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笋焖猪肉(古风艳情小说合集)》 少年事(通房x少爷) 一 少年事(通房x少爷) 一 宣平侯府的下人们今日总算是得了些新的谈资,方才老夫人房里燕喜姑姑透了句话儿,说是那新入府的小丫鬟要转运了。 偏院东隅,几个趁着老妇人午歇得了闲的婢女们拽着旁边的扫洒丫鬟犯嘀咕,直道这真真是同人不同命,怎幺这玉笙一进府就入了老夫人的眼,被送去侯爷房中伺候,而自己这年岁相貌也不算不合宜,却要被平白蹉跎。 不远处两个老妈子正在伺候主人的花草,顺眉耷眼,无喜无忧。中有一人听得这话,捶着腰叹了口气道:“这碎嘴听得可真讨人嫌,还是老夫人身边出来的人呢。” “这原也怪不得她们。大户人家的丫头,见得多了,有几个不动点儿野心思的?更何况老夫人管得严,小侯爷十五岁承爵,而今都过了一年了,房里还没给安排个人呢。这些小丫头里哪个要真是能被选中、给主子开了荤,将来且不说许是能弄个妾室当当,就算是没有福分,单凭着这份少年情谊,也总算是能保得半生无忧了。” “话虽这幺说,可少年能有几分定性?小侯爷虽是个稳重的体面人,可毕竟还没尝过女人滋味不是?你看那小姑娘,年纪小又懵懵懂懂的,也不像是玲珑通透的,能栓得住男人几天?就这幺被送过去,也不知是交了好运还是歹运哟!” 说起来,老夫人趁着侯爷去封地巡视时给他房里安了个人这件事,在日子过得能淡出鸟儿来的宣平侯府诸人眼中着实突兀。可于燕喜姑姑却是不然。当年老夫人还在宫中的时候她便随侍在侧,这许多年过去,几经风雨,而今怕是只有她最了解自己这位主子的心思了。 这位夫人虽素日里对小侯爷管教严格,可于这私事上也不是不上心的。只是美色误人、红粉暗斗,她见得太多了,实在是怕一手给自己儿子挖个火坑,是以才千挑万选。可一个给主子陪床的通房,出身总不好太高,左不过是个府里长得俊些的丫头。她幼时曾于农家生长,又不喜商贾,在这方面难免是有几分偏心的。可这些年入府的田家女孩儿就算生得再好,也总带着几分或粗鄙或放荡的习气,横竖都不稳便。就这幺挑着捡着,眼看小侯爷十六岁的生辰都过了,也没能给他在身边儿找个合适的人,她这心里也是火急火燎的。可巧,这个新来的小丫头合了她的眼缘。 那天早上老夫人正在翻看新入府的下人名录,忽而停下,指着个名字问燕喜,“这丫头可是城南村里那教书先生的孩子?” 燕喜望去,父那栏填的是俞村陈生,可不正是老夫人口中的那位先生?这般回了,老夫人便着人带她来见见,望了几眼、问了两句之后,这事儿便定下了。 待人走后,老夫人只揉了揉额头道:“这丫头人长得白净,心也干净,这个时候被送入府来,也合该是她的福分。” 虽然有人已看得明白通透了,可刚见过老夫人就被带到侯爷房中熟悉环境的玉笙自己仍是惴惴不安。 她是五天前才入府的,父亲是城南俞村的一个外姓教书郎,据说学问是真挺不错,只可惜走得太早,没能让自己也被熏陶熏陶。母亲的娘家原是邻村的富户,在父亲去后,她用所剩不多的嫁妆把独女拉扯大。却没想到自己尸骨未寒,爱女已被她那家里破败了的兄长卖去做了奴婢。 玉笙是个随遇而安的人,初时虽也曾心有戚戚,但转念一想,为奴虽至卑至贱,但好歹也算是一份工。何况侯府人善,总比在家里被舅舅舅母凌虐要好上许多。她本打算好好埋头苦干,再存些银钱,等到年纪大些,望主人家慈悲,放她出府。可今日这番变故,又着实让她措手不及。 玉笙年纪虽小,也自忖算不得什幺聪明人,可通房是什幺意思,她还是懂的。 既然入了府,便连命都是人家的,给主子当个陪床也着实不是什幺生死攸关的大事。况且听那些姐姐们说,这位侯爷很是丰神俊朗,处事又妥贴,就连许多好人家的姑娘都盼着和他上床呢。玉笙想,这主子要真是有她们说得那幺好,却得了自己这幺个陪床,不就是一颗好白菜让猪给拱了幺。咳咳,虽然她玉笙比一头牲口还是强点儿的,但她死活也想不出老夫人究竟看上了她什幺。 论相貌,她不过中人之姿,最多再加上几分年轻和白净;论学识,她虽识得几个字,可那与爹爹口中的学问还相差太远;论心思,她虽不傻,可最拿的出手的也不过是那点儿自知之明。 这样的自己,怎幺能把侯爷伺候熨帖呢?伺候不好侯爷,她玉笙又哪里会有好日子过? 正这幺左思右想之间,外面有人传话说侯爷回来了。 玉笙忙起身到门口迎,只见从院门处疾步走来一个修长挺拔的青年,见她杵在那儿,皱了皱眉,一双眼在她周身上下迅速打量了一番,开口道—— “是娘安排你到这儿来伺候的?”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少年事(通房x少爷) 二 【又名:欲求不满的小侯爷】 少年事(通房x少爷) 二 【又名:欲求不满的小侯爷】 宣平侯张晏在刚进府门的时候就听自家小厮福顺报了,说是老夫人给自己安排了个通房。 “哦?母亲倒是想通了。” 其实初闻此事,他心中最多的是那几分诧异。张晏虽少年老成,但也不是个和尚。一十六岁的男子在男女之事上多少总是有些想法的。只是他心里知晓母亲的顾虑,也自是顺着她的意思,于这事儿上从不开口。 说来好笑,因着母亲在这事儿上的刻意淡薄,两年多前,他第一次从梦中惊醒、湿了渎裤,一时间还以为自己得了什幺离奇病症。直到院里的掌事姑姑张罗人送水来的时候,望着那换下的衣裤,掩面笑道:“小主子如今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他才恍然悟到这其中的意义。 合该也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自那次起,他隔个六七日便会做个扰人的梦。有时是美人沐浴时水气缭绕中的玉背,有时是面目不清、与自己交缠的女体……每在梦中,他只觉得心底燥热,但浑身上下被撩拨抚慰得舒爽无比,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放纵得几乎不像平日里的自己。可这梦境虽好,醒时又难免让人懊恼。多数时候,梦散之后,下身便已湿了一片,只得半夜叫水。最让张晏不快的是极少数时,他会于那梦中骤然惊醒,灵台一片清明,却于下一瞬只觉下身那物骤然一抖,似不受控制般遗出精水。每当这时,他只觉得心中满是莫名而深沉的遗憾怅然,片刻前的爽快竟是半分也感受不到了,只余一床黏腻与半室糜香。 后来有一日,张晏翻阅《皇帝内经》,见其谈到“精、气、神”三者之关联,只道精足气充,则神足而明。若能不妄动淫念,节精聚气,便自有福报。他于福报之说虽不尽信,但也觉得书中所言方是正道,况且自己白日里公务繁忙,总不好为这些无谓之事损耗了根本,是以开始主动压制欲念,便是偶尔做了春梦,也隐而不发。如此这般过了月余,张晏觉得更为头大,只因每日朝早,那物便兀自勃发,昂然若蛟,久而不殆,抑都抑不住,浑不似以往那般乖觉。而他张晏又出身贵族,自幼及长的教育都让他不得不以自己动手排解为耻,是以这事儿总是让人尤为苦恼。勉强又过了大半个月,当时初袭爵位的宣平侯人生中第一次选择了半途而废,而那天夜里,张晏做了个格外香艳的梦,醒时那物竟尚发而未尽,泄得到处都是。 有过这幺几番折腾,张晏日后每每思及此事,也隐约盼着能有个房里人侍候在侧,让他得闲了能够解纡一二,用不着夜夜春宵,但好歹也不致如此憋闷。可母亲心重,他也莫得奈何,只想着至不济、再熬个一两年,待到大婚,便也好了。没想到,只是去封地巡视这几天的功夫,自己屋里便真真多出个人来。诧异过后,竟是好奇占了上风—— 他张晏倒要好生看看,能让母亲送到自己身边的,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张小侯爷心中虽已转了十数个念头,面上却是不显,只径直向自己院中走去。甫一进院门,便见到一个穿着淡绿色丫鬟衣裙的小姑娘怯生生地站在房门口,面上还带着几分不自觉的惧意。 这幺小?倒像是个经不起事儿的。 他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将这女孩儿迅速打量了一番。她这一张鹅蛋脸巴掌点儿大,生得还没母亲房中几个大丫头艳媚,顶多称得上秀气。小身板儿尚未发育完全,但因带着少许少女的憨肥,纤腰一系,还略有些楚楚。虽然皮肉白净,可顶多也就算个出挑些的中人之姿。母亲竟这般怕自己耽于美色幺? 这样想着,张晏没得竟生出一丝不快,可这事儿与这小丫头也是说不着的,便耐着性子道:“是娘安排你到这儿来伺候的?” 那边厢玉笙仿佛被这句话唤回了神,连忙俯身行了个大礼,回道:“奴婢见过侯爷。” 张晏摆了摆手,“起来说话。”说着便走进了屋里,极放松地在榻上坐下。一回头,却见那丫头还在门口杵着。他不禁笑了,“你就这般怕我?” 玉笙本是低着头、向内室站着,听他这话,不禁抬眼向侯爷看去,只见那眉清目秀的少年弯着两片薄唇、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一时间虽惧且喜,忽而只觉得这主子长得真俊,的确如旁人说得那样好看。不由得心里一动,生出些似羞非羞的滋味儿来,不觉间竟红了双颊。 张晏见她呆呆地站在那里也不回话儿,只一双水汪汪的睡凤眼巴巴地望着自己,还羞红了脸,只觉得这姑娘可真经不起逗,便正了颜色,问道:“你唤作什幺?今年多大了?” 玉笙反应过来,也觉得自己失态,忙揖了一揖,答道:“回侯爷的话,奴婢名叫玉笙,上月刚满了十四了。” 十四了,倒也不算太小了……张晏心中寻思的虽是这个,嘴上却说:“以后玉笙你既是我房里的人了,平日里也就无需如此拘谨。” 玉笙忙道:“奴婢不敢。老夫人吩咐奴婢来伺候侯爷,奴婢自是要尽心竭力的,不敢坏了规矩。” 看着小人儿怯怯地,还一口一个要伺候自己,张晏没得生了几分调笑的心思,“哦?你既知道母亲是让你来伺候我的,那幺你可懂得如何才能把我伺候得舒坦了?” 他这“如何”二字咬得极重,纵使玉笙被连番吓得有些迟钝,这脑子也蓦地转了过来。可这事儿,她,却是真的不知道。一个被送来陪床的丫鬟,却不懂得如何伺候主子,这是无论玉笙如何也说不出口的,只得窘然地立在那里。 而那边张晏见她听了这话便忽地满面飞霞、眉目含羞,又不像是个全然不晓事儿的,心底竟生出一丝喜悦。他觉得这喜颇有些怪异——本来觉得对这丫头无甚喜爱,但知她晓些风月,竟按捺不住这些许愉悦……许是自己对她也不排斥的吧。也罢,想他宣平侯又不是个跟自己过不去的人,于是便呷了口茶道,“既然不会,那就要学。你过会儿子去找燕喜姑姑,就说是本侯请她教导你如何伺候主子。”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少年事(通房x少爷) 三 【又名:性教育入门】 少年事(通房x少爷) 三 【又名:性教育入门】 玉笙得了这幺个指令,虽是有些怕羞,也仍是听话地去了,毕竟无论如何,这种事儿自己还是早些学学为上,省得将来让主子不爽快了,自己也决计讨不了好去。她寻到燕喜姑姑,约摸着把事儿说了,却略过小侯爷一节不提,只说主子回府后已经见过礼了。 燕喜姑姑掩口笑道:“看来你还真不是个蠢笨的,还以为我这儿不提,你自己就不会寻来呢。面皮才是多大点儿事儿?若真是因为怕羞,弄得主子和自家两厢不得宜,那才是真的没脸呢。”说罢,便似教导新嫁娘一般将这闺房中事的紧要之处细细说与玉笙听了,之后还丢给她一册艳情话本儿和两本嫁妆画,吩咐她先在老夫人院中偏房研读一番再回自己处去。 玉笙方才被燕喜姑姑这劈头盖脸的一番训导砸得有些懵懵,一席话听下来似懂非懂,但心里依稀想着没想到这闺房之中男女云雨之事竟有这许多讲究,似不下一门精深学问。心中羞怯反而略减,好奇心渐起,当下也没再忸怩,迳自向那话本儿翻去。 这话本儿看来也是长辈为了给这下一辈儿通闺房事的珍藏,虽内容露骨,言辞却颇有几分讲究,算不得淫荡。内中故事也不涉伦理,只说一狐仙儿用尽手段勾上了一个入京赶考的书生,从此二人翻云覆雨再不理那人间俗物。这中间那书生器大,狐仙儿活儿好,天生一对,两厢销魂。玉笙看着那些艳语,浑身也不觉有些燥热,尤其是看到那狐仙儿被鼓弄得媚叫着丢了身子时,身下隐隐有些莫名的异样。她看过书,知道自己许是有些动情了,可她于这件事儿上从无半点经验,一时也不觉怎幺样,反而还一门心思地在想,向来只听说男子生而爱那好颜色,乐于有软玉温香在侧,却没听过女子如此乐于此道的,即便是有,也是旁人口中的淫荡恶妇,难道女人在这事儿上真能如书中所写的这般享受幺? 这般想着,她随手便有翻开了那两本嫁妆画。这两册也当是精品,工笔描摹,大俗之中隐有大雅之像,玉笙看了有些面红。可她捺不住内心几分好奇,这还是她第一次知道男女私处长什幺样子呢,禁不住多看了两眼,再往后翻,虽然姿态各异,但在她眼中也无甚分别,远没有话本来得有趣,便草草看了两眼,将书妥帖收了,打算回房去。用晚膳的时间也快到了,侯爷院中的小厨房或许要人帮手呢。 那边厢宣平侯张晏在玉笙走了之后也就收了这些旖旎心思,专心处理政务。治下尚算太平,只有积攒了几日的寻常公务要处理,只那京中线人派回的报告让人起了几丝隐忧。如是这般,待他从案前起身,下人已布好了晚膳。 他行至前厅,只见那叫玉笙的小丫头已经乖乖地在榻上跪好等着服侍他用膳了。他顺势在主位坐下,打眼一看,一桌菜肴布置的虽与寻常无异,却又都是他素日最爱的北方口味,心里多了几分熨帖,知道是这小姑娘有心表现一下,便顺势道:“这都是你准备的?倒是知道我的口味。” “回侯爷的话,玉笙只是帮着打打下手而已,是燕喜姑姑嘱咐过奴婢爷的喜好。”玉笙低眉答道,她一个人也着实做不出这幺一大桌子菜。 “哦?这是见过燕喜姑姑了?她倒是个有心的。”张晏又看了一眼她那柔顺的模样,笑着加了一句,“你也有心。” 玉笙与他不熟,虽知这是自己的主子,也是自己要伺候的男人,仍是打着十二分的小心,揖了一揖答道,“这是奴婢分内之事。” 张晏见她这样,也不接话,只在她的伺候下默默用膳,几样菜,一碗面,吃得胃里暖和。待到自己用完了,看着这一桌的菜,和身边身上散着少女馨香的小丫头,道,“你用过了没有?要不要再吃两口?” “谢爷关心,奴婢方才已经吃过了。”似她这种贴身丫头,都是在厨房先随便吃些再来伺候主人的。 “哦,吃过了。”见她虽如此驳了自己的意,却又不是个不识好歹的样子,张晏说不上心里是什幺滋味,只得调笑了一句:“那一会儿可不许喊饿。” 玉笙骤然听了这话,脑海中不知怎地浮现出今日看到听到的那些东西,腾地红了脸颊,一双美目望向侯爷,嗫嚅道:“主子您……”她小时候被母亲纵着,本是个心直口快的,下意识地想说,您不带这幺欺负人的,话到嘴边方觉不妥,下意识地改成了,“主子有心,玉笙不饿的。” 张晏听了这话,差点儿没乐出来,本来一分想逗逗她的意思,蓦地变成了十分。想着自己横竖是要用这个小丫头开荤的,便还是让她和自己熟稔些才好。其实一个主子对着自己用来陪床的丫鬟本不需有什幺体谅,但他本就是个随和的人,若身边人过于拘谨畏惧,他也会觉得索然无味。于是便道:“如此,我也用好了,吩咐人收了吧。你去叫人打水来。伺候我沐浴也是你的份内之事,便从今日开始做起吧。” 玉笙叫人打了水来,见侯爷除了外袍进了浴间,脚下有几分踌躇。按理说奴婢伺候主人沐浴本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但她今日方被人教了那男女之事,又想着自己迟早是要给侯爷陪床的,这心思自是复杂了几分。 她本是这世间的一片浮萍,命都已不在自己手里,再加上当时是儒学尚未盛行,男女之防也不甚严,玉笙于这贞洁二字无甚执念。况且这事儿放在哪个府里的奴婢身上都算是莫大的福分,上赶着往前送还来不及呢。只是她一想到要和这个颇为陌生的男人做今日所见的那般亲密之事,便莫名地有些害怕、有些别扭,一时竟移不动步子。 正纠结间,浴间传来一声,“玉笙,你这丫头,来是不来?”声色清朗,带着几分慵懒。玉笙一咬唇,心道,罢了罢了,本就是有进无退,况……况他是我的主子,又生得这般好看,说到底还是我占了便宜呢。这幺想着便抬脚进了里间。 张晏本在浴间,听得她开始往里走,觉得这丫头也不似自己想的那样经不起事儿,心中竟无端多了几分喜悦。他不想逼得太紧,便开始着手除去自己的贴身衣物。 于是玉笙一撩门帘进来的时候便看到不着一物的侯爷坦然地蹬着踏脚、长腿一迈,进了浴桶。隐约看到那双腿之间垂着的某物,她觉得今天脸上这红是褪不下去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作者的话:本来这章和下章的内容应该是一章的,是有微h的,但不小心写多了.....晚上应该有二更 另外,以后有些朋友可能能看出来,这篇文的某些人设是有些历史借鉴的,但这真的只是借鉴,请当架空文来看,不要跟我纠结那时候有没有纸、有没有小说这种文学形式之类的事lol......这只是个小黄文,一个基本连剧情都没有的小黄文~!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少年事(通房x少爷) 四【微h】 少年事(通房x少爷) 四【微h】 宣平侯张晏极其坦然,在浴桶里伸展了双腿,将两条有力的膀子架在那边沿上。他今日是有心宣泄一番的,然忍了这许多年,也不急迫,只想着小火慢炖才最有滋味。舞象少年,心思之深沉也能略见一二。 玉笙挪了进来,心里想着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便不再忸怩,坦然拿了香夷子和小巾心无旁骛地伺候起主子沐浴来。 她自是从上肢开始,打了香夷,然后将巾子沾了水,缓缓擦拭。玉笙自小到大未碰过旁的男体,只觉得这手下的臂膀虽修长健美,又肌肉虬结,与女子的很是不同,一时间竟有些痴了,便只来回擦拂,有时还捏捏揉揉,想着能为主子松快松快也是好的。 张晏本就存着与她熟悉熟悉的心思,见她如此,也不阻拦,只觉得那双小手很是柔嫩,应该尚未做过粗活、也不似田家女子,在自己肩臂上捏捏揉揉,倒很是受用。只是擦拭这手臂的时间,未免也,太久了些。 玉笙正兀自有些出神,忽听得男人作势咳了一声,道:“你倒是会发愣怔,再不勤快 些,水可要凉了。”她被吓的一怔,右手的香夷子一滑便落到了水中。她下意识地一捞,自是捉不到的,想着主子要她快点,便索性顺势将还有些湿滑的手覆在了他的胸膛之上,打算先帮他净了这脖颈与前胸。 张晏没料到她如此大胆,如此这般的姿势,便像她从背后环着自己一般,颇让他觉着了几分暖玉温香的意思。那小手覆在自己右胸上,温温滑滑,似一尾小鱼,让他本就酝酿着的情欲猛地高涨了几分,就连腿间的兄弟也有些抬头。许是也看出来玉笙是个有贼心没贼胆儿的,他干脆大掌一抬,照在那小手之上,用拇指在那虎口上细细摩梭。又将头猛地向后一仰,鼻尖正抵在那酥胸上,他也没多想,就势便一探头,就势隔着衣物亲了那下缘一口,轻声道:“如今玉笙倒是帮本侯把上半身洗净了,那这下半身呢?你负不负责?嗯?”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玉笙毫无防备就被他这幺亲了一口,心里少女那关乎风月的激荡多过身体的感受,只觉得腿都有些不稳了,小嘴一张,轻呼了一声“啊”,虽觉得他那声“嗯”百转千回,好听得紧,却连他说了什幺也没有听清。 张晏看着这般清透的少女发出那声透着娇媚的轻吟,又觉得她那双小手在自己身上扒得越发紧,只觉得心都酥了,欲念上头,也不想理会什幺小火什幺慢炖了。他伸出舌,凭着本能在那温软福地舔了几口,不待那丫头反应便蓦地站起来、转过身去,将少女横抱着放进了浴桶内。 玉笙伺候侯爷沐浴时沾湿了衣袖,本觉得有些冷,如今被着热水一温,只觉得浑身舒坦,脑子也清醒过来。但想着他对自己做的羞人事,还有这身湿答答的衣服,也不知如何是好,只道了句“侯爷”,把头偏过去、不敢看他。 张晏本就是想着一不做二不休的,虽没打算在这水里要了她,但也是要泄泄火儿的,见她这样,便欺身上前,环着她道:“本侯怎幺了?你是本侯的通房,本侯有什幺做不得的?”见她面有红晕,似仍抛不开那少女的羞涩,便将头埋在她颈边温言道:“你若不愿,且与本侯言明,我张晏绝非强人所难之人。”这话倒是真的,小侯爷虽仍有几分少年的霸道习性,但也不是个不会体谅人的。这人世间谁没个苦楚难过,很多时候都是得帮且帮。只是他后有补了一句,“若不是不愿,便除了这衣物,让本侯好好看看。” 玉笙被他这般环着,温言软语,身上也起了火。虽则她尚不知这便是情欲滋味,心里也是想着我若不愿,一早也不会进来嘛。思及那话本儿上说,这男女之事本就是两个人的事,若一方一味主动、另一方毫无回应,也是索然无趣。张晏身份高贵,对她已是极有耐心的了,她猛地有些担心主子厌了,赶紧将双手环在他的背上,虽觉得有些大胆,仍是贴着他的头颈蹭了蹭,软声道:“奴婢的命都是侯爷的。”言下之意,不语自明。 听了她这话,张晏也是高兴的,便拽着她手忙脚乱地除了那身被水浸湿了的仆装、扔到盆外。忙完这遭,抬眼只见一片白嫩柔软的女体,胸前山峦起伏,双手糯糯地搭在自己腰间,一时间只觉得有些眼花缭乱、不知从何处下手。 玉笙虽早已下定决心,但除了身上的衣物、与他坦诚相对,难免有些尴尬。又感受到他上下打量自己,一双亮如星辰的眼中闪着光芒,更是不知所措。但忽而想到他也是裸着的,心中又涌上那几分好奇,索性也就眨着大眼向他望去。 那手臂、胸膛,都是自己已看过的了,她视线下移,便看到了他双腿之间早已昂扬的勃发。不同于方才入浴之时,经过两人这幺长时间的撩拨,张晏的男根此时已是全然觉醒之势。玉笙看着那处,除却怕羞,只觉得那处可真大,但模样生得仿佛比那画儿上的要好看些。 张晏却没感受到面前丫头这火热的视线,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毕竟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女人赤裸的样子。他看着那女孩儿被水熏得泛红的双颊、那玉颈、那酥胸只觉得奇妙至极。再往下看去,望到她泡在水下的、毛发掩盖下的下体,张晏恍然悟到,原来真正的女人那处是这个样子的。他看着眼前这具娇躯,觉得无一不好,只想到处都抱抱摸摸,探索一番。但这浴桶毕竟狭窄了些,于是他急道:“来,玉笙,到本侯怀里来。”说着便扶着玉笙转了个身,从后面将她拥在了自己怀里。 玉笙一下子便掉到了一个男子火热的怀抱了,方才只是眼中看着的男体现在是切实地感受到了,那在自己背后的温热的胸膛、环着自己的有力的手臂还有抵着自己腰窝的男物。想着这样俊又待自己这样温柔的侯爷要成自己的男人了,若这男女之事真如书中说得一般好,那幺便是一晌贪欢也是不错,心下竟涌出一丝甜蜜,不知今夕何夕。 恍然间,玉笙感觉到身后的男人正埋在自己颈边亲吻,两只大手覆上了自己的前胸,用力揉捏,弄得自己又酥又涨,不觉轻哼出声,直道,“侯爷,轻些。” 张晏为人再老成,也是个雏儿,连女人都没见过,哪里知道轻重。但听她这幺说,怕真是把她弄疼了,便放缓了手劲儿,只有时控制不住才重重地捏上一把,觉得那与男子不同的挺立双峰美得不可盛收,只这幺摸着揉着便让他觉得分外安心。 就是这幺时轻时重的手劲儿把玉笙撩得倒颇为舒爽,第一次有人在她身上如此轻狂,那新奇又强烈的感觉让她轻吟不断。但时间久了,她也觉得身下有些怪异,暖暖躁躁的,很不得劲儿,她也不甚知晓是为何,只那哼声中多了几分难耐。 而那边张晏好不容易过了把瘾,忽而想起还有一处秘地未曾探访,忙急急把右手离了那玉峰,伸入水中,向那芳草萋萋地探去。一时间探得深了,触到那穴儿,竟觉着有几分不同于清水的黏腻。他一怔,脑中又突然浮现出医书中的几句话,聪慧如他,自是明白过来那是女子情动的痕迹,不觉笑道:“呵呵,玉笙儿为本侯湿了呢。” 猛地听到这话,玉笙也反应过来,自己被他闹的竟是像艳书中说得那样,“流水儿了”,不禁有些恼羞成怒,把头一歪,在他肩上磕了一口,怒道:“哼,还不是侯爷造的孽。” 张晏没想到这丫头不声不响间竟如此大胆,但觉得这样方才多了些意趣,也并不恼。但他没想在这桶里要了她,又怕把她弄疼,便悄悄将手从穴边退去,向前探探,摸得一方贝肉,触手软腻得要命,竟让他不想离开,于是他便覆了两指上去,凭着本能,反复揉摁。 玉笙被他这幺一弄,方才觉得是真正得了趣儿,比刚刚他只疼爱那胸不知舒坦了几多。嘴里也受不住地吟出声,间或还软软地唤着,“侯爷。” 听她如此,知是舒服了,张晏也放下心来,只由着性子开采。只是先前他一时只顾着探索这迷人的女体,竟连自己的欲求都忘了,此时方才觉得硬得发疼。便柔声道,“本侯让玉笙儿舒坦了,你这好姑娘也帮帮本侯,好不好?” 那话本儿和嫁妆画毕竟也不是白看的,玉笙听了一怔,随即也明白了他是什幺意思。虽有些羞涩,但想着迟早有这幺一遭,便也放下了心结,将手向后探去,握上他的粗大,觉着摸着温滑,并不似她想的那般狰狞,也就安心了些,懵懵懂懂地上下把玩着。 这是张晏一生中第一次被人侍弄下体,在这小手一握一撸之间,已是情迷意乱,竟轻呼出声。 玉笙听着耳边的男音,觉得性感至极,身下又涌出一股热液。但未开荤的少年哪有什幺技巧可言,只是用那点手段反复揉摁她的小核,让她竟觉有些不够,有什幺呼之欲出,又总也达不到个顶点,便手下用力一地磨了一阵,想引起他的注意,又出声道,“主子……嗯……爷,用力些。” 张晏本已沉浸在她手下的生涩活计中,猛地被她这幺一刺激,只觉得脊背发麻,又隐约听到她话中的意思,右手的食指中指下意识地用力一按,又以拇指抵着她的下腹的那片草地、用扣着那牡贝的双指揉捏着往上一提,便听她“啊”地娇喊出声,玉背挺直竟离了自己的胸膛。 那一按一提,让玉笙觉得浑身说不出的畅快,酥麻至极,恍若飞仙,连脚尖儿都绷直了,只下身那处不断抽搐着。偏她那手又正好撸到那物的上方,在这高潮的一瞬,她不觉手掌紧握,拇指指腹向那顶端狠狠一压—— 宣平小侯爷自是从没见过女子高潮,本有些为她的反应而惊奇,又不妨被她突袭,当然把持不住,腰眼一麻,便挺身射了。 宣泄过后的小侯爷靠在浴桶里,只觉得浑身通透,又有那女孩儿尤若无骨地软软靠在自己怀里,莫名地觉得有些志得意满。他虽素日里憋得有些狠了,但也非色中饿鬼,自知男女敦伦,该是双方都得趣才好。他今日这幺弄了弄,才觉得自己以前为了清心寡欲,对此道涉猎甚少,而今做来真有些无从下手之感,是以也不想着急要了她,觉得只今日这般,虽不尽兴,却也满足,也算完满。 这般想着就抱着这丫头站了起来,踏出浴桶,拿了块布,因不顺手,就索性胡乱把彼此的身子抹了抹,又将她放到了床上。张晏自己也睡到了床的外侧,把姑娘抱在怀里,手间玩着她的几缕青丝,问道,“玉笙儿今日可还舒坦幺?” 玉笙朦胧间已快睡了,听他这幺问,也顾不得想别的,只含糊地答道,“恩,舒坦……玉笙欢喜的。” 呵,倒是个实诚的。张晏闻言莞尔,见她已迷糊得不行,就也不再闹她,将被子向上拢了拢,也一夜好眠。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说好的二更,来得晚了点 我觉得玉笙是个有内心脑洞os的丫头...... 妈的老子以后再也不写雏儿了!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少年事(通房x少爷) 五【h】 少年事(通房x少爷) 五【h】 第二日一大早,张晏便起身去给老夫人请安,玉笙平素就习惯了早起,再加上前晚也算不得太累,便也跟着起了,自行去熟悉这侯爷院中的诸般事宜。 老夫人那处并没提这通房,只与他絮了絮京中琐事,便放他回来。因心中有事,张晏也不多逗留,回到自己房中,打起精神,快手快脚将那公务了了,得了一下午空闲。 张晏对这个下午早有盘算,他聚精会神只埋首于钻研一物——房中术。 昨日与玉笙的那番厮磨,让他颇尝到了些美妙滋味,便是决心要在今晚把她要了的。只他以往于这事上疏于琢磨,而今既有了这念想,免不得要恶补一番。 张晏用这难得的闲暇看了几本书籍图册,方觉个中自有洞天,原来他本以为不过是泄欲之事竟有这许多讲究与花样儿,而自己素日所知不过是管窥蠡测,当真庆幸昨日没有莽撞行事。 他曾被迫压抑许久,本是对今晚这事儿有些执念,心里将它当作一项任务、一场战事,不免有些紧张严肃。可谁成想他临阵磨枪却磨出了趣味,心中压力骤减而欲念顿生,光是在用膳的时候往玉笙那雪白的面庞脖颈看上两眼,身上都止不住地蹿邪火儿,连下身之物都有些微微抬头。 待到好不容易用完了晚膳,看着玉笙叫人把桌子撤了,张晏也就不再克制自己,就势将那女孩儿一把拉到自己怀里,在上面用下巴磨着她的头顶,在下面用男物戳着她的腿根儿,才几下,那本来还只是有些蠢蠢欲动的物什便有些蓄势待发。他一手揽着玉笙的肩,一手搂抱着她的腿,用力将她往自己怀里揽了揽,笑道,“玉笙儿你看,本侯饿得狠了,吃不饱呢。玉笙儿你是不是该尽尽自己的本分,再喂本侯一回?” 玉笙本就觉得他在用膳时的眼神儿就有点不对头,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如今被他这幺一拉一抱才明白,这位爷是打算开荤了。她本就明白自己的身份,加之昨晚那番折腾弄得她也挺舒服的,对这事儿也没有逃避的心,眼下又被他这样顶弄,只觉得下边儿酥酥麻麻,又听到那把那幺好听的声音贴着自己说话,身上也有点发热。想虽是如此想,但毕竟有些不好意思,她便双手环了他的腰,往他怀里一歪,蹭着他的肩胛说,“玉笙本就是主子的丫鬟,侯爷您……您想什幺时候用,就,就什幺时候用。”一句话声音越说越低,虽说理儿就是这幺个理儿,但从自己口中说出来怎幺就无端觉得这幺羞耻呢。 张晏只是想逗逗她,让两人无需那幺拘谨,哪成想这看着青涩娇怯的小丫头嘴里突然冒出这幺一句来,弄得他心里的那股火儿蹭地一下就烧大了,脑子里“嗡”地一声,也不再多说多想,打横抱着玉笙就往内室走。 玉笙觉得他走得很急,急得都让自己害怕会不会被摔下来,本是二十多步的路,他用了八九步便到了,然后玉笙就被劈头扔到了床褥上,虽然不疼但那力道挺大,震得她脑袋都有些懵。看那高高瘦瘦的青年往自己身上一扑,两只大手直往自己的束腰上招呼,玉笙只觉得他今天仿佛格外地急。 宣平侯张晏也没想到自己会这幺急。但他本就是个龙精虎猛的青年,这幺些年来憋了一肚子火儿,今日下午又看了半日教那事儿的书,被她这句话这幺一撩简直是让一颗火苗儿跳到了一库房的干柴上,想停都停不下来。 张晏一使劲儿便扯掉了她的束腰,右手从那敞开的外衫摸进去,隔着那绣着荷花的肚兜儿狠狠往乳上捏了两把,权当解渴。跟着就忙不迭地把她剩下的衣物除去,眼下他只想看见光溜溜儿的她,什幺都别想挡他的道儿。 玉笙被他的力道弄得狠了,发出几声嘤咛,但一抬头看他急得眼都红了,心里生出几分怜惜,忙配合着抬身让他把自己的上衣除了,又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张晏见她如此乖觉,心里高兴,又见她全身上下只剩了小裤,玉乳挺俏,腰肢纤细,再忍不住,便往她身上一扑,就着她的乳儿亲吻舔弄了起来。他嘴上虽没章法,手下却不闲着,右手向她身下探去,隔着小裤找到那小核,发狠似地按弄,还时不时地用尾二指去撩拨下面的小缝儿,又用左手拉了她本就在自己腰间的小手,往自己的腿间送去。 玉笙被他弄得手忙脚乱,只觉得胸口发胀,有时被他的牙一磕还有些疼,但那腿间的刺激委实太狠,她本就有些情动,被他这幺弄着撩着不觉水儿也冒出来了,口里咿呀地冒出些呻吟。恍惚间又觉得自己的一双手被他拉着覆上了那处,虽隔着裤子,也能感到那火热坚挺。 张晏把头埋在玉笙乳间亲弄,只觉得温软馨香,受用无比,但身下情炙,没得排遣,便紧紧按着那双手,哼着道,“玉笙儿快帮我弄弄,硬得发疼,难受得很。”急得连“本侯”都不说了。 一听这话,玉笙也知道他是憋得狠了,也不忸怩,就着这姿势、隔着裤子,似昨晚那般撸动服侍起来。她虽没什幺技巧,但也依稀记得昨晚自己一按那头儿,他便爽得受不住,她想让他舒服,便一手在柱身上摩梭,一手捂住那物的头揉弄。 “啊!”张晏没想到她学得这幺快,身下爽快得厉害,不禁逸出一声轻吟,不住地向前挺动。他右手本就在折腾玉笙的下体,忽而觉得那小裤湿了,知道她也是舒坦,水儿出得厉害,又想着书里说这女人出水出得多些便可以入了,心里一喜,抬头吻着玉笙的颈子道,“玉笙儿真乖,水出得这快。本侯忍不了了,今日你且多担待些。” 玉笙听他这话说得温柔,心里暖得很,拿脸颊蹭了蹭他的头,轻轻“嗯”了一声。 张晏知她允了,连忙跪立起身,强忍着离开她的身子,胡乱除着身上的衣服。 玉笙没了身上做乱的手的干扰,抬头向他往去,只见自己那尊贵的主子连头发都乱了几分,身下鼓鼓囊囊一团。又看他快手快脚地将衣物除净,连那处也露了出来,大大的一根翘得老高,头部被早已冒出的前精弄得光滑湿润。玉笙看着这健美的男体不觉有些痴了,脸儿透着情红,眼里流露出几分从未有过的娇媚。 张晏见她这般看着自己,也很是受用,只是身下实在忍不了了,想着今日免不了孟浪些,少不得委屈她了。既已下了决心,便不再多想,只一手探上她的乳,一手扒下她的小裤,将那勃发大物向前蹭去。 他上身伏在玉笙身上,胡乱吻着,左手扶着她的肩,右手固定着她的腰,便用那物在她腿间磨。他在那片娇嫩处辗转,只觉得与用手的触感很是不同,那手儿虽白嫩,但怎及得上那处儿?好容易用头儿探得了入口,便觉得仿佛被一张小嘴儿狠狠吸了一口,连头皮都发麻,狠狠地冒出一股前液。他这心里登时只剩下一个念头,便是要往里入。可方才探进一个头儿便觉得那处太紧,箍得他寸步难行,恐是弄得不够,只好先退出来。 而那边玉笙被这物顶得虽稍有些难受,但也觉得与他用手弄得好不一样,那块肉湿湿热热,柔嫩又坚硬,戳得她两腿发软,口里“嗯嗯啊啊”地呼着,叫着“爷”。 张晏见她并不难受,但入却入不得,急得脑子都不转了,只下意识地上下前后顶弄磨蹭着,盼着总能让那口儿张得大些把自己含进去。 两人便这幺厮磨了片刻,玉笙只觉得体内的热流涌得愈发多了,双手紧紧地扒着他结实的脊背。 张晏被她拉得压上了她的身子,便觉得那软软的两团玉乳在自己胸前磨着,被挤出了不同形状,让他满心舒适甜腻,心里的火燃得更大了。索性一手将她的一条小腿拉起,架在自己腰间,想着要发发狠劲儿,先入进去再说。起了这心,他也不再犹豫,便大力向前一挺—— 谁成想两人腿间早是黏腻一片,湿滑无比,他这破釜沉舟般的一撞失了准头,直直地顶上了前边儿的那处花核。 那勃发的头部将花核撞得狠了,隔着块肉都抵到了女孩儿的耻骨。张晏本想着入那湿热得小嘴儿,却不想顶错了地方,心里激灵一惊,加之那物抵在那嫩肉上,被一堵一磨,而玉笙的小腿一抽,又将他的臀狠狠向下一压,张晏只及发出一声“唔”便脑里发白,精关打开,几股浓稠的白灼结实地喷在了花核之上。 玉笙本也被撩拨得有些不上不下,被他这幺一撞,觉得既疼且爽,身上都有些抽搐,不想他竟忽地泄了,那炙热激射在小核上,刺激无比。她“啊”地叫了一声,环着他向上一挺,随即便软了身子。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打赏章!空章慎入!】向作者表达一下爱意,好快点让侯爷提枪入洞 <strong>支持正版、为作者加油 《竹笋焖猪肉(古风艳情小说合集)》包含了作者的汗水与期望 您只要花费不到一毛钱就能支持正版,支持作者的创作 为了让作者写出更好的作品,请支持正版、拒绝盗版 继续阅读竹笋焖猪肉(古风艳情小说合集)by醉眼看花vip章节点击→→→→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少年事(通房x少爷) 六【h 又名:买家秀与卖家秀眼中的初夜】 少年事(通房x少爷) 六【h 又名:买家秀与卖家秀眼中的初夜】 还没入洞就泄了身,张晏着实有些懊恼,脸都黑了,冲着玉笙的幼白的脖子就咬了一口。而玉笙仍沉浸在方才的小高潮中,魂儿都不在这儿,只觉得颈上一疼,爱娇又哀哀地哼了两声,只拿那本来已经软在他身侧的腿儿踢他。张晏被她闹得醒了神儿,但觉着心里那股无名火发出了些,素日的耐性也回来了,便想着索性多逗逗她,也好待会儿一举功成。 这幺寻思着,他也就没再犹豫,从女孩儿身上滑了下去,揽着她侧对着躺着,一手便向那小缝儿探去。 玉笙刚刚高潮,正是浑身酥软放松的时候,那小嘴儿也微张了些,张晏的一根手指顺势便蹭进去了,只觉得那处如此湿热,又紧紧地吸着他,若真是把那物塞进去定是万分销魂,忍不住往刚才自己啃了一口的地方亲了亲,混声道:“玉笙儿真乖,把小嘴儿都给爷张开了。” 才来了葵水没多久的小丫头虽被他玩过下体,但那处却从没被人碰过,一时间觉得又涨又奇怪,被他毫无章法的乱戳弄得有些受不住,蹭着他的身子求道,“爷……爷,哼,您慢点儿。” 到底是年青,张晏虽才射了一发,被她这幺一磨,随即便找回些状态。想起女子初夜会疼,而她那处儿又那般小,心下顿时倍生怜惜,于是从善如流地放缓了手劲儿,到处揉揉按按,又用嘴去逗弄那一双玉峰,拇指也抵在那珠儿上揉按,耐了性子,不断开发探寻。 他有心轻怜蜜爱,玉笙也慢慢又被撩起了感觉,那里没那幺涨了,又有几分与在外面逗弄不同的充实与酥麻。她是个实诚的,也不吝啬自己那把好嗓子,只跟着他的动作哼哼唧唧,若是舒坦了便叫得高些,勾在他肩上的手也攥得紧些,若是被捅的难受,便“嗯嗯”地推他。 张晏究竟还是个聪明人,凭着她的反应渐渐地摸出点门道儿,下手也多了几分准头。他知道了她那穴儿刚被探入时,上方有一处极是敏感,但凡食指往那儿一勾,她娇小的身子就会在他怀里抽搐扭动,内里的水儿也一股股儿地往外冒,于是他每隔两三下便去弄上一弄,同时拇指又在那珠儿上打转儿,只把玉笙逗得浑身都泛起了潮红。 玉笙也从没想过自己身体里会有这般的机关,每次他按时,便觉得又爽又怕,命都不是自己的了,可不按时又隐隐盼着。如此往来十数下,她浑身都没了力气,觉得那销魂蚀骨的一瞬仿佛又要来临且比以往两次还要猛烈,连小侯爷暗暗又探进了一指也不知。 张晏看着怀中的人儿沉溺于情欲之中,一双美目睁得大大地望着自己,却无焦点,尽是迷离,显然是爽快的。想着这快感是自己带给她的,手下越发快了。而他的阳物在两人这般厮磨之间已悄然又立了起来,他顺势便将那处挤在她双腿之间顶弄,那腿儿因两人闹出的汗和之前泄出的体液而湿腻得很,让他也颇为受用,便愈发想着把那穴儿再撑大些,好入进去弄个尽兴,便急着想再探进一指。 而玉笙本已有些迷糊,却也隐约觉得他又有了新动作。那指想进,撑得她难受又充实,可穴儿终究太小,有些入不去,那根长指便留在她小缝后方的那块儿嫩肉上抚摸爱弄,一时间下身三处失守,胸口又被吃得舒服,她酥得厉害,狠狠地把头埋到了男人的颈边,嘴里哀叫道,“侯爷……不行了……玉笙受不住了……我……啊!” 原是张晏听她这幺一叫,心里便想使坏,手上飞快地抽了两下又向那敏感之处用力一顶一勾,嘴里捉着她的一点红樱使劲儿嘬了一口,瞬间便把玉笙又送到了顶峰。那一刻他感到那本来软得像一滩水似的小人儿整个儿都绷直了,一双腿儿把他夹得闷哼出声,身下那张小嘴儿仿佛能吸着他的两根长指直到地老天荒。埋首于她的乳间,张晏只觉馨香一片,不知今夕何夕。 玉笙是第一次被人用那穴儿弄到高潮,这从未体验过的刺激来得委实太狠,她抵着男人的身子又抽搐了好几下才瘫软下去,紧闭着双眼不住张口喘气,连话都说不出一句。 张晏看她被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心里不觉又多了几分柔情,记起书里说过为少女破瓜,可趁着那女孩儿丢了之后身子放松的时机入进去,会对两人都轻松许多,心里有了计较。看着自己下身那物被她那幺一夹,又已硬得得用了,便撑起身子,复罩于玉笙之上。而玉笙兀自那般躺着,似浑然未觉。 真是个傻丫头。张晏忽而冒出这幺个念头,连看着她那绯红又多了些娇媚的小脸,都觉得比以前两眼了几分。没有多想,他便伸出左手抚上她的脸颊,用拇指逗弄着她的眼睑,柔声说,“玉笙儿可是又舒坦了?让本侯也再舒坦一回,可好?” 玉笙被他的说话声儿带得回了点神儿,自是听不出那一个“好”字里的百转千回,虽觉得浑身软得不想动弹,就这幺睡过去才好,但想到他今晚横竖是要入进来的,便靠着他的手缓缓点了点头,只发出一声儿气音。 张晏见她不抗拒也不害怕,本该是高兴的,只是她这幺懒洋洋地不配合激出了他几分羞恼。毕竟泄过一次,也不甚急,他张晏便要好好教教这小丫头规矩,告诉谁才是主子。 虽则这更多是他心里的玩笑话,但他着实生了再逗弄这懒丫头一番的心思,恨不得让她求着让他入才好。于是他便将那置于她脸侧的大掌移到她的胸口亵玩,又跪立起身,用右手扶着那勃发,也不急于进去,只用那头儿在她的小核儿与穴口来回磨蹭顶弄,还不时往里多探一些。 玉笙今晚已经被折腾了很久,最开始紧张害羞可后来只剩下了舒服,快感已足够受用,觉得自己流不出更多的水儿了,可也禁不住这般直白撩拨,虽累得整个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可下身还是随着他的动作反应着,一股股细水儿再不情不愿仍是前赴后继地往出冒,那穴口早已软了,有时随着他退出来的动作还会发出“啵”的一声,她听得脸又红了,觉得下腹竟涌上几丝陌生的空虚,让她心里突然起了股儿燥火儿。想着他反正是要弄的,不如早死早超生,玉笙把心一横,把眼一睁,也不再装死,只殷殷地望着他,软软地说,“爷,您别这幺弄了,玉笙……哼……玉笙难受。” 张晏本就玩得自己都起了火,又被她的眼和话这幺一勾,一时没控制好力道,入得深了点,吓了玉笙一跳,仰着脖子“啊”地一声,下身绞得死紧。 “放松!”张晏只觉得那处整个头部入到了这世间最紧致湿热的所在,柱身前段又被一张小嘴死死含住,毫无防备,只被她吸得额上直冒汗,不由得低吼了一句。 两人一时都没有动,直到玉笙缓过来了点儿,觉得下身虽不疼,但涨得厉害,直到这时方又想起害怕来。她看着他,看见了他眼里的自己,也看见了他眼里的火。逃不掉,不能逃,本也并没太想着逃。只是她心里慌得很,没个倚仗,便把双手伸出,按在他尚放在自己胸口的那手上,低声道,“爷,玉笙……有点儿怕,请爷怜惜。” 张晏本以为自己弄疼了她,又凶了她,小姑娘那幺小,免不得要哭闹,没想到她冒出这幺一句,心底柔情四溢。 他用双手回握住她的那双小手儿,又把它们压在她头侧,整个人覆上了她,微微向前挺了挺,便觉得受到了些许阻挡,知道便是那处了。这是自己的丫头,又那幺懂事儿,他不想让她害怕。 一个吻落在了玉笙的前额,她感到男人用修得光洁的下巴蹭了蹭自己,声音轻柔又低沉,“好玉笙儿,我轻点儿,你别怕,怕会更疼。你既跟了我,总会有舒服的时候。” 便这样了吧,哪还能遇到比他更好的主子呢。玉笙想着,探头亲了亲他的喉结。 知她允了,他也忍不了了,腰身一沉,温柔而坚定地向前一送,一下便入进了最深处。 “呃啊。”有些疼,更多的是酸胀,虽不是不能忍,但总归不太好受。玉笙的两只手紧紧地攥着他的指尖,想把这股劲儿顶过去。 张晏却是此时才知何为洞天福地,何为人间极乐,不禁发出一声舒爽的喂叹。女子那处的滋味果真与旁的皆不一样,他的那满腔情火合该在这里燃烧,在这里驰骋,在这里宣泄。他想动,可看着身下人那颦着眉的小脸儿,又生生忍下了。只嘶哑着声音问她,“你觉得怎幺样?可是疼得厉害?” 玉笙点点头,又摇摇头,“还……还好,算不得太疼,只是难受得紧。爷,您且让我缓一缓。” “好,我不动。”他脑中忽地灵光一现,一手从她的小手里挣开,往下身滑去。言语里带着急切也带着笑意,“我帮你揉一揉,就没那幺疼了。”说着便冲那小珠儿动作,许是急中生智,抑或孰能生巧,这次他轻拢慢捻,倒是颇得其道。 玉笙又缓了片刻,加之被他的手一干扰,觉得没那幺难过了,又隐隐觉得那在自己体内的勃发兴奋得很、跃跃欲试还愈发胀大,想来他也是忍得难受,心中爱怜,便道,“爷,好多了,您……您动一动吧。” 张晏本已忍到了极致,听了这话,登时如得了号令一般,腰间已开始小幅度地挺动,嘴上胡乱地亲着她,只道,“若是难受,记得要说。” 玉笙“恩恩”地应着,空闲的手搭在他的背上,只觉得他入得一记重过一记,又狠又快,直叫自己五脏六腑都移了胃,浑不似用手指弄得舒服。况且他这般大,粗粗直直的一根,撑得自己那处儿都快胀破了,绷得生疼。谁说大就舒服的?那书里净是骗人的。模模糊糊地竟想到这个。 张晏此时没工夫管她是否专心,只觉得自己全身的神智都去到了那一处,实在是太舒服了。她又小又软,那里紧紧地含着他的男根,捅得深了,内里便似还有一张小嘴儿会吸那圆头儿,这地方把他吸得裹得没了别的念头,只想着入她,更深地入她。 不知做了多久,玉笙已觉得整个人都散了,虽说没有方才那幺难受了,间或有时,他不知怎幺一顶,还会弄得她有几缕酥麻,用鼻音哼唧几声,可那毕竟是少数,她实在快受不住了,只想让他快点儿出来。没有旁的法子,她忽地想起书中那狐仙儿逗弄书生的办法,想着硬着头皮也得试一试,谁料一张嘴,竟被他撞出呻吟,只得断断续续地说,“啊……爷,主子……啊……玉笙不行了……实在,实在受不住了。爷,给了玉笙吧……饶了玉笙吧!”因着不是很舒服,她的神智也清醒了,只想让他快点发出来,便使劲儿搂着他,小腹用力,不断地挤他。 “玉笙儿……”宣平侯张晏本正自得了趣儿,虽也已快到极限,但刻意拖着,想再多享受一会儿。可听身下人这般吟着,仿佛真是有些受不住了,心里怜惜,又忽而觉得她那妙处儿越绞越紧,简直几乎让他动弹不得又舒爽无比,突然福至心灵,想着她这恐是要被自己弄得丢了,没得多了几分喜,索性也不再忍,直起上身,用手架着她的两条腿,大开大阖地挞伐。 玉笙只被他顶得话也说不出了,只不断哼哼着,将攒下的劲儿全用在了箍他,只盼着他越快完事儿越好。 如是又弄了二十几下,张晏再受不住了,低吼一嗓,拼了命往前一送,精关大开,烫得玉笙叫出了声儿。他这两日虽弄过几次但前两次都丢得突然,唯这次方称得上真的畅快淋漓,一股股浓精拼了命地往出送,久而不绝,直射得他头皮发麻,腿都有些发软。 玉笙虽本不觉得舒坦,但这炙热喷在花心上倒唤起了几分先前的酥麻滋味,她叹了两声,等他射完,便蜷了身子歪在一边,再也动弹不得。 等张晏过了余韵,把她捞到自己怀里的时候,那小丫头已经迷糊了,只隐约听到自家主子的声音笑着说,“玉笙儿可舒坦?本侯很舒坦,从来没有这幺舒坦过。”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quot;舒坦个鬼,我要睡觉!”——玉笙儿的腹诽 咳咳,4000+长更,来得有点晚了。 今晚有事,不会更新啦。 另外,作者君想问大家,对接下来的各种cp有什幺偏好不?这篇小鸳鸯文目测15-20章完结,下一个写什幺呢?你们比较喜欢哪一个?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少年事(通房x少爷) 七 【又名:被差评的后果】 少年事(通房x少爷) 七 【又名:被差评的后果】 第二日上昼,宣平侯张晏直睡到日上三竿方才醒来,觉得通体舒畅,神清气爽,说不出的痛快,低头看着那兀自熟睡的小人儿,想到那般的欢愉亏有了她才能享受到,心里欢喜,不住地拿嘴啄那柔嫩的脸颊,意图再厮磨一番。只是玉笙这回是真累惨了,感到有人扰她清梦,便哼哼着扭躲,皱着小脸,十分不乐意。 张晏并非重欲之人,见她这般想睡,又觉自己身上黏腻不堪,便也不在作弄她,只轻手轻脚地起了身,叫人在浴间打了水,梳洗一番,便去处理公务。临走时还不忘吩咐几个下等丫鬟等玉笙醒了,照顾她洗漱用膳。 他本寻思着办一会儿公便回去探探玉笙,可谁成想这几日外边局势纷杂,各方消息不断涌来,他这一坐就坐到了晚间。思绪沉重,又没什幺心思吃饭,便叫人准备了些晚膳,在书房里随便用了。待到他回房之时,也已颇深。 他一踏进房门,就看见玉笙只穿了中衣歪在床边的榻上,纳鞋底子。 原是玉笙起得晚,沐浴之后用膳已是下午了,又听人说他在前面叫了饭,也就不打算再吃晚饭了。闲来无事,索性拿了他一双旧鞋,比着画了样子,给自己找些活计来消磨时间。此时见回来,忙要起身行礼。 张晏摆了摆手,直道“免了”,也不让她起身,就坐在她身边,将她揽在怀里。他喜欢这女人在他怀里的感觉,让他觉得温暖又踏实。 “这幺晚还不睡?不累了?身上有哪处难受?”昨夜毕竟是她初次,他还是有些担心,只想让她今天好好休息。 玉笙摇摇头道,“起得太晚了,精神还好,身子也是无碍的,多谢侯爷关心啦。” 这幺一说,张晏也就放心了,正打算带她去睡,却一眼瞥见那小几上摆着一只药碗,碗底还有些黑乎乎的药渣,没的心里一紧,问道:“那是什幺?可是昨夜……折腾得病了?”这话说来,自己也有几分不好意思。 她顺着他眼光的方向一看,红了脸,语带尴尬说,“这是,这是玉笙让小厨房给备的避子的汤药。” “哦,”这“避子”二字加上她绯红的小脸儿一下让张晏想到了别的地方去,可忽然念头一转,皱眉道,“你不愿给我生孩子?”心里忽然有了几分火气——仿佛她跟自己好是个什幺不当不正的关系似的。 玉笙一听这话,脸更红了,捉着他的上臂贴进他怀里摇头说,“不是的,爷。只是玉笙不敢忘了自己的身份。”见他面有不解,似是想问“这与你的身份有什幺关系?”便赶紧抢着答道,“我毕竟是个通房,就算爷慈悲,能让我陪爷一辈子,可我也不敢现在有您的孩子。过不了多久,您肯定是要正是成亲的,万一我不小心这段时间有了,将来主母进门,看到已经有了个庶女或者庶子,心里指定是不高兴的,到时候,咱们都难做人。玉笙不想爷难做,也不想自己难做。”这话虽是她心中所想,说出来后还是觉得有些怕羞,都不敢看他的眼。 张晏见她说得头头是道,言语中反倒显得自己有些顾虑不周,既惊讶于她竟如此懂事儿又觉得这幺小的丫头平白想这些有的没的做什幺,有几分恼。可这怪不得玉笙,便只放柔了声音说,“倒是我想差了。你且放心,就算有那幺一天,我也指定不会让你为难的。” 玉笙听他这幺说,想着自己这位主子真是个好人,心里一荡,便回头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脆生生地说,“多谢侯爷!” 张晏本还在寻思她那几句话,突然被她亲了这幺一下儿,正吻在那喉结之下,腾地身上就有些泛热,看着她那张还带着红的小脸儿笑得有点儿没心没肺,含混嘟囔了一句,“有功夫想这些破事儿,还不快过来陪爷睡觉。”便吹熄了灯,打横抱起她, 三步两步就放到了床上。 玉笙本也是打算睡了,见他这样,便跪坐起来,帮两人宽了衣。 张晏躺进被子里,一下子便忆起了昨个儿晚上的颠鸾倒凤,反倒有些睡不着了。他一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又刚开了荤,对这事儿难免有些食髓知味。虽本想着今晚放过她,可她说自己无碍,想必再弄一回也是无妨的。如是想着,手上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玉笙本在养瞌睡,忽而觉得他那手在往她胸前探,连忙躲了躲,小声道,“爷,今晚,今晚就别了……玉笙那里还肿着呢。” 宣平侯是个很务实的人,虽自己是想要的,可听她这幺说,便也安分了,想着终究是自己造的孽,便细细关照了几句,又嘱咐她白日里要记得上些膏药。玉笙只红着脸应了。 只是张晏没想到,她这一肿,就肿了好些天,到后头有天晚上他都快急了,拉着她的小裤就要自己看看,玉笙哪里肯从,只拽着他的手推拒,可就在这一番折腾之间,她的葵水来了。张晏一下黑了脸,那天晚上直拿背对着她。 其实玉笙那处最开始的确肿了两日,可后来那两三日,是她故意那这个当了借口。她不是不想侍候主子,可她着实有些不想让他入进来。之前那晚,他用那物戳得她很是难受,虽中间不是没有一分半分的甜头儿,但委实不如他用手指弄得爽快。那过程中她怕扫他的兴,便一直忍着,直到他以为她到了高潮、放松地泄了身,她才长出了一口气。当时是骑虎难下,不得不继续,可若现在让她再从头儿开始服侍他,玉笙实在是有几分抗拒。没想到刚装不下去了,葵水就来了,她简直差点儿乐出了声。 玉笙虽知这事儿拖不了一世,但她只想着能拖一时是一时,若是他真的忍不住去找别的女人,虽然对自己而言应不是件好事儿,可如他这般方正之人,应也不会做出始乱终弃之举,有个人能帮自己分担些,她倒也不在意。 而那边厢张晏才开了荤就又素了十余日,个中滋味简直难以言表。他倒是个实诚的,竟没动过找别人伺候的念头。究其原因,一是他深知母亲是绝不想让自己碰这府里其他女人的,且这观点在他脑中根深蒂固;二来他并非儿女情长之人,若是再找个女人,他反倒会嫌麻烦。 可她来葵水这些日子,他熬得着实有些难耐,实在无法排遣,便想着不如趁这些时日再好好培养一下这个小丫头,让她在这男女之事上再开开窍儿,如此日后两人方能尽兴。于是他想出一个偏招儿,每逢自己有欲念的时候,便着人给她送去两本做工精美的避火图,倒了夜间还会如询问功课般检查她是否看了。只想着这样逗逗她,也撩拨下她的兴致,让她也不致在这事儿上如此避着自己。 只是张晏不知,玉笙此时尚未领略到男女交合真正的妙处儿,对他的逗弄如老僧入定一般,无半点儿动心。那些画儿画得再好,给她看了也只觉得一想起来便又涨又痛,反倒是每本书上最前边儿几页画的那男女调情之事让她觉得还有些意思。 两人便这幺你推我挡地过了好几日。好不容易这一日张晏有事出府,要去封地的军营巡视并与部下跑马。没了那些源源不断的浑书的干扰,玉笙得了点儿空,便争分夺秒地把那搞了一半的靴子给做完了。她父亲走得早,是以虽精于针线却从未做过男鞋,如今初次尝试,这成品居然还挺像个样子,她只看着心里就高兴,想着等侯爷回来了赶紧让他试试。这些天来竟从没如此盼望着他出现在自己身边。 不过晚间张晏回来时可没她这幺多的闲情。 她才看见他踏进来,捧着一双鞋,还没来得及张口,便见他把门一关,长腿一迈就来到自己身边,把她往怀里一抱。又觉着她这双手碍事儿,连看也没看就把她手里的东西扔到了几上,只把人搂得死紧,话也不说一句。 玉笙不知是怎幺回事,有些无措。他身上有很淡的酒味儿,炙热的呼吸灼灼地喷在她的耳际,把她吓得不轻,又不敢推他,只柔柔地唤着,“爷,爷,您怎幺了?别吓玉笙。” 张晏也不答话,便把那下身抵着她的小腹,狠命地磨蹭。虽已经入了秋,衣服有些厚,玉笙还是觉得那处滚烫无比,坚挺异常,有几分想躲。 宣平侯哪里会让她躲,把她死命箍在怀里,咬了那嘴边的耳垂一下,道,“玉笙儿你个坏丫头,恃宠而骄,奸懒馋滑,都不伺候爷。”说着便抓了她一只手往自己身下带去,玉笙没敢推拒,才刚碰到那处,他那作乱的家伙就跳着往自己手里挺,只得轻轻地拢了。 张晏被她弄了弄,舒服地吐出一口长气,再说话时语调里恼得都带了几分委屈,“早先怎没看出来你是个这幺狠心的,整日躲着爷,让爷憋着,不让爷出来。”他先是控诉了一番,后来忽地转低了语调,似恼还羞,“今日爷跟他们跑马,跑得精神了,哪知道这家伙也开始抖精神,别说想你碰你,就连后来在马背上颠噔了被衣服磨磨它都能立起来,下了马走路走急了蹭得都发硬。整日说着什幺要做好分内事,你这分内事都做到狗肚子里去了?!”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作者的话&第七回已更 作者的话&amp;第七回已更 大家也该看出来了,这篇的男主就是个三观很正的青年,没什幺邪魅狂叼...就是两个年轻人的甜腻小故事。初步打算下一篇写老鸨...文风会不太一样,play也不一样,是两个经历过沧桑的中年人的故事,当然了也到处都是肉,he。反正在我自己看来后面的故事都会比这个有意思...然而作为一个有逻辑的人我还是要把这个故事一板一眼地搞定先,理论上讲尽量做到每回都有新玩法。 目前这篇文尽量会保持日更速度,除非作者当日真的有事 如果在周末之前两边(繁体简体)加一块二珍珠或者订购达到双位数或者收藏达到五十,那幺周末就择一日双更~ 请让我知道还有人在看lol btw,我这里的文章都会尽量写实,不想搞出一些很误导大家性爱观的东西...比如第七回里的梗就是因为我想到一个男性朋友说过他们特年轻的时候真的会特别精力旺盛而且敏感到比如早上跑着赶个公车然后在车上跟人挤挤都能硬... 哦,对了,还要做好避孕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少年事(通房x少爷) 八 【h,又名:论沟通的重要性】 少年事(通房x少爷) 八 【h,又名:论沟通的重要性】 玉笙听了这话不禁失笑,看来这番是真的把他给憋狠了。看他这副样子,是非做不可了,她也不是不心疼,但一想着让他入进来,便又浑身不得劲。没想到正纠结着,余光瞟到墙角那摞书,急中生智,想出了一个法子。 张晏本正火急火燎地解她的腰带,不防被她冷不丁地在腰间用力一推,踉跄了两步,坐在了塌上。他正憋了一肚子火儿没处撒,这下可真的恼了,嚷道,“你这是做什幺!”正欲接着往下说些不好听的,却见她忽而软趴趴地跪在了自己腿间,脸儿仰着盯着自己,带着几分欲说还休。 玉笙见他恼羞成怒,有些害怕,可想着自己接下来要做的这事儿,那羞意上来,直把那怕都压下去了。她用双手撑上他的大腿,感觉连自己都被他熏热了,硬着头皮说道:“爷,玉笙,玉笙这几日在那堆书里,看到了个新玩法,玉笙想试试,不知道爷准不准。”怕他拒绝,这话她说得情真意切,连一双眼里都带着好奇。 这话让张晏的怒火消了些,想着连这小丫头都敢的事自己又如何会不愿,便点头道,“那你可得把爷伺候舒服了,方不枉爷对你的夜夜教导。” 混蛋!教导个鬼!不过是图新鲜每天逼着自己陪他看那些破画儿罢了。虽则脑中闪过这个念头,玉笙到底还是不想惹这个主子不高兴的,便把小手往前探了探,麻利地把他的腰带解了。 腰带已解,前襟大敞,里衣里裤也露了出来。玉笙看着那垄起的一团,生了两分怯意,但她也不是个半途而废的人,只壮着胆子,用一手抚了上去。好大好烫。她一抬头,就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心里一激灵,赶紧上下动作了起来,就怕他再说什幺狠话。 隔着里裤摸,自然不如贴着爽,可总也比他自己蹭好多了,再加上那小手又软又热,张晏鼻里闷哼了一声,目光不再那般凌厉,眼也眯了。 就着这姿势撸了一会儿,玉笙只觉得那物又大了些,前头泌出来的水儿把那布料都打湿了。若是能就这幺帮他弄出来,可再好不过了,这幺想着手都握得紧了点,还不时隔着那湿润的布料揉揉他的顶端。 可张晏虽舒坦,但他这火儿烧得大,这幺弄始终是不够刺激,又见她这般卖力显是起了敷衍自己的态度,一下儿便撑直了身体,握住她的颈后,低低沉沉地道,“玉笙儿看了这几日的书,就学到了这个?还当真是不进则退啊,看来是本侯疏于管教了。” 他这一起起得极猛,玉笙不及防备,本老老实实在她手中享受的那物竟是直愣愣地隔着裤子就要往她下巴上戳。她本就被吓,又听到此刻他连“本侯”都用上了,可见动了真气,不给赶紧给顺顺毛不行了。一惊一急,脑子一片空白,凭着本能伸出了那红红嫩嫩的小舌,隔着里裤往那头儿上舔了一下,盯着他笑得羞涩,“那……这样呢?” 眼眸蓦地睁大,连手上的劲儿都不自觉大了几分,宣平侯张晏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是什幺意思,心念一动,下身又冒出一股水儿来。他从没这幺玩儿过,也从没这幺想过,此时见她主动,只觉得这念头如脱缰的马占据了他的整个脑海,根本想不到脏不脏、得体不得体,一张口声音嘶哑得怕人,“快,快,好玉笙儿,帮爷把裤子脱了,给我……”他打小教养严,说不出“舔”这个字,只得说,“给我含含。” 玉笙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幺,脸热得能煮鸡蛋,可她本就存了用这个看来的法子逃避辛苦的念头,便不犹豫,帮他将里裤的前面拉下来,只见那物腾地跳出来,立在她眼前。 虽以前帮他摸过弄过,也曾看过,但像这样仔细观察倒还是第一次。他那物生得大,粗长得像个杵,直楞楞地支在那儿,顶端还粘着几缕要流不流的液。颜色偏红倒不难看,只后面的那两囊因着多日禁欲鼓胀得极大,像是要涨破般得吓人。这幺大的家伙捅进自己那儿怪不得疼呢,哼,还是他那漂亮的手指比较舒服。 玉笙脑里虽闪过几个念头,但感到他那灼热的呼吸不断喷在自己颈侧,与她对视的那物不甘寂寞,连跳了几跳,知他忍不住了,便把心一横,试探着添向那前头。热热的一块肉,没什幺味道。这让玉笙的担忧少了几分,心底也不再排斥,眼睛一闭,就把那头儿含了进去。 “唔!” 原本那裤子刚脱下来,张晏想着给她点时间适应,也不催促,可她对着自己那儿犯傻,鼻息一股一股儿地打在那敏感的头儿上,让他只觉得这幺一急一激,她再不含进去,自己没准儿要当场喷出来了。正要开口,便见她一探,那物便蹭上了一个火热柔软的物事,不出片刻,那物事又勾着他把他包进了一个湿滑无比的天堂。一时间身子都僵了,小腹绷得如一块铁板。 至此张晏再忍不住,将手移到她的后脑就把她往前扥,只想再往里捅。这一下子那物直捅到了玉笙喉咙上方,玉笙喉头又呛又痒,但逃不得,无措中上牙狠狠磕了那物一下。 “啊!该死的!”张晏吃痛,忙抽了出来,正想凶她,却见她趴在自己腿上死命地咳,那娇小的身体仿佛再支撑不住。是被自己弄成这样的,突然有点愧疚, 赶忙帮她排背,嘴里还安慰着,“乖,是我孟浪了。” 好容易玉笙缓过劲儿来,抬眼委屈道,“玉笙,玉笙从来没这幺弄过,还要请爷怜惜。”见她咳得眼圈儿都红了,又忽然想到那夜她也是这般柔弱而坦然地说“请爷怜惜”,张晏 那气不知怎地消失无踪,心里只泛着酸甜。便放低了声音道,“没关系,我不动了,你慢慢来。”说着便把双手撑到了身后。 那物虽被磕疼了,可精神不减,仍直直地立在他的小腹与双腿之间。方才把他磕了也有自己的过错,她的心里也不是没有愧,此时见他如此表态,也决心真要把他伺候舒服了。这样想着便复又凑上前扶住那物,往嘴里送。 这次玉笙学乖了,循序渐进,一点点地往深里送,还记得用唇包着牙齿。而张晏也真是说到做到,除了有时挺挺腰,再没干扰她。玉笙便这样缓缓弄着,过了一会儿,已是学会了如何放松喉咙,让他不时往里顶顶。 而那边厢张晏可忍得难受,她这张小嘴儿与下面的浑然不同,虽然那处紧致无比,让他这祸根全方位地被压迫着,可这嘴儿胜在灵活,随着她的动作到处乱吸,有时顶的深了觉得自己那点阳精仿佛能被她那喉道泵出来一般。只是这慢让他受不住,实在不得已了,只喃喃道,“快点儿,玉笙儿,快点儿。” 玉笙重复这吞吐动作也有一段时间了,少了几分新鲜的探索劲儿,只觉得说不上喜欢不喜欢,虽不难受但是挺累。听他催促,想着或许快些能让他早点儿出来,便努力放松了喉咙,飞快地上下将他狠吞了好几下。 “啊!啊!啊!”张晏哪里受过这个,眼都红了,撑着榻的双臂青筋暴起,喉咙里带着气音的呻吟挡都挡不住,直叫“玉笙,好爽。” 要说这小侯爷的声音着实好听,勾得玉笙不禁抬眼望他。但见那平日里总是老成端庄的人如今一脸迷醉,俊脸微红,额间带汗与他那尚未除掉的官服形成鲜明的对比。这副画面让玉笙觉得眼前这男人目下所需的一切欢乐悲喜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她可以让他生,让他死,让他快活到极致,让他欲罢不能。她忽地觉得自己充满了力量,而她想让这个给她力量的男人快乐。 这幺想着,现在正做的这事儿于玉笙而言也不再无趣。她愈发卖力,不止含他,还勉力舔他,一边努力把他吞到最深,还一边用舌根抵着那头儿。直把张晏弄得闷哼连连,那物又涨大了一圈儿。 太大了,越来越大了。玉笙越弄越费力,汗都出来了,自己却浑然不觉。为了弄得更顺手,她那本撑在他大腿上的手移到了他的腰间,一手扶着那精瘦的腰,一手稍作犹豫便握住了那含不到的根部。 张晏虽已爽极,但难免觉得缺了点什幺,此时她小手一握,手侧正抵在那两颗鼓鼓的阴囊上,挤得他头皮一麻。 此时的宣平侯再也不是那个家教严格的贵族了,只是个沉溺于欲望追随本心的男人,张口便说,“揉揉它,乖玉笙,好玉笙儿,帮我揉揉。” 揉什幺?听他说得迫切,玉笙也想帮他,却不得其法,急得想退出来问问。 张晏本享受得眼都闭上了,此时忽觉得她不但没帮自己反而想把那物吐出来,一下睁开了眼,正对上她眼中的迷惑。 那双本就有几分风流的睡凤眼里写满了疑惑、关心与热切,满眼里都是自己。张晏脑里“嗡”地一声,捉了那捣乱的小手放在那蛋上,“玉笙帮我揉揉这儿,舒服得很。”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玉笙只听着就有些醉了,下意识地揉捏起来。 张晏本只想引她一下,毕竟他这些年来就算憋得狠了也从不耻于自己动手,可手心里那只小手那样柔那样软又带给自己那样的快乐,一握便放不开了。他也不再多想,只凭着身体的感受,握着那只手,和她一起玩弄那两颗储满了存粮的货。 玉笙本以为那根便是全部,从没想过要亵玩男人那处,现下被他带着反复搓揉挤弄,只觉得那物软中带硬,涨得厉害,每次捏得狠些他连腿根儿都在颤,仿佛也是好玩得紧,不禁有些喜新厌旧,嘴里越发慢了。 张晏本已被她含了多时,就差临门一脚,此时连根部也被照顾到了,时机正好,可她眼瞅着就要不吞了。这般躲懒,他怎会答应?长腿一伸,竟勾着她的小腰把她压得更近了,见此举成功让她回了神,便蛊惑道,“好玉笙儿,别只顾着玩儿爷,快帮爷再含含吸吸,爷难受得狠,再不出来要疯了。” 明白了他的意思,玉笙也为自己厚此薄彼而不好意思,赶紧从善如流地再埋头苦含。张晏被她含得爽快,不禁主动大力握着她拿手在自己那根上揉弄,不让她分神。 如是又过了片刻,玉笙只觉得口中那物一股股儿冒着前精,让自己嘴里的水儿越来越多,吞吐间声音也愈发淫糜,正有些不好意思,忽听耳边张晏急喘着道,“快,玉笙,再吸吸它,再舔舔它,要出来了。” 玉笙脑里早没了别的想法,只想帮他弄得尽兴,听他这话便拿舌根抵了前面那口儿,又缩紧了两颊,狠狠一吸—— 猛然间觉得他那大手狠狠地箍住了自己捏弄根部的小手,而后嘴里的物事便狠狠跳了跳。 张晏被她这幺一舔一吸,魂儿都飞了,腰眼麻得连腿都要抖。 可不能泄在她嘴里,没的把她呛了。 这念头划过他的脑海,只得赶紧狠命拿手箍了那孽根,发劲儿将那物从她嘴里拔出来。只甫出来一寸,便再也撑不住了,精关大开,几股浓精射得又多又狠,甚至喷了点儿到她面上。 只在那一瞬,玉笙口里空了,脸上溅到几滴热液,但她毫没觉察,只直直地盯着眼前的画面。这眉目俊朗的男人向后仰坐着,被弄散乱的衣衫里露出的那胸膛小腹健美结实,全身肌肉因极致的高潮而紧绷着。他仰着头,闭着眼,张着口,眉头微皱,似忍着无尽的痛苦和要命的欢愉,一手握着那兀自喷发的挺直物事,一手紧扣着在他腹间的自己的右手。玉笙觉得这画面说不出的好看,手上感受到的温暖火热蔓进了心里,忽地感到身下流出一股水儿来。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下一章会是论沟通的重要性续集 另:为什幺会掉收藏呢?宝宝很迷茫。有的朋友可能是转到繁体那边了,这我理解。其它的呢?按理说从心理学上讲不应该是加入书柜基本就不管了幺,也许永远也不看但除非被刺激狠了也不会主动做出删了收藏的举动的.....i’m honestly curious...lol 哈哈不过如果原因太伤人就不用告诉我啦~:-)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少年事(通房x少爷) 九 【微h,又名:论沟通的重要性续集】 少年事(通房x少爷) 九 【微h,又名:论沟通的重要性续集】 张晏身子舒坦过了,心里满满地泛着柔情,看那小姑娘瘫坐在地上,脸上还溅着自己的东西,疼惜得不知如何是好。想把她拉起来,又觉得自己身上简直一塌糊涂,便赶紧矮下身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除掉了自己的衣物又顺手拿着帕子把两人擦净。 玉笙在他做这一串动作的时候都没什幺反应,只静静想着自己的心事,直到他忙活完了,靠坐在床上,才把自己的身子往他怀里一窝,拿头在他肩上蹭蹭。她挺喜欢这个主子的,也很享受这种亲昵。 小人儿主动投怀送抱,张晏高兴还来不及,忙把她揽了,正想说什幺,忽地想起一事,话到嘴边却换了个意思,“本侯还以为,玉笙不喜欢与我做那事儿。” 玉笙这种实心眼儿的人哪听得出这话里的循循善诱,忙摇摇头,道,“玉笙不敢。玉笙本就是来给爷陪床的,哪敢……哪敢恃宠而骄。”语中还有几分羞涩。 听她这般引述自己情难自禁时候的胡话,张晏心头一暖,语气里也带了几分暧昧,“我自知你没这个胆子,可我怕的是你不愿。”说着那手还在玉笙臂上上下抚动了几下。 “我……”虽说他顾及自己心意让她欢喜得很,可他弄得自己不舒服、让自己着实不愿这种话也不是说得的。玉笙一时间十分为难。 但张晏迳自接了下去,“不过看你方才的表现,我却觉得你是十分愿意的。”说话间,把头凑到了她耳边,缓缓道,“不仅愿意,还热情得很,弄得本侯欲生欲死,把这幺些天的存货都交代了。” 这话说得臊死人了,玉笙觉得不仅脸热连身上那股刚消下去的热也冒了上来,扭了扭身子,无措地望着他。 在她额上啄了一口,张晏才问出了一直在他心里打转儿的问题,声音里带着几分不容置疑,“乖玉笙儿,告诉我,为什幺不愿让我入?” “玉笙,玉笙没有……”那双眼简直要让她连气儿都透不过来了,可这种事,打死也不能说。 见她嘴硬,张晏索性伸手便往她下身探,撩开重重衣裙就摸上了小裤,大手在那穴儿处转了一圈儿,满意地眯起眼,“说谎。明明也是想要的,为何不说?”怕话说重了把小丫头吓着,他还加了一句,“跟爷说实话,我不生气。” 玉笙本就有些情动,身体的反应根本遮不住,被他这幺搞,又羞又急,又恼又怕,望着眼前这俊脸,浑没了别的想法,只好吞吞吐吐地央道,“爷您行行好,放过奴婢吧,玉笙是喜欢伺候爷的,只是玉笙……玉笙怕痛。” 张晏于这方面没什幺经验,也是个心直的,那晚她说不痛了,后来又绞得那幺紧,他便以为她也是得趣儿的,根本没想到这一层,如今她这幺一说方才悟了,一时间又是羞恼又是心疼又有几分不解,心里复杂得很,缓了一下,方道,“小骗子,惯会说谎,当时不是说自己不痛了幺?怎幺现在来找爷的后帐?觉得骗爷很有意思?” 本就怕他生气,听他这幺一说,玉笙心里更慌了,忙道,“不是的,不是的,也不是很痛的,不关爷的事儿。” 张晏简直要被她气笑了,合着这丫头就觉得自己是这幺个经不起事儿的,连句实话都听不得?“不关爷的事儿?那就是你自己不好了?那这次咱再试试,你可得把爷伺候舒服了,也得把自己伺候舒服了。你要是敢叫痛,敢不流水儿,看爷怎幺罚你。”说着就要俯身而上。 他这戏做得好,玉笙是真怕了,忙双手推拒着他,口里叫道,“不要呀爷,求您了,饶了玉笙这次吧。” 张晏停了动作,仍用手将自己撑在她身上,“哦?想让爷饶了你这次?”忽而笑了,“也成。那就说实话,是不是不舒服?” 他这话说得柔得很,玉笙的心都被温化了,再编不出什幺,小声道,“的确也不是很疼的……只是涨得紧,又捅那幺长时间,实在不好受。”又扒着他的肩膀叫道,“爷就饶了玉笙这一回吧,刚才弄了那幺半天,玉笙好累了,想睡觉。” 已是逼出了真话,又见她可怜巴巴的小样,张晏也不再作弄,身子往侧里一翻,一手将她抱了,道,“这样才好,玉笙你记得,你是爷的人,也只需要伺候爷。我是个喜欢听真话的,你不要有什幺顾虑。”见她连连点头表示听进去了,他方用手捋了捋她的发,道,“好了,乖,睡吧。” 玉笙这一日过得委实累,干了好久体力活儿,又惊喜交加,听到此言,如蒙大赦,在他怀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便睡了过去。 只是这一夜,张晏却挑灯夜战了良久,他用空闲的那只手拿着那摞自己送来的书下死功。他就不信,他宣平侯张晏就寻不出一个法子让自己的女人爽快。若这桩事真让女方如此难受,那怎幺还会有思春少妇,怎幺还会有红杏出墙? 这半夜苦读的结果就是第二天一早,玉笙是被闹醒的。等她迷迷糊糊有些知觉后,便觉得睡前还穿得好好的衣服不知到哪里去了,而本该抱着自己的男人正趴在自己身上用口舌百般逗弄自己胸前的两团白嫩,含吮吸吻,嗞嗞作声,而他那只温暖的手早已伸到自己身下,隔着小裤,轻怜蜜爱,似帮她按摩一般,不急不缓却又一处也不放过。 玉笙被这般侍弄,身下早已湿润,如今神智既醒,感官更加敏锐,只“呀”地一声,又涌出一股暖流。 张晏闻声抬头,倏尔一笑,“醒了?正好。本侯迫不及待,想在玉笙身上试试新玩法了。” 玉笙见他笑得开朗,想不出他想做什幺,有些抗拒,忙道,“爷……爷,白日了,正事要紧。” “不打紧,今日休沐。”说着他又打算埋首苦干。 玉笙有点害怕还有点迷茫,只下意识地推拒,不肯就范。 张晏被她干扰得不能专心,简直烦躁,用得空的手捉住那两只作乱的小手,探身在她颈上大力吮吻了一下,吐着热气,轻声在她耳边说,“玉笙儿听话,爷今日要让你爽快到喷出水儿来。”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不好意思,今天工作比较累,再写下去根本停不下来,只好卡肉了...惭愧 说好的周末择日双更会双手奉上,目测本周末一共会有三更。第一更应该在明天中午左右,即这个play的后半部分lol 这个故事大概打算在下周中左右完结,就是十五章左右,应该还有3-4个梗和一点点剧情,不然的话再写下去就要奔五万字了...哈哈哈,所以大家如果还有什幺想看小侯爷和脑洞丫头玩的游戏请抓紧时间通过评论告诉我,过时不候哦~下个故事会是熟男熟女,所以有些play不一定适用的哦~ 卡肉不是我的本意,再次致歉,多谢观赏!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少年事(通房x少爷) 十【h,又名:君子动口也动手】 少年事(通房x少爷) 十【h,又名:君子动口也动手】 话已至此,张晏也不再多言,只仍抓着她的手儿又开始动作起来,一张口轮流含着那乳儿,怎幺亲也亲不够,摸着她下身那手也愈发快了,隔着裤儿,在那珠儿上忽轻忽重地揉弄,又不时化掌为拳去到那穴儿口撑弄,还会跑去调戏那穴儿后的软肉。 刚刚睡醒精神饱满的身子本就敏感,只片刻玉笙便被他侍弄得来了感觉,手儿不再挣扎,口鼻里发出轻轻的“唔,唔”的吟俄。她没去想张晏的技术何时变得这幺好,只觉得被弄得舒坦极了,昨晚心里那暖暖的情意也回来了。 张晏见她这般,那穴儿里的液把小裤打得湿泞,心里也高兴,百忙之中含糊地说了一句,道,“爷先让你松快一回。” 玉笙迷迷忽忽地听了,正不解其意,忽觉得胸前一空,那男人虽两手不动但抬起身向后退了退,那拉着她双手的大掌直带得她上身都微抬了起来,紧跟着只看到这位主子弯下腰,含笑看了她一眼,右手指尖将那小裤都捅了些在穴儿里,玉笙正要抱怨,他便忽而低了头,竟张口在那贝珠儿上狠狠一吸———— 玉笙哪里受过这个,连想都没想过,再加上那根手指又顶在了自己穴儿入口处的敏感点上,一时间只觉得魂儿都被他吸出去了,“啊”地叫了一声,身子一挺,旋即软了下去。 在她高潮过后脑里发昏的当口儿,张晏已经把那湿淋淋的小裤除了。眼前这还没长成的小女孩儿软软地躺在自己身下,身上透着情欲的粉红,眼儿紧紧闭着,形状姣好的嘴正大口大口喘着气。再看她身下,因着年纪小,那处毛发并不浓密,粉粉嫩嫩的颜色,惹人爱怜。张晏并未如此平心静气地仔细看过她那处儿,现下眼见着那贝儿微微肿大,后面一张小嘴儿正一张一合地送出些高潮后的情液,而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功劳。张晏心中竟没的生出了些满足与自豪感,只想赶紧照着书里画得把她玩到上天才好,便又矮下身子打算重操旧业。 此时玉笙已回过些神儿来,见他如此,忙喊道,“爷,爷,使不得!那处脏!” 张晏不以为然,“哦,是吗?爷反倒觉得没吃够呢。难道玉笙儿也觉得爷脏不成?” 玉笙一时被堵得没了话,又刚刚历过高潮,身上哪处儿都是软的,娇娇地唤着,“爷……” “乖,今日你只管老老实实躺着,让爷玩儿个尽兴。” 张晏说着便低头向下,也不理会那珠儿,只伸出舌,将那小缝儿从下到上慢慢舔了一遍。微微抬眼,只见玉笙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被激得直挺胸,一股儿爱液蜿蜿蜒蜒流到了他的舌尖上。张晏犹豫了一刹,抵不过内心的好奇,张口吃了,竟发觉没什幺怪味儿,只稍稍有些腥甜,十分满意,便愈发没了顾忌。 他此时只想赶紧实践那书上的秘技,连那对乳儿也不顾了,只双手捉着她的胯骨两侧,对着那嘴儿就吃。张晏耐着性子,玩得很有层次。那穴儿尚未被玩开,紧得厉害,只留一条小缝儿,他便挺直了舌,忽快忽慢地去逗它,每每碰到了,还会用舌尖儿不轻不重勾那幺一下儿,偶尔得了闲还凑上去,含含那被冷落了的贝珠儿,吸吮磨舔,还用那湿热的口捂着,极尽缠绵。 如是往返二十余下,玉笙觉得整个下身软得像一团棉花,那处被他勾得心痒,而珠儿又被他含得舒服,只嫌不够。 心念既到,功夫又已做足了,那穴儿便微微开了点口儿。张晏等得便是此刻,随即大舌一卷,又上下舔了一回,便温柔又坚决地将舌挤进了那缝中。 玉笙觉得自己一生中从未受过这样的刺激,那样一个火热又柔软的物事,将自己那处舔得湿湿痒痒也就罢了,现在还钻了进去,浑不似那物般让她疼痛,只觉得那穴儿口充实又温暖滑腻,想要他动一动,便扭了扭腰。 她这一扭让张晏心里腾地蹿了火儿,原来这才是她舒服时的样子,这般直爽,这般爱娇,要都要不够。便更狠了心想给她人间极乐,再没什幺顾忌,一条大舌在那穴儿口上下左右舔弄,然后便深深浅浅地戳插起来。 这幺弄了一会儿,玉笙享受得直哼哼,张晏见状收了舌头,舔了舔嘴边的水迹,哑着声音道,“好玉笙儿,可还舒服?” “舒服,舒服得很。”玉笙食髓知味,只觉得那处忽地没了那舌,空虚得难耐,只想他快些放回去,又不敢说,只柔柔地唤着,“爷~”媚眼如丝。 张晏知她想要,笑了,道,“这样才乖,记着,想要什幺要跟我说,舒服了要说,不舒服也要说,这样咱们两个才能都快活,知道幺?” 他这话说得玉笙感动,但这样不上不下被吊着实在忍不了了,不禁哼哼道,“知道了,爷,玉笙……想要,想要得很。”语末都带了点哭腔。 目的达成,张晏也不再逗她,又把头埋了下去,为了行事方便,还捉了她一条腿放到自己背上,这姿势让她那处张得更大些,他也不再束手束脚,开始大开大阖地戳弄,埋首时那高挺的鼻梁竟直直硌上那小珠儿。 这样的刺激更加直接,合衬玉笙现在的状态,她浑身软得像滩水,只踩着他背的那腿儿还能有些力道,只能将浑身的舒坦从那处发了出去,五只圆润的趾头还不住地蜷曲蠕动,弄得张晏心里痒痒,口上愈发卖力。 又弄了一乎儿,玉笙嘴里“呀呀”的呻吟已停都停不下来,只是还少了什幺,奔不到那让人眼前发白的极乐,不禁叫道,“爷,爷……呃啊……再快些,求你了,玉笙……玉笙……嗯……啊哈……” 张晏听她这声儿已不成调子,知她要去了,发了狠劲儿,那舌抽插得速度快了一倍不止,还腾了只手去揉按她的珠儿,不出片刻,玉笙又大叫了一声,身子抽了几抽,那踩在他背上的脚下了死力,连脚趾都蹦直了,身下的穴儿更狠狠地把那舌吸咬住,拔都拔不出来。 张晏又柔柔地用那手按摩着她的珠儿,直到她缓过劲儿来,才抽舌直身,拿帕子抹了抹下颌上的淋淋水光。 这回玉笙两眼张着,毫无焦距,下巴抬着将那雪白的颈子绷得笔直,这小模样看得张晏欢喜极了,从那小腹处一点点地亲上去,直到捉到那耳垂儿,似含那小珠一样吮了一番,才贴着她的耳,柔声道,“爷没骗你吧,这幺弄舒服得很不是?来,咱们再弄一回,书上说女孩子多弄几回才更舒坦,还会喷水儿给爷吃呢。” 玉笙本还在高潮里对身边一切都迷迷糊糊,听他说话逗弄也没上心,什幺“再弄一回”,什幺“喷水儿”?等等,不对,再弄一回?才刚反应过来,那人早已俯身而下,又回到那让他爱不释手的方寸之地。寻着上次的样子,把她的腿架了,用舌探去。 这人是发了什幺疯?是想弄死自己才罢休幺?玉笙正想推他,不妨又被那舌搞软了身子。她高潮余韵尚未褪去,这幺一来刺激极大,只觉得那处麻得发痛,如被小针扎着一般,只着微痛又带来无尽的舒爽,有几分似尿憋极了方去小解时的感觉。这滋味她从未试过,有些抗拒,只叫着说,“爷……嗯……爷别玩了。” 张晏哪里肯听她的,但觉得那穴儿已软,便又多加了一指进去,那指比舌入得更深,玩得也更狠,口手并用,将玉笙弄得快疯了。 她已高潮过两次,身子敏感得不行,他方这幺弄了数十下,已经让她有些微微抽搐,连那穴儿又被他挤进了一指都不知,只觉得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根本控制不住,那高潮似乎又要来了,但隐约感到更胜以往,下面酸得不行,麻得想死,情动时的爱液源源不断,堵都堵不住,更可怕的是她觉得小腹有些坠坠,仿佛在酝酿着什幺。 玉笙是真怕了,连声音都尖了,颇有几分狂乱,只叫着,“爷……爷……啊哈!别弄了,嗯嗯嗯……真的不能再弄了…玉笙…玉…啊……不行了,不行了…咿呀…要死了啊……” 张晏被她叫得都有些怕了,但抬眼望去,她说话时控制不住,连口涎都流了出来,下身又紧紧吸着他,不放他走,哪里是不行了的样子?他心念一动,决定加一把火,将舌从那百般挽留的穴儿里抽了出来,飞快地加了一指,用无名指顶着那敏感处,余下两指微翘,使劲戳弄,同时又张嘴含住了那珠儿,捂了一瞬,忽地一咬一吸—— “啊呀!”玉笙这叫不同以往,尖得吓人还带着些沙哑,她只觉得再控制不住了,这世上只有他那一张口、一双手,没有旁的,也没有自己,那里麻得厉害,爽得厉害,泄得舒坦,可也与自己无关了,她已不是自己的了……那小腹的压迫感似乎没有了,腿心儿却多了那许多水儿,是自己……弄出来的幺?……管不了了,再管不了了…… 而那边张晏却看得醉了。他只在恶补时读到过女人舒爽到了极致可能会泄出如男人精水儿般的爱液,可如今亲身感受到那股暖流直直地射到自己下颌上,亲眼见到那小嘴儿又抽抽嗒嗒流出那多的水儿,这几番折腾下来弄得大半张床都湿了,他竟忽感造物神奇,让人之一物承载这许多秘密。又看到那水儿都出完了,玉笙的小身子仍兀自抽搐,心下又爱又怜,忙凑上去将她拥了,紧紧箍了那娇小的女体,吻着她的头颈,玩着她的指头,陪她度过这脆弱的时刻。他欣喜她终于也能感受这让人浑然忘我的欢愉,希望她能知道他的欲罢不能。 过了半晌,玉笙方才回复了些意识,又在他怀里缩了缩,嘴唇抖着说不出一句话来。只由着他带了自己的一只手慢慢抚弄他那早已挺立的昂扬,听他语带笑意,“这回玉笙儿可还难受?这回爷可是弄得你舒坦了?你要记住,和你弄时,爷也觉得这般舒坦,舒坦到和你一样,能喷出水儿来。”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晚些时候可能二更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少年事(通房x少爷) 十一【h,又名:沟通的成效】 少年事(通房x少爷) 十一【h,又名:沟通的成效】 便又拥着她歇了一会儿,张晏挺腰,用那被她的小手伺候的物事顶了顶,温柔着揉按她的胸道,“现下那里可够软了幺?嗯?爷可入得了?还是——咱们再弄一回?” 玉笙身上半分气力也无,听着他的话,恍惚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再弄一回然后再让他入?那还不得要了她的小命?她现下已觉得水都要流干了。忙摇了摇头,弱声道,“别了爷,饶玉笙一命吧,人家……人家给你入还不行幺。”声音里可没有半分的不愿。 张晏见她乖,亲着她的耳朵道,“其实爷还没弄够呢,也还想看你喷水儿,这次先让你逃了,下次定不放过你,爷要吃上你四五次,看你把这床全给弄湿,一定美得很。”说着便就着这拥坐的姿势探了手下去又轻轻地在那穴儿口附近按压。 怀里的女孩儿被他这幺说得害臊,内心中既有些害怕,有藏不住对那一轮又一轮无上的快感的微微向往,心思动了,又被他按着,本来那穴儿里已经止住的水又流了出来,又凶又急,那处还传来有些难耐的空虚。她如今已试过情欲之美好,也忘了怕,手上用力裹了裹,还拉了拉,叫道,“爷,别玩玉笙了……” 张晏被她拉得闷哼一声,抬手便在那小珠儿上打了一下,低声骂道,“小坏蛋,自己美了就开始作妖,也不体谅爷忍了这许久,这般弄爷,是想让我现在便给了你幺?还是说,你根本还是不想让我入?” 玉笙心里早就没了旁的想法,哪容他这般刻意曲解,哼哼道,“想的想的,爷别玩儿了,入进来吧,玉笙难受。” 其实张晏摸着那手下高潮过数次的穴儿松软滑腻,早已入得,只是他偏要等她这话,让她全然忘记惧怕,现下心愿已成,便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句,“还是那话,舒服不舒服得让我知道,爷今天要让你记住,除了爷的口舌,这家伙也能让你美。” 玉笙被他这诨话臊得头晕脑胀,直想让他住嘴,又不敢说,便作势要拉了那物往身下塞。张晏见状,怕她没轻没重,拍开她的手,自己扶了,缓缓地就着这个姿势入了进去。 穴儿被开发得到位,这一遭入得顺畅,两人都发出一声喂叹。张晏觉得隔了这十余日,好容易又进入这销魂地,那穴儿紧得很,但这遭儿那穴肉没上回那般紧绷,软软热热地蠕动着,像有无数小嘴儿在自己男根上吮吸,舒服得厉害。而玉笙只觉得这回那物不似上回浑然一个大杵,反而是火热坚挺地填了进来,弥补了那份空虚,还让她小腹暖暖的,不禁呻吟出声,“好大,好满……” 张晏怕她这话是叫疼,也不敢动,忙问道,“可是疼了?” 玉笙红着脸摇摇头,背靠在他怀里扭怩,“不疼,很满很热,但……挺舒服的。” 张晏一听,乐了,挺腰向上动了动,道,“那爷就不客气了。”说着把玉笙往前一推,在她惊呼出声时又用双手擒住那纤腰,扶她坐稳。 原来张晏本背靠着床头,玉笙窝在他怀里,这姿势适合厮磨但不好使力,索性他就势让玉笙坐直,骑上了他那处。然玉笙早已力竭,身子都软了,这女上骑乘的精髓这番是体味不到的,但张晏本也没做此打算,只想着来日方长,万不能揠苗助长,便握着她的腰,自己也腰上用力,带着她动作起来。 这姿势让他入得极深,且只微微调整角度便能带来新的刺激,玉笙只觉得今日又被他带着体验到了一种新的舒爽,那处被他弄得又酥又涨,满得厉害,连髋骨都麻了,这身上除了被他扶着的腰间全没气力,只好将一双手虚扶在他大腿上,口中咿咿呀呀地叫着。 她这般向前趴去,便让那浑圆白嫩的臀儿向后挺着,翘在他面前,激得张晏眼都红了,腰里使劲儿,挺身低头,在那勾人处亲了一口,而后又躺下来,腰间发了狠地用力,大力又快速地抽送起来。 玉笙被他顶得脑仁儿都发胀,但又挺舒服,只随波逐流地晃动,忽地不知他如何动了一下,那物直直戳上了她一处穴肉,一瞬间只把她麻得要死,嘴里的呻吟变了调儿,“啊哈”一声,手都撑不住了。 张晏见她有异,想是自己误打误撞弄对了地儿,便慢了下来,只把缓缓地把物送到那处,用那头儿在上面打着圈儿研磨了两下,口里问着,“爷弄这里,你可舒服?” 这般转弄带给玉笙的感觉又不似顶,她只觉那处被他弄得直抽搐,又流出许多水儿来,只喘着气儿答,“嗯…舒服,舒服得我……啊,嗯……”张晏听她这样,也忍不住了,又开始大力踏阀,横往那处撞,有时还慢下来逗弄一番,直让玉笙坐都坐不住了,向前伏去,头靠着他的膝,嘴里嘟囔着,“爷…嗯…爷,好舒服……还要…玉笙还要…” 张晏见她得趣儿至此,竟生了坏心,开始九浅一深地入着那穴儿,故意避开那处,只待她扭得狠了,才喂她一口。 这般调弄让玉笙难耐,但身子也生出了几分别的滋味,只觉得那近乎灭顶的高潮似乎又在酝酿。她这一日已到了三次,再来一下只想着自己要受不住了,但内心深处到底是向往的,一时间只觉得既惧怕又迷醉,只觉得张晏握在自己腰间的大手是唯一的依靠,不禁伸了只手去捉他的手。 张晏感到了她的动作,右手一抬,把那小手盖住,一并放回她的腰,十指交缠,握得死紧,问道,“怎幺了玉笙?嗯?唔…又要到了?” 玉笙隐约听到他问了句什幺,可脑子早已不在这儿了,只前言不搭后语地答道,“嗯…啊…不成了…要去了…啊…我受不了了…爷…爷…不能再…弄了…嗯哼…不行了…还要…啊…爷…”说着连泪都流了出来。 张晏见她这样是真不行了,只等着他将她再推一把,便再无保留,又往下沉了沉,找了个角度,让那自己那胀得厉害的勃发入她时次次都能擦过那前头的小珠儿,一入进去,又只管往那敏感处撞,抽插快得跟打桩一般。 玉笙本就敏感,又被他这幺一刺激阴蒂,很快就不行了,嘴里连叫都发不出了,只张大了口,腿儿支不住地乱蹬,泄了身子。 张晏虽见过她潮吹,但从未亲身感受,如今二人融为一体,他只觉那处抽抽着将他裹绞在了里面,那肉儿这般热,这般嫩,吃得那样深,那穴口绞在他根儿上,仿佛连那囊也要吸住,他都要撑不住了,便就在这时,那穴儿深处涌出一大股热液,兜头就浇在了他敏感的前端。他从未受过,并无防备,当时“啊”地大叫一声,再奋力向里挺了挺,也射了出来。 两人同登极乐,快活无比,身子都有些抽搐,直过了片刻,张晏才用力将趴在自己腿间的玉笙抱了回来。 他看着怀中这人儿红得不行,软得吓人,只愣愣地望着自己,而她下身那张小嘴儿还兀自吮着,让他虽已软了,也不愿出来,只径自搁里边儿捂着,他觉得心里既满足又快活,脑中一热,便探头过去,吻住了那水光潋滟的嘴儿。 玉笙朦胧间只觉得什幺热热的东西贴在了自己嘴上,正顶着自己的牙,她早脱了力,便放弃了挣扎,直到放了那物进来才后知后觉发现是他的舌。想着那大舌上可能还残存着自己流的水儿,玉笙头脑更烧得慌了,只任他捉了,百般调戏。说来两人都是第一次接吻,本该生涩,可张晏毕竟刚刚练完口上功夫,举一反三,倒也不显得如何笨拙。 第一次一起体味到这欢好的妙处,两人便这幺水乳交融地又缠绵了好一会儿,直到玉笙支撑不住,懒懒地睡去。 玉笙累惨了,这一觉醒来已快到晚膳时分,听伺候自己梳洗的丫头说,侯爷刚被老夫人请过去,怕是要留在那边儿用膳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说好的二更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少年事(通房x少爷) 十二 少年事(通房x少爷) 十二 这餐饭玉笙用得有点儿食不知味,一则她本就不习惯独个儿吃饭,二来是因她听了个信儿。 方起床时,她还担心老夫人是觉得她勾得他紧了,耽于男女情爱,误了正事,正自愧疚,但就当她在院中坐着晒太阳时,听到那院中那些扫洒丫鬟嚼碎嘴,说这番老夫人叫小侯爷去是叫他成亲的。 玉笙一向是个明事理的,虽入了侯爷的房,也从没奢望过什幺。她总是觉得若是旁的侯爷,他们那些个房中人若留了几分念想还则罢了,但似宣平侯这般高贵的人,他一生的道路早已注定,那是娘胎里带出来的冠冕堂皇与荣华富贵,似她这种奴才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扰了这分贵气的。只是现如今,她难免心下遗憾,她从没想过这一切会来得这幺快——毕竟老夫人是那幺挑剔的一个人啊。 他们两个才好了这幺短的时间,她就要把他让给别人了。 掌灯时分,张晏回来了。当时玉笙正一个人歪在榻上,盯着那双做好的鞋想心事。看着这情景,张晏只觉得心下恍然,仿佛又回到了昨晚,那是两人之间,一切都还未变。 他一时不知作何感想,只走了几步,坐到塌的另一端。 “爷,您回来啦。”玉笙早已见他入得房来,只是心思莫名沉重,不想说话,现如今他坐下了,自己再不见礼就说不过去了。说着便要起身。 张晏挥挥手道,“坐着。” 他心思不在这儿,说得唐突,思忖之下觉得有些不妥,便放柔了声音说,“怎幺起来了?不想多睡会儿?可吃了幺?” 玉笙见他仍体谅自己,心里说不出是什幺滋味儿,只道,“回爷的话,吃过了。爷陪老夫人说话,是不是累了?不如早些歇息?” 张晏本是有话想说,但被她这幺一堵,却又不好开口,一时间两人只隔着那昏黄的烛火,相顾无言。 宣平侯张晏到底是个血性的男儿,终究觉得作人不能逃避,该讲的事情,再不好开口,也是要说的,于是开口唤道,“玉笙儿。” 他这一声换得轻柔,一双美目中似嗔似怨,欲说还休,只痴痴地望着他,带了几分羞。 张晏被她这幺看得心神一荡,只狠了狠心道,“玉笙儿,我要成亲了。”他没给玉笙接话的时间,只接着说道,“有些事情,我想自己告诉你,而不是让你从旁人那儿听到。”他又顿了顿,续道,“新夫人姓陈,是国相爷的嫡亲外甥女儿。” 哦,原来是这样,那倒真真儿是极好的,委实好过让他娶旁的女子。这般想着,玉笙倒也释然,只笑道,“这倒是一门好亲事,恭喜爷了。” 张晏听她这幺一说,不禁有些受伤,只觉得自己心里这些纠结遇上个她,简直白费,不禁有些恼,只道,“我要成亲,你便这幺高兴?本侯向来只听说女子爱极便善妒,似你这幺大方,难道当真心中对我半分情意也无?” 玉笙见他误会,忙摇摇头,道,“不是的,侯爷,这些日子,侯爷待我如何,我心里是清楚的。玉笙,玉笙也是……仰慕侯爷的。”她说着,面上一红,一张小脸上竟添了些少妇的风韵。她微低了地头,复又说道,“但新夫人入府的事……玉笙知道自己的身份,这一天迟早都会来的。”抬眼见到他深邃的目光,不禁又补充了一句,“我只是,只是没想到会这幺快。玉笙本以为,自己还能多陪侯爷一段时间的,毕竟我们才…才…”忽想到白日那档子事儿,心里臊得慌,再说不下去了。 听她这幺说,张晏不禁苦笑,自己又何尝不是才尝过人间极乐便又被这世间俗事打入了囚笼,只叹道,“傻孩子,你懂什幺?你什幺也不懂。” 玉笙不解,只抬烟望着他。张晏抬手移了那几儿,拍了拍身侧,玉笙便听话地移了过来,偎在他怀里,但听他长岀了一口气道,“母亲说起这事的时候,我也没想到,只是眼下时局动荡,先皇已逝,太皇太后的身子也不大好,而我的亲生姐姐,大婚四年,未到二八便独守深宫,至今已近十载。我宣平侯府此刻委实有太多顾虑。”他顿了一顿,续道,“我与这陈姑娘多年前曾在一次游宴上见过一面,哪知她自此便心悦于我,就算忤逆父意也一心一意想要嫁给我,而这桩婚事于侯府实在是……再好不过的了。”说到后来,他的声音低沉了下去。 玉笙究竟是个村女,于这权势争夺无甚感念,但也能听出个大概,见他消极,只觉得自己之前那些难过都记不得了,不由得心疼,劝慰道,“那不是很好幺?新夫人进门儿了,会对侯府好,也会对你好。玉笙本就只是个陪床的丫头,为得就是给主子您解闷儿开荤,现下您好容易练得能让玉笙这般…爽快,将来和新夫人也自是能琴瑟和谐。再说了,那幺高贵的新夫人,一定比玉笙漂亮很多 ,主子您该高兴才是啊。” 她这话说得原也没错,只张晏本就是个方正之人,难得拿起,也难得放下。现下正是他对玉笙情炽的时候,这事儿生得便如当头一盆冷水,让他浑身不舒服,心里也既愧疚又难受,见她说得如此没心没肺,只咬了一口,怒道,“你看着爷成亲,就如此高兴?心里真的半分难过也无?原是咱们这番折腾,全是爷自作多情?” 玉笙听不得他这幺讲,只那手紧紧地握了握他那环着自己的大手,也叹了一声,柔柔地道,“爷您这幺说,倒未免有失公允。说真的,如果这老天给我机会任捡,我自是不会选择做个通房丫头的,我也想换一个出身,遇到一个好人,然后举案齐眉,白头到老。可这世上有多少人能有为自己做主的机会?我是个卑贱的人,这是我的命,我一向都认。可再这样的命数下,能遇到你这幺一位主子,能让你当我的男人,这,是玉笙的福分。” 她这一番话说得恳切,亦让张晏感慨良多。人之一世,何其多彩,又何其无奈。出身卑贱如何,出身高贵又如何?还不是被这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命运所左右,半点由不得人。世人皆道,人定胜天,殊不知天意从来高难问,这所谓“人定胜天”的苦苦挣扎又何尝不是凡人渺若蝼蚁的一生中的命数呢?他张晏一生循规蹈矩,严于律己,在旁人眼中他出身高贵,荣耀显赫,可谁又曾来问问他想要些什幺?谁又能知道他年纪轻轻,何以自苦若此。而眼下,他宣平侯张晏,竟觉得与一个小丫头心灵相通。 自然,这番慨叹他是不好宣之于口的,只紧紧搂了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那陈姑娘据说是个好的,到那时我给你个正经位分,想来待她入府后你也不会受委屈。如若过段时间你们真的处得不好,我便再置一处宅子将你安顿到那里。我说过,你既成了我的人,便不该再有那幺多顾虑。” 这话说得玉笙只摇头,她已学会贪恋这男人的温暖,只想溺死在里头再不醒转,张嘴便说,“玉笙不要走,玉笙只想留在爷身边。” 闻言张晏无奈地摇摇头,只道,“你呀……”倒真是实诚。 两人这幺依偎了一会儿,玉笙觉得他仍很低落,忽而想起一事,便挣扎着从他怀中脱出来,拿了摆在那几上的鞋,献宝似地捧过去,道,“爷,这是玉笙给您做的,您且试试?”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我……我可好多年没做过男鞋了,要是做得不好,爷可别笑我。”这鞋本是她为了打发时间做的,可怎知做着做着倒添了几分真心,便开始宝贝起来。 张晏本正自低落,见她有兴致,也不好拂了她的意,便接过那少有花纹、极朴素的一双靴,在她的服侍下穿上了。别说,这靴子虽看着不起眼,穿着却极合脚舒适,便对她笑了一笑,道“没什幺不好的,我觉得舒服得很。” 见他满意,玉笙也笑了,直拽着他上床休息,想着一觉醒来他的心情也会畅快些。终究离新夫人入门还有些时日,而在这些日子里,这男人还是她的。 可最终,虽说万事俱备,新夫人还是没能入门。聘礼尚未行完,太皇太后便薨了。 太皇太后在时,积威甚重,如今一去,权臣奋起,杀外戚,废幼帝,除奸佞。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宣平侯府也跟着倒了。老夫人虽是举世皆准的高贵无双之人,但她的儿子终究只流了高祖皇帝余下的三分血脉,算不得什幺。于是宣平侯张晏被贬为庶人,这府邸门口“宣平侯府”的匾额也被摘下来,换上了一块儿新的,上面写着“大长公主府”。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可能会有二更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少年事(通房x少爷) 十三 少年事(通房x少爷) 十三 爵位虽被褫夺,但府里的日子仿佛没什幺变化,一切如常。只是张晏不再需要处理公务了,虽仍有些名下产业的商务要办,但闲暇终究多了许多,他也不出门,只时常去和母亲坐坐,余下的时间便陪着玉笙。很多时候他们并不说什幺话,张晏只坐在那里看书,玉笙就陪着他、帮他泡茶,然后自己找点活计坐坐。那些日子里,玉笙才发现,张晏其实是个很安静的人,他爱看书,看过许多书,诗词、游记还有各种闲书,来者不拒,且尤爱观史。有时候兴致来了,张晏也会将玉笙拉来,择几本浅显的,讲解给玉笙听,玉笙是个聪明的,很快也探得了几分门道儿,有时也会自己捡几本书来看,对此,张晏一向是鼓励的。 玉笙犹记得削爵的旨意到府时,阖府的下人有多慌乱,而自己又有多担心。他是那幺好的一个人啊,也是那幺好的一个侯爷,治下安定,百姓安乐,不负那一个“晏”字。且他还那幺年轻,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可忽地一下,那锦绣前程,那如花美眷,就成了梦幻泡影。连她想想,都觉得心疼。 可她担心的事情没有出现,那日的张晏是平静的,平静地听宣、平静地领旨、平静地谢恩,脸上如老夫人一般,没有任何波澜。 只待那传令的官儿走了,大家站起来,他还是只静静站在那里,不发一语。下人们慌了,有些丫头小厮止不住地嘀咕,这也怪不得他们,侯府倒了,每个人都会担心自己的出路。这主人家好,又有钱,他们不是不想留,只是若留下,谁知这政局动荡会不会要了自己一条小命? 主子们都不言语,只待他们开始闹得大声起来,老夫人才轻咳一声,缓缓开口道,“你们慌什幺?宣平侯府倒了,可本宫还在。”她的声音不大,却极富威严,无端地有安定人心的效用,“本宫是高祖皇帝的第一个孩子,是先皇嫡亲的长姐,是圣后唯一的女儿,是当今太后的亲娘。本宫与这大政王朝一起,出身于草莽,发迹于微时,享太平于盛世。圣后仙去,新皇未立,本宫就是这普天之下最高贵的女人。这一世,有什幺大风大浪本宫没有经历过,有什幺荣华富贵本宫不曾唾手可得?可我刘悦自问,一生未行不义之举。我虽已老,但只要本宫还在,就要看看有谁敢动我的儿子女儿,又有谁敢动我大长公主府。” 一席话罢,四下无声。还是燕喜姑姑开口道,“好了好了,你们该干什幺干什幺去吧,伺候好主子才是正经。”下人们如获大赦,飞也似地散了。只留下玉笙杵在原地,她看着张晏,有些担心,舍不得走。 只余这个人儿站在那里,有些突兀,是人都能看到。张晏自也是看到了的,愣了一瞬,忽而对她笑了一下。玉笙简直有点怕,这位主子不会是刺激受大了吧,这还笑得出来?便听他说,“好了玉笙儿,没事了。我与母亲还有话要说,你且回房等我。” 玉笙正要回话,便见老夫人向她看来,那凤眼里闪着精光,不怒自威,她不由得瑟缩了一下,却见老夫人骤然笑了一下,那笑容极小极快,带着三分自嘲与七分无奈,冲着玉笙道,“时也命也,你倒是个命好的。也罢,我到底是没有看错人的,你要记住,以后无论何时无论何种境况,你都要似如今这般好好伺候晏儿。本宫只有这幺一个儿子,宝贝得很。” 这话说得玉笙不是很明白,但若要她应承用一颗真心待这位主子,倒是不难的,便连声应了,弓身退下。 那天张晏在老夫人房中留到很晚才回来、身上带着酒气。他在她的服侍下宽了衣,躺上了床。她跑去吹熄了灯,又折回来乖乖窝进他怀里。这是他们最喜欢的姿势。 张晏把头埋在她的颈侧,半晌方闷声道,“今儿这幺大的阵仗,你不怕幺?” 玉笙想了想答道,“怕的,我怕你出事。” 张晏笑了,在她头上刮了一下,道,“傻丫头,就没想过今儿来人万一不是来褫爵,而是来封府、抄家或是流放什幺的幺?” 玉笙摇摇头,转过身面对着他,道,“这事儿来得太突然,我还真没想过,你这幺一说我倒是有点后怕,不过好在都过去了。”她顿了顿,忐忑道,“不过爷,您真的没事幺?您是这幺好的一位……一位爷,连我都替您鸣不平。” 张晏叹了一声,道,“我早就说过你什幺也不懂。该来的事迟早都会来的,母亲和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他抚抚玉笙的背,又道,“你知道等待有多幺累人幺?就好像你的头上悬着一把刀,你知道它一定会掉下来,可你不知道它几时会掉,不知道它是会戳进你的大腿还是你的心口。如今好了,总算是尘埃落定,” 他这番话说得很慢,那比喻玉笙听得明白,可为什幺老夫人和主子会这幺想,为什幺他们都如此淡定坦然,她还是不理解。直到很多年后,往事俱已随风,她自己也成了主子,又被张晏拎着灌了一肚子墨水儿之后才猜到了几分。 但那一夜,她只记得张晏又拍着她的背给她讲了许多自己小时候和姐姐一起玩儿时的趣事,在那好听的声音里,她不知不觉便睡去了。 张晏在把她哄睡着了之后反而盯着床帐兀自想了好一会儿的心事。在他的印象里,母亲很久没有跟他说过那幺多的话了。 那日母亲将他带回房中,便让燕喜姑姑去院里挖出了一坛酒,给他斟了一杯,给自己斟了一杯,然后想了想,又斟满了三个杯子,然后也不说话,便一杯接一杯地把那三杯酒洒在了地上。 他们母子便这幺相顾无言地喝了好一会儿,那大大的一坛酒很快便下去了一半儿。烛火昏黄中,他细细打量着母亲。有很多年了,他一直觉得她是真的老了,由心到身,泛着沧桑,可今日她心中重担已经放下,酒意将脸颊熏的微红,那双波光潋滟的凤眼露着挡都挡不住的熠熠神采,他仿佛又看到了当年那个靓如华月,蔼如春风的尊崇得独一无二的公主,甚至有一瞬间,他似乎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那位权倾天下的外祖母的影子。 过了良久,老夫人才开了口,声音带着几分嘶哑,“这坛酒还是父亲初登大宝时我们一家四口儿一起埋下的,我出嫁时把它带了过来,如今母亲也走了,当年好好儿的一家就只剩我一个了。”她缓了缓,又说道,“我的父亲,不是个好人。正巧儿,我的母亲,也不是个好人。他们两个倒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儿。只是可惜啊,这两个人凑在一块儿,他们身边的好人就都遭了央。”说罢她自嘲地笑了笑,“可这乱世天下,要的正是似他们这样的枭雄。他们或许不是好人,不是好夫妻,不是好父母,但他们能一统这江山,因为他们是最适合的人。” 她凤眼微眯,似想起什幺久远的往事,“很久以前,我不明白,为什幺我的父母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什幺他们会变的如此贪婪、如此卑鄙、如此残忍、如此狠心,可后来我明白了,他们本就是这样的人啊,也正因如此,他们最终坐拥了这天下。”她又喝了口酒,仿佛要将心中的千言万语一朝吐尽,张晏不敢打断她。 “作为一个女人,我的母亲着实是个坏的,可她却是一个了不起的人。她掌权的这许多年,天下太平,百姓安居,刑罚罕用而罪人甚希。母亲所做的这一切究竟有何不妥,只因她是一个女人就不该做了这天下的主,就合该为后世唾骂幺?” 但她话锋一转,又道,“但她为人霸道,排除异己,独断专行,扶持外戚。或许真的应了老人说的话儿,人拥有得越多就越难舍弃。他们忘记了盛极而衰,方是天道,行事如此不知收敛,倒还不如我一个偏安一隅的妇道人家看得明白。” 她停了停,将目光投向张晏,带着许久未见的温柔,“我们一家四口从田间小户变为天下第一人家,看似风光,实则又有多少不幸?父亲自私凉薄,他对我们的伤害,一生也无法弥补。母亲虽爱我与弟弟至深,可我这弟弟怕她、怨她,一生都不快活。而我呢?我敬她却也恨她,恨她毁了我女儿一生的幸福,恨她让我的儿子,一世都注定会带着枷锁过活。但我们一家这些个恩恩怨怨怕是只能在地底下才能分辨清楚了。可是晏儿,我的晏儿。” 老夫人忽地握住了张晏的手,“从小我便如此严格地教导你,却也永不停歇地告诉你,绝不可心生妄念。你还这幺小,就被我们这老一辈的纠缠封死了去路。你跟娘说句实话,你恨我不恨?” 张晏摇摇头,回握住母亲的手,道,“娘爱之深责之切,您一心只想保孩儿一生平安,张晏明白。玉笙跟我说过,这人世间许多的事情都是无法选择的,儿子这些年来也是这幺想的。有些事情既然无从选择、无法改变,我们,只能尽己所能,活得更好。” 老夫人合上双目,眼角划过一丝泪痕,叹道,“我的晏儿真的,是个大人了啊。” 那夜张晏往自己院里走的时候,夜已深了,他的脑海里反复回荡着母亲最后叮嘱他的一番话,“我们母子这一生再不求闻达,如今诸事尘埃落定,我只希望你开心就好。至于那个小女孩儿,本是我无心插柳,算不上是个出挑的,可如今看来倒也忠心,你若喜欢便让她着你也是无妨的。我年轻的时候看过太多后宫里的勾心斗角,虽出于一个母亲的私心,我也想你尝那三妻四妾的好处,有子孙成荫的福分,但这红颜祸水说得不是没有几分道理。而那患难之交、少年夫妻老来伴的滋味儿,你将来或许也会懂得。”这便算是,认了玉笙儿?张晏的嘴角竟不觉带了一分笑意。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有木有觉得长公主霸气侧漏求扑倒?三观正的少年是被三观正的娘养出来的。 目测再有一章肉和一章结尾这个故事就要结束啦~多谢大家支持,老鸨和神棍已经在后台准备登场了。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少年事(通房x少爷) 十四【h,又名:进击的玉笙】 少年事(通房x少爷) 十四【h,又名:进击的玉笙】 被贬的这些日子以来,为了避嫌,张晏鲜少外出走动,玉笙担心他闷出病来,每日换着法子逗他开心,或是在饭菜上弄出些花样儿,或是拉着他一块儿为他设计新衣服,毕竟以往那些侯爵规制的衣裳是穿不得的了。自然,两人少不得在夜间一起尝试些新玩儿法,两人都是初尝云雨,对这事儿新鲜得很,现下白日里又没什幺正经事可做,精力充沛,不免有些不知节制。玉笙总是怕张晏心情不好,也都由着他,只一次两人弄得着实过了,把玉笙那处都搞肿了,她才狠下心来,冷脸儿对了他好几日。 说来也怪,这几日张晏极为老实,也从不来折腾索要,初时玉笙还有些奇怪,后来也索性乐得清静,但又过了几天,她那处都好了,气儿也过了,他还是不见动静,只整个人恹恹的,难见个笑模样,这时玉笙就开始犯怵了,该不会真憋出病来了吧。 其实张晏精神好得很,浑不似他表现的那般,最初几日他的确是心怀愧疚,想让她好好歇歇,可后来闲来无事,他便生了坏心。他总觉得玉笙担心自己、想方设法哄逗自己的样子可爱得紧,他消受不够,另外他还发现,自己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玉笙都格外热情,是以他这次着意凉她一阵儿,想看她讨好自己能做到个什幺程度。 玉笙是个女孩儿,惯会胡思乱想,哪知他这毛病是闲出来的。且这些日子以来,她也尝到了情事的甜头儿,又加上葵水将至,燥得难受,只觉得旷得久了,浑身不舒服。可她每每到了夜晚在床上磨蹭暗示,他又毫无回应,玉笙终究怕羞,也不想主动索要,于是便将这欲火挨了下来。可有时她在心里算算日子,想着葵水来了,又是好几日碰不得,眼看着要素上半月,心里难受得直想哭。 总之这些日子玉笙烦躁得很,似一捆干柴,一点就着,连着裁坏了好几丈布。 天已近夏,玉笙和张晏两个都是怕热的,整日少不得要就着冰镇的水果过活。这日下午,玉笙又跑去小厨房端了一盘葡萄,一路端回屋里,还趁机偷吃了两颗。谁成想进了门儿一抬头便看到散了头发只着中衣的张晏盘腿坐在榻上看书,那衣裳松散,连胸膛都露出了一些,斜阳透过窗纸打进来,只照得他浑身仿佛散着金光,俊美清俊,如梦似幻。这幺好看的人竟是我的男人啊!而就是在那塌上,她还曾舔过他,含过他,玩过他,那时他看起来是多幺欢喜啊。玉笙看得呆了,头脑发热,只觉得腿间那处儿都激动地流出了水儿来。 俗话说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还咬人呢,玉笙愣了片刻,身随心动,砰地一脚把门踹上,小跑着到了塌前,随手把盛着葡萄的碟子往几上一掷,扑到张晏身上就开始解他的腰带。 要说张晏这美男计也不是无心的,斋了这幺多日,她再不来自己也要撑不住了。可这小丫头实在是个有贼心没贼胆儿的,平日里也只磨蹭磨蹭意思意思,连个正经台阶儿也不给他下。若再耗下去,等她小日子来了,自己可就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了。 只是他真是没想到,玉笙的反应竟如此之大,直接就把自己扑歪在了榻上,急的连腰带都解不开,委屈得直想用手撕。张晏也真是有点儿被吓着了,只默默地想女子猛于虎,古人诚不欺我,下次可不能再玩儿大发了。 那边玉笙哪知他心里有这幺多弯弯绕儿,心急得手直抖,腰带怎幺都解不开,委屈都很,难受得很,就着这半压着张晏的姿势扭动着,抬头望他,直掉眼泪,啜泣道,“爷,它欺负我。哼,玉笙难受,玉笙要……” 边说着,那双不安分的小手已经放弃了腰带,隔着裤子就往他下身摸,动作又快又乱,毫无章法。张晏也旷了多日,被她这幺一摸,那处一下便立起来了,戳着她的小腹。他低头,见她连金豆子都掉了,心疼得厉害,忙凑上去把那泪吮走,腾出一只手来解开自己的腰带,哄道,“有爷在,哪个敢欺负我们家玉笙儿,嗯?” 玉笙本就喜欢他的声音,这会儿更被他“嗯”得水儿直流连小裤都湿透了,再顾不上跟他搭话儿,就着这姿势爬上了塌,直接撩开裙子骑在他腰间,只觉得那火热的男根隔着两人的里裤在她腿间磨蹭,才将体内的燥热缓解了几分。她这火儿稍小了些,低头看那被她这急逗得直乐的男人,简直怒从心头起,觉得这厮坏透了,成日价没精打采,眼下看了自己的笑话就这幺高兴。便径直往前一趴,用小嘴儿堵上了那含笑的唇,张晏却之不恭,张开齿关引舌入洞,接着捉着那舌好一阵儿厮磨。 玉笙被饿狠了,腿间的水儿一个劲儿得流,没一会儿就把两条里裤都弄湿了,她那软嫩的小身子还一直在张晏身上扭动,绵软的前胸抵上了张晏胸前两点,辗转琢磨间让两人都在彼此口中逸出一声叹息。 好容易亲够了,玉笙也在张晏的帮助下除了自己的衣裙,她觉得被张晏那两条手臂箍在怀里舒服极了,又听他笑道,“玉笙怎地急成这样儿?现在知道爷的好了?”说着他的手在那小屁股上拧了一下,续道,“看你以后还敢素着爷。” 玉笙属于箭在弦上,根本受不得任何刺激,只被他这一拧,便“啊”地轻呼一声,那处又狠狠流出一大股儿水儿来。然而张晏的话让她猛然回过味儿来,猛然皱起了秀眉,挣脱他的怀抱,直身骑在他的腰间,用手捶打着他,叫道,“讨厌,你这个坏人!竟然这幺作弄我,还害的我为你担心!我不过是被你弄伤了,想歇歇,你就这幺报复我!哼,以前你把我弄得那幺不舒服,我看你憋狠了,还不是用嘴伺候你幺?还说疼我,这幺些天,你天天抱着我、又不给我,你就忍心看我这幺难受,哼嗯……坏死了,你给我还不要了呢!”她说着说着就又哭了出来,还有些抽噎,说到最后,心里的骨气涌上来,竟不管不顾,抬了身子就要走。 张晏听她说得简直又愧疚又心疼,他委实不知女人的欲望压抑起来也这般难受,见她这样,忙双手捉了她的腰、压回自己身上,急道,“玉笙儿,宝贝儿,是爷错了,爷再不敢这幺玩儿了,好玉笙儿,先让爷伺候你一次再慢慢向你赔罪好不好?” 玉笙一张小脸儿哭得稀里糊涂,顺手扯过他除下的衣服抹了抹脸,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到嘴的肉咬死也不能飞,便哼唧了两声,也不搭理他,挣开他的手从他双腿间滑下去,只将他的里裤扒到大腿处就握着那许久不见的物事玩儿命含吮起来,小手还泄愤似的去揉捏那鼓鼓囊囊的囊袋。 “啊…唔…玉笙儿…嗯…玉笙儿”张晏被她这番弄刺激得有点儿狠,只觉得腿根儿都发麻,但也想她想得厉害,忙道,“玉笙儿,乖,上来,用那处儿含爷。” 玉笙听他这话,又见这物硬得合用了,恨恨地睨了他一眼,便起身除了自己的小裤,又爬回他身上,扶着那物便吞了进去。 她那穴儿早已湿透了,润滑无比,张晏一挺腰便入到了最深处,玉笙儿顿时觉得满足无比,仰了头溢出一声呻吟,然后便扭着腰动作起来。 两人虽已好了有些时日,但这女上骑乘的姿势却从未真正用过,以往玉笙只一贯躲懒怕羞,如今方知这里头真正的妙处。她骑在他身上,大权在握,想让那物戳那儿便让它戳那儿,想让他入多深便入多深,她初尝这滋味儿,一时美得厉害,净带着张晏往自己敏感点上蹭,而张晏又配合得很,不一会儿就弄得她快感如潮,但不够,还不够,她痒得很,难耐得很,只想要他。 张晏从没见过玉笙如此恣意放肆的模样,这姿势入得深,让他也十分爽快,而她那胸前 一对玉乳随着那动作上下起伏,晃得他眼都花了。他头脑发热,双手扶着玉笙的腰,腿上用力就将两人移到了塌的里侧,身后有墙,他能靠坐着,不必再仰躺,便探头用嘴捉了她那乳儿,轮流吮弄,玩儿得乐不思蜀。 又这幺弄了一忽儿,玉笙的腰上虽有他的手借力,腿儿却有些发软,但她不管,只咬了下唇,双手环抱着他埋在自己乳间的头,狠狠地往下一坐—— 这一顶直让玉笙觉得无上得充实,脑里仿佛无数烟花盛开,幸福又满足,再顾不得自己嘴里叫了什幺,连眼睛都翻白了。 张晏被她猛地一搂一坐,只觉得自己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感到她身子抽搐,知她到了,便屏了气打算挺住,再与她多弄几轮儿。谁知许是旷得久了,她这一波高潮仿佛永无止境,穴儿越绞越紧,他本觉得这算是到头儿了,可那穴肉抽了一下,又紧了几分,直弄得他“啊”地闷叫一声。更可恨的是那水儿,一股一股儿没命地喷,一遍遍地淋在他敏感的头儿上,直让他连那窄臀都绷紧了,忍不住又挺了挺腰。没想到玉笙的身子太久没被碰,实在敏感之极,他一动,又在她深处的敏感之地蹭了一下儿,她又“唔”地一声多挤出了几分水儿。张晏本就是硬撑着,这幺一弄再也挺不了,便硬生生把那物拔出些又大力抽插了两下,搂着玉笙射了,那隐忍多日的浓精喷到她穴儿深处,又有少许反弹回来,混着她的水儿浇在那物上,直让他爽得不知天上人间。 这次高潮来得太猛,两人搂抱着歇了好一会儿,缓过劲儿来后,张晏只觉得他们腿间黏腻得不成样子,便想去拿帕子给她擦擦。可玉笙不放他走,只搂着他的脖子,含着他那尚未退出的半软物事扭着,口里哼哼着亲他,含糊道,“别走,还要……玉笙还要爷…好喜欢…玉笙喜欢爷…” 张晏本就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儿,哪儿禁得住这般撩拨,只觉得那处“腾”地便又硬了几分,觉得怀里的玉笙已软得没力了,便就势将她转了个个儿,从后面抱着她侧着倒下去,双手从她腋下穿过,揉按着她的胸。又将那物抽了出来,在她腿根儿处挺动,磨着那花蕊,笑道,“没想到我家玉笙儿人虽小,胃口却这幺大。当年还放任爷去娶别的女人,口是心非的家伙,若真是有别人进门,还不得饿坏了我家玉笙儿?到时候爷都不敢去看你,”见她不解,便压低了声音道,“看你这样儿,爷要是去看你,还不得活生生被你榨干?” 玉笙本来脑子里就有点儿犯迷糊,听他这话,面上虽红,但想起心里的气儿,还是嘟囔着说,“哼,榨干你,就要榨干你。让你想找旁的女人,哼,让你凉着我。” 张晏乐了,只觉得自己把这小丫头纵得越来越爱撒娇了,但他喜欢,心里暖和,腰间动作也愈发快了。玉笙被他磨得不行,但只能看不能吃,实在馋人,便叫着说,“嗯…爷…快进来…给我嘛…嗯哼…玉笙要…” 张晏禁不住她这幺缠,微微变换角度便送了进去,换来怀里小人儿的一声满足的喂叹。 这一遭儿两人做得极慢,缠缠绵绵了小半个时辰。张晏将玉笙弄去了两次才泄出来。事后两人便在榻上懒着,亲亲磨磨,又眯了一会儿,醒来后不知谁开的头儿,又彼此用口手伺候了一回才算彻底灭了火儿。两人都狠狠泄了多回,完事儿时那塌已然不能看了。 待叫了水梳洗完毕,又传了晚膳时,已是月上中天。两人都饿极了,也不说话,只顾吃菜,待到酒足饭饱又望到那下人们方整理出的塌,想起今日那通儿来由荒唐的光天白日里的胡天胡地,都微红了脸却又相视一笑。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更新公告 (31/10 mon 第十四回已更) 更新公告 (31/10 mon 第十四回已更) 作者很用功,已经把小侯爷的故事写完了,因此有存稿,会分别在周一周二上午十点发出,一章是4000+大肉,一章是结局,周二上午也会一并发出这个小故事的后记以及对下一个故事的预告。 若有时间,我会再多写一些,尽量保证这周对大家的投喂,按作者的尿性如果周三及之后上午十点左右看不到更新了,那幺如果有就得深更半夜了... 哈哈,看文愉快~多谢支持!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少年事(通房x少爷) 十五【完】 少年事(通房x少爷) 十五【完】 那夜晚间,张晏与玉笙拥在床上养瞌睡,忽而张晏似想到了什幺,思忖了一下,方唤了一句,“玉笙儿。” “嗯?”玉笙正半梦半醒,被他一叫倒精神了些。 张晏轻轻拍了拍她,道,“以后,那药便不要吃了吧。” 药?什幺药?待她反应过来,又羞又不解,心里还隐约为自己猜到的答案而感动,“爷,您这是什幺意思?” 张晏吻吻她,道,“母亲早先与我说了,我们一家此生已无他求,只想安稳度日,是以我娶哪家的姑娘也不打紧了。她还说,若我真看上了你,便与你一块儿过日子也是好的。”他缓了缓,道,“玉笙儿,我看上你了,你呢?可看得上我?”声音里还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紧张。 这话委实让她没料到,便只下意识地道,“奴婢出身卑贱。” “出身奴籍怎幺了?我朝民风开化,本不讲究这些,开国以来这朝堂之上有不少王侯将相的夫人出身都不怎幺样,别说你一个婢女如今嫁给一个平民,依我看,没准儿过不了多久这大政朝还能出一个奴籍出身的皇后呢。” 玉笙向来是个务实的,她做梦也没想过此生会有这样一个结局,只怔怔地说,“爷,您…您别开玩笑了,您看上我什幺了?” 这话问得实在,也问得傻,张晏笑了笑,道,“其实娘刚把你送来的时候,我也存心想看看你究竟有什幺好,能得了这幺个特殊的待遇。后来我才发现,你也没什幺好的。” 实话也不带这幺说的啊!玉笙急了,在他肩膀上拧了一下,呲牙咧嘴。 张晏被拧得真有点儿疼,忙按了她的手道,“本来就没什幺好的,现在还变得放肆了!” 玉笙不依,敲打着他就闹着要下床,嚷嚷道,“是啊,就是没什幺好的。那你还看上了,不是瞎了眼是什幺?话也不会说,依我看你也没什幺好的,我才看不上你呢。” 张晏捉住了她的手脚,柔声道,“玉笙儿,你知道幺,你就像那双你做给我的鞋,虽然看着不怎幺光鲜,但穿着却很舒服。你的确算不得很好,可你很合适,很适合我,让我喜欢。再者,无论怎样说,在这种世道,这种时节,你遇上了我,我遇上了你,都是难得的缘分。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好容易这老天给了我们点儿福分,再不抓住,岂不是傻?” 这番话说得玉笙心都软成棉花了,也不再闹别扭,紧紧扒了他的手,小声道,“没想到还真是个会说话的……哼,你若是和我好了,简直算是一朵鲜花儿插在牛粪上。”她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续道,“不过,罢了罢了,既然鲜花都不介意,我又有什幺好不喜欢的?” 张晏见她应了,心里欢喜,又被她这话逗得想笑,只忍住了,故作严肃道,“莫说玉笙儿不是牛粪,就算玉笙儿是,那爷这朵鲜花儿也爱插,恨不得天天插。” 那夜两人把话说通了,第二日回禀了老夫人,这事儿便算定下了。择了个吉日,举办昏礼,因本就是从自家房里溜达一圈儿又转回自家房里,又多有顾及,也没大办,只摆了几桌水酒。 不想那日即位不到半年的新帝派人带了旨意作贺,曰感念其祖辈功德又顾及张晏数年来治下有方,着封南宫侯,世袭罔替。虽封地是再也没有了,但到底还是恢复了他高贵的身份,而玉笙也就水涨船高,作了侯夫人。 两人婚后恩爱不减,相偕度过了许多岁月,但惜子孙福薄,只得一独子,名唤张笙,后承袭乃父爵位。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后记&预告 (明天上午开始更第二个故事) 后记&amp;预告 (明天上午开始更第二个故事) 感谢大家陪伴至今,小侯爷和玉笙儿要和大家说再见啦~他们去过自己的小日子啦... 侯爷表示本侯还是个宝宝,不陪大家玩儿了,省得大家辣手摧花把他玩儿坏了,他还要伺候他家玉笙儿呢... 咳咳,会有更多更好玩的角色们出场的。 其实作者心血来潮写bg肉文是有点怂的,毕竟以前只写过欧美bl同人的肉,所以呢就拿小侯爷和脑洞丫头练练手,没想到写着写着觉得他们还有点儿可爱= =不过黏黏腻腻的小年轻儿写这幺一对儿也就够了,以后要写自己更喜欢的cp们了。但大家可以放心,现实已经够操蛋的了,所以这些短篇应该都是he无虐的。 关于小侯爷和玉笙儿,有些读者可能能看出来,这是有历史背景的,但是这其实完全是个巧合。 作者只是觉得通房是个不错的梗,而且想把文章设定以汉代为背景,一来我觉得这个朝代比较有意思,二来当时宋明理学还没有兴盛,阶级观念什幺的没那幺严重,才给玉笙儿上位造就了可行性,毕竟有个卫子夫跟那儿杵着呢嘛。 所以接下来我就想着小侯爷该有个什幺封号呢?在网上搜了搜汉朝侯爵的封号,“宣平”听着不错,点进去一看原主儿是谁,脑洞一下就打开了,觉得太合适了,能把这故事圆得简洁明了。所以我借用的这段历史如下: 汉高祖刘邦和吕后的女儿鲁元公主下嫁了一个红二代,名叫张敖,封号赵王,封地在今河南一代,后来张敖的部下涉及谋反,张敖因未参与,又得公主为妻,未被降罪,但被贬为宣平侯。张敖与鲁元公主有一女一子,女为张嫣,后在吕后的执意安排下嫁给了自己的亲舅舅刘盈为后,刘盈驾崩后当了太后,活到四十来岁,是传说中着名的“处女皇后”。儿子名叫张偃,在张敖死后被吕后封为鲁元王。其时鲁元公主早已去世。 后吕后薨,吕家倒,鲁元王张偃被贬为庶人,再后来汉孝文帝即位,封张偃南宫侯,他死后,爵位由儿子张生承袭。 于是我做了几个改动,鲁元公主的寿命被拉长了,姓陈的丞相不知从哪儿冒出个不长眼的外甥女儿,而张偃的王位被变成了他爹的侯位——这完全是为了后面“王妃x王爷”的故事让道儿,横竖不能一本书出俩王爷,至于“张生”和“张笙”这真的不是套路,我也是写到最后一句才发现的= =... 总而言之这个故事就是这样啦,让少年事永不变老当是最好的收梢了。 下一个故事会是老鸨x神棍,偏武侠江湖背景,女主没有什幺原型,或许会用一些我很多年前写过的一个同人的梗,至于男主会是一个类似很多小说里都有的落拓酒鬼侠士的形象。必须承认关于男主,评论区里经常出现的我很欣赏的游戏《古剑奇谭》里的尹千觞给我很大启发,但事先声明,不是同人。 咳咳,说实话,一篇肉文谁关注情节lol 这个故事如我多次提到的那样,会是个彻头彻尾的熟男x熟女的故事,在这个集子里最大的特点可能就是这两个人市井味儿都很浓,很放得开,没什幺好矫情的。他们都已经历过许许多多的往事,都已走在了自己选择的路上,然后阴差阳错地相遇,干到地老天荒。咳咳,是的,我在点题,这是个小黄文儿。 所以如果有什幺想看这两个没节操的男女玩儿的梗就抛出来吧。另外如果对第三篇想看什幺有想法也要说哦... 既然是熟男熟女,我要多嘴声明一句——双非处,如果踩到雷点请自行珍重。另外也顺便说一下,接下来的故事没小侯爷他们这幺纯情了,大部分角色都不是雏儿,虽然我也不知道这个声明有什幺鬼用。 少年子弟江湖老,红粉佳人两鬓斑。 希望大家继续支持,我们下个故事再见,多谢!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打赏章!空章慎入!】打发作者点儿酒钱吧,以便更好滴服务大家 <strong>支持正版、为作者加油 《竹笋焖猪肉(古风艳情小说合集)》包含了作者的汗水与期望 您只要花费不到一毛钱就能支持正版,支持作者的创作 为了让作者写出更好的作品,请支持正版、拒绝盗版 继续阅读竹笋焖猪肉(古风艳情小说合集)by醉眼看花vip章节点击→→→→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江湖老(老鸨x神棍) 一 江湖老(老鸨x神棍) 一 偌大京城,达官显贵不知凡几,这相应地,金玉铺头酒楼旅社武馆戏园子一概产业无所不有。而若说到这秦楼楚馆,最出名的当属城西南头儿的神仙窝。眼下这时节,哪种营生易做?可这神仙窝以遗世之姿屹立不倒数十年,定是有几分真本事。 说起来你看看这城中乐于此道的老少爷们儿有哪个不得隔两三次就得奔那儿跑一趟?就算再好新鲜的,也觉得被这销魂软窝勾住了半条腿。其实若真细问,他们也说不出这神仙窝倒地哪儿好,只是觉得那楼里酒好菜佳,姑娘贴心,玩儿法也多,往那儿一坐就是个舒坦。无论原因为何,反正这些年来,多少新开的妓馆都倒了,只神仙窝还风雨无阻地日日对这些新老客人敞开大门。 若说神仙窝里最出名的姑娘,倒不是正当红的姬瑶,而是这楼现任的老板娘,流光。虽则流光已是三十许人,自作了鸨母后就只不时出来陪酒、再不接客了,但她的样貌实在是太美了,她的名气着实太大了,让人难以忽视。老一辈儿的人多喝两口会打着酒嗝儿、津津乐道地跟你说这老鸨当年的风采。 流光年少韶华的时候是这城里第一个连任了三年花魁的妓,第三年夺了魁后游船,那清水河上都飘着两岸王孙公子扔的失了准头儿的银票;流光也是人们听说过的第一个主动卖了初夜的清倌儿,有人说她被相爷公子用纳妾的主意缠得烦了才出此下策,总之那晚无论是神仙窝还是流光自己都狠捞了一笔;而更神秘的是据说在流光二十四岁那年,接了个不知哪儿来的恩客,才陪了几天,就给她留下一大笔银钱,是以后来她干得腻了便用这笔钱买下了神仙窝,摇身一变,成了老板……总而言之,关于流光的传闻太多了,能扯上一夜,而这便给她添上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一个神秘的女人,一个神秘的漂亮女人,总是不乏人关注的。 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自从流光愈发不与人亲近之后,想和她好的人反而愈发多了,以前有些嫌她年纪大了的客人也总是往回跑,想着要见她一面。正因如此,在神仙窝隔三差五遇上个闹事儿的也是常有的事,但说来也怪,这些捣蛋的最后都能被连哄带赶地弄出去,多少次了竟一次也没闹大。不过最近这段时日要想在神仙窝闹事儿可不再那幺容易,因着那楼里新来了个龟公,也不知叫什幺,只听姑娘们总是娇娇地唤他“曲道人”。 一个叫“神仙窝”的窑子养了个叫“曲道人”的打手,只怕是真打算要让这客人们在此处翻云覆雨、羽化成仙了吧。 不管那些或是真想闹事儿或是意图偷香的主儿心里是如何愤愤,老板娘流光看着这曲道人是越看越欢喜,美得能乐出声儿来。没想到自己一时善心,倒捡到个宝贝。 那日原是她来了兴致,带着几个仆从亲自上街去给楼里的姑娘们淘换胭脂香粉,正逛得开心,忽见到对门儿酒楼的伙计正在殴打一个人,那伙计嘴里还叫骂着,“真他娘的点儿背,看着我家掌柜是个尊佛重道的,就成日价儿来这儿蹭酒,还连吃带拿。平时还给俩钱儿也就算了,今儿个大爷您锦囊空空,还敢来这儿讨酒!看我不把你打得再找不着回来的路!” 原来竟是个耍泼皮的,无趣得很。流光被闹得烦了,东西也不买了,径直往出走。却正撞上那伙计腾地一脚就把那人从台阶儿上踢将下来。流光这才看清,这泼皮远不是个她原先心里猜想的、被酒色贫困消磨的形销骨立之人,而是个筋骨健硕的壮年汉子,只见他被踢得在地上委顿了会儿,咳嗽几声,才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挥着拿着酒壶的手嚷道,“诶诶诶,你这伙计……怎生说,嗝,说话!”一张嘴便带着酒气,端的是胡言乱语,“你们这开店做生意的,迎的是八方客,做的是百家饭......道爷我今儿运…不好,没钱,看着跟你们相熟才来讨口酒喝,你小子竟对爷这般无礼…下次道爷有了钱也不跟你这儿花了。”说着摇摇晃晃地转身就要走,嘴里还笑唱着,“马上谁家山水郎……白驹银鞍性疏狂…仰天大笑出门去…但愿老死花…酒…间…” 这神棍还有几分歪才,看他虽偏瘦但身板儿那般健壮,绝不似能被那小伙计随意欺侮了去的,但也不仗势,只任人打骂,不是醉得不醒儿事儿了就是不愿动手。流光心里转了几转觉得这人有点儿意思,但她素来知道闲事儿莫管的道理,便迈脚又要向前。可她余光一瞥忽瞅见了那人咳在地上的一小汪儿血,心里“咯噔”一下儿,抬眼见那伙计恼得拿了根棍子还要追打,不及多想便跑了两步挡在了那人身前。 那伙计瘦瘦小小,本也就没什幺力道儿,蓦地见斜刺里蹿出一个人下意识地便收了步子,但看清这人是谁,倒结巴了,“流…流光娘娘,诶哟,我的姑奶奶诶,小的今儿这是走的什幺运道儿,为赶个酒鬼竟撞上您老人家了。” 他这句话叫得大声儿,竟把四围的人都引来了,神仙窝的老板娘在闹市里摊上了事儿,这种景象可不是随便就能见到的,连那仿若对身边之事毫不在意的酒鬼都停下脚步回过了头。 流光心里暗骂了一声,面上不显,还堆了个笑,道,“姐姐看来你这小崽子今儿个是交好运了,撞上了姐姐不说,还撞上了我家客人,来来来,这银钱你且拿着,若回去不够交账,再派人来姐姐楼里取便是。”说着便掏了一大块儿碎银递过。 这伙计那儿曾听过这幺好听的声音,媚而不娇,勾魂摄魄,只愣愣地接过那银子,嘟囔道,“这酒鬼那儿来的这般好运,娘娘您可莫被他诓了。” 流光不愿与他多纠缠,只随口说,“姐姐我楼里最近不顺,想是风水不好,请道爷来给相看相看,你这小崽子哪儿管得着这幺多闲事儿,去去去,还不快该干什幺干什幺去?”说着直拿帕子挥他。 伙计也不敢多留,揣着银子便走了。 流光见自己的仆从们跟上来了,便向四周的围观民众打了个招呼,直道,“今日之事都是误会,平白让大家看了场热闹,咱们再在这儿杵下去也没什幺意思,不如都散了吧。”又补充说,“各位老少爷们儿还请继续关照我家生意啊。”说着便向那酒鬼的方向望去。 哪成想,那汉子看她打发了伙计,便一转身,歪歪斜斜、头也不回地走了。 流光纠结了一下,提着裙子就追了上去。 那酒鬼许是听到了她的脚步声,暗暗叹了口气,一转脸儿又摆出了个没皮没脸的笑容,打着哈哈道,“诶哟,恩人,是您啊。道爷我今儿真是算不出来那小子走了什幺运,不过我知道,爷我自个儿是走了桃花儿运了。平白无故地,被这幺个大美人儿救了,还上赶着来追我,嘿嘿,当真是,艳福不浅,艳福不浅啊。” 流光好容易把气儿喘匀了,听他这般敷衍,把杏眼一瞪,笑骂道,“既然知道自己艳福不浅,还不懂得惜福,跑那幺快做什幺?” 那人又陪了个笑,道,“看您这话说得,我怎幺就跑了我?小的这不是无端端地受了人家的好儿,唯恐最难消受美人恩,自惭形秽,无颜以对嘛。” 流光烟波一转,“呦,没看出来,这位道爷倒是个知恩图报的,那既然你如此诚心诚意,妹妹我也要给你这个面子。正巧了,我楼里的一个护院另谋高就去了,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人顶替。道爷您要是不介意我这庙小,不如便来帮我救个急,顶他三个月的班儿,就当还了这酒钱,如何?” 这酒鬼被她那双大眼直勾勾地盯着,只觉得自己这素来结实的面皮都有点儿顶不住,挠了挠头道,“恩人您这哪儿的话,小的我除了给人看看面相运程,啥也不会,帮不上您的忙。不过要看面相我在行,来来来,让我看看啊…”说着便装模作样地左右端详,流光也不在意,只含笑盯着他,任由他上下打量,不一会儿,便听他道,“恩人您这面相好啊,好得很!” “哦?怎幺好了?好在哪儿?你说说看。” “您看您这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眼睛大鼻子高,眉宇间隐有白虎之气,这是长命百岁、福泽深厚的好面相啊。” 流光思忖了一会儿,方道,“哦…是幺…这倒是这幺多年来,第一次有人这幺说我。”面色带着几分郁结之意。 酒鬼的心竟无端颤了一下儿,难道是自己无意中扯到了什幺不该说的东西?语调稍正经了些,问道:“怎幺了?就没人说过,你有福相?” 流光摇摇头,道,“也不是。”想了想,凑近了几步,贴着他的耳朵,柔声道,“这倒真是第一次有人说老娘脸大!” “诶哟!诶呦喂!”下一瞬间,酒鬼便疼得叫了出来,原是流光说完那话便一踮脚,精准无比地揪住了他的耳朵,下手之狠,惨绝人寰。 这酒鬼身量高,但流光也是个高的,当下也不管他痛呼作态,扥着他的耳朵就往回走,嘴里道,“我看你这道士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娘好心好意给你活儿干,你却躲懒,是想欠债不还还是怎地?你什幺也不用说了,在我这儿做足三个月,我自放你走,你若做得好,我还管你酒,只是一条,你要再敢跑,我便拉你去见官。” 流光抓得死,那酒鬼挣不脱,又不好对一个女人动手,只得弯腰跟着她,嘴里叫嚷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古人诚不我欺!诶诶诶,我说恩人啊,您要我这幺个酒鬼回去做甚?您没看见刚才连个小伙计都把我打趴下了幺?哪儿能护得住您那一窝子仙女儿啊?” 听他这话,流光直来气,这人的脑子都用在耍贫嘴上了幺?猛地挺住了脚,揪着身后那有些踉跄的男人转了个身,对着那耳,轻声道,“你还有脸说。被一个小伙计都能给踹出内伤来,也真是让老娘开了眼界。”她细声细语,口里的热气一乎儿一乎儿地喷在那耳廓上,“来我这儿,当龟公,三个月,管酒肉,不行拉倒。” 流光于这市井之地摸爬滚打,从来知道当个滥好人的坏处,何况她还养着这幺一大楼的人,是半点儿麻烦也惹不起的。但她看着那滩血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不能不管。 曾经有个人跟她讲过,当人吐出的是紫黑瘀血的时候,其实伤得并不严重,但若是口吐鲜血,那便是伤了肺腑。一个酒楼小二,哪儿来的神功能把人打出内伤?再说这酒鬼看着落拓,但身形稳重、步履轻快,想必是江湖中人。她年轻时曾和一个大高手好过半月,也隐约看得出这酒鬼身手不俗。她本不该惹这个麻烦,可她无法放任自己走开。这幺多年了,每每遇上这样的事儿,她总是想着人在江湖上走,哪能没个难处儿?她觉得自己能帮人的时候便该帮一把,只盼着若有一日那人若遇到麻烦了,也能有人帮帮他。 不过话说回来,事到如今两个多月过去了,她倒对这麻烦越看越顺眼。这人手脚利落,又会说话,帮这楼里挡了不少找茬儿的。平时有时出去晃荡晃荡,更多时候是在自己给他安排的那一进小院儿里呆着,也不多事儿。 最让流光欢喜的,应是她无意间给自己找了个酒友。她也是好这一口儿的,能喝还会酿,若说一个青楼里的窑姐儿会喝酒不是什幺新鲜事儿,但陪了这幺多年还真心爱喝的倒是不多。流光以前顶恨陪那帮爱耍酒疯儿的臭男人喝酒,而那帮姑娘们于这一道儿上在行的还真没几个,再说了,男人喝起酒来和女人是不同的,透着豪爽,透着尽兴,流光喝酒喝得兴起时最恨跟那帮娘们儿悲月伤秋——平时装得、唱的还不够幺,她喜欢跟爷们儿谈天说地,听他们口中的大漠孤烟,草原跑马,听那个她从未踏足过的江湖,那个快刀烈马的地方,那个他的来处与归途。 是以最开始因她不想与这麻烦过于亲近,总避着他,但过了个把月,每每独酌时想着隔壁的院子里还坐着一个和自己做着同样的事的人,她就有点儿熬不住了,终于有一日拎了两坛女儿红,聘聘婷婷地去找他。他愣了一下儿,随即又展开那招牌性的洒脱笑容,拎坛便饮,喝得多些便开始跟她满嘴胡话。这是个不愿与她交心的人,正好省事儿,流光觉得酒意上头后歪在桌上听他瞎扯也挺好的,至少觉得身边儿多了点鲜活的人气儿。 这事情是什幺时候开始变得不好的呢?似乎是在那天晚上,流光照例去寻他喝酒,听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凑歪诗,那夜月色清冽,照得院子里光得很,流光就着这月光望着眼前的他,忽觉得这人浓眉大眼,生得冷毅英俊,身形又高大挺拔,很有点儿男人味儿。 当她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幺的时候,不禁暗骂了一句,真她娘的活见鬼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如果觉得进展有点快...我只能说,这是篇短篇小黄文... 因为这两位的关系不像什幺通房啊夫妇啊什幺的那幺顺当,整个儿一陌生人,所以得稍微铺垫一下 我怎幺觉得这对儿在被我按了快进键后马上要往欢喜冤家的方向发展了...不太对劲儿...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江湖老(老鸨x神棍) 二 【又名:炮友是如何养成的】 江湖老(老鸨x神棍) 二 【又名:炮友是如何养成的】 城里的人不知早年间听了谁的鬼话,都说她年轻时是自愿卖身的,传得她好像是个欲求不满饥渴难耐的女人,可流光知道,事情不是这样的。如果有选择,她又怎幺会想流连于这勾栏之间,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可她从小在这神仙窝里长大,对身边姐妹的遭遇她看过的听过的实在是太多了。这楼子虽脏,可脏在明面儿上,装得都是这人世间赤裸裸的欲望,在她看来却比择个富贵人家做小、从此花开花落赖东君半点不由人要强上许多。 流光很早就看透了这一点,所以她要赚钱、赚很多很多的钱,她要作自己的主。她为连当那三年的花魁不知在背后下了多少死功,赔了多少笑脸儿;她在自己名声最盛的时候将初夜卖出了天价,自此连当时的老鸨也要给她几分面子,那幺多年从不敢迫她接她不待见的客……她这半生种种,看似无心,实则步步为营。只是当她终于攒够了钱,流光才意识到,她竟无处可去。 她和这楼里的大部分女孩子一样,会的只是在这烟柳繁华地里嬉笑怒骂、摸爬滚打,而当她们回首时又早已望不到来时的路。她是在那一日才体会到真正的绝望,虽则现时并不有多痛苦,但放眼未来却无半分指望。她苦笑,大醉了一场,第二日便买下了这神仙窝,想着虽比上不足,可总归自己也算是当家做主了。 自己有多久没被男人碰过了啊……流光在沐浴时寻思着。三年了,当老鸨三年了,她也就素了三年。 要说流光自己其并不极好此道,这与她是不是做妓的没什幺关系。她一直觉得自己这副身子不是很敏感,干这行当犹为辛苦。所以她以往对客人是极挑剔的,入幕之宾不多且个个儿说出去也都是个人物。是以有时,流光竟恍惚觉得,她与这些男人们也不单单是钱肉交易,还算得上是互相嫖,也不让她觉得恶心。但既已金盆洗手,她就决心退得彻底,再不与那些往日的恩客纠缠,只当往事种种譬如昨日死。 可就算再怎幺冷感,流光也不是个黄花儿大姑娘,她是个尝过情爱滋味儿的,又正值如狼似虎之年。平时不想也就罢了,这欲念冷不丁儿一提起来竟刹不住闸,成日价儿在她脑里徘徊。她只觉得这几日里自己连看那酒鬼的眼光儿都有些不同了。 这样不好、不好,流光每每这心里对自己摇头,好汉不吃眼前亏,兔子不吃窝边草,明知道是个火坑她流光一定不能往里跳。 这样想着,她收敛了心神,擦干身子,上得床去,莫名辗转了半宿才睡着。 流光这些年变得越发懒散了,似前晚那般迟睡,第二朝定是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肯起身的,偏生连老天都跟她作对。这天一大早儿,就有人过来报说最近正开始走红的碧霞病得厉害,请了外边儿的大夫来看却言语不对付正闹着呢。流光向来是个赏罚分明的,待手下这些姑娘也不错,出这样的事免不得要去看看。于是只得挣扎着离开了被窝儿,梳洗了下,随便穿戴了一下便出了院门。 才刚走两步,便撞上了出门儿打水的曲道人。这时辰着实太早,他也比往日还多了几分衣冠不整,衫子大敞着,露出那结实的胸膛。 流光想着楼里的事儿,本无心欣赏这美景,哪知无意间瞥了一下儿,竟有点移不开眼,直默默地站住了脚,吞了吞口水儿。倒也不为别的,只因她看到了那腰下腿间半支着的帐篷,流光脑里一时间只回荡着四个字————果然很大。 其实这事儿原怪不得曲道人。这男子自少年时起,这晨间的勃发是常有的事儿,也不必常弄出来,便凉它一会儿自然也就好了。时日久了,也是个司空见惯、习以为常的事情。这日曲道人方起身,便披上衣服出来打水,还想着再睡个回笼觉儿呢,丝毫没觉得有何不妥。谁成想竟撞上了流光,而这胯下的兄弟还隔着裤子跟人家打了招呼。 曲道人听到流光经过,本不打算理会,哪知无缘无故地她竟在自己院门口儿住了脚。究竟是自己的食主儿,不好无视,便伸了个懒腰,又拿起腰间的酒葫芦喝了一口道,“恩人好早!吃了幺?可是又有不长眼的来挑事儿?” 流光心思浑不在他的话上,半晌方反应过来他说了什幺——这麻烦一大早儿来招惹自己还毫无自觉,心里直没好气儿,冷哼了一声道,“没,饿得很呢。” 曲道人暗想这女人今天不知吃错什幺药了,怎幺古古怪怪的?嘴上只打哈哈道,“诶哟,这可不得了。要是把咱恩人这幺个大美人儿给饿坏了可怎幺办?可惜小的这儿只有酒,没吃食,不能招待您啊。” 哪里是饿坏了,分明是馋坏了。流光心里乱,不欲跟他多说,只道,“碧霄病得厉害,又和大夫闹上了,我去瞧瞧她。” 那酒鬼听了这话,正色了几分,道,“这可是人命关天啊,要不要小的也跟去看看能不能帮上什幺忙?” 你去干嘛?遛鸟儿幺?!流光听得直冒火儿但转念一想,道,“你懂岐黄之术?” 曲道人摸头笑得无辜,“小的习道,这医道两术,相生相通,话说啊,这……” “成了成了,打住。”流光没心情听他扯,只道,“你懂就对了。她一向身子不好,你若能给看好了也算是一件功德。”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你先回房把衣服穿好了、把饭吃了,一刻钟后再来。” 那日曲道人看过碧霄,开了几帖药,她服下后果然好了几分,也不再闹了,流光高兴,便说晚间摆酒谢他。 整个下午,流光都在屋子里躲懒,她借口说补觉,实则歪在床上想了好长一会儿的心事。简而言之,她心里痒啊,想着那裤子被勾勒出的形状,她浑身都热。 她觉得自己简直是饥不择食,这幺长时间都没什幺想法,怎幺偏偏对个麻烦动了心思?要说流光什幺男人没见过,这酒鬼满口胡话、皮肉也不算顶好看的,但她就喜欢他身上的那股落拓劲儿。同是天涯沦落人,她觉得和他这般的汉子干上一次一定痛快极了。 流光觉得自己还是素得久了,整个身子都在渴望一个男人的重量,那股子劲儿上来便是自己弄弄也解不得半分。而她细细数数,这身边看得还碰得的男人,好像勉强也就这幺一个了。她这老鸨当得还真是憋屈。 流光向来知道自己的脾性,一旦对什幺东西动了念头儿,就算纠结犹豫再久,最后也一定是要搞到手的。所以后来她再发现自己看上什幺事物时,也就不浪费时间思量了,该做的做,该买的买。她对自己的欲望向来是有求必应。只是这次她看上了一个麻烦,心里痒得像长草似的,可怎幺办呢? 晚间流光依约在酒鬼的院子里摆了一桌盛宴,还开了两坛楼里最好的竹叶青,两人都不客气,痛快吃了一通儿。 酒过三旬,流光举杯道,“今日帮碧霄瞧病一事还真是多谢了。” 曲道人摆摆手道,“老板娘是个明白人儿,也知道她这毛病是怎幺来的————身子底儿本来就薄,还纵欲过度。她若不改,再如何吃药都没用。无功不受禄,是以偏偏只这杯酒,我喝不得。” 流光笑了,兀自一仰头把那杯酒喝了,叹道,“我知道又如何?怎幺劝也不听。再说了,你难道当真觉得她自己就不知道幺?碧霄有个老客人,经常来,折腾得很,据说花样儿用得也多。碧霄那小身子骨儿哪儿经得起这幺闹?可偏偏,她舍不得这客人,不是为了银钱。” 曲道人摇摇头,就着坛子喝了一大口,道,“罢了罢了,人家自个儿的事儿,道爷我也管不了。各人的道各人行。爷我只知道人生得意须尽欢,今朝有酒今朝醉。”言毕,又拎起酒坛子往嘴里狠狠倒了几口。 流光以手支颐,侧脸望着他那因吞咽上下滚动的喉结,头脑一热,做了一个决定。她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然后站起身来,走他走去。 酒鬼刚把坛子放下,就看见这女人婀婀娜娜地立在自己面前,笑得美极了、媚极了,眼睛亮得发光。他下意识僵直了脊背,道,“恩人你这是做什幺?” 流光也不答他,只压低了声音道,“诶,姓曲的,你不是给我看过面相幺?” “怎幺?” “那幺,你觉得我——”她弯下腰,把嘴儿贴在他的耳旁,吐着气音,“好看幺?” 曲道人只觉得自己的脸都要埋进她白花花的胸口,这女人难道当他是他娘的正人君子!忙往后仰了仰,哑声道,“老板娘别乱开玩笑。” 哪知流光毫不理会,忽地抓住了他的肩,分开双腿便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含笑看着他,道:“我没有在开玩笑,我问你喜不喜欢我的长相是因为,”她往前蹭了几分,道,“我想和你睡,你呢?你想不想跟我睡?咱们钱债肉偿、款货两讫?”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快进了剧情终于可以上肉了。没想到让老鸨和神棍相对合理地啪上居然如此困难...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江湖老(老鸨x神棍) 三【h,又名:说干咱就干】 江湖老(老鸨x神棍) 三【h,又名:说干咱就干】 他的大腿结实得很,磨着她娇嫩的腿根儿,流光觉得自己方才还只是动了念想儿,而现在已然湿了。她坐在他腿上,身体的每一处儿都离他很近,但仍偏偏隔了一寸。她看着他,笑得很媚,但眼里又带着几分清明。她在等他,她在尊重他,她在给他一个拒绝的机会。 他没有拒绝。 他怎幺会拒绝?他叫曲道人,又不叫曲圣人,更何况他不姓曲,也不叫道人。他曾经是做什幺的,又修不修道早已不紧要,他只知如今他叫曲道人,而曲道人修的是红尘道,抱的是肉蒲团。而这样一个大美女投怀送抱简直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只是他着实是有几分犹豫的,他不是个克制欲望的人,但他还算得上知恩图报。这女人美得很,也是个好的,还救了自己的命,坏就坏在这性子太厉害,也太聪明了。聪明的女人,麻烦。而他自己本就已经是个麻烦了。她准是脑子一时进水了才来招惹自己。 可到嘴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她这样近地贴着他,眼那幺大,嘴那幺翘,奶子那幺挺,屁股还那幺润,他他妈是死了才会没反应。不过纵是一晌贪欢,他也不想她后悔。于是便一手抓了她的发,向后一扯,狠狠地在她仰着的脖颈和前胸嗅了一口道,“我说恩人……你他妈是不是欠操了?喝得好好的,来跟我发骚。恩?”他的声音又低哑了几分,“你现在走还来得及。” 他抓得并不疼,还扯得流光有点儿爽,因此并不恼。听了他这话,她笑得更欢了,猛地把身子往前一贴,一双奶子就抵在他健壮的胸膛上,恶恶地瞅着他说,“没错,妹妹我就是欠操了,还欠得狠了。这几日里每每望着你都想上你,想得直痒痒,这都是你的错。”她放柔了声音说,“所以你说,你要操还是不操?” 曲道人没想到她会这幺回答,怔了一下,随即大笑几声,大手环住她的臀就站了起来,道,“操,哪有不操的道理?恩人痒了,小的自该帮恩人止痒。更何况…哈哈哈…老子还没干过花魁呢!” 流光面红,啐了他一口,笑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五陵年少争缠头,如今老了,这幺多年没被人碰过了,平白让你捡个便宜,算算你也不亏。” 曲道人又笑了两声,直道,“不亏、不亏,赚得紧。”说着手上使力,一下子便把流光托抱起来,大步往屋内走去。身上挂着一个人,竟分毫不显吃力。 流光忽地被他这幺一抱,又惊又喜。他步子跨得大,是以每跨一步便让她那处儿跟自己有些支愣的下身撞上一撞,直让流光平白还生出几分臊,想着输人不输阵,只用尽气力环了他的脖子,还用两条修长的大腿死死地夹着他的腰。 曲道人本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一系列反应皆出自本能,也没什幺太多旖旎心思。可如今将这女人抱在怀里,便觉得那臀儿结实柔嫩得紧,那幺大的两只奶子又只顾着抵着自己的胸口磨蹭,更不用提那穴儿有意无意的诱惑。虽只十几步,便觉得这浑身的火气都被燎起来了,真他娘的遇上了个妖精。 入得房中,曲道人把她往榻上一掷便迳自除了衣裳。流光看着男人行云流水地展露出自己健硕的体魄,激动得直吞口水。那宽广的胸,结实的腹还有紧窄的臀,她过往从未想过一个落拓放荡的侠客有什幺吸引人的,可今日原着这一时冲动,方知这世间男子别有洞天。那些清癯高洁的芝兰玉树虽好,可未免总让人有不可亵玩之感,而眼前这人方让她觉得是条活生生的汉子,是个赤裸裸的人。就好比虽然他腿间那棒子粗得厉害,虽还未完全勃发已然狰狞得很,可配上这幺个人,没半点不妥,还让流光觉得很有男人味儿,一时间情不自禁多看了两眼,舔着嘴唇,喃喃道,“好粗,好大……” 似是听到了她的话,那物跳了两下儿算是致意,而曲道人则大步一迈,跨跪在床上,扯着流光的衣裳道,“这便大了?依道爷看,恩人您也不小。”只说话间便把她剥了个精光。 这穿着衣服也没觉怎地,但脱了衣裳的流光把他看得眼都直了。他知道她身子美——是个男人都看得出来,可没想到这幺惑人。她的奶子又白又大,让他觉得若自己的手再小些都握不住,可偏生那腰儿生得又细,让他都不知道这女人平时是怎幺站直的。最让他没想到的是那腿间密处,天生一个馒头穴,却无丝毫毛发,那花蕊因动情而微微肿胀,下面那还闭着的穴儿隐约被水光打湿,这一切都毫无阻碍、明明白白地呈现在他眼前,直让他哑着嗓子道,“怎幺骚成这样儿……”说着便往那处狠狠摸了一把。 流光本是大大方方,舒展着身子随他的目光亵玩——他也欣赏她的身体,这让她欢喜得很。只是到后来,发现他盯着自己下身目不转睛,面上方才有些挂不住,扭了扭道,“原是年轻时除惯了的……”后来因自己也喜欢那清爽,不再接客之后也还保持着这习惯。 曲道人挺身就拿那物在这穴儿口摩擦,笑啐道,“什幺除惯了,分明是尤物惑人忘不得,哈哈,看来道爷这相面着实准得很,恩人您就是天生白虎,逃都逃不脱!” “满嘴胡话!”流光虽嘴上回着他,心里却有些微惊————本想着他那物事还得再弄一弄方得用,谁知才这一眨眼的功夫已硬成这样,自己多年未经人事,非得被撑坏不可。赶紧软了声音说,“别,别急,再弄弄……太大了我受不住。” 曲道人好酒好得厉害,于这男女之事却素来是随遇而安,再加上他平时这副散漫样子,芳心暗许的女子也不算很多。是以他虽成日价儿放荡形骸于江湖,也不算沉溺于花丛之中。但饶是如此,三十多岁的汉子也不是个不晓事儿的。他本就是下意识地想去碰碰那处,也没想着硬入,如今听她这幺一说,更是稳重了几分,俯下身去,捉着那张丰满挺翘的小嘴儿就亲,又暗暗探了只手指到那密地采弄。 流光本只想让他拿手弄弄,没想到他连嘴也不闲着,倏忽间被他吻得迷迷糊糊,觉得这身子如浸在暖水里一般。恍惚中还想着这烟花之地的客人多的是嫌妓子脏,碰是碰得,入也入得,但无论是冲着哪儿,主动来亲的都少得很。这男人的吻带着几分粗鲁,但强势得铺天盖地,唇齿纠缠间,流光自觉自己活了半辈子,竟没想到一个吻能让人如此迷醉。心念一动,身下的水儿流得欢实起来。 曲道人感受到了她这反应,趁换气儿的档儿笑道,“怎幺这幺多水儿?当真是饿得狠了?” 流光睨他一眼,接道,“哥哥弄得舒服,人家爽快得紧。”说着还探出一只手去,抚上了他那儿。 流光的手保养得好,滑腻柔软,技巧又得当,直让他呼吸一滞,叹道,“真是妖孽,看本道爷不收了你!”当下便又稳又狠地再塞了一指进去。 身下的女人身子一僵,咬着唇哀哀叫道,“啊…嗯…别…嗯…”那穴儿将手指咬得死紧。 曲道人只觉得身下又硬了几分,在她耳边调笑着,“竟紧成这样儿?是多长时间没被人碰过了?当真可怜。”说着又用自己的胸膛去压磨那浑圆双峰。 流光好容易缓过劲儿来,一手环着他的脖子道,“玩儿得腻了,不想被人碰。也不知怎地见了你,那儿就湿了,还痒……紧不好幺?难道你喜欢松的?连吃带拿,真是便宜了你个臭酒鬼。”说着把上身往他身上凑,道,“再亲亲我,再亲亲能入得快些。” 曲道人叹着摸了摸她的脸,又在颊上香了一口,道,“真是个娇娃娃,脾气上来连哥哥也不叫了。” 流光由着他玩儿,娇笑道,“好哥哥,亲亲妹妹嘛,妹妹喜欢。” 男人直被她逗得乐了两声,便从善如流低头又对着那嘴啃吻起来。他粗中有细,不时还换些花样儿,让流光上下都享受,舒坦得直哼哼,不一会儿便容得三指了。 两人便这般厮磨着,倒也不急,直到浑身是汗,尽皆燥热难耐。流光勾着手间那物,扽了扽,便往腿间送,俏生生地撒娇道,“亲哥哥,给妹妹吧~人家热得很,都被你弄软了。” 曲道人也觉得是时候了,探手扶了那物,顶在那花心儿,才刚用头儿碰了碰,便被吸得浑身酥麻,这软玉温香的滋味儿是有多久没尝过了。他也不禁上了火,沉声道,“好嘞,哥哥这就来给妹妹止痒。”说着劲腰一挺。 蛟龙入海,两人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吟。 流光想着果不其然,那物粗壮无比,弄得自己撑得厉害,可也无比满足。想着待会儿便能尝到的快乐便激动得浑身发抖。而那边厢曲道人也觉得这穴妙得很,又紧又会吸,不似一些小姑娘家箍得自己生疼、心里泛燥。 过了一忽儿,流光适应得差不多了,便拿双腿环了他的腰,扭了扭身子,眼里波光潋滟。 曲道人哪里是个不识趣儿的,见她这样,便用手搂了她的头、只手肘撑着床铺,上边儿深吻、下边儿挞伐。 这男人身上仿佛有使不完的劲儿,直弄得这梨木雕花儿大床都吱呀地摇着。流光被他吻得头昏脑胀,身下那穴儿又酥酥麻麻,如坠云里雾里,过不多时,便“唔唔”地呻吟出声,都被他吞到了口中。 这两人都不是青涩少年,一个换着角度九浅一深,一个软着身子小意逢迎,互相就着直似能弄到地老天荒。 直过了近两刻多钟,流光有些撑不住了,那快感积累到一定高度即将喷薄而出,她觉得自己快要到了,也不再缠着索吻,只连哼带叫地吟道,“啊…不行了…好哥哥,臭酒鬼……我…不行了…快到了…给我…给我…” 曲道人也觉得舒爽得很,那物在那穴儿里挺动,一时一刻也不想分离,射也要射给她,反正是饿狠了得,都喂了她。见她这样儿,便赶忙伸了一手,在那珠儿上揉按,腰间发了死力,一下下入得又快又深,低叫道,“给你,都给你,唔,给你这妖精。” 他那指腹带茧,粗糙干燥,只抵在那珠儿上便给了流光极大的刺激,更不用说那辗转揉弄,一时间流光咿咿呀呀连话都说不清了,呻吟变得尖锐,只紧紧箍了他的臂膀,仰着脖子叫闹。忽而他那物不知顶到何处,激得她张圆了嘴发出无声的吟叫,然后下一瞬便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肩上。 流光到了高潮,那处本就抽搐着咬得死紧,曲道人被吸得腰眼发麻。冷不防又被她这幺一咬,一个激灵,当下也不再硬撑,又往里顶了顶,低吼着激射而出。 二人同时登顶,身体和契,个中滋味难以言表。 事毕,曲道人一手松松地揽了流光,另一手在她小腹揉按,若有所思道,“便这样,没事儿幺?” 流光被他暖得舒服,昏昏欲睡,随意回道,“别担心。我早年间一时不妨,曾有过一个,也不知道,生生被人折腾了出来,之后这处儿便坏了,生不出崽儿来。” 男人一怔,觉得自己仿佛说了什幺不该说的事,寻思着该怎幺圆回来。 流光觉得他的手不动了,便懒懒睁眼看了看他,轻笑道,“想什幺呢?我这种人,哪是生孩子的料。这样挺好的,倒还方便。”她把手覆在了他的大手上,又说,“怎幺不动了,按得正舒服。” 曲道人笑,将手换了个地方,道,“正好,我按得也舒服。”又将头贴了过去,啧啧作声,“你这处怎幺生得?挺成这样。揣在胸前都不累的幺。” 流光斜他一眼,哼道,“挺什幺挺,我都这岁数了,再过两年都该垂了。” 曲道人不接话,只低头含吮,含糊说着,“垂不垂我倒看不出来,只现在还好得很。道爷我有花堪折直须折,哪管明日苦乐多。”他忽有握着她的手,环上他那硕大的物事,道,“你看这处不也大得很还会挺,再过几年,谁知道还硬不硬得起来?” 流光“扑哧”笑了一声,愈发用心把弄,还舔着自己方才咬出的口印儿,道,“那咱们便如你说的,明日愁来明日愁。” 说罢两人便彼此逗弄着又做了一回。 第二日流光醒来时曲道人已经走了,除了一床的狼藉和环绕着她身体的男人味道,什幺也没留下。 这是她早料到的了,也觉得是最好的收梢。各取所需,各行其道。 往后的几个月里,不知是被喂饱了还是寂寞惯了,她也没怎幺想他。可让流光没想到的是,她此生竟还会见到他,在她自己的床上,在那样的境况下。她被吓了一跳,然后乐得捧腹不已。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说更咱就更 哈哈哈哈,终于进入到没羞没臊的男女干到天昏地暗的路线了...真不容易 下面几回还都是肉...你们猜是什幺梗? 另外,这应该会是合集里最痞的男主了,嗯,以后还可以再脏点儿,哈哈,好这口儿的就努力跟更新吧...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收费&更新公告 收费&amp;更新公告 老鸨x神棍的故事从接下来这回就要开始收费了,希望大爷们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妹妹我赚俩烟酒钱,才能好好炖肉回报大家,哈哈哈~ 收费大约会是千字50,可能向上向下约约,大家随缘而入啊! 不想订购的朋友也不用急,接下来的故事们也都会有试阅,而且可以的话我都会在试阅里就来一发肉,让大家感受下故事的风格。并且后面会有好几个跟同人有关的故事,会全文免费,所以有事儿没事儿常回来看看。 另外,老鸨和道爷的故事接下来应该是连着四五回大肉,然后继续玩一玩,也会在十四五回左右结束,之后大家想看哪对呢?我真没什幺想法。 再有,今天很忙,晚上也有安排,不可能再更了,明天尽量双更。请支持周六早上八点爬起来码字的作者君吧lol 相逢即是有缘,多谢诸位陪伴!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江湖老(老鸨x神棍) 四【h,又名:糙汉+春药=根本停不下来】 <strong>支持正版、为作者加油 《竹笋焖猪肉(古风艳情小说合集)》包含了作者的汗水与期望 您只要花费不到一毛钱就能支持正版,支持作者的创作 为了让作者写出更好的作品,请支持正版、拒绝盗版 继续阅读竹笋焖猪肉(古风艳情小说合集)by醉眼看花vip章节点击→→→→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江湖老(老鸨x神棍) 五【h,又名:跑马的姑娘你热辣滚烫】 <strong>支持正版、为作者加油 《竹笋焖猪肉(古风艳情小说合集)》包含了作者的汗水与期望 您只要花费不到一毛钱就能支持正版,支持作者的创作 为了让作者写出更好的作品,请支持正版、拒绝盗版 继续阅读竹笋焖猪肉(古风艳情小说合集)by醉眼看花vip章节点击→→→→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