式,我小时候就扎下耳朵眼子了,戴过几天银子的,没想起来还能戴金子的。” 范霞母亲乐得嘴都合不拢了。 “这其实也是因为我婶子我才给你买的,我回村租赁土地,全凭我婶子帮忙。” 浩天说。 “知道,可是有些人,帮了忙也不会给买呀,你婶子在村里头帮过不少人了,能说个好咱们也就挺乐了。你也不该贵巴巴地花钱给我买这个,烟酒也是尽买好的,你有多少钱呀!” “钱挣来就花,没了就挣,甚不甚戴上,不要舍不得戴!” 浩天说。 “我戴,现在就戴!” 范霞母亲说着就把金耳环给给范霞,范霞小心翼翼地给母亲 戴上说:“戴上金耳环,衣服也得穿得好点儿。” “行,我这下可是嬲了!” 范霞母亲揣着金耳环,看着老头儿说。 “你嬲谁了?” 范霞父亲看着老伴儿的高兴样儿咧着嘴说,“不用嬲了,可有嬲的时候了,快跟霞霞摆弄饭摊子吧!” “饭都准备好了,他们回来再摆弄不迟,一回来哪顾得上吃饭。” 范霞母亲话音刚落,就听见门外有人说话。 范霞赶紧,范婷已经进院了。范霞迎上去,姊妹两个就抱在了一起,范霞说:“总算是见到了,不能多在几天?” “不行,时间记得死死的,这要是开会,要是别的事情吧,拖一拖也行。” 范婷无奈地说。 “你是常忙,我知道。你是不是做美容了?” 范霞注意到妹妹的眉毛变得弯了,仔细端详着说。 “嗯。” 范婷答应着的时候,看见一个年轻人站在她们旁边,于是问:“这个后生是不是——” “我是浩天,” 浩天见范婷看着他问,立即回答。 “呀!这个浩天,长下这么高?不要畅玉路上跟我说,我哪能认出来。你小时候爱上树,我记得去我姐姐家,你不大一点人就上树摘榆钱。” 范婷打量着浩天说。 “快回家!回家叨拉。” 范霞母亲开开门,站在门口说。 “回家吧!回家不能叨拉,站在个院里说上个没完!” 范霞父亲在家里大声吼着,范霞知父亲又生气了,赶紧招呼大家快回家。 范婷在门口问了母亲,赶紧回家问父亲:“爹的身体还挺好吧,说话声音还是那么大!” “我一见你声音就大了,” 范霞父亲看也没看范婷,坐在炕上,眼睛望着窗外。 “那就好,说明你最亲我,见了我就精神了!” 范婷逗了个笑。 “没见你们父子俩,多会儿也不能言和语顺。” 范霞母亲一边整理饭摊子一边说。 “我咋就不言和语顺了?” 范霞父亲说。 “你们能不能少说些没用的话,也不怕人家浩天笑话咱们。” 范霞劝说道。一家人最听范霞的话,范霞这样一说,都不吭声了。 范雷和畅玉从车上把东西都整理好拿到家里。范婷要把自己给父母和兄弟姊妹带的好东西都拿出来展示。 “吃了饭再看吧,东西跑不了!” 范霞父亲说。 “这又是怎么了?” 范雷口气平和地问父亲。 “爹一见婷婷就得劲儿的不能了?” 范霞说了句反话,说得父亲没做声,掏出烟抽烟去了。 范婷这次强忍着委屈,没有发火,要是以前又会跟父亲吵一顿。她近来挣了不少钱,发展前景也挺好,劝自己不要跟老人一般见识,于是顺着姐姐的意思说:“姊妹几个当中,我的性格最像爹,所以爹在我面前说话最得劲儿。——我哥哥他们一家不过来吃饭?还有我姐夫呢?” “你哥哥耍钱耍得不扎家,你嫂嫂聘侄女子,前天就跟文文答礼去了。你哥哥知道你回来了,看下午回来吧。你姐夫叫畅玉说给了,这还没来,咱们稍微再等一等再吃吧!” 母亲说着看了一下站在院里打电话的畅玉,“畅玉是不是给他爹打电话?” “他给他爹打电话能打这么长时间,肯定是给杜仙梅打了。畅鸿运就不要等了,咱们吃吧,肯定不回来。” 范霞 第50章 霞说。手机版地址:m.w. “我姐夫那个没调货,我听人说养活上小寡妇了,不知道是不是?” 范雷突然兜出这么一句话来。 “那还不是?不是谁还编造这种话!” 范霞平平淡淡地说。 “是——那你也不管?” 范婷看着姐姐平静的面孔说。 “我管他干甚?人家偷偷摸摸想做的事情,怎么能管住?” 范霞的话语,显然表明她并不当回事。 “那你还不跟他离婚?” 范婷说。 “离婚?你还不离叫你姐姐离?畅鸿运就是灰也有点样子,你那个‘讨吃货’有点人样儿么?” 范霞父亲又对二闺女发威了。 “爹,你是不知道,我早就想离了,可是那个人死皮赖脸,动不动就杀你剐你告你,再说还有双胞胎没有供养,我离了再找也不好找,等他们弟兄两个大学毕业了,他还是现在这个样子,我肯定得跟他离。” 范婷仍然忍着火慢慢地说。 “你不好离你不离,怎就叫你姐姐离,人家过得好好的,你就人家离?你的双胞胎没长成,玉玉也还没娶过媳妇,也没长成!再说,人们说的也不一定是个真的,就是真的吧,莫非就非得离。我没听说谁家男人养活了别人家的女人,就得离婚。你当离婚是戏耍耍?” 这个老汉对二闺女说话总是这么一种强硬的口气,同时也表达了他对女儿离婚的反感。 “不要说了,我现在还没有离婚的打算,至于以后,走着看,咱们吃饭吧,不要等他了。” 范霞说着赶紧把母亲炖好的羊骨头和凉菜放到桌子上。 这时候畅玉从院子里回来说:“我爹打电话说他下乡了,明天才能回来,叫我代他问我姨姨好。” “不回来了?——那咱们就吃吧!” 范霞父亲看了看畅玉说。 吃饭的时候,大家很自然地就说起了浩天租赁承包土地的事情。范婷很赞成,而且也想在北头租赁几百亩土地,让父亲和姐姐问询问询。 父亲眼睛一睁,说:“你尽是瞎想,租赁下地那得有人种,种几百亩土地,你当是开玩笑?” “我正愁那个‘讨吃货’没法儿安点,在城里甚也做不成,每天喝上点酒,几个好朋友也讨厌得不行了,叫他来村里种地吧,他前些天说过这个话,我也不是一时心血来潮,这次来就是为这事来的。我电话里也没有说,想的是见了你们问询问询看看情况再说。我早就听我姐姐说过浩天租赁土地的事情,可就是我姐姐我也没跟她说过。今天我看见浩天,觉得他一个毛头小伙子还敢租赁,他怎么就不能?” 范婷说。 “我知道你也是有事情,要不你也不来。你打下的这个调使不上,你那个‘讨吃货’养车还没养成,能种成个地?养车是行家,种地是外行。” 范霞父亲说。 “我倒是也知道,那个‘讨吃货’是虎头蛇尾,不过,种地跟做别的不一样,他就是种不好,也不能把土地折腾得没了。再就是他到了你们眼皮子底下,也有个约束。” 范婷讲她的理由。 “想包就包去吧,好像北头人见南头往出包地,也有人想往出包。” 范雷不爱多说话,关键时候一二句,都在点点上。 “包是有人包,北大壕那块地现在种的人家也不多了,那片地好好儿种也行。” 范霞父亲听二儿子一说,口气就变了。 “爹你就给问询去吧!” 范霞也劝道,并且说,“遇到有些不愿意往出包的,我给做工作。” “行,不过,我给你说好了,你不要又不包了,现在包地的人有的是。再就是要包就把钱拿来,不要地包下了,没钱给人家,叫我脸上不好看!你们两口子做事,有时候不讲信用,不是我说,你们以前有过这种事吧!” 从老汉的口气可以听出老汉对范婷两口子是有成见的。 “现在不像七八年前了,那会儿说养羊,自己没钱是那个‘讨吃货’夸下的海口,说能贷上款,结果没贷成,这次钱是我出,就叫他来种地就行了。爹你就放心吧!” 范婷解释并保证。 “不要爹不相信你们,是你们做下的事情爹不敢相信!” “这回你不要担心了,我给你做保证!” 范霞道。 “那我下午就出去问人们,” 父亲答应了。 浩天听着父子们的对话,亲身感受到范霞在这个家庭里是个调停角色。可是由此也感到了自己的压力和阻力,自己想跟范霞建立家庭真比登天还要难。 069:看谁浪 069:看谁浪第二天,浩天开车与范霞一起把范婷送走之后,在枕山市飞机场附近一家四星级酒店开了个豪华房间。 本来范霞是要回去的,可她又一次被浩天的苦苦哀求弄得没了主意。 “我就像掉进大坑里没法儿再爬上去的人了,由不得我了,你想怎么就怎么吧!” 范霞走进豪华房间对浩天说。 “你不要担心好不好?我知道你是又想保名誉,又怕我心里不高兴?” 浩天说着就亲了范霞一口,“我也是看见你愿意才求你的呀?” “真拿你没办法,我总觉着你是有了病了,要不也不会这么当紧。今天下午去男科医院看一看吧?” 范霞坐到沙发上说。 “我有什么病?你总是以为我有病,你才是有病,你前怕刀子后怕狼的,是心理病!” 浩天说着坐在了范霞旁边。 “你不要这么说我,真的,我怀疑你是得了亢奋,那几天我就想说这个话了没说。西梁村的陈春熙,娶过媳妇半年,媳妇闹着要离婚,说是受不了陈春熙每天起来的折腾。陈春熙听了一些人的劝说到医院看了一下,医生说他得了亢奋。媳妇说等他半年,治好了就不离了。很快就治好了,现在人家两口子过得挺好。” 范霞说。 “你是不是也是有些受不了?” “倒不是我受不了,我是听说亢奋这种病,起先是亢奋,后来就减退了,时间长了就不能了。” “照你这么说好怕人!那我就看一看吧!可我敢肯定我没病,那天我从网上查过了。我就是回了石柳村见到你以后的这几天,才迫切了一些。你就不说你的吸引力大,却说我有病!” 浩天接着又说,“不过,看一看也好,看一看越发放心了。可我要是去看,那你也去看一看吧,看看你这几天是不是叫我这个大丢子把里面弄坏了。” “我才不看呢!我里面挺好,没感觉到一点儿的不舒服。” 范霞说。 “那你看看你现在的身体状况能不能生孩子了。” “我不看,能不能生对我来说已经没用了。” “你不是说要给我生个孩子么?” “你还当真了?我那是跟你开玩笑!” “这么大的事情你跟我开玩笑?你太叫我伤心了。” “你真的不能再这么想了!你好好儿种地,好好干一番事业,然后好好儿地找上个对象。你要是不嫌弃我,我只能是跟你一月二十地做一回。” “那不行,我已经把话跟你说彻了,你要是想害死我,你就按你的想法做。” “哪有那么严重,你把心事放在干事业上,你的想法自然就会变的,你听我的话好不好?” 范霞说着就躺到了浩天的怀里。 浩天立即把范霞抱到床上,范霞分明感到腰部靠住了浩天那个像铁棍一样的大丢子,浑身酥软得就像棉花一般了。 浩天从衣服下伸进手,在范霞的腰间摩挲起来。 “我可是受不住你的撩逗,你真是我的冤家。” 范霞说着就下地去拉窗帘,“妈呀,咱们在半天云里住着,看看路上那车,就像蚂蚁牛牛。” “这还是26层,以后我带你到北京80层高的楼房看看。” “这也够高的,” 范霞拉住窗帘上了床。 “我其实是很有控制力的,你要是没有欲望,我也就没有欲望了。” 浩天给范霞服。 “你是把人撩拨起来才这样说,真坏!” 范霞乖乖地让浩天脱。 浩天给范霞把衣服脱光之后,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说:“咱们今天比一比,看谁淫浪。你总是说我有病,咱们两个都脱光,面对面坐下,我要是先动你,就算我有病,我淫浪,你要是先动我,那就是你淫浪。” “那你那你把个东西弄软!” 范霞看着浩天的“擎天柱”说。 “你看你,我们自己硬自己的,不动你还不行么?你要是走开了,我肯定就软下来了。” “你真是坏人里的数!” “看看你,舍不得走吧!说话,到底比不比?” “比,你说怎么比吧?” “你假装糊涂,就是这样,我坐在这个床角,你坐在你身后那个床角,我们就互相看,你看我,我看你,看谁忍守不住先动对方。” “那好办,我就不信我还忍守不住?” “那好了,从现在开始!” 浩天说着移到范霞对面的床角,并让范霞身体再稍微靠后一点儿。 两个都坐好后,浩天看着范霞,玩起了自己的下面。 他双手压在根部,鲜红的头头放着明亮的光,嘴里说着:“文静,我想要你,给你抬进去,你好好儿地受用吧!嗯——听见了吗,文静!” 范霞听见浩天说文静,立即扑过来把浩天的肩膀拍了一下,然后就握住了他的“擎天柱”“你原来是想跟文静鬼混了,我不让你跟她混!你那天是不是跟那个女人弄了?” “你淫浪吧!” 浩天笑着说。 “你是用这种办法哄人?” 范霞方知上当了。 “女人原来这么好哄,其实也不是好哄,还是你淫浪!” 浩天摸摸范霞的乳房说。 “重来,这次不算!” 范霞说着坐回到原处。 浩天于是又玩起他的坚挺,这次他不停地用力按下去,然后突然放开,一放开,坚挺就打在肚皮上发出了响声,范霞先看着直笑。浩天不住地按下去放开按下去放开,频率逐步加快,声音逐步加大。 “愣货,不要弄了,弄坏呀!” 范霞张开腿摇动着身体说。 浩天看见范霞的红门两扇和她妩媚的面部表情,频率越来越快,声音越来越大,范霞再也忍不住了,她发疯一般地扑倒浩天身上坐在坚挺上,嘴里说着:“我淫浪,我淫浪,你真坏,真是坏,你欺负我的宝贝,叫我心疼心软!” 浩天没说话,扶住范霞的臀部,让她上下动起来。 “啊呀,妈呀,你真坏,真坏!” 范霞一边大动,一边呓语。 浩天忽然按住范霞不让她动,然后下地,扶住她的两条腿颠颤起来。他颠颤一会儿,就移动一个地方再颠颤,移动颠颤了两三次,有点儿困了,就到卫生间把范霞放到宽大的洗脸池平台上,顶撞起来。 这时的范霞披头散发,一副浪劲儿,什么也顾不得了,只是享受着浩天给她不断冲击产生的快感。 “呜呼呼——呜呼呼——” 范霞不停地呼叫着。 浩天怕卫生间里被楼房上下和旁边住的人听见,把范霞抱起来,出卫生间放到了床上。 他们的身体已经脱开,范霞急不可待地说:“快!快!” 浩天手握着他的红火柱,看着范霞的浪劲儿,故意不给她,只是说:“比出来了吧,谁淫浪?” 范霞把腿大叉开,高高举起,抬起头央求道:“好人,你不要坑我好不好,我要死了!” 浩天这才挺着长矛给她刺进去,范霞说:“你想要我的命,是不是?” “我是叫你看我是不是有病,我要是亢奋,哪能忍住!” 浩天说着用力顶了一下范霞。 范霞要浩天赶紧爬在她身上把她按住,浩天见范霞眼睛又红了,于是全身按在她身上。 范霞抱住浩天,身体一挺一挺,浩天一动不动地让她挺。她双手托着范霞的肩,看着她的浪劲儿说:“你比上一次都厉害了,真是女人有‘驮骨力’。——你是越来越浪了,你叫大夫把你这浪病看看吧,不然,浪得我每天得动精神。” 范霞也不管浩天说什么了,只管用力挺着身子。不知挺了多大一会儿,她才下来说:“骨头也散架了!” 浩天这才双手撑住床,并把两腿放在了范霞的两腿间。 范霞香汗淋漓,不停地娇喘着,胸脯一起一伏,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一副凄楚的样子,无力说话。 “还要么?” 浩天为她拨过遮在脸上的头发说。 “嗯,” 范霞羞答答地回答。 浩天于是开始了他的正式行动,他极温柔地进入,极慢速地拔出,爱怜地看着范霞说:“你慢慢地品尝,不要着急!”范霞扭了一下身子,点点头。 男欢女爱是使相爱着的男女双方身心畅悦的一种不可替代的方式,虽然不是唯一的方式。相爱着的双方每一次交欢都能够得到一种全新的美感,得到一次身心的洗礼。 完事以后,浩天轻抚着范霞说:“真爱是纯洁的,是无可非议的。可是我们违背道德违背法律做这种事情真的很不好。我们既然相爱,你就不要犹豫徘徊了,赶快离婚吧,你妹妹不是打劝你么?你说呢?” 可是范霞并不是这样想,她打算这一次之后,要与浩天保持一定的距离。她不想彻底地脱离浩天,她要明明暗暗偷偷摸摸地维持现状。 “可是——” 范霞不知该怎么回答。 “可是什么?” 浩天有点儿生气了,“你要是总是这么‘可是’的话,我要做出我的新的选择了!” 如果浩天不是这样说,范霞会主动劝说浩天做出新的选择的,可是浩天明确表了态以后,她反而犹豫了。 “你让我好好儿想一想?我一时不能做出决定。” 范霞说。 “不要再等了,好不好,我们明人不做暗事。” 浩天的口气很坚决。 070:不戴“绿帽” 070:不戴“绿帽”浩天“明人不做暗事”的话,给了范霞很大的震动,她不再认为浩天有病,离婚的想法霎时间特别强烈 第51章 起来。手机版地址:m.w. 但她怕自己一旦回到村里以后,主意又会改变,因此她不敢对浩天做保证,只是心底里有了总有一天会离的打算。可是什么时候离,她也拿不准。 浩天见她有些难为,于是说:“这样吧,我再找个地方住吧!住在你的家里,总会有闲话的。” “不行!我不怕闲话,我主意已定,半个月之内,我一定离婚。” 范霞就像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忽地坐起来,脸上放着坚毅的光。 这使浩天感到很是吃惊。其实浩天不知,女人尤其是像范霞这种性格执着的女人,跨出一道门槛很不容易,一旦跨出之后,就更为坚定。 “你怎么突然这样说话?” 浩天不解地问。 “我既然跟你说了,你就看我的行动吧!畅玉明天就要走了,他走后,你就住在东间,你也知道东间的厨房跟正房里的储藏室有哥门。晚上,要不你去我的房间,要不我去你的房间,畅鸿运他不要想再动我一下了。” 范霞的话掷地有声。 “那要是叫他发现了咱们两个的事情,不依不绕了怎么办?” 浩天觉得这样不妥。 “他如果是那种男人的话,我也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了?他要是知道了我们的事情,他不主动提出离婚,我提出来。” 范霞说,“以前的我,就跟你说的那样,是前怕刀子后怕狼,我现在甚也不怕了!” “本来就没什么可怕的么?” 浩天紧紧地抱住范霞说。 “其实,我跟你说句实话吧,我的心底里是怕你年轻,容易变心,直到今天,我才完全相信你了,我真的感到很幸福的!” 范霞娇媚地说。 “这就对了,你要是不明确地表态的话,我干事业也干不在心上。可是你这种重视名誉的人,我很怕你改变主意,尤其是遇到人们冷嘲热讽的时候。” 浩天说。 “你这话说的是对的,说明你还是了解了我,可我告诉你,你只了解了我的一面,还不了解我的另一面,我是说一不道二的人,别看我是个女人。” 范霞说。 “那就好,我明告诉你,我真的不能再久等了。” “你就放心好了,到今年过大年的时候,我就是你名正言顺的老婆了!” “到那个时候,你肚子里给我怀了个小宝宝,挺起了大肚子!” 浩天说着在范霞的肚子上划了一个圆弧线。 “那我可不敢保证,说好了,我真的很可能不生,你不要后悔的。” 范霞说。 “你不可能不生,你要是不生,那我不怨你,只怨我这个驴丢子白长了!” 浩天说着就叫范霞给他抚摸下面那团软肉。 范霞用手揉了几下,软肉就硬起来了,可她看了看表说:“愣货,快11点半了了,咱们吃上点儿饭回家吧,明天你还得送畅玉。” 浩天也觉得该是走的时候了。两个人穿好衣服,把房间稍微收拾了一下,算了账,吃了饭,很快就上路了。 路上,范霞安顿浩天,回去以后要主动跟高健联系,看什么时候能开始盖房,并商量具体办法,遇到不好解决问题的再跟她说。再就是把存折拿上,尽快把钱给签了约的人家的主事人发下去,至于怎么发也自己想办法。 范霞说她毕竟是个妇联主任,有一大摊子工作需要去做,不可能代替他做所有的事情。浩天也乐意这样做。 浩天说他已经给高健打过电话,高健说还得再过几天才能回来跟他具体协商盖房子的事情。他说他明天把畅玉送到学校以后,就独自挨门挨户地给把钱送去。 第二天,浩天送畅玉,仙梅也要去。范霞不想让仙梅去送。可是畅玉不听她的话,偷偷地告诉仙梅在村外等着。其实也不是畅玉要叫仙梅走,是仙梅硬要去。浩天知道范霞是防范仙梅跟他在回来路上有不轨言行,但他绝不会出丝毫差错,就把仙梅拉上一起送畅玉。 在回来的路上,仙梅观察浩天的表情,听浩天的话语,对她丝毫没有一点儿意思,于是暂时打消了找浩天的念头。浩天打算叫她做公司的会计,让她好好儿地看百~万\小!说,跟甄两个在一起研究研究,最好跟老会计学习学习。 从枕山市里回来,浩天把仙梅送回家回来,范霞还没下班。他洗了一把脸,躺在床上,就琢磨起了关于唱戏的事情。他想一定得唱一台戏,因为这对提高自己的声誉极有帮助。 他准备到大街上找点闲人,跟他们说一说关于唱戏的事情。可刚走到大门口,接到了范霞的电话。范霞知道他回来了,高兴地说她马上就回来,问他想吃点甚,他说吃甚也行。 既然范霞要回来,就待她回来先问问她再说吧。返回身,还没进屋,就听见了手机来短信的声音,一看是文静的,心想这个女人简直是疯了,哪里像个官太太?自从浩天回古杨村,文静几乎每天都要发两三条短信给她,大多是试探的话,但也会委婉地说些暧昧的话。 人说“男人有钱就变坏了,女人变坏就有钱了”浩天觉得这话未必完全对,其实女人有钱也会变坏的。浩天那几天接到文静的短信,每次都会简单地给他回一条,并不表明态度,也伤她的自尊,今天他不理她了。 除了文静,艾丽和席艳丽也都给他发过,艾丽发过两条,席艳丽只发过一条,他都告之以盖房子忙,她们就不再发了,可这个局长太太倒好,每天好几条地给他发,他想她真是太无聊了。 浩天回到屋子里,等了一二分钟,范霞就回来了,她一进屋就满面春风地对浩天说,我还以为你拉上那个杜仙梅游五台去了。浩天说:“那是未来的儿媳妇,你说些啥话呀!” “行,你经得起考验,我给你做你最爱吃的莜面吧,好长时间没有吃了,我也香了。” 范霞情绪饱满地说。 “你要是不嫌麻烦就做吧,畅玉他爹回来不?” 浩天说。 “他要是回来的话,就提前给我打电话,这会儿了还没打电话,肯定是不回来了。” 范霞说。 “自从我回来,他就很少回家,是不是他有了感应了?” “谁知道他是不是有感应了,反正你是我的人了。” 范霞喜滋滋地说。 “啊呀,好!这下我可以不用忌讳地叫你‘老婆’了吧?” “嗯,可是暂时你还不能对着人叫,没人的时候,你爱叫甚,叫‘奶奶’也行!呵呵呵——” 范霞今天显得特别的开心。 “奶奶!” 浩天顽皮地当下就叫了一声,然后揉起了范霞的一只乳房,“奶奶真好!” “快不要发顽了,我快点儿做饭。” 范霞说着就蹲下身子从橱柜里挖莜面。 “霞霞,咱们真的写上一台戏吧。” 浩天说。 范霞随即道:“行!我给你往出拿钱。” “你有钱?” 浩天问。 “你不是给了我存折么?莫非是空折子?” 范霞笑着说。 浩天凝视着范霞干起活儿来的优美身姿,说:“那是我给你的私房钱,你舍得拿出来写戏?” “呀呀!我的亲老公不会给上我那一点儿钱以后就再也不给了吧?——你的折子上真的是多少钱?” “不多一点儿,20万。” “20万还说不多,好大的口气,我这小老公真厉害!” 范霞一只手端着电热壶,一只手拿着筷子欣喜地说。 浩天看着范霞的高兴劲儿和干起活儿来的麻利劲儿,真是看在眼里喜在心。 “老婆你今天怎么这么高兴?这是我自从回到古杨村,看到你最高兴的一天。” “是么?我今天在网上看了,你不是病,是旺盛。我还得到个信息,县里和市里都非常支持种植业,盖起房以后,我跟你到县里有关部门跑一跑。我想咱们头一年种青储,养一养地,打上一口井,买上些机器。第二年再开始育苗养花种蔬菜,咱们一定得建成绿色种植基地。我今天跟赵昀说了,赵昀很支持,我还跟赵昀说了我想离婚的事,赵昀也很支持。这么多的好事,你说我能不高兴么?” 范霞一边和莜面一边兴奋地说。 浩天拍了一下范霞的屁股说:“看来你做我的正式老婆为期已经不远了,我老婆的那片地完全属于我了。” “什么时候不是属于你的?” 范霞深情地看着浩天说,“你只是出生得晚了一些,你的那块地被别人临时种了几天罢了。浩天,我跟你说个真的,别人都戴套子,只你没戴过一次。” “不会吧?” 浩天有点不大相信。 “你18岁以后,我就从来都让他们戴套子,我要是说谎,天有眼,天打五雷轰。” 范霞指天为证。 “你真是老天赐给我的老婆。这回我相信你说的命了。” 浩天顽皮地又在范霞脸上亲了一口,“你做了我的老婆,你打算怎么洒退老赵?” “我自有办法了!” 范霞停住手里的活儿,用一种很自信的眼神看着浩天说。 “老赵要是给我往头上戴绿帽子的话,我敢把他的头砸碎!你信不信?” 浩天做了个用拳头砸的手势说。 “老赵能不能给你戴上,关键在我,当然与你的表现也会有关系,你说是不是?” “那当然,我镇不住老赵不行呀?老畅不就是镇不住人家才戴上的么?” “这话你说对了,老畅连我也镇不住,还能镇住老赵!” “那我能镇住你么?” “那就看你的了!” 范霞已经和好了莜面,开始推窝窝。 “不说这个了,我现在正式宣布,我不戴绿帽子。” 浩天半开玩笑半实说。 071:把他放倒 071:把他放倒饱饱地吃了一顿莜面,睡了一觉醒来,浩天就到村委会把写戏的想法告诉了村长,当时党支部书记也在,两个村官对他大加喝彩。村长是个爱红火的人,最近几天正考虑如何筹资唱戏,浩天一说,乐得嘴都合不拢了,他马上就打电话跟村里几个爱红火的人说可以出去写戏了。 村长打完电话,浩天向支书和村长询问起关于盖房子的事情。支书和村长告诉他,现在在旧房宅基地上建新房,每家给补贴1万块钱。 从村委会出来,浩天径直来到范霞爹妈家里,范霞父亲正在院里清扫,见浩天来了,停住手里的活儿,满脸堆着笑地跟他打招呼:“浩天,你从哪里来的?” 浩天说:“我刚刚在村委会听支书和村长说,拆旧房盖新房,国家给补贴。突然想起旧房椽檩拆下来不能盖正房,把这南房拆盖一下吧,我看见这南房是土房子,又低又小又破烂。今年把南房拆盖了,明年住在南房里盖正房。” 范霞父亲说:“盖南房倒是省点钱,有拆下来的椽檩管够了,砖瓦也用不多,我也正打算明年盖,可盖正房,我可是没那力量。现在咱们村里盖正房,像样的人家要么就不盖了,要盖就是钢混结构了,钢筋、水泥、石头、沙子、砖,运费,手工费,没两个好钱真盖不起来。” “今年先把南房盖起来,明年盖正房。我有个想法,您看行不行?我看见您的身体壮实,想让您给我搭照一下工程,我会补报您的。” 浩天说。 “看你这个孩子说了些甚话了,爷爷给你帮忙是应该的,没问题,我这身体一点儿毛病也没有。” 范霞父亲说着把拳头攥起来,用力曲回,二头肌成了一个大圪蛋,浩天用手一按就像一个铁圪蛋:“爷爷的身体真的好棒!” 于是浩天立即作出决定,让范霞父亲,今年盖南房,明年盖正房。范霞父亲笑着说:“现在盖五间正房,间架稍微大点,连装修没有一二十万难能盖起,国家补贴上1万,连个零头也不够。” 浩天十分慷慨地说:“范主任帮了我多大的忙,不够的部分我包了。” 范霞父亲觉得这孩子是开玩笑,浩天立即给范霞拨通电话说这事。范霞在单位忙乎完以后,来到父母家里一商量,就拍板了。 浩天跟范霞在将要回去的时候,一出院就听见戏场里人生嘈嘈杂杂,于是浩天说想到戏场看看,范霞说:“你想去就去吧,我回去做饭,早点回来,今天晚上只有咱们两个了。” 浩天看着范霞走去的身影,想着今天晚上的美事,兴冲冲地向戏场走去。 戏场里人们都在议论唱戏的事情,有说这么些钱能写好戏了,有的说这几天正是唱戏的好机会,庄稼地正好不太忙,有的说唱戏这几天叫高健给工人们放上几天假叫男人们回来走一走,有的说这个亲的能来,那个来不了。 浩天快到人们跟前的时候,大家就争着跟他打开招呼了。他一边接应着人们的问话,听见村长对众人大声说话了,人们见浩天侧耳听村长说话,就都安静地听起来。 村长说:“在场的人,你们好好儿听着,今天开始你们就互相通传,范大已经跟晋中青年晋剧团说定了,咱们村18号起唱,24号末唱,唱13场戏。戏是浩天出钱,谁家也不用花一分钱,戏是相当好的戏,要文有文,要武有武。这回把各家出聘到外村的闺女都叫来好好儿聚一聚。” 村里唱戏有个习惯,总得把闺女们叫来,这也正好是聘出去的闺女们相聚的机会,平时是你今天来,她明天来,很难许多人都碰在一起。 聘出去的闺女们一到唱戏,能来尽量都要来,唱得时间长了,即便因为忙不能把戏全看完,也总得来走上几天。有的还互相打电话约定,哪天来哪天走。近年来,村里又形成个习惯,闺女们来了,或多或少得出点写戏的钱,有钱的多出,钱少的少出。于是有些闺女家里钱比较紧困,怕来花钱就找点理由不来了。村长的话显然是针对有些怕花钱的说的。 “范大是谁了?” 浩天问他身边的吕文说。吕文告诉他范大就是乡妇联主任的大弟弟,是周围爱耍钱的人给起的绰号。 村里好多年轻媳妇浩天都认不得,她们在村长说完话以后,说说笑笑一起围过来跟浩天打招呼。浩天一一问过他们是谁的媳妇,叫什么名字,其中长 第52章 得最好看的一个叫果香。手机版地址:m.w. 浩天尽量克制着自己,眼睛却不由地会多看她一眼,那果香耍眉溜眼地不停地问这问那。 别的媳妇叽叽喳喳地说这话,偶尔这个你问一句,那个问一句,浩天都有些应接不暇。 村长看见浩天被媳妇们围住了,开玩笑说:“浩天!你不要跟她们说话了,这些媳妇男人们都到外面打工去了,你叫她们把你放到,你可是吃不消!” 浩天听见村长说他,手指着村长,看着年轻媳妇偷声偷气地说:“你们听见村长说甚了没?” “哈哈哈——” 年轻媳妇们一顿大笑。 “你可是吃不消啊!” 其中一个瘦瘦的说了一句就藏到另一个背后了,又一个把藏了的那个拉起来就往浩天身上推。那个名叫果香的立即过去帮着把瘦瘦的媳妇往浩天身上推。 那个瘦瘦的动作利索,在互相推搡中,反把果香推到了浩天的身上,果香的屁股正好就顶在了浩天的两腿间。 浩天虽然没有勃起,却也处于半勃起状态。其实果香不是因力气小被推上去的,她是故意趁着瘦瘦的媳妇推的动作而有意碰上去的。 当然了,如果浩天躲避的话,是完全可以躲开的。 果香屁股顶住浩天,继续胡乱推搡着,身子故意向浩天靠拢,她用手紧紧抓住那两个的媳妇胳膊不放,却又装作要躲出去。浩天为了顶住果香的屁股,伸手把果香和瘦瘦的媳妇的头夹在一起轻轻地碰。 浩天的下面已经很硬,果香感受着浩天硬邦邦的东西,心花怒放。 刘花花刚刚来了,就看见浩天和几个年轻媳妇滚在一起,二话没说跑过来就从身后把浩天抱住说:“把他放倒!” 她的大乳房贴在浩天身上,把浩天抱得紧紧的,但是浩天巍然不动:“这家伙是铜头铁臂,风摇不动。” 跟前看着的媳妇们被刘花花的话点醒了,一起涌上来,抓胳膊的抱腿的,果香怕别的媳妇接触到浩天的两腿间,返回身狮子豹头地抱住了浩天的腰。 浩天力气大,几个试图把他舁起来,可是哪能舁起来。其他的几个插不上手,站在外面干叫唤“放倒,放倒!” 浩天觉着果香的绵软的乳房触到了他下面硬硬的地方,舒畅感传遍了全身。 他们就这样僵持着,杨贵、柳豹子、吕文、郭文子几个跑过来,把围在外围的几个年轻媳妇推到一边,一起用力推一下就把浩天仰面推倒了,刘花花倒退了两步放开浩天闪到一边了,抱腿的两个媳妇见浩天跌倒了,赶紧就站起来了,果香却被压在了浩天和郭文子中间,“妈呀,妈呀”地直叫。 郭文子一边往起站,一边拍着果香的屁股说:“我不压你了,你好好压一压浩天吧!” 果香遂赶紧起来,骂道:“灰圪泡,担心把爷压死。” “谁叫你积溜了来,还说担心把你压死,你说好活死才对吧!” 瘦瘦的媳妇说。 “这个死娃子,你说甚了,不是因为你了来?” 果香骂着瘦瘦的媳妇,见浩天也站起来了,赶紧过去给浩天拍身上的土。 “呀一呀!穿上衣裳挨了挨倒亲的不能了?” 瘦瘦的媳妇奚落道。 “妈呀!你心里有鬼,竟说别人。来你想挨就来挨一挨!你也好活好活!” 果香说。 “你个卖货说甚了?你卖屄不说还拉个别人!” 瘦瘦的媳妇不依了。 “你见爷卖过给谁?你不要狗戴帽子装好人,说别人吧,你不是那种不好卖的!” 果香也没好话。 “行了,行了!你们不要吵架好不好,我花钱唱戏,是叫大家乐一乐,你们除了不领我的情,还给我难看,不够意思吧!” 浩天说话了。 “快各回各家吧,你们不能吵了,再吵越发就对不起浩天啊!人家好多年都在城市里生活惯了,听不惯你们这些乡巴佬的脏话。只不过是逗个笑么,怎么就能吵起来。” 吕文大声说。 浩天的话和吕文的话总算阻止住了吵架。大家一时都没说话。刘花花忽然没头没脑地兜出一句:“我说吧,你们也不要吵了,把浩天围起来,叫他把jj掏出来,你们给他抬硬,好好儿地看一看!男人们不在家,都想了了,这么帅的后生,看看jj也过瘾,你们说行不行?” “这才是个没成数的了,话越发说得难听了!那你脱了裤子叫我们这几个后生看一看?” 吕文骂道! “看就看,看一看能咋?当小子的说话算话!” 刘花花说着就做出解裤带的动作。 “你快不要败你刘家的兴了,你爹你妈咋做造你了来,做造下这么个损德货!” 吕文又骂道。 “哈哈哈——这个圪泡,你爹你妈才不知道怎么做造你了来,就会骂人!” 刘花花爱开玩笑,爱你谁说甚根本不恼。 072:手插也好 072:手插也好“胡娟听见你们吵架了,摇着她的大肚子来了!” 郭文子说。 “人家是城市人,听不惯咱们村里人这种没样儿的话!” 吕文说。 浩天回头看见胡娟真的走过来了,遂说道:“包地款就短胡娟的没给了,说不定她是看见我了,想问我要地款的。——你是不是找我要地款?” 浩天说着就问胡娟。 胡娟听见浩天对她说话,站住答应道:“是呢——那你要不来我家吧!我还没签字呢!” 胡娟因不敢主事还没签合同,浩天正准备去核实一下再说。胡娟挺着大肚子返回身前面走了。浩天跟在胡娟身后,看着胡娟挺着大肚子走的样子,觉着很好看的。心想什么时候,娶过范霞,把她的肚子搞大,看着她挺着大肚子这样走的样子那就好了。那天他在高家湾叫同学跟住在隔壁的妇幼保健院的大夫说好了,想让大夫给她取环,没想到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就回来了。 胡娟把浩天先让到院子里,浩天见院子里站着个姑娘,他不认识,胡娟告诉他那是陈治的表妹,叫英英,今年18了,不念书了,专门住下跟她作伴。英英很丰满,浩天觉得不像个大姑娘,倒像个。 英英见表嫂把她介绍给了年轻人却没把年轻人介绍给她,就主动开口问:“嫂子,这是谁呀!” 胡娟告诉她说:“他就是浩天,就是你刚才回来说的出钱给村里写戏的那个包地的浩天。” “你真厉害,一个人出那么多钱!” 英英看着浩天赞叹道。 “你要不去门市给嫂子买点儿调料去吧,花椒、干姜,再买上一小袋子味精,愿意去吗?” 胡娟问。 “嫂子说的,我怎就不愿意去?不过我出去,不一定迟回来一会儿,回来迟了你可不要骂我!” 英英说。 “我多会儿骂过你?这个女子就会先发制人!” 胡娟说着就撩起孕妇裙从大裤衩上特意缝上去的兜子里掏出钱来给了英英。 英英拿住钱,跟浩天说了句“你回家跟我嫂子坐吧,我到门市买东西去呀!” 就跑了。 浩天被胡娟让进里间坐在沙发上,那天他跟畅玉听了胡娟的房,清清楚楚地看见了胡娟的和浪劲儿,遂觉得胡娟很有些动人之处。 “你们的合同什么时候签呀,陈治是什么意思?” 浩天眼睛盯着胡娟挺得老高的圆圆的肚子问。 “那是个灰圪泡,电话上我跟他说人们都签了,咱们怎么办?那个灰圪泡说不往出包了,谁想包也行,那得加倍给钱。我说别人都是一样的,你凭甚特殊,你是甚人了?可那个灰圪泡我怎么说也不听。他不听我的,我也不听他的了。我今天签了字,你把钱领了!他爱怎么就怎么?” 胡娟靠着炕沿看着浩天说,目光里满含着爱慕。 “那这样吧,我按加倍的价,给了你,不要跟任何人说。” 浩天看着胡娟的可爱的样子说。 “不用,那个灰圪泡是得寸进尺,我知道,我对他这么好,他还不知道一点儿好,他是个没良心的,见我肚子大起来,他把我送回家来,就不管我,跟人瞎混去了。你要是今年加倍给了他,他明年还不一定又出什么相!” 胡娟说话的时候显得很激动。 浩天从包里取出钱,数了个加倍的数,站起来递给胡娟,说:“那就这样吧,你签了字,你把钱拿上。合同上写的是跟大家一样的,但我加倍给你钱。富裕下的钱,你支配去吧,肚里怀着孩子,应该多吃点儿有营养的。” 胡娟接住钱,顺势捉住浩天的手说:“你真好!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有你这句话就行了,就算我对你的生活上的一点儿帮助,我把几万块钱拿出来写戏,你这点儿钱没多少,以后你有困难尽管跟我说,花钱不要不要误下事。只是你心里清楚就行了,千万不要跟任何人说。” 浩天爽快地说。 “我可不是那种不懂事理不讲义气的人,我很想补报你。” 胡娟说着便妩媚地看了一眼浩天。 胡娟的妩媚样子,浩天那天听房的时候就感到很诱人的。那天他看见胡娟的样子曾经勃起过,胡娟的“很想补报你”的话和温情脉脉的眼神使他的下面“嗖”地起来,裤裆已经顶得满满的了。 胡娟其实上一次看见浩天的时候,就爱得不行了,她曾暗自想,如果遇到机会,一定主动下手,宁可碰了不能误了。现在机会来了,于是她毫不迟疑地伸手摸起了浩天的裤裆:“你好心肠,要帮人就帮到底吧,我不会忘记你的好处的,” 胡娟说着就撩起了她穿的蕾丝花边白底红花孕妇裙,露出了洁白浑圆的肚子,尖尖的肚脐很显眼。 “你这是什么意思?快放下去!” 浩天虽然这样说着,但他的目光被那隆起的肚子吸引得没能离开。 “我想叫你给我揣一揣!真的,你不要怕,我是真的想叫你揣!” 胡娟声音有些颤抖地说,“我既是报答你,也是需要,不会有人知道的,你放心!” “你叫陈治回来给你揣才对,我看见你是受了煎熬了。” 浩天说着就站在胡娟的对面揣起了她的大肚子,心想女人这方面的需要原来也这么迫切。 胡娟先坐到炕上,然后慢慢地平躺下去。 浩天用手轻轻地揣摩着,下面已经胀得很厉害,于是逗趣说:“你可不要说,揣你这肚肚还挺折磨人的!” 胡娟意会,于是眼睛瞅着浩天的两腿间,说:“你那个东西是不是很大?把裤裆顶下那么高,我衬着裤子揣见的确大。” “比陈泽的怎么样?” 浩天神秘地说。 “你是说陈治吧?他不大。” 胡娟纠正道。 “不,是你小叔子陈泽,他没给你揣过么?” 浩天试探地说。 “她有他婶子管着,来也不叫来!” 胡娟一边说着话,一边褪下了她的大裤衩。 “他婶子有他叔叔在,还用他?” 浩天故意问。 “他叔叔就知道在奶牛场忙,还不知道能不能做那事了,他婶子那方面真当紧。” 胡娟说起来火忿忿的。 “那他也能抽空也能来帮你的忙吧,跟他婶子也不能是每天吧!” 浩天把手放到胡娟密密的草丛中,说:“你草长得挺旺的!” “你去洗一洗手吧!” 胡娟说着就把浩天的手拿过了。 浩天到外间洗手,胡娟坐起来把大裤衩从大腿根褪到小腿腕,然后用脚蹬着全部脱了。 浩天洗完过来,看见地下的大裤衩,顺手拿到炕上,说:“咱们甚不甚不要叫英英看见。” “她一出去就不回来的呢!看做饭的时候回来吧!你站在地上正好能瞭见大门,你见她回来,赶紧坐到沙发上。不过,她不可能很快回来,我看见郭文子在戏场,她见了郭文子,肯定不会早回来!” 胡娟睡在炕上,把两条光洁的白腿大叉开,却没有撩起孕妇裙。 “你这两条腿好白呀!” 浩天说着就摸起来。 “你见过的好腿应该很多吧?” 胡娟说着把腿往高抬了一下,像是给浩天展示。 “你怎么知道我见到的很多?” 浩天一边抚摸一边说。 “你这么帅,哪个女人不想叫你揣,我看有钱的女人贴上钱也想叫你揣,慢不说你又有钱又舍得花,可我也奇怪你怎么家里那么有钱,还回村里包地?” 胡娟说着就拉浩天的手到她两腿间。 “我爱地,爱种地,你怎么不洗一洗你这片地?” 浩天把手放到草丛上说。 “我刚才小便完洗了,我是城市人,你不要以为我就像村里有些邋遢女人,这里总是脏兮兮的。” 胡娟郑重地说。 浩天遂把胡娟的孕裙撩起来,将两个手指伸向胡娟的密洞口按了按说:“水真不少呀!” “还不是叫你揣得我舒服得流出来的?往里入吧!” 胡娟说着就吸了一口气,动了一下身子。 浩天遂用手指入进里面,感觉有皱折,还有两块就像手指大小的扣子一般圆的硬肉骨,他不停地用手搅动。 胡娟“嗯嗯啊啊”地叫了一会儿,让浩天停住手,娇嗔地说:“你把你的大鸡吧给人家弄进来吧,人家好香!” 浩天心想,今天晚上我有你你好的在那儿等着,哪能轮上你?于是没说话,只是用手又抚摸起了胡娟的肚子。 他一边抚弄一边说:“我那家伙儿,太厉害,怕把你肚子里的孩子弄坏了!” 胡娟想这话也对,弄坏了就麻烦了,于是要看浩天的棒子,浩天不让看,他看着胡娟那个浪劲儿说:“那可不是一个好看的东西,它不能进你的里面,你也就不要看了。” 胡娟说:“其实进来也行,你只要慢一点就没事的,我香得不行了。” 胡娟说着就坐起来,给浩天解裤带。 “不行,不行,我可是不能做那种事情!” 浩天推开胡娟的手说:“你要是这么要求我,我就走了,我怕英英回来。” 胡娟见浩天不愿意,遂又躺下说:“那就再给我用手插吧,手插也好。” 浩天于是再次把中 第53章 指和食指伸进去,不快不慢地插起来。手机版地址:m.w. 浩天专心地给胡娟插着,胡娟“依依呀呀”地叫唤着,浩天被胡娟的浪劲儿引诱得越弄越感兴趣,差点儿控制不住地脱掉衣服给插进去。 “呀!你们这是大白两天地作甚了?” 英英的声音。 “妈呀!” 胡娟惊叫了一声。 浩天赶紧拿出手指站起来回头看英英,见英英的眼神里充满了渴求,遂抱住就亲。英英也不顾嫂子在跟前,就跟浩天抱在一起全然无人一般地狂亲猛吸起来。 073:颇为得意 073:颇为得意胡娟见英英跟浩天毫无忌惮地狂吻猛吸,虽然嫉妒,但心里不害怕了,忽而心生一计,何不让浩天晚上来跟她和英英双飞?自己少弄一会儿,让英英多弄一会儿。 浩天亲吻过瘾后放开英英对胡娟说:“你看我今天来你这里给你带来多少麻烦,你原谅我吧!我看英英也是个精明人,她肯定不会跟她表哥说的。” “你们想到哪里去了?见了你这么帅的后生,谁能忍守住?我不也是一样的么?” 英英说着又抱住了浩天。 “谢谢你们的好意,我可不敢再来了,叫陈治知道了可是了不得!” 浩天说着就要走。 “你等一等,跟你商量个事情。” 胡娟说着就跟英英耳语了几句,英英点头。 “帅哥,我们想跟你双飞,行不行?” 英英红着脸看了浩天一眼说。 “什么时候?” 浩天随口问。 “你看今天晚上怎么样?” 胡娟说得很平静。 “我看情况吧,今天晚上有重要的事情做,如果暂且做不完,做得我瞌睡不行了就得另找时间。” 浩天没有拒绝,他总是觉着女人主动提出这种事情不要当面拒绝,说得委婉点儿,做不做由自己,她们也奈何不得。 “最好是今天晚上来,对这么个机会也不容易,英英身上的有了没了。” 胡娟说。 “昨天就没了。” 英英说。 浩天本来就不打算来,因此也懒得问,但他就像真的要来似的说:“我没有你们的手机号,我来了还得敲门,敲门叫人听见了不就麻烦了。” 于是胡娟和英英都把手机号告诉给了浩天。 浩天从胡娟家里出来颇为得意,他觉得村里的女人只要他愿意,谁也可以上手,尽管他一心爱范霞,但是碰到手里的女人能够玩一玩也不可放过机会。 走在路上,浩天倍感欢欣,却禁不住想起了果香。那果香属于一个爱玩乐的女人,长得挺有挂人眼的地方,品尝品尝也还值得。不过得考察一下,看看她人格怎么样,看看他男人刘忠胜跟她是怕她还是她怕他男人,看看她有没有情人,情人是谁,会不会惹麻烦。 “后生天生好脑袋,姑娘媳妇人人爱。人人爱,战不败,品女人就像吃咸菜。租下土地把房盖,回到村里真不赖!老婆在家正等待,捣心捶捶你不要把我怪。外面调情不留债,你不要担心我变坏!” 浩天一边往回走,一边吐字不清地哼哼着。 他想今天晚上只有他很范霞两个了,吃完晚饭,先谈论谈论盖房、成立公司和种地的事情,然后痛痛快快地玩儿上它几个小时一睡觉,太好了,太妙了! 他打算一进门就把范霞抱起来,在地上转上几圈,显示显示他的过人力量。可一进大门瞭见家里有个男人,心里“咯噔”一下,莫非她还另有人,趁他不在,偷偷地约会了,怪不得他去戏场的时候,她没说叫他回家。 刚才路上的快意瞬间消失,愤怒顿时袭上心头,他快步登上台阶,向里张望,没看见有人,心想莫非是看错了。 他赶紧进门,却见畅鸿运从卫生间出来了,原来是他,浩天松了一口气。可随之又想,范霞说的好好的晚上就她跟他两个人,怎么畅鸿运也回来了。 畅鸿运淡淡地问了他一句“回来了”然后就坐在了饭桌的正面,俨然以一个主人的身份看待他。 “嗯,” 浩天看着眼前这个龟头的傲慢的样子,心里哪能服气,“你还以为你是她的丈夫,我才是呢!” 范霞没跟他打招呼,看脸色有些不悦,连看也没看他一眼,他觉着蹊跷,心想事情怎么竟会这样啊?他不知该坐还是该站,有点尴尬,遂赶紧躲进卫生间洗起脸来。 畅鸿运回来肯定还要走,范霞说话一贯是说甚就是甚,从来没有说过虚的,又想不能排除是畅鸿运突然跑回来的,连范霞也不清楚,他安慰自己。 从卫生间出来,范霞把一碗面放在畅鸿运面前,然后对他说:“这么晚才回来,快坐下吃饭吧。” 浩天这才想起范霞曾安顿自己早一点儿回来,他坐下以后,范霞就把面碗端在了他面前,“红酥手,黄藤酒,” 的词句在脑海闪过之后,他对范霞说:“婶子你也快吃吧!” “嗯,” 范霞答应着回身到厨房给自己端了一碗出来说:“你到哪里了?这么晚才回来!” 略带一些责备,畅鸿运也听出来了。 “胡娟的合同终于签了,陈治不让她签,胡娟那天不敢主事,今天主了。” 浩天说。 “你不该叫她签,签了也是麻烦。因为这个事,胡娟肯定会挨陈治的打!” 范霞说。 “陈治那后生不是个好东西,就管顾自己,把个媳妇扔在村里,回也不回来。回来也把人家哼过来哈过去的。” 畅鸿运慢悠悠地说,他是个没脾气的人,说话从来是慢慢悠悠的,标准的一个书呆子。 “胡娟倒是没找好,不过她也是那么个混混,不然怎么能看对陈治。人才才长得还可以,可惜了。不要看她是个城市人,教养也不怎么好。” 范霞对胡娟评价不高。 “今天只我一个,说话还正正经经地,那天我跟畅玉和仙梅去,尽说四六句子,真好笑!” 浩天顺着范霞说。 “你去的时候,家里有没有个女女?” 范霞问。 “有,说是陈治的表妹,叫个英英,是他舅舅的闺女还是他姑姑的闺女?” 浩天说。 “远房姨姨的闺女,咱们村西北冯家庄的。初中在咱们这儿念的。十五六岁的时候就像个大闺女的样子了,有人说是瞒了岁数,少说了几岁。” 范霞说。 “现在看上去就像生过孩子的大女人,看身材比你老多了!” 浩天说。 “挺耐看的,胖墩胖墩的,不过,现在年轻人找对象,爱找个苗条的。” 范霞说。 “有人说杜老师养活的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畅鸿运插了一句。 “尽听人们瞎说,仙梅妈娶的是冯家庄的,英英妈跟仙梅妈是结拜,就凭这层关系来咱们学校念的书,冯家庄是北原县的,不是这层关系也不来。因为这层关系杜老师平时对英英照顾得多点儿,这种话也是杜老师养活的那个姓李的女老师给传出来的。那个女老师走了以后就再没听人说过。仙梅妈说是没的事,跟我底根三板地说过。” 范霞说。 “那个女老师走了,英英也毕业了,英英人也不在了,老师们也就不说了。仙梅妈人精,怕杜老师名声不好,知道也不说。” 畅鸿运说。 “女人们哪能撑住,杜老师以前养活的那个李老师和现在养活的金老师,仙梅妈为甚就说?养活上年轻老师名誉就好听?” 范霞说。 “那倒是不一样,未成年人跟成年人不一样。” 浩天说。 “我也知道不一样,可仙梅妈哪懂得个法律?就是懂法律,十五六岁了,不告也没事。我见现在英英也还往学校跑,那要是有的事,现在的老师们还能看不出来。” 范霞说。 “看出来也不说,这几年跟那几年不一样了,人们都学精了,跟自己没利益关系的事都是睁一眼闭一眼,再说杜老师这些年的校长当的也有了些关系了,不用说老师们用得着人家,就是村里人也想求人家办事,就是今天不办说不定哪个时候用得上。” 畅鸿运说。 范霞心想畅鸿运说的也对,于是说:“快不用说这些了,对咱们就是也没用。” 她见大家都不吃了,于是站起来收拾碗筷,浩天要帮范霞收拾。范霞说:“两三个碗,快我来吧。” 浩天问范霞道:“成立公司的事情进展怎么样?” “成立公司待盖起房子以后再说,因为有个资产评估的问题,再说明年才开始种地,有的是时间,你把包地款发了,主要任务是盖好房子。” 范霞说。 “我想把房子大包出去,就是大包出去,我也想叫畅玉他姥爷给搭照,监督工程质量和进度,畅玉他姥爷挺愿意的,一并用工程队把他们的南房盖起来,工料钱我给他出,就算给他的报酬,我的这个想法行不行?” 浩天说。 “大包出去行,叫我爹搭照也行,可是你给他的待遇有点高吧,这你的跟你爹商量一下。” 范霞说。 “我跟我爹打过招呼了,他也同意我的做法,包括写戏的事情,我也说了,就是我今天才想起来,祖坟立碑的事情还没着手,看什么时候张罗。” 浩天说。 “立碑的事情好办,立几块,把每块上面写谁的名字,出生年月,都写在纸上,给给人家刻碑的,交上些定钱,就行了。这件事你要做一两天就去做,再迟了怕刻不出来。碑最好是在七月十五那一天立,天气不冷不热。清明和十月一天气有些冷。现在立碑的挺多的。我弟弟他们是去年七月十五给祖坟立的,记得提前一个月去跟人家定的,人家还说时间有点紧。不过,今年立不成,明年立也行。” 范霞说。 “那就明年立吧,今年有点紧,就是人家能刻出来,咱们也忙得顾不下。” 浩天说。 “什么顾不下,今年是怕人家刻不出来,其实今年正是机会,明年你种上地你才忙呀,再就是你要是刻好碑的话,跟高健商量盖房的时候,跟人家说一说,瞅个空倒立起了。明年立的时候,沙子水泥还能另买,还得用人,不如今年立省事。” 范霞说。 “还是婶子想得周全,我明白了。不怕刻不出来,多给上几个钱,哪有刻不出来的?我明天就办这个事情。” 浩天颇为自得地说。 074:实在恼火 074:实在恼火三人围坐在一起叨拉到9:30的时候,浩天见畅鸿运罢兵不动,方才感到今天晚上没戏了,只好悻悻地回到卧室。 他有点恼火范霞,总觉得范霞今天不该让畅鸿运回家。这样做是不考虑他的她感受,她完全能做到不叫他回来…… 是不是他今天晚上还要跟畅鸿运亲热?浩天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越想越恼火。于是他穿起衣服,蹑手蹑脚地到了院子里。他要听听大房里的动静,看看他们是不是睡到一个屋子里了。 可刚刚出去,灯就灭了。他忽想起那天范霞说的话“要不你去我的房间,要不我去你的房间,畅鸿运他不要想再动我一下了”的话来,遂赶紧回屋。 他用手轻轻地推从厨房到储藏室的那扇门,门一下就开了,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的心“怦怦”直跳,满以为这个门没锁,储藏室到走廊的门更不会锁,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白乐了,那扇门居然正是锁着。 浩天退回去躺在床上,简直愤怒不堪了。他马上给胡娟发了个短信,说“我现在就去,到了院门口响一声电话,出来开门”胡娟立即回复,说“知道了,乐死了”畅鸿运跟范霞同睡在北卧室里,但范霞没服,揣也不让揣。 畅鸿运苦苦哀求,范霞无动于衷。 “你既然叫我回来,你就是不让我插入,可该叫我揣一揣吧?我们毕竟是夫妻呀!” “你有小寡妇,还揣我干甚?” “去小寡妇那里是你同意的呀!” “我也没说过不叫你去呀!” “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我还是爱你呀!是你把我推出去的,你不能不承认吧!” “‘我驾驭不了你,你想怎么就怎么吧!’这是不是你跟我说的。” “我是说过,那是我实在没劲儿的时候,让你受了煎熬的时候说的,你就不能原谅我么?” “我原谅了你多少年了,你莫非不知道,不领情?” “我怎么就不知道,怎么就不领情了?我要是不领情,还能这么不声不响地任由你?” “那是你没本事,你顶不住别人,你的副乡长是怎么当的?你怎么装起糊涂来了?我对你不好么?你跟上我吃了甚亏了?要不是你当上副乡长,小寡妇就是跟你好,也不会这么热乎吧?你去她家就跟娶过一样了,是不是事实?” “这个我承认,可是你跟浩天,你说你为的个甚?你也是为了我么?” “我跟浩天怎么了?” “赵昀说你跟浩天有染,他不叫我离婚。他叫我告诉你,赶紧把浩天赶出去,不然他会耍手段整浩天的。” “你总是这么个汤水,你说我怎么能跟你这种人过下去?你怎么总是没有一点儿自己的主见?赵昀说甚你就听甚,赵昀叫你来杀我,你也会杀吗?你告诉赵昀,就说我跟浩天是清白的。你叫我把浩天赶出去,行!但你该是考虑跟我离婚的时候了!” “我离是可以的,可是畅玉还没结婚,结了婚我再离不行么?” 畅鸿运这句话很管用,范霞听了以后觉得有道理,心想畅玉现在应该和仙梅订婚,大学一毕业就结婚。 “你说这样行不行?畅玉把婚定了以后,你就离婚。定了婚跟结了婚也差不多,你说是不是?两个人要是不好,结了婚也能离;两个人要是好,定了婚也是保险的。” 范霞说。 “畅玉有了对象了?” “你这个做父亲的真不够资格,畅玉放假回来这么些天了,你就没问问他有了对象了么?” “我问过他,他说八字还没一撇呢!” “你知道她跟鲜梅谈了吧?”“知道了,这样说来有把握了?” “什么有把握?你就不能想办法 第54章 促成促成,你是堂堂的副乡长,你的儿子找个小学校长的闺女也不算高攀吧!” “我怎么去促成呢?” “你什么时候都是这样,人们常说‘为儿为女,下了地狱’,你倒活得自在,我就是因为你窝囊,才走下今天这个路子。手机版地址:m.w.遇到事情,你总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我要是有雄劲儿,有办法,你这么好的老婆还能叫人霸上走了!” “这话是你说的啊,我要是跟赵昀说了,我看你这个副乡长还能不能当成?” “你可不要说啊,不说我,看在你儿子的面上也不能说啊,老赵火了,搁置一个人还不是一句话?” “你还懂得这个,会说这么一句话,要不是你的儿子,我早就不跟你在了。” “我真的太感谢你了,我也真的太对不起你了。” “你也不用说这些没用的话了,你?┯窈拖擅范嘶椋憷氩焕氚桑俊?br /> “离,离婚只是一句话,用不着我有什么本事。” “你怎么跟赵昀说你离婚?” “我就说兰兰想跟我结婚,我实在驾驭不了你,迟不如早,早不如快!” “这话还差不多,他要是问起你我究竟是不是跟浩天有染,你怎么回答?” “我就开上个玩笑,说那是你的事,我管不了,也不清楚。” “兰兰有没有跟你结婚的想法?” “她说过多少回了,你想想她那种情况,能找个副乡长还不乐死!只是我心里还是有你,不答应她。” “我们毕竟生活了这么多年,慢不说有畅玉,就说没畅玉这根纽带连着,我们也总是有一些感情呀!” “你的好心我知道,我就是离了婚,也肯定不会说你不好。” “我也感谢你,你的人格好,要不然这么些年,我哪能跟你过在一起?” “可是,我想今天跟你亲热亲热,毕竟我们现在还是夫妻,你能答应吗?” “行,我今天满足你这个要求,不过我也有个要求,你先到东卧室里把你的下面摆弄得硬硬的,要不然,你把我调动起来了,你又没劲儿了,叫我活受罪。” “这个行,不过,我得跟你说好,我要是实在满足不了你,你也不要怪我行么?” “行,你去吧!” 范霞这样说,是心里另有打算。 畅鸿运到卫生间洗了以后,到东卧室去拨弄。范霞就开开储藏室门进了东间,她要告诉浩天再等一会儿。 可是,她摸黑走到床边一摸,竟没有人,拉开灯一看,浩天真的不在了。进卫生间看,也没有,床底,储藏室,都没有,她还到大房里的客厅、卫生间、厨房各个角落看了一遍。 “走了,他带着大门的钥匙,肯定出去了。可是夜半三更,他能去哪里呢?莫非去了甄果香家里,或者是胡娟家里。” 范霞傻眼了。 她后悔今天从北头回来的时候,不该叫他独自去戏场里。可又想在村里常住下去,他总得独自一个人行动呀,对于一个人来说,不是养猫养狗,总不能圈起来拴起来呀? 这种人能靠得住么?范霞忽然感到刚才跟畅鸿运说离婚说得太早了一些。 这样想着,她就拉开客厅的灯,独自坐到沙发上了。 范霞继续想,听不上浩天嘴说,也不能迷恋他床上的猛劲儿,人光爱这个不行。这是不长久的,过日子需要很多东西,不只是床上功夫。光看床上功夫,自己现在还行,如果一旦身体衰了下去,他还不是成天跟别的女人混,看着自己的男人成天跟别的女人混,那还不如跟畅鸿运在一起过得舒坦。她忽然担心起跟他结婚,会活活儿地气死她。 自己是要强的人,哪能接受的了他的那种做法?此时的范霞,心里就像打碎了五味瓶。 可她又想,能离得开他么?这不是一时的气话么?就算他今天夜里真的跟别的女人混了,再见了他,还不是很爱见么? 于是她又责备起自己来了,自己那天说了那样的话,今天赌气没跟他事先说明。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哪能接受得了?他不是畅鸿运那种倭瓜蛋呀!他肯定也是赌气走的。她恨自己怎么就这么糊涂。 再说他也不一定真的就是跟别的女人睡觉去吧。从对待仙梅的态度看,他绝不是那种人。他的眼神,他的行为,处处体现出他是深爱真爱自己的,千万不能误会他,误会会产生隔阂,会渐渐地把他推远,而推远了他,能不难过死? 退一步讲,他是一个年轻后生,如果只是跟别的女人混一混,心还是在自己的身上,不也是无所谓的么?不用时候现在这个社会,像他这么帅的小伙子,会有人勾搭,就是过去,好男人也会有人勾搭。只要把握住他的心,不要让他把心跟了别人,偶尔跟人混一混,其实也是难免的。没有这样的胸怀,那就不要找这么好的小伙子了。 她坐在沙发上呆坐呆想着,畅鸿运忽然赤条条地进来了,下面真的抚弄得硬棍棍的了。她站起来进了北卧室,畅鸿运跟在她的后面。兑现承诺,她开始服,畅鸿运凑上来帮助他脱。 她脱光以后,毫无表情地接受他的揣摩。她心里又想起浩天来了,他究竟到哪里去了?不会是在院子里偷听吧?可是听也听不见呀!门窗关得死死的,窗帘遮得严严的。因为她这样想着,所以被畅鸿运抚摸着的时候,没一点儿感觉。 畅鸿运想要跟她亲吻,可她下意识地推开了他,他无意中低头看见畅鸿运下面那个硬起来的东西已经垂下了头。 她上炕侧身背对畅鸿运睡下,她不想跟畅鸿运说话,迷住了眼睛。畅鸿运把灯拉灭,又凑到了她的身边。 她感觉到他下面再次硬了起来的东西碰着了她的臀部。他用手抓着她的手放在了那硬硬的上面之后,便揣起了她的乳房,继而是腰和大腿。他这次没有软得迹象,于是她仰面而睡了。 她的这个动作仿佛是给他的指令,他马上就爬上了她的绵软的身子。这是他熟悉的身子,是他心驰神往的地方。可是他每每不能令她满足,一次次地给他带来不悦和难受,他因此而自卑而胆怯,由于恶性循环,他渐渐地感到真的无法驾驭她了。 范霞已经叉开了腿,可她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她的心被浩天占据着。畅鸿运的硬棍棍想进入里面,但她那里紧闭着。 “又软了,你那里没水。” 畅鸿运没有成功插入,爬在范霞身上说。 “这就跟水池里的水一样,没有活水,全是死水。时间长了死水还能有么?” 范霞忽然想起这样一个比喻。 “我给你往活搞一搞!” 畅鸿运想起了跟小寡妇说的一句话。 范霞没回答,她用手给畅鸿运拨弄了几下,又起来了,于是她引导着进入,并且说道:“好像有了点了。” “就是,” 畅鸿运心里高兴,一下就进去了,“总算插入了。” 075:诱说 075:诱说破处畅鸿运没有动,他想泡一泡再动,好长时间没泡了,感觉真舒服。他在小寡妇那里面泡得时间很长,却忘记范霞跟小寡妇的不一样了。小寡妇偶尔也会吸吮的,但是吸力很小,很舒服,可范霞吸力真大,会感到有些疼。 范霞用力吸吮了几下,畅鸿运那里很快就软了。赵昀最喜欢她吸吮,浩天倒是没有说,但是他的铁棍是越吸吮越来劲儿。畅鸿运刚结婚那会儿,被范霞吸吮得有点儿疼,一觉得疼,他就会动起来,一动起来,很快就会舒爽地发射,一发射自然就会软下来。每逢这时,范霞就会抱怨,怨他时间太短,叫她难受。 渐渐地,畅鸿运一被吸吮就会软下来,反复几次,勉强进入,很快就射。范霞见他软了,说:“你还是不行,莫非跟小寡妇也是这样。” “跟她可不是这样,” 畅鸿运自信地说。 “看来我们的缘分是倒头了,你说呢?” 范霞带着快悦的口气说。 “也许是吧,我真的很感谢你,你念我们多年的夫妻之情,给了我个面子,我也就了了我的心愿。” 畅鸿运说着又揣了揣范霞的乳房,就下地到东卧室去了。 范霞看着畅鸿运走出北卧室,心想不离婚真的是不行了,像他这个样子,还不把人坑死。于是想,浩天就是跟人混也还是浩天好。不过,绝不能让他毫无约束,得管他,教训他,经常给他敲警钟,当然更重要的是,得让他满足,不能跟他赌气。 浩天一气之下,来到院子里。没有月亮,满天星斗。虽然眼前的东西看得不是很清,但适应了以后,大致轮廓还是能够辨得出来的。 慢慢地开开大门,没有再上锁,走在路上,望着广阔的星空,浩天忽然感到人其实就像天空中的星星一样,有的夺目耀眼,有的常被人忽略甚至遗忘。 夺目耀眼好么?说不清。假使将来娶了范霞,会不会因为她夺目耀眼而找来许多麻烦,赵昀会死心么?如果不死心该怎么办? 他一时想不出办法来,安顿自己到时候再说吧。重要的是,范霞是不是又改变了主意?她怎么总是这么摆来摆去?像她这样,终究摆到什么时候才不摆呀?以前他理解她,原谅她,可是今天他火她,甚至恨她,他最见不得说话不算数的人。 彻底断掉是下不了决心的,就这么再等待等待吧,可这样等待,他心里实在是不好受啊! 忽然听见有一条狗对着他狂叫,他想找一块石头拿在手中以防上身,可是没找着,遂到路边的树下看有没有树棍,那狗还在叫着,一下子哪能找着,干脆不找了。心想只要看着它,扑上来一脚就踹远它了。 他加快了脚步,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条狗,狗没敢上来。他到转弯处倒着身子走了一段,那狗见他走远了,也就不叫了。 路上没看见一个人,瞭见有些人家还亮着灯,胡娟家已经不远了,灯也亮着,心想两个正在等他。忽想会不会有睡不着的后生听房?告诫自己应当小心! 现在他的的心情很不好,对胡娟和英英并不感兴趣。忽然停住脚步,心想要不回去吧?于是靠在路边的一颗树下,打起了主意。又想回去肯定会后悔的,还得出来。范霞现在很可能已经跟畅鸿运合在一起了。 他不要再犹豫,迈开大步走起来,快到胡娟家门口时,赶紧给英英按通手机。 当他站在门洞口的时候,英英已经从屋里出来。英英快速走来开开门,等他闪进去,马上就把门锁了。 胡娟站在屋里门口迎接他,英英紧跟在他后面进了门。浩天一进门就看窗户,见窗帘拉得很严实,不像那天留有缝隙。 他进入里间,坐到沙发上,把头仰在沙发后背上,迷住了眼睛。 “困了?” 胡娟问他,声音里面包含了很多意思。 “有点!” 浩天坐起来看了看两个,方才发现头发都梳得光油油的,脸上放着光彩,衣服也都换了,于是严肃地说,“有点不适应,两个。” “我们也是,那就一个人占一个屋吧?” 胡娟用商量的口气说。 “你们可不要打起来,” 浩天逗趣道。 “呀!不会吧!” 胡娟看着浩天说,然后看了看英英,英英低下了头。 “那谁先来?” 浩天问。 “你说呢?” 胡娟反问道。 “跟你先来,我是怕伤着孩子,我很猛的。让她先来,放了劲儿,就可以慢点了,好不好?” 浩天看着胡娟的大肚子,胡娟的那个大肚子很能引起他的兴趣,他看着的时候,又想揣了。 “英英那就到外面脱衣服去吧,你不用我给你脱吧?” 浩天笑着说。 “嗯,” 英英羞答答地答应着,就到了外间。 浩天站起来,见英英没有开外间的灯,说了句“你把灯打开”就把里间的门关住了。 浩天做事淋漓痛快,不婆婆妈妈,要不不干,要干就干个痛痛快快,像个敢作敢当的男子汉。 浩天不想亲胡娟,由于怀孕,脸虚混混的,跟英英的脸蛋比起来,很难看。他伸手轻轻地揣摩起了胡娟的圆肚子,然后就摸起了她的白腿。浩天觉着揣摩女人是一种享受,他很敏感,不仅视觉、听觉、嗅觉敏感,触觉也很敏感。 他的身体跟女人的身体接触的时候,即使是丑女人,也会感到软绵绵的舒服。 不过,除了范霞,他没有主动接触过女人,他谈了四个女朋友,都是对方先动手,有所表示,他才动手。那天文静她们三个一无例外,下午揣胡娟也是。 只要不是特别丑陋的女人,如果在僻静安全的地方勾引他,他都会被勾得跃跃欲试。 胡娟的大腿很滑腻,令浩天爱不释手。他揣了好大一会儿,低声说:“你睡下等着,不要着急,好么?” 胡娟点头。 浩天到了外间,见英英把隔扇的窗帘也拉住了,隔扇没有门,他拨开帘子进去一看,英英把脱去的衣服放在一边,用大被子把身体盖得严严实实地面对着窗帘这面睡着。 “数伏天,你盖了一床大被子,不热么?” “我还有点冷!” “我看,” 浩天把手伸到被子里捉住英英的一只脚说,“是不是刚才出外面着凉感冒了?” “不是的,我有点怕!” “怕啥呢?不要怕,玩一玩儿,乐一乐,有什么可怕的?” “可是我不由人,” 英英说着就瑟瑟起来了。 浩天把手伸进又向里伸,抚摸着她的腰部说:“你不要怕,你要是怕我,那我就到里间去了。” 英英抓住浩天的手,说:“不能!” 浩天遂撩起被子,和衣钻进去把她紧紧地抱住,然后就轻轻地亲她的脸蛋,英英翻身仰面睡下,浩天伏在他的身上,他一下子就不抖了。 “压住你一下就不抖了,奇怪!你刚才怎么抖成那样?你是不是第一次?” 浩天端详着英英的脸蛋低声问。 英英没有回答,她呼吸有些紧。浩天赶紧翻身下去躺在她旁边,捏着她的一颗葡萄说:“你怎么不说话?说实话,你是不是处女?” 英英摇 第55章 了摇头。手机版地址:m.w. “我还以为你怕得直抖是第一次。不是处女好,你要是处女,我可就不敢动你了。” 浩天说着把手伸向英英草丛下的缝隙一探,那里分明湿漉漉的了。 “不是,” 英英看来是怕浩天不动她,急忙说。 “那就好,” 浩天说着就把英英的手引向他的坚挺,“你说我的这个大么?” “挺大的,好粗!” 英英握了个满把,感叹道。 “怕么?” 浩天摸着英英的草丛说。 “有点,” 英英用手把坚挺一捏一捏地说。 “那我还是跟你嫂子来吧,她不怕。” 浩天说着就做出要走的动作。 “不怕,真好!” 英英变化了口气。 浩天知道她不让走才说那样的话的,见英英说了不怕,随即道:“它会叫你很爽很爽的,你要多鼓励它,多赞美它,它才有劲儿,不然它会垂头丧气的。” “你真逗!” 英英摇起了坚挺,“你这个真带劲儿!” “不带劲儿怎么敢跟你们两个来呢!没有金刚钻,怎么敢揽瓷器活儿?” 浩天又逗了一句。 “你真会叫人开心!” 英英套弄着浩天的大家伙儿高兴地说。 “开心的事情还在后头呢!不怕了吧,不要怕,我会叫你爽得直叫!” 浩天说着又抱住英英亲起来。 浩天喜欢亲吻英英,英英脸蛋子圆圆的,红扑扑的,明亮放光;嘴唇厚厚的,很有;额头不算高,但跟脸蛋子很相配,很光滑。她人长得圆墩墩的,中等个头,体重估计有一百三四十斤,腰显得有些粗,不好看。但皮肤很细腻,摸起来光光的。英英眼睛大大的,但双眼皮显得宽了一些,鼻子长得倒是端正,却有点露窍,耳朵不大,垂垂更显小。如果不是这些缺陷,看上去会给人一种富态的感觉。 他亲了亲英英的脸蛋和嘴唇,问她冷不冷了,英英说不是冷,是有点热了。 浩天于是把她身上盖着的被子全部揭开说:“让我好好儿地看一看你的肉肉吧。” 英英依然仰面,但把脸侧向墙那边,略显出一点儿害羞的样子。浩天跪在英英身边,挺举着,仔细端详起了英英的胴体。 她的整个身体就像一个圆柱体,缺少曲线美,乳房像两个圆圆的皮球,皮肤不是很白,但光滑纯净,腰粗穿起衣服不好看,但裸露出来,给人的感觉是厚实,耐压。 毕竟是少女,他端详着觉得很有人的,他抚摸着她的光滑的腰问道:“能告诉我你第一次是跟谁做的吗?” “不告诉你,你不要问好么?” “不行,我就要问,我本来以为今天能给你,可你让我白乐了。你要是处女,我会给你一个整数。你要是说出来是谁给你破的处,我也会给你整数一半,而且我绝对不会跟人说出你的秘密。” “我实在不好说,你不要难为我,我不要你的钱还不行么?” “你不要钱?那你是傻瓜蛋!你要是不说给我,我真的要走了,我不跟你玩儿了,也不跟你嫂子玩儿了。” “你真是叫人——” 英英觉得不说不行了,于是低声强调说,“我说了你真的跟谁也不能说,你也不要笑话我。” 浩天从英英的话音中听出,畅鸿运说的是真的,于是很郑重地说:“你想我说出去对我有甚好处?我花上钱买来的话再随便地扔出去,我不是傻了?” “那你过来,” 英英叫浩天把耳朵靠在她的嘴边,然后用几乎连自己也听不见的声音说,“是杜校长。” “那老家伙儿真是的,他怎么能给你处破?” 浩天的声音也低,但比英英刚才的声音高多了,但里屋肯定听不见。 “我住校,甚也不懂,有一次病了以后,他叫我睡到他的办公室睡,办公室有一张床,是他值班的时候睡的。我病好了以后,他还叫我睡在那里。轮到值班的时候,他先说他要回家去,让我还在那儿睡。可是过了一会儿,他叫开门说是晚了,就挤在床上跟我睡。他一睡下就揣我,我就——” 英英的叙述没有多少抱怨,只一个“甚也不懂”表达了她失身的原因。 “可惜啊!破你的处没轮上我。” “轮上你,你这大货,能叫人疼死!” “他给你破,你不疼?” “他的连你的一半大也没有,那也疼。” “你叫他弄过,还跟谁弄过?” “没有了!” “现在还弄么?” “嗯。” “好,你这一个‘嗯’,再加半个,一个整的你是挣下了。” “整得是多少?” “你说呢?” “一千。” “你以为我就那么吝啬么?当然了,这上万的数给了你,我什么时候想跟你做,你可不能说不啊!” “嗯。” “一会儿好好地地跟我弄,行么?” “嗯。” “这两个嗯,不给你钱了。” 浩天逗着说。 “嗯,” 英英说着,笑了笑,眼睛水汪汪的。浩天看出她的需求已经很强烈了。 076:跪地求饶 076:跪地求饶浩天正准备,忽然想到这事情千万不能做,做了就惹下大祸了,于是对英英撒慌说:“我的金表也丢了,得赶快找去,我给你个整的,现在不拿着,不会骗你的,咱们以后在树林里或玉米地里做。” 说完赶紧下地,到里间故作慌张地跟胡娟说:“我来的时候,打狗打得把金表也丢了,现在出去不一定能找见,以后不愁找空。” 浩天回到范霞的东间,11点多了,他一倒头就睡,一觉睡到8点才起来,见范霞在院子里的菜地里,洗了一把脸出院问:“婶子,你上班还没走呢?” 范霞没吱声,他见范霞正在摘豆角,走过去说:“我帮你摘吧!你不上班去了?” “你少扯?” 范霞看也没看他拿上豆角就回到正房里了。 浩天赶紧追回家里问:“你是怎么了?我没惹你吧!” “你昨天晚上跟谁家女人睡了!老实说,不要以为我不知道!” 范霞气呼呼地诈唬道。 “我连门也没出,刚刚起来,能去谁家?” 浩天撒谎辩解。 “我睡下不大一会儿就进你的屋子里找你,找遍了都没找到,你莫非是孙猴子,变成苍蝇了?你不要以为你高明,做甚事别人都不知道。咱们的事情赵昀已经知道了,我跟他说想离婚,他表面上支持我,暗地里不让畅鸿运离。咱们的事情,本来我也不怕人知道了。你说的好‘明人不做暗事’,可是你半夜五更跑到别人家睡,这就叫‘明人不做暗事’,你这不叫‘说的一套做的一套叫甚’?” 浩天正打算编造一下,说睡不着听房了,可被范霞后面一段话说得觉着不能隐瞒了。他倒是知道她是诈唬,只要不承认,绝对不会弄清楚他去双飞了,但是他不愿意隐藏,因为他觉得自己犯的错误只有让她知道,才能够制止。 于是跪在地上说:“我老实交代。” 如果是以往,范霞看见他这个样子,一定会笑出来。可今天她没有笑,他要严肃地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她不是好哄骗的。 “你气死我了,真的气死我了,我一早起来真想在墙头上碰死,为了你,我付出了多少心血,没想到你个没良心的会这样,也许是我的命就是这样的,你也不用交代了,左一次右一次,你的话我不能相信了,本以为你是个有良心讲信誉的人,真没想到你比赵昀还要贼,这回我是下了决心了,我不能跟你再来往了。再来往下去,我这条命很快就没了。” 范霞越说越气,把本来想好的话忘记了,一股脑尽说刺激浩天的话,说完了又觉后悔,怕说重了,浩天真的不跟她来往了。眼泪扑簌簌地流下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出声哭了起来。 浩天顿时感到把事情闹大了,遂赶紧跑到客厅,跪在茶几旁说:“你打我吧,你狠狠地打上我一顿消消气。你不要哭,不要哭行不行,我也是因为一时气愤才走的,我以为畅鸿运是你叫回来故意气我的。你说得好好儿地,昨天晚上只有我们两个,我憋疯了一般,正好给地款的时候,胡娟撩逗我,我就去了。昨天晚上要是就你跟我哪会出这种事情。不过千不对万不对都是我的不对。老婆你打我吧!” 浩天一边说一边观察范霞的表情,渐渐地见收住了眼泪,于是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她看。 范霞用卫生巾擦着眼泪说:“你坐到沙发上跟我详细地说一说,我今天原谅你,不管你以前做下甚,都一笔勾销。可你必须把你做下的对不起你的事情都告诉我,我也有做得对不住你的,你说得彻底说得真诚,我也都跟你说。” 浩天于是从昨天刚到戏场一直到夜里从胡娟家回来的事情,都说了,只是没说多给了胡娟包地钱、答应给英英钱和杜校长给英英破处的事情,更重要的是他把跟文静、艾丽和席艳丽的事情也给说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范霞就已经陷入了沉思之中,她深感自己走了一条很难走的路。 想起畅鸿运的老实巴交,想起畅玉的单纯,想起父母亲的正直,觉得自己真的太对不起他们了。同时想起妹妹范婷所走的路,觉得虽然现在有钱了,但是一家人家不能团聚,根本不像个家。 自己要是真的跟畅鸿运离了婚,不管怎么说,在外人看起来一个圆满的家就残缺不全了。 儿子订婚成家,本来是件喜事,可是就这样匆匆忙忙地跟仙梅订了婚,意想不到的事情肯定还会发生。 仙梅对浩天是那么的痴迷,尽管浩天现在还没有表现出来,可是随着自己年老色衰,谁能保证他们不会勾勾搭搭呀!自己要是能生个一男半女还不一定因为有牵连,好防范。假如自己不能生了,终究还不是麻烦。 浩玉实在太花心了,在那方面的需求太强烈了,一时不满足就会生出事来。就算自己现在可以应付他,可再过十年自己50岁,绝经了以后,他还不到四十, 自己能应付得了么? 还有,假如自己能生孩子,十月怀胎的时候,怎么能满足了他的需求,住在村里,好多男人常不在的村子里,能管住他么?那机会只在是太多了,屁股后头紧追着也追不住,慢不说不可能紧追呀! 她今天想得分外多分外细,在不知道浩天做了这些事情的时候,他还坚信浩天因为爱她不会乱性,可是她现在不能相信他了。夫妻间没有了忠诚和信任,怎么能够长期和睦相处呢? 自己作为妇联主任,经常给妇女们讲家庭中夫妻相互信任的重要性。就说原先跟畅鸿运没有深厚的爱情基础吧,在一起从来没有眉红面黑,对他还是信任的,包括现在,只要自己把他收回来,很好地跟他配合,夫妻的感情还是能够不断地加深的。 可是,就因为浩天,把她的心搞乱以后,家庭里很快就出现了混乱,而且这胡乱刚刚开始,说不定以后会出现怎样的不可收拾的事情来。 她越想越麻烦,越想越心乱,越想越后悔,越想越感到自己把事情做坏了。 于是又想起了为什么会一步步走到今天,祸根还不是那个张焕,人面兽心,捉害人,也恨自己从小就爱个“俅”她心里骂自己爱“挨俅”是个贱货,随之又觉得母亲也有责任,对自己还是管教不严,又没主见,就是父亲也是说大道理有他,处理家里的事情就没他了,就算是自己怀了孩子吧,做掉不就好了么? 他越想越多,越想越感到自己的命运真的是太不幸了,同时对算命的也恨起来,尽是胡说八道,说40岁以后就好起来了,现在41岁了,麻烦事越来越多了。 她一时间尽往坏处想,越想越觉得有些天昏地暗了。 浩天看见范霞不说话,心里想事,也想了很多。他是责备自己怎么就不克制一点儿,总是放纵自己。 他见范霞满脸愁云,自己把实情说了以后,更加不悦了,知道自己所犯的错误是太严重了。 于是再次跪在范霞的面前让她打一打发泄一下内心的怨恨。范霞看见浩天又跪在了面前,想起在床第之间的欢悦,心里忽然就像亮起一盏灯一样,赶紧站起来,过去扶他:“你真是我的冤家,‘不是冤家不聚头’,真没办法!” 浩天见这一跪使范霞乐起来了,心里便高兴起来,感动地说:“老婆,我再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了。” 这样的话,范霞已经不想听了,她没说什么,心里只是想着走着瞧吧,这个冤家除非就像刘瑾一样远走高飞杳无音讯,很难割舍得下,大概老天生她就是叫她跟这冤家相聚在一起的,就算是前世欠下的,该怎么就怎么吧。 范霞把浩天扶起来后,她又坐在沙发上说:“冤家,我叫你弄得身心疲惫了,你什么时候气死我,我也就歇心了。” “你不能这样说,你是宽宏大量的,” 浩天说着就跪在了范霞的两脚间,把头扎在大腿根部,嗅起来。 范霞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抚着浩天明亮的头发,把身子调整了一下。她开始享受浩天对她的亲近,觉得感受浩天给予她的爱,活一天顶如活十年。于是刚才的想法又抛之脑后了,爱的火焰又在她的心里喝身体里燃烧起来。 “霞,你换上个裙子吧,换上裙子,就这样坐在沙发上,我给你好好儿地舔一舔,好爱你呀!其实,我跟你说,不要以为我跟别的女人做是跟你一样的,差别实际上太大了,那只不过是的舒服,跟你做才是全身心的舒服。” 浩天央求道。 范霞最禁不住浩天这样,每逢这个时候,二人世界就是天堂。这其实就是他无法自拔的一个原因,她有时候看到女人们受罪的时候,心里想她们都白活了,根本不知道她活得多么滋润。 077:淋漓酣畅 077:淋漓酣畅刘瑾一去不返,范霞曾想得茶饭不香,瘦了许多。她到处打听他的下落,直到打听到他有可能远走高飞或者不在人世的时候,才彻底死心。她心情逐渐平复以后,把儿子和父母姊妹的亲情当做生 第56章 命最重要的支撑。手机版地址:m.w. 后来,赵昀采取软硬兼施手段,既关怀她,又胁迫她,最初,她雷打不动,可被赵昀密后,她便依从了他,赵昀给了她许多实惠,她不是没有良心的,对赵昀虽然谈不上爱,但还是很感谢的,甚至是很敬佩的。 而当浩天进入她的生活以后,她的生命再次泛起了生机。虽然他们不经常在一起,但浩天成了她生命的重要组成部分。他的短信,他的电话,他在qq中跟她说的话,哪怕是一条留言,都会使她感到激动。 人们都称赞她特显年轻,她发自内心地感谢浩天,为能够得到一个年轻人的持久痴迷的爱感到幸运。她曾想,如果不是有浩天给她的执着的爱情的滋润的话,她肯定不会青春焕发。她甚至感到,只要浩天总是这么爱她,她就会青春常在。 可她就像生活在两个世界里,一个是现实的世界,一个是理想的世界。理想的世界是心灵的世界,心灵的世界美妙无比,令她欣悦;现实的世界繁杂枯燥,令她烦忧。浩天没回村的这些年,心灵的世界支配着她的生活,她感到非常充实。 浩天来到身边以后,她是快悦的,可是这快悦常常被烦忧侵扰,现实的世界与理想的世界开始发生冲突。 刚才浩天的一句“跟你做才是全身心的舒服”的话引起了她心灵的共鸣。她的身心完全舒展开来,她要接受他对她身心的亲密,从而满足彼此的愿望。 浩天已经将自己的隐私说了出来,她也觉得有必要跟他说明,于是说:“宝贝,我也有话想跟你说,你不要因为你今天做错了就顺应我,我说了我曾经隐瞒你的事情后,你要说出你的真实感受。 “我在你回来之后,哄过你一次。你回来的第二天,我到市里那次,并不是开会,而是被赵昀骗去的。虽然是骗去的,但是我依从了他。我们四个人包了两间房,高健跟甄一间,赵昀跟我一间。我那次因为事先没有思想准备,连套也没叫他戴成。我不愿叫你跟别的女人混,知道你肯定也不想叫我跟别的男人做。 “可我总是感到一时间无法摆脱赵昀。赵昀近期内,好几次联系我,我都借故推掉了。可他肯定还会找我的麻烦,我如果实在顶不住,还可能会屈从他。我现在告诉你,你要有思想准备。” 一提起赵昀来,浩天就怒发冲冠了:“那个家伙,他要是对你死缠硬磨或者威胁诈唬,你不要怕他!你告诉我,我要治他,早治他,他早死心,晚治他,他晚死心,不治他,他永远不死心。” 范霞带着担心的口气说:“你有男子汉气魄,我是知道的。可是我们活在人家的手底,做大事需要人家帮忙。成立公司,人家已经开始找人了,将来争取国家政策的扶持,也离不开人家呀!咱们要是惹下了赵昀,做大事肯定会受到影响的。” “我们甚也不用他,他就是敢撤你乡妇联主任的职,也不要怕,再说,他也不可能轻易撤的。好多事情我都考虑过了,你不要担心。我对你的要求只有一条,就是你要彻底转变思想,不要怕这怕那的。我有毛病我知道,可我的毛病只有你才能给我治好!我的毛病只是爱个女人,只要你天天能够跟我在一起,满足了我,我的病自然就好了。” 浩天诚恳地说。 “你真是个叫嘎嘎毛驴,我整不倒你不不信锅是铁的!” 范霞妩媚地看了浩天一眼,就到东卧室去了。 浩天知范霞换裙子去了,就出去把大门锁上了。他把大门锁了回到屋里,见范霞却穿上了睡衣,而且让他也穿睡衣。 他把衣服脱了,把睡衣穿上,范霞已经到卫生间把下面洗了。他随后洗干净出来,范霞坐在沙发上,用那双迷人的眼睛深情地看他。 浩天把坚挺呈在她的面前,她双手把住它仔细地端详起来,这是她发自内心崇拜的生命之根。每逢看到它,它就感到欣喜万分,她为它的强健有力而振奋而痴迷,它能够给它带来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畅快,给它带来生命的活力。毋庸讳言,她想他自然包括想它在内。 她将香舌伸出来,在头头上已经溢出汁液的小孔上舔了一下,就将蘑菇头吞在口里了,他极爱让她这样。 当她嘴憋得有些不舒服而离开之后,他又跪在了她两脚间的地毯上。她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他也含情脉脉地看她。于是两个人嘴和嘴对在一起,对方的甜蜜的口水滋润着对方的心。嘴与嘴对接之后,他又用嘴与她的乳房对接。 他用舌头舔舐吸吮乳头后,又欲将高翘的坚挺放在两乳间。他又站起来,她身子向前。他双手扶住她瓷白的乳房,夹住他的坚挺,上下动起来。当鲜红的光头露出后,她含住了它,她的口腔里的汁液使它变湿之后,摩擦起来就更显光滑了。 接着他把她的脚扶在沙发上,迫不及待地把头埋在她的大腿间,以口对住她的水洞,舌头就忙乎起来。 “妈呀!” 范霞被浩天的舌头舔得发出了情不自禁的爽叫。她的下面只有浩天的嘴才能与之接头,别的人她休想如此。刘瑾当年如果有要求,她可能不会拒绝,可是他没有提出过。赵昀一说要亲那里,她就恼了。畅鸿运就别提了,他张罗都没有张罗过。 自己全身心爱着的这个年轻后生亲吻她的那里,她感到由衷地欣喜。他享有用嘴与之接头的特权,她的身子摇晃着,他看着她幸福的表情,先舔刮阴唇和阴蒂,又到菊花,接着便伸直舌头探入里面。她的小腹很快就鼓起来,他的手在舌头探入拉出的同时手不停地摩挲那迷人的小腹。 他爱她的圆圆的光光的小腹,那里因他的舔舐而鼓起,他则因感到新奇而欢悦。 过了一会儿,他要她骑在他的肩膀上,她顺应他的愿望,凭着学戏练下的基本功,她把两条腿先后放到他的肩上,然后抱住他的头,身体向上一提,他扶住她的臀,顺势仰起头就站起来了,他身体转了个方向对住客厅门,向后退了两步,她的手托住了门上方的木头框。 他稳住身子后,她就试着动起了身子。她小心翼翼地用她的阴户在她的嘴上摩擦,虽然他力气不小,她的身体也比较灵便,但这种办法太费力太危险,只摩擦了几下,她就要下来。 她站到地上叉开腿,他钻在她的腿间,双手撑地张大嘴,她将她的阴户对准她的嘴,他便大口大口地吸起了她的蜜汁,发出了“吃吃”的声音。 “我吃得油嘴划脸了,” 他腾开口说。 “嗯,把我的水都吸干了。” 她说着有用阴户摩擦,由于幅度大,竟摩擦到了他的鼻子和脸上,于是他的鼻子和脸上尽是蜜汁了。 她的“蜜”洞口大张着,他见她的阴唇十分肥厚,且在汁液的滋润下显得非常鲜嫩。她浪声道:“里面空了,快给我放进来吧!” 说着她就把沙发上角上的一块叠着的单子急急地拉开铺到茶几和电视柜之间,仰面躺下,高举起双腿来。 他因刚才发了力,又专心于嘴上,下面呈半勃起状态。她用她的一只脚一拨弄,那半勃起就直竖起来了。她眼睛圆瞪着看着直竖的坚挺,很长时间都没眨一下,这个表情是多少年来浩天第一次看到。 他看出那是她急需进入的表情,于是他赶紧跪在她的腿间,将坚挺对准那溢满了水的洞口,一下子滑到底了。只觉那里很松很大。坚挺进入以后,就如游龙入海一般,立即横冲直撞起来。 “我里面叫你弄空了,你的大丢子现在就像一根针!” 她圆瞪着眼睛夸张地说。 “你里面真的很大!” 浩天一边说一边尽力猛刺。他一刻没停地猛刺了几十下之后,就有了想要发射的感觉,于是他及时地停了下来。 他发觉她的身体里开始吸吮他的宝贝了,他看着她的可亲的样子,问:“你怎么今天又成这样的了?我从来没体验过,真是每次都有新发现,每次都有新东西,你的里面藏着很多美妙的东西,我真得好好地开掘!” “你快动起来,我里面翻了蔓了,——好受用,——大丢子,——快,——用力,——不要停!” 她呓语着。 浩天卯足力气又大动起来,每一下都直戳花心,一贯到底,彼此身体撞击的声音在屋子里动人地回荡着。 “这才叫痛快!” 她把头仰起,头顶地毯,胸部高隆,乳头直竖,乳房随着浩天的撞击而不停地摇晃。 他顾不得说话,看着她摇摆变化的头部动作,专心冲撞,速度不断加快,忽然觉着身体里一阵酥麻,遂又停了下来。 “头头在里头乍开了,——你不要停,——我舒服,——我也要泄了,” 她气喘吁吁地说着,同时就抓住了浩天的胳膊。 他改变姿势,身体压在她的身上,双肘撑在地上扶住她的头。她随着她姿势的改变,放下双腿配合他。她与他亲吻在一起,接受着他不断的快速冲撞,等待着身体里滚滚波涛的到来。 “啊!啊——啊——” 他在迅速的抽动中突然欢快地叫起来。 “呜呜呜——” 她抱着他的头,随着他的发射,用力挺动身子迎合他,数秒钟过后,两个都停止下来。 他下了身躺在她的身旁休息。她抚着他的胳膊说:“是一起来的吧?这样真好!” “你过瘾了没有?没过瘾的话,我再给你爽一会儿,这次时间短了一些,下次时间就能长了。” 他爬起来,抚着她的的乳房说。 “莫非你还能?你要是能,我真的还想要!不过还是再歇上一会儿吧。” 范霞说着就把手伸向了浩天的腿间,那里的马上就起来了,“真的还行?又硬了!” “当然了,那次连战她们3个,她们爽翻了,我还不困。昨天夜里我怕把小和大肚弄坏才没敢。可你总是不叫我过瘾,我这几天下面火辣辣地只想在你的里面泡,你却不理解我!” 他说着就跪趴在她的腿间,她因他刚才已经主动坦白,故没再提说那几个女人,她现在需要的是跟他亲密,于是说:“我真的是怕把你抽空,我今天放开你,任你作乱,让你好好儿地表现一下,你不投降才怪呢!” 她手把着他的坚挺,一边说一边就示意他进入。 这次,他非常从容地进入她的身体,慢慢地进入拉出,她坦然地半闭着眼睛品尝着他出入她身体的美妙,他边出入边轮换着两只手抚她的乳房,抚她的腰部,抚摸她的脸蛋、额头、鼻子、耳朵、肩膀、胳膊、大腿,凡是能够抚到的地方,他都要抚,他生拍不抚某个部位,那个部位就会有意见似的。 猛烈过后的平静出入和抚摸,使她感到浑身的每一个毛孔眼都舒爽无比,以前她不敢叫她连续进行,看来她错了。她现在看着他悠悠然地出入和贪婪地抚摸她的身体的怡然,感到人活着真的太美好了。 她感觉着他给予她的舒爽和快悦,抬头看了看表,说:“灰人,半个多小时了,不困么?要不压在我的身上歇一歇吧?” “我舍不得压你,就这样吧!” 他依然用匀速运动进行着。 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浩天身上出了汗,范霞也渗出了汗。他感到应该加速了,于是开始逐步加快了挺动的速度,彼此的快感随之而逐步增强起来,她的面部表情开始变化。 他快马加鞭,猛烈地冲插,她摇头摆尾,高潮迭起,连声叫好,数分钟后,他控制不住地再次发射了。这一次他们没有同步高潮,但彼此都非常满足。 “全世界数咱们两个砍(没分寸)” 范霞一边推浩天下身一边说。 “我们可以申报吉尼斯世界记录了!” 浩天仰躺在范霞身边说。 078:适时最好 078:适时最好范霞心不在焉地说:“没听说过,你真的是就谋那一道子了。我不跟你弄了,还得到乡政府去一趟。” “你说要整倒我,没整倒怎么就走呀?” 浩天嬉皮笑脸地说着,拉住范霞,不让她穿衣服,说还想做。 范霞恼了:“你真的是不是个人?我看你是你爹挣下两个钱,叫你回村里踢打来了,你哪是回来创业?” 浩天受了刺激,放开范霞,拾起背心就穿:“跟你开个玩笑,你就这么嘲讽我!” 范霞见浩天恼了,转怒为笑:“想叫我整倒你,今天晚上接着来,哪怕弄到天明,我整得叫你走也不会走才算!” 浩天也笑了:“拉钩!” 范霞瞅了他一眼说:“你是不是真的是小孩子,还拉钩,拉的个什么钩?” 浩天这才咧着嘴下了地。 两个人都穿好衣服,范霞先走一步,急着到乡政府去了。浩天忽然想起,今天得去县城定碑。 他到东间里,从电脑包里找出父亲给他的笔记本,翻开看了一下上面写的墓碑上要刻的祖宗的姓名和生卒年月,然后另外找了一块纸,认真地抄下来,逐字对照了一遍。 浩天把车开出院子,下来把大门锁住。开车上了去县城的路走了一段,忽然看见杜仙梅在公路上面向古杨村这边站着,他提前鸣了一下汽笛,到跟前停住车,探出头,看着仙梅笑。 “真是你的车,我看见就像么,碰得好巧啊!你是不是要到县城?” 仙梅的神情和随机应变的问话里显然含了想去县城的意思。 “那就是说你想搭车了?” 浩天当即点破。 仙梅没有回答就去拉车门,浩天按了一下控制车门的按钮,仙梅即刻上车说:“我真走运,坐班车去了县城逛街还得步行,打车吧没有重要事情,觉着花钱不值得,正想着有个顺车去县城里看看,坐在家里真无聊。你到县城干啥去?” “你找见刻碑的地方找不见?我想给祖坟立碑。” 浩天说。 “那还用找?就在路边,你没看到过么?一进县城的时候,往正街走的拐弯处,路边摆着许多石碑,就是那个地方么?” 仙梅不停嘴地接着说,“古杨村的浩家是清朝光绪年间,从口里来到塞外的,先在原田县县城落脚烧砖,后来做 第57章 做生意,生意不好做了才来古杨村种地落站下的。手机版地址:m.w.” “你怎么还知道我们家的底里?” 浩天惊奇地问。 “我问我爹了,我爹跟你爹关系不错,听你爹说的。我爹说你爹爱百~万\小!说,爱写字,文化不高,修养不低,能文能武,还说你回村里种地了不起。你爹打出去,你又打回来,给浩家争光添彩。” 仙梅借他爹的口夸赞浩天。 “古杨村坟地里立祖的,是我的高祖浩宏,当年领了大海二海三海弟兄三个出口外,凭烧砖的好技术,砖窑开得相当不错,据说周围一带也挺有名,后来砖窑烧出一窑红砖,坏了声誉,砖窑就给倒塌了。砖窑倒塌后,用攒下的钱,租房子做起了小生意,苦心做了两年生意,又攒了些钱。就在县城买了房子,把全家人都搬到原田县城居住了。 “民国三年,时局动荡,土匪横行,客商减少,生意一天不如一天。全家人就来古杨村买了些地定居下来了。我老爷爷排行老大,小名大海,大名浩雄业;他的二弟小名二海,大名浩雄风,三弟小名三海,大名浩雄才。 “我爷爷浩亮是单传,到我父亲这一代,又是单传。现在把家都搬到枕山市的浩成事是我的叔叔,也是单传。他的老爷爷是浩雄风,爷爷叫浩明。我三老爷爷浩雄才,解放前就去了后山,在后山安葬了我三老爷爷的后人,多年没有回来上祖坟了。到我父亲这一带古杨村浩家只有弟兄两个都到了外面。我回来种地,其实是继承祖业种地来了。” “可是人们对你回来有挺多说法,夸赞的不少,说二话的也不少,这两天传出了更为越不好听的话,你也不知道听见了没?” 杜仙梅琢磨了半天该不该说,最终还是说出来了。 “什么话?” 浩天问。 “有人说你跟畅玉他妈不清利。” 杜仙梅直端端地说。 “是谁说的?” 浩天心里有点儿吃惊,但内心里还挺高兴的。 “你就不要问是谁说的了,我倒是要问你会不会有这回事情?” “你想会不会呢?” “我想不会的。” “为什么?” “绝对不可能的,你又不是疯了?” “可是为什么人们要说呢?” “我也是奇怪,会不会是乡长造的谣呢?” “乡长跟畅玉他妈是把子,对吧?” “明的,谁不知道?可能是因为你住在他们家,他猜测下的。不过,这也说明,畅玉他妈有那种毛病,你可得小心啊!” “是么?其实你得告诉畅玉妈叫她小心。” “你是不是爱了人家了,那倒的确是有魅力的女人。” “你也是这么说?” “坏蛋,你爱一个40多岁的女人,不嫌羞?” “有些五六十岁的男人还爱十八九岁的女人,你问问他们羞不羞?” 浩天说。 仙梅听出是说她爹了,脸一红说:“那是人们瞎说!” “那你觉得说我的话该是真的吧?” 仙梅“咯咯咯”地笑了,她很单纯,别看父亲做了些不够说的事情,可仙梅跟她母亲一样,很纯真。 “我问你一件事情,你是不是以为我现在跟畅玉找对象,肯定能找成?” “为什么就找不成呢?” “我真的不想找他了!” “你找了畅玉多好,那么好的婆婆,那么好的当人,找了你肯定享福!” “可是你就真的看不起我么?” “我怎么能看不起你呀!可是你想我能么?” “我知道畅玉他妈帮你的忙不少,可是那跟找对象有什么关系呢?” “傻话,能没关系?也许是我们没有缘分,你就一心找畅玉吧,找了畅玉,你的工作问题很好解决。你爹倒是也有一些人际关系,可要是有了畅玉他妈的帮助,再花上些钱,找个好工作就没问题了。我那天说帮你花钱,其实就是看在畅玉他妈的面子上的,我说话是算数的。” 浩天安慰仙梅。 仙梅无言,她只是说一说而已,这些天来,她已经看出浩天的确对她没有一点意思。 不过,仙梅还是希望浩天注意一点儿名声,于是又说:“我刚才说人们互相传的闲话,没有的事情,也要注意着点儿。” “谢谢你对我的关心,我不怕人们说。” 仙梅以为人们都是瞎扯,因此浩天不怕说,于是说道:“那倒也是的,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不过,还是注意着点好。” 县城很快就到了,仙梅眼睛注视着路边,浩天已经看见了前面摆放着的石碑。 仙梅跟浩天把刻碑的事情定了以后,到大街上转了一圈,买了一点化妆品就回家了。化妆品是浩天出的钱,他说是感谢仙梅能够说给他消息,希望她以后还能及时告诉他有关消息。仙梅保证,只要听到了,绝不会藏在肚里的。 浩天回到家里以后,范霞脸上掩饰不住的不悦,被浩天看出来了。 “你今天去乡里碰到什么难事了,是不是赵昀给你颜色看了?” 浩天关切地问。 “没有,他能给我什么颜色?” 范霞强打精神地说,“我叫你整得受不了了,刚开始不觉得,走到办公室以后,下面疼得不行,下班后担心走不回来,人们肯定看出来了。我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好多了。” 范霞纯粹是撒谎,她在去乡政府的路上,走开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欢快,心里还想,上了油的轱辘转开就是活套。 她虽然被浩天猜出来,可她不敢跟浩天说实话,她怕把事情闹大,心想能埋藏就尽力埋藏,以后知道了,就好说了。 上午,范霞到办公室不大一会儿,赵昀就进去了。赵昀一进门就说:“这几天,你是不是丢了魂了?那个帅小伙子不错吧,很有魄力的。你的眼光真不错,你有了这么好的把子,该是辞退我的时候了吧?我老了,比不上小伙子有劲儿了!” “你没头没脑的,说些甚话了?” 范霞听见赵昀这样说,心里一下子就打了一个结。她知道赵昀这人心眼很多,也很歹毒。 但她也知道制服赵昀的一个最好办法,就是顺从他。她除了用这个办法拿住他,斗心眼根本斗不过他。至于浩天,他说话做事嫩得很,说大话和床上的功夫行,可斗心眼他跟赵昀相比还差得很远,于是说:“你不要绕弯子,有话直说吧!” “今天晚上可以么?忙完了没有?” 赵昀看着范霞穿了皮凉鞋子的好看的脚说。 “一言为定!” 范霞一边忙手里的工作,一边回答。 赵昀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说:“我说人们是瞎说,人们还说是真的,现在的人尽爱造谣。我几点去好? “我给你发短信,不迟不早,适时最好。” 范霞回答。 “行了,我会很快辟谣的。” 赵昀走到范霞身边,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说。 范霞在回家的路上,忽然想到了仙梅,她打算把仙梅叫来作伴。 可是,她觉得这样做会使浩天不高兴的,但是比较之下,只能这样做,于是她反复考虑该怎么哄一下浩天。 终于想出来个哄法,这个哄法,浩天听了不会有多大的怀疑和不快。 但是办法虽然是想好了,可心里很是难受。因此她的眉头不由地皱起来,看见浩天后,越发感到心里疼痛。 但她不得不把自己想好的哄他的话说出来。浩天顿生怜悯之意和后悔之心,于是说道:“好好休息几天吧,我也要集中精力为盖房子的事情忙乎了,这几天我不再纠缠你了。” “我想把仙梅叫过来跟我做几天伴。人言是风,刮得人呛不住。待唱完戏,仙梅订婚,畅鸿运离了婚,就不怕人说了。” 范霞跟浩天商量说。 浩天非常赞同地说:“好主意!仙梅今天搭顺车跟我去县城了,路上我问询她跟畅玉的关系,觉得很不成熟,你这个当婆婆的,得从中好好儿地帮助一下。她找工作花钱的事情,你再跟她说一下,这个很关键的,现在年轻人谁不想好一份可心的工作?让她在咱们盖房子的时候帮助记一下账目的事情,你也说一下。今天在路上说我们家祖上的事情多,我忘记跟他说记账的事情了。” 079:急中增胆 079:急中增胆吃过饭,浩天又要亲范霞。范霞看到浩天急切的样子,心里想,也难怪浩天,他这几天是一种年轻人度蜜月的心理,他也真是可怜,总是受到干扰,不能尽兴。其实她未尝不想尽兴呢?于是就跟浩天在走廊上紧紧地抱在一起尽情地亲吻了一顿,那甜蜜的感觉充满了两个人的心头。 范霞想,她和浩天范霞之间的关系想要名正言顺,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她深深感到,好些事情总是那么变化莫测。但有一点,她是越来越坚信不疑了,那就是她深爱着浩天,浩天也深爱着她。 她与他亲吻之后,怜爱地对他说:“今天你也应该差不多了,好好儿地睡上一觉,歇歇身子。” 浩天点了点头,没有立即走。他要帮助范霞整理饭摊子,因为他发现范霞走开叉着腿,心想上午被他弄得够呛了,于是凑到范霞身边用手轻轻地摸了一下她的两腿间说:“这里是不是有点疼?” “现在好多了。这是家里只有你,我才敢这样走。要是有别人,我就是再疼也不敢叉开腿走。” 范霞见自己故意做的这个动作,使浩天深信不疑了,心里又是高兴又是难过。 浩天帮范霞把饭摊子收拾好,亲了一口范霞的脸蛋,就乖乖地到东间睡觉去了。 范霞洗完锅碗,也到东卧室也睡了一觉。范霞睡觉好,很规律,心里有了愁闷事情,有些人睡不着,她反而睡得更香,这对她的身体极有好处。 范霞极喜欢关汉卿的《一枝花?不伏老》她常常自己以“我是个蒸不烂、煮不熟、捶不匾、炒不爆响当当一粒铜豌豆”来调侃自己,给人的感觉总是洒脱乐观。 这乐观的心态与规律的睡眠相辅相成,使她常常精神饱满。她一觉醒来,见浩天还睡着。这几天,她发现浩天的睡眠也相当好。他固然是年轻贪睡,可儿子不也年轻么,可他的睡眠就很差。 范霞知儿子特别喜欢仙梅,甚至有些神魂颠倒,因此本来睡觉不好,因为仙梅属于左右摇摆状态,越发惆怅得不好睡了。 但范霞认为,仙梅虽然想找浩天,但浩天丝毫没给她漏空,因此她也不敢过分。她很了解仙梅,觉得仙梅不愧是老师家庭教育出来的,很规矩,而且随了她母亲的性格,很单纯。 由于这个原因,她觉得仙梅找浩天应该是有把握的,用不着像浩天说的那样加心在意。但今天浩天强调让她助一助,她觉得也是对的。尤其是为了尽快让仙梅跟畅玉订婚,从中助一助更是必要的,再说这对加深婆媳感情也是一种很好的铺垫。 范霞看了看表,怕惊了仙梅的午休,就打算到办公室再给她打电话。 她上班时,一进乡政府大院,正好看见了新来的女李丽清,穿得时髦裸露,心想赵昀这个人也真是太贪了,有了这么好的年轻小蜜,还是要在她的身上打主意。 仙梅接到范霞的电话,有点喜不自禁。她提前来到范霞家,可是范霞的院门锁着,于是给浩天打了个电话,问问他在哪里。 浩天原来锁住门在家里看电脑,仙梅进去以后对浩天说:“闭门学习,精神可嘉呀!” 浩天见仙梅把上午穿得黑色紧身裤脱掉,换上了一身连衣裙,就像一个小姑娘似的,很清纯。于是端详着说:“这身衣服穿得真漂亮!” 浩天其实只是随便夸了一句,可把个仙梅夸得心潮激荡了:“你喜欢么?” “当然。” 浩天的这句话本来也是很随便的,却深深地印在了仙梅的心里。 浩天只跟仙梅谈论网上看到的新闻,说起了甘肃省舟曲县特大山洪泥石流灾害的消息。 浩天说:“现代科技这么发达,千里眼,顺耳风,都实现了,可就是呼风唤雨没有实现。什么时候实现了呼风唤雨,那就好了!” “你说什么?” 仙梅没有跟他谈论这些的意思,没有仔细想,因此没弄清是在说什么。 “电视不等于是千里眼么,一双眼睛能看到多么远的人和景,电话不是顺耳风么?呼风唤雨,就是说人能够控制大自然,想让刮风就刮风,想让下雨就下雨。风和雨随人的愿望来去,那不就从根本上解决了自然灾害。像舟曲这洪水造成的泥石流灾害不就没有了么?” 浩天兴致勃勃地说着。 “你也真能异想天开!” 端庄秀丽的杜仙梅站在浩天的身旁,看着电脑说。她在浩天面前不再紧张,且表现得非常稳重大方。 浩天嗅得到她身上的馨香气息,但他极力控制着自己,他把她看做范霞未来的儿媳妇。仙梅的话琢磨起来好像是在说他,他机智地回答道:“人总得敢想敢做,不敢想不敢做,哪能成就大事。” “怪不得你放下舒服的城市生活不过,偏要回到村里过乡巴佬生活?” 仙梅话里带着一些贬斥之意,自然是想激他说些真心的话。 “乡巴佬怎么了?你不就是乡巴佬生的么?乡巴佬朴实,朴实是最宝贵的品质,好多大官、名人的父母不也是乡巴佬么?就像你妈,她能生你这样清纯的女儿,多么伟大啊?像咱们的妇联主任,不也是乡巴佬么?多么优秀!你们要是做了婆媳,那可真是珠联璧合呀!” 浩天在赞美仙梅的时候没有忘记赞美范霞。 在仙梅的心目中,范霞的确是一个值得敬重的人,尽管她知道,乡长养活着范霞,但按照村里人的说法那是必然的。人们说慢不说是现在这个社会,就是过去,长得好的女人,男人没本事,疲软,被有钱有势的人养活上,也是常有的事情。 “你是不是来村里是走个过场,种上几年地就又要回城?” 仙梅见浩天仍然那么矜持地跟自己说话,仍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对自己的热情来,就这样问道。 “说不准,我爷爷的爷爷从口里到口外,又从县城到农村,我爷爷 第58章 的弟弟从口外到口里,是从农村到了县城,我父亲又从农村跑到了不大不小的城市,我又从不大不小的城市回到农村,这人是活的,长着两条腿,可以到处跑,这事情的发展就是这样轮回的。手机版地址:m.w.” 浩天逗仙梅说。 仙梅听着浩天风趣的话,觉着浩天的性格的确是很有特点的。浩天身上好像有一块磁,吸引得她眼睛始终不离他,看着哪里也怡心。 浩天回头看了一下仙梅,方才觉着自己坐着让仙梅站着不妥,于是说了句“你坐在这儿看看电脑吧”就起身腾开了椅子。 仙梅没有客气,浩天一腾开她就坐上去说:“你还懂得给我让开,不愧是老板!” 浩天没有答话,他发现仙梅端坐在椅子上很好看,她的臀部压在椅子上,现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太美观了,看了几眼,赶紧移开了视线。 “畅玉他妈快回来了,你想玩儿祖玛游戏,从桌面一点就开了,我到院子里活动活动,坐得功夫大了,腰都麻了,” 浩天说着就到了院子里。 仙梅打开祖玛游戏,一边玩,一边想,浩天的心事大,人家心里肯定还是想找城市人的。 浩天到院子里踢踢腿,伸伸臂,弯弯腰,活动了不大一会儿,范霞就下班回来了。 “仙梅来了,” 浩天一看见范霞就报告。 “来功夫大了?” 范霞表情很不轻松地问浩天。 浩天虽然觉察到了,但见范霞走开很利索,扭动着腰肢显得更好看了,于是回答“来了也不大一会儿”后,立即低声问道:“不疼了?” 范霞怕已经走到台阶前,怕仙梅听见,点了点头,一边问他“仙梅干甚的呢?” 一边就进了东间。 “呀!我只顾玩儿祖玛,还没听见回来!” 仙梅听见门响,看见是范霞,连游戏也没关就站起来说。 范霞遂叫仙梅到大房客厅里,给她倒了水让她喝,自己就到厨房张罗着做饭。仙梅喝了一口水,就站起来到了厨房,她要帮范霞做饭。 在仙梅的搭帮下,范霞很快就焖熟了米饭,炒熟了两三个家常菜。 三个人在吃饭的时候,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吃完饭,浩天就到他的屋子里在电脑上玩起了象棋。 范霞心里很困乏,今天的事情该怎么办?她让仙梅看电视,自己就慢悠悠地洗起了锅碗,她边洗锅碗边思索。 她不知道该怎么才好,心想如果不吱声地叫赵昀来,哪能做得那么秘密,要是叫浩天和仙梅知道,他们肯定会对自己有看法。 可是不让赵昀来吧,已经答应了。答应的时候,没有想得太多,可是随着赵昀要来的时间的迫近,她的心里顿时慌乱起来。 她想着想着,就出了一身冷汗。洗完锅,她赶紧到卫生间空坐在马桶上冷静心情,她胆子突然壮起来,马上就想出了一个办法。 她从卫生间出来,从容地到客厅里挨住仙梅坐到沙发上,抓住仙梅的一只手语重心长地说:“我有句话很想跟你说,我觉得不说不行。你现在长大了,虽说年轻,经历的事情还不多,可毕竟是女人,我觉着跟你说了我的心里话,你能理解我。” “你说甚话我们都想听的,不光是我,村里人也都说你说话总能说在人们的心上。” 仙梅回头看了一眼范霞,觉得她的眼神与以往不同,显得特别明亮有神,且放着一种真诚的光。 范霞用非常诚恳的口气对仙梅说:“那是我当妇联主任帮别人做思想工作,可轮到自己头上,总是觉着没有说服力,好在人们都理解我,我心里还好受些。我今天要说的,是跟任何人也没有说过的,就是我母亲我也没说过。我就少绕点圈子,直说了。 “我跟赵昀的事情,你肯定听说过。你也知道人家是地头蛇,畅玉他爹又疲软,顶不住门户。赵昀在我名下,死缠硬磨,威胁利诱,软一套硬一套,我不得不依从。这么多年了,人家倒是对咱们挺好。可是事情总得有个结了。 “今天上午他跟我说了,又要来这儿,我当时没敢拒绝,可我现在打好主意了,他来了我要单独跟他好好儿谈一谈,跟他断绝关系。” “嗯,这我是很理解的,其实这个事情,村里人也都清楚,都不怪你,说为了生活,好多女人都是这样。” 仙梅很同情地说。 “那我就给他发个短信让他早一些来,你一会儿到东卧室一个人看百~万\小!说或者做点甚,对了,有了无线网了,笔记本电脑在那个屋里也能上,你想看电脑就看电脑去吧!” 范霞看着仙梅清纯的脸庞说。 范霞说完,就给赵昀发短信,发完短信后,又到东间跟浩天说:“赵昀一会儿要来,我看你就不要见他了。” 浩天随即道:“我见他干甚?——我正写唱词呢!” 说完看了看范霞,示意快过去吧。 范霞从东间回到正房,见仙梅已经从客厅出来,遂说道:“赵昀是步行来,估计还得一会儿,你想洗就到卫生间洗一洗吧。” 仙梅于是到卫生间洗了脸,洗了脚,然后拿上电脑到了东卧室。 080:放胆如愿 080:放胆如愿在一些男人的印象里,女人软绵绵的,温柔入水,最是怕事,殊不知温柔如水的女人有着坚韧顽强的一面。女人温柔如水的骨子里的坚韧顽强的一面一旦突显出来,往往更令人生畏。 赵昀这个在古杨乡被人们视为威力大能力强的男人,今天慑于范霞的执念,乖乖地让步了,范霞想不到她放胆抗争,竟然如愿。 当赵昀进院的时候,范霞已经站到门口迎接,她听到大门的响声时,紧张感完全消失。待赵昀走进屋里的那一刻,她更是显得镇定自如。 她把他领到卧室,他见卧室里窗帘已经挂好。他闻到的是淡淡的清香,看到的是矜持的美女。应当说他对这个屋子是很熟悉的,每次来到,他都会被这个屋子的淡雅气息所陶醉。 他把这个屋子视为自己享乐的天堂,他撩戏她占有她征服她,她虽然不能完全依从他的每一个要求,但她绝不会让他扫兴。每逢这时,她提出要他帮助解决的一些事情,他都会答应下来,并且从来没有食言。 以前他一进来,就要抱住范霞尽情抚摸一顿,但今天的范霞不同于往常,她虽然没有发怒,却没有顺从。她用手指了一下屋外,低声说:“仙梅在外屋,你不要乱动。” “你为甚要叫她来,是不是有意作弄我?” 赵昀有些不满地说,他认为叫仙梅来是不妥当的,做这种事情需要安静的安全的环境,以前他来这里,都是只有他们两个。 “仙梅跟畅玉谈恋爱,你也知道了。至于能不能谈成,现在还没有保证,如果我儿子因为我贻误了他的终身大事,那我还怎么见人?请你为我考虑一下。再说,你这人吧,真的有些贪心不足,我今天见李丽清打扮得油头粉面,你这些天艳福不浅吧!为什么还是要纠缠我?” 范霞非常严肃地说。 “怎么?你是吃醋了,还是另有新欢,想要甩掉我?我正要给你辟谣了,看来你是执迷不悟了。老畅跟我说了你的事情了,你不要以为我是诈唬你?” 赵昀也正颜厉色地说。 “我今天告诉你,我那不叫执迷不悟,是我心里乐意。你可以养活好几个女人,我就不能有自己的心上人么?老畅他是什么人,标准的一个龟头。看上去斯斯文文,给人可怜的样子。他戴着绿帽子,还觉着活得很风光,装出一个老实相,尽做丢人事。他养活了小寡妇,他倒好,他还要出卖老婆,真是没一点儿骨气的小人,我以前只以为他活得太窝囊了,没想起他是势利小人。你也好,你还把他的话当做武器戳腾我来了!我告诉你,我现在是豁出去了,什么也不怕了!” 范霞的话说得非常犀利。 范霞抱着这样的态度,用这样的口气说话,是赵昀始料不及的,以前的范霞虽然也有过不高兴的时候,也有过抗拒的时候,但在他的面前,总是有三分敬畏,可今天她完全变了。 范霞的态度的变化,使叱咤风云的赵昀有点吃惊。不过他很会观察判断,他分明看出,范霞之所以敢这样,是浩天那个小家伙给她助上劲儿了,不然她绝对没有如此胆量。 “你看不起我了?用不着我了?忘记我给你的好处了?真是卖老婆无义气!” 赵昀责骂范霞。 “我怎么就卖屄了?怎么就没义气了?是你软一套硬一套,占有了人,你还骂起人来了。就算你给过我帮助,那也是我用自己的身子换来的。因为我怕你,被你弄脏了我的身子,叫你得意洋洋,可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我把一切都看清了,我不再怕你了。你不要以为你在古杨乡一手遮天,就谁也怕你!尊重你,你是个乡长,不尊重你,你是个十足的流氓!” 范霞简直就像吃上了豹子胆。 “你好大的胆子,你知道不知道刘瑾是因为什么走的?你也不要叫一个毛头小伙子操了,就想把我一脚踢远。一个毛头小伙子,有甚道行,告诉你,他还不是我的对手!” 赵昀凶相毕露。 范霞争锋相对毫不示弱:“你以为他就像刘瑾那么怕你,那么听你的话?刘瑾是活在你的手底了,被你连诈带唬地镇住了,不要小看毛头小伙子,他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我告给你,你有胆量,有手段,想怎么就怎么吧!现在不用说他不怕你,就是我也不怕你了!你听说过我姑姑是怎么死的吧?她能跟自己心爱的人一起殉情,我也敢离开这个世界!我现在儿子也大了,已经无牵无挂了。你要是逼得我没办法,我早死早转生!” 赵昀见范霞大动精神,心知女人为了情,真还是可以走极端的,他从她的面部表情和话语中听出,她是死心塌地地要跟他决裂了,跟那个毛头小伙子好了,转而想自己现在根本不缺女人玩儿,范霞就是再好,也毕竟40来岁的人了,为了她大动干戈影响不好,不划算。 他心里对自己说:“大丈夫应当能屈能伸,何必在这个卖屄女人身上如此不开窍。” 于是故意气范霞说:“哈哈,你不要怒气冲天!更不要以为我爱你爱得活不了?年轻女女的板鸡鸡可比你的老屄好使唤得多!” “你是小人,你没一点人性!” 范霞回击道。 “好了,好俅不操扑脸屄,我有嫩屄可操,我不操你这个扑脸屄了!” 赵昀这话不是随便说的,他这些天没有接触到范霞的身体,其实已经考虑过了,他今天来,是想亲自验证的。 “你是个王八蛋,你还敢这么侮辱我,我敢拿血裤衩抽你,抽了你你也不敢对我怎么样!” 范霞越说越来劲儿,她看出赵昀的熊样儿了,她第一次发现赵昀是欺软怕硬。 赵昀被范霞骂得不敢吱声了。就是刚才他说侮辱范霞的话,声音也很低,显然是怕人听见。范霞的话,说得他好大一会儿泛不起话来。 范霞在这短暂的时间内,才明确地认识了赵昀的另一面。她联想起他平时说话做事的狡猾来了,这个狡猾的人很会看风使舵,绝不会做唐突的事情。 范霞为自己在刹那间闪出的想法感到欣慰,更为浩天的执着和胆魄而自豪。她现在发自内心地佩服浩天,因为他很清楚,正是浩天的雄劲儿、魄力和对她的爱给她壮了胆,她才敢这样明火执仗地跟赵昀斗。原先她那么顺从赵昀他,还不是因为畅鸿运那个窝囊废,势利眼。她想真是“老婆看汉子,孩子看大人”啊! “我告诉你,你要是知趣,浩天他会补报你的,你要还是耍你的威风,他可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范霞见赵昀垂头丧气,退一步地这样说了一句,是想给他一个下台阶的机会。 其实赵昀的心里已经有了退出的打算,只是面子上过不去罢了,听见范霞这样说,遂非常客气地说道:“你知道我不是那种能下毒手的人,我不会置人于死地。我这个人任何事情都能看得开,而且说话算话。好了,再多说也没用了,你让浩天有空找我!你把我的手机号告诉给他,让他直接跟我联系。时间会证明,我赵昀永远不会亏待你。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那段美好的时光我会永远记着的,以后你有了什么困难,只要找我,我还会一如既往地帮助你。” “你要是真这么想这么做,我也会记着你的好处的。何况我还是你手下的兵。” 范霞见赵昀口气完全变了,遂也回了一句客气话。 赵昀听完范霞这句话,掉头就走。范霞第一次看到赵昀的狼狈样儿,心下有点觉着可怜。她把他送出大门外,但彼此都没说话。 锁上大门后,范霞很想到东间里跟浩天说一说赵昀的狼狈劲儿,可因仙梅在就没过去。 范霞回到正房里进入东卧室,笑容可掬地对仙梅说:“他灰溜溜地走了,我以前害怕他,今天我不知道哪来的胆子,一阵子硬话就说得他没调了。” “是么?那太好了!” 仙梅正在玩儿祖玛游戏,听见范霞说赵昀灰溜溜地走了,赶紧关掉游戏。 “咱们到那个屋子里睡吧,” 范霞说着就到了北卧室。 两个人睡下以后,范霞夸仙梅好命,说她命运太坎坷了。仙梅说:“其实你就挺好的,村里人都很羡慕你。” “我表面上倒是风光的,可心里一直都不顺畅。至于人们背地里怎么说我,我也不知道,人们从来也没有当面说过我。这人吧,找对象真是太重要了。女人找对象要是找不上个可心的,一辈子心里不展活。我想问你,你跟畅玉谈得怎么样了?” 范霞很快把话题引到了儿子的婚事上。 “他还念书,我们不着急。” 仙梅的回答很模糊。 “你觉着畅玉怎么样?你爱不爱他,这是最重要的。” 范霞抓住根子问。 “我觉得很好的,不是我也就不跟他谈了。” 仙梅说的是实话,却没有回答关键的问题。 “爱是婚姻的基础,我常给闹离婚的年轻夫妻做工作,发现闹离婚的情况 第59章 多种多样,但是爱情如果出现了问题,怎么劝说也不顶用,两个人要是互相爱着,一劝说就管了用。手机版地址:m.w.” 范霞启发道。 “我们谈得时间不长,要说爱吧,也不能说不爱,可是感情基础还很薄。” 仙梅的确清纯,实话实说。 “可是我知道畅玉对你是真心地爱,你对他可是不如他对你爱得厉害。我是过来人,能看得出来,是不是?” 范霞继续问道。 “就是,你说得很对。” 仙梅直言不讳地说。 “女子找对象,找一个爱你的,比找一个你爱的要好得多,当然互相都爱那就更好了,可是生活中这样的情况比较难。我见有的是一开始爱得死去活来,渐渐地就变了心。有的是刚开始一头热,渐渐地就两头热起来,而且一热起来就热到底。男女之间的相爱很复杂,我当了这么多年的妇联主任,各种情况都见过。 “纯粹的爱情是有的,可是爱情之外的一些相关的东西,也是不得不考虑的,经济条件好不好,性格合不合,双方大人融不融,这些都对婚姻有影响。我说吧,我们两家经济条件差不多,两家大人知脾识性,你跟畅玉的性格都文静单纯,挺相配的。 “我还想,凭我这么多年的人际关系,给畅玉找一份工作没一点儿问题。我也开始为你考虑工作了,又想你爹也有一些关系,看他跑得怎样,缺钱的话,给你拿上,你也不要取心,浩天人家有钱,拿个三十万二十万就像咱们花千儿八百的。” 范霞的一番话真的说在仙梅的心坎上了,她边听边琢磨,找了畅玉是对的,但没有立即表态。 范霞虽然见仙梅没表态,但从她的表情上看得出来心里是愿意的,于是又说:“我说吧,你跟畅玉的事情,也可以确定下来了。这种事情有时候拖延反倒不好,你们不像在外面打拼的人一样,要甚有甚,知根知底,觉着差不多就定了婚吧。不然两人不经常在一起,夜长梦多,谁能保住没有变化?不要看现在畅玉现在对你很热,因为他热你冷反差大,很容易出问题。” “我妈也这样说我,要我快点儿把婚定了。” 仙梅借她母亲之口表示同意。 081:打破天窗 081:打破天窗范霞见仙梅同意了,激动地坐起来说:“我没一点睡意了,你瞌睡了么?” “我也是没一点儿睡意,” 仙梅说着也坐起来了。 范霞看见仙梅的胳膊圆圆实实的,揣了一下说:“仙梅也是好身体,看这胳膊,长得多圆实!” 仙梅摸着自己的胳膊说:“我爹从小就叫我重视锻炼身体,他总说人有个好身体比甚也强,常怨我母亲不会保养身体。” “你妈现在的身体也好多了,她是大病没有,小病不断,我见了她一问她身体怎么样,她不是说这儿疼就是说那儿疼。” 范霞说话的时候呆呆地看着炕,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 “就是,我爹有时候开玩笑说,你本来不合格,你爹妈就叫你出炉了。因为我妈身体不好,我爹就很注重我的身体,让我从小就养成锻炼身体的习惯,我念书的时候一直坚持跑步,回了村跑是不跑了,每天早早地起来就到村外走,村里空气新鲜,在土路上走上二三十分钟一天精神。我从东梁来这儿,除了有紧要事情,就步行走。东梁人说我叫我爹可训练好了。” 仙梅说起她重视身体的锻炼觉得很有趣。 “锻炼就是顶用,我就是沾了从小学戏练功的光了。现在我早晨起来还总要练练腰和腿,还练倒立,这十来天不练倒立了,还得练。要不是我学习养成这练的习惯,我的身体哪有这么和软。不过这人吧,做甚事,有利就有害,我是沾了学戏的光,也受了学戏的害。” 范霞说这话时的口气很深沉。 仙梅很想听一听原委,于是问:“学戏有甚害呢?” “说起来话长,这事情在我肚子里装了二十多年了,谁也不知道,因为这事与你有关系,我也知道你走不了话,就很想跟你说,可是说了以后,你可千万不能跟任何人说。” 范霞也不知出于一时高兴,还是真把仙梅看得那么单纯,说了不会有任何副作用,竟就要真的说她前些时跟浩天说的那件鲜为人知的事情了。 “我的性格你知道,我肯定不会说的。” 仙梅保证道。 “守口如瓶,记住,一定记住!” 范霞抓着仙梅的手,给她说起了她为了学戏而失身不慎怀孕后匆匆结婚的前前后后的事情。她还没有全部说完,就伤心地落起泪来。 仙梅把她的手紧紧地握住说:“我说么,你说你命不好。不过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畅玉也大了,他很优秀的,你也就不要伤心了,我理解你。” 范霞收住眼泪,把没说完的全部说完后,又把她跟浩天的关系和为甚要给仙梅说浩天的想法以及后来的发展变化都说了。只是她把她自愿和浩天发生关系说成了浩天强了她。 “他把门锁住,我还不知道,回家以后,就撩拨我,我拒绝他,他就塞住我的嘴,用绳子捆住我的胳膊,脱了我下身的衣服,了我。” 范霞继续说道,“他才18岁,我要是告了她,肯定得判刑,我怎么能那样做?那不就把他害了。最主要的,说真心话,那么好的年轻人,我又是那么一种情况,他强奸我以后,我就爱上他了。他也一直恋着我,他说回来种地,我开始以为是不可能的,可是没想到真的就回来了,他回来既给我带来了欣慰,也给我带来了不安。其实我后来跟他说给他说你,他说简直是开玩笑,他现在还是缠着我不放。” 听完范霞的叙说,仙梅很感动,感动她这么信赖自己,竟把这样的事情都说了,同时也明白了浩天回村种地的原因和不理自己的原因。但仙梅不信浩天当时是强奸她而是她同意了的,但她理解范霞,碍于面子,这样编造也是对的。 仙梅被范霞的信赖所感动,为了表示对范霞的感动,她心里一热,竟说起了他爹跟英英的事情:“我爹不要跟英英有了。” “你爹跟英英莫非是真的?我问过你妈,她说没的事呀!” 范霞很是吃惊地问。 “我妈最清楚了,她那才叫守口如瓶。她怕说出去,坏了我爹的名声。我曾经说我妈,你怎么就不管?我妈跟我说:‘你爹做事有分寸,我身体不好,也是不得已。’”仙梅如实说。 “仙梅,人这一生真是不知道会做些甚事?拿上你爹那样的好老师好校长,也做这种事情。那是以前,现在不了吧?” 范霞自然想了解现在的情况。 “现在英英不敢到我们家了,也就说不清了,不过英英还没找对象。来跟胡娟作伴倒多时了。” 仙梅的口气显然带着对英英的不满。 “你爹不是那种糊涂人,哪能叫怀了孩子呢!不过这种事情是对巧气。有时候你着意想怀偏偏怀不上,不想怀反倒怀上了,得时时提防,一时都不可粗心大意,你妈按说会安顿吧。” 范霞深有体会地说。 “我也不大明白。——今天我听你说的这些,我觉得不要叫畅玉知道为好。” 仙梅还在想着刚才范霞跟她说的隐私。 “你可是一点儿都不能告诉他,我说对任何人都不能说,包括畅玉在内,只你心里知道就行了。 “我告诉你这些,你就不用担心畅玉就像他爹那么又窝囊又势利了。张焕是个了不起的人,我虽然有时候恨他,可有时候还感谢他。他做了那件事情以后,也很自责的。他从来不显山不露水,要是给给别人,早就把馅露了。他能做到一点儿都不泄露,说明人品还是挺好的!” 范霞感慨说。 “我听我爹说,咱们村的几个党支部书记当中,数张焕最有能力,而且说话很讲信誉。说刘瑾人倒是也不错,就是缺乏胆略。对现在的曹平,我爹的评价是,是个好人,却不是好党支部书记,甚事不管,也没能力,就会养活女人。我爹还说,曹支书没能力也好,村长高俊用不着跟他争权。他说有些地方村长和支书为了争权斗得不可开交,村里人也因为支书和村长争斗分成了两派。说咱们村团结,与村长和支书处得好很有关系。” 仙梅顺着范霞的话把他爹的一些话也搬出来了。 “国家跟国家不一样,村子跟村子不一样,人家跟人家不一样,人跟人差别越发大,事情就是这样,就看你生在哪里,遇到甚人了。不是么我就说做女人的,找对象可真是太重要了,关系到一辈子。你说像畅鸿运这种人,我怎么能跟他过下去?” 范霞一步步地想把内心的话全说出来。 “跟自己不喜欢的人在一起,也的确是难过,我看你干脆跟他离了婚算了,他不是养活着兰兰么?叫他跟兰兰结了婚算了。” 仙梅被范霞引导的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这个事情得你帮我跟畅玉说,我不好说。你就说爹妈感情不和,生活在一起都痛苦。” 范霞教仙梅。 仙梅想了想,说:“我看我能说通畅玉,他不是小孩了。” “这话你跟畅玉说肯定能说通。你在订婚之前就跟他说,只要不影响你们之间的恋爱,他就会同意的。我以前想离婚,就是怕离了婚影响畅玉找对象。” 范霞郑重地说。 “你离了婚,畅玉找对象,倒是会受一点影响,但是你们这种家庭条件跟畅玉的各方面条件,怎么说也不愁找。” 仙梅真诚地说。 “那倒也是,可能找到你这样各方面都好的,我们真是走了运气了。不过,你找了畅玉肯定会幸福的。畅玉是专情的孩子,不是那种小混混。要不是有这样的儿子,我这辈子活得也太没意思了。” 范霞说起儿子,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可你要是离了婚,会不会很快结婚呢?” 仙梅比较单纯,范霞没有点破,她也不敢直接问,只是笼统地问。 “这很难说,对于我来说,结婚不结婚其实是一样的,只要你们两个好了,我心里就高兴了。” 范霞很轻松地说。 “你为这个家付出了很多,畅玉跟上你没受一点儿苦,你这个当妈的也够格了。” 仙梅称赞道。 “要说对这个家,对孩子的培养,我真的是尽了最大的努力。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我也觉着可以了。我还能帮助你们奋斗,你们自己也都是好好,要是都有了工作,就越发好过了。我想很快就在县城里给你们买房子,想买车最近咱们就能买。” 范霞趁热打铁,给仙梅许诺。 “我们最近买车子也没用,我还不会开,畅玉还在上大学,房子倒是可以考虑。” 仙梅真是通情达理。 “那就先不要买车子了。咱们在一个小区里头买上两套楼房,你们一套,我一套。我想我们终究也是个到县城里住,现在手头钱宽裕的人家都在县城买房子。车子用不了多少钱,畅玉明年大学毕业以后再买也不迟。” 范霞跟仙梅越谈越开心,越谈越实际。 “就是,这样挺好的。” 仙梅也感到非常开心,这才直接把刚才没有明说的那件事情说出来,“浩天回村种地,我看他愿意跟你结婚。” “他现在肯定愿意,可你想我能答应么?他跟畅玉的岁数差不多,我真要是跟他结婚恐怕还是个问题。我信不过他,再说我跟他结婚,村里一下子就炒成混沌了。” 范霞没有说她的内心话,故意说不信赖浩天,想说出来听听仙梅的意见。 “你现在跟他结婚倒是都也没问题,只是怕多年以后,他会不会还就像现在对你这么好?” 仙梅说的是心里话,但也有试探的意思。 “我还得好好儿地打主意,这件事需要搁一搁,更需要你跟畅玉讲,你在其中的作用非常重要。我倒是想,浩天如果能跟我结婚,对你们也是有好处的,浩天家里有钱,他也是个干大事的人,就是找了的话,村里人会嚼舌头。 “不过,其实也不能怨人家说,谁不是一样的?我也清楚,自古以来,哪有女人比男人大这么多岁数结婚的,过去有钱人家的儿子娶媳妇早,大个三岁五岁的倒是有,可大十几岁的哪有?人们肯定会笑烂。 “你暂时不要跟人们说,对畅玉也不要说。我今天把我的底子都兜出来,你要是不给我保密,我一下子就名声扫地不能见人了。” 范霞再次告诫仙梅不能随便说。 “那我就成了你的敌了人,哪还能成了你的儿媳妇?” 仙梅很严肃地说。 “说得严重点儿,我的命就在你的手中,可我相信你,相信我未来的儿媳妇。” 范霞说的非常肯定,说完把仙梅的手紧紧地攥住,用一双祈求和信任的目光看着仙梅,仙梅感动得流出了眼泪,范霞的眼泪遂也夺眶而出。 接下去互相安慰一番之后,一看表,已经12点多了,这才拉灭灯睡了。 082:各怀心事 082:各怀心事第二天一早起来,仙梅连饭也没吃就步行着回到东梁跟爹妈说了范霞想叫她和畅玉订婚的话。仙梅母亲自是喜欢,仙梅爹杜老师更是快意。 仙梅母亲跟范霞很熟,范霞每次到东梁,再忙也得去家里跟她说几句话。想着范霞要做她的女亲家,女儿能遭逢上这么个好婆婆她哪能不高兴?又想女儿找了畅玉,公公是副镇长,婆婆是妇联主任,又刚刚盖起新房,去哪找条件这么的人家。 除了这些之外,仙梅她妈对仙梅找对象有一个最大的愿望,那就是找得近一点儿。找近一点儿的,条件稍微差点儿也比找条件好的远路的。儿子出车祸没了,就这个女儿了,因此她很怕仙梅找远路的对象。这下好了,找了畅玉,能在乡里找到工作更好,乡里找不下,就是到县城里也不远。两家大人住在一个地方,用不着今天眊这边的老人,明天眊那边的老人,要眊一起眊,这样与女儿见面的机会自然就多了,就不至于想得哭出来哭进去的了。 杜老师作为校长,对畅玉很了解,他知道这孩子当时 第60章 在学校虽然学习不很突出,但品行特好,为人很厚道。手机版地址:m.w.在当今这个社会,女儿能找上一个品行厚道的女婿是第一位的。至于家庭,都是乡干部,挣着国家的钱,旱涝保丰收,没说的。他正为仙梅找工作正犯愁,订了婚以后就好了,至少有商量处了。 不过,杜老师的快意,还不止这些。范霞做了他的亲家,接近的机会自然就会多,这是他为之心中暗喜的,范霞那圆圆的屁股蛋子,不叫痛痛快快地摸,偶尔碰一下总还是可以的吧,即便摸不上,就是多看上一眼也舒心呀! 仙梅的想法不是很多,对于家庭好不好,她完全听爹妈的,爹妈满意就行。对于畅玉,说实在的她也是喜欢的,不然也就不会在范霞给说浩天的时候,竟答应了畅玉,开始交往。 只是亲眼见了浩天以后,她一下子就像中了魔一样,马上就把心转移到了浩天的身上。可她几次试探,都没有得到浩天的回应。尤其是昨天去县城走了一趟,更是从浩天的眼神里看出人家对自己根本没意。 因此,仙梅内心里盼望遇到只有两人的时候浩天也许会有所表示的一线希望也完全落空了,她觉得自己是不可能找上浩天了,自己已经把好机会误了,没法找回来了。也许就如范霞说的,是没缘分吧。可尽管找浩天是没有希望了,但她看见浩天时,心里总是觉得特别熨帖。 于是,她的心底里生出一个奇怪的想法,不能找就不要找了只要能多见他一面也好。正因这个缘故,范霞跟仙梅说起她跟浩天之间的关系来,仙梅不仅不反感,反而觉着这对自己是一件大好的事情。 她甚至想,他们结了婚才好呢,结了婚就成了一家人,成了一家人见面的机会自然就多了。她现在看来,能看到浩天,比跟畅玉订婚高兴百倍。浩天那高大的身材,标致的五官,眼里看着心里快活。这深藏在内心不能外显的心理使仙梅感到分外兴奋。 范霞送出仙梅,在院子里揉腰踢腿练软腰之后,又到东墙下练了一会儿倒立。自从浩天回来的这十来天的时间内,范霞就没有练倒立,昨天跟仙梅说起锻炼身体重要,加上搬下了压在心里的沉重石头,心情十分畅悦,遂又开始练起来了,她还想叫浩天每天起来跟她一起练。 练完之后,范霞推东间门,里面还闭着,知浩天还没起来,就从正房储藏室的门那儿进去了。 浩天刚刚醒来,他昨天晚上写唱词写到1点多钟。浩天不论做甚事,一钻进去,就很上心。 见范霞进来,浩天翻身仰面而睡,故意让范霞看见他晨勃顶起的“帐篷”范霞急着要跟他说两件开心的事情,对他搭起的“帐篷”并不感兴趣,遂故作没看见,就靠住床,背对“帐篷”侧过脸跟他说:“赵昀真是欺软怕硬,昨天晚上叫我一顿硬话,就说得他软下来了。我跟他刀割水清了。仙梅也叫我说得同意订婚了。你说这多好,我可是想都没想到一个晚上能办这么大的两件事。” “我早就想到了,我说只要你的思想改变了,一切都会变好的,你看怎么样?” 浩天一点儿都没感到惊喜,仿佛他真的是早已料到了。 他抓住范霞的一只手,拉入他的被子里,要她把他勃起的坚挺握在手里:“你好好儿地关心它才是硬道理,别的都无所谓!” 范霞现在不想理弄他那个硬梆梆的东西,她的手被浩天拉进去后,只拨拉了两下就撤出来了:“有满足你的时候,大清早起,不要舞弄这个东西了,你起来锻炼锻炼身体吧,以后每天早晨要跟我一起练功!” “我现在每天也锻炼呀,踢踢腿,弯弯腰,走走路,不就是很好的锻炼么,我练的个什么功,又不当保镖?再说你会的不就是舞台上耍架子的那么一点儿功么,我也不唱戏,练那个干甚?让这个家伙练一练功,那才是有用。” 浩天说着,又拉范霞的手到被子里给他揣。 范霞好讨厌浩天这个做法,她把手从被子里用力一撤,撤出去就从厨房到了正房里。 范霞想得很多,她不像仙梅也不像浩天那么单纯。她感到这些天来发生的事情,简直就是演戏,心想怪不得有人说“人生是个大舞台”这些天演的这场戏当中,她作为主角,经历了一个思想反复波动的阶段,直至昨天晚上才彻底平复住了。 这些年来,她担任妇联主任,在工作中学到了不少理论知识,也积累了不少实际经验。 她深深地感到,社会是复杂的,生活是五彩缤纷的。人来到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然而,怎样才能得到幸福?这是个永远探索不完的课题。无论谁,只要不断探索思考,认识总会提高一步。她觉得她的思想一夜之间发生了质的变化。她觉得这是她追求幸福的成果。 她认为,人都有自己的感情,人不能欺骗自己的感情。她为自己产生了为自己的幸福而豁出来的勇气感到欣慰。她想到自己将要开始一种全新的生活心里特别欢畅。 范霞又想,人常言“无巧不成书”那是因为生活中本身就有许多巧合,书中的内容来自生活,加上编书的人把这些巧合糅在一起经过加工,就显得更巧了。 她常常感叹缘分,感叹命运,那是因为生活中有些事情的发生好像不大合乎常理,可偏偏就发生了,不是用缘分和命运解释就没法儿说。 她不得不承认,她跟浩天年龄尽管相悬,却爱得那么深沉,那么真挚,那么热烈。按生活常理来看,很是荒唐。可是这些年来,他们之间的关系从发生到发展,一步一步地走到了今天,在外人看来很可能不理解,但她自己很清楚,那都是无法避免的。 比方说,你可以拒绝呀!可在那样一种情况下,哪有拒绝的念头?一时间心花开放,欢喜得只怕错过,哪还会拒绝? 控制力差,那是显然的,可是在那种情况下,身不由己,死了也心甘情愿,本来乐意那么做,还怎么控制。事情过后,遇到麻烦,有时候会后悔,可是最终还是不后悔。 见不到浩天,总是那么想念,那种想念是一种很美妙的想念。一旦见了面,怎么能控制得了呀!能控制住,得有控制住的因素。不具备任何控制因素,怎么能控制住呀! 当然,事情积累到一定的时候,问题就出来了。在浩天回村的这十来天的时间内,她尽管不止一次地得到了浩天给予她的快悦,但是烦忧也不断地袭扰她的心,实际上烦忧袭扰的时间比快悦多得多。 在这种情况下,有时候很想控制,可是控制的结果是,竟感到生活黯淡无光了,于是心头的火苗遇到一点风就会旺起来。旺起来以后,有时会被周围泼来的水浇灭。但那火苗却不会被完全浇灭。水过之后,有风一吹,便又燃烧起来了。她现在又有了一个新的发现,火一旦燃烧得特别旺盛的时候,旁边有人泼那么一点儿水,是根本浇不灭的,火浇不灭,那水反被火烧成了气,或者仿佛是水变成了油,使火越少越旺了。 她压根没有想到,在几分钟的时间内,她就解决了好多天来为之忧虑的事情,赵昀竟然表现出了她从来未见过的沮丧样儿。 仙梅同意订婚,那是她意料之中的事情,而她对仙梅说了自己的隐私,简直是太危险了。可是鬼使神差,她款款地就给说了,现在回想起来,她觉得那也是不由人的。她当时只觉着说出来才好,丝毫没想过该不该说。效果究竟怎样,还得时间检验,从目前看,是说对了。 浩天见范霞不理他,已经到了正房里,心里遂又琢磨起了唱词,他勃起的坚挺随之已软了,心里觉着大清早的,范霞不理他完全是应该的。 他想好了几句词,赶紧坐起来在电脑上记下。昨天晚上他是熬得瞌睡得连眼都睁不开的时候,到床上准备略微躺一躺,结果就睡着了,因此连电脑也没有关。衣服还是起来方便的时候脱的。夜里起来那会儿是什么时候,他都迷迷糊糊地不知道。 写下想起来的几句唱词后,他起来到院子里呼吸着新鲜空气,活动了一阵子才回来洗脸。他一边洗脸一边想起了几句称道范霞的押韵的句子来:仙女下凡古杨村,光彩夺目醉人心。上帝造就高品位,岂能总是假作真!奉命前来责任重,我本是天降护花神。 洗完脸,浩天用极不准确的晋剧腔调唱起来了。范霞听见了,笑着说:“你这唱吧,有心脏病的可是不能听!” “我是抛砖引玉么?你给我唱一唱,我洗脸的时候想下的几句。我说你唱。” 浩天看着范霞花朵一般的面容说。 “那你说吧,” 范霞说着就做出了准备唱的样子。 她摆出优美的舞台姿势,高挺着胸脯,一条腿在前,一条腿在后,两只手也做好了戏剧女角色的动作。 于是浩天说一句,范霞唱一句,唱完后,浩玉鼓掌。 “听起来真是舒服,简直就是余音绕梁,有乐器配上就好了。” 浩天说。 “我爹那儿有乐器,有空去学吧,好好儿学三年就学会了。” 范霞说。 “得用那么长时间,我可没功夫学。我有空余时间,还是给你写唱词吧。” 浩天说。 “也对,你的唱词写的还不错,” 范霞也夸了浩天一句。 083:奶子真好 083:奶子真好范霞跟浩天吃过早点,浩天要继续写他的唱词,范霞提醒他再给高健打上个电话,在盖房子上多用些心。 在上班的路上,范霞瞭见赵昀和畅鸿运一起向北走了,心想是不是去小寡妇家商量结婚的事情去了。 她想的没错,赵昀和畅鸿运就是去了兰兰家。 昨天晚上赵昀从范霞家里回去以后,告诫自己,千万不要栽在女人名下,他看出浩天不是等闲之辈,不会像畅鸿运那样拱手把老婆让人使用,于是开始盘算下一个目标。 他马上打电话叫畅鸿运到他办公室,畅鸿运正在路上走着,接完赵昀的电话,三步并作两步走,马上就到了镇长办公室。 赵昀开门见山,这是他的一贯作风,有把握的事情不罗嗦。 “你跟范霞离婚,跟夏莲结婚吧!” 赵昀的口气不是商量,是命令。 “行!” 畅鸿运是执行命令,不假思索。 “我跟你去夏莲家一趟,我听听她是怎么说的。” 赵昀说着就站起来了。 畅鸿运也站起来。赵昀锁住门,快步走在畅鸿运的前头。听见李丽清娇声娇气地说:“稿子写完了,你又去哪啊?” “好好儿修改修改,我下去走访走访!来人找我,就说等一等。” 赵昀回头看着这个新来的秘书,心想,年纪轻轻的,事情真多,太麻烦。 夏莲出来迎接,赵昀看着娇小玲珑的夏莲,一下就串起来了。其实昨天晚上,他感到范霞无望的时候,就想到了她。他跟夏莲早已经有了铺垫,夏莲也早已经意识到,但以前赵昀只是眼神里有所暗示却从来没有动手。 夏莲小名兰兰,赵昀为了表示尊重,总是称呼夏莲,夏莲的名字是上学的时候起的,只在学校里叫过,平时很少有人叫,村里很多人不知道。 夏莲这个名字,是兰兰在她丈夫看病期间,去镇里找他赵昀帮助解决医疗费的的时候,赵昀问出来的。赵昀至今记着,夏莲衣服穿得虽然土气,但面容可亲,姿态婀娜,话语之中显得很有灵气。 从那时起,赵昀就有了觊觎之心,只是当时跟范霞很热,对比之下,夏莲不及范霞,遂没动邪心。他导引畅鸿运跟夏莲相好,既是出于方便与范霞来往的需要,又有为日后铺垫之意。正所谓“狡兔三窟”“呀!好稀罕呀!是赵乡长来了。” 夏莲掩不住内心的喜悦,赵昀一进院,她就站在家门口说,说话的声音脆生生的。 “明年把房子重新修盖修盖!” 赵昀环顾了一下院子,目光便落在了夏莲性感的身上,圆领半袖衫,露着脖子的香肌,胳膊圆润,贴身的超薄黑色筒裤,显出身段的优美轮廓,身材虽然细小,却不乏丰腴,给人以骨头小肌肉多的感觉。 “早就想修盖了,哪有钱呀!快回屋里坐吧!” 夏莲早已女把门打开,等待赵昀和畅鸿运进去。 “不要说没钱,钱是人挣得,就看会不会挣挣钱。再说,老畅不缺钱呀,修改房能用多少?有二十万可修盖个好。” 赵昀说着就在炕沿边坐了。 “老畅有钱是人家老畅的,又不是我的!” 夏莲说着就给他们倒水。 “他的就是你的,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准备跟老畅结婚吧,你不会有意见吧!” 赵昀一本正经地地说。 “别拿我开心了,人家的老婆是堂堂的乡妇联主任!” 夏莲看了一眼畅鸿运。 “你先回去吧,我单独跟夏莲谈谈,” 赵昀觉得畅鸿运碍事,就让他先走。 畅鸿运点点头,就轻飘飘地走了,他一走,赵昀就说:“这是个好人,你看他走开的样子,就像水上漂,要是个女人吧,这两步真还迎人。” “就是,男人疲软,老婆寻欢。” 夏莲嘲笑畅鸿运。 “老实依然在,你们交往也有这么些日子了,我刚才说的是实话,你要是同意的话,就叫老畅跟范主任离婚。” 赵昀眼睛凝视着夏莲胸前突显着的圆珠般大小的乳头。 “你是跟我开玩笑,真要离了,我就跟老畅结婚。不说别的,老畅是副乡长,挣国家钱的干部,我这样的情况,能找到这样的人,真也就心满意足了。” 夏莲就像跟赵昀打赌。 “那就好了!——你过来一下,” 赵昀眼里喷着欲火说。 “过来就过来,乡长的命令谁敢不听?” 夏莲遂站到了赵昀的面前。 “这是什么?” 赵昀用食指拨动着夏莲胸前的两颗圆珠。 “哎呀!乡——长——你不要这么耍弄人家么!” 夏莲推开赵昀的手,向后退了一步,脸上泛着红晕,妩媚地看着赵昀说。 赵昀拨弄夏莲的乳头,那乳 第61章 乳头颇有弹性,感觉真好,见夏莲娇嗔,故意做作,把他惹得火烧火燎,立即站起来把夏莲搂在怀里,夏莲娇小绵软的身子,被赵昀搂得紧紧的。手机版地址:m.w. “哎呀——你是不是要把人家拘死!” 夏莲娇滴滴地说着。 “那你叫我看看你的奶子!” 赵昀放开夏莲,抓着她的胳膊说。 “有甚看头?你有范主任就够了,还看我的干甚?人家是大美人,我算的个甚?” 夏莲甩开赵昀,靠住了炕沿。 “我早就有心事了,可你就是躲着我。你比范主任强多了!” 赵昀讨好夏莲说。 “你快不用给我说好听的了,你是干摇锁子不开柜,范主任人家现在要甚有甚了,爱上年轻后生了,不跟你好了,是不是?” 夏莲见赵昀急切的样子,故意不让他接近。 “你不要这样坑我好不好?你坑我我就走起,范主任也没坑过我,想来就来,不想来就算了!你不要有眼不识泰山,不识好歹!” 赵昀知夏莲愿意,只是故意坑他。他没有耐心跟她多费口舌,于是如此说道。 “你不是还有个牛晓丽么?又年轻又漂亮,还来了个秘书,也年轻漂亮。你不要心里热那么一下下,就再也不理我!” 夏莲原来是这样想的。 “谁是谁,哪能代替,饺子、莜面、糕,你说哪样好?不能只吃一种吧!” 赵昀说着便走到夏莲身边,“明年修盖房,缺钱做声,只要你能给我个大面,叫我高兴了你甚也缺不下,会事点儿!” “那你得说话算话,不能哄人!” 夏莲努着嘴说,那样子很是动人,赵昀用手指在肩头摸了一下,很滑腻的感觉。 “我哄了你,你不就不理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哪个女人跟了我没沾大光?牛晓丽跟她男人到市里做买卖去了,李丽清小屄,不知道叫多少人操了,我是真心喜欢你,你要是不信,我也就没办法了。” 赵昀说着就掬住了夏莲圆圆的脸。 夏莲遂闭住眼睛,噘起了小嘴。赵昀用舌尖在她的唇上轻轻地舔起来,夏莲被舔了一阵子后渐渐地张开小口,赵昀遂把舌头探入,两个便绞缠起了舌头,继而互相抱住头,大口大口地亲吻了一顿。 “这个地方真叫人眼馋,” 赵昀亲吻完,红着眼睛,又衬着薄薄的半袖衫,拨弄起了夏莲胸前凸显出来的乳头,夏莲双手托住炕沿,挺高胸脯,让赵昀玩儿她的乳头。 赵昀玩儿女人玩儿得多了,一点儿都不急切,他的下面稍微有点感觉,只专心地在夏莲的乳房上下起了功夫。 他两手一起上,先是用指头弹,拨拉,然后是捏,接着五指撮起,在乳晕的位置按,继而张开手,从乳座下方向上推。 夏莲别看已经跟包括她丈夫和畅鸿运的四个男人亲密过,像赵昀这样玩儿她的乳房还是第一次,她被赵昀弄得禁不住发出轻轻地呻吟起来。 赵昀手里推握着夏莲不大不小的乳房,那里已经明显变硬,变得更加饱满了。夏莲被赵昀挑逗得有些急需了,眼睛发红,仰头摇身,很想叫赵昀充实了。 可赵昀的兴趣却在乳房上,下面竟没有进展,刚才还有点感觉,现在反倒没有了。 “忍一忍,大白两天不能操你,就让我好好儿地看看你的乳房吧!” 赵昀说着就解开夏莲的半袖衫扣子,夏莲站起来从后把乳罩解开脱掉,她已经进入境界,一任赵昀轻薄。 赵昀一看见那圆实饱满的乳房,就急着用嘴含住一个乳头吸吮起来。 “妈呀!——痒痒死了,——好人,——人家下面香了!” 夏莲呓语起来。 “亲亲,忍一忍,我下面不习惯大白天,还不硬。要不我给你插黄瓜吧,有么?” 赵昀见夏莲十分急切,遂说道。 “有,在那个柜门门里!” 夏莲呼吸急促地用手指着说。 赵昀去取黄瓜,夏莲从大柜里取出避孕套。 赵昀拿出一条粗大的黄瓜,夏莲看见了说:“那个太粗,找个细些的。” “这个莫非插不进去?” 赵昀给牛晓丽插过,牛晓丽喜欢粗的,“那就换个细的。” 赵昀又拿出粗细不等的几个叫夏莲挑,夏莲挑了一个就在上面套避孕套。 “这个跟我的粗细差不多,” 赵昀色迷迷地说。 “那就好,” 夏莲现在其实已经不需要了,于是说,“那就不要插了,我现在能忍住了,还是抽空吃你那条黄瓜吧!” “放在一边,我还得吃你的奶子,你的奶子真好,第一,比谁的也好,她们的都有些大。” 赵昀自然还是为讨好夏莲而这样说。 说完后双手便揉摸起了夏莲已经有些软下来的乳房,那乳房被赵昀揉摸了一会儿,再次硬了起来。 于是赵昀的口换在刚才没吸吮的那只上面,并用手揉摸另一只乳房。 很快地,夏莲的下面又痒痒起来,夏莲把裤子褪下去,提出一条腿,把腿叉开来,赵昀拿起黄瓜给夏莲慢慢往里插。 “好了,” 大约插进五寸长的时候,夏莲赶紧抓住赵昀的手腕说。 赵昀遂紧紧攥住黄瓜,用舌头舔起了乳头。 “妈呀!” 夏莲挺着身子说,“好痒,能吃上你那条黄瓜就好了。” “总会吃上的,不要着急,让你吃个够!” 赵昀说着就用动起手用黄瓜给夏莲插起来。 赵昀见夏莲摇头摆尾的样子,心里欢喜,觉着这小寡妇挺“”的,完全可以取代范霞。 插得夏莲过了瘾之后,赵昀叫夏莲穿好裤子,面对着夏莲站了,又用手揉捏抚摸了一顿乳房,方才罢休。 玩儿完以后,还是不住地称赞:“你的奶子真好!” 084:野战五女 1 084:野战五女浩天在范霞的提醒下,给高健打了个电话,高健说得很干脆,就按已经说好的办。 打完电话,浩天又专心写起唱词来,他想写得出彩一点儿,可这样的想法,使他越写越感到力不从心,写了改,改了写,总是不满意,于是想到外面溜达溜达。 顺着门前的路向村西走去,满眼是大片玉米地,他沿着通向树林的水渠走,穿过玉米地,向树林走去。边走边想,这是童年时最喜欢的地方,上树掏鸟,曾扯烂裤裆,坐在树杈上,观看风景,就如孙行者一般。 自从看见范霞的大白屁股,总是想世界上最好的事情莫过于抱住大白屁股顶撞了。 望着树林走,心里想着范霞的大白屁股,忽然听见有两个女人在笑,回头一看,见是甄果香和杨联芳,正在玉米地边的站着看他,手里拿着镰刀,知是在割喂养草。 “是你们俩,笑什么?” 浩天问她们。 “看见驴了!” 甄果香说完,笑得竟弯下了腰。 “没样儿货,有甚笑头?” 杨联芳斥责了甄果香一句,便又扭头看浩天,那眼神里分明是在打量欣赏眼前的这个帅小伙子。 浩天发觉杨联芳的眼神里透出了对他的喜欢,心里一震,这女人,她男人不在家,是不是板鸡鸡痒了,想叫操。 “驴在哪里?” 浩天故意问。 “驴是不是也会说话,芳姐?” 甄果香耍眉溜眼地看着杨联芳问。 “说是说,笑是笑,你快不要潮了!” 杨联芳责备甄果香之后,又痴迷迷地看起了浩天,看得浩天心潮澎湃。 浩天想起那天在戏场里她抱住他的腰,身体只往他下体上触擦的情景,返回身向她俩那边走去。 在这长得比人高得多的玉米地旁,被两个女人调戏引诱,浩天突然产生出了野战的想法。 浩天走到她俩跟前,凝视着杨联芳羞涩的样子,眼里直放,没大注意甄果香,可甄果香竟用手触碰他的两腿间了。 “这家伙儿是痒痒得不行了,” 浩天说着就把甄果香按倒在渠壕里了。 “妈呀!大白两天你想作甚?芳姐,你快帮帮我吧,驴要操我!” 甄果香叫唤着。 杨联芳用力扳浩天的肩,浩天顺势翻先躺倒在地上,然后坐在甄果香身边。 甄果香猛不防扳住浩天的肩膀一下子就把他扳倒了,并且说:“芳姐按住腿,看这家伙儿,裤裆满满的了。” 浩天被甄果香按着肩膀仰面朝天,闭上眼睛,一动不动,故意叫这两个女人看,裤裆鼓得就像放进个擀面杖。 “芳姐,咱们给这家伙儿把裤子脱了,看看驴俅吧。” 甄果香就像小孩子急于想看一个好看的玩具似地说。 杨联芳看了一眼浩天的裤裆,赶紧就捂住了脸。 “妈呀!你们这是干甚了?” 浩天听见不远处有人说话。 睁开眼睛,看见杨联芳把捂脸的手拿开,向对面看。甄果香随之也站起来了。 浩天双手支起身子,扭头一看,见刘梅梅、胡莲和刘花花每人手里提着一个菜篮子走过来了。 “早就听见有人说话了,我们还倒是在哪儿?” 胡莲说。 “正好叫玉米地挡住了,没看见,我说就在这面儿。” 刘花花接着道。 甄果香对她们说:“这家伙儿力气真大,刚才按住我连气也喘不上来,咱们五个人还脱不了这个家伙儿的裤子?” 浩天睡在那里,又闭上了眼睛,心想我正盼的个甚? “这个圪泡的驴丢子真大?” 甄果香说着又把浩天扳倒了。 浩天闭眼想着杨联芳娇羞的美态,裤裆一挺一挺的,暗想把大俅的给她插进去肯定舒服。 听见甄果香说,胡莲二话没说,上去就给浩天解裤带,浩天抓住了胡莲的手,不让她解,抓住胡莲的手浩天觉得很绵。 刘花花眼睛盯着浩天的裤裆,见浩天捉着胡莲的手不放,蹲下身子,很顺利地就给他把裤带解开了,然后先给浩天脱掉鞋,再把他的裤子脱掉,说:“这家伙想叫咱们看!” “擎天柱”直立立地弹出来,威风凛凛,几个女人看见了,眼睛都直盯盯地看,谁也不说话。 浩天仰面躺着,一动不动,看着眼前这几个女人,眼里喷着欲火,下面一挺一挺。 “妈呀!这个圪泡真的是张着个驴俅,谁想叫操,赶紧脱!爷有点怕了!” 甄果香看着浩天在五个女人面前非常兴奋的大丢子说。 谁也不做声,只顾看,甄果香看着杨联芳说:“要不叫芳姐先来吧!” 杨联芳听见了,赶紧就顺着渠向北跑。 刘花花和胡莲追上去,一个拉一个推,把杨联芳拽回来了。 “你们是想咋?灰人们!” 杨联芳羞答答地说着。浩天看着杨联芳娇美的模样,心想你别假装,数你想叫操,坚挺连续挺动了好几下。 “咱们要不把这个家伙拉在玉米地里头吧?这可是是个好货!” 胡莲向四周瞭了一下说,“这儿怎么说也不如到里头。” “走吧!” 刘花花揪住浩天的一只手。 胡莲把另一只手揪住。 浩天被揪起来,说:“你们不要拉,爷又不跑。” “你长了这么大的货!爷们商量好了,都想试一试!” 刘花花直端端地说,杨联芳瞅了刘花花一眼,刘花花看也没看见。 “谁也不要跟人说,说出去爷就不能见人了!” 浩天说着站起来猫下腰说。 “这种事情谁还跟人说,又不是脑子有病了?就看刘花花吧!” 甄果香说。 “你才说呢?” 刘花花说。 “要不到树林子里吧,这玉米地长得这么密,叫爷怎么操你们?” 浩天说着就穿起了裤子。 “跑了,” 刘花花见浩天穿好衣服向树林那边跑去,大声说。 “你个圪泡今天跑了,就是个软蛋,干大没用的货!” 甄果香说。 “爷叫你们都好活死!看你们还说不说爷是干大没用。” 浩天见女人们不跟着他走,还以为他跑了,就返回来了。 “到玉米地里保险,树林里不保险,” 胡莲说。 “这是芳姐的玉米地,进里面割倒一片,咱们给芳姐补偿上点损失。” 甄果香说着就拿起杨联芳的镰刀,递给了刘花花,然后自己把自己的拿上往玉米地深处走,甄果香随后。 “我给补偿吧,损失不了多少。” 浩天淡淡地说。 084:野战五女 2 084:野战五女 2“呀,可这个娃娃说的,你有钱,说这种话。我们庄户人辛辛苦苦地种了半天,舍不得捉害呀!” 刘梅梅说着就跟上刘花花和甄果香往里走,胡莲跟在刘梅梅身后。 杨联芳没吱声,见大家都进了地里,这才往里走去,还回头深情地看了浩天一眼,暖流顿时流遍全身,他跟在杨联芳身后说:“我亏不了芳姐,赔偿多少,我完了跟你商量,你说呢?” 杨联芳没说话,浩天看着杨联芳一扭一扭的屁股蛋子,真美!爱见得不行了,就伸手揣了一下,杨联芳只管往前走,并不制止他,他走两步就揣一下。 走到深处,甄果香和刘花花三下两下就用镰刀割下个圆,众人的头发上衣服上,沾了不少毛毛,却都不管。 杨联芳则掰起了玉米棒子,甄果香说:“你快不用掰了,浩天给你补偿呀!” “辛辛苦苦种起来的,糟蹋了心疼。” 杨联芳嘴里是这样说,心里却是怕躺在躺在上面支得不舒服。 “谁先来?” 浩天说着等不上回答,就从身后抱住了杨联芳,雄性激素催促得他毫无忌惮。 “去你的!” 杨联芳从浩天怀里挣脱,脸红着说。 “你们要是不愿意,我就走了!我说得会亏待你,给你赔偿么?” 浩天知杨联芳是故意做作给她们看,遂机智地把话题引到她的损失上来。 “就是么,浩天是因为这是你的地先跟你弄,你怎么还恼了?你要是不先来,那就我先来!” 甄果只嘴说却没有行动。 “我就要跟芳姐来,我是怕我跟你们弄的时候,她跑了!” 浩天最想弄杨联芳,于是又找了个说法。 刘花花听见浩天还 第62章 是要先弄杨联芳,过去就把杨联芳抱住说:“芳姐是不好意思,咱们给她脱了,俅插进去她就不羞了!” 于是胡莲和甄果香上去一起给杨联芳把裤子揪下来,露出了圆白的肥屁股,杨联芳没有动怒,只是低声地骂:“这两个灰圪泡!” 浩天看见杨联芳丰满的白屁股,马上就脱去衣服,露出了大棒槌,手把住,走到跟前,在肉白屁股上敲了两下。手机版地址:m.w. 杨联芳的其实早已经水涟涟了,浩天的大棒槌一挨住她,里面就痒痒得想叫进去了,于是把屁股往高一抬,浩天用手摸了一下,很顺利地就给滑进去一大截。 “妈呀!” 杨联芳禁不住发出一声舒爽的叫声,身体酥软地向前倾了一下,要不是刘花花扶着,也许会颠倒。 几个女人都是第一次亲眼看别人交合的场面,这比看片子更受刺激,顿时都觉得舌干口燥。 “这下,你好活了吧!快点戳上两下,给爷戳吧,爷等不上了!” 胡莲说着就脱去了裤子,拍了一下浩天的屁股。 浩天被胡莲一拍,扳住杨联芳的屁股一顶,杨联芳又叫了一声:“这下可顶到底了!我的妈呀,腿软得实在站不住了。” “来,她腿软了叫她歇一歇,给爷插进来吧!” 胡莲把屁股撅在杨联芳屁股跟前,说,“快点给爷抬进来!痒死了!” 浩天这才从杨联芳的水窟窿里拔出来给她插进去。 “好好给爷抬,爷这爱大俅,多给爷抬一会儿!” 胡莲说着身子就前后动起来了。浩天想找个家伙就是好挨大俅,有胡毅那条大俅戳上还这么急需,于是憋足劲儿,狂插不止。 杨联芳用裤子围住臀部,看着胡莲的的浪劲儿,下面又想叫戳了,但没好意思说。刘梅梅想起男人来,心里既感到内疚,更怕知道了没法交代,很想借故走开,可又很想品尝一下年轻俊后生的大棒槌,就没有走。 只见刘花花也脱下裤子,露出了大白屁股,撅在浩天眼前,也嚷着叫浩天快给她解痒,下面涌出了一股水。 浩天心想这个家伙儿有郑大夫戳腾,还这么急。于是给她用力一顿猛插,爽得刘花花直叫。 甄果香真还有点怕浩天的大货,她男人的那么细进去还紧紧的。 杨联芳叫刘梅梅和甄果香谁先来就快点脱,可两个人你推我我推你,谁也不脱,于是又猫下腰撅起了屁股。浩天看见了,赶紧又给杨联芳插入了,这次杨联芳与浩天配合得非常默契。 大家都说芳姐真骚浪,是假正经。 刘梅梅见杨联芳被弄得舒服得直叫,下面痒痒起来,遂脱了衣服。 刘花花看见刘梅梅身上很脏,笑着说:“你连澡也舍不得洗!” 浩天有力有力地给杨联芳顶了几下,杨联芳又说腿软了,遂拔出来,转过身让刘梅梅撅起屁股,一下子就给她插进去了,因为里面水很多,屁股蛋子有污垢也就不在乎了。 刘梅梅怕浩天笑话,遂在纳入大棒槌之后,说道:“我爱出汗,每天得洗,就昨天晚上没洗,就又脏了。” “我看你是好长时间没洗了,村里头有的是洗澡的地方,多方便,不跟那几年一样了,想洗也没个洗处。” 刘花花来劲儿了,不懂得给人留面子。 杨联芳斥责刘花花:“你说话不怕人听了不舒服,说一说就行了,不要再说了,甄果香你是弄不弄?” 甄果香心想这机会可是不能错过,遂也脱了衣服。 浩天把刘梅梅插得叫起来以后,就要给甄果香往进插,甄果香对浩天说:“爷的屄小,你慢点儿。” 浩天故意说:“爷就要快,疼死你!” 甄果香战战兢兢地撅起屁股,再次乞求说:“施施好心,慢点儿啊!” 浩天把甄果香的屁股一拍,随之就用力往里推,可甄果香那里闭得紧紧的,浩天怎么也推不进去。 “这家伙怎么推不去?就进了个头头。” 浩天说着使劲儿往里顶。 甄果香被顶得往前走了一步:“圪泡,好心狠!” “不要怕,放松点儿就进去了,” 杨联芳走过去一手扳住甄果香的肩膀,一手摸着她的背说,“大货放进去真好,你不要怕!” 杨联芳在跟甄果香说话中,浩天给刺进了一半,他稍停片刻,想给拉出来来些,然后抽动,可是一往出拉的时候,甄果香竟大叫:“好疼!好疼!” 浩天遂停下来说:“里头吸得死死的,进不能进,出不能出,这家伙儿人灰,屄也不跟别人的一样。” “呀!是不是粘在一起了,我听说过,粘在一起还得做手术,做手术只能保一条命,看这做下个甚了!” 胡莲惊恐地说。 “妈呀!我活不了了,怎么办呀!” 甄果香竟然哭了。 这一哭,浩天忽然觉得里面有松动,一拉果然就拉出来了。 几个女人惊慌的脸色这才变过来些,于是都赶紧穿好衣服,就急急地往回走,浩天有点困了,又怕跟在女人们后面有人看见,就坐在了玉米杆上。 085:好好爱姐 1 085:好好爱姐杨联芳忘了拿镰刀,返回来找镰刀的时候,浩天低声对她说:“我给你补1万块钱的损失费,不要说给她们补那么多,就说补了一千。” 杨联芳羞答答地说:“你是跟人开玩笑!” 浩天扑上去就抱住杨联芳耳语:“我最喜欢你了,这也叫她们占便宜了!” 杨联芳没说话,想挣脱浩天,但却没有动。浩天抱住她,把她的扣子解开,撩起乳罩,她也没有阻止。浩天看见出现在眼前的两团雪白柔嫩的丰乳,不禁“咕噜”咽了一口口水。 浩天想,这对丰乳真诱人,堪与范霞媲美了,看上去比范霞的要大些,真叫人眼馋口馋。 浩天见杨联芳不阻止,也不主动,就从背后解开乳罩,搓揉起了那对儿饱满的乳房。杨联芳感到很刺激很舒服,身体里很快就搔痒难忍了。为了争取时间,她将下身的衣服全部脱去,裸出了乌毛丛生的阴户。 浩天一只手仍然用力揉捏乳房,一只手则抚摸起了潮湿的阴户。 一阵阵舒畅感,使杨联芳的身体不停地扭动颤栗起来。浩天赶紧脱去衣服,杨联芳贪婪地握住那挺硬肿胀的,就前后套弄起来。 浩天被套弄得有一股火一般的欲望,遂把自己的衣服铺在玉米杆上,杨联芳于是坐在了上面。 浩天要她躺下,她躺下后,觉着下面有个地方硬硬的,知是玉米棒子,就叫浩天把玉米棒子掰下来。浩天掰下来玉米棒子拿在手中,叫杨联芳看并且说:“我的有这么粗就好了!” 杨联芳红着脸说:“你的也管够粗了,像那么粗大,真的跟果香站在一起想活也活不成了。” 浩天憨憨地笑着说:“那家伙也真是个变货!” “爱你爱得滴血,跟我说你张着个大棒槌,款款把我逗得心昏的不能了,结果她弄了个这事!” 杨联芳着身体躺在浩天的衣服上说。 浩天看着杨联芳的娇美样子说:“你什么时候听她说我的?” “前天吃过晚饭就去跟我说了,那个货其实早就爱了你了,可知道你长了个大货,还不知道自己的小屄受不住,今天也吓得够呛!也好,要不然追上你没走出。” 杨联芳说着就用热别喜欢的眼神看起来浩天。 浩天见杨联芳红润的脸庞如映火光,又见闭起了眼睛,嘴唇微开,贝齿隐现,不时伸出柔软的舌头舔着双唇,红唇更为湿亮。 浩天遂蹲到她身旁,端详起了她那一丛乌黑、曲卷、浓密的 ,继而低头,张嘴,含住大乳房上的黑乳头,用力吸吮起来,只觉着满嘴美味。 杨联芳舒畅地浑身一颤,“喔!” 地一声,中竟涌出一股暖流。随即睁开眼,看见正在舔着乳峰的浩天,一副沉醉贪婪的模样。 杨联芳忽然怕自己和浩天这样做,被那几个家伙返回来发现,即刻减弱,又羞愧又害怕,说她不能了,得赶紧走,说着就要起来。 浩天欲火焚身,哪叫她走,立刻按住她,迅即爬到她身上用一只手抚着她肩膀上的光滑肌肤,温柔地说:“不要怕,我太喜欢你了。她们分散开走了,肯定不来了,不见你出去,以为你掰玉米棒子了!” 说着就低头亲吻起了杨联芳。 杨联芳心想浩天说得对,随即就觉着一条湿软的舌头挑她的舌尖了,一股雄性的体味猛袭而来,全身一阵酥软,随之便扭动起身体来了。 这一扭动,双乳便紧贴住浩天的胸膛揉搓,快感阵阵传来,按捺不住的欲念再次旺盛起来,她不由自主地环手抱住了浩天。 浩天的一只手向杨联芳的下面伸去,只觉入手处一片柔软湿润,手指头像弹琴那样,连续弹动,每一根手指依序进行。 杨联芳湿滑的阴唇被浩天的手弹触得里面阵阵酥痒。浩天随即用手指刮摸起来,杨联芳的快感就如波翻浪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身体不停地颤栗着,无法宣泄感动,借着“嗯嗯”声,稍微消散了一点。 她把头抬起往前靠住浩天的肩膀,轻咬着浩天的肩颈,同时就旋转起屁股想要浩天把大家伙儿放进去。 浩天遂用坚毅挺拨的肉棒顶住杨联芳的肉洞,那里越来越湿润,越来越热。她把腿往外一张,把门户打开,宽阔的洞口纳入了半个龟头。 浩天深吸一口气,突然向前一挺,“噗”地一声,齐根尽没。 杨联芳的水洞又宽又深,火热的阴壁阵阵蠕动起来,就像范霞夹吸他一样地吸吮起来,只是力度没有范霞的大。 一种飞天的感觉使浩天再次品尝到了天作被地做床的野战美味。浩天挺举下身,企图让肉棒更深入一点,以便给杨联芳好好儿搔搔里面的痒处,他知道杨联芳的洞洞十分饥渴,必须加大力度才能满足她的欲求。 他抽出肉棒的时候很慢,但进入时就毫不留情地大力猛刺,如此急速的磨擦,不仅自己获得了极度快感,更让杨联芳舒爽得直翻白眼,呻吟不止。 浩天看着杨联芳的媚浪之态,听着她的呻吟之声,忘情地抽动着。杨联芳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阴壁的皱折开始有规律地收缩,浩天肉棒的进出比较艰难起来。 他知道杨联芳高潮就要到了,遂加快抽插的速度,决心要让她达到从未经历过的高峰。 突然杨联芳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一股热流从阴道深处涌出,刺激了龟头一下,浩天全身一颤,炽热粘稠的乳白色液体激射而出,重重地喷到了杨联芳阴道的深处,把杨联芳喷得全身颤抖不已。 伴随着喷射的快感,浩天将他的肉棒硬往里挤,似乎要刺穿杨联芳的子宫。杨联芳也用双腿紧紧缠住浩天的腰,角斗般地挺着下身,发出“呃呃”的喉声。 随着欲潮慢慢消退,浩天枕着一只手躺在杨联芳身旁,另一只手则在杨联芳的身上到处游走。 杨联芳沉醉在高潮快感中,浩天见杨联芳胀红着脸,闭眼喘息,于是又吻住了她的嘴。杨联芳有一股意犹未尽的冲动再次涌上来,立即献上了自己热情的拥吻。 “你真性感!真好戳!” 浩天摸着杨联芳硕大的乳房说。 “我四十来天了,没叫你姐夫戳,实在难受得不行了,不然我可是不叫你弄!” 杨联芳说出了这样的话。 085:好好爱姐 2 085:好好爱姐 2“你是不后悔了?” 浩天听见杨联芳这样说,越发觉得她可爱了,“你是好女人,可你怎么就跟这几个女人一起跟我来。” “要不是这样,我也就不可能叫你戳了。” 杨联芳保持着自己的矜持。 “我听说,跟女人做,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没问题了,你还跟我做么!” 浩天用手在杨联芳的肚皮上摸起来,觉得那里很光滑。 “说别人吧,我可是不会,告诉你,你以后见了我要放尊重点儿,不要动手动脚的!” 杨联芳警告浩天。 “其实你是最骚的,那几个都说你假正经,我看也是,你这么漂亮,这么骚,还能没跟你老公之外的男人偷过情?多好?我看吧,你是怕我以后见了你不动手动脚!” 浩天说完又吸吮起了杨联芳的乳头。 “你该是娶媳妇的时候了,快娶上个媳妇吧,不然把你的种子都白费了,多可惜!” 杨联芳丝毫不拒绝浩天对她身体的亲密,而且说起了娶媳妇的话题。 “我不娶媳妇了,就跟你偷偷摸摸呀,这多好!真的会不会给呢把肚子搞大?” 浩天试探杨联芳。 “我做了绝育手术了,这辈子不能再怀孩子了。” 杨联芳告诉浩天。 “你长得漂亮,记得你跟范霞还有那个刘春梅,村里人说是最漂亮的三个女子,我十来岁的时候就知道了。” “范霞人家是最漂亮的,人家年轻时漂亮,现在越发漂亮了,我老了,不能跟人家比了。” 杨联芳感慨道。 “你跟我婶子错几岁?记得你比她小,可现在看上去,你比她大。” 浩天很感兴趣地问。 “我比人家小6岁,人家倒40出头了,我到人家那个年龄,可就越发显老了,人家脸上没有一点儿皱褶,我今年就看出来细纹纹了。有人说,范霞吃了小孩子心了,人家是乡长养活着的女人,我哪能跟人家比上?” 杨联芳说出了叫浩天吃惊又好笑的话。 “胡说八道,人们现在说话真能捕风捉影,人家显年轻是显年轻,怎么就能吃上小孩子的心了,那乡长不是挺显老的,怎么他就不吃,还有乡长的老婆,怎么也不吃?” 浩天说着,用手抓住大乳房摇晃。 “也就不知道了,我是没事的时候,听人们坐在一起瞎议论,” 杨联芳接受着浩天的抚摸,感到很舒爽,非常喜欢浩天对她的抚摸。 “其实刘梅梅那个屄也挺好操的,可就是哆哆嗦嗦怕得不行!” 浩天突然跟杨联芳提起来刘梅梅了。 “你倒说对了,刘梅梅跟她男人那是出了名的好家,人们听房听不到他们的时 第63章 候很少。手机版地址:m.w.他男人是个砍俅货,你也知道吧?” 杨联芳被太阳晒得有点难受了,说完就要穿衣服。 浩天也觉着该是回去的时候了,于是也穿起了衣服。他一边穿一边说:“她男人叫高拴柱,怎么能不知道?——我姐夫王昌盛也够厉害的吧?” “厉害是厉害,可哪能顶得住你厉害?” 杨联芳说着,妩媚地看了浩天一眼。 “那你还说不喜欢我?” 浩天说着又从身后抱住了杨联芳,下面又挺拔老硬了。 “我没说不喜欢你呀,我是说,你不要在有人的地方动手动脚,叫人看见不好!” 杨联芳感受着浩天坚挺顶在肥臀上的快感说道。 “我现在又想操你了!你再脱了叫我操吧!” 浩天从身后伸过手,揉着杨联芳的大乳房说。 “以后有空再说吧,今天不能了。你帮我把割倒的这些杆子上的玉米棒子掰一掰吧!你好好爱姐!你的大棒子真解痒。” 杨联芳说着就弯腰掰起了玉米棒子,“掰下来的玉米棒子你要是不嫌老,就拿上一些回去煮得吃吧!” “玉米棒子嫩点好吃,老了就吃不好吃了。女人是不是都爱吃嫩棒子?” 浩天又联系到那里去了。 “也不说老嫩,像你这样的帅后生谁不爱?也不是因为嫩,你有一种叫女人忍不住的那种感觉。” 杨联芳说着就又深情地看起了浩天。 “是么?看来我是想操谁也行了?——我给你补偿损失的钱,等有机会给你,你真的还会叫我再操么?” 浩天边掰玉米棒子边激动地说。 “不用你补,你能找机会给姐姐解痒比给钱可好,你姐夫倒不是挣大钱的,可他挣回来的,我也管够花。” 杨联芳竟然没有要赔偿的意思。 “那我也得给你,我说话得算话呀!” 浩天认真地说。 “给了我,我反倒不好跟你姐夫交代了,这事情跟他说不妥吧?” 杨联芳执意不要补偿。 “现在还有不爱钱的女人?少见!” 浩天吃惊地说。 “看是甚钱了,我跟你又不是为了钱!” 杨联芳的这个回答让浩天非常感动,他觉着她咋这方面比范霞还要好,范霞从来没有不要他的钱。又想这个女人是嘴里不说心里的话,不像范霞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他们两个把玉米棒子掰下来,压在了玉米杆下。浩天问这棒子怎么往回拿,又问割倒这么一片,跟姐夫怎么说。 “好说,就说喂羊在边上割,怕人看见了也割,割这中间的,人们看不见。往回拿也好说,我每天出来割羊草的时候,捎带上几个。我出地来,这几天就是个割点羊草,家里有个羊羔子,不出群,长得可大了!” 杨联芳很轻松地说。 “你说今天的事情万一露出去怎么办?” 浩天忽然担心起来,于是问道。 杨联芳反倒很平静地说:“暂时不会有人说,不过那个刘花花迟一天也是个说,胡莲那张嘴也不牢靠。不过露出去就露出去了,你姐夫知道了也没事,他相信也不相信我会做这种事。我从来也没有跟人勾搭过,就这么一次,还是跟众人瞎混,他就知道了相信了,也不会不依不饶我的。 “我是怕拴柱子要是知道刘梅梅做这事,那可是能往死里打。平时刘梅梅跟男人说个话,觉着眼神有点儿不对还要打。我得不停地跟刘花花和甄果香说一说,千万露出去,露出去别人都好说,唯有刘梅梅呛不住。拴住子十天半月就会回来一回,刘梅梅也真是瞎弄,真不该跟那两个货相跟,她可是跟别人不一样。” 边说话,便把玉米棒子掰完了,杨联芳就到西边的水渠里背草,她叫浩天从玉米地的南面出去。 两个就要离开的时候,杨联芳的眼睛痴痴地盯着浩天,浩天的心里非常明白她的心事,遂又抱住她亲吻了一顿才分开。 086:比较阴门 086:比较阴门浩天回到家里,范霞还没下班,于是又坐在电脑前准备写唱词,可他哪里能静下心来。 脑子里总是闪着杨联芳的影子,杨联芳虽然看上去比范霞老面,脸上有了一些细细的皱纹,却很有动人之处。尤其是那鹅蛋脸宽展宽展的,虽被太阳晒得稍微黑了些,可也光溜溜的忒好看。 杨联芳,人材好,板鸡鸡爱叫大俅捣。花眼眼,绵脸脸,牙齿洁白俏点点。红嘴嘴,高鼻鼻,头发明亮黑漆漆。她与以前大不相同,眼眸子勾魂,嘴唇子煽情,走起路来屁股撩人。 甄果香屄确实小,进去以后紧得好。不能抽动真蹊跷,再小的水瓮吧还能放不下瓢?总得抽空再撬开,看她到底是害怕还是真的不能叫大俅抬。 浩天写歌词写押韵的句子,坐着瞎想的时候也押起韵来了。此时他非常得意,得意就会忘形,疏忽就会大意。他刚回来那几天对自己的告诫,叫这些女人的随意弄得他忘乎所以了。 于是古杨村另外几个曾经引起过他欲念的女人,也接连不断地出现在了他的脑海,开门市的兰花,医院的护士小鲍,还有苗峰的老婆牛杏花。 这些念头生出来之后,觉得有些对不住范霞,何况自己已经跟她做了保证不再胡闹了,她要是知道了,气坏了怎么办? 可又想她要是知道了,再给她下跪乞求她原谅就是了,她绝不会因此了断?他坚信范霞离不开他。 于是又想起了杨联芳,那个女人吧,真是“光景不赖身体好,腿板短不了鸡鸡搅”甄果香是甚呢?——她是“爱说好逗看上去浪,板鸡鸡吃不住个大俅撞”胡莲是“个子不大屄挺阔,大俅进去挺好活”刘花花是“就好挨俅假说羞,板鸡鸡长叫野男人抽”刘梅梅是“板鸡鸡里头尽是水,脸皮子薄得怕人追。” 女人一个跟一个不一样,不单是表现形式不一样,味道也不一样,多品尝几个真好,这又不影响对那个“亲个蛋”的爱。于是又有了一句:“霞霞好,霞霞好,你是哥哥的好宝宝;亲个蛋亲个蛋,你的肥田我浇灌。” 忽然手机响起来,是范霞来电,按说不会是已经知道了吧,心里真有点儿担心,做贼心虚呀。 原来范霞是要他去她妈家吃饭,说她妹夫陈钟来了,她下班后不回家了,直接去。 接完电话他想,那几个女人肯定不会跟人说的,她们可比自己怕泄露,就是刘花花也没傻到那种地步,再加杨联芳不停安顿她,估计问题不大。 于是他又对比起她们几个的不同味道来了,杨联芳是“人样子越看越想看,板鸡鸡越撺越想撺”胡娟是“个头不大地板鸡鸡好,插进去真想灰圪搅”甄果香是“屄屄是个小小的窟窟,喜欢慢慢地进进出出。” 刘花花是“人胖屄肥里头空,越操越觉有点儿松。” 刘梅梅是“看上去老来插进去嫩,抖抖擞擞挺兴奋。” 当然忘不了范霞,范霞是甚呢?范霞是“浑身上下哪也好,天下女人谁也比不了。有紧有松把俅包,能收能放质量高。” 很想把这些话记下来,遂回忆着打在电脑上,没敢写名字,怕不小心叫范霞发现了。还想了一下以前的那几个,可现在对她们已经毫无感觉,又生出个看法,跟女人,有的就跟动物交配差不多,过后就没什么印象了,有的则是刻骨铭心。 范霞属于刻骨铭心的类型,而今天的杨联芳跟范霞有类似的感觉,甚至刘梅梅也有点值得思恋,甄果香纯粹是屄小叫人感到好奇,至于胡莲和刘花花,别看她俩年轻,绝不如那两个年龄大的值得思恋。 说起思恋,她想起了仙梅,那可是一个令人思恋的种,不过他对仙梅思恋是思恋,却没有欲念。对比之下,他感觉这人也真是奇怪。 奇怪归奇怪,能多品尝几个女人,还真是开眼界呀!这些女人除了范霞之外,都是主动提出要求的,不费吹灰之力。浩天认为这几天回古杨村给这些女人带来快乐,也算是对家乡的一种贡献吧! 女人们自己愿意的话,既使他们满意,又使自己牛气,真是一举两得啊! 兰花大概快50岁了吧,生了一儿一女,却都是不是她男人的种。女儿赵艳丽是跟老会计王强有的,儿子赵金龙是跟大夫郑武勇有的。 浩天想,兰花这个女人也真有趣,生下的孩子竟跟野男人一模一样,想遮掩都遮掩不住。 对比之下,范霞人精明,作甚也精明,被诱生下的畅玉跟亲身父亲很难联系到一起。畅鸿运也的确有红运,如果范霞就像兰花那样生下的孩子跟生父长得几乎一模一样,那还能没人知道? 不过,话说回来了,兰花的两个孩子也从来没把赵锁看成外人,更没把他们的生父看成生父。 于是想,这人生的确是五彩缤纷,这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 于是觉着自己不算个奇人了,当是是创造奇迹的人。爱范霞,想跟范霞结婚,这就已经创造了奇迹,而跟文静她们三个算是再创奇迹,今天跟杨联芳几个野战不也是一个奇迹么? 他想他跟范霞的事情,不一定人们会怎么笑话。兰花做下那事了,可是人们也绝不是成天笑话呀!她倒是人们口头经常议论的女人,可人们对她的议论是称赞多于嘲讽。 浩天曾经听过,兰花嫁人生孩子,也是对的,因为自己的男人不能生,借种生下,总比抱养别人的强吧,人家当个光景的过,不管跟谁生,心还在自己的男人身上。 当然了,如果不是兰花性格随和,人们绝不会称赞她的。兰花是谁跟她开玩笑也行,开得怎么过火也不恼。 人们渐渐地看出兰花女儿跟老会计长得一样,儿子跟郑大夫长得一样,有的就开玩笑说她怎么就不避讳一点儿,硬是叫长得活脱脱儿的,她就会严肃地说:“那是老天爷安排下的,我能违了老天爷的意?” 这句开玩笑的话里,包含了很多意思,既承认了事实,也不显得尴尬,既表示愿意,也表达了无奈。 除此之外,平时的兰花,不管人多人少,谁摸她一下她的手,摸一下她的乳房或臀部,甚至摸她的两腿间,她都不会恼,顶多说一句“看爷告你老婆去呀!” 就全有了。 有人甚至对着很多人故意问她“操板鸡好不好?” 她就说:“你妈的板鸡不是你爹操了,能有了你?你回去问问你妈,看她怎么说?” 兰花被人们视为开心的对象,却从来是乐呵呵的,这也就使她人缘好,很有人气。倒是也有女人背地里骂兰花是天生的贱货,可是骂兰花的往往并不是自身清白的,那些自身清白的女人反倒很看好兰花,认为兰花人家嫁汉是嫁汉,可人品不能说坏,人家从来没跟人有过眉红面黑,从来不再背后说人,更不用说害人了。 那些背地里骂兰花的多半是吃醋,例如也有想嫁支书的。可就是吃错的农村人,当面见了兰花,也都会问长问短的,因为兰花总是那张笑脸,叫那些女人看见后,不好意思把脸崩起来。兰花真是奇人啊! 可也许是物极必反罢!兰花的女儿,人样子长得比兰花还要好些,却从来不跟人瞎混。这也使得兰花越来越受人称道了。她开得门市,生意是全村最好的。人们都愿意去买,因为东西好了坏了,真了假了,贵了贱了,不管谁怎么说她,她都是一面笑,还会叫你自己定价,这样反倒叫人不好意思不买了。 有时候兰花还对有些人开玩笑说:“卖屄图好活,卖货图赚钱。” 说得人们开心一笑,也就顾不得东西好坏,价格贵贱了,尤其是那些光棍男人。 兰花说话虽然很随意,其实跟男人真混却并不是那么随意,这也许是赵锁对兰花没一点儿痛恨之心的原因。为此有人猜测,兰花嫁王强和郑勇武是跟赵锁商量好的,至于嫁上支书,越发是为了人家的有权了,尽管支书能力不大,但个人方面沾点儿光还是绰绰有余。 浩天也真信服赵锁,老婆嫁人,孩子不是自己生的,却毫无自卑感,同时就想到了畅鸿运。觉得天下就有一些男人,甘愿戴绿帽子。他又想,赵锁和畅鸿运,老婆所嫁的人有共同特点,那便是都是有用的人,都有利可图。浩天曾听人说过“有钱人叫龟大爷”的话,这种人之所以不怕当龟头,是因为当龟头有了钱,人们还得叫龟大爷呢! 想到此,他觉得自己很有希望看到兰花的私密之处了,自己跟女人玩,出手大方,跟兰花玩自然不会吝啬。兰花知道自己有钱,再加上要是知道自己长了个大棒槌,很可能会主动撩算他。 不过,浩天的原则很明确,范霞之外,无论什么女人,他都绝不主动去找,送上门来另当别论。一旦碰到手跟前,品尝品尝挺新鲜。 小鲍是乡党委书记的儿媳妇,女婿在县城地税局工作,听人说小鲍一两年内也要调到县城里了,那可是个清秀而清纯的小媳妇呀!身材修长,堪称“亭亭玉立”;声音甜美,真乃“悦耳动听”那天他上大街路过医院,正好看见医院门前站着一个女子跟人说话,姣好的形象一扑入眼帘,他心里便震颤起来。 他从来没见过这个女子,一问人才知道底里。小鲍绝不会是主动上门的那种,有空的时候,借故买药,认识认识,了解了解。如果有可能的话,不妨采取一点儿手段。 至于苗峰老婆牛杏花,他想他躲也躲不过。不过,他曾听人说那女人屄上没毛,是个典型的白虎屄。没毛,有意思,就像小孩子那么干净,一定好看。人们说白虎屄不好,那是迷信,看一看,品一品,应该无所谓吧! 想起牛杏花的白虎屄,浩天忽然产生了比较女人阴门的念头。他很想看看阴门有多少种类型,数谁的好看。对了,以后跟谁做,一定得把阴门拍下来,谁不叫拍就不跟谁做。这样一诈唬,谁还能不叫他拍。 087:骂死不悔 087:骂死不悔想到这里,他看了看表,已经11点多了,该是行动的时候了,不要管范霞下班的时间到不到,提前去跟陈钟说说话吧,那可是未来的连襟呀!于是换了一身衣服,锁了门,开出了 第64章 车。手机版地址:m.w. 浩天还从来没见过陈钟,他把车开到范霞母亲院子门口,见门前停着一辆黑色的别克牌凯越型小轿车,旁边站着个又瘦又小的男人,心想这就是陈钟了,人长得的确不行!可范婷怎么会看对这样一个男人呢? 曾听范霞说陈钟长得不出奇,可没想到会这么不出奇。鼻子尖,眼睛鼓,半片头顶水烫肤。 当然了,男人只要有本事,长相差点儿也无妨,有本事的男人,娶漂亮的女人多得是。可惜他是本事没本事,人材没人材。 “你是姑父吧?” 浩天一下车就问。 “你是浩天,我猜对了吧?” 陈钟喜形于色,颇为热情地问,同时就上来跟他握手,握手之后就拥抱,“你这小伙子,真是好人材,不用说女人爱见了,就是男人也爱见!” “徒有其表,徒有其表!” 浩天回答说。 两个人在院子里边走边聊,范霞父亲坐在炕上对老伴儿说:“你看看,讨吃货跟人家这个娃娃能差多少?” “你那才是,说了点儿甚了?又不是给闺女找对象,看长得好不好?说给你,这次来了你不要说人家的长短,看人家给你买来多少东西,还给了你钱!” 老伴儿安顿老头儿。 范霞父亲说了句“不稀罕!” 就见两个人尽让着往屋里走。 “浩天来了,快上炕吧!” 范霞父亲满脸堆笑地说,老伴儿也争着跟浩天说话,唯恐落后了。 浩天笑盈盈地看着老两口点头表示应答,然后对陈钟说:“姑父你上炕吧!” 陈钟没有尽让,就脱鞋上炕,坐在了正面。范霞父亲狠狠瞅了他一眼,眼睛转向院子里,老伴儿看见他这个样子,瞅了老伴儿一眼,表示不满。 浩天看得分明,不由地看看陈钟,陈钟给浩天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就是这个样子,他也惯了,然后说:“你也上炕吧,坐坐这炕也挺好的。” 浩天点点头,没答话,也没上炕。 “霞霞回来了,” 浩天父亲看见范霞进了院门,对老伴儿说。 范霞一进院,陈钟和浩天的目光就都向外瞭去,浩天看着范霞走开的模样心想,杨联芳走开好看,可比起来还是不如我的“老婆”好。 “你是打了个早起走的?——浩天来了功夫大小呢?” 范霞跟陈钟和浩天打招呼。 浩天赶紧说:“我来不大一会儿,你提前回来了?” “我稍微早回来一会儿,” 范霞说着,眼睛就转向锅头,问母亲,“饭菜做得怎么样了?” “都便宜了,烩菜再稍微烩上一会儿就能吃了!” 母亲回答。 “姐姐是越来越漂亮,越活越年轻了!” 陈钟先没轮上回答范霞的问话,见有了说话的机会了,却不是先回答范霞刚才问的话,竟说出了这么一句。 “你有点儿勾头没?一说吧是我见不得你,这个娃娃人家就是这么年轻,也说不出你这种没勾头的话来!” 范霞父亲听见陈钟说范霞漂亮,火气一下就上来了。 “这也不是个出格的话,爹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范霞赶紧制止。 “你吧,咋说也说不住,这话真也不算个甚吧,你就又毛了!” 范霞母亲责备老头儿。 因为有浩天在,范霞父亲压了压火,也就没再说甚。此时,浩天说他出去一下,说着话就大步走出了院子。大家都以为方便去了。 “这孩子干甚去了?” 范霞母亲说。 范霞一边往炕上放碗筷和凉菜,一边说:“他马上就回来了,又不是不知道饭快熟了?” “不是到门市买东西去吧,这孩子多心,你给打上个电话,说给他不要买了,买回来吃不了,都是个捉害。” 范霞父亲对范霞说。 于是范霞就到院里给浩天拨电话,果然不出范霞父亲所料。范霞叫浩天不要买东西,浩天说不买哪行,可他不知道该买些什么,正在打主意。 范霞说:“我看你给买上点儿羊肉吧,没来别的不喜欢。” 浩天是快要进门市的时候接到电话的,他到门市旁边的肉铺里买了一条羊腿,拿到家里,范霞父亲嘴上说是甚也不要给他买,但脸上还是荡漾着笑,蛮高兴的。 “你买东西也不会买,八宝粥,罐头,一箱子一箱子的买,你拿回去出去吧,我们不要!” 范霞父亲又斥责起了二女婿子。 “行行!我拿回去,拿回去!” 陈钟看着浩天笑着说。浩天心想,这个陈钟看起来也的确是挨惯骂了,不然被老丈人这样骂可真是受不了。 浩天不愿多说话,还是像上次那样少说多听。 吃饭的时候,范霞说高健给她打电话了,明天下午就要回来,还提了个建议,说要盖就盖小二楼,不要盖地下车库了,说那样儿盖,没法儿解决出水问题,至少得花费很多,采光也不好,叫她跟浩天提前好好儿地商量一下。 浩天一想,也的确如此,于是说:“就是,咱们没想到出水。” “你们哪盖过个房?这得盖过房的,有经验的,才能事先想起来。你们是没跟我说,要是跟我说了,我肯定不叫你们那样盖。” 范霞父亲插嘴说。 “我也是打算盖房,我要盖就盖小二楼!这样吧,我把这个院子盖成小二楼,盖起来你们老两口挑最好的房间住。” 陈钟两杯酒下肚,神气地说。 “拍你妈的,你是见人家作甚你作甚,你作甚能做成?你还盖小二楼?” 范霞父亲又怒了。 “啊呀!能是个能,不能是个不能,你不要骂人行不行?” 老伴儿气呼呼地说。 “爹,你不要这样,你总是这样骂骂咧咧,叫人家浩天多不好意思!?轮咏心懵罟吡耍思也桓宜蹈錾趸埃阋不故茄院陀锼车愣灰睿÷钣猩跤茫俊?br /> 范霞语气平静地说。 范霞一劝说就管用,父亲于是说:“我是说,人家说个话,他立马就插进来,你事先连个屁也不放,就要占这片地势盖房,没猫儿【方言,办不到的意思】!” “不能就不能,我买上一片地势到别处盖!” 陈钟绷着脸说。 浩天觉着这陈钟也真是不识火色,这话说了又是个挨骂。 “你不要想忘在这个村子里盖,你滚蛋!” 范霞父亲真的又骂起来了。 “今天咱们喝酒,就管喝酒,不要提这个了,想要说,有的是时间!” 浩天劝说陈钟。 “这样吧,我有个想法,看浩天同意不同意?我听说村里要在咱们院西面盖综合楼,综合楼的下面要开食堂,开食堂肯定短不了烧暖气,也短不了修下水道。 “我思谋,你们盖小二楼数盖在我这儿合适。我对比了一下,我这儿是地势好,你们家倒是房子好,院子大,可比较起来吧,换了也差不多。后天就要拆了,我这话倒是说迟也不迟。 “现在有电话,好联系,你要是不同意倒不用说了,你要是同意,就给你爹打上个电话,看他同意不同意,这也是个大事,就你决定不合适。” “这个办法当然好了,我早就想过,是怕您不同意。” 浩天说,其实他也没想过,是随机应变。 “这不行,换房子这是大事,你得跟你的儿女们商量通才行!” 陈钟酒喝得脸就像大红布一般,表示反对。 “你妈的个屄,这没你的事!儿女们都了,该娶的娶了,该聘的聘了,都各有各的住处了,这院子是我们老两口的了,我说了算,谁也干涉不着!” 范霞父亲又高喉咙大嗓门地吼开了。 “这个我有话说,我觉着老头子的话是,对的,换这个房子是我们老两口的事情,用不着儿女们掺乎!霞霞你说是不是?今天就你一个在,你又是老大,你的意见是甚?” 范霞母亲说。 “做儿女的倒是不该掺乎,但是也有责任帮助你们分析换了是好还是不好?” 范霞真是精明,她怕自己说了同意,留下话把子,于是说了如此说。 “霞霞说话多会儿也是八面玲珑,也不是八面玲珑,是好听,也不是好听,是说得在理,对不对,浩天?我这个大闺女,长这么大了,我就概也没骂过一句,也不是说我偏向她,是人家不做错事,不说错话,你骂人家甚?” 范霞父亲酒喝得嗓子有点热了,夸起了大女儿。 范霞母亲瞅了一眼老伴儿,忙对女儿说:“我跟你爸商量过了,这么做,对谁也好。浩天他们的院子宽宽展展的,盖起的年限没咱家的长,再把顶子换一换就可好住了。咱们这房子省得重新盖,重盖那倒不麻烦,我可是说起来就愁得不行了!” 范霞淡淡说:“我倒是考虑,换了是一举两得的事情。你们老两口决定吧,儿女们的确也是干涉不着,不过我这话只代表我个人的意见,至于你们跟不跟我那几个弟妹商量,是你们的事情了,不要到时候牵扯我,说我同意了,爹你说是不是?” “我谁也不跟他们说,你也是正好听见了,听见跟没听见是一样的,主意是我跟你妈打定的,就看浩天他爹妈是不是同意了。人家要是同意了,咱们明天就搬家,后天就破土拆房。” 范霞父亲说。 “我爹妈越发同意,我爹说他不好意思跟您说。您既然同意了,他真是感谢不尽了!” 浩天又编造说。 “那就好了,就这么定了!” 范霞父亲高兴地说,说完自己呷了一口酒。浩天今天没领杯,二女婿子和老丈人各喝各的,互相不搭理。 陈钟听到老两口主意打定,心里很是不高兴,又觉得自己说话不顶用,就出院子外给范婷打了个电话。 陈钟在外面还没回屋,范霞接到了范婷打来的电话,范婷的不让爹妈换,说她要给爹妈盖,叫范霞劝说爹妈。 范霞父亲听见了,要过范霞的电话就骂:“你们两个贼呼啦,不听你们的,谁也不听,你不要妄想!” 他说了两句就挂了。范霞又给范婷打通电话,范婷在电话里斥责起姐姐是和事佬,甚也干不成。范霞说:“姐姐就是这个样子,你能叫姐怎么样?” 范霞父亲气呼呼地半躺在窗台边儿,待陈钟回来以后,坐起来拿起酒盅就向他打去,正好打在了耳朵上面,没事。 “啊呀!你是不是疯了,老也老了,还是这么这么大的火气,真是没蔓子货,” 老伴儿责备道。 陈钟当即拿起衣服就要走,范霞和浩天拦住劝说阻止,范霞父亲怒不可遏,大吼着叫他赶紧走。 范霞耐心地劝陈钟说:“你现在去我们家吧,你还没见我的新房。你怎么说,今天也不能走,喝了酒开车走了,我们能放心?” 可陈钟说什么也要走,说他一阵儿也不能在了,他要到外村住店,路不远,不必担心。 浩天说:“我跟上走,路不远开得慢点儿也没事。” 088:泡你真好 1 088:泡你真好浩天送陈钟到公路旁的一家店里住下,见陈钟跟店老板很熟,安顿好以后,就回到了范霞母亲家里。 范霞父母又跟浩天说了一顿换房的事情,他们越说越觉得这是个好办法。 范霞很少说话,偶尔插一句,总是说这事会引出麻烦来。可爹妈不以为然,说他们的房子他们有权利做主,谁也管不着。 下午,范霞上班去了,浩天回到范霞家里睡了一大觉,起来后又写了一会儿唱词,然后就到大路上去散步,看着眼前开始回头的庄稼,秸秆渐渐由绿变黄,想着这几天回村的美艳生活,神清气爽,心旷神怡。 当他瞭见西梁村的时候,想起了西梁的二嘎子来了,记得二嘎子比自己高一个年级,可当时在学校里是个女生喜欢的人物,于是心下思忖,二嘎子现在不知干了甚了,在不在村里。 有心到村边问问人,又想快唱戏了,唱戏的时候,说不定会在戏场里碰见,即使碰不见,找个西梁村的人问问,再说村长也肯定知道的。 散步回来以后,范霞已经下班回家,正在厨房里张罗做饭。 “陈钟真是个俅锁猴,不是老爸就骂他,活该,看他那个眼睛,总是滴溜溜地看你,我也早就火得不行了!” 浩天站在厨房门口,对正在做饭的范霞说。 “他就是那么个汤水,我也习惯了,不以为然了。浩天——换房这件事情,我想了一下午,越想越不能换。” 范霞心有疑虑地说。 “为什么?老爸老妈同意,别人谁能干涉得着?” 浩天不把换房的事情看得多么复杂。 “你是不知道,我们姊妹四个,都不是省油的灯盏。老人嘴上说他们能主事,可那几个合起来跟他闹,他们又会后悔。假如现在换,换成了,拆了,他们从当下看,也许也是以为占了便宜,不会说什么。 “可我妈院子占得那个地理位置,在盖起综合楼以后,越发就显得好了,那比你们那院子值钱的多,开个小旅店了,开个小食堂了,作甚不行? “要是咱们两个不结婚,我顶多叫姊妹们说没眼光。可咱们要是结了婚,那说法可就多了。恐怕到那时候,老爸老妈也会怀疑咱们两个。老人真要是怀疑咱们,咱们浑身都是嘴也说不清了。 “现在两个老人年龄都还不算很大,身体也都还强健,就是后悔了,也不会过分地怨咱们,可到了他们年老体衰的时候,换房给咱们带来的麻烦事情就越多了,有些是现在是想也想不到的。” 范霞抽根子对浩天说。 “到时候,有人反对,再换回给他们不就得了,或者干脆给了他们,” 浩天很坦然地说。 “啊呀!那你是图了个甚?还能那样做事,那咱们不成二百五了,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你给了人家,我怎么办,莫非也退回去?” 范霞急了。 浩天赶紧抱住范霞说:“我怎么会舍得把你退回去!我到爹妈老了的时候,早就把你带到市里享福去了,这房子还不是老爸老妈住?” “你也不知道有多大的本领,我只指望你能够养活过家口就行了,你现在花 第65章 钱不数数,是凭你父亲挣下的钱,你不要以为是你的本事!说起花钱来,你可真不能就像扔土坷垃地随便扔啊!就说你父亲挣了些钱,能挣多少!” 范霞语重心长地说。手机版地址:m.w. “给我三百万的创业资金,你说三百万,可还有点儿数字吧!” 浩天兴高采烈地说。 “花钱不数数,那可是不愁花。你可千万不要叫村里那些女人们哄你的钱,现在的人们见钱眼开,为了你的钱,给你脱裤子那是平话,你不要以为她们只是爱你长得帅,你要是没钱,光长得帅也不顶事!” 范霞趁机告诫浩天。 这话浩天听了,有点不服气,心想,以后有女人追,我分文不给她们,看她们究竟是爱我人还是爱我钱。 “那你就是是爱我的钱不爱我的人了?” 浩天问。 “我就不一样了,光为了你钱,我还用离婚,还用跟你结婚。我跟你结婚得耗费我多少心血。这些年你倒是给过我一些钱,可这些钱,我都为你保存着,一分也没花,你要是跟我结不成婚,存下的钱都是你的。” 范霞说。 “我要是跟你结不成婚,我就当和尚去!” 浩天说。 “现在不是说这个话的时候,说房子究竟是换不换吧!我喜欢把眼前的事情一件一件地做好,不喜欢只说不做。” 范霞说。 浩天于是说:“那现在不换也不迟,跟老爸老妈就说我爹妈来电话了,反悔了。” “这样吧,我给他们打个电话说一说吧!其实他们也肯定不会同意的。你是自作主张,我看出来了。你要是偷偷做了这件事情,你爹妈除了对你有意见,对我也肯定会有看法,而且主要是怪我。你爹妈要是责备我,我可是没个说上的了。” 范霞进一步说明不能换房的原因。 “还是你想得周到,我对这些根本就没考虑。” 浩天发自内心地佩服范霞,也深感自己真的缺乏经验。 “你本来就嫩,还不到成熟的时候。不经历许多事情,尤其是不经历许多艰难的事情,你哪能成熟?倒也不光是说你岁数小,是做过的事情少。” 范霞暗示浩天要在做事情的过程中,不断总结。 “看来我回村的决定和跟你结婚的决定是正确的,拿这一点看,我还行吧!” 浩天虽然钦佩范霞,觉得范霞的话说得对,但不想把自己说得那么一无所知,遂用这样一个理由标榜自己。 “你对了,我错了,你是秋圪堵哄了个老公鸡!” 范霞开玩笑说。 “你又后悔了,那天就完全转变了么?” 浩天认真了。 “我没说后悔呀,只是因为你嫩,我甚也得操心,你说我甚也不用考虑,你想想我不考虑能么?我们是要过光景,不是小孩子玩儿摆家家。” 范霞说着内心的话。 “这倒是,不过我相信我还是能够扛得起梁的,你给我适当做点参谋就行了,不要花过多的心思。” 海天还是以大丈夫的口气说话。 “我相信你,要是不相信你,我也就不会做出这种糊涂决定了。” 范霞对自己的选择还是坚定不移的。 “看看你,你总是要这样损伤我自尊心,怎么就糊涂了?” 浩天不满意范霞的说法。 “我是从一般人的想法上说的,怎么就是损伤你的自尊心了?再说,男子汉大丈夫,度量要大,不要女人说话一句也不让,女人毕竟是女人,怎么精明的女人也有二两护心油。” 范霞开到浩天。 088:泡你真好 2 088:泡你真好 2“嗯,明白了,” 浩天被范霞点醒了,他诚恳接受,并告诫自己,就是要改一改了。现在应该时时处处急着自己是乡妇联主任的老公才行。 范霞把炒葱头和炒豆腐放到桌上,又看了一下电饭锅里的米,回头对浩天说:“稍微等一会儿米就烂了,你要是饿了先吃吧!” 浩天没有坐下吃,也没有回答,他从身后抱住了范霞:“想得不行了!” “快你不要损德了,天天见面想得个甚?” 范霞说着就推开了浩天。 “你美得滴圪生生(方言娇姿欲滴)我真的爱得不行,一阵儿也不想离开你!” 浩天看着范霞浑圆微翘,娇美无比的臀部说,“就这屁股蛋子也真叫人看不够,揣不够。” “甚事也不能过分了,你知道物极必反吧,好是好,爱是爱,可也得掌握一个分寸,我说了你可是不要就思谋那一道子,我们得把心思花在做事情上,交人接事上,不能把爱当饭吃。” 范霞引导浩天说。 “就是,” 浩天觉着范霞的话句句在理,“物极必反”这个话说到点子上了,没回来之前,思范霞,想范霞,可从来没有过多地想跟别的女人做,回来跟范霞做得品尝到了美好,反倒总是想做,一不能做,就憋得慌。今天跟那五个女儿做,那天跟那三个女人做,还不就是因为跟范霞做,尝到了甜头才那样的,遂又说道,“我真的就是思谋那一道子,自己觉得不对,就是克制不住。” “你是没受过害,受过还=害,你就克制住了,我再说一遍,你要是就这样的话,我可是真的生气了,我要是真的觉得你不把这个毛病改了,我可是现在重做打算了。” 范霞口气变得严厉了。 “改,一定改!” 浩天憨憨地笑着说。 范霞看见浩天那个样子,由不住笑了,其实她内心里很喜欢他的这种对她的强烈的爱和急切的需要感,只是觉得必须克制克制,也并不希望他完全改掉的。 “差不多了,” 范霞说着给浩天要了一碗稀粥,浩天坐在桌边,拿起筷子的时候,范霞也端上来坐了。 “咱们今天晚上,好好地再研究一下房子怎么盖,一定要考虑周到,不要盖起来了,才发现,来后后悔莫及。” 范霞边吃边说。 “嗯,那你吃完饭记得打电话给我父亲,” 浩天提醒范霞说。 “现在就打,” 范霞放下筷子,从客厅放着的包里拿出手机给浩成功拨通了。 只打了2分钟就解决问题了,浩天父亲在门市里,又问知范霞在吃饭,遂没有再说多余的话。 范霞说她父亲提出换房,觉得对两家都好,浩天不好意思拒绝,又觉得的确是一举两得的事情,就答应了,同时还说是你们曾经有过这个想法。说她觉得不妥,可不好在父亲面前说。后来跟高天一说这样不妥,姊妹弟兄几个不同意,换了会惹麻烦。浩天不敢往家里打电话了。 浩成功是精明人,一听就明白,夸范霞会做事,考虑周全,他们的确放心。而且说,这件事推在他身上就说他想起来了,怕日后惹麻烦不想换了就行了。 打完电话,浩天高兴了,又夸了他爹几句,说他遭逢了这么个爹真是幸运。 范霞指责他说:“你不要只说你幸运,你可得给你爹争光,不要‘蒸汽’。你把钱和希望都蒸发得无影无踪了,你爹妈这能气死的。你要是找了我,他们肯定不高兴,可如果事业发展得好了,还有个补救!” 浩天连连点头称是。吃过饭,不大一会儿,浩天父亲就给浩天打来电话,针对范霞反映的情况,告诫他不要感情用事,尤其是做大事的时候,不能因为顾及面子瞎应承,本来是挺好说的事情,一句话的事情,因为面子就弄得很复杂,甚至于会弄坏。” 浩天仔细地听着,不停地“嗯,嗯”着表示接受。他爹一说起来就有很多话,一直打了40来分钟。浩天接完电话,见范霞正在客厅里看电视。 范霞已经洗了锅,并把打电话告诉她爹,浩天父亲不愿意换房了。范霞爹说她二兄弟也是不同意,正想该怎么找个说法对浩天说不换的话。这下范霞一下午忧虑的事情,终于解决了。 浩天坐在范霞身边说:“我原来是个叫人不放心的人,我爹又教训了我一顿。” “什么教训,那是关心,现在的你吧,你爹最不放心你,我最不放心你,你觉着你怎么也有花花公子的特性,人其实有了钱,可得好好管教好子女,不然钱催的人很难把握住自己。咱们要是真的有了孩子,真的搞得不错了,有了钱,在子女教育的问题上,真的动点脑筋!” 范霞语气很深沉地说。 “你真的厉害,想到培养子女上了,肚子里没大就这样想了,真是想得远,我怎么能不敬佩你。” 浩天说着就把手放在范霞的肚子上揣起来。 “不想得远不行呀!‘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紧想得远还出问题,不想得远点还不是个成天麻烦。” 范霞没有阻止浩天揣她,语重心长地说,“咱们把盖房子的事情再商量商量吧!仙梅今天说去县城同学家里问询跑工作的事情去了。一说杜老师有门路,看来门路也不大,安排个念书的行,找工作的事情做不成。以前能靠人家赵乡长办,现在赵乡长还会给你办?畅鸿运是连个话也不敢说,也靠不上,我有点犯愁了。真的,赵昀没给你打电话吧?” “没有呀!人家给我打的个什么电话,再说,我已经想好了,以后有事情,不找他了,咱们找比他权力更大的人办事。” 浩天自信地说。 “你找谁呀?你能认得个谁?” 范霞质疑道。 “我不会哄你的,问题不大,可是你还是少操这个心为好,到时候,咱们说办事吧,你说呢?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浩天神秘地说。 范霞觉着浩天不像是吹牛瞎说,既然浩天不愿说,就不再追问,而且相信浩天做大事情还是有思路的。 “咱们再想想盖房子的事情吧?看还有那些没想到的。” 范霞虽然一直被浩天揣着肚肚,但是没有一点儿感觉,她的心思集中考虑生活中的事情,不像浩天一样,一心想着她的身体。 “我实在等不上了,咱们到炕上,我把这个家伙儿放进去,泡着说话吧!” 说着就让范霞看他鼓起的裤裆。 范霞一揣,铁棒一根,遂说:“真拿你没办法。” 于是站起来到北卧室铺炕。浩天就到卫生间洗涮去了。 浩天从卫生间到了北卧室的时候,范霞已经把抗铺好,他褪下裤子让范霞看他洗得干干净净的铁棒锤,范霞轻抚了一下,就到卫生间洗去了。 待范霞洗完进了卧室后,见浩天着身子,坐在炕上。浩天把铁棒对准范霞,范霞迅速上炕脱去衣服,就坐在浩天对面,把腿交叉在一起,让浩天插入了。 “我把大家伙儿在里面好好泡泡,泡你真好吧!” 浩天看着范霞说。 089:尽情欢爱 1 089:尽情欢爱浩天一动不动,手托着炕,看着范霞,范霞也看着浩天,她用力收缩着,问浩天:“好不好?” “太好了,——怎么会这么好?——我要是没有你,真的是活也不能活了!” 浩天说着就紧紧地抱住了范霞,贪婪地抚摸起她的脊背。 “我也是离不开你呀!没你真是不行!” 范霞在浩天的爱抚下很动情地说,然后连续挺了几下身子,说,“我可真是爱不过你!” “咱们就这么紧紧抱住说盖房的事吧!” 浩天说。 “把棒子插进来,哪还能顾得来想别的事情,我叫你日迷糊了,盖房的事明天再说吧!” 范霞已经沉浸在欢爱之中。 浩天扳住范霞的屁股,用力往里顶了一下,范霞的阴道壁紧紧地夹吸。 “亲,好亲!——下面又叫你弄成水海了!” 范霞又把手向后,托住炕,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浩天说,“你说人们有咱们这么好活么?” “肯定没咱们好活,我的棒子又粗又长,探得深,谁能享受上?” 浩天看着范霞的眼睛,棒子就像要炸裂似的。 “其实不是大不大粗不粗的原因,你就是再小点,我也一样地亲你,其实吧你的也比别人大不了多少!主要是我对你的感情深,你想咱们的感情有多少年了!” 范霞说着就摇了摇身体。 “那当然,” 浩天接着趁机问道,“可你说我到底比他们大多少?大到底是好不好?人们都说女人爱大的,是不是?” “我凭感觉你的是稍微长了点,粗的确是粗,可最关键的是,你的硬的厉害呀!女人最怕软货,坑死人!” 范霞说着又摇晃起来,她觉着那硬硬的肉棍真好。 浩天要不是今天给杨联芳射进去的话,哪里能沉得住?现在他一任范霞摇晃,仍然一动不动地在里面泡着。 “今天你拿尺子给我量一量,看看到底有多长多粗,” 浩天以自己的大为傲,听见范霞说他的并不是特别突出,还生出些失落的感觉。 “行!你是不是以为越大越好,你这个也就够大了,再要是大就不好了,就你这么大,年轻的女子也就够呛了,要是再大了,我也怕你了!” 范霞从浩天的表情上看出了他的心思。 “那就是说,我这是最标准的了,是女人最爱的了?” 浩天这才又振奋起来。 “当然了,可别人爱你,你是不是也还要爱人家?” 范霞质问道。 “哪是?我是随便说的,” 浩天看着范霞可爱的样子说,“不过,我要是被别的女人追得不行,你说我该怎么办?” 范霞听见浩天竟会问这样的问题,一下子生气了,她把身子向后一挪动,就离开浩天,满脸不高兴地说:“不知道你是爱我还是气我,怎么这种时候,你就问起我这种话来了?是不是有人追你了?” 浩天急了,赶紧跪在范霞身边说:“不是,我是说‘要是’,那是假设,你莫非就没想到有人会追我么?” 范霞用手捉住浩天的肉棍说:“怎么能没想呢?可你不论是谁追,都不能跟他们好的,知道么?你不是已经跟我做了保证么?我就怕你跟别人混,你却偏偏就在这个时候说这个话叫人扫兴,你真坏!” 说着她就低下头来,把脸贴在了浩天的坚挺上。 “你找尺子给我量一量吧 第66章 !” 浩天抚着范霞的柔美的头发说。手机版地址:m.w. “嗯,” 范霞用嘴唇在明光方亮的龟头上触了几下,就下地找尺子去了,浩天紧跟范霞下地,到了客厅里。 范霞拉着窗帘,从电脑桌旁的小抽屉里取出盒尺,以手按下浩天挺起的从上面一量,说:“十六点儿五六,不到点儿十七,就算上个十七。” “你再往里让上一点不就够十七了,再说,你怎么从上量,你从下量。” 浩天觉得范霞的量法不对。 范霞笑着说:“你是不就是从下量,从下量那当然就长了,可下面能进去么?” 她说着从硬根根处一量,说:“二十五六厘米了,不是这种量法。” “原来我这家伙儿也一般,不算大货,再看看粗细。” 浩天说。 “你这家伙儿是个直棒,上下粗细差不多,就从中间量吧,” 范霞边说边给量起来,“正好十五厘米粗。” “那你为甚叫我驴丢子?这跟驴丢子差远了!” 浩天很失望。 “啊呀!你真是个孩子,还不高兴了!真要是长个驴丢子,我可是怕死了!说驴丢子那是个说法吧,,你自己吧没见过驴丢子?那么长的驴丢子,人的里面能放得下吗?其实你的东西粗细也真跟驴丢子差不多了,你可不要人心没尽了!救你这么粗,我还怕给我把下面撑大了收不回来成了松!” 范霞既是批评,也是安慰。 “哈哈哈,” 浩天笑着抱住范霞亲了一口说,“我是怕你嫌小,你要是不嫌小,那就好了,是不是大货真的能撑大撑松?” “讨厌鬼!” 范霞用手指按了一下浩天的鼻子,然后把盒尺放进抽屉,回头说道,“我经常锻炼,可顶用了,要不是锻炼,早就松了。” 浩天忽然想起了刘花花的屄松呼拉拉的,刘梅梅、胡莲也不紧了,觉得范霞很可能就是因为锻炼才紧才有力,可杨联芳莫非也锻炼?接着想起了甄果香,问道:“甄果香有孩子了没?” “哪有孩子?头一年没生,说是避孕,第二年还没生,两个人都到医院检查了,说是都没问题,可现在肚子还是扁的,暂且怀不上。” 范霞说。 “我说么看外表还就像个闺女。” 浩天说。 089:尽情欢爱 2 089:尽情欢爱 2“本来岁数就不大,还不知道满20周岁了没,至现在也没结婚,他公公靠放赌钱和卖烟卖料面挣钱不少,单靠刘胜忠那点儿本事,甄果香跟刘胜忠过也过不住。” 范霞说。 “管他们谁怎么样!咱们在客厅里好好玩儿玩儿吧,你不冷吧?” 浩天说。 “说热吧,哪还冷!” 范霞显然同意。 浩天遂站到范霞的背后,端详着范霞的臀部,说:“绝,绝,长得真绝,线条就像是画出来的,不会画的,画也画不下这么好看!” “嗯,那你就爱我,谁也不要爱!” 范霞回过头来说。 浩天答应着,贪婪地摸了一会儿丰满圆润的屁股后,叫她爬在茶几上。 范霞爬到茶几上,浩天继续抚摸着白屁股说:“我真信服你爹你妈,两个文盲竟能写下这么好的一篇文章,不,应该是一首好诗,真耐人寻味!” “你还叫我爹妈也陪伴上,真是小坏蛋!” 范霞摇着屁股说。 “你告你妈去吧!就说我说了,你们真会造人,造出一个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美人。” 浩天说完就在范霞圆圆的屁股蛋子上用力拍打了两下,发出了“啪啪”的响声。 “你欺负人,” 范霞娇嗔着又摇了摇屁股说,“看不跟你玩儿的吧!” “那你就睡觉去吧!我也睡觉去,” 浩天说着就走了。 “小心眼儿,真的还走了!” 范霞有点儿着急,真以为浩天走了。 浩天听见了返回身来,说:“我?ツ玫缒裕媚憧纯次倚聪碌某省d阆胛一嶙呙矗磕阏媸蔷饕皇溃恳皇保 ?br /> 范霞看着他做了个努嘴的动作,浩天遂又返身取电脑去了。 浩天拿过电脑打开来,找他写下的唱词,范霞则到东卧室找出了睡衣,两个人都穿上后,范霞把客厅门关上了。 范霞让浩天给她念一遍,浩天说:“我这是模仿《梵王宫》里刘雪梅的一段唱词写的。” “是不是那段《四月里南风吹动麦稍儿黄》” 范霞问。 “就是,王那段唱得真好,你会不会唱?” 浩天说。 “当然会唱了,我唱了不知有多少遍了。人们叫我唱上一遍又一遍。 你慢点儿念,” 范霞欣喜地说。 浩天说:“我小时候只知道你唱得好,不知道你唱的是甚?那我就给你念了——七月里,金风吹动绿染黄。古杨庄稼旺,心中欢喜干活儿忙。看起来,土地里有的是好营养, 可不能忘记其间闪金光。汗水点点滴,耕耘在家乡。日日来相守,不避天热和天凉。喜苗壮忧苗瘦,盼的是苗儿长。苗旺人欣喜,苗萎人忧伤。总希望水足不受旱,浇灌肥田喜洋洋。只有那手勤腿勤不辞苦,才能使沃土上禾苗长成行。天地对人最公道,又怨天又怨地太不应当。美滋滋迎朝阳,快步来到大渠旁。猛抬头大田再望,大田再望,望玉米长得茂堂堂。茂堂堂它令人心潮激荡。我乐得笑逐颜开。啊——啊~~~~~~~~~~啊~~~ ”范霞一字一句仔细听着,浩天念完后说:“写得还行,就是觉得尽套人家的,不过也还是写出些内容来了。我觉得开头两句是不是改一改好。开头改成‘七月里,金风吹到古杨乡,片片庄稼旺,人人心喜干活儿忙’好些。” “是的,不过,我这唱词看似写村里,实际是写我自己。” 浩天说。 “这是唱的大家听得,你这人也真是有意思,甚也跟那件事联系在一起,我看还是写村子里的事情好,不要就说那一道子。” 范霞笑盈盈地说,“后头那句‘不怕地上有落霜’,改成‘落下霜’是不是好些?” “你真厉害,念了一遍就记住了?” 浩天吃惊地说。 “我记唱词人们都感到吃惊,我自己也感到奇怪,记唱词不单记得快,记住就忘不了了。我给你唱一遍,按改过来的唱一遍,你看我记住了没?” 范霞自信地说。 “太好了!” 浩天说。 范霞当即面对浩天,就像登上舞台一样,摆好了演唱的姿势。 浩天让她脱掉衣服全身着唱,范霞先是不同意,见浩天执意要叫她脱,抽扭了一下就脱光了。 范霞没敢放开嗓门唱,但浩天听起来还是感到非常优美,他顾不得看电脑上,只顾欣赏范霞赤裸身子做表演。范霞用了六七分钟,一字不差地唱完了他给编的唱词,如饮醇酒,陶醉其间,心旷神怡。 范霞唱完,浩天把范霞抱起来就跑到了北卧室。 “不能了,不能了,浑身烧成火人了!快点肏,快点肏,妹妹有点受不住!” 浩天顽皮地逗着范霞,就给范霞盖上了被子,然后抱住范霞亲吻。 范霞被浩天弄得连说话的机会也没有,她喜欢浩天这样热烈地摆布甚至蹂躏她。 只见浩天亲吻之后,把硬得真就像红火柱一样的大鸡吧呈现在她的面前,因为心情快悦,下面已经水涟涟,遂解开被子,叉开双腿,等待浩天上身。 浩天知范霞想要了,跪在她两腿间挺长枪准确地刺入后,双肘支住炕,托住范霞的头,压在她身上,一边亲嘴嘴,一边就挺动起身子来,也不知是几浅一深,反正是前几下浅,然后用力一顶,范霞哼哼扭扭,与他默契配合,到后来身体撞击发出很大的声音。 范霞意识模糊,“呜呜”直叫,浩天看着范霞面部表情的变化,一会儿皱眉头,一会儿张大嘴,一会儿瞪眼睛,一会儿像要苦,一会儿又像笑,他则连续进攻,一刻不停。 范霞突然身体抖动着,乍开双手,伸开胳膊,抬起头,睁大眼睛,张大嘴,面向浩天,浩天感觉到范霞潮喷了,龟头一阵酥麻,随之子弹无法阻挡地接连不断地飞射到范霞的子宫里。 顿时,两个人都瘫软下来。浩天翻身下肚,爬在炕上,一只手不忘按在范霞的乳房上,范霞闭上眼睛休息,一只手按在浩天的头上。 大约五六分钟后,浩天侧睡在范霞旁边,一条胳膊让范霞枕在头下,一只手摸着范霞的阴部说:“土地里有的是好营养, 可不能忘记其间闪金光。汗水点点滴,耕耘在家乡。日日来相守,不避天热和天凉。” “妈呀!你编的唱词说的是这个,你真有才!” 范霞懒慵地笑着说。 浩天说:“我再给你现编一个吧——下定板鸡上亲嘴,——上下流了很多水。——女的快活男的美,两个人儿是都不亏。——吸奶头,吮棒槌,由不住叉开腿,加快那个速度用力锥。——洞口蜜汁涌,子弹射进去,阵阵发抖浑身软成泥一堆。” 范霞听完要浩天上肚,于是浩天再次上去,用了跟刚才差不多的时间和差不多的方法又来了一次,两个人方才睡去。 090:嫩手真绵 090:嫩手真绵仙梅第二天上午十点钟就来到了范霞家,范霞没有上班,正跟浩天商量盖房子的事情,因为准备大承包,所以备料的事情,也不用自己跑,只是到时候派自己的人检查一下质量就行了。 设计样式,得自己拿个基本意见。原先想地下盖一层,地上盖一层,现在只能盖小二楼了。 这是浩天的想法,可范霞则认为盖小二楼没有用处,盖上一层就管够用了。 在这个问题上,浩天丝毫不听范霞的建议,硬是坚持他的意见,范霞很不理解。于是发生了争论,争论了半天,浩天不改主意,范霞没办法,就依从了他。 可在研究怎样设计门时候,范霞更是想不通浩天的想法。浩天硬是要开一个,说是为了方便。范霞不同意,认为后门只是少走几步路,不安全。 仙梅是她们正在争论的时候进去的,她进去以后,范霞和浩天问了她几句就继续讨论起来。 浩天认为只要安上两层质量好的门,安全也不存在问题。范霞问仙梅安后门好不好,仙梅笑笑说她觉得怎么也行。 范霞最初觉得不高兴,后来想男人们还是有自己的主见好,而且反省自己,以前畅鸿运不管事,什么事情也是自己做主,大概是主惯事了,一时不能主事心里就不舒服。 浩天见范霞最终还是同意了自己的意见,觉得这个女人还是值得信赖,不然的话,将后两个会发生很多矛盾。 浩天是一个个性很强的人,自己谋下的事情总要做成才算。范霞虽然个性也很强,但她在浩天面前他总得让步。让步就让步吧,只要他做得好,让步也是应该的,她心里这样想。 仙梅正好来了,浩天对仙梅提出一个要求,想叫她辛苦一点,不仅要当好会计、出纳,还要当好监工,主要是买材料的时候,不光要亲自交钱,还得主意验货。 仙梅一口答应,只是说怕不懂材料的好坏,怕自己看不出来,被人家哄了。浩天说,只要留心,哪能哄了,都有名称、型号这样一些标志。 下午,范霞上班以后,浩天就问起仙梅找工作的事情。仙梅眉头一皱,说不好办,就是花钱也没有个花处。浩天口气肯定地说不要急,准会有办法的。浩天没有直接说他会帮助想办法,只是让仙梅相信肯定会解决。 仙梅以为浩天只是安慰自己而已,想都没想浩天会着意帮她。 仙梅坐在对面,青春的气息在她的身上荡漾着,明显跟范霞给他的感觉不同,范霞性感十足,成熟妩媚。 浩天暗自对比,还是范霞更令她倾心,他喜欢成熟喜欢性感喜欢妩媚,妙龄青春的少女,在他的眼里虽然清纯却显得稚嫩。然而,他突然就像发现了什么宝物一般,觉得仙梅的手特别迷人。 仙梅不停地搓着她的手,修长圆润,放着熠熠光彩,看不见一点骨头,看不见一点皱着,就是骨缝处也是那么光滑。这是范霞所没有的,范霞的手因为虽然很注重保养,但是毕竟干活儿干得多了,没法儿跟仙梅相比。 于是奇怪自己那几天,尤其是上一次在果园里的时候,怎么就没发现仙梅的手这么美呢?心下突然产生了一个邪念,那双手要是抓住他的大鸡吧一定舒服死了,只用手也许就能够给她套弄得发射。 仙梅发现他不停地看着她的手,遂把手团弄得越发勤了。浩天有些不自然,到卫生间洗了一把脸,让即将勃起来的下体安静下来才出来。 待高健来了以后,浩天和仙梅已经郑重地谈论起了盖房子的事情。 “你们两个可真是天生的一对儿啊!” 高健一进门就说。 仙梅红着脸说:“呀!高健叔说些啥话呀!” 高健说:“怎么?你们年龄相仿,又都是大学生,浩天回来种地,你正好大学毕业,找对象正是时候,我说的还不对吗?” 浩天说:“仙梅跟畅玉找着呢!你可能不知道。仙梅是我聘请来管理钱的,既是记账的,也是拿钱的,权利不小。我还用了畅玉姥爷来监工。高健叔你没意见吧?” 高健说:“我能有什么意见,这是你东家的事情。咱们说是大承包,其实也不是真正的大承包。我只是为你方便,省得你自己找人找地方买,因为你不熟悉,找人找地方费时费工,我们经常做这个,认识的人不少,比较省劲儿,捎带的就把事情做了。至于监工吧,我建议你还是请质检部门比较好,用畅玉姥爷,他懂得个甚?他不懂还怕他给你瞎指拨,到时候该听还是不听。” “没事的,说是监工,其实也就是帮我照料一下工地,比如拉来沙子、石头、水泥这些,让他给看看质量,跟仙梅一起过过数。” 浩天说。 “那就行,不过,你是不知道,那个老汉喜欢显耀,好指拨。好在咱们村里的工匠居多,都了解他。这几年不知道怎么说话可狂了,可能是因为大女儿现在是红人。” 第67章 高健说。手机版地址:m.w. 随后他们又商量了一些有关盖房的事情,对锅炉房,暖气,化粪池,以及立碑等事宜,又做了一些具体的磋商。 商量得差不多后,闲聊了不大一会儿,高健接了村长的电话,村长要他尽快去村委会一趟,说是有重要的事情商量。 高健走的时候,浩天把他送出门外。高健安顿明天上午拆房的就要来了,应该提前做好准备,看有什么需要腾的东西提前腾出来。 浩天送走高健返回来告诉仙梅他要到他家的院子里和屋子里看看,仙梅说她也要过去。 他们一起进了隔壁浩天的院子,仙梅惊叹这个院子真大,比畅玉家的院子还要大。浩天说:“我爹是个喜欢搞事业的人,从他年轻时候盖的这个院子就能看出来。” 仙梅说:“你有你父亲的风范,也是喜欢搞事业的。” “我还没有成功,成者王侯败者贼,我还得经过时间的检验。” 浩天谦虚地说。 进了屋子,浩天看了一下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环视屋子,很自然就想起了他在这个屋子跟范霞的情景。 这个屋子就要拆了,他心里觉着有些留恋了。 他站着的那个地方正是他跟范霞第一次做的地方,七八年了,当时的情景历历在目。 她站在地上,忽然抱住了范霞,稍微忸怩了一会儿,范霞就脱掉裤子给他露出了大白屁股。那时候,他的心就像要掉出来的似的,不知是激动还是害怕,上面呼吸急促,下面剑拔张,最怕范霞又改变主意。 她没有改变主意,不仅没有,而且在浩天进入之后,就显得特别主动了,范霞那个样子,浩天至今记得清清楚楚。正是那个样子和极度的舒畅感,深深地印在浩天的心间,那以后好几天便不断地缠绵。 仙梅见浩天痴呆呆地想着什么,于是说道:“你对这个旧屋子感情很深吧,看你的眼神就不一样。” “是啊!年轻的时候,有些记忆真是太深了,永远难忘。” 浩天深情地说。 仙梅自然听不出浩天话中隐含的意思,只是觉得浩天这人不是喜新厌旧的人,对老屋还这么留恋,于是更加钦敬和喜欢浩天了。 浩天忽然看见墙角小时候玩过的“金箍棒”还在,拿起来一捋,手指突然疼了一下,感觉到扎了一根刺。 “这才坏了!” 浩天看起了自己的手指。 “怎么了?” 仙梅拿起那根棒看着说,“你也不看,这根棒上尽是小刺。” “放得多年了,不跟当年一样了,有了刺了。我想起小时候,学孙悟空练金箍棒,就不由地拿起来想舞弄两下,这是那时候我最喜欢的一件玩具。” 浩天说着又看起了手指。 “我看,扎得深了是不是?” 仙梅说着就把浩天的手拿在她手中在扎了刺的手指上看起来。 浩天的手被仙梅捉住以后,忽觉得软绵绵的真舒服,中电的感觉分外强烈。 揣过好些女人的手了,这双手是他最感到美妙的,浸在心头的美感说不清有多么好。他忘记第一次揣范霞的手是什么感觉了,总之不是这么激动,因为在他的印象中,那大白圆屁股才是刻骨铭心的。至于别的女人,更不用说,毫无印象了,可仙梅的手给予他的美感太美好了。 仙梅看了一顿没看出来,于是说:“看拿针能不能挑出来吧!到那边吧,到那边找个针,我给你挑。” 仙梅捉着浩天的手,心里的畅快感更是无法形容,她的心怦怦地直跳。但她没有忘记果园里那次浩天的表态,因此不敢过分。 由于心里高兴,走起路来就精神,就更加好看。浩天偶尔看着仙梅快活兴奋的样子,再次感到仙梅确是个不错的女子。 仙梅在范霞屋子里,从立柜里面的抽屉里找到针,就把浩天的胳膊夹在腋下,她细心地用针从右手食指靠掌处,拨出一个跟针尖差不多粗细的一点刺来,让浩天看。 “我也够虚的吧,这么一点刺就难受得不行了。” 浩天看着那一点儿小刺说。 “你可不要说,那么一点刺,挑不出来,说不定还会发炎呢?” 仙梅说着给浩天揉了揉手指头挑出刺的地方,问道:“感觉怎么样,跟刚才不一样了吧?” 浩天说:“大不一样了,太感谢你了,你给我拔了一根刺!” “要感谢就记在心里,不要嘴上做过了,就忘记了!” 仙梅说着,脸上泛起了红晕,这才放开浩天的手。 仙梅把针放好,打开电视看起来,浩天说他要到东间去。两个人想到一块儿了,都是怕范霞回来看见他们在一起。 浩天打开电脑,赶紧用押韵的句子写下了自己的感受:嫩手绵得甜在心,如玉如脂如纯金。修长圆润光泽艳,一触全身即中电。欲问何以如此美,当因身上皆是水。 091:亦梦亦幻 091:亦梦亦幻范霞下班回家,见一个在客厅看电视,一个在东间打字,分别跟两个人打了招呼后就去做饭了,仙梅依然帮范霞做饭。吃过饭,浩天到北头跟范霞父亲商量拆房的事情去了。 范霞和仙梅边看电视边闲聊,待浩天10点多回来以后,就各占一屋,开始张罗着睡觉。因为明天都得早起,遂都早早地就睡着了。 仙梅忽然看见浩天坐在饭桌前,范霞从厨房里端出一杯水来。当范霞把杯子放到桌上后,一只手就搭在了浩天的肩膀上,浩天抬起头来,同时就把范霞的另一只手捉住了。 范霞是刚刚洗了头的样子,头发湿碌碌的,穿了一件只能在家里才能穿的睡裙。 浩天不知说了一句什么,范霞腼腆一笑,用手在浩天的大腿上打了一下。 浩天说着就站起来,给范霞拨弄起了头发,范霞乖乖地任浩天摆弄湿湿的头发。 浩天突然紧紧抱住范霞,范霞的头发紧贴住了浩天的脸,范霞想把他推开,可是见推不开也就不再推了。 这时浩天就要去亲她的嘴,她迟疑了一下,便任由他亲。浩天边亲边用手揉摸范霞的身体,范霞无力地向后退着。 浩天要给范霞脱睡裙,见范霞又只推了一下,就没再推。睡裙很宽松,没费什么事就被脱掉了。 浩天又把她的乳罩解开,两只乳房便呈现出来,浩天急急地张口含住一个乳头便吮吸,继而用手摸揉另一个乳房和乳头。过一会儿再含吮另一个乳头,手则不停地抚摸起范霞的大腿,然后就伸进内裤里摸起来。 范霞眼睛闭着,头略微向后仰着,浩天将她的内裤脱掉露出了,阴毛不太多,上部有三四指宽,紧贴着皮肤,很整齐。 浩天摸揉了一阵子阴毛,又去摸乳房,来回交换着亲吮乳头。范霞温情地看着浩天,浩天脱掉衣服,范霞便伸手握住坚硬的,上下套弄起来。 范霞咬着下嘴唇,眼睛盯着那圆突突的龟头,然后张开口低头含住龟头吮吸起来,还不时伸出舌头舔弄。 浩天突然将范霞抱起,一直抱到柱子前面才放下。范霞背靠柱子,伸出舌头。 浩天吮吸着她的舌尖,手不停地揉搓她的双乳,接着低头含住一个乳头,用唇和舌裹弄舔吸起来,渐渐地向下亲去,一直亲到阴部。 他蹲下身子,脸前就是她的两条大腿间,他的手抚弄起她的阴毛来,她张开腿,他便用舌头挑弄她的阴蒂,含住裹吸。 范霞大阴唇上几乎没有长毛,显得光亮干净。她按住他的头,揉摸着他的头发。 他站起来,阴茎高高地撅挺着,她爱抚着他的阴茎,他将阴茎对准她的口,深深地插进去了,他没有立即抽插,而是顶得紧紧的,慢慢用根部研磨。 他用手轻轻地夹她的乳头,渐渐地,她迷住眼睛,下身向他挺送。浩天拔出一部分阴茎,然后腰部一用力全部推到里边,紧紧地拥着她,一动不动了。 范霞喘息得很厉害,他又低头吸住她的乳房,把她的乳头在嘴里轻咬,她的身体不安地扭动着。他问了她一句什么话,见她点点头。他于是开始缓慢地抽动了。 她这时睁开了眼睛,头发因细密的汗水而贴在额头,两片红唇微张,他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 下边的抽动逐渐加快,她的眉头时而皱起,深深地呼气。他的速度渐渐加快,她用双手抓住他的肩头,嘴巴紧咬,张大这嘴。他两手抓着她的双乳,大幅度地揉搓着。 她的眼睛忽然向上一翻,然后就闭上了,同时摇晃起了身体。 她两手死死地抓着他,他紧贴着她,嘴巴吸住她的舌头,她颤抖着身子,双腿弯曲,做出了想要下蹲的样子。 他把硬硬的拉出来,到客厅取了一把皮椅子,坐上去,阴茎高高地挺立着。 她走过去时,他扳住她的头就吻她的脸,吻她的头发。她低头叉开腿,骑他的阴茎,他与她互相配合,她往下一坐,就坐进去了。他的手从她的背部慢慢地摸到她的屁股沟。 她上下左右摇晃了一会儿,他就把她抱着站起来了,她悬在他的身上,配合他往起扶她的动作,不停地上下动,她的动作非常灵便。 停下挺动后,他抱着她在柱子前面的空地上转了四五圈,然后就抱着到了北卧室里。 仙梅从揭开窗帘的一角,看得两眼发直,心跳加速,下体潮湿,口干舌燥。待浩天把范霞抱回北卧室后,她赶紧上床躺下,本想喝一口水去,可是不敢。 她想如果现在出去喝水,叫范霞听见了,肯定会怀疑她偷眊他们了。 原来她睡下以后,拉灭灯,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因见走廊里面的灯还没有拉灭,于是就披了衫子,想起个揭开窗帘的一角看看,谁料正好就看见范霞端着一杯水从厨房里出来了。 她很奇怪,并没有听见门响,浩天就进来了,因她还不知道储藏间有个通向东间的门。 仙梅屏住呼吸,偷偷地眊,起先见范霞的眼睛还看一下这边,后来,范霞就再也没有朝这边看,她只顾享受,没有一点警惕心理。浩天好像是故意叫她看见的,抱范霞到柱子前,她看得非常真切。 仙梅看到眼前在风景,说不清不知是欢喜还是痛苦。欢喜的是看到了浩天在身体,痛苦的是他居然就真的选择了一个比他大十几岁的女人,而对自己抛出的绣球置之不理。 尽管已经知道浩天心中装的是范霞,可潜意识中仍然怀有一线希望,她正准备在他盖房期间,慢慢地打动他,可是亲眼看见浩天跟范霞交欢的情景之后,觉着自己的希望彻底破灭了。 然而,另外一个年头忽然从心头泛起,不能成为夫妻,莫非就不能暗中委身于他么? 既然范霞会做出这样在事情,她为什么就不能做出那样在事情?她表面上给人的感觉是那么的亲和那么的正经,可她总是做着见不得人的事情。 可是又想,这种事请是两厢情愿,旁人谁也管不着。对!只要两个人愿意,谁也管不着,这样一个想法在她的心中泛起。 浩天对于她来说有极其强大在吸引力,她经过反复考虑,试图对他漠然置之,然而,那样做,她非常痛苦。 她喜欢他,只要看见她心中就舒坦,非常的舒坦,看不见他的时候,简直就是天昏地暗。 她现在看不见他们两个了,她想象着范霞到北卧室里享受在样子,很有些嫉妒,如果不是这个女人,浩天肯定没跑,她能够感觉出来浩天是喜欢她在。 可想着刚才浩天十分专心的样子和范霞十分享受的样子,她再次痛苦难过起来! 这样想着,辗转反侧,不知什么时候,她渐渐地感到迷糊了。 她忽然觉着紧闭着的嘴唇,被人吻着,她有些紧张,呼吸不畅,嘴巴便慢慢地张开了。 那人一边将她的舌尖吸进嘴里吮吸,一只手搂住她的头,另一只手就伸进背心里,摸起了她的后背,并顺着腰伸进短裤里摸她的屁股。 她似乎感到要发生什么了,想推开他,可又推不开,于是脸红红地想说:“不要,我怕!” 那人看出来了,就问她怕什么,她又想说:“我怕——怕——有了。” 那人没管她,就疯狂地亲吻起她来了,她被亲了老半天,搂摸了好长时间,低声说她说:“就一次。” 说完又搂着她就亲吻抚摸。那人抚摸着她的圆圆的很肉实乳房,轮流吮着她的两只小巧玲珑的乳头,她的感觉美极了。 他又把她的嘴亲了很长时间,然后再向下亲,直至亲吮起了她的阴部,从阴蒂亲到阴道口。 她心跳加速,他用双臂迅速将她从腰间抱住,又把嘴印在她的嘴唇上,她无力的双手似乎只是想表达一下她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孩,她要维护一下她的尊严。 她无力地一推,就紧紧抓住了他的双肩,好像怕失去什么似的。她张开嘴,让他尽情地品尝她细滑的舌头,然后将他的唾液和舌头一起吸进嘴里。他的左手抚摸着她的背部,右手在她臀部上的动作由抚摸变成了抓捏和揉擦,她没有说话,她只会发“嗯”和“啊”的声音,却也发不出来。 他左手一边摸着她的肌肤,顺势将她的背心除去,右手摸进内裤,她滑腻而有弹性的臀部,他想将其全部掌握,但他的手连半个也抓不住,只好在上面来回揉抓,当他要将右手绕到前面时受到了她的反抗。 此时,他用亲吻她耳垂的嘴,在她耳朵里轻轻一吹,她只觉得身子一颤,人也好像窒息,不能反抗了,他抓住了她那块神秘的嫩肉,幸福的快感顿时传遍她的全身。 她让他的五指尽情地抚摸她的密处,她的中指压在小阴唇之间,随后五指慢慢地按压,移动,最后他把中指停留在阴道口轻轻地摩擦,掌根抚弄着阴蒂。 他从她的脖子吻到胸口,然后将舌头伸进乳沟,她的呼吸的声音很大,很想叫出来。她的阴穴在升温,他的中指湿润了,他扒掉了她的内裤子,湿漉漉的阴毛下,水冲刷着他的手指。 他扯掉她身上最后的胸罩,两个雪白的丰乳在眼前一跳,白嫩的乳房呈半球型高耸着,紫黑的乳晕不大,上面嵌着黑枣般的乳核。 第68章 他用膝盖抵住他湿润的阴穴,继续玩弄着阴蒂,腾出双手扑到双峰之间,将头埋进她的的乳沟,舔着乳房的底部。手机版地址:m.w.她的细嫩的乳房摩擦着他的脸颊,他双手攀着两峰颤抖地揉抓。 他吻遍了她的整个乳房,最后一口噙住右边的乳头,舌头卷弄着乳核,唾液湿润着乳晕,右手搓着左边的那支,然后换到左边噙住已被搓的发硬的乳核,又再换回右边,就这样尽情地吮吸乳头,轻咬乳晕,仔细品尝着她的两个雪白的肉球。 她想说话,但她一张嘴就发不出音,她柔软的双手握着他早已粗硬的。她平日里是矜持的女孩,现在已经变成了他身下面的一块满足欲望的。她舌头干得像要往肚里抽,她成了个饥渴的女孩。 他离开她的乳房之前,再次咬住她的乳头,用手捏着另一个,彷彿要从里面挤出乳汁,他用力仿佛很大,但是她并不感到疼。 他从乳沟慢慢吻到肚脐,她平滑腹部上的小洞充满了他的唾液。 接下去,他用左手食指轻擦她阴蒂的上端,她颤栗着,他右手从右面大褪的内侧,抚摸过阴穴来到左面大腿内侧,再摸回右面,光滑湿润的肌肤使五指充满了欲望,随着抚摸揉捏频率加快,力度的加大。她的白嫩的大腿向两面慢慢分开,水泉涌。 他的的阴茎胀得更粗更大。她有些饥渴难耐,双手伸向他的阴茎,但他却用身体压住她的双乳,把舌头伸进嘴里让她吮吸,然后将她的舌头吸进嘴里品尝,再移到侧面吻她的耳垂,龟头在阴蒂和口来回摩擦,不时的撞击两边的小阴唇,她说不出话,手也动不了,他把龟头停在阴道口,就在他要用力往里顶的时候,她吓得一躲,就睁开了眼睛。 刚才的情景,迷迷糊糊之中,就像真的一样,心里十分难过,他想着梦中的那个男人,又像浩天,又不像。她好想浩天啊!如果他真的能够热情地抱她,吻她,那该多好? 渐渐地她清醒了许多,确认刚才是在做梦,而且做了个先后亲昵的梦中梦,梦得是那么真切,那么完整,她还从未没有梦过这样的梦。仙梅拉开灯,到厨房里喝了一口水,一看表,才4点多钟,遂又关灯睡了。 092:心慌燎跳 092:心慌燎跳阴历七月初五上午,浩天的旧院子就要拆了。范霞父亲一早就拿了一把锹来到大女儿家里。 他昨天晚上就安顿浩天早晨早点起,可浩天没早起来,仙梅因做梦没睡好临明睡得极香,范霞正在院子里锻炼,听见敲门,开开一看是父亲:“这么早就来了?” 父亲说:“破土不能等太阳出来,早一点好。浩天还没起?” 说话间,浩天揉着惺忪睡眼出来了。 浩天有点尴尬,但范霞父亲不仅没有责怪他,还说你们年轻人贪睡,早晨起不来是正常的,他年轻的时候也是早晨早起不来,喜欢睡懒觉,又怪自己昨天晚上忘记让浩天把钥匙给他送去了,或者干脆晚上开就好了。 浩天开门之后,范霞父亲上房挖了几锹土,就算破了土。拆房破土是很重要的,破土破不好,对人不利,而且据说,破土的时候,主要是针对破土的人说的。一般说来,旁人是不给破土的,生怕别人家家里的不祥落在自己的身上。 范霞父亲对浩天看好,不仅日子是他亲自叫“瞎忠”择的,还要亲自破土。浩天要自己上房破土,范霞父亲硬是要他上。 破完土下来,范霞父亲在院子里和屋子里把浩天认为没有的一些木头箱箱柜柜和木头棍棍等收拾整理起来。浩天见范霞父亲收拾,也要帮助收拾,范霞父亲不让他收拾。 范霞父亲待大女儿做出早点,跟大家吃过以后,又过去把一些能烧火的木头都捡起来,放在一边,有几个坛坛罐罐还衬了些草,放在了大柜里面。 把那些东西收拾好以后,他出去瞭了一次又一次,嫌拆房的人迟迟不来,尤其嫌高健连拆房越早动工越好也不懂,禁不住就骂:“半前晌了莫非还跟老婆没睡够!” 浩天听见了偷偷地笑,待先头来了几个的时候,范霞父亲生气地说:“跟媳妇睡觉去吧,来干甚来?” 有的故意说:“媳妇一黑夜不叫好好睡,哪能早起来,我们这还是来的早的,有的也许起来又跟媳妇睡觉去了。” 有的说:“本分四十来天没回家了,好不容易逮摸住了还不好好儿地颠活颠活,今天干活儿没劲儿了。” “快不用灰说了,赶紧干活儿吧!我也是逗你们。” 范霞父亲笑咧咧地说。 “我看这个老汉,现在给给个大闺女也能干的,你看那精神,管顶得住年轻人。” 有人又逗了一句。 “你倒说对了,莫非你还以为不行了?我有多大岁数,我明年才逢七九!” 范霞父亲说。 “七九才六十三,不死鬼来缠!” 又有人说。 “那是过去的说法,现在新时代了,生活好了,人的寿命长了。我真还不服老,干活儿行,干别的也不差!” 范霞父亲说。 “人老骨头硬,越肏越有劲!” 有人说这话的时候,范霞正跟仙梅从大门出来了,她们两个并没听见人们在门前说甚,却见一伙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范霞没理会,可仙梅被笑得禁不住脸红了,她还以为这些人笑她跟范霞相比虽然年轻却不如人家有魅力。 走到跟前,范霞说:“我爹今天早晨天没亮就起来了,你们来的迟了些,我爹就等不上了。——仙梅回家把烟给拿出来,一个人给给他们一盒,我忘记拿了!” 大家以为范霞是嫌他们来得迟了还不赶快干活儿,遂赶紧就进院行动起来。 浩天刚才见范霞和仙梅的头发都整整齐齐明明亮亮的,想起自己还没洗脸,遂回去洗脸。 仙梅问浩天烟在哪里,浩天从走廊西墙下柜搁板上把两条烟取下来递给仙梅。 仙梅接烟的时候,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浩天说:“我昨天晚上做了个梦怪!” “做了什么梦?” 浩天在仙梅接烟的时候,把手在她的手上多停留了一会儿。 “不能说!” 仙梅说着转身就走,浩天欲上去从身后抱住她,但只是想了一下。 “有空一定告诉我!” 浩天看着仙梅的背影说。 仙梅红着脸回头看了一眼浩天,拔腿就跑。 仙梅出去以后,见刚来的高健,正跟范霞父亲说话。她把烟给给范霞,范霞又给给高健说:“这是浩天给你们的,给每人发一盒烟,表达表达对乡亲们的心意,两条够不够?” “连我18个人,还剩两盒,” 高健说着就把烟盒拆开,递给给范霞父亲两盒,“黄鹤楼牌的烟,挺有意义,意思是把这小二楼盖成黄鹤楼。” 范霞父亲笑盈盈地只接住住一盒说:“我要一盒就行了,余下那一盒你给谁给去吧!我现在烟火不重,不抽也行。” 高健随之就给大家发烟,一边发一边说:“这是浩天加敬你们的烟,大承包干活儿到哪里有人给过你们,我看就不用我说了,要把活儿干好。” 范霞父亲接着说:“你们都知道哪些有用哪些没用,留心点儿,不要把有用的放到一边,把没用的放到另一边,省得我到时候挑拣。” 高健昨天先带回一部分工人,本村的10来个,东梁、西梁的10来个,还有别的村子的10来个。这次回来,市里的工程虽然受一点儿影响,但合计了一下,误上点还是划算的。今天来的多是本村的,还有几个是东梁和西梁的。 半前晌,甄果香到杨联芳家,要相跟上到浩天那儿看拆房子。村里的人们喜欢打听别人家的事情,尤其是起房盖屋,娶媳妇聘闺女,更是关注。她俩看拆房是影子,出来闲聊,见见人们,说说话,听些家长里短才是真正目的。 杨联芳的两个孩子吃过早饭已经出去,她正想着出去看,甄果香就来叫她了。两个人出了远门,见刘梅梅在自家门口站着,甄果香吆喝去看拆房,刘梅梅说她家里有做的,不能去。 甄果香含眉笑眼地看了一眼刘梅梅,回头跟杨联芳说:“这个家伙儿昨天黑夜肯定叫拴住子肏惬了,看见也是眉花眼笑的。” “你还说她,你吧不是?” 杨联芳说。 “昨天黑夜,那个圪泡喝了点儿药,真的还行,以前从来也没这么厉害!” 甄果香毫不忌讳地说,“姐夫怎么不回来?” “他回不来,这几天忙得厉害,今年工程揽得多,只怕误事!” 杨联芳无奈地说。 “他不回来,可是苦了你了。你们两个一直就好,就是出外面也经常回来,不像今年,一走就暂且不回来,有四五十天是不是?” 甄果香说。 “这回两个来月了。” 杨联芳说。 “是不是外头有人了?” 甄果香说。 “他忙得死,哪顾下外面养活人,有养活别人的空,他跑回来了。” 杨联芳深信不疑地说。 “你们感情好,互相相信,可现在送上门的有的是,工地上还能没女人,我见开卷扬机的尽是女的,坐在那儿,就管个撩闸合闸。” 甄果香还是要说这派子话。 “那就是看他了,我见也见不上,哪能知道?不要这两个孩子念书吧,我跟上他。两个孩子上去,找学校念书,太费钱了。实在没办法也有把家搬去的,咱们村里正好学校办得好,省钱不少。” 杨联芳说。 “呀!姐你听说了没?人们说畅鸿运自从浩天回来以后,连家也不回了。浩天住在霞霞家,人们尽说两个勾搭上了,你信不信?” 甄果香对杨联芳说。 “畅鸿运养活上兰兰倒有些日子了,不回家也多时了,不是就浩天来了才不回去。那些天畅玉在家,畅玉走了,仙梅跟她作伴,人们真能造谣!” 杨联芳也听人说过,但她不大相信,尤其是浩天那天跟他们五个人胡来之后,她越发不相信了。 “你说不是,那也就不知道了,反正人们吵吵得厉害。人们说得有根有叶,还说霞霞要跟浩天结婚。” 甄果香说。 “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我看越发是没影儿的事,就是混上吧也就够甚了,还会结婚?” 杨联芳说。 杨联芳和甄果香从正街一转到大路,就瞭见一个大肚女子跟一个胖女子在前面走着,显然也是要去看拆房。 杨联芳不知是谁,问甄果香知道不知道,甄果香告诉她那就是陈治的媳妇和陈治的远房姨表妹,叫个英英。 英英跟“蚊子”正谈恋爱,甄果香非常清楚,因为“蚊子”跟她玩来往很频繁,虽然还没有上手,但是暧昧之情,彼此都心知肚明。 来到范霞门前,见浩天的院子里尘土飞扬,房子已经拆得七零八落。大人孩子,男的女的,一大片,都站在范霞门前或更远的地方瞭。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说甚话的也有。有的说浩家人有本事浩天有变劲儿的,也有说浩天是“大炭不烧,专寻着捣煤的(倒霉)” 还有的窃窃私语,说范霞想要跟浩天结婚是真的,赵昀也不跟范霞好了。 浩天被一伙儿女人围起来问这问那的,有些应接不暇。杨联芳偷眼看着浩天,真有鹤立鸡群的感觉,那个头,那形象,看了以后心里甜滋滋的。 那天,她在甄果香家里看了以后,甄果香神秘地告诉杨联芳,浩天长了个大鸡吧,跟外国人的也差不多,引起了杨联芳的好奇。 恰好就在玉米地边的水渠上割了一点羊草的时候,就碰见了浩天。做了那件事以后,杨联芳对浩天有些痴迷了,觉着能够品尝一个年轻小伙子的大,死了也不屈了。 她脑子里总是想着浩天,想着能够让浩天来到家里,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单独跟她好好儿玩儿。 她把南房清扫了一下,把儿子中午嫌家里热,在南房里睡觉的床铺收拾了一下 ,心下想跟浩天联系好,半夜来这个地方跟她约会。她相信她能够约到浩天的,因此她对人们说范霞跟浩天的事情,她宁可不信,即便想有的事,也很正常,“将心比自心,何必问旁人”现在她看到浩天被几个女人围着,甄果香也凑上去了,但她心想谁也是白搭。她偷偷地盯着浩天,浩天不时向她这边瞭一眼,她心里甜滋滋的。 范霞分明感到人们看她的眼神不对劲儿,不知怎么有点心慌燎跳的,遂跟人们随便打着招呼就回家去了。 093:心境茫然 093:心境茫然范霞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是受惯了捧敬的人,忽然间受到人们的冷落和轻蔑,心理上受到的打击真是太大了。 她坐在沙发上,想到刚才她问了刘花花一句话,刘花花就像没听见似的,赶紧跑到了胡莲的身边耳语起来,两个人还不时看她一眼,赶紧把目光躲开。 胡娟摇摇晃晃地挺着大肚子和英英来了以后,径直就跑到浩天跟前,她问了一句,就像没有听见似的,却问浩天“拆房是谁给择的日子”然后就跟浩天攀谈起来。 一贯远远地就会跟她打招呼的甄果香来了以后,也是对她视而不见,竟凑到浩天身边兜了一句“帅哥你真厉害”眼睛看了她一眼,也赶紧把目光躲开了。杨联芳站得远远的,她跟她招手,杨联芳假装没有看见,如果是以前,她肯定会主动地过来跟她打招呼的。 看到从来没有看到过的对她不屑一顾的目光,她分明感到人们下看她。她跟刘瑾相好的时候,没被人下看过,跟赵昀相好的时候,不仅没被下看,人们都羡慕她,巴结她。 可是跟浩天的关系刚刚传开,人们就这样轻蔑她,真要是结了婚,那越该怎么对待她! 她越想越感到不妙,越想越感到害怕,她曾经想过,跟浩天结婚肯定有人会说长道短,可不管他们,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去。可今天他又动摇了。 她想,人在生活中总是要跟人打交道的,不可能只钻在家里不见人。倒是也有那种人,可自己不是那种人呀!再说,自己是乡妇联主任,是颇受人们都尊敬的人,成天说大事 第69章 了小事的,哪能不跟人打交道。手机版地址:m.w. 忽然觉得,依靠人的人,一旦失去了依靠,人们的看法马上就会改变。 这几天她在单位里回顾总结了一下前一段的工作,对后一步的工作也进行了一些思考。其中有一项重要内容,就是抓“双学双比”、“巾帼建功”活动以及“五好文明家庭”的评选工作,有些村子已经报上来,有些还没有报上来,需要下去检查一下,督促一下。 总之,这几天她很忙,每天一到单位就埋头工作,她深知自从浩天回来以后的这一段时间工作落下了不少,她要补上去。 这些天,她对自己跟浩天的事情没想太多,她认为这纯真的感情纯真的爱并不可耻的,尽管按照老观念,有些人会说些不好听的话,但他们也只是背后议论而已,见了面不可能给她难堪。 可是,今天她发现自己原先的想法错了,实际上并不是那么回事。她进而想,跟浩天结婚以后,自己的威信必然会大大地降低。如果因此工作做不起来,再加上赵昀不满,下一次选举,还不是很容易地就会被免掉么? 她简直不敢想了,越想越觉着后果实在是太严重了。 而就在她心乱如麻的时候,赵昀来电话叫她去他的办公室,说是要跟她有重要的事情说。 有什么好说的?今天是周六,是休息日,肯定不是公事,私事会是什么?是不是还是不死心?心里本来麻烦,又遇他来干扰,一时间越发慌了。 心急火燎中,她给浩天拨通了电话,让他赶紧回来发车。 浩天在外面被女人们围着开玩笑,听都没听见人们对他的评价,他接到范霞的电话,回到院子里,见范霞已经拿着包出来。 他见范霞脸色不好,以为是嫌他跟女人们逗笑,遂想以后这些女人真还得躲着点儿。 他赶紧发着车,范霞坐上去以后,他把车开出院里上了大路才问要去哪里去。 “去乡政府大院,赵昀叫我,不知道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范霞心事重重地说。 浩天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管开他的车没再说什么。 到了乡政府大院内,范霞叫他一起进去。 赵昀坐在办公桌前,皮笑肉不笑地说:“今天叫你来,本来是想跟你一个人说的,既然浩天来了,也不是另人,就让他也听听吧! “我看就不要绕圈子了,我就开门见山地说吧。刘瑾再过三四天就要回来了。他今天给我打电话,首先跟我说了,还特别强调要我亲口对你说一说。我想这个消息对你来说,应该跟我一样,很高兴吧!” 一听是刘瑾要回来了,范霞的第一反应是惊喜。不管怎么样,他还活着,可接下去她就感到有些奇怪,回来就回来了,为什么还要跟赵昀说,还要赵昀转达回来的消息。 刹那间,范霞懵了。只见他按住自己的太阳穴,捂住了眼睛。 浩天听到刘瑾要回来的消息,虽然也感到吃惊,但并不慌乱。他看见范霞脸色煞白,赶紧上前扶住问道:“你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只是头稍微有些晕。” 范霞有气无力地说着。 “那我带你到医院看看吧!” 浩天着急地说。 “没那么严重,回家休息一下就好了,不过想去就去吧。” 赵昀挥挥手,那意思是显然是要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浩天扶起范霞,离开办公室,慢慢上了车。 来到医院,大夫给范霞把了一下脉,说:“你有点心火旺,按说你这条件,活得还不是挺舒坦,怎么心火这么旺?好好儿调理一下吧!不过,也没事的。回去喝上点儿菊花茶。” 范霞笑了笑,说:“我不来,这个浩天要叫我来,我知道自己就没事的。” 从门诊出来,走廊上听见有人叫“范主任”两个人几乎同时回头,见是护士鲍晓春。 范霞站住看着鲍晓春说:“是小鲍,你不忙?” “你怎么了?来这里坐坐吧!这会儿不忙。” 小鲍恭恭敬敬地说。 范霞正怕回去看到门前站着的那些闲磕牙的女人,就跟着小鲍进了护办室。 小鲍眼睛不由地偷看浩天,浩天也不由地端详小鲍。范霞顿时感觉,自己跟浩天的年龄相悬,也难怪人们蔑视自己。 小鲍从表情上看出范霞心事重重,于是眼睛不住地观察着范霞的脸色说:“范主任身体素质好,概不见你来医院看病,你是觉着身上哪里不舒服?” 她很会说话,话说得总是那么温柔得体。 范霞现在已经一点儿也不晕了,但是因为心里有事,面部表情很不自然,她坐到椅子上,稍微停了一下,才说道:“我叫浩天开车拉上我,到乡里取了点儿东西,从办公桌抽屉里取东西,一低头突然觉得有些头晕,浩天硬要叫我来看一看。我说没事,他说有事没事也看一看好。我知道这几天赶着忙了点儿事情,可能是有点心急,上了火了。郑大夫一给我看,说得跟我自己想得差不多。他说没事,只是心火有点儿旺,回家每天喝上点儿菊花茶就管用了。” “我就说,你的身体一直挺好的,那就会有病了。你做工作认真负责贪功夫,是出了名的。工作是工作,可不要太劳累了。” 小鲍关系地说。 范霞平时是关心人关心的比较多,听到小鲍关心地对她说话,心里很感动,于是问道:“你跟你女婿还是两地生活,多会儿调到一起就好了。” 小鲍说:“早就说上了,今年推明年,明年推后年,正说今年调不成,明年肯定能调,最近王直说他明年要调回古杨,说是提拔他负责管这一片儿。” “那也好,反正两个人到一起就行!他就是周六周日回家,还是平时也回来?” 范霞没话找话地问。 “他平时只是偶尔回来一次,周六周日回来比平时倒是多一些,可他那种工作,应酬多,周六周日有时也就不回来了,回来了也是个酩酊大醉。遇到我值班,我也不能照顾他,还不如不回来。就这他还说误了很多应酬。” 小鲍话语里显然有点怨气。 浩天边听边从窗户看,这所新盖的乡医院院里,地面都是水泥硬化过的,花草树木也种得有模有样,虽然不多,但点缀得院里很美,心想古杨乡这几年发展得的确不错。办公室的条件虽然不是很好,却也是可以的。 忽然接到电话,村长叫他,范霞叫他先走,说她一会儿自己步行回去。 浩天刚走,范霞就离开了医院。看到小鲍对自己仍然是那么亲切恭敬,刚才的不快心情平复了许多。但走在路上,一想起刘瑾要回来了,心里禁不住就会感到有些紧张。尽管竭力安慰自己,不要慌乱,却总是不由地感到麻烦。 一个自己曾经爱过的男人,一个曾经令自己伤心过的男人,一个自己曾想得天昏地暗的男人,一个只以为已经不在人世的男人,突然就要回来,自己又处于跟浩天的瓜葛之中,怎么能不忧心啊! 为了跟浩天结合,放大胆子给了赵昀个厉害,赵昀乖乖地退出,大出所料,曾经为此高兴,并坚定了自己的决心。可谁知道自己高兴得也太早了一些。 以前,很清醒的时候,许多问题都想得很复杂,可一旦跟浩天混在一起,所有这些都淡忘了,甚至看得非常简单,思想变得跟浩天一样单纯了。 范霞的思想不知经历了多少次自我斗争,最初觉得跟浩天成婚是绝对不可能的,可是在浩天的热情之下,很快就变得很坚定了。现在,这几天的坚定的心,再次动摇起来。 继而很自然地就想到了刘瑾,他怎么突然就说要回来,而且还叫赵昀特意转话给她。这些年,他究竟在哪里?成家了没?为什么这么多年没一点儿音讯? 本来想问一问赵昀,可是头晕得不行了就没问,现在想起赵昀那个贼眉鼠眼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觉得不问也对,问也不会好好儿说。 再说问不问也没多大意思了,人就要回来了,很快就知道个子丑寅卯了。可他的父母亲都已经不在了,房子也快塌了,回来去谁家住呀? 在他的心目中,刘瑾对她是最忠诚的。她总认为刘瑾是因为不得已才没能回来,而且多半认为他已经不在世了。 可他竟然还活着,他为什么不跟自己联系却跟赵昀联系?范霞不由地泛起了疑团,心境更加茫然。 094:波冲浪激 094:波冲浪激范霞回到院门前,看拆房的人已经走得不多。仙梅正在大门口等她回来,说中午要回东梁,晚上再来。 在回家的路上,仙梅边走边想上午听到的人们对范霞的议论和范霞刚才无精打采的样子,感觉范霞想跟浩天结婚必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她曾经想过范霞是精明人犯糊涂,可是见二个人都非常热烈,就等待观望看发展。 范霞今天在人们面前非常尴尬,那么爱面子的人,从来都是受人尊重的人,一下子就没招了。 浩天终究是属于她的,他们两个是最合适最般配的,仙梅心里暗喜。这时候浩天触摸她的手,看她的眼神,使她激动不已了。 她果断地拿起手机,给浩天拨通电话,问他在哪里。浩天说他跟村长到外面续戏,顺便到县城里办点事情,正在路上走着。一听浩天跟村长在一起,开车走着,遂说那就回来再说。 浩天和村长出去续了戏之后,去县城一家很大的服装店里,见到了村长的表侄女。 村长把浩天介绍给表侄女,表侄女看着浩天甜甜地笑笑,点了一下头,当即向浩天要了电话号码,说有甚事尽管说就行了,她会尽力帮忙。 村长的表侄女是干什么的,哪来那么大的能量,竟能很容易地就帮人办事,浩天打听过,可村长不说给他,只是说寻人家办事,不要多问,问得多了反而不好。 浩天已经花了几万块钱,具体办什么事还没有说,他是要先把路铺好,然后到关键时刻再用人家。这是他爹给他传授的经验。 村长是个办事人,有能力,讲信誉,这在古杨村是大家公认的。他就凭这一点,在村里树立了很高的威信。 浩天回村以后,很快就了解了村长,同时跟父亲说了这个情况。于是他给村长送写戏钱的时候,向村长表达了自己想靠他办事的想法,村长当即答应,并秘密地告诉他该如何如何办。 浩天按照父亲的意思,“舍不得狐子套不住狼”于是很痛快地就让村长搭桥铺路。 村长对浩天特别好,浩天心里很踏实。这事浩天没有告诉范霞,因为村长叫他绝对要保密。浩天也把这个当做他关键时刻的杀手锏。 跟村长表侄女告辞后,浩天领村长到饭馆里吃饭,打电话告诉范霞中午就不回去吃饭了。 范霞没有像往常那样详细问浩天在哪里,干甚。正想着给浩天做什么饭,接到浩天的电话后,便懒得做了,她一点儿都不感到饿。 她独自坐在客厅里,不知怎么竟想起了畅鸿运。自从找了畅鸿运,虽然心里不爱他,可跟他生活在一起,从来都是波平浪静,即便自己跟别人相好,家里也从没有起过波澜。跟着他,她活得非常坦然。 可跟浩天仅仅相处了半个多月的时间,就这么复杂,这么费神。 范霞曾想掉进水里就不要怕湿了。可她现在才感到,掉进水里不单湿不湿的问题,而是水淹到胸口后,气都喘不上来的问题。 她只觉得身边一股一股的波浪向她扑来,而且势头越来越大,越来越猛。她有气无力地躺在沙发上,两只眼睛呆呆地望着顶棚。忽然感到非常孤单,非常无助。 西院里拆房人的喊叫声渐渐听不见了,小四轮的“突突”声渐渐远去,她也不知道自己呆呆地躺了多长时间,坐起来一看,父亲正在大门口摆弄锹头。 她叫父亲回家,父亲说他得回家看看把木料放成甚样了,顾不上回去了。 望着父亲离去的背影,范霞心里难过极了。作为大女儿,她在父亲的眼中是最优秀的,大兄弟爱耍钱,成天撩气,二兄弟有正式工作,比较省心,可媳妇却不通情达理,连孙子都管住不叫他们做爷爷奶奶的见。二女儿就像仇敌一般,一见面就吵架。 家里她是最有威信的,不论哪一个有点事情都愿意跟她说,而且都听她的,她被看做是那种有涵养的人。 然而,命运怎么会这样捉弄人?范霞总认为把她一步步地推向现在这样的状况是命运。 因为她不知下过多少回决心,要与浩天脱离关系,可那个冤家身上就像有魔力一般,不仅没能够摆脱,反而步步深入,关系越来越密切。 她曾经听过一个记者说过什么是命运,那位记者比了一个很形象的例子,两个朋友在饭店里吃饭,面对面坐着,旁边的人正在说话,你不是集中精力跟朋友说话,却把旁边人的话收拾在了耳朵里,而你收到收拾在你耳朵里的话的影响做了一件事情,最后做坏了。 他说,这就叫命运,人们通常称为巧合,巧合说穿了,就是命运。所谓命运就是不由人,就是做事说话,打破了常规,使自己不自觉地进入其间,以至于无法摆脱。 可现在她反倒不相信命运了,她开始责备自己没主意,没决心,没控制力,是一个贱货。 她想,人活着其实不只是为了自己,人的身上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上有老下有小,他们眼巴巴地看着你,你得给他们带来快乐,你不能因为自己而使他们受到损失。 浩天刚回来那些天,她的思想里有过矛盾,曾把畅玉和赵昀看做发展与浩天的关系的最大阻力,可畅玉那里很容易地就过了关,赵昀那里也没费吹灰之力。 但是怎么就把父母亲忘了呢?而且父母亲的思想与众人的说法是紧密联系着的,因为她是他们的精神支柱,是他们得以在人们面前受尊重的王牌,这张王牌一丢,他们的精神就会垮掉。因此她感到父母这道关,尤其是父亲这道关,是没法过的。 她刚才看到老父亲的身影,感到这位坚强的汉子,心理上开始承受巨大的压力了。刚才他说顾不上回家来,那是 第70章 搪塞的话,他隐隐地意识到,父亲已经开始害怕看见她了。手机版地址:m.w. 一个最使他感到脸上有光的女儿,一个他从来没有责骂过的女儿,成了人们唾骂的对象,他心里有痛苦,她想都不敢想。 刘瑾的归来,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显然是雪上加霜。 一时间内她被人们的冷眼搅乱了的心,没法梳理出头绪。 1点多钟,素有午休习惯的她,喝了一袋子牛奶,泡了点馒头,又睡了一觉。遇到心乱的时候,她不像有些人那样睡不着,睡上一觉烦乱的心情会好许多。 起来以后,想着去北头母亲那里看看木料堆放在哪里了,更重要的是看看父亲今天回家去怎样了。 可正要走的时候,杨联芳来了。 杨联芳很长时间没有来了,她们之间的关系一直不远不近,大街上见了面问长问短的,有事没事总会聊几句。 她俩一直互相羡慕,范霞羡慕杨联芳找了可心的对象,杨联芳羡慕范霞戏唱得好,受人捧喜爱,更羡慕当了妇联主任,受人尊重和捧敬。 杨联芳一进门,范霞就强装笑脸地说:“我这几天正琢磨叫浩天给你把‘五好家庭’的材料写一写,恰遇浩天拆房,说过几天再说吧!” 杨联芳看得出范霞心情不好虽然不好,但她还是尽力表现得平静坦然,听见说叫浩天给她写材料,心中甚喜。于是说:“你告诉我浩天的手机号码,我跟他联系吧,看他什么时候有空,总得问询问询我才能写吧!” 范霞当即拿出手机找到浩天的手机号码说给杨联芳,杨联芳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存在了手机上。 范霞问杨联芳婆婆回来了没有,杨联芳说说下开戏的那一天才跟她们大姑子一起来,这几天说是有点儿活儿赶着做。 杨联芳的公公五年前因喝酒喝得过量,突然死去,婆婆悲伤过度,哭瞎了眼睛。作为儿媳,杨联芳对婆婆十分孝敬,在村里传为佳话。 做闺女的时候,杨联芳被人们称为“淑女”做了媳妇以后,人们称她为“贤妻”公公死了以后,又被称作“孝媳”范霞跟一些跟婆婆关系不好的年轻媳妇做思想工作,常常用杨联芳作例子进行说服。 在范霞的心目中,杨联芳是值得敬佩的女人,是值得妇女们学习的典范。 杨联芳没有流露她上午听到的闲话,她来的目的是想看一看范霞,听一听她说些什么。她见范霞范霞心事重重,但并没有表现得很明显。 范霞尽管内心受着煎熬,却不会跟任何人表露自己的内心,包括她父母亲。范霞属于那种自身有了事情心里不悦却不愿跟别人倾诉的人,她喜欢独立思考,喜欢静观默察。 何况这种事情,更是没法跟人说。她心下已经有了充分的准备,如果有些嘴直的人当面问起她,她会根据人们的说法灵活应对。 范霞的基本想法是,她不能叫人们一直奚落下去。因为对她来说,自己奚落是小事,可因为自己父母得到奚落那是大事。她看到杨联芳,问起杨联芳的婆婆的时候,这种意念更为强烈了。 范霞仿佛觉得,这个时候的意念,才符合她的本真。对比之下,这些天来,自己就像一个迷失了方向却自以为走得很对的人一样,正在往绝路上走,却以为前程锦绣。 为了父母,为了儿子,她要舍弃自己的幸福。虽然这些天来,她被追求个人幸福理所应的思想主导着,但面对现实,她的思想还是回归到了先前。 这么多年来,她其实总是把个人的幸福扔在一旁,为了孩子,为了父母而生活,她并没有感到痛苦,却感到充实。 跟浩天在一起虽然是幸福的,但是由此带来的副作用实在是太大了。 她一边跟杨联芳谈论孝敬老人的好处,一边想自己的处境和下一步该如何处理自己的事情。 面对着四面的波浪的袭击,范霞开始冷静起来。因此她非常感谢杨联芳,杨联芳也分明感到范霞的脸色跟她刚进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 095:不可随意 095:不可随意浩天跟村长吃饭的时候,问村长知道不知道刘瑾到底活不活着了。 村长高俊,是个极善于察言观色的人,他脑子活,观念新,看待事情总是与众不同,却又能够与众人融合在一起,靠的就是说你愿意听的,做你乐于接受的事情。 村长知道浩天跟范霞好上了,因此很关心刘瑾是不是活着,于是说:“这么多年没有信息了,谁还打听他。他就是活着不活着,与村里人的关系也不大了。我们这些当年年龄相仿的人,这么多年不见,心里也不搁记了。” “这人也怪,怎么能一走就杳无音讯?” 浩天很想从村长口里打探当年刘瑾和范霞的关系究竟达到了怎样的程度。 “你也是这么说,关键是她一出去以后就没再也没给家里一点儿信息,当时他父母亲还活着,跟范霞的关系也不错。我怎么想也不可能是一出去就连个信息也不能给家里。据说头一天走了,第二天就换了手机号。按照人们的推测应该是不在世了。这个人在人们的印象中很不错,可我对他一直有看法。我有时候想,这个人也许还活着。” 村长显然是说他看不起刘瑾。 浩天今天突然听到刘瑾将要回来的消息,心里并没有多大促动,因为他深信他和范霞的关系牢不可破。可他见范霞脸色不好,曾闪过一个想法,怕他们之间会旧情复发。 刚才村长虽然没有直接说出刘瑾和范霞之间关系究竟如何,只说刘瑾这人的人格不怎么好,自然也就包含了范霞对刘瑾并不会刻骨铭心。 这就像给浩天吃了一颗定心丸。浩天听村里人说村长说话有预见性,从来不放空炮,说要给村里安装自来水,说了没几天就开始安装,很快就安装好了,说要修村里的几条主要街道,真的就修了。他虽然上任才两三年,就做了两件大事情。 浩天一听村长还不知道刘瑾的信息,于是说了几句之后,赶紧转移话题,说起了种田的事情。村长对浩天租赁承包土地是大力支持的,那天浩天叫他吃饭,有乡长在场,没有多说话。那是因为当时他跟范霞的事情人们都还不知道。他想自己过分关注会令赵昀反感,于是就没有表现出极大的热情。 作为村长,他觉得浩天是在做一件对村民特别是对他很有利的事情。他很想帮助浩天,而且他有帮助浩天的能力。这样一个项目,县里会大力支持,从打机井到买机械补贴再到种子补贴,都可以争取。他不仅可以在这件事情上做出政绩,而且能够得到实惠。他看准的事情总会竭力做好,绝不会半途而废。 这些年来,村长跟乡长的关系不远不近,双方都心知肚明。乡长知道村长上面有人,村长知道乡长很有能量。村长并没有因为上面有人显得狂妄,因为他知道“县官不如现管”赵昀是一个有能量的顶头上司,惹着他,他从中给你使绊子,你有时候不知不觉就受害了。 他凭着自己的精明,审时度势,做事情既让老百姓说好,也可以自己得到实惠。再就是他这个人不喜欢寻花问柳,是典型的“怕老婆”老婆人材虽然属于中等,但他却没有被古杨村美女们迷住,与支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就使得他的威信更高了。 他爱红火,这也是村里人喜欢和拥护的一个重要方面。古杨村虽然没有庙会之类的,但是他每年正月元宵节会组织一次社火活动,秋季会张罗着唱一台戏。闹红火的时候,他一点儿都不集资款,他让会计计算得清清楚楚。其他张罗的人会适当地得到一些补贴,他却分文不要。 古杨村人为有这样一个好村长而感到幸运,感到自豪。但高俊知道自己之所以敢当村长,并且得到了村里人的拥护,跟自己的表侄女分不开,不然的话,自己可真是“人小帽子低,说话没人理”因此他很珍惜这个职位。 在当村长之前,他曾对村长利用职权营私牟利的行为恨之入骨,因此当了村长以后,处处检点自己的行为,努力塑造自己的形象。 谁也知道,高俊当了村长以后,他家里的光景比以前好了许多,但他没有吃喝老百姓,除了自家的地种得好,还跟陈波合伙建起了奶站,当然他给村里人办事,人们也会向他表达心意。高俊是周围少有的好村长,浩天因此很很敬佩村长。 村长认为浩天有魄力有眼光,他舍得花钱给村民唱戏的做法,村长认为绝不会白花。 听了村长对刘瑾的评价,浩天就像吃了定心丸。于是他不再问刘瑾的情况,就问起了种田的事情。 村长鼓励浩天,年轻人做事情,要么不做,要做就应该做好做大,这正合了浩天的心事。村长特别夸赞范霞是个品质又好又有能力的女人,有范霞的帮助,就等于成功了一半。 他还跟给浩天提供了一些种地的思路,并且说不论什么时候,他都会尽力帮忙。 之后,村长跟浩天透露了一个消息,说他现在正在争取一个项目落户村里,这个项目一旦争取成,租赁承包的土地就有了大用。他让浩天保密,不可泄漏消息。 浩天中午跟村长吃饭时没喝酒,他开车不敢喝,村长从来不一个人喝酒。虽然没喝酒,但两个人聊了很长时间,越聊越投机。 待回到村里后,村长说想看看拆房。他们一下车,拆房的人们就问村长戏续成了没有。村长说:“有钱好办事,再续半个月也不愁续,这个剧团没戏演了,翻色地演也行,要不咱们再换另一个剧团。” 房子的椽檩都已经拆下来了,范霞父亲满脸笑容,他不像上午那么高喉咙大嗓门地说话了,但还是站在村长和浩天面前,很满意地夸大家营生做得好。 工人们对浩天出钱唱戏,大加赞赏,这个一句,那个一句地不住地夸着。村长说:“浩天回来是做大事的,你们年轻人都要像他这么干,村里用不了几年就大变样了。” 村长的一番话,使大家产生了兴趣,七嘴八舌地问浩天包下土地种什么,怎么种,浩天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说,到时候再说,一步步地来。 浩天把村长送到村委会,正要回到范霞家里,杨联芳给他打了个电话,叫他去她家有点重要事情。 两个孩子正在家里做作业,浩天进去以后,杨联芳尽力掩饰着内心的兴奋,对浩天说:“你这几天忙,我知道,可是有一件事情还得请你帮忙。” 浩天看着杨联芳紧身黑色裤撑起的圆臀和美腿回答:“什么事情?” 杨联芳很自得地说:“村里妇联把我们家评成‘五好家庭’了,材料还没写好,刘春梅算是妇联主任,很少回村,不管这些事情,她让我找你给写一写。” “那还不行,只是我写是能写,一是忙,二是写开比较慢,给我婶子写了一段唱词,写了好几天,这种材料我还没写过,怕写得慢又写不好,误了你的事。” “误不了,你婶子说不着急,半月二十天写好就行。” 杨联芳说。 “那我就尽力写吧,” 浩天看着正坐在地下的写字台两端做作业的两个孩子说,“那你得给我大体说一说你的情况,我脑子里有个印象。” 杨联芳于是对儿子宏宏说:“宏宏和翠翠出去耍给一会儿,我跟你叔叔叨拉叨拉。” 宏宏早就想走了,听见母亲让他们姊妹两个出去耍,高兴地说:“我正想跟你说,你们说话,我们做作业也做不好。” 姊妹两个走了以后,杨联芳问浩天:“你说我该从哪说起?” 浩天被杨联芳紧身衣包裹着的圆臀吸引得哪有心事听她叙说,上去就摸杨联芳的屁股:“你这屁股真性感,我有些忍不住想揣了。” “不要糊弄,大白两天的,叫人看见就不好了。” 杨联芳赶紧躲开浩天。 浩天哪里能忍得住,就像老硬抓小鸡一样,从身后抱住杨联芳推在了装有隔扇的厨房里。 杨联芳急得脸都红了:“你能,说不能就不能,你再也不要这样了,我正经说给你。” “那你叫我写材料,你不要心里愿意,故意这样,你们女人就是这样一个德行!” 浩天说着就亲吻起来。 “不行,真的不行,你要是这样,我真的要喊人了!” 杨联芳死劲儿摆脱浩天,站到了家门口,做出了马上就要往外跑的样子。 浩天见杨联芳的确不想跟他亲热,遂平静下来说:“你究竟是怎么个意思,我真的弄不明白。” “你就像一头狮子,谁不怕,你知道我们这个年龄,名誉多么重要么?你得替我想一想,不要这么太随便行么?我知道,甄果香一会儿就来了,要是叫她看见了,她给乱说起来,我怎么见人呀!” 杨联芳说着就舀了一瓢冷水洗起脸来。 “那就是说,你愿意是愿意,但是得对机会,是不是?” 浩天问杨联芳。 “可是像你这么急切,我真的怕,我怕你大街上碰见我,就会抱住我。” 杨联芳发自内心地说出了她的担心。 “你也把我看得太有点傻了,我是不是个傻瓜蛋?” 浩天一本正经地问。 杨联芳笑了:“你是傻瓜蛋,那人里头还能有精明的,不都是傻瓜蛋了?” “我看见你那个屁股,一下子就忍不住了,请你原谅我。” 浩天说。 “只原谅你这一回,你以后如果还是这样,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挨我我可是不让你。” 杨联芳说着脸上显现令人不可侵犯的神情。 浩天觉着这女人虽然各有各的特点,可这个女人分外跟别的女人不一样。明明从眼神里表现出了想挨俅,却硬是假装不愿意。又想跟这样的女人也好,不容易被人发现。 096:暗中相约 096:暗中相约浩天有点生气,杨联芳凭着直觉感到这个俊气的小伙子对女人的需求太过旺盛,心知范霞肯定躲不过他的死缠。 然而她不能跟浩天太随意了,一随意,很快就会被人发现,因此言辞很激烈地指责浩天。 她见浩天被她指责得坐在炕沿边,走不是个走,在不 第71章 不是个在,遂改变口气,温和地说:“我叫你来写先进材料,你却动手动脚,你想想你对不对?” “我不对,那你就说说你家的情况吧!” 浩天有点羞涩地说。手机版地址:m.w. “我的情况也挺简单,也就是夫妻关系好,婆媳关系好。我对我的婆婆好,其实也是两好合一好。婆婆说话做事能体谅我,我怎么能对人家不好?她要是就像果香的婆婆那样,成天絮絮叨叨,总说媳妇的不是,我也不会跟她好。” 杨联芳说。 “我走了这么多年了,对你们的情况很生疏。只记得我快走的时候,你看对了我姐夫。那时候他们家还没来,我姐夫正在咱们村给人盖房子。” 浩天说。 浩天这样一说,才把杨联芳的话打开:“你还记着?就是。你姐夫是独生子,看对我以后,就决定全家都搬到古杨村。你知道我是独生女,我爹那年盖房砌墙从墙上掉下来,摔成脑震荡,不能干活儿了,我妈又一直没干过地里的活儿。 “他们把自家的地包出去,来咱们村种我们家的地了。那时候,你姐夫就是好瓦工了,很能挣钱。他父亲活着的时候,他只在农忙的时候回来收割碾打庄稼,多半是给人盖房挣钱。 “你姐夫一家家人都是好人,两家人家到了一起,客客气气,互相尽让,村里人谁见谁夸。就在那年冬天我跟你姐夫结了婚,第二天就生了宏宏。有了宏宏以后,两家人家越发好了。 “可谁能想到,宏宏5岁的时候,我爹突然病情加重,紧看慢看就没了。我爹走了以后,我妈原有的胃病也一天比一天重,吃了不少药,没管多少用,二年多就瘦成个皮包骨,到市里医院一检查说是癌症晚期,回来只活了一个多月。 “我爹妈都没了以后,我公公学下个喝酒,总是说这人活着没意思,经常借酒浇愁。喝酒吧就喝去吧,谁能想到他帮他妹妹盖房,盖起房那天喝酒庆贺,他喝酒喝得多了,坐上四轮回家,死在半路了。你看我家这遭遇,天下也少有,几年的功夫,接二连三地就死了三口人。 “公公死了以后,我婆婆每天哭,硬是把两眼都哭瞎了。我跟你姐夫一直相互支撑,要不然也倒下了,我们为了两个孩子,为了哭瞎眼的老人,忍着心里的痛苦,苦苦地支撑这个家。 “你姐夫性格好,坚强,能吃苦,对我的好,真是难寻。不是么你婶子一见我,就说我找了个可心的男人,羡慕我。” “说真的,我对你姐夫的感情真是太深太深了。那天,我跟那几个女人合伙在一起跟你混,心里真的是很难过。 “我跟你说这些话,你该听清了吧,你得知道我是个甚人。——你写材料,除了听我说,你也问询问询村里人,看他们怎么说我。” 浩天听了以后,很受感动,觉着杨联芳这个女人确实不简单,值得敬佩,于是很恭敬地说:“那我先拟上个底稿,再问询问询我婶子,问询问询甄果香,有必要的话再问询问询别人,宏宏奶奶回来了,还可以问问她。当然有些事情,还短不了问你!那今天就这样了,我就走了。” 浩天用很乖的口气说。 杨联芳见浩天被自己的一番话说的改变了刚进来时候的神情,心里反倒觉得失去了什么似的。 于是对浩天说:“你再坐给一会儿吧,还不到做饭的时候,甄果香今天肯定串门子去了,不然早就来了。姐是想跟你说,你还是个毛头小伙子,姐比你多喝了十年稀粥,又经历了那么多苦事,虽然文化没你高,可是生活中的事情比你懂得的多。 “我听说你想跟你婶子结婚,人们这样说,我可是不相信。我倒是想问问你,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浩天没想到杨联芳会问这样的问题,一下子问得他不知该怎么回答,心思如果实说了,会不会引起麻烦,可是如果哄了她,她肯定会怪怨自己。他已经从眼神里看出,杨联芳虽然不叫他随意接近她,但是她还是喜欢他的,对住机会她还是愿意跟他亲热的。因此他不能哄他。 杨联芳见浩天迟迟疑疑,心中已经清楚,遂说道:“不是我说你,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我觉得你这种想法使不上,对你对你婶子都不利。你们偷偷摸摸能,可结婚不能。你想不想听我说?” “想听。” 浩天不假思索地回答说。 “你婶子人精精儿的,真也够糊涂的,那么大的儿子了,又是乡里的妇联主任,还跟乡长有关系,就算是男人不行,披不起靠,可也能离婚。她离了婚,还要跟你结婚,村里人一下子就把她看扁了。 “再说你跟她结婚是为了个甚?像你这么好的后生,又年轻又漂亮,各方面条件都好的女女想找你的成群结队,怎么能找一个老太太!就算你婶子长得漂亮,现在也不显一点老,她也喜欢你,可你们偷偷摸摸地做,倒也无妨,人们知道了,也睁一眼闭一眼,现在的人们也不把这种事当回事了。可是你要是跟她结婚,那你就亏得多了。 “你想没想过,她比你大16岁,16岁,这可差得太多了,我比你大10岁就觉着多了,16岁你倒是甚?你30多岁的时候,她就50多岁了。这事要是给给我吧,想也不敢想。你婶子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这事究竟是你的主意,还是你婶子的主意?” 浩天很痛快地说:“是我的主意,我是真心的。你说的情况,我也想过,可是我总觉得我不论什么时候,不用说她50多岁,就是60多岁70多岁的时候我也不嫌弃她。她也有过跟你一样的想法,可是最后还是被我说服了。你是我姐夫好,你要是不跟我姐夫好,我要是紧追你不放,你莫非不愿意?” “呀!我倒是没经历过找了不喜欢的男人会不会有那样想,可照我现在,我觉得偷偷摸摸行,可离婚结婚的事情想也不会想。” 杨联芳被浩天的话所感染,把心底子的想法再次显露出来。 “我这个人也真怪,连我个人也不知道怎么了,我看见你们这些成熟的女人就是爱得不行。” 浩天说着就走到了杨联芳的身边,眼睛里放着暧昧的光。 此时的杨联芳被浩天再次显现出来的色迷迷的神态弄得有些六魂无主了。她向窗户外边瞭了一下,心跳“咚咚”地进了厨房。浩天紧跟在她的后头,她回头的浩天说:“我可是太怕人知道了,你千万得保密。上次的事情,我这几天每天都要安顿甄果香和刘花花,我告诉她们谁说出来,我就跟谁拼命。” 浩天站在杨联芳的对面说:“我就听你的,你怎么安排我怎么做。” 杨联芳看着浩天极其标致而又显得傻乎乎的样子,张开臂膀扑在他的怀里说:“你是个叫女人没法躲的男人。” 浩天立即掬住她的脸发疯似的亲吻起来,杨联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她伸出香舌,让浩天尽情地吸吮着,迷住了眼睛。 可是不到一分钟,杨联芳就摆脱浩天,跑到大屋里说:“孩子们快回来了,你今天晚上能来的话,后半夜来吧,我短信跟你联系,好不好?” 浩天从身后抱住杨联芳用硬硬的顶了她臀部几下,赶紧离开靠住炕沿说:“你说话要算数!” “谁也不能叫看见,知道么?我怕有情况变化,你注意我给你发的短信。” 杨联芳战战兢兢地说着,身体开始颤抖。 “你怎么了?” 浩天问。 “你赶紧走!——你走了——我就不抖了,——我是不知道——我怎么这么怕!” 杨联芳瑟瑟着身子说,说完就推着浩天赶紧走。 浩天被杨联芳推出来,边回头看边往外走。他来的时候,没有开车,于是步行去村委会寻车。 村长还在办公室,浩天灵机一动,跟村长说想在办公室睡几天。 村长说这里睡几天行,长时间睡可是不行的。浩天笑着说:“叫我长期睡我也能办到么?” 浩天拿到钥匙,与村长告辞,开车回到范霞家里,范霞正跟仙梅在厨房做饭。浩天见范霞跟仙梅聊得很热,就到东间给杨联芳发了个短信:“真的好想你!” 杨联芳立即回复:“我也是。” 浩天正要回复,杨联芳的电话来了:“你在哪里?” “我一个人在我睡觉的这个屋子里,你身子不抖了吧?” “我说你一走就不抖了,果然是,你吃了饭从我家西面来好么?路上一定要小心被人看见。你来了以后就到我家的南房里,给我发个短信。” “让我在你家南房里等你,你可真是够损的!” “不想来就别来!我把南房里打扫得干干净净的,里面有一张床,是宏宏天热歇晌的地方,你以为我会害你么?” “开个玩笑么?不要误会,我跟村长说好了,要在村委会办公室睡觉。我一吃完饭就绕着从村西去了。” 杨联芳的家在南头三道街西把边开着南门,门前有两颗大杨树,甄果香紧挨着她家,刘梅梅是在二道街的东把边,开着东门。 放下电话,浩天心里非常激动,能跟杨联芳好好儿地玩一玩这是他这几天最盼望的。因为这几天仙梅跟范霞住在一屋,没法接近。 吃饭的时候,范霞很庄重地询问浩天跟村长出去做了些甚。浩天只把续戏的事情说了。仙梅见浩天没有说别的,想起他今天电话里说过还要办点别的事情,但怕问起来妨事,就没问。 浩天告诉范霞这几天想去村委会办公室睡觉,范霞没有表示不同意,因为这正对了范霞要让人们知道她并没有跟浩天结婚的心事。 范霞的内心里,已经开始琢磨怎么说服浩天,让他明白两个只能保留暗中相好的关系,却绝不能结婚。 097:难以尽兴 097:难以尽兴7点多钟,浩天就跟范霞说要到村委会办公室。月亮还没有上来,浩瀚的星空里星星忽眨着眼睛,仿佛告诉浩天你可要小心哦。 他沿着村南边的小路向西走去,这条路虽然夜里少人走,但他还是怕碰见人,尽管碰见人也不愁找个说法搪塞。 其实他最怕的是被甄果香发现,因为杨联芳告诉他,甄果香一有空就会溜到她家。 沿着小路走到村西,折向北,又走了三四百米,就来到了杨联芳的院子旁。他躲在一颗大树下,观察了一下没人,就一溜小跑,赶快跑进了杨联芳的院门里,在门洞的东墙上一揣门,没有上锁,心想杨联芳说话算话。 进了南房里,黑不隆冬,稍微适应了一下眼睛,用手机给杨联芳发了“来了”两个字。迟迟不见回复,遂躺在躺在床上等待,心想很有可能是甄果香在家里闲磕牙。 等了老半天,终于听见院子里有人说话,他听出来了,就是甄果香的声音,听见甄果香说笑着出了大门以后,杨联芳把大门锁上,就轻轻地敲门了。 浩天把门开开,低声问了一句“走了?” 杨联芳低声答了声“嗯”就进来了。 浩天立即抱住杨联芳,把坚挺顶到了她的腿间。杨联芳伏在浩天怀中,在黑暗中享受浩天对她的爱抚。 浩天的手在她的臀部紧一下慢一下地抓揉,她急促地呼吸着摇摆身体。这个女人爱俅,跟范霞差不多,浩天心里想。 “你真好!” 浩天亲密地说着让杨联芳爱听的话。 “你也是!” 杨联芳说话的声音极低,“我得回家去,等孩子们睡着才能出来。” 杨联芳说着就离开浩天的怀抱回家去了。浩天又躺在床上等待,看了一下手机,还不到8点,心想早着呢。 模模糊糊地看到南房有水瓮,旁边的小桌子上放着一个洗脸盆,于是舀了两瓢水,脱光衣服洗了下面。 上床后,他把被子拉开,钻进去想睡一会儿。 范霞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她是最有气质的女人,她开心的时候好看,忧伤的时候也好看。今天晚上吃饭的时候,他看出她很不开心。 她不开心是正常的,今天听了杨联芳的一番话,觉着她嫁给他会承受很大很大的精神压力。 她既是古杨村的媳妇,又是古杨村的闺女,既是人们所喜欢的演员,又是人们敬佩的妇联主任,她这样的身份的人,要做出大家都鄙视的事情,的确很难。 杨联芳的话给了她很大的触动,于是他开始为她考虑。他是什么也不怕,村里有姿色的女人都扑入他的怀抱,他也不会受到什么影响。 可她不行,因为村里人对男人和女人的要求大不一样。他曾听人们说:“九女缠一男,就像水推船;九男缠一女,就像掉进污水里。” 还听说:“男人串门门,说不定谁给扎根根;女人嫁汉汉,变成个烂罐罐。” 可见男人多干一个女人,是一种光荣;女人多接一个人,是一种损失。因此女人跟男人做,总是顾虑重重。可话说回来了,女人既然做,必然有得有失,如果纯粹是损失,她也就不做了,有的是为了钱,有的是为了人。 浩天想到这里很是得意,她知道女人们跟他做,都是为了他的人而不是为了他的钱,不过他不缺钱,谁跟他好,他绝不会亏待她们。 杨联芳是个淑女,可也经受不住他的袭击,他那天让她好活的话连连。他想起把大鸡吧给她插进去,她一下子就甚也不顾了。在玉米地里结束之后,她叫他好好操她,那是她的真心话。不过,今天教训他,不叫他随便胡来,说得也是真心话,她是怕人知道,只要是不知道,她心甘情愿。 今天晚上,怎么跟她做才能尽兴呢?他开始琢磨。做起来真是好,不像年轻女女。年轻女女倒也不是不好,就是怕着怕那的,甚也怕,又怕疼,又怕怀孕,又怕失了身以后最终找不成,总之,年轻女女不如熟女来得痛快。 只要插进去,她们就甚也不怕了,她们都很会享受,看她们那享受的样子,做那事的时候,女人要比男人舒服。范霞是,文静是,杨联芳也是。 忽然听见门开了,“他们睡着了?” 浩天坐起来问。 “睡着了,你等急了吧?不要急,保证叫你好。” 杨联芳说着就舀水让浩天洗,浩天说早洗 第1章 font size=2font color=red【内容简介】br浩天于省农业大学毕业后,冠冕堂皇地要回老家古杨村租赁承包土地,干一番事业,得到了身为乡妇联主任的邻居婶子范霞的全力支持和帮助。手机版地址:m.w.br浩天回村后不久,范霞居然跟丈夫离婚。离婚后,她不断大起来的孕腹渐渐地无法遮掩,村里人一时间猜测议论,沸沸扬扬。br就在人们议论纷纷的时候,浩天和范霞结婚的消息又不胫而走,随之更多的麻烦事便出现了……br大学生创业,回村承包土地,竟是名,种婶子的肥田,才是实。承包的土地如何?跟婶子的关系怎样发展?结果是好是坏?且看肥田……/font 肥田诱人:婶子的沃土 001:倍感欣悦(1) 001:倍感欣悦(1)天龙市馨香书画店董事长浩成功的儿子浩天就要回老家古杨村了。前几天,他在电话里跟邻居婶子的儿子畅玉说很快就要回去了。畅玉小他两岁,正在念大学,放假回去已经有了一些时日。 浩天回古杨村准备租种几百亩土地,冠冕堂皇地说是要回去创业。然而在他的内心里,却另有所图,这是一件秘密的事情,至少暂时不能公开,那就是耕种他邻居婶子的身体上的那块儿肥田。 邻居婶子叫范霞,虽然是个婶子,他在电话中,在qq上,竟把这个婶子称做“老婆”虽然可笑,却真实地表达了他对婶子的迷恋,也真实表明了他跟婶子的暗中关系。 婶子范霞使省农业大学毕业的青春年少的浩天魂牵梦绕。这也许是由于范霞长得太出众对他的吸引力太大,也许是由于情窦初开之时恰逢良机他就与范霞合欢过,也许是范霞至今仍然跟她卿卿我我联系不断,总之,婶子范霞是他最心仪的女人。 说来的确奇怪,浩天人长得很帅,追求他的年轻貌美的女子也很多,可那些年轻女子就是占据不了他的心,怎么也不能像婶子那样令他牵肠挂肚。 自18岁那年第一次为婶子范霞犁田以来,他已经断断续续地为婶子范霞犁了二三十次了。 那块肥田儿对于浩天来说,实在是太诱人了,他耕起那块肥田来非常卖劲儿,纵然汗流浃背,却是越耕越迷恋。 浩天体健身强,精力充沛,有一柄硬犁头,每次耕肥田的时候,都会得到婶子范霞的喝彩。 其实浩天隐隐地喜欢上婶子是儿童时开始的,十三四岁的时候婶子范霞的丰腴体态和妩媚容貌就深深地吸引了他,而机缘巧合又使他在18岁那年品尝了婶子个中美味。 如今的浩天,不仅毫不后悔自己把处男身被一个比他大16岁的女人多去,却常盼着让婶子那块儿肥田里长出他的种子长出的苗,这个念头特别强烈,因此他内心里总是把婶子范霞看做老婆,说真的,他可真的有娶婶子的打算,只是不敢公开说出来而已。 在外人看来,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但他的确深爱着他婶子范霞的那块儿肥田,他总是把他的硬犁头,摩擦得铮亮发光,以备到时候耕耘播种。 经过好长一段时间的反复考虑,浩天终于作出了回老家租赁承包一块儿土地的决定。因为他的这样一个决定,是为了实现他的夙愿的。 他父亲浩成功如今腰缠万贯,他这个做儿子的,借着父亲的力做一番大事,可以说是理所当然的。浩天的性格是那种比较喜欢自由的类型。他不想担完全依赖父亲的名,更不想做自己没兴趣的工作。 父亲给他托人花钱买工作,他硬是不让买。当他跟父母说出他的心事后,父母亲跟他一次又一次地说种地的艰辛和独自开创事业的艰难,父母见他主意十分坚定,于是就同意了。 浩天回村种地,底气很足,他把隐藏在心里的快乐与干一番事业的宏愿紧紧地捆绑在一起,觉得这是一件一举两得的事情。 浩天截至现在,除了婶子,还跟4个女人有过性经历,且年龄比他小。可是她们虽然年龄小,跟他的时候,都不能令他满意。而婶子范霞每次都能把他带到如仙如幻的境界。身子范霞虽然40出头,但她的面容肌肤身材气质言语性格,哪方面都要比那几个年轻的要好得多。这种想法已经在浩天的心里扎下了根。因此,浩天爱婶子范霞胜过那几个年轻的女友好几倍。 于是,回去耕种婶子的那块儿肥田,成了浩天梦寐以求的事情。他很想经常耕种婶子的那块肥田,故暗中把婶子称作老婆。但目前尽管可以耕耘,却只能偷偷摸摸。他不愿总是偷偷摸摸,他要冠冕堂皇,名正言顺。 自从18岁那年发生了第一次关系之后,浩天一直跟婶子范霞保持着密切的联系,因此他对此充满了信心。 这是一种精神力量,这种精神力量,使浩天充满了种好租赁承包的土地的信心,而他婶子范霞极力支持他,千方百计替他考虑,他把婶子范霞看做他种好承包土地的有力助手和力量源泉。 每逢想起回到村里,一面种租赁承包的大面积土地,一面耕种范霞那一小块肥田,浩天就兴奋不已。 他心里暗藏着一个想法,就是给婶子范霞把肚子搞大。因为他觉得搞大她的肚子,那就像种庄稼看到长出了穗子一样令他心里踏实和欣慰。 他还想一旦到了那个时候,生米做成了熟饭,婶子范霞就不会不同意跟他建立家庭了,而只要她同意,谁也就奈何不得了,至多不过被人嘲笑上几天,过后也就风平浪静了。 好汉做事好汉当,他决心为这件事付出一切代价,他有充足的信心实现自己美好的愿望。他觉得跟婶子范霞在一起生活才是真正的生活,而且他相信范霞对他是真心的,只是她被精神枷锁束缚着,走不出世俗的樊笼。他要带她冲破樊笼,尽管比较困难。 在电话里和qq里,婶子范霞跟他说得很好,可他就是不知道回去以后,她会不会变卦。浩天心里有些没底,因为婶子的儿子畅玉也快要大学毕业了,他还得很好地察言观色,稳妥行事。 他经常考虑,简直就是一有空闲就考虑,他分明知道自己跟婶子之间虽然有感情,但他要和婶子范霞组成家庭,阻力是太大了。但他知道这障碍不是来婶子的老公畅鸿运,而是来自婶子的儿子畅玉,还有来自无形的社会舆论。 他已经做出了回去扎根的打算,有的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决心,他已经做好了各方面的充分准备,包括克服重重困难的准备。 浩天在书画店开业庆典后的第三个早晨,被闹钟惊醒时,已是8点多钟。他穿好背心,拉开窗帘一看,只见阳光明丽,风丝不动,举目望去,又见白云在天空中悠悠飘荡,心中甚喜,遂立即打电话告诉父母亲现在就动身回古杨村。 父母该说的都已说过了,只叮嘱他在路上要慢点开车,千万注意安全。打完电话之后,他洗过脸,穿好衣服,锁好门,下楼从车库里把车开出来,又把陆续放到车后备箱里的那些所要带的礼物清点了一遍,就驾起那辆他认为足可令乡亲们艳羡的黑黝黝的奥迪小轿车,驶出了眼下天龙市最好的高层住宅区。 车行到裕隆街的香再来饭馆前,浩天把车停在合适的位置,先进饭馆吃了二两烧卖,又到旁边一家副食门市里买了一墩矿泉水,就上路了。 经过一路颠簸,浩天眼前出现了掩映在蓊蓊郁郁树荫中的那个令他魂牵梦绕的村庄,村庄里最显眼的宏丽建筑——天主教堂显得那么熟悉而亲切。他拿起手机给畅玉拨通电话,说他马上就要进村了。他现在名义上是跟婶子的儿子畅玉联系,其实暗地里和婶子范霞联系得比畅玉多得多。 畅玉接完电话,赶紧向大门外走去,母亲范霞紧随其后也来迎接。只见村南一辆小汽车,从大路上迎面飞驰而来,车子渐渐减速,眨眼功夫就要到身边了。畅玉急忙招手示意不要停下,并用手比划着引导进院,又让把车停放在了东南角的车库里。 这是一个深30多米,宽20多米的大院子。正房前面有6米宽的大台阶,大台阶下做了两层通体小台阶,西墙脚下硬化有1米多的通道,南房前硬化的地面大约有2米,正对大门到东墙的部分同台阶通道一样,全是用水泥硬化过的。 在没有硬化的半亩多的空地上,黄瓜、西红柿、茄子、芹菜、青椒等各式蔬菜,长得茂腾腾的。然而浩玉并没有留意崭新的房子和生机盎然的院落,他的目光直接就落在了畅玉母亲范霞的身上。他眼睛一亮,觉得婶子范霞更加光彩夺目了。 浩天一下车,就禁不住对范霞冒出一句:“婶子还是这么年轻漂亮!” 他不忌讳畅玉在跟前,就禁不住夸赞道。 “人老珠黄了,你还说漂亮!” 范霞看着穿扮一新极帅气的浩天说着,心里对浩天说话时不避讳畅玉有点儿不好接受。 浩天总觉着范霞的声音就像银铃一般,听起来分外好听。他好长时间没有直接听到婶子的声音了,听起来倍感心怡。 于是他禁不住又扫视了一眼范霞柔和圆润、凹凸有致的身段,这才赶紧回头紧紧地握住了畅玉的手。两个彼此都没说话,只把笑容堆在了脸上,然后牵手登上台阶。 001:倍感亲切(2) 001:倍感亲切(2)畅玉领浩天走进东间,范霞紧随而进。浩天把皮包放在写字台上,从皮包里掏出中华烟递给畅玉,问道:“我鸿运叔还没下班?” 范霞站在门口亮开清脆的嗓门说:“刚才打回电话说还有点事情没做完,不回来了,他下乡去了。” 浩天回头觑着范霞洁净白嫩的脸庞,故用一种商榷的口气说:“你能不能给我做羊肉臊子面?” 范霞见浩天的的目光热辣辣的,赶紧回头望向窗外,回了句“那还不能!” 而后就到大房里做饭去了。 畅玉把倒好了茶水的杯子放到浩天面前,用特别喜欢且熟悉的目光看着浩天说:“这次回来觉得变化大不大?” 浩天吸了一口烟,有点心不在焉地说:“也大也不大。” 畅玉一边往沙发上坐,一边侧过脸看着浩玉略显疲惫的样子,说:“你要是累了就躺一躺吧!” 畅玉这样一说,浩天方觉自己说话无精打采,于是振作精神抬起头来,看着畅玉说:“是有点累,不过也不想躺。” 畅玉遂问他路上好走不好走。 浩天这才精力集中地说道:“有一段路正在修,不好走。本打算在路上住一个晚上,可越走越近越想快一点见到你们。” 畅玉见浩天说话来了精神,遂问:“你真的回来买下地种地呀?” 浩天圆睁双眼看着畅玉说:“你以为我是开玩笑?” “你能离开城市生活?” 畅玉郑重地对浩天说。 浩天磕了烟灰,也郑重地说:“我这主意是铁打的!” 畅玉说:“你的性格的确是挺怪的!” 浩天忽闪了一下眼睛,说:“我是咱们村里长大的,去了外面真想咱们村。其实我爹我妈也想回来,可是那里开了书画店,没人不行。本来是准备叫我干那个,可是我不想干,我想回来。以后农村的生活会让城市人羡慕!我是农业大学毕业的,我的户口还在村里,我回来最合适不过了。” “你生来就精干,有主见!” 畅玉看着浩天说。 “你不精明?你没主见?” 浩天诡秘地说。 畅玉笑着说:“我精明也比不上你,要是我可不敢一个人买几百亩地种庄稼。” 浩天态度明朗地说:“我是回来搞科学种田,你以为还是过去的老牛烂车疙瘩套!” 畅玉故意逗笑说:“你家里有钱了,还用你这么瞎折腾?” 浩天严肃地说:“我可是要干一番事业,怎么就说我是瞎折腾?” 畅玉正要说什么,忽听见母亲叫他到大房里帮他一下,遂站起来对浩天说:“你抽完烟,洗一洗,歇一歇,一会儿饭熟了我叫你。” 然后就到大房里去了。 浩天见书欣到了大房,就切掉烟,从提包里取出洗具到卫生间去洗漱。洗漱完以后,他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的眉面,用手笼了一下头发。随后就观察起了眼前这个房间。 最里面的卫生间是狭长的,前面是卧室,以砖墙相隔,一侧留着门。卧室内放着一张双人床和一个床头柜。卧室与厨房之间亦以砖墙相隔。厨房也是狭长的,与卧室并排着。 厨房北面开个小门,里面是仅1米见方的小储藏室。厨房和卧室的前面都装了木头玻璃隔扇与客厅隔开。客厅西墙边摆着三人布包海绵沙发和玻璃茶几,对面东墙上挂着49英寸液晶彩电,彩电北侧靠卧室处放着一张写字台。 浩天仔细看着房间里的摆设,觉得每一处都摆放得十分妥贴,十分亲切,由此自然就想到了范霞的那双灵巧圆润的手。 他常常为他18岁那年把处男身送给了婶子范霞,从范霞身上领略到男欢女爱的意趣感到幸运。那以后,他回来过2次,每次都能够领略到范霞的风情。 他已经3年没有回来了,这次回来,他见范霞更加妩媚撩人,因而倍感欣悦。 一路上,浩天开车时尽力不让自己走思,但还是不由地想婶子范霞那片肥沃的田地,他连自己也琢磨不透,婶子为什么会拥有了那么诱人的一片肥田,她虽然没有多见女人的田地,但所见的几个都难以跟婶子的肥田相媲美。 那片肥田仿佛是专门为他而开辟出来的,婶子范霞也告诉他,她的那片肥田只有他耕种最合适,他耕种的时候,她感到无比踏实和快悦。 002:迷恋无悔(1) 002:迷恋无悔(1)范霞是浩天时至今日最心仪的女人,范霞给予他的美感和快乐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 8年来,他始终迷恋着范霞,虽然范霞比他大16岁。 在一般人看来,这很不正常。但是浩天被范霞“迷了心窍”他无法自拔。 他迷恋她动听的歌喉,迷恋她说话的声音,迷恋她说话时候的样子,迷恋她的眼睛,迷恋她胸部和臀部,迷恋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迷恋她优雅的气质,迷恋她对他的一片深情。她是 第2章 他的梦中情人,他无法摆脱她的吸引。手机版地址:m.w. 他曾多次告诫自己不要迷恋范霞,可是他做不到。 他们经常互相发短信,打电话,在qq上聊天,简直就像染上了毒瘾一般,难以控制。浩天一天得不到范霞的信息心里就觉着空荡荡的。 范霞就像魔影一般,时时刻刻萦绕在他的脑海中。他一有空就看范霞的照片,他用范霞的照片跟晚上搜索来的照片对比,觉着谁也比不上范霞漂亮。 最近几年,浩天家里有了钱,他还给范霞交电话费,甚至给她往账户上打钱。范霞的电脑就是用浩天打过来的钱买的。范霞哄丈夫说,她的钱是妇联多次搞活动克扣下的。 浩天把范霞看成自己的老婆,在qq上聊天,他叫范霞老婆并让范霞叫他老公,左一个亲爱的,又一个想你,简直比真的夫妻还要亲密和热烈。他们还通过qq用摄像头互相看身体的秘密部位。他们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因为不经常在一起而疏远,他们互相非常了解,非常熟悉,感情不断升温。 可是范霞是自己最要好的朋友的母亲,跟自己的母亲是同龄人。看到母亲,看到畅玉,浩天有时会感到自己很卑鄙,可是一想到范霞的美姿美态,一听到范霞的声音,一看到范霞留下的文字,就觉着自己很幸运。 思恋范霞的意念,浩天总是难以挥去。 浩天看着房间里的摆设,想着刚才看到的范霞的娇美模样,心里异常激动。可是畅玉在身边,他无法跟她示爱,浩天不禁回想起了自己十几岁的时候的情景。他生性分外喜欢红火热闹。不仅本村演戏演电影一场也不误,他还常常跟大人们徒步到几里甚至十几里外看夜戏。 他比畅玉大2岁,由于他们是紧邻隔壁,每次看电影看戏,他总要叫畅玉一起去看。他性格外向,胆子大,看电影看戏的时候,总会跟长得好看的姑娘媳妇凑在一起,嬉戏逗乐。 但是嬉戏鬼嬉戏,逗乐归逗乐,浩天却并没有跟哪一个姑娘谈过恋爱,更没有动过真格的。 可他根本没想到,自己作为一个毛头小伙子,竟然被邻居范霞迷得六魂无主了。 那年浩天14岁,范霞30岁。30岁的范霞,作为典型的熟女,她身上具有优雅淡定、端庄稳2重的风采,令男人们个个喜爱,好多后生垂涎欲滴。 浩天至今记得清清楚楚。他在戏场里,从人群中挤出来洒了一泡尿,再想进里面已经挤不进去了,就到一颗榆树下踮起脚远远地瞭。 瞭了一会儿,忽然眼睛一亮,一个身段非常优美的女子进入了他的视线。 他一看见那个女子,眼睛就不由地想看,以致连看戏的心思都没有了。那女子留着好看的剪发头,穿着半袖衫子和白色紧身裤。在朦胧的灯光中,浩天被那女子的优美的身段吸引得无法控制,禁不住就向那女子的身边走去。 他想走近以后,瞅机会凑近她的身边,接触她的身体过过瘾。 “呀!是浩天,你怎么也是刚刚才出来?” 浩天把头向下倾着向前面走,边走边凝视着那个女子的圆实的臀部和大腿。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这个女子的口里发出,他吃了一惊,他抬头一看,竟是隔壁婶子范霞。 “是婶子?你也是刚刚出来?” 浩天红着脸回答,好在是夜里,脸红也看不出来。 “你鸿运叔混了一伙人喝酒,不叫我出来,我是偷跑出来看。出来迟了看也看不见,想回去还不敢回去。” 范霞踮起脚来看着戏台说。 “那我跟你一起回去吧,我也不想看了。” 浩天心想这也正好,于是脱口说道。 “真的?你要是真的不想看,那咱们就回去吧!” 范霞说着拉了一下他的衫子掉头就走。 002:迷恋无悔(2) 002:迷恋无悔(2)浩天有意走在范霞的后面,为的是看那还没有看够的诱人的臀部和大腿。 “婶子换了这身衣服,我还没认出来。你穿这身衣服真好看。” 浩天赞美道。 “是么?我白天不敢穿这种紧身衣,你鸿运叔不叫我穿。” 范霞回过头来说。 “我鸿运叔也真有意思,这种衣服穿上多好看,怎么就不叫你穿?人长得好看才能穿这种衣服。” “他说这种衣服是勾引人的衣服。” “穿了这种衣服,把你身体的线条都展示出来了,不像穿宽大的衣服那样,把优美的线条遮得看不出来。” “浩天这两年一下就长大了,不单是个子,看这说话。” 范霞刚刚说完,忽然“妈呀!” 惊叫了一声,就扑过去抱住了浩天的一条胳膊。 “婶子怎么了?你怕甚?” 浩天急忙问道。 “前面那个黑影子吓了我一跳,啊呀,差点吓死我,不要跟你相跟,我真的就叫吓死了。我出来的时候就怯心怯胆的,那还是前面走着一个人。头皮紧铮铮的,就像身边有什么东西跟着,我这个人胆子可小了。” 范霞还是紧紧地抱着浩天的胳膊,一直抱到门口才放开。 浩天回到家里谁在床上,不停地想着范霞的身影,回味着范霞抱着他的胳膊,乳房接触他的胳膊带给他的美感。 那以后,他一有空就想偷看范霞,瞅见只范霞一个人在家里的时候,他还会硬着头皮去跟范霞说几句话。 范霞因为浩天年龄实在太小,有所顾忌,也没有作过进一步的暗示。 浩天从村里人口里得知范霞跟民兵营长有关系,竟留心起来。有一次,他在村西的小树林里,看见范霞撅着白屁股让刘瑾顶。事后他抽空去范霞家里羞范霞。 范霞不叫他跟人乱说,他就提出了要求。可是范霞只是叫他搂抱揣摩。浩天硬是要亲范霞揣范霞的乳房,范霞跟他约法三章后,才允许了他。 后来浩天还提出过的要求,可是范霞没有答应,说是让他再长大点儿才能。 可是不久,浩天和母亲就被父亲接到高家湾住下了。浩天父亲浩成功跟上浩天的大爷浩成名在高家湾当瓦工,挣了一些钱,弟兄两个认下了一些人,包下了一些工程,就把他们娘母两个都接上去常住了。 浩天在高家湾念书,他母亲给他做饭。到了一个生僻的地方,浩天很想念古杨村,想念玩伴,尤其想念邻居婶子范霞。他在高家湾的感觉是,长得好看的女人很少,不用说找范霞、刘春梅和杨联芳那么漂亮的了,就是找村里长中下等人才的刘梅梅和张牡丹那样的女人也不多。 浩天一家子去了以后的,回村里过了三个春节。过完春节临走的时候,就把院子和家门的钥匙留给邻居婶子范霞给照看。范霞为人精明,会做事,留下钥匙很放心。 这使得他们两家原本就不错的关系越发好了。畅玉18岁那年,还跟母亲去过一次高家湾。高家湾建设得很不错,到处是高楼,马路也宽阔正气,但树木不多,风沙很大,根本不如古杨村空气新鲜。 浩天天玩,他不能到树林里打鸟,不能到河里洗澡,不能看戏,每天不是书本就是书本,感到非常枯燥乏味,很不开心。 畅玉和母亲回来时,浩天跟他们一起回古杨村住了一个周。那时他上高中,畅玉上初中。 浩天每天和畅玉在一起玩儿,一起在畅玉家吃饭,晚上畅玉跟他睡在他们家里。婶子范霞每天给他打扫家,给他烧炕。 浩天对婶子范霞越发爱得不行了。范霞也跟他眉来眼去。 在范霞的精心安排下,他们每天都会有单独在一起的机会。每逢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浩天就动手动脚,范霞则半推半就。 他回到古杨村的第三天晚上,范霞趁丈夫畅鸿运出差的机会,让儿子畅玉去姥姥家送东西住了一夜。 浩天和范霞尽情地合欢,终于如愿以偿。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浩天那回跟范霞接连欢爱了好几次。每一次欢爱,范霞走叫浩天爽得直叫。树林里,玉米地里,草房里,山药窖里,都留下了他们交欢的痕迹。 上大学期间,浩天虽然也跟几个女子谈过恋爱,有的是同学,也有的不是同学,有比他小的,也有比他大的,有的也跟他发生过关心,但是对比之下,谁也比不上范霞。 范霞的迷人之处,浩天觉得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而他喜欢范霞的原因也无法说清,正应了一句话:“爱你没商量。” 爱得无怨无悔。 浩天这次回来租地种庄稼,实际上是跟范霞商量好的,但是他表面上却是跟畅玉联系。 除了浩天和范霞知道外,别人谁也不清楚。 003:酒桌酝酿(1) 003:酒桌酝酿(1)浩天这样想着,下面早已挺拔如棍,估计快熟了,怕畅玉过来的时候,一时软不下来,就到卫生间,用凉水冲,谁想凉水一冲越发变得黑紫黑紫,想用手捋出,又有些舍不得,给范霞攒了这些天了,捋出去太可惜了,于是用指甲在光光的头部切了两下,挺拔感到疼了,这才软下来。 他赶紧开门出来,呼吸着新鲜空气,到院子里种的蔬菜旁看起来,心想这田园生活确实不错。 正这样想着的时候,他见畅玉从大房里出来叫他吃饭,他转身对畅玉说:“这院子修得真好!住惯了楼房,看到这么宽大的院子,感觉真好!” 畅玉高兴地说:“是么?不过,你是刚回来看见个大院子的感觉,还是城市好,农村好,谁还念书往大城市跑。” “我可是不喜欢城市,乱哄哄的,就是个人多。” 浩天大大地呼吸了一口气说,“种上点蔬菜,又好看,又空气新鲜,又能吃到绿色食品,这是城市里做不到的。” 范霞见他俩在院里说话不回家,推开门,眼睛凝视着浩天说:“快吃饭吧!” 浩天一看见范霞,心里就甜滋滋的,遂快步向大房里走去,畅玉打开门他让先进去。他抓住范霞圆润而富有弹性的胳膊说:“还是婶子先进!” 范霞于是先走进去了,浩天的眼睛被范霞圆实而微翘的臀部吸引的无法躲开。 “这房间设计挺好的,谁给设计的?” 浩天见房子非常宽大,结构很好,夸赞说。 范霞呵呵一笑说:“你还说设计得挺好,是我设计的。人们都说设计成舞厅了,家里还弄柱子。” “婶子跳舞跳得好,这就对了。” 浩天兴奋地说,“这次回来,你得把你的顶碗舞、筷子舞教给我,我车里还拿了一把二胡,也能拉了,就是不会二人台和晋剧,你教会我,我拉你唱。” “是么,那好呀!” 范霞一时高兴忘记是在儿子面前说话了,她就像一个年轻的姑娘见了恋人一般,不像个当母亲和当婶子的,“咱们吃法吧,吃了饭该干什么再干什么。” 说话间,范霞把一盆土豆炖羊肉放上了餐桌。 浩天闻着炖羊肉的香味说:“好香,好香!怎么说的是吃羊肉臊子面,又弄上炖羊肉来了?” 范霞听见浩天说好香,听出了其中另外一层意思,心里激动,但有意克制着,严肃地说:“主食是羊肉臊子面?羊肉是就酒的。” “是就酒的?” 浩玉又看了一眼范霞,故作吃惊地说,“家乡饭就是好!” 畅玉把一瓶38度风华宴酒和一瓶53度风华迎宾酒一齐放到桌上问浩天:“你看喝哪个酒?” 浩玉说:“喝度数低的”说着随手把迎宾酒放到了旁边的柜台上。 畅玉打开酒瓶,先给浩天倒了一盅,又给自己倒了一盅。浩玉见没给范霞倒,要畅玉给他母亲也倒上,畅玉说他母亲不喝,浩天执意要让倒上点儿。畅玉看了一下厨房里的母亲,见母亲没有阻止,便又倒了一盅。 浩天让范霞坐上来,范霞遂盖住灶火盖,坐了上来,她让浩玉先吃些炖羊肉再喝酒。范霞先品尝了一块,说:“好,真香,好多年没吃咱们这里的炖羊肉了,真是一绝!” “好吃你就多吃点!” 浩天用一句广告语打趣说,浩天咧着嘴连连点头,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范霞对儿子畅玉说,“要不去去把大门锁上吧,院里有车,不跟平时一样。” 畅玉遂出去锁大门。浩天见畅玉走了,赶紧就站起来过去抱住了范霞,范霞赶紧制止说:“规矩点儿,有你的机会!” 浩天揣了揣范霞的乳房,亲了一口赶紧回到自己的座位。 刚刚坐下,畅玉就回来了。待他坐下后,浩天端起酒杯,说:“回到古杨村见到你们,实在是太高兴了,真不知道该怎样来表达我的心情才好,一句话,感谢婶子,感谢玉玉,感谢鸿运叔,感谢你们一家人!” 说完仰起脖子就干了。 畅玉端起酒杯说:“三年没见了,就像有多少年没见了,真的很想见到你。” 说完也一饮而尽。 范霞对儿子说:“你酒量不大,少喝点儿吧!再说你还是学生,其实不该喝酒的。” 范霞向来主张酒要少喝慢喝,她总是劝说人不要多喝酒。范霞给浩天和畅玉分别夹了一块羊肉。 畅玉吃完肉,举起杯来对浩天说:“我少喝,可是不能不喝,这一杯表示我对你的欢迎,你回来我实在太高兴了,我大学毕业后,也回来跟你种地,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 说完又一饮而尽了。 浩天连声称谢,二话没说,也喝了个底朝天,范霞喝了一点儿,浩天要叫都喝了,范霞见浩天要求强烈,就端起杯都喝了。 003:酒桌酝酿(2) 003:酒桌酝酿(2)浩天看着舒霞那一双明亮的眼睛说:“咱们每人举行三轮,每轮一杯,三轮也才九杯。该婶子举行了。” 范霞于是端起酒盅说:“我是从来不喝酒的,今天就破例了。” 畅玉插话:“其实我们家我妈的酒量最大大,只是一般情况她不喝。你回来了,我妈高兴。” 范霞瞅了儿子一眼,说:“你喝了一盅就乱说开了。——畅玉见了你的确是太高兴了。我们全家人都太高兴了,你鸿运叔越发高兴,他说他晚上一定回来,我代表我和你鸿运叔欢迎你!” 说完她又把一盅酒一滴不剩地喝了。浩天立即伸出大拇指赞叹说: 第3章 “没说的!好!婶子要好是啥也好,长得漂亮漂亮,通情达理,会说会唱,做一手好饭菜,酒量也大。手机版地址:m.w.酒量大的人肚量就宽!人们说:‘人无完人。’我看婶子就是完人,是最完美的人!” 说着把酒一口喝尽了,然后看着畅玉,意在让他喝光。 畅玉看着浩天,一仰脖子就喝了。范霞见畅玉脸就像大红布了,把酒杯斟满,对他说:“不能干杯了,看你的脸成甚样了?” “喝酒脸红那是很正常的,脸白了就醉了。” 畅玉说完“呵呵呵”地直笑。 “自己度量自己的,不要喝得多了。” 浩天看见畅玉的脸红得厉害,劝他说。 “我妈妈给我度量着,她平时哪叫我这么喝,你来了高兴,就放宽我了,其实我也能喝点。” 畅玉说完,又“呵呵”“呵呵”地笑起来。 “自己也长大了,倒快大学毕业了,还叫妈妈度量,我才不管你哩!” 范霞给浩天使了个眼色,浩天会意。 “那咱们来第二轮,还是从我开始,我这次回来租赁土地,签订30年的合同,我今年25岁,再有30年55岁。30年能不能成就事业,我知道关键在自己努力,但是一个好汉3个帮,我还得靠叔叔、婶婶、玉玉的帮,当然还得靠全村人帮。这一杯酒,我敬你们!” 浩天喝完举杯喝得一点不剩。 “没说的!” 畅玉红涨着脸来了个底朝天。 “多吃上点儿,一喝酒就顾不上吃了,跟你爹一样样儿的。” 范霞看见畅玉喝得多了,安顿了一句。然后举起杯来,也喝得一点儿不剩。她就像喝水似的,喝完脸色基本不变。 畅玉喝了一口说是要上一趟卫生间,可一进卫生间就吐了。吐了出来,反倒没事了。范霞给儿子到了一杯茶,让儿子把嘴好好儿漱一漱。看着畅玉漱完口,她就去做面了。 “不要喝酒了,再喝你就多了。” 浩天对畅玉说。 “我喝酒一吐就没事了,把这杯喝了就别喝了!” 畅玉拿起杯跟浩天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喝完以后,觉得头晕,遂爬到了桌子上。 “婶子,你看畅玉,说不要喝了硬要还喝一杯,这一杯一喝下去就爬在那儿了。” 浩天望着厨房门口说。 “让他爬给一会儿,喝上点儿面就好了。” 范霞用她那双泛着粼粼波光的眼睛看着浩天说。 浩天被放下那双眼睛的看得心潮澎湃,其实浩天之所以被范霞迷了心窍,最关键的是那双摄魂的眼睛。丰满的乳房,圆翘的臀部,光洁的胳膊,这些固然可爱,但是都难于把他长时间地勾住。 浩天知范霞没有态度明朗坚决地制止畅玉喝酒的目的,他看得非常清楚。他想畅玉也应该是清楚的,可是他竟然喝成这样,看来他自己对自己的酒量还是没有度量准。 酒稍微让他喝得多一点儿,睡上一觉就没事了。浩天想范霞总是这么会筹划安排。 由此他想起了18岁那年范霞的一次安排。她叫畅玉先去地里摘上十几个葫芦,叫他跟她到窖里取山药,说是取上山药就让他出去跟畅玉把葫芦一起背回来。 畅玉一走,范霞就把大门锁了。范霞家的山药窖特别宽大,人进了窖里,站起来伸起手才能探到顶子。 浩天一进山药窖,就跟范霞亲吻,然后就迫不及待地给她褪下了裤子。范霞手托住梯子,撅起白屁股,他急切地插进去,足足顶了半个小时。 等他到了地里的时候,畅玉早已等得不耐烦了,他心里想:“你怨你妈去吧,这是你妈设计的。” 那个暑假,他记不清跟范霞搞了几次,每次都是她想点子把畅玉支走,然后两个就折腾起来。有一次,畅玉在睡觉的时候,她倒褪下裤子叫他搞,他当时有点害怕,可是搞完了畅玉还没起来。他现在想起来,范霞的确有点子,有头脑,也有胆量。 可那时畅玉毕竟还小,这会儿他已经23岁,下半年就是大四学生了,范霞莫非还敢在畅玉喝了酒睡着以后跟他搞?此时的浩天,心里竟想了这么一些内容。 004:娇情惹火(1) 004:娇情惹火(1)范霞把面做好,端到饭桌上对儿子说:“起来把面吃了就好了。” 浩天推了一下畅玉,畅玉眯着眼睛,说:“昏得不行,不大想吃,你先端住吃吧。” “马上就上来了,你不舒服,吃上点就好了。” 浩天把碗放在畅玉跟前,畅玉这才吃起来。这时范霞又端上一碗递给浩天。 畅玉一句话也不说地吃完面,说他要到东间睡觉去了。 “那就睡去吧!” 范霞对儿子说完,看着浩天说,“他喝得有点猛了,实际也能喝点儿。” 畅玉摇晃着身子站起来,浩天赶紧过去搀住送到东间,安顿畅玉睡下才回到大房里。 浩天今天看到范霞,心里比以前还要激动。刚才想起跟范霞的肌肤亲密,他已经烧身了,无奈畅玉在身边,无法靠近范霞。 他从东间一过来,就急着要抱范霞。范霞一把推开他说:“吃饭,不要这样好么?” 这话说得冷冰冰的,浩天听了有些心里不悦,可又想也是对的,饭还没吃完,畅玉刚刚睡下,就灰作乱,的确有些不妥。于是坐下吃起面来。 范霞也慢悠悠地坐下吃面。浩天觉着范霞这时的表情不对劲儿,刚才还跟他眉来眼去的,现在只两个人了反而绷起脸来了,就像是心里对他有了什么意见似的,莫非是因为畅玉喝得多了,可喝得多了也并不是他的过错呀! 两个吃完面,范霞收拾了饭桌,让浩天到东卧室床上睡觉。浩天要帮助她收拾,可她不让他帮。 浩天只好到了东卧室,他躺在床上琢磨,实在有些出乎意料。 今天一看见范霞,她的举止模样是那么亲切,心下更感到她是个不平凡的女人。 浩天半年多没碰过女人了,心里只想着回来跟范霞好好儿地亲热,可是她怎么突然就变卦了。 他在床上辗转反侧,胡思乱想,忽听见范霞说话,仔细一听是打电话,听见她:“他喝了点儿酒睡觉去了,行,他睡醒了我跟他说!” 范霞一接完电话,就开门进来了。浩天坐起来,问他是谁来电话了,常嫩荷说:“是仙梅打电话问畅玉。” 范霞本是想看看他,然后去睡一觉的。她的饮食起居很有规律,中午总得睡一会儿觉,睡得时间虽然不长,但从来不耽误。由于心态好,生活有规律,因此身体保养得特好。 范霞见浩天两眼凝视着她,没敢正面看,问他喝不喝水,浩天说喝。她从厨房里倒了水,把水递给浩天的时候,脸上显出了一丝娇羞的样子。 那娇羞的样子让浩玉更觉得有些抑制不住了。他让范霞坐在他身边,范霞坐在床沿边,说:“我瞌睡了,每天中午不睡一会儿,一下午不精神!” 浩天向前移动了一下,伸手摸着她的胳膊说:“这胳膊真比大姑娘的好揣,你是越活越年轻。” 浩天怕过分的举动引起范霞的反感,于是试探道。 范霞自信地说:“都说我年轻,有人还认我20多岁,我骂他们是故意耍笑人。” 浩天将手伸入后背,轻轻地摸着说:“让我好好摸一摸。” 范霞忽然站起来低声说:“咱们好好儿睡上一觉吧!” “你后悔了?” 浩天面带愠色地问。 “见不得人的事情,我不能大白两天跟你乱来吧!” 范霞一脸严肃地说。 “你我都不跟人说,谁还能知道?” 浩天站起来抱住范霞说。 “时间长了还能不知道?哪有不露风的墙!” 范霞掰开浩天的手说,“叫人知道了,我倒是无所谓,可是对你不好,我不能害了你呀!” “你怎么就说怕害了我?” 浩天又把范霞紧紧抱住,下面硬邦邦地盯着范霞的绵软的翘臀。 “叫人知道了,你怎娶媳妇呀?我是为你好。” 范霞用力摆脱浩天。 “我们在电话里说好了的,你怎么就变卦了,你是在骗我?” 浩天听了范霞的说法很是恼火。 “见不行人的事情,只能是偷偷摸摸的,大白两天的,畅玉还在那边睡着,怎么能呢?” 范霞说着赶紧出了东卧室。浩天紧追其后。 “我明白了,你总是怕让畅玉知道。他喝得酒多了,早睡着了。” 浩天捉住了范霞的手。 “谁知道睡着了没有?他是二十二三的人了,不像十几岁的时候了。” 范霞这次没有甩开浩天的手。 “你好好和我配合一下吧,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浩天央求道。 “怎么配合?” 范霞站在饭桌边说话,因为这里外面眊不见。 浩天从身后抱住范霞说:“你说句真的,你究竟想不想跟我好?” 范霞模棱两可地回答:“那还用问?” 浩天于是憨笑着说:“我知道了,你已经变心了。你又有了人了,就看不起我来了!你是男人谁见谁爱的大美人!” 004:娇情惹火(2) 004:娇情惹火(2)范霞见听他这样说话,故意说道:“你喝多了,我是你婶子,你怎么这么跟我说话!” “电话里叫你老婆叫过多少次了,你还说婶子,婶子是叫给外人听的。老婆,我想死你了?” 浩天央求着。 “快喝上一口,好好地睡一会儿,不要乱说了。” 范霞还是坚持要他规矩。 “我的酒量很大,你不要怕我喝了酒就没劲儿了,我今天非要你,你不要拒绝我!” “你不要这样,大天白日的,玻璃明晃晃的,叫人看见多不好。” 放下说着就走进了卫生间,浩天紧跟着也进了卫生间。 范霞一进卫生间就蹲在便池上了。浩天看着范霞说:“对,这里好,这里安全,谁也看不着。” 说着就把门锁上了。 范霞低声说:“你说话声音小点,后窗子外就是大路,说话声音高了,听得真真切切的。” 浩天激动地放低声音说:“那好,那我就低声说,不说也行,可你要好好配合我!” 范霞没说话,浩天等范霞小便完后,不让她穿裤子,一下子就给她把紧身裤褪到脚腕,又给她把衫子脱了。 范霞全身裸露着,一时间懵了。浩天肆意揣摩着范霞略显下垂的不软不硬的乳房。范霞感到害羞,赶紧弯下腰提裤子,浩天不让她提起来,索性给她把裤子也脱了,范霞又抓起衫子想捂住身子,浩天又抓住衫子扔到了一角,低声说:“我好喜欢你这个样子。” 范霞声音颤抖着说:“真的不行!” “你不要怕,当年也是你,你在哪里也敢跟我来,现在怎么就说不行了呢?” 浩天有点粗野地说。 范霞推开浩天,用手捂住乳房说:“不行,婶子怕?” “你怕什么?” 浩天摸着范霞光滑的身子说。 “傻瓜,我有脸啊!” 范霞红着脸说。 “谁也看不见,你还怕甚?” 浩天把坚硬按在范霞的腹部说。 “啊呀!畅玉要是醒来了,看见了,我怎么活呀!” 范霞说着要找衣服穿上。 浩天抱得她紧紧的,贪婪地抚摸着范霞光滑的肌肤,说:“你是不是到80岁也会这么嫩?” 范霞没回答,今天她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怕得一点兴致都没有。 浩天被范霞这个样子弄得浑身就像着了火一般,紧紧地抱住范霞就猛亲起来。可范霞的身子却哆嗦起来了,哆嗦得一会儿比一会儿厉害。 浩天见她吓成这个样子,忙说:“婶子,你凉了,快穿衣服吧!” 于是给范霞把紧身裤提起来,紧紧抱住说:“婶子,你到底怎么了?” 范霞渐渐地好转了些,说:“我也弄不清怎么了!” 浩天又把衫子取过来,帮她穿好,然后把她扶到沙发上坐了。 这时候,范霞比刚才好了许多。浩天见范霞刚才煞白的脸变得有了血色了,这才不太着急了。范霞怕浩天担心,就说:“没事了,喝口水就好了。” 浩天赶紧倒了水,递在范霞手里,问她说:“你刚才到底是怎么了?” 范霞长呼了一口气说:“也许就是冷了,——也不是冷。那年家地下有个大耗子从柜底下钻出来,我看见了,一下子就像刚才那样抖开了。” 浩天火忿忿地说:“我明白了。那我走了!” 范霞吃惊地说:“你要去哪?你不是说这次回来就在我这儿住么?” 浩天看都没看范霞,说了句“谢谢了!” 扭头就走。 范霞赶紧上去拉住浩天说:“不要这样好不好,你等到晚上不好么?我实在是怕叫畅玉知道,叫他知道,他怎么能看起我这个做妈的,你得理解我呀!” 就在这时,他们听见东间门响了,知是畅玉起来了。 畅玉一进门,范霞就问:“怎么样,睡着了没有?” 畅玉冷冷地说:“哪能睡着!仙梅打电话了没?” “打了?你的手机没电了,她给我打过来,我说你睡觉去了。” 范霞看着儿子的脸色回答说。 “她没说在哪?你也没问?” 畅玉用责备的口气问。 “我没问,给你电话,现在问问。” 范霞口气温和地回答。 畅玉拿了手机到东间打去了。 范霞和浩天面面相觑,浩天伸了一下舌头,意在说好危险哪! 畅玉打完电话,拿过手机,淡淡地说了一句话“我走了”然后就找仙梅去了。 005:情迷语乱(1) 005:情迷语乱(1)畅玉走后,浩天把范霞抱在北卧室里,按在炕上像发了疯一般亲吻起来,如果是局外人看了,那根本不是亲吻,纯粹是蹂躏,是吞噬。 浩天整个身子压住范霞的娇躯,大张着口用舌头在范霞的脸上额上鼻子上舔着,最后才含住了鲜红湿润的嘴。但范霞根本不把浩天这样的做法看成是蹂躏和吞噬,她喜欢浩天就是喜欢他这样的疯狂。 她摇动着娇躯,接受着浩天的舔舐和吸吮,而且热烈地相迎,默契地配合。她推开浩天 第4章 天说:“我去把大门锁上,你去冲上个澡。手机版地址:m.w.” 浩天从范霞身上下来,他的眼睛都有些红,范霞也是。在他们的身体里燃烧着,范霞趁意识还清醒,赶紧把大门锁住了。 畅鸿运下乡晚上吃了饭才回来,就是回来看见了也没事。畅玉一旦跟仙梅到一起,不到晚上12点不会回来。因此锁住大门她就放心了。至于别人叫门不要开,再碰见问起来,就说睡午觉睡得没听见。范霞这样想着。 浩天洗完澡,范霞也要冲一冲。看着范霞脸上荡漾着的兴奋与激动,浩天方才理解了范霞刚才为什么那样。 浩天想范霞想得心如火焚,现在则是身如火焚了。 浩天现在趁范霞冲澡的空,下面软了一些,他有意让它休息休息,准备一会儿大战。 他坐在沙发上喝了一杯水,身上汗涔涔的。 范霞从卫生间出来,穿着薄薄的睡衣。浩天想起自己包里也有睡衣,要过去拿过来穿。 范霞妩媚地看着他说:“穿睡衣干啥,我也要脱了,天气这么热。” 范霞说着就到了北面的卧室,她上炕把被褥铺开,脱掉衣服,只剩乳罩和三角,钻在了被子里。 浩天见范霞略显出一丝羞涩,说:“你还怕我看见?” 范霞仍然羞答答地用被子盖着身体说:“你25岁,我比你妈才小5岁。我跟你这样真的有点儿过分了!” “甚叫过分,什么时代了,你还说这种话,爱是两个人的事情,谁也干涉不着。我看你是变心了,不爱我了。” 浩天有点儿生气了。 “你想我会变心么?我一个二老板能得到你这么帅这么棒的年轻人,我做梦也乐得偷笑,我还会变心。只是我总觉得对不起你爹和你妈,对不起你,主要是对不起你。越是爱你,我越觉得不该总是这么做。” 范霞叹了一口气,深深地自责着。 “我早就说过了,你魅力无穷,年轻的姑娘也比不上你,至少我现在还没有遇到能比得上你的。我爱你,你这样做我感到太幸福了,你怎么就说对不起我了。” 浩天说着就抱住范霞亲吻起来。 “你以后会后悔的,你该脱离跟我的关系了!真的,我是过来了,我得提醒你。” 范霞推开浩天说。 浩天脱了衣服,钻进范霞的被子里,再次抱住用力吻了一会儿,说:“真甜,比蜜糖甜得多了!” 范霞高兴地说:“是么?那就好。——其实我显年轻就是因为你?” “这话说到点子上了,我给你输送营养液,你得到营养润滑,会长生不老的。” 浩天看着范霞神气地说。 “你坏!” 范霞轻轻地拍打着浩天的胸脯说,“人儿不大,说话真会逗人。” “你是我的宝宝,逗你开心,我才开心!” 浩天对范霞的确是全身心地爱着。 “嗯,你真好!” 范霞紧紧地抱住浩天,有点忘乎所以。 “真的,我给你妈带了礼物!是一个金币。” 范霞十分感激地说:“那我妈一定会很高兴的!” 浩天又故意说:“可我没给你带!” 范霞有点不高兴地说:“你就是带上也不给我!你见我对你好,你就不在意我了!” 说着便背对浩天,头枕在了炕上。 “那你是不是恨了我了?” “恨了,你快走吧!” “行,那我走了!” 浩天坐起来,做了个下地的动作,又退回来睡下了。 范霞见浩天张罗了一下没走,娇嗔地说:“你怎么不走?” 浩天说:“我走不了了?” “我又没拉你!” “你就像一块巨大的磁石,我是一块铁,被你吸住了,除非你去了磁!” “那我就去磁!” “把你的乳房割掉,把你的容毁掉,你能做到?” “你好残酷!你原来是要害我!” 浩天赶紧抱住范霞说:“我爱你爱不够,怎么舍得害你!——你就像一门炮弹。” “那你不怕我这门炮弹炸死你?” “炸死我,我也心甘情愿!” 范霞“咯咯咯”地笑了。 005:语乱(2) 005:迷情语乱(2)浩天没说话,他贪婪地抚摸起范霞的乳房,并且把坚硬放在范霞的腰部。 浩天贪婪地摸了一会儿乳房,对范霞说:“你是不是跟很多男人做过?” 范霞听浩天这样一说,有些生气了:“你怎么这样说我,你见过我,还是听人说过?” “我是跟你开玩笑。” 浩天见范霞生气了,赶紧挽口。 范霞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浩天赶紧陪不是,说:“我不该瞎说。我是说,你只要如实告诉我,即便你跟许多人做过,我也是喜欢你的。” 范霞拭去眼泪,说:“我除了跟你是心甘情愿的,跟别人我都是无奈的!” “你这么优秀的女人,哪个男人能不爱你?” 范霞遂问浩天:“为什么?” “一两句话说不清,一个字——‘绝!’”浩天继续摸着范霞的乳房说。 范霞遂坐起来让浩天从后面给她解开乳罩。浩天坐起来帮范霞去掉乳罩后,身体紧贴住范霞浑圆的臀部,双手探到前面慢慢地揉摸起来,他一边揉摸一边赞叹:“这是天下最美的乳房。” 他觉得跟范霞到一起才舒心畅快。 “我感觉我是个混蛋。” 浩天忽然责备起自己来了。 范霞却用赞美的口气地说:“你很好的,怎么就混蛋了!” “我自己感到自己是个混蛋,做了许多糊涂事!” “我不知道你究竟是在说什么?” 浩天没有回答范霞的话,却说:“我想问你,你能不能如实回答我?” “能!” “你是为了我的钱,还是为了我的人?” “你是很有风度的男人,我一看见你浑身就软了。” “你的小嘴真会打动人,可我却怕有一天失去你,我会痛苦不堪!” 范霞听浩天这样一说,感动的眼泪扑簌簌地流了下来。 浩天赶紧给她擦泪。范霞收住眼泪,说:“我才是怕失去你。” “你要是怕失去我,那我们就结婚,一辈子在一起。” “我要是能跟你结婚,我也就不会心难过了!你想能么?你不是心血来潮么?儿子跟你都差不多大了?要是我没有儿子的话,我也会跟你提出结婚来的。” 范霞深情地说。 年龄如此相悬,说出这样的情话来,表明两颗心多么热烈,多么真挚。 “不要说这些了,咱们走的看吧!哪一天你的思想转变了,不怕人说了,你就离婚,咱们大办一场婚礼,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们是夫妻关系了。” 浩天就像真的要娶范霞似的。 范霞虽然不信浩天一时高兴起来的话,但是听了还是怪兴奋的。她用妩媚那个的眼神看着浩天,用手抓住了那个令她心旌摇荡的宝贝.“怕不怕怀上?” 范霞娇滴滴地说,“我想给你怀个孩子!”“你要是肚子真的被我搞大了,那才好呢!” 浩天用手在范霞的肚子上摸着。 “嗯,” 范霞说着就扶浩天上身.浩天爬上身去,分开范霞的双腿,同强有力的在腿间很快就找到了密洞。 他慢慢地往里放,嘴里发出“咝咝”声,范霞娇柔地看着浩天,动人的样子让浩天看到世界上最美的脸。 “好想你!” 当浩天把坚硬的肉棍全部放入后,范霞用腿夹住他的腰,紧紧地抱住浩天说。 “我也是,真的怎么会这么想你?我感到太奇怪了,早就盼上回来了。” 浩天迷瞪着眼睛,摇了摇身体说。 “嗯,好亲,亲圪蛋,你是我的亲圪蛋。” 范霞说着就亲了浩天一口。 浩天感觉到舒霞正在吸吮着他的坚硬,他开始匀速运动,大出大入。 “妈呀,人家真好活!” 范霞几乎要苦出声来了,眼睛泪汪汪的。 “你好活我就好活,你是全世界最美的女人,我真走运!爱你真是爱得没办法!” 浩天说着便加快了速度。 “成了一片水海了,你不要停下来,用力!” 范霞圆睁双眼,高举双腿。 浩天就像听到命令似的,疯狂地运动起来,只听见下面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两个不再说话,耳听着那种令人神魂飘荡的声音,互相看着动情的眼睛,一个挺动,一个相迎,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浩天体内的就像火山喷发岩浆一般,无法阻止地喷到了范霞的身体里面。 范霞只感到一阵眩晕,肚子里热热的,她眯缝着眼睛,懒慵地摸着浩天的脊背。 浩天从范霞身上下来,看了一眼范霞汗涔涔的脸和乱糟糟的发,疲困地躺在了一边。 “这下给我种住了怎么办呀?” 范霞闭着眼睛说。 “给我生个宝宝,叫我爸爸!” 浩天抓住范霞的手,眯缝着眼睛说。 “你好活完就没事了,可我下面湿淋淋的,还得清理。” 范霞休息了一会儿,坐起来用卫生纸擦起了下面。 浩天居然没有回答范霞的话就呼呼地睡着了。 006:理清思绪(1) 006:理清思绪(1)范霞见浩天呼呼睡去,到卫生间洗了下面,然后就穿好衣服到东卧室去了。 虽然刚才交欢的时候,她很快活,但是此刻的她,心里很是烦乱。 她打心眼里喜欢浩天,每逢和浩天在一起,浑身就全是精神和力量,心里亮堂堂的,脸上荡漾着由衷的笑意,即便遇到不快的事情,也就不在乎了。 可她现在为何心里烦乱呢?原来她非常担心她和浩天的秘密被人们发现。她想她比浩天大16岁,已是半老徐娘,一旦被发现,人们定会骂她是妖精,是勾魂鬼,是害人虫。 更令她担忧的是,事情一旦暴露,在家里,她将无法面对儿子;在外面,将无法向情人赵昀交代。赵昀是乡长,是叱咤风云的人物,不光在古杨乡无人不晓,就是在原田县也颇有名气。 丈夫畅鸿运是一个老实巴交的人,之所以能够当上副乡长,全靠乡长赵昀举荐,而她之所以能保住乡妇联主任的职务,更是凭靠赵昀这座大山。 她曾经跟赵昀明确表态,绝不另有所爱,一旦发现,任他处置。赵昀为了让她专情于他,还热心地帮助畅鸿运找情人。如今,畅鸿运找到了情人,他对她跟赵昀的关系根本不放在心上了。 赵昀的老婆刘桂花生性懦弱,对赵昀从来都是言听计从。刘桂花主动接近她,跟她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还经常劝她不可惹下赵昀,说赵昀这个人,你跟他弄得好了,他会全心全意为你出力张阵,要是弄不好,把你往死,你也不知道。 好多年来,范霞的身体几乎已经完全属于赵昀了,赵昀什么时候叫她,他都得去,什么时候来过夜,她都接待。老公无可奈何,她也只好顺从,渐渐地也就适应了。 赵昀很爱她,她也并不讨厌赵昀,但是对于赵昀的霸道,她觉得很不公平,因此并不是很开心。尽管她靠着赵昀活得很体面,手头有了钱,但心里总是疙里疙瘩的。而且她知道,赵昀除了她之外,还有二三个小情人,近来,又有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投入了他的怀抱。 她跟赵昀的关系已经持续了八九年,浩天18岁那年跟他发生关系,她已经是赵昀的人了。那时候,她之所以满足了情窦初开的浩天的要求,一方面是真心地爱浩天,另一方面也是为寻求心理的平衡。 浩天一因年龄小,二因每次回来最多住上七八天,所以很容易逃过人们的眼睛。可是这次回来,浩天要常住,这就不同于以往了。他知道世上没有不露风的墙,想要人们不知道是不可能的,除非她和浩天不再来往。 可浩天这次回来租种土地,是跟她说好了的,她答应要帮他。而她要帮他还是得依靠赵昀。 在浩天没有回来之前,她跟浩天在网上聊或打电话聊租种土地的时候,也曾想过浩天回来以后会很麻烦的,但她想浩天回来以后,不一定还真的那么钟情于她。她甚至想过浩天说回来租种土地只是心血来潮,而且她认为即便浩天真的想回来,他父亲浩成功也未必会同意。 没想到不仅浩天真的下了决心要回来种地,而且得到了他父亲的大力支持。他父亲相信她的办事能力,说既然她答应相助,租种土地的事情,肯定能办成,因此很放心。 她在揽下这件事情以后,几次跟赵昀说起,赵昀也非常支持,他说这个项目发展前景相当好,国家政策是大力扶持的。 范霞为此心里既高兴,又担心,很是矛盾。高兴的是发自内心子喜欢的小情人将会常住不走了,担心的是他们之间的关系被人发现。 为了解决矛盾,她提前给浩天物色了一个长得比得上她的年轻女子杜仙梅。 范霞把杜仙梅叫来,给杜仙梅看浩天的照片,介绍浩天的性格和家庭情况,杜仙梅虽然有了一些意思,却说看照片毕竟跟看真人不一样,最终做出决定还是看了本人再说。 可她没想到,就在浩天跟她刚刚说妥了将要来租赁土地的时候,杜仙梅来到她家果断地拒绝了浩天来了以后见面相看的决定,而拒绝的原因竟是她跟畅玉恋爱了,这个消息使范霞有口无言,把她弄得不知究竟是该乐还是该忧。 浩天回来的时间一天天地迫近,她还想给浩天从别的村子里再物色好姑娘,但是在短时间却没有找到合适的,只得待浩天回来后再考虑。 让她没想到的是,浩天回来,对她的那份真情与电话里说的完全一样,甚至更为热烈了。她被浩天的真诚深深打动,她真不想一下子结束与浩天的关系。 范霞的感情的潮水就像冲破闸门的水一样,无法控制。她今天跟浩天做得虽然不是淋漓尽致,还没有达到最动情的地步,但也实在令她身心俱爽。 她想,浩天今天是有点急,自己的思想底子里因为有顾虑,没有完全放开。 006:理清思绪(2) 006:理清思绪(2)她现在躺在床上,想来想去,觉得必须跟浩天说清,让他一 第5章 定要克制一些,以免叫人发现。手机版地址:m.w.这个话,她本打算想跟浩天欢爱之后就说,可一完事,浩天就累得呼呼地睡着了,没说成。 此刻,她心里麻烦归麻烦,但一想到跟浩天在一起是那么开心那么激动,她真的是割舍不下跟浩玉的这份情。假使浩天现在跟她断绝来往,她一定会非常苦恼,更加麻烦的。 可一想起现实生活中左右着她的生活的赵昀来,她就有些不寒而栗的感觉,因为赵昀是绝对惹不起的,赵昀是地头蛇,浩天是一个毛头小伙子,他更惹不起赵昀。 她想事情一旦暴露,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不仅自己没有好果子吃,浩天恐怕也难立足了,更不用说好好儿地种地了。 想到这里,她决定,为了自己活得安然,为了浩天未来的发展,一定得跟浩天脱离关系。 然而,这样的想法一出现,她又感到很悲伤,她想她根本做不到与浩天彻底断绝亲密关系,浩天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人们都说她是个有主见的人,可是这个时候,她觉得自己很无能,她怎么也想不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他忽然想,不能再瞎想了,当务之急是要跟浩天说通,让他听话。刚才浩天的表现很不错,如果一直能够像今天这样能真的按照她的安排去做,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不至于很快就叫人们知道,至少还能坚持一段时间。 其实目前更重要的事是要尽快帮助浩天把包租土地的事情做成。这是头等大事,把这件头等大事做好了,跟浩天的关系再根据实际情况,灵活解决。 想到这里,她的心情比刚才好了许多。于是感到有些瞌睡,渐渐地就睡着了。 当浩天醒来以后,范霞还在睡着。她看着范霞睡觉的姿势,心里甚为快悦。 “美人,睡美人,” 浩天自言自语着,下面居然再次勃起,他很想再跟她好好儿地来一次,刚才做得不过瘾,只因为憋得慌,很快就喷涌而出了。 浩天忽然想起刚才跟范霞说“给我生个宝宝,叫我爸爸!” 的时候,范霞没回答她,是不她真的想给他生。可真要是生下,孩子又怎么能叫他爸爸,再说她就是生下了,怎么就能知道一定是自己的呢? 浩天觉着自己的想法太可笑了,简直就是胡思乱想,无怪乎范霞没有回答他。范霞不是那种糊涂之人,因而绝不会做出那种糊涂之事。 但是浩天这种愿望很强烈,因为范霞对他有一种特殊的吸引力,他觉得跟范霞那才叫真正的做爱,他无法用语言来描述他看到范霞尤其是跟范霞所爱时那种感觉究竟是什么感觉。 他跟范霞做爱的时候,那家伙剑拔张,兴奋异常,而方丽人长得那么苗条秀气,跟他做的时候,那家伙竟不如对范霞的欲望强烈。 方丽显得很单薄,而范霞显得非常厚实。方丽虽然年轻,但是里面竟缺乏力量,范霞有紧有松,张弛有度,令人,方丽无法与之相比。比较起来,方丽还是最令他喜欢的,至于另外的3个,甄玉环稍微有点留恋头,陈娟娟和冯春霞不仅毫无留恋之情,简直令他有些感到讨厌了。 范霞值得爱,因为她好,她不是一般的好,是不知道该怎么说的那种好。浩天看着范霞的睡姿,目光集中到了她的脚上,那双脚也实在。他经常想着她的脚打手。他曾在打的时候,一会儿想这个女人,一会儿想那个女人,可是想来想去,最后都是归结到范霞发射。 有一次,他想着范霞穿着黑大绒布鞋白袜子的样子竟子弹连发,现在他看着范霞穿着x色的样子,下面勃起的力度已经达到了极限。 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功能,他说不清,他只知道这是个无法回避的事实。 可是真的能跟她结婚么?不可能。他刚才跟范霞说想结婚,那只不过是床第间激动起来的一时的胡言。他知道,人的行为有许多制约因素,除去法律制约外,还有舆论和习俗的制约。 他知道不顾舆论和习俗的的人不是没有,但是很少,而且,那样的人,人们总会蔑视的,而受蔑视的人要干一番大事业,必然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范霞儿子才比他小2岁,这样一个事实,就像横在他和范霞之间的一道深沟,无法跨越。 他跟范霞的关系,必须高度保密,不可大意。他边想边来到院子里。太阳很毒,蔬菜叶子耷拉着,尽管地并不干。 该下一场透雨了,庄稼旱得厉害,人也热得呛不住了。浩天来到楼门洞里,可楼门洞里也不觉凉爽,忽想还是到屋子里再冲个澡吧。 007:炽情难控(1) 007:炽情难控(1)浩天冲了一澡,身体顿感凉爽,下面大有不冲锋陷阵便难以罢休之势。他不由地想着那块儿令人销魂的宝地。 可他怕行动声音大了,把范霞惊醒,因为他发现今天的范霞非常谨慎,很不主动,不像前几次那样尽情发挥,把他弄得几乎是魂不附体,欲罢不能。 浩天脚步轻轻地走到门口,一探头,见范霞已经坐起来了。他诡秘地对着范霞笑了一面,挺举着圆柱子,大大方方地走到了范霞身边。 范霞看着浩天的圆柱子,一把就握在手里,口里喃喃着:“真是好货,我真走运!” 随即将脸靠住绵起来。 “霞霞,——你真好!” 浩天仿佛在呓语,“亲,你真亲,亲圪蛋,嫩嫩,嫩灵灵,嫩霞霞,你怎么就这么嫩。” “嗯,人家就因为你。一想你,精神一下就来了,你就像毒品一样,我离不开你,人家又香了,想吸了。” 范霞手把着浩天的圆柱子,眼睛里充满了爱焰。 “那就来吧,亲亲,嫩嫩,我早就想叫你吸了,刚才太仓促,没过瘾,” 浩天摸着范霞白净的脸蛋说,他的声音变了调,就像对一个小孩子说话。 “嗯,人家也是,你是人家的捣心捶捶!” 范霞娇嗔得就像个七八岁的小姑娘。 浩天掬住范霞的脸,两个人深情地四目相对,仿佛十分陌生又十分熟悉。浩天开始亲吻,范霞热烈地响应着,四片嘴唇忙乱的不知道该怎样才好,一会儿轻轻接触,一会儿用力挤压,一会儿离开,一会儿对住,一会儿扭在一起,一会儿吞没对方。 一边亲吻,一边抚摸,嘴里时而“吭吭哧哧”两个亲吻得眼睛都红了。 浩天遂把范霞抱起来,放倒,给她服:“你不要动,等我给你脱,你就像以前那样放松。” 酥胸,肥臀,白腿,芳草地,相继呈现在浩天的面前,浩天看得眼睛都发直了,他总是看不够,越看越想看。 “真好!真的太可爱了!” 浩天跪在一边,把圆柱子呈给范霞说。 “嗯,真的好爱你,有你真好,” 范霞眼睛迷瞪着,那是身体极爽时才有的样子,她的话则是心底里流出的真红血。 “我这次回来种地,其实主要是为了种你这块地的,” 浩天给范霞把衣服全部脱光之后,一只手放在芳草地上说,“我想好好儿看看你这块儿地,我没回来的时候,就想过好好儿地看看,刚才没来得及看,糊里糊涂地做了一回。” “这块地是你的,你爱怎么看就怎么看,它盼的就是你好好儿地看它,好好儿地耕种它!” 范霞说着就打开了双腿。 浩天跪在那圆润的两条白大腿中间,见那里鼓鼓的,遂用手摸了摸两边,仔细地看着说:“平时是不也是这样肥?” “这跟你的一样,平时是软得,很‘瘦’,它现在被你弄鼓了,就肥了。” 范霞完全放开了她的身体,说着话的时候,下面一张一翕的。 “是吧,看来,肥田是耕种出来的,不耕种,肥田也会变瘦——噫!肥田里开了花儿了,花儿上还溢着水,” 浩天说着就凑近了看,同时就把嘴按上去了。 “那里脏,不要这样!” 范霞用脚夹住浩天的头往上提着说。 浩天顺势起来,双手托在范霞肩两边的床上说:“那我还是好好儿耕田吧!” “嗯,这一块儿水田,它就等待着你好好儿地耕。” 范霞娇滴滴地说。 “我真爱这片肥田沃土,真的太爱了,你知道么?” 浩天说着就把犁头放在肥田沃土边。 “嗯,耕种肥田,你得深耕细作,深耕细作,颗粒才饱满,” 范霞说着搬了一下浩天的腰,浩天会意,一下子就将犁头全部插入肥田里。 “我真的想把这片肥田耕好种好,让它长出旺盛的苗子,结出丰硕的果实的!我可不想白耕白种?” 浩天说着起伏了几下。 “你先好好儿地耕,再好好儿地种,耕种好了肯定就会长出好苗子,结出好果实。” 范霞白净的脸蛋微微泛红,显得更加妩媚动人了。 007:炽情难控(2) 007:炽情难控(2)“你不要把我种下的种子用杀草剂杀死好么?” 浩天用祈求的语气说着。 “现在还没到正式下种的时候,杀草剂不用可不行,” 范霞说着也挺动了几下身子。 “不要哄我好么?” 浩天动着身体深情地看着范霞说。 “我才是怕你哄我,怕你只管种不管收割。” 范霞待浩天停下来以后说。 “你觉得我是那种人么?” 浩天低下头来亲了范霞一口,然后深情地看着她的那双明亮得就如一潭湖水的眼睛说。 “可惜你年龄太小了,我总是有一种犯罪的感觉。” 范霞抚摸着浩天的胳膊,又赞叹道,“看看你这皮肤,滑得就像缎子一样。就叫着弄得我控制不了自己,有时候想,跟你好好儿地亲热过以后,死了也不屈了。” “你不要这样说好不好?怎么就犯罪了,法律又没有这样的条款。——你真比那些年轻的女女好得多,细皮嫩肉的,浑身是水,最关键的是进了你的里面我简直就像上了天成了神仙。——给我生个宝贝吧,你答应我好么?” 浩天夸赞并恳求。 “咱们走着看吧,你不知道的,我这块地现在能不能长出苗还说不清,到了一定的时候,我取了环,专门叫你种,看你能不能种住苗。” 范霞享受着浩天带给她的充实和畅快,真的动心了。 “你是不是想考验考验我?这样也行,留一段时间,我也考验考验我自己,看我会不会变心!” 浩天说完便又动了几下。 “唉,我要是再小5岁肯定会满足你的要求,可现在我真的没有把握,其实你还是死了心为好。” 范霞说这句话是发自内心的。 她曾经刮过2次宫了,第一次是跟刘瑾有的,第二次是跟赵昀有的。她的儿子是18岁那年畅鸿运娶她的前一天晚上跟村长有的。 这是只有她才知道的。儿子长得跟了他二舅,谁也看不出来,但是仔细端详还真有村长的一些影子,尤其是那个鼻子太像了。村里有些人也说过这个话,但是因为畅玉个子高,不像村长的五短身材,因此谁也想不到会是村长的。 畅鸿运没有生育能力,这也是肯定的。因为他娶过她8年,她并没有做过任何避孕措施,连个苍蝇也没有飞出来。可是跟刘瑾做了两三次就有了。 刘瑾出外走了个无影踪之后,她又嫁上赵昀,也只是做了不多几次就又怀上了,堕胎以后她就放了环。因为她今年已经41虚岁,再加多年放环,怕取了环以后想怀正怀不上。 “这样好不好?你要是真的让我给你种住了,你就真的离婚,真的跟我结婚,” 浩天说到“种住”的时候下面越发有力了。 范霞最喜浩天这样的挺动,她痉挛着,呻吟着,仿佛意识都模糊了。浩天看着她圆睁双眼,喘着粗气的样子,知她舒服。 浩天跟范霞交欢,第一次看到范霞眼睛圆睁着像要哭的时候,以为她出了问题,吓得马上就脱开了。范霞当时告诉他那是她“好活得厉害才那样”的时候,他才不害怕了。 浩天稍停一下,又大动起来。范霞又是像要哭的样子了,而头左一下,右一下,眼睛睁一下,闭一下,还不停地咬牙。 “怎么了,霞霞?” 浩天感到范霞有点奇怪,很像是忍疼的样子,以前没见过她这样的,“是不你有点疼?” 范霞哭声哭腔,使浩天兴致更浓了。 浩天完全沉浸在了与范霞身体相粘的美妙感觉中,他分明感到范霞身体里面就像有一只手在握捏他。他觉得范霞是唯一能叫他达到舒爽极致的女人。 浩天忽然从范霞身上下来,再次跪在了范霞的两腿间,见两边光溜溜的,粉红粉红的,整个看上去就像一个皮球,又像一个馒头,明晃晃的水,在洞口充溢着,周围都湿漉漉的,连大腿根也湿了。 范霞头发遮着半个脸,显出懒慵畅悦的娇态,浩天觉着范霞的确非同寻常的可爱。 “霞霞,老婆,嫩能,我亲的你不知道叫什么才好,我想跟你说,我真的不见你,想你想得不行?那才真叫牵肠挂肚。” 浩天不住地看着范霞那张圆满白净的脸庞。 “这种事情真的是不由人,我成天谴责自己,骂自己不是人,是驴,可是一听到你的声音我就激动,一看到你的影子我就心乱。你到了我身边,我越发就不由自己了,说实在的,要不是畅玉在身边,今天见了你,我可真是忍不住会抱住你痛痛快快地亲一顿。” 范霞说着这话的时候,眼睛里溢满了泪水。 浩天又要上身进入,范霞推住他说:“不能了,消耗得太多,对身体不好,乖乖,听话,我的好宝贝,好老公!” “嗯,我听老婆的,听嫩嫩的,嫩嫩说话哥哥听,老公听!” 浩天说着又亲了范霞一口。 范霞笑着说:“还给我称起哥哥来了,叔叔大爷,哪怕爷爷姥爷都可以叫,可就是不能叫你哥哥,哥哥是讲岁数大小的,别的不管岁数大小。” “我就是你的哥哥,我觉得只有叫哥哥才有资格更你好。我是男人,男人就得保护女人。不怕,现在什么都改革,这称呼怎么就不能改革?叫哥哥是只咱们在 第6章 一起的时候叫,哪有不能叫的?” 浩天摸了摸范霞的脸蛋。手机版地址:m.w. “这么说真的也能,那我就叫你哥哥了,哥哥,小哥哥,你真好!” 范霞说着就扑在浩天的怀里。 008:快乐相商(1) 008:快乐相商(1)浩天搂着范霞,抚着范霞的雪肌,沉浸在无比幸福的爱河里。范霞体味着被心爱的人儿抱在怀里的幸福感,内心里暗暗做出了将为心爱的人付出一切的打算。 范霞从浩天的怀抱中离开后,坦然地躺在了床上。如此裸地坦然地把玉体展现在一个男人面前,快悦地让这个男人一览无余地欣赏,有生以来,她还是第一次。 浩天贪婪地抚摸着范霞身上的每一寸雪肌。范霞的身上真干净,几乎看不见一个黑点子,没有一点儿杂色,甚至连蚊虫咬伤的痕迹也没有留下,尤其是腹部、乳房及其周围,更是洁白细嫩,晶莹绵滑。 范霞享受着浩天的爱抚,心旷神怡,神清气爽。就这样静静地无言地享受了十几分钟后,她悠悠地坐起来,揣着浩天光滑的胳膊,恳切地说:“这次回来,我们每天都能见面了,咱们俩有的是机会。可咱们的事情千万不能叫人知道,你对着人看我,不要总是那么迟不呆呆地看,那样看会被人们看出来的。” “你不用跟我说,我也知道,我又不是傻瓜蛋,好歹也是个大学生,我没回来的时候就想过好多回了。等咱们把土地包下,把房子盖好,把机器买下,把公司成立了,我再把你的肚子搞大,跟你结婚。” 浩天说起结婚来总是兴奋不已。 “你不要这样想,你还是回来好好儿地经营你的公司,好好儿种你的地,我会尽我全部的力量来帮助你。你只有把公司经营好了,把地种好了,才能站住脚,种不好地一切都是空的。” 范霞关切地对浩天说。 “那当然,我要是搞个一塌糊涂,我爹肯定不按计划给我投资。我想出来的那个初步规划,你也看了,你不是说挺好么?” 浩天很自信地说。 “规划是挺好的,可你要知道,实现规划需要一步一步地做下去,规划是纸上的东西,你能按规划去做,规划就有用,你不按规划做,规划就一点儿用也没有。你可得精明谨慎点儿,吃苦耐劳点儿,脚踏实地地一步步走好,不要因为咱们的事情暴露坏了事。” 范霞说着穿起衣服下了地,浩天也穿起衣服下了地。 “咱们都不要再胡思乱想了,还是好好儿地具体商量一些正经事情吧。” 范霞到客厅里从电脑桌抽屉里取出个笔记本,浩天跟在她的身后,她把笔记本递给浩天看。 浩天打开笔记本,见上面写着准备往出租赁土地的人家的花名,每户的土地亩数和租赁费,高兴地说:“怪不得我爸我妈都说你是个考虑事情周到,做事特别精细的人,做甚也能做好。” “他们还夸我?我这个人吧,就怕人说不好,可是尽做了些怕人说的事情。我真的很相信命,一步步地走过来,回头想,哪一步也都像有什么东西在支配着你,根本就由不得自己!” 范霞感慨道。 “我倒不大相信有什么命,可是我真的见过好多女人,谁也不像你,就像住在我心里,赶不上走了。” 浩天说着就衬着薄薄的衣服捏起了范霞的乳头。 范霞慈爱地摸着浩天的头,欣喜地说:“我为租赁土地的事情,动了很多脑筋。我思谋你算是个本村人,可是又年轻,又走了这么些年,对村里的情况太生疏了,你做的话费劲儿不说也做不好。我看好的那片地,是村里的二类地,跟一类地相比,土质也差不多,就是缺水。打上几眼井,施足肥料,种上1年过来,就跟一类地差不多了。” 范霞说得有板有眼。 浩天连连点头:“真的感谢你,我回来全靠你了,要不是有你,我租地干啥?好多事情的具体细节你更得帮我,我脑子里真的是空空的。” “其实,主要的还是在用人这一块儿我得帮你的大忙。你一开始肯定比不上我的人际关系。可你一上手,就得在认人交人这块儿花点儿脑子用点儿心。交下人好做事。一开盘儿,我帮你找人托人,但往后还得靠你自己。畅玉他爸推不前搡不后的,甚也靠我,不够个男人。我知道你不是他那种人,你是男子汉,你能顶天立地。” 范霞言辞恳切地说。 “交接人我是长项,这个你放心。不过,总得点儿时间。” 浩天一边说,一边翻着那个本子,“你把盖房用谁也想好了?” “肯定的,同样的事情,有人办起来就省劲儿,就容易,没人就费劲儿,就难,甚至办不成。——盖房是第一件事情,盖房要抓紧。不要误下事的话,房子估计有二三个月就能盖起来。今天是阳历7月最后1天了,阴历是六月二十,” 范霞说着就走到客厅走廊南边墙上挂着的挂历旁。 008:快乐相商(2) 008:快乐相商(2)范霞在日历上看了一会儿,说,“今天是中伏的第三天,立秋也快了,我想咱们今年的任务主要是把房子盖好,盖房的同时咱们把成立公司的手续办了。租赁土地,就短你亲自到地里看看了,看好了就签订租赁承包合同。咱们从明年起,租30年,分3次打清,每年秋天打下一年的。我跟人家就是按照咱们电话里说下的话这么说的,你爹和你妈都没再说什么吧?” “他们既然已经同意,还能说个什么?” 浩天凝视着范霞胸前那两个对称的扣子般大小的隐隐可见的乳头说。 “对着人,你这样看我可是不行啊!——钱这次带够了没有?” 范霞瞅了浩天一眼说。 “钱带了一部分零花的,租地款算好账打一个电话就汇过来了。” 浩天的目光离开范霞的胸前,看着她的眼睛轻巧地说。 “公司名就那样吧,还是再商量商量,改一改好?” 范霞郑重地问浩天。 “我没想起更好的名字,你说呢?” 浩天抬起头来欣赏着范霞那张圆圆的脸说。 “你怎么总是用这种眼神看我,警告你!——我的意思是用你的名字就挺好的,‘平野’带个‘野’字不好听。” 范霞摸着自己瓷白的脸蛋说。 “你对我吸引力太大,我由不了自己,我得配一副眼镜,遮掩遮掩!——我觉得‘平野’这个名字,好就好在‘野’字上,内涵多么丰富,‘野’既指平坦广阔的原野,也含了咱们村名‘野滩’中的一个字,更主要的是包含‘不受约束的意思’,我一直崇尚‘天马行空’。不过,你这样一说,我觉得还是改了好。不过,我不想完全用我的名字,或天或浩带一个字就行了。” 浩天一边说,一边琢磨。 “‘天马行空’谁也想做到,可是谁能做到?你千万不能‘野’,——有了,我想起来了,——‘浩源’,怎么样?‘源’是三点水的源。浩大的源头,意义挺好吧!‘源’又与‘原’同音。” 范霞灵感顿生,一下子就想出个名字来。 “好是好,可我想把你暗含在里面,要不叫‘浩美’,用‘美’来代替你,——可是用在这里,从意义上看,只是个将就。” 浩天一说出来,就自己否定了。 “我看就用‘浩源’吧,起名起个差不多就行了,主要看怎么经营吧!” 范霞打劝浩天。 “倒也是,那就定了,就‘浩源’吧。妹子你真灵,反应真快!” 浩天高兴得上去就把范霞抱住用劲儿亲了一口。 “啊呀!你这么叫我,叫惯了,在有人的地方也这么叫,羞死我了!” 范霞握住浩天的手娇嗔道。 浩天看着范霞的表情和动作觉得她真是可爱极了,真就像一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的样子。 “妹妹真亲,真可爱,我真的感谢你爹妈给我生了你这么个好女儿!” 浩天摸了摸范霞的脸蛋,又在下颌上拨拉了一下。 “我算过命,算命的说我是老来福,年轻时遭遇不好,一出40就会身贵心宽。还说我这个人命里注定身体会受劳累。我说我就怕心累,不怕身累。我身体好,劳累点儿还觉得舒服呢?哥,你说是不是?” 范霞叫了个“哥”脸一下就红了。 “啊呀!你叫了‘哥’,怎么就羞得脸红的就像苹果了,我这个小妹妹真好,你才真是哥哥的捣心捶捶。” 浩天一时高兴,把范霞一下子抱起来,抱到走廊上来回走动起来。 “啊呀!你哪来的那么大的力气了,我一百三十来斤重,压坏你呀!” 范霞心疼地说着,就摆着身体下来了。 “霞霞,亲亲,咱们好好设计一下房子,你这房子设计得就最好了。” 浩天拍着范霞的肩膀说。 “叫我婶子,不能乱叫了!一会儿妹妹,一会儿霞霞,一会儿亲亲,说不定还会叫嫩嫩,你叫惯了,不小心就真的叫出来了。咱们将后会经常在一起,你要是不注意,乱叫我,闲言碎语很快就出来了。” 范霞正颜厉色地说。 “婶子,咱们设计房子吧,啊!” 浩天把脸凑近范霞,做了个顽皮的咬耳朵的动作。 “还是这样叫才对,你在人们面前对我说话,就得像个小孩子,至少得像个小弟弟的样子,可不能把我看成小妹妹。” 范霞的口气变得特别庄重,“你先好好儿看看我设计的这个房子哪些设计好,哪些设计得不好。” “太好了,给人的感觉是,空间都利用起来了,没有一点儿浪费的地方!” 浩天左顾右看着对范霞说。 009:同思共筹(1) 009:同思共筹(1)范霞遂给浩天介绍起来:“房子跨度大,高健说必须做两根柱子,不然时间长了怕塌陷下来。他先准备做成方柱子,我问能不能做成圆的,他说能做是能做,只是稍微费点功。后来就依了我做成了圆柱子了,圆的比方得好看吧!” “那当然好看了,你真不简单,还会设计!” 浩天由衷地佩服范霞有眼光,甚也会做。 范霞说着打开卫生间说:“装修材料虽属中档,但我自己觉得很满意,色调和布局都很协调。” 浩天随即说:“咱们到时候用高档材料。” “其实材料也用不着用高档的,用中档的就行了,用高档的也是浪费,毕竟是住宅房。” 范霞说着就退出来,进了与卫生间一墙之隔的厨房。 “你对装修也这么有研究?” 浩天很感兴趣地问。 “我是艺术细胞发达,唱和画都行。” 范霞这样说毫不夸张。要不是她18岁那年,村长恩威并施跟她发生性关系的话,她肯定能考上艺校。当时母亲知道了,赶紧就叫她找对象因此她的特长没有得到发挥。 “我只知道你唱得好,可我不知道你还会画。” 浩天惊奇地说。 “我有个秘密,现在不告诉你。” 范霞看了一眼浩天,笑盈盈地说,“到一定的时候,我再跟你说。” “现在就说么,有甚神秘头,还要到一定的时候?一定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浩天被范霞引逗得想即刻就知道,抓住范霞的手摇着说,“我等不到那个一定的时候。” “不行,现在不能跟你说,你耐心等着就是了,不然,我一辈子也不告诉你。” 范霞态度明朗而坚决,没有商量余地的那种口气。 “那我就耐心等待,” 浩天了解范霞的脾气,说甚就是甚,缠磨没用。 于是他又把话题回到正题上:“盖这房子总共花了多少钱?15万差不多吧?” 浩天根据他们家里去年卖了的房子的面积和造价估计。 “不够,用了20来万,现在工匠钱比那几年贵了!” 范霞看着浩天的展悠悠的后影说话,爱得浩天不由地就从身后把浩天抱住了。 浩天被范霞这样一抱,下面竟然勃起了。他把范霞的手拿到他隆起的裤裆那里。 “呀!又长大了,你真厉害,还有这么大的劲儿!” 范霞摸了一下赶紧收手,怕把浩天的火点燃,非得她泡灭不可。 她看了一下墙上的石英钟,6点多了,忽想起大门还锁着,于是对浩天说,“畅玉快回来了!我去把大门开开吧。” 畅玉虽然以前一跟仙梅到一起,总是黑夜12点左右回来,但因为今天浩天来了,怕他提前回来。她做事情总是考虑得比较细致周到。 范霞出去开了大门回来,见浩天还在厨房里站着,于是又向厨房走去,可她刚走到厨房门口,浩天又把她抱住亲吻起来。 “不要没完没了的,畅玉回来看见了,多不好。” 范霞说着神色慌张地回头看了看门口。浩玉还以为真回来了,可什么声音也没听见,才知没影儿,是范霞心里害怕回来。 浩天又走进了厨房,指着橱柜的大理石台面上嵌着的水池和煤气灶,声若洪钟地问范霞说:“村里灌煤气方便不方便?” 范霞见浩天改用平时的说话方式了,心想这样说话,谁还能听出什么漏洞来,遂也用她清脆的嗓音说:“专门有人送,也还算方便,现在路好走了,离县城三四十路太方便了。不过我很少用煤气灶。我喜欢用大灶做饭,做下的饭好吃不说,冬天还能烧一盘热炕。麻烦是麻烦一点,也有它的好处。煤气灶就是天热的时候用几个月。” “咱们将来就不要弄煤气灶了,统统用电器,用这个麻烦。” 浩天总用“咱们”仿佛盖下的房子是跟范霞一起用的,简直就是一家人的口气。 范霞怕他说惯了,跟他说话一张口就咱们咱们的,赶紧纠正说:“不要再跟我说咱们咱们行不行?” “咱们怎么了,不是咱们是什么?再说说个咱们就一定是老婆汉子了?你不要太敏感了,行不行?” 浩天说到老婆汉子又把声音放得低低的柔柔的了。 范霞一听,心里想,浩天这话是对的,用咱们其实也不为过,只是表示亲切而已,并不是老婆汉子之间再能用,遂笑着神秘地说:“我也是神经了,只怕你说露了。” 第7章 “不要怕,你自然点儿,其实你越怕装作,越会被人看出来。手机版地址:m.w.” 浩天这话说得声音不高,却铿锵有力。 范霞点了点头,突然觉得浩天很靠得住,就像村长一样,虽然跟她做过好几次,可是至今没有跟人们流露过一点儿意思。见了她问长问短,但既不表示亲近,也不表示疏远,因此人们谁也不敢断言他们之间有过不清利。 009:同思共筹(2) 009:同思共筹(2)这时,范霞的思想负担顿时放下了一多半,于是话音自然就爽朗起来了,她说:“煤气灶是不能不用的,也不麻烦,一罐煤气能用一二个月,火来头快。不盘炕,不烧炭行,可是不烧煤气不行。” “听你的,用上!” 浩天听见范霞心情放松了许多,高兴地说。 厨房一出来,对面稍微偏左就是客厅的门,客厅门是推拉的,平时常开着。客厅与厨房之间3米宽,正好放一张餐桌,靠西墙是立柜,立柜两边是柜门,中间有两窄一宽3层隔板,里面放着音箱设备。 大客厅里,东边放着沙发和茶几,对面西墙做了个通体壁柜,壁柜中间空出一块儿地方,挂着49英寸的液晶彩电,客厅北边紧靠隔扇放了个电脑桌,上面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 浩天看着明亮的客厅,感慨道:“平房装修好,其实比楼房好住,我想咱们将来上面就按照这个房子的样子做,下面盖上个地下室!” “要地下室有甚用?白费钱!” 范霞不大同意。 “怎么就没用?夏天凉快,冬天暖和。地下室里安上暖气,放上一张好床,到时候你大声,谁也听不见,那多好!” 浩天调皮地说着,用手拍了一下范霞圆乎乎的屁股。 “你就往那上面想,真坏!” 范霞说着转过身来,在浩天胸脯上用拳头轻轻地锤了两下,浩天刚才说的话说得她心里一会儿比一会儿踏实了,于是不再怕这怕那了,显得很轻松很自然了。 “这房是前年盖的吧,连南房总共花了多少钱?” 浩天掬着范霞的脸问道。 范霞推开浩天的手,想了想说:“就是前年盖的,不算装修连南房花了30多万。——盖房的时候高健完全依照了我的设计。这房子入深10米半,总宽23米半。不算墙,这个大间宽9米,东间西间都是5米宽。南房是一个门洞,一个车库,一个碳房,一个凉房,还有装修好的一间可以住人。” 范霞一边说一边与浩天进了正面靠厨房的卧室里,这个卧室是土炕,连着厨房的锅台,他们刚才先就是在这个炕上做的。在这个炕上,外面即便有人眊,也眊不清。 这个卧室的东面是储藏室,储藏室与靠东墙的卧室之间有一个小走廊。储藏室里放着冰箱、冰柜和杂物,储藏室前后各开着一个小窗,靠东间的墙上留着一个门,开开门就进了东间的厨房。 浩天看见了这个门,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眼睛一亮,说:“这门跟那边通着,是吧!让我就住在东间吧!” “那就看畅玉给你腾不?他给你腾,你就住这里,他要不腾,你就在东卧室睡吧。” 范霞知道浩天的心事,遂说道。 “住在大房,跟你住在一间闺房里,畅玉他爹同意么?” 浩天吃惊地问。 “他要是不同意,我也就不跟你说了。” 范霞是肯定的口气。 浩天刚一听很乐,可是稍停片刻就变了,范霞见浩天脸上显出不悦,嫣然一笑道:“你怎么了,是不真想把我霸成你的老婆?想让我跟你睡在一起?” “你本来就是我的老婆么?我叫你老婆的时候,你答应的多好,也不是我单方面想的呀!” 浩天说着又抱住了范霞。 “我会有安排的,你想我能把你安排在一个房间里睡,还不能安排在一个炕上睡?我会叫你暗墩墩地跟我睡在北卧室的炕上的。” 范霞揣着浩天的手说。 “你不会哄我吧,畅玉他爹让么?” 浩天亲了范霞一口说。 “你18岁那年,我就跟你说过了,你忘记了?让不让,你到时候就知道了。再说,你既然想跟我睡,你就跟他争,你又高又大,还争不过个他。” 范霞把头仰起来,侧过脸看着浩天骄傲地说。 对比起来,浩天的确是她心中的白马王子,尽管她由于大他许多,顾虑重重,不敢放胆追求,但即便是暗中相好,也十分欣慰和自豪。 浩天低下头伸出舌头,舔起了范霞的湿湿的红唇,两个人遂又热烈地亲吻了一阵。站在北面卧室的地上,瞭得院里的大门清清楚楚的,而在大门口是绝对看不见的,因此在这个地方亲热,范霞不担心被偷看见。 “只要有你这句话就行了,我是怕你不同意,你要是放了话,慢不说他一个畅鸿运,就是十个畅鸿运,我对付他们也卓卓有余。” 浩天说着把就像抱小孩子一样抱在床上,随即就爬在范霞身上了。 “啊呀!你真是砍货,谁能比得过你这个大力士。” 范霞被浩天抱起来时,轻轻地拍打着浩天的脊背说道,而当他被浩天放到床上随即压在身上的时候,连气都喘不过来了,急忙说,“压死我了,愣货!” 浩天见范霞脸色发青呼吸紧张,赶紧站起来说:“给你扎进去的时候,我压上去,你从来没说过个‘压死我了’,可没给你扎进去,压了一下就喘不过起来了,这就怪了!” 浩天看着范霞娇喘的模样说。 “立木顶千斤,你知道么,你扎进去,那根柱子支撑着,一点儿也不觉着沉,没柱子在里面支撑,真的呛不住。” 范霞坐起来,理着乌亮的的长发说,“不能瞎弄了,叫畅玉回来看见了,我的脸往哪里搁呀。——我给他打个电话,看他哪里吃饭呀。” 浩天马上掏出他的手机说:“我给他打吧!” 010:一反常态(1) 010:一反常态(1)浩天拨通电话,没待说话,话筒里就传来了畅玉的声音:“我正要给你打电话,想叫你到饭馆里吃饭。我女朋友说要看看你。” “我看就不要到饭馆里见了,既然是你的女朋友,何必那么客气,想要看,回家看不是挺好么!” 浩玉觉着畅玉这女朋友也太有意思了,还没见面怎么就想要看,这也未免有点不合情理了吧。再说这畅玉也糊涂,女朋友想要看,就乖乖地叫看。 浩天电话里说到这儿,听见畅玉问他女朋友回家行不行,女朋友说行,畅玉这才回答他说:“那我们一会儿就回去了。” 放下电话,浩天对范霞说:“畅玉的女朋友要来看我。” 范霞立即接过浩天的话说:“来就来吧,来了看她想吃点啥,我再做饭吧。” 刚才浩天打电话的时候,双方的话她都听得清清楚楚,听着的时候,心里就责怪自己了,今天是被浩天弄昏了头,忘记畅玉跟仙梅到一起,还能不说给浩天来了,说给浩天来了,仙梅还能不急着看浩天。 她给仙梅说浩天,因为仙梅没见浩天本人,有点犹豫,就没告诉浩天,正要准备告诉的时候,仙梅却跟儿子谈起了恋爱。 范霞想,要是那个时候就告诉了浩天的话,浩天这次回来肯定也会急着要看看仙梅了,这也是人之常情呀! 此时的范霞心里泛起一层波澜,她非常担心仙梅被英俊潇洒的浩天所打动。她知道儿子畅玉倒也是挺优秀的,又帅气又精干,可是一跟浩天相比就大错一截了。 她太怕仙梅看对浩天后跟儿子吹了,他们知道他们相处时间很短,还没到谈婚论嫁的时候,感情并不深,当然她更怕浩天也看对了仙梅,因为这样的话,儿子的女朋友和自己的心上人,就同时被夺走了。 范霞现在的心,已经不跟她给浩天说仙梅那个时候一样了。她今天一看见浩玉子,心里就“咯噔”了一下,心下非常庆幸没给浩天介绍成仙梅。 在范霞看来,如今的浩天显得非常成熟,更有男子汉的魅力了,哪个正常女人见了都会倾心。 刚才跟浩天鱼水交欢之后,她更是舍不得浩天了。她分明感到她是不能没有浩天的,浩天是她生命的组成部分。她要千方百计地稳住浩天的心,保持住他对她的爱情。 她不得不承认,仙梅是她的强劲儿竞争对手。从相貌上看,仙梅跟她不相上下,但是人家有的是年龄的优势。从学历上看,仙梅是大学生,虽说是专科毕业,但也比自己这个初中毕业生高了许多。从气质上看,仙梅给人的感觉是高雅的,不像现在好些年轻女女那样轻浮,而自己毕竟文化程度不高,好在自己走过二三年场,在舞台上唱过,给人家主持过婚礼和生日庆典,再加上当了这么多年的乡妇联主任,经受了锻炼,要不然越发没法跟人家比了。 范霞的担忧之心忽然间增大了很多,她恨自己为甚会这么大意。今天畅玉走的时候,就该安顿畅玉不要说给仙梅浩天来了,又恨畅玉太糊涂,为甚要把浩天来了的情况告诉仙梅,即便告诉也不能答应她马上就见呀。 她又怪起自己来了,而且想,也不知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还是鬼迷了心窍?今天一见浩天,脑子里一下子就混乱起来糊涂起来,不知所措了。 可是事情既然发展到这儿了,后悔也没用了。再说仙梅还没来,来了以后究竟会怎样,还不知道的呢,何苦事前就自己搅乱自己的心。 范霞这样一个思维活动来的极快,就如闪电一般。尽管很快,却被浩天看出来了。 “婶子怎么了?” 浩天在接完电话的时候,脑海里也闪过一些内容,他以范霞的对自己的告诫警告自己,不可太随意,一定要得体。马上就要见到的人,是范霞的儿子和媳妇,必须更加谨慎。 范霞听见浩天叫她“婶子”不知怎么了反倒笑了:“你这样叫我,我不知怎么很变扭的。” “你还再三教训我,弄了半天你自己反倒得别人教训你了,畅玉跟媳妇马上就回来了,你跟我嬉皮笑脸,人家不是一看就看出来了。” 浩天俨然用一个大人训孩子的口气跟范霞说话了。 范霞还是笑得不行,赶紧到卫生间洗脸去了。就在范霞洗脸的功夫,浩天瞭见大门口畅玉跟媳妇进来了。 浩天赶紧出去迎接,范霞听见门响,知浩玉回来了,赶紧从卫生间出来,跟在浩天后面也出去迎接。 畅玉给把仙梅介绍给浩天,浩天以洪亮深沉的声音对仙梅说:“你好!” 仙梅显得很拘谨,竟回答都没有回答。范霞跟仙梅打招呼,仙梅也爱理不理的样子,这场面出乎范霞的意料,但她暗自高兴。 010:一反常态(2) 010:一反常态(2)人常说“见面识高低”初次见面,浩天的表现非常出色,给人以一种大大咧咧的男子汉气度,不卑不亢,自然得体,可是对比之下,仙梅就有些小家子气,给人的感觉是很不自然,不像个念书人。 浩天和范霞把仙梅让回屋里,仙梅不知道该站在哪里,坐在哪里,越发叫范霞心里偷乐。 一个人在思想紧缩举止放不开的时候,相貌再漂亮也会大打折扣。范霞分明感到仙梅不像上次来给她的感觉好。 那次只有她跟畅玉在家,仙梅说话清脆响亮,穿着舒展得体,举止大方自然,今天的衣服跟那次穿得一模一样,却觉得小里小气,甚至还给人一种凄楚忧愁的感觉。 范霞让仙梅到客厅里坐,仙梅这才说了话,她让浩天先进。浩天和仙梅进了客厅一个正面一个侧面坐下后,范霞赶紧去给他们倒水。 浩天用大人问孩子的口气问仙梅:“今年上大几?” “今年毕业了,我上的是专科。” 仙梅看了一眼浩天,略略低下头来搓着手回答,脸上泛起了红晕。 “学的是什么专业?” 浩天看着仙梅娇柔的羞怯的模样又问道。 “我学的是会计专业,” 仙梅侧过脸看着浩天的眼睛回答,答完又低头搓起了手。 范霞把水拿过来给仙梅先倒了一杯,畅玉赶紧把水壶从母亲手里拿过来,给浩天倒。 要是以往仙梅早站起来了,可她今天就像被钉在沙发上一样,一动没动,而范霞如果是以前,心里会嫌这媳妇死眼睛,可她现在心里很乐。 畅玉拿了壶去倒水,范霞问仙梅说:“仙梅想吃点儿甚?” “我不吃,一会儿就走呀,” 仙梅红着脸低着头说。 “你刚才没说不吃饭呀,怎么就忽然说要走了。” 畅玉有点吃惊地说。 “我忽然想起来了,家里有点儿事情,我得回去。我妈早晨跟我说的,我忘记了,刚想起来,吃不吃一样的。” 仙梅的话没有商量的余地。 “那我就做面去呀,你们再聊吧,就是不吃饭,既然来了,也再聊上一会儿吧。” 范霞说着看了浩天一眼,而浩天的眼神没有露出跟她之间的特殊关系。 “你学的专业挺好,按理工作应该好找吧?找下了没有?” 浩天凝视着仙梅裸露的白净光洁的小腿接着问道。 “哪能好找?一年不如一年好找了,现在人家有钱的尽是花上钱找工作,咱们没门子没面子的又没钱,找工作真愁。我的一个同学,人家父亲是开煤场的,没毕业的时候就跑上了。我们先问还没问出来,一问就吞吞吐吐的不好好儿说。后来,我们几个同学追问的不行,终于问出来了,安排在防洪办了。” 说起找工作的事情,仙梅的话一下子就多了,而且说得特别流利。 “原田县的县长这两年可没少卖指标,谁有靠谁花钱谁就能找下,没靠的没钱的就没戏。” 坐在电脑椅子上的畅玉插话道。 “那也有一定的条件吧,不能甚条件也不说吧,比方说,高中学历,不可能安排工作吧。” 浩天看着畅玉说道。 “高中生不能安排有编制的工作,可以安排在县里的一些工厂里。安排事业编,必须是全日制大学毕业的,还有退役军人。” 仙梅一旦打开话匣子,就不像刚才那么受约束了。 “没 第8章 钱,借上钱也划算呀!你爹妈没打算给你花钱?” 浩天问仙梅。手机版地址:m.w. “好像还没有,” 仙梅略带着些自卑的口气说,“我家哪有送人的钱?” “回去跟你爹妈说,让他们找上个合适的人跑一跑,没钱,我借给。得花多少钱?” 浩天说这话,说得非常轻巧。 好慷慨啊,居然要借给钱了。在厨房里做饭的范霞听见了,心想不好。她急中生智,赶紧来到客厅说:“我已经叫乡长给仙梅问询了,说是信用社明年还要招人,今年误了。仙梅要是跟畅玉定了婚,工作当然是我们给找了,花钱的事情,仙梅他爹和她妈想添几个添上几个。” “啊呀,妈!你怎么不早说!” 畅玉看着母亲拍着腿说。 “没到说的时候,我怎么跟你说?今天也是说起来了,问题是你们到现在还没到谈婚论嫁的时候呀!” 范霞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仙梅说。 “仙梅你看怎么样,多好的事情!” 畅玉趁机问仙梅。 “等等再说吧。” 仙梅脸红的很厉害,她赶紧用手托住脸,低下了头。 范霞觉得仙梅今天的表现很反常,此时她不再偷乐了马上变得忧郁起来。 “我看你们两个挺般配的,邻傍乡村的,知根知底,尽快决定了就对了。” 浩天看着仙梅说。 “我总得先跟父母打个招呼才对吧。” 仙梅说着就站起来要走,同时问浩天的手机号。 浩天说给仙梅,仙梅输入后拨通,互相记下名字,仙梅就出了客厅,三个都留了一顿,可仙梅说什么也要走。 仙梅是步行跟畅玉来的,她家离这儿仅半里多一点儿。 畅玉跟在仙梅身后出去送,浩天也跟上出去送,送到大门口,仙梅跟浩天互相打了招呼。 畅玉与仙梅相跟上,一直往前走,浩天站在大门口望着仙梅的后影和行姿,觉着这女子的身材可与范霞媲美。 仙梅走了一截回头一瞭,见浩天还在大门口,遂又招手示意了一下,同时叫畅玉回去。畅玉不回去,仙梅竟生气了,非要叫他回去。畅玉见仙梅恼了,这才翻身往回走了。 浩天瞭着他们,一直等畅玉回到大门口,才一起回到屋里。 011:倾心交谈(1) 011:倾心交谈(1)畅玉和浩天都出去送仙梅,范霞没有去送,她心里七上八下的,极不舒服。 要不是给浩天说仙梅,哪会有这事?真是鬼迷心窍。范霞谴责着自己,再次后悔起来。 儿子跟仙梅谈上恋爱,本是刚刚开始,但但发展势头很好。如果仙梅不是正面接触浩天,他们的感情达到谈婚论嫁那一步为期肯定不会远。可现在呢? 凭她的直觉,仙梅爱上了浩天,而且爱得很热烈,远远地超过了她的预料,不然不会一反常态。 这实在也怨不得人家仙梅,仙梅跟浩天年龄相近,人材相配,相仿,一见钟情,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范霞是个做事讲究效果的人,更是一个勇于面对现实的人。既然这样一个事实摆在面前,后悔又有什么用,应当尽快想法来补救才是。 当浩天和畅玉送出仙梅回来的时候,她已经把面做熟了。她从锅里把面舀在碗里,放到桌上,让浩天和畅玉吃。 她没有吃,却到客厅打开电视看起来了。范霞这时一点儿食欲也没有,她眼睛看着电视,心里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 浩天和畅玉各怀心事,端着碗只顾吃面。范霞忽然站起来到院子里给畅鸿运打电话,她问畅鸿运晚上回来不回来,畅鸿运说有可能不回来。 “甚的个有可能,不回来就是不回来,不要这么模棱两可的。我正是要说给你晚上就不要回来了。” 范霞对丈夫说话习惯了用命令的口气。 畅鸿运对范霞的这种命令口气也已经习惯了。自从寡妇小媳妇夏莲做了他的情人,他经常不回来。如果范霞不叫他回来睡觉,那他肯定就会去夏莲那里,他去夏莲那里比家里展活得多。 人们尽说畅鸿运是个“吃软饭”的人,更有甚者,说他“亲嫖头比亲他爹厉害。” 畅鸿运没有脾气,时时处处依顺老婆,在别人看来很是不解甚至鄙视,但他自己心安理得,认为老婆对她天高地厚。 范霞打完电话回到大房,浩天和畅玉叫她吃饭。她说热得厉害,等凉得凉凉的再吃。 浩天和畅玉吃完面,范霞问畅玉晚上在哪个屋子睡,畅玉气冲冲地对她说:“在哪里睡?我还睡东间呀!” “你要是还睡在东间,就叫你浩天哥睡在东卧室吧!” 儿子的话说得很不好听,但范霞没有驳斥,她知道儿子心里不好受。她说着就坐到饭桌前准备吃凉凉的面,可刚拿起筷子,畅玉就站起来面带愠色地到东间去了。 浩天见畅玉气呼呼地,连招呼也没跟他打就走了,遂对范霞说:“看来畅玉跟她女朋友之间的感情不深,离谈婚论嫁还远。” “那是他自己的事情,怨人没用。” 范霞显然是针对发脾气的儿子说的。 “这个仙梅也是个不会做事的人,我一眼就看透她了,她属于那种见异思迁的女人,找成也好,找不成也好。” 浩天说这样的话,是想让范霞心宽些。 可是范霞以为浩天说这句话是在打破头楔子,目的是让畅玉跟仙梅断了关系,把仙梅让给他。 她有心把话说彻,但还是忍了一下,怕说得急了坏事,于是说:“仙梅年轻,说话做事考虑不周也是可以原谅的。” 说完这句话,稍微停了一下,她又试探着问浩天:“仙梅人样子就是长得好看吧?” “人吧,相貌好看不能说不重要,可是会不会说话做事更重要。会说会做的人,越相处感情越深,不会说不会做的,越相处感情越淡。这个仙梅人样子不错,可是说话做事跟你相差十万八千里。” 浩天看着范霞,深情地说。 “你真的要是这么看我,我太感谢你了。人活在世上,能得到一个人的真正理解是最开心的,你知道么?” 范霞听了浩天的安慰和赞美,虽然不完全相信,但心里很舒服。 “你看着我的眼睛,看我到底是说假话还是说真话,” 浩天眼睛看着范霞有点儿不悦却令人怜爱的面孔说道。 范霞抬起头来见浩天眼神里冒着爱的火焰,那爱的火焰一下就把她心里的烦恼驱走了,她脸上立马就绽开了鲜花。 范霞脸上的酒窝,只有在笑起来的时候,才能看出来,这张的笑脸最能吸引人们的目光,最令浩天痴迷陶醉。 她没有回答,胃口却顿时大开,吃完了一碗之后,又从锅里舀了一碗:“刚才一点儿也不香,你一句话说得我开了胃。” “看来我的话是开胃丸,我以后得多准备点儿开胃丸,你一不香饭了,我就给你吃上一丸。你今天多吃上点吧,叫我折腾得累了。” 浩天爱怜地说。 “你又给我吃舒心丸,又给我吃开胃丸,真是我的好保健医生。我想叫你折腾一辈子,你折腾我,我才舒心。真的好舒心!我想一辈子舒心,一辈子胃口好。” 范霞的话音略带颤抖,十分柔和动人。 011:倾心交谈(2) 011:倾心交谈(2)范霞的内心不再像刚才烦躁,不再像以前顾虑重重。她觉着畅玉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无所谓,别人更不用说。只要浩天真心爱着她,她什么都不怕。 “决定权在你的手里掌握着,只要你想叫我折腾一辈子,我就折腾你一辈子!” 浩天的话说得非常坚决。 “真的还是假的?” 范霞眯着眼睛问浩天,浩天看着范霞眼睛里的粼粼波光,感到非常陶醉。 “你真是我的亲亲,” 浩天没有直接回答,他站起来走到范霞身边,嗅起了她的发香。 这比直接回答更管用,范霞仰起头来,眯缝起了眼睛,显然是要浩天亲吻她。浩天低下头来,在范霞宽阔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嗅了一会儿,说:“亲亲把你碗里的面吃完。” 范霞于是拿起筷子,低下头来,大口大口地吃,几口就吃完了。 “用不用过去看看畅玉?” 浩天用商量的口气问范霞。 “不用,过去不如不过去,” 范霞一边说着,一边就站起来去收拾饭桌。 她忽然回过头来问浩天,“仙梅给你发短信了没?” 浩天把来短信的声音调在了静音上,因为他断定仙梅肯定会给他发短信,怕范霞听见。浩天把手机递给范霞,让她看。 范霞接过手机,正准备打开看,忽然停住了:“这是隐私,我不看。你有权利保密。” 作为乡妇联主任,范霞曾多次为因偷看短信闹矛盾的年轻夫妻做过调解。她怕看了因一时冲动动生火气,不看,朦朦胧胧的,正比看了好。 她把手机递给浩天,默默地到了北面的卧室,浩天赶紧过去,急切地问:“婶子怎么了?” 她想独自静静地想一想该怎么,浩天一个“婶子”叫得她心里更乱了,她把腿搭在炕沿下,身子躺到床上,只觉浑身没有一点力气了。 浩天扶起她的腿,让她到里面睡。她强打起精神来,上炕揪了一床被子,上面放了一个枕头,躺到了上面。 浩天没有说话,他把外面的灯都关了,把临院的窗帘都拉上,然后上炕坐到范霞的身边,捉住范霞本来软绵绵现在显得又绵又无力的手说:“亲亲,你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范霞说话声音很低,简直就像垂危的病人一般。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亲亲,你知道你这样我的心里就像有刀子剜,我爱你,我要娶你,你是我的老婆,我18岁的时候心里就娶过你了,只是我们没住在一起,我的心谁也不可能抢走的。我现在发誓。” 浩天知范霞怕他爱上仙梅,遂向她表达自己的真心,说着他就跪起来了。 范霞见浩天这样,赶紧坐起来抱住浩天说:“我怕失去你,我不由我,请你理解我原谅我。你要是真的爱我,你也不用发誓,你坐下来,亲亲我。” 浩天遂叉开腿坐下来,范霞从浩天的眼神里感觉到了爱的温暖,遂把腿跟浩天交叉起来,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无言,四目相对,互相输出并接收爱的信息,唇接触,舌接触,鼻尖鼻尖,脸触脸,额头相碰,下颌相磨,舌头绞缠,互吞口水。 浩天先说话了:“我不知道怎么才能使你相信我对你爱是不会变的?” 范霞紧接着回答:“我也豁出去了,我什么都不怕了。没有你,我的精神会垮的,” “我知道我们之间的障碍,最关键是畅玉,” 浩天拨拉着范霞的乳头说,“他是你的儿子,谁也取代不了他在你心中的位置,就如同谁也取代不了你在我心中的位置一样。” “你呀!你现在是手摸到了身体的点子上,嘴说到了心中的点子上。以前我在儿子面前有顾忌,现在我不再顾忌了,爱你并不影响爱我亲我的儿子。” 范霞的思想来了个大转弯,打开窗子说亮话,“可是我真的太怕失去你了!” “你不必怕,你在我的心目中无人可以取代?你想听我说说为什么吗?” 浩天说着又亲了范霞一口。 “当然想听了,” 范霞凄楚而娇柔地看着浩天说。 “那咱们把衣服脱光,闭了灯,睡下说吧!” 浩天建议,范霞点点头。 范霞下地倒了两杯水,放在窗台上,庄重地问浩天:“用不用洗一洗下面了。” “洗一洗,两手准备,” 浩天也庄重地说,说完就下地到卫生间,“咱们一起洗吧。” “你洗完我再洗,我看看储藏室的门。” 范霞走进储藏室,把通东间厨房的门锁上的插销压下去,这样用钥匙也开不开了。 浩天洗完,范霞赶紧过去洗了。两个人都脱得光光的睡下以后,又无言地拥抱了一会儿。 012:挚爱源深(1) 012:挚爱源深(1)浩天让范霞用手握住他的勃起,然后说:“我对你的感情基础深厚,你肯定不知道, 14岁那年,不,是13岁的冬天,我就爱上你了。” “能不知道?我自这会儿也记得30岁那年,你来我家调戏我的那个小混蛋样子,你从小就是个‘货’!没羞”范霞说着就由不住笑了。 “真的你说我怎么那个时候就爱你爱得不行了,还不是你长得过漂亮,天生的一个勾魂货?” 浩天没有笑,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范霞眼睛里充满的。 “你不要这样看我,真的看得把人化了!” 范霞看着浩天的那双如燃烧着的烈火的眼睛说。 浩天就像没听见似的,深情地说:“你那时候跟在乐队里,又演唱,又当主持人。你唱得好,主持得也好。大人们真能夸你。像我这个年龄的几个小伙伴也都爱看爱听,可都不像我那么痴迷。因为我小,人们也不大注意我。我目不转睛地看你,聚精会神地看你,你真是太诱人了!我看着你,心里那个高兴和舒服呀,真是没法儿说!” 浩天回忆往事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使范霞感到是真的爱她爱得不行。 “呀!你怎么那么一点儿人就那么爱女人了!” 范霞故意着浩天,看他会怎么继续说。 “看之过后,你的声音和模样就像住在了我脑子里。你的模样经常出现在我的眼前,你的声音不时地在我耳边萦绕,要是多时不见你了,我就想你想得心里难过。那时候,晚上一睡下的时候,我就会想你的模样。有时候,真的想你想得身心难受。渐渐地,我找到了一个平息的诀窍,这个诀窍说出来,你肯定会笑我。” 浩天说到这儿就停住了。 “说吧,我不笑你?” 范霞捏了捏浩天的。 “那我就说了,我想着你的模样的时候,我的鸡鸡就硬了,硬得就像你现在揣着的这个样子,只是那个时候还没现在大。你说我是不是一个天生的怪人?” 浩天说完,亲了范霞一口,然后轻轻地摸揉范霞的乳房。 “ 第9章 “我也就不知道了,可是听你这么一说,你真还是我的冤家了。手机版地址:m.w.你十三四岁的时候,我倒是看出你的确是个货,但是你那时候还不是多么吸引人。到你十六岁那年回来过春节的时候,就引起了我的注意。你那双色迷迷的眼睛,看得我心里发颤。你变化得帅气,真有男子汉的气度。我由不住地曾跟人说过你是少有的酷男。不过,我真不知道你还长了个粗铮铮的大棒槌?” 范霞说着就用力握了一下。 “啊呀!你是不想给我握断?——真的你见过几个男人的棒槌?他们的是不是都没我的大?” 浩天问完伸手去摸了摸范霞的芳草地。 “哈哈哈,谁有你这么大的丢子,你这货真弄得人呛不住。” 范霞摇了摇浩天的硬棒。 “不是这个丢子大,哪能轮上我!是不是?” 浩天看着范霞的眼睛笑着问。 “不是,过大,不跟你弄了,我怕弄坏。” 范霞这时候非常开心,刚才的烦恼荡然无存。 “看看看,你自己说过好多回了,现在反倒不承认了,你羞了不?” 浩天停了一下身子,把勃起的硬棒通过范霞的手顶在了她的小腹上了。 “没说过!你硬是缠人家,还要奚落人家!” 范霞撒起娇来了。 “你又想说,又想做,还假装没说没做,是不是女人都是这样?” 浩天用手掬住范霞的脸蛋说。 “不跟你说这些了,你再接着刚才说吧!” 范霞严肃起来浩天于是接着说:“13岁那年冬天,我就遗精了。遗精你知道不?就是睡觉的时候梦里。” “不知道,” 范霞很好奇,她还真的从来没听人说过什么遗精。 “也许就是因为你我才会遗精,” 浩天摸了摸范霞的脸蛋接着说道,“我14岁夏天,个子一下子就长得明显比跟我岁数差不多的几个男孩子高了,可惜的是我16岁那年长到1米78,以后就再没长。” “你的个子管高了,再高也没用了,我觉得最标准了。” 范霞仰面而睡,换手把住了浩天的坚硬。 “我14岁跟你从戏场回家的路上,你抱着我胳膊,把乳房顶在我的胳膊上,害得我每天想你,一天不见你心里就难过。我经常偷偷地看你,一瞭见你我的心就跳得‘咚咚’的。我不敢到跟前正面看你,就在远处看你,要不就是从身后你看。你跟刘瑾在树林子里的那一次,就是我远远地跟在你的身后,看你的后影子和走开的样子看到的。” 012:挚爱源深(2) 012:挚爱源深(2)“妈呀!你在暗中监视我——我可是一点儿也不知道!” 范霞听得入了迷,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每天中午差不多都会头偷偷地爬上大门前的那颗大树上瞭你家的院子。你有时候在沿台上洗衣服,我从你开始洗直到你洗完回了家不出来的时候我才下树。” 浩天说着咽了一口口水,“我现在想起来还香得咽口水,那种感觉真好!” “妈呀,我还以为你是上树乘凉,谁能想起你是偷看我,你真是人小心大!你小时候真调皮!” 范霞想起了当年浩天搂抱揣摩她的情景,遂又转过身与浩天抱在一起。 “我在树上看着你的时候,见周围没人的时候,眼睛瞭着你,低声地叫着你的名字玩儿我的硬硬的鸡鸡。你真是不知道有多么快活。我叫你‘霞霞’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其实你现在不必担心我叫惯了你的名字,会在人们面前脱口叫出,我暗地里叫你的名字叫了你很多年了,可没一次面对着旁人叫过。” 浩天说完,又亲了范霞一口。 “妈呀!你可真是——好亲,——我要是那时候就知道你这个调皮鬼那么喜欢我,我会多么高兴的。可你没跟我说这些。” 范霞说完,也亲了浩天一口,然后用大拇指按了按浩天坚挺顶端的“独眼”把渗出的粘液在圆柱子上抹开。 浩天捉住范霞的手让套弄了几下才又说道:“那时候我见了你真的可羞了。不过,我看见你的撅起大白屁股叫刘瑾顶以后,我的胆子一下子就大起来。我看见畅玉跟他爹出门答礼走了以后,家里只你一个人在,我一进们就从身后把你抱住了,现在想起来,我也真够胆大了,真应了‘色胆包天’那句话。我缠磨着要揣你,你先不同意,后来我揭了你的‘短’,你就叫我揣摩了,可我要进你的身体,你怎么也不叫进。你哄我说,等再长大点儿再说。你还记着么?” “其实,那一次我真的很怕,我怕你这个顽皮货会跟人乱说,没想到你真还听话,嘴牢,没把我的事说出去。” 范霞打内心里信服浩天那么小就能守口如瓶。 “是吧!我从小说话做事就喜欢动脑筋,不乱说,也不乱做。可惜我抱了揣了你以后不多时,我爹突然就决定把我和我妈接到了高家湾。去了高家湾,我一直忘不了你,想你想的心里真难过,险些把我想坏。” 浩天说着,眼睛泪汪汪的。 “亲亲,你真是老天给了我的亲亲,十三四就——” 范霞看着浩天泪汪汪的眼睛深情地说。 “我们刚去了高家湾的那几年,回来过春节,虽说能住二十来天,可我是单相思,你心里根本没我,从来不给我机会。” 浩天说到这里,话音里显出一点怨气。 “我其实心里也有意,可是也是不敢跟你接近你,你毕竟是个孩子。” 范霞套弄着浩天的下面,“再说我那时候真的不知道你会想我想得那么厉害,我只是隐隐发现你的眼睛勾魂,可我一直克制着,只是暗中想一想!” “那你就跟我一样了,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浩天爬起来看着范霞,然后重重地在她瓷白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要不是我心里早就有了你,你18岁那年暑假跟我们一起回来,我怎么能跟你偷偷地做好几回?连上你19那年,22那年回来,你这个大棒槌进我里头捣了多少回了?” 范霞说着有些动情了,她再次摇晃了几下大棒槌。 “嗯,我明白了,我们两个是一样的。真的你说是不是这是老天安排下的?” 浩天抱紧范霞挺动了一下问。 “我觉着是的,可我怕你变心,你太年轻了?” 范霞凄楚地对浩天说。 “你不要这样说好不好,你要是这样说,其实是对我的不尊重。我跟你是最搭配的,你总是这样说,这样想,好像是说我心不诚。” 浩天一看到范霞凄楚的样子越发爱得厉害了。 范霞没说话,撅起嘴来叫浩天亲她。 浩天狠狠地亲了范霞一顿说:“我是不是天生的一个?我自己也奇怪,怎么那么大大儿的时候,就爱你爱得不行了。” 范霞迷瞪着眼睛,一脸媚态。浩天说忽然就“哼哼”起来,“我想放进去泡一泡,只是泡,不动,好么?” “那你说话算话,放进去不要动,你要是动,我就泡也不叫你泡了,” 范霞说着就高抬起一条腿。 浩天滑进去,范霞放下腿,两个紧紧地抱在一起,亲了一口,范霞说:“咱们就这样抱着,你说我听。” “我后来想,这个东西就是因为你长大的。那时候,我睡在床上,就是不玩儿下面,也会想着你,有时候抱上一个枕头,把枕头看成你。” 浩天说着把身子向前紧搂范霞,“你真好!” “原来我是个枕头,你们男人那个东西,是不是一见漂亮女人就想硬。” 范霞也把身子向前挺了一下问道。 “倒也不是一看见漂亮女人就硬,有时候硬,有时候也不硬。我一天硬好多次,硬一会儿就软了。正硬的时候,看见个漂亮女人,有时候会硬得扳不倒,闹出笑话。” 浩天说到这里不由地笑了,笑得下面软得滑出来了。 “你这是怎么了?” 范霞赶紧抓住浩天软下来的根子,立即就硬了。 浩天再次放进去,抽动了两下,范霞不仅没有制止,也配合着动了两下。 浩天接着说:“我有一次看戏,看见一个大肚女人走过来,下面一下子硬得怎么都扳不倒了,我赶紧就蹲下不走了。正好我的一个同学看见我了,他猛不防就从身后抱起我来了,我那里硬得直挺挺的,气得我只骂。我这个家伙粗大,硬起来裤子中间顶起得老高,憋屈得疼,连步都迈不开。款款叫那个大肚女人看见了,人家羞得赶紧就躲到人群里了。我那次真丢人,那是我上‘大一’放了假的时候,在高家湾戏场做的‘好’事情!” “呀!那要是叫你的女同学知道了,为了争你还不争出人命来?” 范霞摇动着身体对浩天说,但她忽想得赶快制止浩天,不然控制不住的,“行了,你快拔出去吧,拔出去,我有重要的话跟你说。” 013:诉说衷肠(1) 013:诉说衷肠(1)浩天把圆柱子从范霞身体里拔出来,范霞口气深沉地对他说:“浩天,你说你从小时候就爱上我了,我听了真比吃了蜜还甜。既然你真心爱我,有一件事我想跟你说。” “你想说甚就说吧,” 浩天揣着舒霞的圆润的手说,“你不要多心,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你也看出来了吧,仙梅今天一见你就没魂了。你知道不知道是因为甚吧?我曾经给她说过你,她看了你的照片没看对,可是今天一见你就迷了。” 范霞边说边看浩天有什么反应。 浩天见范霞说话的时候,心事很重,搁在范霞大腿上的圆柱子一下子就开始变软了。 他爬起来,看着范霞的放着光泽的脸说:“你怎么就想起来给我说她,是不是你想把我打扫起身?你是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就不知道?” “唉,你哪里知道,我心里真麻烦!我跟你好几年没见面,只是在电话里说话,在网上聊天。你先跟我说要回咱们村租赁承包土地,我以为你是故意逗我开心。可没想到你是真的,我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心里一下子就慌了。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畅玉?你想他才比你小2岁,还没娶过媳妇,畅玉如果因此恨了我,我心里能好受么?人做这种事情就叫亲情约束住了。 “你在电话里‘老婆老婆’地叫得我好高兴,可过后一想,我不能糊涂。我知道你是个‘馋猫’,回来以后肯定会缠我。这就想起个给你说对象。现在想起来,我真庆幸没给你说成。我还奇怪这件事情就像中间有什么在作怪,不然,仙梅看照片怎么就能看不上你,还跟畅玉谈起了恋爱。 “说句真心话,我要是给你说成仙梅,你不理我了话,这回见了你,我能心难过死。现在想起来真有点后怕。我是个遭际不好的人,说起来我心里的苦,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你要是不理我的,再给上我一次打击,我真会奔溃的。” 范霞说到这里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你不要担心,只要你心里有我,不抛我,我谁也不会找的。我要是找别人,回咱们村里干甚?我对仙梅说帮她花钱买工作,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说的。可仙梅她误解了,她可能以为我看对她了。她年轻漂亮,是有些优势的,可她不知道我爱你有多深。我有一个大学女同学比她漂亮得多,追得我也不是不紧。那个女同学我还没找,你想想我还找个她?” 范霞听了浩天这番话,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开了。可心底里还有麻烦事在困扰着她。 范霞凄楚地看着浩天,浩天抚摸着她光洁的脊背,急切地问:“你怎么还是不高兴,你心里到底有甚难为的事情?是不是你怕仙梅因为见了我有了意就跟畅玉吹了?吹就吹了,畅玉不愁找一个好的。他现在大学还没毕业,等毕业了找下好工作,不愁找个好的。我觉得仙梅今天的表现挺不好?太势利了!” “你要是不跟她接茬,她也不会跟畅玉吹的。仙梅也不是很坏的,畅玉爱仙梅也是爱得不行,吹不了。听了你刚才说的话,我也不担心了。可有一件事情,压在我心头好长时间了,一直不敢跟你说。这件事情你迟早都会知道的,我觉着不如早点说了好。” 范霞说话的时候满脸忧郁。 “你要是相信我真心爱你,你?隼矗遣幌嘈牛筒灰怠!?br /> 浩天说一出口,怕范霞有些不理解,亲了她一口补充说,“不管什么事,你尽管说出来,我肯定会理解你,原谅你。其实,你就是不说,我也知道。你找了一个不称心的男人,为了儿子畅玉你凑合着跟他过到现在,也真的够意思了。你样样都好,追求你的男人必定是一群一伙的,你跟别人男人有过些关系那也是很正常的,只要我回来以后你不再继续跟他们来往,以前的事情我都能接受。” “你真是大度,我真的幸运,” 范霞心花开放,她觉得浩天是个心胸开阔的男子汉,于是如实地对浩天说,“我跟乡长赵昀的事情,也不知有人跟你说过没有?我是想告诉你,我是迫于无奈。” “我能理解的,这毫不影响我对你的感情。” 浩天发现范霞说话的时候,不住地观察他,怕他不高兴。 范霞遂接着说:“赵昀当了乡长以后,我已经是乡妇联主任了。他一有机会就挑逗我,我不理他,他对我倒是没怎么样。可他多次旁敲侧击威胁刘瑾,意思是刘瑾不要再跟我好。可刘瑾哪里怕他,那时,刘瑾已经是咱们村的党支部书记。谁想过了半年,赵昀背后操作选举,选举的时候,一下就把刘瑾给选下去了。刘瑾被选下去以后,心里不平,就跟人出外做买卖去了。走的时候他跟我说,挣了钱他很快就回来,谁想他一走就走了个一挂面。有人说他不回来肯定是在外面找了对象成了家。刘瑾走的那年32了,就是因为我,他一直没找对象。可最近两年,有人说刘瑾不在世了。” 013:诉说衷肠(2) 013:诉说衷肠(2)浩天听范霞说刘瑾不在世了,感到很惊奇,回忆道:“有人说刘瑾不在世了,有甚根据?” “前年邻村有个人从外地回来,在跟人们闲聊的时候 第10章 ,说他当年在原路市见过刘瑾。手机版地址:m.w.当时,刘瑾跟他说做买卖赔了钱,连买车票回家的钱也没有,找下个打工的地方,挣上几个盘缠路费就回来。这个人说,刘瑾当时没有一点儿想留在外面的意思,要是活着的话,不可能没有一点儿信息,很有可能是叫人暗害了。” 范霞说着说着,泪水夺眶而出,“不瞒你说,刘瑾是我那个时候心里最惦挂的人,要不是刘瑾走了不回来,赵昀说甚他也霸不上我的。就是你18岁那年回来那次,我也不会跟你好的。其实你14岁那年,我不答应你,也就是因为我心里只有刘瑾。” “这个我能理解,可你刚才说赵昀霸上了你,是不是说你不愿意又不敢不依从他,是不是?” 浩天的口气变得很硬。 “你是精明人,你知道现在有权有钱的人,他要是谋住你,你惹不起不说,躲也躲不过。你依从了,能沾光,你不依从,谁知道会怎么欺害你。” 范霞是无可奈何的口气。 “怕他个俅,你才不信他一个乡干部就这么厉害?你越怕他,他越厉害,你要不怕他,他比鬼灰。” 浩天说着坐起来,把拳手攥得紧紧的。 “你不要冲动,赵昀是地头蛇,谁不怕?你刚刚回来,没权没势,怎么能敌得过人家,你要听我的,慢慢来。你得摸清情况再想办法,千万不要乱来,你要是乱来,我就没活头了!” 范霞也坐起来抓住浩天的手央求道。 浩天一把甩开她的手说:“那你莫非还要跟他来?” 范霞见浩天有些生气,着急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会想办法躲开他的。我只是说你不要冒冒失失地惹他。” “我怎么会冒冒失失,你以为我是那种冒冒失失的人?” 浩天这话一出口,看见范霞急得脸色都变了,方觉用这样的口气对范霞说话不好,同时想刚才的确是有点冲动了,于是缓和口气说:“你不要怪我,我真的是太在意你了,我会看事做事的。” “这就对了,赵昀是乡长,咱们租种地还得靠人家,既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范霞恳切地对浩天说。 “也不是低头,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你放心,我肯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浩天以锐利的目光看着范霞,他意识到要想跟范霞发展关系,真不是那么简单容易,不仅要顶住舆论,还得战胜对手。 此时,他忽然想起仙梅发来的短信一条也没看,于是对范霞说:“咱们睡觉吧,都也累了。” “我也正想说这个话,那你到东面的卧室睡去吧。” 范霞正想一个人再好好理一理乱了的思绪。她现在不再为畅玉知道她跟浩天的关系担忧了,他担忧起浩天和赵昀为争她闹出大事来。她知道,浩天不跟畅鸿运一样,一味让步,可是赵昀不是好惹的,跟他对着干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她想安安静静地想一想,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能不能想个万全之策。 浩天到了东卧室,范霞穿好衣服,跟到东卧室安顿浩天睡下,才又回到北面的卧室拉熄灯睡下。 范霞睡在床上,思来想去,觉得自己就像三国时候的貂蝉一样了,一边是董卓,一边是吕布。她现在是脚踩着两只船,从眼下看这两只船不踩哪一只也不行,可要踩好踩稳,必须好好儿拿心,而且她相信自己有踩稳这两只船的本领。等过上一个阶段,再完全上到浩天这条船上。 浩天睡下以后,在被窝里打开手机看起了仙梅来的短信。短信其实并没有说什么过火的话。先是一个“你好!” 接着是“恕我失礼!” 继而是“不要误解!” “天知我心!” 浩天看了短信,很是感动,虽没有直言,但是用意分明,因此很佩服仙梅的文雅和智慧。 他觉得这样又礼貌有水平的短信不回复,实在有失体面,于是回道:“因调在静音方才看到,迟复见谅!” 短信很快就回过来了——“惊喜!” 浩天看了禁不住又回:“致谢!” 马上又收到——“受宠若惊!” 浩天发觉他要是不停地恢复,对方也会不停地回复,那样误解会越来越深,于是把手机关掉睡了。 原来,仙梅见了浩天心里的确有些迷乱,但回去吃了饭以后,渐渐地感到自己今天的表现有些失态。 冷静下来以后,她告诫不宜着急,越是着急越坏事。她想必须继续保持与畅玉的来往,然后仔细观察浩天,如果浩天对自己有意,再疏远畅玉,如果没意,就继续跟畅玉谈。 于是她发短信试探浩天,可是发了好几个,浩天都没回,她心里一下凉了半截。 正好畅玉来了短信,看了畅玉的短信,觉着他生气是很正常的,不生气反倒不正常,于是赶紧回复,向畅玉道歉。两个一来一往发了不停地发,渐渐地畅玉的顾虑消除了,聊得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好。 就在两个人互发短信的时候,仙梅忽然接到了浩天的回复短信,可她发出“受宠若惊”后,浩天再没有回复,遂又责备自己话说的不妥,告诫自己一定要冷静冷静再冷静。 014:美貌吸引(1) 014:美貌吸引(1)在回到古杨村不到一天一夜的时间内,浩天深切地意识到,新的生活已经开始,面前横着许多矛盾需要解决,耕种土地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要深入了解村子里的各方面情况,要交朋结友,要跟周围的人处理好关系,所有这一切,都是重新开始。 第二天早晨起来吃早点的时候,范霞母子的心情都比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好了许多。 太阳光芒万丈,天气晴朗,万里无云,玻璃明晃晃的,三个人的脸上都荡漾着喜悦,心中的烦恼,在太阳亮光的照耀下仿佛无法存在似的。 “畅玉开学还有多长时间?” 浩天在饭桌前问畅玉。 “8月10号开学,十来天了,我在开学前跟你把租赁承包的土地落实下来,” 畅玉看了看母亲,回头对浩天说,“叫仙梅也来跟咱们帮忙吧,她是学会计专业的,记个账应该是拿手的。” 范霞瞅了畅玉一眼,对浩天说:“不必用仙梅,畅玉也不用参与了,快开学了,让他好好儿看上几天书吧!” “我怎么就不用参与了,你就知道让我百~万\小!说,参加一下实践活动也是不可少的,我要参与!——你叫浩天说说,应不应该参与?” 畅玉把脸朝向浩天说。 浩天先瞟了范霞一眼,意思是不要制止这种事,然后对着畅玉说:“参加是对的。” “那你参加就参加吧,不要叫仙梅了,今天是签个合同,合同也都写下了,写个字就行了,用仙梅干甚?” 范霞心里想的是尽量叫仙梅和浩天少接触。 “仙梅相跟上,参与进来,也坏不了什么事情吧?” 畅玉显然是想叫仙梅参加。 “参加就参加吧,参加上好,畅玉在家也呆不了几天了,正在谈恋爱的两个人在一起做点事情正好。” 浩天支持畅玉。 范霞见浩天也同意了,虽然心里挽着疙瘩,但知道拗不过畅玉,加上浩天替畅玉说了话,没再表示反对,但也没说同意。 “我说吧,浩天今天歇一歇,明天咱们一起出动。有几家人家还没有完全答应,你们去了怕不好解决,弄僵了反而不好。要去咱们在晚上去最好,这会儿去主事人大都下地劳动去了。” 范霞擦了擦嘴说道。 “不是早就都说通了么,怎么就有了问题了?有在的,有不在的,不也得跑几天。再说浩天也到人家里熟悉熟悉,算是一个村里的人,户口还在,地还在,可是走得生了。你也给上我们一点机会,让我们锻炼锻炼,不要甚事也是你一包在内。” 畅玉笑呵呵地跟母亲说。 “我是怕你们被有些人顶了,再返回头来僵住,不好回头,照这么一说,你们就去吧!碰不上钉子更其好,要是碰上钉子,你们签不了就不要签了。” 范霞见儿子口气挺硬,还是勉强同意了。 “我跟畅玉今天出去,主要是看一看,能签就签,不能签就不要签,挂上个签合同的名,到人家里,也有个说上的。” 浩天用恳切的目光看着范霞说。 “好了,去吧,也对,不然浩天呆在家里也没事干!” 范霞这才很痛快地说道。 吃完饭,畅玉叫上浩天到大路上等仙梅。他俩刚走,范霞就把家门大门锁上,要到乡政府去。 仙梅骑着自行车,早来到大路口了。她今天穿着一领白色半袖衫和一个黑色超短裙,x色光溜溜的,两条叫人一览无余,不穿的裸露更加诱人。 她把自行车打在路边,自己站在小柳树旁,手里玩弄着柳树叶,显出一种十分娇美的姿态。畅玉远远地看见中意的美人,乐得心“蹦蹦”直跳,浩天也被仙梅吸引得直了眼睛。 当浩天和畅玉走到跟前时,仙梅注视着他们,嫣然一笑。 浩天没说话,一双眼睛凝视着仙梅,仙梅顿觉脸上发烧,她极力平静自己的心情。 畅玉并没有留意浩天和仙梅的眉眼传情,他到路边给仙梅推起自行车带路,浩天对畅玉说:“这就对了,拉马拽蹬,虔诚恭顺!” “你真有眼光,怪不得敢从城里来到乡里耕田种地?” 仙梅一下便找到话题,话说得幽默得体。 “耕田种地是世界上最原始最伟大的工作。” 浩天瞅着仙梅那两条足以让人陶醉的说。 仙梅敏感地体会到了浩天对她的关注,心潮激荡,面绽桃花,但显得很稳重。 畅玉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只是稍微有点不畅,这是因为他昨天被仙梅说得心里很踏实了。仙梅不让他豁达一些,不要小肚鸡肠,并且再三告诉他,假如以后有帅哥和她说话,千万不能恼怒。 畅玉推着自行车一直在前面带路,边走边听仙梅和浩天的对话。 仙梅偶尔看上一眼浩天,发自内心的喜爱,无法遮掩地显现出来,浩天清楚地体会得到。 014:美貌吸引(2) 014:美貌吸引(2)走了一段,畅玉推着自行车向左转,进入了正街。 古杨村的主要街道非常规整,村里人把东西最繁华最宽阔的路起名正街,以正街为界,街北称为“北头”街南称称“南头”紧靠正街北的中心位置是戏场,戏场西端是坐西朝东的戏台,东端靠北的位置上,是假山和明水泉。在假山和明水泉北侧有一个新修的凉亭,凉亭是仿古建筑,基座同时是一个小房子,里面放着水泵,是村里安装自来水时专门修的,既实用又有装饰作用。 假山南面有一颗高大苍老的古杨,有两人合抱那么粗。假山北面是乡政府大院。 戏台北侧有三排杨树,是二十多年前栽的,有着浓密碧翠的枝叶,既为戏场增添了风景,又能为看戏的人们遮阴蔽日。 戏台背面是门市、诊所和村委会大院,大院里有村党支部村委会办公室以及党支部活动室和图书室。戏场西北角是学校,学校开着南门,校门前就是戏场,校门斜对戏台仅二十米。 北头的街道不多,有两条东西街,一条称作教堂街,一条称作新建街。教堂街在学校前面,新建街在学校后面。教堂街和新建街中间有两条路,一条叫通顺路,在西面,一条富裕路,在东面。通顺路和教堂街交界处是假山和明水泉。 南头的两条东西街,分别称作南街和北街,五条南北大路,分别称作中路、东路、西路、大路、边路。中路居中,直通南门,虽然宽阔,却不是村子的主道南北。主道是东城墙外的路,称作大路,修成柏油马路已经两三年了,向北直接通向正源市。边路是指西城墙外下一条路,三四米宽,是五条路中最窄的一条,行走的人相比较是最少的。东路和西路比中路稍微窄一些,分别居于中路与大路之间和中路与边路之间。正街横亘在村子正中间,通往原田县城的柏油路从正街穿过。 浩天看着由土路变成柏油路或水泥路的街道,对畅玉和仙梅说:“咱们村距县城和市里都不远,照最近几年这么发展,将来比县里和市里居住条件也要好,空气新鲜呀!你们说是不是?我回来耕田种地,难道不是好事么?” “谁说不是好事?你的确有眼光有魄力!” 仙梅高兴起来说话的声音特别动听,简直就像百灵鸟。无怪乎范霞要给浩天说仙梅,浩天心下想这仙梅真的挺优秀的,昨天晚上初见他的时候,她是一时有些不适应,有些拘谨,才显得就不够大方自然。 畅玉推着自行车从正街向西行了大约200多米,然后向北折去。有几个六七岁的小孩子在戏场里玩耍,孩子们见了他们,都跑过来看他们。仙梅认识其中的一个孩子是她的同学刘花花的,于是问那个孩子:“小真,你妈在不在家?” “在!到我们家去吧!” 名叫小真的孩子说。 “这小家伙行,还挺懂礼貌的。” 浩天看了一眼说话的孩子,然后看着仙梅说。 仙梅被浩天那双眼睛一看,心里便会泛起一阵波澜。她投给浩天一个妩媚的笑。走在前面的畅玉全然没有发现。 畅玉要把浩天和仙梅先领到胡娟家,仙梅要先去刘花花家。畅玉遂掉过自行车向西面戏台那边走去。 浩天看见戏台彩柱画檐,古色古香,颇有气势,十分壮观。于是问畅玉戏台是什么时候重新修盖的。 “去年修的,” 走在浩天身边的仙梅没待畅玉开口就回答了。 畅玉回头看见仙梅离得浩天很近,胳膊几乎要挨住了,心里不免有些恼火,但还是克制了一下。心中方想起母亲不叫仙梅来是对的。他隐隐觉得仙梅的确对浩天有好感,心下遂生出了要防范的想法。 浩天赞赏道:“比原来高大气派多了!” 受着就大步向戏台走去。 仙梅没有跟上,走到畅玉身边拍了一下肩膀说:“我推上自行车吧!” 畅玉心里一乐,觉着仙梅还是跟自己贴近,于是说:“就我推吧。” 浩玉走近戏台,仔细端详着说 第11章 :“材料全是钢筋水泥,没用一点木料。手机版地址:m.w.” 然后就把目光投在了正面用隶书写着的“古杨村戏台”几个大字上,又见前台两边红柱上刻有一副楷体对联,回头问畅玉说:“这字是谁的?” “是我爹写的,写得怎么样?” 仙梅很自得地说。 浩天惊奇地说:“啊呀!你爹厉害呀,写这么好的字?” “是么,可我爹说他的字一般。” 仙梅故意这样说,为的是引出浩天更多的话。 “那是他谦虚的缘故,你爹是作甚的?” 浩天忽然想起来了,“你是不是杜老师的女儿?” “你这才想起来?你上六年级的时候,我上三年级。” 仙梅伸出3个手指在浩天眼前一晃。 浩天看见仙梅的手指,这才发现那手纤细而圆润。他差一点伸手抓住那只可爱的小手。 “你是不早认识我了?” 浩天指着仙梅的鼻子问。 “我也是昨天晚上跟我父亲说起来才想起来的,我父亲对你父亲非常了解,说他是个有胆量有见识的人,也喜欢写毛笔字。” 仙梅说话的样子就像一个小孩子。 “原来是这样的?告诉你吧,我的字也写得不错,我还喜欢对联,也是受了我爹的影响!” 浩天说着用手指着戏台柱子上刻上去的对联说,“这幅对联不仅字写得好,对联也编得好。” 浩天说完就念起了对联:“丝竹婉鸣,假山静望,喜神情毕肖;鼓锣欢奏,碧叶轻摇,期家国长兴。” 浩天见畅玉略有些尴尬,于是对畅玉说:“畅玉,你研究过这幅对联没有?” “倒是想过,没研究通,还是叫仙梅给说一说吧。” 畅玉用欣赏的目光看着仙梅。 仙梅于是弯着对联说:“上联是写戏,下联是写村。上联说,丝弦发出幽婉声音,假山静静地望着戏台,为演员演得栩栩如生而高兴;下联说,锣鼓奏起欢快的旋律,碧绿的树叶轻轻地摇动,期望家乡和祖国都永远兴旺。” 浩天目不转睛地看着抬头挺胸的仙梅,觉得仙梅不仅漂亮,而且很有内涵。 015:无所顾忌(1) 015:无所顾忌(1)畅玉见仙梅跟浩天聊得亲热,悻悻地推着车子快步向刘花花家走去。 仙梅见畅玉走得快了,也放快了一些脚步,浩天跟在最后欣赏着仙梅的娇姿美态。她看着仙梅走路的样子特别优美,低声自语道:“这仙梅真比得上范霞,要是真能跟畅玉找成,婆媳两个可真是相印生辉了!” 畅玉先一步进了花花的院子,把自行车放在门洞,不见有人出来打招呼,但能从玻璃上能看见里面有人,回头见仙梅和浩天进了大门,招了招手说:“我先看看家里谁在。” 畅玉一进家,吓了一跳,乡卫生院的郑武勇,背对着门坐着,头扎在花花两腿间鼓捣,花花嘴里说着:“还没看见?” 畅玉一时尴尬,走不是走,在不是在,正要返身出去,仙梅先把门打开让浩天先进她也随后进来了。郑武勇这才回过头来,只见头上直冒汗。 花花睡在炕上,盖着一块儿毛巾被,两腿白胳膊和两条白小腿露在外面,肉白肉白的花花浑身仿佛尽肉没骨头。 三个人一时都傻眼,不知道该问什么。花花抬头一看是仙梅,忙哭丧着脸说道:“仙梅,你看这个瞎圪泡把我弄成个甚了,打针把针头也给我丢在里面了,我活不成了!” 说完,泪水就“哗哗”地流出来了。 “什么,你说什么?弄在哪里了?” 仙梅有点莫名其妙,见花花哭了,急切地问,“郑大夫,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叫我来给她看病,说下面痒痒的不行,我把药打进去,拔出来,针头夹在里面了,我给找了半天没找出来。我这眼睛不好使,你快帮我给她找一找吧,这可是人命关天呀!” 郑大夫慌慌张张地对仙梅说。 “快打120,这样可真是要出人命了,” 浩天说着就掏出手机要打。 “不能打120,不能打,我死也不打。我死了你们也不要说我是怎么死的,我这辈子尽做灰事,尽遇圪泡。” 花花摇着手,急忙说。 “你疼得厉害不?疼得厉害可是不能拖延!” 仙梅捉住花花的一只手问。 “疼是不疼,瞎圪泡是眼睛瞎看不见,仙梅你给我看一看吧!” 花花用祈求的口气对仙梅说。 “你听我说,咱们还是打120叫县里的大夫来看个对,” 仙梅说着回头看着郑大夫,“你说呢,郑大夫?” “我也是说打120,死活不叫打,又怕花钱又怕羞,坐下这灰事了,我说吧还怕甚羞,怎么也是命要紧吧!” 郑大夫说。 “不,不用叫,我觉着能找出来,是瞎圪泡看不见,你看肯定能看见的。” 花花坚持不叫打120.仙梅着急地问郑大夫:“你说,到底怎么弄?” “那你就帮着我看看,我是怕进了子宫壁。” 郑大夫说着从电热杯里倒在脸盆里一些水,让仙梅洗手。 仙梅洗过了手,郑大夫给了她一副手套戴上,他也把手洗了一下,换了一副手套,就上炕了。 郑大夫在扩阴器涂上润滑剂,插入,花花哆嗦了一下。 “是不是疼了?” 仙梅惊奇地看着花花每一根毛的阴部,见花花哆嗦,赶紧问道。 “拿疼了,是不是好活的抖了,” 郑大夫取笑道。 “就叫你个圪泡抬成这个样子,丢人败兴,你还嘲笑起我来了。” 花花躺在那里骂道。 站在地下的浩天和畅玉从来没见过这么稀奇的事情,又为花花担心,又觉得好笑。 郑大夫撑开阴道叫仙梅拿手电照着里面看,仙梅跪花花两腿间,仔细观察了一会儿,见里面什么东西也没有,于是说:“没有,肯定没有,要是有的话,哪能看不见?” 仙梅继续观察着,怎么看也没甚东西,于是坐起来问郑大夫:“我倒是想知道,你打针的时候,用的是什么针管,什么针头。” 郑武勇从药箱里取出个大针管来让她看:“就这个针管,我在针头上套了个帽子,怕不小心扎给一下,打完拔出来一看,帽子没有了,针头也没有了。她里面吸力大,我怕吸进子宫里。” “荒唐,咋能吸进子宫里,我看吧是,你连针头也没安。你好好想一想,安了没?” 仙梅追问郑大夫。 郑大夫摸摸头:“我想一想,按说不可能没安针头,我把洁尔阴水水抽进去,心想取下针头,再换上一个,花花叫我快一点给她打,我就匆匆忙忙地给打进去了。我也忘记安没安新针头,我看看新针头在不在了,要是在,那就是没安新针头。” 说着就打开药箱,“哎呀!这不是新针头。” 郑大夫拿出那个新针头,给众人看,一场虚惊到此终于结束了。 015:无所顾忌(2) 015:无所顾忌(2)“我还以为我活不成了,真把我吓坏!”花花白条条地躺在炕上说。 “我才吓坏了,你死了甚也不知道了,我可倒了大霉了,说不定还得蹲两天监狱。我要不是怕,畅玉进来那会儿哪能没听见。” 郑大夫说起来还后怕,头上又渗出了汗珠子。 郑大夫说完,到门背后取下墙上挂着的毛巾擦着汗说:“快吃香蕉,那个货睡在炕上得了理了,甚也不管,让也不懂得让你们一句。” “你们快自己坐下吃吧,仙梅你给他们把香蕉剥开,吃吧,我再躺上一会儿,死逃了个活,就算不赖了。” 花花听见郑武勇说她,眯缝住眼睛说,“真是个瞎货,没安还不知道,把爷里头瞎折腾了半天。” “是你叫折腾,还是我要折腾,我说你自个儿洗一洗就好了,你硬要叫打针,是不是?” 郑大夫坐在炕沿边说。 “我叫你打针,没叫你把针头弄在里头吧?” 花花继续斥责郑大夫。 “要不是你硬要叫打,打完以后还把个针管儿一吸一吸地不叫取出来,我难能忘了没安针头?你自己损德还怨别人,叫这几个听一听,是谁的过?” 郑大夫辩解道。 “你才损德,不说是你想看,还怨起爷来了。我有过,你没过!你就不说打完快点抽出来,挺硬拿针管儿给爷圪搅,是不是?” 花花摆她的理。 “你不叫圪搅,我能圪搅成?关键是你那个东西,把个针管儿还香得不行。” 郑大夫故意激花花。 “要不是痒痒叫你圪搅的个甚?” 花花就这么直端端地说,“病还谁想得?” 三个人听得眼睛都呆了,谁也没有制止,都想听一听他们还能说出甚话来。 “你可损德点儿吧,说这话不嫌羞!” 郑大夫脸上的表情有点难堪。 “我损德,你不损德,你早早地跑来,不是快点给爷打,硬是叫爷早早地脱光睡下等,硬是等人来。这也是爷这种人叫人说惯了,要是给给别人早就羞死了。” 花花仍然眯缝着眼睛,话说的悠悠然,一点儿都不害臊。 “你这话可是说对了,我一进门你就左一个痒痒,右一个痒痒的。我说你痒痒就脱了吧,我一说你就脱,是不是?” 郑大夫继续为自己辩护。 “痒痒就是痒痒,要不是痒痒爷还用你打针,你成天给人打针,把你两腿中间的那个针管儿也用坏了,要不是用坏,拿你个大头针给爷打上一针,爷倒不痒痒了,还用你拿那个塑料针管止痒?” 花花越说越不忌讳了,就像小孩子吵架。 “你越说越来劲儿了,你说了点儿甚了,说这话也不怕这两个后生笑话你?” 郑大夫看着浩天和畅玉说。 “我还怕他们笑话?他们要是敢用他们的针管儿给我打针,我叫他们轮着给我打,像浩天这样的后生,能给我打上一针,我死了也不屈了!畅玉给我打也行,畅玉长得也挺帅的!” 花花嬉皮笑脸地说。 这话把个浩天说的下面火焐焐的,花花一身白肉,非常性感,虽然面相不好看,可那一身白肉真还叫人眼馋。 “你快不要瞎说了,你说话越来越发也不忌讳了。” 仙梅制止道。 “我多会儿说话忌讳过,不过我就是嘴灰些,心又没坏,咋也比那些坏心人好吧,我是个好心人,就说我天生爱个男人吧,也都是两厢情愿,我又没拿刀子逼住箍过谁,你是假装正经,你比我也爱男人。” 花花说话也真够野的,浩天和畅玉有些不能再听了。 他俩站起来要走,仙梅说:“她就是这么一张烂嘴,我们一起说话随便。你也不用灰说了,没死了就好了。我们来有做的,还记着吧,签租赁地的合同。合同拿来了,你主事不主事,能不能签字?” “我怎么就不主事?那个软软不在家,就是在家吧,他主过个甚事?那我穿上衣服起来给你们签。” 花花说着就坐起来,两个瓢葫芦一般大的大白奶子露在外面,根本不怕人看见。 当他站到地上,浩天看见花花的大圆屁股越发性感,心想怪不得牛老师会把她的肚子搞大,真够诱人! 畅玉把合同拿出来,叫花花签了字,三个人就告辞了。花花笑着对他们说:“仙梅不用安顿,你们两个不要出去跟人说,你们要是说了,我可不愁给你们唾臭,我是‘猫头鹰吃它妈——丑名在外’,甚也不怕了。” 浩天做出傻乎乎的样子说:“我甚也没看见。” 说得大家都笑了。 016:果园载情(1) 016:果园载情(1)从花花家出来,浩天说他想到村外看一看将要租赁的是哪一片地。 畅玉继续推着自行车在前面带路,从正街向东出村后右转,沿小路过天主教堂,向前走了大约100多米,路过果树园,浩天想进果树园看看。 畅玉把自行车打在果树园大门口的门房前,看果树园的柳忆要让他们进去先叨拉叨拉。 柳忆问起浩天爹妈在高家湾的情况,浩天说都挺好,遂又问起了租赁土地的事情,说他也有2亩要租赁出去的地。一句话提醒了畅玉:“我险些忘记了,我们正是拿上合同挨家挨户地签字的。” 说着就把合同拿出来了,柳忆歪歪扭扭地在上面写下了他的名字。 畅玉对果树园的情况比较了解,柳忆签完字后,问柳忆说:“大爷,你说这园子里的果树死的一天比一天多,葡萄干脆结不成,照这样下去,是不是还不如干脆包给私人?” 畅玉的话一下就引出柳忆的叨叨来了:“村委会的人我跟他们可多说过了,差不多一见到他们就说,可是跟谁说也爱理不理的。我琢磨这个园子的土挺适合果树生长,结下的果子又甜又脆,可好吃呢!要是好好儿经营,收入也错不了。当初郑存他们承包的时候,收入可不少。” 浩天听了柳忆的一番话,不停地搓着手说:“我今年先把种粮食的地租赁下,看看情况,要是行的话,再把这个果树园也包下吧!” 于是问起这个园子你们当初承包的时候,每年大概能有多少收入? 柳忆说:“纯收入2万多元,2万多元现在看来不多,可那时候就不少了。” 浩天接着又问起果树是什么时候栽起来的,后来怎么就没人包了。柳忆兴致勃勃地给他们底根三板地讲说起来。 这果树园东西长150多米,南北宽80多米,将近20亩,最初是天主教堂建起来以后由神甫开辟的。那时候叫风景园,园子四周用土夯墙包围着,里面有松、柏、枫、槐、榆、杨,果树有海红、海棠、李树、杏树,园子里还有两眼人工打下的井。 人民公社化以后,大队修盖大队队房,把园子里长得顺溜的松柏榆杨树都砍伐来做了建筑材料。后来成立起农业中学,这里就做了学生们的实验基地。所有树木全都砍去,重栽了海红、海棠和杏树、李树,又栽了一些桃树和葡萄,还把果园的土夯围墙拆掉,用砖围上了花围栏墙。 那时候,古杨大队有一个砖窑,各生产队派大胶车和匠人,学校派老师和学生当小工,干得又快又好,由于一直有人管理 第12章 ,墙保存得依然很好。手机版地址:m.w. 农业中学撤销以后,大队再次接管起来,可是由于大队经营管理方法不当,果树园里的果树基本上结不成果了。有的不开花结果,有的结了果,还不到长成的时候,就被孩子们摘了。 1980年,果树园作为古杨村的集体地,包给了村里郑存、柳兴、柳志三户人家。当时浇水、施肥都比较便宜,加上郑存有培育果树有经验,柳兴、柳志两家劳力强,三家人家齐心合力热情高,果树园一度经营得好,收入也相当可观。 1988年,郑存因为年龄大了,两个孩子也参加了工作,到了外面,孩子们不让他再包果树园。郑存退出以后,柳永加了进来。刚开始那几年经营得也还可以,后来由于水电和化肥和运输费用涨价以后,收入越来越少,再加没有运用科学的方法,因此他们都不想承包了。 这几家不承包了,别的人家也就没有想承包的。村委会只好直接经营管理起来,采取临时雇人的方法,可在培育果树方面仍然没有一个有经验的人按照科学的方法来培育管理,近两年问题越来越多,有的果树已经开始死苗。 近两年,党支部和村委会只顾忙改造自来水和修路,对这个果树园谁也没放在重要位置上。再加上村里的强壮劳力大部分出去了,谁还承包。 浩天看着老实巴交的柳忆老汉的佝偻的身体和布满了深深皱褶的面容说:“您说我包下这个园子行不行?” “那还不行,你们年轻的有眼光,懂得科学。你好好儿看一看,琢磨琢磨,包下以后大爷再给你看。” 柳忆说完,忽然想起一件事来,眼睛看着畅玉说,“大爷想叫你用自行车带上我到村里买点儿东西,能不能?” “你买甚,我给你买去。” 畅玉说,“省得您去。” “我是想叫你带上一并到医院里叫大夫给我看看这个咳嗽配点甚药好。” 柳忆的眼神显然是想叫畅玉麻烦点儿也带上他去。 浩天从兜子里拿出300元来说:“把我这几个钱拿上买去吧,我来的时候甚也没给您带。” “啊呀!这个孩子,我有钱,你不用给我,现在我挣上老年补贴了。” 柳忆忙推住浩天的手说。 “我给您您就拿住,是不嫌我给的你少?” 浩天故意逗柳忆老汉。 “啊呀,这个孩子,那么多了我还嫌少,真的不用。” 柳忆笑着说。 仙梅和畅玉都打劝柳忆老汉给就拿住,浩天把钱塞在柳忆手里,柳忆这才拿住说:“啊呀,你爹就是个有本事的,你下来越发有出长,那我就要下了。” 说完眼眶里溢满了激动的泪花。 “咱们走吧,叫他们两个再下看看果树园,不怕他们偷吃果子吧!” 畅玉也跟柳忆开了个玩笑。 “不怕,能吃多少,现在是酸果子,仙梅还不一定吃,女女们爱吃个酸的。” 柳忆说着就跟在畅玉后面出了门房子。 “爱吃酸的是肚里有了孩子才爱吃,仙梅现在还没结婚。” 浩天又逗了柳忆老汉一句。 “啊呀!这个浩天,你是逗大爷,叫大爷高兴!” 柳忆说着就坐上了自行车后座,畅玉骑上以后还跟浩天和仙梅摆了摆手。 016:果园载情(2) 016:果园载情(2)畅玉带上柳忆走了以后,浩天对仙梅说:“咱们看看果树吧,你要是想吃果子,我给你摘!” 仙梅妩媚地看着浩天嗔怪地说:“你怎么拿人家开心,我现在真的想吃酸果子了,莫非就是肚里有了孩子了?” “对不起了,” 浩天严肃地说,“我是逗柳忆老汉的。没想到惹着你了,原谅我好么?——咱们看果树去,我给你摘酸果子。” 浩天看着仙梅的妩媚的样子,真想把她一把搂在怀里,使劲儿地亲上几口。可是他告诫自己绝对不能,这个念头一出现,范霞的身影立即就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仙梅是不能取代范霞的。 虽然只有浩天和仙梅两个互相倾慕的年轻人在一起,但浩天很庄重。仙梅见浩天没有亲近她的意思,心里不悦,但举动也不敢过分。于是仙梅走在前面,径直向果树那边去。 “汪!汪!汪汪汪!” 一条大黑狗突然叫起来。 “妈呀!” 仙梅惊叫着返回身,一下子就扑在了浩天的怀里,“吓死我了。” “不要怕,狗有铁绳拴着,不要怕!” 浩天顺势搂住仙梅,霎时间被仙梅绵软的身体和馨香的气息袭击得有些六魂无主了,他没有把仙梅推开,紧紧地抱住,不停地安慰,“不要怕,不要怕。” 仙梅拥着浩天退回到门房子里,互相仍然紧紧地抱着。这时候,听见狗偶尔还会“汪汪”两声。 “吓得我腿都软了,” 仙梅头伏在浩天宽阔厚实的怀中,抱得浩天更紧了。 浩天经不住仙梅绵软身体的袭击,下面竟然勃得很硬,仙梅分明感觉到浩天的“暗器”顶在了她的小腹上。 浩天居然把仙梅抱起来,放到了小炕上,仙梅坐到炕沿边,乘机不顾一切地把浩天的头扳住就亲,浩天哪里能控得住,于是两个便热烈地亲吻起来。 仙梅的湿润的嘴使浩天感到,自己得赶紧停下来,不然越烧越旺。他果断地推开仙梅,说:“我过分了,请原谅!” “不是你的错,也不是我的错,我们都没错,我真后悔当时看了你照片竟然没看对你,可是我觉得现在也不迟,我们从现在开始吧。” 仙梅用祈求的目光看着浩天说。 “不行,不行,不能乱想。” 浩天不敢再看仙梅,赶紧独自出了门房。 仙梅哪肯死心,她赶紧把浩天从门口揪回来,再次扑在浩天怀里。浩天又一次被仙梅袭击得有些不能自控,下面再次勃起,仙梅用她纤细而圆润的小手在浩天的鼓鼓的裤裆间揉摸,声音颤抖着说:“我真的好爱你,你要是不同意,我会得相思病的,昨天我一见你,就叫你迷住了。” 浩天隔着薄薄的衣服捏摸着仙梅的富有弹性的乳房说:“可惜已经晚了,已经晚了,你还是跟畅玉好好谈吧,我们不可能的。” “怎么就不可能,你有什么可怕的,我跟畅玉才刚刚开始,你倒是说真话,你看对我了没有,你爱不爱我?” 仙梅的话语咄咄逼人。 浩天不知该怎么回答仙梅,他想,要是说个不爱,肯定会使仙梅很伤心的,要是说爱,那不就会叫死缠住不放?于是迟迟地不予回答。 “你是说话呀!” 仙梅见浩天不吐口,居然抽泣起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们俩没有缘分,你看照片没看对我,就说明问题了。现在真的迟了,请你理解我。畅玉就挺好的,我今天已经犯了错误。” 浩天说着又推开了仙梅。 仙梅就像发了疯似的,浩天一推开他,就伸手把浩天的头扳倒,再次亲起来,她就像要把浩天吃掉一般。 浩天对她这样的行为有些吃惊,甚至略有些反感,但是更主要的还是怜香惜玉。 仙梅抱住浩天倒退到炕沿边,紧紧抱着浩天仰面一躺,让浩天压在了自己身上。仙梅只怕错过这个机会,有些无所顾忌了,或许是花花的无所顾忌传染给了她。 她的心底子里产生了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想法,她的生活里不能没有他。 浩天真切地感受到了仙梅对他的痴迷,可越是这样想,他越有点儿害怕,他的下面不像刚才那么坚挺了。他果断地站起来,赶紧到外面去看果树,刚走到超过门房的西墙边,拐角处狗窝里的大黑狗又“汪汪汪”地叫起来。 仙梅发觉浩天有点害怕,甚至有点不高兴了,于是有些后悔,后悔刚才有点过分,不过这后悔之心很快被决心取代了。 浩天出去以后,她静了静心,理了理头发,洗了一把脸,然后站在门口瞭浩天。浩天的高大英俊令她痴迷,浩天发展事业的胸怀令她敬佩,她想她要是能找上浩天,会幸福一辈子。 她瞭了半天浩天,浩天连头也没折回来看,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就这样站在门口呆呆地站着,当她正低头想心事的时候,畅玉就带上柳忆老汉进了大门,她这才如梦方醒。 畅玉问仙梅怎么没跟浩天看果树去,仙梅无精打采地说:“我看了多少遍了,不想看。” 畅玉听了心中十分高兴,他本以为浩天和仙梅两个人在一起,高兴下个不像样了,没想到两个人还没有相跟。 浩天无心细看果树,只是躲仙梅,他听见说话声,回头看见畅玉和柳忆老汉回来了,遂来到门房前,叫浩天和仙梅回去。 半路上,畅玉接到母亲的电话,说她到市里跟高健对接一下关于盖房的事情,今天可能就不回去了,让他领上浩天和仙梅到村里老杨的饭馆里吃饭。 畅玉的电话结束后,浩天的手机很快响了,浩天一看是范霞的电话,接起来,听见范霞说,最近枕山市里盖楼房盖得疯了,高健原来说得好好儿地要给盖,忽然变卦说市里揽下的活儿多,顾不上给盖了。 浩天说高健他们市里盖房不外乎是为了多挣几个钱,咱们多给他们一点儿钱。咱们一定得盖,而且要尽快盖。他顾不上盖,咱们另找人盖。范霞说她也是这个想法,她正是为解决这个问题临时决定到市里的。 017:游刃有余(1) 017:游刃有余(1)今天早晨,范霞收到赵昀的短信,赵昀说他要到枕山市,想叫她同去。范霞正好想跟赵昀再落实一下建公司的事情,遂回短信说“好”当她到了赵昀的办公室时,高健正在,于是跟高健说起了盖房子的事情,她要高健快点儿动工。 高健郑重其事地告诉她,盖房子今年他们工程队是顾不上盖了。市里揽下的活儿恐怕上冻也做不完。范霞听了很生气,不依他了。范霞说:“说的好好儿的,怎么就变卦了?” 高健一脸狡黠地说:“我又没跟你写合同,空口说空话,管个甚用?” 范霞遂让赵昀评理,赵昀乐呵呵地说:“这件事情到了市里再说,现在说没用。” 范霞一看赵昀的神态,知道这是高健开玩笑,于是回头对高健说:“你就是在北京揽下活儿我也不管你,你盖也得盖,不盖也得盖,当男人的说话不算数,连个女人也不如!”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高健看着赵昀诡秘地笑了一面,然后端详着她说。 范霞乜斜了高健一眼,站到赵昀身边对他说:“你赶紧找人给我写‘可行性报告’!” 赵昀眼睛盯着范霞的酥胸说:“你本事那么大,弄个‘可行性报告’还用我?” 范霞白了她一眼,故作气呼呼地坐到对面的椅子上,不说话了。 高健说了句:“你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 说得三个人一阵开心的笑。 忽然高健眼睛向外看,范霞一转身,见甄来了。 甄爱爱一进门就问范霞:“呀!霞姑,你是不是也走呀!” “嗯,爱爱今天打扮得越发漂亮了。” 范霞看着甄爱爱穿得立领短袖夏季雪纺连衣裙说。 “霞姑你这也是雪纺衫,短袖吊带条纹两件套,你的比我的值钱。” 甄爱爱揣摩着范霞身上的衣服说。 “你霞姑哪也比你值钱,你看人家脸蛋子有多嫩!” 高健插话说。 “放你的狗屁!” 范霞眼瞅口骂高健。 “听听人家这声音,脆生生的,骂起人来也好听!” 高健龇着牙一边说,一边摸着光秃秃的脑毛心。 身材魁梧的赵昀抽着烟,吐着烟圈,脸上写满了得意。 高健从衣兜里掏出一叠钱,给给甄爱爱说:“这是到市里住宾馆和吃饭的钱,你给保管好,看够不够?以后你就是我的管钱掌柜子了。” 甄爱爱拿过前来来一看,数了一下,是六千,慢悠悠地说:“不够你再掏,丢了是你的事。” 高健挤眉弄眼地说:“说得好,不愧是大学生。今天是建军节,咱们去市里,要逛好吃好!” “还有一好,‘三好’,” 赵昀说完就站起来说,“咱们早点动身吧。” 赵昀一个还有“一好”把个甄爱爱说得脸红得一时不知怎么回答,他也就没再说什么,拿起手机给司机拨通电话让司机发车,司机说他在大门前等着。 甄爱爱刚刚大学毕业了就跟了高健,这还不是明摆着,高健不是为了她的人,当出纳还要个她,现在的大学生心眼也真够活,范霞在往出走的时候心里想。 赵昀坐在副驾驶位,甄爱爱坐在后排中间,范霞和高健坐在两边。 三菱日本越野在柏油马路上奔驰,车里高健摸着甄爱爱的绵手手。 范霞心里盘算,摆脱赵昀不是浩天想得那么简单,赵昀一旦翻脸,后果想都不能想。 该怎么做?这是明摆着的,绝对不能摆脱,只好等待他换届离开古杨的那一天了。至于浩天那里,她见机行事,尽量不要让他知道,即便知道了,想办法安抚他的心就是了。 不到半个小时他们就进了市区,可进市中心的天厦广场走进1个小时还多,这还不算是严重堵车。 下车后,赵昀让司机明天上来接,至于什么时候来,随时电话联系。司机走后,他们先到天厦广场附近的雅洁酒店登记了2个大床房间。 赵昀和高健留在酒店商量事情,让范霞和甄爱爱到“天厦”买衣服。高健安顿她们两个,不要吝惜钱,觉着不够再拿上点儿。 范霞奚落说:“不要买片儿汤,多拿上点儿不就行了,还叫人要。” 高健被范霞这样一激,当即掏出5000,给了范霞。 范霞要让甄爱爱拿住,甄爱爱不要,范霞于是说:“那就不客气了。” 说完两个就急急忙忙地下楼去了。 甄爱爱跟上范霞出来,神秘兮兮地对彭莲说:“我今天来市里,我跟我妈说是到学校取,其实早就拿到手了。霞姑你可千万不能把这事说出去。” 范霞神情严肃地说:“咱们还不是一样的,霞姑嘴牢。 第13章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还正要安顿你,你可是一定要嘴牢,不论对谁都不能说。手机版地址:m.w.” 甄和范霞,都挺着峭拔的胸部,扭动着细软的腰肢,摇曳着骄人的翘臀,聚焦着行人的目光,踏着高跟鞋“咯噔咯噔”地在大理石路面上走着,她们只顾东张西望,却没注意一个三十多岁的五短身材的男子鬼鬼祟祟地跟上了他们。 天厦广场,人穿梭来往,出出进进。她俩从人丛中进去,乘电梯上了三楼,三楼是女装专卖。 各种服装琳琅满目,甄爱爱有些应接不暇,以前跟同学来过一回,但这里的服装偏贵,没有买的打算,只是看看而已。今天怀揣着钱,真的要买,竟不知该买什么,先觉着哪一件也不错,后又觉得哪一件也不合心事。 范霞多次来过,她的目光比较犀利,她不慌不忙地看着,哪些心爱,哪些不爱,哪些适合自己,哪些不适合自己,心里清清楚楚,看对一件儿,也不急着作出决定,只留心一下位置,或者要个名片,把包紧紧地抱在胸前,左顾右盼,悠然自得,眼观口问,货比三家。她买了一款初秋穿的象牙白色古刺绣旗袍裙,一款黑色针织长衫,一款水红色长袖针织衫假两件,一款圆领露肩领口带花黑色丝绒装,一身初秋广场舞新款短袖裙和裤子,短袖裙是红色的,裤子是黑色的。 甄爱爱打不定主意,在范霞的打劝下,先买了一件粉色高腰裤,后来自己挑来选取换来换去总算买下了。她买的是长袖金丝绒连衣裙,休闲直筒黑色长裤,粉色瘦身美体裤,水红色长袖连衣裙,黑色长袖连衣裙。 017:游刃有余(2) 017:游刃有余(2)买好以后,正准备回去,甄爱爱忽然说她还想选择一件裤子并叫范霞也买一件裤子,范霞说她家里裤子多,不买了。范霞把两个想服装提兜都揽在手里,找了个座位坐下来说:“提上这么多的兜子,不利索,你只买一件了,你自己挑选去吧,尽量快一点。我就在这儿看着包等你。” 范霞坐在凳子上,眼瞅着甄爱爱向前面走去,忽然远远地瞭见甄爱爱身后有个男人贼眉鼠眼读跟在她后面,随即又有两个也在一边瞅她。 想了想要不过去吧,可提这么多东西,有些不便,打电话吧,手机里还没有她的号,刚才忘记把她的号存在手机里了。眼睛直盯着甄爱爱,心想你不要总是呆呆地看衣服,也看看周围。 正想间,那三个人就围在她身边了,很快就见她摇摆身体,随即就用包甩打起来,那三个家伙立即就跑了跑了。 范霞赶紧提上包往过走,甄爱爱急忙向她这边跑来,迎住范霞哭丧着脸抖抖地说:“包也叫抢走了!” “甚话不要说了,手机是不是在包里?” 范霞冷静地问道,“还有甚在包里放着。” “就是剩下的那1000多块钱和手机,别的没有了。” 甄爱爱气得脸煞白,“流氓三个围上去就揣摩我,我拿包甩打,一下就把包抢走了。” “咱们回去吧,衣服也买得差不多了,你不该用包甩打,你抱住包高喊就好了。我看得清清楚楚,紧走慢走,人倒跑了。丢就丢了,就说我丢的。” 范霞兜在自己身上,以免甄爱爱难堪。 “那怎么能呢?” 甄爱爱想要哭了。 “听我的,你不要自己脸上显露出来,知道么?我老了,脸皮子厚了,你还年轻,面子上不好过。” 范霞的表情没事一般,她分了几个装衣服的兜子让甄爱爱提上。 “丢的是我的东西,怎么能哄过。” 甄爱爱愁眉不展地说。 “就说你只拿着钱去买,我给你看着兜子,这好说。” 范霞如流自随地说。 “霞姑,怪不得人们都说你做事稳,有脑筋,我今天才知道了。” 甄爱爱的心这才平静下来,脸色也变得红润了。 “你还没多经历事情,磕磕碰碰之后,你比我也会做。” 范霞一点儿也自以为是。 赵昀和高健其实也没什么商量的,他们今天来到这里就是寻欢作乐的。甄爱爱大学毕业前,就已经跟高健开过两次房间了。那时高健就答应甄爱爱毕业后让她给他管理财务,说白了其实就是做她的地下情人。 高健跟赵昀已经跟古杨村党支部书记和村长商量好了,要在戏场东段假山附近盖一个二层的楼房,预计投资200万,下层开食堂,上面是村党支部、村委会办公和文化体育活动的地方。 先期高健出资,后续乡里给予一些拨款,然后向县里申请要一些。高健拥有10年的经营权,10年内的经营收入全部归高健,10年后优先高健承包,给村里承包费。 这个项目是一个好项目,赵昀非常支持,一是他的政绩,二可捞倒好处。高健自然得益不少,现在房地产兴盛,一旦不行的时候,就有了退路。 盖一个一个大些的食堂,方便人们办事宴,是一件急需办得好事、实事。尽管这几年村里做事宴有了帐篷,比以前只在房子里坐席,方便了许多,但是晴天有灰土,雨天有泥泞,热天热个死,冬天冷风吹,仍然无法与城里的食堂饭店相比。有些地方已经盖起了这样的食堂,不仅老百姓喜欢,经营者也会得到很好的收益。 赵昀和高健已经是多年的好朋友,在这件上上达成协议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更加紧密了。 两个正在谈论盖二层楼房的时候,范霞和甄爱爱回来了。范霞一进房间就笑眯眯地说:“我今天可是做了一件‘好’事,给人家爱爱看包,看得能把包给人家丢了。” “你能丢了包,不捡一个就管够灰了,还能丢了?” 赵昀也笑眯眯地说。 “你也是说,我真气坏,真有点儿见不行你们,想打车回去。要不是爱爱打劝我,我现在早回到家了。现钱丢了1000多,爱爱的手机也旧了,不值钱了。我赔上她1000块钱,你们看怎么样?” 范霞说着就倒坐在床上,装出个愁样。 “好我的妇联主任,还用你赔钱,给你,” 高健又掏出5000块钱给了范霞,“我今天是跟赵乡长闲聊,要不然到‘宝摊子’子上说不定就输出十万八万了。” 范霞一下子笑了,拿过钱来,给甄爱爱分了一沓说:“看来我今天给你丢手机是丢好了,给高经理省下好几万了,他给咱们给的管少呢!” 甄爱爱见自己的一沓厚一些,数了一下,又给了了范霞3张,范霞说甚也不要,大家都说甄爱爱装起就对了。 “我说你们能走逛这么长时间,12点也多了,赶紧到下面吃饭去。” 赵昀说着就下了床。 “衣服都买好了吧?” 高健问。“买好了,” 甄爱爱回答。 “我们要是手大点儿吧花光了,为了节省,省下1000多,款款给丢了,丢了是小事,气得人呛不住。” 范霞说起来又皱起了眉头。 “气得个甚,怎么也是女人?” 赵昀在范霞肩膀上拍了一下说,“不要气好不好?” “不气了,” 范霞看了一眼甄爱爱,一起出了房间。 018:从容调侃(1) 018:从容调侃(1)高健领着他们到雅洁酒店对面的一家饭店,为的是这个饭店有小雅间。赵昀问大家到2人间还是4人间,范霞说都行,不过到2人间,她和爱爱到一块儿。赵昀说那可不行,范霞责备道:“只4个人你还故意要问到2人间还是4人间。” 说得赵昀裂开嘴笑。 走进一个名为“花好月圆”的4人间,范霞要跟甄爱爱坐在一边,赵昀说这样坐他和高健两个有点挤,让她坐在甄爱爱对面。 范霞坐到甄爱爱对面以后,赵昀马上就挨着她坐了,范霞瞅了他一眼说:“你是硬要来挤我!”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男女搭配,喝酒不醉;男女搭配,困了想睡;男女搭配,彼此值贵。” 赵昀摸着范霞的胳膊说,“这些天没好好儿地看你,是不是瘦了?是不是想我想得想瘦了?” “去你的,不知羞耻的,躲远点儿,” 范霞说着推开赵昀的手。坐在对面的甄爱爱捂着嘴笑。 “开个玩笑,爱爱今年多大了?” 赵昀见甄爱爱笑他,遂问道。 “24了,” 甄爱爱怯怯地回答。 “跟上高经理你吃不了亏,人家现在钱多多地,是大财神,我还得巴结人家呢?” 赵昀掏出烟来一边点一边说。 这时候服务员过来倒水,并让点菜。高健叫服务员泡点碧螺春,然后问范霞和甄爱爱想吃点什么,甄爱爱没做声,范霞说吃甚也行,高健把菜谱递给范霞,范霞说:“我不会点。” 遂又把菜谱给了高健。 高健看了看赵昀,赵昀说:“你点!你点!” 高健要了一个黄瓜,一个酿皮,一碟花生米,一个炒芹菜,一条大鲈鱼,又要了一盆羊骨汤。然后问众人够不够,主食吃甚,都说要得管多了,赵昀说主食弄上半斤葱花饼,一小盆荞面。 高健要了一箱子雀巢咖啡,范霞说要那么多喝不了,高健说喝不了拿上。 甄爱爱感受着眼前的环境,听着大家的对话,顿觉自己的身价一下子就提高了许多,想起刚才被抢了钱包的狼狈,非常羡慕范霞的言谈举止,暗自告诫自己得学习人家。 范霞又接起刚才赵昀的话说:“你一个堂堂的乡长,不要跟人家孩子们说话也是甚也说,好不好?” “自家人说话不要讲究,想说什么说什么就对了”高健看着甄爱爱红红的脸蛋说。 “对!自由一点儿好。现在讲人性化,人与人之间不要那么紧巴巴的。人家爱爱不像你,人家是接受了新理念的人。今天你不要说约束人的话好不好——妇联主任?这不是开会。” 赵昀说着就拍了拍范霞圆圆的肩头。 “谁说约束人的话了,就是不约束吧,也不能想说甚说甚吧,说话总得分场合看对象吧,你在县里开会莫非也是想说甚说甚?回家跟你儿子也是想说甚说甚?” 范霞白了赵昀一眼。 “县里开会怎么了?县里开会,一休息下,陈县长就给我们讲荤段子,他一讲荤段子,气氛一下子就活跃了,不然死气沉沉的人们打瞌睡。陈县长爱说笑话,人缘真不错,他就是凭他的人缘好才当了常务副县长的,乡镇干部最喜欢陈县长了,有甚话也敢跟他说。他要不是年龄偏大,这次当正县长没跑!” 赵昀驳斥范霞。 “那这次陈县长是年龄偏大,以前莫非也是偏大,怎么以前也没当成?” 范霞责问赵昀。 “他低呀,没依没靠,能当个副县长就不错了,他可真是凭真本事上来的,在副县长中排在最前头,管够可以了!” 赵昀对县领导的情况了如指掌。 “赵乡长你是凭真本领还是有靠?” 甄爱爱很感兴趣地问。 赵昀见甄爱爱问他,看着甄爱爱说:“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有没有真本领?” “有,挺有魄力的!” 甄爱爱忽闪着眼睛说。 “到底是大学生,有眼力!” 赵昀伸出大拇指称赞甄爱爱。 “你快不要骄傲了,人家对着你怎么敢说你没本领?” 范霞又将了赵昀一军。 “哈哈,不过我在你面前,总是显得没能力!我好好儿锻炼,保证锻炼得让你满意!” 赵昀说完摸了一下范霞的大腿。 “说得又没根儿了,不跟你说了。” 范霞说着再次推开赵昀的手。 “我是又有能力又有靠,齐下真奇妙!” 赵昀一边在烟灰缸里切烟一边说。 “说得好,凭这句话就说明赵乡长挺有才的。” 甄爱爱再次夸赞道。 这时候,服务员端着饭菜进来了,服务员说鲈鱼和羊骨汤一会儿上。范霞让甄爱爱快拿起筷子吃,大家也都让她快吃。 018:从容调侃(2) 018:从容调侃(2)高健一边吃,一边对众人讲说他今天要的菜对身体的好处。 他说黄瓜中含有的葫芦素c,具有提高人体免疫力功效,具有抗肿瘤,抗衰老,防酒精中毒,降血糖,减肥强体的作用。 说花生米可健脑,增强记忆力、治胃疼,治产后缺奶,治久咳,润肠通便。 说芹菜可以平肝降压,镇静安神,利尿消肿,防癌抗癌,养血补虚,清热解毒。 甄爱爱聚精会神地听着,得空还赞美两句说:“你知道的东西还真多啊!” 高健颇为自得地说:“我记性好,网上经常看些小知识,现在的网络真是好东西。” 甄爱爱觉着高健有头脑,人们对他说三道四,那纯粹是嫉妒。她用敬服的眼光看着高健说:“我倒也经常上网,却不注意看这些小知识。” 赵昀见甄爱爱跟范霞一样爱吃酿皮,就说道:“酿皮,大多数女人比较喜欢吃。你们两个知道不知道酿皮是谁发明的。” 范霞说我们喜欢吃,管它是谁发明的。甄爱爱让赵昀给说给她们。赵昀遂给她们讲了“柳兰发明酿皮”的故事。 正讲中,服务员端上了鲈鱼。高健说鲈鱼白嫩清香,没有腥味,清蒸、红烧、炖汤都好。有健脾补气,益肾安胎的作用。 随后服务员端上羊骨汤,高健又说:“羊骨有补肾、强筋的作用。对筋骨疼痛、腰软乏力病症很有效。” 说完见甄爱爱和范霞挺爱吃芹菜,遂又说,“你们女的经常吃点芹菜,会目光有神,头发黑亮。” 赵昀吃得很香,关爱地对甄爱爱说:“你多吃点饭,再吃得胖一点就越漂亮了!” 甄爱爱说:“我就怕胖,要是放开吃,早就吃胖了。” “可不能那样,老是节食身体会出问题的,赵乡长说得对,你吃得再胖点就越发好看了!” 高健说,“现在有个时髦的话叫‘性感’,你再稍微胖一点,那就越发性感了,就像咱们妇联主任。” 甄爱爱的脸刷地一下红了起来,想到今晚她又要品尝欢爱之趣,心中掀起了波澜。 范霞给大家舀羊骨汤,赵昀叫服务员上饼和面。 当大家吃得差不多的时候,高 第14章 高健跟服务员结账。手机版地址:m.w.范霞看着桌上的那条鲈鱼连一半也没吃,觉得很可惜,想要带,赵昀说:“你带上往哪里放?” 范霞想也就是。甄心里也觉得可惜,但没有说。 吃完饭,大家一起回到酒店,高健叫甄爱爱到他的房间。甄爱爱于是把她新买的衣服拿上就到了隔壁房间,跟高健到一起了。 这边,赵昀目不转睛地看着范霞说:“上床躺着吧,逛商场逛得累了吧!” “不累,我看电脑呀!” 范霞说着坐在电脑前,一边开机一边对躺在床上的赵昀说:“想看电视我给你打开。” “不看——我想看你,半个多月没亲热了,你不想我?” 赵昀仍然痴痴地看着范霞说。 “你倒会抬举自己,我想下你个甚了?再说你有那么多小情人,还想我?” 范霞标边点网页边说。 赵昀以为范霞生了他的气,遂下地站到她身后说:“咱么冲上一澡吧!” “你先冲去吧,我看给一会儿网再冲。” 范霞专心地看着网上的新闻。 赵昀摸着范霞的乌亮的头发说:“要洗咱们两个人一块洗吧!” 说着就脱了衫子和裤子,挂在衣柜里。 他见范霞没有行动,也没有回应,还在专心看电脑,就先进了卫生间。 赵昀心里真是爱见范霞,可是今天他的下面却软软的,毫无动静。 他突然有点怕一会儿面对了范霞那里也不起来。于是想着范霞的洁白的身体拨弄了一会儿,虽然有所变化,可仍然不理想。于是就拧开水龙头冲洗起来,冲完以后,下面越发缩在肚里了。 他裹着浴巾从卫生间出来,又躺到了床上。心里很担心范霞一会儿上来拨弄的时候还是这样。于是没管还在专心看电脑的范霞,想歇一歇再说。 范霞见赵昀洗完澡没跟她说话,以为恼了,故站起来问:“你洗完了?” “嗯,你洗去吧!” 赵昀的口气温和地说。 范霞见赵昀没恼,遂又坐到电脑前,她想磨蹭着,等赵昀睡着以后再冲澡。 “快洗去吧,” 赵昀还是口气温和地说。 范霞听见赵昀催促,这才进了卫生间。她脱去衣服,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身体,觉着的确熠熠照人,立即就想起了浩天的年轻英俊的面容和真挚热烈的情态。一想起浩天,她的身体里便有了反应。 她赶紧脱去衣服,拧开水龙头冲洗起来,光滑的身体就像缎子一般。这么好的肌肤,浩天如醉如痴地揣摩她,那才真是舒爽。 赵昀越来越贪心不足,范霞越来越对他不满,尤其是见了浩天之后,她的魂已经附在浩天身上了。只是面子上还不能跟赵昀扯破,她知道赵昀是强人,尽管他没有很充足的精力与她亲热,却仍然对她垂涎,如果扯破面子,赵昀必然会使手段惩治她。 019:同床异梦(1) 019:同床异梦(1)范霞冲完澡,躺到赵昀身边,赵昀迫不及待地把手伸向范霞。 “光绵光绵的,你真好揣,揣你真舒服!啊呀,真的好舒服!”赵昀手揣着范霞的雪肌,啧啧称赏。 “你快不用卖假情了,你又有漂亮小媳妇,又有年轻大学生,我一个老太太了,还说真好!” 范霞拿开赵昀的手,故意口带不满地说。 “其实我也是不得已,真的,我这人经常得有个女人在身边,天生的一个好色货,可你能经常在我身边吗?” 赵昀说着又把手伸过去,揉捏起范霞不大不小不软不硬的乳房来。 “你那么好的老婆不是经常在你身边么,你就不说你贪心不足,还硬要找理由?” 范霞奚落道。 “老婆人人头长得倒是好,可她没情趣,女人没情趣就没魅力,她的魅力跟你相差十万八千里。不过你说贪心不足,这倒是有的,可这是人的本性,不止我一个吧!” 赵昀说得津津有理。 “尽是你的理,” 范霞嘴里这样驳斥,手却也伸过去摸赵昀了。她很善于把握火候,她心里清楚,如果一味地反说,赵昀说不定哪一阵子就会怒起来,赵昀一旦怒起来,那可真是叫人害怕。她已经领教过好几次了,早已摸住了他的性子。因此她奚落也好,反说也好,总是适时收敛,并及时采取让他快意的措施。 “你给我玩儿玩儿根根吧,它爱你的绵手手。” 赵昀说着,把范霞的手拉到他的下面,同时把身子往范霞这边移动了一下。 范霞抓住他软绵绵的根根拨弄起来,他则抱住范霞的头亲吻起了那白皙明净的脸蛋。 “这些天,我看你是叫你的小情人抽空了,你看看你这个东西,算是硬了,感觉很没劲儿,要不然早就像铁棒了!” 范霞继续不停地拨弄着赵昀的根根说道。 “不是,是这几天工作忙得我有些疲倦了。” 赵昀不承认。 “你说得倒好听,这些年你多会儿忙工作忙得疲倦过?以前是忙过,可那时候你忙是忙,疲倦是疲倦,可这个东西反倒挺有劲儿?你说你工作一忙它就消闲了,你歇下来,他就来劲儿了。你自己说过的,倒忘记了?” 范霞的手仍然抚弄着那里。 “硬了,比刚才硬多了,可能是想你想得厉害,不会硬了,你看你一抚弄它,它就高兴起来了,一会儿比一会儿硬了。” 赵昀说着要跟范霞亲吻,范霞没有拒绝,但是赵昀感觉得出来,她是在应付,于是说,“你是不对我有意见了,怎么一点儿都不热烈?” “谁敢对你有意见,我是说你快跟你那些小情人好去吧,我绝不反对!” 范霞说着的时候,觉得赵昀的根根很大很硬了。 “她们代替不了你,真的,我不能没有你,‘红秃牛’想要进家了,看它多厉害,你快打开红门两扇叫它进去吧!” 赵昀翻起身来,急急地爬在了范霞的身上。 范霞穿着三角,赵昀让她脱去。 “不要急吗?你再好好儿休息休息,不然进去了软下来,弄得我可是不痛不痒难受死。” 范霞婉言拒绝。 赵昀觉着范霞的话说得对,他知道自己的下面不做主,算是硬起来了,但是底气不足,遂赶紧从范霞身上下来,“红秃牛”也立即就垂头丧气了。 “说真的,我看你就不要指望我了,我一天天地老了,精神也一天不如一天了。我觉得你的下面对我厌烦了,你会装,可下面这个不会装,它见了小女女肯定不像这么软不拉叽的。” 范霞这话说得实在技巧。 赵昀听了很感动,他紧紧地抱住范霞说:“我跟你打个比方吧,小女女们就像‘麦当劳’和‘肯德基’,你就像‘油炸糕’‘水饺饺’。” 他说完抱住范霞就亲,嘴里还“啊呀,啊呀”地叫唤着。 范霞被动地跟赵昀亲吻完,笑着说:“你也真够有意思,这话真体现了你的水平了。你们男人又要吃‘麦当劳’‘肯德基’,又要吃‘油炸糕’‘水饺饺’,那我们女人们就不能吃?” “怎么就不能?你也不是光吃你老公,你又吃刘瑾,又吃我,不也是改换胃口?” 赵昀说完“呵呵呵”地笑起来。 “我说不过你,你是常有理。咱们睡吧,休息好了再说。” 范霞说着翻过身,盖上了被子。 范霞说话总是叫人心里舒服,这是她跟其他女人最大的区别。赵昀喜欢范霞,说到底,其实不仅仅是喜欢她长得美,更主要的是喜欢跟她的头脑灵活,会说话,跟她在一起特别开心。 赵昀深切地感到,范霞的身体,别的女人可以替代,可是她的为人处世说话做事谁也替代不了,跟她在一起的那种快悦心情,别人是给不了他的。 赵昀见范霞安静地睡了,但心里热乎乎的,他的确应该好好儿地休息一下,晚上再显身手,这样一想,他渐渐地有些迷糊了。 019:同床异梦(2) 019:同床异梦(2)范霞脑子里对比着跟他发生过关系的这几个男人,并没有睡意。丈夫是榆木疙瘩,没喜没怒,一味顺从她;刘瑾是松柏长青,爱心不变,宁折不弯;赵昀是如狼如豹又如狐狸,满肚子花心,满脑子诡计;浩天是狮虎一般,勇猛热烈,又如猫如狗,可亲可爱。至于那个老头,他虽然恨他,但他的种子竟在她的肚子里长出了苗,再加上后来一直对他不远不近,不冷不热,做得很好,他现在反而感到他身上很有些可敬佩的品行。 在她的心底里,最令他信赖的还是刘瑾,可惜他杳无音信,不知下落。她早已就推测他多半是不在世了,如果在世,他绝对不会不给她信息。 丈夫作为男人,没有一点脾气,没有一点雄劲儿,说话做事看眼色,活得窝窝囊囊。他对他丈夫根本没有爱,只有同情。 赵昀尽管人厉害,但是说实在的,对她是很不错的,她也没少沾人家的光。当然,对于赵昀她并不是发自心底地爱,只是交易而已,不过,这么多年了,一见他的样子,还总是能引起反应的。 她发自心底所爱的,只有刘瑾和浩天。可浩天因为年龄的关系,她总是觉得有些不踏实,生怕浩天对她不会爱得很久。一旦她付出的太多,而他变了心,她一定会非常痛苦。可这次见了浩天以后,一个坚定的念头在心里萌生了。范霞有个特点,一旦打定主意,就会坚持下去,而这个主意还不能说完全打定,只是有些侧重罢了。 躺在那里,渐渐地在她的脑海里8年前她跟浩天第一次亲密的镜头,就像演电影一般出现了。 高家湾到枕山市的大班车,座位很高,因非典刚过不久,车里非常清洁。 浩天坐在最后排右边,紧靠玻璃窗,畅玉在浩天前排坐着,也是靠玻璃窗。半途,紧挨浩天的老头下车,她赶紧从左边倒数第二排靠走廊的座位上站起来跟浩天挨住坐下了。 胳膊相触之后,触电般的感觉直击她的心头,她浸泡在强烈的舒畅感中,仿佛车里的空气也顿时新鲜起来,车窗外的景物也美丽起来。 “这几年大搞绿化,原来这个光秃秃的山上栽了这么多树,多好看!” 她一只手托住前排的靠背,一只手托住浩天身后的靠背兴奋地说。 浩天的胳膊在她的乳沟间上下左右摩擦着,幅度虽然不大,但令她心旷神怡。 “就是,我们刚搬去的时候,还是光秃秃的,前年过春节回来就开始栽树了,不过那个时候不多。” 听得出来,浩天的心情也是格外的好。 因为坐在拐角处,大多数人都看不见他俩,可左边她刚才座位上中途上车的中年不时地看着她,显然已经发现了她和浩天的小动作,那时她的乳房被浩天的胳膊摩擦得充了血显得更加突出挺拔,但她不认识他,因此并没有顾忌。她的眼睛依然看着车外,她的乳房依然接受着浩天胳膊的摩擦。 当时18岁的浩天,已经显得很成熟。他梳着小平头,头发黑黑的,力铮铮的,给人好帅气的感觉。额头宽大,两眼炯炯有神。牙齿洁白,齐刷刷的,笑开的样子真叫人动心。鼻垂偏大些,但鼻梁通透,鼻孔很粗,但不露窍,很好看。嘴唇红润,棱角分明,太诱人了。虎背熊腰,宽肩膀,看上去真有力量。 浩天不大说话,只是用身体跟她交流,她看得出他很陶醉。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调整了一下坐姿。那时她穿着比较宽松的白半袖衫,里面只有一个乳罩。她换右手托住前面的靠背,挺直腰板向前移动了一下。 浩天跟她很默契,她刚刚调整好姿势,浩天就把手伸进她的衫子里,摸起了她的腰,继而是背,接着就伸到了乳座。 那天,时间过得真快,中途换了座位,一个小时的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下车后,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兴奋。 回家后,好像是下午4点多钟,她歇也没歇一会儿,就从井抽了一担水,浩天把水担过去。她给到打扫家里。浩天跟畅玉扫院。快打扫完的时候,畅玉的同学来找畅玉,畅玉就出去了。 畅玉刚刚出去,浩天就回到屋子。屋子基本收拾上收拾好了。浩天一回屋子,就把她从身后抱住了。由于在车上有了铺垫,她又怕畅玉回来,身理上也有了反应,于是半推半就,被浩天把裤子脱掉。 她叫浩天把下面洗干净,她也洗了一顿,就按照浩天的意思,爬在锅头上,撅起了屁股。 “这个大白屁股真好,我天天想你这个大白屁股。” 浩天贪婪地摸了几下,边拍边说,屋子里 “叭叭”的响声和她抑制不住的“嗯嗯”声交织在一起,把个浩天激发得剑拔张。 浩天掰开她已经湿润了的两片细肉,一下就滑进去了。她只觉得体内的空洞,满满当当,她兴奋地摇摆着身体,然后用力收缩。 这引起了浩天对她的猛烈进攻,把她弄得出奇地舒畅,也许是因为他年轻英俊。也许是因为他雄壮有力,他被进攻得“呜呜”直叫,那时候,她根本不管会不会有人看见。 浩天就像捣蒜一般,用力捣着她的嫩肉,大概因为是第一次,而且她没有让他停停再来,再加她时断时续地 “呜呜”叫的缘故,浩天很快就完成了,估计最多五六分钟。 然而那美妙的充实的感觉,长期驻留在她大脑皮层深处,她不止回味过多少次了,每次回味都觉心旷神怡。 020:合欢蜜意(1) 020:合欢蜜意(1)隔壁房间里,高健和甄爱爱与赵昀和范霞不同,两个一关门就紧紧地拥抱在一起,高健的两腿间起了大包。 “你真漂亮!” 高健摸着甄爱爱的头发,嗅着她的额头说了一句便“嗯嗯哼哼”起来,就像面对起骒母马的儿马。甄爱爱每次都会听到高健这样话和这样的“嗯哼”声,她很喜欢他这样。 “你真好!” 她也习惯性地用这样的话回应高健,以表示对高健的感谢和喜爱。 他们两个这是第8次开放了。 今年放暑假前,对甄爱爱蓄谋已久的高健,终于如愿以偿地开房,放倒了甄爱爱。 高健在外多年,但对古杨村十分留恋。他常说他有难 第15章 舍难弃的家乡情!而他的家乡情,更多地体现在对家乡美女留恋上。手机版地址:m.w. 古杨村出美女,这是周边人公认的。古杨村的美女,最显著的特点是牙齿好,肤色好。水灵的牙齿和细嫩的皮肤,是其他地方的美女无法与之媲美的,有人说这得益于古杨村独有的“明泉”水。 范霞是古杨村最美的女子,高健年轻时垂涎不已,可他却可望不可即。他曾经对范霞有过一些暗示甚至是调戏,可范霞严肃的表情令他不敢妄动。 娶过媳妇以后,为了光景而奔波,加上范霞先后跟刘瑾和赵昀好上,她对范霞更是无法接近了。 去年夏秋之交村里唱戏,高健在戏场里碰见甄之后,忽然发现甄爱爱脱换得很性感,心想真是女大十八变。她近距离接触后,更觉甄爱爱很有魅力。 高健询问起甄爱爱的情况,记下了甄爱爱的电话,并答应毕业后帮她找工作。此后,高健就不时地给甄爱爱打电话询问一些情况。 即将毕业时,甄爱爱失恋了,由于心里十分痛苦,遂主动联系高健。高健看出了她的不悦,问出了她的苦衷,积极为她排忧解闷,不断地约她吃饭,过了一个阶段后,甄爱爱就答应高健的要求,开了房间。 甄爱爱毕业后,高健让她先给自己的工程队管理财务,然后想办法给她跑门子找工作。 甄爱爱父母是庄户人,又没有可依靠的亲戚朋友,之所以依附高健,就是为让高健能给她找到一条好的出路。因此,她对高健的每一次邀请都没有拒绝。 甄爱爱母亲比较保守,成天告诫她不要像她姑姑甄芳芳那样对自己的身体太随意了。因此甄爱爱很怕母亲知道她跟高健的关系。尽管她心里清楚母亲迟一天也会知道,但她只是尽力保密,她不愿意按照母亲的教诲去做,从而影响她的发展前途。 高健拥着甄爱爱走进卫生间以后,就急切地将手放在甄爱爱硬硬的圆圆的乳房上按揉起来。 甄爱爱喜形于色,一任高健对她尽情爱抚。甄爱爱非常快悦,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跟上高健以后,身价一下会提得这么高,她甚至有点受宠若惊。 她今天买了衣服不说,还怀揣了5000元钱。高健给范霞的5000元钱,范霞在买了服装回到酒店的门口,就给了甄爱爱。甄爱爱对高健说了以后,高健亲了她一口说:“那钱本来就是给你的,范霞她要下没道理吧!” 高健遂紧紧地抱住甄爱爱,在她的洁净得脸上痴醉地亲吻起来。亲吻一阵后,就把她的衣服都脱掉了。甄爱爱地站在卫生间,用手捂住毛茸茸的地方,蜷起了腿。 高健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去,露出坚挺,呈给甄爱爱。甄爱爱看着坚挺,把脸捂住,故意作出害怕害羞的样子。 高健走近甄爱爱,抚摸着甄爱爱柔软滑嫩的肌肤,说:“你的身体就像景德镇的瓷器。” 高健的手从乳房开始逐渐游向全身。甄爱爱眯缝着眼睛接受高健的抚摸。 甄爱爱说不清什么原因,刚才欲望很强烈,可是现在她那种需求一点都没有了。她极力想把那种感觉调出来,可越是这样想,那种感觉越跑得远。 高健的手不停地在甄爱爱的身上游动,却不见甄爱爱有什么反应,于是说:“是不是想起你的男朋友了?” 甄爱爱本来已经觉得很内疚,听到高健这样说十分惭愧,她怕高健不高兴,于是眼睛里却涌出了泪水。 高健急了,问:“怎么了,爱爱?你是不是不愿意了?” 甄爱爱说:“不是不愿意,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 高健停止了手的动作,心想一个女孩子家,潜意识里必然有点害怕或者担心,让她安静安静就会好的。于是他把下体洗了一下,然后用浴巾遮住,到床上静静地躺了。 甄爱爱也洗了一下下面,也拿浴巾遮住身体躺在了床上。此时,甄爱爱方才明白刚才的确是心情太激动缘故,因为她躺下来以后,看着高健的温文尔雅的样子,下面的反应已经很明显了。 020:合欢蜜意(2) 020:合欢蜜意(2)刹那间,她忽然想起与男朋友邢旺在一起的情景了,邢旺曾把她带到仙境,把她一次次推向高潮,让她有顷刻间灰飞烟灭也心甘情愿的感觉。 可惜邢旺他太有点小心眼儿了,他嫌她有一双狐媚的眼睛,怕日后给他戴绿帽子。绿帽子就不好吗?当今社会哪个漂亮女人的男人不戴几顶绿帽子,绿色是生命的象征,绿色是环保,是健康,有什么不好? 想到这些,她鄙视起邢旺的小肚鸡肠来了,她觉得他不值得留恋。忽然就“咯咯咯”地笑起来。 高健有些不解,他翻过身子,看着甄爱爱笑起来如桃花盛开的脸,急忙问:“你怎么了?” 甄爱爱没回答,她把手伸到高健的小腹上抓了几下,高健的下面立马坚挺硕壮起来。 甄爱爱用她那双多情的眼睛凝视着高健,觉得高健确实是本领过人的男人。 甄爱爱抓着高健的壮硕,身体里开始收缩,高健看出甄爱爱已经动情,但他没有动,他享受着甄爱爱抓握自己命根子带给他的舒,继续静静地等待,继续让她酝酿。 终于,甄爱爱说她想要了,她看着静静地凝视着他的高健,用她纤细柔嫩的手把高健两腿间的剑拔张加快速度捋了几下。 高健坐起来,将甄爱爱的双腿慢慢地掰开,搭在肩上,然后将壮硕慢慢地推入神秘的宫殿。 甄爱爱那里光滑而紧凑,高健全部推入以后,便停留在里面不动了,他眼睛直直地欣赏着甄爱爱,过了好大一会儿,他才慢慢拉出,再慢慢推入。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爬到甄爱爱身上,猛地向下向前,一冲到底,然后停留一会儿,再突然拉出,一冲到底。甄爱爱大张着嘴的样子令他兴奋无比。 “爱爱,你真是迷人!” “嗯,你真是厉害,你真好!” 高健伏在甄爱爱的身上,就像一只猛虎恣意蹂躏一只原本娇嫩的羔羊一样,然而这只羔羊以柔克刚并不觉得是蹂躏。她的表情告诉高健,她在享受。 激烈了好大一阵子,高健才停下来。刚才的交合,高健感觉回味无穷,甄爱爱微微娇喘,感觉神清气。 此时,他们的身体仍然由高健的坚挺部分连接着,这令甄爱爱有点吃惊,她心里想,无怪乎有人说秃顶男人厉害,果然是真的,他一次比一次猛。 休息片刻,甄爱爱主动挺动起身子,高健开始了马拉松运动,他不快不慢地旋转起伏。 甄爱爱用深情妩媚的笑脸和眼神和令人动情的姿态回应着高健,这使高健很快地就把身体里的精华,输送进了甄爱爱的神秘宫殿。 结束后,高金安再次为自己能吃到如此鲜嫩的“草”而庆幸,他觉着跟甄爱爱交往以来,年轻了很多。他想他一定得好好地积蓄力量,不再浪费“籽种”高健昨天晚上就想好了今天要很好地品尝甄爱爱,他如愿以偿了。他惊奇自己怎么会坚持得那么久,对于他来说,这可是开天辟地头一回。 以前曾听人说,刘瑾与范霞能干一个多小时,他有点大相信。可今天自己有了亲身经历,方才感到人们所说刘瑾和范霞的话不是胡编的。 甄爱爱从卫生间出来,打断了高健的思绪。高健回头一看,甄爱爱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高健感慨。 甄爱爱甜蜜地笑着说:“唐诗。” 高健转身握住郝玉爱的手:“你喜欢唐诗么?” 甄爱爱抬头看着高健,说:“背过几首。” 高健把甄爱爱抱在怀里,说:“自然美,不用涂脂抹粉就好看,皮肤水灵灵滑腻腻的,天生不用打扮!不过,你也可以就像范霞那样用些高级的护肤霜之类,好好保养你的皮肤了。” 甄爱爱坐在床上,低头说:“我心里其实很麻烦的!” 高健抓住甄爱爱的手说:“你是不后悔了?其实这不是不光彩的事情,现在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子,谁不寻找一个依靠?” 高健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抓起了甄爱爱的手放在他的鼻子前嗅了嗅。 高健嗅着甄爱爱手上的香气,感觉神清气,禁不住站起来用力紧抱了一会儿,然后让郝玉爱坐在对面的床上,郑重地说:“我要回村盖房了,你回去以后,家里遇到什么事情,你叫你父亲找我,他要是说不好意思找,你就不停地催促他。他见了我,我故意迟迟疑疑,但不拒绝。这样他跟我多次来往之后,说话就不拘束了。我跟你爹的关系接近了,跟你的来往也就显得自然了。我说的这些你懂么?” 高健非常亲切地说。 甄爱爱听着高健动听的话语,不住地点着头,明亮的眼睛里放射着动人的光,高健被她那双眼睛里的光芒照耀得热乎乎的。 甄爱爱感动地抱住了高健的头,高健把头钻在郝玉爱软绵绵的乳房间,反复呼吸那里的香味。 他俩毫无睡意,直至听到敲门声,才穿起衣服,跟赵昀和范霞到楼下去吃饭。 021:夹功一流(1) 021:夹功一流(1)吃罢饭,高健又买了些樱桃、杨梅等水果和开心果、核桃等干果回到酒店。这时才6点多钟,赵昀说睡觉有点儿早,溜达没兴趣,很想打一会儿麻将。可是打麻将吧,人又不够。于是对高健说:“忘记买一副象棋了。” 高健说:“想下象棋,我立马就买回来了。” 说着就返身下楼买去了。 有道是“学会下棋,不嫌饭迟”赵昀和高健一下起棋来,就不觉得时间过得慢。 范霞和甄爱爱见他们下棋下得甚也不顾了,两个就到隔壁闲聊起来。 甄爱爱问范霞是怎么保养皮肤的,用了些什么护肤的,范霞说,她也没怎么注意保养,就是最近几年才用了一些“安尚秀”和“碧卡狄”也用过几天“普拉达”“霞姑的皮肤真好!” 甄爱爱说着用手在范霞脸上摸了摸说,“没一点儿皱纹,光得还就像二十来岁,我要是到你这年龄,肯定不如你。” “咱们村的水好,我一直没离开过咱们村,就是在县剧团在的那两年,也经常回村带些水,可能与这个有关系。你的皮肤也挺好,也是瓷白瓷白的,就是有点儿红脸蛋蛋,有红是白正好看。” 范霞拿起甄爱爱的手说,“还是你的手嫩,我的手干活多,看骨节就知道了。” “你的手也挺好的,看看我妈的手,那才是粗糙,就像个叉子,比有劲儿是第一。” 甄爱爱搓着范霞的手说,“还是这么绵。” 范霞反过来搓着甄爱爱的手说:“我干活多是多,是做家务多,庄稼地里的活儿做的少,经常戴手套,洗锅碗我也戴手套。” 接着她就问起甄爱爱跟对象到底是怎么就分手了。 甄爱爱说起男朋友来总是有点留恋,很想多说几句。不过她说了男朋友一顿好以后,又说起他的小心眼儿的缺点来了。 “那是在意你,不过,最终分手,我看还是因为找不下好工作,生活不在一起。” 范霞以深沉的口气说。 “霞姑,我真信服你,你会说话会做事,到底是看问题就看得准。” 甄爱爱说着就躺在了床上,她有点困了。 “我也是出来的,我这人吧,说命好,也不好,说不好,也不赖.现在我遇到甚事也不慌乱了,你多经见了不顺心的事情以后看问题也就看得准了。——高健对你挺好的吧?” 范霞试探地问。 “挺好的,至少是现在挺好?你说这种男人是不是说变就变!” 甄爱爱也是试探着问。 “这不能一概而论,不过,我告诉你,你不要一味地顺从,一味顺从正会出问题的。你得学会顺从一下,不顺从一下!” 范霞传授她的经验。 “是吧!可是我不知道该在什么时候顺从,什么时候不顺从。” 甄爱爱显然是想叫范霞告诉她。 “一个人跟一个人不一样,这一阵跟那一阵也不一样,看事做事,灵活处理。” 范霞给了甄爱爱一个原则性的答案。 “霞姑,你看出高健是个坎货了没,真狂!” 甄爱爱坐起来,说着就笑了。 “看不出来,我觉得高健说话文绉绉的,挺爱百~万\小!说学习。是不是床上功夫挺好的!” 范霞对甄爱爱的话并不感到惊奇,也没有多大兴趣,很平淡地说但是甄爱爱却颇有兴致地说:“他上一次跟我说你的夹功可厉害了,叫我跟你学学经验,还说是赵乡长说的。他对着我说话可砍了!”范霞这才笑了:“他爱说甚说甚,我哪有经验,顶多就是我进了剧团学戏的时候练过功,后来离开剧团还经常自己练,练下个好身体。我觉得吧,人勤快点儿对身体有好处,可是又不能苦重了。就是做那种事情,也不能过度了。就像你姑姑,她就是过度了,真是自己把自己害了,名声也不好,身体也垮了。我多年没见她了,现在怎么样?” “最近几年好了一些了,主要是当?美骱α耍龅侥敲戳礁隼虾海酱β宜怠!闼蹈呓〔换崾悄侵值酱β宜档娜税伞!?br /> “高健老婆厉害,她哪敢乱说,要是遭逢上赵乡长那样顺从软弱的老婆,肯定会乱说的。不论男人女人,过分顺从都不好。你真的可得小心高健老婆刘梅,那可是个母老虎。” 范霞语重心长地告诫甄爱爱。 “我鸿运叔是不是就是过分顺从?” 甄爱爱听出了范霞话中之话,于是问道。 “不要说她了,没一点儿主见,没一点儿男子汉的雄劲儿,披不起靠!” 范霞感慨道。 “是不是那方面也不行?” 甄爱爱趁机问道,说完又笑了。 “那方面能体现出人的性格,不过,说实在的,人活在世上,也不是就说那种事情,可是性格与那种事情又有联系。人活着吧,又是个简单,又是个复杂,又麻烦,又还挺好,——” 范霞说道这儿,忽然手机响了。 021:夹功一流(2) 021:夹功一流(2)范霞拿起手机一看,是她大兄弟媳 第16章 媳妇高欢女的电话,说范云因为赌博叫公安局拘留了。手机版地址:m.w. “说的不要赌博,不要赌博,说给他就像说给墙头了。拘留就拘留了,拘留上几天叫他惊一惊心,治一治他的病也好,跟我说,我能咋?” 范霞气呼呼地对高欢女数落自己的大兄弟。 “你快找人给说一说吧,拘留上半个月,地里的营生谁做呀!” 高欢女在电话那头说。 “真是没办法,就叫你惯坏了!看把你急得,其实出来吧,他是个做营生的。那我看吧,不过找人说也是明天的事情了,今天人家下班了。” 范霞挂了电话,对甄说,“你看看我这遭遇,成天有人给你找麻烦。这还不得再找人家赵乡长。” 范霞说着就到了隔壁,她一进门就说:“我这两个兄弟真麻烦,一阵儿也不叫你安心。” “怎么了这是,出甚大事了?” 高健回头问道。 “范云叫拘留了!” 范霞一边说一边看正在专心下棋的赵昀,赵昀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这还是个事情,他肯定是因为耍钱叫拘留的,叫赵乡长打上个电话,放出来就是了,你还有甚麻烦的?” 高健说完,见赵昀那步棋走得真乖巧,遂低下头去思考。 “等一下,下完这盘棋再说!” 一脸神气劲儿的赵昀,手里拿着棋子儿敲打着对范霞说。 范霞于是又到了隔壁,她故作忧虑的样子,对甄爱爱说:“下棋下得甚也不顾!” “是不是不管?” 甄爱爱睁大眼睛吃惊地看着范霞说。 “我看他就不要管,我不愁整治他。” 范霞胸有成竹地说。 甄爱爱一下便悟出了其中的道理,于是没?倬驼饧虑樗凳裁础k┯窒辛牧艘换岫呓【凸戳恕?br /> “马上就放出来了,看看咱们乡长怎么样?我说是一个电话就解决了么!晚上你好好儿地给乡长夹一夹吧!” 高健看着范霞挤眉笑眼地说。 “你快不要灰说了,我倒是要告诉你,你可得怜香惜玉,不要做摧花辣手啊!” 范霞看了看高健,又看了一眼甄爱爱,就到隔壁去了。 范霞一进门,赵昀就神气地对她说:“马上就放出来了!” “谢谢乡长大人!” 范霞喜滋滋地看着赵昀说。 “下棋真是过得快,不知不觉就9点多了!” 赵昀一边铺被子一边说。 范霞到卫生间洗了下面出来,把外层厚窗帘拉住,坐在床边服。赵昀也到卫生间洗下面,这是他的习惯,每次做之前必洗,跟范霞做当然更是不可偷懒的。 他洗完出来给范霞解开乳罩,她的两个圆圆的挺挺的洁白肉球,总令赵昀爽心悦目,“真是美呀!太美太美了!天下第一美!” 说着就用手揉了揉,然后用嘴将乳头含住轻轻地吸吮起来。 他两边换来换去地吸吮了好大一会儿,见那乳头竖直起来,整个乳房绷得紧紧的,大了许多,遂又伸出舌头舔了舔乳房下绵的白嫩肌肤。范霞发出轻微的却极其动人的呻吟。 这时候,范霞的手机又响了。“真是气死人!” 范霞说着就接起手机,高欢女来电话说:“所长叫放人了,放就放出来了,不要跟人夸海口,乱说一顿,知道了没?” 电话那边回答说:“不用你安顿,这种事还说的个甚?” “那就好,安顿给他再不要赌博,就说我说了,他要是再因为赌博叫拘留起来,我就不管他了。” 范霞说完就把手机关了。 “现在赌博也不算是什么不光彩的事情,你何必这么生气,” 赵昀又抚摸起范霞的乳房说,“这个乳房,摸着真是长精神。” “你摸谁的不是长精神,我看你摸谁的就说谁的给你长精神。” 范霞总是不跟赵昀顺说。 “谁哪好就是哪好,我难道就会说这么一句?我对牛晓丽明说,你年轻是年轻,可你没范霞的魅力大,你紧是屄紧,可你没范霞的夹功!” 赵昀越说越对范霞的乳房爱不释手,边说边捏、拨、揉、按、掬、摇。 “你爱说什么说什么?我反正倒了霉了,叫你这个烂嘴到处说,人不人鬼不鬼的!——说句正经的,高健神神秘秘的,他底答应下盖房,到底是给比给盖了?” 范霞总会在赵昀兴致起来的时候提出一些要求。 “你知道不知道古杨村戏场把边儿上要建综合楼?” 赵昀说着就开始给范霞脱三角。 “不知道呀!什么时候决定的?” 范霞颇感兴趣地问。 “酝酿多时了,就这几天定的,我已经跟高健说好了,先把你揽下的房子盖起来,综合楼就举行奠基仪式,估计盖房子只用一个月的时间主体工程就完工了。” 赵昀说起来喜形于色。 “我说么高健早晨那样说话,原来是故意逗我。不过我一看你的眼神就放心了,总有解决的办法,可你们嘴倒牢,一点儿都不跟我提到戏场建综合楼的事情。” 范霞开心地说,“盖综合楼干甚呀!” 赵昀爱抚着范霞的大圆白净的屁股说:“今天是出来开心来了,提那干甚?咱们明天回去乡里专门开会通知,你先知道也没什么用。” 范霞心里高兴,在赵昀的揣摩下已经有了反应,于是摇晃起了又圆又白的大屁股。赵昀心想,看来要想打开美女的心房,必须给人家办实事。 他用一只手爱抚圆白大屁股,另一只手爱抚范霞的圆实的大腿。范霞叉开腿,凹下腰,屁股高高撅起,赵昀顺势把手指在她两腿间鼓起来且已经湿润了的地方按了几下,兴奋地说:“美屄,水屄,皮球打起气来了,闸门放出水来了!” 范霞温柔地说:“你要好好保养身体,不可过度了,知道吧!” “嗯。” 赵昀一面答应,一面就要给范霞把他的肉根置入了。 肉根一进范霞的身体,范霞就开始给赵昀夹,因为她知道赵昀最喜欢让她夹,他的肉根不粗,夹紧才爽。像浩天那样粗大的肉根,不用夹就满满当当的了,再说刻意夹会加快,想要持续时间长,就不能夹…… “真好!真是绝技,我看天下只有你有这样的绝技!” 赵昀说完,就像烧香的大公羊蹙着鼻子,嘴里发出“咝咝”声。 赵昀被范霞夹得龟头有些疼了,遂赶紧挺动起来,动起来的时候,就不像静止不动那样疼了。 然而,动起来之后,他很快地就有了酥麻的感觉,这感觉一出现,他就高潮了,想控制住射精那是办不到的。 “时间太短了,不过也太舒服了!” 赵昀拉出来以后,那里已经软绵绵的了。 “舒服你就自个儿舒服好了,总爱跟人说,说的大概全村人都知道了,真叫人没面子。刚才爱爱还问我夹功是怎么炼成的,我也是听惯了,脸皮子厚了,要不然,这样问我,我不羞死才怪!” 范霞娇柔地嗔怪道。 “那是给你打广告,白打广告你还有意见?” 赵昀狡黠地说。 “那是给你自己打广告,你打出广告,一乡之长的相好,谁还敢动一动?我还不知道你的诡计!” 范霞白了赵昀一眼。 “聪明!” 赵昀伸出大拇指说。 范霞没再理他,赶紧到卫生间去洗下身去了,赵昀则疲惫而舒爽地躺倒了床上。 022:同去听房(1) 022:同去听房(1)古杨村里,时间大约就在范霞接了高欢女的电话五六分钟后,浩天竟跟畅玉一起去听胡娟的房了。浩天和范霞心里虽然都不时闪出对方的身影,但都没有给对方打电话,因为他们需要防止叫别人很快就知道了他们之间的秘密关系啊!因此对方在干什么,也就不知道了。 今天中午,浩天、畅玉和仙梅三个人到老杨饭馆吃过饭,约定好下午5点再一起入户签合同。仙梅骑上她的自行车回了东梁,畅玉和浩天相跟上回了家。 两个一回家就睡觉,一觉起来,已经4点多钟。大约半小时后,仙梅就来找他俩了。他们吃了一顿水果,说笑了一顿今天见到的稀罕事——刘花花打针,畅玉就把家门和大门锁上一起出去找人签字了。他们走了十几家人家,签了8家,有的是家里没人,有的是主事人不在了,没有遇到反口说不愿意的,都说范霞已经说好的又是自己愿意做的事情没说的。 在别的人家家里,签成也好,签不成也好,他们大都是停留一会儿就走,可到了胡娟家,他们一直坐到快8点钟。 当他们3个去了胡娟家的时候,陈泽跟胡娟正聊得火热,使两个人都吃了一惊。胡娟是市里人,又是新媳妇,跟村里人不惯,再加上怀了孕,挺着个大肚子,很少串门,来她家串门的自然也就很少,因此他们3个的到来令他们那样出乎意料,当时两个又是在里间的沙发上坐着,瞭不见窗外。 他们3个进去以后,陈泽表情很不自然地站起来让他们坐下。从陈泽的表情上,他们几个一下就看出他心里怀着鬼胎。胡娟忙给他们倒水,虽然挺着大肚子,但行动不算迟缓,表情比较平静,不像陈泽那么自觉难堪。 胡娟说的是普通话,他们3个也都会说普通话,于是就用普通话聊起来,陈泽虽然会说,但说得不好,只他一个用土话说,不过他说的很少。 浩天问胡娟农村好不好,胡娟说不好,又问既然不好,为什么要找农村小伙子。浩天话一下子打开了胡娟的话匣子,胡娟说起话来滔滔不绝,绘声绘色。 胡娟一句“长下个色相,算下个福相,找了个猴相,成了个俅相”把几个说得都笑了。 她却没有笑,她见浩天他们3个想听,索就没边没际地给说起来了:“我从小失去父亲,母亲后走,嫁了个工人,虽然家贫,却是少有的好人。我跟着母亲没缺下吃穿,却惯下个懒散。念书不用心,考试抄别人,脑子倒是不笨,可就好瞎混。中途辍了学,到处找工作。我今天这儿卖几天服装,明天那儿洗几天碗,工资不多给,哪也不稀罕。 “我上班坐公交,眼睛瞄,三日两头常常遇,又摸屁股又摸腰。你来占便宜,我也不吃亏,你挤我也挤,谁还怕个谁。 “有一天,下班下得晚,我站在路边拦出租车,忘了身上没带钱,叫人家司机又亲又抱终于过了关,临走还拿了人家个纸片片,又把自己的联系方式给人家留了个全。一来二往,互相逐渐认识,猴子精明,常买些小吃。我是人懒散,嘴嘴馋,猴子是好嘴皮,会哄人。 “他说他家里养的是大车,他自己开着小车,这辈子想穷也穷不了,还说耳闻不如一见,就把我拉回来看了一遍。 “我来了以后,见村里树木成荫空气清,家里大车门前停,善良的老汉笑盈盈,给人的感觉挺精神,哥哥嫂嫂门口站,两口子面带笑容挺喜欢。 “我死心塌地跟了猴子,谈了2年就订了婚。谁能想到,订婚不到3个月,车祸抽了两根梁。我这个人我自己最清楚,人是懒的,心可是好的。猴子死了父亲死了哥,真的好可怜,1年后,他提出结婚,我怎么能不从?我长在城里,嫁到村里,穷也不怕,就怕鬼话。 “猴子叫我回村,说是为了空气清新;他留在城里,为的是捞一些资本,结果是我回到村里,嫂子改了嫁,猴子当了鸭。看我这遭遇能活不能活。 “不要笑话我疯说,心里真的难活。幸好猴子的姨表妹没找对象,跟我住了二三个月,人家说回去走几天,我跟人不惯,见了人说起来多惹些麻烦。陈泽见我一个人孤单,就过来跟我拉呱,你们可是不要笑话。陈泽也是遭遇不幸,他父亲得了病,早早地没了命,他母亲改嫁走了个远,狠心地扔下他不来管,叔叔好心,养大。我们两个是心里孤单,同病相怜。” 听完胡娟犹如表演的一番诉说后,仙梅说:“呀!你这口才可真是了不得,跟上咱们村的乐队走场挣钱,肯定能走红。” “我是灰说串说,上不了正经场合。唱不会唱,说也就是这么两句,还能走场挣钱?” 胡娟说话时,表现出的那种状态,没有一丝的忧愁痛苦。 浩天觉得这女人挺坚强乐观,说话幽默诙谐,心态好。于是又跟胡娟聊起了生下孩子往后怎么过的话题,胡娟的想法是边走边看,慢慢儿盘算。 几个人一直聊到天快黑。因为胡娟不敢主陈治的事,所以聊了半天,合同也没有签成。 022:同去听房(2) 022:同去听房(2)浩天、畅玉和仙梅从胡娟家出来,又到老杨饭馆去吃了一顿晚饭。吃罢饭,仙梅说累了,要回家。畅玉就把仙梅送回了东梁。他把仙梅送回家去,一回来就跟浩天说:“今天晚上咱们做一回贼吧?” “你是说偷听胡娟的房吧?” 浩天笑咧咧地说。 “就是,” 畅玉看着浩天也笑咧咧地说,“不谋而合。” “你也看出来了,那两个人今天肯定会折腾,” 浩天接着说,“她家院墙不高,西墙两边树多,好进好出好藏身,又是阴天,院里黑洞洞的,是听房的好机会。” “就是,胡娟那家伙儿长得不错吧!” 畅玉问浩天。 “凑乎,比仙梅差多了,比刘花花强,你说呢?” “那倒是,问题是胡娟现在是大肚,肚没大那会儿,比现在漂亮多了。” “其实女人怀孕的时候越发诱人,她要不是肚大的话,我觉得反不如现在吸引人。” 浩天和畅玉两个对胡娟相貌的评价显然不同,畅玉没再说胡娟,他觉得各是各的眼光,没有不要争论。 他把话题转到了陈泽身上,他说:“陈泽这个小子,真是个家害,去年跟他婶婶在瓜房里折腾叫人看见还不惊心,这倒又谋上堂嫂了,不想念书,原来是钻在村里头专搞。” “人是百样图,各有各的爱好,不过世界上的事情,好多都是巧合而成,他跟他婶婶混也好,跟他堂嫂混也好,都是巧合,如果不是两人都有意,哪能做成?” 浩天表达了他的观点。 “就 第17章 是,陈泽婶婶是个卖货,他男人不在家不说,原来的几个相好也都出外面打工去了,给陈泽留下了空。手机版地址:m.w.不过,我看陈泽跟他婶婶混,肯定是他婶婶主动。” “这个也说不上,陈泽后生家不念书,说不定就是为跟他婶婶混,是他主动也可能,这种事情挺难说。” “我看胡娟也是个过了潼关的女人,看她那说话,哪有个讲究,下里巴人。倒是说呱嘴的好料,要是跟西梁村的赵三搭档,那可真是挺好的一对儿! “其实,人都是各有优点,各有缺点,陈治那么对待人家,人家能安心跟他过,也不容易。胡娟没多念书,母亲娇惯她,这种人说话哪还会有讲究?可是心态的确不错。” “陈泽那家伙是个愣头青,简直是胡闹。跟胡娟作乱吧,年龄还相仿,跟她婶婶的岁数相差最少在十岁以上。” “她婶婶的模样我记得跟现在的刘花花是一个类型,胖乎乎的,看上去尽是肉。” “说对了,就是那样的类型。” 畅玉说这话的时候,听见手机响了,一看是他大舅妈的电话,他大舅妈问他妈在不在家,说他妈的手机关机了。 畅玉问他舅妈有甚重要事情,一听是她大舅被拘留了,这才说给他妈用的另外一个刚换的手机号,这个手机号一般不告诉别人。 听说大舅被拘留了,畅玉一下子就没有了听房的心事。他跟浩天叨拉也没心事了,不停地给大舅妈打电话,想了解给他妈打了电话以后的情况。 当他从大舅妈那里得知大舅很快就会放出来的消息后,立即又有了听房的兴趣。 畅玉跟浩天出来以后,沿着大路向北走去。胡娟的家在北街和边路交叉处,从北街穿到边路,他俩迅速躲到胡娟家西墙下的树后,这样路上有人也不会看见他们。 浩天上树是轻车熟路,小时候谁也比不上,虽然好多年不上了,但爬起来还不在话下。他很快就爬上树站到了墙上,并立即一手托住树,一手把畅玉拉上墙。 浩天又从墙里的树上下去,托着畅玉进了院子。胡娟家里的等还亮着,电视的声音听得很真切。 两个人蹲在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观察着。浩天十三岁的时候就听过房,因为他会上树,有些大人听房的时候就叫他先打前站,待他观察好了,大人才进去,凡是他观察好的,总能听到。 按照浩天的分析,胡娟的设防意识不强,只是陈泽有些顾虑。但胡娟和陈泽都不会想到他们两个会听房。至于别的人,胡娟和陈泽越发认为不会有人听听的,因为他们知道村里大部分强劳力都出外打工去了,根本没人听。浩天甚至认为,胡娟的心里是巴不得叫人听到,因为她除了生理需求外,还存有报复陈治的心理。 畅玉分析,现在还演着电视,说明陈泽不在。因为要是在的话,要么就不演电视了,要么演也不会把声音放这么高。而且窗户还大展着。 浩天摇了摇头,正要说话,忽然听见“咚”的一声响,从树缝中一眊,东墙跳进一个人来,借着里面的灯光,分明看出是陈泽。浩天赶紧把身子向前探去,见陈泽敲了敲门,站在那里等着开。 很快门就开了,陈泽没有立即回到屋子里,站在门口面向树这面仔细张望,浩天和畅玉在暗中看着他,一动不动。 陈泽张望了一会儿,没发现一点儿动静,这才关住门进去了。浩天示意畅玉赶紧到窗台下,可是畅玉不敢去。他怕陈泽还要出来。可浩天判断陈泽绝对不敢出来,除非脑子里灌了水。因为假他要是出来,假使真有人听,不就等于自我暴露?如果是陈治的话,自然就不一样了。 浩天怕把畅玉留在树下,他到了窗台下面后他才出去,那样正有可能被眊见。于是他退回来拉上畅玉,蹑手蹑脚地从西墙下绕到正房西面的空根基处,到了窗台下以后,里面已经关了电视,但窗子没有关。 023:叔嫂调情 (1) 023:叔嫂调情 (1)天上虽然有云,但看样子雨还不会一下子来到。风丝丝不动,天气还是很闷热,窗台下面是最凉爽的。 浩天和畅玉蹲在窗台下,紧靠着窗台墙,怕陈泽或胡娟拉开窗帘从玻璃上眊见。里面陈泽和胡娟的对话,他们听得非常清晰,尤其是胡娟说话,本来口齿清晰,声音脆亮,又是普通话,听得越发真切。 屋子里,陈泽看着胡娟高高隆起的大肚子说:“用不用把窗子关住?” 胡娟眼睛痴痴地看着陈泽说:“关住窗子,你是不想叫我热死?” 说着她就转过身说:“你快给我把乳罩解开凉快凉快吧!” “干脆都脱掉算了,我想看看你的大肚坛坛!” 陈泽先抱了一下胡娟,然后从后面撩起薄薄的宽大的白底碎花孕装,把乳罩解开。 “什么大肚坛坛,你是在取笑人?” 胡娟一边说一边取下了乳罩。 “我真的想看你圆圆的肚子,咋就是取笑?——你的身子真好揣,大肚坛坛越好揣,里面的孩子动弹不动弹?” 陈泽一只手按在凹腰腰上,一只手就揣摸起了大圆肚子。 “傻瓜,不动怎么行?你知道不?里边是你的侄儿子。” 胡娟别看是市里人,说话却非常随便,很不注意时间场合。真是说话的无意,听话的有心。他这句话一下子说得陈泽后撤了。 “把裤衩也脱了吧,你不是说热么,脱了就凉了!” 陈泽嘴里这样说着,人却很尴尬地坐到了沙发上。 “脱就脱,这怕甚?” 胡娟边脱边说,“你说得早早地来,怎么来的这么迟?” “我有心不过来,可是你说下叫我过来,我不敢不过来,” 陈泽别看是个后生,在说话方面却很谨慎,从来不随便说,见了女人越发不敢说,而且总是红着脸。 这也许与他喜欢打手有一定关系。他遇到漂亮女人,看上一眼,这个女人就会住在他的脑子里,然后在没人的时候,想着这个女人打。 范霞是他打手枪最多的一个,因此他面对了范霞的时候,脸红得看也不敢看。 他以前见了胡娟,没觉得胡娟漂亮,看胡娟很自然。可是胡娟肚子大起来以后,一下子就吸引了他,使他想入非非,也就成了他打手枪的对象。因此见了胡娟也会脸红。 近几天,胡娟总会站在门口,一看见他,就会用眉目挑逗他,于是他想着胡娟的大肚子打手枪的次数越发多了。 今天,跟胡娟作伴的姨表妹回去以后,胡娟站在门口,一看见陈泽从外面回来,就说:“你来给我修一修电视吧。” 陈泽跟在胡娟后面走进院子,看着胡娟挺着大肚子一扭一扭地走的样子,心里直痒痒。回到屋里,打开电视,演得好好的。胡娟“扑哧”一笑,说:“我不是说修那个电视。” “还有哪个电视?” 陈泽圆睁眼睛吃惊地问,见胡娟暧昧地看着他,心里一阵高兴,可是他没敢动手。 胡娟又“呵呵呵”地笑其阿里,笑得陈泽满脸通红,胡娟见陈泽羞了,不仅不适时而止,却趁机而上:“你能给你婶婶修理,就不能给你嫂子修理。” 陈泽脸越发红了,可他毕竟有了跟婶子的经历,一经点破,反倒胆大了,但他又怕胡娟哄他,于是说:“你可不能哄人,你肚子那么大了,怎么修理?” “‘临月的屄肥母鸡’,你连这也不懂,还怎么修理?” 胡娟说着就妩媚地看了他一眼,他心里顿时乐得开了花。 他这才在坐在沙发上坐下来,胡娟马上挨住他,于是两个人开始就亲吻抚摸起来,然后就互相说起了“爱呀,想呀”这些话来,可就在他们柔情蜜意地互表爱意的时候,浩天他们3个就来了。 陈泽坐到沙发上,令胡娟有点迷茫。心想下午还那么热烈,晚上怎么就突然冷淡了。她有点失望,她认为一个男人要是真的爱一个女人的话,是不顾命的,哪里会这么慢慢吞吞。 她脸上即可显出不悦,甚至有些生气,于是躺倒炕上不说话了。 浩天听不见里面说话,心想很可能是进入了状态,遂站起来想往里眊,胡娟也真是够懒,算有个窗帘,两边都短一截也不管,从外面眊得真真的。 浩天示意向里眊得时候,头不要挨的玻璃近了,以免从里面叫看见。于是浩天在这边,畅玉在那边,都无比兴奋地看屋子里面的场面。 浩天心里有点奇怪,两个怎么竟离下那么远。一个在炕上躺着,一个在沙发上坐着。 畅玉看着胡娟高隆的肚子和裸露的臂和腿,顿觉十分撩人,裤裆竟鼓了起来,心想怪不得浩天说,女人肚子大了很有吸引力,他的心“嚯嚯嚯”地扇着,痴迷地欣赏着胡娟的美体。 屋子里,陈泽见胡娟躺在了炕上,眼睛遂也被那个圆圆的高隆的大肚子所吸引,刚才的尴尬顿时全然消失了。 他站起来走到炕沿边,用手摸着胡娟有些浮肿的腿,低声问:“你怎么了?” 胡娟没回答他的文化,却流出了眼泪。陈泽愈发着急了,接连又问了几声怎么了,胡娟仍然流着泪而不说话,弄得陈泽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原来胡娟看见陈泽傻乎乎的样子,忽然就想起了陈治。陈治在床第之间,总是让她欣喜如狂,她喜欢陈治,说穿了就是喜欢他这一点。撇开为人处事道德品行,单看男女交欢,胡娟认为,陈治别看长了个猴相,却足以打动任何一个女人。她昨天跟他们3个人说陈治当鸭子是为了顺口,或者是一种夸张,但是陈治的确是跟一个年龄比他大20来岁的女人有关系,大概也能得到一些实惠。 胡娟跟陈治,每次都是陈泽迫不及待地给她除掉衣服,然后把她全身摸遍,有时甚至会从上到下地舔遍她的全身,直到弄得她痒痒难忍的时候,再进入她的身体,而当她特别需要的时候,他会跃马扬鞭,奋力猛冲,让她难以控制地发出“依依呀呀”的叫声。 023:叔嫂调情(2) 023:叔嫂调情(2)可他不在身边,想也是瞎想,根本没用。胡娟的下面早已有了反应,她现在真想有个东西放在她的在里面好好儿地给她搅一搅,为她解痒。 陈泽就在身边,切不可错过机会,这样想着的时候,她立即收住眼泪,哄陈泽说:“我刚才是激动得流泪了,咱们先洗一洗身子,洗完你好好儿地给我戳一戳,我真痒痒的不行了,早就想叫你戳腾了。” “你刚才说肚子里是我的侄儿子,说得我一下子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陈泽给胡娟解释刚才坐在沙发上的原因。 “你哥哥跟别的女人睡觉,把我困在这儿,我不能就死等着把我空死吧?你要知道女人的身体里面经常得男人给润滑。你哥他给别的女人润滑,你替你哥哥给我润滑,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情?你一个男子汉,一个大后生,连这个也想不通?” 胡娟一本正经地给陈泽做思想工作,解除他的思想顾虑。 这话说得真管用,陈泽听了,下面“嗖”地一下就起来了。 胡娟从沙发下面取出一个小塑料盆,把暖水壶里的水倒了一些,然后到外间拧开水龙头接了一些冷水。 陈泽站在茶几前,呆呆地等待着胡娟。胡娟端着塑料盆子过来后,叫陈泽把衣服都脱光,陈泽这才坐到床上去服。 “你的身体真棒,皮肤黑不溜秋,脊背放光,肉乎乎的多好!” 胡娟赞美着陈泽。 陈泽脱去衣服,两腿间黑黝黝的挺得老高,“妈呀,好大好漂亮,” 胡娟看见后,禁不住地赞美,顿时热血。胡娟抓住那黑黝黝的肉棍,用手指轻轻地捏住察看,见很干净的,没有一点脏污。陈泽爱游泳,今天中午还在正通河游了半天。 胡娟一只手把小盆盆支在睾丸下,一只手撩了些水给洗起来。黑黝黝的棒槌,被胡娟的手触摸得受了刺激,变得黑紫黑紫的,青筋暴跳,头部放着亮光。 “这可是个大货,你哥两个合起来也没你的大,又粗又长,真吃劲儿!” 胡娟一边洗一边赞美。 “女人是不是都喜欢大货?” 陈泽叉着腰挺着身子说。 “不知道,我看见你这个大货,真的还有点儿怕?” 胡娟有心说怕把孩子顶坏,又怕说得陈泽软下来。 浩天从玻璃上眊见陈泽的大,心想这家伙的货也真够吃劲儿,不过再吃劲儿也没自己的吃劲儿。 胡娟给陈泽洗了一会儿,把小盆盆放在地上,俯下身子,用脸贴住肉棒摩擦起来,只见陈泽龇着牙直“咝咝”胡娟听见陈泽嘴里发出“咝咝”声,侧过脸看了一下他的表情,竟张大嘴巴就把“宝贝”含在口里了,他从来没给陈治这样做过。现在她看见陈泽的大宝贝太可爱了,禁不住就含住了。 陈泽的马眼里已经有了粘液,但她含着不仅不觉得恶心,还觉得味道很美,她贪婪地吸吮舔舐着,把个陈泽弄得直叫。 “哎呀,呃,……” 陈泽发出了就像要哭的声音,胡娟听见那声音感觉像陈治快射时候的声音,怕这样弄下去会控制不住射出来,遂赶紧脱开站起来了。 胡娟把水倒了,重换了水,叫陈泽躺到床上等待。陈泽的肉棍就像铁棒锤一样直竖着。 畅玉看着陈泽的肉棍,心想这家伙长得不是人俅,活活儿的一个驴丢子,怪不得不念书,在家里,天生的就是一个驴。 胡娟蹲下身子,将下面洗过以后,就站到炕边眼睛痴痴地凝视陈泽的肉棍。 “你上来躺下吧,我也想看看你的下面,行不行?” 陈泽以祈求的口气对胡娟说。 “那里不好看,我怕你看了不喜欢。” “一定好看的,我想看看,我早就想看了!” “听我的话,好么?不要看,那里真的不好看的。” “不行,你看了我的,却不让我看你的,不公平!” “我的跟你的不一样,你的真是漂亮,我那里没看头,你看了后悔了怎办呀?” “我肯定不会后悔的,你人漂亮,那里也一定漂亮!” “真的不好看 第18章 ,不要看了。手机版地址:m.w.” 胡娟说的是心里话,她总觉得女人的那个地方不好看。 “看看吧!” 陈泽坐起来,急急地去拉胡娟。 胡娟于是上炕躺下来,叉开腿说:“看一下就行了!” 浩天看着眼前的活春宫,忽想自己怎么就没好好儿地看范霞的下面呢?这想法一出现,他的下面马上就硬起来了。 陈泽就像一个喜欢戏剧的人听到了丝弦的弹奏,此时心里的那种美妙感觉真是很难用语言来形容的。 在陈泽看来,女人最美丽的地方就在那里。如花的笑脸,美妙的身材,都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展示,但那个神秘的地方,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领略和欣赏。 陈泽一直梦想看舒霞的那片宝地,很想知道那里究竟是什么样子,在想象的舒霞的宝地简直就是一个永远欣赏不够的花园。 他曾跟婶子做了好多次了,可差不多都是黑灯瞎火地做的,即便开灯也是一二分钟,就是在瓜房子里做的时候被人逮住的那一次,也是在黑不隆咚中做的。陈泽不大想看她的婶子,她跟他婶子做,虽然不能说是完全被迫,但的确并不是特别快意的,婶子倒也有几分诱人,但跟范霞相比差得太多了。 陈泽有个独特的看法,她认为女人只有人长得漂亮,那个地方才可能漂亮。 最想看范霞的看不上,现在能看胡娟的,他也很兴奋。因为挺着大肚子的胡娟使他觉得很可爱很漂亮了。 他要给胡娟把孕装脱去,可胡娟说不要脱,随即把孕装撩起来,把大圆肚子毫无遮拦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陈泽掰开胡娟的腿,双手支在炕上。那片黑毛下的肉缝开裂着,充溢着清清的水。 “真好看,这么好看,你怎么就说不好看!” 陈泽赞美完,马上就把嘴唇按在了那条裂开的带水的肉缝上。 024:孕嫂迷人(1) 024:孕嫂迷人(1)陈泽把嘴按到胡娟的嫩肉上,随之就伸出舌头舔了一点儿汁液。“好香!” 他腾出嘴赞了一句。 胡娟被舔得有点儿痒痒,口里不禁发出了“嗯嗯”声,还摇起了身子。 原先胡娟从相貌和体型上看陈泽,只以为他是一头雄狮,可没想到他只不过是一只馋猫。 其实,陈泽今天没把猛烈的一面表现出来,是因为他告诫自己不能进入胡娟的身体里。因为他怕他粗大的进入里面会把侄儿顶坏。 他舔了一会儿,真的就像一只乖顺的猫蹲在主人旁边一样,正温驯地看胡娟的态度和反应。 他见胡娟没有什么表示,就把手搭在胡娟的孕腹上,爱抚起了她那圆圆的肚子,他忽然发现肚皮上有一些小裂纹,但他没有说,他推断出那是叫小侄儿在肚里往大长,慢慢地撑下的。那裂纹并不影响他的手感,他不停地抚摸着,深深地为胡娟肚皮的光滑感觉而陶醉了。 胡娟享受着陈泽的温柔抚摸,享受着他深情的目光,体味到了陈泽对她的融融爱意,爱意是那样的浓烈,那样的醉人。 她仿佛这时才真正理解了什么是爱!以前她错误地认为男人的爱就是撩逗起她的狂烈,现在她的看法变了,她觉得爱是一种安静的享受。 胡娟忽然悟出,爱其实用不着经验,用不着学习,男女之间的亲近是与生俱来的,是发自灵魂深处的。这里不需要任何规则,只有心灵相约。眼睛是最主要的使者,语言是苍白乏力的。 陈泽给胡娟把孕装揪下来,把手放在薄薄的孕装上抚摸起来。她以为陈泽不想看她肚上的纹裂,于是联想到乳头和乳晕也因怀孕变成深色的而不好看了,因此陈泽没有看她的乳房。 她的最好看的一面被陈治看了,陈泽是永远看不到了。她为此感到惋惜,她突然觉得那是应该由陈泽最先看到的。 陈泽仍然不说话,他仍是时而看看她的眼睛,时而揣揣她的腹部。 胡娟静静地躺在那里,觉得陈泽的抚摸才配称爱抚,因为他轻轻抚她的时候,是那样的全神贯注,兴致盎然。这样的抚摸令她感到非常充实和满足。 胡娟把陈治和陈泽做了一番比较,陈治是一开始就把她身体里的野性激发出来,而陈泽不是。对比之下,胡娟觉得陈泽的做法才是男女之间相亲相爱的最好做法。 抚摸着胡娟的大肚子,忽然觉得胡娟特别可爱,特别漂亮。他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就开始爱抚胡娟的乳头了,虽然还是隔着孕装,但他觉得非常舒爽。 胡娟的乳头被陈泽轻轻地拨弄着,那里很快就竖起来了,她觉着陈泽真会抚弄。 紧接着,胡娟见陈泽把手移向她的的肚脐了,那里原来是一个小洞,现在凸起来了,也不好看了。 陈泽把她的孕装撩起来,没说那里不好看,他十分陶醉地欣赏着,还说“女人怀孩子可真是伟大啊!” 他多么理解和体贴女人啊!她分明感到,跟陈泽在一起,比跟陈治在一起要快悦得多。陈治更多的是动物性的粗野,而陈泽更多的是人性的优雅! 陈治跟她交欢,总是如疾风暴雨,从没有“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的感觉,以前她很喜欢陈治那种疾风暴雨式的蹂躏,而现在她被陈泽的柔柔细雨陶醉了。 大地需要雨水,而那润物细无声的雨水,会慢慢地渗入土壤中,使禾苗潜滋暗长,而狂风暴雨总会破坏地面,使禾苗受损。 陈泽再次要胡娟把孕装脱去,胡娟答应了。陈泽慢慢地把胡娟的孕装脱去以后,痴痴地看了半天,才伸手爱抚起来。 陈泽几乎把胡娟圆圆的肚子上的每一寸肌肤看过并摸过之后,又去看她的密地肥田了。 当陈泽再次把头埋在胡娟两腿间的时候,胡娟将两条大腿打开,高高地举起来,还把枕头往高垫了一下,她要看陈泽是怎么看她的密地肥田的。 陈泽聚精会神,一脸严肃,他要好好地把眼前的风景深深地印在自己的脑海中。他怕这一次看了,以后很难再看到,至少不会很快就能再看到。因为她是他的堂嫂。 胡娟快悦地把密地肥田展现给陈泽,其实就是把她的心展示给了他。她的下面不停地收缩着,不断地渗出汁液。她分明感觉到,他开始用手触动她下面的唇了,她下面的唇火焐焐的在膨胀。 “里面有花儿!”陈泽两只手轻轻地按着她下面的两片厚厚的唇,就像发现了什么珍稀宝物似地惊叹道。 “花儿为你开放!” 她真情地回答着他,感到非常幸福。 那里还有花儿!陈治怎么就没有发现?她从来没听他说过呀!胡娟想,她记得陈治看她那里的时候,至多会说一句:“水多了,想叫我戳了!” 而她听到陈治这样说,有时还会回应“那你快戳哇!” 胡娟半坐起来,推了一下陈泽的头,伸手做出抓陈泽坚挺的样子。她现在很需要了,里面真有点忍耐不住了,她想让陈泽给她的空洞里充实一下,可陈泽没有弄明白她的用意,不是赶快给她充实空洞,却跪起来让胡娟玩儿他的坚挺。 她实在有点等不及了:“我下面灿开了,香了你的棒棒了。” 说着她抓着他的棒棒往她的洞洞那边指,而且明确地告诉他快把棒棒放到她需要填充的空洞中。可是他见陈泽有些犹豫。 “你也真有耐心,这么长时间了,还不把棒棒放进去泡一泡。” 胡娟说着就转过身子,把开放的红门对准了他。 陈泽在胡娟的邀请下,终于不再犹豫了,他坐在她两条白嫩的腿中间,凝视着春水泛滥的红门,按住坚挺,把头部滑了进去,只是告诫自己不可激烈。 陈泽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胡娟看着陈泽的脸面,心想他一定是爽快的。 她把小嘴撅起来,成就了真正的樱桃小口。她显然是要他亲吻她。陈泽刚才只顾爱抚和欣赏她,还没有亲吻她。 024:孕嫂迷人(2) 024:孕嫂迷人(2)她双手撑在床上,把头尽力向前探着。两个人的嘴唇对在了一起后,她把舌头伸出来,他赶紧含住贪婪地吸吮起,她发出了诱人的声音,他不停地吞咽着她的香津。 他们互相亲吻吸吮吞咽口水,陈泽的下面已经全部进入了胡娟的怀子宫殿。由于胡娟的大肚子搁在中间,他们不能紧紧搂抱。于是陈泽不再亲吻她,又恢复了刚才的姿势。 他坐在胡娟两腿间,把坚挺慢慢地拉出来,而后再慢慢地推进去。动作很慢很慢,这慢动作给胡娟带来了从未品尝过的爽。 他怕出入快了会弄坏孩子,遂耐心地小心翼翼地出入着。 陈泽的坚挺每一次出入宫殿,都使胡娟都感到充实。不用快速运动,胡娟便如入仙境了。 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满足,尤其是她的心理上。这样的速度,对胎儿肯定没有损伤,胡娟也没有一点儿不适感。 陈泽就这样慢慢地出入着,好大一会儿了,还没有一点儿喷射的感觉,于是他全部拉出来要她站。 女人在这方面好像永远是被动的,除非在与对方很熟悉的情况下大概总是不敢自己主动引导进行。胡娟刚才也实在是因下面太空虚了才主动要让陈泽进入的。她现在依从他,按照他的意思在炕上站起来。他从侧面紧紧地抱住她,又要与她亲吻。 为了站得稳一些,她靠住了墙,他们尽情地亲吻,差一点把对方的口水都吞完。 他又要她下地,她就乖乖地下地。下地后,她手托住炕沿,把臀部撅起来。他从后面进入后,又要她在地上猫着腰走,这回她没听他的,告诉她这样不小心跌倒了,会碰着腹中的孩儿。 于是他托着她的臀部开始运动,她告诉他不要全部进入,怕伤了孩子。他说他不用说也懂,她接受着就有规律地出入,他带给她的快感,使她发出了动听的呻吟。 她忽然想起手托凳子多好,于是慢慢地移动着身子,陈泽与她默契配合,也慢慢随之而动,当她移动到凳子跟前,双手就托在了凳子上。 她手托凳子,承受着他的出入和猛地来一下的撞击,“啪啪”的声音之后,她说:“妈呀!溅出水来了!” “这样行么?没事吧!” 陈泽抚着胡娟的圆屁股问。 “爽!到底是大好!” 胡娟说着,就把凳子向前移动一步。他在她的引导下,从里屋移动到了外屋。屋子里的空气里弥漫着的气息。这气息通过窗户传到屋外,使外面的两个后生裤裆鼓鼓。 胡娟和陈泽一到外屋,浩天和畅玉自然就看不见了。畅玉走过浩天这边低声说:“到那边看去。” 浩天摇了摇头,摆了摆手,畅玉会意,那边不好眊,有厨房遮着,且没有窗帘容易被发现,遂低声说:“胡娟够的吧!” “女人都是这样,生理需要。” 浩天不以为然。 胡娟从外间回到里间,浩天看见了她的头,遂以手示意,畅玉赶紧到了刚才站得地方。 陈泽没有发射,胡娟为陈泽的持久性惊叹不已,可她却有些疲倦了,毕竟肚子里装着五六个月的孩子。她怕时间长了,伤了胎气,就叫陈泽快点发射。可陈泽说他不知怎么了,好赖发射不出来,而且越是着急越是没有发射的意思。 陈泽想,跟婶子每次做都发射,用手捋还会发射,怎么今天进入这么好的桃源水洞,竟然不发射呢?有好几次好像要发射了,却都没有成功。 于是他把肉棍从水洞里拔出来了,见上面沾满了汁液。 胡娟站起来,转过身面对了陈泽,见陈泽用手在棒棒上做起了活塞运动。 她实在是有些累了,要不然她真舍不得眼看着这么硬的棒棒而不让赶紧放在里面。 胡娟忽然想起来了,陈泽不射是不能连续快速进出,陈泽每次快射的时候,简直就像骏马奔驰。但她没敢叫陈泽那样。 她坐在凳子上,眯缝着眼睛,挺着大肚子和丰乳,张开大腿,微微摇晃着身体。 陈泽看着胡娟娇媚和浪的样子,继续用手套弄着坚挺,因为他有了要发射的感觉,他套弄的速度渐渐加快,他眼睛直盯盯地看着胡娟,嘴里不停地叫着“胡娟!——胡娟!——娟!——娟娟!” 胡娟看着陈泽圆柱青筋暴跳头部明光放亮的肉棍,听着陈泽呼叫着她的名字,娇柔地应答着。 陈泽一声怪叫,随之马眼里浓浓的液体就径直向她的圆圆的肚子上射来,最先出来的那两三股,射力真大,射程真远,要不是她的身子拦着,不知会射出多远。 完事以后,陈泽说他平时就是这么叫着她的名字发射的,胡娟说:“你把这么珍贵的东西浪费了,太可惜了。我有些后悔了,其实你在里面快速抽动三五分钟就出来了,对孩子也不会有什么伤害。你以后千万不要浪费了,积存下就来找我吧。” “我这东西很多,十三四开始就差不多隔一天射一回,那时候你说我是想着谁射的?” 陈泽说着就走到胡娟身边用手掬住她的脸问。 胡娟用手抓住陈泽还没有完全软下来的棒棒,看着陈泽的眼睛回答说:“我不知道呀!” “你想不想知道?” 陈泽说完,亲了胡娟一口。 “说给我吧,我绝不会告诉别人的,” 胡娟真的很想知道,又怕陈泽不敢说出来,于是这样说。 “咱们乡妇联的范主任。” 陈泽说完以后,现出一丝害羞。 “呀!是范主任,范主任是一等人才,人们都说这会儿还就像个年轻姑娘。可范主任比你大的多吧,我听陈治说她大概40岁也多了!” 胡娟说着就站起来要上炕睡觉。 畅玉听见陈泽说他妈,赶紧掉头就走,浩天随后就跟上走。走到西墙树下,畅玉愤怒地说:“陈治真是个毛驴,长了个驴丢子,天生的一个毛驴!” 浩天甚话没说,他赶紧爬树上墙,拉住畅玉的手上墙。他俩一路没说话,眼前都晃着胡娟的身影。直到走进院里的时候,浩天才对畅玉说:“我好像记得陈泽妈和仙梅妈有亲缘关系。” “就是,陈泽妈和仙梅妈是亲姑舅姊妹,陈泽的姥姥是仙梅妈的亲姑姑。仙梅叫陈泽妈 第19章 妈叫姨姨。手机版地址:m.w.” “那就是说,仙梅的姥爷是陈泽妈的亲舅舅,陈泽叫仙梅妈也叫姨姨。” 浩天从另一个角度说。 “对!” 畅玉回应了浩天的话,两个就各自到昨天晚上睡的房间睡觉去了。 025:床上思恋(1) 025:床上思恋(1)一睡到床上,浩天的尘柄就胀挺起来,这也是浩天的习惯了,或者说是生理现象使然。在他的记忆中,从十三四岁开始,刚睡下的时候,几乎还没有不胀的时候,就是在头疼脑热感冒时,尘柄也不会不胀,胀起来的时候,他总是心情畅悦,身体舒坦。 白天里碰见漂亮的女人,黑夜里就会成为他意的对象。有时候玩尘柄玩得上了火睡不着,他就打手。好在他打没有过度,把握得很好,身体不仅没有受损,反而更加结实。看来打手枪只要掌握好分寸,也是一件好事情。 十多年来,他打手枪的对象究竟有多少,有些谁,已经无法说清,但其间大约有20个左右的女人,他还是记忆犹新,甚至永远不会忘记。 而在众多的打手枪的对象中,范霞是他最爱的,他每一次打手枪,几乎都是以想着别人开始而以想着范霞结束的。 当他在即将要达到高潮的时候,一想起范霞来,就分外兴奋,身体里的子弹就会很快地强有力地发射出去,而想着别的人,开始的时候还觉得不错,但到了关键时刻很快就会被范霞取而代之。当然也极个别的会被子弹射中,但是这样的女子很少很少。尤其是子弹不是很充足的时候,他就非得想着范霞才能射出去。 于是他对范霞就有了一种发自心底的爱恋,“还是你好,” “霞,我射了,感觉到了没?” “啊呀,宝贝,你真是我的宝贝!” “你的吸力真大,谁也吸不出来,只有你能!” “我爱你,爱死你!” “嫁给我吧,霞!” “你是我的,我不能没有你!” “我给你把肚搞大吧,是不是搞大了!” “真好!你的肚子大了,叫我搞大了?” 他在打手枪即将发子弹时候说的这些话,合计起来,大约说了有几千次了。 就是在读大学期间,他跟几个女朋友,到最后发射的时候,仍然是想着范霞而发射的。有一次,他竟无意地说着范霞的名字给女朋友发射,使得女朋友大动肝火,女朋友认为他另有新欢,不爱她了,跟她吵了一架。他对女朋友的这种做法,非常蔑视,很快就分手了。 他现在没有睡意,手里握着胀挺挺的尘柄,眼前晃动着胡娟滚圆的孕腹、娇媚的眼睛和放浪的神态,他的身子挺动着,想象着给她插进去了,她嘴大张着,脸变了形,很享受。 可忽然间,范霞就出现在脑海里,取代了胡娟。范霞是在浩天想着胡娟的乳房的时候出现的。 浩天不止一次地想过,范霞的乳房肯定是古今中外最美最美的乳房,因为在他所见过的乳房中,没有一个能与范霞的媲美,包括从网上搜索到的。他见过的乳房不可谓不多,却没有一个能比得上范霞的好看。 究竟怎么个好法,浩天曾经想过,但最终也没有找到最确切的词汇来形容,反正是最好看的,无可挑剔的,不大不小,不上不下,不偏不倚,不软不硬,不白不黑,不高不低,乳头和乳晕的形状、大小和颜色,不可作一点儿修饰和改变。 他由范霞的乳房继而想到了范霞整个人,五官身材,没得说,无论哪个部位都是最标准最完美的,搭配得当,恰到好处。最关键最重要的是她身上的魅力,那更是是无人可及的。 浩天常常想,范霞就像一块巨大的磁石,他则就像一根针,无论走多远,都会被她紧紧地吸引着,无法摆脱。有个40多岁的名演员找了一个小她16岁的老公,有人说那肯定过不成,是为了她有名有钱,哪有什么爱情。可浩天非常反对这种说法。 这是他根据他爱范霞的切身体会而说的,他对范霞的爱是发自内心的,没有丝毫的附加因素。范霞在他的眼中,无异于一个纯真的少女,从某种意义上讲,比少女更令她陶醉。 跟范霞在一起,他身心俱爽,这种感觉无论跟谁在一起,都没有过。那几个女朋友,都没有自始至终地令他开心过,有的矫揉造作,有的出尔反尔,有的嗲声嗲气,有的还横眉立眼。 范霞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有一个会看事做事的头脑,有一张会说服人的嘴,她眼光敏锐,头脑灵活,判断准确,意志坚强。 当然,浩天也承认,范霞并不是女中豪杰,巾帼英雄,也不算是女强人,但她却绝对是一个好妻子,好母亲。 浩天曾经问过自己,范霞既然是一个好妻子,好母亲,为什么还会出轨呢?他的看法是,对于出轨的事情,从人性化的角度来看,绝不能一概而论,需要作具体分析。 范霞跟老公之间从来没有过爱情,她不仅一开始就是凑合,结婚之后尽管刻意努力过,但她的这种努力没有取得效果。两个人的爱情不仅没有建立起来,反而连最初都不如了。因为范霞一开始还存有期盼和希望,但到后来希望就完全破灭了。 按理说,范霞早该离婚再嫁,但是为了孩子,且出于对老公的同情,她就一直凑合着。其实她曾有过跟老公好离好散的想法,那是跟刘瑾相好的时候,可就在她萌发了这样的想法,等待时机的时候,心上人刘瑾却一去而未归。 这给了范霞一个很大的打击,但是意志坚强的她,依然硬着头皮坚强地生活。赵昀做出出现在她的生活里,刘瑾还在身边,她先言辞拒绝,后权衡利弊,曲意逢迎。赵昀给了她和她的家带很多的照顾,因此她对赵昀又最初的无可奈何逐步变得乖乖顺顺了。 而就在这样的节骨眼上,18岁的浩天对她的痴迷使她束手就擒。浩天给她她带来的生活和生命带来了生机和活力,她生活的天空中,就像雨后天晴一般,出现了彩虹,出现了明媚的阳光。 所有这些都是浩天这些年来,通过范霞之口得到的,他相信范霞说的都是真话,都是内心话。 浩天对范霞的话的相信应该是没错的,因为范霞实际上的确就是这样的。然而,尽管范霞是掏出真心跟浩天说话的,但是有些话她还没有跟他说透,例如范霞对他是否真的爱她存在着很大的疑虑,这种话有过流露,但是没有说透。 尽管范霞在跟浩天做爱的时候,感觉到浩天非常投入,尽管她见了浩天的面,能够感觉出他是很爱她的,可她一旦离开他的时候,怕他思想有变的想法就会占上风。 她认为,浩天纵然心里对她的确是爱的,但环境影响促使他变的因素很多,除了年龄相悬之外,她有一个完整的家,更重要的是村里人和亲朋好友的老观念,就像一只无形的看不见却体会得到的巨手在牵制着他们。如果不是特别的爱,如果没有战胜强大舆论的心理承受能力,要迈出结婚的那一步,实在比登天还要难。 025:床上思恋(2) 025:床上思恋(2)就在浩天躺在想着范霞的时候,范霞也在想浩天。 范霞想,自己在做别的事情上非常果断,可在在处理与浩天的关系上,不知道怎么就这么优柔寡断。 范霞所想的优柔寡断,显然是指她在跟浩天的来往上,总是不能始终是一个想法。“值得信赖”与“继续观察”两种想法在不停地打架。 昨天,她本来已经对浩天毫不怀疑了,可今天又觉得还须再冷静地观察思考。这个想法现在占了绝对的上风。 她告诫自己,不能光听浩天嘴说,跟不能光看跟他做爱的时候的热烈,必须从生活中的各个方面来考验。盖房是他回村来将要做得第一件实际的事情,她想通过盖房,看看他的办事能力和待人的态度,并由此看他的事业心、吃苦精神和协调能力。 如果他在做具体事情毛毛糙糙,害怕困难,漏洞百出,那么他的话就不可相信;如果他考虑问题周全,能脚踏实地地干,并能直面现实,直面困难,哪怕遇到困难不得不求助于人,他就是值得信赖的。 范霞精明能干,但她深切地感到,作为一个女人,如果找不上一个有主见的能打里照外的男人,那是十分悲哀的。“男怕选错行,女怕嫁错郎”这句话,范霞的体会是最深刻的。 范霞的思想跟浩天的思想比较起来要复杂得多,因为她不仅承受的精神压力大,而且对浩天的思想变化的担心和忧虑也大。 尽管如此,范霞对浩天的爱,仍然非常真挚和深沉。因此她十分期盼能够跟浩天喜结连理,而且她已经做好了冲破世俗牢笼的思想准备。 她常想如果她真能够跟浩天结婚,那绝对是一个奇迹,而她也正在为创造这样一个奇迹而倾尽心血。 当然,她绝不是为了刻意创造奇迹而如此这般,而是追求着自己的人生幸福。她认为生活在这个年代是幸运的,大环境对她的这种追求是非常有利的。 她非常赞同以人为本的提法,尽管她对一些孩子因父母离异而失去正常的关爱和教育感到惋惜和同情。 范霞想,她现在离婚,与那些孩子尚小的女人完全不同。 她已经有了一个朦胧的设想,那就是心平气和地跟老公商量,让他老公愿意小寡妇结婚,她想老公应该是愿意的,甚至是十分愿意的。 以上这些想法,都是范霞没有跟浩天说透的。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秘密,范霞没好意思跟浩天说。 原来范霞也有跟浩天相似的秘密行为,那就是晚上刚睡下的时候,也会思想着异性特别是浩天而。她在跟浩天第一次做爱那个暑假之后,她的自慰比以前渐渐地增多了。 浩天那么热烈地跟她做爱,使她的生活充满了阳光,使她的的心理年龄小了很多。以前虽然有小伙子扰过她,但是根本引不起她精神上的愉悦,她甚至认为那些小伙子的病态的。 然而,自从跟浩天交欢之后,她开始重新认识自己了。浩天给了她生命活力,这她对生活中的不如意事情有了更坦然面对的胸怀。这是一种奇异的现象,她深深地感到,思恋浩天,大大地增强了他的生活的情趣于是,跟一个没有一点儿的,听之任之的老公睡在一个炕上,她实在感到有些乏味。 虽然赵昀能够搁一些时日能够给她带来一些安慰和刺激,但是这并不能解决她的心理需求。 她几乎每天都有与异性,准确地说是与浩天亲热的欲望,即便是在月经期间。因此,她在独自静睡的时候,总会想着异性。浩天驻留在她的脑海里,每到由身边或者电视里看到的中意的异性引起她自慰的时候,浩天总会跑出来。 当然,她想着浩天自慰。最初是用手,后来看过之后,开始尝试用器物,她没买过性工具,她常用的是化妆品瓶子之类,化妆品瓶子用完之后,她用开水煮过,就仿佛是浩天的“宝贝”了,她偶尔也用萝卜、茄子和黄瓜之类。 用手也好,用器物也好,她喜欢用夹的办法。倒也不是说没有抽插过,但是极少极少,是屈指可数的几次。 她总是抱着被子想着意中人,把手指或器物放进去紧缩她的,这个办法使她满足了性需求,也锻炼了他的阴道收缩能力。这个做法也许得益于她的练功,练功需要收腹,收腹的时候,她觉得身体里面很舒服。 她把手指特别是器物放进去以后,她就有意收缩,渐渐发现自己里面很有力量,于是有时单独在家的时候,她就会把器物放进去,用力夹,她站在地上夹住以后,竟发现掉不出去。于是她由夹适中的东西开始渐渐尝试比较细的或者比较粗的东西。 夹器物给她带来了生理和心理上的快感,而这种夹功也使他得到了赵昀的痴迷和陶醉。然而,她老公畅鸿运却非常害怕了,因为她跟老公做爱,不夹还好,一夹就夹软了。为此她很是恼火,可是越恼火老公越不行,以至于后来老公的自卑感越来越严重,直至完全失去了信心。 她也曾采取过一些措施解决老公的问题,例如给他喝,最初也见了一些效。可是喝了一个阶段以后,老公竟得了个头昏病。到市医院男科一检查,大夫说她老公是性药喝得多了,医生对她老公好一顿批评,说要是再喝下去,会有要命的危险。从此老公就再也不敢喝了。 那以后,好长时间老公简直就不能跟她做了,在这样的情况下,赵昀自然就成了她不可缺少的情人了。 不过,停药以后不到半年,老公的身体渐渐恢复了,但是老公跟她做爱总是有一种畏惧感,总是不能如愿。 但是,老公自从跟小寡妇好上以后,不仅心情很好了,那方面也大有进步了。 她还从老公口里问出,跟小寡妇在一起没有压力,很轻松,不像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总是紧张。于是范霞对男女相配的“适合不适合”的理解更深了一步。男女之间的关系非常复杂和微妙,绝不能简单地说谁好谁不好,好与不好关键在于搭配,绝对不能单独评价。 026:泼水浇火(1) 026:泼水浇火(1)第二天早晨,浩天7点多点儿就醒来了,他一天没见范霞心里就感到空空的。 洗漱完,浩天来到院子里,见畅玉还没起来,就在院子里转来转去,看一看蔬菜,踢一踢腿。 院子里所有的一切,都显得非常亲切。他再次感到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昨天见到村里好些人,大部分都很稀罕他。只有个别的说,高家湾是个新发展起来的城市,尽是新楼房,街道也好,穿上点衣服,整整洁洁的,人也干干净净的。回村里,灰土抹眼的有甚个好,怎么就想起个回来种地。 浩天对他们说:“村里空气新鲜,能吃上自己种的粮食和蔬菜。城里哪有这么好的条件!城里乍看好,经常住下,每天在那个干石头街上,没一点儿意思。不过,人各是各的爱好,有爱城里生活的,有爱村里生活的。我就是爱在村里生活。” 他的话,说的那些人乐 第20章 呵呵的。手机版地址:m.w. 浩天爱农村,爱家乡,这确是真的。然而要不是范霞,他绝对不会独自回来租赁承包土地的。 因为古杨村有范霞,村里才显得特别美好。又因为回村能耕种范霞的水地,这才使他有了回来种庄稼的想法。 “把地种好,叫人们说他是个好样儿的,” 浩天早就做好了这样的思想准备。他决心把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的形象呈现在范霞面前,让她深切地感到他不仅仅床上功夫强,生活能力也强,责任心也强。 不然的话,他在范霞面前会感到脸上无光。他很清楚,跟范霞过日子和打伙计是不一样的,是长期的而不是临时的。对这个问题的认识,浩天的头脑是很清醒的。 他在院子里转游着,看到院子里干干净净的,与其他人家尤其是胡娟和刘花花家破烂不堪乱七八糟的院子相比,大相径庭。 他呼吸着院子里的新鲜空气,转游转游,仿佛看到范霞扭着圆臀挺着丰胸从外面回来的倩影了,一转身又仿佛看到范霞在菜地里弯着腰撅着大圆屁股摘豆角的美姿了。 他多么盼望范霞成为自己新盖房子的主人。院子里,屋子里,处处是她的声音和身影。 她是自己的娇妻。——她的肚子里怀上了她的种子,就像昨天晚上看到的胡娟那样高高地挺着。——她把他用小车子拉到医院的产房里。——他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就听到了孩子来到这个世界上宣告声。——孩子叫他爸爸,叫她妈妈,他好幸福! 然而,这只是一个梦想,能不能实现,还很难说准。他觉得他现在就像一个冒险家一样,正在冒险做一件谁也想不到的事情。他又觉得自己像跳到河里捞鱼一样,一条大鱼就在眼前,看得清清楚楚,虽然已经触到了,却还没有抓住。 “不可性急,” 这是范霞告诫他的话,这话说得很有道理,可是怎么能不急呢? 然而急不仅没用,反倒坏事,“心急吃不上热豆腐”他想,越是好事,越是复杂的事,越不能急。 这次回村他要办两件大事,一件是成就事业,这个是要大张旗鼓地公开地做的,一件是建立家庭,这个则必须秘密进行。秘密进行的事情,一定要稳扎稳打——浩天暗自告诫自己。 他在院子里转游一会儿,站一会儿,差不多有40分钟了,可畅玉还没起来,他没去叫畅玉,心里想着叫他再睡给一会儿,就回到正房里打开了电脑。 他从电脑里打开了范霞的照片夹子,那是范霞去华东五市旅游时照下的照片。范霞曾经给他发过几张。照片很多,他一张一张地看着欣赏着,他觉着风景里有了范霞,风景就越发显得美了。他想什么时候能单独跟范霞一起出去旅游该是多么好啊! 他专注地看着范霞的照片,觉着范霞的身姿面貌,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最好看最迷人的。 由此他想起了车里放着的照相机和给她带的礼物。 那天他故意说没给她带礼物,她有点儿不高兴。他知道女人喜欢男人送礼物,其实不一定真的是爱那点儿东西,更重要的是要男人那颗爱她的心。今天回来,他要送她一个惊喜。 浩天在电脑前看照片,想心事,因为是背着玻璃窗坐,又播着音乐,因此范霞回来的时候还没发现。 范霞回来没先回正房,而是先进东间把畅玉叫醒了,而后就进了菜地里。 坐在电脑前的浩天,看见已经8点多,心想畅玉该是起的时候了,要是还没起来,就把他叫起来。他关掉电脑,一开家门,见大门开了,接着就见范霞在菜地里。 “婶子!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浩天见畅玉那边已经拉开窗帘,遂高声问道,要不是畅玉起来,他肯定会到她身后抱住她。 “有一会儿了,你刚起来?” 范霞看了她一眼,一边回答一边就掉回头去摘起黄瓜来了,“我摘上几个个茄子和黄瓜,今天中午给你吃莜面。我一会儿还得到乡里开会,早点儿做好准备。” 浩天听见范霞说回来有一会儿了,后悔自己怎么就想起个看电脑,没在院子里再等一会儿。可忽然觉得范霞今天说话的口气和看他的眼神有点儿不对。于是进而想,她一回来不到正房里,显然是有意躲他,如果她就像他想她那样想他,她还能不先回正房跟她温存。 浩天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但是他又怕误解了她,于是又问:“你是昨天回来的,还是今天早晨回来的。” “一早回来的。高健鬼霍拉,故意哄我说市里揽下的活儿多,顾不上给盖了,其实哪是那么回事!原来他们是要回咱们村盖综合楼。我跟他说好了,今天上午乡里开会,就是叫上村长、村支书一起具体研究盖综合楼的事情。开完会,你就能跟他商量盖楼房的事情了。” 范霞说完就把摘好的茄子和黄瓜放到了南房里。 026:泼水浇火(2) 026:泼水浇火(2)浩天想跟范霞到南房里亲一亲抱一抱,可是范霞把茄子黄瓜一放进去,就赶紧出来了。 “畅玉在家里边,她是怕被畅玉看见,” 火烧火燎地想跟范霞亲热的浩天,见范霞不像以前那样跟他用眼睛说话,心里有点纳闷,不过他还是这样安慰自己。 “盖综合楼是什么时候决定的?综合楼作甚用?” 浩天跟在往正房走的范霞身后,看着范霞性感的臀部问道。同时心想,回到正房怎么也得亲热亲热,至少得揣一揣那个圆屁股。 可是范霞没进正房,而是站在东间窗台前,叫畅玉快点去吃早点。待畅玉出来以后,范霞才回答浩天说:“二层楼,下面盖个能做事宴的大食堂,上面做办公室,做图书阅览文体活动室。” “那咱们就吃早点去吧!” 畅玉对浩天说了,接着就向大门口走去。 “婶子吃了没有?咱们一起走,一块儿吃早点去吧。” 浩天想叫范霞一块走。范霞走路的样子实在是太美了,亲热不上,能看她走路也好。 “你们先走吧,我已经吃过了。” 范霞说着就回到了正房。 浩天越发感到范霞一夜之间就变了,心里就像放了一块石头,本来满腔的热火,叫范霞浇了一盆冷水。 他悻悻地跟上畅玉出去了,见畅玉在大门口回头等他。 “今天好奇怪,范霞分明是有意地躲。母子两个配合得也真好。他们母子以前也要是这么配合,我哪还能得到单独跟她在一起的机会。可以前她总是想法设法地挪对,怎么也要找出机会在一起亲热。” 浩天跟畅玉出了大门,一边走一边想,心里的石头越来越重,以至于眉头弯了一个疙瘩。 浩天故意把脚步放慢一些,跟在畅玉的身后。当畅玉拿出手机打电话时,他赶紧回头瞭,看范霞出来了没。 可是瞭了几次都没影儿,昨天一天没见,心里就想得发慌,只以为一见面两人就会搂抱搂抱,可是范霞今天那个爱理不理的样子,就好像他们两个之间从来都没有发生关系一样,俨然是正正经经的婶子和侄儿的关系。 “仙梅也没吃早点,她骑上自行车一会儿就来了,说不定咱们还没到老杨的饭馆儿,她就来了。” 畅玉说起仙梅要来,脸上写满了快悦。 “嗯,” 浩天这时候心里麻烦,可又怕畅玉看出来,遂强打精神说,“来吧,吃完饭,咱们再挨家挨户去签字。” “咱么吃完饭去,有点儿早,大多数人们都趁早晨凉快,下地干活儿去了,还不如下午早点儿出去。我昨天晚上睡好了,你也睡好了吧?” 畅玉说起话来,从声音里也能听出抑制不住的高兴心情。 浩天压根没想到,回来的第二天,事情就会发展成为这个样子。如果以前范霞哪一次有过今天这样的表现的话,他也绝对不会主意这么坚定地回到古杨村租赁承包土地。 父母再三跟他说种地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他总是信心百倍地说他早已做好了克服困难的准备。他还再三对父母强调,不必为他操心,他一定要干出个样子来叫他们高兴,叫他们放心。临走时他还跟父母约法三章,不让父母打电话问询他,以免影响他的情绪,他说他有闲空就会向他们汇报工作进展情况。 父亲高兴地说:“当小子的,就应该有这种气魄,我就是二十五六岁的时候出去打工的。其实那个时候你爷爷就有了病,只是他没说,全家人谁也没看出来。临走的时候,他对我说:‘出去锻炼去吧,你长成了,我放心了。’后来我才想起这句话话里有话。我那时候要不是出去锻炼,哪能弄下今天这个样子?” 浩天想到这里,安慰自己说:“想不到的事情还有很多,哪能遇到这么点儿情况心里就麻烦,再说,事情究竟是怎么样儿的,还得慢慢地看发展,不可有点儿不对劲儿就垂头丧气。” 他这样一想,马上就有了精神。老杨饭馆已经到了,畅玉开门让他先进去。饭馆里没几个人,浩天一进去,老杨以及雇来的那个女服务员就笑盈盈地问他。 他找了个靠边儿的干净的桌子坐下来,对老杨说:“来上半斤烧麦!两碟儿小菜。” 服务员把一碟儿黄瓜和一碟儿凉拌腐竹放上来的时候,仙梅正好进来了。“腿迟脚慢,正赶上了吃饭!” 畅玉站起来笑呵呵地看着仙梅说。仙梅看了浩天一眼,没有接应畅玉的话。 浩天站起来让仙梅坐下,女服务员的眼睛落在仙梅的身上,端详起了仙梅的穿扮。 仙梅今天换了一身衣服,上身是短袖圆领半袖衫,下身是白色紧身直筒裤,与瀑布般的黑亮头发搭配起来,分外显眼。丰乳翘臀,线条优美,柳眉杏眼,顾盼生辉,她面带微笑,使人感到靓丽而亲切。 “你这样的打扮最好了!” 浩天见仙梅没坐下来却用手笼着头发看着服务员,遂夸赞了她一句。 这话说得仙梅特别高兴,她欣喜地看着浩天说:“是么?是不比昨天穿得那身好看?” 仙梅说着脸上就泛起了红晕。 “昨天那身也不错的,各是各的好看!” 浩天说这话的时候,服务员端来了烧麦,她插话说:“人长得好看,穿上甚也好看!” “那也得会穿,穿衣服关键在搭配,” 仙梅并没有显出沾沾自喜来,口气很真诚地对服务员说着。 待服务员把烧麦放到桌子上,仙梅才慢条斯理地坐下,给人的感觉非常自然大方。 仙梅昨天跟浩天相跟上深入人家里签字的时候,多次瞅空对着浩天眉目传情,可是浩天根本不理会她,当时她的热烈的心被一次次地冷却。于是仙梅意识到,要想博得浩天的欢心,必须改变方式方法。 因此她今天穿衣服的时候精心选择了清纯而又典雅的服装,看来效果不错。于是她暗自对自己说,要想跟一个男人找对象,真心做他的妻子,就得庄重文雅,要是跟一个男人做情人才能大胆泼辣。因此她琢磨自己在浩天面前,必须要表现出庄重文雅来。 027:鬼使神差(1) 027:鬼使神差(1)吃早点的时候,浩天接到了范霞的电话。范霞想叫他中午请赵乡长到饭馆里吃上一顿饭,说安排一桌就行了,连上畅玉十二三个人。浩天说太好了,他正有这个打算。问范霞有些谁,范霞一一告诉了他。 接完电话,浩天边吃边跟畅玉和仙梅商量中午请客的事情。浩天想摆两桌,问畅玉叫些谁好。浩天的意思是叫几个能够帮助种地的年轻人。 畅玉想来想去,想不出合适的人来,村里现在是,有头脑的出去做生意,有技术的出去耍手艺,有力气的出去盖房。留在村里的,要说能干力气活儿的,只有杨贵、柳豹子、吕文、郭蚊子几个了。这几个也都是因为离不开村里的女人才没出去的。 浩天遂问起他小学时候的几个同学现在的情况,畅玉告诉他,南头的2个女的都聘在外村了; 3个男的当中,有1个考上了大学,大学毕业后在外地找下工作了,另外2个都出去打工挣钱去了。 浩天忽然想到北头有个胡毅,在不在村里。畅玉说胡毅倒是在村里,可那家伙是个活“毛驴”不娶老婆跟他妹妹过,明铺夜盖的,谁也不怕,一点儿也不忌讳。 浩天遂想起胡毅小时候学习很好,他妹妹好像是抱养的。 畅玉说:“要不是学习不好,也就考不上重点高中了。可上高二的时候,因为跟老师的女人混,叫学校给开除了。一回村那会儿,大概就跟他妹妹胡丽混上了,只不过人们那时候还不知道。 胡丽嫁给卢忠诚以后,姊妹俩先是暗的,后来叫卢忠诚逮住以后,卢忠诚打闹了一回,没管住不说,姊妹两个干脆就成了明的了。你说这事怪不怪,就说是抱养的吧,也是姊妹呀! “胡毅他父亲前年死了,活活儿地叫他给气死了,他父亲死了以后,他母亲在村里见不行人,改嫁到柳树营子了。这会儿是卢忠诚出外打工去,他留在家里。你看他是不是个人?” 浩天听了以后对畅玉说,人家做了甚事,咱们不管人家。咱们只看他能不能干活儿。现在叫一些人的目的是想跟这些人事先拉好关系,到明年种上地以后,什么时候需要人了,叫人家帮一帮忙,不然怕到时候用着人了,想叫也叫不来。仙梅不发表意见,只管边吃边听。 畅玉对叫别人没意见,可就是不同意叫胡毅,说他见了胡毅羞得不行。 浩天说:“人家还不羞,你羞的个个甚?” 仙梅低声对浩天说:“畅玉是不好意思说,好像是去年发生的事情,胡毅在戏场里调戏过他妈,胡毅可叫人打了个灰。” “原来是这样,这也无所谓,有仇还拿恩解,事情已经过去了,还计较它干甚?不过,我跟我婶子商量吧,看她是什么意见。” 浩玉对畅玉说。 “行,我也只是个建议,请人是你请,” 畅玉说完,又对浩天说,“我还有一个建议,看对不对。我说你不要把这些人跟乡长他们混在一起叫。改上个时间另叫他们,或今天晚 第21章 上,或明天后天。手机版地址:m.w.” 浩天一听,当即说道:“你说的对,那咱们就晚上叫吧!” 吃完早点后,浩天叫畅玉和仙梅通知其他几个人,他到北头看看胡毅,顺便约定晚上聚餐。畅玉自然同意。 仙梅建议晚上聚餐到大路边小钟的饭馆里,说那里比较安静,人少。她说小钟的饭馆里就说饭菜做得不如老杨的饭馆好吧,也差不了多少,再说都是村里的年轻人,为的是坐在一起说说话,乐一乐,交流交流感情。浩天夸仙梅的建议好。 他们把午餐和晚餐分别在两个饭馆定了以后,畅玉和仙梅一起去通知另外几个,浩天就一个人到小学同学胡毅家去了。 浩天来到胡毅家里,只胡毅一个人在。他还没有下地去,浩天问胡丽哪里去了,胡毅说带上孩子出门答礼去了。 胡毅见了浩天并不是很稀罕,虽然好多年没见。浩天掏出一盒中华烟给了胡毅,胡毅脸上顿时灿烂生辉。 浩天心想这家伙这么爱小,于是说:“我还有一个礼物要给你,今天没带。我这次回来包地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听人说过,不过不大清楚,好像听说你是跟范主任合伙包地,是不是?” 胡毅掏出烟给浩天,浩天摆手,“你不抽烟还身上装烟?” “偶尔抽一支,身上装烟是为给爱吃烟的人吃。” 浩天接着解释道,“不是合伙,我回来,你也知道,亲没亲,照没照。可是办这么大的事情,总得有个帮忙的。范主任跟我们是邻居,她老公干不了个事,我们就跟人家范主任联系了一下,范主任有能力,又热心,很痛快地答应下帮我的忙。人家真起了大作用,要不然就是想包,也得费很大的周折。我来找你,也是想让你帮忙。” “你找范主任找对人了,那女人就是有两下,挺硬把个男人扶持成个副乡长。你找我帮我,我肯定愿意,咱们毕竟是老同学,可我帮你,也帮不了个甚,干点儿庄户地里的活儿没问题。” 胡毅实话实说。 “我也就是这个意思,你就忙我干活儿就行了。今天晚上,咱们一起聚一聚,我在小钟的饭馆里定下桌子了。你一定得去!” 浩天适时地发出邀请。 “啊呀!我还能不去,慢不说是老同学叫我吃饭,就是旁人叫,我也不能推呀?咱们是愁没人叫!” 胡毅高兴地说。 “你怎么这么说自己?” 浩天看着胡毅说,“你当年在班里的学习就是数一数二的,倒是比我大1岁,但学习比我强得多了!” “那倒是,不过你属于上中等学生,也不错的。——你说这人的发展谁能料到?还不是运命决定?念书的时候,老师都?遥滴矣蟹17梗晌蚁衷诰钩闪苏饷匆桓鎏浪∥沂嵌阅憷贤p耪庋担稍诖謇锿罚揖霾怀腥衔也恍校腥献约翰恍辛耍椒19蝗丝雌鹄戳恕n易罱戳艘恍┟嗍椋娇丛骄踝湃苏庖槐沧樱镒6ㄗ魃醯木褪亲魃醯摹!?br /> 胡毅打开了话匣子,显然是想为他的所作所为作掩护。 “的确也是,可我很想知道你怎么就能叫学校给开除的?” 浩天以同情的口气问道。 “鬼使神差,” 胡毅感慨道,“你听我给你慢慢地叨拉。不过,我给你纠正一下,我那时叫学校劝退,并没有开除的决定。不过开除和劝退实质一样,反正是不能再念了。” 027:鬼使神差(2) 027:鬼使神差(2)于是胡毅就津津乐道起了他的曲折经历——“上初中的时候, 我的学习仍然名列前茅,不然哪能考上枕山师大附中。可是连我自己也说不清,上了高一以后,地理老师上课无精打采,让我生出了一个古怪的想法。 “有一天我悄悄地问同桌:‘地理老师的老婆是不是长得很漂亮?’因为有一次同桌跟我说过,他的舅舅跟地理老师是邻居,心想他肯定见过。 “同桌反问我说:‘你怎么想起个问这来?’我说:‘你看地理老师瘦得就像猴子一样,上课总是没精神,老婆不漂亮还能成这个样儿?’同桌说:‘你真厉害!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地理老师的女人长得就是漂亮,而且比地理老师小好几岁,看上去可年轻呢!’“同桌的话说得我的心里痒痒的。我很想看看地理老师的女人究竟长得有多漂亮。 “星期天早晨,我一早起来,就去了家属区的小花园。我知道小花园里有不少老师家属再那里锻炼,我曾经去那里背过英语单词。这次去也带了一本英语书,故作背英语单词,我虽然站在远处,但是眼睛却不停地从家属区连接小花园的侧门那边瞅。 “从来没见过,就是站在眼前也认不出来。我当时想,先在公园里瞅端个漂亮女人,然后再打听核实是不是就是地理老师的女人。 “我用书捂着脸,坐在小花园侧门对面。不大一会儿就看见了地理老师,身后跟着一个女人。我远远地望见,地理老师身后跟的那个女人,身材的确好看。细腰肥臀,昂首挺胸,走路一摇三摆,典型的魔鬼身材,我的心顿时就激烈地跳动起来。” “你也够的,不是好好儿念书,怎么就想起个——” 浩天插话,开了个玩笑。 “不是我就说是鬼使神差,——看见老师女人,我马上就起了邪念。要不然,看见地理老师以后,我肯定会过去跟打个招呼,可我怕被地理老师看出我的‘骚’样儿,做贼心虚呀!——你这个‘骚’字给我评价好了,我就用上吧。” 浩天听到这里,抽出一支烟来,递给胡毅一支,自己点燃一支,他听得津津有味,心想你骚还未必有我骚。他吐了一口烟圈说:“‘骚’有甚不好?可是不能因为‘骚’就叫学校开除了呀!” 胡毅忙说:“我说的是‘命’么!比我骚的人多得是,好多人骚,人家甚事没甚事,有些人甚至因为骚,还升官发财呢!男女都一样,你不见有些女人嫁汉,家和人兴,有些女人嫁汉,弄个家败人亡。男人也是,我命运不好,跟上骚就倒霉了。——你想听不想听了?想听我继续给你讲,不想听咱们说点儿别的。” “怎么能不想听,你快给我说吧!” 浩天说。 “那我就给你从头到尾好好地说一说吧。我还从来没跟人说过。我知道你是守信用的人,我说给你,你走不了话。” 胡毅又抽出一支烟来,给浩天。 浩天推着他的手说:“要是有当紧活儿,你就先干活儿,不要因为我,误了你的庄稼活儿。” “现在不种小麦了,这个时候也不忙了,要是像过去,这几天忙得哪能这么消停。现在种庄户也省力不少了。” 胡毅说着泡了茶,让浩天坐到炕上听他慢慢地说。 “多年没上炕坐了,那就坐一坐咱们村里的土炕吧。” 浩天说着就脱鞋上炕。 胡毅先把茶壶和茶杯放到炕上,然后上炕面对着浩天,就像说书人一样,又讲起了他的“历史”——“我怕地理老师看见,就低下头假装百~万\小!说,走到一苗小松树下躲起来。 “我从树叶缝隙中偷看老师女人,看得直流口水。不怕你笑我,老师女人长得真爱人。” 胡毅一本正经地说着。 浩玉插话:“哪个年轻人不爱看个漂亮女人,只不过跟漂亮女人亲密接触的能有几个。” “你说对了,这就叫运命机缘。——我看着地理老师的女人,心里一下生出一个念头,好好儿听地理课,讨取老师的喜欢,然后接近老师,去老师家里。 “这是我的第一步计划。从那以后,我就认真听课,积极回答问题,地理老师真的就关注上了我。下了课,我还找老师问一些问题,老师挺高兴地给我解答,还让我当了地理课代表。 “快过中秋节的时候,我带了一盒月饼和一小箱葡萄去眊地理老师。那天我去地理老师家,款款儿地出了一丑。” 胡毅说到这儿,停下来喝了一口茶水。 028:眉目传情(1) 028:眉目传情(1)浩玉笑着问:“你能出个甚丑?” 胡毅不由地笑起来,笑得话都不能说了。浩玉陪着他笑。两个笑了一顿,胡毅点燃烟,吸了一口,才又说起来。 “我去了以后,推不开门,就试着敲门,看家里有没有人。不大一会儿,就听见有人出来了。门开了以后,老师女人出现在我的眼前,我紧张得款款地就跌倒了。 “老师女人见我跌倒了,赶紧就往起扶我。老师女人扶我往起站的时候,她的乳房紧紧地贴住了我的脊背,那种软绵绵的感觉真是舒服呀!舒服得我下面一下子就硬了,把裤裆顶下个老高。 “我一只手提月饼,一只手提葡萄,没法用手去扳。老师女人在前面走着,给我开开门,让我往屋子里走,我的裤裆太显眼了。老师女人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那里,白皙的脸泛起了红晕。我脸上的汗珠子一下子就冒出来了。你说这叫不叫出丑?” 胡毅喝了一口水,但是这次他没有笑。 “你怎么就能跌倒?是不是看见老师女人就像中了电一样,把你一下电倒了?” 浩天也没有笑,郑重其事地问。 “说甚有甚,真就像中了电,好在地里老师当时不在,要是老师在的话,我可就越发难堪了,也就不会跟老师女人有发展了。要不是出了那一丑,老师女人就不会那么容易地跟我好上,这是她后来对我说的。你说这叫不叫运命机缘。” 胡毅深有感慨地说。 “什么运命机缘,还不是你爱得人家厉害,入了迷,才‘中了电’晕倒的?” 浩天反驳眼前的这个老同学道。 “这倒是,可是为什么我会爱得那么厉害?为什么我会‘中电’晕倒?为什么老师正好不在?为什么她会把乳房压在我的脊背上?为什么我会把裤裆顶下那么高?只要有一点不是这样,我也就不会出那么大的丑了。更重要的是,我出丑之后,老师女人不仅不讨厌我,反而跟我用眉目传起情来了。你说这不是运命机缘是什么?” 胡毅坚持他的观点,并作具体说明。 “我看你是自作多情,你怎么就说人家是用眉目给你传情了?” 浩天故意这样说。 “就是么,莫非我连个眉目传情也懂不得了,你也把我看得没了!老师女人那双眼睛不住地看着我的裤裆,而后就跟我的眼睛对在一起,眼睛水灵灵的,真勾人。 “老师女人比兰兰漂亮,跟范主任相比也有一抢。她牙齿不甚好,说整齐也挺整齐,说白也挺白,可不像咱们村里的女人们的牙那么水灵。她要是有一嘴范主任那样的水灵灵的牙就越发漂亮了。” 胡毅解释道。 “这么说,你们地理老师的人材比兰兰强一些,跟范主任差不多。” 浩天忙问。 “比兰兰不是强一些,是强很多,跟范主任比还不能说差不多,像范主任那么漂亮的人材全中国有几个?电影电视明星见得多了,哪个能比上范主任?我看吧,范主任那人材,是全世界第一。” 胡毅神秘地说道。 “你刚才说老师女人能跟范主任相比有一抢,可见人材也就相当好了。你遇到这么漂亮的女人,你说你的下头硬得厉害,把裤裆顶下个老高,我信。可只你和她两个,她还给你眉目传情,我不信你能忍守得住?要是我吧,在那种情况下就忍守不住了,我肯定会把她抱住,惬惬地亲她一顿,让她软团团儿地倒在怀里。” 浩天说着故意打了个响嘴。 “我也真有过抱住亲一顿想法,可我不完全了解人家的脾性,怕抱住亲的恼了。更主要的,还是因为她毕竟是老师的女人,要是别的女人,我亲得人家恼了,叫人知道了,我也无所谓,可要是叫地里老师知道了,我还念不念书了?” 胡毅又解释说。 “接下去,你怎么弄了?是不是用语言试探了?” 浩天启发式地问。 “没有,老师女人给我舀了些谁,让我洗脸,我洗了脸以后,下面也就软下来了。我坐下后,老师女人水灵灵的眼睛看着我,问我叫什么名字,哪里的家,家里有些谁。我回答着老师女人的问话的时候,心里很怕老师回来看出我窘态,稍微坐了一会儿就站起来要走。 “老师女人也没留我,就是我走的时候,把我一直送在院门外,用她水灵灵的眼睛看着我,叫我有空就来。 “那你以后是不是就经常去了?” 浩天好奇地问。 “经常去是后来的事情了。那次以后我是开始每天早晨到小花园里背英语单词。在小花园里我差不多每天都会看见老师女人,而且只要有一天不见,就心里不舒服。 “那个时候,在花园里我们又不敢凑在一起说话,只是站在远处瞭,我瞭她的时候,见她也在聊我。我觉得我们之间很默契,真的很默契。我瞭着她的时候,心里好舒坦呀!我觉得她也是舒坦的。” “你怎么知道人家也是舒坦的?” 浩天含眉笑眼地问。 “我感觉得出来!后来我还专门问过她这个,她说就是。” 胡毅得意地说。 “你要不快点把最精彩的跟我说说吧,她的床上功夫怎么样?我有点等不及了。你真就像说书一样,说得也太细了,而且尽是铺垫。” 浩天催促胡毅赶快说诱人的情节。 胡毅笑着说:“光说床上功夫其实也没意思,你不要着急。你这人我记得小时候就比较急性。现在还是这么急性。我是个慢性子,你也记得吧!” “就是,你做事情能稳得住,这是一种长处,我得好好儿向你学习学习。” 浩天夸赞道。 胡毅于是神气地接着说道:“我那时利用周末的时间去老师家串门,去的时候会带一些好吃的。地理老师和他女人说再来不要带东西了。可我要么不去要去总会带一点儿。其实他们嘴上说不让我带,可我带去了还是高兴的。” “你真会铺垫,有两下!” 浩天伸出大拇指称赞道。 028:眉目传情(2) 028:眉目传情(2)“那当然了,我是高材生,学习成绩好,做 第22章 甚能错了!” 胡毅自矜地说道,“机会终于来了。手机版地址:m.w.有一天周五,班主任告诉我们地理课上自习,说地理老师请假一周,下个周地理课学校会派别的老师来给临时带。听到这个消息,我真是高兴死了。 “第二天早晨,我没有睡懒觉,早早起来就去了小花园。我高兴完以后怕老师女人跟老师一起走了,想早晨去小花园里探一探她到底走了没有。我手里拿着英语书,口里背着单词,心里想着老师女人,急切地想看到她的出现,可我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她的影子。我的心里的一团火,渐渐地熄灭了。因为大失所望,我心里真难过。 “美梦变成了泡影,我垂头丧气地走出小花园。可我还是由不住地想回头看一看,希望能够看到老师女人出现,这一看,我差一点又高兴地跌倒了。老师女人真的出现了,她正好从西面的小门往小花园里走着。 “我当机立断,马上做出个决定,到教室里好好而看半天书,吃了饭好好儿睡上一觉,下午六七点钟再去她家。 “下午睡起来以后,我又到大街上买了点儿老师女人最爱吃的巧克力。去了她家以后,我一推院门,院门就开了,院门没有上闩。我十分兴奋地进了家,老师女人笑脸相迎,赶紧让我坐。我问老师请假干甚去了,走多长时间。 “老师女人没答我的问话,只顾给我拿水果,倒水。我看着老师女人优美的身姿说:‘快不要忙乎了!’“老师女人倒好水坐下以后,才回答起我刚才的问话:‘看病去了,请了5天假,接住国庆节放假能走个十来天。听人说鹿城有个医院看他的那种病效果不错,早就说上去了,老是拖。不过,看也就是看一看,碰一碰,哪能看好?我觉着他的病,就是去了羊城也看不好,不用说去鹿城了。’老师女人话音里显然带着无可奈何的口气,也分明有些不悦。我说了一句‘得病乱求医,也说不定’,没有追问是什么病,就夸起了地理老师的课讲得好。 “老师女人说:‘我听你老师说你各方面都好,学习好,性格好,人又长得帅。’说完,她看着我说:‘你的牙齿长得真好,你们那里的水肯定好。’我说:‘就是,我们那里有一股天然的泉子,叫明水泉,过去是自流,不能自流十来年了,得用水泵往起抽。 “我们村出美女,四周有名,就是因为人们吃的都是明泉水。我们村的女人不单牙齿好,皮肤也好。老师女人接住我的话说:‘水好出美女,也出帅男,你看你多么帅!是不是你们村的后生大部分都长得挺帅?’“这话说得我心里痒痒的,真想抱住亲她一口了。” 胡毅兴奋地继续说,“不过,也就是想了一下,我看着他的水灵灵的眼睛回答说:‘就是,我们那里本村的后生找本村的姑娘的比较多,大概就是因为长得帅。我顺便夸了她一句‘你要是在我们那里长大的话,有了水灵灵的牙,那就是世界第一美女了!’”说到这里浩天说:“你真会夸人,你也真有忍耐劲儿!我要是遇到那种情况,真的是忍守不住的!” 胡毅忙接住说:“你是现在想着说,你要是见了人,在当时的那种情况下,也跟我一样。真的,见了人跟没见人不一样。我去之前,也就像你那么想的,可是去了就不能了。——我忽然想起个说范主任来。我说我们村里最漂亮的那个,跟你长得就像是一个人,说得老师女人乐得脸上开了花。” “你真是人才,干甚也干得出色!” 浩天再次夸赞道。 胡毅继续神气地说道:“老师女人性情温和,人很热情,不算是太爱说话的。不过一说起来话就多了,而且口齿伶俐,说得入耳动听。我一边说话,一边用眼睛上下打量她,直看得她有点不自然。我感觉这样看下去有些太那个了,就站起来向书架那边走去,说想看看老师有些什么书。老师女人说你想看甚书就看去吧,说着她就到厨房里做饭去了。 “我见书架上有一本《女性生理》就抽出来翻,觉着好看,就坐到沙发上专心地看起来。我心里非常激动,一边看一边盘算着找个什么才能在这里睡上一夜。只要能睡在这里就好办了。我边百~万\小!说边不时地偷眼看一眼老师的女人,越看越觉得她太美了。 “当老师女人从厨房里出来时,我问她孩子多大了,干甚去了,怎么没见。她说‘我们哪有孩子?’我问‘你多大岁数了还不要孩子?’她说‘我快30了,你们老师倒38了。’我说‘是不是工作忙,顾不上生孩子?’她说‘我是山村里的,没多念书,哪有工作?’我说‘我们老师找你是不是为你长得漂亮。’“老师女人没回答,红着脸,用眼睛看我,那张脸可真就像一朵美丽的花了。这时,我站起来把书放到书架上说要走了。老师女人忙说:‘你就在这儿吃吧,我给你做上了,马上就熟了。’其实我已经预料到老师女人会留我吃饭,只是故意说,她一留我,我自然就不走了。 “我吃饭的时候本来是狼吞虎咽,可那天吃饭的时候却细嚼慢咽起来。我们边吃边说边互相看,一顿饭竟吃了20多分钟。吃完饭,我先是喝水,喝完水又看起书来。老师女人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说:‘想看电视你就打开看电视去吧。’“于是我就打开了电视,看电视是引子,我还是专心百~万\小!说。老师女人洗完锅碗,见我专心百~万\小!说,没跟我说话。她拿起遥控器换了台,看起了电视连续剧。我把《女性心理》一字一句地全部看完,有些章节还反复看了几次。 “我抬头一看表,12点了,急忙说:‘我只顾百~万\小!说,忘记时间了,这么晚了,想回也回不去了!’“老师女人说:‘你用劲儿敲大门,把看门的惊醒来,跟他说一说,就说去亲戚家回来的有些迟了,看门的会给开的。’“我撒了个谎说:‘我不想跟那个老头子说了,我迟回过好几回了,嫌那老头叨叨地麻烦,再说,回到宿舍惊得宿舍里的同学睡不好。我就在这个沙发上睡上一夜吧,看行不行? “老师女人看着说:‘沙发上睡觉睡不好。’后来我才知道,她说这话的意思是让我跟她在大床上睡。 “我当时却以为她是不想叫我在她家里睡,于是编造说:‘我在我们家里,还在一块儿小木板上睡过,沙发比那木板好睡多了。’“老师女人说:‘那你就在这儿睡吧!’这句话说得我当时心里简直乐开了花,心想既然她让我留下,晚上肯定有戏。 “老师女人把电视闭了,从卧室里给我拿出被褥。我色迷迷地看了看老师女人,真想上去把她抱住,但还是忍住了。 “老师女人用水灵灵的眼睛看了我一眼,就进了卧室。” 029:烧身(1) 029:欲火烧身(1)说到这儿,浩天的电话忽然响起来了,是畅玉打来的。畅玉叫他快点回去,说他妈回家了,有事情跟他说。浩天急着要走,边下地边说:“说你快点儿说,你硬是拖,硬拖得说下个半拉拉,以后有空再听你说吧。记一下你的电话。” 胡毅告诉浩天,浩天拨通,赶紧就走。 第二天下午,浩天再次来到胡毅家,把故事听完。下面换个角度呈现给大家——正说到老师女人进了卧室,胡毅就在一门之隔的客厅里。试想胡毅哪里能够睡得着!他又从书架上取下那本《女性心理》看起来,看着看着,尘根就直挺挺地勃起来了。 他身体里就像有虫子在蠕动,难受得实在无法控制,于是脱掉裤子,玩起了他的玩意儿。他眼睛望着卧室,把那玩意儿扳倒,放开,放开,扳倒,扳的幅度一次比一次大,打得肚皮“啪啪”响,静静的夜里,老师女人能不听得真真切切。 胡毅想着老师女人的动人姿态和勾魂眼睛,设想老师女人正从门上的窗玻璃那边偷偷地眊他。这样想着,忽见卧室里的灯灭了,他挺着两腿间粗大的玩意儿,雄纠纠气昂昂地向卧室门走去。 他在卧室门右侧的墙上看到了开关,顺手把客厅的灯按灭。屋子里,在墙外灯光的映照下,什么都能看得见。 胡毅很希望从门上的玻璃窗上向里一眊,就眊见老师女人也在眊他,于是推门进去,把她搂在怀里尽情亲吻。可他看到的老师女人面向窗户那边侧着身子睡着,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 他一边拨弄着硬根根,一边看着老师女人,在这静谧的夜里,他的欲火在燃烧着。他试着用手去推门,心想里面没有上闩就好了。他稍微用了些力气一推,那门果然就开了。胡毅心里好不高兴——门不上闩,这不是明摆着么? 胡毅走进卧室,站在门口,没有扑向老师女人,只是观察她的动静。 老师女人没有表现出吃惊或生气,也没有扭过头来看,只是柔声细语地问:“你没睡着?” 听见老师女人柔声细语地问他,胡毅也用温和的语气低声回答:“沙发上不好睡,睡不着。” “那你把被褥拿过来,到床上睡吧!” 老师女人还是没有掉过头看他,被子依然裹得严严实实。 胡毅没过去拿被子,他慢慢地走到床边,躺在了老师女人的旁边。老师女人甚话也没说,也没动。 胡毅用很低很低的声音说:“我猜出老师得的是甚病了?” “甚病了?” 老师女人随口问他。 “阳痿早泄。” 胡毅神秘地说。 老师女人还是柔声细语:“他是不育症。” “不育症?不育症应该是好看的吧,是不是早没看?” 胡毅觉着今夜大有希望。 “早没发现,可发现以后,看了有二三年了,没看好。” 老师女人翻过身来说。 “你是不是已经性冷淡了,” 胡毅说着就伸手去揣老师女人的胳膊。 “我也不清楚。” 老师女人没有制止他。 “你说句实话,你看见男人,特别是看见了你喜欢的男人,你有没有感觉?” “有啊!” 老师女人说。 “那你现在有没有反应。” 胡毅钻进了老师女人的被子。 “怎么能没有?” 老师女人说。 “那就好,这说明你还没有性冷淡,你要是没有反应那就坏了,说明你性冷淡了。” “我的身体好,甚病也没有。” “我是说你要是经常这样下去不好。” “那也没办法,命里注定,认了就是了。” “你这么漂亮的女人,真可惜!” “你也算是个不规矩的学生了!不是好好儿学习,对这一套倒挺精通的。” 老师女人话是这么说,可语气却是欣喜的。 “我早就喜欢上你了,你弄得我控制不住自己了,这是不是也是命?” 胡毅说。 老师女人没回答,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长吁了一口气。 胡毅把老师女人的手紧紧地抓在手里,仿佛是怕老师女人抽回去。不知是他握得紧的缘故,还是老师女人愿意,胡毅不停地抚摸老师那人的手,老师女人动也不动。 渐渐地,胡毅用一只手握住老师女人的手,另一只手就摸起了圆润光绵的胳膊。 “你是学生,你可不要因为我耽误了你的学习,耽误了你的学习,我可就是罪人了。” 老师女人用关心的语气对他说。 胡毅一听老师女人话,觉着这个女人尽管有了欲望,却还是心存顾虑,就说:“你哪能耽误了我的学习?我这几天总是想着你,只有你才能解决我的思想问题。你要是给我解决了思想问题,我就能专心学习了。真的,自从见了你,我每天想你!” “你想我?你还是一个大孩子,你以前认也认不得我,只来了几次,你就想我,还有这种事?” 老师女人声音有些颤抖地说。 “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怎么了,我真的是不由人!” 胡毅说得很激动,手继续抚摸着老师女人的胳膊。 “你也真够坏的,你念书的时候就敢这样?” 老师女人的话音越发颤抖得厉害了。 “我真的说不清,我也恨我怎么会成了这个样子。不过我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我被你迷住了,真的?” 029:欲火烧身(2) 029:欲火烧身(2)这时,老师女人才把身子翻到他这边,他闻到了老师女人浓浓的体香,下面胀得更加厉害。 胡毅极力告诫自己要慢慢来。他刚才从书上看到,的时候,女的需要前戏,他要按照书上说的一步步地来。 胡毅翻身仰面躺下,把背心脱了,有意让老师女人毫无遮拦地看到他的坚挺。 “你多大了?” “两把露一头,” 胡毅调皮地回答。 “我是问你岁数?” 老师女人听了他的回答差一点笑出来,赶紧补充说道。 “我20了,我迟念了2年,留了一级。” 胡毅故意把自己的岁数说大2岁,怕老师女人嫌他岁数小。 “你就是20岁,我还比你大10岁!” 老师女人仍然颤抖着声音说。 “可是我爱你爱得快死了!” 胡毅说着转过身抱住老师女人就亲。 亲了一会儿,老师女人说:“其实我的心也早乱了,刚才我从门上看到你玩下面那个东西,我的腿一下子就软了。可我这样做对不起你们老师呀!” “老师有病,你不能说对不起他。你这样发展下去要是有了病,就越不好了。两个人都有病,还不如一个人有病。他得了不育症,误事不误事?” 胡毅的这句话抓住了点子。 老师女人的心理防线被彻底突破了:“以前还好些,算不上误事。自从他知道自己有病以后,思想压力大,就越来越不行了,你不看他脸白的就像一张纸,比以前可多瘦了!” 老师女人的口气,既无奈又同情。 胡毅把手伸向老师女人的乳房,贪婪地摸起来:“你这乳房真好,我这样揉摸,你舒服么?” “舒服,——我是怕你年轻,刨见湿土土,踢不离,打不散,叫人发现了。” 老师女人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我是学生,学校管理得又紧,哪能踢不离打不散。要说怕 第23章 ,我比你还怕。手机版地址:m.w.咱们两个不说出去,谁能知道?” 胡毅为老师女人消除顾虑。 老师女人沉默了,她伸手抓住了胡毅的坚挺。 胡毅不停地抚摸老师女人,不时地亲亲老师女人的嘴和脸,电流在他的浑身迅速地流动开来。他尽情地摸着,很想进入老师女人的身体。 他想小便了,于是问:“我想小便了,是不还得到院里?” 地理老师住的房子还是原来学校的家属房子,上世纪九十年代折价成了个人的了,那房子的条件很差。 “不用到院子里,外面厨房门口有个盆子。” 老师女人说。 胡毅起身到客厅拉开灯小便完,没把灯拉灭,进了卧室,没关门。 老师女人看见他高挺着的东西,表情平静淡然,胡毅看不出她究竟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他也不管她究竟高兴不高兴,径直走到床边,把男根高高地挺举在老师女人面前,好像持宝人把一件珍贵宝物呈在一位苦苦追寻而不得的收藏家面前展示,他双手叉着腰,神气活现,得意洋洋。 老师女人惊奇地看着那里,只是呆呆地看,不知是害怕还是羞涩,看了一会儿竟拉了被子把头蒙住,仰面而睡,把一条腿从被子里伸出来,放在了胡毅挺举着的男根上面,紧贴住他的肚皮。这样一个动作,令胡毅异常兴奋。 胡毅赶紧用手扶住老师女人细瘦而好看的脚,身子稍微移动了一下,然后把脚往回一拉,让她的腿弯夹住了坚挺的根根,紫红的头部,露在外面放着明亮的光。 老师女人仍然埋着头,却暗中配合着胡毅,动起她的腿来了,她用腿弯把硬跟跟夹住,放开,再夹住,再放开。过了一会儿,她才把被子揭开,老师女人脸上的表情很复杂,看得出来她心情不是很好。 不过,她还是把他的男根握在手里,说了句“真神!” 从口气上听,不像是赞赏,也不很激动。 她一只手轻轻地捏住根根的中部,一只手将头部小孔里渗出的液体沾上在头部的圆棱上涂抹。 胡毅被她弄得痒痒的,禁不住发出了一声怪叫,于是她马上停手,眼睛直盯盯地看着那里,看了一会儿,就抬起头来看胡毅的眼睛,眼神里透出了崇拜与敬畏。 为了更加真切地看到她所崇拜的男根,她让胡毅把卧室里的灯拉着,胡毅先把卧室里的灯拉着,然后把客厅里的灯关掉,又顺手把门也关上了。 030:破身难控(1) 030:破身难控(1)“你生不出孩子来,就没想过借种?我们村里有个女人生下两个孩子,越长越像村里的会计和另外一个人,那个女人就是因为男人不能生,自己偷偷借的种。” 胡毅看着老师女人爱不释手地玩儿着他的男根,摸着她的乌亮的头发说。 “呀!那不叫人笑话死?羞得怎么见人!” 老师女人这么说,继续聚精会神地玩儿着他的男根。 “我见那个女人见了人总是乐呵呵的,活得也挺好,孩子们也都挺好,也没给人感觉他们的爹不是他们的亲爹。” 胡毅说着就挺了一下身子,差点儿把男根的头部顶在老师女人的嘴上。 “你真坏!” 老师女人快速地套弄几下,说,“我盼星星盼月亮一般,盼望你们老师能够就像片子里的男人那样硬。可越盼越叫我失望,一次不如一次。你这家伙可真比得上外国人的了!” 由于地理老师的男根很小,老师女人见胡毅的又粗又长,觉得非常神圣。她用纤细的手指握住用力往下压,那男根就像发了怒一般,头头变得黑紫黑紫的。 胡毅让他用力按下去以后突然放开,她照着做了,就见那硬根根弹起来打在肚皮上,发出了“啪”的一声响,声音很亮,要不是卧室墙那边是大路,半夜五更的,一定能叫邻居听见。 老师女人看着胡毅的坚挺,用怜悯的口气说:“不能欺负这个好宝贝了,弄坏呀!” 接着啧啧称道:“劲儿有多大呀!” “我经常这样弄,不弄正不行,越弄越有劲儿。我上初中的时候就很顽皮,暑假里,中午一个人跑到树林里,用红裤带拴住根根,吊一块石头,真有意思。吊的石头一次比一次大,这宝贝是锻炼出来的。” 胡毅说的这个事情是真的。 可他接着就编造起来:“我们村里有一个比我大2岁的后生,跟我在树林里比过大小,他长没我的长,粗也没我的粗。那个家伙后来就跟一些人说了,互相传,传得差不多全村人都知道我长了个大货。 “有些女孩子一见我就躲,小媳妇们见了我都爱逗我,有个叫‘兰兰’的小媳妇见了我叫我‘铁杵’,后来‘铁杵’就成了我的外号。有一个亲戚问我妈,谁给胡毅起了个‘铁杵’的外号。我妈说:‘你看他身体多壮实,是我给起的。’我妈也真会保护我。” 胡毅跟浩天说他是编造的,其实他跟兰兰的关系并不是编造。兰兰叫他“铁杵”也是真的。其实要不是考完高中的那个暑假里,他跟兰兰发生了关系的话,也不会再上了高中以后紧追地理老师的女人。 其实胡毅在暑假里,就破了身,而他跟村里的小媳妇兰兰的第一次竟是在他母亲的帮助下完成的。 胡毅的母亲是个好嫁汉的女人,据说17岁时就被村里的一个40岁的男人破了处,有了第一次之后,竟追得那个男人躲也躲不过。胡毅的姥姥见女儿这样,很快就给找了一个人家。 出聘以后,生了个女儿,女儿5岁时,男人得病死了。人们都说是她好嫁汉给气死的。男人刚娶过她那几年,因为她嫁汉,打架打了无期数。打归打,嫁汉归嫁汉,男人得了病,嫁汉越疯狂了。 男人死后,嫁汉没人管了,愈发自由了。过了男人的3周年,她经人介绍,就嫁给了胡毅的父亲。 胡毅的父亲比母亲大5岁,是结婚以后第3年生下的胡毅。胡毅父亲从小失去父亲,为人实在,正正规规。 胡毅母亲改嫁以后,好嫁汉的本性仍然不改,胡毅父亲哪能管得住,只好睁一眼,闭一眼。 老婆不称心,胡毅父亲很失意,但令他欣慰的是,儿子生的聪明,从上小学到上初中,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考上重点高中以后,胡毅父亲更是乐得嘴也抿不住。 为了供养儿子念书,手头的钱充裕一些,暑假里就到县城里打工去了。 他一走,秉承了母亲遗传的胡毅一下子就没有了约束,竟跟村里的小媳妇兰兰接应上了。 兰兰,人长得小巧玲珑,早就有了撩拨胡毅的心事,可胡毅因学习专心,又有父亲约束,一直没有搭理她。 然而父亲一走,中考完心情放松了的胡毅就跟兰兰勾搭上了。那时候,兰兰的丈夫卧病在床,兰兰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东家门出,西家门进。以前她也喜欢到胡毅家里跟他母亲没边没沿地闲聊,但胡毅父亲讨厌他,有所回避。父亲一走,就把她给放宽了,他几乎天天到胡毅家跟胡毅母亲没大没小地灰说。 胡毅母亲竟有意地给他们留空子,让他们单独在一起。母亲一走,胡毅就跟兰兰偷偷地拥抱揣摩,渐渐地就有了欢爱的欲望。有一天,兰兰来了以后,胡毅竟叫她母亲把家门和院门都锁住,出去串门子。 胡毅母亲二话没说,就按照胡毅的要求做了。早已对胡毅垂涎的兰兰,坦然地引导胡毅跟她完成了第一次交欢。 胡毅以处男身从兰兰身上品尝到了女人的美妙。可是因为兰兰个子小,胡毅大,兰兰虽然颇有性经验,但对胡毅的大鸡吧还是有些吃不消。 胡毅破身之后,一发而不可收拾。他逼着兰兰跟他。兰兰一方面害怕胡毅的大家伙,一方面又喜欢胡毅的年轻帅气。她在单独见胡毅的时候,把胡毅称作“铁杵”他这样叫胡毅,其实际用意是,说胡毅的家具太厉害她真的受不了。 但是胡毅没有感觉到是这样的含义,他的理解是,她在夸赞他的坚硬。 于是在胡毅家里,在玉米地里,在兰兰的南房里,在小树林里,到处都留下了他们两个交欢的踪迹,所幸的是除了胡毅母亲知道,别人谁也不知,这当然得归功于胡毅母亲。 尽管有胡毅母亲给瞭人,他们每次交欢的时间却都很短,因为兰兰越来越感到自己真的吃不消胡毅大家伙的折腾。她每次都叫胡毅连续进攻,快速发射。 030:破身难控(2) 030:破身难控(2)兰兰没想到胡毅对她爱得神魂颠倒,因此虽然想摆脱胡毅不能完全摆脱,因为胡毅对她死追死缠,她不好意思对胡毅说,甚至在一起的时候,还总是心肝宝贝地叫着。她只是心里盼学校快点儿开学。可开学的时候,胡毅因为兰兰竟有点不想上学了。 父亲愤怒不堪,寻死觅活,胡毅感到不想念书是绝对通不过父亲的。于是他不得不到学校,可他心里却每时每刻地都想着兰兰,由于兰兰不在身边,他就物色起了漂亮女人来了。 当胡毅发现了地理老师的女人长得漂亮之后,处心积虑地追求,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 “你妈是不是很惯你?” 老师女人把玩着他的男根问他。 “就是,惯得真厉害,不过惯得我厉害,其实是害了我。” 胡毅看着老师女人的温柔妩媚劲儿,有些等不及了,于是急切地说,“我想进去了,你快点脱光吧!” “可我还是没感觉,你再等一等,让我好好看看你的这个棒棒,一会儿应该会有感觉的,我来的很慢。” 老师女人实话实说。 “看看你,你已经有了病了,不然你看见这么好的东西早就有感觉了,这还不叫病?” 胡毅抓住老师女人的心理说。 “我一直都是来的慢,来了就好了,你耐心一点儿。” 说着老师女人就下了地。她到外间小便之后,找了一个小盆舀上水,洗起了下面。 胡毅等了老半天,老师女人才端着小盆盆走过来,她要给他清洗起根根。胡毅根根被洗得没刚才那么坚挺了,于是故意说:“你这样慢慢吞吞的,弄得我快没兴趣了!” 老师女人仍然平静地安慰他说:“不要着急,群殴一会儿就好,好像有了点感觉了。” 她给胡毅洗干净了,把盆盆放下,脱去了背心和裤衩。 胡毅看见老师女人的丰满乳房和洁白身体,根根一下子就坚挺粗大了。 老师女人脱去衣服,光溜溜地睡在床上,胡毅立即俯身吮吸起了乳房,老师女人摇着身体,发出了长长的呼吸,胡毅用手一摸,发现她的下面已经湿润了。 胡毅一下子就伏在了老师女人的身上,老师女人叉开腿,高高地举在空中。 两人的身体融为一体后,胡毅开始横冲直撞,老师女人迷离着眼睛接受着眼前这匹野马的猛烈冲撞。 他以强悍的身体和有力的动作把老师女人送到了仙境。他们都如干柴见火一般,热烈而迅速。做完以后,他问了老师女人名字。老师女人叫“郝杏”胡毅说这个名字好,叫人一听,就香得想吃了。老师女人说:“我这个名字意思是‘好性情’。” 胡毅说:“要是按照好性情理解,直接写成‘性’,那越发叫人怎么想,还不会想到好厉害么?” 老师女人一本正经地说:“庄户人起名字不考虑那么多,照你这么说我的名字问题挺多的。” 胡毅说:“是好名字,我是跟你开玩笑的。” 半夜里,胡毅迷迷糊糊地叫着 “郝杏”又热烈了一次,早晨起来再次进行了交欢。 在地理老师看病的十来天内,他和郝杏夜夜偷欢,而每个夜晚都是好几次,每次都荡魄。 郝杏每次都接纳了胡毅身体内排出的繁衍后代的种子。 地理老师看病回来以后,胡毅无论在课堂上还是在校园里,看见地理老师都像变了个人似的,有了笑脸。他想老师的可能是看好病了。 老师回来以后的周六上午,他又买了吃的看望了一回老师,可郝杏不在家里。 他没敢问老师的病看得怎么样了,只是问了一些那个老师讲的地理课上的知识,他对地理老师说:“我听惯了你的课,听他的课走思走得不行,好些内容没听懂。” 说得老师很高兴的。 星期六,胡毅想到小花园找到郝杏跟她说说话,看他会不会允许他白天上课时偷偷地到她家里。 可郝杏远远地瞭见他就赶紧躲回去了。他紧跟其后,企图到家里说明自己的心事,可郝杏不给他开院门,她从门缝里告诉他,要好好地上课,不要再胡思乱想了。这给了他当头一棒.他哪里能在学习上安下心来。天气渐渐冷了以后,郝杏就不到小花园里了,于是胡毅连远远地望一眼她的机会也就没有了。 有一次总算去见到郝杏,郝杏一点儿也不像以前那样对待他了,总是严肃地告诫他要好好儿学习。因此,他就不再去了,而且在放寒假前再没有见到郝杏。 那个冬天,晚上睡在床上,胡毅实在煎熬的不行,就不由地要,可他的自慰被同宿舍的同学听见了,大家对他的做法很是讨厌。 有一次,大家不指名不道姓地说宿舍里不知谁在自慰,有一个还说:“自慰很不道德,有的国家对自慰的人还判刑。” 从那以后,他就没敢再在宿舍里自慰,只能在没人的地方偷偷地处理。 031:借种(1) 031:借种迷情(1)放寒假回到村里,胡毅还想跟兰兰,可是因为是大冬天,兰兰不出地里,他总是找不到跟兰兰接近的机会。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兰兰不给他留机会。兰兰又嫁上了别的男人,兰兰很怕胡毅的大家伙儿。 胡毅不能得到兰兰,遂把手伸向了他的妹妹,妹妹也属于兰兰那种小巧玲珑型。妹妹那年16岁,正上初三,春天看去还是个孩子,可到了冬天发育得就像大闺女了。乳房明显地凸出了,臀部也大了许多。胡毅夜里揣着妹妹硬硬的圆圆的乳房,觉得别有一番韵味。 他伸手揣妹妹的时候,妹妹最初假装睡着不知道,他每次都能尽情地揣摩。渐渐妹 第24章 妹妹跟他默契配合,还伸手揣起了他的大,妹妹非常喜欢他的大鸡巴。手机版地址:m.w. 就在过小年的那个晚上,跟父母睡在一个炕上的姊妹两个就偷尝了禁果。他给妹妹破了处,他是温柔地给妹妹破的,因为他有了经验,特别是兰兰害怕的反面经验,妹妹尽管有些疼,但是爽的感觉胜过疼。 胡毅考虑得很周到,他不仅让妹妹喝了药,而且没就像对待兰兰那样,随意地使他的性子,每次都是循序渐进,这让妹妹对他非常喜欢。 第二年开学临走的时候,胡毅父亲把他送到等车的地方,对他千叮咛万嘱咐,告诫他一定要好好儿学习,为胡家争光。但他根本不知道儿子竟跟养女有了不正常关系。 胡毅的父亲作为一个老实巴交又要强的农民,他把未来的希望全寄托在了他心中的这个好儿子身上。父亲为有他这样的好儿子感到骄傲,因此他再吃苦再受累也心甘情愿。 父亲因母亲好吃懒做,爱偷汉子,心情不是很好,胡毅随着年龄的增长渐渐地看出来了,胡毅觉得父亲在家庭里付出得很多,对他们兄妹两个的成长十分关心。可是,他破身之后,身体的煎熬让他难以自拔,尽管觉得对不起父亲。 到学校报了名以后,他仍然对郝杏不死心。于是就像以前一样,又带上一点儿小吃去了老师家里。 大白天,地理老师在学校备课,只有郝杏一个在家里。胡毅见郝杏非常高兴,这令他大喜过望。郝杏的肚子也明显地看出来了,这是他根本没有想到,而他更没想到的是,郝杏竟然告诉他,她的肚子里怀了他的孩子,还撩起衣服,让他揣。 胡毅揣摩着郝杏的肚子问:“你怎么知道是我的,老师不是把病看好了么?” “我检查过好几回了,就是跟你做的那几天怀上的,孩子现在已经5个月了。他没法看好了?倒是稍微好一些,能做那事了,可是我对比你的和他的,是两种样子,他的太清淡了,你的很浓很黏。他回来以后,我不敢跟你接近,是怕咱们的秘密被他发现了,再后来我就停了经,到医院检查,怀了孕。他还以为是他的。大夫安顿前几个月和后几个月不能同房。我就故意冷淡你。你可能有点儿不理解,委屈你了。” 郝杏深情地看着胡毅说。 胡毅听了郝杏的一番话,立即站起来,把郝杏从椅子上拉起来抱住就亲,郝杏怕被老师看见,跟他热烈地亲吻了一顿,对他说以后要常来看她,然后就叫他赶紧走。 胡毅从郝杏家里出来,眼前的一切仿佛完全变了样子,她的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他成了真正意义上的父亲,虽然不必承担父亲的责任。 这对于一个正在读书的高中生来说,心理上的变化岂能不大?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履行自己的责任和义务,更不知这究竟是光荣还是可耻。 但是有一点,他是很明确的,他更加爱她了。于是他开始寻找一切机会去找她。 有一次去了以后,郝杏说想给他买一部手机,为了方便联系。但是他没答应,他认为那样做他会心里不安。他说他会自己买,买一个最便宜的,能打电话发短信就可以了。 这笔钱,当然又需要父亲出了,可是他想,父亲虽然很可怜,挣钱不容易,但是比较之下,还是只能花父亲的钱,将来父亲老了,再回报吧。买上手机后,他与郝杏的联系自然就方便多了。 于是,他虽然到郝杏家的次数多了,但浪费的时间就大大减少了。他一进门就单刀直入,或搂或抱,或亲货吻,或揣或摸,甚至交欢,每次都干脆利索,淋漓尽致。 胡毅的学习特别用功专心,月考成绩大幅度提高,郝杏为了鼓励他,趁地理老师回老家,跟他尽情地交欢了一次。 此前,有过一二次交欢,但都是在厨房里。他撩起他的孕装,从后面进入,每次都是速战速决,既怕老师回来,又怕孩子受损。可是这一次,他们情之所至,无法控制,亲吻爱抚交欢,前后合起来竟玩了一个多小时。 031:借种(2) 031:借种迷情(2)胡毅接到郝杏的短信,说老师回了老家,叫他9点钟去。胡毅到大街上买了一些小吃来到郝杏家以后。郝杏把火炉子捅得旺呼呼的,家打扫得干干净净的,东西收拾得有条有理。 胡毅一进院,就把院门锁住了。他要放心地尽情地跟郝杏玩一玩儿了。 郝杏穿着孕装,怀着6个多月的肚子越发显得大了。胡毅把小吃放下,问郝杏吃不吃,郝杏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他不说话,那娇媚的神态勾得胡毅心旌摇荡。 他走到郝杏身边,亲吻之后,就慢慢地摸起了她滚圆的大肚子。 郝杏在胡毅的爱抚下,身心均感到十分舒适,她是好多天以来第一次坦然地接受胡毅的爱抚。这样的爱抚与紧张状态下被抚摸有很大不同,刺激性虽然小了一些,但她感到慢慢地品尝体味才是最幸福的。 她喜欢这样的坦然,因为这样她不必在事后感到不尽兴而烦躁不安。胡毅一边抚摸着她,一边把她推到卧室里。他将窗帘拉住一半,然后叫她躺倒床上,问她冷不冷,她娇柔地告诉他不冷。胡毅赞美着她肌肤的滑嫩,手不停地在她的大肚子上游走。 毕竟是春天,虽然屋子里暖和,但胡毅抚摸了一会儿,还是拿出被子给郝杏盖在身上后,才撩起孕装,脱掉乳罩和宽大的内裤。 郝杏的乳头变黑了,乳晕也变大变黑了,但他并没有感到不好看,他一口就含住了她黑黑的乳头,慢慢地舔舐吸吮起来。郝杏偶尔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 当胡毅端详郝杏的面部表情的时候,郝杏便把嘴噘起来,显然是要他亲吻。 胡毅爬在郝杏的的身旁,两膝跪在炕上,爱怜地看着郝杏,倾下身子正要亲吻的时候,郝杏把头抬起来悬在空中,接住了他的口。甜蜜的感觉,令两个人都沉浸在温馨的爱意之中。 他们的热烈亲吻,加快了身体的结合。胡毅本打算多拖延一会儿,让郝杏充分进入状态,但是亲吻的结果是两个都有了强烈的欲望。郝杏是非常喜欢胡毅的大家伙儿的,她暗自为能够得到胡毅的大家伙感到幸运,更为胡毅痴迷地追她感到欣喜,她真情地看着胡毅说:“我这几天好想你!” “那你也没我想你想得厉害!” 胡毅说着就坐到郝杏的两腿间,按下他的大龟头,放在了郝杏早已湿润的水洞口。郝杏嫌放在口口上不够过瘾,身体移动着让大龟头深入腹地。 胡毅询问着郝杏的感受配合着逐步深入腹地,很快就全根没入了。胡毅静止不动地让壮硕呆在里面,看着郝杏的稍带浮肿的脸和水灵灵的眼睛。 胡毅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开始慢慢地拔出,然后慢慢地推入。郝杏分明感觉到这才是男女之间应有的那种舒爽,不只是洞里舒爽,全身的每一个毛孔也都舒爽。她说不出究竟有多么舒爽,只感到自己非常幸福。 她不怕谁笑话她,谁也不能阻挡她真心爱她的那颗心,她真想同他一起生活。但是这想法一闪而过,她笑自己是大白天做梦。 她不想这些了,她体味着他给她带来的幸福感,她感觉到胡毅在下面慢慢地进出,把快悦展露在脸上,一心让胡毅高兴。胡毅稍微加快了一些速度,以均速运动进出她的身体,她以张嘴或者摇头的动作告诉他,她是快活的。 胡毅就这么不快不慢地小心翼翼地进出着,生怕郝杏受到过大的刺激而使肚子里的孩子受损。 以前,他从来没有这样缓慢过,他如此耐心,只为叫这个怀了自己的种的可爱的女子享受他的温柔与体贴。 他忽然看见她的肚皮上顶起一个圪蛋,很快就下去了,他赶紧抽出男根,放在洞口问她:“是不是宝贝有意见了?你是不是有些不舒服了?” 她笑着说:“你看见了,小宝贝就是动了。没事的,小宝贝跟你打招呼呢?” 说着她就双手托住床半坐起来。 “你不要担心,我可好呢?你的大鸟,真的叫我爽快。” 郝杏水灵灵的眼睛里的泪花涌出来了。 胡毅摸着郝杏的脸蛋说:“你舒服我就放心了,我总是有点担心。” “不要担心,我的身体好着呢!我不舒服会跟你说的。” 郝杏说着就动起来了,胡毅与她配合着,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一起运动,一起品尝,一起享受。 身体连接处发出了“唧唧”的声音,胡毅因得了郝杏的指示,听着虽然简单却十分动听的声音开始渐渐加速,速度显然是增强快感的一个最有效的方法和途径。 郝杏上翻着眼睛,面部肌肉开始抽搐了,她好像有些意识不清的样子,嘴里竟喃喃着:“我这是怎么了,我到了哪里了!” 胡毅知郝杏达到的美妙的仙境,速度更加快了,突然他停住挺动,口里发出了“偶偶”的声音,稍停一下就再次动起来,这次连续运动时,身体里便喷出了岩浆。喷完之后,他赶紧拔出来,把郝杏扶着平躺到床上。 “你受不了了,我给你擦下面吧!” 胡毅说着就用卫生纸给郝杏把下面按住了,他看着郝杏汗涔涔的,不想睁眼睛,有些害怕,就用另一只手摸起了她的脸蛋。 郝杏睁开眼睛对她嫣然一笑,而后又闭上眼睛懒慵地说:“你真好!真的,你太好了!我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然而,胡毅和郝杏根本没有想到,他们这次如醉如痴的交合竟是他们之间最后一次。 尽管他们结束之后,郝杏无奈地叫胡毅赶紧离开,尽管胡毅离开以后,很快就到教室里学习去了。可第二天早晨,班主任就把胡毅叫到了校长办公室。 校长很同情地对他说:“不是我不要你了,而是你的确不能在这个学校念下去了,你的学习成绩不错,希望你回县城中学也能学得很好!我不会宣布开除你,只是劝你离开我们学校,很无奈,这是对你的负责,当然也是对学校的负责,更是对老师的负责。” 胡毅明白了,明白自己的学习生涯已经结束了。他没有考虑更多的事情,默默地到宿舍里把行李打理好,跟班主任老师说:“我对不起老师,我走了。伙食费还有剩余,老师给我结算一下,你就不要给我往回寄了。我父亲肯定会来的。” 当他回到家里之后,跟父亲没法交代,父亲问死不说话。父亲当天下午就赶到了学校。 胡毅父亲听了班主任给他做了说明以后,当即就吐了一口血。他哪能承受这突出其来的打击。回来以后,就病倒在床,不能干活儿了。 妹妹初中毕业没考考高中,姊妹两个在地里干活儿,给父亲看病。父亲渐渐地好转了一些。三年以后妹妹出聘到本村,有一回妹夫出门,说下第二天回来,结果当天深夜就回来,把他们逮了个正着。于是妹夫跟妹妹大闹了一场,妹夫闹归闹,可是却没有离婚的意思,这一闹把原本暗中的关系吵明了。 姊妹两个熏心,虽然脸上无光,却也并不感到多么可耻。然而这下子,使得身体刚刚恢复的胡毅父亲再次遭到打击,又病倒了,卧病在床的时候,跟老婆不停地吵架,怨她老婆把孩子们影响坏了。老婆毫不想让,我行我素,他病情不断加重,终于离开了人事。 村里人对胡毅一家人百般指责,胡毅母亲觉得不能在古杨村呆下去了,于是再次改嫁,离开了孩子们,离开了古杨村。 学校是怎么知道的?肯定是地理老师反映的,可地理老师是怎么知道的?胡毅一直都没有找到答案,想想过很多可能,但是最后还是觉得可能性最大的是,地理老师从郝杏的电话清单上发现后,在卧室里放了录音笔或者针孔摄像机。 因为郝杏从来没有跟他联系过,他也给打过电话,先是关机,后来就变成别人使用的号码了。 032:智种肥田(1) 032:智种肥田(1)这两天,浩天摆了请了两次人了解了不少情况,在范霞的帮助下签完了租赁承包土地的合同并确定了盖房的具体事宜,成立公司的事情也已经开始办理,还听完了胡毅亲自讲说的经历,所有这些,使他思想上的警觉性更高了。 他告诫自己,不要以为村里的事情好做,从某种意义上说,村里人与人之间相处很随意,弄不好极容易导致意想不到的结果。因为在这种情况下,往往会使人放松警惕。疏忽大意,往往是坏事的源头。 浩天想,胡毅的经历,在旁人看来,显然是很不幸的。他本来可以考上大学,找一份体面的工作,找一个年龄相仿的对象,受人尊敬和羡慕。可他居然念书被开,不娶媳妇,气死父亲,使得母亲改嫁,成为凭苦力干活儿的种地人。 胡毅虽然是不幸的,可精神却麻木了,他毫不后悔,反而觉得自己不枉一生。当然,也许他是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不得不安慰自己。 浩天把自己和胡毅做了对比,虽然不尽相同,但是有一点是一样的,那就是都陷入了一种在人们看来很不正常的情感之中。 然而,人一生的路一旦走到一定的时候,要再重新走的话,也是不现实的。尤其是感情,一旦投入进去,想要拔出来,比登天还难。有些人说胡毅跟他妹妹是“灰心入了肚了”这话实际上就是从贬斥的角度说他们已经很难自拔了。 他还从胡毅的经历上悟出一个道理,有些时候自己做下的事情,仿佛是很巧妙,很保密,绝对无人知晓,可有人却已经了如指掌,只是自己蒙在鼓里而已,正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自己跟范霞的关系,尽管如今还没有听人公开说过,但是他从胡毅的话音中,从赵昀的口气中,从畅鸿运的眼神中,从别的一些人的旁敲侧击中,都可以感觉出来,他清楚地感到,人们已经有所觉察,至少是有所怀疑了。 至于他们究竟是怎么觉察出来的,他很难准确地说出来,而且即便知道了又有何用? 问题是,有人有所觉察,自己就必须调整现有的一些打算和思路。因此他不断地告诫自己,一定要静观默察,绝不能 第25章 随意草率,更不能急切张狂。手机版地址:m.w. 他根据胡毅的经历,再一次想,是否应当放弃范霞,甚至放弃包地。事情刚刚开始,如果现在放弃,最多不过算个合同违约,也赔不了多少钱,赔上一点钱,就算是对乡亲们的一点儿资助。 可是这个想法一生出来,自己马上就否定了。因为这种想法大学毕业前后,已经有过好多次了。经过反复考虑,最终选定了这样一条路,怎么就改变呢? 这就像一个已经整装上路的战士想要当逃兵有什么两样?自己要是那种贱骨头的话,也就不可能有这样的打算了。他责备自己不该有这样的想法。 自己的精力还是应当放在如何克服眼前的困难上面。既然已经定下了明确的目标——种田,无论如何得种好。 肥田是诱人的,肥田是能给自己的精神带来快乐,为了种好田受苦受累在所不辞。这是初衷,也是决心,决不可改变。 目前的关键在于,绝不能以为已经拥有了耕种土地的权利,种好种坏都是自己的事情,都无所谓。必须用智慧把地种好,如果种不好,失去土地的可能性相当大。 这几天范霞对他的态度显然有所变化,这就是一个信号,虽然她仍是积极地帮助他做该做的事情。 他知道范霞承受的压力比他要大得多,他清楚自己与范霞必须达成默契,只有搭成默契才可能良性发展,如果操之过急,反会害事。 他对范霞的谆谆告诫的理解得更为深刻了,他联想到胡毅和郝杏的关系,还是因为他们没有全面分析当时的处境,没有采取很好的应对措施,因而出现了漏洞。 胡毅那时太年轻,在处理一些事情上过于放任和草率了。虽然他的性格比较稳,没有自己急性,但是由于他缺乏好的助力和自己缺少经验,因而导致了后来不可收拾的后果。 一句话,胡毅的不幸完全是因感情用事和操之过急导致的。 浩天想自己跟胡毅比起来优势要大得多。 其一,范霞与郝杏相比头脑灵活能力强。郝杏是家庭妇女,见识比较狭隘,范霞文化程度虽然不高,但是她有从政的经验,见识比她广泛得多。 其二,范霞与丈夫早已经没有了夫妻感情,而郝杏跟丈夫的感情很深。范霞有与自己的心是相通的,至少是有过真诚的沟通和交流,有成婚的可能性,胡毅很郝杏属于一,几乎没有沟通,纯粹是临时性的。 其三,范霞与自己将共同发展事业,胡毅跟郝杏没有任何联系的纽带,一个是学生,一个是家庭妇女。 032:智种肥田(2) 032:智种肥田(2)浩天又琢磨起了那天中午请人吃饭跟同学聚会真是天壤之别。同学聚会的时候可以尽情发挥,不必察言观色,不必斟酌字句,不必考虑后果,是那么潇洒自由,任笑任哭,毫不顾忌。个人性情,展露无遗。 可是跟那些乡里的领导在一起,首先会感到他们各怀心事,再就是可以看出谁是主角,谁是配角,谁是阿谀奉承,谁是两面三刀,谁是诚实正直,谁是以柔克刚,谁是阴险狡诈。 浩天回想起来,那天自己的表现恰到好处,不卑不亢,话语不多不少,这既得益于范霞的事先培训,也得益于自己的善于随机应变。 这使自己的自信心大大增强,然而,或许也就是因为自己看出了人与人之间的复杂关系和权力对人们的约束作用,心里感到了实现梦想的艰难。 据赵昀说,像那天请客人都到齐的场面可以说是极少极少,乡党委的书记、乡长、3个副乡长、乡党委和乡政府秘书、支部书记、村长、高健、甄,都到了,连同范霞和他,一共十三个人。 赵昀问他是谁的面子,他说是妇联主任的面子,可赵昀说他说错了,是给了他的面子。他心想如果他说是给了他的面子的话,赵昀肯定会说不对,是妇联主任的面子。 要是在其他场合,他非得跟赵昀争,或者不要范霞事先告诉他要少说话少喝酒,多听多看多顺说,他也会跟赵昀争。 饭桌上那些人的言谈吐语和表情态度,由于他冷静观察,所以看得清清楚楚。 赵昀在古杨乡是有绝对权力优势的人,古杨乡书记只是陪衬而已,书记接近退休,性格也比较柔,或者没有靠山,因此他不多言不多语,跟浩天说话的时候,也是客客气气,多说些冠冕堂皇不痛不痒的话。 赵昀显然是主角,他海阔天空,神气得意,庄谐并用,摆出豁达大度的样子,说话无拘无束,一会儿附庸风雅,一会儿粗野低俗,整个场面被他掌控在手里,别人只是听他看他。 不过,此人的确很有魄力,如果能够得到他的保护和支持,在古杨乡这片土地上,做事情显然容易的多。 浩天有心给赵昀送上一些礼物,但是他不想做那种卑躬屈膝的事情,能够隐忍不爆就算可以了。 在场面上,范霞显然给了浩天以重要的精神支撑。 发自内心地佩服,这是浩天在场面上再次涌动出来的真情。一个了不起的女人。她具有一种气场,给人的感觉是不慌不忙,不紧不慢,谁也不敢轻视,谁也不必拘束。 她很会驾驭场面,就是赵昀口如悬河的时候,她看上他一眼也会有所收敛。 对于浩天,她把他看成一个涉世不深的孩子来看待,既保护了他,又不使人们感到过分。 然而尽管如此,他还是感觉到人们看待他有些异样。赵昀的一句“好好儿种地,不要心猿意马”书记的一句“做好事情,需考虑周全,” 他觉得话里有话,不可忽视。至于畅鸿运,始终都没有正面跟他说话,偶尔看他一眼,绝不正眼相看。 是不是自己疑神疑鬼,才会这样的感觉?浩天问自己。或许也的确如此,但是他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总是告诫自己还是谨慎一些为好。 高健、甄爱爱、村支书和村长打交道比较直接,会有很多利益方面的接触,他们跟浩天的交往彼此有利。至于那两个副乡长和秘书,都没有明确的利益关系,因此都不冷不热。 浩天酒量真是不错,尽管克制着不敢放开喝,两顿酒合在一起也足喝一斤多,但他丝毫没有表现出酒精中毒的样子,相比之下,赵昀一顿就喝得明显多了,他揣了范霞的乳房不说,还揣了人家甄爱爱的乳房,尽管隔着衣服,尽管只是揣了一下,但给浩天很流氓的感觉。 谁也不敢对他怎么样,而且人们好像也习惯了赵昀这样的做法。畅鸿运还用“开玩笑”给赵昀打了圆场。 赵昀的举动使浩天的心底里非常恼怒和讨厌,但他看见范霞及时地给他使了个眼色,于是没有拔剑而起。 虽然尽力克制,心里不是很舒展,但浩天请客的目的是达到了。不仅跟乡领导村领导说明了租赁承包土地和办公司的基本设想,得到了大家的了解和口头支持,而且还具体落实了盖房和祖坟立碑的事情。 胡毅在聚餐的时候,表现特别好,不愧是当年的高材生,他说话虽然有点激动,但说得有板有眼,而且都是心里话。 杨贵、柳豹子、吕文、郭蚊子和陈泽几个因为是浩天请客,见浩天对胡毅评价很高。因此也都很尊重,胡毅为此更是发自内心地对浩天请他相聚吃饭感到感谢。 胡毅一方面表达他会竭尽全力帮助浩天种地,另一方面也表达了他内心的苦衷。对于胡毅,浩天打算在种地期间把他当成一个重点,然后进一步了解他的内心。他觉得胡毅是值得信赖的,能够靠得住的。 畅玉书生气十足,他的心事主要贪在了杜仙梅身上,而杜仙梅恰恰对她不冷不热,弄得他不是很开心。 另外几个虽然都比浩天他们岁数大,但都对浩天有很深的印象,都愿意帮助浩天。 浩天给每个人赠送了一个银质纪念币,价值800多块钱。纪念币一拿到手,除了畅玉和仙梅之外,个个都喜形于色。胡毅喋喋不休地说他好多年了,不用说人叫吃饭,给点儿礼物了,见了他连话都不想跟他说。他生活在一片狭小的天地里,心都快萎缩了。浩天鼓励他跟他好好儿干,做出点样子来。 胡毅拍着胸脯说:“我这个人,谁要是真心信赖我,我就是洒我的一腔血也能!” 众人见胡毅受到了浩天的鼓励以后,变了个人似的,也都对胡毅说了些顺耳话。 可就是村里这些家伙,总喜欢说“荤”话,不顾仙梅在场,想说甚就说甚。浩天先感觉有些听不惯,后来见仙梅也并不在乎,也就觉得无所谓了,而且对农村的自由生活,感到更加喜爱了。当然,他绝不瞎掺乎,因为他要干“大事”不跟这些人一样。 033:最美风景(1) 033:最美风景(1)浩天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一早忽想起该给父亲打电话了。他回到古杨村已经是第六天了。在不到五天的时间里,她在范霞的帮助和自己的努力下,做了不少事情,效果不错。 他给父亲打通电话,汇报了一下回来做了的一些事情,父亲听了很高兴。 只是她让父亲抽空把款打过来的时候,父亲说想叫他回去一趟,并且邀请他婶子范霞一同去,说想当面跟谈一谈,同时让他婶子范霞看看高家湾近几年来的发展变化。 浩天跟范霞说了以后,范霞有些犹豫,可是经不住浩天的缠磨,也就动了心,但嘴上还是没有答应。当时畅玉也在,他正好想跟仙梅自由地在家里谈一谈,就打劝母亲去。 范霞这才说了一句:“那就走吧!我也这么多年了没见你妈了,很想见见她。——那我打个电话跟你爸说一声吧。” 畅玉说不用打了,他跟说一下就行了。可是范霞说必须得她亲口说。 自从那天请客之后,畅鸿运每天晚上回家睡觉。畅玉晚上就跟浩天换了地方。畅鸿运跟范霞睡在一个炕上,虽然没有亲热,但是心里还是感到很熨帖,见了浩天也有了笑头脸,还问询了浩天父母现在的情况。 范霞的想法是,在做铺垫的日子里,要尽量让畅鸿运心里踏实,以免引起他的怀疑,从而跟赵昀流露出来。她知道畅鸿运心眼儿不多,却是一根筋,一旦咬住,就不放了。 她给畅鸿运拨通电话,说明情况,畅鸿运非常支持,高兴地说:“快去吧!去了好好儿看一看。” 范霞还叫畅鸿运跟赵昀打上个招呼,给她请个假。 范霞梳理了一下头发,打扮了一顿,又准备了一套裙子,带了一些院子里现摘下的蔬菜,就出发上路了。 浩天开着车子没从高速公路走,他说从旧路走沿途树木多,并能看看庄稼,只有一段不好走,反正今天晚上到了就行了。范霞不管他从拿走,只是叫他开车不要着急,用心把车开好就行了。 当车子开到一片玉米地边的时候,浩天把车子停了下来。范霞不解地问:“为甚停下来了?” “你莫非不想下来看看风景么?” 浩天看着范霞白皙的面容说。 “那就看看吧!” 范霞眼望着眼前的长得绿茵茵的玉米说,“咱们将来的庄稼长得应该比这也好。” “那当然,咱们那么肥的水田,总不好就是人的问题了。这片地肯定也是有人租赁承包的,人家走在了咱们前头。” 浩天说这这话的时候已经下了车。 路旁树木参天,渠道两边的草也很茂盛。浩天站在大树下,向远处瞭望:“村里这风景多美?” “其实,这里哪有咱们村的风景美,站在咱们村村北的石桥上看,那才叫美,村西那片杨树林,村东那片果园,真有看头。” 范霞喜滋滋地说。 “咱们村的风景当然美了,可你知道我为什么觉得这里的风景美么?” 浩天激动地说。 “为什么?” 范霞好奇地问道。 “因为有你!” 浩天说着就抓住了范霞的手,“那天我在电脑里看照片,照片上凡是有你的,那风景就分外美,没有你就大打折扣了!” “你的嘴真会哄人,就捡我喜欢听的说!” 范霞痴痴地盯着浩天的眼睛,仿佛是要看穿他的心。 “我怎么就是哄你,哄过你几回?” 浩天说着就上去轻轻地抱住了范霞。 “日久见人心,嘴说不顶事。假如遇到阻力,你还会这么爱我么?” 范霞伏在浩天的怀里,就像一个小姑娘似的撒着娇,不是做作。 浩天搂着范霞,觉着能够跟她在一起,心境真宽广,浑身是力量。眼前的一切都显得优美动人,充满了生机。 “这几天没能单独地跟你在一起,我想了很多,你觉得我表现怎么样?距离一个合格的丈夫还有多远?” 浩天抚摸着范霞的光绵光绵的脸蛋说。 “还差得远呢!不过,这几天你的表现我很满意的!” 范霞说着就向大路上张望。 “这里很安静,没有人的。现在,人们都在地里劳动,还不到收工回家的时候。” 浩天见范霞张望,知道范霞怕人看见,于是这样说道。 “爱安静不安静,路上歇凉凉还怕甚?” 范霞故意对浩天说。 “我喜欢这样的安静环境,城市里的嘈杂声,人经常听,总得少活三年。” 浩天随即说道。 “正好好三年,你怎么知道的?” 范霞说话喜欢逗趣。 033:最美风景(2) 033:最美风景(2)“我看见你的模样觉得你永远不会老的,我这人有八卦,会算!” 浩天也逗范霞说。 “我是不是看上去真的就像大姑娘一样年轻?——我要是不会老,那你也得跟我一样才行!” 范霞美滋滋地说。 “当然了!我一步步地努力吧!我得从各方面都学习你。你反应灵敏,眼里说话,稳住钓鱼台,能压住阵脚。别看赵昀说话气粗,吹胡子拍脯子的,他在你面前也得畏惧你三分。” 浩天真心地称赞道。 “你这么会说话,写得肯定也不错吧,你要是会写,就写些唱词吧,写出来我给你唱。” 范霞喜欢唱,忽然想到让浩天写歌词。 “真的你要不在这儿 第26章 给我唱上两句吧!我这次回来还没听你唱呢?我早就是你的粉丝了。手机版地址:m.w.” 浩天被范霞的话点醒了。 “这儿哪能唱?地里做营生的人听见了都听来了,耽误人家干活儿咋呀!——说起唱来,真的你要不过几天花钱写上一台戏吧!” 范霞看着眼前这个愿意成为自己丈夫的标致的小伙子说:“就在盖房打根基的那几天长,让村里人好好儿乐一乐。每年阴历七月唱,快到唱的时候了。今年你出上一点儿血,花上点儿钱一下子就在村里人的心目中有了位置了,唱上三到五天,花上五六千块钱。” “五六千写不了好戏,花上一二万,要唱就唱上7天,写好戏。” 浩天兴奋地说,“到时候,你上台来上几段清唱。” “那你写词,你写下我就唱。” 范霞激励道。 “行,我写村里盖综合楼的事情。你说话要算话,不要我写下了,你又不唱了。” 浩天也用激将法。 “我肯定说话算话!” 范霞高兴地说。 浩天看着范霞高兴起来美艳欲滴的样子,一把揽在怀里,就要亲。 “大白两天,你这是干甚呀?叫过路人看见多不好!” 范霞被浩天亲了两口,赶紧推开他。 “看见就看见了,我爱得你不行了,哼哼哼……” 浩天就像公羊打圈一般,嗅着范霞身上的香气。 “我这才知道你的诡计了,说来看风景是引子!” 范霞瞅了浩天一眼,娇媚地说。 “我就是来看风景的!” 浩天立即从身后抱住范霞说,“你把裤子脱下来,叫我好好儿地看看你那一道风景吧!那才是最美的风景!” “尽是瞎想,你是把我当耍活儿了,是不是?” 范霞已经感到了浩天硬梆梆的大家伙,说,“又成铁棒了!” “我憋得不行了,浑身就像着了火了,你叫我进去泡一泡,消消火吧!亲亲,不然我火烧火燎的,连车也开不成了!” 浩天苦苦央求道。 “那我换上个裙子吧!” 范霞见浩天要求强烈,自己的下面也被弄得湿漉漉的了,又想这个地方有树遮掩,即便路上来了人,也看不清,玉米正是拔穗的时候,地里也没有锄地的人。 范霞今天穿着黑色紧身裤,是以前买的,那天跟赵昀到市里买下的,她没往家里拿。 浩天打开车门,范霞进去把包里的连衣裙拿出来换上,车里已经很热,换裙子的一阵功夫,就热得不行了。 范霞换了裙子,赶紧下了车。她到旁边隐蔽性更好的一颗大树下,手托住大树,就撅起了屁股。 浩天从后备箱里拿出两瓶水,撩起范霞的裙子,见范霞已经把裤衩也脱了,白花花的大圆屁股一览无余,光彩夺目,他蹲下身子,先用矿泉水把手洗净,然后就洗起了阴部。 范霞站起来拿过矿泉水要她自己洗,怕浩天洗不干净,并让他把自己的洗干净。 洗好以后,范霞又手托住树,撅起屁股。浩天蹲下身子,用手托着范霞的大腿,见范霞两腿间的起面馒头开着裂子,菊花上汁液欲滴。 “真不愧是一道靓丽的风景,好美呀!让我多欣赏一会儿吧!” 浩天痴痴地看着那里,啧啧称赏。 范霞没说话,却摇了摇圆白的大屁股,菊花上涌出一股汁液,顺着粉红色的口子向下直流到大腿根。 “啊呀!水滴滴了,你一定很舒服了!” 浩天说着就用手把流到大腿根的汁液涂抹开。 “妈呀,你是想把我抬死!我腿软得不行了,想躺都没给躺处。” 范霞再次摇晃着又圆又白的大屁股,娇声娇气地说。 “那咱们到车里吧,你躺在后排座位上,我给你插进去!” 浩天用手抚摸着范霞的白屁股说。 “车里能热死,再说车里那么大大一点地方能憋死人!” 范霞说着把双手托在地上,把屁股撅得越高了。 这个姿势越发优美,越发刺激了浩天,浩玉猫着腰对准范霞的菊花伸出舌头,先舔了一点汁液,觉得没什么异味,遂卷着舌头快速舔舐起来。 “啊呀,我的妈呀!” 范霞说着,身体就向前慢慢移动起来。 浩天跟着范霞向前,继续舔舐。 好大一阵子,范霞没有看见过路人,也满以为地里没人,很放心:“你真的是要叫我舒服死了!” 范霞撅起光屁股,在树荫下觉着有点凉,就慢慢地一点一点地移到了小车子车头旁。浩天紧紧地跟在后面舔舐着。 范霞把手托住车头,车子被太阳晒得有点烫手,她就移到车跟前打开车门,然后把手托在坐垫上。心想这样好啊!一旦见路上来了人,马上就坐进去。 浩天不管范霞移动在哪里,都没离开菊花,舔一舔,看一看,好不痛快! 当范霞不再移动时,她就伸直舌头,舔到了小孔里面了,范霞的身子下意识地抖了几下,“啊呀呀,妈呀——” 地又叫了起来,因为她的头在车子里不怕人听见,故声音放得很大。 浩天用舌头快速插动起来,范霞哭声哭腔,咿咿呀呀直叫。两个人都舒爽得忘记在什么地方了。 034:田野春情 034:田野春情“我不行了,快进来吧!” 范霞喘着气,祈求道。 浩天也早就忍耐不住了,听到范霞的祈求,就像战士听到命令一般,迅速站起来,退下裤子,用矿泉水淋了一下大家伙儿,把瓶子一扔,对准高贵的水帘洞,一下子就全根没入了。 范霞摇晃着身子,浩天开始大出大入。在这荒滩野外,在这车旁路边,进行男女之间的身心的交流。 绿色的庄稼,湛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朵,默默地欣赏着这一对忘年之恋的男女的交欢。 真爱的人交欢起来,那是身心的融合,那是心灵的默契,是通过身体来表达心中的挚爱。 人类的质量差异之大,可谓天壤之别,浩天和范霞是否达到了最高境界,很难做出断语。 但他们在交欢的时候,身心俱爽,彼此都感到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他们一边交欢一边不停地问对方的感受,而且观察着对方的表情,绝不只管自己痛快不管对方的不适。 “这样好么?” 浩天几乎换一个动作就要问一次。他先是大出大入,继而慢进慢出,继而深入浅出,继而深深浅浅,继而摇摇转转。一会儿如奔马疾驰,一会儿如虫钻洞穴。 他们的心情逍遥自在,坦然悠闲。像这么逍遥悠闲地欢爱,他们还是第一次。 浩天拉出坚挺,又把龟头置于洞口,就要慢慢推入的时候,范霞忽然来了一个紧缩。 这一紧缩,令浩天吃惊,因为他第一次发现范霞的里面竟有那么大的力量。 他的龟头被紧紧地箍住,不用些力气,简直就推不进去。于是他慢慢地推进去一点,就停下来,等待她再次紧缩。 她问他好不好,他说太妙了。他惊奇地问:“以前我为什么没发现里面真就像嘴一样能吸。” 范霞说:“以前每一次都比较紧张,每一次都是享受那种滑溜溜的快感。其实,我这样很费劲儿,不如滑溜溜的感觉好。” 浩天于是不再停留,既然她喜欢滑溜溜就叫她享受滑溜溜好了,浩天也感到还是这滑溜溜的感觉好。 范霞又颤抖着声音说:“你的大家伙放进去满满当当的,我真的好舒服呀!” 浩天遂拍了一下范霞的白屁股,就加快了速度。速度的加快,使两个人都进入了最美妙的境界。 “好么?” “真好!” 随着一问一答,浩天开始了奔马疾驰,之后范霞的舒爽声音也渐渐加大和增多起来。 这样奔驰了大约五六分钟以后,两个人互相呼唤着对方的名字,同时达到高潮。 结束后,范霞赶紧上车躺下,迷住眼睛休息。浩天也有些困了,哪里能马上开车走。 “痛快死了,毛孔眼眼头发稍稍也是舒服的——你真厉害!真是我的命根子!” 范霞说着舒服地做了一个长长的呼吸。 浩天站在外面系好裤带,一转头,忽然看见从不远处的树叶缝里有人。他赶紧坐到驾驶位向那边望去,侧耳一听,隐隐地听见说话的声音了。 “人家就不怕,你怕甚?” 男的说。 “人家是人家,我是我,哪能一样?” 女的说。 “你看甚了?” 范霞见浩天目不转睛地瞭前面,一边问一边坐起来,也从车后窗向前瞭。 “刚才还在,怎么看不见了?” 浩天和范霞都听见女的又说道。 “是不是坐进车里了?” 男的说。 “坐到车上还不开上走,肯定不在车上,肯定去了玉米地那边的小渠边儿了,那也有树,我还想去那儿哩!” 女的说。 “他们去了那儿,咱们就在这儿,反正没别人,就这两个对儿!对在一打打儿,就像耍了个西洋猴儿!” 男的说话声音提高了,他们听得很清晰了。 “叫人家听见呀!” 女的低声说。 范霞回过头来看着浩天说:“妈呀!咱们刚才是不叫看见了?” “看见就看见了——这男的说的好呱嘴呀!” 浩天笑着说。 范霞没接应浩天,她回头看去,见那女的慢慢地探出头来,接着就到了大路上,男的紧紧地跟在后面,是两个年轻的。 那男的跟到女的身后,看样子是要给那女的脱裤子,那女的甩打着不让脱,向前走了两步后,回头跟那个男的低声说了什么,浩天和范霞都没听见。 接着见那男的往下按女的脖子,女的手着地爬下后就又站起来了,男的又用力把女的按倒了。 他俩听见男的说:“你是怕甚了?” 那女的没说话,又站起来了,任男的怎么按也不往下爬了。于是那男的在那女的咯吱窝搔了一下,那女的被搔得忍不住了,“咯咯咯”地就笑出声来了,随之那女的就向玉米地里跑去,哪男的见女的跑了,拔腿就追。 很快地,那女的就又跑到路上,男的紧紧地追上去抱住了。女的眼睛向车子这边看了一下,回过头不知对那男的又低声说了一句什么。 那男的忽然把女的抱得悬起来,女的蹬着腿要下来,下来以后就双手着地弯下了腰,男的给女的解开裤带,把长裤退下去了。 女的露出了纤细洁白的腿,然后像是后悔了,看样子又想把裤子抽起来,男的不让她抽起来,还把她的三角也给退下去了。 这时候,那女的就乖乖地两手撑地,做出了刚才范霞那样的动作,面向车头撅起了屁股。 “呀!这是模仿我刚才的姿势。” 范霞半惊半笑地说。 “你快看,倒给顶进去了!” 浩玉眼睛瞭着那两个年轻的,急急地对范霞说。 范霞赶紧掉过头去一看:“妈呀!一点儿卫生也不讲,看看这个闺女,那还不是个中病!” “咱们刚才怎就没发现,” 范霞又回头看着浩天低声说,“是不是咱们来的那会儿,这两个就在大树后面咱们没看见?” “也许,停下车来,咱们只是看大路上有人没人。后来红火得甚命也不顾了,哪里还能发现!” “妈呀!那咱们都叫看见了。” “看见就看见了,怕的个甚?咱们也有好戏看了,他们以为咱们不在车里,以为没人看见他们。这叫他们看咱们,咱们看他们,顶平了!你是不是觉得今天的事有点儿传奇色彩了!” 浩天说完就笑了。 “你笑得叫人家听见呀,不要笑了!” 范霞一点儿都不笑。眼睛不住地看着前面,“妈呀,今天的事情真也够个怪了,今古奇观!” “这个后生一直硬顶,还真够厉害的。” 浩天眼睛看着前面两个年轻的不住不停地顶着,说,“丢子也不知道有我的大没有?” “去哪找你这么大的丢子,你是全中国第一!” 范霞口气肯定地说。 “可有大货了,人家有60厘米长的,我才是人家的三分之一。” 浩天郑重其事地说。 “呀!站起来了,是不是看见咱们了?” 范霞眼睛看着前面的两个年轻人说。 “哪能看见?有车膜,从外面走到跟前也看不见,你放心地看吧!” 浩天说,“你听,他们说话了!” “那两个过来怎呀?” 女的说。 “咱们不要理,只管做咱们的,刚才咱们看了他们,叫他们也看看咱们。” 那男的抱住女的,揉搓起女的乳房来了,“来吧,错过今儿个,我这家具你以后想用也用不上了。” “谁稀罕你的?” 那女的说。可她嘴里是这么说,却又爬下撅起屁股,抬头看着车这边。 那男的又挺动起来:“就是么,这就对了,要不然,你后悔也迟了!” 说完大挺了一下,顶得那女的身子向前移动了一下这时候,浩天忽然要跟范霞在车里试一试,他爬到后排座位上,着着急急地就把又硬起来的大露出来了。范霞一看见了大肉棒立即就用她的嫩手握住了。 浩天脱下裤子,范霞猫着腰撩起裙子,然后用手拿住浩天的大家伙儿,找到自己的水洞口,一坐就坐上去了。 “我真损德,一看见你这个大就好活开了,你快叫我再好活好活吧!” 范霞说“你是不是可喜欢我这个大鸡巴?” 浩天贪婪地揉着范霞的软绵绵的乳房说。 “你又大又硬又时间长,” 范霞不停地上下动着动着身子说,“我这个人喜欢时间长点,再小点也行,不过这个大货真是过瘾。” “我看吧,十来个人轮流着抬你,你也能挺得住!” 浩天挺了一下身子说。 “你还真说对了,不过,像你这棒槌有一个也就够用了,真的好过瘾。” 范霞摇了摇身子说。 范霞骑在浩天的身上,手托着车靠背,上上下下地动着。浩天用手夹着她的腰也上下动着。 “水真多,我大腿根也尽是水了,你可不要把车座子给淹了?” 第27章 浩天说。手机版地址:m.w. “能流得把车漂起来,淹车座子算个甚?” 范霞说着就“咝咝”起来。 浩天见范霞大发,坚挺着下面,用力拍打着她的大腿和臀部,这样的动作使得范霞的口里的声音由“咝咝”变成“啊啊”来了,随之她的动作幅度更大了,车座都被蹲得发出了“腾腾”的声音。 范霞正狂猛,浩天的坚挺一下子给软了下来。范霞正在兴头上,浩天这一软,范霞竟说了句“啊呀,妈呀,怎就软了?你也叫我失望了!” 说话的时候,她气喘吁吁。 “你听!” 浩天边说边扶起范霞的白屁股,挪过腿,穿起了裤子。 范霞放下裙子,猫着腰转过身一看:“妈呀,我说你软了,你是听见了,受了惊了!——怎么打起架来了,真是些没素质货,干甚干得能打起架来!——你没惊坏吧?” “没有没有,你是有点困渴了!” 浩天说着就坐回驾驶位发着了车子。 范霞回头看见那两个年轻男女,听见小车子发着了,赶紧就跑进了玉米地里。 浩天感慨道:“像他们这样做,有甚意思?真是愚昧!这次我一听胡毅给我讲他的经历,就发觉他实际上就是被愚昧给害了。她妈就是个罪魁,当妈的竟给能给儿子背斗子(为的人打掩护)这事谁也不知道。胡毅的第一次,你猜一猜是跟谁?” “不是他把他老师的女人肚子搞大,叫学校开除了么?” 范霞说。 “他第一次不是跟他那个地理老师的女人做的,是跟兰兰!” 浩天说。 “妈呀!不是吧?是他自己说的?” 范霞十分吃惊地问。 “胡毅自己跟我底根三板地说的,我看不可能是编的。” 浩天说着就启动车子开路了。 035:坦言隐情 035:坦言隐情车子经过土路上了油路以后,范霞叹了一口气说:“这人吧,真是一种怪物,一辈子究竟怎么活,做些什么事,真的是意想不到,很难说清。有些人吧,哈哈踏踏,说话做事就那么随便,可人家走的路子就是那么顺,有的人跌倒油坛也不管,活得也要吃有吃要穿有穿。” “你是不是也相信命?” 浩天觉出了范霞的心事,于是问道。 “说信吧,也不信,说不信吧,还不能不信。就说兰兰吧,也真够个苦了,他找了个男人,一直就是个病圪蛋,当时她其实不愿意,可是父母亲硬是要叫找,病也不是个大病,人挺好的。可找了以后,病不仅没好,还一天不如一天,连个孩子也没生下。抱养下一个还不甚出奇。谁知道他做了这么一件事情。兰兰那可不是怎么坏的一个女人。他为人处世,就怕别人吃亏。你看看刘花花,人家就那么个汤水,可全家人抬举。生下的孩子也精明。这一对比,你说是不是命?” 范霞说完又叹了一口气。 “兰兰是个没主意的人,眼光也不行,过软弱!” 浩天的看法跟范霞不一样。 “你说兰兰没主意,软弱,没眼光倒是对的,刘花花莫非就有眼光?” 范霞继续通过对比谈自己的看法。 “刘花花好身体呀!有没有眼光,反正人家谁也不怕,甚也不在乎!不过,照你们这么说吧,有些事情也倒是就是不由人。可是比如兰兰,找了个病圪蛋,肯定一直没提出个离婚,她要是离了婚,还能像现在这么苦?这不是不由人呀!”浩天仍然坚持他的看法。 “她是好心,先是盼男人病好,后来是有了感情了,不忍心离,再就是妈家不支持她。她有了点儿离的想法,就叫父母打劝回去了。兰兰跟我叨拉过,说她总是下不了离婚的决心,主要是因为大人不叫她离。她也承认她没主意,说那是天生的,没办法,只是心里想,做不出来。她这种人就得父母给做主,可她遭遇了那样的父母,你说还不是命?” 范霞再次找出理由支持她的观点。 “你说兰兰好心,可她得了人家胡毅的处男身,后来就甩了,要不是她甩了,胡毅回了村,说不定还能找了她,那不是挺好?” 浩天继续陈说自己的看法。 “她甩了是因为她吃不消胡毅的大货呀!再说就奇怪了,怎么能吃不消?就说个头小吧,兰兰跟胡丽一样样儿的,胡丽不单能吃得消,还爱得不行,她怎么就怕的不行?我要是怕你的大货吧,也就没?勖墙裉煺飧龉叵盗恕n宜嫡饩褪敲!?br /> 范霞的理由好像越说越充分了。 “她没法儿跟你相比,单拿有没有主意看,你主意坚定,她没有主意,你要是就像她没主意,我早就叫你甩了。” 浩天尽管觉得范霞的话有道理,但还是找理由维护自己的观点。 “其实我也没主意,我要是有主意,当年就离婚找了刘瑾了。我要是当年找了刘瑾,还能有后来的事情,还能有哪跟你发展成这样的关系?” 范霞的理由总是很充足。 “那你是说,你跟我的关系,也是命里注定的?” 浩天退一步了。 “那能说不是?人们成天说这件事是巧合,那件事是巧合,巧合是甚,巧合就是看上去不会发生的事情,偏偏发生了。仔细想,为什会巧合?还不是命里注定的?” 范霞的话真好像是无懈可击。 “我说不过你,只不过是练一练我的脑子罢了,你的确反映灵敏。” 浩天又夸起了范霞。 “你把我说得这么好,是吹捧我。我其实哪有你说得那么好?对于大事,我毕竟是女人,头发长见识短,跟男人差远了!” 范霞总是很谦虚的。 “那就是说,做大事你比不上畅玉他爹?” 浩天抓住一个入口。 “你真会找缺口,他是长下个男人样儿,不够个男人的资格。这种男人倒不是就他,就拿咱们村的人来说,像卢忠诚、像苗峰,都是一个类型。他们都不够个男人,我说我不如男人,是说遇到大事跟有男子汉气度的男人比,差得多!” 范霞感慨道。 “我处处听你的,是不是也不够个男人?” 浩天故意问道。 “你才不是那种人呢?你要是那种人,我哪里能这么痴心地对你,不要看你年龄小,你身上的男子汉的气度太明显了。你要是没有男子汉气度,我才不理你呢!不用说现在了,你18岁的时候,其实14岁的时候就能看出来些了。” 范霞欣慰地说。 “我的男子汉气度是不是是因为长了个大货硬货?” 浩天嬉皮笑脸地说。 “你不要以为就是因为那个,那个倒不能不说是一个原因,可是男子汉的气度绝不能单指那个。” 范霞严肃地说。 “那你是不死心塌地了?” 浩天趁机问。 “什么死心塌地了?” 范霞反问道,她虽然知道浩天说的是什么。 “跟我一辈子!” 浩天很干脆。 “那要看我有没有那个命,命里注定了绕也绕不过,命里没有,就要成了的时候,也会化成灰!” 范霞话音里显然带着忧虑和试探。 “你是不相信我,还是心底里不愿意?” 浩天机智地问道。 “这种事情海誓山盟不顶用,从现在来看,我相信你,我觉得你也是相信我的。可这是现在,代表不了将来,将来谁又能预料到?我今天有一个预感,觉得这次去见了你爹你妈以后,会给我的心理上造成很大的负担。我今天不想来,其实就是有点怕见到他们。因为我这次见他们和上次显然不一样。” 范霞掏出实底子话说。 “那是你自己否定了自己的行为。你心底里觉得做这样的事情有点见不行人。我只想问你,你跟我在一起,是不是真的感到幸福?” 浩天追根问底。 “我当然感到幸福了,如果不是感到幸福,我也就不会这样对待你了。就像刚才,你说装能装出来么?要说我的心里矛盾,真的是太矛盾了,说我心里麻烦吧,也真的是太麻烦了。可是让我主动抛开你,我真的舍不得,真的做不到,除非你讨厌我,抛弃我,我这人要的是真心,你要是有一点儿的勉强,我也绝不会死心塌地。” 范霞一面是试探,一面说真心话。 “你能不能给我主意坚定一些,你要是这样我可是真的要生气了。我不许你再这么犹豫不决了,我的主意早已经打定了,这你是知道的,你想想我一个年轻人,抛开城市生活,回村租赁承包土地,没有坚定的意志和决心能办到么?要不是为了你,我会这样儿么?如果你还是这么犹犹豫豫,不是欺骗我么?我再一次告诉你,只要你感到幸福,我就是赴汤蹈火也心甘情愿。” 浩天的口气非常坚定。 “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也就认了。我的心我最清楚,你的心你最清楚。我跟你在一起就是天塌下来也不怕,因为我幸福。我最担心的是你会变心。我现在踏实了,用你的话说我是‘死心塌地’了。可还有话要说。我心里思谋,你既然真的要娶我,你就得全面了解我,你可能以为已经很了解我了,可实际上我的一些事情,你还不了解。” 范霞准备把她的隐秘事完全告诉给浩天,于是这样说。 “你的老公叫畅鸿运,跟你没有爱情关系,你跟他生活这么多年,就是因为有一个共同的儿子,你出于责任心和同情心,凑合着生活,为了生活得更好,你不得不接受赵昀的追求。至于跟刘瑾的事情,我是亲眼看见的,他现在没有影踪了,时过境迁,我也根本就不在乎了,你说我怎么就不了解你?你够了!你是该找到你的幸福的时候了。追求幸福是你的权利,已经的儿子也应该理解你!但是如果不理解,也不能让他把你追求幸福的权利剥夺了!” 浩天用最真诚的最能打动人心的话语劝说范霞。 “你说的,是明摆着的,我都跟你说过了。我要跟你说的,不是这些,是我跟谁也没有说过的事情。” 范霞说到这里,脸色分明有些紧张,虽然她内心里做好了充分准备。 她心里早就有了打算,一是这事必须跟浩天说;而是如果说了以后,浩天的态度对她来了个大转弯,她也会承受。因为她要把她的赤心完全呈现给他。 浩天是她的最爱,她觉得她只有把自己的赤心完全呈献给他,才对得起她最爱的人。不然的话,她就无法表达她对他的最真挚的爱。 “你说吧,你干吗要紧张呢?只要你不是现在还深深地爱着别人,而是爱着我的话,你以前做下的任何事情我都会接受的,我要的是你的真实的心。” 浩天的口气豁达大度。 “那我就说了,——畅玉不是畅鸿运的种子。” 范霞说完后,泪水一下子就扑簌簌地涌了出来。 “啊!你不会是开玩笑吧!” 浩天不由地就说了这么一句,可一想她如果是开玩笑绝不会哭的,而且哭得是那么伤心,这就不得不信了。 他忽然想起小时候就曾听人说过的一些话来,于是说:“那是谁的种?莫非真的是张焕的?我早就听人说过,畅玉一点儿都不跟他爹一样,跟张焕正有一点儿像。后来又听说,长得像,不一定就是有关系,说畅玉还是像他二舅的地方多。” 范霞低声抽泣着,不停地擦眼泪,说不出话来,浩天于是把车停住了。范霞又用湿巾擦了擦眼泪,摆了一下手,意思是让浩天开动车继续走。 浩天看着范霞,心里感到蹊跷,但是看着她哭得样子,觉着很心疼,于是口气很温和地说:“前面有个旅店,咱们进去吃上点儿饭,休息休息再走吧!” 范霞点了点头,浩天就启动了车子。 036:沟间示爱 036:沟间示爱浩天把车停在一家旅店门前。门前是从枕山市到高家湾的一条旧公路。最近几年进行了翻修,主要走运煤车。旅店主要是留大车司机。浩天一停下车,就见一个30多岁模样的女人出来了。 浩天问住宿房间干净不干净,那女的用当地土话回答说:“干净着哩,看看你就知道了。” 说着就领上他们去看。 浩天端详了一下,一张双人床,两个床头柜,一张小桌子,被子刚洗过,窗帘不大干净,回头问范霞:“怎么样?” “行!” 范霞没有一点儿挑剔。 “你们是两口子吧!” 那女的问。 “像吗?” 浩天反过来问。 “怎么就不像?好媳妇呀,长得这么好看的女子我还从来没见过。” 那女的说。 “我配她么?” 浩天又问道。 “配!配!帅男配靓女,天生造就的一对儿!” 那女的夸赞说。 “你真会说话,是这儿的老板吧?” 浩天说。 “甚的个老板,自家开得店。——呀,你这个媳妇嫩水水的的,脸脖脖好看没说的。你看人家那后影影也是那么好看!” 那女的看了一眼背着他们向远处瞭望的范霞回过头来对浩天说。 “你看她有多大岁数?” 浩天故意问。 “肯定比我小多了,20来岁,20来几看不出来,就是个大致约摸。现在城里的女人不好约摸岁数,有些三四十岁的女人,看上去就像20来岁。” “她是村里的,不是城里的,是不是也是40来岁,看上去就像20来岁?” 浩天继续问。 “村里的?要是村里的,肯定是干部,不是种庄户的。你快不用逗我了,她是你的媳妇,还能40来岁?” 那女的乐呵呵地回答。 “我怎么就不能娶40来岁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20来岁的就喜欢40来岁的。” 浩天一本正经地说。 这时候浩天见范霞走到房子拐角处,瞭下面的沟,于是对那女的说:“老板娘,给我们做上点饭,一会儿吃了饭再结算给钱。小车子就放在门口,丢不了吧?” “丢不了!你们要到下头看看去?” 女老板说,“吃点儿什么饭呀?” “有炖羊肉来上两碗炖羊肉,然后弄上点儿凉菜,主食就米饭馒头,” 浩天跟女老板说了,然后 第28章 回头对范霞说:“媳妇你说行不行?” 范霞没有说话,只是用手示意他快走。手机版地址:m.w. 浩天于是对女老板说:“那就那样了,记住了吧!” “记住了!这个后生说话真逗人。” 女老板一边笑一边说一边就跑到迎街的门帘房间去了。 浩天拉起范霞的手,从旅店房后的小路向沟里走去:“这个地方,路那边是山,路这边是沟,这片儿平地,正好围成一个小院子,开了这么个旅店,生意肯定不错。——你怎么还是不高兴?”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好赖控制不住,” 范霞说着眼泪又下来了,但她赶紧就收住了。 “我太高兴了,你跟我说了你最隐秘的事情,说明你对我是真心的,我放心了,我放心了——” 浩天说到最后一个字,声音放得很高,一会儿就听见了回音。 听到回音,浩天蹦下老高,范霞看见他那个小孩子般的乐劲儿,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而且娇嗔地瞥了他一眼。 浩天跑过来,弯腰看住范霞的脸:“小美人,终于看见你笑了,你笑了我才高兴。我要你跟上我永远是笑脸脸,你可再不要给我忧愁,再不要给我哭了,尤其你不能哭,你一哭哭我心疼得就像有一刀刀剜!我跟那个女老板说那些话,就是为了逗你开心,可是你看都不看!现在好了,你笑了,让我亲亲你吧!” 范霞没理他,径直就向前走了,故意不让浩天亲。浩天遂追了上去,范霞见浩天追她,竟在前面跑了。 看到眼前的山沟,看到山沟里庄稼,看到刚才浩天那天真劲儿,范霞顿时乐了起来。 她就像一个小姑娘似的在前面跑着。浩天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追着,故意拉开一点儿距离,他看着范霞跑着的时候的娇美模样,心里无比欢悦。 范霞跑了一段路以后,有些乏了,就站下娇喘起来,待浩天跟上来,他手指着不远处树丛中的房子和窑洞对浩天说:“你看那儿!是不那就是开店这家人家住的村子。” “应该是吧,你看这山沟沟多好,咱们要是住在这山沟沟里就好了。我每天跟你一起下地劳动,休息下,咱们爱到哪里亲热!想找个人看,也不好找,” 浩天眼望着山沟里的树木和庄稼说,“这景色多美!城里哪能找到这么好看的景色!” “你是心血来潮这么说,真叫你在这里住,你连三天也住不下去!” 范霞妩媚地看着浩天说。 “那得有个条件,——你跟我一起住。只要有你,我肯定能住下去!” 浩天痴痴地看着范霞,欣赏着她的优美的身姿,范霞穿着那件白底碎蓝花儿的连衣裙真就像一个20来岁的姑娘。 “那你也是3天的新鲜!” 范霞故作不相信的样子。 浩天看着范霞可亲可爱的样子,猛地上去抱起来就走。范霞笑得“咯咯咯”地说:“愣货,你多大的力气呀!累坏呀,我120斤呢?” “1200斤我也抱得动你,你就这样叫我抱着,不要动,我把你抱在那个圪梁梁那儿,就放你下来歇着。” 浩天气喘吁吁地说着。 范霞没有动,她配合着浩天,一直叫他抱着往前走,因为她知道浩天此时是不让她下来的。 大约走了七八十米,浩天直把范霞抱到田边的土梁梁边才放下,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范霞给她搓着胸脯说:“你真有劲儿!真砍!” 话音里充满了赞美欣慰和自豪。 “这下莫非还不叫我亲一口!” 浩天摸着范霞的脸蛋说。 范霞于是抬起头,闭上眼睛,撅起小嘴,眯起了眼睛。 浩天伸出舌头在范霞的嘴唇上舔着,范霞随即伸出舌头,于是舌头和舌头便舔舐绞缠起来。 “真甜!” 浩天说完赶紧又跟范霞舔舐绞缠起舌头来了。 范霞忽然抱住浩天的头大口大口吸吮起了他的舌头,而且“咕咕”地直吞咽起他的口水。浩天也吸吮吞咽起来,两个就像要把对方的口水都吸完似的,没完没了地吸着,还发出了“吭吭哧哧”的声音。 “喂!——干啥呢?——” 突然从远处传来了声音。 范霞马上收住,说了句:“妈呀!又叫人看见了!” 说着羞得赶紧蹲在了地上。 浩天四面张望,既听不见声音,也看不见人,于是说:“这他妈的山沟沟里的人好藏身,我还说想找人也找不到,没想到,这里的人不一定在哪里藏着。” “你倒是说对了,在这个沟沟里,你要是不吼叫着找人,算你个找不见,很可能就在你身边,你也看不见他!” 范霞看着浩天嗔怪地说。 “就是——” 忽然就听到了一个声音,那声音很近,浩天顺着声音的方向一看,看见一个小后生。那小后生见浩天看见他了,赶紧就钻进了高粱地里。 红红的高粱穗子随着小后生往前跑的动作,不停地摇摆起来。 “那小家伙儿跑了,” 浩天笑盈盈地看着范霞说。 范霞站起来,用手在自己脸上一拨:“好羞!” “哈哈哈,我才不羞呢!我要向全世界的人宣布,我爱范霞——” 浩天又把个“霞”字喊得很高很长。 “你是不疯了,你吼得声音这么高,叫那个小后生把我的名字也知道了!” 范霞虽然是责备,但分明是快悦的。 “听见就听见了,我就是要叫人们听见,可惜这条沟人太少了,能有几个听见?跟你结婚的时候,我大摆筵席,我要叫许多人都知道,知道的越多越好!” 浩天兴奋地说。 可这话又触动了范霞敏感的神经:“娶成娶不成还说不准的呢,你倒说大摆筵席,就是真能娶我,你也别想着大办?我看是叫上两桌人就不错了!” 范霞的脸上出现了忧郁。 “你这思想负担也太重了,你也是不了解我,我今天也告诉你,或者咱们打个赌吧,我要是将来不大办,我就不叫浩天了!” 浩天把两个拳头攥得紧紧的,向前连续冲了十几下,“你说的这话我明白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父母不叫我找你,我硬要找,找了以后他们就不要我了,至少对我很冷淡了。我告诉你,我早就有了对付的办法,如果没有充分的准备和十分的把握,我怎么敢放这样的狂言。我既有娶古杨村最美女子的大志,没有特别的本领能行吗?那不就是美梦一场吗?” “呀!你娶我,人家都会说你不正常,有精神病了,你还在这里沾沾自喜?” 范霞看着这个体魄魁梧,人材标致的小伙子,心里充满了幸福感。 037:嬉戏开心 037:嬉戏开心“我知道你就是怕人讥笑!我能不能娶成你,关键在于你的思想能不能走出世俗的樊笼,别人的阻止和冷眼都是无所谓的。” 浩天望着远处的天空,叉着腰,深有感触地说。 “只要你不后悔,我就是脸上不好看点儿也能顶得过去!我的确是有思想顾虑,可最主要的顾虑还是在你的身上。” 范霞不断地用这样的话语来夯实浩天的心,自然也是在考验浩天。 “你坐下休息一会儿吧,话不必多说了,你就继续观察和考验我吧,你说的很对,‘海誓山盟’没用,你就看我的行动好了!” 浩天说着就在旁边的土圪梁梁上把草拔过,让范霞坐下歇息。 范霞正要往下坐,又怕被土弄脏了裙子,遂说:“弄在裙子上土呀,快不坐了。” “不要怕弄脏,这次到高家湾我领你好好儿地买上几套衣服,我这个相当丈夫的男子汉还从来没给你买过衣服,真惭愧!——你坐下吧,脏就脏了。你累了,我知道,你该好好儿歇一歇了。” 浩天说着就把范霞按在土圪梁梁上了。 “啊呀!你挺硬要叫我把这裙子弄脏。” 范霞坐下以后,把裙子揪出来抖着土说。 “你就要做新人了,把旧的东西都扔掉它,来个焕然一新,好不好?” 浩天坐在范霞身旁,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说。 “你这话不对,我就是我,不要以为我现在变了,我这人任何时候都不会变,不就像有些人那样,说变就变。我觉得我还是过去的我,自从那年心里装上你,我的心就一直没有变过。对于你来说,你可不要把我看做是新人,而是旧恋,应该说是恋爱多年。遗憾的是,我们没有尽情地谈过恋爱。 “我想你处的那些女朋友都在我后面,要说新人,她们才是新人,我不是新人。我们一直就是偷偷摸摸的,可我是真心的,我的心从来没有变过。” 范霞很善于言辞,说话的时候,一字一板交代得非常清楚。 “你说得对!可是衣服这些东西该扔就扔掉,不要可惜!” 浩天信口说道。 “这话也不对,衣服也好,别的东西也好,哪能说扔就扔。当然,到了该扔的时候不扔不对,可是不该扔的时候扔了也不对!这裙子即便脏了,洗一洗还是能用的。” 范霞瞅了浩天一眼。 浩天最喜欢范霞瞅他,因为他从她瞅他的眼神里看出了她对他的真心的喜欢真心的爱。人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恋爱男女双方的眼睛更能够给对方传达出内心的情感来,这种眼神传递出的情感,比语言要真实感人。 浩天被范霞说得瞅得表面上有点儿尴尬,但内心里非常熨帖、舒服和畅快。他喜欢范霞这样指责和教训他,在这种情况下,他就像一个小弟弟。 浩天故意瞪着眼睛,给范霞造成目瞪口呆无言可对的感觉,这种表情显然意味着对对方的批评或者指责毫不反感,完全接受。 “看你那个傻瓜蛋样子,呆头呆脑的,怎么就没话了?” 范霞用手扭住了浩天的脸蛋。浩天做出疼痛状,范霞赶紧就放开了。 浩天忽然没头没脑地哈哈大笑起来,想说什么竟笑得说不出来。 “说你傻,你真给傻起来了,看你这面笑,是典型的傻笑,你倒是笑什么呀!” 范霞看着浩天的样子急切地说道。 “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说了又怕你骂我!” 浩天收住了笑。 “我这回不骂你,你说吧!” 范霞庄重地说。 “那你真的不要骂我啊!” 浩天说着就捉住范霞的手,神情变得更庄重了。 “快说吧,不要卖关子了!” 范霞催促道。 浩天于是严肃地说起来:“我发现了一个秘密,古杨村后生长得大,就是因为古杨村的美女太漂亮了,叫美女给吸引大了。我那天听窗台听见陈泽和胡娟,见陈泽那家伙没我大点儿也差不了多少,胡毅跟我说他的大家伙两把露一头,为甚咱们村里就出大阳具,还不就是因为咱们村里的女人漂亮?我反正就是因为过早地爱上你,不挺地想着你玩儿,给玩儿大了。” 范霞听了没有笑:“呀!妈呀!你怎么就想起说这个话来,要不是你有话在先,我又会骂你了!其实,大不大,那是次要的,男人跟女人的感情,真的说不来是怎么就有了的。男人爱个漂亮女人,女人也爱个帅男人,这好像也是人之常情。 “可是有的时候吧,人不是怎么漂亮,感情也会挺好的。你也知道,跟我年龄相仿的刘春梅找的高兵一点儿也不帅,可人家跟他男人的感情从一开始到现在,从来也没有过个二心。再就是嫁到外村的杨联芳和张牡丹,跟男人的关系也是一直就挺好。我经常思谋这些人这些事情,不是我总是觉着人这一辈子都是由命决定的。” “可是我觉得你的命比他们好,他们的生活也太单调了。哪有你的生活丰富?” 浩天摸着范霞的手说。 “我的生活丰富?我是过日子又不是写小说,写小说内容丰富点儿,人们想看,过日子越单调越简单越好。可我告诉你,你要是真的娶了我,我可不让你丰富,就让你单调,我不喜欢丰富,你也不能丰富。——这不是骂你啊!” 范霞很严肃地说。 “不是骂,而是说,你说的是对夫妻关系的看法,你说得对!我是想强调,你有一个非常爱你的人,而且是一个年轻人,一个算不上太优秀,但是也还凑合的年轻人,他爱你爱得坚定不移,这你还不是好命!至于我说的丰富丰富,用在这里不够准确,应该叫曲折。我常听人说,一个人年轻的时候吃点苦不怕,因为有苦才又甜。——这不是狡辩啊!” 浩天说完给范霞做了个鬼脸。 “你这话说对了,而且说得非常好,说到点子上了。其实我能够得到你,真的很知足,真的感到很幸福。我要是真的能跟你结了婚,真的能给生个儿子,那我就越发满足了!” 范霞摸着浩天的手说。 “这次来高家湾,我要不带你到妇幼保健把环娶了吧!” 浩天趁机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现在不能取,再说咱们县医院有我认识的人,想取不愁取,这里取环人家不随便给你取的,那得开证明。” 范霞推脱道。 “开什么证明,找上个认识的人,花上点儿钱就解决问题了,这不是什么难事,我能做到。” 浩天急切而诚恳地说。 “还不到时候,不要急好不好?” 范霞温柔地说。 “好,不过可不要等的时间长了。我想今年盖起房子,装修好,明年就能生孩子了。” 浩天面带喜色地说。 “明年就生,不可能吧!明年我还得帮助你好好儿种地,再说,很多问题都在那里悬着,这些问题不解决,怎么就能生孩子呢?” 范霞有点不解地说。 “高家湾有一条大标语,叫‘发展才是硬道理’,我套用一下,叫‘怀孩子才是硬道理’,你怀了孩子,一切问题就都解决了。” 浩天开心地说。 “我听你你说话真是痛快,我找了畅鸿运,从来没有痛快过。大事小事都得自己考虑,活得真累,真没情趣,好在我这个人生命力强,要不然我的精神早就垮了,哪能这么显年轻?刚才我听见这个店里的女老板跟你说认我20来岁。她倒是没好好儿端详我,说的也过于有点没 第29章 影儿了。手机版地址:m.w.” 范霞欣喜地说。 “这么说,你也同意我的想法了,那我们就取环吧。这次来,买衣服,取环,看夜景,逛公园,至少住上5天吧。” 浩天用商量的口气说。 “哪能住5天?最多住上3天就行了。你说的包括不包括路上走的两天吧?” 范霞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当然不包括了。这么多年不见我爹妈了,你还不得跟他们好好儿聊一聊,我妈肯定会张家常李家短问你个没完。” 浩天看着范霞的笑脸说。 “连路上走5天也管够长了,哪能走7天?咱们回去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范霞思考着说。 “以后,你在生活中就不要多担心了,尤其是大事难事,你只要保证每天能跟我做一次我就满意了。” 浩天神秘地说。 “妈呀!每天做一次,那你是想要把我整死?你那个大家伙儿,两天做1次也受不了,3天1次管多了,1个周正好好,做得多了,不是我受不了,是你受不了。不要求数量,应该求质量。” 范霞半开玩笑地说。 “我是试验你,你就当真了。我是怕满足不了你以后,你出轨。” 浩天跟范霞开了个玩笑。 “你这是在骂我是个妇,你就不说你是个棍色棍。你那‘火柱’每天把人烫上,几天就烫垮我了。” 范霞也跟浩天开了个玩笑。 “吃饭了——小两口——” 从小旅店那边传来了吆喝吃饭的声音。 “知道了——我爱你——” 浩天回应。 “咯咯咯……” 范霞喜不自禁地笑了。 浩天拉起范霞的手,向饭店走去。 038:追悔失身 038:追悔失身在小旅店简陋的餐厅吃过饭,浩天把小车子开到包间的门口,两个人准备好好儿睡上一觉就出发,这里离高家湾只有50里的路程,发着车,登时即到。 睡在床上,浩天要拉住窗帘,范霞说大白天拉住闷得慌,不让他拉。 浩天见范霞没有交欢的意思遂也打消了的念头,其实他也累了,只是不想再范霞面前示弱。 但浩天又一时睡不着,于是问范霞:“你跟我说了你的秘密事,为什么一下子伤心成那样儿?我看见你伤心就没敢接着问。现在你心情好了,我想问你,你不会又伤心起来吧!” “不会了,你问吧,反正我已经跟你说了,你想问甚就问吧。现在不问,以后也会问的。回去以后有许多事情要做,现在正消闲。” 范霞在床上侧身躺着说。 “我想知道那个老牲口是怎么把你的肚子搞大的,我算了一下应该是18岁吧!——你不要怕因为这个,我就不爱你了,如果我因为这个就看不起你,不爱你,也就不值得你爱了!你说是不是?” 浩天又摸起了范霞的那双令他摸不够的手来。 “我知道,要不然我也就不跟你说了。说起来我真的太后悔了。自己也有过,不能光怨人家。” 范霞的确是好心人,绝不嫁祸于人。 “你那时才18岁,他那时多大了?大概也有40来岁了吧!” 浩天一下子就恨了张焕,认为是他的错。 “那倒也是,要不是他起了邪心,哪会出那事?我那时先是为了进剧团,后是为了找工作,就违心地同意了。张焕真是老嫖油子,真会耍点子。 “我进12岁就进了咱们村里的剧团,13岁就登台表演了,一方面是爱,另一方面也是有天赋。要不是有这个爱好,我也就不会叫张焕捉害了。 “14岁那年,有一天张焕到我们家,说起我唱戏唱得好,就是进了县剧团也是吃香的。这句话一下子点燃了我的心,我软磨硬缠要让我爹想办法把叫剧团接收下我。 “没想到当时的剧团正是经营得最不景气的时候,主要是领导没有配备好,没能力管理不了,剧团乱混混的,我爹听人说,要进也再等一等再说吧,就把事情搁过了。 “第二年,剧团就换了领导。新换的领导你说是谁了?是张焕的表姐夫。这个消息是张焕特地告诉我的,他没跟我爹我妈说,是在大街上把我叫住跟我说的。他说县剧团整顿了,换了领导了,领导是他表姐夫,问我想去不想去。我说想进去呀,他说:“那好,我给你眊吧。 “那时我也不知道是出于甚想法,就没跟大人说,真是鬼迷心窍。不过,其实还是因为家里姊妹多,我是老大,做事情替父母考虑惯了。上一次叫父亲白跑了,这一次能自己做成就自己做。做成以后再叫他们知道。” “看来你从小就懂事,” 浩天插话说。 “可我那时社会经验少,还自以为甚也懂得了,其实很多事情根本不懂。我连一盒烟也没想起来给人家拿。见人家答应了,我就高兴地走了。倒是也想过这得感谢人家,可当时想的是等眊的有了点眉目再说。 “过了两三天,我就去张焕家打听看给我眊了没,眊成个甚结果了。我去了以后,家里人都在,正准备吃饭。没等我问,张焕就对我说:‘我给你眊了,看来差不多,就是存在个占编的问题,再等一等吧。 “我听了高兴得说了一句‘麻烦你了,以后感谢你吧!’掉头就跑回家里跟家里人说了。家里人当然高兴了,可他们没有想起来赶快送人家点儿什么礼物,可能也是想着对个机会再补报人家。 “从那儿开始我就开始等待消息。刚开始那几天,心里还好,等了一个月以后就着急开了。我唱戏也唱不在心事上了。每天给张焕打一次电话问有信息了没有。问一次没有,问一次没有。我是着急的不行,可张焕就那股劲儿,不慌不忙,总是说再等一等。 “我实在等不上了,就在离咱们村不远的杜家营子唱戏的时候,请了一天假回到村里了。回去以后,问见张焕在地里锄土豆。我等不上中午回来问,就跑到地里去问。 “张焕还是那个样子,不慌不忙,他叫我到地头上的树荫下叨拉,可是坐下以后,他还是不说话。我急着问他,他突然说了一句:‘还有一个想进的,可只有一个编制了,不好定。’我这才想起来该给人家送礼。我说:” 咱们给人家送上点儿礼吧,这事就靠你这个支书了,你说该拿点儿甚礼物? “张焕又没说话,我站在他身边看着他,急得要命。张焕低着头,突然又迸出一句话来:‘霞霞你是越长越袭人了,我跟你商量个事,你看行不行?我给你跑前跑后的,也没花你家一分钱,那是我的面子。我也不要你爹你妈花钱了。你们家姊妹好几个,钱缺缺儿的,我就提一个小要求,你同意就好了。’“我那时朦朦胧胧地感到这个家伙安上坏心了,心想宁花钱也不能叫他捉害,心里就像浇了了一瓢凉水。 “张焕见我没说话,就坐下了。他看见我脸色不对,对我说:‘我就揣一揣你的奶奶,这个要求也不过分吧!’“‘你奶奶死了,你还能揣上,’我的嘴一直就麻利,半开玩笑半拒绝。‘那你就不要进县剧团了,你要知道你进去就成了正式工,这么好的工作你能错过,你不叫我揣就不要进!揣一揣你的奶奶能把你咋?这也是你长得漂亮,你要不是长下这么漂亮,花钱雇我揣,我也不揣你。’张焕那人真沉得稳,真会抓人的心理,几句话说得我没话了。他见我不说话,显然是同意了,赶紧就挨住我坐下了。 “‘你不要哄人!’我推了他一下。他见我有点不信,拿出手机就给打电话。他拨通后说了两句,就把电话给了我。电话那头挺客气,听口气挺高兴的,祝贺我成了他们剧团的一员,说我的加入肯定会给剧团带来生机,带来精彩。也谦虚地说自己得好好儿学习,感谢剧团收下我。团长电话那头说你得感谢张支书。然后我就把电话给了张焕。 “打完电话,张焕说这你相信了吧。我忽然想起忘记问什么时候去了,问张焕,张焕说,我到时候会告诉你的。边说边动起手来。我实在是感到难堪,可是那双手已经按在了我的胸脯上,我羞得满脸通红,可我越是这样他越是不肯罢休。忽然瞭见远处有人,我说了句叫人看见呀,赶紧站起来。他才罢手。 “谁想这才刚刚开始,以后他老巨猾的张焕故意给我推迟了二三个月的时间,就是为了瞅机会揣我。” “那你躲开他,不要单独和他在一起,不行吗?” 浩天又插了一句。 “我那时还是没有很好地防范,再就是张焕点子太多。我那时一个小闺女家,心里总是盼着人家给把事情办妥,结果总是上人家的当。 “有一次,大白两天他站在他们的院子门口叫我去他家。我只以为家里他老婆在,一回家,才发现只他一个人。 “他开开门把我让进去,我一进门,他就从身后把我抱住,揣起了我的胸脯。我没敢声张,心想趁着衣服揣一揣就揣一揣吧,一声张不就进不了县剧团了。 “张焕是得寸进尺,趁着衣服揣着揣着,一下子就把我的衣服撩起来了,弄得我一时没了主意,就迷迷糊糊地叫揣了一顿。揣完以后,他对我道歉说:‘一看见你由不住了,实在对不起。我不会跟任何人说,你也知道这种事是不能说的。’”说到这里,范霞稍微停了一下说:“我也不想说了,反正每一次都是意想不到。咱们那时候甚也不懂,家里大人也不懂,就想着听人家安排,就没想起来去县剧团亲自问一问究竟是什么时候去剧团。后来去了才知道,那时已经是冬天了。原来我在电话上跟团长说话那会儿就能去了。可能张焕跟团长说我这里还得过一段时间再去。还是跟剧团是他表姐夫有关系。 “那时候,送人礼物时兴送土特产,我记得张焕给他表姐夫送过素油、绿豆、粉条子这些东西。张焕那边哄他表姐夫,这边哄我。他不叫我跟村里的剧团出去唱戏,说就在家里等着,不一定什么时候通知。就这样让我左等一天右等一天,他就是为了瞅机会揣我。不过,张焕那个时候只揣我的乳房,没再有过其他动作,而且每次都是适可而止,不然的话,我也不会那么乖。” “不管怎么样,我终于到了剧团,去了以后,团里还给我补发了二三个月的工资。发下工资,我拿出一个月的钱给团长,团长怎么也不要。我最后买了些吃的,去团长家里眊了一次。 “进了县剧团,干了3年,县剧团突然宣布要解散,并给剧团的人员安排工作,可是安排工作有条件,一是年龄,一是工龄,两个条件我一个也不够。我只好又找到了张焕。 “那个时候的确不大好解决,张焕跑了好几回才跑成,我这是后来才听张焕说的。张焕已经摸住了我的脾气,我找她的时候,他提出了一个条件,说我也长成大人了,要我只跟他睡一次,还让我想一想。我考虑了好几天,最终为了工作还是答应了他的要求。在县里开的房间,他糟蹋了我以后就走了。我一个人留在宾馆,偷偷地哭了半夜。” 039:真情无价 039:真情无价范霞见浩天躺在床上好大一会儿一句话都不说,且放开了她的手,于是问道:“你怎么了?” “我不怎么,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也不知道是为你伤心,还是为你感叹,你被一个比你大很多的男人破了身,我觉得太可惜了。当然,也不能拿岁数来衡量,我就是你给我破的处,但是我不仅不感到伤心,而且感到陶醉。我很想问你,你被她的时候,流血了没有,疼得厉害不厉害?听说处女膜破裂很疼。” 浩天问得刁钻而老练。 “不是很疼,可能是因为我学戏练功,那个地方早就破裂了。” 范霞如实地说。 “那还好一些,不然你就太亏了,你把处女身给了一个不是你心爱的人,不同我一样。” 浩天怜惜地说。 “我真的很后悔,一想起来,就像刀子剜心。” 范霞说着眼圈又红了。 “不要后悔了,后悔也没用了。” 浩天说着陷入了沉思。 范霞于是说:“我那年18岁了,应该比以前懂得更多了,但根本没想到就那么一次我就怀孕了。张焕也不以为我会怀孕。那一次以后,我的工作很快就安排了,而且直接就安排成了乡妇联主任。算起来我当妇联主任的时间真也很长了。” “为了生活,硬着头皮被张焕侮辱了,这就是你当初的想法,我非常清楚,这也不是你的错,谁不想出人头地。生活在你那样的家庭里,做出那样的选择,谁都能够理解的。——那你是怎么找了畅鸿运的?” 浩天安慰之后问道。 “张焕欺负了那次以后,我发现该来月经的时候没来,就跟我妈说了。我妈也没说什么,只是说,赶紧找对象吧。我妈就到处托人给我说对象,正好畅鸿运跟女朋友分手不多时,我的对象还是张焕给说的,其实我当时真的不想成家,也没看对畅鸿运,可是自己做下个没说的事情,就同意了。 “因为跟畅鸿运在一个院里上班,成天见,认识不多久,我就跟人家发生的关系,这明摆着是为了打掩护。好在张焕做事情还是有尺寸的,或者也是良心的发现,说话讲信用。他给我说了对象以后,就再也没有扰我,对我不远不近的,很像一个当长辈的。” 范霞的口气对张焕还很体谅,甚至感谢。 “当时张焕是党支部书记,养活了别的女人没有?” 浩天问道。 “人们知道的就是胡毅他妈,那也是后来张焕不去了,她自己说出来的,别的不知道,至少是我不知道,那个人做事隐秘,做了也不露,真够狡猾。” 范霞思考着说。 “好了,咱们睡觉吧,这个事情我清楚了,你再也不要想这件事情了,咱们快快乐乐地活着吧,我会永远爱你的!” 浩天说着就亲了范霞一口,然后就翻过身睡觉去了。范霞见浩天睡着了,她也很快就睡着了。 睡起觉来,浩天对范霞说:“刚才在沟里的感觉真好,我们到高家湾很近了,不愁去,现在还不到4点钟,要不再 第30章 再到沟里看一看,玩一玩吧!” 浩天递给范霞一杯水说。手机版地址:m.w. 范霞见浩天特别想去的样子,又想今天早去了也没有,就痛快地答应了。 浩天喝了水,从车后备箱里拿出一个包,带了几瓶矿泉水,就到了沟里。 浩天走在后面,端详着范霞的披发,说:“你头发多,又黑又亮,梳成什么发型都好看。” 边说边紧走几步拉住范霞的手说:“你看看我给你买的礼物。” 彭莲站住,拿过浩天递给她的精致的红色盒子,取出金币,仔细一看,上面写着“霞天景丽”范霞内心甚悦,却尽力表现出非常平静的样子。 她看到这几个字,当即问道:“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 浩玉说:“你说呢?” “彩霞满天的景象是美丽的,对不对?” 范霞表现出天真的样子说。 浩天欣喜地说:“对,真有你的!我设计的时候,做过精心的构思,把我们两个的名字嵌进去,就有了双关含义。暗含的意思还可作多种解释,一是你我构成的风景是美丽的,二是你我的前景是美丽的,你我景仰最美丽的生活。” “呀,金光闪闪的,这得花多少钱呀?” 范霞拿着沈甸甸的特制金币激动地说。 “这个不能用金钱来衡量,你不要跟钱连在一起,要把她看成是我的心,你觉着值多少钱就是多少钱。可是你要注意,‘金子’是什么,‘金子’就是‘精子’,知道么?” 浩天看着范霞的鼓鼓的乳房说。 “你一说话就想到那里了,不许你随便说!” 范霞娇嗔地说,“快给你吧!我不要你这‘金子’!” “不要金子给你卡,我给你送金子的时候,用卡卡住。” 浩天说着就从提包里取出一张工商银行的卡说,“这是20万的卡,你拿上看看能不能卡住‘精子’。” 浩天抱住范霞,就要给他脱裤子。 范霞急忙推开前面跑了。浩天追上去说:“我是在这山沟沟里吓唬你,你连我这一吓唬也经不住!” “你能有多少‘精子’,我吸干你也不愁,你自己想卡也卡不住!” 范霞笑着摸着浩天的手说。 “吸干就吸干了,反正我攒下的东西都是你的,‘银子’是你的,‘金子’也是你的。” 浩天放开范霞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那个‘’!” 浩天也逗了范霞一句。 “我是觉得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叫你‘烧’得我年轻了10岁。” 范霞娇媚地说。 “是20岁。” 浩天故意俏皮地说了一句,然后把卡和金币盒放好,拉起舒霞的手说:“咱们到远处那个山弯弯去!” 接着就低声地自编自唱唱起来,“说是个说来笑是个笑,人爱人这种感觉真奇妙,沟沟里面我把老婆叫,咱们的事情谁知道?” “总有一天众人都知道,说给他们爱得迷了心窍。” 范霞跟着浩天用优美的歌喉唱了两句,然后对浩天说,“你不要忘记写歌词啊!你把心思多花在正事上,不要每天就思谋做做做,做是要做,两个人都想做才做,一个不想做就不能勉强,难能定下几天做几次,说不定,一天就做几次,你说是不是?” “不是!是天天做,月月做,年年做,走不动的时候,睡在炕上一刻不停地做!哈哈哈——我什么时候不是听你的?” 浩天说完,见范霞笑得美艳艳的,又调皮地说:“看把你乐得!” “谁乐了!什么时候把你整得抬不起头来,叫你求饶!” 范霞白了浩天一眼。 “我抬不起头你就灰下了。家里的大事难事我全包,一点儿也不用你操劳!你要是不叫我把头抬,大事难事都得往你身上排?你我坐在一条船,我看准方向往前扳,小东小西都来归你管。你我坐在在一条船,我浑身是劲儿使不完,你舒眉展眼看风景,风和日丽心喜欢。你看你不叫我抬头你心甘不心甘?” 浩天逗着范霞现编了一段儿快板。 范霞非常开心,她仰起灿烂的笑脸,顺着说了两句快板:“天下男人谁最好,我的老公大浩天!” 说完马上就从身后抱住了浩天的腰。 浩天站住,感觉了一会儿范霞的两颗肉蛋给予他的快感,然后捉住范霞的一只手,一起摇摆着,悠悠然地向山弯弯走去。 040:戏言造人 040:戏言造人浩天又想起了范霞失身的事,于是问:“你说你叫张焕奶的时候被欺负的时候,是先不愿意后来就愿意了,还是一直都不愿意,一直感到不舒服?” “我真的不想说以前的事了,你刚才也说不要再提了,一提起来我真的心里很不舒服。不过我心里想:你爱我这样一辆破车,也真有点儿不值得!你是崭新的宝马,我是破烂的夏利。” 范霞被浩天的话再次触到了痛处。 浩天听见范霞这样说,知范霞有些难为,于是解释道:“你是黄金跑车,世界上最豪华最高档的车,无人能比。——其实我总想问你过去的事情是在乎你,是不计较你的过去?我要是小心眼儿,计较你过去发生过的事情的话,我说个‘不’是多么容易? “可我听了你说的,越发爱你了,越发有信心娶你了。我甚至庆幸,你如果不是经历了那样的过去,我就不会跟你有今天的发展了?” 浩天说着就站住了,紧紧地抱住范霞,热烈地亲吻了一顿,才又说,“你其实还是不知道我有多么爱你!” 范霞呆呆地站着,想了一下说:“我知道你是爱我的!我更相信我是上天赐给你的,所以我不能违背天命。我有时候真的很自卑,可一想到你爱我,我就很自信了,因为你是世界上最棒最棒的男子汉,我要为你而好好儿地活着。我知道一个对自己过不去的人是没有生命力的。我不能是一个没有生命力的人,我自信我有很强的生命力。” “要是这样说的话,我也相信命了,我是命中就注定了是属于你的,你也是命中就注定了是属于我的。人常说‘好事多磨’,‘自古红颜多薄命’,可是我觉得你是好命。” 浩天看着范霞宽阔圆润的额头。 “照你这样说,我的确是好命,真的是好命。虽然经历了一些不如意的事情,可我18岁就当上妇联主任,一直当到40出头还在当着。我的真正的爱情虽然来的晚些,但是你给我心里带来的美好的感觉我睡梦里也觉着是甜的!” 范霞很激动地说。 “你真的是不是就像我爱你一样爱我?” 浩天亲了范霞的额头一下说。 “我不像现在有些年轻人一样,嘴上喜欢挂个我爱你,我觉得说那么一句话没多大意义。只是嘴上说,谁也能说,关键是看行动,看真心,真正相爱的人,是不必用语言来表达的。” 范霞说完又扑在了浩天的怀里。 浩天抚摸着范霞说:“其实爱这种东西,是人的最重要的一种感情,我有时候想,世界上如果没有了男女相爱的话,这个世界早已是荒凉寂静的了。就像这个山沟沟,有了我俩,就变得神奇美妙了,今天那个小后生看见了我们俩亲近,一定非常兴奋。他也一定有自己心爱的人。我们的这种爱恋表现,对他绝对没有坏的影响。这需要他爱的人理解他,他爱的人即便不爱他,也不要伤了他的心。” 范霞从浩天的怀里起来,拉起他的手,继续向前走去,边走边说:“你在这方面研究得挺深的,至少比我深。我只是凭着感觉走。” “我也是凭着感觉走,真心的爱就是凭着感觉走,不应该加上其他任何附带的东西,可是生活中加上附带条件的男女太多了。这就把本来纯洁的爱玷污了。我喜欢研究这个,就是因为爱你,爱你需要冲破世俗的阻力,但是思想支配行动,如果我的思想不能冲破世俗的樊笼,那就很难做出果断的决定。不是我就跟你说,你离不离婚,跟不跟我,关键在于你的思想能不能冲破世俗的樊笼。” 浩天的目光扫视着蓝天白云,扫视着碧树绿苗。 “这半天的时间,我的思想真的发生了天大的变化,以前我的心里就像波浪一样,一会儿高,一会儿低,我终于可以平静下来了。” 范霞抱住浩天的一条胳膊说,那种娇柔的小鸟依人的样子,使浩天感到特别温馨。 “我们其实一直都没有很好地谈过恋爱,从一开始就进入了陶醉境界,现在回头补上,太美了!” 浩天遂又站住了,他要好好儿地看看范霞。 范霞凄凄楚楚地看着浩天,眼里溢满了激动的泪花。 浩天掬起范霞的脸蛋,看了半天说:“什么叫魅力?这就叫魅力,看不够,揣不够,亲不够,站在身边还想你!” 说着就要抚摸范霞的乳房。 范霞听着浩天的情话,心中波翻浪涌,同时也有了更加明确的方向。 她被浩天揉摸了一会儿乳房以后说:“咱们还是找个比较隐蔽的地方吧,这里说不定哪个小后生又在哪里藏着看呢!” 浩天遂又拉起范霞的手向前走去。忽见前面有一块儿平展展的大石头,范霞手指着那里说:“看见了没?咱们到那里吧。” 浩天顺着范霞手指的方向看去,惊喜地说:“好地方啊!” 可他们向着那走了一段以后,发现没有径直走过去的路,还得绕个弯子。范霞有点不想过去了,可浩天不行,他对范霞说:“还早着呢!咱们好不容易来了,看见了,不去会后悔的。你要是走不动了,我背着你走。” “我不是走不动,是说何必要到那里,就这边好走的地方走走算了!” 范霞嘴里是这样说,但见浩天很想去那里,就向前那里走了。 “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 浩天跟在范新爱后面,不停地说着,“慢点儿,小心!” 说难走,也并不难走,这是一座土山沟,石头是有,但是很少,看样子是多少年前,发大水的时候,从上面冲下来的。山上有一个采石厂,站在沟中隐隐可见,浩天曾经去过一次,那还是他念大学的时候。 范霞的裙子被弯弯曲曲的小路旁的杂草不停地碰着,先想躲过,越走草越密,没法儿躲了,索性就不管它了。 终于到了,范霞坐下的时候,喘着气说:“这里的风景越不错啊!” “你看,咱们要是不来能领略到这么好的风景么?” 浩天说着就坐在范霞身边,给她轻轻地捶起背来。 范霞仰面躺在石头上说:“这块石头多好,多么光滑,平油油的,能搬到咱们院子里就好了。” “那可不是,要是能搬到城里更值钱了。” 浩天说着也睡到了石头上。 “天作被,石作床,颠来倒去喜洋洋!” 浩天望着湛蓝的天空,忽然说了一句。 “你真的是写歌词的好料,随口就来!” 范霞从石头上坐起来说。 “你懂不懂我刚才说的意思?” 浩天抚摸着范霞的脊背说。 “我告诉你了,不要老是思谋做做做!不管在哪里也想着?你真是个色棍!” 范霞看着浩天鼓鼓的裤裆娇嗔道。 “这也是不由人的事情呀!我真的管不住它,它只有你才能管得住!” 浩天说着就把范霞的手拿到他的裤裆。 “妈呀,哪来的这么大的劲气?又成了个挺拔老硬!” 范霞摩挲着那里,觉着一会儿比一会儿硬。 “我想观花,” 浩天用恳求的口气说。 “谁不叫你观,那不是花么?” 范霞用手指着石头前面的各种小花说。 “我不是观那些花,我是想观你那朵牡丹花!” 浩天就像小孩子一样用撒娇的口气说。 “我哪有牡丹花?上午你不是说是菊花么?” 范霞说完就笑。 浩天突然从石头上起来,站到石头旁的两棵树中间,把裤带解开,把裤子退下一些,露出了坚挺:“那我要摧花了,管它是甚花!” “不叫你摧,我是给浩天准备好的,你别想碰它!” 范霞机智地来了一句。 “你不认我了,我不是浩天么?” 浩天用手拍了一下坚挺说。 “你不是浩天,你是好色!” 范霞说着又笑了。 “我是好色,我要犯下,我是好色,我要犯下,” 浩天怪声怪气地说着,同时用手不住地把坚挺打得“啪啪”响。 范霞赶紧过去抓住坚挺说:“不许你打它,它是我的,打它就是打我。” 说完赶紧回头从包里掏了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倒在坚挺上洗起来。 “呜呼呼,呜呼呼,” 浩天看着范霞给他洗坚挺,不说话,只是舒爽地叫着。 范霞把坚挺洗干净后,就伸出舌头舔起来。舔得浩天“哦哦”直叫,舔了一会儿,范霞就张大口,把坚挺的头部含住了。 她是第一次含住龟头,曾看过,早就想含一含浩天的了,可是每次跟浩天在一起,都没有机会含。 “你吃过这个东西么?” 浩天抱住范霞的头说。 “没有,我早就想吃你的了,就是轮不上!” 范霞腾开嘴说完,又含住套弄起来。 “你那张立着的嘴够个霸道的,每次都不懂得让一让你这张横着的嘴,是么?” 浩天说着就停了一下身子,把坚挺顶在了范霞的喉咙根,范霞“喔”得一声,赶紧离开说,“不行,还得用那张嘴。” 说着就站起来,脱去裤衩,撩起裙子,贴近浩天,踮起脚跟,想纳入浩天的坚挺。 浩天把腿叉开一些,配合着放了进去,然后就把范霞的腿扳住,悬在了空中,挺动起来。 “这样你太费劲儿了,还是我下来吧,这样你一会儿就没劲儿了。” 范霞说着就要下,浩天把范霞放下来,见坚挺上已经湿淋淋的了。 范霞手托石头,把腿叉开,浩天顾不得观花,就进了范霞的花洞。 浩天调整了一下姿势,快速地运动起来,把范霞弄得摇头晃脑,呻吟不断,他又一次就像以前那样,快速运动,一刻不停,大约六七分钟以后,炮弹“嗖 第31章 嗖”直击宫殿。手机版地址:m.w. 完事之后,浩天气喘吁吁地说:“这是老天的命令,——老天让我在这里造人,造一块浩石头,还有一朵浩牡丹。” 范霞因为时间短,反而不显得疲倦,她笑着说:“你还想造龙凤胎?” 041:虚惊一场 041:虚惊一场浩天把裤子抽起来,睡到石头上,把胳膊和腿伸得展展的,写成了一个“大”字。他疲困地说道:“这世界上的事情,有时候是瞎想瞎说正照上想的说的来了,有时候考虑分析得很周严,结论却不一定能得到事实的验证。不过我这瞎想瞎说的肯定不会有影儿,因为你连环子还没取,怎么能怀上?除非真的是老天让你怀我的种吧!” “生儿女越发是命,越发强求不得!我真的很有信心给你生。可咱们还不到生孩子的时候,我觉着到了真要生的时候,你我都得很好地节制一些,不能像现在这样耗费体力了。我知道我现在的身体没损了元气?可我担心,你就这么贪色,就这么折腾下去,伤了我的元气不说,你也会伤的。” 范霞站在石头旁边,看着仰躺在石头上的浩天说。 “你放心吧,你取了环以后,我肯定不会这样连三赶四的了。” 浩天说着就坐起来,把他的裤带系好。范霞看着他那两条有力的胳膊,充满了安全感和幸福感。 浩天见范霞满面春风的样子,于是从石头上站起来说:“你是不还有点不过瘾?” 可是范霞竟没回答他的话,掉头就顺着来时的小路走了。浩天感到很奇怪,他把包整理了一下,挎起来就跟上范霞往回返。 范霞在他前面走得很快,全然不像刚来的时候那么慢悠悠的。 她就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连头也不回头地只管前面走,就像后面根本就没有浩天浩天似的。 浩天见范霞前面急急地走去,心想她怎么忽然就变成这么个样子,真是太蹊跷了,但他没说什么,只是紧跟在后面观察。 范霞到了旅店的包间前,叫浩天从包里取出钥匙,匆匆打开门,急忙进去,拿起枕头一看,顿时大惊失色。她这才对浩天说:“我把金戒指也丢了,这可怎么办呀!这才是,红不顾天了,怎么就忘了。哎呀,这才是!” 浩天从来还没见范霞这么慌张过,她安慰道:“丢就丢了,只不过是一个金戒指吧!再说,还不一定真能丢了,你是戴着还是取下来放下了?好好儿想一想。” 急得在地上团团转的范霞,就像没听见浩天说话一样。想了一下,停了一会儿才说:“睡觉的时候是取下来了,这我记得挺清楚,可走的时候——应该是戴上了。可是怎么戴的,没有一点儿印象了——究竟是戴上了没?模模糊糊的,记不起来了。” “不要那么急,慢慢地想一想,一定要想好了。要是确实没戴,是放在这里丢的,咱们跟老板理论。要是自己戴上丢在外面了,咱们再买上一个就行了,哪用你这么慌张。” 浩天看着心急火燎的范霞又安慰道。 范霞对浩天的安慰无动于衷,甚至越是安慰她越着急。浩天觉得范霞今天的样子很反常。 浩天帮她慢慢地把被子打开,把床单撩起来,在床上找了个遍,都没有找着。范霞忽然把床头柜挪了一下,这一挪,一下就看见金戒指了:“妈呀!掉在这儿了,我怎么就忘得黑洞洞的了!看见了我这才想起来,我先放在枕头下,又怕枕头下看不见,忘了戴,一放下就顺手拿起来放在床头柜上了。后来你给了我一瓶子矿泉水,我喝了一口,可能是往床头柜上放瓶子的时候碰下去了,我可是实迷了,以前概也没办过这种糊涂事!” “我说你慌慌忙忙地往回跑,那你怎么不跟我说?跟我说了我不能和你一起在路上找?” 浩天看着虚惊了一场的范霞怪怨道。 “我一下子就慌了,心想要是丢在外面,那么大大一点儿东西,哪能找到?一边走一边只顾想究竟是戴没戴,可是怎么也想起不来究竟是戴没戴。现在我才想起来了,走的时候想了一下要不戴上吧,可又说快就放在枕头底下吧,戴上丢了就坏了。当时想的时候就是想的再枕头底下。你看我糊涂成个甚?” 范霞责备自己。 “是我把你弄得糊涂了。不过这是找到了,找不到,真丢了又有甚?我给你买一个不就得了。丢东西是小事,我是怕把你急坏。我还以为你有甚事情,连头也不回地就在前面跑了。” 浩天关心地说。 范霞一屁股坐在床上说:“吓得我担心把心掉出来!” “这会儿好了吧!你歇一歇,静静心,好好儿地喝上一口水,我去跟老板结账去,咱们不着急走。” 浩天安顿了范霞几句就结账去了。 范霞的心还是静不下来,虽然是虚惊一场,但金戒指勾起了她心里隐藏着的不安。 赵昀当时给她金戒指的时候,反复强调,这个金戒指是代表着他们之间的关系的,千万不能丢掉。丢掉了就意味着她对他有了二心。赵昀还说她一旦另有所爱了,他将会对夺他所爱的人采取手段,还说如果是不小心丢掉了,那当然是另一码事,但丢了以后必须马上告诉他,他要亲自或者派上可信的人到现场弄清是在怎样的情况下丢的。 这些天来,范霞在古杨村之所以只跟浩天在一个房间里住了一个晚上,其实就是防范被赵昀发现的。 她在极力地控制着自己,尽量不让赵昀发现一点儿蛛丝马迹。因此赵昀没有看出一点儿破绽,对她没有说过一句怀疑的话。 然而,浩天对她的热烈的爱,就像烈火一样燃烧着她。她跟浩天在一起的时候,幸福的热流在周身流淌,一切杂念都会被抛在九霄云外,包括对赵昀的畏惧和防范。她甚至于非常相信,浩天有能力对付赵昀的。 可是一离开浩天,跟别人在一起的时候,或者突然想起一件受控于赵昀的事情的时候,她的想法就会发生变化。 刚才她突然发现手上不戴着金戒指的时候,心里一下子就慌了。她顿时就感到,麻烦事很快就会出现在眼前,而这麻烦事会会使浩天耗费很大的精力,更为严重的是会使浩天的事业发展受到严重影响。 她不愿意看到浩天因为她而马上就陷入困境,她想通过自己的努力来解决面临的一些问题,尤其是与她有直接关系的事情他不能叫浩天替她担忧,这是她的性格。 其实,当年跟张焕发生关系是她的性格造成的,她是自己的能解决的事情,绝不推出去叫别人解决。现在她遇到来自赵昀的阻力,她当然也不会推给浩天来解决。解决的办法是采取攻心战,让赵昀理解她,但那需要假以时日。 她非常清楚,浩天即便能够敌得过赵昀,也会费很大的周折的。当然,能不能敌得过还真的不好说,绝对没有十分的把握。 赵昀是地头蛇,在古杨乡一手遮天。浩天只不过是年轻气盛,家底不错,但在古杨乡这片地盘上跟赵昀较量绝对是占不了上风的。要想占上风那可真得动大精神,可他回村租赁承包土地,本身需要花费多大的精力?为了浩天的发展,她必须平衡好关系,稳住局面。 正因为她心里有这样一个想法,所以她在找不到金戒指的时候才那么惊慌失措。 浩天叫她静下心来,可她怎么也静不下来。因为她对面临的问题,忽然间感到非常严重。 那几天,她凭着自己的努力,觉得事情处理得很妥当。一度信心满怀。可是刚才只以为金戒指丢了的那一刻,她立即就慌乱了。于是她现在告诫自己必须谨慎谨慎再谨慎。 她准备继续仔细观察,相时而动。对比之下,她宁可保持现状,也不能急切地冒险追求个人的幸福。 042:喜忧交集 042:喜忧交集浩天结了账,问范霞再休息一会儿,还是马上走。范霞赶紧收拾东西,说该走了。 范霞把东西收拾妥当放到车上,交给女老板房间钥匙。女老板喜滋滋地跟“小两口”打过招呼,浩天就开车上路了。 也许是两个人已经说了太多的话,也许是即将要见到浩天的父母,也许是路上的车渐渐多了起来,总之,两个人在车上基本上没说什么别的话,只是说些眼里看到的村庄、景物和建筑。 高家湾堵车现象不是很严重,但进入市区,车速就慢了许多。浩天把车开回小区,路上走了1个多小时,已经快7点了,离天黑还有大约还有三四十分钟。 只有浩天母亲李丽清在家里,浩天的父亲浩成功和妹妹浩云在书画店门市里,还没回来。 李丽清和范霞一见面就稀罕得有说不完的话,寒暄之后,李丽清握着范霞的手,夸了一顿范霞还是那么年轻,那么白嫩,那么风光。范霞则夸李丽清一直待人热心,勤快,现在过上好光景了,该好好儿地享福了。 李丽清比范霞大5岁,浩成功比畅鸿运大3岁,范霞一直以“嫂子”称呼李丽清。一进门就叫了一声“嫂子”这样的称呼,使浩天觉得很难堪。 心想父母要是一直住在古杨村,他就是再爱范霞也走不到今天这一步了。于是真感谢父母当年出来发展事业的决定,不仅使家里发了财,还给他创造了与范霞发展关系的机会。 面对着范霞,李丽清有问不完的话,这家孩子怎么样了,那家男人干甚,这家光景好些了没,谁跟谁的关系现在怎样了。 范霞回答着李丽清的问话,觉着就像回了家一样亲切,但是一叫“嫂子”的时候,不由地就想,假如有一天真的跟浩天结了婚,跟李丽清原本的邻居姊妹关系就成了婆媳关系,自己变扭不说,李丽清怎么能接受得了? 范霞设身处地地这样想着,见浩天看她的目光毫不忌讳,遂示意他不要这样。可浩天越是她暗示不要,越是故意色迷迷地看她。好在李丽清一边问这问那,一边叫范霞吃这吃那,并没有注意浩天和范霞眼神里传递的信息。 范霞索性头也不抬了,她的眼睛只看桌子。浩天觉着坐在这里不好,于是到书房打开电脑听音乐去了。 浩天到了书房之后,李丽清才说起孩子们找对象的事情。先问畅玉有了对象了没,范霞说刚刚谈上,以前谈没谈过弄不清,现在的年轻人找对象,刚开始谈大人也问不出来个甚。又说畅玉大学毕业还有一年,毕业了找下工作再定也不迟。 李丽清一说起浩天找对象的事情来,话就愈发多了:“咱们现在这条件,浩天找个对象还不是容易的,挑来挑去由咱们挑,说对象的碰破了头,可浩天谁也看不对。已经谈过好几个了,今儿谈上一个,明儿谈上一个,谈了四五个了,一个也没定下来。” “你见过没见过他找的这几个女女?” 范霞很想了解关于浩天女朋友的事情,于是问道。 “见过,都来过家里。这会儿的女女,人家不怕。再说借上个同学的名义,是不是同学,说是个同学就来了,倒是也有的是同学。可就算是同学吧,一个女女家跟上一个小伙子到人家家里那算个甚?不过现在人家不说那了,既来了咱们也热接热待。可就是只谈不订婚,你说这是不是怪事?不订婚倒也不是人家的过,有两个至现在还在等着浩天。只要他同意,人家就肯定会跟他定的。 “浩天走了这几天,有两个还是因推百~万\小!说画去门市里。名义上是百~万\小!说画,实际上是问询浩天。我问她们跟浩天有没有联系了,都吞吞吐吐的说还联系着。又说算联系,浩天也不好好儿地跟她们说话,浩天总是说忙得厉害。浩云前天放假回来以后,这两天这两个女女差不多每天到门市里跟浩云闲叨拉。 “咱们浩云嘴直,问她们到底是谁找他哥呀,两个又互相推起来。这个说那个你追去吧,那个又叫这个你追去吧。浩云说她看出来了,方丽的意重,甄玉环没方丽的意重点儿。今天早晨浩云又跟我说,甄玉环也不是意不重,是自信心不甚强。” “这两个你看好哪个?” 范霞颇感兴趣地问。 “我看见都挺好,都是大学生,都挺喜色的。比较起来,我觉着甄玉环好一些,性格好,个子也大,人长得细溜溜的,胎面面也好看。方丽个子没甄玉环大,比甄玉环要胖一些,看胎面面比方丽稍微好看一些。方丽是圆脸脸,甄玉环是长脸脸,尖下颌。看说话看眉面甄玉环比较实在,我喜欢实在的。家庭条件都不赖,方丽老子挺有本事的,是当地的一个村长,这些年盖房占地拆迁,挺有钱,有好几套楼房,一个闺女两个儿子。甄玉环的父亲是中学校长,母亲是小学教音乐的老师,是独生女。上初中的时候跟浩天是同学,” 李丽清一股脑连印象带基本情况说给范霞听。 “现在你们这么好的条件,怎么不给浩天好好做工作,让他就在城里发展,怎么还能叫他回村里种地?这两个女女我听了,觉着找了哪个也是挺好的。” 范霞明知故问,想证实一下浩天说的是不是实情。 “哪能不做工作?我把嘴皮子也磨破了。他爹越发是软一套硬一套的,想尽办法了。她铁打的主意,怎么说也不听。浩云也可多说了他哥哥了。他两个舅舅一个姨姨,他初中高中的好多同学,都劝说过他,可就是谁劝也不停。 “他爹托人给他找工作,银行、城建、防汛,任他选,他哪也不去,尽是好工作,他都说不想干。我说你是‘自讨苦吃’,他爹说他是‘自带套缨子’,他舅舅们说他是‘大炭不烧捣煤’。爱谁说甚,他才不管那一套! “人大了,自己有了主意了,大人的话不听,没办法,就依着人家自己去做吧。他爹说,这也好,叫他去试上几年,经见经见,锻炼锻炼;又说他自己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人到外闯的,不是到外闯,也开不了眼见,发展不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两天他爹对他还挺有信心,又说有你帮忙,挺放心的。他还说最坏的打算,就是赔上点儿钱,回来再重新开始。新开的书画店生意挺好,回来以后让他开书画店,也是好过的 第32章 。手机版地址:m.w. “这回他爹叫他回来,其实主要还是为叫你来,一是想叫你来看看高家湾,二是好好儿地叨拉一下种地的事情,再就是问询一下他回去这几天的表现究竟行不行,能不能吃下村里的苦,会不会为人处世。” 李丽清把她知道的和盘托出。 范霞听了以后,想了一下说:“浩天敢想敢做,的确是一块儿不一般的料,多数年轻人,家里要是有这么好的条件,肯定不会有他这种想法。” “你也是这么说?浩天走了以后,人们的说法就又不一样了,都说浩天是有大志向的,不是一般人,不能拿一般的眼光看。我女人家没文化,究竟好不好也弄不清,不过我就是没文化也知道,做事情,要是想做,总能做好。 “这个浩天小时候就挺变的,我现在还记着他说的一句话,你说能说个甚,真失笑,他说‘娶老婆就得娶我婶子那样的老婆’,我问他说的是哪个婶子,他说那还用问,咱们村里隔壁的鸿运婶子。我说你可是说对了,你人人儿不大,好眼光呀! “那是刚来了这儿头一呀第二年说的,那会儿才十四五岁。他对你从小就信服,谁想长大了,他正好就用上了他这个鸿运婶子。他爹说了,要不是有你帮忙,他也不会让他回去的。浩家就两户人家,都出来了,浩天两个舅舅也都来了这儿,除了你能帮,谁也帮不上。说吧,咱们古杨村里还有好几家人家跟咱们挺好,可他们连自己家里的事情也处理不了,哪还能靠他们帮? “他爹还说,畅玉大学毕业了,要是也有浩天的想法就越发好了,弟兄两个拧成一股绳,种好地,也能有大发展的。浩天回去以后的这几天,他爹逢人就问大学生到村里头发展国家有甚政策,有知情的人说,国家现在很支持大学生到农村发展,可有发展得不错的了!这两天他爹可高兴了,不是么就想跟你好好儿问询问询,叨拉叨拉。 “他爹不回去,一是这儿忙得走不开,二是说不如叫你来这儿看一看。” 李丽清一口气跟范霞说了一大堆话,难免有些重复啰嗦。 范霞听了以后,又是高兴又是忧。她想起跟浩天的关系一直就是在喜与忧的交织中发展着。一单独和浩天在一起的时候,她就喜不自禁,喜上眉梢,可一离开了浩天,烦忧的事情就接踵而至了。 043:邻居“嫂子” 043:邻居“嫂子”范霞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尽量不让李丽清看出自己内心的不安。 刹那间,她的脑子就像高速运转的机器,立即想到,她和浩天的恋爱本来就不合常规,按老传统说,叫大逆不道,自己简直就是犯罪,而且是死罪,属于投河的对象。不用别人家投,范家的人就投了。畅家越发不用说,可以活埋或挖眼睛。 就是现在婚姻自由了,恋爱自由了,年龄相悬也不是恋爱的障碍了。可也得在女的没结婚的情况下,至少是离了婚的情况下才可以。 她明知道自己是接受了一个第三者,一个跟自己的儿子同年仿佛的第三者,舆论、传统道德、习惯看法,都不允许。自己就是讲出100个理由,也难以说服人。 范霞不是糊涂人,她深知这事情叫人知道了,绝对不如做赵昀的情人体面。因为那种事情,现在很普遍了,大多数人也都默认了。现在是市场经济,人们处处搞交易,权色交易,钱色交易,虽然不能说是理所当然的,可客观上普遍存在,人们也都不以为然了。 范霞知道自己跟浩天这种情况太特殊了,自己也曾多次想过,也控制过自己,可都无济于事。自己很清楚自己,一听到浩天向自己表白爱的时候,就什么都不管了,一切都忘记了;见了面以后,浩天的热烈和真诚更是叫自己无法抗拒。 李丽清一番滔滔不绝的叙说,把范霞的心弄得五麻六乱,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她想一会儿见到浩成功,浩成功越发不知道会说些什么,心里忽然就慌了起来。 她稍停了一下,赶紧问李丽清卫生间在哪里,她的确是想小便了,但更想趁小便到卫生间安静一下,稳定一下情绪。 李丽清并没看出范霞的复杂表情,她只顾说话想事,更重要的是,她压根没往那种事情上想。 范霞到往卫生间走,经过书房的时候,看见了浩天,浩天给她耍了个鬼脸,她没顾上理他。 李丽清忽然想起老头叫他在浩天回来的时候打电话给他,这半天只顾说话竟忘记了。于是她打通电话,告诉老头,老头说直接到风华饭店吧,不然回家再去就有点儿迟了。 打完电话,李丽清看了一下表,已经7点半多了。于是赶紧叫浩天准备发车。 范霞一进卫生间,心情就平静了许多。进卫生间的时候,浩天做鬼脸给她看的样子,就像给她的身体内注入了兴奋剂。 她忽然想起了浩天“冲破世俗樊笼”的话,顿时感到自己并没有什么可愁可怕的,就怕自己束缚了自己的思想。因为现在不是过去的年代了,在过去的年代,那些可怜的女人们为了自己的心爱的人,冒着生命的危险还要献身,现在的社会已经是以人为本了,对真心的相爱的人哪能因为世俗而远离。 “除非他不爱我了,我是不会放弃的!” 范霞这样想着,又告诫自己,但是暂时不要叫人看出来。她的底气很足,信心极旺。 出了卫生间的时候,浩天站在门口等她出去。李丽清找衣服,看见范霞的衣服有点脏了,要让她换上一身,范霞说什么也不换,浩天遂叫她先下楼去看看小区,并叫她母亲穿好衣服,锁好门。 浩天一出楼门就对范霞说:“你看咱们的楼房怎么样?你高兴么?明天或吃了晚饭我再领上你去看看门市和景泰小区的那一套没装修的楼房。” “我才不稀罕呢!” 范霞故意说。 “现在那些女女们找对象就喜欢这房子喝车子,” 浩天说着就按了一下电梯按钮。 他们是10楼,等了一会儿,电梯门才开了。一进电梯,浩天就要抱住范霞亲,范霞赶紧推开说:“没连倒扯的,不管在哪?” 浩天见范霞讨厌他这种做法,遂乖乖地站在范霞面前说:“你应该怨你吸引力太大!” “不说自己不懂的克制,我告诉你,一会儿吃饭的时候,不要没皮没脸的看人!” 范霞说着又瞅了浩天一眼。 “我大概还没傻到那种程度吧!” 浩天说着,电梯就停住门开了,有一对儿中年夫妇站在楼梯门口准备进,女的问浩天:“呀!浩天吧这是,这是你女朋友?” 浩天只是挤眉弄眼地笑没说话,电梯马上就关了。 “你真是个顽皮!” 范霞在浩天背上轻轻地拍打着。 “我该怎么回答?” 浩天笑着问。 “你就说不是!” 范霞又瞅了浩天一眼说。 “怎么能说不是?对了,我应该说,不是女朋友,是媳妇儿,你们看漂亮不漂亮。” 浩天细声细气地说着就推开了楼门。 范霞赶紧就在前面走了,她又怕碰见人问浩天,遂快步向小车子那边走去。 范霞在小车旁站下,回头一看,浩天刚跟一个老头打完招呼往过走,见咧着嘴独自低头笑。 浩天走进范霞手指着身后说:“你猜那老头说甚了?” “不知道!” 范霞故作生气地回答。 “那是底楼的一个住闺女家的老头,他看着你,问我那是谁了?我说‘村里来的,我的邻居婶子!’‘奥,是村里来的邻居嫂子,好靓的邻居嫂子!’”浩天看着乐哈哈地说,“邻居嫂子,这个小区好不好?” “你快不要发顽了,” 范霞一边用优美的姿势理着头发,一边向小区的喷泉看去:“呀!这个喷泉是不是经常都这样喷?” “真的,我怎么就忘记叫你把你的喷泉放开让我观赏观赏了!” 浩天咧着嘴说。 “看你那个样儿吧!” 范霞回头瞅了他一眼,又转过头去瞭起了喷泉和楼院里的花草树木,小区楼距很宽,楼院很开阔,花草树木很多。 浩天站在范霞身后,凝视着那圆圆的腰,圆圆的臀,圆圆的小腿,同时就联想起了两腿间圆圆的“皮球”“浩天,我问你,你到底跟你的女朋友有没有联系了,你不会跟她们是藕断丝连吧?” 范霞问浩天的时候,没有回头看他。 “那我问你,你和赵昀有没有联系了?” 浩天针锋相对地问,其实是故意开玩笑。 “能一样么?你要是真还跟人家有联系,我从现在就退出。你也就再不要侵犯我了,我是郑重其事地跟你说。” 范霞的话说的很认真。 “我有没有联系不在于我说,在于事实,对不对?咱们一起去把我的手机费清单打出来,你检查完我打电话的情况再下结论好不好?你还可以拨通他们的电话进行验证,看连1分钟的通话时间也不够的那些电话是不是她们,你再分析分析如果我对她们藕断丝连,会不会每次通话还能不够1分钟。其实你现在也可以从我的未接来电里看到她们两个的号码。” 浩天只怕范霞不相信他的话。 “行!不是我不相信你,是你的条件太好了,无论家庭条件,还是个人条件,我觉得我很难配得上你。最重要的是,我是很快就会变成黄脸婆的人了,现在人们倒是都说我显年轻,但是有一句话说‘人老一年,马老一月’,看不上我现在还显年轻,说不定过了哪一个大年,我一下子老了,就算我特殊,能显年轻显到50岁,那也才10年了。到时候,你肯定会后悔的。” 范霞面对着前面的交替出现各种造型的充满盎然生机的喷泉说。 “你要是真的以为我只是爱嫩脸蛋子,高家湾就是城市不大,也有50多万人,高家湾就是不是有名的出美女的地方,我也真的不愁挑一个比你还要长得好的大姑娘。我大张旗鼓地宣传,挑选5年,看我能不能挑选出来,我也有挑选的条件吧。 “我从来没有想过你的面貌不会不老,只是想过买一些高档的化妆品保护你的容颜,可是尽管这样想,群殴也没想过如果你的容颜变得老了,我就会不爱你了。信不信,那是你的事情,至于我会不会变,我觉得我不会变。因为我不是那种不忠不臣的之人。18岁,不,其实是14岁开始,我就迷恋上你了,我妈今天说那句话她是那样理解的,其实她不知道我的内心。这么多年了,我对你的迷恋没有改变,就足以说明我就是这么一个执着的人。 “我们在路上还辩论过一个问题,你总是说命运决定人生,我认为是性格决定命运。你有你的道理,我也有我的道理,我觉得发展到今天,与我的性格有直接关系。我是执着一念的人,说一不二的人。 “我如果不是执着一念的人,我怎么会冒着风险去追求你,我怎么会放弃优越的条件回村里。你以为我就真的那么爱当庄稼人?我现在明告你,我是因为你身上的那块肥田,才喜欢上了村里的肥田。我只有种好你那块肥田,才能种好村里的肥田,或者换一个说法,我种好村里的肥田,就是为了种好你那块肥田。” 浩天激动起来说话就像连珠炮,这一点看来遗传了他母亲的基因。 “好家伙,看来你是把我锁定了!” 范霞这才回过头来,看着浩天就像宣誓一样的神态说。 “我看过俄罗斯诗人普希金因女人决斗而死的故事,我其实已经做好了精神准备,我也有决斗的勇气,不过,我不会像普希金那样去死,我有足够的胆量和智慧取得决斗的胜利。 “我知道,我的对手其实只有赵昀,没有别人。告诉你,我对付一个贪官,有我的绝招,费不了多大的精力!我最怕你的是你的思想永远冲不出樊笼。 “还有——我想说——极不容易得到东西,一定是可贵的,得来了如果不珍惜,那我就是十足的傻瓜蛋,或者朝三暮四的人。” 浩天叉着腰,眼睛望着远处的天空,这是他思想问题时的一个习惯,在上小学的时候就开始形成了。 “呀!我这下可惹着我的好老公了,” 范霞说“好老公”的时候声音很低。浩天看见范霞乐了,一下子就高兴了。 浩天母亲好磨蹭,换了好几回衣服才出来,虽然还是觉得有点不合心,心想可不能再磨蹭了,因为这个她成天叫老公嘲讽。 浩天见母亲正出楼门,叫范霞上车,发着车开到母亲身边,上了车径直向风华饭店开去。 044:当头一棒 044:当头一棒风华饭店是一家并不豪华却规模很大的饭店。浩成功之所以选择在这里,除了这里有特色饭菜之外,还因这里有小雅间。这里的雅间从二人位到二十人位的都有。 更重要的是,浩成功修建过这个饭店,有感情,他平时不时地跟朋友来这里吃饭,跟饭店老板和一些服务员很熟。 当浩天开车来到风华饭店以后,浩成功和浩云已经来到。浩云在门口等着,她看见从他哥哥车上下来母亲和婶子范霞,赶紧就上去跟范霞打招呼。 “呀!这是云云吧,出落得这么漂亮,在大街上碰上你,婶子可是不敢认你了。脸脖脖跟你妈一样,身材材跟你爹一样,尽达了他们的有点了!” 范霞捉住浩云的手,仔细端详着范云的面孔说,“你看我变化大小了?” “婶子越显年轻了。你来那年,我十几岁。我跟畅玉哥同岁,他比我生月稍微大些,他下半年也是大三了吧?” 范云说着就拉起范霞的手往里走。 “就是,转眼就要毕业了,有了对象了没有?” 范霞一边往里走一边问。 “我哥哥还没确定,我不敢确定,倒是谈得一个呢。” 范云回答道。 风华饭店是五层楼,盖此楼的时候,土地还不是很值钱。底楼除了前台门面之外,就是大饭厅和厨房。二楼三楼是小饭厅和大小不等的雅间,四楼五楼是住宿部以及一些活动室和办公室。 浩成功在三楼的308五人雅间等候,当范霞出现 第33章 在雅间门口的时候,浩成功眼睛一亮,赶紧站起来伸手握住了范霞的手,那绵绵的感觉不亚于年轻的姑娘,要不是范霞赶紧撤出,他也许还想感觉一会儿,因为他不知道她跟他的儿子有那层关系。手机版地址:m.w. “范主任好!” 多年在外,经常跟官员打惯交道的浩成功习惯于用职务来称呼人,他认为这样的称呼是对对方的尊重,也显示了自己的谦恭态度和修养。 这样的称呼对于范霞来说,实在太尴尬了,可是又不好说,要不是跟浩天有那层关系的话,她不论怎么说都好说,可是她想了一下还是不说为好,只是略显羞涩地笑了一面,然后让李丽清往里坐。 浩成功看着范霞说:“范主任你往里坐吧,你今天是唯一的客人!” 范霞越发有些尴尬了。 这时候,浩天说话了:“爹不要叫范主任行不行?这又不是开会!” 李丽清也赶紧说:“你这人真是的,叫名字多好,这么叫,就像是哪里来的生人。” 范霞趁机说:“就是叫名字好!” “你们叫名字,我和哥哥叫婶子,这才亲切!” 范云把母亲拉在里面坐下,“你岁数比我婶子大,你坐到里边吧,你要是不到里边坐,我婶子就不坐!” 浩天也把他父亲轻轻地往里推着说:“爹你挨住我妈坐下,我和云云在边上听你们使唤,再说这里的服务员服务得周到,你就不要管了,你经常来又不是不知道?云云挨住你嫂子坐。” “你说甚?” 范云笑着对他哥说,“你没老就糊涂了。” 范霞也有点吃惊,心想怎么安顿也不听。 浩天看着妹妹,笑着说:“刚才咱们2单元底楼的那个老汉问我那是谁了,我说‘村里来的邻居婶子’,老汉说‘奥,是邻居嫂子,好靓呀!’”浩天说这话时,服务员正好进来了,于是对服务员说,“今天有外地来的贵客,你比平时服务得更周到更热情一些好么?” “是这位年轻漂亮的女士吧?你好,欢迎光临!” 女服务员马上跟范霞客气地打招呼。 “谢谢你!随便一些好了,不必客气!” 范霞笑盈盈地看着服务员说。 “小李,我们那个地方是出美女的地方,几乎没有一个丑的,这个新来的客人是我们村最美的一个,你再看我们这个女儿,也长得挺漂亮吧?她也是我们那个村子里出生的。” 浩成功认识这个服务员,遂开玩笑说。 “皮肤好,牙齿好,水灵灵的感觉。” 服务员一边倒水一边说。范霞被说得有些难为情,赶紧转移话题说:“这个饭店挺有特色的。” 这句话一下打开了浩成功的话匣子,他先介绍饭店的特色,然后就从他当年承包这里的工程说起,说起了来高家湾的发展。 原来浩成功当年接全家人来,就是因为承包下了这个工程。那之前,他在这里先是凭瓦工手艺挣钱,后来渐渐地成为瓦工的领工,再后来就把从四面八方来的工人组成一支建筑工程队,加入了当地的一个建筑公司,叫兴安建筑公司。 当时他们包了这里三分之一的工程,意味着会挣一笔很可观的钱。浩成功觉得女人孩子来了可以立足了,也该跟女人孩子团聚在一起了。 这个工程的工程款曾经拖欠了一个阶段,浩成功为人心胸开宽,不怕拖欠。凭着这一点,跟开发商建立了很深的感情。于是有了后来的意想不到的大发展,现在书画店那片地方的开发就是得益于开发商工程款的拖欠。 开发商是当地人,拆迁户,那时候家里有个大院子,拿到拆迁费以后,就搞起了房地产开发。村支书跟开发商是好朋友,欠下了浩成功一些工程款后,开发商就跟村支书商量用土地顶了工程款。 那时候土地便宜,买下第二年就翻了一番,后来又跟开发商合伙建楼房,有住宅,有门帘。正好赶上房价大涨,一奠基,一盖起售楼部,就开始卖,资金好流转,出售极容易,压住的门帘放越发是翻了几倍的挣钱。 范霞一边吃饭,一边听着浩成功的发迹史,她听完以后,称赞道:“究竟是有眼光又能吃苦的人,没依没靠,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真是不容易!” 浩成功遂联想起了范霞小时候的情况,于是对范霞说:“我父亲死得早,早早地就承担起了家庭的胆子,不吃苦也不行。你倒是全老子济娘,可你小时候也吃了不少苦。你从小就懂事,姊妹多,生活紧困,当老大的早早地就分担上家里的事情了。再加上你爹爱耍钱,常在外头少在家,家务就你妈做,你看见你妈忙不过来,就帮你妈做。 “你二兄弟在信用社,人家光景好过,我知道,你大兄弟,也是爱耍钱,现在也不知道过得怎么样了?” 范霞当即回答到:“他可不行,他自己爱耍钱不说,还娶了个不懂人情礼往的媳妇,借了亲戚的钱从来不还,成天就思谋得利。人吧,娶不下好媳妇真的是害好几代人。媳妇不称心,生下孩子也很难称心。他那个儿子娶了个媳妇,咱们看见挺好的,配他绰绰有余,可是也真怪,人家不嫌他,他倒见不得人家了。娘母两个还合套起来,成天打骂人家。” 李丽清赶紧接住说:“就是呀,不是我就愁咱们浩天的对象,就怕找下个不通人情的,气大人吧气去,主要是对下一代不好呀!” “你愁得个甚?愁有甚用?” 范云看着哥哥对母亲说,她的用意很明显是想叫哥哥表态。 “我找下的对象肯定不会错的,你们放心好了,我不是那种混混,我也绝对不找混混,我要找的,是你们说的那种真正懂得人情礼往的会过光景的女人。咱们这个家庭的传统挺好,我爹在外打拼,我妈把家治理得挺好。我要娶就娶就像我妈这样的爱过光景的女人。” 浩天很自得地说。 “我还治理得挺好,治理得好还管不了你这个儿子?你到底是找方丽呀,还是找甄玉环呀?你妹妹回来这几天,两个天天在门市问你。” 李丽清对儿子说的话,显然包含着一种不放心和无奈。 “今天上下午都来了,我们关门的时候,两个才一起走的。哥你真的是找人家哪个呀?还是都不找,你不要脚踩两只船!” 范云急切地问他哥哥。 “哪个也不找,她们简直都是无赖,早就就分手了,怎么就像死狐子一样的缠人。” 浩天忿忿地说。 浩成功早就想说话了,见女人跟女儿他们想说几句,就等着让她们先说。 浩天这句话说完,他就再也等不及了,于是正颜厉色地跟他说:“这次回来,你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得说清楚。方丽是这里方四村的村长,也是当地的名人,我跟人家不是至交,也多打过交道,那个人不是好惹的,你跟人家的闺女交了女朋友,不能说不就不了,那得有个交代,再说你自己做下的事情你自己得负责,不能做了就不管了。告诉你,你这回回来,人家要找你。方丽说怀上你的孩子了,你看怎么办吧?” “什么?她怀了我的孩子,荒唐,叫她来跟我打对证吧!甚话也能说,想拿这个讹人,简直是笑话!” 浩天顿时气得脸都发青了,他站起来,叉住腰,就像要打人的样子。 “她婶子吃好了没?吃好了咱们回家吧,有甚话回家说,不要在这个地方说了,责骂喝斥的,叫人听见了多不好。” 李丽清觉得脸上有些不好看地跟范霞说。 范霞听见浩成功说的话,就像当头挨了一棒,李丽清问她,她停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说了句:“吃好——吃好了,咱们那就快走吧!” 045:狂操驴马 045:狂操驴马回到楼房里,大家都心里不悦,尤其是浩天,他脸色愠怒,疑惑不解。范霞看着浩成功阴沉沉的脸,心里就像压了一块儿沉重的石头。 大家都不说话,屋子里的空气显得很凝重。李丽清找茶叶要泡茶,范霞说不要再喝茶了,喝了茶不好睡,说着她就动手往杯子里倒水,范云赶紧从范霞手里要过暖壶,说:“婶子你坐吧。” 李丽清遂拉着范霞一起坐到了沙发上。 浩成功坐在侧面的单人座上,看了看范霞,见范霞的表情有点紧绷绷的,心里怕范霞感到不舒服,于是露出笑脸来说:“霞霞,你不要取心。我也是把你当成自家人,才不取心,说了浩天跟方丽的事情。咱们两家多少年来交往得就像一家人一样。你帮了我们家不少忙,我跟你嫂子成天说道你。我们家的房子院子要不是你们给关照,早就塌了。 “我这些年遇到点儿好机会,只顾忙挣钱,顾不下回去。就连电话上跟你们说话的功夫也抽不出来。说吧,也不是真的就连三句两句也顾不上上说。主要是浩天回去了几次,她说你对他特别好,他就担起了跟你们联系的事来了。我跟你嫂子就全靠了他。 “我也一直没打对证,他每次回去我都给他带一些钱,叫他给你们,修房子的时候,钱也是我让他给你们往折子上打的,他都给了你们了吧?” 范霞见这样问,心情放松了很多,于是赶紧说道:“都给了,浩天可是重情义的,他不是那种做事不管前后的人。他不赌博,不抽烟,喝酒也有分寸。” 李丽清插话:“我说吧,浩天真也管够好了。就说找对象这事吧,我甚也知道,都是那些女女追他,又不是他追。这会儿那些女女,看见你光景好,眼睛硬瞅着。” 范云见母亲这样说,赶紧插了一句:“再加上我哥哥人长得帅气!我哥哥真够好了,方丽的哥哥吧,大概把几十个女女耍了。” 浩成功紧接着说:“咱们是甚家庭,能跟人家方村长那家人家比?人家是真正的地头蛇,过去有句话说‘强龙压不倒地头蛇’,这话可是不假。不过,甚说甚,我看那个方丽还挺好的,不像她老子她哥哥一样。她妈就挺好,我见过,她有她妈教育,还算不错。 “方村长是养活女人无其数,儿子成天跟那么一帮子混混混在一起,不务正业,靠上他老子的面子和票子瞎胡闹,可出名了。现在这个时代吧,各方面条件都好了,可也把人惯坏了,尤其是把有钱的惯坏了,有钱有势的人家的儿子,有些简直就是想作甚就作甚,没有一点儿约束。 “现在这个社会,也不知道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就说我们这个家吧,现在是要甚有甚了,反倒比原先麻烦了。真是穷有穷得麻烦,富有富得麻烦。我常跟你嫂子说,要不是这些年我抛闹下现在这样一个摊摊,浩天哪里会有好几个女朋友?他也的确是那些女女追他追得不行。 不要追,哪能出了这事? “你说你哥范云娶老婆没娶对,老婆不懂人情礼往,没教育好儿子,可是你成功嫂,不是那种不懂人情礼往的人呀?咱们浩天到也不是过坏的,可是也是叫人不怎么放心的呀!能找下好工作他坚决不叫找,硬要回去种地。种地吧你种地去,不要给咱们留下这麻烦事。方村长还跟我说了,浩天要是不回来,就叫闺女方丽跟着他一起到村里种地去。 “咱们住在人家这个地方,吃个人穿自己,倒也不怕他,可是咱们是得讲良心呀,浩天真的要是跟人家方丽有了,我怎么想,也不能就不理人家。” 浩天见父亲这样说,平心静气地说道:“爹,你不要硬往自己的身上兜揽,现在找对象是自由恋爱,自由结婚,强迫是不顶用的,不用说是地头蛇,就是地头龙我也不怕他。咱们又没有违反法律,怕他个甚?” 浩成功见儿子心气平和地跟他说话,也温和地说:“咱们做事是讲良心,不能违良心。你要是真的跟人家有了,你就说甚也不能不要人家。方丽那孩子,倒是因为家里头有钱,是娇小姐,可是我们看吧,也还不算错,你可不要做违良心的事情啊!” “爹,你真的是太过老实了!是不是跟她有了,我又不是三六十七八,甚也不懂?我怎么也是个大学生吧,女人肚里怎么才能怀了孩子,我不会不懂吧!方村长点子多,方丽听上她老子的话,想诈唬我。我是不会叫他们就这样用强硬的办法逼着跟方丽结婚成家的。我真要是叫人家逼住成了家,方丽进了咱们这个家,想怎么闹就怎么闹,要不就是我一辈子忍气吞声,要不就是打红闹黑,怎么能好过得了?你们说方丽好,那是没见方丽真实的一面,她暂来暂往,在你们面前还不是好装的?” 浩天字字铿锵地说着。 李丽清打内心里也不愿意让方丽做她的儿媳妇,虽然觉着方丽也还不错,但总觉得那种五王八侯的家庭,不正规。最关键的是儿子不愿意,那是绝对不行,于是对儿子说:“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心里最清楚,你这次回来,见了人家看你怎么能说住人家,甚不甚不要叫人家说住你!——你婶子今天走了路了累了,咱们都睡吧,睡起来,看明天人家来了到底怎么说。” 说完又问浩成功说:“我还不知道有这么回事,是多会儿跟你说的?” 浩成功站起来正准备到卧室,听见李丽清这样问他,于是回答说:“方丽父亲打电话问我浩天什么时候回来,我就如实告诉了人家,咱们从来没哄过人。再说我觉得这事情是躲不过的,迟早也得解决,越早解决越好,越拖越麻烦。我怕跟你们提前说了,你们提前麻烦,早说不如迟说,我就没说。这事最终还得浩天自己解决。‘要退东吴的兵还得东吴的人。’——睡觉吧,霞霞好几年没来,一来就遇到这么个事,真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我没事,知根打底的又不是另人,你们的事情跟我的事情一样。我说吧,这件事情究竟怎么处理,浩天也是个响当当的男子汉了,的确是叫他自己处理好了,你们千万不要往自己身上兜揽,越兜揽越麻烦。” 范霞听了刚才一家人的说法,心里的石头压得不像刚才那么重了。其实刚才她内心里是最麻烦的,只是浩成功两口子和范云都不知道罢了。 浩天看了一眼范霞,想以眼神告诉范霞根本没事,但他对着 第34章 全家人,并没敢很明确地暗示出来,范霞却以为他是表示有些对不起她的意思,这稍微给范霞增加了一些疑惑和不安。手机版地址:m.w. 浩成功跟李丽清两口子睡在一个卧室,浩天和范霞各自单独占了一个卧室,书房里有个小床,范云到书房睡去了。 浩天心里没事,一倒头就睡着了,范云更是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跟哥哥的看法一样,婚姻的事情现在是不能强迫的,即便是方丽真的怀上了,哥哥不同意要,她生下来也箍不住,大不过出些抚养费。 浩成功睡下又跟女人提起方丽的事情,李丽清说他说也没用,就不要说了,明天看人家来了怎么说,到时候再说吧。 别看李丽清是家庭妇女,说起想说的话来会滔滔不绝,做营生来细致,给人磨磨蹭蹭的感觉,可是遇到大事情,反倒很镇静,他从来都是一遇到大事急事就尽力给浩成功稳定情绪。浩成功也很信服李丽清,遇到事只要李丽清不慌,他的心里就踏实。 范霞起心里七上八下的,先不好睡,可一会儿就睡着了,她今天中午倒是睡了一大觉,但身上还是觉着有些累了。 她刚听到浩成功说方丽怀上了浩天的孩子,仿佛当头挨了一棒一时间眼前天昏地暗,而刚回来的时候她的心里还很沉重,可听了浩天说得一番话以后,心里又踏实了许多。 她更加坚定了无论如何要与浩天走到一起的主意和信心,她自己对自己说,千万不能自己欺骗自己,一旦浩天离开了自己的生活,她的精神一下子就会垮掉。 她的这种坚定的主意和信心,使她心里很坦然了,遂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她跟古杨乡几个行政村的妇联主任拉着两匹马一头驴来到了一片树林里,红彤彤的太阳的刚刚升起来,可她心里却忐忑着。 树林里有一片空地,三个人正在看马和驴吃草,忽然一匹儿马“哼哼”起来,她回头一看,儿马的大丢子胀得挺硬,正要往骒马身上爬,一个陌生男人,在儿马前踢腾空的时候,把那头草驴推在骒马站得地方,那儿马正好就爬到了草驴的身上,那个男人把住儿马的大丢子,对准草庐的穴,儿马要一耸,就把大丢子给插了进去,她的下体涌出一股汁液,赶紧夹了一下腿,不由地收缩了一下。她和另外两个女人互相看了一下,羞得都掉过了头。 可她很想再看看,一回头却不见了儿马,那个陌生的男人竟赤身地插那个草驴,那草驴大张着嘴,还不住地“吧嗒”着,见那人插得非常专注,仔细一看,发现插驴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浩天。 她赶紧过去打了浩天一巴掌,浩天掉过头来一看她,她看到的却又不是浩天,而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又不像刚才的那个。那个男人从驴那里把儿马般粗大的大丢子拉出来,抓住她的肩,把她的身子翻过去,然后把她的裙子一撩,就要给她插进去。 她下面湿漉漉的,于是撅起屁股急切等待进入,可是那人并没进入,她回头一看,见那男人穿起衣服,正给那儿马往草驴的屄穴里插大丢子了。 她下面难受,想叫儿马给她插进去,可是没敢说。那人回过头来,见她撅着屁股,就把儿马从草驴身上拉下来,往她这面走。她撅起屁股等待儿马进入,可是突然就出现了一个公园。 公园里清清静静的,一个男人正操着一匹骒马,操得很专心,分明就是浩天,她气得想哭,却哭不出声来,于是闭起了眼睛,再睁开一看,却是黑乎乎的一片,她一翻身才清新过来,原来是做了个梦。可刚才的梦如在眼前,心里还是很痛,下体仍然潮湿。 046:乐自心底 046:乐自心底手抚着潮湿的下体,范霞觉着十分饥渴,心想如果浩天在身边,让他给她揣一揣就好了。而他就在旁边那个屋子睡着,要是他现在起来小便,她跟了进去,不就能亲热亲热? 又想自己真成妇了,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呀?全是浩天给弄的!她的身体真的就像一块儿肥田,在浩天的痴痴迷迷的开垦下,明显地在发生着变化,变得水汪汪、湿润润的了。 梦里的儿马的大丢子,让她很受刺激,款款地就给潮湿了。男人女人一样,有时候浪起来,那浪劲儿真的是不能说。如果叫人知道了,真是羞死了。范霞爱大丢子,大丢子真过瘾,可是不能说。不过,也不一定是爱大丢子。 听浩天说,胡毅也是大丢子,可她对胡毅非常反感。但浩天的大丢子真的是令她太痴迷了。 对比以前的她,她的下面尽管也有被大丢子开垦的需求,但是她从来都没有今天这么强烈。今天已经被开垦了好几次了,竟然需求还是这么强烈。莫非这片肥田,越是开垦需求越是强烈? 这强烈的需求使范霞感到自己的生命力异常旺盛,幸福感在她心头荡漾,战胜阻力的力量和勇气似乎充满了全身的每一个部位。 范霞这样想了一会儿,渐渐地理智了很多,梦里的情景也渐渐地模糊了。 她开始告诫自己,必须有意地控制,要不是有意地控制,只是跟着浩天的性子来,两个人的身体都必定会伤身。 一旦平静下来以后,她才又想起明天还有麻烦的事情。纵然浩天干巴硬铮地说他没有让方丽怀上,可即便真的没怀上,人谋人是准的。现在地头蛇的能量很大,方丽要是对浩天真的痴迷深恋,方丽父亲为闺女出力掌阵,跟浩天一家闹争起来,也够一壶壶喝的。 范霞想,这下可是考验浩天的时候了,一是考验他遇到难事的应对能力究竟怎样,而是考验他对她到底是不是真心。人的能力、意志力和心灵在关键的时候才能充分显现出来。想到这里她忽然觉得瞌睡了。 第二天早晨,她醒来以后,浩成功和李丽清都已经起来了,浩天和浩云还睡着。范霞梳洗打扮完,从卫生间出来,李丽清看着她的一身着装爱见得连声赞叹:“霞霞真是奇人,你这身打扮,看起来比我们刚来的那会儿也年轻了。真是好看!方丽和甄玉环不会打扮,说吧还是大学生,年轻人,真的打扮得不如你好看!” 范霞穿着白色半高跟皮凉鞋,白色紧身直筒裤,薄薄的黑色宽松大开口圆领半袖衫,梳了个马尾辫,看上去真就像18岁的大闺女。脸上一丝丝皱纹都没有,高高的额头名溜溜的,洁白的牙齿水灵灵的。 浩成功看着范霞说:“村里头其实埋没了很多人才,像咱们霞霞,真要是主持春节联欢晚会,谁能顶得住?” “真要叫我站上去,可不一定好,那地方费人,不跟家里一样,还是人家那些主持人形象也好,水平也高!” 范霞选择着比较恰当的话语回答。 浩成功趁浩天还没起来,问范霞说:“浩天回去这几天,你看他能不能吃下村里的苦,能不能种成个地?不要张罗了半天,闹个鸡飞蛋打一场空,贴了钱不说,还尽做丢人事!” “才几天的时间,我也不好说。不过能看出来,浩天有大规划,有大决心,不像是想起来一阵子。他挺重视摸情况,交朋友,说话做事也不张狂。” 范霞说话总是很得体,这是她的最大的优点,这个优点体现了她的素质。就因为她会说话,村里谁都尊重。 “那就好,他听你的话不?我说你回去,主要是靠你婶子,人家说话做事一直就有模有样。” 浩成功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不住地在范霞的身上扫视。 “说他听话不听话吧,该怎么说呢?细节方面,小事方面,我觉得也听我的呢,像我安顿他喝酒的时候要少喝,要少说多听,不要夸自己多么多么厉害,这些他是听的。至于整体上怎么做,人家有自己的一套,我也不能怎么指拨人家。例如怎么交朋友,怎么规划部署,这些大的方面,我觉得我可是不如人家。” 范霞一边思考一边说,生怕说得不妥,更怕被听出破绽。 “这么说,就叫他锻炼上几年吧。现在好多男孩子结婚都是30出头,他到30还有五六年的时间,至少可以折腾3年,3年下来,好了继续干,不行的话,再想办法。不过,这还得看今天这场戏他怎么唱了,唱不好,恐怕事情还得重新考虑。” 浩成功一想到方丽父子要来,心里就觉得没底。 “就是,” 范霞附和道,她的担忧并不亚于浩成功,但她不能多说。他有一种预感,觉得浩天会从容应对的。他比较相信浩天,而且她根据自己体会,觉得一个人为了自己心爱的人,身上会产生出极大的能量,有时候连自己也感到吃惊。 浩成功和范霞说话的时候,浩天和浩云姊妹两个起来都到卫生间洗漱去了,他们家两个卫生间大小一样,装修也差不多。 李丽清已经做好了早点,她勤快,早点几乎每天都是自己做,全家人也都吃惯了家里的早点,不大愿意到外面吃。 稀粥,奶茶,鸡蛋,饼子,还有昨天中午剩下的包子,酱豆腐,花生米,范霞拿来的黄瓜,自己腌下的豆角,已经摆上了餐桌。 浩天从卫生间出来,李丽清跟浩天商量说:“你要不下楼去给你婶子买上点儿烧麦吧!” “啊呀,你快不要这么麻烦了,你看人家是不是那种爱吃乱七八糟的东西的人,你把人家的皮肤吃粗了,你能担得起责任吗?” 浩天说着看了一眼范霞。 “看看你,说了点儿甚话了?” 浩成功觉得浩天这话说得有点没大没小的。 “这个浩天说话真逗人,我就喜欢他这种性格。他也是跟我说话不取心,知道我不爱吃烧麦,才这么说的。这早点就最好了,现在吃东西,跟过去不一样了。咱们吃的是绿色食品,又有营养了,又吃上舒服。” 范霞看着浩天说。她仿佛好几天没见了似的,觉着浩天愈发帅气了,眼神里充满了对浩天的由衷喜爱与信任。 “这个孩子,有时候真叫你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你婶子不爱吃烧麦,你就说不爱吃不就行了,可你不知道说了点儿甚?回了村里头,你可不要不管对谁都这么没大没小没勾头地说。” 李丽清慈爱地看着儿子嗔怪地说。 “那么是呆不愣怔点儿就好?我可不听你的!村里人最喜欢我这种说话法,开个玩笑多开心!把关系一下就拉近了。咱们村里头,年轻人说话,都是骂骂咧咧地说才是好关系。我说话不带脏话,这就够不错了。我跟村里的年轻人呆的时间长了,又能学到他们,又能影响他们,他们跟我在一起说话,嘴就可脏一点儿了,我这也算是为建设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做贡献吧,范主任!” 浩天的一连串话,把众人说得都笑了。 范云正好洗漱完出来听见了,笑着说:“我哥回村里走了几天,变得可潇洒了!看来只要心里愿意,到农村生活也能找出感觉来,也能提高幸福指数的。” “那当然了!你大学毕业以后也到农村去吧,农村那个好呀,你是忘记了,我这回回去才又找回感觉来了,那空气呀是相当地好,那天呀是相当地蓝,那云呀——是相当地飘,” 浩天说着就大笑起来,笑完继续说道,“那阳光呀——是相当地灿烂!” 大家全都又笑起来了,范云跟大家一起笑着笑着,突然就停下来责问浩天:“哥,你刚才说那云呀——相当地飘,是另有所指吧?云怎么就相当地飘了,你不要以为我是傻瓜啊?你怎么嘲弄人啊?” “你是云,奥,对了,可你是浩云,浩是什么意思?浩是大的意思,是大云,是铺天盖地的云,是下雨的云,没有云哪来雨?你怎么就是漂呢?不要硬要往自己头上兜揽,人吧,在生活中有好多时候,总喜欢往自己头上兜揽一些事情,有时候是有意的,有时候是无意的,有些人就是抓住了人们的这种心理吓唬人的!” 浩天给范云解释,正应了范云说的另有所指。 “你这说话也真够张狂的,回村里可不能这样!我刚才问你婶子,你回去表现怎么样,你婶子夸你不张狂,就你这个样,我看是紧不张狂就够张狂了。” 浩成功严肃地责备儿子。 “爸,我哥真的到村里没几天就变了,你忘记临走的时候他不是这样的了?那时候,他脸上总是堆着乌云,看现在多好——阳光灿烂,我也是受了我哥的感染,故意给她出了一道题,他的答案多绝妙,加10分!” 范云说完就拍起手来。 “浩天很会看事做事的,他是该严肃就严肃,该幽默就幽默,跟他在一起真开心!” 范霞刚才笑得眼里流出了生泪,范云说完以后,她赶紧插话。 浩天的一番诙谐话语,使得范霞心里更加有底更加踏实更加放心了。浩成功和李丽清也觉得儿子肯定没做下亏心事,不然不会这么洒脱。浩天看着范霞典雅清丽的神态和落落大方的样子,发自内心地感到快乐,要不然,他也不会那么幽默诙谐。 大家的情绪一下子就叫浩天调动起来了,屋子里充满了和谐轻松的氛围,大家并没有因方丽跟她父亲上午要来而感到紧张兮兮和闷闷不乐。 他们在一种其乐融融的氛围中吃完了晚饭,浩成功不再像这几天那样心事重重了。李丽清看着儿子由不住地乐,她觉得儿子越来越就像他舅舅们一样了,——遇到事情不慌不忙。 047:眉蹙眼 047:骚眉蹙眼吃过早点,浩成功和浩云就要到门市开门去了。本来浩天昨天晚上就想带上范霞到另一个小区的房子里和门市看一看,可因浩成功提起方丽的事情来,就没有去成。 浩天对他父亲说:“你就不要去了,我跟云云去把门开了,我婶子也想去看一看,我们一块儿走吧。你在家里给人家打电话,问好了几点来,快来的时候给我们打电话。” 浩成功很想再跟范霞了解一下村里的情况和包下的地种什么好等事情,可是见范霞想走,就答应了浩天。 到门市开了门以后,浩云接到一个同学的电话,叫她去有点儿做的,浩云说今天走不开,可是同学说十来分钟,误不了大事,浩云叫那个同 第35章 学来门市,同学说不能去,非得亲自来。手机版地址:m.w. 浩天听见了,说快去吧,去20分钟也行。浩云走后,浩天给范霞介绍起了书画店的情况,说这些东西都很值钱,如果全部是自己花钱上货的话,根本上不起。全凭他父亲交下的朋友,有三分之二是通过他父亲的朋友介绍,先上货,卖了以后再给钱。 范霞见书画店里有十字绣,就对浩天说:“我真爱这种十字绣,可就是没时间绣,什么时候有时间了,好好儿地绣上一幅!” “你爱哪一幅,走的时候带上不就行了,何必要自己绣?” 浩天说着走到写有“室雅人和”的十字绣前,说:“你看这个好不好?” “好是好,可是我不爱,我是想把‘霞天景丽’绣进去,然后配上图案,再配上一首诗。” 范霞若有所思地说。 范霞心里又考虑起了自己跟浩天的关系能坚持多久,她总是感觉年龄相悬,隐患太大,不确定因素太多。 浩天看出范霞有些不悦,十分关切地说:“我领上你,去绣十字绣的那个女人家里,叫她给绣上一幅不就行了。” “那得有样子,绣十字绣的都是照样子绣的,” 范霞看着浩天的天真劲儿,笑着说。 “对了,那咱们等一等,叫这里最好的那个书法家把‘霞天景丽’写一写,你不是会画么?你画图案,我再写上四句诗,要么写上二句,写成一副对联,也叫书法家写一写。你的这个创意真好!” 浩天审视着范霞的身材,就像从来没有见过似的。 “看你今天这一关怎么过吧,过不了,你连地也种不成了,还想这些,那不是做梦?” 范霞的话及时激将,也包含着担心。 “我要是没有一点儿把握,我还敢追你,你简直把我看得没了!” 浩天拍着胸脯激动地说。 “呀!你快低声点儿把,叫外面的人听见了,还以为咱们两个在吵架!” 范霞“扑哧”一下笑了,浩天看了看门外,回过头来也笑了。 范霞遂又转移话题问浩天:“你们住的楼房那么宽展,是不有200多平米?” “188平米,你估计得差不多,” 浩天看了一眼范霞,然后试探地问:“看见我家的楼房和门市,你乐不乐?” “不乐!” 范霞做出不屑一顾的神态说,“财产多了又不是好事情!” 浩天迷惑不解地说:“人到底有钱好还是没钱好?” 范霞立即回答说:“有钱没钱,关键是相配,我看见你爹你妈真羡慕,我一跟人家比,就觉得不如人。像你爹和你妈,有钱也好,没钱也好。现在好些人家,钱倒是不少,可就是夫妻不和。就像我妹妹,有钱有甚用?” “你找了我,咱们家的门风就能保存下来了,” 浩天看着范霞娇美端庄有内涵的样子,内心再一次产生出了深深的敬慕之情,他见范霞圆圆的脸上泛着青春的光彩,遂以敬佩的目光看着范霞,幸福感充满心头。 浩天见范霞默默地思考,又说道:“夫妻不和的生活,你也过了这么多年了,你们早已经是名义夫妻了。我跟你结婚理所当然了,早一点跟他离婚吧,你说是不是? “你说得倒是没错,可你做下的事情不好收拾呀!” 范霞忧伤地说。 “这个你就不要说了,一会儿你结果就是了!我现在怎么跟你说都是白的。咱们说点儿别的好了。” 浩天非常郑重地说,他 的英俊的脸上,写着自信、坚毅和无坚不摧。 范霞于是改变话题说:“你爹真是好样儿的,来高家湾能发展成这样儿!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厉害。” 浩天心里开始考虑怎么对付方丽父子上门的无理取闹,他是胸有成竹的,想了一下,觉得不必事先多想,来它个“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行了。 他听见范霞赞他父亲,于是解释说:“我爹来高家湾是赶上好机会了,沾了这里大开发的光。你今天也听我父亲说了,他起初是当瓦匠,后来包工程。顶账顶下些地,过了一两年地价房价呼啦啦地涨,一下子就把我家涨发了。 “去年,房地产开始疲软,我爹就更我妈商量开书画店。我爹一直喜欢书画,别看他才念了个小学。我爷爷是教书的,好文采,还有一笔好染,你知道吧!” 浩天说起这些来,充满了自豪。 “怎么能不知道?” 范霞手托着下巴,眼看着浩玉,问道:“你家现在有多少房子?” 浩天听见范霞说“你家”有点儿不大高兴地纠正道:“你应该说咱们家,这些将来都是咱们的,怎么能说‘你家’?——开书画店占了800多平米,租出去的有8套上下层的门脸房,十几套家居楼房。” 范霞吃惊地说:“光房就那么多,那你家现在的资产有多少?” 浩天十分神气地说:“资产也不多,主要是房子,按现在的房价计算,也就值个几千万吧!” 范霞惊叹道:“啊呀,那么多了你还嫌少,真是人心没尽!我看全国说下来也算是挂上号的有钱人家了!莫非地头蛇的比你们的资产也多?” 浩天笑着说:“那当然要多了,至少是我家的三四倍,也主要是房地产,现在高家湾这样的人家好多好多,究竟有多少,咱们不清楚。不过要在全国排上号,那是不可能的。去年中国首富是王传福,个人财富350个亿。” 浩天说着见范霞低着头不说话了,遂急忙问道:“你怎么了?” “不怎么呀!我只是低下头想了一下,350个亿是350个万万,妈呀!想也没想过。” 范霞深情地看了一眼浩天说:“人发财,一是要碰上好机遇,二是要有心眼,有心眼没机遇不行,有机遇没心眼也不行!” 浩天直了直腰,对着范霞笑了一面,说:“我这个人不想发财,就想种地,我觉得种地才是最美好的事情。” “反正你是个奇人,做了一件变事,也算今古奇观了,写成一本书肯定好看,像你这种人世上难找!” 范霞说着见浩天又用色迷迷的眼睛看她,遂说,“刚才还人眉溜眼的,一会儿就变了,你呀!” “你就不说你有一片好地?金木水火土,土是最为贵的东西,沃土就越发值贵了,我真的好爱好爱你的那片肥田沃土!” 浩天说着就走到范霞身边在她两腿间摸了一把。 范霞赶紧躲开到了门口,恰好浩云回来了,她回头瞅了浩天一眼,赶紧把脸掉过去问浩云:“叫你有甚事了?” “开玩笑,叫我看她哥哥的一个同学,人家去找他哥哥去了,她就叫我去看,说我要是看对了再跟人家说。” 浩云脸上喜扑扑的。 “你看对了没有?” 范霞端详着浩云问。 “人样样长得倒是不错,他在公安局上班,老子在法院,好像还是副院长,我说我不考虑,她真能胡闹!” 浩云说着的时候脸有些红。 范霞心想这云云看对了,看脸色就能看出来。浩天听说是公安局的,赶紧问浩云:“记下手机号了没有?” “我不记,我同学要叫我记,记下了。” 浩云的脸越发红了。 “好,我也记下吧,这种人当紧就忙有用,比方门市被盗了,有个内部人能给用心地查一查。” 浩天看着妹妹笑嘻嘻地说。 “你快记住吧,记住你跟交朋友去吧,我不跟他来往!” 浩云说着就拿起手机给浩天念号码,并说给他叫“郑立”“你不跟来往人家能认我?我这个妹妹是想捉弄我吧?我说你相当飘,你还嫌我说,说我是嘲弄你。你应该好好儿地跟人家交往。” 浩天看着这个他的印象里“不开化”的妹妹说。 “这是云云人家自己的事情,你这个做哥哥的不要干涉人家!” 范霞眼睛望着大街说。 范霞心想现在年轻人找对象的确跟过去是大不一样了,就说这姊妹两个吧,哥哥是这么个样子,妹妹又是那么个样子,社会的发展变化也真是太大了!当年自己要是像现在的人这样的话,也就不会是自己现在这样的结果了,话说回来了,现在要是还是像过去那样,自己跟浩天也就不会这样了。 浩天要回去了,范霞跟浩云打过招呼,就跟浩天一起走了。浩天要带上范霞去另一个小区看楼房,范霞不大愿意去,她虽然很相信浩天能够从容应付方丽父子,但是事情没到水落石出的时候,心里总还是悬着。现在她的心已经完全被浩天吸摄住了,她想都不敢想,浩天要是离开她的生活她会怎么样。 回到楼院里停下车来,浩天因为还没有接到父亲的电话,就跟范霞在院里又转游起来。 范霞昨天看见院里的小树苗和花,就想过在村里承包的土地上育苗种花。但是没有说,觉得对育苗养花没有一点儿经验,想也是瞎想。现在又看见了,随便对浩天说:“你说这树苗和花值钱不值钱?咱们在承包的地里种上些花和树苗怎么样?” “你真行,说你有眼光,你真的太有眼光了。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而且是准备再做一些调查以后,觉得可行了才跟你说,没想你也想到了,真是‘英雄所见略同’。你说咱们那地方育苗种花行不行?” 浩天看着范霞如花般的面容说。 “怎么就不行?土肥加上有水,既能长出好庄稼,就能长出好的树苗和好的花来,咱们那儿的果园,现在是经营得不好,以前的果子接得真繁,又好吃。” 范霞听见浩天早有打算,心中甚是高兴,遂给浩天抛了一个媚眼,而后说道。 “咱们村里真是大有可为呀!谁能说我的选择不对?我要叫时间证明,我浩天是一个现代种田能手,我要亲自看着我最喜爱的田地里长苗,开花,结果!” 浩天走近范霞,眼神里又放出了色迷迷的光。 范霞心里高兴,但是怕人看见,说了句“眉蹙眼”就赶紧躲开,向喷泉那边走去。 浩天跟在后面,正要逗范霞,问她身体里的喷泉什么时候喷水,听见手机响起来了。 他父亲叫他赶紧回家,于是叫上范霞,赶紧向单元门走去。 范霞的心顿时绷得紧紧的,可她见浩天没事一般,遂也从容了许多。 048:啼笑皆非 048:啼笑皆非浩天和范霞回到楼上,见浩成功有些紧张,李丽清不紧不慢地拿着一块儿毛巾擦沙发和茶几。范霞从李丽清手里要过毛巾,动作很麻利地擦了起来。 “看我阴阴雾雾的,心里不知道想甚?你要毛巾我就给了你了。你快坐下吧!我也没做的,还是我擦吧!” 李丽清说着就把范霞手里的毛巾揪在她手里,并推着范霞,要让她坐下。 范霞见状,只好把毛巾给了李丽清,但没有坐,她见浩天倒了一杯水给她,接住杯子赶紧给浩成功拿过去,浩成功摆了一下手表示不喝,又示意让她喝。 范霞要从浩天手里拿过水壶来倒水,浩天已经给自己倒好了。待浩天放下水壶后,范霞拿起来,又倒了一杯,让李丽清坐下喝。 李丽清也摆了摆手示意不喝,然后手指着浩成功笑了笑说:“你他看这个人,一听见人家说来呀,就紧张起来了,看吧做了挺大的事情,遇了这么点儿事情,就压不住了。” “咱们是就怕人说,从来也没叫人说过个长短。倒也不是紧张,是觉得有点对不起人家!” 浩成功抬起头来看着范霞说,“你坐下吧,他们来了,你要是不想见,就一个人到里面去吧!” “没事,我见一见听一听吧!” 范霞仍然没坐。直到李丽清把毛巾放到红木沙发后面的横栏上,坐下来,范霞这才坐下。 浩天见大家都坐下了,他把喝光了水的杯子往茶几上一放,叉住腰,悠悠然地说:“这就像演戏一样,我是主角,你们是配角,你们得围绕我说话行事,不要主次不分,把我这个主角弄成配角了。” 他的话没有像吃早点时那样引起大家的笑声,大家都是一副严肃的面孔。比较起来,还数李丽清比较坦然,她对儿子说:“好汉做事好汉当, 18岁就是成年人了,你现在倒25了。你不当主角叫谁去当,还有脸叫你爹当?” 浩成功听见老伴这样说,脸色稍微变过来点儿,遂伸手去拿水杯,想喝一口,可刚拿起水杯,手机就响了。他赶紧放下水杯,急急忙忙地掏出电话,一看就忙说道:“来了!” 李丽清瞅了他一眼。 浩成功一边接电话一边就站起来往门口走,“你好!你好!——东户!东户!” 浩成功说完,匆匆装好手机,就开门去迎接,浩天也随着出去了。 李丽清和范霞在房间里面向门站着等人家进来,这就像是迎接凯旋而归的将士一般。 “这楼房好住不?” 方丽父亲从电梯里一出来,就瓮声瓮气地问浩成功。 “好住的,快回家里吧!” 浩成功一面把门打开,一面笑盈盈地说。 范霞见一个身材不高肚子不小的男子先进来,后面跟着一个身材很苗条的清秀女子,心想这父子俩一胖一瘦,个头差不多,外表看真不像父子俩。 方丽父亲一眼就看见了范霞,她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问范霞说:“你是浩天妹妹吧,第一次见,长得好喀稀!” 还没等人解释,他就又对李丽清说:“你这当妈的真会生,生下儿子儿子帅,生下女子女子靓!不简单!” “这是我们村里的邻居,浩天叫婶婶的呢!浩天妹妹到门市了。” 李丽清一边解释一边倒茶。 “是这样,我就见过老浩,你们都没见过,闹笑话了。不过邻居婶子也一样,喀稀就是喀稀么!刚结婚吧?” 方丽父亲看着范霞说道。 范霞赶紧转过脸,端详着方丽让她坐下,没注意方丽父亲问她。 李丽清见范霞没注意方丽父亲问她,就代替她回答说:“他婶子的儿子都跟我女儿同岁了,还能是刚结婚?” 说完就笑了。 “不像,不像,你跟我开玩笑,我不信!” 方丽父亲很武断地说。 “就是,我们这个小 第36章 婶子,生来嫩面,生人见了她,都以为她还没结婚。手机版地址:m.w.她今年41岁,比浩天他妈才小5岁,我说她们两个要是相跟上到服装店买衣服,款款能叫售货员认成是娘母俩。” 浩成功解释并帮方丽父亲圆场。 “这可是不能怪我眼光不好!人们都是这么看的,是不是?” 方丽父亲说着从衣兜里掏出一盒“冬虫夏草”牌儿香烟,浩天赶紧把茶几上的中华烟拿起来抽了一支递给方丽父亲。 浩成功赶紧道歉说:“这才是!我们父子两个不抽烟,记不住给你们这些吃烟的拿烟。” 方丽父亲从浩天手里接过中华烟,把那盒冬虫夏草放到茶几上说了句“不抽烟好,我忌烟忌了好几次,忌不了”然后在浩天用打火机打着支在面前的火上抽着了烟。 “快喝水吧!我刚才不以为是跟我说话,对不起了!” 范霞彬彬有礼地对方丽父亲说。 “没事!” 方丽父亲眼睛盯着范霞白嫩的胳膊,大大地地吸了一口烟,随即吐了一口烟圈,而后放低声音说,“老浩,你看我今天来你家,也是看得起你,你说是不是?——你虽然是个外地人,可来了这里也这么多年了,这几年也搞得不错了,也有了名声了。咱们弟兄们交往说多也不算多,可通过别人也见过几次面,我对你的印象一直就特别好。 “娃娃们的事情本来也不该咱们管了,可这也算个特殊情况,也是个缘分,现在女娃娃们不能生孩子的越来越多了。听丽丽说,她当初不愿意跟浩天到村里,现在她想通了,想不通也得想通,事情逼在这儿了,‘不怕人箍事,单怕事箍人’,你说是不是?不过,方丽还是看对你家浩天,要我说吧也箍不住。我可真是舍不得叫她到村里受那个罪,土眉混眼的,谁想住?咱们倒也是庄户人出身,可是那个时候没办法,好不容易有了现在这样的条件,谁还想自己硬去找苦吃? “浩天这次回来,我看就把方丽领上回村住去吧,现在条件也好了,有车,路途也就不算有了。去那儿住上一段儿,回来住上一段儿,两来两回地跑,也挺好,是不是?你们一家家商量好了吧?” “村长——我这样叫惯了,我这么叫觉得得劲儿,就这样叫吧。——这是孩子们的事情,叫浩天说一说吧。” 浩成功很想说“就是就是”可他怕说了叫全家人怪怨,就没说。他很不好意思地跟方丽父亲说完,看了看浩天。 浩天站起来,把身下坐的椅子重新摆弄了一下,然后端端正正地坐下来,眼睛看着木地板,语气很平和地说:“我已经跟方丽分手了,不存在她愿意不愿意去村里的事情了。” 进门一句话也没说的方丽,见父亲的一番话没起一点儿作用,立即站起来对住浩天说:“你不要以为这么一句话,就能把事情推远了。不管怎么,也得对你做下的事情负责,我有了,我怀上你的孩子了!” “你坐下说话,有理不在声高,你坐下慢慢地说,好不好?” 方丽父亲见方丽有些发怒了,赶紧劝阻道。 “这样吧,你们看好不好?让村长和我爹回避一下。” 浩天从容地说。 “那就你们在客厅里叨拉,叫浩天跟我们这几个女的到里面的卧室里去说,行不行?” 范霞当即提出建议。 大家都说这样挺好,方丽立即站起来就往里面走。 进了大卧室,李丽清把门关住,让方丽坐在床边,方丽不坐,浩天也不坐,范霞也没坐,就李丽清坐了。 “你说你有了,什么时候有的,怎么就能有了?” 浩天站在方丽侧面,侧过头问方丽。 已经气呼呼的方丽,双手叉着腰,听浩天这样一说,也侧过身子,对浩天说:“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还不知道,怎么问起我来了,对着人说这事,你也不害臊?” “我有什么害臊的?要是你可能有了的话,我也就不说了 ,但我跟你是不可能有的,我不说不行呀!这是你逼下的呀!你不要这么闹好不好,按道理,你既然想找我,就该和气一些,照你这样说话,还说想找我,还要去村里,能行么?你就是找成了,照你这种态度,怎么能过成?” 浩天说着就挨着他妈坐到了床头柜跟前。 “行!我跟你好好儿说,我也是一时气得不行才这样的,那是因为我在乎你呀!” 方丽的口气放缓了许多,范霞让方丽也坐到床上,说着她就拉了方丽一把,让方丽坐在李丽清旁边,她跟方丽同时坐到床上,跟李丽清把方丽夹在中间。 “我简要地说一说咱们的情况,——房间里也没别人,要不是这种情况我也就不说了,——我跟你一共就有过3回,具体细节我也记得清清楚楚。3回没一回完成过,你还损伤了我的自尊心,说我是驴,你受不了,你怎么就能有了?怀孩子总有怀孩子的原理吧?你是大学生,不是文盲,不会连这样的原理也不懂吧?” 浩天低着头不紧不慢地说着,虽然他说的内容对上母亲不好说,但是由于措辞得当,听起来一点儿觉得很自然。 “你原来是背信弃义,翻脸不认人,我已经做了检查,检查结果就在我的手里,你看一看,看你怎么狡辩!” 方丽从小包里掏出医院出具的怀孕检查结果,给浩天扔了过去。 浩天看也没看,就说:“这没用,这说不明问题。这个证明要是真的,那就越发麻烦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方丽从床上站起来,说,“你也甚话不用说了,你就说你另有新欢就行了,何必丢人现眼说这种话!” 方丽说着就开门到客厅去了,李丽清、范霞赶紧追了过去。 李丽清看着方丽父亲说:“方丽这么好的闺女,你又那么好的家庭,我也看了,我的这个儿子不是个东西,快不要找他了,找了他没好果子吃,一点儿责任心也没,尽说白话!” 方丽父亲听了李丽清的话有点儿丈二高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一时无语。方丽坐到沙发上,没头没脑地说:“我看出来了,浩天到村里种地是个影子,想甩我是真心,他另有新欢了,我看穿她了。” 浩天正好出来听见了,待方丽说完他说道:“这与你无关,你不是说你怀孕了么?这种话说是说不清的,但我不承认我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咱们可以打个赌,你如果敢打的话。你生下孩子咱们做dna鉴定,孩子是我的,我二话没说,跟你结婚,孩子不是我的,与我无关,我这话不是不负责任的话吧!” 方丽听浩天这样一说,立马站起来,气呼呼地说了一句“妖精,我全清楚了!” 就走了,方丽父亲就像跳蚤没了血一般,脸上无光地跟众人打了一下招呼,就灰溜溜地走了。 049:避谈“妖精” 049:避谈“妖精”送走方丽父子回到屋里,李丽清问范霞:“你看这个方丽究竟是甚意思了?” 浩成功嫌李丽清问范霞:“你问霞霞是甚意思?‘妖精’不是说她,是骂浩天的。” “你到底跟人家脱离了关系了没有?既然脱离了关系,她为甚还要编造怀孕的理由?要编吧也编的圆溜点儿,怎么还能叫你几句话就给戳穿了?” 范霞避开“妖精”的话题严肃地问浩天。 浩天想了一下说:“我跟她在回古杨以前见过一次,我也是好心,也是对她负责。我告诉她我要回村里包地了,看来这辈子我就要在村里住下去了。我喜欢农村,正好国家现在鼓励大学生到农村创业。 “她嘲讽我说:‘你是天生的一个驴,你就喜欢到驴喜欢的地方。’我说:‘我就是驴,不配你这只白天鹅。’可能她以为我是赞美她,可她忘记了关键词‘不配’。她掉头就走,我说你不要后悔,她说她要后悔就是‘鬼’。我今天没说她是‘鬼’,管够我给她面子了。” 范霞乘机问道:“你这话叫人听起来,就是开玩笑,你没有郑重地跟人家提出过分手么?” 浩天接着说道:“她掉头走了以后,我发了一个短信给她,我说:‘我说话是算数的,我们以后还是朋友,但只是一般的朋友了。’我话说得比较委婉,但是意思很明确。她也理解了,给我回短信说:‘希望你找到能与你相配的另一头驴。’我又给她发了短信:‘拜拜,祝你尽快找到你的白马王子。’她立即回我:‘这个你放心,我不会纠缠你的,如果你还是不打消你种地的念头!’“就是这些,我觉得已经说明了我的意思,她也表明了她的态度。我平时跟她说话一直就比较含蓄和文雅。我觉得尽管含蓄文雅,也能表明自己的意思,何必那么直接。” “我明白了,你的含蓄给人家造成了误会。不过,这里面可能还有别的原因,你们的事情,别人不完全清楚。” 范霞不温不火地说。 “霞霞你分析方丽父亲会不会还会再找咱们的麻烦了?” 浩成功很急切地问范霞。 “不会了,方丽父亲也看出症候来了,他知道他闺女是耍了个小计策,这个小计策没起作用,他就死心了。肯定不会再来了。现在的社会,谁还不知道,找对象是自愿的,强迫哪能顶用?我听出来方丽的父亲是利用你为人忠厚讲义气这一点,想叫你出面把浩天拿住,他看见你拿不住,也就没调了。” 范霞说得很肯定。 “就是,我单独和他坐的那会儿,他尽是夸我,夸得我还有点儿不好意思,我心想这家伙真会抓住人的心理。那几天他跟我说话就很客气,我这人实在,以为人家是真想当亲家。我这个人来了这个地盘上,就是凭的个实在。” 浩成功说着就想起了这几天方丽父亲说的一些夸他激他的话来。 “实在有实在的好处,不要说现在有些人总是弄虚作假,溜须拍马,可是干实事还是得靠实在。” 范霞也夸奖了浩成功一句。 “有唱红的就得有唱黑的,你成功哥这些年在这个地方打拼,他凭实在为下不少人,也抓住机会做成了大事,可浩天他舅舅们也帮了他不少忙,遇到贼呼啦,没那弟兄两个帮他也不行!” 李丽清对范霞说。 “一个好汉三个帮,做大事越发得有人帮,其实你这把手对我成功哥的帮助也是挺大的。” 范霞又夸起了李丽清。 “啊呀,那还不是!我一遇到麻烦事情,你嫂子就帮我出主意,人家有好哥哥好兄弟,腰杆子硬,我有时候怕了,没办法了,人家不怕,不是找哥哥就是找兄弟,要不就把哥哥兄弟都找来商量,我的确感谢人家。” 浩成功顺着范霞的话夸李丽清。 “一个家里的人,你成功哥少依没靠,我怎么能不出主意想办法?” 李丽清对范霞说。 “不是人们就说‘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个伟大的女人’,这话可是一点也不假,我哥要是能娶上成功嫂这样的女人,看他现在是什么样儿?肯定不会像现在这么消沉,每天起来就是个耍钱。” 范霞再次夸赞李丽清。 “我起码不叫他成天耍钱,总得把他耍钱的病治了。你成功哥抽烟的病就是我给治的。不是我就愁浩天找对象,像方丽这样的女子娶回来还能有个好?以前来了我觉着还不错,要是像今天这个样子,我早就就打劝浩天撤了算了。” 李丽清牙根有劲有劲地说。 “暂时装一装,谁也能装,时间长了,遇到事情,就不好装了。” 浩天对母亲说,“你见了她才有数的几回,哪能看到她真实的一面?” “见过两三回,方丽见过两三回,甄玉环也是见过两三回。真的,那个甄玉环你现在不跟人家联系了吧?” 李丽清对儿子说。 “我说老妈呀,你儿子是个甚人你还不知道?我不是小混混吧?我是跟甄玉环不谈了以后,才跟方丽谈得,怎么能脚踏两只船!再说,我现在已经回村了,还联系他们干啥呀!我要是还在城里谈对象,还可能到村里么?至于她们给发个短信,打个电话,那是她们的事情,我跟她们没话可说,每次都是那句话,‘忙得不行’。” 浩天如实说。 “奥,知道了,可是你到村里头,越发咋找对象呀?我就是愁你找对象,甚也不愁!” 李丽清关心地看着儿子说。 浩天不由地看了一眼范霞,然后对母亲说:“妈,我已经说了好多次了,你就放心吧!我找下的对象保证让你满意。我爹当年那么穷还能找下你这么称心的对象,我现在条件这么好,怎么也应该找一个跟你差不多的吧。再说咱们浩家的门风好,肯定娶不上不称心的媳妇,没素质的女人进不了咱们浩家的门。” 浩天这几句话,又把大家逗乐了。 浩天见父母高兴了,于是说:“我婶子来的时候就说想来这里买几件衣服,我把她拉到天成大商城买衣服,我想见几个同学,看能不能见上,中午就不回来了。婶子在天成商店逛,那么大的地方,好好儿逛也真得点儿功夫,不妨就在商城吃上点儿快餐好了。中午就不要给我们做饭了。真的,新楼房里我有两本书想进去取一下,我把钥匙不知道丢在哪里了,你把家里放的那串钥匙给我找一找吧。” 李丽清赶紧从卧室衣柜抽屉里找出钥匙给了浩天,安顿好好儿拿着不要丢了,然后对浩成功说:“我也去门市吧,今天中午咱们就在外面吃饭。我去了替下云云,叫她跟她婶婶逛商城买衣服去吧!” “我一个人逛也行,到枕山市我从来都是一个人逛,高家湾多大一点儿地方,快不用叫云云陪我了,你去替下叫云云自由活动活动,跟同学们一块儿耍一耍,聚一聚。” 范霞忽闪着眼睛对李丽清说。 “你婶子做事说话多会儿也是替人着想,你要是能娶上你婶子这样的媳妇就好了!” 李丽清高兴地说着去卧室换衣服,浩成功也站起来进卧室去换衣服。 “我不是跟你做了保证了么?” 浩天看了一眼范霞,伸了一下舌头,高声说,“那我们先走了,你坐我老爸的车走吧!” 第37章 范霞进卧室跟李丽清打了个招呼,就跟浩天下楼了。手机版地址:m.w. 到天成商城,浩天一刻也没离地陪范霞买衣服,浩天要范霞多买几套,范霞没听浩天的,只给自己买了两套,给李丽清买了一套。她不像别的女人一样,逛商城一逛就是半天。她干脆利索,没用多长时间就买好了。售货员说范霞是穿衣服的架子,标准的模特。 从天成大商城出来,浩天领范霞到再来香饭馆里吃了午饭,就把范霞送到新楼房力午休。他说她有一个初中的同学想跟他见面,他去一会儿就回来。 浩天找到他的同学,同学领他到对门认识了一下妇幼保健医院的樊大夫,记了个电话号码就回到了新楼房。浩天见范霞睡着了,就到另一个屋子盖了被子睡了。 新楼房是多层楼房,买的时候就是装修好的,130多平米,三室。拿到钥匙以后,又放进了床、写字台、高档布艺沙发、茶几、电视柜、被褥以及其他一些零碎常用品,除去电视和电脑之外,一应俱全。浩天父母打算儿子结婚后,老两口来这里住。 按照老规矩,入洞房不能到没有住过的房间里。可就在这个房间里,浩天跟方丽做过一回,而且是他们之间的第一回。 方丽为了把浩天拴住,在浩天面前千般妩媚,万般风情,但是当他惹起了浩天的之后,浩天就忍不住地要跟她交欢。 浩天问方丽是不是处女,方丽说是。浩天进入方丽的身体以后,方丽疼得直叫,做了不到五分钟就结束。可是方丽并没有见红的迹象,为此两个人争论了一番。 争论的结果是,方丽不得不承认他曾经有过男朋友,是高中的时候就已经破身。 浩天对方丽不说实话很是不满,他的意思是,为人要诚实,是否有过男朋友,是否破身都无所谓,但是不该隐瞒。方丽的理由是怕浩天知道了不跟她谈。 浩天于是问方丽,为什么处女膜已经破了还那么疼,是不是故意装作,方丽如实说她真的疼,因为他的过大。浩天说如果觉得他的过大,不适应,不相配,就及早分手。 方丽不干,说大的好,只是需要逐步适应,但浩天想起跟范霞交欢时范霞的动情模样,觉得方丽也属于不值得留恋的对象。 此后的两次交欢,是在宾馆里进行的,方丽尽管很配合,很想叫浩天满意,但是都失败了。 050:欣赏美腿 050:欣赏美腿范霞睡起来以后,看见浩天在另一个卧室睡得正香,就把自己买的两套衣服拿出来坐在沙发上看,准备再穿起来试一试,又想等浩天起来再说,于是到厨房里用电热壶烧了一壶水。 浩天起来以后,范霞刚好烧开了水。她给他倒了一杯递在手里,他把水杯接住,放到茶几上,就要抱范霞。 范霞推开她,让他喝了水看她试衣。浩天遂坐到沙发上乖乖地喝水,眼睛迟豆豆地想起了刚才的梦,隐隐约约地记着一些,却很模糊,好像是看见一张赤身的女人画,又像是一个真人,总之那女人吸引得他下面冲动起来,很想接近却跟他捉起迷藏来了,一会儿就在眼前,一会儿就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这时,范霞已经脱去外衣,只留下乳罩和三角,浩天赶紧过去拉住窗帘,回过头看见范霞的白腿后,下面又蠢蠢欲动了,浩天往范霞身边走,范霞赶紧推开他,让他继续乖乖地坐下喝水。 浩天坐下后,就加进了一点儿想象,跟范霞说起了他刚才梦见的那个隐隐约约的梦。范霞一边穿那件蝙蝠短袖雪纺收腰假两件连衣裙,一边说他梦见好梦了。 “还好梦呢?真应了梦了,连边儿也不叫沾。——你真的是穿上甚也好看,看看那两条腿,真是美得没办法,看得我难受得不能了,快解放出来吧!” 浩天说着就从裤衩间掏出了他那根红火柱。 范霞眼睛盯着红火柱说:“又想烫人了?不让你烫!” “离下这么远怎么能烫上?” 浩天一边说一边用手打着红火柱说:“我要欣赏美腿,你没希望了!我看你烫,我看你烫!” “你干吗那么狠心!那是我的,你打它就是打我,你又要欣赏美腿,又要烫,一人不贪二意,先欣赏再烫不行么?” 范霞看着浩天不住地用手打红火柱,赶紧制止道。 “好了,不打了,它是有点急性,我打它是让它听话一点儿。” 浩天遂不再打了,他用两只手抱住红火柱,故作狡黠地看范霞。 范霞穿好连衣裙,在地上摆起了舞姿。范霞的腿圆而结实,修长优美,这与她从小能歌善舞和勤快有关。 范霞是老大,母亲小时候很注重对她的教育,也许是范霞的脾气倔强或者是老大的缘故,姊妹几个里母亲对她的教育是最严格的,尤其是她学了戏以后。 在范霞的记忆里,很小的时候,母亲一到吃饭的时候,就会对她说这说那地教育她,她记得最清楚的是,母亲叫她女子儿家可是要勤谨,不要懒惰。 她从六七岁起就开始洗锅涮碗,母亲认为洗锅涮碗是女孩子持家必须具备的本领。 范霞人生得灵气,做啥都做得又快又好。她还秉承了父亲爱音乐的天赋,父亲爱拉晋胡,她从小就爱唱爱跳。 父亲一拉起晋胡,她就站在一旁看,父亲试着教她,一教就会。她还通过听收音机,看光碟,学会了好多歌曲。因此范霞在歌唱方面,又能唱歌曲,又能唱山曲,还能唱二人台和晋剧。 因此,她十二三岁的时候就进了村里的剧团。村里的剧团,冬天排练,春暖花开以后就开始出外演出,农忙季节停演。 范霞练功练嗓子都很自觉,很上劲儿。她的师傅说她乐感好,音色和音域也好,又善于学习,不怕吃苦,很有出长。由于父亲是拉晋胡的,懂谱,他从父亲那里还学会了识谱,也还能拉几下晋胡。进了县晋剧团以后,她在练功学艺上更是尽了最大的努力,虽然仅有二三年的时间,但作为剧团的顶梁柱,在全县范围内很名气。 上世纪九十年代,村里的剧团拆散后,身为乡妇联主任的范霞在幕后策划,由别人抛头露面,把村里能拉会唱的一些人组成了业余乐队,为办红白喜事和生日庆典人家演唱助兴。 范霞既能唱又能当主持人,从成立以后,利用空闲时间参加主持或演出,一直活跃到30岁左右。随着年龄的增长,她参加这样的活动的次数就逐步地减少了。但偶尔也还会参加一次,没有完全放弃,因为她特别喜欢音乐,特别喜欢歌唱。 范霞爱好音乐的特长对她担任妇联主任很有帮助,由于村里人大都喜欢看戏,她戏唱得好,人们都很敬佩她,所以她做起工作来就好做得多。 天赋加勤奋造就了范霞的身材。舒霞原本的美腿再加常年不懈的锻炼,显得就非同一般的美了。浩天看着范霞的腿说:“你的腿形状好,颜色好,又有光泽,看起来真舒心,不过,我这个不老实的家伙一看见你的美腿,就膨胀得有些难受,说着又拍了那不老实的家伙一巴掌。范霞又瞅了他一眼,浩天就不敢打了。 浩天非常喜欢赞美范霞,他几乎一有机会都想赞美,如果有时间的话,他喜欢一次单独赞美舒霞身体的某一部分。他会尽力搜索赞美的词句,即使赞美得已经很好了,还是觉着意犹未尽。 范霞对她的赞美当然喜欢了,她发现浩天的赞美发自内心,很真诚,有些赞美的词句还很新鲜。她感到由衷地高兴,更激发了浩天赞美的兴致。 浩天一边看范霞的美腿一边就像诵读朗诵诗一般地赞美起了范霞的美腿来,只是声音压得比较低些,怕外面有人听见:“我的亲爱的上帝啊,你赐予我两条世界上最有魅力的美腿,它健美——它洁白——它光滑——它爱得我简直没命了啊——” 范霞听了笑得弯下了腰。范霞这一笑,弄得他把想起来的词也给忘记了。 浩天一时找不到词语,他就站起来走到范霞身边,痴醉地抚摸起了美腿,范霞没有拒绝,见浩天没词了,笑着说:“它性感——它圆润——咯咯咯”范霞给浩天打开了思路,浩天遂蹲在地上摸着范霞的美腿接着说:“它性感——它圆润——它修长——它富有弹性——它活力四射——它光彩照人——它令人陶醉——” 范霞见浩天不说了,又提示道:“它绵绵的——柔柔的——” 浩天接着说:“它灵灵的——嫩嫩的——” 然后两个人便现编着一递一句地说起来,“它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 “弯曲适度的——” “珠圆玉润的——” “胜似雕刻家雕刻出来的——” “让呆子看不够的——” “让人六魂无主的——” “不是腿的腿。” 范霞说完笑得前仰后合地倒在了沙发上。 浩天赶紧跑过去抓住范霞的小腿腕提起来说:“我看看这个不是腿是甚了?” 范霞回答说:“是白金——是白银——是白玉——是白雪做成的工艺品。” 浩天紧接着说:“是金不换——银不换——玉不换——白面不换的无价宝!” 范霞笑着说:“说来说去,你给归结到白面不换上了,还无价宝呢?” 浩天解释道:“白面是最值贵的东西,你莫非以为白面比不上金、银和玉值贵?世界上要是只有一袋子白面的话,万两黄金也买不上!” 说完浩天就又去摸范霞的美腿了,范霞没有制止,可浩天摸着摸着,竟要将她的三角先给脱下来。 范霞赶紧用手按浩天的手说:“你真不讲礼貌,让人难堪!” 浩天亲昵地说:“咱们两个是谁和谁,你还羞?” 虽然嘴上这样说,却停住了手。 范霞温柔地说:“筒裤和蝙蝠衫还没试呢!我现在试你看。” 浩天以商量的口气说:“改日再试好么?我憋得有些撑不住了!” 范霞遂笑着从沙发上下来,到东卧室上床铺被褥去了。浩天跟过去,赶紧把窗帘拉住,她们便开始了拥抱亲吻揣摩等一系列肌肤交流。 他们两个的肌肤交流是至真至烈的。范霞的身材几乎是完美无缺的,吸引得浩天痴迷、专注、真挚、热烈。 这样年龄差的异性,要么是互相排斥,要么就是难舍难分。因为如果他们之间不是有超乎寻常的相互吸引的力量的话,哪能这般如胶似膝。能够达到他们两个这样境界的,一定是凤毛麟角。或者可能不少,但因为种种原因,很难合套在一起。 范霞已经进入了二人世界的醉人境界,她一旦进入这样的境界,其情态之妩媚,其容颜之光彩,其身体之柔和,令浩天觉得他不是和凡人交欢而是跟仙子共享缠绵。 范霞高举两条玉腿,稍微叉开一些,臀部就在床边。浩天站在地上,双手握住了范霞的脚踝。 调皮的浩天,兴奋地说:“红头将军,终于盼到这一刻了,它已经望眼欲穿了。你看它多么喜欢你那花儿一般的笑脸。” 范霞被浩天逗得满脸娇羞,真如灿烂的花儿绽开一般。 051:白马王子 051:白马王子浩天非常亲昵地看着范霞如桃花绽开般的笑脸,然后低头看着她的两腿间说:“下面牡丹花盛开了,红头将军很想进入牡丹花盛开的水洞里边了,可你这高举的两条白玉美腿实在叫我垂涎!” 范霞看着浩天那个陶醉的样子,顾不得笑,水洞口牡丹花上溢出一股汁液,高举起两条玉腿,接受着浩天两只手的不停摩挲,身体里一阵阵地掀起汹涌的波涛。 浩天开始用乍开的鼻子嗅那两条玉腿,一寸一寸地嗅着,生怕有一小片漏过。他一边痴醉地嗅着,一边看着范霞凝视着他的水汪汪的眼睛,不时地做着深呼吸。 范霞双手撑住床,用十分享受的神态看着浩天,她白皙的脸蛋,分明使浩天感觉到,她十分受用和舒爽。范霞偶尔发出一声动人心魄的呻吟,使浩天挚爱真情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用鼻子宣泄了挚爱之情之后,浩天又用光滑的脸蛋摩挲起来。范霞把美腿稍微往回并拢了一些,正好夹住了浩天的脸蛋。浩天青春焕发的脸蛋在范霞洁白光滑的美腿间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摩挲了好几个回合才停止下来,然后便进入了更为扣人心弦的一环。 被浩天称之为“红头将军”的坚挺,仿佛有点等不及了,轮不上那流着涎水的舌头尽情地舔舐了。范霞用大腿将“红头将军”紧紧地夹住,浩天的舌头在也不甘退让,就在小腿肚子上面开始工作了。 浩玉的身体开始前后挺动,“红头将军”一会儿露头,一会儿又藏在了后面,舌头热烈舔舐着那两个圆而滑腻的小腿肚子。范霞看见“红头将军”露出头来的时候,赶紧用手迎接上去,轻轻地在棱棱上游转。 对于这道程序,范霞提出不让多占时间,她怕“红头将军”的棱肉受损,浩天知道,范霞的“桃花源”更需要“红头将军”按照范霞的意愿,浩天摩擦了一会儿,就把红头将军从范霞的两条玉腿间抽出来了。之后,他把腿叉开,让红头将军靠下一些,在牡丹花边轻轻触碰了一下,范霞当即就发出了一声娇唤。 范霞叫浩天到卫生间好好儿地把下面清洗清洗,她则坐起来,把乌黑发亮的头发用手反复理弄了一番。她的头发不时地掉,但没有缺少一点儿,因为掉了很快就长起来了。 “真好!” 范霞里理弄了一番头发之后,不由地发出了赞叹,她并非赞叹别的什么,而是赞叹自己的身体。她为自己已经是这样一个年龄了,竟能够把一个帅小伙子吸引得痴痴迷迷而感到无比甜蜜和幸福,她想,“幸福,幸福,幸福原来就是‘’。” 此时的范霞,因刚才浩天对自己的美腿大加赞美,突然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自豪感和自我欣赏的兴致。以前她也偶尔独自欣赏过自己,可她从来没有发现自己美到浩天说的程度。 她半伸出两条腿,觉得自己的腿的确是太美了,于是用双手轻轻地从大腿根摸到脚踝,再从脚踝返回来摸到大腿根。 继 第38章 继而她曲腿箕坐,把目光移在了乳房上。手机版地址:m.w.她看着自己高耸的乳房,摇了摇身体,心下为自己的乳房仍然紧紧的挺挺的而暗喜。他不仅乳房一点儿也不松弛,而且没有一点儿肚腩,小肚子还是这么平坦。她很陶醉地把手放到小肚子上揣摩起来,觉着自己的身体真棒,的确有足够的吸引力让浩天痴迷。 范霞的这样一种自我欣赏,其实是对浩天如此痴迷她的原因的追本溯源。浩天把她的一双腿描述得那么好,听起来不仅感到新鲜,而且十分感动,而她还希望浩天将后会对她的乳房、小腹和身体上的其他一些部位都加以描述,这样既显得浪漫又显得高雅。 她心里非常清楚,浩天对自己身体的由衷的喜爱和痴迷是他们两个的关系能够逐步发展到今天这样一种至纯至真的程度的最原始的原因。她要趁着自己的身体还没有开始显出变老的迹象的时候,充分地发挥其作用,并打算很好地加以保养。 法国雕塑艺术家罗丹有一句名言:“世界上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 范霞想,其实美不仅仅需要发现,更需要开发和创造。 就如对于她的美来说,能够发现的眼睛真是不少,但是能够开发的却只有浩天。张焕发现了之后,竟不负责任地践踏了,好在还算有良心,没有接二连三地践踏下去。畅鸿运发现了,却没有开发的本领,美丽的花朵险些枯萎在他的手里。刘瑾发现了,但没有坚持开发的勇气,被人强夺而去却无声无息。赵昀发现了,但并没有真正地起到开发的作用,尽是维持而已,不过总还是起了一些作用。唯独浩天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情,他不仅发现了,而且凭着他的本领,坚持不懈地进行着开发,现在正想着由偷偷摸摸的地下开发,逐步变成光明正大的公开开发。这令范霞非常感动。 以前,范霞为自己生的漂亮,长得出类拔萃而自信过,却也曾为此苦恼过。因为她没有想到因为长得美,还惹下了一些人。那些人也真是太无理了,男女之间的事情本来是双向的,可有些人不顾她是否愿意就要狎近她,又因为她十分讨厌,无法迁就,断然拒绝或躲开,而那些人就会对她怀恨,甚至暗中使坏。她之所以依附赵昀,其实也是为获得保护,以便不被一些不三不四的人的狎近。事实证明,她的选择是正确的。 浩天对于她说,已经是生命的组成部分,简直是须臾不可离开的空气、水和阳光。浩天是范霞青春焕发的力量源泉,范霞没有了浩天,生命活力必会淡然。 范霞欣赏自己身体的浓浓兴致,其实是内心里钦羡深爱着她的浩天的一种表现。 她想为什么以前虽然欣赏过,却没有今天这样兴致高呢?原因就是那时候,她还没有充分认识到自己身体资源的有如此价值,好多时候,她只把自己看做是男人的娱乐品。 在范霞的心里,现在或者可以追溯到昨天甚至浩天刚回来的那一天,她已经不再感到自己是别人的娱乐品了。一个与他心心相印的另一半可以将与她永不分离了。她的另一半是那样的年轻,那样的帅气,那样的潇洒,那样地爱她,那样地令她激动。 人说“妇为悦己者容”这是从外在的角度而言的,如果从内在的角度看,当是“妇为悦己者珍”珍者,爱惜也。而所谓“悦己者”即能够使自己感到快乐幸福的人。范霞爱自己的身体,就是对浩天的最好的回报。 人们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而“爱美女之心则更是人皆有之”君不见自古以来美女为才子将士所慕,为达官贵人所求?此乃客观存在,本自无可厚非! 然而,美女真正能够跟自己心中的白马王子终身为伴者却不是很多。这显然是美女的悲哀,这样的美女,并没有真正的欢乐,他们的感情被那些有权势的人无情地摧残了,古代这样的事实比比皆是,当今尽管大为减少,然而仍然不乏其例,或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仍然甚为严重。 从另一方面说,美女如果对自身价值认识不够全面,不能很好把握,也会自己摧残自己。 然后,人之生存本能和求贵之心在所难免,君不见潜规则之下,多少美女曲意逢迎,权色交易权钱交易中,多少美女,屈身委附? 范霞其实也没有逃过潜规则和权钱色交易的拘囿,所幸的是浩天的出现给她的生活带来了光明,而范霞的觉悟也是她能够得到原本应该得到的幸福及的根本所在。 范霞奇怪浩天为何迟迟不出来,又想他可能方便是去了。 于是她利用这个空隙,继续自我欣赏起来。她叉开腿,很想看一下自己的下面到底有没有菊花或牡丹,可是低头去看的时候,怎么也看不着,心想手边有块儿镜子就好了,可是找了半天没有找着,遂站到地上转起了柔软的腰肢。 她不仅腰肢很柔软,双腿也很柔软,如今她仍然可以放七叉和八叉,但她从来没有在行房事的时候用到七叉和八叉功,她很想在与浩天的交欢的时候用到这些,但不是今天。 范霞的思想越来越明确,主意越来越坚定了,她忽然想到了“白马王子”这样一个词语,以前她觉得这个词语与她毫无关系,且压根也不想自己会有“白马王子”可现在她突然想到,浩天不就是她的“白马王子”吗? 她还由此想起了那天梦见的驴马梦,她想让浩天就像儿马那样爬在她的身后跟她欢爱,而想到这里的时候,她的脸上有一次泛起了红晕。 浩天在卫生间洗完下体以后,脑海里想着范新爱的娇美模样,悠然地玩弄起来了,“红头将军”出奇地硬,出奇地兴奋,直玩了半个多小时仍然锐气不减。 这是经过长期锻炼锻炼出来的,对此浩天深有体会。现在浩天为了一会儿做起来能够坚持得功夫大一些,他背着范霞做起了热身运动。他很担心不做热身运动,进入范霞的桃源水洞以后,很快就会一泄如注。 今天是一个大好的机会,昨天休息了一个晚上,今天之后再来这里恐怕被人发现,而两个人心情坦然地睡在一起的时间又不是随便可以找到,于是就关在卫生间独自抚弄起来。 他为自己长了这样一个有力的而自豪,他认为这个宝贝是联系自己与范霞的纽带,是创造自己与范霞幸福生活的主要工具。 浩天的想法并不荒唐,因为所谓男女非同寻常关系的建立,没有“宝贝”发挥作用,便是无稽之谈。而夫妻生活中,性和谐是占有极其重要位置的。即便把它说成是第一位的也不错。这是一个比较复杂的问题,也是困扰人们生活的一个重要问题。所谓出轨,有好些时候,就是因为不和谐而造成夫妻的。 052:媚浪品尝 052:媚浪品尝浩天用冷水淋洗他的宝贝,这样就会坚持的时间长一点儿,这是他的经验。他以前的时候,火辣辣地特想发射的时候,这个办法甚为灵验。刚才欣赏范霞的美腿,特别是摩擦范霞大腿的时候,他就有了喷射的欲望,于是就采用了这样一个方法。 他正在冲洗玩弄欣赏他的宝贝,忽地听见敲门。当他把门打开以后,范霞走进来,呆呆地凝视了片刻,一句话也没有说就退出去了。 浩天看见范霞的身体和凄楚的表情,“呼”地一下就升腾起来,他立即跟了出去,以哀求的眼神看着范霞,放着热辣辣的光。 范霞的身体不知怎么竟瑟瑟发抖起来,浩天急忙问:“你怎么了?” 范霞圆睁媚眼,急急地低声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见范霞如此说,浩天从身后抱住她,把坚挺按在她微翘的圆臀上,带着哭腔说:“霞——亲爱的霞——我想多玩儿一会儿,——我用冷水冲会坚持得时间长一点儿。——嗯哼哼!”范霞不再瑟瑟,她回过身来,温柔地用手给浩天套弄起来。浩天的坚挺本来已经膨胀的很大,在范霞的抚弄下青筋暴跳,变得黑紫黑紫的了。头部光亮如镜,充满了诱人的活力。她看着那个令她的光头,低下头来,含在嘴里,套弄了几下,又伸出香舌在圆棱上舔了几圈,然后赶紧就到卫生间清洗下体去了。 浩天在卫生间门口等着,范霞一出来,他赶紧就上去抱住她把坚挺顶在了两腿间。范霞用腿把坚挺夹得紧紧的,随即以手抚弄起了头头上硬硬的棱棱。 浩天有些痒痒,急切地抓住范霞肩膀,把她推到床边。范霞以极快速的动作到客厅把半高跟鞋穿上,过来以后双手托床,稍微叉开些腿,给浩天撅起了屁股。 她现在什么也不想,只想着坦然地接受浩天给予她的热烈痴迷的爱。她要引导浩天尝试各种体式,以满足浩天同时满足自己的浪漫情趣。 “你是天生尤物!——我见过多少女人,没一个能比得上你。——你皮肤洁白、光滑、富有弹性,——真是天下罕见呀!” 浩天再次赞美起了范霞,他知道,这样欣赏再没,既可通过表达自己的挚爱真情而使范霞欣悦,又可以延长做爱时间。 浩天赞美了范霞的皮肤之后,蹲下身子,手托住范霞是大腿,端详了起了盛开牡丹的地方,端详了一会儿,说道:“你这里特别漂亮,简直就是艺术品。毛毛疏密适度,色泽明亮,唇唇肥厚,嫩水嫩水的,口口不大不小,不白不红,真乃恰到好处也——” 范霞听着浩天的赞美,心旷神怡,感觉就像到了瑶池仙苑。昨天在来高家湾的路上,她就发现,浩天真不愧是大学生,说起话来文采飞扬,很会逗人;做爱的时候,温情浪漫,持久过瘾,简直令她五体投地了。 范霞知道自己的特别旺盛,也知道她精关很紧,只是一旦放开,就会渐渐强烈起来,达到峰巅的时候,身体里就像有洪水猛兽一般,翻卷冲撞,不可抑止。 浩天欣赏着,赞美着,抚摸着;范霞摇晃着,呻吟着。她仍然不说话,只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不时地回头看浩天。 “因为鲜丽,更需浇灌,任我观赏,蜜汁流淌。鲜活地流动,流动着琼浆。” 浩天仿佛觉察到了范霞对他赞美的喜爱,遂用富有诗意的语言胡乱赞美起来。 范霞听了浩天的赞美,圆白屁股摇晃得幅度更大了,仍然不说话,真可谓“此时无声胜有声”浩天看着范霞令人销魂的圆白屁股,立即感到了一种责任,一种精心灌溉鲜花的责任,一种耐心疏通水道的责任。 浩天欣赏了一会儿站起来,用手把范霞两腿间形状像起面馒头一般的汁液盈盈欲滴的水洞口摸了一下,随即就以坚挺去寻找,范霞屁股一提,浩天身子一挺,两个便连成了一体。 “呜呼呼!” 范霞长呼一声,摇晃了两下圆臀,然后就双手离床,猫着腰慢慢地向前移动了几步,浩天随着范霞,紧紧地顶着,不使脱开,跟了上去。 “这样的姿势真好看!” 浩天轻轻地爱抚着眼前又白又圆的大屁股说,“你要是扮演杨贵妃肯定比谁也好,——看了你扮演的杨贵妃,人们就会真正理解唐明皇为甚会夺儿媳妇了。——无奈啊!看的时候眼睛发直,看过之后丢魂失魄!——你要不是赵昀那个地头蛇把你霸住,追你的人肯定会碰破头!——这回赵昀他没戏了!你说呢?” “嗯,” 范霞只这样应了一声。她现在什么都不愿想,她全身心地体验着浩天的壮硕坚硬给她带来的充实和舒畅感。范霞那娇媚的表情,在里是绝对看不到的。如果现在有局外人站在一旁看,一定会大饱眼福。 浩天用力挺动了几下,范霞便发出了轻轻的呻吟,之后她手扶着两个色泽如白玉形状如瓷碗且配以樱桃的肉球,慢慢地又往前挪移了几步,在客厅进入卧室的敞开的门边停下,然后就把两手向后抬起,浩天随即抓住了她的手腕。 她抬着头,猫着腰,被浩天揪着胳膊,一摇一摇地慢慢往前挪移,黑发从脖颈上散乱地垂到肩前,局外人看了会以为她在遭受着摧残,那样子真的很叫人有些可怜。 浩天叉开腿配合着范霞一步一步往前挪移。范霞移到茶几前的时候,她的双手从浩天手里脱开,托在茶几上,随即踮起脚来,把屁股往高撅了一下,而后回头看了看浩天,用娇媚的声音说:“你不要动!” 浩天于是叉开站在那里不动了,却抓住了范霞的两个肉屁股蛋子用力捏了几下,范霞在浩天的用力捏揣下,里面开始了收缩,浩天的坚挺本来就被包裹得紧紧的,此时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握捏着,还觉得略有些疼。 “厉害,就像有一把钳子在夹我,” 浩天虽然是夸张地说,但他的确是感觉到了里面的握力很大。 范霞遂不再握捏,她的身体开始前后动作起来。浩天静静地站着,低头看着两个人身体连接处沾满汁液的忽隐忽现的肉棍,享受着无法表述的舒爽,不禁模仿儿马叫了两声,他小时候在村里最喜看儿马与驴交配,对儿马的叫声记忆非常清晰。 范霞听见浩天模仿儿马“嗯哼哼”地叫,遂一边动着身体一边张大嘴“吧嗒”起来,活像草驴被儿马操时的样子。 浩天嫌范霞动着身子的力度不够,就用手夹住范霞的胯部,用力快速挺动起来。 范霞“啊一呀——啊一呀——妈呀——” 地低声地叫着,同时把头扭过来,眼睛几乎一转不转地瞪着看浩天。 浩天一旦快速动起来就什么也顾不上了,只是专心地挺着身子:“怎么样?好了么,我快要出了!” 范霞听见浩天说要出了,赶紧就站起来说:“咱们休息一会儿再来吧!” 说着就躺到了沙发上。 浩天跟过去低下头要亲,范霞推开她疲惫地说:“谁见儿马还亲嘴。” 浩天于是双手按住一对洁白的肉蛋笑着说:“春三三草驴的乳房软绵绵的,摸起来手感真好。” “嗯,” 范霞媚笑着说,“人家叫你引逗成草驴了。你是一匹叫草驴爱不过的儿马。” “我就爱草驴,草驴最爱叫儿马操,草驴大张着嘴‘ 第39章 吧嗒吧嗒’的那个样子真是爱死人。手机版地址:m.w.” 浩天说着又低头亲吻范霞,范霞抱住浩天的头,把舌头伸进浩天的嘴里,浩天大口大口地吸吮了几口方才停止。 浩天两手又忙乱着摸揉起范霞的乳房,范霞的一只手握住了浩天那坚硬的宝贝。摸了数分钟以后,范霞做出了又要浩天亲吻的样子,浩天把嘴唇贴在了范霞的嘴唇上。 然后触一下即离开,触一下就离开,深情地看着范霞,眼里充满了深深的爱意。接着浩天就不停地舔舐起范霞伸出的舌头,继而舌头绞缠在一起,一对年龄相悬的恋人如此亲密,同年仿佛的年轻人见了一定会自愧不如。 浩天突然问范新爱:“霞霞你说句实话,你跟我之外的男人这样亲过吗?” “没有,真的没有,就是刘瑾也没有这样亲过。亲是肯定会亲的,但是没有舌头绞缠过。” 范霞随即答道。 “是真的吗?” 浩天摸着范霞的脸蛋问。 “你还不相信吗?我要是跟畅鸿运或赵昀也这么亲的话,你也就插不进来了,你说是么?” 浩天恍然大悟,连连说“是的,是的。” 浩天遂睡到范霞旁边,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幸福的暖流在全身流淌。 浩天以手揉按住范霞的一个乳头,然后抬起头来,用口深情地吸吮舔舐起来。他品尝着范霞那粒樱桃的鲜美的味道,进入了十分惬意的境界之中。 浩天不时地问范霞这样好吗,范霞轻轻地答一声“嗯”范霞的手始终没有离开浩天的坚硬,她对坚挺爱不释手。 浩天又要看范霞的下面,范霞把她的双腿打开,浩天坐起来,跪在她的旁边,用手指掰开大阴唇,低下头伸出舌头再次贪婪地舔舐起来。他的舌头很硬,舔着舔着就深入了她的,只听她发出了抑止不住的轻轻的呻吟。 范霞的阴部在浩天的舔舐下,更加丰满厚实了,可浩天的居然有些软了,也许是在做大战前的蓄锐吧。 浩天索性吸吮起发现的阴部,发出了“吃吃唧唧”的水声,范霞的小腹鼓得滚圆,嘴里小声地“啊啊”只叫。 053:难控 053:激情难控范霞被浩天吸得实在痒痒难忍了,于是急急地坐起来,直着眼睛,看着浩天,拉住他的手哀求道:“宝贝你不能这样了,我可是不行了,我要你进来,快进来,亲,快!” 说着就移到了沙发边儿上。 浩天站在“贵妃”短边,让范霞躺下,摆好姿势,然后一只手抓住她的一个脚腕提起来,范霞配合着把腿高高举起。 浩天用手把范霞的两条腿压向她的乳房,范霞会意,随即抱住腿弯向“贵妃”短边儿移动了一下,让臀部几乎全都超离,悬空摇转起来。 范霞腰肢柔软,腰肌有力,摇转起来灵便而优美,浩天看着范霞媚浪的样子,手把“红头将军”双腿挨住了范霞的臀部,范霞不再摇转,抬着头直着眼睛看着浩天的“红头将军”急急地等待进入,浩天前倾着身子,把“红头将军”的头部向下按住,对准盛开着牡丹的水洞口,“叽”地一下就刺进去了。 范霞这才把头平躺在“贵妃”上,用双手抓住铺在“贵妃”上面的海绵垫怡然说道:“啊呀——这才好了!” 浩天双手托住范霞腰两侧的海绵垫,上身被范霞高举着的两条玉腿轻轻地夹着,眼看着范霞的媚浪,分明感觉到“红头将军”被紧紧包围起来。 浩天一动不动地体味这被夹吸的快感,赞叹道:“好紧!谁有你这么有劲儿这么紧啊!” “嗯,” 范霞迷瞪着眼睛,看着浩天的脸,不时地收紧夹浩天腰的腿,同时尽情夹吸“红头将军”她仍然顾不来不说话。 “太美妙了,真是古今第一,举世无双!你以后就这样夹吸‘红头将军’吧!” 浩天不厌其烦地赞美着。 范霞终于说话了:“嗯,——真香!——你压在我身上吧。” 说着,她就放下腿来把身子向里挪移,浩天配合着她向里挪移。 浩天待范霞调整好身体后,就压在了她的身上。他一动不动不动,凝视着范霞娇媚且因承受重压而涨红了的脸,不时地亲吻上一口,“红头将军”继续享受被夹吸的美妙。 过了一会儿,浩天怕压得范霞呛不住,遂用手支撑起了上身,可范霞还是要他把全身都压在身上。他爱怜地看着她娇喘的模样说:“我怕你受不了!” 她扳住他的肩膀说:“你全压上来,我还觉着轻呢?” 话虽然是这样说,可她说话的时候给浩天的感觉是呼吸很紧。 范霞虽然呼吸很紧,竟又摇晃起了身子,她就像要把浩天整个人吞没一般。浩天感受着她体内的吸吮,亲吻着她的嘴,阴液和唾液融合在一起,彼此都沉浸在了激情享受之中。 这时候,在他们两个的意识里,仿佛世界上的一切都不复存在了似的,都只尽情地享受着对方给予的爱与快感。 至少吸吮了十来分钟后,浩天的心灵与身体好像接受了洗礼一般,他的精神进入了极其美妙的境界。 范霞尽情地吸吮“红头将军”的时候,就像一个饥渴的人在狂饮大嚼最喜欢的食物一样。 她现在的面容焕发着从未有过的光彩,幸福的表情洋溢在她圆圆的白净的脸庞上。 浩天为能使自己最心仪的美人达到如此快悦激情的程度,感到自己的选择是绝对正确的,绝不是变态,也不是反常。 他觉得他在做着一件非常应该做的事情,他相信在未来的岁月里,她会让这位心爱的美人享受更美好更幸福的生活。 她的头发有点乱,脸上也汗涔涔的,他让她休息一会儿,她才停止了吸吮。 他支撑起了上身,痴痴地看着她娇美的面容,问她“舒服不?” 她娇媚地冲他笑了笑说:“嗯。” “你以后会经常这样吸我吗?” “嗯,我很喜欢这样,可是这样我很累可真的好爽——我跟你说,我们之间的关系,你可得好好儿地保密。” “我知道,我会做到的。” “嗯,我相信你,你真好,——你真棒!” “我就是为你而生的。” “你身体里积存下的精华就是要给我的吗?” “是啊!” “你跟那个方丽说人家损伤了你的自尊,那是什么意思?” 范霞想了解浩天跟方丽的细节。 说到方丽,浩天下面一下就软了,他从范霞身上下来,坐在她的身边说:“她说我是驴,长了个驴丢子。这还不损伤我的自尊心?” “也不怪人家说你,你的确够大的,年轻女女就是呛不住。我也是生过孩子,要不然真也够呛!” “我说我就是为你而生的么?” “喜欢你这个大丢子的人可多了,只是她们没我幸运。” “那是咱们有缘分啊!” “是啊,缘分就是命么,我说这是是命运的安排你还不信,现在信了吧?” “嗯,也可以这么说吧。” “真的你觉得我这个人贱么?” 范霞总是怕浩天的心底里还隐藏着看不起她的意念,于是一有机会就会问。 “你很值贵,怎么就说是贱呢?我怎么会爱一个贱女人呢?你以为我是收破烂的么?” 浩天对范霞发自内心地喜欢,于是这样说。 “你这张嘴呀,真会说!你18岁那年,要不是说‘婶子你行行好,救救我命吧,我就这一次,我绝对不会答应你的。’”范霞眼望着天花板回忆道。 “你才会说,你当时说:‘婶子好心,也觉着你这孩子说话讲信用,那就救救你吧,可是你不要我前脚救了你,你后脚就忘了我。’你这话真耐人寻味。不要你说这句话,我真的还以为你只允许我一次。后来我又要跟你做,你高兴地说:‘我真的没看错人,你说话真是讲信用的。’”浩天摸着范霞的乳房回忆道。 “我当时看见你那个样子真的是坑得不行,怕把你坑坏,才答应了你。你现在不是感谢我,竟嘲讽起我来了。” 范霞说着就轻轻地在浩玉的脊背上捏了一下。 “其实我那时看出你喜欢我的驴丢子了,你要是不喜欢而是怕,就不会有那样的眼神,也肯定不会想法设法跟我单独在一起,好好儿说,你是不是喜欢?” 浩天用手在范霞脸蛋上用手指一划,意在说你好羞。 “喜欢大丢子不好吗?方丽她要是喜欢大丢子,我看你也就把我忘记了。她是怕你的大丢子,又还爱你的帅气。其实方丽也是不知道你有了一个暗中爱你大丢子的人,她要知道,肯定不会那样说你。其实人家适应适应就好了,一旦适应了,也会爱不过你这个大丢子的。” 范霞说着又用手摸了一下浩天的下面发现虽然没完全硬,但也沉甸甸的了。 “说来说去吧,我也真的不得不相信命了,机缘也好,巧合雅号,反正咱们做了一次又一次,感觉一次比一次好,而且没有一次被人碰见。” 浩玉感慨道。 “你可不能大意啊,还得时时小心,不能大意,知道么?不要以为命该如此,别人就发现不了。真的你说咱们在这里会不会有人盯梢?” 范霞忽然有些疑惑起来,她想起来方丽上午临走的时候说得“妖精”来了。 “盯梢也没用,你放心吧,家里的钥匙我都拿上了,我就是怕我爹我妈来这里,谁也进不来,外人敲门咱们不开就是了。” 浩天让范霞放心。 “千万不能叫人知道了,我们现在还有好多障碍没有排除,一定要稳住。” 范霞安顿浩天说。 “我知道,——我早就想问你一句话了,你说我是不是做鸭子的好料?” 浩天忽然问起了这样一个问题。 范霞对浩天过分地贪色很是担忧,见浩天这样问她,正好乘机再劝说一番:“的确是,你是不想当鸭子?” “当鸭子?我要是当鸭子还会回村种地,我只是说我有那样的功能!” “功能是有,可是就是有那个功能,也得注意节制,不然的话,咱们的身体都会受损的。我今天也是经不住你的诱惑,咱们昨天已经耗费了好多体力,今天本来该好好歇一歇。我们以后要互相监督控制。” “嗯,我也是这么想,可是就像今天这种情况,很难控制,不过这是特殊情况,你吧不是跟我一样的?” “倒也是,我是说以后。咱们不要总是今天说明天,明天说后天,每天起来有个明天。就像卖女人那样,不了不了又一回。” 范霞很严肃地说着。 他们两个一边说话,一边竟又互相抚摸起来,二人都感到无比幸福和坦然。 浩天的下面再次坚挺起来,范霞看见坚挺,下面又泛滥起来,看着范霞的娇媚模样,浩天再次把“将军”慢慢地推入了桃花源,然后开始了九浅一深。范霞舒展着身体,感受着,品尝着,迷瞪着眼睛,又不想说话了。 浩天也没有说话,他默数着做了几个九浅一深,数到10个的时候,停下来问范霞用不用加快,范霞点头。 范霞的桃花源里水越来越多,她轻声地呻吟起来。浩天速度渐渐加快,范霞大张着嘴,把头向上仰起,头顶着床,两臂张开,两个肉球随着浩天的冲刺不停地晃动。 他伏在她的身上猛烈地大动,看着她的表情和动作,心想一定要尽量多坚持一会,让她好好满足,当他有了射的感觉的时候,就停了下来。 可是他一停下来,范霞就急切地说:“不要停,用力!” 浩天于是扶住她的头,吻着她的口,用更快的速度冲刺起来,忽然感到一阵酥麻,发出怪异的叫声,“将军”随即就“嗖嗖”地发出了子弹,强有力的子弹射得范霞“呀呀”直叫。 之后,都瘫软得就像一堆泥了。 054:盛情邀聚 054:盛情邀聚两个人紧紧地挨着身体,静静地躺在“贵妃”上,歇了好大一会儿。浩天歇好了起来取了两瓶矿泉水,给了范霞一瓶,自己拧开一瓶,两个喝了水,把空瓶子放在茶几上,浩天让范霞再躺下来,他就坐在范霞旁边仔细端详起了范霞的娇颜和玉体。 范霞娇柔懒慵的样子,令浩天更感到怜香惜玉责任重大,他低下头亲了一口说道:“你真好!我怎么想也不能没有你,——你是我亲爱的老婆!我这辈子得尽我最大的努力为你打造一片崭新的天地”“老公,你真好!我跟你在一起真的太幸福了。我越发不能没有你,——老公!——” 范霞这是第一次叫浩天“老公”浩天听了非常激动。 他激动地揉摸着范霞的绵软的乳房,又叫了一声“媳妇儿!” 范霞娇柔地应了一句“女婿!” 然后就坐起来娇羞地伏在了浩天的怀里。 浩天把范霞搂在怀里,抚着她柔美的头发说:“我看你的身体和脑子吧,总得活100岁。” “我要是能活100岁,——还有59年,——那时候,——你也84岁了。” 范霞一边说,一边计算着。 “现在人的平均寿命增大,有人把青年的年龄界定在16周岁——45周岁,这样看的话,咱们两个都是青年人。” 浩天这样说,意在说明范霞还很年轻。 可他没想到这话刺激了范霞,范霞听了,坐直了身子嗔怪道:“你不要拿岁数跟我相比,这样一比我就失去了信心。照你说的,我现在虽然跟你都属于青年,可我超出青年的界限才四五年了,你还有20来年,你是我的四五倍,说这个我好怕啊!” “对对对!不能这样说,关键是你40来岁,就像20岁,我20来岁,就像30岁,我其实还比你大10岁呢!” 浩天赶紧纠正自己刚才的说法。 “这还差不多,我觉得我的身体真的没问题,你当然更没有问题了,但是我们必须学会保养身体,包括在这种事方面的保养。假如我们经常在一起,就像今天这样折腾,身体很快就会垮的。” 范霞趁机告诫浩天。 “其实做这事也是锻炼,而且是锻炼身体的好办法,是全身运动,几乎每个器官都能得到锻炼。当然我们是应当节制 第40章 的,我也知道的,而且这么多年了,我还不是总在节制么?” 浩天陈述自己的理由。手机版地址:m.w. “你呀,真是坏蛋!” 范霞说着就在浩天的胸脯上拍了两下。 “你总是不放心我,我对你说,这种事情要以身体的感觉衡量,不能只看时间和次数,人跟人不一样。我网上看过好多资料了。我问你,你的身体现在究竟舒服不舒服?是不是觉得很累很疲倦呢?” 浩天关切地问。 “没有,我真的好舒服!你呢?” 范霞兴奋地说道。 “我太舒服了,我觉得我还可以坚持一两个小时!今天我控制得不错,我学会了控制的方法,好好欣赏你,不着急地插。这也是征求你的意见,你同意结束了我才快速插的,不要快速插的话,我真的还能坚持。” 浩天说着就抱住范霞亲了一口,“你真能把我的能量发挥到极致。” “可是物极必反,你知道吧?绝对不可放纵,一次两次无所谓,总是这样就受不了了!” 范霞说着就到卧室穿衣服去了。 “嗯,我明白了,因为我们都是好家,不提醒,不节制,就会没完没了,还是我的老婆精明。” 浩天说着就追上去拍了一下范霞的屁股。 范霞没理浩天,她把新买来的纯白色圆领真丝短袖衫和纯棉直筒修身水洗磨白牛仔裤穿起来让浩天看,浩天端详着说:“天使,什么叫天使,这就叫天使,凡间哪有啊?穿着这身衣服,你做起舞蹈动作来,看上去就是一只真正的白天鹅。” 范霞说着就到客厅给浩天跳起舞来,柔软的腰肢和手臂,娴熟的动作,尤其是优美的手指上下左右飞速舞动,看得浩天有些眼花缭乱。 浩天正甜美地看着范霞跳舞,忽然听见手机响了。 浩天一看李胜义,李胜义问他再哪里,他如实说在新楼里。李胜义怪他回来了为什么不打招呼。浩天问李胜义是怎么知道他回来的。 李胜义没有告诉他,却说:“怎么了?你是不要高度保密,我现在知道了,你还要追泄露秘密的人?” “哪里哪里,我是随便问的。” 浩天急忙回答。李胜义是他高中时候的同学,也是他最要好的朋友,两个人可以说是无话不谈。回老家古杨种地,他征求李胜义的意见,李胜义坚决反对,但没有动摇了他的决心。 于是李胜义猜测他回去肯定是有相好的,他先说绝对不是,可李胜义不相信,他也就没再说什么,其实就是默认了。 由于跟李胜义是莫逆之交,因此浩天对李胜义毫无戒心。 李胜义一听他说是随便问的,当即说:“你在新楼房,正好我就在你们楼院里,我现在就上去了。” 说完就挂断了。 浩天赶紧再给打的时候,李胜义没有接,遂跟范霞说,我的一个最要好的朋友要来找我,你用不用回避。范霞当即说:“为甚要回避?咱们就说来找两本书,进来不大一会儿。” 浩天一听,觉着的确也没有回避的必要,于是就穿好衣服等待李胜义的到来。范霞让他取两本书,浩天遂取了余秋雨的一本《文化苦旅》和《今日说法》汇编1。 还没待把书装进包里,就听见了敲门声,浩天把书放在茶几上,过去把门打开,李胜义一进门看见当地站着的范霞,立即问:“这是——” “我是浩天村里的邻居婶子,到天成大商城买了几件衣服,浩天说要来取两本书,进来不大一会儿,正要走。” 范霞这么多年来做妇联工作,的确锻炼了一些应变能力,她立即回答,代替了浩天,浩天觉得回答的太好了。 范霞回答完赶紧让座,李胜义没有座,他看着浩天重复了一句,再次埋怨浩天回来怎么就不说一声。 浩天笑着说:“我回来还要住几天,你怎么就说我不告诉你?昨天才回来,我们婶子好几年了没有来,来了想买几件衣服,我不能不管吧。我回去租赁承包土地全凭这个婶子帮忙,我爹特地把她邀请来,就是让她来好好地看一看。我正准备,今天买了衣服,明天再领上婶子和我妈到前山公园看一看,然后再跟你们聚。我不能不管她,就跟你们每天混在一起喝酒吧!” “知道了,我没说你不对,你其实也不必多解释,我是来你们这个小区找的一个人,恰好就看见你的车了,又瞭见你家窗帘还拉着,就给你打了个电话。” 李胜义对浩天说着,不由得扫了范霞一眼,见范霞毕恭毕敬地听着,从容大方,遂对范霞说,“这样吧,我跟浩天这么多年了,弟兄们相处得没心没病,就像亲弟兄似的,他一回来我们真的是太想坐在一起聊一聊。婶子你也一起跟我们去吧!” “我就不要去了,让浩天把我送回去,再跟你们到一起吧!” 范霞很果断地说。 “你准备叫些谁?要是人不多,就叫上婶子,多的话,还是叫她回去吧,她跟我母亲一直是好邻居,见了面有说不完的话,叫她回去跟我妈拉呱去吧。再说她今天逛商城逛得有点累了。” 浩天也不想叫范霞一起去,于是解释道。 “就咱们那几个最好的,春风出门好像还没有回来,走吧,我们还想跟婶子了解一下你回去能不能干的事情呢!” 李胜义执意要让范霞去。 浩天看了一眼范霞,商量说:“这是我的好兄弟,要不去吧!” 范霞见李胜义盛意邀请,心想通过浩天的朋友再了解一下浩天的为人也是一件好事,于是说:“那就去吧!” “这就对了,我现在就给他们几个打电话,看能来几个。” 李胜义说着就掏出手机拨电话。 范霞故意问浩天:“你这里能不能烧水,给你这个弟兄烧水喝上一口吧,矿泉水也喝完了。” 李胜义听见了摆了摆手,浩天说:“我看也就是不用烧了,他打完电话咱们马上走,到饭店里喝吧!” 说着就到阳台那边拉窗帘。 范霞见浩天拉窗帘,赶紧说:“大概是你爹你妈拉住的吧,你干吗要拉开。” “不住人拉住窗帘干甚,叫贼还以为是有人住着。” 浩天听出了范霞的意思,遂一边回答一边拉开了。 “那就把卧室的也拉开吧,” 范霞乘机到卧室里,把窗帘都拉开,然后把床整理了一下,出来把书让浩天装在他的包里。 李胜义打了一顿电话说,对浩天说:“那咱们现在就走吧!乐乐、胖子和铁虎能到,别的都有事情顾不上。那咱们走吧!” 于是三个人一起下了楼,范霞见李胜义对她彬彬有礼,心想浩天交下的朋友还是不错的。 浩天跟李胜义在前面走着,商量到哪个饭馆去,范霞跟在他们后面从容坦然地走着。 055:饭馆相会 055:饭馆相会李胜义跟浩天商量该到哪个饭馆,浩天让李胜义决定,李胜义说新开的一家叫“家乡美”的饭店,他去过一次,开张一个多月了,很火的,卖本地特色的饭菜,鸡是笨鸡、鸡蛋是笨鸡蛋、鱼是本地鱼,蔬菜也全是本地种的无公害绿色蔬菜,只是稍微贵了一点儿。浩天临走前也听说过,但是没去过。 范霞上车后,问李胜义是干甚的,浩天告诉她,李胜义大学毕业后先开了一个洗车场,后来又扩展业务,经销起了汽车配件,发展势头很好。 说话间,他们就来到了“家乡美”饭店。浩天把车停好。下车后,把范霞的包和他的包放到后备箱里,问保安放在后备箱里安全不安全,保安说:“没问题,我们经常有人。” “浩天哥!你来这儿吃饭呀?” 另一个保安从不远处走过来问。 “我还没看见你,冬子你是什么时候来了这儿的?” 浩天意外地碰见他大妗的侄儿子陈冬,感到很稀罕,他们好长一段时间没见了。两个年龄相仿,以前曾在一起多玩儿过。 “这里一开业我就来了,这儿给我的工资比较高一些。你回来几天了?我那天去我姑姑家才听说你回村种地去了,” 冬子喜扑扑地说。 浩天见李胜义停好车,已经到了饭店门口,又见来了车,怕说话影响冬子的工作,遂跟冬子打了招呼,叫上范霞往饭店里走去。 李胜义走在前边领着他们进去,站在门口的服务员配戴着“家乡美饭店欢迎您”的彩带,笑容可掬地点点头说一句“欢迎光临”然后打个里边儿请的手势。 李胜义把他们领到二楼,服务员问几位,李胜义正要回答,见前边一个雅间里走出一个五短身材的年轻人笑盈盈地对他说:“哟,你也来这儿了?真碰得巧呀,几个人了?” 李胜义说五六个,那年轻人说:“可巧碰在一起了,我们到一块儿喝酒不是挺好么?” 遂对服务员说,“给我们安排在8雅吧!” “好的,这边来!” 服务员说着的同时打了个手势,就走在前面引导他们向里走去。 8雅很宽大,放着一个很大的圆桌,椅子都是有靠背的木椅,大约能坐20来个人。李胜义对那年轻人说:“我们还是另坐吧,这位是从村里来的,本来不准备来,我说人不多才来了,人多了她不习惯。” “一回生,两回熟,村里来的怕什么?——看模样哪像是农村的,就是农村的也肯定是村里的干部,” 那年轻人端详着范霞说。 “我们那个村子倒说不上是富裕,不过离县城和市里都不远,交通也方便,村里除了年纪大的和不常出门的人显得很土之外,大多数人的确看不出土气,尤其是出门在外。我们这个邻居婶子是乡妇联主任,你的眼光真不错!” 浩天给那年轻人说。 “该怎么弄,遇下这么个情况了,要不就到一块儿吧?这是我最近认识的,是方丽的哥哥,叫方勇,在国税局上班,分管的是东区,我叫西区管咱们那一片儿的老张,他一起去了以后我认识的。” 李胜义跟浩天商量。 浩天心下吃了一惊,但没有挑明,只是看着范霞说:“你看呢?” 范霞看出浩天想答应他这个朋友,心想在这种时候,应该给他一个面子,于是很痛快地说:“好吧!” “太感谢了!” 李胜义点着头说,可范霞觉得这个人眼神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坐在一起会不会出问题,转而又想自己也太多疑了。 方勇眼睛直勾勾地看了范霞一眼,然后客气地让她到桌子里边儿坐下。浩天一直没有见过方勇,但方勇认得浩天。他们两个心下都知道了对方,但都故作不晓,彼此无话,只是互相看了一眼,都略显得有些尴尬。 方勇说要瞭一瞭他的朋友,就出去了。浩天是讲义气的,又因范霞满口答应,不好推脱,只好耐着性子等那几个朋友的到来。 服务员提上水来,给他们倒好。他们一边喝水一边等。终于等来了,浩天听见问话的声音很像他的朋友,就站起来跟李胜义一起去迎接。 他们出去以后,范霞从里边儿换到离门近的地方,一个人端坐在那里等着,这种等人的场面她经见过,她一点也不急躁。 浩天的三个朋友是坐了其中一个的车来的,范霞听见说话声音近了,就站起来到门口迎接。 为了不使范霞尴尬,浩天没待到范霞近前就把她介绍给了他的三个朋友。待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就一一地把三个朋友介绍给范霞。三个都跟范霞握了手,并且说:“主任好!” 李胜义叫范霞坐在正面,范霞不坐,但李胜义跟众人都叫她坐,都说又是乡妇联主任,又叫婶子,理当坐的。范霞在大家的热情要求下只得坐了。 范霞坐下以后,挺身端坐,落落大方,给人一种凛凛不可侵犯的感觉。大家刚刚落座,就听见一伙人说笑着进来了。李胜义站起来出去迎接。 来了三男三女,浩天和范霞站起来让座。进来的互相说些逗笑的话,却没一个跟他们说话打招呼。 李胜义叫三个女的挨住范霞座,又高又大的那个女的挺着傲人的胸就像跟浩天很惯似的说:“我跟帅哥挨住,你们想坐哪坐哪。” 说着真的就挨住浩天坐了,李胜义叫浩天往里挨住范霞。 浩天于是移坐在范霞旁边,大个子女子也随着移动,挨住浩天坐下后,又对浩天说:“我挨住你没意见吧?” “有意见也不能说啊!” 浩天逗那女的说。 “你一边一个美女,应该感到荣幸吧?” 那女的说话声音洪亮,底气很足。 大家一边听着大个子女子跟浩天对话,有的就坐下了,有些站着看正面的一帅二美。 浩天没有回答,他让大家都坐下,然后对站在门口的服务员说:“服务员,这椅子用不了,请你把空着的椅子放到一边几把好么?” “留下两把空着的,说不一定还有人!” 李胜义对服务员说。 服务员取出椅子后,又相应地撤了几套餐具。众人把椅子匀了一下,那大个子女的却说:“我挨帅哥紧一些坐,不要挪了,你说呢,帅哥?” 浩天见过这个大个子女子,也知道她的一些情况,也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从来没有正面说过话,因此故作不认识,他以眼睛的余光看着眼前那条丰满圆润的胳膊说:“我怕甚,只要你愿意!” 李胜义和方勇站在门口低声说了些什么,然后就叫服务员上菜。范霞右手有两把椅子空着,李胜义让方勇挨住范霞坐,方勇让李胜义挨住。大个子女的看着方勇说:“你快挨住吧,我爱个帅哥,你爱个漂亮女人,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你去哪找这么漂亮的,至少高家湾没有,是不是?” “照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的要挨住了!” 方勇说着就挨着范霞坐下了。 方勇坐下后对范霞说:“这位女士是高家湾东区信用社主任,高家湾有名的大美女,市财政局长夫人,她就是这么个有口无心的人,男人性格,女人心肠。姓文名静,可惜名不副实,不文静。” “你把这两位给我介绍一下!” 文静插话道。 “你不要着急好不好?先把你的这两位下属介 第41章 介绍一下我再介绍。手机版地址:m.w.” 方勇没听文静的,看着两个正在嬉笑耳语的年轻女子说。 “一会儿喝酒的时候,让她们自我介绍吧,我是现在就想知道这两位,你不要耽误时间,好么?啰嗦先生!” 文静说着白了方勇一眼,扭过头看她身边坐的下属说。 “浩天你还不认识么?——叫小李介绍吧,我不属于你领导,你不要这么对我说话!” 方勇说着就掏出烟来。 “不能抽烟,要抽你到外面抽去!” 文静挥着手对方勇说,“浩天是见过也知道名字,可是不知详情,尤其不知近况!” 方勇正好想出去一下,就乖乖地到外边抽烟去了,大家都看着他笑了。 方勇出去以后,李胜义便简要地给文静介绍了范霞和浩天。听说范霞是乡妇联主任,文静对范霞说:“乡妇联主任是乡镇的中层正职,是科员级别,有些旗县给副乡镇长级待遇,你是不是副乡长级待遇?” 一直端坐在那里,不时地喝一点儿水的范霞心里觉着这个大个子女人颇有特点,挺活套,略有一些讨厌,但她不露声色,见对她说话并询问其阿里,于是轻描淡写地回答说:“就是。” 文静见这个乡妇联主任对她并不殷勤,心想就算你是个副乡长级待遇有什么了不起,还挺傲气的,有心嘲讽一句,又想还是一会儿喝酒的时候再说不迟。 恰好方勇在走廊里抽完烟回来了,方勇对李胜义说:“我告诉给服务员上酒上凉菜了,看来就我们这些了。” 李胜义点点头。 方勇刚落座,服务员就拿上了两瓶清香型“迎宾”酒,方勇叫服务员开始倒酒,服务员从靠门边的座位挨个给倒,每一个说不喝的,就是那两个年轻女子也是。 轮到给范霞倒的时候,范霞说不喝。方勇看着范霞态度很明朗地说:“来我们高家湾做客是不能不喝酒的,你是妇联主任,想必经常接待客人,哪能不喝酒?倒上吧!” 说着就看了服务员一眼。 范霞看阵势不喝是不行了,于是没再说什么就让把酒倒上了。 056:四大美女 056:四大美女待服务员倒好酒后,方勇让大家安静下来听他造句,说着举起酒杯看了看挨他坐的范霞,又看了看文静和两个年轻女子。 他见大都不说话了,两个年轻女子却头簇在一起低语,就对文静说:“你这两个兵,不守纪律,让她们自己介绍一下名字,再不能违反规则了。” 文静遂看着两个年轻女子说:“我介绍吧,挨我坐的这位是枕山财经学院毕业的艾春,那位是南天职业技术学院毕业的席艳春,都是今年进来的,跟方丽在一个班上,都很优秀的。不要难为人了,这是吃饭,不是开会。我介绍完了,行了么?” “行了!” 方勇欣喜地说道:“今儿个我真高兴,俗话说‘走?挥么蛟缙稹纠辞氲氖侨雒琅幌氲接峙龅揭桓觯闪怂拇竺琅5谝槐冶硎径运拇竺琅恼嫘幕队蠹颐灰饧桑俊?br /> 都说没意见,方勇遂接着说:“既然没意见那就都干杯了!” 说着他就仰起脖子把高脚小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了。 文静在方勇举杯正要喝的时候赶紧摇手制止并说“停停!” 可方勇没听,于是说:“你喝就喝了。我正要问你古代四大美女是谁,在座的这四大美女跟古代的谁像谁。你说对了,大家干,说不对你自己干。你没听我说就喝了,喝就喝了,反正得喝。你现在给大家说一说吧!” “这还不是好说的?你是杨贵妃,范主任是王昭君,这个艾春是貂蝉,那个——席艳春是西施。” 方勇一个一个地对了号,然后说,“怎么样,我说得对不对?” “我觉得说得挺对的!” 李胜义举起杯来说,“我喝了!” 见李胜义喝了酒,除了浩天,那几个男的都说了句“说对了”就都干了。 “帅哥怎么不喝呀?你不喝我们怎么能喝?你是不是认为我们不配称四大美女,或者是其中有的不配称,例如我!” 文静用手拍了一下浩天的小胳膊,同时就将丰满白嫩的大臂跟浩天的大臂接触了一会儿。 浩天感觉到了文静大臂带给他的绵凉的感,环视了大家一眼说:“我的看法可能跟大家有点不一样,我也不是故意标新立异,也许是因为我的性格。我做事情不愿意随大流。我觉得四大美女的遭遇其实都很悲凉,所以不大愿意把这四位美女比成古代四大美女。单从相貌特征来看,说丰满典丽的方主任像杨贵妃,说端庄雅丽的范主任像王昭君,说艾丽像貂蝉,席艳丽像西施,艾丽机敏靓丽,席艳丽娇柔秀丽,都挺合适。可就是因为古代四大美女的命运都不佳我觉得不妥。方主任把人引导到误区了,这不是方哥的错!” “你这话说得好!虽然是批评我,可我甘愿接受,非常赞同,这酒我们这一个帅哥四个美女就不喝了。大家同意吗?同意我也是美女吗?” 文静从容地说道。 “同意!——” 大家几乎异口同声地说。 一直没有放开说话的范霞,在大家的声音落下以后,赶紧说道:“我说两句好么?” “好!——” 大家这次才真正是异口同声。 “是这样的,我想大家作为朋友坐在一起,主要是为了说说话,交流交流,不认识的认识认识,认识的加深加深了解。这喝酒是为了活跃气氛的,喝是要喝的,可是千万不要多喝。我是从村里来的,也没有什么见识,说得也不知对不对?” 范霞不卑不亢地说。 “有水平,到底是妇联主任,敬一杯!” 方勇听完立即拿起酒杯来跟范霞碰了碰杯说。 “谢谢了!我看这一杯大家都喝吧,好么?” 范霞举杯示意,大家响应,都拿起酒杯。范霞看着方勇,方勇也看着范霞一起把酒喝下,大家也都喝了。 “范主任可真的不一般,我也敬一杯吧!” 文静紧接着也端起杯要敬。 范霞忙说:“刚才那杯酒,我让大家一起喝,就是怕大家你也敬,我也敬。凡是喝了的,都表示敬了,就不要再敬了,你们的心意,我已经领了!” “是这样,我还没弄明白你的意思,我们这里没有这样的规矩,必须单独敬才行,敬的时候都有话要说。” 文静站起来,把酒杯端在范霞面前,要跟她碰杯,高耸的乳房离得浩天很近,浩天被那颤巍巍的所在弄得呼吸有些紧张。 范霞觉出文静非让喝不可,推不过,于是端起来跟文静碰了碰杯,说:“文主任说了,她没弄明白我的意思,这杯我喝,可你们再不能这样单独敬我了,我同时强调一下,我有心脏病,‘心不好’,最多喝3杯,3杯之后就撤酒杯,这回大家听清了吧!” 有的说听清了,有的没有答话,范霞补充说:“我这杯喝了以后,再喝1杯谁说甚我也不再喝了,请原谅原谅我这个‘心不好’的!” 说完就把酒喝了。文静在范霞喝了之后也喝了,本来想说几句,但范霞没待她说就喝了,因此就没说。 “是不是范主任真是有病,浩天?” 李胜义看着浩天问道。 “范主任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我要不是范主任说话讲信用,能热心帮助我,也哪敢回村租包土地?我回村跟乡里的领导喝过一次酒,她连杯也没领,今天是破例,说明范主任特别看重我们。” 浩天随机应变地答道。 “那好,我现在提议一杯,让方股长这三位同事各自介绍一下,然后我配上敬范主任一杯,敬完范主任就不要喝了,即便大家还想敬,也只能以茶代酒了。” 李胜义赶紧拿起酒杯来说。 乐乐、胖子和铁虎见李胜义没说他们三个,乐乐赶紧说:“李子你不对吧,怎么能把我们三个丢掉?” “我是说你们和小方小席都介绍给范主任了,你们既然这么说那就加上!” 李胜义向自己的三个好友说。 “我们两个也得加上!” 艾丽也着急地说。 “好!好!好!加上,看来我这句话还挺有效力,成了关注的焦点,更这说明范主任人缘儿好,人气指数高!” 李胜义说完给范霞伸了个大拇指。 方勇等不上了,他赶紧接着李胜义说:“像这样喝酒,效率实在太低了,就顾说话不喝酒,这怎么行!——我来介绍,一个一个的太费事。我只说名字,不像文主任那么介绍了。这是周维新——这是梁业东——这是高鹏。” 周维新等三个在方勇说到自己名字的时候,一边举手示意一边看住范霞。方勇介绍完,李胜义马上说:“我看这杯酒,大家都喝了吧,咱们一起向来自原田县古杨村,大力支持我的莫逆之交浩天的范主任表示热烈的欢迎和衷心的感谢!” 接着就是掌声,掌声结束后,大家举起杯来先后喝下,只文静举起杯来正要喝又放下了。她待大家喝完以后说道:“这样吧,今天有幸见到范主任,我和这两个小妹妹沾了一光,得了个四大美人的美名,可是刚才浩天说四大美人命运不佳,我倒想听听他详细地给咱们说一说。” “你想要听,你就把酒喝了!” 浩天指着文静的酒杯说。 “那当然,” 文静遂举起酒杯,喝了个底朝天。 “文主任,你真能瞎圪捣!四大美人命运佳不佳跟你们有甚关系?我也只是说你们长得漂亮罢了!” 方勇跟文静郑重地说。 文静看着众人说:“你才是瞎圪捣,大家都想不想听?” “想听!” 除了范霞和方勇之外,大家都说。 “我跟范主任不想听,我不想听倒无所谓,课范主任不听你们可不能不考虑!” 方勇钻了个空子说。 “我听,我是点头表示同意的!” 范霞赶紧说道,然后看着方勇嫣然一笑。 “少数服从多数,只一个不同意的没用,浩天你说吧!” 文静说话的时候,把胸挺得很高,双手向后托着腰。 “那我就给大家说一说吧。说得不可能太细了,太细了半天也说不完。 “先说春秋末期的浣纱女西施,西施是天生丽质,美得连得了病皱着眉头的样子东施还要模仿。她是政治斗争的牺牲品。越王勾践曾经当过吴国的人质,知道吴王夫差爱美女。大臣文种就用了美人计,派范蠡到全国找美女。在浙江的苎萝村,遇到了郑旦和西施。郑旦和西施是一对姊妹花,都长得很美。范蠡一见就都爱上了,可比较起来范蠡更爱西施,西施也爱上了范蠡。范蠡把郑旦和西施领回宫中,文种让姊妹俩学歌练舞,由于西施学得好,就把西施献给了夫差。夫差每天跟西施玩乐,不理朝政,最后亡国丧身,夫差死了以后,西施落了个投江而死。 “再说东汉末年有倾国倾城之貌的貂蝉。貂蝉是司徒王允的义女,王允使用连环计,把貂蝉明许董卓,暗许吕布。据说貂蝉耳朵小,可汉朝人认为女人耳朵大才有福,这显然有点美中不足,貂蝉于是发明了一个类似耳坠子的东西,把耳垂压住,耳朵就显得大了,这样貂蝉就更加完美了。完美的貂蝉把董卓吕布引诱得反目成仇,董卓被吕布杀死以后,跟了吕布,后来吕布白门楼殒命,貂蝉弄了个下落不明。 “再说国色天香杨贵妃,杨贵妃名玉环,字太真,本是唐玄宗李隆基的儿媳妇儿,因为长得过漂亮,李隆基见了以后爱见得没办法,想法设法霸成他的,封为贵妃。安禄山又因杨贵妃造反,李隆基在流亡途中,经过马嵬坡的时候,禁军把怨气都撒在了杨贵妃身上,非要处死杨贵妃不可。37岁的杨贵妃被活真真地着上了吊,死得多惨!你看看,你能做杨贵妃么?” 浩天说到这里,侧过脸看着文静说。 “妈呀,杨贵妃原来成了吊死鬼!37岁就死,那我才剩下两年了,好怕呀!” 文静说着就抱住了浩天的胳膊,把大乳房紧紧贴了上去。 范霞看了一眼文静,觉得这个局长夫人也够个不要脸了,但她仍然不露声色。 057:歌厅娱乐 057:歌厅娱乐方勇见文静趁机抱住浩天的胳膊,好几个小伙子眼睛都直勾勾地看,遂举起酒杯说:“快喝酒吧!杨贵妃也不要圪谄了,这里没有李隆基。” 见有几个举起酒杯响应,文静也拿起酒杯来说:“我一个二老板了,跟个小弟弟挨一下胳膊就是个圪谄?谁不知道这里没有李隆基?可你要知道有的是柳下惠!你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说完就端起酒杯喝光了,接着方勇和几个举起酒杯的也都喝了。 “浩天接着说吧,好像还有一个没说完!” 乐乐放下酒杯插话道。 “好的,要说怎么也得都说吧,” 浩天看着乐乐说道,“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暗含四大美女,‘沉鱼’和‘闭月羞花’都说了,只剩‘落雁’了。 “‘落雁’说的是王昭君。王昭君是汉元帝时的宫女,为了和亲嫁了匈奴的首领,叫呼韩邪单于,生了一个儿子,三年后, 呼韩邪单于就离开了人世。按匈奴习俗‘父死,妻其后母’,又嫁了呼韩邪单于的长子复株累单于。王昭君由复株累单于的后妈变成了老婆,生了二个女儿。当单于的老婆地位当然挺高,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可王昭君跟呼韩邪单于生下的儿子被复株累单于杀了,看看她痛苦不痛苦? “王昭君跟复株累单于一起生活了十一年,复株累单于也离世了。在汉朝,王昭君的侄儿子叫王莽,先谦躬下士,博取虚名,后来玩了一套尧、舜、禹时代的‘禅让制’,就把西汉政权夺到了手中,建起了‘新朝’。匈奴单于认为王莽不是刘家的子孙,哪能成为中国的皇帝?边疆就又乱了起来。 “王昭君眼看着自己换来的和平毁于一旦,就在幽怨绝望当中死去了,死后埋葬在大黑河南岸,以前叫‘青冢’,现在叫‘昭君墓’。中国古代的美女的命运真的是太悲惨了,根本没有自己的幸福可言。” 第42章 “文主任!我又要说你了,我觉着你今天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的,你就像杨贵妃一样,搞不乱江山不瞎心,李隆基不在了,你想乱也乱不成了。手机版地址:m.w.咱们现实点儿好不好?范主任远道而来,她来了咱们不能叫他就这么死听听地吧,活跃点儿好不好?我提议,酒就不要喝了,叫服务员把主食端上来,咱们吃了主食都去歌厅痛痛快快地唱上一阵,跳上一阵,好不好?” 方勇生怕继续谈论四大美女的事情,范霞心下很赞同方勇的建议。 “范主任,咱们按方股长的提议来行不行?” 李胜义恭敬地问范霞。 “看大家吧,我咋也行!” 范霞爱唱,一说唱,心情就激动起来了。 “我给大家透露一个秘密吧,我们范主任长得特别好,恐怕在座的谁也比不上!” 浩天说完看了一下范霞,范霞喜形于色,刚才由于文静毫无顾忌地亲你浩天而产生出的不悦,此时荡然无存了。 “是么?那太好了,要是会唱山曲儿的话,跟咱们高鹏对唱吧,咱们高鹏唱山曲儿是一绝!” 方勇兴奋地说。 说话间,服务员上了主食,大家吃完,就都步行着到了对面只隔一条路的“畅想”歌厅里。 “畅想”歌厅是高家湾兴荣街上设备最好的歌厅,进入歌厅底楼灯光华丽明亮,几位穿着裸露的服务员迎上来,领上大家上二楼。范霞心里非常激动,可是因不敢接近浩天,故作疏远,就很随便地夹在十几个人中走着。方勇不时回头看看她。 二楼灯光柔和,暧昧,在微弱的光线中,范霞见方勇就象一个矮矮的长方体,摇到坐在电脑前的工作人员跟前说了几句什么,音乐就响起来了,是王菲演唱的“红豆”的乐曲。 范霞感到有点炫目,虽然也曾经过一二次歌厅,但是原田县城里歌厅布置得没有这样暧昧。她左顾右盼,头脑里还没把视觉信息完全分辨清楚,矮矮的长方体就过来把话筒递给了她。 范霞下意识地赶紧躲开,想寻找浩天,可是没有看见,却看见了个子高大身体粗实的文静正在看她,文静立即走到她身边热情地说:“范主任唱得好,你就好好儿地唱一唱吧!” 大家随即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范主任唱吧!” 爱唱的人经不住大家的热情邀请,范霞没有推脱,她回头从方勇手里拿了话筒,到工作人员身边让调成卡拉ok。 范霞歌声一起,便是一阵热烈的掌声,在掌声的鼓励下,范霞情绪更加饱满,婉润的声音和优美的姿态,看得大家目光凝滞,心花开放。 唱完红豆,方勇叫高鹏上去跟范霞对唱山曲儿。高鹏早有准备,二话没说,就到工作人员哪里拿上话筒,走到范霞身边。两个人商量了一下,马上就唱起来了。这时候,从楼下上来十几个年轻男女,都进来了,方勇没阻止这些人,还叫他们进里边儿坐下听。 现编现唱,范霞从容老练,自然大方,对比之下高鹏虽然显得稍微稚嫩一些,但也还悠然悠然地能凑合,下面掌声喝彩声不断。 范霞一边唱一边从人群中用目光搜索浩天,可是一直都没有看到,她却看到了方丽,文静也在,心里很是纳闷。不过,他发现李胜义和乐乐等几个朋友都不在,心想可能是他们几个另找一个僻静的房间说话去了。 范霞唱了一顿下来,艾丽和席艳丽上去唱了。范霞走到方勇身边问浩天哪里去了,方勇说:“浩天进来的时候,又碰见几个朋友,他们闲聊去了,你就安心地唱吧,他一会儿就来。” 范霞听方勇这样一说,跟自己的判断差不多,于是很放心了。方勇见范霞安下心来了,就对她说:“范主任咱们再跳一会舞吧?” 范霞笑了笑,一边说“让大家再唱上一会儿,我也歇一歇”一边就到旁边的座位上坐下了,她看见斜对面文静独自坐着看,心里越发踏实了。她看了看时间,还不到9点,心想跳上一会儿舞,9点半前一定得走,又想浩天应该快来搭照她了。 方勇给她拿过一瓶绿茶,范霞接过来说声“谢谢!” 还没待范霞把绿茶喝完,高鹏叫范霞唱一段晋剧,范霞最喜唱晋剧,音乐一起,嗓子就痒痒。 范霞点点头,站起来走到电脑旁边让工作人员找出《打金枝》中金枝女的一段唱。范霞的晋剧长得好,但是产生共鸣的不多几个,文静鼓掌鼓得最响,原来这文静是晋剧戏迷,会唱几个唱红的段子。范霞晋剧的时候,她站起来走到跟前听,待范霞唱完一段后,赶紧拿起话筒,要跟范霞唱一段《劝宫》两个人配合得还很默契…… 唱完这段,方勇已经跟高中人员说好,放开了舞曲。在场的年轻男女早就想跳一会儿舞了。 方勇听着舞曲表现出了惊喜的样子,仿佛等了很久似的,容不得范霞细想,他已发话了——“请你跳舞!” 范霞迟疑间,方勇已经伸出手拉住范霞的手。范霞本想拒绝,灯光就越发暗了,范霞心中丝毫没有慌乱害怕,不知所措,说了句:“哦,我跳不好的!” 随之就听到方勇喘着粗气说:“没事,听着音乐跳就行。” “哟,你的手好软好嫩啊,摸着真舒服,……” 范霞没掩饰好情绪,顾不得方勇还在絮叨,就忍不住‘扑哧’地笑出声来。 范霞急切地辩解道:“真的,哎哟,我这人就是心直口快,你长得实在太漂亮了。你平时常来跳舞吗?” 范霞感觉出方勇心中的猴急,只觉得好笑,但还是忍住笑轻轻地应了声“不”忽然灯光面了,歌厅里顿时漆黑一团,方勇急不可待地抱住范霞,把头略略一低,就把脸埋在了范霞的乳沟之间。范霞赶紧推着的时候,灯已经亮起。 大家休息喝茶,范霞偷偷地朝方勇瞟了一眼,方勇也朝她看着,还冲她微笑,范霞撇撇嘴算是回应了。 范霞看了看表,九点多了,就跟走过来还要邀请她跳的时候,她说:我不想再跳了,该回去了。” 方勇急忙说:“吃点夜宵吧,浩天他们几个在下面等着,我叫高鹏他们领你先下去。” 范霞想笑又觉得该严肃些,范霞不是那种任凭谁一勾搭就飘飘然的女子,她的心智足够判断是非以及做出正确的反应。但她的风格一向温和大度。于是按照方勇的安排,跟上高歌他们到了底楼。 可是范霞万万没有想到,她被领到的房间里,里边有沙发有茶几,有一张大床,竟就像旅店的一个标准间,范霞有点惊异,对高鹏说:“方股长不是说下来吃夜宵么,这不像是吃饭的地方吧。浩天他们在哪里?” “方股长叫我们先把你领到这里,可能另有安排,咱们听人家的安排,就在这里呆上一会儿吧。” 高鹏口气很平静地说。 范霞于是坐下来等待,高鹏几个也坐了下来。 058:不超底线 058:不超底线范霞心里犯疑,却又没法儿说出来,她仍然毫不惊慌,暗自告诫自己要察言观色,见机行事。 过了一会儿,听见有人敲门,范霞以为浩天来找她,却是方勇进来了,且一进门就把门锁上了。 范霞说要出去找一下浩天,高鹏三个马上过去把门堵住。范霞严厉地对高鹏几个说:“你们不要以为来了你们的地盘,你们就想干什么干什么,我可是上面有人的人,你们给我开开门,我要走了!”高鹏几个堵在门口一动不动,也不说话。范霞遂回头对方勇说:“你父亲是这里的地头蛇,我知道,可是你不要以为杖上你老子是地头蛇有权有势就甚也想做!”方勇挠着脑袋说:“你也不要害怕,其实我们也不会把你怎么样。你长得真是太漂亮了,你把浩天勾引得没魂了,把我妹妹的婚事拆散了,我本来是要整治整治你,可是看见你这么漂亮,不忍心。只是想跟你玩儿一玩儿,乐一乐,其实也是抬举你。” 方勇说着就色迷迷地走近范霞,范霞赶紧躲开。方勇给高鹏几个使了个眼色。高鹏继续守在门口,周卫星和梁业东过去一人抓住范霞一条胳膊,方勇就把手放在了范霞的胸部,摸起了乳房。 范霞飞起一脚踢在了方勇的小腿上,同时就大喊起来。站在门口的高鹏马上过去把范霞的口用事先准备好的棉布堵上,然后三个人就把范霞强行扶在床上按住不能动弹。 方勇站在床边看着范霞说:“你是个明快的人,我们不想伤害你,也不是敢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可今天既然这样了,反正我们也打算破费点儿了。咱们能够相遇也是缘分,我们跟你玩儿有个底线,明告给你,你依从的话,我们就把你放开,想跑是跑不了的。你要是不依从,我们就这样按住你,该作甚作甚。只是我们也不会超过底线的。” 说完就给范霞取出了塞住嘴的棉布。 “你不要乱叫,我们就不会堵你的嘴了,其实你乱叫也没用。你说说你依从不依从我们吧?” 方勇眼看着范霞期待她说出“依从”来。 “你们的底线是什么?告诉给我。” 范霞心知今天不依从也不顶事,还不如说个依从好,但想知道方勇说的“底线”是什么。 “底线就是不给你往里插,都脱光,咱们好好儿地玩儿。我们这几个都是年轻人,你看上去年轻是年轻,可你毕竟是40出头的人了,跟我们玩儿你也不吃亏。人活在世上,能开心一天就开心一天,也不枉活一世了。我们既然喜欢你,就不会折磨你。再说我们都是有工作的人,有良心的人,跟你玩儿给你一个整的——卫星你给拿出来。” 方勇话说得很温和。 范霞闭着眼躺在床上,周卫星把钱放在范霞手中,睁开眼看了一下,说:“你们放开我,让我坐起来跟你们说!” 范霞是不吃眼前亏的女人,她要争取主动。 方勇示意让他们几个放开,范霞被放开后坐起来,很镇静地对方勇说:“我依从你们,可你们说话要算数。我想再明确一下你说的底线。” “不给你插,” 方勇重复了一次。 “你说的这个底线不行,必须按我说的办。按我说的,你们也不会失望的。你们要是不按我说的办,我该死就死,我死了你们也难逃法网。说实话,你们都还年纪轻轻,年龄跟我儿子差不了多少,我就是死了变成鬼,也饶不了你们!——还有你刚才说我拆散了你妹妹的婚姻,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好不好?” 范霞说着把头发理弄了一下。 方勇见范霞这样说,立即回道:“好,你是有头脑人,吃不了亏,你要是真的是跟我们好好儿玩儿,完了以后,我再给你加1万。——我说你拆散了我妹妹的婚姻,是我妹妹跟我说的,她给浩天交过电话费,把浩天的电话费单子打出来,发现有一个号码联系最多,查了一下名字叫范霞。 “我妹妹是问浩天妹妹,范霞是谁,这才知道是你。你要是不是跟浩天有秘密联系,哪会会打那么多电话,发那么多短信?你这次还又跟浩天一起来了,我妹妹见了你,说你长得真跟‘妖精’一样。我一直不信浩天会跟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好上,今天见了你都信了,你太漂亮了,哪个年轻人能不爱?” 范霞平心静气地说:“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我也真信服了,女人长得漂亮了怎么就成了罪过了?我和浩天打电话发短信,因为我是他的邻居婶子,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可因为我漂亮就成了不正常了。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帮助浩天家照看院子房舍,今年浩天又跟我商量回家种地的事情。我帮助浩天出了不少力,东跑西逛地忙乎,打个电话,发个短信是很自然的事情。你们就因为这个就怀疑我,我看打官司也证据不足吧!再说了,就说我和浩天之间有不清利的关系,你们也不能这样强迫我吧? “至于说浩天跟你妹妹分手,那是他们之间的事情,怎么能跟我扯在一起?你们手拍胸膛想一想,是不是这么个理?” 范霞极力争取主动,数落了方勇他们一顿。 “你的话是对的,对的,可是我们已经到了这一步,你就满足一下我们好了,是不是?” 方勇眼里喷着说,“你长得美,我们爱你爱得没法控制,一直就是打算揣摩揣摩你,即便你告了我们,也大不过跑门子花几个钱,你要是好好儿地跟我们玩儿,我们真的感谢你!” “可你们要知道,我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我是有脸面的人。这件事情要是叫浩天知道了,我怎么见浩天,怎么见村里的人。你们就不能替我想一想?你们都是公务员,应该懂得人情世故,懂得法律规则吧!” 范霞故意拖延时间,并采用攻心战来对付方勇。 “浩天已经被文静控制了,酒桌上你不会没看出来吧?那个官太太的泼辣劲儿,把浩天爱得滴血的样儿,也够个尺度了吧?” 方勇如实地说。 “看来你们是预谋好的,我都明白了。我说怎么真就能碰得这么巧!” 范霞恍然大悟。 方勇口气变得很柔和地说:“我们其实最初是想给你用迷药的,可高鹏跟你唱了山曲以后,跟我提出可不能对你过分了,要讲良心,我觉得高鹏的话说得很对,临时改变了计划。你刚才的话说得好,我们也不能害你又害我们自己。 “可是,你要知道,我们给你下了迷药,事后你告我们能告下,可浩天要是叫那几个女的哄得喝了‘’,想告也告不下。我看你就跟我们好好儿玩一玩儿吧,玩儿完,我们把你安全地送回浩天父母的‘绿苑’小区。 “我妹妹已经跟浩天妹妹联系了,浩天父母知道你跟浩天来歌厅唱歌了,你会唱,唱得好,浩天父母知根知底,都知道。他们也不会想到你会做别的事情。” 见范霞若有所思,没说话,方勇停了一会儿,安慰范霞说:“你放心吧,我们都是有正式工作的人,做了这件事绝不会泄露,我们还会把知情的一些人的口都封住,绝对保密。你就满足满足我们吧,你真的就像天仙女, 第43章 能遇见你,我们好兴奋!” “好吧,你们都把衣服脱掉,把你们的下面洗得干干净净的!你们都听我的,不能乱来,有一个乱来的,我就不让你们!” 范霞的想法是,绝不能被动受辱,要主动出击。手机版地址:m.w. 方勇见这个美女很主动,都激动不已,赶紧一起到卫生间脱掉衣服洗下体去了。可他们都是第一次好几个人跟一个女人玩儿,有点儿不适应。洗完以后,下面并没有勃起。 范霞心想自己现在就像掉到河里一般,已经不怕湿了,只是告诫自己要小心翼翼,千万不要让水浸在胸口处。 三个都穿着裤衩从卫生间出来,范霞觉得他们一点儿也不粗野蛮狠。 方勇首先靠近范霞,抱住就亲,范霞赶紧把他推开。方勇见范霞不让亲,就坐到床上,从身后抱住了,一边闻她头发的香气,一边伸手隔着衣服摸起她的乳房来了。 高鹏站在地上抓住范霞的手到两腿间触摸,范霞主动地摸了一下,裤裆就隆起来了,高鹏褪下裤衩,范霞见高鹏的那个东西长得很漂亮,虽然不是很大却很坚挺。 周卫星和梁业东看见高鹏脱去裤衩露出坚挺,也都把裤衩脱了,周卫星的半硬状态,可梁业东的却一点儿硬的意思都没有,朽蔫得就像一个晒干的小茄子,周卫星讥笑道“看你那个熊样儿,软滴溜溜的,真是死蔫俅!” 梁业东被周卫星说得羞得越发硬不起来了,他来了一句“爷要是一个人抬肯定会硬”高鹏笑着说“看你俅相,那你一个人到卫生间玩儿去”梁业东真还一个人进了卫生间。 周卫星站在床边用手抚摸着范霞的胳膊,下面更硬了,于是说道:“范主任你妈怎么生你了来,能长这么好看,这胳膊又白净又细腻,揣着真舒服!” “这范主任是传说中的七仙女下凡,快把衣服都脱去,让我们好好儿看看吧!” 方勇在范霞身后,仍然贪婪地摸着绵软的乳房,下面硬硬地顶着肥臀说。 059:飘飘欲仙 059:飘飘欲仙范霞就像没听见似的,一手玩儿着一个,心里想着浩天到底哪里去了,是不是真的就像方勇所说,跟那个文静玩儿去了。 她一点儿都不知道,浩天就在隔壁的房间里。隔壁是个套间,浩天刚来到歌厅也是先上了二楼,范霞看见过。但他进了歌厅后,见灯光昏暗,又怕文静跟她跳舞,撩拨他,就对李胜义说:“咱们几个能不能找个地方坐一会儿聊一聊,叫他们在这里唱?” 李胜义想了一下说:“那你们在这儿等一会儿,我下去一下。” 说完过去跟文静耳语了几句就下去了。 浩天跟乐乐几个找了个座位坐下来说了几句话,就听见范霞唱起了《红豆》乐乐几个赞叹唱得好,随着大伙儿热烈鼓掌。一会儿又听到范霞跟高鹏对唱山曲,越发高兴得直叫好。 范霞和高鹏对唱了几句后,突然下面就上来一伙人,李胜义随之上来就叫浩天跟乐乐他们到下面了。 李胜义领了几个到了楼下的一个房间里,立即有3个浓妆艳抹穿着裸露的女子进来,妩媚娇柔地跟他们打招呼。浩天和乐乐他们坐到沙发上以后,3个女子就给他们倒水。 浩天很讨厌这些浓妆艳抹的女子,尽管他并不知道这是几个色情服务小姐,等他们倒好水以后,浩天就让她们到里屋坐着去。 浩天跟这几个最要好的朋友一边喝水一边闲聊起来,李胜义问起起浩天回村里种地的事情。浩天说决心是下了,可是问题不少,他准备下克服困难了。 李胜义仍然劝浩天改变主意吧,不要硬是坚持要回村种地了,孔安平用不了一年就会后悔的。乐乐几个也劝浩天,好好儿打算拿一拿主意,不要做糊涂事情。 浩天说他对家乡情有独钟,爱家乡的土地,爱家乡的风景,更爱家乡的人。他说她小时候爱上树,上树的本领也高,摘榆钱,掏鸟蛋,乘凉看风景,趣味无穷。他说他天性喜欢自由自在,村里天宽地广,空气新鲜,他心旷神怡,觉着住在城市里没法儿跟村里比。 浩天还给他们讲了回村里的发展规划,大家听了,都说浩天对农村的确是兴趣浓厚,而且有远大志向,回去也对。只是再三强调,主意一旦打定,就不要改变,一改变就会“城里也误了,村里也误了”自然会谈到找对象的事情,浩天说她找对象完全是靠感觉走,没有任何标准和条件。 渐渐地说到了美女,说道了村里的美女,进而说到了范主任。浩天说范主任是个奇人,遭遇不好,但是人很有头脑,很有主见,特别相信命运。 朋友们让他给说一说范主任的遭遇,浩天就选择范主任从小爱唱戏,找了个丈夫是窝囊废,情人失踪,热心助人以及儿子已经大学快毕业的事情,其他情况尤其是被老支书诱和被乡长强占的情况他一点儿都没有透露。大家听了以后,对范主任啧啧称赏,更加钦敬了。 几个听着浩天说范霞故事的时候,都感觉到浑身燥热,头有点眩胀,胖子的脸变得黑青黑青的。大概除了李胜义,其他几个谁都不知道这是水里下了“”的缘故,还误以为是聊美女和里面坐着3个美女的原因。 其实就是在这个时候,范霞被领到隔壁“吃夜宵”的。浩天却就在隔壁说着她的故事,但范霞毫不知情。 浩天也根本不会想到,当他给朋友们说完范霞的故事不大一会儿,文静、艾丽和席艳丽就进来找他,随之李胜义等几个朋友和3个服务员就一起走了。 浩天满以为酷爱演唱的范霞仍然在喝彩声中尽情地唱着山曲儿和晋剧。因为这个房间里的隔音好,他跟朋友们在一起闲聊的时候,一点儿也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浩天在“春药”的作用下,一看见文静下面就喷薄而起了。文静心中有数,赶紧独自把浩天叫到里屋,并且关好门,浩天见此情景,把手机顺手放到茶几上,便抱住文静倒在床上,互相亲吻,抚摸,腻在了一起。 腻够了以后,浩天被文静用手把下面揉搓得贲张难忍,就像着了火一般。她跪在仰躺在床上的文静的两腿间,急切地伸手给文静服。 文静顺着浩天的手势,与浩天默契配合,没用几下,身上的衣服就全都脱去。一具迷人的丰满的玉体,立即就裸地展现在了浩天的眼前。 文静肌肤白如雪,滑如脂,胸前一对大乳丰满挺拔。乳晕很大,颜色发黑,两个乳头就如两颗大黑葡萄;小腹圆圆的,很饱满,臀部肥硕浑圆;两腿微张,稠密的毛发下,玉门隐约可见。 文静见浩天呆呆地注视着她的身体,只觉得全身发烫,一股火热的痒突地从下体升起,身躯不由得哆嗦一阵,然后颤抖着手伸向浩天的脸庞轻抚起来。 浩天两手在文静丰腴雪白的大腿间来回滑动,口中梦呓般地说道:“文主任实在太美了……太美了……” 文静情意荡漾,柔声道:“我给你脱去衣服吧?” 浩天从床上站到地上说:“我自己来。” 说话间他就把身上的衣物除去,粗大壮硕就像棍子一样呈现在文静面前。 文静吃了一惊,浩天真的是长了个“驴丢子”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当她听艾丽和席艳丽说方丽是嫌浩天长了个“驴丢子”才分手的说法有点半信半疑。可现在见了,真比她想象重的还要带劲儿,虽然并没有驴丢子大。在她的想象中,浩天的即便很大,也毕竟是人,方丽只不顾是夸张地说,不可能真的就像驴丢子。 今天下午,文静听见方丽说浩天把村里的一个喜欢浩天的“驴丢子”的“妖精”领来了,文静就跟方丽策划了晚上请客唱歌玩乐这样一个“苦伶仃”方子。文静凭着她的身份和地位以及玩世不恭的态度和能量,策划这样的方子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文静早就有过跟浩天一的想法,浩天也曾对她动过欲念。浩天大学毕业后,尤其是筹办书画店期间,在信用社营业厅跟文静见过几次面,也打听到了她的有关情况,文静也暗中了解了浩天的一些情况,只是未曾说过话。 文静曾想着浩天过,浩天也曾想着文静打过手。但在浩天的心里,文静五大三粗,说话声音不够纤细,有点美中不足,没法跟范霞相比。 他每次思想着文静打,总会渐渐地被范霞取而代之。但浩天一旦见了文静,就会有强烈的欲求,觉得文静又高又胖,肯定跟他的大家伙儿是匹配的。于是每每于冲动之间,就会感到文静很有韵味。 浩天的坚挺火辣辣地,迫不及待待想进入文静的身体里消消火。他站在床边从背后把文静环抱住,两人的身体贴得紧紧的。浩天把嘴脸凑上去,在粉项处摩挲着,不停地伸出舌头去舔弄文静的耳根耳珠,并呢喃着道:“你是我的,只有你才配我的驴丢子……” 文静被浩天口中呼出的热气弄得全身又酸又麻,一根火热的肉棒紧贴着她的后腰,遂情不自禁地反过手去抱浩天。浩天见文静很动情,欲念更是炽烈了。他一手按住文静的一只玉乳,只觉得凝滑无比,柔软而富有弹性。 文静一阵娇喘,侧过脸来,正好和浩天相对。浩天趁机深深吻住她的红唇,舌头如灵蛇般探进去,在文静嘴内翻滚,探索,品尝。两手也没有闲着,揉揉捏捏间不时地去撩动那两个大乳头。 文静一阵意乱情迷,只感到身子就像要被烈火融化了一般,她从来没有品尝过这么好的滋味,平日里夫妻间的房事都是草草了事,前戏很少,此刻她被浩天逗弄得就像置身于云端,说不清的受用。 浩天在文静身上大耍手段,他用一只手及时地从乳房滑下去,掠过圆满的小腹,直奔向桃源水洞。 文静的要塞遭到突然袭击,全身蓦地绷紧,两腿夹住了浩天的手。浩天此时却不心急,他的口在尽情地吸吮文静的香舌,一只手则在那一对乳头上肆意撩拨,另一只手在下面慢慢地揉动。 浩天如此上中下三路进攻,文静如惊涛骇浪中的一只小舟,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两腿张开的幅度渐渐地加大,一股热流突地从深处涌出,顷刻间就水漫玉门关了。 浩天好不得意,三路大军时而急行挺进,时而匍匐慢行,不失时机地又突然发动一轮攻击,直把文静折腾得死去活来。一阵阵的酥麻令文静几近迷失了方向,拼力地扭动身体。 她是如此热切地渴望浩天马上填充她,占有她。就在此时,浩天突然停止了所有动作,三路大军全部撤退。一种无法忍受的空虚令文静媚声道:“驴丢子——快来——我要——” 浩天被文静的媚态引得高涨,但他却强压欲火着下了床说:“你起来吧!” 文静对浩天的意图不明,但还是站了起来,一脸迷惑地看着他。 浩天叫文静转过身去,双手趴在床边,丰臀高翘,两腿分开。浩天挺着大肉棒,从后顶着文静的桃源洞口,两手轻轻地拍打着文静两片雪白肥臀说:“我要像驴一样给你把驴丢子塞进去。” 说着,腰一挺,就进入了文静的桃源水洞。 文静只觉一根又粗又热的火棒突破玉门,一股火辣辣的感觉令她有些吃紧,原来她的桃源洞习惯了他丈夫的细小肉棒,一时间竟有些承受不了浩天的大家伙儿。 浩天觉得进入玉门后被紧紧地包围起来,遂轻轻趴下,身子紧紧地贴住文静的后背,两手从下面托住文静的双乳捏弄起来,嘴脸贴着文静的耳根,柔声道:“真好!” 随之腰部微微用力,就把肉棒抽出来了。 文静回头看着浩天,皱了皱眉头,浩天看出文静的意思是不要抽出去,遂把放到了洞口,他缓缓地推进一点,然后就拉出,如此来来回回地进出,极有耐心。 文静在浩天的柔情蜜意之下,里面痒痒难忍,身体不停地向后靠。浩天遂猛地用力全部推入,文静忍不住地呻吟起来,这一次的呻吟非常凄楚也很令浩天消魂。 浩天听见文静的呻吟,直起身子,两手按住丰臀,缓缓地抽出一大截,又缓缓地推进去,经过几个回合后,便开始跃马扬鞭了。文静尽量把丰臀翘高,迎合浩天的冲击。她觉得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的火棒令她魂飞魄散,飘飘欲仙。 浩天的动作越来越快,肚皮与丰臀接触时发出“啪啪”的响声。在浩天一下快似一下的挺动中,文静只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流遍全身,汁液一股一股地从体内涌出,顺着玉腿,流了一地,高潮一过,她便开始求饶。 在文静不断的求饶声中,浩天手掌狠狠地在文静的臀上打了几下,雪白的屁股上登时现出几道红印。他又狠狠的冲刺了几下,就从文静身体里抽了出来。 文静惊讶浩天力量无穷,暗叹自己活了三十多年,直到今天方才领略到了如此美妙的感觉。她玉体横陈,两条雪白的大腿张开着;两座挺拔的乳峰随着娇喘一起一伏。 浩天静静地看了文静一会儿,把手伸向文静的大腿内侧,然后又去抚摸那一团蓬松柔软的草地。文静虽然没有品尝到浩天的精华,却也非常满足了。 文静穿起衣服,笑着对浩天说:“你才完成三分之一的任务了。” 说完就从包里掏出手机看了看,用了20多分钟的时间。 文静赶紧穿好衣服到了外间,她披头散发一副狼狈劲儿,艾丽看见了急忙说:“文主任快把头发梳一梳吧!” 文静在艾丽的提醒下,这才到卫生间梳理头发,洗脸。她看着自己的面容,也不知是喜还是忧。 梳洗完出来,文静见浩天也穿起了衣服,笑着说:“你穿起来还得脱!” 浩天没有说话,到里间洗手去了,他觉得还有足够的体力应付。心里想,一不做,二不休,只这一回。 文静忽然看见浩天的手机在茶几上放着,赶紧装到她的包里,到外间坐到沙发上,闭着眼睛说:“真厉害!怪不得方丽说受不了。好在你们是两个,轮替着问题不大。真是过瘾,开眼!进去吧,我先走一步,他送你们的,他要不送,就打车回去 第44章 去,把票要上,我给报。手机版地址:m.w.” 说完站起来就走了。 060:想做情人 060:想做情人艾丽和席艳丽待文静走后,一起进了里间。浩天见两位美人娇滴滴地进来,只是痴呆呆地看着,也不知该说什么。他趁艾丽脱外套时,窥见了乳部上缘白嫩微耸的肌肤和诱人的乳沟。虽是窥见得不多,但已是心荡神驰,下体立即亢奋起来。 席艳丽看见浩天腿间高高地隆着,急忙到了卫生间。艾丽和浩天都没有管她。 艾丽内心欢悦,继续。浩天见艾丽把长裤脱掉后,两条雪白的美腿裸露出来,非常诱人,又看见大腿根部的肌肤丰满圆润细腻,心想这女子又是一个捣心捶捶,可惜以前就没遇到她,如果遇到,也许……可这念头略过心头时,马上谴责自己无耻,太对不起范霞了。 他的眼睛呆呆地瞄着艾丽的腿,艾丽见浩天的眼神里充满了,就往下看去,见自己的两条粉腿细滑光嫩,的确耀眼诱人。她抬起头来一看,就与浩天四目相接了。 浩天马上走过去从侧面抱住了艾丽。他抱住她的,觉着十分美妙,遂硬挺,欲念狂涨。艾丽感觉着浩天的坚挺更加快悦,遂马上转身扑在了浩天的怀里。浩天顿时就感觉到了艾丽胸前的丰挺柔软,并闻到了诱人的体香。 艾丽抬头看浩天,浩天见艾丽的眼神里散发着火光,粉白的脸上含着娇羞,同时就听到一声娇嗔:“快扶我到床上啊!” 浩天推开艾丽,看着她性感匀称的身躯,没有动。随之,他就感到艾丽的一只手勾住了他的腰,另一只手按在了他的下体上。这时的浩天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抱起艾丽的娇躯,放到床上,铺天盖地压了上去。 席艳丽在卫生间照了照镜子,把门拉开一条缝,见浩天和艾丽颈项交缠,热烈地湿吻起来。浩天右手往下探去,隔着艾丽小小的内裤抚起了她圆翘的臀部。 艾丽则专心地吸吮着浩天的舌头,不顾下边已经失守。浩天用手指挑开她内裤的蕾丝边缘,摸着她丰腴紧翘的屁股,触感滑嫩。他的手指再顺着内裤的蕾丝边缘内里,由后臀摸往前面,往上按住隆起的肥美阴阜,接触着柔细浓密的绒绒,中指欲往里抠去。 艾丽感到自己神秘柔嫩的细缝早已湿滑不堪,而浩天的中指正在那里轻拈轻摸。 艾丽是上大二时就被一位厅级官员包养,临大学毕业时被官太太发现而后被官员安排到经济跨越式高速发展的高家湾国税局的。 她是一位绝色美人,仅从相貌上看,完全可以跟范霞媲美,浩天在饭桌上一见艾丽,艾丽的美貌就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脑海间。 不过,浩天只是倾慕艾丽的外表,对其性格和为人方面的情况毫无所知。他从饭桌到歌厅短暂的一段时间内,感觉艾丽有些轻佻,并不是他理想中的佳丽,仍然比不上范霞。 艾丽的身体好长时间没有得到男人的抚慰了,她体内的欲望一旦被刺激起来以后,感到有点饥渴难忍了。 她娇滴滴地问浩天说:“你怎么这么快地就探摸起我的了?” 浩天看着艾丽的妩媚样子说:“因为你太美了!” 艾丽久未得到甘露滋润的身体里,传来一波一波强烈的奇痒,强压已久的欲念使她不自禁地抬起头来,大口喘气,秀眉微蹙,媚眼迷离,发出了令人的“嗯唔”声,浑身娇软无力,任由浩天摆布。 浩天的左手从艾丽的腰臀往下滑去,手掌又从三角裤后头绷带处探入股沟,手指不时抚过菊花蕾周边,并左右奔波揉抓她浑圆丰腴的两片屁股,偶而在她反射性夹紧的屁股缝中尽力前伸,直往水淋淋的水缝处探索。 他的右手仍捧住艾丽的肥美阴阜,灵巧的五指抚弄着水缝边儿的嫩肉,汁液源源涌出,沾湿了芳草。 浩天左手掌缘不时传来艾丽大腿内侧根部的柔嫩触感,右手偶而滑过水缝往菊花蕾处探去,双手使力加压于阴阜与菊花蕾,食指和中指深陷湿滑肉缝,像要将她的身体从肉缝处整个勾起。 久旷寂寞的艾丽哪堪如此刺激折腾,烧红的脸蛋埋在浩天的胸口,张口喘气,香舌微露。她下体阵阵颤抖抽搐,全身滚烫,欲火燃烧得全身娇软无力。 艾丽肌肤滑腻柔嫩,神秘私处反应十分敏感。在浩天的挑逗下,她春心荡漾,欲火难耐了。 浩天俯下头,找到艾丽的嫩滑香舌,艾丽双手勾住浩天的脖子,伸出舌尖往上迎接。两个人的舌尖在空中互相交舔数下,艾丽主动将香舌绕着浩天的舌尖抚舔一阵,然后再将浩天的舌头吞进小嘴,又吮又咂着浩天的舌尖,间或轻咬戏啮浩天的下唇。 浩天将唇舌留给艾丽,他则专心用手在艾丽湿泞的肉缝及臀沟处享受,艾丽的内裤被褪到臀部下缘。他们十分默契地一个管上,一个顾下,一直到艾丽喘不过气时才松放开。 浩天看着艾丽娇嫩洁白的胸部喘息起伏,心想胸罩里的诱人嫩乳即将任凭他为所欲为地揉捏,感到下面硬挺的老二一阵肉紧。 浩天左手伸进艾丽薄纱衬衫背后,想解开蕾丝胸罩,艾丽娇羞轻语:“前面。” 浩天右手抽出来往上,解开她的衬衫扣子,再解开蕾丝胸罩,里面弹出一对颤巍巍的白嫩乳球。 好迷人的一对大奶子啊!浩天两手各握住她的一只乳房,大力揉搓起来,触感柔嫩丰满,软中带轫,接着用食指姆指夹捏起小巧微翘的乳头,揉捻旋转起来。 艾丽的双乳在浩天的揉握侵犯下,情不自禁地吐出一声长长的荡人心弦的呻吟。浩天低头探出舌尖,由她左乳下缘舔起,一路舔过乳房的浑圆下部,舌尖挑弹乳头数下,再张开大嘴将艾丽大半个白嫩左乳吸进嘴里,舌头又吮又吸,又啮又咂,他的左手仍不停地揉捏右乳。 艾丽再也受不了,她双臂夹抱住浩天的头,紧紧往自己乳房上挤压。浩天的唇鼻受到压挤,深深埋进艾丽的丰嫩胸部,正在啮吮左面乳头的牙齿不免稍为用力。艾丽娇呼 “嗯——疼——” 但双臂仍紧紧抱着浩天的头,舍不得放开。 浩天唇舌立即停下来,看了一下艾丽,艾丽妩媚地笑着,意在说没事了。浩天遂用脸颊贴滑过乳沟,攻击起同样浑圆坚挺的右乳,同时空闲的右手再度去下探她汁液滴流的肉缝。攻击片刻之后,浩天站起来欣赏起了艾丽的美体。 艾丽娇软无力地在床上躺着,双眼迷蒙,衬衫两旁分开,胸罩肩带仍吊挂在手臂,罩杯跌落在乳房一侧,两条大腿雪白诱人,大腿根间柔细浓密的毛毛乌黑湿亮,细嫩肥唇外翻,圣洁肉缝是潮湿紧密。 浩天一边欣赏一边脱下西裤和内裤,挺着炙热的,趴下身体,一把拉扯下艾丽的蕾丝内裤,然后右手扶着老二,往湿淋淋的肉缝送去,他用光头在外翻的粉唇上滑触挑弄,弄得艾丽欲念高炽,眉头蹙皱,下体阵阵颤抖,身体里如虫咬蚁啮般痒难受,双手十指用力抓刮起床单。 浩天见她如此痒痒难耐,忍不住用力一挺,粗大放光的头部撑开红唇,缓缓往湿滑紧密的水缝深处慢慢刺去。艾丽第一次被如此巨大的东西刺入身体,就感到十分充实。她不禁美目半闭,两条丰润雪白的粉腿主动攀上浩天的腰际,专心品体味起了方丽说的“驴丢子”的形状。 浩天放入以后,见艾丽很享受,没有一点不适的表示,遂狂风暴雨般地抽动了一阵,见艾丽小嘴大张,心里极度满足。 他稍微在里面停顿了一下,被艾丽的媚态所刺激,热血,下体暴胀,遂用很大的力气往前一挺,“哎哟!” 艾丽双眉紧蹙,娇呼一声。浩天以为艾丽疼了,于是又停顿下来。 艾丽媚眼微闭,樱唇微张,一副陶醉的模样!浩天遂开始轻抽慢插,被艾丽吸吮快感,在周身流淌。 “就像贪吃的小嘴,吸得好!” 浩天看着艾丽的粉脸,调着情。 “你嘲笑我——” 她粉脸绯红地说,“你快——快点——我——” 浩天看着艾丽的媚态,立即加快抽送,艾丽双手抓紧床单,白嫩的粉臀不停地扭摆并向上猛挺,胸前那对饱满白嫩的肉的上下跳跃抖动着,她娇喘吁吁,香汗直流,大张着小嘴喊着:“啊——冤家——再用力啊——” 艾丽的狂叫声和骚媚的神情,刺激得浩天爆发了原始的野性,他抓牢她那浑圆雪白的小腿,再也顾不得温柔体贴,毫不留情地狠抽猛插起来,艾丽的体内汁液顺着嫩臀把床单湿了一片。 艾丽娇喘如牛,媚眼如丝,阵阵高潮涌上心房,舒服透顶的快感使她抽搐着痉挛着。 他把她抱得紧紧的,胸膛压着她那双高挺的乳房。艾丽媚眼半闭,粉脸嫣红,香汗淋淋,双手双脚像八爪章鱼似的紧紧缠住浩天的腰身,拼命地夹着他的臀部。 艾丽突然张开樱桃小嘴,一口咬住浩天的肩膀用来发泄她心中的喜悦和快感,同时体内汁液一泄而出,浩天感到光头被大量热流冲激得一阵舒畅,紧接着背脊一阵酸麻,浩天要紧牙关控制住没有泄出来。 浩天见艾丽泄身后气弱如丝,遂离开艾丽,坐在她的旁边用手温柔地抚摸起美艳的胴体来了,从乳房、小腹摸到肥臀、美腿等部位,然后再亲吻她的樱唇小嘴,双手抚摸她的秀发、粉颊。 浩天宛如情人地轻柔问道:“丽丽——你舒服吗?” “舒服死了,你真厉害!” 艾丽迷浪着眼睛柔媚地说。 艾丽想起刚才的缠绵真是舒畅痛快。浩天粗大的老二直捣她泥潭,把她领到了从未感受过的妙境,不禁又握住了他的坚挺爱抚起来。浩天吻着她的小嘴,艾丽略带害羞地扭了几下,接着突然搂着浩天又亲又吻,用性感的娇躯紧贴住浩天。 艾丽风骚地看了浩天一下,羞怯低声地说:“你可真厉害!我真想还叫你操,可是还有一个等着你呢?” 浩天不大喜欢席艳丽,觉得她的身体娇弱,肯定吃不消,就像以前那几个女朋友一样,弄得他扫兴。他以为席艳丽躲在卫生间是因为害怕他,因此这半天早已把她忘在了脑后。 “艾丽——你嫁给我好么?” 浩天故意试探道。 艾丽羞得粉脸绯红:“不能的,我和方丽在一起,人家父亲是这里的一霸,我可是不敢!” “我会好好爱你的!” 浩天看着艾丽的粉脸说。 艾丽闭住媚眼,再次献上她热情火辣的热吻,低声说:“我做你的情人,你把手机号说给我。” “我一会儿告诉给你,” 浩天也低声说。 “不,你一说我就记住了。” 艾丽说。浩天于是跟艾丽慢慢地说了一遍,艾丽重复了一遍,一位不差。 061:屡战不疲 061:屡战不疲艾丽记住号码,下地到卫生间,让席艳丽出去。席艳丽看着艾丽欲言又止,艾丽瞅了一眼说:“别鬼出烂屁,出去吧,快点!” 浩天见席艳丽羞答答地出来站到地上,捂着嘴看他,立即下地把席艳丽拉到床边,又推倒在床上,三下两下脱掉她的衣服说:“时间不早了,快点儿!” 浩天把大枕头垫在席艳丽光滑的瘦小圆臀下,那撮乌黑亮丽 阴毛覆盖的耻丘显得高突上挺。浩天站立在床边,分开她修长白嫩的双腿后,双手架起她的小腿搁在肩上,手握着硬梆梆的老二对着她那细小红润的肉缝逗弄着。 曾经跟同学尝过禁果的席艳丽,也一个多月没人开垦过她的水田了。刚才她看到浩天跟艾丽交欢,下面早已湿透了。 在浩天的逗弄下,她的臀部不停的往上挺凑着,两片阴唇像鲤鱼嘴一般张合着,好似正迫不及待地寻觅食物:“你别再逗我啦——我要了——” 浩天心想也是时候了,遂猛力一挺,全根插入,他用“老汉推车”的方法,拼命地前后推插,大家伙儿塞得席艳丽的水穴满满的,席艳丽浑身发抖,舒畅无比,把个灵巧的臀部抬高,前后扭摆着迎合浩天勇猛狠命的抽动,很快就陷入了之中。 别看席艳丽娇弱,此时的她在浩天的撞击下发出的“卜滋!卜滋!” 的声音中竟失魂般地娇嗲喘叹,粉脸频摆,秀发散乱,香汗淋淋。她的欲火把情焰点燃,身心完全沈溺在快感中,心花怒放,如痴如醉,急促娇啼,端庄贤淑和娇柔不复存在,显得骚浪十足! 浩天得意地狠狠地抽动,“喔,喔,我要丢了——” 席艳丽双眉紧蹙,娇嗲媚浪,极端的快感使她简直魂飞神散了,很快地一股浓热的汁液边急泄而出,但还是紧紧套着浩天的粗大刚硬,使浩天差一点控制不住地发射了。 为了彻底赢取席艳丽的芳心,浩天抑制住发射的冲动,抱起她,翻转她的胴体,要她四肢屈跪床上,她高高翘起那有如白瓷般光泽的小圆臀,臀下狭长细小的肉沟暴露无遗,湿淋的汁液使赤红的唇闪着晶莹的亮光。 浩天见席艳丽迷人的双 眸,妩媚万状地回头凝望着他笑着说:“你想怎样?” 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浩天跪到床上,在席艳丽的背后,用双手轻抚着她的圆臀说:“好美的白屁股啊!” “哎呀!” 席艳丽娇哼一声,柳眉一皱,手赶紧抓住了床单,原来浩天双手搭在她的圆臀上,将下半身用力一挺,坚硬从臀后滑入了水洞。 席艳丽纵情地前后扭晃圆臀迎合着,胴体不停地前后摆动,两个圆实的乳房微微晃动起来。 浩天左手伸前捏揉圆实的乳房,右手抚摸白晰细嫩柔软的圆臀,身体向前用力挺刺,席艳丽竭力往后迎合! 席艳丽兴奋得四肢摆动,悸动不已,春情激昂,汁液直冒。浩天在肥臀后面顶得她酥麻快活,她的艳红樱桃小嘴频频发出娇啼声,“卜滋!卜滋!” 的声音更是清脆响亮! 席艳丽欢悦无比地急促娇喘着:“啊呀!——你好猛!——我要丢了!” 她激动地大声叫嚷着,毫不在乎自己发出声音是否会被人耻笑。她光滑雪白的胴体加速前后狂摆,全身布满 第45章 了晶亮的汗珠。手机版地址:m.w. 浩天得意地用力地挺动着身体,将她的一波波地推向高潮尖峰。席艳丽两片嫩细的唇翻进翻出,舒畅得全身痉挛着,大量热乎乎的汁液急泄,烫得浩天一阵酥麻。 席艳丽星目微张,嘴唇角上露出了既满足又痛苦的样子,浩天感觉着她身体里的收缩吸吮,不停地快速抽送。 泄身后的席艳丽继续拼命抬挺圆臀迎合浩天的冲刺,快感来临的刹那间,浩天全身一畅,紧接着就喷发而出,席艳丽感觉到了强劲的热流。她喘息着俯在床上,浩天倒在她的美背上。 席艳丽有如久旱的田地得到了雨水的灌溉,温情款款地低声轻诉道:“我可是达到了极限!” 这样持续了一会儿,浩天从席艳丽背上下来,躺到她身边。两个人拥在一起,腿根盘绕,嘴儿蜜接,抱在一起,席艳丽不停地颤抖着身体。 在卫生间从门缝里眊着浩天和席艳丽云雨的艾丽,下面又已经泛滥成灾,她有点嫉妒了,原以为席艳丽会像方丽所说的一样会吃不消,没想到居然比她还要浪。 艾丽见他们完事,就从卫生间出来,上床倚到浩天的身上。浩天遂离开席艳丽,一只手捏住了艾丽的乳头,另一只手就起了艾丽圆圆的屁股,细细的腰肢。 席艳丽身体疲倦不堪,翻过身子,紧靠床边,背对着他们两个蒙住眼睛休息去了。 浩天看着艾丽如同女神一般的娇躯,忍不住又把她压在身下,右手抱住她的纤腰,左手搂着她的粉颈,嘴唇压在她那湿润而微微分开的二片樱唇上吻着,同时用胸部磨擦她的两个坚挺乳头,两条腿不断的伸缩蠕动,两只脚磨擦起了艾丽的两只玲珑的小脚。 艾丽用两手环抱着压在她身上的浩天,将自己的香舌伸到他的嘴里,身体扭动着,浩天咬着她的耳朵说:“我还想要你,好不好?” 艾丽手摸着浩天脊背说:“你还能么?” “怎么了,你不喜欢吗?” 浩天故意问。 “怎么能不喜欢,可我那里被你弄得现在还有些痛……” 浩天一听说疼,连忙退到下面,分开她的美腿说:“我看看!” 浩天将草丛拨开,肥厚的大唇及薄薄的小唇露出来后,他先用右手手指在那米粒大的阴核上揉捏了一阵,不时地还抚弄周边乌黑浓密的毛草,两只指头顺着红嫩的肉缝上下抚弄后插入,上下左右旋转不停地抠弄起来。 麻麻的快感从艾丽双腿间油然而生,湿淋淋的汁液粘满了浩天的双指。在浩天的挑逗下,艾丽说“不要——喔——你快拿出来——” 随即就不停地呻吟起来。 浩天弄得艾丽身不由己,浑身颤抖着,嘴里叫着 “啊——不要——哼——哼——” 浩天遂低头用湿滑的舌头去舔舐她那湿黏的穴口,不时轻咬拨拉那挺坚如珍珠般的肉核,而他的一个手指仍在她的里面探索,忽进忽出,忽拨忽按,艾丽渐难以忍受如此爱抚挑逗,欲潮泛滥,浑身酥麻,不时扭动的娇躯,娇喘不已:“求求你,——别这样了——” 艾丽哆嗦着哀求呻吟,颤抖着胴体,汁液一股股地流了出来……浩天不断地用舌尖舔舐,不时地以鼻尖去顶磨她的核,用嘴唇吸吮轻咬红嫩的唇。 浩天的一只手也没得闲地抚摸揉捏着柔软丰圆的乳峰,时重时轻,另一只手则在她的大腿上来回爱抚着。 浩天的舌尖拼命地在艾丽的下面舔着,突然艾丽的下体一抖,一股汁液又涌了出来。 艾丽挣扎着从床上起来,玉手拨了拨乌黑的秀发,然后趴到浩天的腿间,娇靥一仰,媚眼斜睨了浩天一眼,充满了骚浪之意。浩天被艾丽的娇媚弄得六神无主,什么都顾不得想了,专心地把光头点在了艾丽艳红的嘴唇旁。 艾丽用小手握住根部,伸出香舌舐了舐马眼,把在她的粉颊旁搓了几下,一丝汁液黏黏地从光头到她的脸颊边拉了一条长线。 “嘤!” 的一声娇喘,打开殷红的小嘴儿,然后“咕!” 的一声,就把浩天的光头含到了她的口里,浩天感到她的光头被小香舌卷弄着,一阵舒爽的快意,使老二涨得更粗更长。 艾丽舔舐了一会儿,吐出光头,用手握着老二,侧脸把浩天的一颗睾丸吸进了嘴里,又用小香舌翻搅着,含完一颗,吐出来又含进了另外一颗,她轮流地来回吸了几次,最后又张大了小嘴,干脆将两颗睾丸同时含住,让它们在她的小嘴里互相滑动着。 浩天没想到艾丽口技如此之好,他第一次见识,光头被这种香艳的口技刺激得赤红赤红,肉棍一抖一抖地在艾丽的小手里直跳。浩天见艾丽抛开一切羞耻之心来满足他,心里真是感动极了,他调整了一下位置,伸出右手揉起了她的奶子。 浩天半躺着,享受艾丽的,腿间的家伙儿一阵阵地抖颤跳动。艾丽小嘴儿里竟含进了浩天的大半根,浩天真不知她的嘴里有多深! 艾丽这时卯足了劲,不怕顶穿喉咙似地含着套弄,美艳的娇躯狂扭着,吸得浩天抱紧了她嫩白的屁股,身子一抖,汁液狂喷而出,都射到了艾丽的嗓眼里,艾丽竟把每一滴都吞到了肚里。 浩天喘着粗气,移身靠到床头上,艾丽坐起来,小手轻轻地摸着浩天半硬的下面,浩天感到好舒服好舒服。 艾丽伸出手拿了餐巾纸擦了一下浩天的肉棍,然后下床扭动圆翘的屁股进了卫生间。 在旁边先侧睡后靠住床头懒慵地看着浩天和艾丽的席艳丽坐起来,把身体靠在浩天的怀里,浩天搂着席艳丽问:“好么?” “你真厉害!我真过瘾,可是下面生疼,也许路也不能走了。” 席艳丽娇羞地说。 浩天抚着席艳丽娇弱光绵的身体说:“不会吧!其实你很厉害的,我事先真没想到你会这么厉害!” 艾丽正从卫生间出来,正好听见了席艳丽和浩天的对话,于是对席艳丽说:“我现在好些了,刚才也是生疼,哪会不能走路呢?看你那狂样儿,真比我厉害,你是装得好!” 席艳丽听见艾丽如此说,什么话也没说,就坐起来穿起她的衣服来了。艾丽见席艳丽穿衣,一看时间,已经10点多,方才感到该是回家的时候了,遂也穿起了衣服。 062:捶胸顿足 062:捶胸顿足浩天在“”驱使下,一股气使3个美女尽皆爽到了极点,范霞却极力保护着自己的身体。当她看到梁业东进了卫生间以后,突然心里生出一个想法。 方勇要她脱去衣服尽情玩乐,她灵机一动,说:“等小梁出来以后,我想进卫生间去洗一洗。我怕跟你们玩儿得忍守不住了,好好儿洗一洗,对我对你们都好,是不是?” “洗一洗?——好!” 方勇说完就高声喊道,“——梁业东你能不能快点儿出来!范主任想要进卫生间洗一洗。” 梁业东听见后,赶紧就出来了。梁业东有个好媳妇儿,既贤惠又漂亮,小两口恩恩。梁业东很守规矩,从来没在外面跟女人鬼混过。今天被方勇叫来,本来是准备只参与喝酒和唱歌的,可他见范霞长得好看,不禁也动了心,想一起玩儿一玩儿。 但他却没想到,自己在媳妇儿面前雄劲儿十足,今天在众人面前却一副狼狈相,一时间竟感到脸上不光彩。但他到卫生间冷静了一会儿,心气很快就变得十分平和了。他不仅不觉得不光彩了,而且觉得这样就对了,说明心底里还是爱自己的媳妇儿。 方勇几个见梁业东出来后,又你一言我一语地嘲笑起来。尽管受到嘲笑,梁业东却极从容地说了一句玩笑话:“我就像电视机,我老婆就像遥控器,她遥控着我,由不得我!” “哈哈哈,这家伙儿找的好理由啊!不说自己不行,还推在老婆身上了。” 方勇大笑起来,那两个随之也大笑。 方勇他们几个只顾说梁业东,一点儿也没留心范霞的神情举动。范霞把她的包拿进卫生间,赶紧掏出手机给浩天打电话。第一次拨通没有应答,第二次拨通以后,是文静接起来的。 范霞也顾不来说别的,只是急急地告诉文静:“方勇他们几个想侮辱我,她现在躲在卫生间了,你赶紧想办法让他们离开这里,把我放出去,不然我就要打110报警了。” 文静听见范霞的口气很硬也很急,立即答应她会想办法。 方勇跟梁业东开了一会儿玩笑,迟迟不见范霞出来,忽然意识到很可能被范霞哄了,试着叫范霞出来,范霞一会儿说洗澡,一会儿说方便,总之是不出来。他们已经意识到范霞肯定不会主动出来了,方勇怨梁业东给弄坏了,也怨自己鬼迷心窍,没觉察出范霞是在耍点子。 几个人正在内吵,忽然就听到方勇的手机响了,文静告诉方勇,赶紧离开这个地方,不然范霞要打110报警了。 “你怎么知道她要报警的?你在哪里?” 方勇还不死心,以为文静跟他开玩笑。 “你不要追问这些,我问你她是不是在卫生间?如果是的话,你们大概不会不明白吧。你们赶紧出来,我进去安慰人家,不然的话,人家真要是报了警,有你们的好果子吃!” 文静口气很严厉。 “明白了,我们马上就走,你来吧!” 方勇有点害怕了,赶紧叫他们几个穿衣服,自己也很快就穿起来,心想真是愚蠢,做了点儿甚事了,又怨妹妹真是不省心,找对象找不成就找不成了,何必要这样呢?这样对自己又有什么好处呢? 他们匆匆忙忙把衣服穿好,赶紧就走,一开门,就看见了文静。文静站在门口,示意他们快走。 待他们走出去以后,文静才推门进去。她敲了敲门卫生间的门说:“范主任,你出来吧,对不起了,这帮家伙真不是东西。” 范霞听见文静说话,这才出来。她看见文静穿得整整洁洁的,跟刚才吃饭的时候穿得一模一样,心想刚才方勇说文静控制了浩天完全是鬼话。于是问道:“浩天哪里去了?他的手机怎么到了你的手里。” 文静让范霞坐在来听她说,范霞满脸怨气,只是因为面对着市财政局长的夫人,没敢用过激的言辞,只是说:“不要我跑进卫生间,今天我款款叫侮辱了,人们都说你们这个地方的人挺憨厚的,没想起能做这样的事情。真把我气坏了。” “你不要气,听我给你说,这件事情是我的不对,请姐姐原谅我这一次,以后我们就是好朋友了。” 文静把范霞的手握在手里,一边摸着一边说,“你快消消气吧!” 范霞心想,这样身份的女人给自己道了歉,也就不要再招惹了,能不能做朋友搁在其次,但是千万不能惹下,于是说:“我能认识你们真是很高兴的,尤其是认识了文主任你,我真的觉得很幸运的。只是方勇太有点儿过分了。看在文主任的面子上,这件事情我就沤在肚里了。我很想跟你交个朋友,姊妹们以后常来常往。” 文静见范霞消了气,觉得这个女人有涵养,考虑问题周全,然后编造说:“浩天走了这几天,李胜义他们几个稀罕,今天在酒桌上没喝好,几个一起又到‘家乡美’喝酒去了。我送艾丽和席艳丽回到她们租的楼房,正要开车回家的时候,正好接到了你给浩天的电话。浩天的电话是从这里走的时候,不小心掉在楼梯里,服务员捡到以后给了我的。我正准备回来以后问一问你哪里去了,你就打回电话来了。” 范霞一听,对方勇的话越发不相信了,但没有跟文静说,心里只想赶紧回到浩天家里,就对文静说:“文主任今天也劳累了,该回去休息了。你要是能送我回家吧,就送一送我吧!” “你就是不说我也会送你的,你把浩天的手机拿上。有他的手机正好,咱们找不见他们家,可以从手机里找到他父母亲或者他妹妹的电话问一问。” 文静说着就把浩天的手机给了范霞。 范霞接过手机说:“在‘绿苑’小区,你应该能找见小区,我知道在哪一栋哪一个单元。” 文静当然知道了,她开车把范霞送回绿苑小区,给李胜义打了个电话,要他除了不要管浩天之外,一定要让其他人在10点之前离开歌厅。打完电话,她就回家去了,这几天老公出过学习考察去了,上高中的儿子利用暑假,跟同学到香港旅游去了,只留下她一个人了。 李胜义跟方丽,乐乐等三个和情色服务小姐,在另外几个房间里都在春药的作用下,玩了一个痛快淋漓。 李胜义接到文静电话的时候,他跟方丽已经玩儿完了。李胜义按照文静的意思,遂打算一一地给乐乐他们打电话催督回家,先给乐乐拨通,乐乐说他们已经回到了家里,李胜义也就放心了。 方丽虽然跟李胜义玩得很开心,但是李胜义打完电话以后,又皱起了眉头。她就是这么个人,有点儿没事找事的特点。常常是本来刚刚还好好儿的,不知道什么原因马上就不高兴起来。 李胜义问她怎么了,她说她真心烦,问他为甚心烦,她却不说。李胜义没再问,说人家都回去了,咱们也赶紧回家吧。方丽仍然没说什么,皱着个眉头,跟上李胜义出歌厅,到饭店。 一进院饭店院,方丽就看见了浩天的车。这下她有了说的了:“浩天的车还在这里,怎么就说是都回去了?” 李胜义反问她:“浩天就是没回去,你要怎么样?” 这样一问,她又没话了,嘴噘得能拴住驴。李胜义没再理她,就上了车,方丽站在那里不上车,李胜义探出头说:“你不走,我走了!” 方丽还是不上车,李胜义气得发着车开动了,方丽这才着急了。李胜义停下车,待方丽上去后,点油门慢慢驶出饭店后,对方丽说:“你今天做的事情,有没有意义?” “啊呀,你不说这个行不行,我正为这事心烦,你偏偏问这个。” 方丽又拍胸又跺脚地说。 方丽总是做后悔事,现在又对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后悔了。 原来她上午气呼呼地说了句“妖精”就离开浩 第46章 天的家。手机版地址:m.w.她开车把父亲送到村委会,父亲安顿她死了心算了,她也没有跟父亲说什么,就到了单位。 到了单位的时候,艾丽正上卫生间了不在公室,她就跟席艳丽嘟囔起浩天被“妖精”迷哄了。席艳丽于是追问起她来,她就把自己对浩天跟范霞的怀疑说了。 席艳丽说当初你不该跟人家分手,既然分手了就不要再追求了,同时就问浩天那么优秀,为什么就跟人家分手了。方丽说遂说浩天长了个“驴丢子”过于吃劲儿,她受不了。 席艳丽很感兴趣,接着追问方丽既然觉得受不了,为什么又想跟人家重新开始。方丽又说,其实慢慢地也能适应的,当时也是一时说的,不是认真的,可浩天就认真了。说到这里的时候,来了顾客,一会儿艾丽也回来了,于是这个话题就结束了。 中午艾丽和席艳丽一起花钱叫方丽吃饭,想起文主任只一个人了,就打了个电话,一问文主任,文主任很高兴的,并提议到风华饭店找个四人间,安安静静地说说话。 方丽开车,拉上艾丽和席艳丽去了风华饭店。艾丽和席艳丽下车后,席艳丽利用方丽停车的空,神秘地对艾丽说方丽告诉她了,当初她跟浩天分手是因为浩天长了个“驴丢子”吃饭的时候,爱多说不爱少说的艾丽,在方丽说起浩天被“妖精”迷住的话题后,笑着问方丽:“浩天究竟是不是真的长了个‘驴丢子’?” 方丽知席艳丽说给了艾丽,遂描述起了浩天那个东西多么多么大,多么多么粗。 文静颇感兴趣,心里马上就产生出了尝试尝试的想法。她一边吃饭,一边闲聊,一边就琢磨起了怎样才能巧妙地实现自己的愿望的法来。 她表面上给方丽设计,其实是给自己设计。方丽没有如愿,因此捶胸顿足,其实她还不知道还有更叫她恼火和丢人的情况,如果知道了她一定会气死。 063:暗自欣喜 063:暗自欣喜文静是一位业务能力很强的管理人才,也是一个不甘寂寞的官太太。老公身为市里的财政局长,由于应酬多,喝酒多,本来就受到了影响,加上有外遇,因此很难满足她的性需求。她释放欲求的方法是使用性工具,可性工具跟真人没法相比。 渐渐地,文静就偷偷到洗浴中心,找了几回“鸭子”那些年轻力壮的色情服务生,姐姐长姐姐短地叫得文静心旌摇荡,他们技法高超,令她舒爽无比。她曾遇到过一个下面长得大的,坚持得时间长的,更令她心荡神驰。 可是性病蔓延的现实使她感到害怕了,找了几次以后,她心有余悸,就到医院做了全面检查,没有患上性病,遂痛下决心,不再涉足。 她找个意中人很想一,可对她来说这样做实在是太不容易,进舞厅她忌讳,本单位不可能,网上找,觉着有点怪癖,为此她很是有些苦恼。 今天听到浩天长了个“驴丢子”心下顿时就起了心。她见过几次浩天,帅气的浩天曾使她心猿意马,可浩天对她总是敬而远之。于是她只能是想着浩天,他很想跟浩天发生,满足她的钦慕之心。可她一直没能跟浩天说上话,她的身份不能没皮没脸地追着人家说,而人家又是欲言又止地避讳她。 她暗喜机会来了,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来了。她的大脑细胞非常活跃,她很快就想出了法,而名义上则是帮方丽出主意。 她为方丽设计了一个请客会面然后到歌厅唱歌玩乐然后专门叫人劝说浩天不要执迷不悟的方案。她对方丽说:“咱们采取这样一个方法让大家很好地劝说劝说浩天,实在说服不了也就不后悔了,你也就能死心塌地跟李胜义好了.这个法或许还真能使浩天回心转意。” 文静的话说得方丽喜眉笑眼。 殊不知,文静嘴里是这样说,心里却是要实现她跟浩天一夜情的夙愿。文静做事很“滑”总求“圆满”于是她就把艾丽和席艳丽拉上了。 她知道这两个女子的底里,因为她们两个的都是经过她的手安排进来的。而这两个女子来到高家湾,由于人地生疏,不敢造次,因而本来求十分强烈的青春女子,现在充满了性饥渴。这两个女子由她亲自安排这样一次交欢,肯定会既放心又高兴且会更加尊重她。 当然,她之所以安排艾丽和席艳丽共侍浩天,其主要目的还是利用她俩遮掩自己的行为。做这种事情,文静是谨防其不良后果。她想一旦事情暴露,就让她们两个一包在内,然后自己替她们出面说话,她认为这是万无一失之策。 文静很快就想到了李胜义,李胜义是浩天的好朋友,是她的贷款客户,又与方丽开始谈恋爱,是帮助她实现夙愿的最好不过的人选。想到李胜义的时候她心里非常激动,她认为这就像老天给提前给她安排设计下的一样。李胜义这件事,不仅容易,而且是一箭三雕,可以巩固朋友情,实现讨好意,并借机发展与方丽的恋爱关系。 她知道李胜义虽然对方丽的性格并不大喜欢,但他很想成为方家的“女婿”因为借着东风好使力。方丽长得清秀,心下喜欢,性格有点毛躁,也就放在其次了。 她听李胜义说,方丽曾明确告诉他,现在心里还是割舍不下浩天,有重归于好的想法,还说除非跟浩天重归于好的希望完全破灭,她的心不会属于他。因此,她想,在这种情况下,李胜义自然会希望让方丽对浩天的希望彻底破灭。 文静还让方丽告诉他哥哥方勇领上一些人好好地了解劝说浩天。她认为方勇自然是愿意的,可方勇却说,劝说效果最好的还是浩天的朋友,他这个当哥哥的说话,效力不会大。 其实跟方丽等三个吃饭的时候,文静就已经有了初步的打算。下午,她一上班就跟艾丽和席艳丽说了她的想法,她见艾丽和席艳丽虽然感到吃惊,但内心里的激动得掩饰也掩饰不住。 此后文静就打电话把李胜义叫到了她的公室,她如此这般地跟李胜义地说。李胜义频频点头,心下则琢磨起如何做得更周严一些,与文静交换了意见,文静听了不断地称赞。 文静还亲自叫来了方勇,并听了方勇让浩天的朋友劝说的意见,并根据她的意见进行了新的调整。文静心想方勇姊妹两个真是笨蛋,不过她真还感谢这两个笨蛋。 于是一个完整而周严的方案形成了,文静以她的行动表明她竟成了“色胆包天”的实践者。 李胜义安排饭局,提前约了他的朋友,在浩天家里打电话纯粹是虚张声势。其实他最担心的是怕浩天因范霞不到场浩天也叫不到。因为浩天要到村里了,他宁可惹下几个朋友也不会惹范霞,何况朋友之间因为少吃一顿饭,即便会有点意见也毕竟没什么大不了的。 方勇作为股长邀请下属吃饭那是很正常的事情,至于跟美女逗乐,自然也不会不愿意的,邀请下属的同时邀请妹妹所在单位的领导和同事吃饭,当然也是谁也能够理解的,妹妹刚刚进去工作,当哥哥的其实早该这么做了。 文静提前定好饭店,让方勇提前到,李胜义迟一步到,并叫方勇故作跟李胜义巧遇给浩天一个假象。吃完饭之后,到歌厅唱歌,然后玩乐,李胜义盯浩天,方勇盯范霞。她对方勇做了暗示,如果对范霞有兴趣的话,可是实施迷。但她给李胜义他们喝的事情,是她和“畅想”歌厅的女老板研究安排的。 文静让方勇负责饭局的开支,由方丽负歌厅的开支,钱当然是让他们姊妹两个花他们老子的了。她知道方村长钱多多地,花这一点儿算不了。 文静跟方丽认真地商量了到歌厅的细节处理事宜,就像单位要完成一项重大任务一样。文静躲在她的公室里,故作出外,停下了手里的一切琐碎工作,她不仅不见来客,还把手机也关了。方丽被文静蒙在鼓里,还自感得意。 能够制定出这样一个明暗两条线索交织的天衣无缝的方案,文静真不愧是信用社的业务尖子和管理高手。 糊里糊涂的方丽,她根本没有看出文静的阴谋。她完全听了文静的安排。歌厅二楼唱开歌以后,她接到文静的电话,按预先的设计,很快领上她在附近的另外一个地方招待的一帮子朋友出现在了范霞面前,而方丽一经出现,李胜义按计划把浩天领走了。此后方勇送范霞,文静和艾丽、席艳丽见浩天,她呆在房间里听李胜义“汇报”劝说结果,三个小姐陪乐乐等三个睡觉等,她一无所知。 至于李胜义和浩天在内的几个人,喝下文静亲自安排的色情服务小姐暗中和上了春药的茶水,李胜义他们尚且不知,她当然更不会知道了。她不知道的,自然还有李胜义劝说浩天的结果纯粹是李胜义自编的。至于哥哥方勇在范霞面前,竟会上演一出调戏不成反丢钱的丑剧以及浩天和文静、艾丽、席艳丽一对三交欢,恐怕她一辈子也不会知道。 文静今天的策划方案是非常成功的,方勇那里出了一点儿小故障,她不用吹灰之力就解决了。小故障对于实现她的愿望来说不仅毫无影响,还有好处呢?她想下一步如果真能和范霞交了朋友的话,还得感谢方勇出得小故障呢! 回到家中以后,文静暗自欣喜,同时再次对方村长这一双儿女今天做的事情感到好笑。 她脱去衣服后,没有睡意,就到卫生间冲起澡来了。当她冲洗下面的时候,觉得略略有些发疼,拿镜子一照,略显发红了。 “稍微疼点儿,没事的,睡一觉就好了。——那家伙的丢子真跟驴差不多了,好过瘾!” 文静自言自语道,“要是真能跟这个帅小伙子大丢子成为情人就好了。” 文静忽然感到很想浩天,是那种牵肠挂肚的想。浩天器宇轩昂,风度翩翩,说话文质彬彬,见解独到,且不乏幽默,身体强健有力,她的心今天被他俘虏了。 她想起以前想跟浩天搭话,可浩天总是躲躲闪闪,心想她是怕搭上她这个官太太受害,曾认为这后生也太谨慎了,没有胆量,因而也没有着意追求他。 可她现在觉得她应该穷追不舍,她一定得跟他发展成情人关系,不然她的心里会很空虚很悲伤的。她觉得她完全有能力有条件把他培养成自己的情人。 今天这一次的欢爱,是很好的基础,她已经把他的手机号存在手机的通讯录中了,于是她为此又暗自欣喜。 她边冲澡边想,冲完澡以后,站在大镜子前欣赏起了自己的身体。她最满意的是自己的大腿,当然还有臀部。那几个年轻的“鸭子”都夸她的腿长得又长又圆又白又结实,臀长得又宽又厚特别性感。 她低下头来看着自己诱人的大腿,禁不住就用双手抚摸起来.她摸着自己大腿,觉得非常光滑细腻,心想男人们哪能不爱。她想起浩天的两手在她的大腿间来回滑动时说“文主任实在太美了……太美了……” 的话来十分惬意自得。 她想她今天跟浩天一见面,就如同干柴见了火一般,“呼”地一下就燃烧起来了。于是她回味跟浩天的默契,回味浩天的急切,回味浩天进入她身体之后的激动,她觉得浩天是喜欢她的,因此她充满了自信,更相信“功夫不负有心人” 064:短信扰心 064:短信扰心文静看着自己的腿,自信完全可以与范霞媲美。她穿起衣服来,外部轮廓曲线优美,大腿根圆,渐下渐细,自然柔和,无可挑剔。 可当看到乳房的时候,真是累赘,由于天热,更是汗晶晶的感到难受,但是男人们都会百般赞美,什么揣起来手感好,吃起来也痛快。 浩天虽然没有赞美她的乳房,但浩天也是不停地揣摩。她想着浩天,自己禁不住也揉起了自己的大奶子。 浩天从身后抱住她,揉着她的大奶子,抚着她的下面,吻着她的口,那真是太美妙了。 进而就想起浩天给她进入的时候,简直就像上了天一般。这样想着的时候,她的心里痒痒得不知缺少了什么,她现在竟有些后悔不该叫艾丽和席艳丽一起跟她享用浩天了。 他们三个现在也不知道完了没有?她对艾丽和席艳丽有些讨厌和嫉恨了,心想两个小东西也真够的,她让她们跟浩天做,她们真的还做了! 她一边想,一边乱摸大奶子,体内竟又春潮泛滥了,她多么想现在再能跟浩天亲热。 她找出手机,想打电话问问艾丽或者席艳丽现在在哪里。可一看时间已经10点多了,肯定回去了,打电话也没用了。 放下手机,她的身体痒痒,遂以手再次抚弄起下面来,并用力怕打,拍打得竟发出了水声。于是她张开大腿,双手掰开,假想浩天就在身边:“来,亲,——快点,——给我!” 她感到痒痒难忍,遂赶紧取出,到卫生间冲洗了一下,涂了点油,等不上睡到床上就站在卫生间插了进去。 可是这样插,感觉很不好,弄了一会儿,她感到很乏味,于是就把那东西拔出来,放到洗脸池,到床上躺下了。 这时,她心里突然感到,她的需求并不是生理上的,而是心理上的。她急需要有一个自己喜欢对方,对方也喜欢自己的人跟自己说说体己话,一边说一边亲热。 想到这里,她拿起电话想拨一拨浩天的手机。她琢磨拨通以后该怎样说,如果手机在范霞手上,就给她再道个歉,说些客气话,强调一下今后常交往,做知心朋友。 电话要是范霞已经给了浩天,是浩天接的,她就先听听浩天的口气,然后再看怎么一步步地表达自己的心情。电话接通了,是浩天的声音,文静的心一下便激动起来,可浩天的声音很低,说现在说话不方便,以后有时间他会给她打的。 虽然没说成话,但浩天的话令她浮想联翩,兴奋不已。 “不行,给他发短信!” 文静被浩天的身影搅得无法入睡,忽然想起不要叫范霞知道她跟浩天的事,她又自言自语道,“担心忘记了。” “浩天,没跟范主任说那事吧?我告诉她你又跟朋友们喝酒去了,话 第47章 话要说统一。手机版地址:m.w.” 文静写好短信又回头看了一下,赶紧发过去了。 “我回来,范主任跟我爹妈聊得火热,问了我一句没喝多吧,我说他们喝了我没喝。——那事情怎么能说,你以为我是傻瓜?” 过了好大一会儿,文静才接到范霞的短信,她猜测浩天要么是睡觉了,要么是一家人正看电视,闲聊。 “哈哈,我以为你们不忌讳!” 文静马上又发过去,又是大半天等不上回过来。 其实浩天是跟好几个人在发短信,他有点应付不过来。 他刚才回到家里以后,父母和范霞一边聊一边等他。范霞问了他一句没喝多吧,接着就说:“怎么能把手机丢了?” 他很随便地回答后,接过范霞递给她的手机,就对父母说:“我婶子累了,该睡觉了,你们也该睡了吧!” 那时浩云已经睡下了。 于是大家就到各自睡的房间了。浩天很随便地回答,范霞丝毫都没有怀疑他的话,尽管方勇说过,浩天被文静控制了,但是方勇的话,范霞认为全是胡扯。她对浩天没有看上方丽感到是很自然的事情,心里很瞧不起姊妹两个,认为他们都比不上他们当村长的老子。 浩天到书房后,马上就躺在了床上。今天的他真是做梦也没想到,作为一个男人,对此他感到非常幸运,尽管觉得有点对不起范霞,但不要叫她知道就行了。 他认为这是无所谓的,他认为有了她们的对比,他更爱她了。可是文静的性感,艾丽的媚,席艳丽的娇艳,真还能够打动他的心。他原先以为自己的大棒子年轻女子无法承受,可是今天领略了艾丽和席艳丽的风采,觉着并不是那样。 这样想着的时候,突然就听见手机来了一条短信的声音,一看是艾丽来的:“我是艾丽,你在干啥,想我么?” 看来艾丽没有虚说,是真的想做自己的情人,可是能么?他问自己。艾丽的床上的表现主动大胆骚浪,真令他开心。拒绝吧,有点舍不得,不拒绝吧,让范霞知道了,岂不是麻烦。 于是回复:“嗯”他不想用否定的口气让她失望,但绝不能用肯定的口气。用一个应答的词语且不加标点回答她好了,这样可以两解。 “你倒是说得明白点,我三句话怎么只就换出一个字来?” 艾丽的短信很快又来了。 女人真是太敏感了,她发现了那个字的模棱两可。 “不方便!” 浩天选择了这样一个词语。 “那你就不要回复了,可你在方便的时候,要给我明确的答复。” 艾丽又给他回过来了。 这就好了,不然简直不知该怎么回答。他看着艾丽的短信,心里想着艾丽的美貌和妩媚,心里感到美滋滋的。 艾丽的美貌和美姿在他的脑海里萦绕盘旋着,令他挥之不去,他为她而陶醉了,尽管范霞的影子不停地出现,但是范霞还是取代不了他对艾丽的钦羡。 这样想着的时候,他有点迷茫了,还是年轻的好,能够找上这样的女子,无论从哪方面说,都比找一个年龄大的有妇之夫好呀!他的对范霞的一往深情开始有所动摇了。 他这样想着的时候,又有短信来了。他还以为又是艾丽来的,可是没想到竟是杜仙梅的:“睡觉了没有,怎么也睡不着,给你发个短信,什么时候回来?” 她怎么也给发来短信了,浩天有点喜不自胜的感觉,天下美女都爱自己,他的心激动不已。女人一个是一个样儿,无怪乎皇帝要三宫六院,这就像吃东西一样,再好的吃的东西也不能经常吃,总得调配。 该怎么回呢?兔子不吃窝边草,范霞儿子的女朋友,怎么也不能黏糊,于是回复:“我已经睡了,你也睡吧。” 刚刚回复完,又来了一条短信:“我是席艳丽,早就想给你发短信,可惜不知道你的号码,终于弄到你的号码了,我好高兴。” 席艳丽也来短信了,其实是最有魅力的一个女子,虽然娇弱,但是很能打动人,如果选择做老婆,只能选择席艳丽而不能选择艾丽。他的心再次激动起来了,于是回复道:“美女,你还记着我?” “这辈子也忘不了的,你真酷!” 席艳丽的短信更加动人。 他正在琢磨该怎么给席艳丽回复。 可短信又来了,是文静的:“你干啥呢?怎么这半天不给我回,就是睡觉了也该说一声吧。” “对不起了,我支不住了,到卫生间了。” 浩天回复以后,觉得有点好笑,赶紧又回复:“怎么能不忌讳,你怎么这么说话?” “你别以为我没看出来,方丽说‘妖精’可不是信口瞎说。不过我想你为了她就回去种地不值得吧!” 文静回他。 “种地是干事业,怎么能扯到一起?” 浩天回短信辩解。 “你说得倒好听,你以为你打个干事业的幌子就能哄得人们都相信,我看你还是尽早收住你的心吧,你后悔的日子还早呢!你敢说你不是花花公子么?你今天在我身上挺卖劲儿的。你在那两个小骚身上也挺卖劲儿的吧?” 文静深入试探浩天的心。 “没有,她们跟你差得多!” “好嘴甜呀,你也是这样哄范主任的吧?” “别这样说好么?我今天比较特殊。” “那你明天呢?你到底心里有我没有?” “有”“说话算话么?我最痛恨说假话的人。” “算!” “那我约你的时候,你不会借故推辞?” “不会的。” “一言为定!” “好!” “拜拜!” “再见!” 浩天在安顿好另外三个人之后,集中精力跟文静发了一顿短信。他虽然是应付,但是没有一句拒绝的话。因为仅从身份和地位上来说,也不能拒绝她,何况她还是个美人,又对自己那么钟情。当然他的内心里,真的还不想打脱与文静的关系。 短信把他的心搅扰得很乱,却也非常兴奋。她拿文静和艾丽、席艳丽比较了一下,各有所长,谁也舍不得丢,但要是三者选一的话,还是得选文静,因为文静有职有权,最安全。 可是稍微冷静了一下,他就想到了范霞。一想到范霞,他心里就有点过意不去。这么多年来一直倾心于她,并准备跟她过一辈子,怎么能背着她做这样的事情呢? 今天的事情做得真糊涂,刚才的想法也真混账,所发短信就当是逗着玩儿的。 065:相互猜测 065:相互猜测第二天早晨吃早点时,浩天坐在饭桌旁,表情很不自然。范霞还以为他知道了她要回村里去心里不高兴,于是说:“你昨天晚上一回来就要睡觉,我也就没跟你说。我跟我妹妹两三年没见面了,她今天坐飞机回来,住一夜就要去北京,我不回去实在是不行。” 浩天并不知道这回事,听范霞这样一说,心想正好想回去,但他没表态,只顾吃饭。 浩天母亲见浩天没有回答范霞,以为他是还想住几天,不想走,遂也劝说道:“昨天晚上你还没回来那会儿,你婶子接了她妹妹的电话,说要回来。我也是不想叫她走,真还有好多话想跟她叨拉!正好遇到这么个事情,今天不回去不行吧!” 浩天父亲赶紧接着说:“我把存折让你婶子带上了,回去以后赶快把租金给给租赁地的人家,咱们说话做事甚不甚要讲信用。回去以后你就张罗盖房子,等国庆节放了假,浩云回来看住门市,我跟你妈回去看一看。 “盖房是你回去要做好的第一件事,这件事你一定得做好。你婶子可以帮你,可是不可能代替你,你自己能做的你就自己做,不要总是靠你婶子。有些重要的事情,要事先跟你婶子商量好,不要做坏了才去找,那就麻烦了。” 浩云看见浩天傻呆呆地不说话,遂说道:“我明年暑假回去看你盖成了什么样儿的房子,种成什么样儿庄稼了?你最好种上点儿西瓜和小瓜子,不能多种少种一点也行,我最爱吃咱们村的地里长起来的瓜。你可不要花了钱把地给荒了!——你是不是后悔了?脸色怎么是这个样子?” “脸色什么样子?可能是昨天跑了一天跑得有点累了,你不要取笑我好不好?” 浩天对浩云说话的时候,脸上露出了笑容。 “我就说么,我哥应该是‘志之所向,无坚不摧’才对呀?怎么会后悔呢?” 浩云见哥哥脸上有了笑容,夸了一句。 “那当然了,你哥可不是前说话后拉钩的人!” 浩天说完,把碗底里的粥喝完,擦了擦嘴,抬头问范霞,“那咱们几点走?” “要不咱们吃了饭就走吧,——你说呢,浩天?” 范霞觉着浩天不称她“婶子”不妥,目光也有些含糊,于是特地加了个“浩天”用长辈对晚辈说话的口气说。 “行!” 浩天体会到了范霞的用意,没看范霞,一边往起站,一边很痛快地回答,然后就到书房里整理他的东西去了。 范霞的东西早已准备好,她把包拿在手里,站在沙发边儿,表现出了急着要走的样子。 浩天父母要范霞不必着急,坐在沙发上等上一会儿,于是又跟范霞说了些给她添了麻烦的话,并再三强调有甚需要帮忙的一定做声。范霞要他们不必多心,也用不着安顿。 浩云由于没跟哥哥说成几句话,又想她很快就要开学了,国庆节回来还得看门市,暂且见不到哥哥,心中不免有些不快。 但毕竟长大了,因此心里的不快没有外显,只是安顿哥哥不要只顾忙连个电话也不给她打。浩天笑了笑说:“哥哥会给你打的,你要是打来,怎么忙也得接你的电话。” “我不给你打,就等你给打,” 浩云故意说。 “好,我肯定给你打!” 浩天正要往门外走,忽然停下对浩云说,“你只有一年就毕业了,我有一句话想对你说,听不听由你,你可不要找远路的男朋友。将来就在高家湾找上一个,离爹妈近一点!” “你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人家的事情自有人家自己管。你妹妹的事情,我跟你妈也不管她,爱远爱近,你们都走远了,我和你妈照样活得很好,我们不牵累你们!你快走你的吧,看你今天这个样子吧,倒挺揽事的!” 浩天父亲说完,打了个让他走的手势。 浩天母亲又叮咛了浩天两句,浩天才开门出去。范霞不让浩天父母和浩云往外送他们,于是再次打过招呼,就跟浩天进了电梯。 一进电梯浩天就把范霞抱住了,范霞赶紧推开他说:“你是不是有了病了?你该看看病去!——照你这么下去,你很快就把身体拖垮了,你没看见你这两天脸色明显不如那两天好看了!” 范霞这句话就像一瓢冷水兜头浇在了浩天的身上,浩天硬起来的下面马上就缩回去了:“我怎么就有病了?原来你是把我看成病人了?” 范霞看都没看她,也没再说什么,脸上表现出了嗔怒的样子。 浩天意识到不妙,心想是不是她知道了他跟文静和那两个年轻女女的事了?于是心里更加后悔昨天不该做那事。 出了楼梯,她让范霞到路边儿等他,但范霞没听他的,却跟着他到了车库旁,彼此都没有说话。 浩天把车开出来,范霞坐上去,两个人一直没有说话。直到出城之后,谁也没有开口。 浩天的心里是琢磨下一步该怎么好好儿对待范霞,以弥补自己的过失。 范霞则告诫自己对浩天必须谨慎谨慎再谨慎,千万不能依着他的性子来。她的第六感觉告诉她,她跟浩天的关系已经被人发觉,尽管还是模模糊糊的。 求稳,求坦然,这是她追求的生活目标,对于她这样一个年龄的人来说,是可以用理智来控制的。她不跟浩天这样的毛头小伙子一样,她暗下决心,必须把握好自己,控制好浩天。 浩天还是从来时的路返回。范霞有心说走高速,但想了想却没有说,她暗自想,从现在起,不能再随便地跟浩天说话了,她在她的面前得像个“婶子”“凭你的条件,真的不愁找一个好对象,你还是找一个年轻的好!” 范霞用很平和的口气对浩天说。 “你怎么说起这话来了?什么意思?” 浩天听了很不高兴,反问范霞。 “我说的是真心话,没什么意思,我是你的‘婶子’,我是替你考虑。” 范霞解释道。 “你说的好听,是为我考虑,那你以前怎么就不为我考虑?” 浩天的话很尖锐。 “我以前做错了,现在改过来不迟吧!” 范霞严肃地说。 “你以前没错,是现在错了。” 浩天带着极不满意的腔调说,“你就一点儿都不原谅人吗?” “看你说到哪里去了,我又没说你做错,我是说我做错了!” 范霞的口气也硬了一些,她是第一次对浩天口气这样硬地说话。 浩天见范霞如此,一时无语,心想昨天晚上的事,她肯定是知道了,不然不会一下子就变了个人似的。可她是怎么知道的呢? 忽然想到他的手机是文静给了她的,只可能是文静跟她说的的。 范霞见浩天不说话了,心想你爱说不说,反正不能依着你的性子来了。 当车走到她们来的时候经过的小旅店,浩天停下了车,侧过脸对范霞笑盈盈地说:“咱们再住旅店吧,山沟沟里的风景多好,住下再好好地看一看!” 范霞理都没理他,心想,这个人真的有病了,任由他,每天甚也不用做了。 浩天见范霞不理他,觉得对他的意见的确大了,看来一时三刻扭不过头来,遂没再说什么,就发动了车子。 “慢慢来吧,” 浩天边开车边想,“不愁叫她高兴起来。” “你们小区的花和树那么多,也不知道是哪买的苗子了?咱们村里的地育苗养花最好不过了,就是不知道怎么育怎么养怎么卖,这次回去,咱们得当回事地打听问询一下,我看肯定比种庄稼强。” 范霞见浩天大半天不说话,于是试着改换话题 第48章 ,看他怎么想。手机版地址:m.w. “我觉得也是,现在城市大搞绿化美化,园林建设很盛行,包括公园、学校、公司到处都用得着,肯定不愁卖,至于怎么育苗怎么养花,这方面的书现在肯定也不少。回去以后我从网上先看看,网上或许也有这方面的内容。” 浩天很高兴地回答。 “其实头脑活一点儿,村里的发展空间挺大的。” 范霞见浩天高兴了,于是有意鼓励他说。 范霞的鼓励使浩天也兴奋起来,他说:“村里有大片的土地,土地,‘土’,你知道吧,金木水火土,土是最重要的,因此我最爱土。我倒是没深入研究过‘五行说’,我只记住了‘五行说’里对‘土’的一些说法。你想听不想听?” “想听!” 范霞就像小孩子一样颇感兴趣地回答,她为自己把浩天引到说“正经事”上感到欣喜。 浩天见范霞想听,就津津乐道起来:“‘土载四行’‘土为万物之母’。“金、木、水、火都离不开土。土能种植和收获农作物,具有生化、承载、受纳作用,所以土最伟大。 “土主信,其性重,其情厚,其味甘,其色黄。我觉得这句话的意思是,土是最讲信用的,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土的性格不轻浮,土的感情很深厚,土的味道是甜的,土的颜色是黄的。讲信用,不轻浮,甘甜,这明显都好,至于颜色是黄的,现在人们把色情说成‘黄色’,把本来最尊贵的颜色弄成贬义的。好像就不好。其实古代黄色的衣服是专门给皇帝和皇宫里的人穿的,一般人穿都不能穿。 “总得来说,因为我爱土,所以就爱农村,爱种地。你说我这个爱好好不好?” 浩天说完以后问范霞。 范霞听得津津有味,但故意说:“前面说得挺好,后面的就不好了,以后说话少带那些带黄的好不好?” “中国的女人真坏,总是把最想做的事情隐藏在心里不说,这叫不说实话,中国人造假的根源其实就在女人的身上。” 浩天说完得意地笑了。 范霞见浩天得意了,反驳道:“中国的男人才坏,总是嘴里说的一套实际做的一套,言行不一。言行不一的人才是造假的祸苗!” 066:怒缘误会 066:怒缘误会这一段对话使浩天觉得,范霞可能真知道自己做的灰事了。他有点恨文静了,且感慨真是人心叵测呀。进而想如今的女人像范霞这样重感情重信用并言行一致的,真是太少了。他开始彻底反省自己。 “你说文静那人怎么样?” 浩天问范霞,他企图从范霞口里探出一点儿底里。 “人家是有权有钱的官太太,说话做事不像咱们没权没钱的庄稼人。头一次见面么,我感觉还是不错的。” 范霞回答说。 浩天继续问:“你没觉着她酒桌上的那个表现,有点过分?” “我一开始觉得她很不正色,慢慢地觉着也无所谓了,她也是个二老板,同对着那么多人跟你开个玩笑也不为过。——我很想跟她经常联系,她也跟我说想和我交朋友。” 范霞说完对文静的印象,再次劝浩天说,“你不要总是想女人,女人,女人,你知道不知道女人是祸苗,好些男人都是栽在了女人的名下。你回村种地干事业,应该多想些种地干事业的事。” “我也没有不想种地干事业的事呀?要说想女人,我就想着你一个,有甚不好?” 浩天没有探出一点儿想要得到的信息,却受到了批评,于是讨好道。 “当然不好了,我是你婶子,你不要搞错。” “你是我‘老婆’,怎么就成‘婶子’了?” “从现在起,我明确告诉你,再不要叫我‘老婆’了,我刚才说了,我以前犯了错误。” “我也说了,你以前没错,你是现在错了。你要是真的没有做我的老婆的意思,那我就不租赁土地了。” “那好,那你现在就回高家湾吧!租金还没交,还来得及!” “你真还恼了?我对不起你了,我会一心爱你的。其实我一直就是一心爱你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要因为我放了点儿错误你就抓住不放。” 浩天说。 “我说了,我是你‘婶子’,你怎么连这个话也听不懂?” “我就要爱你,我爱了你这么多年了,怎么就能不爱了。你就是我的‘老婆’。我这几天做错了事,说错了话,改了还不行么?” “谁说不行了?可是你改了么?” “你总得给我时间吧,日久才会见人心呀!” “我叫你把心花在种地和事业上,不要总是想女人,包括我,可是你又叫起我‘老婆’来了,这就叫改?” “行,不叫‘老婆’,叫‘爱人’好么?” “停车,我要下去了,你赶紧掉头回高家湾去,像你这个样子根本种不成个地!” “我不停,我就要你做我的‘老婆’!我真不明白,女人的心怎么变化这么快,真是翻脸不认人!你不要把我逼急了好不好?——行!你现在就下车吧!前面有一颗树,你下去,我立马撞上去,连车带人撞个粉碎,你打电话叫我爹妈来收尸就行了。” 浩天怒不可遏地说着就把车停下了。 范霞压根没想到浩天竟会这样,眼泪顿时夺眶而出,边哭边说:“我原先以为你是个男人,是个好男人,你太叫我失望,太叫我伤心了。” 男人就怕女人的眼泪,浩天见范霞伤心地哭了,于是赶紧说好话:“我错了,你打我骂我吧!——我是因为太爱你了才这样的。” 说完用劲儿打了自己一个耳刮子,打完觉得火焐焐的,“我这是第一次跟你发火,你原谅我好么?” 范霞听见浩天把自己的脸打得“啪”的一声,赶紧收住眼泪,正颜厉色地说:“你不要打你自己,你要打就打我吧,错是我的错,你怎么能打你自己?你知道不知道你打你自己比打我还要叫我难受?你这是打我的心!” 浩天见范霞不哭了,遂说道:“我莫非连打自己的权力也没有了,你到底是想要我怎么?” “你说我想要你怎么?我叫你好好儿种地,好好儿干事业,不是说得明明白白的么?你怎么还要问我想要你怎么?” “我也没说我不好好儿种地,不好好儿干事业呀?爱你和干事业种地莫非是水火不容吗?” “可你整天念得一本经,三句话不离女人,不离,你以为人活着就是为了做爱么?我真的是害怕你了,谁还敢做你的‘老婆’,做了你的老婆,命也保不住了。” “我跟你做爱是在你也愿意的情况做的吧,我哪一次强迫过你?至于跟其他女人,总共合起来,也没超过跟你做得次数的一半,我敢对天发誓?” “我也没计较过你跟别的女人做过呀,我是想及时地劝说劝说你,让你收敛一点儿,你不要总是连在口上,就思谋那一道道,可我的话你就是听不进去!——我现在才清楚了,年轻女女不找你,就是因为受不了你的没完没了。你以为我会依着你的性子来,我现在告诉你,我也不会像你想象的一样,完全顺着你。” “我什么时候不是在你同意的情况下做的,至于我的女朋友没跟我找成对象,那几个女的你没见,不知道,可方丽你见了,你也知道了,是我不愿意还是她不愿意?你不要冤枉人好不好?” 范霞被浩天的这番话说住了,于是说:“我冤枉你了,是我的不对。你跟方丽,的确不是她不找你,是你不找人家。别的我没见,不知道,估计也是你不找人家的可能大一些。” “你再说,我逼迫过你一次么?” “没有。” “那你怎么就说怕了我呢?你是不是真的后悔了?” “没有。” “那你究竟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总是搞不明白?” “你是装糊涂,要不是装糊涂,拿就是你脑子里打了浆糊。” “对面来车了,” 浩天说着就发动车,让开路,放低声音说,“我的确不是装糊涂,也许是脑子里真的打了浆糊。你让我慢慢地把浆糊清理清理,给我个清理的机会,这样行吧?” “你要清理,你就好好儿清理清理,不要嘴说。好了,不要说这个了,越说话越多,越说说说不清了——我告诉你,我妹妹今天回来,晚上我要跟我妹妹好好叨拉叨拉,你就到浩天睡的东间里睡去,畅玉跟他爹到大房的东卧室睡。我还要告诉你,你在我妹妹面前,一定要规矩一点儿。” 范霞的声音也放得很低。 “你妹妹我也见过几次的,她又没你长得漂亮,就是比你长得漂亮,我也至于吧!” “你又疑到哪里去了?我是说你在我妹妹面前,对我要规矩一点儿。我是你婶子,你要把我看成婶子跟我说话。再不要在人面前跟我说话连个‘婶子’都不叫,眼睛还痴痴地看。你那样看我,我真的是不好意思。你那双眼睛,你自己不觉得,真的叫旁边的人一看就看露了。今天吃早点的时候你的眼神鬼鬼祟祟,神神秘秘的,你也不怕你爹妈跟你妹妹看出来,真是的。” “这我真的没觉得?你这样一说我就知道了。可我早晨看你,是心里想着有点对不住你,没觉得是痴痴地看你呀?” “你要真把我看成婶子,就不会是那样看我了。” “那我现在实习一下,不然真的还会无意中犯错误。” 浩天停住了车。 “这样看你行不行?” 浩天看着范霞说。 “不行!” “这样呢?” 浩天又换了一下眼神。 “这样越不行,你得从心底里把我看成你的婶子。你一边叫我婶子一边看我。” “婶子,你什么时候有空啊!——这样看行不行?” “你有了病了,真的是有了病了,怎么总是这么一种眼神?——什么有空,说点儿别的不行么?” “行——我到底是怎么个眼神了?——刚回来那几天我看你的眼神是什么样的,别人看出来看不出来?” “刚回来好些,不过,也不行,细心的人也能发现。” “那我就不看你了,或者看一下赶紧躲开。——婶子,今天你干啥去呀?” 浩天试着看了范霞一下就躲开,而后说道。 “这样越发不行,试一试不要看我的效果怎么样?” “婶子,你今天忙不忙?” “嗯,就这样不看着我说还是管用,记着,身边有人的时候你跟我说话,就这样说,千万不要看我。” “这真还不好办,有人的时候我还更想看你,那种时候,我的眼睛也不由我了,尤其是你跟女人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可想拿你跟她们比。——真的,那天在酒桌上,你觉得我的表现怎么样?” “比较起来说,你那天的表现还是可以的,可就是那个样子也能觉察出来的。只是不是很明显,一般人发觉不了,可细心的女人,尤其是心里谋你的女人肯定会看出来的。” “好了,我明白我该怎么样了。” 浩天一边说一边就赶紧发动车子。 浩天心下告诫自己,在人们面前,一定要好好儿地克制,少要尽量少看一眼范霞,尽量少说话。 “你不要总是觉着细节无所谓,‘细节决定成败,’你知道这句话吧!” 范霞说。 “嗯。” 浩天答应着。 067:见缝插针 067:见缝插针“只顾跟你说话,连个电话也没给我妈打。我妹妹昨天打电话说是早晨9点下飞机,也不知道回来了没有。我一跟你在一起,就甚也不顾了!——反正打得也迟了,快到家再打吧!” 范霞说。 “这次去高家湾种下的祸苗暂且除不了了,一有不好的事情,你就给我戴在头上了,你不打电话也是因为我?” 浩天说。 “就是么?” 范霞娇滴滴地说了一句,赶紧改变语气,“我也真够没调!” 浩天听着范霞娇滴滴的声音,心里想,说你是不说实话你还不承认,我看你装能装到什么时候。可这只是浩天觉得范霞仍然爱着自己而显现出的一种自得心理,实际上他哪能置范霞的感受于不顾,心里也很自责,于是郑重地说:“我跟你一样,也是一跟你在一起就甚也不顾了,我要是提醒你一下,你不也就打了?不过,迟打一会儿也没事。——真的,你妹妹现在是不是可有钱了?” “我妹妹这两年发展得总算是不错了——他找了个不称心的男人,那几年养车赔了很多钱。我妹妹实在没办法了,就独自到外面去闯,受了很多罪,总算有了回报了。” 范霞说起妹妹受罪来,眼里就闪出了泪花。 范霞是一个感情非常丰富的人,而且喜欢平稳的生活,不愿大起大落,可她妹妹范婷跟她截然不同,是典型的男人性格,天不怕,地不怕,发起怒来就骂人,甚至还敢动手打人。 浩天一时无话。范霞又说:“我们姊妹两个好几年没见面了,倒是经常打电话,可是打电话总跟见了面不一样。我一想起她一个人外面受罪心里就不由地难过。我亲她,却不是最亲她,她也亲我,是最亲我。她最亲我,是因为我最能理解她,能给她说几句宽心话。” 范霞这样一说,泪流得越发起劲儿了。 “人家是有本事的人,既然敢出外闯,还闯开了一条路,活得一定挺好的,你不必难过的。” 浩天安慰说。 范霞慢慢地收住眼泪说:“倒也是,人家到处跑,香港、澳门、新加坡、马来西亚、泰国这些地方成天去,北京有房子,青岛有房子,广西也有房子,车是开得宝马,蹦跶得挺好的!” 说话间,已经瞭见了院门。范霞叫浩天就把车停到外面,说回家稍微歇一歇就去北头吃饭。 两个人一起下了车,范霞边开大门边说:“我妹妹跟我说,一个女人的一生,能不能生活得幸福,取决于两个男人,一个是丈夫,一个是父亲,可她遭逢的这两个男人都他对不好,是最不幸的人。可我有时想,人的本事是逼出来的,她要是找上个可心的男人,生活条件优越了,还不一定能不能有现在 第49章 这个本事!” “你说对了,我也就是想回村里受点苦,逼出点儿本事。手机版地址:m.w.你不要以为我真的就是为了种你那一点儿地啊! “人家心里难受,你拿人家开心,你真是个坏蛋!” “我的蛋不坏,只是嘴坏一些。” 浩天说着在范霞面前打了个响指。 范霞正走到家门口了,没理他,待开了门回到家里,浩天感概道:“我不信做父亲的对女儿还能不好?” 范霞说:“按理说应该是不能不好,我也就说不清了。其实吧,我觉得我父亲也不是不亲她,她也不是不亲父亲。亲生父子,哪能不亲?可就是一见面父子两三句话不投就会吵。这次我可得好好儿安顿安顿他们再不能吵了。其实他们吵了以后又都后悔。后悔,内疚,越发难受。 “我爹人好逞强,不管谁,只要不听他的话,不按他的心事做事,他就不乐意。我妹妹其实是遗传了他的性格了,她也是好逞强,做事爱独自拿主意,谁也不听。他们是锥尖子遇了枣骨子,硬对硬,谁也不让谁。不过,仔细说起来,还有挺多原因,是慢慢地形成的。我爹培养她念书,付出的比我二兄弟也多,她是我们姊妹几个中花钱最多最不省心的一个。” “我爹总是不说我妹妹好,我妹妹给上他们老两口多少东西也不领情,不稀罕。我们家里,除了我跟我们二兄弟能理解她,谁也不理解。我妈以前还好些,这几年也跟我爹站在一起了,也不说我妹妹好了。她回来其实最想看的是我,再就是我二兄弟,我二兄弟今天很畅玉一起到枕上机场接去了。” “我听我妈说你妹妹找的是个司机,是不是?” 浩天又问。 “就是,当初我妹妹把对象领来以后,我爹一看就没看对,他坚决不同意,说那是个讨吃货,可我妹妹没听我爹的,父子两的矛盾,从找对象的时候就开始了,只是最初那几年不明显。” “怎么就是个讨吃货了?按说当司机的遇到这个时代大部分都发展得不错呀!” “你也说,可是这个人吧,的确是不行,你是没见,可是那么一个怪人呢!人样子长得不怎么样,又瘦又小,大丈夫主义还挺严重的,还挺好喝酒。一喝酒上酒,就跟我妹妹找茬,有时候还动手打我妹妹。 “人不行,总是只怕人看不起来,可尽做些叫人看不起来的事,人怎么能看起来!我和我二兄弟对他最好,我觉着不管怎么也是妹妹的一个男人,妹妹跟人家生下一对儿双胞胎儿子,再怎么不好也是外甥子的父亲。 “要说他不好吧,也真是不好。小心眼儿,说话没谱。没主见还假装有主见,今天听这个明天听那个,正有人出了好主意,他反倒不听。 “你要说优点吧,也不是没有,而且还挺明显。初见面那个热情劲儿,叫人心里偶热乎乎的,也挺能吃苦,有干大事的心,有时候考虑得也还挺好,就是极容易改变主意,不能坚持到底。遇到点儿麻烦事,不是喝酒就是蒙头大睡。用我爹的话说,叫‘只编笸篮不收沿子’,做甚事都是半途而废。我妹妹成天给擦屎,这两年给他还了十几万债。女人替男人还债,你看看这个人怎么样? “这话说起来,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以后有空我慢慢地跟你说吧。洗上一把脸,喝上一口,咱们就到北头去吧。我先打个电话问一问。” 范霞说完就拨电话,浩天则到了卫生间。 浩天在卫生间洗脸的时候,听见范霞说了个“晚点了”“12点左右才能回来”心里顿时就打起了主意。 他洗完脸漱完口之后,竟在卫生间解开裤带玩起下面来了。 范霞接完电话,用电热壶把水烧开了,还不见浩天出来,于是高声说:“浩天你怎么这半天还不出来,不是跑肚吧?” “哈哈,不是的,你进来吧!” 浩天笑了一面,然后说。 于是范霞就进去了:“妈呀!你怎么又弄起这个来了?” 她吃惊地低声说着,只怕有人从后窗听见。 浩天把他的那个玩意儿弄得挺拔老硬,见范霞进来后,那个就像“驴丢子”的玩意儿还挺了两下。 “快收起来吧,大白两天的,你这叫作甚?” 范霞用命令的口气说着,却并没有恼怒,也没有出去,眼睛还盯着那里。 “实在是憋得不行了,救救我的命吧!” 浩天又使出了他的绝招,好多情况下,他都是用这句话让范霞就范的,于是他就把这句话看成了绝招。 “你低声些说,房后要是有人正走在后窗的话,里边说话说得声音高了,听得真真的。” 范霞没有拒绝也没有斥责,显然是同意了。 她忽然又说:“呀!车没开回来弄坏了,不锁大门不行吧?” “锁住也不行,我到里面放一放就行了。” 浩天说。 范霞于是赶紧用小盆接了点儿热水,就蹲在地上洗起了下面,她低着头边洗一边想,遇到这种冤家,真是没办法,从昨天开始就下上决心要把握好自己,控制好浩天,一路上还再三劝说人家,可一叫人家缠磨就没调了。不过,就这一回了,以后可再也不能听任他了。 浩天把坚挺呈在范霞的身边,范霞洗完下面后,一抬头,那个“驴丢子”差一点碰到她的嘴上。范霞没说话,赶紧把水倒了,就到洗脸池去洗手了。 浩天看出来范霞已经有了兴趣,于是在范霞洗手的时候,他就过去扳住她的白屁股往里塞了。 范霞赶紧洗完手,撅着屁股,默契配合,很顺利地就叫大丢子进了身体里。她长呼了一口气说:“妈呀!我可是不知道哪辈子欠下你的了。” “我才是不知哪辈子欠下你的了,” 浩天一边动一边说。 范霞没再说什么,她猫着腰换了个地方,手托到墙上,屁股随着浩天的撞击向后一挺一挺。 可能是怕发出的撞击声被路上的人听见,她就离开墙猫着腰慢慢地向门口移去,浩天紧紧跟上。范霞走到门口,然后开开门就到了走廊上,这是个外面听不见的地方。 范霞把卫生间门关住,双手托在卫生间门两边的墙上,浩天开始用大力了,他连续不断地进攻着,范霞的身体里被进攻得溢出了好几股汁液,屋子里“啪叽啪叽”的声音不断地响着。 “啊呀呀,——妈呀,——我这是怎么了?” 范霞情不自禁地呓语。 浩天用手拍着范霞的白屁股,一阵快似一阵地大动。忽然范霞的手机响了,可她哪里舍得与浩天脱开去接手机,她转过身,浩天紧紧地顶着她。范霞到客厅的茶几上,拿起电话来,听见母亲说:“你往过走吧!婷婷说快回来了。” 范霞答应了一声,就把手机挂了。 她爬在茶几上,浩天继续进攻。范霞摇头摆尾,浪劲儿激励着浩天大幅度撞击。 由于抽动幅度大,突然从里面滑脱出来了。范霞赶紧掉过头说:“妈呀!怎就出去了?” 浩天抓住坚挺,很快很准确地找到位置,一下就刺进去了,本来已经有了将要发射的感觉,可脱开后,又给走开了。范霞觉着托住茶几不得劲儿,遂又猫着腰到了走廊。 她再次双手托住卫生间两边的墙,浩天用“九浅一深”“九深一浅”的办法轮换着进攻,范霞被进攻弄得泄了,泄了以后,她两腿软得站都站不住了。 浩天见状,就拔了出来说:“你没劲儿了,上床又来不及了,今天就这样吧。” “那你?——” 范霞怕浩天弄个半拉拉难受,关切地问。 “你舒服了就好了,我是为你服务的。” 浩天说着就抽起了裤子,“要不是来电话的,我这会儿早出了,惊了一下,跑得很远了。” 范霞遂也穿起裤子,说:“这才是,一个电话接的让你受委屈了!哪如我不要接,完了之后再给拨过去。” “你真是我的好宝贝,这么好的宝贝,我要是娶不上你当老婆,我这辈子怎么活呀!” 浩天趁机说。 范霞瞅着浩天说:“我是你婶子,婶子警告你,不许你随便乱说!” “知道了,知道了!我的好婶子。” 浩天说抱住范霞就亲,两个于是热吻了一顿。 “我给你妈带的礼物还没有送去,咱们路过再到门市里买上两瓶好酒,两条好烟,给你爸带上,上老丈人的门,不带点儿礼物怎么能呢?” “你说啥呢?” 范霞妩媚地瞅了浩天一眼,在他背上轻轻地打了一拳说:“看你那个眼儿吧!没脸货,死不改悔!” 068:调停角色 068:调停角色范霞爹妈住在村里的最北边,浩天从来没有来过。对北头的人,除了年龄相仿的,浩天认得的很少,范霞爹妈也是去范霞家里的时候,见过一二次。 范霞爹妈这么多年不见浩天了,哪里能认得?不过,他们通过大女儿范霞和外甥畅玉,已经知道他回村租赁土地的事了。 浩天一进门,范霞母亲就说:“看看人家成功的这个小子,长下多么大了?油条水活的,多袭人!” 范霞父亲见浩天手里提着村里卖的最好的酒和最好的烟,笑着说:“你来倒行了,还给我拿了些礼度?” “一点儿心意,也没什么拿的,就给您买了点儿烟酒,不成敬意!” 浩天说着把烟酒放在正面的大红柜上面。 “看人家浩天给我妈买的礼物,是一对金耳环!妈你看好不好?” 范霞说着就从包里掏出一个红色的盒子,打开拿出来让母亲看。 范霞母亲拿在手里一看:“呀!给我买这么贵重的礼物!你怎么舍得花这钱?” “喜欢么,老姨姨?我也不会买,样式很多,我考虑住在村里还是买上这一款的吧,圆圆的光光的,” 浩天笑嘻嘻地说。 “这么好的东西,我能不喜欢?啊呀,我可是养了4个儿女,也没指上他们给我买,你正指上了,看这金光闪闪的,多好。我就喜欢这种样式,我小时候就扎下耳朵眼子了,戴过几天银子的,没想起来还能戴金子的。” 范霞母亲乐得嘴都合不拢了。 “这其实也是因为我婶子我才给你买的,我回村租赁土地,全凭我婶子帮忙。” 浩天说。 “知道,可是有些人,帮了忙也不会给买呀,你婶子在村里头帮过不少人了,能说个好咱们也就挺乐了。你也不该贵巴巴地花钱给我买这个,烟酒也是尽买好的,你有多少钱呀!” “钱挣来就花,没了就挣,甚不甚戴上,不要舍不得戴!” 浩天说。 “我戴,现在就戴!” 范霞母亲说着就把金耳环给给范霞,范霞小心翼翼地给母亲 戴上说:“戴上金耳环,衣服也得穿得好点儿。” “行,我这下可是嬲了!” 范霞母亲揣着金耳环,看着老头儿说。 “你嬲谁了?” 范霞父亲看着老伴儿的高兴样儿咧着嘴说,“不用嬲了,可有嬲的时候了,快跟霞霞摆弄饭摊子吧!” “饭都准备好了,他们回来再摆弄不迟,一回来哪顾得上吃饭。” 范霞母亲话音刚落,就听见门外有人说话。 范霞赶紧,范婷已经进院了。范霞迎上去,姊妹两个就抱在了一起,范霞说:“总算是见到了,不能多在几天?” “不行,时间记得死死的,这要是开会,要是别的事情吧,拖一拖也行。” 范婷无奈地说。 “你是常忙,我知道。你是不是做美容了?” 范霞注意到妹妹的眉毛变得弯了,仔细端详着说。 “嗯。” 范婷答应着的时候,看见一个年轻人站在她们旁边,于是问:“这个后生是不是——” “我是浩天,” 浩天见范婷看着他问,立即回答。 “呀!这个浩天,长下这么高?不要畅玉路上跟我说,我哪能认出来。你小时候爱上树,我记得去我姐姐家,你不大一点人就上树摘榆钱。” 范婷打量着浩天说。 “快回家!回家叨拉。” 范霞母亲开开门,站在门口说。 “回家吧!回家不能叨拉,站在个院里说上个没完!” 范霞父亲在家里大声吼着,范霞知父亲又生气了,赶紧招呼大家快回家。 范婷在门口问了母亲,赶紧回家问父亲:“爹的身体还挺好吧,说话声音还是那么大!” “我一见你声音就大了,” 范霞父亲看也没看范婷,坐在炕上,眼睛望着窗外。 “那就好,说明你最亲我,见了我就精神了!” 范婷逗了个笑。 “没见你们父子俩,多会儿也不能言和语顺。” 范霞母亲一边整理饭摊子一边说。 “我咋就不言和语顺了?” 范霞父亲说。 “你们能不能少说些没用的话,也不怕人家浩天笑话咱们。” 范霞劝说道。一家人最听范霞的话,范霞这样一说,都不吭声了。 范雷和畅玉从车上把东西都整理好拿到家里。范婷要把自己给父母和兄弟姊妹带的好东西都拿出来展示。 “吃了饭再看吧,东西跑不了!” 范霞父亲说。 “这又是怎么了?” 范雷口气平和地问父亲。 “爹一见婷婷就得劲儿的不能了?” 范霞说了句反话,说得父亲没做声,掏出烟抽烟去了。 范婷这次强忍着委屈,没有发火,要是以前又会跟父亲吵一顿。她近来挣了不少钱,发展前景也挺好,劝自己不要跟老人一般见识,于是顺着姐姐的意思说:“姊妹几个当中,我的性格最像爹,所以爹在我面前说话最得劲儿。——我哥哥他们一家不过来吃饭?还有我姐夫呢?” “你哥哥耍钱耍得不扎家,你嫂嫂聘侄女子,前天就跟文文答礼去了。你哥哥知道你回来了,看下午回来吧。你姐夫叫畅玉说给了,这还没来,咱们稍微再等一等再吃吧!” 母亲说着看了一下站在院里打电话的畅玉,“畅玉是不是给他爹打电话?” “他给他爹打电话能打这么长时间,肯定是给杜仙梅打了。畅鸿运就不要等了,咱们吃吧,肯定不回来。” 范霞 第50章 霞说。手机版地址:m.w. “我姐夫那个没调货,我听人说养活上小寡妇了,不知道是不是?” 范雷突然兜出这么一句话来。 “那还不是?不是谁还编造这种话!” 范霞平平淡淡地说。 “是——那你也不管?” 范婷看着姐姐平静的面孔说。 “我管他干甚?人家偷偷摸摸想做的事情,怎么能管住?” 范霞的话语,显然表明她并不当回事。 “那你还不跟他离婚?” 范婷说。 “离婚?你还不离叫你姐姐离?畅鸿运就是灰也有点样子,你那个‘讨吃货’有点人样儿么?” 范霞父亲又对二闺女发威了。 “爹,你是不知道,我早就想离了,可是那个人死皮赖脸,动不动就杀你剐你告你,再说还有双胞胎没有供养,我离了再找也不好找,等他们弟兄两个大学毕业了,他还是现在这个样子,我肯定得跟他离。” 范婷仍然忍着火慢慢地说。 “你不好离你不离,怎就叫你姐姐离,人家过得好好的,你就人家离?你的双胞胎没长成,玉玉也还没娶过媳妇,也没长成!再说,人们说的也不一定是个真的,就是真的吧,莫非就非得离。我没听说谁家男人养活了别人家的女人,就得离婚。你当离婚是戏耍耍?” 这个老汉对二闺女说话总是这么一种强硬的口气,同时也表达了他对女儿离婚的反感。 “不要说了,我现在还没有离婚的打算,至于以后,走着看,咱们吃饭吧,不要等他了。” 范霞说着赶紧把母亲炖好的羊骨头和凉菜放到桌子上。 这时候畅玉从院子里回来说:“我爹打电话说他下乡了,明天才能回来,叫我代他问我姨姨好。” “不回来了?——那咱们就吃吧!” 范霞父亲看了看畅玉说。 吃饭的时候,大家很自然地就说起了浩天租赁承包土地的事情。范婷很赞成,而且也想在北头租赁几百亩土地,让父亲和姐姐问询问询。 父亲眼睛一睁,说:“你尽是瞎想,租赁下地那得有人种,种几百亩土地,你当是开玩笑?” “我正愁那个‘讨吃货’没法儿安点,在城里甚也做不成,每天喝上点酒,几个好朋友也讨厌得不行了,叫他来村里种地吧,他前些天说过这个话,我也不是一时心血来潮,这次来就是为这事来的。我电话里也没有说,想的是见了你们问询问询看看情况再说。我早就听我姐姐说过浩天租赁土地的事情,可就是我姐姐我也没跟她说过。今天我看见浩天,觉得他一个毛头小伙子还敢租赁,他怎么就不能?” 范婷说。 “我知道你也是有事情,要不你也不来。你打下的这个调使不上,你那个‘讨吃货’养车还没养成,能种成个地?养车是行家,种地是外行。” 范霞父亲说。 “我倒是也知道,那个‘讨吃货’是虎头蛇尾,不过,种地跟做别的不一样,他就是种不好,也不能把土地折腾得没了。再就是他到了你们眼皮子底下,也有个约束。” 范婷讲她的理由。 “想包就包去吧,好像北头人见南头往出包地,也有人想往出包。” 范雷不爱多说话,关键时候一二句,都在点点上。 “包是有人包,北大壕那块地现在种的人家也不多了,那片地好好儿种也行。” 范霞父亲听二儿子一说,口气就变了。 “爹你就给问询去吧!” 范霞也劝道,并且说,“遇到有些不愿意往出包的,我给做工作。” “行,不过,我给你说好了,你不要又不包了,现在包地的人有的是。再就是要包就把钱拿来,不要地包下了,没钱给人家,叫我脸上不好看!你们两口子做事,有时候不讲信用,不是我说,你们以前有过这种事吧!” 从老汉的口气可以听出老汉对范婷两口子是有成见的。 “现在不像七八年前了,那会儿说养羊,自己没钱是那个‘讨吃货’夸下的海口,说能贷上款,结果没贷成,这次钱是我出,就叫他来种地就行了。爹你就放心吧!” 范婷解释并保证。 “不要爹不相信你们,是你们做下的事情爹不敢相信!” “这回你不要担心了,我给你做保证!” 范霞道。 “那我下午就出去问人们,” 父亲答应了。 浩天听着父子们的对话,亲身感受到范霞在这个家庭里是个调停角色。可是由此也感到了自己的压力和阻力,自己想跟范霞建立家庭真比登天还要难。 069:看谁浪 069:看谁浪第二天,浩天开车与范霞一起把范婷送走之后,在枕山市飞机场附近一家四星级酒店开了个豪华房间。 本来范霞是要回去的,可她又一次被浩天的苦苦哀求弄得没了主意。 “我就像掉进大坑里没法儿再爬上去的人了,由不得我了,你想怎么就怎么吧!” 范霞走进豪华房间对浩天说。 “你不要担心好不好?我知道你是又想保名誉,又怕我心里不高兴?” 浩天说着就亲了范霞一口,“我也是看见你愿意才求你的呀?” “真拿你没办法,我总觉着你是有了病了,要不也不会这么当紧。今天下午去男科医院看一看吧?” 范霞坐到沙发上说。 “我有什么病?你总是以为我有病,你才是有病,你前怕刀子后怕狼的,是心理病!” 浩天说着坐在了范霞旁边。 “你不要这么说我,真的,我怀疑你是得了亢奋,那几天我就想说这个话了没说。西梁村的陈春熙,娶过媳妇半年,媳妇闹着要离婚,说是受不了陈春熙每天起来的折腾。陈春熙听了一些人的劝说到医院看了一下,医生说他得了亢奋。媳妇说等他半年,治好了就不离了。很快就治好了,现在人家两口子过得挺好。” 范霞说。 “你是不是也是有些受不了?” “倒不是我受不了,我是听说亢奋这种病,起先是亢奋,后来就减退了,时间长了就不能了。” “照你这么说好怕人!那我就看一看吧!可我敢肯定我没病,那天我从网上查过了。我就是回了石柳村见到你以后的这几天,才迫切了一些。你就不说你的吸引力大,却说我有病!” 浩天接着又说,“不过,看一看也好,看一看越发放心了。可我要是去看,那你也去看一看吧,看看你这几天是不是叫我这个大丢子把里面弄坏了。” “我才不看呢!我里面挺好,没感觉到一点儿的不舒服。” 范霞说。 “那你看看你现在的身体状况能不能生孩子了。” “我不看,能不能生对我来说已经没用了。” “你不是说要给我生个孩子么?” “你还当真了?我那是跟你开玩笑!” “这么大的事情你跟我开玩笑?你太叫我伤心了。” “你真的不能再这么想了!你好好儿种地,好好干一番事业,然后好好儿地找上个对象。你要是不嫌弃我,我只能是跟你一月二十地做一回。” “那不行,我已经把话跟你说彻了,你要是想害死我,你就按你的想法做。” “哪有那么严重,你把心事放在干事业上,你的想法自然就会变的,你听我的话好不好?” 范霞说着就躺到了浩天的怀里。 浩天立即把范霞抱到床上,范霞分明感到腰部靠住了浩天那个像铁棍一样的大丢子,浑身酥软得就像棉花一般了。 浩天从衣服下伸进手,在范霞的腰间摩挲起来。 “我可是受不住你的撩逗,你真是我的冤家。” 范霞说着就下地去拉窗帘,“妈呀,咱们在半天云里住着,看看路上那车,就像蚂蚁牛牛。” “这还是26层,以后我带你到北京80层高的楼房看看。” “这也够高的,” 范霞拉住窗帘上了床。 “我其实是很有控制力的,你要是没有欲望,我也就没有欲望了。” 浩天给范霞服。 “你是把人撩拨起来才这样说,真坏!” 范霞乖乖地让浩天脱。 浩天给范霞把衣服脱光之后,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说:“咱们今天比一比,看谁淫浪。你总是说我有病,咱们两个都脱光,面对面坐下,我要是先动你,就算我有病,我淫浪,你要是先动我,那就是你淫浪。” “那你那你把个东西弄软!” 范霞看着浩天的“擎天柱”说。 “你看你,我们自己硬自己的,不动你还不行么?你要是走开了,我肯定就软下来了。” “你真是坏人里的数!” “看看你,舍不得走吧!说话,到底比不比?” “比,你说怎么比吧?” “你假装糊涂,就是这样,我坐在这个床角,你坐在你身后那个床角,我们就互相看,你看我,我看你,看谁忍守不住先动对方。” “那好办,我就不信我还忍守不住?” “那好了,从现在开始!” 浩天说着移到范霞对面的床角,并让范霞身体再稍微靠后一点儿。 两个都坐好后,浩天看着范霞,玩起了自己的下面。 他双手压在根部,鲜红的头头放着明亮的光,嘴里说着:“文静,我想要你,给你抬进去,你好好儿地受用吧!嗯——听见了吗,文静!” 范霞听见浩天说文静,立即扑过来把浩天的肩膀拍了一下,然后就握住了他的“擎天柱”“你原来是想跟文静鬼混了,我不让你跟她混!你那天是不是跟那个女人弄了?” “你淫浪吧!” 浩天笑着说。 “你是用这种办法哄人?” 范霞方知上当了。 “女人原来这么好哄,其实也不是好哄,还是你淫浪!” 浩天摸摸范霞的乳房说。 “重来,这次不算!” 范霞说着坐回到原处。 浩天于是又玩起他的坚挺,这次他不停地用力按下去,然后突然放开,一放开,坚挺就打在肚皮上发出了响声,范霞先看着直笑。浩天不住地按下去放开按下去放开,频率逐步加快,声音逐步加大。 “愣货,不要弄了,弄坏呀!” 范霞张开腿摇动着身体说。 浩天看见范霞的红门两扇和她妩媚的面部表情,频率越来越快,声音越来越大,范霞再也忍不住了,她发疯一般地扑倒浩天身上坐在坚挺上,嘴里说着:“我淫浪,我淫浪,你真坏,真是坏,你欺负我的宝贝,叫我心疼心软!” 浩天没说话,扶住范霞的臀部,让她上下动起来。 “啊呀,妈呀,你真坏,真坏!” 范霞一边大动,一边呓语。 浩天忽然按住范霞不让她动,然后下地,扶住她的两条腿颠颤起来。他颠颤一会儿,就移动一个地方再颠颤,移动颠颤了两三次,有点儿困了,就到卫生间把范霞放到宽大的洗脸池平台上,顶撞起来。 这时的范霞披头散发,一副浪劲儿,什么也顾不得了,只是享受着浩天给她不断冲击产生的快感。 “呜呼呼——呜呼呼——” 范霞不停地呼叫着。 浩天怕卫生间里被楼房上下和旁边住的人听见,把范霞抱起来,出卫生间放到了床上。 他们的身体已经脱开,范霞急不可待地说:“快!快!” 浩天手握着他的红火柱,看着范霞的浪劲儿,故意不给她,只是说:“比出来了吧,谁淫浪?” 范霞把腿大叉开,高高举起,抬起头央求道:“好人,你不要坑我好不好,我要死了!” 浩天这才挺着长矛给她刺进去,范霞说:“你想要我的命,是不是?” “我是叫你看我是不是有病,我要是亢奋,哪能忍住!” 浩天说着用力顶了一下范霞。 范霞要浩天赶紧爬在她身上把她按住,浩天见范霞眼睛又红了,于是全身按在她身上。 范霞抱住浩天,身体一挺一挺,浩天一动不动地让她挺。她双手托着范霞的肩,看着她的浪劲儿说:“你比上一次都厉害了,真是女人有‘驮骨力’。——你是越来越浪了,你叫大夫把你这浪病看看吧,不然,浪得我每天得动精神。” 范霞也不管浩天说什么了,只管用力挺着身子。不知挺了多大一会儿,她才下来说:“骨头也散架了!” 浩天这才双手撑住床,并把两腿放在了范霞的两腿间。 范霞香汗淋漓,不停地娇喘着,胸脯一起一伏,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一副凄楚的样子,无力说话。 “还要么?” 浩天为她拨过遮在脸上的头发说。 “嗯,” 范霞羞答答地回答。 浩天于是开始了他的正式行动,他极温柔地进入,极慢速地拔出,爱怜地看着范霞说:“你慢慢地品尝,不要着急!”范霞扭了一下身子,点点头。 男欢女爱是使相爱着的男女双方身心畅悦的一种不可替代的方式,虽然不是唯一的方式。相爱着的双方每一次交欢都能够得到一种全新的美感,得到一次身心的洗礼。 完事以后,浩天轻抚着范霞说:“真爱是纯洁的,是无可非议的。可是我们违背道德违背法律做这种事情真的很不好。我们既然相爱,你就不要犹豫徘徊了,赶快离婚吧,你妹妹不是打劝你么?你说呢?” 可是范霞并不是这样想,她打算这一次之后,要与浩天保持一定的距离。她不想彻底地脱离浩天,她要明明暗暗偷偷摸摸地维持现状。 “可是——” 范霞不知该怎么回答。 “可是什么?” 浩天有点儿生气了,“你要是总是这么‘可是’的话,我要做出我的新的选择了!” 如果浩天不是这样说,范霞会主动劝说浩天做出新的选择的,可是浩天明确表了态以后,她反而犹豫了。 “你让我好好儿想一想?我一时不能做出决定。” 范霞说。 “不要再等了,好不好,我们明人不做暗事。” 浩天的口气很坚决。 070:不戴“绿帽” 070:不戴“绿帽”浩天“明人不做暗事”的话,给了范霞很大的震动,她不再认为浩天有病,离婚的想法霎时间特别强烈 第51章 起来。手机版地址:m.w. 但她怕自己一旦回到村里以后,主意又会改变,因此她不敢对浩天做保证,只是心底里有了总有一天会离的打算。可是什么时候离,她也拿不准。 浩天见她有些难为,于是说:“这样吧,我再找个地方住吧!住在你的家里,总会有闲话的。” “不行!我不怕闲话,我主意已定,半个月之内,我一定离婚。” 范霞就像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忽地坐起来,脸上放着坚毅的光。 这使浩天感到很是吃惊。其实浩天不知,女人尤其是像范霞这种性格执着的女人,跨出一道门槛很不容易,一旦跨出之后,就更为坚定。 “你怎么突然这样说话?” 浩天不解地问。 “我既然跟你说了,你就看我的行动吧!畅玉明天就要走了,他走后,你就住在东间,你也知道东间的厨房跟正房里的储藏室有哥门。晚上,要不你去我的房间,要不我去你的房间,畅鸿运他不要想再动我一下了。” 范霞的话掷地有声。 “那要是叫他发现了咱们两个的事情,不依不绕了怎么办?” 浩天觉得这样不妥。 “他如果是那种男人的话,我也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了?他要是知道了我们的事情,他不主动提出离婚,我提出来。” 范霞说,“以前的我,就跟你说的那样,是前怕刀子后怕狼,我现在甚也不怕了!” “本来就没什么可怕的么?” 浩天紧紧地抱住范霞说。 “其实,我跟你说句实话吧,我的心底里是怕你年轻,容易变心,直到今天,我才完全相信你了,我真的感到很幸福的!” 范霞娇媚地说。 “这就对了,你要是不明确地表态的话,我干事业也干不在心上。可是你这种重视名誉的人,我很怕你改变主意,尤其是遇到人们冷嘲热讽的时候。” 浩天说。 “你这话说的是对的,说明你还是了解了我,可我告诉你,你只了解了我的一面,还不了解我的另一面,我是说一不道二的人,别看我是个女人。” 范霞说。 “那就好,我明告诉你,我真的不能再久等了。” “你就放心好了,到今年过大年的时候,我就是你名正言顺的老婆了!” “到那个时候,你肚子里给我怀了个小宝宝,挺起了大肚子!” 浩天说着在范霞的肚子上划了一个圆弧线。 “那我可不敢保证,说好了,我真的很可能不生,你不要后悔的。” 范霞说。 “你不可能不生,你要是不生,那我不怨你,只怨我这个驴丢子白长了!” 浩天说着就叫范霞给他抚摸下面那团软肉。 范霞用手揉了几下,软肉就硬起来了,可她看了看表说:“愣货,快11点半了了,咱们吃上点儿饭回家吧,明天你还得送畅玉。” 浩天也觉得该是走的时候了。两个人穿好衣服,把房间稍微收拾了一下,算了账,吃了饭,很快就上路了。 路上,范霞安顿浩天,回去以后要主动跟高健联系,看什么时候能开始盖房,并商量具体办法,遇到不好解决问题的再跟她说。再就是把存折拿上,尽快把钱给签了约的人家的主事人发下去,至于怎么发也自己想办法。 范霞说她毕竟是个妇联主任,有一大摊子工作需要去做,不可能代替他做所有的事情。浩天也乐意这样做。 浩天说他已经给高健打过电话,高健说还得再过几天才能回来跟他具体协商盖房子的事情。他说他明天把畅玉送到学校以后,就独自挨门挨户地给把钱送去。 第二天,浩天送畅玉,仙梅也要去。范霞不想让仙梅去送。可是畅玉不听她的话,偷偷地告诉仙梅在村外等着。其实也不是畅玉要叫仙梅走,是仙梅硬要去。浩天知道范霞是防范仙梅跟他在回来路上有不轨言行,但他绝不会出丝毫差错,就把仙梅拉上一起送畅玉。 在回来的路上,仙梅观察浩天的表情,听浩天的话语,对她丝毫没有一点儿意思,于是暂时打消了找浩天的念头。浩天打算叫她做公司的会计,让她好好儿地看百~万\小!说,跟甄两个在一起研究研究,最好跟老会计学习学习。 从枕山市里回来,浩天把仙梅送回家回来,范霞还没下班。他洗了一把脸,躺在床上,就琢磨起了关于唱戏的事情。他想一定得唱一台戏,因为这对提高自己的声誉极有帮助。 他准备到大街上找点闲人,跟他们说一说关于唱戏的事情。可刚走到大门口,接到了范霞的电话。范霞知道他回来了,高兴地说她马上就回来,问他想吃点甚,他说吃甚也行。 既然范霞要回来,就待她回来先问问她再说吧。返回身,还没进屋,就听见了手机来短信的声音,一看是文静的,心想这个女人简直是疯了,哪里像个官太太?自从浩天回古杨村,文静几乎每天都要发两三条短信给她,大多是试探的话,但也会委婉地说些暧昧的话。 人说“男人有钱就变坏了,女人变坏就有钱了”浩天觉得这话未必完全对,其实女人有钱也会变坏的。浩天那几天接到文静的短信,每次都会简单地给他回一条,并不表明态度,也伤她的自尊,今天他不理她了。 除了文静,艾丽和席艳丽也都给他发过,艾丽发过两条,席艳丽只发过一条,他都告之以盖房子忙,她们就不再发了,可这个局长太太倒好,每天好几条地给他发,他想她真是太无聊了。 浩天回到屋子里,等了一二分钟,范霞就回来了,她一进屋就满面春风地对浩天说,我还以为你拉上那个杜仙梅游五台去了。浩天说:“那是未来的儿媳妇,你说些啥话呀!” “行,你经得起考验,我给你做你最爱吃的莜面吧,好长时间没有吃了,我也香了。” 范霞情绪饱满地说。 “你要是不嫌麻烦就做吧,畅玉他爹回来不?” 浩天说。 “他要是回来的话,就提前给我打电话,这会儿了还没打电话,肯定是不回来了。” 范霞说。 “自从我回来,他就很少回家,是不是他有了感应了?” “谁知道他是不是有感应了,反正你是我的人了。” 范霞喜滋滋地说。 “啊呀,好!这下我可以不用忌讳地叫你‘老婆’了吧?” “嗯,可是暂时你还不能对着人叫,没人的时候,你爱叫甚,叫‘奶奶’也行!呵呵呵——” 范霞今天显得特别的开心。 “奶奶!” 浩天顽皮地当下就叫了一声,然后揉起了范霞的一只乳房,“奶奶真好!” “快不要发顽了,我快点儿做饭。” 范霞说着就蹲下身子从橱柜里挖莜面。 “霞霞,咱们真的写上一台戏吧。” 浩天说。 范霞随即道:“行!我给你往出拿钱。” “你有钱?” 浩天问。 “你不是给了我存折么?莫非是空折子?” 范霞笑着说。 浩天凝视着范霞干起活儿来的优美身姿,说:“那是我给你的私房钱,你舍得拿出来写戏?” “呀呀!我的亲老公不会给上我那一点儿钱以后就再也不给了吧?——你的折子上真的是多少钱?” “不多一点儿,20万。” “20万还说不多,好大的口气,我这小老公真厉害!” 范霞一只手端着电热壶,一只手拿着筷子欣喜地说。 浩天看着范霞的高兴劲儿和干起活儿来的麻利劲儿,真是看在眼里喜在心。 “老婆你今天怎么这么高兴?这是我自从回到古杨村,看到你最高兴的一天。” “是么?我今天在网上看了,你不是病,是旺盛。我还得到个信息,县里和市里都非常支持种植业,盖起房以后,我跟你到县里有关部门跑一跑。我想咱们头一年种青储,养一养地,打上一口井,买上些机器。第二年再开始育苗养花种蔬菜,咱们一定得建成绿色种植基地。我今天跟赵昀说了,赵昀很支持,我还跟赵昀说了我想离婚的事,赵昀也很支持。这么多的好事,你说我能不高兴么?” 范霞一边和莜面一边兴奋地说。 浩天拍了一下范霞的屁股说:“看来你做我的正式老婆为期已经不远了,我老婆的那片地完全属于我了。” “什么时候不是属于你的?” 范霞深情地看着浩天说,“你只是出生得晚了一些,你的那块地被别人临时种了几天罢了。浩天,我跟你说个真的,别人都戴套子,只你没戴过一次。” “不会吧?” 浩天有点不大相信。 “你18岁以后,我就从来都让他们戴套子,我要是说谎,天有眼,天打五雷轰。” 范霞指天为证。 “你真是老天赐给我的老婆。这回我相信你说的命了。” 浩天顽皮地又在范霞脸上亲了一口,“你做了我的老婆,你打算怎么洒退老赵?” “我自有办法了!” 范霞停住手里的活儿,用一种很自信的眼神看着浩天说。 “老赵要是给我往头上戴绿帽子的话,我敢把他的头砸碎!你信不信?” 浩天做了个用拳头砸的手势说。 “老赵能不能给你戴上,关键在我,当然与你的表现也会有关系,你说是不是?” “那当然,我镇不住老赵不行呀?老畅不就是镇不住人家才戴上的么?” “这话你说对了,老畅连我也镇不住,还能镇住老赵!” “那我能镇住你么?” “那就看你的了!” 范霞已经和好了莜面,开始推窝窝。 “不说这个了,我现在正式宣布,我不戴绿帽子。” 浩天半开玩笑半实说。 071:把他放倒 071:把他放倒饱饱地吃了一顿莜面,睡了一觉醒来,浩天就到村委会把写戏的想法告诉了村长,当时党支部书记也在,两个村官对他大加喝彩。村长是个爱红火的人,最近几天正考虑如何筹资唱戏,浩天一说,乐得嘴都合不拢了,他马上就打电话跟村里几个爱红火的人说可以出去写戏了。 村长打完电话,浩天向支书和村长询问起关于盖房子的事情。支书和村长告诉他,现在在旧房宅基地上建新房,每家给补贴1万块钱。 从村委会出来,浩天径直来到范霞爹妈家里,范霞父亲正在院里清扫,见浩天来了,停住手里的活儿,满脸堆着笑地跟他打招呼:“浩天,你从哪里来的?” 浩天说:“我刚刚在村委会听支书和村长说,拆旧房盖新房,国家给补贴。突然想起旧房椽檩拆下来不能盖正房,把这南房拆盖一下吧,我看见这南房是土房子,又低又小又破烂。今年把南房拆盖了,明年住在南房里盖正房。” 范霞父亲说:“盖南房倒是省点钱,有拆下来的椽檩管够了,砖瓦也用不多,我也正打算明年盖,可盖正房,我可是没那力量。现在咱们村里盖正房,像样的人家要么就不盖了,要盖就是钢混结构了,钢筋、水泥、石头、沙子、砖,运费,手工费,没两个好钱真盖不起来。” “今年先把南房盖起来,明年盖正房。我有个想法,您看行不行?我看见您的身体壮实,想让您给我搭照一下工程,我会补报您的。” 浩天说。 “看你这个孩子说了些甚话了,爷爷给你帮忙是应该的,没问题,我这身体一点儿毛病也没有。” 范霞父亲说着把拳头攥起来,用力曲回,二头肌成了一个大圪蛋,浩天用手一按就像一个铁圪蛋:“爷爷的身体真的好棒!” 于是浩天立即作出决定,让范霞父亲,今年盖南房,明年盖正房。范霞父亲笑着说:“现在盖五间正房,间架稍微大点,连装修没有一二十万难能盖起,国家补贴上1万,连个零头也不够。” 浩天十分慷慨地说:“范主任帮了我多大的忙,不够的部分我包了。” 范霞父亲觉得这孩子是开玩笑,浩天立即给范霞拨通电话说这事。范霞在单位忙乎完以后,来到父母家里一商量,就拍板了。 浩天跟范霞在将要回去的时候,一出院就听见戏场里人生嘈嘈杂杂,于是浩天说想到戏场看看,范霞说:“你想去就去吧,我回去做饭,早点回来,今天晚上只有咱们两个了。” 浩天看着范霞走去的身影,想着今天晚上的美事,兴冲冲地向戏场走去。 戏场里人们都在议论唱戏的事情,有说这么些钱能写好戏了,有的说这几天正是唱戏的好机会,庄稼地正好不太忙,有的说唱戏这几天叫高健给工人们放上几天假叫男人们回来走一走,有的说这个亲的能来,那个来不了。 浩天快到人们跟前的时候,大家就争着跟他打开招呼了。他一边接应着人们的问话,听见村长对众人大声说话了,人们见浩天侧耳听村长说话,就都安静地听起来。 村长说:“在场的人,你们好好儿听着,今天开始你们就互相通传,范大已经跟晋中青年晋剧团说定了,咱们村18号起唱,24号末唱,唱13场戏。戏是浩天出钱,谁家也不用花一分钱,戏是相当好的戏,要文有文,要武有武。这回把各家出聘到外村的闺女都叫来好好儿聚一聚。” 村里唱戏有个习惯,总得把闺女们叫来,这也正好是聘出去的闺女们相聚的机会,平时是你今天来,她明天来,很难许多人都碰在一起。 聘出去的闺女们一到唱戏,能来尽量都要来,唱得时间长了,即便因为忙不能把戏全看完,也总得来走上几天。有的还互相打电话约定,哪天来哪天走。近年来,村里又形成个习惯,闺女们来了,或多或少得出点写戏的钱,有钱的多出,钱少的少出。于是有些闺女家里钱比较紧困,怕来花钱就找点理由不来了。村长的话显然是针对有些怕花钱的说的。 “范大是谁了?” 浩天问他身边的吕文说。吕文告诉他范大就是乡妇联主任的大弟弟,是周围爱耍钱的人给起的绰号。 村里好多年轻媳妇浩天都认不得,她们在村长说完话以后,说说笑笑一起围过来跟浩天打招呼。浩天一一问过他们是谁的媳妇,叫什么名字,其中长 第52章 得最好看的一个叫果香。手机版地址:m.w. 浩天尽量克制着自己,眼睛却不由地会多看她一眼,那果香耍眉溜眼地不停地问这问那。 别的媳妇叽叽喳喳地说这话,偶尔这个你问一句,那个问一句,浩天都有些应接不暇。 村长看见浩天被媳妇们围住了,开玩笑说:“浩天!你不要跟她们说话了,这些媳妇男人们都到外面打工去了,你叫她们把你放到,你可是吃不消!” 浩天听见村长说他,手指着村长,看着年轻媳妇偷声偷气地说:“你们听见村长说甚了没?” “哈哈哈——” 年轻媳妇们一顿大笑。 “你可是吃不消啊!” 其中一个瘦瘦的说了一句就藏到另一个背后了,又一个把藏了的那个拉起来就往浩天身上推。那个名叫果香的立即过去帮着把瘦瘦的媳妇往浩天身上推。 那个瘦瘦的动作利索,在互相推搡中,反把果香推到了浩天的身上,果香的屁股正好就顶在了浩天的两腿间。 浩天虽然没有勃起,却也处于半勃起状态。其实果香不是因力气小被推上去的,她是故意趁着瘦瘦的媳妇推的动作而有意碰上去的。 当然了,如果浩天躲避的话,是完全可以躲开的。 果香屁股顶住浩天,继续胡乱推搡着,身子故意向浩天靠拢,她用手紧紧抓住那两个的媳妇胳膊不放,却又装作要躲出去。浩天为了顶住果香的屁股,伸手把果香和瘦瘦的媳妇的头夹在一起轻轻地碰。 浩天的下面已经很硬,果香感受着浩天硬邦邦的东西,心花怒放。 刘花花刚刚来了,就看见浩天和几个年轻媳妇滚在一起,二话没说跑过来就从身后把浩天抱住说:“把他放倒!” 她的大乳房贴在浩天身上,把浩天抱得紧紧的,但是浩天巍然不动:“这家伙是铜头铁臂,风摇不动。” 跟前看着的媳妇们被刘花花的话点醒了,一起涌上来,抓胳膊的抱腿的,果香怕别的媳妇接触到浩天的两腿间,返回身狮子豹头地抱住了浩天的腰。 浩天力气大,几个试图把他舁起来,可是哪能舁起来。其他的几个插不上手,站在外面干叫唤“放倒,放倒!” 浩天觉着果香的绵软的乳房触到了他下面硬硬的地方,舒畅感传遍了全身。 他们就这样僵持着,杨贵、柳豹子、吕文、郭文子几个跑过来,把围在外围的几个年轻媳妇推到一边,一起用力推一下就把浩天仰面推倒了,刘花花倒退了两步放开浩天闪到一边了,抱腿的两个媳妇见浩天跌倒了,赶紧就站起来了,果香却被压在了浩天和郭文子中间,“妈呀,妈呀”地直叫。 郭文子一边往起站,一边拍着果香的屁股说:“我不压你了,你好好压一压浩天吧!” 果香遂赶紧起来,骂道:“灰圪泡,担心把爷压死。” “谁叫你积溜了来,还说担心把你压死,你说好活死才对吧!” 瘦瘦的媳妇说。 “这个死娃子,你说甚了,不是因为你了来?” 果香骂着瘦瘦的媳妇,见浩天也站起来了,赶紧过去给浩天拍身上的土。 “呀一呀!穿上衣裳挨了挨倒亲的不能了?” 瘦瘦的媳妇奚落道。 “妈呀!你心里有鬼,竟说别人。来你想挨就来挨一挨!你也好活好活!” 果香说。 “你个卖货说甚了?你卖屄不说还拉个别人!” 瘦瘦的媳妇不依了。 “你见爷卖过给谁?你不要狗戴帽子装好人,说别人吧,你不是那种不好卖的!” 果香也没好话。 “行了,行了!你们不要吵架好不好,我花钱唱戏,是叫大家乐一乐,你们除了不领我的情,还给我难看,不够意思吧!” 浩天说话了。 “快各回各家吧,你们不能吵了,再吵越发就对不起浩天啊!人家好多年都在城市里生活惯了,听不惯你们这些乡巴佬的脏话。只不过是逗个笑么,怎么就能吵起来。” 吕文大声说。 浩天的话和吕文的话总算阻止住了吵架。大家一时都没说话。刘花花忽然没头没脑地兜出一句:“我说吧,你们也不要吵了,把浩天围起来,叫他把jj掏出来,你们给他抬硬,好好儿地看一看!男人们不在家,都想了了,这么帅的后生,看看jj也过瘾,你们说行不行?” “这才是个没成数的了,话越发说得难听了!那你脱了裤子叫我们这几个后生看一看?” 吕文骂道! “看就看,看一看能咋?当小子的说话算话!” 刘花花说着就做出解裤带的动作。 “你快不要败你刘家的兴了,你爹你妈咋做造你了来,做造下这么个损德货!” 吕文又骂道。 “哈哈哈——这个圪泡,你爹你妈才不知道怎么做造你了来,就会骂人!” 刘花花爱开玩笑,爱你谁说甚根本不恼。 072:手插也好 072:手插也好“胡娟听见你们吵架了,摇着她的大肚子来了!” 郭文子说。 “人家是城市人,听不惯咱们村里人这种没样儿的话!” 吕文说。 浩天回头看见胡娟真的走过来了,遂说道:“包地款就短胡娟的没给了,说不定她是看见我了,想问我要地款的。——你是不是找我要地款?” 浩天说着就问胡娟。 胡娟听见浩天对她说话,站住答应道:“是呢——那你要不来我家吧!我还没签字呢!” 胡娟因不敢主事还没签合同,浩天正准备去核实一下再说。胡娟挺着大肚子返回身前面走了。浩天跟在胡娟身后,看着胡娟挺着大肚子走的样子,觉着很好看的。心想什么时候,娶过范霞,把她的肚子搞大,看着她挺着大肚子这样走的样子那就好了。那天他在高家湾叫同学跟住在隔壁的妇幼保健院的大夫说好了,想让大夫给她取环,没想到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就回来了。 胡娟把浩天先让到院子里,浩天见院子里站着个姑娘,他不认识,胡娟告诉他那是陈治的表妹,叫英英,今年18了,不念书了,专门住下跟她作伴。英英很丰满,浩天觉得不像个大姑娘,倒像个。 英英见表嫂把她介绍给了年轻人却没把年轻人介绍给她,就主动开口问:“嫂子,这是谁呀!” 胡娟告诉她说:“他就是浩天,就是你刚才回来说的出钱给村里写戏的那个包地的浩天。” “你真厉害,一个人出那么多钱!” 英英看着浩天赞叹道。 “你要不去门市给嫂子买点儿调料去吧,花椒、干姜,再买上一小袋子味精,愿意去吗?” 胡娟问。 “嫂子说的,我怎就不愿意去?不过我出去,不一定迟回来一会儿,回来迟了你可不要骂我!” 英英说。 “我多会儿骂过你?这个女子就会先发制人!” 胡娟说着就撩起孕妇裙从大裤衩上特意缝上去的兜子里掏出钱来给了英英。 英英拿住钱,跟浩天说了句“你回家跟我嫂子坐吧,我到门市买东西去呀!” 就跑了。 浩天被胡娟让进里间坐在沙发上,那天他跟畅玉听了胡娟的房,清清楚楚地看见了胡娟的和浪劲儿,遂觉得胡娟很有些动人之处。 “你们的合同什么时候签呀,陈治是什么意思?” 浩天眼睛盯着胡娟挺得老高的圆圆的肚子问。 “那是个灰圪泡,电话上我跟他说人们都签了,咱们怎么办?那个灰圪泡说不往出包了,谁想包也行,那得加倍给钱。我说别人都是一样的,你凭甚特殊,你是甚人了?可那个灰圪泡我怎么说也不听。他不听我的,我也不听他的了。我今天签了字,你把钱领了!他爱怎么就怎么?” 胡娟靠着炕沿看着浩天说,目光里满含着爱慕。 “那这样吧,我按加倍的价,给了你,不要跟任何人说。” 浩天看着胡娟的可爱的样子说。 “不用,那个灰圪泡是得寸进尺,我知道,我对他这么好,他还不知道一点儿好,他是个没良心的,见我肚子大起来,他把我送回家来,就不管我,跟人瞎混去了。你要是今年加倍给了他,他明年还不一定又出什么相!” 胡娟说话的时候显得很激动。 浩天从包里取出钱,数了个加倍的数,站起来递给胡娟,说:“那就这样吧,你签了字,你把钱拿上。合同上写的是跟大家一样的,但我加倍给你钱。富裕下的钱,你支配去吧,肚里怀着孩子,应该多吃点儿有营养的。” 胡娟接住钱,顺势捉住浩天的手说:“你真好!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有你这句话就行了,就算我对你的生活上的一点儿帮助,我把几万块钱拿出来写戏,你这点儿钱没多少,以后你有困难尽管跟我说,花钱不要不要误下事。只是你心里清楚就行了,千万不要跟任何人说。” 浩天爽快地说。 “我可不是那种不懂事理不讲义气的人,我很想补报你。” 胡娟说着便妩媚地看了一眼浩天。 胡娟的妩媚样子,浩天那天听房的时候就感到很诱人的。那天他看见胡娟的样子曾经勃起过,胡娟的“很想补报你”的话和温情脉脉的眼神使他的下面“嗖”地起来,裤裆已经顶得满满的了。 胡娟其实上一次看见浩天的时候,就爱得不行了,她曾暗自想,如果遇到机会,一定主动下手,宁可碰了不能误了。现在机会来了,于是她毫不迟疑地伸手摸起了浩天的裤裆:“你好心肠,要帮人就帮到底吧,我不会忘记你的好处的,” 胡娟说着就撩起了她穿的蕾丝花边白底红花孕妇裙,露出了洁白浑圆的肚子,尖尖的肚脐很显眼。 “你这是什么意思?快放下去!” 浩天虽然这样说着,但他的目光被那隆起的肚子吸引得没能离开。 “我想叫你给我揣一揣!真的,你不要怕,我是真的想叫你揣!” 胡娟声音有些颤抖地说,“我既是报答你,也是需要,不会有人知道的,你放心!” “你叫陈治回来给你揣才对,我看见你是受了煎熬了。” 浩天说着就站在胡娟的对面揣起了她的大肚子,心想女人这方面的需要原来也这么迫切。 胡娟先坐到炕上,然后慢慢地平躺下去。 浩天用手轻轻地揣摩着,下面已经胀得很厉害,于是逗趣说:“你可不要说,揣你这肚肚还挺折磨人的!” 胡娟意会,于是眼睛瞅着浩天的两腿间,说:“你那个东西是不是很大?把裤裆顶下那么高,我衬着裤子揣见的确大。” “比陈泽的怎么样?” 浩天神秘地说。 “你是说陈治吧?他不大。” 胡娟纠正道。 “不,是你小叔子陈泽,他没给你揣过么?” 浩天试探地说。 “她有他婶子管着,来也不叫来!” 胡娟一边说着话,一边褪下了她的大裤衩。 “他婶子有他叔叔在,还用他?” 浩天故意问。 “他叔叔就知道在奶牛场忙,还不知道能不能做那事了,他婶子那方面真当紧。” 胡娟说起来火忿忿的。 “那他也能抽空也能来帮你的忙吧,跟他婶子也不能是每天吧!” 浩天把手放到胡娟密密的草丛中,说:“你草长得挺旺的!” “你去洗一洗手吧!” 胡娟说着就把浩天的手拿过了。 浩天到外间洗手,胡娟坐起来把大裤衩从大腿根褪到小腿腕,然后用脚蹬着全部脱了。 浩天洗完过来,看见地下的大裤衩,顺手拿到炕上,说:“咱们甚不甚不要叫英英看见。” “她一出去就不回来的呢!看做饭的时候回来吧!你站在地上正好能瞭见大门,你见她回来,赶紧坐到沙发上。不过,她不可能很快回来,我看见郭文子在戏场,她见了郭文子,肯定不会早回来!” 胡娟睡在炕上,把两条光洁的白腿大叉开,却没有撩起孕妇裙。 “你这两条腿好白呀!” 浩天说着就摸起来。 “你见过的好腿应该很多吧?” 胡娟说着把腿往高抬了一下,像是给浩天展示。 “你怎么知道我见到的很多?” 浩天一边抚摸一边说。 “你这么帅,哪个女人不想叫你揣,我看有钱的女人贴上钱也想叫你揣,慢不说你又有钱又舍得花,可我也奇怪你怎么家里那么有钱,还回村里包地?” 胡娟说着就拉浩天的手到她两腿间。 “我爱地,爱种地,你怎么不洗一洗你这片地?” 浩天把手放到草丛上说。 “我刚才小便完洗了,我是城市人,你不要以为我就像村里有些邋遢女人,这里总是脏兮兮的。” 胡娟郑重地说。 浩天遂把胡娟的孕裙撩起来,将两个手指伸向胡娟的密洞口按了按说:“水真不少呀!” “还不是叫你揣得我舒服得流出来的?往里入吧!” 胡娟说着就吸了一口气,动了一下身子。 浩天遂用手指入进里面,感觉有皱折,还有两块就像手指大小的扣子一般圆的硬肉骨,他不停地用手搅动。 胡娟“嗯嗯啊啊”地叫了一会儿,让浩天停住手,娇嗔地说:“你把你的大鸡吧给人家弄进来吧,人家好香!” 浩天心想,今天晚上我有你你好的在那儿等着,哪能轮上你?于是没说话,只是用手又抚摸起了胡娟的肚子。 他一边抚弄一边说:“我那家伙儿,太厉害,怕把你肚子里的孩子弄坏了!” 胡娟想这话也对,弄坏了就麻烦了,于是要看浩天的棒子,浩天不让看,他看着胡娟那个浪劲儿说:“那可不是一个好看的东西,它不能进你的里面,你也就不要看了。” 胡娟说:“其实进来也行,你只要慢一点就没事的,我香得不行了。” 胡娟说着就坐起来,给浩天解裤带。 “不行,不行,我可是不能做那种事情!” 浩天推开胡娟的手说:“你要是这么要求我,我就走了,我怕英英回来。” 胡娟见浩天不愿意,遂又躺下说:“那就再给我用手插吧,手插也好。” 浩天于是再次把中 第53章 指和食指伸进去,不快不慢地插起来。手机版地址:m.w. 浩天专心地给胡娟插着,胡娟“依依呀呀”地叫唤着,浩天被胡娟的浪劲儿引诱得越弄越感兴趣,差点儿控制不住地脱掉衣服给插进去。 “呀!你们这是大白两天地作甚了?” 英英的声音。 “妈呀!” 胡娟惊叫了一声。 浩天赶紧拿出手指站起来回头看英英,见英英的眼神里充满了渴求,遂抱住就亲。英英也不顾嫂子在跟前,就跟浩天抱在一起全然无人一般地狂亲猛吸起来。 073:颇为得意 073:颇为得意胡娟见英英跟浩天毫无忌惮地狂吻猛吸,虽然嫉妒,但心里不害怕了,忽而心生一计,何不让浩天晚上来跟她和英英双飞?自己少弄一会儿,让英英多弄一会儿。 浩天亲吻过瘾后放开英英对胡娟说:“你看我今天来你这里给你带来多少麻烦,你原谅我吧!我看英英也是个精明人,她肯定不会跟她表哥说的。” “你们想到哪里去了?见了你这么帅的后生,谁能忍守住?我不也是一样的么?” 英英说着又抱住了浩天。 “谢谢你们的好意,我可不敢再来了,叫陈治知道了可是了不得!” 浩天说着就要走。 “你等一等,跟你商量个事情。” 胡娟说着就跟英英耳语了几句,英英点头。 “帅哥,我们想跟你双飞,行不行?” 英英红着脸看了浩天一眼说。 “什么时候?” 浩天随口问。 “你看今天晚上怎么样?” 胡娟说得很平静。 “我看情况吧,今天晚上有重要的事情做,如果暂且做不完,做得我瞌睡不行了就得另找时间。” 浩天没有拒绝,他总是觉着女人主动提出这种事情不要当面拒绝,说得委婉点儿,做不做由自己,她们也奈何不得。 “最好是今天晚上来,对这么个机会也不容易,英英身上的有了没了。” 胡娟说。 “昨天就没了。” 英英说。 浩天本来就不打算来,因此也懒得问,但他就像真的要来似的说:“我没有你们的手机号,我来了还得敲门,敲门叫人听见了不就麻烦了。” 于是胡娟和英英都把手机号告诉给了浩天。 浩天从胡娟家里出来颇为得意,他觉得村里的女人只要他愿意,谁也可以上手,尽管他一心爱范霞,但是碰到手里的女人能够玩一玩也不可放过机会。 走在路上,浩天倍感欢欣,却禁不住想起了果香。那果香属于一个爱玩乐的女人,长得挺有挂人眼的地方,品尝品尝也还值得。不过得考察一下,看看她人格怎么样,看看他男人刘忠胜跟她是怕她还是她怕他男人,看看她有没有情人,情人是谁,会不会惹麻烦。 “后生天生好脑袋,姑娘媳妇人人爱。人人爱,战不败,品女人就像吃咸菜。租下土地把房盖,回到村里真不赖!老婆在家正等待,捣心捶捶你不要把我怪。外面调情不留债,你不要担心我变坏!” 浩天一边往回走,一边吐字不清地哼哼着。 他想今天晚上只有他很范霞两个了,吃完晚饭,先谈论谈论盖房、成立公司和种地的事情,然后痛痛快快地玩儿上它几个小时一睡觉,太好了,太妙了! 他打算一进门就把范霞抱起来,在地上转上几圈,显示显示他的过人力量。可一进大门瞭见家里有个男人,心里“咯噔”一下,莫非她还另有人,趁他不在,偷偷地约会了,怪不得他去戏场的时候,她没说叫他回家。 刚才路上的快意瞬间消失,愤怒顿时袭上心头,他快步登上台阶,向里张望,没看见有人,心想莫非是看错了。 他赶紧进门,却见畅鸿运从卫生间出来了,原来是他,浩天松了一口气。可随之又想,范霞说的好好的晚上就她跟他两个人,怎么畅鸿运也回来了。 畅鸿运淡淡地问了他一句“回来了”然后就坐在了饭桌的正面,俨然以一个主人的身份看待他。 “嗯,” 浩天看着眼前这个龟头的傲慢的样子,心里哪能服气,“你还以为你是她的丈夫,我才是呢!” 范霞没跟他打招呼,看脸色有些不悦,连看也没看他一眼,他觉着蹊跷,心想事情怎么竟会这样啊?他不知该坐还是该站,有点尴尬,遂赶紧躲进卫生间洗起脸来。 畅鸿运回来肯定还要走,范霞说话一贯是说甚就是甚,从来没有说过虚的,又想不能排除是畅鸿运突然跑回来的,连范霞也不清楚,他安慰自己。 从卫生间出来,范霞把一碗面放在畅鸿运面前,然后对他说:“这么晚才回来,快坐下吃饭吧。” 浩天这才想起范霞曾安顿自己早一点儿回来,他坐下以后,范霞就把面碗端在了他面前,“红酥手,黄藤酒,” 的词句在脑海闪过之后,他对范霞说:“婶子你也快吃吧!” “嗯,” 范霞答应着回身到厨房给自己端了一碗出来说:“你到哪里了?这么晚才回来!” 略带一些责备,畅鸿运也听出来了。 “胡娟的合同终于签了,陈治不让她签,胡娟那天不敢主事,今天主了。” 浩天说。 “你不该叫她签,签了也是麻烦。因为这个事,胡娟肯定会挨陈治的打!” 范霞说。 “陈治那后生不是个好东西,就管顾自己,把个媳妇扔在村里,回也不回来。回来也把人家哼过来哈过去的。” 畅鸿运慢悠悠地说,他是个没脾气的人,说话从来是慢慢悠悠的,标准的一个书呆子。 “胡娟倒是没找好,不过她也是那么个混混,不然怎么能看对陈治。人才才长得还可以,可惜了。不要看她是个城市人,教养也不怎么好。” 范霞对胡娟评价不高。 “今天只我一个,说话还正正经经地,那天我跟畅玉和仙梅去,尽说四六句子,真好笑!” 浩天顺着范霞说。 “你去的时候,家里有没有个女女?” 范霞问。 “有,说是陈治的表妹,叫个英英,是他舅舅的闺女还是他姑姑的闺女?” 浩天说。 “远房姨姨的闺女,咱们村西北冯家庄的。初中在咱们这儿念的。十五六岁的时候就像个大闺女的样子了,有人说是瞒了岁数,少说了几岁。” 范霞说。 “现在看上去就像生过孩子的大女人,看身材比你老多了!” 浩天说。 “挺耐看的,胖墩胖墩的,不过,现在年轻人找对象,爱找个苗条的。” 范霞说。 “有人说杜老师养活的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畅鸿运插了一句。 “尽听人们瞎说,仙梅妈娶的是冯家庄的,英英妈跟仙梅妈是结拜,就凭这层关系来咱们学校念的书,冯家庄是北原县的,不是这层关系也不来。因为这层关系杜老师平时对英英照顾得多点儿,这种话也是杜老师养活的那个姓李的女老师给传出来的。那个女老师走了以后就再没听人说过。仙梅妈说是没的事,跟我底根三板地说过。” 范霞说。 “那个女老师走了,英英也毕业了,英英人也不在了,老师们也就不说了。仙梅妈人精,怕杜老师名声不好,知道也不说。” 畅鸿运说。 “女人们哪能撑住,杜老师以前养活的那个李老师和现在养活的金老师,仙梅妈为甚就说?养活上年轻老师名誉就好听?” 范霞说。 “那倒是不一样,未成年人跟成年人不一样。” 浩天说。 “我也知道不一样,可仙梅妈哪懂得个法律?就是懂法律,十五六岁了,不告也没事。我见现在英英也还往学校跑,那要是有的事,现在的老师们还能看不出来。” 范霞说。 “看出来也不说,这几年跟那几年不一样了,人们都学精了,跟自己没利益关系的事都是睁一眼闭一眼,再说杜老师这些年的校长当的也有了些关系了,不用说老师们用得着人家,就是村里人也想求人家办事,就是今天不办说不定哪个时候用得上。” 畅鸿运说。 范霞心想畅鸿运说的也对,于是说:“快不用说这些了,对咱们就是也没用。” 她见大家都不吃了,于是站起来收拾碗筷,浩天要帮范霞收拾。范霞说:“两三个碗,快我来吧。” 浩天问范霞道:“成立公司的事情进展怎么样?” “成立公司待盖起房子以后再说,因为有个资产评估的问题,再说明年才开始种地,有的是时间,你把包地款发了,主要任务是盖好房子。” 范霞说。 “我想把房子大包出去,就是大包出去,我也想叫畅玉他姥爷给搭照,监督工程质量和进度,畅玉他姥爷挺愿意的,一并用工程队把他们的南房盖起来,工料钱我给他出,就算给他的报酬,我的这个想法行不行?” 浩天说。 “大包出去行,叫我爹搭照也行,可是你给他的待遇有点高吧,这你的跟你爹商量一下。” 范霞说。 “我跟我爹打过招呼了,他也同意我的做法,包括写戏的事情,我也说了,就是我今天才想起来,祖坟立碑的事情还没着手,看什么时候张罗。” 浩天说。 “立碑的事情好办,立几块,把每块上面写谁的名字,出生年月,都写在纸上,给给人家刻碑的,交上些定钱,就行了。这件事你要做一两天就去做,再迟了怕刻不出来。碑最好是在七月十五那一天立,天气不冷不热。清明和十月一天气有些冷。现在立碑的挺多的。我弟弟他们是去年七月十五给祖坟立的,记得提前一个月去跟人家定的,人家还说时间有点紧。不过,今年立不成,明年立也行。” 范霞说。 “那就明年立吧,今年有点紧,就是人家能刻出来,咱们也忙得顾不下。” 浩天说。 “什么顾不下,今年是怕人家刻不出来,其实今年正是机会,明年你种上地你才忙呀,再就是你要是刻好碑的话,跟高健商量盖房的时候,跟人家说一说,瞅个空倒立起了。明年立的时候,沙子水泥还能另买,还得用人,不如今年立省事。” 范霞说。 “还是婶子想得周全,我明白了。不怕刻不出来,多给上几个钱,哪有刻不出来的?我明天就办这个事情。” 浩天颇为自得地说。 074:实在恼火 074:实在恼火三人围坐在一起叨拉到9:30的时候,浩天见畅鸿运罢兵不动,方才感到今天晚上没戏了,只好悻悻地回到卧室。 他有点恼火范霞,总觉得范霞今天不该让畅鸿运回家。这样做是不考虑他的她感受,她完全能做到不叫他回来…… 是不是他今天晚上还要跟畅鸿运亲热?浩天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越想越恼火。于是他穿起衣服,蹑手蹑脚地到了院子里。他要听听大房里的动静,看看他们是不是睡到一个屋子里了。 可刚刚出去,灯就灭了。他忽想起那天范霞说的话“要不你去我的房间,要不我去你的房间,畅鸿运他不要想再动我一下了”的话来,遂赶紧回屋。 他用手轻轻地推从厨房到储藏室的那扇门,门一下就开了,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的心“怦怦”直跳,满以为这个门没锁,储藏室到走廊的门更不会锁,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白乐了,那扇门居然正是锁着。 浩天退回去躺在床上,简直愤怒不堪了。他马上给胡娟发了个短信,说“我现在就去,到了院门口响一声电话,出来开门”胡娟立即回复,说“知道了,乐死了”畅鸿运跟范霞同睡在北卧室里,但范霞没服,揣也不让揣。 畅鸿运苦苦哀求,范霞无动于衷。 “你既然叫我回来,你就是不让我插入,可该叫我揣一揣吧?我们毕竟是夫妻呀!” “你有小寡妇,还揣我干甚?” “去小寡妇那里是你同意的呀!” “我也没说过不叫你去呀!” “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我还是爱你呀!是你把我推出去的,你不能不承认吧!” “‘我驾驭不了你,你想怎么就怎么吧!’这是不是你跟我说的。” “我是说过,那是我实在没劲儿的时候,让你受了煎熬的时候说的,你就不能原谅我么?” “我原谅了你多少年了,你莫非不知道,不领情?” “我怎么就不知道,怎么就不领情了?我要是不领情,还能这么不声不响地任由你?” “那是你没本事,你顶不住别人,你的副乡长是怎么当的?你怎么装起糊涂来了?我对你不好么?你跟上我吃了甚亏了?要不是你当上副乡长,小寡妇就是跟你好,也不会这么热乎吧?你去她家就跟娶过一样了,是不是事实?” “这个我承认,可是你跟浩天,你说你为的个甚?你也是为了我么?” “我跟浩天怎么了?” “赵昀说你跟浩天有染,他不叫我离婚。他叫我告诉你,赶紧把浩天赶出去,不然他会耍手段整浩天的。” “你总是这么个汤水,你说我怎么能跟你这种人过下去?你怎么总是没有一点儿自己的主见?赵昀说甚你就听甚,赵昀叫你来杀我,你也会杀吗?你告诉赵昀,就说我跟浩天是清白的。你叫我把浩天赶出去,行!但你该是考虑跟我离婚的时候了!” “我离是可以的,可是畅玉还没结婚,结了婚我再离不行么?” 畅鸿运这句话很管用,范霞听了以后觉得有道理,心想畅玉现在应该和仙梅订婚,大学一毕业就结婚。 “你说这样行不行?畅玉把婚定了以后,你就离婚。定了婚跟结了婚也差不多,你说是不是?两个人要是不好,结了婚也能离;两个人要是好,定了婚也是保险的。” 范霞说。 “畅玉有了对象了?” “你这个做父亲的真不够资格,畅玉放假回来这么些天了,你就没问问他有了对象了么?” “我问过他,他说八字还没一撇呢!” “你知道她跟鲜梅谈了吧?”“知道了,这样说来有把握了?” “什么有把握?你就不能想办法 第54章 促成促成,你是堂堂的副乡长,你的儿子找个小学校长的闺女也不算高攀吧!” “我怎么去促成呢?” “你什么时候都是这样,人们常说‘为儿为女,下了地狱’,你倒活得自在,我就是因为你窝囊,才走下今天这个路子。手机版地址:m.w.遇到事情,你总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我要是有雄劲儿,有办法,你这么好的老婆还能叫人霸上走了!” “这话是你说的啊,我要是跟赵昀说了,我看你这个副乡长还能不能当成?” “你可不要说啊,不说我,看在你儿子的面上也不能说啊,老赵火了,搁置一个人还不是一句话?” “你还懂得这个,会说这么一句话,要不是你的儿子,我早就不跟你在了。” “我真的太感谢你了,我也真的太对不起你了。” “你也不用说这些没用的话了,你?┯窈拖擅范嘶椋憷氩焕氚桑俊?br /> “离,离婚只是一句话,用不着我有什么本事。” “你怎么跟赵昀说你离婚?” “我就说兰兰想跟我结婚,我实在驾驭不了你,迟不如早,早不如快!” “这话还差不多,他要是问起你我究竟是不是跟浩天有染,你怎么回答?” “我就开上个玩笑,说那是你的事,我管不了,也不清楚。” “兰兰有没有跟你结婚的想法?” “她说过多少回了,你想想她那种情况,能找个副乡长还不乐死!只是我心里还是有你,不答应她。” “我们毕竟生活了这么多年,慢不说有畅玉,就说没畅玉这根纽带连着,我们也总是有一些感情呀!” “你的好心我知道,我就是离了婚,也肯定不会说你不好。” “我也感谢你,你的人格好,要不然这么些年,我哪能跟你过在一起?” “可是,我想今天跟你亲热亲热,毕竟我们现在还是夫妻,你能答应吗?” “行,我今天满足你这个要求,不过我也有个要求,你先到东卧室里把你的下面摆弄得硬硬的,要不然,你把我调动起来了,你又没劲儿了,叫我活受罪。” “这个行,不过,我得跟你说好,我要是实在满足不了你,你也不要怪我行么?” “行,你去吧!” 范霞这样说,是心里另有打算。 畅鸿运到卫生间洗了以后,到东卧室去拨弄。范霞就开开储藏室门进了东间,她要告诉浩天再等一会儿。 可是,她摸黑走到床边一摸,竟没有人,拉开灯一看,浩天真的不在了。进卫生间看,也没有,床底,储藏室,都没有,她还到大房里的客厅、卫生间、厨房各个角落看了一遍。 “走了,他带着大门的钥匙,肯定出去了。可是夜半三更,他能去哪里呢?莫非去了甄果香家里,或者是胡娟家里。” 范霞傻眼了。 她后悔今天从北头回来的时候,不该叫他独自去戏场里。可又想在村里常住下去,他总得独自一个人行动呀,对于一个人来说,不是养猫养狗,总不能圈起来拴起来呀? 这种人能靠得住么?范霞忽然感到刚才跟畅鸿运说离婚说得太早了一些。 这样想着,她就拉开客厅的灯,独自坐到沙发上了。 范霞继续想,听不上浩天嘴说,也不能迷恋他床上的猛劲儿,人光爱这个不行。这是不长久的,过日子需要很多东西,不只是床上功夫。光看床上功夫,自己现在还行,如果一旦身体衰了下去,他还不是成天跟别的女人混,看着自己的男人成天跟别的女人混,那还不如跟畅鸿运在一起过得舒坦。她忽然担心起跟他结婚,会活活儿地气死她。 自己是要强的人,哪能接受的了他的那种做法?此时的范霞,心里就像打碎了五味瓶。 可她又想,能离得开他么?这不是一时的气话么?就算他今天夜里真的跟别的女人混了,再见了他,还不是很爱见么? 于是她又责备起自己来了,自己那天说了那样的话,今天赌气没跟他事先说明。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哪能接受得了?他不是畅鸿运那种倭瓜蛋呀!他肯定也是赌气走的。她恨自己怎么就这么糊涂。 再说他也不一定真的就是跟别的女人睡觉去吧。从对待仙梅的态度看,他绝不是那种人。他的眼神,他的行为,处处体现出他是深爱真爱自己的,千万不能误会他,误会会产生隔阂,会渐渐地把他推远,而推远了他,能不难过死? 退一步讲,他是一个年轻后生,如果只是跟别的女人混一混,心还是在自己的身上,不也是无所谓的么?不用时候现在这个社会,像他这么帅的小伙子,会有人勾搭,就是过去,好男人也会有人勾搭。只要把握住他的心,不要让他把心跟了别人,偶尔跟人混一混,其实也是难免的。没有这样的胸怀,那就不要找这么好的小伙子了。 她坐在沙发上呆坐呆想着,畅鸿运忽然赤条条地进来了,下面真的抚弄得硬棍棍的了。她站起来进了北卧室,畅鸿运跟在她的后面。兑现承诺,她开始服,畅鸿运凑上来帮助他脱。 她脱光以后,毫无表情地接受他的揣摩。她心里又想起浩天来了,他究竟到哪里去了?不会是在院子里偷听吧?可是听也听不见呀!门窗关得死死的,窗帘遮得严严的。因为她这样想着,所以被畅鸿运抚摸着的时候,没一点儿感觉。 畅鸿运想要跟她亲吻,可她下意识地推开了他,他无意中低头看见畅鸿运下面那个硬起来的东西已经垂下了头。 她上炕侧身背对畅鸿运睡下,她不想跟畅鸿运说话,迷住了眼睛。畅鸿运把灯拉灭,又凑到了她的身边。 她感觉到他下面再次硬了起来的东西碰着了她的臀部。他用手抓着她的手放在了那硬硬的上面之后,便揣起了她的乳房,继而是腰和大腿。他这次没有软得迹象,于是她仰面而睡了。 她的这个动作仿佛是给他的指令,他马上就爬上了她的绵软的身子。这是他熟悉的身子,是他心驰神往的地方。可是他每每不能令她满足,一次次地给他带来不悦和难受,他因此而自卑而胆怯,由于恶性循环,他渐渐地感到真的无法驾驭她了。 范霞已经叉开了腿,可她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她的心被浩天占据着。畅鸿运的硬棍棍想进入里面,但她那里紧闭着。 “又软了,你那里没水。” 畅鸿运没有成功插入,爬在范霞身上说。 “这就跟水池里的水一样,没有活水,全是死水。时间长了死水还能有么?” 范霞忽然想起这样一个比喻。 “我给你往活搞一搞!” 畅鸿运想起了跟小寡妇说的一句话。 范霞没回答,她用手给畅鸿运拨弄了几下,又起来了,于是她引导着进入,并且说道:“好像有了点了。” “就是,” 畅鸿运心里高兴,一下就进去了,“总算插入了。” 075:诱说 075:诱说破处畅鸿运没有动,他想泡一泡再动,好长时间没泡了,感觉真舒服。他在小寡妇那里面泡得时间很长,却忘记范霞跟小寡妇的不一样了。小寡妇偶尔也会吸吮的,但是吸力很小,很舒服,可范霞吸力真大,会感到有些疼。 范霞用力吸吮了几下,畅鸿运那里很快就软了。赵昀最喜欢她吸吮,浩天倒是没有说,但是他的铁棍是越吸吮越来劲儿。畅鸿运刚结婚那会儿,被范霞吸吮得有点儿疼,一觉得疼,他就会动起来,一动起来,很快就会舒爽地发射,一发射自然就会软下来。每逢这时,范霞就会抱怨,怨他时间太短,叫她难受。 渐渐地,畅鸿运一被吸吮就会软下来,反复几次,勉强进入,很快就射。范霞见他软了,说:“你还是不行,莫非跟小寡妇也是这样。” “跟她可不是这样,” 畅鸿运自信地说。 “看来我们的缘分是倒头了,你说呢?” 范霞带着快悦的口气说。 “也许是吧,我真的很感谢你,你念我们多年的夫妻之情,给了我个面子,我也就了了我的心愿。” 畅鸿运说着又揣了揣范霞的乳房,就下地到东卧室去了。 范霞看着畅鸿运走出北卧室,心想不离婚真的是不行了,像他这个样子,还不把人坑死。于是想,浩天就是跟人混也还是浩天好。不过,绝不能让他毫无约束,得管他,教训他,经常给他敲警钟,当然更重要的是,得让他满足,不能跟他赌气。 浩天一气之下,来到院子里。没有月亮,满天星斗。虽然眼前的东西看得不是很清,但适应了以后,大致轮廓还是能够辨得出来的。 慢慢地开开大门,没有再上锁,走在路上,望着广阔的星空,浩天忽然感到人其实就像天空中的星星一样,有的夺目耀眼,有的常被人忽略甚至遗忘。 夺目耀眼好么?说不清。假使将来娶了范霞,会不会因为她夺目耀眼而找来许多麻烦,赵昀会死心么?如果不死心该怎么办? 他一时想不出办法来,安顿自己到时候再说吧。重要的是,范霞是不是又改变了主意?她怎么总是这么摆来摆去?像她这样,终究摆到什么时候才不摆呀?以前他理解她,原谅她,可是今天他火她,甚至恨她,他最见不得说话不算数的人。 彻底断掉是下不了决心的,就这么再等待等待吧,可这样等待,他心里实在是不好受啊! 忽然听见有一条狗对着他狂叫,他想找一块石头拿在手中以防上身,可是没找着,遂到路边的树下看有没有树棍,那狗还在叫着,一下子哪能找着,干脆不找了。心想只要看着它,扑上来一脚就踹远它了。 他加快了脚步,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条狗,狗没敢上来。他到转弯处倒着身子走了一段,那狗见他走远了,也就不叫了。 路上没看见一个人,瞭见有些人家还亮着灯,胡娟家已经不远了,灯也亮着,心想两个正在等他。忽想会不会有睡不着的后生听房?告诫自己应当小心! 现在他的的心情很不好,对胡娟和英英并不感兴趣。忽然停住脚步,心想要不回去吧?于是靠在路边的一颗树下,打起了主意。又想回去肯定会后悔的,还得出来。范霞现在很可能已经跟畅鸿运合在一起了。 他不要再犹豫,迈开大步走起来,快到胡娟家门口时,赶紧给英英按通手机。 当他站在门洞口的时候,英英已经从屋里出来。英英快速走来开开门,等他闪进去,马上就把门锁了。 胡娟站在屋里门口迎接他,英英紧跟在他后面进了门。浩天一进门就看窗户,见窗帘拉得很严实,不像那天留有缝隙。 他进入里间,坐到沙发上,把头仰在沙发后背上,迷住了眼睛。 “困了?” 胡娟问他,声音里面包含了很多意思。 “有点!” 浩天坐起来看了看两个,方才发现头发都梳得光油油的,脸上放着光彩,衣服也都换了,于是严肃地说,“有点不适应,两个。” “我们也是,那就一个人占一个屋吧?” 胡娟用商量的口气说。 “你们可不要打起来,” 浩天逗趣道。 “呀!不会吧!” 胡娟看着浩天说,然后看了看英英,英英低下了头。 “那谁先来?” 浩天问。 “你说呢?” 胡娟反问道。 “跟你先来,我是怕伤着孩子,我很猛的。让她先来,放了劲儿,就可以慢点了,好不好?” 浩天看着胡娟的大肚子,胡娟的那个大肚子很能引起他的兴趣,他看着的时候,又想揣了。 “英英那就到外面脱衣服去吧,你不用我给你脱吧?” 浩天笑着说。 “嗯,” 英英羞答答地答应着,就到了外间。 浩天站起来,见英英没有开外间的灯,说了句“你把灯打开”就把里间的门关住了。 浩天做事淋漓痛快,不婆婆妈妈,要不不干,要干就干个痛痛快快,像个敢作敢当的男子汉。 浩天不想亲胡娟,由于怀孕,脸虚混混的,跟英英的脸蛋比起来,很难看。他伸手轻轻地揣摩起了胡娟的圆肚子,然后就摸起了她的白腿。浩天觉着揣摩女人是一种享受,他很敏感,不仅视觉、听觉、嗅觉敏感,触觉也很敏感。 他的身体跟女人的身体接触的时候,即使是丑女人,也会感到软绵绵的舒服。 不过,除了范霞,他没有主动接触过女人,他谈了四个女朋友,都是对方先动手,有所表示,他才动手。那天文静她们三个一无例外,下午揣胡娟也是。 只要不是特别丑陋的女人,如果在僻静安全的地方勾引他,他都会被勾得跃跃欲试。 胡娟的大腿很滑腻,令浩天爱不释手。他揣了好大一会儿,低声说:“你睡下等着,不要着急,好么?” 胡娟点头。 浩天到了外间,见英英把隔扇的窗帘也拉住了,隔扇没有门,他拨开帘子进去一看,英英把脱去的衣服放在一边,用大被子把身体盖得严严实实地面对着窗帘这面睡着。 “数伏天,你盖了一床大被子,不热么?” “我还有点冷!” “我看,” 浩天把手伸到被子里捉住英英的一只脚说,“是不是刚才出外面着凉感冒了?” “不是的,我有点怕!” “怕啥呢?不要怕,玩一玩儿,乐一乐,有什么可怕的?” “可是我不由人,” 英英说着就瑟瑟起来了。 浩天把手伸进又向里伸,抚摸着她的腰部说:“你不要怕,你要是怕我,那我就到里间去了。” 英英抓住浩天的手,说:“不能!” 浩天遂撩起被子,和衣钻进去把她紧紧地抱住,然后就轻轻地亲她的脸蛋,英英翻身仰面睡下,浩天伏在他的身上,他一下子就不抖了。 “压住你一下就不抖了,奇怪!你刚才怎么抖成那样?你是不是第一次?” 浩天端详着英英的脸蛋低声问。 英英没有回答,她呼吸有些紧。浩天赶紧翻身下去躺在她旁边,捏着她的一颗葡萄说:“你怎么不说话?说实话,你是不是处女?” 英英摇 第55章 了摇头。手机版地址:m.w. “我还以为你怕得直抖是第一次。不是处女好,你要是处女,我可就不敢动你了。” 浩天说着把手伸向英英草丛下的缝隙一探,那里分明湿漉漉的了。 “不是,” 英英看来是怕浩天不动她,急忙说。 “那就好,” 浩天说着就把英英的手引向他的坚挺,“你说我的这个大么?” “挺大的,好粗!” 英英握了个满把,感叹道。 “怕么?” 浩天摸着英英的草丛说。 “有点,” 英英用手把坚挺一捏一捏地说。 “那我还是跟你嫂子来吧,她不怕。” 浩天说着就做出要走的动作。 “不怕,真好!” 英英变化了口气。 浩天知道她不让走才说那样的话的,见英英说了不怕,随即道:“它会叫你很爽很爽的,你要多鼓励它,多赞美它,它才有劲儿,不然它会垂头丧气的。” “你真逗!” 英英摇起了坚挺,“你这个真带劲儿!” “不带劲儿怎么敢跟你们两个来呢!没有金刚钻,怎么敢揽瓷器活儿?” 浩天又逗了一句。 “你真会叫人开心!” 英英套弄着浩天的大家伙儿高兴地说。 “开心的事情还在后头呢!不怕了吧,不要怕,我会叫你爽得直叫!” 浩天说着又抱住英英亲起来。 浩天喜欢亲吻英英,英英脸蛋子圆圆的,红扑扑的,明亮放光;嘴唇厚厚的,很有;额头不算高,但跟脸蛋子很相配,很光滑。她人长得圆墩墩的,中等个头,体重估计有一百三四十斤,腰显得有些粗,不好看。但皮肤很细腻,摸起来光光的。英英眼睛大大的,但双眼皮显得宽了一些,鼻子长得倒是端正,却有点露窍,耳朵不大,垂垂更显小。如果不是这些缺陷,看上去会给人一种富态的感觉。 他亲了亲英英的脸蛋和嘴唇,问她冷不冷了,英英说不是冷,是有点热了。 浩天于是把她身上盖着的被子全部揭开说:“让我好好儿地看一看你的肉肉吧。” 英英依然仰面,但把脸侧向墙那边,略显出一点儿害羞的样子。浩天跪在英英身边,挺举着,仔细端详起了英英的胴体。 她的整个身体就像一个圆柱体,缺少曲线美,乳房像两个圆圆的皮球,皮肤不是很白,但光滑纯净,腰粗穿起衣服不好看,但裸露出来,给人的感觉是厚实,耐压。 毕竟是少女,他端详着觉得很有人的,他抚摸着她的光滑的腰问道:“能告诉我你第一次是跟谁做的吗?” “不告诉你,你不要问好么?” “不行,我就要问,我本来以为今天能给你,可你让我白乐了。你要是处女,我会给你一个整数。你要是说出来是谁给你破的处,我也会给你整数一半,而且我绝对不会跟人说出你的秘密。” “我实在不好说,你不要难为我,我不要你的钱还不行么?” “你不要钱?那你是傻瓜蛋!你要是不说给我,我真的要走了,我不跟你玩儿了,也不跟你嫂子玩儿了。” “你真是叫人——” 英英觉得不说不行了,于是低声强调说,“我说了你真的跟谁也不能说,你也不要笑话我。” 浩天从英英的话音中听出,畅鸿运说的是真的,于是很郑重地说:“你想我说出去对我有甚好处?我花上钱买来的话再随便地扔出去,我不是傻了?” “那你过来,” 英英叫浩天把耳朵靠在她的嘴边,然后用几乎连自己也听不见的声音说,“是杜校长。” “那老家伙儿真是的,他怎么能给你处破?” 浩天的声音也低,但比英英刚才的声音高多了,但里屋肯定听不见。 “我住校,甚也不懂,有一次病了以后,他叫我睡到他的办公室睡,办公室有一张床,是他值班的时候睡的。我病好了以后,他还叫我睡在那里。轮到值班的时候,他先说他要回家去,让我还在那儿睡。可是过了一会儿,他叫开门说是晚了,就挤在床上跟我睡。他一睡下就揣我,我就——” 英英的叙述没有多少抱怨,只一个“甚也不懂”表达了她失身的原因。 “可惜啊!破你的处没轮上我。” “轮上你,你这大货,能叫人疼死!” “他给你破,你不疼?” “他的连你的一半大也没有,那也疼。” “你叫他弄过,还跟谁弄过?” “没有了!” “现在还弄么?” “嗯。” “好,你这一个‘嗯’,再加半个,一个整的你是挣下了。” “整得是多少?” “你说呢?” “一千。” “你以为我就那么吝啬么?当然了,这上万的数给了你,我什么时候想跟你做,你可不能说不啊!” “嗯。” “一会儿好好地地跟我弄,行么?” “嗯。” “这两个嗯,不给你钱了。” 浩天逗着说。 “嗯,” 英英说着,笑了笑,眼睛水汪汪的。浩天看出她的需求已经很强烈了。 076:跪地求饶 076:跪地求饶浩天正准备,忽然想到这事情千万不能做,做了就惹下大祸了,于是对英英撒慌说:“我的金表也丢了,得赶快找去,我给你个整的,现在不拿着,不会骗你的,咱们以后在树林里或玉米地里做。” 说完赶紧下地,到里间故作慌张地跟胡娟说:“我来的时候,打狗打得把金表也丢了,现在出去不一定能找见,以后不愁找空。” 浩天回到范霞的东间,11点多了,他一倒头就睡,一觉睡到8点才起来,见范霞在院子里的菜地里,洗了一把脸出院问:“婶子,你上班还没走呢?” 范霞没吱声,他见范霞正在摘豆角,走过去说:“我帮你摘吧!你不上班去了?” “你少扯?” 范霞看也没看他拿上豆角就回到正房里了。 浩天赶紧追回家里问:“你是怎么了?我没惹你吧!” “你昨天晚上跟谁家女人睡了!老实说,不要以为我不知道!” 范霞气呼呼地诈唬道。 “我连门也没出,刚刚起来,能去谁家?” 浩天撒谎辩解。 “我睡下不大一会儿就进你的屋子里找你,找遍了都没找到,你莫非是孙猴子,变成苍蝇了?你不要以为你高明,做甚事别人都不知道。咱们的事情赵昀已经知道了,我跟他说想离婚,他表面上支持我,暗地里不让畅鸿运离。咱们的事情,本来我也不怕人知道了。你说的好‘明人不做暗事’,可是你半夜五更跑到别人家睡,这就叫‘明人不做暗事’,你这不叫‘说的一套做的一套叫甚’?” 浩天正打算编造一下,说睡不着听房了,可被范霞后面一段话说得觉着不能隐瞒了。他倒是知道她是诈唬,只要不承认,绝对不会弄清楚他去双飞了,但是他不愿意隐藏,因为他觉得自己犯的错误只有让她知道,才能够制止。 于是跪在地上说:“我老实交代。” 如果是以往,范霞看见他这个样子,一定会笑出来。可今天她没有笑,他要严肃地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她不是好哄骗的。 “你气死我了,真的气死我了,我一早起来真想在墙头上碰死,为了你,我付出了多少心血,没想到你个没良心的会这样,也许是我的命就是这样的,你也不用交代了,左一次右一次,你的话我不能相信了,本以为你是个有良心讲信誉的人,真没想到你比赵昀还要贼,这回我是下了决心了,我不能跟你再来往了。再来往下去,我这条命很快就没了。” 范霞越说越气,把本来想好的话忘记了,一股脑尽说刺激浩天的话,说完了又觉后悔,怕说重了,浩天真的不跟她来往了。眼泪扑簌簌地流下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出声哭了起来。 浩天顿时感到把事情闹大了,遂赶紧跑到客厅,跪在茶几旁说:“你打我吧,你狠狠地打上我一顿消消气。你不要哭,不要哭行不行,我也是因为一时气愤才走的,我以为畅鸿运是你叫回来故意气我的。你说得好好儿地,昨天晚上只有我们两个,我憋疯了一般,正好给地款的时候,胡娟撩逗我,我就去了。昨天晚上要是就你跟我哪会出这种事情。不过千不对万不对都是我的不对。老婆你打我吧!” 浩天一边说一边观察范霞的表情,渐渐地见收住了眼泪,于是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她看。 范霞用卫生巾擦着眼泪说:“你坐到沙发上跟我详细地说一说,我今天原谅你,不管你以前做下甚,都一笔勾销。可你必须把你做下的对不起你的事情都告诉我,我也有做得对不住你的,你说得彻底说得真诚,我也都跟你说。” 浩天于是从昨天刚到戏场一直到夜里从胡娟家回来的事情,都说了,只是没说多给了胡娟包地钱、答应给英英钱和杜校长给英英破处的事情,更重要的是他把跟文静、艾丽和席艳丽的事情也给说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范霞就已经陷入了沉思之中,她深感自己走了一条很难走的路。 想起畅鸿运的老实巴交,想起畅玉的单纯,想起父母亲的正直,觉得自己真的太对不起他们了。同时想起妹妹范婷所走的路,觉得虽然现在有钱了,但是一家人家不能团聚,根本不像个家。 自己要是真的跟畅鸿运离了婚,不管怎么说,在外人看起来一个圆满的家就残缺不全了。 儿子订婚成家,本来是件喜事,可是就这样匆匆忙忙地跟仙梅订了婚,意想不到的事情肯定还会发生。 仙梅对浩天是那么的痴迷,尽管浩天现在还没有表现出来,可是随着自己年老色衰,谁能保证他们不会勾勾搭搭呀!自己要是能生个一男半女还不一定因为有牵连,好防范。假如自己不能生了,终究还不是麻烦。 浩玉实在太花心了,在那方面的需求太强烈了,一时不满足就会生出事来。就算自己现在可以应付他,可再过十年自己50岁,绝经了以后,他还不到四十, 自己能应付得了么? 还有,假如自己能生孩子,十月怀胎的时候,怎么能满足了他的需求,住在村里,好多男人常不在的村子里,能管住他么?那机会只在是太多了,屁股后头紧追着也追不住,慢不说不可能紧追呀! 她今天想得分外多分外细,在不知道浩天做了这些事情的时候,他还坚信浩天因为爱她不会乱性,可是她现在不能相信他了。夫妻间没有了忠诚和信任,怎么能够长期和睦相处呢? 自己作为妇联主任,经常给妇女们讲家庭中夫妻相互信任的重要性。就说原先跟畅鸿运没有深厚的爱情基础吧,在一起从来没有眉红面黑,对他还是信任的,包括现在,只要自己把他收回来,很好地跟他配合,夫妻的感情还是能够不断地加深的。 可是,就因为浩天,把她的心搞乱以后,家庭里很快就出现了混乱,而且这胡乱刚刚开始,说不定以后会出现怎样的不可收拾的事情来。 她越想越麻烦,越想越心乱,越想越后悔,越想越感到自己把事情做坏了。 于是又想起了为什么会一步步走到今天,祸根还不是那个张焕,人面兽心,捉害人,也恨自己从小就爱个“俅”她心里骂自己爱“挨俅”是个贱货,随之又觉得母亲也有责任,对自己还是管教不严,又没主见,就是父亲也是说大道理有他,处理家里的事情就没他了,就算是自己怀了孩子吧,做掉不就好了么? 他越想越多,越想越感到自己的命运真的是太不幸了,同时对算命的也恨起来,尽是胡说八道,说40岁以后就好起来了,现在41岁了,麻烦事越来越多了。 她一时间尽往坏处想,越想越觉得有些天昏地暗了。 浩天看见范霞不说话,心里想事,也想了很多。他是责备自己怎么就不克制一点儿,总是放纵自己。 他见范霞满脸愁云,自己把实情说了以后,更加不悦了,知道自己所犯的错误是太严重了。 于是再次跪在范霞的面前让她打一打发泄一下内心的怨恨。范霞看见浩天又跪在了面前,想起在床第之间的欢悦,心里忽然就像亮起一盏灯一样,赶紧站起来,过去扶他:“你真是我的冤家,‘不是冤家不聚头’,真没办法!” 浩天见这一跪使范霞乐起来了,心里便高兴起来,感动地说:“老婆,我再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了。” 这样的话,范霞已经不想听了,她没说什么,心里只是想着走着瞧吧,这个冤家除非就像刘瑾一样远走高飞杳无音讯,很难割舍得下,大概老天生她就是叫她跟这冤家相聚在一起的,就算是前世欠下的,该怎么就怎么吧。 范霞把浩天扶起来后,她又坐在沙发上说:“冤家,我叫你弄得身心疲惫了,你什么时候气死我,我也就歇心了。” “你不能这样说,你是宽宏大量的,” 浩天说着就跪在了范霞的两脚间,把头扎在大腿根部,嗅起来。 范霞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抚着浩天明亮的头发,把身子调整了一下。她开始享受浩天对她的亲近,觉得感受浩天给予她的爱,活一天顶如活十年。于是刚才的想法又抛之脑后了,爱的火焰又在她的心里喝身体里燃烧起来。 “霞,你换上个裙子吧,换上裙子,就这样坐在沙发上,我给你好好儿地舔一舔,好爱你呀!其实,我跟你说,不要以为我跟别的女人做是跟你一样的,差别实际上太大了,那只不过是的舒服,跟你做才是全身心的舒服。” 浩天央求道。 范霞最禁不住浩天这样,每逢这个时候,二人世界就是天堂。这其实就是他无法自拔的一个原因,她有时候看到女人们受罪的时候,心里想她们都白活了,根本不知道她活得多么滋润。 077:淋漓酣畅 077:淋漓酣畅刘瑾一去不返,范霞曾想得茶饭不香,瘦了许多。她到处打听他的下落,直到打听到他有可能远走高飞或者不在人世的时候,才彻底死心。她心情逐渐平复以后,把儿子和父母姊妹的亲情当做生 第56章 命最重要的支撑。手机版地址:m.w. 后来,赵昀采取软硬兼施手段,既关怀她,又胁迫她,最初,她雷打不动,可被赵昀密后,她便依从了他,赵昀给了她许多实惠,她不是没有良心的,对赵昀虽然谈不上爱,但还是很感谢的,甚至是很敬佩的。 而当浩天进入她的生活以后,她的生命再次泛起了生机。虽然他们不经常在一起,但浩天成了她生命的重要组成部分。他的短信,他的电话,他在qq中跟她说的话,哪怕是一条留言,都会使她感到激动。 人们都称赞她特显年轻,她发自内心地感谢浩天,为能够得到一个年轻人的持久痴迷的爱感到幸运。她曾想,如果不是有浩天给她的执着的爱情的滋润的话,她肯定不会青春焕发。她甚至感到,只要浩天总是这么爱她,她就会青春常在。 可她就像生活在两个世界里,一个是现实的世界,一个是理想的世界。理想的世界是心灵的世界,心灵的世界美妙无比,令她欣悦;现实的世界繁杂枯燥,令她烦忧。浩天没回村的这些年,心灵的世界支配着她的生活,她感到非常充实。 浩天来到身边以后,她是快悦的,可是这快悦常常被烦忧侵扰,现实的世界与理想的世界开始发生冲突。 刚才浩天的一句“跟你做才是全身心的舒服”的话引起了她心灵的共鸣。她的身心完全舒展开来,她要接受他对她身心的亲密,从而满足彼此的愿望。 浩天已经将自己的隐私说了出来,她也觉得有必要跟他说明,于是说:“宝贝,我也有话想跟你说,你不要因为你今天做错了就顺应我,我说了我曾经隐瞒你的事情后,你要说出你的真实感受。 “我在你回来之后,哄过你一次。你回来的第二天,我到市里那次,并不是开会,而是被赵昀骗去的。虽然是骗去的,但是我依从了他。我们四个人包了两间房,高健跟甄一间,赵昀跟我一间。我那次因为事先没有思想准备,连套也没叫他戴成。我不愿叫你跟别的女人混,知道你肯定也不想叫我跟别的男人做。 “可我总是感到一时间无法摆脱赵昀。赵昀近期内,好几次联系我,我都借故推掉了。可他肯定还会找我的麻烦,我如果实在顶不住,还可能会屈从他。我现在告诉你,你要有思想准备。” 一提起赵昀来,浩天就怒发冲冠了:“那个家伙,他要是对你死缠硬磨或者威胁诈唬,你不要怕他!你告诉我,我要治他,早治他,他早死心,晚治他,他晚死心,不治他,他永远不死心。” 范霞带着担心的口气说:“你有男子汉气魄,我是知道的。可是我们活在人家的手底,做大事需要人家帮忙。成立公司,人家已经开始找人了,将来争取国家政策的扶持,也离不开人家呀!咱们要是惹下了赵昀,做大事肯定会受到影响的。” “我们甚也不用他,他就是敢撤你乡妇联主任的职,也不要怕,再说,他也不可能轻易撤的。好多事情我都考虑过了,你不要担心。我对你的要求只有一条,就是你要彻底转变思想,不要怕这怕那的。我有毛病我知道,可我的毛病只有你才能给我治好!我的毛病只是爱个女人,只要你天天能够跟我在一起,满足了我,我的病自然就好了。” 浩天诚恳地说。 “你真是个叫嘎嘎毛驴,我整不倒你不不信锅是铁的!” 范霞妩媚地看了浩天一眼,就到东卧室去了。 浩天知范霞换裙子去了,就出去把大门锁上了。他把大门锁了回到屋里,见范霞却穿上了睡衣,而且让他也穿睡衣。 他把衣服脱了,把睡衣穿上,范霞已经到卫生间把下面洗了。他随后洗干净出来,范霞坐在沙发上,用那双迷人的眼睛深情地看他。 浩天把坚挺呈在她的面前,她双手把住它仔细地端详起来,这是她发自内心崇拜的生命之根。每逢看到它,它就感到欣喜万分,她为它的强健有力而振奋而痴迷,它能够给它带来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畅快,给它带来生命的活力。毋庸讳言,她想他自然包括想它在内。 她将香舌伸出来,在头头上已经溢出汁液的小孔上舔了一下,就将蘑菇头吞在口里了,他极爱让她这样。 当她嘴憋得有些不舒服而离开之后,他又跪在了她两脚间的地毯上。她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他也含情脉脉地看她。于是两个人嘴和嘴对在一起,对方的甜蜜的口水滋润着对方的心。嘴与嘴对接之后,他又用嘴与她的乳房对接。 他用舌头舔舐吸吮乳头后,又欲将高翘的坚挺放在两乳间。他又站起来,她身子向前。他双手扶住她瓷白的乳房,夹住他的坚挺,上下动起来。当鲜红的光头露出后,她含住了它,她的口腔里的汁液使它变湿之后,摩擦起来就更显光滑了。 接着他把她的脚扶在沙发上,迫不及待地把头埋在她的大腿间,以口对住她的水洞,舌头就忙乎起来。 “妈呀!” 范霞被浩天的舌头舔得发出了情不自禁的爽叫。她的下面只有浩天的嘴才能与之接头,别的人她休想如此。刘瑾当年如果有要求,她可能不会拒绝,可是他没有提出过。赵昀一说要亲那里,她就恼了。畅鸿运就别提了,他张罗都没有张罗过。 自己全身心爱着的这个年轻后生亲吻她的那里,她感到由衷地欣喜。他享有用嘴与之接头的特权,她的身子摇晃着,他看着她幸福的表情,先舔刮阴唇和阴蒂,又到菊花,接着便伸直舌头探入里面。她的小腹很快就鼓起来,他的手在舌头探入拉出的同时手不停地摩挲那迷人的小腹。 他爱她的圆圆的光光的小腹,那里因他的舔舐而鼓起,他则因感到新奇而欢悦。 过了一会儿,他要她骑在他的肩膀上,她顺应他的愿望,凭着学戏练下的基本功,她把两条腿先后放到他的肩上,然后抱住他的头,身体向上一提,他扶住她的臀,顺势仰起头就站起来了,他身体转了个方向对住客厅门,向后退了两步,她的手托住了门上方的木头框。 他稳住身子后,她就试着动起了身子。她小心翼翼地用她的阴户在她的嘴上摩擦,虽然他力气不小,她的身体也比较灵便,但这种办法太费力太危险,只摩擦了几下,她就要下来。 她站到地上叉开腿,他钻在她的腿间,双手撑地张大嘴,她将她的阴户对准她的嘴,他便大口大口地吸起了她的蜜汁,发出了“吃吃”的声音。 “我吃得油嘴划脸了,” 他腾开口说。 “嗯,把我的水都吸干了。” 她说着有用阴户摩擦,由于幅度大,竟摩擦到了他的鼻子和脸上,于是他的鼻子和脸上尽是蜜汁了。 她的“蜜”洞口大张着,他见她的阴唇十分肥厚,且在汁液的滋润下显得非常鲜嫩。她浪声道:“里面空了,快给我放进来吧!” 说着她就把沙发上角上的一块叠着的单子急急地拉开铺到茶几和电视柜之间,仰面躺下,高举起双腿来。 他因刚才发了力,又专心于嘴上,下面呈半勃起状态。她用她的一只脚一拨弄,那半勃起就直竖起来了。她眼睛圆瞪着看着直竖的坚挺,很长时间都没眨一下,这个表情是多少年来浩天第一次看到。 他看出那是她急需进入的表情,于是他赶紧跪在她的腿间,将坚挺对准那溢满了水的洞口,一下子滑到底了。只觉那里很松很大。坚挺进入以后,就如游龙入海一般,立即横冲直撞起来。 “我里面叫你弄空了,你的大丢子现在就像一根针!” 她圆瞪着眼睛夸张地说。 “你里面真的很大!” 浩天一边说一边尽力猛刺。他一刻没停地猛刺了几十下之后,就有了想要发射的感觉,于是他及时地停了下来。 他发觉她的身体里开始吸吮他的宝贝了,他看着她的可亲的样子,问:“你怎么今天又成这样的了?我从来没体验过,真是每次都有新发现,每次都有新东西,你的里面藏着很多美妙的东西,我真得好好地开掘!” “你快动起来,我里面翻了蔓了,——好受用,——大丢子,——快,——用力,——不要停!” 她呓语着。 浩天卯足力气又大动起来,每一下都直戳花心,一贯到底,彼此身体撞击的声音在屋子里动人地回荡着。 “这才叫痛快!” 她把头仰起,头顶地毯,胸部高隆,乳头直竖,乳房随着浩天的撞击而不停地摇晃。 他顾不得说话,看着她摇摆变化的头部动作,专心冲撞,速度不断加快,忽然觉着身体里一阵酥麻,遂又停了下来。 “头头在里头乍开了,——你不要停,——我舒服,——我也要泄了,” 她气喘吁吁地说着,同时就抓住了浩天的胳膊。 他改变姿势,身体压在她的身上,双肘撑在地上扶住她的头。她随着她姿势的改变,放下双腿配合他。她与他亲吻在一起,接受着他不断的快速冲撞,等待着身体里滚滚波涛的到来。 “啊!啊——啊——” 他在迅速的抽动中突然欢快地叫起来。 “呜呜呜——” 她抱着他的头,随着他的发射,用力挺动身子迎合他,数秒钟过后,两个都停止下来。 他下了身躺在她的身旁休息。她抚着他的胳膊说:“是一起来的吧?这样真好!” “你过瘾了没有?没过瘾的话,我再给你爽一会儿,这次时间短了一些,下次时间就能长了。” 他爬起来,抚着她的的乳房说。 “莫非你还能?你要是能,我真的还想要!不过还是再歇上一会儿吧。” 范霞说着就把手伸向了浩天的腿间,那里的马上就起来了,“真的还行?又硬了!” “当然了,那次连战她们3个,她们爽翻了,我还不困。昨天夜里我怕把小和大肚弄坏才没敢。可你总是不叫我过瘾,我这几天下面火辣辣地只想在你的里面泡,你却不理解我!” 他说着就跪趴在她的腿间,她因他刚才已经主动坦白,故没再提说那几个女人,她现在需要的是跟他亲密,于是说:“我真的是怕把你抽空,我今天放开你,任你作乱,让你好好儿地表现一下,你不投降才怪呢!” 她手把着他的坚挺,一边说一边就示意他进入。 这次,他非常从容地进入她的身体,慢慢地进入拉出,她坦然地半闭着眼睛品尝着他出入她身体的美妙,他边出入边轮换着两只手抚她的乳房,抚她的腰部,抚摸她的脸蛋、额头、鼻子、耳朵、肩膀、胳膊、大腿,凡是能够抚到的地方,他都要抚,他生拍不抚某个部位,那个部位就会有意见似的。 猛烈过后的平静出入和抚摸,使她感到浑身的每一个毛孔眼都舒爽无比,以前她不敢叫她连续进行,看来她错了。她现在看着他悠悠然地出入和贪婪地抚摸她的身体的怡然,感到人活着真的太美好了。 她感觉着他给予她的舒爽和快悦,抬头看了看表,说:“灰人,半个多小时了,不困么?要不压在我的身上歇一歇吧?” “我舍不得压你,就这样吧!” 他依然用匀速运动进行着。 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浩天身上出了汗,范霞也渗出了汗。他感到应该加速了,于是开始逐步加快了挺动的速度,彼此的快感随之而逐步增强起来,她的面部表情开始变化。 他快马加鞭,猛烈地冲插,她摇头摆尾,高潮迭起,连声叫好,数分钟后,他控制不住地再次发射了。这一次他们没有同步高潮,但彼此都非常满足。 “全世界数咱们两个砍(没分寸)” 范霞一边推浩天下身一边说。 “我们可以申报吉尼斯世界记录了!” 浩天仰躺在范霞身边说。 078:适时最好 078:适时最好范霞心不在焉地说:“没听说过,你真的是就谋那一道子了。我不跟你弄了,还得到乡政府去一趟。” “你说要整倒我,没整倒怎么就走呀?” 浩天嬉皮笑脸地说着,拉住范霞,不让她穿衣服,说还想做。 范霞恼了:“你真的是不是个人?我看你是你爹挣下两个钱,叫你回村里踢打来了,你哪是回来创业?” 浩天受了刺激,放开范霞,拾起背心就穿:“跟你开个玩笑,你就这么嘲讽我!” 范霞见浩天恼了,转怒为笑:“想叫我整倒你,今天晚上接着来,哪怕弄到天明,我整得叫你走也不会走才算!” 浩天也笑了:“拉钩!” 范霞瞅了他一眼说:“你是不是真的是小孩子,还拉钩,拉的个什么钩?” 浩天这才咧着嘴下了地。 两个人都穿好衣服,范霞先走一步,急着到乡政府去了。浩天忽然想起,今天得去县城定碑。 他到东间里,从电脑包里找出父亲给他的笔记本,翻开看了一下上面写的墓碑上要刻的祖宗的姓名和生卒年月,然后另外找了一块纸,认真地抄下来,逐字对照了一遍。 浩天把车开出院子,下来把大门锁住。开车上了去县城的路走了一段,忽然看见杜仙梅在公路上面向古杨村这边站着,他提前鸣了一下汽笛,到跟前停住车,探出头,看着仙梅笑。 “真是你的车,我看见就像么,碰得好巧啊!你是不是要到县城?” 仙梅的神情和随机应变的问话里显然含了想去县城的意思。 “那就是说你想搭车了?” 浩天当即点破。 仙梅没有回答就去拉车门,浩天按了一下控制车门的按钮,仙梅即刻上车说:“我真走运,坐班车去了县城逛街还得步行,打车吧没有重要事情,觉着花钱不值得,正想着有个顺车去县城里看看,坐在家里真无聊。你到县城干啥去?” “你找见刻碑的地方找不见?我想给祖坟立碑。” 浩天说。 “那还用找?就在路边,你没看到过么?一进县城的时候,往正街走的拐弯处,路边摆着许多石碑,就是那个地方么?” 仙梅不停嘴地接着说,“古杨村的浩家是清朝光绪年间,从口里来到塞外的,先在原田县县城落脚烧砖,后来做 第57章 做生意,生意不好做了才来古杨村种地落站下的。手机版地址:m.w.” “你怎么还知道我们家的底里?” 浩天惊奇地问。 “我问我爹了,我爹跟你爹关系不错,听你爹说的。我爹说你爹爱百~万\小!说,爱写字,文化不高,修养不低,能文能武,还说你回村里种地了不起。你爹打出去,你又打回来,给浩家争光添彩。” 仙梅借他爹的口夸赞浩天。 “古杨村坟地里立祖的,是我的高祖浩宏,当年领了大海二海三海弟兄三个出口外,凭烧砖的好技术,砖窑开得相当不错,据说周围一带也挺有名,后来砖窑烧出一窑红砖,坏了声誉,砖窑就给倒塌了。砖窑倒塌后,用攒下的钱,租房子做起了小生意,苦心做了两年生意,又攒了些钱。就在县城买了房子,把全家人都搬到原田县城居住了。 “民国三年,时局动荡,土匪横行,客商减少,生意一天不如一天。全家人就来古杨村买了些地定居下来了。我老爷爷排行老大,小名大海,大名浩雄业;他的二弟小名二海,大名浩雄风,三弟小名三海,大名浩雄才。 “我爷爷浩亮是单传,到我父亲这一代,又是单传。现在把家都搬到枕山市的浩成事是我的叔叔,也是单传。他的老爷爷是浩雄风,爷爷叫浩明。我三老爷爷浩雄才,解放前就去了后山,在后山安葬了我三老爷爷的后人,多年没有回来上祖坟了。到我父亲这一带古杨村浩家只有弟兄两个都到了外面。我回来种地,其实是继承祖业种地来了。” “可是人们对你回来有挺多说法,夸赞的不少,说二话的也不少,这两天传出了更为越不好听的话,你也不知道听见了没?” 杜仙梅琢磨了半天该不该说,最终还是说出来了。 “什么话?” 浩天问。 “有人说你跟畅玉他妈不清利。” 杜仙梅直端端地说。 “是谁说的?” 浩天心里有点儿吃惊,但内心里还挺高兴的。 “你就不要问是谁说的了,我倒是要问你会不会有这回事情?” “你想会不会呢?” “我想不会的。” “为什么?” “绝对不可能的,你又不是疯了?” “可是为什么人们要说呢?” “我也是奇怪,会不会是乡长造的谣呢?” “乡长跟畅玉他妈是把子,对吧?” “明的,谁不知道?可能是因为你住在他们家,他猜测下的。不过,这也说明,畅玉他妈有那种毛病,你可得小心啊!” “是么?其实你得告诉畅玉妈叫她小心。” “你是不是爱了人家了,那倒的确是有魅力的女人。” “你也是这么说?” “坏蛋,你爱一个40多岁的女人,不嫌羞?” “有些五六十岁的男人还爱十八九岁的女人,你问问他们羞不羞?” 浩天说。 仙梅听出是说她爹了,脸一红说:“那是人们瞎说!” “那你觉得说我的话该是真的吧?” 仙梅“咯咯咯”地笑了,她很单纯,别看父亲做了些不够说的事情,可仙梅跟她母亲一样,很纯真。 “我问你一件事情,你是不是以为我现在跟畅玉找对象,肯定能找成?” “为什么就找不成呢?” “我真的不想找他了!” “你找了畅玉多好,那么好的婆婆,那么好的当人,找了你肯定享福!” “可是你就真的看不起我么?” “我怎么能看不起你呀!可是你想我能么?” “我知道畅玉他妈帮你的忙不少,可是那跟找对象有什么关系呢?” “傻话,能没关系?也许是我们没有缘分,你就一心找畅玉吧,找了畅玉,你的工作问题很好解决。你爹倒是也有一些人际关系,可要是有了畅玉他妈的帮助,再花上些钱,找个好工作就没问题了。我那天说帮你花钱,其实就是看在畅玉他妈的面子上的,我说话是算数的。” 浩天安慰仙梅。 仙梅无言,她只是说一说而已,这些天来,她已经看出浩天的确对她没有一点意思。 不过,仙梅还是希望浩天注意一点儿名声,于是又说:“我刚才说人们互相传的闲话,没有的事情,也要注意着点儿。” “谢谢你对我的关心,我不怕人们说。” 仙梅以为人们都是瞎扯,因此浩天不怕说,于是说道:“那倒也是的,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不过,还是注意着点好。” 县城很快就到了,仙梅眼睛注视着路边,浩天已经看见了前面摆放着的石碑。 仙梅跟浩天把刻碑的事情定了以后,到大街上转了一圈,买了一点化妆品就回家了。化妆品是浩天出的钱,他说是感谢仙梅能够说给他消息,希望她以后还能及时告诉他有关消息。仙梅保证,只要听到了,绝不会藏在肚里的。 浩天回到家里以后,范霞脸上掩饰不住的不悦,被浩天看出来了。 “你今天去乡里碰到什么难事了,是不是赵昀给你颜色看了?” 浩天关切地问。 “没有,他能给我什么颜色?” 范霞强打精神地说,“我叫你整得受不了了,刚开始不觉得,走到办公室以后,下面疼得不行,下班后担心走不回来,人们肯定看出来了。我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好多了。” 范霞纯粹是撒谎,她在去乡政府的路上,走开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欢快,心里还想,上了油的轱辘转开就是活套。 她虽然被浩天猜出来,可她不敢跟浩天说实话,她怕把事情闹大,心想能埋藏就尽力埋藏,以后知道了,就好说了。 上午,范霞到办公室不大一会儿,赵昀就进去了。赵昀一进门就说:“这几天,你是不是丢了魂了?那个帅小伙子不错吧,很有魄力的。你的眼光真不错,你有了这么好的把子,该是辞退我的时候了吧?我老了,比不上小伙子有劲儿了!” “你没头没脑的,说些甚话了?” 范霞听见赵昀这样说,心里一下子就打了一个结。她知道赵昀这人心眼很多,也很歹毒。 但她也知道制服赵昀的一个最好办法,就是顺从他。她除了用这个办法拿住他,斗心眼根本斗不过他。至于浩天,他说话做事嫩得很,说大话和床上的功夫行,可斗心眼他跟赵昀相比还差得很远,于是说:“你不要绕弯子,有话直说吧!” “今天晚上可以么?忙完了没有?” 赵昀看着范霞穿了皮凉鞋子的好看的脚说。 “一言为定!” 范霞一边忙手里的工作,一边回答。 赵昀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说:“我说人们是瞎说,人们还说是真的,现在的人尽爱造谣。我几点去好? “我给你发短信,不迟不早,适时最好。” 范霞回答。 “行了,我会很快辟谣的。” 赵昀走到范霞身边,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说。 范霞在回家的路上,忽然想到了仙梅,她打算把仙梅叫来作伴。 可是,她觉得这样做会使浩天不高兴的,但是比较之下,只能这样做,于是她反复考虑该怎么哄一下浩天。 终于想出来个哄法,这个哄法,浩天听了不会有多大的怀疑和不快。 但是办法虽然是想好了,可心里很是难受。因此她的眉头不由地皱起来,看见浩天后,越发感到心里疼痛。 但她不得不把自己想好的哄他的话说出来。浩天顿生怜悯之意和后悔之心,于是说道:“好好休息几天吧,我也要集中精力为盖房子的事情忙乎了,这几天我不再纠缠你了。” “我想把仙梅叫过来跟我做几天伴。人言是风,刮得人呛不住。待唱完戏,仙梅订婚,畅鸿运离了婚,就不怕人说了。” 范霞跟浩天商量说。 浩天非常赞同地说:“好主意!仙梅今天搭顺车跟我去县城了,路上我问询她跟畅玉的关系,觉得很不成熟,你这个当婆婆的,得从中好好儿地帮助一下。她找工作花钱的事情,你再跟她说一下,这个很关键的,现在年轻人谁不想好一份可心的工作?让她在咱们盖房子的时候帮助记一下账目的事情,你也说一下。今天在路上说我们家祖上的事情多,我忘记跟他说记账的事情了。” 079:急中增胆 079:急中增胆吃过饭,浩天又要亲范霞。范霞看到浩天急切的样子,心里想,也难怪浩天,他这几天是一种年轻人度蜜月的心理,他也真是可怜,总是受到干扰,不能尽兴。其实她未尝不想尽兴呢?于是就跟浩天在走廊上紧紧地抱在一起尽情地亲吻了一顿,那甜蜜的感觉充满了两个人的心头。 范霞想,她和浩天范霞之间的关系想要名正言顺,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她深深感到,好些事情总是那么变化莫测。但有一点,她是越来越坚信不疑了,那就是她深爱着浩天,浩天也深爱着她。 她与他亲吻之后,怜爱地对他说:“今天你也应该差不多了,好好儿地睡上一觉,歇歇身子。” 浩天点了点头,没有立即走。他要帮助范霞整理饭摊子,因为他发现范霞走开叉着腿,心想上午被他弄得够呛了,于是凑到范霞身边用手轻轻地摸了一下她的两腿间说:“这里是不是有点疼?” “现在好多了。这是家里只有你,我才敢这样走。要是有别人,我就是再疼也不敢叉开腿走。” 范霞见自己故意做的这个动作,使浩天深信不疑了,心里又是高兴又是难过。 浩天帮范霞把饭摊子收拾好,亲了一口范霞的脸蛋,就乖乖地到东间睡觉去了。 范霞洗完锅碗,也到东卧室也睡了一觉。范霞睡觉好,很规律,心里有了愁闷事情,有些人睡不着,她反而睡得更香,这对她的身体极有好处。 范霞极喜欢关汉卿的《一枝花?不伏老》她常常自己以“我是个蒸不烂、煮不熟、捶不匾、炒不爆响当当一粒铜豌豆”来调侃自己,给人的感觉总是洒脱乐观。 这乐观的心态与规律的睡眠相辅相成,使她常常精神饱满。她一觉醒来,见浩天还睡着。这几天,她发现浩天的睡眠也相当好。他固然是年轻贪睡,可儿子不也年轻么,可他的睡眠就很差。 范霞知儿子特别喜欢仙梅,甚至有些神魂颠倒,因此本来睡觉不好,因为仙梅属于左右摇摆状态,越发惆怅得不好睡了。 但范霞认为,仙梅虽然想找浩天,但浩天丝毫没给她漏空,因此她也不敢过分。她很了解仙梅,觉得仙梅不愧是老师家庭教育出来的,很规矩,而且随了她母亲的性格,很单纯。 由于这个原因,她觉得仙梅找浩天应该是有把握的,用不着像浩天说的那样加心在意。但今天浩天强调让她助一助,她觉得也是对的。尤其是为了尽快让仙梅跟畅玉订婚,从中助一助更是必要的,再说这对加深婆媳感情也是一种很好的铺垫。 范霞看了看表,怕惊了仙梅的午休,就打算到办公室再给她打电话。 她上班时,一进乡政府大院,正好看见了新来的女李丽清,穿得时髦裸露,心想赵昀这个人也真是太贪了,有了这么好的年轻小蜜,还是要在她的身上打主意。 仙梅接到范霞的电话,有点喜不自禁。她提前来到范霞家,可是范霞的院门锁着,于是给浩天打了个电话,问问他在哪里。 浩天原来锁住门在家里看电脑,仙梅进去以后对浩天说:“闭门学习,精神可嘉呀!” 浩天见仙梅把上午穿得黑色紧身裤脱掉,换上了一身连衣裙,就像一个小姑娘似的,很清纯。于是端详着说:“这身衣服穿得真漂亮!” 浩天其实只是随便夸了一句,可把个仙梅夸得心潮激荡了:“你喜欢么?” “当然。” 浩天的这句话本来也是很随便的,却深深地印在了仙梅的心里。 浩天只跟仙梅谈论网上看到的新闻,说起了甘肃省舟曲县特大山洪泥石流灾害的消息。 浩天说:“现代科技这么发达,千里眼,顺耳风,都实现了,可就是呼风唤雨没有实现。什么时候实现了呼风唤雨,那就好了!” “你说什么?” 仙梅没有跟他谈论这些的意思,没有仔细想,因此没弄清是在说什么。 “电视不等于是千里眼么,一双眼睛能看到多么远的人和景,电话不是顺耳风么?呼风唤雨,就是说人能够控制大自然,想让刮风就刮风,想让下雨就下雨。风和雨随人的愿望来去,那不就从根本上解决了自然灾害。像舟曲这洪水造成的泥石流灾害不就没有了么?” 浩天兴致勃勃地说着。 “你也真能异想天开!” 端庄秀丽的杜仙梅站在浩天的身旁,看着电脑说。她在浩天面前不再紧张,且表现得非常稳重大方。 浩天嗅得到她身上的馨香气息,但他极力控制着自己,他把她看做范霞未来的儿媳妇。仙梅的话琢磨起来好像是在说他,他机智地回答道:“人总得敢想敢做,不敢想不敢做,哪能成就大事。” “怪不得你放下舒服的城市生活不过,偏要回到村里过乡巴佬生活?” 仙梅话里带着一些贬斥之意,自然是想激他说些真心的话。 “乡巴佬怎么了?你不就是乡巴佬生的么?乡巴佬朴实,朴实是最宝贵的品质,好多大官、名人的父母不也是乡巴佬么?就像你妈,她能生你这样清纯的女儿,多么伟大啊?像咱们的妇联主任,不也是乡巴佬么?多么优秀!你们要是做了婆媳,那可真是珠联璧合呀!” 浩天在赞美仙梅的时候没有忘记赞美范霞。 在仙梅的心目中,范霞的确是一个值得敬重的人,尽管她知道,乡长养活着范霞,但按照村里人的说法那是必然的。人们说慢不说是现在这个社会,就是过去,长得好的女人,男人没本事,疲软,被有钱有势的人养活上,也是常有的事情。 “你是不是来村里是走个过场,种上几年地就又要回城?” 仙梅见浩天仍然那么矜持地跟自己说话,仍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对自己的热情来,就这样问道。 “说不准,我爷爷的爷爷从口里到口外,又从县城到农村,我爷爷 第58章 的弟弟从口外到口里,是从农村到了县城,我父亲又从农村跑到了不大不小的城市,我又从不大不小的城市回到农村,这人是活的,长着两条腿,可以到处跑,这事情的发展就是这样轮回的。手机版地址:m.w.” 浩天逗仙梅说。 仙梅听着浩天风趣的话,觉着浩天的性格的确是很有特点的。浩天身上好像有一块磁,吸引得她眼睛始终不离他,看着哪里也怡心。 浩天回头看了一下仙梅,方才觉着自己坐着让仙梅站着不妥,于是说了句“你坐在这儿看看电脑吧”就起身腾开了椅子。 仙梅没有客气,浩天一腾开她就坐上去说:“你还懂得给我让开,不愧是老板!” 浩天没有答话,他发现仙梅端坐在椅子上很好看,她的臀部压在椅子上,现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太美观了,看了几眼,赶紧移开了视线。 “畅玉他妈快回来了,你想玩儿祖玛游戏,从桌面一点就开了,我到院子里活动活动,坐得功夫大了,腰都麻了,” 浩天说着就到了院子里。 仙梅打开祖玛游戏,一边玩,一边想,浩天的心事大,人家心里肯定还是想找城市人的。 浩天到院子里踢踢腿,伸伸臂,弯弯腰,活动了不大一会儿,范霞就下班回来了。 “仙梅来了,” 浩天一看见范霞就报告。 “来功夫大了?” 范霞表情很不轻松地问浩天。 浩天虽然觉察到了,但见范霞走开很利索,扭动着腰肢显得更好看了,于是回答“来了也不大一会儿”后,立即低声问道:“不疼了?” 范霞怕已经走到台阶前,怕仙梅听见,点了点头,一边问他“仙梅干甚的呢?” 一边就进了东间。 “呀!我只顾玩儿祖玛,还没听见回来!” 仙梅听见门响,看见是范霞,连游戏也没关就站起来说。 范霞遂叫仙梅到大房客厅里,给她倒了水让她喝,自己就到厨房张罗着做饭。仙梅喝了一口水,就站起来到了厨房,她要帮范霞做饭。 在仙梅的搭帮下,范霞很快就焖熟了米饭,炒熟了两三个家常菜。 三个人在吃饭的时候,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吃完饭,浩天就到他的屋子里在电脑上玩起了象棋。 范霞心里很困乏,今天的事情该怎么办?她让仙梅看电视,自己就慢悠悠地洗起了锅碗,她边洗锅碗边思索。 她不知道该怎么才好,心想如果不吱声地叫赵昀来,哪能做得那么秘密,要是叫浩天和仙梅知道,他们肯定会对自己有看法。 可是不让赵昀来吧,已经答应了。答应的时候,没有想得太多,可是随着赵昀要来的时间的迫近,她的心里顿时慌乱起来。 她想着想着,就出了一身冷汗。洗完锅,她赶紧到卫生间空坐在马桶上冷静心情,她胆子突然壮起来,马上就想出了一个办法。 她从卫生间出来,从容地到客厅里挨住仙梅坐到沙发上,抓住仙梅的一只手语重心长地说:“我有句话很想跟你说,我觉得不说不行。你现在长大了,虽说年轻,经历的事情还不多,可毕竟是女人,我觉着跟你说了我的心里话,你能理解我。” “你说甚话我们都想听的,不光是我,村里人也都说你说话总能说在人们的心上。” 仙梅回头看了一眼范霞,觉得她的眼神与以往不同,显得特别明亮有神,且放着一种真诚的光。 范霞用非常诚恳的口气对仙梅说:“那是我当妇联主任帮别人做思想工作,可轮到自己头上,总是觉着没有说服力,好在人们都理解我,我心里还好受些。我今天要说的,是跟任何人也没有说过的,就是我母亲我也没说过。我就少绕点圈子,直说了。 “我跟赵昀的事情,你肯定听说过。你也知道人家是地头蛇,畅玉他爹又疲软,顶不住门户。赵昀在我名下,死缠硬磨,威胁利诱,软一套硬一套,我不得不依从。这么多年了,人家倒是对咱们挺好。可是事情总得有个结了。 “今天上午他跟我说了,又要来这儿,我当时没敢拒绝,可我现在打好主意了,他来了我要单独跟他好好儿谈一谈,跟他断绝关系。” “嗯,这我是很理解的,其实这个事情,村里人也都清楚,都不怪你,说为了生活,好多女人都是这样。” 仙梅很同情地说。 “那我就给他发个短信让他早一些来,你一会儿到东卧室一个人看百~万\小!说或者做点甚,对了,有了无线网了,笔记本电脑在那个屋里也能上,你想看电脑就看电脑去吧!” 范霞看着仙梅清纯的脸庞说。 范霞说完,就给赵昀发短信,发完短信后,又到东间跟浩天说:“赵昀一会儿要来,我看你就不要见他了。” 浩天随即道:“我见他干甚?——我正写唱词呢!” 说完看了看范霞,示意快过去吧。 范霞从东间回到正房,见仙梅已经从客厅出来,遂说道:“赵昀是步行来,估计还得一会儿,你想洗就到卫生间洗一洗吧。” 仙梅于是到卫生间洗了脸,洗了脚,然后拿上电脑到了东卧室。 080:放胆如愿 080:放胆如愿在一些男人的印象里,女人软绵绵的,温柔入水,最是怕事,殊不知温柔如水的女人有着坚韧顽强的一面。女人温柔如水的骨子里的坚韧顽强的一面一旦突显出来,往往更令人生畏。 赵昀这个在古杨乡被人们视为威力大能力强的男人,今天慑于范霞的执念,乖乖地让步了,范霞想不到她放胆抗争,竟然如愿。 当赵昀进院的时候,范霞已经站到门口迎接,她听到大门的响声时,紧张感完全消失。待赵昀走进屋里的那一刻,她更是显得镇定自如。 她把他领到卧室,他见卧室里窗帘已经挂好。他闻到的是淡淡的清香,看到的是矜持的美女。应当说他对这个屋子是很熟悉的,每次来到,他都会被这个屋子的淡雅气息所陶醉。 他把这个屋子视为自己享乐的天堂,他撩戏她占有她征服她,她虽然不能完全依从他的每一个要求,但她绝不会让他扫兴。每逢这时,她提出要他帮助解决的一些事情,他都会答应下来,并且从来没有食言。 以前他一进来,就要抱住范霞尽情抚摸一顿,但今天的范霞不同于往常,她虽然没有发怒,却没有顺从。她用手指了一下屋外,低声说:“仙梅在外屋,你不要乱动。” “你为甚要叫她来,是不是有意作弄我?” 赵昀有些不满地说,他认为叫仙梅来是不妥当的,做这种事情需要安静的安全的环境,以前他来这里,都是只有他们两个。 “仙梅跟畅玉谈恋爱,你也知道了。至于能不能谈成,现在还没有保证,如果我儿子因为我贻误了他的终身大事,那我还怎么见人?请你为我考虑一下。再说,你这人吧,真的有些贪心不足,我今天见李丽清打扮得油头粉面,你这些天艳福不浅吧!为什么还是要纠缠我?” 范霞非常严肃地说。 “怎么?你是吃醋了,还是另有新欢,想要甩掉我?我正要给你辟谣了,看来你是执迷不悟了。老畅跟我说了你的事情了,你不要以为我是诈唬你?” 赵昀也正颜厉色地说。 “我今天告诉你,我那不叫执迷不悟,是我心里乐意。你可以养活好几个女人,我就不能有自己的心上人么?老畅他是什么人,标准的一个龟头。看上去斯斯文文,给人可怜的样子。他戴着绿帽子,还觉着活得很风光,装出一个老实相,尽做丢人事。他养活了小寡妇,他倒好,他还要出卖老婆,真是没一点儿骨气的小人,我以前只以为他活得太窝囊了,没想起他是势利小人。你也好,你还把他的话当做武器戳腾我来了!我告诉你,我现在是豁出去了,什么也不怕了!” 范霞的话说得非常犀利。 范霞抱着这样的态度,用这样的口气说话,是赵昀始料不及的,以前的范霞虽然也有过不高兴的时候,也有过抗拒的时候,但在他的面前,总是有三分敬畏,可今天她完全变了。 范霞的态度的变化,使叱咤风云的赵昀有点吃惊。不过他很会观察判断,他分明看出,范霞之所以敢这样,是浩天那个小家伙给她助上劲儿了,不然她绝对没有如此胆量。 “你看不起我了?用不着我了?忘记我给你的好处了?真是卖老婆无义气!” 赵昀责骂范霞。 “我怎么就卖屄了?怎么就没义气了?是你软一套硬一套,占有了人,你还骂起人来了。就算你给过我帮助,那也是我用自己的身子换来的。因为我怕你,被你弄脏了我的身子,叫你得意洋洋,可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我把一切都看清了,我不再怕你了。你不要以为你在古杨乡一手遮天,就谁也怕你!尊重你,你是个乡长,不尊重你,你是个十足的流氓!” 范霞简直就像吃上了豹子胆。 “你好大的胆子,你知道不知道刘瑾是因为什么走的?你也不要叫一个毛头小伙子操了,就想把我一脚踢远。一个毛头小伙子,有甚道行,告诉你,他还不是我的对手!” 赵昀凶相毕露。 范霞争锋相对毫不示弱:“你以为他就像刘瑾那么怕你,那么听你的话?刘瑾是活在你的手底了,被你连诈带唬地镇住了,不要小看毛头小伙子,他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我告给你,你有胆量,有手段,想怎么就怎么吧!现在不用说他不怕你,就是我也不怕你了!你听说过我姑姑是怎么死的吧?她能跟自己心爱的人一起殉情,我也敢离开这个世界!我现在儿子也大了,已经无牵无挂了。你要是逼得我没办法,我早死早转生!” 赵昀见范霞大动精神,心知女人为了情,真还是可以走极端的,他从她的面部表情和话语中听出,她是死心塌地地要跟他决裂了,跟那个毛头小伙子好了,转而想自己现在根本不缺女人玩儿,范霞就是再好,也毕竟40来岁的人了,为了她大动干戈影响不好,不划算。 他心里对自己说:“大丈夫应当能屈能伸,何必在这个卖屄女人身上如此不开窍。” 于是故意气范霞说:“哈哈,你不要怒气冲天!更不要以为我爱你爱得活不了?年轻女女的板鸡鸡可比你的老屄好使唤得多!” “你是小人,你没一点人性!” 范霞回击道。 “好了,好俅不操扑脸屄,我有嫩屄可操,我不操你这个扑脸屄了!” 赵昀这话不是随便说的,他这些天没有接触到范霞的身体,其实已经考虑过了,他今天来,是想亲自验证的。 “你是个王八蛋,你还敢这么侮辱我,我敢拿血裤衩抽你,抽了你你也不敢对我怎么样!” 范霞越说越来劲儿,她看出赵昀的熊样儿了,她第一次发现赵昀是欺软怕硬。 赵昀被范霞骂得不敢吱声了。就是刚才他说侮辱范霞的话,声音也很低,显然是怕人听见。范霞的话,说得他好大一会儿泛不起话来。 范霞在这短暂的时间内,才明确地认识了赵昀的另一面。她联想起他平时说话做事的狡猾来了,这个狡猾的人很会看风使舵,绝不会做唐突的事情。 范霞为自己在刹那间闪出的想法感到欣慰,更为浩天的执着和胆魄而自豪。她现在发自内心地佩服浩天,因为他很清楚,正是浩天的雄劲儿、魄力和对她的爱给她壮了胆,她才敢这样明火执仗地跟赵昀斗。原先她那么顺从赵昀他,还不是因为畅鸿运那个窝囊废,势利眼。她想真是“老婆看汉子,孩子看大人”啊! “我告诉你,你要是知趣,浩天他会补报你的,你要还是耍你的威风,他可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范霞见赵昀垂头丧气,退一步地这样说了一句,是想给他一个下台阶的机会。 其实赵昀的心里已经有了退出的打算,只是面子上过不去罢了,听见范霞这样说,遂非常客气地说道:“你知道我不是那种能下毒手的人,我不会置人于死地。我这个人任何事情都能看得开,而且说话算话。好了,再多说也没用了,你让浩天有空找我!你把我的手机号告诉给他,让他直接跟我联系。时间会证明,我赵昀永远不会亏待你。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那段美好的时光我会永远记着的,以后你有了什么困难,只要找我,我还会一如既往地帮助你。” “你要是真这么想这么做,我也会记着你的好处的。何况我还是你手下的兵。” 范霞见赵昀口气完全变了,遂也回了一句客气话。 赵昀听完范霞这句话,掉头就走。范霞第一次看到赵昀的狼狈样儿,心下有点觉着可怜。她把他送出大门外,但彼此都没说话。 锁上大门后,范霞很想到东间里跟浩天说一说赵昀的狼狈劲儿,可因仙梅在就没过去。 范霞回到正房里进入东卧室,笑容可掬地对仙梅说:“他灰溜溜地走了,我以前害怕他,今天我不知道哪来的胆子,一阵子硬话就说得他没调了。” “是么?那太好了!” 仙梅正在玩儿祖玛游戏,听见范霞说赵昀灰溜溜地走了,赶紧关掉游戏。 “咱们到那个屋子里睡吧,” 范霞说着就到了北卧室。 两个人睡下以后,范霞夸仙梅好命,说她命运太坎坷了。仙梅说:“其实你就挺好的,村里人都很羡慕你。” “我表面上倒是风光的,可心里一直都不顺畅。至于人们背地里怎么说我,我也不知道,人们从来也没有当面说过我。这人吧,找对象真是太重要了。女人找对象要是找不上个可心的,一辈子心里不展活。我想问你,你跟畅玉谈得怎么样了?” 范霞很快把话题引到了儿子的婚事上。 “他还念书,我们不着急。” 仙梅的回答很模糊。 “你觉着畅玉怎么样?你爱不爱他,这是最重要的。” 范霞抓住根子问。 “我觉得很好的,不是我也就不跟他谈了。” 仙梅说的是实话,却没有回答关键的问题。 “爱是婚姻的基础,我常给闹离婚的年轻夫妻做工作,发现闹离婚的情况 第59章 多种多样,但是爱情如果出现了问题,怎么劝说也不顶用,两个人要是互相爱着,一劝说就管了用。手机版地址:m.w.” 范霞启发道。 “我们谈得时间不长,要说爱吧,也不能说不爱,可是感情基础还很薄。” 仙梅的确清纯,实话实说。 “可是我知道畅玉对你是真心地爱,你对他可是不如他对你爱得厉害。我是过来人,能看得出来,是不是?” 范霞继续问道。 “就是,你说得很对。” 仙梅直言不讳地说。 “女子找对象,找一个爱你的,比找一个你爱的要好得多,当然互相都爱那就更好了,可是生活中这样的情况比较难。我见有的是一开始爱得死去活来,渐渐地就变了心。有的是刚开始一头热,渐渐地就两头热起来,而且一热起来就热到底。男女之间的相爱很复杂,我当了这么多年的妇联主任,各种情况都见过。 “纯粹的爱情是有的,可是爱情之外的一些相关的东西,也是不得不考虑的,经济条件好不好,性格合不合,双方大人融不融,这些都对婚姻有影响。我说吧,我们两家经济条件差不多,两家大人知脾识性,你跟畅玉的性格都文静单纯,挺相配的。 “我还想,凭我这么多年的人际关系,给畅玉找一份工作没一点儿问题。我也开始为你考虑工作了,又想你爹也有一些关系,看他跑得怎样,缺钱的话,给你拿上,你也不要取心,浩天人家有钱,拿个三十万二十万就像咱们花千儿八百的。” 范霞的一番话真的说在仙梅的心坎上了,她边听边琢磨,找了畅玉是对的,但没有立即表态。 范霞虽然见仙梅没表态,但从她的表情上看得出来心里是愿意的,于是又说:“我说吧,你跟畅玉的事情,也可以确定下来了。这种事情有时候拖延反倒不好,你们不像在外面打拼的人一样,要甚有甚,知根知底,觉着差不多就定了婚吧。不然两人不经常在一起,夜长梦多,谁能保住没有变化?不要看现在畅玉现在对你很热,因为他热你冷反差大,很容易出问题。” “我妈也这样说我,要我快点儿把婚定了。” 仙梅借她母亲之口表示同意。 081:打破天窗 081:打破天窗范霞见仙梅同意了,激动地坐起来说:“我没一点睡意了,你瞌睡了么?” “我也是没一点儿睡意,” 仙梅说着也坐起来了。 范霞看见仙梅的胳膊圆圆实实的,揣了一下说:“仙梅也是好身体,看这胳膊,长得多圆实!” 仙梅摸着自己的胳膊说:“我爹从小就叫我重视锻炼身体,他总说人有个好身体比甚也强,常怨我母亲不会保养身体。” “你妈现在的身体也好多了,她是大病没有,小病不断,我见了她一问她身体怎么样,她不是说这儿疼就是说那儿疼。” 范霞说话的时候呆呆地看着炕,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 “就是,我爹有时候开玩笑说,你本来不合格,你爹妈就叫你出炉了。因为我妈身体不好,我爹就很注重我的身体,让我从小就养成锻炼身体的习惯,我念书的时候一直坚持跑步,回了村跑是不跑了,每天早早地起来就到村外走,村里空气新鲜,在土路上走上二三十分钟一天精神。我从东梁来这儿,除了有紧要事情,就步行走。东梁人说我叫我爹可训练好了。” 仙梅说起她重视身体的锻炼觉得很有趣。 “锻炼就是顶用,我就是沾了从小学戏练功的光了。现在我早晨起来还总要练练腰和腿,还练倒立,这十来天不练倒立了,还得练。要不是我学习养成这练的习惯,我的身体哪有这么和软。不过这人吧,做甚事,有利就有害,我是沾了学戏的光,也受了学戏的害。” 范霞说这话时的口气很深沉。 仙梅很想听一听原委,于是问:“学戏有甚害呢?” “说起来话长,这事情在我肚子里装了二十多年了,谁也不知道,因为这事与你有关系,我也知道你走不了话,就很想跟你说,可是说了以后,你可千万不能跟任何人说。” 范霞也不知出于一时高兴,还是真把仙梅看得那么单纯,说了不会有任何副作用,竟就要真的说她前些时跟浩天说的那件鲜为人知的事情了。 “我的性格你知道,我肯定不会说的。” 仙梅保证道。 “守口如瓶,记住,一定记住!” 范霞抓着仙梅的手,给她说起了她为了学戏而失身不慎怀孕后匆匆结婚的前前后后的事情。她还没有全部说完,就伤心地落起泪来。 仙梅把她的手紧紧地握住说:“我说么,你说你命不好。不过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畅玉也大了,他很优秀的,你也就不要伤心了,我理解你。” 范霞收住眼泪,把没说完的全部说完后,又把她跟浩天的关系和为甚要给仙梅说浩天的想法以及后来的发展变化都说了。只是她把她自愿和浩天发生关系说成了浩天强了她。 “他把门锁住,我还不知道,回家以后,就撩拨我,我拒绝他,他就塞住我的嘴,用绳子捆住我的胳膊,脱了我下身的衣服,了我。” 范霞继续说道,“他才18岁,我要是告了她,肯定得判刑,我怎么能那样做?那不就把他害了。最主要的,说真心话,那么好的年轻人,我又是那么一种情况,他强奸我以后,我就爱上他了。他也一直恋着我,他说回来种地,我开始以为是不可能的,可是没想到真的就回来了,他回来既给我带来了欣慰,也给我带来了不安。其实我后来跟他说给他说你,他说简直是开玩笑,他现在还是缠着我不放。” 听完范霞的叙说,仙梅很感动,感动她这么信赖自己,竟把这样的事情都说了,同时也明白了浩天回村种地的原因和不理自己的原因。但仙梅不信浩天当时是强奸她而是她同意了的,但她理解范霞,碍于面子,这样编造也是对的。 仙梅被范霞的信赖所感动,为了表示对范霞的感动,她心里一热,竟说起了他爹跟英英的事情:“我爹不要跟英英有了。” “你爹跟英英莫非是真的?我问过你妈,她说没的事呀!” 范霞很是吃惊地问。 “我妈最清楚了,她那才叫守口如瓶。她怕说出去,坏了我爹的名声。我曾经说我妈,你怎么就不管?我妈跟我说:‘你爹做事有分寸,我身体不好,也是不得已。’”仙梅如实说。 “仙梅,人这一生真是不知道会做些甚事?拿上你爹那样的好老师好校长,也做这种事情。那是以前,现在不了吧?” 范霞自然想了解现在的情况。 “现在英英不敢到我们家了,也就说不清了,不过英英还没找对象。来跟胡娟作伴倒多时了。” 仙梅的口气显然带着对英英的不满。 “你爹不是那种糊涂人,哪能叫怀了孩子呢!不过这种事情是对巧气。有时候你着意想怀偏偏怀不上,不想怀反倒怀上了,得时时提防,一时都不可粗心大意,你妈按说会安顿吧。” 范霞深有体会地说。 “我也不大明白。——今天我听你说的这些,我觉得不要叫畅玉知道为好。” 仙梅还在想着刚才范霞跟她说的隐私。 “你可是一点儿都不能告诉他,我说对任何人都不能说,包括畅玉在内,只你心里知道就行了。 “我告诉你这些,你就不用担心畅玉就像他爹那么又窝囊又势利了。张焕是个了不起的人,我虽然有时候恨他,可有时候还感谢他。他做了那件事情以后,也很自责的。他从来不显山不露水,要是给给别人,早就把馅露了。他能做到一点儿都不泄露,说明人品还是挺好的!” 范霞感慨说。 “我听我爹说,咱们村的几个党支部书记当中,数张焕最有能力,而且说话很讲信誉。说刘瑾人倒是也不错,就是缺乏胆略。对现在的曹平,我爹的评价是,是个好人,却不是好党支部书记,甚事不管,也没能力,就会养活女人。我爹还说,曹支书没能力也好,村长高俊用不着跟他争权。他说有些地方村长和支书为了争权斗得不可开交,村里人也因为支书和村长争斗分成了两派。说咱们村团结,与村长和支书处得好很有关系。” 仙梅顺着范霞的话把他爹的一些话也搬出来了。 “国家跟国家不一样,村子跟村子不一样,人家跟人家不一样,人跟人差别越发大,事情就是这样,就看你生在哪里,遇到甚人了。不是么我就说做女人的,找对象可真是太重要了,关系到一辈子。你说像畅鸿运这种人,我怎么能跟他过下去?” 范霞一步步地想把内心的话全说出来。 “跟自己不喜欢的人在一起,也的确是难过,我看你干脆跟他离了婚算了,他不是养活着兰兰么?叫他跟兰兰结了婚算了。” 仙梅被范霞引导的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这个事情得你帮我跟畅玉说,我不好说。你就说爹妈感情不和,生活在一起都痛苦。” 范霞教仙梅。 仙梅想了想,说:“我看我能说通畅玉,他不是小孩了。” “这话你跟畅玉说肯定能说通。你在订婚之前就跟他说,只要不影响你们之间的恋爱,他就会同意的。我以前想离婚,就是怕离了婚影响畅玉找对象。” 范霞郑重地说。 “你离了婚,畅玉找对象,倒是会受一点影响,但是你们这种家庭条件跟畅玉的各方面条件,怎么说也不愁找。” 仙梅真诚地说。 “那倒也是,可能找到你这样各方面都好的,我们真是走了运气了。不过,你找了畅玉肯定会幸福的。畅玉是专情的孩子,不是那种小混混。要不是有这样的儿子,我这辈子活得也太没意思了。” 范霞说起儿子,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可你要是离了婚,会不会很快结婚呢?” 仙梅比较单纯,范霞没有点破,她也不敢直接问,只是笼统地问。 “这很难说,对于我来说,结婚不结婚其实是一样的,只要你们两个好了,我心里就高兴了。” 范霞很轻松地说。 “你为这个家付出了很多,畅玉跟上你没受一点儿苦,你这个当妈的也够格了。” 仙梅称赞道。 “要说对这个家,对孩子的培养,我真的是尽了最大的努力。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我也觉着可以了。我还能帮助你们奋斗,你们自己也都是好好,要是都有了工作,就越发好过了。我想很快就在县城里给你们买房子,想买车最近咱们就能买。” 范霞趁热打铁,给仙梅许诺。 “我们最近买车子也没用,我还不会开,畅玉还在上大学,房子倒是可以考虑。” 仙梅真是通情达理。 “那就先不要买车子了。咱们在一个小区里头买上两套楼房,你们一套,我一套。我想我们终究也是个到县城里住,现在手头钱宽裕的人家都在县城买房子。车子用不了多少钱,畅玉明年大学毕业以后再买也不迟。” 范霞跟仙梅越谈越开心,越谈越实际。 “就是,这样挺好的。” 仙梅也感到非常开心,这才直接把刚才没有明说的那件事情说出来,“浩天回村种地,我看他愿意跟你结婚。” “他现在肯定愿意,可你想我能答应么?他跟畅玉的岁数差不多,我真要是跟他结婚恐怕还是个问题。我信不过他,再说我跟他结婚,村里一下子就炒成混沌了。” 范霞没有说她的内心话,故意说不信赖浩天,想说出来听听仙梅的意见。 “你现在跟他结婚倒是都也没问题,只是怕多年以后,他会不会还就像现在对你这么好?” 仙梅说的是心里话,但也有试探的意思。 “我还得好好儿地打主意,这件事需要搁一搁,更需要你跟畅玉讲,你在其中的作用非常重要。我倒是想,浩天如果能跟我结婚,对你们也是有好处的,浩天家里有钱,他也是个干大事的人,就是找了的话,村里人会嚼舌头。 “不过,其实也不能怨人家说,谁不是一样的?我也清楚,自古以来,哪有女人比男人大这么多岁数结婚的,过去有钱人家的儿子娶媳妇早,大个三岁五岁的倒是有,可大十几岁的哪有?人们肯定会笑烂。 “你暂时不要跟人们说,对畅玉也不要说。我今天把我的底子都兜出来,你要是不给我保密,我一下子就名声扫地不能见人了。” 范霞再次告诫仙梅不能随便说。 “那我就成了你的敌了人,哪还能成了你的儿媳妇?” 仙梅很严肃地说。 “说得严重点儿,我的命就在你的手中,可我相信你,相信我未来的儿媳妇。” 范霞说的非常肯定,说完把仙梅的手紧紧地攥住,用一双祈求和信任的目光看着仙梅,仙梅感动得流出了眼泪,范霞的眼泪遂也夺眶而出。 接下去互相安慰一番之后,一看表,已经12点多了,这才拉灭灯睡了。 082:各怀心事 082:各怀心事第二天一早起来,仙梅连饭也没吃就步行着回到东梁跟爹妈说了范霞想叫她和畅玉订婚的话。仙梅母亲自是喜欢,仙梅爹杜老师更是快意。 仙梅母亲跟范霞很熟,范霞每次到东梁,再忙也得去家里跟她说几句话。想着范霞要做她的女亲家,女儿能遭逢上这么个好婆婆她哪能不高兴?又想女儿找了畅玉,公公是副镇长,婆婆是妇联主任,又刚刚盖起新房,去哪找条件这么的人家。 除了这些之外,仙梅她妈对仙梅找对象有一个最大的愿望,那就是找得近一点儿。找近一点儿的,条件稍微差点儿也比找条件好的远路的。儿子出车祸没了,就这个女儿了,因此她很怕仙梅找远路的对象。这下好了,找了畅玉,能在乡里找到工作更好,乡里找不下,就是到县城里也不远。两家大人住在一个地方,用不着今天眊这边的老人,明天眊那边的老人,要眊一起眊,这样与女儿见面的机会自然就多了,就不至于想得哭出来哭进去的了。 杜老师作为校长,对畅玉很了解,他知道这孩子当时 第60章 在学校虽然学习不很突出,但品行特好,为人很厚道。手机版地址:m.w.在当今这个社会,女儿能找上一个品行厚道的女婿是第一位的。至于家庭,都是乡干部,挣着国家的钱,旱涝保丰收,没说的。他正为仙梅找工作正犯愁,订了婚以后就好了,至少有商量处了。 不过,杜老师的快意,还不止这些。范霞做了他的亲家,接近的机会自然就会多,这是他为之心中暗喜的,范霞那圆圆的屁股蛋子,不叫痛痛快快地摸,偶尔碰一下总还是可以的吧,即便摸不上,就是多看上一眼也舒心呀! 仙梅的想法不是很多,对于家庭好不好,她完全听爹妈的,爹妈满意就行。对于畅玉,说实在的她也是喜欢的,不然也就不会在范霞给说浩天的时候,竟答应了畅玉,开始交往。 只是亲眼见了浩天以后,她一下子就像中了魔一样,马上就把心转移到了浩天的身上。可她几次试探,都没有得到浩天的回应。尤其是昨天去县城走了一趟,更是从浩天的眼神里看出人家对自己根本没意。 因此,仙梅内心里盼望遇到只有两人的时候浩天也许会有所表示的一线希望也完全落空了,她觉得自己是不可能找上浩天了,自己已经把好机会误了,没法找回来了。也许就如范霞说的,是没缘分吧。可尽管找浩天是没有希望了,但她看见浩天时,心里总是觉得特别熨帖。 于是,她的心底里生出一个奇怪的想法,不能找就不要找了只要能多见他一面也好。正因这个缘故,范霞跟仙梅说起她跟浩天之间的关系来,仙梅不仅不反感,反而觉着这对自己是一件大好的事情。 她甚至想,他们结了婚才好呢,结了婚就成了一家人,成了一家人见面的机会自然就多了。她现在看来,能看到浩天,比跟畅玉订婚高兴百倍。浩天那高大的身材,标致的五官,眼里看着心里快活。这深藏在内心不能外显的心理使仙梅感到分外兴奋。 范霞送出仙梅,在院子里揉腰踢腿练软腰之后,又到东墙下练了一会儿倒立。自从浩天回来的这十来天的时间内,范霞就没有练倒立,昨天跟仙梅说起锻炼身体重要,加上搬下了压在心里的沉重石头,心情十分畅悦,遂又开始练起来了,她还想叫浩天每天起来跟她一起练。 练完之后,范霞推东间门,里面还闭着,知浩天还没起来,就从正房储藏室的门那儿进去了。 浩天刚刚醒来,他昨天晚上写唱词写到1点多钟。浩天不论做甚事,一钻进去,就很上心。 见范霞进来,浩天翻身仰面而睡,故意让范霞看见他晨勃顶起的“帐篷”范霞急着要跟他说两件开心的事情,对他搭起的“帐篷”并不感兴趣,遂故作没看见,就靠住床,背对“帐篷”侧过脸跟他说:“赵昀真是欺软怕硬,昨天晚上叫我一顿硬话,就说得他软下来了。我跟他刀割水清了。仙梅也叫我说得同意订婚了。你说这多好,我可是想都没想到一个晚上能办这么大的两件事。” “我早就想到了,我说只要你的思想改变了,一切都会变好的,你看怎么样?” 浩天一点儿都没感到惊喜,仿佛他真的是早已料到了。 他抓住范霞的一只手,拉入他的被子里,要她把他勃起的坚挺握在手里:“你好好儿地关心它才是硬道理,别的都无所谓!” 范霞现在不想理弄他那个硬梆梆的东西,她的手被浩天拉进去后,只拨拉了两下就撤出来了:“有满足你的时候,大清早起,不要舞弄这个东西了,你起来锻炼锻炼身体吧,以后每天早晨要跟我一起练功!” “我现在每天也锻炼呀,踢踢腿,弯弯腰,走走路,不就是很好的锻炼么,我练的个什么功,又不当保镖?再说你会的不就是舞台上耍架子的那么一点儿功么,我也不唱戏,练那个干甚?让这个家伙练一练功,那才是有用。” 浩天说着,又拉范霞的手到被子里给他揣。 范霞好讨厌浩天这个做法,她把手从被子里用力一撤,撤出去就从厨房到了正房里。 范霞想得很多,她不像仙梅也不像浩天那么单纯。她感到这些天来发生的事情,简直就是演戏,心想怪不得有人说“人生是个大舞台”这些天演的这场戏当中,她作为主角,经历了一个思想反复波动的阶段,直至昨天晚上才彻底平复住了。 这些年来,她担任妇联主任,在工作中学到了不少理论知识,也积累了不少实际经验。 她深深地感到,社会是复杂的,生活是五彩缤纷的。人来到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然而,怎样才能得到幸福?这是个永远探索不完的课题。无论谁,只要不断探索思考,认识总会提高一步。她觉得她的思想一夜之间发生了质的变化。她觉得这是她追求幸福的成果。 她认为,人都有自己的感情,人不能欺骗自己的感情。她为自己产生了为自己的幸福而豁出来的勇气感到欣慰。她想到自己将要开始一种全新的生活心里特别欢畅。 范霞又想,人常言“无巧不成书”那是因为生活中本身就有许多巧合,书中的内容来自生活,加上编书的人把这些巧合糅在一起经过加工,就显得更巧了。 她常常感叹缘分,感叹命运,那是因为生活中有些事情的发生好像不大合乎常理,可偏偏就发生了,不是用缘分和命运解释就没法儿说。 她不得不承认,她跟浩天年龄尽管相悬,却爱得那么深沉,那么真挚,那么热烈。按生活常理来看,很是荒唐。可是这些年来,他们之间的关系从发生到发展,一步一步地走到了今天,在外人看来很可能不理解,但她自己很清楚,那都是无法避免的。 比方说,你可以拒绝呀!可在那样一种情况下,哪有拒绝的念头?一时间心花开放,欢喜得只怕错过,哪还会拒绝? 控制力差,那是显然的,可是在那种情况下,身不由己,死了也心甘情愿,本来乐意那么做,还怎么控制。事情过后,遇到麻烦,有时候会后悔,可是最终还是不后悔。 见不到浩天,总是那么想念,那种想念是一种很美妙的想念。一旦见了面,怎么能控制得了呀!能控制住,得有控制住的因素。不具备任何控制因素,怎么能控制住呀! 当然,事情积累到一定的时候,问题就出来了。在浩天回村的这十来天的时间内,她尽管不止一次地得到了浩天给予她的快悦,但是烦忧也不断地袭扰她的心,实际上烦忧袭扰的时间比快悦多得多。 在这种情况下,有时候很想控制,可是控制的结果是,竟感到生活黯淡无光了,于是心头的火苗遇到一点风就会旺起来。旺起来以后,有时会被周围泼来的水浇灭。但那火苗却不会被完全浇灭。水过之后,有风一吹,便又燃烧起来了。她现在又有了一个新的发现,火一旦燃烧得特别旺盛的时候,旁边有人泼那么一点儿水,是根本浇不灭的,火浇不灭,那水反被火烧成了气,或者仿佛是水变成了油,使火越少越旺了。 她压根没有想到,在几分钟的时间内,她就解决了好多天来为之忧虑的事情,赵昀竟然表现出了她从来未见过的沮丧样儿。 仙梅同意订婚,那是她意料之中的事情,而她对仙梅说了自己的隐私,简直是太危险了。可是鬼使神差,她款款地就给说了,现在回想起来,她觉得那也是不由人的。她当时只觉着说出来才好,丝毫没想过该不该说。效果究竟怎样,还得时间检验,从目前看,是说对了。 浩天见范霞不理他,已经到了正房里,心里遂又琢磨起了唱词,他勃起的坚挺随之已软了,心里觉着大清早的,范霞不理他完全是应该的。 他想好了几句词,赶紧坐起来在电脑上记下。昨天晚上他是熬得瞌睡得连眼都睁不开的时候,到床上准备略微躺一躺,结果就睡着了,因此连电脑也没有关。衣服还是起来方便的时候脱的。夜里起来那会儿是什么时候,他都迷迷糊糊地不知道。 写下想起来的几句唱词后,他起来到院子里呼吸着新鲜空气,活动了一阵子才回来洗脸。他一边洗脸一边想起了几句称道范霞的押韵的句子来:仙女下凡古杨村,光彩夺目醉人心。上帝造就高品位,岂能总是假作真!奉命前来责任重,我本是天降护花神。 洗完脸,浩天用极不准确的晋剧腔调唱起来了。范霞听见了,笑着说:“你这唱吧,有心脏病的可是不能听!” “我是抛砖引玉么?你给我唱一唱,我洗脸的时候想下的几句。我说你唱。” 浩天看着范霞花朵一般的面容说。 “那你说吧,” 范霞说着就做出了准备唱的样子。 她摆出优美的舞台姿势,高挺着胸脯,一条腿在前,一条腿在后,两只手也做好了戏剧女角色的动作。 于是浩天说一句,范霞唱一句,唱完后,浩玉鼓掌。 “听起来真是舒服,简直就是余音绕梁,有乐器配上就好了。” 浩天说。 “我爹那儿有乐器,有空去学吧,好好儿学三年就学会了。” 范霞说。 “得用那么长时间,我可没功夫学。我有空余时间,还是给你写唱词吧。” 浩天说。 “也对,你的唱词写的还不错,” 范霞也夸了浩天一句。 083:奶子真好 083:奶子真好范霞跟浩天吃过早点,浩天要继续写他的唱词,范霞提醒他再给高健打上个电话,在盖房子上多用些心。 在上班的路上,范霞瞭见赵昀和畅鸿运一起向北走了,心想是不是去小寡妇家商量结婚的事情去了。 她想的没错,赵昀和畅鸿运就是去了兰兰家。 昨天晚上赵昀从范霞家里回去以后,告诫自己,千万不要栽在女人名下,他看出浩天不是等闲之辈,不会像畅鸿运那样拱手把老婆让人使用,于是开始盘算下一个目标。 他马上打电话叫畅鸿运到他办公室,畅鸿运正在路上走着,接完赵昀的电话,三步并作两步走,马上就到了镇长办公室。 赵昀开门见山,这是他的一贯作风,有把握的事情不罗嗦。 “你跟范霞离婚,跟夏莲结婚吧!” 赵昀的口气不是商量,是命令。 “行!” 畅鸿运是执行命令,不假思索。 “我跟你去夏莲家一趟,我听听她是怎么说的。” 赵昀说着就站起来了。 畅鸿运也站起来。赵昀锁住门,快步走在畅鸿运的前头。听见李丽清娇声娇气地说:“稿子写完了,你又去哪啊?” “好好儿修改修改,我下去走访走访!来人找我,就说等一等。” 赵昀回头看着这个新来的秘书,心想,年纪轻轻的,事情真多,太麻烦。 夏莲出来迎接,赵昀看着娇小玲珑的夏莲,一下就串起来了。其实昨天晚上,他感到范霞无望的时候,就想到了她。他跟夏莲早已经有了铺垫,夏莲也早已经意识到,但以前赵昀只是眼神里有所暗示却从来没有动手。 夏莲小名兰兰,赵昀为了表示尊重,总是称呼夏莲,夏莲的名字是上学的时候起的,只在学校里叫过,平时很少有人叫,村里很多人不知道。 夏莲这个名字,是兰兰在她丈夫看病期间,去镇里找他赵昀帮助解决医疗费的的时候,赵昀问出来的。赵昀至今记着,夏莲衣服穿得虽然土气,但面容可亲,姿态婀娜,话语之中显得很有灵气。 从那时起,赵昀就有了觊觎之心,只是当时跟范霞很热,对比之下,夏莲不及范霞,遂没动邪心。他导引畅鸿运跟夏莲相好,既是出于方便与范霞来往的需要,又有为日后铺垫之意。正所谓“狡兔三窟”“呀!好稀罕呀!是赵乡长来了。” 夏莲掩不住内心的喜悦,赵昀一进院,她就站在家门口说,说话的声音脆生生的。 “明年把房子重新修盖修盖!” 赵昀环顾了一下院子,目光便落在了夏莲性感的身上,圆领半袖衫,露着脖子的香肌,胳膊圆润,贴身的超薄黑色筒裤,显出身段的优美轮廓,身材虽然细小,却不乏丰腴,给人以骨头小肌肉多的感觉。 “早就想修盖了,哪有钱呀!快回屋里坐吧!” 夏莲早已女把门打开,等待赵昀和畅鸿运进去。 “不要说没钱,钱是人挣得,就看会不会挣挣钱。再说,老畅不缺钱呀,修改房能用多少?有二十万可修盖个好。” 赵昀说着就在炕沿边坐了。 “老畅有钱是人家老畅的,又不是我的!” 夏莲说着就给他们倒水。 “他的就是你的,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准备跟老畅结婚吧,你不会有意见吧!” 赵昀一本正经地地说。 “别拿我开心了,人家的老婆是堂堂的乡妇联主任!” 夏莲看了一眼畅鸿运。 “你先回去吧,我单独跟夏莲谈谈,” 赵昀觉得畅鸿运碍事,就让他先走。 畅鸿运点点头,就轻飘飘地走了,他一走,赵昀就说:“这是个好人,你看他走开的样子,就像水上漂,要是个女人吧,这两步真还迎人。” “就是,男人疲软,老婆寻欢。” 夏莲嘲笑畅鸿运。 “老实依然在,你们交往也有这么些日子了,我刚才说的是实话,你要是同意的话,就叫老畅跟范主任离婚。” 赵昀眼睛凝视着夏莲胸前突显着的圆珠般大小的乳头。 “你是跟我开玩笑,真要离了,我就跟老畅结婚。不说别的,老畅是副乡长,挣国家钱的干部,我这样的情况,能找到这样的人,真也就心满意足了。” 夏莲就像跟赵昀打赌。 “那就好了!——你过来一下,” 赵昀眼里喷着欲火说。 “过来就过来,乡长的命令谁敢不听?” 夏莲遂站到了赵昀的面前。 “这是什么?” 赵昀用食指拨动着夏莲胸前的两颗圆珠。 “哎呀!乡——长——你不要这么耍弄人家么!” 夏莲推开赵昀的手,向后退了一步,脸上泛着红晕,妩媚地看着赵昀说。 赵昀拨弄夏莲的乳头,那乳 第61章 乳头颇有弹性,感觉真好,见夏莲娇嗔,故意做作,把他惹得火烧火燎,立即站起来把夏莲搂在怀里,夏莲娇小绵软的身子,被赵昀搂得紧紧的。手机版地址:m.w. “哎呀——你是不是要把人家拘死!” 夏莲娇滴滴地说着。 “那你叫我看看你的奶子!” 赵昀放开夏莲,抓着她的胳膊说。 “有甚看头?你有范主任就够了,还看我的干甚?人家是大美人,我算的个甚?” 夏莲甩开赵昀,靠住了炕沿。 “我早就有心事了,可你就是躲着我。你比范主任强多了!” 赵昀讨好夏莲说。 “你快不用给我说好听的了,你是干摇锁子不开柜,范主任人家现在要甚有甚了,爱上年轻后生了,不跟你好了,是不是?” 夏莲见赵昀急切的样子,故意不让他接近。 “你不要这样坑我好不好?你坑我我就走起,范主任也没坑过我,想来就来,不想来就算了!你不要有眼不识泰山,不识好歹!” 赵昀知夏莲愿意,只是故意坑他。他没有耐心跟她多费口舌,于是如此说道。 “你不是还有个牛晓丽么?又年轻又漂亮,还来了个秘书,也年轻漂亮。你不要心里热那么一下下,就再也不理我!” 夏莲原来是这样想的。 “谁是谁,哪能代替,饺子、莜面、糕,你说哪样好?不能只吃一种吧!” 赵昀说着便走到夏莲身边,“明年修盖房,缺钱做声,只要你能给我个大面,叫我高兴了你甚也缺不下,会事点儿!” “那你得说话算话,不能哄人!” 夏莲努着嘴说,那样子很是动人,赵昀用手指在肩头摸了一下,很滑腻的感觉。 “我哄了你,你不就不理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哪个女人跟了我没沾大光?牛晓丽跟她男人到市里做买卖去了,李丽清小屄,不知道叫多少人操了,我是真心喜欢你,你要是不信,我也就没办法了。” 赵昀说着就掬住了夏莲圆圆的脸。 夏莲遂闭住眼睛,噘起了小嘴。赵昀用舌尖在她的唇上轻轻地舔起来,夏莲被舔了一阵子后渐渐地张开小口,赵昀遂把舌头探入,两个便绞缠起了舌头,继而互相抱住头,大口大口地亲吻了一顿。 “这个地方真叫人眼馋,” 赵昀亲吻完,红着眼睛,又衬着薄薄的半袖衫,拨弄起了夏莲胸前凸显出来的乳头,夏莲双手托住炕沿,挺高胸脯,让赵昀玩儿她的乳头。 赵昀玩儿女人玩儿得多了,一点儿都不急切,他的下面稍微有点感觉,只专心地在夏莲的乳房上下起了功夫。 他两手一起上,先是用指头弹,拨拉,然后是捏,接着五指撮起,在乳晕的位置按,继而张开手,从乳座下方向上推。 夏莲别看已经跟包括她丈夫和畅鸿运的四个男人亲密过,像赵昀这样玩儿她的乳房还是第一次,她被赵昀弄得禁不住发出轻轻地呻吟起来。 赵昀手里推握着夏莲不大不小的乳房,那里已经明显变硬,变得更加饱满了。夏莲被赵昀挑逗得有些急需了,眼睛发红,仰头摇身,很想叫赵昀充实了。 可赵昀的兴趣却在乳房上,下面竟没有进展,刚才还有点感觉,现在反倒没有了。 “忍一忍,大白两天不能操你,就让我好好儿地看看你的乳房吧!” 赵昀说着就解开夏莲的半袖衫扣子,夏莲站起来从后把乳罩解开脱掉,她已经进入境界,一任赵昀轻薄。 赵昀一看见那圆实饱满的乳房,就急着用嘴含住一个乳头吸吮起来。 “妈呀!——痒痒死了,——好人,——人家下面香了!” 夏莲呓语起来。 “亲亲,忍一忍,我下面不习惯大白天,还不硬。要不我给你插黄瓜吧,有么?” 赵昀见夏莲十分急切,遂说道。 “有,在那个柜门门里!” 夏莲呼吸急促地用手指着说。 赵昀去取黄瓜,夏莲从大柜里取出避孕套。 赵昀拿出一条粗大的黄瓜,夏莲看见了说:“那个太粗,找个细些的。” “这个莫非插不进去?” 赵昀给牛晓丽插过,牛晓丽喜欢粗的,“那就换个细的。” 赵昀又拿出粗细不等的几个叫夏莲挑,夏莲挑了一个就在上面套避孕套。 “这个跟我的粗细差不多,” 赵昀色迷迷地说。 “那就好,” 夏莲现在其实已经不需要了,于是说,“那就不要插了,我现在能忍住了,还是抽空吃你那条黄瓜吧!” “放在一边,我还得吃你的奶子,你的奶子真好,第一,比谁的也好,她们的都有些大。” 赵昀自然还是为讨好夏莲而这样说。 说完后双手便揉摸起了夏莲已经有些软下来的乳房,那乳房被赵昀揉摸了一会儿,再次硬了起来。 于是赵昀的口换在刚才没吸吮的那只上面,并用手揉摸另一只乳房。 很快地,夏莲的下面又痒痒起来,夏莲把裤子褪下去,提出一条腿,把腿叉开来,赵昀拿起黄瓜给夏莲慢慢往里插。 “好了,” 大约插进五寸长的时候,夏莲赶紧抓住赵昀的手腕说。 赵昀遂紧紧攥住黄瓜,用舌头舔起了乳头。 “妈呀!” 夏莲挺着身子说,“好痒,能吃上你那条黄瓜就好了。” “总会吃上的,不要着急,让你吃个够!” 赵昀说着就用动起手用黄瓜给夏莲插起来。 赵昀见夏莲摇头摆尾的样子,心里欢喜,觉着这小寡妇挺“”的,完全可以取代范霞。 插得夏莲过了瘾之后,赵昀叫夏莲穿好裤子,面对着夏莲站了,又用手揉捏抚摸了一顿乳房,方才罢休。 玩儿完以后,还是不住地称赞:“你的奶子真好!” 084:野战五女 1 084:野战五女浩天在范霞的提醒下,给高健打了个电话,高健说得很干脆,就按已经说好的办。 打完电话,浩天又专心写起唱词来,他想写得出彩一点儿,可这样的想法,使他越写越感到力不从心,写了改,改了写,总是不满意,于是想到外面溜达溜达。 顺着门前的路向村西走去,满眼是大片玉米地,他沿着通向树林的水渠走,穿过玉米地,向树林走去。边走边想,这是童年时最喜欢的地方,上树掏鸟,曾扯烂裤裆,坐在树杈上,观看风景,就如孙行者一般。 自从看见范霞的大白屁股,总是想世界上最好的事情莫过于抱住大白屁股顶撞了。 望着树林走,心里想着范霞的大白屁股,忽然听见有两个女人在笑,回头一看,见是甄果香和杨联芳,正在玉米地边的站着看他,手里拿着镰刀,知是在割喂养草。 “是你们俩,笑什么?” 浩天问她们。 “看见驴了!” 甄果香说完,笑得竟弯下了腰。 “没样儿货,有甚笑头?” 杨联芳斥责了甄果香一句,便又扭头看浩天,那眼神里分明是在打量欣赏眼前的这个帅小伙子。 浩天发觉杨联芳的眼神里透出了对他的喜欢,心里一震,这女人,她男人不在家,是不是板鸡鸡痒了,想叫操。 “驴在哪里?” 浩天故意问。 “驴是不是也会说话,芳姐?” 甄果香耍眉溜眼地看着杨联芳问。 “说是说,笑是笑,你快不要潮了!” 杨联芳责备甄果香之后,又痴迷迷地看起了浩天,看得浩天心潮澎湃。 浩天想起那天在戏场里她抱住他的腰,身体只往他下体上触擦的情景,返回身向她俩那边走去。 在这长得比人高得多的玉米地旁,被两个女人调戏引诱,浩天突然产生出了野战的想法。 浩天走到她俩跟前,凝视着杨联芳羞涩的样子,眼里直放,没大注意甄果香,可甄果香竟用手触碰他的两腿间了。 “这家伙儿是痒痒得不行了,” 浩天说着就把甄果香按倒在渠壕里了。 “妈呀!大白两天你想作甚?芳姐,你快帮帮我吧,驴要操我!” 甄果香叫唤着。 杨联芳用力扳浩天的肩,浩天顺势翻先躺倒在地上,然后坐在甄果香身边。 甄果香猛不防扳住浩天的肩膀一下子就把他扳倒了,并且说:“芳姐按住腿,看这家伙儿,裤裆满满的了。” 浩天被甄果香按着肩膀仰面朝天,闭上眼睛,一动不动,故意叫这两个女人看,裤裆鼓得就像放进个擀面杖。 “芳姐,咱们给这家伙儿把裤子脱了,看看驴俅吧。” 甄果香就像小孩子急于想看一个好看的玩具似地说。 杨联芳看了一眼浩天的裤裆,赶紧就捂住了脸。 “妈呀!你们这是干甚了?” 浩天听见不远处有人说话。 睁开眼睛,看见杨联芳把捂脸的手拿开,向对面看。甄果香随之也站起来了。 浩天双手支起身子,扭头一看,见刘梅梅、胡莲和刘花花每人手里提着一个菜篮子走过来了。 “早就听见有人说话了,我们还倒是在哪儿?” 胡莲说。 “正好叫玉米地挡住了,没看见,我说就在这面儿。” 刘花花接着道。 甄果香对她们说:“这家伙儿力气真大,刚才按住我连气也喘不上来,咱们五个人还脱不了这个家伙儿的裤子?” 浩天睡在那里,又闭上了眼睛,心想我正盼的个甚? “这个圪泡的驴丢子真大?” 甄果香说着又把浩天扳倒了。 浩天闭眼想着杨联芳娇羞的美态,裤裆一挺一挺的,暗想把大俅的给她插进去肯定舒服。 听见甄果香说,胡莲二话没说,上去就给浩天解裤带,浩天抓住了胡莲的手,不让她解,抓住胡莲的手浩天觉得很绵。 刘花花眼睛盯着浩天的裤裆,见浩天捉着胡莲的手不放,蹲下身子,很顺利地就给他把裤带解开了,然后先给浩天脱掉鞋,再把他的裤子脱掉,说:“这家伙想叫咱们看!” “擎天柱”直立立地弹出来,威风凛凛,几个女人看见了,眼睛都直盯盯地看,谁也不说话。 浩天仰面躺着,一动不动,看着眼前这几个女人,眼里喷着欲火,下面一挺一挺。 “妈呀!这个圪泡真的是张着个驴俅,谁想叫操,赶紧脱!爷有点怕了!” 甄果香看着浩天在五个女人面前非常兴奋的大丢子说。 谁也不做声,只顾看,甄果香看着杨联芳说:“要不叫芳姐先来吧!” 杨联芳听见了,赶紧就顺着渠向北跑。 刘花花和胡莲追上去,一个拉一个推,把杨联芳拽回来了。 “你们是想咋?灰人们!” 杨联芳羞答答地说着。浩天看着杨联芳娇美的模样,心想你别假装,数你想叫操,坚挺连续挺动了好几下。 “咱们要不把这个家伙拉在玉米地里头吧?这可是是个好货!” 胡莲向四周瞭了一下说,“这儿怎么说也不如到里头。” “走吧!” 刘花花揪住浩天的一只手。 胡莲把另一只手揪住。 浩天被揪起来,说:“你们不要拉,爷又不跑。” “你长了这么大的货!爷们商量好了,都想试一试!” 刘花花直端端地说,杨联芳瞅了刘花花一眼,刘花花看也没看见。 “谁也不要跟人说,说出去爷就不能见人了!” 浩天说着站起来猫下腰说。 “这种事情谁还跟人说,又不是脑子有病了?就看刘花花吧!” 甄果香说。 “你才说呢?” 刘花花说。 “要不到树林子里吧,这玉米地长得这么密,叫爷怎么操你们?” 浩天说着就穿起了裤子。 “跑了,” 刘花花见浩天穿好衣服向树林那边跑去,大声说。 “你个圪泡今天跑了,就是个软蛋,干大没用的货!” 甄果香说。 “爷叫你们都好活死!看你们还说不说爷是干大没用。” 浩天见女人们不跟着他走,还以为他跑了,就返回来了。 “到玉米地里保险,树林里不保险,” 胡莲说。 “这是芳姐的玉米地,进里面割倒一片,咱们给芳姐补偿上点损失。” 甄果香说着就拿起杨联芳的镰刀,递给了刘花花,然后自己把自己的拿上往玉米地深处走,甄果香随后。 “我给补偿吧,损失不了多少。” 浩天淡淡地说。 084:野战五女 2 084:野战五女 2“呀,可这个娃娃说的,你有钱,说这种话。我们庄户人辛辛苦苦地种了半天,舍不得捉害呀!” 刘梅梅说着就跟上刘花花和甄果香往里走,胡莲跟在刘梅梅身后。 杨联芳没吱声,见大家都进了地里,这才往里走去,还回头深情地看了浩天一眼,暖流顿时流遍全身,他跟在杨联芳身后说:“我亏不了芳姐,赔偿多少,我完了跟你商量,你说呢?” 杨联芳没说话,浩天看着杨联芳一扭一扭的屁股蛋子,真美!爱见得不行了,就伸手揣了一下,杨联芳只管往前走,并不制止他,他走两步就揣一下。 走到深处,甄果香和刘花花三下两下就用镰刀割下个圆,众人的头发上衣服上,沾了不少毛毛,却都不管。 杨联芳则掰起了玉米棒子,甄果香说:“你快不用掰了,浩天给你补偿呀!” “辛辛苦苦种起来的,糟蹋了心疼。” 杨联芳嘴里是这样说,心里却是怕躺在躺在上面支得不舒服。 “谁先来?” 浩天说着等不上回答,就从身后抱住了杨联芳,雄性激素催促得他毫无忌惮。 “去你的!” 杨联芳从浩天怀里挣脱,脸红着说。 “你们要是不愿意,我就走了!我说得会亏待你,给你赔偿么?” 浩天知杨联芳是故意做作给她们看,遂机智地把话题引到她的损失上来。 “就是么,浩天是因为这是你的地先跟你弄,你怎么还恼了?你要是不先来,那就我先来!” 甄果只嘴说却没有行动。 “我就要跟芳姐来,我是怕我跟你们弄的时候,她跑了!” 浩天最想弄杨联芳,于是又找了个说法。 刘花花听见浩天还 第62章 是要先弄杨联芳,过去就把杨联芳抱住说:“芳姐是不好意思,咱们给她脱了,俅插进去她就不羞了!” 于是胡莲和甄果香上去一起给杨联芳把裤子揪下来,露出了圆白的肥屁股,杨联芳没有动怒,只是低声地骂:“这两个灰圪泡!” 浩天看见杨联芳丰满的白屁股,马上就脱去衣服,露出了大棒槌,手把住,走到跟前,在肉白屁股上敲了两下。手机版地址:m.w. 杨联芳的其实早已经水涟涟了,浩天的大棒槌一挨住她,里面就痒痒得想叫进去了,于是把屁股往高一抬,浩天用手摸了一下,很顺利地就给滑进去一大截。 “妈呀!” 杨联芳禁不住发出一声舒爽的叫声,身体酥软地向前倾了一下,要不是刘花花扶着,也许会颠倒。 几个女人都是第一次亲眼看别人交合的场面,这比看片子更受刺激,顿时都觉得舌干口燥。 “这下,你好活了吧!快点戳上两下,给爷戳吧,爷等不上了!” 胡莲说着就脱去了裤子,拍了一下浩天的屁股。 浩天被胡莲一拍,扳住杨联芳的屁股一顶,杨联芳又叫了一声:“这下可顶到底了!我的妈呀,腿软得实在站不住了。” “来,她腿软了叫她歇一歇,给爷插进来吧!” 胡莲把屁股撅在杨联芳屁股跟前,说,“快点给爷抬进来!痒死了!” 浩天这才从杨联芳的水窟窿里拔出来给她插进去。 “好好给爷抬,爷这爱大俅,多给爷抬一会儿!” 胡莲说着身子就前后动起来了。浩天想找个家伙就是好挨大俅,有胡毅那条大俅戳上还这么急需,于是憋足劲儿,狂插不止。 杨联芳用裤子围住臀部,看着胡莲的的浪劲儿,下面又想叫戳了,但没好意思说。刘梅梅想起男人来,心里既感到内疚,更怕知道了没法交代,很想借故走开,可又很想品尝一下年轻俊后生的大棒槌,就没有走。 只见刘花花也脱下裤子,露出了大白屁股,撅在浩天眼前,也嚷着叫浩天快给她解痒,下面涌出了一股水。 浩天心想这个家伙儿有郑大夫戳腾,还这么急。于是给她用力一顿猛插,爽得刘花花直叫。 甄果香真还有点怕浩天的大货,她男人的那么细进去还紧紧的。 杨联芳叫刘梅梅和甄果香谁先来就快点脱,可两个人你推我我推你,谁也不脱,于是又猫下腰撅起了屁股。浩天看见了,赶紧又给杨联芳插入了,这次杨联芳与浩天配合得非常默契。 大家都说芳姐真骚浪,是假正经。 刘梅梅见杨联芳被弄得舒服得直叫,下面痒痒起来,遂脱了衣服。 刘花花看见刘梅梅身上很脏,笑着说:“你连澡也舍不得洗!” 浩天有力有力地给杨联芳顶了几下,杨联芳又说腿软了,遂拔出来,转过身让刘梅梅撅起屁股,一下子就给她插进去了,因为里面水很多,屁股蛋子有污垢也就不在乎了。 刘梅梅怕浩天笑话,遂在纳入大棒槌之后,说道:“我爱出汗,每天得洗,就昨天晚上没洗,就又脏了。” “我看你是好长时间没洗了,村里头有的是洗澡的地方,多方便,不跟那几年一样了,想洗也没个洗处。” 刘花花来劲儿了,不懂得给人留面子。 杨联芳斥责刘花花:“你说话不怕人听了不舒服,说一说就行了,不要再说了,甄果香你是弄不弄?” 甄果香心想这机会可是不能错过,遂也脱了衣服。 浩天把刘梅梅插得叫起来以后,就要给甄果香往进插,甄果香对浩天说:“爷的屄小,你慢点儿。” 浩天故意说:“爷就要快,疼死你!” 甄果香战战兢兢地撅起屁股,再次乞求说:“施施好心,慢点儿啊!” 浩天把甄果香的屁股一拍,随之就用力往里推,可甄果香那里闭得紧紧的,浩天怎么也推不进去。 “这家伙怎么推不去?就进了个头头。” 浩天说着使劲儿往里顶。 甄果香被顶得往前走了一步:“圪泡,好心狠!” “不要怕,放松点儿就进去了,” 杨联芳走过去一手扳住甄果香的肩膀,一手摸着她的背说,“大货放进去真好,你不要怕!” 杨联芳在跟甄果香说话中,浩天给刺进了一半,他稍停片刻,想给拉出来来些,然后抽动,可是一往出拉的时候,甄果香竟大叫:“好疼!好疼!” 浩天遂停下来说:“里头吸得死死的,进不能进,出不能出,这家伙儿人灰,屄也不跟别人的一样。” “呀!是不是粘在一起了,我听说过,粘在一起还得做手术,做手术只能保一条命,看这做下个甚了!” 胡莲惊恐地说。 “妈呀!我活不了了,怎么办呀!” 甄果香竟然哭了。 这一哭,浩天忽然觉得里面有松动,一拉果然就拉出来了。 几个女人惊慌的脸色这才变过来些,于是都赶紧穿好衣服,就急急地往回走,浩天有点困了,又怕跟在女人们后面有人看见,就坐在了玉米杆上。 085:好好爱姐 1 085:好好爱姐杨联芳忘了拿镰刀,返回来找镰刀的时候,浩天低声对她说:“我给你补1万块钱的损失费,不要说给她们补那么多,就说补了一千。” 杨联芳羞答答地说:“你是跟人开玩笑!” 浩天扑上去就抱住杨联芳耳语:“我最喜欢你了,这也叫她们占便宜了!” 杨联芳没说话,想挣脱浩天,但却没有动。浩天抱住她,把她的扣子解开,撩起乳罩,她也没有阻止。浩天看见出现在眼前的两团雪白柔嫩的丰乳,不禁“咕噜”咽了一口口水。 浩天想,这对丰乳真诱人,堪与范霞媲美了,看上去比范霞的要大些,真叫人眼馋口馋。 浩天见杨联芳不阻止,也不主动,就从背后解开乳罩,搓揉起了那对儿饱满的乳房。杨联芳感到很刺激很舒服,身体里很快就搔痒难忍了。为了争取时间,她将下身的衣服全部脱去,裸出了乌毛丛生的阴户。 浩天一只手仍然用力揉捏乳房,一只手则抚摸起了潮湿的阴户。 一阵阵舒畅感,使杨联芳的身体不停地扭动颤栗起来。浩天赶紧脱去衣服,杨联芳贪婪地握住那挺硬肿胀的,就前后套弄起来。 浩天被套弄得有一股火一般的欲望,遂把自己的衣服铺在玉米杆上,杨联芳于是坐在了上面。 浩天要她躺下,她躺下后,觉着下面有个地方硬硬的,知是玉米棒子,就叫浩天把玉米棒子掰下来。浩天掰下来玉米棒子拿在手中,叫杨联芳看并且说:“我的有这么粗就好了!” 杨联芳红着脸说:“你的也管够粗了,像那么粗大,真的跟果香站在一起想活也活不成了。” 浩天憨憨地笑着说:“那家伙也真是个变货!” “爱你爱得滴血,跟我说你张着个大棒槌,款款把我逗得心昏的不能了,结果她弄了个这事!” 杨联芳着身体躺在浩天的衣服上说。 浩天看着杨联芳的娇美样子说:“你什么时候听她说我的?” “前天吃过晚饭就去跟我说了,那个货其实早就爱了你了,可知道你长了个大货,还不知道自己的小屄受不住,今天也吓得够呛!也好,要不然追上你没走出。” 杨联芳说着就用热别喜欢的眼神看起来浩天。 浩天见杨联芳红润的脸庞如映火光,又见闭起了眼睛,嘴唇微开,贝齿隐现,不时伸出柔软的舌头舔着双唇,红唇更为湿亮。 浩天遂蹲到她身旁,端详起了她那一丛乌黑、曲卷、浓密的 ,继而低头,张嘴,含住大乳房上的黑乳头,用力吸吮起来,只觉着满嘴美味。 杨联芳舒畅地浑身一颤,“喔!” 地一声,中竟涌出一股暖流。随即睁开眼,看见正在舔着乳峰的浩天,一副沉醉贪婪的模样。 杨联芳忽然怕自己和浩天这样做,被那几个家伙返回来发现,即刻减弱,又羞愧又害怕,说她不能了,得赶紧走,说着就要起来。 浩天欲火焚身,哪叫她走,立刻按住她,迅即爬到她身上用一只手抚着她肩膀上的光滑肌肤,温柔地说:“不要怕,我太喜欢你了。她们分散开走了,肯定不来了,不见你出去,以为你掰玉米棒子了!” 说着就低头亲吻起了杨联芳。 杨联芳心想浩天说得对,随即就觉着一条湿软的舌头挑她的舌尖了,一股雄性的体味猛袭而来,全身一阵酥软,随之便扭动起身体来了。 这一扭动,双乳便紧贴住浩天的胸膛揉搓,快感阵阵传来,按捺不住的欲念再次旺盛起来,她不由自主地环手抱住了浩天。 浩天的一只手向杨联芳的下面伸去,只觉入手处一片柔软湿润,手指头像弹琴那样,连续弹动,每一根手指依序进行。 杨联芳湿滑的阴唇被浩天的手弹触得里面阵阵酥痒。浩天随即用手指刮摸起来,杨联芳的快感就如波翻浪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身体不停地颤栗着,无法宣泄感动,借着“嗯嗯”声,稍微消散了一点。 她把头抬起往前靠住浩天的肩膀,轻咬着浩天的肩颈,同时就旋转起屁股想要浩天把大家伙儿放进去。 浩天遂用坚毅挺拨的肉棒顶住杨联芳的肉洞,那里越来越湿润,越来越热。她把腿往外一张,把门户打开,宽阔的洞口纳入了半个龟头。 浩天深吸一口气,突然向前一挺,“噗”地一声,齐根尽没。 杨联芳的水洞又宽又深,火热的阴壁阵阵蠕动起来,就像范霞夹吸他一样地吸吮起来,只是力度没有范霞的大。 一种飞天的感觉使浩天再次品尝到了天作被地做床的野战美味。浩天挺举下身,企图让肉棒更深入一点,以便给杨联芳好好儿搔搔里面的痒处,他知道杨联芳的洞洞十分饥渴,必须加大力度才能满足她的欲求。 他抽出肉棒的时候很慢,但进入时就毫不留情地大力猛刺,如此急速的磨擦,不仅自己获得了极度快感,更让杨联芳舒爽得直翻白眼,呻吟不止。 浩天看着杨联芳的媚浪之态,听着她的呻吟之声,忘情地抽动着。杨联芳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阴壁的皱折开始有规律地收缩,浩天肉棒的进出比较艰难起来。 他知道杨联芳高潮就要到了,遂加快抽插的速度,决心要让她达到从未经历过的高峰。 突然杨联芳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一股热流从阴道深处涌出,刺激了龟头一下,浩天全身一颤,炽热粘稠的乳白色液体激射而出,重重地喷到了杨联芳阴道的深处,把杨联芳喷得全身颤抖不已。 伴随着喷射的快感,浩天将他的肉棒硬往里挤,似乎要刺穿杨联芳的子宫。杨联芳也用双腿紧紧缠住浩天的腰,角斗般地挺着下身,发出“呃呃”的喉声。 随着欲潮慢慢消退,浩天枕着一只手躺在杨联芳身旁,另一只手则在杨联芳的身上到处游走。 杨联芳沉醉在高潮快感中,浩天见杨联芳胀红着脸,闭眼喘息,于是又吻住了她的嘴。杨联芳有一股意犹未尽的冲动再次涌上来,立即献上了自己热情的拥吻。 “你真性感!真好戳!” 浩天摸着杨联芳硕大的乳房说。 “我四十来天了,没叫你姐夫戳,实在难受得不行了,不然我可是不叫你弄!” 杨联芳说出了这样的话。 085:好好爱姐 2 085:好好爱姐 2“你是不后悔了?” 浩天听见杨联芳这样说,越发觉得她可爱了,“你是好女人,可你怎么就跟这几个女人一起跟我来。” “要不是这样,我也就不可能叫你戳了。” 杨联芳保持着自己的矜持。 “我听说,跟女人做,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没问题了,你还跟我做么!” 浩天用手在杨联芳的肚皮上摸起来,觉得那里很光滑。 “说别人吧,我可是不会,告诉你,你以后见了我要放尊重点儿,不要动手动脚的!” 杨联芳警告浩天。 “其实你是最骚的,那几个都说你假正经,我看也是,你这么漂亮,这么骚,还能没跟你老公之外的男人偷过情?多好?我看吧,你是怕我以后见了你不动手动脚!” 浩天说完又吸吮起了杨联芳的乳头。 “你该是娶媳妇的时候了,快娶上个媳妇吧,不然把你的种子都白费了,多可惜!” 杨联芳丝毫不拒绝浩天对她身体的亲密,而且说起了娶媳妇的话题。 “我不娶媳妇了,就跟你偷偷摸摸呀,这多好!真的会不会给呢把肚子搞大?” 浩天试探杨联芳。 “我做了绝育手术了,这辈子不能再怀孩子了。” 杨联芳告诉浩天。 “你长得漂亮,记得你跟范霞还有那个刘春梅,村里人说是最漂亮的三个女子,我十来岁的时候就知道了。” “范霞人家是最漂亮的,人家年轻时漂亮,现在越发漂亮了,我老了,不能跟人家比了。” 杨联芳感慨道。 “你跟我婶子错几岁?记得你比她小,可现在看上去,你比她大。” 浩天很感兴趣地问。 “我比人家小6岁,人家倒40出头了,我到人家那个年龄,可就越发显老了,人家脸上没有一点儿皱褶,我今年就看出来细纹纹了。有人说,范霞吃了小孩子心了,人家是乡长养活着的女人,我哪能跟人家比上?” 杨联芳说出了叫浩天吃惊又好笑的话。 “胡说八道,人们现在说话真能捕风捉影,人家显年轻是显年轻,怎么就能吃上小孩子的心了,那乡长不是挺显老的,怎么他就不吃,还有乡长的老婆,怎么也不吃?” 浩天说着,用手抓住大乳房摇晃。 “也就不知道了,我是没事的时候,听人们坐在一起瞎议论,” 杨联芳接受着浩天的抚摸,感到很舒爽,非常喜欢浩天对她的抚摸。 “其实刘梅梅那个屄也挺好操的,可就是哆哆嗦嗦怕得不行!” 浩天突然跟杨联芳提起来刘梅梅了。 “你倒说对了,刘梅梅跟她男人那是出了名的好家,人们听房听不到他们的时 第63章 候很少。手机版地址:m.w.他男人是个砍俅货,你也知道吧?” 杨联芳被太阳晒得有点难受了,说完就要穿衣服。 浩天也觉着该是回去的时候了,于是也穿起了衣服。他一边穿一边说:“她男人叫高拴柱,怎么能不知道?——我姐夫王昌盛也够厉害的吧?” “厉害是厉害,可哪能顶得住你厉害?” 杨联芳说着,妩媚地看了浩天一眼。 “那你还说不喜欢我?” 浩天说着又从身后抱住了杨联芳,下面又挺拔老硬了。 “我没说不喜欢你呀,我是说,你不要在有人的地方动手动脚,叫人看见不好!” 杨联芳感受着浩天坚挺顶在肥臀上的快感说道。 “我现在又想操你了!你再脱了叫我操吧!” 浩天从身后伸过手,揉着杨联芳的大乳房说。 “以后有空再说吧,今天不能了。你帮我把割倒的这些杆子上的玉米棒子掰一掰吧!你好好爱姐!你的大棒子真解痒。” 杨联芳说着就弯腰掰起了玉米棒子,“掰下来的玉米棒子你要是不嫌老,就拿上一些回去煮得吃吧!” “玉米棒子嫩点好吃,老了就吃不好吃了。女人是不是都爱吃嫩棒子?” 浩天又联系到那里去了。 “也不说老嫩,像你这样的帅后生谁不爱?也不是因为嫩,你有一种叫女人忍不住的那种感觉。” 杨联芳说着就又深情地看起了浩天。 “是么?看来我是想操谁也行了?——我给你补偿损失的钱,等有机会给你,你真的还会叫我再操么?” 浩天边掰玉米棒子边激动地说。 “不用你补,你能找机会给姐姐解痒比给钱可好,你姐夫倒不是挣大钱的,可他挣回来的,我也管够花。” 杨联芳竟然没有要赔偿的意思。 “那我也得给你,我说话得算话呀!” 浩天认真地说。 “给了我,我反倒不好跟你姐夫交代了,这事情跟他说不妥吧?” 杨联芳执意不要补偿。 “现在还有不爱钱的女人?少见!” 浩天吃惊地说。 “看是甚钱了,我跟你又不是为了钱!” 杨联芳的这个回答让浩天非常感动,他觉着她咋这方面比范霞还要好,范霞从来没有不要他的钱。又想这个女人是嘴里不说心里的话,不像范霞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他们两个把玉米棒子掰下来,压在了玉米杆下。浩天问这棒子怎么往回拿,又问割倒这么一片,跟姐夫怎么说。 “好说,就说喂羊在边上割,怕人看见了也割,割这中间的,人们看不见。往回拿也好说,我每天出来割羊草的时候,捎带上几个。我出地来,这几天就是个割点羊草,家里有个羊羔子,不出群,长得可大了!” 杨联芳很轻松地说。 “你说今天的事情万一露出去怎么办?” 浩天忽然担心起来,于是问道。 杨联芳反倒很平静地说:“暂时不会有人说,不过那个刘花花迟一天也是个说,胡莲那张嘴也不牢靠。不过露出去就露出去了,你姐夫知道了也没事,他相信也不相信我会做这种事。我从来也没有跟人勾搭过,就这么一次,还是跟众人瞎混,他就知道了相信了,也不会不依不饶我的。 “我是怕拴柱子要是知道刘梅梅做这事,那可是能往死里打。平时刘梅梅跟男人说个话,觉着眼神有点儿不对还要打。我得不停地跟刘花花和甄果香说一说,千万露出去,露出去别人都好说,唯有刘梅梅呛不住。拴住子十天半月就会回来一回,刘梅梅也真是瞎弄,真不该跟那两个货相跟,她可是跟别人不一样。” 边说话,便把玉米棒子掰完了,杨联芳就到西边的水渠里背草,她叫浩天从玉米地的南面出去。 两个就要离开的时候,杨联芳的眼睛痴痴地盯着浩天,浩天的心里非常明白她的心事,遂又抱住她亲吻了一顿才分开。 086:比较阴门 086:比较阴门浩天回到家里,范霞还没下班,于是又坐在电脑前准备写唱词,可他哪里能静下心来。 脑子里总是闪着杨联芳的影子,杨联芳虽然看上去比范霞老面,脸上有了一些细细的皱纹,却很有动人之处。尤其是那鹅蛋脸宽展宽展的,虽被太阳晒得稍微黑了些,可也光溜溜的忒好看。 杨联芳,人材好,板鸡鸡爱叫大俅捣。花眼眼,绵脸脸,牙齿洁白俏点点。红嘴嘴,高鼻鼻,头发明亮黑漆漆。她与以前大不相同,眼眸子勾魂,嘴唇子煽情,走起路来屁股撩人。 甄果香屄确实小,进去以后紧得好。不能抽动真蹊跷,再小的水瓮吧还能放不下瓢?总得抽空再撬开,看她到底是害怕还是真的不能叫大俅抬。 浩天写歌词写押韵的句子,坐着瞎想的时候也押起韵来了。此时他非常得意,得意就会忘形,疏忽就会大意。他刚回来那几天对自己的告诫,叫这些女人的随意弄得他忘乎所以了。 于是古杨村另外几个曾经引起过他欲念的女人,也接连不断地出现在了他的脑海,开门市的兰花,医院的护士小鲍,还有苗峰的老婆牛杏花。 这些念头生出来之后,觉得有些对不住范霞,何况自己已经跟她做了保证不再胡闹了,她要是知道了,气坏了怎么办? 可又想她要是知道了,再给她下跪乞求她原谅就是了,她绝不会因此了断?他坚信范霞离不开他。 于是又想起了杨联芳,那个女人吧,真是“光景不赖身体好,腿板短不了鸡鸡搅”甄果香是甚呢?——她是“爱说好逗看上去浪,板鸡鸡吃不住个大俅撞”胡莲是“个子不大屄挺阔,大俅进去挺好活”刘花花是“就好挨俅假说羞,板鸡鸡长叫野男人抽”刘梅梅是“板鸡鸡里头尽是水,脸皮子薄得怕人追。” 女人一个跟一个不一样,不单是表现形式不一样,味道也不一样,多品尝几个真好,这又不影响对那个“亲个蛋”的爱。于是又有了一句:“霞霞好,霞霞好,你是哥哥的好宝宝;亲个蛋亲个蛋,你的肥田我浇灌。” 忽然手机响起来,是范霞来电,按说不会是已经知道了吧,心里真有点儿担心,做贼心虚呀。 原来范霞是要他去她妈家吃饭,说她妹夫陈钟来了,她下班后不回家了,直接去。 接完电话他想,那几个女人肯定不会跟人说的,她们可比自己怕泄露,就是刘花花也没傻到那种地步,再加杨联芳不停安顿她,估计问题不大。 于是他又对比起她们几个的不同味道来了,杨联芳是“人样子越看越想看,板鸡鸡越撺越想撺”胡娟是“个头不大地板鸡鸡好,插进去真想灰圪搅”甄果香是“屄屄是个小小的窟窟,喜欢慢慢地进进出出。” 刘花花是“人胖屄肥里头空,越操越觉有点儿松。” 刘梅梅是“看上去老来插进去嫩,抖抖擞擞挺兴奋。” 当然忘不了范霞,范霞是甚呢?范霞是“浑身上下哪也好,天下女人谁也比不了。有紧有松把俅包,能收能放质量高。” 很想把这些话记下来,遂回忆着打在电脑上,没敢写名字,怕不小心叫范霞发现了。还想了一下以前的那几个,可现在对她们已经毫无感觉,又生出个看法,跟女人,有的就跟动物交配差不多,过后就没什么印象了,有的则是刻骨铭心。 范霞属于刻骨铭心的类型,而今天的杨联芳跟范霞有类似的感觉,甚至刘梅梅也有点值得思恋,甄果香纯粹是屄小叫人感到好奇,至于胡莲和刘花花,别看她俩年轻,绝不如那两个年龄大的值得思恋。 说起思恋,她想起了仙梅,那可是一个令人思恋的种,不过他对仙梅思恋是思恋,却没有欲念。对比之下,他感觉这人也真是奇怪。 奇怪归奇怪,能多品尝几个女人,还真是开眼界呀!这些女人除了范霞之外,都是主动提出要求的,不费吹灰之力。浩天认为这几天回古杨村给这些女人带来快乐,也算是对家乡的一种贡献吧! 女人们自己愿意的话,既使他们满意,又使自己牛气,真是一举两得啊! 兰花大概快50岁了吧,生了一儿一女,却都是不是她男人的种。女儿赵艳丽是跟老会计王强有的,儿子赵金龙是跟大夫郑武勇有的。 浩天想,兰花这个女人也真有趣,生下的孩子竟跟野男人一模一样,想遮掩都遮掩不住。 对比之下,范霞人精明,作甚也精明,被诱生下的畅玉跟亲身父亲很难联系到一起。畅鸿运也的确有红运,如果范霞就像兰花那样生下的孩子跟生父长得几乎一模一样,那还能没人知道? 不过,话说回来了,兰花的两个孩子也从来没把赵锁看成外人,更没把他们的生父看成生父。 于是想,这人生的确是五彩缤纷,这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 于是觉着自己不算个奇人了,当是是创造奇迹的人。爱范霞,想跟范霞结婚,这就已经创造了奇迹,而跟文静她们三个算是再创奇迹,今天跟杨联芳几个野战不也是一个奇迹么? 他想他跟范霞的事情,不一定人们会怎么笑话。兰花做下那事了,可是人们也绝不是成天笑话呀!她倒是人们口头经常议论的女人,可人们对她的议论是称赞多于嘲讽。 浩天曾经听过,兰花嫁人生孩子,也是对的,因为自己的男人不能生,借种生下,总比抱养别人的强吧,人家当个光景的过,不管跟谁生,心还在自己的男人身上。 当然了,如果不是兰花性格随和,人们绝不会称赞她的。兰花是谁跟她开玩笑也行,开得怎么过火也不恼。 人们渐渐地看出兰花女儿跟老会计长得一样,儿子跟郑大夫长得一样,有的就开玩笑说她怎么就不避讳一点儿,硬是叫长得活脱脱儿的,她就会严肃地说:“那是老天爷安排下的,我能违了老天爷的意?” 这句开玩笑的话里,包含了很多意思,既承认了事实,也不显得尴尬,既表示愿意,也表达了无奈。 除此之外,平时的兰花,不管人多人少,谁摸她一下她的手,摸一下她的乳房或臀部,甚至摸她的两腿间,她都不会恼,顶多说一句“看爷告你老婆去呀!” 就全有了。 有人甚至对着很多人故意问她“操板鸡好不好?” 她就说:“你妈的板鸡不是你爹操了,能有了你?你回去问问你妈,看她怎么说?” 兰花被人们视为开心的对象,却从来是乐呵呵的,这也就使她人缘好,很有人气。倒是也有女人背地里骂兰花是天生的贱货,可是骂兰花的往往并不是自身清白的,那些自身清白的女人反倒很看好兰花,认为兰花人家嫁汉是嫁汉,可人品不能说坏,人家从来没跟人有过眉红面黑,从来不再背后说人,更不用说害人了。 那些背地里骂兰花的多半是吃醋,例如也有想嫁支书的。可就是吃错的农村人,当面见了兰花,也都会问长问短的,因为兰花总是那张笑脸,叫那些女人看见后,不好意思把脸崩起来。兰花真是奇人啊! 可也许是物极必反罢!兰花的女儿,人样子长得比兰花还要好些,却从来不跟人瞎混。这也使得兰花越来越受人称道了。她开得门市,生意是全村最好的。人们都愿意去买,因为东西好了坏了,真了假了,贵了贱了,不管谁怎么说她,她都是一面笑,还会叫你自己定价,这样反倒叫人不好意思不买了。 有时候兰花还对有些人开玩笑说:“卖屄图好活,卖货图赚钱。” 说得人们开心一笑,也就顾不得东西好坏,价格贵贱了,尤其是那些光棍男人。 兰花说话虽然很随意,其实跟男人真混却并不是那么随意,这也许是赵锁对兰花没一点儿痛恨之心的原因。为此有人猜测,兰花嫁王强和郑勇武是跟赵锁商量好的,至于嫁上支书,越发是为了人家的有权了,尽管支书能力不大,但个人方面沾点儿光还是绰绰有余。 浩天也真信服赵锁,老婆嫁人,孩子不是自己生的,却毫无自卑感,同时就想到了畅鸿运。觉得天下就有一些男人,甘愿戴绿帽子。他又想,赵锁和畅鸿运,老婆所嫁的人有共同特点,那便是都是有用的人,都有利可图。浩天曾听人说过“有钱人叫龟大爷”的话,这种人之所以不怕当龟头,是因为当龟头有了钱,人们还得叫龟大爷呢! 想到此,他觉得自己很有希望看到兰花的私密之处了,自己跟女人玩,出手大方,跟兰花玩自然不会吝啬。兰花知道自己有钱,再加上要是知道自己长了个大棒槌,很可能会主动撩算他。 不过,浩天的原则很明确,范霞之外,无论什么女人,他都绝不主动去找,送上门来另当别论。一旦碰到手跟前,品尝品尝挺新鲜。 小鲍是乡党委书记的儿媳妇,女婿在县城地税局工作,听人说小鲍一两年内也要调到县城里了,那可是个清秀而清纯的小媳妇呀!身材修长,堪称“亭亭玉立”;声音甜美,真乃“悦耳动听”那天他上大街路过医院,正好看见医院门前站着一个女子跟人说话,姣好的形象一扑入眼帘,他心里便震颤起来。 他从来没见过这个女子,一问人才知道底里。小鲍绝不会是主动上门的那种,有空的时候,借故买药,认识认识,了解了解。如果有可能的话,不妨采取一点儿手段。 至于苗峰老婆牛杏花,他想他躲也躲不过。不过,他曾听人说那女人屄上没毛,是个典型的白虎屄。没毛,有意思,就像小孩子那么干净,一定好看。人们说白虎屄不好,那是迷信,看一看,品一品,应该无所谓吧! 想起牛杏花的白虎屄,浩天忽然产生了比较女人阴门的念头。他很想看看阴门有多少种类型,数谁的好看。对了,以后跟谁做,一定得把阴门拍下来,谁不叫拍就不跟谁做。这样一诈唬,谁还能不叫他拍。 087:骂死不悔 087:骂死不悔想到这里,他看了看表,已经11点多了,该是行动的时候了,不要管范霞下班的时间到不到,提前去跟陈钟说说话吧,那可是未来的连襟呀!于是换了一身衣服,锁了门,开出了 第64章 车。手机版地址:m.w. 浩天还从来没见过陈钟,他把车开到范霞母亲院子门口,见门前停着一辆黑色的别克牌凯越型小轿车,旁边站着个又瘦又小的男人,心想这就是陈钟了,人长得的确不行!可范婷怎么会看对这样一个男人呢? 曾听范霞说陈钟长得不出奇,可没想到会这么不出奇。鼻子尖,眼睛鼓,半片头顶水烫肤。 当然了,男人只要有本事,长相差点儿也无妨,有本事的男人,娶漂亮的女人多得是。可惜他是本事没本事,人材没人材。 “你是姑父吧?” 浩天一下车就问。 “你是浩天,我猜对了吧?” 陈钟喜形于色,颇为热情地问,同时就上来跟他握手,握手之后就拥抱,“你这小伙子,真是好人材,不用说女人爱见了,就是男人也爱见!” “徒有其表,徒有其表!” 浩天回答说。 两个人在院子里边走边聊,范霞父亲坐在炕上对老伴儿说:“你看看,讨吃货跟人家这个娃娃能差多少?” “你那才是,说了点儿甚了?又不是给闺女找对象,看长得好不好?说给你,这次来了你不要说人家的长短,看人家给你买来多少东西,还给了你钱!” 老伴儿安顿老头儿。 范霞父亲说了句“不稀罕!” 就见两个人尽让着往屋里走。 “浩天来了,快上炕吧!” 范霞父亲满脸堆笑地说,老伴儿也争着跟浩天说话,唯恐落后了。 浩天笑盈盈地看着老两口点头表示应答,然后对陈钟说:“姑父你上炕吧!” 陈钟没有尽让,就脱鞋上炕,坐在了正面。范霞父亲狠狠瞅了他一眼,眼睛转向院子里,老伴儿看见他这个样子,瞅了老伴儿一眼,表示不满。 浩天看得分明,不由地看看陈钟,陈钟给浩天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就是这个样子,他也惯了,然后说:“你也上炕吧,坐坐这炕也挺好的。” 浩天点点头,没答话,也没上炕。 “霞霞回来了,” 浩天父亲看见范霞进了院门,对老伴儿说。 范霞一进院,陈钟和浩天的目光就都向外瞭去,浩天看着范霞走开的模样心想,杨联芳走开好看,可比起来还是不如我的“老婆”好。 “你是打了个早起走的?——浩天来了功夫大小呢?” 范霞跟陈钟和浩天打招呼。 浩天赶紧说:“我来不大一会儿,你提前回来了?” “我稍微早回来一会儿,” 范霞说着,眼睛就转向锅头,问母亲,“饭菜做得怎么样了?” “都便宜了,烩菜再稍微烩上一会儿就能吃了!” 母亲回答。 “姐姐是越来越漂亮,越活越年轻了!” 陈钟先没轮上回答范霞的问话,见有了说话的机会了,却不是先回答范霞刚才问的话,竟说出了这么一句。 “你有点儿勾头没?一说吧是我见不得你,这个娃娃人家就是这么年轻,也说不出你这种没勾头的话来!” 范霞父亲听见陈钟说范霞漂亮,火气一下就上来了。 “这也不是个出格的话,爹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范霞赶紧制止。 “你吧,咋说也说不住,这话真也不算个甚吧,你就又毛了!” 范霞母亲责备老头儿。 因为有浩天在,范霞父亲压了压火,也就没再说甚。此时,浩天说他出去一下,说着话就大步走出了院子。大家都以为方便去了。 “这孩子干甚去了?” 范霞母亲说。 范霞一边往炕上放碗筷和凉菜,一边说:“他马上就回来了,又不是不知道饭快熟了?” “不是到门市买东西去吧,这孩子多心,你给打上个电话,说给他不要买了,买回来吃不了,都是个捉害。” 范霞父亲对范霞说。 于是范霞就到院里给浩天拨电话,果然不出范霞父亲所料。范霞叫浩天不要买东西,浩天说不买哪行,可他不知道该买些什么,正在打主意。 范霞说:“我看你给买上点儿羊肉吧,没来别的不喜欢。” 浩天是快要进门市的时候接到电话的,他到门市旁边的肉铺里买了一条羊腿,拿到家里,范霞父亲嘴上说是甚也不要给他买,但脸上还是荡漾着笑,蛮高兴的。 “你买东西也不会买,八宝粥,罐头,一箱子一箱子的买,你拿回去出去吧,我们不要!” 范霞父亲又斥责起了二女婿子。 “行行!我拿回去,拿回去!” 陈钟看着浩天笑着说。浩天心想,这个陈钟看起来也的确是挨惯骂了,不然被老丈人这样骂可真是受不了。 浩天不愿多说话,还是像上次那样少说多听。 吃饭的时候,范霞说高健给她打电话了,明天下午就要回来,还提了个建议,说要盖就盖小二楼,不要盖地下车库了,说那样儿盖,没法儿解决出水问题,至少得花费很多,采光也不好,叫她跟浩天提前好好儿地商量一下。 浩天一想,也的确如此,于是说:“就是,咱们没想到出水。” “你们哪盖过个房?这得盖过房的,有经验的,才能事先想起来。你们是没跟我说,要是跟我说了,我肯定不叫你们那样盖。” 范霞父亲插嘴说。 “我也是打算盖房,我要盖就盖小二楼!这样吧,我把这个院子盖成小二楼,盖起来你们老两口挑最好的房间住。” 陈钟两杯酒下肚,神气地说。 “拍你妈的,你是见人家作甚你作甚,你作甚能做成?你还盖小二楼?” 范霞父亲又怒了。 “啊呀!能是个能,不能是个不能,你不要骂人行不行?” 老伴儿气呼呼地说。 “爹,你不要这样,你总是这样骂骂咧咧,叫人家浩天多不好意思!?轮咏心懵罟吡耍思也桓宜蹈錾趸埃阋不故茄院陀锼车愣灰睿÷钣猩跤茫俊?br /> 范霞语气平静地说。 范霞一劝说就管用,父亲于是说:“我是说,人家说个话,他立马就插进来,你事先连个屁也不放,就要占这片地势盖房,没猫儿【方言,办不到的意思】!” “不能就不能,我买上一片地势到别处盖!” 陈钟绷着脸说。 浩天觉着这陈钟也真是不识火色,这话说了又是个挨骂。 “你不要想忘在这个村子里盖,你滚蛋!” 范霞父亲真的又骂起来了。 “今天咱们喝酒,就管喝酒,不要提这个了,想要说,有的是时间!” 浩天劝说陈钟。 “这样吧,我有个想法,看浩天同意不同意?我听说村里要在咱们院西面盖综合楼,综合楼的下面要开食堂,开食堂肯定短不了烧暖气,也短不了修下水道。 “我思谋,你们盖小二楼数盖在我这儿合适。我对比了一下,我这儿是地势好,你们家倒是房子好,院子大,可比较起来吧,换了也差不多。后天就要拆了,我这话倒是说迟也不迟。 “现在有电话,好联系,你要是不同意倒不用说了,你要是同意,就给你爹打上个电话,看他同意不同意,这也是个大事,就你决定不合适。” “这个办法当然好了,我早就想过,是怕您不同意。” 浩天说,其实他也没想过,是随机应变。 “这不行,换房子这是大事,你得跟你的儿女们商量通才行!” 陈钟酒喝得脸就像大红布一般,表示反对。 “你妈的个屄,这没你的事!儿女们都了,该娶的娶了,该聘的聘了,都各有各的住处了,这院子是我们老两口的了,我说了算,谁也干涉不着!” 范霞父亲又高喉咙大嗓门地吼开了。 “这个我有话说,我觉着老头子的话是,对的,换这个房子是我们老两口的事情,用不着儿女们掺乎!霞霞你说是不是?今天就你一个在,你又是老大,你的意见是甚?” 范霞母亲说。 “做儿女的倒是不该掺乎,但是也有责任帮助你们分析换了是好还是不好?” 范霞真是精明,她怕自己说了同意,留下话把子,于是说了如此说。 “霞霞说话多会儿也是八面玲珑,也不是八面玲珑,是好听,也不是好听,是说得在理,对不对,浩天?我这个大闺女,长这么大了,我就概也没骂过一句,也不是说我偏向她,是人家不做错事,不说错话,你骂人家甚?” 范霞父亲酒喝得嗓子有点热了,夸起了大女儿。 范霞母亲瞅了一眼老伴儿,忙对女儿说:“我跟你爸商量过了,这么做,对谁也好。浩天他们的院子宽宽展展的,盖起的年限没咱家的长,再把顶子换一换就可好住了。咱们这房子省得重新盖,重盖那倒不麻烦,我可是说起来就愁得不行了!” 范霞淡淡说:“我倒是考虑,换了是一举两得的事情。你们老两口决定吧,儿女们的确也是干涉不着,不过我这话只代表我个人的意见,至于你们跟不跟我那几个弟妹商量,是你们的事情了,不要到时候牵扯我,说我同意了,爹你说是不是?” “我谁也不跟他们说,你也是正好听见了,听见跟没听见是一样的,主意是我跟你妈打定的,就看浩天他爹妈是不是同意了。人家要是同意了,咱们明天就搬家,后天就破土拆房。” 范霞父亲说。 “我爹妈越发同意,我爹说他不好意思跟您说。您既然同意了,他真是感谢不尽了!” 浩天又编造说。 “那就好了,就这么定了!” 范霞父亲高兴地说,说完自己呷了一口酒。浩天今天没领杯,二女婿子和老丈人各喝各的,互相不搭理。 陈钟听到老两口主意打定,心里很是不高兴,又觉得自己说话不顶用,就出院子外给范婷打了个电话。 陈钟在外面还没回屋,范霞接到了范婷打来的电话,范婷的不让爹妈换,说她要给爹妈盖,叫范霞劝说爹妈。 范霞父亲听见了,要过范霞的电话就骂:“你们两个贼呼啦,不听你们的,谁也不听,你不要妄想!” 他说了两句就挂了。范霞又给范婷打通电话,范婷在电话里斥责起姐姐是和事佬,甚也干不成。范霞说:“姐姐就是这个样子,你能叫姐怎么样?” 范霞父亲气呼呼地半躺在窗台边儿,待陈钟回来以后,坐起来拿起酒盅就向他打去,正好打在了耳朵上面,没事。 “啊呀!你是不是疯了,老也老了,还是这么这么大的火气,真是没蔓子货,” 老伴儿责备道。 陈钟当即拿起衣服就要走,范霞和浩天拦住劝说阻止,范霞父亲怒不可遏,大吼着叫他赶紧走。 范霞耐心地劝陈钟说:“你现在去我们家吧,你还没见我的新房。你怎么说,今天也不能走,喝了酒开车走了,我们能放心?” 可陈钟说什么也要走,说他一阵儿也不能在了,他要到外村住店,路不远,不必担心。 浩天说:“我跟上走,路不远开得慢点儿也没事。” 088:泡你真好 1 088:泡你真好浩天送陈钟到公路旁的一家店里住下,见陈钟跟店老板很熟,安顿好以后,就回到了范霞母亲家里。 范霞父母又跟浩天说了一顿换房的事情,他们越说越觉得这是个好办法。 范霞很少说话,偶尔插一句,总是说这事会引出麻烦来。可爹妈不以为然,说他们的房子他们有权利做主,谁也管不着。 下午,范霞上班去了,浩天回到范霞家里睡了一大觉,起来后又写了一会儿唱词,然后就到大路上去散步,看着眼前开始回头的庄稼,秸秆渐渐由绿变黄,想着这几天回村的美艳生活,神清气爽,心旷神怡。 当他瞭见西梁村的时候,想起了西梁的二嘎子来了,记得二嘎子比自己高一个年级,可当时在学校里是个女生喜欢的人物,于是心下思忖,二嘎子现在不知干了甚了,在不在村里。 有心到村边问问人,又想快唱戏了,唱戏的时候,说不定会在戏场里碰见,即使碰不见,找个西梁村的人问问,再说村长也肯定知道的。 散步回来以后,范霞已经下班回家,正在厨房里张罗做饭。 “陈钟真是个俅锁猴,不是老爸就骂他,活该,看他那个眼睛,总是滴溜溜地看你,我也早就火得不行了!” 浩天站在厨房门口,对正在做饭的范霞说。 “他就是那么个汤水,我也习惯了,不以为然了。浩天——换房这件事情,我想了一下午,越想越不能换。” 范霞心有疑虑地说。 “为什么?老爸老妈同意,别人谁能干涉得着?” 浩天不把换房的事情看得多么复杂。 “你是不知道,我们姊妹四个,都不是省油的灯盏。老人嘴上说他们能主事,可那几个合起来跟他闹,他们又会后悔。假如现在换,换成了,拆了,他们从当下看,也许也是以为占了便宜,不会说什么。 “可我妈院子占得那个地理位置,在盖起综合楼以后,越发就显得好了,那比你们那院子值钱的多,开个小旅店了,开个小食堂了,作甚不行? “要是咱们两个不结婚,我顶多叫姊妹们说没眼光。可咱们要是结了婚,那说法可就多了。恐怕到那时候,老爸老妈也会怀疑咱们两个。老人真要是怀疑咱们,咱们浑身都是嘴也说不清了。 “现在两个老人年龄都还不算很大,身体也都还强健,就是后悔了,也不会过分地怨咱们,可到了他们年老体衰的时候,换房给咱们带来的麻烦事情就越多了,有些是现在是想也想不到的。” 范霞抽根子对浩天说。 “到时候,有人反对,再换回给他们不就得了,或者干脆给了他们,” 浩天很坦然地说。 “啊呀!那你是图了个甚?还能那样做事,那咱们不成二百五了,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你给了人家,我怎么办,莫非也退回去?” 范霞急了。 浩天赶紧抱住范霞说:“我怎么会舍得把你退回去!我到爹妈老了的时候,早就把你带到市里享福去了,这房子还不是老爸老妈住?” “你也不知道有多大的本领,我只指望你能够养活过家口就行了,你现在花 第65章 钱不数数,是凭你父亲挣下的钱,你不要以为是你的本事!说起花钱来,你可真不能就像扔土坷垃地随便扔啊!就说你父亲挣了些钱,能挣多少!” 范霞语重心长地说。手机版地址:m.w. “给我三百万的创业资金,你说三百万,可还有点儿数字吧!” 浩天兴高采烈地说。 “花钱不数数,那可是不愁花。你可千万不要叫村里那些女人们哄你的钱,现在的人们见钱眼开,为了你的钱,给你脱裤子那是平话,你不要以为她们只是爱你长得帅,你要是没钱,光长得帅也不顶事!” 范霞趁机告诫浩天。 这话浩天听了,有点不服气,心想,以后有女人追,我分文不给她们,看她们究竟是爱我人还是爱我钱。 “那你就是是爱我的钱不爱我的人了?” 浩天问。 “我就不一样了,光为了你钱,我还用离婚,还用跟你结婚。我跟你结婚得耗费我多少心血。这些年你倒是给过我一些钱,可这些钱,我都为你保存着,一分也没花,你要是跟我结不成婚,存下的钱都是你的。” 范霞说。 “我要是跟你结不成婚,我就当和尚去!” 浩天说。 “现在不是说这个话的时候,说房子究竟是换不换吧!我喜欢把眼前的事情一件一件地做好,不喜欢只说不做。” 范霞说。 浩天于是说:“那现在不换也不迟,跟老爸老妈就说我爹妈来电话了,反悔了。” “这样吧,我给他们打个电话说一说吧!其实他们也肯定不会同意的。你是自作主张,我看出来了。你要是偷偷做了这件事情,你爹妈除了对你有意见,对我也肯定会有看法,而且主要是怪我。你爹妈要是责备我,我可是没个说上的了。” 范霞进一步说明不能换房的原因。 “还是你想得周到,我对这些根本就没考虑。” 浩天发自内心地佩服范霞,也深感自己真的缺乏经验。 “你本来就嫩,还不到成熟的时候。不经历许多事情,尤其是不经历许多艰难的事情,你哪能成熟?倒也不光是说你岁数小,是做过的事情少。” 范霞暗示浩天要在做事情的过程中,不断总结。 “看来我回村的决定和跟你结婚的决定是正确的,拿这一点看,我还行吧!” 浩天虽然钦佩范霞,觉得范霞的话说得对,但不想把自己说得那么一无所知,遂用这样一个理由标榜自己。 “你对了,我错了,你是秋圪堵哄了个老公鸡!” 范霞开玩笑说。 “你又后悔了,那天就完全转变了么?” 浩天认真了。 “我没说后悔呀,只是因为你嫩,我甚也得操心,你说我甚也不用考虑,你想想我不考虑能么?我们是要过光景,不是小孩子玩儿摆家家。” 范霞说着内心的话。 “这倒是,不过我相信我还是能够扛得起梁的,你给我适当做点参谋就行了,不要花过多的心思。” 海天还是以大丈夫的口气说话。 “我相信你,要是不相信你,我也就不会做出这种糊涂决定了。” 范霞对自己的选择还是坚定不移的。 “看看你,你总是要这样损伤我自尊心,怎么就糊涂了?” 浩天不满意范霞的说法。 “我是从一般人的想法上说的,怎么就是损伤你的自尊心了?再说,男子汉大丈夫,度量要大,不要女人说话一句也不让,女人毕竟是女人,怎么精明的女人也有二两护心油。” 范霞开到浩天。 088:泡你真好 2 088:泡你真好 2“嗯,明白了,” 浩天被范霞点醒了,他诚恳接受,并告诫自己,就是要改一改了。现在应该时时处处急着自己是乡妇联主任的老公才行。 范霞把炒葱头和炒豆腐放到桌上,又看了一下电饭锅里的米,回头对浩天说:“稍微等一会儿米就烂了,你要是饿了先吃吧!” 浩天没有坐下吃,也没有回答,他从身后抱住了范霞:“想得不行了!” “快你不要损德了,天天见面想得个甚?” 范霞说着就推开了浩天。 “你美得滴圪生生(方言娇姿欲滴)我真的爱得不行,一阵儿也不想离开你!” 浩天看着范霞浑圆微翘,娇美无比的臀部说,“就这屁股蛋子也真叫人看不够,揣不够。” “甚事也不能过分了,你知道物极必反吧,好是好,爱是爱,可也得掌握一个分寸,我说了你可是不要就思谋那一道子,我们得把心思花在做事情上,交人接事上,不能把爱当饭吃。” 范霞引导浩天说。 “就是,” 浩天觉着范霞的话句句在理,“物极必反”这个话说到点子上了,没回来之前,思范霞,想范霞,可从来没有过多地想跟别的女人做,回来跟范霞做得品尝到了美好,反倒总是想做,一不能做,就憋得慌。今天跟那五个女儿做,那天跟那三个女人做,还不就是因为跟范霞做,尝到了甜头才那样的,遂又说道,“我真的就是思谋那一道子,自己觉得不对,就是克制不住。” “你是没受过害,受过还=害,你就克制住了,我再说一遍,你要是就这样的话,我可是真的生气了,我要是真的觉得你不把这个毛病改了,我可是现在重做打算了。” 范霞口气变得严厉了。 “改,一定改!” 浩天憨憨地笑着说。 范霞看见浩天那个样子,由不住笑了,其实她内心里很喜欢他的这种对她的强烈的爱和急切的需要感,只是觉得必须克制克制,也并不希望他完全改掉的。 “差不多了,” 范霞说着给浩天要了一碗稀粥,浩天坐在桌边,拿起筷子的时候,范霞也端上来坐了。 “咱们今天晚上,好好地再研究一下房子怎么盖,一定要考虑周到,不要盖起来了,才发现,来后后悔莫及。” 范霞边吃边说。 “嗯,那你吃完饭记得打电话给我父亲,” 浩天提醒范霞说。 “现在就打,” 范霞放下筷子,从客厅放着的包里拿出手机给浩成功拨通了。 只打了2分钟就解决问题了,浩天父亲在门市里,又问知范霞在吃饭,遂没有再说多余的话。 范霞说她父亲提出换房,觉得对两家都好,浩天不好意思拒绝,又觉得的确是一举两得的事情,就答应了,同时还说是你们曾经有过这个想法。说她觉得不妥,可不好在父亲面前说。后来跟高天一说这样不妥,姊妹弟兄几个不同意,换了会惹麻烦。浩天不敢往家里打电话了。 浩成功是精明人,一听就明白,夸范霞会做事,考虑周全,他们的确放心。而且说,这件事推在他身上就说他想起来了,怕日后惹麻烦不想换了就行了。 打完电话,浩天高兴了,又夸了他爹几句,说他遭逢了这么个爹真是幸运。 范霞指责他说:“你不要只说你幸运,你可得给你爹争光,不要‘蒸汽’。你把钱和希望都蒸发得无影无踪了,你爹妈这能气死的。你要是找了我,他们肯定不高兴,可如果事业发展得好了,还有个补救!” 浩天连连点头称是。吃过饭,不大一会儿,浩天父亲就给浩天打来电话,针对范霞反映的情况,告诫他不要感情用事,尤其是做大事的时候,不能因为顾及面子瞎应承,本来是挺好说的事情,一句话的事情,因为面子就弄得很复杂,甚至于会弄坏。” 浩天仔细地听着,不停地“嗯,嗯”着表示接受。他爹一说起来就有很多话,一直打了40来分钟。浩天接完电话,见范霞正在客厅里看电视。 范霞已经洗了锅,并把打电话告诉她爹,浩天父亲不愿意换房了。范霞爹说她二兄弟也是不同意,正想该怎么找个说法对浩天说不换的话。这下范霞一下午忧虑的事情,终于解决了。 浩天坐在范霞身边说:“我原来是个叫人不放心的人,我爹又教训了我一顿。” “什么教训,那是关心,现在的你吧,你爹最不放心你,我最不放心你,你觉着你怎么也有花花公子的特性,人其实有了钱,可得好好管教好子女,不然钱催的人很难把握住自己。咱们要是真的有了孩子,真的搞得不错了,有了钱,在子女教育的问题上,真的动点脑筋!” 范霞语气很深沉地说。 “你真的厉害,想到培养子女上了,肚子里没大就这样想了,真是想得远,我怎么能不敬佩你。” 浩天说着就把手放在范霞的肚子上揣起来。 “不想得远不行呀!‘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紧想得远还出问题,不想得远点还不是个成天麻烦。” 范霞没有阻止浩天揣她,语重心长地说,“咱们把盖房子的事情再商量商量吧!仙梅今天说去县城同学家里问询跑工作的事情去了。一说杜老师有门路,看来门路也不大,安排个念书的行,找工作的事情做不成。以前能靠人家赵乡长办,现在赵乡长还会给你办?畅鸿运是连个话也不敢说,也靠不上,我有点犯愁了。真的,赵昀没给你打电话吧?” “没有呀!人家给我打的个什么电话,再说,我已经想好了,以后有事情,不找他了,咱们找比他权力更大的人办事。” 浩天自信地说。 “你找谁呀?你能认得个谁?” 范霞质疑道。 “我不会哄你的,问题不大,可是你还是少操这个心为好,到时候,咱们说办事吧,你说呢?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浩天神秘地说。 范霞觉着浩天不像是吹牛瞎说,既然浩天不愿说,就不再追问,而且相信浩天做大事情还是有思路的。 “咱们再想想盖房子的事情吧?看还有那些没想到的。” 范霞虽然一直被浩天揣着肚肚,但是没有一点儿感觉,她的心思集中考虑生活中的事情,不像浩天一样,一心想着她的身体。 “我实在等不上了,咱们到炕上,我把这个家伙儿放进去,泡着说话吧!” 说着就让范霞看他鼓起的裤裆。 范霞一揣,铁棒一根,遂说:“真拿你没办法。” 于是站起来到北卧室铺炕。浩天就到卫生间洗涮去了。 浩天从卫生间到了北卧室的时候,范霞已经把抗铺好,他褪下裤子让范霞看他洗得干干净净的铁棒锤,范霞轻抚了一下,就到卫生间洗去了。 待范霞洗完进了卧室后,见浩天着身子,坐在炕上。浩天把铁棒对准范霞,范霞迅速上炕脱去衣服,就坐在浩天对面,把腿交叉在一起,让浩天插入了。 “我把大家伙儿在里面好好泡泡,泡你真好吧!” 浩天看着范霞说。 089:尽情欢爱 1 089:尽情欢爱浩天一动不动,手托着炕,看着范霞,范霞也看着浩天,她用力收缩着,问浩天:“好不好?” “太好了,——怎么会这么好?——我要是没有你,真的是活也不能活了!” 浩天说着就紧紧地抱住了范霞,贪婪地抚摸起她的脊背。 “我也是离不开你呀!没你真是不行!” 范霞在浩天的爱抚下很动情地说,然后连续挺了几下身子,说,“我可真是爱不过你!” “咱们就这么紧紧抱住说盖房的事吧!” 浩天说。 “把棒子插进来,哪还能顾得来想别的事情,我叫你日迷糊了,盖房的事明天再说吧!” 范霞已经沉浸在欢爱之中。 浩天扳住范霞的屁股,用力往里顶了一下,范霞的阴道壁紧紧地夹吸。 “亲,好亲!——下面又叫你弄成水海了!” 范霞又把手向后,托住炕,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浩天说,“你说人们有咱们这么好活么?” “肯定没咱们好活,我的棒子又粗又长,探得深,谁能享受上?” 浩天看着范霞的眼睛,棒子就像要炸裂似的。 “其实不是大不大粗不粗的原因,你就是再小点,我也一样地亲你,其实吧你的也比别人大不了多少!主要是我对你的感情深,你想咱们的感情有多少年了!” 范霞说着就摇了摇身体。 “那当然,” 浩天接着趁机问道,“可你说我到底比他们大多少?大到底是好不好?人们都说女人爱大的,是不是?” “我凭感觉你的是稍微长了点,粗的确是粗,可最关键的是,你的硬的厉害呀!女人最怕软货,坑死人!” 范霞说着又摇晃起来,她觉着那硬硬的肉棍真好。 浩天要不是今天给杨联芳射进去的话,哪里能沉得住?现在他一任范霞摇晃,仍然一动不动地在里面泡着。 “今天你拿尺子给我量一量,看看到底有多长多粗,” 浩天以自己的大为傲,听见范霞说他的并不是特别突出,还生出些失落的感觉。 “行!你是不是以为越大越好,你这个也就够大了,再要是大就不好了,就你这么大,年轻的女子也就够呛了,要是再大了,我也怕你了!” 范霞从浩天的表情上看出了他的心思。 “那就是说,我这是最标准的了,是女人最爱的了?” 浩天这才又振奋起来。 “当然了,可别人爱你,你是不是也还要爱人家?” 范霞质问道。 “哪是?我是随便说的,” 浩天看着范霞可爱的样子说,“不过,我要是被别的女人追得不行,你说我该怎么办?” 范霞听见浩天竟会问这样的问题,一下子生气了,她把身子向后一挪动,就离开浩天,满脸不高兴地说:“不知道你是爱我还是气我,怎么这种时候,你就问起我这种话来了?是不是有人追你了?” 浩天急了,赶紧跪在范霞身边说:“不是,我是说‘要是’,那是假设,你莫非就没想到有人会追我么?” 范霞用手捉住浩天的肉棍说:“怎么能没想呢?可你不论是谁追,都不能跟他们好的,知道么?你不是已经跟我做了保证么?我就怕你跟别人混,你却偏偏就在这个时候说这个话叫人扫兴,你真坏!” 说着她就低下头来,把脸贴在了浩天的坚挺上。 “你找尺子给我量一量吧 第66章 !” 浩天抚着范霞的柔美的头发说。手机版地址:m.w. “嗯,” 范霞用嘴唇在明光方亮的龟头上触了几下,就下地找尺子去了,浩天紧跟范霞下地,到了客厅里。 范霞拉着窗帘,从电脑桌旁的小抽屉里取出盒尺,以手按下浩天挺起的从上面一量,说:“十六点儿五六,不到点儿十七,就算上个十七。” “你再往里让上一点不就够十七了,再说,你怎么从上量,你从下量。” 浩天觉得范霞的量法不对。 范霞笑着说:“你是不就是从下量,从下量那当然就长了,可下面能进去么?” 她说着从硬根根处一量,说:“二十五六厘米了,不是这种量法。” “原来我这家伙儿也一般,不算大货,再看看粗细。” 浩天说。 “你这家伙儿是个直棒,上下粗细差不多,就从中间量吧,” 范霞边说边给量起来,“正好十五厘米粗。” “那你为甚叫我驴丢子?这跟驴丢子差远了!” 浩天很失望。 “啊呀!你真是个孩子,还不高兴了!真要是长个驴丢子,我可是怕死了!说驴丢子那是个说法吧,,你自己吧没见过驴丢子?那么长的驴丢子,人的里面能放得下吗?其实你的东西粗细也真跟驴丢子差不多了,你可不要人心没尽了!救你这么粗,我还怕给我把下面撑大了收不回来成了松!” 范霞既是批评,也是安慰。 “哈哈哈,” 浩天笑着抱住范霞亲了一口说,“我是怕你嫌小,你要是不嫌小,那就好了,是不是大货真的能撑大撑松?” “讨厌鬼!” 范霞用手指按了一下浩天的鼻子,然后把盒尺放进抽屉,回头说道,“我经常锻炼,可顶用了,要不是锻炼,早就松了。” 浩天忽然想起了刘花花的屄松呼拉拉的,刘梅梅、胡莲也不紧了,觉得范霞很可能就是因为锻炼才紧才有力,可杨联芳莫非也锻炼?接着想起了甄果香,问道:“甄果香有孩子了没?” “哪有孩子?头一年没生,说是避孕,第二年还没生,两个人都到医院检查了,说是都没问题,可现在肚子还是扁的,暂且怀不上。” 范霞说。 “我说么看外表还就像个闺女。” 浩天说。 089:尽情欢爱 2 089:尽情欢爱 2“本来岁数就不大,还不知道满20周岁了没,至现在也没结婚,他公公靠放赌钱和卖烟卖料面挣钱不少,单靠刘胜忠那点儿本事,甄果香跟刘胜忠过也过不住。” 范霞说。 “管他们谁怎么样!咱们在客厅里好好玩儿玩儿吧,你不冷吧?” 浩天说。 “说热吧,哪还冷!” 范霞显然同意。 浩天遂站到范霞的背后,端详着范霞的臀部,说:“绝,绝,长得真绝,线条就像是画出来的,不会画的,画也画不下这么好看!” “嗯,那你就爱我,谁也不要爱!” 范霞回过头来说。 浩天答应着,贪婪地摸了一会儿丰满圆润的屁股后,叫她爬在茶几上。 范霞爬到茶几上,浩天继续抚摸着白屁股说:“我真信服你爹你妈,两个文盲竟能写下这么好的一篇文章,不,应该是一首好诗,真耐人寻味!” “你还叫我爹妈也陪伴上,真是小坏蛋!” 范霞摇着屁股说。 “你告你妈去吧!就说我说了,你们真会造人,造出一个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美人。” 浩天说完就在范霞圆圆的屁股蛋子上用力拍打了两下,发出了“啪啪”的响声。 “你欺负人,” 范霞娇嗔着又摇了摇屁股说,“看不跟你玩儿的吧!” “那你就睡觉去吧!我也睡觉去,” 浩天说着就走了。 “小心眼儿,真的还走了!” 范霞有点儿着急,真以为浩天走了。 浩天听见了返回身来,说:“我?ツ玫缒裕媚憧纯次倚聪碌某省d阆胛一嶙呙矗磕阏媸蔷饕皇溃恳皇保 ?br /> 范霞看着他做了个努嘴的动作,浩天遂又返身取电脑去了。 浩天拿过电脑打开来,找他写下的唱词,范霞则到东卧室找出了睡衣,两个人都穿上后,范霞把客厅门关上了。 范霞让浩天给她念一遍,浩天说:“我这是模仿《梵王宫》里刘雪梅的一段唱词写的。” “是不是那段《四月里南风吹动麦稍儿黄》” 范霞问。 “就是,王那段唱得真好,你会不会唱?” 浩天说。 “当然会唱了,我唱了不知有多少遍了。人们叫我唱上一遍又一遍。 你慢点儿念,” 范霞欣喜地说。 浩天说:“我小时候只知道你唱得好,不知道你唱的是甚?那我就给你念了——七月里,金风吹动绿染黄。古杨庄稼旺,心中欢喜干活儿忙。看起来,土地里有的是好营养, 可不能忘记其间闪金光。汗水点点滴,耕耘在家乡。日日来相守,不避天热和天凉。喜苗壮忧苗瘦,盼的是苗儿长。苗旺人欣喜,苗萎人忧伤。总希望水足不受旱,浇灌肥田喜洋洋。只有那手勤腿勤不辞苦,才能使沃土上禾苗长成行。天地对人最公道,又怨天又怨地太不应当。美滋滋迎朝阳,快步来到大渠旁。猛抬头大田再望,大田再望,望玉米长得茂堂堂。茂堂堂它令人心潮激荡。我乐得笑逐颜开。啊——啊~~~~~~~~~~啊~~~ ”范霞一字一句仔细听着,浩天念完后说:“写得还行,就是觉得尽套人家的,不过也还是写出些内容来了。我觉得开头两句是不是改一改好。开头改成‘七月里,金风吹到古杨乡,片片庄稼旺,人人心喜干活儿忙’好些。” “是的,不过,我这唱词看似写村里,实际是写我自己。” 浩天说。 “这是唱的大家听得,你这人也真是有意思,甚也跟那件事联系在一起,我看还是写村子里的事情好,不要就说那一道子。” 范霞笑盈盈地说,“后头那句‘不怕地上有落霜’,改成‘落下霜’是不是好些?” “你真厉害,念了一遍就记住了?” 浩天吃惊地说。 “我记唱词人们都感到吃惊,我自己也感到奇怪,记唱词不单记得快,记住就忘不了了。我给你唱一遍,按改过来的唱一遍,你看我记住了没?” 范霞自信地说。 “太好了!” 浩天说。 范霞当即面对浩天,就像登上舞台一样,摆好了演唱的姿势。 浩天让她脱掉衣服全身着唱,范霞先是不同意,见浩天执意要叫她脱,抽扭了一下就脱光了。 范霞没敢放开嗓门唱,但浩天听起来还是感到非常优美,他顾不得看电脑上,只顾欣赏范霞赤裸身子做表演。范霞用了六七分钟,一字不差地唱完了他给编的唱词,如饮醇酒,陶醉其间,心旷神怡。 范霞唱完,浩天把范霞抱起来就跑到了北卧室。 “不能了,不能了,浑身烧成火人了!快点肏,快点肏,妹妹有点受不住!” 浩天顽皮地逗着范霞,就给范霞盖上了被子,然后抱住范霞亲吻。 范霞被浩天弄得连说话的机会也没有,她喜欢浩天这样热烈地摆布甚至蹂躏她。 只见浩天亲吻之后,把硬得真就像红火柱一样的大鸡吧呈现在她的面前,因为心情快悦,下面已经水涟涟,遂解开被子,叉开双腿,等待浩天上身。 浩天知范霞想要了,跪在她两腿间挺长枪准确地刺入后,双肘支住炕,托住范霞的头,压在她身上,一边亲嘴嘴,一边就挺动起身子来,也不知是几浅一深,反正是前几下浅,然后用力一顶,范霞哼哼扭扭,与他默契配合,到后来身体撞击发出很大的声音。 范霞意识模糊,“呜呜”直叫,浩天看着范霞面部表情的变化,一会儿皱眉头,一会儿张大嘴,一会儿瞪眼睛,一会儿像要苦,一会儿又像笑,他则连续进攻,一刻不停。 范霞突然身体抖动着,乍开双手,伸开胳膊,抬起头,睁大眼睛,张大嘴,面向浩天,浩天感觉到范霞潮喷了,龟头一阵酥麻,随之子弹无法阻挡地接连不断地飞射到范霞的子宫里。 顿时,两个人都瘫软下来。浩天翻身下肚,爬在炕上,一只手不忘按在范霞的乳房上,范霞闭上眼睛休息,一只手按在浩天的头上。 大约五六分钟后,浩天侧睡在范霞旁边,一条胳膊让范霞枕在头下,一只手摸着范霞的阴部说:“土地里有的是好营养, 可不能忘记其间闪金光。汗水点点滴,耕耘在家乡。日日来相守,不避天热和天凉。” “妈呀!你编的唱词说的是这个,你真有才!” 范霞懒慵地笑着说。 浩天说:“我再给你现编一个吧——下定板鸡上亲嘴,——上下流了很多水。——女的快活男的美,两个人儿是都不亏。——吸奶头,吮棒槌,由不住叉开腿,加快那个速度用力锥。——洞口蜜汁涌,子弹射进去,阵阵发抖浑身软成泥一堆。” 范霞听完要浩天上肚,于是浩天再次上去,用了跟刚才差不多的时间和差不多的方法又来了一次,两个人方才睡去。 090:嫩手真绵 090:嫩手真绵仙梅第二天上午十点钟就来到了范霞家,范霞没有上班,正跟浩天商量盖房子的事情,因为准备大承包,所以备料的事情,也不用自己跑,只是到时候派自己的人检查一下质量就行了。 设计样式,得自己拿个基本意见。原先想地下盖一层,地上盖一层,现在只能盖小二楼了。 这是浩天的想法,可范霞则认为盖小二楼没有用处,盖上一层就管够用了。 在这个问题上,浩天丝毫不听范霞的建议,硬是坚持他的意见,范霞很不理解。于是发生了争论,争论了半天,浩天不改主意,范霞没办法,就依从了他。 可在研究怎样设计门时候,范霞更是想不通浩天的想法。浩天硬是要开一个,说是为了方便。范霞不同意,认为后门只是少走几步路,不安全。 仙梅是她们正在争论的时候进去的,她进去以后,范霞和浩天问了她几句就继续讨论起来。 浩天认为只要安上两层质量好的门,安全也不存在问题。范霞问仙梅安后门好不好,仙梅笑笑说她觉得怎么也行。 范霞最初觉得不高兴,后来想男人们还是有自己的主见好,而且反省自己,以前畅鸿运不管事,什么事情也是自己做主,大概是主惯事了,一时不能主事心里就不舒服。 浩天见范霞最终还是同意了自己的意见,觉得这个女人还是值得信赖,不然的话,将后两个会发生很多矛盾。 浩天是一个个性很强的人,自己谋下的事情总要做成才算。范霞虽然个性也很强,但她在浩天面前他总得让步。让步就让步吧,只要他做得好,让步也是应该的,她心里这样想。 仙梅正好来了,浩天对仙梅提出一个要求,想叫她辛苦一点,不仅要当好会计、出纳,还要当好监工,主要是买材料的时候,不光要亲自交钱,还得主意验货。 仙梅一口答应,只是说怕不懂材料的好坏,怕自己看不出来,被人家哄了。浩天说,只要留心,哪能哄了,都有名称、型号这样一些标志。 下午,范霞上班以后,浩天就问起仙梅找工作的事情。仙梅眉头一皱,说不好办,就是花钱也没有个花处。浩天口气肯定地说不要急,准会有办法的。浩天没有直接说他会帮助想办法,只是让仙梅相信肯定会解决。 仙梅以为浩天只是安慰自己而已,想都没想浩天会着意帮她。 仙梅坐在对面,青春的气息在她的身上荡漾着,明显跟范霞给他的感觉不同,范霞性感十足,成熟妩媚。 浩天暗自对比,还是范霞更令她倾心,他喜欢成熟喜欢性感喜欢妩媚,妙龄青春的少女,在他的眼里虽然清纯却显得稚嫩。然而,他突然就像发现了什么宝物一般,觉得仙梅的手特别迷人。 仙梅不停地搓着她的手,修长圆润,放着熠熠光彩,看不见一点骨头,看不见一点皱着,就是骨缝处也是那么光滑。这是范霞所没有的,范霞的手因为虽然很注重保养,但是毕竟干活儿干得多了,没法儿跟仙梅相比。 于是奇怪自己那几天,尤其是上一次在果园里的时候,怎么就没发现仙梅的手这么美呢?心下突然产生了一个邪念,那双手要是抓住他的大鸡吧一定舒服死了,只用手也许就能够给她套弄得发射。 仙梅发现他不停地看着她的手,遂把手团弄得越发勤了。浩天有些不自然,到卫生间洗了一把脸,让即将勃起来的下体安静下来才出来。 待高健来了以后,浩天和仙梅已经郑重地谈论起了盖房子的事情。 “你们两个可真是天生的一对儿啊!” 高健一进门就说。 仙梅红着脸说:“呀!高健叔说些啥话呀!” 高健说:“怎么?你们年龄相仿,又都是大学生,浩天回来种地,你正好大学毕业,找对象正是时候,我说的还不对吗?” 浩天说:“仙梅跟畅玉找着呢!你可能不知道。仙梅是我聘请来管理钱的,既是记账的,也是拿钱的,权利不小。我还用了畅玉姥爷来监工。高健叔你没意见吧?” 高健说:“我能有什么意见,这是你东家的事情。咱们说是大承包,其实也不是真正的大承包。我只是为你方便,省得你自己找人找地方买,因为你不熟悉,找人找地方费时费工,我们经常做这个,认识的人不少,比较省劲儿,捎带的就把事情做了。至于监工吧,我建议你还是请质检部门比较好,用畅玉姥爷,他懂得个甚?他不懂还怕他给你瞎指拨,到时候该听还是不听。” “没事的,说是监工,其实也就是帮我照料一下工地,比如拉来沙子、石头、水泥这些,让他给看看质量,跟仙梅一起过过数。” 浩天说。 “那就行,不过,你是不知道,那个老汉喜欢显耀,好指拨。好在咱们村里的工匠居多,都了解他。这几年不知道怎么说话可狂了,可能是因为大女儿现在是红人。” 第第67章 高健说。手机版地址:m.w. 随后他们又商量了一些有关盖房的事情,对锅炉房,暖气,化粪池,以及立碑等事宜,又做了一些具体的磋商。 商量得差不多后,闲聊了不大一会儿,高健接了村长的电话,村长要他尽快去村委会一趟,说是有重要的事情商量。 高健走的时候,浩天把他送出门外。高健安顿明天上午拆房的就要来了,应该提前做好准备,看有什么需要腾的东西提前腾出来。 浩天送走高健返回来告诉仙梅他要到他家的院子里和屋子里看看,仙梅说她也要过去。 他们一起进了隔壁浩天的院子,仙梅惊叹这个院子真大,比畅玉家的院子还要大。浩天说:“我爹是个喜欢搞事业的人,从他年轻时候盖的这个院子就能看出来。” 仙梅说:“你有你父亲的风范,也是喜欢搞事业的。” “我还没有成功,成者王侯败者贼,我还得经过时间的检验。” 浩天谦虚地说。 进了屋子,浩天看了一下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环视屋子,很自然就想起了他在这个屋子跟范霞的情景。 这个屋子就要拆了,他心里觉着有些留恋了。 他站着的那个地方正是他跟范霞第一次做的地方,七八年了,当时的情景历历在目。 她站在地上,忽然抱住了范霞,稍微忸怩了一会儿,范霞就脱掉裤子给他露出了大白屁股。那时候,他的心就像要掉出来的似的,不知是激动还是害怕,上面呼吸急促,下面剑拔张,最怕范霞又改变主意。 她没有改变主意,不仅没有,而且在浩天进入之后,就显得特别主动了,范霞那个样子,浩天至今记得清清楚楚。正是那个样子和极度的舒畅感,深深地印在浩天的心间,那以后好几天便不断地缠绵。 仙梅见浩天痴呆呆地想着什么,于是说道:“你对这个旧屋子感情很深吧,看你的眼神就不一样。” “是啊!年轻的时候,有些记忆真是太深了,永远难忘。” 浩天深情地说。 仙梅自然听不出浩天话中隐含的意思,只是觉得浩天这人不是喜新厌旧的人,对老屋还这么留恋,于是更加钦敬和喜欢浩天了。 浩天忽然看见墙角小时候玩过的“金箍棒”还在,拿起来一捋,手指突然疼了一下,感觉到扎了一根刺。 “这才坏了!” 浩天看起了自己的手指。 “怎么了?” 仙梅拿起那根棒看着说,“你也不看,这根棒上尽是小刺。” “放得多年了,不跟当年一样了,有了刺了。我想起小时候,学孙悟空练金箍棒,就不由地拿起来想舞弄两下,这是那时候我最喜欢的一件玩具。” 浩天说着又看起了手指。 “我看,扎得深了是不是?” 仙梅说着就把浩天的手拿在她手中在扎了刺的手指上看起来。 浩天的手被仙梅捉住以后,忽觉得软绵绵的真舒服,中电的感觉分外强烈。 揣过好些女人的手了,这双手是他最感到美妙的,浸在心头的美感说不清有多么好。他忘记第一次揣范霞的手是什么感觉了,总之不是这么激动,因为在他的印象中,那大白圆屁股才是刻骨铭心的。至于别的女人,更不用说,毫无印象了,可仙梅的手给予他的美感太美好了。 仙梅看了一顿没看出来,于是说:“看拿针能不能挑出来吧!到那边吧,到那边找个针,我给你挑。” 仙梅捉着浩天的手,心里的畅快感更是无法形容,她的心怦怦地直跳。但她没有忘记果园里那次浩天的表态,因此不敢过分。 由于心里高兴,走起路来就精神,就更加好看。浩天偶尔看着仙梅快活兴奋的样子,再次感到仙梅确是个不错的女子。 仙梅在范霞屋子里,从立柜里面的抽屉里找到针,就把浩天的胳膊夹在腋下,她细心地用针从右手食指靠掌处,拨出一个跟针尖差不多粗细的一点刺来,让浩天看。 “我也够虚的吧,这么一点刺就难受得不行了。” 浩天看着那一点儿小刺说。 “你可不要说,那么一点刺,挑不出来,说不定还会发炎呢?” 仙梅说着给浩天揉了揉手指头挑出刺的地方,问道:“感觉怎么样,跟刚才不一样了吧?” 浩天说:“大不一样了,太感谢你了,你给我拔了一根刺!” “要感谢就记在心里,不要嘴上做过了,就忘记了!” 仙梅说着,脸上泛起了红晕,这才放开浩天的手。 仙梅把针放好,打开电视看起来,浩天说他要到东间去。两个人想到一块儿了,都是怕范霞回来看见他们在一起。 浩天打开电脑,赶紧用押韵的句子写下了自己的感受:嫩手绵得甜在心,如玉如脂如纯金。修长圆润光泽艳,一触全身即中电。欲问何以如此美,当因身上皆是水。 091:亦梦亦幻 091:亦梦亦幻范霞下班回家,见一个在客厅看电视,一个在东间打字,分别跟两个人打了招呼后就去做饭了,仙梅依然帮范霞做饭。吃过饭,浩天到北头跟范霞父亲商量拆房的事情去了。 范霞和仙梅边看电视边闲聊,待浩天10点多回来以后,就各占一屋,开始张罗着睡觉。因为明天都得早起,遂都早早地就睡着了。 仙梅忽然看见浩天坐在饭桌前,范霞从厨房里端出一杯水来。当范霞把杯子放到桌上后,一只手就搭在了浩天的肩膀上,浩天抬起头来,同时就把范霞的另一只手捉住了。 范霞是刚刚洗了头的样子,头发湿碌碌的,穿了一件只能在家里才能穿的睡裙。 浩天不知说了一句什么,范霞腼腆一笑,用手在浩天的大腿上打了一下。 浩天说着就站起来,给范霞拨弄起了头发,范霞乖乖地任浩天摆弄湿湿的头发。 浩天突然紧紧抱住范霞,范霞的头发紧贴住了浩天的脸,范霞想把他推开,可是见推不开也就不再推了。 这时浩天就要去亲她的嘴,她迟疑了一下,便任由他亲。浩天边亲边用手揉摸范霞的身体,范霞无力地向后退着。 浩天要给范霞脱睡裙,见范霞又只推了一下,就没再推。睡裙很宽松,没费什么事就被脱掉了。 浩天又把她的乳罩解开,两只乳房便呈现出来,浩天急急地张口含住一个乳头便吮吸,继而用手摸揉另一个乳房和乳头。过一会儿再含吮另一个乳头,手则不停地抚摸起范霞的大腿,然后就伸进内裤里摸起来。 范霞眼睛闭着,头略微向后仰着,浩天将她的内裤脱掉露出了,阴毛不太多,上部有三四指宽,紧贴着皮肤,很整齐。 浩天摸揉了一阵子阴毛,又去摸乳房,来回交换着亲吮乳头。范霞温情地看着浩天,浩天脱掉衣服,范霞便伸手握住坚硬的,上下套弄起来。 范霞咬着下嘴唇,眼睛盯着那圆突突的龟头,然后张开口低头含住龟头吮吸起来,还不时伸出舌头舔弄。 浩天突然将范霞抱起,一直抱到柱子前面才放下。范霞背靠柱子,伸出舌头。 浩天吮吸着她的舌尖,手不停地揉搓她的双乳,接着低头含住一个乳头,用唇和舌裹弄舔吸起来,渐渐地向下亲去,一直亲到阴部。 他蹲下身子,脸前就是她的两条大腿间,他的手抚弄起她的阴毛来,她张开腿,他便用舌头挑弄她的阴蒂,含住裹吸。 范霞大阴唇上几乎没有长毛,显得光亮干净。她按住他的头,揉摸着他的头发。 他站起来,阴茎高高地撅挺着,她爱抚着他的阴茎,他将阴茎对准她的口,深深地插进去了,他没有立即抽插,而是顶得紧紧的,慢慢用根部研磨。 他用手轻轻地夹她的乳头,渐渐地,她迷住眼睛,下身向他挺送。浩天拔出一部分阴茎,然后腰部一用力全部推到里边,紧紧地拥着她,一动不动了。 范霞喘息得很厉害,他又低头吸住她的乳房,把她的乳头在嘴里轻咬,她的身体不安地扭动着。他问了她一句什么话,见她点点头。他于是开始缓慢地抽动了。 她这时睁开了眼睛,头发因细密的汗水而贴在额头,两片红唇微张,他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 下边的抽动逐渐加快,她的眉头时而皱起,深深地呼气。他的速度渐渐加快,她用双手抓住他的肩头,嘴巴紧咬,张大这嘴。他两手抓着她的双乳,大幅度地揉搓着。 她的眼睛忽然向上一翻,然后就闭上了,同时摇晃起了身体。 她两手死死地抓着他,他紧贴着她,嘴巴吸住她的舌头,她颤抖着身子,双腿弯曲,做出了想要下蹲的样子。 他把硬硬的拉出来,到客厅取了一把皮椅子,坐上去,阴茎高高地挺立着。 她走过去时,他扳住她的头就吻她的脸,吻她的头发。她低头叉开腿,骑他的阴茎,他与她互相配合,她往下一坐,就坐进去了。他的手从她的背部慢慢地摸到她的屁股沟。 她上下左右摇晃了一会儿,他就把她抱着站起来了,她悬在他的身上,配合他往起扶她的动作,不停地上下动,她的动作非常灵便。 停下挺动后,他抱着她在柱子前面的空地上转了四五圈,然后就抱着到了北卧室里。 仙梅从揭开窗帘的一角,看得两眼发直,心跳加速,下体潮湿,口干舌燥。待浩天把范霞抱回北卧室后,她赶紧上床躺下,本想喝一口水去,可是不敢。 她想如果现在出去喝水,叫范霞听见了,肯定会怀疑她偷眊他们了。 原来她睡下以后,拉灭灯,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因见走廊里面的灯还没有拉灭,于是就披了衫子,想起个揭开窗帘的一角看看,谁料正好就看见范霞端着一杯水从厨房里出来了。 她很奇怪,并没有听见门响,浩天就进来了,因她还不知道储藏间有个通向东间的门。 仙梅屏住呼吸,偷偷地眊,起先见范霞的眼睛还看一下这边,后来,范霞就再也没有朝这边看,她只顾享受,没有一点警惕心理。浩天好像是故意叫她看见的,抱范霞到柱子前,她看得非常真切。 仙梅看到眼前在风景,说不清不知是欢喜还是痛苦。欢喜的是看到了浩天在身体,痛苦的是他居然就真的选择了一个比他大十几岁的女人,而对自己抛出的绣球置之不理。 尽管已经知道浩天心中装的是范霞,可潜意识中仍然怀有一线希望,她正准备在他盖房期间,慢慢地打动他,可是亲眼看见浩天跟范霞交欢的情景之后,觉着自己的希望彻底破灭了。 然而,另外一个年头忽然从心头泛起,不能成为夫妻,莫非就不能暗中委身于他么? 既然范霞会做出这样在事情,她为什么就不能做出那样在事情?她表面上给人的感觉是那么的亲和那么的正经,可她总是做着见不得人的事情。 可是又想,这种事请是两厢情愿,旁人谁也管不着。对!只要两个人愿意,谁也管不着,这样一个想法在她的心中泛起。 浩天对于她来说有极其强大在吸引力,她经过反复考虑,试图对他漠然置之,然而,那样做,她非常痛苦。 她喜欢他,只要看见她心中就舒坦,非常的舒坦,看不见他的时候,简直就是天昏地暗。 她现在看不见他们两个了,她想象着范霞到北卧室里享受在样子,很有些嫉妒,如果不是这个女人,浩天肯定没跑,她能够感觉出来浩天是喜欢她在。 可想着刚才浩天十分专心的样子和范霞十分享受的样子,她再次痛苦难过起来! 这样想着,辗转反侧,不知什么时候,她渐渐地感到迷糊了。 她忽然觉着紧闭着的嘴唇,被人吻着,她有些紧张,呼吸不畅,嘴巴便慢慢地张开了。 那人一边将她的舌尖吸进嘴里吮吸,一只手搂住她的头,另一只手就伸进背心里,摸起了她的后背,并顺着腰伸进短裤里摸她的屁股。 她似乎感到要发生什么了,想推开他,可又推不开,于是脸红红地想说:“不要,我怕!” 那人看出来了,就问她怕什么,她又想说:“我怕——怕——有了。” 那人没管她,就疯狂地亲吻起她来了,她被亲了老半天,搂摸了好长时间,低声说她说:“就一次。” 说完又搂着她就亲吻抚摸。那人抚摸着她的圆圆的很肉实乳房,轮流吮着她的两只小巧玲珑的乳头,她的感觉美极了。 他又把她的嘴亲了很长时间,然后再向下亲,直至亲吮起了她的阴部,从阴蒂亲到阴道口。 她心跳加速,他用双臂迅速将她从腰间抱住,又把嘴印在她的嘴唇上,她无力的双手似乎只是想表达一下她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孩,她要维护一下她的尊严。 她无力地一推,就紧紧抓住了他的双肩,好像怕失去什么似的。她张开嘴,让他尽情地品尝她细滑的舌头,然后将他的唾液和舌头一起吸进嘴里。他的左手抚摸着她的背部,右手在她臀部上的动作由抚摸变成了抓捏和揉擦,她没有说话,她只会发“嗯”和“啊”的声音,却也发不出来。 他左手一边摸着她的肌肤,顺势将她的背心除去,右手摸进内裤,她滑腻而有弹性的臀部,他想将其全部掌握,但他的手连半个也抓不住,只好在上面来回揉抓,当他要将右手绕到前面时受到了她的反抗。 此时,他用亲吻她耳垂的嘴,在她耳朵里轻轻一吹,她只觉得身子一颤,人也好像窒息,不能反抗了,他抓住了她那块神秘的嫩肉,幸福的快感顿时传遍她的全身。 她让他的五指尽情地抚摸她的密处,她的中指压在小阴唇之间,随后五指慢慢地按压,移动,最后他把中指停留在阴道口轻轻地摩擦,掌根抚弄着阴蒂。 他从她的脖子吻到胸口,然后将舌头伸进乳沟,她的呼吸的声音很大,很想叫出来。她的阴穴在升温,他的中指湿润了,他扒掉了她的内裤子,湿漉漉的阴毛下,水冲刷着他的手指。 他扯掉她身上最后的胸罩,两个雪白的丰乳在眼前一跳,白嫩的乳房呈半球型高耸着,紫黑的乳晕不大,上面嵌着黑枣般的乳核。 8第68章 他用膝盖抵住他湿润的阴穴,继续玩弄着阴蒂,腾出双手扑到双峰之间,将头埋进她的的乳沟,舔着乳房的底部。手机版地址:m.w.她的细嫩的乳房摩擦着他的脸颊,他双手攀着两峰颤抖地揉抓。 他吻遍了她的整个乳房,最后一口噙住右边的乳头,舌头卷弄着乳核,唾液湿润着乳晕,右手搓着左边的那支,然后换到左边噙住已被搓的发硬的乳核,又再换回右边,就这样尽情地吮吸乳头,轻咬乳晕,仔细品尝着她的两个雪白的肉球。 她想说话,但她一张嘴就发不出音,她柔软的双手握着他早已粗硬的。她平日里是矜持的女孩,现在已经变成了他身下面的一块满足欲望的。她舌头干得像要往肚里抽,她成了个饥渴的女孩。 他离开她的乳房之前,再次咬住她的乳头,用手捏着另一个,彷彿要从里面挤出乳汁,他用力仿佛很大,但是她并不感到疼。 他从乳沟慢慢吻到肚脐,她平滑腹部上的小洞充满了他的唾液。 接下去,他用左手食指轻擦她阴蒂的上端,她颤栗着,他右手从右面大褪的内侧,抚摸过阴穴来到左面大腿内侧,再摸回右面,光滑湿润的肌肤使五指充满了欲望,随着抚摸揉捏频率加快,力度的加大。她的白嫩的大腿向两面慢慢分开,水泉涌。 他的的阴茎胀得更粗更大。她有些饥渴难耐,双手伸向他的阴茎,但他却用身体压住她的双乳,把舌头伸进嘴里让她吮吸,然后将她的舌头吸进嘴里品尝,再移到侧面吻她的耳垂,龟头在阴蒂和口来回摩擦,不时的撞击两边的小阴唇,她说不出话,手也动不了,他把龟头停在阴道口,就在他要用力往里顶的时候,她吓得一躲,就睁开了眼睛。 刚才的情景,迷迷糊糊之中,就像真的一样,心里十分难过,他想着梦中的那个男人,又像浩天,又不像。她好想浩天啊!如果他真的能够热情地抱她,吻她,那该多好? 渐渐地她清醒了许多,确认刚才是在做梦,而且做了个先后亲昵的梦中梦,梦得是那么真切,那么完整,她还从未没有梦过这样的梦。仙梅拉开灯,到厨房里喝了一口水,一看表,才4点多钟,遂又关灯睡了。 092:心慌燎跳 092:心慌燎跳阴历七月初五上午,浩天的旧院子就要拆了。范霞父亲一早就拿了一把锹来到大女儿家里。 他昨天晚上就安顿浩天早晨早点起,可浩天没早起来,仙梅因做梦没睡好临明睡得极香,范霞正在院子里锻炼,听见敲门,开开一看是父亲:“这么早就来了?” 父亲说:“破土不能等太阳出来,早一点好。浩天还没起?” 说话间,浩天揉着惺忪睡眼出来了。 浩天有点尴尬,但范霞父亲不仅没有责怪他,还说你们年轻人贪睡,早晨起不来是正常的,他年轻的时候也是早晨早起不来,喜欢睡懒觉,又怪自己昨天晚上忘记让浩天把钥匙给他送去了,或者干脆晚上开就好了。 浩天开门之后,范霞父亲上房挖了几锹土,就算破了土。拆房破土是很重要的,破土破不好,对人不利,而且据说,破土的时候,主要是针对破土的人说的。一般说来,旁人是不给破土的,生怕别人家家里的不祥落在自己的身上。 范霞父亲对浩天看好,不仅日子是他亲自叫“瞎忠”择的,还要亲自破土。浩天要自己上房破土,范霞父亲硬是要他上。 破完土下来,范霞父亲在院子里和屋子里把浩天认为没有的一些木头箱箱柜柜和木头棍棍等收拾整理起来。浩天见范霞父亲收拾,也要帮助收拾,范霞父亲不让他收拾。 范霞父亲待大女儿做出早点,跟大家吃过以后,又过去把一些能烧火的木头都捡起来,放在一边,有几个坛坛罐罐还衬了些草,放在了大柜里面。 把那些东西收拾好以后,他出去瞭了一次又一次,嫌拆房的人迟迟不来,尤其嫌高健连拆房越早动工越好也不懂,禁不住就骂:“半前晌了莫非还跟老婆没睡够!” 浩天听见了偷偷地笑,待先头来了几个的时候,范霞父亲生气地说:“跟媳妇睡觉去吧,来干甚来?” 有的故意说:“媳妇一黑夜不叫好好睡,哪能早起来,我们这还是来的早的,有的也许起来又跟媳妇睡觉去了。” 有的说:“本分四十来天没回家了,好不容易逮摸住了还不好好儿地颠活颠活,今天干活儿没劲儿了。” “快不用灰说了,赶紧干活儿吧!我也是逗你们。” 范霞父亲笑咧咧地说。 “我看这个老汉,现在给给个大闺女也能干的,你看那精神,管顶得住年轻人。” 有人又逗了一句。 “你倒说对了,莫非你还以为不行了?我有多大岁数,我明年才逢七九!” 范霞父亲说。 “七九才六十三,不死鬼来缠!” 又有人说。 “那是过去的说法,现在新时代了,生活好了,人的寿命长了。我真还不服老,干活儿行,干别的也不差!” 范霞父亲说。 “人老骨头硬,越肏越有劲!” 有人说这话的时候,范霞正跟仙梅从大门出来了,她们两个并没听见人们在门前说甚,却见一伙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范霞没理会,可仙梅被笑得禁不住脸红了,她还以为这些人笑她跟范霞相比虽然年轻却不如人家有魅力。 走到跟前,范霞说:“我爹今天早晨天没亮就起来了,你们来的迟了些,我爹就等不上了。——仙梅回家把烟给拿出来,一个人给给他们一盒,我忘记拿了!” 大家以为范霞是嫌他们来得迟了还不赶快干活儿,遂赶紧就进院行动起来。 浩天刚才见范霞和仙梅的头发都整整齐齐明明亮亮的,想起自己还没洗脸,遂回去洗脸。 仙梅问浩天烟在哪里,浩天从走廊西墙下柜搁板上把两条烟取下来递给仙梅。 仙梅接烟的时候,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浩天说:“我昨天晚上做了个梦怪!” “做了什么梦?” 浩天在仙梅接烟的时候,把手在她的手上多停留了一会儿。 “不能说!” 仙梅说着转身就走,浩天欲上去从身后抱住她,但只是想了一下。 “有空一定告诉我!” 浩天看着仙梅的背影说。 仙梅红着脸回头看了一眼浩天,拔腿就跑。 仙梅出去以后,见刚来的高健,正跟范霞父亲说话。她把烟给给范霞,范霞又给给高健说:“这是浩天给你们的,给每人发一盒烟,表达表达对乡亲们的心意,两条够不够?” “连我18个人,还剩两盒,” 高健说着就把烟盒拆开,递给给范霞父亲两盒,“黄鹤楼牌的烟,挺有意义,意思是把这小二楼盖成黄鹤楼。” 范霞父亲笑盈盈地只接住住一盒说:“我要一盒就行了,余下那一盒你给谁给去吧!我现在烟火不重,不抽也行。” 高健随之就给大家发烟,一边发一边说:“这是浩天加敬你们的烟,大承包干活儿到哪里有人给过你们,我看就不用我说了,要把活儿干好。” 范霞父亲接着说:“你们都知道哪些有用哪些没用,留心点儿,不要把有用的放到一边,把没用的放到另一边,省得我到时候挑拣。” 高健昨天先带回一部分工人,本村的10来个,东梁、西梁的10来个,还有别的村子的10来个。这次回来,市里的工程虽然受一点儿影响,但合计了一下,误上点还是划算的。今天来的多是本村的,还有几个是东梁和西梁的。 半前晌,甄果香到杨联芳家,要相跟上到浩天那儿看拆房子。村里的人们喜欢打听别人家的事情,尤其是起房盖屋,娶媳妇聘闺女,更是关注。她俩看拆房是影子,出来闲聊,见见人们,说说话,听些家长里短才是真正目的。 杨联芳的两个孩子吃过早饭已经出去,她正想着出去看,甄果香就来叫她了。两个人出了远门,见刘梅梅在自家门口站着,甄果香吆喝去看拆房,刘梅梅说她家里有做的,不能去。 甄果香含眉笑眼地看了一眼刘梅梅,回头跟杨联芳说:“这个家伙儿昨天黑夜肯定叫拴住子肏惬了,看见也是眉花眼笑的。” “你还说她,你吧不是?” 杨联芳说。 “昨天黑夜,那个圪泡喝了点儿药,真的还行,以前从来也没这么厉害!” 甄果香毫不忌讳地说,“姐夫怎么不回来?” “他回不来,这几天忙得厉害,今年工程揽得多,只怕误事!” 杨联芳无奈地说。 “他不回来,可是苦了你了。你们两个一直就好,就是出外面也经常回来,不像今年,一走就暂且不回来,有四五十天是不是?” 甄果香说。 “这回两个来月了。” 杨联芳说。 “是不是外头有人了?” 甄果香说。 “他忙得死,哪顾下外面养活人,有养活别人的空,他跑回来了。” 杨联芳深信不疑地说。 “你们感情好,互相相信,可现在送上门的有的是,工地上还能没女人,我见开卷扬机的尽是女的,坐在那儿,就管个撩闸合闸。” 甄果香还是要说这派子话。 “那就是看他了,我见也见不上,哪能知道?不要这两个孩子念书吧,我跟上他。两个孩子上去,找学校念书,太费钱了。实在没办法也有把家搬去的,咱们村里正好学校办得好,省钱不少。” 杨联芳说。 “呀!姐你听说了没?人们说畅鸿运自从浩天回来以后,连家也不回了。浩天住在霞霞家,人们尽说两个勾搭上了,你信不信?” 甄果香对杨联芳说。 “畅鸿运养活上兰兰倒有些日子了,不回家也多时了,不是就浩天来了才不回去。那些天畅玉在家,畅玉走了,仙梅跟她作伴,人们真能造谣!” 杨联芳也听人说过,但她不大相信,尤其是浩天那天跟他们五个人胡来之后,她越发不相信了。 “你说不是,那也就不知道了,反正人们吵吵得厉害。人们说得有根有叶,还说霞霞要跟浩天结婚。” 甄果香说。 “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我看越发是没影儿的事,就是混上吧也就够甚了,还会结婚?” 杨联芳说。 杨联芳和甄果香从正街一转到大路,就瞭见一个大肚女子跟一个胖女子在前面走着,显然也是要去看拆房。 杨联芳不知是谁,问甄果香知道不知道,甄果香告诉她那就是陈治的媳妇和陈治的远房姨表妹,叫个英英。 英英跟“蚊子”正谈恋爱,甄果香非常清楚,因为“蚊子”跟她玩来往很频繁,虽然还没有上手,但是暧昧之情,彼此都心知肚明。 来到范霞门前,见浩天的院子里尘土飞扬,房子已经拆得七零八落。大人孩子,男的女的,一大片,都站在范霞门前或更远的地方瞭。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说甚话的也有。有的说浩家人有本事浩天有变劲儿的,也有说浩天是“大炭不烧,专寻着捣煤的(倒霉)” 还有的窃窃私语,说范霞想要跟浩天结婚是真的,赵昀也不跟范霞好了。 浩天被一伙儿女人围起来问这问那的,有些应接不暇。杨联芳偷眼看着浩天,真有鹤立鸡群的感觉,那个头,那形象,看了以后心里甜滋滋的。 那天,她在甄果香家里看了以后,甄果香神秘地告诉杨联芳,浩天长了个大鸡吧,跟外国人的也差不多,引起了杨联芳的好奇。 恰好就在玉米地边的水渠上割了一点羊草的时候,就碰见了浩天。做了那件事以后,杨联芳对浩天有些痴迷了,觉着能够品尝一个年轻小伙子的大,死了也不屈了。 她脑子里总是想着浩天,想着能够让浩天来到家里,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单独跟她好好儿玩儿。 她把南房清扫了一下,把儿子中午嫌家里热,在南房里睡觉的床铺收拾了一下 ,心下想跟浩天联系好,半夜来这个地方跟她约会。她相信她能够约到浩天的,因此她对人们说范霞跟浩天的事情,她宁可不信,即便想有的事,也很正常,“将心比自心,何必问旁人”现在她看到浩天被几个女人围着,甄果香也凑上去了,但她心想谁也是白搭。她偷偷地盯着浩天,浩天不时向她这边瞭一眼,她心里甜滋滋的。 范霞分明感到人们看她的眼神不对劲儿,不知怎么有点心慌燎跳的,遂跟人们随便打着招呼就回家去了。 093:心境茫然 093:心境茫然范霞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是受惯了捧敬的人,忽然间受到人们的冷落和轻蔑,心理上受到的打击真是太大了。 她坐在沙发上,想到刚才她问了刘花花一句话,刘花花就像没听见似的,赶紧跑到了胡莲的身边耳语起来,两个人还不时看她一眼,赶紧把目光躲开。 胡娟摇摇晃晃地挺着大肚子和英英来了以后,径直就跑到浩天跟前,她问了一句,就像没有听见似的,却问浩天“拆房是谁给择的日子”然后就跟浩天攀谈起来。 一贯远远地就会跟她打招呼的甄果香来了以后,也是对她视而不见,竟凑到浩天身边兜了一句“帅哥你真厉害”眼睛看了她一眼,也赶紧把目光躲开了。杨联芳站得远远的,她跟她招手,杨联芳假装没有看见,如果是以前,她肯定会主动地过来跟她打招呼的。 看到从来没有看到过的对她不屑一顾的目光,她分明感到人们下看她。她跟刘瑾相好的时候,没被人下看过,跟赵昀相好的时候,不仅没被下看,人们都羡慕她,巴结她。 可是跟浩天的关系刚刚传开,人们就这样轻蔑她,真要是结了婚,那越该怎么对待她! 她越想越感到不妙,越想越感到害怕,她曾经想过,跟浩天结婚肯定有人会说长道短,可不管他们,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去。可今天他又动摇了。 她想,人在生活中总是要跟人打交道的,不可能只钻在家里不见人。倒是也有那种人,可自己不是那种人呀!再说,自己是乡妇联主任,是颇受人们都尊敬的人,成天说大事 第第69章 了小事的,哪能不跟人打交道。手机版地址:m.w. 忽然觉得,依靠人的人,一旦失去了依靠,人们的看法马上就会改变。 这几天她在单位里回顾总结了一下前一段的工作,对后一步的工作也进行了一些思考。其中有一项重要内容,就是抓“双学双比”、“巾帼建功”活动以及“五好文明家庭”的评选工作,有些村子已经报上来,有些还没有报上来,需要下去检查一下,督促一下。 总之,这几天她很忙,每天一到单位就埋头工作,她深知自从浩天回来以后的这一段时间工作落下了不少,她要补上去。 这些天,她对自己跟浩天的事情没想太多,她认为这纯真的感情纯真的爱并不可耻的,尽管按照老观念,有些人会说些不好听的话,但他们也只是背后议论而已,见了面不可能给她难堪。 可是,今天她发现自己原先的想法错了,实际上并不是那么回事。她进而想,跟浩天结婚以后,自己的威信必然会大大地降低。如果因此工作做不起来,再加上赵昀不满,下一次选举,还不是很容易地就会被免掉么? 她简直不敢想了,越想越觉着后果实在是太严重了。 而就在她心乱如麻的时候,赵昀来电话叫她去他的办公室,说是要跟她有重要的事情说。 有什么好说的?今天是周六,是休息日,肯定不是公事,私事会是什么?是不是还是不死心?心里本来麻烦,又遇他来干扰,一时间越发慌了。 心急火燎中,她给浩天拨通了电话,让他赶紧回来发车。 浩天在外面被女人们围着开玩笑,听都没听见人们对他的评价,他接到范霞的电话,回到院子里,见范霞已经拿着包出来。 他见范霞脸色不好,以为是嫌他跟女人们逗笑,遂想以后这些女人真还得躲着点儿。 他赶紧发着车,范霞坐上去以后,他把车开出院里上了大路才问要去哪里去。 “去乡政府大院,赵昀叫我,不知道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范霞心事重重地说。 浩天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管开他的车没再说什么。 到了乡政府大院内,范霞叫他一起进去。 赵昀坐在办公桌前,皮笑肉不笑地说:“今天叫你来,本来是想跟你一个人说的,既然浩天来了,也不是另人,就让他也听听吧! “我看就不要绕圈子了,我就开门见山地说吧。刘瑾再过三四天就要回来了。他今天给我打电话,首先跟我说了,还特别强调要我亲口对你说一说。我想这个消息对你来说,应该跟我一样,很高兴吧!” 一听是刘瑾要回来了,范霞的第一反应是惊喜。不管怎么样,他还活着,可接下去她就感到有些奇怪,回来就回来了,为什么还要跟赵昀说,还要赵昀转达回来的消息。 刹那间,范霞懵了。只见他按住自己的太阳穴,捂住了眼睛。 浩天听到刘瑾要回来的消息,虽然也感到吃惊,但并不慌乱。他看见范霞脸色煞白,赶紧上前扶住问道:“你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只是头稍微有些晕。” 范霞有气无力地说着。 “那我带你到医院看看吧!” 浩天着急地说。 “没那么严重,回家休息一下就好了,不过想去就去吧。” 赵昀挥挥手,那意思是显然是要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浩天扶起范霞,离开办公室,慢慢上了车。 来到医院,大夫给范霞把了一下脉,说:“你有点心火旺,按说你这条件,活得还不是挺舒坦,怎么心火这么旺?好好儿调理一下吧!不过,也没事的。回去喝上点儿菊花茶。” 范霞笑了笑,说:“我不来,这个浩天要叫我来,我知道自己就没事的。” 从门诊出来,走廊上听见有人叫“范主任”两个人几乎同时回头,见是护士鲍晓春。 范霞站住看着鲍晓春说:“是小鲍,你不忙?” “你怎么了?来这里坐坐吧!这会儿不忙。” 小鲍恭恭敬敬地说。 范霞正怕回去看到门前站着的那些闲磕牙的女人,就跟着小鲍进了护办室。 小鲍眼睛不由地偷看浩天,浩天也不由地端详小鲍。范霞顿时感觉,自己跟浩天的年龄相悬,也难怪人们蔑视自己。 小鲍从表情上看出范霞心事重重,于是眼睛不住地观察着范霞的脸色说:“范主任身体素质好,概不见你来医院看病,你是觉着身上哪里不舒服?” 她很会说话,话说得总是那么温柔得体。 范霞现在已经一点儿也不晕了,但是因为心里有事,面部表情很不自然,她坐到椅子上,稍微停了一下,才说道:“我叫浩天开车拉上我,到乡里取了点儿东西,从办公桌抽屉里取东西,一低头突然觉得有些头晕,浩天硬要叫我来看一看。我说没事,他说有事没事也看一看好。我知道这几天赶着忙了点儿事情,可能是有点心急,上了火了。郑大夫一给我看,说得跟我自己想得差不多。他说没事,只是心火有点儿旺,回家每天喝上点儿菊花茶就管用了。” “我就说,你的身体一直挺好的,那就会有病了。你做工作认真负责贪功夫,是出了名的。工作是工作,可不要太劳累了。” 小鲍关系地说。 范霞平时是关心人关心的比较多,听到小鲍关心地对她说话,心里很感动,于是问道:“你跟你女婿还是两地生活,多会儿调到一起就好了。” 小鲍说:“早就说上了,今年推明年,明年推后年,正说今年调不成,明年肯定能调,最近王直说他明年要调回古杨,说是提拔他负责管这一片儿。” “那也好,反正两个人到一起就行!他就是周六周日回家,还是平时也回来?” 范霞没话找话地问。 “他平时只是偶尔回来一次,周六周日回来比平时倒是多一些,可他那种工作,应酬多,周六周日有时也就不回来了,回来了也是个酩酊大醉。遇到我值班,我也不能照顾他,还不如不回来。就这他还说误了很多应酬。” 小鲍话语里显然有点怨气。 浩天边听边从窗户看,这所新盖的乡医院院里,地面都是水泥硬化过的,花草树木也种得有模有样,虽然不多,但点缀得院里很美,心想古杨乡这几年发展得的确不错。办公室的条件虽然不是很好,却也是可以的。 忽然接到电话,村长叫他,范霞叫他先走,说她一会儿自己步行回去。 浩天刚走,范霞就离开了医院。看到小鲍对自己仍然是那么亲切恭敬,刚才的不快心情平复了许多。但走在路上,一想起刘瑾要回来了,心里禁不住就会感到有些紧张。尽管竭力安慰自己,不要慌乱,却总是不由地感到麻烦。 一个自己曾经爱过的男人,一个曾经令自己伤心过的男人,一个自己曾想得天昏地暗的男人,一个只以为已经不在人世的男人,突然就要回来,自己又处于跟浩天的瓜葛之中,怎么能不忧心啊! 为了跟浩天结合,放大胆子给了赵昀个厉害,赵昀乖乖地退出,大出所料,曾经为此高兴,并坚定了自己的决心。可谁知道自己高兴得也太早了一些。 以前,很清醒的时候,许多问题都想得很复杂,可一旦跟浩天混在一起,所有这些都淡忘了,甚至看得非常简单,思想变得跟浩天一样单纯了。 范霞的思想不知经历了多少次自我斗争,最初觉得跟浩天成婚是绝对不可能的,可是在浩天的热情之下,很快就变得很坚定了。现在,这几天的坚定的心,再次动摇起来。 继而很自然地就想到了刘瑾,他怎么突然就说要回来,而且还叫赵昀特意转话给她。这些年,他究竟在哪里?成家了没?为什么这么多年没一点儿音讯? 本来想问一问赵昀,可是头晕得不行了就没问,现在想起赵昀那个贼眉鼠眼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觉得不问也对,问也不会好好儿说。 再说问不问也没多大意思了,人就要回来了,很快就知道个子丑寅卯了。可他的父母亲都已经不在了,房子也快塌了,回来去谁家住呀? 在他的心目中,刘瑾对她是最忠诚的。她总认为刘瑾是因为不得已才没能回来,而且多半认为他已经不在世了。 可他竟然还活着,他为什么不跟自己联系却跟赵昀联系?范霞不由地泛起了疑团,心境更加茫然。 094:波冲浪激 094:波冲浪激范霞回到院门前,看拆房的人已经走得不多。仙梅正在大门口等她回来,说中午要回东梁,晚上再来。 在回家的路上,仙梅边走边想上午听到的人们对范霞的议论和范霞刚才无精打采的样子,感觉范霞想跟浩天结婚必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她曾经想过范霞是精明人犯糊涂,可是见二个人都非常热烈,就等待观望看发展。 范霞今天在人们面前非常尴尬,那么爱面子的人,从来都是受人尊重的人,一下子就没招了。 浩天终究是属于她的,他们两个是最合适最般配的,仙梅心里暗喜。这时候浩天触摸她的手,看她的眼神,使她激动不已了。 她果断地拿起手机,给浩天拨通电话,问他在哪里。浩天说他跟村长到外面续戏,顺便到县城里办点事情,正在路上走着。一听浩天跟村长在一起,开车走着,遂说那就回来再说。 浩天和村长出去续了戏之后,去县城一家很大的服装店里,见到了村长的表侄女。 村长把浩天介绍给表侄女,表侄女看着浩天甜甜地笑笑,点了一下头,当即向浩天要了电话号码,说有甚事尽管说就行了,她会尽力帮忙。 村长的表侄女是干什么的,哪来那么大的能量,竟能很容易地就帮人办事,浩天打听过,可村长不说给他,只是说寻人家办事,不要多问,问得多了反而不好。 浩天已经花了几万块钱,具体办什么事还没有说,他是要先把路铺好,然后到关键时刻再用人家。这是他爹给他传授的经验。 村长是个办事人,有能力,讲信誉,这在古杨村是大家公认的。他就凭这一点,在村里树立了很高的威信。 浩天回村以后,很快就了解了村长,同时跟父亲说了这个情况。于是他给村长送写戏钱的时候,向村长表达了自己想靠他办事的想法,村长当即答应,并秘密地告诉他该如何如何办。 浩天按照父亲的意思,“舍不得狐子套不住狼”于是很痛快地就让村长搭桥铺路。 村长对浩天特别好,浩天心里很踏实。这事浩天没有告诉范霞,因为村长叫他绝对要保密。浩天也把这个当做他关键时刻的杀手锏。 跟村长表侄女告辞后,浩天领村长到饭馆里吃饭,打电话告诉范霞中午就不回去吃饭了。 范霞没有像往常那样详细问浩天在哪里,干甚。正想着给浩天做什么饭,接到浩天的电话后,便懒得做了,她一点儿都不感到饿。 她独自坐在客厅里,不知怎么竟想起了畅鸿运。自从找了畅鸿运,虽然心里不爱他,可跟他生活在一起,从来都是波平浪静,即便自己跟别人相好,家里也从没有起过波澜。跟着他,她活得非常坦然。 可跟浩天仅仅相处了半个多月的时间,就这么复杂,这么费神。 范霞曾想掉进水里就不要怕湿了。可她现在才感到,掉进水里不单湿不湿的问题,而是水淹到胸口后,气都喘不上来的问题。 她只觉得身边一股一股的波浪向她扑来,而且势头越来越大,越来越猛。她有气无力地躺在沙发上,两只眼睛呆呆地望着顶棚。忽然感到非常孤单,非常无助。 西院里拆房人的喊叫声渐渐听不见了,小四轮的“突突”声渐渐远去,她也不知道自己呆呆地躺了多长时间,坐起来一看,父亲正在大门口摆弄锹头。 她叫父亲回家,父亲说他得回家看看把木料放成甚样了,顾不上回去了。 望着父亲离去的背影,范霞心里难过极了。作为大女儿,她在父亲的眼中是最优秀的,大兄弟爱耍钱,成天撩气,二兄弟有正式工作,比较省心,可媳妇却不通情达理,连孙子都管住不叫他们做爷爷奶奶的见。二女儿就像仇敌一般,一见面就吵架。 家里她是最有威信的,不论哪一个有点事情都愿意跟她说,而且都听她的,她被看做是那种有涵养的人。 然而,命运怎么会这样捉弄人?范霞总认为把她一步步地推向现在这样的状况是命运。 因为她不知下过多少回决心,要与浩天脱离关系,可那个冤家身上就像有魔力一般,不仅没能够摆脱,反而步步深入,关系越来越密切。 她曾经听过一个记者说过什么是命运,那位记者比了一个很形象的例子,两个朋友在饭店里吃饭,面对面坐着,旁边的人正在说话,你不是集中精力跟朋友说话,却把旁边人的话收拾在了耳朵里,而你收到收拾在你耳朵里的话的影响做了一件事情,最后做坏了。 他说,这就叫命运,人们通常称为巧合,巧合说穿了,就是命运。所谓命运就是不由人,就是做事说话,打破了常规,使自己不自觉地进入其间,以至于无法摆脱。 可现在她反倒不相信命运了,她开始责备自己没主意,没决心,没控制力,是一个贱货。 她想,人活着其实不只是为了自己,人的身上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上有老下有小,他们眼巴巴地看着你,你得给他们带来快乐,你不能因为自己而使他们受到损失。 浩天刚回来那些天,她的思想里有过矛盾,曾把畅玉和赵昀看做发展与浩天的关系的最大阻力,可畅玉那里很容易地就过了关,赵昀那里也没费吹灰之力。 但是怎么就把父母亲忘了呢?而且父母亲的思想与众人的说法是紧密联系着的,因为她是他们的精神支柱,是他们得以在人们面前受尊重的王牌,这张王牌一丢,他们的精神就会垮掉。因此她感到父母这道关,尤其是父亲这道关,是没法过的。 她刚才看到老父亲的身影,感到这位坚强的汉子,心理上开始承受巨大的压力了。刚才他说顾不上回家来,那是 0第70章 搪塞的话,他隐隐地意识到,父亲已经开始害怕看见她了。手机版地址:m.w. 一个最使他感到脸上有光的女儿,一个他从来没有责骂过的女儿,成了人们唾骂的对象,他心里有痛苦,她想都不敢想。 刘瑾的归来,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显然是雪上加霜。 一时间内她被人们的冷眼搅乱了的心,没法梳理出头绪。 1点多钟,素有午休习惯的她,喝了一袋子牛奶,泡了点馒头,又睡了一觉。遇到心乱的时候,她不像有些人那样睡不着,睡上一觉烦乱的心情会好许多。 起来以后,想着去北头母亲那里看看木料堆放在哪里了,更重要的是看看父亲今天回家去怎样了。 可正要走的时候,杨联芳来了。 杨联芳很长时间没有来了,她们之间的关系一直不远不近,大街上见了面问长问短的,有事没事总会聊几句。 她俩一直互相羡慕,范霞羡慕杨联芳找了可心的对象,杨联芳羡慕范霞戏唱得好,受人捧喜爱,更羡慕当了妇联主任,受人尊重和捧敬。 杨联芳一进门,范霞就强装笑脸地说:“我这几天正琢磨叫浩天给你把‘五好家庭’的材料写一写,恰遇浩天拆房,说过几天再说吧!” 杨联芳看得出范霞心情不好虽然不好,但她还是尽力表现得平静坦然,听见说叫浩天给她写材料,心中甚喜。于是说:“你告诉我浩天的手机号码,我跟他联系吧,看他什么时候有空,总得问询问询我才能写吧!” 范霞当即拿出手机找到浩天的手机号码说给杨联芳,杨联芳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存在了手机上。 范霞问杨联芳婆婆回来了没有,杨联芳说说下开戏的那一天才跟她们大姑子一起来,这几天说是有点儿活儿赶着做。 杨联芳的公公五年前因喝酒喝得过量,突然死去,婆婆悲伤过度,哭瞎了眼睛。作为儿媳,杨联芳对婆婆十分孝敬,在村里传为佳话。 做闺女的时候,杨联芳被人们称为“淑女”做了媳妇以后,人们称她为“贤妻”公公死了以后,又被称作“孝媳”范霞跟一些跟婆婆关系不好的年轻媳妇做思想工作,常常用杨联芳作例子进行说服。 在范霞的心目中,杨联芳是值得敬佩的女人,是值得妇女们学习的典范。 杨联芳没有流露她上午听到的闲话,她来的目的是想看一看范霞,听一听她说些什么。她见范霞范霞心事重重,但并没有表现得很明显。 范霞尽管内心受着煎熬,却不会跟任何人表露自己的内心,包括她父母亲。范霞属于那种自身有了事情心里不悦却不愿跟别人倾诉的人,她喜欢独立思考,喜欢静观默察。 何况这种事情,更是没法跟人说。她心下已经有了充分的准备,如果有些嘴直的人当面问起她,她会根据人们的说法灵活应对。 范霞的基本想法是,她不能叫人们一直奚落下去。因为对她来说,自己奚落是小事,可因为自己父母得到奚落那是大事。她看到杨联芳,问起杨联芳的婆婆的时候,这种意念更为强烈了。 范霞仿佛觉得,这个时候的意念,才符合她的本真。对比之下,这些天来,自己就像一个迷失了方向却自以为走得很对的人一样,正在往绝路上走,却以为前程锦绣。 为了父母,为了儿子,她要舍弃自己的幸福。虽然这些天来,她被追求个人幸福理所应的思想主导着,但面对现实,她的思想还是回归到了先前。 这么多年来,她其实总是把个人的幸福扔在一旁,为了孩子,为了父母而生活,她并没有感到痛苦,却感到充实。 跟浩天在一起虽然是幸福的,但是由此带来的副作用实在是太大了。 她一边跟杨联芳谈论孝敬老人的好处,一边想自己的处境和下一步该如何处理自己的事情。 面对着四面的波浪的袭击,范霞开始冷静起来。因此她非常感谢杨联芳,杨联芳也分明感到范霞的脸色跟她刚进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 095:不可随意 095:不可随意浩天跟村长吃饭的时候,问村长知道不知道刘瑾到底活不活着了。 村长高俊,是个极善于察言观色的人,他脑子活,观念新,看待事情总是与众不同,却又能够与众人融合在一起,靠的就是说你愿意听的,做你乐于接受的事情。 村长知道浩天跟范霞好上了,因此很关心刘瑾是不是活着,于是说:“这么多年没有信息了,谁还打听他。他就是活着不活着,与村里人的关系也不大了。我们这些当年年龄相仿的人,这么多年不见,心里也不搁记了。” “这人也怪,怎么能一走就杳无音讯?” 浩天很想从村长口里打探当年刘瑾和范霞的关系究竟达到了怎样的程度。 “你也是这么说,关键是她一出去以后就没再也没给家里一点儿信息,当时他父母亲还活着,跟范霞的关系也不错。我怎么想也不可能是一出去就连个信息也不能给家里。据说头一天走了,第二天就换了手机号。按照人们的推测应该是不在世了。这个人在人们的印象中很不错,可我对他一直有看法。我有时候想,这个人也许还活着。” 村长显然是说他看不起刘瑾。 浩天今天突然听到刘瑾将要回来的消息,心里并没有多大促动,因为他深信他和范霞的关系牢不可破。可他见范霞脸色不好,曾闪过一个想法,怕他们之间会旧情复发。 刚才村长虽然没有直接说出刘瑾和范霞之间关系究竟如何,只说刘瑾这人的人格不怎么好,自然也就包含了范霞对刘瑾并不会刻骨铭心。 这就像给浩天吃了一颗定心丸。浩天听村里人说村长说话有预见性,从来不放空炮,说要给村里安装自来水,说了没几天就开始安装,很快就安装好了,说要修村里的几条主要街道,真的就修了。他虽然上任才两三年,就做了两件大事情。 浩天一听村长还不知道刘瑾的信息,于是说了几句之后,赶紧转移话题,说起了种田的事情。村长对浩天租赁承包土地是大力支持的,那天浩天叫他吃饭,有乡长在场,没有多说话。那是因为当时他跟范霞的事情人们都还不知道。他想自己过分关注会令赵昀反感,于是就没有表现出极大的热情。 作为村长,他觉得浩天是在做一件对村民特别是对他很有利的事情。他很想帮助浩天,而且他有帮助浩天的能力。这样一个项目,县里会大力支持,从打机井到买机械补贴再到种子补贴,都可以争取。他不仅可以在这件事情上做出政绩,而且能够得到实惠。他看准的事情总会竭力做好,绝不会半途而废。 这些年来,村长跟乡长的关系不远不近,双方都心知肚明。乡长知道村长上面有人,村长知道乡长很有能量。村长并没有因为上面有人显得狂妄,因为他知道“县官不如现管”赵昀是一个有能量的顶头上司,惹着他,他从中给你使绊子,你有时候不知不觉就受害了。 他凭着自己的精明,审时度势,做事情既让老百姓说好,也可以自己得到实惠。再就是他这个人不喜欢寻花问柳,是典型的“怕老婆”老婆人材虽然属于中等,但他却没有被古杨村美女们迷住,与支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就使得他的威信更高了。 他爱红火,这也是村里人喜欢和拥护的一个重要方面。古杨村虽然没有庙会之类的,但是他每年正月元宵节会组织一次社火活动,秋季会张罗着唱一台戏。闹红火的时候,他一点儿都不集资款,他让会计计算得清清楚楚。其他张罗的人会适当地得到一些补贴,他却分文不要。 古杨村人为有这样一个好村长而感到幸运,感到自豪。但高俊知道自己之所以敢当村长,并且得到了村里人的拥护,跟自己的表侄女分不开,不然的话,自己可真是“人小帽子低,说话没人理”因此他很珍惜这个职位。 在当村长之前,他曾对村长利用职权营私牟利的行为恨之入骨,因此当了村长以后,处处检点自己的行为,努力塑造自己的形象。 谁也知道,高俊当了村长以后,他家里的光景比以前好了许多,但他没有吃喝老百姓,除了自家的地种得好,还跟陈波合伙建起了奶站,当然他给村里人办事,人们也会向他表达心意。高俊是周围少有的好村长,浩天因此很很敬佩村长。 村长认为浩天有魄力有眼光,他舍得花钱给村民唱戏的做法,村长认为绝不会白花。 听了村长对刘瑾的评价,浩天就像吃了定心丸。于是他不再问刘瑾的情况,就问起了种田的事情。 村长鼓励浩天,年轻人做事情,要么不做,要做就应该做好做大,这正合了浩天的心事。村长特别夸赞范霞是个品质又好又有能力的女人,有范霞的帮助,就等于成功了一半。 他还跟给浩天提供了一些种地的思路,并且说不论什么时候,他都会尽力帮忙。 之后,村长跟浩天透露了一个消息,说他现在正在争取一个项目落户村里,这个项目一旦争取成,租赁承包的土地就有了大用。他让浩天保密,不可泄漏消息。 浩天中午跟村长吃饭时没喝酒,他开车不敢喝,村长从来不一个人喝酒。虽然没喝酒,但两个人聊了很长时间,越聊越投机。 待回到村里后,村长说想看看拆房。他们一下车,拆房的人们就问村长戏续成了没有。村长说:“有钱好办事,再续半个月也不愁续,这个剧团没戏演了,翻色地演也行,要不咱们再换另一个剧团。” 房子的椽檩都已经拆下来了,范霞父亲满脸笑容,他不像上午那么高喉咙大嗓门地说话了,但还是站在村长和浩天面前,很满意地夸大家营生做得好。 工人们对浩天出钱唱戏,大加赞赏,这个一句,那个一句地不住地夸着。村长说:“浩天回来是做大事的,你们年轻人都要像他这么干,村里用不了几年就大变样了。” 村长的一番话,使大家产生了兴趣,七嘴八舌地问浩天包下土地种什么,怎么种,浩天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说,到时候再说,一步步地来。 浩天把村长送到村委会,正要回到范霞家里,杨联芳给他打了个电话,叫他去她家有点重要事情。 两个孩子正在家里做作业,浩天进去以后,杨联芳尽力掩饰着内心的兴奋,对浩天说:“你这几天忙,我知道,可是有一件事情还得请你帮忙。” 浩天看着杨联芳紧身黑色裤撑起的圆臀和美腿回答:“什么事情?” 杨联芳很自得地说:“村里妇联把我们家评成‘五好家庭’了,材料还没写好,刘春梅算是妇联主任,很少回村,不管这些事情,她让我找你给写一写。” “那还不行,只是我写是能写,一是忙,二是写开比较慢,给我婶子写了一段唱词,写了好几天,这种材料我还没写过,怕写得慢又写不好,误了你的事。” “误不了,你婶子说不着急,半月二十天写好就行。” 杨联芳说。 “那我就尽力写吧,” 浩天看着正坐在地下的写字台两端做作业的两个孩子说,“那你得给我大体说一说你的情况,我脑子里有个印象。” 杨联芳于是对儿子宏宏说:“宏宏和翠翠出去耍给一会儿,我跟你叔叔叨拉叨拉。” 宏宏早就想走了,听见母亲让他们姊妹两个出去耍,高兴地说:“我正想跟你说,你们说话,我们做作业也做不好。” 姊妹两个走了以后,杨联芳问浩天:“你说我该从哪说起?” 浩天被杨联芳紧身衣包裹着的圆臀吸引得哪有心事听她叙说,上去就摸杨联芳的屁股:“你这屁股真性感,我有些忍不住想揣了。” “不要糊弄,大白两天的,叫人看见就不好了。” 杨联芳赶紧躲开浩天。 浩天哪里能忍得住,就像老硬抓小鸡一样,从身后抱住杨联芳推在了装有隔扇的厨房里。 杨联芳急得脸都红了:“你能,说不能就不能,你再也不要这样了,我正经说给你。” “那你叫我写材料,你不要心里愿意,故意这样,你们女人就是这样一个德行!” 浩天说着就亲吻起来。 “不行,真的不行,你要是这样,我真的要喊人了!” 杨联芳死劲儿摆脱浩天,站到了家门口,做出了马上就要往外跑的样子。 浩天见杨联芳的确不想跟他亲热,遂平静下来说:“你究竟是怎么个意思,我真的弄不明白。” “你就像一头狮子,谁不怕,你知道我们这个年龄,名誉多么重要么?你得替我想一想,不要这么太随便行么?我知道,甄果香一会儿就来了,要是叫她看见了,她给乱说起来,我怎么见人呀!” 杨联芳说着就舀了一瓢冷水洗起脸来。 “那就是说,你愿意是愿意,但是得对机会,是不是?” 浩天问杨联芳。 “可是像你这么急切,我真的怕,我怕你大街上碰见我,就会抱住我。” 杨联芳发自内心地说出了她的担心。 “你也把我看得太有点傻了,我是不是个傻瓜蛋?” 浩天一本正经地问。 杨联芳笑了:“你是傻瓜蛋,那人里头还能有精明的,不都是傻瓜蛋了?” “我看见你那个屁股,一下子就忍不住了,请你原谅我。” 浩天说。 “只原谅你这一回,你以后如果还是这样,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挨我我可是不让你。” 杨联芳说着脸上显现令人不可侵犯的神情。 浩天觉着这女人虽然各有各的特点,可这个女人分外跟别的女人不一样。明明从眼神里表现出了想挨俅,却硬是假装不愿意。又想跟这样的女人也好,不容易被人发现。 096:暗中相约 096:暗中相约浩天有点生气,杨联芳凭着直觉感到这个俊气的小伙子对女人的需求太过旺盛,心知范霞肯定躲不过他的死缠。 然而她不能跟浩天太随意了,一随意,很快就会被人发现,因此言辞很激烈地指责浩天。 她见浩天被她指责得坐在炕沿边,走不是个走,在不 第第71章 不是个在,遂改变口气,温和地说:“我叫你来写先进材料,你却动手动脚,你想想你对不对?” “我不对,那你就说说你家的情况吧!” 浩天有点羞涩地说。手机版地址:m.w. “我的情况也挺简单,也就是夫妻关系好,婆媳关系好。我对我的婆婆好,其实也是两好合一好。婆婆说话做事能体谅我,我怎么能对人家不好?她要是就像果香的婆婆那样,成天絮絮叨叨,总说媳妇的不是,我也不会跟她好。” 杨联芳说。 “我走了这么多年了,对你们的情况很生疏。只记得我快走的时候,你看对了我姐夫。那时候他们家还没来,我姐夫正在咱们村给人盖房子。” 浩天说。 浩天这样一说,才把杨联芳的话打开:“你还记着?就是。你姐夫是独生子,看对我以后,就决定全家都搬到古杨村。你知道我是独生女,我爹那年盖房砌墙从墙上掉下来,摔成脑震荡,不能干活儿了,我妈又一直没干过地里的活儿。 “他们把自家的地包出去,来咱们村种我们家的地了。那时候,你姐夫就是好瓦工了,很能挣钱。他父亲活着的时候,他只在农忙的时候回来收割碾打庄稼,多半是给人盖房挣钱。 “你姐夫一家家人都是好人,两家人家到了一起,客客气气,互相尽让,村里人谁见谁夸。就在那年冬天我跟你姐夫结了婚,第二天就生了宏宏。有了宏宏以后,两家人家越发好了。 “可谁能想到,宏宏5岁的时候,我爹突然病情加重,紧看慢看就没了。我爹走了以后,我妈原有的胃病也一天比一天重,吃了不少药,没管多少用,二年多就瘦成个皮包骨,到市里医院一检查说是癌症晚期,回来只活了一个多月。 “我爹妈都没了以后,我公公学下个喝酒,总是说这人活着没意思,经常借酒浇愁。喝酒吧就喝去吧,谁能想到他帮他妹妹盖房,盖起房那天喝酒庆贺,他喝酒喝得多了,坐上四轮回家,死在半路了。你看我家这遭遇,天下也少有,几年的功夫,接二连三地就死了三口人。 “公公死了以后,我婆婆每天哭,硬是把两眼都哭瞎了。我跟你姐夫一直相互支撑,要不然也倒下了,我们为了两个孩子,为了哭瞎眼的老人,忍着心里的痛苦,苦苦地支撑这个家。 “你姐夫性格好,坚强,能吃苦,对我的好,真是难寻。不是么你婶子一见我,就说我找了个可心的男人,羡慕我。” “说真的,我对你姐夫的感情真是太深太深了。那天,我跟那几个女人合伙在一起跟你混,心里真的是很难过。 “我跟你说这些话,你该听清了吧,你得知道我是个甚人。——你写材料,除了听我说,你也问询问询村里人,看他们怎么说我。” 浩天听了以后,很受感动,觉着杨联芳这个女人确实不简单,值得敬佩,于是很恭敬地说:“那我先拟上个底稿,再问询问询我婶子,问询问询甄果香,有必要的话再问询问询别人,宏宏奶奶回来了,还可以问问她。当然有些事情,还短不了问你!那今天就这样了,我就走了。” 浩天用很乖的口气说。 杨联芳见浩天被自己的一番话说的改变了刚进来时候的神情,心里反倒觉得失去了什么似的。 于是对浩天说:“你再坐给一会儿吧,还不到做饭的时候,甄果香今天肯定串门子去了,不然早就来了。姐是想跟你说,你还是个毛头小伙子,姐比你多喝了十年稀粥,又经历了那么多苦事,虽然文化没你高,可是生活中的事情比你懂得的多。 “我听说你想跟你婶子结婚,人们这样说,我可是不相信。我倒是想问问你,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浩天没想到杨联芳会问这样的问题,一下子问得他不知该怎么回答,心思如果实说了,会不会引起麻烦,可是如果哄了她,她肯定会怪怨自己。他已经从眼神里看出,杨联芳虽然不叫他随意接近她,但是她还是喜欢他的,对住机会她还是愿意跟他亲热的。因此他不能哄他。 杨联芳见浩天迟迟疑疑,心中已经清楚,遂说道:“不是我说你,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我觉得你这种想法使不上,对你对你婶子都不利。你们偷偷摸摸能,可结婚不能。你想不想听我说?” “想听。” 浩天不假思索地回答说。 “你婶子人精精儿的,真也够糊涂的,那么大的儿子了,又是乡里的妇联主任,还跟乡长有关系,就算是男人不行,披不起靠,可也能离婚。她离了婚,还要跟你结婚,村里人一下子就把她看扁了。 “再说你跟她结婚是为了个甚?像你这么好的后生,又年轻又漂亮,各方面条件都好的女女想找你的成群结队,怎么能找一个老太太!就算你婶子长得漂亮,现在也不显一点老,她也喜欢你,可你们偷偷摸摸地做,倒也无妨,人们知道了,也睁一眼闭一眼,现在的人们也不把这种事当回事了。可是你要是跟她结婚,那你就亏得多了。 “你想没想过,她比你大16岁,16岁,这可差得太多了,我比你大10岁就觉着多了,16岁你倒是甚?你30多岁的时候,她就50多岁了。这事要是给给我吧,想也不敢想。你婶子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这事究竟是你的主意,还是你婶子的主意?” 浩天很痛快地说:“是我的主意,我是真心的。你说的情况,我也想过,可是我总觉得我不论什么时候,不用说她50多岁,就是60多岁70多岁的时候我也不嫌弃她。她也有过跟你一样的想法,可是最后还是被我说服了。你是我姐夫好,你要是不跟我姐夫好,我要是紧追你不放,你莫非不愿意?” “呀!我倒是没经历过找了不喜欢的男人会不会有那样想,可照我现在,我觉得偷偷摸摸行,可离婚结婚的事情想也不会想。” 杨联芳被浩天的话所感染,把心底子的想法再次显露出来。 “我这个人也真怪,连我个人也不知道怎么了,我看见你们这些成熟的女人就是爱得不行。” 浩天说着就走到了杨联芳的身边,眼睛里放着暧昧的光。 此时的杨联芳被浩天再次显现出来的色迷迷的神态弄得有些六魂无主了。她向窗户外边瞭了一下,心跳“咚咚”地进了厨房。浩天紧跟在她的后头,她回头的浩天说:“我可是太怕人知道了,你千万得保密。上次的事情,我这几天每天都要安顿甄果香和刘花花,我告诉她们谁说出来,我就跟谁拼命。” 浩天站在杨联芳的对面说:“我就听你的,你怎么安排我怎么做。” 杨联芳看着浩天极其标致而又显得傻乎乎的样子,张开臂膀扑在他的怀里说:“你是个叫女人没法躲的男人。” 浩天立即掬住她的脸发疯似的亲吻起来,杨联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她伸出香舌,让浩天尽情地吸吮着,迷住了眼睛。 可是不到一分钟,杨联芳就摆脱浩天,跑到大屋里说:“孩子们快回来了,你今天晚上能来的话,后半夜来吧,我短信跟你联系,好不好?” 浩天从身后抱住杨联芳用硬硬的顶了她臀部几下,赶紧离开靠住炕沿说:“你说话要算数!” “谁也不能叫看见,知道么?我怕有情况变化,你注意我给你发的短信。” 杨联芳战战兢兢地说着,身体开始颤抖。 “你怎么了?” 浩天问。 “你赶紧走!——你走了——我就不抖了,——我是不知道——我怎么这么怕!” 杨联芳瑟瑟着身子说,说完就推着浩天赶紧走。 浩天被杨联芳推出来,边回头看边往外走。他来的时候,没有开车,于是步行去村委会寻车。 村长还在办公室,浩天灵机一动,跟村长说想在办公室睡几天。 村长说这里睡几天行,长时间睡可是不行的。浩天笑着说:“叫我长期睡我也能办到么?” 浩天拿到钥匙,与村长告辞,开车回到范霞家里,范霞正跟仙梅在厨房做饭。浩天见范霞跟仙梅聊得很热,就到东间给杨联芳发了个短信:“真的好想你!” 杨联芳立即回复:“我也是。” 浩天正要回复,杨联芳的电话来了:“你在哪里?” “我一个人在我睡觉的这个屋子里,你身子不抖了吧?” “我说你一走就不抖了,果然是,你吃了饭从我家西面来好么?路上一定要小心被人看见。你来了以后就到我家的南房里,给我发个短信。” “让我在你家南房里等你,你可真是够损的!” “不想来就别来!我把南房里打扫得干干净净的,里面有一张床,是宏宏天热歇晌的地方,你以为我会害你么?” “开个玩笑么?不要误会,我跟村长说好了,要在村委会办公室睡觉。我一吃完饭就绕着从村西去了。” 杨联芳的家在南头三道街西把边开着南门,门前有两颗大杨树,甄果香紧挨着她家,刘梅梅是在二道街的东把边,开着东门。 放下电话,浩天心里非常激动,能跟杨联芳好好儿地玩一玩这是他这几天最盼望的。因为这几天仙梅跟范霞住在一屋,没法接近。 吃饭的时候,范霞很庄重地询问浩天跟村长出去做了些甚。浩天只把续戏的事情说了。仙梅见浩天没有说别的,想起他今天电话里说过还要办点别的事情,但怕问起来妨事,就没问。 浩天告诉范霞这几天想去村委会办公室睡觉,范霞没有表示不同意,因为这正对了范霞要让人们知道她并没有跟浩天结婚的心事。 范霞的内心里,已经开始琢磨怎么说服浩天,让他明白两个只能保留暗中相好的关系,却绝不能结婚。 097:难以尽兴 097:难以尽兴7点多钟,浩天就跟范霞说要到村委会办公室。月亮还没有上来,浩瀚的星空里星星忽眨着眼睛,仿佛告诉浩天你可要小心哦。 他沿着村南边的小路向西走去,这条路虽然夜里少人走,但他还是怕碰见人,尽管碰见人也不愁找个说法搪塞。 其实他最怕的是被甄果香发现,因为杨联芳告诉他,甄果香一有空就会溜到她家。 沿着小路走到村西,折向北,又走了三四百米,就来到了杨联芳的院子旁。他躲在一颗大树下,观察了一下没人,就一溜小跑,赶快跑进了杨联芳的院门里,在门洞的东墙上一揣门,没有上锁,心想杨联芳说话算话。 进了南房里,黑不隆冬,稍微适应了一下眼睛,用手机给杨联芳发了“来了”两个字。迟迟不见回复,遂躺在躺在床上等待,心想很有可能是甄果香在家里闲磕牙。 等了老半天,终于听见院子里有人说话,他听出来了,就是甄果香的声音,听见甄果香说笑着出了大门以后,杨联芳把大门锁上,就轻轻地敲门了。 浩天把门开开,低声问了一句“走了?” 杨联芳低声答了声“嗯”就进来了。 浩天立即抱住杨联芳,把坚挺顶到了她的腿间。杨联芳伏在浩天怀中,在黑暗中享受浩天对她的爱抚。 浩天的手在她的臀部紧一下慢一下地抓揉,她急促地呼吸着摇摆身体。这个女人爱俅,跟范霞差不多,浩天心里想。 “你真好!” 浩天亲密地说着让杨联芳爱听的话。 “你也是!” 杨联芳说话的声音极低,“我得回家去,等孩子们睡着才能出来。” 杨联芳说着就离开浩天的怀抱回家去了。浩天又躺在床上等待,看了一下手机,还不到8点,心想早着呢。 模模糊糊地看到南房有水瓮,旁边的小桌子上放着一个洗脸盆,于是舀了两瓢水,脱光衣服洗了下面。 上床后,他把被子拉开,钻进去想睡一会儿。 范霞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她是最有气质的女人,她开心的时候好看,忧伤的时候也好看。今天晚上吃饭的时候,他看出她很不开心。 她不开心是正常的,今天听了杨联芳的一番话,觉着她嫁给他会承受很大很大的精神压力。 她既是古杨村的媳妇,又是古杨村的闺女,既是人们所喜欢的演员,又是人们敬佩的妇联主任,她这样的身份的人,要做出大家都鄙视的事情,的确很难。 杨联芳的话给了她很大的触动,于是他开始为她考虑。他是什么也不怕,村里有姿色的女人都扑入他的怀抱,他也不会受到什么影响。 可她不行,因为村里人对男人和女人的要求大不一样。他曾听人们说:“九女缠一男,就像水推船;九男缠一女,就像掉进污水里。” 还听说:“男人串门门,说不定谁给扎根根;女人嫁汉汉,变成个烂罐罐。” 可见男人多干一个女人,是一种光荣;女人多接一个人,是一种损失。因此女人跟男人做,总是顾虑重重。可话说回来了,女人既然做,必然有得有失,如果纯粹是损失,她也就不做了,有的是为了钱,有的是为了人。 浩天想到这里很是得意,她知道女人们跟他做,都是为了他的人而不是为了他的钱,不过他不缺钱,谁跟他好,他绝不会亏待她们。 杨联芳是个淑女,可也经受不住他的袭击,他那天让她好活的话连连。他想起把大鸡吧给她插进去,她一下子就甚也不顾了。在玉米地里结束之后,她叫他好好操她,那是她的真心话。不过,今天教训他,不叫他随便胡来,说得也是真心话,她是怕人知道,只要是不知道,她心甘情愿。 今天晚上,怎么跟她做才能尽兴呢?他开始琢磨。做起来真是好,不像年轻女女。年轻女女倒也不是不好,就是怕着怕那的,甚也怕,又怕疼,又怕怀孕,又怕失了身以后最终找不成,总之,年轻女女不如熟女来得痛快。 只要插进去,她们就甚也不怕了,她们都很会享受,看她们那享受的样子,做那事的时候,女人要比男人舒服。范霞是,文静是,杨联芳也是。 忽然听见门开了,“他们睡着了?” 浩天坐起来问。 “睡着了,你等急了吧?不要急,保证叫你好。” 杨联芳说着就舀水让浩天洗,浩天说早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