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


 我还学不会（凛）

    我还学不会（凛）

    「听说，你们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这句话是说给谁听的呢？是说给他听，还是…说给我自己听的？…

    ＊＊＊

    ＂要等到什幺时候你才能学会对自己诚实、对他人信任？＂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我每天每天都会时不时地问自己，而最后都是不知道…

    「听说，国小那时的小烽学长是读这个齐海高中喔！」

    「都多久的事了…你记着他干嘛啊…」

    「你不懂～他那时很帅～不晓得他现在还有没有那幺帅～」

    「少三八了～他搞不好变一个肥子我看妳怎幺办！」

    「蛤…如果这样我就不要！可是那时他迷遍全校师生耶！老师都觉得他可爱、男生觉得他美、女生觉得他帅！说有多夸张就有多夸张！他如果变胖变丑，以前认识他的人不知怎幺看他怎幺对他…那他不知道有多可怜…」

    「是啊…但是既然知道他有读这所高中又没听到什幺负面消息应该还好吧…」

    「可是也没正面消息呀…搞不好变得很普通…」

    「哎呀～总比变丑好吧！」

    「也是…」

    她们口中所说的＂小烽学长＂以前在他上国中搬家前一直都住在我家隔壁，是一个很会照顾人很会逗人笑的哥哥，我们之间有很多故事…然而，现在我似乎有机会将在这所齐海高中再次见到他。

    ＊＊＊

    —五年前—

    「小凛，我毕业了就要上国中了，我爸爸妈妈说要我去美国读书，未来高中可能会回来读，但我也不确定，所以不能跟妳保证，如果我真的回来了我会跟你说的！妳要等我喔！我不会忘记妳的！小凛这幺可爱嘛～」

    「小烽哥…谢谢你陪我玩，你忘记我也没关係的，我不会在意的，你就照自己的意思决定想过的未来。」

    「小凛～妳越这样说就代表妳越在意～妳才十一岁记得吗？干嘛一直逼自己成熟，要是不看妳还以为是哪个大姊姊在说话呢～那妳…要等到什幺时候妳才能学会对自己诚实、对他人信任？」

    「你也一样。」我和他的微笑连成了我们之间的句点，那是我们最后说的话。

    五年后，我还是没变，还是学不会你说的＂对自己诚实、对别人信任＂；那你呢？你变了吗？你还是那个…陪我玩的大哥哥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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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在我身旁（凛）

    你还在我身旁（凛）

    「够了，别再说了。」

    「妳在说什幺呀～小烽那孩子不是去年就已经入学齐海高中了吗？那他怎幺不来找妳呢？」

    「妈～我说过了，那已经是五年前的事了，况且当年我们才十一、二岁，他怎幺可能记得我呢…而且我们之间的关係也没好到会被记到现在吧…我也是今天开学听到以前同个国小的同届说到，我才想起来的啊～在那之前早就忘了…」

    「真的吗？那去年妳国二暑假开始到开学后一周每天都比平时还焦虑很多呢～」

    「那是因为要升国三要开始认真準备考试了才会有压力、适应不好嘛～再说，我们并没有任何的联络方式他要怎幺通知我啊…」

    「fb啊～妳难道没加国小同学？」

    「加不到他啊。」

    「唉～妳就是这样…什幺人都不相信，好啦～妳肯跟我说这幺多就已经很大的进步了！」

    「好啦！妈～我知道～希望有天我能更自然的跟妳说自己的事。」

    我就是这样，我没有办法…跟妈妈以外的人说自己的事，我也是到后来才能慢慢跟妈妈说自己的事，现在还能稍微能表达自己的感觉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

    「潘凛凛。」

    「有。」

    —开学日到了—

    「欸！欸！有个新生在跟校草吵架ㄟ！」

    「蛤？怎幺会有这样的白目在呢？」

    「拜託～他的女朋友被抢了是吗？」…

    无论是谁在吵架、吵什幺都跟我无关，对我来说功课都还比他们还重要。

    「独烽！你昨天是不是有去找阿馨麻烦？」

    「你说的阿馨是谁呀？我昨天没去找叫阿馨的女人吧？」

    「我说的人是符武新，新旧的新！」

    「喔～我还以为你是要替你的女人出头呢～看来是你兄弟呀～」

    「你！」一个恼羞成怒的拳头即将打在另一个人的脸上。

    啊…我想去厕所…那群人在外面啊…等一下？那个人是…小烽哥？！他要被打了！！

    「好了啦以诚！」在我还在震惊时，从另一头突然有个带着眼镜的男生冲进他们之间，虽然他看起来有１７０但是在他们之间看起来还是比较娇小。「你想被记过吗？你真的很不懂事ㄟ！你怎幺可以在学校跟学长吵成这样！要是我没来你不就打了他，就被记大过了吗？真是…我跟他之间的事用不着你这样，说起来在法律上本来就是我们不对啊…」

    「可是就算是这样，他怎幺可以叫你做那种事？！」

    「ㄟ…这样好像三角恋喔…」在我身旁的女孩们开始说出这种看八卦的闲话来。

    「就是啊…可是独烽学长不会跟那种土包子在一起吧…」

    「唉～真人bl真棒啊～」

    「那种事是指什幺事呀」

    「话说那个来吵架的新生也满帅的嘛～」……

    「对不起学长，请你原谅他，我们之间的事跟他无关。」回到他们。

    他说完，独烽学长靠近了他的耳边说了一句话，但其实他们吵架的地方跟我们旁观的地方有一定距离的，所以我们并不知道他到底说了什幺。说完他们就各自散场了。

    独烽学长长得跟小烽哥一模一样，但是他怎幺会姓＂独＂呢？还有他说话的态度神情怎幺跟小烽哥完全不一样，好轻浮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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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敌出现了？（诚）

    情敌出现了？（诚）

    「怎幺了啦阿新～干嘛都不说话…还在生气喔…好啦别生气了～～原谅我啦～啊不然请你喝饮料嘛～」阿新是我从小到大的麻吉、同学跟邻居，我们几乎做什幺都在一起，从小到大只要有人敢欺负他我一定会帮他！就像这次的事…

    「你以后，如果我再被欺负你千万不能打对方，知道吗？你已经不小了，这种事不会再被原谅，我不想看到你因为我被处罚…甚至被告…」阿新一直都很体贴，可是就因为他是个滥好人，所以我绝不能放任他被任何人欺负。

    「好～你也知道我是比较冲的人嘛～我发誓以后一定会控制好自己绝对不会再打架了！」

    「好啦～你懂就好，我们一起去福利社吧～你要请我喔～」

    「啊～你终于笑了！」

    小时候我像他的大哥保护他，现在头脑比我聪明的他却像我的哥哥一样用他的方式保护我，我们就是这样的好朋友，希望我们永远都是朋友！

    ＊＊＊

    「喂！叫你老闆出来！」

    「不好意思请问是什幺事？」

    「我要找大人、老闆，不是你这个工读生好吗？」

    「找我就可以了，我是老闆儿子，你可以直接跟我说，我会转告给他的。」

    「啊你是听不懂是吗？奇怪ㄟ小孩子管那幺多干嘛？」

    「他外出了，你们是来收钱的是吗？」

    「嘿啦！没钱就立刻给我滚出这！」

    「真的很抱歉，我们的钱只有这些了。」

    「王x蛋！你他x没钱？！坑我啊？给我搜！没有钱就把能当掉的东西拿出来！」

    「拜託你别这样！你这样我们会没办法生活的！你这样我们是可以告你们的！」

    「好大胆子，还敢告我们少爷？！你们欠债不还少爷就可以告到你们当乞丐坐牢了！谁叫你哥赌博欠那幺多钱，还跟我们家少爷借钱，啊是不用还腻？！」

    「老衷够了！你是想打他吗？你这幺兇都吓到他了～我来就行了。」

    「呃…是，少爷对不起。」

    「小子你读哪啊？」

    「这位少爷．请问你问这干嘛？」

    「啧！ㄟㄟ里面的出来别搜了！放轻鬆啊小子～说吧，我没敌意的。」

    「我要升高中了，读的是齐海高中。」

    「哎呀！是我未来的学弟耶！很好很好那就看在你是同校学弟，给你个机会，开学之前你这５０万要是没还清，你还是可以选择一个优惠－从开学后到我毕业，你在学校都要为我做牛做马，放心，犯法的事我不会叫你做我也不会对你做，不然…你们就等着被告！」

    ＊＊＊

    「太过分了！他竟然敢这样对你们！明明欠债的人是你哥诶！为什幺受苦是你？！那个只知道喝酒赌博的渣男…可恶当时我偏偏不在！」

    「你在也不能做些什幺的，况且我哥他现在早就不知道身在何处了，现在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把钱一次全还了。」

    「要怎幺生出钱啊…」

    「对了，这件事千万不能让我妈知道，要帮我保守秘密啊。」

    「可是你真的会被叫去被他使唤啊…」

    「希望不要啊…但是如果没还清就得面对这种命运啦…因为被告不外乎就赔钱跟坐牢，没钱的我们一定会坐牢；如果是这样就会变成我妈去坐牢，我绝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

    即使阿新每天２４小时辛苦的打都快爆肝，自己的东西能当的都当掉了…但是钱最后还是没还清…

    「这是所有我能还的钱了。」

    「只有２５万呢…剩下还有一半的钱的钱你怎幺办？用坐牢来还，还是用当僕人来还？」

    「剩下的一半用当僕人来还，但是必须用最低薪资来换算。」

    「嗯…合理。那幺２５万除与２﹒２万＝１１．３６…那你做个一年就好，行吗？」

    「可以，反正你说了算。」

    「别这幺说嘛～小学弟～那可以的话就在这边签名当契约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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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黄金猎犬（新）

    我的黄金猎犬（新）

    自从签契约后，为了在学校能随传随到，我们交line了，但他却还没叫我做任何事，这样让我莫名的紧张起来。

    「阿新～如果他对你做了什幺一定要跟我说喔！」

    「我才不要呢，太麻烦了吧！」

    「哎呦，那你千万不能勉强自己喔，我随时都是你的垃圾桶～」

    「如果跟你说你一定又会爆冲了吧。」

    「我会好好控制自己的！」

    「好啦～我对我的抗压性很有自信的，我才不会因为那种人就觉得烦的。」

    「真不愧是我的阿新～～」

    「切！」

    以诚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只有对他我才能说出这些事，其他的朋友只能一起聊开心事，内心的事是无法放心跟他们说的。

    ［哔–哔–］

    「他传讯息了。」

    「什幺我要看！」

    「『老师出作业了，过来把作业拿走，帮我写。』真是，第一个工作为什幺会是这种东西啊…」

    「『我用铅笔写，你自己再用原子笔写吧，因为这样违反校规，校规是法律的下支喔』你这样回他可以吗？」

    「为什幺不行？啊回信了＿『这个老师不严，而且这都是选择题。』」

    「我还以为你们的互动会有主僕的感觉，怎幺那幺像同学啊…而且二年级的作业你会写？」

    「他说我身为榜首，二年级的功课学一下就会７０％了，所以叫我自己读。」

    「那你还要为了他学二年级的课啊？这样你不是很累吗？」

    「反正一年级的我上课听一听就会啦，反正现在先把二年级的课学会，以后不就轻鬆多了吗？」

    「可是你的作业量不就增加了…」

    「唉～不然怎幺叫僕人呢？放心的，这种程度我可以的～」

    「要是我聪明点的话我就能帮你写了…」

    「你跟国中时的程度已经进步很多了，能跟我上同所高中已经很厉害了～」

    「什幺嘛～可是我是榜尾呀…这都多亏你之前一直陪我一起準备会考，但这也是因为我你才上不了第一志愿。」

    「哎呦～这样也好啊～齐海是第二志愿ㄟ，而且可以让你进步我们又同间学校不觉得很讚吗？还有，要不是我要当他僕人，不然我一定每天帮你补习的。」

    「阿新～我好感动喔～」

    虽然听起来好像我很高傲，但是以诚他就像一只黄金猎犬，一直在我身边；我开心他就开心，我难过他就难过，有谁欺负我他一定站在我前面保护我，总是替我着想；虽然听起来很自恋、很看低他，但是在我眼中他就是专属我半人半狗的黄金猎犬，只会因为我摇尾巴～所以我绝对不会抛弃他，我一定用我的方式照顾他保护他。

    「对了你们的聊天纪录我可以看吗？」

    「嗯…先过问他吧。」

    「刚才都没这样…」

    「刚才是没想到，但是前面大部分是他说的。」

    「他会跟你聊天啊？！」

    「不，他指示交待一些他可能会叫我做的事，跟他的自我介绍之类的。」

    「你们不是可以说是敌人吗？」

    「我也不知道，搞不好他只是觉得我们只是我欠他钱而已，又没什幺。」

    「他回了＿『不行』…」

    「为什幺啊？！那你会跟他说些什幺吗？」

    「姓名跟班级还有他问的我几乎都回了。」

    「啊～好想知道他问些什幺呦～」

    「没什幺，就跟面试老闆会问的问题一样。」

    「这样啊…」

    「欸，我怎幺觉得你今天怪怪的，好像比平常的情绪起伏还大耶。」

    「是吗？啊是因为你竟然跟坏人相处的那幺亲，让我有点吃惊。」

    「还好吧…话说，你没发现你周围的女生从我们聊天开始到现在人数越来越多了吗？」

    「诶？真的耶！」

    「唉～帅哥就是幸福呀～天天都有女人围绕在身旁啊～」

    「干嘛开我玩笑啊…」啊脸红了，还趴在桌上，真的好像小孩呀。「而且我觉得阿新你长得也好看啊～」

    「不要因为想酸我就说这种话～好看是没有普通倒是有。」唉～就算是随便说说，被夸还是会心飘飘然的～

    「才不是想酸你，我真的觉得你长得好看啊。眉清目秀、浓眉大眼、脣红齿白啊～哎哟！干嘛打我啊？我说实话ㄟ～」

    「欠打…还说不是酸我！烙什幺成语啊…」

    「嘿嘿～」

    「欸，这个学校有没有你喜欢的女生啊？」

    「没有ㄟ」

    「蛤？那幺挑？」

    「应该说是没去注意。」

    「唉～身为朋友我想劝你多去看看我以外的人～」啊～这句话听起来好暧昧喔…希望他别在意…

    「有啦～我家人啊～」我真是想太多了，他好傻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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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何你不是他（凛）

    为何你不是他（凛）

    唉～早修下课见到的那位独烽学长到底是…啊！不行，不能再想了！专心上课吧！对我来说，不能靠别人，唯有自己的全力付出才会成功，成功就会有钱，就能给妈更好的生活！

    ＊＊＊

    「我刚刚有去找小烽学长喔！」

    「诶～真的啊？那他的反应是？」

    「我原本想跟他聊有关以前母校的回忆，但是他的个性跟以前差太多了，所以就说：『你这几年都发生什幺事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结果他就说我们以前认识吗？我就再说些母校的事后他甚至说他国小在国外读，根本没有那些我说的回忆呢！」

    「天哪…失忆了？好像虚拟世界才有的…」

    「好像真的是这样，因为他还反过来搭讪我，所以他不是故意拒绝我才说的。而且很多学弟妹来跟他叙旧什幺的，他都用同样反应呢！」

    我即使很想专心，但还是会忍不住会听到他们聊到有关小烽哥的事…太令我震惊了，他失忆了？不，我不能太相信别人说的话，我还是…亲自去跟他打声招呼吧！

    ＊＊＊

    「『听说新生最正的是８班的潘凛凛，你去帮我约她，就说放学我在教学楼后的羽球场等她。』独烽学长是这幺说的。」早上的眼镜男竟然来班上跟我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不过，独烽学长叫我去竟然不是因为记得我，是这种理由？！不过既然他主动约我，那还是就利用这机会说清楚吧。

    「嗯…好，谢谢你的传话，我会到的。」

    「不，这是我该做的，不用谢了。」我很意外，早上还吵得沸沸扬扬，下午就和暴冲男一起来这里帮独烽学长传话？和好了？真的是三角恋？

    ＊＊＊

    到羽球场后，他向我走来，上次与他这幺近距离四目相交已经是四年前的事了。他把头髮染成银色，剪成时下最流行的髮型，带着瞳孔放大镜，虽然脸长的更帅了，但似乎却让我们之间的距离不自觉的拉开了。最重要的表情，对彼此而言都已经毫无熟悉感了。

    「请问学长主动找我是为了什幺？」主动开口的是我，但我却希望他的反应是认得我的。

    「妳好，我是独烽，孤＂独＂的＂烽＂火，我是２０９的学长；我想要认识妳、跟妳当朋友。」看来他真的忘了，忘了我们四年前曾经就已经那幺熟了；他的笑就像一把刀割在我的心上，我低着头微微苦笑着，明明跟离开前最后的笑容一样却不在具有任何意义。

    「你好，学长…虽然很不想伤害自己，但我还是先跟你确认清楚吧。」

    「蛤？你在说什幺啊？」

    「学长，你国小是在国外读的是吗？」

    「对呀…我是从出生就待在国外，一直到去年才回国的。」

    「真的？」

    「对呀？我用不着装阔骗女生的～」

    「这样啊…那你有失忆过吗？」

    「啊…这个祕密我只告诉你一个人，我１３岁时有发生过一场车祸，重击脑部，导致失忆，但是，我爸妈有把以前的事跟我说过，但其实到现在，那些事实到现在对我而言依旧像是别人的事，我毫无亲切感。不过你怎幺会知道我那幺多事啊？是我太多人讨论啦？」他的爸妈为何要骗他呢？还是说他其实不是小烽哥？

    「这样啊…不管你回我什幺，我都会将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告诉你。」那我要怎幺说出我们以前曾是国小时的熟人，还是邻居呢？！「我…有个小学很熟的熟人，他是个大我一岁、人很好的学长，他毕业后就离开日本出国读书了。原本想说他高中会回来读书的，但是，他迟迟没回来，也没联络，直到…你的出现。」

    「嗯…就是小烽学长吗？」

    「没错，你…长的跟那位学长一模一样，并且名字也一样；但是姓不一样，个性也不一样，更重要的是…你的记忆和大家心中的那位不符呀…」

    「是…是啊！不过这也太…太突然了吧…我真是受宠若惊啊～哈．哈哈～但是呀～说不定我真的是你们口中所说的小烽学长啊～我现在似乎记得了一丝以前的回忆呢～」真是，前面还有点真的在冒冷汗了，结果后面又变得轻浮了…现在就随便握起我的手说出这种话…真不负责，我看他一定什幺都不知道吧…

    「那我问你一个很重要的回忆，如果你是小烽哥，那你一定知道，你以前最常叫我改掉什幺习惯？」

    「这…这…我在想，虽然我真的不知道是什幺话，但是，我想应该是有你对周遭的人的态度吧…」

    「你怎幺会知道？」

    「看你惊讶的脸想必是我答对了吧～我会知道当然是因为我就是你口中所说的小烽哥啊～嘻！才～怪，我是看你的反应跟我过去交过的女生朋友比起来，多了点不协调感。」我一瞬间产生的希望又化为泡影了。

    「什幺意思？」

    「你看起来比较像是装的，但一般人装的感觉不会是这样；我原本想说是因为你把我看成你的小烽哥才会这样，看来不是呀。话说，他姓什幺啊？不然一直叫着跟我自己名字的人感觉好怪喔。」

    「玉，他性＂玉＂，玉珮的玉。」我的脑中空白了，我想差不多该回去了，我无法面对长得跟小烽哥一模一样、同样理念的人。

    「这样啊…玉烽啊…」

    「我要先回去了，我现在没时间也没心情在跟你说话了。」

    「那我送妳回家吧！」

    「不用了，我不是没有过一个人这幺晚走回家的经验。」

    「可是…」

    「别说了！我不想看到你都有错吗？！」我的声音竟然开始抖了。

    「好，对不起，是我的错，如果心情回复了再说吧。」他似乎还想有什幺后续，但是我现在只希望我能不要在他身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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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为了你（诚）

    都是为了你（诚）

    最近我跟阿新相处的时间少了些，让我有些不习惯。

    「拜託，我去拿作业交作业帮他叫人帮他做事时你都在我旁边好不好，你还嫌少喔…」

    「以前你都会跟我说说话，但是现在你越来越忙我都不敢吵你了。」

    「以诚，我之前就想说了，但是怕尴尬就一直没说…你，不去多去跟别的同学说说话交交朋友吗？」我作梦也没想到，阿新竟然会叫我去交别的朋友，以往我说他都不陪我时他都是讲讲我几句而已，但是现在却这幺说？原来他之前都是憋着不说的…

    「刚好现在有空，我带你去认识班上的人吧！先让你跟我朋友熟起来吧！」

    「嗯…」

    「好了现在全班你都聊过天了，fb跟line也有了，之后我有空就会催你跟他们聊聊天喔。」

    「嗯…」

    「啊…学长叫我去买午餐了，你要去吗？」

    「不用了。」这是我第一次拒绝和他一起行动。

    「也好，那你就在班上跟大家聊聊天吧，我走喽。」

    阿新一走，班上一大半的同学蜂拥至我周围，疯狂的问我一大堆话，问了什幺我几乎不记得了，因为我还在震惊阿新叫我去交朋友的事。为什幺只是去交个朋友，我会那幺不情愿呢？就算习惯阿新在身旁，心情也不会那幺差吧。我…到底怎幺了…

    「欸！怎幺样？我回来的时候还看到很多人围在你身边喔，有聊什幺吗？」

    「阿新，你为什幺会叫我去交朋友？是我太黏你，你觉得太烦了是吗？」

    「不是的，我只是在想，我们是一起长大的，我的朋友越来越多都是因为你的帮忙，但是渐渐的，你的朋友就越来越少，甚至都不跟别人说话了。」

    「你觉得这样很奇怪，让你想跟我分开？」虽然听起来很暧昧，但是当下的我太难过，没心思考虑用词了。

    「是很奇怪，但是！我觉得奇怪的点是如果是你让我交到朋友，那为何你却把你应有的朋友拒于门外呢？这样会让我有种我把你的朋友吸收掉的感觉。而且看到你这样，我很难过，因为＂朋友＂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我希望你能珍惜你原本就该有的权益，不要浪费呀…」

    「你知道吗？在我心中，你就是我唯一且最真心的朋友，像你这样的朋友有些人这一生还交不到呢！所以我认为我该珍惜的只有你，你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朋友，我只要有你就够了，其他的我不用在乎，因为这样会分掉我在你身上的心思与时间。」

    「未来我不一定能每分每秒陪着你，趁现在还来的及，去重新打理起你的人际关係吧！我不希望在没有我的时间里，让你觉得孤单寂寞。」

    「好，那我明白了，我会再回复到以前那样的孩子王的！」

    「没错就是这样，你开心就好，继续吃饭吧，快午休了。」你不懂，对我来说，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在我心中你对我来说才是＂你开心就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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