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之海》 第 1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作品:欲之海 作者:冰皓 内容简介: 《欲海》是一款成人游戏,这是个不受法律、道德约束的世界,这里是欢娱的天堂、真爱的炼狱。褪去衣物的束裹,赤祼的是r体;抛开道德的枷锁,赤祼的是人性。《欲之海》就是一部由金钱、权力、爱情、命运共同演绎而出的荒诞故事…… 正文 关于 这本书很“黄”,但如果你只从其中看到了,那请你悄悄的偷着乐,别四处嚷嚷,因为你根本就是个色狼,尽管那样我会感谢你。 这本书很“黄”,如果你还未满十八岁,请你过几年再看,一来这本书是写给成人的,二来你真的可能看不懂我在说什么。 这本书很“黄”,这样写有两个目的:一、有些事脱了衣服才能干,有些道理赤l着更好讲;二、呵呵,骗你的点击、投票和收藏。 历时三个月的艰苦奋斗,用尽几乎所有可能的业余时间,三十万字啦,此时心怀忐忑的对各位书友说一声:“对不起,我想上架,想请您继续支持,行吗?” 道过歉,还想再说一些感谢的话。 首先要感谢评论团的各位兄弟姐妹,快二年了吧,偶在逐浪的二年,就是在评论团潜水的两年,魔红、狼、小雪、白鹭、子云、色兰、二姐、烟灰、刀刀、鱼等等,是你们的热情与无私奉献(浓情、小牧两个贪财的家伙除外)使逐浪成为了新人的乐园,也使偶个人受益良多。如果有想写书的书友,偶有一条经验共享一下:一定要先写上十来篇书评,论坛评论版块可以搜到弟兄们、前辈们的评论合集,对于新手,特别推荐魔红的评论集,那是偶写评的入门教程。 其次要感谢各位书友,是你们的支持与鼓励使偶这个懒人竟能在短短三个月内写到三十万字,简直是个奇迹。对于有意订阅章节的书友,偶就不说感谢的话啦,因为你们是我的老板,但偶还是有话想说:“老板,能给我发点奖金吗?” 还有一个人偶不敢不感谢,为了写这本书,她不再拉偶陪她去逛街,她不再让偶吃完饭洗碗,她不再吃桔子让偶帮她剥皮……。为书友们写了三十万字,却从没给她写出过一封超过千字的信,常觉惭愧。不管你觉得偶在是煽情、或是在骗眼泪,这些都是无需辩白的事实,还有一个让偶坚持写这本书的原因,就是偶曾对她说过的一句话:“跟我四年了吧,等这本书挣了钱,咱们就把婚结喽。” 其实每一本书的背后都有这么一个需要吃饭、上学、结婚、养孩子、过日子的人。您的一个盒饭钱,很可能会帮他完成一个心愿。至于有意将章目公开的高人,偶就一句话:“大爷,求您啦,咱这挣的也是血汗钱。” 天啊,差点忘了一个人,网游编辑悠悠,冷汗中,还有这里没有提到的各位,一切尽在不言中吧。 序篇 上 酒色和尚入欲海,悲命鸳鸯双跳崖 公元2430年。 《欲海》是一款十八禁的成人游戏,寺庙的禅房里摆着这么台欲海游戏舱,难免让人有些匪夷所思,禅门外堆趴着不少年轻僧人偷听屋里方丈与伏戒和尚的对话。 “方丈,那俺进游戏里去了。”屋里传来粗重宏亮的声音。 “心中要有佛,去吧。”舒缓的声音,让人听得出老者的慈眉善目。 “嗯。”粗重的鼻音。 屋外众僧都不由的轻出了一口气,也不乏六根未净者艳羡的叹息。 横贯东西的洗云山脉像一道高耸入云的屏障,从北南下的气流随山势抬高而凝成厚重的云团,却因山体高耸,粗重的云团若想翻过这道屏障却非洒下一场雨雪不可,待翻过山后便只剩丝丝缕缕的轻云。故常见山北黑云滚滚,山南却是万里晴空,几缕轻云不时飘过,洗云之名因此而得。 山南坡也得山顶积雪的滋养,依山生成各类山林,山脚下却是随地势起伏绵延的飞马草原。 “哈哈??”,一圈白光尚未消尽,光圈中的人影便暴出一阵狂放爽朗的笑声,这笑声像是憋了很久。待光芒散尽,现出个满脸胡须、肥脸横r蒜头鼻、粗眉毛铜铃眼的凶相和尚,手举着一柄禅杖,仿佛花和尚鲁智深再世,但见杖随身颤,杖头饰环拍打着弯月状的杖头铲,发出“叮叮”的声响,仿佛与主人同乐。 这和尚便是伏戒,俗名皇甫逵,从小生性顽劣,七岁便被父亲一怒送进就近的寺院里剃度做了和尚。自进了寺院便成寺中一害,好在其父与方丈是旧交,得方丈护佑,十八年寺院生活虽未磨了多少性情,却学得一身好武艺,更使寺中僧众受够了苦。方丈得知欲海游戏后,便决定让其进游戏里历炼,在面对寺中反对的声音时称:“伏戒颇有佛性,只是缺少历炼,欲使其出世必先使其入世,由他去吧。” 最觉得爽的当然是伏戒本人,在进入欲海游戏时便给自己起了个名??爽就爽个痛快。 这和尚一阵笑吧,环顾四周,“呀??”的一声大叫,惊起附近水洼苇丛中几只水鸟,一抖禅杖舞起一套疯魔杖法,但听呜呜风声不时伴着大喝与狂笑,脚移草碾,待一套杖法舞毕,几十米内的草地尽皆遭了殃,或碾、或砸、或铲、或飞,露出一块块的沙地,犹如疥癣。 待杖法打毕,将禅杖收回到物品空间,又打一通罗汉拳、伏虎拳,也不知七十二绝技这和尚学了多少,直打得浑身是汗,通体舒畅才收了功。又笑着往那水洼冲去,边跑边将身上衣物脱个精光,也不管水深浅,“噗通”一声扑进水里,待从水里露出头,左手抓着一条鱼,右手则握了一把水鸟蛋。左手一挥,那鱼在水面上打了几个漂才钻进水里不见踪迹,大笑几声。右手则一用力,抬头张口接住顺着指缝流出的鸟蛋青黄,未进口的糊了满脸胡须皆是。这和尚才进游戏不到半日,便将清规戒律与方丈的教诲忘了个一干二净,口中不时的呼喝着爽快。 凶脸和尚在水中玩耍,直至太阳西斜肚中叫饿这才爬上岸来,手里还拎两尾尺来长的鱼。那和尚随手把鱼扔在地上,将衣物穿好,看了看地上还在蹦跳的鱼,不满的摇摇头,又看了看不远处的山林,连踢两脚又将鱼送回水里,口中自语道:“嘿嘿,俺现在没人管了,还稀罕这水里腥物干啥。走,去树林里头看看,没准碰个野猪、野鹿什么的,烤着吃才够爽快,物品空间里还有两壶酒呢。” 用袖子?了把口水,从物品空间里取出把弓来,搭上箭,“嗖”的一声,一只欲飞的水鸟扑愣愣的栽在水里,这才满意的抬脚往山林里去。这欲海游戏不仅免费,且初进时还有一万金币赠送,只是这游戏里花钱处更多。在注册角色处玩家可以任意购买和打造物品甚至修整自己的容貌,这和尚打了根禅杖、一把戒刀和这柄弓,便只剩下了一身衣服与两壶酒钱,箭倒是免费送了一壶。 伏戒和尚在林里转了半天,却未遇到什么大的野物,只猎了两只野兔在物品空间里收着。眼见着天黑,肚中又饿,这和尚便在一处溪流停下来,用戒刀把野兔剥洗净了,点火烤了下酒吃。两壶酒,一只半兔子吃喝了痛快,带着七分醉意在林中寻了块平坦石头,也不顾山石冰冷,倒头就睡。 夜半里,忽的林中吹来一阵冷风把和尚吹醒,只觉得口渴n憋,爬起来想寻些水喝。一起身却见林中不远处两盏y灯,不由打了个冷战,细瞅下却不由大乐:“嘿嘿,我当啥呢,原来是只大猫啊,找你还找不到,倒自己送上门来啦。” 那斑斓大虎见此人不但不害怕反而y笑,没来由的也打了颤的一愣,就在它一愣瞬间,伏戒和尚早已c了戒刀先扑上去。那虎竟生出几分惧意,不由的后退几步,伏戒和尚见此心下大爽,哈哈的一阵大笑。就在这时,突然林中传来一声:“小心后面!” 随即“嘣”的一声弓弦声,伏戒大惊,忙向一侧滚翻,脑后“嗖”的一阵凉意,待看清场中情景不由大怒,原来另一只虎从脑后扑来,若非受警躲得及时,恐怕自己脑袋已给这虎当球踢了。收了戒刀换出禅杖,猛向收势未及的后虎砸去,杖过之处三、四棵小树齐折,挡道的枝丫尽断,夹着呼呼风声,一颗虎头顿时被拍扁,这才留意到那虎眼处还有一枝箭。忽感脑后又是一阵风凉,知是前虎来扑,也不回头,只将禅杖把手当枪向后猛力一投,才听到那虎的呜咽声,杖把竟穿过虎肚将其钉在山石缝里,虎尚未死,又抽出戒刀连捅了几刀,边捅边扑上前饮了几口滚烫的虎血解了渴,浑身也被溅的都是,这才算泄了愤罢了手。 转身向林中先前示警方向望去,黑夜里隐约见个人猎户装扮,手里握着搭了弦的弓箭惊在当场。伏戒对着他喊了声:“喂,那汉子,也过来喝口大猫血,这可是好东西啊。” 那猎户走过来,也学和尚饮了口虎血,却嫌血腥。 “好东西味道都好不了,”伏戒心里想说声谢,可到口里却成了:“那个,那个你箭法真准,大晚上还能打着大猫的眼睛。” “呵呵,那儿啊,这大半夜的,就那老,噢,大猫的眼睛最亮堂。”那猎户谦虚的笑道,显然对和尚把老虎称大猫的叫法感到有趣,随即用佩服口气道:“还是您厉害,两杖打死两,两只大猫。不怕你笑话,这两家伙我追了有半年了,一直没找到下手的机会。这俩畜牲也是,山林这么多野物还能不够吃,却总是时不时的到村子里祸害家畜。” “哈哈,这个俺明白,”伏戒笑道:“你想,人吃腻了家里喂出来牲口,还要换口味吃野物,这俩家伙估摸着是吃腻了野味找家里牲畜换口味。” 那猎户也跟着笑了一阵,然后问:“大哥,你是那个天神的子民吗?” 伏戒摸了一下秃头,不明白的回问:“天神的子民是个什么玩意?” “哦,”那猎户道:“就是你们说的玩家。” “噢,俺以为啥呢,玩家就玩家呗,还天神的子民,拉倒吧。”伏戒爽朗的笑道,然后似乎才想起来要撒n,就解了裤子对着棵树根乱浇了一通。 猎户笑了笑,似乎在想什么,只是嘴里却没再说话。 “对了,你刚才说村子,这附近有吗?”伏戒手捏着阳根抖了抖,然后边提裤子边问道:“俺的酒喝完了,你们那儿有酒吧,俺拿这大猫换它几壶,中不?” “成,瞅您说的,哪用什么换啊,大爷为咱们村子除了害,到咱家,管够喝。”那猎户道。 “好,”伏戒听有酒喝,便来了劲,对猎户道:“这林子里不安生,咱们连夜回去吧。” “好。”那猎户也来了劲,说完就扛起较大那只被拍扁脑袋的老虎,前面开道。 “哈哈,那汉子,不用扛,俺收进物品空间就可以啦。”伏戒把剩下一只虎收进去对猎户笑道:“还怕俺不肯拿虎换你酒喝吗?” 那猎户显然是没想到这事,不好意思又不太方便解释,尴尬的笑笑放下肩上的老虎。伏戒收了老虎便和猎户笑谈着往村子方向走回。直到伏戒想到问猎户名字,才发觉猎户一直称他为大爷,顿觉十分不舒服,硬叫他改称大哥。 猎户名叫蛮,他在称伏戒大哥时虽有些拘谨,倒也十分开心,毕竟在npc的眼里,玩家就像神一样的存在,能有个神一样的大哥自然脸上很有光彩。其实伏戒一来是个粗鲁的汉子不计较这些,另一方面也因这猎户救了自己一命,他口中虽不肯称谢,心里却是记着这份恩,自然也就把蛮当生死兄弟来看啦。 蛮所在村子,不像一般的草原牧民那样四季游走放牧,他们以田耕、畜养家牲、打猎过活,倒也比一般牧民过得安定、富足。蛮的父母早亡,吃村了里百家饭长大。两人行至天亮,伏戒这才看清蛮的面相,和普通猎人一样,酱紫的肤色、粗实的肌r,一身兽皮做的猎户装,只是这人的眼神除了猎人常有的坚毅冷静外,另有几分淡淡的忧郁。离村子还有一段距离,却远远见一队运镖的车队,不走平坦的草原,却在这难行的山路上连夜赶路,倒让伏戒感觉有点奇怪。 伏戒好奇心起,拉着蛮加快了步子尾随前去看个清楚,车队共有十来辆车,每辆车都有一个黑衣装束的车夫,再近些可以看到黑色的衣帽上都有个“忍”字。伏戒心下大奇,欲海里怎么可能会有日本的忍者装束。也是他习武成痴,最爱听方丈讲解各类武功,才知晓早在二十一世纪末就因一次巨大海啸而沉于海底的日本国,和他们国家的忍术。 “嘿嘿,怎么会有这么群傻瓜,竟扮这身行头,俺倒要瞅一瞅。”他嘴里道,脚下更加快的速度,行动也更加隐蔽。 也是伏戒眼神好,又行了一阵,蛮才看清这群人的装束,不由大惊:“是他们?!” “怎么,你认识他们?”伏戒问道。 “嗯,恶名昭彰的忍者众,虽是第一次见到,但他们的行径却是早有耳闻。凡是他们经过的村子,都会被洗劫一空,财物自不必说,年轻男女也会被掠去卖做奴隶或者性宠,其余老幼则被杀死,然后再一把火将村寨烧个干净。”蛮虽是满脸忧色,却愈显得冷静,道:“我们要尽快通知村子里的人做好准备,他们这些个个身手不凡,不是村民所能对付的。” “嘿嘿,看俺把他们杀个精光,不就得了。”伏戒两眼泛着凶光恶笑着。 “不行,他们总是财物、男、女的押送车分开而行,即使真能杀光这一队,还要防备其它小队的侵袭,我们绕行赶到他们前面去。”蛮道,他其实并不想去惹他们,因为他实在没有信心两人能击杀这十人。 “嘿嘿,那俺动作快点就是啦。”伏戒这次却听出了蛮对已方能力的不信任,显然有点不高兴。未及蛮阻止,便当先取了弓箭赶去,蛮也只得跟上。 未及赶近,伏戒忽听左右两边“嗖”、“嗖”两道风声,一枝s向自己、一枝s向蛮。伏戒来不及搭箭,便左、右各取一枝箭顺着风声甩手扔出,自己加速前冲,口中向蛮示警:“有埋伏!” 他话音刚落,奔向自己的一枝袖箭擦身而过,左边林中一道白光闪现。右边奔向蛮的袖箭则被伏戒甩出长箭击斜,长箭借劲微转向s向右边林中,又一道白光。 “咦,还是玩家。”他惊异的道了一声,当他准备搭箭再s前方,不由傻了眼,只见白光连闪,各黑衣人纷纷下线,只余了一名服毒自杀的npc,有些哭笑不得的道:“不是吧!” 两人顾不了那么多,赶忙检查镖车和那名倒霉的npc,除了蛮从那名服毒自杀的npc身上,搜出一瓶标有“天下第一y毒”的药瓶外再无别物,而每辆车上都只摆放着四到五名年轻少女,大多都有几分姿色,均被点了晕x。服毒的npc很快便化成了脓水,这让蛮着实心惊不已。 蛮把药瓶给伏戒看,和尚苦笑道:“这是好东西,你自己留着吧。” 却也没再做多解释,因为这五十多名女子如何处置让他犯愁,自己显然没时间将他们带走,伏戒虽是粗糙性子,却并不笨,他知道一旦和蛮离开,那些下线的家伙就又会再出来。问了蛮,蛮也没什么好主意,旋即伏戒便做了选择:“先赶回村子通知,这些人的命运虽然难讲,但有一点,至少目前性命暂时无攸,回村救人要紧。” 蛮也别无选择,两人各取了两匹马,轮流骑着向村里狂奔,其它马匹则被蛮心痛的s杀。 两人赶到村子时仍然晚了,村子里的火已被点燃,留下点火的几人也已上了马开奔,两人跨下的马已经无力再行追赶,恼怒的伏戒大吼一声,将顺手取出的禅杖使劲一抛,有如一道标枪精确的c到了最后一匹上马者的头颅,将骑者击落下马,随即一道白光亮起,只余禅杖c在地面上,兀自摆颤不已。马匹一惊撒开蹄跑开,从马背下跌下个少女来。 伏戒和蛮赶忙过去,尽管伏戒努力保持微笑,但醒转过来的少女仍然被伏戒的凶苦相吓了一跳,原本死灰般的脸色变得更加不像是个有生命的活物。少女见到蛮时,便扑到他怀里,一句也说不出来,浑身打着颤,只是泪流满面,蛮也只有哽咽的声音轻唤:“灵,灵。” 蛮仿佛是在招唤着少女游离的魂魄,伏戒虽是名玩家,但此情此景也让他心里堵得慌,不忍再看,便起身检查被杀死在地上的老幼。意料之中,这些杀手做事很“认真仔细”,每个死者身上都至少有两处致命伤,没有幸存者。伏戒再也无法忍受让他有些窒息的郁闷,对天一声嘶吼:“啊??” 一声闷雷,天空中下起了雨,这是老天的给他的回应,天也在哭泣。雨水打在逝者的身上,冲涮着尸体,冲涮去死者身上的血污,也冲涮去活着时的诸般艰难。血水渐渐汇聚在村口的低洼处,伏戒宣泄似的挥舞禅杖,铲挖出一个大坑,将逝者的尸体连同血水一起掩埋。 坐在泥水里的蛮与瘫软的灵都没什么动作,只是失神望着伏戒,泪无声的滑落。 雨停了,天却未晴,三人疲惫的身影向村外走去,要去哪里谁也没说,只是想离开这个不忍再睹的家园,伏戒再看了一眼,雨水把村庄冲涮的很干净,只剩下烧焦的断墙残瓦。 序篇 下 酒色和尚入欲海,悲命鸳鸯双跳崖 二天后。 悲伤这种东西似乎也不喜欢伏戒这个丑脸和尚,当伏戒见到在河边饮水的野马群时,兴奋便把悲伤驱赶了个干净。回头看见身后两人仍旧哭丧的脸,心头很不爽,生气的道:“乃乃熊的,人都死了,难受有个p用,人还能活过来不成,都给俺笑,都跟俺捉马走。” 两人愣了愣,伏戒见两人没动,动了怒:“滚,都给俺滚,不要再让俺看到你们这副苦瓜相。” 两人一惊,膝下一软扑通都跪在了地上,灵的泪涮的流了下来,赶紧抹去,强堆出苦笑,蛮也道:“大哥,让我跟大哥学武功吧,我笑就是了。” 说完努力挤出点笑貌,伏戒心头一软,口中语气软了许多道:“乃乃熊的,笑得比哭还难看,都给俺起来。” 然后看着两人若有所思的道:“蛮跟着俺没问题,可是灵是个女人啊,俺一个和尚带个女人算什么事?” 蛮和灵傻愣的对望了一眼,蛮竟笑了,低声道:“哪有和尚喝酒还吃r的?” 虽然声小,但伏戒的耳力也非常人所比,自然听得到,生气问道:“你说啥?” 蛮一时忘了伏戒是天神子民的身份,此时见伏戒生气猛然惊觉,刚站起来的腿不由自主的又跪了下去:“对,对不起,大,大哥。” 伏戒却没理他,铜铃眼珠一转,拍了下秃头自言自语道:“你不说,俺到忘了,这是游戏里,酒r吃得,当然女人也找得,哈哈。” 蛮和灵傻眼的对望一眼,却听伏戒道:“蛮给俺当徒弟,灵就给俺当、当那个性宠好啦。” 说完还不好意思的抚了抚光亮的秃顶,蛮和灵脸色巨变,虽心有不愿却不敢违拗伏戒,倒非两人惧怕伏戒这人,而是神之子民与游戏人物npc的巨大身份落差让他们口中不敢怨言。 “是,师傅。” “是,主人。” 两人哽咽着道,伏戒一个粗俗武夫哪里会注意到这些细节,心下开怀便兴冲冲的去捉马玩,蛮和灵只得相陪。 性宠系统是欲海的另一大特色,性宠是一类可以与玩家发生性关系的特殊宠物,可简单的理解成玩家的性奴,当然性宠只能是游戏中的生物而不能是其它玩家。 与性宠相关,还有一个“性宠空间”的概念。性宠空间是一个专属玩家个人的异域空间,可供性宠居住,空间的占地面积、装修布置、允许进驻人数、时间的流逝速度比等都可以由用户自己改变,当然这是要向系统付费的。玩家的意识可以进入,身体却必须留在游戏里。 灵比蛮小三岁,年仅十六,两人儿时青梅竹马,渐渐长大更是心有所倾。只是游戏人物之间二十岁前不许谈婚论嫁,更别说男欢女爱的事情,这是压在每个npc头上的天条,犯者会被族人以族规处死。两人虽未相互明言,却早有灵犀,暗中期盼着四年后那一天的到来。伏戒的灵机一动对他们而言不亚于晴天霹雳,两人心中都各自暗悔,方才真该一走了之,已经没有了族人的约束,两人大可以做一对不羡仙的鸳鸯,然而此刻却为时已晚。 天渐渐的黑了。 蛮找了些干柴升起篝火,灵无语的烤着几块虎r,r香中不时冒出缕缕焦糊的味道。 伏戒穷追了半天的野马,一只也未捉到,倒弄了自己一身的汗,正在河水里泡着,口里不时嘟嚷着“乃乃个熊”,忽然像想到了什么,老脸一热,对着火堆道:“灵,来帮俺搓搓背。” 火旁默坐的两人冷不丁的各打了个寒颤,灵站起来往河边走去,蛮看着灵的背景,脸孔不时的抽搐,火上的虎油被燃着了也未察觉,几番想站起来把自己和灵的关系告诉师傅,却又都无力的跌坐,火光映出他苍白脸上的串串冷汗。 灵走到河边,看着和尚赤l的身体,脚伸进河里,又微颤的收回来。伏戒难得注意到这个细节,“哈哈”笑道:“水有点凉,不过这样洗着才够爽快。” 灵艰难的笑了笑,也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褪尽粗布衣衫的束裹,灵更显几分清秀,看得伏戒浑身燥热的能把河水煮开。灵不算是个绝色美女,但她才发育成形的躯体娇嫩可人,一对水灵的眼睛中时常透着几分忧郁,很容易让人生出怜爱之心。 灵以沾湿的衣衫在伏戒僵硬的背上仔细搓揉擦洗,伏戒这和尚浑身上下除了头顶都生满了体毛,连半尺有余的阳根上也生得有,甚至g头处都生有毛孔,里面有仿佛破土才出的胡渣般粗硬短毛,此时已充血勃起的阳物就像个硬毛刷。偷眼见此,灵的心不由又沉了几分。 灵胸前的柔嫩双锋不时贴碰后背,欲火焚身的伏戒有如坠入地狱中的火海,再也难忍,翻身将少女压在身下。这和尚虽在寺中酒r不忌,只是这女人却从来不碰,也没机会,男女之事是个绝对的文盲,此时只凭原始本能来行事,如何懂得照顾女性的心性。 一声再也难禁撕心裂肺般的惨叫,让火旁的蛮脑中有如被棒击了似的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是脑中不停的回响着灵的求救般的哭喊声和伏戒的狂笑声,此时他脑中的伏戒不再是师傅、大哥,更多像是地狱中爬出来的魔鬼。他却被一条无形绳索紧紧的捆绑住,手脚都不能动,只有心在滴血,身上的衣物被火星燃起缕缕轻烟都未留意到。 不知道什么时候,灵和伏戒已回到火旁,灵为蛮把身上快要燃着的火扑灭才把他从半昏迷中惊醒,正好见到把焦糊虎r也吃的津津有味的伏戒,忙压下心头想把伏戒撕碎的恶念,微颤的递过去一块没有焦糊的好r。伏戒对他笑了下,像对他说,又像自言自语道:“喝酒、吃r、干女人这么爽快的三件事,却都不要和尚做,你说,这佛祖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说吧连自己也讪笑的摇摇头,蛮连苦笑的力气都难有,灵也没什么反应,只是在伏戒看她时才呶出些笑意,再就是低着头啃咬着虎r,却似乎怎么嚼也难以下咽。初尝男女之事的伏戒也都没吃出什么味道来,还寻味着适才那有如已然升仙成佛般的美妙感受。 才吃罢,伏戒也不顾蛮在身旁,便又拉过灵意欲求欢,灵羞愧难当的看了看蛮,蛮更不敢看她的眼睛,随便找了个理由便起身离开。 太阳再升起时,伏戒也才睡去,手脚张开着成个“大”字,加上那个粘满爱y已然疲软的点,便成一个隶书的“太”字。灵却没有睡,认了命的心已然麻木,浑身的r体也痛的她虽然困极却无法睡去,尤其红肿的s处火辣辣的像被塞进一团火炭。不知老天是害羞还是不忍,一片云投下y影,遮住了这一对赤l的r体。 蛮在接下来的日子像疯了一样的练武,这让伏戒着实欣慰,教得也很上劲,常道:“好好,你小子练起武比师傅当年还要上瘾。” 初尝人事的伏戒很快就发现了比练武更让他着迷的事情,于是在教蛮练武之余,无论白天黑夜、草丛林间、还是水里草原都不难发现他似龙盘、如虎踞的姿势,即使磅礴大雨也能被他寻出别有一番滋味的感受。在伏戒的眼里,灵越来越美丽,越来越诱人,青涩的果实已透着成熟的韵味。只是伏戒不知道灵在他困倦死睡过去的时候流了多少眼泪,蛮却知道,因为灵的每一滴泪都流过蛮的心。 月圆星稀,皓月向整个飞马草原洒下银辉,流动的河流也是银光波动,随其闪动的还有河边少女的眼。微风抚弄着少女的散发,河水滋润着少女的脸颊,脸颊上的红晕尚未褪尽,少女因受男人滋养而催生的容光却与她眼中散漫无神的目光极不相衬。 “灵。”蛮也坐到河边,洗了把脸,河水冰凉如月。 “蛮。”灵没有抬头,只是微微?去眼角的泪痕。 “要不,跟师傅说一下,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蛮像下定了决心。 灵没有说话,只是摇头。 “哎。”蛮像泄了气皮球,刚才的坚定也随风而散。是啊,神之子民是神一样的存在,神之子民的意愿不容违抗,承受神之子民的欢娱是性宠的天职与本份,这些一生下来就被父母教育的内容压得蛮喘不气来。尽管他也知道,师傅是个好人。 蛮也不再说话,怜惜的帮灵把散乱的头发抚顺。 伏戒半夜醒来,伸手没摸到应在身边的灵,睁开眼刚好看到河边并坐的蛮和灵,怒气自然而生,似乎蛮抚弄的不是灵的长发,而是他那男人的尊严。他甚至不觉中从物品空间里取出了禅杖,他难得的理智似乎恰好苏醒,强压下怒火没有发作,理智告诉了他一句:“你爱他们,就要试着包容。” 伏戒一夜未眠,蛮和灵也没再做什么,只是在河边静坐了会儿,便各自休息。 伏戒努力让自己忘却这件事,日子依旧,教蛮武功,和灵做a,和蛮一起驯服野马,一起在草原赶集的日子去卖马,因为蛮在打猎的时候扯坏了弓,就把自己那副弓箭送给了蛮。 “这弓叫s天,弓弦是用犀牛的筋做成的,花了俺三千五佰金币。”伏戒给蛮弓箭的时候说。 蛮很感动,流了泪,师傅是个好人,他心里说。 只是伏戒自己却没注意,每逢和灵做a的时候,越发的粗暴,其实那根本不是做a,更像是在qg,每次看到灵在自己跨下喘不上气的时候,都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这日晚餐,伏戒注意到灵腿上有血迹,十分紧张的问:“灵,你的腿怎么受伤了?” 那是灵每月来潮的日子,游戏里玩家参与的性a虽然不会怀孕,但每月的例假却会有,看着这个无知汉子一脸关切的表情,不由的觉得这个孩子般的大男人有时真的很可爱,轻笑道:“哦,我没受伤,这是女人要受的罪,每个月总有几天会从那里流出些血,不要紧的。” “噢”,伏戒若有所悟,而且难得的见到灵的笑,很美,心神又动。一面为自己的无知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一面道:“俺只知道女人第一次会流血,原来每个月都会啊,那今晚俺要试试。” 蛮和灵脸色刹白。 这晚灵的叫声把蛮的心揪得生疼,待灵的叫声从大到小再到无力的平息,蛮紧握的拳头骨节“剥、剥”的响个不停。最后跪在地上的蛮双拳砸地,猛的站起,下定决心要做一件天地难容的事情??带灵离开! 马已备好,又掏出那瓶写着“天下第一y毒”的药瓶,他以为这天下第一毒便是那天化成脓水的忍者自杀时所服之物,夜空虽只一轮弯月,但满天的星斗为他照亮了前方的路,他要带着灵翻过连云都难翻越的洗云山。 伏戒师傅的鼾声已闻。 蛮翻身上马,掠过伏戒身旁时,低身一把搂住半昏迷中赤l的灵,将她放在马背上向远处的洗云山奔去,颠簸中灵醒来,看到飞驰马匹和眼望前方的蛮,大惊:“蛮,你干什么?” “离开师傅,翻过洗云山去。”蛮眼神直望前方,语气更是坚定的有如磐石。 灵没再说话,也不再挣扎,两行泪滴飘落在马蹄经过的路上,不知这泪为谁洒。 早晨醒来的伏戒望着远去的马蹄印终于想明白了为什么两个人都不见了踪迹,怒火中烧,牵过一匹尚未来得及上鞍的马,翻身上马,一手揪着马鬃,一手禅杖猛拍马p,大喝一声:“驾??” 一路上寻着马蹄追进山林,费了一番周折又在山腰的雪地上寻到了两人的足迹,也弃了马,拎着禅杖便往山上行去,到处是积雪,山路越来越难行,但两人的脚印也越发的清晰。 太阳渐渐西沉,伏戒也终于看到了艰难爬行的两人踪迹,眼见着就要到了一处较低山岭的顶上。山风凛冽,四下白雪皑皑,紧裹了衣物脚下更快,猛然想到灵的衣物未穿,不知这般冷怎吃的消,心头又一紧。 蛮和灵两人的速度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和伏戒比,当两人眼见着到达山顶时,伏戒已离他们不远,而在这时灵却惊呼:“前面没有路,是山崖!” 伏戒已近在咫尺,看见了蛮只穿一件兽皮短裤气喘如牛,虎皮做的皮衣紧裹着嘴唇发青的灵,两人头发上、脸上、眉毛以及身上全是雪,不知这一路跌倒了多少回。伏戒的怒火业已平息,他已经不想责备他们,只是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两人会叛离自己。 蛮、灵站在崖边,脸带愧疚,冻僵的腿不容他们下跪。 “为什么?”伏戒困惑的吼问,脸部横r颤动不已,连手中禅杖也“叮叮”作响。 灵的嘴微张却说不出话。 蛮听师傅暴喝,反而定了必死的心,也吼道:“你根本不懂女人!” 这声吼听到伏戒耳中,只觉脑中“嗡”的一声,怎么也想不明白女人要怎么懂。是啊,要是他伏戒能懂女人,怕离成佛也只一步之遥啦。 蛮既然开口对着师傅吼了一声,也不再顾忌,便把憋在心中的苦水用僵直的舌头一一道出,从儿时的两小无猜、到四年之盼,再讲到伏戒横刀夺爱、以及给灵在心理与r体上的伤害。一件件事有如一根根枪矛戳在伏戒的心头,疼的他脸上横r抽筋、浑身发颤;一声声吼有如一计计重击轰在伏戒的脑后,让他口中一遍遍骂自己畜牲、禽兽。 蛮和灵见师傅浑身发颤,以为他被气的怒极;口中漫骂,想当然的也以为是在骂他们。蛮也不惧不怕,只是讲述个不停。 “别说了!”伏戒一声怒吼,在山中回响不止。 蛮停住了口,两人对望了一眼,相互示意,便转身搂抱着向山崖下跳去。 “不要啊!”伏戒见两人跳崖,大惊,边吼边纵跃到崖边,却只扯下了裹在灵身上的兽皮衣物。伏戒后悔莫及,捶胸顿足、号啕大哭。哭一阵后,猛的停住,口中自言:“伏戒错了,等等师傅,伏戒来找你们,给你们道歉,等等伏戒。” 边说边纵身一跳,也往山崖下滚去,却听“噗”的一声,一根山石裹了冰雪结成的冰刺,刺穿了伏戒的胸口,他只觉得猛的一痛,便化作一道白光,被系统判定死亡,被迫退出游戏。欲海中玩家死亡,会被强行下线,现实时间二十四小时,也就是游戏中十五日后才能再次上线。 禅房里。 方丈搂着哭诉了一夜倦极睡去的伏戒,脸带笑意,口诵佛号:“善哉、善哉。” 伏戒两眼红肿,不时口中道:“伏戒错了、俺知错了。” 上 迎春楼里惩y蜂,千尺瀑前悟神功 欲海历五零年一月二十三日,农历春节。有“风月甲天下”之称的风月城,举城同庆。城主蓓蕾逢春颁布两条城令:一、所有交易免税;二、除夕至十五,玩家在城中基本吃住费用免付。 数十万玩家、百姓蜂拥而至。 除夕之夜,城外寒风萧飒,城内则是爆竹烟花、笙歌艳舞、一派繁华景象。 迎春楼,风月城第一建筑,此楼既是城中最大的风月场所,也是城主府。共占地十五亩,高九层,雕梁画栋,夜间采光所用竟是大小不一的数百颗夜名珠,其装饰奢侈豪华可想而知。除八、九两层为城务人员办公外,其余各层对外开放,以供来客吃、住、乐。适逢佳节,楼内自是酒r飘香、轻歌劲舞、y声浪语,罗裳轻解、处处春光,仿若春先至。 七楼一间客房阳台上,一名少女百无聊赖的扶栏远眺,眼中无神却有泪花滚落,因为阳台上风寒气冷,泪痕便冻在脸上成一道冰痕,楼外、楼内的喧嚣喜庆,更衬出她的孤寂。一阵冷风骤起,吹动薄衫冽冽作响,少女收回神思,拢了拢衣衫,垂首一声轻叹:“哎??”。 一道光圈乍现,光芒散尽,少女背后现出另一年轻女子,女子恰好听到少女的叹息,一声轻笑道:“独自莫凭栏,又想他了吧。” “二姐来了。”少女转身,抹了抹眼角,也无奈的浅笑:“想也白想,算来,他现在最多还是个未满周岁的孩子。” 凭栏少女名叫李虹儿,年轻女子叫白珏,两个美女。 “走吧,外面正热闹呢,别错过美酒良宵。”白珏道。 “嗯,”李虹儿点点头,左右看看问道:“大姐怎么没来?” 白珏“呵呵”一笑,兴茏磐铣ひ艋敌Φ溃骸按蠼慊场??小??恕??!? “啊!”李虹儿一愣,然后“噗哧”一声笑道:“不是吧?大姐这么不小心,弄出人命来了吧,大姐说没说孩子的爹是哪个?” “说了。” “谁啊?” “她也不知道。”白珏忍着笑故作认真的道。 “啊?”李虹儿又一愣,旋即明白,与白珏交换个鬼脸,两人忍不住哈哈笑起来。 笑一阵,李虹儿问:“那大姐准备怎么办?” 这次白珏微愣,有些失落的道:“当然生下来啦,哎,有一个宝宝多好啊。” 李虹儿知道自己无意间触动了二姐的心底伤处,毕竟不能生育,对一个女人来讲是一种残忍,挽着白珏的胳膊安慰道:“以后会有办法的,走吧,小妹帮你挑一夜夫君去。” “丫头片子,这事儿还用你帮忙?”白珏用手指点了下李虹儿的脑门道。 两人说笑着出门,刚至门外,白珏竟被人撞了个满怀,赶忙将那人扶住,细看下不由会心一笑。撞自己的是个应该还不到二十岁的清秀少女,散乱着头发,一丝不挂,正脸红着连连道歉。后面追过来个玩家男子,也l着身,因下t怒胀,跑动的姿势显得有些怪。 男子追过来,抓住少女,嘻笑道:“看你还往哪儿跑?” 少女不好意思的看了白珏一眼,手握着男子的下t撒娇的道:“大爷的鸟儿太利害,桃红儿吃不消吗。” 李虹儿和白珏对视一笑,那男子这才留意到两人,先是一愣,堆笑着道:“哇,两个极品美女啊,一起来玩好不好?” 两人一齐摇了摇头,男子略显失落,被捉的少女趁男子失神,像个泥鳅一样滑出男子掌控,“咯咯”笑着逃开。男子留恋的再看了一眼两人,转身往少女扭摆着身体追过去,口中道:“小婊子还挺滑溜,等会儿大爷弄死你。” 两人对视抿嘴笑笑,便从楼梯下到二楼。 二楼? 第 2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两人对视抿嘴笑笑,便从楼梯下到二楼。 二楼设计的很精巧细致,悬空回廊曲折环绕,回廊外的地板全部镂空,无论来宾坐在二楼的任意位置,都可以凭栏将一楼大厅中央舞台上的表演一览无余。廊柱、抚栏上雕龙画凤。桌椅也都有精细设计,桌上彩绘着不同姿势的男女,栩栩如生,观之则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人体美感,椅子带有机关,可以调整椅子,以便单人、双人或坐或躺,还有一项功能,坐在上面的人稍用力即可左、右、上、下的摇摆。 两人本想寻一空位坐下点些吃食,却见此时楼上、楼下均坐满了人,连过道上也站的都是,大多男女成对,左拥右抱者也不在少数。不少人身上都不着衣物,眼中看着舞台上的表演,手却不停在伴侣身上游移。台上表演精彩处,不时传出一阵阵叫好声,也有欲火难耐的,随时与伴侣激情一番。 空气中迷漫着酒r香味、女人胭脂水粉味、男人汗臭味、还有男女爱y混杂在一起的味道;入耳的是喝彩声、觥筹交错声、男女的嘻戏声、夹杂着男欢女爱的嘈杂声;入眼的则是女人的燕肥环瘦、峰峦叠嶂,男人的高矮丑俊、粗细长短,的半推半就,欢爱的轻重缓急,激情的荡人心神、汗流浃背,丢失的瘫软牛喘、倦懒无力。 两人见此情此景,也只好寻个角落凭栏而立,偷眼观看众生相,倒也觉得有趣。 尽管两人站处偏僻,但两人衣着整束,显得卓而不群,虽未施粉黛却给人另一番清新的视觉感受。白珏一身火红,白晰的肤色、傲挺双峰、微卷如波的长发、天生生情媚眼;李虹儿一袭薄衫配连体长裙,清纯的脸庞,站在人群中有如出水芙蓉。两人自是引得不少登徒子的关注,白珏不时收到邀请的玩家信息,屡拒不止,干脆关了邀请频道。李虹儿心中有思念的人,除了让性宠配合自己修炼一门功法外,从不与人发生关系,所以邀请频道从来都是关闭的。 邀请的信息频道,是近距离玩家向别人发起性a邀请的专用频道。尽管欲海里向其它玩家提出这样的要求并不是什么唐突的事情,但系统还是体贴的设计了这个小功能,以避免玩家不必要的尴尬。 两人虽然关闭了频道,还是不时有人挤过来当面向两人邀请,均被一一拒绝。 “二姐,你留意到那个拿摇扇的男玩家了没?”李虹儿低声提醒白珏,“他已经连续做了六个女玩家啦,每个女玩家都欲仙欲死了好半天才缓缓恢复。” “留意到了,看女玩家完事后的状况,应该是这男的会采y补气之类的功法。而且有的女玩家表情明显是厌恶,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发qg警告。”白珏也低声道。 “二姐,你收拾一下他吧。”李虹儿微微一笑,“呵呵,不知死活,他过来啦。” “嘿嘿。”白珏没说话,只是jj的笑了声,然后装作无事。 qg警告是系统的另一项保护玩家人身利益的功能,当有玩家对其它玩家强行发生性行为时,受侵玩家可以向对方发送qg警告,若对方仍然继续qg行为,则受害玩家可以通过系统对玩家进行除删号外的任何惩罚。因此,qg玩家的后果很严重,所以游戏中几乎不会发生qg这类事情。 那名男子样貌虽然很帅,但他脸上挂的那种的表情让人很厌恶,此时全身赤l,却不时摇动手中一把逍遥扇,更显不伦不类,湿渌渌的下t虽然粗长、却生得黝黑丑陋,不时的滴落前面女玩家的爱y。 男子从人群中挤过来,却是冲着李虹儿来的,身上发出一种几个星期没洗澡似的酸臭味,李虹儿却视而不见。那人才近李虹儿,身旁白珏便捏着鼻子,一脸厌恶的瞪了男子一眼,口中道:“嗯,什么味,你这人怎么这臭!” 白珏声音不大,却引得周围不少人的发出低低的嘲笑声,也有识得这人的,暗暗为白珏感到惋惜。那人果然发怒,弃了李虹儿,手一甩合上折扇,一脸狞笑着用扇子敲了敲下t阳物,恶狠狠的问白珏道:“刚才是你在说话?” 白珏又厌恶的看了他一眼,没理他,继续看台上的表演。 “咦,臭婊子,跟你说话呢!”那男子咬着牙挤出一句话,口中说着,伸手一把扯住白珏的长发,把折扇收回物品空间,另一手便伸进白珏的衣物里,狠抓了一把丰挺有弹性的胸,狠狠道:“小婊子,敢跟大爷我采花蜂斗。” 采花蜂在风月城倒是个有份量的人物,只是他却倒霉,遇上白珏这么个主。 白珏忍着一痛,强压下t内自然生出的护体内劲,心中怒气横生。她试着发生qg警告,心下不由一惊,不仅qg警告不能使用,就是下线都不行!随即装作一脸恐惧的表情道:“锁魂珠?!” 采花蜂听白珏一口叫出身怀的宝物,一愣后松开双手,哈哈一笑,“呀,行啊,见识不浅。”然后凑近白珏耳根冷冷道:“我c死你。” 白珏让脸上表情恢复平静,识趣的把自己的短裙提撩起,无奈道:“别弄脏裙子。”说完便趴伏在抚栏上,叉开双腿、翘起粉臀,s处暴露无遗。 采花蜂得意的哈哈一笑,在白珏的臀部轻抚几转,抬手“啪”的一巴掌拍在白珏的臀上,雪白嫩滑的肌肤上留下五道淤痕,周围众人均倒吸了一口冷气,李虹儿也是心头一紧,关切的望着白珏。 采花蜂y笑者道:“手感不错啊。” 白珏为了把戏份演足,强止内力,倒是实在的挨了一巴掌,浑身痛的一颤。 采花蜂得寸进尺,又一巴掌拍在白珏肥沃的s处,掌心于x口用力一转,白珏不堪,不得已施几分内力才得以承受。那掌猛的一抓,突的发力,狠扯下一把毫毛,痛得白珏咬着唇咽呜。采花蜂不理白珏的怒瞪与众人的鄙夷,得意的抬手至嘴边,轻轻一吹,软毛纷飞。 采花蜂又变态的曲起中指,瞄着密丛的玉珠用力一弹,女人柔嫩处如何经受得起这般蹂躏摧残,在周围众人的惊呼中,白珏也发出了凄惨叫声,男人爽极的哈哈大笑。李虹儿眼角却闪过一丝冷笑,已看出白珏早有准备,这一指之力被内劲尽数化去,心下不由暗自佩服二姐对内力控制的精准与巧妙。 采花蜂的阳根也已涨至极限,黝黑中透出紫红,搂住白珏蛮腰,挺身刺入。 李虹儿轻蔑的一笑,扭头关注楼下表演,不再理会这边。 采花蜂c入后却没再有什么动作,表情变得极奇怪异,似是在运功抵抗着什么,未多时,只见浑身透红,冷汗直流,大气也不敢喘一下。众人也都大奇,人群中少数内家高手却知道这小子今天倒霉,遇到了高人,暗叫痛快。 采花蜂此时有如被架在火炭上的烤r,五脏六腑都仿佛升烟欲燃,难受的有如万儿八千烧红的细针在他体内流窜,四处胡乱刺c,直至此时才悔青了肠子,却苦于全力运劲相抗,虽心中百般求饶口却不能张,残存的意识不自主的想下线,又被系统提示:“在其它玩家体内,处于生擒状态,请抽离后下线。” 下线是玩家的基本功能,但在个别宝物、玩家x道被制、肢体受困等极少数情况下,用户一定时间内无法下线。玩家死亡、昏迷等状态会被系统强制下线,略有不同的是昏迷时,意识虽可离开游戏,但游戏角色仍以昏迷状态留在游戏中。其实采花蜂还有其它原因,即使没有被擒,也下不了线。 男子此时真是有苦自己知了,口不言、身不能动,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此时体内更如被浇了滚油,肠啊、肚啊都有如火煎油炸般,痛得他浑身抽搐,脸上的肌r扭曲变形,一张俊脸此时却恐怖至极,偏偏那残存的一缕意识,却只是游离在昏迷的边缘。 白珏心中羞怒却没因此得到发泄,决意要恶整采花蜂,一个连自己都觉得恐怖的想法在她脑子里成形,她想凝聚内力钻破采花蜂的大脑神经!人感觉到痛是因为神经末梢受损而将信息反溃给大脑的,如果大脑神经被直接钻破,那般痛苦恐怕神仙也要惧上三分。而且这种伤害甚至有可能伤及玩家真人! 正要实施计划,游戏画面突然扭曲变形,耳边响起系统提示,竟是师傅呵斥自己的声音:“珏儿,得饶人处且饶人!” 白珏也是一惊,师傅从未用这种口气跟自己说过话,更没想到师傅竟不惜停滞游戏运行分神警示自己。她知道师傅虽不在游戏里,却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游戏里事情,因为师傅才是欲海游戏的真正运行者。系统提示音完毕,游戏才又恢复正常。 白珏深悔自己的鲁莽形为,后怕的出了一身冷汗。恼怒之情顿逝,缓缓收功。 采花蜂只觉浑体一轻,身体似乎能动,忙抽下t,却纹丝不动。耳边传来跨下少女缓缓的声音:“拿来!”随即看到白珏的平伸的手掌。 采花蜂自然知道她要的是什么,没有一丝犹豫,用意识从物品空间中取出锁魂珠放在白珏的手里,然后就听到仿佛来自天上的仙音:“滚!” 白珏看了一下属性就拿给李虹儿,道:“可以困住游戏人物二个小时内不能下线,每天最多可以使用七次,这么好东西竟被这恶g用来qg女玩家,真他娘的不是东西。” 李虹儿将锁魂珠收起来,笑了一下,然后用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的口吻道:“我刚查了一下采花蜂的资料,竟是蓓蕾逢春的姘头,风月城的副城主。不知道那个蓓蕾逢春怎么会看上这么个主儿。” “啊?!”白珏也是吃了一惊,随即呵呵笑道:“没想到惹了个大人物。” “呶,楼下舞台上的主持人就是蓓蕾城主啦。”李虹儿跟白珏示意道。 “哟,还真是个大美人,长相没得挑、魔鬼身材、要胸有胸、要臀有臀,我要是个男人,今晚上一定j她十回八回过把瘾。”白珏嘻笑道:“娘的,今天亏大了,被人qg一回不说,还误了看节目,台上演的哪一出?” 李虹儿被她逗得婉尔一乐,没好气的道:“你不会自己看。” 白珏方才一番争斗虽是凶险,外人却不知,倒没惊动什么人。 此时蓓蕾城主亲自主持,拍卖自己最得意的七名玩家弟子的处身,台上七位身着彩衣貌美少女,分别是赤、橙、黄、绿、青、兰、紫,正是七色彩虹的颜色,每位身旁都摆有一张床。 楼上、楼下的观众早已群情激动,气氛空前热烈。尤其让在场男性兴奋的是,蓓蕾城主到时会亲为弟子实演欢爱技巧,每晚一位。说白了就是,谁叫拍成功不仅城主弟子七天陪伴,还能和蓓蕾城主共度一晚良宵。 此时,一名红衣少女被一粗实大汉二千万金币拍得,那汉子早已登台,像个急色鬼一样,三下五除二的扒下自己与红衣少女的衣衫,按倒在旁的床上,自己也扑上去。急色的模样早引得台下观众哄堂大笑。 “喂,那汉子,这般水嫩小妞需得焚香沐浴,方能细品,似你这般,岂不是跟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暴殄天物啊。”台下一老年儒生不满的向那汉子道。 “真是个迂腐书生,而且越老越糊涂,我这又不是求佛拜神,焚哪门子香、沐哪门子浴啊。咱也不知道猪八戒、人参果是什么东西,但还晓得一刻值千金。”那大汉揉一把少女酥胸,接着道:“二千万啊,我得抓紧时间赚回来。” 大汉的话又引得众人哄然大笑,却把那老书生气得吹胡子瞪眼。 李虹儿和白珏也被这汉子的直率逗得笑弯了腰,白珏更笑道:“那个大汉不是什么好玩意,那老头也越老越不是东西。” 现场的气氛也愈发高涨,李虹儿不经意的发现蓓蕾逢春被人叫到台边与一人私语,还向自己这边看过两眼,便示意白珏留意。 “肯定是采花蜂那小子告状去了,蓓蕾逢春的幻影神功可不是闹着玩的。要不,我们先开溜吧。”白珏道。 “呵呵,我还真想领教一下蓓蕾城主的功夫呢。”李虹儿并不怎么在乎,低声道:“我的冰火两重天第一层练成了。” “啊,真的?太好了。”白珏显得兴奋极了。 “只是桦被烧成灰、冻成了冰块。”李虹儿有些难过的道。 “尽数整个欲海能硬挡冰火两重天的怕也没多少,你那个性宠只不过长得跟与桦几分像,可终究只是个凡夫俗子。别难过了,二姐回头再帮你找几个来就是啦。”白珏道。 “算了,再找也不能陪我练功,早点找到桦就好了。”李虹儿道。 “又想他了?哎,不提这个。”白珏转个话题道:“怎么拍卖的都是女的,有没有男的,我也买他一俩个来玩玩。” “你总这么没正经,男的在先前拍完了,那会儿你正忙着风流呢。”李虹儿道。 “去你的。后面的估计也没什么好看的节目。我得回去洗个澡,被那恶g的黑东西弄脏了,心里总觉着恶心。”白珏道。 “也好,我都出了一身汗,一起去。洗干净了再去外面转转,去给你找个男人,怎么说今晚也是个名符其实的,总不能让白珏二小姐独守空房吧。”李虹儿笑道。 “呵呵,那倒是。”白珏也笑。 两人要离开的时候,忽听呼声雷动,只见那汉子手持一方素帕向观众挥舞,隐约可见其上有一瘫殷红,床上少女的双腿仍被架在汉子的肩上,闭着的眼角有泪珠滑落,在夜明珠柔和的光芒映s下显得格外晶莹。 那汉子挥舞一阵后,随手把丝帕抛开,高举两掌凌空拍击,引导众人随他击打着拍子,掌声群起应和,那汉子便随拍子缓抽重刺,不堪重击的少女每一次都禁不住发出一声嘶颤的“嗯~啊?~~”声,有若哀鸿的悲鸣,凄婉、无助。 不知台下哪个率先喊了句“吼~~嘿??”,那是人们在干像打夯那样的重体力活时常用的号子。众人齐声呼喝,一时间吼嘿声震天,仿佛整个迎春楼都为之颤抖,少女的嘶哑的声愈显得凄厉,但杂于众人齐吼中,不过是惊涛骇浪里的一棵浮萍罢了。 白珏突然想到假如床上躺得是自己,不过这想法才起便觉得浑身从头寒到脚,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没敢再想下去,发现李虹儿紧紧搂着自己的胳膊,道:“我觉得这些人好残忍,看着难受,咱们走吧。” “嗯。”李虹儿如遇大赦。 下 迎春楼里惩y蜂,千尺瀑前悟神功 两人回到客房,自褪了衣物,相互调笑着走进浴室,浴缸是用粗木刻成。 “二姐,等一下。”李虹儿拦住抬腿准备跨进浴缸的白珏,一脸的严肃。 “怎么啦?”白珏见此忙问。 “水不干净。”李虹儿道。 “哦?”白珏凝目浴缸中的浑无杂色的清水,无奈的摇头道:“水是炼制掉矿物质的软水,再也感受不到别的什么,也的确有些古怪,不就是洗澡水吗,实在没有做软化处理的必要。” 李虹儿也不答她,并起食、中两指,凌空对缸里的水一点一提,一缸的水被凭空提起悬在半空中,像是不受重力的影响,自然缩成球状。细看缸底却有一小搓的近乎无色的粉末状物质,白珏“咦”一声,抬手一招,粉末似是被风吹起,直飘至白珏掌心。李虹儿收了功法,水球“哗”的一声,重回缸中。 “好霸道的药性。”白珏惊道,忙从物品空间里取出个瓷瓶,将粉末装入,出已侵入体的药劲,才道:“触手即寻毛孔侵入血脉,状况像是极烈的c药,无色无味,触感滑腻,不知何物制成。”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要算计咱们啦。”李虹儿略显后怕的道:“好在是投放在浴缸里,假如在食物里投放,那咱们还真就着了这道啦。” “蓓蕾婊子竟跟咱们玩y的,可惜她人算不如天算,偏遇上咱家虹儿这么个玩水的行家。”白珏嘿嘿一笑,道:“等本小姐得了机会,非要让这婊子尝尝自家c药的利害。”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是非之地不可久留,我们先离开这风月城吧。”李虹儿又怕白珏性起不肯,又道:“我知道一个洗澡的好地方。” 白珏今晚被师傅训斥,本无与人争斗的心情,当下同意。两人各从物品空间里取出夜行衣换上,直接从七楼阳台跳下,凌空唤出座骑,稳稳落在马背上。此时夜深,虽是年夜,但街上冷风阵阵,又洋洋洒洒的飘起雪来,迎春楼后的小巷子里,倒也没什么人。 两人策马转过巷角,见到个馄饨摊儿,煮水的桶还不时冒着轻烟,因为没有生意,摊主趴伏在手推车的台面上。丝缕飘来的淡香勾起两人肚中馋虫,再也走不动,才想起这大半晚上都没吃喝什么,两人赶忙下马。 摊边桌椅上的已堆了些浮雪,李虹儿神思微动,浮雪已被扫尽露出油腻污迹的桌台,凳子也破旧,这与迎春楼里的摆设自是不可同日而语。两人倒也不在意,各自坐下,摊主却似睡熟,也不来招呼。 “两碗馄饨。”白珏对摊主大声叫了声,又对李虹儿笑道:“这摊主也真是,大冷的天,还飘着雪,也能睡得这么香。这偏冷小巷会有什么人啊,收摊回家睡不就得了。大过年的,还贪恋那两个小钱。” “呵呵,你当人家都跟你白珏二小姐似的,衣食从来不是问题。二小姐眼里的小钱可能就是摊主的三餐。”李虹儿取两双竹筷边擦边叹道:“只要家里有隔夜粮,谁还肯在这冷风飘雪的巷角睡觉,大过年的,谁不想老婆孩子热炕头啊。” 白珏心头一震,自己从未像虹儿这般从npc的角度去想过问题,所以这么浅白的道理竟都没想到,深有所感的道:“白珏受教啦。” 李虹儿微微一笑,抬眼发现摊主竟还在睡觉,不由诧异,因为白珏方才那声喊叫用了几分内力。站起来靠近摊主细瞅,竟是个老者,头脸上的白色并非全是飘雪,还有灰白相间的头发、眉毛。李虹儿心头一寒,忙伸手一抚老者额头,冰凉。 白珏也已过来,伸掌抵住老者后心,催动内力在老者体内轮转一周。李虹儿见老者睁开眼,便目视二姐,却见白珏摇了摇头。老者嘴角喃喃,李虹儿伏耳凝听,只听得心酸,眼角流下一行泪来。老者说完话,长出一口气,就此西归。 “他说,”李虹儿有些哽咽道:“老婆子,今天过年,生意好,所以回来晚了些。” 白珏也眼角含泪,取出一万金币塞进老者仅几个铜板的钱袋里,向有些诧异李虹儿解释道:“第一个找到这老者的一定是他口里的老婆子,你信不?” 李虹儿抹了把眼泪,点了点头,道:“肯定是。” 两人看了看雕饰奢华、明珠溢彩的迎春楼,又看了眼风雪中长眠的老者,叹息一声,各自翻身上马向城外奔去。 慈虎山位于风月城北二十里,座北朝南,形如卧虎,栩栩如生,不仅头尾清晰可辨,虎首上的两只眼竟似流露出一种慈母的爱怜,视线所及正是风月城所在,仿佛是这风月城是这只慈虎的孩子一般。此山遍生松柏,山风吹过,松涛阵阵,更有一处驰名欲海的盛景??飞瀑温潭,飞瀑高达千尺,下自成潭,潭水四季常温。 白珏、李虹儿两人策马飞驰,至慈虎山下收了座骑,李虹儿轻车熟路的在前带路,虽然夜深天黑、山路难行,但对两个内家高手来说,却不是什么问题。二人各施轻功,穿林过涧,来到千尺崖下。峰回路转,两人只觉眼前一亮,已行至飞瀑温潭。 白珏以前曾观赏过这处风景的视频录影,当时便惊叹不已,此刻亲临却又是另一番的感受:夜黑云乌,更衬出飞瀑的壮观,恰似天上银河塌陷,从云层倾泄而来。白珏只觉得自己心潮澎湃,诸般感受却偏寻不出什么词句可以表达,堵在心里难受的很,当她想起“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的千古佳词时,竟激动不已,深以名句作者引以为知己,大声吟诵数遍,顿觉畅快淋漓。 忽心有所悟,立时行气运功,头脸肌肤尽红,隐隐有如火燃,随即一声暴喝,全身十万八千根毛孔尽数齐开,从中喷出火来,形成一道火墙冲天而起,高及数十丈,与千尺飞瀑遥相呼应,映得方圆数里一片火红,有如夕照晚霞所致。 李虹儿见了,既惊又喜,知道二姐已经找到了精气合一的法门。 人体内遍布全身的网络体系有三种,一是供血y循环的血脉网络,二是中医学中所称的经脉网络,三是构成神经系统的神脉网络。精、气、神是人体内三种能量形式,分别运行在血脉、经脉、神脉之中,三种能量汇聚的地方统称为丹田,也即指人的下、中、上三处丹田:下丹田气海,为精之所;中丹田绛宫,为气之所;上丹田泥丸,为神之所。 精、气、神的能量形式依次增高。精是最低级的能量形式,是人对外界做功的基本能量,常人的行走坐卧、推拉扛拽使用的都是这种能量;气次之,又称内力,常人体内原有量虽少,却可以按一定功法修习而得,炼气之法就是内功心法;神能量级别最高,人的思想意识使用的便是神这种能量,但只有极少人天生可以用神对外做功、c纵外物,这些人常被称之异能者,修神的心法极少且多是针对异能者而言的,因此非是人人可修。 武技是一项关于气的修炼、使用的技能,内力、真气、内功等均是气修方面的术语。 法技是一项关于神的修炼、使用的技能,魔法、精神、元素等多是神修用语。 道家修炼追求的是精、气、神三元合一,从而达到天人感应,羽化飞升。 火墙散尽,白珏瘫软在地上,夜行衣早已化为灰烬。 李虹儿忙过去将其扶起,使其盘坐,也脱尽自己的衣物,掌抵白珏后心,本想助其调息,内力吐出却是一惊,竟寻不到白珏体内经脉,一时喜忧参半。 喜的是二姐适才竟一鼓作气,成功破去全身经脉,散气入精,已做到真正的精气合一,精气合一的好处有三:一是真气运行吐放不再受经脉、x道所控,每一个毛孔都能成为释放内力的通途;二是散气入精,有如河流归海,真气不再受经脉的空间所限,相当于一个空间无限的真气仓库,只需仓库充盈,用时便不会枯竭。三是精气合一,精气可以互转,不仅人有金刚不坏之躯,更有百病不侵,机体不衰,以得长生。 忧的是散气入精,最凶险的便是最初,气较精虽强悍,与精相比数量却少,若不能依旧控制有度,则真气将离散于血脉之中,不复可用。这就像淡水入海,既要淡水聚而不散,又要护住淡水不受海水所侵,其难可想而知。若使气散于精,则无气可用,又因经脉已失,这人即使能以药石维生,也不过是个活死人罢了。 正在李虹儿喜忧不定,却又不知是否应该贯入内力之时,忽感应到白珏竟凭坚强意志,以神识在体内构筑了出时隐时现的经脉网,那经脉在全身精血冲击下显得风雨飘摇,有如暴风雨中的蛛网,苦挣着护住真气不散,好在白珏晚上未曾进食,肚饿体乏,体精不足。 李虹儿却心下大定,知道这是二姐平时勤修《欲道经》的结果,也不再犹豫,以意导气,神随气出,缓缓输进白珏体内。因李虹儿天生具有的魔、武双修的资质,先天之神自非白珏后天所修能比,两人的气又同是火属。因此白珏得李虹儿输入神、气两种能量援助,战力大增,以神修经脉,以气固基,在其体内缓缓建起一道攻守坚备的战壕,精的优势渐渐不足。在李虹儿的帮助下,白珏不仅顺利度过精气合一初级阶段的劫难,更为其进入精气合一的高级阶段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大功竟成之时,两人精、神、气几乎耗尽,此时两人虚弱的像是两只蚂蚁,仅存神识勉强不被系统判为昏迷,二人心中虽是喜极,却没力气笑一下。虽然极想就此睡去,却又苦撑着不让自己睡去,因为她们都明白,这种精、神、气耗尽的情况是极其难得的修炼时机,竭力引导着神、气的恢复。 突然两人感觉到自己飘了起来,却不能睁眼去看发生了什么事,即使想一下都做不到,因为她们所剩神思根本不足以完成这么大强度的思考,既然没办法理会,两人也只好由之任之。突然一阵冰冷侵体,几乎没有防御能力的机体传来冰冷的感觉却比平时强烈的多,神识受激诱发潜能,顿时神思清明了许多,体内倦怠的残存真气也自发运转,两人轻松了许多。但好景不长,又感到头顶有物重压下来,两人只得引导真气在体内运转不息,头顶的重物却越来越重,但两人神、气恢复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李虹儿的神、气渐渐恢复至平时的状态,但头顶的压力却急剧加大,单纯的内力已无力抵挡。不得已,她将神识分成大小两股,小股仍去调度内力,大股神识直接控制身周的元素,准备以魔法的方式进行抵御。周身的水汽极足,很适合使用冰火两重天,但水汽流动的速度却极快很难以神识控制,也已分辨出头上的压力正是来自于流速极快的水流。 见事不可为,便放弃了使用冰火两重天,因为冰火两重天第一层是攻击性招法,显然对水流产生的压力不可能有什么实质效果。因此改以神识引导水流偏离,内力则在体内体外形成两重护盾循环不息。以神、气相互配合护体要比用之攻击困难的多,因为攻击只是一瞬,防御却要使其生生不息。但也逐渐掌握了其中法门,抵御水流的效果愈加明显,头顶上的压力渐轻,心下喜极,因为她用另一种途径参悟了冰火两重天的第二层。 李虹儿头顶的压力在冰火两重天的护佑下渐渐消失,便站起身,睁开眼,天光大亮,这才惊然的发现自己身在千尺瀑下,头顶的重压竟是从千尺高处飞落的瀑水。身边盘坐二姐白珏,见她盘腿端坐,周身红光护体有如实质,知道瀑水的压力对其也已无碍。 便一个纵跃腾空从瀑布中飞s而出,双脚未及着地,一道丈余剑芒闪烁着五彩霞光,夹着风声拦腰向她斩来,避之已来不及。好在冰火两重天的护体劲力未及收回,神识惯性的将剑芒气劲向两边化开,内劲自然凝在双掌硬抗这突如其来的一击。 剑芒掌劲相接,爆出一声巨响,回响在山峦之间,李虹儿借着气劲在半空中拧身转向,接连几个翻转,稳稳落在潭水池边,这才发现十余丈外,一个十七、八的年轻男子抱剑而立,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 “你是谁?”李虹儿喝问道。 “把衣服穿上再来问话。”那男子淡淡的道。 李虹儿经他提醒才想起来自己还赤l着身,脸上一红,取出一套衣衫,只得在男子注视下穿好,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可以。”那男子缓缓道:“风月城首席客卿马飞扬。” “首席客卿?就你,一个半大孩子?”李虹儿讶道,其实她自己也不过十九岁而已。 马飞扬也不答话,剑也不出鞘,像是随意一挥,剑气从地面传来,所过之处地面有如被犁开,山石纷飞,直奔李虹儿而来。李虹儿见他出手随意,也只暗自防御却不躲避,剑气奔至她面前却突然消失,脚下的大石轰然裂开。李虹儿因未料及如此结果,忽忙闪避,颇显狼狈。 实力足以说明一切。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李虹儿脸带惊容问道。 “取回锁魂珠。”马飞扬的话简单明了。 未等李虹儿答话,却见飞瀑中飞s出一团红光,红光尚未散尽便从中传来白珏的声音道:“哈哈,年纪不大,本事不小,人够狂也够帅,来来来,姐姐陪你玩,要是你胜了,锁魂珠归你,若是你输了,嘿嘿,就给我这妹子当个性宠来玩,如何?” 李虹儿见二姐功力精进不少,心下高兴,也才留意到马飞扬竟然不是个玩家,不由脸上一红,心跳有些加快,暗道:“总要有男人配合才能修炼《欲道经》,只要不动便不算荒y,这人年纪不大,功力却高,是个不错的选择。” 上 风月城春回大地,乾坤楼计擒飞扬 “哼,”马飞扬一声冷哼,道:“精气初合,就这般张狂,真不知天高地厚。” 白珏正因顺利精气合一暗自兴奋,被他一番抢白,自然生怒,也不答话,催动内力迅速流转,周身红光顿生,三丈内皆是热浪翻腾,山石生烟,草木成灰。只见她双腿成弓步,两掌翻飞,猛的发力前推,一条火龙从双掌间狰狞而出,挥爪向马飞扬抓下。 马飞扬不闪不避,只见他口角微动,顿时山谷中寒风呼啸、冰雪纷飞,狰狞火龙一时间如陷浅滩,前进不得,身上的焰火在冰雪夹袭下也收敛了许多。白珏、李虹儿均是大惊,冰火两重天瞬间发动,马飞扬所处立时燃起一片火海,只是火海翻腾的却是一道道水银似的y冰形成的浪,所触之物尽成玄冰,此番情景怪异之极。 火海冰浪中的马飞扬仿佛融化般消失不见,李虹儿、白珏正自诧异,突觉背后一阵和风吹来,温暖舒泰,就像沐浴在春光下,浑身倦懒的不肯动弹。两人大惊下忙催气行功,却发现内力、神思都像凝固了般不受控制。马飞扬却从两人背后悠然转出,行至二人面前,依旧抱剑而立,面上并无胜利的喜悦,两人惊恐之余,方知遇了高人,心中傲气尽收。 “我们输了。”白珏、李虹儿齐道,虽觉得输的糊里糊涂,却是心服口服。 两人只觉身体一松,各自跌坐在地上,李虹儿用意识去取锁魂珠,却万般恐惧的发现,左手腕上的玩家刺青竟被一道神识结界所阻,无法以意识访问,所有系统功能均不能使用! “锁魂珠自己留着吧。”马飞扬剑鞘微动,解了李虹儿腕上的禁制。 “那你如何向风月城主交待。”李虹儿一脸的疑惑。 “我与风月城已不再有任何关系。”马飞扬仰天长叹一声,道:“有几句话不知两位是否愿听马某唠叨?” “白珏、李虹儿洗耳恭听。”白珏道。 “五十年前神民现世,却使天下百姓遭殃,依仗天神护佑,jy掳掠、盗抢烧杀,无恶不作,制造了多少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人间悲剧。马某爹娘皆惨死于神民刀下,儿时友伴如今生死未卜。也是机缘巧合,马某有幸得遇四位高人,习得一身武艺。如今各方神民势力纷起,霸据一方,各施手段敛财养兵,不久天下行将大乱。马某遍访各方霸主,有为财、为权、为仇称霸者,独无为民者,欲求名主救民于水火竟不可得。两位神功在身,假以时日,必将傲视天下武者,且怀仁慈之心,马某不敢奢求两位以拯天下百姓为已任,但乞两位以后行侠天下,且莫助纣为虐。今日一别,君自珍重,他日重逢,唯愿是友非敌。”马飞扬这一番话情真意切、语重心长,与他十七、八岁的年龄极为不符。 白珏、李虹儿二人早听得羞愧难当、心神震动,将一番话谨记在心,望着马飞扬离去的背影,突然觉得这个半大孩子竟是这般高大伟岸,而自己却是那么渺小。 “他娘的,小p孩这番话听得我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白珏自嘲的道。 “从小到大都没挨过老爹骂,没想到竟在游戏里被个半大孩子给教训了一通。”李虹儿也是颇多感叹。 白珏查了一下当前时间,大吃一惊,道:“哇,咱们在这飞瀑里竟给冲了三天,娘的,这个澡洗的可真是够久的。” 李虹儿若有所思,道:“把我们拎进飞瀑里的人应该就是那小子吧?” “嗯,”白珏点头对李虹儿道:“按说我们一开始绝没可能抵挡得住飞瀑的巨大冲击力,想来这小子竟为咱们做了三天护法,才得以循序渐进的完成修炼,哎,竟欠了这小p孩一个大人情。可惜,要是能留下他给你做性宠该有多好。” 李虹儿脸上一热,娇嗔道:“二姐。” “呵呵,看这小脸红的跟猴p股似的,咱虹儿这是动了春心啦。小心被林桦知道,你这小pp可又要遭殃喽。”白珏笑道。 李虹儿脸色一沉,白珏有点后悔自己勾得她想起林桦,忙转话题道:“哎呀,已经三天没顾得上打点肚子啦,走,到潭里捞鱼吃去。” “被你这么一说,我的肚子也跟着咕咕叫啦。”李虹儿揉了揉着肚子,“不过这里水流太急,鱼不多,顺着水流往下约摸一里的地方有个流速舒缓的地方,那里水温要比这里高很多,瀑布的声音也没那么吵,我们去那儿吧。” “好啊,好啊,边泡热水澡边吃烤鱼,我这主意不错吧。你说咱们俩吧,大过年的,天又寒地又冻的,大老远的跑到深山老林子里头,饿着肚子洗了三天冷水澡,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白珏自己都觉得整个事荒唐的难以置信。 “行了,精气合一是多少武者的梦想,被你万幸修得还不知足。”李虹儿一脸的鄙视之情。 “得,走了。”白珏被李虹儿点到心畅处,开怀不已。 虽是正午时分,太阳却慵懒的像个百无聊赖的少妇,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很宜人。松林里的积雪倒有半尺厚,两人一路打雪仗笑闹着沿水流往下游方向去,偶尔惊动几只林里觅食的小动物,碰巧遇到一只饮水的獐子被两人顺便猎杀,收在物品空间里。 两人随水道转了个弯,眼前豁然开朗,地势变得平坦宽阔,水流也缓了许多,流经一个大水潭,转个圈才分成几条河流向山下流去,潭水里的升腾的热气遇冷凝成轻烟,似是仙境。 朦胧烟雾中隐约看得见潭边有个男人,虽裹着厚厚的冬衣,却还冷的发抖,不时转圈跺脚,像是在等什么人,两人好奇心起,便悄悄潜近。那男人是个玩家,大约二十七、八的模样,倒有几分帅气,几天未近男色的白珏,有点像闻着鱼腥的猫,忍不住想去上前套近乎。 正在白珏春心荡漾的时候,一道光圈闪过,离那男人不远处上线个女玩家,年龄与男人相仿,一身雪绒冬衣,头、颈、腕、腰都配着各式饰物,妖艳可人。男、女两人看清对面的人,都显得很兴奋,各跑几步相拥着吻在一起,男人边吻边把手伸进女人的衣服里,女人“哎呀”一声把男人推开,娇嗔的道:“冷死了,猴急个什么劲啊。” 男人忙将冻得冰冷的手抽手,问道:“小亲亲哟,你可都快让我想死了,能不急吗,都在这儿等了一天一夜啦,怎么才上线啊?” 偷听的白珏被男人这番话激得浑身起疙瘩,透着点酸味道:“腻死人呢。” 女人却被男人哄得很开心,嗲声嗲气的道:“你以为人家不想啊,还不是老不死的。” 男人也不c嘴,从后面轻轻搂抱着女人,很认真的听她倾诉:“七、八十岁的人啦,跟他娘的这辈子没玩过女人似的,临死了要玩着命的捞本,仗着有几个臭钱,整天在外面糟践人家十七、八岁的黄花闺女,今天也不知道抽得是哪根筋,还知道跑回家来了。裤档里的j巴软的像根面条子,折磨人的馊j巴主意倒跟他那胡子似的一老把,也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个情趣用品,名字还挺好听,叫什么,噢,‘玫瑰天堂’,听说还什么专利产品。折腾了老娘大半个晚上,浑身骨头架子都差点让他给玩散喽。哎,你说像他这种活着就一社会公害,一日三餐纯粹糟蹋粮食的东西,他怎么就死不了呢,这老天爷是不是没长眼呢。” “是,? 第 3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怎么就死不了呢,这老天爷是不是没长眼呢。” “是,俗话不也说吗,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这话不就说这种人的吗。”男子道。 “得了吧你,”女人娇笑道:“就你那德性,还说老东西呢。整天跟一群狐朋狗友净瞎吹胡侃,偷个j、摸个狗,调戏小姑娘、勾引少妇的事,你干的还少啊。” “嘻嘻,咱那不一样。俗话不还说了吗,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这么做不就想讨小亲亲你的喜欢不是?”男人嘻皮笑脸道。 “去你的,净贫嘴。”女人笑的很媚、很娇、也很甜。双手怜爱的去搂男人的脖颈,手及颈项,突然一惊一诧的道:“哎呀,怎么这么凉啊?” “昨晚上挺冷,我在这儿等你,冷极了,就泡到温潭里,但又怕泡久了身上泛肿你会不喜欢,所以身子热了我就再穿上衣服站在岸上。寒冬腊月的,一整个晚上就这么岸上、水里,水里、岸上的折腾,能不冷吗?”男子像给孩子讲故事一样,便讲边比划。 女人睁大了眼的看着男人,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似的,好半天才道:“那你不会先下线?” “我怕你上线见不到我着急。”男人有点委屈的说。 “你怎么这么傻啊,”女人鼻根一酸,泪就不争气的往外冒,“来,我帮你把衣物脱下来,你看看,上了岸也不擦一下再穿,这衣服里都湿渌渌的,这么大人啦,……” 女人哽咽着说不下去,男人帮女人轻轻抹去眼角的泪,也开始一件件的帮女人脱去衣物。偷窥的白珏、李虹儿也是莫名的勾起心事,李虹儿眼见着这一幕,想起不知人在何方的男友林桦,而白珏则心怀感伤的想:“有个人可以心疼也是一种福分。” 男人、女人全身赤l着相拥入水,在水下激烈的吻着、爱抚着,不时浮出水面换一口气又再沉入水底。两人在水下一次长久的接吻后,直到再也坚持不住才猛的窜出水面,大口大口的呼吸,然而相视哈哈大笑。 女人突然停住笑,很小声的、带着少女一样的羞涩道:“来疼我。” “今天不来了吧?”男人略带思虑的道。 女人微愣,问:“怎么了,你不想吗?” “不,我想。”男人急道,然后又用很小的声音道:“可是今天你已经很累了。” 女人感动的泪流,却带着很甜蜜的笑容道:“你来吧,怎么来都行,我不会觉得累的。” 女人说完手脚舒张着平躺在潭水的浅滩处,散开的长发随波逐浪,脸孔露出水面,表情放松自然,面含微笑。男人缓缓趴伏在女人身上,口舌细细的吻舔着女人每一寸肌肤,不曾遗露任何一个角落,女人一直保持着满足幸福的笑容。男人重新压回女人身上,臀部微摇,缓缓向女人小腹下压去,女人的腹胸微拱,面上的表情也变得僵直,口中一口气随一声轻啊呼出。 白珏、李虹儿不知不觉中凝功与眼耳,看得清两人身上的毫毛,听得见两人的呼吸,不由自主的将自己呼吸也随了那女人的节律。此时一口气随同女人呼出,白珏、李虹儿二人才各自放松下来,也都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白珏感叹的道:“有人疼的女人让人羡慕。” 李虹儿此时也是脸红心跳,微做调息才平复下来,转移话题道:“二姐,我饿。” “臭丫头,你真行,这么精彩的戏,你一句话就把气氛搞没了。”白珏笑道,又看了眼潭水欢爱的两人,叹了口气,又道:“看来这二人一时半会儿是不忙完了,咱们澡也没得泡了。” “嘻嘻,”李虹儿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盯着两人遐想着道:“要不,我们干脆跟他们一起去泡澡吧,他们忙他们的,我们泡我们的。” 白珏轻拍一下李虹儿的脑袋道:“缺德不,你?人家选在这儿,不就是图个清静吗。行了,你也别再看了,我的鼻根都酸溜溜的啦。走吧,别处烤r吃去。” 两人寻了一处避风有水的山坳,将路上打到的那只獐子洗剥了干净,取一块好r,白珏从物品空间里取出调味品,和了些水涂在r上。两人也不寻柴,直接用内力烘烤,不多时,r已熟透,香气四溢。 “大姐煮的菜都会有个好名字,二姐,你这道烤r有名吗?”李虹儿问道。 “嗯,让我想想。”白珏略作沉思道:“就叫女人香吧。” “晕死,怎么起这么个名字,有什么含义吗?”李虹儿笑着问。 “女人就好比这烤r,内自含香,爱之火太烈则内生外糊,爱之火太淡则熟中夹生,唯有以不愠不烈之火且持之以恒,才能使其纯香四溢。”白珏一本正经的道。 “呵呵,听上去还像有点道理,算你啦,勉强过关。”李虹儿笑道,“来,尝尝咱的女人香。” “哈哈,你的女人香还是留给男人吧,我要尝尝这块烤r香。”白珏得意的哈哈大笑。 “噢,好啊,二姐,你绕着圈耍我?”李虹儿抬手就是一把火往白珏身上烧去,笑着道:“非把你给烤糊了不可。” 白珏跳起来向旁一闪,哈哈笑着道:“烤糊了就没办法再香了,我这女人香可不能让你给糟蹋了,得给真心爱我的男人好好留着呢。” “那你留着吧,不跟你胡闹了,我都快饿死了,管它女人香还是烤r香,先填饱了肚子再说。”李虹儿咬了一口r,并指一挥,一道水流便悬凝在面前,一团火就那么凌空燃烧,把水加热,分一半给白珏握住,边吃边饮。 “风月城是没得玩了,游戏里还有什么地方比较有意思?”白珏嚼着r,口齿含糊的问。 “最近内置论坛里讨论比较多是个叫‘坠落天堂’的地方,听说很有意思,是一个岛城,四季如春,倒是比较适合现在的季节去玩。”李虹儿咽下口里的r,又喝口水道。 “那好,就去坠落天堂啦。”白珏道。 “去坠落天堂的路过独孤城,可以玩一种六国争霸的真人游戏,男玩家着迷的比较多,战争类的,很血腥,我不太喜欢。”李虹儿补充道。 “反正路过看看热闹呗。”白珏倒无所谓,然后像听到什么似的,停下讲话,聚功聆听。 李虹儿见二姐动作奇怪,也停下来细听周围动静,隐约听到两个像是从山上背水的老者在谈话,但听清对话内容,两人都不由大怒。 “娘的,这个该挨杀的采花蜂。”白珏把手中的烤r往地下一扔,道:“走,现在就去烧把这杂碎的红楼给烧了去。” 下 风月城春回大地,乾坤楼计擒飞扬 原来,两个老者谈到城里的馄饨张大年三十给冻死了,他老婆子等了大半夜没见他回家,就出来找张老头。找倒是找着了,但馄饨张已经浑身凉透,死了有一阵子。那老太太当时就差点没背过气去,待哭得累了检查张老头衣物的时候,意外的发现张老头的钱袋里鼓鼓的一袋子金币,竟有一万块。老太太没主意,一个人也没法子收拾这局面,就连夜去找她家丫头。 张老头媳妇娶得晚,到老了才生了这么个丫头,今年刚十六。原本他们种地为生,后来修建风月城的时候把地给征了,老俩口就改卖馄饨。他们的馄饨量足又便宜,辛苦一天也勉强够一家人过活。眼看着家里的丫头一天天长大,也变得越来越水灵,丫头也懂心疼两老人,自己刚满十六岁就准备到迎春楼赚钱,好让老人别那么辛劳。 两个老人心疼自己丫头小,怕她吃不了那份苦,不肯让去。其实在风月城,如果能在迎春楼寻着活计,也是份好差事,最后老人争执不过丫头也只好由她去。那天一家三口去迎春楼应征,正好被采花蜂给瞧着,硬是把小丫头给带回了自己的住处,城西的一座两层的红楼,从此一家三口就很少能见上面,就是偶尔小丫头出来买东西,碰到了也常常是哭一通就匆匆别过。 再说那天晚上,老太太去找丫头,给守门的哭诉半天,那守门的可怜这老太太,就把丫头给通报了出来,丫头才听完老爹给冻死了,也是哭昏了过去。偏这时候采花蜂回府,本来那晚遇了事心情很坏,刚好又搜出老太太的一万块,非说是丫头从府里偷出来给老太太的。 老太太有口难辩,采花蜂也不听她?嗦,一脚就把老太太给踢飞,撞在门墙上,当时就断了气。还把小丫头拖回屋里,扒光衣服吊起来,折磨了好一阵子,弄累了自己去睡,小丫头就那么吊着,等第二天把丫头解下来的时候,小丫头只剩下半口气。采花蜂说她还敢装死,叫家人把她就那光溜溜的给丢到院外的雪地里,活活给冻死。 李虹儿、白珏两人下了山,打马就往风月城来,一路上谁也说话,只是使命的抽打座骑。 此时的风月城却是另一番热闹景象。 虽然已经大年初三,陆陆续续仍有不少玩家赶往风月城凑热闹,城内的客房早已住满,来晚的玩家只好挤住在百姓家里,甚至一些玩家把百姓赶出家门,被迫站在屋外的冷风中跺脚打着冷颤,一时间风月城内人满为患,直到迎春楼开启了城防用的魔法护罩,城内混乱的状况才得以缓解。 迎春楼上那些照明用的夜明珠竟然全是储存魔法能量的晶石,平时用于楼内照明,战时则可以生成全城防御的魔法罩,迎春楼其实也是一座魔法塔。这些晶石均可以复用,能力不足时可以由魔法师补充能量。且不说整栋楼上镶嵌的魔晶石的珍贵,即使维护这些魔晶石能量充裕都是一件很难做到的事情,因为欲海游戏里,只有极少数异能者才能修炼魔法。 这也是风月城第一次开启魔法罩,即使城内的居民也都震惊不已,只是这次魔法罩的用途恐非设计者当初的用意。整个风月城都笼在一层透明流动的气罩内,像一个巨大的温棚,午后和暖的阳光迅速的提升着城内的温度,苏醒的树木花草像是惊然发现自己错过了春天似的,迅速的抽枝发芽,待城内的气温保持恒定,俨然已是大地回春、处处鸟语花香。男人们脱掉笨重的冬衣,女人们换上轻簿的春裳,纷纷行至户外,欢呼阵阵。 “春天万岁。” “风月城万岁。” “城主万岁。” 整个风月城沸腾了。 风月城春回大地的消息像突然暴发的海啸,通过论坛迅速涉及到游戏的每个角落,不少玩家从不同角度通过论坛向赶不到现场的玩家直播着这一冬天里的奇迹。 “朋友们,大家请注意,风月城外现在寒风吹的呼呼的,虽然是晴天看不到飘雪有点遗憾,但大家可以留意到干枯的枝条上那些还没有融化的积雪。”一段视频中玩家做着现场解说,镜头中显现的是城外荒凉萧杀的影像,随即镜头转向风月城内,“大家都看到了吧,城里头却是绿树红花,春光无限,这与城外的凄冷形成了先明的对比。看,女人们都换上了薄的透明的衣服,哇,服装店前排了好长的队伍噢。啧啧,风月城里真是美女如云,好了,不说了,兄弟们,离的近的快点来吧。” “哇,风月城太棒了,别看我穿这么少,一点都不冷。”一个面容清丽的女玩家,双眼泛着兴奋的光芒,正在向观众报道。只见她上身一件蓝色肚兜,肚兜下方的几串铃铛边饰自然下垂,排着三角状微遮密丛,脚蹬一双火红的马靴,头颈手腕上的各有饰物,显得性感诱人。她手指着风月城城中近似疯狂的人们,激动的解说道:“大家快看,城里男男女女无论是玩家还是npc都显得很兴奋,你看他们不管认识或不认识,都在相互激动拥抱、抚摸甚至疯狂欢爱,用这种风月城式的狂欢来表达自己此时兴奋与激动。看呢,草地上、水塘里,连小吃摊的餐凳上都是,风月甲天下,风月城真是名至实归,哇,这太壮观、太激动人心啦。” 正在论坛里的观众如痴如醉观赏女孩现场报道的时候,突然镜头上从少女背后伸出一双手搂住她的腰,女生猛一惊发出声尖叫,随后痒得格格直笑,镜头摇摆不定,只听少女道:“哎呀,这是谁啊,呀~,等会儿啊,正,嗯~,正,直播呢,啊?~~。”显然那双手的主人并没停下,少女没办法继续,镜头上一片雪花,但还听到少女??啊啊欢娱的声音,正在收视少女直播的观众回复的骂贴有如倾盘雨下。 “咦,观众朋友们,这间民居里传出争吵声,真是奇怪,举城狂欢的时候,怎么会有争吵声呢?废话还是少说,请大家随我一起进屋寻找答案吧。”一个带眼镜的书生,眼镜却只是个刻的镜框,没有镜片,可能是他带习惯了眼镜,游戏里却还得买,便自做了这么框。这书生头略显大而身子却瘦弱,看上去有点像豆芽菜,在巡游着做报道。 随着镜头切入屋内,先给屋里来了个全景扫描,不大的小屋显得有些破败,不多的几件家什也多显破旧,一张旧木床边,一个中年汉子跪抱着一个粗壮男玩家的腿哀求着,旧床上躺着一个全身l着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少女。镜头缓缓从头至脚的给少女来特写扫描,画外音则是那中年汉子的哭求。 “神民爷爷,求您啦,这丫头都还不满十六岁啊,可怜可怜这孩子吧,今个中午给一位神民爷爷开过封,到现在还不到两个时辰,这丫头已经侍候了三波神爷啦。这位爷,求您啦,您看您看,这孩子都快不行了。求您侥她一回,改天爷再来成吗?”那汉子连哭带求的道。 那个男玩家显得很不耐烦,一脚把汉子踢开,又把眼镜也扯到一边,吼道:“滚,拍什么拍,如果没见过男人干女人,就下线偷窥你爹你娘去。呸,不就日个npc吗,还他妈的这麻烦,嘿嘿,他娘的,这雏儿爷今个还就是要上了,看他妈的谁还能把老子怎么样喽。” 眼镜看了眼床上小姑娘,一口气咽不下去,开口骂道:“你他妈的还是人吗?没看见人家小丫头都昏过去啦,浑身一片红一片紫的,再看小丫头那儿,都肿得跟个馒头一样啦,这样都还他娘的要上,你丫的,纯粹就一禽兽。” “呀,你个臭四眼,还他妈的敢骂人,不就一npc吗,弄死了还有的是,跟他妈的我要j你妹似的,老子就喜欢玩强暴的,老子就喜欢他娘的血腥的。怎么?想英雄救美,想见路不平拔刀相助。c你个妈吧,就凭你那j巴小样。要不是瞧着大伙玩游戏图得是个乐呵,我他妈的一巴掌给你抽下线去,别扫老子兴,滚!”粗壮男玩家说着拎起四眼就给扔到门外去了。 四眼口角流血,半天才爬起来,这时屋里已经传来旧床嘎吱嘎吱的声音,间或一声女孩痛苦不堪时发出有气无力的喊声,让人听了忍不住想捂住耳朵。四眼把嘴角的血抹去,拎起一根木棒,又重进了屋里,屋里中年汉子倦缩在屋里打着冷颤,见四眼拎着棒子进来,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四眼也不出声,径直走到床边,使出全身力量,一棒子砸到正专心做功的粗壮汉子的后脑上,只听那汉子一声惨叫就化为白光下线休息去了。 观众一时都傻了眼,也只一会儿,赞贴有如暴发的山洪,偶有刺耳噪音称npc不过是虚拟的数据而已,立时被引来口水给淹了。或许这个游戏太真实,以至于大多数人都把游戏里的人物当成真人来对待。 诸多的精彩直播让论坛里观战的人也都大呼过瘾、心痒难忍,更有甚者不惜重金求购好马,不远万里日夜狂奔风月城,就像虔诚信徒的朝圣之旅。一时间,风月其名传遍整个游戏,如果有谁现在还不知道风月城,那等于他没玩过欲海。 如果城内军团式大规模的男女酣战让观众觉得精彩纷呈、心荡神移的话,那么城西红楼里另一场战争则显得更加惊心动魄,尽管战场上只有一男一女两个人。 城西相对比较偏僻的角落里有一处神秘的小院,红楼就是这座小院的主建筑,它不高、也不怎么华丽,院中的遍植的树木将其遮掩了大半,但也更显其神秘。最奇的是整座红楼浑然一体,仿佛是从瓷窑里整个烧制而成。 红楼有一间不大的房间,布置的清淡典雅,一桌酒菜,一张帷幔拉开着的床。 床上一男一女,显见一场风雨才毕,两人躺在床,各自的胸口因大口呼吸而起伏,娇嫩的、赤露的虎躯均是汗流浃背。男人稍事喘息,便起身穿衣,整束完毕,双手抱剑,也不看床上女人一眼,径直往门外走去,赫然是年轻高手马飞扬,一个才满十八岁的少年。 “马郎,就这么走了吗?”床上传来一个少女的声音,婉转悦耳有如夜莺的鸣叫,只是说话的语气却透着说不出的眷恋、不舍与幽怨,那是恋爱中少女才会有的。 男人双脚微驻,便又开行,没有一句话。 床帷里的少女探出半个身,散乱的头发看得出刚才的风雨交加,鹅蛋脸、微隆鼻,柳叶双眉微蹙、略垂着丹凤眼、清澈的眼神中透着羞涩、幽怨与期盼,脸颊上未褪的红晕容光伴着不时滑落的汗珠,犹如一朵的带雨桃花,说不尽的惹人怜。有一种女人美,让你每次见到都会怦然心动,无疑床上少女的美便属于这种。 不知这个少年为何如此狠心,竟舍得抛下这个才刚共历风雨的少女而独自离开。这个看起来美丽清纯的任谁都会起怜心的少女就是风月城主蓓蕾逢春,真实名称龙菲儿。 “你就不能再看菲儿一眼吗?”龙菲儿幽幽的道。 “我怕看你一眼就舍不得再走。”马飞扬叹了口气道,顿住脚犹豫了一会儿,终究没有回头往门口走。 “哎~~”,龙菲儿叹口气,马飞扬的脚步不觉得又一缓。龙菲儿拖动显得疲倦不堪的娇躯挪下床,缓缓道:“我请的两个朋友还没到,不想陪菲儿一起等一下吗?” 马飞扬浑身一颤,终于忍不住转过身来,与龙菲儿双目对视,龙菲儿含羞的将目光移开,梳理乱发的双手却不曾停,这个随意的姿式更显出她丰润挺拔的双峰与漫妙的身体曲线,马飞扬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垂下头问道:“哪俩个朋友?” 龙菲儿披一件丝质半透明的睡袍,在桌旁的一张凳子上坐下,优骓的给两个酒杯斟上酒,轻声漫语道:“坐下来陪菲儿喝一杯慢慢聊。” 马飞扬像是中了邪一般,不由自主的坐下,端起一杯酒“咕噜”一口咽下才稍稍舒缓了些紧张的感觉。龙菲儿“嗬嗬”笑着斟上酒,笑意带动双胸微颤,自然而生的娇媚,诱的马飞扬口干舌燥。 龙菲儿道:“别急,慢点喝。” 马飞扬忍住口喉难受,咳一声,问:“可是那两个女子?” 龙菲儿笑着微微点头。 “谁去请的?”马飞扬问。 “不过几个挑水的山野村夫而已。”龙菲儿漫不经心的道。 马飞扬双眼疑惑的看着眼前的貌美少女,难以置信的自言自语道:“怎么可能?” 龙菲儿笑笑没有搭话,转个话题道:“你不怕我酒了有毒?” “怕,”马飞扬坦诚的道:“但我验过了,没有。” “呵呵,”龙菲儿一脸笑意,摇了摇头道:“那你再验验。” 马飞扬一愣,便运用神思,突然打了冷颤,豆大的汗粒从额角滑落,骇然的瞪着仍是盈盈笑意的龙菲儿,怒问:“酒菜都没有毒,你下在了哪里?” “哈哈,”龙菲儿开怀一笑,情浓意蜜的道:“马郎啊马郎,你可知道自己错在了哪儿?” 马飞扬认命的低首不语。 “一、行大事者岂可拘小节,走便走了,何苦来道别,非要走得光明磊落不可呢?二、真正的男人一定控制得了自己,若非自己起了贪恋美色之心,菲儿又如何能凭一番柔情蜜意便使马郎着了道?”龙菲儿看了羞愧难当、追悔莫及的马飞扬一眼,轻笑道:“可想出来那‘温柔散’的毒下在哪里了吗?” 马飞扬摇了摇低垂的头。 龙菲儿夹一口菜到马飞扬面前的碗里,温柔的道:“酒菜里自然没有,可你忘了温柔散是专侵男人的精、气、神的,不妨告诉你,菲儿为了马郎特意将自己在温柔散的浴缸里足足泡了两个时辰,这下可明白了?” 马飞扬吃惊的望了这个美丽的仍让他心动的龙菲儿一眼,喃喃道:“我终究忘了师傅们的话,越是美丽的女人就越毒。” “这身上的温柔散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女人的r体,女人本身对男人来说就是一种毒,天下最毒的毒,越是漂亮的女人,这种毒就越厉害。”龙菲儿看了看天,嘴角闪过一丝冷笑,自言自语道:“中这种毒的代价就是要做女人的狗,第一次的时辰要到了。” 龙菲儿的话才落,马飞扬已然处于狂化状态,一双眼睛变得血红可怕,身上的肌r迅速膨涨,身上的衣物从后背挣开,那情形像是一只脱壳的蝉。只听马飞扬喉咙里一声沉闷的低吼,抬起头看见龙菲儿,一抬手将一桌酒菜打飞,猛向龙菲儿扑去,桌子钉在墙上缓缓滑下,“噗”一声,桌碟全化成灰跌落在地上了。 龙菲儿被压在地上,凳子的碎屑四溅,丝袍也被失去理智的马飞扬撕成满屋丝絮飘飞,龙菲儿则哈哈的大笑着,这次却笑的很狂放。马飞扬的手抓着龙菲儿双胸,尽管龙菲儿运气抵抗,仍被他抓出一道道血痕。马飞扬怒挺的下t连捅几次才寻径而入。 龙菲儿全身僵硬,豆粒大小的汗珠从浑身紧闭的毛孔里挤出来,两手紧搂着马飞扬的背,指甲掐陷进马飞扬紧绷的肌r里。马飞扬的下t被紧夹住进退不得,内气自然生出反应,汇聚受陷的内,顿时暴涨,顺势硬冲,龙菲儿内劲难抵,被直捣黄龙,一声惨叫,防御内劲犹如破堤洪水,顿时倾泄,再难运行。 狂化的马飞扬有如一头饥饿的y兽,没有丝毫怜惜的蹂躏着自己的猎物。毫无抵抗能力的龙菲儿干脆放弃了抵抗,任由其发泄,于痛苦中寻找一种受虐的快感。仿佛自己又回到了几年前,压在身上摧残自己的不再是马飞扬,而是自己的二位哥哥。正是那个时候,她学会了享受强暴,学会了在性虐中寻找快乐,甚至她渐渐喜欢那种感觉。她知道那是女人在受到伤害又无力反抗时,身体机能激发出的一种自我保护,也是那时候她意识女人的身体很神奇,上天赐给了女人身体比男人还要多的潜能,只是女人从未把这些开发出来而已。 天渐渐的黑了,喧嚣了一整天的风月城终于消停了些,只有城西的红楼里不时传出女人嘶哑的声音,但是城里没人敢去察视那里发生了什么事,连守门的人也用棉花塞了耳朵睡熟了。但这些声音却引着白珏、李虹儿径直的找到了城西红楼的所在。 “采花蜂这个畜牲,不知道又在糟蹋哪家的闺女?”白珏恨恨的低声道。 李虹儿没出声,只是加快了飞纵的步子。两人悄无声息在一左一右的落在窗户两边,窗户上却不是纸,而是一种硫?一样材质的东西,与窗棂浑然一体,更确切的说与整栋红楼浑然一体。但两人无瑕顾忌这些,窗子并没关严,两人小心的推开一条窗缝往里瞅,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屋里一个怪物在强暴着一个年轻女子,女子的脸、身体不知道是因巨大的痛苦还是极大的刺激而扭曲痉挛,看不出原本模样,那怪物浑体肌r一块块棱角分明,怒胀的像随时会被涨破。 两人顾不了太多,撞开窗口翻身入内,两扇窗“啪嗒、啪嗒”的急速拍打窗棂的声音,让怪物身下的少女醒来。少女看清来的两人,竟在痛苦的脸上挤出一缕微笑,忍着极大的刺激艰难的道:“等,等一下,马,马上完。” 白珏、李虹儿面面相觑。 那怪物抽c的动作越来越快,喉咙里发生沉闷混浊的“吼、吼”声,嘴角不时有大滴的口涎滴落在少女的脸上、身上。未久便听那怪物巨声长吼,整栋红楼都在摇动,屋里的那张床仿佛被吓得腿脚发软,“哗”的一声解体在地上瘫成一堆木块,那怪兽下t更发出“噼啪、噼啪”的r体撞击声,少女的脸色刹白,口鼻紧闭屏住呼吸,身体僵直的像一座躺放的雕塑。 那怪物下身连抖,身体僵硬挺直,然后一软,“轰”的一声向一旁倒去,那少女在呼出一口长气后,四肢痉挛抽搐不停。两人这才看清那怪物c入少女的体内之物,都各自倒吸一口冷气,那阳物有小孩子的胳膊粗,通体充血怒胀,每一个毛孔都有绿豆大小,汗毛硬直挺立有如槐刺,此刻大半截仍在少女体内。少女的身上遍布着抓痕,双胸上尽是牙齿咬出的血d,抓痕深及寸许,血d更是血流不止,s处更让人不忍入目,y口撕裂,血r模糊,红白之物随少女的抽搐抖动汩汩外涌,外翻的y唇上还勉强可以分辨得出被粗硬汗毛划出的血沟。 两人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等少女高c过去,此时怪物的肌r也开始收缩。两人帮忙将瘫软的少女从怪物身下抽出,拭去脸上的血污和怪物口中滴落的污物,不由大惊,隐约辨出这少女竟是风月城主。那怪物也已恢复人型,疲惫不堪的倦缩成团,两人细瞅,更是惊的浑体悚悸,这人竟是马飞扬。 风月城主示意两人扶她起来,有气无力道:“扶我去浴室。”她每说一个字都似乎忍着身体的巨痛。两人按她的指示,将她扶到浴室间里,然后关好门退出去。带着几分惧意的照看着马飞扬渐渐恢复意识,待他认清两人后,显得极为尴尬,费力的对两人用嘶哑苍老的声音道:“快逃??。” 白珏、李虹儿不明所以,马飞扬显得极为着急却说不出什么,两人略迟疑,便听门窗发出“啪、啪”的声音,似乎各有灵性的自动关闭,两人正自惊疑,就见一身清丽打扮的风月城主从浴室间里走出,全身的伤已然恢复如初,依然显得那么清纯可爱惹人怜,只听她“呵呵”一声娇笑,道:“既然来了,就别急着走吗。” 上 娇城主胸怀天下,俏侍女玉碎香消 白珏、李虹儿两人打从进入城内,便是连遇奇景,进入此间更是几番大惊,此时见风月城主完好无损的走出浴室,已是见怪不怪。两人与风月城主本无大仇,只见她身裹浴巾,手持巾帕擦拭着长发,清丽的有如出水芙蓉。白珏二人虽是心中暗生警惕,却对风月城主生不出一丝恶感,倒对满脸、满身血迹的马飞扬仍是心有余悸。 屋内血污碎屑,显得残败不堪,城主唤来使女,吩咐她们扶马飞扬去洗浴,打扫房屋。白珏二人则随城主行至客厅,互道了姓名,便让侍女侍候着落座奉茶,自己则先告退去换衣物。厅内只剩白珏、李虹儿与两名侍女,白珏二人满肚的疑惑,侍女也只是很安静的侍立,屋内的气氛显得十分压抑。 “这里不是采花蜂的住处吗?”白珏环视一周,这房子总给他一种很怪的感觉,打破尴尬的问身边的侍女。 “是的,神民姐姐。”侍女很礼貌的回答,声音很甜,却再无话。 白珏打量下这名侍女,十六、七岁的姑娘,一身装饰朴素却不寒酸,头钗束发,额前排梳流海,双目微垂,嘴角似有似无的带着笑,一个俏丽的小姑娘。再看另一位,年龄、装束都相近,圆脸细肤,也是个惹人喜欢的少女。不由想到此间主人,为这两个姑娘暗叹可惜,李虹儿亦是这般表情。 “呵呵,两位姑娘这回倒是看走眼了,这两个小姑娘是菲儿贴身丫环,都还是处身呢。”龙菲儿进门见到白珏二人表情,便知其叹为何,便笑着道。 两人往龙菲儿望去,只见她粉红的衫、浅绿的裙,似是婷婷一枝荷花,清亮双眼含笑。身边跟着马飞扬,手提着剑,像个霜打个茄子,没了先前傲然风采。龙菲儿落座,马飞扬侍立一旁。 “这红楼虽是采花蜂的住处,”龙菲儿呷了口茶,看了眼马飞扬,盈盈一笑道:“但他不过是看守红楼的一条狗罢了。” 马飞扬身躯微震。 白珏、李虹儿相互对视一眼,满眼疑惑,李虹儿口气有些不善的问道:“城主可听说有个卖馄饨的老人除夕之夜冻死街头?” “嗬嗬,这也是两位姑娘夜访红楼的原因吧?”龙菲儿清甜一笑,道:“菲儿见马郎亲去都没将两位请来,哦,看我,忘了介绍,飞扬现在是菲儿的爱宠。” 龙菲儿看着马飞扬,脸上娇羞像是新婚的少妇看着自己心爱的丈夫,一脸幸福的笑容,只是马飞扬的脸色却难看的像是晒蔫的苦瓜,龙菲儿的目光也不离开自己的爱郎,口中续道:“菲儿见马郎未能请来,便又让背水的村夫给两位传个话,不妨把你们听到的讲一下,看有没传的太离谱。” 白珏、李虹儿、马飞扬三人俱是一愣,白珏便把山路上所闻讲了一遍,龙菲儿呵笑不止,连同身旁的侍女也掩嘴浅笑。待白珏将事情讲完,龙菲儿已笑得前仰后合,强忍住笑道:“我,我不过让翠儿传一句话给他们听了去而已,这些愚民果然没让我失望,竟添油加酸的编出了这么一大通精彩故事,若只是原话,怕还真请不来两位呢。” 白珏、李虹儿又是一愣,只听龙菲儿又忍不住捂着小腹笑道:“笑死了,哎呀,快不行了,翠儿你说一下我的原话给两位姐姐听。” “是,龙姐。”白珏身旁的侍女也微笑道:“我讲给那些挑水民夫的是:采花蜂府上的一个丫环,发现馄饨张冻街头,她老婆子也昏死过去,手里握着个钱袋,里面装有整整一万块金币。” “就这些?”白珏追问道。 “嗯,就这些。”那名叫翠儿的肯定的点了点头。 “哎,世上的是非大多如此来的。”李虹儿感叹一声,又问:“龙姑娘费心让我们来,可是为了取回锁魂珠?” “呵呵,不过是一个破珠子,龙菲儿还看不到眼里,倒是两位姑娘让菲儿心生爱慕,想留两位在菲儿身边,帮菲儿完成一个心愿。”龙菲儿一脸的敬幕与诚肯。 “我们要是不想留呢?”白珏听出龙菲儿有强留两人的意思,口气不善的道。 “两位不愿意我也没办法,只是要看两位有没本身走出这栋红楼。”龙菲儿脸带遗憾。 “你要用强不成?”白珏带着些怒气道。 “呵呵,菲儿自知不是两位的对手,马郎虽然不难留下两位,但在这儿倒还不用。因为这座红楼本身就是游戏里的一件宝物,名叫‘乾坤楼’,若无主人的指令,恐怕以二人功力还出不得这楼。”龙菲儿仿若无事的道。 白珏一怒,一拳捣出,紫红的拳影脱拳而出,瞬间涨大,有如磨石大小,向楼墙上砸去,只见那墙像水筑的一般,拳影打在墙上如投石入水,拳影砸处翻起一朵浪花,几圈微波向四周传开,整面墙都随之波动,随后却又恢复原本模样。白珏、李虹儿二人齐惊,看着龙菲儿有持无恐的表情,知道恐怕真是要被强留在这里,也明白了马飞扬先前为什么急切的提醒自己逃跑。 两人知道逃不出去,反倒冷静了下来。 “说一下吧,倒底要我们帮你做什么?”李虹儿道。 “一统欲海。”龙菲儿闲唠常家似的道。 白珏、李虹儿两人却惊,没想到眼前这个略显娇弱的女子竟有如此野心。白珏略作沉思问道:“天下大乱早晚的事,天下一统未必不是件好事,城主有如此大志,白珏佩服。但若要白珏甘心相随,还要城主能说得白珏心服才行,问一下城主欲以何治天下?” “珏姑娘不问菲儿以何得天下,却问以何治天下,似是对菲儿颇有信心,那菲儿也就不怕献丑,若能得两位姑娘指点,乃菲儿之福。”龙菲儿略作谦逊,随即口气一凛道:“赏其功、罚其过,治天下赏罚二字足矣。” “好一句赏罚治天下。只是天下事有多少真正分得清功与过,不要跟我说只需明令功过就可以哦。你我所在的现实世界,法律条文不可谓不丰富、不可谓不清楚,但那又怎么样,真正打起官司来还不是一样黑白难辩,有权有势有钱者就可以有理,所谓法律不过是强势者欺压弱者的g棒罢了。同样的道理,相同一件事,说它是功劳,必能找到其为功的道理;说它是过错,亦不难寻出其为过的理由。无论赏罚不过掌权者一念耳,赏罚治天下说起来容易怕是做起来难吧。”白珏反驳道。李虹儿闻之浑身一震,因为白珏所讲的正是她们的至友亲人的真实经历。 “讲得好,珏小姐这番话可谓入木三分,直指要害。要说这事难确实有其难处,但若说它不难倒也不难,只要做到两点即可。其一、上至人主、下至百姓,同功同赏、同过同罚;其二、正如你所说,赏罚是否分明公正其实考校的正是掌权者自身是否公正严明,只要身为人主者做得到对自己的赏罚分明切实,则其臣下必不敢徇私枉法,是故其臣下也自清,臣下自清则天下百姓自律,百姓自律则天下和协。可以说,所谓人主治天下,不过是治理自身一人耳。”龙菲儿谈笑自如。 “城主一番高论,白珏闻之如雷震耳,如此看来,城主若得天下,则百姓之福。”白珏心悦诚服,李虹儿亦然。 “且慢!”竟是未曾出过声的马飞扬。 “噢,马郎有话说?”龙菲儿说话口气自然流露出情浓意蜜,此语一出,由旁人听来都不禁要羡慕二人的鱼水情深。 马飞扬却不为所动,口气萧杀的道:“赏分轻重、罚有严松,赏罚的标准如何取订?” 龙菲儿口气严正的道:“重赏严罚,赏不重不足激民之奋、罚不严不足治民之劣。” “难道就不能轻赏松罚以仁治天下?”马飞扬的语气中透着苦口婆心。 “马郎啊,”龙菲儿语重心长的叹了口气道:“我知你心怀仁慈,也不是菲儿心狠。但是天不仁、地不仁、民不仁,你让菲儿如何以仁治天下?” “天地不仁,马某倒有所闻,但民之不仁,恕马某无知,未曾听闻有哪位圣人先哲有出此言。天将乱,霸主生,百姓陷于水火之中,奋其力不得饱其腹于早晚,逞其能不足保其生于朝夕,其命可怜,其运可哀,民之如何不仁,马某实是不解,还请城主大人明释其意。”马飞扬一脸的正气,言语激昂。 “马郎,你只看到了百姓柔弱被欺的一面,却未曾留意到百姓在欺凌更弱者时所暴露出的凶残。”龙菲儿像是回忆起悲惨往事,表情显得很痛苦。 “一派胡言,这不过是你为自己的残暴本性所找的借口罢了。”马飞扬知道无法劝服龙菲儿,语气中透着无力、无奈。 “连你也这么说,那好,我做给你看。”龙菲儿被马飞扬的话刺到心底的痛处,口气一改先前的情意,冷冷道,“你马飞扬不是一直以自己的仁义而自得吗,你不是一直持以仁德而瞧不起我龙菲儿吗。那好,我要你马飞扬亲自主演一出悲剧,希望你能悟得一个道理:天地非不仁,乃非独仁人而仁万物。” 白珏、李虹儿、马飞扬见到龙菲儿脸上现出可怕y冷的表情,俱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碧儿、翠儿。”龙菲儿突然提声喊道。 “奴婢在!”屋内的两名侍女齐道。 龙菲飞闭眼仰首,两行泪流,痛苦的道:“菲儿要你们死,你们愿意吗?” 两名侍女面面相觑的对望了一眼,瞬时脸如死灰,却只是略作犹豫便道:“奴婢愿意。” 白珏、李虹儿、马飞扬三人只觉得心寒,却不知龙菲儿何出此言。 “马飞扬,我给你三个选择:一、杀了你自 第 4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两名侍女面面相觑的对望了一眼,瞬时脸如死灰,却只是略作犹豫便道:“奴婢愿意。” 白珏、李虹儿、马飞扬三人只觉得心寒,却不知龙菲儿何出此言。 “马飞扬,我给你三个选择:一、杀了你自己;二、现在要了翠儿、碧儿;三、等你狂化的时候,我把翠儿、碧儿和你关在一起。”龙菲儿一字一句的道。 白珏、李虹儿想起马飞扬狂化的样子,不寒而栗。 马飞扬脸上的汗顿如雨下,手中的剑随之“啪、啪”颤响,未久,又复平息。马飞扬将剑搁在茶案上,“嚓”的一声撕下身上衣物。李虹儿见此,喝道:“马飞扬,你要干什么?翠儿、碧儿都还是处身,都不曾献过神,你不是神民,你要了两位姑娘的处身,他们就再也没机会获得神民的自愈能力。” 龙菲儿凄冷的一笑,对两个侍女道:“好生侍候一下马公子。” 两名侍女的脸色渐渐恢复,也当着众人缓缓解下衣扣。 “马飞扬,你不是已经和风月城没有任何关系了吗,为什么还留在这儿?”李虹儿再也压不下心头的疑问,马飞扬面色羞愧,却没回答她,只是缓缓向两名侍女走去。李虹儿又急声的斥问龙菲儿:“你倒底对马飞扬做了什么?” “他中了菲儿下的y毒??温柔散,”龙菲儿双目仍是那般清纯透澈,看马飞扬一眼,颇显遗憾道:“精、气、神三处丹田俱已受侵,每三十日发作一次,发作的情形你们见过了。此毒有中无解,除非他能三元合一,重塑r身,脱胎换骨。否则的话,要么成为一只遗祸世间的y兽,要么给我龙菲儿做一生一世的走狗。” 马飞扬浑身微颤,白珏、李虹儿想到狂化的马飞扬为祸世间,内心俱是惊恐不已。白珏打个寒颤问道:“尽管三元合一困难重重,但马飞扬并非没有可能,难道你就不怕到时,他找你报仇吗?” “哈哈,给狗带项圈,你会往死里勒吗?如果不留出一些松缓,如何用其行猎天下?”龙菲儿哈哈的笑道。 此时厅中,马飞扬已将翠儿压在地毯上,细致的轻吻其身,像个尽职的男妓,翠儿双眼迷胧、满脸羞红,像是一朵明媚春光下的桃花,娇而不媚、羞涩而无做作。碧儿也将一身嫩滑的肌肤在马飞扬身上轻蹭,欲火也在慢慢升腾。白珏、李虹儿望着两个在中迷醉的少女,想及她们将来只能在他人冷眼、唾沫中度过后半生,心中寒叹,可想而知此时马飞扬心中的痛。 场中三人疯狂的欢爱,享受着世间无上的至乐,尤其两名少女更是不知疲倦的索欢,似是要将这辈子的在此一时全部透支一般。马飞扬不辞辛劳的一次次将二人送至极乐世界,每一根汗毛都悬凝着一颗汗珠,随身颤动却不滴落,显然是他调集了周身的精、气、神频施各种高难度的技巧维持着两人高攀不止。直到两女再也无力发生欢娱的仙音,瘫软在地上仿佛烤化的塑胶娃娃,肢体不时颤抖。马飞扬一身汗才“哗”的一声竟如喷头出水般洒落,眼角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大滴、大滴的落下。 空气中迷漫着男女yy与汗y的味道,酸腥中又有缕缕少女幽香。观看的三女也已是汗流浃背、泪如雨下。龙菲儿过去对马飞扬一声低吼:“滚!” 马飞扬艰难的挪动身躯将下身从碧儿身体里抽出,向旁爬开,侧蜷成一团,交接的s处因阻物疏通,满渠的浆y随之流出,脓白中混着血丝,污了一片地毯。龙菲儿取出巾帕怜惜的为两人仔细的擦拭脸上、身上的香汗,汗才被擦去汗又已生出,龙菲儿便徒劳的再擦。 白珏幽幽道:“城主,如此怜爱,你这又为何强马飞扬呢?” 龙菲儿有如未闻。 好半晌,两名少女才从仙境中回转过来,扑在龙菲儿怀里,流着泪水,分不清是遗憾还是幸福,口中喊着“姐姐”。龙菲儿亲扶两人去浴室洗净,各换了身衣物,再出来时,两少女已梳洗打扮完毕,似两朵才绽的春花。 “准备好了吗?”龙菲儿声音微颤道。 “嗯。”两女点头,脸上带着惨笑,将龙菲儿脸上泪珠抹去。 龙菲儿转身不再看两名少女,整束面容,对门外喊:“来人!” 从门外进来两个侍卫装束的大汉,垂首听命。白珏、李虹儿、马飞扬都是诧异不已,不知龙菲儿意欲何为。只听龙菲儿厉声道:“这两人贱人竟敢以处身与本城主爱宠偷欢,给我拉到街上去,任由民众处置。” 两名大汉一惊,齐声道:“是。” 然后各自揪着一名少女的头发拽拖出屋外,屋内白珏、李虹儿连同马飞扬早被惊呆,此时都才回过神来,齐扑向屋外两侍卫欲将人夺下,但至门口却被一道无形气墙弹回,眼睁睁的看着两少女被带出府院。 “龙菲儿,你这是干什么?”马飞扬怒喝道。 龙菲儿眼盯着马飞扬双眼,一字一句的从牙缝里挤出句话来:“给你看民之不仁。” 马飞扬三人这才意识到事情远比他们想像的可怕,却已无力回天。 下 娇城主胸怀天下,俏侍女玉碎香消 随后龙菲儿带三人到一间房内,竟有一个魔法传送阵,四人一行被传送至迎春楼九层,此层乃由风月城主专用。此时离天明还有个把时辰,城外飘起雪来,城内却仍是温暖如春,狂欢的风月城此时才归于安宁。 多数人也不回房,便在城内露天睡觉,于是街道、巷口、广场,甚至民居的房顶上都横七竖八的躺着倦极睡去的人,且多是赤身l体、男女混杂的扎着堆在一起。睡相亦是丰富多姿,相拥式、交错式、堆叠式;即使熟睡也仍不肯闲着,手握着、口叨着、更甚者体连着,整个城市都迷漫着一种腥腻的味道,混着花香伴人入梦。 偶有屎n憋醒或是被酣声吵醒的,揉揉眼看看四周,不知己身是在梦里还是在天堂。其中有些体力恢复的,便又被这无限春光诱起浑身躁动,在熟睡人丛中翻挑着选个坚挺俊男或是丰姿美女,自行套弄或抽c一番,那睡梦中被日弄醒的,抬起倦沉眼皮朦胧的瞄一眼又复睡去,任由那忙碌者折腾,直至精疲力竭。 约莫一个多时辰,天光放亮,雪过天晴,护城气罩上积雪未融,有如玻璃屋顶。但见初升的太阳,透过积雪散成七彩照s入城内,映在赤ll的r体上,将其染上各种颜色,似幻似真,整个城内便似由各色男女汇成的之海。站在迎春楼九层,便将整座风月城尽收眼底,这里确实是风月城内最适合看景的地方。 又过一个时辰,日上三杆,风月城才又从睡梦中醒来,开始新的一天。 城西红楼巷内,出现一队十名的骑兵侍卫,分两排列队而行,脸带疲容,用绳索牵扯着两名少女,少女手脚各绑绳索,由八名士兵各持一绳。只见她们披头散发,衣衫褴褛堪堪搭挂在身上,头脸体肤尽是清白污物,散着腥s。二女已是疲惫不堪,走起路来摇摇欲坠,幸有兵士牵持绳索,才得以踉跄前行。另有两名骑兵侍卫鸣锣开道,敲一下锣,便吆喝一声,断续听来,吆喝的是:“y贱少女,年芳十七,不思神恩,却诱神宠,有辱威统,天人震怒,游街四邻,泄愤从速。” “只怕后半夜翠儿、碧儿受尽了这群畜牲蹂躏。”龙菲儿低声喃喃。 余者三人却尽皆听到,心如针刺,白珏忍不住就想冲下楼去,却听龙菲儿又道:“哎,那不过是前戏而已,有谁欲救二人还来得及,只消杀光这满城百姓即可。” 三人心中各自一凛,心知要救二人,怕也只有杀光这满城百姓一途,否则即使今时强行救下,那明日、后日呢,终究此城再无二人立足之处,只怕天下之大,亦难容二个柔弱女子吧。 白珏遂收脚步。 龙菲儿像是告诫三人,更像告诫自己,道:“好好看看吧,记住这一天、这一幕,可知天下之民本与畜牲无异,几千年文明教化并不曾丝毫消弱人类兽性的一面,不过把它们埋积在每个人的心底,只要一有机会,它就会复苏。这经验可是姐妹用血泪性命换来的啊。” 睡在街道上的民众玩家早被这锣声吵醒,追围在旁,指戳唾骂不止,从地上捡起昨日狂欢丢得满地的鞋袜裤裙,便往两名少女身上扔去,一时间,唾沫杂物挂得两人身上全是。 “砸,砸胸,瞄准点。哎,真笨,又偏了,看我的。我说,这俩人犯得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听说跟人家上床。” “跟人家上床也挨批,那他妈的是不是我们也得游街?” “我哪知道啊,快点扔啊,再不扔就过去啦。” 其实这人群多是从众,至于为何如此,知之者并不多,多凭一已猜测。 城中有个矮挫侏儒,身高不足一米,头大身瘦,人都叫他瘦猴三,只因生得丑陋,年近三十都未尝过女人滋味。直至昨日天黑才趁混乱占了不少手脚便宜,还躺在人身下寻个倒霉倦极的女玩家,才失了处男的身分。初尝过人欲的滋味,更强,正思量着再去何处寻食,却巧碰见游街两女,也不顾及众人看他笑话,便当街扯住军士马匹,只是人小,被马绳扯着拖了好远,才被军士注意到,停了下来。 瘦猴三对着四名军士手舞足蹈的指挥,像个大头泼猴儿,道:“用力拉,都用力,抬起来,抬起来。” 四位军士明白了这猴三的意思,虽不知他要干什么,倒也随了他意,各自用力扯直绳索,只听碧儿微弱一声疼叫,便被手足悬空的抬起,若是军士力大,便会是四马分尸的残况。那瘦猴三倒有几分猴儿的灵活,一窜身便跳趴到悬空碧儿的身上,碧儿受力,扯动手脚一阵巨痛,“呀”的叫出声来。旁观的也都明白了这猴三的馊主意,都哈哈笑了起来,似是看一场猴戏。 那猴三挥挥手:“走,继续走。” 骑士队伍便又行进,只是四名军士力道却很难均衡,是以不时扯痛碧儿,发生一声声的厉叫。那猴三骑跨在碧儿身上,手齿并用,贪婪的抓、捏、吸、咬,自玩得心火怒燃,遂使下半身悬伏在碧儿两腿间,阳物自然滑入碧儿湿渌渌的蜜d,手搂着碧儿腰荡秋千似的捣弄。 围观众人早被这猴儿逗得开怀大笑,叫好声时起,那四位军士也都哈哈笑着松紧手中绳索,配合这猴儿将晃动的幅度摆大,只苦了碧儿,随着每次晃动都被扯痛,惨叫声撕心裂肺,这猴儿诸般刺激下没多久便缴枪投降,引得还没看够把戏的围观人群纷纷笑骂。 那四名军士这么悬扯着两人也很吃力,只这一阵便觉胳膊有些吃不消,又见这猴子已然没戏,便互相打着手势要恶搞一下这个满肚子坏水的猴三,只见四人猛的一沉一扯,碧儿痛的险些昏去。那猴三一把没抓牢,伴着他惊声尖叫,在半空划过一道弧,“噗通”掉进路旁的荷花池里,谁知那猴三却不会游水,在水中扑腾几下,口里被灌着水的喊了几声救命,只引得众人一阵哄笑,便沉在水底没再上来。这种人死了活该,就和这游街的y女一样,众人这么想着便打消了入水救人的想法。 这一行向城中广场行去,跟随的队伍也越来越庞大,二女也遭受了各式的折磨。一个纳鞋底的老太太让自己的小孙孙拿着她穿鞋底的骨锥,去刺二女的下t,边捅边言道:“让你s,让你贱。”还有个玩家放出自己的宠物狼咬下翠儿p股上的一块r,赢得众玩家一片羡叹,纷纷围着他问,宠物狼从哪儿弄的。 众人将两人带至广场,已近午时,城中德高望众的几位长者也被请来,众人共同商议如何处置二女,讨论的很激烈,却没多少人去追究倒底为何要处罚二人。最后由几位长者决定,罚她们骑木驴。 木驴是一种刑具,其构造很精巧,外型似驴,下有四轮,内有齿轮与传动轴,驴背上有个阳物状转柱。推动木驴时则会由轮轴带动齿轮,从而推转驴背上的转柱,转柱便旋转着伸出。执刑时,便让y女坐于其上,推动木驴,驴背上的转柱便探入yx,越伸越长,并且在体内绞动,其痛楚绝非外人所能想像得到的。 众人七手八脚的推来木驴,又扶早已无力挣扎的二女于其上,围观之众摩肩接踵,喧喧嚷嚷。就在众人翘首期盼之时,广场上寒光连闪,木驴上的二女竟被人刺杀,均是一剑毕命。待广场上围观众人惊觉,刺客早已不见,人虽众却无人看清刺客来自何方,又去往何处,更无人看清刺客模样。刺客功夫如此高绝,令广场上引起一阵s乱,众人一哄散了,二女尸首不见也无人留意。 迎春楼上,马飞扬的剑上血才滴落,拎剑的手颤栗不已,剑名“斩邪”,可他却用它杀了两个绝不该死的人,剑身嗡鸣,如泣如诉。 “责在剑客,于剑何干。”龙菲儿轻道。 马飞扬身颤不止,剑滑落到地板上,发出“当啷”的声响,斩邪剑身上现出了一道裂纹,由剑尖至剑柄。 马飞扬双膝颤抖的跪在地上,两行泪流,道:“任由城主责罚。” 龙菲儿却像没看到、没听到,依旧望着窗外,从始至终都像一尊腊像。 白珏却道:“男儿膝下有黄金,男儿有泪不轻弹。我知道城主很伤心,白珏的心也是r长的,但我还是想听一下城主如何判定这件事中的功与过,又该如何赏罚?” 李虹儿亦显得很关注。 “这其中的功过又岂是我所能想的清、道的明,但这并不重要,功过虽然不清,但赏罚却分明,相信诸位也会认同。”龙菲儿转过身,脸上无泪,双眼却通红,目光扫视三人,最后停在白珏脸上,续道:“飞扬一跪、两行泪,以及两位的姑娘垂问,诸位给菲儿的赏,不亚于半壁江山,其赏可谓重。亲手将自己的姐妹送入狼群,眼睁睁的看着她们被折磨、摧残、殒命,这是拿刀子在自己心尖上划开口子撒上盐,一生都无法愈合,试问天下还有比这更残忍的刑罚吗?” 众人悚容,龙菲儿微闭上眼缓缓吸了一口气,才问:“珏、虹两位姑娘以为菲儿所受赏罚是否公允?” “白珏心服口服。” “虹儿也是,只不知城主如何责罚飞扬公子。” 龙菲儿答道:“掌权者处理赏罚要做的只有两件事,一是对财物、权位、生杀的发放收回,其实不过是个管家;二是管好自己。我既然对自己的赏罚做到了公允,而且对飞扬的赏罚又不涉及财物、权位、生杀,那么对飞扬的赏罚已与我无关,剩下也只能由他自己看着办。这件事就算已了,飞扬,起来吧。” 马飞扬腿软竟未能站起来,李虹儿将他搀起落坐。 白珏心道:“对一个知耻有德的人来说,不处罚有时才是最残忍的惩罚,城主这一手确实高明。” 想起收在物品空间里的那包c药,便取了出来,道:“不知道飞扬中的是不是这个?白珏曾言,要将这包c药在城主身上试试,看来是没必要了,还是还给城主吧。” 龙菲儿苦笑了下,道:“我还奇怪两位为什么会离开迎春楼,原来欧阳慕容这头蠢物,就是采花蜂,竟会笨到用这种办法。这是‘迎春红’,专用于女人的。这迎春红与飞扬中的温柔散是风月城的独门y毒,专侵人之精、气、神,发作时可激起人的赤ll的原始本能,中毒的人不会再有理智、矜持、羞涩、做作、怜惜等人才有的高级情感。其实它对普通人并无伤害,只起催情的作用,因此它的名声远不及天下第一y毒??失魂。但是武功高强的人,其精气神因汇聚体内而不散,其毒也不排,就会周期性发作,武功越高,其发作时也就越可怕。” 白珏、李虹儿都不由自主的瞧了眼马飞扬。 “风月城又热闹起来了。”龙菲儿看了一眼楼下的风景有些突然的道:“菲儿有心仿照古人与两位姑娘结为异性姐妹,不知道两位怎么想?” “这主意好啊,跟龙城主谈得越多,我就越佩服,就越想了解的更多。”李虹儿道。 白珏道:“我也是越来越服城主,现在就是让白珏给城主端茶倒水都没意见,就当是替翠儿、碧儿做的吧。” “别城主、城主的叫,以后就都是姐妹。两位姑娘不嫌弃菲儿已是莫大荣幸,沏茶送水就由菲儿来做才是应该的。两位姐妹是两位姐妹,翠儿、碧儿是翠儿、碧儿,谁也不能替代谁。”龙菲儿道。 白珏、李虹儿知道龙菲儿又触动心伤,不由也各自默然。 “好了,改天选个日子,我们也来个结拜仪式。”龙菲儿道。 “好啊,还要算上大姐。”李虹儿问白珏:“偶尔上线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 “现在还不行,经常会呕,算算时间,游戏里已经是初四,下午三点左右,差不多大姐也要睡醒了,我要下线去照顾她,等她好些了再一起结拜,不过姐妹大小还是要先排一下的。”白珏微生笑意道。 “大姐是叫绿娜吧?”龙菲儿问,见两人诧异,便不好意思的道:“我让人查过你们。” 白珏垂首凝思,突然脸色突变,口气冷冷道:“龙菲儿?我想起来了,龙氏集团的三丫头,那咱们姐妹还真是不敢高攀不了。” 李虹儿听到“龙氏集团”,脸也刷的y了下来,道:“二姐,我们走吧。” “等一下。”龙菲儿似的早已预料到会是这个结果,平静的叫住两人,道:“那两头恶狗怕是要在戒毒所过完下辈子啦。” 白珏打了颤,回转身吃惊望着眼前这个女孩子,追问道:“这是真的?” 龙菲儿“呵呵”一笑,娇美的笑容却透着说不出的沧桑,随即平静的道:“真的。老爷子临死前亲自下的钩,用菲儿做的鱼饵。” 白珏周身冰凉,眼睛瞪的很大,眼中闪现着恐惧与不可思议。猛上前去一把搂住龙菲儿,两人再也忍不住,紧紧相拥,流下泪水。李虹儿听到这儿,因恶人都得报应,也替二姐高兴的落下泪。 白珏道:“苦了你了。” 龙菲儿松开,擦了擦眼泪,笑道:“不哭了,二姐,先吃饭还是先听故事?” “二姐?我比你大?”白珏泪眼笑开了花。 “嗯,咱们同岁都是二十二,但你月份大;比大姐小三岁;至于年仅十九岁的虹儿丫头,只好降级当四妹喽。”龙菲儿笑着道。 “呵呵,三姐,你调查的倒仔细。”李虹儿甜甜的叫了声。 “嗬嗬,让四妹见笑啦。”龙菲儿道:“我都不确定大姐是否姓绿呢?” 白珏、李虹儿听闻,对视一眼,均是一脸坏笑。 “绿娜是名,没带姓。”李虹儿道。 “那大姐姓什么呢?” “不知道。” “不知道?” “是啊,大姐的母亲不知道大姐的父亲姓什么?” “啊?!那可以用母亲的姓啊。” “问题是,大姐母亲和大姐一样,也是只有名没有姓。” “哇,大姐家还有这传统,那大姐肚子里的孩子不会也没姓吧。” “厉害,这都能被你猜中。” “啊??,大姐家的这个传统强的让菲儿没话说。” “哈哈,走吧,其它的事先放下,难得有喜事,先找个热闹地方喝酒去,因为要下线去照顾大姐,痛打恶狗的故事只能以后再听了。”白珏畅快的笑道。 “好。原本最热闹的地方就是这迎春楼,只是这两天打开城防罩,倒砸了自家生意,客户都到外面去疯,楼里冷清多了。”龙菲儿耸了耸肩。 “啊?哈哈。”白珏、李虹儿都开怀大笑,李虹儿道:“三姐也有失算的时候?” “那就有请城主大人与民同乐吧。”白珏笑道。 “可是姐,你们看,城里的人都没穿衣服啊,我们也要脱吗?”李虹儿道。 “脱,光着p股、挺着胸喝酒,哈哈,今天喝他个痛快。”龙菲儿也豪爽的道,说着便将衣服收进物品空间,又取出几件饰物装点在身上。白珏、李虹儿二人也照做。直看得一旁马飞扬神失魂迷。 游戏中社会生产力大致相当于唐代时期,但玩家可以通过系统面板,直接向系统购买到少量超越当前社会生产能力的物品,比如说衣物饰品,当然价格上要昂贵的多。 李虹儿见马飞扬傻愣着只顾看,有些不自在,便叫道:“马飞扬?” “啊?”马飞扬像个呆头鹅。 “你那身衣服烂成那样子,还不快脱扔喽。”龙菲儿道。 “噢。”马飞扬应道,照令做。 不多时四人忙碌结束。 马飞扬一张俊脸棱角分明,粗眉、大眼,豪放中还透几分孩子气,只一手拎剑外浑体溜光,白珏恶搞的在其阳物上系个铃铛。 白珏披肩长发微曲、发梢浅染,将一张瓜子俏脸掩映其中,两眉平直、中浓梢淡、尾梢略垂,两眼清亮生媚,鼻似垂胆、皓齿唇红。一身肌肤细嫩如雪绒,丰挺胸、灵蛇腰、圆翘臀。脚穿一对护膝长靴,臂肘虎皮护套,显得柔中透刚。 龙菲儿鹅蛋脸、丹凤眼、柳叶眉、略挺鼻梁、面粉唇红。将及胸长发束成双髻,斜c一对凤头笄,笄尾悬珠。滑颈挂一件玉坠,垂于圆挺双胸之间,茹头粉润晶莹,下身光洁,阜隆臀丰。膊膀、腿根各套绣绒团,手脚腕处均有饰链。显得清秀典雅。 李虹儿发质微褐,绕耳垂肩,额丰巴尖脸略长,口、耳、鼻、唇比例恰当,清纯脸蛋上眉梢微垂,双眼清澈,圆唇微拢、玲珑鼻头沁汗,耳镶碎晶钉,脐嵌一块j心温润玉,颈缠蓝巾前垂微挡一只尖挺r,肌肤细嫩润滑如去壳荔枝,体透少女幽香,双腿修长匀称,腿根间翠峰密林。整体视来,清纯可爱中透着灵秀。 三女装饰已毕,各显丰姿,在马飞扬面前腰略扭、臀轻摇、胸微颤,便已诱得飞扬阳物上坠铃叮当,脸红眼羞,引三人一阵娇笑。 几人笑罢,通过传送阵来到一间名叫“醉仙楼”的酒馆,现出时像是四个同时上线的玩家,欲海的相貌调整功能使得游戏里并不缺少美女俊男,更兼众人的这身打扮很难使人将他们与风月城主联系起来,所以,四人出现虽使众人眼前一亮,倒还不至于引起什么轰动。 4?上 出荤对归海显才,聊闲话李虹论爱 醉仙楼也只是上、下两层,其中装饰虽不能与迎春楼相提并论,但也漆梁画栋,桌椅都还体贴的铺有柔软的衬垫,而且吃喝玩乐的开销也要小的多。尽管城主有令基本吃住费用由风月城支付,但那免费的限额怕是不够迎春楼的一道菜钱,趁着优惠来风月城寻欢的玩家,大多会选醉仙楼这样的地方进餐休息。 从窗口望向街外,虽不再有昨日的疯狂,却仍是热闹非凡。百姓也多是不着衣物,但已开始如常般忙活起生计来。只是百姓不着衣物却与玩家略有不同,只需留意许多百姓光着脚或穿着冬鞋,便不难猜出其中一二来:现下还是冬季,不能贪图一时的春光好,便把冬装拆缝成春裳,即使家里有现成备着的,也未必就舍得穿。 街边小吃摊、茶水摊都坐有玩家,三三两两的调笑戏闹;也有唱曲儿、说书的,都围有人,不时爆些叫好声,那唱的好的曲娘儿、说的好的俊郎,少不得由玩家赏几个嘴香,金币什么的。还有些玩家做起孩提时候的游戏,跳皮筋、丢沙包、踢毯儿,输了的便由着那胜了的吃些豆腐、揩些油水,尽享成人版的童趣。 到处洋溢着节日欢快、轻松与悠闲。 四人在二楼选一靠窗的角落坐下,叫来店家小二点了菜。 “四坛女儿红,”小二对着里堂吆喝一声,又对诸人道:“酒水、下酒凉菜先上,神仙姐姐们、客爷先喝着,余下热菜稍候就来。” 白珏见小二口齿伶俐、几分俊俏,便逗着道:“小二哥,坐下陪姐姐喝盅酒。” 那小二忙陪笑道:“不是小的吃了豹子胆,敢违了神仙姐姐,只是昨个被几个姐姐淘空了身子,倒现在还腰酸腿软,实在是怕服侍不周,空惹姐姐笑话。” “哈哈,”几人都笑着,也不再开他玩笑,便使他快些催菜。 此时正值晌午饭食,酒楼里划拳猜酒、嬉闹调笑,一片欢腾。另有一张靠窗的桌子上正有几对男女学古人把酒言欢,吟诗作对。 一男道:“小弟不才,不会做诗,我出个上联,大家对下联,若是有人对出来了,我就喝一碗酒,可好?” 那桌上人都叫好。 其中一女却止住众人道:“你的名字空有‘才子’二字,但是你说的话,谦虚是够谦虚,可惜少了才子风流爽快的气质。” 桌上都一齐起哄,原来那女的名字中亦有“佳人”二字,于是众人便嚷嚷着要才子配佳人,由这二人来对,男的若输便出酒钱,女的若输就给这男的做上一夜夫妻。 那男的爽快,哈哈一笑道:“好。” 那女的也笑道:“这可是两下不吃亏的事,当然没问题。” 其中又有一男道:“且慢,我再加点难度,这联里讲的不能离了男女事,但是字里行间却不能有荤字,大家看好不好?” 众人又齐声叫好。男才子便让女佳人先出题。 “好,先来个简单些的。”女佳人说着抚了抚胸前双峰道:“挺拔双峰。” 那男的也不含糊,略作思虑,便用折扇指了指自己下t,呵呵笑道:“我对:擎天一柱。” 一桌人“好”声不绝,同举酒碗一齐喝了。也引得不少旁桌的人注意,都围了上来看热闹。 白珏四人也被吸引,这时四坛酒、几样下酒菜已上来,小二帮着给四人倒上。 “自个来好啦,小二哥去忙吧。”李虹儿因要看热闹,便取出几枚金币与小二叫他自去忙,小二应和着谢过,也不再打扰。 “这些人玩得挺有趣,来,我们也先喝一碗。”白珏端起酒道。 四人本是来此寻醉,自然齐应,各都干了一碗,马飞扬一扬手,酒坛中各一道酒柱似游龙般注入四只碗中。 “好俊的功夫。”旁边桌上一个男人低道。 那人声音虽小,又有众人喧吵,却仍被四人听的真切,不由自主的向那张餐台上望去,酒楼中颇显得的拥挤,这人却独占了一整张的桌子,一坛酒、几碟小菜。身上却穿着衣服,只是那衣服却残破不堪,像是撕扯成布条破破烂烂的挂在身上罢了。头发有如一团乱麻,形容沧桑、样貌龌龊、浑身泥泞,行为举止有几分与猿猴神似,身上还隐隐散着些臭味,也难怪没人肯与他同席吃饭。 四人也不理会,继续关注那边的才子佳人的对联大赛。 这回轮到才子出上联,只听他道:“单杆枪、双柄锤,枪刺锤夯。” 众人自是又一番喝彩,连酒楼的老掌柜也凑了近前,花白的发须、堆笑的脸,一个游戏中的原民能开这么一栋酒楼,着实不易。 女佳人笑道:“好,看我下联如何:一眼泉、两座峰,泉清峰翠。” 老掌柜也随众人叫好,只因他音质苍老,声音拖得又长,正在哪里摇头细品联中妙处,引得众人注意,便纷纷请他评点一下。 掌柜道:“各位神爷、神姐,小老儿不过随着大伙叫好,哪敢乱评。” 众人知他谦虚,便都再三请他,他也就不再推辞,道:“那小老儿胡乱说两句,说得不好,大家别怪我。这上、下两联各含双关,上联暗含的是男人档里的一鸟二石,下联则指女人双胸一x,其中妙处自不必多言。仅从明面上来看:上联可以想像一名将军马上用枪、步下用锤,于千军万马中舞枪抡锤,如入无人之境,颇有赵子龙长坂坡单骑救主的气势,这上联可谓出的好。” 掌柜见众人都赞他评的有理,便接着道:“再说下联,两峰对立下自成谷,空谷中蕴着幽泉,清澈的溪水在山石曲折隐现,但溪流的声音却连绵不绝,其情其景令人神往。若将双峰曲意理解成少女两片丰润的y唇,小老儿也想卖弄一下,以两句平仄不通的诗句来释解一下这下联的妙处。” 掌柜说到这儿,环视一下众人,都鼓掌催促,他便缓缓吟道:“两岸青山夹不住,一溪活水汩汩来。” “哈哈,好!”连白珏诸人都不由的拍掌赞老者吟诵的贴切形象。 那老者待掌声稍落,道:“再将两联合起来看,上联叙事、下联写景,一动、一静,可谓之绝。小老儿对这联的评语便是:上联好、下联妙、整对绝。” 不少人竖着大拇指,赞声一片。 龙菲儿笑着对三人道:“这老头可真能白胡,一个荤对子到他嘴里,竟能忽悠出这么多道道来,给人感觉倒成了千古绝对似的。这醉仙楼由这么个人才掌握着,也难怪能这么红火。” 马飞扬c嘴道:“风月城有如此人才,城主之福啊。” 白珏、李虹儿一愣,均未想到,马飞扬会如此知机的提醒菲儿识人用人。 却听龙菲儿笑道:“呵呵,飞扬不恨我啦?” 马飞扬头一低,脸有些红,道:“这是两回事,我虽恨,但恨的是你做事的手段凶残毒辣。” 白珏、李虹儿面面相觑。 龙菲儿却不以为的笑道:“以后你会明白的,先听他们继续吧。” 那一众人一起喝了碗酒,为那个“绝”对,也为掌柜的一番评点。白珏等人也饮了一杯酒,掩过一丝尴尬。酒楼里空前热闹,不少楼下的酒客也都跑上来看发生什么事。众人喧闹的催促着佳人出题。 女佳人苦思了会,道:“仍是个四字联,才公子听好:羞花闭目。” 人群中多有不解其义的,问那女佳人,却只微笑不答。 男才子想了下,明白了其中的暗指,思虑了半天却想不出下联,正急着忽见窗外一鸟飞过,灵感突生,道:“我且把下联对出,由大家合起来想一下,这上、下联是个什么意思。我的下联是:倦鸟归林。” 女佳人闻听下联巧妙,脸如飞霞,两人相互钦敬,不知不觉已相拥在了一起,男的脸带春风,女的则如小鸟依人。 下联一出,人众中仍是糊涂的多,那些想通了的,比如醉仙楼掌柜,也只是自已道妙,不与人讲其中暗指何意,引得众人讨论不休。 李虹儿虽平时灵智,此时却也在苦思,喃喃道:“字面的上、下两联都写景,一个写花朵欲开未开,腥眼朦胧的样子;下联是夜晚降临,劳碌了一天的鸟儿们回窝的情形。倒都不难理解,只是想不出来这两句暗喻了男女的什么情形。” 白珏见李虹儿一脸迷惑,低笑道:“这有什么好难理解,少女下身收拢紧闭的蜜口不就是那上联了吗,隐含少女初逢人事未多,有向男人示好的味道在里面,也可理解成后t花;至于下联对的更绝,鸟就是男人那物的俗称,s了的鸟儿软缩在那一堆黑毛里的情形就是下联,隐含要与女子尽欢的意思啦。” 李虹儿、马飞扬均是恍然。 龙菲儿笑道:“虹儿是经历的少,自然一下子想到这么多。只是人家上、下联的意境被二姐这么一解释,可就差的远了。” “好联。花指x、鸟指吊,约好晚上跑不了。”一人在人群中声如洪钟的道。众人循声望去,正是旁桌那个身着碎衣,一身猿猴德性的人。 只见他倒举着酒坛子,伸长舌头接着坛口滴落的残酒,一脸污垢、满口黄牙,抖了抖酒坛,却没再有酒滴下,将酒坛随手往地上一砸,眼见着酒坛着地,却不见碎,竟像个小孩子在弹床上玩耍似的弹跳几下,便稳稳的着地。众人中有练家子见这人模样不怎么样,竟有这一身功夫,都不由诧异,暗道:“人不可貌相。” 白珏不屑的道:“偷听了人家说话当自己的卖弄。” 那人也不理白珏嘟嚷,径直站起来往人群里过去,众人纷纷让开道给他,不时还有人捏着鼻子扇风,想是闻到了他身上臭味。那人身高近两米,身强体壮,却生得个小脑袋,走路前倾着腰,像个黑猩猩。 那人走到才子佳人二人面前才停住脚,大声道:“喂,我出一联,如果你们对不出来,男的给我买坛酒,女的给我干一宿。” 众人见他不仅人生得丑陋,说话又粗俗蛮横,都有露出讨厌的表情,那才子冷道:“要是我们对出来了呢?” 那汉道:“我现在身无分文,相貌丑,想找个活干都没人要。我实在没什么可以输得的,要是我输了,任由你们打一顿好了。” 其它人都笑,才子心道:“哼哼,就他这德性,一看就是没脑子的主,那还不是白赚一顿打,倒还污了手脚,看他这副笨猴样,一会儿罚他翻几个筋斗让大家笑笑也就得了。” 男才子道:“那好,若是你输了,我也不要打你,翻几个跟头给大伙瞧乐子。把你的上联说出来吧。” 众人都觉得才子这主意出得好。 “好,我叫巨龙归海。”那人没有立即出对子,却做起自我介绍来。 女佳人笑道:“你的个人信息没有关闭,我们看得见你的名字,也没人希罕记,不用做介绍了,快出联吧。” “好吧。”那人咽下还想讲的话,直接把联说了出来:“上联是:巨龙归海,激起阵阵波涛。” 上联出毕,乍一听,众人也没觉得有什么难处,但才子佳人连同掌柜都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各自暗道:“原来,他竟以自己的名字入联,方才确该让他把话说话,想来应该是些提示。巨龙暗指阳物,归海比喻交h形象切实,后面更有波涛又指代女子双胸。想不到这粗鄙之人竟有如此文采。” 才子、佳人相互对望都摇摇了头,示意没想出来,便各自垂首凝思,口中喃喃着上联。仅这人名便如何能凑巧的来,眼见要被丑汉羞辱,不禁汗如雨下。众人这时也都互道其中难对之处,都恍然的替两人着急。 巨龙归海见两人答不上来,也不急催,只见双手成爪,凌空对着一个酒坛,一抓一提,一道酒弧如虹脱缸而出,直往那人口中落去。众人齐惊,那才子佳人两人更是心急如焚,反而更无一分才思。 白珏在桌下用脚碰了碰李虹儿,以眼神示意虹儿戏弄那汉一番。 李虹儿微微一笑,凝神聚思,只见那道酒虹突然间变粗,如电闪般“哗”的一声全数泼在那人脸上,污垢立时被冲去了不少,露出的虽是一张年轻的脸,却奇丑无比,挤皱的苦瓜脸、淡黄稀疏几根眉毛、短塌鼻、前突唇,活像大猩猩。冲去污垢反不如满脸脏泥时来得入眼。那人用手将脸上的酒水一抹,露出一脸的惊异,望了望四周,目光定格在马飞扬这桌,叹道:“可惜了这好酒。” 李虹儿望了一眼龙菲儿,她也在苦思这联如何对,竟连场中情形这番混乱都不曾扰了她。便上前伏耳道了一句:“下联就在城主身上。” 龙菲儿听闻李虹儿称她城主,心神不由一震,脑中顿时清明,开口道:“巨龙归海,我来替他们对。” 众人一齐愣,才人佳人二人闻听有人帮忙,脸上表情也是一松。巨龙归海倒不在意,仍捧着酒坛直往肚里灌,口中嘟嚷道:“好,若是你对不出,我也不难为他们啦,酒钱由你付、晚上也要你陪我睡觉。” “好,看你一身武功,要是我对上来了,就要你给我做个跟班。”龙菲儿道。 巨龙归海眼中一亮,摇了摇头,不信这美人竟肯收留自己在左右。 “怎么,不同意这条件?”龙菲儿问。 “不是,我同意,只是想不到你肯收留我而? 第 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怎么,不同意这条件?”龙菲儿问。 “不是,我同意,只是想不到你肯收留我而已。”巨龙归海道,“说你的下联吧,只要你对得上,使我巨龙归海有口饭吃,跟你一辈子又何妨。” “好,我叫蓓蕾逢春。”龙菲儿也学他先自我介绍。 “哇,是蓓蕾城主。”人众中不知谁反应过来喊了一句,顿时醉仙楼里炸了锅。那掌柜的膝下一软,竟当先跪了下来,泪流满面的喜极而泣道:“小老儿有眼无珠,竟不识城主亲临,侍候不周,还请城主责罚。” “掌柜的快请起,”城主扶起掌柜对喧嚣的酒客道:“大家请静一静,好让我把下联说出来,大家一起听一下,恰不恰当。” 众人一齐静下来。 龙菲儿道:“我的下联是:蓓蕾逢春,绽出点点花红。” 楼内一时静的掉下根针都听得出来。 4?下 出荤对归海显才,聊闲话李虹论爱 巨龙归海双膝一屈下跪在城主面前,发出的“噗通”声在静得让人窒息的醉仙楼里有如一声闷雷,伏低的身子像是半截断塔,眼中竟滚落两行泪,道:“巨龙归海叩拜主人。” 楼内顿时爆出掌声雷动,“城主万岁”的呼声一阵高过一阵。 醉仙楼掌柜又跪了下来,赞贺英明城主得遇良才,借机恳求风月城主允他将两人对联刻在酒楼门前。马飞扬有些看不惯掌柜奴颜婢膝的品性,故意道:“你这醉仙楼又不是妓寨,要这荤对子干什么,我看倒不如换下迎春楼门前的好。” 那掌柜两行老泪便滚落下来,让人看着不忍。 龙菲儿道:“我再送一个横批给你:龙涎香女儿红。” “谢城主恩。”掌柜破涕为笑,瞪了马飞扬一眼道:“这下跟酒有关了吧。” 马飞扬一脸苦笑,嘟嚷道:“哪有六字的横批。” 龙菲儿让掌柜的起来,掌柜的当即对着众人宣布,只要吃得下、喝得了,菜尽点、酒尽喝,醉仙楼三日内费用全免。酒楼中又是一阵喝彩,慌忙各自抢座。白珏、龙菲儿几人倒显得冷落了些,掌柜的忙来招呼。 白珏拍了拍马飞扬肩道:“这六字横批就是个金字招牌,比四个字顶用的多,掌柜的这一哭一跪,并非是他没骨气,而是一种精明、一种智慧。仅只这一哭一跪,就让醉仙楼一举成名,难道不值得吗?商场中只论结果不论手段、过程,也没有什么一定要守的成规。商场如战场,这些道理都是一样的。” 掌柜在旁听闻,闪过一脸恭肃表情,仍堆笑道:“小老儿贻笑大方啦。” 马飞扬心头一颤,隐隐有所悟。 龙菲儿笑笑,轻言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各有各价:掌柜的一跪,使醉仙楼成名;飞扬一跪,当使风月城名震天下。” 众人肃容,马飞扬眼角泛潮。 “呵呵,还是城主见地深远,白珏受教。时间差不多了,我要先下线去。今天的酒没能尽欢,改日再喝吧。”白珏和众人告别,下线去照顾大姐绿娜,两人各自让她带好。 掌柜在前带路,带龙菲儿一行往雅间行去。 “掌柜的,你叫什么名?”李虹儿问。 “回神仙姐姐,小老儿名字贱,怕说出来污了姐姐们耳朵。”掌柜堆笑道。 “?嗦,说你说你就说,那么多废话。”马飞扬只觉得这人扭捏的根本不像个男人。龙菲儿瞪了马飞扬一眼。 “是,是,爷。小老儿头上几个哥哥,都是不满十岁就夭折的,娘四十多岁才生下我,听人说起个贱名好养活,就起了个狗剩的名。”掌柜也不好意思的道。 “狗剩,哈哈。”一众人都笑了起来。 “狗都不肯要的,掌管生死的天神就更不愿意收了。”马飞扬倒没笑话,眼圈微红着,感慨道:“我的名字是师傅们后来起的,爹娘当初叫我马粪来的,穷人家把个孩子养活大不容易啊。” 一众人也都止了笑,略有所思。 “这名字确实不雅,我给你起个名,叫苟不易怎么样?”龙菲儿道。 掌柜的赶忙转过身跪谢道:“谢谢城主赐名,以后我就叫苟不易。父母起的名字也不敢丢,狗剩算做小名吧。” “嗯,父母起的名字不敢丢,说得好。”马飞扬赞道。 一众人说笑着行至雅间,雅间内薰香缕缕,巨龙归海身上的味道更觉难闻,诸人一齐叫掌柜带他去洗干净,他却不好意思的道:“不是我不喜欢干净,只是我生得丑,怕洗干净了吓着人。” 众人一凛,想不到此人邋遢竟是这么个原因。 “想不到你人生得粗、心却细,也难为你懂得为他人思虑。但人活着总不能一辈子带着面具,去洗了吧。”李虹儿劝道。 巨龙归海犹豫了一下,感激的望了眼一脸真诚的李虹儿,终是去洗了。 龙菲儿感叹道:“他为人想,人却未必为他着想。” 李虹儿道:“天生万物,诸般公平,就如巨龙归海,谁能想得到他这样一个人,竟能有那般的文采。丑亦丑的好处,若是他装傻骗人,怕没人能识破。” 马飞扬轻笑道:“虹小姐,您才跟城主几天啊,就学她净想着骗人。” “哈哈,”李虹儿笑道:“三姐一肚子的坏水,怕虹儿一辈子也学不了万一。” 龙菲儿也不在意,笑道:“被人使的坏多了,自然就会了。” 苟不易一面使人陪巨龙归海冲洗,一面使人上酒上菜,不多时酒菜已满一桌,却仍没要停的意思,马飞扬便止了他。苟不易又问要不要叫几个小伙姑娘来陪坐,龙菲儿、李虹儿都摇头不要,便让他去照顾外面的那些神爷们。 苟不易便陪三人喝了碗酒,告退离开。 龙菲儿道:“虹儿,哪天有空,陪我一起去看望一下大姐吧。” 李虹儿摇摇头道:“只能让二姐陪你啦,我下不了线。” 龙菲儿奇道:“为什么,难不成你也被封印了?” “封印?”李虹儿迷惑不解问道:“那怎么回事?” “欧阳慕容,也就是采花蜂,便是被欧阳伯伯永久封印在这游戏里,一辈子也下不了线的。”龙菲儿饮一口茶道:“这个回头再说,先说你那是怎么回事?” 李虹儿暂放下心头的好奇,解释道。“欲海有一种发行量极少的游戏舱,名叫‘爱的炼狱’,可供一对情侣共同使用。其中一人会被转生在游戏里,他的记忆都被封存,像普通npc婴儿一样出生、长大,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与其它npc有什么不同。另一个人则以玩家的身分进入游戏,在茫茫人海中寻找到转生的他,并且重新赢得他的爱,被封存的记忆就会被恢复,到那时,游戏舱也会开启,两人就可以下线啦。当然如果中途放弃的话,游戏舱也会开启。” 龙菲儿若有所思道:“那个人就是你提到过的林桦吧?” 李虹儿点点头,道:“想来他现在大概也该有一岁了吧。” 马飞扬道:“在他看来,那将是一场民与神的爱。这可能吗?” 李虹儿苦笑道:“爱的炼狱旅程,又何止那一道坎。更是真爱途中难以抵御的诱惑,现在想起来,练功有时候也都能是一种借口。” 龙菲儿问:“怎么才能拥有真爱?” 李虹儿道:“爱的炼狱使用手册上有一段话。我念给你们听吧。” 爱是一种多味果。 信任是种子、责任是土壤、付出是浇灌,种子是否优质纯正、土壤是否深厚肥沃,浇灌是否适当合宜,将影响收获的味道。 但这还不足以确定最终结果,因为爱雌雄异体。 最困难的事情莫过于在千万株爱的苗圃里选出你和我。我觉得自己无比的幸运:因为你选择了我,而这也正是我的选择。 我无需担心种子的优劣,因为我播种下的是对你百分百的信任。也正是因为这一颗闪亮的信任,让我不用去担心你种的那颗苗。我所需要要做的事情只剩下两件:开垦出肥沃而又宽松的土壤,尽我所能做出适宜的浇灌。 我们将收获最甜美的那一味果。 龙菲儿犹豫了一下,问道:“信任是种子,你们相互信任吗?” 李虹儿摇摇头:“我们都不知道,所以才来做这个测试。” 龙菲儿又问:“除了林桦,你没有和任何其它男人做过爱,即使在游戏里?” 李虹儿又摇了摇头:“有过一个性宠,叫桦,和林桦长得有些像。” 马飞扬也c口问道:“后来怎么啦?” 李虹儿伤感的道:“被我害死了。我和大姐、二姐修炼的一门功法,最基本的修炼方法是在与男人交h中进行的。在我练成冰火两重天的第一层时,桦抵御不了冰、火攻心,被冻在冰里烧成了灰。” 龙菲儿有动容的问:“那你打算以后都不再和人欢爱了吗?” 李虹儿咬着唇点点头道:“我尽力克制自己吧,心里也很虚。仅靠‘世间还有真爱’那么点飘渺的信念,支持自己抵御r欲的诱惑,显得太无力啦。在一个没有道德束缚的世界里,寻找真爱好辛苦,有时候,自己都想放弃。” 龙菲儿道:“难道和人欢爱过就不能再寻找真爱了吗?” 李虹儿摇摇头,道:“这倒不是,只是对我来说真的就像大泥潭,我怕自己陷进去就再也爬不上来,因为心虚,所以不敢让自己去尝试。” 马飞扬道:“有时候事情根本就不是你控制得了的。” 龙菲儿苦笑道:“你是说自己吧。” 马飞扬也只是笑笑,没做答,龙菲儿看着他笑心里有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李虹儿道:“那我也没办法,种庄稼还有个旱涝呢,这些就由天吧。” 龙菲儿疑惑的道:“真爱倒底是什么,竟值得你去忍受这种煎熬,尤其是在欲海里,这里的确就是真爱的炼狱。” 李虹儿道:“我不知道,林桦说真爱是一种力量,世上最强的力量。”李虹儿语调虽然很坚定,但口气中却透着连自己也不信这话的味道。 龙菲儿叹道:“也许能获得真爱,本身就是最大的回报吧。” 马飞扬略摇头道:“真爱是不求回报的。” 龙菲儿、李虹儿两人各自一怔,都往马飞扬望去,他却有些不知所措的避开两人的目光。 这时,巨龙归海已冲洗干净,带他回来的店伙计早被他吓得惊颤不已,带进这屋便一溜烟的逃也似的跑开。即使龙菲儿、李虹儿、马飞扬三人见了,也都不由的倒吸一口气,也太丑了:一身粗重的汗毛掩不住他黝黑的皮肤,四肢发达、脑袋却小,五官挤在一处,活像一张猩猩脸,毛烘烘的双腿根处还吊荡根大棒槌。说他是猩猩,倒还显几分人样,不张口那大胆的也不怕他,但若是一头猩猩冷不丁的来句“嗨,美女,你好”,任谁也会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打心底里往外冒冷气。说他是个人吧,那只会让人有一种想法:这人一定是个妖怪变的。 巨龙归海裂嘴一笑,牙也比先前干净了很多,但他那副尊容却不由得让众人心里头却又是一紧,忙招呼他坐下吃东西。 李虹儿道:“巨龙归海,你进游戏的时候怎么不修整一下自己?” 巨龙归海挠挠头道:“如果不介意都叫我巨龙吧。当初进游戏时,我花完了游戏给的所有钱,才把自己弄成这么个人样来。” 众人都想:“这也算人样?”但也都没说出来。 巨龙归海续道:“因为是第一个非人类玩家,所以系统赠了特别的历练的机会,得以练了一身的功夫。” 众人心里都大奇,纷纷问道:“非人类玩家,什么意思,外星人?” 巨龙归海笑道:“不是什么外星人,只不过有一半猿的血统罢啦。” “啊?!”众人齐讶。 巨龙归海摇了摇头道:“那个历练也让人哭笑不得,名叫‘大圣娶亲’。原以为是什么好事,结果竟是给一只母猩猩做了四十年的老公,哎,被qg、折磨了四十年啊,五年前才终于打败了她,得以脱身。” “啊?!哈哈。”众人又奇又乐。 “哈哈,倒也般配。”马飞扬笑着道,又引了众人一番哄笑。 巨龙归海喃喃道:“也不知那凶婆娘现在怎么样,有时候还真有点想念的慌。” “哈哈。”李虹儿捂着肚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道:“俗话说一日,一日夫妻百日恩,离家出走,五年,五年都不回去一趟,该,该罚跪地板。” 龙菲儿、马飞扬笑的更直不起腰来。 巨龙归海唯唯点头道:“这次回来就是要去看她的,她腿脚不便,也不知道这些年都怎么过的。” 众人见他满脸的凝重,也渐都止了笑,听他讲了这段故事。 巨龙归海在注册完毕角色后,因他身份与众不同,系统奖励他的乃是直接将其送至一处秘境。欲海游戏中设有多处秘境,以满足诸多喜欢寻奇探宝的玩家。这一处秘境就位于慈虎山,在千尺飞瀑的半中央处隐着一个“水帘d”,只是这d唯一的出、入口外就是飞流直下的瀑水,上、下又攀爬的落脚,是以虽不偏远却十分隐秘,若无机缘自然难遇。 水帘dd口虽小,仅容人爬着出入,内中却是另一番天地。 d体很大,似是整个慈虎内都是空的一般。 d内虽不得日月星辰之光,却生有一种会发光的物种,名叫“晶晶”。这物虽然会开花结果,却非植物,也不是动物,而是一种晶石。外形似花株,一团团、一簇簇,结出果实的大小不一,却能依照昼晚发光熄灭。 d内还生有奇花异草、兽鸟鱼虫,不过这些生物却只能生活在这d内,否则便如鱼离开水,不多时就会死去。 俗话说,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在这d内正是一群猴子最为霸道。 巨龙归海进入这秘境中,自是喜不自禁,但正在他游玩的时候,却被一群凶猴给发现,这些猴子却似个个都会武功,侥是巨龙归海身强体壮,仍不是它们对手,被这群猴子折磨的筋疲力尽,便被它们抬去交给大王处置,那是只名叫“大圣”的母猩猩。母猩猩一见巨龙归海,便心生欢喜,收他做了压山老公。 大圣竟能讲人话,性格暴燥,也不知她如何修得一身的武功,那些猴儿的功夫便都从她那里学得。只两腿不知何故,天生的软瘫瘫不能动弹,因怕巨龙归海私逃出d,便令其形影不离,每日三餐自有d内猴子猴孙采摘花露水果。 自从得了巨龙归海后,大圣的脾气好了许多,又喜巨龙归海的聪敏非那些猴子猴孙所能比,便将一身功夫精心教授于他。猴子猴孙们虽得了轻闲,却只苦了巨龙归海一人:修炼武功的劳苦自不必说,功课做毕却仍不得闲,还得满足大圣强烈的,稍有不满便是一顿打骂。 巨龙归海度日如年,却也因此苦练的一身本领。 苦苦捱了四十年,除每年放几日假许他下线外,其余时间都如活在地狱之中,大圣也从先前的“年轻貌美”变得“猩老色衰”,体力也越发不支。而巨龙归海却因玩家身分,四十年不过长三岁而已,再加上多年练功习武,渐悟功法精髓,功力渐厚,此长彼消,终与五月年打败了大圣,脱出苦海。 谁曾想世事难料,巨龙归海行走在世上,无论走到哪里都被视为妖怪,想找个活也没人收,只得饥一顿、饱一顿流浪过日子。五年来,受尽了人间冰寒,反使他越来越想念起水帘d的日子,几次想回去都鼓不起勇气来。 这几日闻听风月城免费吃喝,便以此为理由说明自己回到风月城,将身上用泥水糊了,混在城中,还在犹豫何时进山,却不想碰到了龙菲儿一众。 众人听他讲完,自是一番唏嘘,一是想不到近在风月城咫尺就有这么一处秘境;二是感叹巨龙归海的这一番经历。都劝他尽快回去看看。 龙菲儿也想起一件事道:“也正是五年前,那时风月城才修迎春楼。有一天晚上不知怎么回事,山里不时发出轰隆的巨声,直到后半夜才停,远在二十里外的风月城中都听得真切。采花蜂便带了几个胆大的随从往山中查看,竟见千尺瀑下的潭水异彩纷呈,映得四周皆如白昼。采花蜂仗着身负武功,潜水入潭,竟得了数百颗夜明珠,原来都是十分珍贵的魔晶石,于是全镶在迎春楼上,一则照明,二来将迎春楼改造成一座魔法塔。以后却再也未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一直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说不定这事与巨龙或许有关。” 巨龙归海道:“我留意过迎春楼的宝珠却是d中的晶晶果。还一直疑惑,以为城主有进过水帘d,原来是这么来的。想是那婆娘见我逃跑生气,便将d内的晶晶果顺手取来乱扔。” 巨龙归海叹一口气道:“也罢,明天就回去吧。哪位若是有空,陪我一起去可好,一个人还真有点没勇气回去。” 龙菲儿三人自然都想去领略一下秘境的风采,自然是大家同去。这事定下,几人都为巨龙归海举杯同庆,畅饮了一番。几碗酒下肚,话也就越发的多了,渐渐熟络,谈话、开玩笑,也少了先前的顾忌。 李虹儿忍不住好奇的问道:“归海你的一半血统是猿,那你的另一半血统是什么,不会是人吧?” 龙菲儿、马飞扬也是一脸的关注之情,好奇确实是每个人都有的天性。 巨龙归海道:“这样说吧,我是一只猿的克隆体,但是由人类生育的。” 众人满脸惊异的望着这个全身都是迷的“人”。 巨龙归海一声慨叹,娓娓道来一段生身母亲的经历。 5?上 三妃纵欲生日宴,红颜孽世逢奇缘 二十多年前,神农架。 神农架素有科学迷宫之称,以其神秘、奇幻著称于世,数百年未解的“野人”之迷更像一个诱饵吸引着无数游人、科学家们流连忘返。或许因为“神秘”是神农架最具商业价值的资源,才得以在累积了人类数千年科技文明的现今,仍能为世间保留着近千平方公里的原始与自然。 即使如此,仍能看得出那隐现林海之间的栋栋别墅。不知这些别墅耗尽了多少设计师的心血,才使得它们与这山、这林完美的融为一体,堪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相媲美。也因此使它们配得上“天价别墅”的称号。 就在这样的一栋外表自然朴实、内部装饰豪华的别墅里,袁缘忙碌了一整天,用这山里的新鲜野物精制了一桌的饭菜,此时倦怠的伏在桌台打着瞌睡。 落地大钟“当、当”的敲了十一下,把迷糊中的袁缘惊醒,她瞄了瞄钟盘,口中自言道:“爸说了会赶回来给我过生日的,一定会回来的。”只是她口中虽然这么说,心里却不由的犯虚。 电话突然响起来:“宝贝女儿,接电话了。”这电话的彩铃却是袁缘自己的声音,袁缘不知跟父亲说过多少回要用他的声音,但父亲总是太忙,偶尔回来,也都是匆匆回、匆匆走,每次都只能说:“下次回来一定录。” 袁缘听到电话铃声,心头一紧,赶忙跑过去,手却颤着迟迟不敢摘,“宝贝女儿,接电话了”的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她终于一把抓起电话贴在耳边,急着道了一句:“爸,车到哪儿啦?” 电话里听到不是回应却是喧嚣的音乐和男女的嬉笑的声音,隐约听见电话那端有人对话。 “老袁啊,给谁打电话呢,这么久都没接,是不是惹哪个靓妹生气啦?” “啊,龙总,瞧您说的,除了我家的缘缘,还能打给谁啊?” “噢,也有几年没见缘侄女啦,差不多二十了吧?” “嗯,今天刚好二十。” “哎呀,你不早说,开了这么久的会,这会儿想回也没飞机了呀。” “没关系,我打个电话给她。啊,缘……” 袁缘“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眼角两行泪流了下来。 “宝贝女儿,接电话了。”电话又响起。电话铃响了几遍,袁缘才又摘了起来。 “缘儿,对不起,爸,爸不能回去陪你吃饭啦。你枕头下有个信封,算是爸给你的礼物吧。”袁缘没等父亲说完,也不挂电话,笑着抹一把眼泪,便跑到卧室从枕头下取出个信封。 手忙脚乱的撕开,一张生日卡,草草一句“生日快乐”的贺词,另外就只有一张填好的支票,金额栏却空着。 “啊??”,她一声尖厉的泣吼,透过窗盘旋在山林上空。生日卡散开在了上,放着生日快乐的电子声音乐。手里的空额支票被撕碎狠狠扔在地上,又踩了几脚,才趴在床上,把头埋在枕头里哭泣起来。 哭累了,爬起身点上支烟,取出一瓶红酒便往头顶上浇,红酒顺着头发、脖颈、衣衫直流到床铺上,染红一片。 稍稍平静下来,便微昂起头道:“电话,接韵诗、韵碧。”卧室里响起声控电话拨号的声音。 “缘缘姐,怎么,伯父没回来?”电话哪边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背景里听得到有男女欢爱的声音。 “嗯。” “韵碧,你们小点声。噢,缘姐,你等会儿,我们马上过去。” 袁缘灌了口酒,又“噢”了一声,对方挂了电话。 钱韵诗、钱韵碧是一对双生姐妹,也住在附近,和袁缘甚是要好,又在同一家旅游公司做导游,各个美貌如花,人称“神农三仙妃”。其实三人的家境根本无需做什么工作,但三人一来闲着无聊,二来这神农架确有其神奇之处,每次游山都会有新的发现,比整日呆在家里要有趣的多。 袁缘洗了回浴,换了身睡袍,躺在二楼小客厅的躺椅上听着山林的风声等二姐妹。因为别墅的占地面积不大,所以那一桌菜也就摆在了这间客厅里。 未过多久,钱韵诗、韵碧姐妹就来到袁缘这儿,也都是才洗了浴的,身上穿的都是浴袍。随姐妹二人来的,还有两个二十左右的小伙子,两个小伙也生得十分相似,难分彼此,想来也是一对孪生兄弟。 “哇,缘姐,这么多好吃的啊。来,来,吃宵夜啦。”韵碧一进这厅便嚷嚷起来,跑过去尝了一口,又道:“哎呀,怎么全都凉啦。” “韵碧,你就别惹缘姐不舒服了,好不好?”韵诗又对袁缘道:“缘姐,过生日别两眼泪汪汪的,伯父不在家,我们刚好疯个够,我去热菜。” “知道了,二个小丫头背着我偷汉子也就算了,带到我这儿来还不给我介绍一下,就知道吃。”袁缘一扫脸上的y霾,边道边取了几瓶酒来。 韵碧给袁缘介绍二个小伙子,韵诗则去把冷了的菜盘端去厨房里加热。 韵碧跑过袁缘身边,搂着她脖子嗲声道:“缘姐,生日快乐。” 袁缘看了孪生兄弟二人一眼,都一米八左右身高,结实健壮,长得也帅气,对二人笑了一下,算是欢迎。又冷不妨伸进韵碧的浴袍里抓她痒,口道:“小浪蹄子,脸上红晕都还没褪,瞅你开心的样儿,一会儿看姐怎么收拾你。” 韵碧扭动腰肢“咯咯”笑着挣脱袁缘,躺倒在柔软的沙发里,看了还傻愣站在厅里的二个男人,笑道:“傻站着干么,你们俩哪个是峰,哪个是峦,我也分不清,自个跟缘姐说一下。” 二个男人才回过神来齐跟袁缘道了生日快乐。 一个道:“那个,我是峰。” 另一个道:“我是峦。” 袁缘往两个高脚杯里倒了大半的红酒端给他们,招呼他们不用太拘谨。韵碧从峦手里要过他的酒,让他自去取一杯。四人都坐在沙发上,碰杯饮了口,再贺生日快乐。 “韵碧,你们怎么认识的?”袁缘道。 “我和姐今天去接了个旅游团,整个团就只有他们两人。”韵碧道。 “韵诗、韵碧俩个工作都很认真,服务态度也特别好。”峦很认真的道。 “那是,服务到家还不算,都服务到床上去啦。”袁缘笑道。 韵碧一口酒差点给噎着,道:“缘姐,你别说,他们俩都是练散打的,一身肌r又硬又有弹性,压在身上特别舒服,刚才你打电话那会儿,他们两人一上一下把我夹在中间,哇,爽死了。缘姐,一会儿你也试试。” 兄弟俩个一脸的讪笑,倒显得很害羞。 “你个y娃,一点都不知道羞。”袁缘手指点了点韵碧的额头笑道。 韵诗叫韵碧过去帮她把热好的端上桌,厅里只余下三人,略显尴尬。 “你们多大?”袁缘和两人碰杯饮了口酒,问道。 “那个,我们都二十一岁,我是哥哥。”峰道。 “噢,比我大一岁,我该叫你们哥哥。”袁缘道。 “那个,今天是袁缘小姐的生日,又是东道主,我们兄弟还是叫你姐姐吧。”峰道,峦也点头道好。 “那好吧。你们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袁缘有点奇怪的问。 “呵呵,来一趟神农架,若还不知道神农三仙妃,那不就白来了吗?”峦笑着道。 “哇,原来我们姐妹还这么有名呢?”袁缘道。 “那个,当然,都这么美丽出众,当然很有名了。”峰道。 “是啊,我们兄弟俩个能给缘缘姐过生日,真是三生有幸。”峦道。 “这也是缘分,来,干了这杯酒吧。”袁缘邀杯与二人共尽了一杯酒。 韵诗姐妹已把菜桌摆好,五人一齐入了座。 “峰,生日礼物给缘姐了吗?”韵诗问道。 “没呢。”峰说着像变魔术般取出一个不大的盒子递给袁缘。 “是什么?”袁缘一边撕去包装,一边问道。 “自已看啊。”韵诗把几人的酒杯倒满。 袁缘打开盒子,里面铺着黄锦缎,上面放着个鹅蛋大小的晶莹珠子,在灯光下闪着七色流彩,吃了一惊道:“哇,这么精致的三维全息影像珠,不会是以珍珠做的母胚吧,这是哪家公司出品,内容是什么?” 也不等其它人回答,便站起来走到一面墙上,按了一个钮,便从墙上弹出一个碟状托盘,中间有个圆形凹槽,恰能放下那枚圆珠。袁缘把晶珠放入,托盘自动收回,客厅房顶上伸出一个球状物,房间的照明灯自动调暗,球状物s下一束光,慢慢扩大,厅中的空地上现出影像来,原来房顶上的球状物是最新款的三维全息影像播放器。 影像播放已经开始,厅中凭空现出一连串的气泡,一个个破裂,每个气泡中都飞出一只蝴蝶,这群飞舞的蝴蝶缓缓组成一行字“谨以此片献给世上最完美的蔓”。像是一阵风吹过,三维立体字被吹散,化成片片飞花飘落。 飞花逝去,渐显出神农架风景,丛林、飞瀑、植物、动物。 伴着轻柔的音乐,话外音响起:“茫茫宇宙中有无数的星辰,却唯有地球是上天的宠儿。天上有日月、地上有江海,诸般巧合适当,万般生灵才得以孕育进化。虽然无法确切知道世上倒底有多少生物进化出高等智慧,但是人类的智慧无疑是其中的尊者,即使是我们猿人也常叹羡不已。” 随着话外音,厅中影像从远处拉近神农架的一处山崖,山崖上青藤密垂。一个年轻女子站在崖边,身姿曼妙、曲线玲珑,一头长发随风舞动,一身轻纱迎风飞扬,飘逸出尘,宛若仙女下凡尘。 话外音:“天生万物,各含数理,吾辈至今未能窥得其中万一。诸般生灵之中以人类为最奇,人分男女,其中又以女人为妙。老夫数十年观察研究人类,其中难解之处不胜其数,最让老夫不得其解的是:诸般飞禽走兽,甚或花鸟鱼虫的繁衍生育都有一定的时令,唯有人类的交h可不循季节、不分昼夜,且又刻意避免怀胎生养。老夫为解其中之迷,甘受万猿唾弃,亲与人类欢爱。也因此与一名人类女子结下了一段孽世奇缘。她就是林蔓,堪称世上最完美的女人。” 袁缘听到“林蔓”的名字,不由一惊,道:“天啊,是林蔓,那个传说中与神农架野人相恋的林蔓。”于是暂停播放绕过她的正面,不由的再次惊叹:“哇,她长得好美啊。” 韵诗、韵碧显然是看过的,表情倒还自然,峰峦二人则比袁缘更加吃惊。 韵诗道:“缘姐,有没有发现你和林蔓倒有几分像呢?” 峰峦二兄弟看看影像,再看看袁缘,也都说很像。 “我?拉倒吧。”袁缘笑道,不过她倒觉得林蔓很亲切,自然也有些奇怪,但随即又想,这么美的女人任谁看了都会生出些亲切感的。 “这张影像比所有流传过的影像都要清晰、漂亮的多,而且竟是以野人第一人称讲述,太不可思议啦。韵诗,你们从哪儿弄来的这个?”袁缘问道。 “是我前几天捡得,要留着给你做生日礼物,所以就没告诉你。”韵碧道。 “捡的,哪儿捡的?”袁缘追问道。 “神农顶的一块岩石上,山石上有个d,只比拳头大一点,d里却往外流着水,像个小瀑布。那天我带团走累了,就坐在那儿休息,留意到这个水d,洗了把脸又捧起来喝了点,那水又甜又凉,喝一口,全身都像是泡过凉水澡一样舒服。说来也奇怪,那地方也常经过,以前却从没留意过,而且那石头浑体一块,也不知道那水是从哪儿来的。我好奇的往里一看,就隐约见着个闪光的珠子,悄悄取了藏起来,回来跟姐一看,才知道记录的正是林蔓和野人相恋的事儿。从头到尾可详细着呢。”韵碧解释了这晶珠的来历。 袁缘一脸严肃的道:“今个大家看完就算了,谁也不许往外说,神农架最大的迷就是野人,这数百年来神农架能留存至今,全靠的是这个迷,万一有人依着晶珠解开了这个迷团,那神农架可以说就完了。要是让那些靠神农架吃饭的人知道了这事是咱们传出去的,还不把我们都给活剥喽。听说林蔓后来疯了,被送进疯人院,一直到老死都没再出来,怕就是这个原因啦。” 峰峦二兄弟知道这话是说给他们听的,都凝重的点头应是,袁缘见他们的表情真诚,也才稍稍放了些心。 袁缘让影像继续播放。 影像中自述的猿人叫陆西法,由他的自述中知道:猿人和人类是进化树上同源的两个分支,人类的进化却比他们更加高级。猿人也发展有科技,但与人类以发展工具的路线不同,他们以提高猿人本身的能力为主。 而且猿人的科技综合水平已远超人类。 按陆西法的说法,造成这一结果的原因主要有两个:一是人类总以自己为万物之长自居,对其它物种缺乏敬畏,也就很难以虚心的态度从其它物种那里学习高深的技能,偶尔习得皮毛,谓之仿生,也都以自己为能。二是人类发展科技的驱动力是利益,这是把双刃剑,一方面促使科技进步飞快,另一方面又因利益冲突而战争不断,使得许多智慧成果毁于战火之中。 而猿人以发展自身为目的,其成果都以遗传的形式传给后代,彼此之间只有互惠互利,却不会有根本上的冲突。尤其是他们的科技发展到一定程度,生存已不再是问题,冲突也就越发的少。而且人类以及其它物种的智慧,他们也都能心怀敬畏的虚心学习,许多人类自毁的科技却在他们身上得以流传下来。 想一下也确实有趣,人类因好奇苦苦寻了几百年“野人”,孰不知自己已被人家研究观察了数百年,也不知这几百年来有没有人想过,苦寻不着原因是人类的科技远不如“野人”所致。 陆西法的这一番话自然让袁缘、峰峦二兄弟大出意料之外。但韵诗、韵碧却不以为然,她们的观点是这影像不过是什么人假借猿人身份哗众取宠而已,其中讲述的事情或许有些是真,但也难保没有艺术创作的元素在里面。 袁缘虽觉得陆西法讲的有理,但也只是半信半疑。 且说陆西法谈起林蔓,自然流露出一种叹为观止意味来:“老夫数十年跟踪观察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但从未见过林蔓这样完美的女人。人类的身体构造本已神奇,黄金分割的比例在人类身体上处处可见,仿佛人类的模版是大自然精雕细琢出来的,尤其是女人。可惜的是生育而来的人类少有多处合乎最佳比例者,而林蔓则是老夫见过最为标致的女人,合乎黄金分割比例数竟多达六十四处。饶是老夫一个猿人,见了她亦不免怦然心动。” 自古红颜多薄命,林蔓这样一个尤物,哪个男人见了不想据为已有。于是诸般势力为一个女人明争暗斗、相互倾扎,反倒没什么势力真正的能够拥有林蔓,这女人就像活在龙卷风的风眼里,倒也还能平静的过日子。尽管如此,仍有不少亡命之徒不惜以命换得林蔓一场,于是被人qg和看着男人惨死在自己的裙下就成了林蔓生活中的一部分。好在她的美丽让这些凶徒都不忍伤害,林蔓也时常为这些人惋惜,甚至会因他们不惜生命的勇气而感动,是以她每次都会竭力配合这些qg她的人,也因此成了世人眼中的荡妇。 那一日,她被三名歹徒劫持到一处山崖,歹徒手里只是一把水果刀,追围他们的人群便都不敢轻举妄动,只怕歹徒手里的刀伤了林蔓的脸。其实这已经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但凡有能力劫持到林蔓的人,只要不伤害她,大可放心尽欢之后才死于众人乱枪之下,当然每次也就少不了一群荷枪实弹的观众。既有了这条规矩,警察倒也省了不少的事,即使出警也不过是凑下热闹而已。 到了山崖旁的宽阔处,这里也是每次歹徒合乎规矩的行事地点,是以这里早已围满了等待的观众。众人见歹徒行至,纷纷s乱起来,争挤着要瞧歹徒和林蔓的风采,便携式摄像器材当然是必备的工具。早有持枪的武装人员开道,使人群让开一条通道。 三名歹徒进入圈内,也都弃了刀械,先跟林蔓合影留念,又按常例发表一通简短的讲演,介绍自家身世、说些感谢之类的话语,颇有点颁奖晚会上获奖的明星风采。待这一番做毕,才有观众群中备好的音响设备放音,让林蔓伴着音律一件件脱去身上的衣物,三人才上前做一番前戏,正戏也才拉开帷幕。 美人并非所有人都消受得了的,想要玩亵这样的天人尤物,自然需要有过硬的心理素质,否则众目睽睽之下一时激动紧张,阳萎不举可是件很糗的事情。三名歹徒中不幸有一名发生了这种事情,好在林蔓经验丰富,将其萎软的含在口里,替其遮掩,那歹徒感激的要流下泪来。林蔓自带的侍女见状,也识机的将备好的催情药物上前与三人分发。 这三人配合有序、招法纯熟,显都是早已演练过了的,林蔓在三人的夹攻下娇嘤不止,引得观众爆出一阵阵的喝彩声。一场表演精彩绝伦,其间林蔓的侍女还上前补发了几次药,直到三人筋疲力尽,瘫软在林蔓身上。两名侍女才上前将三个死狗般的男人抬开,扶出林蔓在躺椅上休息、擦拭。 待林蔓体力略复,侍女递上衣纱披在身上,缓步走至崖边,任由风吹,影片开始时的那一幕便是由此剪裁而成。只见她轻抬粉臂向背后的众人摆了摆,“噗”的三声滤过消音器的轻响,三名歹徒便在香梦中死去。 就在人群流连不舍散去的当儿,忽场中异变突生,从山崖下荡出一条青藤,藤上一团白毛的怪物把林蔓掠下山崖,人群大惊,一团慌乱,枪声才响又止,因恐伤了怪物手中的林蔓,那白怪在山涧里几个飘荡便已消失不见。 5?下 三妃纵欲生日宴,红颜孽世逢奇缘 这些影片的内容在先前也都有零碎的流传,尤其是白怪? 第 6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5?下 三妃纵欲生日宴,红颜孽世逢奇缘 这些影片的内容在先前也都有零碎的流传,尤其是白怪掠人那段的版权更被炒至天价,后来成了研究神农架野人的重要资料,各种猜测纷起,神农架野人也因此更是盛名远播,自从林蔓神秘消失后,那片山崖被改名为“劫仙崖”,成了神农架著名一景。 影片再往后便是陆西法与林蔓的一段相识、相知、相恋的传奇经历,其中浪漫感人这处,引人潸然泪下,林蔓也才算过上了一段真正的日子。只是这段美好的日子却未能长久,人兽之恋不仅人类难以接受,就是猿人那边也觉得这陆西法的做法实在不合道统。 一处山d里,林蔓依畏在白猿陆西法的怀里,身上的衣物早已不知了去向,陆西法身上散出微微红光将d内照映成浪漫的昏红,红光将两人笼在其中,像是在梦境中的美女与野兽。 陆西法爱怜的抚弄着林蔓的长发,轻道:“蔓,我要离开了。” 林蔓一惊,从陆西法中抬起头,问道:“猿,是你的那些同族来了吗?” 陆西法哀叹一声,道:“人猿总无缘。” 林蔓不再说话,伏在陆西法怀里轻泣了一阵,忽然抬起红肿的眼笑道:“那个让你迷惑的问题,找到了答案了吗?” 陆西法摇了摇头道:“有太多的答案,我没办法确定是哪一个?” 林蔓又笑了笑,道:“那我再帮你找最后一回,好吗?” “好啊。”陆西法也“噗哧”一笑,“诸多答案中有一种我最喜欢:那是一种人类男女间相互表达爱慕的方式。” “嗯,”林蔓轻道:“还有一种答案,不知道你想过没有:对于男人来说,那是一种征服女人的方式;对于女人来说,那是一种降服男人的手段。” “没有想到过。你们人类中的感情太复杂,不是我全能体味得了的,但是你让我明白了一种感觉。”陆西法道。 “噢,是哪种?”林蔓问道。 “爱。”陆西法淡淡的道。 林蔓一怔,随即闭上眼睛,泪珠从眼角滑落,轻轻泣道:“我也是。” “你也是?”陆西法没能明白林蔓的意思。 “是你第一次让我知道爱是什么,也是你第一次让我知道做a的真正含义。”林蔓道,然后搂住陆西法的粗短脖颈,道:“我要为你生个孩子。” 陆西法气息微喘,道:“不,不要,我们会对不起孩子的。” 林蔓只好做罢,又问道:“那你有没有办法s在里面,却不会让我怀孕?” 陆西法竟显得很害羞的样子,道:“这些天我一直在想办法。” 林蔓“呵呵”一笑,道:“噢,原来猿人也会有一肚子坏水,想出办法了吗?” 陆西法点了点头。 林蔓赞许的在陆西法前突的厚唇上吻起来,双手伸进他的浓密的体毛里轻抚,陆西法的身体瞬时僵直了许多,也缓缓抚弄起林蔓的。林蔓一米六二的身高和白猿两米多的巨躯比起来仍显的那么娇小,巨掌却极显温柔的摩挲着林蔓的每一寸肌肤,粗大的手指轻捏着林蔓胸前半圆上的粉红豆粒,竟像姑娘拿捏绣花针一样灵巧。 林蔓也已意乱神迷,迷蒙的双眼看着陆西道:“蹂,蹂躏我,不要怜惜,用你的爱把我的r体也征服。” (略230字) 客厅里的已浮起爱y迷漫的特殊气味,这气味一部分来自全息影像中的陆西法与林蔓,而另一部分却来自于厅中勾燃起三女二男。不知何时,韵诗已然躺在了峰的怀里,浴袍的系带已松,双r也被峰从浴袍掏出,正在吸吮抚弄,一只手也如陆西法般伸在韵诗的两腿之间。韵诗一只手紧扣着沙发上的座垫,另一手拉开峰牛仔裤的拉链,取出硬棒套握在手中。韵碧、袁缘则双双坐在峦的大腿内侧,峦的衣裤已被褪至一只脚踝,双腿大张,双手各伸进韵碧、袁缘的袍底,一张口则轮流侵袭着两对茹房。 影像里林蔓一声大叫,把五人从迷乱中惊醒,都向影像看去:陆西法已然站起,头几乎触到d顶,裹在红光里像一尊巨灵神。一只手握着林蔓的双手,另一掌托着林蔓细腰丰臀,正在缓缓将粗大的下t送进林蔓体内。尽管林蔓已被陆西法的中指捅涌过一次,但在下t被巨棒挣开时,仍不免发出一声大喊。 陆西法口中道:“蔓,把你心底的欢娱表现出来,别做一丝的保留,因为你的快乐,是我欢爱中获得快感的真正源泉。” 林蔓身村微颤,艰难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报以一笑,示意她明白。 (略146字) 不知何时,d内已进入另外两名巨猿,体型似是比陆西法还要高大,只是浑体的毛发却是黑色,进入d内也不出声,只是面无表情的静立,似是等白猿完事。 陆西法感激的看了眼二猿,口道:“蔓,你征服了我的心,就让我最后一次征服你的r体,让这一刻的欢娱永远的留在你的每一个基因里。” 体力似已被榨尽的林蔓已是紧闭檀口,将全身的残力尽用于下t处,肌r紧绷,身体上的汗珠有如泉涌,滴落在地上湿了一大片。 (略207字) 陆西法忽然身上红光暴涨,浑身抖动不止,臀部连续猛挺,林蔓也只啊了一声便紧闭了口鼻,全力抵挡白猿的最后冲击,白猿喉咙里的连声低吼变成一声巨吼,紧接着是林蔓再也禁不住的啸鸣,把厅中众人再次震醒,惊然发现各自出了一身汗。 (略193字) 陆西法这才软坐在地上,d内的红光尽皆一暗,随着林蔓一声轻“嗯”,陆西法的阳物滑出,堆积在林蔓体内的阳精、yy如开闸洪水,喷了出来,把两人的臀腿都粘满,明晃晃的散了一地。从仙境中微醒的林蔓费力的睁开双眼,看着陆西法,无力的一笑。陆西法吃力趴过去与林蔓亲吻在一处。 两人身心交汇的最后一次欢娱,耗尽了各自的体力,演绎了一次做a的真谛。 厅中的众人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欲火,韵诗正骑在峰身上,早已战在一处。袁缘三人欲火虽炽,却一直被影像所吸引倒也没怎么大的动作。 韵碧对袁缘道:“缘姐,我陪你玩,让峦也去哪边。” (略458字) 那边韵诗也早已不堪,败下阵来,只是峰峦却还未能尽兴,韵诗只得求饶让二人来寻袁缘。那俩个至此尚未尝过袁缘,自是兴奋的冲过来,也不答话,一上一下像个夹心面包一样将袁缘夹在中间。 (略132字) 韵诗、韵碧来这儿之前已有一番混战,也已是身疲人倦,韵碧身上所穿那物件也未褪下,将二姐妹连结在一起,这般相拥着睡去。 半夜里,袁缘醒来,觉得口渴难忍,好在睡去两兄弟的物事已从自家私院里滑出,倒没费什么力气便将两人推开,站起身来才觉浑身酸软。环视一周,且见四人酣睡,空气中迷漫的y靡气味让她有种窒息欲呕的感觉,忽觉得刚才一番疯狂欢快留给自己的只有下t处还湿粘难受,没来由的又想起自己从小没娘的家世、总是忙碌不归的父亲,感觉心中空虚无比,失落之情油然而生,顿觉人生了无生趣。 匆匆去寻了杯水解了口渴,又去浴室将自己上、下仔细洗了个干净,也不擦拭、也不着衣,就来到阳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一阵山风吹来,浑体清凉爽朗,才觉得舒服了许多。 脑海里又想起影像里的情景:在满是垂藤的悬崖上,陆西法掠走林蔓时,因受惊吓而尖叫不已,但后来两人重温那段回忆时,林蔓的脸上却是无尽的信任与畅快,尽管仍不时的尖叫,却不是害怕而是欢欣;陆西法因林蔓一句那朵雪莲好漂亮啊,便在夜里趁林蔓熟睡时,在雪地里攀爬峭壁,冒着生命危险为其取来;白天里在人际罕至处追逐嬉戏,打野物、拾草仔、摘野花、溪水里共浴,至夜晚两人相拥而眠,陆西法那一身的白毛便是最好、最温暖的棉被。 诸如此类,都让袁缘羡慕不已,甚至心生妒嫉。尤其是林蔓那句“是你第一次让我知道爱是什么,也是你第一次让我知道做a的真正含义”更让她觉得心酸。和自己处过的男人也已不计其数,但现在却想不起有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让她难于忘记,她觉得自己和林蔓比起来好贫穷,是心灵上的溃乏。 即使同样是欢爱,猿与林蔓让人观之感动,铭刻在心;而亲身参与的交欢带给自己的却是无穷无尽的空虚。她不由自主的喃喃问自己道:“爱是什么,做a的真正含义又是什么?” 一阵风吹过,她觉得好冷,就又转回客厅,才想起影像都还没看完,便取出晶球回到卧室,接着播放起来。 “陆西法,可以跟我们走了吗?”那两个黑猿口气还算客气的道。 林蔓听到声音,挣扎着爬起来,才注意到两个黑猿便道:“带我一起走,我不要再回去过以前的日子。” “不行。”两个黑猿口气中透着不忍的道。 “蔓,我没办法再照顾你啦。”陆西法哽咽着、痛苦的流下了泪水。 “我想去死,可是那样的话恐怕你也不会再活下去。”林蔓想了一下道:“我回去,但是你要帮我做一件事。” “你说。”陆西法有点激动的道。 “用你的手在我的脸留下几道疤痕吧,给我做个纪念。”林蔓道:“即使整容也去不掉的那种,你做得到吗?” 不光陆西法大吃一惊,连两个黑猿都露出不理解的表情,更不要说袁缘,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丢掉性命或许都没有毁掉面容可怕。但是陆西法、袁缘也都清楚或许也只有这样一个办法才能使她不再回到过去,不再沦为世人争抢的玩物。所以,陆西法答应了她,在她脸上划出了数道疤痕,却没有留下一滴血。那鼓肿的r瘤、歪斜突出的眼球像是天生如此,给人一种可怕y森的视觉感受。 林蔓却很满意。 “你以后怎么过呢?”陆西法道。 “呵呵,我以后就住在疯人院好啦,或许也只有哪儿才能容纳现在这个样子的我啦。”林蔓笑道,扯动脸上的疤痕,连袁缘都不觉得倒吸了口冷气,这倒隐约让袁缘觉得这笑脸竟是哪里有见过。 “疯人院也不是你想进就能进的啊?”陆西法不无担心的问道。 “呵呵,我只要跟人家说我是林蔓,再跟人家描述一下猿人的科技有多发达就应该差不多了吧。”林蔓苦笑了一下道。 袁缘也苦笑了一下道:“呵呵,不把你当疯子的人一定是疯了。” 影像到陆西法送林蔓回去也就全部结束了。袁缘突然想到这个故事发生也就才二十多年的光景,也就是林蔓最多只有四十多岁左右应该还健在,或许应该去找找她,至于这颗珠子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留于世上啦,倘若有人知道那个丑疯婆子就是林蔓的话,保不准又要抢她回去生孩子呢。 想到这里,袁缘不再犹豫,拿着晶珠来到厨房准备用碾磨机将之碾碎。 “缘缘,让我看一下。”一个略显苍老而慈祥的声音在她背后道。 袁缘一回头,发现站在她身后是负责家里清洁的妇人,手里还拿着件睡衣,没什么犹豫,就把晶珠递了过去,道:“林阿姨,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啊?” “我刚才醒来,见厨房还亮着灯,就上来看看。”妇人边道边把衣服给袁缘披上,才接过晶珠。 袁缘穿上衣服,突生一阵感动,不知为什么就把妇人和林蔓两个不着边际的人联系起来,可能是因为妇人在家二十多年却一直蒙着脸的缘故吧,另一个原因则可能是这蒙脸妇人总能给她一种亲切感,就像林蔓当时给她的感觉。袁缘打从记事起就见她蒙着脸,早已习惯,而且平时都很少有机会碰着面。只记得爸爸说起过,那妇生得丑,小时候曾把袁缘吓哭过,打那后就一直蒙了脸的。 袁缘此时心弦撩动,忽生出想看妇人模样的冲动,便道:“林阿姨,你能取下面巾吗,二十多年都没见过你的真面目。” 妇人蒙在面巾后的脸颤动几下,道:“阿姨生得丑,怕吓着你。” 袁缘笑笑,道:“那时候小不懂事,现在我都二十岁了,哪还会怕这个。” 妇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面巾扯了下来。袁缘顿时震惊,倒不是她太丑和让人感觉恐怖,而是那皱折的脸上的疤痕与林蔓的一样,因为那几道疤痕给袁缘的印象是那么的深刻。口中不由自主的惊道:“啊??” 妇人赶忙带上面巾,道:“对不起,吓着缘小姐啦。” 袁缘忙道:“不,不是。林阿姨,就是林蔓吗?” 妇人身体一震,却没有否认,没说话两行眼泪却先流了下来,忙用手去拭,手上的晶珠粘了妇人的眼泪,光芒暴起,随即又暗淡下去,整个晶珠没有了先前的流彩,只如一颗光滑溜圆的鹅卵石。两人都是一惊,妇人忽觉那石头传来心脏般的跳动,像是个胎儿,恍然有悟,喃喃道:“你终究成功了。” 袁缘则更奇,因为她发现妇人面巾后的脸似乎平整了许多。袁缘耐不住好奇道:“林阿姨,发生什么事啦?” 妇人显得很激动,一时竟道:“缘儿,妈要给你再生个弟弟。” 袁缘听闻有如被闪电击中了似的,浑身颤抖道:“妈,你是我妈?” 妇人也意识到自己失了口,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没错,她就是妈妈。”一个男声在厨房门口传来。 两人齐望去,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一脸倦容,显得疲惫不堪。 “爸,你怎么回来啦?”袁缘见男人这付模样怜惜道。 男人一笑,道:“我自已开车回来的,生日快乐,礼物在车上,回头你自己去取吧。” 袁缘再也说不出话来,跑过去扶着疲惫的父亲,泪水再也忍不住流下来,又看着妇人,哽咽道:“爸,林阿姨是我妈,为什么你一直不告诉我,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吗,我是个有妈的孩子。” 妇人也走了过来,一家三口抱在一起,泣不成声。 “袁,”妇人止住泪水,托着失去光彩的晶珠道:“这是白猿的孩子,我想把他生下来,他一直没忘这事。” 男人知道想为陆西法生个孩子是林蔓一直以来的一个心愿,也是她的一个遗憾,眼见着她的心愿得以实现,自是十分开心,欣然同意。忽然注意到妇人的脸,奇道:“蔓,你的脸?” 妇人赶忙摸了摸脸庞,也是一惊,走到一面镜子前,扯下面巾,镜子里现出个美艳惊人的中年妇人,脸上的皱折、疤痕都已不见,一家人又惊又喜。 6?上 果树园父女l伦,献神殿偶遇收宠 游戏里龙菲儿、李虹儿、马飞扬都被巨龙归海讲述的故事深深吸引,不时的追问:“那后来呢?” “后来,我就生出来了。”巨龙归海道。 “怎么生的,是把那个蛋吃下去就怀孕了吗?”李虹儿问道。 “那不叫蛋,叫‘猿胚’,可以在人体zg内发育的猿体胚胎。猿胚入口即化,酸酸甜甜还带点咸,母亲说那是爱的味道。”巨龙归海道。 “爱的味道。”李虹儿喃喃道。 “那再后来呢?”一众人问。 “再后来,一家人也都搬到偏远的地方居住,那里的人都把我当成母亲养的宠物,倒也平安无事。姐从那儿以后也不再和人随便上床,找了当地一个小伙子结婚生子,一家人的日子虽然平淡却很幸福。” 巨龙归海道。 “钱韵诗、钱韵碧姐妹俩后来怎么样?”李虹儿跟着问道。 “韵诗、韵碧做了一阵女郎,红极一时,她们的搭档就是峰峦两兄弟,后来就没什么消息了,好像是两姐妹嫁给了两兄弟。”巨龙归海道。 龙菲儿感叹道:“也算是个大团圆的结局啦。你父亲,就是那陆西法有再找过你们吗?” 巨龙归海道:“来过一次,他见我们一家很幸福也很开心,还给我改了个名字,叫袁陆翼。‘陆’是陆地的陆,但发‘六’的音。” “袁陆翼,这名子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李虹儿问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但白猿父亲说等以后我会明白的,进入欲海游戏也是他的建议。走的时候,还感叹说:做一个文明的现代猿,必须遵守道统的约束,不能像金刚那样站在最高的楼上为自己心爱的女人打飞机,实为猿生一大憾。”巨龙归海补充解释道:“《金刚》是人类在二十一世纪初拍摄的一部电影。” 众人显然都没人知道。 龙菲儿道:“惭愧,我们人类自己拍摄的电影大概都没人知道了,反倒不如他们记得清楚,有机会要去找来看一下。” 李虹儿也有同感。 外面的天色已晚,几个人就同回迎春楼,龙菲儿为他们安排了住处。因为她现实中的公司有个会议需要她出席,大概要四、五钟,也就是在游戏里,大约三天后才能再上线。 龙菲儿道:“虹儿,这几天让飞扬陪你多了解些风月城吧。要是归海急着回去,你们就去,也不用等我回来。” 巨龙归海道:“不急,都五年啦,也不急这三天。” 李虹儿却道:“这事赶早不赶晚,还是让飞扬陪你先回去。我等二姐、三姐都聚齐了再去一趟也就是啦。” 龙菲儿:“也好。” 巨龙归海点头应是。 马飞扬一脸的关心道:“城主,你都已经连着两天没休息过了,现在去开会吃得消吗,不如休息会儿再下线。” 龙菲儿感激看了一眼马飞扬,“呵呵”一笑道:“没关系,我到会上去打瞌睡就可以啦。正想让那些人觉得龙菲儿是个糊涂虫,可以不用顾忌的做他们自己想做的事情,我才能看得清哪些人是公司的栋梁,哪些人是公司的蛀虫。” 马飞扬叹了一声,道:“真想把城主肚子划开来看一看。” 几人都瞪大眼睛,奇道:“看什么?” “量一量那里的花花肠子有多长,称一称那里的坏水有多重。”马飞扬道。 一众人都没想到马飞扬也会开玩笑,被他逗的笑了一回。笑罢,龙菲儿便和众人道别下线,余下三人则各自回房休息。 夜深人静,最惹相思情。 李虹儿每逢独处的时候,都禁不止会想起不知身在何方的林桦,已往的点点滴滴便如清泉般流经她的心田,帮她驱去独处时的孤寂,脸上表情也随同回忆或喜、或忧。但每每此时又会想到相逢无期,那种浓浓的思念堵在心口无处渲泄,折磨的她有种窒息的想发疯的感觉。 泪不知不觉的已打湿了面。 扶栏而立,浴袍被微风拂起,脸上一阵凉,遐思略收,才留意到风月城内很静,静的让独处的人心慌。晴朗的夜晚,没有月亮,却有满天的繁星,密密匝匝、闪亮晶莹,没有污染的星空是情人们最浪漫的点缀。 篝火旁围坐的男女相互拥搂着躺望着夜空,尽管语低笑轻,却不时的划破静夜钻入李虹儿的耳里,即使他们“爱情”就像天际的流星那般短暂,但那份闪亮、精彩、美丽,仍使她心头抓狂般的难受,泪花被风吹落了再流。 李虹儿无法忍受这些只属于他人的浪漫,一个人躺回床上。两天未眠的李虹儿虽然身心俱疲,却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的都是林桦,相处时的缠绵温柔更勾起她刻意压在心底的激焰,控制不住双手在身上肆意的搓揉,也不知把自己弄丢了多少次,才身疲力竭昏昏沉沉的睡去。 同样难眠的还有巨龙归海,想到明天的“回家”,几分期待、几分不安,坐卧不宁的等待着天亮。即使马飞扬也是怀着对龙菲儿矛盾的心情入睡。 夜去了天明。 日已三杆,李虹儿醒来,身体仍觉得有些酸软,腿根处传来滑腻腻、凉飕飕的感觉,羞得脸上绯红,赶忙起身去浴缸洗静。从收拾用品的侍女处知道,马飞扬天才蒙蒙亮便被巨龙归海拉去了慈虎山。 李虹儿吃了些早点,百无聊赖的下了迎春楼,在城里闲转。城里的百姓虽都忙碌起来,但玩家大多都还未醒来,街道上相比起来还显得冷清。 迎春楼附近有许多家衣饰店,李虹儿便信步的闲转,转过两家后便觉得无趣,因为受限于游戏的社会生产力水平,这些店里衣饰的材质、样式远比游戏系统里出售差许多,只是价格也要便宜的多而已。碍于店老板的热情,她还是买了件丝质半透明披风穿在身上,走出店外,柔纱随风轻动倒也衬她清纯脱俗的气质。 忽见一家衣饰店里显得热闹的多,便也前去凑热闹,原来店老板不知道哪儿弄了面名叫“风月宝鉴”的宝物摆放在厅里。李虹儿也凑前,却发现那不过是一面很普通的落地镜子而已,只不过在游戏里却稀罕的紧,吸引了许多百姓,当然女店主便顺势引导众人购买衣物再试,只是试的多,买的少。 正当李虹儿倍觉无趣转身想离开的时候,门外进来两个身着近卫军服式的军人,一进门就吆喝店家,说是迎春楼丢了宝物,特来查案。那女店主忙迎上前,笑道:“哟,这不是蜂城主身边的红人吗,快进、快进,若非两位军爷查案也难得到小店坐坐,都快把奴家想死啦。”边说边悄悄往两人手里塞了钱银。 李虹儿一愣,住了脚。 那俩个近卫军冷脸随即笑逐颜开,一个对另一个笑道:“我就说蝶娘子这里不会有问题吧。” 另一个也笑道:“我们兄弟也就是想你们娘俩儿来的,借着机会瞧瞧老相好罢了。”说着肆无忌惮的爽朗笑了几声,店里的百姓也只顾自己继续,只是少了先前的热闹喧嚷。 名叫蝶娘子的女店主脸上闪过一丝悲意,随即脸上堆笑:“多谢俩位军爷惦念奴家,要不,请军爷进里屋,奴家给军爷奉茶。” 一个略压低声笑道:“嘿嘿,哥俩可是听说蝶娘子的小女已满了十六岁,如果记得不错,昨个才献过神吧?” 女店主仍是一脸笑意的道:“献了,献了,两位军爷真是有心,奴家替小女先谢下,要不是小女才献过神要养上两天身子,一准儿给爷端茶送水啦。” 那俩个军人听出蝶娘子话里的不爽快,脸上立即一y,一个“嘿嘿”道:“不用,不用,我们兄弟该去看望才是礼数。” 蝶娘子忙慌了神,道:“不敢,不敢,就由奴家侍候两位爷吧。” 一个见这蝶娘子还想阻拦,没好气的道:“爷们儿一早赶来,就是想尝口新鲜汤,识相的就一边去。”说着就往里屋了行去。行过那面“风月宝鉴”镜子的时候,突发奇想,对另一个y笑道:“这可是个好东西,一会儿,让那小娘儿从这宝物里看着咱们兄弟那东西出出进进,岂不是另有一番趣味。” 另一个两眼一轮,口赞道:“老哥这主意妙啊。”随即对蝶娘子道:“把那宝物给咱兄弟搬到里屋来。” 说完,两人猴急的窜进屋里,口里还道:“小娇娘,哥哥们来疼你了。” 蝶娘子一软就坐在了地上,店里的客人忙上来传扶,还有的劝道:“女儿家的,总要有这一道坎,过去了就是大人啦。” 那蝶娘子勉强挤出笑,谢了众人,也不用人扶,自个颤颤微微的站起来,抱着镜子也跟进了屋里去,客人也多散去,显然这种事在风月城里是见惯了的。 李虹儿本想进去,略一转念,忍了忍也出了门。才出门,便听见里屋的y狎的笑声和女孩子的哭叫声。李虹儿加快脚步离开。 风月城分为内城、外城。内城不大,仅一平方公里左右,城墙也矮,几乎不能算是城墙,再加上圆月型的内城门,使得内城更像是个大户人的院墙。其实这内城原本设计的就是以迎春楼为主体建筑的大花园,只是建城后期资金与人力的溃乏才不得已停工,后来就发展成现在的样子。 李虹儿心里被方才的事搅得一阵郁闷,便唤出座骑想到外城去散散心神,未至外城,先到一处果园,园子里草浅林疏,各式的果树都开着花,谢了花朵撒在地上一地的花瓣。林里三三两两的躺着些尚未起身的玩家,不时有花瓣落在身上微遮着赤l的r体。李虹儿看得痴了,不觉慢下了脚步。 林子里也有不少早起的玩家,趁着好时光做些运行。 欲海里虽没有等级、经验之类的设置,也无需用户辛苦打怪升级。虽然这些与传统游戏的不同,让玩家初进游戏时多少有些迷惑,但玩家的创造力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展现与自由发挥,反而获得其它游戏中所未有过的乐趣。 林子里这些玩家所做的运动便是个很好的证明,其中不少运动类型后来还成了欲海游戏中“性奇乐奥运会”中的项目,试举几例略作说明。 激溅:男单项目,比赛规则十分简单,参赛男子站成一排,手ys出,距离最远者获胜。 激s:男女混双项目,是激溅的升级版,一对男女一组,男子双手背后,女子站于十米开外,做出各种y浪性感的动作,勾起男子甚至达到高c后s出,丈量距离以决胜负,这项比赛有一定时间限制。其中最大的难度就是,没有双手的辅助并非所有男子都能达到迸发的程度,由于有女子的表演过程在其中,该项目极具观赏性。 激击:这是激s的变种版,仍是男女一组,女子所站的距离要近许多,男子也可以用手,以s中女子身上的部位来确定得分,脸、胸、小腹甚至s处,得分各有不同,考验的是男女间的配合。此道高手,可在高c瞬间连s多次,并击中要害,获得累计高分。 飞标:也是混双项目,需要一定的道具,最初的发明人用的是枣子、果核之类,投进女子s处则得分,单位时间内投进最多者获胜,也需双方配合默契。据考证,这项运动最早出自于古代一部奇书《金瓶梅》,由西门庆那厮发明。 这几项运动都被“性奇乐奥运会”收录,至于其它项目如:男子举重、男女混双赛跑、女式自行车、女子拨河等大多也都起源于民间娱乐。 除了前面所述,还有些未被收录的项目同样为大众所喜闻乐见,比如“老汉推车”,便是其中一例:男女组合,女子两手伏地,双腿夹男子腰,男子则抬托着女子双腿,女子背上载物或不载均可,一般都会有规定,若男子那物中途滑出则视为违规被迫出局,当然所有这些项目都需要参赛队员l身。 而此时吸引李虹儿的却是个正在创作中的艺术家。只见他就地取材,用各种果树的花瓣粘在一名少女的上,至于粘合物也就地取材,从少女腿间即可取得,粘合的效果十分理想。少女手脚拄地趴伏,那艺术家巧妙搭配各种颜色的花瓣,辅以花x、细枝嫩叶,将少女装饰成一只俏美的花狐,唯妙唯俏,配以少女原本纤细苗条的身材,再做出各种动作,着实惹人喜爱。 李虹儿也不知不觉中下马上前细瞅,不由惊叹作者的想像力与创造力,围观一众亦是赞叹不绝。 艺术家抱臀欣赏,略觉不满的道:“可惜缺了条尾巴,系统里虽有得卖,可惜太贵了,竟要十万个金币。” 那名被装扮的少女连同围观的众人也都觉得遗憾,便有人提出捐款,众人纷纷参与,李虹儿捐了尚缺的二万。那艺术家便通过左腕的玩家刺青(也就是c作面板)购得一物,名叫“七尾后t锥”,是件性趣道具,三寸梭形塑胶棒末端缀有七条不同颜色的狐尾,众人都不由赞好叫值得。那艺术家先将其c入少女y处,伴着少女一阵花摇枝颤与嘤嗯,往复几下将其润湿,才随着少女的啊声,缓缓塞入少女粉嫩后t,一件堪称完美的作品才算完成。 众人齐声叫好,叫好声又引了不少人来瞧热闹,那少女也乐得在众人指挥下摆出各种姿势,任由围观者拍摄留影,不少观众还将其摄成短片发布在论坛上,立时赢得不少的赞赏。观众中不少y心大动的便怂恿艺术家与少女欢爱一场以做纪念,少女虽羞倒也没反对,只是艺术家却怕毁了作品不肯,少女略露遗憾,众人也只得作罢。 经这一番嬉闹,李虹儿的心情好了许多。才欲起步要走,却见不远处一群年轻人在围着个中年汉子争吵,不由好奇心起,也凑前探个究竟。 原来,那汉子昨夜与这群年轻人篝火狂欢,因夜黑火昏都不曾分辨得清样貌,一番狂欢后搂着一名少女入睡。待天亮睡来,发现旁边一青年所搂的少女竟似自家女儿,遂把还在睡梦中的少女叫起来仔细辨认,发现少女虽做过面容调整,但仍可辨出正是女儿,想及昨夜欢爱时未必不曾与自己女儿,心中又羞又恼,竟不及细想影响,便给了少女一巴掌,争执因此而起。 6?下 果树园父女l伦,献神殿偶遇收宠 那父亲惊怒道:“玲玲,你不是在学习舱里上课吗,怎么跑到游戏里来啦?” 少女被父亲一巴掌从迷糊中惊醒,待看清来人,亦是大惊:“爸?”张大嘴巴却合不拢,随即意识到什么,羞愧的捂了脸蹲在地上嘤嘤的哭起来。 那父亲还想再打,口里道:“你,你,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却被一众年轻人拉开。 “叔,你冷静点儿。”其中一个也就十八、九岁的少男压低了声道:“家丑不可外扬,有话好好说。” 中年人听他提到家丑,下意识的扫一下围观的人,不由脸红心臊,反倒乱了理智,大声道:“我教训女儿还要你个毛头小子来管,给我滚一边去。看我不打死你个丢人现眼的东西。”说着又要去打女儿。 那年轻人也被中年人说急了,上前就是一脚把他踹在坐地下。 名叫玲玲的少女见父亲被打,“啪”的给那年轻人一巴掌,跑过去扶住父亲,口里道:“凌志,你干么打我爸?” 凌志也知自己冲动,委屈的看了眼玲玲,捂着脸不再说话。中年人见女儿抽了那叫凌志的小子一巴掌,心里略觉舒服,情绪也平静了下来,口气缓了许多问道:“这,这倒底是怎么回事?” 玲玲抽泣道:“我,我们都已经过了十八岁,上课用的学习舱只要下个软件补丁就能登录这个游戏啦。我问过你意见的,你说我已经过了十八岁,就是大人啦,这些事由我自己做主就可以的。今天是休息日,刚好又有同学生日,就约了一起到游戏里来庆祝的啊。” 玲玲父亲懊恼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一味的哎声叹气。 凌志壮壮胆上前道个歉,然后劝道:“叔,也没什么,反正是在游戏里。” 其它年轻人也都上来劝说。 中年人看了看凌志,摆了摆手,道:“也不用道歉啦,是我不对在先。你们说这都什么事儿,咱们的社会到底怎么啦?” 凌志也坐在中年人的身旁,道:“叔,您也别责怪自己了。我也想过这个问题,社会道德体系的崩溃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真要追究起来,都能追朔到二十一世纪去,算起来,到现在也是四百多年的历史累积啦。” 中年人被劝解一番,心里舒服了很多,轻拍了拍凌志的肩道:“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挺有思想的。” 凌志笑了笑道:“谢谢叔叔。不过话说回来,还真要感谢这个游戏,说句难听的话,要是没这个游戏,可能我们只好到您家的床上去闹腾了。” 玲玲害羞的责怪道:“凌志,你瞎说什么?” 中年人略有所思,然后道:“你们也都算大人啦,别整天玩,要好好学习知识,给我早点把时空穿梭机发明出来。” 一群年轻人都不知中年人为何这么说,面面相觑。 玲玲问:“爸,你要那东西干吗?” 中年人爱怜的抚了抚女儿的头,笑着道:“爸要坐着你们制造的时空穿梭机回到二十一世纪去,给咱们的那些开了坏头的祖宗们几个巴掌,要他们乱搞的时候也想想子孙后代。你们瞧瞧咱们现在社会都成什么样子了,结个婚都要做基因鉴定,以确保结婚的对象跟自己不是直系亲属。” 一群年轻人都应和道:“就是,要是真造出来,我们一起回去。” “嗯。好了,你们年轻人玩吧,我先下啦。” 玲玲父亲笑了笑,又开玩笑的道:“要是有机会都到叔叔家玩,但咱说清楚不许到我家床上折腾。” “哈哈”,一群人被玲玲父亲逗得开怀大笑。 中年人又交待了玲玲一句:“晚上我做饭给你吃,到时候叫你下线。” “嗯。”玲玲乖巧应道。 “叔叔再见。”一群年轻人道。 “哎,还是别见了,免得乱了套。”说完就化成一团白光下线去了。 一群年轻人又笑了回,有的还道:“玲玲,你爸挺好人的噢。” “哎,妈一生下我没多久就跟别的男人走了。爸爸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的养我大,不容易。”玲玲感叹道。 “是啊,我都想有个爸,那该多好啊。”一个年轻人同感。 李虹儿也不由想到自己,也是不清楚妈妈是谁,爸爸又怕自己受委屈,一直都不肯再娶,什么时候也要给爸爸物色个老婆才行,免得他总是在外面打野食,饱一顿、饥一顿的过日子。 李虹儿也不理那些年轻人七嘴八舌的讨论,骑上马往外城溜达。 风月城总占地面积约十来平方公里,人口也不过五、六万,比起内城的繁华外城的建筑多为民居,木屋土院,显得稀疏的多,而且院落多杂于林木之中,乡土气息颇浓。道路也都未铺石砖,不过是些曲折于林荫中的土路,仅有几条直通外城门的宽道。 近些日子,城内人员爆增达近十倍,因此即使外城也显得热闹了许多。且不时仍有才赶到的玩家、百姓,因内城早已人满为患,也多居于外城。林间临时搭的凉棚、茶摊、戏台处处可见,尽管已过五天,男女随处欢爱的情景仍是常见。 人多了,地上的乱丢的杂物也多,又无内城那般专人清扫,这外城就显得脏乱许多,不时能见到男、女被撕扯碎破的衣物挂在林木的枝梢上。好在一些农闲无事的百姓会将这些物事收拾家去,给家里的孩子拾掇成新衣或是拿去纳个鞋底什么的。还有些百姓专搭了些毛厕以集聚来年的农肥,所以外城虽乱但还不至于n水横流,只是不时有些男、女精斑yy什么的就难免了。 另外就是城里的护城军以及一些侍卫却比平常松散的多,从他们的谈话中大致知道,因为龙菲儿不在城内,统领这些军兵的采花蜂趁机由着他们胡来。不时有些军兵欺负百姓的事儿被李虹儿看在眼里,而且看得出这些人胡作非为也是惯常有的,百姓虽怒却不敢言,玩家中偶有看不过眼的便上前干预,但大多都是当作热闹来瞧。 风月城并非龙菲儿一手建成,而是近两年才从采花蜂手中接管的,虽然这两年,在龙菲儿的治理下,风月城状况好转许多,但城里仍残留着许多问题丞待解决。李虹儿知道这些事决非自己一时就能解决,只能一一记在心上暂不理会。 不知不觉行至一处,精饰的墙院,与外城民居大不相同,兽头狮子大门紧闭,只留两处边门不时有行人出入,门边还有些侍卫负责登记。门楼上有一块大匾,上镶烫金的三个大字??献神院。 待看清这三个字,李虹儿便知了此处功用。 在欲海里,玩家扮演着神之子民的身份,被称为“神民”,与之相对的游戏中的npc则称“原民”,神民在游戏里相对原民来讲,有着无上的权利。在原民眼中,神民天生具有不死、 第 7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t谠裱壑校衩裉焐哂胁凰馈2焕系纳袂核劳龊笫逄炀陀挚梢愿椿睿仪啻河雷ぃ换崴ダ希簧衩袷苌撕螅蘼凵耸朴卸嘀兀疃嗍炀湍苋?br /> 除非玩家删号,在游戏里肯定不会死亡,这并不能理解。但玩家并非真的不会衰老,只是玩家衰老是与现实同步的,也就是玩家在游戏中十五年,衰老的程度只不过是一年的状况,在原民眼里自然是不老。原民亦可获得神民的自愈能力甚至不老,但有一定条件。 获取自愈能力的途径便是献神,所谓献神便是年满十六的青年男女以处身与玩家交h。但接受献神的玩家并非没有损失,每接受(或强迫)一个原民的献神,玩家会在完成献神之日起,消失三十天的自愈能力,如果三十天未满又接受另外原民的献神,则消失自愈力的时间自动累加。若玩家接受(或强迫)未满十六的原民献神,则损失加倍;玩家无论任何情况下与献过神的原民发生关系,都不会有任何损失,欲海称之为“献身”,当然属于交易的情况不在此列。 至于不老能力的获取,则要求年满十六岁的原民成为玩家的性宠。玩家与处身性宠发生关系,不会有任何损失。玩家初始性宠限额为两名,如果需要更多名额可以向系统交纳不菲的金钱来购置,而且性宠关系一旦确立,便是终身制,除了交易给其它玩家外,这种关系终身无法解除。因此,玩家不会轻易收取性宠,所以对于原民来讲,能成为玩家性宠是一件光荣而幸运的事情。 原民必须在献过神、或者年龄超过二十,才能与其它原民结婚生子。这对原民来说,相当于一条天规,胆敢违反者,将受到族人最残酷的惩罚。龙菲儿的两名侍女便是因为违反天规而被处死的。 这献神院也是龙菲儿接手风月城后才建的,并且花了大笔的金钱,向系统购置了玩家在这里接受献神不受损失的权限。而且还雇佣了不少男女玩家专职在这里接受原民献神,以确保前来献神的原民无论丑俊都能获得自愈的神力。当然献神院也接受玩家以志愿者的身分做义工,他们拥有挑选原民的权利。 李虹儿好奇心起,略微犹豫便向献神院内走去,院落很大,除了主建筑“献神殿”外,还有许多各种办公用途的屋舍,例如义工玩家登记处、专职玩家应聘处、献身原民登记处等。另有一处特别的办公所是专为迎春楼召收男女员工的地方,许多来献神的原民都会先到这里应聘。 并非所有到了年龄的原民都能有机会献神,所以许多未献过神的原民也都趁风月城欢庆佳节的机会来此。献神殿的接待能力显得远远不够,除了大量招聘义工外,只得让那些长相丑陋而没有义工玩家接受的原民先登记,按先后顺序定下日子再来。 可能是献神殿里人满为患,许多义工玩家便在这院落里挑选喜欢的原民做善事。此时献神院里可谓y声鼎沸、精流成溪、落红片片,确属世间罕见的一道奇景。李虹儿只觉得自己浑身燥热、血脉贲张,于是不敢久留,转身又行出院外。 正要离开,忽觉有人向自己扑来,忙向旁闪开。待细瞅竟见一名还显稚嫩的少女跪爬在地上,满脸的泪水,头发散乱,口里道:“神仙姐姐救我。” 李虹儿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正自诧异,却见两名家奴装束的男子追上少女,不由分说便往献神院里拖去。李虹儿心起怜惜,便叫止了两名家奴,问他们是怎么回事。 家奴道:“莺儿这丫头生得灵秀,家主子有心收她做个婢妾,今个儿刚满十六,家主子便让小的们带她来献神,本来是件喜事来的。可谁知这丫头死活不肯献神,这哪儿行啊,万一街坊邻居知道了,损了家主子的名声不说,怕这丫头不死也得被扒层皮啊。小的们只好用强,可这也是为她好啊,神仙姐姐,您也给开导开导,都十六岁的人啦,怎么就这么不通事呢?” 李虹儿心中也是纳罕,扶起莺儿,道:“来,起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儿不好跟男人们开口,跟姐姐说。” 莺儿也平静了些道:“姐,不是我不愿献神,可,可我觉得神爷们好脏。” 两个家奴一听,又气又急,赶忙喝道:“莺儿,怎么说话呢,你是不是活得腻歪,不想要命了是不是?” 李虹儿心里却大致明白了,这丫头怕是有性洁癖,便止了那两个家奴,便试着开导莺儿劝道:“咱们是女人,早晚要和男人做那事,你这是以前没做过,心里头紧张,其实没什么好紧张,硬着头皮做一次,以后就不怕了。” 莺儿眼中闪过惊恐,拼命的摇头,道:“不,我不要。” 两个家奴这下也慌了,不知如何是好。 李虹儿劝道:“要不,姐给你找个神民,咱看着他洗干净,成不?” 莺儿依然摇头,还打个激凌道:“我一想着他们的手在我身上乱、乱摸,浑身就起j皮疙瘩,真的,真的不行。” 李虹儿也没辙了,就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不献神也不行啊?” 莺儿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羞低着头道:“姐姐肯不肯帮我,我知道献给女神民也可以的。” 两个家奴都傻了眼,李虹儿一愣,自然想起以前和二个姐姐一起疯的情形,倍觉亲切,便道:“也好,姐姐帮你。” 两个家奴都眼睁得更大了,嘴都有些合不拢。 莺儿却显得很开心,不过开心的表情也不过一瞬间的事而已。 李虹儿见这里乱糟糟,当然不喜欢,便对两个家奴道:“你们先回去跟你们家主子说一声,我带莺儿回迎春楼,完事了,我送她回去。” 那个家奴虽觉得有些不妥,但也不敢违拗,只好约了时间,虹儿答应他们最迟明天一早就送回。 莺儿见两个家奴走远,低着脑袋,声音小的如蚊虫般道:“谢谢姐姐。” 李虹儿这才仔细打量小丫头,尖下巴、圆额头、眼带忧郁眉峰微蹙,虽是半旧半新的粗布衣物,却仍显得清纯、稚气,惹人怜爱,心里很喜欢。莺儿也是才平复了心情细瞅李虹儿,口中不由自主的赞道:“姐姐你真好看。” 李虹儿手点了下莺儿虽显袖珍却衬极了一张俊脸的鼻子道:“你也是啊。” 莺儿憨态的笑了笑。 李虹儿看了看天,已近晌午,便道:“走,我们先去填饱肚子再说。” 莺儿显然不习惯占人便宜,想推托又一时找不到理由,略显得拘谨。 李虹儿便道:“你听不听姐姐话?” 莺儿点了点头,很凝重的道:“我听。” “那好,先去吃饭、再去挑身衣服。”李虹儿命令着,见莺儿面露难为的表情,又道:“可要听话噢。” 莺儿点点头。 两人随便挑了个茶棚坐下,正值饭时,小小茶棚也显得拥挤,店里却只一个店伙计,不见有老板。一张茶桌旁还围满人也不知在看什么,只见他们手握成拳口中喊着加油,李虹儿二人本都没心瞧热闹,便挑了张空桌自助的倒上茶水等伙计空闲了来招呼。 二人才坐下,便有男玩家上来献殷勤,都碰了一鼻子灰去,偏有人自以为风流帅气,仍不识趣的前来吃软钉子,骂咧着走开,徒惹人笑。再后来二人干脆不理,只自顾的说话。 莺儿便大略的讲了自己身世:七岁时不幸被贼人拐走,虽将她养至十四岁,却也受尽了打骂折磨与猥亵,以致莺儿落下害怕男人的心病。二年前被带到风月城卖给城中富户,那家主人名叫“狼卵子”,原是这方圆几十里的一霸。后与采花蜂相识,两人也是臭味相投,一见如故情同手足,待采花蜂建风月城时,尽举家财以助之,如今不仅是风月城中最富有的原民,还得采花蜂义弟“夜孤狼”亲授其武功。狼卵子无意间得了莺儿,甚喜她生得灵秀,又发现这小丫头有个特别处,就是最怕男人在她身上动手动脚,更觉有趣。常将其脱光后捆在床上让家仆戏弄,以听她尖叫哭喊为乐,只待今日献了神后,便要收她做个填房的婢妾。 李虹儿甚是怜爱莺儿,正在思量着如何将这少女救出火坑,店伙计却打断了她的思绪,问两位神仙姐姐要吃点什么。李虹儿便接过店伙计的菜牌,一阵激烈的喝彩声从围桌那里传来,李虹儿不由自主的望向那边,问店伙计道:“那些人在干什么?” 伙计叹息了一声道:“是我家老板娘,最喜跟客人们打赌,却是十赌九输,偏又不听劝,听这动静怕是这会儿又已经输了。” 李虹儿心觉有趣,便问道:“那他们赌什么?” 伙计又一声叹息,道:“老板娘虽已年近三十,却仍有几分丰韵,便与客人立下赌约:以十人为限,轮流与她做那事,若十人皆败下阵来,她却未曾高c,则十人需付双倍茶钱,反过来若是她输则十人茶钱皆免。只是老板娘总是输多胜少,陪了不少茶钱,却又从不听人劝。” 李虹儿听完只是笑了笑,便点了些吃食让他快些上。 莺儿若有所思,口中喃喃道:“好精明的老板娘。” 李虹儿见莺儿如此说,微微一怔,轻笑道:“呵呵,好机灵的莺儿。” 莺儿又低声道:“让姐姐笑话了。这老板娘虽然用这个办法可以赚得更多围观者的茶钱,只是要与十个男人做那事,未免也太苦了自己。” 李虹儿点了点头,又想起早晨在衣饰店见到的女店主,感叹道:“在欲海里做一名原民难,做一名女原民就更难。” 莺儿思及已身,更是感慨叹息,莺儿的叹息让李虹儿只觉得鼻根一酸,铁了心要救莺儿,便道:“姐去狼卵子那儿把你买出来。” 莺儿眼中一亮,不过随即又暗淡下来,道:“哎,我那家主子跟蜂城主称兄道弟,即使姐姐是个神民,他也未必会把莺儿让给你。” 李虹儿哈哈一笑道:“你家主子跟蜂城主称兄弟,我还跟蓓蕾城主是姐妹呢。” 莺儿只当李虹儿拿话宽慰她,脸上便流露出一种无法相信与感激涕零交加在一起的奇怪表情。 李虹儿见她不信,忽的脸露出坏笑,道:“莺儿,其它的事不用你管了,嘿嘿,你就准备着给我做个性宠就好啦。” 莺儿忽喜却惊,不由道:“可我是个女的啊?” 李虹儿道:“能接收你献神,当然也可以收你做性宠啦。” 莺儿还想再说什么,店伙计已端上吃食。 李虹儿便止了莺儿,道:“什么也别说了,快吃,吃完了就去找狼卵子。” 莺儿泪珠滑落,眼中满是宁可信其真的犹豫与信任,口中“嗯”的应道。 7?上 只身单挑月狼堡,双雄齐战水帘d 二人吃罢,找了伙计结帐,让李虹儿有些惊奇的是面食竟与新鲜野味一般价格。 莺儿告诉她,风月城今年的收成并不太好,百姓家里的余粮本就不多,风月城近日访客暴增了近十倍,对粮食的消耗也达至平时的数倍,短短数日已抵先前二月所需,城内米面价格暴涨,山野之物倒仍能源源不断的从猎人手中购得,一时倒未怎么涨价,米面与r食共价也就不足为奇了。 俗话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李虹儿此时才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风月城眼下的情景只需维持十五日,即可将风月城内半年的积粮消耗殆尽,如果处理不善,待到开春青黄不接之时,必将造成大面积的饥荒,只怕到那时,即使百姓手中有钱也无处可买粮。不过李虹儿倒没怎么将这事放在心上,因为她觉得三姐龙菲儿肯定预料到这个结果,也肯定有解决的办法,只是隐约觉察到风月城大庆佳节,似乎并非人们想像的那么单纯。 二人同乘一马,由莺儿引着路直奔“月狼堡”。 狼卵子内、外城均有住所,内城居所较小,外城所在便是这月狼堡。与外城居民的土院木屋的结构不同,月狼堡墙高院深,青石围墙、铁筑的门坊。风月城中最大的武术道场都设在堡内,道场内所收门徒自然也就成了护堡的家丁。 只怕风月城陷落了,月狼堡都未必有失。 狼卵子现正在堡中,听闻莺儿这么快就被送回来,显得十分高兴,便亲自出门相谢,把李虹儿迎入客厅,看座上茶。那堡主眉粗脸阔,身躯魁梧,四十岁左右,确有几分豪杰气质。 一番客套,李虹儿道出来意:“此番前来拜望堡主,乃有个不情之请,希望堡主成全。” 狼卵子见美女玩家有求于已,心中颇有几分得意,爽朗的道:“呵呵,神姐有话不妨直说,且看在下有没能力帮上忙。” 李虹儿轻笑道:“堡主客气,今日与莺儿偶遇相逢,喜其灵秀,欲收其为性宠,还望堡主割爱,赎身钱由堡主说话。” 狼卵子脸带为难道:“狼卵子也非贪财之人,堡众均知,我亦喜这莺儿,已立意娶其为妾,只待今日献神后便可d房花烛,神姐这个要求实难应承。” 李虹儿知这事必难善了,终要动武硬抢了,便直爽道:“那只好请堡主原谅啦,这莺儿与李某今日一见,均觉相逢恨晚,来此便是与堡主打个商量,若谈不拢,那我也只好用强带走莺儿。” 狼卵子一愣,脸带怒气道:“神姐这话听着可不舒服,你若是悄悄带走也就罢了,毕竟您是神民身分,可您公然到我这月狼堡抢人,未免也太小瞧这月狼堡了吧。”说着手拍桌几,虽然所发声音不大,却见那桌腿半截均陷在了青石地板之中,切口平滑,有如刀切豆腐,足见其内功深厚。 李虹儿轻轻一笑,道:“既然堡主执意不肯,那李虹儿我也只好领教一下堡主神功啦。” 狼卵子哈哈一声豪放冷笑,并未将李虹儿看在眼里,道:“阁下虽是神民身份,可是如此做为实是欺人太甚,若发生起冲突也算不上我有逆神威。但在下还是想提醒阁下,月狼堡非他处可比,这里却是光遁不得的,用你们的话说就是不能下线,倘若阁下执意与月狼堡结梁子,那某也只好请阁下暂住月狼堡几日,说不得要由堡里众人尽些力,献神的献神、献身的献身啦。” 李虹儿也是一愣,知这月狼堡已被玩家从系统处购置了限制玩家下线的权力,因她本身原因无法下线,是以未曾察觉。至于狼卵子口中虽说献神、献身实则要活擒了她任由堡众玩弄。 李虹儿虽知自已理亏,却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于是端起一杯茶,暗用内力将瓷杯震成粉尘,以神力控制仍成杯状,再作势吹动茶叶,却见那杯子如风吹堆积的香灰似的,飘落了一地,那茶水却仍如装在透明杯里一般,被李虹儿尽吸入口中,道了声:“好茶。” 狼卵子见此情景诡异,方知眼前的丽人竟身怀神功,不由大骇。连一直垂首一旁的莺儿亦是一惊,脸上喜忧参半。李虹儿又通过系统面板购买了性宠契约,这是欲海里收取性宠时所用的道具,将之递给了因激动而双手颤动的莺儿,莺儿眼内瞬时晶莹,又看了眼怒瞪的狼卵子,狼卵子却知无力阻止,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莺儿将契约从中撕开。随着契约的消失,莺儿身上泛起七色彩芒,待光芒散尽也就完成了签约的手续,依然像在梦中。 狼卵子本想李虹儿见机退让,却未想到事情会如此发展,此刻见李虹儿事已做绝,口道:“演武场,请。”说完便当先走出厅门,堡众剑拔驽张的簇拥着李虹儿与莺儿二人往演武场走去。 演武场是月狼堡中切磋武艺的露天场所。 李虹儿站在场中,丝质半透明外披随风轻摆,如下凡仙女,口中道:“单挑抑或是群殴,请堡主发话。” 狼卵子道:“某自家私事,自然不便由堡众代劳。”说着接过侍从递上的一柄宽背镶环刀,震腕轻抖,刀背上两排金环一阵脆响,威势顿起,口道:“请阁下亮兵刃。” 李虹儿道:“我没有惯用的兵器,堡主不必客气,请出招吧。” 李虹儿虽是身怀神功却是第一次真正与人对敌,而且平时所修的只是功法却无招式,是以此时对敌心中却有几分紧张,尽管她也知对敌之人绝非自己对手。又觉此事终是自己理亏,便不想伤他,是以先开启冰火两重天的防御式。 狼卵子虽不知对方深浅,但见她先前所露的一手甚是骇人,也就不再客气,将功力运至十成,挥刀前冲向李虹儿劈来,呼呼刀风中隐约夹着烈焰焚天般的热浪。李虹儿将内力护住身躯体表,又以精神力控制身边空气在周身流动不息,整个人便像笼在一层朦胧雾中,模糊不清的半l使得周围堡众血脉贲张。 风声穿过刀背上的金环发出群鹰齐鸣的尖厉的声音,有乱人心神的作用,本就有些紧张的李虹儿耳听厉声和堡众的齐喝,更无法确定出手时的力道,眼见着刀锋近身,本能的闪躲并以掌侧拍刀背,出手全凭本能并无招法。 狼卵子却觉刀锋有如砍进淤泥里,入则觉刀无着力之处,出又觉刀锋被吸一时竟撤不出来。大骇之下,劲力聚于空手掌心,往李虹儿小腹拍去,李虹儿毕竟没经验,掌击出后未留余劲,此时已老无法及时撤回格挡。狼卵子一掌击中,心中狂喜,却惊然的发现在掌劲及时之时,似有一股极速流动的气流将掌劲泄走,大惊之下已知不妙,所余掌力却遭李虹儿护体内劲的反抗,自己掌力又全数弹回已身,“蹬、蹬”连退数步才将力道化去,惊骇中又暗庆幸好掌力被泄去大半,否则自己的一条手腕恐怕就要折了。 狼卵子心中苦闷,自己功力显然差的太多,攻不得、守不得,这架还能怎么打。正在这时,场外传来一声:“堡主请停手。”声音浑厚悠扬,显示出来者的功力,狼卵子闻听一喜,知是师傅夜孤狼到了。 围观的堡众都显出喜色,自发的让开一条道。来人三十岁左右,西装革履显得成熟干练。 “堡主稍歇。”那人来至演武场中,对狼卵子道,狼卵子想说什么,见来人示意已知,便自行退下。然后又对李虹儿只讲了一个字:“请。” 说罢喉中一声尖厉的鹰鸣,便跃至空中,如鹰击长空再凌空扑下,双手成爪,双腿连踢。李虹儿见他来势凶猛,不敢大意,但临时间又想不出有什么招好用,只好全力运行冰火两重天防御式蓄势以待。 来人突然在空中一个翻转,攻势竟改向莺儿,李虹儿大惊,慌忙将莺儿收入性宠空间,就在她分神的一瞬那,那人的攻击已至,原来攻向莺儿不过是虚晃一枪而已,没有对战经验的李虹儿果然上当,冰火两重天露出短暂的防御空当。 那人内力有如排山倒海般涌入,全数击在李虹儿身上,好在李虹儿激起内力护体才未使内脏受到重创,饶是如此,仍被击退数丈,喷出一口鲜血才止住了内劲震荡的反噬。 来人借势弹回,半空中一个优雅的翻腾,稳稳落在武场中央。围观堡众顿时爆出震耳欲聋的喝彩声。 李虹儿被来人一击受伤,又惊又怒,稍稍安抚内气,便发动了冰火两重天的攻击式。两掌一错一推,一只紫色火鸟从两掌中如箭向来人冲去,整个演武场顿时热浪翻腾,周围景色也因空气受热蒸腾而显得扭曲不清,一众观者皆如身处火海之中。半空中却冷风如刃,凝成一只冰龙,片片风刃便是冰龙的鳞片,一龙一凤闪电般向来人袭去。 那人识得厉害,身体急旋,带动周身空气卷起一股旋风,演武场地上所铺砖石尽被掀起与旋风一起组成了一件旋风护甲,那般情景着实令观者心惊赞叹。但那护甲在紫色火焰凤前却显得不堪一击,那火凤一击即燃化成一团紫焰,旋风中的砖石竟被炼融,火凤余威未尽,冰龙已至,融化的砖石尚未落地便被巨寒凝结成一尊琉璃。 尽管那人见机的早,及时从旋风护甲中脱身而出,才免于困在琉璃做雕塑,但所受创伤极重:一身的皮r尽数被烧焦,焦臭与烤r的香味混在一起,让人闻之欲呕;血r与融化重新凝结的砖石不规则的纠结在一起,活像个一身疙瘩的蛤蟆;被风刃冰刀划开的皮r一道道外翻,血水与灼烧的脓水混流,惨不忍睹。 围观的堡众被骇出屎n者不在少数,一时间演武场s臭薰天。 怒施冰火两重天,李虹儿消耗极大,唤出莺儿将自己扶着往演武场外走去,堡众早已散乱不成队伍,远远为两人让出通道,更无人胆敢再行挑衅。忽听演武场中被堡众扶起的那人用嘶哑难听的声音道:“夜孤狼参见四小姐。” 李虹儿见夜孤狼竟能接下自己的冰火两重天的全力一击,已心存敬服,听他此时又点出自己与城主的关系,便道:“李虹儿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那人忙道:“不敢,改日再行告罪。”说罢催动残存余力为自己补了一掌,化作一道白光静待重生去了。 狼卵子此时方知此女便是城主近两日新认的义妹,深悔有眼不识泰山,若早知她身份岂会为一名婢女大动干戈,忙使人打扫静室服侍李虹儿休息恢复,李虹儿也不推辞,并向月狼堡主道了歉,狼卵子只不敢受。 李虹儿所受轻伤本无大碍,至傍晚时分便已恢复,又在狼卵子盛情下用过餐,才与莺儿同骑一马回迎春楼,收宠一事终还算得上完满。 尽管莺儿所在的月狼堡的装饰已非百姓人家所能比的,但迎春楼更让她吃惊不已,李虹儿便饶有兴趣陪她的游览,夜不再如往常般无聊寂寞。 暂且按下李虹儿这边不表,再来叙述马飞扬、巨龙归海回家探亲的经历。 巨龙归海一夜辗转未眠,天才蒙蒙亮,便叫醒马飞扬齐往慈虎山。两人均无坐骑,倒也无妨,二人借此较起脚力来。晨曦微露,两人又都是轻车熟路,便一前一后追逐飞奔。 二人均是有心试探对方功底,各自尽力,论起来马飞扬的功力远胜巨龙归海,但巨龙归海却有马飞扬难敌先天仗势,二十公里路奔跑下来,均是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倒未能分出先后。齐至千尺瀑下,相视一笑,互赞对方好脚力。 但见千尺匹练从高空中飞落,在初升的阳光照耀下,飞虹无数,虽是熟识此地,二人再见此景,仍是仰首赞叹。悬崖峭壁更如刀切,光腻湿滑,无处可攀爬。先前脚力未分胜负,巨龙归海指着飞瀑半腰处道:“d口就隐在瀑水后面,再比一回如何?” 马飞扬自是欣然应允。 两人各施轻功,浮踏着潭水便向飞瀑下冲去,瀑水从千尺高处轰然落下,其力道可想而知,但二人站在瀑下仿佛是在浴室中沐浴般轻松。 巨龙归海运劲指端,双手、双脚指甲暴长数寸,但见他往悬崖石壁上一c,十指尽入山石之中,曲身一纵,顶着飞瀑上跃数丈,四肢再次刺入山石中,然后便如一只蝙蝠在崖壁上攀爬,激落的瀑水似对其并无阻力。 马飞扬见此,大声赞一声“好”,接下来的景像却让巨龙归海深服不已。但见马飞扬双手齐搓,飞流而下的瀑水竟被他搓成一条婴儿臂粗的水绳,仿佛那飞流的不是水而是悬在那里的麻线般。马飞扬单手持绳,又动用神力将头顶的水流引至两旁,几个纵跃,便已见着了个不足一米宽的d口。 稍等了片刻,巨龙归海才至,自是敬服,方知自己与马飞扬相差甚远。 巨龙归海见家门所在,心头狂跳,率先跳入,未及马飞扬钻入,d内忽一阵强劲的飓风将毫无防备的巨龙归海吹了出来,幸得马飞扬伸手扯住才未跌落进下方的潭水中。二人不敢再大意,由马飞扬当先进入,那风又起,因d内狭窄无处可躲,但两人有心防备,自然抗得住,风似有意识般,见二人抵得住也便止了。 d内狭窄,d顶高度不过一米五、六。马飞扬一米七几的身高在d内尚需低头前行,巨龙归海更是手脚着地,只是这种爬行姿势由他用起来却比直立更显自然。d口本就不大,d外光线又有瀑水阻隔,d内一片漆黑,不时y风阵阵,马飞扬的火折子灭了几回。 巨龙归海见此,像是猛然想起似的,身体缓缓亮了起来,散出一团柔和的光线,竟比火折子有效的多,马飞扬甚奇的望了巨龙归海一眼。巨龙归海有点不好意思解释道:“这个,这个一生下来就会的,一时没想起来用。” 马飞扬想起巨龙归海所讲的故事中提过,他们的技能是可以通过遗传的方式保留给下一代而不用重头修炼学习,此时亲眼所见,不由感叹道:“这个方法真好,一人种树,子孙皆得其荫。” 两人又往前行,在狭窄的甬道里转过几道弯,即见到一片光明,大喜,忙加速前行,马飞扬问巨龙归海:“是不是就那儿?” 巨龙归海却道:“可能吧,当时逃得匆忙,未记得路,好像还有个斜坡。” 又前行不远便已看清,原来那光亮处却是一枚直径达一米左右的晶晶果被卡在通道里,再往上就是一道斜坡,看不到坡尽头处。那晶晶果塞住通道二人过不去,通道又狭窄,又没处挪移,两人一时没有办法,马飞扬举剑欲劈,突然通道一暗,剑竟劈了个空,才听巨龙归海的声音:“嘿嘿,我又忘了自己是个玩家,晶晶果被我收进物品空间里啦。” 马飞扬也一乐道:“我怎么也忘了,这颗魔晶石比迎春楼顶最大的那颗还大,本不舍得毁了的。” 巨龙归海道:“这颗倒也不算什么,d里比这大的还多呢,而且都比这颗要光亮的多,可能是这颗晶晶果能量散失的原因。走,上去这个坡地方就宽阔多了,在这窄道里真难受。” 马飞扬道:“虽然前面一路顺利,但d口那阵风吹的蹊跷,总觉着会发生点什么事,咱们还是多加小心。” 巨龙归海也道:“说的是,我在这个家一没地位、二没人缘,小心为好。” 马飞扬呵呵低笑道:“你这男人当的还真是够戗。” 两人笑着往坡道上爬去,坡道又陡又矮,马飞扬也只能伏地前行,而且路面极为光滑,不知为何物所铺,两人只能借着巨龙归海身上的柔光谨慎前进。行至坡道中央时,忽觉地面颤抖,像是发生了地震,两人都是一惊。 地面震抖的越来越厉害,还伴有轰隆巨响,整个甬道像是要塌了一般,忽眼前一阵刺眼光芒,巨龙归海眼中竟被刺的睁不开只得闭了,马飞扬紧忙凝功双眼抵住强光,抬眼细瞧,竟是一颗和通道一般大小的晶晶果发着强光向他们滚来。 马飞扬忙对巨龙归海道:“滚下来一颗晶晶果,快,快收起来。” 巨龙归海忙迷开眼睛,试了几次,均无法收取,道:“不行,它这么快滚动收不起来,我们抵住它再试。” 马飞扬道了一声“好”,便凝聚神力,一道石墙从甬道底部钻出挡在晶晶果前,“轰”的一声,石墙崩碎,晶晶果的来势只被略缓,其发出的光芒明暗几下又向下冲来,马飞扬还待再施法,却被巨龙归海打断道:“不要,这颗晶晶果内能量充溢,再撞几下石墙会爆炸的,能不能凝结气墙挡它。” 马飞扬又一声“好”,巨龙归海忽d内空气变得稀薄起来,气温也聚降了许多,但在坡道上方却现出厚厚的一道有如实质的气柱来,那晶晶果轰隆呼啸着冲进气柱中,巨龙归海只觉马飞扬身体一震,忙上前将其扶住,以卸劲的法门替他分担气柱的反噬。 晶晶果有如陷入泥泽之中,凶猛的冲力迅速消失,终于在二人前十米左右处停了下来,正当二人要松口气时,却惊觉轰隆的震动声并未消失,巨龙归海猛然醒悟道:“小心,后面还有。” 话音未落,二人只觉一股大力从气柱反弹而来,两人一齐被弹飞,撞在倾斜的甬道上,随即而来的气流冲击波将二人死死钉在石壁上,二人只觉五脏六腑仿佛要被挤出胸腔来,只得各自运劲抵制,全身内劲极速的消耗,好在这压力只持续一瞬间,气流便向通道下方涌去,紧接连珠似的一阵震天巨响,强驽之末的二人还未弄明白倒底发生了什么事,就被震昏了过去。 7?下 只身单挑月狼堡,双雄齐战水帘d 原来,从甬道上滚下来的巨大晶晶珠不是一颗而是三颗,而且颗颗能量充足,二人竭力抵住第一颗后,紧跟的两颗已至,于是发生了严重的追尾事件,三颗晶晶果就像三枚重磅炸弹同时被撞爆,强劲的冲击波立时将通道底部炸开,原来通道下方是中空的,大部分冲击波从炸开的巨大d口泄走,另一部分则沿着通道向外泄去,把千尺瀑吹离d口数十米。 幸好二人被弹飞钉在d顶,只受了些余波的冲击,此时向下方d口狂涌的气流形成了一个巨大气体漩涡,将二人、炸碎的山石一齐卷了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巨龙归海才醒来,发现躺在一处石d里,石床草铺,另有一张床躺着马飞扬,仍是昏迷不醒。巨龙归海不知这里是何处,想起身下床却从身上传来一阵巨痛,禁不住叫起出来,豆大的汗粒滚落,却不敢再动弹。 d外一阵s动,几只猴猿的吱叫着跑着进来,察看两人,见巨龙归海已然醒了来过来,显得很高兴的又跑出去。巨龙归海虽不知这是哪里,但从几只猿猴的反应看来,处境似乎并不太糟糕。唯有担心马飞扬,毕竟他只是个npc,一旦死亡就永远也回不来了。 马飞扬功力虽比巨龙归海深厚的多,但在通道里精、气、神的损耗却极大,晶晶果滚落虽只是个极短的一段时间,抵抗气柱反噬却几乎耗尽一身的功力,后又遭气波冲击,昏迷前将残余劲力护住精、气、神三处丹田,才不至于立时损命。 不多时,众猿猴搀扶着一头老猩猩进入,毛发尽白、两腿软绵无力,巨龙归海身子虽不能动,眼泪却流了下来,进来的正是与他共渡四十余载的大圣。大圣也是激动不已,扑到床上就是一阵摇晃撕打,口中道:“你还知道回来。” 巨龙归海本就虚弱疼痛,被她这一番折腾,痛的他满身的冷汗,却咬牙忍住不让自己痛出声来。待到大圣泣哭着停手中动作,巨龙归海才颤声道:“老婆子,轻点,疼啊。” 大圣一愣,流下两行浑泪,这是巨龙归海第一次叫她老婆子。 大圣停下手,道:“是我让他们在通道里滚晶晶果的,你恨不恨我?” 巨龙归海笑笑摇了摇头,扯动巨痛,肌r直颤,忍痛道:“即使死过复生,我也要再回来。” 大圣又激动,又显得后悔莫及。 巨龙归海问道:“我朋友伤势如何,他可不能有事啊。” 大圣脸上一暗,道:“死不了。” 巨龙归海这才放下心来,却又听大圣道:“你这朋友竟能一身功力挡住三颗晶晶果的冲击力,端的厉害。虽侥幸留得性命,只怕他一身功力却再难恢复。” 巨龙归海大惊之下,忽的坐起,惊道:“什么?!” 大圣也十分难过的道:“你朋友修为着实了得,精、气、神三处丹田尽已凝结成丹,精、气也早已合一,是以体内经脉尽已炼化,本来若能再得机缘将神脉融合即可达三元合一的境界,羽化飞升指日可待。精气合一后,精、气绝难用尽,然而这一次却是受自身功力反噬,相当于他与自己对拼,精气神全部耗尽,神力只待时日尚可自行恢复,也就会醒来,但他体内经脉尽无,却如同一个废人啦。” “啊??”,巨龙归海忙问:“可有办法?” “也不能说没有。”大圣道:“却需在十五日内寻出一个精气合一的高人才可助它重建气脉,世上未必没有,只是时日若久他的丹田气海就会消失,若是那时也只有大罗金仙下凡才能恢复他功力啦。” 巨龙归海在大圣诧异的目光中爬下床,蹒跚至马飞扬床前,只见双眼微闭,浑体红润,像个初生的婴儿,知那是丹田散失的能量所致。道:“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少则十日、半月,多则数年,不能确定。”大圣沮丧的道。 “那我现在就带他回风月城想办法,回头再来看你。”巨龙归海说着就要抱起马飞扬。 “你自已都是一身伤痛,哪里回得去?”大圣叹息道:“悔不该冲动误事。” 巨龙归海听她这么想,才意识到自己,接着而来的巨痛又使他昏了过去。 大圣让众子孙扶他上床,叹了气道:“哎,罢了。” 然后让众猿猴搀扶着离开,叫来亲信一一交待后事去了。 巨龙归海不知自己又昏迷了多久,只觉得做了个很舒服的梦,梦里与大圣一番欢爱,虽她年老色衰,梦里却给他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此时醒来,却觉浑体精充气足,先前的疼痛全无。 翻身爬起却大惊,只见所有的猴子猴孙都是衷伤不已。其中有略通人言的大致告诉了他昏迷后所发生的事情:大圣对自己的冲动深感后悔,便将自己的一身数百年历代大圣所积的功力全都传给巨龙归海,又将自己体内所蕴一枚气丹吐出给了马飞扬算是补偿,一来可护住他精气丹田不毁,二来有机会重筑r身后可使他功力更上一层楼。做完这些后,大圣就化成了一瘫血水就此亡故。 巨龙归海哀伤不已,在大圣墓前泣坐了一天,直至泪尽,又在墓前刻下一方石碑,上书:“爱妻大圣之墓”。 又叩首三声,将大圣留给他的遗物收在物品空间,抱起马飞扬欲回。 此时业已得知,那次爆炸已毁去进来时那条通道,大圣交待后事时曾布下一个单向传输阵,只能出却无处进,这一去将再也不能回来。巨龙归海又看了眼这曾度过四十余年的秘境,与众猿猴洒泪而别,踏进了传输阵,只觉眼前景物转换,已站在慈虎山下。 也不停留,抱着马飞扬直奔风月城。 此时已是三天以后,大年初七晚上,龙菲儿也已上线,正在迎春楼与李虹儿、莺儿闲谈,听她们讲这三天见闻。 李虹儿正讲月狼堡激战:“那夜孤狼一击把我打的吐血,当时气极,便一怒施出了冰火两重天,他也够了得,竟能在接下冰火两重天后还能说话。” 龙菲儿道:“可惜当时我不再场,没能领略四妹的神功。夜孤狼是采花蜂结拜五兄弟中,话虽少,武功却是最厉害的一个,这人习武成痴,也和我切磋过,近百招才败在我幻影功下。没想到只两个回合便惨败如此,哪天让三姐也见识下你的冰火两重天。” 李虹儿道:“好啊,早有心领教三姐的幻影神功呢。不过,我的功夫比起大姐、二姐来可就差远了。” 龙菲儿道:“不是吧,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炼的。” 李虹儿道:“以后有的是机会,打过就知道啦。要多些实战经验才行,要不然也不会被夜孤狼一招打到吐血啦。” 龙菲儿笑道:“是啊,你现在的情况就像怀里抱着的财宝箱,钱虽多却不知道怎么花,因为没有经验,所以出招所耗的气、神总是很浪费。这在跟比自己功力差很多人过招还没什么,但若遇到高手,就要吃大亏了。不过既然你们师傅只传修炼的功法,却不传使用的技巧,想必是有他的道理。” 李虹儿道:“嗯。” 龙菲儿见莺儿在旁一脸的迷惑,有话想说却又犹豫,便道:“莺儿,以后大家都是姐妹,别那么拘谨,有什么话只管说。” 莺儿道:“几个姐姐都有那么高的武功,莺儿也想学。” 李虹儿笑道:“呵呵,好啊,只要你愿意学,我教你。” 莺儿显得很开心,高兴道:“谢谢姐姐。” 第 8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莺儿道:“几个姐姐都有那么高的武功,莺儿也想学。” 李虹儿笑道:“呵呵,好啊,只要你愿意学,我教你。” 莺儿显得很开心,高兴道:“谢谢姐姐。” 龙菲儿忽然坏笑道:“莺儿,四妹有没有受你献神啊?” 李虹儿倒还无所谓,只见莺儿红着脸道:“这几天白天都在城里转的很累,一直都还没呢。” 龙菲儿见莺儿害羞,就笑笑换了个话题道:“这几天你们都碰到哪些有趣的事,讲来听听。” 李虹儿脸色略整,道:“那我就打打小报告吧。姐不在的这三天,采花蜂放纵手下欺负百姓的事碰到过几次。” 龙菲儿道:“这个我有数,不是一时就能改的。采花蜂这个人毛病不少,不过却很重义气,对手下人也都好,但他那套地头老大管小弟的办法,是管不好队伍的,这个放心,会让他改的。” 李虹儿又道:“还有一件事,现在城里的物价涨得很快,尤其是粮食,米面都跟r一个价啦,姐,这个你有办法处理吧。” 龙菲儿道:“这是个大问题,也是一件很棘手的事,又急待解决,处理不好就要出乱子,我虽然有办法,而且在我看来是解决问题的最好的办法,只是你们未必肯让我用。” 李虹儿道:“既然是最好的,我一定支持你。” 龙菲儿呵呵笑道:“未必。等飞扬回来,我先听听你们的主意吧。飞扬他们去了多久了,怎么还没回来?” 李虹儿开玩笑道:“怕是巨龙归海舍不得回来。” 三人齐笑。正在这时,侍者通报道:“巨龙归海公子回来了,手里抱着昏迷不醒马飞扬,详细情况还不清楚。” 龙菲儿三人齐惊,忙将巨龙归海迎上楼,龙菲儿亲自将马飞扬扶躺在床上,边检查马飞扬边问巨龙归海发生了什么事情。巨龙归海把二人一路经历大致讲了一遍,又把马飞扬伤势状况细述清楚,一脸的抱歉。 龙菲儿陷入沉思,遍历脑海中的认识人,从何处可能尽快找到精气合一的高人,正在苦思的时候,李虹儿道:“三姐,精气合一的人却好找,其它的不知道还有什么李虹儿能帮的上忙?” 龙菲儿、巨龙归海都脸上一喜,因为最难的便是这事啦。 龙菲儿道:“只这一件难办。快说,怎么找?” 李虹儿道:“等就可以啦。” 巨龙归海有些急道:“四小姐啊,你怎么这会儿卖起关子,都急死人啦。” 李虹儿道:“你们别急,这人就是二姐白珏。” 龙菲儿、巨龙归海均是又惊又喜,又听李虹儿道:“这也是做善事得善果,当时马飞扬可帮了一个大忙,才使二姐顺利精气合一的。” 然后李虹儿就把白珏在千尺瀑领悟精气合一的事从头到尾的细说了一遍,众人自是大喜,一颗悬在嗓子眼的心才都放回了肚子里。 李虹儿若有所思的道:“三姐,这回马飞扬也算因祸得福,他身上y毒也随功力尽失而解了,你不担心吗?” 龙菲儿爱怜的看着马飞扬,帮他顺了顺额角的几根乱发,道:“由他吧。” 李虹儿道:“姐,你有没有发觉自己喜欢上马飞扬啦。” 龙菲儿愕然道:“我?” 李虹儿:“嗯。” 龙菲儿一笑,道:“可能吧。” 李虹儿又问:“姐,如果有一天让你从天下和飞扬两者中只能选其中一个,你会选择哪一个?” 龙菲儿毫不犹豫的道:“天下。” 李虹儿一众都沉默。 龙菲儿道:“不仅飞扬,即使让我从天下和四妹你两者中选其一的话,我依然选天下。” 李虹儿一愣,失望的表情自然的表露。 龙菲儿道:“不想问为什么吗?” 李虹儿道:“因为我明白。” 几人都带着诧异的看着李虹儿,李虹儿却没做解释,只道:“但我相信,即使有一天姐的刀架在我脖子上,姐的心里都还会把我当妹妹的,妹妹的血流在刀上,姐姐的血却流在心里。” 一句话才毕,龙菲儿眼泪已滑落,走过去紧紧的搂住李虹儿。 巨龙归海、莺儿也似有所悟。 忽然巨龙归海道:“城主快看,飞扬也在流眼泪。” 几个忙过去,龙菲儿握着马飞扬的手,口里轻叫:“飞扬、飞扬。” 马飞扬仍是一动不动,只是眼角添了新泪。 莺儿道:“城主的话,飞扬公子都听到了。” 李虹儿道:“城主的选择,飞扬也明白。” 巨龙归海却道:“我就是弄不明白,世上就没有比天下更珍贵的东西了吗?” 龙菲儿心头一震,喃喃道:“人为什么要去争天下?” 众人一时无语,龙菲儿显得很累,有些懒散的道:“我想帮飞扬洗个澡,明天再聊吧。归海,辛苦你了,早点回去休息吧。四妹,帮我把那七颗解印丸带给我的徒弟们,他们也都在七楼,顺便告诉她们明个一早带那七个男人来找我。” 李虹儿记起大年三十那晚拍卖处身的几个少女,应了一声,取过一个锦盒,和莺儿、巨龙归海一起离开。 龙菲儿看着李虹儿的身影,又望着马飞扬道:“或许我不该认识你们,因为你们会让我做选择的时候犹豫。” 然后,又看着马飞扬笑道:“飞扬乖,姐姐给你洗澡澡。”说着搂扶起马飞扬往浴室走去。 8?上 尝莺儿贪欢,强借银菲儿劫富 巨龙归海回至房间,取出大圣留给他的遗物,是个匣子,打开后见到一本不知何种材料所制的书籍,书名《悟空心经??从入门到精通》,作者是第一代大圣孙悟空。人与猿猴的身体结构不同,这本书是猿猴专用炼功秘籍。另有一件宝物,乃是大圣孙悟空曾用过的金箍儿与配套的金箍咒。 巨龙归海睹物思猩,想到从此y阳两隔,倍觉伤感,早早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又把酸甜往事一一想起。 且说李虹儿、莺儿二人带着锦盒,由侍女领着来到一间门关着的客房,迎春楼客房的隔音效果很不错,站在门外隐约听得到房里有声音,说明房内很吵。莺儿上前敲门,许久门才缓缓拉开一道门缝,房里的嘈杂声灌入耳中。透过门缝当先看到门内情景的莺儿,吃惊的向后退了一步,险此把手里的锦盒掉落。 一个中年l男,肥头r脸、满面胡碴,骑坐着一物前来开门,肥赘的肚腩r积在一起,白花花、软塌塌,像是菜市场里堆卖的猪肠油。但见他一手持着皮鞭、一手持双股僵绳,满口粗话:“欠日的s贱货,动作快点。”说着便往跨下所骑狠抽了一鞭,只听那男所骑之物因疼痛而发出呜咽的嗯哼声。 待门再开,李虹儿才看出原来那男所骑,竟是个被绳索花绑着的少女。 眼睛被一个黑色蝶型眼罩蒙着视不了物,口中勒含着一个跳蛋,因口闭不了,口水唾y不时从跳蛋中空小圆d往外滴流,脖子围一皮圈,满缀着铃铛。身上紧勒几道绳索,水嫩肌肤上勒痕道道,一双茹房被束挤的似乎随时爆开,一对r夹尾孔各引一条弹性胶绳,在手臂上缠绕几周系于手腕,手前后移动时便将紧束的双r松扯。 双腿被拉起,两只脚腕用绳捆了紧系在背臀的横索上,一对脚掌并在一起可由骑者躺靠,被捆少女仅能以双膝两掌着地;少女私密处c一杆紫色彩旗,又从脚腕引两绳纠缠勒挤着y唇夹紧旗柄,从腹下穿过r沟、脖颈皮圈持在那汉手中。 那猪般肥汉双脚搭在少女肩上,背靠双脚掌,肥宽大臀把少女的细蛮小腰尽遮了,少女浑体的汗如水洗一般,从蝶型眼罩里流下更不知是泪、是汗。此时伸长手臂去拉门把手,又要保持趴伏身体平衡,扯痛茹房痛苦不堪,偏口中又叫不得疼,那肥汉还不时的抽打漫骂。 李虹儿见此也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 肥汉一脸的不耐烦对门外喊道:“那个不开眼的敲门,没见老子正在赛妞呢吗?”待看清来的是两个美女,才又换了一副嘴脸,y猥的笑道:“哇,好美的两妞,来来,进来一起玩。” 李虹儿二人均一阵反胃,忙说明来意,那人听说要他们明早去见龙菲儿,乐得口水直流,一副馋猫闻着鱼腥的样子。 这时屋里传来喊声:“最爱吃s货,你他娘的快点,都等你啦。” 那汉往里回道:“喊什么喊,老子不就多赢了你们几个钱吗。”又一笑低声道:“他娘的,没想到这小s货跑的还挺快。” 那人接过莺儿的锦盒,又在莺儿p股了摸抓了一把,吓得莺儿“啊”的一声尖叫,忙往李虹儿身后躲,把李虹儿也吓了一跳。那人骂了句:“他娘的,装什么清纯。”说完气呼呼的抽了一鞭跨下的少女,出声指挥着调头往里屋爬回,门也不关。 李虹儿心道:“这才只看了一眼就觉头皮发麻,整整七天啊,也不知道这个女孩怎么熬过来的。”又记起三十那晚,龙菲儿曾约定也要陪他们一晚的,只不知为何改在早上,又思及她三姐那一肚子坏水,自不会让这群腌?蠢货有什么好果,嘴角闪过一冷笑。 “虹姐,这些男人真是可恶透了。”莺儿打了个冷颤,恨恨道。 “恶人自有恶报,咱们走吧。”李虹儿搂着莺儿纤腰,坏笑道:“回去姐帮你开封,好不好?” 莺儿立时脸红。 李虹儿见她羞红的脸,更变本加厉的道:“以前跟大姐、二姐就常一起玩的,不过那时候都是她们欺负我,现在我也当姐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个小丫头。” 莺儿羞的撒娇的叫了一声:“姐~~。” 李虹儿呵呵一笑,那时候自己也是这般和二个姐姐撒娇,倍觉亲切。 二人嬉笑亲昵的回到客房,嬉闹着相互脱去衣物同池共浴。莺儿毕竟也才十六岁,这几日已和李虹儿混的熟了,没旁人的时候便恢复出顽皮的本性,此时被李虹儿按住擦洗依旧不老实,絮叨个不停。 “姐,你长得真美。” “小丫头跟谁学得这么贫嘴?” “不是贫,真的,我要是长姐那么美就好了。” “那是你瞧不见自己,这么水灵的丫头哪就差了?” “嗯,你皮肤比我的好吧,白嫩透亮跟水晶似的,乃乃也比我的大。” “呵呵,那是因为你不肯让男人摸啊。” “我才不要呢,那些男人好恶心,又是咬又是捏的。” “那是你还没碰到让你喜欢的男人。” “喜欢的男人就不会讨厌吗?” “是啊,无论他在身上做什么,你都会觉得很开心、很幸福的。” “这样啊,姐有喜欢的男人吗?” “嗯,他叫林桦。翻过来身,把乃子也洗干净。” “咯咯,姐,好痒啊。姐摸着我也觉得好喜欢。” “傻丫头,等你找到喜欢的男人,你会觉得更有趣。” “我才不找男人呢,就跟着姐姐一辈子。” “呵呵,现在说的好听,到时候怕是记不起来我这个姐姐哩。” “才不会呢。对了,姐,男人有那个丑棒棒可以放到这个小d里,可咱们女的都没有那东西,你跟大小姐、二小姐以前都怎么做的啊?” “呵呵,那你怎么知道,我也可以接受你献神的?” “在月狼堡的时候,常听那些姐姐们闲聊她们被男人们那个的事,曾说起过神姐们也可以接收献神的,可她们也只是听说没见过。” “可以用性趣用品,一会儿我跟你进性宠空间里去,在那儿我放了些姐姐们以前的录像,你看了就知道了。好了,自己擦干净去穿衣服。” “嗯。姐也快点来。” “知道了,看把你急的。” 欲海里系统面板中的空间概念并非一个个抽象的格子,而是些三维立体空间。例如物品空间,系统初始是个一百平米的仓库,玩家的意识可以进入其中,按自己的喜好来摆放,如果策划的好,当然就可以多摆放些物品。用户存取物品倒不一定要把意识进入到空间内,会有一个类似书目索引的东西,可以方便的存放取出,存入时系统会按一定规则自行处理。 类似专属玩家个人的异域空间还有许多种,每种空间都有自己的功用。 比如技能修炼空间,玩家可以在里面修炼一些基本的武技、法技等,当然可以花钱修炼较高级的功法;物品合成空间,系统会提供各类的材料与器械,供玩家租用、购买来合成、制作道具或物品,甚至可以在这里搞发明研究,而且还可以提供各类超越游戏生产力的工具与材料,当然要花大量金钱;宠物空间,用户收取的各类宠物可以放养在这里,初始时限额为十种、每种限量十头,想要更多,有钱就成;形象整容空间,只有备足了钱,玩家、甚至可以携带原民(也就是npc),在这里做整容手术,这也是游戏里的玩家大多是美女、帅哥主要原因;其它的还有交易空间、资料空间、银行空间等等诸如此类。 每种空间除了具有不同的功用外还有一定的属性,比较常见的如空间的大小、容量限额、时间流速等属性,用户可以通过向系统交纳一定金钱来提升空间属性。 性宠空间,顾名思义,是供性宠居住的地方,当然也是性宠和主人欢娱的重要场所。性宠不限性别,如果玩家喜欢人兽大战话,还可以把普通宠物升级为性宠。性宠限额为两名,时间流速与游戏同步;性宠空间初始状态是有山有水的林间小院,一间大厅、两间偏室、另有厨厕,院落中有一方池塘,假山、荷花,花草兰竹之类俱全。空间中的生活用品需要玩家向系统购置,在这里玩家可以平价购置现实中的所有物品,只是无法带到游戏中去,至于衣物清洗、垃圾回收、废水处理之类都由系统免费服务。 对于性宠来说,现代生活确实可以给他们一种神仙般的感受;无论空间大小、周边环境、装饰装修均可由玩家定制,钱是不能少了的,如果你钱多的花不完,宾馆、别墅、豪宅,甚至可以在这儿建座皇宫,再招齐三宫六院七十二妃,过一回皇帝的瘾都没问题。 而且在这里,你不用考虑建筑力学,只要你想像的出来,把家室建在半空中浮在云彩里都不用担心掉下来。如果你觉得自己实在没有搞建筑设计的天赋也没关系,有各式各样的模版包你满意。 时间流速比的设置可以说是欲海最牛的一项技术突破,玩家最大可设为:空间里一年相当于游戏时间一天。如果你不嫌自己命太长活得腻烦的话,在这里你可以实实在在的体验一回老不死的感觉,不过那养老钱可要好好算计一下。 欲海游戏本身免费,只要花不多的钱就可以让设备商把游戏舱送货上门,但游戏里确实有太多让人忍不住想花钱的地方,可以说欲海游戏是为富人设计的,当然想要在游戏里赚钱也不是不可能,那就要看玩家自己财商如何啦。 尽管李虹儿零花钱足够她在游戏里畅游,但她的性宠空间却基本保持原貌,只把时间流速放慢了三倍,空间里的一天相当于游戏里的一宿。 莺儿和李虹儿相处了几日,晚上的时候都会在这个属于她们的个人空间里度过一整天。莺儿对这里也基本上有了大致了解,不再像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此时二人在东厢房卧室中,房分三室:更衣室、卧室、小浴室。 莺儿将头发在两侧挽了两个发髻,尽显她比例适中、平坦润滑、洁白而有弹性的脖颈,前额流海、鬓角几缕青丝自然散垂,一件粉红开领连体紧身裙,双排红心扣,领口一颗未系,微露一对玉笋峰,裙下摆及膝,从腿根至膝开燕尾叉,隐见腿间一簇黑絮绒,一副清甜可爱的小丫环的形象。 和莺儿比起来,李虹儿则显得的很随意,宽条发箍将头发束后,自然披肩、湿滑柔顺,穿一件宽松泛银色纳米睡裙,腰间的裙带也只是松扣着,倒有几分年轻贵妇人的气质。 两人都斜依在一张双人床背靠上,不时剥颗荔枝纳入口中,眼睛却盯着卧室中央空地处,那里正播放着李虹儿和大姐绿娜、二姐白珏戏闹的三维全息录影,那时的李虹儿也只十六岁,模样显得顽皮活泼,三个人都只穿了很少的衣物,且都是半透明柔软的纱质面料,录影中绿娜正给李虹儿讲解《欲道经》,白珏不时谈些自己的心得。 《欲道经》可以说是一种修真秘法,核心理论是利用男女交h达至高c时精气神异常运行特性进行修行,其法匪夷所思,其修行效果则极佳。即使常人交h时也能有所感,比如血压升高、心跳加速、神思空白等。 录影中三人讲解探讨一阵理论,白珏便让小李虹儿褪去衣物,以一定的手法技巧在她身上涂一种催情药粉,这种药粉在常人身上使用都会产生高涨、欲火焚身的效果,何况白珏又以《欲道经》所载的方法技巧施于未经人事的小李虹儿身上,其效果更胜常人随便涂抹何止数倍,其中难耐之处可想而知。 不多时,小李虹儿便已焦躁不安的扭动身躯、双r高胀、下t处玉y横流,绿娜、白珏又在旁各施所能,一个禁锢她的身体使其身不能动、口不能嘤,一个则不时以羽毛巧妙的注入内力撩动她身上敏感之处,使她欲火更加迅速的攀升。绿娜、白珏二人又总能在适时的做些动作,阻挠她将堆积的欲火泄出,不时将她欲丢的神魂从飘升的边缘拉回,周身蓝光愈来愈胜、肌肤也由红热渐转为紫寒。 身受煎熬的小李虹儿像是身处在炼狱之中,只见她整个身体都泛着淡淡蓝色柔光,肌肤又呈火焰红色,可以清晰的看见肌肤潜层经脉中流动的能量,暴显出的一条条隆起的筋道。绿娜不时的以加注神思的声音,提醒迷胧中小李虹儿控制精气神的法门,白珏则气凝于指引导那一股股经脉能量在正轨中运行。 绿娜是天赋魔法师体质,水属性,以神修入道,最善长以神思控制身周元素,以魔攻为主;白珏是天赋练武者体质,火属性,以气修入道,内气最精,以武攻为主;李虹儿则是天赋魔武双修体质,水、火双属,这种体内同含水、火两种相克天赋属性的人修炼更难过常人,但她却由于有绿娜、白珏两大高手相助,又得《欲道经》这种顶级修炼的心法,是以进修的速度极快,但受的煎熬也是烈。 《欲道经》虽是在极乐中修行的法门,但这种眼见极乐的畅快近在咫尺,却要忍着不去触及的煎熬却又是极耐忍受,是对修炼者最残酷的折磨。越是顶级的修炼法门往往意味着要求修炼者异乎寻常的耐力韧性。 小李虹儿的双手、双脚,甚至口鼻呼吸的快慢都被绿娜以法力c控,下t的密口张合不止,却只能流出些yy,一池y精却如同高涨的洪水虽高高溢出堤坝却不得喷泄。那时的李虹儿功力尚浅,不足以将这些血气精华回收吸纳,待到三人合力也无法控制时,绿娜、白珏二人又同时施能引泄,一时间泄洪崩堤涌出,从y口中连番喷s而出,竟如喷枪,远达数米,其情其景蔚为大观。 绷直的僵躯瞬时软成一瘫稀泥般,周身蓝光尽消,只剩下脸色绯红,容光满面的迷失在的仙境里。 绿娜、白珏亦已将欲念焚燃、浑身是汗、下t湿粘。绿娜帮着白珏艰难的控制着褪去衣衫套穿上一件女同用性趣双龙短裤,将一端软胶假阳物塞入体内,系好腰带才与绿娜相互摩擦,将欲焰燃高后合体一处,相互协助着维持高c临界状态,借机修炼功法,直至两人也无法继续,也一齐泄了与小李虹儿软瘫一处,三人拥搂着睡去。《欲道经》修炼至最高境界时,体内精气终不外泄,精气神合于一处至三元合一的天人之境。 录影已播放完毕,房间内全息影像也自消失。 性宠空间旁观的莺儿早已目瞪口呆,先前吞下的荔枝也都含有催情药份,此时药效已起,浑体炽热,双腿不住磨搓,两手也都伸进粉裙内,搓揉着双胸。李虹儿眼中所观之象因是自己经历,当时的感受历历在目,此时心中难耐更胜莺儿,睡裙早已松垮散落。 8?下 尝莺儿贪欢,强借银菲儿劫富 性宠空间旁观的莺儿早已目瞪口呆,先前吞下的荔枝也都含有催情药份,此时药效已起,浑体炽热,双腿不住磨搓,两手也都伸进粉裙内,搓揉着双胸。李虹儿眼中所观之象因是自己经历,当时的感受历历在目,此时心中难耐更胜莺儿,睡裙早已松垮散落。 李虹儿因是要与莺儿开封,只将此时当作常人欢娱,心中没有修炼时的神思禁制,更比炼功时更盛。迷蒙中见莺儿难耐,稍运功法略压心中欲火,腾出双手身体,将莺儿衣扣尽解,将两个l身相贴,尽施解数挑逗莺儿。 莺儿如何承受得了她高超的燃欲技巧,不多时已是醉眼蒙胧,口中y嘤不止,与李虹儿纠缠一起,频频索求。李虹儿见时机已熟,便取出一根长粗约同常人的活性蛋白质,将其套于中指,因假为特制,可将内力注入其中,以此可以感受的到假上的受力,如同身受。 套于中指的阳物传来莺儿下身湿滑温热,李虹儿略作磨挲,一探入内,略略受阻,也不怜惜强硬深入至底,因她内力用的巧妙,莺儿才觉微痛便被触底时强烈刺激所代替,肌r绷得僵硬,内壁迅速收张将异物吮吸有声。 李虹儿一番巧妙捣弄,让莺儿受尽了游离在迷失边缘的折磨后,才促不及防的一记重连击使她突入云霄,不理会她的举械投降、喜泣哀饶,仍是冲击不止,使她久久悬于半空中上下浮沉。 直至自己也已再难忍禁,才止了,将莺儿体内阳物撤出,摸扶着小心翼翼的填入自己密处,一下轻、一下重、一时击、一时停的缓解,只是这般战法无异于以海水解口干只会愈饮愈渴,但自己总是对自己难下重手,一时间身酸体软却始终难至顶峰。 忽觉那根假物加力冲击起来,套着阳物的中指被人握了抽c,此时酸软无力竟无法阻控,知是醒来的莺儿使坏,干脆不去反抗,全身放开,任由莺儿狠心摧残,欲火有如被浇了油般暴窜而起,不多时千里长堤同时轰塌,又被莺儿报复似的推波助澜,狂泄了多时才缓缓平息,已是娇喘不迭,香汗淋漓啦。 这几日,李虹儿由莺儿相陪充实许多,时常从她身上看到当年的自己,总能不时觉得很温馨亲切。先前与两个姐姐玩耍修炼结束时总是充满好奇、欢快、兴奋,但此时一刻r欲的欢娱后,却有一种无比的空虚,对林桦的思念又狂涌至心头。欢爱后虽身疲力乏,但心中空d无聊却让她没有一丝困意,睁开眼看到身边的莺儿身体蜷曲着睡去,一只手还夹在两腿间。 夜已浓,百无聊赖的李虹儿突然生出想抽根烟的念头,这念头一起便无法扼制,几乎下意识的向系统买了一盒,掀开盒盖取出一根,两指搓出火苗,点燃吸一口,便被呛得咳嗽起来,惊醒莺儿,朦胧中迷糊道:“姐,你怎么在冒烟。” 李虹儿一怔,以前二姐白珏夜半抽烟时,自己也像莺儿这样被她咳嗽的声音惊醒,她现在有点理解以前眼中的大人为什么会抽烟了。 “没事,睡吧。”李虹儿灭了烟,搂着莺儿渐渐睡去。 天还未亮,李虹儿就醒来,发现莺儿不在,床上只留下一瘫才遗的水渍,浴室倒有水声,李虹儿也走过去,未进门便见到欲仙欲死的莺儿。李虹儿笑了笑退出来,轻摇头自语道:“小丫头真能闹腾,才解禁就没完没了,年轻真好。” 说完这话自己先乐了,她也不过才十九岁而已。 “思念惹人老。”她想。 无聊、无聊、还是无聊,无聊的时候,时间过得也慢。 好在莺儿年青气胜、精力十足,李虹儿便陪着她疯,于是一个早上她就像个陀螺一样在快感、空虚,空虚、快感中打着转。 “我,我怕了你,都快被你给折腾死了。”李虹儿终于求饶,然后向系统买了一件小玩意给莺儿道:“游戏里也快该天亮了,让我多睡会儿,给你这个自已一边玩去。”然后倒头睡去。 那是个巴掌大小贝壳样的物件,贝壳内面却有一个可以伸缩大小的阳物,还镶着一粒磨豆,莺儿只一眼便已知其用途,摸索了遥控器也就掌握了用法。 李虹儿睡至午后才醒,算算时间,游戏里的天大致也亮了,就洗浴干净,和莺儿一起吃了些她做的饭菜,吃饭的时候却见莺儿动作时快时顿,显得很不协调,脸色也是时红时白、眼神总像散着光似的心不在焉。李虹儿细瞧也留意到她不时擦蹭的腿根穿着一件开档底裤,露出珠贝的莹光,才恍然,她竟将那件小道具穿戴在了身上,揶揄的笑道:“这主意还真不错。” 莺儿泛着容光的脸上两团红晕更浓。 饭后李虹儿把莺儿留在性宠空间里,自己一人回到游戏里,游戏里天已大亮。一时无事,便去找龙菲儿,想讨此事做来打发无聊。龙菲儿却不在,楼内侍女说她去了红楼,李虹儿又乘传送阵来至红楼,走出传送间便来到会客大厅。 让李虹儿有些吃惊的是,客厅里很热闹。 除了龙菲儿,还有她的个七个女弟子以及买她们处女的七个阔佬。同样被绳索捆着坐骑,不同的是被捆的却是那七个色佬,只是没带眼罩,七女则像驯兽狮一样持着鞭在旁不时的抽打,正在训练他们以掌膝笨手笨脚的学着爬行。 龙菲儿见李虹儿,便笑着拉她在身旁坐下看热闹。 “三姐,这是怎么回事?”李虹儿有些不明所以的问道。 “这阵子手头紧,跟这几个阔佬收点钱,可他们不肯。”龙菲儿呷了口茶道。 “怎么?他们玩够了,还想懒帐不给钱。”李虹儿道。 “呵呵,那点钱他们倒还爽快,我是想邀请他们做风月城的贵宾,把钱都花在风月城而已。”李虹儿像说件很小事儿。 “哈哈,姐,这你可有点霸道了。”李虹儿笑道。 那七个正受苦头的家伙听了眼中都闪过感激的目光,手脚略顿便各自挨了一顿皮鞭,鞭子上都沾了水的,他们虽疼却因口中勒着颗球,只能像猪一般哼嗯。 “呵呵,他们各自的老爷子辛苦敛了一辈子的钱财,如今都已过逝,这七个败家子再不受人管制,整日花天酒地,若任由他们乱花,怕用不了几年也就被他们糟蹋光了。那几个老爷子跟龙氏集团都有些交情,我就替他们管管,想来他们在天之灵也会谢我吧。”龙菲儿蔑笑着道。 那七个汉子听闻龙菲儿提及龙氏集团,眼中俱是一惊,又挨一顿抽。 李虹儿闪一丝冷笑,这几头猪果然落到龙菲儿设好的套里,此时意识到罢了,但仍是有些不解的道:“既然一早就已经把他们圈起来了,为什么还要让他们欺负几个妹妹?” 龙菲儿脸容一肃,道:“那是阿红她们要做的功课,这几头猪不过是修业的道具而已。女人的身体很神奇,蕴藏着比男人大的多的潜力,不过女人很少有这个意识,柔弱的表象使女人潜意识中想要找男人来依附,甚至因此而沦为男人的玩具。我这么做虽然残忍,却有两个好处:一是让她们亲自体验男人骨子里的丑恶,在脑海根植男人是不能依靠的念头,坚定自强自立的意识;二来让她们的r体遭受一番摧残折磨,激发潜藏在女人r体里的力量。” 李虹儿听完,不自主的摇了摇头,对这番话下意识表示不认同。 龙菲儿呵呵一笑:“七天前,她们心底也和你一样半信半疑。我封了她们的功力,使她们只能以女人原始潜能来应付过去七天所遭受的一切,直至昨晚才让你给她们送去解印丸。如果你也和她们一样,像在地狱里一样过上七天,你也就体味到她们现在的感受啦。” 李虹儿思及昨晚门外所见的一幕,骨髓里直往外冒冷气,似有所理解。 龙菲儿道:“放开我们的贵宾们。” 捆绑的绳索被鞭子一根根抽断,七个汉子都像死狗一样瘫软在地上,因体力透支过度而不时的抽筋打颤。 龙菲儿不理他们,把七个弟子一一介绍给李虹儿。她们以彩虹的七种颜色为名,当中阿红最大,也不过二十岁,最小的阿蓝、阿紫都才过十八。 龙菲儿叹道:“她们都是命苦的孩子,一出生便被自己父母遗弃,打记事起就在龙氏集团捐资建立的各地孤儿院长大,没有姓、甚至没有名,标识她们身份的只是一个数字编号。两年前,我的两个猪狗不如的哥哥,让手下从各地孤儿院中把她们挑出来,以供他们玩弄泄欲,碰巧被老爷子的老友欧阳伯伯遇上,才将她们救下,后来就一直跟我练习武技。” 李虹儿愕然的望了眼七个如花似玉的貌美女子,她们脸上的坚毅、自信甚至是阳光,丝毫看不出曾经往事对她们的影响,又不禁佩服龙菲儿。 龙菲儿似是看出李虹儿的念头,道:“信念让人坚强。” 李虹儿问道:“怎样的信念会有这样强的力量?” 龙菲儿答道:“建立一个女性为主导的天下。” 李虹儿一愣,道:“这也是三姐要争天下的信念吗?” 龙菲儿点头,坚定的道:“是。” 七个男人的体力也略微恢复,龙菲儿便让七女带他们下去休息。 李虹儿继续问道:“因为姐是女性吗?” 龙菲儿呵呵一笑道:“当然不是。无论力量、智慧,女性天生都比男人更强,女人比男人要感性,如果世界一直是由女人来掌管的,那么世间一定比现在美好的多,男人所谓的理性把这个世界弄的一团糟,让理性见鬼去吧。” 龙菲儿缓了下略显激动的心情,又道:“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因为女人身上的力量相对男人来说,没有那么直接明显,是上天藏匿在女人身上的宝藏,获取它们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也因此,女人的力量一直都被忽视与浪费,连女人也都这样,没有发掘它们的意识。可以说这是人类最奢侈的浪费。” 李虹儿有些同意的点点头,然后又道:“但这只是在游戏里啊。” 龙菲儿道:“正是因为这是游戏,才使这件事成为可能。现实中人的生命实在太短暂,我们无力用短短几十年的生命去改变几千年历史的沉积。但《欲海》没有历史、没有法律、更没有道德,它给了每一个人崭新的人生起点,男人、女人的思想意识在游戏里几乎站在同一起跑线上。如果在游戏里使女人普通建立起自强自立的信念,那么它就会被带到现实中并一代代的传下去,总有一天女人将主宰整个世界。” 李虹儿也被龙菲儿一番话感染,有种心潮澎湃的感觉,笑道:“姐,我都被你说动了,有种想跟你争天下的冲动呢。” 龙菲儿也笑道:“哈哈,你不怕姐真把世界翻个底朝天,把世间的真爱也弄没了,你和林桦还倒哪儿找去。” 李虹儿笑道:“这个倒不用担心,男性掌天下的时候会产生爱,当然不会因为女性掌了天下就消失啊。而且自然界中,雌性物种大多居主导地位的,从这个角度来看,女性执掌天下才更顺应天意。” 龙菲儿惬意的笑着道:“我倒还没真想过这些,被你这么一提还真是这个道理,自然界中那些漂亮美丽的多是雄性,比如雄性孔雀有着华丽的尾羽,而雌性就差的太多了。但在人类社会中,却是女性要打扮的花枝招展来取悦男性,算不算一种悲哀。” 李虹儿哈哈笑道:“你的意思是,应该让男人穿红戴绿、描眉擦粉来给女人赏悦喽。” 龙菲儿一愣,没想到李虹儿竟得出这么个结论来,也哈哈笑起来。 两人笑了一阵,李虹儿又道:“历史上也并非全是男人的天下,至少还武则天和慈禧两个女人执掌天下的事例。” 龙菲儿摇头道:“武则天或是慈禧与我们所要建的天下有两个根本的不同:一是她们虽贵为人主,但执掌的仍是男尊女卑的天下,我们要建的是女主男辅的社会,至于人主是男是女却不重要;二是男人改朝换代是真刀实枪打出来的,而那两个女王得以执掌天下却是男人宠出来的,是用r体打倒一个男人而得的天下,那与我们所要的结果相去甚远。我们是要让男人跪拜在女人的裙下,但他们膜拜的将不再是女人脸蛋、r体,而是女人手中的鞭子。” 李虹儿拜服。 龙菲儿却未因此而得意,却道:“中国上下几千年的历史,一直都是男尊女卑的社会,女人不过是男人手中的玩偶罢了,即使当今世上,仍然如此。但这却不能怪男人,要怪只怪我们女人自己,是女人太不争气,是女人自己甘做男人的奴隶。女人身上有许多优点,但同时也有太多的劣性:妒忌猜疑、图慕虚荣、目光短浅、搬弄事非、自作聪明、遇事推萎、不守信诺、好逸恶劳、不思进取、自私贪利,更可气是时不时以自己是女人为由来搪塞问题却不思反省。” 李虹儿作为一个女性,听得这番话也为女同胞心觉惭愧,道:“虽然这些毛病在男人身上也有,但女人却要严重的多,尤其漂亮的女人。不可否认,男人之所以掌握女人,确实因为他们付出了比女人多得多的努力与辛劳。” 龙菲儿叹口气道:“是啊,做为一个女人,有时候想起尼采那个混蛋说的话真是又气又无奈,甚至有时候见到一些女人的所作所为,都会生出这样的想法:女人的作用,一是供男人玩乐,二是生育男人和供男人玩乐的女人。有些女人的经历看似可悲,实际上不过是自作自受罢了。” 李虹儿虽觉这番话偏激,却也是无话好说,便问道:“女人的这些毛病不去,根本不可能去主宰天下,但要改变,又谈何容易。姐,如果你是个男人,你会怎么对待女人。” 龙菲儿道:“嗯,我要是男人啊,对自己的女人:就疼她、宠她、容她,实在受不了就弃她;对别的女人:以其不幸为镜、以其不争为鉴。” 李虹儿笑笑,道:“你我都不是男人,又如何能知道男人的想法。说来惭愧自己总是希望林桦给自己更多的疼爱,总要求他对自己了如指掌,一频一笑都希望他能明白原由,欲海里这两年才意识到自己很少真正用心去体味、理解、关心他内心深处的酸甜苦辣。” 龙菲儿也若有所思。 李虹儿又问道:“姐,你打算怎么帮天下的女人去掉那些劣性。” 龙菲儿道:“说来惭愧,除了鞭子和胶带,我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李虹儿一双大眼睁圆,道:“鞭子和胶带?” 龙菲儿叹道:“用鞭子抽打去女人身上的毛病,用胶带封住女人的嘴,直到女人们学会用脑子说事,就能拿起鞭子管男人啦。” 李虹儿也只能叹一声,饶是她聪慧过人,亦是无法。 龙菲儿喝口茶,润了润嗓子道:“这事就先聊到这儿吧,走,咱们去找那几位阔老爷借银子去。” 李虹儿一笑,也起身随她往一间休息室走去。 9?上 放仓粮李虹领命,泄怒气归海闹营 红楼一间休息室内,屋里没什么摆设,空荡荡像个清空的库房。七个男人全l站成一排,高矮胖瘦丑俊各不同,却都低垂着脑袋,像犯错的孩子,冷汗直冒。先前身上的淤痕倒已不见,七女则握着鞭子站在一旁闲聊谈笑。 站在一排中间的那个汉子,站的颤颤微微,脸有土 第 9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站在一排中间的那个汉子,站的颤颤微微,脸有土色,冷汗更比其余几个人多,双腿夹紧。 “啪”的一声,那汉背上挨了一鞭,发出一声惨嚎,余者皆一哆嗦,那汉身上一道淤黑立现,显见那鞭子力道不轻,但那道痕随即又以r眼看得见的速度消失。身着橙色紧身皮装的少女咤道:“站好,不许乱动。” 那汉似是实在忍不住,谄笑道:“橙子,我,我实在忍不住,你放我一马,让我n了吧。” 七女像是没听见,其余几个男人苦忍不敢笑出来。 那n急的汉子,壮了壮胆子上前扯了扯橙衣少女哀求道:“橙子,求求你啦。” 名叫橙子的少女转身一巴掌抽在那人脸上,怒目道:“橙子也是你叫的,给我滚回去老实站着。” 那汉脸上五个指印通红,竟没敢吱一声,“噗通”一声跪下,左、右狠扇了自己一巴掌,泪流满面哭求道:“橙,橙小姐,我不是人,我求求你。” 橙子一脚把他踹倒,咬着牙恨道:“你现在知道憋n的滋味啦,一公升的烧杯,连灌了我三杯,你让我n了吗?” 那汉脸成酱黑色,像放久的猪肝,汗珠大颗大颗滚落,伏在地上叩首不止,口齿不清的念道着“求求你,我该死”之类的话语。 “橙姐,先饶他这一次,一会儿龙姐要过来。”一袭青色衣衫的少女道,众姐妹也都来劝橙子。 那汉听众人劝,磕头如捣蒜,橙子“呸”的吐一口那人脸,便不再理会。 青衣少女对其中一个汉子叫道:“挫冬瓜,给我滚过来。” 从人队里走出个脑袋又大又圆、身子又粗又矮的男人,活像个大冬瓜,一脸傻憨相,一看便知此人智力发育不健全。那家伙听叫他滚过去,矮挫的身子便缩成圆球似的,在地上向叫她的少女滚去,费了翻力气才滚得直。 “你个变态不是喜欢让我骑你在脸上,看着我洒n吗?那好,你去给j巴麻烦解开绳索。”青衣少女见矮冬瓜想伸手去解,便一鞭子抽在他手上,那冬瓜“呀”的一声收回手,不停的揉搓着,不解的看着打他的少女,青衣少女道:“谁让你用手啦,像前几天那样,躺着用牙解,记着等他n完了,也要帮他舔干净。” 矮冬瓜名叫“金玉满堂”,只是这名字与他模样实在不衬,七女就给他起了个矮冬瓜的名字。n急的汉子叫“起名真j巴麻烦”。 冬瓜看了看n急的麻烦,一脸的苦相,但见青衣女子的一脸的凶狠,也只得躺下。n急男匆匆爬起,骑在冬瓜的脸上,将男g凑至他嘴边。 说来有趣,原来麻烦身上被系捆的却是他的阳根,且见那物根部紧系着一根细牛筋,半隐在皮r中,阳物怒勃着,因不通血y而呈黑红,像是个掐着脖子的乌g头。也不知腹中积了多少废水,只见小腹隆得像个西瓜。 冬瓜极不情愿的用嘴去解与黑物纠结在一起的细牛筋,那牛筋勒得又紧又深,即使用手去解也要费些力气,何况是这笨冬瓜用口,更是大费周折,不时咬住麻烦阳根与卵袋上的薄皮,直痛得他如杀猪般,吓得冬瓜不敢再落口。麻烦只得牙咬着唇硬忍着不吱声让他继续,蜡色的脸汗如水淋。 折腾了许久,那冬瓜才终于将牛筋松动。麻烦阳物里的血y得以回流,顿时软缩,但也只一个瞬间,一袋子的浊流便如开闸洪水般将阳物再次激起,尽数冲打在冬瓜的脸上。冬瓜本能的张口喊叫,声音尚未出口,那股劲流已冲入口中,赶忙哑口闭气,满嘴的s腥被连呛带惊的咽下。脸又无处可躲,只得侧着身子任由麻烦将余n浇灌在脸颊与耳孔里,有苦却又不敢吱声,气也不敢换一口。 一时s臭满屋。 七女早笑弯了腰,其余几个汉子却不敢笑出声,脸憋得如酱猪肝一般。一阵爽朗笑吧,穿紫衣的少女揪住个满肚子肥油的家伙耳朵,道:“s货,一会儿龙姐姐过去,让你干什么都别答应,那样我就可以慢慢的收拾你,把你们玩我们姐妹的那些个招数,在你们身上也来个遍。” 那肥猪正是昨晚门里骑乘紫衣少女的“最爱吃s货”,此时听闻早吓得n都险些出来,慌乱的道:“是,啊,不是,我答应,城主的要求我全答应。” “那你们几个呢?”门口传来一个如夜莺唱歌般的好听声音,但听到几人耳里却不亚于天劫降世,都不由“噗通”跌跪下来,口角哆嗦着说:“愿意。” 心中却都暗骂:“婊子,先让你狠,等回到现实再说。” 来人正是龙菲儿、李虹儿姐妹二人。 “既然这样,那以后几位就是我风月城的贵客,不必拘礼都起来吧。”龙菲儿道。七女乖巧的搀扶几人起来,那几人哪里敢受,都吓得有如几位貌美女子如蛇蝎一般。 李虹儿见众人表情也不由一笑,想说一句:“做事别太绝,报应终上身。”但思及龙菲儿此番所为,便又咽回了肚里。 龙菲儿道:“几位口里愿意,怕心里都在骂我婊子吧。” 七男齐怔,忙道:“不敢。” 龙菲儿缓缓走至几个男人面前,笑靥如桃花,但几个男人却不敢直视。龙菲儿边走边道:“不是蓓蕾心黑,各位且摸一摸自己心窝里还有心有肺没有。” 走至第一人面前,笑了一声,摇了摇头道:“‘见风流脓’,这名字虽贴切,却不精准。”然而突然略提声道:“陆鸣。” 那人一愣,陆鸣正是他现实中的名字。 忽听龙菲儿慷慨激昂的道:“陆老爷子无论是在军队还是后来到中央,都是个刚筋铁骨、敢做敢当的汉子,一身正气,谁不敬服。” 陆鸣更是一惊。 龙菲儿一声叹息,接道:“哎,也是老爷子把正气都占完了,没给子孙留点儿,偏生了这么个头上生疮、脚底流脓,满肚子坏水的东西。你小子欺瞒着老爷子坏事做尽。老爷子在世的时候,人家不得不让着你,可你呢却四处得罪人、坏事做尽,现在老爷子去了,你小子门都不敢出,空弄了不少钱却没处花,只好在这游戏里过日子。怕是在这游戏里还要担心别人冲到你们家砸你的游戏舱吧。” 陆鸣惊至极点,瞠目结舌。 龙菲儿也不理他,自顾走至第二人面前,道:“你的游戏名‘一辈子图个啥’是你家王老爷临终前的感叹吧。他这辈子真是亏大的,一辈子谨小慎微,瞧老爷子给你起点名就能知道,王思微。 “王老爷子小心谨慎的弄了不少钱,在世的时候一个子都不敢花,每个月硬抗着用那点薪水过日子:家俱用二手的,衣服穿老婆补的,喝酒都是散装的,还得用那点钱搞交际、玩应酬,老爷子节俭了一辈子,每个子儿也都用在刀刃上。日子过得寒碜不说,还成天提心吊胆的,就怕那天出事全给捅露了,你说老爷子容易吗? “老爷子这一辈子是咬着牙过完的,你说他图个啥,这还不都全是为你这个儿子吗。据说有一回人家送了一百五十万,里面有张百元假钞,老爷子大热天连司机都不敢带,愣是步行到工地上,找到那送钱的给换了张真的回来。老爷子要是知道你是怎么花钱的,还被你给气活喽。” 王思微又惊又羞。 龙菲儿接着挨个行至那人面前,便如数家珍般把每人底细说出。 “李玉圃,一肚子糟糠,还总学人家故弄风雅,是不是常为你这网名‘日落一点红’得意不已啊。我看你是没救了,你家老太太才被你气死还没满七呢吧,你小子带着孝就到游戏里花天酒地啦。但我劝你最好在游戏里逍遥,没准监狱那边一听说你们家老太太去了,保不齐把你给拎回去再榨点油水,反正你们家那些个钱也都是老百姓那儿刮出来的,他们取点用着也不心亏。 “‘起名字真j巴麻烦’,曹栋你这名起的倒有那么一、二分曹老爷子的豪爽,可你这人怎么就这么窝囊呢。老爷子当年可是黑道上响当当的人物,一辈子最讲的是义气,虽然干的是刀头舔血的买卖,也算赚的辛苦钱,生个儿子却是贪婪、无耻,除了糟蹋老爷子的辛苦钱,狗p本事没有。老爷子虽是义气为先,可毕竟惹下不少小人对头,仇家自然不少,老爷子寿终正寝了,可老爷子剩下的这么些钱,你小子也算得上是拎着脑袋在花了。 “‘最爱吃s货’迟延,我懒得说你。迟老爷子生前最大的官也就是市长吧,不知道是你这个儿子是个败家的天才,还是你家老爷子搜刮的手段高,竟能让你小子这么挥霍着过日子。 龙菲儿走至矮冬瓜面前,先一阵笑罢,才道:“‘金玉满堂’??金玉堂,好名字,虽然你那网名少了点创意,可对你来说算是不容易啦。 “金老爷子这辈子活得精彩,不得不服。活着的时候能贪绝不放过,拿人钱帮人办事;不能贪的绝不沾手一分钱,原则上把握的好,官道上的口碑就好,一辈子活得滋滋润润、风风光光。 “但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事发后老爷子死的也干脆利落,也死的讲究:九十九层的楼,玩了次无绳蹦极,还连破两个吉尼斯记录:一个是在最高的楼上自杀,二是成为史上破坏力最强的高空抛物。 “更绝的是老爷子死了却没留下一分钱的遗产,一早全买了人身保险,法律上这钱一不能冻结,二连遗产税都不用上一分钱,就全都转给了你这个儿子,这手活也做得漂亮, ‘聪明一世’这词,金老爷子当之无愧。 “可惜老爷子把精明用的太尽,以致于生了你这么个娘胎里就脑瘫的痴障儿子。你小子也算好福气啦,赶上了好时代,现代科技发达,至少能让你像正常人一样活在虚拟世界了,尽管你还是显得傻不拉及,但总比让你小子流着口水含着奶嘴过这辈子强得多了。” 龙菲儿走到最后一人面前,驻立凝视了许久,直看得他心里发毛,才轻拍了拍他脸道:“‘肖帅’,说起来你肖洪这长相也对起这游戏名,一米八零、长相帅、人也聪明,可怎么就不往正点上用呢,一肚子装的全是馊主意,这几天五花八门的玩法,大多都是你出的吧。 “你爷爷白手起家,第一桶金发得不清不楚,不过这倒也没什么,哪个企业的发家史没点儿见不得光的地方,哪个企业家不想光明正大的赚亮堂钱。可是没办法啊,你不走点斜路,不打点擦边球,你的企业就没法子跟人家竞争,甚至你压根就融不到那个行业圈里去,企业就得死,几百、几千号子人就得没饭吃。 “太阳越亮,y影就越暗,一个企业越是光华照人,掩藏在背后看不见的东西也就越多。 “肖老以网络起家,弄了一辈子的高科技,晚年也做了不少的善事,值得敬佩。你父亲子承父业,可惜英年早逝,才四十出头,积劳成疾累死在光脑室里。两代人费尽了心血,积了钱财不容易,可你却一点儿也懂得珍惜,本来这钱是你们肖家,你怎么花跟我没关系。是你母亲跪着来求我来替她来管教管教你这个儿子。肖洪,你银行帐号的密码你娘已经帮你改好了,新密码放我这儿啦。” 肖洪心里本想:“我手里的钱干净,等我能下线啦,第一件事就去告你丫的。”可没想到事情竟是这样,不由的又惊又怒,问道:“你倒底是谁,为什么我们的事情你知道的这么清楚?” 龙菲儿道:“以各位令尊令堂与龙氏集团的关系,龙潜的干女儿,别人可能不知道,诸位应该有所耳闻吧。” 几人更是心惊不已,口中都不由念出“龙菲儿”三字,见龙菲儿点头承认,不由心凉,一个个成了霜打的茄子。原本侥存一点“回到现实依仗财势报复”的打算也就此消散,以自己的那点家底跟龙氏集团叫板那不是找死吗,何况那些钱多是从龙氏集团得的。 肖洪也只有仰天长叹道:“娘啊,你怎么这么傻,胳膊肘往外拐啊?” 龙菲儿拍了拍肖洪的肩头,叹道:“你母亲那不是傻,那是一句古话‘可怜天父母心’。肖家跟龙氏算是世交:若按年龄我要叫你一声哥哥;但按辈份,你母亲管我叫妹子。我这个当姑姑管你这个侄儿也应该的。” 肖洪也只能哭笑不得。 龙菲儿接着道:“我再补充点,这座红楼又名乾坤楼,是一件宝物,而且不只是游戏里的道具,它来自现实中的修真界,这个红楼实际上是现实中乾坤楼在游戏里的映象,为什么能这样我也没办法解释清楚,欲海这个游戏确实有太多不可思议。这楼的一个好处是可以使受伤的人快速恢复,这点大家应该有所感受;它可以禁锢玩家下线,这点你们也已经清楚。不仅如此,在现实中被收入乾坤楼的人,除非有楼主人的指令,否则在整个游戏内都不能下线。” 龙菲儿顿了一下,续道:“我讲这么多,并非废话,是因为这些与诸位息息相关,你们七个人的游戏舱已经被收入现实中的乾坤楼。也就是说诸位的人身自由在现实中已被限制,没有我的指令,谁也别想离开欲海。” 众人自是心惊,包括李虹儿在内。 任由众人一番抗议,龙菲儿只微笑着一言不发,直到他们停下来才道:“对于诸位来讲,这未必不是件好事:一来你们在游戏里花天酒地的时候,不用再担心自己现实中的安全问题;二来由我看着你们花钱,也不至于等你们把钱糟蹋光了,下半辈子凄惨渡日。而且我这么做也是经诸位家人的应允,他们的日常开销由龙氏集团来负责,尽管羊毛出在羊身上,他们信任我胜过诸位。” 龙菲儿耸了耸肩,续道:“我也为诸位做了安排:一,以后诸位在风月城享受顶级贵宾待遇,凡在风月城中消费给予八折优惠;二、如果你们愿意,可以到献神殿奉职,对来献神的原民具有最高的优先选择权,而且每月有薪水,你们也都知道欲海里花钱容易,挣钱的机会却很难得。好了,如果大家没有异议,现在就请把帐号以及密码给我,我只提取其中百分八十的金额,余下的钱省着点花足够你们在整个欲海里逍遥自在一辈子啦。当然如果有异议的话呢,也可以拒绝。” 众人一愣,能拒绝当然不会选择答应。 9?下 放仓粮李虹领命,泄怒气归海闹营 未及七人发话,却听龙菲儿对七女道:“你们也都清楚吧,乾坤楼里是不会死人的。” 七女齐应道:“知道。” 龙菲儿又对七个男人道:“世人都希望长寿,可有些罪啊,你宁肯选择死也不愿去受,最悲惨的事情莫过于,想死却不能啦。好了,诸位有谁有异议就请提出来吧,回头再提也行,我会给他足够多的时间用于考虑,有没有啊?” 七个男人看了眼七女皮笑r不笑的面容,直冷的打哆嗦,个个争先把帐号与密码发信息给了龙菲儿。待手续办完,七人忙领过龙菲儿给他们的任命状,逃也似的离开红楼。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景,龙菲儿、李虹儿,还有七女自都是一番哄笑。 龙菲儿笑着道:“时间也到中午了,我们小饮几杯如何?” 李虹儿与七女都叫好,便移步至醉仙楼,苟不易接着,自是欢喜接待,安排雅间,奉茶、上酒、上菜。 苟不易边亲自上菜边说道:“城主大人,几位神姐,这几天城里人多,有些菜料购全不易,所以酒菜如有不可口处,还望担待。” 李虹儿一愣,道:“怎么,这几天城里物资供应连苟老板也泛难了?” 苟不易才意识到自己失语,看了眼龙菲儿,面带难色。 龙菲儿道:“苟老板但讲无妨。” 苟不易这才正色道:“城里主要是积粮不足,百姓要留开春余粮,富户人家又借机哄抬粮价,以至连带城中各类物价暴涨,短短几天,连翻数倍,甚至有些物资已是有钱也没处买啦。” 龙菲儿略略点头,道:“苟老板可有什么办法以教龙菲儿。” 苟老板听她以真名自称,又出言谦逊,自是又欢喜又惶恐,忙道:“小老儿哪有什么好办法,城主大人折杀小老儿啦。” 龙菲儿道:“苟老板,菲儿真心请教。” 苟老板见她一脸真挚,道:“小老儿却无什么办法,但目前形势已然紧迫,若无应对之策,怕乱起来就难再收拾。小老儿以为,一方面可以强令城中富户平价出售积粮,一方面迅速从别处购粮以及各种日常物资;无论如何,哪怕是开仓放粮,也要缓解当前形势,否则不须数日,城中必乱。” 龙菲儿道:“城中富户乃风月城的柱石,不可轻动。” 苟老板闻听面闪喜色。 又听龙菲儿道:“购粮有两种办法,一是直接向系统购买,好处是迅速快捷,但是价格却贵;第二种办法是向附近他城购买,只是这种办法太耗时日,都不妥当。官仓储粮乃备战时所需,风月城倒暂无此忧,看来也只有开仓放粮了,按城中户籍,以人头发放。大家看可好?” 苟不易道:“只是这粮价如何定,又发放多少为宜?” 龙菲儿想了一下道:“城内官仓也只是这两年才有收储,存量也不多,如今城内人口暴增十倍有余,离正月十五尚有七天,相当于城内原户籍人数二月有余的口粮。这样吧,给城内户籍人口,不计老幼贫富,也不管原民、神民,按人头发放三个月的粮食,等十五后看情况再行打算。放粮只针对城中户籍人口,储富于民,民富则城富,粮价就不计了。大家以为如何?” 李虹儿点头,七女也没什么意见。 苟不易赞道:“城主英名,能成为风月城中在籍民众,深感幸运。” 龙菲儿听苟不易这话,也显得很开心,就道:“四妹,开仓放粮的事你来做如何?” 李虹儿略作凝思,面显难色,一时未答。 龙菲儿问道:“是不是觉得事太小啦?” 李虹儿忙答道:“事关风月城危存,那里是小事,只是觉得自己对城内了解不多,怕难担重任呢。” 苟不易道:“如果城主不嫌小老儿愚笨,倒可以帮四小姐打个下手。” 龙菲儿忙笑道:“求之不得,哪里还会嫌弃。” 李虹儿也道:“有苟老板相助,虹儿也就有主心骨啦。” 苟不易忙又一番谦逊,还道:“开仓放粮难免会有混乱,还要有些兵丁才行负责才成,另外搬运民夫也需招集。” 龙菲儿点头道:“民夫倒不必了,哪有往自己家搬粮食还不主动的。至于兵丁也好办,从护城军那里调一千兵由你们使配可够用。” 苟不易等李虹儿答。 李虹儿想及平时兵丁作为,便道:“一千兵丁足够,但还缺一物、一人,虹儿才敢接这重任。” 龙菲儿略显惊讶,道:“只管说。” 李虹儿道:“这物却要城主赐把尚方宝剑,令由我出,无论何人违令都由我来做处罚,任何人包括城主也不得干涉,如放粮中有什么差错也由我来承担。一人却要巨龙归海。” 龙菲儿道:“呵呵,巨龙归海,选的好。两样都依你。只是我又没惯使的兵器,去哪儿给你弄把宝剑呢。” 李虹儿道:“那也好办,只要城主惯用的一件饰品也可。” 龙菲儿便从头上拔下一根钗道:“这对龙凤钗倒是我常带,军官将领虽不识得你却大多识得这钗,这枝凤钗就给你充当尚方宝剑吧,我再写一道城主谕令为凭。只是这钗似乎远不及宝剑有震慑力。” 李虹儿接过钗笑道:“唬人还不简单。”说罢将内力注入钗内定型为基,又以精神力控制周身空气、水汽附着在内力上,但见流光闪现,一枝长近一米以空气、水汽凝成的巨大凤钗便已成型,但见那凤随着气体运转更显栩栩。 连龙菲儿都赞她对气、神运用之精奇难得,更兼构思之巧,使气、神的运用成为一种艺术,自称获益匪浅。龙菲儿尚且如此,也就不难想像七女与苟不易的惊讶表情啦。 李虹儿将这枝放大的凤钗递给龙菲儿握在手中,龙菲儿更惊,自叹不如。原来,这钗先由内力筑基,又辅以精神之力构形,气与神竟都以极巧的方式自行运行循环不息,却不需要李虹儿以自己内力维持其形,原理有点类似超导现象,能量不会因流动而消失。 这样这把放大的钗不仅李虹儿自己可持,也就可以交由别人来拿。 开仓放粮的事也就这么大致定了下来,时间定于明日中午十二点,一众人尽欢吃了些酒菜,苟不易也再三推辞后入了座。饭罢龙菲儿与七女先去,将此事全权授予李虹儿与苟不易,二人又商量了细节。 制定了三款条例,因为太多的话一时间难以记住,分别是:一、以权徇私者斩,兵士徇私腰斩;二、仗势欺人者斩,兵士欺人凌迟;三、其它命令下发时,同时明示赏罚,有功者赏、有过者罚。 按城区范围大致划分出五十个小区域,由苟不易推举拟定各区的负责发粮的负责人,由一名德高望众者担任,按户籍分别负责若干户粮食的领取、分发,称“放粮长老”,苟不易人情练达,此项倒非难题。兵丁对应分成五十组,不设组长但明示各人负责的粮包与分发的户籍,称“护粮官”,无论发生何事,粮包有失者由负责的兵士承担赔付,以户主手印为回执凭据,按组回收以备抽查。先将库粮分片运至各区域,再由各区负责人按人头分发,运送所需的车辆人夫由各区负责人征集,兵士负责到户。任务完成后,护送兵士可得金币五十,区域负责人得二百,仅此一项费用已达六万。 李虹儿又执意要求今晚八时整,所有人员到风月城中广场集合,迟到者斩足,兵士迟到者斩双足。龙菲儿亲去护城军营找负责人,网名“虐杀”,苟不易则自行承担五十个放粮长老的知会。 李虹儿道:“苟老一人负责五十人的通知,是否过重?” 苟不易笑道:“小老儿拟好书信,以信鸽传递,一个下午足可完成人员的确定、更调等事宜。” 李虹儿拍掌叫好,又通过系统面板将书信打印相应份数,人名处留出空余由苟不易自行填写,当然小花了一笔费用。 商议完毕,李虹儿给龙菲儿发了信息,要她吩咐相关人员暂停户籍注册三日,并将户籍手册通过系统面板发给她。龙菲儿很快回应,并派阿紫将城主谕令送来。李虹儿再给巨龙归海信息,却久未作答,李虹儿倒暂不理会。 苟不易自去忙着拟定、通知各放粮长老。 不多时,电子版户籍已经通过系统面板收到,李虹儿便借助系统空间的电脑将之整理、划分、打印成单,准备分发给各负责的兵士照单执行。阿紫也已到了醉仙楼,李虹儿收了城谕,先发相关信息给虐杀,却也未答,也先放下,由阿紫带路,骑马赶往护城军营。 护城军营也在城外,二人赶至时,军营却空,连站岗人员都无,军营演军场却不时传来震天的加油助威声。李虹儿不由的摇了摇头,虽是风月城暂无战事,但这般松懈的纪律连她这个外行也觉得不满。 李虹儿、阿紫赶至演军场,二人齐惊。 阿紫道:“那丑大个是谁?” 李虹儿:“巨龙归海?!” 一众军围着演军场,场中打架二人,一是护城军总统领虐杀、另一个却是巨龙归海。李虹儿心道:“难怪二人都不回信息。” 虐杀即是风月城护城军总统领,一身武功自是不虚,但对手是巨龙归海,则是另一番情景。巨龙归海显然未尽全力,却像是猫戏老鼠般,虐杀的两柄大锤不知是何材料制成,溜体乌黑闪着黝光。巨龙归海只空着两手,在两柄大锤抡飞下显得狼狈不堪,总是险险躲过招式的攻击,极显侥幸。但虐杀却早已在内心中叫苦不迭。 明眼如李虹儿这般自是看得出虚实,这般时间一久才围观的兵众也都瞧出苗头,不再叫好而改为加油助威。巨龙归海见已不再有玩头,显了真本领,闪过二招风头劲的攻击,待其去势已老、新势未生的瞬间,巨龙归海大拳直撞两锤劲虚处,锤飞。虐杀也被震的连退数步一p股跌坐在地上,围观兵众一时惊了,平时里即使一个小兵在风月城也是风光体面,今日竟让人找到家里来把总统给揍了,这来了得,不知哪个发一声喊:“兄弟们,齐上把这野牲畜给剁喽。” 围观数千兵士一齐往场中拥去,一面救下虐杀,一面各拎刀枪往巨龙归海或砍或搠。巨龙归海却不惊慌,整个演军场像是个以他为中心的漩涡,但凡进入其中者均是器折、人飞。也是巨龙归海手下留情,那些学习飞翔的兵士倒也只伤未亡。但兵众却仍如波浪不止,口里喊着:“累也累死这丫的。” 李虹儿来时,正好赶上这一幕,忙运劲大喊:“住手。” 她声音虽大,全场兵士都听得见,只是无人理会,也无法理会,场中一时混乱的如沸滚的开水。 李虹儿见无人理会,便取出龙菲儿给她的凤钗,凝功于上,一只火凤从钗中腾空而起,飞至演军场上空,身长已达数十米,一声尖厉曲婉的凤鸣有如要刺破众人耳膜。场中众人巨震,都是昂首望空,见一只巨大火凤在其头顶盘旋,顿时惊得魂飞魄散、抱头乱窜,场中一时竟比先前更乱。 但见那火凤又一声鸣,凤口一张,一道火焰如瀑布般尽泄在场中央,火焰竟如泄在地上的水银般,四处滚动着散开,演军场顿成火海,跳动的火球遇人却将兵众凝结,冻成一尊尊冰雕。正是李虹儿冰火两重天的又一艺术展示。 整个演武场一时竟成了冰雕展览,一尊尊雕像发须眼眉皆是精雕细刻,栩栩如生,令人叹为观之,可惜李白、杜甫难再生,否则怕世间又多百来首传世佳作。 李虹儿施完这招,体内气、神几被掏空,只得依扶惊呆中的阿紫。 稍事休息,行动已无大碍,这么大规模施放凝滞效果的冰火两重天,李虹儿也还是首次,心中自是欢喜,又恐兵士无法承受太久,体内已无力再解这多人的冰冻,心中又有些着急。 巨龙归海已运功破了冰冻,自是认出了施法的竟是李虹儿,亦是惊心。 赶至李虹儿身边,见她脸色苍白,知她损耗过巨,便按下道谢及道歉的话语却道:“虹儿小姐,趁现在这些所耗气、神尚未散失,不妨试着能否回收,毕竟这些都与体内气、神相近。” 李虹儿顿受启发,按冰火两重天防御式的心法,使体内残存气神强行在体内、身周循环,果然那些发出去的气、神仿佛迷路羔羊见到亲人一般纷纷聚拢,随同这些残存气神循环流转,几个周天后这些回收来的气神已被滤去杂质同体内合于一处,约摸半个时辰,李虹儿体内的气神已是过半,体外的气神却已稀薄的无法再行收取,但众兵士的冰冻也已解了。 虐杀是个粗汉,性精暴虐,最是瞧不起女人,此时却已敬服不已。 因他是个玩家,巨龙归海出手时便没有留情,是以他受伤反比兵士更重,此时也硬撑着来到李虹儿面前致谢,对巨龙归海却是怒目以视。 巨龙归海心中怒气尽消,也不与他见识,此时见李虹儿业已恢复,便道:“虹儿小姐,你怎么会来这护城军营?” 李虹儿有些责怪的道:“我还问你呢,你巨龙归海也不是个粗人,怎么会跑到军营来闹事,险些误了城主的开仓放粮的大事。” 听闻开仓放粮,巨龙归海一惊,口里赶忙道歉。 虐杀虽也听说了城主龙菲儿义结李虹儿,收巨龙归海的事情,却不识得二人,此时听两人对话才知正是眼前二人,直恨自己不开眼,道:“他娘的卵蛋子,原来是归海兄弟和李四小姐,虐杀我没话说了,今天算是开了眼了,归海兄弟对不住啦。他娘的卵蛋子,我就是这么个粗人二位别介意,李四小姐有什么事,只管说。他娘……” 李虹儿、阿紫都忍不住“噗哧”一笑,心道:“这粗人的口头禅却是有趣的很,还真想像不出来他娘生出卵蛋子是什么模样。”巨龙归海也只苦忍,一张又大又丑的脸此时更显得难看可怕。李虹儿忙打断他道:“城主有令,命我负责开仓放粮,特来军营找虐杀总统领借一千兵。” 李虹儿随即将事情简述了一遍,要虐杀给他从五千护城军中挑出一千心细责任强的军士,又特意强调了一下三款条例。 虐杀也不休息,执意带伤亲自挑兵,临走前还道:“他娘的卵蛋子,我虐杀一辈子没把几个人看在眼里,只服欧阳大哥,更是瞧不起女人。但两年来龙城主的所作所为,我是心服口服,今天又碰到了李四小姐,这样一算,他娘的卵蛋子,我虐杀服的三个人里头竟有两个是女人啦,以后再也不瞧不起女人啦。” 李虹儿看着这粗人虎背熊腰蹒跚离去的背影,心道:“这人说话虽哆嗦,倒是条硬汉子,只不知那个采花蜂身上倒底有什么,竟让夜孤狼、虐杀这样的人都对他敬服的五体投地,结为义兄弟。” 转身看见巨龙归海,便道:“明天随我放粮,记住别迟了。对了,你怎么找到军营里跟虐杀打起来了,如果不是碰巧我来,你还把这儿给拆喽。” 巨龙归海道:“也是我一时糊涂,收了个性宠,却与这虐杀有些关系。” 李虹儿一愣,笑道:“哈哈,我们俩个收宠,却是采花蜂的两个义弟受罪。正好要等虐杀选兵,你说说是怎么回事儿?” 阿紫也觉得有趣。 巨龙归海见李虹儿、阿紫还站着,道:“这虐杀还真是个粗人,也不说给我们找个地方歇脚,怎么说也刚打了一架。这晒着太阳怎么聊天,走,我们自己就在这军营找个地方,最好能弄两坛酒,边喝边聊。” 李虹儿也道:“也是,走,就去虐杀的大营里等他,自然有你酒喝,却不可贪杯误事。” 巨龙归海一笑,道:“这个自然。” 便由阿紫引路,径往虐杀在营中的住所行去。 10?上 游虐园巧遇知己,表实意当宝购契 虐杀的住处是一个军帐,只是比普通士兵的要大些。 巨龙归海有些不解的问:“在城里为什么要用帐篷?” 阿紫解释道:“这是龙城主的意思,军营的一切配置都以野外行军的标准来设定的,目的是让军士们在日常训练时就养成符合战时的习惯。” 李虹儿、巨龙归海都微点头,脸浮敬色。 虐杀守帐的两个亲兵认得阿紫,更何况李虹儿、巨龙归海刚才在军营中大展神威,即使没有阿紫在场,怕也不会难为二人,只从他们崇敬的眼神中即不难猜得。于是三人在这虐杀的军帐中似是在自己家中。 阿紫向两个亲兵叫了酒菜,不多时便送了上来。几人边吃边聊,听巨龙归海讲起早晨起来以后的经历。 巨龙归海回到房间后,一个人躺在床上,水帘d的往事不时在他脑海中萦绕,半睡半醒的过了一夜。早晨醒来,头还昏涨,好似宿酒初醉,心中烦燥,行至迎春楼一层大厅里寻酒喝,楼内主事的人倒也认的他,不会向他收酒钱。 伙计也等他招呼,便抱了两坛上好女儿红与他,寻常下酒菜也不用他点,都一股脑的上了,那伙计做完这些战战兢兢的问他还需要什么。巨龙归海知道这是伙计见他面恶,一次上齐就可以不用再来招呼,识趣的挥挥手,道:“别的不用啦,酒喝完自会叫你。” 那伙计如逢大赦,一溜烟的走开。 两坛酒喝完又想再叫,最终没叫,一是不喜欢见伙计怕他的那副模样,二是毕竟自己衣袋里没钱,白喝的酒哪能使劲的喝。 “这位兄台,好酒量,能邀兄弟共饮吗?”一个瘦脸汉子抱着两个酒坛站在桌旁问道。 巨龙归海左、右望望,确认此人是跟自己说话,便点了点头。 那人坐下,将一坛酒开了封推给巨龙归海,自己边开另一坛边道:“古人说‘异人自有异相’,只看兄弟这副相貌,可知兄弟必非常人。寻常愚民以相貌取人,自不必去理。来,我们先干一坛如何?” 巨龙归海未说话,但眼中却有一种深感知己的味道,拎起酒坛也不与那人碰礼,只自顾饮尽,才道了一声:“痛快。” 那人一坛酒也饮了半坛,不得不放下,敬服道:“兄台,果然海量。”然后又要叫小二拿酒,却被巨龙归海止住道:“今日酒已尽兴,不必再叫了,这位兄弟怎么称呼,以便改日回请。” 那人道:“一介原民,名字不足提及,也随这里习惯称我‘虐园公’即可,能一起喝酒已是缘分,何提回请,若兄弟无人喝酒时,只管来这‘虐园’找我,我一般都在。” 一楼除了大厅,四周仍有数十个包厢大小的房间,都开着门,可见门内空间不大,多是一张台一个侍者,内有隔间,门楣上都有横匾,顺那人所指方向果见一块门匾上书有“虐园”二个字。门也开着,只没有侍者,想来侍者便是此人。 巨龙归海虽知这迎春楼的娱乐项目都离不开风月事,也隐约知道这虐字的含意,却不大懂如何玩法,其中又有何乐,便向那人请教。 那人笑道:“虐园,顾名思义,乃暴虐的天堂,至于如何从中取乐,却非小弟三言两语说得清的,何不随小弟进去观览一番。” 巨龙归海左右无事,便道:“好。” 那人便起身带着巨龙归海行至虐园隔间,也无别物,只一传送阵。二人踏上传送阵,巨龙归海只觉眼前一花,再睁开眼情景大不同,原来这虐园内中另有乾坤,想来其余数十个包厢也是如此。 环顾四周,竟像是进了豪门富户家的庭院,朱门红墙、回廊曲折,一座座装饰豪华的房舍隐于花草山石、小桥流水之中,每座房舍又都独立成院,或以树、或以石,甚至栅栏相互隔离,亦有曲径相互交通。林林总总,不知其数,仿若进了仙境般。巨龙归海不由叹道:“好景致,想不到这迎春楼内竟还有如此神奇的地方。” 虐园公道:“类似虐园,这迎春楼内共有一百零八处,有适宜琴棋书画的风雅处,有可供赌博投彩处,亦有适合喝酒听曲的去处,一百零八处,各有各的不同。这虐园又分内园与外园,这里是内园,主以室内活动为主;外园更为广阔,可供骑马行猎。虐园主要服务于玩家,当然有钱的原民亦可。” 巨龙归海一愣,心道:“原来这虐园公是个拉客的,可我身无分文,如何是好,可这地方既然来了又不好立回,且与他商量一下。” 想罢,脸露难色,道:“这,我身上却未带分文,若虐园公不介意,回头再付资费可好,若不成,也只好麻烦虐园公带我回去吧。” 虐园公亦是一怔,随即笑道:“哈哈,兄台多想啦,既是小弟约来,便是我做东道,那里还要付什么资费。我邀兄台至此,亦是有私心的。” 巨龙归海“噢”了一声,道:“莫非是有什么用着我的?” 虐园公道:“小弟见兄台生得异相,正是这虐园所缺的人才,若兄台不弃可时不时来这里,选些可心的差事,小弟自有酒钱相谢。” 巨龙归海这才明白,这虐园公原来是想招募自己来这里做工,心里竟有些激动,毕竟先前受尽了世间冷眼,苦寻了几年都未能寻得一份象样的差事,没想到今日竟有人主动找到自己,难免一番心动。 便道:“只是归海近日才与蓓蕾城主做了跟班,需空闲时候才来得。” 那人一惊 第 10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一番心动。 便道:“只是归海近日才与蓓蕾城主做了跟班,需空闲时候才来得。” 那人一惊,急道:“哎呀,这,这,小人不识泰山,……” 巨龙归海忙止了,道:“无妨,闲时无事,自是来寻虐园公喝酒,若有归海帮得上的,只管说,也不必是酒钱相谢。也不要什么小人、大人的,还以兄弟相称就是啦。” 那人才抹了把冷汗,转而喜道:“那好,那好。兄台且先随我四处看看,有可心的差事再说,莫要兄台到时为难。” 巨龙归海,道:“也好。” 二人且说且走,过一道弯月门,走进一处宽敞大厅内,室内的装饰却让巨龙归海大奇:屋外花园亭榭虽是古时的园林,但屋内却是现实世界的装饰,茶几、沙发、壁饰、吊灯,甚至还有三维影像播放机,屋内、屋外的时空反差感觉带给人一种耳目一新的感受。只有墙壁上一面八卦状手触传送阵提示着这里还在欲海游戏里。 巨龙归海接下着就想到:“这些全向系统购买,那要花多少钱啊。” 虐园公待他吃惊过后,才再说话,显然是见惯了的。 虐园公介绍道:“此处是观演堂,一般首次来访者可在这里,通过三维全息影像机大略了解如何在这虐园里玩乐,借此确定自己的喜好以及可接受暴虐的程度。当然来宾可以在大厅,也可以传到个人包间观看资料。” 说着便打开全息影像机,显出多个美女来,虐园公道:“这些是空闲在线的虐园导游,可以在这里挑选,如果愿意呢,可以跟选中的导游连线,喜欢的话她们可以通过传送阵立刻赶到这里,负责全程导游。我还要负责外面客人的接引工作,不能在这里太久,归海兄自己选个导游吧,先了解一下这里。” 巨龙归海道:“那好。” 虐园公又道一声别,就手扶在墙壁上的传送阵回迎春楼去。 巨龙归海望了眼全息影像播放器,有些犹豫,当然不是他不懂c作,这些东西在现实里几乎家家必备,c作也十分简单。只是巨龙归海虽不是处男,却也还没跟女人行过房,是以见到这些美女,想到任何一个都可以肌肤相亲,紧张自然难免。就像一个人饿了三天,突然一桌丰盛的菜摆在他面前可任由他吃时,往往会生出一种还在梦里的不真实感,巨龙归海此时正是这种情形。 巨龙归海一时拿不定主意,忽然想到这里还在大厅,要是有人进来见自己这副模样岂不是让人笑话,心念所及便通过手触式传送阵选了一间单人包厢。但见光芒一闪,巨龙归海就消失在大厅里,进入到包厢。 包厢的空间不大,灯光也暗,这让巨龙归海紧张的心情平定了不少,打开影像再次现出待选的美女导游。巨龙归海心道:“让她们选我好了。” 于是接通了连线,那端的美女们见有客人接通连线,都围在巨龙归海的影像前,待他将近两米、样貌丑陋、通体生毛,有如一尊巨灵神般的形象完全现出时,众美女都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不由自主的后退数步。 巨龙归海见到美女们的反应,不由现出黯然的神色,顿觉索然无趣。 但还是道了句:“愿意为我服务请向前两步。” 众美女齐涮涮的后退了两步,只有一个美女导游没有动,似是在走神,影像里传来众美女的笑声,也把还在愣神美女的思绪拉回,才发现自己一人尴尬的站在当场,还没弄清发生了什么事情。 巨龙归海更觉烦燥,其实作为客人,他完全有权力强行要求任何一个美女为他服务,但那显然无法填补他受损的自尊。叹了口气,把影像关了。一个人躺在一张设计精巧的躺椅里,感觉浑身乏力。尽管过去五年的游荡生活,这种事早已司空见惯了的,但仍是每逢这样事的时候,他都倍觉孤单落寞。甚至有时候,他想以后都不进入这游戏来,毕竟现实里还有母亲、家人能使自己感到宽慰。 正在巨龙归海胡思乱想时,包厢内一簇柔光骤闪,现出一个美女,正是影像中那个因走神而没及时后退的导游。尽管已在影像见过巨龙归海,但那美女在看清巨龙归海真人模样时仍是不由的打个颤。 “对不起,先生,请问我能为您服务吗?”美女导游款款施了一礼道。 巨龙归海见到美女,吃惊的程度更胜美女见到他,不由自主的缓缓站起。此时,听美女开口问他,心砰砰跳,欲开口说话又觉喉咙里干堵的慌,干咳了一下,才道:“当,当然,我很乐意。”略顿了下道:“你不怕我吗?” 那美女导游熟练的打开影像播放器,并调出讲解演示用的虐园幻灯片??三维影像片段。导游美女走近巨龙归海,后者的心跳以与美女的距离成反比的速度加快,在离他三尺左右距离停下,一米五八的美女导游昂首看着巨龙归海的眼睛道:“我也怕你的模样。” 巨龙归海有些好奇,自嘲式的笑道:“你既然害怕,为什么还要来?” 美女依旧看着他的眼睛道:“你的模样很可怕,可你的眼睛很温柔。刚才你孤寞失落的眼神,就像一个流浪无助的孩子。所以,当我看着你的眼睛的时候,就不觉得你有什么可怕啦。” 巨龙归海弯下腰,用毛乎乎大手轻抚美女的轻施粉黛的脸,感受她细嫩的肌肤,眼角泛潮,心情像是归家游子见到亲人般,说道:“谢谢,你叫什么?” “柳絮。”美女也似眼含晶莹,因为这是第一次有客人用这种问候亲人的口气问她名字,她说了自己的名字,而不是惯常的“0306”的工号。 巨龙归海轻轻一笑,道:“这名字真好听,你姓柳?” 柳絮婉尔一笑,道:“不是,原民都是只有名没有姓的。” 巨龙归海一拍脑袋,笑道:“呵呵,看我,连这个都忘了,来,坐着说吧。” 柳絮顺从的牵着他的手坐在两人沙发上,取出两瓶罐装饮料,递一罐给巨龙归海,两人都不再如先前那般紧张。柳絮道:“能问一下,你叫什么吗?” 巨龙归海爽朗的道:“巨龙归海,叫我巨龙或者归海都行。” “那我叫你巨龙吧。”柳絮道。 “好啊,我们开始吧。”巨龙归海道。 “啊,这么快?”柳絮略打个颤。 “什么这么快,”巨龙归海看着略显羞色的柳絮,恍然有所悟,轻拍了一下她的脑袋,取过她手上手控影像面板,按下播放键,笑道:“呵呵,小丫头,想什么呢?” 柳絮这才意识到是自己想叉了,脸上更羞,又看了一眼巨龙归海,自己也挠了挠头,略带少女刁蛮的口气道:“我都十八岁了,才不是什么小丫头呢。” 然后看了看巨龙归海桶一样粗的大腿间,一本正经的道:“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吧,要不片子开始后,你那儿会胀得很难受。” 巨龙归海略带犹豫,道:“那,那好吧,你要不要也脱掉。” “脱就脱呗,又不是头一回。”说着便帮巨龙归海解衣宽带,口中又道:“不就是脱个衣服吗?你紧张什么啊,肌r绷那么紧,我怎么帮你脱啊。” 巨龙归海不好意思,赶忙放松身体,口里道:“我是第一次啊?” 柳絮一愣。 巨龙归海见她这模样,道:“你不信?” 柳絮看着她的眼睛,很认真的道:“我信。”然后又调皮的摸了一下巨龙归海塌扁的鼻子道:“今天运气真好,原来游戏里还真有童子j。哇,这样的事都能被我碰到,看来我要考虑去买张彩票才行。” 巨龙归海羞得脸红耳赤,毕竟在欲海里,童子j确实值得骄傲,但绝非什么光彩的事,口里嘟嚷道:“早知道就不告诉你了。” 柳絮突然靠近巨龙归海,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在他突出的嘴上亲了一口,笑道:“你好可爱噢。” 帮巨龙归海把衣服脱完,也去了自己衣物,便躺进巨龙归海的怀里,让他搂着,赞道:“哇,这一身的汗毛躺着真舒服。我们开始吧。” 巨龙归海早已神魂颠倒,乍一听这话,更起波澜,硬忍下,听柳絮开始讲解虐园的资料。 柳絮觉察到巨龙归海档下的变化,脸一红,却故作自然的,拿起巨龙归海的那物,道:“哇,好大啊,要是待会儿受不了,别强忍,噢。”说着自己大开双腿骑搭在巨龙归海的粗腿上,让那物与她的蜜口挨在一起,以便巨龙归海随时进入,然后躺在巨龙归海的怀里,又引着他的双手捂握着相对他掌显得较小的双胸。 柳絮深吸一口气,让身体放松,这才c起影像机的遥控器,边放影像边讲解起来:“男女欢爱可以从中获得乐趣,这个我们都知道,这些乐趣呢,大致可分为三种:一是情欢,二是欲欢,三是虐欢。” “噢?”巨龙归海奇道:“原来还有这些个分法,那什么是情欢。” 柳絮在巨龙归海的大腿轻捏一把,道:“打什么叉,听说就是啦。” “噢。”巨龙归海老实的道。 10?下 游虐园巧遇知己,表实意当宝购契 柳絮解释道:“所谓情欢,是指男女情侣之间的欢爱,就是那种君有情妾有意,浓情蜜意里缠绵,彼此怜爱、相互给予、共赴瑶池的那种欢娱最珍贵,能带给男女双方持久的幸福、充实、满足感; “所谓欲欢,人作为一种高级动物,仍然具有动物原始的各种生理需要,当人的生理需要得到满足的时候都会感觉很愉悦,比如吃饱了就会很舒服,人的生育本能所产生的欲念也是这样一种生理需要,欲欢就是指这种需要得到满足时的那种短暂的快感; “至于虐欢,也是人类兽性的一种本能,受虐与被虐的过程中源自于自然界生物博杀与抗争时,那种刺激、征服的心理感受。这里虐欢又特指以男女为基础的施虐与被虐,虐园就是以这个为主题的乐园啦。 “虐园分内园、外园,内园都是室内的项目,外园则是室外的活动。来宾既可以在虐园里寻求欢娱,也可以在这里找差事做拿报酬,当然是要经过各项测试才能成为虐园的员工。” 巨龙归海听到这里便又打断道:“那像我这种的,有没有适合的工作。” 柳絮扭转头看了看他道:“对噢,像你这样的人如果能在虐园工作,肯定能成为金牌员工的,你先天条件太符合虐园的需求啦。内园共有九九八十一处庭院,每一处庭院都有一个主题,这观演堂也是其中之一。内容比较多,不可能一下子讲完,先捡几处说一下。就先说‘倩女失魂’院吧,要是你在儿那工作,前来寻找刺激的女神民们一定会开心的发疯的。” 柳絮说着就把幻灯片切换至一个小院,一个看上去并无什么稀奇之处。 柳絮道:“巨龙,先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女性在性幻想时常想到的一个场景是什么吗?” 巨龙归海摇摇头道:“这我哪能知道啊?” 柳絮也一笑道:“也是,问你就跟向瞎子问路一样。告诉你,是性侵犯,通俗点讲就是被人qg的场景。” 巨龙归海大口一张,道:“不是吧,那你有没有想过。” 柳絮笑道:“女人是好奇的动物嘛,至于我哪还用想,被j是我的工作。” 巨龙归海心头一酸,身体微颤,胀起的也软了些。 柳絮有所觉察,黯然神伤的道:“是不是觉得我很脏、很贱啊?” 巨龙归海忙道:“哪能啊,我觉得你们赚钱也好辛苦。” 柳絮又笑道:“不用安慰我,没关系的,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好脏的。” 巨龙归海有些生气的道:“我说的是真心话,不许你再那么想自己。” “我怎么想不用你管。”柳絮也有些恼道,不过随即又缓和的道:“其实我都好幸运啦:首先能在这迎春楼找到工作就已经比外面那些卖体力的强了不少;其次即使在这虐园里,最轻松的活就是做这导游啦,像我妹柳青,也在这虐园里。我今天这是怎么啦,不好意思,扯远了,咱们继续吧。” 巨龙归海本想追问她妹妹怎么啦,但还是忍住了没问。 柳絮整理了一下情绪,揉了揉眼角,继续道:“这倩女失魂院就是为寻求刺激的女性提供这种服务的场所,别看这间庭院外表没什么,其实这间屋子也只是个传送中转站,客人会被随机传送到各种虚拟场景中。” 说完切换了下一个场景解释道:“这是其中一个场景,夜黑星稀,无人小巷,幽暗的街道发着昏黄无力的灯只照亮几米的距离,周围的黑暗就是一个张开大口的怪兽,也不知这巷子有多深。你想一下,这个年轻女孩半夜三更走在这种地方,他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而且又明知道这黑暗中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伺机猎捕自己这头羔羊,却偏又不知道会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会做什么。哇,想想头发都要炸起来啦。” 巨龙归海看着录影里的年轻女孩,薄裙被一阵阵y风撩起,偶尔一只夜猫窜出,吓得女孩发生尖叫。女孩战战兢兢的模样,由三维全息影像以适当的角度展现在巨龙归海面前,真切的使他也觉得像看恐怖片一样背后发冷。女人的好奇心竟能使她们去尝试被qg的经历,真是不可思议。 影片里几条人影在黑暗里夜景里忽隐忽现,女孩子似有所感,却怎么也看不到,可以看到她脸色苍白,冷汗直流,最近的街灯突然“噗”的一声爆裂,吓的女孩直捂住眼睛尖叫,过了稍许,见没发生什么事情,才从手缝里往外看。她却突然看到了趿着拖鞋的一双大脚,顺着脚、满是毛的小腿、那处高隆的短裤,猛往上看,一张带疤的脸上狰狞的笑。 这次女孩却没叫出声来,因为一团夹杂着鱼腥味的擦汗毛巾塞住她的嘴,那疤脸大汉又麻利的用黑布蒙了她的双眼,只一把便把她身上的裙子、胸衣、内k粗鲁的扯落,把女孩子往腋下一夹,像是只拎一只小j,女孩子胳膊被夹住无法动弹,只有双腿无谓的踢空,口里因恐惧发出“呜、呜”声。 那大汉不缓不慢的在走在巷子里,女孩子却倍受未知恐惧的折磨。 巨龙归海也被录影中所营造的气氛感染,肌r紧绷,阳根也傲挺。 “怎么样,还刺激吧?”柳絮的声音把深陷在剧情里的巨龙归海拉回,才意识到是在看录影,轻松了许多。 “那后来,她真的会被qg吗?”巨龙归海问道。 柳絮“咯咯”一笑,道:“当然啦,要不那女孩子付钱来干么。花样还蛮多的,女孩被那几个家伙玩的爽掉了大半条命,要不要继续放给你看呢。” 巨龙归海忙摇头道:“不要了,换个别的吧,感觉太碜人了。不过,我还真的蛮适合去扮里面的男角色呢。” 柳絮也笑道:“是啊,他们还都化了妆的,你连妆都不用。” 巨龙归海道:“那有没有出过人命啊,把玩家玩掉线的?” 柳絮道:“这个倒不用担心,虐园里所有人都不会死的,想死都死不了。而且无论受了什么伤害都会复原,而且恢复的速度相当快。” 巨龙归海笑道:“那不是活受罪吗?” 柳絮也笑:“谁说不是呢,但要的也就是那份刺激。我再选个轻松点的给你看??‘风花雪月’院,是男女情侣谈情说爱的圣地,一般是男女两名客人参加的,所玩的性虐游戏基本上都是最轻量级的,只可惜光顾的人很少。” 柳絮跳过风花雪月院的介绍,直接进入了一个场景,在生满绿草山坡上。 柳絮介绍道:“这个游戏叫‘同舟共济’,看到那儿摆的那个充满气的塑胶球了吧,直径两米,除了中间的一个仅容两人的圆形空间外,全都充着气。怎么玩呢,就是把男女二人塞在这个气球里,然后再从山坡上把气球推下去,两人就在气球里随地势颠簸着往山下滚,速度会越来越快,感觉很刺激。 “不过,这个游戏最精彩的却不是这些,因为气球中间的空间特别小,必须把两个人像录影里那样捆绑成一团,才能塞到气球里去。你看,他们的捆的手法很巧妙,两人紧紧相拥蜷缩在一起,而且男女s处也相接,这样捆法使他们在整个气球滚下山的时候,男人一直深入在女人体内。 “气球从山坡上滚下,速度越来越快,惊险刺激,两人一准都肌r紧绷,相接处一个挺硬如铁,一个收壁紧夹,再随山势颠簸碰撞,剩下的就不要我多说什么了,你自己边看边想吧。” 只见二人被捆成相拥的一团,塞进气球的中空部分,然后充气,随着气体越充越多,中空部分的空间也被越挤越小,两人就被紧紧的挤成一团不能动弹。随后被工作人员将整个气球缓缓推下山坡。 气球开始只是很缓慢的滚动,碰到山石又笨重向一旁滚去。但不多时,气球的速度越来越快,不时的在山坡上跳动。全息影像播放机很智能的调动镜头,远镜、近镜、特写、慢动作、重放,使原本紧张的画面更具表现张力,尤其是女角因惊恐以及s处倍受重击时的所发生的各种叫声,最煽情的是那男角在女角尖叫时,不停的重复一句话:“亲爱的,我在呢,别怕。” 只怕这一幕会使他们终身难忘吧。 气球还在飞滚,也只能用飞来描述它了,因为它确实在飞。不论石头的大小,逢石便弹跳起来,颇有一种佛挡杀佛的气势来。突然一颗巨石挡在前路,只听“砰”的声音,那气球被弹起数十米高,气球里的二人均受巨震,而且受力处恰是男角的臀部,两人同时受到大力刺激,同至高c,一齐升入欢乐的天堂里。而飞腾的气球却兀自跌落、弹起,一次次把二人高c再行推高,一波接着一波。 此情此景,早让巨龙归海焦燥难忍,柳絮也被他不停抚弄的倍受欲火煎熬,手握住巨龙归海的那条巨龙往自己下t送去,却因动作太急,自己坐下的力道太重,花x所受一记重创,刺激她险些丢盔弃甲。 一经点燃,如何还停得了,只是相对柳絮的小坑,巨龙归海的这根萝卜的尺寸过大了些。此时神志不清的巨龙归海哪里还能留意的这些,是以倍受摧残的柳絮的r体同时承受着极乐与疼痛两重刺激,眼泪与yy齐飞。 欲火熊熊、情焰滚滚,一番春雷夏雨,轰轰烈烈。 直至柴干火熄,雨过天晴,二人才又回到了人世间。 巨龙归海怜惜的抹去柳絮脸上的泪痕:“絮儿,让你受苦了。” 柳絮泪眼含笑,有如带雨梨花,道:“我那是开心的泪。” 巨龙归海略有所思,很认真的道:“开心的泪是甜的,让我尝尝。”说着真的将突起的嘴往柳絮脸上凑去。 柳絮却没让他亲,推开他的大嘴,然后站起来,巨龙归海的阳物才从她的蜜d里抽出,发出“啵”的开酒瓶时的声音,又扯出一瘫浊y流了在二人腿上。柳絮也不在意,笑着道:“呵呵,你都多大人啦,还信这个。” 巨龙归海见她开心的样子,觉得特别美,几乎是下意识的说了一句话:“絮儿,给我做性宠吧。” 柳絮愣住,似乎时间、空间都在这一刻停止,不过随即又像奔腾的河水。 柳絮苦笑道:“巨龙公子,别开这种玩笑好吗?” 巨龙归海下意识的向系统购买性宠契约,才发现自己没带钱,一脸的沮丧烦躁,只好空口道:“我是真心的。” 柳絮还笑笑,道:“那,拿来。” 巨龙归海道:“什么?” 柳絮一句一字的道:“性??宠??契??约??。” 巨龙归海急的一脸绿,苦着脸说:“我没带钱。” 柳絮婉尔一笑,道:“好了,这个玩笑就开到这儿,规劝你一句,别跟迎春楼里的姑娘们开这种玩笑,不是谁都受得了的。我们继续讲解吧。” 巨龙归海见她还以为自己是在开玩笑,急的团团转,急中生智,想起一物来,正是水帘d里取来那枚巨大的晶晶果,想卖给系统,但系统却不收,说这是游戏里的限量宝物,系统不回收。 巨龙归海一怒,取出晶晶果就往地下砸,那地面确像一潭水波一样,颤抖了几下就恢复了原样,还个坑都没留下,却把柳絮吓坏了,但看清那晶晶果,更是一惊,竟是颗夜明珠,而且比迎春楼顶的那颗还大。 柳絮忙道:“巨龙,你这是干什么?” 巨龙归海气道:“系统竟然不肯收这破玩意。” 柳絮急道:“这么难得的宝物,你卖这个给系统干什么?” 巨龙归海道:“没钱怎么买性宠契约。” 柳絮这下真傻眼了,才知巨龙归海是真心要收她为宠。走过去想帮巨龙归海捡起夜明珠,竟沉的她拿不动。流着泪道:“巨龙,我知你是真心啦,先把这夜明珠收起来吧。” 巨龙归海听了大喜,握着柳絮的手道:“这晶晶果先留这儿,你等我,我去外面找钱去。” 柳絮道:“先别急,你听我说。” 巨龙归海忙止住步,望着泪眼的柳絮。 柳絮欲言又止,转而笑道:“试过当铺吗?” 巨龙归海一拍脑袋,道:“我试试。”随即取了晶晶果,又去当铺尝试,果然没问题,也没看当了多少钱,立刻买了张契约,递给了柳絮。 柳絮捧着那张契约,泪滴落在契约上,绽开一朵朵泪花。 巨龙归海,道:“撕啊,撕开就成了。” 柳絮却又把契约递回给巨龙归海,道:“我不能要。” 巨龙归海一脸迷惑,随即恍然道:“你是嫌我丑吧。” 柳絮忙解释道:“不,不是,巨龙,是我配不上,我身子脏。” 巨龙归海一怒道:“胡说什么呢。” 可无论巨龙归海如何劝说,柳絮就是不答应。 柳絮最后道:“你要是真有意,你收我妹妹柳青吧,她长得比我美。” 巨龙归海急道:“不管别人有多美,我只要你。” 柳絮道:“巨龙,算我求你好不好,青儿命太苦了。” 巨龙归海只摇头不要。 柳絮急了,跪下来求他,巨龙归海才慌了,赶忙扶起来道:“絮,别这样快起来,你让我收谁就收谁,但是你必须一起来。” 柳絮迫不得已,也只好答应,巨龙归海大喜,看着她撕开契约,光芒闪过,泪水更晶莹。柳絮很快联络上柳青,也来到这间房里。 柳青见到巨龙归海却没什么惧怕,只冷冷道:“姐,就是他?” 柳絮见柳青口气不善,又急又气,道:“青儿,怎么说话呢。” 巨龙归海见她一脸冷色,道:“要是嫌我丑,就算了。” 柳青冷冷道:“你是丑,但我会跟你。别以为我贪你那张契约,我是要和姐姐在一起,要是你敢欺负我姐姐,我一定杀了你,你复活一次我就杀一次。” 柳絮这回是真的生气啦,这种大逆天条的话让人听去了,几条命也不够丢的,“啪”的打了她一巴掌,口里喝道:“青儿,快道歉。” 柳青也不介意姐打她,像没事似的,仍那般对巨龙归海,道:“契约。” 巨龙归海忙把买好的契约恭敬的递给她,她也不看一眼,便撕开,待光芒散尽,道:“收我回性宠空间。” 巨龙归海只得听命,将她收到空间里去。 柳絮苦笑道:“青儿她就脾气,要是你受不了,你就拿我出气。” 巨龙归海呵呵笑道:“我挺喜欢她这脾气的。再说了,我哪还敢拿你出气啊,没听人家说嘛,我要是敢欺负你,见一次就要杀一次我呢。小丫头多大啦?” 柳絮责道:“都十七啦,大丫头啦。不过还是个处身呢。” 巨龙归海讶然,道:“怎么可能?” 柳絮道:“要说,全是她这个脾气,也让她吃尽了苦头。青儿刚进迎春楼便被护城军总统领虐杀看上,虐杀最瞧不起女人,却喜欢青儿这副脾气,意欲收她为性宠,可青儿就是不肯。于是虐杀就向虐园公包养了他,隔三差五的来折磨她要她屈服,这一年多受尽苦,可她这脾气却一点儿没变。除非谁能收她为宠,否则虐园公是不敢让她见客的,因此也留得了处身。” 巨龙归海叹道:“你们姐妹情深,为了你,她竟肯跟我。” 柳絮道:“只是我……。” 巨龙归海道:“不许再说那种话。” 柳絮眼角含泪应答,道:“青儿总算出头了,给你看看她的录影吧,这是虐园里最高级别的施虐录影。” 说着又哭了起来,道:“让,让你看看她受过苦,以后可要多疼惜她。” 巨龙归海把柳絮搂在怀里,点头应承。 只是这一看却不打紧,直惹怒了巨龙归海,立时冲进护城营里闹了个天翻地覆,要为青儿解恨,柳絮如何也拦他不住。 11?上 冰某人显声耍宝,李虹儿断臂斩卒 巨龙归海讲了一番奇遇,听得李虹儿、阿紫唏嘘不已。 阿紫道:“虐杀倒底对柳青做了些什么,让归海大哥这么生气?” 巨龙归海眉头紧皱,犹显心有余悸,道:“太残忍啦,我实在没法用语言叙述的出来,李小姐、阿紫姑娘还是别问了。” 李虹儿、阿紫见巨龙归海一脸的骇然,也都不忍再问。 李虹儿叉开话题道:“归海,把她们姐妹召出来一起坐坐吧。” 巨龙归海道:“我试试吧,只是柳青的脾气着实古怪,怕让两位笑话。” 李虹儿、阿紫都道无妨,巨龙归海这才将二姐妹唤出,场中乍添两个美女,更使这军帐内平增两份春色。 “好漂亮的两个姑娘,归海真是艳福不浅呢。”李虹儿、阿紫都是赞叹不绝,也不用巨龙归海介绍,都自已说了身份,柳絮、柳青两姐妹都一一回礼。 巨龙归海只是憨笑。 李虹儿道:“归海,我划些钱给你,你还把那晶晶果赎回来,保不准哪日就用得上,余钱就给两位姐妹留着添些衣衫吧。” 巨龙归海哪里肯受,却听李虹儿道:“我又不是送钱给你,这钱如何花却由不得你作主,是两姐妹的。” 巨龙归海这才不再推辞,两姐妹齐道:“谢谢四小姐。” 巨龙归海赎回晶晶果,竟有近五百万,又要退还,李虹儿不理它,也只得作罢。柳絮、柳青姐妹一左、一右的在巨龙归海两旁入了座,不时给众人添杯。一杯酒罢,柳青又给众人添酒,还给巨龙归海也满了,巨龙归海似是见到了太阳打西边出来的表情。 李虹儿笑道:“归海刚才还说青儿妹子坏话来的,我看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样吗。” 柳青也只是笑道:“酒席上不好扰了酒兴,回去再收拾他。” 众人都笑。 正在这时,虐杀选完兵找回到军帐来,一进门便见众人笑,遂道:“他娘的卵蛋子,在我窝里喝酒都不叫我,都在笑啥呢。”抬头看见柳青,不由一愣,帐内也都止了笑。 “他娘的卵蛋子,你怎么在这儿?”虐杀奇道。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柳青按住的装茶的壶,颤颤的手抖,终未发作。 巨龙归海也有些尴尬,还未说话,便听李虹儿道:“虐杀统领,归海今天喜收了柳絮、柳青姐妹做宠,我们正喝喜酒呢。” 虐杀这才反应过来,恍然大悟道:“他娘的卵蛋子,归海兄跑到军营把我打了个半死,原来是为这事,都怪我以前瞧不起女人,现在改了。他娘的卵蛋子,我以前做的事,我清楚。柳青你说吧,要打要骂要折磨随你,他娘的卵蛋子,要是我虐杀吱一声,就不是条汉子。他娘的……” “哗??”的一壶滚烫的茶水全数浇在虐杀身上,“滋滋”的冒着烟,虐杀一个激凌,愣是没出声,屋里众人都不由暗赞这是条汉子。两个亲兵却大惊,待虐杀身上烫伤的阵痛暂过,止了两个亲兵,喝道:“他娘的卵蛋子,大惊小怪什么,这点茶水算个鸟,铁水她都敢往我身上泼。” 李虹儿、阿紫都不由打个冷颤。 “啪”的一声,柳青一拍桌子道:“虐杀你个王八蛋,要不是你硬把我的两个乃子按到铁水里,说什么要做铁胸衣,我哪有铁水泼你。” 李虹儿、阿紫均是倒吸了一口气,仅这一事就可推知柳青受过的罪,这样的罪竟能忍受一年多,仍不屈服,性子之烈可以想见啦,此时不由对这个女孩心中暗服,都赞:真是个奇女子。 虐杀本就伤及内腑,强撑着点选兵士,已是脸色刹白,此时开水烫到头、脸、皮肤上皆起了不少的水泡,倒像个癞头蛤蟆,更使惨不忍睹。却见他惨然的一笑道:“他娘的卵蛋子,当初哪想着这丫头性子竟烈到如此,我都是骑虎难下,早想放弃,却又放不下面子,如今归海兄也算是给我把座山推了。他娘的卵蛋子,我虐杀啥也不说了,饮一壶酒,记下欠你柳青的,但被你碰到,随你怎么罚,见一次罚一次,切了我卵蛋子下酒都由你。他娘的……” 柳青抓起一壶酒扔过去,道:“虐杀你个王八蛋,有完没完了,喝酒。” 屋里人也都受不了他?嗦,听柳青这般说,都哈哈笑起来。虐杀把酒壶接住,咕噜噜的喝完,一抹嘴角残酒,别看这虐杀平时闲话?里八嗦,但凡带兵打架的时候,说话却是简短清楚,道:“四小姐,一千兵c练场待命,请检阅。” 众人也都一奇。 李虹儿交待巨龙归海明日中午十二时准时赶到粮仓维护现场秩序,便让他先行回去休息,临走还特别交待,晚上注意保持精力,不可误了事,引得众人都是一笑。然后又与虐杀检阅了一千兵丁,交待他们晚上八时准点在广场集合,又执龙菲儿凤钗重申不得违令,众兵丁见过她手段,哪个还敢不服。 这才让阿紫与两名亲名送虐杀回红楼养伤,自己则直奔醉仙楼与寻苟不易,业已将各放粮长老通知到位,已命他们征集民夫、车辆自不在话下。 见天色还早,二人又至粮仓查视了一番,确认各方无误才回迎春楼静待晚上到来。唯有一点让李虹儿略生疑惑,那粮仓内的存粮均有微弱的精神力,显是都经魔法师施过法的。也给了龙菲儿信息,龙菲儿回她:一来是可延长粮食的保存期;二是以防万一官粮丢失,可凭此寻踪追查。李虹儿不由佩服龙菲儿思虑周全。 风月城开仓放粮的消息一时如长了翅膀迅速传至城内各个角落,许多不曾入籍风月城的玩家及百姓俱有悔心,与之相反,有户籍的民众自是欢天喜地,随各地长老忙碌准备。 未至八时,风月场广场早已人山人海。一千兵丁,也已到位,各区放粮长老纷纷骑马乘车赶来。龙菲儿一时无事,便约了李虹儿、苟不易在醉仙楼吃过晚饭,一齐赶往广场,为李虹儿压阵。 三人骑马行至广场,人群顿时沸腾,早有人备好桌椅。 晚八时。 龙菲儿当众宣布封李虹儿为“放粮总长”,全权负责此次放粮工作,并将谕令、凤钗(由李虹儿加持过的)当众交于李虹儿,然后便让出主位,自己坐在李虹儿下首。 苟不易头上冒汗的告诉李虹儿,尽管他三令五申的让各区放粮长老按时到达,却仍有十三人到齐,一千兵丁却是到齐。 李虹儿笑了笑,只道了一个字:“等。” 一个小时后,十三名放粮长老才到齐。原来,但凡这种事,总会有些人喜欢摆谱,显显自己面子。本不欲来的,但听闻城主也亲自到场才着了慌,备车、备马赶来,因此迟了一个小时,各区长老才到齐。 龙菲儿坐在下首一言不发,只自顾喝茶,作个闲人。 李虹儿温和的道:“请各位迟来的长老上前述话。” 那十三个长老见她语气温和,也不在意,只将来此路上的编好的说词默念了一遍,便好整以暇的上前,拜过城主。李虹儿已从苟不易得知,这十三人乃是城中最大的乡绅,年岁既长、德望也高。 李虹儿笑道:“各位长老一路辛苦。” 那些人也都各自谦逊一番。 李虹儿又问道:“苟老板寄予大家的城令可都收到?” 均道收到。 李虹儿再问:“时间、地点、赏罚,可都注得清楚?” 均道清楚。 众人正等李虹儿请他们陈述说词,却不料李虹儿高举龙菲儿所予的凤钗,道:“既然将令已明,却不执行,那就只好任罚啦。来人,都给我绑了。” 刀斧手早已备好,此时一拥上前,捆绑的干净利落,众皆哗然。几位长老这才急了,忙向城主求饶,龙菲儿如同未闻,仍只饮茶。 李虹儿又道:“跺去左足,就地执行。” 一人残疾,双脚均无者幸免于难,却早已吓破了胆。余下十二名,斧起脚落,有几名家丁不服者,被刀斧手斩杀二人、伤数人后即无人再动。众皆大哗。 李虹儿站起来道:“死伤家丁,虽有违城法,但属忠义,死者恤五百金,妻儿父母责令其主赡养,伤者恤一百金。” 说完看了看龙菲儿,龙菲儿脸带满意笑容,站了起来道:“将伤者送至红楼养伤,明日可痊愈,续行长老职权,晚一日领粮。再有赏罚,均由总长负责。” 龙菲儿说完这番话就先行退场了。 那几个长老误事,所属各区要晚一日领粮,民众微词,威信跌了不少。余者再无敢以身试法者。 李虹儿见效果已达,便由苟不易将领粮的时间、地点、方法向众人宣读清楚,然后撤了兵丁,各自回去休息。 且说巨龙归海携了二姐妹径回迎春楼。 柳青因当众水烫虐杀,从此脱离虐园苦海,心自轻爽畅快。又兼巨龙归海为她大闹护城营,心中温暖感动,百味交集,犹如三九寒冬忽逢春,口中虽不曾言谢,却对巨龙归海生起许多好感,不时也随姐姐c科打诨的说笑。 此时最喜当然是巨龙归海,几年世间冰寒,何时曾有这般志得意满,怀搂着两个美娇娘自是喜不自禁,一路行来,引来无数路人诧异的目光,或说些酸馋猥亵的浑话,三人也不理会,说笑着上楼回房。 柳絮、柳青齐进了浴室,巨龙归海也跟上去,却被二女撵了出来,只得心急火燎的等待她们死毕,才匆匆洗净自己与二女齐进了性宠空间。 巨龙归海虽在欲海里过了数十年,但这性宠空间却一直清冷,也极少进来,此时与柳絮、柳青二女同回,心中感觉便立时与往常不同,只觉得亲切温馨,生出一种回家的温暖,驻立院中,眼角竟闪出泪花来,将二女紧搂怀中,道一句感慨:“这以后就是咱们的家啦。” 二女亦是百感交集、笑眼含泪。 巨龙归海先把时间设置为1:3,即游戏一日,空间里便过三日。 一间正厅、两间偏房都是空荡荡,保持着系统最原始的模样,但三人却在这毛坯空房中流连,抚摸毛砖粗石,都觉舒服。 三人将不大的庭院细转一遍,便都在院中竹林里盘坐地上,讨论起如何装修升级院落的问题来,庭院要改多大,要几间房舍,都作何用,等等诸如此类。但讨论了半天也未能得出过结果来,显然三人都没什么建屋盖房的经验。 柳絮便道:“我们也别争了,先看看系统给的样式做参考吧。” 巨龙归海也道自己笨,竟忘了这事,于是唤出性宠空间的系统精灵,没想到竟是背生双翅、手挽弓箭的丘比特,只有尺来高,可爱至极,二女将它托在手中爱不释手。 柳絮道:“哇,好可爱的小弟弟。” 柳青也哄问:“小家伙,你叫什么呀?” 第 11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手中爱不释手。 柳絮道:“哇,好可爱的小弟弟。” 柳青也哄问:“小家伙,你叫什么呀?” 没等丘比特回答,一旁也是欢喜的巨龙归海c嘴道:“它叫丘比特,是爱神来的,只要……” 还未等他说完,却被二女一齐打断:“又不是问你,谁要你多嘴。” 巨龙归海那还敢吱声。 一番逗弄,还是巨龙归海c嘴打断她们,向丘比特说了升级屋舍的意向。丘比特就问他们有什么样的要求。 柳絮说:“要有奇花异果。” 柳青说:“要有灵禽瑞兽。” 巨龙归海道:“要省钱。”结果惨遭二女一顿暴打,被迫弃权。 丘比特便凭空取出一本画册,三人接在手中,但见画册封皮上一面宝镜,镜里云蒸雾绕,云雾竟能从镜中飘出,均觉甚奇,挥手将云雾撩散,连动镜里的也都散去,显出三个闪着祥光的字来??“天宫册”。 待掀开画册来,也是一面宝镜,但见其中祥云瑞气翻腾、红霓紫雾氤氲,待金光闪过,三人不禁都睁大了双眼,一页页翻过,愈翻愈讶,原来这天宫册所载的升级模版竟是精选自传说中一百零八路神仙的d天福地、七十二重宝殿、三十三座天宫、甚至玉帝老儿的灵霄殿。 这些宫殿福地直让三人看得心潮澎湃,热血沸腾。不过待丘比特在三人最激动的时刻,将这些模版收级所需的金额也显示出来的时候,那一串长的让人喘不上气来的零,如一盆冰水将三人从炽热的快要发光的状态中浇醒。 丘比特可爱小脸上闪过孩童狡猾得逞时的笑容,好言劝慰了一番三人,才又取出“地宫册”,乃是人间各朝各代的皇宫、大臣府宅,也俱是豪华奢侈之极,但三人才赏过天宫册,再见这些人间帝王将相所居,只觉庸俗不堪,怎么看也不入眼,更不要提“人间册”中那些总统套房、宾馆别墅豪宅之类的。 最后丘比特又出了主意,它可以帮他们按天宫册中图样弄出些盗版来,问三人是否愿意,三人皆喜,丘比特便取出一套“水货天宫册”来,里面的版式尽管不能与正版天宫册相提并论,却要便宜的多,且也有几分仙灵氛围,也还让三人十分满意。于是经过精挑细选,从中选了相对比较便宜的一款“小瑶池”,乃是按照天宫册中“瑶池”缩微简化而成,售价仅是三百五十万。 巨龙归海立刻付了款,眨眼的工夫,庭院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置身其中,犹如梦中:轻烟薄雾之中玉树琼花,如幻似真;瑞气祥光里楼台亭榭,若隐若现;奇花浓郁、异果清香、仙荷池下游动几尾金鳞、琉璃房前悠闲几只仙鹤。 三人如梦,分不清这里是天上还是人间,又惊又喜,恍恍惚惚的在其中游历,行至一殿,殿前匾额尚未题字,留待主人命名,琉璃瓦、翡翠墙,两尊玉石麒麟守门。推开殿门,入眼一块大屏风,烟绕几缕祥云,屏风上绘鸳鸯会戏水,水下描成金鱼能游弋,盛开莲花随风摇动送出阵阵香。 绕过屏风可见几道门,道道门后有乾坤:一道门通浴室,宝玉镶浴池花露集为水;一道门通卧室,锦云铺成的床褥彩霞做的被;一道门通衣室,薄雾纱彩云衫,奇花织裙瑞草镶边,仙禽羽灵兽皮。 二女行至此间,但见满室陈列的花裳云衣,哪还走得动,都欣喜上前在身上比试,柳絮本欲脱去衣物试穿,却被柳青羞着脸的扯了扯,又往巨龙归海瞥了眼,柳絮呵呵一笑道:“青儿也有害羞的时候,归海,门外站着去。” 巨龙归海只得怏怏退出门,又得柳青道:“关门。” 巨龙归海在门外站了些时候,只听二女在屋内不时传来脱换衣物和嘻哈笑声,心痒难忍,等了许久也不见二女唤他,便趴在门缝上偷瞧起来:缕缕轻云淡雾满布室内,透过云纱朦胧可见两女曼妙的身姿,有如雾里看花,更能撩人心魄,七彩衣、虹霓裳轮番换在二人身上,在一块八角玲珑镜前扭动身姿,有如两个下凡仙女,早看得巨龙归海气血沸腾。 巨龙归海正瞧得入迷,却于此时一阵轻烟漫过,遮了他眼,两女越发看不清楚,不觉手上力大,门因虚掩,被他这么用力一推,力道没了着落,重心顿失跌进屋来,又被门槛一拦,拌倒在地上,摔了个狗啃屎。 二女吓了一跳,待看清楚,没责怪他反呵呵笑着上前来扶,巨龙归海趁机看了个清楚:柳絮因才脱外套还未及换上新衣,此时只穿着一套粉霞纹胸、底裤,身形一动,霞衣便被微风吹乱,露出酥胸与隆阜密丛,待身形稍定,粉色烟霞却又聚拢,复遮了私密,朦朦胧胧又看不清;再看柳青,身着一件七彩羽翼连体绒霓裳,背生双翼,却未穿内衣,薄裳挡不住影姿,影影绰绰,尽显少女曲线。 巨龙归海气喘如牛,一边褪着自己衣裤,一边就近把柳絮搂在怀里,哪想柳絮身滑的像个泥鳅,咯咯笑着脱开他手。巨龙归海只扯下一把粉霞在手,又随风散去,正在傻愣,那柳絮却一个转身绕到在旁呵笑的柳青背后,冷不妨用力一推,把她直往巨龙归海怀里跌来,被巨龙归海逮了正着,两人一齐滚跌在地上。 巨龙归海一个利落翻身把柳青骑压在身下,柳青却不反抗,只是把羞脸扭转一旁,脸颊耳根红透,七彩霓裳自然敞开,飘散出淡淡处女幽香,直把巨龙归海看得愣在那里。脑袋突然受力被按在柳青暴露的双胸上,才听柳絮笑言:“傻楞什么,还不快点趁热吃喽。” 巨龙归海头也抬,反手将柳絮细腰捞抄在大手里,用一膊压在身下,大手滑至双峰。于是,云山雾海里,一龙二凤翻腾不息,龙喘凤嘤不止。 直至三人睡去醒来,仍像是在梦中,便你捏我一下,我掐你一下,来确认这一切是不是真的,只是这样一来二去,梦没掐捏醒,倒把才熄的火气又惹了出来,只得再行一番、降一场甘露来去火啦。 一日一夜,小瑶池不曾宁息。 11?下 冰某人显声耍宝,李虹儿断臂斩卒 难能巨龙归海没忘了职责,第二日拖着疲惫身躯,正点赶到了粮仓处协助李虹儿维护秩序,粮仓处早围满了人。 兵丁、长老连同李虹儿、苟不易俱已到齐。时辰到,仓门开,李虹儿让苟不易依序将粮包、回执单一一注清交给兵丁,由他们盯着装车压送。 第一车才离仓门数十米,却异变突起,只见粮仓暴涨两道白光,李虹儿大惊,心道:“糟糕,百密一疏,忘了防备玩家借助系统面板抢粮!” 神思才动,已听人群中惊声四起,早见巨龙归海从人群中拎出两人来,俱已被点了x的,且见二人头上都浮着红字“盗粮贼”,看原民反应似也瞅得见,才暗庆那些粮包都被曾被施过法的,但凡非法收取者,都会在头顶显示“盗粮贼”字样,以便追踪,又因二贼收取距离超过一丈,故收取失败。 巨龙归海扭拧着二人往李虹儿行来,却听那二贼道:“归海兄弟,手下轻点,是蓓蕾城主派我们来的。” 巨龙归海一愣,随即也恍然有悟,不禁佩服龙菲儿心思缜密。然后对二贼低声道:“呵呵,那你们可有罪受了。” 果然见李虹儿下令暂停放粮,下令将二贼绑于粮仓院门柱上,任由运粮队伍经过时啐痰、吐口水。一面颁令闲杂人等不得距离运粮车队三丈以内,如有头顶“盗粮贼”三字者尽诛之,先行诛者赏金五十,受诛者永久取消入城户籍资格。又将命令向全城玩家发了信息通告,并附上二贼被众人唾弃的录影。 放粮工作自此顺畅,一切都显有条不紊。因琐碎杂事皆由苟不易打点,是以李虹儿、巨龙归海二人反倒显清闲,便闲聊起来。 巨龙归海将二贼的身分说给李虹儿,李虹儿对龙菲儿又增一分敬服,感叹道:“这只不过是开仓放粮,便这般麻烦琐碎,可想而知,要带兵打仗,治理天下该多麻烦,三姐真不容易啊。” 巨龙归海也是同感。 李虹儿看着闲坐的巨龙归海一脸疲色,便笑道:“昨晚过度了吧?” 巨龙归海顿羞。 李虹儿又问:“性宠空间升级了吧?” 巨龙归海道:“升了,钱不够,只好弄了个水货天宫册里的小瑶池,花了三百五十万。” “噗??”,李虹儿惊讶的一口茶喷出来,吃惊的道:“三百五十万?怎么这么贵,升总统套房才一百万,顶级别墅毫宅也不过三百万啊。什么小瑶池、什么水货天宫册,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啊?” 巨龙归海也一下子摸不着头脑,道:“没记错啊,是一个小丘比特先拿……” “丘比特?”李虹儿一愣,忙打断巨龙归海道:“你说给你负责升级的是长着生有翅膀、手持弓箭的丘比特,你确认不是一个土地公公白胡子老头?” 巨龙归海更成丈二和尚,道:“没错啊,怎么啦?” “天啊,你竟然遇到了隐藏升级精灵丘比特,快,给我看你们的昨天的录影日志。”李虹儿一脸激动的道。 系统会为玩家在一段时间内,自动全程录制性宠空间的生活日志。 巨龙归海仍未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见李虹儿一脸激动莫名的表情,忙将性宠空间里一日一夜的录影拿给李虹儿,连同三人也未截去。 李虹儿忙将意识潜入系统空间,迅速翻看一遍,待收回神思,只见她看巨龙归海的眼神竟像是看怪物般,直把巨龙归海看得发毛,想起李虹儿刚才将三人颠龙倒凤的录影也全看过,不由脸红耳热。 却听李虹儿有些紧张的道:“归海,你听我说,你先别急噢。” 巨龙归海见李虹儿一反往常的冷静神态,更加莫名其妙,道:“四小姐,我没事,你先别激动,有事慢慢说。” 李虹儿这才意识道自己失态,深吸了几口气,道:“归海,你中头彩了,现在游戏中玩家不超过五亿,其中拥有性宠也不过八千万,普通玩家升级都是由土地公公来c作的,而且一般都只给人间册的升级模板,只有极少数幸运玩家有机会见到地宫册,那丘比特更是每亿次性宠空间升级才随机出现一次,竟然被你给遇到了,真是傻人有傻福,噢,不是说你傻,这是俗语,哈哈。” 这次轮到巨龙归海傻眼说不出话来。 李虹儿又道:“可惜,性宠空间是专属私人,不能进去亲身感受一回神仙的日子,不过眼福倒不愁了,说好了,这卷录像拷贝归我啦。” 巨龙归海又惊又羞的问:“你,你要它干么?” 李虹儿笑道:“你升级到小瑶池,我也算个投资人吧?” 巨龙归海道:“是啊。” 李虹儿嬉笑道:“那我要你一卷录像不过份吧?” 巨龙归海道:“别说一卷,百、八十卷也没问题啊,只是不知道你要这个有什么用?” 李虹儿一字一句道:“用??来??赚??钱??。” “啊,”巨龙归海道:“这,这怎么赚钱?” 李虹儿道:“坛上啊,由玩家在线观赏或者下载收藏,我收费啊,这么精彩的内容,肯定会被加精、置顶、挂醒目灯,另外再跟版主商量一下,搞个首页封推什么的,哇,赚了,赚了。” “啊!”巨龙归海张大的嘴巴再也合不拢,想到自己与柳絮、柳青翻云覆雨被千百万的人观赏收藏,不由的冷汗直流,结结巴巴的道:“那,那可不成,我和絮儿、青儿不成了拍小电影啦吗?” 李虹儿笑道:“那些精彩镜头当然不能省略,不过你放心,我可以在脸部加上马赛克处理啊。” 巨龙归海道:“那也不成啊,就我这模样,光把脸遮了有什么用啊,我可不想当明星,也不想想那些明星的日子是人过的吗,你还是杀了我吧。” 李虹儿道:“也罢,我用虚拟替身换掉你们总成了吧。” 巨龙归海道:“那还成。” 李虹儿可惜的摇了摇头:“哎,可惜没法用‘美女与野兽’的宣传词啦。” 巨龙归海听闻差些吐血而亡。 李虹儿顽皮性起,也不管当事人如何想,钻进录影空间里,在智能影像处理机的辅助下,不亦乐乎的做起影片的后期处理来,制成一部长达三小时的记录片,经过剪辑、渲染后的影片竟比原版更显美仑美奂、精彩纷呈。 巨龙归海无奈的看着李虹儿将影片上传,制定价格,在线观赏每次十个银币,下载每次一个金币,游戏里倒不用担心玩家下载后四处散布,只要上传者不赋与相应权利,系统是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游戏里一个金币等于一百个银币,一百个金币等于一单位现实币。 李虹儿又自己出钱,把论坛首页顶、底、通栏、悬浮,反正能买的广告位全部买下做广告宣传,还特别制作了精美片花供免费试看。 “疯了”,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玩家们看这部影片时的盛况了。 直把李虹儿、巨龙归海乐开了花,为什么巨龙归海也乐呢,李虹儿提出要跟他将收益五、五分成,看着飙升的点击,巨龙归海感慨的说了一句话:“现在这时代,啥可能都有,谁也别瞧不起谁,别看咱昨个还身无分纹、受尽冷眼,今天放着给咱出名当明星的机会,咱都不干。哇塞,才p点时间,下载量都超一千万啦,再加在线观看的收益,咱也有钱了。嗯,是该考虑一下包二奶的事情啦。” “去你娘的,才这点钱就想着学坏?” 巨龙归海听着这话一惊,望一眼李虹儿,那位也正忙着乐,根本没空理他,不由一愣,喊道:“这是谁?” “我。” “你是谁,给我出来。”巨龙归海四处看看,却没看到什么人跟他说话。 “我,作者。” “哇靠,老大,你怎么来啦?”巨龙归海惊问。 “真是小白,没看过网游小说啊,作者要在适当的时候出来讲两句滴,这是传统,我都憋了十几万字,好不容易找这个机会,说两句不行啊?” “成,成,你快说,再?嗦就纯属骗字数啦。”巨龙归海也只得劝道。 “噢,说点什么呢?” 巨龙归海白眼一翻,险些昏倒,勉强挣着道:“说重点。” “噢,费话不说啦,各位读者大大,拜托了,你要是觉得这书还成,注个册、登个录、砸上几票、收个藏、写个书评什么的,冰某在这先谢了啊。俺的联系方式是邮箱yu_zhi_。,网站。。,qq号……” 巨龙归海口吐白沫道:“编辑刚发短信来,说你再唐僧,可就不给您封推啦。” “噢,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讲话,就让我多说一句,说什么呢,对了,本书逐浪首发,转载请注明。就这么多,我走了,有空常联系,啊。” 巨龙归海听着渐行渐远的声音,抹了抹冷汗,低声嘟嚷:“哎,写书都写傻了,也怪可怜的,回头注册个马甲,粘几句万金油书评哄哄他。” “归海,一个人嘟嚷什么呢?”李虹儿问道。 “噢,没什么,有事吗?”巨龙归海问道。 “天都黑了,今天收工了,明天记着别迟到啊。”李虹儿说完也走了。 巨龙归海望了望,除了把守粮仓的军士,已经没什么人啦,也就喜滋滋小跑回迎春楼,口里还哼哼道:“有钱了,有钱了,俺有钱不知道怎么花,准备着老婆再娶三,……。” 正月初十,放粮工作顺利结束。 又将一千兵丁带回的凭据,在系统空间里的电脑辅助下做了抽样核查,有三名兵丁被查实弄虚作假,按律当腰斩,报明龙菲儿,议定午时在护城营执刑。 李虹儿想到饭后要下令杀人,思及血淋淋的场景,隐隐欲呕,一桌酒菜顿觉无味,难以下咽。虽然要斩的是三个游戏里的虚拟人物,但对她来说,那感觉与现实中并无两样,心中既矛盾又紧张,很想将三人放掉了事。 除了李虹儿这里思绪混乱,另外还有人急着满头是汗,正是护城军总统领虐杀和副城主采花蜂,为三个将被腰斩的兵丁去找龙菲儿求情。 “欧阳?马上计划就要执行了,你不去准备,怎么跑我这儿来啦?”龙菲儿有些吃惊的看着满头大汗的采花蜂和风风火火的虐杀。 “那个小婊子都要砍我弟兄的脑袋,不,是腰斩,兄弟都要被人剁了,我当大哥的,哪还有心执行什么计划!”采花蜂气呼呼的道。 “采花蜂,你说话给我注意点儿。虹儿没错,我支持她。三令五申,你带的兵还敢弄虚作假,死有余辜。”龙菲儿又道:“我给你说过多少次了,你做黑老大管弟兄的那一套早就该改了,你就是不听。律下不严,害死他们的不是别人,正是你采花蜂,正是你欧阳慕容!” 采花蜂一愣,随即道:“我采花蜂的弟兄,死也要死在战场上,除此之外,只要有我采花蜂在,谁也别想动我弟兄的一根手指头。” 说完,头也不回,带着虐杀经传送阵径直来迎春楼找李虹儿。 李虹儿才躺下,也没睡着,就听见“咚、咚”大力砸门声,不由一怔,忙起身开门。 门开处,却见两个男人跪在地上,一惊,两人竟是虐杀和多日不见的采花蜂。他虽对采花蜂没什么好印象,但此刻她与龙菲儿以姐妹相称,却也知分寸,忙去扶二人,边扶边道:“蜂城主,您这是干什么?” 二人却固跪不起,只口中道:“四小姐饶命!” 李虹儿却疑惑不解的道:“谁要杀你们啊?” 虐杀道:“不是杀我们,要是四小姐杀我们,别说跪着来找您,要是我们吱一声,都是孬种,是为三个弟兄来肯请四小姐刀下留情。” 李虹儿这才明白,也不再去扶二人,只道:“军令如山,饶不得。” 采花蜂跪着前行几步,道:“千错万错,是我采花蜂的错,都怪我平时把他们惯坏了,要砍你砍我,求您饶了他们这一回。” 李虹儿转身道:“那好,你先把我砍了,我就不用管了。” 采花蜂站起来,恨恨道:“最毒莫过妇人心,你跟龙菲儿一样,心狠手辣。或许你会说他们不过是虚拟的0、1,没错,他们都是npc,他们都是0、1,可是主脑却赋与了他们意识,让他们有了情感,知道什么是义气,那他们就已经是人,至少在游戏时,他们都是人,和我们一样的人。” 李虹儿眉头一皱,道:“采花蜂,你错了,我不喜欢杀人,即使是npc,三姐龙菲儿也不喜欢,可有些事即使你再不喜欢,你也必须做。他们三个如果不杀,以后就会死更多的人,害他们今日死于非命的正是你往日的纵容。你不用求了,你说我心狠也好,手辣也罢,这三个人是一定要杀的。” 采花蜂被气得嘴唇发颤却说不出话来。 虐杀也站起来扶住采花蜂,道:“大哥,我们走,大不了陪兄弟们死一回。” 采花蜂“扑通”又跪下来,道:“算我采花蜂求你,将腰斩改为斩首总可以吧。” 李虹儿沉思了一会儿,道:“好,我答应你。” 采花蜂重重的磕了个头,然后站起来和虐杀离开。 李虹儿看着二人离开,心道:“采花蜂果是个重情义的汉子。” 护城营,午时。 采花蜂、虐杀将头放在断头木上,对刀斧手喝道:“砍,你他妈的听到没有,我让你砍呢!” 三个即将被斩首兵士跪下,泣泪满面,道:“大哥,您别这样,兄弟会死不明目的。” 全营军士全跪于地,泣求采花蜂。 采花蜂只得站起来,喝道:“拿酒来。” 虐杀亲斟,采花蜂与三人齐饮,饮罢,碗惯地粉碎。 采花蜂又道:“拿刀来,我要亲手送兄弟们上路。” 三名兵士满眼泪流,脸带笑容的将头摆端在断头木墩上。 “慢。” 众人一愣,却是李虹儿。 “我徇情枉法,当断一臂。”说罢,右手持左手,较劲一扯,只听她“啊”的一声惨叫,左臂连根带筋尽被扯离身躯,血r模糊、血流如注,顿时晕死了过去。这是她将腰斩改为斩首的代价。 全军悚惧。 12?上 降瑞雪龙菲显技,赠奇果何欢求爱 傍晚时分,漫天飘飞起雪来,一团团、一簇簇,好一场瑞雪。 与城外呼啸狂风、大雪横飞比起来,城内才领了官粮的人们却都一脸喜气,才听闻城主义妹断臂行刑,人心振奋,又逢这一场好雪,都喜洋洋道:“瑞雪兆丰年,来年一定好收成。” 白珏才上线,就听闻虹儿为斩兵卒自断了一臂,又急又惊,哪曾想平日里顽皮可爱又多愁善感的小妹竟有这番魄力,心怀忐忑的急往红楼赶来。红楼里侍卫识得白珏,也不多问,径直将她领往李虹儿处。 侍卫住脚,白珏自推门进入,屋内虽不少人,却鸦雀无声,屋里人见是白珏便让开路让她上前。李虹儿平躺在床上,因失血过多而显得脸色苍白,断臂已接好,只是伤口处仍红肿粗大,一团淡绿光团不时在伤处闪烁,龙菲儿正施法替其化淤消肿,此时已被一身香汗湿透的薄衫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她诱人曲线。 又约摸一顿饭的工夫,李虹儿伤口已尽复,脸上也渐渐恢复了红润。 龙菲儿这才收了手,略含歉意的看了眼白珏,疲倦的向众人小声道:“没事了,让她多睡会儿,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一众人听闻,也都长出一口气,面上轻松了许多。 莺儿扶着龙菲儿出门先去了浴室间沐浴换衣,阿红一众七女已在客厅备好茶水,巨龙归海领柳絮、柳青姐妹,阿红七女以及虐杀、采花蜂均与白珏见礼,采花蜂面上颇显尴尬。 白珏没见到马飞扬,便问道:“怎么没见马飞扬。” 巨龙归海脸色颇露难堪,便将白珏走后,自己与马飞扬齐闯水帘d,马飞扬险些丧命的经过叙述了一遍,白珏听闻只有自己能救马飞扬,思及所受恩惠,便要立时起身前往救治。 这时龙菲儿已沐浴更衣完毕,回至客厅,脸色红润,体力业已恢复了大半,止住白珏道:“也不急于一时,今日大家突遇四妹这事,心绪都难平宁,救治马飞扬不比四妹,出不得错,且待一夜一日,等虹儿完全恢复,再行救治,有个万一,虹儿也好助你一臂之力。” 白珏道:“三妹说的有理,那就明天晚上吧。虹儿现在没事我也就放心,大伙都说说我走的这几天发生了哪些事儿。” 采花蜂、虐杀二人见没什么事,找了借口先行告退。龙菲儿先让莺儿讲了下她与李虹儿相识的过程,又由巨龙归海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一一给白珏道了一遍。一件件都颇精彩,听完后白珏道:“哎呀,我只不过下了八小时的线,为大姐安置好照顾她的保姆而已,没想到一下错过这么多事。”一脸可惜的表情。 白珏见莺儿、柳絮、柳青都生的漂亮、灵秀,也是喜欢,叙了会话,知三人皆不会武功便道:“莺儿跟着虹儿,自有虹儿交你武功;归海的武功却自成体系,多由祖上传来,无法外授,我便将一套心法授予柳絮、柳青吧,名叫《欲道经》,可使你们在尽享欢娱的同时得以强身健体。” 二人又羞又喜,忙谢过白珏。 龙菲儿虽大概有听说巨龙归海收宠的事情,但还是第一次听当事人细述,尤其喜欢柳青的性子,又暗合自己练功的心得体会,便将自己的一套功法《欲体经》也授予了二人。龙菲儿与白珏分别交换心得,越谈越惊越喜,原来这两套功法竟可相互补充。 《欲道经》讲的是精、气、神修炼汇聚之法,而《欲体经》讲的则是精、气、神应用技巧,两部心法竟像是一部书的上、下两个分卷。二人自是大喜,相互参详了整整一夜,都觉收益极大,最后将两部心法合二为一,合称《欲海经》。 龙菲儿也弄明白了,为什么她在红楼的作用下,仍很难引导李虹儿体内精气神的原因,以至于让她几乎透支才勉强促使李虹儿伤口愈合。 只是这部心法对人天赋资质要求却极高。 普通人的精、气、神均由五行属性混合组成,五种属性难分彼此,只能以外部宏观表现出来的属性,来确定一个人大概属于哪种体质。另外也有极少人数的精、气、神是由一种甚至多种精纯属性构成,称为天赋纯属,其中多种天赋纯属体质更少见。现实中不可能出现超过三纯属的体质,原民中则可能,甚至可能有全五行纯属者。现实中出现纯属体质的机率为千万分之一。 对于纯属来说,水、木体质适于修神,也就是天生的魔法体质,其中水主攻、木主防;火、土适于炼气,也就是修炼武技,火主攻、土主防;而金属性更适于修精,也就是r体本身的素质,不仅皮坚r刚,还具有种马级的性能力。 绿娜为纯水属,最宜攻击类魔法。 白珏为纯火属,最宜攻击类武技。 龙菲儿为纯木属,最宜恢复类魔法。 李虹儿为水、火双纯属,天生的魔武双修体质。 林桦,也就是李虹儿苦寻的男友是金、土双纯属,最宜防御类武技。 马飞扬为木、水、火、土四纯属,即使整个欲海里也是极为罕见的。 巨龙归海体质特殊,不能以五行论。 书中所述人物中,余者则不足提。 纯属体质精、气、神三种能量因其精纯,要比常人强大许多,但多纯属因体内属性自身生克,反而显得与常人无异,甚至更弱。当然如果得遇机缘的话,多纯属的潜质自然要强的多。 《欲海经》便要求修炼者具有天赋纯属,尽管普通人也可修习以强身健体,但如无深厚福缘,终难修得正果。即使如此,世间的修身炼体之法也再无出其右者,对于常人的修炼,高明如《易筋经》或可与《欲海经》相提并论。 两人谈了一夜,都很兴奋,连七女、巨龙归海也从中获益匪浅。莺儿、柳絮、柳青因为基础相差太远,也只能似懂非懂的有些领悟,但仍是兴奋不已,对于她们来讲,那是一个从未涉及而又充满神奇的神秘世界。一众人均不觉得乏困。 不知不觉,天已大亮,雪也下了一整夜,此刻才停。 “咦,二姐上线了,你们聊什么呢,这么开心。”李虹儿已经睡醒,循着谈笑的声音来到客厅,伸了个懒腰道:“这一觉睡得可真香。” 待说完这话,才想起昨天的事儿,后怕之余发现自己伤口早已痊愈,不由的愣在当场,诧异的看着众人。 白珏高兴地过去搂住她拍着背道:“咱们虹儿也都长大了,别愣了,是你三姐费了好大劲才帮你接上的胳膊。” 李虹儿忙过去,忙对龙菲儿道:“谢谢三姐。” 龙菲儿笑道:“都是姐妹有什么好谢的,真要是说谢,还是应该是我呢,我以前不知道想了多少办法都改不了采花蜂的毛病,让你昨天一下子就给震住了,这事怕他一辈子也不敢忘了。” 白珏忙道:“行了,谢来谢去的烦不烦啊。” 然后又急不可耐的将昨晚二人研讨的结果也大致讲了一下,听得李虹儿也是十分兴奋,便道:“只动口有什么用,不如打一架如何?” 巨龙归海都是一怔,玩笑道:“看不出四小姐还是个好战份子?” 白珏道:“别看这丫头平时挺文静,打起架来我们三姐妹中数她最疯。” 李虹儿不好意思的道:“谁让你和大姐都比我厉害呀,无论是修炼还是打架又总是你们俩个合起来欺负我一个。” 听得一屋子人都觉有趣。 龙菲儿道:“改天再打吧,今天休息一天,晚上要救醒马飞扬那小子。” 李虹儿伸了下舌头,道:“我把这事给忘了。哇,外面下了好大的雪啊。” 这时,一屋子也都才留意到室外,魔法气罩上都积了厚厚一层雪。 龙菲儿也一时兴起,道:“走,去外面打雪仗去。” 众人齐都叫好,纷纷换上冬衣,分批经传送阵到城外。风月城南门外是大片平整的农田,都种着冬小麦,正是赏雪、玩雪的好地方。 落了一夜雪,大地皆披银装,田间地头零星生着的树,枝条上也都裹了雪绒,空气清新的像被滤过,天蓝如洗,淡淡几缕轻云,太阳温和的像个慈祥的老者。被严寒拘困在风月城中的玩家、百姓,此时也都行至城外舒展筋骨,打雪仗、堆雪人,不分老幼。人们爽朗的笑声不时震落树枝上蓬松的雪团,像是欢笑声惊醒了沉睡中的树木,将身上的积雪抖落,散成雪末飘落在地上。 龙菲儿、白珏、李虹儿三人才一现身,便觉清新凉爽的空气扑面而来,又顽皮的顺着衣领钻入,使人不禁打个冷颤,顿觉神清气明。再将一口凉气深吸入体内,便如一股清冷的山泉流入,打着旋将五脏六腑冲洗爽透,仿佛每一个倦懒的细胞都被激醒舒展开来,通体舒畅。而入眼的皑皑白雪又给人豁然开朗的感觉,心胸顿觉开扩,正所谓心旷神怡。 三人不禁都赞:“好美的雪景。” 龙菲儿三姐妹因传送的较远,凭她们的目力可以看得见城门处追打嬉闹的人物、听得清舒朗的欢笑声。远处人群的玩闹也让三人倍受感染,李虹儿因对水元素有着特殊的感觉,这满世界的雪让她童心大起,跑去捧起一团雪,微作雕琢便成一只白鸽,被她一抛,那雪塑的鸽子便如活了一般在空中扑楞着翅膀飞走。 龙菲儿、白珏都赞她心灵手巧,更叹她对精、气、神创造性的应用。又听白珏道:“虹儿,大姐可以凝气成衣,你试试看能不能用神思做一套雪衣来?” 李虹儿略作思索,道:“c控这些实体的雪要比无形的气体容易多,我且试试看。” 说罢凝神聚思,以神识控制身边的积雪,但见白雪像被旋风卷起,在她周身围绕旋转,越聚越多,将她笼在其中,速度也越来越快,那些飞舞的雪花也越聚越紧密,渐渐汇聚成形,看上去竟像一件羽绒披风,还隐隐可见那些披风绘出朵朵雪梅,精致好看。李虹儿微露疲惫,也显得c之不易。 龙菲儿、白珏都是赞叹不已。 龙菲儿道:“四妹,你气、神双修的体质令人羡慕,而且在使用上往往也构思精巧,极具创造性,但在使用技巧上却显得很笨拙,往往使气、神消耗过巨。其实每一种元素都有它们自己的运行规律,只要利用的巧妙,就可以做到四两拨千金的效果。就如你这件雪衣来讲,雪衣上的每片雪花位置都固定不变,可以推知你是以神思牢牢控制每一片雪花来完成的,其实只要控制它们在一定空间内就可以,而不必时时紧握,就像和男人相处,要给他们一定的自由,彼此才不会太累一样,才能长久。” 李虹儿、白珏被她一番点播,均有所悟。 龙菲儿又道:“但这也未必不是好事,正是因为你们在修炼《欲道经》的时候,没有太多的技巧法门,所以气、神都要比我的扎实深厚的多。” 白珏接道:“这或许正是当初前辈们把《欲道经》与《欲体经》分成两部的原因,有所缺才能有所精。” 李虹儿听得大有收获,却仍是无法把握细节,便收了功,一身雪衣化成碎雪纷飞,道:“三姐,你演示给我们看吧,让我们也开一下眼界。” 龙菲儿道了“好”,便急转起身形来,周身的雪被她尽卷,但与李虹儿先前比起来,这些雪似是散乱的多,更像一阵骤风吹起的,而非人力所为。那些雪花一刻不停的纷飞舞动着,但飞舞的空间却越来越小,最后虽仍是飘飞不止,却共同勾勒出一对翅膀来,在龙菲儿背后扇动,竟像是个落入凡间的天使。又见她脚下微抬,一对翅膀加大扇动的力道,整个人便离地冉冉而起。 白珏、李虹儿齐声叫好。 这时却听龙菲儿发出一声“咦”的惊奇,两人便顺着她眼光所视处望去,远远见着一个人影飞速的左、右、前、后移动身形,正向这边赶来。待哪人行得再近些,是个身形矮肥的男玩家,但见那人同时驱赶着三只雪兔,随着三只雪兔精疲力竭,那人才缓下身形将三只兔子一一拾起收到物品空间里。 三人不由都惊这肥男一身轻功了得,那人显然也看到了三女,尤其是仍飞悬在空中的龙菲儿,更显惊诧,几个飞纵便已至三女面前,扫了一眼白珏、李虹儿,目光就定在龙菲儿身上,脸露色相,抹一把鼻血,赞叹道:“好美的仙女。” 三女险些吐血,龙菲儿更是一失神,落在地上,雪翅飘散。 细瞧这人,近看才知此人并不矮,只是身形太肥,圆咕隆咚的脸上净是赘r,一对眼都被挤在r中,下巴竟有三层折,一对大耳几垂肩,天生的笑脸即使正容也含三分笑意,像极了传说中的弥勒佛。此时嘴咬着一只手指,口水顺着指缝直往下流,用的是猪八戒见到美女时的招牌动作。 白珏双掌一挥,两道内力s出,卷两堆雪,全数砸在那人身上,头脸耳鼻身上尽是雪团,一时成了个雪人,仍那里直勾勾的上下打量龙菲儿,道:“仙女妹妹,请问可曾许配了人家?” 三人狂呕不止。 那人一脸的痴傻模样,口中喃喃道:“呕的如此妩媚,可比西施蹙眉。” 三人呕得更剧。 那人又惊叹道:“哇,这一呕惊天地、泣鬼神,好比那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那黄河泛滥,一发而……” 三人哪还再忍得住,都飞起一脚踹在那人身上,脸、胸、腹各受一脚,肥圆的身躯被直挺挺踹扑在雪地上,像个皮球般弹了数弹,才脸鼻贴地,倒滑出数丈渐止,那人却又挣扎着又爬回来,才欲张嘴却喷出一口血,口中仍咕呶出一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去死!” “去死!” “去死!” 三人齐喝,三只脚尽踹在那人脸上,跌翻出去数十丈,那人虽未化成白光,却也看似昏了过去。 三人才都长呼了一口气,齐道:“整个世界清静哂。” 12?下 降瑞雪龙菲显技,赠奇果何欢求爱 刚转身欲走,龙菲儿忽觉有人在她耳边笑嘻嘻的道:“仙女妹妹,可否借一步说话?” 三人俱是一惊,以三人功力竟有人近身而无所觉,忙转头回视,龙菲儿的脸与一人仅一指之隔,鼻尖几乎碰到一处,忙后退一步,正是被三人踹飞的肥男,这才意识这人刚才不过是做戏,以他先前所显的轻功,三人戏谑似的攻击自然不会真的给他什么伤害。龙菲儿道:“你这人为何不死?” 正是被三人踹昏过去的那人。 那人一脸兴奋的道:“妹妹竟知我叫‘何不死’,果然是命中注定的姻缘。” 龙菲儿被他气的说不出话,白珏和李虹儿却忍不住笑起来。 何不死又道:“原来生气是可以这样美的。” 龙菲儿恼极,拳脚齐施,不觉中竟用了“幻影神功”,何不死只在数步范围内腾挪,龙菲儿的拳脚却总被他险险避过,竟伤不到他,这才心惊的停下道:“你缠着我们倒底有什么事?” “错!”何不死一脸正容,然后转为嬉笑的道:“我只是要缠城主你一人,而并非你们。” 龙菲儿一愣,恢复平时的冷静,学他口气道:“噢,那你意欲何为啊?” 何不死一扫先前的嬉皮笑脸,极显真诚的道:“向你求婚。” 龙菲儿一怔,白珏、李虹儿早笑弯了腰。 龙菲儿哈哈笑一阵,道:? 第 12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龙菲儿一愣,恢复平时的冷静,学他口气道:“噢,那你意欲何为啊?” 何不死一扫先前的嬉皮笑脸,极显真诚的道:“向你求婚。” 龙菲儿一怔,白珏、李虹儿早笑弯了腰。 龙菲儿哈哈笑一阵,道:“那你认识我有多久啦?” 何不死道:“才刚认识,正所谓一见钟情。” 龙菲儿笑容戛止,喝问:“那你如何知我是城主?” 何不死却没一丝惊象,龙菲儿话音未落,就听他道:“我不仅知你是城主,我还猜得到你现实中的生日呢。” 三人自然不怎么信,便与他对质。 何不死道:“公元2408年4月16日,早晨十点左右生。” 三人均是一惊,因白珏、李虹儿也仅知龙菲儿生日而已,这人竟连时辰都说得出,又见龙菲儿表情,即知此人所言非虚。 龙菲儿喝道:“你到底是谁?” 何不死怡然的道:“何不死。” 龙菲儿也只得无奈的缓了语气道:“你从哪儿打听来的?” 何不死道:“推知。” 白珏也是甚奇,问道:“那你也推推我们姐妹的生日。” 何不死摇摇头道:“推不出来。” 李虹儿也追问:“那你如何推出城主的身份以及生辰的?” 何不死盯着龙菲儿,反问李虹儿:“你们觉得风月城中有紫薇命相的人会有几个,而具有这命相的人必是龙年龙月龙日龙时所生,故知之。” 白珏、李虹儿均是一震,望向龙菲儿,只听她道:“他说是,我的生辰八字正是:戊辰年丙辰月丙辰日辰时。” 白珏、李虹儿方知龙菲儿竟传说中的帝王命相,也不禁对何不死心生佩服。 龙菲儿见众人表情严肃,没事似的开玩笑道:“何不死,现在都已经二十五世纪了,还用算命看手相的法子来泡女孩子,未免也太过时了吧?” 白珏、李虹儿听闻都不禁呵呵笑出声来。 何不死却一脸的不以为然道:“别的女孩我没把握,但追城主您倒有几分自信,因为我不会有什么竞争对手。” 白珏低语笑道:“癞蛤蟆想吃天鹅r。” 龙菲儿呵呵一笑,道:“难道我蓓蕾逢春还找不出陪我上床的男人吗?” 何不死仰天大笑,其态甚狂,笑容忽敛,肃容道:“想和城主上床的男人何止千千万,但试问城主,这千千万男人又有几人敢追你、敢娶你,又有几人想赢得你的心而不是征服你的人?我是第一个向你求婚的人吧!” 龙菲儿只能无语。 李虹儿道:“怎么证明你是想赢得城主的心,而不是以征服城主为荣呢?” 何不死叹道:“爱上你只用我一眼,证明爱上你恐怕要用我一生啦。” 白珏轻蔑一笑。 李虹儿却一震。 龙菲儿一脸感动的道:“就冲你这句话,也值得由你一晌贪欢啦,时间你选,就和你做上一夜夫妻吧。” 白珏、李虹儿都是一愣。 何不死却一笑道:“我求的是一世夫妻,却非一时的欢爱。” 龙菲儿笑道:“过了这村怕没这店。” 何不死道:“来日方长,想赢得城主的心,绝非一时一日,先送你一物,就留个纪念吧。” 龙菲儿笑道:“呵呵,一般的东西我可看不到眼里。” 何不死一笑,从物品栏里取一个花盆,里面种有一株植物,植株样貌普通,却结有几颗通红鲜艳的果实,道:“这果实从视觉上看通体红艳、光滑圆润、鲜亮可人;此物可生食,从口感来说r肥汁多、酸带微甜、软硬适中;又富含营养、老少皆宜。通红鲜亮的果实就像我的心,朴实无华的外貌就像我的人。” 三女都围上来细瞧这植株,都赞:“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果子。” 龙菲儿亦是喜欢,便问道:“这果子叫什么?” 何不死道:“番茄,也称西红柿。” 龙菲儿道:“我想起来,这种果子曾经被人类大量种植,深受人们喜欢,可惜不知为什么二百年前却灭种啦。” 何不死叹一口气,道:“哎,这果子曾经是饭桌上的寻常之物,只可惜那些急功近利的人们为追求利益,往往使用一些科技手段进行催熟、催红,后来又进行无籽培育、基因转接等,以至于口感渐失原本的鲜美、营养也远不及最初,渐失了它本有的商业价值,就不再有人种植,但这些被人类去了籽的物种也失去了自然繁育的能力,终与二百年前惨遭灭顶。” 李虹儿感叹道:“红颜自古多薄命。” 龙菲儿问:“那你又从何得来这株果子的。” 何不死道:“在这欲海里,我最喜四处游山玩水,曾在一处山清水秀处小住了些日子,曾猎了一只野鹿,好r被我烤吃了,肚腹下水都埋在地上,没曾想,过了数日那处竟长出这一株番茄苗来,想是那鹿不知何处食了这果的,将那里方圆数十里寻遍也未找见过。后经细心呵护,这株苗倒也开花结果,本想留作种籽,来年再种的。今日有缘结识城主,再无比此物更能代表我心,又知城主必然会好生照料,便似待我心、待我人啦,自当以此相赠。” 白珏兴奋的道:“怕是很值钱吧。” 何不死笑道:“呵呵,城主若以风月城来换,我未必肯呢。好了,今日至此吧,有缘自然会再相逢。” 说罢施出轻功,几个连闪竟已不见踪迹。 龙菲儿叹道:“可惜,可惜。” 白珏笑道:“可惜什么?” 李虹儿一笑道:“可惜这人不贪恋美色,要不然风月城又多一员大将啦。” 白珏想到马飞扬,不禁打了个寒颤,望着龙菲儿道:“你真是这么打算的?” 龙菲儿点了点头,笑道:“女人是老虎,轻易碰不得。” 说罢与白珏、李虹儿都呵呵笑起来。 李虹儿道:“三姐,这番茄水嫩怕受不了天寒,快收起来吧。” 龙菲儿遂将番茄收起,三人眼见天已近午,便徒步走回风月城。进城门的时候,发现一群小孩子在城门口光着p股玩雪,身上都冻的青一块、紫一块,却还裂着嘴嘻嘻哈哈的笑个不停,只是一会儿冻得不行的时候,便跑进城门防护气罩里揉搓、哆嗦一阵,暖和一下身子。还不时的滚个雪球抱进防护气罩里堆雪人,只是不多久便开始化,他们就一遍遍不厌其烦的修补。 李虹儿道:“这些穷人家的孩子好可怜。” 龙菲儿默然的点点头。 白珏因自己不能生育,所以对小孩子有种特别的感情,看着这群可怜却快乐的孩子,有种说不出的心疼,便向系统买了些孩子的棉衣、棉裤分发给他们。龙菲儿还为他们一一治疗了身上的冻伤。 一个头发乱哄哄、身体干瘦的男孩子却没有要,他道:“神民姐姐,能给我换件大人的衣服吗?” 三女都是一怔,便问他为什么。 男孩子道:“爷爷总说我吃得多、长得快,这件衣服现在穿刚刚好,可是用不了多久,就不能再穿了,多可惜呀。所以,我想换件大人的衣服,先给爷爷穿,等我长大了,还能接着穿。” 一群孩子都纷纷要来换大人的衣服,他们也都担心自己长高了便不能再穿,龙菲儿三人鼻根都酸酸的,便都一一应了他们要求换成大人的衣服。于是一群穿着大人衣服的孩子,翻卷着衣袖,拖着裤腿,开心的在雪地里打闹。 李虹儿又问那男孩子名叫什么,孩子想想道:“我叫乖孙子。” 孩子见三人奇怪的表情,有些急道:“真的,我爷爷一直都这么叫我的。” 三人这才明白,这孩子没有名字,家里也只有一个爷爷。 白珏也特别喜欢这个机灵的男孩,便道:“那个名字只能是你爷爷来叫的,姐姐给你起个名好吗?” 孩子高兴的“嗯”一声,显然他也知道“乖孙子”不适合别人的,只是自己没名字,便拿出来凑数的。 白珏道:“那叫‘壮壮’好不好?” 孩子有点不喜欢,撅着嘴道:“城里有个叫壮壮的,又肥又笨,还总放狗咬我,我不喜欢这个名字,给我换一个。” 白珏抽了抽鼻筋,道:“那好,就叫‘天乐’吧,天天都快乐。” 这回孩子很喜欢这个名字。 白珏又从系统处买了张“通讯符”给孩子,道:“有什么事要姐姐帮忙的时候,就把这张纸撕开,我就会知道你找我了,收好,别弄丢了。” 孩子郑重的“嗯”了一声,把符纸折好,放进棉衣的口袋里,抱着棉衣就跑回城里去,大概去找他爷爷去啦。 后来,这孩子爷爷去逝的时候用了这张符,白珏便收他做了义子,因为加上她的姓,这孩子的名字就成了“白天乐”,有点滑稽,所以又改名“白乐天”,十八岁便成了龙菲儿帐下一员智勇双全的虎将,当然这都是后话。 龙菲儿望着城门雪地里这群孩子,道:“二十年,等这些孩子长大啦,一定让他们给自己的孩子做得起棉衣、让他们的孩子吃得饱饭。” 白珏、李虹儿也都凝重的点头,都换了坐骑回迎春楼。 城外,一处临时用雪筑的房屋里,一张雪桌、三张雪凳、一张雪床。屋里一肥男二美女:一女脸带红晕,正在摆放酒菜,酒是好酒,烧烤蒸炒的却全是兔r;另外一男一女却还在雪床上折腾。 摆放酒菜的女子望了脸雪床的二人,摇摇头,笑道:“主公、随缘,歇会吧,要开饭啦。” 床上的肥男“呵呵”一笑,也不抽离,也不起身,搂抱紧床上的美女,一个横翻,在显得狭小的屋里,凌空几个翻滚转折已稳稳坐在雪凳上,所抱女子骑跨在他腿根上,仍自挺动,男子扶搂他背上、下加速撺惯,没几下,那女子便如泄气的皮球,轻伏在男人的肩头。 男人拥搂着怀里的女子,双手仍在她背后抚移,却对另一个女子道:“如云,这三只雪兔被我赶得筋疲力尽、血管暴烈而亡,做出来的菜应该更加松嫩而又不会软塌,我说的是否正确?” 摆菜的女子没好气的瞪了男子一眼,道:“亏人家还称你主公,一点人主的样子都没有。这么大的人啦,还整天跟个孩子似的,你瞅瞅自己那一身膘,肥的都快不成样子啦,还整日想着法子琢磨吃,人家这几只兔子是招你惹你啦,被你捉来杀吃也就算了,临死了还要受你折磨。” 男子天生的笑脸上此时更是挤成一堆,哈哈笑道:“我何欢生凭只爱两件美事,就是美食和美女,要不怎能把老爹气得叫我何不死。” 男子正是何不死,而二女则是他的两名性宠??如云、随缘,取自他喜欢的一句话:“如云舒卷、随缘聚散。” 如云自己坐下,将酒杯斟满,道:“还好意思说呢,我要是有你这么个儿子不活活气死才怪。你既然最爱美女,那风月城主今天约你,怎么就推了?” 随缘也缓过气来,从何不死身上滑下来,手凌空抓握,一把雪飞至她手中,像一块柔软的雪棉巾,将自己与何不死擦净,边擦边道:“是噢,那风月城主长的好美噢,连我见了都动心,你这只馋猫今个怎么转性了?” 何不死脸露遐思,道:“她确定很美,要是再呆多会,怕我也难把持。” 随缘略气的道:“那你到嘴的r又不吃,结果憋了一肚子火,还得我们姐妹来帮你泄。” 何不死笑笑,夹起一块r放在嘴里细品品,才道:“好味道,女人像这菜,不同的菜要用不同的做法,不同的女人也要用不同的追法。” 如云略作沉思道:“那株番茄平日里被你当成宝,今天却拱手送人,不会真的看上风月城主了吧?” 何不死瞅着如云哈哈笑道:“怎么,云儿吃醋哩。” 如云红晕未褪的脸,此时更红,道:“哪个理你这档子事,倘若你喜欢个女人,我们姐妹就吃醋,那还不早泡成酸菜啦。” 何不死听闻哈哈大笑。 随缘也笑道:“不送美人玫瑰,却送番茄,怕你何不死是古今第一人呢。” 何不死笑道:“即使送上九百九十九朵玫瑰,也不过几日便败,送花的人又能记得多久;而我送番茄则不同,待到明年开春,风月城必将遍植番茄,而且年年岁岁不绝,美城主这辈子怕是都忘不了我何不死啦。” 言吧甚是得意。 如云拍拍他肥脑袋,道:“满脑壳净装些个花花主意,要不也肥不成这样。” 随缘略有所思,道:“主公,今天都已经正月十一,为何风月城仍无动静?” 何不死笑意中也透出凝思,却又肯定的道:“蓓蕾逢春这个美人绝不简单,据我所知,风月城屯粮也只是近两年她接管风月城后所做的事,风月城举城欢庆,数十万人短短半月就能吃掉城内半年的积粮,我可以肯定风月城必有大动作,只是直到现在也想不出,她要干什么,要怎么干。” 如云道:“风月城地处中原,渐已成势,血海飘香、独孤霸王、还有那个小犬一狼都是心怀天下的野心之辈,自然不肯任由风月城坐大,风月城地处风头浪尖,蓓蕾逢春最急迫的事情莫过于组建军队、增强武力,莫非与此有关?” 何不死略作沉思。 随缘道:“如云姐讲的有理,只是风月城自身的状况却很糟糕,采花蜂虽建了风月城,却横征暴敛伤了民基,虽这两年蓓蕾逢春接手后,状况有所好转,但要想坐大,即使没有外力阻挠,恐怕也不是三、五年就能成的事。” 何不死道:“血海飘香等人自然不会给她那么长的时间,天下大乱怕也就这两、三年的事情啦。以风月城现况,只要有三万军队,不出半年,只围不攻,就能把它围垮,之所以到现在还没人来攻,一来打下风月城也无油水可捞、反成包袱,二来都不想过早的挑起大乱,成为天下矛头所指。” 如云问:“那你估计风月城什么时候会有举动。” 何不死饮一杯酒道:“也就这一、两日,必不出十五。” 随缘笑道:“那你不想去帮帮她,借机献献殷勤?” 何不死也笑道:“怎么不想呀,可我都不知道她要干什么,这殷勤让我怎么献啊,弄不好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岂非不美。还是老老实实的看热闹吧,真是个琢磨不透的女人。” 如云酸溜溜,道:“越是琢磨不透的女人不是越有味吗?” 何不死一笑道:“哪个女人都不简单,只是你们两个小妮子,也够我琢磨一辈子啦。” 随缘笑道:“又来,一张嘴跟抹了蜜似的,快吃饭吧,这雪屋里菜凉得快。” 三人便谈笑进食。 且说龙菲儿三女回到迎春楼,此时也已吃罢,饭后闲聊,正谈到李虹儿放粮。 白珏笑道:“放粮总长,这官名起的也太烂了吧。” 龙菲儿也笑,道:“这起官职名也是件费神的事,当时思及没给李虹儿封个名号,便在广场临时起的,倒成了笑话。” 李虹儿道:“去资料库里查些古代官职名套用不就成了。” 龙菲儿道:“还要一一查实什么官名执掌什么职务,也是麻烦。” 白珏一脸无所谓道:“管它以前是什么职务呢,只要个名字便罢,即使张冠李戴又有何妨,又不是要做老学究。” 龙菲儿道:“也是,倒是我糊涂啦。以后就这么办。” 李虹儿问道:“还有那个采花蜂,最初迎春楼与他认识时,只当他是个好色y贼,不曾想竟是个重情重义的人。” 白珏也对此人印象略有改观。 龙菲儿道:“这采花蜂好色、贪婪、残暴,但对自家兄弟却完全是另一番性情,最重情义、对兄弟从不小气,一个人两重面。” 白珏又问道:“那你又如何与他相识,更使他将风月城都拱手相让。” 龙菲儿双眉微皱,道:“还记得我那两个哥哥吗?” 白珏一颤,李虹儿也不由望了白珏一眼。 白珏咬牙恨恨道:“那两个混蛋,我一辈子也忘不了!还跟他们有关?” 龙菲儿长叹一气,道:“是啊,那我就将这段往事讲给你们听吧。” 13?上 j凤山二老西归,乾坤楼菲儿受难 龙氏集团位居十大家族财团之首,旗下企业涉及金融、通讯、实业、房产、娱乐等各大商业领域。然而打造这一经济帝国的龙潜先生却积劳成疾,不幸身患绝症。无奈只得放下一切事务,签立了遗嘱,将家族财政大权交由妻子月娥打理。自己则去往一处避暑山庄静享余年,等待他传奇一生的结束,身边也只留一女照顾日常起居。 龙潜一生风流,四十六岁才结婚生子,喜得双胞,起名“龙啸风”、“龙啸云”。两兄弟均是人中龙凤,年仅二十一岁,便已是龙氏家族的两根顶梁柱,各撑半边家业,且兄弟间感情深厚,龙家可谓后继有人,唯有一点不好,二人均似龙潜般,天生的风流本性。留在身边的一女却非亲生,名叫“龙菲儿”,才收养不足两年,年仅十八。 天上y云密布,眼见着一场雨,一家人脸带伤感的送父女二人起行。 “我可要享它二、三年的清福喽,有菲儿陪着我呢,你们都放心吧。风儿、云儿照顾好你妈,都各忙各的去吧。”老人跟家人挥了挥手,便摇上车窗,轿车开动渐行渐远。 一阵风吹过,y云散尽露出灿烂阳光,雨终究没下,人的脸就和这天一样瞬息万变。 “啸风,瞅见没,咱家老爷子活到老风流到老,这临死了还弄棵嫩草在身边。”龙啸云一脸y笑道。 “啧,俗话说这女大十八变,讲的还真没错,菲儿这两年可是越来越水灵了,跟着老爷子算是给糟蹋啦。”龙啸风满脸的遗憾。 月娥瞪了两人一眼,二人才笑着闭了口,跟着母亲往停车处走去。 “妈,老爷子这一辈子做什么事都讲究留有后招,你说他会不会还有什么咱不知道的,别最后落在小狐狸精手里头,那咱娘仨可亏大了。”龙啸云道。 月娥一笑道:“放心吧,妈在‘夜雨山庄’安派的有人。” “呵,姜倒底是老的辣。”龙啸风笑道。 一行人谈笑着入车远去。 夜雨山庄只是j凤山上的一间小店,山上也没什么人家,终年来不上几个客人,这样的小店与龙潜的身分并不相衬,但这里倒也山清水秀、气候宜人,没有世间的喧嚣。对于龙潜这样想远离尘世,安享几日清闲的人来说,确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二年前,龙潜就是在这里认识了菲儿。 “爸,我们又回来了。”龙菲儿搀着龙潜的胳膊望着这里熟悉的山山水水,眷恋之情油然而生。 “是啊,又回来啦。一眨眼就又过了两年。”龙潜收回遐思的眼神,看着龙菲儿感叹的道:“我还记得两年前见到你的时候,还是个挎着竹篓满山挖笋拾菇的小丫头,一眨眼,都已经是个婷婷玉立的大姑娘喽。” “那还记得我们怎么认识的吗?”龙菲儿略带伤感的问。 “怎么会不记得。我和你欧阳伯伯来这夜雨山庄的那天,不幸的是你乃乃那天过逝,你才十六岁,半大的一个丫头,抱着乃乃哭得两眼红肿,脑袋不时的撞着床,口里嚷嚷着:都怪我不好,是我命硬,是我把乃乃给克死了,我是扫帚星。当时我们都纳闷,一个才这么大点的孩子怎么会说这些话。我劝你,你不听,还说要是我敢做你父亲,你才信,我才有了你这么个干女儿。哎,你乃乃去了两年都没受过香火,等会安置好喽,别忘了去给她上柱香。”龙潜回忆道。 “嗯。”龙菲儿点点头,眼角泛着潮道:“爸,我觉得自己真的就是那些人说的扫帚星。” “瞎说。”龙潜道。 “可是,”龙菲儿低着头伤心的道:“娘生我的时候难产,生完我就走了。那时候山下镇上的人就说是我是扫帚星,一生下来就把娘给克死了。爹是我十二岁的时候,第一次带着我上山挖药,就掉下了山崖。镇上的人就都不准我住在镇子上啦,乃乃只好带着我上山,住在这个荒了好多年的夜雨山庄,没几年也去了。都是我不好,当时非着你做我干爹,现在,现在连您,连您也……。” 龙菲儿再也说不下去,抽咽着流下泪。 “人活多少岁都是个死,哪个能保证一辈子不出点意外、不生点病,还都是菲儿害的不成?你欧阳伯伯不还说你是紫薇星,说你是皇帝命呢,你怎么不信啊?难不成你欧阳伯伯的话还不如那些山野村夫,你欧阳伯伯那一百七十多岁都白活啦?”龙潜安慰道。 “不是我不信欧阳伯伯,现在都是什么年代,早就没皇帝啦,我到哪儿去当什么皇帝吗?再说皇帝都是男人当的,我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龙菲儿哭笑不得的道。 “好,就算不当皇帝,可是谁说的女人就得比男人差了,那是女人们自己这么想,就不愿意争、就不愿意试、就不愿意去吃男人们吃的苦。咱家菲儿就一点儿也不比任何男人差,我可是花了近两年的时间看的,龙潜我这一辈子,最大的能耐不是做生意,而是用人,我看人还没走眼过。要是哪天你真当了皇帝,就建一个由女人统治男人的天下出来给世人看看。”龙潜有些激动,咳嗽了几声,龙菲儿赶忙帮他抚背顺气。 龙潜缓过气来,语重心长的道:“龙氏集团是我一辈子的心血,不能就那么毁喽,这担子重啊,但是你得扛起来,知道不?” “爸,你又说。两个哥哥哪个不比菲儿强?”龙菲儿道。 “哎,两个不成器的。算了,你现在还不明白,以后再说吧。走吧,去看看你欧阳伯伯,去看看咱的夜雨山庄去,也是多亏当年你和你乃乃,要不这地方也真就荒了。”龙潜边道边让龙菲儿搀着自己上山。 两人也没带什么行礼,只龙菲儿背了个随身携带的女士包,因为山庄里该有的一应俱全。行至山上,未及近夜雨山庄,就见了一个山民在山道上东张西望的像是等什么人,一见到两人就兴冲冲的跑上来。 “龙叔叔、菲儿妹子你们来啦?”那山民上前热情跟两人打招呼。 “欧阳哥哥。”龙菲儿叫道。 “是慕容侄儿,怎么才两年没见,你瘦了这么多啊?”龙潜问道。 “哎,还不是我爸整天叫我练功。”欧阳慕容道。 “呵呵,吃了不少苦头吧,欧阳老家伙身体怎么样啦?”龙潜又问。 “哎,儿子吃老子的苦,还能有什么好说的。爸的身体倒是好了很多,这不,今天还算出龙叔叔你们要来,才免了我的功课,让我来等叔叔、妹子的。”欧阳慕容边道边前面引路。 “哈哈,欧阳老家伙吃你的苦头还少啊?”龙潜笑道:“要不是你,欧阳老家伙会有时间陪我在这看山赏水吗?” 欧阳慕容呵呵讪笑,脸上有些不好意思。 三人一行来至半山腰处的一栋二屋楼处,那楼也是新翻新过,在山林流水的掩映下倒也有另一番韵味。一老者,银发长眉,翘首门旁,见三人至,便迎上去与龙潜相拥,互落两行老泪。 老者正是欧阳慕容之父欧阳炎华,也是一代奇人。 欧阳炎华本是修真界中的年轻一辈中的奇才,颇受前辈们的赏识,但他却在这种情况下毅然入世,选择了为国效力。以一已之力发掘培养人才,组建了中国龙组,自领第一任组长,拯国救民,暗中做了许多大事,却从不显名露姓,除了国家安全机要部门,世人均不知世上有欧阳炎华。 也因世事繁杂,终因事务缠身而荒废了大好的修真前程,自知无缘仙界的欧阳炎华倒也坦然,于一百五十岁时娶妻慕容氏,一年后生下一子,取名欧阳慕容,也就是欲海游戏里的采花蜂。 欧阳慕容虽没能遗传下乃父的修真天赋,倒也聪明伶俐,欧阳炎华在工作之余也常指点修习家学,倒也学了不少本领。只是这欧阳炎华并无多少时间陪伴教育儿子,又兼其母宠溺,有些本领的欧阳慕容便常与社会中的混混来往,称兄道弟,粘染不少坏习惯。随着年纪渐长,也越发不受管教。 十五岁那年,跟几个混混一起寻找刺激,抢劫银行,除他以外几个小哥们全数被捕,结果竟偷了父亲的修真至宝??乾坤楼,换钱与狐朋狗友赎身,险被其父欧阳炎华打死,其母苦求其父,结果被欧阳炎华失手打死,疼心之余才饶了欧阳慕容一命。欧阳炎华恐恶人拿去为害,便辞去龙组之位,苦寻乾坤楼,十余年竟未寻回,成了老人的一块心病,从此落下病根。 二十岁那年,也就是两年前,一次龙组的秘密行动中捣毁了一个有修真败类组成的特大犯罪团伙,欧阳慕容竟是其中一员,国家虽碍于老组长没判他刑,但欧阳炎华却因一世清誉毁在儿子手中,被气得呕血,旧病复发。在老友龙潜的帮助下,隐在夜雨山庄安享晚年,一意管教儿子。 今日,欧阳炎华掐算出龙潜将来此静享余年,不禁又喜又悲,喜的是龙潜终能放世间尘事,悲的却是老友命不久矣。 龙菲儿也上前见过欧阳炎华。 欧阳老人甚是喜欢,对龙潜道:“菲儿丫头,这两年可又长高了不少,也漂亮了许多。二年前我让你带她回去,现在可要还给我啦,老头子我一身本事总要有个传人才行啊。不然我死了,慕容这小子谁来管啊。” 龙潜也笑道:“好,好。” 龙菲儿看了看满脸不自在的欧阳慕容道:“欧阳伯伯,不是吧,要我管慕容哥哥,他比我大啊。而且,他又跟您学了那么久的法术,我现在什么都不会,要我能管得了他,您老可要多活几十年好好教我才行呢。” 欧阳炎华和龙潜两个老人听了都笑,欧阳炎华道:“好,就菲儿这话,咱俩个老头子也要多活他几年。” 龙潜也满含笑意,道:“好,菲儿可要跟欧阳伯伯好好学噢,爹就陪个这欧阳老头再多活几年。” 龙菲儿心里酸楚,面上却笑道:“知道了,爹。” 从此后,四人过了一段宁静的日子,欧阳慕容负起山庄里粗重活,但也远比先前只有他们父子二人时轻松了许多,龙菲儿则在欧阳炎华的指导下学习法术、识别药材,余暇时还像个孩子似的进山挖笋采菇,为四位做饭洗衣。 龙菲儿对各种知识都是十分的感兴趣,好在欧阳炎华收藏有各类书籍,她还利用山上所产的植物,自己研制了一种新的沐浴露配方,几人都觉效果不错。 那一天,两个老人在山上下棋喝酒闲聊,欧阳炎华问到龙潜如何会在这个地方买下夜雨山庄,这随口一问,倒引得龙潜一段心事。 龙潜道:“这事埋在心底二十多年啦,人也快死了,难得老哥你问起,不妨就说出来,也觉得好受些。其实,啸风、啸云并非是龙潜的儿子。” 这一句让欧阳炎华吃惊不小。 龙潜又叹道:“也许当初真的应该听你劝,随你修习真法,或许还能有些成就,即使与仙无缘,也能像老哥一样,为世间做些好事。看我为钱劳碌一世,到死还不全成云烟,可怜我龙潜一世风流,却连个自己的孩子也没留下。” 欧阳炎华道:“那月娥是怎么回事?” 龙潜苦笑道:“她不是月娥,而月娥的孪生姐妹月华,她以为能骗了我一辈子,其实她一找到我的时候,我就知道她根本不是月娥。” 欧阳炎华笑道:“我是越来越俗,竟对你这事生出想追根问底的好奇来啦,一百多年的心境算是白修啦。” 龙潜笑道:“你这是返璞归真。” 欧阳炎华道:“那倒底是怎么回事?” 龙潜道:“二十年前,我被一个深爱的女人骗了些财,便对女人失望透顶,便暗下誓言,要玩遍天下美女。无意中来这里游玩,遇到了山体滑坡塞了山道,就被滞留在这j凤山上,就住在这夜雨山庄,那时山庄只一个中年妇女看管。一同滞留在这山上的还有一对姐妹,就是月华、月娥,虽然也因住了几日与她们相互略有些认识,但她们俩个长的很像,我一直分不出来。 “那天晚上,莫名的心里很烦,便一个人在山上喝酒,醉的不醒人事。又逢那晚大雨,月娥因恐我发生意外,便要拉上姐姐、老板娘来寻我,她姐姐月华不愿来,老板娘也就顺着说等天亮再说。月娥就一个人冒雨寻着了我,山路泥泞,真不知她怎么将我拖回店里的。 “因受风雨,我又是咳又是呕,月娥便整晚上都在我房里照顾我。说来现在自己都觉得是禽兽,半夜醒来,迷糊中却把她当成了我叫来陪宿的小姐,将她qg了,直到第二天发现床上处女血红,才明白自己做了件混蛋事。 “后来,我因心怀歉意,便疯狂的追求她,她也答应了我,也有我生命中最美好的几天记忆。我曾问她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她说就想在这样一个偏野的地方过一辈子,我便买了这夜雨山庄,后来才知道她因拒绝和男友发生婚前性行为,才被那个男人抛弃的,即使二十年前,世上像她这样清纯的女孩子怕也没几个。 “山路畅通以后,我要带她回家,她不肯,只让我有时间的时候来这里陪陪她。接下来公司事务太多,我也就没再来,没想到过了几个月,她却腆着肚子来找我,说是怀了我的孩子,要我娶她。 “我当时很开心,但娶了她后,就明白来找我的根本不是月娥。当我再回山庄的时候,她已经不在,问娶的那个女人她姐姐现在哪儿,她说嫁给了一个外国外,出国来。后来,再也没了消息。 “现在老了,可以回到这个地方,也算是件幸事。对了,你能帮我掐算掐算,月娥是否还在世上?” 欧阳炎华听了这段故事,也颇受感动,便应了龙潜要求,要了月娥生辰,一番掐算后,道:“人已去了,还过,却有骨血尚在世上,没准儿还是你的呢。” 龙潜又是哀伤又是欣慰,便问欧阳炎华道:“可能推算出月娥遗世的孩子在什么方位,年纪几何,是男是女?” 欧阳炎华遗憾的摇摇头,道:“老头子我实在无能为力。” 龙潜一脸的失望,道:“算了,就算是我的孩子又能怎么,我都是要死的人啦,儿孙自有儿孙福,由他们去吧。对了,菲儿这丫头练功如何?” 欧阳炎华道:“天赋的纯属,加上聪颖智慧,领悟力又极高,进步的很快,假以时日,前途不可限量啊。老头子晚年能收此女为徒,吾心大慰啊。” 龙潜也是欣慰的满脸笑容。 无忧的日子过得很快,眨眼就是一年多,龙潜的身体还是恶化啦。不过,公司那边却传来龙潜妻子月娥暴毙的消息,龙菲儿震惊不已,龙潜却只笑了笑,似是早在预料之中,只道:“倒底比我先走啦。”龙潜妻子去逝的消息在夜雨山庄就像一粒石子投进水里,很快就又恢复了平静。 这天,山上的天气很晴朗,天空难得的碧蓝,这样蓝的天在二十五世纪,也只有在这偏远的地方才能偶尔看得见啦,昨夜一场小雨让空气也特别的清新。龙潜心情很好,便由欧阳炎华陪着一早到山上散步。 欧阳炎华看他今天格外精神,开玩笑道:“你这不是回光返照。” 龙潜也乐道:“怎么,巴不得我早些死吗?” 两人说笑着出门去了。 龙菲儿昨晚修炼了一夜,此时还在入定中。欧阳慕容也见天气晴朗,也起了个大早,来找龙菲儿一起去修炼,发现闺门紧闭,本欲敲门,却又收回了手,从窗缝里往里偷瞧。 不瞧也还罢了,这一瞧却酿出一件祸事来。 13?下 j凤山二老西归,乾坤楼菲儿受难 原来龙菲儿修炼时尽脱了身上的衣物,此时l着身盘坐在床塌上,面容安祥,双胸随着平缓的呼吸轻动。这欧阳慕容本就是好色之徒,在这山上困了一年,哪里能粘着女人的荤腥,平日里虽与龙菲儿这一大美女朝夕相处,却又时时被父亲死盯着,也只有梦遗时想想罢啦。 俗话说:“色胆包天。”欧阳慕容此时已被龙菲儿娇美的迷昏了头,平日里积攒的火气顿成熊熊烈焰,直觉的口干舌燥,又知父亲与龙潜都不在,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蹑手蹑脚的拨开门锁,推门而入,如恶狼扑羊,把龙菲儿扑倒在床上。把龙菲儿从入定状态惊醒,待看清是欧阳慕容更是吓得花容失色。 修炼入定最忌被人中途打扰,何况是遭人强暴,龙菲儿也只喊了一声,便神气叉路,走火入魔啦。 且说欧阳炎华与龙潜出去未敢行远,龙潜突觉头昏眼花,哪里还敢再转,便由欧阳炎华扶着回来,刚进屋门,便听李虹儿惊叫,两人都是心底一凉。欧阳炎华忙冲过去,看见儿子正欲非礼龙菲儿,怒火攻心,一掌便将欧阳慕容打飞,将屋墙撞出个大窟窿,昏死过去。 也不管儿子死活,先察视龙菲儿,见她体内气、神一团糟糕,大惊。 龙潜挣扎着进来,看到龙菲儿这般模样,心上激动,竟口吐白沫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欧阳炎华也顾不上龙潜,先以自己功力及时替他梳理体内气神,一个时辰才平息混乱,封住了她的三处丹田。 这才得空查看龙潜,虽救醒了他,却也知已无力回天,终难救他命了。 欧阳炎华再想起自己的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去寻,才发现欧阳慕容早不见了踪迹,知他趁自己为龙菲儿、龙潜疗治时醒来跑掉。虽是恨极,却因屋里有两人需要自己照顾,不能够去追,只得回头再找他算帐。 龙潜虽醒着却说不了话,只是手指自己屋子。欧阳炎华顺着他指,只找出个箱子,龙潜脸带痛苦的点了点头,便结束了自己的一生。等龙菲儿醒来,才知龙潜去逝,痛心不已,几次哭昏过去。 欧阳炎华亦是愧羞不已,却也只能安慰龙菲儿,并帮她通告龙氏的人来安排后事,龙啸风、龙啸云二兄弟均来啦,问欧阳炎华老头死前留下什么遗言。 知道龙潜什么话也没留下,只留了个箱子。打开后,竟是一箱沐浴露,和一个全息影像珠,是上次月娥去逝后,龙潜新录的遗嘱,将家产全部留给两兄弟,并要求他们要照顾三妹龙菲儿,两兄弟见再无别的,失望之至。连录影也留给了龙菲儿,因为家产早已落入他们手中,但龙菲儿却是激动不已,龙潜竟悄悄安排人为她设计的沐浴露安排了生产线,这一箱便是成品,她保留这录影也只是要留下父亲的遗容而已。 两兄弟本想接龙潜的尸体回去,但欧阳炎华却执意要将龙潜埋在夜雨山庄,倒省了两兄弟一件麻烦事,两人便半推半就的应允啦。一代商业巨人的葬礼却简单的只是个坑、一把骨灰而已。 龙菲儿虽已无大碍,却仍不能解封丹田,因此也不能再行修炼,只能待三百六十日后,因走火入魔所损的经络自行修复后,封印的丹田自然会解开。 欧阳炎华除了每月回来两次为龙菲儿进行例行的检查外,平时都在外面查访欧阳慕容的下落。 数月过去,一日欧阳炎华一脸灰土的回来,手里拎着半死不活的欧阳慕容,已是满脸的血污,另外还有七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子。这七个女孩,就是以后跟随龙菲儿的阿红、阿橙等七女。 欧阳慕容逃出去后,又联系到旧时的狐朋狗友做些伤天害礼的事过活。这一日也不知从哪儿压送七个年轻女子,恰被欧阳炎华查访到线索,一路追查,便活捉了回来交给龙菲儿发落,顺便救下个七个女孩,才知这七女来自各地的孤儿院,? 第 13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却不知道要被送到哪里去。欧阳炎华百般拷问,让欧阳慕容受尽了苦头,可他也只是一语不发,直被打得只余下一口气。 龙菲儿虽是恨极欧阳慕容,却也知欧阳炎华因只生此一子,知他其实对欧阳慕容甚是疼爱,于是不但没再惩罚他,还替他向欧阳炎华求情。欧阳炎华因恐以后再发生什么意外,自己无力掌控,便想出了将儿子封印在游戏里的主意。 欧阳炎华已觉无颜、也无趣再活世上,便用耗尽全身功力将欧阳慕容封印在一个结界里,自己也变得有如老朽枯木一般,交待了些后事,化作一把尘灰,追寻龙潜去了。 欧阳炎华去逝,仍有一件心事未了,那就是乾坤楼的去向。其实乾坤楼就深埋在龙氏集团的办公楼下的地基里,成为龙家母子月娥、龙啸风、龙啸云的秘密基地,所以欧阳炎华无法感应到乾坤楼的所在。后来月娥暴毙后,更成了龙啸风、龙啸云的y乐窝,若是欧阳炎华泉下有知,乾坤楼被这两畜牲这般使用,肯定气得诈尸不可。 也是那个时候欧阳慕容与龙啸风、龙啸云兄弟有来往,龙氏二兄弟以乾坤楼为代价,换得月娥的同意,以龙氏的人脉金钱救出欧阳慕容的四个兄弟,他们就是欧阳慕容的四个结拜义弟:叶丛、黄鹏、钱玉溪、白斩,他们在欲海里的游戏名分别是:“影”、“虐杀”、“不知道”、“夜孤狼”。 月娥共将欧阳慕容的四个义弟救过两回,第一次便是抢银行被捕;第二次却是龙组破获的犯罪集团中也,这四个义弟也是其中的骨干,在他们从龙组转交给政府后,又被月娥救回来,只是这次欧阳五兄弟成了月娥的爪牙。 月娥曾说派人在夜雨山庄,指的就是欧阳慕容。只是她却怎么也没算计到两个亲生儿子竟会与欧阳五兄弟害了自己的性命。欧阳慕容从夜雨山庄逃出后,本想多呆一阵子时间才再露面的,但龙啸风、龙啸云却派他到各地为他们物色美女,结果被欧阳炎华逮住。欧阳慕容对龙家母子本就没有好感,只不过迫于无奈,此时被父亲捉住,对二兄弟更是记恨在心,但他仍是被父亲打成将死仍是一字未招。 重情讲义是父亲欧阳炎华最看重的东西,他知道无论自己做过什么,只要情义两字不丢,父亲就一定不舍得要他性命,他若是连这项也丢了,怕十三岁时就没了性命。欧阳炎华身上的优秀品质,他只学到这一点,却已使他受益终身。 他结交朋友的原则也只这一条,但龙家两兄弟显然不符合,因此龙家两兄弟也从未成为过欧阳五兄弟眼里的朋友。当然,他们也都知道自己不过是龙家养的几条狗而已。 且说龙啸天、龙啸云得知欧阳炎华那个老不死的终于一命呜呼,再无顾忌,带着欧阳慕容的四个兄弟来到夜雨山庄,此来有两个目的:一是掠回被欧阳炎华救走的七女;另外就是他们总觉得老爷子留给了龙菲儿什么,他们却不知道。 龙菲儿得知二人来的目的是七女,用仅有力气强行将七女送进欧阳炎华封印欧阳慕容的结界里,便累昏了过去。龙啸天、龙啸云二人虽气却没有办法,眼睛看得见七女的美貌却偏是吃不到嘴里。 “妈的,”龙啸天吼道:“一群废物,就不能给想个办法把这七个妞给弄出来。” 欧阳四个义弟都是暗骂:“蠢货,欧阳老爷子的结界能他妈的弄开吗,要是能弄开,还用你们两个猪头说话,我们大哥还他妈的在里面呢。就他妈的只知道要妞,大哥做了那么多事,你他妈的一句客气话都不肯说吗?” 龙啸云盯着昏过去的龙菲儿,一脸y笑道:“他们也没用,关键还在咱家小妹身上,老爷子不是要咱们关照小妹吗,哈哈。” 龙啸风也是恍然有悟,口角都流出水来。 欧阳四义弟都禁不住打颤,道:“真他妈的不是东西,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妹妹,两个禽兽不如的玩意。” 四人也都不约而同的想到一件事,要不是龙菲儿求情,自己大哥的命一准儿没了,心下都道:“欠着这丫头一个人情,以后见机要帮她。” 龙啸风、龙啸云将龙菲儿带回乾坤楼里,当然还有那一箱沐浴露和那个全息录影珠。沐浴露被一瓶瓶的透视,录像更被一遍遍的看却什么也没发现,最后两人全都将焦点停在龙菲儿身上。 龙啸云道:“哥,我跟你打个赌怎么样?” 龙啸风道:“赌什么?” 龙啸云嘿嘿一笑,道:“就赌咱家小妹还是不是处身,我赌不是。” 龙啸风道:“c你妈了,跟着老爷子那还能是处身吗,你他妈的让我怎么赌。” 龙啸云呵呵一笑,道:“我妈也是你妈啊,这你都c。” 龙啸风也笑道:“呵呵,咱妈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敢说她没找你c过?” 龙啸云笑笑,转了个话题道:“这丫头都睡了一天啦,什么时候醒啊,要不咱就这么上吧。” 龙啸风不屑道:“跟他妈的j尸一样,有什么好玩的,要干你干,等她醒了再由我玩。” 龙啸云道:“成,这丫头这么昏着,我看了都惹火,老爷子福气还真不浅。那我先来啦。” 龙啸风不耐烦的道:“别那多废话,不上就过来看录像。” 龙啸风说罢也就继续转回头盯那早就看烦的录像,耳边听着龙啸云“?啦”的扯衣服声。 “咻??”,龙啸云高兴的打个口哨,笑道:“他娘的,中彩了,流红,还真是个处。” 龙啸风道:“不是用力太大,撕扯了吧。” 龙啸云笑道:“你当我还童子j呢,这还分不出来。哇靠,真j巴紧。” 龙啸风有点烦,道:“悄悄的,跟j巴没上过处女似的。” 龙啸云笑道:“纯属意外,呵呵,纯属意外。” 然后两个人都不再说什么,屋里只有录影里龙潜的录音和床上传来有节奏“嘎吱吱、嘎吱吱”的声响,体力透支的龙菲儿虽然没醒过来,却也会因为疼痛而发出非意识的“嗯哼”声。 龙菲儿才刚醒来,只觉得自己下身撕裂般疼的厉害,禁不住流下泪来。她虽然有种不详的感觉,但怎么也想不到,平时让自己心怀敬重的哥哥趁自己昏迷的时候把自己qg了。 勉强挣扎着坐起来,就看到了两个眼神不对的哥哥,还像溺水的抓到稻草一样,问道:“哥,倒底发生什么事啦,我,我那儿怎么会那么疼。” 龙啸云瞪大了眼睛从龙菲儿望到龙啸风,然而两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直笑得龙菲儿汗毛直竖。 龙啸风走过去,低下头问道:“菲儿,哪疼啊,说,说出来,哥哥给你揉揉。” 龙菲儿下意识望下自己腿间,才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而床单上却有一片血红,毕竟她龙菲儿不是蠢笨的人,终于明白父亲龙潜当时为什么说这两个哥哥,也顾不得疼,下意识的躲开龙啸风伸向他下身的手,跳下床就往门那儿跑,却被龙啸云一把抓住,手还趁机在她双胸上捏一把。 直惊得龙菲儿手抱着双胸,口里喊:“救命。” 龙啸风哈哈一笑,干脆走去把门打开,外面果然看得不少人,但听到她的救命声,甚至连看她一眼的人都没有。 龙啸云嘻笑道:“小妹,别喊了,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的。” 龙菲儿直觉得后背抽冷风,像是掉进了千年冰窟窿里。 龙啸风从后面扑上来,一把搂住她,便把她甩在了床上,口里恶狠狠道:“给我老实点吧你,菲儿,你也是聪明人,想必你的处境自己也清楚了,听话点,让哥哥们玩个过瘾,自然不会难为你。要不然,哼哼,别怪你这两个哥哥和你不是一个娘生的。” 龙菲儿一身功力受封,那种只能任人摆布的滋味让她急的有种要发疯的感觉,但发疯的感觉却无丝毫助益,她肢体上的力量根本不是两个男人的对手。她知道她能做的唯一抗争就是任由他们摆布了,因为她明白,她越是挣扎,越是反抗,两个男人就会越开心、越觉得兴奋,所以她干脆什么也不做,就像个活死人,任他们打骂、任他们抽c。 两个男人直到折腾的累了,才把她拉到浴室,亲手给她洗澡,用那箱沐浴露,他们觉得问题一定出在这些沐浴露上,很细致的为龙菲儿擦洗,每块肌肤、每个角落,都擦上些观察会有什么反应,见一切都正常才又换另一块地方,甚至也蜜d都不放过。 温水试过,又用冷水,甚至滚烫的水,即使龙菲儿被烫的浑身是水泡,痛的她五脏六肺要炸裂,她也是咬着牙,甚至把嘴唇咬破都不曾发出过一声叫。有一个让人受不了的地方,就是这屋子能够加速人体的恢复,所以滚水烫出的泡很快就会复原,于是两个男人直到把龙菲儿搓洗掉了几层皮才结束了这次洗浴。 两个男人并没有进行真正的拷问,对于他们来说,龙菲儿现在就是个玩具,等玩够了、玩腻了才是拷问的时候。 两个男人实在玩的累极了,就让手下的打手按他们的要求把龙菲儿捆起来,蜜d里塞上一根粗大电动假,马力开到最大,再让她骑在木马背上,木马的背上马鞍是个三棱型的硬塑胶,腿腰上还绑着两个沙袋,手被铐在马p的扶手上,而两个茹头却橡皮筋捆在马头的两个把手上,全身的力量全都集中压在一个支点上,就是那个三棱马鞍与蜜x的接触点上。 她必须时刻保持平衡,以减轻茹头与蜜缝的受力,但那圆弧双横木的底座,以及蜜x里的刺激,想保持平衡决不是件易事。所以,仅工作人员c作的这段时间,木马下已滚落了她许多的汗珠以及蜜汁。工作人员c作完毕,很习惯的推了一下木马,耳边隐约听到两个哥哥的话:“今天就到这儿,小妹早点休息,有什么要说的,明早告诉我们。” 说完门被关上,黝黑的屋里就只有她一个人,不停摇摆的木马以及蜜d里尖锐的马达声。龙菲儿明白了,这个木马就是她的床,她以后每个晚上都要用这种姿势来睡觉。 龙菲儿心想:“这是第一天,以后的日子可能还很漫长。” 于是,她就努力尝试让自己睡着。 夜很漫长,昼更漫长。 因为每个白天她都面临新花样的挑战,即使夜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当有人惊奇的发现龙菲儿竟能在木马上安然入睡时,她就被用来为一口大钟做钟摆了,而且每当她摆到至高点时都会受到一记冲击。只有每天被清洗从未改变过,他们寄希望于使用的时间,也许多用几次甚至用完才能找出迷底,他们想。 日子过得很漫长。 龙菲儿也渐渐发现了r体在被折磨时的发生细微变化,这让她内心兴奋,甚至有时候会希望蹂躏来得更猛烈些,而且她发现封印解开的速度在加快。尽管她再没出过声,但有时候她会笑,那笑让两个折磨她的男人生出烦燥、受辱、丧气甚至是恐惧的感觉来。 让两个男人烦燥的事情决不止这一点,他们很惊恐的发现自己莫名其妙的染上了毒瘾,始终没明白为什么。 龙菲儿期盼的时刻终于提前到来了,封印已经完全解开,她康复了。 于是,当两个男人再来时候,他们忽然发现世界变了,施虐与被虐的角色被调换了。而更让他们郁闷的是,当他们喊“来人”的时候,人来了,而且是欧阳的四个义兄弟,四个乾坤楼里武功最强悍的人,但他们却站在龙菲儿那一边,这使他们怎么也不明白,龙菲儿根本没时间收买他们啊。 两个男人被送进了戒毒所,龙菲儿成了乾坤楼的主人,不,是龙氏集团的主人。而且,恢复了功力的龙菲儿很快就发现了问题,那个全息录影珠被高手施过法,那肯定是欧阳炎华的杰作,解去施在上面的法术,那个全息录影里存放的是龙潜以前与“朋友”交往的记录,一份龙氏集团最绝密的档案。 14?上 夜袭城风月遭劫,银甲起民不聊生 龙菲儿长呼一口气,脸部表情舒缓了许多,像是从恶梦中醒来。看着白珏、李虹儿两手紧攥、汗毛直竖,脸上仍是惊恐的表情,轻松一笑,道:“不管什么样的恶梦,都会有醒来的时候,睁开眼,就又是新的一天。” 李虹儿问:“那两混蛋是怎么染上毒瘾的?” 龙菲儿笑道:“老爷子在沐浴露里下的,一种j凤山中产的转基因罂粟,也不知那山上怎么会产这种人工物种,而且它只会让男性上瘾。所以当那两头禽兽在我身上发泄的时候,渐渐就成了瘾。不过也因此使我受了更多的苦。” 白珏也苦笑了一下,也放松了些,道:“三妹,和你比起来,我受那俩畜牲的罪就不值得一提啦。” 龙菲儿道:“那次也是我的疏乎,其实白叔叔那份飞行器起降场的承包合同我已经签署了,只是那天我因修炼没能及时通知白叔叔,本来也没什么,偏巧那两个混蛋从戒毒所里跑了回来,门卫见是他们也就没拦,结果这两个家伙趁我不在,就把那份合同拿走去要挟你们,凭白让姐姐遭了回罪。” 白珏摆了摆手,道:“都过去了,不提了。” 李虹儿一脸沉思状,道:“人有了痛苦的记忆,就会懂得珍惜现在啦。” 白珏、龙菲儿都看了眼李虹儿一脸的深沉,相互对望了,都哈哈笑起来。 李虹儿一脸迷惑的望着二人,道:“我说错什么了吗?” 白珏拍了拍李虹儿脑袋,笑道:“瞅你那一脸的表情,跟历尽了百世沧桑似的,躺在蜜罐里长大,你有什么痛苦的记忆啦?” 李虹儿想起让自己痛苦的事,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口里还不服气道:“谁说没有啦,小时候丢掉了心爱的布娃娃、夜里想妈妈、游戏里睡不着思念林桦,这不都是痛苦的记忆吗。” “哈哈……”,白珏、龙菲儿都被李虹儿的话笑的肚子痛,李虹儿自己也不好意思的跟着傻笑,先前屋里惊惧的y霾一扫而空。 “哎呀,竟然聊了大半个下午,我肚子都有点饿了。”李虹儿嘟着嘴道。 白珏、龙菲儿才止了笑,道:“走吧,我们去红楼里,你们还没真正的见过乾坤楼呢,咱们到那儿去吃饭。” 白珏、李虹儿都一愣,道:“我们不都去了好多次了吗?” 龙菲儿笑道:“红楼,是乾坤楼在游戏里的映像,既然名叫乾坤,楼内当然另有乾坤啦,其实整个乾坤楼就是一个小世界,你们都还没进去过呢。晚饭后你们就在乾坤楼里帮马飞扬治疗,尽管乾坤楼的恢复能力对马飞扬那种程度的伤害毫无助益,但人只要在乾坤楼内就一定不会死去,即使万一有什么差错,乾坤楼也可保他无虞。” 两人都叫好,原本的一丝担忧也就此消去。 三人被传送到红楼内,龙菲儿领着白珏、李虹儿来到一间普通的客房门前,但见龙菲儿口唇张合,默念一段口诀,合什的掌指闪出一道彩芒打在门上消失,才道:“走吧。” 说着拧开把锁,推门进内,白珏、李虹儿都是一愣,果然是另一番天地:但见夜空中满天星斗、闪烁晶莹,所在处是一间小院,三间普通的瓦房,院内走道两边遍植葡萄,顺着藤架长成绿荫棚,从架上坠下一串串浅绿的j心葡萄。回头再望,哪里还有什么房门。 李虹儿便问道:“感觉很像性宠空间,像这种地方乾坤楼里有多少处啊?另外房门都消失了,怎么才能出去呢?” 龙菲儿笑道:“这乾坤楼一个基本用途就禁锢,所以,只能进不能出,除非有楼主人的指令。至于这种地方有多少处,呵呵,没数过,因为和天上的星星一样多,确实很像性宠空间,每个地方都可以由楼主像性宠空间那样升级。” 李虹儿问道:“那要钱吗?” 龙菲儿答道:“当然不要,只要楼主有足够的想像力就成。” 白珏道:“哇,难怪那俩个混蛋会用这宝贝来做y乐窝,既安全又奢华。” 龙菲儿道:“是啊,他们那会儿把这叫‘温柔地狱’的。” 李虹儿取出巨龙归海的那段录像,道:“三姐,你看一下这个。” 龙菲儿通过乾坤楼,直接将影像播放出来,白珏看着那美仑美奂的影像不由的傻呆了,龙菲儿也是一愣,道:“论坛上现在疯传的这卷录像原本是巨龙归海的窝啊,呵呵,还是原般人马的演出精彩。” 白珏也笑道:“美女与野兽。” 龙菲儿哈哈笑,李虹儿也笑道:“那是我当时想的宣传词,可惜巨龙归海不让,只能替它换了演员。即使现在这样,仍是一笔不小的收益呢。我拿出来的意思是,姐姐能不能按照影像里的小瑶池来升级乾坤楼的这些地方,那样我们也能过一把当神仙的瘾。” “我也有这想法,所以下载了,还交了一个金币给你们呢。”龙菲儿口气夸张的道,白珏、李虹儿又都笑了回,龙菲儿接着道:“这么大规模的升级,比较麻烦,不像性宠空间那样,花钱就成,所以一直没腾出手来。” 白珏道:“那三妹有空的时候加紧做,我可是有点等不及啦。” 龙菲儿道:“我功力尚浅,只能分多次升级,你们享受,只苦了我要做劳力。” 李虹儿笑着道:“这事先放下,我们进屋看看飞扬,再打点一下肚子吧。” 三人便移步屋内,屋里陈设也很简单,马飞扬躺在一张床上,盖着薄被。白珏上前检视了番,对二人道:“按我现在的能力,虽然比较麻烦,但有虹儿在旁辅助,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多费些时间罢啦。” 龙菲儿放心了很多,心情大好,亲自下厨做了一桌酒菜,三人略饮了些酒,吃了些饭,龙菲儿就先退了出去。 李虹儿突然笑道:“二姐,你说三姐会不会有一天,就这样把我们锁在这乾坤楼里?” 白珏也略凝眉头,道:“难保没可能,但菲儿肯定不会害我们。” 李虹儿道:“即使害我们,我也能理解,她肯定不得已。” 白珏点了点头,道:“嗯。” 李虹儿又道:“二姐,你有没有一种感觉,风月城要出大事,我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会有这感觉,就这么觉着。” 白珏笑道:“就算天塌下来,在这乾坤楼里也不会有事的,一会儿要为马飞扬治疗了,别胡思乱想啦。” 李虹儿轻轻一笑,道:“知道了,姐,我们去看这夜空吧,每当我看着游戏里幽蓝夜空上繁星闪烁,都会有种心静神宁的感觉。” 白珏道:“我也是,你说现实世界的夜空是不是也曾经这么美?” 李虹儿道:“可能吧。” 两人走出房门,飞身上了屋顶,垂腿坐在屋檐上,望着夜空,谁也不再说话,一道流星从天际滑落,夜风拂动两人衣衫,有如两个脱尘的仙子,为这原本美丽的夜景,更添几分怡然。 且说龙菲儿退回到红楼里,显得很疲惫,在客房稍坐了会,才整容来到客厅,客厅里站着两排身着银盔银甲银披风的战将,龙菲儿只道:“开始吧,尽量减少百姓的伤亡。” 两排战将齐刷刷的敬了一礼,便依序进入各间客房内。 风月城里,已是入夜,寒冷的夜,即使是魔法护罩下,人们也觉出些冷意来,可能这就是俗话说的“下雪不寒化雪寒”吧。 突然,迎春楼上发生刺耳的警铃声,将渐已入睡的城中百姓、玩家从睡梦中惊醒。城内一片混乱,人们还未弄清倒底发生了什么事,突听“忽啦啦”的巨大声响,天空中竟落下大块大块的雪来,人们才发现风月城的魔法护罩突然中断运行,气罩的积雪都跌落在城中,一片白茫茫,连人也都尽白了…… 城内温度顿时大寒。 “报??,迎春楼顶的‘镇楼宝珠’被毁。”红楼里的龙菲儿接到显然惊慌失措的侍卫来报。 “慌什么,再探。”龙菲儿喝道。 侍卫显然被龙菲儿的冷静震的惊呆了,随即满脸折服惭愧的退下。 龙菲儿带着七女,传送到迎春楼内,先视察了安放楼顶那颗夜明珠的地方,镇楼宝珠已被人三刀切成了八块,无法再用啦,从切痕上来看,来人武功高强,而且必然是轻功了得,否则不可能突破层层防护来到这里,这里站着不少人,但四名轮值的魔法师均已不见人影,显然已被来犯的贼人砍杀下线了。 龙菲儿来到战时处理战事的办公室,这里的工作人员已乱作一锅粥。见龙菲儿到,才显然安定了些。 “报??,城南门外出现大批银盔银甲银马的军队。” “多少人?” “约三万人。” 龙菲儿一惊,心道:“我总共只派一万五千人,怎么会多出这么多,难道是另有他人混水摸鱼。” 来报的人见龙菲儿脸色不定,心里打慌,忙道:“可能只有两万人。” 龙菲儿一怒,喝道:“倒底多少人?” “还,还未探明。” “再探。” 恰在这时又一人报:“报??,敌军人数已探明,一万五千人。” 先前那人松了一口气,龙菲儿也松了一口气。 “哪来的军队。” “未明。” “再探。传我命令,护城军一千人护粮仓、虐杀领一千人护迎春楼,余者全力守南门。” 巨龙归海也已赶到,忙取出那颗巨大的晶晶果,交给龙菲儿,可惜此珠内能量所存太少,无法驱动魔法罩,龙菲儿便命令全体魔法师,竭力注入,需要二个时辰才能充到可用的程度。 龙菲儿道:“巨龙归海,去守粮仓,若粮仓有失拿你是问。” 巨龙归海吼了声“是”,便经传送阵去了。 一道道战报经专用战时传送阵传到龙菲儿手中。 “报??,南门已失守,城守十二人,死八人,伤四人。” 龙菲儿一愣,心道:“这么快。” “如何攻的?” “集一百五十名魔法师,全力施合体法术‘山崩地裂’,城门破。” “报??,采城主领三千护城军与敌军巷战。” “报??,城内百姓因争抢屋舍,死伤不计其数。” 龙菲儿叹了口气,似是早有预料。 “报??,三千护城军尽没,死三百人,余者尽废,敌亡二千余人,采城主力战被迫光遁。” 光遁,是原民对玩家死亡的称呼。 龙菲儿也不得不赞叹采花蜂带兵的作战的能力,竟能杀银甲军二千,余者尽废的意思是都完全失去了战力,可以想像其中惨烈啦。 “报??,狼堡主领三千堡众前来协守迎春楼。” 龙菲儿又是一怔,心道:“狼卵子连家也不要啦。” “命狼堡主领三千堡众守迎春楼,虐杀带原一千护城军协守粮仓。” “报??,月狼堡失守。” “报??,八千敌军已近内城。” “不要再报了,都跟我上。” 说罢也不理众人劝阻,领七女经传送至城中。 龙菲儿驻立在城中,身上寒、心更寒,风月城此时数十万人,却让一万五千人敌兵如入无人之境、势如破竹,敌人尚未进入内城,但城中百姓却早已卷入战场中,已是血流成河,四处火起。 保护罩中断,城内气温骤寒,赤l的民众都下意识的往屋里钻,城中自然大乱。对于玩家来说,下线应该是此时理智的选择,但又有几人肯错过这么精彩的场面,更可气的是,不少玩家竟趁火打劫,砸抢烧杀,苦了骤逢大乱的百姓。好在也有不少玩家选择了正义,现实中难以伸张的正义便在游戏里暴发,于是玩家之间自然形成两派相互pk。 “杀??”,龙菲儿冷冷道。 于是,惨号声四起,但死的却非银甲军,因为他们还未到,死的乃是抢杀百姓的玩家。 八千银甲军分成两部分,四千围迎春楼,四千围粮仓,只围不攻。狼卵子、虐杀、巨龙归海也只能与之对峙。 外城五千银甲军闪电般抢劫完毕,只隐隐还见原来的颜色。冲入内城中替下内城中的八千军,而这八千银甲兵则像蝗虫般四散开来,训练有素的袭向城中住户。逢着抢杀的玩家就将他们送下线去,对百姓,则只要配合将家中财物交出便不受为难,但稍有疑迟者必受伤残。 醉仙楼。 一银甲带披风的战将胳膊下夹着一个惊叫哀号不止的年轻女子,那女子竟是苟不易唯一女儿,还都未满十六,平日里都不敢使她在外露面,今日战事才起,便将她藏于秘密粮库里,也不知这战将如何将她搜出,向抱着他腿求饶的苟不易压低着嗓子问道:“可还有财物?” 苟不易下意识的摇了摇头,那战将便折断了少女的一根手指,立时痛昏过去,那战将又扯住少女的胳膊。苟不易哪还敢再犹豫,带着哭腔边求饶边将收藏财物的暗门钥匙交给那人,自己在前带路。 那战将才把少女放了下来,苟不易疼惜的抱住女儿,见女儿只是临时昏了过去,折了一指,才放下心。偷眼见那战将带了两个银甲兵将仓库内的珠宝财物尽数收入物品空间中,才离了醉仙楼向别处去,心痛有如刀割。 粮仓、迎春楼的双方终于打了起来,那些银甲兵替防时就已血浴银铠,血早凝成紫黑,头脸又都被盔套蒙着,此时粘满血显得凶恶异常,让防守的兵士见着恐惧。双方兵力相差的不多,此时互攻起来,守护的一方却很郁闷,那些凶猛的银甲军并不与他们对杀,而只有将他牵绊住,为抢劫的军士争取时间。 这些银甲军个个武技高强,一味防守,连虐杀、巨龙归海都是头痛异常,是以守护的军士只能眼睁睁看着城中百姓被抢劫却怎么也无法突围。二个时辰过去,城防魔法罩终于又启动。这些银甲兵却纷纷自杀化作一团光,下线了。 城墙的一个角落里,一个肥男带着两个美女,望着城下杀戮军民、杀戮的龙菲儿,一脸敬服的叹道:“风月城的民就像一群猪,但风月城的兵却是虎,只怕这一仗结束后,我们的美人城主就能把这些猪都变成虎狼啦。当明天的太阳再升起时候,经过血浴的风月城将如钢铁铸成。我现在要离开,但我何不死将来还会再回来,用我的军队来融化这座城,用我的温情来融化你冰封的心。” 城内的战争却还在继续,尽管敌人都已撤退,龙菲儿身边已经聚了数百的正义之师,在她指挥下,屠杀着那些杀红眼、宁死也不肯下线的玩家,战争让人发疯,战争中血淋淋的快感让人激奋。 银甲军撤退半个时辰后战事才缓缓结束。 太阳升起来了,雪化了是春,粘满了血的雪化了呢? 风月城显得很疲惫、很忙碌、很麻木。 除了伤者的呻吟、燃烧的烈火,整个风月城死一般的寂静。 伤者被抬到城内广场。 死者被熊熊烈火燃烧。 14?下 夜袭城风月遭劫,银甲起民不聊生 马飞扬在白珏、李虹儿的疗治下,顺利恢复,他因祸得福,不禁解了体内的y毒,精气神也都精纯了许多,但他却没心情高兴。 迎春楼里,白珏、李虹儿、马飞扬惊呆的看着城里忙碌却死寂的人们。 “三姐,倒底发生了什么事?”李虹儿问。 “昨夜风月城被洗劫。”龙菲儿淡淡的道。 “谁干的?”马飞扬紧握剑柄的手颤抖不已。 “我。”龙菲儿一脸疲惫,无神的望着城下的人们。 “什么?”白珏、马飞扬都惊的合不拢嘴,道:“为什么?” “四妹,你不问吗?”龙菲儿道。 白珏、马飞扬也注意到李虹儿脸上已恢复的平静。 “病人长了肿瘤,就要用刀把它割除,那很残忍,却能使人康复。”李虹儿终于明白心底里隐隐的不安倒底是什么,也想起龙菲儿曾说过有办法解决风月城的问题,而且是一个她认为最好的办法。也明白了那些放出去的粮为什么会施过魔法,那是为让银甲军能够迅速找到城民存放粮食的地方。 “风月城生病?”白珏因为对风月城了解甚少,是以迷惑的问,。 “这是从系统处购买的战事统计,你们看一下吧。”龙菲儿取出一份统计简报给了白珏三人。 欲海游戏里发生的战斗,无论是个人战还是军团战,参战双方都可以向系统购买战报统计,对于军团战,只有统帅级别的人才拥有购买资格。 “银甲军,死亡一万五千人;护城军,死亡约三百人,重伤约四千七百人;月狼堡众伤三千人;风月城众,死亡约六万人,重伤约十万,伤约二十四万人。仗怎么可能打成这个样子,看不懂啊?”白珏道。 “一万五千银甲军全是玩家。”龙菲儿道。 “就是城众都站在那儿等这一万五千玩家砍,二个时辰内也砍不了四十万啊,何况还要抢收财物粮食。这又是怎么回事?”白珏又问。 “城众自己打起来就可能啦。”马飞扬道也明白了这份战报的内容,“而且银甲军总共只杀了三百军兵,对着手无寸铁的百姓自然不会杀的更多。” 白珏这下全明白了,这么多的伤亡竟是城众自己造成的,不由打个冷颤,心有余悸的道:“如果来的是别人的军队,那风月城不是完了吗?” “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将风月城洗劫一空,足见银甲军训练有素,但是风月城哪来那么多训练有素的玩家军队?”马飞扬也在风月城呆过一段时间,却从未听闻城中有这么支部队。 “二姐、四妹,可能想得出?”龙菲儿问道。 “莫非是乾坤楼?”白珏不敢肯定的道,李虹儿也略有不解。 马飞扬更是一头雾水。 “月娥、龙啸风、龙啸云母子做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龙菲儿冷笑道,“他们竟然一度把色情服务业的收入占到了龙氏集团的百分之二十。乾坤楼内打手就有万余,而从各地招收、欺骗、甚至抢来的女孩子竟达三万多人。” 马飞扬没什么概念,倒不觉得怎么惊讶。但白珏、李虹儿都不禁睁大眼睛。 “那你就把他们全弄过游戏里来啦?”白珏问。 “我还能有什么办法?”龙菲儿无奈的苦笑道:“龙氏集团是父亲一生的心血,不能毁在我手上,所以这些人只能继续被拘禁在乾坤楼里,但她们许多人除了性服务什么也不会,结果风月城就得了‘风月甲天下’的称号。” “四万人,光游戏舱都是笔大数字啦。”白珏不得不佩服龙菲儿的手笔。 “这个倒没费什么钱,乾坤楼就像一个巨大的游戏舱,可以直接与游戏相接,连欧阳伯伯都曾赞叹过《欲海》游戏的不可思议,他甚至猜测这游戏是一个修为极其高深的仙级人物以大神通来运行的,尽管他自己都不信这说法。我也一直没办法查到这游戏倒底是什么人开发,又是那个公司运作的。”龙菲儿道。 白珏、李虹儿对望了一眼。 “这个,我和虹儿倒知道些底细,有机会再慢慢告诉你。”白珏道。 “噢?不过知不知道,倒不是十分要紧。”龙菲儿道。 “那一万五千银甲军难道有五千女兵?”马飞扬问。 “怎么?瞧不起女人吗,不是五千女兵,是所有银甲军都是女兵。”龙菲儿道,“否则,死亡的人数哪能那么少?” 白珏、李虹儿、马飞扬三人均觉不可思议。 这时阿红进来,道:“龙姐,伤势最重的三万人员已经到位。” “你先去,我马上过去。”龙菲儿道。 阿红犹豫了一下道:“龙姐,昨晚累了一夜,你的身体行吗?” “没关系,我只是启动乾坤楼为他们疗伤而已。”龙菲儿看着白珏三人迷惑的表情,就道:“一起到红楼去吧,看了就明白啦。” 四人来至红楼,龙菲儿领着三人出屋来至院内。 龙菲儿飞身跃在红楼顶部,双掌合什,口唇轻动,指端便不时飞出一道道彩芒,打在红楼翘起的屋檐上、四壁、屋顶、楼内,每打出十道彩芒,红楼便缩小一轮。龙菲儿共打出九轮,计九十道彩芒,红楼便缩小成一个吊坠大小,模样却是一座十三层的塔,材质像是白玉又似象牙,塔顶有个环。 再见红楼原来所在处,郁郁葱葱的花草树木,像是一直都生在那儿。龙菲儿取出一根碧绿流光的细绳,穿过塔顶的小环,系在自己脖颈上,却是一件极佳的饰物,极衬龙菲儿雪嫩肌肤。白珏、李虹儿、马飞扬都看得傻眼。 龙菲儿也不作解释,只道:“我先去广场,你们骑马过来吧。” 还未等三人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说,就见她脖颈上的白塔发出类似传送阵的光芒,将龙菲儿笼在里面,再一闪,哪还见龙菲儿的影像,原来这塔自带着传送阵的功能。 三人便唤出坐骑往广场赶来,待到广场不由又是一惊,广场上的百姓都全跪拜着飘浮在空中的龙菲儿,但见她浑身散出一种充满生气的绿色光芒,随着她双手伸展,绿色光芒便洒向广场中奄奄一息的重伤员。 的r体开始神奇的愈合、断残的肢体开始生长,目瞪口呆的民众看着广场上的伤员,竟像是在看一部记录春天的记录片,重伤病人残缺的肢体就像记录片中快放的花草抽芽、伸展、开花那样,半个时辰,广场人本来惨不忍睹的场面已看不见,却站起来一个个像从未受过创伤的健康人。 欢呼声,让死寂的风月城又重新焕发起生气,就像春天里干枯老皱的树皮下抽出的新芽。龙菲儿却忽的从半空中跌坠,像是个折翼的天使,被马飞扬接在怀里。龙菲儿睁开眼,吃力的道:“没关系,只是太累了,让他们把下一批伤员抬过来,我休息一会儿就好。” 周边围着的城众无不落泪。 三日后,所有伤员已全部治愈,当然参与疗伤的并非龙菲儿一人。 夜袭后的风月城有如一张干净的白纸,数万原籍城众家徒四壁、一贫如洗。数十万百姓当初涌入风月城原本想借此机会,开开眼、长长见识,或是趁着农闲来寻工、做生意,好赚些开春买种的钱。哪曾想竟遇到这样的事,辛苦赚下的几个钱也都被银甲军或暴乱的神民趁火劫了去,更惨的连命也都丢掉。 好在劫后的风月城仍向民众提供免费的吃食,又有魔法护罩,夜间睡觉只需随地而卧即可,当然也需为风月城的重建出些苦力。 离城远的,连回家的盘缠都无,只得滞留在城内,靠着风月城救济捱日子想办法;离家近的则心急火燎等着城禁结束,却不知自己所在的村镇此时正遭受着银甲军的肆虐与洗劫。 银甲军玩家因被封禁在乾坤楼内,所以都没有办法下线,这也是他们不用下线而以自杀的方式撤退的原因。但也正因为他们无法下线,所以自杀后又都在乾坤楼内立即复活。 数日来,四万银甲军以小股军队,少则数人,多则数百人,分批次,将风月城外方圆近百里内近千个大小村庄洗劫一空,受难人众达二百余万,整个欲海为之震惊,谴责之声四起,但神出鬼没的玩家军团银甲军始终是个迷。 仅仅数日,饥寒交迫的百姓流离失所,往风月城避难者数十万。 银甲军的行为虽受玩家唾骂、指责,却也为玩家开启了一道门,那就是有别于传统军事战争的“玩家战斗模式”之门。玩家军队有两个特点:一、玩家可以上、下线;二、玩家不怕死。 论坛上有人做这样的总结分析:预先制定好战略,每个玩家成员可以零散的在指定位置下线,在预定的时候同时上线,? 第 14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论坛上有人做这样的总结分析:预先制定好战略,每个玩家成员可以零散的在指定位置下线,在预定的时候同时上线,就可以达到像银甲军那样突然出现的效果,即所谓“神出”; 又由于欲海游戏里没有战时不许下线的规定,所以玩家可以在达到目的或遇到危险时及时下线,当战事结束后可以零散上线,离开战争区域,就像银甲军夜袭风月城那样,当他们再次上线时不穿银甲,又有谁能分辨得出他们是银甲军,这就是所谓“鬼没”。 唯一的不足就是由于现实时间与游戏时间的时间比为一比十五,而一次下线、再上线最少需要十分钟,也就是说游戏里已经过去了二个半钟。当然,这也是必须的,否则游戏里的玩家参与的战争还怎么打。 正是论坛上类似的分析,引发玩家关于“玩家战争”的研究。不过做学问的毕竟是少数人,更多人却选择聚上一伙哥们朋友,买上一套银甲,突然出现在某个村子,口里喊着:“我们是银甲军,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抢完东西,再喊一声:“风紧扯呼。”便白光齐闪酷酷的下线去了。 一时间效仿者无数,于是,欲海游戏里,银甲军蜂起,穿着银甲的抢匪如雨后春笋般。也有诸如黑甲军、白甲军不计其数。 银甲军处处,反使有心追查银甲军来历的人无从查起,即使有人去查也没什么结果,还有极个别有心人查的比较仔细,甚至发现夜袭风月城的银甲军在撤退的时候不是下线,而是自杀,但也仅此而已,再无进展。 欲海里各大玩家建立的城市里,都迎来了一次增加人口、扩充军队的契机。还让一部分玩家在混水中摸些鱼,发了些横财。更多的玩家虽是心有不忍,仍是加入了抢劫的行列,因为他们也明白,即使自己不劫,依然会有别人,既然如此也只得随了大众,少留些财物与原民便觉自己行了善。却使原民的生活更加艰难,逃难几乎成了欲海五十年春,原民最基本的日常活动。 路边冻死、饿死的原民比比皆是,欲海中人口也因此减少了许多。即使那些有幸投奔到城市的乡民们,也未必就能好到哪里去。做为进城的农民工,是城市中最底层的一阶,做最苦的活、受最重的累,仍难吃得饱、穿得暖,多是沦为奴隶。至于干活拿不到钱,讨要工钱被工头打伤、打死,更是不可能有人管。 百姓从此深陷于水深火热之中。 银甲军的泛滥造成了两个严重的后果:一是神民在原民心中神的形象被严重破坏,“神命不可违”的天条已被打破,玩家在游戏中可以为所欲为的美好时光,终因玩家的为所欲为而一去不复返;二、迫于生计,盗贼蜂起,民不聊生。 自此以后,玩家进入游戏的片头动画换了,由原来的《千年神罚》,换成了以这段欲海历五十年春为背景的悲惨故事《民不聊生》,玩家扮演的身分也不再是所谓的“神子”,而是一个立志拯救百姓于水火的英雄。 银甲军袭城,终于捅搂了那层天下大乱的窗户纸。 龙菲儿尽出银甲军袭劫村庄主要有三个目的:一、加速物资积累。二、扩充城内人口。原本城里只打算暂留在城内的居民,也因村镇被袭不得不留在风月城,不少人从避难到风月城的人群中认出了自己的亲戚家人、村民邻居。即使那些村子太小没有银甲军光顾的村子也都携家带口的逃至了风月城。三、加快天下大乱的进程。因风月城地处中原,为兵家必争之地,若缓慢发展,则待周边势力羽翼丰满之日,也即风月城灭亡之时。 风月城现在是百多万民众的救命稻草,龙菲儿借此机会加速聚敛资源,将土地、房屋等全部收公,当然有人不愿意,可是一日三餐都没着落,徒守着徒有四壁的空房冷屋又有何益,尽管田里都种着来年口粮,若等到夏季麦熟之时,怕自己尸骨也已成灰,要想活下去,也只得认了。 最受益反而是那些平日里流落街头的乞丐,因为那些他们眼中的老爷们如今也只能和他们一样出力干活、排队打饭、晚上都睡地铺。对于玩家来说,这也是个绝好的机会,尤其是占大多数的穷人玩家。 一贫如洗的百姓已经没有办法再离开风月城,也只得入了城籍,短短几日,风月城在籍人口,从原有五万人口迅速膨胀着百余万。其中约十五万的玩家,九十余万原民,不计玩家青壮男女达五十四万。 附注:原游戏背景故事《千年神罚》。 很早很早以前,世上没有人,其实世间是天神惩罚恶魔的地方,恶魔在这里会被不断的分解,而分解后的恶魔形成了各种凶猛的野兽。 天国里有一个职位卑微的神,名叫人祖,负责保管天神之子最喜欢的两个玩具??好奇与。有一天,神之子一个人玩觉得很没意思,就叫人祖陪他玩,便把好奇交给了人祖。卑微的人祖从没有过玩具,所以他根本不知道怎么玩这个叫好奇的东西。看它圆圆的像个水果,就用牙咬,结果就被他啃下了一块,有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味道,鲜美极了。神之子以前从没这么玩过,就开心的和人祖一起把好奇给吃了。这么好吃的东西,两人根本不够吃,于是他们就把也分吃了,都很好吃,神之子这天玩得很开心。 可是没多久,神之子又想起来玩好奇与,人祖当然没有了。神之子就哭着找天神去告状,说人祖把他的玩具给吃了,天神很生气,就把人祖扔到世间去惩罚他。人祖在世间被分解了,身体里的好奇形成了女人,形成了男人,好奇的女人与的男人交h就繁衍出后来的人类。 后来天神问清楚了事情的经过,知道自己错怪了人祖,就想把人祖从世间救回来,可是世间已过了一千年,人祖早变成了千千万万的男人、女人,天神没办法,就把神之子也分成很多个男人和女人,罚他到世间去把人祖一块块的找回来。 神之子民利用神力,通过与世间人类交h的办法把分解的人祖一块块的收集起来,准备回去拼成人祖,但是只有未交h过的男女才有单纯的好奇与,这种方法才会有效。世间的人类为了尽快的让神子把人祖集齐,多年来形成了一个约定,世间男、女必须等够二十年,才能相互交h与生育,否则就将受到人类共同的惩罚。 这个听起来有点幼稚的故事,名叫《千年神罚》,是《欲海》游戏开始时的过场动画。玩家扮演的便是神之子民的角色,被称为神民,而世间的人类则称原民。原民将自己的第一次与神民交h,被称为献神,献神成功的原民会获得一部分神民的特殊能力。 15?上 龙菲儿率身食鼠,采花蜂重义纳宠 时逢元宵佳夜,月圆似玉,清冷如银,虽值佳节,却无喜可庆。迎春楼上,龙菲儿发丝衣绦随风轻动、黛眉凝皱,扶栏俯视,马飞扬一旁陪立。 城内数十万难民也都倦极就地或坐、或卧的入睡,蜷挤着铺满全城。不时有人被恶梦惊吓发出凄厉尖叫,引一阵s动又复宁静,像被明月惊起的乌鸦。此情此景,尽管早有预料,但龙菲儿仍是掩不住一脸哀伤。 龙菲儿转过身,长出了一口气,对马飞扬道:“给我再试试。” 马飞扬望了着一眼龙菲儿略显苍白的脸色,不忍的表情一闪而过,转身行至一张餐台旁,将桌上一盘带血生r端给龙菲儿。 龙菲儿双手微颤的捧起足有斤重的r块,猛往嘴边一送,闭眼用齿咬住,双手较力,生生扯下一块叨在口中,也不咀嚼便艰难吞咽,被噎得直翻白眼,吞下后几声干咳,口唇牙舌尽是腥血,接过马飞扬递过的水杯,一口饮尽。 如此这般连咽几口,又待再咬,却觉胃内翻腾、欲呕难禁,便冲进浴室,“哇”的一声,连带酸水,又将所食全数呕出。 龙菲儿所食乃是鼠r,产自乾坤楼内的一种身长二尺余的硕鼠。 乾坤楼,又称“禁仙塔”,是件据说连仙人都能禁锢的修真至宝。楼里内含乾坤,自成一界,相当于另一个小宇宙。龙菲儿虽是其新一代主人,但对它的了解也仅是皮毛。乾坤楼内小宇宙深处,禁锢着无数奇禽异兽,但以龙菲儿现下法力,却只能开启极少数的浅近星球上的禁制,那里所禁也只是些凡兽,先人们不忍这些物种灭绝,才将其收入乾坤楼内任其繁衍。 龙菲儿所食硕鼠曾是一种进化出高等智能的鼠类,当人类发现它们时,惊恐万分。尽管这些鼠类的智能与人类无法相提并论,但它们还是难逃惨遭灭种的噩运,尚未被大多数的世人所知,便被掌握着人类最先进技术的极少数人秘密将其灭绝。 禁锢着这种硕鼠的星球,即被命名为“硕鼠星”,历经数百年的繁衍生息,硕鼠泛滥成灾,硕鼠星已不堪重负,因争夺资源,鼠势力间常年征战不休。龙菲儿曾利用硕鼠星上恶劣的生存环境来训练银甲军。 风月城此时人满为患,相对百万的人口,城内储粮即使计上银甲军所劫,仍存在巨大缺口,龙菲儿自然想到将这些人口移至乾坤楼内,以捕食硕鼠为食,一来解决温饱;二来借机训练军队。又因硕鼠星能源溃缺,想寻出足够百万人生火造饭的能源都是不易,到时必然会以生食为主,龙菲儿身为城主,自当以身作则,是以才有生啖鼠r的情景。 直至圆月西沉,龙菲儿险些将整个胃呕出来,只觉腹中生疼抽搐,终于止了呕吐,才将一、二两的余r食尽。 龙菲儿惨白脸上露出骄傲一笑,对马飞扬道:“味道还不算。” 马飞扬笑笑,口里没说,心里却道:“那般生吞硬咽的吃法,能吃出味道来才属怪事呢。”不过,倒对龙菲儿显出普通女孩那种略带自欺的骄傲,有种别样的感受,倍觉有趣可爱。 龙菲儿收了少女天真的笑容,对马飞扬道:“城里先前预先备下的干粮再过三日就要消耗光了,且不论是否有粮可吃,即使把百余万人的口粮煮熟都是件大麻烦。眼下民众都还未能有效组织起来,一时不具备自主捕获硕鼠的能力,再就是只怕没几人吃得惯生食,要想办法大量捕杀硕鼠并将它们弄熟,哪怕是半熟都成,而且即使把这些鼠r从乾坤楼里搬出、分发也都是大麻烦。” 马飞扬也一脸严肃的道:“是啊,这百余万毫无组织的民众就像个大火药桶,任何一个环节思虑不周,都可能引发s乱,将是一发而不可收拾的局面。” 龙菲儿凝重的点头道:“是啊,平时人少时,生火做饭都是再简单不过的小事,因为此时人数众多,就连这些也都变得异常困难,要尽快把百姓登记注册,转移到乾坤楼里去,在楼里即使发生什么s乱也都可以控制。” 马飞扬“嗯”了一声,看着迎春楼外东倒西歪睡着的民众,道:“这些民众骤遇兵灾,不得已逃难至风月城,他们此时除了悲哀更有一种离乡背井、初到异地时的惊恐,尤其对陌生的事情都会自然生出抗拒的心理来,想要劝服他们进入乾坤楼恐怕都是件很困难的事情呢。” 龙菲儿点头凝思,道:“虽然早知风月城会有这般景象,预先做了不少的准备,但真到百余万人摆在这里才发觉原来还是有太多细节都不曾想到,而且一举一动都如履薄冰,出不得差错。好在我已将四万银甲军化装成难民混在其中,他们就像一张大网将这百万民众笼在其中,可以利用他们来影响民众。” 马飞扬道:“这就好办,可使他们向民众讲解乾坤楼的神奇传闻,到时再由他们带头分批领众人入内即可。” 龙菲儿道:“利用神民的军队聊天频道下发指令就可以啦,另外我也已安排风月城内全体二百多名魔法师建了二十多处临时传送阵,可直接将民众传入乾坤楼内。只需一天即可将百万民众全数移至乾坤楼内,前提是要组织有序,不能出乱子,这些事就让阿红他们去办,你、巨龙归海和狼堡主协助维持秩序,应该没什么问题。我明天带着二姐和四妹到硕鼠星去寻找解决熟食的办法。” 马飞扬点头应是,又提道:“明天是不是让二小姐、四小姐也都尝一下鼠r,我担心她们也一时难以忍受生吃鼠r。” 龙菲儿道:“一步步来吧,明天先让她们吃点烤r。” 马飞扬道:“那好,天都快亮了,你都折腾一晚上了,睡会吧。” 龙菲儿甜甜一笑,道:“也好,你陪我洗个澡,也一起睡吧。” 马飞扬一怔,脸红的点头应是。 李虹儿、白珏也是一宿未眠,她们利用系统里的“城务管理系统”,进行人口统计、物资规化。类似城务管理系统的软件,欲海里还有许多,例如:“军队管理系统”、“商业贸易管理系统”等,主要是为了降低玩家进行游戏的难度,可以使玩家不必在繁琐的细节上浪费精力,毕竟游戏根本目的是为了休闲。 白珏揉也揉眼睛,又伸了伸腰对李虹儿道:“终于搞定了,人口的详细数据我已经传给你啦。还真是麻烦,要是没这个城务管理系统,要统计这么多数据还不把人给累死,真佩服古时候那些带兵打仗的将军,在没有电脑这类工具的情况下都能数得清自己手下有多少兵。” 李虹儿呵呵一笑,道:“是啊,不过也因此少了许多与人斗智的乐趣。运算结果已经出来啦,天啊,真是不算不知道,风月城物资缺口竟然这么大。我把结果传给你。” 两人看着统计出来密密麻麻的带着负号的红色警告数据,都大吃了一惊。 白珏吃惊的道:“二个月,天啊,风月城的粮食仅够吃二个月,我还当至少能撑到夏季麦收呢,原来还缺这么多。对了,风月城附近山地、丘陵、河流极多,想必所产野物也丰富,咱们可以打猎、捕鱼,反正城里人手多的是。” 李虹儿摇了摇头道:“我查过了,如果要保持现在生态平衡不被破坏,最大野生物种储量也仅够一个月的消耗,而且这还只是理论数据,一旦放开,任由民众捕猎野物,倒时肯定控制不了。你没看见城里原本的花草果木,现在全都成秃枝光杆了吗?” 白珏道:“那只能购粮啦。” 李虹儿苦笑道:“系统粮价太贵,如果向系统购粮的话,捱到麦收都已经是笔天文数字。但是现在天下大乱已始,只怕普天之下都将像风月城这般,百姓流离、农田荒废,明年必是大荒之年。倒时候天下无粮可收,又能向谁去买啊,只依靠系统,怕是以三姐的家底也难撑下来。” 白珏骇然,道:“那明年,普天下的老百姓们吃什么?” 李虹儿叹了口气,道:“必是盗匪蜂起、白骨遍野、易子而食的景象。” 白珏也无奈的道:“顾不了那么多啦,先考虑风月城怎么办吧。” 李虹儿道:“我相信三姐一定有办法,否则,她也不会挑起这场大祸。” 白珏点头道:“明天要和菲儿好好商讨一下对策,至少别让风月城里死太多人。” 李虹儿凝眉所思,道:“能来到风月城,也算这些民众来对了地方,只是像风月城这样的地方,普天下又能有几处,在大乱来临后,恐怕玩家也多是要自顾不瑕,还有谁会顾忌这些虚拟的npc。也不知道林桦能否撑过这场大灾。” 白珏也眉头紧皱,却安慰道:“放心吧,‘观世音’那个干巴老头一定会把他安置在一个安全的地方长大,再说,即使出了万一,大不了重头再来过。” 李虹儿:“嗯,我倒有个想法,反正要去寻访林桦,想借机去游历整个欲海,也为天下百姓尽些力,能多救几个人也好。” 白珏道:“也好,我陪你一起去。” 李虹儿道:“还是不要啦,你留在风月城帮三姐吧,我一个人就可以。” 白珏一阵无语,还是放弃随李虹儿同游天下,感叹道:“虹儿,你长大啦,不再是那个逢着夜里打雷下雨就往我被子里钻的毛丫头啦。” 李虹儿也是一怔,随即撒娇道:“姐,我还是常把被子踢下床去呢。” “那以后可就没人半夜起来帮你盖被子喽。”白珏笑道,随后又一脸关切的道:“可要照顾好自己噢。” 李虹儿道:“知道了,姐,再说我又不是现在就要走,总要等风月城里稳定下来,才好离开啊。” “嗯。”白珏又道:“对了,菲儿不是说要给咱们拟定官职名称吗,弄好了吗?” 李虹儿道:“让归海拟的,已经传给我了。你、我和采花蜂并称风月城三公,采花蜂是‘镇城公’,你的是‘威城公’,我是‘昌城公’,副城主的职务。” 白珏夸张的道:“哇,听起来很威风呢,比你当初那个什么‘放粮总长’强太多了。和采花蜂并称三公,这么说咱这官还挺大的嗬。” 李虹儿呵呵一笑道:“那当然啦,三公没人愿意做啊。” 白珏一愣,道:“为什么?” 李虹儿道:“干活没薪水的。” 白珏:“不是吧,菲儿也太绝了吧。那飞扬、归海他们呢?” 李虹儿道:“都封了将军,月薪一万风月币,苟不易称为‘进财司马’,掌管城内商业发展,阿红她们七个的官职名为‘仙子’,亏着归海能想出这名来,合起来就是七仙子啦,更有意思的是那七个阔少,被拟名为‘司郎’。” 白珏哈哈笑道:“司郎,谐音不就是‘色狼’吗,合起来就是七色狼,这名起的有意思。对了,那个弃家守城的狼卵子起的什么名?” 李虹儿:“护城将军。” 白珏笑得越发厉害,让李虹儿有些莫名其妙。 李虹儿奇道:“这有什么好笑的。” 白珏:“我是笑狼堡主的名字,你想将来狼堡主带兵打仗的时候,底下数万的兵马,这时候传令兵喊一声:‘护城将军狼卵子到!’底下的兵听他这名,还不笑得肚子痛,可又得苦忍着不敢出声,数万人想笑又不敢笑,被憋得脸红脖子粗的情形是不是特有意思。” 李虹儿听她这么一解释,也不由哈哈笑起来,边笑边道:“狼卵子这名是不雅观,回头建议护城将军另改一个。” 白珏抬头看见屋外天际已泛鱼肚白,道:“又一个通宵,睡会吧。” 李虹儿“嗯”了一声道:“不光咱们,三姐、飞扬他们也是一宿没睡,刚发来信息,说天亮了一起吃饭。” 白珏道:“城里不是发‘节食令’了吗,菲儿怎么还领头请客吃饭?” 李虹儿道:“你以为她能请咱们吃什么,还指望大鱼大r啊?” 白珏道:“那也是。不管了,先睡吧。”说着便起身回房去了。 李虹儿想是累了,便和衣躺到床上睡下。 节食令规定了城中难民救济餐的标准,每日发放一次,龙菲儿、李虹儿等人伙食也以节食令中的标准执行,所以连日来也只同百姓一样,每日也不过两个烙饼而已。至于其它玩家,除了按标准发放救济餐外,也不限制他们从系统处购买食物。 晌午时分,白珏、李虹儿、巨龙归海、采花蜂及他四个结拜兄弟、七女、狼卵子、苟不易都接到通知来到迎春楼聚餐。 几人都已知乾坤楼里一些神奇之处,是以见到采花蜂死亡后未满十五出现,也不觉得奇怪,采花蜂的几个结义兄弟,除了虐杀、夜孤狼,另两个倒都还不曾认识,龙菲儿便让采花蜂先把他们介绍一下。 采花蜂道:“这也没外人,哥几个自己说吧。” 虐杀首先道:“他娘的卵蛋子,我叫黄鹏,游戏里的名叫虐杀,哥几个里头排老三,打还穿开档裤的时候就跟着大哥偷j摸狗打群架。他娘的卵蛋子,俺这个人脾气不好,杀人放火的事没少干,最喜欢看女人洗澡。他娘的……” “行了,老三。”采花蜂轻道,似是习以为常,众人早忍不住笑起来。 “我叫钱玉溪,游戏名算死草,排行老四,有点小聪明。”一个生得高瘦的汉子、脑门宽阔,下巴却尖细,留两撮鼠须,活像个j滑的帐房先生,呵笑道。 “夜孤狼,名白斩,老五。”还是西装革履领带,成功的白领人士打扮,却又给人一种这人话不多,但句句有份量的感觉。 李虹儿等人也都已经知道,他们都是乾坤楼里的人,所以死亡后可以立即复活,是以也不奇怪,为何他死亡未满十五日便现身这里。 “影,叶丛。”这人即使开会也穿一领高领的披袍、一副超大的墨镜,一张y瘦的脸仅露少许,装束诡异,就像传说中活在套子里的人,只是他更像是从坟场里才刚复活回来,一身的y气从紧裹的衣领里不时外透,让人见了直觉得冷。 龙菲儿又将白珏、李虹儿、巨龙归海向欧阳几兄弟稍作了介绍。然后便直奔主题道:“难得今个聚齐,一来是跟大伙商量一下风月城眼下的这些事;二来也知道这几天苦了大伙,每天都只吃两个干饼,今天我弄了点r给大家打打牙祭。咱们先吃饭,吃饱了再说事。” 一众人都叫好,李虹儿、白珏吃惊的对望一眼,虽有话想说,但见大伙的兴奋最终没提,龙菲儿也当没看到二人的表情,只示意侍女把烤r端上来,屋内顿时r香四溢。r虽只烤成五成熟,还粘有血丝,但众人仍是胃口大开,每人半斤烤r、一个烙饼,再就是白开水。 15?下 龙菲儿率身食鼠,采花蜂重义纳宠 众人都是连赞好香,连李虹儿和白珏也是食指大动,随着众人一口气将半斤r、一个饼都吃了下去,仍觉得未吃过瘾,反倒龙菲儿最后一个吃完。由侍女将残盘收拾去,才开始了会议的议题。 龙菲儿道:“大家也都清楚了,风月城现在人满为患、物资溃乏。首要的问题是要把这些人分流,不能这样都一古脑的拥挤在城里,所以,我打算在风月城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地势紧要处先建青龙关、白虎关、朱雀关、玄武关四处关隘,以后再发展成四座城池与风月城唇齿相依。” 见众人也都赞同无异议,便道:“这件事先前就有筹划,由影和算死草两兄弟在关隘的选址已建成四处巨型传送阵,与乾坤楼相连,以便将来调兵之用。就由影、虐杀、夜孤狼、算死草分别负责,采花蜂总督、协调。关隘建成之前,需要先将民众疏散到乾坤楼里去,以免发生s乱,修建关隘的民夫也从中挑选。大家觉得我这么安排有什么不妥吗?” 巨龙归海道:“安排众人进乾坤楼也不件易事,需要心思缜密的人才成,任何一点差池都可能引起严重的后果。” “是啊,就由阿红你们七个来负责,毕竟女孩子心细,也容易让民众信任。”见七女都是面露难色,便又道:“飞扬、归海你们俩个协助她们把这事做好。” 马飞扬、巨龙归海应是,七女才欣然领命。 李虹儿道:“城主,只是百万民众的口粮却要从哪儿去弄?” 龙菲儿一笑,道:“这个问题等会再谈吧。为了大家以后行事方便,虽然各级官员体系都还建立起来,职权也都未分明,但还是先给大家封个官名吧,至少有个名号威风些,归海,你念给大家听吧。” 众人还是一阵兴奋,便都凝耳听所封官名。 龙菲儿,暂无封号,领城主之职。 采花蜂,封镇城公,领副城主之职。 白珏,封威城公,领副城主之职。 李虹儿,封昌城公,领副城主之职。 影,封青龙将军,任青龙关太守。 虐杀,封白虎将军,任白虎关太守。 夜孤狼,封朱雀将军,任朱雀关太守。 算死草,封玄武将军,任玄武关太守。 马飞扬,封洪武将军,职务待定。 巨龙归海,封耀武将军,职务待定。 狼卵子,因弃家守城有功,封护城大将军,职务待定。 白珏、李虹儿二人听到狼卵子受封都忍不住对望抿口哑笑。众人见二姐表情怪异都不知为何,巨龙归海以为自己哪里有错,便停下来。 龙菲儿笑道:“请问威城、昌城二公所笑为何啊?” 众人一愣,随即意识是在问二女,显然还都没习惯以官名相称,听龙菲儿口气戏谑也都笑起来,只除了影还是那副表情未变。白珏、李虹儿一怔,也都哈哈笑出声来,便将白珏假想的场景又说一遍,众人笑声更响,连影也嘴角微动。 狼卵子一张颇具威仪的脸上也尴尬的笑道:“习惯了还真没觉得这名字有什么,听二小姐,噢,不,威城公这么一句,这张老脸还真有点挂不住,就改个名字,诸位也给想想。” 于是,一群人便讨论起来,最后一致通过“狼宝”这个名字。七女也觉得只用单字称呼不太妥当,也借着一起改了名,各加了一字。 巨龙归海这才得以继续。 苟不易,封进财司马,负责城内商业、娱乐的发展。 七女官名“仙子”,合称七仙子。 红,封红衣仙子,职务待定,更名红柔。 橙,封橙衣仙子,职务待定,更名橙月。 黄,封黄衣仙子,职务待定,更名黄菊。 绿,封绿衣仙子,职务待定,更名绿竹。 青,封青衣仙子,职务待定,更名青怡。 蓝,封蓝衣仙子,职务待定,更名蓝彩。 紫,封紫衣仙子,职务待定,更名紫轩。 七阔官名“司郎”,合称七司郎,名谓各取游戏名中两字。 见风流脓(陆鸣),封风流司郎。 肖帅(肖洪),封肖帅司郎。 金玉满堂(金玉堂),封金玉司郎。 起名字真j巴麻烦(曹栋),封真烦司郎。 日落一点红(李玉圃),封日落司郎。 最爱吃s货(迟延),封爱s司郎。 人一辈子图个啥(王思微),封图啥司郎。 巨龙归海念完后,略带坏笑的看了白珏、李虹儿一眼道:“除城主与城内三公无俸外,其余各官均有月俸,将军、司马月俸一万风月币,仙子七千风月币,司郎三千风月币。” 众人都掩不住脸上喜容,对所封官名甚是满意,相互贺喜,当然不在场的七司郎是否满意尚未可知。采花蜂、白珏、李虹儿三人对无俸也不是太在意。 龙菲儿也向诸人贺喜,才接着道:“民以食为天,如今城内缺粮,诸位可有什么主意?” 一众人都齐收了脸上的喜容,亦是愁眉苦脸。龙菲儿见众人无话,便将昨夜与飞扬所定的方案说出,众人才知先前所食竟是鼠r,顿时都恶心想吐,几位男性还好,白珏、李虹儿却只得运功强压,脸上表情显得极为难受。 七女曾与银甲军一同训练,是以知道硕鼠与一般家鼠相貌无异,鼠躯却要大上数倍,都觉得恶心难忍,也不顾在座众人,当先冲向浴室,争相呕了起来。白珏、李虹儿更觉胃中翻腾。 龙菲儿笑道:“都去吐了吧,昨晚我已经呕了一整夜啦。” 白珏、李虹儿都诧异的看了龙菲儿一眼,口却不敢出声,也匆匆向浴室冲去,几位男性虽难受却也都忍住不吐,倒是苟不易一脸的自然,众人甚奇。 龙菲儿便笑道:“进财司马似乎比较喜欢这烤r。” 在座的诸位听闻这话又都略略一颤,巨龙归海还险些呕出,急运功压下。 苟不易苦笑一下,感叹道:“儿时家穷,常跟哥哥姐姐们在秋后挖田鼠窝,可以掘出不少粮食来。那时一年到头也难得吃上几回晕腥,偶尔捉到满身肥油的田鼠,那就是难得的好东西啦,哥哥姐姐们便把它烤熟,让着我先吃的,一晃数十年,哥哥姐姐们也都不在人世,没想到临老了还又吃上这烤鼠r。” 说着又流下两行老泪,众人也都觉鼻根发酸。 采花蜂像是想起什么,若有所思的问:“进财司马,听闻你有个女儿吧。” 苟不易一惊,即使在座诸位也都是一愣,不知采花何以有此一问。苟不易素闻采城主是个y色之徒,也知这人又最重情义,心中甚是惶恐,更显不知所措,但也只得道:“是。” 采花蜂道:“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司马能否应允?” 苟不易更惊,道:“即使让小老儿上刀山、下油锅也在所不辞。” 龙菲儿暗道:“真是个老滑头,明摆着采花蜂是想要他女儿,他却装着没听明白,一味往自己身上引话。” 采花蜂一笑道:“言重了,只是想纳贵女为宠。” 苟不易更是一愣,没想到采花蜂竟肯收自己女儿为性宠,随即想明白,自己未曾有言女儿大小、相貌,这采花蜂便一口明言要收性宠,是出于对自己这把老骨头的怜惜,也早知这人重情讲义,他既然肯收女儿为宠,自然不会让她受苦,思念至此,心下大喜,又滚落两把喜泪、口中哽咽。 采花蜂道:“采花蜂自知口碑不好,若是进财司马不肯,在下当然也不会勉强,权当没说这话就是啦。” 苟不易见采花蜂生出误会,便忙道:“镇城公言重了,小老儿开心还来不及,哪会不愿意,小女蕊露,一月后便满十六,待会儿小老儿就先领来与镇城公过目,若还看得过眼,再定未迟。” 采花蜂道:“也不必过目,待将城众迁至乾坤楼内,城内当有一次庆典,到时采花蜂便与蕊露趁着喜庆拜堂行礼入d房,也是件美事。” 众人都是一愣,没想到采花蜂竟欲以娶妻之礼迎纳雨心做性宠,齐向苟不易贺喜,苟不易更是激动的泪流满脸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一与众人回礼。待心情稍复才道:“小女能跟随镇城公真是她的福份,只不敢受镇城公这番礼遇,小老儿这就去将小女领来交给镇城公,拜堂行礼之事实不敢当。” 众人都劝苟不易:“镇城公一番好意,怎能不受。” 苟不易坚持不过,便道:“那好,小老儿就替小女谢过镇城公。”说罢便要起身行大礼,采花蜂自是不肯,笑道:“哪有老丈人给女婿行礼的道理。” 苟不易又忙称:“不敢当。” 这时,白珏、李虹儿以及七仙子也都入座,刚才虽不在座耳却听得清楚分明,自然也都知发生何事。白珏笑道:“进财司马也太婆妈了。” 苟不易无奈,苦求道:“小老儿是个贱命,若是安享镇城公这番礼待会折寿的,再求城公一事,万望城公应允。” 采花蜂爽朗道:“好,你说。” 苟不易道:“但求镇城公,莫让小女以处身拜堂。” 众人一时不明苟不易何以会提出这种要求。 龙菲儿、李虹儿都只笑不言,却听白珏道:“这有什么不明白的,进财司马的意思不就是让镇城公先尝后买吗。” 众人这才恍悟,都不由赞白珏心细,采花蜂也只得应了。 巨龙归海也都觉得惭愧,相较起来,自己对柳絮、柳青姐妹就显得亏欠许多,便道:“镇城公,若是不嫌弃的话,归海也想凑个热闹,与柳絮、柳青也补过拜堂的礼仪。” 采花蜂自是欣然应允,一屋人皆大欢喜。 龙菲儿忽敛容,抚案而起道:“好,洪武将军马飞扬、耀武将军巨龙归海、七位仙子听令!” 马飞扬、巨龙归海、七女一愣,下意识的起身齐道:“末将在。” 龙菲儿又道:“命你们三日内务必将民众全部迁移完毕。” “是。”马飞扬道。 “好。”巨龙归海道。 “噢。”七仙子道。 龙菲儿“噗哧”一笑,道:“这么不齐,都要说yessir,重来,重来。” 众人都嘻哈大笑起来。 几人又都坐下,龙菲儿再次敛容站起道:“洪武将军马飞扬、耀武将军巨龙归海、七位仙子听令!” 马飞扬、巨龙归海、七女一齐站起,抱拳道:“末将在!” 龙菲儿:“命尔等三日内务必将民众全部迁移完毕。” “yessir!”整齐划一、威势震天。 龙菲儿:“进财司马、镇城公听令!” 苟不易、采花蜂起身道:“末将在!” 龙菲儿:“命尔等在三日内除食物、酒水外将城庆所需之物一应备齐。” “yessir!”苟不易、采花蜂齐道。 龙菲儿:“青龙将军、白虎将军、朱雀将军、玄武将军听令!” 四人微愣,便齐起道:“末将在!” 龙菲儿:“命尔等三日内在‘翅猴星’,采集‘猴儿醉’,数量不限。” “yessir!”四人齐应。 翅猴星是乾坤楼内一颗星,因生活一种生有双翅的猴子而得名,这些翅猴常采百果自然发酵而成一种名叫“猴儿醉”的果子酒,只是这些翅猴甚是凶猛,猴儿醉取之不易,是以在数量上不做限制。 龙菲儿:“威城公、昌城公听令!” 白珏、李虹儿应声而起:“末将在!” 龙菲儿:“令二城公随本城主进硕鼠星,捕杀硕鼠,以供城庆所用。” 二人只觉胃部又是一紧,仍道:“yessir!” 龙菲儿下令已毕,迎春楼内气氛已是凝重萧杀。 龙菲儿道:“好了,今天的就到这儿吧,都去忙吧。” 众人才都出了一口气,各自散去商量如何具体执行各道命令,楼里只剩下龙菲儿、白珏、李虹儿。 白珏道:“哇,三妹刚才真是威风啊。” 龙菲儿道:“都没有经验,摸着石头过河,学着做呗。” 李虹儿胃部又抽搐一下问道:“三姐,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去硕鼠星?” 龙菲儿道:“就现在吧,我先给影他们把翅猴星的通过打开,就可以走了。” 说完便双掌合什,也不见龙菲儿有什么动作,整个人就像一尊蜡像,一动不动,只见她脸上却泌出一粒粒汗滴,约十分钟左右才见她身形一晃,一道绿光从掌心涌出,在指尖凝成一个球形,约j蛋大小时飞离指尖,落在迎春楼内的传送阵上,爆开成一小朵蘑菇云升腾,后又缓缓满盖在传送阵上,消失不见。 龙菲儿抹了把汗道:“好啦,我们也走吧。” 便领着白珏、李虹儿踏上传送阵,激起一团光华,便不见了踪迹。 醉仙楼上。 采花蜂被苟不易硬拉着传送到醉仙楼,醉仙楼上依旧挤满人,却非食客,打从风月城被劫,醉仙楼即已停止营业,此时楼上的也都是逃难的民众。这些人脸上都挂着背井离乡的疲惫、哀伤、漠然,眼中透着初到异地时的警惕惶惑,或是无声滑落几滴干涩的浊泪。 或有同乡、或是家人三、五成团的围在一起就地蜷坐着。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老人银、灰相间的头发散乱的锈成一团,都让人看着心酸。还有孕妇旁若无人似的掏出干瘪的茹房,塞进“哇、哇”真哭的婴孩嘴里,婴孩吮吸几口就又松开接着哭叫。人虽多却都无言,整个醉仙楼一片狼籍,就像一潭浑浊的死水。 采花蜂、苟不易艰难穿过拥挤的人堆,过道那些人挪动身体给他们腾出一块落脚地方,好让他们过去,抬眼看他们的那一道道惶惑、卑微、呆滞、漠然的眼神,都给采花蜂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苟不易带着采花蜂推开一间满是灰尘、蛛网的小储藏间,在墙角暗处摸出把锁来,取出钥匙打开,用力一推墙,只听“嘎吱吱”的声响,露出一道暗门来。采花蜂惊异不已,不知道苟不易会把什么放在这么间秘密的地方。 房门打开,就听里面传来声:“爸。” 苟不易身体一颤,闭着眼便往里走,采花蜂也随他猫身进入,屋里一片漆黑,等眼睛适应,才见到苟不易拥抱着一个女孩 第 1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房门打开,就听里面传来声:“爸。” 苟不易身体一颤,闭着眼便往里走,采花蜂也随他猫身进入,屋里一片漆黑,等眼睛适应,才见到苟不易拥抱着一个女孩。 “爸,还有二十五天,我就十六岁啦,到时候我就不用住在小屋里啦吧?”女孩还带着孩子的稚气问道。 “不用了,不用再等二十五天,今天就能出去啦。”苟不易口气辛酸的道。 “真的,太好了。咦,爸,这个人是谁。”女孩怯生生的躲在苟不易的背后问道。 “他是镇城公采城主。”苟不易道。 “采城主是谁啊,城主不是个女的吗?”女孩好奇的问道。 “那个是,这个也是。”苟不易耐心的道。 “噢。爸,那我们今天什么时候出去,现在行吗?”女孩急切的问。 “行,我们现在就出去。”苟不易语颤的道。 “太好了。”女孩高兴脱开苟不易就往门口跑来,路过采花蜂的时候道:“采城主好。” “好,好。”采花蜂不知所措的道。 女孩子也并没在意采花蜂是否答她,在门口让眼睛适应了一下外面的光亮,怯生生的探出头去,又回头道:“爸,你来。” “怎么啦?”苟不易惊慌的跑过去问道。 “我,我怕。”女孩不好意思的道。 “不怕,爸在这儿。”苟不易道。 “嗯。”女孩子牵着苟不易的手才猫着身走出那道门。 采花蜂也跟着出来。 苟不易搂着高兴不已的女孩,对采花蜂道:“这就是我女儿蕊露。” 采花蜂也已猜出八、九分,只是心中疑惑,便问道:“为什么要把蕊露一个人关在这间黑屋子里?” “我怕他小小年纪就受神民的伤害,会在心头留下一辈子也去不掉的y影,所以原本打算等她十六岁以后,有能力承受伤害的时候才放她出来的,现在,现在不用啦。”苟不易老泪纵横的说。 “那从什么时候把她关在这房子里的?”采花蜂吃惊的问。 “有五年啦,打她十一岁那年她母亲去逝时。”苟不易抽泣一下道。 五年,天啊,在这黑屋里过了五年,采花蜂惊异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16?上 夜尽朝来花心露,雨过天晴采蜜蜂 ps:本回故事是偶自已觉得比较满意的一回,特将整回一起奉上,以此感谢各位读者大大的支持与厚爱。 采花蜂看着眼前这个因在黑暗中生活太久而白得显些病态的女孩,和她一对灵动的眼睛,好奇的东张西望,像是个才破壳的j娃,不觉间有些心疼。 “爸,这些蛛网好美啊!”蕊露望向墙角里的蛛网,发自内心的感叹道。 采花蜂不由自主的随她眼光望向墙角,重重叠叠的蛛网粘满灰尘,使这间小屋显得破败荒凉,他实在看不出美在哪里。又不由望向蕊露,却见她一脸陶醉、认真的表情,像是艺术大师在欣赏一幅旷世佳作。 “蕊露,这蛛网哪里美?”采花蜂忍不住问道。 蕊露吃惊的望着采花蜂,似是对他会问这个问题而觉不可思议,然后就换成一副幼儿园阿姨教导小朋友时耐心的表情滔滔不绝的道:“这些蛛网是蜘蛛一根一根的织成的,它们好有耐心的,你知道吗,它们为了把第一根蛛丝从墙角这边拉到那边要费好大力气的。那么小的身子要爬那么高,然后再从这边荡到那边,它们好勇敢,都不怕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而且不是一次就能成功的噢,要试上好多次呢。这些蛛网刚拉出来的时候,可漂亮了,还闪着晶莹的光呢。 “我在屋子里的时候亲眼见过,一只特别小的小家伙一个人,织一张好小好小的网,费了好长的时间,连我在旁边看着都觉着累了,小家伙也不歇一下,最后终于织好了,我都替它高兴了好半天。只是它那天什么都没捉到,我把吃剩的面包屑丢到网上,它兴冲冲的跑出来,但它好像不喜欢吃,一副很不开心的样子,我想它一定失望透了,所以就再没给它什么啦。可能它那天饿坏了,第二天就走了,只剩下一张小小的蛛网,后来染了灰,就像这个样子啦。” 采花蜂内心震惊不已,他从未想过一张染灰的蛛网背后也会有这么精彩的故事,也从未想过蜘蛛那么小的身材怎么能拉出相隔那么远的一条蛛丝。更让采花蜂震惊的是蕊露竟在一间连蜘蛛都不愿意呆的地方,一住就是五年,这让他对苟不易生出一股怒火,恼他竟然做出这么狠心的事情。可随即又想,蕊露如果不是被关在这间屋里或许命运会更凄惨,苟不易肯定比自己更不愿意让自己的女儿住在这种地方。他在心底狠狠骂了句:“这他妈的都什么世道。” 采花蜂再看那蛛网,想着黑夜里那渺小的身躯不知劳累的编织这张网时的情景,也生出些感动来,他惊然发现自己也觉得这蛛网有些美啦。视线收回到眼前女孩的脸上,因缺乏血色而显没有光泽的脸上却有着极为丰富的表情,尤其一对眼睛更清澈的就像她的名字??花x上的露珠,仿佛能把你蒙在心灵上的灰尘洗涤干净,不由自语道:“真是个神奇的女孩。” 女孩一愣,随即一笑道:“谢谢你噢,采城主。” 女孩的笑容给采花蜂一种吃了蜜般的感受。 “镇城公,咱们先离开这吧。”苟不易道,才将失魂的采花蜂惊醒。 “好。”便率先往小仓房外走。 “蕊露,我们也过去吧。”苟不易对蕊露道。 “好多人噢,我怕。”蕊露怯生的道。 采花蜂一愣,知她因一个人太久,突然回到人世间,有些怕生。 “别怕,有爸呢。”苟不易安劝道。 “我不。”蕊露固执道。 采花蜂突然一拍脑袋,口道:“真笨。”说着从系统处购一张性宠契约,递给苟不易,并顺手打开允许性宠自由出入性宠空间的设置。 苟不易感激的望了一眼采花蜂,道:“苟不易替小女谢过镇城公。” 蕊露迷惑的望着父亲。 “不用谢啦。”采花蜂道,又笑着对蕊露道:“我把你装在口袋里,带你出去好不好?” 采花蜂说完自己也一愣,他采花蜂也能说出这样无稽的话来。蕊露却显得很开心道:“好啊,等人少的时候,你要记着把我再放出来。” “好,一言为定。”采花蜂道。 “那我们拉勾。”蕊露一脸认真的坚持道。 采花蜂无奈的笑着伸出一根弯曲的小指,蕊露也用自己发白的小指勾住,晃荡着手指,口里念道:“拉勾、上吊,你要跟我一起念啊。” 蕊露见采花蜂口里没词,便面露生气。于是采花蜂只得与她一起念那句深埋在心灵最深处的童言,他忽然觉得这是一句咒语,一句使心灵年轻的咒语。蕊露很开心的按采花蜂的指示撕开那张性宠契约,一轮彩光滚过,重新现出惊讶不已的蕊露,苟不易则激动的抹了又抹欢喜的泪眼。 蕊露看见父亲流泪,有些不好意思的对采花蜂道:“我爸就这样,动不动就哭鼻子,也不害羞。” 采花蜂哈哈笑道:“你爸是开心。” 蕊露一脸的不屑道:“才不信呢,那有开心还流泪的?” 苟不易一笑,道:“好,爸爸不哭了,以后都不哭。” 蕊露道:“嗯,这才像大人吗。好了,把我装起来吧。” 采花蜂便将蕊露收进性宠空间,才要抬脚,蕊露却又自己跑了出来,道:“哇,口袋里好大啊,而且和外面一样亮堂,你把我爸爸也装进去好不好。” 采花蜂和苟不易都是一愣,随即采花蜂便道:“好。”说着又买了张性宠契约,递给苟不易。 苟不易不明所以的望着采花蜂,迷惑的道:“镇城公这是何意,我只有一个女儿啊。” 采花蜂一笑道:“这是给你的。” “我?”苟不易还是不解。 采花蜂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解释,忽灵机一动肃容道:“进财司马苟不易听令!” “末将在。”苟不易一惊,下意识的挺直腰身道。 采花蜂:“令你将手中之物撕开。” “yessir!”苟不易答完,顺手将性宠契约撕开,又一轮彩芒闪过,苟不易才大惊,自己也被镇城公收为性宠! 苟不易又被女儿数落了一番,因为他又落泪啦,只是这次采花蜂没看到,因为苟不易父女已被采花蜂收进性宠空间内。 因城里到处是人,行走多有不便,采花蜂便翻身上了楼顶,在城内屋顶上施展轻功回到红楼自己的房间里,便和衣躺下,将意识进入性宠空间,他对自己急着进入性宠空间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他很快找到了理由:“去找苟不易商议庆城的事。” 采花蜂以前没收过性宠,但他曾把性宠空间升过级,主建筑是海边的一座并不豪华的别墅,他不喜欢被围起来的感觉,所以没有院。他喜欢海,海的声音、海的味道、海的波澜壮阔、海的微波细浪,总之他喜欢海的一切。他时常一个人躺在楼顶阳台的凉椅上,闭着眼,闻着海风中略带腥涩的味道、听着海潮拍打礁石的声音,就这么躺着,从黄昏至入夜,他把这叫“心浴”。 采花蜂进来的时候,正赶上性宠空间的日落。苟不易父女都光着脚在海边玩耍,苟不易也像个孩子一样,不时传来他们开心的笑声,那是种赤ll的笑声,没有人情世故中的圆滑、阿谀。 采花蜂看着晚霞下的父女,莫名的很激动,尤其是看着蕊露有点像豆芽菜的身材,心跳的很快,那是疲惫的旅人看到了家时的感受。采花蜂没去打扰他们,依旧像往常一样,躺在凉椅里,海风的轻拂、海浪的澎湃、海腥的沁心,让他有种心灵被沐浴般的舒服,而不时传来的笑声又为他的心灵涂上沐浴露。 采花蜂忽的一惊,忙将性宠空间的时间流逝速度改为最慢,也即游戏里的一天相当于性宠空间的一年,这才又安然的享受起这份安宁,他想让时间停止,好让这份美好的感受永驻。 夜幕降临,蕊露想在阳台上数夜空中的星星,父女俩才发现躺在阳台上的采花蜂。 “镇城公,……”,苟不易显得有些惊慌的道。 “叫我欧阳吧。”采花蜂打断苟不易的话,语气轻淡的道。 “是,镇城公,噢,不,欧阳。”苟不易道。 “都一家人,就别这么拘谨。”采花蜂道,眼睛望着正在指点夜空的蕊露。苟不易没再说话,偷偷抹了把眼泪,也和采花蜂一起凝视自己的女儿。 蕊露手指挥动的渐快,但很快就放弃了,不再数,这才过来和采花蜂打招呼道:“采城主好。” “蕊露好。为什么不数啦?”采花蜂问道。 “嗯,数不过来啦。刚开始还好,星星一颗颗的跑出来,后来是几颗、几颗的出来,再后来一眨眼的功夫,哇,就满天都是啦,就数不过来啦。”蕊露一脸开心,手舞足蹈的道:“这么多调皮可爱的星星,好~美~啊~。” 采花蜂已经有点习惯蕊露给他带来惊讶,尽管他常躺在这阳台,却从未留意到星星出现的过程,他抬头望天,那些星星闪烁着,真的很像孩子眨动的眼。 采花蜂喃喃道:“嗯,是很美。” 采花蜂望了会儿夜空,忽想起来性宠空间的目的,赶忙道:“岳父大人,我们商量一下城庆的事吧。” 苟不易一脸惊慌的道:“不敢当,不敢当。” 采花蜂也一愣,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竟口称“岳父”,便也就一笑道:“本来就是吗,有什么不能叫的。” 苟不易一脸喜容道:“那老夫就勉强为之吧。至于城庆的事,老夫一人就够了。这性宠空间里的许多物事,老夫都未曾见识过,总被蕊露问的无言以对,就劳烦欧阳贤婿多陪陪她吧。” 采花蜂心中暗乐:“这岳父也能勉强为之?” 采花蜂也知苟不易处事的能力,让他一人筹办城庆事宜,或许比自己在旁碍手碍脚更合适,便点头答应。苟不易便走到蕊露跟前耳语了几句,蕊露脸红着迅速望了一眼采花蜂,点了点头。 蕊露走过来,款款施一礼,道:“蕊露见过采城主。” 采花蜂不知苟不易给她讲了些什么,但见蕊露微红的脸,只觉心慌意乱,忙道:“蕊露不用多礼,也叫我欧阳吧。” 蕊露垂低脑袋,脸红的小声道:“那我叫你欧阳大哥吧。” 采花蜂心喜,忙道:“好,好。” “蕊露,要听欧阳大哥的话,爸爸先走啦。”苟不易道。 “嗯。”蕊露应道。 苟不易心神一动,便回到游戏里去了。 采花蜂和蕊露两人都一时无话,颇显得尴尬。 采花蜂:“蕊露。” 蕊露抬眼望着采花蜂,一对眼睛清澈灵动,口里:“嗯?” 采花蜂本想打破尴尬的叫一声,此时又想不出叫她干什么,更觉尴尬。 “欧阳大哥,你饿不?”蕊露道。 “哦、哦。”采花蜂像溺水的人抓住一根稻草。 “可我不会做。”蕊露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那,那我做。”采花蜂下意识的答道。不过,才说完,他就后悔,因为他除了小时候做过一次j蛋炒饭,就再没做过别的。 “那好,我跟你学,下次我再做给你吃。”蕊露一脸的自信道:“我学东西可快了,只要一次就准能学会。” 采花蜂暴寒,因为他唯一做过的那次j蛋炒饭,也是生硬焦糊,如果蕊露将他这门手艺学去,那岂不是每次都吃焦糊的蛋炒饭! 采花蜂还是硬着头皮做了,只是他耍了个花招,指挥和鼓励蕊露亲自做。依旧做的不好,但也没有焦糊,蕊露吃的很开心,因为这是她第一次吃自己动手做的饭。两人业也聊开,没有了先前的拘谨。 采花蜂问道:“蕊露,你爸离开的时候跟你说的什么,能说给我听吗?” 蕊露,脸刷的又红了,犹豫了一下,道:“爸说,以后我就是你的女人啦。” 采花蜂口里含着蛋炒饭,张开却没合拢,“咕噜”一声匆匆咽下,迷惑的问道:“你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吗?” 采花蜂打从见到蕊露就一直觉得她还是小孩子,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知晓男女之事,是以如此惊讶。 蕊露点头,脸更红。 采花蜂道:“那你怎么想?” 蕊露瞪大眼睛,迷惑的道:“我想什么?” 采花蜂有头晕,道:“我的意思,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女人。” 蕊露笑道:“春风化雨以润草木生,草木产果以充原民腹,原民育子以泄神之欲,天理如此啊。就像这盘中餐,生下来就是给人吃的一样,原民生出来就是供神民娱悦的,你问我愿不愿意,就像我问这盘里的饭:‘你愿不愿让我吃啊?’” 采花蜂吃惊看着她天真的笑脸,心却被揪得很疼,这就是所谓的天理,这就是原民打小就接受的思想奴役,连眼前这个清纯如露的女孩也不能幸免。 采花蜂曾经盛赞过欲海开发人员卓绝智慧,竟能想出这样的设定,制定出这样的天理来禁锢原民的思想,但这次同样是这天理却让他发怒了,一拍桌子站起来,中指向天,开口大骂:“贼老天,我c你妈!” 除了蕊露一脸吃惊的表情,再也没有别的回应,海风依旧、海潮依旧。采花蜂突然觉得自己很无力、很渺小,又软坐在椅子里对满面吃惊的蕊露道:“是不是我的话你都必须听?” 蕊露像被催眠似的下意识道:“对啊,神命不可违。” 采花蜂又是一阵心悸,道:“那好,你记着我的话,你不是这饭,你是人,是和神民一样,有思想、有感情的人,你要像神民一样的活着,明白我的意思吗?” 蕊露眼里噙着泪点头,她当然明白,像神民一样活着,是她从小就渴望的事情,蕊露忽然像鼓起很大勇气道:“把脸伸过来。” 采花蜂一愣,问道:“干什么?” 蕊露又像泄气的皮球道:“要不算啦。” 采花蜂把脸伸过去,闭上眼睛,口里道:“没关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嗯。”采花蜂才听蕊露轻应,就听“啪”的一声,自己半边脸都火辣辣的痛,蕊露竟然扇了他一巴掌! 采花蜂怒火顿生,从小到大除了父亲,从没人敢动手打过他的脸。大惊,睁眼,怒火来的快,去的更急。只见蕊露,手捂着脸,泪水从指缝里流出,口中喜悦的喃喃着:“我打了神民,我打了神民。” 采花蜂眼角潮湿,走过去,把她揽在怀里,道:“你怎么哭了?” 蕊露泪眼含笑道:“我这是高兴的。” 采花蜂便学着她口气道:“才不信呢,那有开心还流泪的?” 蕊露一怔,双手捶着采花蜂的胸,娇声道:“你坏,你坏。” 采花蜂眼里凝出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蕊露挣脱采花蜂的拥搂,要跑下楼的时候,回头对他道:“等我想好愿不愿意的时候,我会告诉你。” 采花蜂眼里的泪珠终于滑落了下来,温热的感觉划过脸庞,也滑过他的心坎,口里喃喃道:“好多年没流过泪,都快忘了流泪的滋味啦。” 16?下 夜尽朝来花心露,雨过天晴采蜜蜂 日子过的很快,采花蜂已和蕊露在性宠空间里度过了三个月,尽管游戏里流逝的时间还不足三个时辰。 “懒猪,快起床了。”一大早,采花蜂就蕊露从醒梦中推醒,“再不起床,我可要掀你被子啦。” 采花蜂听闻,吓得赶忙坐起来,紧捂着薄被,他还不想让蕊露知道自己有l睡的习惯。自从蕊露知道采花蜂最怕她掀被子,这招就成了她的杀手锏。睁开朦胧的双手,看到蕊露还穿着宽松的睡衣,头发散乱,一看便知她也不过才起床都还没梳洗。 “你先出去,让我把衣服穿上。”采花蜂懒懒的道。 “我不,每次都是我一出去,你就又呼呼大睡。”蕊露执拗的道。 “这次一定不耍赖,再说你也要先去梳洗一下吧。”采花蜂倒也不惧。 蕊露也想起来自己都还没梳洗,急道:“哎呀,这下完了,丑死了。你别看了好不好,说你呢,闭上眼。” 采花蜂老老实实的把眼睛闭上,直到听到关门的声音才又睁开,知道蕊露一时半会儿梳洗不完,又靠在床背垫上抽了根烟,才随便套上身衣服也去梳洗。采花蜂、蕊露都有各自的梳洗沐浴间,采花蜂来到自己的那间浴室,随手推门进去,却听里面传来一声:“啊??,色狼,出去。” 门被狠狠的关上,险些撞在采花蜂脸上,采花蜂无奈的低声道:“这是我的沐浴室啊。” “我挑身衣服。”蕊露的听力就像她的眼力一样好。 “你不会把衣服都搬过你那间去?”采花蜂气呼呼的道。 “我那间要是还有地方,谁稀罕放你这儿。”蕊露理直气壮的道,“还有,你怎么还穿昨天那身衣服,脏死了。” “蕊露的眼力果然没得说,不过,这回我也看到了,身材又丰满了。”采花蜂面带j笑心道,不过他嘴里却是满腹委屈的语气道:“衣服都在沐浴室里啊。” “哦,那你先等我出来。警告你啊,不许用我那间。”蕊露道。 采花蜂对蕊露的霸道一点脾气也没有,只能摇摇头苦笑,又回到房里抽另一根烟,约摸过了半个钟,蕊露才推开门,笑着问道:“好不好看?” “好看。”采花蜂头都没抬,口里便道。 “你都没看。”蕊露生气的道。 采花蜂抬起头,不由傻了眼。 蕊露在性宠空间三个月里,已从原来的光照不足的苍白豆芽菜,恢复成婷婷玉立、圆润丰满的少女,白晰的皮肤微微透红、泛着健康的光泽,浏海、鬓角垂绦、及肩长发、一对清澈的眼睛越发显得清纯通透,自非当日病态模样可比。 但见她穿一身浅红褶边连衣短裙,裙摆仅能遮臀;外套r白连体穗边护士围裙,围裙方阔开胸至r根,前围边垂素穗,宽带束腰;领口别一朵深红丝巾打的蝴蝶结、头带素白褶边婴儿发箍;粉红长腿丝袜口处镂有边花,与在裙下底裤以指宽r色带相连,脚穿高跟白凉鞋。配上她一身白里微红的肤色和丝丝缕缕的少女特有的清香,直把采花蜂看得目瞪口呆。 因见采花蜂一脸的呆傻模样,蕊露脸上浮起得意的微笑,故意旋身一周,裙摆飘起,可见裙底蕾丝镂花底裤。采花蜂心想:“如果不穿内体红裙,显胸、露臀就更美了。”才只动念,便觉鼻根温热,险些流出一把鼻血来。 半晌才回过神来,问道:“你这是打算干吗去?” 蕊露才想起来为何一早跑来叫醒采花蜂,道:“哎呀,你不说我都忘了,今个早上,一起来站在窗边就看见,田里苗都发芽了,准备叫你一起去看看,拔拔草、施施肥、浇浇水什么的。” 采花蜂险些吐一口血晕过去:“你这是下地干活的装束吗?” 蕊露呶着嘴犟道:“谁说不行,我偏做给你看。”说完就出门往屋外去,采花蜂换一身适合劳作的运动服,匆匆涮洗跟上去。待才跟上去,就见蕊露一脚深一脚浅的走在田埂地上,小心翼翼以免崴脚,见采花蜂一脸“让你不听话”的表情,索性脱了高跟凉鞋,光着脚走,得意的?一眼采花蜂,便往田里行去。 田地面积也就一亩左右,是采花蜂近一个月来,零零碎碎开垦而成,前几日播下各式菜蔬的种子,今日抽芽破土,确实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看着田里的种苗顶开泥土,露出充满生机的嫩芽肥瓣,无论蕊露或是采花蜂均对自己的劳动有所成果而兴奋不已。 “你身后有棵草,拔掉它,小心别踩着苗。” “哎呀,施肥要注意深度,太深了,又太浅了。” “水浇多了,水又浇少了,每种菜都不一样,你不要都浇一样多好不好。” 蕊露以怕弄脏衣服为由,站在田埂上打一把太阳伞,指挥着采花蜂,拔草、施肥、浇水,饶是他武功在身,仍是腰酸背软,出了一身的汗。午时已过,才这将一亩田收拾完毕。 “站在太阳底下指挥你干活真累,又要打着伞,又要不停说话。农民伯伯可真辛苦。”蕊露若有所思的道,随即发现采花蜂,“哎呀,你一身的臭汗,难闻死了,还站这儿干么,去冲洗啦。” “我饿了。”采花蜂无奈加惨兮兮道。 “那我去做,可是这身衣服怎么办啊?”蕊露问道。 “换了不就行了。”采花蜂不以为然的道。 “不行,你都还没看呢。”蕊露又刁蛮的道。 “好,我现在看。哇,咱们蕊露可真漂亮。”采花蜂一脸欣赏的道。 “嗯,这还差不多。”蕊露满意的道,冷不妨又在采花蜂脸上飞快的吻一口道:“辛苦一早上,这是赏你的。” 采花蜂有些痴傻的望着光脚跑开的蕊露,摸摸脸蕊露吻过的地方,心里又是甜蜜,又是自责。每当蕊露有这种亲昵表示时,他都会有这种感觉。他与蕊露相处的越久,就越觉得自己配不上这个娇弱如花x,纯洁如晨露的女孩。 采花蜂喃喃道:“我要是个好人该多好啊。” 肚腹中传来“咕噜”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便拎着蕊露的一双凉鞋走回室内、又将一身臭汗冲洗干净,冲完澡就见蕊露还系着围裙来叫他吃饭。 简单的饭菜、还很拙劣的厨艺,但吃的人却觉着很好味。 “好香啊,今天的手艺又有进步呢。”采花蜂边吃边道。 “呵呵,吃饭也塞不住你的嘴。”蕊露乐着道。 “是你让我每天吃饭的时候都要这么说的吗。”采花蜂道。 “噢,那你明天还接着说。”蕊露说完,蕊露面带遐思的道:“真希望咱们种的那些菜会快点长大,用自己种的菜来下饭一定会更好吃的。” “嗯,对啊。今天的饭是好吃。”采花蜂道。 蕊露一怔,也吃一口,道:“那是你干活累啦。哎呀,田边没有围栏,林子里的小动物会不会来吃咱们的菜苗啊?” “是噢,倒没注意这个,那我弄个围栏好啦。”采花蜂道。 “不许花钱,要自己弄噢。”蕊露赶忙警示道。 “这个也自己动手啊?”采花蜂讶问道。 “对啊,不许乱花钱的。”蕊露肯定道。 “那你又买那么多衣服。”采花蜂咕呶着道。 “喂,我是女孩子?,再说啦,这些衣服我还不都是穿给你看的吗,是给你买的,懂不懂啊。”蕊露不满的道。 “懂,懂。”采花蜂忙j叨米似的点头道。 “这还差不多。”蕊露又恢复笑容,埋头吃饭。 “我下午就去砍些树回来,你一个人练习箭术,可不许偷懒噢。”采花蜂道。 “知道啦,才不会像你呢,整天睡懒觉。”蕊露咽一口饭道。 “呵呵,”采花蜂笑道:“在性宠空间里睡觉特别踏实。” “傻笑什么,老实吃饭,不许再说话。”蕊露命令道。 “噢。”采花蜂应道。 “又说。”蕊露道。 采花蜂只得硬生生的咽下口里的话,不再出声。 两人吃过饭,各自午休后。蕊露照例练习箭术,可能跟长期在黑暗中有关系,蕊露的听力、眼力都过人,就如今天,她竟能站在卧室里从窗口看到田里才破土的嫩苗,有这么好的先天条件,采花蜂自然就想到教她练习弓箭。采花蜂则去砍些树木来做栅栏。 忙碌了整整一个下午,采花蜂才把栅栏做好,栅栏围成一个心型,在心尖上开一道门。 “哇,好漂亮噢。欧阳哥哥真棒。”蕊露开心的赞道。 “我的心门只为一个人打开。”采花蜂像是自言自语的道出心型栅栏这个创意的注解。 蕊露一怔,缓步走到栅栏门处,没去推门,而是对采花蜂道:“你,过来。” 采花蜂一愣,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也走过去。 “打开啊。”蕊露命令道。 “你不会自己打开啊。”采花蜂道。 “就要你打开吗。”蕊露又使出撒娇。 采花蜂只得举旗投降,帮她把栅栏门打开。 回头见蕊露满眼深情,微带晶莹的盯着他,不由一愣,又听蕊露道:“打开你的心门,让我进去好吗,我在门外已经等好久啦。” 采花蜂一颤,将蕊露搂在怀里,长叹一声,道:“哥哥配不上你。” 蕊露吃惊的抬眼望着采花蜂,道:“为什么?” 采花蜂没有回答,而是叉开话题道:“饭弄好了吧。” 蕊露眼中流露出失望的眼神,点点头,没再追问,因为她知道,采花蜂的心门对她还上着锁。却听采花蜂又道:“吃完饭,我们到海边去,我把以前的事都讲给你听,好吗?” 蕊露流着泪点头。 又是一个满天星斗的夜空,咸涩的海风夹着海浪有节奏的拍打着礁石,一块名叫“枯海岩”的礁石上坐着两个相拥无语的男女。海浪在他们脚下无休止的拍打在这块岩石上,碎裂,又一次拍打,海浪坚韧、岩石坚硬。 采花蜂将自己以前做过的事一一讲给蕊露听罢,两人虽仍相依,却都无话。 “欧阳,谢谢你,给我讲了这么多埋藏在心底的事情。”蕊露打破沉寂道。 “讲出来,我也舒服很多。我做过那么多的坏事,我是个坏人。”采花蜂苦笑着哽咽道:“我,我不能娶你,但哥哥保证一定给你找个好人家。” 蕊露惊的浑身一颤,抬眼望着采花蜂,噙着泪,凝重的点了点头。 采花蜂长出一口气,却又觉得内心绞痛欲碎。 蕊露从采花蜂的怀里站起来,身上只穿着轻薄的衣物,清冷的夜风吹拂着她的头发,也使她打个冷颤。蕊露双手抱臂迎风而立,头也不回,问道:“欧阳,你是怎么学坏的?” 采花蜂呵呵一声凄苦的笑,也打了个冷颤,道:“爸是个好人,一个真正的大好人,他为了别人,宁可牺牲他自己的前途。打小,他就是我心中的英雄,可他总是太忙,我有这么个英雄爸爸,却很少能见到他。小时候最大的希望就是有一天爸爸能陪我逛公园。直到他离开人间,也没能陪我去一趟。” 采花蜂又叹一口气,道:“有天晚上脑海里冒出个想法来,爸爸是捉坏人的,我只要做个坏人,爸爸就会来捉我啦。现在说起来,幼稚可笑,可那会儿自己却为有这想法开心了整整一个晚上没睡着觉。所以,打那以后,就跟着一群哥们儿抽烟、喝酒、打架、抢劫,还,还qg。也就越陷越深,就成了坏人,呵呵,还真被爸爸捉到,小时候的愿望终于实现了,却把他给气死啦。” 潮湿的夜风打湿了蕊露的衣衫,也吹落她挂在脸庞上的泪水。 蕊露幽幽的道:“其实我有一个喜欢的男人,他也是个大好人,你能让他来娶我吗?” 采花蜂一震,心头的血似要喷涌而出,脸上却强撑出笑容,道:“那好,不管他是谁,我一定要他来娶你,而且还要他好好待你一辈子,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一定为你做到这件事。” 蕊露转过身来,望着采花蜂,道:“你真的做得到吗?” 采花蜂已经说不出话来,却重重的点头。 蕊露道:“那个人就是你,今后的你,过去的坏蛋采花蜂已经死了,活着的采花蜂是个大好人。” 采花蜂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蕊露一字一句撞击在他的心坎上,震得他几乎晕厥过去,酸、甜、苦、辣诸般感受一起涌向他的胸口,呛得他喘不上气来。久久才得以稍稍平复,道:“可我忘不了,那一件件事都是我亲手做的,怎么可能说忘记就忘记。” 蕊露道:“即使你忘不了也没关系,我要跟的是今后的你,而不是以前的你,只要你今后是个好人,那就是蕊露的福分。” 采花蜂凄楚一笑,道:“只要做一天坏人,就一辈子也别想甩掉坏人这个包袱,这改不了。” 蕊露道:“以前做过的事没有办法改变,但以后的路却握在你的手里,你可以自己选。我给你一夜的时间,如果你决定选择做一个好人,那么你来我的房,我在床上等你。如果天亮了,你还没有来的话,我会自己离开,你在我的印象中将永远是这三个月里的好哥哥。” 说完便自己回去。 采花蜂却呆傻的驻立在枯海岩上,不知何时乌云遮住了满天星斗,夜空中落下大滴大滴的雨珠,像是一颗颗的眼泪。雨来很急,才不多久,已成倾盆大雨,采花蜂像个塑像一样,被雨淋湿、淋透。 风雨中排空巨浪焦躁、怒吼汹涌着拍打在岩石上,发出一声声轰天巨响,像一头犹斗的困兽,狠狠的撞在焦岩上将自己摔的粉碎。 采花蜂内心便如这海浪,过去的一幕幕的往事让他后悔的揪心痛,试想着将往事捆成沉重的包袱扛在肩上,试想在世人冷眼、唾骂中做一个好人,一辈子低着头做一个好人,沉重的包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天边露出一缕晨曦,雨整整下了一夜,也终于停了。 蕊露,快被思想包袱压崩溃的采花蜂,脑中浮现出蕊露那一双眼睛,背上的包袱千斤重,他忽觉得一轻,脑海中的蕊露无言搀扶着他压弯的脊梁,仿佛背上的包袱犹如一团棉絮。 “蕊露,你不要走,我不能没有你。”在雨中驻立了一夜的采花蜂突然振臂高呼,“我的路我自己选,天地为证、大海为凭,我采花蜂从今以后,就是个好人啦。” 蕊露也一夜未睡,l身在床等了一整夜。当天边出现最一缕晨曦的时候,她从枕头下摸出一把刀,厨房里切r的刀。 采花蜂赶到蕊露房间的时候,房门关着,还上着锁,他口里喊着“蕊露”,拳头砸着门,屋里却没有动静。正当急的发疯的采花蜂要撞门而入的时候,门缓缓打开,蕊露泪流满面,全身赤l,地板上一把菜刀。 采花蜂一把将她拥在怀里,搂的紧紧的,生怕一松手,蕊露就会消失。 “抱我到床上去。”蕊露用比蚊子还小的声音道,脸像红透待摘的苹果。 采花蜂用颤抖的双臂将蕊露抱起,蕊露则将羞透的脸,贴在采花蜂宽厚的胸膛上,听他“砰、砰”的心跳。采花蜂将蕊露平展在床上,略作犹豫,便将自己湿透的衣物脱尽。蕊露微闭的眼角轻轻滑落一滴泪水,一脸掩不住笑意中又隐隐透着些紧张。采花蜂心跳快的似要蹦出他的胸腔,深吸了一口气,便趴伏在蕊露的身上,轻吻去她眼角的莹珠。 太阳升起来了,林间初绽的花心上还有未消的露珠,一只蜜蜂绕了几匝,停在花x上吸食粘有花蜜的露珠。 别墅的一间卧室传来一男一女的对话。 “别紧张,深呼吸,我爸说过男人第一次常会因为紧张而起不来。”女的道。 “我不是第一次啊。”男的苦笑着道。 “哎呀,你这不是做了好人以后的第一次吗。别紧张,再试一次。”女的鼓励道。 “不行,我一看见你清纯的样子,就没有那感觉。”男的道。 “那你闭上眼,不看不就行了。”女的有些急促的道。 “还是不行,我闭上眼,脑子里还是你清澈的眼神。”男的道。 “可能你太累了,这样吧,你从背后侧着身子搂着我,我们先睡会儿,等它起来,你就放进去好啦。”女的道。 “嗯。”男的乖巧的应道。 太阳西斜,绽开的花倦睡了,别墅里突然传来一声女人梦呓中的“啊”声。 17?上 硕鼠星三女中计,r沟峡大军遭焚 乾坤楼内,硕鼠星。 硕鼠星上有片广袤的草原,名叫“y阳原”,育母山脉横亘东西,将这片草原分成南北两部分,南部草原因外形像太阳,称“阳原”,北部草原则称y缘。育母山脉的两座主峰,形似双r,合称“双r峰”,峰顶各有一处山泉,终年水流不断,分别流向南北草原,就像母亲甘甜的r汁养育着这一方水土。育母山脉正因二峰得名。 阳原较之y原地理条件更优越,水脉纵横、四季和暖,可谓草长水清。阳原上水流交汇处有一片森林,名叫“独木森林”。独木森林占地面积不过数十平方公里,但整片森林却由一棵树木生长而成。 这棵巨树主杆高百余丈,杆粗周长亦有数十丈,树根盘根交错隆出地面数米形似盘龙,整株巨树外形似古蕨,却枝蔓横生,于巨大叶根处生出须根垂于地面复又扎根生成,向四面蔓延,遂成这独木森林。 这一日,这棵独木突然闪放异彩,数米的高的虬根处竟开一道门,门开处现出三个人,正是龙菲儿、白珏、李虹儿。原来这独木乃是与乾坤楼相通的一处结界,三人行出门外,又见那树自行恢复成原状,丝毫无异处。 类似的通道结界在每个星球上都存在多处,不过以龙菲儿法力并非每个星球上的通道都能打开。先前龙菲儿曾多次带银甲军进入硕鼠、蛇蝎等星进行野外训练,但此处结界因地处硕鼠星腹地,并非银甲军训练的合适场所,是以龙菲儿亦是首次来此,当然白珏、李虹儿自非银甲军可比。 三人仰首,但见枝叶繁茂,长宽达数米的古蕨叶层层叠叠,枝杆上遍布鳞甲状护片,仿佛战士所用盾牌,饶是三人极力极佳,仍望不见树顶。即使隆起树根亦有几人高,三人均生出渺小似? 第 16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即使隆起树根亦有几人高,三人均生出渺小似蝼蚁的感受来。 环顾四周,均是须根所生高大树木,倒不显得的稠密,树身上尽是藤蔓垂绦,地面上则是灌木和各式草本植株、高矮交错。不时感觉的到有动物在树叶间的窜动却又不见其身形。 龙菲儿道:“咱们都小心地,向北走出这片森林,便是草原,到那儿再说。” 白珏、李虹儿都是首次见到这里奇风异景,倒都显得很兴奋。 白珏笑道:“呵呵,我们来这儿是行猎的,哪个不开眼的见着咱们算它倒霉,难不成还被几只老鼠吃喽。” 李虹儿也道:“再说乾坤楼里咱们可都是不死金身,把它们何来,这么好的风景倒应该好好游玩一番才是。” 龙菲儿也一笑,白珏、李虹儿所说确属实话,倒是自己初入异地,担心的有此过分啦。便笑道:“是我想多了,那咱们边走边赏这风景吧。” 地面湿滑、厚厚落叶边缘尽是毛刺,但对三人来说,却非大碍。三人一咱说笑赏玩,龙菲儿便如导游,边行边将自己所知讲与二人。 龙菲儿道:“硕鼠星上的老鼠可不一般,它们也都像人一样,会耕田种地,还会养兔放猪呢。像这独木森林,中心地带因植株高大,枝繁叶盛,阳光s下来的少,所以树与树间空隙较大,越是到森林边缘越是稠密,就像天然的栅栏,所以像这地方,就常被那些硕鼠们用来圈养猪兔。” 白珏、李虹儿都觉不可思议。 龙菲儿又道:“这还不算什么,它们养猪却不是用来杀吃的,而是用来骑乘的。而且这些老鼠们也常打架争地盘,常有骑猪作战的部队呢。” 白珏、李虹儿有如在听天方夜潭。 白珏道:“那硕鼠虽还没见过,你也说过,它们高也不过两尺,怎么可能骑得了猪?” 龙菲儿呵呵一笑,道:“人不也没马大吗,不一样是由人来骑马。” 白珏哈哈笑道:“我忘了这些老鼠也和人一样,会动脑子。” 李虹儿一路被美景所吸引,不时采朵花、摘个果,兴奋的像个小孩子。忽听她一愣道:“二姐、三姐,你们听。” 龙菲儿、白珏听李虹儿这么讲,便止了话题,凝耳细听,都听得隐隐传来奔腾的声响。龙菲儿一笑道:“正说它们呢,它们就来啦,正是猪群。” 李虹儿道:“那好啊,今天被三姐你害惨了,到现在胃还空的抽筋着呢,刚好打只猪来做烧烤。” 龙菲儿呵呵一笑道:“听这声音怕是有不少呢,要不是在林子里倒可以考虑把他们给捉了,回去给难民们改善伙食。” 白珏问道:“是啊,要不是舍不得毁了这林子,一把火就能把它们全烤喽。” 李虹儿道:“二个姐姐,别聊了,先去开开眼界吧。” 说着当先施起轻功,加快了脚步。 龙菲儿对白珏道:“四妹的小孩子天性又上来了,我们也跟上吧。” 白珏一笑道:“别看她平时乖巧文静,其实可调皮着呢。” 二人相互一笑,各施功法往李虹儿追去。 猪群也越来越近,声势也愈发的骇人,尽管三人谈笑时轻松,当真面对数千只奔腾的猪群,看着它们黑压压有如江潮般涌来,无形中也都不由的紧张起来。三人跳上一株大树,感受着大地的颤抖,眼看着这些猪群从她们所在的树下有如过江之鲫,不由都觉心跳加速。 这些猪都生着獠牙,鬃毛刚立,多是通体油黑,也偶有别的颜色。猪群虽然奔跑速度很快,却又显井然有序,不会相互挤撞或是冲撞到树上。 “姐,姐,快看,快看,真的有老鼠。”忽听李虹儿兴奋的喊道。 龙菲儿、白珏二人业已留意到,这群猪实际上分成若干个小队,每个小队前都有一只头猪在前领队,而头猪的背上都骑趴着一只近两尺长的大老鼠,在颠簸的猪背上起伏。 “哇,还都穿着衣服。”白珏也是惊异不已。 “这些放牧鼠,它们身份低微,相当于鼠界里最低等级的鼠民。你们看,这些猪都还未完全驯服,像他们这样不上鞍、不系缰绳其实是相当危险的。”龙菲儿道。 白珏、李虹儿细瞅那些放牧鼠,果然都发现它们个个都显得很紧张。 “看,那只。”龙菲儿引着两人往猪群望去,果见一只放牧鼠被剧烈颠簸震下猪背,未及着地便已被后面紧跟的猪獠牙戳中,贯体叉在巨牙上,那猪忽受拖累,自然的甩动猪头,将那鼠抛飞,那鼠在空中尚未断气,仍伸爪蹬腿,才落地上就被后继水流般的猪群踏过,鼠眼迸裂、肚肠被踢扯踩踏,五脏六腑连同骨r均被踩烂碾碎,像是放时蒜臼捣碎一般,被践踩进泥土里,回归了自然。 龙菲儿三人都觉头皮发麻,直到野猪群过了许久,才缓过神来。 “哎呀,忘了打猎啦。”李虹儿懊恼道。 白珏也觉得可惜。 龙菲儿安慰道:“咱们姐妹三个来不就是找吃来的吗,还怕咱们在这儿还饿着不成?” 白珏、李虹儿自是赞同。 “咦,二姐、三姐,你们感觉到了没,这林子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安静,感觉怪怪的。”李虹儿道。 龙菲儿、白珏被李虹儿这么一提,也都觉得异常,后背抽冷。 白珏道:“估计林子里的小动物都被猪群吓的躲回窝里去。” 龙菲儿道:“不过,这一般的死静还是有些反常,咱们还是小心点。” 白珏、李虹儿也都应是。 林间幽静的可怕,先前不时在枝叶间、灌丛里窜动的小动物早已不见踪迹,一丝风也无,林间闷热无比,偶尔无风自落的花瓣,飘落在地上发生的轻响也让三人心头一紧。才刚经过奔雷般野猪阵,突遇这般宁静,极动后的极静,诡异的让人神经紧绷,不知不觉三人竟是肩靠肩成三角状在林间前行。 林木越来越密,渐渐已没有了路,高大的树木也渐渐消失,换成了交织缠绕的藤蔓,只是始终寂静的似乎连风都不敢出声似的,空气中更是迷漫着几乎使人窒息的腥臭,还隐隐有些血腥味。 林间的落叶很厚,三人眼盯着前后左右、甚至茂密的林叶间也都用神识仔细扫过,一脚深、一脚浅往前行。白珏在前,凝功在身,藤条枝蔓像是自行让开一条道似的尽被劈斩开,整个林间都只有藤条被劈开时的发出的拉扯声。 眼前忽的开阔,映入眼帘的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三人竟已走出森林。三人都不由松了一口气,白珏喃喃道:“他娘的,自己差点被自个给吓死。” 龙菲儿、李虹儿也都不由相互对望一眼,都笑起来,李虹儿更笑弯了腰。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李虹儿像被施了定身术似的,笑声嘎然而止,随即双手抱头,捂住耳朵,浑身颤抖着发出一声让人听了汗毛直竖的尖叫声,龙菲儿、白珏顿时大惊,定睛一看也差点喊出声来。 原来,在离李虹儿脚前半尺处正有一只身长近尺的硕鼠,像人一样坐在一个d口边缘,两条后腿还悬在d内,两爪则持着一柄木梳,旁若无人的梳理着身上的毛发。对于李虹儿的尖叫,也只报以一眼蔑视,似是道:“女人总是这么一惊一诧的。” 龙菲儿三人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半步,却都是一脚踏空陷进一个坑d里,重心一失,跌坐在地上,身后原本平整的地面不何时竟现出三个坑来。饶是三人功力高强,但心惊之下竟着了道,然而事情并没有结束。三人随即都发现自己竟跌坐在老鼠身上,不是一只,而是一群老鼠,手扶之处竟也是老鼠。更可恶的是因手扶地面的时候,手上都本能运上内劲,尺长的老鼠被大力按爆在地上,肠肚尽出、鼠眼暴烈、鼠血从口鼻耳眼肚腹中流出,尽染在三人手上。 三女血压迅速攀升,血脉几被撑爆,眼睛大睁的似能让眼球掉落,竟把自己都是武技、魔法高手的身份给忘掉,此时不过都是见了老鼠便觉头皮发炸的小女人而已。 说时迟,那时快,未及三女尖叫出声,近百只老鼠已是一涌而上,将三女爬满身,这些老鼠显然还都是些未长成的小鼠,只有家鼠般大小,顺着衣领、袖口、裙底钻入衣内乱窜、乱挠、乱咬,连陷在d内的小腿也被数鼠咬住。那种眼睛清楚看见老鼠往自己脸上爬的感觉把三女吓得尖叫不止,心在嗓了眼里砰砰直跳,头皮发麻到每根发丝都在颤抖;而衣衫下乱窜的老鼠更让三女身子僵硬的想动一下手指都不能够;脸上尽都如纸白。 龙菲儿、白珏、李虹儿,三人合力怕整个欲海也难有几人可敌,就是这样三个堪称绝世高手的风月城主与威昌二城公,风月城中堪称至尊的三女却成为一群未成年老鼠的猎物。何所谓强,又何所谓弱? 群鼠在三女身上也都显得很兴奋,但它们并非有心戏耍三女,而是把她们当作是猎物,此时不过是享受捕获猎物的欢欣罢了。 白珏忽然一声惨叫,衣衫下的一只老鼠竟一口咬在她茹头上,拉开了群鼠欢宴的帷幕,三女惊恐的尖叫都换成一种凄厉的惨号。三女虽因不受硕鼠星的禁制而得以借助乾坤楼恢复伤口,但伤痛却丝毫不减,疼痛也终于胜过了三女的惊恐,身上被同时咬出数十个血窟窿的同时,也下意识的激起三人反攻。 护体内劲齐开,将身边群鼠纷纷震飞,从鼠d中抽出腿脚,竟都像拔萝卜带出泥般,扯出仍在腿脚上撕咬的数只老鼠。甩飞腿上数鼠,也顾不上将已被撕扯破烂的衣衫脱下,就地一滚,将裹在衣物里的来不及逃离的老鼠多数压死。那种血r肠肚粘在身上的感受,直恶心的三人连呕不止。 等不及呕止,几把撕扯,将衣物尽数扯下,原本细嫩的肌肤此时却不堪入目,尽糊满了血r,也分不清哪些是自己的,哪些是群鼠的。 三人均是又气、又恼、又羞。 李虹儿将身上奄奄一息的老鼠抖落在地,用脚如电,一一踩死,才稍泄了心头之恨。 白珏跃起,将身上鼠尸碎r胡乱抚几把,手上粘糊的感受让她呕的更烈,忽觉左r传来一阵钻心的痛,那只咬她茹头的小鼠仍不舍的松口。此时叨着那粒鼓胀的玉珠,悬在半空,脚爪还不停抓挠蹬踹着圆挺玉r,想爬回白珏柔弹的茹房上去。 白珏又恐又怒,一把扯下,手一用力将其捏爆,鼠血喷在她身上、脸上,却哈笑不止,像是不共戴天之仇得报,竟不顾鼠牙还在玉珠上留下的一个牙d,兀自血流不止。 李虹儿、白珏却见龙菲儿表情却极其怪异,双腿紧夹着一动不动,任由一只小鼠在肩头着急的爬来爬去,竟不将其抚去。二人甚奇,龙菲儿脸色胀成紫色,只用眼神引导二人注意她下t,二人便凝目望去,各自大惊。 原来一只小鼠竟误钻入龙菲儿蜜d里,只余半个身子在外,此时受惊更抓挠拼命往里钻,却被收紧的x壁夹住,小鼠更无法爬,只是龙菲儿丝毫亦不敢太过用力,以免将其夹死xd里,只得与其僵持,但所受刺激却是前所未有,一句话也说不出,更屏着气息,脸红通胀,似是全身的血都涌上脑袋一般。 白珏、李虹儿也不敢轻动,一时傻眼不知该如何是好。 时间就像凝止了,三人一鼠僵持不下,龙菲儿已是口中急喘不止。 “二姐,先弄醒三姐。”李虹儿提醒白珏道。 白珏被她这么一提,也想起先前与绿娜协助李虹儿练功时情形,便十指连弹点在龙菲儿身上,龙菲儿有如针刺般,迷丢的神魂立时清醒大半,一手握住露在外面的半截鼠身,一面内中调运精气配合,随她一声禁不住的轻咛,x口一张将那鼠取出,早被yy淹得半死的小鼠此时大张着口,一面呼吸,一面扒扶着糊在口鼻上的粘y。 龙菲儿一腔怒火顿如火山喷发,将小鼠狠狠惯在地上摔死,又用脚踩住,缓缓用力将其碾碎,脸露着快意复仇时狞笑。白珏、李虹儿二人才稍平息的呕吐,又复干呕,只是胃里早已呕出,不过吐出些酸水罢了。 龙菲儿并非就此罢休,只见她双手舞动,身上绿光暴起,口中念动法咒,随着绿光越来越盛,先前的浅色绿光,业已成墨绿气团、流动不止,忽墨绿气团化作一件绿色羽衣,口中喝道:“春风化雨、万木齐生??”,竟随风舞动衣带腾空而起,有如一只巨型绿色蝴蝶,在十几米的低空中翩翩起舞,羽蝶上不时洒下的绿色晶粉,但凡晶粉落处,原本尺来的蒿草竟都发疯似的拔高、抽枝、生叶,长大至数米高,未久便已生成一片密不透风的草林,数百米内的土地都被迅速胀大的草木根翻起,将x居在地底d下的老鼠尽数出,一时间,林间大小不一的硕鼠从地下涌出,竟达数千只。 17?下 硕鼠星三女中计,r沟峡大军遭焚 早看呆的白珏、李虹儿此时才明白龙菲儿的意图,也不由惊叹她竟想到用这样一招恢复性技能来施展杀手,法技运用的巧妙与不拘一格竟至这般。此时乍见这些鼠群,白珏、李虹儿已是恼极、怒极,更无须龙菲儿多言,李虹儿、白珏都毫不怜惜的全力施展技能。 冰火两重天,冰气鼠,让惊慌乱窜的鼠群行动迟缓,而精纯火气遇着暴长的草木,顿时怒燃;更兼白珏精气合一的天赋纯火属性,与李虹儿燃起的怒火合于一处,焰火熊熊,竟呈紫焰,数百米内的草林,一时成火海炼狱。 皮毛被燃时的烘臭、r脂燃着焦糊中隐隐还透着丝丝r香。火一起燃烧,直到三人耗尽了体内能力,火才熄。草木、群鼠皆成灰与融化的地面凝结在一起,形成一块方圆百米的琉璃地板。 怒气终于泄尽,三女一番经历使神经紧绷骤松,又经一番大招燎原,即使精气合一的白珏,也随同龙菲儿、李虹儿一起瘫软在地上喘着粗气,再使不出什么力气,若此时再有一群老鼠来袭,三女也只得听天由命,却没有一只鼠上前来。 龙菲儿摇头自言似的道:“堂堂风月城主,竟被一群老鼠给非礼啦。” 李虹儿、白珏也都是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 “这些老鼠真的很聪明,从一开始放牧猪群就为我们下了套。”李虹儿连自己也不信的摇了摇头。 白珏一怔,道:“先是群猪震慑我们心神,再以死寂使我们自慌阵脚,在我们紧绷的神经忽遇草原心生松懈的时候,再捉住女生怕鼠的心理设下陷阱。不是吧,这些老鼠会有这么高的智力也太恐怖了吧?” 龙菲儿道:“也难怪当初人类要灭绝它们啦,眼见天晚,我们就在这儿宿营吧,若它们真的那么高智慧,自然会害怕我们三人,倒不用担心它们趁虚来袭啦。只是这一身脏臭却如何睡得下啊。” 三人因经火烧烟燎,身上不再粘乎,却沾了不了的烟灰,三张俏脸都成粗眉黑脸,身上更糊着满身鼠r泥馅。 “这个倒有办法,我先弄点水来帮咱们简单冲洗一下再说,只是我所剩的力气也不多,怕洗不干净。”李虹儿有点后悔的道。 “随便冲一下,累了半天要先睡了。”白珏困乏的道。 “也好,等明天一早,咱们就去双r峰上的天池去泡澡去。”龙菲儿道。 李虹儿便凝神,将周身水汽聚汇成一片小乌云,在三人头顶数米高处,又化成三股骤雨,有如浴室里的莲蓬头,将三人冲洗干净。 “带着四妹出门,就跟带着间浴室一样。”龙菲儿开玩笑道。 三女自然都乐。 “只是这地板似乎硬了点,但肯定下面不会再钻出老鼠来啦。”李虹儿道。 “那还管得了那么多。”白珏道。 天色也已晚,尽管琉璃地面有些凉,但三人却都不再另换衣物出来,只是搭起一个帐篷,铺些软褥在身下,三人身心俱疲的睡去。 一夜无话。 三人一觉睡到天光大亮,李虹儿当先醒来,发现自己尽管被两个姐姐夹在中间,仍是睡梦中不老实的钻到白珏的怀里,由她抱着。此时醒来,眼见三人赤身l体,甚是香艳,不免耳红心跳,蹑手蹑脚的爬出帐篷。才将头伸出帐篷,便见一群老鼠围在帐篷旁向里探头探脑。吓得发出一声尖叫,忙捂住口,仍将龙菲儿、白珏惊醒,急忙跟出来。 “我当什么呢,不就是群老鼠吗?”白珏打了呵欠道。 “我还是有些怕它们。”李虹儿有些害羞道。 那群老鼠却被李虹儿吓得更甚,一哄而散,有逃得急的还在琉璃地板上失足滑倒,打着旋。 “这些老鼠还真有够胆大。”龙菲儿笑着道:“要不要捉一只来做早餐?” 白珏、李虹儿忙打着冷颤摇头。 龙菲儿呵呵一笑道:“开玩笑的,不过,你们还是要有心理准备,倒时在军士、民众面前终要带头做表率的噢。” 白珏、李虹儿又得一阵恶寒,但还是都点头应诺。 龙菲儿当先唤出坐骑,道:“那我们去双r峰吧,泡澡打猎。” 白珏、李虹儿也都乘上坐骑,应声:“好。” 于是,三女便仍都l着身打马往双r峰行来,身随马颤,倒也是一景。 疾驰的三女不时惊飞草丛里的野鸟、惊散饮水的黄羊,也顺手猎了只羔羊,两只野j。奔驰了一个上午,才行双r峰下,却好有一处水潭,水清的看得见游鱼,马匹业已困乏,三人便停下来歇脚,任由马匹就地饮水食草。 三人在潭水里戏闹清洗罢,也不上岸,将羔羊、野j都洗拔干净,从潭底掏出潭泥将两只j糊了烧成叫化j,而羔羊则一半水煮、另一半烧烤。白珏自带有调味品,也不用起灶支锅、也不用点火加柴,由李虹儿便在潭水里施法运功,做一顿饭也还是件容易事。 更奇的是三人均是凝神聚思、运劲施技,以水为材凝成晶莹碗筷。白珏虽不善长法术,但她曾受李虹儿协助达成精气合一,体内后天神识能力亦非常人能比,只不过与龙菲儿、白珏二人比起,所做的水碗、水筷却显粗糙的多,但用来盛r喝汤自是无碍。 “要不要来点酒下r?”龙菲儿问道。 “哪来的酒?”白珏奇道。 “劫来的物品都在乾坤楼内,平日里在风月城内不便公然拿来饮用,但在这儿当然没有关系。也不用回乾坤楼内去取,我身还带得有。”龙菲儿道。 “三姐,”李虹儿略有所思的道:“那些物品你打算如何处置?” “嗯,米、面、油、盐之类自然以后都再用回难民身上;农耕家俱之类经系统返修后,当作新购物品派发即可;那些金银珠宝自然不能在风月城内处置,还一时没有想好具体怎么处理,倒不急于一时。”龙菲儿答道。 “可以考虑派新腹之人去其它各城销脏。”李虹儿苦笑道。 “嗯,也只有这么办,卖给系统就太吃亏啦。”龙菲儿道。 李虹儿与白珏对望一笑。 “这有什么好笑的。”龙菲儿见两人笑得蹊跷,便问道。 “呵呵,如果你肯卖给系统,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白珏笑道。 “这话如何讲?”龙菲儿甚奇。 “你可知道《欲海》这款游戏是由哪家公司开发运营?”白珏反问道。 “一直没查出来,难道跟你们有关?”龙菲儿大奇。 “呵呵,《欲海》游戏正是由大姐、二姐出资运作的。”李虹儿道:“不过,这系统却不是常人搞出来的,一时也说不清楚,以后慢慢再讲吧。” “啊!”龙菲儿听闻,已是大惊。不过,随即道:“那也不卖给你们,系统设定的收购价格也太黑了点。” 白珏笑道:“这是由游戏主机自主设定的,与我们可没关系。” 李虹儿也笑道:“就算黑,也不过是黑吃黑罢啦。” 龙菲儿被二人堵的一时无言。 白珏道:“呵呵,这个不说先。我有个疑问,你难道不怕风月城民众万一知道袭击他们的是城主您做的吗,那可能会出大乱子。” 龙菲儿笑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早晚会知道的,没准儿时机适当的时候,我会亲自告诉他们。但这也不件大不了的事,你想,如果我派兵打下自己的城都控制不了的话,那我以后还如何出兵打别人的城?” 白珏、李虹儿都觉龙菲儿所言不差。 李虹儿道:“三姐,游戏里战争与现实中有许多不同之处,玩家的不死之身,也就意识着不能斩草除根,会是个让人很头疼的事情?” 白珏也点头道:“而且还可以随时下线。” 龙菲儿道:“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但只要把握住一点,游戏里的战争也就变得清晰明朗啦。那就是,游戏里相对现实来讲,最为有意义的是钱,也就是游戏里攻城略地并不是最重要的,而是如何把钱弄到手才是最实在的。因此,打仗并非一定要动刀动枪,也不一定要攻占城池,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不管以什么手段,赚钱才是最重要的。我们要控制的不是地盘,而是经济,但军队武力作为一种重要手段,自然是不可或缺的。” 白珏茅塞顿开,李虹儿也深服此论。 龙菲儿道:“来,先不谈这些啦,咱们吃r喝酒。” 白珏、李虹儿齐声叫好。一顿饭罢,马匹也已食饱饮足,被各自收回,三人徒步往双r峰上行去。双r二峰交汇处自然形成一道峡谷,形似r沟,这道峡谷即名“r沟峡”。三人边赏风景边寻适宜大规模猎捕之所,正在此时,r沟峡传来的类似战场的噪杂声,便齐往查看。 待三人赶至,均是心惊。 在一段狭窄但两壁山坡却不陡峭的峡谷里,竟有一部五千余硕鼠军,在峡谷两端入口以及两侧山坡列队,将一群仅数十普通装束的鼠队团团围在谷底。大队硕鼠军的体格身形都比普通鼠民更要粗壮、高大,跨下骑猪、身上披鳞挂甲、爪中所握或刀、或枪、或弓箭、或旌旗,即使那些坐骑猪身上也都披有护甲。 那一小队鼠民亦非平常,个个身躯粗实硕大更甚敌军士兵,可能因前与敌厮杀,此时身上衣衫早已破烂、亦都被鲜血染红,虽都现疲惫却不凌乱,面对数倍于已的敌军,虽面显紧张却不慌乱,自然围成一圈,将一身着粉红衣衫的鼠女围在中央。那鼠女更显与众不同,一身装束虽普通却裹不住它天然的尊贵气质,爪持一柄紫金长鞭,此时面对大军仍是镇定自若,跨下所骑乃一头金毛猪,通体泛着金黄光泽、獠牙尖挺、身高体硕却不显臃肿。 大军才将队伍列布完结,便见旌旗开处,闪出一员大将,竟比成年硕鼠仍多一头高,身长近米,头戴乌金盔、身披暗金鳞甲、跨下一头黝黑獠猪、爪捉一对刺牙锤,威猛异常,显是全军首领。但见它双锤一扬,鼠军顿时“吱”声震天,似是威慑被围鼠女缴械投降。 却听那鼠女几声尖厉鼠啸,竟将大军齐喝声生生压下,先前鼠军气势立受打击,连远观的三女亦都是一惊,又见鼠女似是一阵激昂陈词,三军气势更加低落。但见那鼠军首领似是恼羞成怒,催动坐骑,也不引军,一骑当先向鼠女所在冲杀过来。 鼠女也一舞长鞭,带一众鼠队迎将上去,只是鼠疲猪乏,微现呆滞,但那鼠首领似是颇为岂惮,命令峡谷前后两队军一齐夹攻,顿时猪奔鼠吱之声大振,又兼山谷回音,更显威势,只是奋猪急驰的军队较之先前要散乱许多。 眼见两军即将把这数十鼠队围拢淹没,忽从小队中窜出数骑截挡住鼠军首领,而粉衣鼠女则带鼠队掉转队伍,往身后散乱的军队中骤然急驰冲去,再无先前粘滞,有如滚烫油锅里撒下一把盐顿时炸开。 鼠军显是精锐之师,却被鼠女所带众鼠生生撕开一条血路,众鼠在鼠军抢挑、刀劈,有如切菜砍瓜,骤然之下,已被众鼠冲入后队中央,若此般下去,无需多时便将冲破重围。那粉衣鼠女更是了得,挟金猪之威,一柄长鞭不时将敌方军士从坐骑上卷飞,那些失去主人的獠猪似是十分惧怕金猪,竟吓得直往回窜,与已方军士坐骑撞在一处。而有逃得慢的,尽被金猪獠牙戳破肚腩挑起砸回后续队伍中,数百斤重的猪落下时总会或砸、或绊,倒下一片。 鼠军首领更是着急,竟被几个鼠众围住,一时脱身不得。但一声鼠啸命令两旁山坡上的军队冲围向鼠女,数千鼠军像是泥石流般从两边山坡冲下,复又将鼠女一众团团围在中央。 毕竟双拳难抵四手,几名截挡鼠军首领的鼠众,终在大军冲上来后,被那首领锤死砸伤,被围上来的军士剁砍、践踏成泥。而鼠女所带鼠众在滚滚洪流般的敌人冲击下也是渐显不支,纷纷倒下。 龙菲儿、白珏、李虹儿三人早已看傻了眼,眼见着胜负分明,才都回过神来。 “原来老鼠打架也能这么壮观啊。”白珏仍一脸吃惊的感叹。 “让它们先打,一会儿咱们峡谷两边一封,再来一把火,这些鼠军加上它们的坐骑就够百万来人吃上三顿的啦。”龙菲儿仍未忘记来此的目的,又特别补充道:“这回火候要注意点,烤个半熟就好。” “那个粉衣母鼠好可爱哟。”李虹儿像是未留意到龙菲儿、白珏的对话,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鼠女自言自语,忽又惊道:“哎呀,小心。” 说着,便从隐匿的山石后跳出来,直往山下冲去。 龙菲儿、白珏大惊,齐问:“你要干什么?” 李虹儿道:“我去救那个粉衣老鼠,收它做宠物。” 二人恶寒。 龙菲儿只得道:“分头用山石堵住峡口,待见峡谷中生出枯木,你就放火,记住控制火候,别烧糊了不能吃。” 白珏道:“知道了。” 二女商议已定,各自分头往峡谷两端奔去。 李虹儿运神以水汽凝一块滑板在脚下,有如冲浪般从山坡上滑草而下,不时腾挪跳跃,直向山下鼠军扑去。 此时战争已近结束,鼠女随众尽被屠戮,只余鼠女则与鼠军首领对战,已是数处重伤、浑身血透、体力耗竭,所骑金猪亦是血流如注。可能鼠军首领想要生擒鼠女,才未下重手,此时如猫戏鼠般,对鼠女竭力挥出的攻击,总是轻巧避过,不时在鼠女身上再添一道伤痕,军士亦不时喝彩助威。 突然半空中凭空落下一计闪电,击在鼠军首领身上,全军惊诧。鼠军首领更觉这闪电来的蹊跷,既无雷声相随、亦无闪电麻痹刺痛感觉,却是浑身冰冷,从里到外立时冻透。但听“当啷”声响,僵透的两臂竟被重锤坠折,断臂随锤掉落在地上,砸在草丛里的山石上,一众鼠军连同鼠女都被这诡异情景惊的骇然。 “别反抗,我救你走。”李虹儿才落在鼠军中便道。 也不知那鼠女是听懂了她的意思,还是被吓傻了不知所措,反正李虹儿利用宠物功能收取它时,未受丝毫阻力,就将其连同金猪收进宠物空间。也不多做停留,又返身离开仍自傻呆的鼠群,沿山坡上飞奔而回。 恰在这里,忽又听峡谷两端,传来轰隆巨响,山石滚落将两边谷口通路尽数堵了,才将这鼠军从傻呆中惊醒,那鼠军首领亦是了得,竟能以如此之短的时间从内化开冰冻,虽无法尽去,却已能动弹,只是两臂也传来巨痛,险些将它疼昏过去。军队也已不受它指挥,此时乱作一团,不知发生何事。 正在鼠军慌乱,谷中异像又生,但见谷中各式杂草疯长,而且更怪异的是这些杂草虽“生气勃勃”,却根根都如脱过水般又干又枯,那影像诡异的不亚于从坟墓里爬出一群骷髅。突然又一阵热风袭面,枯草顿时燃起,数千鼠军便陷于火海之中,那些被用于骑乘的獠牙猪,再不受控,将鼠军尽数甩脱在地,被践踏至死的不计其数。山坡上更滚下许多山石滚木,阻住试图从山坡上逃生的鼠军。 从冰冻的恢复过来的鼠军将军见无法再收拾军队,便施功使自己暴胀,将笨重盔甲胀裂,赤体躲过滚石、滚木,从山坡上攀山而逃。 “咦,三姐,那有个逃掉的。”李虹儿已与龙菲儿汇合,惊诧的道。 “看它所为也是一员猛将,由它去吧。”龙菲儿哀叹一声道。 李虹儿留意到龙菲儿脸色异常,便问道:“三姐,怎么啦?” 龙菲儿惨笑一下,道:“这些硕鼠智商竟达到这般程度,我感觉自己不是在打猎,而是在杀人。” 李虹儿也是一怔,脸露诧异与哀伤。 白珏不知何时也已回来,便道:“你不杀它们,风月城中百万难民又怎么办?” 龙菲儿感叹一声,道:“是啊,利益相冲,总要有一方受损失。即使这些真是人类的军队,不得已时,杀戮亦是难免。二姐,都解决了吗?” “嗯,七成熟的烤全猪、烤全鼠。”白珏呵呵笑道。 龙菲儿、李虹儿也都呵呵一笑,将那丝哀伤尽数吹散。 白珏已将谷中火焰熄了,只余满谷烤r飘香。龙菲儿通知城内,招五百银甲军连夜收拾、洗剔,得半熟猪r、鼠r、肚肝下水等,混杂一起,约二百万斤,由五百银甲军收至物品空间存放。 至此,城庆所需r食尽数备齐。 18?上 释旧友唏嘘感叹,闹d房春色无边 且说洪武将军马飞扬、耀武将军巨龙归海与七位仙子自领命后,在四万化装成流民的银甲军及数千护城军的协助下,迁移工作倒也顺利。 这日晚,马飞扬与巨龙归海一时无事,便结伴在巡城。 “这些难民还真是可怜。”巨龙归海眼看着城内难民凄惨景况不由感叹道。 “哎,”马飞扬叹一口气道:“只怕别处的流民更悲惨吧。” 两人行至一处民房,忽闻空气中隐隐有火硝、硫磺味道,均是一惊。 巨龙归海先道:“糟糕,火硝、硫磺,定是有j细想焚城惹乱!” 马飞扬略一沉思,即道:“你去捉j,我来救火,如遇神民,断其左臂。”也顾不上惊动城中百姓,施展高绝轻功直往迎春楼飞去。 巨龙归海听闻“如遇神民,断其左臂”,不由心头一震,因玩家的c作面板乃是左碗处一块刺青,如果将玩家左臂断去,玩家自然无法下线,可谓又狠又辣却又是对付玩家的绝佳办法。 也顾不上多想,凭借天赋嗅觉,循着火硝、硫磺的味道直往一间民宅屋顶飞跃而去。果见一黑衣人,身着忍者服,腰挂日本武士刀,正在屋顶洒布火药,蒙在黑头巾中的双眼看见巨龙归海亦是一惊。惊诧只一瞬间,便以闪电的速度,冲向巨龙归海拔刀、劈斩。 巨龙归海一时竟无法躲闪,心急之下,忙施展起这几日从《悟空心经》所学的“金刚躯”,将功力集于右臂,硬挡黑衣忍者一刀,但见火光四溅,那刀竟似击在磐石上。巨龙归海身躯大震,似是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一般,不由后退一步,吃惊不小。那黑衣吃惊更甚,一刀劈斩后竟显呆滞,被巨龙归海抢入,右掌功力未撤,直接击在那人左臂上,顿时断裂,从伤口看来,仿佛被重物生生砸断。 那人疼痛至极,竟还能强忍着伤痛,转身逃走,临走前还不忘点一把火,将所洒火硝、硫磺点燃。巨龙归海也不救火,仍直追不舍,那人因痛在身,自然跑不快,才跑几步便被巨龙归海追近,那人回头甩手一枚烟雾弹,想借机遁走。奈何巨龙归海嗅觉灵敏,烟雾却未起什么作用。那人实在被无奈,只得自杀下线。 “嘿嘿,”巨龙归海一声憨笑,在那人下线处画了个标记,只待十五日后再行来捉。这也是为什么,那人受伤无法下线后,首先选择逃跑而非自杀下线的原因。玩家死亡后复活点仍在死亡处,因此,若是被人在死亡处搞一个笼子之类,除了不上线,也只有束手待毙一途。 这边火势一起,整个城内上百处同时失火,显是提前预谋好的,城中一时大乱。就在这时,忽从迎春楼上腾空而起一条火龙,那是马飞扬借助迎春楼的魔晶石的力量来c纵火龙。但见火龙在城上方盘旋一周,城内点燃的火势竟纷纷与火龙汇聚,竟将一城尚示燃旺的火势尽数吸引,一时间火龙顿时暴胀,又冲破迎城气罩,直往半空中飞去,只听“轰”的一声巨响,那巨龙竟似一颗巨大烟花在空中炸开,爆成一行大字:“风月无边,永盛恒昌。” 风月城沸腾,人心振奋,一场灾难便被化为无形。 巨龙归海将一条断臂收起,来找马飞扬,见他施完如此大招,只不过略显萎顿,不由赞叹道:“飞扬,行啊你,干的真漂亮。” 马飞扬道:“风月城怕是已成许多人眼中钉、r中刺啦。你那边怎么样,有没线索知道这次是哪一伙人干的?” 巨龙归海把断臂取出递给马飞扬,道:“也不知道是哪来的鸟人,你看看这个。” 马飞扬吃惊的盯在那人断臂处的袖口,那里绣着一只狼头,然后抬眼一声叹息道:“此去一别,望君珍重,他日重逢,唯愿是友非敌。” 巨龙归海丈二和尚般不知马飞扬为何突发这番感慨,也不打断。又听马飞扬缓缓而又伤感的道:“一位老友在离别时讲给我的话,这位老友就是这条胳膊的主人,名叫‘小狼犬’。你能挡下他的第一刀真是不容易。” 巨龙归海也是一怔,明白马飞扬眼见此番老友为敌的伤感,听至后一句,更是一愣,若非新近修习《悟空心经》,怕真的挡不下,便道:“那一刀挡的确实侥幸、辛苦。这小狼犬的来历可方便讲来听?” 马飞扬一笑,道:“我来风月城之前,曾拜访过为数不少的各地霸主,‘小犬一狼’便是其中之一,而这小狼犬便是小犬一狼之子。曾听他说,他们以前的国家是在一处岛上,后来火山爆发引起海啸,将整个岛国葬于海底。尽管已过几百年,但他父亲与一群幸存者的后裔,仍以复国为已任,现实中暂无办法,便立志在游戏中一统欲海。” 巨龙归海却知这段历史,冷笑道:“狼子野心,真是一群改不了吃屎的东西。” 马飞扬亦是一愣,不知巨龙归海所指。 巨龙归海便将一个名叫“日本”的岛国历史讲给马飞扬听。直至讲到一场海啸将其没于海底,才叹道:“当初真不该收留他们。” 马飞扬追问道:“这又是怎么回事?” 巨龙归海道:“那一场海啸来临前,却是提前得到过预报的,于是日本准备举国外迁,却不想平日里交好的各国竟无一愿意收留他们。其实想想也是,与日本国交好各国也都清楚自己不过是与狼共舞,看中的不过是它那一块地皮所具有的战略意义,以及它相对发达的科技与经济罢啦。一场海啸便使他们成了丧家之犬,谁也不肯再养这条没有价值的狗,这就是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吧。” 马飞扬道:“那后来的事态又是如何发展的?” 巨龙归海道:“眼见海啸来临,举国大乱,只急得团团转,但天下之大却无他们容身之地,迫于国民的压力,日本政府只好厚着脸皮向中国政府求援。” 马飞扬道:“日本做了那么多伤害中国的事情,中国政府又怎么可能接管他们呢?” 巨龙归海道:“起初中国老百姓自然也是不愿意,但当时的总理发表了一通电视讲话,便也就应了,记得那时的总理好像姓周。” 马飞扬一愣,便问:“讲的什么内容?” 巨龙归海道:“周总理给国民只讲了一个故事。” 马飞扬更是吃惊,便问道:“故事,什么故事?” 巨龙归海道:“有 第 17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马飞扬一愣,便问:“讲的什么内容?” 巨龙归海道:“周总理给国民只讲了一个故事。” 马飞扬更是吃惊,便问道:“故事,什么故事?” 巨龙归海道:“有一个父亲,生了个不孝的逆子。这个儿子还很小的时候就出外谋生,后来长大了、强壮了,也在外有了些名气,便瞅不起变穷的父亲、瞅不起生他养他的那个家。不仅如此,他还回到这个家,打他父亲,要跟老父抢家里田产。把这家弄得乌烟瘴气,也他父亲气的半死,怒极了就拎着笤?把他给打趴在地上。即使如此,他父亲还是原谅了他,并没有难为他,希望他以后好自为之。然而,这个逆子却没有丝毫改过的心,结交了一群狐朋狗友,反而愈加猖狂,时常做些中伤家人心的事,直把老父气得再也不认这个儿子。后来这个儿子在外遇难了,他的那些朋友再也没人愿意理他,走投无路的逆子,这才又想到这个生他的家,又想到了他这个父亲。” 巨龙归海讲到这里,已是满眼的湿润,哽咽着继续道:“总理最后问道:现在这个儿子回来了,就跪在家门口,流着泪哭求着要让他回来这个家。大家说,我们这个当爹的要怎么做?” 巨龙归海说到这里便激动的再也说不下去,马飞扬亦是感动不已,眼内泛潮着深情道:“是啊,无论儿子有多么不孝,做父亲的心底里都还是会为他留一扇门,毕竟血浓于水啊。” 巨龙归海道:“尽管中国政府答应了这事,可日本政府内部仍是争论不休,甚至还有个别人竟称要举国死战,一举拿下中国,以至于误了迁移工作,或许是连老天也忍受不了这些人的无耻,海啸提前发生。得以逃生的不足十分之一,可悲的是这十分之一里却无多少日本国民,大多还是这些人渣。哎,祸害遗千年啊,这么多年啦,竟然还有人想死灰复燃。” 马飞扬也道:“都是一个锅里吃过饭的一家人,俗话说‘儿不嫌母丑’,为什么总有些人做事要那么毒呢?” 巨龙归海道:“其实日本普通老百姓只要有饭吃、有屋住、有衣穿,又有几个会愿意去打仗、会希望来战争的,总是那一小撮具有狼子野心的家伙们,纵恿、愚教百姓,以此来达到一已私欲目的。甚至为了达到愚民的效果,竟不惜篡改历史,我一直想不明白,一个都不知道自已真实历史的民族、一个不敢面对现实的民族、一个明知已错却不知悔改的民族,无论他外表看上去有多么强壮,但他内在仍不过是个懦夫,又有什么资格、又有什么面目去嘲笑或是瞅不起别人!” 巨龙归海越说越激动,而马飞扬脸上也渐渐浮起不屑的表情,手中的那一段断臂被他运劲点燃化作一把灰。 巨龙归海看着那一段飘散的灰尘道:“我在那狼狗自杀的地方做了标记,到时候给他做个笼子怎么样?” 马飞扬拍了拍手上灰道:“算了,不过一群不知廉耻的跳梁小丑而已,能掀起什么浪来,由他去吧。” 巨龙归海知他不忍老友受辱,便道:“也罢,算了,我们也去做事吧。希望虐杀他们能多弄些酒,城庆的时候要好好醉他一回。” 马飞扬一笑道:“也是,好些天没粘着酒味啦。走吧,城里的事咱们还要多上些心,毕竟是百多万条命,出不得差错啊。” 巨龙归海也凝重的点头道:“是啊,既然天赐了我们一身本领,不能大庇天下,至少也要护好这一方百姓啊。” 马飞扬望着巨龙归海,拍了他一下肩膀道:“相信菲儿吧,相信她能让更多人过得更好些。” 巨龙归海哈哈一笑,道:“都叫上菲儿啦,进展不错吗?” 马飞扬脸上一红,笑道:“我不过是她的一条狗罢啦。” 巨龙归海仍笑道:“那你这条狗可要为风月城把好门、看好家哟。” 马飞扬呵呵一笑道:“行了,别扯淡了,今晚咱们也别睡了。” 巨龙归海应一声,便与马飞扬飞身下楼去了。 三日内,所有难民顺利迁移完毕,连同几十万玩家也一同进入乾坤楼内欣赏风月城这一奇宝,让许多玩家羡叹不已。马飞扬、巨龙归海也即三晚未眠,亏是二人非常人可比。城内一时冷清了许多,只有护城将军狼宝,也就是狼卵子,领几万人打扫、修复城池。 龙菲儿、白珏、李虹儿业已回来。 供百万流民居住的星球,是一颗类似于地球的一颗还处于原始阶段的星球,名叫“炎蓝星”,到处是远古生物,不时有火山冒出股股尘焰,气候湿热,对于人类来说,这里的居住条件并非十分理想。 但让龙菲儿有些意外的是,这些无家可归的流民似乎对这个家园并没什么报怨,甚至自发的伐木建屋,自然心喜,尽可能的为他们提供各种生活用具,即使民众偶有争执,也不做什么干涉。 城庆便在炎蓝星上举行,于多处设置了狂欢的地点,民众自发的砍柴、生起篝火,还有不少人领取猎具渔具,去捕捞野物、采摘野果等。在有人被野兽袭击受伤或死亡,乾坤楼迅速的恢复以及从复活结界中重生,给民众以极大的鼓舞,再建家园的信念空前高涨,难得的一片喜气。 龙菲儿、白珏、李虹儿、马飞扬、巨龙归海、七女一行四处查视,所到之处都赢得民众一阵阵欢呼。 李虹儿笑道:“好像三姐有点低估民众的力量啦,在这颗炎蓝星上,民众有能力养活自己呢。看来,不用我们再去捕杀老鼠啦。” 龙菲儿也笑道:“是啊。知道会是这结果,打死我也不会去生吃鼠r啊。” “哈哈……”一众人都开怀大笑。 龙菲儿道:“对啦,所有事都是苟不易在打点,我们的镇城公采花蜂在干吗?” 马飞扬、巨龙归海对望一眼,揶揄笑道:“还在温柔乡里,没睡醒呢。” “哈哈……”又引一阵大笑。 龙菲儿笑道:“三天来,所有人都忙得要死,他却一个人去偷欢。红柔,去把那小子给我叫醒,把新娘子带来给我们瞅瞅。” 其余六位仙子也都嚷着要一起去先睹为快,这里倒暂无别事,也都由了她们,七人欢喜而去。 这时侍卫来报,说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位将军回来了,正忙着向进财司马上交所获酒水,特来通知一声。 龙菲儿问道:“可知他们得了多少酒?” 侍卫道:“确数还不清楚,每位将军都将百平米的物品空间装满了回来的。” 龙菲儿脸上吃惊一闪而过,便道:“走,我们一起去看看。” 马飞扬、巨龙归海脸上却是大喜,道:“这下可要好好喝一回啦。” 一众人来至进财司马苟不易处,只见满脸的喜容,正忙碌着分发各类物资,见到龙菲儿众人,忙迎上来问好。影、虐杀、算死草、夜孤狼也已将酒水交接完毕,也都见过龙菲儿。 龙菲儿望见堆积如山的酒桶,再也掩不住脸上吃惊道:“四位将军真是辛苦啦,那翅猴星上虽产猴儿醉,可取之不易,四位将军是用什么办法取的这么多?” 虐杀一句“他娘的卵蛋子”未说完,便被算死草打断道:“回城主,我们兄弟四个能不辱使命也是侥幸之至。” 于是,虐杀与算死草便你一言、我一语争相把四人经历大致说一遍。 四人初至翅猴星,也甚是苦恼:一来翅猴们储酒所在十分严密,二来这些翅猴生性凶猛顽劣。因此,即使偶尔寻着一两处,取时亦受群猴百般s扰攻击,第一日过去,四人费尽力气,所得酒水尚不足一人所饮。 待至第二日过去,亦是如此。 第三日,四人便改变策略,冒险寻往翅猴王所在,希望能寻到猴王储酒的地方。辛苦倒也没白费,尽管猴王所居处乃猴山上一处隐密山崖凶险之处,但以四人功力倒也不在话下。正苦于如何寻找酒水储所,忽见空中一只奇怪的大鸟,翼膀展开竟达数十米,盘旋于猴山,专以翅猴为食,也因此得名,叫“食猴鹰”。 虐杀见那怪鸟心下喜欢,便生出降伏食猴鹰做宠物的心思。于是,四人与那食猴鹰一番苦斗,虽将其击成重伤,却仍被它逃走,反到无心c柳的救下一只身形巨大的翅猴来。 不曾想那被救的翅猴竟是翅猴国的王子,引了众人见过翅猴王,那翅猴王竟听得懂人言,为答谢四人,一来为了弥补虐杀未能捕获食猴鹰的遗憾,便将自己的一个玩宠送给虐杀,却是个只有巴掌大小的翅猴,虐杀哭笑不得,却也只得收了;二来则是应允四人只要拿得动,可至酒池任取猴儿醉,待这猴王见这四人竟从系统处购了近千个酒桶装酒,又一一装满收回到物品空间,才后悔不已。想是那猴王起初以为四人任拿也取不了多少,待到后悔时又不便食言,只得眼巴巴心痛的看着四人将酒池中半数猴儿醉取走,确将四人乐坏。 待一切忙完,三日之期业已满了,是以此时才回。 虐杀、算死草二人将经过讲得绘声绘色,惊险处,众人齐惊;欢喜处,众人齐乐。直至讲完,连影脸上也微露笑意,更莫说众人。 18?下 释旧友唏嘘感叹,闹d房春色无边 虐杀、算死草二人将经过讲得绘声绘色,惊险处,众人齐惊;欢喜处,众人齐乐。直至讲完,连影脸上也微露笑意,更莫说众人。 白珏笑道:“恭喜白虎将军收了只宠物,咱们的昌城公也收了一只呢,不妨你们都唤出来,叫大伙也都开开眼吧。” 李虹儿笑道:“粉云公主,噢,这是我给它娶的名字。粉云公主前番伤势过重,虽然三姐将伤口已帮它治愈,只是此时还需养息一段日子,以后再见吧。” 众人都奇,纷纷问道:“粉云公主,这么好听名字,收的是只什么动物?” 未及李虹儿答,龙菲儿和白珏都哈哈笑道:“是只老鼠。” 众人望着李虹儿一脸的不好意思,确信龙菲儿、白珏所言是实,吃惊的表情可想而知。 李虹儿挠挠头皮,忙叉开道:“还是请白虎将军唤来给咱们瞅瞅吧。” 虐杀先叹一口气,然后唤出一只小动物在掌心,伸出给众人看,口道:“他娘的卵蛋子,我一个大粗老爷们,收的却是这么个小东西。” 但见那是不过一只普通人手掌心大小的一团毛猴,毛头、毛脸、红p股、细尾巴,背上还生有一对毛绒绒的小翅膀。这小东西放在虐杀的一只大手上,正攀着他一根手指睁大眼睛四处张望,倒也不惧生。 早惹一众人大笑,只除巨龙归海,却一脸的整肃。那翅猴似是留意到巨龙归海这个长相颇显亲切的近亲,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然后一一扫过众人,不时做些逗人发笑的小动作。 李虹儿道:“哇,好可爱的小东西噢。” 虐杀道:“四小姐要是喜欢,送你便是啦。” 李虹儿高兴道:“真的?” “慢,”巨龙归海笑道:“昌城公怎么说也都有了个自己的宠物,白虎将军要是不介意的话,就把这小东西送给我吧。” 众人都是一奇,随即便笑,均道:“也是,恐怕也只有巨龙归海最知这猴儿的脾性,由他来养,最好不过。” 虐杀便将那翅猴从他手上捏起来,痛得那猴儿吱吱乱叫,巨龙归海忙接在手,却脸显严肃,似是面对大敌。那猴儿才入巨龙归海的大手,便觉出异像,脸显惊像,忽口出人言道:“主人饶命!” 一众人都大惊。 巨龙归海道:“翅猴王,念在你称我一声‘主人’的份,我饶你不死。你自己把这个戴上吧。”说着从物品空间中取出一物,正是大圣留给他的一件遗物,乃是第一代大圣孙悟空曾用过的金箍圈。 众人见巨龙归海的一番所为,更是惊诧不已。 那金箍圈竟可随意大小,那只袖珍翅猴儿不知此物为何,却也知对已不利,但迫不得已,只得戴在自己头上。至此,巨龙归海才松一口气,一甩手将它抛飞,口道:“现原形来。” 那翅猴果听话,忽听赤啦啦风声骤起,半空中竟现出个身长近两米,背生巨翅,伸展开达十余米。龙菲儿此时才认出,惊道:“它就是封印在翅猴星的翅猴王,大家小心,它来意不善。” 才听龙菲儿惊呼,那翅猴已面露凶相,直扑巨龙归海,口道:“竟敢毁了本王大计,受死吧,你!” 巨龙归海却面不改色,口中微动念起金箍咒,但见那凶猴忽从半中空跌落下来,摔掉在地面,发出“轰隆”巨响,压倒几株古木,尚自扭曲不止,似是痛苦不堪,口中断续道:“主,主人,饶命,饶命。” 巨龙归海只是不停,翅猴王扑跌不止,直至痛昏过去,巨龙归海才停了咒,那翅猴才又缓缓醒转过来,汗水早将一身猴毛湿透,眼中透着哀求与悲苦的神态,口中粗气急喘,双爪仍捧着头,不时打着冷摆。 巨龙归海这才道:“幸好有这金箍咒,否则还真要费上一番手脚。” 龙菲儿也恍悟道:“好狡猾的凶猴,竟借四将军收它为宠将其带离翅猴星,伺机逃走,幸好此处仍在乾坤楼内,否则,怕早被这猴儿逃了。”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都问巨龙归海如何识得这翅猴的诈术。 巨龙归海道:“水帘d回来时,我那婆娘曾留有遗物,一是这金箍圈,没想到今天恰好用上;二是有一本专适猿猴修炼的《悟空心经》。时日虽短,还未能修习其上的高级法术,但这‘缩身化骨’的功夫却还识得,也恰好记得破解的法门,所以才得以趁它缩身将其制住。” 众人都啧啧称奇。 巨龙归海又唤过翅猴王与众人见过,又道:“翅猴王,跟我也不曲你,那《悟空心经》你也修得,但若是凶性不敛,也别怪我心狠,让你再尝这金箍咒的滋味,今日我只念了六六三十六遍,若敢再犯,定要念足九九八十一遍。” 翅猴王又打一个冷战,唯唯称喏,口道不敢。巨龙归海也不收回,允它与众人饮酒吃r,这一主一宠站在一处,一般的高大丑陋,倒更像是兄弟。 众人自是齐贺,虐杀更是羡慕的流下口水。 不多时,七位仙子簇拥着采花蜂和蕊露回来。采花蜂一脸掩不住幸福、知足、开怀和被七女言语挑拔的略带几分羞意,而蕊露天生招人喜欢,此时已与七女打成一片,嘻笑开怀。 游戏里虽然只过了三天,但采花蜂与蕊露却在性宠空间里度过了三年。经这三年的雨露滋养,蕊露更比初逢时更加娇艳欲滴;而采花蜂业眼中再无先前的暴虐、y狠的神态,这让龙菲儿暗暗吃惊,竟能让采花蜂这一个人发生质的改变,恐怕也只有李虹儿所言的“爱的力量”才能做得到吧。 苟不易见到女儿才仅三天,便有如脱胎换骨,自是喜极而泣,只是这次蕊露不再像前几日那样笑他最爱落泪,自己也流着喜泪帮父亲抹去泪痕。龙菲儿、白珏、李虹儿等一众也都是才见到蕊露,自是十分怜喜,都贺采花蜂艳福不浅。 柳絮、柳青二姐妹也已打扮完毕,出来与一众人见面,自是又引得一片赞叹声,只可惜二人在性宠空间里常穿的那些云衣霓裳无法带出来。 护城将军狼宝也已经收了工,只命一千护城军把握四面城门,余者也都进了炎蓝星,至于按时换岗之类,都也安排妥当。 人已到齐,城庆正式开始。 一枚巨大礼花升空爆开,打出“城庆开始”字样,数百烟花同时升空,炎蓝星顿时沸腾。酒r飘香、欢歌笑语,数日来的沉闷被欢庆的气氛冲淡了许多。为了避免扰民,数十万玩家单独分成若干片区,共同庆贺。迎春楼里的姑娘、小伙来往穿梭,兼当服务侍者。 龙菲儿一众,则都聚在一间以木料特别搭盖的礼堂里,为采花蜂、蕊露,巨龙归海、柳絮、柳青举行婚礼。 巨龙归海见到马飞扬略显失落的表情,便玩笑式的对龙菲儿道:“城主,是不是你和飞扬也一起来啊?” 龙菲儿笑笑,对马飞扬道:“飞扬,咱们要不要参加?” 马飞扬下意识摇摇头,紧张的道:“不,不了。” 龙菲儿也便不再追问,只是转过身时,略闪过了一丝失落。马飞扬道完这话,心底里亦是暗悔,只不好再提。 婚礼欢闹而简单,拜过天地便是入d房,真正的好戏也才开场。当中略有c曲,便是拜高堂时,经三番推萎,苟不易才肯与龙菲儿以城主身份受两组新人的拜礼,少不得苟不易又洒下一把泪。 两组新人同进d房,随同进入的人众自然是龙菲儿、白珏、李虹儿、莺儿、马飞扬、苟不易、采花蜂的四个义兄弟、七女、狼卵子、连同七司郎也在。 龙菲儿高声问道:“各位的节目单都准备好了吧?” 一众人早哈哈笑着,齐应道:“准备好了。” 这让采花蜂与巨龙归海二人,只觉得一阵冷风袭体。 龙菲儿道:“那好,我们勿必要让新郎、新娘们有一个永生难忘的晚上。我宣布,闹d房现在开始,首先有请新郎为新娘脱去衣物。” 马飞扬、巨龙归海早有心理准备,柳絮、柳青顿时脸红,倒是蕊露反不觉得怎样,自然的配合采花蜂一件件的将衣物脱下,每脱一件,众人就叫一声好。但采花蜂忙完,众人便都齐催巨龙归海,这三人无奈也只得脱个精光。 待五人都脱净,龙菲儿便道:“我们先将各自的节目报一下,让新郎新娘们心里有个数,再按节目单表演。好啦,就从进财司马开始吧。” 苟不易忙道:“我一个老头子还能有什么新花样,你们玩,我看热闹就好。” 众人自然不依,苟不易道:“也罢,我就出一个,没什么新意,就让新郎为新娘洗一回澡吧。” “切??”一众人都不满的发出倒彩声。 苟不易倒不慌不忙,道:“先听我说完,自然不能太简单,整个过程,新郎只能用口含水将新郎湿了,再用舌头舔干净,全身上、下不能有一处遗漏。” “哈哈,”众人待听明他这一番解释,才都喝彩叫好。 采花蜂、巨龙归海只觉头疼,心知这才是第一道工序,不过是个热身而已。 龙菲儿道:“好,其他人也都说一下吧。” 七位仙子共出了一招,道:“我们这一式名叫‘双龙敬酒’,做法很简单,就是两位新郎给三位新娘敬杯酒,以此来表达对三位新娘的敬爱之情。不过有一个要求,那就是需要二位新郎相互配合,以你们那两根把酒端起、倒进新娘的口里,当然新娘除了张口外什么也不许做。” 二位新郎顿时头皮发麻,众人却一阵哄笑。 马飞扬道:“我跟莺儿刚才共同合计了一式,起了个名叫‘举案齐眉’,恰好与七位仙子的‘双龙敬酒’相合,一来一往。至于做法,就是要求新娘给新郎喂一颗苹果。” 众人当然知道不会如此简单,都静听他后文,只见他取出三个苹果,每一颗苹果尾部的都留着细柄,他指着细柄道:“新娘只需用密处夹住这苹果柄,让新郎来吃掉即可,当然不许用手。归海有福啦,两位新娘,自当吃双份。” 柳絮、柳青、蕊露都面面相觑,脸露羞色。两位新郎的表情更加难堪。 狼卵子道:“我小时候最喜欢把蜜汁涂在馒头上吃,所以我的主意也就是这个,所以名字就叫‘蜜汁馒头’,步骤就是先把蜜汁涂遍整个馒头,再把它吃干净。至于馒头在哪里不用我多说吧,另外涂蜂蜜的筷子也是两位新郎自带的,不要别处再寻。同样不许用手。” 众人又一回大笑喝彩。 白珏道:“该我们姐妹了,我和虹儿最是体贴,想来前面这一番折腾后,两位新郎一准儿欲火焚身,所以我们姐妹的意思,就是让三位新娘帮两位新郎稍稍降降火。我这一式是给归海用的,名叫‘铁杵成针’,做法呢,就是借二位新娘的双峰摩擦挤?归海那根宝贝,直至出火为止。老规矩不能用手帮忙噢。” 未及众人喝彩,李虹儿就道:“我这个就是给镇城公用的啦,名字俗了点,叫‘麻辣烤肠’,呵呵,做法就算烤r串类似,先在那根r肠上涂些辣椒水、麻辣粉,由新娘子用舌头在上来回舔烤,直至出油为止。用手属于犯规形为。” 巨龙归海还好,采花蜂却愁的脸都快绿了。 莺儿又补充道:“刚好两位新郎可以比试一回,谁若是出的慢,须罚酒三大杯。” 众人一齐叫好。 虐杀笑道:“他娘的卵蛋子,终于到我们兄弟啦。大哥、嫂子,归海兄、两位妹子,对不住了,咱兄弟这也是图个吉庆,大家都要出节目,咱兄弟自然也不落后。他娘的卵蛋子……” “别那么多废话,直说。”采花蜂一脸的哭笑不得,没好气的道。 虐杀“噢”一声道:“这个名叫‘直捣黄龙’,先说清楚,这可不是我的主意,这是老……” 算死草突的胀红脸道:“怎么那么多废话,要知道让你说,还把我给贡出来,我还不如一早就自己说呢。” 一众人早笑痛了肚子,连两位新郎、三位新娘都忍禁不住。 算死草道:“方法是这样的,大哥跟归海兄都是练家子的,所以这做法就是要求两位新郎倌以内力聚于宝贝处,捅穿一个苹果。” 采花蜂、巨龙归海都松了一口气,自讨这不算什么事,一时心喜,都没留意到这招名字的含义。 却又听算死草补充道:“苹果系绳悬在新娘蜜口前,大哥这边由咱们兄弟拎着这根绳,归海那边就劳烦威城公吧。” 白珏哈哈一笑,欣然应允。 采花蜂、巨龙归海却觉脑中“轰”的一声,顿时空白。这招也太y损了,采花蜂狠瞪了一眼垂头憋笑的四兄弟,心道:“力道太小,则难以穿透苹果,力道若大,这帮混蛋到时候一扯苹果,那运足劲力的阳物就是龙归海底、直撞花心的情景,又怎舍得蕊露私嫩处受这般摧残,着实头疼。” 巨龙归海亦是这般想,而且更愁,他自然也是要做双份的。 众人却不理采花蜂、巨龙归海怎么想,都齐声叫好。 现在只剩下龙菲儿与七司郎仍未出主意,七司郎都捅肖帅,肖帅略不好意思看了眼龙菲儿。 龙菲儿笑道:“知道你一肚子坏水,今天不怪你就是。” 肖帅这才道:“这也不是我一人主意,是咱们七个合计出来的。” 其余六位都不满的瞧了他一眼,那分明是说:“主意分明你小子,偏要让我们兄弟一起担。” 肖帅“嗯”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才道:“这一式名叫‘龙珠现世’,做法要比前几位简单的多,就二步:一是先放个剥了壳的j蛋在里面,有一处关键便是小头向里;二是新郎新娘相互配合,由新郎用嘴把j蛋吸出来就成。还是照例重复一遍规矩,只能用嘴。” 巨龙归海喃喃道:“城主说的没错,这小子果然一肚子坏水。” 这次众人笑到了下巴脱臼、腰直不起来,久久才缓和。 龙菲儿笑着道:“本来我也有个主意的,但现在看来还是算了,轮到我这儿差不多天也该亮了,怕新郎、新娘到时也都积了一身的火气,我就成全你们吧,就演一出活春宫,便算了事。” 采花蜂、巨龙归海确信龙菲儿没了后文,才缓出了一口气。 不过,随即头疼,各自默念了一遍五花八门的名目:双龙敬酒、举案齐眉、蜜汁馒头、铁杵成针(麻辣烤肠)、直捣黄龙、龙珠现世。每默念到一个节目,便心惊r颤一次,同时又莫名兴奋、心下又是跃跃欲试。两人都各自想,只怕这晚的经历莫说这辈子,恐怕再生转世也未必就能忘得了啦。 柳絮、柳青、蕊露此时的表情也是混杂着兴奋、紧张、害羞。 还在几人胡思乱想的时候,龙菲儿一众人便已经开始催促,不得以五人只得硬着头皮表演。于是这间礼堂里,欢笑一声,入眼春光无限、入耳的嘤咛娇喘,其情其景可谓香艳无比,但却不会给人y乱的感觉。 龙菲儿也随众说笑嘻闹,只是脸上的笑容却不时流露出勉强与落寞。李虹儿发现不仅龙菲儿,马飞扬亦是如此,时不时的走神失态。李虹儿心知二人心事,其实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她也希望自己也是新娘中的一员,只是这个想法比起龙菲儿却显得太遥远,是以她还不至于像龙菲儿、马飞扬那般失落。 李虹儿便对龙菲儿道:“三姐,风月城中那些还在站岗的军士是不是该由城主大人去慰问一下?” 龙菲儿自知心事被李虹儿看破,便笑笑道:“也是。” 于是,龙菲儿带了马飞扬借故离开,出了乾坤楼,才长出了一口气。 礼堂里的人却折腾了一夜、欢笑了一夜、疯狂了一夜。其实又何止这间礼堂,整个炎蓝星都沉浸在一种疯狂、欢娱的海洋,人们似是借此来冲淡心底的哀伤。夜渐渐过去,点燃的篝火也已熄灭,早已喝醉的人们终于逐渐睡去。 天际泛出鱼肚白,炎蓝星迎来了崭新的一天。 19?上 飞扬献欢登仙道,二女斗技收硅智 风月城南门楼,十几名轮值的士兵,虽受命不能饮酒,但此时也都说笑着以水代酒,大碗喝水、大口嚼r,这是长官应允的。只有一个生相丑陋的士兵,口鼻闻香吞咽着唾沫,仍在门楼上来回巡逻,眼盯着空荡荡的街道。 “三丑儿,你也来吃点吧,别一会儿冷了不香啦。”有个小头领模样的人边咀嚼边嘟嚷道。 名叫三丑儿的士兵回过头,门楼的火光映在他脸上,这人果然生得丑,人如其名,斜眼、塌鼻、兔唇,想来这便是三丑儿名字的由来吧。 “我还是等会儿吃,总要有人盯着才行啊?”三丑儿吞下口水,忙又转过头去。 “边吃边看不就行了,也不用总是来回的走动。”小头领又劝道。 “就是,就是。”其余几人也应和着。 “还,还是你们吃吧。”三丑儿犹豫道:“我,我长得丑,跟你们一起吃,怕影响你们胃口。” “你这人啊,啥都好,就是太自卑。兄弟们没嫌弃你的,倒是你自个老挂在嘴边,咱都大佬爷们,脸长得丑点有啥,别老介意那个。要论丑,你丑得过耀武大将军吗?”头领训道。 “可,可归海将军那是有大本事的人,我不能比啊。”三丑儿道。 “哎,”小头领叹了口气,道:“说你多少回,你还这么想,真拿你没办法。” 三丑儿也无奈的摇摇头,喃喃道:“要是我也有归海将军那身本事多好。” 其余几人也都不再理他,有他看着城门,倒让众人放心。 “谁,谁?”三丑儿忽一声小、一声大的喝问道,吓得十余人都放下r拥上来看。 “蓓蕾城主来看望大家来了。”门楼下传来洪武将军马飞扬的声音。 “哎呀,是城主和洪武将军,快,快去迎接。”那头领兴奋道。 十几个立时炸了锅,一窝蜂的涌下楼去,三丑儿也一样的激动,犹豫了一下,只在门楼上向下望,众人知他又觉自己丑怕碍了城主眼,便也不勉强他。 龙菲儿、马飞扬都各有心事,来巡城也不过只是幌子而已,此时东、南、西三处城门都已去过,再过了此处便算了事,只是客气的和众人说些套话。但守城的十几人却是激动兴奋,都没想到城主会亲来慰问。 马飞扬留意到人数不够,便道:“怎么还少一人?” 众人未及答话,便听“蹬、蹬”的声响,三丑儿自个从门楼下来,低垂着头半躲在头领身后,扯了扯头领在他耳边道了一句话。 “三丑儿,你糊涂了,这城主还能假吗?”头领气的骂了句。 龙菲儿、马飞扬都大奇,便问怎么回事。 那头领拉出三丑儿道:“你,你自己跟城主说。” 三丑儿便低着头,浑身哆嗦,声音微颤道:“请,请出示城主令牌。” 城主令牌是城主的身份证明,在向系统登记城主身份时自动获取,其它在系统登记在册的职务官员,也都有类似的身份牌,均是无法仿冒的系统道具。因这几日宵禁未解,验查夜行人身份倒是巡逻兵将的职责,是故三丑儿才有此要求。 龙菲儿、马飞扬均是一愣,随即各自掏出令牌,掌握着令牌向众人展示。 一众人跪拜。 三丑儿“噗通”跪伏,声颤的道:“小,小人职责所在,多有得罪,请城主大人责罚。” 龙菲儿严肃的道:“你叫什么名字?” 三丑儿吓得更甚,身抖如筛糠,跪拜众人亦都大气不敢出,三丑儿口齿不清的道:“三,三丑儿。” 龙菲儿有些怒气喝道:“抬起头来,大点声说。” 三丑儿闻听龙菲儿怒气,反而冷静下来,猛一抬头,口道:“小的名叫三丑儿,职责所在,并非有意触怒城主威严。” 龙菲儿、马飞扬乍见这人长相,也不由心中暗笑:“倒是名符其实。” 龙菲儿哈哈一笑,道:“这才像话,既然是履行职责,上至人主、下至百姓都应平等对待,即使城主也该这般理直气壮。” 跪拜众人心生敬服,齐呼:“城主英明。” 龙菲儿止住众人,叫众人起来,又大声对三丑儿道:“三丑儿听封,即日起封三丑儿为‘四门督察’,负责督管风月城四门守卫,但凡发现玩忽职守、违令乱纪者,有权依律先论处后禀报,明日起到护城将军狼宝处报到。”说着将一枚标有“四门督察”的令牌交与三丑儿。 众人齐贺,三丑儿呆愣了半晌,又欲将令牌交还给龙菲儿,激动的道:“小的谢城主恩,只是小的生得丑,怕担不起这份责。” 龙菲儿一愣,笑道:“以才用人,与相貌何干,再说你丑得过耀武将军吗?” 三丑儿道:“可我没耀武将军的本领。” 龙菲儿脸上束肃,道:“本领是可以练的,又能不畏权势、克职尽责,假以时日,必将成为风月城栋梁之材。洪武将军取两碗酒来,我要与风月城未来的‘丑相将军’对饮一碗。” 马飞扬物品空间里放得有酒,也未多想,以碗盛了递给龙菲儿。 洪武将军取酒,与城主对饮,何等荣耀,让围观众人叹羡不已。 “小的还在当值,按令不能饮酒。”四门督察三丑儿道。 其实龙菲儿与三丑儿对饮,不过心血来潮,一时兴起的想法,倒忘了这条规定,便向众人道:“呵呵,是我错了。来,就以水代酒吧。” 龙菲儿与三丑儿当众对饮了一碗水,才和马飞扬离开,隐隐听到三丑儿抽泣的声音,和十余人与三丑儿道贺声。一众人满怀敬意的目送城主与洪武将军消失在浓夜里。龙菲儿并非真的看重三丑儿,不过是借此提高将士们履行职责的意识而已,一场戏演罢,此时更觉得累,便和马飞扬回了红楼内的卧室。 龙菲儿一进卧室便不由自主的望了眼摆在阳台上那盆番茄果,红润饱满,已然熟透,轻叹了声,也不招呼马飞扬,便一人往浴室行去。马飞扬犹豫一阵,止步于浴室门外守候。 浴室内很安静,马飞扬竟隐隐听闻龙菲儿的抽泣声,心下震惊,他从未想过像龙菲儿这般要强的女人也会流泪。他一路跟龙菲儿行回,只隐隐觉得她今天似乎有些不对劲,一路便奇怪。今天总算是个喜庆的日子,似是没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发生,此时更不知何事竟使风月城主流下泪来,忙移步进入浴室。 龙菲儿全身浸在浴缸水下,连衣物都未脱,双手捂面,嘤嘤哭声便从水中随些气泡传出。马飞扬顿时惊的不知所措,口道:“菲儿,你今天这是怎么啦?” 龙菲儿又哭了会儿,在水下抹了抹眼睛,才缓缓浮出水面坐起来,眼里虽没有泪痕,却看得出少许的红肿。 马飞扬关切的道:“菲儿,你这是怎么啦?” 龙菲儿望着马飞扬,反问道:“飞扬,你还恨我吗?” 马飞扬一愣,望着龙菲儿那张楚楚惹人怜的脸,不但生不出一丝恨意,更没来由的心疼,忙道:“不,我不恨。” 龙菲儿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环望室内熟悉的摆设,道:“只有在这间卧室里,我才可以稍稍放下争霸天下的心,你才看得到真正的我,不是什么风月城主,就是菲儿,一个普通的小女人而已。我知道你现在说的真心话,可当明天你再见到平时那个熟悉的风月城主,一脸的刚毅、满腹的报复,你还会这么说吗?” 马飞扬莫名的很感动,可又不知感动为何,口道:“即使在我面前的是城主,而不是现在的菲儿,我依然是这么说,不是因为对你的了解,而是渐渐明白争霸天下的无奈。还记四小姐怎么收莺儿的吗?” 龙菲儿略带疑惑的点点头。 马飞扬续道:“四小姐和护城将军狼宝,都有充分的理由拥有莺儿,而且二人谁也不可能让步,于是只能凭借武力来解决矛盾。争一个丫环尚且没有谁对谁错,何况争天下。有能力争天下的人,可谓个个是人中龙凤,与这样一群人相争,无所不用其极尚且难说胜负,倘若再受常道俗德的束缚,又岂能成事。飞扬明白了城主所做的事、所用的手段不过是迫不得已,并非已愿,也就无所谓恨啦。” 龙菲儿的泪第一次赤l在马飞扬面前。 马飞扬轻轻抹去她眼角的泪,帮她解去身上的衣物,龙菲儿起身任由他脱。 龙菲儿脱净身上衣物,又复泡进浴缸,道:“一起洗吧。” 等马飞扬也去净衣衫,两人面对面的坐在勉强够两人的浴缸里,双腿相互叠交。龙菲儿幽幽道:“既然你不恨我,为什么你不答应归海,和他们一起拜堂?” 马飞扬心惊的浑身一震,目瞪口呆的望着龙菲儿,明白了她今天反常的原因。 马飞扬无奈的道:“对不起,菲儿,如果再让我选,结果都会一样。我可以做你的狗,但没办法做你的男人。” 龙菲儿仰首长叹,道:“为什么?” 马飞扬也道:“你自己知道为什么还要问呢?” 龙菲儿道:“想你明明白白的说给我听,好让我思量一下自己做的事,值不值得付那么大的代价。” 马飞扬道:“那好吧。男人可以为呵护自己的女人丢掉性命,但如果让男人整日仰望自己的女人,那感觉会让男人发疯的。更何况,你我之间还有一道神与民的鸿沟。巨大的身分、能力的逆差,我没办法承受,可你现在是离弦的箭,不可能放下争霸天下的心而做回你自己。” 龙菲儿满面泪水,喃喃道:“天下,天下。” 马飞扬又道:“摒弃吧,儿女私情不属于你;去争吧,水深火热中的天下百姓比我更需要你;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你,甚至成为了你的敌人,都希望你能明白,那是因为我深深爱上了你。” 龙菲儿闭着眼点头,泪从眼角滑落,道:“我能想像出,那种明知不会有结果的爱,是一种什么样的折磨。我真羡慕虹儿,她不仅可以去爱,甚至还可以去检验自己的爱是不是真爱。” 马飞扬道:“既然不属于你的东西,就不要再费神的去想。” “嗯,”龙菲儿凝重的点了点头,泪也不再流,看了一眼飞扬,撩起一捧水浇在自己的双胸上,婉尔一笑,问道:“飞扬,我不美吗?” 马飞扬一愣,迷惑的道:“怎么会,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 龙菲儿哈哈一笑,竟笑的花摇枝颤,道:“那为何 第 18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马飞扬一愣,迷惑的道:“怎么会,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 龙菲儿哈哈一笑,竟笑的花摇枝颤,道:“那为何你家小兄弟低垂着脑袋,好像对我很不满的样子?” 说完便挺躺在特别设计的浴缸里,身体舒张尽显凸凹有致的媚惑,双眼微眯的望着马飞扬,脚趾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挑碰了一下马飞扬的根棒,受激的小弟像是被针扎了般,“噌”的一跃而起,挑起一道水虹,溅落在龙菲儿脸上、身上,引得龙菲儿一阵好笑。 马飞扬直勾勾的望着她,直至她笑完,才道:“菲儿,你真美。” 龙菲儿深情的望了会儿马飞扬道:“飞扬,来疼我吧,越猛烈越好,最好能让我以后想起来只记得欢娱而不记得你。” 马飞扬想说什么,终因抽噎没能说出口,只是过去将龙菲儿压拥在胸膛下,紧紧的贴在一起,他拥搂着这世间少有的尤物,但脑海中“我拥搂着自己心爱但永远也得不到的女人”的意识,却把他的心却揪得紧紧的、生疼生疼的,那是仅存的希望彻底破灭时就会生出的感受。 双手就像探雷器一样,肆意游抚在她毫不设妨的滑嫩肌肤上,每寻到一处让她微颤、蹙眉的区域,马飞扬的心都是一紧,将之谨记在心上。他一遍遍的在她身体上搜寻,直至他确信没有一处遗漏,才算完成了前期的勘探。尽管龙菲儿早已呻吟不止,但这才仅仅是开始。 也许他的四位师傅从没想过,这个尽得自己真传的得意徒儿,有一天会把这一身的功夫用在一个女人的身上,而且是这般用法。马飞扬外表看似与常人交欢的男人并无不同,但他体内却将精、气、神极速运转,透过与龙菲儿灵感区接触的肌肤,按一定节奏、招法作用在她不同的敏感区域。 龙菲儿像是一条欲火上煎烤的鱼,只是这火不是架在她的身上,而是她的体内。马飞扬无疑是个烤鱼的专家,火越烧越旺,却只被团团的积压在体内,无法释放,那感觉就像马飞扬在为她挠痒,但马飞扬所挠的地方却总是在最痒的边缘,不但止不了痒,却让s痒的地方更难忍受。 欲火让龙菲儿在浴缸里难禁的扭动的身躯,不停隆拱逢迎,以期马飞扬的刺激能在她期望的地方,但马飞扬却总给她一种看得见就在眼前,却总是差一点点摸不到的地方,她感觉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快被欲火烤熟、生烟,但那仅差的最后一点点高度却让她生出绝望的感受来。 就像她常做的那个恶梦,自己攀缘在崖边,只差最后一把便可翻身上崖,但她无论多么努力,最后那块可供攀扒的落点离她指尖总差那么一点点,直到体力耗尽不得不放手而掉下山崖,将她从恶梦中惊醒。 一如往常的梦,她疲惫的无力再追逐马飞扬的落点,干脆放弃,舒展手臂放开紧搂的脖颈,也停下自己扭挺的身躯,任由自己掉进欲火的煎熬里。就在她放弃的刹那,马飞扬怒挺的阳根一c到底,冷不妨将她从坠落的深渊直抛向九霄云外,脑中一片空白,身体颤抖,无意识的将四肢都盘缠在马飞扬的身上。 久旱逢甘露,喜极而泣,龙菲儿迷乱的脸上洋溢着桃花初开般的笑意,迷胧的双眼,却肆无忌惮的滚流着泪水。双手紧搂,身体紧贴,尽管马飞扬接触的每一处敏感要害,都不时的惨遭着类似低伏电击的酸麻鼓胀,她却仍是不舍得分开哪怕一个刹那的短暂时间,就像吸毒上瘾的,明知自己的身体无法承受,却仍是贪恋那种欲飘欲仙的感受。 龙菲儿身上的感受让她体内欲火沸腾,而马飞扬又总是不失时机的在她正体处来一次深入,就像扬一瓢汤止一时的沸,使她一直在离欢娱顶峰那一点的距离处徘徊。原本简单的抽c竟变得如此复杂,但也使她尝受到来自身体每一个细胞的愉悦,这甚至让她不时出现空白的神思仍不自觉的想到《欲海经》,她知道这便是《欲海经》里提到的最珍贵的修炼机会,但她并没有珍惜机会去修炼,而是单纯的享受那原始的快感。 浴缸里的水已被二人的欲火蒸腾起烟雾,两人的身影笼在烟里显得朦胧不清。 “飞扬,飞扬。”龙菲儿莺口中不时的喜泣着马飞扬的名字。 马飞扬也不时的呼喊着“菲儿”,或许用呐喊更合适,只是他的呐喊只在心理,这般极高强度的调集精、气、神,使他根本无力于呼吸,更不要说呼喊龙菲儿的名字。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她欢娱,甚至忘了他自己,他都没发现自己参与的交欢除了很辛劳外,竟没有得到一丝的快感。 “飞,飞,飞扬,”龙菲儿不断的嘤喘和大段的神思空白,让她几乎无法说出完整的话,“飞,让,飞,让我飞。” “菲儿屈服了、菲儿求饶了。”马飞扬一颗男人的心欢快兴奋的呐喊着,他觉得自己终于在龙菲儿面前抬起了头,真正的做了一回男人,原本揪痛的心也似松快的许多。但他随即又反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么兴奋?是因为征服吗,不是,我从未想过要征服菲儿。那是什么,为什么会有一种翻身的快感,难不成我心底里早已成为了菲儿的奴隶,只是此时才惊觉,是的,我想一定是这样。” 他又惊又喜,他知道自己打心底里已经认可了这个女人做他的主人。他知道自己找到了归宿,就像男人找到自己的心爱时,便把自己一颗心都交给这个女人,甘心做女人的奴隶。尽管他知道无法拥有心爱的菲儿,但他却可以把一颗心存放在她那儿,不再飘泊。 “是的,主人。”马飞扬不由自主答出声来,只因这一句话,他浑体的精气神的运转便稍一停顿,满脸、满身的汗有如泉涌,眼里也涌满热泪。 马飞扬口里这么答,却并非直接的实施,而是又一次将龙菲儿体内的欲火堆积至崩溃的边缘。然后才下意识的将一身的精、气、神都凝于下丹田气海,再贯入阳根,往龙菲儿体内涌入,龙菲儿蜜处立时充满。 倾泄而出的精气神有如披荆斩棘的精锐之师,没有丝毫阻碍的冲破龙菲儿花x,往她体内的每一条血脉、经脉、神脉贯注。又分别于上、中、下三处丹田打个旋,然后才从她每一根气孔中散出,又重聚拢在一起。 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进入到龙菲儿体内,畅快的将欢娱遍植在她的每一个细胞里,此时才又从她体内钻出,欣赏着龙菲儿享受极致欢娱后,有如春花烂漫般迷人表情。他忽然惊愕的发现自己悬浮在空中,清楚的看到自己的r身一动不动的趴伏在龙菲儿身上。 正在他惊愕之时,龙菲儿一声轻咛,动了一下手指,然而就仅只这一点微动,却使趴伏在她身上的r身化成飞灰消失,马飞扬的惊讶可想而知。 19?下 飞扬献欢登仙道,二女斗技收硅智 … 正在他惊愕之时,龙菲儿一声轻咛,动了一下手指,然而就仅只这一点微动,却使趴伏在她身上的r身化成飞灰消失,马飞扬的惊讶可想而知。 龙菲儿从久久的高c中缓缓醒来,长出一口气,有如出生婴儿的那声啼哭,体内凝滞的精、气、神才又运转开来,脸泛着有如珍珠宝气般的容光,原本嫩滑的肌肤此时有如婴儿。醒来没有立时睁开,而是捂着脸欢快的痛哭,思及马飞扬时,才睁开眼却不见马飞扬的踪迹,立时呆傻。心底忽生一阵冰凉,有种预感,喃喃道:“走了,飞扬走了。” 她忽然发疯似的在红楼里一间房、一间房的翻,口里叫着:“飞扬。” 每一个角落都被翻遍,也只寻到马飞扬的衣物与斩邪剑,又问过红楼里的侍卫,也都说城中没发生什么事,红楼也未有何异动。虽然红楼平时所设的常规禁制困不住马飞扬,但也知道马飞扬像这种情况下不会轻易离开。种种迹像都给她一种推断:“马飞扬走了,这次是静悄悄的走了。” “飞扬,别走。”龙菲儿撕心裂肺般的一声凤鸣,震得整栋红楼都“呼啦啦”的震颤不已,屋内的家俱摆设更是像遭受顶级地震般碎的碎、散的散。“飞扬,别走”的声音传出极远,风月城外十余里都听得见。 龙菲儿跌坐在地上,泪流满面,口中喃喃泣道:“飞扬,你走怎么不说一声。”她忘了自己曾因飞扬回来向他告别而指责过他。马飞扬在她身边时,龙菲儿对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他此时的离开,却让龙菲儿清醒的意识到自己早就爱上了马飞扬,尽管无法确定那份爱是否真纯。 其实马飞扬一直都跟着她,也一遍一遍的喊着她的名字,只是他发现不仅龙菲儿看不到他,而且他也喊不出声音来,这种情况诡异的就像他是个幽灵,一路跟来连他自己也这样认为,因为他竟然可以不受任何阻碍的穿过墙壁。 又听龙菲儿哭泣的念叨:“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你,甚至成为了你的敌人,都希望你能明白,那是因为我深深爱上了你。飞扬,我知道总有一天你会走,可我现在一点准备都没有啊,你为什么那么狠心。飞扬,我知道总有一天你会走,可我还以为那至少还要一段很长的时间啊,你要走,为什么不告诉我,好让我加倍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日子。” 马飞扬看着龙菲儿伤心的样子,心底虽欣慰,但那种就在眼前却无法安抚她的感觉,让他也快要发疯。 “菲儿,我不想走啊,其实我没打算离开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将前面的事情仔细的回忆了一遍,也没能理出头绪。忽然脑中一片空明,心道:“既然我留在这里也与事无补,不如先回四位师傅那里,或许能有所头绪。” 留恋的再看一眼伤心欲绝的龙菲儿,心就像被挤捏欲碎般的痛,他想哭,却没有泪。强忍着不再去看她,往空中飞去,果然如他想像,红楼现在这种等级的禁制,对他丝毫没有影响,便不再停留直往师傅们隐居的“奇侠谷”方向飞去。 天亮了,龙菲儿便呆傻了般坐一夜。 炎蓝星上的众人疯狂的一夜,却依旧精神抖擞,只是香艳的场景早将观战的一群人惹得浑身燥热。于是,当采花蜂、蕊露、巨龙归海、柳絮、柳青两组新人当众交欢到筋疲力尽,一动不动的拥搂在床上时,一群围观者也都散去,寻找各自的伴友去渲泄。 李虹儿与莺儿也是欲火燃身,只是二人都不习惯玩家混杂的场面,便都退出炎蓝星,调笑着回到红楼里。才出传送间,入眼红楼里碎散不堪的场景,俱是大惊,忙奔至客厅便见到龙菲儿跌坐在地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更是惊骇。 “三姐,这是怎么啦?”李虹儿忙过去扶摇着龙菲儿,吃惊的问道。 龙菲儿看清来人,便一把扑在李虹儿的怀里,嘤嘤的哭出声来。李虹儿更惊,她从没想过,龙菲儿也会像个无助的普通女人那样哭泣。李虹儿将她搂在怀里,像在安慰一个受惊的孩子,让她哭个够,其实龙菲儿眼中已没有了泪。 “飞扬,飞扬走啦。”龙菲儿抬起红肿的眼,对李虹儿道。 “啊??”李虹儿、莺儿都不由的大惊一声。 “为什么?”李虹儿惊问道,她实在想不出马飞扬现在离开的原因。 “不知道。”龙菲儿也是迷惑的摇摇头。 李虹儿又一指周身散碎的家俱问道:“这又是怎么回事?” 龙菲儿抬眼一轮,也是一脸大惊,道:“不知道啊。” 李虹儿知道龙菲儿骤遇变故,大惊之下乱了心神,以至于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犹豫了一下,道:“三姐,能把你们昨天的游戏录像给我看一下吗?” 欲海游戏里,玩家的游戏过程都被系统录下存档,只是游戏里与性宠空间相比,购买的价格要高的离谱,是以一般不会有人去买,也不会有什么人常有购买录像的意识,更不要说神志混乱的龙菲儿。当然购买权也只属于参与者本人。 龙菲儿大喜,她此时自然不会在乎个人之类,于是买下她与马飞扬进入红楼后的录像,也没留意花了多少钱,便传了一份给李虹儿。 龙菲儿与马飞扬的一段对话自是让李虹儿感动不已;看到两人全身心投入的一次交欢,羡慕的竟生出几分妒忌;待看到马飞扬r身化尘,当真是又惊又喜,龙菲儿也转悲伤为欣喜,与李虹儿惊喜的对望一眼,齐道:“天人合一。” “太好了,飞扬羽化飞升啦。”龙菲儿像个小姑娘一样兴奋,不过随即又黯然一闪道:“只是以后再也见不到他啦。” 她们旁观者清,已知事情真相,但当事人马飞扬却没想到自己福缘深厚,已超越三元合一的境界。其实也不怪他,一来是因这“天人合一”乃修武者终极目标,多少人苦寻不得其门而入,这种摸彩中大奖的感觉让他一时难以相信;二来经典秘籍中从未有过做a也能达至极境的记载;三来他自己的亲身感受也与典籍所载的羽化飞升的境况大不相同。 其实典籍岂可尽信:每位飞升的技修者羽化的途径都不尽同,又都是诸般巧合之下才能达至,就如他马飞扬即使再让他经历一次,未必就能再达,是以不可能将这些经验记载下来;再者,即使偶有记载经千百年修炼者的谬传曲解,恐怕也早非当初飞升之人的记载,多是后人猜测想像罢了。 李虹儿却没留意龙菲儿的兴奋,仍在往后看录像,忽惊得捂住口道:“天啊,三姐。” 龙菲儿见李虹儿表情怪异,便问道:“怎么了?” 李虹儿只道:“自己往下看。” “天啊,”龙菲儿又看了一段录像,不禁自己也惊讶不已,赶忙运气察视体内,惊喜道:“精气不仅合一,而且精、气、神三丹已然成型,这满屋的混乱不过是无意间吼的一嗓子。四妹,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走,走,跟小妹我打一场不就知道啦。”李虹儿也是兴奋莫名。 只有莺儿一时没办法得知真相,从二人只言片语中略猜得出是个大好的结局,但其中细节却又不得而知,想问偏又不知该如何问。平日闲时,倒也常跟李虹儿在性宠空间里修气炼体,此时见有热闹看,自是兴奋,道:“虹儿姐,我也去行吗?” “这个,我们打起来气劲横飞,怕你受不了,待你修为高些再看吧。”李虹儿也有些遗憾的道。 “只要莺儿不怕伤害疼痛倒也无妨,我们在乾坤楼里寻一颗星来打,莺儿便不用担心生死,只是疼痛却是要受的。”龙菲儿道。 莺儿自然不惧,其实李虹儿也略知龙菲儿的意思,自己这般只是一味呵护娇宠,对莺儿的进境却是有害无益,便应了她一同去。 龙菲儿施起c控乾坤楼的法门,不由又是一番欣喜,因她所能搜索到的星球比及原先何止长了数倍,而且自己有能力打开星球禁制的等级,也比先前高出了数等,当然她还不敢轻易尝试打开或进入。 一阵兴奋后,便专心挑出一颗类似地球,却没有生命的星球,恰好适于二人打斗,这颗星球名叫“瀚漠星”,顾名可知义,星体上尽是浩瀚的沙漠。三人由龙菲儿施法转入瀚漠星上。 瀚漠星。 尽管龙菲儿已根据此星的相关资料了解个大概,知道此星满是狂沙,但三人进入后仍不由大吃一惊。 满眼的沙,地上流沙滚滚、空中更是横砂飞砬。天上悬一轮烈日,虽将整个星球烘烤的炽热滚烫,却被空中漫天横飞的砂石遮得只能见昏黄的一轮。整个世界就是一个炒板栗的砂锅,三人便像满锅翻滚热砂中的三颗板栗。 满耳的风声轰鸣,黄沙被狂风卷起在半空中发生“呼呼、轰轰”的声响,威势慑人。三人衣衫冽冽,狂风夹杂着砂粒打在三人身上,龙菲儿、李虹儿二人倒无妨,莺儿毕竟功力太浅,砂石打在她身上仍是生疼,又兼呼吸困难,却还勉强抵挡得住。 “运劲护体,尝试能否内呼吸。”李虹儿运气凝声,狂啸风中,莺儿仍听得清楚,却说不得话,只能点头示意明白。 “四妹,开始吧。”龙菲儿道。 “好。”李虹儿道罢,便与龙菲儿相击一掌,两人各自借劲弹开数十丈。 此星满是黄沙,半点水汽皆无,李虹儿以神思c控砂石便不如水汽般得心应手,便以神思为导、气劲相辅,神思轻盈灵动、气劲厚重敦实,两者相互配合,初时虽不顺手,一番尝试,倒也能使将砂石为已所用。 龙菲儿乃纯木属性,这星上虽无花草,但生成这些草木的各类元素却不缺少,是以神思运用也只是略显麻烦而已,但她现在功力却非往日可比,c作的效果反比先前在硕鼠星时更佳。只是精、气的运用却无甚经验,也先略作一些运用上的尝试。 两人各自熟悉一阵,才真正开始,李虹儿当先发难。 且听李虹儿大喝一声:“朱雀焚天。” 但见李虹儿身后砂石尽被旋起,本已滚烫的沙砬此时更像才刚经烈火煅烧,粒粒通红,在半空中凝成一只火凤,通体砂质、流焰伸张,随风振翅,羽翼伸展达数十米,一声尖厉凤鸣,赫然是传说中的朱雀。朱雀一现,原本热气蒸腾的周身环境却突的寒了许多,只朱雀所在的空气却扭曲变形,似是要融化一般。 龙菲儿也不示弱,口喝一声:“凤凰?涅。” 但见龙菲儿身后漫漫黄沙地上,竟生出一株郁郁葱葱、高达数丈的凤凰形状的树来,狂沙飞舞,忽现这一株生机盎然的春绿,竟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诡异,但见那凤凰树亦是一声厉鸣,拔空而起,丝毫不惧火焰伸张的朱雀,反如飞蛾扑火直挡扑来的火凤。 两凤相交,一火一木,顿时空中化成一片火海,有如晚霞燃红当空,空中飞砬尽皆融化,洒下一场火焰雨来,滴落在地上,便凡粘惹着它们的地上黄沙也尽被点燃。空中两凤亦已融为一体,两股神识气劲相互撕扯,竟像抢分家产的两个妯娌般蛮扯乱抓,又将空中火气分成两团,各自凝成一龙一虎,分开两旁蓄势再战。 李虹儿这边是一只生有两翅的白虎,而龙菲儿那边却是一只面相狰狞的青龙,一龙一虎也只是略分开,便又扑在一起成龙争虎斗之势,谁也奈何不得谁。那青龙忽一个翻身,化作一道刺目粗闪,击在白虎身上,那白虎也借势炸开,砂石尽数成粉,被狂风卷散,竟像一场雪。 李虹儿、龙菲儿各自一震,诸般神、劲皆不再受控,只得弃了残力,再聚新劲。李虹儿正待运劲,忽觉身边异动,竟见身边砂石有如草木般凝聚,生成一株株枝桠繁茂的珊瑚状物体,将自己困在其中,一时大惊。 大惊之下,反静下心神,放出神识、气劲附于珊瑚株上,细查控制这时神思气劲的运作规律,待察明后既惊且服。因龙菲儿此番并非全以本体神、气硬性控制,而是将这些蕴藏在砂石中生命元素按一定规律重组,相当于构筑了具有生命力的植株,尽管它们的“生命”必须由龙菲儿神思、气劲支持,但此时的植株的生长却是凭借着自然力来完成,龙菲儿不过是在催化而已。 自然力如生命力、地震、海啸、潮汐等,可谓是世间最强大的力量,绝非人力所能抵挡。而在武技或法技的修炼中,以微弱的人力来c纵自然力是一种至高无上的境界。龙菲儿此番便是结合自身特性,巧妙的c纵生命力来进行攻击,也难怪李虹儿会如此心服,也使她受益匪浅。 李虹儿知道这生命力可谓用之不竭,仅凭一已之力断难破掉,但求能脱困而已。心思灵动,忽生出一计,便将全身精气附着于体表,又以神识、气劲相互配合将周身未被龙菲儿所控的砂石齐结于身,化成一柄巨锤。 奋力跃起,往巨石珊瑚上硬砸,只听“轰然”巨响,她自己也被震的肺腑欲裂,却将巨石珊瑚也砸出个大d。但见那d才开便又迅速复合,来不及平息体内精气,奋身钻出,却被珊瑚半腰夹住。 李虹儿知道,这种自然界的生命力却是硬抗不得,便一刻不停,将身从巨锤破开一处空缺,有如破茧而出的飞蛾,才脱身回首,便见仍留有她精气所凝的巨锤已巨石珊瑚恢复的d口从中生生夹断,不由暗呼惊险。 两人这一番巨斗,龙菲儿还好,李虹儿却已是不支,战斗只得做罢。 恰在这时,忽异变突生,两人齐听莺儿“呀”的惊呼,只是那声音才响便又止了,想是风沙入口,不能继续。两人齐惊,都向莺儿望去,却见她不知何时竟被一块人形巨石搂住,那石极似人形,头眼口鼻都分明清晰,高两米有余。此时双臂合拢,将莺儿卡住,动弹不得。 莺儿也是看两人争斗入迷,此时见两人争斗已毕,才惊觉自己不知何时竟卡在了一块巨石里,不由一声惊呼。忽听那石“桀桀”笑出声来,甚是得意。 龙菲儿、李虹儿便向这边飞跃过来,五十米余,那石却抱着莺儿跑开,身形灵动与它石质身躯极不相衬,百米处才又停下,倒不似要伤害莺儿。龙菲儿将神识探去,不由叹自然造物之奇,此石竟然是以硅质天然生成的智慧体,就似一台天然生成的电脑人! “放下她,你是谁,要干什么?”李虹儿喝问道。 那石人显是听不懂,只是在努力做什么,龙菲儿、李虹儿脑中同时现出一副影像,就是整个瀚漠星上都生满刚才龙菲儿所凝的石珊瑚。两人都是一震,这石人竟能以脑波与人沟通。 龙菲儿立时明白,它是要自己将石珊瑚遍植整瀚漠星,但这怎么可能?她只要一离开,这些石珊瑚便会死亡,却苦于不能和它沟通。 李虹儿脑中正在寻思如何使它放下莺儿,却见那石人摇了摇头,在她脑中又形成一副除非满地的石珊瑚,否则它就这么一直这么抱着莺儿。这才恍然,知道这石人还能探知别人脑中所思。 李虹儿便将发现告诉龙菲儿,于是龙菲儿便在脑中也以图像的形式与它沟通。终于明白,这石人自打天然孕育而出已是数百年,却只是一个人生活在这颗毫无生气的星球上。两人争斗时,它恰好就在附近,见到生长的珊瑚,十分喜欢,竟想出将莺儿俘获要协二人。 龙菲儿只得告诉它做不到,但如果它觉得一个人生活在这星球上太孤单,她可以把它带到满是红花绿草的星球去。那石人思想却也单纯,也不怕被骗,自是十分高兴。于是,便走过二人这边,将莺儿放还。 龙菲儿也是十分开心,便收此石人为宠物,起名“硅智”。 20?上 建军制龙菲练兵,忧天下李虹别城 马飞扬的飞升给风月城高层带来不小的震动,那感觉就像身边的人突然中了大奖,使原本的飘渺一下子变得那么切实。尽管理智会提醒他们,自己离飞升还很远,但那种下一个中奖的人也可能轮到自己的潜意识浓了许多。当然也会因风月城从此少一员大将和一个可以凭靠的朋友而有些遗憾,但那丝毫不影响众人心中的兴奋,不知不觉间冲劲十足,当然这与龙菲儿适当鼓动不无甘系。 众人没有时间凭白兴奋,因为风月城百废待兴,此时有太多的事要做。 城内治安由护城将军狼宝负责,所带兵士乃是原有护城军及月狼堡众改组的新护城军,约一万人。风月城原般城务人员略作精简重新归位,娱乐设施重新启动,并以六折优惠价格对外开放,优惠期为一个月。 炎蓝星上非城籍人员被均请出乾坤楼,这些人基本上都是玩家,也约有十余万人。娱乐场所尽管优惠吸引了不少玩家,但也因城内的许多基础设施仍未能正常运作,玩家生活在风月城内仍有诸多不便,也有不少玩家离开,并非所有人都能在娱乐场所度日。 风月城各行各业按轻重缓急,分批以分成合作模式,由在籍城民申请经营,一应初期启动所需由风月城供应,分成比例也以此确立,无论玩家与原民一律平等,由进财司马苟不易精挑出一班知根知底的旧相识负责。 这诸如蝶娘子之辈欣喜不已,失去的店铺又回到自己手中,而且因有风月城在后支持,大可放开手脚一展才华而不像先前仅为温饱奔波,更不用再担心以前所受的诸般欺压。 但城中物资毕竟有限,尤其是粮食的缺漏仍是个大问题。于是龙菲儿一众人几经商议,最终决定除孕妇及育婴期的母亲外,其余民众粮食一律改为半数免费供应,而分配的原则却不是平均分配,而按各年龄段分区分组,粮食等日常物资按日分发,任由民众去抢。与风月城签约的各行业人员不再免费提供,但可以暂缓付费,这也使一部分人打消了申请店铺的念头。 另一方面则鼓励引导民众相互合作,在炎蓝星上捕获猎物、采摘野果,风月城按一定价格回收多余,以弥补不足的粮缺,其它常用物资与此类似。炎蓝星的内部经济逐渐以此为基形成体系。 这条任由民众哄抢粮食用品的城规一出,全民皆震,自是有人欢喜有人忧。其实龙菲儿一众也为这事担心,毕竟这样有可能造成弱者被饿死的情景,好在乾坤楼里死不了人,只怕那种肚腹中饥饿的感受怕比死了还难受。但在龙菲儿与李虹儿二人巡视的时候遇到的一件事,却使众人坚定了将这条规定贯彻倒底的信念。 最让龙菲儿他们担心的是孩子们,抢食的第一天,龙菲儿、李虹儿二人便巡视孩子们的情况。八岁年龄组,是需要抢食的孩子最小的年龄,龙菲儿二人看着这群才刚懂点事,便要为吃饱肚子而争抢的孩子们,不由感慨万分。二人又思及已身,李虹儿自不必说,打小便在蜜罐里长大,即使龙菲儿命中多舛,也从未因吃食而犯过难。两人都不由的眼角潮湿。 忽见一个干瘦的孩子满脸是泥,光溜溜的身体上尽是抓痕淤血,将一个比他肥胖的多的男孩子搬倒在地,硬生生从胖子手里的一把饼中,抢出一个来,抓起就跑,却不像别的孩子边跑边吃,只死死捂着,嘻笑着兜圈子,直把后面的胖子累得气喘吁吁。干瘦孩子一不小心,险些撞在龙菲儿身上,也没看人,便嘻笑着说了句“对不起”。刚要再跑开,被龙菲儿怜惜的搂在怀里,也不怕他身上的泥水弄脏自己的衣物。 “咦,大姐姐,是你们。”那孩子一愣道。 龙菲儿、李虹儿也一愣,将他脸上脏泥抹去,才都认出来,竟是先前下雪那天,白珏为他取名“乐天”的小孩。 李虹儿道:“你是乐天?” 乐天点了点头。 龙菲儿便道:“你真厉害,能从那个小胖子手里抢到饼子。” 乐天被夸,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憨笑,乱哄哄的头发被他挠下一把泥土来,口里道:“那胖子叫壮壮,仗着身子肥,抢了那么多,也不怕吃不完挣着。他虽然力气大,但是他跑不过我。” 李虹儿道:“那你怎么不像其它孩子那样,边跑边吃,吃完那小胖子不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乐天脸上一肃,认真道:“不行,爷爷年纪大了,我怕他抢不上吃的,这饼子是给爷爷留的。” 龙菲儿、李虹儿二人面上都是一凛。 李虹儿又问:“那你不怕饿吗?” 乐天道:“不怕,我跟壮壮他们每天都一起摘果子、捞鱼什么的。” 正在二人跟乐天聊天之际,忽听一苍老的声音,颤微微的喊着:“乐天,乖孙子。” “爷爷,我在这儿。”乐天转身往老者跑去。 龙菲儿、李虹儿也跟过去,但见那老者六、七十岁模样,身体佝偻,扶着一杆树g做拐杖,走路说话都透着风烛残年的样子,一身破衣服此时被撕的更烂。昏花老眼看清小孩子是自己的孙子,便高兴着用不太利落的口齿颤微着道:“乖孙子,看爷爷给你带什么来啦。” 那老者说着从怀里摸出个饼来道:“我贴身放的,还热着呢,快吃吧。” 乐天没去接,一手搀着爷爷胳膊,将背在身后的饼子也伸了出来,满脸开心道:“哇,爷爷真厉害,不过,我也抢到了,没舍得吃,留着给爷爷呢。” 老者吃惊的看着干瘦而又懂事的小孙子,激动的老泪横流,高兴道:“乖孙子,我的好孙子。” “爷爷,你吃。”乐天将饼子硬塞进老者手里。 “好,爷爷吃,这是咱孙子给挣的。”老者也将自己那饼给乐天道:“我说孙子,乐天吃爷爷的。” “嗯。”乐天接过爷爷给他的饼,狠狠的咬一口,嘟嚷道:“真香。咦,爷爷,你别光看我啊,你也吃。” “好,好。爷爷吃一半就够,你长身体,多吃点。”老者口里说,拿饼的手颤抖着却不往口里送。 “不要,你要全吃了,要不我也不吃了。再说我可以再去摘果子吃。”乐天倔强的道。 “好,爷爷吃。爷爷明天再给孙子多抢一个来。”老者咬一口饼道。 “好,明天我也给爷爷多抢一个。”乐天满怀信心的道。 李虹儿的泪流了下来,龙菲儿暗道:“你们相信菲儿吧,以后一定会让你们都吃得饱饭。” 两人再也看不去。 炎蓝星上的生存环境是严酷的,单凭个人力量很难生存,龙菲儿便因势利导下大力气鼓励督导城民,相互协作以获共存。于是,这种贯穿于百姓日常生活中的竞争与协作,逐渐成为深入风月城民骨髓中的一种特有的精神。 龙菲儿对“百姓无小事”这句理解又深了一重,她深知一食一衣都牵动着百万人的心,自己的一举一动对百姓的影响都无疑是巨大的。她在以后所做的一些决策中不乏让人匪夷所思之处,但无不慎重考虑对百姓的影响是否最有利。 城中诸事烦杂,重中之重莫过于军队的建设,龙菲儿连续颁布了一系列与军队息息相关的政策,甚至将诸般城务交于李虹儿统管,亲自担负玩家女兵的训练工作,足见其重视。 城中在籍青壮原民五十余万,入军职者达五十万,其中男三十万,女二十万。城中在籍玩家约十五万,入军职者十二万,除去原有四万银甲军,新收男玩家五万,女玩家三万人。 原民军由采花蜂统领,四位义弟负责训练。男玩家军由白珏负责,女玩家军则由龙菲儿亲领。一万护城军则由护城将军狼宝负责。 入伍训练三个月,一方面训练,一方面选拔人才。 最让军队振奋的一条军令是训练结束后,除了按训练考核选拔各级将官外,风月城将组建“神宠军”,即由玩家及性宠组成的军队,其中性宠称军宠。 这是龙菲儿根据玩家在游戏中的特性,而特别设计的一种军队组建模式。因玩家不惧死亡,性宠则可以自由出入性宠空间,战争中性宠可最大程度的避免人员损耗。因此只要训练有素,神民与性宠间配合默契,神宠军将是一支无往不利的精锐之师。神宠军后来成为玩家战争中不可或缺的组成。 届时,风月城将为每一位玩家补贴一名性宠限额的升级费用及性宠契约购置费,其中将有六千个名额全额补贴,而余者均半数补贴。无论原民、玩家,都无疑是一次难逢的好机会,尤其是原民。 三个月内,玩家将集体角逐六千个免费玩家限额,而原民则角逐三万个优先被择权,六千免费军宠将从这三万人中由玩家择选。限时六个月,所有在职玩家都必须找到自己的军宠,途径不作限制。 军队基本编制为:三人为一组,为最小的正规军作战单位,头领称组长;五个组为一伙,伙长由五名组长中选出,其余头领类似选出;八个伙为一队,头领称百夫长;十三队为一伍,头领称千夫长;二十一伍为一军,头领称将军。 可根据所需在基本编制上灵活调配各作战单位数目,称号也都不同。 军训方案由风月城统一制定的基础上,各负责人可充分利用各军特性自主调改训练方案,正式军队建成后,将不定时的进行各式军演及比武。风月城统一制定的方案充分利用乾坤楼的天然优势。 除了常规训练外,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关同时建筑,分由四位将军负责,将各自所属军队分成三班轮流修筑,所需冬衣、修城工具三人共用一套。至于在炎蓝星上的训练,则因这里气候暖热,军服倒可以省去。 另外四军还需要负责以四关为基站,四周修筑村庄,以备开春农耕。 至此风月城军队建制框架基本成型。 收集各地信息在乱世中无疑是一件大事。于是,龙菲儿分派七位仙子各领一位司郎,三十名得力女银甲军,携前期所劫的各类珠宝贵重物品,分赴欲海内“宝带”、“拱月”、“丰都”、“曲扬”、“沁阳”、“翠屏”、“d江”七座原民城组建风场所。同时负责销售劫财、收集信息、采购各类物资等事。 至于各种制度的建立、人才发掘、科研、武道馆、教育、医疗、轻重工业的发展等一应城务均由李虹儿、巨龙归海二人统筹组建。 城庆十日后,一应诸事,均已启动运作。 乾坤楼内有一颗“y兽星”,星内盛产一种身高近三米的宠然大物,名为“y兽”,这颗星便以此命名。 y兽生相丑陋无比,无头无颈,也无四肢,像一个没头脑的肥肚腩,皮坚r厚,又有一层浑身滑腻粘膜护体,粘y不时滴落,形似人的鼻涕。满身数十根须肢,支持身体行走。那须肢也生得怪异,不似普通动物有腿有蹄,却像是男人般,形状也似,只是长近米余,满布癞蛤蟆般疙瘩,平时软缩,但爬行或捕食时却又胀肿如铁般硬实。身上又生有许多的虹吸口,却只尺余。 触须及虹吸上都有口器:触须头上开口较小,便似男人阳根,不同的是口器中有数根细舌头;而虹吸上形状则似女人y口,内中亦有一舌。y兽不分雌雄,无须交配体内自可孕育后代,成型后便从虹吸口中诞生。 此兽专以吸食动物y阳jy为生,也因此得名“y兽”,此兽不仅身巨且凶猛灵活,虽不杀生,但凡被其擒获却要被它折磨的精尽力竭才肯罢休。 十余日来,四万银甲军费劲力气,施苦r计围捕了十余万y兽,此时被禁锢在一个个传送结界内,喧嚣不止,却无法挣脱结界的束缚。忽结界光茫骤闪,大部分y兽凭空消失在结界内,只还余小部分,约三万只惊恐不已。 新军已集结完毕,今日起正式开始训练。六万女玩家军由龙菲儿亲自c训,分成二组,各三万人分开c练。 龙菲儿帮忙完白珏,才来到新收三万女玩家军前。 密实的丛林中,林地湿滑、到处的水泽泥泞,蝇虫蚊虻不时飞舞叮咬,三万女玩家不胜其扰,更不时窜出此蛇蝎老鼠之类,不时惊起一阵阵尖叫,甚至偶有凶猛野物将玩家咬伤,更是哭泣不止。甚至有受伤过重,死亡了的便又于丛林数处复生点复活,倒也使一众女兵略有些心安。 龙菲儿早已有言再先,入风月城军是一件苦差,吃不得苦的请离开,这留下的三万军自然是认为自已吃得了苦。虽早有心理准备,但此番才初一集结,便受这般折磨,仍是叫苦不迭,只是也都知道这不过是开始,自然也就都苦忍了。 三万女兵集结于此,已约半个时辰,此时见龙菲儿现身,自是一阵s动。 龙菲儿一言不发,却先施起法来。但见原本密密丛丛的高矮古原生植物,此时忽像生了腿似的,连根拔离地面,纷纷抖动根须向一旁移动,不多时,密丛中便现出一块空? 第 19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欢嗍保艽灾斜阆殖鲆豢榭盏兀盏厣暇∈鞘鞲纹鹗绷粝碌哪嗫樱直蝗菏饕环饭妊固钍狄话耄镜乃笠捕蓟阍诶锩妗?br /> 空地很大,三万女玩家分布其中丝毫不显拥挤,原生的树木此时都自发的移至空地四周,又复扎根挤在一起,密密实实将空地圈起,像一道结实的栅栏。龙菲儿一番施为,早将众人惊得目瞪口呆。 龙菲儿才又施法,一根树木中突飞出一只凤凰,将她缓缓托起,悬在半空中,也不待众人羡叹的目光收回,便运声道:“无论天赋与运气如何,越是超群的本事,获取的过程也越是艰辛,我想这个道理大家不难理解。你们可能羡慕会我这一身本领,也都见到我施法时的威风,但也请大家想像一下我获取这身本领过程中,所忍受的苦痛与付出的血汗。” 这个中的苦痛与血汗又岂是这些普通玩家所能想像,多是摇头迷惑,只是目光中羡慕却更浓,至少她们明白原来人竟可以做到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龙菲儿顿了一下,续道:“我不可能承诺大家能获得像我一样的能力,但我要告诉你们,女人是上天的宠儿,他给予我们远比大家想像的要多得多,但上帝像是爱玩藏宝的孩子,他将宝藏给了我们,却藏的很隐秘。只有那些不畏艰苦的女人才能发掘它们,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尽管我不能承诺大家,但我会尽力帮助大家开发潜力,使你们具有常人不能想像的能力,但其中的苦楚也不是你们现在能想像得到的。而且大家或许都已经发现,在这游戏里获得的能力,在现实里也会拥有。到现在,你们现在还留在这里,我可以说你们是幸运的,但我不是来陪大家玩的。所以,我请大家再做一次慎重的选择,离开或是留下,如果大家依旧选择留下,那么你中途将不能再退出,除非你删号,以后都不再进入欲海,或是通过试炼,成为风月城合格的一员女兵。再给大家十分钟的时间,只需下线即可自动离开军队。”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空地上显得很燥热,却没有人离开。 “我们不离开。”不知哪个女玩家一声,群应者如潮。 十分钟过去。 20?下 建军制龙菲练兵,忧天下李虹别城 十分钟过去。 龙菲儿道:“那好。纵观中国数千年历史,都是男人统治女人,虽有武则天、慈禧太后得掌天下,但掌控的仍是个男尊女卑的天下,女人从来都是男人手中的玩偶,即使当今世上,仍然如此。我前面说过女人拥有比男人更强大的潜力,我龙菲儿就是要帮你们开发出那些力量,我就是要在《欲海》里建立一个由女人来主导的世界,用女人特有的母性让这个世界更美好。” 掌声在女兵们中响起来。 龙菲儿以激动声音号召式的道:“女人们,从男人的怀里挣脱开吧,相信自己能够自主自立,能够和男人一样向世界展现真实完整的自我,而不只是我们的脸蛋、我们胸、我们的r体,让我们一起用实际行动来向世人宣告,女人拥有的不只这些,女人不是男人的玩具,女人不只有一种功能。” “女人不是男人的工具。” “女人不只有一种功能。” 呼声、泣声,在空地上空盘旋不息。 龙菲儿不失时机的鼓舞道:“女人们,一起来把握这个机会吧,让男人们跪拜在我们的裙下,但他们跪拜的将不再是我们脸蛋、我们r体,而是我们手中的鞭子。女人们,站起来吧、努力吧、奋起吧,让我们一起来摘掉男人眼上带色的眼镜,让他们的眼光不要总盯在我们赤l的r体上,让他们透过我们的皮囊欣赏女人的内在、欣赏女人真正的美,就像我们欣赏他们一样。” 掌声如雷,喝彩震天。 龙菲儿挥挥手止住众人,双手合什,只见空地上现出一只y兽来,只是那兽却像被捆绑着一样,不时的挣扎,此时闻到那么多生人的气息,显然又喜又怒,触须不但伸张,张牙舞爪,女兵中立时爆起惊恐尖叫,万女摒息。 龙菲儿待惊恐声平息,才道:“这巨大的怪物名叫‘y兽’,它就像世间最丑陋的男人的化身,它不在乎你是否知书达礼、它不在乎你是否温淑贤惠、它不在乎你是否学识渊博、它不在乎你是否拥有远大理想,它只想要你的身体,只想把它丑陋的男gc入你们的身体,享受片刻的欢娱。女人们,让我们拒绝这种男人,让我们的r体远离这种男人吧。尤其是在现实中吃过这种男人苦头的女人们,去挣扎、去反抗、去打败它吧,这就是你们的第一课。” 已有女玩家鼓起勇气,愤恨的折下枝条去抽打被束缚的y兽。 龙菲儿续道:“但它们很强大,刚开始的你们难逃它们的凌辱,但在凌辱中强大起自已吧,相互帮助,杀死它们。当你们把这些y兽全部杀死的时候,你们会发现自己不再是原来的你们。杀死它,你们做好准备了吗?” “做好了。”只是这声音很小。 “大点声,你们做好准备了吗?”龙菲儿大喝的追问道,每个人都觉得震耳欲聋。 “做好了。”同样如雷震耳的回声将龙菲儿急喝淹没。 龙菲儿于是松开了y兽的束缚。 数十根触须同时伸向正在抽打它的十来女玩家,像一条条灵蛇般撕去女人的衣物,在惊呼与惨叫声中,y兽的触须毫无怜惜的捅入这些女人的身体,吓得周围的女玩家们直打哆嗦。 “不要退缩、不要逃避,否则总会轮到你。”龙菲儿的声音适时的响起。 倍受鼓动的女人们终于纷纷从系统处买了长枪等各式的兵器,一涌而上,半个时辰,皮坚r厚的y兽终被搠捅成r泥。只有几个还在高c中的女人仍在地上颤抖着,不时从她们的蜜x中涌出清白混浊的yy。 三万女人齐声欢呼。 “大家静一下,大家静一下。”龙菲儿止住众人的欢呼着,“世上这种丑陋男人还很多,真正的战斗才开始,大家有信心吗?” “有??”,万枪挥动。 于是,y兽星上,传送结界光茫爆胀,三万y兽一齐消失在结界中。 她们每两个钟,也就是现实中的十分钟,会有一次下线休息的机会,但再上线的时候仍会出现在原地,密密实实的高大树木栅栏让她们无处可逃,也圈起这些y兽。r体带给她们超越极限的快感,心中却因凌辱而激起无比的愤怒。这是人与兽的拼杀,也是灵与r的战争。 呕吐、痉挛、喷涌、神思总不时沉陷于空白之中,身体被一次次的抽空,然而像丢垃圾一样抛开,这种感觉让不少女兵既震惊又愤怒,这让她们觉得这些y兽真的和那些男人,那些玩腻了自己便一脚踹开的男人没什么不同。 愤怒让她们奋起,一只只y兽倒在血泊中,然而y兽的数量却没减少反而增加,不是龙菲儿又新招唤,而是得到足够营养的y兽开始孕育,不时有一团团裹着粘物小y兽从它们的虹吸管里诞生,就像女人生孩子。 而且这些y兽在丰富营养的滋育下,只需十天就会生长至二米来高,十五天就可发育成熟,生育起下一代。 时间就是胜利,休息时间下线的人越来越少,因为那意味着留在游戏里的姐妹们更加无助,意味着会有更多小y兽被繁衍。除非现实中迫不得已要下线,这些女兵们总是争分夺秒的搏杀。 早已酸软的四肢被紧紧缠住,两只胸也被虹吸管上两张女人yx般的口里吸含着,被口里的柔舌舔弄,身上可能的d口都被塞进一根触须绞弄,满是疙瘩的触须深c在r体里,甚至感觉得到它们在体内的碰撞。疼痛已不再重要,最难的是要在这般剧烈的刺激下,仍要保持一丝神识清明,使酸软无力的胳膊突然爆出力量,将那即将诞出的小生命扼杀在y兽的身躯里,任由那小兽爆出的恶心粘y喷涌在自己身上、脸上。 恶心早已习惯,难做的是要在这种时刻被电击的刺激中,奋力将触须从口中拔出,把食物吃进肚中,不被噎着、不被呛着,也不能浪费,因为每天的配额是有限的,至于水倒不是问题,那些y兽的血是饮不完的;然而还有比进食更难做的事情,那就是排泄,因为排泄的通路总被y兽的巨w塞得满满。 日子过的漫长而又迅疾,一天的时间是那么的漫长与难捱,而又必须时刻不停的与y兽争夺时间。 一个月,女兵们明显察觉出身体的变化:她们感觉到身体在苏醒,身体里的力量开始绽放,肌体里似是蕴满了力量;神思也更加清明,原本堆满琐碎烦事情的脑海似是被清洗过一样,渐渐空明的似是曾经念过十年经、参悟过禅机;即使在现实中也能看得出自己的肌肤也越来越剔透,丰挺结实而富有弹性,这效果远胜那些摆放在超市货架上补品。 一个半月后,最后一只y兽终于咽呜着宣告失败。 没有欢呼,但每个都不约而同的想到龙菲儿那句话:“当你们把这些y兽全部杀死的时候,你们会发现自己不再是原来的你们。” 接下来的日子,便是军队的常规训练,只是她们的训练负荷却要大得多。 二个月,白珏带领的男玩家军才暴出欢呼,那是胜利的欢呼,也是为自己增强的体魄欢呼。这欢呼声震天,然而龙菲儿所带的这些女兵听到这些欢呼时,只是不屑的笑了笑,便又投入到自己的训练中去。 龙菲儿、白珏诸人都将精力花费在军队训练上,将一众烦杂事务全推给李虹儿。两个月来,李虹儿几乎没睡着一个安稳觉,每一件都那么细碎,每一件又都那么不容轻视。 如今已是阳春三月,城外已是冰消雪融、春暖花开的影像,麦苗沐浴着春风细雨,正在拔节长高,望眼城外尽是绿毯,风月城上的魔法护罩也已撤去。四座关卡雏形已现,村庄也已翻修重建。不少难民也被分拔入驻,协助修关的军士一同参与春耕。 炎蓝星上老弱大多也都从李虹儿处领了些力所能及的差事,有些入了学堂做起了先生,有些则与妇女们一起采摘果实,有些则根据个人所长参与城中各行各业或作参谋顾问、或带起徒弟重c旧业。 武道场、医院也都已开张,风月城内又恢复了先前的繁盛。在李虹儿的督导下,城中治安风气却比先前好上百倍,安居乐业的百姓脸上常都挂着知足的笑容,尽管日子过得依旧艰苦,但百姓们却觉得生活充满了希望。 七位仙子的业务也已展开,只是传来的消息,却使人觉沉重,百姓的凄惨与暴富玩家的奢华形成鲜明对比,矛盾也愈演愈烈。即使城里还有许多不完善的地方,仍使李虹儿觉得风月城像是风雨飘摇的欲海一片安宁的避风港,是沙漠里的一块绿洲。 天才微微亮。 迎春楼顶,龙菲儿、李虹儿二人极目远眺,望向城外长势喜人的麦田。春天早晨,微风扑面、凉而轻爽,空气清新怡人,泥土和麦苗不时传来淡淡的清香。 “虽然我不怎么懂农活,但看这麦田的长势也能看得出今年是大收的丰年。四妹,这段日子辛苦你啦。”龙菲儿一脸感激的对李虹儿道。 李虹儿摇了摇头,一脸凄然的道:“今年虽是天公作美,但百姓所遭更胜天灾,年初时慌了不少的农田,即使今年大收之年,但乃难填平粮食的缺口。粮熟之日,便是欲海百姓们雪上加霜之时,侥幸逃过冬天那场劫难的百姓只怕又要再遭一回抢粮的灾难啦。” 龙菲儿点头默然,心生一种无力感,一干人废寝忘食,也才使风月城勉强养活百余万众,但和整个欲海比起来,无异于沧海一粟,而且还多受益于宝物乾坤楼。但遍数天下,又能有几件乾坤楼这样的宝物,又能有多少像风月城这一班人众,不由叹道:“天下百姓几人怜。” “三姐,我先前给你提过,想暂离风月城游厉天下的想法,你可想好是否应允呢?”李虹儿长叹一口气,问道。 “四妹,你也知道风月城诸般事宜还有待发展,姐舍不得你走啊。”龙菲儿又问道:“天下百姓尽陷水火之中,你以一已之力,又能救下多少?” 李虹儿又叹一口气,道:“多救一个是一个,尽管对于整个天下而言,多这一人不多,少这一人不少。但对于所救之人而言,却等于给了他一个天下啊。” “嗯。”龙菲儿一番凝思,道:“也罢,就由你吧。” 李虹儿得到应允却没有丝毫欢颜。 “怎么,又想林桦了吗?”龙菲儿见李虹儿表情,不由问道。 “也不全是。想到出了风月城眼中将要见到的凄惨景象,不能不让人心神沉重啊。再说林桦,茫茫人海中要找一个人又谈何容易。”李虹儿道。 “不过,这也给我们一个启示,两个人在这茫茫人海中能相遇、相识、相知、相恋,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龙菲儿道。 “是啊,以前在一起时倒不觉得那有什么,可这二年多来的苦寻,当真对这句话的理解怕是要比一般人透彻的多啦。”李虹儿微微笑道。 “天亮了,百姓们也该起身了,咱们的昌城公忙碌的一天又要开始啦。”龙菲儿打趣道。 “呵呵,我们的城主大人不也一样吗。”李虹儿也笑道。 于是,二人携手下了迎春楼,通过传送阵,李虹儿回到办公处,龙菲又回到炎蓝星的练兵场。 原本坑洼水泽的练兵场,二个月来已被三万女兵踏踩得结实平整。此时练兵场地域更扩大了一倍有余,三万银甲军已能陪同这些新收的女兵练习。场中六万兵分数若干小组,各练不同的项目。 龙菲儿驻足一组弓箭手旁数十米处观看,不满的摇了摇头。 一组弓箭手,分成两排距近百米相对而立,都聚精会神的专注练箭而没注意她的到来。其中一组兵拉弓s出,另一组兵也随即s出,只见半数以上的箭两两相撞跌在地上,而相交错过的箭支则飞向相对站立的二人,二人急躲,但那箭去势却急,多数躲不过。或s在身上,咬牙忍痛将箭拔下,或s在身上要害处,化成一团白光,从重生点跑回来继续。 “注意风向、箭支重心,后s的人出手不要那么急,判断清楚飞箭走向再s,s箭后注意不要眨眼,根据对方出手角度,综合各种因素加以判断,以各位身体敏捷程度,只要注意细节,哪有躲不过一支箭的道理。”龙菲儿在旁道。 一组人这才见到龙菲儿,都才急忙行箭手礼。 龙菲儿回过礼,才又道:“弓箭手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我到了这半天,诸位都才发觉,只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练箭上,未免有些为练箭而练箭了,若是在战场上,诸位怕是已经死过一回了吧。” 一众人都垂首称是。 龙菲儿这才行开,走过各处,不时出言指点,以她现下的功力,而且又有已身的诸般经历,来指点这些人训练,自是使她们受益匪浅。 又一月后,依据辅助系统的综合考评数据,经过重重比试筛选,六千人脱颖而出,获得免费军宠的奖励。原民军中亦已角逐出三万男女,六千玩家从中各选了一名,也有争执,便以风月城惯例,武力竞胜负,胜者得,自无怨言。 二万多余者也多被玩家军选为军宠,其余众玩家也多从原民军选出自己心仪的军宠,只余少数未选,自从别处获得,也不在话下,神宠军至此正式组建完成。余下的未被选中的神民军又与六千玩家相互角逐出十六名将军。原民中者四人,三男一女,玩家将军十二人,其中女玩家竟达七人,大出众人意料之外。 四十万余原民军与十二万神宠军分别编制,其中军宠不计入编制,共得十六个军,分由十六名新将军统领,而十六将军则分由属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位将军统驭,采花蜂为大军总统领。 护城将军狼宝所辖一万护城主不计入正规编制。 原民军中,男二十五万,女十五万。十二万神宠军中,男女各六万。无论原民军、神宠军均是男女混编,以最小单位三人来计,多是一女二男混在一起,行住均在一处,不再另做对待。 在这条规定出来后,唯一女原民将军“墨珠”便提醒龙菲儿:“男女混编吃住都在一起,男女之间难免要发生欢爱,对于玩家来说,倒无大碍,但对于原民,男女交欢是会怀孕生育,恐怕到时会给军队管理带来麻烦。” 龙菲儿道:“生儿育女是人之常理,不可能入了军伍就不再繁衍下一代。对于怀孕是否会影响军队,倒不用过分担心,‘女子虽弱,为母则强’,再加之这些女子平时的体能训练也与男子无二,自非平日里那些养尊处优的女人可比。而且女人神奇的身体会因臃懒而变弱,会因辛劳而坚强,不用过分在意,女人的身体自会调节适应,从怀孕到孩子出生只需每日都如平时一般,就不会有问题。” 墨珠仍是心存疑虑,但也觉得龙菲儿这番话不无道理,也便不再反对。 风月城历时三个月,军队建设、城建改造、城内经济、农业生产都已步入正轨,科研、武修、工业、教育、医疗等基础建设也都在不断的完善中,此时的风月城再非先前所比。正如当时何不死的感叹:“当明天的太阳再升起时候,经过血浴的风月城将如钢铁铸成。” 李虹儿也将手中城务工作移交给龙菲儿,决定明日起暂离风月城游历天下,风月城又以一夜狂欢为李虹儿饯行。 太阳升起来了,一众人流着泪为李虹儿送行,出南城门外十里才止步,龙菲儿、白珏更是难舍,泣抱成团,久久才分开。而莺儿亦与蕊露、柳絮、柳青一众姐妹相拥不舍。 李虹儿再看一眼风月城,与众人洒泪而别,唤出坐骑,一路向南疾驰而去,众人直至再不见马蹄扬起的尘烟,才都脸带不舍的回城。 龙菲儿见白珏一脸的不放心,稍作思量,便对巨龙归海道:“归海,四妹一个人去,我终究不放心,你可愿意随她一起去,也好有个照应?” 巨龙归海一怔,道:“母亲让我进入游戏,正是要经历诸般世事,与四小姐同行正合我意,哪能不愿?” 龙菲儿、白珏都是一喜,白珏道:“那好,我买一匹好马给你,虹儿此去未远,还来得及赶上一起吃午饭。” 巨龙归海哈哈一声豪笑道:“四小姐那一匹凡马哪能跑得过我巨龙归海的两条腿,给我马骑反倒碍事。就此别过,各位保重。” 诸人都被他豪爽逗乐,也都齐道:“一路珍重。” 但见巨龙归海将柳絮、柳青收回,小腿处各生出一只近尺的洁白羽翅,撒开双腿健步如飞,果比李虹儿那匹马还快,均是赞叹。 附:十六将军名册。 司晨,封天晓将军,npc。 我本清纯,封天依将军,女。 血月狼,封天狼将军。 雪夜百合,封天怜将军,女。 二柱,封地安将军,npc。 谢远,封地广将军。 爱情毒药,封地苏将军,女。 绣江河,封地润将军,女。 墨珠,封玄晶将军,女,npc。 逍遥天下,封玄斩将军。 华山就是用来劈的,封玄劈将军。 腐骨蚀心,封玄黯将军。 铁牛,封黄炎将军,npc。 官人我要,封黄憬将军,女。 雪落无痕,封黄淑将军,女。 李普,封黄率将军。 21?上 遇不平悲莫能助,逢奇才径访恩师 暂且放下巨龙归海如何去赶李虹儿,但讲一段马飞扬那日离开风月城后的经历,有道是:“世人都羡神仙好,不知做仙也烦恼。” 那日晚马飞扬虽心中极为不舍,却也知再呆下去也是于事无补,更不忍再看龙菲儿那一脸的哀怨,便动念飞离风月城,一路向北往四位恩师所居的奇侠谷而去,以求解开心中的迷惑。 夜晚天y,乌云罩顶不见星月,可谓伸手不见五指,但马飞扬却神思空明,世间万物尽收眼底,连平时r眼无法感观的一应物事,例如那开始解化冻土下的籽芽萌发,或是屋墙内的男女之事,诸如此类,也尽在心中。 马飞扬一缕神思上可与飞鸟齐翔,下可与土中冬虫同眠,似是己身为鱼,万物皆为水,不过疏密却各不同,例如空气便疏些、大地便密些,诸般感受让他既惊讶、新奇又兴奋不已。 马飞扬终究不是迂腐之人,一夜过去,待到天亮之时,便已悟知自己竟达天人合一的境界,欣喜之余,反倒不再急于寻求师傅的解答,而是想更多些自身体悟,毕竟四位恩师终究未脱凡胎,这些经验却非恩师所能给予。 但他也已发现自己现下只是一团神思,无形无相亦不属五行中,不渴不饿不困不乏,可畅游万物之间,却不能拿、不能摸,更不要说c纵,虽存在于这世界却又不属于这个世界,就像自己是个时空过客,所见所闻不过都是影像。他自己也说不出这境况该喜还是该忧。 正在胡思乱想间,神识中现一座城,便飞往细看,此城名为“关水城”,倒是自己认得的,离风月城百余公里远。关水城原是附近村民聚集交易的地方,后由当地知名商人“万隆粮行”老板发起集资,将此地起为城池,城主便是此人,名为“江龙”。马飞扬也曾拜见过,知道这人气量狭小、目光短浅,又贪又奢,终究不是成气候的人,也便离开去了风月城,此刻也算是旧地重游。 才不过两年多,此城已显破败了许多,原本就不高厚的城墙,此时更是斑驳,甚至有些地方已经坍塌,也不修缮。城门却有兵丁喝三阻四的向来往商人收取出入城税。马飞扬停下来看了会儿,便不由怒火心生。 那些常熟行商的,这些兵丁倒还客气,任其自由出入,只讨些吉利钱也便罢了,只苦了无钱无势的普通百姓。 “干么的?”一兵丁拦住一老妇不耐烦的问道。 “官爷,进城卖几个j蛋。”老妇战战兢兢的道。 “有钱交税吗?” “没有,这颗j蛋给官爷下酒吧。”老妇说着从挽着的小竹篮里摸出个j蛋来,面上抽搐,似是十分心疼。 “一个j蛋让我们四个下酒?”那兵丁哭笑不得的道,“拿四个来便放你过去。” “官爷,我这总共才十来个蛋,按城例只合上一个蛋的。”老妇道。 “那好,你把这颗蛋给我们四个分了吧,只要分得匀也算你过。”兵丁明显刁难,一颗生蛋如何能分得开。 “这,这。”老妇一时不知所措。 “那j巴那么多废话,不想给就哪来的哪回去。”另一兵丁见这里又遇到不痛快的,便蛮横的道。 “官爷,求求您啦,媳妇有了身孕,家里两只老母j个把月才下了这十来个蛋,全指望着换些细粮给媳妇补补身子。求求各位官爷,就放老太婆进去吧。”老妇哀求道。 “啧啧,这年月还有空生孩子,你们家条件不错啊,爷爷我他妈的都几天没吃细粮啦。少废话,再不痛快,这一篮的蛋都给你扣下,我这可也是按城例说的话,你这是扰乱城门秩序,说不得再挨一顿板子。”蛮横兵丁道。 那老妇哪还敢再说什么,只得取了四个蛋,抹了把老泪往城里去。 “下一个。” “官爷,我这卖两只老母j。”一老汉道。 “交税。” “老汉身上一个子也没有,官爷行行好,等我把这j卖了,出城时再给四位爷补过。”老汉道。 “哼哼,出城?四个城门,你还走我这儿?”兵丁脸带冷笑,眼神的意思是,分明你丫的就是j民,跟我玩滑的。 “没,没这意思,出城一定回来补。”老汉忙解释道。 “少废话,留下一只j来。”兵丁道。 “爷,我这总共才两只j,按城例……。”老汉话没说完,那兵丁火气就已经上来,打断他,眼中j狡一闪,骂道:“他娘的,又是城例,好,我就按城例来办,两只j,上只j腿总是该的吧。” 也不等老汉答话,便抽出配刀,一把抓过一只j来,手起刀落,从那活j身上切下一只j腿,j血溅了目瞪口呆的老汉一脸。未等回过神来,已被兵丁一脚踹进城门里去,跌趴在地上。半晌才爬起来,呜咽道:“这,这让我还怎么卖啊。” 却没人理他。 “你们卖什么吗?”兵丁看着一妇一女问道。 “我带女儿进城。”那妇人道。 “听不懂人话啊你,我问你卖什么?”兵丁喝道。 那妇人一把辛酸泪流出,才颤声道:“卖,卖女儿。” 那兵丁微怔了一下,看了看那年纪小的,也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一张脸也算得上清秀,细瞅也确实有几份姿色,只是被补丁叠补丁的衣服衬得先前没留意,眼睛立时透出猫闻着腥的神韵来,便对女孩问道:“小妹妹献过神了没有?” 女孩脸上闪过一丝惊惧,险是兵丁这话让女孩回忆起一件不堪回首的往事,又见兵丁此时眼神异样,哪还敢回话,忙躲到妇人身后。 “献过了,献过了。”那妇人忙答道。 那兵丁脸色一寒,道:“妈的,c什么嘴,又没问你。” 妇人再不敢言。 “这小妞还不错,我看能卖个好价,起码也能卖一百金币啦,就拿十个金币来吧。”兵丁道。 “我,我。”那妇要有十个金币,又何苦来卖女儿,本想着卖了女儿才回来再交城钱,眼见前面老汉j血尚未干,哪还敢再提,一时傻在哪儿,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我们不卖啦。”那妇哽咽着道,说着就要拉着女孩往回走。 “看你们母女也可怜,也不是不能进城。”那兵丁一脸慈悲的道。 那妇一怔,回转身来道:“还请官爷指点。” “点倒是要点,只是不用指,而是用爷的这个。”说着拍了拍了裤档,一脸y笑,此时另外三个兵丁也聚了过来,都哈哈笑起来。 那妇人脸色变了又变。 兵丁脸上一寒,便道:“不答应便滚,别在这儿妨碍爷爷们公务。” 那妇人若有它法,又岂会送自己女儿进火坑,此时再无别法,也只得流着泪把女儿安抚几句,推给四位兵丁。 初春季节,天气还寒,四个兵丁齐落手,不多时女孩便被脱得溜光,冻得多哆嗦,朽棉败絮的衣物只被轻扯,便又裂开了几道口。那头目模样的当先将衣裤半褪至大腿,掏出阳物,便一番捅弄。 于是,众目睽睽之下,四兵丁轮流。 倒是排队进城的人因这一番耽搁,不时生些怨气,只是怨气都发在那妇、女二人身人,怪她们多事,卖女又何必非进城,不就是多卖几个子,却误众人的事。你一言、我一语,直把那妇说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马飞扬早观的怒气冲冲,自己也分不清是怒守兵仗势欺人,还是怒这些百姓麻木不仁,却又苦于口不能骂、又无手脚可用,悲哀莫名却又无泪可流。也因此明白,为什么常听人道“无情无欲才成仙”,不是仙人没有泪而是无法流。 再也看不下去,硬按下怒火进城去。 马飞扬将视角拔高,俯瞰关水城,城也分内、外,内城却是这两年才新建。外城的光景与马飞扬所想相差无几,破败、脏乱、喧嚷;内城却是另一番情景,城墙竟比外城还高、还厚,而且城门处守卫森严,外城门只四兵丁,内城门却有十六人,而且内城建筑均是奢华无比,高墙阔院、楼宇处处,比风月城更盛。内、外城相比,竟是天壤之别。 此时天光大亮,赶早集的百姓差不多差不多都散了,玩家也从客栈出来,多在城中小摊上吃着各式早餐。外城已是喧嚷无比,多是叫卖声,却很难听到百姓欢笑,虽不时能听到玩家肆无忌惮的喧嚣,却给关水城更添许多萧瑟、凄凉。内城则是另一番光景,此时似是还沉寂在睡梦中未醒,大院里虽不少清扫的家丁、婢女忙碌的身影,却也都静悄悄的,没什么声。 马飞扬以神识把内城扫描一番,便见一座座外表显赫威仪的楼舍里,却是y秽不堪,不说那一栋栋喧嚣了一夜,此刻才消停未久的风月场,即便那些大宅豪院里亦是如此。 关水城百姓穷苦,而城中富户却盛奢侈、y靡之风,可知其不长久。 内城有一座占地最广、也最显奢华的庭院,想是城主江龙的居所,马飞扬将神识细扫了一遍,却没发现江龙的身影,知道他此时不在院内。大院中又套有数处小院,花榭亭台、游廊荷池,奢华处自不用多讲。 一间小院里有座楼,名叫“金银楼”,楼地面上仅三层,地下却有四层,仅有一道秘道可能地下。上楼数十间房,每间房都有一女,此时大多都还臃懒未起,每间房都配有二个丫环,楼越高房里的女子便越是年轻,想来这楼里的女子便都是江龙的妻妾。 楼下四层却让马飞扬心惊,竟满布铁笼,笼里养的是些狮、虎、狼、豹、鹰、隼、雕等猛禽凶兽,最底一层却收着许多的年轻女子,也都像牲畜一般上有圈套、索链,都显得奄奄一息。这让他想起一个人来,乃是不死森林最受小犬一狼器重的一员名叫“安亚日三”的大将,那人武技高强,性情凶残,小犬一狼常赞他为“最具兽性的猛士”。 安亚日三最大的业余爱好就是驯养凶禽猛兽和女人,马飞扬曾在不死森林与小狼犬有过一段交往,也是那时对此人的爱好有所耳闻,却从未亲眼看过,大略也就是这般景况。没想到关水城的江龙,一个原民竟也有此好,大出意料。 就在马飞扬吃惊的时候,外城忽的s动起来,数十骑兵在城中横冲直撞,路人纷纷避让,让的慢的都被疾驰的马匹踢飞,街上挡道的摊铺推车倒的倒、翻的翻。不多时,街上已无甚行人,近百兵丁拥着一队车马进入外城。 十来辆马车上都有布裹的铁笼,隐隐可闻蛇虫的腥臭与女子咽呜泣声,马飞扬使神思透过布匹,又是一惊。一只笼里关着一只变异巨,浑体通红,头生一支触角,此时正蜷伏在笼里一动不动;而其余十来辆车中却装满了一丝不挂的少女,都被捆了手脚、布团塞口。 再往车队前看,两匹高头大马,马上各乘一人:其中一人生得肥头猪耳、肚圆腩肥,一脸商人特有的谄笑,正是风月城主江龙;另一人则身材短小、脑袋偏大,却挺直着腰板坐在马上,手抓一柄长马鞭不时指点,颇显高傲,一对眼不时闪着野兽才会有的凶狠与狡诈,一路与江龙闲聊,对江龙逢迎甚是满意,这人竟是安亚日三。 马飞扬大惊,关水城何时竟与不死森林勾结一处,又思及前些日子放走的小狼犬,似有所悟,想是不死森林有意扶植江龙,自然是想以此为踏板来对付风月城。毕竟风月城地处要冲,而且再观龙菲儿所作所为,任由风月城做大将来必是争霸天下的一大对手。 赶忙凝起神思细听二人对话。 安亚日三道:“烦劳老弟一路接迎,到了你这关水城,咱们也算回到家啦。” 江龙道:“承蒙安亚兄瞧得起我江龙,这点事哪敢称什么烦劳。这关水城只要一天是我江龙的,那这关水城也就是安亚兄的家。” 安亚日三呵呵一笑,道:“好,有江龙老弟这话我就放心啦,来时还怕这次呆的时间长,会给江龙老弟添麻烦呢。” 江龙笑道:“哪里,哪里,每日能听安亚兄教诲,小弟之福啊。” 安亚日三哈哈一笑,压低嗓子道:“我那些物事都还好吧。” 江龙谄中带y的笑答道:“放心吧,而且也已经按安亚兄叮嘱,都饿够了日数,就只等着安亚兄您啦。” 安亚日三又是一笑,显得十分畅快。 “娘,那个矮子是谁啊?”一个还带稚气的女孩道,声音虽小却仍被安亚日三听到,顿止了笑声,他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别人说他矮。 只见他长鞭一甩,鞭梢直扑一家民居虚掩的门,门立时破出一个大d,一声尖叫,从中卷出个少女来,约摸才十三、四岁,被安亚日三横放在马背上,惊叫不已。那屋里少女母亲也惊哭着跑出来跪伏哀求,安亚日三也不理她说什么,又挥数鞭,只听“啪、啪”几声,装有异蟒的铁笼被鞭子抽掀起顶盖、卷起哀求的妇人甩进笼里、再将顶盖封好,一连串的运作只一个瞬间完成,掀盖、卷人、封盖、收鞭,一气呵成、毫无凝滞。 但见那蟒笼里传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几能使听者肝胆俱裂,蟒笼剧烈抖动,数个军士死死拉住马匹已妨马惊,那声却又像被掐了脖子,声音越来越小,蟒笼却往外流出许多血,想是那妇浑身的血都被拧了出来,待至无声,蟒笼也止了颤动,车队都未停过,血便洒了一路。 被擒的女孩也一声惨叫:“娘??” 江龙也看得呆了,回过神来忙道:“安亚兄一身的好功夫,令小弟佩服的五体投地。” 安亚日三人虽粗矮,手却不小,用手只一扯,便将女孩一身衣物撕去,女孩子尖叫不止。 安亚日三像是鉴赏艺术品似的,道:“这小妞倒是个美人胚子,可惜现下才八成熟。” 江龙一旁笑道:“生嫩也生嫩的味道,安亚兄也不妨一试啊。” 安亚日三道:“哈哈,有道理。” 说着挂起马鞭,双手各拎着女孩子的手脚腕处,用鼻子将从头至脚的上、下闻一遍,又掰开女孩双腿,将鼻头凑近女孩s处深吸了一口气,就像品一口美酒一般,细品了会儿,才道:“嗯,清、幽、绵、纯、郁,不错,不错,这小妞不仅生得水灵,更难得的是这处女香味也堪称上佳。” 江龙一愣,此时才明白安亚日三何以这一番拨弄,一脸敬服道:“小弟也捣弄过不少女人,可安亚兄这一手仍让小弟我大开了回眼啊。” 安亚日三哈哈一笑,道:“走,待回去再给老弟好好开开眼。” 江龙忙喜道:“好,好,请。” 马飞扬早观的怒极,恨不得生撕了这二人,可偏偏自己手无缚j之力,这半日来所见所闻都让他只觉得自己窝囊透顶。若是他还有肺,想是此时肺也气炸了,常人无奈或也罢了,偏他又曾是绝世高手,而此时自己所处的境界,更是多少武者梦寐以求的,诸般煎熬似是要将他给得疯掉。早知会是如此境况,即便给他仙人做,也觉不会肯。 虽想一走了之,可偏一缕神思却始终放不下,不由自主的跟随这二人。 21?下 遇不平悲莫能助,逢奇才径访恩师 关水城外一间破庙,门破了半扇、窗棂也早都不知去向,满庙里也不知贡的何方神仙,几尊泥塑落满尘灰、遍布蛛网。却有一群衣衫破烂的小乞丐在这里烤火取暖。 “他娘的江龙这个杂碎,一回来就封城,害的兄弟们也讨口饭都没去处。”一个小子边添柴边道。 其余几人也都纷纷骂着。 这时一片破蒲团忽自己动起来移开,露出个d来,从中爬出个干瘦男孩,却显得几分机灵,此时满头的大汗,刚已一露出头便道:“不,不好了,瑛子被他们捉走啦。” 年纪最大的一个男孩道:“猴子,别急,怎么回事,慢慢说。” 从d里爬出来的男孩,便将安亚日三、江龙掠走女孩、杀死瑛子母亲的的事讲了一遍,几个孩子都是又惊又心疼。平日里这几个小乞丐没少受人欺负,瑛子家没有男人,母女二人相依为命,日子也过的艰苦,? 第 20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从d里爬出来的男孩,便将安亚日三、江龙掠走女孩、杀死瑛子母亲的的事讲了一遍,几个孩子都是又惊又心疼。平日里这几个小乞丐没少受人欺负,瑛子家没有男人,母女二人相依为命,日子也过的艰苦,但这母女俩却时常照顾他们,是以乍闻噩耗,几人又怒又惊。 那领头的男孩沉思了片刻道:“娘日的江龙,兄弟们,咱们不等了,今晚动手,他们要是敢动瑛子,哪怕什么也偷不到,也要把这狗日的家给烧喽。” 几个孩子都一齐点头。 大男孩对一个长得略胖、结实、又显些憨笨的孩子道:“耗子,今晚能把地道挖到江龙狗日的y楼不?” y楼是这群孩子对江龙妻妾所在的金银楼的称呼,倒也贴切,他们以为此楼名叫金银,自然最值钱的东西都在里面。 名叫耗子的男孩思算了一下,道:“能。” “那好,你现在就开始,咱们各自准备东西,不管今晚成不成,咱们都不能再呆在这关水城啦。今晚行动也不能去太多人,就耗子、猴子、麦杆、我咱们四去就成,反正也不指望偷他什么东西。豆芽妹子,你带着剩下咱们这帮小兄弟按预定计划,先去风月城,只要能到活着到那儿,就能有饭吃。记着留下标记,我们救下瑛子,就会去追你们。”领头的孩子道。 名叫豆芽的女孩子点点头,道:“树子哥,这边你们放心,我一定把他们带到风月城。万,万一救不下瑛子,也不要逞强,你们也要早点追上来。” 说着眼泪几乎掉下来。 树子点了点头,便带着耗子、猴子、麦杆三人钻进地道里。 时已近午。 江龙包下城中妓楼,订下酒菜与安亚日三一众人接风洗尘,瑛子则被带下去以安亚日三的要求先用特制药水泡了起来。也不知那药水是何物制成,瑛子被捆了泡在那泛白浑浊的药水里,直觉得反胃、肚中难受,吐泄不止,胃里肠里的储物都呕吐、排泄干净仍是不停。 安亚日三却与江龙二人在妓楼里玩的甚是开心,直到黄昏才尽兴罢了,又各自小憩了会儿恢复体力,才又来到金银楼地下数层,那些猛禽凶兽见了安亚日三却一个个都乖巧温顺,只当安亚日三抛些r食给它们,才显出凶相。 从那些r食所带的肢体上的手脚可分辩出,那是人r。 一层层走过,才来到最底一层,除了原有那些被饿的奄奄一息的年轻少女,又多出些今日新才拉来的十余车。安亚日三瞧过后,显然十分满意,对江龙又是一番赞赏,直把江龙乐得满面开花。 安亚日三问道:“是否都饿够了七七四十九日。” 江龙道:“够了,每日只一盆y水为食。” 安亚日三叫取出一女来,先看脸色,十六、七岁模样、长相自是标致,虽是奄奄一息,但那脸色却是晶莹光泽,又捏了捏那女双胸试过手感,曲指又一弹试了韧性,再拍过p股、查过y缝,闻过香,才满意的点头道:“那y水可是用我数十年研究所得,乃是以男、女yy,搭配各种植物、动物精华调制而成,看来效果很不错。这些新弄来的女子还用这般养法吧。” 江龙自是满口承诺。 安亚日三道:“为兄这辈子没别的爱好,只痴迷两件事,一是痴迷武道,只有武技高强,才能体味得到人类作为一种动物所具有的捕猎本能,以及享受捕猎时所带来的快感;二就是喜欢养些个凶禽猛兽以及女人,当你看着那凶禽猛兽臣伏你脚下,才能真正明白为什么说人是最高等的动物,至于收集和享受女人则是男人活着的使命,要不然男人还活着干什么。” 江龙连赞高论。 马飞扬却被他这番胡扯怪论气的想吸他髓、嚼他骨,对江龙这个无耻帮凶恨之更甚,倘使他现在还如以前,定要挫他骨、磨成灰,还要让他一直清醒的看着自己的下场。可惜他现在连嘶吼一声都做不到。 马飞扬忽留意到一些异动,忙放散神识搜索,却惊讶的发现地下几个孩子在挖一条地道,而且最前的那个孩子竟不用铲锹,只凭一双手。此时已挖碰到地底楼基,刚才的异动便是由楼基的触动所引起,不由甚奇,这楼基乃是以铁水灌注而成,当先挖掘的孩子凭一双手产生的触动竟能使他有感,不由细瞧了这孩子。 显然他们预料不足,未想到这楼下还有数层,是以地道口所触之处乃是楼下第三层,此时已转而下挖,两只手竟比铁锹还利,只见他将双手c入泥土中,振臂一拨,土便都被紧压时两旁的壁道里,也无须将土运出。 大奇细瞧,这孩子竟是天赋纯土属性,难怪有此异能,而且似是以前挖过不少地道,才练成这一手本事。又喜又惊,喜的是即使在整个欲海世界里,纯属的天赋体质也是极为罕见,若有机会施以辅教,将来必成大器;惊的却是,这些孩子莫不是要挖地道进这金银楼,若是此时进入楼内,岂非刚好被江龙他们捉个正着。 马飞扬下意识的将神思飞至那群孩子旁提醒,才惊觉自己出不得声,但那孩子虽听不到他的话,却似生出些第六感般的意识,稍顿了一下,才复又挖。马飞扬连忙不断的提醒,那孩子虽是有所感,但手下却挖的更急,只是告诉紧跟他后面的三个伙伴多加小心,他感觉到有危险,仅此而已。 马飞扬再无计可施,只能不停的以神识提醒。 这时又听到楼里瑛子的声音,又分一部分神识留意楼内。 瑛子已被他们带进楼内,安亚日三正吩咐手下从她口、g、yx三处往她体内注水,因过度呕吐、排泄而苍白的脸,此时更如死人。待到瑛子被水涨得有如一个皮球,安亚日三才止了手下。运劲在她身上使那些水在体内反复冲洗,忍痛不住的瑛子疼昏了又痛醒,连番几次,安亚日三才运劲将她腹中积水从小n口中出,喷出数米远。 江龙忙赞精彩壮观,安亚日三哈哈大笑。 安亚日三做完这些又道:“为兄现在就给老弟演一出好戏。” 江龙道:“那老弟可真是有眼福啦。” 安亚日三将自己衣物收至物品空间,将已经被折磨的连喘气的力气都快无的瑛子,拎在怀里又细闻她身上的香味,赞道:“嗯,更加的好闻。” 江龙也应安亚日三邀请一起闻过,也赞:“嗯,是好闻。” 待二人赏闻罢安亚日三却不急于行事,反而在她身细涂各种油盐酱料,不仅马飞扬,连江龙也不知安亚日三这是要做什么。 安亚日三又洗过自己阳物,这才劈开瑛子双腿,一捅到底,反复抽动,全无体力的瑛子也有了反应,一下有一下无的嘤喘起来,安亚日三才停下一动不动,却行功运起气来。江龙虽仍是一脸的迷惑,马飞扬却已明白安亚日三要做什么,一缕神思竟险些昏厥过去。 安亚日三虽非纯属体质,但他一身火属所占纯度比例也相当高,他此时竟将一身的火气烘入瑛子体内,竟是要把她烤熟! 瑛子被他一番捅弄,血气流速比平时更快,也将安亚日三的注入她体内的火属气劲带至全身各处。瑛子只觉体内有如置身火炉里,体燥口干难忍,身体不由自主的挣扎扭动,想寻水喝。安亚日三示意手下将早已备好的一脸盆的酱料汁摆在她口旁,又给她一根吸管,干渴难忍的瑛子此时哪还顾得了饮的是什么,且有流体入口,降些体内酷热。 约摸十来分钟,瑛子便饮进了半盆,却已无力再饮,只是口唇还不时的张抿,她的肌肤渐渐透出香味,发出滋滋的烤r声,屋内渐渐飘香。那些被关起来的少女早被饿坏,此时忽闻r香,一个个竟都精神起来,挣扎着爬扶笼栏上,眼中闪着光盯着已经开始流油的瑛子,从里至外瑛子已然熟透,只余脑袋还如当初,口唇竟还张合不息。 马飞扬只觉神识仿佛碎裂成片。 江龙也目瞪口呆,只觉的浑身透冷。 安亚日三这才缓缓收功,望着吓傻的江龙,不屑的哈哈一笑。 用刀将瑛子从腹部剖开,浓郁的烤r香气顿时四溢,自己取出一颗心,才问过江龙是否要尝一下,江龙脸色刹白,只摆摆手,捂住口强忍住没有吐出来。 安亚日三笑道:“这道菜的做法为兄倒不敢称自创,只不过所用原料略有不同而已,老弟未免有此大惊小怪啦。” 说罢使让手下打开关押少女牢笼门,放出哪些早饿得失去理性的少女们,自己则用那颗心下酒。少女们蜂拥而上,哄抢争食瑛子,安亚日三哈哈大笑。 就在这时地板下忽传来“咚”的一声轻响,安亚日三立时警觉。 地道中的耗子终于将地道挖至楼下,此时才听到楼里安亚日三哈哈笑声,大惊,忙转身回撤,却为时已晚,忽觉一股热浪涌来。耗子忙以自己身体后背硬抵住热浪,挥土掩填通道,又让树子三人快退。饶是他天赋土质纯属,仍被烧出满背水泡,痛得他浑身痉挛。 忽又一道热浪有如一只巨手将他握住,往d外扯去,忙用力扒住两壁,仍被不断提离。树子三人又要回来,却被耗子急喝道:“快跑,留着命给我报仇。” 他因一口气松,立时被提出d外,树子三人知道上前也只是送死,含泪转身逃走,才转过弯向上爬,就感觉又一道热浪涌来,幸得通道曲折,那热浪受阻仍往前去,轰下一大块泥土,将通道掩实,尽管如此,热浪余劲仍将树子背后烫出一个硕大的手掌印记,有如烙印。 幸得安亚日三对自己颇为自信,也不使人去追,却不曾想这通道是竖直向下转折的,才使树子三人逃离。 “咦。”安亚日三见到耗子硬受他一掌,竟只受重伤,甚是惊奇。但仔细检查过这孩子竟是纯土体质,甚喜,便意欲收为已徒。 “瑛子呢,你们把瑛子怎么啦?”耗子知自己必死,不但不惧反而奋力怒问道。 “哈哈,”安亚日三大笑着,用手一指已被扯吃的只剩一副骨架、一个头的瑛子道:“那不是吗?” 耗子看清一张脸却是瑛子,眼睛还直勾勾的望着他,又是心痛、又是惊恐,立时昏了过去,却又被安亚日三救醒,问道:“小孩,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耗子恶狠狠的问道:“怎么才能活?” 安亚日三笑道:“做我的徒弟。” 耗子立时下跪,口称师傅。 一众人都惊,想不到他竟然答应的这么利索,连安亚日三也没想到。 “你愿意做我的徒弟?”安亚日三又复问道。 “师傅,我愿意。”耗子大声道,又叩了个头。 “噢,你不想为她报仇了吗?”安亚日三一指瑛子尸骸问道。 “想。”耗子坚定的道。 “那你还肯拜我为师?”安亚日三奇怪的问道。 “学你的本领杀你。”耗子站起来怒目而视。 安亚日三一阵仰天狂笑,仿佛听到天下最可笑的笑话,却突听众人一声惊呼,只觉喉咙一阵巨痛,似是被什么猛的咬住,大惊之下挥掌将一物击飞,才捂住喉咙猛咳不止,若非惊警的快,只怕喉咙此时已被咬断。 竟是耗子趁安亚日三大笑得意时,扑前张口咬到安亚日三的喉咙。 马飞扬也是大惊,没想耗子小小年纪,又看他憨笨模样,竟能匆促之间想出如此让人叹绝的连环妙计,先使安亚日三大奇,然后又将其心中疑虑尽释,趁其毫无防备之时再突施袭击,可惜双方功力相差太远,终是功亏一篑。 如此奇材,自己竟只能眼睁睁看他殒命,神识仿佛被揪心一般的痛。 安亚日三待看清被击飞的是耗子时也是大惊,忙过去查视,受伤极重,眼中怒气却是仍盛。连安亚日三也都觉得如今奇材使其殒命可惜,但这孩子的眼神却使他有一种明悟,知道此子终不是自己能驯服的了的,驯服过天下诸多凶禽猛兽的他竟甘心承认自己输给了这个孩子。 “此子绝不能留于世上。”杀人如麻的他却要用理智来坚定自己下拍的手掌。 安亚日三犹豫再三,终将这掌拍下,对江龙道:“把他厚葬了吧。” 江龙道:“是。” 马飞扬心神绞痛,这一日所见所闻使他觉得疲惫不堪。 安亚日三又看了眼耗子开始发凉的身体,叹了一口气道:“哎,可惜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把这几个少女送我房里去,要他妈的放松一下才行。” 说罢转身离开。 马飞扬竟觉得神识很累,也不再想游历,与其说不想,不如说是不敢,今天一天所见所闻已使他生出心神憔悴的感觉,此时只想一刻不停的回到四位恩师处,避开炼狱般的尘世。 就在他转而离开的时候,忽生出异感,惊然的发现有一股与自身极为相似的神识从耗子身上飘出,只是飘渺、细弱、萎顿的多,此时正缓缓飘散。马飞扬忙尝试以自己神识去包裹、收拢耗子的神识,竟然有效。 马飞扬大喜,立时明白,这孩子纯属体质以及死前那种强烈的不甘,使他能够生成一丝离躯神识,只不过远不如自己这般强大到能够不灭,自然情况下无须多久就会自然消失。但此刻却不同,只要自己能保持这孩子的一丝神识不灭,就有机会让他重生。到目前为止,这是他唯一可以把握的物质,而且把握的是一个少年奇材的神识,自是悲哀中的一丝欣慰。 这一时,正是天下银甲军泛滥的时期,烧、杀、掠、夺,神民以神子之躯无恶不作,世间景况真个是人间炼狱,处处让人观之心寒,不平之事比比皆是,可他马飞扬此时愧为仙体,却丝毫不能对这些人有所助益,也只能将一路所见所闻愧记于心,暗下誓言,待日后有机会定要为天下做一番事,以救百姓于水火。 马飞扬再不做一刻不停,直往奇侠岛飞去,此一去,欲海里又多了一位旷世仙侠,世人称之“飞天侠鼠”。 22?上 马飞扬重塑仙体,观世音禅论天劫 奇侠谷,与其说是谷倒不如说是个山d来得确切,只不过d口朝天罢了。 神州大陆东北沿海边垂,有两道纵横交错的山脉,一道东西走向称“天乾山脉”,一道南北走向称“地坤山脉”。天乾、地坤相交成巨大的十字形,相交处隆起一座“神炉峰”,高与天接,飞鸟至此皆须绕行,峰顶终年皑雪。 积雪环围当中却有一天池,内蕴一池碧水则四季常温,天池中央又有一根竖立的石柱,围径数百米,石柱中央又有一道径宽数十米的圆柱形山d,内壁光滑似曾细细打磨,直通山体内部,山d内云蒸霞蔚,深不见底,整座山峰形如秋冬季节涮煮羊r所用的边炉。 山d底部便是奇侠谷,自非常人所能至,此谷不过三、五平方公里大小,也不得日月星晨之光。 d内一池水占去d内大半的区域,水中央却有一火山口,仅高出水面数米,百来平米大小,山口盈满沸滚的岩浆,虽盈却不溢,不时喷起数十米高的烈焰,将整个奇侠谷照亮,喷发时整处火山口便似一池水中盛开一朵火莲,景致甚为壮观。水中虽有温度极高的火山喷口,但一池水却冰冷刺骨。 水池旁又有一棵不知年岁的古松,枝繁叶茂,高百丈,阔亦有百丈,形如巨蚺,枝上却结百种果,均非世间凡品。树下又有一方狮型寒玉,晶莹无瑕,玉石狮子样貌栩栩如生,却系天然生成,蹲坐于古松之下,双目炯炯盯着池水中的火莲,一只爪下还按一团似有似无的半透明小狮子,非石非玉。 玉石狮子还有一处甚奇,乃是那狮子阳物虽是玉石质地,却会伸缩软胀。 奇侠谷中除这一水、一火、一木、一石外便是光滑如镜的四壁山崖。尽管此地与那些知名的修真福地相比,显得寒碜许多,但马飞扬的四位师傅却对这里甚是满意,在此隐修了近百年。 马飞扬所属体质乃是五行缺金,而四位师傅也都是四纯属,各依五行所缺,分别自号“无水”、“无火”、“无木”、“无土”,合称“风尘四侠”。这奇侠谷内水冰、火炽、木秀、石灵,正与四人属性互补,当初寻至此处时,均是欣喜不已。 马飞扬这四位师傅俗家名却是“沉鱼”、“落雁”、“羞花”、“闭月”,百年前曾是色倾天下的四位美女,可谓无人不知晓,只是百年后却无人再知世上曾有这样四个尤物。 这一日,天降一朵祥云,云头未降,却先闻其声,一老者声音传来,但听那人呵呵笑道:“四位仙子竟寻得如此一块福地d天,羡煞老夫啊。” 云头缓缓落于空地,现出一个老人,苍老矮瘦,佝偻龌龊,头发只是后脑些许,一张鼠脸带几根须,皱纹满面,脸色现出酒色过度的土黄,眼神散漫,粗布衣衫却也干净,手拄一米来的高的龙头拐杖,上挂暗金酒葫芦。若非此老腾云驾雾而来,定会被人当作一个寻常好色老头。 欲海游戏由许多功能模块共同组成。其中有一组负责游戏平衡的智能模块,需要不时巡游在游戏中,以便对各种失衡数据进行及时调校,主控程序便给这模块定名为“观世音”,游戏中的化身正是眼下这个身材干瘦、弯腰驼背,手持拐杖的佝偻老者。 欲海中有世间、仙界之分,世间万物分属五行,仙界则分属五灵。主控程序便是仙界中的天神,而这观世音也是仙体之身,且他本体亦是五灵属金,是以赞叹马飞扬的四位师傅的居所。 老者才现身,谷中火山口、湖底、蚺松、玉狮处各起一道金光,飞落在老者面前,金光散去,各现出一个十七、八模样的年轻少女来,分着蓝、绿、红、青四色彩衣,正是风尘四侠,齐齐向老者施了一礼,面容敬肃,均道:“观世音仙驾光临,四侠有失远迎。” 老者观世音呵呵一笑,更显他天然y猥面相,道:“四位仙子不必多礼,老夫此来却是给四位报喜的。” 四侠均是迷惑互望一眼,都道:“我等在此潜修避那‘桃花劫’,喜从何来?” 观世音环望了一周,目光扫过一眼玉狮,仍呵笑摇头道:“百年前,老夫为度四位仙子逃离尘世欲孽之海,以免诸位岁终时枉损了天赋四纯属之躯,才将天机泄于四位,只是诸般劫数不历尽又如何登得仙途,四位只需洁身自爱,不溺于欲念之中,又何必刻意去避所谓的桃花劫。” 四侠被观世音一语点透,顿时明悟,均道:“受教。” 观世音继道:“此番老夫却是为四位高徒而来。” “飞扬?”四侠均是一奇。 观世音点头,面露笑意,口道:“正是,贵徒马飞扬青出于蓝,已然羽化,只待老夫接收即可飞升入仙界,后生可畏,可喜可贺啊。” “啊?!”四侠均是又惊又喜。 观世音不理四侠,仰首望上,口道:“正说他,他便至矣。” 四侠也随他抬头,却是一如往常,任何异动也无。 马飞所夹带着耗子一缕萎靡的神识,一日一夜未作停留,此时飞至奇侠谷,正见四位师傅与一位老者谈话,神识立时认出老者正是十年前将自己从马贼手中救下,并送至奇侠谷随从四位师傅修习的恩人,也从四侠处知道此人身份。 一时激动,竟忘了自己现状,忙上前施称谢。 观世音道:“飞扬不必多礼。” 马飞扬又向四位恩师行礼,却见四人迷惑的表情,才意识到四位师傅并没有看到自己。不禁为老者明显看得见自己的表现感到惊喜。 马飞扬忙以神识道:“老人家,你能看到我?” 观世音点头呵笑,一挥手,一道金光罩在马飞扬身上,奇侠谷里现出个水晶般透明,却又能以r眼分辩的马飞扬来。 四侠年岁虽大,面相却年轻,此时见到马飞扬,激动、关切、欢喜之情尽显无遗,纷纷上前牵扯起马飞扬的手,盯着马飞扬的脸,此番常景却似久别母子的重逢。马飞扬一路所见所闻,一肚子的委屈、悲苦,此时见到四位师傅再也忍不住,尽数化作晶莹透明的泪珠滑落,竟像个孩子嘤嘤哭出声来。 “飞扬,乖,不哭。”四侠也都眼含泪纷纷道,“给师傅讲讲这几年你一个人都是怎么过的。” 于是,马飞扬便将这几年游历大致讲了一遍,因心中疑惑,也不避羞,将自己与龙菲儿交h达至天人合一境界的事情细说了一番,不仅四侠,即使观世音老头也不知所以,只得感叹玄修之奇妙。 又待听闻天下已然大乱,马飞扬所见所闻亦使四侠愤慨不已,只有观世音老头却是含笑听说,却似不关已身。马飞扬见观世音这副漠不关心的表情,顿时生怒,也不顾他仙人身份,气愤的道:“都说仙人无情无欲,今天算是见到了,天下大乱,民不聊生,你们这些所谓的神仙怎么就能坐视不管?” “天衡已失,大乱已成,天神早有预料,已派各路仙人下凡,与各处秘境孕育转生,或转为神兵、或转为奇兽,已有数百年,大致也都成型,只待有缘人,即可出世应劫,如何说不管啦。”观世音仍呵笑道。 “啊?!”马飞扬大惊道:“你这意思是,这些神兵、奇兽任何所谓有缘人都有可能得到?” “正是。”观世音道。 “这些神兵、奇兽若为恶人所得,那天下百姓岂非更加遭殃?”马飞扬急道。 “恶人?哈哈……”观世音一阵大笑。 “这有什么好笑的,难道我说错了不成?”马飞扬迷惑不解。 观世音脸容一肃,道:“我讲个故事给你听:有一个农夫种了一颗果树,果子才刚长出,他就发现有虫子来啃果树、吃嫩果。因为虫子伤害了农夫的果树、果子,农夫便把这些虫子看作是害虫,想办法把虫子都杀死,又待果子成熟的时候,理所当然的摘下果实当作食物吃掉。” 马飞扬见观世音已停了口,便奇怪的问:“就这些,讲完了?” 观世音道:“完了。” 马飞扬更加迷惑,道:“这是很平常事情,跟恶人又有什么关系?” 观世音道:“果树、虫子、农夫都是天神的子民,并无高低贵贱之分,我且问你,如果你是天神,你会觉得三者中哪一个最恶?” 马飞扬一愣,半晌才有些沮丧的,道:“农夫杀了虫子、吃了果子,三中为害最大的是农夫,也就是说世间人才是最恶的。” 观世音摇了摇头,平和的道:“错了。” 马飞扬又是一怔,不确信的答道:“是虫子?” 观世音又摇了摇头。 马飞扬脑中忽悟,肯定的道:“都称不上恶,也算不上善。” 观世音点了点头,问道:“答对了,但可知为何?” 马飞扬道:“无论是树、是虫或是人,都在按他们的本能,做该做的事情。以此理推知,世间亦无好人,也无恶人。” 观世音点头道:“有点意思,只是认识的还很肤浅。天神眼里,众生平等,无恶无善,或生或死,均应天命。天神虽不会去管一虫一兽,却要维系整个天道平衡,明白了吗?” 马飞扬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又迷惑的摇了摇头,喃喃出一句话:“非天地不仁,乃非独仁人也。” 观世音微笑赞道:“所悟又深了一层。” 马飞扬苦笑,道:“这话先前已有耳闻,只是今日才明罢了。” 观世音奇道:“噢,此言虽未能跳出俗界,却已难得,此乃何人所言?” 马飞扬心神一颤,道:“风月城主。” 观世音一笑道:“改日当往拜见。” 马飞扬又问道:“我还是不太明白,世间对于仙界而言,到底是什么?” 观世音笑道:“身在世间,又岂能将世事看得清楚,老夫此来,一件事便是要将你领入仙界,到时自然分明。” 马飞扬奇道:“仙界?” 观世音道:“既然已登仙途,又岂能总在世间游荡,老夫的一项职责,便是将天人合一之人引入仙界。” 马飞扬问:“为什么天人合一就要进入仙界?” 观世音道:“天人合一后,便是仙体,已不在五行中,也无法再受世间万物滋养,只有升入仙界中才能受那里的仙灵之气,才能再行生长。” 马飞扬又迷惑道:“这就是所谓羽化飞升?” 观世音笑颜答道:“对。” 马飞扬心神激动、欣喜不已,又有所思的问道:“升入仙界,可还能再回世间。” 观世音笑道:“不能。” 马飞扬奇道:“为什么?” 观世音笑答道:“鱼缸里的鱼长大了,自然不能再呆在鱼缸里,而是要将它放进江河才能长得更大,试问江河中长大的鱼,还能再回到鱼缸里吗?” 马飞扬反问道:“那你和那些转世的仙人为什么可以?” 观世音道:“我们的本体仍在仙界,进入世间的只是具有本体一缕神识的凡间仙体而已,所用法力却要在世间重新修习,这便是何以需数百年才能现世的原因,而且功德圆满后,数百年法力对仙界的本体却丝毫无用。因些除了入世应劫以外,仙人一般是不会、也不能回到世间的。” 马飞扬一阵犹豫道:“天人合一后,不入仙界成不成?” 观世音笑道:“当然,只要你愿意。” 马飞扬一凛,又复有所思道:“难道不入仙界,就只能在世间这么游荡,什么也做不了?” 观世音笑道:“自是如此。” 马飞扬立时陷在两难中,毕竟放不下世间的诸般凡事。忽又想到一件事,便问道:“可否也使我入世应劫,转世重生。” “这个。”观世音有些为难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尚有世事未了。这转世重生却要天神应允,这倒不是问题,可由我去央求天神,只是数百年光景才能重现人世,你可能接受?” “啊,要这么久,即使菲儿他们也都化成尘土,我还入世做什么?”马飞扬当然无法接受,随即陷入两难之中,想留在世间,但留在世间偏又无益。 “罢了,罢了,”观世音见马飞扬这般,便下了决心道:“老夫本体属金,而你神识中乃五行缺金,也算有缘。老夫世间所修的数百年功力原本也是要送人的,就用其中一半来助你塑出世间仙体吧,虽然在这世间无法再行以仙体修行,却足以使你了结尘世心愿。天神那里,我自会去禀报,也算你入世应劫,功德圆满时也是功劳一件。” 马飞扬自是欣喜若狂,四侠亦都欢喜。 观世音略一沉思,又道:“若以后见到一个不能吃、不能饮,唯以男人阳精为生的女人,你却需多加照顾,因这一半功力原是与她的,你即受益,她却需多受半生苦,切记,切记。” 马飞扬赶忙应是。随即又想到神识中所包裹的那孩子昏迷萎靡的一缕神识,便对观世音道:“小子还有一事,想请观世音大仙与四位师傅相帮。” 观世音与四侠都问他何事。 马飞扬便将关水城遇少年奇材的事情细说一遍,又道:“小子有意收此子徒,使其造福天下众生,肯求观世音大仙与四位师傅施展神通再塑少年r身。” 四侠一时无法,也都一齐替马飞扬求那观世音。 观世音沉吟一番道:“此子如此殒命确实可惜,只是老夫所余功力却是万万不能再与此子,虽还能使他重投凡胚,再生为人,但他重生后仍能有纯属体质的可能极微,是以老夫爱莫能助。” 马飞扬一脸无奈,道:“也罢,大仙便功力给此子吧,我随大仙飞升便是。” 四侠眼见爱徒这般,都是不忍,便问观世音可否有法以她们的功力来助此子起死回生。 观世音道:“有办法,只是四位百年功力修习的不易,若要救起此子,乃是逆天行事,功力所耗甚巨,需各耗四位仙子六十年的功力,仙子们可都舍得。” 四侠面上俱是一喜,道:“舍得,舍得。我等隐修于此,心中俱是自愧不能随飞扬施恩天下,既如此,正好借此子之身了我等心愿。” 观世音一喜,道:“如能这般自是最好。老夫先助飞扬塑了凡间仙体,使飞扬能与四仙子同组‘四重五行阵法’,以四位仙子功力为基,以飞扬仙体为引,可助这少年也塑出凡间仙体,与飞扬一同入世应劫,则是诸位又一件功德。” 马飞扬大喜,四侠也是甚喜。 观世音说罢,从拐头所挂葫芦里倒出一颗鹅蛋大小的金丸,分成大小两半,将大半与了马飞扬吞下。又施法分取奇侠谷中水、火、木、石之灵气,与已身法力融为一体,形成一口金色大钟将马飞扬罩在其中。 三日后,大功乃成,马飞扬凡间仙体已然筑成看上去却与r体无异,仍在打坐调息,脸色红润。 金钟此时也已淡失,所余仙灵气化作一团五彩祥光,却飞入玉石狮爪下的那团非石非玉的小狮子体内,在那半透明的形体中生成一颗砰动的心,一张一缩清楚可见,一众人见了都觉神奇。 观世音收功,显得疲惫非常,待他调息收功疲色略去,四侠才欣喜道谢,也趁机邀请他在奇侠谷少住,以指点众人修习。哪知观世音面显难色的讪笑道:“非是老夫不肯,实在老夫俗务缠身,虽位列仙班,反倒不如四位仙子悠闲,眼下便有一事需老夫亲往,说起来倒是件有趣事,不知四位仙子有否兴趣听老夫闲叙。” 四侠整日里只在奇侠谷里修习,天常日久也是枯燥,既有趣事奇闻听说,自然也都欣然愿闻。 22?下 马飞扬重塑仙体,观世音禅论天劫 观世音扫一眼马飞扬,还有一段时间才能竞功,便道:“两年前,老夫受天神所托,为一名叫林桦的玩家选址投胎,以助他完成一段试炼,这一日行至洗云山无忧谷中,是个好地方。” 两年前,观世音正为林桦选择出生地而漫游在无忧谷中。 无忧谷,实际是洗云山脉中一处盆地。四面环山高耸入云,山石陡峭有如刀削斧劈,把无忧谷围成一个巨大的天井,山峰上常年积雪形成的厚冰,把山谷与外界的通路一一堵死,谷底则另有一番山水,冬暖夏凉、四季如春,仿若这里便是传说中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 老者在谷里四处查探一番,对着手里托着的一金一黄两枚鸽卵样的蛋丸,带着无限惋惜的道:“这里可是个灵气之地啊,水、火两气龙脉相汇于此,木灵、火龙、冰魄均已孕育成形,恰与你金、土属性相合,只可惜这谷里没有人家,没办法让你小子托生,自个命薄可怪不得我老人家噢。” 老者手中的之物似能听懂,金黄两色暗淡了不少,显得遗憾不已。 恰在这时,谷里忽然传来“噗通、哗”的连响,似有重物落水,几经反弹才消停下来。老者也是一惊,忙凝神掐指一算,顿时眉开眼笑,对着金黄两丸喜道:“机缘巧合,小子的福缘连老头子都要羡慕啦。” 手中金黄两色光芒暴涨。 老者化作一道金光,瞬移至谷中的一片湖水上方。这湖所处乃是谷中地势最低处,四面八方的水流汇聚于此,湖水四季恒温,湖面上轻烟缭绕,身处湖中,仿若置身于仙境,此湖名“浴仙池”。 老者被一朵金云托浮于半空中,远远望见一个直径十几米的大雪球顺河而来,未久便流入浴仙池中,雪球在温暖的湖水中逐渐融化,渐渐现出一对紧紧相拥的男女来,几乎赤l的身体早被冻的僵硬如冰,好似两个速冻饺子浮于水面。待湖水将两人身体稍事暖软,老者才将两人从水面捞起,飞至一处草原停下。 无忧谷中独有一种名叫“精灵花”的藤类植物,常生于林木之间,结有蓝色精灵果,不仅味美且常食可强身健体,百毒不侵。 老者所停之处,虽是草原,却生有两株巨大如百年古树的精灵花王,高约三十余米。藤蔓交错,形成一个天然凉棚,百米内皆受其荫。与普通精灵花层层开花结果的现象不同,若大的两株精灵花王却只在主藤交错处,生一朵直径几米的巨大花蕾,且由两株花王共同孕育。 谷里虽然温暖如春,却出产一种火都烤不化的玄冰,用它盖房屋四季清凉却又不会寒湿,更奇的是用其雕成冰凳、冰床,坐卧其上却不会觉得冰冷。 老者略一施法,在花棚下便多出一张玄冰筑成的桌台,将两人分开平置其上。 然后对着即将绽放的精灵花蕾施一礼道:“小老儿肯请木灵仙子晚两年出世,借两盅花王蜜救人要紧。” 老者话音刚落,只见那精灵花蕾一缩一放,从中飞出两道蜜汁,分别s入男女二人口中,那花蕾瞬时也似小了一轮。精灵花王蜜温热滋补,最宜驱湿去寒,只等花王蜜在二人体内化开,即可缓缓将其体内寒气从毛孔中出。 老者见木灵行事痛快,不禁赞道:“木灵仙子慈悲为怀,又肯舍已救人,小老儿无以为谢,这枚‘j心玉’便与仙子做出世贺礼吧。” 手一扬,一道绿光s进花蕾中,一时花摇枝颤,似是道谢。 老者微微一笑,又看了冰台上两人一眼,口中道:“仙子不必客套,此二人一时半刻不会醒来,老夫顺手再做多些好事,以后仙子出世也可多些照应。” 老者言吧,一轮金光笼身,缓缓升至半空,口中念念有词。一时间从光圈中飞出诸道金光,化成斧、铲,从山中挖出千年玄冰,构筑成一座庭院,冰砖、冰瓦、冰院墙,将两株精灵花王围在院中。冰筑的庭院屋瓦经阳光一照,晶莹闪亮,又折s出七色炫彩,仿苦海底龙王的一处行宫。老者又用余料雕成冰床、冰凳、冰碗、冰筷、冰灶台等一应家什。 冰台上二人身上不断升起白色的寒烟,在玄冰台的作用下,凝结成白霜覆在两个毛发皮肤上,像两个挂霜的柿饼。直至日斜西山,两人身上的白霜散尽,这才缓缓苏醒过来,只是意识尚未清醒。老者脸上闪过一丝恶搞式的坏笑,取出金、黄二丸分别纳入男、女二人口中。 “总算完成天神的托付了。”老者长出一口气,环顾四周高耸的山峰,又轻笑着自语道:“那名叫虹儿的丫头若要找到此处,恐怕要多费些力气才行喽。” 最后又对精灵花蕾道:“二年后仙子出世之时,老头子再来吧,就此别过。” 说完便化作一道金光飞逝。 观世音一段故事讲罢,四侠均是不解,问道:“可以想像接下来自然一番男欢女爱,然后将那林桦孕育而出。既然这无忧谷四壁山石峭立,诸条通道又被千年玄冰所阻,那雪球里所裹的一男一女却是从何而来,竟这般凑巧。” 观世音呵呵笑道:“这段故事最奇、最妙的也便是这里:这对男女原是一对悲命鸳鸯,自讨所作所为不容于天地间,于是双双从那洗云山上跳崖殉情,却不想命不该绝,两人相拥从山崖上滚落,竟一路将积雪滚卷在身上成了一个巨大的雪球,不仅避过山崖上许多冰刺,又巧落于水中,是以从数千米高崖上坠落,却只被冻僵过去,毫发未损。老夫再行举手之劳,又借木灵先天恢复力将二人治愈。二人大难不死,竟使避过兵刀的乱祸,得享近二十年的美满姻缘,当真如世人所言,祸之福所依啦。” 四侠亦都唏嘘感叹不已。 观世音又道:“与那木灵仙子所约的两年之期近在这两日,老夫自是不便在此多逗留,还望四位仙子莫要见怪。” 四侠闻此,不便再做强留,纷道:“无碍。” 马飞扬此时也已调息完毕,心中欣喜自不必言,也听到观世音所言“林桦”,似是熟悉,却又一 第 21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马飞扬此时也已调息完毕,心中欣喜自不必言,也听到观世音所言“林桦”,似是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何处所闻,只将这一段故事暗记于心。 观世音对马飞扬道:“凡间仙体又称‘散仙’,可以说是世间人类中最强的存在,对世间能力具有最强的c纵潜力,但是尽管仍可通过修炼增强功力,却不会再有质的跃迁。散仙虽是人类中最强的存在,却不可因此骄横妄为,因为世间还有一种力量要比散仙大得多,那就是自然界的平衡力。” “什么是自然界的平衡力?”马飞扬问。 “自然界的能量总体而言处于一种动态平衡之中,但就局部而言,能量又会不时的处于失衡状态,失衡的能量总有趁于平衡的趁向,而这种促使自然界趁于平衡的内驱力便是自然界的平衡力。”观世音解释道,又见马飞扬还有些迷惑,便继道:“举个例子,我们可以把能量理解为水,具有高低落差的水就会流动,这时的水流可以看成是一种失衡,水会不停的流动直至这种落差消失,也就是达到平衡状态,才会停止流动。这里促使水流动的力量是重力,同样的道理,失去平衡的能量也会流动转化直至重新达到平衡,而促使能量趋于平衡的力量便是自然界的平衡力。” “这样说,我能明白,可这跟我有关系吗?”马飞扬又问道。 “有,而且关系很大。”观世音脸容严肃的道:“我再举个例子,从一桶水里舀一瓢水,桶里的水很快会趁于平静,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我问你,如果有人从大海里将一片海域里的水舀走,会发生什么事情?” 马飞扬略作思索,似有所悟的道:“一整片海水被舀走,那么四周的海水就会涌向这片海域,迅疾的海流就会形成海啸、飓风,这种自然界的力量十分的强大,极有可能带来巨大的破坏,这应该就是所谓自然界的平衡力在起作用吧,而且这种平衡力有个显著的特性,就是失衡的程度越厉害,这种平衡力所暴发的威力也就越强大。” “对,这就是我要提醒你的事情。”观世音道:“普通人自然无法做到将整个海域的水舀走,但散仙完全可以做得到,甚至散仙所能做的事情远比这更强。我要说的是,当你在破坏能量平衡的时候,也就意味着你要承受自然界平衡力的反噬,破坏的越厉害,反噬的也就越剧烈。这就是所谓的‘天劫’,一种能使散仙元神俱灭的力量。” 马飞扬心神一震,恍悟道:“我明白了,越是强大的存在就越需自律,所谓的天劫并非由天而来,乃是施法者自身引发的,所以施法时且不可妄意施为。” 观世音点头道:“不仅施法的过程会容易引发天劫,修行的人急功近利,暴征暴敛自然界中的力量,同样会造成天劫。即使普通人类,与世间其它物种相比,也具有足以导致自然界失衡的力量,如果肆意破坏而无所顾忌,咎由自取,终将引发万劫不复的灭顶天劫。眼下世间神民所为,已严重破坏的了世间平衡,从而才促使了各路仙人的现世应劫,天下已是风雨欲来之势。不仅原民将卷入灾难之中,神民亦是在劫难逃。” 马飞扬问道:“那乱世何时可结?” 观世音道:“王者生,天下统,乱世清。” 马飞扬又问:“那王者又是何人?” 观世音笑道:“天下风云变幻终成何局,王者又将是何人,怕是连天神也不知道吧。” 马飞扬点头无语。 观世音与马飞扬这一番对话,四侠虽只旁听,心神也多受震动。 观世音又重申了一遍,道:“我讲的这一番道理且记在心,不可轻忽。” 马飞扬凝重的点头,道:“何止我等,即使世人也需明此理才可啊。” 观世音抚掌笑道:“世人最可笑,天不曾罚而自罚,却偏道‘天地不仁’,世间万灵之中,人类可谓灵长,所得天赐最多,未听闻其它什么物种道过‘天地不仁’的话来,反倒出自人类之口,哈哈,可笑,可笑。” 马飞扬只能摇头陪笑。 观世音对马飞扬道:“言已至此,无需再言。来,我把散仙c纵世间能量的法门讲与你听,以后如何作为不会有人再约束你,好自为之吧。” 马飞扬自是将此言谨记在心。 观世音所讲散仙之法,总结下来可简述为两点:一是借物的法门,世间存在着各种能量,散仙可以附着其上,例如,附在光线上,即可瞬间游遍天地;二是用物的法门,也即c纵引导世间能量,这里观世音只能讲些要旨,具体到各种能量的使用,却无一定成法,需凭各人的天赋与悟性。 观世音讲罢这些,又将如何以五人之力为奇材少年塑成凡间仙体的法门、步骤详细讲解了一遍,直至四侠与马飞扬都理解透彻,已是第二日。 观世音与木灵仙子所约时间渐至,也不再耽搁,指导着五人布下四重五行阵法:五人均半悬于空中,马飞扬居中,成盘坐的姿式,四侠或坐、或卧、或立、或蜷,姿式各不相同,无土为底、其余三侠成等边三角为顶构成一个倒三棱锥将马飞扬围在中央重心位置处,各相距百余米。 四侠纷自行功,浑体逐渐泛起刺目彩光,渐将身躯隐在彩光之中,有如四色激光器,分s出三道彩芒与其余三人相接,空间中立时现出织成的三棱锥光网,四色彩光汇成的光线炫彩离幻。 忽从底端的无土身上又引一道碗口粗的光柱直击在马飞扬身上,只见马飞扬身躯一颤,身体渐渐透明,幻成一个球形玻璃罩般物事,但见罩中渐渐现出一团雾气,四侠合力所组的彩芒光柱经玻璃罩缓缓施于罩内雾气,那团雾气逐渐明晰似如胚中婴儿。 但见那婴儿迅速发育,玻璃罩也随之胀大,仿佛便似孕妇般。 随着婴儿的长大,四侠所组的光柱却逐渐黯淡下来,可知四侠的损耗甚巨,观世音见此略作犹豫便挥指连点,分从奇侠谷水、火、木、石四处各引出蓝、红、绿、青四色灵气,分至四侠身上,光柱才复暴涨,显是观世音以自身功力为引,取奇侠谷中灵气以助四人。 奇侠谷内物景立时发生扭曲,像是被吸取血r般,显得痛苦不堪。奇侠谷与外界通道中的云雾也燥动不安,往来窜动,不时爆出一道道闪电,又逐渐凝聚,越结越实,逐渐成一团有如实质的浓黑云球,球内更是闪电纵横有如短路的电线般,火光四溅,却被紧紧局限在云球内。 观世音明白,助这少年塑出仙体,自与帮马飞扬不同:一来马飞扬自身已是仙体,只是帮其塑形,而这少年却不过是凡体的一缕神识,此番所为乃是强行以诸人功力将其达至天人合一之境;二来马飞扬又得食功力结晶,无须外力即可竞功,但此番四侠的功力显然还不够,只得以自然之力助之,以免四侠损失过重反损了自体元神。 四侠这番作为外观均景远较观世音助马飞扬时壮观炫目得多,但这也正是几人功力不足所致。此时,奇侠谷中灵气被观世音以仙体灵力为引,强行抽取,自然诱发了天劫之像。 观世音手捏诀印,面容谨肃,眼盯谷顶通道中的云球,不时调整收取灵气的力道,竭力把持火候以减缓云球所凝天劫所能量聚集与释放。浓黑云球渐渐发出黑色黝光,显得奇诡无比。 观世音额角已渗出汗珠,忽轮指纷飞连布三十二道防御禁制团团围裹那黑色云球,那云球的忽的暴涨,隐隐只听“啵、啵”连响,云球已连续涨破八道禁制,每破一道,观世音便身颤一回,云球才止了迅疾之势,但涨大的趋势仍在继续。 整个世界都仿佛寂静下来。 “啵、啵”,二道禁制破。 “啵”,又一道禁制破。 观世音的汗珠已开始滴落,原本隐隐而闻的爆破声仿佛有如巨雷。 云球不停膨涨,云球内部更是汹涌澎湃,将一道道禁制破开,那情形就像慢镜头中爆炸生成的蘑菇云。 仅剩下最后三层,观世音不自主的以一丝神识扫了下四侠,仅这一分神,又一道禁制破。 仅有的二层禁制,又一声“啵”声传来的同时,也传来了“哇~”的婴儿出世时的啼哭。 观世音心中一喜,知大功已成,忙将牵引的灵气断开,那团云球忽像被刺破的气球发出“轰砰”的巨响,随即嘎然而止,轰隆的巨响没产生的丝毫的破坏,甚至没震下一块山石,只从黑云中诞出一团无色透明的气团,像一个肥皂泡般飘荡,像是一团球形闪电,只是气泡上所泛的光泽却是黝黑。 观世音却如临大敌,手掐印诀时刻做着出手的准备,但见那气团忽悠飘荡,忽像寻到家的迷途羔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径直奔向谷中玉狮爪下的非玉非石的小狮子,观世音待去阻止已来不及,也只得作罢。心道:“罢了,四侠的桃花劫看来是要应在这只小东西身上啦。” 但见那团小狮子先前在观世音帮马飞扬塑体时已形成一颗狮心,此时又得云球所成的球状物为躯,合归一处,此时竟伸动四腿,摇头晃脑的从玉狮爪下挣扎着爬出,通体透明晶莹,仅凭反光才辨得出它的所在,憨头憨脑甚是可爱。 观世音走去将它拎在手中,略作察视便知自己所猜不错,这小狮子确是极为罕见的天赋纯无属,也就是说它不具备任何的五行属性。这种不具五行属性的人或兽极难存活,因它不受五行滋养,也就无法食用人间烟火,只能以血气精华,也就是人或动物的y精、阳精为食方能成长生存,又以具有金属性者为最佳。 这般奇物的生成也是诸般凑巧才成:观世音五灵属金恰与马飞扬成全五行,因此在塑型时生成一种互反的能量,也就是无属性物质构成的狮心,而此番四侠与马飞扬也组成四重全五行,生成的互补天劫能量也是无属性,故此育出了此无属性生灵。 观世音将狮子拎在怀中来看马飞扬诸人。 四侠已由先前的年轻女子变成了老态龙钟的老太婆的形象,只是所露精神与普通老人迥异,先前身上所着彩衣依旧都在,只是此时穿在老太婆身上显得很滑稽而已,观世音却是一喜,上前为四侠道贺:“恭喜四位多留二十年功力。” 四侠也都喜容回谢道:“多亏仙长助力。” 原来,得助于观世音借引外力,四位只耗了四十年功力,所以现在才现出六十岁老太模样。观世音又将小狮子交给四人,四侠甚是怜爱,又告之喂养之法。 再说那婴儿见风就长,直至长成现在这般八岁仙童模样,才住了长势,没了先前的憨态,反显得机灵伶俐,长相可爱。马飞扬正逗弄他玩,因他自称名叫“耗子”,几人便与他起了个名称,叫做“飞天鼠。” 马飞扬原想将这孩子交给四位师傅教养,自己即刻返回尘世,却被观世音劝阻:一来天下大乱才起,马飞扬此时介入天下,反增变数,无益于将来一统天下的王者成长;二来这孩子却是仙体,先前又不曾习武练功,是以需要马飞扬以亲身体验来教导此子。 马飞扬自是听教,于是暂放下世事,专心于奇侠谷中教授此子,数年之后才携飞天鼠行侠天下。 23?上 李虹儿三拜乞神,老夫妻再温蜜月 且说当日李虹儿飞马离城,未行多远便收到巨龙归海发来的信息,说龙菲儿许他与自己一起同行,自是感激、开怀,便约定在风月城最南端的朱雀关相汇。又对风月城心怀留恋,不由放缓了马蹄,边行边看这一片大好春光。 远望青山,虽都不甚高,却连绵不绝。群山围成的开阔地域是满眼绿油油的拔节麦田,轻风微拂,麦苗随风摇曳,有如绿海上掀起层层微波细浪。泥土与绿苗的淡淡清香随风扑面,使闻者清爽怡人、心情舒泰。 马蹄下的路不过米来宽的黄土路,蹄起蹄落都扬起一缕缕轻尘,路道两旁遍植梧桐,遮下一片片绿荫,喇叭状的梧桐花落在地上,也无需清扫,日久成泥又回归土地,道旁田垅又都生有野花茅草,更有田间劳作民众,头顶草帽,或于地头拂锄凝望、或于田间捶背挺腰,这浓郁的乡土风情让李虹儿也生出回归自然的感受,自然、朴实、亲切。 又行数里,从一村庄里穿行而过,不由在村庄转视一番,农户人家即使院中空地也多喜欢栽植各类树木,桃、李、杏、梨、桑、杨树、梧桐,近水处则多植垂柳,尽管这些树多是些新栽树苗,却将整个村庄掩映在绿荫之中。 一户新修过的土院门旁一棵高大老杨树下,一个光p股的孩子在土道树荫里,拨弄着只青虫玩的专注而不亦乐乎,李虹儿不由的满面和颜笑意驻马观望,像是自己也随同这孩子回到了童年。 光p股孩童似是留意到有人注视他,便抬眼望来,先是一愣,一言不发,丢下手中细枝,转身就往院里跑去,李虹儿见自己惊搅了孩子的玩趣,颇有些过意不去,正要打马离开。却听那孩子在院里喊:“爷爷、乃乃快来,昌城公在咱们家门口呢,快点来,要不昌城公就走了。” 李虹儿一愣,没想到这孩子不过八、九岁的模样,竟认得自己。 不多时,从不大房舍里走出一对老年夫妇,都是五、六十岁模样,出门便问那孩子道:“昌城公来了,哪儿呢?” 那孩子用手往院门外一指,口道:“那不是吗?” 俩老人都往门外望来,老头子揉了揉眼睛,道:“老婆子,看清了吗,真是昌城公路过咱家。” 老婆婆激动的已流出老泪,口音发颤道:“看清了、看清了,老头子别光站着,快去请昌城公到咱屋里歇歇脚、喝杯水。” “诶。”老者应着,便往门外迎来,腿脚略显些不利落,李虹儿赶忙下马前去迎扶。才进院里,老头、老太便要拉着孩童跪拜,李虹儿紧忙搀扶着托起,已是被这祖孙三人的真挚所感动。 老头子、老太婆忙往屋里请李虹儿,边挪开随意放置在院路上的笤?,一面道:“屋里有些乱,进来歇歇脚吧。” 李虹儿便进随老人进屋,手抚着那孩子的一头乱发,屋里谈不上什么摆设,寻常的矮旧饭桌、几把板凳而已,但堂屋的墙上却悬一张黑白水墨画,画的竟是龙菲儿、李虹儿、白珏众人,画下有一张方凳,摆着一个碗,碗里c着一柱香才刚燃尽,一碗的香灰近满。再留意两扇上也有两张年画,却绘得是马飞扬、巨龙归海,这便是风月城的两尊门神。 那孩子将一张板凳用袖子抹了又抹,才拉着李虹儿道:“昌城公姐姐,坐下喝水。” 老妇将一碗温热的白开水端给李虹儿,李虹儿忙端过,饮一口,再也忍不住留下泪来,白开水里透出一股蜂蜜甜来,尽管很淡,却沁人心脾,李虹儿口里不由自主的道:“甜,这水真甜。” 二老略紧张的表情才舒缓开来,呵呵的笑着,口里重复着:“甜就好,甜就好。” 李虹儿莫名想起一句老旧的歌词:“平凡的人们给我最多感动。” 李虹儿抹了把泪,心中暗想:“二姐曾亲眼让自己见到过民之不仁,但这二老一小又让自己亲历了世间最真挚、最浓郁的纯真朴实。” 李虹儿恍悟,民众就像孩子,是一张洁白的纸张,善良而又单纯,或许他们与龙菲儿这样的人比起来,显得有些愚笨,甚至是盲目、不分清白,但他们却不是不仁,而是一种最直接、最质朴的爱与憎的表现。 “民之不仁”这四个字一直像一块大石压在李虹儿的心头,直到此时,二老一小以最真挚、最简单的行动将这块巨石从她心头轰然推开。无论民众的表现是让人爱或是惹人憎,那一定不是民众的问题,而是持笔在民众这张白纸上做画的一群人责任。李虹儿思虑至此,心中对民敬重又深厚了一层。 李虹儿从系统处买了把香点着,捧在手中,二老甚奇,便问:“昌城公,您这是要作什么?” 李虹儿笑道:“我也拜一拜咱们风月城这些老百姓的神。” 二老笑道:“昌城公,您不就是咱们风月城的神吗?” 李虹儿又一笑道:“俗话不是说,‘拜人不如拜己’吗。” 二老都哈哈笑起来,口道:“对,拜人不如拜己,不,神要拜,自己也要拜。” 李虹儿笑罢,换上一脸的虔诚,双手捧香,执于胸前,口中道:“虹儿无才,诸神在上,搓香跪拜,望乞垂听:年初岁寒、百姓劫难、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其情可哀、其景可堪;风月城小、诸神力薄、尽开城库、殚精竭虑、天下兆民、仅佑万一;单衣遮体、粗食裹腹、万民知恩、慧之滴水、托身诸君、尊诸以神。 “虹儿无德,愧居一尊,泪眼再拜,有言乞禀:神贵民贱,然无民贱神贵何存,是故贱民更重于贵神;四海之广、兆民之众,受制于数人,非畏其威、乃敬其德;位尊权重、万民依仰,一衣一食、关乎民基,一言一行、关乎城存,是故万钧系于一身,寝不安、食无味,仍需虑远忧近、如履薄冰;时下春光、风调雨顺、丰年在即,然城内诸事不周、百废未兴,城众食不能尽饱、衣不能厚暖,更兼天下百姓深陷于水火之中,受拜诸神,当再接再厉,以使风月城威恩天下、泽被兆民为己任,且不可贪奢骄纵。 “虹儿言轻、婆心却诚、苦口三拜、敬告诸神:既食禄于民,当敬民为衣食父母,忧思为民、必恭必敬,是谓知孝;智虑不足,则常怀揣揣,是谓知耻;不孝不耻、不尊不敬、无忧民愁、无思民怨、贪图口腹欢欲之辈,虹儿乞请天威,尽请诛除。 “虹儿三拜,心怀敬诚,乞望诸神,鞠躬尽瘁、死而后己,则风月城幸甚、天下百姓幸甚。” 李虹儿一番泣拜,心怀至诚,二老一小早已泣不成声。但李虹儿拜罢起身,赫然发现院中早已跪满村民,均是泪流满面、感动莫名,其情其景可使天地动容。李虹儿走出屋门,众人起身,脸带敬肃、眼中溢泪,纷纷让出通道。 李虹儿行出院门,众人牵马执蹬,口念她方才拜词,行送村外十里才止步,李虹儿洒泪与众挥别,转身而去,身后传来震天之声:“年初岁寒、百姓劫难、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其情可哀、其景可堪;……” 李虹儿挥鞭飞驰,泪洒尘埃。 策马疾驰,行至朱雀关时,午时已过,才近城关,便听关内军士喧嚣,喊杀声震天,隐隐有闻巨龙归海暴吼之声夹杂其中,李虹儿大惊,急往关内冲来。才至关门,却被两名兵士横戈拦下,李虹儿暗叫一声“惭愧”,忙取出昌城公的身分令牌出示给守卫兵士,口中连番道歉。 那两名兵士验看过令牌,才执军礼收起长戈。 “请问两位关卫,城内为何如此吵闹?”李虹儿问道。 “禀昌城公,耀武将军正与玄晶、玄劈、玄斩、玄黯四位将军争食午餐。”兵士答道。 李虹儿仍是一愣,心道:“我不过在村中稍作耽搁,便被归海甩到后面,从未见归海坐骑,不想竟这般神骏。” “午时已过,几位将军怎么还未进食?”李虹儿又问。 “禀昌城公,本关太守朱雀将军有令,须大家食毕,才轮众将军抢食。”兵丁答道。 “原来这样,谢谢两位。”李虹儿谢道。 “不谢。”两位兵丁答道:“昌城公一路珍重,得闲常回风月城。” 李虹儿又一番感动,哽咽应允。 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关虽名为关卡,却是小型城池的结构来建,以备将来升级成城池。 李虹儿径直往关内的演军场行来,有通令兵报:“昌城公李虹儿到!” 守关的四位将军与巨龙归海的争抢也已结束,一齐出来将李虹儿迎至中军大帐中,李虹儿与四位将军也都熟识,只在中军帐中稍歇,与四位将军互道了珍重,便同巨龙归海离了朱雀关。 李虹儿回望朱雀关,对巨龙归海道:“走出这道关卡,咱们就算离了家啦。” 巨龙归海也满脸留恋,道:“是啊。四小姐,咱们去哪儿、要做什么可都有打算?” 李虹儿道:“具体的计划倒没有,也只是想多走些地方,做些力所能及的事罢啦。早听说南部有个岛城,叫‘坠落天堂’,暂把它定作目的地吧。” 巨龙归海道:“论坛上关于这个岛城的帖子不少,是座极有传奇色彩的地方,好,咱们就往那儿去吧,也不用那么急着赶路。” 李虹儿看了一眼巨龙归海,道:“你要不要改一下相貌,恐一路多有不便。” “这个倒不必了。”巨龙归海笑道,说罢口中念念有词,喝一声:“变。” 但见巨龙归海一个旋身,便化成一只通体黑毛、高约二米的大猿。 李虹儿喜道:“噢,你已经学会了那《悟空心经》的变化的法门,可喜可贺。” 巨龙归海略不好意思道:“也才只入门,这副模样乃是我真实象貌,熟识了的,所以变化起来容易许多。变化后玩家刺青也隐藏了起来,在这游戏里,其它人便会以为我是四小姐的宠物,虽是罕见却不会让人大惊小怪。” 李虹儿道:“呵呵,只是委屈你了。” 巨龙归海道:“无妨,在现实里,我就常被别人当作母亲的宠物来看待。” 李虹儿:“那你这个样子,可还能乘坐骑?” 巨龙归海:“哈哈,我一向都不用坐骑的,我这两条腿可比你的马快。” 李虹儿:“呵呵,我路上耽搁了些,才被你先至的朱雀城。虽然你体质特殊,可毕竟你只是两条腿,我这马虽非神骏却也不俗,你可敢试试。” 巨龙归海:“但试无妨。”说完便在小腿处现出飞翅来。 李虹儿这才知道巨龙归海并非信口开河,但也撩起顽皮心性,道:“咱们就比试一回。” 说完也不让巨龙归海准备,当先拍马急驰,马蹄扬起一路烟尘。 巨龙归海哈哈一笑,笑罢才迈开脚步,不一时便已追上李虹儿并行。李虹儿也一笑道:“跑的是够快,看你能撑多久,驾??” 又一拍马,还将体内真气贯入坐骑体内,以助力长奔,果然那马瞬时加速,又将巨龙归海拉下一段距离,只是不多时便又被巨龙归海追上,李虹儿也不再理,只顾拍马催行,耍性子要累巨龙归海一番。 一个时辰,也不知二人穿过了多少村庄,巨龙归海仍是步调平稳、脸不红、气不喘,但此时二人已离了朱雀关辖区,已不再有明显的道路,李虹儿的马匹已无法再保持前速,李虹儿不得以才缓了马步,心服口却不服,扬言改日再比,巨龙归海只是一笑了之。 二人查视一番地图,一个时辰,两人已奔出五十余公里,已然出了风月城所辖范围。入眼的风景也与风月城内大不相同。 眼见着日已西斜,二人也不再赶路,就近寻了个村庄,村子已荒废,原本就不大的村落,只几户人家还有人住,也都是暂住的玩家过客。大多勉强看得出的院落,也都残墙断垣,院里碎瓦断砖中生出近米高的蒿草,虽经风吹日晒,仍看得出曾经火烧的痕迹。虽是早有料想,眼见这般荒凉,李虹儿二人仍是黯然神伤。 二人循转了一圈,也未找到适合临时过一晚的房舍,便干脆只将一处曾是大户人家的院落略作收拾,清理出一片空地,巨龙归海与翅猴王搭起帐蓬,李虹儿则带着柳絮、柳青、莺儿寻看原本的农田。 这里农户也都种植麦子,只是田里无人打理,杂草纵生,竟比麦苗更显旺盛。李虹儿一众都暗叹可惜,田里却有不少的野菜,李虹儿在三女的教识下也认得清几种野菜,不多时也都挖了不少,颇丰的收获将伤感略冲淡了些。 忽听莺儿“呀”的一声叫,李虹儿忙视望过去,却是莺儿挖野菜惊起一只潜在草地里的野j,自己也受了一惊。莺儿眼见自己被一只j吓到,惹几女一番笑话,气怒之下,一番追逐将其活捉在手,拎来给几人细瞅,却是一只家养的母j,只是失了主人家,估计野外寻食了一段日子,带出几分野性来。 “让你吓我,一会儿看不把你煨一锅汤喝。”莺儿还带着些气恼道。 李虹儿一笑,道:“莺儿,还是放了它吧,这乱世人活着尚且不易,何况一只j。” 莺儿虽有些不舍,却也听命放生。 “咦,姐,这有一窝j蛋。”柳青忽道。 几个过去,果见一圈干草里摆放着四颗蛋,都是一喜,收了起来。 看看日将西落,也不逗留,又都回到院落,巨龙归海已燃起篝火。李虹儿施法取了些水,从系统处买了米面、锅、碗,柳絮、柳青、莺儿一齐下手,淘米洗菜,焖、煮、炒,晚餐倒也丰富。 巨龙归海与翅猴王对饮了一坛酒,几女也都喝了些。 “姐,把粉云公主也唤出来吧,大家一起热闹。”莺儿道。 “嗯,我们都还没见过四小姐的宝贝宠物呢。”巨龙归海道。 “好。”说完便将粉云公主连同那头金猪一起召唤出来。 大家见一只老鼠骑一头猪都觉有趣滑稽,不觉都笑出来。 “哈哈,我当什么公主呢,原来是个会骑猪的大老鼠啊。”翅猴王笑道。 粉云公主,确实是个鼠国公主,何时受过这般取笑,一时气恼,竟也能言人语,反唇相讥道:“不过是个长着翅膀的猴子罢了。” 欲海里并非所有宠物都能讲人言,那取决于宠物本身的能力,但在系统辅助下,都能与主人顺畅沟通。 这一猴一鼠,一个是王、一个是公主,都是天生的骄横,才一见面便剑拔弩张、口枪舌箭了一个回合。 那翅猴王虽是生气,却也觉得跟一只老鼠斗口有分,便道:“猴不跟鼠斗,本王不跟你一般见识便是啦。” 粉云公主心中更气,一催金猪,顺手抽出近丈的长鞭,正看热闹的众人都还未来得及回神,金猪獠牙刺出,粉云公主长鞭急抽,“啪啪”连响,声势不容轻视,翅猴王更没想到这小东西竟然招呼都不打便出手,促不及防下只得腾身飞起避过金猪峰头,猴爪则抓往长鞭,却不想那粉云公主长鞭竟如灵蛇,鞭梢一抖,也是翅猴王轻敌,不仅抓了空,爪背还着了一鞭,直痛的“吱”了一声。 大怒之下,就要出杀招,粉云公主却昂首不惧。 眼见着猴爪抓向粉云公主,忽听巨龙归海一声大喝:“住手。” 巨龙归海大喝中施了内劲,翅猴王闻之如雷震耳,硬硬将猴爪停在粉云公主头顶数寸的地方,翅猴王恨恨收回攻势,粉云公主却如得胜将军,“哼”一声,催转金猪回至李虹儿身旁,引得众人又一回笑。 翅猴王满脸恼怒,心下却也不再小看这只凶巴巴的老鼠,只抱起一坛酒沽沽猛灌。 李虹儿笑道:“翅猴王可别小瞅咱们粉云公主,我和二姐、三姐初入硕鼠星时都曾吃过它们的大亏呢。” 众人都奇,李虹儿也不避耻,将三人受辱过程与众人讲了一遍,众人连同翅猴王都不得不另眼看待粉云公主,那粉云公主更是傲气十足,道:“那还不过是些未成年孩子呢。” 众人更觉骇然。 李虹儿道:“我将这番经历讲给大家听,是想提醒大家无论何时且不可轻敌啊。” 众人都言受教,又都说笑饮食一阵,直至天黑透了,巨龙归海、李虹儿才将诸宠收入系统空间,各自入帐歇息。 23?下 李虹儿三拜乞神,老夫妻再温蜜月 众人都言受教,又都说笑饮食一阵,直至天黑透了,巨龙归海、李虹儿才将诸宠收入系统空间,各自入帐歇息。 可能是不太习惯野外住宿,天才蒙蒙亮,李虹儿就被枝头的鸟儿吵醒,也就不钻出帐蓬。深蓝的天空、清凉的风、看不分明的枝叶藏着鸟儿鸣,若非这满目疮痍的残墙断瓦,确实该赞一声:“好一片乡村晨景。” 李虹儿不便这么早去叫醒巨海归龙,便一个人在村中漫步,一面欣赏乡村野景,一面呼吸清爽怡人的空气。行至一间小院,院门早无踪迹,院内却明显有人新收拾过,清扫的很干净。一间房,半面泥瓦半面却是茅草,显然也是有人在原有被毁的房舍上简陋修整而成。 李虹儿信步走入院内,听得到房内传出男女的声音。 “诚,别睡了,咱们该去田里啦。”女声道。 “再让我睡会儿,天都还没亮呢。”男声满带困乏的回道。 “不早了,没听外面鸟都叫了吗。”女声道。 “这些该死的鸟,三更半夜的瞎叫唤,也不就是半夜j叫吗。”男声嘟嚷着翻了个身。 “呵呵,这些鸟是半夜j叫,那我不成了周扒皮啦。”女声笑道。 “刚累了半死,我这不还没缓过劲来呢吗。”男声道。 “这怪谁呀,都说不来你非要来。”女声略带些责怪。 “咱们这不是来度蜜月吗。”男的边道边挪动起身。 “呵呵,老夫老妻的,你还真当是新婚蜜月呢。”女声轻笑着,又用温柔的口气劝道:“早点起,咱们能多收拾三分地也好啊,田里那些麦苗再过个把月就抽穗了,就这么荒喽多可惜,你说是不是啊。” “是,是。我这不起了吗,不过那些麦子还真叫人心疼。”男的一面穿衣服一面惋惜的道。 “谁说不是呢。”女声也道。 李虹儿听屋里这对男女对话,颇是心奇,便悄悄退出院外,等着二人出来。 不多时,屋里走出农夫装束的男女,乃是两名玩家,男的三十岁左右、女的不过二十来岁。那男的虽干农活的衣物,但那气质却与农民的纯朴相差甚远,略肥的身材显出些臃肿。女的虽说不上漂亮,却有几分小家碧玉的清秀。 李虹儿上前打招呼道:“大哥、大姐,二位这身打扮怎么像是要去种田似的?” “哇,好精致的小妹。”那男的才发出一声惊呼,便被女的拧了耳朵,发出几声“呀、呀”的叫痛声。 李虹儿呵呵一笑。 那女的才松了手道:“小妹妹别介意,我这老公就这副德性,见了漂亮女孩子就眼睛发直、嘴流口水。” 李虹儿忙道:“没关系。” 那女的道:“我和老公正是要下田,你怎么也起这么早?” 李虹儿道:“睡不着,见天不错,空气又好,就四处走走。反正没事,我跟你们一起去成吗?” 男的道:“好啊、好啊。” 被女的瞪一眼,赶忙住了口。 李虹儿道:“要是不方便就算了。” 女的道:“哪里会不方便,小妹妹又生得这么让人心疼,姐姐我也看着喜欢,咱们边走边聊吧。” 三人便往村外的田地走去。 “好。”李虹儿道:“大哥、姐姐怎么称呼?” 男的c嘴道:“我叫李诚,我老婆叫李娟,我是我老婆的老公,你叫我大哥,叫我老婆大嫂就行了。” 女的没好气的又瞪了男的一眼,李虹儿一笑道:“倒是巧,我也姓李,叫李虹儿。” 李娟笑道:“五百年前,没准咱们还是一家人呢。” 李诚呵呵笑道:“咱俩现在也是一家人。” 李娟对李虹儿道:“我老公就这样,说话总没个正经,不过他这人倒和他名字相符,其实是个老实巴交的主儿。” 李虹儿也笑道:“那李大哥这种人现在可不好找。” 李诚呵呵笑道:“那是,啥叫绝种的好男人,看我,我就是。” 李娟笑道:“瞅见没,就这号主,给个鼻子就上脸。” 李诚、李虹儿都哈哈一阵笑。 李虹儿想起刚才两人私人说到蜜月,便问:“大哥、大嫂,你们才结婚吗?” 李娟略一思索,望着李诚道:“哟,咱们这结婚可都七个年头啦。” 李诚道:“可不,过得还真快。” 李虹儿一愣,道:“那大嫂可一点都不嫌老。” 李娟呵呵一笑,道:“哪儿呀,马上都奔三十的人啦。我和你大哥时游戏的时候整回七年前刚结婚那会儿的模样。” 李诚道:“我们这不结婚纪念日吗,再回这游戏里找找当年的感觉。” 李虹儿赞道:“哇,好浪漫噢。常听人说‘七年之痒’,可我从大哥、大嫂身上一点都没看出来,要是你们不说,我都还当是才结的婚呢。你们这么恩爱真让人羡慕,有什么秘诀也教教小妹。” 李娟笑道:“哪有什么秘诀啊,在这游戏里看不出来,但现实里你大哥腿脚不太好,就在家洗衣、做饭、看孩子、照顾老人,我上班挣点死工资,整天都忙得要死,现在孩子也到了上学的年纪,我们这才能松口气,不那么c心。几年算下来,哪有什么痒啊,就只剩下累啦。” 李诚忙道:“我可不是光在家吃软饭噢,我写小说,写网络小说,每千字三分钱,虽说挣得也是辛苦,可咱心里头踏实。” 李娟笑道:“你哥也真是不容易,上有老、下有小,全靠他一大老爷们照顾,你想那孩子一吵,小说怎么写,经常是半夜里一、二点才睡。不过你别说,就咱家李诚这模样,写出来的小说还真有人看,有时候搞个推荐什么的,还能上榜露个脸呢。有时候我也去看,你别说瞎白胡的还有点意思,让你看着捂着肚子笑。” 李娟脸上满含着笑意、骄傲。 李诚也笑道:“要说吧,你嫂子也算不上漂亮,可有时候吧,半夜里醒来,瞅着她吧,就觉得这心窝子里暖乎乎、甜丝丝、美滋滋的,知道不,那就是幸福的滋味。我也常寻思,为啥呢,为啥你嫂子会给我这感觉呢?” 李虹儿莫名很激动,忙问:“为啥?” 李诚道:“理解、支持。我给你讲,别觉着洗衣做饭这些家务事小,可就这些家务琐事日复一日的,能把人给折腾疯喽。你嫂子就能理解,‘今天这菜做的真好吃’、‘哟,地板擦得蹭亮蹭亮的’,这些个话外人听起来像是废话,但进了咱这耳朵,就两字??舒服,一句话就听着就跟泡两钟头热水澡似,能把你一天的疲劳全给冲洗干净。” 李虹儿似有所悟的点点头,道:“路遥无轻负,生活无小事。” 李娟也感慨道:“其实我也跟你哥一样,常觉着能嫁你大哥这样人,真是上辈子修的福,要说他没做出过什么轰天动地的大事,我也说不出为啥,可跟他在一起吧,你就觉着踏实、满足。” 李诚一笑道:“嘿嘿,小妹想知道我是咋做的不?” 李虹儿道:“想。” 李诚笑答道:“我这些年总结了两条经验:教育孩子就五个字??往死里夸他,对付老婆也就一句话??逮着空就亲她。” 李娟笑骂道:“去你的,一点正经时候都没有。” 李虹儿却呵呵笑道:“有道理,有道理。大嫂能嫁大哥这样的人真是福分。” 李诚道:“那当然,小妹,以后找老公就冲着大哥这样的找,不保你一辈子吃喝玩乐,但保准儿你一辈子幸福美满。” 李虹儿道:“小妹一定谨记大哥教诲。” 李娟道:“拉倒吧,一看小妹就知道不是一般人,就你那德性,别懒蛤蟆想天鹅r了。” 李诚、李虹儿都笑。 李虹儿又问道:“大哥、大嫂,你们玩这游戏多久啦?” 李诚道:“我跟你嫂子买的房小,一家老小挤在一起,也就没地方再摆那游戏舱,平时也没什么时间,所以很少进来玩。但每年结婚纪念日,不管有多忙,咱们都要想办法歇两天,去那个‘周末旅店’里过,都会有欲海 第 22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苣┞玫辍锕蓟嵊杏5挠蜗凡眨教煸谡庥蜗防锞驼靡桓鲈拢y湍闵┳泳屠粗匚乱换孛墼隆!?br /> 李娟道:“可不,这都第四次啦。” 因为城市房价远超工薪阶层的收入,所以一家三代人挤在一间小居室的现象十分普遍,这种现象导致了许多社会问题,其中之一便是直接影响了夫妻间性生活的质量。周末旅店就是针对这种社会需要应运而生,通常价格不高,配备有各类性趣用品,最适工薪层夫妻在忙碌一周后,全身心放松的来个一夜。 李虹儿脸上一热,因为她对周末旅店有着特殊的情感:她与男友林桦相识是在周末旅店,也正是那一夜她从一个女孩成为一个女人,而且周末旅店的始创者也正是她男友林桦。 李诚、李娟都略到诧异的注视着李虹儿突显的异样。 李虹儿忙转话题,问道:“大哥、大嫂,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李诚、李娟二人表情都是一怔,仿佛过去那段经历迅速在二人脑中闪过。 李娟道:“让你大哥讲给你听吧。” 李诚点点头,略理了下思路讲了两人相识的过程。 李诚的父亲是个颇有成就威望的富商,家境相当富裕。十年前,李诚二十岁,和一个女孩谈了恋爱,女孩漂亮、贤淑,但李诚的父母却不喜欢,嫌她家境不好,意欲让李诚娶另一门当户动的女孩。但李诚却不顾父母的反对执意与女孩在一起,原因是他一次酒醉后和女孩发生了关系,那是女孩的第一次。 “爸、妈,你们常教导我做一个男人要诚信、要负责、要自律,因此你们还特别为我起名叫‘诚’,我知道自己没能做到自律,这是我的错,既然错了我就要承担应负的责任,为这个女孩负责,也为我自己负责。”李诚以类似的言词终于说服了父母,同意他和这个怀了他李家血脉的女孩成婚。 然而不幸的是,就在成婚的当天,李诚发生了一场车祸,双腿残疾,医生当时的诊断除非有奇迹,李诚将在轮椅里度过下半辈子。那要与李诚结婚的女孩当即退婚,并以李诚qg她为要挟,向李诚父母索要了一笔高达五百万的青春补偿费与堕胎疗养费。 这让李诚父母恨透了穷酸家境中的女孩。 李诚也伤透了心。 李娟,一个农家子弟,因交不起学费放弃了就学的机会,进城打工,成了负责李诚日常起居的女佣。李娟的尽职负责让李诚的父母很满意,李娟三年如一日,坚持不懈的为李诚伤腿按摩,更使李诚奇迹般站了起来。 这使李诚的父母对李娟十分感激,也有意给她一笔巨款做酬谢。 然而当李诚向父母提出要娶李娟为妻时,却遭到二老的严厉斥责,甚至以断绝父子关系为要挟,要求李诚断绝与李娟的来往。 李诚不得已,含泪在父子断绝书上签名,与李娟牵手走进婚姻的殿堂。 相对贫苦却幸福的婚后生活逐渐融化二老的心,终又撕碎了压碎父子两代心的断绝书。但李诚却拒绝了父母资助的好意,仍与李娟及李娟父母挤住在那间小房子里,过着如前的日子,只多了不时携妻带子去探望二老。 一段往事讲罢,李虹儿已忍不住鼻根发酸、眼角噙泪。 李娟抹了把泪道:“诚,咱们这好日子来的不易,可要好好珍惜。” 李诚将李娟拥在怀里道:“等这辈子过完,我还跟你续约下辈子。” 李娟一笑,推开李诚道:“你呀,下辈子要还这么不正经,我可要考虑要不要跟你续约呢。” 说罢,三人齐笑。 三人行至一片麦田,与它处不同,这一片麦田杂草尽除,长势喜人。 李虹儿有些奇怪的问道:“大嫂,这些田一直都是你和大哥耕种吗?” 李娟道:“哪儿啊,这些田原来也是荒的,我小的时候也在家种过田的,看着这些麦苗可怜,就和你大哥拔草施肥,今年天公作美,你看才半个月,这些苗已经长壮了许多,等麦收的时候,这一亩地至少五、六百斤的粮啊。” 李虹儿道:“可你们只在这游戏里一个月,等你们回去了,这些田不又荒了?” 李娟道:“那就由天吧,在的时候总会尽份心的,我和你大哥和这村子有感情啊。” 李虹儿道:“莫非你们每次来都在这村子?” 李诚道:“是啊,每次来,村子都不同。” 李娟道:“记得我们第一次来的时候,村子还不大,村子名好像叫什么‘敬神村’,不过百来户人家,那时候游戏可开放,这些村民像盼星星、盼月亮一样盼着咱们这些神民。我和你大哥一进这游戏,就受村民热情款待,杀j宰羊,可把你大哥美坏了。” 李虹儿问道:“为什么啊?” 李娟道:“那时候的玩家还比较少,我和你大哥是第一个到这村子的神民,于是村民们都带着自家的女儿来央求你大哥帮她们献神,我心里虽然不舒服,可看着村民一双双热切期盼的眼神,总不能拒绝吧,每日里都被一群年轻女孩包围着,还不把你大哥开心死啊。” 李诚道:“还说呢,你不也一样,整日里被村民的小伙抱来搂去,你是我老婆啊,说是来度蜜月,结果整整一个月都没能跟你睡过一张床。” 李虹儿呵呵笑道:“第一批神民原来这么幸福啊,那后来呢?” 李娟道:“第二次来可就没第一次那么吃香啦,不过当年受我们献神的小伙、姑娘也都成家生子,也还都接我们去各家坐坐转转,我们在外面才一年光景,游戏里他们的孩子都能跑会跳,倒也有不少乐趣。” 李诚道:“第三次再来的时候,村名换成了‘清泉村’,村子也大了不少,村民有三百多户人家啦。村中也有了不少玩家,只是村民对神民的态度不再热情,而是战战兢兢的样子。当年的小伙姑娘去逝的去逝,还在的也都成了老头、老太,只不过偶有几个眼明耳聪的还能记得我们而已。” 李娟又道:“没想到这次来,竟成了这个样子,旧地重游,让人难免看了伤心。刚进来的时候,我和你哥都很惊讶,上网一查才知道都是该杀的银甲军。眼看着这麦田荒了可惜,就和你哥商量收整收整,半个月来也不过弄了这不到二十亩地,哎,还有那么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荒费,真让人心疼啊。” 说完,和李诚二人都取出锄头来,熟练的在田间锄草,李虹儿也就学着他们的样子,只是很不熟练,不时将麦苗锄断,或是没将杂草锄断。 “刚开始都这样。”李诚笑道,“我也是锄了好几天才熟了的。” “呵呵,”李虹儿道:“这农活真是看着容易作起来难啊。” 待到太阳升高,三人都已腰酸的直不起身来,巨龙归海也发来了信息寻李虹儿。李虹儿便和李诚、李娟夫妇道别,回到昨夜睡觉的院落,与巨龙归海说了早晨这一段见闻,巨龙归海也是感慨万千。 两人略作商议,便给龙菲儿发条信息,也将二人事迹详细讲给她听。龙菲儿也是十分感动,便从朱雀关调了三百兵卒,将清泉村重新修复,又迁了数十户人家与兵卒一起拔草、灭虫、修渠、挖沟,把村外的荒田也都开垦出来。 村子被重命名为“诚娟村”,想来下次李诚、李娟夫妇再来的时候又会是另一番感触吧。 24?上 百兽山群孩剪径,百户村李虹煮恶 李虹儿与巨龙归海晓行夜宿,一路游历一路南行,数日里行过十数个村庄,都如诚娟村般凄惨荒凉。路上也没什么行人,倒也方便翅猴王、粉云公主随行,不怕惊忧路人,得以饱览沿途风景。 偶尔碰到些四处游历的玩家,在这游戏里,人与人反而较之现实世界容易交往的多,萍水相逢,也常聚在一处野上一餐,喧扯一番游历故事,又各自起程。 这一日中午,一众人在一处水清木秀的山林里歇脚做饭,时下春暖,但这山林里依旧不时凉风习习。 巨龙归海环顾一番四周环境道:“这几天都没吃过r,瞧这山林茂密,应该有野兽出没,猴王给咱们猎些野味打打牙祭吧。” 翅猴王与巨龙归海众人相处日久,熟知了几人脾性,渐又显出王者的骄态,此时见巨龙归海指使他去做些打猎的粗活,自是不乐意,口道:“本王怎么说也是一国之君,竟让本王做这些低贱活,不去。” 他才说罢,便惹一声冷笑,正是粉云公主,道:“哟,这是谁呀,张口本王闭口本王的,本事不大口气不小,你还当自己是在翅猴星上,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的时候呢。不去拉倒,本公主亲自去,不信世上少只猴子还吃不上r啦。” 把个翅猴王气得脸红得跟他那p股似的,众人都哈哈大笑。 “本公主亲自去,”翅猴王先捏尖了嗓子学粉云公主口气惟妙惟肖的重复了一遍她先前所言,才气呼呼道:“还说我张口闭口本王,你还能好到哪去喽,也不知道你那鼠爹鼠娘怎么教育的,刁蛮、骄横。” “哈哈。”直把看热闹的一众人笑弯了腰。 “你,你,你又皮痒欠揍了是不?”粉云公主也气得直打哆嗦。 “哼哼,真当我怕你啊,看你个头小,我让着你。”翅猴王冷哼道。 “少废话,手底下见真章。”说着抽出三米长鞭,在空中炸了响。 “胜了你也不光彩,咱们分头去打猎,以猎物判胜负。”翅猴王道。 “好啊,那你可要努力噢,”粉云公主又一字一句扯长音道,“手??下??败??将??。” 说罢也不理翅猴王气恼,催动金猪转身往林子深处急奔而去,披风飘扬。翅猴王气得一跺脚,展翅翔空,往另一方向去。 巨龙归海摇头笑道:“真是一对活宝。” 李虹儿也捂着肚子道:“没了他们这一路还真少许多乐趣。” 柳絮、柳青、莺儿都笑得说不出话。 “你们挖灶搭锅,我去弄些柴来。”巨龙归海也从林子里去。 李虹儿带着三女选了块合适地方搭了灶台,又在林子里采些草菇、掘些春笋、野菜,几女自顾说笑忙碌,也未留意周围。四女正在忙碌,忽从树梢上跳下几个半大的毛孩子,口道:“此山是我开,此林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柴。” 四女都是一愣,忙抬头细瞧,不由都觉好笑。一群不过十来岁的孩子,小的还穿着开档裤,手里拎几根粗糙木棒,脸上明显还都带着紧张,一个个都是骨瘦如柴、面黄肌瘦,一看便知是穷人家的孩子,哪里有山贼模样,倒让四女见了心生怜惜。 那领头的孩子,见四女不但不惧反而脸带笑意,原本不安的表情更加紧张,回顾了一圈小伙伴,见一群伙伴都在盯着他,不得已硬着头皮,口气微颤、口舌打结,重复一遍背熟的台词:“此、此山是我、我开,此林是、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买路财。” 四女再也忍不住笑起来。 正在这时,巨龙归海扛着一棵枯树回来,早把一群孩子吓傻。 那领首的孩子又再重复台词,见此情型,熟记的台词也变了味:“……,要想从此、此过,留、留、不想留就算了。” 又发一声喊:“妖怪啊,快跑。”一哄就要散,被巨龙归海一个个像拎小j一样提回来,都吓得直打哆嗦,年龄小的也有吓得屎n都出来的,那领头哆嗦着嘴唇求饶道:“妖、妖怪爷爷饶命。” 惹着四女又一番好笑,巨龙归海哭笑不得。 李虹儿脸带笑意的抚慰道:“大家都别怕,姐姐问你们话,只要照实说就没事,这妖怪爷爷最生气小孩子撒谎。” 一群孩子都慌忙表态一定说真话。 李虹儿面目和善可亲,一番盘问,孩子们也大致把他们为何会在这儿剪径说了个明白。 这座山名“百兽山”,山中常有虎、熊、狼等凶兽出没,普通百姓要过此山往往集群结队,即使猎户也都三、五成群,少有人会独自入山。 山下十里,有个名叫“百户村”的小村庄,原是些猎户来此暂居,后都娶妻生子定居于此,男人打猎、女人种田,人口渐多才成了村庄,因地处偏远,又因村里多是猎户,倒未怎么受银甲军侵害。 数日前的一个月圆的夜晚,一队约五百人的玩家军团突然出现在村口,腥红的衣甲、腥红的战马。 警戒塔上的警钟“当、当”的声音划破夜空,将睡梦中的村民惊醒,男人们慌忙取出弓箭、刀枪从屋中往村口涌来。 村口的军团任由惊恐的守卫将警钟一声声的敲响,军团首领脸上一直挂带着蔑视的冷笑,直至村夫在村寨聚集、布妨完结,双方近千人列阵对侍,却静寂无声,只闻听战马踢踏、打鼻的声音。 月冷如霜,刀枪闪着寒光。 “嗯。”军团首领向身旁一人鼻嗯一声示意。 那人一脸冰霜,取出一柄硬弓,乌黑弓背上刻两个篆体古字“s云”,但见他将三枝长箭搭在弦上,缓缓拉动弓弦,发生“嘎吱吱”绞盘扯动重物时的声响,“嘣”的一声劲响,三箭齐出,箭尖在月光下抹出三道银影。 “啊??”,一声惨叫尖利的划空而起,又嘎然而止,敲钟的人直挺挺的后仰,从警戒塔的栏杆翻仰跌在村民的人群中,心脏、眉心、喉结各c一枝箭,穿体而过,只留箭羽在外,血从伤d中顺着箭杆汩汩涌出,顺杆而下,染红寸许箭头上的一行小字??“别来惹我”。 “哗”,村夫以打猎为生,这种神s的箭法对他们更具震慑力。 “s,快s。”村夫中一阵杂乱,乱箭一哄的往红甲军散s而来。 “呼”的一声,红甲军首领一抖战袍,高大身躯从战马上跃身而起,有如一只展翅大鹰,在空中一个前翻,战袍散展,有如一面屏风,来箭s在其上,发出“叮当”金铁相击的声响。落地急冲,有如脱兔,摆设在村口的刺栏有如朽木。 未及村夫有所反应,两只大手各钳一名村卫的脖颈,拎举在半空,村民震惊战栗。一时寂静,只闻两名村卫颈骨“嘎啪、嘎啪”被捏碎的脆响,头无力的斜搭在肩膀上,身体抽搐而亡。 “不想死的都给我跪下。”那首领道,语气冰冷刺骨。 “跟他拼……”,话未完,人头已飞在半空中,身体还站立未倒,村夫这才看见那军团首领不知何时竟多了一把巨剑,剑阔近尺,长丈余,杀一人滴血未沾,月光照耀下冰冷流光让人胆寒,剑名“无风”。 “当郎、噗通”声纷起。 “战神无风、s云神弓、风云再现、谁敢吱声??”村口外的军团喊着口号、踏着方步,踏进村庄。 这一队玩家军团是欲海近一段时期,颇有名气、也十分活跃的“风云再现”军团。大当家“无风战神”,自打欲海开放,便进入游戏潜心修武,近五十年的苦修,练就一身鹰爪铁布衫的硬功夫;二当家“别来惹我”,乃是无风战神的同胞兄弟,只是身形较之略显单薄,一张弓亦使得出神入化。 俩兄弟近日修成出关,正逢着银甲军四起,二人依仗一身的功夫,仅短短数月,便聚拢了五百余玩家,组成风云再现军团,在这欲海里横行一方,甚喜这“百户村”村民健实、庄稼无损,便意欲以此为据点,图谋发展。 村民被聚在村中广场上,场中支起几口大锅,锅下旺火、水已滚沸。 “男的为奴、女的为婢,老的、小的给我赶出村去,有敢反抗的统统给我扔锅里煮喽。”无风战神一声喝令,村中顿时哀鸿遍野。 一群老小无奈只得避入百兽山中与凶禽猛兽为伍,这群半大的孩子只得成群结队在山中寻食,今天见只几个女玩家,便心生恶念,意欲抢劫些财物吃食。 李虹儿、巨龙归海都听心生怒火,脸色十分难看,一群孩子都吓得磕头求饶命,李虹儿二人忙安抚。 “你们几个前面带路,把村子给你们夺回来。”巨龙归海怒道。 一群孩子更是惧怕,说那些人又凶又狠,不敢回去。 “不要怕,有我这个妖怪爷爷在这儿,你们怕什么。”巨龙归海又道。 “归海,先别急,咱们等猴王和公主回来,先去见过村中的老人孩子再去不迟。”李虹儿劝道。 巨龙归海怒气稍平,道:“也对,再说咱们也不可能留在村里,等咱们一走,这些玩家再回,村子里的民众情况会更遭,要思量一下才行。” 李虹儿、巨龙归海多采摘些野菇、春笋,只待翅猴王、粉云公主回来多做些食物给这些孩子们吃。 不多时,天空中现出一个黑点,转眼变大,正是翅猴王,背上驮着只死老虎,一群孩子都是惊惧,但也心喜,寻思这些人没准真能将他们村子夺回来。 几女自是动手将死虎洗剥了给众人煮食。 又过了一阵,林里传来“啪、啪”的鞭响和野兽凄厉的吼嗷声。待看清情形,正是粉云公主,却用长鞭驱赶着一只熊来,但见那野熊身上鞭痕累累,皮r翻绽奄奄一息,几乎走不动,被粉云公主不时鞭抽着往前捱。 这番奇景让众人直看得目瞪口呆,连翅猴王都不由暗赞。 粉云公主见翅猴王已然回来,锅中已煮上虎r,不由生怒,一鞭抽在野熊脑袋上,那熊顿时脑裂浆流,口中还恼道:“这头笨熊走的那么慢,害本公主回来的晚了。” 翅猴王道:“竟能把只熊活捉回来,本王已是心服,这回也是你胜。” 粉云公主一愣,立时转恼为喜,道:“这还差不多。咦,哪来的这么多小孩子。” 李虹儿一众人也都赞她好手段,又把事情大略讲一遍与她听。 那群孩子哪有见过那么大的老鼠,又会说话,还骑着头金毛野猪,更能驱着野熊回来,都是又惊又奇,大着胆上来跟她说话,都赞粉云公主厉害,直把她乐得飘然欲飞。 李虹儿把死熊、剩余虎r收起,又与众女将野菜、菇、笋一古脑儿与虎r齐煮,待煮熟又从系统处买了些碗筷分给群孩,捞r喝汤,一个个狼吞虎咽,直到挣得肚鼓浑圆再也咽不下,才又将余汤剩r以碗盛了。巨龙归海还分了些酒给他们喝,倒也有几个不怕酒辣口的。 待一众人吃罢,填埋了灶坑,由一群孩子引着往村中老小藏身的山坳里走去,一个不大的潮湿y暗的山d里挤了百来个村民,老的老、小的小,着实可怜。翅猴王与粉云公主又自告奋勇的赶回一群山羊,杀吃饱食的一餐。 日已西斜,留下三女与粉云公主在百兽山,李虹儿、巨龙归海、翅猴王三人一路飞奔,十里路眨眼即至,天仍未黑。一路上见到不少身穿红甲的兵士临看村夫在田里劳作,村夫脚上都上了镣铐以防逃跑,离村庄远的也已收工,驱赶着疲惫的村夫回村。 巨龙归海与翅猴王各自幻化、缩小成不足三尺的一猿一猴。李虹儿则着一身紧腰女巫装束,只是衣物的颜色十分的艳丽,而不是常见的黑色,极衬她曼妙身姿,眼神更有般的流盼,使她看上去更显一种异样的诱惑,手里还拎一铜锣,边行边敲。 美艳的姿色、奇异的装束、罕见的宠物,很快吸引了一班红甲军的玩家兵士围随,行至村中广场,李虹儿从物品空间取出一口箱子,掀开箱盖,竟是一套演猴戏的物事,更引了许多玩家围观。 尽管翅猴王十分的不愿意,但也只得配合巨龙归海、李虹儿当众演起猴戏,一猿一猴各从箱子里取出一套很不合身的小儿衣物穿在身上,帽歪衣斜,一举一动都显滑稽,惹围观众人一通好笑。 巨龙归海、翅猴王二人合演猴戏,自是精彩绝伦,更何况还有年轻艳丽、身着女巫装束的李虹儿,在旁发号施令,不时施展水、火两系法术哄托气氛,赢得众人一阵阵的喝彩。 每演一段罢,李虹儿便托着铜锣讨些赏钱,不时玩家便借此出言调戏,出手摸抓都被李虹儿自然巧妙的躲闪开,再抛回一眼顾盼,将一众围观的玩家都惹的心里直痒。 “哈哈,这小s婊,把兄弟撩了一身的火气。” “我也是啊,兄弟,要不咱们把这小婊子上了吧。” “能过把眼瘾就不错了,老大那儿一准儿有人去通报啦。” “呵呵,老大吃r,兄弟们喝汤。” “喝你个头啊,看清楚这是个玩家小妞,你当村里的那些npc呢,小婊子就算看你顺眼,可她被老大干过后,还他妈不软的跟泥一样啦,哪还有力气让你弄啊。” “那倒是,老大那东西真他妈的大。” “那当然,要不怎么当老大呢。别废话了,多看两眼吧,等老大把小妞接去就看不到了。” “噢,腰可真软呢,哇靠,这小妞真他妈的会摆姿式,这要脱光趴上去,还不爽死。” 这群玩家渐无心看猴,倒都盯着李虹儿身上扫来扫去,那眼神恨不得将李虹儿身上的衣物看出几个d来。 村中一间颇大的院落里,无风战神正与别来惹我二人,在院子里与几个侍卫戏耍十数个貌美少女,个个清秀水嫩,显是精挑细选过的。院子里摆着各式大小情趣道具,十数个少女正被一众侍卫玩家c弄,院子里不时传来玩家y笑与女孩的尖叫、呻吟。 无风战神与别来惹我各躺在一张舒适的性趣沙发里,不同的是无风战神正与两名少女r搏,而别来惹我却是一身的汗、满脸的倦容,懒躺在沙发里闭目养神、平复喘息,两名少女怯生生的帮他擦拭身上汗水、舒松肌r。 “噢,噢,噢~~”,无风战神几声放肆噢吼,身体一软,硕大身躯将一名少女面向下的压埋在沙发里,相比之下,少女娇柔的身体几被压扁,无风战神粗气连喘,稍歇才喘断的哈笑道:“哈,哈哈,老二,我干趴下九个,你这回少了两个,还是你输。” 别来惹我眯开一条眼缝往无风战神瞄了一眼,有气无力道:“要不,你怎么是老大呢。” “哈哈……,说的有理。”无风战神站起身一阵狂笑,顺手将压在他身下的少女拎出沙发,随手扔给身边等候的侍卫,自已软躺在沙发里由另两名侍女擦拭侍候,点起根雪茄烟。 “战神老大、二当家,村中来了一个漂亮小妞,带着两个宠物,一猿一猴正在村子里演猴戏呢,兄弟们都在看呢,那小妞长得可真是漂亮。”一个玩家脸带色相的跑来道。 “噢,还有这事,去,带几个兄弟把那小妞给我叫来。”无风战神懒道。 “兄弟们,跟我走。”那玩家吆喝一声便领一众人翻身上马往院外去。 未久,李虹儿、一猿一猴已被带至无风战神面前。 24?下 百兽山群孩剪径,百户村李虹煮恶 未久,李虹儿、一猿一猴已被带至无风战神面前。 别来惹我眯眼一瞧,便一扫先前的懒散,挺身坐起,满面色相,口道:“哟哈,这么正点的妞。” 无风战神更是瞪圆了眼,口角流涎,一副痴傻相,半晌才抹了抹口水,口齿不清的问道:“你,你都会做啥?” 李虹儿避开他眼光,道:“我是个演猴戏的。” “哈哈,都会演啥戏?”无风战神眼睛上下扫视李虹儿,谄问道。 “什么戏都能演,但是要收费。”李虹儿道。 “哈哈,好,只要哥哥我点的戏他们演得出来,哥哥重赏。”无风战神笑道。 “不知道两位哥哥想看什么戏?”李虹儿问道。 “哈哈,老汉推车、观音坐莲,能不能演啊?”无风战神y笑着问道。 别来惹我也是抚掌叫好大笑。 李虹儿面上一红,拿眼一扫二人,又垂下头,手揪着衣角,一副害羞模样,望了眼面面相觑的巨龙归海与翅猴王,强忍下心头的坏笑,憋红脸更显羞色,小声道:“能演。” 李虹儿这副模样直让无风战神、别来惹我二人看得痴傻,傻傻道:“演、快演给我们看。” 李虹儿先吩咐一猿一猴各取一女一男的服装穿上,翅猴王还好,巨龙归海却穿一身比基尼泳装,头上c花,模样可笑,戏未开演,已引无风战神、别来惹我及一众侍卫笑翻,连同身边侍女也忍不住掩口浅笑,只苦了李虹儿,肚里笑痛却要忍着不笑出来。 铜锣一敲,巨龙归海、翅猴王暗自叫苦,心中恼恨,却也不得不装模作样的一番比划,早将一众人笑得前仰后合、喘气不顺,又连点了十五、六式男女欢爱的招式,这才作罢。无风战神叫道:“好,演得好,十万,你的帐号是多少,我现在划给你。” 李虹儿忙道:“谢谢两位大哥,先不急划帐,两位大哥再点几出吧,一会儿一并给。” 巨龙归海、翅猴王心中叫苦不迭。 无风战神、别来惹我相互对视嘿嘿一笑,别来惹我道:“还点刚才那一出再来一遍,不过由小妹你和咱们兄弟来演,可好。” 李虹儿脸红透,娇声道:“还望两位哥哥打赏。” “啊,哈哈,赏,重赏。”两人都笑道。 李虹儿让人将二人躺椅并在一处,又分别将手脚以椅上所带镣铐扣住,又取出一套电瓶驱动的音响,放起音乐,才随音律舞扭起曼妙腰身,在二人眼前跳起脱衣舞,一件件将身上衣服褪去,不时以腰肢又峰撩拨二人,时触时离,二人心中奇痒难忍,偏又手脚被捆,欲火燃焚。 李虹儿双手在无风战神、别来惹我身上抚弄,她精习《欲海经》,这的手法自非常人可比,又不时让二人含她一对玉r,直至二人再难忍受,李虹儿又让两名侍女分骑二人身上为他们热身,李虹儿则在一旁暗施技法在四人身上。 无风战神、别来惹我自是陷入疯狂之中,椅上胶质镣铐自是捆不住他们,早被挣断,紧搂二女,即使俩侍女也是神失魂迷,不多时竟都双双泄了,相互软伏在一堆,李虹儿这才收了法,脸带冷笑,换回平时的衣物。 待四人稍事恢复,李虹儿才扶两名侍女至一旁歇息。 “娘的,这么差劲,竟然他妈的泄了。”无风战神四肢乏力,甚是不解的嘟嚷道。 “大,大哥,我,我四肢发软,动弹不得。”别来惹我惊慌道。 无风战神也忙试着爬起身,果然自己也四肢无力,随即明白是眼前这女人动了手脚,怒问道:“臭婊子,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哈哈,”李虹儿一阵大笑,冷道:“不过给两位抹点、喂点软骨散而已,两位刚才血气运行迅速,此时已经作效,不过没关系,一个时辰后两位自然就没事了,只是这两个钟头,两位精、气都无法运行,四肢软瘫无力不能动弹。” 这软骨散在游戏里倒也是寻常之物,从系统处就可买来,只是用起来远不及一般迷药好使,但其作用效果却长。 无风战神、别来惹我各生出心凉感觉,语调、面相都凶狠、语气却软绵绵的喝问道:“你倒底是谁,要干什么?” “给俩位大哥讨点赏。”李虹儿道。 “你要多少?”无风战神问道。 “这村子一共四百余户口,每户讨两万,再加上伤亡抚恤,给个整数,一千万吧,大哥觉得怎么样?”李虹儿以商量的口气道。 无风战神、别来惹我这才知道李虹儿原来是为这村子讨不平来了,无风战神冷冷道:“休想。” 无风战神声音才来,身边的侍卫军已向李虹儿扑杀过来,李虹儿丝毫不惧。 巨龙归海、翅猴王也不需李虹儿下令,业已恢复真身,将众人吓得一怔,那侍卫中有一人喊道:“把两个丑八怪剁了,女的留着兄弟们寻乐子。” 还未及众人上前,那喊话的人已发出一声凄惨的厉叫,使闻者心惊胆寒,原来那人竟被巨龙归海、翅猴王拦腰扯断,肠肚泄了一地,尚未断气。李虹儿不忍,上前运力踏扁那人头颅,才化成光圈死去,边踏边道:“不想死的……。” “哈哈,”李虹儿一笑,走回无风战神旁拍了拍他脸道:“你的弟兄们还真是听话,我一句‘给我滚’还没说完,他们就都没影啦。” 无风战神冷汗直流。 “大,大哥,下,下不了线。”别来惹我颤道。 无风战神心惊,忙去试,最后的底线也已崩溃。 “哈哈,无风战神,连你兄弟都想下线逃走,你这老大当的也太窝囊了吧。”李虹儿哈哈一笑。 别来惹我满面羞愧。 无风战神却没在乎这个,而是惊惧的问道:“为什么我们下不了线?” 李虹儿从物品栏中取一物,手托着道:“这东西叫锁魂珠,可以让人两个钟内无法下线,而且还能让受困的人不死亡、不昏迷,这可是用刑的最佳辅助用品。归海,给两位大哥准备准备。” 无风战神、别来惹我已经没有心想害怕和惊奇巨龙归海与翅猴王,只是惊恐的想知道李虹儿会怎么样折磨他们。但见巨海在院中搭起一堆篝火,火上支了口大锅,锅里添满了水。 李虹儿笑道:“无风战神大哥,我这招也是跟您学得,知道您一身鹰爪铁布衫的硬功夫,我想试试您被煮的情形如何?” 无风战神哈哈一笑,道:“水煮开了,也就一百摄氏度,对我来说,不过是洗了热水澡。” “是吗,可是你倒霉碰到了本小姐,归海请无风大哥入锅。”李虹儿道。 巨龙归海将软绵绵的无风战神扛在肩上,行至锅边,“噗通”一声扔进锅里,将半锅滚水溢出锅外。这无风战神也确实了得,不能运行精气的情况下,仅以r体硬抵,滚水竟只让他打个哆嗦便已适应。 “佩服。”李虹儿赞道,随即运起冰火两重天,那滚沸的水竟被凝结成冰,继而又凝成y态的冰在锅里滚沸,但锅里的无风战神却没感觉到冷,而是有如浸身在铁水当中,肌肤竟被煮的一层一层的褪去,浸在冰里的部分,整张皮都被煮去却无一滴血流,也无血色,沾冰的部分也已煮烂。 锅里的无风战神看着自己的r一层层被沸水从身上剥去,惊骇的竟忘了痛。 “无风大哥,你多泡会儿,收钱的事我不急。”李虹儿躺在沙发,从系统购了一本茶水,慢悠悠的边吹边道。 “给,我给,现在给。” 说话的却不是无风战神,而是别来惹我,无风战神只能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别来惹我身子动不了,意识c作却不碍事,李虹儿收到他的划款,才将功法收了,无风战神立时爆出一声凄惨的叫痛声,微弱的道:“给,给钱。” 李虹儿走过去,呵呵一笑道:“谢谢大哥特别关照,二哥已把钱汇来啦。” 说完在无风战神脸上甜甜的吻一口,在这滚沸的锅里竟冷的打了个寒颤,求饶的道:“杀,杀了我。” 李虹儿呵呵一笑道:“别急,让我把话说完,我也知道,这里是游戏,玩家怎么玩都成,以后你怎么玩我不管,但有两条:一、这个村子绝不许你再踏入一步,否则我李虹儿绝不饶你;二、以后别让我碰见你,见你一次煮一次。” 无风战神、别来惹我都是一惊,口道:“你就是风月城的昌城公!” 李虹儿呵呵一笑,道:“看来我还蛮出名的吗。” 无风战神、别来惹我都悔青了肠子,早就听说风月城里一群女人心如蛇蝎,若知是此人,给他们个胆也不会起色心。人都说“色胆包天”,此时后悔时才这么想,倘若起初知道李虹儿身份,或许会激起他们更强的征服欲吧。 李虹儿道:“我的话说完了,清楚了没?” 二人都点头道:“清楚了。” 李虹儿一指别来惹我道:“没问你。既然无风大哥清楚,那就去死吧。” 说完撤了锁魂珠附加在无风战魂身上的效果,立时被烫成光圈解脱。 别来惹我却觉头皮发炸。 李虹儿走向别来惹我,别来惹我虽然四肢乏力,竟能浑身抖动。 李虹儿道:“听说别来惹我二哥神箭无双,小妹也想练习一下,归海把二哥给咱扶起来。” 巨龙归海嘿笑着将别来惹我扯至墙根,扶他立直,李虹儿取出一把普通长弓,也搭了三枝箭,“嗖”的s出,别来惹我赶忙闭眼等死,但那箭竟似s偏,半天未到身上,忙睁眼瞅,竟发现那三枝箭近在眼前,悬停于半空,分别瞄着自己额头、喉结、心脏,才看清便觉一痛,三枝箭穿身而过,化成一道光圈,只余三枝箭c在墙上。 院内、院外忽传来欢泣声,却是村民,但听他们口中都呼:“人狼、人狼。” 李虹儿甚奇,先前在百兽山为那群老少捕食造饭时,也听他们道“人狼”,只不知道是何意,暂且按下,与巨龙归海、翅猴王一起将众人托扶起。 一中年男人感激的跪拜李虹儿道:“人狼,人狼。” 李虹儿忙扶起,一番问才知这人是村长,名叫“桃根儿”。李虹儿便协助他帮着把村民聚拢来,去了镣铐。 翅猴王又连夜飞回百兽山,通知老小第二天返回村庄。 李虹儿这一番作为可谓用心良苦,以她一人的能力收拾像无风战神、别来惹我这类二流角色已是绰绰有余,之所以要费诸般周折,是因为他们都明白:玩家不怕死,如果仅仅将他们杀死把村子夺回,那她与巨龙归海离开后,这些人就会卷土重来,到时这村子肯定会遭更惨重的报复。是以费尽周折,让无风战神将惊惧的感受永记于心,再不敢重回到这村子才算真正将事做完。 村众杀猪宰羊、点起篝火庆贺,答谢李虹儿、巨龙归海。 虽说是欢庆重拾自由,但气氛却显压抑,不时传来一声声哭泣,或为失去的亲人哀伤、或为亲人的重逢喜泣。 李虹儿把一千万游戏币取出交给村长桃根儿,满满一大箱的游戏币。 村长桃根儿再次端酒敬李虹儿、巨龙归海,口道:“人狼。” 酒尽碗干,李虹儿与巨龙归海齐问桃根儿:“人狼是什么?” 桃根儿道:“人狼是狼,却有着人的相貌,是我们‘桃源人’敬的神。” “桃源人?”李虹儿、巨龙归海更奇,道:“这村子不是叫百户村吗?” 桃根儿道:“再往南行五十里,有座五龙山,其实是五座山的合称,每座山的形状都像一条龙,或坐、或卧、或盘、或张牙舞爪、或昂首欲飞,五条龙首尾相衔围成一圈,山上、山间俱种桃树,据说这些桃树中间有个村子就叫‘桃源村’,其中景致恍若世外,我们的祖宗就来自于那里。五龙山下也有一镇,名叫‘五龙镇’,我们村里人多是从那里来的。” “为何是据说?”巨龙归海问。 “因为除了族中世代流传下来的传说,却从未有人能够进入桃源,也就无法证实这种说法。”桃根儿答道,“那山间桃树生得甚是奇怪,进入林子里的人,无论怎么走,最后都会回到最初的地方。” “还有这么神奇的地方。”李虹儿好奇的道,“族里的传说讲的是关于桃源村的吗?” 桃根儿:“是的。据说进入桃源的方法就在这个传说里,只是那么多年来,却一直没人参悟得透。” 李虹儿好奇心起,略犹豫问道:“那传说能讲给我们听吗?” 桃根儿一笑道:“你们是全村人的恩人,即使要我们的性命也愿意,这传说没什么不能讲的,而且多一个人参悟,或许我们能早日回到桃源去。” 桃源里原本没有人家的,只有桃树,而且五龙山的灵气聚汇于此间,十分的充足,其中有两棵年岁最长,一雌一雄,得享日月精华与山中灵气,这满山的桃树便由他们孕育而生, 第 23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桃源里原本没有人家的,只有桃树,而且五龙山的灵气聚汇于此间,十分的充足,其中有两棵年岁最长,一雌一雄,得享日月精华与山中灵气,这满山的桃树便由他们孕育而生,天长日久,这俩桃树渐得天道,幻出人形,结为夫妻。 有一天,一个人不知如何竟闯入了桃源,桃仙夫妻从未见过人,所以对来人十分的友好,那人也与二人无话不说,成为了挚友。 那人与二桃仙讲起自己身世:“我不是人,而是一匹狼,生下来时便是人的模样,因此被狼群视为异端,而且母亲因生我而难产死亡,身为狼王的父亲又愧又怒,将我赶出狼群,不久也忧郁而亡。我给自己起名叫‘人狼’,最大的愿望就是想过一天狼的日子。” 桃仙夫妇私下决定要助这人达成心愿。 有一个月圆之夜,桃妻拿一个大桃子给人狼吃,人狼也没想那么多,便当寻常般吃掉。在他吃罢,桃妻才告诉他,那桃子是自己的丈夫,以数百年修来的道行助人狼从此有幻身为狼的能力。 既喜又哀,喜的是自己终于达成了心愿,哀的是自己的一位挚友因此牺牲。人狼捧着吃剩下的桃核,感慨万千,化身为狼,对月长嚎,低婉悠长,说不出是欢喜还是哀伤。 后来人狼出了桃源村,在五龙山下选了一处,将所食的那枚桃核种下,采摘花露浇灌,在人狼精心呵护下,抽芽生长。 一百年,这棵桃树结出了第一颗果,一个妇人吃下,生下了一个男孩,便是五龙镇的祖先。 三百年,这棵桃树结出了第二颗果,一头母狼吃下,生下一匹三头魔狼,也就是人狼现在的坐骑。 五百年,也就是三年前,据说这棵桃树又结出了第三颗果,结出这颗果后,那棵桃树便枯萎死去,桃妻吃下,怀胎三年有余,至今未生。 在讲完这段传说,村长桃根儿结尾时,习惯性的道了一句:“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李虹儿甚奇,便追问最后一句是何意。桃根儿道:“没什么意义,只是每次讲完传说都要以这句做结尾,是对先人的敬意。” 巨龙归道:“我明白了,就是基督教徒在祷告完毕都要说‘阿门’一样。” 李虹儿略想,道:“会不会进入桃源的方法,便在这八个字上。” 桃根儿道:“也有先人试过,只是未曾悟出其中法门。” 李虹儿又问:“那第三颗果,你们都有见到吗?” 桃根儿道:“我小时候有见过那棵树,却从未见过生果,现在那棵树已经?枯朽,也不知这最后一条传自何人之口,更不知虚实。” 李虹儿、巨龙归海都道此间事情一了,便去五龙镇瞅个究竟。 欢庆达到高c,村众都围着篝火绕圈跳一种“狼舞”,村长桃根儿当先领唱一段歌:“我是一只狼,生就人模样,父母因我亡,被迫离故乡。” 曲调凄婉悠长,有如狼嗥,众人应合,一领一合,边舞边歌,整段歌词连贯起来如下。 “我是一只狼,生就人模样,父母因我亡,被迫离故乡。人海中我成长,茫茫尽是我同乡,披着人皮的狼,为名奔、为利忙、撕夺争抢,我心独怆,无处话凄凉。那晚月圆,幻身为狼,梦里回故乡,莺飞草长,满眼是牛羊,只狩三餐不存过夜粮,心舒畅。梦虽香夜不长,醒来仍是寒霜,月已斜,心茫茫,对月长啸,我问天:人狼,人狼,何时才能剥去人皮做回狼。” 村民狂欢至夜深才散。 第二日,村长桃根儿派人将一村老小从百兽山中接回。此间事了,李虹儿一众径往五龙镇。 25?上 桃花园里醉花香,桃花d里耍花枪 桃花正盛,五龙山形如五条巨龙首尾相接,姿态各异、尽披粉霞,有如一个庞硕花环,花香十里不绝。 五龙山下五龙镇,地灵人杰。 镇上一株千年桃树,桃树所在位置乃是五条龙气地下交汇之所。镇上的居民偏爱桃花,镇里镇外的空地遍植桃树,花香沁人、彩蝶飞舞,与五龙山所围桃源遥相呼应,如幻如梦,因此五龙镇又称“外桃源”。 五龙山风景秀美但不失刚劲,五龙镇的小伙健壮但不失帅朗。 五龙镇的桃花天下无双,五龙镇的姑娘更比这桃花美。 百户村诸事了结,李虹儿一众便寻着桃花香气直往五龙镇而来,与前些日子所见处处凄凉不同,此间却是花团锦绣、一片繁荣。李虹儿诸人行在花间小路上,眼观美景、鼻闻花香、耳听林鸟啾啾,顿觉心旷神怡、通体舒畅。 李虹儿来的正是时候,恰赶上五龙镇一年一度的“合欢节”。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风俗也各不同,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但这五龙镇的男女成年之后却不婚配,也不似别处男女四季都能交h生育,而只在一年中水暖花开的秀节,自由欢爱,为期一个月,这便是合欢节的由来。 大批玩家蜂涌而至。 林间小路的叉路口都会有路标,路标上除了指示路径外,还有不同的警语,如:“镇内设有多处免费桃花放送点,请勿自行攀折桃枝,感谢您的到来”,“如果见过您心仪的对象,请先向女士讨要或向男士送出示好的桃枝”,“镇长提醒远来客人:在未获得女镇民或女客人示好的桃枝前,请勿做出非礼行为”,等等。 粉云公主、翅猴王自都不肯回宠物空间,李虹儿、巨龙归海也不再强作要求,任由他们招摇过市,路上所遇的镇民或玩家虽是惊诧,倒也不至于惊慌,想是这五龙镇上的人见惯了奇人异事。 行近五龙镇,来往人众渐多,镇民都会热情的与来客笑意相迎。桃树处处成林,将整个五龙镇隐于林间。因这五龙镇尚武,无论男女老幼都能耍上几下,而且镇民天生具有与玩家相同的自愈力,玩家至此大多也都不会造次,依着镇里规矩寻乐。倒让李虹儿生出错觉,自己好似不是在欲海里。 镇口有几间茶棚,专为远来客人歇脚,顺便为女宾们发送桃枝。茶棚里人来人往,侍者都面带着微笑招呼来宾,俸茶、讲解镇里的诸般规矩。茶棚里还竖有五龙镇的地图,居民区、原民区、交易区、活动区、性宠区,都一一注明,所举办的各类活动除了标明地点、时间外,还会有活动简介,来宾有不清楚的尽可以问侍者。 合欢节是年轻人的节日,镇上老幼在合欢节期间都会暂居在民有民区,以便年轻人可以尽情的狂欢,所以,这里是拒绝镇外人员进入的。 原民区,在这里过节的女子都是想怀孕生孩子的,这是合欢节基本目的,因玩家参与的交h是不会受孕的,所以拒绝神民入内,原民无论男女都不受此限。 交易区,这里是买卖物品的地方。 活动区,合欢节期间,五龙镇会举办各类活动,就都在这里进行。 性宠区,进入这一区的原民都是想做神民性宠的,因此,只想寻一夜情的神民在这里是不会有机会的。 李虹儿、巨龙归海带着众宠也寻了张空桌坐下,才坐定,便觉一缕花香扑面而来,一名年轻貌美女侍盘托着几碗茶过来,身着粉红长裙,头发挽成两髻云,一枝桃花c在发髻上,女侍身上、头上、茶碗里都散出桃花香气,郁而不腻。 女侍边打上茶,边与众人打招呼。 “神姐真像天上掉下来的仙女,远来辛苦,饮杯茶水歇歇脚吧。”女侍双眼汪汪,透着羡慕边将茶水端给李虹儿边道。 “谢谢,你也很美啊,能告诉你叫什么吗?”李虹儿被赞自然开心。 “神姐不用客气,我叫‘桃心’,有事可以叫我。”女侍也高兴道。 “桃心,这名字真好听。”巨龙归海在旁赞道,一众人都说好,也都赞她美,侍女一番谦逊,又端一碗茶给巨龙归海,道:“常听老人讲故事的时候说‘异人有异相’,只看这位神民大哥相貌,就知道肯定不是一般人。” 巨龙归海憨厚的一笑,众人也都一乐。 李虹儿笑道:“桃心的嘴真甜。” “呵呵,本来就是啊,只看三位花一样的姐姐愿意跟着这位大哥就可以猜到了。”桃心道,她把莺儿也算成了巨龙归海的性宠,说着又将三碗茶水端给三女。柳絮、柳青脸带羞色的望一眼憨笑的巨龙归海。 莺儿笑道:“桃心妹子这回可走眼了,我可不是归海大哥的人噢。” 众人一笑,桃心面带疑惑。 李虹儿挑弄一下莺儿的脸蛋道:“她是我的。” 又惹一番哄笑,桃心恍然大悟,忙笑着对莺儿道:“呵呵,姐姐好福气。” “要不,你也跟着姐姐。”莺儿道。 “我,我还是比较喜欢男人,像归海大哥这样的更好。”桃心一笑,眼瞄巨龙归海道。 巨龙归海顿时脸红,想说什么,但看了眼柳青不善的眼神,哪还敢再言语什么,只得又憨憨一笑。 桃心本意也是捉弄一下巨龙归海而已,和众人笑了一阵道:“怕自己女人的男人才是好男人,不跟你开玩笑了。”又将茶端给翅猴王、粉云公主,分赞:“有种王者的霸气、掩不住富贵之气。” 翅猴王哈哈笑道:“本王有点王者气质那是应该的。” 粉云公主也道:“那当然,本公主往那儿一站,不是富贵人。” 两活宝直把一群人都笑肚子痛。 “我给神姐拿桃枝去,”桃心上完茶又对李虹儿道,随即看一下三女,又问巨龙归海、李虹儿:“这三位姐姐也要吗?” 李虹儿问道:“是你头上的那种吗?” 桃心道:“是啊,你带上这个,别人才知道你还没有欢爱的伴侣,镇民或玩家才会跟你讨,如果你愿意和他们共度良宵,就把桃枝给他就行了。神姐生得这么美,肯定一戴上桃枝就会有人来抢啦,不像我戴了这半天也没有来讨。” 说罢还不由自主的又瞄了眼巨龙归海,脸上微红,更如一朵桃花。 粉云公主鼠眼瞄来瞄去,看看桃心、看看巨龙归海,又看看柳絮、柳青,便忍不住道:“桃心姐是想让归海大哥讨呢。” 桃心脸上一羞。 巨龙归海挠挠头道:“可我有柳絮、柳青姐妹,不想再收宠了。” 桃心忙喜道:“不用的,不用的,我也舍不得离开镇子的,只有性宠区的少数姐妹兄弟,才是愿意给神民做性宠的。因为我们神民的体质特殊,和神民或神宠发生次数越多,将来老了就越不易生病,所以不用有太多的顾虑,桃心也在这儿肯请各位尽可能的满足镇民的请求吧。一年一度的合欢节,最怕就是没有人肯跟你讨桃枝,会惹姐妹们笑,今年的合欢节都三天啦,我也才送出过一枝。” 李虹儿、巨龙归海及三女都是一愣,在游戏其它的地方,原民能做神民的性宠是一件求之不得的事情,没想到五龙镇的居民竟然大多数都不愿离开村子,足可见五龙镇的富足与美满啦。 李虹儿本不打算要桃枝的,桃心这一番解释让她动了心念,便道:“归海你就接了桃心妹子的桃枝吧,莺儿、柳絮、柳青,你们也都领了桃枝吧,别只让归海一个得便宜,咱们逢着顺眼的,也做做善事好了。” 柳絮、柳青都道:“也好。” 莺儿却道:“我,我就算了吧。” 李虹儿知道莺儿最怕和男人做那事,便道:“拿着吧,大不了,你不送人就是啦。” 莺儿道:“那好吧,我试试。” 桃心自然十分开心,将头上的桃枝取下,交给巨龙归海,羞道:“谢谢归海大哥,我去换姐妹到这儿,你,你们稍等我一会儿。” 桃心离开,巨龙归海自受了一阵众人笑语,都道他福缘不浅,才到五龙镇就有人投怀送抱,巨龙归海憨笑不止,呵呵道:“这儿真好、这儿真好。” 巨龙归海的憨态又惹众人哄笑。 正在众人哄笑,又有十数个玩家来到茶棚,领头的一人虎背熊腰,穿一身虎皮猎户装,一只手拎一把宽背大刀,另一手则摇着一根新折的桃枝,边走边嗅,口里污言秽语,与几个手下大声说笑着往茶棚里走来,那副德性甚是惹人厌恶。 “神民大哥,您这样折桃枝会损了桃树了的。”一名男侍上前道。 “你娘的,谁他妈的是你哥,那儿的原民见了神民不是喊爷的,怎么就到了你们这五龙镇,就他妈的降了辈了。”那领首的很生气道。 “是,神爷,这是小的错,可神爷您折桃枝就不对了啊。”男侍道。 “哈哈……”,那领首仿佛听到天下最可笑的事情,一阵狂笑,几名手下也都随笑,大汉狂笑忽止,脸容一冷,一挥桃枝如鞭抽在那侍者的脸上,侍者脸上立时被枝叶抽出几道红印,惊动棚里的来往人众都停下动作看这一众人,那侍者眼中闪过怒火,又强行压下,道:“神爷,您怎么能打人呢?” 那领首冷道:“神爷我‘铁皮熊’不过折了根桃枝,你他妈的一个npc就跟我叽叽歪歪,识相的跟我滚,叫几个妞来侍候爷们。” 那侍者一脸恼怒,被一女侍忙按住,叫他去别处,自已上前应付,口中温言道歉:“几位神爷远道而来,请棚内稍作歇息,不周之处,还望海涵。” 铁皮熊上下打量女侍,在一张凳子上坐下,又细扫了一遍女侍凸凹有致身材和娇好的面容,回身跟几位手下y笑道:“我听说五龙镇的小妞个个娇嫩,还他娘真没错,光看这端茶送水的就知道错不了。” 一众手下也都坐下,纷纷盯在女侍身上。 一手下道:“我还听说这些小妞都不穿底裤,专等着爷们来c呢。” 这群人都哄然大笑,那领首也哈哈笑道:“真的?” 冷不妨伸手在女侍身上猛抓一把,竟将女侍粉红长裙撕下大半来,果见那女侍丰臀绒草,确是没穿内衣的,女侍怒气顿生,脸上通红,怒羞兼具,更惹这群人y笑不止。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一人声音虽轻,却在一群人肆笑中清晰可闻。 李虹儿一惊,知道说话的人功力不浅。忙循声望去,却见一张桌上坐着一名玩家和一名原民,正在对饮,不过饮的不是茶而是酒。那名原民背对李虹儿看不清面容,看身材像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那玩家却是个中年和尚,满面的浓须、肥脸横r,虽是一脸的凶相,但那眼中却透出祥和。 忽听茶棚内惊呼,李虹儿复将目光移至侍女,却见那群恶众,伴着女侍一声声乍喝,尽皆横飞出茶棚,横七竖八的跌趴在地上蜷滚、呻吟不止,而那领首大汉早丢了桃枝,双手握着出鞘大刀,对着冷笑的女侍,紧张的双手直颤,刀环叮当轻响,棚内一时静极,忽听那汉裤腿传来“滴嗒”声响,竟吓得n出水来。 那女侍见他这般不济,也失了动手的兴趣,缓缓走向那大汉,但听“当啷”一声,大刀失手落地,那汉双膝发软,就要跪倒,却被女侍揪住一只肥耳,没能跪下,女侍在他耳边道:“再说你听说一件事,没两把刷子,就别坏五龙镇的规矩,滚!” 道罢,手一较劲,那汉便滴溜溜旋着圈,转出了茶棚,跌坐在地上,与几个小弟相互搀扶出镇去了。茶棚里众人都鼓掌叫好,人心大快,那女侍抱拳与众人谢过,才告退去换衣衫。 巨龙归海道:“五龙镇尚武,果不其然。” 李虹儿再望那和尚,二人已饮罢,往镇里去了,心中甚觉奇怪。因为刚才警语透着返蹼归真的意味,语声虽似常人,却又明显绝非常人所为,这般功力不似那年青人所有,但若说和尚,又觉不像,因那警言中透出的萧杀的意味与和尚眼神颇不符。便道:“五龙镇果是个藏龙卧虎之地。” 这时桃心回来,听李虹儿感慨,便循她眼神望去,恰见那和尚与年青人消失在桃林的镇子里。也是一脸的肃目道:“神姐可知那是何人?” 李虹儿望向桃心摇了摇头。 “人狼,守护了五龙镇近千年。”桃心敬慕之情尽显脸上,喃喃道。 “什么,那和尚就是人狼?”巨龙归海惊问道。 桃心听巨龙归海问他话,脸一红,笑道:“不是,那和尚是个卖马的,在五龙镇有几个月啦。” “是那年轻人?”李虹儿甚是惊讶。 “不,他不是人,是狼。”桃心纠正道。 “对,是狼,生就人模样。”李虹儿想起百户村民吟唱的那首歌。 “咦,神姐也知道‘人狼’这首歌吗?”桃心问道。 “在百户村听村民喝过。”李虹儿答道。 “噢,你们去过百户村,我有一阵子没去了,可碰到他们村长桃根儿,那是我哥,和我是一个娘来的。”桃心道。 “呵,这世界还真小。”巨龙归海便将几人在百户村的经过说一遍,桃心吃惊不小,待听罢诸事已了,又再一次拜谢,道:“人狼最近离不开镇子,竟使大哥他们吃了这么大的苦,真是多亏你们啦。” “那卖马的和尚又是谁,怎会和人狼在一起?”李虹儿奇道。 “那和尚法名伏戒,自取名叫‘爽就爽个痛快’,前些日子听说风月城城庆,便带了几名马夫,赶着十来匹好马去卖,却不想又逢风月城遭兵灾禁城,不得已转道来了五龙镇,就等合欢节人多时逢遇有缘人做买主。”桃心道。 巨龙归海笑道:“真是个和尚,怎的卖马还要逢有缘人才卖?” 桃心也笑道:“这和尚虽名伏戒,但和尚的戒律他却一条也守,酒也喝、r也吃、女人也不戒,但对女人却是少见的温柔和尊重,对马更是,尤其是好马,若非需要用钱,他才不舍得卖他那几匹心肝呢,他那哪是卖马啊,跟外村人相亲嫁女儿似的,绝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 巨龙归海道:“真是个有意思的和尚,你对他挺了解。” 桃心脸带羞色道:“我今年送出去的桃枝就是他拿去的,和人狼一样,都很怪,这一人一狼在一起的时候,都不说话的,只喝酒,却又给人一种很安全的感觉,就跟归海大哥给人的感觉一样。” 巨龙归海哈哈一笑,道:“能跟人狼做比,我也算没白活了,倒是这一人一狼都爱喝酒倒合我脾气,有机会找他们拼酒去。” 桃心道:“只管去镇中酒楼,一准儿找得到他们。” 先前众人空腹饮了几杯茶,现下听他提及酒楼,眼见天也将晚,都觉肚饿,便由桃心引着往镇中酒楼去。 日已西斜,垂在天边,余晖尽染五龙镇,更显妖饶。 一阵晚风吹来,花香袭面,更将无数桃花吹落,纷纷扬扬一场桃花雪。桃林的地面早已被落花铺满,旧花未残、新花又落,整个五龙镇都被笼在如梦如幻的粉红浪漫里。此时时值黄昏,林里反比白天时更加热闹,不时传来欢快的笑声,虽知人在不远处,却因桃林茂盛,只闻其声却不见人。 数人边走边聊,行过一株两人合搂粗的桃树下,都不由放缓脚步止了声,近在数尺的桃树后,忽的传来男女攀至高峰时的欢爱声,暴喝娇哼有如戏子突的抛高的水袖,转而又缓缓飘落,二人的粗喘娇嘤真切的贯入众人耳中,虽只闻声,却不难想像树后的香艳场景。 忽听女声“咯、咯”一笑,听得出欢快、娇羞。 男的也“哈、哈”爽朗大笑,道:“这欲海游戏他娘的还真痛快,来,绿桃儿,再让哥哥抱抱。” 也不知那男的如何挠弄,只得那女声“咯、咯”痒笑不止,口中求饶道:“痒、痒啊,玉、玉大、大哥饶、饶了桃儿吧。” “咦,”男的停下手,道:“桃儿,你是第一次过合欢节啊。” 女声痒笑声止了,却又极羞小声道:“桃儿才满十八,刚够年龄,还望公子今晚多疼惜桃儿。” 那男的“哈、哈”笑道:“好,今天咱们就以桃林为室、以落花为床来他一夜狂欢,不休不眠。” 女声又羞、又喜,小声道:“多谢公子。” “哈哈,”那男的道:“不用谢、不用谢,尽欢就是啦。” 女声“啊”一声,已被搂扑在地,娇笑不止。 李虹儿数人只觉面热耳烫,相互对视,忍住笑,慑脚行开,百米外才哈哈大笑出声。 又行未远,一人在桃树下,头枕树根,身下躺的是桃花、身上亦被落花盖满,手里还拎一壶酒,梦里翻身,壶倒酒洒,也将一身落花拂去,复又落新瓣,但听那人梦中咂吧着嘴,呢喃着:“好酒、好酒。” 道罢好酒,酣声依旧。 “醉卧桃花间,桃花舞满天,醉枕桃花眠,桃花覆我酣。”巨龙归海随口吟罢又赞道:“好兴致,惬意。” 桃心一愣,望了眼巨龙归海,乐道:“归海大海好才情,桃心又走眼哩。” 众人都只掩口浅笑,怕扰了那人香梦。 一路行、一路景,或见耳鬓厮磨、或闻嬉戏呵笑,景好情浓。 25?下 桃花园里醉花香,桃花d里耍花枪 一路行、一路景,或见耳鬓厮磨、或闻嬉戏呵笑,景好情浓。 又行一阵,桃林掩映里,隐约可见一条小径通一间小院,桃枝做的篱笆,桃木做的一间木屋。 “归海哥,诸位姐姐,这间是小妹寒舍,小妹去换身衣物,先请几位院里稍歇,桃心一会儿就好。”桃心道。 李虹儿见这里清幽,便道:“镇里酒楼此时正值饭时,定是人多嘈杂,不如就在这里,弄些吃的、喝的,好景幽静,大家觉得怎么样?” 众人叫好。 莺儿道:“不知道桃心姑娘这儿方不方便?” 桃心忙道:“哪里会不方便,原该如此的,只怕诸位觉得这里寒酸,未好开口,既然大家不嫌弃,那小妹就献丑弄几个小菜来与众人下酒。” 众人皆是欢喜。 桃心在前引路,未近院落,已闻院子里猜拳嬉笑声。 “呵呵,被人抢了先啦,是同舍的姐妹。”桃心坏笑道,“我们悄悄过去,没准儿有好戏看呢。” 五龙镇的男、女平时都是分开住的,同一院常住着多个要好的兄弟或姐妹。 几人都随她潜近。 院子不大,两棵桃树枝桠相交便是门。院内一棵桃树、树下一截桃桩为台、台上摆些酒菜,桌旁一男三女四人,正谈笑饮酒。男的肥胖身材坐在桌旁有如一堆r,脸上赘r将一对眼掩成两道缝,下巴三重折,即使不笑也面带嘻容。三女中只一女是五龙镇民,头上别着一枝桃花,乃桃心舍友桃禾。 “呵呵,这男的倒是老相识。”李虹儿小声与众人道。 “我怎么没见过?”巨龙归海问道。 “还记得有人送番茄向城主求婚吗?”李虹儿道。 “啊,”巨龙归海讶笑道:“他就是何不死?” “对。”李虹儿低笑不止。 院内正是何不死与他的两名性宠如云、随缘。 桃心不知这段故事,却也惊讶道:“桃禾姐可是镇里出名的美女,绝不轻许人桃枝,不会这懒蛤蟆想吃天鹅r吧。” 柳絮、柳青、莺儿却都知道,此时也都浅笑不已,几人笑罢也都按声不语,偷瞅院里四人说笑。 但听何不死道:“男人三妻四妾是天道,女人只能有一个男人亦是天理。” “又来,就你歪理最多。”随缘翻了一眼满口胡言的何不死道。 “就是,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当然也该有三个丈夫、四个老公啊。”如云也不依道。 何不死却不急不缓,笑着饮一杯酒。 桃禾也笑道:“照你这么讲,每个男人都要三妻四妾,那天下的女人也不够分啊?” 何不死放下酒杯,呵呵一笑道:“非也,非也。大多数男人自然一个老婆也没有,而少数优秀如我何不死者当尽享天下女色才是我所言的天道。” “打倒吧。” “去死吧。” “呵呵。” 桃禾只是呵笑,如云、随缘二人则都出言相向。 何不死呵笑道:“优胜劣汰,乃是天道,为保持物种优势,自该是优秀的男人多做贡献。” 如云道:“就算你说的有点歪理,那我们优秀的女人当然也该多找几个男人才对啊?” 何不死笑道:“哈哈,天乾地坤,上下有位、男女有别,岂能同等视之。” 随缘道:“男女平等,怎么到你这儿就成了不能等同视之?” 何不死道:“男、女平等自是不差,但平等却非等同,这男、女之事上便有诸多无法等同的地方。” 桃禾道:“噢,那请何公子说说,倒底为何男人可以三妻四妾而女人不可?” 何不死道:“男女交h、繁衍后代乃属天道自然,仅从生育角度而言,一年之中,一个女人只能生一胎,也即只需一次交h而已,当然只要一个男人也就够了。男人则不同,为使物种繁盛,男人理应尽可能多与不同的女人欢爱才应天道,所以男人理当三妻四妾,而女人则只需一个男人。三位以为何某是否有理?” “歪理。” “切??” 随缘、如云虽都不屑,却一时无语反驳。 桃禾笑道:“男、女不同,人与兽自然也有别,男女欢爱,若仅为生育后代一项目的,公子又何必三番五次向桃禾讨这头上桃枝呢?” “对啊,若只为男娱女欢,男女之间总没有什么分别吧?”随缘道。 “就是,在这欲海世界里,你们这些神民的男人们,想打天道自然的幌子寻欢作乐,却是不可能啦。”如云也道。 何不死却凄然一笑道:“正是如此,男人才显更加可怜。” 三女都是一愣,奇道:“此话怎讲?” 何不死道:“男女欢娱亦有不同。女人欢于自身,而男人以讨女人欢而欢。” 桃禾道:“这话倒听着有味,还请公子详解。” 何不死道:“女人欢娱来自于身体所受诸般刺激,飘然欲仙的诸般感受,那是来自身体里最直接的欢喜,男人不过是其中使己身达到仙境的道具。而男人欢娱则不同,来自于身体的感受较之女人确要差得许多,更多的欢娱则来自于心理的感受:一是入侵女人最密处所带来占有的快感;二是眼见耳闻女人在自己的攻刺下,脸上不堪欢悦的表情、口中所发诸般声响、身体的扭曲颤动,女人诸般表现所带给男人征服的快感。所以说,女人因自身快感而娱悦,而男人则以女人的欢悦而喜悦。” 桃禾道:“照公子这理,男女交h,倒是女人占男人便宜喽?” 何不死笑道:“正是如此。” 随缘、如云面面相觑。 桃禾道:“公子这理却与世人‘男女交h女有损失’的观念相左,可有高见?” 何不死道:“正如前面所言,男人以占有女人为快乐,从这层意义上来讲,女人对于男人,不过如同牛羊一般的财产而已,既然是财产,自然就会有你争我抢,争抢使女人拥有了原本没有的价值。如同珠宝玉石,本质上不过是一块石头而已,因人将其视为财物而争抢,才使它们有了现在的价值。 “另一方面,女人又与玉石不同,玉石可以锁在箱子里既可得其全,女人则不行,不过,尽管无法通过锁住女人的身体而确保财产,却出现了各种约法,也即所谓的道德,来束缚女人的思想。所以千百年来,形成世人现在的男女观念也就不足为奇啦。” 随缘、如云点头,都道:“这番话倒还有些道理。” 桃禾呵呵笑道:“听你这一番话,似是桃禾若是不想受这思想的禁锢,倒是该将这头上桃枝双手奉上才是喽。” 何不死呵呵一笑道:“正该如此。” “饶这大圈,原来还是为这个啊?”随缘道。 “狗改不了吃屎,色狼是改不了性的。”如云道。 桃禾笑道:“也罢,念在公子如此锲而不舍,桃禾便将这桃枝送于公子吧。” 说着将桃枝取下,何不死呵呵接过,挥动的桃枝对天笑道:“老娘,儿子又得手喽。” “公子且慢。”桃禾笑道,“我虽将桃枝予你,但桃禾的身子却不轻许与人。” “啊?”何不死拉长嘴巴,一张天生笑脸,此时顿傻,表情甚是滑稽。随缘、如云哈哈大笑不止。 “不过,”桃禾道,“也非全无可能,既然桃禾已将桃枝赠予公子,心中自是允了一半,但桃禾却不与无能之辈欢娱。咱们五龙镇尚武,公子只需与桃禾比试一回胜出,则桃禾任由公子施为。” “这?”何不死一脸的为难。 “怎么?”桃禾见何不死一脸为难,便当他只会耍口。 “若比其它还好,只是这动起手脚来,我何不死却不忍伤着姑娘,既不忍出手,又如何能胜。要不,这样吧,我站在桌台上任由你打,十招内只要姑娘未伤何某一拳一脚,即算你输如何?”何不死道。 桃禾一怔,这张桌台径长不过米余,腾挪空间甚小,而且何不死又是身体肥胖,十招内不中一拳一脚却非不易。 正要答应,却听如云道:“桃禾妹子莫上他当。” 何不死忙瞪如云,如云却嘻笑不理,仍道:“他呀,平日里最爱偷吃人家大姑娘、小媳妇,又怕被人捉了挨打,所以别的本身没有,只练就一身飞檐走壁逃跑的功夫,却是了得,怕这欲海里在轻功的造诣上胜他的屈指可数。” 何不死被人揭了底,一张肥脸像个皱皮缩水的大苦瓜。 桃禾笑道:“既如此,那我们比别的吧,任由你选,凡是胜了便算数。” “此话当真?”何不死一喜道。 “绝不食言。”桃禾道。 何不死哈哈一笑道:“那我何不死今天就显一手绝活。” 随缘笑道:“你除了贪吃、擅逃,还有什么本事我们姐妹不知道的?” 何不死嘿嘿一笑道:“我何不死最爱美食、美女,美食且不说它,这美女除了使我练了一身轻功,也使咱这档下宝贝修成一门奇功,今天就耍给你们瞅。” 随缘、如云虽不知他这宝贝有何奇功,但平日里受用无数,此时听闻俱都一羞,桃禾却是一奇。 但见何不死颤身一抖,也不知他如何做到,一身衣物尽已抖落却非收入系统空间,着实让人惊叹。随缘、如云二女见桃禾惊讶,便都笑道:“他呀,为了偷吃人家姑娘、媳妇,他可没少下功夫,即使脱衣物寻常事,因与男女之事相关,也被他弄得这般出神入化,也算是天下少有啦。” 何不死一笑,就地拔高、翻卷、平伸,已躺身在桌台上,细瞅却见他那二百余斤的r身确非压在桌上,而是躺在一个酒杯上,只是皮厚r肥将酒杯遮住,不留意却不易瞅出,桃禾自是看出,叫了一声好。 “还请桃姑娘帮个忙。”何不死仰面平躺着对桃禾道。 “怎么帮?”桃禾不知何不死要做什么。 “咱家小弟此时软疲,还请姑娘把它弄硬了才好再演。”何不死一本正经道。 桃禾与随缘、如云二姐妹却哭笑不得。 “你要我怎么弄它。”桃禾也只得问。 “也脱了衣物,用口试试。”何不死仍是严肃的道。 桃禾也知何不死趁机戏耍,反而越想知他要做什么,也按他要求做,将一身衣物褪尽,却从她身上传出芬芳桃花香气,比着衣时更香。桃禾才将一张樱口凑近,何不死那物却“蹭”的立起绷直,高达七寸,着实将桃禾吓了一跳,何不死这才恶搞得逞,哈哈大笑。桃禾羞恼,“啪”的一巴掌拍在那物上,何不死装作疼的配合几声惨叫,那物却胀更比先前。 “好,表演正式开始。”何不死口道一声,从身下桌台上摸出碗、碟,让如云、随缘尽都装满水,何不死也不用手,竟以阳物为道具玩杂耍,顶着碗、碟,内中都盛装满水,但见碗、碟或旋、或弹、或翻,滴水不洒。 初时一碗、一碟,后又渐多,但见碗、碟翻飞,让旁观的三女都觉眼花缭乱,但何不死那物有如灵蛇从容不迫,不时翻出诸般花样。 三女均是目瞪口呆。 各种花样耍罢,将碗碟收了,也不起身,问道:“桃姑娘以为如何?” 桃禾道:“何公子枪法凌厉,竟能耍出这番花样,桃禾自是无能为力,只好认输便是。” “哈哈。”何不死大笑着,又对如云、随缘道:“拿坛酒来,未启封的。” 何不死竟又以一只阳枪,顶举着满坛酒水,抛接旋转,让三女不时喝彩,但听何不死一声暴喝,那坛酒被抛高数米,待在坠落,被何不死蓄劲硬接,竟将酒坛捅破、裂开,一坛酒尽洒于身。 如云、随缘也是首次观看何不死显这手绝活,都是暗自生羞。 桃禾惊极,想到晚些时间,自家私嫩处将要承受这贯穿酒坛的力道,不由自主的打个颤,又莫名暗中兴奋不已,s处不觉着蜜汁外流,从她身上传来更浓的桃花香气,香气却无从掩饰,脸上一时羞红。 何不死、如云、随缘也才已知那桃花异香竟源自桃禾蜜处,自都赞奇。 何不死开玩笑道:“都称五龙镇为‘外桃源’,原来这‘内桃源’却是在桃禾姑娘这儿,何不死真是几世修来的福份,竟有缘一探桃源深处。” 如云、随缘都被何不死一番笑话引得呵笑不止,边笑边去扶那何不死起身,桃禾被笑得害羞,有心也羞辱何不死一番,心生一计,便止了如云、随缘,嘻笑道:“两位姐姐且慢,何公子这一招确实精彩,但桃禾还有一物想要何公子一试,不知敢否?” 何不死被他一番赞,心下大快,便豪爽道:“哈哈,既然桃禾姑娘有兴致,何某尽力便是,不知要何某耍什么物件?” 桃禾娇声一笑道:“我。” “啊!”如云、随缘都是一惊,何不死也面带为难,桃禾心下暗喜,借机出言解气道:“何公子一条枪,花样百出、威猛无比,如果到桃禾这儿软蛋了吧。” 何不死一个男人哪受这般激将,硬着头皮道:“何某一条枪从没在女人面前缩过头,如云、随缘,把桃姑娘绑一下。” “啊?”桃禾一惊,道:“你真的要顶,莫折了那宝贝。” “折了宝贝也不能折了何某半世英明。”何不死又催如云、随缘。 无论三女如何劝解,何不死只是不听,桃禾这知道自己玩笑开的过火,只得配合如云、随缘二女。桃禾习武之身,自是软韧,如云二女轻易将桃禾双脚背折过脖颈,由她双手抱住,取出宽带捆扎好,将桃禾弯成一个圆,双峰拱挺、s处外显,羞容满面,香艳更胜桃花。 二女将桃禾举起,私x往何不死的长枪套去,松手,只听“噗”的一声,长枪尽没,桃禾发出难禁的羞嘤声。但见何不死臀挺腹收,上、下拱动,腰身左摇右拧,桃禾便上起下跌,又以阳根为轴的转动,此情此景让观者诧舌,而身在其中的桃核更是惊异、刺激,香汗直流、娇咛y喘不止。 何不死猛的一挺臀腹,桃禾便被抛高,在半空的连翻了数个跟头,又“噗”的一声精准的套回,半空中留下阵阵桃香,引得旁观二女大声鼓掌赞叹,院外林间众人更是面面相觑。桃禾更被这刺激的冲上了九宵云外,一股y精猛s而出,却被何不死塞堵在内无法泄出。 桃禾泄罢,浑体酸软,神魂散漫,在何不死上瘫软欲坠,却被何不死左摇右动像个喝醉的酒鬼。还不时的上下急速的抖动,让桃禾痉挛不止,未多时何不死也腰眼一酸,一股阳精尽s,激得桃禾再次高升。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y精潮涌而出的瞬间,何不死下t猛的一顶,桃禾再次抛入半空中旋转,只是这次身子打横,外喷的y精连? 第 24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说时迟那时快,就在y精潮涌而出的瞬间,何不死下t猛的一顶,桃禾再次抛入半空中旋转,只是这次身子打横,外喷的y精连同原本x内所积有如一条水枪在空中划出一个圈,精水四s,满院桃花异香浓郁。 半空快速横旋了三周半,边旋边落,又被略软的阳物用力极巧的顶住肚脐,缓缓旋停,桃禾下t仍不时收张,二女上前将桃禾扶住,解开绳索,桃禾瘫软在何不死身上,有如被剔去了骨头的水晶j。 早将院外一众人看得惊呆,巨龙归海竟不由自主的喝起彩来。 26?上 逢旧识煮酒论剑,结新盟密谋献美 何不死在院内的精彩表演让林间偷窥众人叹为观止,巨龙归海更是赞出声来,待醒悟已来不及,众人也只得在院中几人注视下,从树后现出身来,好在欲海里偷窥香艳也是惯常的事,李虹儿诸人不过略觉尴尬而已。 “哈哈,昌城公、耀武将军大驾光临,何某有失远迎。”何不死略带讽意的笑道。 巨龙归海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呵呵,咱们虽说失礼,却也是好意,怕扰了何公子兴致。”李虹儿微带嘲弄的笑道。 两拔人都是一笑。 桃心这才知道,李虹儿、巨龙归海竟是风月城中名人,自是惊喜。 李虹儿几人行至院中,桃禾也才醒转过来,见院里多了桃心众人,自是满面羞容,忙道失礼,对桃心道:“心妹,先招呼一下客人,我去换身衣服。” 桃心道:“呵呵,何公子也去和姐姐一道洗浴吧。” 桃禾又羞。 何不死呵笑道:“诸位稍坐,何某去去就来。” 如云、随缘二女虽只旁观,亦都是水汗湿渌,搀扶着桃禾也屋里去了。 桌台小,坐不下诸人,又兼夜幕已近,众人便在院中空地搭起篝火,席地而坐。李虹儿取出百兽山时余下的野味,也不必桃心另外张罗。桃心自去取了两坛储了近二十年的“桃花酿”,却是系统里买不到。 巨龙归海拍开坛口封泥,一股浓郁的桃花香气便从酒坛中溢散开来。 “好酒。”巨龙归海只闻酒香便不由赞道。 “呵呵,这桃花酿乃以桃花蜜精制而成,酒香浓郁、入口绵纯、不伤胃、不上头,自是款待贵宾佳酿。”桃心介绍道。 巨龙归海忙与众人斟上,当先饮了一碗,咂嘴道:“果然好酒,只可惜酒劲不够力道,倒像专为女人酿的。” 桃心道:“倒是桃心疏忽啦,这酒正是我们姐妹饮的,我再去取一坛来。” 说罢又取了坛来,巨龙归海再饮一碗,酒香依旧,只是酒入口喉,略带苦味,酒烈如火,酒入胃腹,口中余味却是甘甜清凉,胃腹更暖热舒服。 巨龙归海连饮三碗,才哈哈大笑着拍腿高呼“痛快。” 翅猴王也饮一碗,赞道:“果然好酒,比本王的猴儿醉更加过瘾。” 桃心道:“这酒名叫‘苦尽甘来’,以桃仁为主要原料,酿成时味如黄莲,入口如火炭,不能立饮,至少也要存上三十年,这坛酒领来后便一直窖存,算来自酿成,也近五十年喽。” 众人哗然。 于是,巨龙归海、翅猴王饮苦尽甘来,众女与粉云公主饮桃花酿,齐干,都赞好酒。 何不死与三女也已收拾毕,桃禾换了一身短旗袍,更显婷婷玉立,才踏出屋门,便听何不死道:“好酒,还是昌城公、耀武将军有面子。” “呵呵,哪里面子、里子,何公子再不入坐,怕这一坛苦尽甘来不够归海大哥一人饮呢。”桃心道。 何不死颤着一身r奔过来,自斟自饮,一番回味,道:“这酒可还有,拿来拿来,今晚来他个一醉方休。” 桃心笑道:“有是有,只是要看桃禾姐舍不舍得拿喽。” 桃禾与如云、随缘正巧出屋,恰好听到桃心的话,只听桃禾道:“死丫头,今日贵客临门,取来便是啦。” 何不死道:“这酒难不成一人只有一坛?” 桃心道:“苦尽甘来酿造不易,镇里的女孩子在出生的时候,才会有一坛,除此以外,即使有钱也无处买的。” 众人这才知道这酒原来这般珍贵,何不死忙道:“那还是不要拿了,我来沾耀武将军的便宜就好。” 桃心道:“也好。” 四人也席地坐了,柳絮把野味分给四人,都各自动手烧烤。 巨龙归海给何不死斟碗酒,道:“那我可就欠桃心妹子一份情啦。” 何不死端起先闻,饮一口,细细品味,然后一口饮尽,赞道:“好酒,细饮有如女孩情蔻初开时的缠绵、羞涩,痛饮又有女孩热恋中的火辣、热情。怕是这酒只赠心仪的男子喝,呵呵,耀武将军这情债要以身相还啦。” 何不死呵呵笑着自斟了一碗桃花酿。 桃心望了眼巨龙归海,脸上红晕又生。 “你呀,费话总那么多。”随缘见桃心生羞便笑责一句何不死,又与众人互问了名姓。 诸人烤r、饮酒、闲聊。 “对了,镇上可有一株千树古桃,很想去开一番眼界?”李虹儿想起五龙镇的传说,便问桃心。 “原是有的,树高百丈、桃枝伸展开来近千米,葱葱郁郁却不开花,三年前开始枯萎,现下已经没有了。”桃心面带遗憾道,“今年初,记得是正月十五夜,忽天降一道五色奇闪,劈在古桃上,整株古桃连同地下根径尽为飞灰,飞灰又化为彩蝶,有月光下飞舞,都往桃源处飞去,群蝶散尽却余下一把剑。”桃心回忆起这段奇事,脸上不时闪过遗憾、惊奇等诸多表情。 “剑?”李虹儿、巨龙归海一众都甚奇。 “对,‘落英缤纷剑’。”何不死边饮酒边道。 “啊??,五剑之一的落英剑?”李虹儿惊道。 何不死表情依旧平静,似是早已预料道会是这结果,微点头。 桃心接过话道:“正是,人狼亲口讲的。落英剑初现时,竖悬于半空,自生一道结界,人可远观,却不可近前。于是镇民便在发现剑的地方筑了一间‘悬剑阁’,现已成五龙镇一景。” “难道不怕有人取走吗?”巨龙归海问道。 “镇长早已有言,但凡能取走落英剑的,便为五龙镇主。人狼曾言,合欢节月圆之夜,便是落英剑结界最弱之时,这消息早已传开,所以今年来五龙镇的玩家比往年更盛。”桃禾道。 “月圆之夜怕要热闹的很呢。”李虹儿道。 “哪里会到月圆之夜,今日为y历五月二十三,只怕六月初一开始就会热闹呢。”何不死道。 李虹儿、巨龙归海都是一怔,随即明白,玩家死亡复活需十五日,六月初一起玩家间相互铲除劲敌的行为也就不难预料。 “何公子可有意这落英剑?”巨龙归海问道。 “哈哈,我若说没有,你们信吗?”何不死笑意甚狂。 “哈哈,今日与君对饮需尽欢,月圆之夜怕要与何公子刀兵相向呢。”巨龙归海也豪爽笑道。 “耀武将军果是痛快汉子,来,何某敬将军一碗。”何不死笑道。 “我信。”李虹儿话虽轻,却使众人都觉一震。 “噢,何某确实无意落英剑,但昌城公又如何判知的?”何不死甚奇,巨龙归海更是一愣。 “呵呵,本来不知道,所以出言试探,没想到何公子竟直言,是个爽快人,倒使虹儿惭愧啦。”李虹儿笑道。 巨龙归海一怔,原来李虹儿竟以“我信”这话试探,想是原本并非只这一句说词,不想何不死竟直言,且见何不死自然流露出得逢知己的爽快表情,知他所言非虚,是以李虹儿自言惭愧。 “哈哈,昌城公果然机智,不会这句话还是在试探吧?”何不死笑道。 “呵呵,自然不是,因为公子是个爽快人,虹儿有话尽可直问,自然无需拐弯抹角,来,虹儿敬公子一碗。”李虹儿道,言罢与何不死对饮一碗。 “昌城公似是有话想问何某?”何不死道。 “正是。”李虹儿道。 “但问无妨。”何不死道。 “何公子可是一方城主?”李虹儿道。 “是,坠落天堂便是何某的窝啦。”何不死道。 桃心姐妹、巨龙归海诸人无人不惊,坠落天堂是一个岛城,以其神奇的建筑、花样繁多的娱乐设施闻名于欲海,名声不亚于风月城,只是一直无人知道城主为何人,不想竟在眼前,而且直言不讳。 一众人都道:“久仰。” 李虹儿也随众人口道久仰,只是表情却无众人的惊讶与仰慕,似是问前已猜出八、九分。 巨龙归海道:“风月城也曾派人查访过坠落天堂的城主,只是一直无果,公子既然有意隐瞒身份,为何又如此爽快告诉我等。” 何不死哈哈笑道:“何某喜欢四处游历,是以常年不在岛上,也无刻意隐瞒身分,许多人只在暗中探查岛主身分,却无人明着来问我或我的手下,既无人问,我等还不至于无聊到四处炫耀自己身份吧。” 何不死一番笑谈,自引得诸人一番笑,李虹儿笑道:“呵呵,明人不做暗事,跟痛快人打交道,最直接的办法反而最有效,虹儿还有一问,坠落天堂可是五剑之一的‘地龙翔天剑’?” “哈哈,痛快。”何不死大笑道:“世人都知欲海有五剑,而且已出其三:一是这五龙镇的‘落英缤纷剑’,仍未有得主;一是‘冥火逆天剑’,为独孤城主所得,知之者不在少数,已称得上是众人皆知的秘密;唯有何某得这把‘地龙翔天剑’,就一直摆在世人眼里,竟无人知,今日得逢昌城公问起,何某才算威风显摆了一回。” 又引众人哄笑。 桃禾仍是有些不解,问道:“难不成,整个坠落天堂就是这把剑?” “正是。”何不死解释道:“五剑各有其相,本相都有三种,分称‘剑相’、‘饰相’、‘外相’。五剑各有剑型,如我的地龙剑乃一对双股剑,作为攻击武器使用,这便是五剑的剑相;五剑闲时可以当作饰品配在剑主身上,形状也各不同,独孤城主的‘冥火逆天剑’便是一个骷髅项链,这便是五剑的饰相;五剑除剑相、饰相外还有一相,便是外相,‘地龙翔天剑’的外相便是坠落天堂,我将其置在四季如春的海域里,便成了一个岛城。另五剑除了三种本相外,还可由剑主施为将其幻化成其它各物,只是需要消耗剑主的精、气、神来维持。” 桃心道:“何城主可知五龙镇‘落英缤纷剑’的饰相、外相是什么,还有地龙剑的饰相呢?” 何不死哈哈一笑道:“被人称城主的感觉还真爽,地龙剑的饰相很像传说中哪吒所踏的飞火轮,是一对生有翅膀的飞轮,不过没有火。落英剑仍未有得主,其饰相、外相尚不得知,没准外相便是这五龙镇呢。” “啊?如果五龙镇是落英剑外相,那我们这些镇民又是什么?”桃禾惊道。 “五剑都是一件空间法宝,内中各成一界,可将原民迁至其内,若果五龙镇是落英剑的外相,诸位想来也都是原生的剑内民众。”何不死道。 “哇,这五剑竟这般神奇,为何公子不想再多得一把?”莺儿问道。 “呵呵,人要知足,而且拥有的实力越强意味着责任越大,一把地龙剑已成何某牵挂,不能任游在这欲海里,哪还有心再得他剑。”何不死道。 “好一句实力越强、责任越大,来,归海再敬城主一碗。”说着拎起酒坛为何不死斟酒,却不想酒坛已空,只倒了半碗,二人相视一笑。 “两位稍等,今晚定要让诸位尽兴。”桃禾起身回屋将自己那坛苦尽甘来也取出,自开了封泥为二人斟满,何不死、巨龙归海都是爽朗一笑,齐干。 “我听说五剑均有剑灵,不知真假?”李虹儿续问道。 何不死呵呵一笑,只将如云、随缘搂在怀有,笑语不答。 如云推开他,道:“当然有,我有姐姐随缘便是地龙剑的剑灵啦。” “啊,剑灵也可收为性宠?”柳絮奇道。 “当然可以,而且不占用性宠名额。”何不死乐道:“我当初遇到了如云、随缘姐妹,心中喜欢,费尽力气,终于打动二美的心,收为爱宠,谁知她们竟是地龙剑的剑灵。呵呵,于是来了个买二送一,就得了这‘地龙翔天剑’。” “哈哈。”众人听何不死竟有这番际遇,都是又诧异又觉有趣。 “地龙剑灵便有这么美的两个姐姐,说不定这‘落英缤纷剑’里又藏着个大美人,怕这也是何城主不收落英剑的原因吧。”莺儿取笑道,不想竟被她猜中,如云、随缘二人都露些尴尬与羞意。 “未出世的又是哪俩柄剑?”柳青叉开话题问道。 “这个倒是有官方资料,不过也只有名字而已,一柄名叫‘冰心玉壶剑’,一柄叫‘墨金麒麟剑’,分别简称‘冰心剑’、‘麒麟剑’。”巨龙归海道,“其它资料何公子可还晓得?” “我也只知这么多,五柄剑分属五行,从各剑名字中即可推知,想这冰心剑便是水剑,麒麟剑则是金剑啦。”何不死道。 众人聊到很晚,便商议住在桃心的家里:何不死与桃禾一间,巨龙归海与桃心一间,李虹儿独自一间,各宠收归系统空间,只需三间房即可。 待收翅猴王与粉云公主时,才惊然发现一猴一鼠早不知去向,想是一猴一鼠与众人聊天甚觉没趣,便自去寻乐,只是众人聊得投机都没留意。猴王自不必说,粉云公主也都算是武技高手,一猴一鼠出去游玩,倒也不让人担心。 几人便各自回房休息。 三间房相临,因是木制,隔音效果并不理想,扰得李虹儿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中甚是烦燥,索性起身到屋外散心。本想去悬剑阁,但想到路过活动区,不用想也知那里处处男欢女爱,也就作罢,直往五龙山桃源方向行去。 虽是晴夜,却只一轮弯月,隐在一片薄云后面显得昏黄。李虹儿便在树梢上施功飞驰,未多久已至五龙山。五座山之间虽有间隔却长满桃花,而且这里的桃树均是自然而生,树间距要比五龙镇上密实许多,也未经人打理,所以枝桠交错、粗细不均,林间更无成路可寻,亦无人迹。 李虹儿便跃至树梢,依旧踏着树枝直往里奔,远远可见林间有一株巨型桃树,远比其他桃树醒目的得多,也不知奔了多久,那巨桃仍旧是那么远,竟像是沙漠里的海市蜃楼,可望而不可及。惊觉回望,才发现自己奔了这半天,仍只是离桃林边缘数百米的距离,立时想起百户村长讲的传说,现下明白这桃林古怪。 树梢上尚且如此,如果在林间寻路更加不可能。李虹儿便放下一探桃源的念头,干脆在一株桃花枝上平躺下来,眼望星空、口鼻闻香,烦燥的心情平静了许多,便合眼在桃枝上小憩,忽隐隐听见箫声来自桃源,才一睁眼便又不闻。 李虹儿甚觉奇怪,几番试验后便发现,闭眼静气即可闻箫声,但若是睁眼这箫声便不复存在。箫声凄婉悠长,似曾耳熟,细听下竟是百户村民所喝的“人狼”歌,只是这箫声却远比村民所歌时更觉吸引,心神似都随曲音跳动,脑中不时浮出一只孤狼独行在夜间,飘泊、孤独的意境跃然脑海里,仿佛自己便是那一只孤独的狼,独自寂寞的行在不知何处是归途的旅程中,不知不觉中潸然泪下。 就在李虹儿沉浸在箫音所营造的萧然气氛时,忽听一声鼠吱尖叫,声音虽弱却尖厉,叫声中更透着惊恐,李虹儿大惊,竟是粉云公主,忙跃起循声奔去,声源来自就近的一座张牙舞爪的龙山。 26?下 逢旧识煮酒论剑,结新盟密谋献美 就在李虹儿沉浸在箫音所营造的萧然气氛时,忽听一声鼠吱尖叫,声音虽弱却尖厉,叫声中更透着惊恐,李虹儿大惊,竟是粉云公主,忙跃起循声奔去,声源来自就近的一座张牙舞爪的龙山。 不多时便见桃林中有一片桃树枝摇树晃,粉云公主声音更加清晰,正要跃身下林,只觉身后一阵疾风向她扑来,心中一惊,忙向旁一闪,定睛细看,竟是翅猴王。猴王也已看清来人是李虹儿,只道一声误会,便呼啦啦扑向林里摇动的树林,他翅膀硕大,茂密桃林被他拦腰折断数株,才落于林间。 李虹儿也随他跃下。 “死,死猴子,你去哪儿啦。”粉云公主一看翅猴王便催动金猪躲在他身后,心神稍宁,口中便道,语气还带着惊颤。 李虹儿定睛一看,亦是大惊,百余米外一只血红巨,身长数丈,脑门中央生有独角,极似犀牛。此时异蟒也被翅猴王威势所惊,就近盘在一棵桃树上,只听那尺粗的桃树竟发出嘎嘎声响,似是要被勒折,异蟒口中一条分叉长舌不时伸缩,发出“咝、咝”的声响。 “哪来这么长一条虫?”翅猴王问道,显然一条长蛇还不至于看在他眼里。 粉云公主则不同,因这蟒蛇是她天敌,未交手,便已心惊胆寒。此时跑至李虹儿身旁,惊慌的情绪才得以平复,思及刚才自己狼狈相尽被翅猴王看在眼里,心头甚是不爽,道:“先别问那么多,替本公主杀了这畜牲。” “哈哈,你当本王是你贴身侍卫不成?”翅猴王见粉云公主此番仍是蛮横,便笑道:“刚才的威风哪去啦。” “你??。”粉云公主气得浑身打颤,却又无言反讥。 “猴王小心。”李虹儿一声惊呼。 那巨见一只高不过两米的猴子竟不将自己看在眼里,自是恼怒,一条蛇尾如一条骑士的长枪直刺过来,所遇桃树尽被d穿,桃花木屑横飞,威势甚是惊人。翅猴王虽与粉云公主斗口,心神却一直紧盯着巨的一举一动,此时见血蟒发动攻势,忙一纵身跃起,躲过蛇尾,径直斜扑过去,一双猴爪忽的变大数倍,一条胳膊突的伸长,尖得的猴爪直身那蟒七寸抓下。 那蟒一惊,心知厉害,忙拧转身躯,挡住身体去路的桃路尽被拦腰扫折,桃树折倒时发出“咔嚓、吱吖”的声响,蟒尾攻势却丝毫不减,由长枪的直刺改为长鞭往猴王背后抽来,发出“呜??”的抽空声。 翅猴王脸上闪过冷笑,似是血蟒此招早在他预料之中,一对放大的双爪迅疾的转向身后,恰将蟒尾抓在爪中,尖利的指甲深陷在蛇尾中。翅猴王既算计血蟒这招,自是早做好蓄势准备,蛇尾才一触手,便震翅拔高,未及血蟒有所反应,数丈的蟒身已被翅猴王扯起至半空中,但见翅猴王双手剧烈抖动,蟒身便如一条被抖动的长绳,泛起一道道波浪。 那血蟒天生的软骨,被翅猴王如此一番抖弄,浑身骨节顿酥,哪来还能再动弹,翅猴王却玩的兴起,但见他在半空中划飞成弧,血蟒便被他带动在半空中抡成一个圈,又被翅猴王注入内劲惯摔在桃林的山石上,桃林尽折、山石尽碎,那蟒虽仍未死,已是血流不止、奄奄一息,仅能抽搐而已。 粉云公主早冲上去,尖爪刺破那血蟒坚实硬甲,直c七寸,蛇血汩汩,粉云公主扑上去一番痛饮,直至再也喝不下才止。翅猴王也招呼李虹儿去饮些蟒血,李虹儿怕腥,翅猴王自顾饮饱。 一条蛇已软塌塌的横在地上,只余偶尔的一下颤动。 粉云公主仍不放过,又命金猪以獠牙在蟒皮切开一条缝,将整张血蟒皮扒下,说是这血蟒皮又结实又轻便,最适合做铠甲;又将一条蟒脊里的髓筋抽出,说是要做长鞭与弓箭的绝好材料;再取出蛇胆,让金猪整个吞下;还将那蟒头上的独角拔下,说是一看就是好东西,虽不知道有什么用,先收了再说。但见她与金猪熟练配合,边自语边动手,干净利落,早把一旁李虹儿、翅猴王看得惊呆。 直至粉云公主忙完,招呼李虹儿帮她把这些材料收起来时,才发现李虹儿与翅猴王呆愣盯着她的模样,忙往自己身上看,爪子、身上都是血,脸上景况看不见,只用爪子下意识的一抹,本已沾满血的脸上更显恐怖。 “够狠,本王敬服。”翅猴王作出一脸惊惧表情赞道。 粉云公主这才明白一猴一人为何如此看她,藐视的望一眼翅猴王道:“扒皮、剔骨、抽筋,这就是惹了本公主的下场,哼??。” 一声哼吧,便自回了宠物空间。 翅猴王只觉浑身抽冷打了个寒颤。 李虹儿帮粉云公主将一应物事收进物品空间,又转送至宠物空间,按她要求买了一应制皮做革的工具,这才算了事。 “猴王,倒底怎么回事?”李虹儿这才问翅猴王。 “你们闲聊的时候,我被粉云公主悄悄拉出院外,她说听那何不死讲落英剑如何好,若是等十五月圆再去抢,哪还有机会,便要拉着我今晚就动手。我劝她不住,只好随她,反正左右无事,便当陪她玩耍。还未到悬剑阁,她鼻子好使,说是闻到有血蟒的味道,便拉着我循着味道寻去,竟有两个武技高手劫持了五龙镇的镇长和两名侍女,我们便一路跟踪而来。可能被他们发现有人跟踪,两人分开,我便追那个劫持着镇长的中年汉子,不想却追丢了。听到粉云那丫头尖叫,知道她碰到了血蟒,闻声赶来,恰好见到你,误当成那人,便出手袭击,好在没伤到。后面的事情你都看到了。”翅猴王将一路经过简单叙述一遍。 李虹儿一惊,问道:“何人大胆,竟敢劫持镇长。” 翅猴王也不知道,而且现在也都失了线索,不知该如何追查。 正在李虹儿、翅猴王心急,忽听山间桃林里隐隐传来几声y笑,两人一怔,便齐往那声寻去。却是在林间有个山d,十分隐蔽,d口仅半米来高,内中向外透着火光,二人不敢冒进,翅猴王将身子缩小成只蚊虫大小,飞入d内,李虹儿则守在d外,听里面动静,随时接应翅猴王。 翅猴王不敢大意,小心隐蔽在石缝里往d里观望。 d内不大,对站着二男三女:一男矮肥、四肢矮粗,四十来岁;另一男二十七、八,方脸剑眉,面相威仪;三女却是镇长与两名侍女,窈窕身材,因背向翅猴王,看不清面容。 d里情形却让翅猴王看得糊涂,虽看不清三女表情,却见二男面容整肃,似是凝思,显然三女并非被劫持。 “安亚日三、血杀,想好了吗?”镇长口气冰冷的问道。 d内二男相互对视,未立即做答,d外李虹儿却是一惊。 李虹儿在风月城,曾亲自主持对天下各大势力的调查,自然知道安亚日三与血杀的来头,他们分别是不死森林小犬一狼、血狱城血海飘香最为得力的大将。让李虹儿心惊的是这二股势力竟纠结到了一起。 “风险很大,一旦失败,血杀便为血狱城惹下一个大麻烦。不过,风险越大也就意味的报偿越丰厚,事成之后,有什么好处还请桃靥姑娘明示。”血杀道。 安亚日三未出声,一对眼却盯着镇长桃靥,透着野兽捕猎前的冷寒。 “安亚日三,不会隔墙有耳吧?”桃靥问道。 “哼哼,”安亚日三一声冷哼,道:“血蟒可不是吃素的。” 翅猴王、李虹儿这才明白那血蟒乃是安亚日三的巡哨,心底都觉好笑。 “我的两名侍女桃蕾、桃蜜,你们可各得其一。”桃靥道。 血杀、安亚日三面面相觑,又都呵呵一笑,道:“桃靥姑娘真会开玩笑。” 桃靥也呵呵一笑,又冷道:“两位可知合欢节的由来?” “略有耳闻。”血杀道。 “可知一年一度狂欢交h的习俗如何而来?”桃靥又问。 “我耐性不好,有话直说。”安亚日三有些恼她婆妈。 “我们桃源的后人,体质特殊,世代尚武,但所修的祖传功法却最忌男女交h,尤其是高阶功法除要求天赋资质外,更要以处子童身修炼,但若修炼有成却可得不死之身。桃蕾、桃蜜跟数来也有百余年啦,这功法唯有一处不好,一旦修至高阶却被破了处身,所修功力便将付水东流,而与之交h的男子却可凭空得一甲子的功力。”桃靥缓缓而言。 血杀、安亚日三动容,他们资质均非平庸,进这欲海五十年亦是苦修的五十年,其中枯燥、难耐之处自是深有体味,现下有如此机会平添六十年功力的机会,如何能使他们不动心。 “若是两位答应,现在即可抱得美人归,却不用等到事后。”桃靥口气仍是冰冷平淡,却使二人热血沸腾。 “你不怕我们得了便宜却不做事?”血杀道。 “血杀若有这打算,血狱城便先多我这个麻烦,虽不是个大麻烦,但至少会让血海飘香头疼,这是其一。”桃靥轻笑道。 但血杀、安亚日三却都不禁打个寒颤。 “其二呢?”安亚日三问。 “其二,你们不会这么做,因为这只是事前的小甜头,事后的好处远比这大得多。”桃靥道。 “不妨说来听听。”血杀道。 “五龙镇的桃树近千年共结过三颗果:百年结第一颗,五龙镇的母祖食了,便有了我们这些桃源的后人;三百年结第二颗,一狼食了,诞下一只三首魔狼,现为那人坐骑;又过五百年结第三颗果,桃源的桃妻食了,下月十五便怀足三年六个月,将孕出‘五行童子’。”桃靥道。 “五行童子?”两人先前也听过千年生三桃的传说,却从未听人说过五行童子,都奇。 “天赋五纯属,金、木、水、火、土,五行纯属集一身,欲海数千年,也只此一人。”桃靥道。 血杀、安亚日三大惊,天赋纯属,是他们做梦都想拥有的资质,这人纯属也便罢了,竟是五行俱全! “在其诞生前,依自身属性择食脏腑,可将体内属性提纯,所得纯属与天赋纯属无异,可供五人分食。其r常人食延年益寿,修武者食可辟气海;其脑常人食可增慧长智,修法者食可得神丹。”桃靥适时的补充让二人血脉愤张。 “不用再讲,既使让我把天捅个窟窿,我也做了。”安亚日三道。 “杀。”血杀道。 “每月初一子时,他功力最弱。”桃靥道罢便往d外走去,道:“桃蕾、桃蜜,好好享受一下吧。” “是,靥姐。”桃蕾、桃蜜道。 二侍女恭送桃靥出d,翅猴王才看清二人相貌,十六、七岁模样,相貌相似,显是胞胎姐妹:水灵眼、垂胆鼻,微尖下巴,最诱人却是两片唇,粉润晶莹。待桃靥出了d口,二女便开始宽衣解带,披氅滑落,二女都只着半透明粉色肚兜,双峰挺耸隐现,肤色通体白晰透粉,下t却丝毫无遮拦,丝带垂绦更衬二人苗条。 血杀还好,安亚日三面上y猥表露无遗。 “谁?!”d外忽传桃靥一声乍喝,一声“轰”响,四人齐惊。 桃蕾、桃蜜也不顾衣衫未全,纵身出d,手一挥竟各幻出一把桃木剑来。 “八嘎。”安亚日三口出粗言,也只得与血杀一起随二女往d外去。 李虹儿原在d外凝听d内的动静,诸事入耳,惊心不已。直到桃靥即将行出d来,才意识到要潜藏身形,却已为时已晚。待要行功逃遁,却觉身后一道剑气有如排山倒海般,径往后心撞来,来者功力高绝,大出她所料,只得强运冰火两重天与之硬撞一记,仓促之间,竟吃大亏。但觉脏腑翻腾、神识震荡,体内精、气、神乱撞,强压不住,一口血喷出,竟昏将过去。 翅猴王也是大惊,忙随飞出,却惊桃靥动作敏捷迅疾。李虹儿此时如断线风筝飞出,借着月光可见一道血溅,桃靥也是一惊,但仅一怔瞬间便又发动,向李虹儿垂飞落点飘纵。 翅猴王再不顾隐匿身形,巨翅伸展,仍追赶不及,眼见桃靥即将把李虹儿擒捉在手,一道绿光乍闪,抢先将垂落的搂抱在怀,翅猴王、桃靥都惊。 翅猴王不知来者何人,便急中生智,双爪幻大数倍,意欲将桃靥擒住。不曾想那桃靥似是背后生眼,一把桃木剑竟似透体而出,直往翅猴王刺来,翅猴王只觉剑风呼啸,只得斜过身形暂避她出其不意的一剑。 “靥儿,住手。”那绿光幻出人形,乃是个拄杖老者,发、须皆白,背微驼像是个种花的老翁。 桃蕾、桃蜜二女自已认得绿光,知是落英缤纷剑的剑灵桃花翁,忙将血杀、安亚日三拦下,隐匿身形。 桃靥剑势终未展开,硬生收住,与那老者行礼,道:“花翁,您老如何在此?” “刚与人狼品箫下棋,你不在镇长府,怎的在此?”桃花翁查视一番手中李虹儿,答问道。 “这一人、一飞猴半夜里不去寻欢休息,却在悬剑阁游荡,形迹可疑,追踪至此,方才发生争斗。”桃靥道。 “哎呀,靥儿误会啦。这便是百户村助我村民惩凶的昌城公,算是咱们五龙镇的恩人,怎会可疑。”桃花翁道。 “啊,那靥儿现在就带他们回去疗伤、道歉。”桃靥道。 “不敢劳驾。”翅猴王哪敢让她带李虹儿走,飞至李虹儿身旁,没好气的道。 “确实不必了,好在昌城公修为不浅,也只是仓促出手,吃了暗亏而已,我将她体内精、气、神暂予安抚,只需歇息一晚即可。一镇大小事务烦多,像夜间巡哨这些小事就交给手下人做就好,不用事必躬亲。”桃花翁甚是怜惜的道。 “谢谢花翁关心。”桃靥也甚是感激的道。 “谢啥,去休息吧,合欢节,全靠你一人打理,也真是让你受累。”桃花翁道。 “是。”桃靥道罢,望了李虹儿、翅猴王一眼,便向镇里飞纵而去。 桃花翁最擅恢复技,此时已将李虹儿体内精气神理顺,又施法使她昏睡,以静养恢复。 “静养一晚即可。”桃花翁将李虹儿交给翅猴王。 桃花翁对桃靥似是很亲切,言语之中透着长者对后辈的关爱,而桃靥确是有意欺瞒他,翅猴王一时弄不清楚二人是何关系。虽老者施恩于李虹儿,也只一声谢,事情缘起、经历,以及桃靥与人密谋的事情自是一言未提。 翅猴王与桃花翁道过别,轻背着李虹儿回桃心所居的小院,而老者则往悬剑阁,都是无话。 待几人不见了踪迹,血杀、安亚日三、桃蕾、桃蜜也都现了身形。 安亚日三望着桃花翁消失的方向,喃喃道:“落英剑的剑灵原来是花翁。” 血杀也若有所思道:“安亚兄莫非有意落英剑?” 安亚日三道:“血杀莫非无意?” 两人对望,哈哈一笑。 桃蕾、桃蜜都是一震,齐道:“落英剑是五龙镇的,也就是靥姐的,两位公子莫非要食言不成?” 血杀哈哈一笑,道:“落英剑的好处众人皆知,若说一点贪念都无,岂非更显虚伪做作。剑自然是桃靥姑娘的,血杀今晚有美人共度良宵,该知足啦。” 说罢冷不妨将桃蕾搂在怀里,一把撕下她身上的遮胸,上下其手,将桃蕾铺在密林的落花上,口中难禁喜笑,将身上衣物收归物品空间,赤身扑上,全不顾周旁还有桃蜜、安亚日三。 安亚日三口中狂笑,一个箭步冲至桃蜜身边,“嚓”的一声,桃蜜身上的胸衣也被扯成两半,骤然受袭的桃蜜不知是羞、是惊,发出一声尖叫。安亚日三的身形却无丝毫凝顿,双掌通红,似是胀大了一倍,却无声无息的拍往血杀后心。 “噗”的一声闷响,安亚日三一对掌却没拍在血杀后心,而是握着一把剑,一把穿透他心脏的剑,剑长不足两尺,一对眼圆睁,也盯在剑上。 “剑名‘血魂’”,血杀道。 “好剑。”安亚日三面容扭曲、因疼痛而声音低沉道。 “多谢夸赞。”血杀道罢,抖腕一拧一劈,剑从安亚日左腰处切出。 安亚日三一声惨叫,化作光圈而去。 血魂剑的血却未滴落,而是像被海绵吸收一般,消失在剑体内。 血杀望着均是吃惊的桃蕾、桃蜜,脸上浮出笑容,得意的笑。 27?上 螳螂捕蝉谨防雀,孽海行舟慎失足 不仅独占两名美女,更可轻松凭增百余年的功力,血杀心喜若狂。 血杀忽觉桃蕾、桃蜜二女怪异,她们惊惧的眼神并非注视在他身上,而是他的身后,顿觉背脊生寒。 猛转首,冷汗立出。 离血杀仅十米处,竟站着一男子,而他竟无丝毫察觉。那男子三十余岁年纪,中等身材、面相略显肖瘦,相貌虽普通,气势却人。此时负手而立,一身长袍随风冽冽却无声无息,散漫的眼神透着倦怠,似有似无的望着血杀,却使血杀只觉得冷到血要凝结。 血杀眼盯着那人脖颈处所配的一串项珠,脸上肌r不时抽搐。那项饰竟是由数十颗鸽卵大小的精致骷髅头串成,每颗骷髅头上的一对双眼却非空d,而隐隐氤氲着血一般的云气,仿佛内中有无数嗜血的魂灵,此时齐都注视着血杀。 这件怪异的项饰与他中等身材相衬极显累赘、不协调,无任何美感可言。再与他普通相貌、人气势相搭配,更显诡异非常。 “认识这件骷髅项链吗?”那人道。 “冥火逆天剑,血某自是识的。”血杀业已入鞘的血魂剑,又被缓沉的抽出。 来人正是独孤城的城主??独孤霸主,而他项上所配的诡异项饰正是五剑之一的冥火逆天剑。 “知道打不过,还要打吗?”独孤冷傲道。 “血杀是个军人,即使是死,至少也要亮过剑。”血杀反而冷静下来。 “好??”,独孤霸主一声赞喝,胸前项饰闪过一团幽冥y火凭空消失,而独孤霸主手上却多了一柄五尺长剑,剑质有如枯骨,剑型虽与普通长剑类似,但扁平的剑身上却丛生着簇簇骨刺,与剑齐平。说时迟那时快,独孤霸主一声好,尾音未落,枯骨般的逆天剑忽生出闪跳的磷火,身形一闪,血杀虽看得见他的身影动作,却无处闪避。 旁观的二女史觉磷火一晃,独孤霸主又复回到原位。 “噗”的闷响,半截血魂剑掉落的岩石上,直没入石中,血杀手持的半截剑的断口处,竟汩汩流出血来。 “剑亮过了,剑也毁了,你可以走啦。”独孤霸主道。 血杀的剑在流血,血杀的心更在滴血,他宁肯断成两截的是自己,也不愿是自己的爱剑,他颤抖着手将半截剑也c入石中,道:“城主所赐,血某记下啦,后悔有期。” 又不舍的望了二女一眼,眼见百年修为化为乌有,更让血杀心痛的仿佛一颗滴血的心,又被人挖出来用脚碾碎。 饶是桃蕾、桃蜜各有百岁的阅历,但今晚连番剧变仍让她们惊立当场。 独孤霸主取出两件物事抛给二女,冷道:“撕开。” 二女全凭意识接过那物,待看清,相互对望,俱是惊容,手中物事竟是性宠契约。 桃蕾、桃蜜二女即应了镇长桃靥以自己为献礼,贡出百年的修为,也即如同身死,是以并不惧独孤y威,只是心惊镇长大计就此落空。 “让我们姐妹扶侍城主并非不可,只是城主却要答就我们姐妹一件事。”桃蕾虽知希望渺茫,却仍口气严厉的提出要求。 “哈哈,”独孤霸主一声大笑,双目凝视桃蕾一张俊脸,道:“我若不答应呢。” “宁死不从。”桃蜜道。 “哈哈。”独孤霸主仰天狂笑,二女均觉浑体生寒,独孤霸主忽笑声嘎止,道:“二位可知逆天剑的剑灵是谁?” 桃蕾、桃蜜被独孤霸主提醒,均是一愣,随即想起什么,脸上有持无恐的表情尽去,取而待之是苍白与惊惧,最 第 2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桃蕾、桃蜜被独孤霸主提醒,均是一愣,随即想起什么,脸上有持无恐的表情尽去,取而待之是苍白与惊惧,最后所持也告破灭。 人死如灯灭,灯灭时常有一股清烟飘散,正如人的死亡,初亡的人在身死后,元神却会残留一时间才能散尽。每个人的生前状况不同,元神强弱、残留时间也各不尽同:常人死亡,元神往往随之而散;类似的马飞扬的羽化其本质也是一种死亡,但他的元神却可强达永存不灭。 五剑各成一界,这冥火逆天剑所成正是“幽冥界”,专收亡灵神魄,使其不散而为己用,这也正是剑名“逆天”的由来。逆天剑的剑灵名叫“幽狱冥王”,便是这一幽冥界之主,二女既然想起此节,也难怪惊恐。 “纵使死后成剑灵冥王的狱奴,我们姐妹也要凭百年修为与城主尽力一拼。”桃蕾冷汗不觉外沁,但口中仍自强横。 “既然二位心意如此,那我就请冥王亲自来会你们吧。”说罢手掐剑诀,就要唤冥王现身。 “慢,城主若肯杀人狼,我们姐妹甘愿服侍城主。”桃蜜道。 独孤霸主脸上惊容一闪,道:“你们与人狼有何不共戴天之仇,竟至如此?” 桃蕾、桃蜜二女脸上面容都成苦相,叹道:“人狼护佑五龙镇千年,我等敬服尚且不及,如何会有仇恨。” “那你们又为何不惜以身饲虎也要杀他?”独孤霸主终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我们五龙镇的祖先曾以毕身修为助人狼达成化身为狼的心愿,人狼无以为报,便立志使桃祖重生,耗时近千年,精心呵护桃祖所化桃树,三年前终有所成,千年桃树又结一果,由桃母食下,只待下一次月圆,孕满三年六个月,桃祖即可重生。”桃蜜脸带痛苦的道。 “这不是件大好事吗?”独孤霸主越发的迷惑。 “五龙镇及这桃源千年来繁盛全懒五座龙脉,桃祖重生乃是逆天行事,岂是凡人可为,即使人狼仍需借这五龙山灵脉之力才可竞功,是以桃祖现世之时,也将是五龙山崩塌、龙脉尽毁之时,到那时五龙镇不得不依归落英缤纷剑,镇民将尽数沦为剑奴。”桃蕾道。 “所以,你们要杀人狼以阻桃祖现世,保这五龙山以使五龙镇永昌。”独孤霸主恍然有悟。 “正是。”二女应道。 “也罢,我可以答应你们,却不能保证定能成功。”独孤霸主道。 桃蕾、桃蜜悲喜交加,悲的是要谋杀恩人,喜的是终不负桃靥一番苦心,独孤霸主肯于出手,自非血杀、安亚日三可比,都道:“这个自然,若是霸主出手仍不能成功,只能说是天意难违。” 二人道罢,各将手中契约从中撕开,两道光环闪过,二人齐躬身行礼,口称:“主人。” “不必多礼。”独孤霸主一挥手,将桃蕾、桃蜜收归性宠空间。 又将逆天剑收归物品空间,除非必要,独孤霸主很少将逆天剑配在身上。不是因为逆天剑装配在身上不搭调,实际上他很喜欢那种半人半鬼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就是一半人一半却是鬼;也不是别人所想的,他是怕别人知道他是逆天剑的主人。而是因为他觉得把逆天剑配在身上,会使别人感觉到害怕、恐惧,除非有必要,他不想将无畏的恐慌带给任何人。 一轮弯月西斜,更显昏黄,独孤霸主望月一声叹息,往五龙镇漫步而回,脚步凝沉疲惫。 已是寅时,也就是凌晨四点钟左右,五龙镇也沉睡在浓黑的桃影里。 独孤霸主也是暂住在一户镇民家里,当他步近这处小院的时候,一盏灯仍亮着,微弱的灯光透过小院的窗户在浓黑的夜里摇曳,就像是忽闪的鬼火,他心里一暖,微笑自语道:“桃璐这丫头。” 不觉脚步加快,轻快了许多,只是脚步声更重,待他才一步入小院,院里的屋门就打开了,灯光伴着一个人影显现在门中,灯光色勒出那人轮廓,看得出是个女人,但背着光看不清面容,独孤霸主却知道是桃璐听到了他的脚步声。 “公子。”桃璐一声低呼,透着失而复得的欣喜、宽慰与娇羞。 “嗯。”独孤霸主只应了一声,面上表情依旧那么冷,却很自然的将桃璐揽腰搂在怀里,边往屋里走,用他惯常冰冷、威严的语气问道:“今天的桃枝也能给我吗?” “嗯。”桃璐的两眼潮湿,羞笑道:“夜里醒来,发现公子不在,我以为公子腻烦桃璐了呢。” “傻丫头,有些人即使相处一辈子也不会腻烦,我们不过才三天而已。”独孤霸主道。 桃璐的闺房摆设很简单,一张圆桌、几张凳,一张带帐的床,一张梳装台而已,略显罕见的梳装台上有一块玻璃镜。屋内散着少女闺房常有淡淡的清香,和桃璐身上的味道一样。 “公子可能告诉露儿您的名字,我知道神民都有那种带姓的名字。”桃璐仰睁一对因泛潮湿而显梨花带雨的眼睛问独孤霸主。 独孤霸主一愣,低首沉思。 桃璐脸露失望,道:“公子不想说就算了。” “冷,冷寒。”独孤霸主脸上竟露出无限感慨的表情,叹道:“好多年没用过自己的真名,都快忘了。” 桃璐望着这个男人,揣测着一个人有怎样的经历,才会给一颗热情、温柔、善良的心裹上一层冰冷的寒霜,却一点头绪也理不出来,呢喃道:“冷寒,冷寒,我记下啦,只是这名字不好。” “噢,怎么不好?”独孤霸主有些好奇。 “和你一点儿都不符。”桃璐道。 “是吗?”独孤霸主竟面露笑容,只是那笑容很苦,道:“你是第二个这么说的人。” 桃璐看着独孤霸主似是回忆起痛苦往事的表情,知趣的没有问第一个人是谁,而是道:“公子要不要冲洗一下,我刚烧的水还温着。” 独孤霸主收回遐思,看了一眼面前娇小的女孩子,往简陋的沐浴间走去,又恢复了往日的语气,透着冰冷而又不容违拗的威严道:“你也来。” “不去。”桃璐忽一改先前的温柔顺从冷横的道。 “嗯?”独孤霸主一愣,转回身问道:“你不想?” “想。”桃璐道。 “为什么不?”独孤霸主迷惑的道。 “你是邀女孩子陪你一起洗澡耶,不用装作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吧。”桃璐噘着嘴角不满的道。 独孤霸主一怔,略带迷惑的冷道:“我刚才有冷冰冰的吗,还是装作?” “你现在都还是耶。”桃璐越发的不满。 独孤霸主看着她骄蛮的模样,不由怦然心动,又感受到了一丝冰封了多年的温情。仍旧一副冷冰冰的常态,走回到头扭向一边不理他的桃璐身旁,一弯腰顺势将桃璐扛在肩上,冷不防的桃璐吓出一声尖叫,在独孤霸主身上又捶又踢,口里嚷着“放下我”,独孤霸主不理她,仍旧冷冷道:“这下够热情了吧。” 桃璐“噗哧”一笑,在独孤霸主脸上一吻,感受得到独孤霸主冷傲的身躯微微颤动,甚是得意,任由他扛着往浴室里去也不再挣扎。 浴室也不大,却被一个浴池几乎占满,一池的水还升腾着丝丝缕缕的轻烟,水面飘着一层桃花瓣。独孤霸主有些吃惊,这么大一池水要烧多久才能热。扛着桃璐俯下身伸手试了下水温,然后肩头一耸,但听“扑通”声,桃璐已被抛入水里。 桃璐头顶着几桃花瓣从水里匆匆钻出,连咳数声,显是被水呛了口鼻,独孤霸主却在池边欣赏,桃璐被水湿透的薄纱紧贴身上,竟微微一笑道:“此处风景独好。” 水里桃璐听闻,抹一把脸上的水珠,取下身上丈余的飘带,微微一抖,那飘带便如有灵一般,卷着池边的独孤霸主,也被扯进水里来。桃璐呵呵浅笑着看独孤霸主出水时的狼狈相,独孤霸主入水后却像消失了踪迹一般。正是疑惑的桃璐突然觉得身上一松,身上衣裙滑落,正要惊呼,却被潜在水里的独孤霸主搂倒在水里,好在这次入水及时闭了口,才没被水呛到,只是身上几处要害却被一双手占了不少便宜。 桃璐也不肯示弱,几把也将独孤霸主身上衣物去尽,有如章鱼般将独孤霸主包缠起来,将他压翻在池底,不时在他胳肢窝、腰眼挠痒,独孤霸主水下受痒不住,忍不住笑出声,连喝了几口水,才翻身起来,带着盘在他身上的桃璐一起钻出水来。 两人一番戏闹,此时出水,都是大口换气,脸贴着脸,两人相视,都哈哈大笑。 桃璐紧搂着独孤霸主,在他耳边道:“桃璐会记冷公子一辈子。” 独孤霸主将桃璐抱起至池水下舒适的双人躺椅里,头枕椅垫,头露出水面,而身体却都在水下,浴室里灯火昏暗,虽看不清晰却可分辩凸凹的轮廓。独孤霸主也躺下,手楼着桃璐的脖颈香肩,微带叹息道:“可我不得不努力让自己忘记你。” 桃璐呵呵一声娇笑,道:“想要记住一个人不容易,或许用得上‘努力’这个词,忘记一个人如果需要努力的话,那你只会把她记得更牢固。” “说得是。”独孤霸主道。 两人一时无语。 独孤霸主侧翻过身,同时手上微用力,桃璐也侧翻过去,背向独孤霸主,两人侧身贴在一起,独孤霸主双手搂住桃璐,轻抚她身上各处。 桃璐微带困乏道:“公子要吗?” 独孤霸主道:“你一晚没睡好,我搂着你睡吧。” “嗯。”桃璐道:“你搂着,我一定会做好梦。” 独孤霸主轻捏一下r团,笑道:“是春梦吧。” “你真坏。”桃璐过一会又道:“你那个东西好不安份,这让人怎么睡啊,把它放进来吧,但不许乱动。真的困了,睡吧。” 桃璐打个呵欠,独孤霸主没费什么力,只使桃璐不禁的轻嗯了一声,便紧贴在一起,二人连成一体,不一会,桃璐便已睡着。 独孤霸主才将意识进到性宠空间。 天微亮时,独孤霸主又返回到游戏里,游戏里流逝了一个时辰,但独孤霸主却在性宠空间过了一月有余。 桃璐还在酣睡未醒,独孤霸主拥搂而眠。 毕竟独孤霸主在性宠空间里过月余,虽出来的时候想起此番情景,但乍见之下,香艳入眼、口鼻闻香,也难免顿时热血沸腾,还在桃璐体内那物暴怒,酣睡中的桃璐突受重袭,难禁之下,连声轻嗯细啊,立时惊醒。 独孤霸主这才想起二人连体的细节,心中欲火瞬间更炽,不由自主下身又动,只是这回桃璐却没再出声,脸上绯红、口唇紧闭、双眉紧皱、身体僵硬、d内湿滑,原本难禁的轻嘤化成几声微弱鼻鼾,独孤霸主心中暗乐,这鬼丫头竟然装睡,立即生出恶搞的心情来。 独孤霸主微愣,恶搞曾是他乐观性情的一部分,原以为这些年来,恶搞这种无聊的行为早被绞杀,没想到今日又复苏醒,不由自嘲的笑笑,也暗羡桃璐:“可以一辈子活在游戏里。” 独孤霸主在桃璐耳嘿嘿一声j笑,道:“看你能挣得了多久。” 桃璐强忍着笑浑身打了个颤。 独孤霸主也不急攻,双手游移,下身不时的轻缓抽动,桃璐被他调戏的难禁时,也不再强忍,梦呓般的鼻嗯口喘,身体手臂不时有意无意的护住敏感位置,面上表情更显多姿多彩,只是仍紧闭着双眼,以示她仍在酣睡。 桃璐虽能勉强装睡,但她身体却已不堪忍受,不时扭动逢迎,偏独孤霸主却逐渐停下动作,竟似要入睡。桃璐不时挺动以便诱他,不仅不见动静,却闻鼾声。 桃璐再也忍不住,一拍独孤霸主臀r,撒娇的摇摆身体,娇声道:“喂,失火了,快起来灭火啦。” 独孤霸主强忍着笑,做大梦初醒状,道:“失火,哪儿,哪儿失火啦?” 桃璐又拧了独孤霸主一把,笑道:“死人,明知故问,水帘d里。” 独孤霸主再忍不住与桃璐扭戏笑作一团。 独孤霸主忽的收了笑,突施一记重击,桃璐承受不住,身体摇颤,张开的口却被漾起的池水灌满。一时间浴池里龙飞凤舞、龙吟凤鸣,有幸旁观的一池浴水,亦是荡漾不止,似是也生出难禁的欲念来。 27?下 螳螂捕蝉谨防雀,孽海行舟慎失足 昨夜。 镇长府,密室内。 “你走吧。”桃靥颓坐在椅子里。 “我血杀答应过的事一定会尽一切可能的完成。”血杀道完便在传送阵消失。 桃靥失神望着血杀消失的地方,苦笑的自语道:“哼呵,连女人也守不住。” “独孤霸主,冷血凶残,求助于他,无异于以虎驱狼。” “安亚日三这个蠢货,竟让李虹儿将密谋听去,又凭空多了个变数。” “如果镇民知道要沦为剑奴,会发生什么?” “如果镇民知道我要杀人狼,又会怎样?” “桃花翁,落英剑,倒底该给谁?” “人狼,如果你知道靥儿要杀你,你会原谅靥儿吗?人狼,你来告诉我,我倒底该怎么办?” 桃靥脑中乱作一团,整夜未合眼。 悬剑阁,落英剑内。 “风月城、独孤城、坠落天堂、血狱城、不死森林,”桃花翁一脸苦笑,“老夫出世,五大霸主给足了面子,也算是风光无限啦。” “谁能真正护佑五龙镇,谁又是真正为天下百姓,谁又是结束乱世的王者?” “那个李虹儿不错,可她有能力守住落英剑吗?” “何不死有地龙剑、独孤霸主有逆天剑,他们又为何要来五龙镇呢?” “一定要赶在初一解决这个问题。” 落英剑内桃花翁也是一宿未眠。 天光大亮,镇长府密室里,进来两个人:“靥姐??”。 “桃蕾、桃蜜?”桃靥抬头,揉着眼看清来人,又惊又喜。 桃蕾、桃蜜双双扑入桃靥怀里,姐妹三人虽只分别一晚,此刻却如久别重逢,泪流满面。 “靥姐,才一晚不见,你的白头发都生出来啦。”桃蕾惊讶的道。 桃靥却没在意白发,而是抹去二女脸上的泪珠,无比疼惜道:“是姐害了你们。” 桃蕾、桃蜜都脱开桃靥的搂抱,各伸一掌,但见桃蕾掌心升起一团火焰,桃蜜掌心则聚起一块浓云,脸带喜容、眼中含泪,对桃靥道:“靥姐,你看。” “咦,你们的修为都还在?”桃靥奇道。 “嗯。”二女都道:“独孤霸主不是咱们了解的那种人,其实他算是个好人。” 桃靥确认桃蕾、桃蜜功力修为还在,心中自是替她们高兴,也略觉欣慰。本想无论独孤霸主以何作要求,她都会答应,但听闻二女都道独孤霸主是好人,心中惊讶,更加不确定独孤霸主意欲何为。面带迷惑的问道:“独孤霸主对你们做了什么?” 桃蕾、桃蜜没料到桃靥这副表情,都奇怪的道:“也没做什么,就教了些与性宠空间相关的常识。” 桃靥道:“什么也没做,又仅一个晚上,你们怎么能分辨的出独孤霸主是个好人还是另有所图?” “靥姐,不是一个晚上,是整整一个月。”二女道,“游戏里虽只一个晚上,性宠空间里却过了一个月,独孤霸主除了教我们一些知识,从未碰过我们一指头。” 桃靥更奇:“独孤霸主怎么可能放过增长近百年功力的机会,他倒底想做什么?” 桃蕾道:“要我们做他手下的将军,跟着他打天下。” 桃靥恍然大悟:“啊??,独孤霸主你们为虎作伥?” 桃蜜道:“不是,是我们自愿的。姐,独孤霸主真的是好人。” 桃蕾道:“嗯,他的确是真心想为天下百姓谋求和平与幸福。” 桃靥:“你们怎么那么肯定?” 桃蕾脸带痛苦道:“因为独孤霸主在他们的那个世界里是个坏人,十恶不赦的恶魔。” 桃蜜接道:“所以,他想在游戏里做一回天使,拯救世人于水火,也拯救他自己的灵魂。” 桃靥越听越糊涂,但也隐约感觉到自己可能被独孤霸主的表相所误会,便道:“别着急,慢慢说,倒底怎么回事。” “嗯,事情是这样的。”二女将她们在性宠空间时所了解独孤霸主过去事情详细的讲了一遍。 独孤霸主名叫冷寒,名字虽冷,天性却热情、乐观,打小立志做一名人民警察。 二十四岁那年,以优异的成绩从警校毕业,终于如愿以偿加入了重案组,加入重案组不久,就参与捣毁了一个涉及毒品、人口贩卖、军火走私的黑社会集团,此役中冷寒击毙了集团头目赵虎,立下奇功。 “弟兄们收工啦,冷寒,来我办公室一下。”重案组组长诸葛洪亮,近四十岁,有着中年人常有的发福肚腩,因他对弟兄们很照顾,都亲切称他洪哥。 “洪哥,什么事?”冷寒一进办公室,就见诸葛洪亮满面春风的收拾东西,便问道。 “晚上到我家去吃个饭。”诸葛洪亮和蔼笑容中略带着些拘谨,笑道。 “啊哈,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啦。平时弟兄们嚷嚷着去你家,从来都推托,今这是怎么啦?”冷寒一脸嘻皮笑脸道。 “上头批文下来啦,我升职了。”诸葛洪亮掩不住内心的欢喜,尽显在脸上。 “哇,恭喜恭喜,这下洪哥可以不用总在第一线出生入死啦。”冷寒打心底里为他高兴。 “老喽,跑几步都喘的厉害。那天逮赵虎,要不是你,我这一百八十斤可就交待喽。”诸葛洪亮一脸感激道:“惭愧啊,你救了我的命,还把击毙赵虎的功劳也算在我头上,要不升职哪轮得到我啊。大恩不言谢,让你嫂子备了几个菜,喝两杯算是一点心意吧。” “呵呵,洪哥说的哪儿话。我还年轻,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哪像你托家带口还在外面拼命,弟兄们看着也都不忍。再说,我当警察不就是为了多抓几个坏人吗,升不升职不要紧,只要让我去捉贼,就是给我最大的奖励啦。” “年轻真好啊,我年轻那会儿也跟你一样,日子真快,眨眼就奔四十啦。”诸葛洪亮无限感慨。 “好啦,走吧,我还没尝试嫂子的手艺呢,今晚可要让我放开喝一回。”冷寒笑道。 “放心吧,管够你。”诸葛洪亮呵呵笑道。 诸葛洪亮带着冷寒打车到一处居民区,在狭窄且堆放着居民杂物的巷道里七转八拐,来到一座破旧的楼房前,楼里采光不好,仅有昏黄的灯照亮楼道。 “洪哥,你家在这儿啊,还真不好找。”冷寒边爬边道。 “呵呵,八楼。”诸葛洪亮微喘着道。 诸葛洪亮喘着气爬至八楼,三长二短拍拍门,道:“老婆,是我。” 一个中年妇女打开门,在围裙上抹了抹手,拢了拢头发,热情的把冷寒让进屋里。七十来平的房间,隔了几个小间,住着诸葛洪亮一家,四个老人,分别是诸葛洪亮和她妻子的父母,还有一个长相可爱的小女孩。再摆几件常用家俱,屋里就显得有些杂乱拥挤,小女孩见到冷寒就道:“叔叔好。” “哇,好可爱噢。”冷寒将女孩子抱在怀里,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多大啦?” “我叫琰琰,今年八岁。”怀里女孩乖巧的道。 “琰琰,下来,叔叔累啦。”诸葛洪亮把女孩子接下来,又招呼冷寒坐,道:“家里地方小,所以一直不好意思请弟兄们来家坐。” “其实也没什么,咱们当差的那点薪水,能买这样的楼都算不错啦。”冷寒道。 诸葛洪亮一家很热情,酒菜虽不丰盛,却很畅快,那晚诸葛洪亮与冷寒都喝醉了,两人睡卧室,诸葛洪亮就带着女儿在厅里的沙发上过了一晚。 诸葛洪亮升迁后,重案组新任组长张汉也很器重冷寒,让他负责一起要案。 案件的进展很艰难,而且时时刻刻都有生命危险,匿名包裹、威协电话,甚至被人追杀,冷寒从未退缩,他坚信正义终将战胜邪恶。 这个案子,他查了整整一年,就在他查出这案件竟与先前赵虎案有着某些关联的时候,张汉推荐他去警校做教官。 冷寒有些放不下手头的案件。张汉劝导他:“你是咱们重案组年轻警员中最出色的一个,案子弟兄们会接着查,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坏人终究会落网。带出一批优秀的猫远比捉一、两只大个老鼠要有意义的多。年轻人要趁年轻多做些对人民、对国家有意义的事情,不要把功利看得太重。” 冷寒觉得有理,便去了曾经培养他成为合格警察的母校,作了一名教官。也是在这里,他结识了女友,另一名教官肖蓝,两个志同道合的年轻人,恋爱的日子浪漫而温馨。 租一间三十平的房间,一张床、一张桌台,就是两人搭起的爱巢,入住的那晚,两人合做一桌的菜,点亮几根蜡烛,便是一顿烛光晚餐,两人都很开心、也很兴奋。 夜深了,冷寒和肖蓝都还不困。 冷寒搂着肖蓝,心里洋溢着幸福与充实,肖蓝半趴在冷寒的怀里,手爱抚着冷寒结实胸肌,都没什么话。 肖蓝想和冷寒说说话,便道:“寒,你最大的理想是什么?” 冷寒脸带笑容,想了一下道:“嗯,要是有一天,贼都被捉光了,我就这么搂着你过一辈子。” 肖蓝“噗哧”一笑,道:“去你的,贼捉光了,我们做警察的吃什么?” 冷寒也乐,在肖蓝脸上轻吻一下,道:“只要让我这么搂着你,不吃不喝都愿意。” “呵呵,”肖蓝笑的很甜,带着羞道:“都是男人啦,还像个孩子。” 冷寒被她一言撩起,又把肖蓝压在身下,火焰高涨,久久不灭,直到肖蓝告饶。 浪漫的爱情可以为生活增添幸福美满,但爱情却不能替代生活。 五年,租的房也换了几处,五十平的房间,又是一个激情的夜。冷寒躺在床靠背上,抽着烟。 肖蓝被满屋的烟呛醒,迷迷糊糊的道:“寒,别抽那么多烟,睡吧。” “蓝,我们相处有五年了吧。” “嗯,今天整五年,怎么啦?” “真快,都三十啦,我妈又催咱们结婚啦。” 肖蓝被冷寒搅得睡不着,干脆也坐起来。 “我妈也是,还把家里的积蓄寄过来,说是让咱们买房子,可那点钱哪够啊。” 冷寒苦笑,狠抽了一口烟,道:“我刚才算了一下,咱俩的薪水加起来,不吃不喝,只要再用十年就可以买到房啦。” 肖蓝没笑,冷寒骨子里的幽默已经很少再能逗乐她。 “给我也来根烟吧。” 冷寒没说什么,只是微怔,便点了根给她,肖蓝抽了口,被呛的直咳嗽。 “真难抽。” “嗯。” 肖蓝将一根烟连咳带呛的抽完,道:“别抽了,睡吧。” “睡不着,要不我们再来一次吧。” “随你,用心点,别刚把人家弄起火起就打退堂鼓。” “嗯。管他娘的房子,专心做a!”冷寒狠狠捻灭手里的烟蒂。 一个月后,冷寒找到张汉。 “冷寒,我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啦?”张汉问道。 “我去,但有个要求,给我弄间房,小点旧点都无所谓。”冷寒道。 “我向上面反映过了,同意分你们一间单身宿舍,等你任务完成后,会安排你升职,将就几年会让你买得起房的。”张汉道。 “好,但先别告诉肖蓝这事。”冷寒道。 “这没问题,我来安排。”张汉道。 张汉安排冷寒去做卧底,化名洪九,在张汉的安排下,事情进展的很顺利。 社团的大龙头名叫张龙。 张龙:“你叫什么名字?” 冷寒:“回龙哥,我叫洪九。” 张龙:“那条子是你杀的。” 冷寒:“是。” 张龙:“嗯,以后就跟在我身边吧,这点钱先拿去。” 冷寒:“谢谢龙哥。” 张汉安排冷寒除了警察队伍中的一个败类,借此赢得了张龙的信任,而且张龙见冷寒身手利落,便收他在身边做了贴身保镖。 冷寒在接下来的一年里,随张龙东征西讨、打杀抢掳,虽然这一年冷寒向上司提供了不少的线索,但总在关键的时刻被张龙逃脱。但冷寒的表现却被张龙大加赞赏,委以重任。 “洪九,给你介绍两个人:龙啸风、龙啸云,龙氏集团的两位公子。”这天张龙向冷寒介绍两个生意上的主顾,“以后,这一块生意就由你来负责。” “以后还请两位龙公子多照顾。” “哈哈,龙哥说你很能干,好好干,去验一下货,这一批多少?” “二百名,十六到十八岁的五十名,十八到二十岁的一百名,剩下五十名都在二十五岁以下。” “嘿嘿,没开个苞的有多少?” “十八岁以下都是处,加上其余年龄段的共讲一百二十三名。” “统计的这么清楚,哈哈,张兄说得不错,你确实能干。” “过奖。” “一起去开心一下,也试一下洪兄弟这方面能力怎么样?” “哈哈,”冷寒只得陪同张龙、二龙一起笑。 眨眼又过四年,冷寒已位居二当家。 “二弟,今晚这笔交易,我跟你一起去。”张龙交给冷寒一个提箱,道:“钱你拿着,这笔交易不用顾忌规矩,钱、货都要拿回来,货我留下,这一箱大面额纱票共计三千万,你能带回来多少全是你的。跟我五年了吧,你也该置办套象样的房子啦。” 冷寒心头一颤,张龙的话正中他的心事,也是个绝好的机会,不仅是买房的机会,也是这几年来冷寒一直等待张龙亲自出手的机会。 张龙出去,留下冷寒一个人,犹豫再三,终于没将信息传出去。 未久,张龙又叫他过去,屋里只有他和张龙两个人。 “龙哥,找我有事?” 张龙没说话,认真的削一个苹果,然后把苹果扔给冷寒,道:“吃个苹果吧,平平安安,冷??寒??。” 冷寒心头一惊,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败露。 “什么时候知道的?”冷寒反倒冷静下来,问道。 “你进来的第一天。”张龙微笑道。 “那为什么一直留我到现在?”冷寒道。 “十年前的今天,我失去了一个好兄弟,他叫赵虎。”张龙不理冷寒的问话,长叹一口气,脸上带着无限的惋惜,接着道:“从哪儿失去的,就要从哪儿找回来。” 冷寒面无表情的等他继续。 “你不是被派来的,是我要来的,要你来接替赵虎。”张龙若无其事的道。 “张汉?”冷寒一惊。 “不错,张汉是我的人。我相信每个人的良心都有一个底线,所以我相信你一定会成为替代赵虎的人。今天也是我最后一次试你,我果然没有猜错,你的底线只是一栋房子,如果你把信息发出来,我刚才给你的就不是苹果,而是削苹果的刀。好了,以后大家都是好兄弟,不用那么紧张,放松一下。”张龙道。 说罢,拍了拍掌。 门外有两个彪炳大汉扛来两个麻袋,解开后,是两个女孩子,捆着手臂、蒙着眼、塞着口,都是十七、十八岁模样,自是生得娇嫩可人,还在惊恐挣扎。两个大汉退了出去,张龙自取了一个,三、两下把那女孩子扒了干净,把那女孩子按在办公桌强暴,冷寒也不用张龙交待,这种事是惯常有的,也如张龙一番尽欢。 冷寒哈哈大笑,口里直喊:“痛快。” 这是他第一次没有愧疚感,而是畅快淋漓的享受,享受r体的快感、享受凶残的快感。因为他现在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恶魔,他不过做了一件恶魔应该做的事。 张龙也哈哈大笑,两个女孩都痛昏了过去,张龙把削苹果的刀c进女孩的心脏拔出来,又把刀扔给了冷寒,冷寒也照做。 张龙穿上衣服,道:“如果有空的话,一会儿跟我去祭拜一下赵虎。” 说罢哈哈笑的走出门,到门口时似是想起来什么,转过头来对冷寒道:“噢,祭品我已经准备好了,是一家人的血,那家人姓诸葛。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刚才做的那个女孩名字好像叫‘诸葛琰琰’。” 张龙长笑着远去。 冷寒手里刀还在滴血,那血是从他心里流出来的。 桃蕾、桃蜜讲到这一段,都觉心底冰凉,叙述的声音不由自主的打颤。 桃靥也觉心底抽冷、脊梁生风,竟是惊骇的瞪大眼,难以置信,略微平复,才道:“好残酷、好卑劣手段,后来怎样?” 28?上 弄巧舌何欢解惑,生感慨三女归心 天光大亮,李虹儿一觉醒来,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浑身舒服。发现翅猴王在她床边趴睡着,才想起昨晚自己晕了过去,想是翅猴王把自己救了回来。 李虹儿叫醒翅猴王问道:“猴王,昨晚我晕后发生了什么事?” 翅猴王便将落英剑灵桃花翁将她救下并为了疗伤的事简述了一遍。末了又问道:“我们要不要去通知人狼注意防备?” 李虹儿略作沉思,又以神识扫视了一周小院,才道:“现在事态未明,那桃靥目的何在还不清楚,我们只暗中留心,暂作不知此事为好。” 翅猴王道:“那恶女人一看就不是好人,安亚日三、血杀,也都不是什么好鸟,他们混在一起,准没好事。” 李虹儿轻笑着责道:“亏你还是一界猴王,怎的也这般先入为主,臆断处事,要知道许多事实际上与看到的相差甚远。” 翅猴王脸上一红,道:“四小姐教导的是。归海那厮也先别告诉他吧。” 李虹儿听他称巨龙归海“那厮”,也觉有趣,不觉一笑,道:“也好。对了,你怎的昨晚在我这儿趴了一晚?” 翅猴王道:“本想回宠物空间,谁知那厮不仅关着门,连宠物空间也没给我开,我回来时他们还在折腾,只好在四小姐这儿将就了一晚。” 李虹儿笑了一阵才起身,道:“抽空要去落英剑哪儿拜谢一下。” 翅猴王“嗯”了一声,又道:“我去跟踪桃靥那婆娘好了,看看她倒底想干什么?” 李虹儿点点头,道:“那你可要注意自己,不可掉以轻心,五龙镇藏龙卧虎啊。” 翅猴王道:“这个自然,不用小姐多作交待。” 李虹儿道:“还有,留意一下,还有哪些高人到了五龙镇。” 翅猴王应一声。 李虹儿略作收拾,便与翅猴王一起走出小屋,阳光已刺目,巨龙归海、何不死他们都还未起身。 桃花依旧盛开,花香扑鼻、蝴蝶纷飞、鸟鸣欢快,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和谐。但李虹儿却知道,五龙镇正在酝酿一场暴风雨。 李虹儿唤出莺儿,又取了些吃食,与翅猴王一起吃。 莺儿嘟嚷道:“一个人在性宠空间里真没意思。” 李虹儿便取笑她道:“那你去找个男人来,我也收他做性宠,给你们做一对神宠夫妻好了。” “姐,又来取笑我。”莺儿脸上一红,又挺起胸握拳,轻砸一下桌台,硬着头皮道:“不就是男人吗,有什么好怕的,我今天就去找一个回来,免得老被你们取笑,到时候可不许说话不算数。” 翅猴王、李虹儿看她样子,都觉有趣发笑。 李虹儿更打趣道:“莫说一个,即使多找几个来,我也都应你。” 莺儿略有所思道:“姐,我也多找一个给你吧。” 李虹儿一怔,伸出手指一刮莺儿鼻头道:“你先自己的找来吧。” 莺儿嘟嚷道:“明明需要,干吗非要为那个林桦苦了自己,没准儿那小子也在花天酒地呢。” 李虹儿被莺儿捅到心事,脸色微变,强作笑道:“林桦现在还是个孩子呢。” 莺儿不服气道:“那他不会长大啊。” 李虹儿一时无语,脑中几个平时被强压下的念头,此时也都又被勾起,彼此争吵不休,大致分为两派:一方主张爱是要有责任的,既然爱就要爱的完整,要把自己的全部留给心爱的人;另一方则主张爱一个人只要用真心就可以,至于生理上的正常需要,并不一定非要由心爱的人来满足,这和人饿了要吃饭一样,没有米饭,当然可以吃馒头。 两种观点相互争论,谁也说服不了谁,李虹儿烦燥无比,双手抱头,一阵猛摇,吼道:“不要吵了。” 一声吼罢,竟趴在桌台嘤嘤哭起来,甚是委屈。 翅猴王和莺儿都被李虹儿突如其来的一声吼震的一惊,面面相觑、不知所以。 李虹儿的一声吼,把屋里的巨龙归海、何不死也都吵醒,急急披了衣服来瞅,桃心、桃禾随后跟了出来。见李虹儿趴在桌上抽泣,又见翅猴王与莺儿大眼瞪小眼的不知所措,都围过来,巨龙归海轻声问:“莺儿,四小姐怎么啦?” “不知道啊。”莺儿一脸迷茫,众人再望翅猴王,也是一脸莫明其妙表情。 众人想安慰,又无从说起,只得心怀诧异的看着李虹儿。 李虹儿哭了一阵,才发现自己的失态惊动了这么多人,忙揉了揉眼睛,强作笑容,道:“没事了。” 几人虽都出了一口气,但一颗还都悬着,桃心道:“虹儿姐,有心事要说出来,咱们大伙没准能给你出出主意,就算帮不上忙,说出来心里也好受,别都闷在心底,长期这样子会憋出心病来的。” 其余众人也都道:“是啊、是啊。” 巨龙归海把柳青、柳絮唤了出来,何不死也招出如云、随缘。 李虹儿娇羞一笑道:“也好,我就说给大家听。我爱一个男人,想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他。可他现在不在我身边,而且十年、八年都不可能,我也是个人,也有七情六欲,欲火焚身的滋味我想大家都知道,一直拿不定要不要跟别的男人做a。” 一众人全都傻了眼,无论何不死、巨龙归海,或是桃心、桃禾,这个问题从没困扰过他们。只有柳絮身躯微动,她曾暗誓除了巨龙归海再也给别的男人沾身子,但巨龙归海一直在身边,所以也从未有过这样的困扰。 “这,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吧?”桃心环顾周身众人,都是一样的表情,似是都奇怪怎么会有这样的问题。 “这个,我是帮不上忙了,大家说说看法吧。”巨龙归海首先道。 如云、随缘道:“应该没关系吧,关键不知道你家林桦怎么想,反正何不死这个花心大萝卜没理由拦我们姐妹。” 桃心、桃禾也道:“我们也觉得虹儿姐多虑啦,要是一个女人只能跟一个男人,那我们合欢节不是没得办啦?” 柳絮不置可否。 柳青道:“我觉得这事和吃饭一样,不能吃得过多、也不必过于奢华,但至少也要吃饱肚子啊。” 莺儿也道:“我没什么意见,喜欢就好啦。” 翅猴王道:“你们人类的事真麻烦,要在翅猴星,打呗,谁胜了是谁的,多简单。” 众人七嘴八舌,也都没能说到李虹儿的心坎上,只是摇头。只剩下何不死一人还在那里思索,众人见李虹儿不住摇头,都寄希望何不死能开导一下李虹儿。 何不死见众人望向他,先咳了两声清清嗓子,颇得意的笑道:“四小姐这个心结吧,说大不大,说小也不是小事。矛盾的关键在于:一、看得出来四小姐确实将一颗心都给了林桦,用‘爱’来称呼,当之无愧啦;二、食色性也,可以说性a是除了吃饭以外最重要的生理需要,又的确需要满足。” 李虹儿连同众人都若有所思。 何不死续道:“仅从今天四小姐失态来看,这对矛盾已经在四小姐身 第 26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李虹儿连同众人都若有所思。 何不死续道:“仅从今天四小姐失态来看,这对矛盾已经在四小姐身上有了病态的体现,已经到了需要治疗的程度,换句话说四小姐必须尽快找到解决生理问题的办法,既然这点已经可以肯定,那么结论是很明显的,四小姐不是可不可以,而是必须去和别的男人欢爱。” 众人点头,但李虹儿还是不满意的摇摇头。 何不死道:“当然,这个解决问题的办法必须能使四小姐心理上接受,否则对于身心不仅无益反而可能带来更大的负面效果。办法从哪来呢,关键在于两个方面:一、四小姐能接受;二、林桦能接受。四小姐能接受到什么程度取决于心结能打开的什么程度,暂且搁下不谈。至于林桦能接受到什么程度,实际上取决于现实社会道德体系所规限的程度。 “我们无力改变现实社会道德体系,那是数百年、甚至数千年逐渐形成的,是每一代领导者们共同的成果,目前现实中道德体系已近崩溃,可以说在这样的道德体系下,追求历史上曾有过那种海枯石烂的爱情本身就是一种不现实。说白了,不同的社会基础造就不同的爱情。” 何不死一番论述虽有理,但仍未能解决李虹儿实际问题,喘了一口气,又问李虹儿:“请问四小姐,你会限制林桦与别的女人发生关系吗?” 李虹儿想了一下道:“会,但也只是不许他,过度沉溺于而已,却非严格限制他除了我以外别的女人都不能碰,正如你所说,在现在的社会道德体系下,那是不可能、也是不现实的。” 何不死打个响指,道:“说的对,在这个社会能得到一个女人全部的心,已经是个值得羡慕的男人。所以我想林桦也不会太苛刻的要求你,为他守所谓的‘妇道’,这个社会已经没有‘妇道’这种东西。” 李虹儿道:“嗯,他的确不会这样要求。可爱情除了社会道德的约束外,还需要当事人有责任心、有自制力,我想我是不会随便和别的男人上床的。” “嗯,”何不死同意,又道:“但我想你不会拒绝使用性趣用品。” 李虹儿笑道:“这个当然不会,我还不至于古董到那种程度。” “脑波类的呢,”何不死解释道:“就是那种与智能虚拟人做a。” 李虹儿想想道:“也还可以接受。” 何不死略作思考,道:“你会不会把智能虚拟人视为有感情的人。” 李虹儿道:“可以,这是很自然的事,他们既然有思考能力,就是有感情的人。但是和他们发生关系的时候,又会很自然把他们当作道具,因为你知道,你不会和他发生爱情。” 何不死追问道:“你认为,除了林桦,你还会和别的男人发生爱情吗?” 李虹儿道:“这种可能性不能说没有,但我想应该很小。” 何不死道:“和一个虚拟人呢?” 李虹儿笑道:“我还算比较现实,这不可能。” 何不死道:“一个智商高到欲海原民程度的虚拟人呢?” 李虹儿一怔,恍然开悟,尽管欲海原民情感系统近乎于人,但从本质上来说仍不过是个虚拟人。那么可以说和原民发生关系,实际上与性趣道具并无不同。心中一喜,但随即又想到龙菲儿、马飞扬,这又让感到困惑,李虹儿觉得龙菲儿他们的爱情也是那么纯真,甚至比现实中的爱情更加纯粹。 “你和龙菲儿不同。”何不死像是看透了李虹儿的心思,适时的道,口中还带着酸味:“你的心已经被林桦占满,原民可以得到你的友情、善良等其它情感,但是他们无法得到你的爱情。所以,你只要能做到一件事,那就是和原民做a的时候,只享受r欲快感而不去贪恋他们的情爱就可以啦。” 李虹儿豁然开朗。 “呵呵,我可以随喜欢和原民做a,天啊,这结论真荒诞,可是却打开了我的心结。”李虹儿又迷惑的道:“我是不是那儿不对劲,竟然接受了这种观点。” 一众人都笑。 何不死道:“不是你哪儿不对劲,是科技、是社会,科学技术的高度发展触到了人类千百年所成的伦理底限,社会道德体系近乎崩溃给未能适合的古董派带来的困惑。明白了吗,古董派代表人?” “哈哈。”悬在李虹儿头底的y霾终于随着大家的笑声散尽。 “哈哈,古董值钱啊。”李虹儿也笑道。 “那是,绝版的东西都值钱。”何不死笑着回应道。 如云拍了一下何不死的大肚腩道:“行啊,这肥肚里除了油还有两把刷子啊。” 何不死“啊”的一声,道:“原本三把刷子被你这么一拍就剩下两把啦。” 众人哄笑。 莺儿隔着衣衫托了托自己越发丰挺的双胸,道:“姐,咱们一起去找男人吧。” 李虹儿脸上一红,笑道:“去你的,小浪蹄子,姐的事不用你管,你一边玩去。” 莺儿也不顾众人,自顾跑出小院,道:“那我可等不及了,有事到性宠区找我。” 哈哈,小院里洋溢着笑声。 正在大家笑时,忽然一团红云出现在众人面前,都是一愣,细瞅却是粉云公主。 但见她一身血蟒皮精制而战甲、战盔、披风,即使她是一只老鼠的异类,但她一身紧身装束仍给诸人一种性感的视觉感观,又见她手持一柄蟒筋鞭、肩挎一张蟒筋作弦的袖珍弓,头盔上还有几根彩羽,威风凛凛。更奇的是那头金猪,身型更比先健硕,似是大了一轮,也是披鳞带甲,自都是血蟒皮所制,除此外,一身金毛仍在,但金毛下的皮肤却呈褚红色,李虹儿、翅猴王均知是这猪吃了血蟒胆后的结果。 粉云公主才一现身,半空炸了一鞭,道:“都在笑什么呢,这么有趣怎么不跟本公主打声招呼。” 翅猴王道:“我们正商量给四小姐找男人呢,怎么,也要给你也找一个?” 粉云公主道:“哼,一般人我可看不上眼。” 惹一众人又一番好笑。 粉云公主也不理,对翅猴王道:“臭猴子,本公主这一身行头怎么样?” 翅猴王现在也能不跟她一般见识,识趣的赞道:“鼠威风,猪也威风。” “哈哈,这还差不多,驾??”粉云公主一驱金猪,道:“本公主去兜风,臭猴子还不来护驾。” 翅猴王耐性倒底差些,直气的抓耳挠腮、呲牙裂嘴。 “呵呵,猴王别恼,那血蟒的主人没准儿正寻仇呢,多担待些吧。”李虹儿对翅猴王道。 翅猴王没了脾气,也只好展翅追随粉云公主去了。 众人都好奇,李虹儿便将两小昨晚猎捕血蟒一段讲了个大略,一众对粉云公主扒皮、剔骨的手段也都哈笑不止。 笑罢,众人又商议今日要玩个痛快。 28?下 弄巧舌何欢解惑,生感慨三女归心 “冷寒后来怎样?”桃靥问。 “从此坠入黑道。”桃蜜答道。 冷寒像是断了线的风筝,警局再无他的音信,成为了失踪人口。 “肖蓝,弟兄们尽力啦,都没有冷寒的消息,没有消息也许就是最好的消息。”张汉安慰着痛不欲生的肖蓝。 肖蓝终于明白这几年冷寒一直在做卧底,也明白了为何性格大变,思及平日渐多的争吵,心中后悔、心痛,喃喃道:“寒,你一定会没事;寒,你快回来吧,是我的错,是我没能理解你,我再也不跟你吵架了,你回来吧;寒,我等你。” 肖蓝坚信冷寒还活在世上,从未放弃过任何关于冷寒的搜寻。 在一次黑帮内哄大火拼的案件中,肖蓝认出洪九就是冷寒,资料显示冷寒杀了张龙,成了原张龙集团的老大,肖蓝望着资料上熟悉的背影,如坠冰窟。 “不,这不是真的。”肖蓝怎么不信冷寒会是那个十恶不赦的洪九,“一定有我不知道的原因。” 肖蓝费尽周折,只身入虎x,找到了洪九,确实是她的冷寒。 “寒,”肖蓝泪流满面,冷寒的刀就架在她的脖子上,“寒,我知道是你。” “你的寒已经死了。”冷寒语气冰冷刺骨,“你还有话要说吗?” “寒,我知道这不是你,我信任你,胜过信任我自己的眼睛,我能明白你是有苦难言。无论受多大的委屈,你一定要坚强,这个世上至少还有我相信你。你一定要活下去,就算替我而活,因为我爱你。”肖蓝眼中无比的信任把冷寒早已冰透麻木的心暖热,但冷寒心上那一道道伤口因冰封的融化而有了一丝的知觉,痛、肝肠寸断的痛。 冷寒的刀划断了肖蓝了喉咙,肖蓝的表情很平静,眼神中甚至透着微笑,仿佛在对冷寒说:“我信任你,你就是我心目中的英雄。” 冷寒不敢看肖蓝的眼睛,闭着眼将她双眼拂拢,微融的心又复冻结,扫视一周手下,这些杀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在被冷寒视线扫过时,都不由自主的打冷战。 三年。 冷酷的心、凶残的手腕,“洪九”这个名字让黑白两道的人闻之胆寒。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作了一个让集团内所有人不解的决定。 “欲海游戏里的生意不仅要做,还要往大里做,用什么手段做生意我不管,但我有一条规定:在游戏里都他妈的给我做一回好人。”冷寒眼神仍是冷的让人不敢直视,说话的语气更冷得让闻声发抖:“谁敢在游戏里作恶,我就在现实里杀了他。” “我‘傻大’是个粗人,九哥要我傻大杀人放火从没含糊过,可他娘的这回就不懂了,做好人有什么鸟蛋的好处?”傻大确实是个粗人,也只有他敢在冷寒面前用这种口气说话,他也说出了所有人的疑问。 冷寒呵呵一笑,连傻大也不由自主的两腿发软,从没人见过冷寒笑。 冷寒笑着道:“做个好人就是最大的好处。” 所有人都满腹的迷惑,却没有人敢再吱声。 “都去做事吧。”冷寒又恢复了平常的冷酷,一众手下才暗出一口气。 冷寒亲自带着一众手下,进入欲海,建立了独孤城,意欲一统欲海。 桃靥听完桃蕾、桃蜜所述,也是迷惑不解,问道:“独孤霸主,真是一代奇人,但他这么做目的倒底为何?” 桃蜜道:“无论一个人做过多少坏事,他本性里仍都会有一份善。他希望籍统驭天下的机会,给手下一个施恩他人的机会,以此唤醒这些人心中被深埋的善;他希望有一天,他的手下能明白做一个好人倒底有多好。” 桃蕾道:“这个目标很渺茫、也很遥远,但独孤霸主希望能把它实现,这样他就有面目去死,才有面目去见肖蓝,才能使他从折磨中解脱,肖蓝信任的眼神就像施加在他身上诅咒,让他寝食难安。” 桃靥道:“那他在神民界现在又怎样呢?” 桃蜜面带伤感的道:“仍然继续着他的恶梦,用他的话说,一旦一个人骑上老虎,无论他心里有多想停下来,他都不得不一直驱赶着老虎往前跑,因为他没办法停下来。” 桃蕾道:“所以,我们才想帮他在欲海里早日实现他的愿望。” 桃蜜道:“他也答应帮我们杀人狼。” 桃靥并没有任何欣慰的表情,反而更显痛苦。 桃蕾道:“不过,独孤霸主也建议我们,可以让风月城的昌城公得到落英剑。” 桃蜜道:“昌城公的所为,我们都有所闻,是个可受托五龙镇的人选,而且风月城也确实为民做了不少实事,即使有镇民不愿被落英剑收归为剑奴,也可以移民风月城,虽是背井离乡,但在乱世中,也算是个不错的选择。” 桃蕾道:“我们一早回来就是想把这个建议说给靥姐。” “嗯,我也在思量这件事。”桃靥道:“如果能这样,确实算是个办法,只是奇怪独孤霸主既然要争霸天下,为何又会推荐李虹儿这么个劲敌呢,他难道无心染指落英剑?” 桃蕾笑道:“我们也问过独孤霸主这个问题,他说了两点原因:一、他已经拥有冥火逆天剑,他不具有控制两把剑的实力,如果再染指落英剑的话,两把剑若是相互起冲突,凭增许多不定的变数,反而对他有诸多不利;二、欲海现下大乱,百姓遭殃,像城昌公这样,肯救天下百姓于水火而尽心竭力的神民,不是多而是太少,如果他独孤霸主因怕将来霸途受阻而百般阻扰风月城的壮大,那么他岂不就成了为争霸而争霸,反而背离了造福欲海百姓的初衷。” 桃靥道:“好宽广的胸怀,看来许多人、许多事,表面与内里有着天差地别。带我去见一下这个独孤霸主,如果确如你们所言,我就把这建议提给人狼、花翁他们,由他们来决定五龙镇的归属吧。” 桃蜜一怔,道:“听靥姐这口气,似是不想再管五龙镇啦?” 桃靥笑道:“三百年啦,为五龙镇费尽了心神,真的累啦。落英剑有了主人,五龙镇也算有了归宿,既然你们都跟了独孤霸主,我也去给他做个打工仔吧。” 桃蜜:“真的?!” 桃蕾:“那太好啦。” 桃蜜、桃蕾二女都是意外惊喜。 “对了,独孤霸主如何得的冥火逆天剑,可有跟你们说?”桃靥问道。 “有说,”桃蕾道,“在性宠空间里我们曾问过独孤霸主,他就将那一段经历讲给我们听。” 性宠空间,桃蜜耐不住好奇的问起独孤霸主逆天剑的来历。 独孤霸主倒也爽快。 “说来也是件荒诞有趣的事,我初到欲海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这个世界与现实世界的时间比。可以在这里做更多我想做的事,比如修炼武技。我挑选潜修地点的时候,看中了一片坟场,就是在那儿结识了幽狱冥王。”独孤霸主讲起这段往事,也不觉摇头,连道“荒诞”。 独孤霸主所言的墓地,正是逆天剑的外相。当时,逆天剑正在孕出幽狱冥王。 独孤霸主寻到这片墓地,发现一座出奇巨大的墓包,竟有暗门出入,进入坟墓里,竟是另一番天地,占地极广,坑道错综复杂,而且这里似是y冥气息极重,很适合他这种性情的人修炼。 独孤霸主对这里十分满意,也没什么秘籍,只从系统处购得普通的修炼功法,吃喝也都由系统处购买。这坑道地室特别的多,而且也无什么东西,都是空荡荡的地室,有些地室里放着棺材。独孤霸主修行累了便在坟墓里寻探,随遇而安,也无固定居所。 坟墓里又有许多层,独孤霸主寻至第三层时,便能偶尔遇到些游荡的鬼火,这些鬼火似是在相互吞噬。越往下,坟墓里怪物种类越多,也越强大,这些怪物都在相互的捕食,遇到就是一番撕杀,直至一方被另一方吞噬。独孤霸主就常见到这样的场景:一个骷髅将另一个骷髅拆散了塞进嘴里,“嘎嚓嚓”的咀嚼,甚至还能看得出它们吃的有滋有味。 这些怪物成了独孤霸主练习武技的天然靶子。渐渐独孤霸主也觉得自己成了他们中的一员,唯一不同的是,他不会拿着那些枯骨作三餐。 坟墓中的怪物似是对独孤霸主很害怕,这让独孤霸主觉得很奇怪,只听说过人怕鬼,没想到鬼原来更怕人。直到他有能力闯入第九层,才明白,这些骷髅生物在强大到足够的程度就会在骨骼上生出腐r来。在骷髅眼里,浑身长出光滑肌肤的独孤霸主自然不是招惹的合适对象。 在第十层时,独孤霸主结识了幽狱冥王,那时候他还不过是个浑身腐r的骷髅,血r模糊,白骨外露,骷髅头上一对眼睛血红,头顶上还稀稀拉拉的生着几根毛。独孤霸主见到他时,他正啃着一条大腿,独孤霸主趁他不注意,将他堵在死角里,当他惊觉的时候,已无退路,惊恐之下竟拿起啃剩下的大腿对独孤霸主口齿不清的说了一个字:“吃。” 独孤霸主欣喜若狂,这是他进入墓地后遇到的第一个会说话的骷髅,而且还是请他吃r以求饶。于是这骷髅就与独孤霸主成了一对朋友,一起打怪升级,直到闯进第十八层,独孤霸主协助幽狱冥王,打败了所有的竞争对手,收服幽狱冥王府的守护兽,得了《幽冥宝典》,幽狱冥王终于修炼成逆天剑的剑灵,冥火逆天剑才算正式现世。 当然剑的主人就是独孤霸主。 这段经历独孤霸主讲得甚是精彩详细,所遇到诸般场景、每场关键战斗、当时的心情心境,都说讲述的清晰明白,让桃蕾、桃蜜二女听得只觉头皮发炸,背后抽冷,偏又被独孤霸主这段奇遇吸引,只得硬着头皮听完,才都各出了一口气。 “落英剑不会也这样吧。”桃蕾仍是心有余悸的道。 “不会,桃花翁不是讲过吗,说里面很像桃源,只是要大得多,是个很美的地方。”桃蜜道。 “嗯,花翁应该不会撒谎吧。”桃蕾道,虽然桃花翁与五龙镇极有缘源,但现世不过数月,桃蕾口气中仍带疑惑。 “五把剑各不同,落英剑想来不会是这情形。”独孤霸主也道。 “嗯。”桃蕾、桃蜜竟都很信任他的话。 “不过,有一点我想应该是相通的,镇民进驻落英剑后,确如你们所言,将成为剑奴,受剑诀的约束,生死都将c控在剑主的手里。”独孤霸主道。 “是啊,靥姐一直担心的就是这事,所以剑主的选择就显得至关重要。”桃蜜略带思虑道,“可惜落英剑也和其它四把剑一样,都是为神民而现世的,在我们原民手里发挥不了它应有的威力,否则由靥姐或人狼掌控就最好不过啦。” “希望那个昌城公能担起重任,只是靥姐一记突袭她都应付不来,真让人有些担心,她能否守得住落英剑。”桃蕾仍是担忧道。 “落英剑在手,整个欲海还能有几人是李虹儿的对手?”独孤霸主笑道,“你们过虑啦。” “但落英剑却要在六月十五才能出世,怕未到那时,五龙镇已乱作一团啦。”桃蕾道。 “如果有必要我可以助李虹儿一臂之力。”独孤霸主道。 “那太好啦,我们现在就去通知靥姐吧。”桃蜜道。 “我先回游戏里,等天亮了,我来叫你们。”独孤霸主道,“对了,你们都选好要穿的衣服,我到游戏里照着样子,给你们买好。” 两女都齐应了声。 “既然独孤霸主愿意尽力,我倒有一计可促成此事。”桃靥听二女讲完,略有所思,像是自语道,又看了二女的一身装束,问道:“你们原来的衣物呢?” “被血杀、安亚日三撕破了,所以进性宠空间的时候都l着身,因为性宠空间里的衣服带不出来,所以独孤霸主才有为我们买衣服之说。”二女道。 “呵呵,独孤霸主还是细心的男人。”桃靥轻松一笑,道:“先带我去见他吧。” 桃蕾、桃蜜:“是。” 三女便一起去往活动区寻独孤霸主。 29?上 兴童趣冷寒偷拍,惹心事张某醉批 独孤霸主、桃璐送了桃蕾、桃蜜出门,又相拥着睡了会儿。桃璐先醒,便起了身备好早点、茶水才叫起独孤霸主。 和暖的阳光、温柔的晨风、扑鼻的花香、叽啾的鸟鸣、纷飞的彩蝶、忙碌的蜜蜂,独孤霸主才步出屋门,便被五龙镇的晨景迷醉,仿佛香梦未醒。又见桃璐面带几分羞涩,在院中摆了果点,斟了茶水等他,心中舒畅温馨。 独孤霸主也在桌边几凳上落坐,饮一口茶,清香怡人,茶水入空腹,肚腹暖热,莫名的感动,痴傻的望着桃璐,眼中竟泛着潮湿。 桃璐还忆着刚才的颠鸾倒凤,面上含羞,双眼一直避着独孤霸主的视线,此时见独孤霸主一言不发,抬眼见他痴傻,“噗哧”一笑,道:“真是个呆子。” 独孤霸主更被桃璐灿烂笑容痴迷,感叹道:“若能这般呆傻一辈子该有多好。” 桃璐一笑道:“昨晚还说要忘了我呢,怎的一早醒来又舍不得了?” 独孤霸主无奈摇头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我虽非英雄,亦非铁石心肠,也有人的七情六欲。璐儿,你说我能做个好人吗?” 桃璐被他唐突一问,微愣,随即婉尔一笑道:“没觉着你哪像坏人啊。” 独孤霸主凄然叹道:“真想过去的一切都是梦。” 桃璐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脸泛红晕,道:“不管你过去怎样,我只知道有你陪我的这几天很开心。” 独孤霸主也笑道:“我也是,好多年没这么轻松过啦。” 桃璐此时见独孤霸主冷面上闪过一道笑意,不由道:“你笑起来蛮帅的,干么总板着脸?” 独孤霸主不好意思的一笑,道:“值得高兴的事情太少,自然就会板着脸啦。” 桃璐笑道:“那快点吃吧,吃完我们一起去活动区,准保你开心。” 独孤霸主道:“也好,咱们今天什么都不想,只管玩它个开心。” 桃璐道:“好。咱们一言为定。” 独孤霸主也被勾起原本的喜欢搞恶的性子,眼珠一转道:“我有个主意,只不知道你肯不肯和我一起玩。” 桃璐满怀好奇,问道:“看你表情一准儿不是什么好事,你且说说看是怎么个玩法?” 独孤霸主示意桃璐附耳过来,便在桃璐耳边一阵私语。桃璐听罢,娇嗔的推了一把独孤霸主道:“好坏啊,你。” 独孤霸主“呵呵”憨笑道:“不想玩就算了。” 桃璐笑道:“玩,为什么不玩。” 二人一阵笑,都不再说话,吃饱喝足,也不唤坐骑,各施轻功,往桃林深处潜去,桃璐的轻身功夫亦是了得。桃林愈深,林间的草丛愈密,景致也愈显清幽。独孤霸主和桃璐身上都披着草编的蓑衣,若伏在地上隐在草丛中,便能和草丛融为一体,很难被识破。 独孤霸主手持着微型摄相机,边搜寻猎物边拍些花草蝶虫,桃璐也是首次见识摄相机,自是新鲜好奇。待独孤霸主将拍摄的片段在系统辅助下略作剪辑,再播给桃璐看时,桃璐更奇。原以为早已熟悉的花朵、昆虫在镜头竟显出那么多她未曾留意到的东西:原本弱小的昆虫被放大后,竟有凶神恶煞一般的模样;原本不起眼的露珠,在镜头下竟显得那么美;等等诸如此类。 当然,他们并非只是为了这些。 二人脚下轻盈,草丛中的虫儿也未有察觉,依旧低鸣不止。 林间忽传一声轻嘤,二人俱是眼露邪光、面带j笑,互打了手势往声源潜去。原来这独孤霸主、桃璐所议的事情,竟是去偷拍林间欢爱中的男女。这一声轻嘤便使二人如闻着腥味的猫,掩不住偷窥时的兴奋与紧张,脚下却更轻。 独孤霸主、桃璐迅速而轻巧的闪至一棵桃树后,才刚要潜伏在草丛中转过桃树去,却不想那树后二人却已了事。 男的气喘如牛。 却听女的哭笑不得的怨责:“不是吧,才刚进去,不到一分钟你就完事啦?” 那男的喘着粗气道:“神,神姐,对,对不起,我这两天实在太累啦。” 那女的没好气的推开男的,边穿束衣物,口里不满道:“狗p的合欢节,好不容易找到个愿意要老娘桃枝的主儿,没想到还是个墨鱼仔。老娘现实里养的那群小白脸哪个不比你们强。” 然后气忽忽的离开,独孤霸主、桃璐二人都掩着口强忍着笑,低伏在草丛里已免被她发现。 那男的见女的离开,也一咕噜爬起来,嘟嚷道:“切,生得又丑又老还偏要装嫩草,要不是跟弟兄们打赌,才懒得侍候你个阿婆呢。” 说着,也一个轻纵,身手矫捷的飞身离开。 独孤霸主、桃璐这才就地捂着肚子笑起来。 桃璐强忍着笑问道:“什,什么叫墨鱼仔?” 独孤霸主笑得越发厉害,解释道:“一、一碰就s。笑,笑死我啦。” 桃璐听得明白,直笑得肚皮抽筋。 二人笑了好久才勉强止了,又歇了一阵,才平息了肚子的隐隐作痛。 未多久,二人便又寻到一组。 男的是个玩家,五大三粗的模样。 女的是个镇民,生得小巧玲珑,身上一件衣物都无,被男的用绳五花大绑,娇嫩的肌肤被勒出一道道淤痕,更显鼓胀双胸、r嫩臀丰,口里也被布团塞住。手、脚都被用绳索背反着吊悬在树枝上,四条绳索绕过枝桠系在另一棵树上,那汉只需扯松绳索,被绑了少女便会摆出不同姿势。 “呵呵,是桃夭妹子。”桃璐低声浅笑着附在独孤霸主道:“这妹子比我小一岁,今年还是头一遭参加合欢节。这小丫头最是镇里的调皮捣蛋鬼,我们一般大的孩子小时候最怕惹大人生气,因为要挨鞭子的。唯独她不仅不怕,反觉得鞭子抽在身上很舒服,有时还故意惹些事非出来,以便吃上一通。只是这些年渐都长大了,才收敛了许多,反显得灵秀乖巧,我们姐妹都道她改了性呢。” “不知是她恰好碰到了对口的冤家,还是她自已要求的,只是看她表情确实显得很兴奋的样子。”独孤霸主也回笑道。 “倒便宜那粗陋汉子,我们靠的近前些,好看个仔细。”桃璐提议道。 “那倒不必,调节一下摄相机即可。”独孤霸主说着便调整焦距,镜头里场中男女毫毛毕现。 “哇,好清楚噢。”桃璐低呼惊讶道:“你看,桃夭这丫头,s处都沁出蜜珠子来啦。” 独孤霸主忙示意桃璐噤声。 场中男角也几把褪尽衣衫,脸带y笑,取出个性趣用的皮鞭来,挥鞭在半空中炸一声响,但见桃夭身摇肢颤,显露的s处滴落一粒蜜汁,扯出一道蛛丝般的银线来。那男的哈哈大笑,胯下之物也昂然挺起。 但听“啪、啪、啪”迅疾三声,鞭梢扫过悬吊少女三处要点,尺寸、力道拿捏的即准且巧,显见也是擅长此道。少女有如电击倍受刺激,浑身颤动,竟在半空中打起旋来。 那汉一的抚慰阳物,双两鞭落在少女嫩臀上,少女即止了旋转,两道红痕才显即逝,足见那汉力道拿捏的老到。少女口中塞了布团,仅能嗯哼作不得别声。 “咦,这是什么?”桃璐惊奇指着镜头背景中一块草丛对独孤霸主道。 “呵呵,”独孤霸主看清那草丛中的亮斑,不由轻笑道:“那是镜头的反光,看来是咱们的同道呢。” “啊,那我们岂不是也被发现啦?”桃璐略显吃惊,毕竟第一次做这种事,难免有些做贼心虚。 独孤霸主微微一笑,便晃了晃镜头。果见对面的镜头也上下晃了晃,竟似在点头问好。独孤霸主便与桃璐对视一笑,心照不喧。 二人又复关注场中男女。 但见场中那男长鞭挥舞,或急或缓,颇显法度,每着一鞭便哈哈笑一声,少女则一声娇哼。 “果然是个好手。”独孤霸主赞道。 “我怎的看不出来如何好法?”桃璐奇道。 独孤霸主轻笑道:“你可知刑法中有一种叫作‘凌迟’?” 桃璐道:“有听说,这与场中表演有何关系?” 独孤霸主解释道:“凌迟这种刑要求从犯人身上割下五百多片r,而且要使犯人白骨尽露,五脏六肺外显,心脉血管清晰可见,犯人仍能苟喘,直至最后一刀深c心脏才亡,着实不易。非是下过苦功、刀法高绝的人无法行刑的,而这汉子所施鞭法的落点竟是按凌迟的刀法展开,实为难得。” “啊?!”桃璐心惊,被独孤霸主急捂了口,才免被场中二人闻听。 场中那汉不时扯动绳索,调整少女的姿势,浑身上下尽被鞭及,已是浑身湿透,身上却不见鞭痕。因那汉鞭法精妙,被悬少女早被鞭笞的神思迷惘,一身汗水却非疼痛,而是被欲火焚出。蜜口更是不时舒张收缩,一池春水溢而不泄。 少女嘤嗯不止、面红耳赤、唇齿紧闭、泪水横流,不时张开眼也尽是哀求,但那迷胧的眼神却非求饶而是求欢。 那汉挥出二百作鞭,也是欲焰高涨,见少女已是不堪,只得住了手,齐松绳索。少女便凌空落下,离地仅米来高,那汉哈哈大笑着,大手扶住少女两臀,相较之下少女的娇躯在他掌握中更显娇嫩。 那汉粗鲁的掰开少女双腿,昂挺阳物恰对着蜜缝。 旁观的桃璐也已是浑身臊热,一只手抚弄自己,一只手则在独孤霸主身上游移。独孤霸主亦是难忍,只得边隐着身形,边移身将桃璐压在身下,好在她未着底裤,正要捂住她口挺入,场中却突出巨变。 场中那汉握枪蜜口摩挲,眼见直捣黄龙,却不想就在此时,一个秃头大汉飞身入场,伴着浓厚的地方口音,一声暴喝“乃乃个熊”,一脚将场中男角踢飞出数丈,撞在一棵桃树上,复跌回地面,好在皮坚r厚,还挣扎着爬起来看究竟。 还未及看清来者何人,身上已劈头盖脸的着了数鞭,着鞭处火辣生疼,鞭痕暴起,又一鞭着在膝弯,有如棒击,双腿一软,又扑跌在地上,吃疼不住只得在地上翻滚,口中哀号求饶,偏又想不起得罪过哪路神仙,硬挣着要看清来人,才咬着牙坚持不下线。 旁观的独孤霸主、桃璐乍逢突变,大奇之下,心火立去。细瞅来者,却见一个和尚满脸凶r,双目圆瞪如铜铃,因暴怒而显青筋突现,此时这和尚面目狰狞哪显半点佛家慈悲,却如一尊凶神降世,正捋起宽大袈裟衣袖,尽显胳膊上的汗毛又粗又浓,手持着捡起的长鞭,急如骤雨般的抽在先前那汉身上。 桃璐却是认得,大惊道:“伏戒和尚。” 先前那汉也是练过家子的,但在伏戒和尚鞭下却无任何反抗的能力,唯有左、右本能的打着滚挨鞭子,口中不住的哀号告饶。 伏戒和尚却不住手,仍是不住抽打,边抽口中还不住念叨。 “让你欺负女人。” “抽死你个熊球玩意。” “看你以后还敢打女人。” 这和尚念叨的慢,手底下却快,待桃璐、独孤霸主听明白是这和尚误会,那被打的汉子已是挨了数十鞭,皮开r绽,显然也已明白和尚误会自己,口齿不清的争辩,只是乱鞭之下,如何说得清,又被和尚误作他强辩,边抽边道:“呀,乃乃个熊的,还敢嘴硬,俺亲眼所见还能假喽。” 和尚一句话的功夫,那汉身上又添几道鞭伤。 桃璐看明场中情由,便翻起跃起,凌空扑入场中,轻灵的身躯有如飞燕,挡在伏戒面前,高叫:“伏戒大哥,您误会了,快住手。” 伏戒一惊,硬生生止住落下的鞭子,才免得抽在桃璐身上。场外独孤霸主见桃璐衣观不整飞身入场,还披着蓑衣,心中大糗,见桃璐暂无危险便隐在草丛里坐壁上观。桃璐见伏戒和地上那汉都用诧异的目光看着自己,顿觉脸红,也不好做解释,只跑去割开桃夭身上绳索。 这一番话叙述起来繁杂,在那场中却只是短暂的几个瞬间,少女桃夭仍是神失魂散,不知场中发生何事,只求此时有人来与她救急,原先那汉已被伏戒和尚抽翻在地,哪里还能动弹。桃璐见桃夭欲火高涨,地上那汉又无力救火,本思独孤霸主救急,偏又躲着不肯出来,只得把桃夭往和尚身上推去,口道:“伏戒大哥,先救了急再说话。” 桃夭神思不清,才一抱着伏戒便如溺水的人抓住稻草般,急急扯开伏戒身上袈裟、衣裤腰带,掏出他一根粗长带毛阳物又含又舔。 伏戒大惊,强忍着下t刺激,问桃璐,道:“这,这,倒底怎么回事?” 桃璐只催他快些救火,伏戒无奈,只得又急又狠的一阵急攻,便使桃夭缴械投降,桃夭这才瘫软在地、偃旗息鼓。 桃璐这才将其中误会解释清楚,伏戒只听得头皮发蒙、满脸羞红如酱肝,地上那汉见他和尚这付模样,有如出了一口恶气,哈哈大笑,扯痛了身上鞭伤,又痛的啊呵不住。 伏戒一对眼在桃璐、桃夭、地上那汉三人身上扫来扫去,圆瞪有如铜铃,仿佛要从眼窝子里掉出来。口里喃喃道:“找着让人抽,这都什么事?” 虽然没能明白倒底是怎么回事,但至少明白那汉子一顿抽确是打错了的,狠一拍秃脑门,极难为情的道:“对,对不起。” 说着取出疗伤的药物要与那汉子外敷,那汉子却挥手将他药瓶打飞,裂着嘴哈哈笑着,声音粗哑,道:“谁要你来道歉。” 伏戒一愣,也哈哈一笑,随即将袈裟抛开,露出一身腱子r,道:“任你抽,俺要躲一下,给你做龟孙子。” 那汉子一怔,止了笑,挣扎着起来,夺过伏戒手里的鞭子,围着伏戒转了两圈,细细打量,仿佛要选适合落鞭的地方。突的“呼”一声,长鞭挟着凶猛、粗重的破空声,直往伏戒眉心抽来,伏戒果不避不闪,但听“啪”的一声脆响,鞭梢在伏戒两眼间炸响,伏戒连眼都未眨一下。 那汉子哈哈一笑,上前重捶了伏戒一拳,粗哑低沉的声音却透着无比的豪气,豪笑道:“合我脾气,是条汉子。” 又扯痛身上的鞭伤,直痛的呲牙裂嘴。 伏戒大喜,哈哈大笑,又不好意思道:“那这一顿鞭子?” “称一声兄弟,再买一坛酒。”那汉哑声有如破锣,但言语却干脆利落。 伏戒大声笑道:“爽快,哈哈,俺名叫‘爽就爽个痛快’,嫌长就叫俺伏戒好了,兄弟怎么称呼。” 那汉道:“我是个屠夫,所以起名叫‘专杀畜牲’,如果叫不顺口,直接叫我屠夫也成。” 伏戒爽快的道:“走,喝酒去。” 屠夫也笑道:“不急,先等桃夭丫头醒来。” 伏戒一愣,指着地上的少女道:“她?” “对啊,这丫头天生的欠揍的贱骨头,可兄弟最喜欢的就是这号女人,今天刚收她为性宠,第一场好事就被兄弟给搅了。”屠夫笑道。 “啊?!”伏戒大手在秃头的摸一轮,讪笑道:“这,呵呵,不懂,兄弟俺咋也懂不了女人。” “哈哈。”屠夫笑道:“天底下有多少男人能真正懂女人,要是你懂了,那你离成佛也就不远啦。” “哈哈。”伏戒扛起还在昏眩中的桃夭道:“俺先替你扛着,等她醒了,再收她回去不迟,别误了咱弟兄喝酒。” “有理,哈哈。”屠夫爽朗笑道。 伏戒又不好意思的谢过桃璐,便与屠夫各唤出坐骑往镇中酒楼驰去。 29?下 兴童趣冷寒偷拍,惹心事张某醉批 独孤霸主跃起桃璐身旁,望着绝尘而去的二人道:“好一双性情汉子。” 这时不远处的草丛中钻出一个中等偏瘦身材,马面长脸的中年汉子,独孤霸主、桃璐相视一笑,知是与他们同道偷拍的那人。 那人上前与二人打招呼,道:“在下张某,敢问兄弟大名?” “在下冷某,”独孤霸主顺着他道,不过随即后悔,又补充道:“欲海里叫我独孤好了。” 那人笑了笑,加重语气道:“在下姓张名某。” 桃璐不知此人,也不c话。 独孤霸主一愣,笑道:“原来是张大导演,久仰久仰。” 张某才又呵呵一笑,脸上甚是得意,口里却客气道:“哪里、哪里。” 独孤霸主拍了拍头发上的碎草,笑道:“张大导演,您这是演的哪一出啊?” 张某也忙拍了拍头发、肩膀,陪笑道:“呵呵,拍一部印象系列的片子,手上正拍的这部叫《印象。桃源》。独孤兄能否将您那份录影也卖给在下,不同的角度,剪辑出来的效果会更好,这个价钱咱们好商量。” 独孤霸主道: 第 27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塘俊!?br /> 独孤霸主道:“好说,好说。片子的名称起得很有艺术味,不过,这拍摄的手法是不是有点那个,那个。” 张某笑道:“艺术创作,不拘一格吗。” 独孤霸主笑道:“那是,那是。” 张某道:“已近午时,要不咱们去酒楼慢慢谈?” 独孤霸主环顾一周道:“酒楼人多口杂,要不咱们就这儿边饮边聊岂非另一番惬意。” “呵呵,”张某笑道:“独孤兄深得风雅之深韵呢。” “哈哈,”独孤霸主道:“一界凡夫俗子,哪敢在张导面前论风雅,见笑。” “独孤兄客气。”张某也笑道。 独孤霸主取出一块台布铺在地,与张某各取了些酒菜,共饮了几杯。独孤霸主将所摄的影像拷贝一份给张某,口道荣幸,便也不收他钱。张某自是高兴,又因几杯酒,话也多了起来,倒使独孤霸主、桃璐听了许多趣谈。 “独孤兄是个爽快人,可我丑话说前头,你现在不要钱,可等这片子一上映,你可别眼红。”张某又饮一口酒道:“到时候你再提版权什么的,我可不认啊。” “呵呵,张导放心,我独孤虽不是什么人物,可说出来的话还顶个数。”独孤也喝一杯酒道。 “哈哈,好,那我张某也不妨透个底。这片子一上市,那票房可都是按亿数,就按百分之一算,也都是几百万呢,真的不希罕?”张某得意中又透着严肃道。 “哇,能有这么多。不过,既然我说了话,就不反悔。按说咱拍这片子,那属于低级趣味,怎么整也值不了几个钱,可经您这手那就不一样啦,一包装那就成了艺术、文化,没想着咱也能艺术它一把,知足啦。”独孤霸主道。 “哈哈,独孤兄对待金钱的态度着实令张某佩服。”张某笑道,“不过呢,这艺术、文化也都是个幌子。” “噢,这话怎么讲来着?”独孤霸主笑道。 “狗p的艺术、狗p的文化,我张某不是不懂艺术,咱学这个的,可我告诉你,咱学这个不代表咱就得拍这个,拍艺术作品不赚钱呢,没人看你的,没人愿意给你花钱,你费那个劲干吗。我们张家世代出导演,也总结出了一条经验,那就是挂羊头卖狗r。”张某苦笑着摇头,举杯与独孤霸主碰饮了一杯。 独孤霸主也不打断他,只笑着陪他饮酒。 张某续道:“你只要头顶着艺术大家的名头,别管你拍的什么玩意,就跟人说你这是艺术,谁批评你,你就指着他鼻子说他不通文化、不懂艺术。只要你拍的东西有人愿意出钱,肯定是一路的绿灯。你也说了,同样的东西在你手里是低级趣味,为什么到我这儿就成了艺术品呢。 “追根到底是个钱字,老百姓们现在流行偷拍,也喜欢看偷拍,愿意为这些付钱,也因为这玩意能赚钱,所以我们就说这是艺术品。为什么我们说是就是呢,因为根本没人懂吗,既然没人懂,自然有名头的说了算,既然没人懂,当然怎么赚钱怎么说啦。我说是就是,你说不是我骂你,甚至你不够份量我都懒得骂你,为什么,那是因为我张导的名头在那儿摆着。 “包括已经有了几百年历史的性文化节,性文化,纯粹扯蛋。起初的时候搞搞展览、走走秀,后来的真人表演还都穿着块遮羞布,现在的性文化节就他娘的纯粹成了黄片拍摄场了,跟这游戏里的合欢节有什么区别,却还要当着婊子立着牌坊。如果有谁去批评他们,他们还会理直气壮的告诉你,这些男女都是有结婚证的,他们是在与大众交流性福经验。p吧,说白了就是打着文化的旗子吸引老百姓的眼球,让老百姓掏腰包买他们的东西。 “其实判断一个东西文化不文化,有一个很简单的标准,那就是给谁看,或者说为它掏钱的人看到是什么。独孤兄也想想看,一个女人脱光了有没有艺术性,我告诉你,可能有,可是给老百姓看,他们乐颠颠的付钱,他们图什么,又来看什么,是艺术的高雅还是女人的、是艺术的专业还是女人的胸、是艺术的晦涩还是女人的下t,他们当中有几个是为艺术付钱的。既然你的目标群体看不到艺术,那么不管你的作品有没有艺术,都j巴瞎扯淡。 “社会道德体系的崩溃追究其根本,就与这么一批打着幌子卖狗r人不无甘系,你说你是展示艺术,可到百姓那儿呢,他们的理解就是,只要说自己在玩艺术就可以在公共场所脱衣服,只要说自己为艺术献身,就可以胡搞男女关系。慢慢的社会不就变成现在这样子了吗。 “当然,我自己也是这批人里的一员,呵呵,社会的必然产物吗。” “艺术,”张某冷笑一声,又“滋”的饮了杯中酒,“扯??蛋??。” 张某又一杯酒下肚,便倒地醉去。 独孤霸主和桃璐相视一笑,独孤霸主取出一件毛毯给张某盖了,对桃璐笑着道:“这个人也是不得志啊,那么大名头,却不能拍自己喜欢的东西,还要披着羊头逢迎世人,也难为他们啦。” 桃璐道:“那我们还拍吗?” 独孤霸主叹口气道:“不拍了。” 桃璐道:“拍吧,拍咱们自己,你走了也好给我留个纪念。” 独孤霸主笑道:“咱们拍给自己看的没准还真是艺术呢。” 桃璐认真道:“至少对于我来说,是。” 独孤霸主拍了拍桃璐p股道:“跟你处的越久,发现越舍不得离开你。” 桃璐嫣然一笑,道:“那你最好现在就滚,免得合欢节结束了你还赖着不走。” 独孤霸主笑道:“你还真够绝情的,哈哈,好,那我就赖足你一个月。” 桃璐惦起脚甜甜的在独孤霸主嘴唇吻一下,道:“j计得逞喽。” 独孤霸主笑道:“我那是将计就计。” 两人笑作一团。 独孤霸主唤出坐骑,与桃璐同骑,往活动区行去。一路上独孤霸主借着便利不时逗弄桃璐,引她一阵阵娇笑。 桃璐引路,桃林越来越稀,桃株却越来越粗,粗的围长几十米,细也要几人合抱,株株苍劲,都是些百年以上的老树。 “快到镇中心啦,”桃璐解释道:“越靠近镇中心的桃树年岁也就是越久,桃林间隙也就越大。” 桃璐引着独孤霸主行至一株老树前,说它是一株有些不确切,却是两株紧拥着相生,最奇的是两棵桃树主杆却极像一男一女,枝杆交错,相互拥搂,那姿势便像一对交欢的男女,女的搂着男的脖颈,双腿盘腰,而男的则托着女的臀,惟妙惟肖。树前便有许多善男信女进香。 “这两棵桃树共称合欢树,据说合欢节的名称便取自这两棵树。”桃璐向独孤霸主解释道,“而且最奇的是每年合欢节,这两棵交接的密处就会流出些y汁,如果想要怀孕生育,只要饮上一滴,必能心想事成。” 赏吧合欢树,桃璐又引着独孤霸主看林间各式凉亭,却都是依势掏空树体雕成,将整株桃树粗杆镂空,只余八根柱子与地相接,但那桃树却依旧茂盛,甚至有些树体巨大的,还掏出二层、三层,以供歇脚、食宿。 桃璐道:“其实五龙镇许多镇民的房屋也是直接掏出树体建成,冬暖夏凉,多由镇中长辈们居住。这些凉亭呢,很适宜才子佳人在这里或抚琴、或下棋、或书、或画,环境优美,蝶飞伴舞、莺鸣合音,如诗如画。” 独孤霸主笑道:“我不通文墨,听你一番话,却也感觉得其中惬意。” 未行多远,果听琴声悠扬,二人驰近,见有男女相拥共抚一筝,均着古装宽袍,弹一曲便嬉笑一回,卿卿我我,旁又有侍女奉茶,确有才子佳人的意境。 独孤霸主观了一回笑道:“合欢节如何弄得像是才艺大会,难不成没有合欢的场所?” 桃璐笑道:“怎能没有呢,至夜晚,处处皆可。当然我们去过的那些深远的桃林里也可啊,只是这白日里,这一片区域却不适合。” 独孤霸主故意刁难道:“那若是白日里,又恰逢到了这里起了火气,又当如何?” 桃璐笑道:“却在这些树上,你且收了坐骑,跟我来。” 说罢纵身跃起,跳至十余米高的树枝上,独孤霸主便也收了坐骑,跃上枝头,抬头上望,只见枝繁叶茂却不见有物。桃璐见他狐疑,便道:“还在上面。” 独孤霸主道:“神民却非人人习武,若爬这桃树岂非累死。” 桃璐一搂独孤霸主,双脚用力,又跃上十余米,才笑道:“这样上啊。” 独孤霸主一愣,道:“莫非镇上所有人都有这么厉害的轻身功夫。” 桃璐道:“打小便这般练习的,且再上一层。” 说罢,当先跃起,独孤霸主跟上,便隐隐可窥枝杆上有些人影。 桃璐道:“这一层却是讲解男女欢爱的地方,尽管男女欢爱生来便会的,但其中却有许多知识却非人人都知,如果愿意便可在这一层了解相关常识。” 独孤霸主道:“原来是搞性知识普及的。” 桃璐笑道:“正确,不过想来你没什么大的兴趣,我们再上一层吧。” 跃上这一层,以接近树梢,便见着了另一番景致。 原这五龙镇桃花竟与别处不同,这些老树上的顶端的叶片却生得巨大,一片片从枝杆上生出,竟都似径长数米的圆形荷叶,层叠交错,边缘围竖,有如一张张的圆型大床,更有落花飘铺其上,厚厚一层如软褥。 独孤霸主恍悟,道:“原来这里备好了那么多的舒适床铺。” 桃璐笑道:“却不是人人都敢在其上尽欢的。” 独孤霸主奇道:“这又是为何?” 桃璐道:“那些叶柄有可能承受不了二人的尽情冲击所产生的力量,有可能折断的,尽管这种可能性不大。” 独孤霸主奇道:“啊,那不是很刺激。冒死欢爱的感觉怕不是人人有福享的。” 桃璐当先跳到一片巨叶上,但见那叶片上下往复了几个来回才又平直,仿佛每一次的往复都有可能断裂,看得独孤霸主不由紧张,唯恐桃璐跌下树去,却见桃璐嘻笑道:“够不够胆上来试一回,你也看到了,在这上面行事可是很省力的。” 说罢脚下微一用力,那叶片又上下起伏不止。 独孤霸主心下痒痒,便也跃上,那叶片便剧烈抖动,一时未掌握技巧,只觉脚下一滑,便已躺倒,手触光滑无着力之处,便被滑至叶片边缘,被随同滑下的桃花瓣埋起来,而稳稳站立的桃璐却娇笑不止。 叶片下跌至底,又强劲回弹,将独孤霸主抛起,尽管抛起的高度并不大,在当事人感觉却是惊险刺激,仿佛自己是大海狂浪中的一叶扁舟。又一次起伏,独孤霸主借势前扑,将旁观嬉笑的桃璐也扑倒在叶片上,经此折腾,那叶片抖动更剧,隐隐听得见叶柄中“嘎、嘎”的响声,两人相拥都不敢再动弹,任由叶片起伏如潮,直到叶片静了下来,才敢笑出声来。 独孤霸主小心翼翼褪去二人衣衫,这般刺激,又有先前一阵肌肤相亲,独孤霸主与桃璐自都燃起火来,又在这桃叶里相互调戏了一番,已是欲火高涨,自是,一触即燃之势,随着独孤霸主大力挺入,那叶片受重,又复上、下起伏,二人便如在一张弹床上,起伏跌宕,独孤霸主无须费力,已是刺激非常。 桃璐身受刺激,手臂腿脚却不敢舒张,以恐二人失了节奏被弹开分离,只得忍着电击般的麻酸,将独孤霸主紧缠,不敢稍松,也使受激更甚,口唇紧闭竟不敢出声。又兼那叶柄处传来“嘎吱吱”的声响更使二人头皮发紧,二人行事,倒像是偷情时听到有人在门外开锁一般。 正在独孤霸主、桃璐二人近乎物我两忘,渐入佳境时,忽听一声女人惊恐尖叫,伴着“嘎啪、哗啦”的巨响,一团黑影砸到二人所在叶片,叶片受此重击,立生反弹将二人抛高,叶片却断落了坠下去。 落花飘飞,纷纷如彩蝶。 那团黑影也借枝叶反弹,得以一缓,凌空腾挪,将另一人抱稳,落于枝桠上换一气,又复腾身,举掌托一把下坠的独孤霸主与桃璐二人,将二人坠势略阻,缓了许多。独孤霸主只觉眼前虚影乱动,知是突逢异变,一时不明原由,只当是自己叶脉受力不住断了,将桃璐拥得更紧,却也使头脑清醒,独孤霸主半空中无处借力,只得运功于背,以期用背腰硬撞横枝。 独孤霸主只顾身处险境,周身紧绷,下身处亦是硬挺,也顾不得温柔,只苦了桃璐承受重袭。 桃璐此番连受重击,早丢了精魄畅游天际,哪里还知这时的凶险。 却在这时,一团黑影斜托一把,独孤霸主得以借力,拧身稳落在一条枝杆上,才看清怀里的桃璐依然像条蛇般紧缠着自己,s处还与自己相连。双眼迷朦微闭、口唇微张,发丝散乱、满面红润,显得甚是诱人。 又望向救自己的黑影,未及道谢,却是一惊,那人长得也太丑了,二米有余的个头,通体黑毛,三分似人七分像猿。身上虽无衣物,却被一身体毛尽遮了皮肤,活脱脱一头怪物,怀里还抱着个赤体的美女,此时还面带惊魂,紧搂着那怪。 独孤霸主第一念头便是:“美女与野兽。” 只这一怔,那怪物竟当先挠挠头,极不好意思的道:“对,对不住,搅了你们好事。” 独孤霸主见那怪物刻意避开的眼神,立时觉出尴尬,自己二人不仅都赤身露体,更有私密处紧相连,而桃璐尚在失魂中,不便立即收回,只得取了件长袍,将俩人都裹了起来。也知道面前那怪物才是灾祸之源,脑中瞬间闪过,终于想起此人是谁。 那丑人也认出了独孤霸主,二人齐声道。 “独孤城主,久仰久仰。” “耀武将军巨龙归海?” “哈哈。”两人相视大笑。 虽都知道二人早晚相遇,谁也不曾想二人相见的场面竟会是如此这般。 30?上 冷寒畅游合欢节,童心奇谈女人美 巨龙归海见独孤霸主此番尴尬,自不宜多言,笑罢道一声后悔有期,搂紧怀中桃心在桃树枝杆上几个横跃,消失在叶丛中。独孤霸主又自嘲的摇头笑一回,再寻一片巨大桃叶,搂抱着桃璐施巧力飘落其上,叶片也未起波澜,拥搂着桃璐侧身躺下,细赏仍飘乎仙境中的桃璐,自是妙不可言。 独孤霸主躺在花香软床上,生出些困意,便与桃璐相拥着小睡。桃璐当先醒来,却不知刚才一段惊险,经刚才一番急风骤雨,此时体力恢复,面色红润,正如雨后桃花,娇艳无比,又有暖和的阳光透过叶缝晒在身上,浑身舒泰。 桃璐面带笑意,望着睡梦的独孤霸主,但见他一张板惯的冷脸,此时却是舒缓放松,也不扰他香梦,只静等他自然醒来。 独孤霸主醒来,已是午后,但这枝叶中却如雨后初晴般清新怡人。桃璐见独孤霸主醒来,只微微一笑,伸出胳膊由桃璐枕着,桃璐半身搭趴在独孤霸主身上,又拔弄叶片里的落花,将二人埋身在桃花瓣里,享受着温馨而又宁静的午后。 独孤霸主觉着口渴,轻问桃璐:“渴吗?” 桃璐也只轻“嗯”了声。 独孤霸主像变魔术般,凭空抓出两罐饮料,当然是向系统购买的。 桃璐知道这是神民最普通的能力,也不以为奇,只是羡道:“做个神民真好。” 独孤霸主取了软管,递给桃璐,笑道:“不是神民好,是欲海这个世界本身很神奇,有时候更羡慕你们,能在这个世界里过上一辈子而不用去想另一个世界的事情,今晚在这古桃树上过夜如何?” 桃璐一时无法理解独孤霸主的想法,却对在这树上过夜的提议十分赞同,道:“好啊,这桃叶入夜便会卷起,像是天然的睡袋。所以,很多人在合欢节的时候都会在这树上夜宿呢。” “还有这一样好处。”独孤霸主奇道:“这合欢节还有哪些好玩的去处?” “嗯,可以到镇中心去参加各类竞技比赛。”桃璐道。 “竞技?”独孤霸主问道:“都有哪些?” “都可以,只要你有一技之长,就可以在负责人那儿登记,参加比赛,如果你要求的比赛种类没有的话,你就可以开设,并且你将自动成为第一期比赛的获胜者。”桃璐道。 “那胜了会有什么奖励呢?”独孤霸主追问。 “虚拟币。”桃璐笑着道。 “啊,虚拟币?”独孤霸主虽然对虚拟币的概念并不陌生,但没想到五龙镇的合欢节竟然也会有虚拟币,不由好奇的问道:“什么样的虚拟币?” “人??”桃璐故作神秘的道。 “人?”独孤霸主愈发的糊涂。 桃璐见效果达到,便介绍起合欢节的虚拟币。 五龙镇中除了自由收送桃枝的年轻镇民外,还会有一些男女工作人员充当虚拟币的角色,其币值以这些人员的所属玩家的时间计算,可由玩家以游戏币兑换或参加各项活动获取。随着时间的流逝,玩家手中的工作人员,也就是虚拟币的价值会不断减少,直至归属时间清零后,这些工作人员就会离开玩家,玩家也可以随时将手中的虚拟币按现有价值兑换回游戏币。 尽管合欢节中的交易不一定必须以虚拟币进行,但五龙镇官方一些珍贵物品的拍卖却只接受虚拟币,比如一些数百年桃木心制成的各种法宝。另外,活动区设有各式赌场,提供各种场所与道具,当然只接受虚拟币做为赌注。 “还有这种事?”独孤霸主笑道,“这不是变相收钱吗?” “那当然,你以为镇里搞这么多活动不花钱啊。”桃璐略带不满的道,“而且,也不全是消费啊,对于有能力的神民,有很多机会可以从中获利啊。” “说的也是,欲海里想寻找获利的途径还真是不容易,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这倒是个不错的机会,而且方式还挺新颖。除了前面说的参加各类由镇里组织的竞赛外,还有哪些途径可以免费获得虚拟币?”独孤霸主问道。 “动心啦,那我说几种给你听。”桃璐笑道:“五龙镇尚武,合欢节自然是个交流的好机会,所以设有一些与武技相关的活动。除了一些常规的擂台比武获胜者可以得到奖励外,还专设有蝶舞鹰扬区,场区内会有少女扮成的蝴蝶与男子装成的老鹰,不管你通过什么手段,有可能使镇民致残或死亡的手段除外,只要能从他们身上取下标志饰物,就可以拥有他们。 “这一种方式比较和缓,即使你不会武功,只要赢得镇民的心欢,或者下点药什么的,都可能跟你的。另外一种虽然类似,却要惨酷的多,属于收费项目,有一片狩猎区,神民在其中扮演猎人的角色,而镇民就是猎物。区域中的镇民可以说都是年轻一辈中的好手,神民只能凭真刀实枪的本事将他们捕获。这里是真正的猎场,刀枪无眼,难免出现死伤,无论神民、镇民进入这一区域前都要签生死状的。 “所以,由于获取的难度比较大,神民在这里所得猎物的币值都很高。这里的镇民却因有生命危险,所以他们会不择手段的杀死进入这一区的神民,以确保自身安全。但因为神民的不死之躯可不畏生死,也吸引有不少想寻刺激的神民参与,因此这一区的活动可以看作是一种死亡游戏。死亡的镇民的币值为零,所以神民一般要活捉镇民才能获利。” “我还以为合欢节只是寻欢作乐呢,没想到还有这种以生命为代价的项目,不过,对于武者来讲,这种面对生死时更能激发潜能,所得对战经验也是珍贵无比的。”独孤霸主若有所思的道。 “是啊,这也是这一项目发起的初衷。”桃璐道。 “还有没有别的比较轻松的获利方式?”独孤霸主有些压抑,他并不喜欢这种血腥的杀戮,因为在现实中他参与的杀戮太多。即使如些,如果一件事的解决之道除了杀戮再无别法的话,他从不会手软。所以,很自然想换些轻松的话题。 “当然有啊,参与镇里的娱乐演出、给镇里的发展提出规划、甚至是你创出最新的性a姿势,总之只要你有一技之长,都有可能获得报酬的。”桃璐面上的表情也轻松了许多。 “镇子里的活动还真是丰富多彩,那我们也别总躺在这儿,你带我去开眼界吧。”独孤霸主有些兴奋道。 “嗯,还有桃蕾、桃蜜姐不是约了你在镇中酒楼碰头的吗,差不多时间也该到了,我们就一路赏玩着往酒楼去吧。”桃璐道。 “好。”独孤霸主也道。 两人都小心的从叶片上站起,一齐跃至枝杆上,重新换上衣衫收整利落,也不落地,便在枝叶间纵跃着往镇中心方向去。 “镇中心,你去过吗?”桃璐边跃边问。 “有,昨天夜里来过,借着地图找到的,却没看太清楚。”独孤霸主道。 桃璐不是很了解独孤霸主所言的地图的概念,但也没细问,因为神民对于他们原民来说,本来就有太多难以捉摸的东西,所以,对于不知道的东西也都能不求甚解的接受。 桃璐便对独孤霸主介绍道:“镇中心是五龙镇最繁华的地段,整个五龙镇都掩映在桃林里,唯有镇中那株千年桃树枝繁叶茂,所遮盖的区域千米有余,树下不生其它桃树,得有一大片空地,所以镇里的重要设施都被建在这片树荫下,镇中最大的酒楼??桃源楼,也在那里。千年桃树被焚毁后,在其原址处建了悬剑阁外,又修出一片广场,合欢节被用为神民自由交易的场所,也就是交易区。” 两人边行边聊,桃璐不时向独孤霸主介绍沿途景致。林间跃纵一阵后,隐隐听到有人争斗的声音,桃璐道:“前面有一株数百年的桃树极为奇特,其样貌虽与这些老桃树没多大区别,但整株树每年却只开七朵桃花、结七颗果,但那桃花却十分庞大,每朵桃花宽度可达二十余米,而且花期最长,最先开、最后败,秋后所结桃果达十余米,重有千斤,足够一人一月的饮食,食用一颗更可增长十年修为,被称为‘桃王’。” 独孤霸主甚奇,急欲赏观一番,脚下加速,又问桃璐道:“莫非这些争斗之声便与这桃王有关?” “正是。”桃璐道:“这七朵桃花盛开,其花x挤簇天然生成一张极为舒适的大床,夜宿其上,远胜我们前面所见的桃叶,这些人就是在争夺在这里夜宿的权利,每三天一次。今天恰是争斗的日子,你要不要去试试?” 独孤霸主略犹豫,道:“还是算了。” “好处可不止这一点噢。”桃璐又解释道:“每朵花上都配有镇民男女各有十余名,可以根据得胜神民的要求由他们全部或部分陪侍,他们都是首次参加合欢节,是经严格筛选出的花魁,女侍娇美、男侍健壮。而且,合欢节结束后,在这七朵花上夜宿最多的三名神民将各得一枚去年采摘下的千斤桃果。” “那不是可以凭得十年功力?”独孤霸主道。 “是啊。”桃璐道。 “如此多好处,改天倒要试试。”独孤霸主道。 待二人赶至,争斗已然结束,七朵花王的新主亦都产生,独孤霸主本想细赏一番巨大桃花的奇景,却被花主们极不友善的目光扫了兴致,也只匆匆瞅上几眼便自离开,即使仅这几眼,亦给独孤霸主留下不小的震憾。 渐近镇中心,即使在这树上,所遇的玩家也越来越多起来,奇事趣景也不少,不少玩家在角逐官方的奖励而进行各种比赛,工作人员会依据所进行比赛的难易程度制定出奖励的轻重。 能在这树上进行比赛的玩家自然都是有深厚武术功底的。 因为游戏里的时间是现实中的十五倍,无形中延长了玩家的生命,这为耗时却极具吸引力的武技修炼提供了必要条件,而且系统又有完备的空间辅助系统,练武在欲海中便是一件极为寻常的事。尽管武技的修炼枯燥而又辛苦,仍有不少玩家坚持不懈,甚至有人数十年如一日,虽天赋资质各有不同,却也多少有所获益。是以,在这古桃树上竟有如此多的玩家如履平地也就不足为奇。 这里的竞技多带有娱乐性质,又有工作人员监察,即使武技拼斗也都是点到为止,竞技的方式则没有硬性限制,花样极多。寻常比武交流的自不再话下,许多体育运动也被搬到这树上进行,例如树上百米冲刺、跳高、铁人系列,甚至连足球竟也被一群轻功高手在这树上玩出另一番境界,还有些玩家在这凌空枝杆上伴着音乐斗街舞,既刺激又精彩。 独孤霸主还有见到两人在比赛瞪眼,先眨眼的一方便算输,据围观的观众介绍这二人都是使弓箭的好手,眼上的功夫都不一般,只是独孤霸主见到他们时,却无丝毫神箭手的风范,倒是两人眼泪横流、鼻水渡江,一付狼狈相,仍都苦撑酸胀通红的双眼怒瞪。 桃璐还引着独孤霸主路经蝶舞鹰扬区,许多镇上的小伙、姑娘伴成老鹰、蝴蝶,在林间伴着音乐施展轻功不时穿梭,有如舞蹈,模拟着两种动物姿态,极有运动的美感。而神民则各施手段,或躲在树后奇袭、或依仗高绝轻功追逐,或单人或三五成群来擒捕这些具有虚拟币值的姑娘、小伙。 伴成老鹰的小伙们只裹一件黑色羽披、面部带着鹰喙的面罩,施展起轻功,黑色羽披伸展开来,有如大鹏展翅。而姑娘们也只披一件绘有蝴蝶刺绣的半透明丝绸薄衫:静时彩绸裹身,影影绰绰、朦朦胧胧;动时薄衫伸展如蝶,在桃花丛中翩翩起舞,曼妙的身体也尽显无遗。面上则都带着蝶形眼罩,平增几分神秘诱惑。 玩家捕鹰捉蝶的场面火爆而又香艳,枝叶茂密,即使喧嚣中亦不难找到适于隐身之处,于是经常会于不起眼处传出得手玩家的y欢浪笑,而玩家之间等值交换虚拟币的做法则是玩家智慧的又一处体现。 独孤霸主无心捕蝶,却与桃璐恶搞那些藏身密处正忙着做好事的玩家,二人虽不再偷拍,却不时的变着花样捣些乱。比如明知巨大叶下有人,却装作不知道,或踢、或踩叶下忙碌的p股、脊背,连声说对不起,然后逃远才哈哈大笑,再研讨一番“那男的会不会因受惊吓再硬不起来”之类的具有学术性质的话题。 独孤霸主、桃璐一路赏玩一路寻奇探宝的与人捣蛋,独孤霸主忽打个噤声的手势给桃璐,往一颗树后指了指,桃璐会意,脸带坏笑,当先悄声往独孤霸主所指桃树跃去,独孤霸主随后跟上。 二人熟练的隐在叶丛里,先偷听以了解当前情况。 “哇,九十多岁,那我该称您老爷爷啦。”一个少女笑道。 “哈哈,”一个老者爽朗的笑道:“你要知道我可是打算活它三百岁,这样算下来,我现在的年龄正是年轻力壮的好时光呢,怎么能说老呢,我的名字就叫‘童心蛤蟆’,叫我童心或者蛤蟆都行。” 老者像是要验证自己的话,语音刚落,便听欢爱中女人难禁的“嗯~”声,只是这声音却非先前的女声。独孤霸主业已听得清楚,树后共有三人,一老者正与一女合欢,还不时与旁观的另一女闲谈。 “哈哈,”闲谈的少女也笑道:“童心蛤蟆,这名字听起来很有意思,童心不难理解自然是人老心年轻,只是这蛤蟆取的又是什么意思呢?” 老者闭着气一番挺动后喘一口气,并不停下动作,口里笑道:“我跟儿孙们说我一准能活三百年,没一个信我的,都说我像是井底里想吃天鹅r的懒蛤蟆,净会瞎作梦。我说:‘那好,我就做一回蛤蟆给你们瞅。’打那以后,家里儿孙们不管大的小的,都管我叫‘蛤蟆’,蛤蟆这名就这么来的。我还告诫我的孩子们,要他们也要保有一颗孩童心,否则可就没福气看着我活够三百年。” “那我以后也称您老蛤蟆,可不能算我不敬。”旁观的少女笑道。 “哈哈,名字起的就给人叫的,我最小的那个孙子生的娃才三岁,就常揪着我的胡子叫蛤蟆呢。”老人显得很开心的道。 “哎呀,光顾着说话啦,时间已经超了,桃芝妹子输了。”旁观少女笑着赞赏道,“蛤蟆老爷子果然厉害,虹儿心服口服哩。” 老者这次只是笑了一笑,就闭了气专心行事,但听树后有如狂风暴雨般的一番酣战,而与老者演对手戏的女子娇喘嘤叫连连,急促不堪便似风雨中才绽的嫩蕊。 独孤霸主、桃璐二人都面带惊讶,自都听出树后九十岁竟是在与名叫‘桃芝’的女子打赌,至于打赌的内容不言自明,而旁观的少女则是裁判。 独孤霸主二人便探身往树后看去,一片圆形大叶上一老一少战事仍未休,而旁边的枝桠上坐着个少女,头挽发髻,身着超短旗袍,遮不住一双腿,白晰滑润有如剥壳荔枝,双腿悬空,正在饶有兴趣的观看叶片上一男一女交锋。 桃璐看清旁观少女样貌,不由自主赞了声:“好美啊??” 桃璐声音不大,但仍引得那少女往这边看了眼,打了个轻声的手势还指了指童心蛤蟆,那意思是让他们不要出声,以免扰了老者兴致。这使桃璐大吃一惊,显然自己行踪早被人发现,脸上有些挂不住望向独孤霸主。 独孤霸主表情自然,似是自己被发现已在意料之中,在桃璐耳边轻语道:“她叫李虹儿,是风月城的昌城公。” 桃璐也有听闻昌城公的事迹,只是没想到却是这般年轻漂亮的一个少女,吃惊不小,更生出些许的嫉妒,拉着独孤霸主道:“既然被人发现了,还有什么好玩的,咱们快闪人吧。” 独孤霸主看着桃璐面生嫉妒的模样,更显出另一番风情,在桃璐耳边轻声笑道:“原来小女人生吃醋可以是这般美的。” 桃璐女儿家心态被揭,不仅不觉难堪,反觉独孤霸主这话备感受用,那丝嫉妒随风而散,笑道轻嗔道:“去你的。” 桃璐拉起独孤霸主往叶丛中几个纵跃,便不见了踪迹…… 30?下 冷寒畅游合欢节,童心奇谈女人美 李虹儿眼观着消失的二人,只觉那男的身影像是哪里见过,但一时却又想不起来,正在寻思,童心蛤蟆那里已发起冲锋,喊杀声大作,扰了她思路也就不再理会。但见童心蛤蟆、桃芝随着叶片上伏下跌,像是波浪里的一叶舟,但听老者一声闷喝,桃芝婉转曲折一声长“啊”,已缴械投降,不由出声赞道:“老蛤蟆好厉害啊,莫说是天鹅,就是凤凰r也吃得。” 那老者缓顺了呼吸呵呵一笑,道:“这话中听。” 桃芝浑身酸软的躺在叶片里,微睁开眼对童心蛤蟆抱以一笑,轻道:“我把自己输给你了,十天,价值一万游戏币。” 童心蛤蟆虽须、发皆白,但脸上却红润通透像个孩子,笑道:“折现好了。” 桃芝、李虹儿都呵呵一笑,桃芝有气无力的道:“这么大年纪了,还财迷?” 老者双手轻扬,用叶片里的桃瓣为桃芝盖好,才笑道:“要不然,聊天的时候还会惦记钱币哗、哗的流走,会心不在焉的。” 桃芝、李虹儿又都一阵笑。 李虹儿见老者轻扬的手法,由衷的赞道:“老蛤蟆不仅男女功夫了得,武技修为也很高呢。” 童心蛤蟆哈哈笑道:“这个倒是意外修来的。” 李虹儿、桃芝都觉得奇怪,均问:“武技修为也能意外得来?” 童心蛤蟆甚是得意道:“无心c柳柳成荫,这是我九十来年掌握的一门技巧。” 李虹儿心觉有趣,追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童心蛤蟆解释道:“如果做一件你喜欢的事,无论在旁人看来是件多么枯燥无味,你却不仅不会有那种感觉反而会自得其乐。但当一个人必须做他不喜欢的事情时,不仅常会觉得疲惫乏味,而且还往往会是费了力气却得不到想要的结果。” 李虹儿也有所感的道:“是啊,这是很寻常的事。” 童心蛤蟆道:“那你可知问题出在了哪儿?” 李虹儿道:“这个倒不曾细想。” 童心蛤蟆笑道:“关键在于‘兴趣’二字,不感兴趣的事往往很难做得好、做得精,也就很难取得非同凡响的成绩,更不要说做的开心快乐。而我蛤蟆做事有两条:一是不喜欢的我不做;二是喜欢做的就做好。” 李虹儿道:“怎么可能呢,人活着就肯定会有许多必须做的事是自己不喜欢的,比如说赚钱糊口就必须要做吧。” 童心蛤蟆跃身也坐在李虹儿的那枝桠上,笑道:“我从来没觉着赚钱糊口是一件难事,甚至从来没把钱当成一回事,钱是个贱脾子,你越是追它,它就离你越远,你要是不去理它,它反而会来找你。” 桃芝已缓过精神,穿好衣衫也坐过来,略有所思的道:“有点明白,就像刚才与我的打赌,若蛤蟆只是想着要胜我得奖励,没准儿支持不了那么久,但我刚才就明显感觉到蛤蟆在做的时候,并没有把打赌当作一回事,而是在享受r欲本身的欢快。” 童心蛤蟆道:“说得对,这就是我的经验所在,不要过于执着于你想要的,而是把它转化到你喜欢的事情上去。我当然也会遇到不喜欢的事情,比如纯粹的练武对我来说就是一件很不喜欢的事。 “对于这类事情,我的办法有两个:一是从中寻找乐趣,其实每一件事,你都可以从中发现乐趣,即使像涮锅洗碗这样的事,也都可以从中发掘出成就感来,找到趣味点,你就会对它感兴趣,这样一件本来不喜欢的事也就成了喜欢的啦。 “另外一种呢,就是把不喜欢的事嫁接到你喜欢的事上去,这样当你很开心快乐的完成喜欢事情的时候,顺带着就完成了不喜欢的事,就像是快乐的副产品一样。有了这两种办法,我要做的事就没有我不喜欢的啦。 “至于我练武技,却非有意去追求,只是我在做一件很喜欢的事情的同时,不经意间也就练成啦,纯粹是兴趣的副产品。” 李虹儿奇道:“什么事会有这种效果?” 童心蛤蟆皓首轻摇、手指画圈,甚是得意道:“赏女人。” “这怎么可能?!”李虹儿、桃芝都觉不可思议。 童心蛤蟆笑道:“这就是兴趣的魔力,当你沉迷于一件喜欢的事情中,你有时会发现原来许多人苦求不得的结果,竟在不经意间为已所得,而且所得甚至与自己所为的初衷相去甚远。我当初也未曾想过,赏女人会赏出一身武功来。” 桃芝笑道:“你倒是说说看,没准儿我们以后也不会再去苦修,只去赏男人就能得一身功力呢,这种技巧可是千金难求啊。” 童心蛤蟆也道:“呵呵,那我就说说我的经历。女人很美,每一个女人都很美,之所以女人会有美丑之分,有两种原因,一是赏的人不具有欣赏的眼光,二是女人自己不懂如何表现自己的美。我的兴趣就在这两点,发现不同女人身上的美和研究如何才能让女人看起来更美。” 李虹儿、桃芝都道:“这种兴趣倒很特别、也很别致。” 童心蛤蟆续道:“其实不仅女人,世间万物都是如此。如果你拥有一双会发现美的眼睛,你就会看到一个完全不同而且充满了神奇的世界,这种神奇你随处都可以发现。就如这巨大叶片,生在桃树上,你会觉得它们很特别,但如果这不是桃树而是池塘里的荷花,生出这种叶片很多人就会觉得它们很普通啦,自然也就发? 第 28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醯盟呛芴乇穑绻獠皇翘沂鞫浅靥晾锏暮苫a稣庵忠镀芏嗳司突峋醯盟呛芷胀g玻匀灰簿头11植涣艘顾拚庖镀系睦秩ぁ?br /> “其实我们不妨想像一下,我们变成了一只只的青蛙,在春天季节里不是也可以在池塘的荷叶上欢爱吗?所以我们现在这里享受到的神奇乐趣,并非只有这虚幻的世界才可能有,现实世界也是一样有,只是没有人去留意吧了。 “我再举一个例子,早晨的叶片上会挂有一颗颗的露珠,在一般人看来那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但有一次,那还是我一个孙子小的时候,他的一句话给我上了一堂课。我指着花盆里的露珠逗问他:‘露珠从哪来的?’他说,‘爷爷真笨,这都不知道,当然是叶子生出来的。’”是啊,小孩子的眼里,露珠和花朵一样,都是花株生出来。这想法是那么的自然,又是那么的神奇。我们忽略自己的常识,也和孩子们一样去想像,露水是叶子生出来的,就会觉得好神奇,其实叶子能够生出花来又何尝不神奇呢?所以,学会从熟悉的东西里发现神奇,你就会发现一个完全陌生而充满神秘的世界。“ 李虹儿、桃芝都频频点头,仿佛童心蛤蟆不同寻常的思维角度,带他们进入了一个新奇的童话世界。也都不由赞叹:“蛤蟆年龄虽比我们大,但一颗心却比我们还年轻。” “呵呵,那你们就叫我老哥好啦。”童心笑得很开怀,道:“我就喜欢听人家说我年轻,本来就年轻吗,哈哈。” “那,蛤蟆老哥,你还没讲如何赏女人能赏出武功来呢?”李虹儿道。 “对啦,差点忘了刚才在说什么。女人美其实绝不是天生的长相那么简单,言谈举止、着装打扮、心灵气质都会对女人的美感产生很大的影响,我在深入研究的时候,发现女人除了前面那些众人皆知的因素外,还有一点比较重要。 “是女人身上天然散出的一种磁场性质的能量,也会对美感产生重要的影响,这种影响甚至会让一个盲人在接触女人的时候,也会产生美与丑的感受。我把这种场能量命名为‘女人美场’,简称‘美场’,我对这种美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展开了更为深入的研究。 “而这种场的产生及性质与人体内的经脉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最方便的当然先研究自己体内的经脉,尽管我是男人,但男女之间许多东西还是相通的,于是在强烈的兴趣的驱使下,不知不觉中修经炼气,并且发现先人们经验凝结而出的各种武功招式,有许多都极符美学观点,这使我渐渐对武技本身也产生了浓厚兴趣,美场的研究还未出成果,倒使我先成了武道高手。” 李虹儿、桃芝二人这才恍然大悟。 童心蛤蟆对李虹儿道:“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李小姐能否应允?” 李虹儿道:“不必客气,蛤蟆老哥有事但讲无妨。” 童心蛤蟆道:“就是希望你能让我常跟在你左、右。” 李虹儿笑道:“这有何难,只不知道为什么?” 童心蛤蟆道:“因为你的美场具有许多典型的特性,我想能时常研究。” 桃芝笑道:“噢,原来你是想拿李姐做研究对象啊。” 童心蛤蟆道:“正是,不知道李小姐能否答应,毕竟总有个人跟在身边并不件很舒心的事情。” 李虹儿笑道:“呵呵,我也是个女孩子,当然也爱美,有这么个超级美学专家跟在身边,时常受教,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愿意呢。” 童心蛤蟆开怀一笑,道:“哎呀,我还真笨,应该问你是否愿意一个超级化妆师为你效劳,哈哈,那样说不定还能拿一份工钱,只是前面提出这么糟糕的请求,现在反倒不好再提钱的事啦。” 桃芝笑道:“这不还是提了吗?” 李虹儿笑道:“倒是提醒了我,是不是我给你做研究材料,蛤蟆老哥应该付些薪水给我。” 童心蛤蟆大吃一惊,道:“不是吧,现在还要我赔钱?” 桃芝笑道:“两个财迷鬼。” “哈哈,”三人都笑作一团。 说罢,桃芝道:“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报道啦,蛤蟆老哥的奖励金随后会自动划到您的帐上,只可惜老哥爱财,使小妹没机会再享受老哥那根宝贝呢。” 脸上挂着留恋不舍的表情。 “呵呵,想要只管来找我,下次既然不能再比时间的长短,换成比冲击力不就成了,贪恋老哥宝贝,还怕老哥找不到赚钱的理由不成?”童心蛤蟆爽快的道。 “呵呵,老哥这脑子转的还真快,只是未免显得太贪财了吧。”桃芝取笑他一番,又道:“老哥既得了万金奖励,晚上,总该请小妹在桃源楼吃一顿大餐吧。” “好,若不然还不被你给真的当成财迷鬼啦。”童心蛤蟆笑道。 李虹儿在一旁笑道:“我看桃芝妹子是想晚上再吃蛤蟆老哥才是真的。” “李姐真是,”桃芝被拆穿心事,嗔道:“人家女孩子家家脸会红的。” “哈哈,”李虹儿、童心蛤蟆被逗得大笑一回。 童心蛤蟆道:“天也不早了,我们一块去镇中心吧,若是赶着饭时才去,会没有位子。” 李虹儿、桃芝都道:“好。” 三人便一齐往桃源楼来。 此处离镇中心不远,三人未行多远,李虹儿眼前豁然开朗,已至林间边缘,站在高大的桃树上,将整个繁华镇区都看在眼里。 镇子中央一片广场,广场中心正是悬剑阁,八角亭阁,庄严古朴,檐角各雕一只仰天长啸的苍狼,远远可见剑光荧闪。而广场上人来人往交易着各式物品,李虹儿心中暗道:“想这交易的物品也多是从民间抢来吧。” 桃芝指着离他们不远处一座数层高的装饰豪华的楼阁道:“那就是桃源楼,是用一株五百年枯桃整株镂空雕成。” 李虹儿、童心蛤蟆都赞叹不已。 三人各施轻功,从树枝上翻身落下,径往桃源楼行去。 桃芝带二人至桃源楼,便先行离开,而李虹儿、童心蛤蟆则被楼内的侍从领着来一间雅室,说是有人订了位子在这里等他们。李虹儿知是巨龙归海、何不死他们已先行到了这儿。 现下离饭时约摸还有一个时辰,楼内显得有些冷清,只有些散客喝酒神侃。 李虹儿、童心蛤蟆进到雅间,都不禁一怔,屋内竟有不少人,除了巨龙归海、何不死、柳青、柳絮、如云、随缘,还有数人:桃花翁、伏戒和尚、镇长桃靥是认得的,一男一女则是林间偷窥蛤蟆的二人,其余几人却是李虹儿不曾识得的。 屋内的气氛显得很是热闹。 屋里人见是李虹儿便都起身来迎,一一介绍后才知,一头银灰长发、脸庞削瘦、有一对奇异猫眼的年轻男人乃是人狼,而偷窥蛤蟆的是独孤城主与桃璐,镇长身边的二女分别是桃蕾、桃蜜,还有伏戒和尚新结识的兄弟专杀畜牲,以及一个娇美的少女桃夭。 屋内并无酒菜,众人在商议落英缤纷剑的归属办法。 李虹儿见桃靥在此,心中便藏了事,正在寻思是否该私下通知人狼多做防备,却听人狼道:“靥儿已经告诉我始末。” 声音似是在李虹儿耳边响起,不由一愣,见众人仍都在继续话题无人查觉,知是人狼以束气成声、传音入密之法跟自己讲话。桃靥也束声过来道了歉,李虹儿不知其间发生了何事,竟使事情产生如此大的改变,但心下也已坦然,也束声回了人狼、桃靥。 经过一众人讨论。 落英剑归属办法也大致有了着落,由明日起凡有意落英剑的神民都可报名参赛,在狩猎区比赛武技,再由镇长、人狼、花翁共同面试,从获胜者中择人品优者为人选。 桃靥略作小结,道:“今天有幸请来诸位高人共同商议落英剑的归属,非常感谢,很有可能落英剑的最终归属是在座的某位,我们都不希望诸位在接下来几日的争斗中给五龙镇带来过大的损失。所以,大家不妨开诚布公的谈一下对于落英的意向,如果无意落英也使其它人心中有数。” 原本热闹的气氛一下严肃起来,静的仿佛能听到掉针声。 “乃乃熊的,这有什么不能说,俺想。”伏戒首先开言道。 “我也是想的,但也知道自己没那个本事,凑个热闹而已。”专杀畜牲道。 话一引开,在座的几位神民也都表了态,除了童心蛤蟆无意外,何不死、独孤霸主、巨龙归海、李虹儿均言有意落英剑。李虹儿初听何不死有意落英时,不由一怔,随即听巨龙归海传音过来道:“何城主答应帮你护驾。” 李虹儿恍然,这些对手中独孤霸主无疑是最强劲的一个,也只有何不死或许才能与独孤霸主一较高下,尽管知道何不死如果确如随缘二女所说,只懂轻功必胜不了独孤霸主,但却也有很大可能不会输给独孤霸主。另外地龙剑只有剑灵在身旁,威力自然受制,也是变数之一。 李虹儿看着一脸笑意的何不死,感谢的点点头,心底里仍是暗讨:“如果何不死也是有心夺剑,我又当如何?” 桃靥、花翁、人狼在议定后便先行退场,并道:“诸位在桃源楼今晚的消费全免,希望诸位能够尽欢。” 独孤霸主随后也带着桃璐离开。 伏戒道:“俺有个提议,能聚到一坨不容易,赶明又要争个你死我活的,近日无仇、远日无冤,今个晚上咱们先喝一场,反正免费,不喝白不喝,今晚上喝过酒,明个打起来不管是死是伤,都不能有怨言,大家看中不中?” 巨龙归海道:“好啊,这个主意好。” 何不死、李虹儿、专杀畜牲都叫好,童心蛤蟆更喜热闹,于是一致赞成这提议,叫来店里小二,就在这雅间点了一桌上好酒菜。 酒菜还未上齐,雅间外进来两人,却是莺儿羞红着脸带着一个男人。 31?上 归海斗技添飞翼,姐妹集智筹帷幄 雅间里众人除了伏戒、专杀畜牲、童心蛤蟆三人外,都认得莺儿,也知道她一早出门,誓要带回个男人来。此时见她当真领个男人回来,都不由哄笑起来,莺儿本以羞红的脸越发的通红。 李虹儿一众细瞅那男子,年纪不大,十八、九岁模样,脑袋比常人大出半个,头顶中央凹陷一道沟,整颗头颅成心型,似是由两颗脑袋拼成;面色肌黄显是营养不良,面上五官散布在一张大脸上,过大的间距使五官看起来像是挂在吹胀的气球上;身子高挑单薄,一件新置的长衫罩在他身上,尺码长短适当,但因他身材薄瘦,显得松松垮垮。整体观之,极似一株失了水份的黄豆芽。 连伏戒、专杀畜牲、童心蛤蟆三人看了都觉好笑,更别提众人。 那男子显得有些怕生,畏缩在莺儿娇小身材后面,莺儿脸上更羞,低着脑袋也不给众人介绍,只拉着怯生生的男子,到李虹儿身旁,小声如蚊子,道:“姐,那个,那个契约。” 李虹儿见她这般模样也不再难为她,从系统购了性宠契约给莺儿,那男子见到李虹儿明显一愣,更显怯懦,接过莺儿给他的性宠契约,却犹豫不决,似是不敢撕开。 众人都止了笑,十几只眼睛都盯着他们身上,莺儿着急的催促道:“撕啊。” 那男子抬眼望李虹儿,李虹儿对他微笑点了点头,那男子才将契约撕开,在闪过的光环中打了个哆嗦。光芒才消,莺儿便急急拉着他进了性宠空间,一众人才又哄堂大笑。 一阵笑罢,雅间的气氛已是活跃了许多。 李虹儿笑道:“莺儿这丫头还真说到做到,找了个郎君回来。” 巨龙归海道:“来,来,咱们先为莺儿丫头找到如意郎君干一杯。” 李虹儿道:“礼该这杯莺儿丫头亲自敬诸位,但念她刚才那副急相,我这个当姐的就替她敬诸位吧。” 众人哄然举杯,一碗酒各自下肚,话也多了起来,甚是热闹。 毕竟只是在玩游戏,即使明天便是你死我活的争夺,可那终究与性命无忧,今日才能如此畅饮。李虹儿思及往日,心生一缕空明:“这欲海也不过只是一场游戏,自己和三姐龙菲儿是否玩的过于较真?” 众人又一阵哄笑将李虹儿从一时的失神中带回来酒桌,心中却轻爽了许多。 巨龙归海与伏戒互敬饮一碗,二人都哈哈笑着道了一声:“过瘾。” 李虹儿问起伏戒如何与人狼相识。 “喝酒认识的,”伏戒“哈哈”爽快一笑,道:“俺带着几个弟兄卖马,不分黑天白夜赶了近千里路,眼见着要到风月城,却不想风月城偏被银甲军给劫了。无奈转道五龙镇,才到五龙镇就又连着几天都是y雨开不了市,难免心里头不痛快。那天一个人到酒楼寻酒喝,楼里人多,却有一桌只有一人、一壶酒,俺便坐他对过,叫了三坛酒,先一口气饮了一坛,对过那人的酒刚好喝完,俺就把一坛酒给他,他也不言语,也捧起一坛酒跟俺对着喝。” 伏戒边讲边自斟酒,一口饮尽,道:“也不知那天俺们倒底喝了多少酒,只记得桌上摆满了空酒坛,真是痛快。打那后,那人便常跟俺喝酒,一个月的时间,俺买酒的钱及得上一匹好马价钱。后来,才知道那猫眼小子,原来是守护这五龙镇近千年的人狼。” 桃心在旁c嘴道:“那你们在一起时怎的只喝酒不说话?” 伏戒笑道:“酒喝得痛快,哪里还用讲话。” 巨龙归海一拍桌子,赞道:“好一句有酒无须言。来,来,归海今日也跟和尚痛饮几坛如何?” “好??,”和尚也一拍光亮脑袋,大喝一声。 “哈哈,也算我一个。”专杀畜牲道。 李虹儿也被几人豪情感染,道:“我来凑凑热闹,不知可好?” 一众人均喝彩叫好,于是满屋人都离座举碗,巨龙归海、伏戒、专杀畜牲三人均是捧着酒坛对饮。碗尽酒干,一屋人都注视牛饮三人。 专杀畜牲四十来岁,个子不算很高,一米七五左右,皮肤酱紫,四肢粗壮、身板壮阔、突腆着肚腩,一件粗布衫敞着胸,露出结实胸脯上一片黑毛,两手举坛,两片厚唇压在坛沿上,但见喉结上、下起伏,“咕嘟、咕嘟”饮酒,不时有酒水顺着脖颈流下,打湿那片胸毛,极显豪气。 伏戒一手抓着坛沿高举、一手扶着坛肚,酒水如柱自然贯入口中,口中酒水满溢却不外流,也不见喉咙如何动作,仿佛那酒水直接流入胃中一般,饮酒有如行云流水。 巨龙归海两手托着坛肚、坛底,一张前突大口堵住大半坛口,也是豪饮。 未多时,伏戒与巨龙归海几乎同时撤坛,大呼痛快,专杀畜牲却明显慢上半拍,但亦是了得。 又饮两坛,众人陪饮两碗,专杀畜牲已显颓势,自败下阵来,巨龙归海、伏戒二人却不分胜负。 二人又欲再饮。 李虹儿等一众女却因酒力不胜,数碗酒下肚已是不堪,便不再饮。 何不死笑道:“这番海饮,三位虽是痛快,只我等旁观者除了心服外却都觉着有些无趣,二位不如借着酒力耍上一回拳脚,岂不是更有看头。” 童心蛤蟆等人一齐叫好,巨龙归海、伏戒二人本都是热血汉子,此时更兼酒劲上涌,听闻何不死提议,正合心意,自都叫好。 李虹儿却笑道:“只是明日便要开夺落英剑,今晚打起来,两位怕都要藏些绝活,缩手缩脚的又有何好看?” 伏戒“哈哈”一笑道:“趁着酒劲打架是再痛快也没有的啦,若是怕藏着本身,只需做个约定,若是输了的,便不再争那落英剑就是,就是不知道归海老弟愿不愿意,有一点俺先搁在明处,俺的功夫可是酒饮的越多越是霸气。” 巨龙归海也笑道:“伏戒兄果然直爽,现在归海被勾的技痒,哪里还等得了伏戒兄酒劲散了才比,闲话不多说,请??。” “哈哈,爽快。”伏戒撸起衣袖,露出粗臂汗毛,道:“悬剑阁那儿现下最亮堂,又有空地,就去那儿打好啦。” 说着便往门外行,一众人也都起身簇拥着二人往悬剑阁而来。 已是入夜时分,此时镇长关于比武夺剑的公告业已发出,广场上虽没了白日的喧嚣,却也都三、五成群的点着篝火载歌载舞,享受最后一夜的平宁,亦是热闹非凡。听闻巨龙归海、伏戒二人今晚便要为夺剑比武,引来人山人海的观众。 一众人来至悬剑阁,但见阁高三十余米,落英剑悬于半空,泛着荧荧绿色柔光,虽是柔和却将半个广场都照明。 剑长三尺,剑型甚奇,剑柄有如一朵桃花,剑身分两段,近柄一段是从桃花中伸出尺余的一簇七枝花x,成七棱状,每枝花x都开有剑刃,花x绽开便似枝枝倒钩,又从花x中吐出一枝两尺蛇形,栩栩如生,剑尖便是分叉的蛇信。 据闻剑质非金非石,乃是千年桃树孕育而成,应是木质,但那剑身绿色柔光中却透出冷寒,任谁都不怀疑此剑削铁如泥、切玉如发。 李虹儿一众都不由出声齐赞:“好剑。” 赏罢落英剑,巨龙归海、伏戒二人俱已心潮澎湃,齐道:“开始吧。” 围观众人自然让开空地。 伏戒取出一柄丈余的禅杖,禅头佩环叮当,在落英剑华映s下泛着幽光,对巨龙归海道:“归海兄请亮惯使的兵刃。” 巨龙归海一声笑,但见他十根指甲暴长近尺,十根指甲微曲如钩、亦泛寒光、质如金铁,一身肌r有如吹气般鼓胀,将一身衣物紧撑,随时可能裂开,围观众人齐暴讶声。伏戒亦赞一声“好”,随即仰空长笑,一身武僧装束无风自鼓、冽冽作响,但见他越笑越狂,闻声者俱都生出寒意,不觉又都退后数米。 伏戒“呀??”一声长喝仿佛要撕开夜空,禅杖斜拎、脚步踉跄,竟似酒醉的疯魔和尚往巨龙归海扑来,乍看全无章法,与先前判若两人,正是伏戒进入欲海后以“疯魔杖法”为基,自创的“醉魔狂舞”。 局外人见这和尚只似疯狂,但这和尚散出的凌厉气势,有如汹涌暗流,直巨龙归海,使他有如置身大海狂涛之中,似是丝毫的松懈都会被卷进无底深渊之中。巨龙归海才受这气势迫,身上便泛出柔质暗红光茫,却是他特殊体质在受激后的自发反应,伏戒气势的越厉,则这红光则愈暗,渐如实质将巨龙归海裹在其中,有如一件天生护甲。 巨龙归海十指伸张,有如十根爪钩,也向伏戒扑去。二人均是疾如电闪,伏戒手中所拎禅杖叮当声响,杂乱刺耳,即使旁观者亦有多人不禁捂了耳朵。二人才一近身,伏戒禅杖忽的搅起一团光影、光影中风声大作,有如裹了无数y魂其中,凄厉慑神,似是要当巨龙归海身心魂魄俱吞入其中。 巨龙归海凝功十指,全身暗红暴涨,有如一头发怒的凶兽扑入狼群之中,但听金铁相击,场中仅二人争斗,场外观者却似陷入千军万马的战场之中,耳边尽是兵戈交击、鬼哭神号之声。 电闪一刹那,二人禅爪不知已击撞多少合。 忽听一声闷哼,声音虽小,万般杂声却顿止,却见伏戒和尚杖影俱无,连众人都看得见他收了禅杖却旋身一记回踢,伏戒全身回旋动作仍是疾速,但那一脚却似不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极不衬显的极缓,然而让众人吃惊的是,如此缓慢的一脚,巨龙归海竟如未见,爪扑落空,却不躲那众人皆见的一脚,正中腰眼,被重击踹飞。 李虹儿却惊,这和尚疾速中的显得极缓的一脚却是极巧,那一脚若是快一分、或慢一分均会被巨龙归海发觉而轻易闪避,这一击正是抓住巨龙归海在极速中所产生的视觉盲点,不急不缓的一击中的。 由李虹儿看来,巨龙归海c纵内力的策略无疑是高明的,他能够在那么激烈的酣斗中全局综合调度内力,需防的地点重防、无需防的地方尽露空门,将尽可能多的内力配置在必要的地方,这种随心所欲的调度资源的能力让李虹儿都不由不赞叹,而且腰眼乃是要害都无丝毫防御,如此做法大胆而自信,极为难得。 然而伏戒那一脚速度极缓、力道却极重,所击之处又恰是巨龙归海防御上的空当,因那一处在当时的巨龙归海来看,是完全没可能击得中或是躲不开的。巨龙归海遭一击重创,体内精气运行立时混乱,仿佛沸滚的油锅里撒进一把盐,全身上、下一时麻痹竟动弹不得。若非巨龙归海有先天红光护甲在身,只怕此一脚已迫他下线静待十五日啦。 伏戒一击得手,不仅无丝毫停顿,先前出脚时缓慢在击中后便借身体回旋的惯性,急剧加速,落地猛一用力全身腾空如一发炮弹,但见禅影划出一道寒光,众人惊呼声未及出口,那禅杖已砸往巨龙归海背心。这一记“疯魔斩”与先前“醉魔无影脚”一气呵成,连接处无丝毫粘滞。 众人惊呼才出,场中却生剧变,按说这一记毫无花巧的重砸疯魔斩,力大能劈山,血不畅、浑体麻痹的巨龙归海必难承受,决无可能躲过化成光圈下线噩运,然而这一击砸在巨龙归海背上,却如击在一块天外玄铁之上,迸出刺目的火光,反使伏戒承受不住反噬,而不得不在半空翻身后退,以卸下反弹而回的力道。 伏戒也是甚奇,停落在三十米,摸着秃头“咦”了一声,显得迷惑不解,干脆放弃了攻击,静看巨龙归海的后续情形。 巨龙归海跌落在地上,仍是无法动弹,而他背上却隆起一团r包,将衣物从中撑破,r包迅速涨大,分作两半分别向上隆起,就像是两棵破土而出的嫩苗,裹着两圆鼓鼓的r包皮肤更是红光暴盛,也被撑得越来越薄,渐成透明,隐隐可见皮肤下涌动着两团鲜红,竟如活物。 巨龙归海的身体随着r团长大,显得极为痛苦的抽搐,何不死等人也都是大奇,李虹儿更纵身伏戒身旁,问道:“怎么回事?” 伏戒更是丈二摸不着头脑,道:“俺也不知道。” 突然“啵、啵”两声,巨龙归海“啊??”的一声惨叫,背上的两团r包竟然爆开,血洒了一地,r包却“呼”的张开,竟是一对血红翅膀,只是此时稚嫩,翅膀无力的垂在两旁,细瞅不是一对,而是两对四只,在一对长约三米的大翅下还有两对小翅,也各有两米左、右,俱都粘满了血。 李虹儿吃惊的禁不住捂住口,忽得想到巨龙归海的名字“袁陆翼”,又想起巨龙归海在飞奔时小腿腕处一对飞翅,恍然大悟,不由大喜道:“陆翼、六翼,原来是六只翅膀的意思。” 旁边的伏戒也似有所悟。 不多时,巨龙归海身上的那对血翅已然硬朗,巨龙归海也已能够动弹,只是有如才生产过的孕妇,虚弱无力,李虹儿忙上前将他扶起,又细瞅那两对血翅生在背心,r翅娇嫩,通体血色却是嫩肤下流动的血y,血管清晰可见。 何不死、伏戒众人都围上来给巨龙归海贺喜。 巨龙归海无力对伏戒一笑,轻道:“这回我输了,落英剑是抢不了,不过等我歇几天,这对翅膀长硬了,我再找你赢回来。” 伏戒“哈哈”一笑道:“归海兄可别高兴太早噢,别以为添了两对翅膀就一定打得赢俺,俺这十分力才用了不过三分就把你打出两对翅膀,要是下回再让俺打出一条尾巴来可就没今天这么威风啦。” 引了一众人,连同好奇围观的人也都哄笑起来。 人群中赞叹、羡慕之声不绝,嫉妒、口出恶言者也不少,还有一些原本有心争夺落英剑的人在观看过这一场对战,也都放弃了一试的念头。 这里自是不便久留,与伏戒、专杀畜牲道别后,何不死、童心蛤蟆搀扶着巨龙归海在镇中心寻了一家客栈,童心蛤蟆被寻来的桃芝拉走,几人自又是一番笑弄,也都住下,巨龙归海由柳青、柳絮、桃心三女看护。 不多久,翅猴王、粉云公主也都玩累了找回来,见到巨龙归海生出两对翅膀也都是又惊又喜,粉云公主不时伸手爱抚着巨龙归海的大翅,一会羡叹希望自己也有一对翅膀,一会儿又拿翅猴王作比相互品评比较,还自告奋勇要和翅猴王一起为巨龙归海守夜。 巨龙归海大致需要静养七日才能恢复。 李虹儿回到客房,叫过翅猴王,简单问了一猴一鼠经历,倒没遇到什么特别的事情,倒是粉云公主无论走到哪里都惹得j飞狗跳,让翅猴王头疼不已。李虹儿也只是笑笑,让翅猴王多担待。 翅猴王临走前又想一件事,道:“我和粉云在村外闲转的时候,不时碰到一些下线的神民,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李虹儿一愣,问道:“下线的神民?” 翅猴王面带不解道:“是啊,一路上不时见到,三三两两,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以前听你们讲起过神民在入袭村庄的时候常用这法,但五龙镇都习武的人那么多,不会是有人敢来袭击五龙镇吧,可能是我想多啦。” “神出鬼没?”李虹儿想起银甲军侵袭时惯用的伎俩,心里一凉,有种不祥的念头。 。 31?下 归海斗技添飞翼,姐妹集智筹帷幄 翅猴王走后,李虹儿陷入沉思,将这两天的事情仔细梳理一番。 先是遇上岛主何不死,以他性情,哪里热闹哪里就有他何不死,倒可以解释得通何不死不求落英剑却会出现在五龙镇,但一岛之主,却是这样一副顽主的脾性,总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想来他一定还有其它目的只是一时无法明朗。 夜遇桃靥与血杀、安亚日三合谋诛杀人狼,奇怪的是今天人狼、花翁与桃靥三人聚众议事,而人狼又密语自己已知事情始末,却无丝毫怪罪桃靥的意思,其中倒底发生何事,自己尚不得知详情,或许人狼又被桃靥欺瞒也不无可能。 最蹊跷的是,血杀、安亚日三却再不见踪迹,而桃蕾、桃蜜二女却似与独孤霸主关系暧昧,独孤霸主的实力自非血杀、安亚日三所能匹敌,那么如果假设桃靥仍要诛杀人狼的话,倒有一种很有可能是这样一种情况:桃靥在遇到独孤霸主后,随即放弃了血杀、安亚日三将其除掉,而选择与独孤霸主合作,又以言语盅惑人狼,用来排除自己所可能带来的变数。 而且,人狼、花翁、桃靥三人出面聚众商议的事情,却是选取落英剑主人的规则这样一件小事,未免有些小题大作,那么即使桃靥欲借人狼排除自己这个变数,其后也必定另有隐情,否则也不可能使人狼、花翁二人出席这样一个聚会。 这背后的隐情又是什么? 最关键的是哪来的大批有组织的神民,一定是军队而非普通的散兵游勇,才可能会是这种现象,但是为什么会有军队,又是哪一方的军队,血狱城、不死森林还是独孤城,抑或是何不死的人? 从那晚桃靥与血杀、安亚日三密谋来推测,五行童子现世的事情一定是一件极为秘密的事情,那么大批军队来此又是为何,显然争夺落英剑,大批的军队并无多大的助益。 李虹儿一时理不出头绪,便暂且放下,本想进性宠空间,但想到莺儿或许正在享受新婚之夜,自不宜去打扰,不由苦笑,性宠空间以后很有可能被莺儿二人鹊巢鸠占,反使自己成了碍事的人。 孤独的感觉一时涌上心头,不由的思念林桦,随即又想起龙菲儿、白珏,便使用系统功能呼叫起二人来,白珏忙碌未见回应,倒连通了龙菲儿。有一阵子未曾联系,龙菲儿自是问寒问暖的一番寒暄。 李虹儿关切的问道:“三姐,二姐忙什么呢,我呼她都没什么回应?” 龙菲儿略一沉吟,理了一下头绪道:“你不在身边,好多事做起来总觉得不那么顺畅,风月城诸事繁杂自不必说,现下眼见着麦熟,马上到了农忙的时节,近日却得探子报,关水城得了不死森林的小犬一狼在背后撑腰,频繁增兵、调兵对风月城虎视眈眈,一副蠢蠢欲动的样子。这些天,我忙城务,二姐、采花蜂加紧训练军队,忙得不可开交。” 李虹儿一惊,不过随即道:“风月城虽仍是诸事待兴,但也已非左日阿蒙,小犬一狼想要一口吞下风月城,未免显得有些不自量力了吧。” 龙菲儿也是若有所思道:“有两种可能:一、其目的并非要攻下风月城,而是跟风月城抢收将熟的麦子,麦子熟时城内兵丁人众自然各处分散,如准备不足,难保左、右无法兼顾;二、以不死森林一已之力,虽无法撼动风月城,但却与其它势力联合的话也并非完全没有可能。” 李虹儿大吃一惊,立即想到血杀、安亚日三,脱口道:“血狱城,我明白了。” 随即李虹儿将近几日所见所闻讲述一遍给龙菲儿听,又道:“从种种迹像来看,血狱城、不死森林联手攻打风月城的可能性很大。如果我是小犬一狼,如果要对风月城不利,无论目的是两种中的哪一种,都应该隐形匿迹,届时以突袭的方式进攻才属上策。但他现在却明目张胆,其用意很有可能是以频繁调动兵马来吸引风月城的注意力,在风月城北布下重防,而真正袭城的军队却从城南突袭,如此一来,则风月城危矣。” 龙菲儿听了李虹儿一番分析,明显的一惊,道:“你说的对,我正是在城北的玄武关布了重兵,而城南的朱雀关防御相对要空虚的多。如果没你提醒,怕这次风月城当真要凶多吉少呢。而五龙镇的合欢节吸引大批玩家的到来,正适合大军的调集而不使我们察觉。” 李虹儿也思索一番,道:“那翅猴王所察觉的军队迹象应该来自血狱城,但除了血狱城外,会不会还有其它人的军队,比如独孤城或是坠落天堂?” “不会。”龙菲儿干脆利落道:“派往独孤城、坠落天堂的探子都没有反馈有调兵的迹象。何不死离了风月城后仍是四处游走,看似游山玩水实则察视各方势力,显然何不死仍在观望一时还不会用武。而独孤霸主也是四方行走,他的目的却更明显,是在喂剑。” 李虹儿奇道:“喂剑?” 龙菲儿道:“对,独孤霸主得了冥火逆天剑,而逆天剑的一个特性,便是可以吸收原民的魂魄来增强逆天剑的实力。眼下天下大乱,饥民处处、白骨遍野,对于独孤霸主而言,自是难得的机会。” “啊,”李虹儿一惊,“你是说,他四处害人以增强实力?” “不,不是害人,是救人。”龙菲儿道:“大批原民被饿死、杀死,纵观现在天下谁也无力阻止,而被逆天剑所收的魂魄虽然不能再称作是人,却仍旧有机会活下去。但新收的魂魄却不能立时转为战斗力,据察探,那些魂魄是要经过逆天剑的历炼后才能成为战斗力,具体时间却仍不详。但无论如何,对于独孤霸主而言,眼下也不是挑起战局的最佳时机。” 李虹儿深以为然,又道:“所以,小犬一狼与血海飘香的合作是一种必然,因为没有其它的选择。” “嗯。”龙菲儿也认同,道:“不仅如此,你应该还记得血狱城的军队构成吧?” “当然,血狱城是全神民军,而且全是现实中的军队,可是说是欲海中最具战斗力的部队,毕竟玩家组成的队伍,纪律性与正式军队不可同日而语。”李虹儿道。 “对,血海飘香的现实身份就是军部的高官,正是因为和平年代的军队因缺乏真实的战斗环境,军人的素质难以提高,所以,作为一种训练军队的策略,将军队带入游戏参与欲海中的争霸,在血与火的战场上打造现代化军队素质。”龙菲儿道:“无论纪律、战力,血狱城的军队都是其实城所难以匹敌的。由血狱城的军队来执行奇袭要可靠的多,因为很难确保非军人玩家组成的军队在执行这种秘密任务前不泄露机密。” 李虹儿一笑,道:“血狱城就像虎,而不死森林就像狼,若是虎与狼独自来袭风月城的话,虽难将风月城吞下,却可能比虎、狼齐来更难对付。” 龙菲儿略品李虹儿这番话,道:“四妹的意思是,这虎、狼也都各怀鬼胎?” 李虹儿:“正是。” 龙菲儿:“如何知道的?” 李虹儿道:“如果说风月城是一块骨头,那现在五龙镇的五行童子现世却等于给这一虎一狼端上来了一盘r,怕是要先放一放硬骨头,先自争抢这盘r啦。” 龙菲儿一笑道:“我明白啦,从翅猴王观察的现象来看,这头老虎已准备先下手为强啦,否则自然应该仍借五龙镇潜住身形以待时机,而此时显然易见这只老虎已经放弃风月城,而瞄上了五行童子这块肥r。” 李虹儿也笑道:“怕那头狼也不甘眼看这一块肥r由老虎独吞吧。所以,我们就当什么也不知道,看一场虎狼相争的好戏吧。” 龙菲儿笑道:“我可不打算只看一场戏。” 李虹儿一怔,随即明白龙菲儿的意思,笑道:“趁虎狼相争,顾头不顾尾的时候,割它一条狼尾巴下来。” 龙菲儿脸带肃容道:“前些日子,一群孩子从关水城逃难至风月城,让我亲眼看到了关水城老百姓的苦难。所以,这回咱们就把关水城这条狼尾巴从小犬一狼身上给割下来。” 李虹儿点头道:“嗯,而且,卧榻之侧又岂容他人安睡。” “哈哈。”两人都开怀一笑。 “对了,”龙菲儿又想到一件事,道:“你说人狼、花翁、桃靥三人叫你们几个只商量了择选落英剑的主人办法?” “嗯。”李虹儿,“三姐,是不是也觉得有些奇怪?” “是啊,未免也太小题大做啦。”龙菲儿道。 “我也这样想,所以,我总觉得这事的背后一定还有其它隐情。”李虹儿道。 龙菲儿问道:“你说人狼以传音入密的方法告诉你他已经知道事情始末?” 李虹儿迷惑的道:“对,我也很奇怪,这事前因后果未免也太不着谱啦。” “不,不。”龙菲儿道:“我要说的跟这件事本身没有关系,而是传音入密的方式。” “传音入密?”李虹儿奇道:“那种情况下这话的确不宜让众人知道。” “呵呵,”龙菲儿笑道:“你是身在其中一时未明,看来我要恭喜你呢。” “我,喜从何来?”李虹儿甚是奇怪的问道。 龙菲儿故作神秘道:“落英剑主已然内定啦。” “啊?”李虹儿大讶道:“你是说他们会把落英剑给我?” “对!”龙菲儿十分肯定的道。 龙菲儿既然如此说,自然是八、九不离十的事,李虹儿心喜,便伸舌头作鬼脸,调皮道:“恭听高论。” “瞅你一开心连脑筋都不愿意动弹啦,也不怕懒惯了生出草来。”龙菲儿笑道:“好吧,那我提醒一下你,人狼、花翁、桃靥明着与你们共议择剑主事宜,暗里却以传音入密的办法商议另一件事。” “噢~~”,李虹儿被龙菲儿一言点醒,诸多疑惑豁然开朗,分析道:“人狼、花翁、桃靥的行踪自然是万人瞩目,如果他们要与某人在这关节眼上与人单独相会,那么那人必将成为众人之敌。于是将我聚在一起,以掩人耳目,即使外人明了,剑主可能会在我们当中产生,但也不可能有能力同时对付我们这么多人。 “那么,他们要商量的事很明显,当然是落英剑的归属,而且很有可能剑归属的那人的实力并不是很强,否则人狼三人也不必大费周折,只需直接将落英剑声? 第 29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那么,他们要商量的事很明显,当然是落英剑的归属,而且很有可能剑归属的那人的实力并不是很强,否则人狼三人也不必大费周折,只需直接将落英剑声明归属即可。我们当中最具实力的当然是独孤霸主,所以落英剑的归属决不是他,不仅不是他,而且还很可能他还会在剑主得到落英剑前确保剑主安全。 “因此,人狼三人聚众,正是要与他商议此事。再从桃蕾、桃蜜以及散会后独孤霸主匆匆离开,均是有意将众人注意力引在他的身上,从而达到缓解真正剑主的压力,而且在座的诸位无形中也成了剑主压力的缓冲区。 “在这几人当中,论剑主的合适人选却是我,只是有独孤霸主众人明言争剑,在外人眼里我得落英剑的实力便明显不足,人狼三人可谓费尽了苦心。从这件事上,还可以看出一个人厉害。” 龙菲儿笑道:“何不死。” “对,”李虹儿道:“怕是他在当时就已经想透其中玄机,是以也明言有意落英剑,自是不愿搅了人狼他们一番心意,我现在想起来,当时何不死言明有意落英剑时,人狼、花翁虽都无言,却都不约而同的闪过一丝赞许的表情。” 龙菲儿脸上闪过一丝严肃,道:“想必以后,何不死才是劲敌。” 李虹儿点头同意。 龙菲儿又道:“我猜人狼他们会选你做剑主,还有一个原因,你没说。” 李虹儿一时想不出来,便道:“是什么?” 龙菲儿道:“镇民。” 李虹儿欣慰一笑,道:“虹儿倒底不如三姐,时刻想着民众。” 龙菲儿一笑,道:“等你有机会也做一城之主的时候,整日思虑的都是民衣、民食,自然也会像我这个样子啦。” 李虹儿道:“话说回来,这还真是个问题,五行童子现世后,恐怕人狼在世人环伺中也只看顾得了五行童子一人,五龙镇若无人狼看顾,再失了落英剑,恐怕不久便会沦为玩家们争抢瓜分的香r。” 龙菲儿点头道:“我若是镇长,怕也要阻止五行童子现世,以留下人狼继续看顾五龙镇一镇的民众,但还是有些奇怪杀了人狼又能有何好处。怕是五行童子现世带给五龙镇的灾难还远不止这些。” 李虹儿道:“所以,他们选我做剑主,当然还希望五龙镇能得风月城的庇佑。” 龙菲儿道:“是啊。” 李虹儿道:“呵呵,小妹得便宜,全仗三姐善后啦。” 龙菲儿笑了笑,道:“你若得了落英剑,我定竭力保五龙镇不失就是啦。行了,今天咱们就聊到这儿吧,我这下可又要有许多事要做了。对了,你休息的时候留意睁着一只眼,怕是今晚就有人要来考较一番你呢。” 李虹儿笑道:“呵呵,小妹对三姐佩服的五体投地。” “行了,就会嘴贫。”龙菲儿笑道:“跟归海在外面,可要照顾好自己。” “哎呀,光说这些让我迷惑的事啦,你一提归海,我差点忘了告诉你一件大事。”李虹儿兴奋的道。 “噢,什么事,能让你兴奋成这个样子?”龙菲儿甚奇道。 “归海生出两对翅膀!”李虹儿道。 “啊?!”龙菲儿也是又奇又喜。 于是,李虹儿便将伏戒和尚、巨龙归海斗酒比武的事情详细说了一番,两人自都是又都兴奋的替巨龙归海开心了一回,才各自收线。 李虹儿经与龙菲儿一番推测分析,心中疑团尽解,兴奋莫名,将自己捂在被子人偷笑不止,更不休息,只换一身适宜争斗的战服,静候院外的动静。 时值夜半,李虹儿才平静下来。 “谁?” 李虹儿忽听巡夜的翅猴王一声乍喝,心知自己等的人来啦,钻窗出来,但见一人身着夜行衣,与翅猴王一触即开,翅猴王竟被击退数米,那黑影却借势遁走,翅猴王正欲振翅去追,却被李虹儿止住:“看好归海,这人交给我。” 说罢,便往那团黑影追去。 那团黑影在前不急不徐,只与李虹儿保持一段距离,一前一后往镇外人稀处奔去,二人速度都是迅疾,未久,二人便已至五龙山下。 那团黑影忽止了脚步,驻足而立,面上带着蒙面巾,“呵呵”一声冷笑对李虹儿道:“好胆量,知道我在引你,还敢来追。” 那声音冰冷刺骨。 李虹儿平静道:“镇长大人,不必再蒙面巾了吧。” 那人一把扯下面巾,正是五龙镇长桃靥,冷笑道:“哼哼,只要你下线休息十来天,不误我事即可,自不用蒙了脸来。” 李虹儿道:“呵呵,那我若现在下线,你能耐我何。” 桃靥道:“我没办法要你性命,但让你不误事的办法却多得是,有胆你下线试试。” 李虹儿笑道:“既然我敢追来,自不是临阵脱逃。” 桃靥道:“手下败将,还敢猖狂。” 李虹儿又笑道:“那日不过是仓促交手,吃了暗亏罢了。今日动手之前,我倒想知道,以人狼的智慧,如何能被你蒙骗?” 桃靥也笑道:“如果你对一个人三百年都不曾说过一句谎话,那么你要说谎骗住他,会很难吗?” 李虹儿再笑,道:“受教。” 桃靥幻出一柄桃木剑,手捏剑诀道:“准备好了说一句,免得再说仓促吃亏的话。” 李虹儿知道这场比试关系到落英剑是否能真正归属自己,所以不敢有一丝的大意马虎,冰火两重天防御式开至极致,不求有功但求无过,道:“开始吧。” 桃靥亦未想到李虹儿小小年纪竟如此了得,脸上反而闪过一缕轻松,不由赞了一声:“来的好??。” 32?上 何用争落英有主,未曾求归海成名 冰火两重天的威力巨大,但以李虹儿的功力也仅能全力施为一次,先前无论是在月狼堡战狼卵子或是在军营阻止巨龙归海闹事,施展出冰火两重天后,已使全场惊惧,是以虽耗尽全身的精、气、神亦无大碍。 但眼下境况,面对却是有三百余年修为的桃靥,李虹儿自是不敢轻易施展,一旦桃靥抵得住她的一次攻击,那她李虹儿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尽管后来在龙菲儿的指点下,同修《欲海经》,掌握了些施为的技巧,可不必每次施为都以耗尽精气神为代价,但相对而言,威力也要弱上不少。 桃靥见李虹儿赤手空拳,便道:“昌城公不打算用兵器吗?” 李虹儿微微一笑,双手轻扬,但见满地的落花打着旋飘起,纷纷附在李虹儿的双手上,左手上的桃花凝成一柄圆盾,右手则凝一柄二尺余的短剑。 桃靥一声冷笑道:“华而不实。” 说罢毫无花巧的挺剑直扑李虹儿,李虹儿亦不甘示弱,持剑盾前冲相迎,才动却觉脚下粘绊,不由大惊,自己双腿不知何时竟被藤蔓缠缚却无丝毫察觉。说时迟,那时快,桃靥的剑却已近在尺咫。 李虹儿腿脚被束,此时又无暇分力挣脱,只得以花盾去迎桃靥的那把木剑,同时将右手剑刺出,千朵桃花所聚而成的桃花短剑却突的暴涨,竟化成一条游龙直撞桃靥面门,未及花龙近身,桃靥便感觉出扑面桃花夹着热浪袭来。 桃靥也是一愣,本想凭着深厚功力一击将花盾击散以震慑李虹儿心神,却不曾想李虹儿变招应对竟能如此灵活:举盾虚迎,又以气、神借桃花以攻代守。桃靥不敢将剑与盾击实,只得飞身后跃,同时念动法咒,两旁桃树竟似修炼有成的树妖,纷纷挥舞粗大树枝向李虹儿横扫竖砸、威势惊人。 李虹儿却不惊慌,不仅不闪,反而放出一片烈焰火海,脚下藤蔓、两旁桃树尽数被焚成灰。身形无一丝停顿,右手桃花剑凝成一根标枪夹着尖啸风声径往桃靥咽喉而来。 桃靥未想到李虹儿实力竟如此强横,远超自己想像,一时轻敌竟遭被动,双手合掌,两旁桃树合拢挡住花枪去路,“轰”的一声闷响,挡道桃树尽成木屑,一柄花枪也化作成残片漫天飞舞。 桃靥没有抢攻,反而转身腾起往桃源方向而去,李虹儿不知她意欲何为,亦是小心紧随其后,两人一阵追逐,桃靥忽的驻足而立,李虹儿再追,但无论如何脚下加速,但听两边桃木疾带后退,但二人距离却始终相距百余米。 李虹儿大惊,也止了脚步,环视周遭,仍是桃林密布,猛然醒悟,桃靥已引她到了那一片古怪桃林。 桃靥“哈哈”一笑道:“这里就是五龙山的‘桃林幻境’。” 说罢,但见她桃木剑凝重缓慢的划圈施法,隐约听得见她的抑扬顿挫的吟唱,但李虹儿却近不得她身,只能静待她将法术不紧不慢的施展开来,唯求能以不变应万变。 但听林风呼啸,数百米内的桃花像是忽遇寒冬溯风,尽数被扯离桃枝,但听桃靥一声暴喝:“落英缤纷??” 千万朵桃花如出巢的蜜蜂,又如漫天飘雪,被萧杀的寒风挟持,呼啸着有如一片片飞刀往李虹儿扑来。 李虹儿无处可躲,无奈之下,只得全力发动冰火两重天,本已被寒风挟持的桃花此时忽似被冰焰冻僵一般,挂上冰霜,扑来的速度立缓,更凌空燃着,漫天桃花竟像一朵朵燃烧的冰雕桃花,美仑美奂的同时又显诡异无比。 数百米内的桃树也尽数燃着,躲在桃林幻境中的桃靥也被陷于火海之中,只是吃惊却不闪避,李虹儿施法完毕,功力也被透支耗尽,但觉头昏目眩竟晕了过去。桃靥也收了桃木剑,待冰火两重天的威势稍弱,便出了幻境将李虹儿挟起,往桃源而去。 冰火两重天的余威渐去,但奇的是那些被火焰燃过的桃树,此时却又是枝繁叶茂、花开满枝,竟似先前未曾发生过任何事。 待李虹儿苏醒,天光已大亮,只觉神轻气爽,体内精、气、神越发的精纯,这才想起昨晚的争斗,虽是每次施完冰火两重天体内三元都有会有所进益,但这次却远比先前数次受益更多。 李虹儿睁开双眼,环视四周,身置在一处木屋里,屋里除一张床外再无摆设,步出屋门,入眼的便是一株高不见顶、径宽达数百米的巨大古桃树,昂首望去,桃树上叶片稀疏,却片片巨大达数米。 桃树下正有一个三、四岁左、右光p股男孩在与一只小狗玩耍。 “咦,姐姐,你醒了?”小男孩见李虹儿,显得很开心,天真烂漫的一笑,露出两颗虎牙,两眼水灵清透,生得十分惹人喜爱。那只小狗也瞪着两只新奇的大眼睛望着李虹儿,尖竖着两耳,摇了摇尾巴,也显得很友好。 “啊,小弟弟,你是谁啊,这里是哪儿?”李虹儿笑着问小男孩。 “我叫天狼,这里是桃源。”男孩子道。 “桃源?”李虹儿大奇,道:“我怎么进到桃源来啦?” “靥姐姐昨天晚上送你过来的。”小天狼道,“花翁大伯帮你恢复的精、气、神。” 李虹儿这才明白,原来是花翁助的自己,难怪精气神会如此精纯,只是甚是奇怪这小男孩这么丁点儿年纪,竟然知道什么是精气神,便逗趣道:“小弟弟真厉害,这么小就懂好多噢。” “那当然,”小天狼神气十足道:“我是五行童子吗。” “啊??,”李虹儿一惊,道:“你就是五行童子?” “嗯。”小天狼点点头,道:“不过人狼叔叔不让我跟别人说。” 李虹儿一笑,问道:“那你为什么又告诉我啊?” 小天狼挠了挠头,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姐姐长得好看吧。” 李虹儿被小天狼无忌童言逗得一乐,伸手爱抚的去摸小天狼的可爱的小脸蛋,但让她奇怪的是,她的手却摸了个空,小天狼竟像个虚影。小天狼呵呵的笑道:“哈哈,姐姐,你摸不到我的,我还没出生呢,所以只是个虚像。” 李虹儿一愣。 小天狼看着李虹儿吃惊,便笑指着那株硕大古桃树,道:“我的本体就在桃妈妈上面。” 李虹儿这才知道,这株桃树就是传说中的桃妻。 小天狼道:“姐姐想不想去看一下。” 李虹儿好奇心起,道:“好啊。” 小天狼抱起那只小狗,竟凌空飘起,道:“那你跟我来吧。” 于是,李虹儿便随小天狼在古桃树身上几个纵跃,攀到最低的枝杆上,桃树的枝杆一层层交替,李虹儿又向上跃了十来层,在巨大桃叶的掩映里,小天狼在叶丛密处指着李虹儿,道:“呶,就是这个。” 李虹儿定睛细瞧,但见一枝低垂,在叶片的遮掩下,果见枝头生有一颗奇果,却是一个三岁孩童模样,悬在枝头,果蒂连着孩童的头顶,通体红嫩,皮肤上还挂着一层淡淡的绒毛。 “好可爱噢?”李虹儿道。 “呵呵。”小天狼也笑得很开心。 李虹儿知道这颗五行童子果是一件奇宝,便问道:“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吗?” “当然不是,还有小狼。”小天狼摸了摸手里的小狗道:“呶,就是它。” “啊,你知不知道自己很宝贵啊,难道你不怕我把你从树上摘走吃了。”李虹儿脸上严肃的道。 “啊,为什么要吃我?”小天狼迷惑不解的问道。 李虹儿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好道:“因为吃了你就会变得很厉害、很厉害。” “噢,那姐姐你会不会吃我啊?”小天狼睁大一对眼问道。 李虹儿一笑道:“小天狼长的这么可爱,姐姐怎么舍得吃呢,不过,你将来也会变得很厉害、很厉害,你长大了以后,要做个好人,要用你能力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知道吗?” “嗯,知道。”小天狼道:“人狼叔叔也常跟我这么说。” “那靥姐姐他们去哪儿啦?”李虹儿问道。 “回镇子了。”小天狼道。 “哎呀,糟糕,我一晚上没回,归海他们一定急死啦。”李虹儿突然想到巨龙归海他们还不知道自己状况,一查信息,果见有几条巨龙归海的留言,都是急着问她下落,赶忙联系巨龙归海,报了平安。 巨龙归海催她快点回镇子,现在他的情况也糟糕透顶,但没细说,只说让她自己看系统论坛。李虹儿匆忙翻了一下论坛贴子,已经大致明白事由,强忍住笑以免让不知情的小天狼受惊,却也很想去看一下热闹。但也知道桃源在桃林幻境的中心,进去却都不易,便问小天狼:“天狼,你知不知道,该怎么出这片桃林?” 小天狼道:“知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李虹儿一怔,“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正是百兽村民在讲完传说后的结束语,仍是不着头绪,便问天狼道:“这是什么意思?” 小天狼道:“桃源的这些桃树,有一些是真的,更多是幻像,如果你睁着眼看它们,它们就是实实在在的,但如果你闭上眼睛,它们就会是虚的,它们就不会挡你的道啦。” “啊?”李虹儿又道:“可是闭着眼怎么走出这么大一片桃林。” 小天狼又解释道:“嗯,这片桃林中那些真实的桃树也是按九宫八卦所布的阵法,一般人很难摸得出去,但是可以留意桃林里的细碎的风声,闭上眼就能分辩得出桃林里哪个方向的声音最弱,就往哪边走就可以啦。” “噢,这就是耳听为虚啦?”李虹儿恍然道。 “嗯,姐姐真聪明。”小天狼赞道。 “呵呵,姐姐还有事,改天再陪天狼玩好吗?”李虹儿道。 “嗯,好。”小天狼很乖巧的道。 李虹儿和天狼又跃回树下,不由一惊,原来树下不知何时竟多了一座亭,亭里人狼正与花翁喝酒下棋。 两人见李虹儿下来,便都停了下来,李虹儿上前拜见。 花翁满面微笑道:“恭喜昌城公,两道考验的成绩都很优异。” 李虹儿一愣,道:“两道考验?” 人狼笑道:“靥儿设下的第一道武技考验,看来我们都小瞅了昌城公的实力,早知如此,也不必我等煞费苦心的谋划;花翁设的第二道人品考验,果然昌城公是心怀仁慈,自非贪心之辈。落英剑交给昌城公,想来靥儿也该放心啦。” 落英剑的归属,李虹儿早有预料,但此时由人狼道出,仍是心头狂喜。却仍有一处疑问,便道:“莫非小天狼带我去见他的本体,就是要考验我是否贪心?” “正是。”花翁呵笑道。 “可是,万一虹儿心怀不轨,两位都不在身旁,如何来得及阻止我呢?”李虹儿不解的道。 “呵呵,”人狼一笑,指了指李虹儿身后,道:“你看。” 李虹儿忙往后看,只见小天狼笑道:“我们都是幻像来的。” 小天狼说完,便“噗”的一声,化作一股烟消失不见,而小天狼身边的那只小狗也在一股烟后显出原形,却是一只高二米、身长三米有余的三头巨狼,三只头颅一大二小,龇牙突吻、眼如铜铃,样貌显得极为可怕。 那大狼竟然开口,却是用先前小天狼的声音,对李虹儿道:“小天狼是个虚像,却是由我配音的,还望城公不要介意。” 李虹儿吃惊不小,道:“三头魔狼。” 人狼“呵呵”一笑,道:“正是‘地狼’,如果城公刚才有所不轨,地狼想来在我们赶到之前,阻住城公得手还是没问题的。” 李虹儿心头一寒,犹觉后怕。 落英剑灵花翁道:“老夫以后就拜托昌城公照顾啦。” 李虹儿忙一番谦逊。 人狼道:“还有一事,需要请城公费心。” 李虹儿道:“人狼客气,有事吩咐便是,虹儿若是做得到,自当尽力。” 人狼道:“落英剑属欲海五剑之一,你可知五剑有剑相、饰相、外相之说?” 李虹儿曾听何不死解释过,便道:“略有耳闻。” 人狼道:“落英剑的剑相,你已从悬剑阁见过,但那把剑也只是幻象,饰相一会儿由花翁给你演示,这五龙镇才是落英剑的本体,也就是落英剑的外相。” “啊。”李虹儿尽管曾与何不死等人猜测落英剑的外相有可能是五龙镇,但当确定时,仍觉有些不可思议。 人狼续道:“也就是说五龙镇就是落英缤纷剑,当你施剑诀收取落英剑后,全体五龙镇民将被强制性沦为剑奴,将受制于落英剑诀。所以,如果有镇民不愿作剑奴,还希望城公能网开一面,许他们自由,也希望能在风月城给他们找个落脚处。” 李虹儿原以为收了落英剑后,五龙镇将会失去保护,三姐龙菲儿已应下要照顾五龙镇,现下却只是移民部分不愿入驻落英剑的镇民,自是不难,当下答应了人狼的拜托。 这件事了,人狼便已无后顾之忧,续道:“还有一人,要说给城公知道。” “谁?”李虹儿道。 “独孤城主。”人狼解释道:“一来五龙镇合欢节未完,二来五行童子出世还需再借落英剑的力量,所有暂时还不能将落英剑交付给你。我们三人原担忧城公实力有限,恐在得手落英剑之前多生变故,才对外称要以比武择剑主,以分担城公的压力。独孤城主更主动提出承担最有可能得剑的人选以助城公,虽现下看来已是不必,但仍要将此一节说与城公知道。” “独孤城主这一番苦心,虹儿将铭记在心。”李虹儿真诚道。 “另外靥儿和桃蕾、桃蜜两个丫头,都想跟随独孤城主,以助他一臂之力,还望城公应允。”人狼又道。 李虹儿知道独孤霸主现下助自己,恐怕是希望再多一个心忧天下百姓而且有实力的人而已,但独孤霸主也终将成为风月城的另一劲敌,虽心下不舍三名高手归属他人,但也知道这事眼下只有应允一途,所以,也干脆爽快答应。 “那好,我这里也就没别的事啦。剩下就由花翁告诉你一些关于落英剑的事情吧。”人狼道。 李虹儿又将早日与龙菲儿推测的结果告诉了人狼,提醒他注意,很有可能血狱城、不死森林的人会侵犯五龙镇,以图五行童子。 人狼自是称谢,既安排桃靥多作提防,又不要打草惊蛇,以免引起镇民恐慌。 花翁道:“落英剑的力量来自三个方面:一是落英剑本身所孕的剑体力量;二是落英剑也是一件空间宝物,空间中的物种力量也都受剑主支配;三是落英剑内以老夫统领,老夫自身也有数百年的修为,有需要的时候城主只管吩咐便是。剑体本身的力量只能以剑诀来c控,所以若无这剑诀即使得了落英剑,也难发挥它最大威力,自有老夫这几日传与你,当然这剑诀不可让他人知道。落英剑内的物种,剑主可由他们自由协助或以剑诀强硬c控。” “嗯,虹儿已经大致明白,只是有些好奇,落英剑的饰相是什么?”李虹儿问道。 “一个桃核雕刻的手链。”花翁笑道:“倒很适合城主配饰。” “噢,怎么个模样能否让我先看一下。”李虹儿听说是这样一件首饰,作为一个女孩子,自是急于想见上一见。 花翁呵呵一笑,摊出手来,在掌心幻出一物,当然也只是幻象。李虹儿凑前一观,大喜,那物却是一件作工极为精细桃核雕成了画舫,但见那船体上装饰豪华,窗、门、桅杆、揽绳等等一应船上所有俱雕得精细,与真物一般无二,只是尺寸要小上许多,透过画舫上的门窗,可见船内灯火辉煌,隐有乐音传出。 整个核舟顶上有一细环,用一条碧绿不知何质细绳串成,花翁解释道:“仅是核舟上的这条碧绿细绳都是一宝,乃五龙镇中千年桃木所孕的一根桃筋,不怕刀砍火烧,又名‘捆仙绳’。” 李虹儿自是狂喜。 李虹儿将诸事讲给巨龙归海、龙菲儿等人,众人恭贺,自都不必细说。 因落英剑诀甚为繁复,花翁便留李虹儿在桃源小住,趁这几日尽快的让她熟悉剑诀,并讲解一些关于落英剑的使用技巧及剑法心得。 32?下 何用争落英有主,未曾求归海成名 同样是天亮醒来,巨龙归海的情况却糟糕透顶,稚嫩的新生翅膀带来的不便与不习惯倒还没什么,糟糕的是巨龙归海现在成了名人,真正的一夜成名。按他自己的话说,现在他过着明星的日子,但那种日子根本不是人过的。 仅仅一夜,而且是游戏时间,风月城耀武将军生出翅膀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欲海。尽管欲海里的代步工具还只是马匹之类的牲口,但对于玩家来说,这里仍是信息时代,用“像长了翅膀”这样词汇来描绘信息传播的速度似乎显得很不恰当,毕竟信息是以光速传播的。 风月城耀武将军的名头从没像现在那么响过。 巨龙归海那副天生畸形的模样极具满足人们猎奇的潜质,于是,那张三分类人七分似猩猩的模样,一夜间贴满论坛的每个角落,成为世人茶余饭后谈论消遣的对象。 信息以光速传播的时代,最值钱的东西莫过于人气,无论这人气是如何得来,结果却都一样,正所谓英雄不论出处,只要具有吸引大众眼球的资质,它就具有了换取花花绿绿钞票的潜能。 人类猎奇的本能确实是一种巨大的能量,它使信息像原子弹爆炸那样,迅猛的传播开来,形成一种扩散的冲击波,将更多的人卷进来,成为新的传播源,从而使信息的流动有如滚滚洪流。 于是,原本不感兴趣的人众也被这铺天盖地的信息洪流所淹没,如果你不能像大多数人一样及时的知道,类似“巨龙归海翅膀上皮肤的颜色,现在已经从最初的娇嫩透明变成暗红色”、“耀武将军两个貌似天仙的性宠昨晚在哪儿过的夜”这样的信息,你会生出没脸见人的自卑感。 当大多数人在垃圾信息里疲惫奔波的时候,在y暗的角落里却有一些人看着飞快跳动的点击、听着哗啦啦的游戏币声,脸上乐的像盛开的花。于是,便有了这样一幕??流着哈啦子的嘴角犹自嘟嚷着:“今天要是把那黑家伙祖宗八代的家谱给编出来,一准儿成‘八卦娱乐’版块的精华置顶帖。” 他们就是金钱与这个有趣时代杂交后的产物??伟大的信息垃圾缔造者们。 新生的翅膀让巨龙归海很难受,娇嫩的翅膀肌肤无论碰到什么都会火辣辣的痛,而且睡觉的姿势也只能面向下的趴着,这个姿势也让他很不舒服,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才睡着。 当早晨何不死和如云、随缘、桃禾三女捂着笑痛的肚子,来找巨龙归海的时候,他依旧在酣睡,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成了风头浪尖上的知名人士。巨龙归海被何不死等人弄醒,一头雾水的去看论坛。 “他娘的,哎哟??”,过于激动的巨龙归海禁不住骂了声粗口,不小心碰疼了翅膀,仍道:“人怎么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才忍住笑的何不死等人又都笑得前仰后合,捂着抽筋的肚子叫疼。 “别让我查出来这个叫‘搅屎g’的家伙是哪个王八蛋的马甲。”巨龙归海一脸的恼怒,原本黝黑的脸此时铁青,手握着拳恨恨的骂道:“这他娘的不是拐着弯说我是吃屎长大的吗。” 如云、随缘等人都抹着泪催促何不死快查是什么事,何不死自不用他们催已在堆积如山的垃圾里搜索巨龙归海看的贴子。 “‘米共丸’,哈哈,这,这名字起的好。”何不死边笑边将贴子内容读给如云等人:“米共丸,据消息灵通的内幕人士透露,产于欲海一处名叫‘夜郎秘境’的地方。夜郎秘境有一种巨兽叫‘羌’,身长近百米,高数十米,身披厚甲、甲下有翅、头生利角如粪铲,专以秘境中诸兽粪便为食。 “因其食量巨大,常将谷中诸兽捉来强其产粪,直至拉到肠空便血为止。米共丸便是秘境中千年羌兽所孕内丹,人若得而食之便可力大无穷,若配合相关秘籍修炼,即可修炼出扶摇万里的翅膀,据说,若是修到化境,那翅膀一扇便能吹山填海。 “唯有一处不好,食之者长相会其丑无比,而且不能使用系统中的形象设计功能。这位消息灵通人士便是在下我??搅屎g,曾是耀武将军一名近身侍卫,在下曾有幸亲眼目睹,耀武将军手刃秘境千年羌王,取其丹而食。在下以人格担保,以上所言,句句是实。在这里特别奉上耀武将军手刃羌王的全程录像,只需十个游戏币即可下载收藏。” “哈哈,”如云笑道:“米共合起来不就是‘粪’字吗,米共丸,说白了就是粪蛋子,什么羌呀、夜郎啊,合起来就是个蜣螂,也就是俗称的屎克郎,就这烂水平还来忽悠人,这个搅屎g也恁不敬业啦。” 一众人早已笑翻,唯有巨龙归海一边看贴子一边漫骂。 “哇啊,哈哈,倒是这个回复太他娘的强啦,”何不死强忍笑道:“有人问搅屎g为何后来不再做耀武将军近身侍卫。 “搅屎g称:归海有特殊癖好,最喜欢男人后g,虽然他本人对归海颇有好感,即使归海食了米共丸变得其丑无比仍未变心,但是归海那东西却也变得硕大无比,每次完事都会g裂要休上几个月才能痊愈。 “常因此痛苦不堪,他实在无法忍受才被迫离开,走的时候都没敢跟归海道一别,因为他受不了归海眼中可能的落寞、悲哀与无助。当年的那一段感情,即使现在,仍是他最珍贵的回忆。如果归海能看到这帖子,希望归海能接受他真挚的恭贺与祝福,还希望归海能原谅他当年的不辞而别。” “这段倒是很精彩。”随缘笑道:“归海看来似乎不打算原谅他的不辞而别。” 众人哄然大笑。 “哈哈,还有录像,名叫《难愈的心伤、无言的不了情??我与耀武将军不能不说的事》,竟然开价一百个游戏币,比那个归海手刃千年羌王的贵了整整十倍。”何不死天生的笑脸此时都因笑得过剧而显得僵硬。 桃心见巨龙归海脸色寒的像结层冰,气得在屋里团团转,不时愤怒口出粗言,笑道:“我终于理解了为什么有时候明星当众指着人鼻子骂粗口。” 何不死也上前劝巨龙归海,道:“当明星就这么回事。” 如云等人笑够了也都来劝巨龙归海莫要气大伤身,以免影响了嫩翅的发育。 其实,巨龙归海还得了半宿安睡,翅猴王、粉云公主却苦了一整宵,前半夜消息未传开还好,到了后半夜,便迎来了大批寻找情报的专业人士,精湛的专业技能让翅猴王、粉云公主都觉难以应付。 被急了翅猴王也不再阻拦粉云公主发威,还不时在旁助纣为虐,在一猴一鼠的y威下,夜访者们放缓了攻势,有不少人退下火线去精心炮制诸如“耀武将军纵宠行凶”之类的新闻。 也正是因为新闻难得,有关巨龙归海的真实消息愈显珍贵,每一张室内照片都被炒至天价,当然各种工具制成的伪造品也泛滥成灾。 此时天亮,巨龙归海所在客栈被围了个水泄不通,一猴一鼠也不能再像深夜那般毫无顾忌,倒是乐坏了客栈老板,八折供应各式早餐。客栈及周围有可能第一时间拍摄到巨龙归海本人的阳台、窗口等地段也都炒至天价。 今天是落英剑择主的第一天,按说狩猎场才应该是最热闹的地方,但结果却恰恰相反,当伏戒和尚一早赶至的时候,那里除了工作人员玩家却寥寥无几,这让兴致勃勃前来找架打的伏戒十分扫兴。 问过工作人员才知道,原来竟是自已没留意择主的规则:武斗共七天,由玩家自由在狩猎场争斗,至第七天比武结束时仍留在狩猎区的玩家进阶到下一级比赛,至于何时进入狩猎场进行比斗却没特别规定,由玩家自已定。 伏戒骂自己猪头脑袋,这样的规则下,玩家当然会等到最后一天才会进场,哪有像自己这样早早前来寻死的。 其实这正是人狼、桃靥等人的初衷,毕竟并非要真的择剑主,之所以发布公开选择剑主的原因,无非让五龙镇少一些事非,少受一些损失而已。玩家是聪明的,所以这条规则出来后,大多玩家都看得出这条规则中的bug。而人狼、桃靥他们就是利用玩家的聪明,以这个看上去是由于五龙镇官方不仔细,而定出了带bug的规则安抚玩家,从而达到他们的目的。 也有人尝试从伏戒和尚身上找些新闻或线索,不过这个和尚似乎除了爱打架、喝酒外,实在没什么挖掘的潜质,唯有一点和尚的风流,但在这个社会里这实在没什么吸引力,也都作罢,是以,和尚并没受到过多的s扰。 和尚照旧像往常去问过手下人是否有可以卖马的人选,这些手下人也都在谈论巨龙归海,于是有人便说那个巨龙归海不错。伏戒自己与巨龙归海喝过酒、打过架,那就算是很不一般的交情,而且自己也感觉巨龙归海这人对自己脾性,便决定来找他碰碰运气,至少和他喝酒也是一件痛快的事情。 酒也不用去买,物品空间里多得是,伏戒和尚沿路买了只狗腿,便往巨龙归海所在客栈行来。 “哇靠,这么多人,这是怎的啦。”和尚才到客栈,便吃了一惊,这里竟是人山人海,都在议论着巨龙归海,和尚听了一阵便明白了事情的大致。和尚也不做理会,见门口挤满人,也不顾众人惊诧,飞身往巨龙归海所在窗口跃去。 翅猴王、粉云公主都不识得伏戒,此时见这人如此大胆,竟然无视坐在屋檐上的一王、一公主。粉云公主立时恼怒,一鞭往伏戒和尚悄声卷来,和尚却非常人,粉云公主大意之下,被凌空的伏戒抓住长鞭一扯,粉云公主竟被甩出。 翅猴王大惊,展翅将粉云公主抢了下来,又借长鞭回扯的力道,往伏戒下扑,二人在空中对了一掌,和尚无伤生的念头,手下不重,反被猴王一击之下阻了去势,毕竟猴王在翅猴星被封印了几百年,一身的功力与巨龙归海不相上下,只是受制于头上的金箍圈,才不得已屈身与巨龙归海为宠而已。 和尚受此一阻,空中无处借力,自不如猴王得利,只得又回落地上。两人交手只在一瞬间,和尚落回地上,围观的群众才惊呼出声。 翅猴王也是惊讶不已,自已虽非全力一击,但因救粉云公主心切,下手亦是不轻,但那和尚却只被退,饶是了得,顿起了斗强的心气,将粉云公主抛回屋檐,也不听粉云公主多言,自顾来寻和尚。 和尚见又遇到好手,亦是技痒,一猴一人都是一般心思,俱不打话,上来便打,正被无事的围众看了个过瘾,叫好声连连。 巨龙归海等人此时也已发觉不见了李虹儿,一时又联系不上,都是奇怪,想要去找,但屋外围满等着屋里人显身,哪里能出得去。正想唤翅猴王来问李虹儿消息,却忽听屋外的打斗声,细听却是猴王,便拉开窗帘外望。 屋外人见巨龙归海窗帘拉开,有如炸了锅一样,乱作一团,搅得翅猴王、伏戒也打不下去。巨龙归海见是伏戒和尚,便出声唤翅猴王住手,忙邀伏戒上楼,一猴一和尚才各自跃进屋来,粉云公主也进了来,怒视伏戒却也能忍着不造次。 问过翅猴王,才知李虹儿追踪夜行人,一夜未归,均是大惊。好在李虹儿及时联系了巨龙归海,才知李虹儿所发生的诸事,心中大喜,也不在乎伏戒等诸人在场,将事情大略与众人讲了,伏戒才知落英剑已有剑主,竟也随诸人欢喜。 何不死、巨龙归海也都不缺酒r,一众人便又在屋内一番痛饮,这和尚、巨龙归海越发觉得对方合自己脾性,巨龙归海提议结为异姓兄弟,伏戒甚是欢喜,二人一拍即合,也不讲究,各饮一坛酒便算行了结拜之礼。 各报了姓名、年岁,伏戒年长为兄,巨龙归海为弟,众人皆为二人道贺。 “大哥,听说你有几匹好马,可有找到买主?”巨龙归海想起这事,如今已互称兄弟,不由也上心,准备为伏戒这事留意买主。 “哈哈,老弟不说,俺倒忘了来这干啥啦,手下弟兄们听说你这人不错,俺就寻思着卖你几匹马来的。现在结了兄弟,倒也不好开口哩。”伏戒略显扭捏道。 “大哥是个痛快人,怎么说起自家事反倒扭捏起来啦,有事只管说,把了都拜了,大哥的事就是我的事。”巨龙归海又一碗酒下肚,爽快的道。 “既然老弟痛快,那俺就直说了,其实也没啥,就是缺点钱。”伏戒道。 “哈哈,我当什么事呢,大钱没有,但几匹马钱我还不缺,还缺多少,你只管说。”巨龙归海先前卖小瑶池录像,着实得了近千万游戏币,也算是财大气粗,是以说话爽快。 伏戒脸容一肃道:“俺这几匹马可不一般,都是日行千里、夜行八百的好马。要知道俺伏戒这些年套马、养马,以贩马、卖马为生,过俺这双手的马少说也有十万、八万的,但也只挑出这十匹来,可都是万里挑一啊。” 巨龙归海一双脚比好马跑得还快,从不备坐骑,自然对马没多少了解,不知马的价钱,但自讨身上的钱财买上十匹马总还绰绰有余,却没留意到何不死眼里闪过的惊讶,又饮一碗酒,啃一口r,咕呶道:“呵呵,大哥就说个数吧。” 伏戒知他是风月城的一个人物,只当他得了不少财物,是以当他财大气粗,也便道:“那好,俺这几匹马也不再寻其它买主,就一古脑归你,至于俺需要的钱多了没个数,但至少也要几千万,以每匹马五百万游戏币估价,就按五千万折价吧。” “啊??,”巨龙归海大吃一惊,道:“不是吧,我虽对马匹不在行,但也知道一匹好马的价钱也不过十来? 第 30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啊??,”巨龙归海大吃一惊,道:“不是吧,我虽对马匹不在行,但也知道一匹好马的价钱也不过十来万游戏币吧。” “哈哈,十来万的马,俺也卖过,但在俺眼里,那种马也只能用来驮货种庄稼罢了。”伏戒笑道。 “大哥,虽说是兄弟,你也不能忽悠我吧。”巨龙归海道。 伏戒有些不高兴,道:“乃乃个熊的,要不是俺伏戒缺钱,这十匹马送你也未尝不可,不爽快也便罢了,却来说俺忽悠兄弟。” “呵呵,”何不死c嘴道:“这事也不怪归海,看得出来,归海兄是个不懂马的。归海兄,和尚的那十匹马我见过,本有心吃下的,可偏偏这和尚说我太肥,把马卖我骑太受罪,硬是一匹都不肯卖给我,哪有卖马怕被人骑的道理。” 伏戒道:“俺也知道他不懂马才这么说话,要是个行家,只这一句话,兄弟不做也罢了。” 巨龙归海见伏戒不高兴,才知道是自己短浅,忙道:“大哥别气,却是归海不懂,这样,我也不要你马,身上只这几百万,大哥不嫌弃的话,拿去便是。” “哈哈,”伏戒爽朗笑道:“这才是好兄弟。也罢,这钱俺就收下了,免得你说俺不给你面子。只是这马你也去挑上两匹吧。” 未及巨龙归海出言,何不死便道:“看和尚是个爱马的人,却如何舍得用来换钱,倒底做什么事,需要用这多的财物?” “俺想建个城。”伏戒道。 巨龙归海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建城的可真是无底d,区区几千万游戏币即使盖得起来也一定显得很寒酸。 何不死一笑道:“虽说这游戏里赚钱不容易,可若是碰到机会也不是什么难事,眼下归海兄便有一条财路,只不知归海兄是否愿意做。” “噢,哪一条路,快讲来听听。”巨龙归海道。 “卖身。”何不死笑道。 “啊?!”伏戒、巨龙归海二人都是迷惑不解。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学人家明星做做广告代言什么的。”何不死道。 “噢,好主意。”二人一点就通。 欲海里的玩家也都是现实中的消费者,所以在游戏里打广告也并不是一件稀罕事。巨龙归海对做生意半点不通,伏戒却算是半个生意人,他自己虽不精此道,但手下弟兄却不乏此道人才。巨龙归海便让伏戒全权负责此事,所得收益也尽归伏戒,伏戒便与手下人联系交待此事,自有手下人去办,不消多提。 33?上 莽行房难容水火,收义妹逢遇双龙 桃源、日落。 桃花剑诀纷繁复杂,饶是李虹儿聪慧,一天的时间,也只讲了个大概,但已使花翁赞叹不绝。此时,两人都罢了听讲,均盘坐在千年古桃树顶,夕阳余辉里的五龙山、五龙镇尽收眼底。 清凉的晚风、浓郁的花香,李虹儿只觉心旷神怡。 “这里真美,花翁,你常这样看风景吧。”李虹儿道。 “是啊,这五龙山、五龙镇,我看了快一千年啦,依旧看不够。”花翁长叹一口气道:“真舍不得啊。” 李虹儿知他心事,下月十五月圆之夜,人狼将借落英剑尽取五龙山灵气,助五行童子出世,到时候这五龙镇便将随五龙山的崩塌还成为一片废墟,等于是他花翁亲手将五龙镇毁去,如何能让他不感伤。 李虹儿安慰道:“在落英剑内再建五龙镇便是啦。” “嗯,早有预备,我在落英剑内已经建成五龙镇,一山一水都与这五龙镇相似,只是遗憾欲海里从此将少一处人间美景。”花翁感叹道。 李虹儿想了下,道:“可以考虑每年这个时节,将落英剑化成五龙镇,好让世人共享合欢节。” 花翁笑道:“主意是好,只是做起来未必容易啊。” 李虹儿道:“我会尽力。” 花翁欣慰的笑道:“那最好、那最好。” 李虹儿想起何不死说过,剑灵可以自由出入性宠空间,而且不占性宠限额。对于玩家来说,性宠空间更像家,便邀请花翁去性宠空间去作客。花翁对性宠空间的神奇亦有耳闻,只是不曾有机缘一见,也是十分乐意。 李虹儿在古桃上寻了一处舒适的叶片,配合已身精气神先以剑诀将花翁送进性宠空间,自己才躺好随后让意识也进入。 性宠空间基本保持原貌,是以花翁初进空间并无太大诧异,唯有不同,此时却是性宠空间的午后而已。 “呵呵,”李虹儿坏笑,道:“好安静啊。” 花翁一时未明白李虹儿是何意思,李虹儿便笑着将莺儿的一些事情大略的讲给花翁,花翁也笑道:“这么说来,咱们来的正是时候喽。” 李虹儿笑道:“正好捉j在床,只不知道花翁有没兴趣?” 花翁反而笑道:“知道为什么我会显得那么老吗?” 李虹儿自是不得而知。 花翁笑道:“因吾心自然。” 李虹儿更是不知花翁所云。 花翁便解释道:“因老夫修身心性不静,是以虽修行近千年,却不得返老还童。” 李虹儿略有所悟道:“可是因你也喜男欢女爱之道。” 花翁道:“正是。” 李虹儿笑道:“想不到花翁骨子里也风流。” 花翁笑道:“此言差矣,老夫喜欢却非亲为,不过是想寻找真正的道。” 李虹儿甚是诧异,道:“真正的道?” 花翁答道:“生老病死、男欢女爱才是天道,都言修真是逆天行事,所以修行中亦有诸多禁忌,又有言登仙之途极多,可谓各不相同,于是老夫便觉着这其中定有所矛盾,既然条条大路通仙途,又如何非以逆行事不可。是故老夫修行一向不在乎所谓禁忌,只率性而为罢啦。” 李虹儿若有所思,道:“我前些日子也听闻镇长言,五龙镇民若欲修习祖传高深秘法,首要一条便是禁欲,可有此事?” 花翁道:“正是如此。” 李虹儿摇摇头不解道:“可虹儿所修之法,却又强调y阳调合,为何两种修法竟差异如此之大?” 花翁奇道:“天下竟有这般奇法,倒是前所未闻,但也正是老夫所寻,总觉着五龙镇的这些孩子们为了修真摒弃天道,乃是误入了岐道,还望剑主得闲时指教一二,也好使五龙镇们得福,于得享天伦之中寻道。” 李虹儿忙道:“花翁太客气,指教更不敢当,原也无心仙呀、神啊的,只是不忍辜负天赋的资质,才与几位姐姐修这《欲海经》,即使无果亦都无妨,如能与花翁共同探讨,已是一种福份,其它的也不多奢望。” 花翁“呵呵”一笑道:“好,好。这种平和的心态才是最重要,也即我所言的‘自然’。探讨一事以后再说,眼下事要紧。” 李虹儿自然知他所言眼下事,乃是去“捉j”,原以为花翁一老者,以后相处可能多有郁闷之处,不想竟是如此合自己顽皮的天性,自是大乐。李虹儿明摆着有意偷窥,却先给自己找足了理由:“一回来就钻进性宠空间,面也不露一下,这可是你无礼在先,可别怪我搅你们好事。” 于是,这一老一少便如同两个有意入室行窃的盗贼般,由李虹儿领路,蹑手蹑脚的往莺儿卧室而来。房里却没什么动静,让李虹儿略觉失望,但仍扒在门缝往里瞧,这一看不打紧,却惊起一身冷汗,忙推门进去。 花翁看见屋内情景亦是惊讶,倒非惊讶屋内未曾见过的诸般陈设,而是卧房床上的赤身l体二人的异像。 莺儿与那男子相拥在床,而且还看得出s处相接,但让李虹儿、花翁惊讶的二人不仅一动不动,而且还笼在一层厚厚的冰霜里,头发、眉毛皆挂着白霜,像是一尊冻僵的雕塑。 更有两人身上青筋暴起、血管鼓胀,在皮肤上清晰可见,脸上的肌r更显扭曲,显然二人都身受着极大的痛苦,所出冷汗亦被冻结在脸上,人却早已痛昏了过去。 花翁最擅长恢复系法术,在他查视过二人后,面上表情更讶,半晌才对李虹儿道:“老夫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奇怪的人、这么奇怪的事。” 李虹儿听花翁如此说,心下更慌。 花翁并未着手救人,却道:“剑主或许比老夫更适合救这二人。” 李虹儿忙上前查探,立时明白了花翁何出此言,虽知二人仍处凶险之中,但心下却大定。 原来两人体内竟有水、火两种属性的精、气、神在体内流窜,正以二人身体为战场相互绞杀、争夺拥挤的经脉通道。不知这场战争何时起,但此时水属能量显然已呈败势,大半被驱出体外,在二人体表凝成冰霜。而体内火属能量大盛,在体内肆虐的绞杀水属残余的势力,两人体内此时有如烈焰焚燃。 幸好李虹儿来的及时,若再晚上数个时辰,水属能量被驱逐干净之时,只怕也就是二人丧命那一刻。两人现在情况虽仍危险,但这水、火不容的势态却是自己最擅长处理的。 即使如此,李虹儿亦不敢大意,两人体内本已有两种属性能量,若掺入自己一股,弄不好便是更加不可收拾的情景。李虹儿小心翼翼的按水、火属分别注入自己的精、气、神,暂避开混乱的交战处,仔细查视着二人的具体情况。 莺儿的资质普通,这两股强劲的水、火能量都来自那男子,李虹儿顺着血脉、经脉、神脉查视男子,但当查探到男子头部时,却是一惊,原本相互缠斗的水、火至此处突然变得泾渭分明,分行两条通路。而让李虹儿更惊的是,对于常人来说在此处的脉落绝不会有如这男子般的分支。 李虹儿水、火两股能量也按其脉落的属性分行两道,吃惊的发现,这个男子竟然有两个脑,而且分具水、火属性,也就是这名男子实质上是两个属性相克的人,却共用着一个躯体。 男子体内经脉、血脉、神脉至脑部时皆都分为两股,一是水属、一是火属,虽非纯属,却都十分的强悍,两股相反属性的精气神除脑部泾渭分明外,在身体其它处都是共用相同的经脉,水、火不容,相互争抢通路。 平时或许势力相当,倒还能相安无事,但男女交h时,身体内精、气、神会相应的发生变化,血气运行加速,从而导致通路拥塞、矛盾激化。而身处其中的莺儿也因与男子形成交通的能量流动回路而被殃及。 李虹儿探明状况,便开始实施第二步。 将精纯水、火二属精气神缓缓疏导两人体内混乱的精气,男子体内能量虽然强悍,但仍不及李虹儿纯属的霸道,渐渐两人体内狂暴的火属能量被疏散开来,水属能量借机回归,二人体外的冰霜也渐渐融化。虽然火属能量似有不甘,但李虹儿的水、火纯属精气神犹如训练有素的防暴警察,二人体内精气终被训服。 两人体内的经脉因受混乱的冲击而各自宽阔了许多,虽说是因祸得福,但二人所受的苦痛,李虹儿却是清楚,毕竟那滋味自己也曾受过。但这种急进式的经脉扩展很不稳定,李虹儿便以自己纯属为二人筑基,以使两人保留下这难得机遇所得的意外成果。 李虹儿先以自己纯属能量为男子将宽阔而稀薄的经脉加厚筑牢,又在男子经脉中划出水、火通道的界限,就好似在一条马路中央标识出的黄线,好使水火各行其道,尽管那条黄线并不能真正阻止两股能量的碰撞,却可为男子以后的修习作出标记,以便他们有意识的控制经脉的有序通畅。 由于李虹儿注入的精、气、神,男子体内已无法容得下超出容量的精气神,但莺儿体内经脉护张后,却有足够的空间来容纳多于能量。于是李虹儿便将男子体内过剩的火属精气神,引入莺儿上、中、下丹田加以储藏,从而使男子体内水、火能量势力相当,达至一种动态平衡。 李虹儿这才在花翁的帮助下,将两人分开,二人体内战事平息,精气神也各自归位,有序运转,两人痛苦的表情也都恢复正常,只是此时却都疲惫至极,各自睡去。莺儿二人因祸得福,机缘巧合得逢李虹儿疗治,那男子受益良多自不必说,即使莺儿也从此拥有了步入高手的根基。 李虹儿为二人疗治,损耗也甚剧,不亚于一次全力施展的冰火两重天,此时见二人已无事,紧绷的情绪才终于放松下来,又在花翁的帮助下,抵制着疲倦趁机将精气神加以锤炼,有花翁在旁这种在精气神耗损殆尽的情况下协助修炼,其效果自非李虹儿平日修炼可比。 一日一夜,李虹儿精气神俱又充溢,神思异常清明、精气极为充沛。 莺儿、那男子业已醒来,花翁讲了事情经过,二人检视过自己体内,自都欣喜若狂,此时见李虹儿调息完毕,均是称谢不止。 正值午时,一日一夜的调息,让李虹儿的胃口大开,便笑着对二人道:“行了,先别谢了。现在是吃饭的时间了吧,肚子咕咕叫呢。” 莺儿正在担心李虹儿会说些取笑的话,听李虹儿要吃饭,轻松了许多,将准备好的午餐端上来,花翁也随三人饮些酒,虽是家常小菜,但在这性宠空间里却是首次这么热闹。 “呵呵,莺儿,别光顾低头吃啊,你哪儿找来的这么个要命夫君,倒是给我介绍介绍啊。”李虹儿填了些饭食垫了底,便问起莺儿。 莺儿脸羞红,细声道:“双龙,你们自己介绍吧。” “我们叫双龙。” “我是炎龙。” “我是冰龙。” 那男子一连说了三句话。李虹儿、花翁都是一怔,随即明了,都哈哈笑起来,也都明白,“双龙”是这双脑共体的男子二人的合称,“炎龙”、“冰龙”则分别是火属、水属脑袋各自报的名称。 “莺儿,你真行,给咱捡回来个大宝贝,两人只用一个性宠名额。”李虹儿笑道,“我叫李虹儿,炎龙、冰龙你们好。” 双龙张了张口,却没说话,随即又道:“冰龙,别跟我抢成不成啊?” 显然刚才炎龙、冰龙二人同时张口说话,结果谁也没能说成。 “干吗总是你说话,却要我别吵?”双龙又道,显然这次是冰龙不满炎龙。 “哎呀,别吵了,你们俩烦不烦。”莺儿有些不高兴的道:“整天自己跟自己吵架,哪有你们这样的,俩人一个身体还不相互谦让点。不就是因为你们争来抢去的,才差点害我也陪上一条命,这才刚给救回来,怎么一点记性都不长呢。” 双龙被莺儿一番训斥,低垂着脑袋。听得李虹儿、花翁都是目瞪口呆,这才知道那场事故的起因竟是两兄弟不和造成的,随即二人都哈哈笑出声,李虹儿差点将口里的饭食喷出来。 “以后你们按单、双日使用身体,炎龙单日、冰龙双日。”莺儿又道。 双龙猛抬起头,又是张了张口没能说出声。 “又抢,一个一个说,炎龙先讲。”莺儿见二人又争,不耐烦道。 “这个主意好。”炎龙高兴的道。 “不行。”冰龙坚决反对。 双龙一个人讲两句话,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结果。花翁、李虹儿也都不c话只在旁边看着双龙、莺儿直笑。 “冰龙,为什么不行?”莺儿问道。 “小月份单双日天数相同,但大月的时候,总是单日多一天。”冰龙带着明显吃亏受委屈的口气道。 “晕死,那轮着来好啦,一人一天,这下总可以了吧。”莺儿道。 “这还行,炎龙,你先开始吧。” “我不,你先。” 双龙又内哄起来。 “又怎么啦?”莺气很生气道。 “今天只剩下半天啦。”竟是双龙一齐道。 “炎龙先。”莺儿没脾气,只好道。 “那好吧。”炎龙也不敢再争,哭丧着脸道。 随即又换上一脸得意的笑,自然是冰龙在笑。 “不许笑。”炎龙道:“现在是我控制的时间。” “想笑又不受控制。”冰龙不满道。 炎龙挥手拍了左半边脑,生气道:“谁让你说话啦。” “不让说就不说,干么还打我?”说着双龙右手拍了一下右半边脑道:“让我打回来。” 炎龙又不干。 于是二人你一拳头、我一巴掌的拍打着自己的脑袋。 想是左半边脑是冰龙,右边脑是炎龙,这兄弟俩竟都是一点亏都不肯吃,早惹得花翁、李虹儿哈哈大笑不止,连莺儿也被他们气得直踩脚,干脆拎起一盘子菜拍到双龙脑袋上,道:“打,让你们打。” 双龙一愣,道:“干么打我们?” 虽只是一个声音,但看嘴巴的动作略显不协调,即可以推断出又是两人齐言。 “这回倒是齐心啦。”莺儿道:“我告诉你们,谁再给我丢人现眼,我就把他那边脑袋削下来。” “那我们都会死的。”双龙又齐道。 “死了清静,”莺儿道:“冰龙从现起不许再说话,凌晨零时零分零秒起由冰龙接手控制身体,要是你们再敢吵,我把你们俩都当黄瓜给拍喽。” “是。”这回到是炎龙一人答道,明显动作表情都协调一致。 “去洗洗。”莺儿看他一身的汤水菜渍,又命令道。 “噢。”双龙起身自去洗浴更衣。 “气死人啦。”莺儿这才气呼呼边擦菜渍边道。 花翁笑道:“这兄弟俩还真是一对活宝。” 李虹儿哈哈笑着道:“他们不是五龙镇的人吗?” 花翁笑道:“不是,要是五龙镇有这么主儿,谁还能不知道啊。” 李虹儿笑问莺儿道:“莺儿眼光不错啊,从哪儿捡回来的这么对活宝?” 莺儿脸上一红,回忆起那天碰到双龙的经过。 33?下 莽行房难容水火,收义妹逢遇双龙 五龙镇有一处湖,外形似悬垂在叶片边缘的晨露,故名“垂露湖”。湖水中央有一小岛,面积不足一平方公里,形似漂浮在湖面上的月牙,因此得名“浮月岛”。据说浮月岛乃五龙山中火龙一脉灵气最盛处,因此岛上四季如夏,风景与五龙镇其它各种桃花盛开的景致大不相同,却是椰林婆娑的热带风情。 这里便是合欢节性宠区的所在。 浮月岛上不再另设专职工作人员,也就是说,你在这里碰到人只有三种:神民、性宠、期待被收为性宠的原民。岛上的风景给人一种异域的美,然而岛上最亮丽的风景却是由人构成。 莺儿因先前的经历,使她对男人有着一种心理上的恐惧,但毕竟也是怀春少女,又有一种对男人天性的好奇与期待,希望有男人赞赏的心态与普通少女并无不同。那天莺儿心怀紧张而有些兴奋的矛盾心情踏上浮月岛,才至这里却被森然茂密、郁郁葱葱的热带雨林深深吸引,热带雨林那朴质、幽雅、脱俗的美使她着迷;那奇花异卉、奇树异木的花鸟世界使她陶醉。 一条林间小路曲折隐现。 整个浮月岛森然茂密、郁郁葱葱,林间花木种类繁多、千姿百态,多是莺儿从未见过,好在这些花木上都有标识牌,可以知道它们的名字、特性:如火如荼的火烧花,万紫千红的木棉花,亭亭玉立的木兰,清香丽质的白花羊蹄甲,幽娴高雅、芳馨清脾的兰花和鲜明秀丽的j蛋花;比糖还甜的甜叶菊、壮丽多姿的尤柄魔芋、怕羞的含羞草、会听音乐的跳舞草、还有怕庠的控庠树,这里的神奇多彩、千奇百怪让莺儿沉醉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之中。 穿过这一片幽静的原始林区,才到了浮月岛最繁荣的中央地带,椰林、棕榈之间却是一道道由人类构筑的亮丽景观。 与欲海它处不同,五龙镇的居民得灵山、秀水滋养,少女天生丽质、少男生就帅朗,可谓人杰地灵,又均自小习武,收为宠物便等于收了个终身保镖或得力助手,这在天下大乱的欲海里多有好处,所以五龙镇的姑娘小伙极受玩家喜欢。但五龙镇环境优美、生活也算得上富足,愿意做玩家性宠的并不多,使这里的性宠愈显珍贵。即使偶有其它地方来此的原民来此,也多非普通人可比,是以来这里选宠的玩家反比原民多,因此在五龙镇都是性宠选主人。 五龙镇选宠也颇多规距,即使镇民有意,也不会轻易撕开玩家手里的性宠契约,常要求与玩家相处一、两日,甚者可能同时有多名玩家相伴,一番比较后才会作出决定,称之为“试宠”。 试宠的这段时间,如果试宠对象是少女,玩家可与其同吃、同睡,也可随意吃些豆腐却不会有真刀实枪的行为,尽管常被惹出一身火气无处渲泄,不过也多了些追求的乐趣与得手时征服的快感。如果玩家是女性,这方面的要求倒可随意些,只是太过随意的女玩家可能会引起少男的反感而中途退出试宠。 所以在五龙镇,原民答应玩家做性宠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往往被收为性宠的少男、少女会邀请同龄好友,在专为此庆贺的露天场所一番欢庆,称之为“宠庆”。其它玩家、原民也可随意观礼。这种场合即是欢庆的时刻,又是玩家、自由原民相互认识、了解的好机会,自然会有许多人前来同贺,常是热闹非常。 宠庆上最重要的一道环节,便是玩家当众脱去性宠身上绣有自由原民印记的内衣、小裤,再把这些内衣、小裤绑捆在火把上点燃,意喻着熊熊的烈火将原民的自由与青涩燃尽,新的生活开始。 前来助兴的好友会组织观礼的群众手拉手围成圈,将新收宠的玩家与性宠围在中央,绕着圈跳一种“火把舞”,点燃的火把会被不时的抛起,意喻着这一对新人将好运带给众人,而接到火把的玩家或原民就会用歌声,让场中二人按要求的姿势合欢。围观的群众载歌载舞,要绕足九圈,取长久好合之意,如果火把燃尽,场中二人仍是缠绵不止,则意味着美满与幸福。 一般来说,举办庆典的玩家与性宠都会选在晚上进行,但也有实在等不及晚上来临的也会在白天进行,各有趣味。 岛上气候温热,莺儿上岛前的衣物便显厚重,这里倒有许多服饰店,可以很方便选购衣物佩饰,为了区分自由原民与性宠的身份,自由原民都会被要求穿上有特定标志的内衣、小裤。 莺儿走进一间竹楼,楼里摆挂着各式男女衣饰,不大的竹楼里却有近二十名店员,都是年青少女、帅哥,其实这些店员甚或店主除了帮助来客挑选衣物外,更是提供互相亲近的机会。所以楼里亦有不少的玩家,既选衣物又选人。 莺儿挑选一套极具少数民族风情的清凉紧身长裙、饰品,尽显她娇俏身材、苗条曲线,头发梳成两股麻花辫,缠盘在两侧,更显她天生的活泼俏丽,再选一把碎花遮阳伞,为热带雨林又添一道青春亮丽的风景。 尽管自由原民不能与玩家随意尽兴,但无论玩家、原民甚至五龙镇官方都有意识营造一种充满激情诱惑的氛围,以促成更多玩家与原民的结合,至于收宠后是否幸福美满似乎并不在考虑范畴之列。 莺儿并不急于寻找她心目中的王子,满怀着好奇在岛上闲转。 走出竹楼,莺儿沿林荫小径进一片凤尾竹林,竹林沿山而生,未行多远便隐隐听见从山上飘下轻柔、悠扬葫芦丝曲伴奏的歌声,循声寻去,一路上竹翠草绿、曲径通幽,又有溪流潺潺,入耳的柔和甜美的乐声相引,虽是行山路不仅不觉得累倦,反觉浑身轻爽、心旷神怡。 待峰回路转,行至山顶,便见着一片曲折交通的悬空竹桥,均是就地取材,以伐下的凤尾竹搭在活竹离地米余处竹杆处,或曲、或直皆依竹而建,或宽、或窄亦取决于竹间疏密,占地虽广却不碍竹林生长。 竹桥两旁有扶手,茂密的竹子枝叶遮下片片荫凉,又有竹椅、竹台可供歇脚饮食,桥下则是叮咚山泉。曲折竹桥所围中央的竹林间,都巧妙的搭铺着竹排连成片片空地,与竹桥多处相接。这竹桥、空地便都是给镇民、玩家展示自己才艺的地方。葫芦丝曲中男女分群对歌应答,一唱一和,别有一番山水趣味。 无论竹桥或是林间空地,均因竹林丛生而使视线受阻,虽闻歌声起却不见歌者谁,以歌声互诉心愫,再以歌声为媒相互寻踪。莺儿沿竹桥曲折一阵前行,不时见有男女或围坐一桌饮茶闲语、或于转折竹后私语浅笑。 行一阵,也于空台坐下,不用人招呼,桌上自有竹杯竹壶,自斟了饮便是。一般只需稍坐便会有人上前搭讪,也有拎着竹蓝盛着小吃、水果、酒水的镇民来叫卖,其实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但莺儿空坐一桌,虽听得男女相互间以歌声骂俏心觉有趣,却饮了近壶茶水,仍无人上前与她搭讪,无趣中又带着些迷惑。 一壶茶饮尽,莺儿心觉无聊正想离开,一个少女过来,对她道:“姐姐是在等主人吧。” 莺儿微怔,隐约有些明白为何无人光顾。 抬头看,一个面带微笑的女孩,十六、七岁模样,皮肤白晰、大眼、挺鼻、樱口、红唇,像是个精雕细刻出的白玉娃娃。披发上配一丝素娟编成的白花,身着两截黑色漆皮套装,上截短袖皮衫仅至胸底束裹浑圆双胸,下身超短皮裙难掩丰挺翘臀,袖口、裙边又坠有蕾丝素边,手腕、脚踝都有饰链,赤着双脚、双手端着翠竹托盘,盘里有一壶茶,却是来与莺儿换水的。 “噢,”莺儿一时不知该如何答,顺应了声又摇头道:“不是。” 端茶少女微愣,又善解人意的笑道:“男人家来了浮月岛,一时贪图风景与爱宠走散,也是常有的事,算不得什么的。” 莺儿知她误会,便笑道:“我是一个人来的。” “一个人来的?”少女甚奇,也坐了下来,短裙不能尽遮裙底,露出一条淡粉蝶形透明无底小裤,一簇黑绒隐现。 “嗯,我是来收宠的。”莺儿见她小裤可爱,甚是喜欢,因分神在此而有些心不在蔫的应道。 少女并没留意到莺儿在欣赏她不经意流露的景色,脸上却是一副迷惑表情。 莺儿说罢也意识到自己“语出惊人”,赶忙出口纠正道:“也不是,我是来给自己找个男人的。” “啊?!”少女一时竟呆若木j,张开的口合不拢。 莺儿道罢也觉这话更让人摸不着头脑,便道:“说来话长,若是妹妹不忙,我便讲给你听。” 那少女忙道:“不忙,不忙。” 莺儿知道自己没人搭理的原由,此时又有人与她答话,也不再有烦恼,便取笑道:“只是你在这里陪我闲聊,若是误了你终身大事,我可担待不起噢。” 那少女甜甜一笑道:“不会,我才十六岁。” 这回倒轮莺儿好奇,道:“不是说十八岁才可以参加合欢节的吗?” 少女笑道:“是啊,不过十六岁就可以到浮月岛寻主人,我可没想着给谁做宠物,和我同龄的姐妹们也都是来长见识的,即使有心跟神民去看外面世界的姐妹也都会过上一、两年才去的,毕竟终身的事不可以轻许人的。我们早听说合欢节好玩,今年够年龄,当然要来开眼界啦。” “噢,”莺儿恍然道:“原来这样啊。” “嗯。”少女道:“对了,姐姐叫什么?” “我叫莺儿,你呢?”莺儿也很喜欢这个清秀的女孩。 “真的。”少女兴奋的道:“我和姐姐同名,我叫桃莺,莺儿姐,我们真的算是有缘,你做我义姐好不好?” “好啊。”莺儿从小孤苦,此时萍水相逢这么个可爱女孩,竟提出要做她义妹,自是十分开心。 “太好啦,呵呵,我又多了个姐姐。”桃莺开心道。 “你有很多姐姐吗?”莺儿好奇的道。 “不是啊,义姐就你一个,不过,我有很多个哥哥。”桃莺道。 “都是认来的?”莺儿问。 “嗯,”桃莺道:“好多还是神民哥哥。” “啊,”莺儿奇道:“你认那么多哥哥干什么啊?” “将来送桃枝啊,”桃莺道:“跟我妈学的,现在多认哥哥,将来就不愁没人送桃枝啦。” “哈哈,”莺儿笑道:“小妹长的这么心疼,即使不认识哥哥,只怕到时你的桃枝都不够送呢。” 桃莺被赞,开心又带些不好意思,更添几分可爱。 “哎呀,”桃莺道:“光顾说我啦,姐姐还没讲故事呢。” 莺儿便将自己早晨在李虹儿诸人面前放言找男人的事说了一遍。 桃莺听罢,不解的问:“姐姐的主人是个女神民?” “是啊,我连最男人摸一把都会起j皮疙瘩,要和男人做那事,想想都觉好害怕。所以,就找了个女主人。”莺儿道。 “啊?”桃莺吃惊的问道:“和男人做那事会很可怕吗,怎么和妈妈说的不一样,再说被男人搂着睡觉挺舒服的啊。” 莺儿笑道:“姐姐跟你不一样,我从小被男人欺负,所以才害怕男人做那种事,姐姐的姐姐们可都很喜欢呢。姐姐就因为这事常被她们笑话,所以才赌气要来找个男人回去的。” “原来这样啊。”桃莺又问:“那小时候男人怎么欺负你的?” “打我、骂我、吓我。”于是莺儿便将小时候的事又讲了些给桃莺听,辛酸往事如今再回忆有如一场恶梦,桃莺在旁听着也因她往事可怜,难过的眼角泛潮,不时的道:“好可怕、好可怜。” 直到莺儿讲到巧遇上李虹儿,大战狼卵子,强收她为宠,桃莺才又转笑,大声叫好,道:“那姐姐的主人是哪个?” “姐姐的主人叫李虹儿。”莺儿道。 “嗯,很熟悉的名字,好像在哪儿听过。”桃莺若有所思,随即恍然道:“噢,昌城公,姐姐的主人和风月城的昌城公一个名字。” “呵呵,”莺儿笑道:“就是那个昌城公啊。” “哇??,原来真的是啊。”桃莺呵呵笑道:“太好了。” “什么太好啦?”莺儿道。 “我有个哥哥一直在找她呢?”桃莺道。 “你哥哥,找虹儿姐?”莺儿奇道。 “是啊,这个哥哥我也是才认没多久,他听说昌城公在风月城便赶去,但当到那儿的时候,却听说昌城公已经离开了风月城,就一路打听着追到了五龙镇,但一直也没机会碰到。”桃莺道。 “啊,你哥哥是谁啊,他找虹儿姐有什么事?”莺儿问道。 “我哥哥叫双龙,他从小就得一种怪病,好多医生、大夫看过都没一个会治的。犯起病来,大夏天裹着厚被子还冻的直发抖,可要是你用手一碰他,又会像碰到烧红的火炉似的。”桃莺道,“也不知道他听谁说的,说是风月城的昌城公能治他的病,就一路找来啦。” “好奇怪的病噢。”莺儿也奇道。 “是啊,即使平时不犯病的时候,摸上去也是忽冷忽烫的。”桃莺道,“那天我和他,还有其它几个哥哥一起睡,结果被他折腾的都没能睡好觉,一会儿冷的要死,一会烫的要命。” “啊,你和几个哥哥一起睡,你不是还不到可以合欢的年龄吗?”莺儿道。 桃莺才意识道自己说漏了口,忙红着脸解释道:“我只是和他们一起睡,虽然被他们扒光衣服搂啊、抱啊的,可从没真做,无论多想都要忍着,要不然会被赶出五龙镇的。我和姐姐不一样,很喜欢那种感觉的。” “呵呵,”莺儿笑道:“还真看不出来啊。” 桃莺也满脸羞红,赶忙叉开话题道:“姐姐,双龙哥因为有病,所以没一个人愿意要他,要不姐姐就叫他做你的男人吧。” 莺儿想着也是,自己以性宠的身份只怕别说一天,就是十天,也未必能找个愿意跟自己回去的男人,这样正好,便笑道:“嗯,只要你说出他一个好处来,我就答应你。” “呵呵,双龙倒是很天下罕有呢,一个身子两个人。”桃莺道。 “什么意思?”莺儿自是不解。 “一个人生有两个脑子,呵呵,我也说不清楚,你以后就知道了。”桃莺道。 “虽然难以想像,但也大致能明白,就像合起来的双生兄弟,对不对?”莺儿道。 “嗯,可以这么说。”桃莺道。 “那可真是一对亲密的好兄弟。”莺儿猜测道。 “哈哈,”桃莺像听到天下最好笑的笑话,笑道:“才不是呢,整天为j毛蒜皮的小事也能吵上半天,这都不算,还经常动手打架呢,又可气又好笑。” “啊,一个人怎么打架?”莺儿奇道。 “呵呵,”桃莺笑道:“我带你去找他们,见了你就知道啦。” “好啊,你要是离得开,我们现在就去吧,差不多也该吃午饭啦。”莺儿道。 “没关系,倒茶换水的事,其它姐妹会做的。”桃莺道。 于是,桃莺就领着莺儿去寻双龙。 34?上 冰炎双龙组丐帮,落英主仆研武经 莺儿讲到桃莺领她去见双龙。 李虹儿也很想知道一个人如何跟自己闹矛盾,便笑问莺儿:“你见到他们的时候,他们有在打架吵嘴吗?” 莺儿道:“他们当时倒是挺安份,头发乱七八糟的像个j窝,脸上、身上都是泥土,身上裹着一身破烂厚棉袄,蹲在烈日底下还冷得直哆嗦,面前还摆着个竹碗,正在那儿乞讨。” “乞丐?”花翁奇道:“浮月岛上基本吃喝、衣物都有免费供应,既然是来寻主人的,穿这么一副行头,哪里会有人收啊?” 李虹儿道:“莺儿会啊。” 花翁也笑道:“我是老糊涂啦,真是天下没有绝对的事。” 莺儿脸上微羞,道:“我当时可没想那么多,只惦记着看笑话来的。当时见他这么安静,很失望。桃莺妹子就让我去他那个碗里投些游戏币,而且特别交待要投单数。还没等我走开,就见双龙像饿虎见了羔羊一样,双手齐下轮番去抢那碗里的游戏币,结果因是单数,还剩下一个。” 李虹儿、花翁都笑了起来,自是明白桃莺让莺儿只给双龙单数的原因。 莺儿接着道:“我当时忍着笑看热闹,双龙一声不语,两只手便默契的自已打起来,相互牵制谁也拿不到那枚游戏币,脸上更是一阵青、一阵红,两只手争执不下,右脚忽的去踢左手,可能是常这般打架,身子骨虽单薄却很灵活、柔韧,左手见右脚踢来不躲不闪,眼见右手即将游戏币抢在手里。双龙脸上忽闪过一缕j笑,突的左脚也抬起,因右脚此时悬空未落,两脚同时抬起,身体重心顿失,立时摔倒在地,还得意的哈哈大笑。” 李虹儿、花翁想像当时情景,也都笑不止。 莺儿接着道:“当时就引了不少人旁观,他们不知是两兄弟在打架,还以为这人疯病犯了。双龙在地上翻滚扭打,相互撕扯,本就破烂的棉袄此时更被撕碎,棉絮被扯得满地都是,旁人中有好心上前察视的,也无从下手。 “桃莺妹这时也上前来,见围的人多了,便又丢了一枚游戏币在那碗里,发出‘当’的一声响,双龙立时住了手,爬起来各捉一枚,就此了事。我和桃莺妹都哈哈大笑,旁人均不明所以,面面相觑,道一声‘神经病’就都散了。” 李虹儿、莺儿、花翁三人在这里说笑,双龙在门外也都听见,知道是在讲他兄弟笑话,自是不好意思进门,两兄弟又在脑中争吵一番,相互怪责,口里却不曾出声,直到莺儿讲完这段三人又笑一阵,才进门来。 双龙此时由炎龙主控,故作不知三人在说些什么,仍坐下,道:“怎么都不吃啦,还剩这么多饭菜凉了就不好了。” 又惹笑仍未尽止。 炎龙却不理三 第 31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双龙此时由炎龙主控,故作不知三人在说些什么,仍坐下,道:“怎么都不吃啦,还剩这么多饭菜凉了就不好了。” 又惹笑仍未尽止。 炎龙却不理三人,道:“我当叫化子的时候可从没敢想过,有一天能吃这么丰盛的饭菜。” 李虹儿三人听闻都止了笑,似都未曾想过双龙原真的是个乞丐。 莺儿道:“双龙你们真的是乞丐啊,我以为你们只是扮乞丐好玩呢。” “好玩?”炎龙白了莺儿一眼道:“你是不知道当乞丐的滋味,我们从小多病体弱,做不了体力活,父母逝了后,就只有四处讨饭度日。前些年还好,虽说饥一顿饱一顿,但到哪儿都还有可以讨饭的去处。今年逢着天下大乱,所到之处尽是荒田墟舍,所遇之人多是枯骨饥民,连个讨饭处都没有。” 李虹儿三人听炎龙一番话,也都颇多感慨。 炎龙说到情深处,伤感道:“我们是好运,不仅寻着昌城公,还有幸入住传说中的性宠空间,且不管身上顽疾是否能根治,至少饱暖不再是问题。看着这一桌酒菜吃不下,不由想起以前常在一起讨食的兄弟姐妹们,也不知道现在还有几人活在世上。莺妹住在风月城,过着神仙般的生活,自然也就不知道咱们的艰辛。” 莺儿脸上掩不住惭愧。 李虹儿也是心疚不已,知道双龙一番言语出自脏腑感叹,便道:“双龙你既亲尝过饥民苦楚,可有想过有什么办法,可助天下饥民得衣食饱暖?” 炎龙道:“尝听人说昌城公,心忧天下,有此一问,便知世人所传非虚。我们兄弟也常讨论这个问题,自非一朝一夕可以解决,但也都觉得,天下大乱,必然只能以暴治乱,天下受苦饥民为数众多,又为生存所迫,如果能将他们聚抱成团,相互扶助、劫富济贫,可能倒是一条出路。” 莺儿道:“劫富济贫,莫非你想做山寨大王不成?” 炎龙道:“是啊,我们兄弟就经常想把天下讨食的兄弟姐妹聚起来,组成帮派以求生存,连帮派名称都起好了,叫做‘丐帮’。只可惜我们兄弟既没钱财,又没本事,但也相信大势所趋,顺势而为必能成事。我们兄弟便立了约定,要努力挣钱,有机会的话要苦练功夫,到时候谁的钱多、谁的本事大,这身体就由谁做主,另一人为辅。所以,才让莺妹在浮月岛看了咱们兄弟的笑话。” 莺儿恍然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丐帮,这名字好像哪听过。”李虹儿道:“组建丐帮确实是个好主意,不知道现在这帮派有多少人马?” 炎龙见风月城昌城公也赞自己主意,自是更坚了信念,道:“天下兆亿受苦百姓都是我帮派中人,只不过他们现在还不知道。” “哈哈,”炎龙的话惹李虹儿、莺儿、花翁都笑道:“这么说就只有你们俩个啊?” 炎龙不好意思的道:“因为帮派事宜仍在筹备之中,条件不成熟的情况下,帮派的秘密不易轻说与人知,所以建帮秘密仅限我们帮中二长老商讨。所以,所以到现在派里正式帮众还只有我们两个,但咱们所到之处,也常有意结识弟兄,只待条件成熟,咱们兄弟登高一呼,自是应者无数。” 李虹三人又被炎龙一番自吹自擂逗得哄笑。 双龙脸上一阵害臊表情,却是冰龙出言道:“炎龙这小子就这德性,一张嘴能把稻草吹成黄金。” “喂,喂,”炎龙生气的道:“现在是我的时间,你c什么嘴啊?” “我忍你半天啦,你说话我不管,可也不能让我跟着丢人吧。”冰龙也口气不善的道,也不给炎龙说话机会,道:“冷静,现在不吵,谈正事。” “好,这帐先记着,回头再跟你算。”炎龙道:“现在你说,任你说。” 待三人又笑一回,冰龙才道:“炎龙讲的也不全是虚的,这些也确实是咱们的想法,虽然在以前看来,无异是水中月、月中花,但人活着总要有点念头、希望,要不然咱兄弟怕也撑不到现在就去见爹娘啦。” 李虹儿、花翁都点头赞许。 冰龙又道:“我们曾遇到一位佝偻老者,自称观世音,他道有一位名叫李虹儿的女神民可以除去我们身上水、火不容带来的病状。虽不大相信,但也千方百计的打听,才知竟是风月城的昌城公,现下城公已救了咱们兄弟一命,那老者所言自是非虚。大恩不言谢,还望城公以后多照顾。” “观世音,可是一个看上去酒色过度的干瘦老头?”李虹儿问道。 “正是,他还有一句话,说是如果我们碰到你的话,叫我们带给你。”冰龙道。 “什么话?”李虹儿自然不会忘记,林桦便是由观世音托生的,他带来的话很有可能是关于林桦的线索。 “他说,你要找的人现在很好,不必挂念,只须静待十八年后自然会出世,有一句话要你记住‘人有虚实情却真,生有贵贱死却同’,问他什么意思,他只笑笑道‘天机不可泄露,以后自知’。说完这话,一转身便不见了。”冰龙道。 李虹儿虽一时也悟不出观世音所语何意,却终有了林桦的消息。时值天下大乱之际,他最担心的也就是林桦的安危,此时虽不知他在何处,却知他一切安好,自是心下大定,也知这双龙算是观世音介绍自己,自然是想让她将《欲海经》授他。 李虹儿心下爽朗,道:“双龙,你们天赋异禀,只是一直未得应用之法,反比常人不如,我有一法虽然可授你们,但你们资质颇高,他日修为有成,若是以之为非作歹,天诛、我亦不会放过你们,你们可否愿意接受?” 冰龙、炎龙均是大喜,自然应允。 “另外,你们丐帮能不能算我一个?”李虹儿道。 两人喜出望外。 炎龙道:“那太好了。” 冰龙道:“但要遵守帮规。” “啊,你们就两人还有帮规?”莺儿问道:“内容都是什么?” 炎龙道:“我们要建天下第一大帮,兄弟遍布五湖四海,俗话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当然要有帮规,而且帮内弟兄不论身份地位都要一视同仁,但有违规者,必受重罚不殆。” 冰龙挠挠头道:“还没想好。” 这两兄弟一喝一反同出一口,表情又各不同,甚是滑稽,又引李虹儿三人笑。 炎龙却不理这些,又对莺儿、花翁道:“咱们丐帮可是很前途的帮派,帮中其它弟兄先都不提,仅止冰、炎双龙,风月城昌城公的名头已可响震天下,两人可愿意入我丐帮,为救天下众生尽一分力。” 李虹儿、莺儿、花翁早笑伏与桌。 莺儿笑道:“总共就仨人,还别的弟兄都不提,笑死我啦。不过,我一向跟着虹儿姐的,既然她加了你们丐帮,就也算我一个好了。” 炎龙道:“喏,现在帮里不是有四个了吗,别的弟兄当然指的是莺妹啦。” “哈哈,”莺儿笑道:“这都行啊?” “那当然,”炎龙道:“我炎龙从不说虚话,即使有些话现在听起来有那么一点点不真实的,那是因为听者没有远见卓识,以后再看自然会变成真的。” “行了吧,你,就会吹牛。”冰龙道。 “冰龙,你说够了吧,从现在起正事说完,不许你再c话,否则明天轮你当值的时候,别怪兄弟我不守规则。”炎龙被扰了兴致,便道。 “好,不说,任你吹,我一边捂着耳朵就是啦。”冰龙道。 “又讲,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啊,耳朵更不许捂,要捂也是我捂。”炎龙道。 冰龙果不再讲话。 “落英剑在哪,老夫就在哪儿,加不加丐帮都没意义。”花翁婉拒了炎龙的邀请,又道:“若是剑主有命,老夫自当效力。” 炎龙虽觉遗憾却也无话好说。 李虹儿想起莺儿最怕男人,便打断双龙斗口,问莺儿道:“你不是最怕男人吗,怎么会和他们一起冻在床上?” 莺儿羞道:“都是桃莺出的馊主意。” 李虹儿奇道:“桃莺出的什么主意,竟能治好你的心病。对啦,你怎么没和桃莺一起回来?” 莺儿道:“就是桃莺建议我和双龙漂流离岛,因为不便一起回来,桃莺妹就还留在了浮月岛,以后自会来见姐。” “噢,漂流是怎么回来?”李虹儿问。 “浮月岛的那片竹林山后有一股顺山而下的急流,直通垂露湖,山上便置有仅供两人乘的小竹筏,可供胆大的玩家、镇民顺水漂出浮月岛。我和双龙共乘一筏,双脚捆在筏子上,水流湍急,竹筏顺水而下,一会儿被激溅的水流冲飞,一会儿又被湍流卷下水底。我水性不好,哪里还顾得上其它,直吓得紧搂着双龙爬在筏上,直至流到垂露湖,我都不敢睁眼。过了好久,我才发觉自己紧搂着双龙,不仅没觉得怎样,反而还觉很踏实、很舒服,可能有这么一段经历,也就不觉得男人有什么好怕的。所以,所以……”。莺儿羞得说不去,双龙也低垂着头,羞着不说话。 “所以,你就和他们共度良宵啦。”李虹儿取笑道。 “什么共度良宵啊。”莺儿想起来那一晚情况,不仅恼道:“这俩人你争我抢,都要抢着来,我只觉得那里一阵热、一阵冰的,脑中一片空白,哪还说得出话来劝阻,结果差点把小命都陪上。” 李虹儿笑罢,在莺儿耳边小声问道:“冰火g感觉怎么样?” “姐自己去试下不就知道啦。”莺儿脸上红透小声道,又耳语道:“姐,双龙的那根好大噢,快有一尺长了吧。” 李虹儿奇道:“我有见啊,没那么长吧。” 莺儿脸带神秘道:“跟假的不一样,会伸缩的。” 李虹儿“呵呵”一笑,道:“男人的都会,这下知道甜头了吧。” 莺儿脸像红透出苹果,双龙只见二人耳语,却听不到说什么,又不好开口问,现见莺儿脸上羞红模样,只觉下身又不安份,耳热心跳。 花翁就凑过来提醒双龙道:“让虹儿先教你怎么和人交h,等你学成,那她们可就有罪受了。” 双龙脸带羞小声道:“可怎么好开口呢,要不,花翁帮我讲讲。” 花翁笑道:“要是老夫年轻些,你是不是还是让我帮你行房啊?” 花翁道罢,便自顾饮酒,不再理他。 双龙只好开口求李虹儿这事,自惹了李虹儿一番笑话,当然也应允了他。 花翁也道:“虹儿,这几日便在性宠空间讲练落英剑诀吧,以免你练习时出错引发落英剑的感应惊动镇民。” 李虹儿道:“对啊,我把时间流速调慢点,也顺便向花翁讨教些《欲海经》上的疑点。” 花翁道:“能有幸一识《欲海经》,老夫之福。” 李虹儿大喜,毕竟花翁见多识广,能得指点,当然受益匪浅,当即将时间流速调至最慢,也即游戏一日、空间一年。李虹儿又将性宠空间略作升级,新开辟一块修炼场,专供修行切磋,在修炼场里打斗或施法都不会影响场外居室,这是修炼场的固有特性,倒无需另外付费。 双龙体内水、火属性虽非纯属,亦是罕有的天赋骨根,也因他先前对如何控制两种属性的能量一无所之,仅靠体内精气神自然运行,水、火天生不容,以致冲突不断,受了不少的苦。俗语说祸福相依,双龙特殊体质也并非全是坏事,水、火相争也为他带来两种好处。 常人修经炼气,目的有两个:一是收聚能量,二是炼脉。因能量存储于丹田,运行于经脉,炼脉尤比在体内汇聚能量更重要,犹如路宽、停车场大,才容得下那么多的车辆。如果把经脉比作道路,x位便是通路狭窄之处,是一种人体自我调节的机制,以使气血缓急有序、分配得当,但对修武者而言却是一种瓶颈。 将体内能量充塞经脉,可促使经脉扩展,承受力变强,并以充足的能量冲击x道,使经脉通畅,从而达到炼脉的目的。即使不是武者也知能量汇聚非一朝一夕之功,使能量充满经脉运行谈何容易,这种愚公移山式的炼脉方法,却是常人炼脉的基本方法。双龙则不同,两种能量在经脉中相互激荡,无需过多的气、神已使经脉受到冲击被迫扩展、变强,x道为缓解经脉压力也自然开张,其中好处巨大,但痛楚亦非常人可想。这是其一。 以意导气是主动运转体内能量的基本方法,这就要求修武者对体内经脉、x道的分布清楚准确,但体内经脉、x道繁复,常人想要弄清楚亦非一件易事。但双龙体内水火相冲时,痛楚极大,这种痛楚让他对经脉的分布犹如刻在脑中一般清晰,绝非常人凭经验摸索可比。这是其二。 双龙虽未曾刻意修炼,但他所具有的武修、法技所需的扎实根基,即使曾经修炼数十年的一流高手也未必能比。又因李虹儿在他体内经脉又留有自主运行的纯属能量,将经脉标明泾渭,这种纯属能量虽少,而且随着时间会逐渐消失,但作为一种辅助标识已足够,只需双龙在纯属能量消失前习惯水、火各行其道即可。 李虹儿只稍加点拨,双龙已明了如何使水火相济的运转要旨,自去由莺儿在旁指点着修习。 34?下 冰炎双龙组丐帮,落英主仆研武经 花翁则指导李虹儿修习落英剑诀,功课完毕便共同研讨《欲海经》。 《欲海经》分上、下两部,上部《欲道经》注重精气神的修炼之法,下部《欲体经》注重精气神的运用之法。花翁所习乃桃祖、桃妻的经验心得,注重对外界灵气、日月精华的转化吸收之法,谓之《桃源仙经》。 《欲之海》重在修炼自身,《桃源仙经》重在运用自然能量,两种修炼方法各有侧重,又相互补充,花翁、李虹儿得获如此至宝,自都是大喜,互换心得日忘食、夜废寝。 七日后,李虹儿已将落英剑诀修习熟练,只是未能实c而已,二人便专注于《欲海经》、《桃源仙经》。 双龙、莺儿也是一连七日都足不出户,李虹儿、花翁也都没心再s扰,这日晚又是李虹儿直接向系统买了饮食,与花翁草草吃些了事。 花翁对七日来的心得略作小结,道:“《欲海经》以大违常理之法独辟蹊径,竟巧借人在交h时特有的生理反应,利用其经脉舒张、运转加速之机固本培元,化精为气、神,其修炼之奇、之巧、之妙令人叹为观止,这正是老夫所言的自然之道啊。” 李虹儿道:“可惜对修炼者的天赋要求极高,非纯属不能修炼至最高境界。” 花翁哈哈笑道:“不是《欲海经》对修炼者要求高,而是《欲海经》达到了修炼者所能修至的极境。” 李虹儿心下恍然,赞道:“花翁高见。《欲海经》对各种纯属的修炼之法也都不同,几乎各自成篇,也可认为是追究极境的表现啦。如此说来,《桃源仙经》适用于有桃源血统的所有镇民,似乎有所不足。” 花翁笑道:“剑主果然冰雪聪明,这《桃源仙经》却有不足,也正是老夫修炼了数百年才有的疑惑,剑主小小年纪竟有如此眼识,确实了得。” 李虹儿笑道:“花翁是身在山中不识山罢啦。” “哈哈,好一句身在山中不识山。”花翁爽朗一笑,又问:“剑主以为《桃源仙经》应从哪里作些改进?” 李虹儿忙道:“虹儿不过管中窥豹,略见一斑,哪敢妄论。” 花翁笑道:“那老夫对《欲海经》岂非也是妄论啦。” 李虹儿一怔,道:“虹儿这几日,得听花翁高论指点,受益颇丰,花翁又何出此言?” 花翁道:“老夫这几日又何尝不是。正所谓旁观者清,剑主若有心得,但讲无妨。” 李虹儿略犹豫道:“确实有些想法,只恐荒谬说出来惹花翁笑话,既然花翁如此,虹儿也不好再扭捏。以《欲海经》为标准作比,《桃源仙经》作为吸取天地灵气之法,似乎显得不广、不精。” “噢?”花翁微思,道:“剑主请细讲。” 李虹儿道:“所谓天地灵气,广泛讲来,是指可被生灵所吸收的各种能量。对于凡人来讲,这种灵气就是食物、水;对于植物来说,便是阳光、空气、水。《桃源仙经》所讲灵气更胜于此,乃是蕴于自然之中,较之光、气、水更精纯的各种属性的能量。《桃源仙经》所述的方法实际上不仅对有桃源血脉的人适用,修为达到一定程度的常人也可以修炼。 “称其不广,是因为万物中皆蕴有能量,但《桃源仙经》里所指的灵气能量很受局限,打个比喻讲很像吃饭特别挑食。有种感觉,无论人还是植物都具有吸取远较《桃源仙经》更广泛能量的潜能。 “称其不精,是因为不同的人、不同的物都有其专有特性,在吸收天地灵气上也应各有不同,《桃源仙经》在这方面做的显然还不够。” 花翁听李虹儿所述,频频点头,道:“听剑主一番话,省了老夫至少数十年的苦悟。另外,剑主所称万物皆有灵气或者能量的说法也很新颖,莫非寸草难生的艰硬岩石也会有灵气吗?” 李虹儿道:“我们所在的那一界,有个名叫爱因斯坦的古人,在几百年前就已经推算出,一块不大的岩石中所蕴的能量足以摧毁我们那一界。甚至以此理论,已经造出具有那种威力的武器,而且这种武器总储量足以毁掉我们那一界数百次之多。可以说,你们眼中的神民界,实际上危如垒卵,只需一个命令就可能毁于一旦。” 花翁眼中透着难以置信的眼神,道:“如果神民界被毁,那欲海世界里的这些人又会如何?” 李虹儿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花翁眼露忧色道:“也就是说那个可以下达命令的人,不小心说一句梦话,都有可能让所有的一切化为灰烬?” 李虹儿沉重的点点头,苦笑道:“那只有饭前祷告的时候,再加上一句‘请让我们的总统睡觉的时候别说梦话’啦。要是世界不是掌握在少数手中该有多好。” 花翁道:“那可能会更糟,你不见眼下的天下大乱吗?” 李虹儿一愣,叹道:“也是,人性如此。” 花翁道:“原以为修炼个千年、万年,能够成神、成仙,便得永生,如此看来,神仙也不过如此,赶明个吃饭的时候老夫也先向你们神界的那个、那个总统祷告一番。” 李虹儿“哈哈”笑道:“那有什么用,谁会来听你的祷告啊。” 花翁道:“既然我们的神都不听我们的乞祷,那你们那一界向你们的神祷告会有用吗?” 李虹儿止了笑,一时无语。 花翁见如此,便道:“随便说说而已,那些我们把握不了的事就不理它就算了,还是做好现下可以做的事吧。对了,你说的那个威力具大的武器名称叫什么,原理又如何,你可知道?或许会对我们有所启发。” 李虹儿不好意思的道:“那种武器叫原子弹,上课的时候没认真听讲,具体原理不是很清楚。大致是物质都是由很小的粒子构成,微粒发生碰撞的时候会分裂,而分裂的时候会有一部分消失,消失的这部分就会转化很大的能量,有意思的是分裂的这些粒子又会撞碎其它粒子,从而‘噼哩啪啦’的发生一连串的链式碰撞,然后发生爆炸,释放出巨大的能量。” 李虹儿自己都觉得说的糊里糊涂,面上微带羞愧的望了望花翁,却见花翁低头凝思,似是有所悟。心下不由暗笑:“难不成这几句听起来罗罗唆唆、纠缠不清的话也能悟出东西来?” 花翁满脸迷惑的抬头问李虹儿:“空气、水是由微粒构成的,这个我有体会,那么阳光、火也是由微粒构成的吗?” 李虹儿一愣,不知道花翁怎的突然问起这个问题,但仍答道:“阳光虽然是一种微粒组成叫光子,但我却觉得它和火一样,实质上都是传播中的不同形式的基本能量,应该都不算是粒子。” 花翁高兴的道:“这就对了,我有两个结论:一、所有物质的源都是能量;二、结构及运动决定物质。也就是所有物质都是由相同的能量构成,我把它称为‘源能量’,光啊、火啊、水啊、空气啊通通都由源能量组成的,不同的组成结构及运动方式就成了不同的物质。” 李虹儿吃惊看着花翁,听着他不知所云的念叨,暗笑道:“探讨《桃源仙经》,怎么搞起科研来啦。” 花翁看李虹儿一脸的不解,笑道:“也就是说,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只是一种东西,包括你和我其实也都是一样的。” 李虹儿奇怪的道:“这有什么好兴奋的。” 花翁道:“所以啊,如果能找到一种办法吸取源能量,那天下所有能量都可以拿来用啦。” 李虹儿目瞪口呆,道:“啊,那你不是连我也可以吸收消化啦?” 花翁兴奋道:“原理上是这样。” 李虹儿道:“不是吧,这么厉害,那要是练成还了得,看谁不顺眼就把谁给吸了,你还跟谁打架啊?” 花翁道:“这个,这个倒没想到。” 李虹儿道:“那你想到吸收源能量的办法了?” 花翁道:“没啊。” 李虹儿道:“那你想到了什么啊,倒是说啊。” 花翁一愣,道:“我前面不是已经说了吗,所有物质都是……” 李虹儿没等他重复完前面的话,打断道:“就只是想通了这个?” 花翁道:“对啊。” 李虹儿:“你的理论有什么用?” 花翁道:“这个,这个暂时还没想到。” 李虹儿呵呵笑道:“没用,你那么兴奋干什么?” 花翁笑道:“据说第一个发现经脉存在的人,当时也不知会有什么用,但他也像我一样兴奋,别人也因为这个‘没用’的发现而笑话他。可随着武学的发展,我们现在都知道,经脉的发现在武学史上具有多么重大的历史意义。所以说,别看现在没用,不代表以后没用啊。” 李虹儿不想再与他纠缠,笑道:“好,不笑话。不过,您老也别光为后人着想,倒是想点现在有用的东西,让虹儿再多些益啊。” 花翁道:“好,想点什么呢。对啦,你那个冰火两重天很厉害,但是施为的时候会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应该还没修到最高境界吧。” 李虹儿听花翁似是对冰火两重天有所想法,高兴道:“对啊。冰火两重天是《欲海经》水、火两属性的专用技能,一共有三层,前两层分别是攻击式、防御式,但《欲海经》里只有前两层的修炼要点,对第三层如何修炼以及修炼成功的标志,都是只字未提。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每次施出攻击式都会耗尽体内的精气神,花翁可有好的办法可以教我?” 花翁道:“最好的办法当然是能够随时随地以身为媒,借外界灵气来施法,但除了传说仙人可以外,好像只有全五行纯属性才有可能做得到,或者等老夫研究出吸取源能量的办法。” 李虹儿听他一番费话已是心生沮丧,又听他提源能量,只觉头大,也只好耐着性子道:“可还有其它的办法?” 花翁道:“十全十美的办法没有,但折中的办法倒有一个。你体质是水、火两纯属,水生木、木生火,落英剑恰是木属。以落英剑为媒,用水性精气神诱发落英剑上的力量,再以火性能量攻出,会比单纯的催动剑诀要有效的多,威力应不弱于你的冰火两重天,又不会消耗太多精气神。唯有一点不足,攻出的只能是火属力量,所以冰系的迟缓等效果就无法施展。” 尽管仍有不足,但李虹儿已是十分开心,对花翁的指教不住的感谢,恨不得现在就收了落英剑一试威力,当然也只能想想而已。 花翁又道:“我对你的那个关于原子弹的链式效果也有一些心得,要不要去看修炼场看一下效果如何?” 李虹儿“啊”的一惊,道:“花翁不是想把我这个小窝给移为平地吧?” 花翁笑道:“不是有修炼场的防护吗?” 李虹儿道:“修炼场的防护抵得住一个人的施法效果,但未必挡得住原子弹的威力。” 花翁道:“你说的那种毁天灭地的法术,老夫自是没能力施展的出。” 李虹儿道:“那好吧。” 李虹儿、花翁便往修炼场去,路经莺儿卧室的时候,恰见莺儿一丝不挂,身上尽是些浓痰之类的物事在阳光下泛着光,显得十分虚弱,有气无力的扶着墙。此时见到李虹儿,像是见了救星似的,口张着却没力气说话。 李虹儿、花翁二人都是一惊,忙上前,李虹儿扶住莺儿,但见她发眉、脸上、身上都是些男人阳精,多都已干涸,散着死鱼般的腥臭,脸上却红润光泽,像是熟透的苹果。李虹儿忙问道:“这是怎的啦?” 莺儿咽了口唾y,才虚弱的道:“水,水,姐,我渴。” 李虹儿忙从系统里买了一大杯温水,莺儿抓住就一通猛灌,吓得李虹儿在旁忙说:“慢点,慢点喝,别被水给噎喽。” 莺儿一口气饮罢,才抽空喘了一口气,道:“吃的,姐,吃的。” 李莺儿又买了一大碗八宝粥,莺儿也不用汤匙,双手直接捧了碗喝。待她喝完一碗粥,李虹儿才问道:“倒底怎么回事,饿着这个样子?” 莺儿喝足吃罢坐软在地上,缓了些力气才道:“多久啦?” “什么多久啦?”李虹儿莫名其妙。 莺儿道:“我们在这屋里多久啦?” 李虹儿道:“打上次你们进去,到现在差不多七天啦。” “啊,这么久?”莺儿大吃一惊,道:“难怪会又渴又饿的要死,原来七天没吃没喝啦。” “什么?”李虹儿惊道:“你们一直都没离开过这房子?” “嗯,”莺儿脸上本已红润的脸上更加红的通透,掩不住的羞笑道:“他们一直没停过。” 李虹儿、花翁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都忍不住哈哈笑起来,李虹儿更是捂着肚子笑弯了腰,莺儿也不好意思的讪笑。 李虹儿又想到一件事,便惊奇的问:“七天连厕所也没去过?” 莺儿道:“一滴水没喝、一粒米没吃,哪用进什么厕所啊。” 李虹儿笑的更厉害,笑道:“亏,亏你还,还能活着出来,若是常人,饿,饿也饿死啦。” 花翁笑道:“双龙那小子还活着没?” 莺儿力气缓了些上来,笑的也再像刚才那么无力,道:“刚才还活着,可能累极了,才都睡了,有没睡死过去我就不知道啦。” 李虹儿笑道:“花翁还是去看看吧,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这么个活宝可没地方再去找啦。” 李虹儿又买了水、粥交给花翁,花翁自笑着去屋里察看双龙。 花翁离开,李虹儿才取笑莺儿道:“那小子还真厉害。” 莺儿嬉道:“才不是呢,他们俩个一个来、一个歇,只苦了我连口气都没得喘。” 李虹儿勾了下她鼻梁,道:“你不会叫停啊?” 莺儿羞道:“他们俩一个冷、一个烫,我也不知道被他们弄丢了多少回,只觉得快被他们给折腾散了架,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气都换不上来,哪还能出得了声,更别说阻止他们啦。” 李虹儿笑道:“得了吧你,瞅你乐得那副模样就知道言不由衷啦。走吧,我扶你去冲一冲身子。” 莺儿这才留意到身上满布的精斑,嘀咕道:“哎呀,这回羞死人啦。” 李虹儿笑着扶起她,莺儿“哎呀”一声,却是双腿蹭碰着了红肿的s处。 “呵呵,这下尝到苦头了吧。把手拿开,让我看看啊。”李虹儿拉开她挡在s处的双手,笑道:“肿得跟个血馒头似的,是让花翁帮你治呢,还是你自己在床上老实的呆上两天,你自己选吧。” 莺儿羞道:“我,我还是躺两天吧。” 李虹儿呵呵笑着扶她去浴室,口道:“死要面子活受罪。” 李虹儿帮着莺儿洗浴罢,先前她安置在自己卧房里,才又来寻花翁。 花翁见李虹儿回来,就笑着道:“小子人还活着,只是那屋子怕是你要花点钱让系统帮你清理一下啦。” 李虹儿奇道:“怎么,莫非这屋子也被他们给拆了不成。” 花翁笑道:“那倒没有,只是屋子里到处是污渍,只怕双龙这小子二十多年的存货,全被莺儿丫头给榨干啦。” 李虹儿呵笑,道:“我去看看。” 花翁道:“还是算了,屋里那味道能把人给薰昏过去,让系统收拾下先吧。” 李虹儿通过系统清理了一下屋子,也没再进去,只和花翁还往修炼场来。 35?上 花翁悟道授奇技,李虹逢欢忆往昔 性宠空间,修炼场。 李虹儿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的影像:原本光秃秃的修炼场,此时正有一片芝麻迅速的生长,像是快进的影片播放,抽芽、成株、开花、结籽、枯萎,一轮生命周期,仅在李虹儿的一呼一吸之间便已结束。 千万株芝麻在枯萎前一瞬间,熟透的果荚同时裂开,将芝麻子从果荚里弹散开来,果荚开裂的声响齐聚在一起,有如一声爆竹震耳。被弹散的芝麻籽才一落地,便又是一轮抽芽开始,只是这次却是亿万株齐生,整个修炼场都被挤的密密实实,连李虹儿、花翁两脚间的空地也不例外。 不过这一次芝麻开过花却没有再结籽便直接枯萎消失。 待眼前影像消失殆尽,李虹儿才缓过神来,望着业已收功的花翁,手里依旧托着一粒芝麻籽。 李虹儿一脸困惑着对花翁道:“这就是你对原子弹链式反应的领悟?” “对啊,”花翁甚是得意的道:“一生二、二生三,三生无穷。” 李虹儿困惑的脸上忽的“啊哈哈”大笑,道:“花,花翁真是个种地的行家。爱因斯坦那老头被尊为核弹之父,但他却很后悔让这种具有毁天灭地威力的武器面世。要是爱因斯坦老头泉下有灵,知道花翁用核弹的链式理论来种田,怕是要心怀大慰,可以坦然安息啦。” 花翁不解道:“难道老夫这一招和原子弹比起来真的就差那么远吗?” 李虹儿笑道:“一个是太阳、一个是萤火虫,根本没的比啊。” 花翁“呵呵”一笑,将手中那粒芝麻籽交给李虹儿道:“老夫使一粒芝麻枯荣五世,得籽百亿,若非老夫收手,最后千万株所生之籽,皆同此粒。” 李虹儿迷惑着望着满面成就感的花翁,诧异的接过他手中的芝麻籽,花翁将种籽交给李虹儿,便立即闪往一旁捂了耳朵。还未及李虹儿细察,但听“砰”的一声响,那粒芝麻籽竟然在李虹儿手心炸出一团火光,饶是她一身修为,仍觉手心麻痛。虽被花翁戏耍,李虹儿却无丝毫气恼,反而惊恐的望向j计得逞、又装一副老者祥和笑容的花翁。 李虹儿打个冷颤道:“一粒籽便如此了得,那百亿粒同爆,怕真的不亚于一颗原子弹的威力。” 花翁道:“性宠空间里灵气不足,使这粒籽枯荣五世已是老夫极限,若是全力施为,使其最后一世所育全是这种能量聚合种籽的话,老夫所耗功力怕要再修几百年才恢复得了啦。” 李虹儿仍是奇道:“我愿以为这都是花翁所施幻术,却不想竟是真的,但由虹儿以刚才那粒种籽所蕴的能量来推算,在这么短的时间即使仅止催生种籽枯荣五世,所耗精气神已是难以想像,花翁的一身修为真让虹儿大开眼界。” 花翁呵呵笑道:“却非尽是老夫之功。” 李虹儿更奇:“此话怎讲?” “老夫不过借用了种籽所孕的生命力而已。”花翁解释道:“生命力是自然界中最伟大的力量之一,即使这一粒小小的种籽,也具有从自然界汲取能量的能力,老夫不过以精气神代替了自然界的天然能量,来催动种籽内的生命力量,使其极速发育生长而已。” 李虹儿想起龙菲儿曾在瀚漠星造珊瑚的情形,有所不同的是龙菲儿结合本身木纯属能量,凭空造出具有生命力的珊瑚树,而花翁却是直接诱发种籽本身所具有的生命力,想来反而是龙菲儿所为更加困难。 尽管如此,李虹儿仍羡慕道:“桃源人所特有的本能力量真是让人羡叹。” “呵呵,”花翁笑道:“桃源人与世人的区别在于,我们体内也都有些种籽的生命特性,所以是对植物如何吸收、转化外界能量的感知,具有比常人要敏感的多的天赋。其实这种能力,炼武修法的人在经过训练后也是可以拥有的。” 李虹儿喜道:“这么说,我若是经过训练也可以像花翁这般施法吗?” “当然可以。”花翁道:“其实方法很简单,只要你能使一颗种子发芽就会有想体悟,不过不是让你把种籽埋进土里再施肥浇水,而是以你本身的精气神,为种籽营出适合它生成的能量环境,种籽就会在手心里发芽生长。” 李虹儿高兴道:“听上去很神奇噢。” 花翁续道:“种籽只要有合适的环境就是生长,就会把你所提供的能量当作营养,与自然界中阳光、水、空气所蕴的灵气一起来吸收,并且这些能量还会随着它们的生长而流动,当你熟悉了这种流动的规律后,就可加速催生,也就是老夫所为啦,这个过程中本身所耗并不是很大。” 李虹儿大致有所明白,但仍有疑惑的问道:“但你最后生出的那粒种籽,却纯是聚集的能量,这又是怎么回事?” 花翁道:“把种籽的自然生命力作为收集能量的工具就可以啦。” “噢??,我明白啦。”李虹儿道:“种籽就成了辛勤的蜜蜂,所采集来的能量不再用来结籽,而是被你收集起来聚成具有攻击力的武器。” 花翁笑道:“正是借助了种籽的生命力来吸收、提纯自然界中离散的能量。” “可怜的种籽成了为你辛苦劳作的奴隶。”李虹儿笑道,随即又有所思的道:“那样的话,不是相当于我也可能吸收天地间的能量了吗?” 花翁道:“这其实就是我们桃源人直接收受天地灵气的原理。” 李虹儿道:“那简单了,我就学着种田就是啦。” 花翁笑道:“每种植物的生长特性以及对外界环境的要求都各不同,而这种经验的获取,唯有亲身体悟,决非外人能够言传身授清楚的,所有一切都只能靠个人不断的摸索,这实际上是件听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的事情。” 李虹儿笑道:“这个却不难,我寻一种容易生长的物种不就可以啦。” 花翁也笑道:“倒是我糊涂啦,你只需掌握一种物种的生长即可,那你打算培育什么种籽呢?” “豆芽。”李虹儿道:“黄豆最好养,只要有水就可以。” 花翁也道:“嗯,你正好是水、火又纯属,这水性纯属正是所需,老夫也觉得,稍加时日,剑主必能所有成。” “承花翁吉言。”李虹儿兴奋道:“从今日起,虹儿便吃饭、睡觉都托着粒黄豆,如果顺利,仅需数月,便可掌握黄豆的发育生长的全过程。” 花翁道:“这是最关键的一步,掌握以后即可催动体内能量,填鸭子式促其生长,而非被动的由种籽自由吸取。至于如何从种籽那里采聚能量,想必对剑主来说不是件难事,也就不用老夫多讲。” 李虹儿呵呵笑道:“那对炼武的人来说,就像吃饭一样,近乎本能,自不用多说。而且实际应用时,催生一世即可得数十粒种籽,这对大多数情况足以够用,若是催生两世即可得千余粒,恐 第 32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得千余粒,恐怕很少用得到啦,这样施法的时间也会缩短不少。又根据所需可同时催生多粒,这样算来,远比冰火两重天要灵活由心的多,且又不会过多损耗,真是好法子。” 花翁道:“以剑主能力来看,催生三世应该绰绰有余。” 花翁道罢,取一粒黄豆,略聚气神,但见那黄豆立时活了起来,生根抽芽,眨眼间便由花翁手握着,生成一颗高二尺有余的植株,绿油油生出许多毛豆,让李虹儿羡慕、爱恋不已。 花翁又一声轻喝:“咄??。” 植株立时发黄、毛豆干裂,数十粒晶莹有如绿珍珠的能量豆,被s出三百余米开外,纷纷炸开,烟尘过后,各现出个米宽的弹坑来。 李虹儿直看得眼红心跳,便为这门功法取了个名:“生命交响曲。” 花翁也赞这名起得贴切。 李虹儿便取了三粒黄豆在手心,催动体内水性纯属凝成一团j蛋大小的蓝莹莹的球体,将三粒黄豆裹于其中,只待其生根发芽。 花翁便纠正道:“还要注意光线的强弱、空气的流通,你这般将黄豆紧裹其中,不使其与空气接触,还不被你给泡烂才怪。” 李虹儿忙遵指教。 在性宠空间里,眨眼便过了月余,尽管常有花翁在旁指点,李虹儿泡烂了数十粒黄豆仍无进展,那一粒粒黄豆只是水肿的涨大几倍,却固执的宁肯发霉也不发芽。李虹儿倒不曾灰心,但对大自然孕育生命的神奇也更多了几分体悟。 除了培育豆芽,李虹儿仍与花翁研讨《欲海经》、《桃源仙经》,以期将两种修行之法相互整合,互补有无。另一方面,双龙与莺儿二人整日缠绵偷欢,闲暇歇息时便向李虹儿、花翁两人讨教,均多受益。 双龙逐渐掌握了水、火共同运行的法门,冰龙、炎龙脾性各不相同,争吵绊嘴虽仍如先前,却因受莺儿管教,倒也消停了不少。 这一日饭时,李虹儿因一只手空闲,筷子、汤匙轮着使用,惹了莺儿笑话,口道:“姐,要是你以卖豆芽为生,还不把家底都给赔光了才怪。” 李虹儿生就聪慧,从来都是受人夸赞,莺儿在她面前向来只有被取笑的份,这回轮到自己被取笑,又正是自己生烦的事,便有心要寻莺儿好看,便一脸坏笑道:“哟呵,小丫头找了个老公,翅膀就硬起来啦,倒笑起姐姐啦。呵呵,快一个月了吧,都没怎么认真的修行了吧,今天饭后得闲,姐就指导一下你们。” 双龙不知李虹儿在耍性子,只道是修行的好机会,自是十分开心。莺儿却没来由的打了个冷颤,对双龙责备道:“你们俩个还叫好,等着死吧。” “呵呵。”李虹儿看着莺儿那副表情,开怀道:“保证让你们爽到魂飞西天。” 花翁也知道李虹儿要正式教授双龙《欲海经》,也笑道:“这么好的机会,那老夫想在旁观摩,想必双龙、莺儿不会拒绝吧。” 双龙虽不觉有什么,但也不好在出声,都只望着莺儿,莺儿脸上闪过难堪,但也无法,只得应了,双龙才意识到可能并非什么好事,心怀忐忑,却想不出会发生什么事情。 一顿吃罢,李虹儿便让莺儿领着双龙沐浴稍歇,又与花翁叙了会话,才起身来到莺儿的卧室来寻双龙、莺儿。 莺儿裹着裕袍望着李虹儿进屋,竟紧张的有些发抖。 李虹儿笑道:“莺儿,不就是练功吗,看把你吓得。放心,今天主要是让双龙对《欲海经》有所了解,你只作配角就好了。” 莺儿却脸上通红的发烫,越发显得紧张。 李虹儿只是坏笑一下,便对双龙讲解道:“今天就正式授你们《欲海经》的修炼之法。” 两兄弟这些日子修习熟悉水火双属共同运行,便为的能开始修《欲海经》,此番听了李虹儿的话,心下自都欢喜。 李虹儿道:“我先讲一下《欲海经》的修炼要点,这门修炼之法以男女合修效果最佳,皆因男女合和时,y阳相调,精气神便可在男女二人共同形成一个大回路,又借助男女交h的自然生理反应,犹如顺水行舟,其修行效果事半功倍。” 双龙先前已大略听莺儿讲过《欲海经》的特点,倒也不觉得匪夷所思。 李虹儿续道:“人体内能量按级别由低到高分别是精、气、神,《欲海经》修法也略有侧重,其中修精可使人身强体壮,双龙体质薄弱,所以就从修精开始。好了,莺儿、双龙都把衣服脱了吧。” 双龙左眼瞪右眼,道:“《欲海经》不是有心法歌诀什么的吗,怎的也不讲一下便开始修炼?” 李虹儿道:“那些歌诀未有亲体悟之前,显得晦涩难懂,讲也无益,自然是要先来体会一回再说。” 双龙、莺儿也都无奈,只得在李虹儿、花翁“欣赏”的眼光下,将衣物一件件褪尽,李虹儿又取了些含有催情成份的奇花异果让他们面带狐疑的食下,这些花果先前连莺儿也未曾食过。 莺儿哪里知道,这些花果药性远比先前与李虹儿共食的那些要强烈的多,以她先前的体质自是无法承受。 李虹儿又运气在空闲的右手形成一层膜,才又取出一些粉状物,叫过莺儿来在她身上细致涂抹,那药粉也都是以前绿娜、白珏助李虹儿修行时才用的。随着李虹儿以特异手法,以自身精气神引导莺儿体内气血运行,又有花果、药粉辅助催情,不多时莺儿便已腥眼朦胧、嘤喘不止,浑身肌肤也泛起红润光泽,密处晶莹舒张。 李虹儿那药粉中却还含有类似软骨散的成份,在精气神的催动下早已化开入浸骨r之中,莺儿虽浑身因高涨奇痒难忍,偏手足又都动弹不得,任由李虹儿调弄,口中渐渐y声难禁,口齿不清的求饶。 李虹儿这才住了手,但莺儿却越发难耐,但见她身子虽不能动,但浑身散着的容光肌肤却不时微颤。双龙眼见鼻闻,早燃欲焰,一双手不时安抚暴怒的硬物,却不得李虹儿命令,仿佛一只饿虎见着肥嫩羔羊却不得下口般,心火更炽。 莺儿难耐,急出一身香汗淋漓,无人抚弄却欲焰自涨,但每在她高涨欲潮之时,李虹儿却不时在她身上指点,又扬汤止沸般降些火头,引莺儿一身精气总在高c边缘状态下运行,蜜口处一直盈而不溢。 莺儿精气暴涨,甚至看得在肌肤下涌动的痕迹,花翁旁观,竟不时禁不住赞叹《欲海经》修法神奇、李虹儿施术时的手法巧妙。 李虹儿在莺儿身上所施正是《欲海经》中炼脉之术。常人炼脉如水流冲岸,年长日久,河岸随水流的充裕而渐宽,李虹儿所施之法,却借欲念使水流汇聚成巨浪,有如钱塘江潮般惊涛拍岸,效果自然不同,只是修炼的人所受万蚁食身般的奇痒苦楚却非外人所能想像。 直到莺儿血脉、经脉暴怒,在肌肤上暴起一条条筋痕,似是几乎被撑爆时,才示意双龙去为莺儿解脱。李虹儿这才留意双龙,不由一惊,也才明白为何莺儿说双龙那物会伸缩且一时冰寒、一时灼烫。 原来双龙跨下硬物竟约尺长,一时浅蓝、一时绛紫,不时伸缩,蓝时便缩上寸余、透着丝丝冷气,紫时则伸长至尺余、夹着热浪,自是因双龙冰、炎两种能量交替运行的结果。 双龙如饿虎扑食,哪里还有怜香惜玉的心神,尺余硬物直没,莺儿一声难禁,但身上积下洪流却似寻了泄口,崩堤般涌向双龙。双龙骤然受袭,体内火属能量暴增,哪里受得了,忍不住浑身打了阵抖颤。 说时迟、那时快,李虹儿便将水、火两属精气神,以水多、火少贯入双龙体内,以平衡两种能量,但也因此使双龙体内精气神极剧充盈,在体内行了几个周天,奇经八脉尽数贯通,才缓了这一轮侵袭。 身体却一动不得动,僵硬的有如石雕。 李虹儿一面引着他精气神在两人体内运行,一面教双龙将y阳调合后的气神转化为精血,再散归于浑身血r之中,但见双龙身上毛孔尽张,汗毛根根直竖,气神化精时所产的多余能量便从毛孔中散出,将两个人都笼在薄雾之中。 双龙、莺儿体内那些虚夸的精气神在相互的化转中,不断被提纯压缩。 约摸一个时辰,双龙毛孔中的雾气渐散尽,李虹儿知道,以双龙现下的修为已无法再行将提纯后的精气神转化,便止了行功,使两人俱都得返自由,任由两人拥搂欢爱,以期他们各将体内所产多余y、阳废精排出。 但让李虹儿始料不及的是,两人天赋体质差异过大,此番欢爱自与先前两人玩耍不同,莺儿哪受得了双龙功力提至极致时的冲击,时冰时炽的刺激使莺儿有如狂风暴雨中的弱柳,身摇肢颤,早早缴械将体内所余y精尽数倾洒,竟口中溢沫、昏将过去。 李虹儿、花翁都是大吃一惊,忙将双龙与莺儿分开。 双龙此时亦是脑中一片空白,正在冲杀的兴头上,但忽觉失了杀伐的目标,心下暴燥,李虹儿从未遇过这般情形,惊慌的不知所措。 倒底花翁见多识广,忙提醒道:“莺儿无碍,双龙若不得渲泄,只恐两股气神相互冲撞,会走火入魔。” 35?下 花翁悟道授奇技,李虹逢欢忆往昔 李虹儿立时醒悟,此时唯有自己舍身才能救双龙,虽然先前有何不死开导她心结,但事逢意外,乍闻之下,脑中仍是“嗡”的一片空白。还在犹豫,却突觉大力将自己搂扑在床,却是双龙自个寻来。 李虹儿大惊,但见双龙两眼通红,眼神散泛,浑身上一片青、一片紫,显是走火入魔初现,情形急迫刻不容缓。双龙意识已失,此时压李虹儿在身下,也不撕扯她衣物,只是胡捅乱冲。 李虹儿再不多想,自去了衣物,咬着嘴唇,引他入室。李虹儿那方私地,久荒未垦,紧闭如初,虽前番眼见两人欢爱,但自己一直为二人施法行功,心中更不曾有半点杂念,是以干涩。此时突逢双龙巨w莽撞,但觉下身有如撕裂,竟痛得浑体抽筋,流下两行泪来。 双龙更是浑不知事,但觉巨w受制,本能横冲直撞,意欲脱困,只苦了李虹儿,嘴唇青紫,气不长出,她虽能运行相抗,却又不能强阻悬在走火入魔边缘的双龙出入自由,唯有苦撑着尝试放松身体。 几次粗鲁的出入,李虹儿那里本能的湿滑起来,双龙像个不懂事的婴孩,拍摔着自己的玩具,丝毫不懂珍惜,倒是花翁在旁看着揪心,却又无以为助。 娇嫩的蕊底花心承受不住强悍的冲撞,有如被电击,每一次的冲击都让李虹儿神识震荡,脑中会出现短路似的空白。尽管双龙体内精气神混乱不益修炼《欲海经》,但其心法,却使李虹儿得以保持着一份空明,也因此来自身上的诸般感受越发的清晰难抵。 何不死一番巧言,曾使李虹儿以为自己解开了心结,平日里看着身周的男女肆意欢爱,心底下也渴望与男人欢合,也常劝慰自己:“别人都可以放纵,为什么唯独自己要苦守呢。” 但此时身逢其事,李虹儿却没有一丝积欲得以释放的快感,身上的痛且不去提,即使那欢合中所产生的诸般感受与刺激,也只让她生出被qg的反感。这让她又回忆起甜蜜的第一次,在周末旅馆与林桦相识的那晚。 那是一家名叫“夜雨潇湘”的情趣旅馆,李虹儿十八岁的最后一天。 旅馆大厅前台坐着三个女孩,均是天姿国色的容貌,又各有韵致,且着装也都是便装而非旅馆服务员的制服,正是李虹儿与两个姐姐绿娜、白珏。 大厅里很静,只有古老座钟“滴嗒、滴嗒”的声响。 绿娜几缕疏松流海,散布在眉心、鬓角,一对眼型如杏核、空灵通透,两条眉浓疏有致、曲顺自然,面上轻施薄粉、唇上淡抹红膏,在大厅明亮的灯光下闪着光泽,唇角微抿与眼角遥应出似有似无的笑意,一件轻柔粉红低胸衫,腊染着几朵梅,松敞领口外显几分春光,只手托腮,戴着一枚拇指甲大小的碎钻攒戒,眼望着门外,显得清秀文静。 白珏只一件环领无袖无肩的宽松上衣,此时手执衣底扇着风,一对洁白如玉的酥胸,便随她上、下扇动显隐三分,视线紧盯着座钟表盘,脸上带着兴奋的坏笑,口里偶尔报着时:“二十三点四十八分、二十三点四十九分,哈哈,还有十分钟。” 李虹儿则是一身黑白相间的运动装,像个犯错孩子似的低垂着头,脸上透着少女特有的红晕,脸上紧张,双手握拳,不时抬头望望门、望望座钟、望望白珏,脸上的焦急就更添几分。 白珏脸上的坏笑、不时扇动的衣襟、每分钟报的时间,都无形的制造着紧张的气氛,大厅里的空气似乎都紧张的凝固一般,平时里一向偏袒自己的大姐此时恬然的笑容,更让李虹儿生出抽去主心骨的无助感。 “哈哈,二十三点五十五分,小丫头,还有不到五分钟,你的十八岁就过完了。”白珏嘿嘿坏笑着,像是面对着无路可逃的羊羔,道:“赶快祈祷,让奇迹发生在这间小店里,要不然今晚你就等着欲仙欲死吧你。” 李虹儿不由自主的打个冷颤,本能的寻求大姐的庇护,抱着绿娜的胳膊撒娇道:“大姐救我,二姐又欺负人。” “呵呵,”绿娜恬然一笑,让李虹儿心头一颤,但听她道:“这回我可没理由帮你,谁让你小丫头眼光挑呢,我们可都陪你站了一天啦,都没能选出一个中意的,还能怪谁啊。” “我,我。”李虹儿“我”了半天,只惹得白珏在旁哼哼的坏笑威协。 “嘘??,有人来啦。”绿娜忽然做出个禁声的动作,白珏、李虹儿也忙凝神去听,两人脸上都是一喜,不过李虹儿一闪即没,脸上更红,握紧拳头的双手微抖,白珏则低声笑道:“呵呵,是个男的,这回可要小心噢,错过这个村可就真的没这店啦。” 不多时,门外果然响起一个轻重杂乱无律的脚步声。 白珏呵笑道:“还是个醉鬼。” 果见门外走进个醉薰薰的男人,绿娜、白珏齐整下衣物,拉扯着李虹儿站起来,向那人行礼,李虹儿却低着头不敢看来人。 绿娜道:“先生您好,请问您是要住房吗?” 来人醉眼望向三人,微愣,原本颓态的脸上更添无奈。未及来人答话,白珏又抢先道:“先生是一个人吗?” 那人脸上依旧,不似其它单身客人听闻她们这句问话时,惯常流露的那副馋腥惹人厌恶的表情。因为她们这话无疑是向客人摆明,她们可以陪宿。 男人只是淡淡道:“一个人,给我开间单房。” 李虹儿抬眼看来人,不由吃了一惊,按耐不住加速的心跳,问道:“请,请问,您是林桦先生吗?” 绿娜、白珏听李虹儿如此问,也是一愣。 男人点了点头。 绿娜、白珏、李虹儿都很兴奋,他就是林桦,一家超级情趣集团的总经理,周末情趣旅馆的创始人。在业余时间自主研制了一款名为“玫瑰天堂”的情趣道具,却因专利归属问题与所在公司发生纠纷,打起官司,一打就是五年,也因这一场官司花光了还算丰实的储蓄、卖了房产,从而毁了他原本不错的生活。 涉及此事的人都知道,那专利属于林桦个人,但他却犯了几个错:一、他不该造出这么畅销的东西,既然赚钱当然会跟你争;二、他不该太较真,专利归属不过只是虚名而已;三、他的钱不够多,没钱、没势,偏要去打什么官司,真是没事吃饱撑的。 对于林桦来讲,这是件天大的事,但对于老百姓来说,这是常遇到的事,甚至都够不上作饭后的谈资。所以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但李虹儿却知道,从媒体零星的报道,知道林桦今天彻底输了官司。但她知道林桦却是已久的事,因为林桦所在公司就是李虹儿的父亲一手创办的,而且她父亲也常和她提起这个人,曾对李虹儿戏言:“你将来要是能找这样一个男人做老公,老爸也就真的可以放心你喽。” 李虹儿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在这种情况下遇到林桦,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父亲会和这个人去争一个专利的归属,但她知道父亲做事总有他的道理。还在李虹儿心头激动的时候,绿娜、白珏已为林桦办好了手续,又将她从失神的状态扯回来,让她搀扶着林桦进客房,林桦没有拒绝,酒气很重。 林桦酒劲上来,醉的更厉害,但李虹儿扶他并不费力,即使酒醉,他依旧控制的很好,父亲曾赞他很自律,这小事上已可见其一斑。 林桦酒风确实很好,但他似乎把进客房当成了回家,进门的时候还自解了鞋带,却找不到脱鞋,让一旁李虹儿觉得好笑,便将脱鞋取了给他。李虹儿没任何防备,林桦便在她脸颊上吻了一口,顿觉脸上发烫、心下害羞,却听林桦不好意思的道:“谢谢老婆哟,我又乱放脱鞋了。” 李虹儿这才知道,是林桦错把自己当成了他老婆,没来由的心头一凉,随即又释然,暗道:“我又不是真的要找他做老公,他有没老婆关我什么事。” “对不住了,借你家老公用一晚。”李虹儿心下好笑,也怀着些心亏,便在心中道过歉也便了事,又有些担心:“不知道他醉成这个样子,还能不能做那事,若是明天还带着处身回去,只怕二姐不肯放过。” 李虹儿虽是略有担心,但并不真的放在心上,毕竟姐妹间只是闹耍而已,而且林桦醉得一塌糊涂,反使李虹儿不那么紧张。 李虹儿才接过林桦外套,他酒劲上涌便要呕吐,习惯的去寻洗手间,却找错了方向,捂着口硬生生的压住不呕。平时白珏也常醉酒,都是绿娜、李虹儿姐妹照顾,见这番情形,李虹儿忙取了垃圾桶给他,在他吐时又备了漱口水、湿毛巾。 林桦呕罢,便要去冲洗,李虹儿怕他冲醒了酒不好行事,便劝他脱光衣物躺在床上,再用毛巾沾水替他擦身。林桦很乐意的接受了李虹儿的提议,自去尽身上衣物,由李虹儿扶着躺在床上。 李虹儿先将他粘污的衣物放进自动洗衣机里,端了温水、毛巾来。林桦身子挨着床,便沉沉睡去,李虹儿细致的擦拭,也只引他不时甜甜的呓语:“多谢老婆、谢谢宝贝。” 李虹儿虽知他叫的不是自己,却很受用,还自语:“便宜你好啦,今晚就当一回你老婆。” 能对妻子常怀感激,并将感谢说出口的男人并不多。大多男人都会觉得这些话搁在心里就好,说出来反显虚假做作,但对女人来讲,有时候她忙碌一天,其实也不过就是想换老公一句谢语称赞而已。所以李虹儿当真有些羡慕那个被林桦称作老婆的女人,还自问:“他老婆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李虹儿虽是第一次与赤l的男人同处,却因林桦酒醉,倒也放得开,为他擦拭,也将他细细打量。 三十岁左右,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身材谈不上健壮倒也匀称;一张国字形脸,微显消瘦憔悴,因醉酒虽显苍白却挂着知足的笑意,想是酒精让他忘却了当前的种种不如意;宽额、浓眉、阔鼻,微闭着眼,嘴唇宽而厚实,按父亲的相人的经验,男人唇厚,这人多半厚道;脸上的多日未曾打理的胡须,使他看起来更多几分男人味。 李虹儿很庆幸自己的运气,能在十八岁最后五分钟遇到这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年轻人中流传着这样一种观念:“十八岁的女孩没有男朋友没什么,但如果十八岁还是处子身,那可是一件很丢人的事。” 也许是受父亲的影响,李虹儿算是个保守的女孩,说来有趣,李虹儿父亲当初经营性趣产品的初衷,却是希望这些道具能缓解性生活上的矛盾,从而减少社会上的现象。 李虹儿一直未找到心仪的白马王子,她便像宝贝一样呵护着自己的第一次,一直保留至今,而不是像许多年轻女孩那样,为免别人笑话,胡乱的寻个男人了事。因为父亲曾经讲过,女孩第一次的经历,她会记在心里一辈子,就像烙在上面的一样,即使想抹也抹不掉。 所以李虹儿克守着自己的第一次,不为别的,只为日后次次想起的都是一段甜蜜的回忆。也许过了今夜,她和林桦再也无缘相遇,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当她想起这一晚,想起这个男人的时候,她会觉得满意、愉悦。 今天是李虹儿十八岁的最后一天,绿娜、白珏都一致要求她,无论如何今天都要破了处,但李虹儿从未有过像样的男朋友,两人便想出一起到周末旅馆站台寻男人的主意。如若仍寻不到,便任由白珏发落,只是她们如此要求李虹儿,却是因为李虹儿一直珍视的第一次,使她在修习《欲道经》时多有受限。 林桦已经熟睡,李虹儿沐过浴,裹着浴巾出来,只微微犹豫,便去了身上的浴巾,怀着砰砰的心跳,上了这个男人的床。李虹儿不想扰醒林桦的梦,即使只是l着身子和他在一张床上躺一晚,她也会很知足。 李虹儿心跳的很快,身体僵硬的并排和林桦躺着,但终究忍不住对男人一探终究的好奇,手像个新手小偷一样,微颤着摸向林桦的下身,轻握着把玩,林桦稍有动静,她便将手迅速的收回。 可能是林桦在她的擦拭中睡去的,似乎对抚弄很适应,不仅没醒,反而梦呓一两句,这让李虹儿越发大胆,虽早知男人那物会伸长、缩小,但此时亲历,新奇、有趣的感受绝非看教育片所能有,她像个找到有趣玩具的孩子,乐此不疲。 林桦忽的胃不舒服,又想呕似的,吓得李虹儿赶忙收手,好在只是虚惊一场,林桦又平复睡去,李虹儿待自己惊吓过去,又忍不住去弄,她想知道这根如意棒倒底能伸多长。 林桦虽是梦中,但被她这番抚弄,体内亦是积起了欲火,此时被她玩的火大,本能的将李虹儿搂在怀里,一只手搂抚着她的双胸,浅捏轻揉,李虹儿一颗心仿佛要从口里跳出,被男人侵袭双胸、与之肌肤相接都是首次,紧张而又刺激的感觉,让她有如被电击,连气都不敢长喘。 林桦也都多日无心男女之事,所积欲念此时也都一发被勾起,便在醉梦中把李虹儿当成她老婆,李虹儿哪受得了他轻车熟路的抚弄,未多时也是欲火高涨。下身突然的钻痛让李虹儿“呀”叫出声,林桦梦中竟是一惊,还含糊不清的怜惜道:“弄疼你了。” 林桦呢喃罢,下身便一动不动,口里不停的轻吻李虹儿。李虹儿感动的流了泪,将这个连醉梦中都懂得怜惜的男人紧紧拥搂,迎合他的唇舌,用行动鼓励着林桦继续。 那一夜对于李虹儿就像珍藏在心底里最美丽的宝贝,每当夜深人静,孤苦寂寞的时候,她都会翻出来品味。 性宠空间里,花翁怜惜的看着被双龙蹂躏的李虹儿,却见她面上露出很恬静的笑容,就像一朵在狂风暴雨中盛开的花。 不知多久,双龙发起最后的冲刺,把李虹儿从回忆中拉回,身上疼痛。与回忆中的那一夜相比,这一次没有任何欢娱可言。花翁验过双龙,对瘫软的李虹儿道:“双龙没事了,苦了你啦。” 李虹儿无力的一笑,待气喘稍定,道:“我该谢谢双龙。” “噢?”花翁甚为吃惊,不知李虹儿此言何出。 李虹儿挣扎着起来,那里很痛,让花翁施展恢复技能消肿止疼,才道:“社会弄丢了道德,人们迷失了方向,舆论脱离了轨道,我也不知何去何从,双龙却帮我找到了适合我的路标:性a,之所以有性是因为有爱。没有爱的性欢,短暂的r体悸动,淘空身体里的欲火之后,只会留下无尽的空虚。” 花翁若有所思,却不懂。 李虹儿笑道:“除却巫山不是雨,只有经历过了才会懂,历经这一段心路的曲折,我感觉如果一个女人没有真正为爱而性过的话,这个女人真的很可悲。” 李虹儿看了看沉睡中的双龙与莺儿,对花翁道:“让今天的事成为秘密吧,别让他们知道。” 花翁道:“嗯,不让双龙知道,对他有好处。” “我去洗一下。”李虹儿忽的凝视仍在手中握着的黄豆,惊喜的道:“咦,花翁,你看,黄豆发芽啦。” 花翁也喜道:“心归自然之相。” 李虹儿虽听不全懂,但也知道自己心中那个结,算是真的解开了。 36?上 桃花源李虹升技,五龙山血杀祭剑 桃源。 李虹儿在性宠空间里修成技能“生命交响曲”后,便与花翁回到游戏中,一别数月,游戏里依旧是那个晚上,满天的繁星,细弯的月牙,很美的夜空。 桃源里的灵气极足,李虹儿才回性宠空间,便急着一试效果:取一粒豆子在手,运气在掌心营出适合豆子发芽的条件,不等豆子自然生长,按着这些天摸索出的经验,催动内气惯入豆体胚胎内,将沉睡中的黄豆激醒,迅速抽芽生长,也仅眨眼的工夫,已是一棵发育良好的植株。 让李虹儿吃惊的是在豆株自然生命力的引导下,桃源灵气有如洪水狂涌而入,她依旧按照平日的经验运作,竟结出半尺长的豆荚来,荚内数枚黄豆粒粒都如板粟大小。心下既喜又惊,喜自是桃源里的效果好的出奇,惊的是这么大的豆粒会很有怎样的破坏力,她却是心里无底,不敢轻施。 但豆粒仍自生长,眼见着将要撑破豆荚的束裹,后果难以预料。急中生智,李虹儿不再将那些涌入的灵气转成豆子的生长,而是直接引入自己体内,经自身精气神炼制后储于三处丹田。体内经脉如雨后的小河,水位暴涨,充盈的能量在她体内汹涌澎湃,惊涛骇浪般冲击着她的经脉。 让李虹儿骇然的是因她精、气、神原本就充裕,如此强劲的灵气被引入体内,未多久,便有了控制不住的迹象,此时想断开与外界的联系,偏又如开闸的洪流哪里还关得上闸门。 李虹儿像是个气球般,暴涨的经脉、气劲将衣物全都撑破,浑身通红、毛孔大张,从中竟连续不断的飘出缕缕轻烟,将李虹儿笼在雾中。那时速度快,连番巨变,此时才引起花翁留意到李虹儿的异相,也是大惊。 花翁忙上前察视,更是骇然,即使他自己也从未敢如此吸收灵气,自是因李虹儿没经验,才初生牛犊不畏虎。阻止已是无力,眼下唯有一途,就是破经入脉促她精气合一,这般做虽是凶险,但唯此能救她,花翁便不再犹豫。 李虹儿在惊涛骇浪中突的感觉到又一股精纯的精气神能量涌入,引着她体内过盛的能量目的明确的冲击着经脉。李虹儿曾助二姐精气合一,此时惊骇之下立时意识到,这是花翁在助她精气合一,心下大喜。 当前情况也只有精气合一,才能使精气神散入浑身血脉,引导河水流入大海,才能解了当前险境。只是精气合一须有机缘才成,是以她一时未思及此法,此时一经点拨,自是轻车熟路主导体内精气神,花翁精纯的能量倒成了协助的友军。 花翁最怕的便是李虹儿惊骇,阻他行功,毕竟破除经脉,散气入精的精气合一之法与平日修炼之法大相径庭。此时见李虹儿竟自引了精气神与他步调一致,自是心喜,便抖擞精神,全力与她配合。 桃源灵气充裕的外界环境,又有花翁相助,李虹儿自己又经验丰富,此番精气合一较之白珏,远不及那一回凶险,更像是水到渠成。 天光大亮之时,两人业已功成,汹涌澎湃的能量涌入大海,再掀不起风浪,一片风和日丽、风平浪静之相。 李虹儿收功,花翁自是恭贺,又授她吸收、c控外界灵气的法门。 李虹儿此时一身功力化开,自是无力可用,但她在花翁的协助下吸收外界灵气,这般恢复之法,较之当时马飞扬以飞瀑激流助她们恢复,可谓天上地下。 三日后,李虹儿体内所收灵气足以使她又能运转精气神,至此才算功德圆满,但见李虹儿纵身一跃,将身体拔高,又运转精气神,将身周水汽化成背后两张蝶翅,有如一只巨蝶,在花翁上空翩翩起舞,哈笑着对花翁道:“飞??,哈哈,天高任我翔,我想这一天可好久啦。” 花翁不语,却满面慈祥的笑容,像是在看顽皮的孩子。 李虹儿精气初合,也不敢玩的过火,耍了一阵便落下来,道:“花翁,我们去找归海他们吧。” 花翁呵笑道:“怎么,想急着去显摆,别急,再过两日吧,待你体内精气神充盈再去不迟。” 李虹儿被他说中心事,面上露出些不好意思。 花翁又叹一口气道:“五龙镇表面平静,此时却暗潮汹涌,抓紧时间多收些五脉灵气,远胜你日后他处修习,若是五龙镇突生变故,这种修炼环境可不好找。” 李虹儿因连番喜事,竟差点忘了五龙镇眼下风雨欲来的情势,此时受花翁点拨,自是又潜心修了三日,直到体内容不下再多的灵气才止。花翁这才允她回镇子,花翁要与三头魔狼留守桃源,李虹儿便自己显出翅膀,对花翁道:“那我先回去啦。” 花翁笑道:“去吧,别惊了镇民。” “知道。”话出口,李虹儿已腾身飞起,本想依仗精气合一的力量硬闯桃源幻境,孰不知桃源幻境乃是人狼、桃妻以五龙灵气所布,岂是人力可破,即使花翁想要出入,亦要循着那“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的要诀。 李虹儿硬闯桃源幻境自是碰了一鼻子灰,因精气合一而爆棚的信心受了回打击,也使她受益匪浅,须知人外有人,天外还有天。 李虹儿出了桃源,为恐惊动他人收了蝶翅,往镇中客栈来寻巨龙归海。巨龙归海正在客栈房顶晒翅膀,此时双翅已经硬朗,两对宽大的黑翅上长的不是羽而与他身上相同的体毛,此时双翼伸展,就像传说中的坠落天使的黑色双翼。双翼上涂着油彩,却是一家安全套的广告语:“中央一套,翱翔天际。” 身上穿的也是件安全套外形奇异、滑稽的服饰,巨龙归海以三千万游戏币的价格接了这广告,当然钱被他的“好”兄弟伏戒和尚收去,不过,他自己也有好处,自接了这广告后,他逢人便推销,碰着谁都道:“您今天套了吗?” 品牌打响的同时,巨龙归海的身价却暴跌,已不再有什么人拿他来炒作,终于又做回了先前的自己,这也正是巨龙归海所想要的。 巨龙归海已收到李虹儿的信息,远远见她走来,便展翅飞去,张口便问:“您今天套了吗?” 倒把李虹儿吓了一跳,待看清是巨龙归海,自是被他滑稽模样逗得大乐,巨龙归海也笑道:“哪种钱都不好赚,再穿一天合同就到期啦。” 李虹儿便笑着和他回客栈,忍不住将自己也能幻出翅膀的事说给巨龙归海听,吓的归海忙将她口捂了,道:“别让人家听见,难不成,你也想成名?” 李虹儿一怔,笑道:“瞅你没出息劲,出了回名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 巨龙归海笑道:“你要是不怕,就幻出来给众人开开眼,我再替你喊喊。” 李虹儿忙摆手道:“别,算我怕了你啦,我可是个女生,真若出了名,还不知会被编排成什么样呢。” 巨龙归海、李虹儿回到客栈,这里倒是热闹,伏戒、专杀畜牲、童心蛤蟆、何不死以及诸女,此时都围着童心蛤蟆,听他给一个未曾见过的漂亮小女生讲些什么。李虹儿便取笑蛤蟆道:“你这只蛤蟆又在骗人家小姑娘啦?” 屋里诸人听闻回头,才知道李虹儿回来啦,又都觉她话有趣,自都哈哈笑出声来。 童心蛤蟆道:“虹儿,这可是你不对啦,你问问他们我有骗小姑娘的意思吗,莫说我没有,就是真的是,你也不该说出来扰我蛤蟆的好事啊。” 众人又被童心蛤蟆为老不尊的模样逗的哄笑。 那女孩倒是大方,知是来人便是李虹儿,忙起身道:“你就是虹儿姐吧,我叫桃莺,不知莺儿姐有没和你提起过。” “你就是莺儿那天在浮月岛上结的义妹啊,长得好精致啊,长长的睫毛、娇俏的鼻子、嘴,跟件瓷器娃娃一样。”李虹儿也很喜欢这个女孩。 桃莺被赞,一脸的开心,道:“虹儿姐自家生的美,就别来笑话人家吗。” 她嘻笑中又有娇羞的耍口,自惹了人笑。 “人美、嘴也甜。”李虹儿笑道:“难怪莺儿会那么喜欢你。” 桃莺便问:“莺儿姐、双龙哥都在吗?” 李虹儿笑道:“在,都在,就是两人整天粘在一起,想分都分不开。” 李虹儿说着便唤两人出来,可能是在收拾,所以过了一会儿,两人才都出来。性宠空间里的时间流速设置,只有主人意识进入时才有效,主人不在时,性宠空间的时间自动恢复成与游戏里同速。 莺儿脸上红晕娇艳的就如这盛开的桃花,双龙看着众人略带取笑的面容,也觉很不好意思,两人自都识机的与众人打过招呼,拉着桃莺说话。 李虹儿问童心蛤蟆,道:“先前你跟桃莺在讲什么,引得大伙那么认真的听。” 童心蛤蟆不无得意的道:“正讲怎样的女人最讨男人心疼,正讲到关键处,刚好你回来,这才打断了。” 李虹儿忙道:“那可真是我的罪过啦,蛤蟆的高见岂容打断,接着前面的讲罢,这个话题我也很想听。” 众人也都将注意力拉回到先前的话题上。 童心蛤蟆道:“那好,我接着,前面讲了服装、美容会对男人感观的影响,现在我接着分析一下,女人让男人着迷的根源,也就是欢爱中的女人应注意的地方。先问一下,谁能说一下,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男人好色?” 众人都是欲言又不知该怎么说。 李虹儿便道:“这是个心里有感觉,却不好用语言表述的问题,蛤蟆就别在卖官司,只管直说就好了。” 童心蛤蟆便道:“因为女人能带给男人快感。” 专杀畜牲笑道:“真是一句废话。” 童心蛤蟆道:“别急,听我解释。探奇的、占有的、征服的,是男人最致命的三大原始,都来源于动物的本性,一件事物能占其一,已可使男人为之着迷,而女人却可以同时满足男人这三个方面的,如何能让男人不好色。” 众人都点头,都催促他细作解释。 童心蛤蟆道:“当男人,尤其初逢人事的男人,解开女人的衣扣、褪去女人的衣衫,女人的双峰、蜜谷对于男人来讲,便是一道奇异美丽的风景,犹如游走于远离人世的美妙仙境,再以双手、口舌相亲,那种感觉会让男人激动的有如开启深埋的宝藏般。所以,男人,特别是初逢人事的男人,常对女人隆挺的双峰、私密处产生浓厚的兴趣,会用手、舌去探索,甚至会生出恨不得缩小钻进女人秘境里一探究竟的念头来,这些都是男人探奇的在做怪。 “探奇,不仅对于男人,女人也一样,只是女人较含蓄矜持罢啦。这一点对于新人来讲最为明显,常常粘在一起,乐此不疲。” 说罢还特意望了望双龙和莺儿,两人自都羞红了脸,又被众人嘻笑一番。 童心蛤蟆接着道:“如何满足男人探奇的,却是件技术活,既要营造出神秘、新奇的景致,又要适时的拨云开雾,太直露引不起男人探奇的,太刻板又会造成男人因得不到满足而失去兴趣。至于如何才能做得好两者的平衡,不同的男人会有不同的 第 33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望,太刻板又会造成男人因得不到满足而失去兴趣。至于如何才能做得好两者的平衡,不同的男人会有不同的探奇倾向:或是欲与还羞、半推半就;或是热情奔放、狂野不羁等等,都有可能让男人产生不同的新奇感,我也不好一概而论,需要女人自己去把握。 “说完了探奇,接下来再说占有。占有也是动物为求生存发展而成的一种原始本能,男女同样都会产生强烈的占有欲,但我现在既然讲男人,那么女人的且不去谈它。财物、资源、信息等等具有专属特性的东西都会引起男人的占有。学术一点讲,占有满足程度具有三个要素:标的物的价值、占有标的物的程度、占有过程的难易。 “如果把女人看作占有的目标对象,那么女人是否美丽、气质是否上佳等等因素就决定了三要素中价值要素;而女人是否处身、是否仅归属于一个男人等因素则决定了男人占有的程度;而男人追求女人的过程是否曲折、是否动人则决定了最后一个要素。 “占有的是三大中最重要的一环,经过剖析,关于占有大家都不难理解,根据这三要素即可分析:男人为什么喜欢漂亮的女人,希望自己的女人只钟情自己一人,以及为什么男人更喜欢处女等现象。尽管决定占有的条件,多具有‘硬件’特性,但有些还可由女人自主把握,至于该怎么做,亦非蛤蟆可以指手划脚就有用的,便不再多述。 “占有是一回事、征服则是另一回事,较之占有,女人带给男人征服的快感略次之,但也十分重要。在同等占有的情况下,能否带给男人征服的快感,则决定了女人是否能让男人真正的喜欢。反之,尽管男人占有着不放手,却也有将其束之高阁、打入冷宫的可能。 “征服可以分为两种:男人占有的过程可以视为一次征服,另一种则是在男人的抚弄、调戏、冲撞下攀至高峰。 “女人在男人的冲刺下,不堪的表情、y声浪语都会影响男人征服的快感,无论什么样的女人,在这个时候,男人都会希望看到她y荡的模样,男人不会觉得她本性水性杨花、天生y浪,而会认为是自己威武雄壮。所以,在这个时候如果女人还保持矜持、掩饰自己的欢快,那就是一种极为不智的行为啦。男人会看着高c中的女人欲仙欲死的模样而心得志满,其中的快感不亚于得胜将军站在占领的城池上眺望疆土。 “男人占有过程中的征服与探奇较为相像,其实应归之与占有的组成部分,其要点也需要在‘拒’与‘迎’之间做好平衡,既要让征服的过程有些难度,又要适当逢迎。当然这里所提的要点指女人有心归属的情况下才有意义。 “另外,这里所有讨论都纯粹从男人的心理角度来分析,所以忽略了女人在其间的感受,至于如何在实战中应用,自是要由女人结合自己来灵活把握。” 童心蛤蟆一番高论,引得诸女都言受益,都各抒已见的展开更细的讨论,相互参详。 桃莺与莺儿、双龙却在一旁闲聊,莺儿应付双龙颇多吃力,偏李虹儿又不肯随便与人欢爱,便有意也拉桃莺入伙,讲了很多性宠空间里的许多趣事,甚至不惜献身说法,连同自己与双龙的一干勾当也都细讲出来。 桃莺听得耳红心跳,自也动了心,莺儿便替她向李虹儿提出来,李虹儿本也喜欢桃莺这丫头水灵可爱,自是应允了她,除了买契约外,还额外花了十万游戏币升级性宠空间限额。只取笑道:“我的空间成了你们的欢乐窝,到时可不许把我往外撵。” 三人都笑,莺儿更道:“只交些月租就是啦。” 桃莺撕开契约,便急着与二人一探究竟,也不顾众人笑话,都回空间去了。 李虹儿正与众人欢聊,翅猴王与粉云公主回来,都显得很着急,即使多日未见李虹儿,也都不及打招呼,粉云公主急道:“姐,五龙山要塌了。” 一屋人都惊。 36?下 桃花源李虹升技,五龙山血杀祭剑 五龙山一处人际罕至的山坳里,茂密的桃林间却有一方小院,木栅栏围一圈即为院墙,院里垦有三分田种着些家常菜蔬、几棵竹错落有致、一间桃木屋,一株桃树下一张石刻的圆桌围三五个桃桩为椅,院角还开有一口井。 一壶茶,一卷书,一个人。 这人年纪约摸三十岁,一身樵夫装束,一脸的恬然,正独自品铭翻书。一阵林风吹过,书页被风翻动,“哗啦啦”的响,这人仍自阅书品茶不为所动,只此点滴细节竟给人一种宠辱不惊、稳如泰山的感觉。 他叫李振国。 院外的柴门传来“笃、笃”轻缓的敲门声,但在这幽静林间却清晰可闻。 “进来吧。”李振国头也不抬,轻道。 柴门开处,进来一个人,却是血杀。 “老军长,噢,不,”血杀:“李,李大哥。” 李振国不紧不慢的合拢书,笑道:“怎么,还觉着拗口不好叫呢,坐啊,站着干么,你又不是来给我站岗的。” 血杀坐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叫习惯啦,不好改。” 李振国抑扬顿挫的道:“不好改也得改,难得有这么个机会,可以重返年轻,你就别老让我想起自己是个快七十岁的人,行不?” “呵呵,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心不老就行啦。”血杀略有些不服气的道。 “呵呵,行了,你也三十多岁的人啦,还跟当年那个毛头小子似的,净会耍嘴皮子。说罢,找我什么事?”李振国问道。 “弟兄们都到位了,真的不去争落英剑、不去抢五行童子吗?”血杀问道。 “怎么,心痒了,受不住诱惑啦?”李振国微笑的道。 “我??”血杀心有不甘,却没说下去。 “你要是有落英剑,就一定不会输给孤独霸主,是吧?”李振国替他接道。 “胜败乃兵家常事,输赢我并不放在心上,可我,我心疼的是血魂。”血杀道,“你是知道这把剑是怎么来的。” “当然知道,进入游戏的时候,系统把你身上那块取不出来、导致你全身瘫痪的弹片,化成了血魂剑。所以,你就想为剑报仇是不是?”李振国道。 血杀手握成拳,轻砸了下石桌,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那你答应桃靥杀人狼的话还算不算数啦?”李振国又问。 “算。”血杀斩钉截铁的道。 “你也推测出落英剑大致会落在李虹儿的手上,那好,我问你,以你现在的武功,是能断逆天剑、是能夺落英剑、还是能杀了人狼啊?”李振国追问道。 “如,如果??”血杀没说下去,便被李振国急声打断道。 “如果有血魂剑,就可以夺落英、断逆天、杀人狼是不是?”李振国用中指敲了敲桌子道:“你太小瞅风月城的昌城公啦吧。” “她不过还是个毛丫头。”血杀像个犟强的孩子。 “我不揭你的伤疤,你就不记得疼是吧?”李振国用略带些恨铁不成钢的口气道。血杀一个激楞,他当然知道李振国所指的事情,那个让他终身致残的人,不过是个八岁的孩子。 “轻敌是最要不得的。”李振国道。 “是。”血杀面带惭愧的道。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李振国安慰道。 “莫说十年,即使百年也未必杀得了他们。”血杀对李振国无意争落英剑,夺五行童子仍是不甘。 “没了血魂,你就像被人抽脊梁骨一样,怎么连当年血性也一并都失了。那好,我给你三百年的时间,够了吗?”李振国问道。 血杀一愣,又摇了摇头。 “怎么,怕了,怕吃不了苦,撑不住枯燥?”李振国问道。 血杀又摇了摇头,道:“是经费,按照系统里收费标准,高级修炼场空间的日租最少是一千游戏币,一个月就是三万,一年三十六万,三百年就一亿零八百万,折合现实币一百零八万。尽管欲海里可以度日为年,三百年的时间,游戏里也只过了短短一年而已,但那钱却不是人人都花得起。” 李振国“呵呵”笑道:“高级修炼场?哈、哈,你想的还挺美,是让你在性宠空间里自己练。” 血杀又想说什么,李振国拦了他道:“我的规矩你知道,别给我提困难,没条件就自己创,即使这三千万游戏币也都是我的私房钱哩。r身就放我这儿,走哪儿我都给你带着,你只管专心练功就是,我要一年以后,有个可以只手空拳断逆天剑的血杀。能不能完成任务?” 血杀“唰”的站起,敬个军礼,道:“保证完成任务。” “那好,现在就去吧。”李振国道:“棺材都给你准备好啦。” “那关水城?”血杀有些不舍的道。 “哈哈,你就把机会给我吧,别忘了我现在也是个三十来岁的小伙子,让我再热血沸腾一回吧。”李振国道,“等一年后你出关,我要让看到关水城像一把尖刀一样c在不死森林与风月城之间,让他们在欲海里谁也别想睡踏实。” “哈哈,老军长雄风不减当年。”血杀又笑道:“看我,又忘了。” 李振国这回倒没计较,一拍石桌,威风凛凛站起来道:“既然我还是军人,那就不能丢了军人的方刚血气,至少不能辱了‘血海飘香’的名头。” “那血杀还有一件事想做。”血杀道。 “什么事,你说。”李振国道。 “再去给血魂喂口血。”血杀道。 “去吧,别像个不甘心被漂亮姑娘甩了似的婆妈。”李振国道。 “是!”血杀干脆利落的应一声,就起身往院外走去。 血杀一路飞纵,心怀感伤的来至当日与独孤霸主较技的地方,望着那一方c着两截断剑的岩石,竟忍不住眼角潮湿。 血魂剑,也就是他先前脑部神经中枢处的一块弹片,也不知它如何进去的,竟被密密麻麻的神经网络包裹,虽使血杀全身瘫痪,却丝毫不影响他的智力。尽管如此,这块弹片因无法开颅取出,意味着他终生只能像个植物人一样“活着”,这让他生不如死,一度心灰意冷到了极点。 幸好有欲海游戏,一直惦挂着他的老军长,又能带着他继续未完的军旅生涯。由于这块弹片的特殊性,在他进入游戏时,系统特别奖励他将弹片化作一柄嗜血的利剑,就是血魂剑。 对这样一柄剑的感情,决非外人所能理解。 血魂剑似乎也感应到了他的到来,竟“嗡、嗡”作响,显得很兴奋,这是血魂剑每逢意欲出鞘时的反应,这让血杀甚奇,忙上前想将断剑拔出。让他诧异的是,血魂剑却像有意与他拔河似的,不肯离开那块石头,血杀竟拔它不动。 血杀大讶,忙放开手,那剑又自嗡响。 “你是想饮血了吧。”血杀恍悟。 血魂剑竟似听懂似的,前后摇摆,竟似在点头。血杀大喜,几日不见,血魂剑竟比先前更具灵性,忙用手握住剑锋,掌心被剑锋划开寸许长口,血杀只觉体内血气突的狂涌而生,虽是心惊却强忍着不放手,他要让血魂剑饮个够,即使自己重生一次,他也心甘。 血杀觉得自己仿佛要被抽干,但剑外却滴血未洒,尽都被血魂剑饮了。直至剑体血红、鼓胀,血魂剑才算饮饱愈合了伤口,血杀只觉手上一轻,却头昏眼花,肢体发软再站立不住,瘫软在地上,口渴难耐,却无力从系统买水来饮。 血魂剑饮饱后,竟如烤软的塑料般软伏在岩石上,像是吃饱了小睡一般,血杀却觉脚底下地动山摇,仿佛整个天地都在摇晃,他只当是自己血失的太多的缘故。眼皮沉重,便合拢了来,却非睡去,而是晕厥。 “猴王,倒底怎么回事?”巨龙归海问翅猴王。 “桃源幻境在消失。”翅猴王道,众人多不知情,均是一头雾水,李虹儿却大惊,桃源幻境消失的话,桃源将少一道最坚实的屏护。 “嗯,山底下的活动也很不正常,那是火山喷发前才会有的征兆。”粉云公主也一本正经的补充道。 “我们今天又去上次碰到镇长的那个山d里玩耍,公主感觉灵敏,察觉到有异兆,我对地下的感觉虽比不了她,可也有种不详的预感,直觉生出想要逃开那里的念头。”翅猴王道。 李虹儿等人知道翅猴王、粉云公主他们来自动物避害的本能,所产生的预感往往要比人灵敏的多,自都不敢轻视。 “俺去通知人狼、镇长他们。”伏戒道,专杀畜牲、桃心、桃禾等人也道一起去,以便人狼他们有需要的时候,可供调遣。 “嗯,猴王也去吧,可以给他们带路。”李虹儿道,“我去通知花翁。” “何城主,那咱们去探险如何?”巨龙归海道。 “好啊。”何不死笑道。 “蛤蟆也去凑凑热闹。”说话的是童心蛤蟆。 粉云公主自为他们带路。 诸人略作分派,便分头行动,李虹儿又交待了句:“事情未明之前,还请大家注意保密,以免引起镇民不必要的惊恐。” 众人都道:“自当如此。” 李虹儿行出客栈,便施展轻功,掠至无人处,幻出一对蝶翅,飞去桃源寻花翁。未至桃源,却碰到了行色匆匆的花翁迎面而来,见到李虹儿便道:“你来的正好,刚才静坐突然发现五龙脉中木属灵气在迅速流逝,正要去寻你和人狼。” 李虹儿也简述了下现知的情形,道:“人狼已由伏戒去通知,我们还是先去现场察看,毕竟您老经验丰富。” “嗯,走。”两人边行,花翁边道:“这变故来的蹊跷突然,木龙山没可能在这时候暴发,剑主也准备一下,万一事态无可控制,就把落英剑收起,至少也要保住五龙镇。” “虹儿谨记。”李虹儿道。 当李虹儿、花翁赶到时,巨龙归海、何不死、童心蛤蟆也在粉云公主的带领下赶来,几人同时看到瘫软在地的血杀,俱都吃了一惊。 “哪来的这个人。”粉云公主也觉莫名其妙。 正在一众人诧异,场中却变故突生,忽的地动山摇,似是整座木龙山都要被摇散开,“轰隆隆”的巨响中,山体被撕开一道道地裂,有如一张张大口,山石桃木倒塌,多被填入地裂之中。 软伏在岩石上的血魂剑突的暴出刺目的绿光,龙脉灵气竟如火山喷发般将血魂剑喷s向半空中,宽达数米木属灵气,有如实质般的绿光柱喷往高空,高达百丈,绿光刺目耀眼。刺目绿光将血魂剑惭惭融化,而整束的灵气柱则极速压缩收拢成一把二尺来长,通体墨绿的短剑。 那剑似是初生通灵的生命般,好奇的在半空中盘旋一阵,才“咻”的一声,划出一道托长的绿影,没入血杀的身体里,而血杀的身体则被笼在一团浓浓墨绿当中,隐隐约约仅见轮廓。 木龙山则像被抽去根基般,轰然崩塌,山石、滚木俱下,李虹儿忙将粉云公主收归空间,巨龙归海已护着童心蛤蟆,躲避着大块坍塌下的巨石,碎石如蝗,自是难以尽避,打在身上虽痛却无大碍,业已飞身半空中脱离了险境。 花翁自是无碍,李虹儿也幻出蝶翅,运起冰火两重天的防御式,扑她而来石块俱成粉尘,亦无碍。何不死更是惊人,便见他身如虚影,脚下竟各踏一个飞轮,自是如云、随缘所幻,身形灵动的躲避着漫天飞蝗般碎石,竟如在纵横的飞石中畅游的鱼。 原本如云如霞的木龙山,就像一次成功的工程爆破,只在瞬间已成一片废墟,扬起漫天的尘土。五龙镇方向又有一黄、一红两团光影飞来,待现出人形,却是人狼和踏着逆天剑的独孤霸主。 人狼才现身形,便对李虹儿道:“五龙镇已乱成一团,靥儿已无法控制,昌城公快收落英剑。” 花翁大惊,道:“五行童子怎么办?” 人狼道:“只好让他提前出世,可惜木龙脉却大出意料,竟被血杀全数收去,五行童子只能拥有四纯属的能力啦。” 李虹儿也不再犹豫,舒展蝶翅再度拔高,念动落英剑的“收”字诀,五龙镇竟然整个脱离地面飘浮在空中,有如一张舒展的巨大画卷。随着李虹儿施功催动剑诀,那张巨画便被卷起成画轴,巨大画轴两端也被压挤成米余。又再度展开成画卷,却从中飘出无数的花瓣,翩翩起舞如蝶,尽展的画卷淡化消失,飞舞的花瓣聚拢成落英剑,正是悬剑阁里的所悬幻剑的模样。 李虹儿一声大喝:“收??” 那落英剑便已落入李虹儿手中。 五龙镇民尽数被收归至落英剑内,五龙镇亦成一片荒漠,但见滚滚流沙上有数不清的玩家惊慌失措,纷纷爆起一道道光圈,自都下线避难。唯有极少数有兴致赶来五龙镇凑热闹他处原民,避无可避被流沙卷没。 李虹儿来不及细赏手中落英剑,便听人狼道:“花翁、剑主请随我来。” 桃源幻境因失去木属灵气的支撑业已消散,李虹儿、花翁随人狼飞至桃源上空,四周的桃林因受山崩影响,亦是横七竖八的一片狼籍。 人狼道:“花翁助我。” 说罢,便当先施法,竟于半空中幻成一头身长百米有余的黄金巨狼,但见他四爪遥空抓向余下四座龙山。花翁先前已将如何使用落英剑助五行童子收取五脉龙气之法相授,原定由人狼诱起四脉龙气,花翁则负责木属龙脉,再由李虹儿将五脉龙气收拢引注至桃源的那株巨桃上。 此时木属龙脉已失,花翁便从李虹儿手中接管落英剑,李虹儿倒做起看客。 但见黄金巨狼仰首一声巨吼,整个背部拱起,似是十分吃力的拉扯,但见四脉龙气极为不甘的从山体中扯出,花翁立时催动落英剑,极速如光的在穿行于四座山中,将四脉龙气尽数钉在落英剑上,黄金巨狼才得以稍松。 落英剑将四脉龙气扯至半空,不时旋转,将四脉龙气拧成一根绳般,相互牵制再无力回归山体,灵气所拧之绳最终都绞在桃源的巨桃树上,巨桃树根部暴起五根粗大的根须,先将四脉龙气接在根须处,仍有一根不甘心的摸索。 人狼见状,语气中透着浓浓的遗憾道:“桃妻莫再寻,只这四股。” 那桃树竟是枝摇体颤,竟显出些悲痛惋惜。 突见那桃树像是作出什么决定般,收了空余须根,将四股龙气收归体内,静止片刻,突见那巨桃原本郁郁葱葱的枝叶竟开始枯黄凋落。李虹儿不明所以,但人狼、花翁都大叫,齐叫:“桃妻不要。” 但为时已晚,随一声响亮的婴孩“哇”声,整株巨桃枯化成灰,李虹儿业已明白,桃妻竟耗去自身功力,以补木属龙气所缺。此时灰飞烟灭,只余一团五彩裹着个婴儿悬在空中,自是五行童子??天狼。 人狼、花翁俱是伤心不已,李虹儿留意到从那团五彩中坠下一物,忙扑去抓在手中,却是一枚桃核。 五行童子天狼被五彩云霞托裹着缓缓飘落,人狼、花翁仍为桃妻悲痛,李虹儿正要飞将过去,将小天狼抱住,冷不妨却觉一股大力向自己袭来,大惊之下忙一旁闪躲,想转身去看是谁偷袭,那力道却又忽的凭空消失。 李虹儿正自纳罕,却见一条长鞭忽的趁乱将小天狼卷了去,心下又急又惊,发一声长啸,便追扑过去。 37?上 道别离归海散马,夜寻宿李虹受诬 李虹儿动作虽速,但她扑下时却只见满地的山岩碎石、残径断根,哪有半点人影,小人狼亦失了哭声,李虹儿从始至终竟未见到来袭者身形,再度纵至半空,五龙山坍塌扬起漫天尘土,俯视的能见度极低。 正自心急,却听花翁一声喝:“贼子现身??” 李虹儿望向花翁,却见花翁将落英剑幻成一柄巨弓,以精气神凝出一枝晶莹通透的箭枝,但听那箭发出尖厉的哨音,竟如四面八方群鹰齐鸣,一道莹光急s而出,有如乍闪,s向李虹儿身后的一块岩石。 “啊??”的一声惨叫,那岩石没有迸出火光,却爆起一团血,岩石消失现出个身着忍者服的家伙,浑身上下裹在一团黑衣里看不到脸,怀里还抱着小天狼,显已被制了哑x,只张口却出不了声。一枝晶莹气箭贯喉而过,将其钉在一块岩石上,面露惊恐,竟仍未死。 李虹儿呵哼一声冷笑,道:“落英剑灵面前玩幻术,你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那黑衣人惊恐的眼神突然转为凶狠,大张着口,硬生生将自己头颈从长箭中拔出,血从喉咙、口中汩汩外流,犹如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凶魔。李虹儿见他这般亦觉恐怖心寒,忽见那人竟张口往小天狼脖颈咬去。 李虹儿大惊,忙将小天狼从那人怀中抢过,饶是她动作快,仍被已受重创的黑衣人咬住小天狼一根小脚趾,但听“喀吧”一声脆响,那人竟将小天狼脚趾生生咬断,捂着喉咙吞入肚中,昂天大笑,没能笑出声却从口中、喉咙伤处涌出一团污血化成光圈等待重生去了。 小天狼早痛昏了过去,虽是痛极却因哑x被制竟都没能哭一声。 花翁、人狼亦都赶来,花翁忙为小天狼治愈伤口止住血,遗憾的是小天狼天赋五行纯属,花翁亦无力将其残趾恢复。天狼长大成人后,世人送了他许多名号,其中之一便是“九趾天狼”。 李虹儿看着怀中已被花翁催眠的小天狼,一张清秀的小脸甚是安祥,不由怜惜道:“可怜小天狼,才出世便遭此劫。花翁可识那黑衣人是谁?” “看他衣着便知是不死森林的人,却不知是哪个,竟如此凶悍。”花翁又对人狼道:“小天狼早出生了十五日,对他可有影响。” 人狼道:“无妨,只需多修上十五年,我现在就带他隐居山林,十五年后再叫他来谢过你们吧。” 花翁也将小天狼抱了抱,才递给人狼,又道:“人狼,老夫罗唆一句,这孩子的将来就由他自己选吧。” 人狼没有答他,闭目仰天,又睁开眼,却道:“流沙里的原民,就拜托你们啦,能救多少就救多少吧,人狼就此别过。” 言罢转身,已是数丈之外。 “唉,”花翁一声叹息,有些落寞的道:“走吧,咱们去救人。” 李虹儿虽有疑问却也知不宜现在问,便催动落英剑诀,将落英剑化成一艘巨大轮船,正是落英剑饰相的核舟模样,只是现下硕大无比,巨船在这山石旱地上却行驶如飞,驶往流沙里去救人。 花翁、李虹儿自去救人不提,却说五龙山废墟上空此时却剑拔弩张。 “哈哈,”血杀仰天长笑,手持墨绿血魂短剑,道:“独孤霸主,你断血魂剑的时候,没想到会是这结局吧?” 独孤霸主仍是一脸冷傲,负手立在逆天剑上,冷冷一笑,道:“天机难测,血杀兄不也没想到吗,既然有意用独孤试剑,血杀兄又何必那么多言?” 血杀哈哈一笑,道:“独孤兄此言差矣,血杀无意以独孤兄试剑,而是想喂一回剑。” 独孤霸主微微一笑,逆天剑已至手中,踏空仍如平地,冷道:“请。” 血杀正要举剑来攻,却听空中传来一声厉喝:“血杀住手。” 血杀、独孤霸主以及在场的何不死、巨龙归海和骑在归海头上的童心蛤蟆都是一惊,往声音来处望去,却见一人身穿银色金属盔甲、手持激光剑、脚上穿一对喷气式战靴,竟是一身未来战士的打扮。 “老,不,李,”血杀惊道:“李大哥,你这是干什么?” “不要叫我李大哥。”来人有些气恼道:“我没你这样的兄弟。” 血杀有些不知所措,道:“李,老军长,你这话怎么讲?” “也不要叫我老军长,我叫李振国,是来找你血杀试剑的。”来人仍显十分生气道:“老夫曾言决不穿这身未来套装与人争斗,今天为你血杀破回例。” 巨龙归海一愣,问身旁何不死,道:“李振国,血狱城主血海飘血,他从哪儿弄得这么炫的一身套装?” 何不死微微一笑,道:“李军长向军部提出以游戏训兵的新思路,军部特批了一笔军费,用于购置游戏舱以及初期建设,欲海系统为了感谢他所做的贡献,特别奖励了他这身未来套装,因他从未穿过,所以知之者甚少。” 巨龙归海呵呵笑道:“何兄堪比百晓生啦。” 何不死笑道:“何某就这么点出息,从小就喜欢东家长、西家短的打听些闲事,也因此没少挨家里老爷子骂。” 巨龙归海呵呵一笑。 两人在旁说笑,血杀却冷汗直流,血海飘香此时业已气消了大半,语重心长道:“古人云‘不以物喜,不以已悲’,可你呢,血魂剑失,你便心沮志丧,血魂剑得,你便欣狂忘已,一个人却被一柄剑所左右,你未免太让我失望啦。” 闻者心震,血杀更是汗颜,道:“血杀知错了。” 血海飘香口气缓和了许多,道:“知错还要知改,跟我回去吧。” “是。”血杀道,又对众人道:“血某先与诸位暂别,改日战场上再较高低吧。” 言罢便随血海飘香归去。 众人听血海飘香一番话,也都自省受益,均是唏嘘感慨。 独孤霸主更言:“血狱城又将得一中流砥柱。” 诸人还在感慨,突听童心蛤蟆“呀”的一声叫,道:“好大的一艘船。” 几人都顺他所指望去,均是惊讶,一艘巨船正于流沙中来往穿梭,救助陷困在流沙中的人众。 巨龙归海眼尖,道:“是四小姐、花翁在救人,我们也去帮忙吧。” 几人都应好。 巨龙归海突觉气息不畅,却是童心蛤蟆将自己紧紧的夹住,还不时的打着颤,不由道:“蛤蟆轻点,我都喘不上气啦。” 童心蛤蟆颤道:“我们怎么都在天上。” 何不死、独孤霸主先行,听闻蛤蟆此言都笑。 巨龙归海也边飞边,苦笑道:“你才知道,再不放松,我可就陪你一起栽下去啦。” 童心蛤蟆颤声道:“我放开,可别我甩下去,你飞的慢点。” 救人如救火,巨龙归海哪还能悠闲的赏景,趁童心蛤蟆放手,便捉牢他腿,横身加速去追何不死、独孤霸主,童心蛤蟆被惯性仰躺在他身上,直吓得尖叫不已,紧紧揪着两把粗浓体毛,直到巨龙归海将他放在船上时,仍惊心不已,紧揪着不放手。 一连三日,原本汹涌的流沙就像放冷的沸水,渐渐平静又复凝结成黄土沙地,李虹儿他们也再寻不到生迹,才将众原民送出流沙区域,各自回归来处,也有不少原本便无家可归的流民,无处可去,都甘做落英剑奴,均被李虹儿送入落英剑内住下。 落英剑内,自有花翁打理,桃靥、桃蜜、桃蕾三女协助安抚下镇民,便由李虹儿解了他们剑奴身分,自都归了孤独霸主。李虹儿还向桃蜜、桃蕾讲了一些前几天与花翁互讨的心得,虽无实质进展,但花翁也研究出一种方法,即使与人欢爱,也可保不失功力的之法,两人自是含羞带喜。 独孤霸主又向李虹儿讨了桃璐。 何不死则讨了桃禾,几日相处,如云、随缘都有些舍不得就此分别。 至于桃靥先前担心镇民不甘沦为剑奴的事情,因剑归李虹儿,镇民多是有闻她事迹,又因剑内环境与五龙镇极似,反倒显得有些多虑,只有少数另有牵挂的人离开,桃心便是其一,她去了百户村寻哥哥。 其实五龙镇周边还有些小村镇,也都似百户村民,根自五龙镇,多因犯了镇规,在合欢节外与人欢合而被驱出五龙镇的。当然现下,落英剑内诸民自都不再受此限制,这些少数离开的人多半也都因牵挂亲人所致。 五龙镇诸事已了,又一夜畅饮,何不死、独孤霸主各奔东西。临行前,巨龙归海各送了他们一匹骏马:何不死选一匹通体火红,名为“赤焰”;独孤霸主所选乃一匹黑马,亦无一根杂毛,名为“黑云”。 伏戒和尚虽是不舍得,却也无法,他只说不许巨龙归海买卖,却未曾言不许他赠人,只说了句:“送吧,送吧,早晚你们都要刀兵相见,倒时候吃了这些好马的亏,可别悔青了肠子。” 众人都笑他伏戒也有小气、不爽快的时候。 伏戒便气道:“好,归海老弟既然大方,那和尚俺也要。” 送出去的宝贝,他也好意思往回讨,自惹几人笑话,他也不在乎。巨龙归海便任由他挑,他选了一匹身有杂斑,名为“梅鹿”的母马,众人都道他所选必是十匹马最好。 伏戒却道:“你们都知道啥,梅鹿年岁大了,俺是怕归海以后乱送人,马主人不懂爱护,使它多受苦。” 众人感叹,都道和尚人粗心细,和尚不理这些,见专杀畜牲一旁眼热又不好意思开口,便又讨一匹较之其它各马略显矮瘦,却仍比常马高大一轮,一身土黄,头顶却生两簇浅绿毛,名为“春雷”的年轻母马。 伏戒道:“这匹才是最好的。” 巨龙归海索性又送一匹给童心蛤蟆,名“伏龙”,外观除了高大些倒也显得平常,但那马腹毛下竟生有细小鱼鳞,十匹马数它最熟水善游,却是马中罕有。 李虹儿得一匹纯白如雪,阳光一照,竟能闪出些银光,帮名“银雪”,莺儿、桃莺、双龙亦都有份,分别名为“鸣柳”、“彩云”、“天煞”,鸣柳绿、彩云粉,天煞却是一半浓黑、一半素白,正合二人脾性,也都由李虹儿替他们收着。 这些马自都由伏戒分着,十去其九,只剩下一匹马给巨龙归海,也是匹黑马,较之独孤霸主那匹黑云,又有不同,黑云虽黑却泛黝光,而归海所留这匹浑无半点光泽,甚至连眼睛内也是全黑,以致你不细看都分辩不出他是否生有眼睛,名为“墨夜”。 巨龙归海问伏戒:“此马有如好处?” 伏戒道:“俺见过的马以万数,可从没见过这么奇的。” “噢?”巨龙归海甚喜,道:“那它最奇的是什么?” “懒,从没见像它那么懒的马。”伏戒也有些哭笑不得的道:“别的马连睡觉都站着,方便奔跑,只有它,每天一定要趴在地睡够十六个小时,它睡觉的时候,别说骑它,你要想让它挪挪地儿,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扛着它走。” “啊?!”巨龙归海道:“是我骑它呢,还是它骑我啊。” 其它人也都笑,李虹儿问:“既然是这么一匹马,你又怎会将它也选进十匹骏马之列,它一定有别的长处吧。” “嗯,另一个特点是胆大。”巨龙归海道:“俺也就是喜欢它这点儿,记得俺遇到它的时候,它正被一群草原狼给围着,那些狼竟没一个敢上前的。” “一群狼打不过它一个?”巨龙归海吃惊的道。 “哪儿呀,当时它在睡觉,还打呼噜,哇靠,那个声音响啊,把那些狼全给震住了,可又都不舍得走。俺躲在一边看稀罕,等了七、八个钟,它愣是没醒,最后俺实在是忍不住了,就把狼群哄跑,把它给扛回来。它到了俺那儿,也是整天吃饱了就睡,还没发现它有别的。”伏戒道。 几人又一阵笑,巨龙归海道:“怎的你们都得好马,却给我这么匹懒家伙。” 李虹儿笑道:“反正你也从不用坐骑,由你养着最好不过啦。” 其余几人也都应和,巨龙归海也只能无奈。 分完马,何不死、独孤霸主又与众人互道后会有期,便各奔东西。 专杀畜牲要随伏戒和尚回飞马草原,助他建城。 李虹儿、巨龙归海本就打算游历欲海,却无固定要去的地方,虽说风月城眼下面临战事,自有龙菲儿应付无需她费心神,便应了伏戒邀请,一并随他去,打算去草原上留住一阵子,也帮伏戒尽些力。 童心蛤蟆自是随着李虹儿。 伏戒让随来的伙众先自骑马回去,他与李虹儿众人倒也不需急赶。 李虹儿也收了落英剑成一件核舟手链饰物,碧绿晶莹,系与腕处更为她添三分可爱。 李虹儿、莺儿、桃莺、双龙、粉云公主;巨龙归海、柳絮、柳青、翅猴王;童心蛤蟆、伏戒;专杀畜牲、桃夭。 一众人都骑马,巨龙归海运气不错,墨夜此时正是醒时,便也骑一回,他不怎么会骑,好在那马生性懒惰,懒得耍脾气,也懒得与他计较。桃夭自与专杀畜牲同骑,柳絮、柳青虽无骏马,但李虹儿、伏戒原有的座骑亦非常马可比,此时又只是闲游赶路,自是无碍。 众人又回望了眼曾经云霞般的五龙镇,如今竟成荒芜废墟,都生出些人生浮沉如云烟的感慨,无语静视了会儿,才循路往西北。 37?下 道别离归海散马,夜寻宿李虹受诬 一路上,十余众有说有笑,行出一道山谷,便出了五龙镇的辖区,入眼是一马平川的农田,饱满的麦穗在夕阳下泛着金黄,晚风吹拂便掀起阵阵麦浪。尽管众人都赏过五龙镇仿若仙境的美境,但此刻入眼的情景仍让李虹儿等人看的痴了,那是即将的丰收带给人的喜欢之情。 李虹儿深吸一口满带着即熟麦香的晚风,饱含深情道:“好美。” 巨龙归海道:“若非人狼、花翁对周边诸村的看护,怕也不会留这一份景让我们赏啦。” 李虹儿蓦然一惊,道:“如今五龙镇尽毁,人狼也带小天狼隐修,这些村庄岂非再无人护佑,再过十来日,麦子尽熟,只怕又一场将至。” 巨龙归海虎躯一震,好心情尽去,不胜其烦的怒举双手,向天吼道:“他娘的,人就不能不那么贪婪,就不能不恃强凌弱。又不是没得吃、没得穿,玩游戏就他娘的玩呗,非要杀、要抢。弄的好好的天下白骨处处、狼烟四起,让这现实里已经难得一见的美景都沾着血腥味。难道非要把这如诗如画的欲海世界,也弄的跟现实一样破烂不堪才肯甘心吗?” 十数人被他突如其来的怒吼震慑,都是惊呆无语。 伏戒和尚若有所悟,喃喃道:“一直没人知道这游戏是哪家公司运营的,没准儿是老天给人类一个重新再来的机会,如果,如果……” 伏戒没再说下去。 其余的人都一愣,李虹儿更是一惊,下意识的问:“如果怎样?” “如果人类再把它弄的乌烟嶂气,”伏戒一怔道,随即自己却摇摇头,连自己也觉得奇怪自己怎会有这想法,便自嘲的笑了笑,但还是开玩笑似的道:“老天爷会失望透顶,没准儿会把人类从这个世上全都给抹了去。” 因他后面口气戏谑,大家听了都又哈哈一笑,李虹儿却不仅没笑,更在心里咯噔一下,心里暗道:“这游戏是师傅弄的,但他却一直没说为什么要弄这个游戏,莫非真被伏戒给猜中了原由不成?这可不是没有先例,师傅就曾因为不满恐龙的愚蠢而把它们尽数灭绝了,才弄出了比恐龙要聪明得多的人类来。但人类的表现真的聪明吗,也许只是比恐龙愚蠢的高级罢啦,如果人类仍不警醒,那岂非也要面临重蹈恐龙覆辙的噩运?” 李虹儿越想越觉这种可能性很大,但她又觉得似乎这次根本不用师傅亲自动手,人类会替他灭掉自己。这让她想起一句话:“最蠢的事一定不是愚笨的人做的,因为他们做不来,所以最蠢的事都是由聪明人干出来的。” 李虹儿暗自心惊、心烦,却什么也没说,因为她觉得自己、甚至整个人类都对自己的命运那么无力,尽管人类的命运仍旧掌握在人类自己的手中。 莺儿当先发觉李虹儿的异样,关切的问:“姐,你 第 334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李虹儿暗自心惊、心烦,却什么也没说,因为她觉得自己、甚至整个人类都对自己的命运那么无力,尽管人类的命运仍旧掌握在人类自己的手中。 莺儿当先发觉李虹儿的异样,关切的问:“姐,你怎么啦?” “噢,没什么。”李虹儿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天快黑了,咱们就近找个村子歇脚吧。” 伏戒道:“嗯,离这不远儿有个‘大良’村,俺们以前经过,村民的生活条件不错,也都很好客,咱们去哪儿过一夜吧。” 众人自都随他催马向大良村来。 不过二十余里的路程,众人马好,未久便至村口。一条渠、一座小桥、一片树林,小桥流水的乡间景致。 伏戒道:“过了小桥就算是进村啦。” 说着当先引马向小桥上行去,众人都随他,还未至桥上,伏戒忽挥手示意众人止步,李虹儿、巨龙归海互望了眼,齐低声示警道:“有杀气。” 突的从树后转出两个村汉,一个持g、一个持刀,小树林更似是有数十双眼睛,那两人看到众人模样,尤其是巨龙归海,已猜知一众人身份,但两个村汉却显得战战兢兢,脸带惊惧,持g的汉子环顾了下身后的小树林,才壮着胆外强中干的喝问道:“来,来者何,何人?” 粉云公主道:“没长眼睛啊,你们,没看到是本公主、还有风月城昌城公到了,还不快点列阵欢迎。” “粉云,”李虹儿有点不高兴的责道:“别胡闹。” 两个汉子却吓得更厉害,一挥手,从树林里呼啦出来的一群的村众,都持着刀、枪、弓箭,刀出鞘、箭上弦,竟是剑拔驽张的架势。 巨龙归海一声喝:“你们要干什么?” 巨龙归海声大,那持刀的汉子“当啷”一声,手里的刀没握紧,掉在石路上,忙伸手在地上将刀摸着,双手握紧、打着颤,眼睛一直紧盯着众人。 那持g的汉子,似是胆大些,道:“你们别过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十数人面面相觑,李虹儿柔声道:“乡亲们,我是李虹儿,有话慢慢说,可别有什么误会?” “误会?”那持g的汉子冷笑道:“就是你个小贱人,滚,滚的远远的,再敢上前一步,刀箭不长眼。” “谁是小贱人,你给我说清楚?”莺儿恼怒就要向前揪那人质问,被李虹儿扯着,那两村汉都不自主的后退了一步,色厉内荏的道:“别,别快来。” “乡亲们,到底是怎么回事,有话好好说。”李虹儿先是口气和缓道,随即又换一种严肃的口气道:“我李虹儿也不是可以让人随便喷口水的,要是真的打起来,未必是我们吃亏。” “是,你手里握着我们桃源人的落英剑,当然你说话有底气,可是你也不觉得丢人,凭着一张脸嫩、有几分y贱手段骗了落英剑、毁了五龙镇,反过来又要打劫我们大良村。”那持g的汉子道:“告诉你们,除非把我们全杀了,否则别想踏进我们村子一步。” “四小姐怎么骗落英剑啦?”巨龙归海也气愤这些村民不知事实真相却胡乱污蔑。 “男欢女爱不是什么丑事,可用那种手段迷人心志、谋求利益却是贱人好意思做,我们都羞于说,快滚,少在这里罗唆,我们大良村不喜欢你们。”村众也都随那汉子嚷嚷。 十几人都被村民惹恼,均被李虹儿止住,道:“既然不受人欢迎,我们走。” “可也不能让人平白冤屈啊。”柳青道。 “日后自见分晓,我们走吧。”李虹儿说罢便调转马头,往村旁叉路行去,准备绕村赶路,众人只得愤愤不平的随她,骏马齐驰,扬起蹄尘。 “这是咋的啦,大良村的人不是这样的。”伏戒不好意思的道。 “呵呵,”李虹儿笑道:“我们佯做赶路,晚些再回来,自见分晓。” 于是,众人赶了一阵路,离了村民视线,寻一处空地,伏戒取出个草原牧民常用的大帐篷,与巨龙归海等人合力搭起来,十数众围坐在帐篷里,仍显宽畅有余。诸女则一起寻食造饭,饭好一齐吃。 “怎么都苦着脸啊?”李虹儿笑道:“这样对消化可不好。” 莺儿看了一眼道:“被人平白造谣污蔑,你还笑得出来,那些说的话也太难听了,张口闭口小贱人,真想狠狠教训他们一回。” 巨龙归海也道:“四小姐好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一下啊。” 伏戒、童心蛤蟆、专杀畜牲也都带着迷惑问。 李虹儿脸容一肃,对巨龙归海道:“如果你想侵占大良村,最担心谁来搅局?” 巨龙归海恍然,道:“你。” 众人也自都明了,伏戒道:“乃乃熊的,所以就有人先到村子里造你的谣,等你被气走后,他们再下手,这样就不用再担心你来坏他们事?” “呵呵,吃饱了准备去干活。”专杀畜牲道,“嘿嘿,让那些家伙吃不了拎着走。” “嗯,”李虹儿道:“猴王,吃罢,你先行去探听一下。” “臭猴子去,本公主也去。”粉云公主嚷嚷道。 “又来。”翅猴王显然这些日子被粉云公主折腾的苦不堪言,偏又要让着她几分。 粉云公主见翅猴王不爽快,又要发作,被李虹儿道:“猴王去做斥候,公主不能去,还要作先锋呢。” 粉云公主这才满意,道:“臭猴子快去,有消息及时报给本先锋官知道。” 引众人笑一回,翅猴王也渐习惯,不与她计较,只吃饱了便振翅去探消息。 吃罢饭,众人略作收拾,便各自上马往大良村驰回。 未近村,已望见村内处处火光,刀枪马鸣的杀伐声。 翅猴王寻着众人,便道:“四小姐果然料事如神,才入夜不久,便有百多黑衣人打劫村众,武艺都很高强,看他们装束,应该是不死森林的人。不过,没过多久,村外就又来了一队人众,步骑总共三、四百人,由一个女的领着。两方人马混战,此时仍未能分出胜负,我们要帮哪一边,还是统杀?” “村民损伤如何?”李虹儿问。 “黑衣人也只抢财物,村民损伤不大,后来的一拔人赶到,基本上是双方混战,村民倒都聚拢在一起,相互照应旁边,倒没什么事情,只是着了些房舍。”翅猴王道。 李虹儿还在思索,粉云公主道:“虹儿姐,咱们打吧。” 李虹儿道:“让他们自己去打,公主和猴王可以去凑一下热闹,免得你们手痒,记着只许打黑衣人,见后来的人胜了,你们就悄悄的回来。” 粉云公主开心的道:“知道啦。” 李虹儿又叫过翅猴王交待了几句,才随着粉云公主去搅和战局。 女将领的三、四百人与黑衣百人众混战,竟只是僵持,甚至那百余人反而还都显得仍有余力,但粉云公主与翅猴王加入后,战局立时扭转,一鼠一猴在夜间神出鬼没,不时有黑衣人莫名其妙的化作光圈,倒都是玩家。 约摸半个时辰的工夫,百余黑衣人尽数绞灭,女将带着兵众督监着村民灭了火,又将村民聚拢在村中广场上。 翅猴王已拉着意犹未尽的粉云公主回到李虹儿身边,将所见之事讲给众人听。又道:“那后来的一队兵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要接着打?” 李虹儿摇了摇头,道:“算了,咱们走吧。” 伏戒道:“难不成就看着村民受这些人欺压,四小姐不会跟这些村民过不去吧?” 李虹儿笑了笑,道:“那伏戒,你说该怎么办?” 伏戒正要说话,又从村外响起马蹄急驰的声音。 未及这一众人行至,村里就远远传来喊话声:“哈哈,黑心狼,你来晚了,大良村是老娘的啦,还是快去别的村子,去的慢啦,怕也被人占了去。” “暗夜s娘们,算你狠,老子又比你慢一步。改日再跟你算账,兄弟们,走,去白河村。”一人回应道。 一众人急驰而去。 伏戒听着马蹄声渐去,摸了摸秃顶,道:“嗯,也是,咱们就算把这拔人打杀了,还有其它人再来。哎,算了,算了,不管就不管吧。” 李虹儿也叹了一口气,道:“在这乱世上,百姓能保一条命,已是万幸,还能指望其它什么呢,这些村民虽然难逃被奴役的命运,但好过流离失所,饿死路边啊。即使侥幸不死,命运大致仍是如此,还过换个地方、换个奴役他们的人而已。” 一众人都感伤无奈。 连夜上路,十几人有意避开村镇,以免心伤,但也能知道,这些强人不过是趁五龙镇周边这些村镇没了保护,彼此瓜分丁户劳力、财物、田地而已,倒都对村民至少不会大加杀戮,但愿这些村民识时务,别做什么抵抗就好了。 夜已深,众人因要避开村镇专挑小路,又值月初天y,无月无星,尽管李虹儿等人武技均非等闲,仍觉多有不便,便议着寻一处野地闲一晚,待天明再走。翅猴王在前飞行引路,远见山脚下有一点灯火,引一众人来投宿。 李虹儿等人马快,不一会儿便驰近,却是一间破败草屋,透过窗棂露些烛火莹光,屋里人听到房外动静,忙将灯火灭了。巨龙归海欲上前敲门,李虹儿怕他吓了屋主人,便自己上前,口鼻中隐隐闻着些屋里传来些煮r香,心下有些奇怪暗道:“这深更半夜,却怎的会有人煮r味?” 敲了半晌,却无人开门,粉云公主有些不耐烦,道:“屋里分明有人在煮r,敲了这半晌却不来开门,里面定是有鬼,打碎门进去探个究竟。” 说着就要动手,忙被众人给拦住,但她这番话却将屋里唬出个人来,门大开处,却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也不敢抬头看来人,便纳头跪下就磕头,口里还不住的求众人饶命。 李虹儿吃了一惊,忙上前将老妇扶起,那老妇犹自颤栗,老妇看清李虹儿面相和善,才定了些心神,目光视见伏戒凶脸已是一颤,但见到巨龙归海,却险些惊吓晕了去,口里道:“妖怪。” 李虹儿忙劝慰,道明自己一众只是路过,想借宿一晚,那妇才犹豫着不敢不让众人进屋。茅草屋虽不大,但空荡荡的无什么家什,各宠又自回空间,只余得李虹儿、巨龙归海、伏戒、专杀畜牲、童心蛤蟆五人,进得屋倒还容得下。 屋里的灶火还湿渌渌冒着烟气,显是被水浇灭未久,灶上却空空没有锅。一张旧木板拼成的床上,铺一床败絮床褥,却躺着个老汉,像是受了伤正痛得直流冷汗。李虹儿自上前,在老汉惊恐的眼神中替他难伤,却是脚踝处断折了,只是用破布木板绷扎着,红肿的吓人。 李虹儿也不擅治疗这种外伤,便念动剑诀,从落英剑里请来花翁,替老汉消肿活血,又施法使老汉踝骨有如老树抽新芽,断处又复合,痛处也全消。老汉老妇自都是去了先前惧意,千恩万谢,都道是菩萨下凡。 李虹儿等人这才得以问两老人家如何在这里偏野山脚独居,为何如此惧怕众人,老人家又怎的受了伤。老妇这才从破床下颤微微端出一口锅,显得颇为吃力,锅里满锅汤却只煮了小半只兔子,还有些山野菜,显是刚才藏于床下的。 老妇感激的请众人吃r,李虹儿等人自都道才吃过不久。那老汉业已下了床,先叹一口气,讲道:“老家原是一家三口,住在这‘碎屏山’里以打猎为生,后来,山上来了一伙强人,霸了这山便不许再打猎,老汉和老婆子又无田亩,只得采山果煮野菜过活。 这两日,山上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却不见巡山的喽罗,老汉便壮了胆,上山偷猎了只兔子,谁曾想心里泛虚,下山时竟跌了一脚,人老了骨头碎,忍着痛回到家才知折了脚,却也没有办法,只得将息着让它往好里长。 白天里却不敢收拾这兔子,老婆子就半夜里剥洗了来煮,不曾想诸位来,以为是山上强人从这里过,险些吓破了苦胆,不想却是老天爷开眼,派了菩萨来,真是谢天谢地,若不然真不知道这后面的日子该怎么过。“ 老汉一番话听恼了和尚伏戒,这就要上山去捅了贼窝,却被老汉、老婆齐扯住,都道:“家里的唯有的一个儿子,被强人虏到山上入了伙,我们两把老骨头,年岁也都活得差不多,死了也算不了什么,倘若众人捅了贼窝,只恐我们那孩子也无处寻饭吃,万万使不得啊。” “哎??,”伏戒只得作罢,叹口气骂道:“乃乃个熊,这是啥世道。” 李虹儿众人也都不便再行逗留,原想留些钱却又觉不妥,便买了些粗粮、米面,一番推让,两老人才收了藏好。 李虹儿等人便告辞出了茅屋。 “乃乃个熊,”伏戒仍自烦闷,道:“强人就在山上却不能打来解气。” 童心蛤蟆却在旁“嘿嘿”一笑,却学伏戒道:“乃乃个熊,打不得总还偷得。” “哈哈,”伏戒一拍脑袋,道:“好主意。” 专杀畜牲、李虹儿、巨龙归海也齐笑叫好。 李虹儿、巨龙归海各自唤出粉云公主、翅猴王一对活宝去探路,李虹儿四人则随后上山,要让这山贼窝也遭一回贼偷。 38?上 群杰偷寨逢旧朋,弟兄劫粮险丧命 碎屏山虽不大,却是山石陡峭、悬崖峭壁,乃是易守难攻之地。但这对于李虹儿等人却无大碍,翅猴王与粉云公主探明山寨所在,借着浓黑夜色宜于隐匿身形,引着众人直奔山寨。 山寨在半山腰处,依山而建,虽不具规模却居险要。 李虹儿一众避过不多的几处明岗暗哨,便已行至山寨。时至后夜,值夜的守卫也在打盹,朦胧中只觉几团黑影闪过,只当风吹山林或是觅食的夜鸟,倒也没怎的在意。 山寨显得很冷清,巡夜的喽罗也不过是三两人一组,更像是乡村里的更夫。 李虹儿等人往山寨内宅摸去,想寻着藏宝的仓库,粉云公主正是此道中的行家里手,自是争先,可她空自转遍整个山寨,莫说是藏宝处,即使储粮的地方也没见到处象样的,虽有几处米粮缸,却也是空空如也。 这让前来寻宝的众人心生纳闷。 正在此时,一处稍显大些的宅院内,忽传来“哇”的一声婴儿啼哭声,烛火亮起,众人都忙隐于暗处,往燃火的屋宅潜近。 “噢,噢,鹭鹭不哭。”却是一妇人在哄婴孩,又听她似是对侍女道:“还愣着干什么,拿粥来,没见鹭鹭是饿了吗?” 一侍女满带委屈道:“回寨夫人,莫说细粮白面,仅有的玉米面昨日也都用完了,只有些今天才打的野菜r食。” 那妇人气恼道:“鹭鹭牙也才生了下面两颗,你让他怎么吃r、嚼野菜啊?” 侍女道:“寨夫人再试试,有没有奶水喂小公子。” “要是有,我还要你教啊,一天三顿都是那些腥腻的r食、野菜,吃得我现在一见就想呕,哪还来的奶水,那麦子还要几天才能收啊?”妇人烦燥的道。 “过了今夜,最快也要十一天。”侍女怯生生的道。 孩子哭的更凶。 “哎??,”妇人无奈的叹口气,边哄孩子边道:“算了,把些r、菜切碎了当成粥,我试着喂他吧。” “是。”侍女应罢便匆匆去忙,屋里只剩下一明一暗的烛光、映在窗纸上妇人用个空r哄孩子的身影。 隐在暗处的李虹儿等人均是一愣,伏戒喃喃道:“乃乃个熊,这年头连做山贼头的娃儿都没东西吃,咱们来还能偷个啥啊。” 李虹儿心生恻隐,便买些细面,对双龙道:“去,给她们母子送去吧。” “噢。”双龙接过面袋,便潜着身形靠近那窗,准备将面袋悄悄丢进去,但看清屋里妇人,不由惊喜的出声道:“喜妹大姐?” “谁?!”屋里的妇人受惊不小,孩子哭声更大。 双龙从暗影走出来,激动的道:“喜妹姐,是我,双龙。” 那妇人似是不信的,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托着烛火来看双龙,待看清后,不由也高兴的道:“哎呀,真是双龙兄弟,你怎么在这儿?” “说来话长,”双龙问道:“毛旺、芦根两位大哥还好吗?” “好啥呀,连个孩子也喂不饱啦。”那妇人道。 “这孩子是你们的?”双龙兴奋道。 “是啊。”那妇人也脸带欣慰道,随即醒悟道:“哎呀,你看我,怎么能让兄弟站屋外头说话,快进屋来,这山上夜里还挺凉,你身子骨薄。” “我也是光顾高兴啦,和我同来的还有些朋友。”双龙兴奋的道:“我的病已经好了,别看我现在还那么干瘦,可比以前有劲太多啦。” “真的?”那妇高兴道,“太好了,太好了。你的朋友们在哪儿,来,来,都叫进来,别总在外面受凉。” 李虹儿等人早将二人话听在耳里,这山寨夫人却是双龙旧亲朋,自都不在隐藏,齐来到双龙身旁,与那妇人打了招呼,那妇人也似见多识广,对这一行人倒没露出丝毫的惊讶,只是热情的让她们的进屋。 侍女这时端着一碗r菜汤进屋,看见屋里一下子多了这么些人,吓得将手中碗也掉到了地上,大惊,下意识的要将洒在地上的汤水往碗里收。李虹儿从这侍女的小动作上,便不难推知,山寨上缺食已非一朝一夕。 莺儿看着心怜,接过双龙手里的面袋,扶起年纪不大的侍女,道:“小妹妹,别收了,这些拿去再煮些面粥吧。” 那侍女见到面袋,竟像葛朗台见到发闪的金币,吃惊的望了望寨夫人,见夫人示意,她喜出望外的接着面袋,激动的连声说“谢谢、谢谢”,也不用寨夫人再吩咐,便一溜烟的去了。 李虹儿又从系统处买了现成的婴儿奶,用碗盛了给寨夫人。 夫人端了用木勺喂孩子,却不想那孩子吃不惯直往外吐,夫人笑道:“这孩子命贱惯了,给他奶吃却往外吐。” 李虹儿等人都笑,只是笑的有些苦,便又买了些八宝粥来喂过孩子,哄睡了那婴儿,这才叙起话来。 夫人问道:“年初的那一晚,咱们讨饭的那个村子被银甲军洗劫,你两位大哥带着兄弟们逃了出来,天亮的时候,发现唯独少了你双龙,再回头去找,村子已成了一片废墟,哪里还有你半点人影。弟兄们都自责,遇事只顾着自己,这么多人竟都能照顾住双龙兄弟。那晚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双龙道:“那晚我们弟兄也见村子被袭,怕又托弟兄们后腿,结果这一着急不打紧,那抽疯的病犯了,痛的我昏了过去,后面村子发生什么事就都不知道,半夜里再醒回转,村子里到处是银甲军在抢东西,又没办法找你们,反正我们不怕冷,就躲在村子里井水里,等外面没了动静,才趁夜黑逃了出去。” 夫人自然知道双龙的情况,所以,对他自称“我们”并不觉得怪异,也只有在熟悉他的人面前,才会偶尔这么称呼。 夫人又问:“那大冷的天,也就是你能受到了冰冷的井水,对了,你的病是怎么治好的?” 双龙道:“和弟兄们失散后,四处流浪,有一天碰到一个叫‘观世音’的老头,他告诉我风月城的昌城公可以治我的病,我也没当回事,但我光杆一个,去哪儿还不一样,早听说风月城是个不错的地方,就去撞撞大运也无妨。” 双龙便将一路经历讲给寨夫人,那夫人听到又喜又泣,道:“老天还算有只眼,你两位大哥这下就不用想起你就自责啦。” 双龙又问寨夫人道:“虽别不过半年,却恍若隔世,当年一起讨饭的那帮弟兄们都还在吗?” “在,虽然日子过得苦些,可都还在。”寨夫人欣慰道。 “毛旺、芦根大哥呢,怎么没见他们?”双龙问。 “前两天听说五龙镇毁了,这五龙镇周边的村镇等于失去了保护神,附近的一些势力便纷纷瓜分起地盘来,你大哥咱们势力弱,不指望能占着地盘,但也想趁混水摸些鱼,给寨子弄点吃的回来,顺利的话天亮就会赶回来啦。” “对了,咱们走散也不过半年多,怎的就有了这孩子?”双龙有些奇道。 “哎,人没什么吃的,也就不显身子,怀了这孩子几个月,也只是肚子有些肿似的,当是吃坏了东西,得了肚子浮肿的病呢,哪会想到是怀了孩子啊。”夫人笑道。 “这孩子起的啥名字?”双龙问道。 “白鹭。”夫人道。 众人都称这名字起的好听,也难为他们一群叫化子能起得这么雅致。 夫人甚是得意道:“你两个哥哥当初说是要起‘狗蛋’什么的,说是孬名好养活,可我就是觉得别扭,这名字孩子可是要顶一辈子的。你两个哥哥还较劲,便让我起好听的名字,可我大字也不识几个,哪会起什么名字啊。 “还好,那天碰到一个学堂的老先生,可怜他教书的学堂也被人给烧了,正呆呆望着发傻,就那样,这老先生还有心思作诗呢,我记得清楚,他嘟嚷了一句诗‘惊飞白鹭上青天,哀嚎黄鹂呜覆卵’,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这‘白鹭’我就觉着比‘狗蛋’好听的多,就给孩子起了这名。” “那这孩子是毛旺大哥的还是芦根大哥的?”双龙看着怀里的孩子,因毛旺、芦根是双胞兄弟,自是无法从孩子脸上分辩得出,便问道。 “呵呵,我也不知道啊。”寨夫人笑着,大方道:“你也知道,那兄弟俩从来都是一条裤子两人穿,做啥事都是要一起的。” “哈哈。”她的话也惹了众人一番开怀的笑。 李虹儿众人也都一夜没歇,此时也都觉得饿了,便买了清淡的饮食做宵夜,与寨夫人边吃边聊,往事许多辛酸苦楚,此时也因重逢变成了有趣的谈笑。双龙与寨夫人聊得投机,众人便都随他们或喜或哀。 直到两人将各自经历大致说了一遍,寨夫人才想起问与双龙同行几人来历,当知李虹儿便是昌城公时,不由惊喜交加,道:“想不到风月城的昌城公原是这么年轻、这么漂亮,我真是开了眼啦。” 李虹儿忙一番谦逊,其实寨夫人也不过二十多岁年纪,或许因为经历太多,也或许已经是母亲的缘故,行为处事都显得老到成熟罢啦。 “双龙兄弟有没有讨着个老婆?”寨夫人半带开玩笑的道。 双龙略带些不好意思的道:“我现在是昌城公的性宠。” 寨夫人吃惊的看了看李虹儿,喜道:“那可真是要恭喜双龙兄弟啦。” 李虹儿见她误会,忙解释道:“他只是挂个名罢了,倒是我这两个莺儿妹子被他整天里糟蹋呢。” 自又惹了一众人笑,莺儿面着羞容,桃莺却争执道:“我,我可没有噢,我还不到十八岁。” 众人都不信道:“那你们整天在一起干什么,桃儿这话可没人信。” 桃莺急道:“真的没有,我只是在旁边看过,但没做过,不信我给你们看。” 说着便要解衣带,双龙、莺儿也都帮她证明所言是实。 众人都是一奇,忙都止了她,道:“信了,信了。” 寨夫人问道:“桃莺妹子莫非看不上咱们双龙兄弟。” 桃莺又忙道:“不,不是。按镇子里的规矩,不到十八岁,不能跟原民那个的。” “傻丫头。”李虹儿笑道:“以前是因为你们修炼的祖传之法的原因,才有的那个规矩,我和花翁也研究了心得,可以让你们不再因为欢爱影响修炼,你不用等到十八岁啦。” “真的?”桃莺开心道:“这,这么说,我也可以和双龙哥哥那个、那个啦?” 双龙见她不知事的在众人面前大声嚷嚷,反显得羞涩。 “真的。等天亮了,毛旺、芦根两位大哥回来,就给你们也办个婚礼好啦。”李虹儿又肯定的道,又学她口气道:“那你就可以那个、那个啦。” 柳絮、柳青想起当年与巨龙归海婚礼上的自己,都掺合道:“大家都在旁边看着你们那个、那个。” 众人都齐声叫好,桃莺、双龙都吃惊的道:“不是吧。” “当然要。”李虹儿道:“归海和柳絮、柳青当年的那一套都要再来一遍。” 桃莺、双龙不知道那一套是怎样的一套倒还不觉怎样,莺儿却是清楚的,受惊的道:“不要啊。” 李虹儿、巨龙归海、柳絮、柳青都道:“当然要,莺儿也别想跑。” 于是几人又把当年如何闹d房的事讲给伏戒几人听,都觉的很兴奋,巨龙归海道:“专杀大哥、桃夭妹子也别想逃。” 众人又一番起哄。 侍女“荷香”来送过粥,众人又一齐喝了些,余下的便让荷香拿去分给其它姐妹们,竟都三更半夜里像吃珍味一样爬起来喝一碗面粥。 众人欢聊,不觉间天光已大亮。 就这时,荷香惊慌失措的跑来道:“夫人,不好了。” 众人心里都是一咯噔,夫人显然也是一惊,却冷静的斥道:“慌什么,说清楚什么事?” 荷香急道:“大寨主快,快不行啦。” 一众人都惊,寨夫人只觉脑中“嗡”的一声炸开,腿脚一软,险些跌倒,被荷香忙扶了,夫人再顾不得冷静,急声问道:“人现在哪儿?” “前院大厅。”荷香道。 李虹儿唤请出花翁,一众都随寨夫人往前院来。 这山寨大厅自是山众议事的地方,也不过是用石块粗陋砌成,面积不小却不显威赫,也没牌额,只一面旗斜c在大厅门楣上,上绣了“乞天堂”三个歪斜大字,倒像个不伦不类的酒肆。 大厅外空地上聚了男女五百多人,显是经历了一夜的悍战,多是衣衫褴褛,尽染着血污,山上女眷们来往匆忙着为受伤的山众清洗包扎伤口,还摆着几十具尸体,人众虽多而杂,却不算喧嚷,即使伏在几具尸体上的家眷们也都只是压抑的低泣,更多人则都关切的望着大厅。 山众见寨夫人抱着孩子过来,忙都闪出一条道,让过众人进大厅。 大厅里十数人,一副单架上躺着个汉子,浑身是血,仿佛刚从血池里爬出来般,正是大寨主毛旺。另有一汉也是一身的血,从右肩到左腰斜系着条麻布衣袖,被血湿透,黑污着粘在赤l的背上,犹自往外冒着血,乃二寨主芦根。 芦根握着大哥的手,不时的喊着他的名字,引着他说话:“毛旺、毛旺,别睡啊,弟兄们都看着你呢,别装孬种,醒醒、醒醒。” 毛旺也偶尔张张仍自往外溢血的口。 李虹儿忙扶住夫人,宽慰的道:“夫人,别急,只有还有口气,花翁就一定有办法救回来。” 寨夫人喜妹这才留意到人群中多了个头发灰白的老翁。 花翁更不答话,上前示意芦根让一下,芦根才发现喜妹一众人,眼透着哀怜望着喜妹,愧疚道:“大哥为了救我才受了黑心狼一棒。” 花翁察视过毛旺后,声音不大的道:“有救。” 但李虹儿等人却都大喜。 花翁并没立即救人,而是对芦根道:“要抽你半身血给他,你受得住吗?” 众人惊骇,芦根亦觉不可思议,但心下反而大定,道:“要我怎么做?” “我会用针刺你要x,你会很痛却不会昏过去,但要极力忍着,尽可能的不要喊出声来,就是要你痛极,使浑身肌r受激僵硬,将血从体内出,导入到你大哥的身体里,他就还有救。”花翁道。 “全凭先生安排。”芦根道。 花翁对李虹儿道:“麻烦剑主先为二寨主止住血脉流动,使血尽积在动脉中,且要不时流动。” 李虹儿自是会意,知花翁是要在这种简陋条件下,把芦根身上的血输给毛旺,不禁敬服不已,便依言而行,双手捏住芦根胳膊上的主动脉,阻止血气运行。更驱动身上精气神注入他身体里,从内由外为他护住伤口,以免迸裂,又要调度阻塞了通道的血在同一条血脉里逆行往复,以免积血成淤。 血气被阻的芦根越发显的恐怖,肌肤下暴起的血脉里,像是有虫在其中涌动,其中的痛楚自非他人可知,但见芦根咬一柄匕首在口,冷汗如瀑,牙齿在匕首颤栗,发生一种虽声小却让人头皮发炸的摩擦声。 花翁则在一旁清理毛旺内腑中的淤血,不时从口中吐出软腥的血团,用脸盆接了,竟有半盆之多,屋里尽是血腥的臭味。 待清理完毕,花翁运功凝神,手中凭空出现一个透明的中空软管,却是精气神聚成实质,两端削尖,一端刺入毛旺血脉中,另一端则刺入芦根暴起的动脉里,积血如泄闸洪流,通过软管涌向毛旺。 李虹儿、花翁分于两端调节二人血y稳速流动。 花翁不时从手中s出些针刺样的气劲,刺在芦根的身上,多刺在神经集密纠缠的x位上,自是为了让他受痛而激起身体的反应,其目的一是使外输的血y保持足够的压强,另一方而却是要刺激他因血脉受制而缺氧的机体仍旧保持活力。 他那副强忍着巨痛的模样让李虹儿都不忍再看。 半个时辰的时间,芦根暴起的血脉已回复,芦根鼻翼张合却无声息,脸上因缺血而煞白,花翁也已收了输血管,指示李虹儿缓放血脉使其血y平稳回流,并以自身精气神为其提供能量以补充严重溃缺的血气。 花翁亦助毛旺,又过两个时辰,两人才各自收功,毛旺、芦根则都张大口一阵急促的呼吸,平复后才各自昏睡过去。 “没事了,帮他们擦拭一下吧。”花翁站起身,显得精神耗费甚巨而略显疲色,环顾一周早已呆傻的众人,又望了眼芦根,道:“这孩子苦也没白受,得逢剑主在他血气极溃的情况下,施功与他,自省去他数十年苦修。” 李虹儿也笑道:“双龙的大哥岂是随便给人欺负的。” 屋里众人直到此时才从骇然中回转,自都大喜,十数个山寨头领纷纷向厅外守候的山众喊道:“寨主得救了。” 小小山寨暴起欢喝。 寨主夫人喜妹再忍不喜泣出声。 花翁不顾身上疲倦,又为受伤的山众,由李虹儿助着,先后治疗,自是手到伤愈,不在话下。至入夜时分,已然了事,唯有十几具已然冰凉的尸体,无力回天,花翁自回落英剑内恢复。 38?下 群杰偷寨逢旧朋,弟兄劫粮险丧命 第二天亮,毛旺、芦根业已痊愈,不仅身上内、外伤尽愈,更觉前所未有的身轻气爽,两兄弟生离死别又重逢,紧紧相拥。看护了他们一夜的喜妹见了不由笑道:“两个大男人跟孩子似的,又哭又笑的成什么样子。” 毛旺、芦根也笑道:“还说我们呢,你不也一样。” 两个男人的大手分别拂去她眼角的泪痕,心疼的道:“都成熊猫眼啦。” 喜妹搂着两个大男人的熊腰,道:“还有件大喜事,双龙回来啦。” “啊?”毛旺、芦根都是喜出望外:“真的。” 喜妹开怀的点头。 “在哪儿,快带我们去见他。”两兄弟道。 “瞅你们急的,昨晚他们帮着救助弟兄们,从白天累到天黑,怕是现在还没醒呢。”喜妹道。 “哈哈,不扰他们,只去瞅瞅就好。”芦根道。 “嗯,还有昨天救我们的那俩人是谁?”毛旺问道。 “风月城昌城公和落英剑灵桃花翁。”喜妹道。 两人大出意外,均都喜极,芦根道:“难怪能把大哥从鬼门关给拉回来,他们怎的会到咱这个小山头来。” 于是喜妹便将众人因遇山下老夫妇,心中气恼上山偷寨的前后讲了一遍,两人都是喜中带愧,道:“查一下是哪个兄弟的父母,我们兄弟一起下山去接来。” “嗯,早告诉过你们,要善待老人,你们就是不听,幸是昌城公他们大量,若是其它人,没准这寨子都保不了啦,其实多个老人,也不就是做饭的时候再添瓢水的事吗,能省多少啊。”喜妹趁机劝导二人。 “以后再也不敢啦。”毛旺道:“小时候要听娘的,长大了要听老婆的。” 芦根笑道:“那也要娶得到这么好的老婆才行啊。” 喜妹呵笑娇斥道:“瞅你们俩那德性,走吧,去看双龙。” 芦根吩咐了人去查谁是山下老人的儿子,便和毛旺、喜妹来寻双龙。 三人未至双龙他们歇宿的院落,便已听到阵阵叫好声。 待行近,却见李虹儿、伏戒等人俱都在院中,还引得许多山众围观叫好。却是双龙持g独斗莺儿、桃莺、桃夭三女,莺儿使剑、桃莺以飘带、桃夭用鞭。 三女修为自与李虹儿、伏戒等人无法相提并论,但桃莺、桃夭自小习武,莺儿先得李虹儿亲授,后又与双龙莽撞下得以易经洗髓,修为较桃莺、桃夭还要高上一筹。虽是三女初次配合算不上默契,但其攻击力亦是惊人。 双龙自受李虹儿《欲海经》后,有如顺水行舟,修行一日千里,除《欲海经》本身的高明外,也与双龙特殊体质有关。 剑本轻灵,但莺儿所出每剑却是剑风呼啸、热浪人,均是挟排山倒海的气势,逞电闪雷鸣之威,极为凶悍,正是李虹儿与花翁在桃花源观落日有感,为火属合创的剑法??火云剑法,莺儿虽才习了数日,却已显几分火属的霸道。 桃莺、桃夭使的都柔软武器,所使招法均源自《桃源仙经》,却又各有不同:桃莺飘逸灵动、招法甚是好看,但威力却是稍逊,桃夭的则显刁钻难测,与少女的性情有几分相似,刁蛮瞬变。 双龙所使的一根g,似是随手捡来的,打法较之三女,则显得很不雅观,或跳或滚、或趴或伏,死绞蛮缠,倒有几分街头小痞厮打的味道。尽管双龙打法滑稽常惹围观众人哄笑,却能在三女剑劲鞭风中游刃有余。 一阵围斗,三女俱都出一身香汗,尽管双龙身上早已粘了许多泥灰,蓬头垢面,显得很狼狈,实则三女一剑一带一鞭却从未招呼到他身上,反倒是三女腿脚、肩背、p股甚至连脚趾都不时中他招法,多出古怪、防不胜防。 但听双龙喝一声“狗咬吕仙”,随这一声喝,身形瞬动,绞、缠、戳、挑、砸,难辨虚实,但见棒影纷舞,竟将三女的衣物各撕下一片来,g上挑着一片、手里抓着一片、口里还咬着一片,竟是g、手、口齐下得手。 三女落败,却颇为不服,莺儿道:“喂,你是狗啊,怎么连嘴都用上啦。” 桃莺道:“就是,亏你还给这棒法起了个名叫‘打狗棒法’,谁是狗啊,我看你才是该打那个才对。” 桃夭也笑道:“也就你双龙能创出这种癞皮狗式的棒法来。” 双龙挠了挠头道:“以前讨饭的时候常被狗咬,我那时候身子弱,哪打得过狗啊,被咬急了当然就和那些狗们对咬。这棒法多是那时候和狗打架的心得体会,再说了,谁也没说过棒法就一定只能用棒子打吧。” 他一番话自是惹了观众哄笑,甚至有些还笑出眼泪,因他们也多是讨饭出身,甚至有些更是与双龙一起被狗追咬过的,其中体会自是深刻的多。 花翁却极赞双龙这棒法,还道:“那最后一招狗咬吕仙,招式精彩,连名字也取的好,当真吕仙再世逢着这招,其中纠缠厮扯,怕也会让他生出打又打不得、甩又甩不掉的感觉来。” 毛旺、芦根、喜妹三人也在旁观了半晌,见昔日柔弱多病的小兄弟,今日竟有如此成就,都深感欣慰与骄傲。二人从人群中走到场中,都带着激动与深情的叫一声:“双龙兄弟。” 仅此一句,已使围观众人感触到其中浓浓的兄弟情谊。 “ 第 33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仅此一句,已使围观众人感触到其中浓浓的兄弟情谊。 “大哥。”双龙亦是再无别话,别后的诸般酸甜尽在这一声喊,与毛旺、芦根紧紧相拥,使观者亦为之心感眼潮。 人群中又拥出十数个人,尽是当年朝夕相依、四处流浪讨食的弟兄。 双龙忽脱开众人拥搂,道:“大哥,昨夜是哪个竟把你打成那个样子,小弟去与你出这口恶气。” 毛旺一时又气又愧未语。 芦根亦是恨恨的道:“却是黑龙山的黑心狼,这厮着实可恶,仗着自己是个神民不畏生死,又习得一身武功,手下也有一群如虎似狼的神民山众,不仅打家劫舍,还时常欺压我们这些弱小山寨。 前日,我和大哥带一帮兄弟也想趁乱寻些粮食、换季的衣物,就近去了白河村,也得了些粮食米面,却不想偏逢着黑心狼带着近千山众来袭村镇。我们本就无意占这地盘,便将到手的白河村拱手让了,那黑心狼却得寸近尺,要把我们到手的口粮也要尽占去,弟兄们气恼不过便打了起来。 我们人少、本又是迫于生计才落草为寇,都又不曾习过武,哪里是他们的对手,失了十几条兄弟性命,大哥也为救我,挨了他一狼牙棒,若非城公、花翁,大哥这条命也就交待啦。“ 双龙自是气恼,便道:“他娘的,虽说我们叫化子受人冷眼是常有的,却也不能容忍让人欺负到这个份上,走,小弟现在就替大哥讨个公道回来。” 说着便要下山,众兄弟也都嚷着要去报仇。 “双龙,且慢。”毛旺道。 双龙回身望他,一脸的坚定。 毛旺道:“哥受的气自然要由哥自己来出,想求兄弟个事,不知行不?” 双龙道:“大哥这是怎么说话,有什么要小弟做的,只说一声便是啦,大哥这个‘求’字,双龙万不敢受。” “好。”毛旺道:“刚才见你所耍棒法颇多感受,我想弟兄们也都会有我这样的感受,哥想让你教给众人,不知……。” 双龙道:“这个大哥不说,小弟亦是要这般做的。不仅是咱们这些旧时兄弟,天下五湖四海的乞丐都是咱们弟兄,还记得小弟曾跟大哥说过,想组一个丐帮的吗,这棒法正是为帮里的弟兄们所创。” “当然记得,我还记得当时大家还都笑你静瞎想,想不到兄弟能有今天的成就,可谓有志者事竟成,好,兄弟要组丐帮,大哥当然要算上一份,兄弟不会嫌弃吧。”毛旺高兴道。 “大哥去哪儿,我都跟着。”芦根道。 双龙高兴道:“小弟欢迎还来及,怎会不愿。” 十几个旧时的弟兄都要入,连同山众也都纷纷要求。 芦根道:“也不要一个个的来啦,传令下去,咱们碎屏山上所有都算丐帮的啦,所有兄弟也都是丐帮帮众。” 双龙兴奋道:“太好啦,这回丐帮称得上是大帮啦。” 莺儿、桃莺等人又都笑他。 李虹儿叹道:“现在天下最不缺的就是乞丐,天下第一帮的名头早晚会是丐帮的,也希望丐帮能有再解散的那一天,希望欲海里每个人都能衣食饱暖。” 众人感慨,双龙尤甚,道:“是啊,又有谁愿意以自己是乞丐为荣呢?” 李虹儿又道:“双龙,人多起来,帮里也要有规矩,你可想好了?” 双龙道:“具体帮规条细还在制定,但其中所循总则却已定出,正是要说与众人再议。” 于是,李虹儿等人便催他讲。 双龙道:“这第一条是:人无至恶,路见不平,拔刀助弱。” 花翁道:“不错,天下无至恶之人,即使世人眼里十恶不赦之人,亦会有善心不泯,所以行事需有得饶人处且饶人的念头。以后丐帮当成大帮无疑,这‘拔刀助弱’便是扶助他人最适的原则。” 双龙道:“谢花翁赞。这第二条是:人无至善,受人滴水,思报涌泉。” 童心蛤蟆赞道:“好,天下亦无至善之人,既然接受他人的益助,就不要再去计较他原是出自何目的,都应当怀有感激报恩之心,想不到双龙小兄弟年纪不大竟有如此感悟,难得难得。” 双龙笑道:“这第三条、第四条是:吃饭大过天,利已需有道;男儿当自强,身穷需志坚。” 巨龙归海道:“谋求利益是人之天性,却要有所为、有所不为,正所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李虹儿也感叹道:“说的好啊,吃饭大过天,如果一个人连饭都吃不上,还能指望这人行什么善,知什么礼。即使我们那一界,仍有些人每日奔波也仅能裹腹罢了,偏有些吃得饱穿得暖的人,为了面子、为了政绩,仅凭一句影响市容市貌,便要强行拆了、毁了人家赖以过活的家当。没搞好百姓生计的时候,就别急着要面子,‘缺衣少药的地方就不要急着拆庙’,建议有些人去查一下,这话是谁说的。” 毛旺、芦根虽不关心李虹儿所言神界的事,却也都多生感叹:“吃饭大过天讲得好,身穷需志坚讲的更好,人不能总怪老天不公,毕竟自己的路是自己走的,怨天尤人不仅与事无补,却还能使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双龙又道了最后一条,关于行事的原则:“人不以善恶分,侠不以正邪论,吾辈行天下,但求无愧天地良心。”行事不介意善恶虚名,行侠不介意手段正邪,但求无愧于心,无论李虹儿等人,亦或是山众又一番盛赞。 毛旺本欲寻一块坚石,将这丐帮行事的原则刻于其上,立于山寨入口,却被巨龙归海阻了,笑道:“何必那般费事,前院大厅后有一方光滑陡壁,却不是现成刻这帮则的最好处。” 毛旺略带愧意道:“虽是好处,但在陡壁上刻字,集山上三百壮劳力,亦需数月才成,非是毛旺心志不诚,眼下山上物资、人力溃乏,如此动工,实为不智。” 伏戒笑道:“归海兄弟既然说话,当然不用碎屏山出一人一物,刻这几句话,又哪用数月。” 毛旺奇道:“那不知归海兄弟如何做?” 巨龙归海道:“都随我来,不误大家午饭便是啦。” 于是,毛旺、芦根便号令山众除巡山值岗外,全集于大厅前,正式宣布碎屏山全寨归入丐帮,又令摆席厅前,宴请李虹儿等人以谢其救助之恩。李虹儿心细留意道喜妹面露难色,知道毛旺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显是这山上物资不足如此,便悄悄从系统中置办了所需给喜妹,以免损了寨主在山众中的威信。 喜妹当李虹儿为自家姐妹般,也不推辞,自去交待不提。 却说一众人至了厅前,毛旺宣布碎屏山并入丐帮,并意欲尊双龙帮主,双龙恐难以服众,自不肯受,只道待毛旺先寻黑心狼出了恶气再议不迟,毛旺只得作罢再议。 厅前业已摆了桌椅,众人落坐,一面饮些茶水等饭菜,一面看巨龙归海如何在不借一人一物的情况下在山壁上刻这帮则。 在山众疑惑中,巨龙归海展开两对毛翼,腾至半空中,先运声道:“归海也是丐帮一员,受这帮则约束,如行事有违帮则,甘愿受这山石今日之苦。” 山众哗然,原以为这丐帮只是今日才成立的小帮,却不想连风月城耀武将军也是丐帮一员,自是心中升出许多自豪来,却又都迷惑这山石将受何苦? 巨龙归海言罢,也不用刀斧,只运起《悟空心经》上的心法,先使自己身型幻大了数倍,即使巨灵神生翼也不过如此,再使一对r掌坚硬更胜钢铁,毛翼扑扇,悬于陡壁前,以掌代斧在壁上刻那帮则,r掌所触山石成粉砂,被翼风旋卷,飘落却不扬尘。 山众震撼。 不足半个时辰,陡壁上已刻下完整帮则,每字皆有数米,更奇却是那字尽是浮刻,字体周围近米尽被抹去扶平,浮出半尺余浮雕字体,笔力苍劲,连李虹儿也没想到巨龙归海竟还写得一手好字。 山众惊赞不已,但多不识字,虽知刻着帮则,却不知哪字念何,即使寨主毛旺、芦根亦都认不全。 李虹儿见此,便起了作一回私塾先生的兴头,也幻出一对蝶翅飞于半空,将落英剑幻成魔棒模样,但她只是原身大小,在这些数米的大字前只像个飞舞的蝴蝶,已使山众惊羡哗然。当她也如巨龙归海般报了姓名、誓守帮则,又引得众人哗起一阵欢呼声。 但见李虹儿在山崖前运声领读,每读一句,手中魔棒便出一道火焰将对应浮雕字点燃,山众便跟读一遍,每句反复数遍,火焰便随众人声起点燃、声落熄灭,直至山众将帮则习完。 李虹儿又道:“天下有一日不宁,帮则之火将一日不熄。” 说罢,手中魔棒又一挥,原本已熄了的字上火焰又燃,帮则便成一个个火焰字,在熊熊烈火中像活物一般,也使这帮则燃进每个人的心。 人心大震,欢呼不绝。 山众只是看热闹,花翁、伏戒、巨龙归海都不由惊赞李虹儿,运用精气神竟能神妙如厮,原来这些火焰看去熊熊,却只是自主运行的精气神所成外象,便如当初在风月城加持在凤钗上的气神,有火焰的效果且又不会燃坏浮字,只是这次其中又加有落英剑的木属灵气,具有自主补充流失的能力,可保风吹不灭、雨淋不熄,且又能经久熊燃。 丐帮起源于碎屏山,又因这一面火焰帮则悬壁,碎屏山后来便成了丐帮帮众、以及天下乞丐心目中的圣山。 附:双龙丐帮帮则 人无至恶,路见不平,拔刀助弱。 人无至善,受人滴水,思报涌泉。 吃饭大过天,利已需有道;男儿当自强,身穷需志坚。 人不以善恶分,侠不以正邪论,吾辈行天下,但求无愧天地良心。 尾声 夏粮收李虹休兵,麦子熟龙菲备战 毛旺、芦根查到了山下二老的儿子,但让二人后悔莫及的是那子却在前几日中丧命,毛旺、芦根本想将二老接上山替其子尽孝,却被喜妹拦住,道:“二老能撑着过活,全因这山上还有个儿子,倘若知道儿子有失,无论咱们如何孝敬,二老肯定活得了无生趣。倒不如不去惊动,只时常暗中多做些接应,使二老只道是儿子偷来孝敬就好。” 二人都觉有理,便按她话照做,又传令但凡山众有家眷的,均可接上山,由碎屏山供养。山众自是欢喜,遵命执行,无需多言。 因为双龙要教习帮众,李虹儿等人也就都留住的碎屏山,伏戒贪图爽快也不舍的离开,只道:“建城的事,我回去也帮不上忙。” 巨龙归海又问他:“那建城的费用还在你身上啊。” 伏戒道:“我转给那边的玩家兄弟啦。” 伏戒平淡的一句话,倒让众人都吃了一惊,李虹儿道:“三千万可是三十多万的现实币,也不是个小数目,你不把人私吞掉?” 伏戒哈哈笑道:“既然俺伏戒称谁作兄弟,那他便是要俺一颗脑袋,俺也决不会含糊,若是兄弟需要用这钱,跟俺开口说一声就是,不是说俺的弟兄不会私吞谁的钱,而是在俺这儿没这个必要。” 伏戒的豪气让众人均觉心头一暖,有这样一个人做朋友、做兄弟确实是一件幸运的事情。 专杀牲畜在伏戒胸膛擂了一拳,也哈哈笑道:“和尚这个‘兄弟’却是多少钱也难买,反倒是和尚这颗没毛秃脑袋,即使割下来也卖不了几个钱。” 众人哈笑,却也都是同感。 十几人便都在碎屏山住下,李虹儿、巨龙归海、伏戒、专杀畜牲、童心蛤蟆五人财力都不算弱,支撑山上几百号人的日常衣食倒也不是问题,山众一时不必忧虑日常衣食用度,都随双龙习那打狗棒法。 虽然山众多未曾习过武,一来身体多结实、二来对打狗棒法的精髓因有经历并不难理解、三来又有李虹儿等人在旁指点助益,虽然内功非一、两日间能竞功,但山众进步仍是很快。 眨眼十日已过。 毛旺、芦根二人因分受益于花翁、李虹儿,身具数十年功力,只不知如何使用而已,现随双龙修习虽仅十日,但与先前的他们相比,仍是天上、地下的差别。 李虹儿、伏戒等人也借机相互切磋,李虹儿、伏戒、巨龙归海自不必说。让十几人吃惊的是专杀畜牲一把刀竟使的出神入化,据他言,他家祖上传有一门刀法,名为《疱丁刀诀》。而童心蛤蟆内力精纯的程度竟比双龙更胜,并且对内功的应用法门也独树一帜,盖因他以鉴赏美女而入武道,自与他人不同。 这日,毛旺、芦根练罢g法,来寻李虹儿等人。 “虹儿妹子,”毛旺道:“山上麦子过了今夜就可以收了,以你看,咱们该怎么做?” “那两位大哥的意思呢?”李虹儿反问道。 “弟兄们练了十来天的武功,进步不小,都想再打白河村,找那黑心狼出口气恶气。”芦根道。 “两位大哥可有把握胜了黑心狼?”李虹儿问道。 “这个怕还不行。”毛旺道:“毕竟那厮练武也不是一天、两天。” “那弟兄们可能以一抵三胜白河村兵丁?”李虹儿又问。 “这,这个,还是心里没底。”芦根道。 “呵呵,”李虹儿笑道:“两位大哥以及山上弟兄都是因为初习武功,心中难免生出些已非昔日阿蒙的感觉,士气虽胜,却不可被冲昏头脑。” 毛旺、芦根都生些惭愧,原本浅显的兵力对比即可得出事不可为的结论,两人竟都没意识到,只凭胸中豪气莽撞行事,都道受教。 “三个月后,秋收的时候再有动作不迟。”李虹儿道。 “可兄弟们的士气正高,如果只是这样干等,会不会让弟兄们觉得我们软弱,生出些怨气来。”毛旺道。 “那我给他们找个练功的对手好啦。”李虹儿说罢,对巨龙归海道:“归海,帮我把猴王和公主找回来。” 巨龙归海应一声去找二宠。 李虹儿道:“以后就让粉云公主给他们做陪练吧,免得她整日无事惹事。” 毛旺、芦根道:“就是那个能骑猪的大老鼠?” “呵呵,怎么?”李虹儿笑道:“你当她只是我养来玩的?” 两人面面相觑,道:“难不成她也会武功?” “那可不,还很厉害呢。”童心蛤蟆笑道。 毛旺、芦根道:“那我们跟他比怎样?” “以现在来看,两位大哥加上全寨山众,怕也不够她半个时辰。”李虹儿笑道:“我说你们也不信,回头试过就知道啦。” 两位自是都不信。 不久巨龙归海寻着翅猴王、粉云公主回来,这些日子都忙,这一猴一鼠便如撒丫子的在这碎屏山上寻趣,碎屏山小,这几日一猴一鼠正觉没什么新鲜,恰好李虹儿来找他们,叫他们给兵众做陪练,自觉有趣好玩,便欣然答应。 因有花翁坐镇,也不用担心伤残,只一日,帮众连同毛旺、芦根就已吃足了苦头,才知道原来自己是那么的不堪一击,因习武而起的浮躁自都风吹云散。 其实他们哪里知道,粉云公主只带几十鼠军在千军万马中犹自游刃有余,即使黑心狼来怕也难抵她几鞭,何况区区几百才习武不过几日的新手。李虹儿之所以让粉云公主去并非她弱,而是因为她才最具震撼人心的效果。 山众自此安心习武,再不管山下你死我活的争抢。 与李虹儿的悠闲相比,龙菲儿、白珏等人此时却忙的不可开交。 风月城内,人头攒动。 随着迎春楼顶巨大魔晶球白光暴涨又熄,风月城内数十个巨大传送阵上拥挤的兵丁随一道白光消失。 “快点??,下一批。”采花蜂骑在一批高头红马上,对着排成方阵的兵士大声吼道,亲自在一传送阵前指挥兵丁的调度。 下一组兵士方阵迅速而有序的走进传送阵上,每个士兵都农夫打扮,带着镰刀捆绳等物,与普通农夫不同的是,他们也还都带着兵器。 “牛三,出列。”采花蜂对一大汉吼道。 大汉低垂脑袋从队伍方阵中走出,口里道:“蜂大哥,我……” “牛三!”采花蜂大声叫道。 “到!”大汉应一声。 “镰刀呢?”采花蜂喝道。 “报告镇城公,昨晚领完镰刀喝酒,今天醒来寻不见啦!”大汉答道。 “来人,拖下去,斩??”采花蜂喝道。 “蜂大哥,我力气大,可以运麦子,我,我可以给兄弟们磨镰刀啊!”被两人架着的大汉有些不甘心的叫道。 采花蜂止住两名近卫,放缓了语气,对那大汉道:“妻儿家小自有风月城照管,安心去吧。” “是!”那汉子眼中一黯,仍干脆的敬了一礼应道,又满眼遗憾的对采花蜂道:“牛三先走了,来生再来追随大哥。” 说罢,便转身往刑场去。 采花蜂听到那汉对两名侍卫道:“兄弟快点,别误了你们的事。” 采花蜂嗓子有些干涩,喉结微动,又吼道:“快??,后面的都跟上,保持队形。” 迎春楼。 顶楼里,龙菲儿、白珏、石人硅智望着楼下匆忙有序调度的军队。 硅智道:“以我的计算,血海飘香没理由攻打风月城。” 龙菲儿望了眼硅智道:“有些事情不是用数据可以推算出来的。” 白珏面上露些兴奋、口气却从容道:“终于要开战啦。” “嗯,是啊。如果说银甲军袭城拉开了天下大乱的序幕,那这一战就标志着欲海,将正式进入群雄争霸的混战乱中,是欲海一个时代的结束,也是另一个时代的开始。”龙菲儿转过身对白珏、硅智道:“我们也该去朱雀关啦。” 龙菲儿道罢,便往传送阵走去。 全书完 欲之海第3阅6部分阅读 落英剑、还是能杀了人狼啊?”李振国追问道。 “如,如果??”血杀没说下去,便被李振国急声打断道。 “如果有血魂剑,就可以夺落英、断逆天、杀人狼是不是?”李振国用中指敲了敲桌子道:“你太小瞅风月城的昌城公啦吧。” “她不过还是个毛丫头。”血杀像个犟强的孩子。 “我不揭你的伤疤,你就不记得疼是吧?”李振国用略带些恨铁不成钢的口气道。血杀一个激楞,他当然知道李振国所指的事情,那个让他终身致残的人,不过是个八岁的孩子。 “轻敌是最要不得的。”李振国道。 “是。”血杀面带惭愧的道。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李振国安慰道。 “莫说十年,即使百年也未必杀得了他们。”血杀对李振国无意争落英剑,夺五行童子仍是不甘。 “没了血魂,你就像被人抽脊梁骨一样,怎么连当年血性也一并都失了。那好,我给你三百年的时间,够了吗?”李振国问道。 血杀一愣,又摇了摇头。 “怎么,怕了,怕吃不了苦,撑不住枯燥?”李振国问道。 血杀又摇了摇头,道:“是经费,按照系统里收费标准,高级修炼场空间的日租最少是一千游戏币,一个月就是三万,一年三十六万,三百年就一亿零八百万,折合现实币一百零八万。尽管欲海里可以度日为年,三百年的时间,游戏里也只过了短短一年而已,但那钱却不是人人都花得起。” 李振国“呵呵”笑道:“高级修炼场?哈、哈,你想的还挺美,是让你在性宠空间里自己练。” 血杀又想说什么,李振国拦了他道:“我的规矩你知道,别给我提困难,没条件就自己创,即使这三千万游戏币也都是我的私房钱哩。肉身就放我这儿,走哪儿我都给你带着,你只管专心练功就是,我要一年以后,有个可以只手空拳断逆天剑的血杀。能不能完成任务?” 血杀“唰”的站起,敬个军礼,道:“保证完成任务。” “那好,现在就去吧。”李振国道:“棺材都给你准备好啦。” “那关水城?”血杀有些不舍的道。 “哈哈,你就把机会给我吧,别忘了我现在也是个三十来岁的小伙子,让我再热血一回吧。”李振国道,“等一年后你出关,我要让看到关水城像一把尖刀一样插在不死森林与风月城之间,让他们在欲海里谁也别想睡踏实。” “哈哈,老军长雄风不减当年。”血杀又笑道:“看我,又忘了。” 李振国这回倒没计较,一拍石桌,威风凛凛站起来道:“既然我还是军人,那就不能丢了军人的方刚血气,至少不能辱了‘血海飘香’的名头。” “那血杀还有一件事想做。”血杀道。 “什么事,你说。”李振国道。 “再去给血魂喂口血。”血杀道。 “去吧,别像个不甘心被漂亮姑娘甩了似的婆妈。”李振国道。 “是!”血杀干脆利落的应一声,就起身往院外走去。 血杀一路飞纵,心怀感伤的来至当日与独孤霸主较技的地方,望着那一方插着两截断剑的岩石,竟忍不住眼角潮湿。 血魂剑,也就是他先前脑部神经中枢处的一块弹片,也不知它如何进去的,竟被密密麻麻的神经网络包裹,虽使血杀全身瘫痪,却丝毫不影响他的智力。尽管如此,这块弹片因无法开颅取出,意味着他终生只能像个植物人一样“活着”,这让他生不如死,一度心灰意冷到了极点。 幸好有欲海游戏,一直惦挂着他的老军长,又能带着他继续未完的军旅生涯。由于这块弹片的特殊性,在他进入游戏时,系统特别奖励他将弹片化作一柄嗜血的利剑,就是血魂剑。 对这样一柄剑的感情,决非外人所能理解。 血魂剑似乎也感应到了他的到来,竟“嗡、嗡”作响,显得很兴奋,这是血魂剑每逢意欲出鞘时的反应,这让血杀甚奇,忙上前想将断剑拔出。让他诧异的是,血魂剑却像有意与他拔河似的,不肯离开那块石头,血杀竟拔它不动。 血杀大讶,忙放开手,那剑又自嗡响。 “你是想饮血了吧。”血杀恍悟。 血魂剑竟似听懂似的,前后摇摆,竟似在点头。血杀大喜,几日不见,血魂剑竟比先前更具灵性,忙用手握住剑锋,掌心被剑锋划开寸许长口,血杀只觉体内血气突的狂涌而生,虽是心惊却强忍着不放手,他要让血魂剑饮个够,即使自己重生一次,他也心甘。 血杀觉得自己仿佛要被抽干,但剑外却滴血未洒,尽都被血魂剑饮了。直至剑体血红、鼓胀,血魂剑才算饮饱愈合了伤口,血杀只觉手上一轻,却头昏眼花,肢体发软再站立不住,瘫软在地上,口渴难耐,却无力从系统买水来饮。 血魂剑饮饱后,竟如烤软的塑料般软伏在岩石上,像是吃饱了小睡一般,血杀却觉脚底下地动山摇,仿佛整个天地都在摇晃,他只当是自己血失的太多的缘故。眼皮沉重,便合拢了来,却非睡去,而是晕厥。 “猴王,倒底怎么回事?”巨龙归海问翅猴王。 “桃源幻境在消失。”翅猴王道,众人多不知情,均是一头雾水,李虹儿却大惊,桃源幻境消失的话,桃源将少一道最坚实的屏护。 “嗯,山底下的活动也很不正常,那是火山喷发前才会有的征兆。”粉云公主也一本正经的补充道。 “我们今天又去上次碰到镇长的那个山洞里玩耍,公主感觉灵敏,察觉到有异兆,我对地下的感觉虽比不了她,可也有种不详的预感,直觉生出想要逃开那里的念头。”翅猴王道。 李虹儿等人知道翅猴王、粉云公主他们来自动物避害的本能,所产生的预感往往要比人灵敏的多,自都不敢轻视。 “俺去通知人狼、镇长他们。”伏戒道,专杀畜牲、桃心、桃禾等人也道一起去,以便人狼他们有需要的时候,可供调遣。 “嗯,猴王也去吧,可以给他们带路。”李虹儿道,“我去通知花翁。” “何城主,那咱们去探险如何?”巨龙归海道。 “好啊。”何不死笑道。 “蛤蟆也去凑凑热闹。”说话的是童心蛤蟆。 粉云公主自为他们带路。 诸人略作分派,便分头行动,李虹儿又交待了句:“事情未明之前,还请大家注意保密,以免引起镇民不必要的惊恐。” 众人都道:“自当如此。” 李虹儿行出客栈,便施展轻功,掠至无人处,幻出一对蝶翅,飞去桃源寻花翁。未至桃源,却碰到了行色匆匆的花翁迎面而来,见到李虹儿便道:“你来的正好,刚才静坐突然发现五龙脉中木属灵气在迅速流逝,正要去寻你和人狼。” 李虹儿也简述了下现知的情形,道:“人狼已由伏戒去通知,我们还是先去现场察看,毕竟您老经验丰富。” “嗯,走。”两人边行,花翁边道:“这变故来的蹊跷突然,木龙山没可能在这时候暴发,剑主也准备一下,万一事态无可控制,就把落英剑收起,至少也要保住五龙镇。” “虹儿谨记。”李虹儿道。 当李虹儿、花翁赶到时,巨龙归海、何不死、童心蛤蟆也在粉云公主的带领下赶来,几人同时看到瘫软在地的血杀,俱都吃了一惊。 “哪来的这个人。”粉云公主也觉莫名其妙。 正在一众人诧异,场中却变故突生,忽的地动山摇,似是整座木龙山都要被摇散开,“轰隆隆”的巨响中,山体被撕开一道道地裂,有如一张张大口,山石桃木倒塌,多被填入地裂之中。 软伏在岩石上的血魂剑突的暴出刺目的绿光,龙脉灵气竟如火山喷发般将血魂剑喷射向半空中,宽达数米木属灵气,有如实质般的绿光柱喷往高空,高达百丈,绿光刺目耀眼。刺目绿光将血魂剑惭惭融化,而整束的灵气柱则极速压缩收拢成一把二尺来长,通体墨绿的短剑。 那剑似是初生通灵的生命般,好奇的在半空中盘旋一阵,才“咻”的一声,划出一道托长的绿影,没入血杀的身体里,而血杀的身体则被笼在一团浓浓墨绿当中,隐隐约约仅见轮廓。 木龙山则像被抽去根基般,轰然崩塌,山石、滚木俱下,李虹儿忙将粉云公主收归空间,巨龙归海已护着童心蛤蟆,躲避着大块坍塌下的巨石,碎石如蝗,自是难以尽避,打在身上虽痛却无大碍,业已飞身半空中脱离了险境。 花翁自是无碍,李虹儿也幻出蝶翅,运起冰火两重天的防御式,扑她而来石块俱成粉尘,亦无碍。何不死更是惊人,便见他身如虚影,脚下竟各踏一个飞轮,自是如云、随缘所幻,身形灵动的躲避着漫天飞蝗般碎石,竟如在纵横的飞石中畅游的鱼。 原本如云如霞的木龙山,就像一次成功的工程爆破,只在瞬间已成一片废墟,扬起漫天的尘土。五龙镇方向又有一黄、一红两团光影飞来,待现出人形,却是人狼和踏着逆天剑的独孤霸主。 人狼才现身形,便对李虹儿道:“五龙镇已乱成一团,靥儿已无法控制,昌城公快收落英剑。” 花翁大惊,道:“五行童子怎么办?” 人狼道:“只好让他提前出世,可惜木龙脉却大出意料,竟被血杀全数收去,五行童子只能拥有四纯属的能力啦。” 李虹儿也不再犹豫,舒展蝶翅再度拔高,念动落英剑的“收”字诀,五龙镇竟然整个脱离地面飘浮在空中,有如一张舒展的巨大画卷。随着李虹儿施功催动剑诀,那张巨画便被卷起成画轴,巨大画轴两端也被压挤成米余。又再度展开成画卷,却从中飘出无数的花瓣,翩翩起舞如蝶,尽展的画卷淡化消失,飞舞的花瓣聚拢成落英剑,正是悬剑阁里的所悬幻剑的模样。 李虹儿一声大喝:“收??” 那落英剑便已落入李虹儿手中。 五龙镇民尽数被收归至落英剑内,五龙镇亦成一片荒漠,但见滚滚流沙上有数不清的玩家惊慌失措,纷纷爆起一道道光圈,自都下线避难。唯有极少数有兴致赶来五龙镇凑热闹他处原民,避无可避被流沙卷没。 李虹儿来不及细赏手中落英剑,便听人狼道:“花翁、剑主请随我来。” 桃源幻境因失去木属灵气的支撑业已消散,李虹儿、花翁随人狼飞至桃源上空,四周的桃林因受山崩影响,亦是横七竖八的一片狼籍。 人狼道:“花翁助我。” 说罢,便当先施法,竟于半空中幻成一头身长百米有余的黄金巨狼,但见他四爪遥空抓向余下四座龙山。花翁先前已将如何使用落英剑助五行童子收取五脉龙气之法相授,原定由人狼诱起四脉龙气,花翁则负责木属龙脉,再由李虹儿将五脉龙气收拢引注至桃源的那株巨桃上。 此时木属龙脉已失,花翁便从李虹儿手中接管落英剑,李虹儿倒做起看客。 但见黄金巨狼仰首一声巨吼,整个背部拱起,似是十分吃力的拉扯,但见四脉龙气极为不甘的从山体中扯出,花翁立时催动落英剑,极速如光的在穿行于四座山中,将四脉龙气尽数钉在落英剑上,黄金巨狼才得以稍松。 落英剑将四脉龙气扯至半空,不时旋转,将四脉龙气拧成一根绳般,相互牵制再无力回归山体,灵气所拧之绳最终都绞在桃源的巨桃树上,巨桃树根部暴起五根粗大的根须,先将四脉龙气接在根须处,仍有一根不甘心的摸索。 人狼见状,语气中透着浓浓的遗憾道:“桃妻莫再寻,只这四股。” 那桃树竟是枝摇体颤,竟显出些悲痛惋惜。 突见那桃树像是作出什么决定般,收了空余须根,将四股龙气收归体内,静止片刻,突见那巨桃原本郁郁葱葱的枝叶竟开始枯黄凋落。李虹儿不明所以,但人狼、花翁都大叫,齐叫:“桃妻不要。” 但为时已晚,随一声响亮的婴孩“哇”声,整株巨桃枯化成灰,李虹儿业已明白,桃妻竟耗去自身功力,以补木属龙气所缺。此时灰飞烟灭,只余一团五彩裹着个婴儿悬在空中,自是五行童子??天狼。 人狼、花翁俱是伤心不已,李虹儿留意到从那团五彩中坠下一物,忙扑去抓在手中,却是一枚桃核。 五行童子天狼被五彩云霞托裹着缓缓飘落,人狼、花翁仍为桃妻悲痛,李虹儿正要飞将过去,将小天狼抱住,冷不妨却觉一股大力向自己袭来,大惊之下忙一旁闪躲,想转身去看是谁偷袭,那力道却又忽的凭空消失。 李虹儿正自纳罕,却见一条长鞭忽的趁乱将小天狼卷了去,心下又急又惊,发一声长啸,便追扑过去。 37?上 道别离归海散马,夜寻宿李虹受诬 李虹儿动作虽速,但她扑下时却只见满地的山岩碎石、残径断根,哪有半点人影,小人狼亦失了哭声,李虹儿从始至终竟未见到来袭者身形,再度纵至半空,五龙山坍塌扬起漫天尘土,俯视的能见度极低。 正自心急,却听花翁一声喝:“贼子现身??” 李虹儿望向花翁,却见花翁将落英剑幻成一柄巨弓,以精气神凝出一枝晶莹通透的箭枝,但听那箭发出尖厉的哨音,竟如四面八方群鹰齐鸣,一道莹光急射而出,有如乍闪,射向李虹儿身后的一块岩石。 “啊??”的一声惨叫,那岩石没有迸出火光,却爆起一团血,岩石消失现出个身着忍者服的家伙,浑身上下裹在一团黑衣里看不到脸,怀里还抱着小天狼,显已被制了哑岤,只张口却出不了声。一枝晶莹气箭贯喉而过,将其钉在一块岩石上,面露惊恐,竟仍未死。 李虹儿呵哼一声冷笑,道:“落英剑灵面前玩幻术,你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那黑衣人惊恐的眼神突然转为凶狠,大张着口,硬生生将自己头颈从长箭中拔出,血从喉咙、口中汩汩外流,犹如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凶魔。李虹儿见他这般亦觉恐怖心寒,忽见那人竟张口往小天狼脖颈咬去。 李虹儿大惊,忙将小天狼从那人怀中抢过,饶是她动作快,仍被已受重创的黑衣人咬住小天狼一根小脚趾,但听“喀吧”一声脆响,那人竟将小天狼脚趾生生咬断,捂着喉咙吞入肚中,昂天大笑,没能笑出声却从口中、喉咙伤处涌出一团污血化成光圈等待重生去了。 小天狼早痛昏了过去,虽是痛极却因哑岤被制竟都没能哭一声。 花翁、人狼亦都赶来,花翁忙为小天狼治愈伤口止住血,遗憾的是小天狼天赋五行纯属,花翁亦无力将其残趾恢复。天狼长大成丨人后,世人送了他许多名号,其中之一便是“九趾天狼”。 李虹儿看着怀中已被花翁催眠的小天狼,一张清秀的小脸甚是安祥,不由怜惜道:“可怜小天狼,才出世便遭此劫。花翁可识那黑衣人是谁?” “看他衣着便知是不死森林的人,却不知是哪个,竟如此凶悍。”花翁又对人狼道:“小天狼早出生了十五日,对他可有影响。” 人狼道:“无妨,只需多修上十五年,我现在就带他隐居山林,十五年后再叫他来谢过你们吧。” 花翁也将小天狼抱了抱,才递给人狼,又道:“人狼,老夫罗唆一句,这孩子的将来就由他自己选吧。” 人狼没有答他,闭目仰天,又睁开眼,却道:“流沙里的原民,就拜托你们啦,能救多少就救多少吧,人狼就此别过。” 言罢转身,已是数丈之外。 “唉,”花翁一声叹息,有些落寞的道:“走吧,咱们去救人。” 李虹儿虽有疑问却也知不宜现在问,便催动落英剑诀,将落英剑化成一艘巨大轮船,正是落英剑饰相的核舟模样,只是现下硕大无比,巨船在这山石旱地上却行驶如飞,驶往流沙里去救人。 花翁、李虹儿自去救人不提,却说五龙山废墟上空此时却剑拔弩张。 “哈哈,”血杀仰天长笑,手持墨绿血魂短剑,道:“独孤霸主,你断血魂剑的时候,没想到会是这结局吧?” 独孤霸主仍是一脸冷傲,负手立在逆天剑上,冷冷一笑,道:“天机难测,血杀兄不也没想到吗,既然有意用独孤试剑,血杀兄又何必那么多言?” 血杀哈哈一笑,道:“独孤兄此言差矣,血杀无意以独孤兄试剑,而是想喂一回剑。” 独孤霸主微微一笑,逆天剑已至手中,踏空仍如平地,冷道:“请。” 血杀正要举剑来攻,却听空中传来一声厉喝:“血杀住手。” 血杀、独孤霸主以及在场的何不死、巨龙归海和骑在归海头上的童心蛤蟆都是一惊,往声音来处望去,却见一人身穿银色金属盔甲、手持激光剑、脚上穿一对喷气式战靴,竟是一身未来战士的打扮。 “老,不,李,”血杀惊道:“李大哥,你这是干什么?” “不要叫我李大哥。”来人有些气恼道:“我没你这样的兄弟。” 血杀有些不知所措,道:“李,老军长,你这话怎么讲?” “也不要叫我老军长,我叫李振国,是来找你血杀试剑的。”来人仍显十分生气道:“老夫曾言决不穿这身未来套装与人争斗,今天为你血杀破回例。” 巨龙归海一愣,问身旁何不死,道:“李振国,血狱城主血海飘血,他从哪儿弄得这么炫的一身套装?” 何不死微微一笑,道:“李军长向军部提出以游戏训兵的新思路,军部特批了一笔军费,用于购置游戏舱以及初期建设,欲海系统为了感谢他所做的贡献,特别奖励了他这身未来套装,因他从未穿过,所以知之者甚少。” 巨龙归海呵呵笑道:“何兄堪比百晓生啦。” 何不死笑道:“何某就这么点出息,从小就喜欢东家长、西家短的打听些闲事,也因此没少挨家里老爷子骂。” 巨龙归海呵呵一笑。 两人在旁说笑,血杀却冷汗直流,血海飘香此时业已气消了大半,语重心长道:“古人云‘不以物喜,不以已悲’,可你呢,血魂剑失,你便心沮志丧,血魂剑得,你便欣狂忘已,一个人却被一柄剑所左右,你未免太让我失望啦。” 闻者心震,血杀更是汗颜,道:“血杀知错了。” 血海飘香口气缓和了许多,道:“知错还要知改,跟我回去吧。” “是。”血杀道,又对众人道:“血某先与诸位暂别,改日战场上再较高低吧。” 言罢便随血海飘香归去。 众人听血海飘香一番话,也都自省受益,均是唏嘘感慨。 独孤霸主更言:“血狱城又将得一中流砥柱。” 诸人还在感慨,突听童心蛤蟆“呀”的一声叫,道:“好大的一艘船。” 几人都顺他所指望去,均是惊讶,一艘巨船正于流沙中来往穿梭,救助陷困在流沙中的人众。 巨龙归海眼尖,道:“是四小姐、花翁在救人,我们也去帮忙吧。” 几人都应好。 巨龙归海突觉气息不畅,却是童心蛤蟆将自己紧紧的夹住,还不时的打着颤,不由道:“蛤蟆轻点,我都喘不上气啦。” 童心蛤蟆颤道:“我们怎么都在天上。” 何不死、独孤霸主先行,听闻蛤蟆此言都笑。 巨龙归海也边飞边,苦笑道:“你才知道,再不放松,我可就陪你一起栽下去啦。” 童心蛤蟆颤声道:“我放开,可别我甩下去,你飞的慢点。” 救人如救火,巨龙归海哪还能悠闲的赏景,趁童心蛤蟆放手,便捉牢他腿,横身加速去追何不死、独孤霸主,童心蛤蟆被惯性仰躺在他身上,直吓得尖叫不已,紧紧揪着两把粗浓体毛,直到巨龙归海将他放在船上时,仍惊心不已,紧揪着不放手。 一连三日,原本汹涌的流沙就像放冷的沸水,渐渐平静又复凝结成黄土沙地,李虹儿他们也再寻不到生迹,才将众原民送出流沙区域,各自回归来处,也有不少原本便无家可归的流民,无处可去,都甘做落英剑奴,均被李虹儿送入落英剑内住下。 落英剑内,自有花翁打理,桃靥、桃蜜、桃蕾三女协助安抚下镇民,便由李虹儿解了他们剑奴身分,自都归了孤独霸主。李虹儿还向桃蜜、桃蕾讲了一些前几天与花翁互讨的心得,虽无实质进展,但花翁也研究出一种方法,即使与人欢爱,也可保不失功力的之法,两人自是含羞带喜。 独孤霸主又向李虹儿讨了桃璐。 何不死则讨了桃禾,几日相处,如云、随缘都有些舍不得就此分别。 至于桃靥先前担心镇民不甘沦为剑奴的事情,因剑归李虹儿,镇民多是有闻她事迹,又因剑内环境与五龙镇极似,反倒显得有些多虑,只有少数另有牵挂的人离开,桃心便是其一,她去了百户村寻哥哥。 其实五龙镇周边还有些小村镇,也都似百户村民,根自五龙镇,多因犯了镇规,在合欢节外与人欢合而被驱出五龙镇的。当然现下,落英剑内诸民自都不再受此限制,这些少数离开的人多半也都因牵挂亲人所致。 五龙镇诸事已了,又一夜畅饮,何不死、独孤霸主各奔东西。临行前,巨龙归海各送了他们一匹骏马:何不死选一匹通体火红,名为“赤焰”;独孤霸主所选乃一匹黑马,亦无一根杂毛,名为“黑云”。 伏戒和尚虽是不舍得,却也无法,他只说不许巨龙归海买卖,却未曾言不许他赠人,只说了句:“送吧,送吧,早晚你们都要刀兵相见,倒时候吃了这些好马的亏,可别悔青了肠子。” 众人都笑他伏戒也有小气、不爽快的时候。 伏戒便气道:“好,归海老弟既然大方,那和尚俺也要。” 送出去的宝贝,他也好意思往回讨,自惹几人笑话,他也不在乎。巨龙归海便任由他挑,他选了一匹身有杂斑,名为“梅鹿”的母马,众人都道他所选必是十匹马最好。 伏戒却道:“你们都知道啥,梅鹿年岁大了,俺是怕归海以后乱送人,马主人不懂爱护,使它多受苦。” 众人感叹,都道和尚人粗心细,和尚不理这些,见专杀畜牲一旁眼热又不好意思开口,便又讨一匹较之其它各马略显矮瘦,却仍比常马高大一轮,一身土黄,头顶却生两簇浅绿毛,名为“春雷”的年轻母马。 伏戒道:“这匹才是最好的。” 巨龙归海索性又送一匹给童心蛤蟆,名“伏龙”,外观除了高大些倒也显得平常,但那马腹毛下竟生有细小鱼鳞,十匹马数它最熟水善游,却是马中罕有。 李虹儿得一匹纯白如雪,阳光一照,竟能闪出些银光,帮名“银雪”,莺儿、桃莺、双龙亦都有份,分别名为“鸣柳”、“彩云”、“天煞”,鸣柳绿、彩云粉,天煞却是一半浓黑、一半素白,正合二人脾性,也都由李虹儿替他们收着。 这些马自都由伏戒分着,十去其九,只剩下一匹马给巨龙归海,也是匹黑马,较之独孤霸主那匹黑云,又有不同,黑云虽黑却泛黝光,而归海所留这匹浑无半点光泽,甚至连眼睛内也是全黑,以致你不细看都分辩不出他是否生有眼睛,名为“墨夜”。 巨龙归海问伏戒:“此马有如好处?” 伏戒道:“俺见过的马以万数,可从没见过这么奇的。” “噢?”巨龙归海甚喜,道:“那它最奇的是什么?” “懒,从没见像它那么懒的马。”伏戒也有些哭笑不得的道:“别的马连睡觉都站着,方便奔跑,只有它,每天一定要趴在地睡够十六个小时,它睡觉的时候,别说骑它,你要想让它挪挪地儿,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扛着它走。” “啊?!”巨龙归海道:“是我骑它呢,还是它骑我啊。” 其它人也都笑,李虹儿问:“既然是这么一匹马,你又怎会将它也选进十匹骏马之列,它一定有别的长处吧。” “嗯,另一个特点是胆大。”巨龙归海道:“俺也就是喜欢它这点儿,记得俺遇到它的时候,它正被一群草原狼给围着,那些狼竟没一个敢上前的。” “一群狼打不过它一个?”巨龙归海吃惊的道。 “哪儿呀,当时它在睡觉,还打呼噜,哇靠,那个声音响啊,把那些狼全给震住了,可又都不舍得走。俺躲在一边看稀罕,等了七、八个钟,它愣是没醒,最后俺实在是忍不住了,就把狼群哄跑,把它给扛回来。它到了俺那儿,也是整天吃饱了就睡,还没发现它有别的。”伏戒道。 几人又一阵笑,巨龙归海道:“怎的你们都得好马,却给我这么匹懒家伙。” 李虹儿笑道:“反正你也从不用坐骑,由你养着最好不过啦。” 其余几人也都应和,巨龙归海也只能无奈。 分完马,何不死、独孤霸主又与众人互道后会有期,便各奔东西。 专杀畜牲要随伏戒和尚回飞马草原,助他建城。 李虹儿、巨龙归海本就打算游历欲海,却无固定要去的地方,虽说风月城眼下面临战事,自有龙菲儿应付无需她费心神,便应了伏戒邀请,一并随他去,打算去草原上留住一阵子,也帮伏戒尽些力。 童心蛤蟆自是随着李虹儿。 伏戒让随来的伙众先自骑马回去,他与李虹儿众人倒也不需急赶。 李虹儿也收了落英剑成一件核舟手链饰物,碧绿晶莹,系与腕处更为她添三分可爱。 李虹儿、莺儿、桃莺、双龙、粉云公主;巨龙归海、柳絮、柳青、翅猴王;童心蛤蟆、伏戒;专杀畜牲、桃夭。 一众人都骑马,巨龙归海运气不错,墨夜此时正是醒时,便也骑一回,他不怎么会骑,好在那马生性懒惰,懒得耍脾气,也懒得与他计较。桃夭自与专杀畜牲同骑,柳絮、柳青虽无骏马,但李虹儿、伏戒原有的座骑亦非常马可比,此时又只是闲游赶路,自是无碍。 众人又回望了眼曾经云霞般的五龙镇,如今竟成荒芜废墟,都生出些人生浮沉如云烟的感慨,无语静视了会儿,才循路往西北。 37?下 道别离归海散马,夜寻宿李虹受诬 一路上,十余众有说有笑,行出一道山谷,便出了五龙镇的辖区,入眼是一马平川的农田,饱满的麦穗在夕阳下泛着金黄,晚风吹拂便掀起阵阵麦浪。尽管众人都赏过五龙镇仿若仙境的美境,但此刻入眼的情景仍让李虹儿等人看的痴了,那是即将的丰收带给人的喜欢之情。 李虹儿深吸一口满带着即熟麦香的晚风,饱含深情道:“好美。” 巨龙归海道:“若非人狼、花翁对周边诸村的看护,怕也不会留这一份景让我们赏啦。” 李虹儿蓦然一惊,道:“如今五龙镇尽毁,人狼也带小天狼隐修,这些村庄岂非再无人护佑,再过十来日,麦子尽熟,只怕又一场人祸将至。” 巨龙归海虎躯一震,好心情尽去,不胜其烦的怒举双手,向天吼道:“他娘的,人就不能不那么贪婪,就不能不恃强凌弱。又不是没得吃、没得穿,玩游戏就他娘的玩呗,非要杀、要抢。弄的好好的天下白骨处处、狼烟四起,让这现实里已经难得一见的美景都沾着血腥味。难道非要把这如诗如画的欲海世界,也弄的跟现实一样破烂不堪才肯甘心吗?” 十数人被他突如其来的怒吼震慑,都是惊呆无语。 伏戒和尚若有所悟,喃喃道:“一直没人知道这游戏是哪家公司运营的,没准儿是老天给人类一个重新再来的机会,如果,如果……” 伏戒没再说下去。 其余的人都一愣,李虹儿更是一惊,下意识的问:“如果怎样?” “如果人类再把它弄的乌烟嶂气,”伏戒一怔道,随即自己却摇摇头,连自己也觉得奇怪自己怎会有这想法,便自嘲的笑了笑,但还是开玩笑似的道:“老天爷会失望透顶,没准儿会把人类从这个世上全都给抹了去。” 因他后面口气戏谑,大家听了都又哈哈一笑,李虹儿却不仅没笑,更在心里咯噔一下,心里暗道:“这游戏是师傅弄的,但他却一直没说为什么要弄这个游戏,莫非真被伏戒给猜中了原由不成?这可不是没有先例,师傅就曾因为不满恐龙的愚蠢而把它们尽数灭绝了,才弄出了比恐龙要聪明得多的人类来。但人类的表现真的聪明吗,也许只是比恐龙愚蠢的高级罢啦,如果人类仍不警醒,那岂非也要面临重蹈恐龙覆辙的噩运?” 李虹儿越想越觉这种可能性很大,但她又觉得似乎这次根本不用师傅亲自动手,人类会替他灭掉自己。这让她想起一句话:“最蠢的事一定不是愚笨的人做的,因为他们做不来,所以最蠢的事都是由聪明人干出来的。” 李虹儿暗自心惊、心烦,却什么也没说,因为她觉得自己、甚至整个人类都对自己的命运那么无力,尽管人类的命运仍旧掌握在人类自己的手中。 莺儿当先发觉李虹儿的异样,关切的问:“姐,你怎么啦?” “噢,没什么。”李虹儿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天快黑了,咱们就近找个村子歇脚吧。” 伏戒道:“嗯,离这不远儿有个‘大良’村,俺们以前经过,村民的生活条件不错,也都很好客,咱们去哪儿过一夜吧。” 众人自都随他催马向大良村来。 不过二十余里的路程,众人马好,未久便至村口。一条渠、一座小桥、一片树林,小桥流水的乡间景致。 伏戒道:“过了小桥就算是进村啦。” 说着当先引马向小桥上行去,众人都随他,还未至桥上,伏戒忽挥手示意众人止步,李虹儿、巨龙归海互望了眼,齐低声示警道:“有杀气。” 突的从树后转出两个村汉,一个持棍、一个持刀,小树林更似是有数十双眼睛,那两人看到众人模样,尤其是巨龙归海,已猜知一众人身份,但两个村汉却显得战战兢兢,脸带惊惧,持棍的汉子环顾了下身后的小树林,才壮着胆外强中干的喝问道:“来,来者何,何人?” 粉云公主道:“没长眼睛啊,你们,没看到是本公主、还有风月城昌城公到了,还不快点列阵欢迎。” “粉云,”李虹儿有点不高兴的责道:“别胡闹。” 两个汉子却吓得更厉害,一挥手,从树林里呼啦出来的一群的村众,都持着刀、枪、弓箭,刀出鞘、箭上弦,竟是剑拔驽张的架势。 巨龙归海一声喝:“你们要干什么?” 巨龙归海声大,那持刀的汉子“当啷”一声,手里的刀没握紧,掉在石路上,忙伸手在地上将刀摸着,双手握紧、打着颤,眼睛一直紧盯着众人。 那持棍的汉子,似是胆大些,道:“你们别过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十数人面面相觑,李虹儿柔声道:“乡亲们,我是李虹儿,有话慢慢说,可别有什么误会?” “误会?”那持棍的汉子冷笑道:“就是你个小贱人,滚,滚的远远的,再敢上前一步,刀箭不长眼。” “谁是小贱人,你给我说清楚?”莺儿恼怒就要向前揪那人质问,被李虹儿扯着,那两村汉都不自主的后退了一步,色厉内荏的道:“别,别快来。” “乡亲们,到底是怎么回事,有话好好说。”李虹儿先是口气和缓道,随即又换一种严肃的口气道:“我李虹儿也不是可以让人随便喷口水的,要是真的打起来,未必是我们吃亏。” “是,你手里握着我们桃源人的落英剑,当然你说话有底气,可是你也不觉得丢人,凭着一张脸嫩、有几分滛贱手段骗了落英剑、毁了五龙镇,反过来又要打劫我们大良村。”那持棍的汉子道:“告诉你们,除非把我们全杀了,否则别想踏进我们村子一步。” “四小姐怎么骗落英剑啦?”巨龙归海也气愤这些村民不知事实真相却胡乱污蔑。 “男欢女爱不是什么丑事,可用那种手段迷人心志、谋求利益却是贱人好意思做,我们都羞于说,快滚,少在这里罗唆,我们大良村不喜欢你们。”村众也都随那汉子嚷嚷。 十几人都被村民惹恼,均被李虹儿止住,道:“既然不受人欢迎,我们走。” “可也不能让人平白冤屈啊。”柳青道。 “日后自见分晓,我们走吧。”李虹儿说罢便调转马头,往村旁叉路行去,准备绕村赶路,众人只得愤愤不平的随她,骏马齐驰,扬起蹄尘。 “这是咋的啦,大良村的人不是这样的。”伏戒不好意思的道。 “呵呵,”李虹儿笑道:“我们佯做赶路,晚些再回来,自见分晓。” 于是,众人赶了一阵路,离?br /> 欲之海第3阅7部分阅读 离了村民视线,寻一处空地,伏戒取出个草原牧民常用的大帐篷,与巨龙归海等人合力搭起来,十数众围坐在帐篷里,仍显宽畅有余。诸女则一起寻食造饭,饭好一齐吃。 “怎么都苦着脸啊?”李虹儿笑道:“这样对消化可不好。” 莺儿看了一眼道:“被人平白造谣污蔑,你还笑得出来,那些说的话也太难听了,张口闭口小贱人,真想狠狠教训他们一回。” 巨龙归海也道:“四小姐好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一下啊。” 伏戒、童心蛤蟆、专杀畜牲也都带着迷惑问。 李虹儿脸容一肃,对巨龙归海道:“如果你想侵占大良村,最担心谁来搅局?” 巨龙归海恍然,道:“你。” 众人也自都明了,伏戒道:“奶奶熊的,所以就有人先到村子里造你的谣,等你被气走后,他们再下手,这样就不用再担心你来坏他们事?” “呵呵,吃饱了准备去干活。”专杀畜牲道,“嘿嘿,让那些家伙吃不了拎着走。” “嗯,”李虹儿道:“猴王,吃罢,你先行去探听一下。” “臭猴子去,本公主也去。”粉云公主嚷嚷道。 “又来。”翅猴王显然这些日子被粉云公主折腾的苦不堪言,偏又要让着她几分。 粉云公主见翅猴王不爽快,又要发作,被李虹儿道:“猴王去做斥候,公主不能去,还要作先锋呢。” 粉云公主这才满意,道:“臭猴子快去,有消息及时报给本先锋官知道。” 引众人笑一回,翅猴王也渐习惯,不与她计较,只吃饱了便振翅去探消息。 吃罢饭,众人略作收拾,便各自上马往大良村驰回。 未近村,已望见村内处处火光,刀枪马鸣的杀伐声。 翅猴王寻着众人,便道:“四小姐果然料事如神,才入夜不久,便有百多黑衣人打劫村众,武艺都很高强,看他们装束,应该是不死森林的人。不过,没过多久,村外就又来了一队人众,步骑总共三、四百人,由一个女的领着。两方人马混战,此时仍未能分出胜负,我们要帮哪一边,还是统杀?” “村民损伤如何?”李虹儿问。 “黑衣人也只抢财物,村民损伤不大,后来的一拔人赶到,基本上是双方混战,村民倒都聚拢在一起,相互照应旁边,倒没什么事情,只是着了些房舍。”翅猴王道。 李虹儿还在思索,粉云公主道:“虹儿姐,咱们打吧。” 李虹儿道:“让他们自己去打,公主和猴王可以去凑一下热闹,免得你们手痒,记着只许打黑衣人,见后来的人胜了,你们就悄悄的回来。” 粉云公主开心的道:“知道啦。” 李虹儿又叫过翅猴王交待了几句,才随着粉云公主去搅和战局。 女将领的三、四百人与黑衣百人众混战,竟只是僵持,甚至那百余人反而还都显得仍有余力,但粉云公主与翅猴王加入后,战局立时扭转,一鼠一猴在夜间神出鬼没,不时有黑衣人莫名其妙的化作光圈,倒都是玩家。 约摸半个时辰的工夫,百余黑衣人尽数绞灭,女将带着兵众督监着村民灭了火,又将村民聚拢在村中广场上。 翅猴王已拉着意犹未尽的粉云公主回到李虹儿身边,将所见之事讲给众人听。又道:“那后来的一队兵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要接着打?” 李虹儿摇了摇头,道:“算了,咱们走吧。” 伏戒道:“难不成就看着村民受这些人欺压,四小姐不会跟这些村民过不去吧?” 李虹儿笑了笑,道:“那伏戒,你说该怎么办?” 伏戒正要说话,又从村外响起马蹄急驰的声音。 未及这一众人行至,村里就远远传来喊话声:“哈哈,黑心狼,你来晚了,大良村是老娘的啦,还是快去别的村子,去的慢啦,怕也被人占了去。” “暗夜马蚤娘们,算你狠,老子又比你慢一步。改日再跟你算账,兄弟们,走,去白河村。”一人回应道。 一众人急驰而去。 伏戒听着马蹄声渐去,摸了摸秃顶,道:“嗯,也是,咱们就算把这拔人打杀了,还有其它人再来。哎,算了,算了,不管就不管吧。” 李虹儿也叹了一口气,道:“在这乱世上,百姓能保一条命,已是万幸,还能指望其它什么呢,这些村民虽然难逃被奴役的命运,但好过流离失所,饿死路边啊。即使侥幸不死,命运大致仍是如此,还过换个地方、换个奴役他们的人而已。” 一众人都感伤无奈。 连夜上路,十几人有意避开村镇,以免心伤,但也能知道,这些强人不过是趁五龙镇周边这些村镇没了保护,彼此瓜分丁户劳力、财物、田地而已,倒都对村民至少不会大加杀戮,但愿这些村民识时务,别做什么抵抗就好了。 夜已深,众人因要避开村镇专挑小路,又值月初天阴,无月无星,尽管李虹儿等人武技均非等闲,仍觉多有不便,便议着寻一处野地闲一晚,待天明再走。翅猴王在前飞行引路,远见山脚下有一点灯火,引一众人来投宿。 李虹儿等人马快,不一会儿便驰近,却是一间破败草屋,透过窗棂露些烛火莹光,屋里人听到房外动静,忙将灯火灭了。巨龙归海欲上前敲门,李虹儿怕他吓了屋主人,便自己上前,口鼻中隐隐闻着些屋里传来些煮肉香,心下有些奇怪暗道:“这深更半夜,却怎的会有人煮肉味?” 敲了半晌,却无人开门,粉云公主有些不耐烦,道:“屋里分明有人在煮肉,敲了这半晌却不来开门,里面定是有鬼,打碎门进去探个究竟。” 说着就要动手,忙被众人给拦住,但她这番话却将屋里唬出个人来,门大开处,却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也不敢抬头看来人,便纳头跪下就磕头,口里还不住的求众人饶命。 李虹儿吃了一惊,忙上前将老妇扶起,那老妇犹自颤栗,老妇看清李虹儿面相和善,才定了些心神,目光视见伏戒凶脸已是一颤,但见到巨龙归海,却险些惊吓晕了去,口里道:“妖怪。” 李虹儿忙劝慰,道明自己一众只是路过,想借宿一晚,那妇才犹豫着不敢不让众人进屋。茅草屋虽不大,但空荡荡的无什么家什,各宠又自回空间,只余得李虹儿、巨龙归海、伏戒、专杀畜牲、童心蛤蟆五人,进得屋倒还容得下。 屋里的灶火还湿渌渌冒着烟气,显是被水浇灭未久,灶上却空空没有锅。一张旧木板拼成的床上,铺一床败絮床褥,却躺着个老汉,像是受了伤正痛得直流冷汗。李虹儿自上前,在老汉惊恐的眼神中替他难伤,却是脚踝处断折了,只是用破布木板绷扎着,红肿的吓人。 李虹儿也不擅治疗这种外伤,便念动剑诀,从落英剑里请来花翁,替老汉消肿活血,又施法使老汉踝骨有如老树抽新芽,断处又复合,痛处也全消。老汉老妇自都是去了先前惧意,千恩万谢,都道是菩萨下凡。 李虹儿等人这才得以问两老人家如何在这里偏野山脚独居,为何如此惧怕众人,老人家又怎的受了伤。老妇这才从破床下颤微微端出一口锅,显得颇为吃力,锅里满锅汤却只煮了小半只兔子,还有些山野菜,显是刚才藏于床下的。 老妇感激的请众人吃肉,李虹儿等人自都道才吃过不久。那老汉业已下了床,先叹一口气,讲道:“老家原是一家三口,住在这‘碎屏山’里以打猎为生,后来,山上来了一伙强人,霸了这山便不许再打猎,老汉和老婆子又无田亩,只得采山果煮野菜过活。 这两日,山上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却不见巡山的喽罗,老汉便壮了胆,上山偷猎了只兔子,谁曾想心里泛虚,下山时竟跌了一脚,人老了骨头碎,忍着痛回到家才知折了脚,却也没有办法,只得将息着让它往好里长。 白天里却不敢收拾这兔子,老婆子就半夜里剥洗了来煮,不曾想诸位来,以为是山上强人从这里过,险些吓破了苦胆,不想却是老天爷开眼,派了菩萨来,真是谢天谢地,若不然真不知道这后面的日子该怎么过。“ 老汉一番话听恼了和尚伏戒,这就要上山去捅了贼窝,却被老汉、老婆齐扯住,都道:“家里的唯有的一个儿子,被强人虏到山上入了伙,我们两把老骨头,年岁也都活得差不多,死了也算不了什么,倘若众人捅了贼窝,只恐我们那孩子也无处寻饭吃,万万使不得啊。” “哎??,”伏戒只得作罢,叹口气骂道:“奶奶个熊,这是啥世道。” 李虹儿众人也都不便再行逗留,原想留些钱却又觉不妥,便买了些粗粮、米面,一番推让,两老人才收了藏好。 李虹儿等人便告辞出了茅屋。 “奶奶个熊,”伏戒仍自烦闷,道:“强人就在山上却不能打来解气。” 童心蛤蟆却在旁“嘿嘿”一笑,却学伏戒道:“奶奶个熊,打不得总还偷得。” “哈哈,”伏戒一拍脑袋,道:“好主意。” 专杀畜牲、李虹儿、巨龙归海也齐笑叫好。 李虹儿、巨龙归海各自唤出粉云公主、翅猴王一对活宝去探路,李虹儿四人则随后上山,要让这山贼窝也遭一回贼偷。 38?上 群杰偷寨逢旧朋,弟兄劫粮险丧命 碎屏山虽不大,却是山石陡峭、悬崖峭壁,乃是易守难攻之地。但这对于李虹儿等人却无大碍,翅猴王与粉云公主探明山寨所在,借着浓黑夜色宜于隐匿身形,引着众人直奔山寨。 山寨在半山腰处,依山而建,虽不具规模却居险要。 李虹儿一众避过不多的几处明岗暗哨,便已行至山寨。时至后夜,值夜的守卫也在打盹,朦胧中只觉几团黑影闪过,只当风吹山林或是觅食的夜鸟,倒也没怎的在意。 山寨显得很冷清,巡夜的喽罗也不过是三两人一组,更像是乡村里的更夫。 李虹儿等人往山寨内宅摸去,想寻着藏宝的仓库,粉云公主正是此道中的行家里手,自是争先,可她空自转遍整个山寨,莫说是藏宝处,即使储粮的地方也没见到处象样的,虽有几处米粮缸,却也是空空如也。 这让前来寻宝的众人心生纳闷。 正在此时,一处稍显大些的宅院内,忽传来“哇”的一声婴儿啼哭声,烛火亮起,众人都忙隐于暗处,往燃火的屋宅潜近。 “噢,噢,鹭鹭不哭。”却是一妇人在哄婴孩,又听她似是对侍女道:“还愣着干什么,拿粥来,没见鹭鹭是饿了吗?” 一侍女满带委屈道:“回寨夫人,莫说细粮白面,仅有的玉米面昨日也都用完了,只有些今天才打的野菜肉食。” 那妇人气恼道:“鹭鹭牙也才生了下面两颗,你让他怎么吃肉、嚼野菜啊?” 侍女道:“寨夫人再试试,有没有奶水喂小公子。” “要是有,我还要你教啊,一天三顿都是那些腥腻的肉食、野菜,吃得我现在一见就想呕,哪还来的奶水,那麦子还要几天才能收啊?”妇人烦燥的道。 “过了今夜,最快也要十一天。”侍女怯生生的道。 孩子哭的更凶。 “哎??,”妇人无奈的叹口气,边哄孩子边道:“算了,把些肉、菜切碎了当成粥,我试着喂他吧。” “是。”侍女应罢便匆匆去忙,屋里只剩下一明一暗的烛光、映在窗纸上妇人用个空|乳|哄孩子的身影。 隐在暗处的李虹儿等人均是一愣,伏戒喃喃道:“奶奶个熊,这年头连做山贼头的娃儿都没东西吃,咱们来还能偷个啥啊。” 李虹儿心生恻隐,便买些细面,对双龙道:“去,给她们母子送去吧。” “噢。”双龙接过面袋,便潜着身形靠近那窗,准备将面袋悄悄丢进去,但看清屋里妇人,不由惊喜的出声道:“喜妹大姐?” “谁?!”屋里的妇人受惊不小,孩子哭声更大。 双龙从暗影走出来,激动的道:“喜妹姐,是我,双龙。” 那妇人似是不信的,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托着烛火来看双龙,待看清后,不由也高兴的道:“哎呀,真是双龙兄弟,你怎么在这儿?” “说来话长,”双龙问道:“毛旺、芦根两位大哥还好吗?” “好啥呀,连个孩子也喂不饱啦。”那妇人道。 “这孩子是你们的?”双龙兴奋道。 “是啊。”那妇人也脸带欣慰道,随即醒悟道:“哎呀,你看我,怎么能让兄弟站屋外头说话,快进屋来,这山上夜里还挺凉,你身子骨薄。” “我也是光顾高兴啦,和我同来的还有些朋友。”双龙兴奋的道:“我的病已经好了,别看我现在还那么干瘦,可比以前有劲太多啦。” “真的?”那妇高兴道,“太好了,太好了。你的朋友们在哪儿,来,来,都叫进来,别总在外面受凉。” 李虹儿等人早将二人话听在耳里,这山寨夫人却是双龙旧亲朋,自都不在隐藏,齐来到双龙身旁,与那妇人打了招呼,那妇人也似见多识广,对这一行人倒没露出丝毫的惊讶,只是热情的让她们的进屋。 侍女这时端着一碗肉菜汤进屋,看见屋里一下子多了这么些人,吓得将手中碗也掉到了地上,大惊,下意识的要将洒在地上的汤水往碗里收。李虹儿从这侍女的小动作上,便不难推知,山寨上缺食已非一朝一夕。 莺儿看着心怜,接过双龙手里的面袋,扶起年纪不大的侍女,道:“小妹妹,别收了,这些拿去再煮些面粥吧。” 那侍女见到面袋,竟像葛朗台见到发闪的金币,吃惊的望了望寨夫人,见夫人示意,她喜出望外的接着面袋,激动的连声说“谢谢、谢谢”,也不用寨夫人再吩咐,便一溜烟的去了。 李虹儿又从系统处买了现成的婴儿奶,用碗盛了给寨夫人。 夫人端了用木勺喂孩子,却不想那孩子吃不惯直往外吐,夫人笑道:“这孩子命贱惯了,给他奶吃却往外吐。” 李虹儿等人都笑,只是笑的有些苦,便又买了些八宝粥来喂过孩子,哄睡了那婴儿,这才叙起话来。 夫人问道:“年初的那一晚,咱们讨饭的那个村子被银甲军洗劫,你两位大哥带着兄弟们逃了出来,天亮的时候,发现唯独少了你双龙,再回头去找,村子已成了一片废墟,哪里还有你半点人影。弟兄们都自责,遇事只顾着自己,这么多人竟都能照顾住双龙兄弟。那晚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双龙道:“那晚我们弟兄也见村子被袭,怕又托弟兄们后腿,结果这一着急不打紧,那抽疯的病犯了,痛的我昏了过去,后面村子发生什么事就都不知道,半夜里再醒回转,村子里到处是银甲军在抢东西,又没办法找你们,反正我们不怕冷,就躲在村子里井水里,等外面没了动静,才趁夜黑逃了出去。” 夫人自然知道双龙的情况,所以,对他自称“我们”并不觉得怪异,也只有在熟悉他的人面前,才会偶尔这么称呼。 夫人又问:“那大冷的天,也就是你能受到了冰冷的井水,对了,你的病是怎么治好的?” 双龙道:“和弟兄们失散后,四处流浪,有一天碰到一个叫‘观世音’的老头,他告诉我风月城的昌城公可以治我的病,我也没当回事,但我光杆一个,去哪儿还不一样,早听说风月城是个不错的地方,就去撞撞大运也无妨。” 双龙便将一路经历讲给寨夫人,那夫人听到又喜又泣,道:“老天还算有只眼,你两位大哥这下就不用想起你就自责啦。” 双龙又问寨夫人道:“虽别不过半年,却恍若隔世,当年一起讨饭的那帮弟兄们都还在吗?” “在,虽然日子过得苦些,可都还在。”寨夫人欣慰道。 “毛旺、芦根大哥呢,怎么没见他们?”双龙问。 “前两天听说五龙镇毁了,这五龙镇周边的村镇等于失去了保护神,附近的一些势力便纷纷瓜分起地盘来,你大哥咱们势力弱,不指望能占着地盘,但也想趁混水摸些鱼,给寨子弄点吃的回来,顺利的话天亮就会赶回来啦。” “对了,咱们走散也不过半年多,怎的就有了这孩子?”双龙有些奇道。 “哎,人没什么吃的,也就不显身子,怀了这孩子几个月,也只是肚子有些肿似的,当是吃坏了东西,得了肚子浮肿的病呢,哪会想到是怀了孩子啊。”夫人笑道。 “这孩子起的啥名字?”双龙问道。 “白鹭。”夫人道。 众人都称这名字起的好听,也难为他们一群叫化子能起得这么雅致。 夫人甚是得意道:“你两个哥哥当初说是要起‘狗蛋’什么的,说是孬名好养活,可我就是觉得别扭,这名字孩子可是要顶一辈子的。你两个哥哥还较劲,便让我起好听的名字,可我大字也不识几个,哪会起什么名字啊。 “还好,那天碰到一个学堂的老先生,可怜他教书的学堂也被人给烧了,正呆呆望着发傻,就那样,这老先生还有心思作诗呢,我记得清楚,他嘟嚷了一句诗‘惊飞白鹭上青天,哀嚎黄鹂呜覆卵’,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这‘白鹭’我就觉着比‘狗蛋’好听的多,就给孩子起了这名。” “那这孩子是毛旺大哥的还是芦根大哥的?”双龙看着怀里的孩子,因毛旺、芦根是双胞兄弟,自是无法从孩子脸上分辩得出,便问道。 “呵呵,我也不知道啊。”寨夫人笑着,大方道:“你也知道,那兄弟俩从来都是一条裤子两人穿,做啥事都是要一起的。” “哈哈。”她的话也惹了众人一番开怀的笑。 李虹儿众人也都一夜没歇,此时也都觉得饿了,便买了清淡的饮食做宵夜,与寨夫人边吃边聊,往事许多辛酸苦楚,此时也因重逢变成了有趣的谈笑。双龙与寨夫人聊得投机,众人便都随他们或喜或哀。 直到两人将各自经历大致说了一遍,寨夫人才想起问与双龙同行几人来历,当知李虹儿便是昌城公时,不由惊喜交加,道:“想不到风月城的昌城公原是这么年轻、这么漂亮,我真是开了眼啦。” 李虹儿忙一番谦逊,其实寨夫人也不过二十多岁年纪,或许因为经历太多,也或许已经是母亲的缘故,行为处事都显得老到成熟罢啦。 “双龙兄弟有没有讨着个老婆?”寨夫人半带开玩笑的道。 双龙略带些不好意思的道:“我现在是昌城公的性宠。” 寨夫人吃惊的看了看李虹儿,喜道:“那可真是要恭喜双龙兄弟啦。” 李虹儿见她误会,忙解释道:“他只是挂个名罢了,倒是我这两个莺儿妹子被他整天里糟蹋呢。” 自又惹了一众人笑,莺儿面着羞容,桃莺却争执道:“我,我可没有噢,我还不到十八岁。” 众人都不信道:“那你们整天在一起干什么,桃儿这话可没人信。” 桃莺急道:“真的没有,我只是在旁边看过,但没做过,不信我给你们看。” 说着便要解衣带,双龙、莺儿也都帮她证明所言是实。 众人都是一奇,忙都止了她,道:“信了,信了。” 寨夫人问道:“桃莺妹子莫非看不上咱们双龙兄弟。” 桃莺又忙道:“不,不是。按镇子里的规矩,不到十八岁,不能跟原民那个的。” “傻丫头。”李虹儿笑道:“以前是因为你们修炼的祖传之法的原因,才有的那个规矩,我和花翁也研究了心得,可以让你们不再因为欢爱影响修炼,你不用等到十八岁啦。” “真的?”桃莺开心道:“这,这么说,我也可以和双龙哥哥那个、那个啦?” 双龙见她不知事的在众人面前大声嚷嚷,反显得羞涩。 “真的。等天亮了,毛旺、芦根两位大哥回来,就给你们也办个婚礼好啦。”李虹儿又肯定的道,又学她口气道:“那你就可以那个、那个啦。” 柳絮、柳青想起当年与巨龙归海婚礼上的自己,都掺合道:“大家都在旁边看着你们那个、那个。” 众人都齐声叫好,桃莺、双龙都吃惊的道:“不是吧。” “当然要。”李虹儿道:“归海和柳絮、柳青当年的那一套都要再来一遍。” 桃莺、双龙不知道那一套是怎样的一套倒还不觉怎样,莺儿却是清楚的,受惊的道:“不要啊。” 李虹儿、巨龙归海、柳絮、柳青都道:“当然要,莺儿也别想跑。” 于是几人又把当年如何闹洞房的事讲给伏戒几人听,都觉的很兴奋,巨龙归海道:“专杀大哥、桃夭妹子也别想逃。” 众人又一番起哄。 侍女“荷香”来送过粥,众人又一齐喝了些,余下的便让荷香拿去分给其它姐妹们,竟都三更半夜里像吃珍味一样爬起来喝一碗面粥。 众人欢聊,不觉间天光已大亮。 就这时,荷香惊慌失措的跑来道:“夫人,不好了。” 众人心里都是一咯噔,夫人显然也是一惊,却冷静的斥道:“慌什么,说清楚什么事?” 荷香急道:“大寨主快,快不行啦。” 一众人都惊,寨夫人只觉脑中“嗡”的一声炸开,腿脚一软,险些跌倒,被荷香忙扶了,夫人再顾不得冷静,急声问道:“人现在哪儿?” “前院大厅。”荷香道。 李虹儿唤请出花翁,一众都随寨夫人往前院来。 这山寨大厅自是山众议事的地方,也不过是用石块粗陋砌成,面积不小却不显威赫,也没牌额,只一面旗斜插在大厅门楣上,上绣了“乞天堂”三个歪斜大字,倒像个不伦不类的酒肆。 大厅外空地上聚了男女五百多人,显是经历了一夜的悍战,多是衣衫褴褛,尽染着血污,山上女眷们来往匆忙着为受伤的山众清洗包扎伤口,还摆着几十具尸体,人众虽多而杂,却不算喧嚷,即使伏在几具尸体上的家眷们也都只是压抑的低泣,更多人则都关切的望着大厅。 山众见寨夫人抱着孩子过来,忙都闪出一条道,让过众人进大厅。 大厅里十数人,一副单架上躺着个汉子,浑身是血,仿佛刚从血池里爬出来般,正是大寨主毛旺。另有一汉也是一身的血,从右肩到左腰斜系着条麻布衣袖,被血湿透,黑污着粘在赤裸的背上,犹自往外冒着血,乃二寨主芦根。 芦根握着大哥的手,不时的喊着他的名字,引着他说话:“毛旺、毛旺,别睡啊,弟兄们都看着你呢,别装孬种,醒醒、醒醒。” 毛旺也偶尔张张仍自往外溢血的口。 李虹儿忙扶住夫人,宽慰的道:“夫人,别急,只有还有口气,花翁就一定有办法救回来。” 寨夫人喜妹这才留意到人群中多了个头发灰白的老翁。 花翁更不答话,上前示意芦根让一下,芦根才发现喜妹一众人,眼透着哀怜望着喜妹,愧疚道:“大哥为了救我才受了黑心狼一棒。” 花翁察视过毛旺后,声音不大的道:“有救。” 但李虹儿等人却都大喜。 花翁并没立即救人,而是对芦根道:“要抽你半身血给他,你受得住吗?” 众人惊骇,芦根亦觉不可思议,但心下反而大定,道:“要我怎么做?” “我会用针刺你要岤,你会很痛却不会昏过去,但要极力忍着,尽可能的不要喊出声来,就是要你痛极,使浑身肌肉受激僵硬,将血从体内逼出,导入到你大哥的身体里,他就还有救。”花翁道。 “全凭先生安排。”芦根道。 花翁对李虹儿道:“麻烦剑主先为二寨主止住血脉流动,使血尽积在动脉中,且要不时流动。” 李虹儿自是会意,知花翁是要在这种简陋条件下,把芦根身上的血输给毛旺,不禁敬服不已,便依言而行,双手捏住芦根胳膊上的主动脉,阻止血气运行。更驱动身上精气神注入他身体里,从内由外为他护住伤口,以免迸裂,又要调度阻塞了通道的血在同一条血脉里逆行往复,以免积血成淤。 血气被阻的芦根越发显的恐怖,肌肤下暴起的血脉里,像是有虫在其中涌动,其中的痛楚自非他人可知,但见芦根咬一柄匕首在口,冷汗如瀑,牙齿在匕首颤栗,发生一种虽声小却让人头皮发炸的摩擦声。 花翁则在一旁清理毛旺内腑中的淤血,不时从口中吐出软腥的血团,用脸盆接了,竟有半盆之多,屋里尽是血腥的臭味。 待清理完毕,花翁运功凝神,手中凭空出现一个透明的中空软管,却是精气神聚成实质,两端削尖,一端刺入毛旺血脉中,另一端则刺入芦根暴起的动脉里,积血如泄闸洪流,通过软管涌向毛旺。 李虹儿、花翁分于两端调节二人血液稳速流动。 花翁不时从手中射出些针刺样的气劲,刺在芦根的身上,多刺在神经集密纠缠的岤位上,自是为了让他受痛而激起身体的反应,其目的一是使外输的血液保持足够的压强,另一方而却是要刺激他因血脉受制而缺氧的机体仍旧保持活力。 他那副强忍着巨痛的模样让李虹儿都不忍再看。 半个时辰的时间,芦根暴起的血脉已回复,芦根鼻翼张合却无声息,脸上因缺血而煞白,花翁也已收了输血管,指示李虹儿缓放血脉使其血液平稳回流,并以自身精气神为其提供能量以补充严重溃缺的血气。 花翁亦助毛旺,又过两个时辰,两人才各自收功,毛旺、芦根则都张大口一阵急促的呼吸,平复后才各自昏睡过去。 “没事了,帮他们擦拭一下吧。”花翁站起身,显得精神耗费甚巨而略显疲色,环顾一周早已呆傻的众人,又望了眼芦根,道:“这孩子苦也没白受,得逢剑主在他血气极溃的情况下,施功与他,自省去他数十年苦修。” 李虹儿也笑道:“双龙的大哥岂是随便给人欺负的。” 屋里众人直到此时才从骇然中回转,自都大喜,十数个山寨头领纷纷向厅外守候的山众喊道:“寨主得救了。” 小小山寨暴起欢喝。 寨主夫人喜妹再忍不喜泣出声。 花翁不顾身上疲倦,又为受伤的山众,由李虹儿助着,先后治疗,自是手到伤愈,不在话下。至入夜时分,已然了事,唯有十几具已然冰凉的尸体,无力回天,花翁自回落英剑内恢复。 38?下 群杰偷寨逢旧朋,弟兄劫粮险丧命 第二天亮,毛旺、芦根业已痊愈,不仅身上内、外伤尽愈,更觉前所未有的身轻气爽,两兄弟生离死别又重逢,紧紧相拥。看护了他们一夜的喜妹见了不由笑道:“两个大男人跟孩子似的,又哭又笑的成什么样子。” 毛旺、芦根也笑道:“还说我们呢,你不也一样。” 两个男人的大手分别拂去她眼角的泪痕,心疼的道:“都成熊猫眼啦。” 喜妹搂着两个大男人的熊腰,道:“还有件大喜事,双龙回来啦。” “啊?”毛旺、芦根都是喜出望外:“真的。” 喜妹开怀的点头。 “在哪儿,快带我们去见他。”两兄弟道。 “瞅你们急的,昨晚他们帮着救助弟兄们,从白天累到天黑,怕是现在还没醒呢。”喜妹道。 “哈哈,不扰他们,只去瞅瞅就好。”芦根道。 “嗯,还有昨天救我们的那俩人是谁?”毛旺问道。 “风月城昌城公和落英剑灵桃花翁。”喜妹道。 两人大出意外,均都喜极,芦根道:“难怪能把大哥从鬼门关给拉回来,他们怎的会到咱这个小山头来。” 于是喜妹便将众人因遇山下老夫妇,心中气恼上山偷寨的前后讲了一遍,两人都是喜中带愧,道:“查一下是哪个兄弟的父母,我们兄弟一起下山去接来。” “嗯,早告诉过你们,要善待老人,你们就是不听,幸是昌城公他们大量,若是其它人,没准这寨子都保不了啦,其实多个老人,也不就是做饭的时候再添瓢水的事吗,能省多少啊。”喜妹趁机劝导二人。 “以后再也不敢啦。”毛旺道:“小时候要听娘的,长大了要听老婆的。” 芦根笑道:“那也要娶得到这么好的老婆才行啊。” 喜妹呵笑娇斥道:“瞅你们俩那德性,走吧,去看双龙。” 芦根吩咐了人去查谁是山下老人的儿子,便和毛旺、喜妹来寻双龙。 三人未至双龙他们歇宿的院落,便已听到阵阵叫好声。 待行近,却见李虹儿、伏戒等人俱都在院中,还引得许多山众围观叫好。却是双龙持棍独斗莺儿、桃莺、桃夭三女,莺儿使剑、桃莺以飘带、桃夭用鞭。 三女修为自与李虹儿、伏戒等人无法相提并论,但桃莺、桃夭自小习武,莺儿先得李虹儿亲授,后又与双龙莽撞下得以易经洗髓,修为较桃莺、桃夭还要高上一筹。虽是三女初次配合算不上默契,但其攻击力亦是惊人。 双龙自受李虹儿《欲海经》后,有如顺水行舟,修行一日千里,除《欲海经》本身的高明外,也与双龙特殊体质有关。 剑本轻灵,但莺儿所出每剑却是剑风呼啸、热浪逼人,均是挟排山倒海的气势,逞电闪雷鸣之威,极为凶悍,正是李虹儿与花翁在桃花源观落日有感,为火属合创的剑法??火云剑法,莺儿虽才习了数日,却已显几分火属的霸道。 桃莺、桃夭使的都柔软武器,所使招法均源自《桃源仙经》,却又各有不同:桃莺飘逸灵动、招法甚是好看,但威力却是稍逊,桃夭的则显刁钻难测,与少女的性情有几分相似,刁蛮瞬变。 双龙所使的一根棍,似是随手捡来的,打法较之三女,则显得很不雅观,或跳或滚、或趴或伏,死绞蛮缠,倒有几分街头小痞厮打的味道。尽管双龙打法滑稽常惹围观众人哄笑,却能在三女剑劲鞭风中游刃有余。 一阵围斗,三女俱都出一身香汗,尽管双龙身上早已粘了许多泥灰,蓬头垢面,显得很狼狈,实则三女一剑一带一鞭却从未招呼到他身上,反倒是三女腿脚、肩背、屁股甚至连脚趾都不时中他招法,多出古怪、防不胜防。 但听双龙喝一声“狗咬吕仙”,随这一声喝,身形瞬动,绞、缠、戳、挑、砸,难辨虚实,但见棒影纷舞,竟将三女的衣物各撕下一片来,棍上挑着一片、手里抓着一片、口里还咬着一片,竟是棍、手、口齐下得手。 三女落败,却颇为不服,莺儿道:“喂,你是狗啊,怎么连嘴都用上啦。” 桃莺道:“就是,亏你还给这棒法起了个名叫‘打狗棒法’,谁是狗啊,我看你才是该打那个才对。” 桃夭也笑道:“也就你双龙能创出这种癞皮狗式的棒法来。” 双龙挠了挠头道:“以前讨饭的时候常被狗咬,我那时候身子弱,哪打得过狗啊,被咬急了当然就和那些狗们对咬。这棒法多是那时候和狗打架的心得体会,再说了,谁也没说过棒法就一定只能用棒子打吧。” 他一番话自是惹了观众哄笑,甚至有些还笑出眼泪,因他们也多是讨饭出身,甚至有些更是与双龙一起被狗追咬过的,其中体会自是深刻的多。 花翁却极赞双龙这棒法,还道:“那最后一招狗咬吕仙,招式精彩,连名字也取的好,当真吕仙再世逢着这招,其中纠缠厮扯,怕也会让他生出打又打不得、甩又甩不掉的感觉来。” 毛旺、芦根、喜妹三人也在旁观了半晌,见昔日柔弱多病的小兄弟,今日竟有如此成就,都深感欣慰与骄傲。二人从人群中走到场中,都带着激动与深情的叫一声:“双龙兄弟。” 仅此一句,已使围观众人感触到其中浓浓的兄弟情谊。 “大哥。”双龙亦是再无别话,别后的诸般酸甜尽在这一声喊,与毛旺、芦根紧紧相拥,使观者亦为之心感眼潮。 人群中又拥出十数个人,尽是当年朝夕相依、四处流浪讨食的弟兄。 双龙忽脱开众人拥搂,道:“大哥,昨夜是哪个竟把你打成那个样子,小弟去与你出这口恶气。” 毛旺一时又气又愧未语。 芦根亦是恨恨的道:“却是黑龙山的黑心狼,这厮着实可恶,仗着自己是个神民不畏生死,又习得一身武功,手下也有一群如虎似狼的神民山众,不仅打家劫舍,还时常欺压我们这些弱小山寨。 前日,我和大哥带一帮兄弟也想趁乱寻些粮食、换季的衣物,就近去了白河村,也得了些粮食米面,却不想偏逢着黑心狼带着近千山众来袭村镇。我们本就无意占这地盘,便将到手的白河村拱手让了,那黑心狼却得寸近尺,要把我们到手?br /> 欲之8海第38部分阅读 手的口粮也要尽占去,弟兄们气恼不过便打了起来。 我们人少、本又是迫于生计才落草为寇,都又不曾习过武,哪里是他们的对手,失了十几条兄弟性命,大哥也为救我,挨了他一狼牙棒,若非城公、花翁,大哥这条命也就交待啦。“ 双龙自是气恼,便道:“他娘的,虽说我们叫化子受人冷眼是常有的,却也不能容忍让人欺负到这个份上,走,小弟现在就替大哥讨个公道回来。” 说着便要下山,众兄弟也都嚷着要去报仇。 “双龙,且慢。”毛旺道。 双龙回身望他,一脸的坚定。 毛旺道:“哥受的气自然要由哥自己来出,想求兄弟个事,不知行不?” 双龙道:“大哥这是怎么说话,有什么要小弟做的,只说一声便是啦,大哥这个‘求’字,双龙万不敢受。” “好。”毛旺道:“刚才见你所耍棒法颇多感受,我想弟兄们也都会有我这样的感受,哥想让你教给众人,不知……。” 双龙道:“这个大哥不说,小弟亦是要这般做的。不仅是咱们这些旧时兄弟,天下五湖四海的乞丐都是咱们弟兄,还记得小弟曾跟大哥说过,想组一个丐帮的吗,这棒法正是为帮里的弟兄们所创。” “当然记得,我还记得当时大家还都笑你静瞎想,想不到兄弟能有今天的成就,可谓有志者事竟成,好,兄弟要组丐帮,大哥当然要算上一份,兄弟不会嫌弃吧。”毛旺高兴道。 “大哥去哪儿,我都跟着。”芦根道。 双龙高兴道:“小弟欢迎还来及,怎会不愿。” 十几个旧时的弟兄都要入,连同山众也都纷纷要求。 芦根道:“也不要一个个的来啦,传令下去,咱们碎屏山上所有都算丐帮的啦,所有兄弟也都是丐帮帮众。” 双龙兴奋道:“太好啦,这回丐帮称得上是大帮啦。” 莺儿、桃莺等人又都笑他。 李虹儿叹道:“现在天下最不缺的就是乞丐,天下第一帮的名头早晚会是丐帮的,也希望丐帮能有再解散的那一天,希望欲海里每个人都能衣食饱暖。” 众人感慨,双龙尤甚,道:“是啊,又有谁愿意以自己是乞丐为荣呢?” 李虹儿又道:“双龙,人多起来,帮里也要有规矩,你可想好了?” 双龙道:“具体帮规条细还在制定,但其中所循总则却已定出,正是要说与众人再议。” 于是,李虹儿等人便催他讲。 双龙道:“这第一条是:人无至恶,路见不平,拔刀助弱。” 花翁道:“不错,天下无至恶之人,即使世人眼里十恶不赦之人,亦会有善心不泯,所以行事需有得饶人处且饶人的念头。以后丐帮当成大帮无疑,这‘拔刀助弱’便是扶助他人最适的原则。” 双龙道:“谢花翁赞。这第二条是:人无至善,受人滴水,思报涌泉。” 童心蛤蟆赞道:“好,天下亦无至善之人,既然接受他人的益助,就不要再去计较他原是出自何目的,都应当怀有感激报恩之心,想不到双龙小兄弟年纪不大竟有如此感悟,难得难得。” 双龙笑道:“这第三条、第四条是:吃饭大过天,利已需有道;男儿当自强,身穷需志坚。” 巨龙归海道:“谋求利益是人之天性,却要有所为、有所不为,正所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李虹儿也感叹道:“说的好啊,吃饭大过天,如果一个人连饭都吃不上,还能指望这人行什么善,知什么礼。即使我们那一界,仍有些人每日奔波也仅能裹腹罢了,偏有些吃得饱穿得暖的人,为了面子、为了政绩,仅凭一句影响市容市貌,便要强行拆了、毁了人家赖以过活的家当。没搞好百姓生计的时候,就别急着要面子,‘缺衣少药的地方就不要急着拆庙’,建议有些人去查一下,这话是谁说的。” 毛旺、芦根虽不关心李虹儿所言神界的事,却也都多生感叹:“吃饭大过天讲得好,身穷需志坚讲的更好,人不能总怪老天不公,毕竟自己的路是自己走的,怨天尤人不仅与事无补,却还能使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双龙又道了最后一条,关于行事的原则:“人不以善恶分,侠不以正邪论,吾辈行天下,但求无愧天地良心。”行事不介意善恶虚名,行侠不介意手段正邪,但求无愧于心,无论李虹儿等人,亦或是山众又一番盛赞。 毛旺本欲寻一块坚石,将这丐帮行事的原则刻于其上,立于山寨入口,却被巨龙归海阻了,笑道:“何必那般费事,前院大厅后有一方光滑陡壁,却不是现成刻这帮则的最好处。” 毛旺略带愧意道:“虽是好处,但在陡壁上刻字,集山上三百壮劳力,亦需数月才成,非是毛旺心志不诚,眼下山上物资、人力溃乏,如此动工,实为不智。” 伏戒笑道:“归海兄弟既然说话,当然不用碎屏山出一人一物,刻这几句话,又哪用数月。” 毛旺奇道:“那不知归海兄弟如何做?” 巨龙归海道:“都随我来,不误大家午饭便是啦。” 于是,毛旺、芦根便号令山众除巡山值岗外,全集于大厅前,正式宣布碎屏山全寨归入丐帮,又令摆席厅前,宴请李虹儿等人以谢其救助之恩。李虹儿心细留意道喜妹面露难色,知道毛旺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显是这山上物资不足如此,便悄悄从系统中置办了所需给喜妹,以免损了寨主在山众中的威信。 喜妹当李虹儿为自家姐妹般,也不推辞,自去交待不提。 却说一众人至了厅前,毛旺宣布碎屏山并入丐帮,并意欲尊双龙帮主,双龙恐难以服众,自不肯受,只道待毛旺先寻黑心狼出了恶气再议不迟,毛旺只得作罢再议。 厅前业已摆了桌椅,众人落坐,一面饮些茶水等饭菜,一面看巨龙归海如何在不借一人一物的情况下在山壁上刻这帮则。 在山众疑惑中,巨龙归海展开两对毛翼,腾至半空中,先运声道:“归海也是丐帮一员,受这帮则约束,如行事有违帮则,甘愿受这山石今日之苦。” 山众哗然,原以为这丐帮只是今日才成立的小帮,却不想连风月城耀武将军也是丐帮一员,自是心中升出许多自豪来,却又都迷惑这山石将受何苦? 巨龙归海言罢,也不用刀斧,只运起《悟空心经》上的心法,先使自己身型幻大了数倍,即使巨灵神生翼也不过如此,再使一对肉掌坚硬更胜钢铁,毛翼扑扇,悬于陡壁前,以掌代斧在壁上刻那帮则,肉掌所触山石成粉砂,被翼风旋卷,飘落却不扬尘。 山众震撼。 不足半个时辰,陡壁上已刻下完整帮则,每字皆有数米,更奇却是那字尽是浮刻,字体周围近米尽被抹去扶平,浮出半尺余浮雕字体,笔力苍劲,连李虹儿也没想到巨龙归海竟还写得一手好字。 山众惊赞不已,但多不识字,虽知刻着帮则,却不知哪字念何,即使寨主毛旺、芦根亦都认不全。 李虹儿见此,便起了作一回私塾先生的兴头,也幻出一对蝶翅飞于半空,将落英剑幻成魔棒模样,但她只是原身大小,在这些数米的大字前只像个飞舞的蝴蝶,已使山众惊羡哗然。当她也如巨龙归海般报了姓名、誓守帮则,又引得众人哗起一阵欢呼声。 但见李虹儿在山崖前运声领读,每读一句,手中魔棒便出一道火焰将对应浮雕字点燃,山众便跟读一遍,每句反复数遍,火焰便随众人声燃、声落熄灭,直至山众将帮则习完。 李虹儿又道:“天下有一日不宁,帮则之火将一日不熄。” 说罢,手中魔棒又一挥,原本已熄了的字上火焰又燃,帮则便成一个个火焰字,在熊熊烈火中像活物一般,也使这帮则燃进每个人的心。 人心大震,欢呼不绝。 山众只是看热闹,花翁、伏戒、巨龙归海都不由惊赞李虹儿,运用精气神竟能神妙如厮,原来这些火焰看去熊熊,却只是自主运行的精气神所成外象,便如当初在风月城加持在凤钗上的气神,有火焰的效果且又不会燃坏浮字,只是这次其中又加有落英剑的木属灵气,具有自主补充流失的能力,可保风吹不灭、雨淋不熄,且又能经久熊燃。 丐帮起源于碎屏山,又因这一面火焰帮则悬壁,碎屏山后来便成了丐帮帮众、以及天下乞丐心目中的圣山。 附:双龙丐帮帮则 人无至恶,路见不平,拔刀助弱。 人无至善,受人滴水,思报涌泉。 吃饭大过天,利已需有道;男儿当自强,身穷需志坚。 人不以善恶分,侠不以正邪论,吾辈行天下,但求无愧天地良心。 尾声 夏粮收李虹休兵,麦子熟龙菲备战 毛旺、芦根查到了山下二老的儿子,但让二人后悔莫及的是那子却在前几日中丧命,毛旺、芦根本想将二老接上山替其子尽孝,却被喜妹拦住,道:“二老能撑着过活,全因这山上还有个儿子,倘若知道儿子有失,无论咱们如何孝敬,二老肯定活得了无生趣。倒不如不去惊动,只时常暗中多做些接应,使二老只道是儿子偷来孝敬就好。” 二人都觉有理,便按她话照做,又传令但凡山众有家眷的,均可接上山,由碎屏山供养。山众自是欢喜,遵命执行,无需多言。 因为双龙要教习帮众,李虹儿等人也就都留住的碎屏山,伏戒贪图爽快也不舍的离开,只道:“建城的事,我回去也帮不上忙。” 巨龙归海又问他:“那建城的费用还在你身上啊。” 伏戒道:“我转给那边的玩家兄弟啦。” 伏戒平淡的一句话,倒让众人都吃了一惊,李虹儿道:“三千万可是三十多万的现实币,也不是个小数目,你不把人私吞掉?” 伏戒哈哈笑道:“既然俺伏戒称谁作兄弟,那他便是要俺一颗脑袋,俺也决不会含糊,若是兄弟需要用这钱,跟俺开口说一声就是,不是说俺的弟兄不会私吞谁的钱,而是在俺这儿没这个必要。” 伏戒的豪气让众人均觉心头一暖,有这样一个人做朋友、做兄弟确实是一件幸运的事情。 专杀牲畜在伏戒胸膛擂了一拳,也哈哈笑道:“和尚这个‘兄弟’却是多少钱也难买,反倒是和尚这颗没毛秃脑袋,即使割下来也卖不了几个钱。” 众人哈笑,却也都是同感。 十几人便都在碎屏山住下,李虹儿、巨龙归海、伏戒、专杀畜牲、童心蛤蟆五人财力都不算弱,支撑山上几百号人的日常衣食倒也不是问题,山众一时不必忧虑日常衣食用度,都随双龙习那打狗棒法。 虽然山众多未曾习过武,一来身体多结实、二来对打狗棒法的精髓因有经历并不难理解、三来又有李虹儿等人在旁指点助益,虽然内功非一、两日间能竞功,但山众进步仍是很快。 眨眼十日已过。 毛旺、芦根二人因分受益于花翁、李虹儿,身具数十年功力,只不知如何使用而已,现随双龙修习虽仅十日,但与先前的他们相比,仍是天上、地下的差别。 李虹儿、伏戒等人也借机相互切磋,李虹儿、伏戒、巨龙归海自不必说。让十几人吃惊的是专杀畜牲一把刀竟使的出神入化,据他言,他家祖上传有一门刀法,名为《疱丁刀诀》。而童心蛤蟆内力精纯的程度竟比双龙更胜,并且对内功的应用法门也独树一帜,盖因他以鉴赏美女而入武道,自与他人不同。 这日,毛旺、芦根练罢棍法,来寻李虹儿等人。 “虹儿妹子,”毛旺道:“山上麦子过了今夜就可以收了,以你看,咱们该怎么做?” “那两位大哥的意思呢?”李虹儿反问道。 “弟兄们练了十来天的武功,进步不小,都想再打白河村,找那黑心狼出口气恶气。”芦根道。 “两位大哥可有把握胜了黑心狼?”李虹儿问道。 “这个怕还不行。”毛旺道:“毕竟那厮练武也不是一天、两天。” “那弟兄们可能以一抵三胜白河村兵丁?”李虹儿又问。 “这,这个,还是心里没底。”芦根道。 “呵呵,”李虹儿笑道:“两位大哥以及山上弟兄都是因为初习武功,心中难免生出些已非昔日阿蒙的感觉,士气虽胜,却不可被冲昏头脑。” 毛旺、芦根都生些惭愧,原本浅显的兵力对比即可得出事不可为的结论,两人竟都没意识到,只凭胸中豪气莽撞行事,都道受教。 “三个月后,秋收的时候再有动作不迟。”李虹儿道。 “可兄弟们的士气正高,如果只是这样干等,会不会让弟兄们觉得我们软弱,生出些怨气来。”毛旺道。 “那我给他们找个练功的对手好啦。”李虹儿说罢,对巨龙归海道:“归海,帮我把猴王和公主找回来。” 巨龙归海应一声去找二宠。 李虹儿道:“以后就让粉云公主给他们做陪练吧,免得她整日无事惹事。” 毛旺、芦根道:“就是那个能骑猪的大老鼠?” “呵呵,怎么?”李虹儿笑道:“你当她只是我养来玩的?” 两人面面相觑,道:“难不成她也会武功?” “那可不,还很厉害呢。”童心蛤蟆笑道。 毛旺、芦根道:“那我们跟他比怎样?” “以现在来看,两位大哥加上全寨山众,怕也不够她半个时辰。”李虹儿笑道:“我说你们也不信,回头试过就知道啦。” 两位自是都不信。 不久巨龙归海寻着翅猴王、粉云公主回来,这些日子都忙,这一猴一鼠便如撒丫子的在这碎屏山上寻趣,碎屏山小,这几日一猴一鼠正觉没什么新鲜,恰好李虹儿来找他们,叫他们给兵众做陪练,自觉有趣好玩,便欣然答应。 因有花翁坐镇,也不用担心伤残,只一日,帮众连同毛旺、芦根就已吃足了苦头,才知道原来自己是那么的不堪一击,因习武而起的浮躁自都风吹云散。 其实他们哪里知道,粉云公主只带几十鼠军在千军万马中犹自游刃有余,即使黑心狼来怕也难抵她几鞭,何况区区几百才习武不过几日的新手。李虹儿之所以让粉云公主去并非她弱,而是因为她才最具震撼人心的效果。 山众自此安心习武,再不管山下你死我活的争抢。 与李虹儿的悠闲相比,龙菲儿、白珏等人此时却忙的不可开交。 风月城内,人头攒动。 随着迎春楼顶巨大魔晶球白光暴涨又熄,风月城内数十个巨大传送阵上拥挤的兵丁随一道白光消失。 “快点??,下一批。”采花蜂骑在一批高头红马上,对着排成方阵的兵士大声吼道,亲自在一传送阵前指挥兵丁的调度。 下一组兵士方阵迅速而有序的走进传送阵上,每个士兵都农夫打扮,带着镰刀捆绳等物,与普通农夫不同的是,他们也还都带着兵器。 “牛三,出列。”采花蜂对一大汉吼道。 大汉低垂脑袋从队伍方阵中走出,口里道:“蜂大哥,我……” “牛三!”采花蜂大声叫道。 “到!”大汉应一声。 “镰刀呢?”采花蜂喝道。 “报告镇城公,昨晚领完镰刀喝酒,今天醒来寻不见啦!”大汉答道。 “来人,拖下去,斩??”采花蜂喝道。 “蜂大哥,我力气大,可以运麦子,我,我可以给兄弟们磨镰刀啊!”被两人架着的大汉有些不甘心的叫道。 采花蜂止住两名近卫,放缓了语气,对那大汉道:“妻儿家小自有风月城照管,安心去吧。” “是!”那汉子眼中一黯,仍干脆的敬了一礼应道,又满眼遗憾的对采花蜂道:“牛三先走了,来生再来追随大哥。” 说罢,便转身往刑场去。 采花蜂听到那汉对两名侍卫道:“兄弟快点,别误了你们的事。” 采花蜂嗓子有些干涩,喉结微动,又吼道:“快??,后面的都跟上,保持队形。” 迎春楼。 顶楼里,龙菲儿、白珏、石人硅智望着楼下匆忙有序调度的军队。 硅智道:“以我的计算,血海飘香没理由攻打风月城。” 龙菲儿望了眼硅智道:“有些事情不是用数据可以推算出来的。” 白珏面上露些兴奋、口气却从容道:“终于要开战啦。” “嗯,是啊。如果说银甲军袭城拉开了天下大乱的序幕,那这一战就标志着欲海,将正式进入群雄争霸的混战乱中,是欲海一个时代的结束,也是另一个时代的开始。”龙菲儿转过身对白珏、硅智道:“我们也该去朱雀关啦。” 龙菲儿道罢,便往传送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