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在下》 1、报仇小分队 正所谓“人在江湖飘,谁能不挨刀”。 此时此刻,我就万分不服气兼郁闷和愤怒地趴在地上,最令人指的是那个万恶的杀人凶手,居然提着把刀站在我旁边,就等着我再爬起来! --在这款游戏里,是可以原地复活的,可是刚才我已经爬起来一次了,可是他不仅对我问他为什么杀我置之不理,还还还……如果能动,我的手指一定颤抖如风中落叶一般指着他的鼻子骂,因为,他他……泪,见我爬起来就又砍倒了我一次。 趴在地上的我那个郁闷啊,猛问他为什么杀我,那厮还是不理人,就提着刀等着砍我,我跟他有这么大的仇气吗?为什么啊这一切是为什么? 我可是一个粉嫩嫩的游戏小白兼新人,这甚至是我第一个玩的网络游戏,至今等级才17,新人阶段都没过去呢怎么可能得罪他呢?他为什么要杀我而且还跟我有血海深仇似的一杀再杀呢? 最可恼的是问了半天那家伙一个字不吐,就提着把砍柴似的大刀站在我旁边,还不时左看右看--他也怕我找人报仇? 怒ing!!!!!!!!!!!!!! 找人报仇! 受此奇耻大辱,绝不能挨刀就挨刀!游戏的乐趣才刚刚体验到,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就让我深深的体会被人pk的痛苦、打击我的游戏积极性呢? 不,这绝对不可以!这个游戏,我还是要玩下去的! 可是,作为一个“死人”,我已经不能动和做其它操作了,唯一的让我做的就是一个选择:去地府,还是原地复活。 仔细思考了一下,我勇敢地点了“复活”,那厮果然如我所料地提刀就砍…… 我顾不得那些,以我所能达到的最快度点开和想念的私聊,然后,我就再次趴了。 555,等级低啊~~~~~~~~好痛苦! 不过这一次,我可不再怕你了,飞度地私m想念:我被人杀了,来帮我报仇啊! “啊?他多少级?哪个门派?”那边的反应非常迅。 “呃……89级……” “啊?89?89的为什么杀你?你才17啊怎么会得罪他?” “我要知道为什么就不报仇了!”我那个郁闷啊,“他不仅仅是杀我,最可气的是我复活两次了他都就地砍倒我,问他为什么,一个字都不说!而且现在我就倒他脚边呢,他丫还看着我!” 想念一听,肯定也是怒火中烧,因为她立即说:“kao太过份了,欺负新人啊他这是!你等着,我去给你报仇!” 听到她的豪言壮语之后,我却突然有点泄气……想念,她她她,也不过比我早来这个游戏两天而已,虽然说前期升级会比较快,她也不过是一个35级的--新人。 如果面对一个89级的……大恶人,她的命运和我,也差不多都是要被秒的吧?至于我们认识的几个高等级的人--一共进入游戏才几天,跟谁谈得上交情啊?人家又肯不肯来帮我们呢?就算肯--前提是得在线啊! 想到这里,我不太有信心地说:“多找几个人来啊。” “你趴着不要动,把位置坐标报给我!” “快啊,我原地只能趴五分钟。” “笨啊,你是新人,原地复活啊,他再砍,你也又可趴五分钟了,跟他耗上了,咱看他能杀你到什么时候!有他哭的时候!” 汗……听起来她比我还热血呢。好吧,我也要看看这个家伙能杀我几次! 一个五分钟都没到呢,就见一队衣着光鲜的人天神一般降临在我身边--真的是神仙人物,一个绿衣飘飘的帅哥骑着漂亮温驯的糜鹿,另一个则一身七彩光环,还有一个红衣女子手持散着红光的长刀,哦哦哦,再加上想念和另外一个粉色衣衫的漂亮女孩子,真是拉风得我光看都眼花缭乱了,光从行头气势上,就不是杀我的那个家伙可比的。 这帮人来了之后,也是二话不说就和那个恶人交上了手,想念跑到我身边对我说:“起来吧,没事了,有他们在,没人再敢杀咱们了。” 我这才点了复活,然后一个个看过他们的级别:87、83、91、75……好华丽的报仇小分队!我有点流口水地问想念:“你怎么找出这么多人来帮我报仇的啊?” “我跟师傅一说,他也怒了,二话不说就拉人过来了。” “师傅?哪个是你师傅?” 想念一指:“耐耐余。” 我连忙仰视之:那个绿衣帅哥,87级了,此时正一记光剑刺向大恶人,那个可恶的家伙在我面前那个嚣张啊,可现在,被一群高手围殴,其狼狈姿态,和我这个小小的新人,也根本没差嘛! 我看得兴奋,大声说:“他要复活也再杀!” 那个83的高手正将大恶人原地封住,闻言汗下:“他复活?他是再刷吧!” 我愕然:“死了不是可以原地复活的吗?”然后恍然:“哈,那是,他当然不敢原地复活等被砍!” 75的漂亮美眉一边打一边靠近我身边,一脸黑线地说:“要是死了可以原地复活,还要我们干什么?” 我看了看她的职业,是个医生,当时巨奇怪:“我就是原地复活的啊!” 想念看看我,痛苦地说:“我原来也能,现在不能了。那是照顾新手的新手优惠……” “啊?” 想念继续说:“死了都要去地府的……” 医生mm说:“错,还可以等我们救。” 我们话还没说完呢,那个坏蛋轰然而倒,看着他脸朝地趴在地上,我那个解气啊,跑过去踩了几脚向大家说:“谢谢你们啊!” 耐耐余向我微笑:“不客气,仇人呢?” 一句话问得我巨不解:“仇人?”然后我看看大家,“不是被你们杀了吗?” 怎么也没料到我的话有如此巨大的杀伤力,除了想念,地上横七竖八倒塌一片……那四个鲜衣靓骑的高手,不约而同做了同一个动作:直直向后一躺,晕倒。 我迷茫ing:“怎么了?” 想念暴同情地看看我:“你--真的很小白耶……” 耐耐余从地上爬起来,头顶有乌鸦飘过--不仅如此,那乌鸦屁股后面,还拖着一大串黑点点,他转向想念,做下一个结论:“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小白的朋友,原来是--大白。” 2、玩家的名字 我被调侃得莫名其妙,那个医生mm苦笑地指指地上躺着的家伙:“刘文泰--玩家很少起这么规矩的名字吧?他是个怪啊!” “啊?!”这回轮到我惊诧,“这里不是新手的练级点吗?!怎么会有这么高级的怪?” “随机刷的高等级小boss--喂,我说,你分不清玩家和怪吗?”医生mm一边说一边悠闲地手抚长剑,气质高雅,这个时候我注意一下她的名字,立即就有想要晕倒的冲动,呃……好有个性,果然不是和“刘文泰”一个水平层次的:一脸美人痣。 再看91的红衣女子:名字起得太长了即使躲在树后面也会被人看到 …… 头上顶这么长一串,我想躲在房子后面也危险啊,怪不得觉得她好特别呢,敢情是头上顶个扁担的缘故啊! 我有点迷惑了:叫医生mm,至少可以叫她美人,这位--可怎么称呼啊? 再看那个83的男士:鹱輹忺阇--果然书到用时方恨少啊,此人名字,我竟然一个也不认识!于是乎,同样不知道怎么称呼他,只好问想念:“你知道怎么称呼他们两位吗?”--对了,我这朋友的名字也够不像是个名字的:“好想念以前啊”。 想念摇头,然后笑嘻嘻:“师傅的朋友,我叫师叔就好!” “女的呢?” 想念做得意状:“师姑。”--我倒。 我转问耐耐余:“耐耐师傅,你怎么称呼他们啊?” 耐耐看看他们两个,“我啊叫他们简单啊:和尚,小树。” 和尚?我迷惑不解地看看“鹱輹忺阇”,那位大大方方地说:“阇是高僧的意思啊,我职业是和尚!” 原来--如此!我继续虚心求教:“你的全名怎么读啊?” 此君说得理直气壮:“我也不知道!” 庐山瀑布汗!!!! 不过,我的名字就很正常啊,叫“花问月”,至少这个世界上有姓花的啊,咱不能说这个名字不可能真实中有人叫吧?那--如果遇到比我更正常的名字,还能就说人家是个怪不成? 想到这里,我……看看大家,巨不好意思:他们呼拉拉给我组了一报仇小分队,万万没有想到我连玩家和怪都分不清啊,这个问题,得继续求教,于是很虚心地小小声问:“请问那个,人和怪--还有什么区别啊?” 名字特长的小树长篇大论:“先穿的就不一样啊--89级了怎么可能穿成这样啊!最明显的是名字啊,玩家的名字是蓝色的,怪的名字是黄或者红色的--即使玩家杀人杀到红名,也是鲜红,怪是血红……另外,他都打你了,玩家有门派啊,怪没有……呃,你知道这个游戏有多少个门派吧?总之这人和怪绝对不一样的嘛,没有人会分不清吧?” 她的话把我说得很汗,偏偏这个时候,所有人一起将手指指向了我。 小树美眉一脸黑线:“她这样的极品天兵,很少见了啦!” “我从来没有玩过游戏啊……”我试图辩解,“甚至,本来我很反感游戏的。” 耐耐余问:“那你怎么想要玩了?” 我不想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从进游戏的第一天起,想念就跟我说:既来之,则安之。不论以后结果如何,你都应该是原来那个开开心心心的程程。于是,微笑。我说:“我来这里,看看能不能遇到那个人。” 和尚立即色色的表情出来,故做一脸猥琐地问:“只是不知道我是不是你想要遇到的人哦?” 我很汗,看看想念,不知道要怎么应付这种情况,想念连忙说:“你们别拿她开玩笑了啦,她是遇到了不开心的事才上来‘散心’的。” 耐耐余立即做愤怒状:“和尚干什么啊?她可是想念的好姐妹。” 和尚有点尴尬:“啊……看来我是自降了身份呢。哈哈开玩笑开玩笑,咱们现在去干什么呢?” 想念雀跃:“带我练级啊!” 一脸美丽痣不情不愿地:“你说这叫什么事儿,我练级练得好好的被你师傅拽过来加血,谁知道……这也太夸张了吧?” 我很不好意思地说:“那--你们继续练级啊。” 想念不满:“喂喂,那咱们怎么办啊?” “呃……”我用期待地目光扫过全场,才刚到耐耐余,他已经投降了:“谁叫我是想念师傅呢,走吧,带你们刷怪去。” 一句话说得美人痣mm有点不好意思了,她很无奈地:“那,我也去吧。” 耐耐余大笑:“算了算了,和尚你带她冲八十去吧,带她们两个,我去还不够啊?” 他们三个闻言,散得比来得还快。耐耐余抱怨:“一帮心口不一的家伙,跑得跟飞似的。” 想念汗,回了他一句:“可不就是飞,有人可是‘驾鹤西去’的!” 呃……骑鹤的,的确很有神仙风范,本来是飘逸逍遥,被想念这么一说,立即很有喜剧效果,我们三个都乐完了,耐耐余问:“准备去哪里啊?” 想念看看我说:“问月才17级……” 耐耐余一边邀请我入队,一边说:“你妹在线,叫我带她呢,走去和她会合吧,一起刷草场。” “草场是哪里?” 耐耐余召出他的坐骑,一头漂亮温驯的鹿,然后直接丢过来一个组队跟随,然后我很惊讶地现,跟随状态,我居然可以跑得和他的鹿一样快! 过了两个传送阵,我们才来到一片空旷的原野,耐耐余轻车熟路地转了几个弯,密密麻麻的怪中间,一个身着月白衫子的女孩子出现在我的视线里,看了看她的名字:淡蓝。立即给人很优雅的感觉。 3、全区最好的师傅 有师傅带和没师傅带,差别就是大啊! 而且耐耐师傅还很有耐心外加细心,草场的怪分好几个等级,他仔细地问过我们三个人,杀掉一个怪都是得多少经验,最终选定了32级的怪作为目标,开工。 就见师傅那个忙啊,放阵设陷井、召坐骑、引怪、下来消灭它们,怪物一群群地扑过来,像麦子一样被师傅一茬茬地收割掉,我们的经验就蹭蹭蹭地往上涨,短短一个小时,我的级别就直逼二十。 看着系统提示在头上一片片地飘“你获得经验2oo”“你获得经验2oo”,自己却是纯蹭,我越来越不好意思:想念和淡蓝一个35,一个32,还可以帮着引怪、帮着打,起码忙得像模像样,可我呢?不仅帮不上任何忙,耐耐还得一直分心照顾我,眼睛时刻观察着我这边,只要有怪靠近我,那是无视自己正被围殴,也优先帮我解决掉。 终于,自己升2o级的光圈亮起来之后,我也决定不做废柴:“我也打吧。” 耐耐只说:“你试一下。” 于是我熊熊地抽刀扑向了离我最近的一个怪:我砍,我砍,我砍砍砍。为什么怪的血,掉得比我还慢呢? 耐耐余很黑线:“我说问月,你怎么不用技能?” “什么技能?我还没学啊!” “好歹你也入的远攻门派,你不至于扑上去上刀砍吧?” “……那我应该怎么打?” “把你学过的技能拖到快捷栏里,另外,门派入门那个技能设定自动作用,就可以用内力攻击而不是上刀砍了,你是个穿法袍的啊,怎么能跟人死磕?” 我继续迷茫:“怎么设定自动作用?” “……” 想念小小声对我说:“回头我教你吧,你还是不要打了。” “问月小心!” 一句话未了,我已经趴倒在地。--刚才光顾着说话,我根本没看自己的血,耐耐师傅倒是在看,说话间帮我秒倒了好几个怪,却依然没能拉住我持续往下掉的血条,他很郁闷地问我:“你怎么那么少的血啊?” 我看了看自己,再参观了他们的血条,真的很自卑:我一千八,想念四千五,淡蓝三千七,耐耐余干脆就比我多个零! 呃……这差距,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我小心翼翼地爬起来,再也不敢跟怪呲牙了,缩到战场一角坐下来吃东西补血。突然,淡蓝惊呼一声:“天呐!” “怎么了?” 淡蓝手上打着怪,一边向大家了个“我要晕倒了”的表情,“问月没穿衣服!” 一句话说得我巨郁闷,什么叫我没有穿衣服啊! 低头看了看自己简单的淡紫色布衣,还算裁剪合体,线条也很流畅。虽然跟师傅的衣服一比,简洁得都让人有寒酸的感觉,但不能因此说我没穿衣服吧?! 耐耐余问:“想念,你这姐妹是天兵天将吧?什么构造?” 想念提醒我:“你没穿装备。” “装备?” 耐耐余很干脆地晕倒在地,又被怪打了起来,只好认命地继续奋战,这一次,他不再引那么多怪,一边打一边详细解说什么叫“装备”,什么叫“加点”,什么叫“技能”,什么叫“心法”…… 半个小时后,我二十二级了,把背包里捡的东西也不分好坏,胡乱地穿了一身,血变成了三千,打怪也能见到掉血了,耐耐余一头冷汗地说:“想想第一次玩游戏的人还真是可怕,遥想当初,我玩第一个游戏的第一个师傅,不知道是怎么度过那一段水深火热的日子的!” 此时我已经现,不好意思解决不了任何问题,那么,就把脸皮放厚一点吧,笑说:“当年耐耐师傅也会这么白吗?” 耐耐余耸耸肩:“就是想不起来了啊,别人的感受更无从考证!不过有一点哦,当年我师傅是个懒人啊,我那时好像也是什么都不懂,什么都新鲜,动不动缠着他问这问那,估计他很烦,不肯带我练级,最初是说:你不是吧,我都八十级了,八级的小怪你不至于叫我吧?于是我练到了二十级,他的话变成了:你都2o了,已经成*人了,可以独立自由行动了!” …… 汗……很好很强大的师傅。我们三人异口同声:“好同情师傅哦!” “这还不算完,我当时那个郁闷啊,就问那师傅什么时候会帮我呢?他想了想,你搞不定的boss吧。” “总算还有帮你的时候!”我们才略微把同情收起了一些,却听耐耐师傅一声长叹:“终于遇到个小boss了,22的头目,我打不过,那时候师傅已经八十五左右了,还是个高攻战士,等了他半天,上来两刀就把boss解决了,快得我都反应不过来:就这样?” 我突然也想拜师:“有师傅就是好啊。” 耐耐却汗一记,把话说完:“他回了我一句话,从此不再找他了。” “啊?他bs你?” “没,他语重心长地说:那不是就这样?徒弟啊,就为了这两刀,我花了十五分钟从虚灵山界王殿赶过来……其实你组个队就解决问题了。” 汗--下! 那个当师傅的,可真是懂得激徒弟的内疚情绪! 耐耐余一席话说完,想念那个感概啊:“我们好幸运哦,拜了耐耐师傅,不仅教我们,还一有空就带我们升级!” 淡蓝也说:“是啊,我以前拜过一个师傅的,我希望他能带我练级,他居然跟我说:和同级的人组队玩!我收徒从不带练,谁叫带的一律踢出师门!” --这个更狠!我很同情地看淡蓝:“你就这样被踢出了师门?” “没……后来遇到耐耐师傅,觉得师傅人特别好,就叛师再拜了!” 然后他们两个异口同声地拍师傅马屁:“我们师傅是全区最好的师傅!” 耐耐余有点拿不住,我就跟着起哄:“我也想拜全区最好的师傅为师……” 耐耐余有点为难地说:“下周我出差,可能一两个月都不回来,上游戏的可能性很小了啊。” 呃……这是什么意思?我被婉拒了吗? 想想也是哦,像我这么笨的徒弟--谁想收啊?还不累s? ---------我是想要冲榜的分割线----------- 呃,大家也看到了,无良的作者七凑八凑弄来了很多作品不相关,这可是冒着侵权滴危险滴! 大家看在香儿为了凑字连如此冒天下之大不讳的事情都给做了…… 就给点推荐pp吧! 拜托了! 4、欺师灭祖是要遭报应滴 那天,耐耐余虽然没有收我为弟子,却还是把我当徒弟一样尽力尽力的教我做这做那,大师姐淡蓝下线后,我们离开了草场,耐耐师傅带着我和想念熟悉地形、找教各种技能的npc去学习,很快,我们都学了隐身、打坐、治疗、钓鱼、种地、挖矿、剥皮等一大堆技能。 不过可怜的是,师傅用组队跟随,他意态潇洒、一骑如风,我们两个却是在后面死命追着跑-_- 解释一下,这里的可怜,是指师傅很可怜--因为:我们的不满和抗议、夹杂着对师傅的宣战以及攻击,把路上的时间填得满满的。 可怜的耐耐师傅攻击太高,碰都不敢碰我们(可能会秒杀我们的哦),只好一路挨打来一路泪奔:“我怎么收了你们这么难缠的弟子啊!” 经过西湖的时候,师傅鬼使神差给我们讲到“暴击”,我们两个赖着不走,非要试验清楚打他出暴击时会掉多少血,无奈他防高,未击中未击中满头飘,偶尔夹个普通攻击就不错了。 面对一心想出暴击的我们,他极度悲壮地站住了不动,被我们两个轮流虐,一边挨打一边问:“想念,你攻多少?是不是暴击啊?问月呢?出了没啊?” 看耐耐师傅的可怜相,我暴同情地告诉他:“防太高,不出!” 耐耐师傅汗下:“要不要我把装备脱了啊?” 想念兴奋起来了:“装备脱了我们能杀了你不?” “……”耐耐师傅无言以对。 师傅好有受虐的潜质啊,这不是纯粹找虐吗?弄得我也心里痒痒的:“师傅师傅,脱吧!” 耐耐师傅汗下,“我是被你们打得好累,脱了装备好快点出暴击,完事饶了我啊!怎么变成了杀我?” 我们两个轮流威胁利诱兼撒娇,耐耐师傅顶不住,只好长长一叹:“好吧,我脱。” 把装备脱下来之后,不仅仅是掉血掉得多,他本身血也少了好几千,看着一招使下去,等级和自己有着这么大差距的高手头上飘出1oo的大红数字,真的很容易让人兴奋,我激动地说:“我暴击一百!那岂不是打一百下师傅就会死?” 耐耐师傅被打得东摇西晃--没办法,游戏效果里的挨打就是这样子,还晃得无比可爱,一点血腥感都没有就很容易让人没有负罪感,于是我们两个越打越起劲。耐耐余也看出来今天他是难逃一劫了,爽性说:“快点啊,就差一点了,加把油!”早就是一心只求快点解脱了。 眼见耐耐余血条都快掉到底了,我们两个多少有点犹豫要不要打这最后几下,耐耐余却交待起了“遗言”:“我去喝汤了啊……你们两个回头在西湖门口等我,我再来接你们啊。” 既然师傅都做好打算了,我们还客气什么! 我上去一记镇派大招,就见有淡紫色的光线牵住了师傅,他开始持续掉血,想念也一招又一招砸得那个欢快,我开始向师傅汇报工作:“前后用了五分钟,也不是很久哦。” 话才说到这里,周围突然泛起了危险的红光,紧接着我就接到了系统提示:你受到xxx的攻击,现在处于正当防卫状态。 之所以用xxx来代替人名,是因为我根本没来得及弄清楚,只知道自己被打了,紧接着就是血条掉空,往地上一趴。 这一次,我很肯定,我是被玩家秒杀了。 太嚣张了,这可是当着我师傅的面!看我师傅不p死你--脑子转到这里的时候,我突然想到师傅只有一点点血了,估计也会被秒杀! 当时心下一惊,连忙看看师傅情况如何,却见到一个很诡异的情况,耐耐余目瞪口呆,旁边站着一个身着盔甲的男子,则一头问号。 然后师傅巨无奈地说:“她们是我刚收的徒弟啊!” “我还以为你被人pk!” 如果不是已经趴在地上,我实在很想晕倒给他们看! 毫不意外地,我略转了视角,就看到想念也和我一样趴着呢。 师傅狂汗:“现在怎么办?” 确知已经没有危险了,我连忙选择了原地复活爬了起来,冲着来人大声指责:“喂--你没看到我才级,我师傅87了,87了啊!” “我……”那个人显然很不好意思了,半晌才接下去:“我一看两个人p他一个,小余站住不动--还以为他已经被你们定住了,点开一看他都没血了,哪里还容多想啊!” “……”我无言。 耐耐余突然哈哈大笑,边笑边对我和想念说:“我的天呐,看吧,欺师灭祖是要遭报应滴!以后要学乖啊!” 是哦,不仅仅是报应,还现世报!无非是没事太无聊,打师傅玩儿,竟然被他的朋友遇到!遇到就遇到,他朋友还如此的讲义气!讲义气也不说了,居然还是个二愣子,路见不平立即拔刀,都不带看清楚情况的! 我很郁闷地说:“我定得住他吗?我是个小峨嵋啊,练护士的啊。” 那人指了指地上趴着的想念,有点委屈地对我说:“她们家的铁锁横江很历害的!” 我因为还没过新手期,倒是可以原地复活了,可怜想念还在地上趴着呢,我看看“杀人凶手”,他是个85的少林,叫做“太行一剑”,对此人的冒失,我实在很头大:“我说--想办法救人啊。” “你不是护士吗?” 我尽量说得理直气壮一些:“我才刚冲到,还没刷到经验点心法,连加血都不会呢。” 太行一剑狂汗。 耐耐师傅也很无奈,他四处看了看,也没见有个峨嵋路过,于是说:“想念,你跑一趟吧。”--跑一趟,是指去地府,跟孟婆聊两句好回城市。 想念那个郁闷啊,眼泪直接哭成海带条状:“师傅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杀你了!” 我踢踢她:“笨啊,以后再‘欺师灭祖’,把‘耐耐余的弟子’亮出来给人看着。”说到这里我瞟了一眼太行一剑,然后意有所指地说:“看还有没有人二话不说就冲过来砍人。” 4、欺师灭祖是要遭报应滴 那天,耐耐余虽然没有收我为弟子,却还是把我当徒弟一样尽力尽力的教我做这做那,大师姐淡蓝下线后,我们离开了草场,耐耐师傅带着我和想念熟悉地形、找教各种技能的npc去学习,很快,我们都学了隐身、打坐、治疗、钓鱼、种地、挖矿、剥皮等一大堆技能。 不过可怜的是,师傅用组队跟随,他意态潇洒、一骑如风,我们两个却是在后面死命追着跑-_- 解释一下,这里的可怜,是指师傅很可怜--因为:我们的不满和抗议、夹杂着对师傅的宣战以及攻击,把路上的时间填得满满的。 可怜的耐耐师傅攻击太高,碰都不敢碰我们(可能会秒杀我们的哦),只好一路挨打来一路泪奔:“我怎么收了你们这么难缠的弟子啊!” 经过西湖的时候,师傅鬼使神差给我们讲到“暴击”,我们两个赖着不走,非要试验清楚打他出暴击时会掉多少血,无奈他防高,未击中未击中满头飘,偶尔夹个普通攻击就不错了。 面对一心想出暴击的我们,他极度悲壮地站住了不动,被我们两个轮流虐,一边挨打一边问:“想念,你攻多少?是不是暴击啊?问月呢?出了没啊?” 看耐耐师傅的可怜相,我暴同情地告诉他:“防太高,不出!” 耐耐师傅汗下:“要不要我把装备脱了啊?” 想念兴奋起来了:“装备脱了我们能杀了你不?” “……”耐耐师傅无言以对。 师傅好有受虐的潜质啊,这不是纯粹找虐吗?弄得我也心里痒痒的:“师傅师傅,脱吧!” 耐耐师傅汗下,“我是被你们打得好累,脱了装备好快点出暴击,完事饶了我啊!怎么变成了杀我?” 我们两个轮流威胁利诱兼撒娇,耐耐师傅顶不住,只好长长一叹:“好吧,我脱。” 把装备脱下来之后,不仅仅是掉血掉得多,他本身血也少了好几千,看着一招使下去,等级和自己有着这么大差距的高手头上飘出1oo的大红数字,真的很容易让人兴奋,我激动地说:“我暴击一百!那岂不是打一百下师傅就会死?” 耐耐师傅被打得东摇西晃--没办法,游戏效果里的挨打就是这样子,还晃得无比可爱,一点血腥感都没有就很容易让人没有负罪感,于是我们两个越打越起劲。耐耐余也看出来今天他是难逃一劫了,爽性说:“快点啊,就差一点了,加把油!”早就是一心只求快点解脱了。 眼见耐耐余血条都快掉到底了,我们两个多少有点犹豫要不要打这最后几下,耐耐余却交待起了“遗言”:“我去喝汤了啊……你们两个回头在西湖门口等我,我再来接你们啊。” 既然师傅都做好打算了,我们还客气什么! 我上去一记镇派大招,就见有淡紫色的光线牵住了师傅,他开始持续掉血,想念也一招又一招砸得那个欢快,我开始向师傅汇报工作:“前后用了五分钟,也不是很久哦。” 话才说到这里,周围突然泛起了危险的红光,紧接着我就接到了系统提示:你受到xxx的攻击,现在处于正当防卫状态。 之所以用xxx来代替人名,是因为我根本没来得及弄清楚,只知道自己被打了,紧接着就是血条掉空,往地上一趴。 这一次,我很肯定,我是被玩家秒杀了。 太嚣张了,这可是当着我师傅的面!看我师傅不p死你--脑子转到这里的时候,我突然想到师傅只有一点点血了,估计也会被秒杀! 当时心下一惊,连忙看看师傅情况如何,却见到一个很诡异的情况,耐耐余目瞪口呆,旁边站着一个身着盔甲的男子,则一头问号。 然后师傅巨无奈地说:“她们是我刚收的徒弟啊!” “我还以为你被人pk!” 如果不是已经趴在地上,我实在很想晕倒给他们看! 毫不意外地,我略转了视角,就看到想念也和我一样趴着呢。 师傅狂汗:“现在怎么办?” 确知已经没有危险了,我连忙选择了原地复活爬了起来,冲着来人大声指责:“喂--你没看到我才级,我师傅87了,87了啊!” “我……”那个人显然很不好意思了,半晌才接下去:“我一看两个人p他一个,小余站住不动--还以为他已经被你们定住了,点开一看他都没血了,哪里还容多想啊!” “……”我无言。 耐耐余突然哈哈大笑,边笑边对我和想念说:“我的天呐,看吧,欺师灭祖是要遭报应滴!以后要学乖啊!” 是哦,不仅仅是报应,还现世报!无非是没事太无聊,打师傅玩儿,竟然被他的朋友遇到!遇到就遇到,他朋友还如此的讲义气!讲义气也不说了,居然还是个二愣子,路见不平立即拔刀,都不带看清楚情况的! 我很郁闷地说:“我定得住他吗?我是个小峨嵋啊,练护士的啊。” 那人指了指地上趴着的想念,有点委屈地对我说:“她们家的铁锁横江很历害的!” 我因为还没过新手期,倒是可以原地复活了,可怜想念还在地上趴着呢,我看看“杀人凶手”,他是个85的少林,叫做“太行一剑”,对此人的冒失,我实在很头大:“我说--想办法救人啊。” “你不是护士吗?” 我尽量说得理直气壮一些:“我才刚冲到,还没刷到经验点心法,连加血都不会呢。” 太行一剑狂汗。 耐耐师傅也很无奈,他四处看了看,也没见有个峨嵋路过,于是说:“想念,你跑一趟吧。”--跑一趟,是指去地府,跟孟婆聊两句好回城市。 想念那个郁闷啊,眼泪直接哭成海带条状:“师傅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杀你了!” 我踢踢她:“笨啊,以后再‘欺师灭祖’,把‘耐耐余的弟子’亮出来给人看着。”说到这里我瞟了一眼太行一剑,然后意有所指地说:“看还有没有人二话不说就冲过来砍人。” 5、再次被拒之门外! 被我这么一说,太行一剑极度不好意思:“要么,我找人救她?” 耐耐师傅阻止了他:“算了,让她跑吧,也没多费事儿。” 地上的想念愤愤然留了一句:“你欠我一条命!”便化光消失,太行一剑汗下,很诚肯地道歉:“实在是不好意思啊!” 耐耐师傅当时说了一席话,登时让我对他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死一次也无非是掉点钱掉点经验,她们新人,既穷又经验少,你随便带她们哪里刷一会就完事儿了。” --师傅,我真是错看了您老人家!对我们几个很是纵容,我还以为师傅是很好欺负的小猫咪了,没想到这才是精通厚黑学的宗师级人物啊--真亏他说得出来,敢情是忘记人家太行一剑是为谁出手的了! 太行一剑也不与他计较,做一副行行我投降的样子出来,问我:“你想去哪里练级啊?” “我今天上很久了,打算下呢,这样吧,如果你明天有空,带我们师姐妹仨人练练级啊,反正带一个也是带,带三个也是带。” 太行一剑的表情分明是:果然有什么样的师傅,就有什么样的徒弟啊! 我也明白他在指什么方面,但说出来才是傻瓜,只笑笑接他一句:“我们师傅是全区最好的师傅,师傅的朋友,也都是全区最好的师叔师伯啊!”有什么样的耐耐余,就会有什么样的朋友,谁也别想跑。 太行一剑一脸你们都很强,i服了you们的表情,对我说:“你加我为好友吧,改天上线方便联系,我会带你们的。” 恰在此时,想念回来了,她这一回来,居然和走的时候截然不同的表情了,一副笑咪咪的样子,甚至带着几分讨好的说:“太行高僧,您老人家和我师傅谁大啊?” “他吧?” “哦,是师叔哦,想念在这里给你打招呼了,师叔,师侄在这里想问一个问题哦。” “你说。”师叔都叫了,他怎么好意思再拒绝“师侄”的问题呢? “不知道我这一条小命,值多少经验呐?” 咣当我倒塌--我怎么忘了想念,这丫头可是个比我历害多了的角色! 太行一剑冷汗直冒地问我师傅:“你是怎么收到这么难缠的徒弟的啊?” 耐耐师傅耸肩、微笑:“是我的错,我喜欢没事就带她们练级,一边打怪一边聊聊天什么的,她们依赖习惯了。这回我就要出差了,一时还真找不着人带他,猛然撤消了所有福利,也挺难接受的你说是不?” 这意思很明显了,一切就拜托太行一剑您老弟了。 太行一剑只好转问想念:“你这声师叔一叫,还谈那些生份的话干什么!加我为好友吧,我有空就带你们。” 相互加了好友,师傅终于良心现地客气了一些,向太行一剑说:“麻烦老弟了。”然后转头看看我们:“那咱们、散了吧?” “师傅再见!”“师傅再见!”我和想念甜甜地跟师傅道别,三人同时原地下线 关掉了游戏,好心情却带了出来。虽然忍不住想到自己去玩这款游戏的原因:他。但我能够轻松地对自己微笑:虽然还没有碰到他,但这几天的游戏生涯也算是轻松搞笑,多姿多彩。万事--随缘。 他的心意,不是我能左右的,那么我所能做的,就是等待。 此时此刻,他会不会在那个虚拟世界里,茫茫人海里,试图寻找我的踪迹?不知道“花问月”就是我的情况下,我们,会不会一次次的擦肩而过? --不要想那么多,如果有心,不会碰不到。不是找不找得到,是他有没有找。在没有什么能证明他的诚意之前,我做不到云淡风轻地把一切伤害都遗忘,微笑说原谅。 用背叛捅下的伤口,他总该拿出诚心来弥补。如果我离开或者存在,都无所谓到连一点点努力都不值得付出,那么,放开彼此,才是新的开始 再次上线的时候,耐耐师傅居然在线,我连忙私m他:“不是吧师傅,你不是说要出差吗?” “嗯,还没动身,就走了,怎么,这么盼我走?”他开玩笑。 “谁说的啊,我巴不得你不走,就不会有借口拒绝我这么可爱的徒弟了!” “哈哈,不是借口啊!我这回出差估计得很久不上线。我还跟淡蓝说呢,等我再上线的时候,她要到五十级。” 淡蓝不是刚刚才冲到三十七吗?离5o--好遥远啊!我已经体会到级是越来越难升的,1级升2级的时候,可能只需要按npc的指示去送一封信就足够了,十级升十一级的时候,却需要打很多怪填满那多达好几万的经验栏。等到二十升二十一的时候,以师傅的度,也要带我们努力好长时间的。升级所需的经验,几乎是呈几何级数递增的,想念还跟我说过,师傅升一级需要几千万经验--好天文数字啊! 我有点失落的说:“5o级,什么时候才能升到啊?” 耐耐师傅回我:“这是保守的说法,等我回来的时候,指不定你们都七十级了呢。” 我一听很不满地叫嚣了起来:“不是吧师傅,要那么久啊?你去火星出差啊?一去几年啊?” “哈哈不用几年,要是我玩,一个月就够到七十的了!” “可我们都很小白啊!” “来吧小白,我在打宝石,过来蹭经验。”收到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组队请求也丢了过来。 多好的人啊!我连忙同意组队,然后屁颠屁颠跑过去。 但一进门,那里的什么剑师,上来就打掉了我两三百血,我这点血够它折腾几下的啊?无奈向师傅哭诉:“来接我啊,这里怪打人好痛!” “哦,马上就去,你先到门外躲一会儿。” 我汗下,这不是照头扔一冷板凳给我吗?刚才的热情开始冷却,我有点不满地说:“里面的怪不至于师傅都得专心扛吧?” “不是啊,我在打宝石,只在怪物头目才掉的,头目难找啊,我这会儿出去,回头可能就送别人了。” “哦。”我先回过去这么一个字,想想不对啊,师傅都87了,要这么低级的宝石干什么?奇怪地问:“这儿的怪掉多少级的宝石啊?干什么用?” “三级的宝石,你们大师姐快4o级了,给她准备一份四十的礼物啊,宝石可以换套装的。” 一句话说得我那个感动啊,多好的师傅啊!我实在想拜:“你对徒弟怎么那么好啊,我也好想要这么好的师傅!” 那边继续打太极:“呵呵会遇到的。我对她们也好不了几天了。” 6、第一次报仇 强扭的瓜不甜,耐耐余不肯收我,强拜也没什么意思。我有点沮丧地站在门外,百无聊赖。 正好在这时,我听身后轰的一声,紧接着噼里叭拉热闹起来,吓一大跳的回头,看到是两个人从门里跑出来,一边跑还一边打,那些噪音,是他们甩招式技能制造出来的。 还是第一次看玩家和玩家pk,我连忙向后站了站,以免被波及。(此时我还不知道只要不向我宣战,就不会波及我。) 好奇心是每个人都有的,我查看了一下他们的资料,一个是33的武当,一个是36的mj,也不知道是系统通知,还是他仅指我站在旁边,那个33的mj向我大吼:“花问月,看什么看,还不快给老子加血!” 一句话说得我愣了愣,很是窝火地回他:“我凭什么给你加血啊!” 那个明教还没来得及说第二句话,已经趴倒于地。 活该!什么人啊,连点礼貌都不懂,我都想宰你一次! 趴倒在地上的mj还在叫嚣呢:“救我!” 我把身子转了个方向,我bs你,我根本不理你。 那个叫尘莫及的武当冲他说:“我怕你起来啊,你起来我再杀!” “你们等着!”他留下了这么一句话,化光消失。 切!什么鸟人,去死吧! 尘莫及对我说:“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等我师傅。” “哦,那就好。刚才那人是个疯子,有人保护你就好。” 呃……什么意思?他会回来杀我吗?我这不算得罪了他吧? “那,我走了。”尘莫及说。 我“嗯”了一声,继续私m耐耐师傅:“好了没?” “正在出来接你呢。” 拍师傅马屁:“师傅最好了!” 耐耐开始损我:“是哦,我最好了,像我这么好的师傅还会被徒弟揍,幸亏老天还是长眼睛的。” 我汗下!“师傅你好小心眼哦,还拿那事损我们。” “哈哈哈……问月,一会刷的经验你去练心法,你再不会给别人加血,就是一个笑话了。” “呃……是啊。不过我现在既没钱也没经验呢。” “钱从我这里拿就好,经验是刷出来的。” 好感动! 正感动莫名中,却接到了系统消息:“你受到天龙一霸的攻击,现处于正当防卫状态。” 我正在转变视角,刚才那个挂掉的mj已经出现在我身边,他一边骂一边狂砍:“死三八为什么不给我加血!” 我当时那个气啊:“早说了我凭什么给你加血!!!”一边很是窝火地回他,一边手忙脚乱地还手。 虽然升到了二十几级,但我这一路可以说都是蹭大的,连怪都基本没杀过的我,都还没有把自己学过的几个技能在快捷方式里整理好,一时那个忙乱和郁闷啊! 最可气的是我打他掉三十几血,他打我却掉三百几十血! 而且,我的血量和mj也是不能比的,我可说连招架之功都没有,谈何还手之力! 疯子,碰上疯子了!我在心里把他家长辈问候了一遍,私下里则急着m耐耐师傅:“师傅快来,有个神经病杀我!” “啊?坚持一下,我有点卡传送,马上传送。” ……默……我看看自己仅剩的六百血,做好了光荣牺牲的心理准备。 果然,看到师傅出现在门口的那一刹那,正是我壮烈趴下的当口。 耐耐师傅见我已经趴倒了,上去就是一个华丽丽的冰封,将那个mj死死定在原地,很郁闷地对我说:“一秒钟也不能坚持吗?” 我趴在地上,比他还郁闷:“要能坚持,我何尝不想等师傅来啊?” 耐耐看看我,再看看那个mj的站位,做感慨状对我的操作水平总结为一个字:“猪”,我愤愤爬起来冲到他身边叫:“什么啊你不看看他的级别再看看我的级别啊?他三十三了我才二十三好不好?而且我什么技能都没学呢他肯定练了心法的啊!” 师傅继续感慨:“他是个近战战士……你却是个法系的远攻,如果能保持好距离,你打得到他他却很难打到你的,你说你跟他死磕什么啊?就算打不过,不要让他们近身啊,都说了坚持一下我马上传送了。” ……默……原来,我是应该逃的。再也无话可说,我很郁闷地回他:“我哪里知道那么多啊。师傅我不管,你要杀了那个神经病。” “你不说,我也打算教教这个小子学会礼貌。” ——被封住的他动是不能动了,但是话还是说得了的,此时正在满嘴喷粪地骂我师傅欺负小号,污言秽语可说不堪入耳,怪不得师傅也上了火。 由于冰封是免疫攻击的,所以师傅也不急着动手,悠悠然过去站在他身边——放陷井。我看着那个倒霉蛋冰封一解就掉进了陷井,紧接着被师傅两个大招砸得只有一小半血,还没等爬起来呢,就被师傅给散了功,什么招也使不出来,直到被了结。 我看得那个感慨啊,这就是等级的差距啊,师傅一滴血没掉他就可以喝汤了。 打完了,那人狼狈地趴在师傅脚边,嘴里还骂骂咧咧,师傅也不跟他一般见识,只放下话来:“以后出来记得刷牙,你再骂一个字,就别出城了。”说着指了指我,“这是我徒弟,记住了。想要找人报仇的话,我们等着就是。”城市是安全区,只有离开城市,玩家之间才能相互pk。 天龙一霸没有再骂了,他老老实实地化光消失。 我有点不放心地问:“他会不会找人报仇啊?” 师傅不屑一顾,“就凭他那张嘴,能交得到几个正经朋友啊。就算找人也不怕啊,我不会找啊?” 是的哦,我还记得师傅组织的华丽丽报仇小分队,于是放心大胆地跟师傅进去刷怪,很快积攒了不少经验,师傅又给了我一些金币,带我回门派学习心法和技能,还在旁边指导我先学什么后学什么。等我学会了加血,他比我还开心呢,往旁边一站,“来试试,快试试吧。” 7、就没见过这么傻的鸟 我按师傅说的施放了加血的技能,倒是显示给他加了一千多的血,但师傅的血条根本没见涨,太不明显了吧?! 师傅也汗了一下,然后说:“给我加当然显不出来,给你自己加!” 我选中了自己施放技能,这回效果是立竿见影的,我的血一下回满,相当有成就感。 师傅比我还得意呢:“不错吧不错吧?不管在什么游戏里,医生都是很有前途滴!” “是吗?”虽然这话是师傅说的,但是……不论是打怪还是被人砍,我都弱小得一碰就挂,这感觉很糟糕的,弄得我连师傅的话也将信将疑--是不是安慰我啊? 师傅坚定地说:“当然啊!医生都是前期不历害,后期都会很历害的。真正的高手有很多医生。你想啊,等你九十级,别人打你还不如你回血回得快呢!怎么可能打得过你,到时无敌的。” “是吗?”我茫茫然地只会回这个了。呵呵,我当然不希望随便被人杀--尤其是遇到刚才那样的mj疯子,搁谁都郁闷啊。但我还真没有想过无敌于天下。 我的目标没有那么远大,如果没有人来招惹我,我希望我可以开开心心地在这个游戏里混着,一直到,他,找到我。前提是他真的用心在找,真的是有心挽回。 但现在,说真的,好几天了,除了接到他几个电话之外,关于我们的约定,根本没有任何动静,在他的心里,是我重要,还是这款游戏里、他那个我没有见过的“老婆”更重要,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我玩这款游戏的目标不是无敌,是等人,原地站着,看看他是不是真的用心挽留。呵呵,很好笑的心态,很多时候,女生说分手,都是离开你,站在不远的地方等,看你是不是会挽留。现在我就是那个说要分手的傻瓜,只不知道等不等得到诚心的挽留。 师傅继续鼓励我:“以后留心一下系统消息啊,不论是比武大会、华山论剑还是决战紫禁之颠,都是你们峨嵋的折冠啊!” “真的啊?这么说我还真是入了一个好门派?” “嗯,门派是好门派,但是要有心理准备,越是热门的门派,想玩得好越要花费更多的精力和钱。” “无所谓了啦,反正我又不指望天下无敌。” 耐耐师傅沉默,半晌方道:“嗯,你眼下的目标应该是脱贫,而不是致富。” 我倒!师傅损人--很好很强大!我愣了愣才不依不饶的叫:“脱贫就脱贫,现在师傅你带我脱贫去吧!” 耐耐师傅为难了:“啊,这样啊--有几个朋友找我去逍遥谷练级,你……” 师傅的确被我们几个徒弟缠得一点自己的时间都没有了,我连忙说:“那师傅自己先忙,我没事的。” “看时间淡蓝估计要上了,回头你找她一起组队去摩崖匪寨就好。” 我点点头说:“那师傅再见。” “你现在会加血了,随便到哪里看到有人组队练级,申请一下一般都会组你的。” “嗯谢谢师傅。” 师傅走了之后,我回到洛阳,在大街上百无聊赖地转悠,无意中看到一个npc卖陆行雕,只需要一个金币就可以买,而且不像门派里的坐骑需要到四十五级才可以骑,于是很开心地付了钱买了一只,然后向那个npc学会了骑雕,满心期待地坐在了上面,出。 然后我就傻眼了--果然是,陆行雕! 那只雕笨得都不像是一只鸟,它丫纯粹就是一只笨鸭子,一边扑闪着翅膀扇得我心惊胆战,一边左摇右晃地迈开了它笨重的爪子。额滴个神啊,这情形简直像我重到压得它飞不起来,这简直太丢脸了! 我还希望,就算是一只母鸡,多扑闪几下翅膀,总归还是能飞一阵的,可是它的翅膀根本就是当假的,一路走来一路扇,就是不见脚离地! 呃,它的名字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陆行可不就是在地上走的意思?虽然是一只鸟,但它根本不会飞! 算了,便宜没好货,我忍! 就这样一路扑腾到了摩崖匪寨,我自己都被自己骑雕的傻样子逗得笑出了眼泪,却没有想到,更囧的事情生了。 --我不知道怎么从它身上下来! 把自己学过的所有技能都按了一遍,统统显示坐骑上无法施用! 不会吧?我只会上马不会下马?不会是刚才忘记跟那个npnetpnetpc学习怎么下马????我不要啊! 我得问问别人都是怎么下马的! 于是,摩崖匪寨里,出现了一个身穿粉色衣裙的女孩子,骑在一个巨傻的陆行鵰身上,一边任由它滑辑25o的乱扑腾兼在地上转着圈儿爬,一边焦急地问周围的人:“你们谁知道怎么下马?你们谁知道怎么从它身上下来?” 周围打怪的玩家还真不少,表情反应也五花八门,有人“汗”下,有人惊诧,有人捧腹大笑,外加地上还横七竖八晕倒了一片。 呃,看这情况,是我又被bs了。 泪啊,为什么啊为什么,人家不就是没玩过游戏有点小白嘛,至于嘛!反应这么夸张干什么! 把脸皮放厚点,我无视你们的bs!!!咱骑着雕继续:“怎么从它身上下来啊?” 终于有一个人回答我的话,他问:“你是怎么骑上去的?” “召唤坐骑啊!” “找出来,再点一下。” “???”我是要下马啊!虽然腹诽不已,我倒也试探地点击一下,那只见鬼的陆行鵰,瞬间消失,我,终于站在了大地母亲的身上…… 倒塌……做游戏的家伙思维方式和正常人不一样吗?召唤坐骑怎么能是下坐骑?他们一个个还当我是外星人,到底是我的脑部构造与普通人不大一样,还是游戏制造者脑筋抽了,才会管那个技能叫“召唤坐骑”? 8、我的师傅是神仙 从鵰上下来之后,自觉丢人丢大了的我,赶紧往匪寨中心走--我可不要再出现在这些看见我这么囧的人面前! 终于确定自己离开了那些人的视线,我开始试验师傅的话:找人,申请入队。 申请一次,没反应,再申请还没反应,看来人家不想理我。换个人吧,继续没反应。 接连换了好几个人,正在我郁闷得不得了的时候,有一个人突然跳到我的面前来怒目而视,把我吓了一大跳,不解地看着他。 那人愤怒地瞪我:“你有完没完!我们队满员!!!” “啊,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一队六个人,还是你站了这半天了不会数一数啊?再说不让你进就是不让你进,有你这么没完没了的吗!” ……我……我很想晕倒。我知道我每一次申请队长都会接收到一次系统消息的,这么说起来,我连换了五六个人申请入队,都是一个人接收到系统消息了? 汗,怪不得他恼得头上都快冒烟了。我虚汗直冒地向他道歉,然后一溜烟向远处跑。那人倒也好心,临走交待了我一句:“围在一堆的玩家肯定是一个队的!” 好吧,咱换堆! 这一次,我学乖了,先站在旁边可怜兮兮地问:“我可以进你们队吗?” 等了一下,不见有人回答我,正打算走,却接到了华丽丽的系统提示:一个组队邀请,我激动得连忙选择了同意,那几个人的名字突然出现在视野的左边,我就像是一只又找到了牧场的迷途羔羊,回到羊群的感觉,是很亲切很有归宿感的,当时感动得立即向所有人说:“谢谢你们啊!你们人真好,肯带我这么弱小的号练级。” 周围又有人汗下。 我这才看清楚,原来除了队长,一排溜的小号! 最大37,最小(我)。 队长叫神仙时间,是一个9o级的武当,对我来说,他绝对是值得仰视的存在,不过却很平易近人地说:“别客气,我们也正好缺一个护士。” 这么一说,我那个感动啊,原来我不是一个没用纯蹭经验的人啊!连忙就拉开了架势开始施用医生的看家技能。 队里刚有人开始夸奖我的工作表现:“有峨嵋就是好啊!”我却看着自己的资料,很忧伤,真的非常忧伤。 不一刻,开始有人问了:“小护士怎么不加血了?” 我很不好意思地说:“我……没蓝了。” “你你,你不会没带蓝吧?” 我这才想起来耐耐师傅告诉我医馆有卖药的,里面有“红药”“蓝药”。 但眼下我怎么好意思说我根本是个头一次出来“实习”的极品菜鸟啊,只好硬着头皮回一句:“我忘记我用完了。” 神仙时间问大家,“谁有蓝药?给问月一点吧。” 半晌没人回答我,然后神仙时间对我说:“可惜我带的药使用级别都是3o以上,你用不了。要么,你回城去买吧。” 队里一个33的少林mm开口说:“我没有蓝药,吃的你要不要?” 我还没理解得了它们之间的区别呢,神仙时间已经说:“给她吧,你要没有了跟我要,我带的蓝你可以用的。” 少林mm挺不好意思的:“你带我们就已经很感谢了,怎么能再要你的东西呢?” 神仙时间挺不在意的:“没事儿。”虽然只是短短几分钟隔着网络的接触,他给我的感觉却好极了,当时就开始悄悄地留心:也许这也是一个好师傅呢! 但我越想观察他,他却越没有故事,只是手上忙个不停地刷怪,虽然是九十级的高手,却不在我们这一群小号面前做指挥,有时候明显很乱的情况生,他也只是默默地加快甩技能的度,安息事态。武当的招式设计得很潇洒,再加上他一身道衣,淡然、安定,沉默如水,配上神仙时间这个名字,倒也真有些神仙中人的感觉。 你不说话,我说!我也知道纯粹是没话找话,我开始问各大门派的技能都有什么特点,问为什么让一个可爱的mm去引怪。 前一个问题神仙时间没有回答,后一个他淡淡点出:“她是少林,血多一点。” 队里的人有点替他抱不平似地说:“要是队长去引的话,就没这么有效率了,杨门和少林引来他立即杀掉,咱们的经验才涨得快啊!” 不能继续这个话题,我直接问:“队长我能加你为好友吗?” 他沉默,手上不停。我还以为被无视了的时候,才说了一个字:“好。” 看来跟他说话,不能太委婉,否则你是得不到答案的,我开门见山:“你能加我吗?” 又是长长的沉默,正要开口,却接到了系统消息:“亲爱的玩家花问月,神仙时间将你添加为好友。” 好吧,那我继续:“队长,我可以拜你为师吗?” 继续沉默,似乎在思考似的,然后才是:“好。” “刷完怪去拜吗?” “好。” 默……这个师傅到底是好相处还是不好相处啊?跟耐耐师傅完全不是同类型的人啊!不知道和他在一起会不会无聊啊,和耐耐师傅一起的时候,似乎永远都有笑料,永远都很开心,这位师傅……呃,不过,他的级别的确很能满足我小小的虚荣心啊! 在一起刷了一个小时左右,神仙时间问大家:“今天到这里吧?” --他也是个很客气人啊,你是队长还是老大,你说不想带我们的,我们还能有什么不满不成? 我们几个小号一致同意到此为止,他向我说:“问月,去拜师吗?” 我连忙点头如捣蒜:“嗯嗯嗯!去!” 神仙时间和我单独组了一个队,召出了只金色翅膀的仙鹤骑上去,于是,我开始跟在仙鹤身后屁颠屁颠地甩开大步跑--这个游戏真的很神奇哦,组队跟随的状态下,我这双脚不仅可以追鹿,还可以追鹤,想想这轻功真不错! =========================== 想要推荐pp啊……大家给点点吧…… 9、沟通的误区 到了拜师点,神仙时间再一次问我:“你真要拜我吗?” “嗯。”--不拜,我不辞劳苦的大老远跑到这里啊。正在腹诽,接到系统通知:你确定要拜玩家神仙时间为师吗? 点了确定,师傅对我说:“我一般都是白天上线。” “哦。” “那,今天到这里,我先下了。” “啊?” “有什么事吗?” “我不是还要拜师吗?” “拜完了啊。” “啊?”我好像只会说这个字了!不会吧,这就拜完了,程序也太简单了点吧? “是啊。” 终于反应过来了,我连忙叫了声师傅,说再见。 第二天一碰到想念,我就告诉她我有师傅了,想念果然第一件事就问:“多少级的啊?” “9o级的。” “哦。”她不再接话了,我有些小得意:“他有好多徒弟哦。” “嗯,他有耐耐师傅好吗?” 这个问题嘛,一时还真不好回答,我只好说:“还不知道啊。我师傅不大爱说话,不太了解啊。” “他会像耐耐师傅一样带你练级不?” “带的啊,不过他说他是白天上线,咱几个都是晚上上线,呜呜,不大遇到。” “哈哈,那你继续来蹭经验吧,耐耐师傅来了,我和淡蓝正要他带呢。” 正要回复她,已经接到系统通知,耐耐余邀请你入队,是否同意。点了是之后开始用组队频道说话:“还是耐耐师傅好,你都不知道啊,你们不在线的时候,他还帮你们打宝石呢,说是可以换套装。” “哈哈,新衣服都拿到手了,只是还穿不上,已经放仓库里了!” 淡蓝笑说:“师傅啊,你不要对我们这么好了。” 耐耐余惊诧:“怎么了啊?” “我们都太依赖你了啊,你要是走了,我们可怎么活啊。” “哈哈,敢情变着法儿拍我马屁啊!” 淡蓝不依了:“人家哪有!” 想念大笑:“拍马蹄子上去了!” 淡蓝举报:“师傅,想念污蔑你长蹄子。” 说话间我正好赶到他们身边,正见耐耐师傅倒地不起,晕头转向地说:“很好很强大,敢情这是一唱一和啊!” “宾果答对了,师傅真聪明!”她们两个异口同声,说完就跑。 于是一个无良师傅开始追杀他的小徒弟们--真的好无良啊,我也被师傅“宣战”了! 好在我们三个可以分开跑路,耐耐师傅分身乏术,笑嘻嘻地问:“师傅这里有好东西,谁来拿啊?” 我们才不上当:“等你在我们地图上不显示为‘怪’了再拿不迟!”“现在师傅化身老妖精了,快跑啊!” “胆敢污蔑你师傅,看我上家法!”耐耐师傅一个瞬间移动出现在想念面前,华丽丽丢下个冰封,可怜的想念被冻在一个大冰块中,故意装着口齿不清地说:“~~冷啊~~冻死ing~~~~~” 淡蓝开心得跳起来,跑到老猫身边挼胡须--她居然试图把师傅定住,一边出招还一边说:“哈哈你没有第二个冰封了吧?” 话音才落,师傅没被定住,她满场乱蹿起来:“啊,我怎么乱跑啊!” 耐耐师傅得意ing:“失明啊,随机乱转!” 我晕!做可怜兮兮状问师傅:“师傅还有什么华丽招数不……” 耐耐师傅冲我勾勾手:“你滴,来试试。” 我躲在一颗树后面探头探脑:“我才不要。” “呵呵,还有一个散功,就没了。” 想念那边的冰块正好融化了,她晕倒在地:“我汗,正好对付三个徒弟!” 耐耐师傅做得意状。 我终于把一个问题问出口:“师傅,咱们在一起那么开心,你为什么不肯收我为徒啊!” 耐耐师傅居然说:“没有啊!” 我愤怒指控:“谁说没有,人家每次想拜师,你都推三阻四!” “没有啊,我说的是事实啊,我最近要出差啊,还是去很远的地方,也许明、后天就走。” 我晕得都快歇菜了:“你的意思是……你只是说明情况,拜不拜随便我?” 耐耐师傅点头。 我抬起颤抖着手指指向耐耐师傅:“怎么……怎么……怎么是这样啊!” 耐耐师傅摆了个poss:“既然你这么希望列入门墙,本师傅就勉为其难收了你吧!” 我冲上去就丢了个镇派大招,还真中了,耐耐师傅原本潇洒完美的poss都被打得不成型:突然周身一震,一身绿衣服这么跳了跳,得跟个小青蛙似的,我哈哈大笑:“暴击!!!2oo!” 耐耐师傅提个扇子就追杀我,我一边大叫着救命一边东躲西藏,师傅站住了,哈哈大笑:“瞧你那小胆儿,我没打你啊!我远攻啊,咱们这距离你照样挨揍的。” 我晕!怒冲冲反扑了回去:“坏师傅,吓唬我啊!” 耐耐师傅正仰天大笑,又被我一招击中,“哇哇哇,今天这两招都没出“未击中”耶!” 师傅怒了,请我吃了冰块。 被封于其中的感觉还真不错,华丽丽的护体啊,虽然不能动,但师傅打我也不中了!我乐呵呵:“隔着冰块看世界,一切真的好精彩,可惜师傅没得试啊。” 耐耐师傅抽搐ing:“……你,原来是个没事儿找虐型。我都肯勉强收你了,还打我。” 我哭!“你还说!你开始怎么不这么说啊,我……我现在拜了别人为师。” 耐耐师傅很无辜地说:“那时咱们不是五分牛排遇到七分牛排嘛!” “什么,什么意思?” “都不熟啊。” 晕…… 沟通……的,误区啊! 淡蓝问:“你有师傅了啊?是什么人啊?对你好不好?要不你判师了吧,拜耐耐师傅啊,他这不都肯收你了。” 我犹豫--这,不太好吧?神仙师傅虽然沉默寡言了点,也没有对我不好啊。 耐耐师傅已经替我解围了:“我过两天便要走了,你们都拜了我,被人欺负了都没地儿说理去,乖,不要判师了,以后遇到事,你们都找问月师傅啊。” 10、三个贪心的无良徒弟 判师,这个词听起来真挺大逆不道的,耐耐师傅这么一说,我也就顺坡下驴,沉默了下来。我的武当师傅也是个好人啊,又没做什么对我不好的事。 我这么一沉默,想念和淡蓝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气氛突然不对了,还是耐耐师傅先打破了僵局:“临走之前,我给想念、淡蓝各准备了一套装备,却没有送给你什么,这么吧,你想要什么,师傅去给你弄。” 但是这句话说得我更不好意思了:“师傅~~” “哈哈,虽然你没拜我,但早都叫我师傅了啊,权当收了个记名弟子吧。”他开始查看我的资料,然后说:“这样,我去宠物岛上给你捉个宠物回来。” “什么宠物啊?” “那看你想要什么了。” 我哪里知道有什么宠物啊,不过想念和淡蓝都很兴奋:“我们也要一起去!” 耐耐师傅想了一下:“嗯,你们也可以自己捉了--不过,如果护岛灵兽来了,记得躲着点啊。” 又是华丽丽的组队跟随,我们一行浩浩荡荡来到宠物岛上,只见地上爬的天上飞的林子里跑的,全是各种各样可爱的小动物:可爱的小白兔,体型比兔子还大的松鼠(不吓人倒还挺可爱),卡通型的小狗跑来跑去,还有漂亮的鹦鹉和喜雀,我看看这种,再看看那种,一时间还真不知道选什么好。 耐耐师傅也不急,放任我在岛上跑来跑去,只跟在后面提醒啊:“如果看到护岛要躲啊。” 此时的我们才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什么是护岛?” “就是保护岛上的小动物们的灵兽啊。” 我跺脚:“我是说,护岛的物种啊,是狮子老虎,还是毒蛇怪蟒?” 耐耐师傅愣住,半晌方道:“啊,是一种灵兽--这个游戏里开人员设计出来的啊。不是狮子老虎,也不是毒蛇怪蟒……” “那它长什么样子?” 耐耐师傅想了想:“比牛大,颜色鲜艳,总之很凶狠威严的样子。” 我们三个弟子茫然对望,然后与将满脑子问号都写在眼睛里看向师傅。 “唉说也说不清楚,见到我提醒你们吧。” “总之不是我们认识的一个大型动物,对吧?”我好聪明啊! 耐耐师傅连忙点头如捣蒜:“嗯嗯嗯,是啊是啊是啊!” 危险解除,我们很开心地继续跑来跑去,小动物们有的见人就躲,有的也会主动上来咬人,但它们打人都不痛,只不过掉十几点血,丝毫都不妨碍我们的参观热情,倒是耐耐师傅比较惨,一边充当警戒,一边还忙着给我们解释哪一种动物的特点,建议我收一个什么样子的宠物。 想念很干脆地说:“我们每种都要!” 耐耐师傅大汗,然后说:“你们身上只有三个宠物空间,也就是说只能带三只。” 淡蓝不甘示弱:“我们三个商议一下谁要什么谁要什么,总之我们要带全。” 耐耐瀑布汗:“可是有的宠物并不是战斗宠,带了也没什么意思啊。” 我很奇怪:“那为什么要设计这么多种?” 想念附和我:“存在即合理啊。” “很多玩游戏的mm才不管宠物能不能帮助她,只要长得漂亮可爱就好,游戏公司迎合mm们的心理才设计出这么多品种吧?”耐耐师傅解释得那是一本正经的,不过我们三个齐齐往他身边一站,伸手指住他,然后异口同声:“我们就是mm!” 那姿态表情,活脱脱三个美少女战士“我代表月亮,消灭你!” 耐耐师傅倒塌,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才说:“是是是,师傅遵命,既然是给你们设计的宠物,怎么可以不让你们带呢!” 师傅想了想,开始建议:“问月是峨嵋,早晚会需要血宠,另外身边也带只能打点的,鳄鱼和松鼠各一只,另外一个空你挑漂亮的。想念也是内攻,也带只松鼠吧,另外两个空随便挑好看的。淡蓝--神啊,原来咱们师徒四人都是内攻啊!” 我们对他比手指:你才知道啊! 耐耐师傅无视我们的bs,继续说:“好吧,松鼠、大螳螂你们两个随便挑。另外带喜欢的、可爱的,成了吧!” 谁知道此时,想念欢呼一声,大叫:“师傅你看!” 耐耐师傅转头,不很在意地说:“老虎啊。” 我们三个齐齐心心眼兼流口水:“好卡通可爱的老虎啊!”然后转过头,一脸期盼地看向师傅,动作那个整齐划一,那个训练有素!看得耐耐师傅一身都是“i服了you”的气息。 紧接着我们开始指责师傅:“刚才怎么不带我们到那边参观?是不是老虎太历害你嫌麻烦啊!” 耐耐师傅举高了双手做投降状:“没有啊,不许污蔑你师傅!我是个怕你们麻烦我的人吗?!” 一句话说得我们全不好意思起来,我看看她们两个,一脸献媚的微笑向师傅靠了靠:“我们开玩笑的嘛!” 耐耐师傅照头敲了我一下子:“知道啊!不过老虎是45级才可以带的宠物,你们还带不动。怪师傅不给你们带老虎,师傅身上还有麒麟、恐龙、神龙呢,你们要不要?” 我们三个受教地点头,然后齐齐做委屈地小媳妇状,个顶个地一仍可怜兮兮,但说出来的话可不像他欺负了我们:“要啊……” 耐耐师傅开始收了扇子拿它指我们:“你、你,还有你……”然后猛然咆哮了起来:“都去给我干苦力!!现在执行任务第一项,捉松鼠,都去给我干活!” 我们三个是多听话的好徒弟啊,立即个个一副“小徒弟怕怕”的样子四散干起活来。 耐耐师傅却在后面叫:“集中集中,不要离得太远,护岛灵兽来时你们要在我身边!” “是!” 于是那天的捉宠行动就变得工程量巨大--宠物有资质指数,分好的和差的,而我们,肯定是差的看不上眼,耐耐师傅很宠我们,自然也不拿差的搪塞我们,于是,我们需要捉几十只不同品种的宠物来挑选,于是宠物岛上出现了个把一身艳绿的衣服容得潇洒飘逸、手折光神器扇子的高手,带着三个女弟子横行宠物岛,捉了放,放了捉(空间有限,边捉边挑),折腾得那个不亦乐乎。 11、师傅带队的团灭 和耐耐师傅在一起的时间好像总是那么开心,他很有搞笑天份又会带动气氛,只要一和他在一起我们仨就活跃得不像话。 师傅一边捉宠物,一边给我讲解每种宠物的特性,以及它所会的技能好坏,但是,我们三个显然对他的话题不是很有兴趣,一边听师傅讲他的,一边兴高采烈的讨论哪种宠物长得最漂亮,哪种宠物最可爱,哪种宠物“丑得夸张得狠得历害”!--为了强调把词这么叠加着用,好孩子不要学。 耐耐师傅在旁边一声叹息:“苍天啊,请赐我一个志向远大潜力无边的徒弟吧!” 我们三个齐齐回望他:“我们都是啊,师傅还不满足吗?” 耐耐师傅哪里还敢不满足啊,立即说:“神啊,赐了仨我担当不起这教育大任啊!” 我们三个暴汗。 耐耐师傅忽然大叫:“隐身!” “啊?”我还没反应过来呢,就看到一个宠然大物向淡蓝扑了过去,她显然是吓到了,呆在那里,师傅连忙上去攻击怪物解救她,但是来不及了,问月的血只坚持那个怪物两爪子,就趴倒在地。 师傅很郁闷地说:“隐身啊!” 我连忙手忙脚乱找我的隐身技能被放到哪里去了,想念已经隐了形,悄悄地向一边溜。 耐耐师傅汗下,长叹一声:“完了。” 我已经找到隐身了,连忙施用,同时不解地问:“为什么?” 师傅很郁闷:“该隐的不隐,不该隐的隐了!” “??” 师傅一个冰封把怪冻住,趁着放陷井的空说:“受到怪攻击时再隐身--还有,问月你是医生,看到队伍里有人受到攻击,第一件要想到的事就是给队友补血!” --我的错! 这句话说得我很汗,连忙选中了淡蓝,想要给她加血,却加不进去。 怪已经从冰封里挣扎了出来,师傅极度郁闷地说:“她挂了要救的!--啊!这回真完了。” 我也看出来了,师傅的血掉了一小半,然后,师傅的宠物--那只火妖鼠华丽丽倒地不起。 我有点慌神,好在想念在旁边急忙提醒:“给师傅加血啊!”然后扑过去向怪丢了个铁锁横江,不料不仅没锁住,还激怒了怪,那个灵兽丢过师傅不管(师傅正在召宠没打它),又是华丽丽两下,想念也趴倒了。 我正拉开了架势运气,马上就可以给师傅加一次血,却见那怪向我冲了过来,它的身子在我面前放大,吓得我一时不知所措--是努力把这次加血的气运完呢,还是二话不说赶紧跑路? 想想师傅比较重要,我英勇不屈,我临危不惧,我加血! 师傅一看苗头不好,一边指挥火妖鼠再次扑向护岛灵兽,一边对怪上了个失明。 灵兽已经来到我面前,最后关头掉个头,乱转起来,我虚惊出一身冷汗来--它的攻击太变态了啊,杀两位师姐的度,看得我那个汗啊! 师傅一边努力扛怪,一边对我说:“你是医生,你的安全关系到全队的安全,你应该想方设法活到最后!队友们都会注意保护医生的,你自己更得珍重!” 啊?刚才我是理念错误??? 原来我比师傅重要? 想念趴在地上郁闷:“你不能死啊,你死了谁救我们。” 汗,想想是啊! 师傅突然仰天长叹:“我郁闷!” --他的火妖鼠,居然又死了。 我看得心惊胆战的:“它好历害啊,要么咱们跑吧?” 师傅横了我一眼:“应该能打过的,我一看你们那忙乱的样子就急着说话,没顾上照顾好宝宝!” “啊?”--但眼下更重要的一件事是,师傅再次召宠,那怪又盯上我了。 好吧,这回我跑路! 撒丫子,我奔! 那个可怕的怪物紧紧追在我身后,跑开大约十几米时,我挨了一爪子,血掉一小半,不管,我努力跑,这次只跑五六步,我又挨一下子,好在是虚绕一下子没有命中要害掉得血多,但看看自己仅剩的九百血,眼见不够它来第三下的了,我终于想到了隐身。 我一隐形,怪立即盯上了我的宠物,我刚捉到的那只可爱的小狗狗可怜巴巴地替主牺牲了。我正在运气试图给自己回血,却见自己又现了形,再次被怪盯上! 师傅追了过来,立即丢了一个大招给它。 但--没来得救我。我正在试图再次点隐身呢,已经被怪杀了。 --我也过了新手期,再不能原地复活,师傅一看这阵势,也来了个隐身并收起了宝宝,怪物没有攻击目标,施施然远去了。 耐耐师傅很郁闷地坐在我身边的空地上,问我:“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我很委屈:“这回我可是努力地跑了。” 耐耐师傅更郁闷:“你也跑太远了吧,向着一个方向直冲出去了,我召完宠都追不上你们啊--你不要离我太远的话我还来得及打它吸引怪物的仇视。而且你跑得方向是起来越危险啊,越深高级怪越多。” 泪啊,--又是我的错。错得我都郁闷了:“55555在师傅面前我总是错,我什么时候才能做对一件事啊?” 耐耐师傅看看我,看看远处趴的想念和淡蓝,长长一叹:“你们,回吧。”--说话时那个昂然而立极目望远呐,真是颇有些“风萧萧兮易水寒”的英雄人物风采,不过这跟他平时气质可真不搭调,看得我想踹他。 我还没有踹他呢,又来一个护岛灵兽,这只通体浅绿,虽然长相一样,但与那只的威严尊贵的深紫相比,有点不像是个“灵兽”了,颇有些妖兽的感觉。 --也许我会产生这种感觉,仅仅是因为他一出现就攻击我师傅。 我很纳闷地问:“它不是保护小动物的吗?我们没捉为什么还杀你啊?” 耐耐师傅回头看看身后一只正在攻击他的胖乎乎的白熊,有点郁闷地说:“这些灵兽护短啊,咱们捉宠物它管,宠物打咱们,它也帮忙啊!” “那现在怎么办?” “去地府喝碗汤吧,带好药度跑回来给我加血。” 我嗯了一声,连忙选择了“灵魂出窍”来到地府,阴森森的绿背景下,孟婆一脸和蔼可亲的微笑:“姑娘,来喝碗汤吧。” 接过还魂汤,我和想念、淡蓝一边喝一边觉得很好玩,等我们还魂到了洛阳,却现同队的师傅血条几乎被放空了,这下一队的人全是一点点血,我很奇怪地问师傅:“你怎么回来了?” 耐耐师傅了一大真晕菜的符号过来,巨郁闷地说:“看不到啊再不回来我就挂了!” ======================================== 香儿想要参加pk,555,已经申请了,大家的p票可以给偶咩? 12、杀回去报仇 香儿pk了,请大家支持啊! 香儿不会说很多华丽的话,还是一个粉嫩嫩的新来起点的起点新人…… 就靠大家的抬爱了,觉得还喜欢这本书的,戳一下投pk票的按钮吧谢谢! =======我是正文的分割线======== 我很失望地说:“师傅,看来咱们打不过它,不捉了吧。” “捉宠物时躲着它什么事都没了啊!”耐耐师傅不服气:“不过6o的那只boss是能打过的啊,被它这么欺负了也太憋屈了吧?” “那师傅说怎么办!”想念大声说:“我们誓与师傅共存亡!” 耐耐师傅一骑如风,已经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他来到先给我们表演了个“鹿上晕倒”,然后才说:“好大事儿啊,还共存亡,有那么夸张吗?走,去买药,咱们杀回来,把仇报了继续捉宠物!” 我们三个受教地点点头,于是师徒四人(怎么说起来这么像唐僧一行啊)浩浩荡荡地前去医生那里回满血,再去药堂买足药,这才在师傅的带领下,雄赳赳、气昂昂地奔赴宠物岛。 到了岛上,那灵兽却不在了,我们很郁闷地问师傅:“怎么会没了?” 师傅不在意:“先捉宠物吧,捉着捉着它就会出现的。” 于是我们开始捉蛇--想念说小眼镜王蛇长得非常漂亮,真的很难理解她的思考方式--再漂亮也是蛇啊,这可我在现实中生平最怕的物种,打死也不要拿它做宠物,就算它再历害! 但想念可不这么想,她说:“带着它做宠物我觉得很酷啊!有点像吉卜赛女巫!” “你还要不要黑猫和水晶球了?” “就是没有。” 师傅开口了:“游戏开商可是什么赚钱的方向都考虑到了,商店里有卖一种宠物猫,如果生出一只七级变异的二代,就是那种黑色玃猡猫。” 我倒,看看想念,对她说:“你要不要试试?” 想念头一扬:“我的女巫人生,从眼镜蛇开始!” 呃……好吧,我,捉蛇。 这里的蛇居然还有变异,我刚开始捉起了劲,却听师傅说:“护岛来了。” “啊?”我看看四周:“哪里?” 想念和大师姐淡蓝也没看到:“没有啊。” 但话才说完,那个欺负了我们的护岛,真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师傅怎么这么神奇啊?我们不禁问:“你怎么知道的啊师傅?” “地图上能看到它在靠近啊。” 我们受教地点点头,却见护岛一靠近,师傅当其冲扑了过去,我现在知道了自己的重要性,便远远退到一边去,想念和淡蓝则紧紧跟上了师傅的脚步,那个勇猛如虎、那个视死如归啊,吓得我立即做好了随时为她们“起死回生”的心理准备。 不过还好,师傅占得先机,先是一个散功,怪没能还手,打了一阵,接着又放了个“失明”,怪乱跑,我们师徒都是远攻,它又白挨了阵,想念还走狗屎运,上去一个铁锁横江--就她那小级别、小心法儿,居然也中了,怪又被锁了几钞,紧接着中了师傅一个放大伤害,所有人打它都相当于次次“暴击”,是平常打怪的二倍,遇上暴击则是四倍了,就见那怪的三行血也蹭蹭往下掉。 我看得那个乐呵啊--这一回,轮到那怪倒霉了!瞧瞧,我这血都不用帮加,真是看得那个解气啊! 铁锁时效过了,大师姐又给它上了个封闭,武当的内功深厚,以内力锁住对手,那就是活脱脱给上了个全身镣铐,还是无形的! 师傅也开心地笑了:“看吧,我就说能打过的!” 正说着,大师姐毕竟“年小体弱”--才四十级嘛--内力耗尽,封不住了,师傅立即砸上去一个镇派大招--怪优先攻击对它造成最大伤害的人,这样可以迅吸引怪的注意,解除大师姐的危险。 怪开始反扑,师傅的血蹭的一下就掉了十分之一,那度我都有点反应不过来,急急开始运气给师傅补血,在我气还没运完的时候,就见师傅的血条又涨了些,显然是吃了红。 但是,即使是吃药外加我这个小医生的尽全力,也拉不住师傅的血条,就见师傅的血蹭蹭见少,我很不好意思地说:“泪~~~~~~~~师傅对不起啊,我太弱小了。” --我也见过大医生给师傅回血,既使只有一小半血,也是刷刷几下就补满了,可是我,一次一千点血,耗时5秒,师傅可是快两万的血,加进去这一千,根本不见涨。而这五钞时间要是个大医生,早补满了! 问过师傅,师傅说那种技能要到45级以后才可以学,就是说--我这个医生弱小到还没从学校毕业呢! 耐耐师傅安慰我:“没关系的,我们能赢。” 但我看看他的血条,一边努力地加血,一边很不乐观。 偏偏这个时候,有几只小动物跑到我身边咬我,虽然它们的攻击对我来说只是挠痒痒--只掉几十滴血死不了我的,但是,它们这么挠,打搅我运气啊!眼见跟师傅加血加不进去,我郁闷得想自杀!实在没办法,中止了运气隐身,等小动物们跑开了再重新开始运气加血。 但是这么耽误来耽误去,师傅的血很快掉得只有三分之一,我心里那个着急啊,隐身还有冷却时间,小动物们却又纠缠不清,气得我开始打它们,耐耐师傅安慰我:“稳住!没事的!” --你就那么点血了,叫我怎么稳啊…… 偏偏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那怪居然调转个头,冲着想念就是一下子。 眼见着想念的血刷拉掉了一半,我的心急跳了下,连忙选中了想念运气加血。 耐耐师傅突然给怪来了个冰封,一下子给了我十几秒的时间加血,想念和师傅也急地红缓红一起上,大家齐心,其力断金(不能用兄弟啊我不想无视师傅的存在),居然还真把他们两个的血回复到了百分之七十左右的量。 怪从冰里出来的时候,我现,他们的控制术也都刷新出来了,新一轮的封和打,怪无法还手,我则努力给师傅加血,在刚才我想都不敢想的情况出现了:大家的血全部回满了。 --这一次,我终于放心了,原来师傅一直控制着打它的节奏。 那个灵兽只有一小半的血了,我们却能够很默契地配合出策略和节奏。原来玩这个游戏,不仅仅是历害不历害,还要动脑,以及团结和配合。 13、全区最倒霉的师傅 好想要你们手里的pk票 ===================================== 再经历了一次把怪冰封争取时间回血的情况,我看到怪只有一点点的血,心想即使不用我加血,它也输定了,于是很开心地“夸赞”师傅:“耐耐师傅你好棒啊!” 耐耐师傅的是级得意的表情,却很“谦虚”地说:“一般一般。”虚伪得那个欠踹啊!我干脆就不看他了,免得他扛怪的时候也忍不住丢个镇派大招给他。 这么一转眼,身后有乾坤啊! --我中奖了?!我不敢置信地看看身后的庞然大物,足足一座房子那么大的貔貅! 看名字,也许大家会很陌生,其实貔貅就是开店的店家经常放在收银台上的招财兽,头顶七色宝石,身披孔方甲衣(孔方兄是制钱的一种称呼),嘴里更是叼着一枚光灿灿的金币,这么一说,想必大家都会对它有印象吧? 看来我的财运来了:貔貅可是龙王的九太子啊!传说它的主食是金银珠宝,自然是浑身宝气,跟其它的吉祥兽等比起来称头多了,不仅在民间极受欢迎,也因此深得玉皇大帝与龙王的宠爱,不过,吃多了总会拉肚子,所以有一天可能因为忍不住了,随地便溺,惹玉皇大帝生气了,一巴掌打下去,结果打到屁股,玉皇大帝法力那个大啊,结果这个可怜的家伙屁眼被不小心封了起来,从此,金银珠宝只能进不能出。 哈哈,只吃不拉的那种招财兽,居然给我遇到了,不知道它肚子里有多少钱啊? 这个游戏里的拾取也是选中,于是我兴奋地点它。 师傅连忙说了句:“别动!” 我正期待会得到什么财富呢,却没料到捡取东西的提示没见着,倒是我手上一个华丽丽的光圈飞了过去--这个我熟啊,这是我入门第一天就学的招式啊。 我不敢置信地仰头看看它--不会吧,它难道是个怪? 还没等我想明白呢,我被打得一个趔趄,只见我的血刷拉一下,被放得差点见了底--不是吧?!它居然是个比护岛灵兽更历害的怪?我惹到什么了啊我?! 师傅急急提醒:“隐身啊!” 我连忙寻找自己的隐身在哪里,越着忙越慌乱,先跑吧我!撒丫子奔了几步,点了隐身,正庆幸怪没有追我呢,回头一看是师傅在扛他。 突然出现了这么一个大变故,不仅我傻眼,想念和淡蓝也愣住了,我们眼睁睁地看着那怪舌头一吐,似有道闪电霹下,耐耐师傅的血条蹭地一下就减了五分之一的样子! 额滴个神啊……照这度师傅也就够它五六下打的?! 这一回我记得师傅说的话了,第一件事就是想怎么给队友补血!我加!急急气运周身,想念和淡蓝一看师傅危险,也冲了上去试图把怪定住。 谁知道此时身后一声震天动地的嘶吼--那个护岛灵兽最后关头的垂死挣扎,再加上我们被转移了注意力,它不仅仅是跑出来了,随着那声吼,我不由自主地跑了起来。 接到娇滴滴地系统音提示:您现在惊魂未定,随机移动。 我晕!还带这样的! 等一能自主控制,我恼得一头火地冲到了护岛灵兽面前,恨恨出招:小样儿的你不就那么点血了吗?还跟我叫板儿?! 但一选中,我就傻眼了--怎么……这么眨眼间系统给换了一只出来?为什么这只护岛灵兽血是全满的啊?! 完全没有任何悬念地,它没有倒,是我华丽丽仆街了。 我心里正在想:这下完了,我是em,队里挂了别人可以救,挂的是我只好去喝汤了。 转个视角一看,暴汗:想念和淡蓝也已经倒了下来! 而且,我,看到了极为悲惨壮烈的一幕:耐耐师傅身子一软,手上那柄着蓝光的华丽扇子掉落在地,他似乎想要挣扎,无奈力不从心地双膝着地一跪,然后才是横倒在地,看得我那个心都揪了起来--真的好对不起他啊!这还真是我第一次看师傅挂。 要不是我财迷心窍,要不是我太小白,这一切都不会生啊,我们会开开心心的刷掉护岛灵兽,然后乐呵呵捡东西。耐耐师傅更不必死。 而且,他已经冒死为我们三们小徒弟扛怪了,聪明一点的话,我们应该赶紧逃跑,那么师傅的牺牲也值得,可是现在,我们一个回头打灵兽,两个冲上去找死--初生牛犊不怕虎,果然是至理名言啊! 趴在地上的师傅问我们:“为什么不逃跑啊?” 同样趴在地上的我满怀愧疚:“对不起啊师傅。” 想念则啧啧称奇:“乖乖,它怎么那么历害!” 淡蓝很郁闷:“师傅它是个什么怪啊?” 耐耐师傅好像更郁闷:“谁注意身后刷出来个它--怪我,没早提醒你们这里还有更大的boss。” “它也是保护小动物的吗?”我问。--其实也不能怪师傅没说啊,师傅早与我们达成共识了啊:总之是我们不熟悉的大型生物。 的确是有够--大型。 玩游戏到现在了,我终于总结出来一条规律:这boss个越大,估计等级就越高,打人就越痛,招式就越历害。 以后,碰着个儿大的,俺,溜墙根还不行吗?我哭死啊! 耐耐师傅说:“它不算是保护小动物的吧,是全服活动刷在这里的大boss,要高等级的人组队来刷的一种挑战。” 汗……怪不得灭我们队跟玩儿似的。 我再次道歉:“师傅我对不起你啊。” 耐耐师傅安慰我说:“玩游戏嘛,要不挂点还真不正常了。就是这样功亏一篑才让你想努力嘛!” 是啊,功亏一篑! 想念却显得很兴奋:“师傅我们现在怎么办?” 耐耐师傅率先化光消失,他的话出现在队伍聊天频道里:“霉成这个样子,还能怎么样啊?孟婆家喝汤去,走了啦,师傅请客!” 我倒! 纷纷选择了灵魂出窍,我们齐刷刷到地府报到,师傅看看我们,笑说:“希望这个还魂汤附加转运属性,你们还敢再去刷不?” 想念飞也似地回答:“去!为什么不去?我们能刷倒那个护岛灵兽的,我锁了它两次!” 14、到底是谁脑残 想要美人们手里的pk票啊 推荐票也行啊…… =============== 还真是师傅向孟婆付了钱,我们一人一碗还魂汤喝下去,带着用汤补的一点点血回到熙熙攘攘的洛阳大街。 耐耐师傅一边带我们去医馆,一边问我:“我说问月,你怎么想起来打它一下子?你不觉得它的体型根本就不是你可以抗衡的吗?压也压死你啊。” 我汗下,弱弱地回答:“我以为我中奖了。” 耐耐师傅那个惊诧啊,差点没从鹿上掉下来:“中奖?!怎么会是想到中奖?!” 我把理由说出来,耐耐师傅晕得都快要歇菜了:“到底是你的思考方式异于常人还是gm的脑袋构造与众不同啊?” 我汗下,你不如直接问我和gm谁脑残、或者哪个抽了、谁脑子进水了,何必说得那么“婉转”呢又没人因此奖你钱……低下头:“我也很想知道。” 耐耐师傅问想念和淡蓝:“你们两个看到那怪第一个念头是什么?” 想念看看淡蓝,两个人表达了同一个意思:我们看到的时候它就跟你们交上火了啊! 我有点奇怪地问:“师傅为什么不想下自己第一次见它,它留给你什么印象啊?” 耐耐师傅耸耸肩:“没见它之前我就知道它啊。” 我不解:“谁告诉你的啊?” 耐耐师傅突然停了下来,转向我,郑重说明:“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网站,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东西叫官方。这个游戏里,更有一种东西叫江湖指南!” 默……一席话说得我们三个小徒弟集体不好意思起来。 淡蓝耸耸肩回答说:“女生好像都不爱看那些东西的。” 耐耐师傅无可奈何了:“有些人为了玩得好,别说游戏介绍和官方资料了,攻略、指南、小贴士、经验谈,无所不看无所不搜的啊。” “哦。”我受教地点点头,决定从今开始多少看看那些东西,至少下次不要再犯类似的错误,真的--很小白。 耐耐师傅见我这样,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却突然来了一句:“你说是我们师徒四个刷掉那只灵兽算了呢,还是咱们一起去把那个大boss日了?” 他一句话说得我们三个集体愣了愣,等明白了他的话什么意思,立即是面面相觑,相信:这人是我师傅吗?的问题在彼此的脑海里盘旋。 耐耐师傅忽然拍马跑开了,一边跑一边说:“神啊,形象全毁了!” 我们三个在后面哈哈大笑起来。 他丫一定操作失误,千里传音m朋友的! 不会吧,师傅在朋友面前,说话是那个样子的?!还真是见识了! 反正是组队中,我们能轻易地看到师傅的位置,便往他那边跟,他显然看到我们在追,磨磨蹭蹭又回来了,突然变身成了一个腼腆大男生,很不好意思地说:“那个啥啊--我是死得郁闷了。” 我们三个徒弟捧腹大笑。 耐耐师傅便知道我们不甚在意,略略收起了“愧意”,向我们说:“咱们去把灵兽刷了,继续捉宠物。” 想念羞他:“大boss呢?” 耐耐师傅怒容满面:“小孩子要乖!” 我晕菜,以大压小了开始。我们也不再造次,再次跟在师傅的鹿后面屁颠屁颠来到宠物岛。 这一次因为准备相当充分,再加上我们几个也越来越默契,可以说没费什么劲的就把灵兽给撂趴了,很让人失望的是,它死了也没爆什么好东西,好在大仇得报,我们便安心捉起了宠物,不一会儿便是收获颇丰。 等我们每个人都挑到了中意的宠物--虽然师傅还在说不是极品、不是上品之类的话,但想要极品不用想也是不容易的,人贵在知足嘛,我们玩得开心不就好了。叫我们三个逮着捉小动物查资质这件事重复个没完没了,就算能得到所谓“极品”,重复而枯燥的东西岂非让人失了乐趣? 正准备离开宠物岛,迎面来了一队衣着光鲜的队伍,他们见到师傅停了下来,一个身着深紫色长衣的男人问:“小余,你不是要回去吧?” 师傅还没来得及答话,另有一个身着泛着暗蓝寒光盔甲的粗壮男人开口:“不是你要日了宠物岛的boss?我们这给你留个位置才到这里,你小子哪里走?” 他可能没觉得什么,耐耐师傅刚才被想念取笑过,一时间有点儿尴尬地说:“喂,我三个徒弟都在呢。” 那个粗壮男子可不管这些,张口接了句:“我靠,你清一色的女弟子啊,从实招来,你是不是居心不良啊?” 我看看想念,想念正在看我,大师姐淡蓝则没听到似的眼望着别处。 耐耐师傅哈哈一笑:“我倒是想居心不良来着,有心没胆啊,你是不知道,我这三个徒弟个顶个的那叫一个历害!” 我们汗下,集体向师傅怒目而视,以此表示抗议,耐耐师傅两手一摊:“看吧。” 那一队人马,显然都对师傅的话表示了同意,紫衣男子耸耸肩,颇为感慨地说:“女生不要太凶才好啊。” 师傅回头对我们说:“我先进他们队,你们要不要参观师傅刷boss?” 我们三个立即齐齐点头:“去吧去吧,叫那只大蛤蟆嚣张!” 师傅把队长给了大师姐,然后进了他们队。说实话,看别人刷boss,远没有自己参与的精彩。我就看到各种光茫、效果闪成了一片,技能显示也飘出来一大堆,前后大约有一分钟都看不清具体都是什么情形,再加上不在同组也不知道他们安危如何,只知道很快风平浪静,完了一看,那只嚣张的、房子大的“貔貅”已经倒了下来。 我们不在组内,自然也没什么东西可捡,他们那组人,还拐跑了我们的亲亲师傅。 我们三人分头闲逛了一会儿,想念m我:“程程……” 我的心一跳,本能地预感,她是有什么事要说--在这个游戏里,她一般都叫我游戏名字的,亲切点呢就叫师妹、月。 连忙问她:“怎么了?” “他打电话给我了。” 不必说,我也知道是谁。 15、是我给你自由过了火 面包会有的、房子会有的,帅哥当然也会有的 香儿大喊一声:我保证会出场很多帅哥的!票票就给了我吧 ==================我是正文的分割线==================== 那个他,是指我的他。那个背叛了我的他。徐陵。 有时候想想我挺傻的。在学校的时候就知道他是玩游戏玩得很疯的人,所以从来没有在意,觉得一切都是虚幻,而我才是真实。 他在游戏里结婚吧,对哪个“女孩子”好吧,我从不在意,甚至有心取笑:“别找个人妖啊。” 他做出一副苦哈哈的样子:“没办法分辨,人妖充斥了整个世界啊!” 我笑他:“嗯嗯,找个人妖不要紧,关健你可别真喜欢上个人妖。到时成了小受,我可没本事救你。” 他扑上来呵我痒。 那些开心的笑闹愰如昨日。 毕业了,分隔两地,我也没有想过彼此有“变节”的可能。甚至有一天,坐了三个小时汽车去看他,我们依偎着说悄悄话,有短信进来,我伸头一看,上面显示:“老公,你怎么失踪了?回老家了吗?” 当时脑子里的确嗡的一声,连忙爬起来问他是怎么一回事,他给我的解释是:“游戏里的老婆啊!叫我上去带她练级的。” 我将信将疑,他很爽快地回了一条短信:“有事啊,晚上带你去明王陵刷怪。” 盯着他一会儿,他神情镇定。 没多久,那边回:“坏蛋,那你要给我买颗红宝石赔罪!” 他笑了,挑眉看我,问:“我怎么回?” 我有点脸红,为自己的小心眼儿。讪讪说:“她这么老公老公的,也亲密太过了吧?” 徐陵耸耸肩,苦着脸说:“游戏里都这么叫了啦,做不得真啊。”然后过来刮我的鼻子:“亲爱的,你吃醋?” 别过脸,不理他。 “好好好,我只是你一个人的老公。” “你是谁老公啊,你老婆手机里正叫你呢。” 徐陵抱住我:“乖,不生气不生气,以后只游戏里叫,我不许她短信也这么喊了。我就告诉她,我现实中的老婆小性儿啊,吃醋吃得我心里倍儿甜蜜,脑子一晕,就把这称呼专给她了。” 嗔他一眼,双手其上掐之:“你少来了!得了便宜还卖乖!也不知道哪个当女朋友的允许别人对着那个他老公老公的叫!” “不气不气了,以后不让叫了。”但他又有点委屈地说:“宝贝你冤枉我了啦,游戏里真的都这么叫。” 我哦了一声,心下已经释然。 徐陵问:“我怎么回她?” “你爱给她买什么买什么,哪怕你买钻石,我管你呢。” 徐陵捧腹大笑起来,羞我:“瞧你话里那个酸得,好像我真拿着红宝石送了情人了。哈哈,真的红宝石卖了我不知道买不买得起一颗啊?” “知道了啦!游戏!换现实中也就两块钱!”他早说过兑换的比率什么的,免得他再拿出来说说,我抢先点出来。 徐陵看着我,乐,却故意装着一本正经:“不生气??” “生气。” “真生气?”他把手机递过来:“来,老婆,咱给她打个电话,来个大奶训斥二奶,叫她别闲了没事乱叫人老公。” 我脸上烫:“你才大奶训斥二奶呢!” 徐陵笑,我也绷不住笑了。 就这么,真的,从来没当回事儿。 却有一天,接到“他”的电话,手机上显示“徐陵”,却是一个女声:“你是程雨佳吗?” 我一下子愣住,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连忙再看一下手机屏,的确是“徐陵,正在通话……”更不敢置信的是时间,现在,夜,十点。 “你是?” “徐陵怕你接受不了,一直没有跟你说,他已经不爱你了。你最好做点心理准备,如果他跟你分手,你别太意外,到时可别拿寻死觅活吓唬人啊。” “你是谁?” “我是他女朋友。” “你是他女朋友?好,你叫徐陵过来,叫他给你的身份下个定论!” “你也不要太自信,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终归不会是你的。好歹你们也谈了几年,徐陵是个善良的男人,不想轻易伤害你,不过这么拖着终究不是个办法。” 从来没有想到,我会在某一个深夜,从手机里听到这样的言辞,独自面对这样的尴尬! 最可气的是,我力持镇定地说:“你说对了,不是你的,抢也没用。我跟你没什么好谈,你叫徐陵过来!” “哈哈……原来你也明白,你要和他说话,还需要劳动我叫他过来啊!” 她的笑声嚣张而刺耳,我被气得浑身抖,那边却轻轻松松将手机一挂。 我怒不可揭地拨回去,已经关机。 毕业后,因为工作原因,我和徐陵现在不在一个城市,中间隔的是三个小时的车程,这深更半夜,除了一遍遍拨打他的电话,我竟是一点招都没有。 想着那个女人此时该有多么春风得意,我如坐针毡。 第二天徐陵的手机还是没开,我坐最早一班汽车,来到徐陵的住处。 上午九点半,没人应门。他应该是去上班了,我拿钥匙打开门,满屋子检查有没有别的女人留宿的痕迹--的确像个即将被抛弃的疯子,但此时的我,还有什么理智可言。 没有夸张到有别人的牙刷、睡衣,我略略放下心来的时候,却在卫生间洗手台的角落里,看到一个艳红的大夹。 像是无意间掉落。 但是什么人能在他的卫生间里梳头,还落了夹--浑然不觉? 同事朋友进来洗把脸梳下头,且算正常,但谁会落也卡也随意到没有觉、没有捡起? 除非那个人早已经习惯了在这里梳妆,只有掉在自家的夹,才会不找。--什么东西都没有,房间收拾得很干净。却独独落了它,这分明是一个挑畔,那个女人故意给我的信号。 --某某某到此一游,程雨佳,你接招吧。 16、洛阳城外的帅哥 香儿泪求pk票啊,帅哥真的会有的相信我! 打劫啦!ic、ip、iq卡,统统告诉我密码! 收藏推荐pk票,香儿都想要啊 =================== 正胡思乱想,想念等不得了,跑到我身边问:“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想念,你还不了解我吗?”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这么拖着,终归不是个办法。”想念有点忧心地说:“你还是爱他的,否则,也不会犹豫不决这么久。最重要的是你自己先解开自己心里的结,有时候男人的心很容易变的--因为女的不原谅,觉得无望转投第三者的例子,也不是没有。你现在不理他、为难他,就是凭空给那个死小三制造机会啊。” “那你说我怎么办?原谅他?他已经背叛了我,我难道要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的,笑咪咪地继续围着他转?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男人了?” “话是这么说,关健看你的心啊。要是你做得到这么潇洒,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我支持你现在立即p他一顿从此老死不相往来!”想念叹了一声,接着说:“可就是太了解你了,才这么劝啊。” 我看看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虽然一切都是虚拟,但还是很不习惯,先跟想念说:“找个清静地方聊吧。” 想念说:“要么咱们去种地。” 几分钟后,我们两个坐在田埂上,想念看着我,一个劲地叹息。 我也无奈。想念是我最好的密友,自然是什么话都不瞒她的:“你真的不明白我的做法吗?我没有要放弃他--但是,我总得知道,我在他心里还有什么样的地位,重不重要,又值得他花费多大的心力去挽回。从出事到现在,我说和那个女的三人当面谈,让他给出个选择,他又做不到。” “就是做不到啊--那就是在摇摆!”想念说着说着就有点愤慨:“要是我直接给他三振出局,剁巴剁巴喂狗算了!”说到这里时,忽然考虑了我的感受,话峰就是一转:“问题就是你还喜欢着他,找人p他一顿从此分手了事,你又舍不得这几年的感情;就这么原谅他,也着实给不了他教训:这种事万一开了个头,鬼知道以后会不会有第四者第五者啊。” 所有道理我都懂,问题是遇到了,就是两难。我问想念:“如果是你,会怎么做?” “那个死小三那么嚣张,如果我是你,不管是把徐陵蒸了炸了炖了煮了还是干脆剁巴剁巴喂给狗,哪怕再烂一个男人,我都不会平白退出,那可是拱手相让!坚决跟抢别人男朋友的死小三斗争到底,不p倒她小样儿的我就不姓蓝!” 被她这么义愤填膺一说,我也燃起了斗志:“就是!原谅不原谅陵子是一回事,跟不跟小三斗争到底又是一回事!想想我就来气,你都不知道那天电话里她那个嚣张啊!” “p倒小三,从根儿上就是让她想抢的抢不到!哪怕你不能原谅那个花心罗卜改天当垃圾丢呢,现在也不丢给小三啊!”想念说:“所以你还拿娇什么,眼下第一步:p倒小三。第二步,才是调教徐陵!p不倒小三,那罗卜都成别人的了,你难过不难过原谅不原谅,都与他无关了。” 我点头:“是啊。不过有些东西争是没有用的,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说每个男人都会遇到两个女人,红玫瑰与白玫瑰吗?我既不想成米饭粘子,也不想成蚊子血--尤其是,他要不是情愿选择我,争来的,终于不会是幸福。” “那么悲观干什么?一次只订一个目标,现在的要任务是p倒小三!让她嚣张个够!” “好,一次只订一个目标!” 我们两个正聊着,大师姐悄悄走过来,突然空放了一个大招,把我们两个吓一大跳,跳起来就要追打她,大师姐很神秘地说:“过来。” “什么?” 大师姐手一晃,只见周围漫天漫地飞舞起无数萤光,深绿浅绿荧光闪闪,飘游舞动着,也只有虚拟的东西,才可以这么美伦美奂,我和想念都很意外:“这是什么啊?” 大师姐显然心情不错,神秘地说:“我带你们去一个好地方。” 大师姐并不说,只带我们两个过传送来到苏州,一路带进了一个似曾相识的地方,荷叶平湖,白堤蛙鸣,夜色掩映下几处古色古香的白墙青瓦小舍,汉白玉的曲廊和高桥,萤火虫在水边飞舞。 淡蓝挑眉问:“漂亮吧?西湖夜色!” “是很漂亮,这里是练级的吗?” 大师姐耸耸肩说:“不知道是做什么的,我找了一圈,没有怪,也没有任务npc。呵呵,就是很漂亮的地方,可以在这里捉萤火虫和打雪仗,门口那里的npc卖雪球。” 想念汗了一下:“这也行啊?雪球打人疼吗?” “不掉血,就是玩。”大师姐说:“和这里类似,还有一个地方‘白堤春晓’,与这边相呼应的。” 想念一下子兴奋起来了:“来,咱们打雪仗吧!” 很好很强大的设计……西湖夜色,还做的夏景,却可以打“雪仗”……想念是个行动派,已经跑过去买了背包的雪球每人分一些,率先向我砸了过来,一边打还一边说:“不要打完啊,留一些打师傅。” 淡蓝有点晕:“你倒是孝敬师傅,时刻记在心头啊。” 想念也不惭愧:“那是当然!” 我们才闹成一团,却接到系统消息,提示我们种植的植物已经成熟,是否前去收割。想念不以为然:“游戏就是开心的,再跑回去收一趟地多扫兴。” 我却很想试试师傅说的“烹饪”,就说:“你们先打着,我去收了做东西分你们吃啊。” 淡蓝一边丢雪球砸我,一边说:“也好也好,你收地回来,差不多师傅也该来了。” 回到洛阳城郊,面对成片成片的农田,我却犯起了愁:刚才是说话为主,种地为辅,还真没记哪块地是自己的。 挥舞着镰刀霍霍试向几块成熟的庄稼,都是华丽丽的系统提示音:随便收割别人的庄稼可是不好的行为哦! 系统倒客气!但也不提示哪块是我的啊! 围着那片农田找了几圈,碰到一个身穿蓝色劲装的男子,他一头漂亮的淡紫色长,极为随意地用束于脑后,一边披散了一些,随兴且不羁。戴了块精致小巧的银白半脸面具,大部份神情被罩住了,只露出紧抿的薄唇,浑身就有森冷的气息。 他的身边还站了一只浑身冒红气的凶悍宠物,再加上手里那把似乎有融岩汹涌流动在表面的上古神器,让我一时不敢靠近。看看周围没有别的人了,这才硬着头皮上前问:“这里这么多地,怎么知道哪块是我种的呢?” 17、杀人需要理由吗? 那人没有理我,自顾自地专心打坐,极为用功的样子。 我碰了个软钉子,只好垂头丧气地再试了几块地,仍然没有找到我的那块,眼见收地的时限快要到了,为免庄稼烂在地里,我硬着头皮靠近他,一边点看他的资料,一边再问一句:“怎么样看出来哪块地是我的呢?” 他叫龙神龙,是一个89级的明教,我正在感叹他的宠物资质奇高呢,他已经站了起来。打坐的时候还不觉得,这一站足足高出我一个头,猛然间就把我比得既寒酸又弱小,在他面前完全没气势可言。 龙神龙左右看了看,终于有回应了:“nishizaigenap>=o=||| 拼音大王?不行你就别用字幕啊上语音系统啊!这么与人交流多没气势可言,没耐心的一律无视你! 不过田边就我们两个,不是跟你说话跟谁说话啊?也正因为只有你一个选择,我只好勉强接受这样的沟通方式:“是啊。” “nakuaikeyishou,nakuaijiushinide。”(哪块可以收,哪块就是你的--为免大家阅读障碍,以下用汉字代替。) 我晕……我也知道能收的肯定是我的,问题是我收了很多块都不让我收啊!这人的答案跟没有是一个样的,我很郁闷地说:“我试了很多块了。” 他有点抱歉地说:“我不常种地。” “那你在这里干什么?” “调息。” 呃……看出来了,您是打坐来的,跑到农田里打坐,真是相当有特色。 我只好继续迷茫地看着地:“唉……” 他召出一只威武的白狮跨步坐了上去,见我如此,问:“你种的什么?” “小麦。” 龙神龙指指旁边的一块田:“那种是成熟的小麦,试那样的地吧。”虽然一身打扮酷酷的,总算还是个挺热心的人。 范围缩小了之后,我很快找到自己的地,他见我开始收割庄稼,笑了笑:“我走了。”(后来才知道,系统提示收地时附带坐标可供查看的,他也是个标准的种地小白!) 白狮轻吼一声,闪电般地飞奔而去,很快消失从我的视线里消失,当时有点羡慕地想,什么时候我才能骑上坐骑啊! 唉,很贵的,还是先存钱吧,打开背包检查下自己的东西,我叹息:没一样值钱的。把没用的东西卖给npc,我买了食谱准备做东西和姐妹们分吃,经过洛阳城门口,见龙神龙立在城门石狮边,一手持刀,一手扶了石狮,随意闲适地靠着休息,那只拉风无比的宠物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围着他转。 --不是吧,这人这么闲?基于礼貌,我上前打招呼:“你好啊!干什么呢?” 他见是我,愣了愣才问:“有事吗?” ……没有事,好歹是刚才已经认识的人了,第二次巧遇不可以打个招呼吗?被他这么一问,我觉得很没面子,退了一步说:“哦打扰了,我就随便打个招呼。” 他连忙站直了身子,“不是的,我以为你有事。”可能觉得这么说也不好,连忙又加了句:“如果有事的话可以找我。” 我笑了,他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冷酷难相处,也许只是有一点不善言辞。刚才说话前他站正身子并且向我靠近些的动作,让人觉得很窝心,因为有被尊重的感觉。 我只不过是个二十几级的小峨嵋,他一个89级的高手丝毫却没有居高临下的意思,我笑了,说:“好啊,那我加你为好友啊。” “嗯,好的。”他说时我也接到了系统提示:“请注意:龙神龙已将你加为好友。” 我有点意外,开心地说:“谢谢你啊。” 他好像有点不好意思了:“不客气。我在等朋友,你干什么呢?” 我把刚买的食谱亮给他看:“买东西路过。”正说着,一个骑着白狼的淡银色的男子从雁门出来,龙神龙向我说:“喏,我朋友到了。” 我连忙查看银男子的资料:天龙水,89级丐帮。白狼已经停在我们身边,我连忙招呼了一声:“啊,你好。” 龙神龙介绍:“刚认识的朋友。” 天龙水仅仅向我点点头,便对龙神龙说:“走。” 龙神龙召他的白狮,一边向我说:“我们忙了啊。”我连忙嗯了一声,天龙水已经风一般消失在前方。龙神龙冲我耸耸肩,追了过去。 我刚来到传送点,就接到大师姐的千里传音:“问月快回来!” “师傅到了?”原谅我,还记着包里背着雪球准备打师傅呢。 “不是,想念被人杀了!” “多少级?” “88级五毒。” 我汗一记:“打不过啊。” 下面是想念的声音了:“怕死你不要来好了!远远躲着吧你!” 小妮子火气挺大,我不解地问:“不是说被杀很正常吗?这么上火干什么?” 大师姐的声音里有着隐忍:“如果是你--也上火。” 看来不是一般的被杀,我一边赶去月夜西湖,一边急急m师傅:“师傅想念被杀了。” 耐耐师傅回我:“知道,我在喊人。”不会吧,耐耐师傅说的居然是:在喊人?啥意思?还需要再叫帮手?? 从地图上找到她们的位置选中作为前进目标,远远就见一堆人围在那里,真没想到刚才还静谧无比的西湖月夜会如此热闹,我有点奇怪地问怎么回事,却见想念趴在地上叫嚣:“我哪里得罪你了?你为什么杀我?!” 回应她话的是一个白衣女子,手握两柄泛着冰蓝寒光的奇特武器,她抬着下巴,高傲地说:“杀你还需要理由吗?”然后转脸看看大师姐,然后问“一脸美人痣”,“你还救吗?再救我再杀,杀到你不救为止。” --美人痣是耐耐师傅的朋友,75峨嵋,可此时面对对方一队人马,也是无可奈何地问:“怎么回事啊?你这么过份总得有个理由吧?她怎么你了?” 想念趴在地上(她已经挂了,趴倒于地不能动但这个游戏里的“死人”不去地府、原地等被救的时候是可以说话的)怒吼:“我怎么她了?!你看看她的级别看看我的级别我能怎么她!?救我!让她杀,让她再杀试试看!” 白衣女子一声冷笑:“我不敢啊,你师傅已经去喝汤了,还有什么救兵继续搬吧!我今儿还就在这告诉你了,这是我的地盘,你就别来找死了!” 想念气急败坏:“游戏是你家开的怎么着?还你的地盘我呸!美人救我!你救!我就看她杀我几次!” 18、莫名其妙的群P 今天两更以求p票,明天开始一天涨2oo分加更一次! 香儿粪涂墙,请大家支持! ============================================= 美人痣用队伍频道小小声地安慰想念:“等一下啊,小余在叫人,等咱们人到齐了再救你啊。” 想念已经不能转频道,继续吼:“我还怕她杀不成,又不是第一次这都杀几回了我哪得罪过她?!我要起来!” 美人痣没办法,只好运功救人。 那个白衣女子也不打断,只将手里的武器当胸一横,摆了个随时准备出招的姿势。 我先看她资料:荷叶飘萍,88五毒,一身的星级套装,手里是神器,身边的宠物是只攻击奇高的白孔雀--怪不得,耐耐师傅也“喝汤”去了。 荷叶向我说:“看吧,随便你们怎么查看我的资料,别说杀得过她,就算杀不过,我也是得杀她!” 我汗了一下:“有什么事非得弄到这步田地啊,大家都是出来玩,何必呢?” 荷叶斜瞄我一眼,“你要是站在旁边看,这一切与你无关,谁帮她,谁就是我的敌人。” 正在此时,耐耐师傅喝汤回来,闻言接过话头:“我们还怕了你不成?你嚣张个什么?!当着我的面你都杀了她四回了,还想怎么样?!我们现在都还没动真格的,是想问你个理由,如果你仅仅是想要打架的话,我们奉陪!” 美人痣已经把想念救了起来,但想念才刚刚爬起来,只见绿光一闪,荷叶出手如电,附带中毒效果的招式带着绿莹莹的鬼气攫中了想念,还不等我们反应过来呢,想念已经又趴倒在地。 88级对付38级,的确是秒杀的概念。 耐耐师傅眼见想念再次被砍却根本没有人来得及出手相救,也很火:“没完没了了你还!”说时出手一个散功,与师傅同来的朋友便纷纷出招砸向她,可说牵一而动全身,荷叶带的朋友也立即卷入了战斗。 在这些打架的人里面,我们师姐妹三人略过不提,一脸美人痣的级别就是最低了,她才给师傅加了两次血,自己的血条已经降为一半,我连忙运气给她加血。 鹱輹忺阇叫了声:“草他们全开组队混战模式!”组队混战的模式下,除了队友都是敌人,随时可以出手攻击别人,免去了和平模式下选中对手、宣战这个程序。虽然宣战一个人只需要两三秒的时间,但这时间足够人家甩出三四个大招,所以一开战,我们就处于下风。 耐耐师傅火大地说:“全改组队模式,集中搞死五毒!” 只见师傅那队人马完全无视别人的攻击,全部把目标锁中荷叶飘萍,一时间砸在她身上招式效果叠加重复得根本无法分辨,华丽丽地光芒特效闪成一片、把她整个人都笼罩了起来。 她的朋友也知道她是万万救不回了,干脆改变战略,先清扫场上的峨嵋,美人痣显是这样的情景碰得多了,立即召宠物扛伤害,她那只可怜的熊化身一面肉墙把主人护在其中,她则抓紧时间努力给自己回血。 师傅叫的朋友还有一个95的大峨嵋,应该是灭绝级别的,她那个英勇无畏啊,一边忙着给自己回血,一边不示弱地还击对手。荷叶飘萍也可说是被秒杀,她一趴倒,我们队也是把火力集中在他们的峨嵋身上。 我们的人里面有三个练的天龙,极有默契地轮番给他们的大峨嵋各喂一招“静影沉壁”,将她的气抽得一点不剩,没办法加血的她也是瞬间仆街,我正高兴呢,只觉得眼前红光一闪,才意识到是自己受到攻击,还没弄清是谁呢就趴倒在地。 我回一次血需要运气四秒,这都还没有给美人痣加上一次血,一切来得也太快了吧?! 美人痣的宠物肉墙时效很快过去,对方的武当在第一时间挥手甩来道冰蓝的光线,成功施放了控制术华丽丽牵制住了美人痣,她被敌人用内力封住,完全没有还手的机会,以宠物肉墙护体争取时间回满的血,很快就被放空。 我不禁在心里长叹:天呐全是打峨嵋,峨嵋好弱,峨嵋好倒霉! 美人痣在倒下的一瞬间就选择了去地府报到,化光消失的一瞬间还在对我说:“愣着干什么,度喝汤跑回来!” “呃?哦!”才一到地府,我就看到美人痣正在急冲冲喝汤,连忙也上前跟孟婆要了一砍,正在此时,又有几个刚才战场上的人前来报到,耐耐师傅也在其中,我忍不住问美人痣:“刚才你为什么不帮师傅他们回血?”--要是回给耐耐师傅,也许师傅就不必前来报到了,可你回给了自己,接着又被秒杀,全是无用功啊! 美人痣已经离开了地府,耐耐师傅拍拍我的肩,语重心长地说:“一个好峨嵋在场可以保障全队的持久战斗力,只要群p先是不管不顾地清峨嵋,此时峨嵋的自我保护能力很重要,最初跟对手拼的就是谁家峨嵋先挂。只要前面十多秒对手集中火力时扛住了,等对方峨嵋一死,队友们清他们打手的度是很快的,峨嵋很快就会有大把机会给队友回血。不论是先给队友回血还是先保障自己的生命,都是对的。” 我正受教地点头呢,耐耐师傅打量一下我,说:“你还是别过去了,你就是一送刀的。” 耐耐师傅刚出去呢,想念也进来了,她怒冲冲地直奔孟婆买汤喝,我忙忙地拉住她问:“我这才出去了一会儿怎么招出来这么大阵仗的啊?怎么回事啊?” 想念气得浑身乱擅:“草我要知道怎么回事我还不气了呢!我认识她是哪林子的鸟啊,她就盯着我杀了!”说时端起碗还魂汤一古脑地往嘴里倒,我又拉她一把,把师傅的话重复了一遍:“别去了吧,去了也就是一送刀的。” 想念怒叫:“怕死你别去!送刀怎么了?送了她得花钱洗吧?杀红了名叫她坐牢去!” 我汗下……连忙也跟孟婆买了碗汤喝,好吧,打架我是不行的,送刀咱可是专业的。 19、我要你离开这个游戏 今天第二更,求pk票。 明天起一天涨分过二百加更一章! -----------------------我是正文的分割线-------------------------- 群架打起来,可说是怎一个乱字了得,双方还都是一边打一边叫朋友,谁死了都可能又招一堆人涌来西湖帮忙,这场架打起来就像是滚雪球,参与的人是越来越多。 我们师姐妹三人的确就是送刀的,根本来不及看“战场”什么情况,就是一遍遍地跑地府。 打到后来的时候,我觉得这场“战争”的原因,恐怕只有荷叶飘萍知道,唯有她是明白今天怎么回事的人,其他全是莫名其妙就来死着玩的! 正边想边和淡蓝一起喝汤呢,就见荷叶飘萍也跑了进来,好家伙,丫头上已经背了把斧头,看来需要再接再厉,用不了多久她就够格被系统捉去坐牢了! 正在盘算怎么再害她几把刀呢,却见耐耐师傅也进了来,他见荷叶飘萍也在,也不急着喝汤了,上前先对她说:“现在西湖已经卷进来至少五六十个人打架了,你是主动的,我们是奉陪,你觉得这么打下去有意义吗?” 师傅这么一问,再进来的人便也不急着出去了。这会儿停在这里不喝汤的,十有**是刚才参与了pk,也想弄明白最初怎么回事的。 不停下来不知道,这往孟婆身边一站,我才知道死人的度那个惊人啊!传送点刷刷地多人,也就说这么句话的功夫,又进来四五个,其中一个武当抱怨说:“kao这叫什么子事,都tm开组队模式,以tm小组为单位了,完全都分不清哪边是哪边的人!” 立即有人附和:“就是啊一通乱k,地图上就五个绿点全tm黄点,刚才我挂完了一看,草,杀我的干脆就是我兄弟!” 晕! “就是啊,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打谁又是在挨谁打!全是黄的!我还真是第一次打这样的架!” “就是啊,就是tm开帮战,也起码一半自己人一半黄点啊!” “日死,我名都杀红了根本不知道都杀了谁!” 一个逍遥的极度郁闷:“我才惨呢,丫的我血少,周围都是黄点不说,还不是上群攻的就是放群宠,我tm才冲进去就被挂出来了!” 有一位少林高手狂汗不止地说:“我算是见识了,自以为98级了很历害,结果一冲进去就死了,还真没打过这样的架,每队都是以六个人力抗群雄啊,没胆的简直不要冲进去好了。” 这时,有一个二十级的少林mm弱弱地举举手,说:“怎么回事啊,一进西湖就死了!”居然还有人附和她:“我也是啊。”“我也是。”“同上。” 大家的目光全集中在那几个小号身上,有人忍不住暴笑出声,说:“一进西湖,黄色的海洋啊!统统开了组队,不知道多少路过的新手冤死呢!” 我见想念不知什么时候也站在这地府了,指着那少林mm苦笑问:“咱们算不算她们那一列的?” 这时有人直直向后一挺,用一个晕倒了的动作之后,开始下结论:“这游戏哪个脑残制造出来的级bug啊,根本没办法分敌我,打着打着炸开一锅粥,全tm乱套了!” 一时间怨声载道,人还越聚越多,没办法在pk现场久待的我这会儿才明白一件事:原来……原来乱成这个样子啊!! “帮战有法打,这架没法打下去了!” 想念走到荷叶飘萍面前,火大地瞪着她问:“这事都闹了这么大,你倒给大家一个交待啊,这怎么回事啊?!我掘你家祖坟了还是怎么着,你没完没了的杀我?” 大家一听这话,很多人极度惊讶:毕竟,荷叶88了想念才38,这级别差,居然还能挑动这么场集体pk来……还真是,骇人听闻啊! 荷叶也很恼火地说:“我要你离开这个游戏!” 不光想念,我都快跳起来了,和她几乎是同时怒问:“凭什么啊?” 荷叶瞄了想念一眼,眼晴里尽是不屑,从鼻子里出了点气,问:“自己做事自己知道,你确定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叫我说出来吗?” “我有什么怕你说的?我一没偷二没抢三没骗你钱,你倒是给我个杀我的理由啊!” “你别给脸不要脸!” 搁谁遇到这事儿也能气死,何况想念还是个急脾气,她冲过去恨不能生吃了荷叶飘萍,但挨到了近前才再次意识到,地府里是没有打架的可能的--在这里,不仅任何技能都施放不出来,而且每个人都是以幽灵体存在,两人迎面而过可以穿越对方的身体,都是作为一个影子存在的,当然也不会受到伤害。 想念只好把声音抬高八度以表达她的愤怒:“是你杀我你还有理了!你才给脸不要脸!” “那我也不怕当着大家面说,你可别怪我不给你留余地!”荷叶飘萍看看大家,大声说:“她勾引我老公!现在我老公选了我,三人面对面也说过了他们分手,不要再来找我老公了,她明里不来找,却跑到游戏里来藕断丝连!” 我一听就懵了,不是吧,我们家纯洁的想念同学可是恋爱都没谈呢!这是打哪儿扣下来的屎盆子啊! 想念跳了起来:“你tm别闹大了事没得向大家交待就血口喷人!我认识你是谁啊我勾引你老公?!” “你可以说不认识我,尽管不承认好了!反正只要你还上这个游戏,不论何时何地,我见你一次灭你一次,杀到你不玩为止!” 耐耐师傅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似地愣了愣--在她说理由之前,谁想的不是游戏里的得失对错啊,万没有想到她居然搞出来这么条理由! 我连忙站出来:“喂你不要冤枉好人啊,我是想念现实中的朋友,你所说的事约对不是她做的,拜托你认清人再‘不共戴天’啊!” 想念气得脸都绿了,怒冲冲地说:“我要你向我道歉,立即、现在、马上!你继续找你的死小三去我没空陪你玩儿!我根本不认识你!” 此时此刻,荷叶飘萍却扔出一个大炸弹,立即把我和想念全炸晕了,她说:“你可以说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就够了--你朋友也在,要不要先串好供啊?我也不点真名,只问你--辉呈药业的,蓝小姐,没错吧?” 20、洛阳纸贵=地府汤贵?! 从今天开始每天pk分涨2oo加更一章,请喜欢本书的支持香儿!(目标141o) 没pk票的,希望送推荐pp……懒得天天点的,请点“放入书架”一劳永逸还不占地方,绝对是您居家旅行、打架劫舍的良好选择!香儿会知道还是有人喜欢的,你们的支持是我的动力! ================================= 想念目瞪口呆,我也惊诧莫名。 这--是怎么回事?那个女的真认识想念? 想念惊得好半天才合上嘴巴,然后开始问:“--你是谁啊?” “我都知道你是谁了,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吗?” 想念又上火了:“我认识你是哪根葱啊!告诉你我男朋友都没呢!” “你要有男朋友还勾引我男朋友啊?就是没才出问题!” 我也很不满地语带威胁:“喂--我可以证明想念的清白,你找错人了!想念不仅现在,以前也没有插足别人的感情,以后更不可能!我不管你是谁--但看来你也是h市的,要有什么怨气明打明的解决,跑个游戏里来耍这种阴招,就不怕被人揪出真名姓啊?” 耐耐师傅此时一下子成了外人,他看看想念,看看荷叶,终于两手一摊说:“看你感情遇到了问题,一时冲动做下什么事,我们也不跟你计较,不过拜托你也查查清楚啊,想念不是你要找的人!” 荷叶飘萍冷笑一声:“你们才几级啊?再菜的人玩到这级别,一个星期都用不到吧?这个游戏对你们来说就那么重要?实在不行,你们换服,我从别服找个朋友带你们带出这级别来!” 想念跳起来:“凭什么啊?你以为你是谁,你来左右我们的去留?!” 耐耐师傅也气得脸色白:“你不觉得这种要求很过份吗?” “那,一个才玩游戏几天的人,告诉我非此服不可的理由啊?为什么只有这个服才能吸引你们啊?”荷叶冷笑着说:“想要证明你不是来勾引我老公的,很容易啊--只看你们愿意不愿意做!” 这个话题,讫今看来,是谈不拢了。 想念是为了陪我才进这个游戏的(她好歹是玩过别的游戏的人),而我,则真是有一个人,在这个服务器。如果离开这个服,我玩不仅失去了最初的意义,新交的朋友:耐耐师傅、大师姐等人,也会一并失去。 --而她,凭什么让我们付出如此的代价? 仅仅凭她也有很让人同情的遭遇?还是凭她级别比我们高?!不论哪一条,都不足以成为逐我们出去的理由! 耐耐师傅站出来:“我就是理由!” 荷叶飘萍有点意外:“你是她--” 耐耐师傅尽管说得理直气壮,却到底因为理由本身的原因,有点外强中干的感觉:“师傅!” 周围有人“切”了几声,我和想念又气又急,却又无可奈何。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啊--不能说全服所有的高手都集于此处了,但全服排行榜最高也不过1o1级,榜末是92级,此时此地,却足有几十个8o的人密密麻麻一站,如果今天不把事情说清楚,想念也不用离开地府了--还怎么出去见人啊? 想念深吸了一口气,力持镇定地说:“你的遭遇我很同情,但是我虽然才玩这个游戏不久,也有玩得很开心的朋友,我有一个好师傅,一个好师姐以及一个现实中的闺蜜,我没有必要拿这一切为你的遭遇买单!级低又怎么?还连在哪个服务器玩游戏都没权选了?你不要看不起级的人?” 不过荷叶也有她的坚持,我们有我们的尊严,吵来吵去也没什么新意,出去继续p架,也已经不可能,双方就是僵持--在地府--多美好的地点啊! 可能是地府很少有机会这么热闹--密密麻麻站的全是人,孟婆都被我们这些“幽灵体”给淹没了,这时我听到有人用全服广播说:“号外号外,本服孟婆家最热闹的一天,八卦进行时,欲见分晓,地府报到!” ==||| 果然是人生无处不八卦啊! 你别说,无聊的人还真多,还没广播几遍呢,孟婆家都快挤不下了!他们不会是--自杀前来吧? ……已经有人开始在地府探险--平时都是一死进来,立即跟孟婆买汤出去的,今天却在这里看起了八卦,看八卦也是件挺无聊的事,于是不少人到处乱晃,还有人讨论起了“原来地府这么大”“不知道有没有怪”“除了孟婆还能不能现别的npc”“阎王哪里去了”这种话题。 想念气未平,淡蓝则看看我,耐耐师傅也看过来,一时间我们无比黑线--这算不算是件轰动全服的事情啊? 最后我们倒和荷叶飘萍有了默契--在不想被人当猴看这一点上,我们还是比较容易达成共识的。 互相狠狠瞪了一眼,想念和她各自留下一句:“不要让我揪出你是谁!”“不要让我再看到你!”纷纷跑去孟婆那里买汤。 还有不知道怎么回事的人继续涌进来,不过我们却已经打算走了,就让那些无聊的人白死一次吧!真是的,八卦的力量无穷大,阴漕地府都有人专门跑! 参与pk知道些情况的,见当事人都已经离开地府,也纷纷前去孟婆那里买汤喝。 突然有人惊叫一声:“虾米?!涨价?!” 然后孟婆周围晕倒了一大片,我穿过他们的尸体(没办法此时大家幽灵体==|||)来到孟婆身边,也是无比震惊地现孟婆汤的标价活活翻了几十倍,此时足足3个金币一碗! 我也忍不住惊呼:“不是吧?!” 孟婆依然是和蔼可亲的微笑:“姑娘啊,你没听说过洛阳纸贵吗?” 咣当我倒塌……耐耐师傅也一个没撑住,晕倒在地。 就这样,孟婆用微笑在身边层层叠叠放倒了一大片人。 初时大家也只是又好气又好笑,还有心玩儿晕倒(毕竟3个金币也不是什么大数不值得太过在意),片刻之后大家开始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 想念在洛阳用队伍频道m我们:“怎么还没出来?” 淡蓝巨无力地说:“地府汤贵,没带够钱。” 想念不敢置信:“不会吧刚才我不是出来了?” 我简直想哭了:“就是你出去了,大家纷纷要涌出去,孟婆给汤涨了价。” 周围有人叫:“哇考不带这么整人吧!出去刷怪的谁带那么多钱啊!” 一时间地府里怨灵成堆,群魔乱舞,吵嚷声咒骂声,有人郁闷至极的尖叫:“天呐我要出去!”,还夹杂着带钱的人幸灾乐祸的奸笑和某些变态的尖笑…… 玩游戏这么久,相信不少人都是今天才感受到--地狱该有的气氛! 不过眼下需要解决的问题是:没钱怎么出去?! 要知道我们是幽灵体,无法使用任何技能,甚至无法与人交易--就是说别说去取钱,借钱都成为不可能! 21、是误会还是阴谋 套用一句话,叫做:现在啥都涨就是分不涨 一点动力都没啊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 ============================================ 这个时候开始有人花钱租用全服广播:“本服第一大新闻:孟婆汤也会涨价、众玩家被困地府!” 我听了那个崩溃啊--这人实在有当记者的才华啊,不知道游戏之外的真实身份是不是xx小报的啊? 你还别说,这个服务器里不仅仅有xx小报的,还有xx奸商集团的!--有人自杀跑过来一探虚实就不说了,居然有人带足了钱跑过来死--然后贬卖孟婆汤! 那个啥,地府虽然不能交易,但是买孟婆汤却是可以请客的,请人喝出去,外面付钱……很好很强大,这下孟婆汤不是三个金币可以买到的了,因为--挂点是要掉钱的,按十到十五分之一的样子掉钱,你带的越多,掉得也越多,这是玩家出门刷怪不爱带钱的理由--也是大家会被困于此的原因。 人家不惜牺牲金币带钱进来,还能叫人家来赔本?这可真是华丽丽的炒价理由啊! 师傅狂汗不止地看着汤直炒到三十金一碗的价格,一边说请我们喝,一边肉痛地说:“天呐这真是我见过的最贵的汤!” 我则恨恨说:“臭想念正说着话呢消失了,也不救我们出来再下线!” 淡蓝挺同情想念的:“搁你估计也气疯了,哪还想那么多。” 这倒也是,以想念的性格,还不第一时间抓捕栽脏她的凶手去了,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个缺德的这么阴损,最好不要被我们捉到!这么一想,我说:“咱们也下线吧,就不信下回上来还那么多人。” 耐耐师傅想了想,点头说:“也对。” 得,地府里原地下线。 第一件事就是给想念打电话:“想得出来可能是谁不?” 想念咬牙切齿的声音传过来:“我觉得我也没得罪什么人啊?她那个说辞更是影都没有的事!”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们厂几个姓蓝的啊?会不会是别人干的弄错了?” 想念反驳:“哪那么巧!还玩同一个游戏?还进同一个服务器?还就比正主儿小三先遇到那个五毒变态?再说了--她怎么就断定我是小三啊?凭什么啊?这十有**根本就是冲着我来的,阴我呢!” 我们逐一把可能得罪过的人分析兼刺探了一个遍,都没可能,不是人家不玩游戏,就是根本没“作案”时间,或者根本不可能知道想念在玩这游戏。 正一筹莫展呢,突然那边想念大叫一声:“……真崩溃啊!” “怎么了?” “开qq!”想念说,等我一登上去,就见她扔给了我一网址,是游戏的论坛:此时炸开了锅,全在讨论今天生在西湖和地府的大事件。 这倒不意外,毕竟今天这事在这个游戏还真是件大事,不说绝无仅有,也该是极为罕见了。 不过可气的是,那个荷叶飘萍也出现在论坛里,一副可怜兮兮的弃妇姿态回贴子。 一时间,她成了绝对无辜且需要被同情的人,想念则不仅是今天西湖pk的罪魁祸,还是还魂汤涨价的最终元凶。 气得我们两个二话不说冲进论坛打口水仗,回贴、回贴、回贴…… 回得后来都精疲力尽了,有时候群众的眼睛不仅不是雪亮的,很多人还要理智没理智、要素质没素质,上来张口就是骂:我xxxx你妈xxx害老子花三十金币买碗汤! 你说我们怎么回他啊? 我开始劝想念:“要么你别玩了吧,你不是在玩蜀山吗?在那里都八十几了威风八面,来陪我本来就委屈,又受了这等闲气。” 想念想也不想的反对:“不吃馒头争口气,这游戏我不仅要玩,我还要跟那个阴人耗上了!我就不信多了个她我还就没法子玩了,她说清我就清我啊她是上帝?!” 我一声叹息:“先得弄清楚,这到底是个误会还是阴谋啊?如果是误会的话解释清楚--”我的话被想念立时打断:“道歉道歉,我要她道歉还要为我恢复名誉!你瞧我现在臭得!我都怀疑顶着我名字都没法出城了,指不定多少人闲了没事儿杀杀我呢!” 想念的脾气我一直都清楚的,当时也不再反驳了,只在心里盘算:现在上线练级,耐耐师傅那是二话不说就会陪着的--可他就要出差了,你说这耐耐师傅只要一走,我们无依无靠的,这要再遇到那五毒,还不是活活被她虐? 以后找谁陪呢?太行一剑?鹱輹忺阇?他们又肯不肯帮我们呢? 唉,见机行事吧。 在论坛打了两天的口水仗,第三天我和想念才重归游戏,不曾想一上线,两人同时收到耐耐师傅的信:收了你们几个可爱的女弟子,实在是件让人开心的事,本来想着在临走之前为你们准备点什么,也打点些事情,没想到却出了那件事。现在我接到通知,今天夜里的火车前往深圳,为期一个月的培训,上网还能,玩游戏则很不方便了,我的qq:497698766。你们的处境真是让人不放心啊,有什么事找我那几个朋友,和尚、小树,美人痣(一串名字恕不赘述……)等人都是玩得不错的,我也跟他们打好了招呼。 给想念的还多了一段话:想念,真想总会大白于天下的,虽然只是短短几天的接触,但感觉得出你是一个善良而且富于正义感的女孩子,性格也是爱憎分明干净利落,敢做敢当能爱能恨,以你的为人不可能做出那种事。师傅相信你。 我看看想念,想念看看我。 熙熙攘攘的洛阳大街上,我们突然觉得很孤单。 师傅走了。比我们所想象的还要突然、还要快。 我们--无依无靠的感觉,很不好。 想念突然说:“还真是被耐耐师傅当初说中了,幸亏你还拜了个师傅。” 我突然眼睛一亮:对啊我还有个师傅呢! 神仙时间! 可是打开好友栏,很失望:神仙师傅是不在的,他总是不在。不知道这些日子他是没上呢,还是不记得我这个徒弟了?也许只是一时兴起收了我,随后再也想不起?不知道我和想念遇到的这件事,在全服都轰动了,他又知不知道? 想到这里,我给神仙师傅留言,简单问候了声,附加了一个委屈兮兮的泪眼表情。 门派设定 游戏门派设定: 先声明 我是一个剑侠和天龙的玩家哦,所以,书里可能会有很严重的国产游戏背景色彩,暂时凑字凑字,就抄点设定…… 大家不要拍我,这些东西看不看,以后到底相关不相关,天知道地知道鬼知道,我不知道。 九大门派 少林: 中原第一名刹,佛家圣地。 唐宋以来,佛教大兴,也有众多慕名之人,尘缘未断,被收留寺中,做了俗家弟子。由于天下武功出少林,所以俗家少林弟子往往心系武学,也学有所成。 少林鼎盛时僧俗弟子上千,称得上武林中第一大门派。 峨嵋: 大峨两山相对开,小峨迤逦中峨来,三峨秀色甲天下,何须涉海寻蓬莱。 峨嵋山,神韵灵秀,同时是佛、道两教的名山,从唐朝起始有习武之人,不过当时峨嵋派在整个武林还是默默无闻。 峨嵋是一个由女子所创的武林门派,后因祖师入了佛门,又以称女子为“蛾眉”和佛教圣地之“峨嵋山”的双重含义而得名。峨嵋派弟子多为女性,分为俗家弟子及出家女尼两种。掌门人通常由出家女尼担任。江湖素来被认为是男人的世界,峨嵋派能够在其中争得一席之地,并且能将门派扬广大,实属不易。拆招卸力动机率最高之门派,在战斗中能够随机地挡开敌方攻击,峨嵋弟子抗药性属性的增加度会较其它门派快。 武当: 亘古无双胜境,天下第一仙山。 武当山集幽、奇、秀、美为一体,四季风光不同,景色各异。自南北朝起这里就有众多武林中人隐修于此,武当派最初只是在此修道隐居之人的松散朋党。 自第一代天师起,武当越来越紧密的成为江湖上难以忽视的派别,近几十年更是可以和少林相提并论,隐隐有武林领袖的风范。 五毒: 苗疆荒蛮之地,险恶无比,多毒虫猛兽。苗人自古得异人所传,深得驾驭毒虫之法,世人称为蛊术。后有一人,居深山数十年,得人蛊合一之术,自号金蚕老仙。其徒白面郎君,得真传,开创五毒教,尊老仙为五毒祖师。 它是一个有着独特信仰的教派,导致与其他门派以及地方有冲突。因为地方的风俗的原因会引起他地区的敌视,比如用毒,用蛊甚至吃人之类,其实是与西南西方文化分不开的。看不起其他的所谓正义之士。在江湖中声名狼藉,所有人都视五毒教为异类。 丐帮: 丐帮的历史可说非常久远,号称“天下第一大帮”,在中原武林的地位举足轻重。丐帮名扬江湖,百年不衰,帮中卧虎藏龙,人材辈出。东南西北中,哪里有乞丐,哪里就有丐帮。其间弟子最讲互助,帮中弟子有食一起吃,决不允许藏私。义气为先也是丐帮弟子的一大特色。丐帮的代表技能,乞讨,降龙十八掌,打狗棒法。另外丐帮一个最大优点就是随地睡觉,以恢复气血体力等各参数,其恢复度高于其他门派。 明教: 光明顶上,圣火熊熊。 自唐以来,波斯拜火圣教在中国广为传播,中南东南部为甚,称为明教。 大宋开国以来,明教教众聚集成军,屡次与朝廷生冲突,称为江湖一大势力。 逍遥: 斜日半山,暝烟两岸,数声横笛,一叶扁舟。 风过处凌波微微,水映玉璧,掩映着逍遥所在神仙府-凌波洞。 逍遥派弟子不多,也不聚集成群,有朝廷为官者也有游荡市井者,从某种意义上说其实就是逍遥子一人之门派,逍遥子在哪里哪里就是逍遥派所在。所以江湖有云“未曾见过逍遥的人,只曾听过逍遥的事”。 一个被甩之后的故事上 一个mm被甩之后的故事,乐死我了哈哈 (作者太有才了,我不得不转)作者:笑寧 注:原文很长,要有耐心^_^ 故事从一个星期天开始 和男朋友一起有4年的,大学的时候就在一起,刚开始的时候也是浪漫非凡,玩遍了所有男生女人所谓的小资和情调,大学毕业走上社会,工作开始忙起来了,生活也渐渐走向平淡 我们几乎已经是快谈婚论嫁的时候了,妈妈给我出钱付了付,装修也一手 操办,基本上,就在等着选个好日子,把自己嫁了,日子真是美好 男朋友,小撒,自从一个大学聚会回来以后,就不是很正常,天天呆,手机当宝,私事变多,上网不给人瞧,完全完全是有外遇的标准表现,我当然现有问题了,可是,感情的事怎么说呢,在 一起6年了,要说感情,那也是有的,只不过,疲劳是难以避免的,我很想和他好好聊 聊,大家沟通沟通,这才是王道 可是,没有想到的事生了 晚上,小撒鼓起勇气看着我,说:小南,我们分手吧 我愕然,大脑一片空白,我死死盯着这个男人:你说什么? 我们分手吧,我说我们分手吧 心里很痛,但是我知道,在一个不爱你的男人面前流泪,那是侮辱你自己 我笑,我微笑,尽量用冷静的声音说 分手啊,可以啊,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么? 也许是我的微笑鼓励了他,他絮絮叨叨的开始和我说起了那个大学聚会,那个聚会上他遇到了小微,以前那个他的妹妹,她一直爱着他再等着他,他说他突然现,他很爱她,他们已经在一起了…… 哦,原来如此 我微笑着:没关系没关系,我成全你们,很伟大的爱情,我都被感动了,真的 我的心很痛,可是我知道,这个时候,哭泣,哀求都挽回不了一个被第三者迷了心窍的男人,只是,我妈给我买的房子,当时,为了我们好,妈妈把他的名字也加上去了,我绝对不能, 我微笑着理解他,我提到了分手我们的怎么分,心里愧疚的他对我说,存款全部给你,还有你妈给你买的房子,明天我们就过户到你一个人的名下 我望着眼前这个相爱6年的男人,我急需泄,这个时候,他的电话响了,他尴尬的看了我一眼,我笑着:没关系没关系 他到一边去温言软语去了,和当初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如出一辙 我走出家门 我不停的走不停的走 我需要泄 我去夜市买东西,不管老板开价多少钱,还价一律5块,我从来不敢做的事情,我终于有勇气去做了,最离谱的是,居然还真有老板卖给了我 提着一堆5块买来的衣服,开始闯红灯 一个小警察拦住了我:我狠狠的看着他,我要泄 警察:小姐,你闯了红灯,你这样是对你生命不负责任 我:靠,我就是对我的生命负责任我才闯红灯的 警察:?????前面不远的地方就是人行横道,走那边安全 我:到前面要绕多大的圈?要浪费我多少时间?浪费时间就是浪费生命,本 着对我生命负责的态度,我当然要闯红灯 警察:可是,闯红灯会很危险,万一车祸就不堪设想 我:闯红灯只是可能会车祸,可走人行横道就一定会浪费声明,在可能和一 定之间,本着对我生命负责的态度,我当然选可能 警察:可是,可是,可是 我:小样,新来的吧。 所以说,美女就是好处多,我一直很疑问,这样找抽的行为居然没人抽她,真的是,好狗运啊 走累了,不想走了 我跑到没人的地方,对着空旷的广场 我狂吼 我 草 居民楼开始有人扔瓶子 我落荒而逃 给我妈打电话 给我妈打电话 :老娘,你女儿和男朋友分手了 老娘:为什么? 我:他得了性病,而且很有可能得败血症,白血病,还会提前衰老,神经错乱,最重要的是,这个病没办法治,虽然现在看起来和普通人一样,但是,里面全烂了 老娘:靠,会不会传染? 我:不会,但是治不好 老娘:赶快回来,最多咱们给他点钱,靠,什么人啊,得病都比平常人厉害 老妈一直不是很喜欢小撒,正中下怀 我悲伤的回了家, 我被抛弃的痛苦在老娘看起来就是情深义重 老娘百般慰藉,老爹也上,讨好不已 我第一次,哭了 我嚎啕大哭 他娘的,我又美又好,工作好,性格好,人品好,居然也会被抛弃,居然那个死男人,耗费了我最美好的青春,说甩就甩,麻辣个b的,我呸 老娘看了,感动不已 这孩子,重情义,象我 生活还是要继续的,我深知,只有最亲爱的,对你的伤,你的痛才会心疼,会爱惜你,可是在看客和不爱你的人眼里你的伤痕和痛苦,在他们看来就是xxxxx的戏 我从来不在老娘以外的人面前哭,当然了,紫色水仙花这个8婆除外,我不但被她揍到哭过,也把她揍哭过,这个不算 休息2天上班,一样神彩飞扬,被抛弃被背叛都已成定局,生活还要继续,工作还是要做的,同事都很同情的看着我,我很不解 一问才知道,小微和小撒在我来前已经恩爱表演过了,我和小撒分手,不不不,我被小撒甩掉的事情,已经是全公司都知道了 靠,贱人,贱人,贱人 我仰起笑脸,对着同事:哎,没办法啊,年轻妹妹就是厉害撒,我们是真的分手了 有嘲笑的,有窃喜的,有同情的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在肚子里狠狠的骂着 贱人,我草你妈,我xxxxx祖宗,我干你娘,我草你外婆…… 我现,这样恶毒的咒骂,不但让我心情变好,还让我工作效力大大提高 偶尔,会碰到小撒, 他会默默的看着我 靠,房子已经过户到我的名下了,老娘还有什么可怕的 我默默的告诉自己,这个贱人,百病缠身,晦气当头,谁碰谁倒霉,谁见谁恶心 我冷冷的回看 小撒很愕然我的反应,可能我哪天的微笑给他的感觉就是,我很理性,做不了爱人还可以做朋友,万一那个小微不干了,给我下跪道歉我还能做个替补?这么多年了,我的好处可是说不完的,除了有点视觉疲劳外,我可算的上是完美老婆了,当然,嘴还有点臭,哈哈哈,怎么可能呢?犯贱可不是我干的事情,既然大家都分了,那就分的 干干净净,做什么朋友,你就是我的仇人 我冷漠的走过他,贱人,我不屑多说一句,如果叫我说,那也就只有一个字 滚 下班回家,装可怜骗老娘同情,我一直是一个坚强的人,基本上没有什么能打倒我,何况还是一个男人,一个变心的男人 周末,无聊啊,在家打扫卫生,自然是蓬头垢面,靠,要不是最近吃喝老娘的太离谱,我才不会给她做佣人了,打扫卫生,在我来看就是自虐 好不容易干完,我抗着拖把,走出家门,微风中我小脸通红,横刀立马,我站在小区门口,用拖把支撑着我烂泥一样的身体,等着地上风干以后,老娘回来的赞美 突然,一辆bm停在眼前 门开了,一个气宇喧昂,穿着西装,打着领带,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种我有钱,我有人民币,我有白金卡的讯息的个性男人出现在我面前 帅,真帅,真的是很帅帅 靠着拖把支撑的我,差点就倒下来了,换个姿势,继续看 帅哥走到了我的面前,对着蓬头垢面的拖把女--我 轻声问:你是小南么? 我突然有一种背过身,用吐沫把头抹平,把拖把扔走,回眸一笑,仪态万千的说:我是 可是,我没有机会,我抓紧拖把,把穿的歪斜的围裙脱下来握在手里耙耙我的乱,我尴尬的回答:我就是,找我有什么事么? 帅哥:我是小微的男朋友,想找你谈谈 啊? 找我谈,有什么好谈的,我还没仔细想,就觉得身边人来人往,仔细一看,在我身边来回来回不停走来走去故意装作路人其实盯着我们动静的女人,赫然就是我老娘,不停对我或挤眼或握拳或点头或伸舌头 这个意思我明白,老娘不但对我的神佩服不已,还对这个男人很满意,要我一定要把握机会,不然回家就死定了 我晕,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礼貌的拒绝了,然后改约了个时间,然后我就抗着拖把回家了 老娘横眉竖眼的跟了回来,进门操起条把就要给我好看 幸亏俺有拖把防身,要不就挂定了 周一上班,中午还是小微和小撒的恩爱表演,靠,这2个贱人,置我于何地?小微我认识,其实是个很纯的丫头,这种傻鸟的表现就是爱情第一,别的都是庸俗的,在我看来,和蠢没有什么区别 我在一边独自边骂边吃的时候,小微走了过来,她眼光很复杂的看着我, 靠,我当然不鸟她,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小微:对不起,我是真的很爱他 我:没关系,没关系,你们好好爱,别打架啊 小微:小撒是一个很好的男人,你一点都不珍惜 呕吐啊,我要是珍惜了你怎么能有机会啊 我:不好意思,噎到了噎到了,让让,水 小撒跑过来了,强势的楼住小微:怎么了? 敌意的看着我 靠,能不能不要恶心我了,我只不过是噎到了,难道噎到了喝水也犯法? 贱人们走了 也许,抢走别人的男朋友的女人,在被抛弃的女人面前都有一种优越感,我能感觉的到,我就特气愤,你拐走男人就算了,何必还来我面前装呢,我想抽她 下班了,和小撒一起下楼 公司门口,bm停在那,人民币男玉树临风,一票色女的眼光全部被吸引 帅哥示意:小南 靠 我倍有面子的露出一脸不耐烦的样子走过去,上车 色女的目光,小撒的目光,还有看门大爷的脑袋,在汽车尾气中渐渐远去 我把目光放到帅哥身上 长的很有个性,皮肤白,稳健,文静,忧郁 我一度怀疑,那个小微,是不是头脑给门夹到,舍弃了这样一个高品种男人,而去抢我那个贱人,这,真是,无语问苍天啊帅哥找了个僻静的地,开始和我诉说,他叫小番,家庭就是多金有钱有房有车有存款,非常非常非常有钱 可以说是富豪小开了,不过,难得的是,从来不乱搞男女关系,我喜欢还很痴情,不爱吃肉,生活很古板,自己一个人住,有一个大哥,父亲离异后娶一个后妈,家庭关系好复杂哦 可是,帅哥?你和我说这个作什么? 小番:我希望你能帮助我,希望你能和你男朋友和好,这样,小微就会回来了 噗,吐出一口饮料,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我:我讲个故事你听听好不好?开头很恐怖哦,过程很搞笑,结局很悲惨 小番:?????? 我:从前,有一个鬼,他放了一个屁,然后他死了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真个小小的咖啡店充斥着我恐怖的笑声 小番楞了下,弯曲了嘴角,看着我笑 笑完了 我告诉他,你刚才说的话,比我的笑话还要可笑 先不说你那个女人,就我原来的男朋友,这个贱人,垃圾,别说我去挽回他,就是他哭着喊着回来跪着拿1ooo万人民币求我回头,我看都不带看他一眼的,本姑娘生平最是嫉恶如仇,这样的垃圾,怎么可能让我回头?这个世界上,3条腿的蛤蟆不好找,2条腿的男人可多的是?为什么我还要回头? 退一步说,我回头了,保不准再来一个女人,那我是不是再一次分手再一次回头?累不累啊,何苦呢,何必呢? 再说了,本姑娘貌美如花,天仙一样的人物,我还怕找不到男人? 送水的小妹走过来,没听到前面,只听到我夸耀自己的那段,还以为我是在向帅哥推销自己,重重的把水放下,不满的瞪了我一样,走了 靠,等下再收拾你,臭丫头 喝了口水,我继续,帅哥,你看你,又有钱,长的又帅,又多金,有房子有车子,靠,你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为什么就要一棵树上吊啊?那个女人是好,是美,是温柔,可是,她不爱你了,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如果你真的爱她,就放手让她去过想要的生活吧, 继续喝水 我真强 我很佩服自己 我想给我自己奖杯 小番在我的口水轰炸中早已经晕头转向,不知所以 不过,好多人民币,真是有钱人啊 我劝了这么久,是不是该要点小费啊,心理辅导啊 终究没好意思开这个口 小番却开口了:我请你吃个饭吧,麻烦你了不好意思 我无所谓啊,有饭吃是小,有帅哥陪嘛 随便找了个地方,吃饭,当然了,不用客气,使劲点 我吃啊吃啊吃吃啊吃啊吃啊吃啊吃啊 吃啊吃啊吃啊吃啊吃啊吃啊吃啊吃啊吃啊吃啊吃啊吃啊吃啊吃啊吃啊吃啊吃 啊吃啊吃啊吃啊吃啊吃啊吃啊吃啊吃啊 小番惊讶的看着我:你不怕胖么 我鼓鼓的一嘴食物 怕胖不是**员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幽默是我最大的优点 我终于找到欣赏我的人了 吃饱喝足,信步走出饭店 当我们站在bm前准备上车的时候 一身休闲打扮的小微和小撒 推着一辆自行车走了过来 一边是休闲打扮,自行车 一边是正装打扮,bm, 加上刚刚酒足饭饱,小脸上还散出对食物非常满意自然散出来的红晕 简直就是偷吃男女现行对对碰 火光四射 4个人,各怀鬼胎 最纯洁的还是小番,也许是我刚刚的那番话给了他刺激,他决定给小微幸福,就让她去幸福吧,她的苦我来承受,包括,委屈自己坐个bm吧 我承认,我不厚道,我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这个,招呼怎么打呢,还真的是很困难啊 大家都很有默契,没看见没看见 小番送我回家 到了小区门口,我下车,小番:我还可以来找你么? 我:干什么? 小番:我觉得和你在一起很开心 我:可以,不过要管饭 小番:呵呵呵呵 边开车边说:你那天拿个拖把真的是很可笑了 靠 车已经开走了,不然我一定踹回去2脚 什么东西,敢嘲笑我 摸黑哼着小调回家,还没进门,老娘就扑了上来 交代交代交代 差点没把我吓疯 交代什么呀?只不过吃个饭,聊个天而已 老娘:你要是没意思就直说,让给我 我:靠,我爹怎么办? 老娘:你个死小孩,我是说让给我来介绍给别人 接下来 拖把和条把的战斗 公司里,原来还对我有愧疚的小撒,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开始视我为敌人了 不守妇道 淫荡 风流 我靠,你都出去找女人了,还叫我守妇道 我守你妈的妇道,淫你妈的荡,风你妈的流 干你娘 还有那个小微,也不知道怎么的,居然也帮我当情敌了 我靠,你都勾引我男人走了 我和你前男朋友吃个饭 你就看不下去了 这个人啊,双重标准也太严重了吧。 老娘是谁啊,可不是普通人,风里来雨里去,怕啥啊 我就油盐不进,说话当放屁 我不鸟你 在我面前恩爱表演,我不看 **,我听mp3 上帝啊,这个是什么事啊 被抛弃的女人天天被xxxxx夫xxxxx妇刺激,有没有天理啊 好在还是有人明理的,公司的同事很快就看不下去了 虽然他们没有明确的和他们说,但是冷淡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 大家都有意无意的帮着我,这样一来 我靠,我的日子好爽啊 只要微微皱着眉头,有人安慰有人同情 吃的有份 喝的有杯 早知道后果是这样,去年就该叫贱男找外遇了 小番倒是没怎么来找我,也许,那次我的口水轰炸有效果了,把他炸醒了, 也算功德无量啊,其实我最开心的是,这小子不在死磕着那个小微了 凭什么呀,这些好事都给她一个人占了 我恶毒的笑,恶毒的笑 周末,电话,小番来约我,去爬山 我还迷糊的没反应,偷听的老娘就差没装我的声音来一句:好的,没的问题,可以,一定去,马上到!说好了!不反悔!亲爱的我爱你! 我晕 老娘,你好恶心哦 随便套个牛仔裤,带个帽子,就出小区等着, 老娘还在翻箱倒柜的找xxxxx,照她的要求,我最好在我的休闲外套上套 个xxxxx,让人民币男一见就倾倒,欲火焚身,兽性大嗷 ooxxooxxooxx省略1万字 靠,真要这样做,我还要不要见人了,趁老娘不防备,偶窜出家门 没走几步,身边有喇叭身,回头一看,可不是小番, 今天是没穿正装,穿的是一身野战军迷彩装 我靠 能不能不要这么帅, 这样一衬托,我还真***不起眼,我咕哝着爬上车 出 所以说,单身男女促进感情的最好方法就是爬山呢, 风景优美,环境好,有气氛 尤其有个帅哥在身边,我就象喝了汽油一样,动力十足 爬啊爬啊爬啊爬啊爬啊爬啊爬啊爬啊爬啊爬啊爬啊爬啊爬啊爬啊爬啊爬啊爬 啊爬啊 爬了很久,我很惊讶,小番这样的有钱孩子,居然体力这样好 小番也很惊讶:爬的动么? 我:没问题,我曾经为了逃票去游山,从后山出,翻了4个山头,2条小河,一个悬崖,都没问题 小番:呵呵呵呵,我喜欢爬山,特别喜欢,以前小微总是走2步就没力气了,难得你这样一个有共同爱好的朋友啊 靠,邪了门了,这不就是我想说的么? 连爱好都一样,这是不是有点过了啊, 继续爬,翻山越林,野草野花摘了一大把,破落桑子也扯出来吼了几遍,唱的不咱地,从小番震撼的眼色中,我很明白唱一歌能走到7次调,还他妈走调走回来 我真的是奇才啊 爬到危险处,很自然的,小番伸手拉我一把 我靠 电流 电流 有电流 劈劈啪啪劈劈啪啪 我都不知道怎么的,心跳的和鼓一样 偷偷一看,这孩子,脸都红了 继续爬,小番很好奇 为什么,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你一点都不难过? 我:我怎么不难过,我难过的要死拉,我在我妈面前哭了好几次了,不过,我只在我妈面前哭,别的人,自然是没有机会看到的 小番:你很坚强 我:那是当然 小番:和打不死的蟑螂有亲戚关系么? 真没想到一直很古板的小番居然和我开玩笑,我都不知道怎么反应了就在我高深莫测的眼光中,小番逃跑了 靠,还等什么,追 我大喊,追上了你就输我1oo块 笑声,除了笑声还是笑声 真的很开心 晚上一起吃饭,经过一天的运动,饿死了 我们2个人狼吞虎咽的开始吃饭,在我的带动下,也不是带动拉,只要是他喜欢或者我喜欢吃的东西,只要动作慢一慢,就在我的筷子下清空了,所以,小番不得不赶上我的度, 我们用暴风的度,干完一盘又一盘,吃完一碟又一碟,喝完一碗又一碗 我好后悔啊 我们应该去吃自助餐 应该能吃的回来,还有的赚 吃饱喝足,歇歇, 我靠,着也真的太电视剧了吧,当我们吃饱躺倒的时候 一个中年女人过来了 大家应该知道,后妈,后妈,后妈 我怎么知道的?脸上写了字了 女人冷着脸就问小番,你的车呢,我要用? 小番没说话, 这女人就冲我来了 天啊,地啊,神仙啊,老娘我吃饱喝足撑到了,正想找个乐子,居然有人送上门来,我的天啊 女人看着我:你是谁 我:扎着牙签,做痴呆状:米西米西? 女人,铁青了脸:我问你是谁? 我:我是要钱的,这个人欠了我5o多万,妈妈的b了,到现在不还,我全家都靠这钱过生活了,你说***这叫什么事啊,人穷就越穷,有钱就越有钱啊,我要不到钱我怎么回家给我家人交代 啊…… 边说还大着舌头边喷口水 噗,噗,噗 小番脸色明显变红,变紫 憋着 在爆的边缘,他一把拉过我,冲出餐厅,在车里我们笑了整整2o分钟 小微以前最怕这个女人了 靠,瞧那点出息,这女人比我老娘,那可差远了 从那天开始,小番就常来找我,接我下班,去吃饭,去爬山, 他提到小微的次数越来越少 我压根就没提过我家那个贱人,在公司,我越来越快乐 我知道,只有活的好,活的开心,才是对那2个贱人最大的打击 谁说我已经不在乎,已经原谅他们的,我小气的要死,到死也不忘记骂上2句贱人贱人贱人 小番又来电话,很吞吞吐吐的,问我可不可以去他家玩 我压根就没多想,神经太大条了 还以为就是我们2个,没想到,到了家一看 有一个老帅哥,一个大帅哥,一个小番 大家都扑闪扑闪着大眼睛看着我,研究着我,期待着我 没交流几句 我突然有一种终于找到了组织的感觉 幽默的老头,及其具有冷幽默效果的大哥,我们3个人在一起 那绝对是有笑暴肚皮的恐怖效果 挖哈哈哈哈 我终于找到欣赏我的组织了 我娘管我叫25o,人家管我叫小天使,小公主 我激动的 我激动的 连鼻涕都下来了 他娘的,你们说这叫什么事啊, 人长的帅就算了 还有钱, 有钱就算了 还很谦虚 谦虚就算了 家长还很幽默 幽默就算了 还他娘的没有婆婆 没有婆婆哦,这个是多么大的诱惑啊 我一想到小撒他娘 我还有一种想咬人的冲动撒 那个后妈,哦,叫阿三 可以忽略,这家里,是没有她说话的地位的撒 我笑 我得意的笑 我得意恶毒的笑 很快聊天到中午,原来叔叔和大哥打算看看就走的,没想到和我这样投缘, 没想到一下就中午了,吃饭怎么办呢? 靠,知道么? 我外号叫什么? 厨房小人 只要给我一个厨房,我就能做出天大的美味 当然,先扭扭捏捏的放2句场面话,做的不好,大家不要嫌弃啊 厨房看看,冰箱有什么就拿什么 随便做做,家常小菜,那味道可不一样 当年我娘吃的都赞不绝口 所以说,女人一定要会下厨房,你可以不下厨房,但是,你一定要会 就好像杉菜关键时候能来曲钢琴 偶们平凡小民,偶尔来顿美味大餐 那效果,杠杠的 吃的那叫风卷残云,滴水不剩,我暗自开心 人家说,栓住男人,就要栓住他的胃 瞧我,连他爹的,他大哥的一起栓 三保险 大家非常尽欢,回家以后 老娘扑了上来,怎么样怎么样?热切的小眼眨巴眨巴眨巴眨巴 我摸了老娘一把脸 全给我吃定了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我淫荡的笑声,响彻天边 偶的春天又来了,这次,还不是普通的春天 有个有钱的男朋友,感觉真好,出入有宝马,购物有金卡,**有人买单,下馆子有人掏钱,我越的不理解小微,为什么会舍弃这个大宝藏,想了半天,我估计可能这丫的是撑的,吃饱了撑的,嘎嘎嘎嘎嘎嘎,竟然给我捡到了宝,呵呵小番有空的时候,就会来接我去逛街去购物去爬山,日子过的真真舒心,那天在一个很贵很贵的餐厅,吃完以后聊天,突然感觉有人盯着我,转头一看,小撒和小微在餐厅外面经过,看着我看着我,2个人的眼光就向要把我的身体烧一个窟窿,尤其小微,分明是大奶见小三的感觉,我草,搞错了吧,我可是受害者,你要爱情我就把爱情让给你,你原来的痛苦我来承受,我够高风亮节了吧,还他娘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小撒开始跟在我身边转了 小微也不来公司恩爱表演了 所以说,偷来的终究是偷来的,不长久,破坏了人家的幸福,你就能幸福么?真要这样,老天也真不开眼了 下班了,小撒继续跟着,我不耐烦了,你到底想作什么? 小撒:我知道我的要求很无理 靠,你知道无理你还说 我对不起你 废话 你能原谅我么? 原谅你妈个头 我和小微分手了,我现在才现,最适合我的还是你 我日,我是备用胎? 我等他说完 我告诉他,我们不可能了,我不爱你了 小撒:不可能的,你那么爱我,我知道,我知道,你一定还生气,你想要我怎么办,你告诉我 靠,能不能不要这样自恋,我凭什么还爱你,就你这鸟样,还配谈爱么? 我:我们是真的不可能了,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小撒:我知道,是小微她男朋友对么?没关系,小微已经去找他了,估计很快他们就和好了,我们以后还是和以前一样好不好? 哇靠,还他娘的挺有组织的撒,玩我一个啊 我正视小撒 事情是这样的,我欠了小番1oo万,给我妈买房子了,所以我才和他在一起 的,你要能给我1oo万,我就离开他,可以么? 小撒:1oo万 我:1oo万 小撒:我和我妈商量商量 我暗乐:我等着 回家以后,大哥打电话过来,叫我过去,有事情商量 屁颠的颠过去,大哥在房间里见我过去,叫我把身份证给他,办签证送偶这个土包子和小番出国玩,我喜的,立刻打电话叫俺娘给我找好了,老娘扒着电话,可怜西西的,能带我么?能带我么? 嘿嘿嘿嘿 下次吧 这个时候,突然有人按门铃 我去开门,一看,不认识?一个大妈 我:你好,请问你找谁? 也许我穿的太随便了,人家以为我是保姆了 老大妈挺傲气的对我说,叫你家主人出来,我是小微她妈,我有事要和你家老板说 靠,老不死的,你女儿丢人你还来劲 我:焦急的说,我们老板生意出的问题,前天给派出所带走了,到现在还没放出来,说不给钱就不放人 老女人一听,脸色变了:事情大不大? 我:人都抓起来了,你说呢,具体我也不知道撒 老女人刺溜窜了 乐啊乐 跟我斗,嫩了点撒,偶老娘还没出马呢 出息 小撒没什么动静了,小微开始行动了,开始去小番家,去小番公司,送饭, 送点心,等着下班,别说男人,我这样一个女人,我都心动 无耻啊无耻 贱人啊贱人 虽然偶神经大条,心怀宽广,还是给小番下了命令,不准单独见那个女人,要见一定我要在场,我是野蛮人,惹到我,我会咬人,吃人,打人 小番笑,答应了,可是感觉小微不是肯轻易善罢甘休的人,妈妈的,老娘也不是好惹的,上次没揍她,这次再惹到我,我绝对揍不死她 小番是个很单纯的人,从他脸上可以看到他心里的想法,我知道,他心里有问题了,在矛盾,在挣扎,他心软,恋旧,是优点也是缺点 该说明白的我都说明白了 我对自己说,小南,咱们女人一定要有骨气,男人什么东西,3条腿的蛤蟆不好找,2条腿的男人还不好找?我誓,这个男人如果他背叛了我,接受了小微,那我,绝对要微笑着毫不犹豫,毫不留情的离开他,虽然我爱他,但是,我要爱的有尊严,我是一个骄傲的女人 我的爱情也是骄傲的 背叛,偷情,第3者,在我的爱情字典里绝对不能出现 那段日子,过的很揪心,经常想的热血沸腾,把老娘当作了假想敌,拿拖把和条把打架时,毫不留情,把老娘打的抱头鼠窜,等我回过神来,再被老娘揍的抱头鼠窜…… 有时候把老爹想作小番,开心的时候,又亲又爱,愤怒时,又掐又打,俺爹回家都靠墙根走,惹不起俺娘,也惹不起我,可怜撒…… 当然在小番面前,我还是很正常,爱笑爱闹,幽默,能干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尤其小微知道了我和小番要出国旅游了,她居然失控到冲到我公司,说我是第三者,我不要脸,应该是她和小番一起出国…… 靠,我无语了,还好,公司同事不劳我上,就冲了上去,4个中年妇女对一个小三,还有2个看起来是拉架劝架其实是挑拨的阿姨,热闹 真他娘的热闹 总是感觉要来点什么事 事情就来了 那天晚上,小番说有事,我就自己去逛街,逛累了,找个地方吃点什么吧 就是这样巧啊 我坐的位置后面隔一个卡座,坐了2个人 不用多说了,大家都知道了吧 小番和小微 我是血往头晌涌,气向脚下伸,差点就冉冉漂浮到空中了,我牙咬的格本响,这2个贱人,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到底把我当什么 我握紧手中的玻璃杯,前来点菜的小弟吓的楞住了,我艰难的挤出笑容,没事没事 喝了一杯水,我告诉自己,冷静冷静冷静冷静,深呼吸 小南,到底要怎么样?你是愿意当不知道就这样继续下去,还是大闹一场告诉这2个贱人,我bs你,然后萧洒的走开 喝了2杯水,我终于站起来了 我终于站起来了 我扭头 靠,我气的是1佛出世,2佛xxxxx,那个小微居然哭着扑到小番的怀里,小番,居然没动作,看起来,就是情人相间,泪眼蒙胧 我蒙你吗个b的胧 我把玻璃杯往地上一摔,大步跨过去 贱人,找死,看打 2个人愕然,我分明看到那臭女人眼里一丝窃喜 喜喜喜 喜你妈拉个b了,吃了糖鸡屎了,这样开心 我看着他们2个,不说一句话,我盯着小番:怎么回事?解释解释? 小番红了脸,一脸的慌乱:我…… 还没说完,小微钻进小番怀里:我们是相爱的 靠,没完没了,又来这招,爱你妈拉个b 我盯着小番,他还是很慌乱,却挣脱不开小微的8爪鱼怀抱 我是越看越刺眼,越看越生气 我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xxxxx起桌上那盘什么鸡丁,啪的就捂到了小番头上 红红的辣椒,黄色的油,绿的辣椒 真好看 小微吓的一把放开了,小番努力的想把眼镜拿下来弄干净,嘴里也麻利起来 :小南,是误会,你听我解释 解释,我又来一盆什么丝,接下来是一个什么茄子 砸的丫挺的**一浪接一浪 装b,我伤心了 我哭了,我居然哭了,我他娘的边揍人,我边哭 哭的比挨揍的还要惨,真丢人 收拾完了小番,我转头看小微,先把丫的一把揪住头拽了出来,贱人 不抽你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 啪啪2记大耳光,然后当胸一脚踹到桌子里去了 我指着小番,在摸眼镜呢 我放话:你个贱人,给我记好了,算你狠,以后别给我碰到,看见一次揍一次, 然后,我故意的从他的眼镜上踩了过去 到了吧台,结帐 张口结舌的老板,算了算,偶掏出几张人民币,不用找了 老板同情的看着我:姑娘,保重 哭着走出饭店,我大吼一声,我他娘的怎么就这么背啊,我他娘的怎么又被甩了 打电话给老娘 老娘,你女儿和男朋友分手了 老娘:为什么? 我:他得了性病,而且很有可能得败血症,白血病,还会提前衰老,神经错乱,最重要的是,这个病没办法治,虽然现在看起来和普通人一样,但是,里面全烂了 老娘:靠,又来这招 我:妈妈,我好背啊 老娘:你个死丫头,快点给我回来 打车回家,我忧伤的一句话也不说 老娘已经搜肠刮肚的说很多名言来安慰我 如: 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 分自己的手,让说的人结婚去吧 男人靠的住,母猪会上树 我忍不住了,扑到老娘的怀里,放声大哭, 老娘摸着我的头,愧疚的说:哎,都怪我,没事把你生的这样漂亮干什么, 哎 我吐一下先 突然,我对老娘说:妈,我把他们2个都揍了 老娘的手一停:严重么? 我:挺严重的吧,我砸了3个盘子在那个贱人头上,那个贱女人也给揍了2巴掌,踢了一脚 老娘:手脚颤抖中 抓过一个条把,你个死孩子,怎么就那么不叫人省心呢?打死了人怎么办,打不死要医药费怎么办,打残废了要赔偿怎么办 鸡飞狗跳中,我已经顾不上伤心了,寻找拖把中,先把拖把找到啊,要不就要给打死了 老爹,管管你媳妇啊 你闺女要给打死了啊 有没有天理啊 一个被甩之后的故事下 我哭 日子还要继续过,可是,我是真的伤心了,你说我到哪里在找这样年轻,帅气,多金,温柔,没有婆婆的人家啊 这可算是极品了,可遇不可求 我伤心啊,我伤心到把拖出来的鼻涕甩到了天花板上 我靠 不想上班,我打电话去公司,请假 为什么? 靠,我又被抛弃了 电话那头我能感觉到,那种开心,死女人,乐去吧 女上司装模作样的安慰了我几句,电话挂了 老妈冲了进来 给我一个包袱,使劲拉我,说:闺女,为了你好,你揍谁不好,揍的人家有钱有势,老娘担心罩不住你,你还是去你乡下外婆家躲躲吧,快走快走快走 靠 我被推出了家门 去乡下外婆家?我才不去了,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闷死 我躺在公园的长椅上,思索着要去哪里 实在没想出来去哪里好,到了火车站,随便扒上一辆火车 上了车才现,要到的城市就是传说中非常恐怖的城市--** 妈妈的,死都不怕了,还怕个鸟 抱着必死的决心我踏上旅途 到了站点,我下了火车 传说中最恐怖的火车站,怎么大家看我都很眼热的样子? 莫非,见我貌美如花,天仙绝色,起了色心? 我嘀咕着 旁边一个小孩子问他妈妈:妈妈,这个是不是神经病? 靠,死孩子,等你妈不在的时候收拾你 我背着包,往前走,还有人盯着我,靠 我冲上去,抢了2个包 大家哄的散了 我愕然 突然,我现,广场上卖的**报纸上,一张大大的寻人启示赫然是我的照片 照片选的很差,没有把我的如花美貌表现出来,靠 往下看,重奖5万元 我草 莫非我打死人了? 我顾不得多想,飞奔,哪里没人往那里窜 找了帽子墨镜全方位武装到位 扭扭捏捏出门打电话 我:老娘,是我 老娘:死孩子,你跑哪里去了,我到你外婆家你没在的 我:现在是什么情况啊,谁死了? 老娘:谁都没死 我:那怎么悬赏5万抓我的撒 老娘:那是寻人启示,5万是谢礼 我:????? 老娘:你别废话,你在哪里?等你表哥去接你,告诉你,在你表哥接到你前,你要是暴露了,你就等着回来被抽死吧,记好了,躲好了,万一暴露,你就装疯卖傻,说你不是你,一定要等到你表哥去 我:老娘,我是你亲生的么? 我在旅店里躲了2天,表哥来接我了 回家,原来小番第2天就去了我家,向我妈诉说了原委,告诉我老娘,他最爱的人就是我,我揍他,他都无所谓,只要我能回来,老娘得意非凡的带着他去了我外婆家,结果毛都没一个,老娘开始担心了,小番也是,回家就登了寻人启示 小番既然很有诚意的来接我了,本人也实在舍不得这样一个钻石单身汉,又乖又听话又有钱,既然人家也解释了,而且解释的还很合情合理,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回家了 老妈自然是最开心的,看她那样子,一定得了不少好处,我眼红 大哥和未来公公都找我谈话了,大家都言之凿凿,小番是个老实孩子,除了心软没别的坏心眼,所以,坏点子都是有人出的 这个人就是小微 靠,不给点颜色给你瞧瞧,你以为我是吃素的,暗暗了狠,一定要弄出点手段,给你个臭丫头好好looklook 很快,一场大戏就又开始了 没过多久,小番告诉我,有个聚会,也是带我给大家认识认识,都是一些亲戚和朋友,还有一些他的同学 我没当回事,可是小番却吞吞吐吐的告诉我,他有些亲戚可能会说话难听,还有,小微的爸爸和他爸爸是好朋友,可能她也会在还有这种事情?我楞了楞,然后, 嘎嘎嘎嘎嘎嘎,偶等的就是这一天 回家和老娘说了一遍,晓以厉害关系,老娘及其不舍得的掏出一沓人民币,够了么? 我:只够一件上衣的 老娘咬牙:又掏出一沓 我:就缺双鞋子拉 老娘:颤抖的掏出一沓 我很体贴的抽回一张,多了 在老娘崩溃飚前,我火撤离 钱钱钱 我的最爱 用了一半的一半的一半,买了条裙子 偶长的漂亮,穿什么都好看 对着镜子看了半天 然后我对着在一边的售货员小姐说:这姑娘长的真好看 在小姐呕吐前,付款走人 小番来接我,一路上,这孩子心事重重,欲言又止 我看不过去了,直接问,有什么就说吧,小番忍不住了:小南,要不我们别去了吧,你不知道,我爸现在找的阿姨她家人也去了,那些人没有什么素质,我担心你 我心想:靠,没素质,能没过我妈么?我连她都不惧,还有什么是我不能面对的 我说:没关系没关系,为了你,我能忍(呕吐) 很快,到了酒店,灯红酒绿,富丽堂皇 有钱真好,有钱真好,有钱真好 矜持的下车,佯装自己是世界上最高贵的公主,在王子的搀扶下款款而来,到了大门口 小姐,你…… 一个怯怯的声音 我睁开迷蒙的双眼:恩? 你…… 小姐示意下,我扭头一看, 我靠哦,差点没晕死过去,背包那居然挂着一个锤子(铁锤) 赶快把包整理好 小番已经是目瞪口呆的看着我,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防狼用具而已 小番默默的看着我:小南,你真的是太让我着迷了,我爱你爱到无法自拔 我:靠,太离谱了吧,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就连她拿把锤子你都觉得美,不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她做的再好都没戏 我微笑:再微笑,继续微笑, 靠,还不迷死你,我就去死 就在我们含情脉脉的互相凝视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一道恶毒的目光,扭头一看,小微正在不远的地方,恶毒的看着我,身边还有几个明显是义愤填膺xxxxx支配大脑的丫头片子,都热血沸腾,跃跃欲试的等着帮着她出头了 再远点,那个借车的后妈,也在看着这边,后妈身边,明显和周围人群格格不入非常重金属穿着打扮的几个中老年阿姨,尖嘴猴腮,狗眼看人低的摸样,我目测了下,泼妇最低级,比我妈还差老远了,对我来说,她们就是一群上来,都是小开司,放眼过去这个会场里的泼妇没有一个能厉害过我的 我差点仰天狂啸 独孤求败败败败败败……,啊 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 笑到差点下巴脱臼,小番紧紧抓住我的手,我会保护你的 我得意的笑 我就是一只跑到羊群里的狼,我怕谁啊 谁都怕我 大哥和爸爸永远都是那么帅,我们走过去打个招呼,大哥和爸爸对我的喜爱之情溢于言表,几乎就是在告诉大家,这个就是我家的儿媳妇,所以,一开始不怎么待见的我一些亲戚啊,朋友啊,都换了友善的目光,偶也用跟老娘看8点档电视剧那会学来的招,端着酒杯,满场认识人,矜持的作出一副大家闺秀的摸样,鬼知道2个小时 前我还在菜场为了5毛一把的青菜和大妈们吵的几乎打起来 真是 人生起伏太大,太刺激了,回家告诉老娘,她一定羡慕到呕吐 嘎嘎嘎嘎嘎嘎 眼看着小微和那几个丫头片子,目光追随着我满场跑,几乎都要爆炸的样子,偶也不忍心啊 给她们个爆的机会吧 我装做透气,跑到阳台 321 4个丫头,比油的一下窜到我的面前 不要脸不要脸…… 抢人家的男朋友臭不要脸…… 快点把小番还给小微要不对你不客气…… 下流女人臭不要脸还敢缠着小番哥哥来聚会…… 真是太儿科了吧,就这点功力还敢帮人出头,我悲哀的看着她们憋的通红的小脸,我觉得有点必要给她们长一点见识,要知道,什么是一个真正的泼妇应该具备的素质,偷眼看过去,外面没人注意到我们,里面音响开的也够大, 偶把玻璃酒杯往地上一摔,左手叉腰,右手指人,左脚叉在栏杆上,深深一口气,一张口,舌绽春雷,气贯长虹: 你个**的***驴操的猪弄的鸭子爬的狗娘养的王八羔子杂种串子你娘养汉生的野崽子烂x生的孬货有娘生没爹管的臭婊子……” 足足5分钟,偶没喘气 那几个小丫头片子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我 出息,敢在你老祖宗面前卖弄唇舌,你猪油脂蒙了心了 我恶狠狠的凝视着她们,晚风吹拂过我的梢,左手握着包里掏出来的小铁锤 还有谁 有意见? 啪迟 一哄而散 那个小微,跑在最前面 整理下头,微笑着走出去 小番正在四处找我,看到我赶快走过来,焦急的看着我:怎么了,怎么了 我微笑:没怎么,我刚有点闷,去阳台吹吹风了 小番:我刚现小微她们也不见了,她们没为难你吧? 我:没啊,我没看见她们呢 四处一转眼,角落里那几个丫头片子蹲着呢,我眼一瞪 刷,跑了 得意的喝一口酒,琢磨着下次再给小微点厉害看看,让她知道我的厉害 “哼,这年头不要脸的女人真多,为了钱的女人更多” “就是,肯定是为了钱,她家什么条件啊,真是谁不知道啊” “也不知道什么样的爹妈,生这样不要脸的女儿” “和卖的有什么区别啊” 我靠,谁这样大胆,居然敢这样明目张胆的说小番他后妈 仔细一看,可不就是那几个初级泼妇,边说还边恶意的看着我,就差没指着我的鼻子说了,生怕我不知道说的就是我,我抿了口酒,老不死的,有你好果子 拽过来小番,逐一认识,后妈的阿姨,后妈妈的老娘,还有一个是表姨 恩,就是你了,表姨,关系不是很亲,揍了也是白揍 偶晃晃悠悠的闲转,那几个8婆看我没什么反应,边说边恶意的笑着看我,越说还越厉害,越说越脏,越来越下流,瞅准周围没人,我上去就给那个表姨啪啪2个大嘴巴 一下子,一群8婆都蒙了 抖抖梭梭的看着我 偶装出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摸样,高贵仪表天成的摸样,很轻蔑的笑着看着她:你知道我爸爸是干什么的么? 表姨被打的蒙了,一下清醒过来了,想反抗 可是一听到我说话,迟疑了,毕竟这边聚会的非富即贵,可不是她能惹的起的 其余几个8婆也收敛了嘴脸,讪讪的看着我 小番又出现了,大哥也走了过来 我大义凛然的告诉她们: 我爸爸就是一个卖菜的 表姨爆了,她歇斯底里的狂吼:你个卖b的不要脸的东西,你什么东西啊,敢打我啊,她蹦达着叫嚣着,吸引来大家的目光 包括后妈 趁大家都围过来,我也夹在推搡人群中,大声劝着:注意点影响啊,别这样拉 边狠狠的在人堆中伸腿过去,狠狠踢了3脚 然后我挤眉弄眼嬉皮笑脸的用表情告诉她 就是我踢的,就是我踢的 嗷嗷嗷 野兽抓狂了,表姨疯了一样蹦达起来 我用口型: 大傻b 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 一群人都过来劝,爸爸也过来了,很有威严的说:别闹了 表姨好不容易冷静下来了 回头刚好看到我把鼻涕抹在她身上 嗷嗷嗷 野兽又抓狂了 后妈终于忍不住了,不顾风度的一把扯过表姨,你抽什么风 这阿三一直冒充高贵典雅,能气急败坏到这个地步,不容易啊 这阿三一直冒充高贵典雅,能气急败坏到这个地步,不容易啊 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她撒,亏她刚刚还骂完我老娘骂我老爹 阿三拉着表姨去了偏厅 门口过来来一个人,可不就是小微她妈 我拉过小番:那个小微她妈见过表姨么? 小番:没见过 饿的奶奶啊,我喜笑颜开 冲过去:阿姨,你好 中年妇女看着我,火冒3丈:你上次说什么小番被抓走了,害的我…… 我:阿姨,重要的不是这个,刚刚小番带了女朋友来了,小微气不过和她吵,其实,她们吵也就算了,小番他后妈的表姨那一群人合起来骂小微不要脸,贪钱,出来卖b的…… 中年妇女:小宇宙,冉冉伸起,我要暴 眼看中年妇女2眼冒火,毛倒立 我喜的牙不见眼成缝 阿姨,她们躲在这边 我率先跑到表姨面前: 傻b,我妈来了 look 小微她妈窜出来了 表姨嗷的就冲了上去:你个不要脸的,你怎么教育女儿的,就是出来卖的,想钱想疯了吧 小微妈妈一语被说中心事,还是未成功的心事,叉开腰就对上了:你个老婊子说的是什么话,吃人饭不干人事,你装什么b,卖什么毛,你家亲戚不也是靠一张b卖出来的么? 哦哦哦 后妈,她骂你哦 我在小微妈妈身后作出痴呆状,流着口水对着表姨 喂,傻b,大傻b 嗷嗷嗷 野兽疯狂了,表姨再也憋不住了,冲着小微她妈就扑了上去 扭打声,咒骂声,厮打声 我冲上去,以拉架为名,踹了表姨好几脚 嗷嗷嗷 表姨对小微她妈下手越的狠了,小微她妈见我不顾自己安危,毅然在第一线帮忙,边打边向我投来 钦佩的目光 我:阿姨,这是我应该做的 哦 也 我跑出偏厅,小微在一边失神中 我冲上去:小微,小番后妈和她的亲戚门一起打你妈了,后妈说,以前一直看你不顺眼,现在终于你 被甩了,她也不怕什么了,刚好拿你妈揍了出气, 哦也 又来一个生力军 在我的指引下 小微是银牙乱咬,小眼圆睁 妈 妈 2条小细胳膊抡的是虎虎生风的冲了上去 我很担心小微身单力薄 于是 我在小微的小手上,塞了个烟灰缸 就听见, 啪 后妈倒下了 战斗停止 也 好大一个大疙瘩哦,我恶毒的笑,我恶毒的笑 差不多了 我冲上去,大叫一声:别打了,外面还有那么多客人,这不丢脸么?后妈一向是要脸的,她从来也没 想过要在宴会上打架啊,表姨见到后妈倒下了,也吓坏了 我作态的拉开小微和她妈妈:妈妈,你们快走 小微惊讶的看着我,什么时候我和她妈关系这么好了,小微妈妈拉着我手:好丫头,谢谢你 后妈顶着个大包也不好出面,拉着表姨退场 我整理下衣服,走出偏厅 放眼看去,碍眼的小微,小微她妈,后妈,表姨都消失了 哇塞,好舒畅啊,深呼吸,继续我很有前途的交际花工作,嘎嘎嘎嘎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宴会很成功,我表现很得体,表姨被暴揍,后妈头挨烟灰缸,真是太完美了 回家以后和老娘报告,老娘乐死了,连呼过瘾啊,并要求我下次一定要带上她去,我 答应了。 生活还要继续,班还要继续上,我依然忙忙碌碌,突然,不之客到访 仔细一看,小微她妈妈来了,小意思 果然,一见我就暴跳如雷,原来我就是取代她女儿的妖精,妖怪…… 我一脸严肃的大喊一声:我们有苦衷的 小微妈:苦衷? 我:其实我是个演员 小微妈:演员? 我:我们是逼不得已才这样做的 小微妈:逼不得已? 我:我们是为了小微好啊 小微妈:为了小微好? 靠,靠,靠, 干什么老学我 接下来,我为小微妈讲叙了一个爹不是亲爹妈不是亲妈奶奶不是亲奶奶爷爷不是亲爷爷的悲惨凄凉身 患重病绝症早期情深意重绝种好男人为了心爱女人忍痛抛弃她再寻新欢让起死心的纯粹虚构如有雷同绝对 见鬼的悲情故事 而我,只是因为拿了小番他一笔钱而已 哭了,小微妈居然哭了,她拉着我的手说:好孩子,苦了你了 我:这是我应该做的 然后,她就走了 阿姨,我爱你 没过2天,小番家又来消息了,说是有个家庭聚会,请我妈过去玩玩,我回家一说,老娘乐翻了天, 扳着指头算着日子等着那天的到来,她也好梳妆打扮一番,怎么也过过瘾,8点挡电视剧看多了,中毒了 老娘这一次去,直接的后果就是,表姨再也不敢来小番家了,附带的后果就是,表姨得到了一个外 号:猪大肠 事情还是要从头说起,那天的聚会就是家里的亲戚,说是家里人聚会,可是有钱人家怎么也感觉不象家庭聚会,穿的整整齐齐,见面客气非凡,老娘一进去就立刻不苟言笑,高贵非凡,不停的小声问我:怎么样?够不够高贵?够不够冷艳?够不够气派?够不够嚣张?我靠,老娘,饶了我吧 小番悄悄问我:妈妈怎么了,很生气呀 我:是的,你后妈刚对她很不客气 小番:我记住了 这个时候,表姨看到了我,自然是没有好脸色,横眉立眼,唧唧歪歪 哈哈,没想到她还敢来,还敢说我坏话,我心里乐开了花,今天我老娘在这,可用不上我出头,表姨 ,你要倒大霉了哦就在大家等人到齐就开饭的时候,女人围在一起寒暄,男人围在一起客气 我和小番,还有他的朋友,大哥在一起聊天,我突然现表姨和我妈在一起聊天,脸上还带着一脸的 不屑看着我 我想起来了 这傻b不认识我妈,上次她把小微她妈当成我老娘了 哇哈哈哈哈哈,好戏要开场了 就见她呱唧呱唧呱唧呱唧呱唧呱唧呱唧呱唧呱唧 老娘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好几次想确认她是不是神经病,冲人家老娘说人家闺女坏话 ,这有大脑么? 我用口型告诉老娘:表姨 老娘了然于心,然后很哥俩好的挽着表姨走了 我默哀,我老娘可不是盖的,我都打不过她,不是一个彪悍能 过了5分钟,老娘一脸怪异的表情出来了 有情况? 我冲过去,拉住老娘:怎么了? 老娘:我把丫挺的暴揍了一顿 我:这也没什么啊,我上次还揍了丫的一顿呢 老娘:她吐了 我:揍到吐?老娘,你的功力又见涨了。 老娘:丫挺的居然吐出了一截完整的猪大肠 我噗的吐出嘴里的酒: 你确定是猪大肠不是人肠子? 老娘:她说我把她中午刚吃的猪大肠都打的吐出来了 我:…… 过了一会,表姨出来了 我笑着打招呼:hi猪大肠 表姨风驰电掣的跑走了,从此再也不敢见我, 真是的,我有那么可怕么?小家子气 宴会结束老娘继续不苟言笑,我靠,老娘,装的太过了吧,不过没有胆说 小番却很着急了,老悄悄拖着我问,妈妈不高兴,怎么办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女人都喜欢的事情,我妈也喜欢,你请她去血拼好了,当然,告诉她,你买单 小番真是个老实孩子,拿出白金卡就递给老娘,妈妈,我们去百货公司给你和爸爸买点东西吧 老娘:高贵中……冷艳中……气派中…… 我不行了,我好想打人 老娘,别装了,再装下去就太过了 走出门,老娘一把扑向白金卡,用塞过小龙女和杨过16年后相会的热情一叠声的问:我想买什么都可 以么?我想买什么都可以么? 小番:当然了 到了百货公司 老娘蹭的蹦下车 我要这个这个这个这个这个这个这个…… 老娘,你买拳击套做什么? 老用条把打你不是很过瘾,换个感觉看看…… 呃,老娘,买这个拖把做什么 废话,当然是给你的,要不你用什么对抗我的拳击套 我靠…… 菜刀就不要买了吧? 为什么不,这个要4o块,家里那个早就不好用了,传说中4o块的菜刀啊,给我来3把…… 靠,老娘,你敢买马桶我就去死 死丫头,又不要你搬,我自己扛不行啊 不行,我要跳楼…… 拉扯中,劝说中,哀求中…… 我突然现不远处表姨,和一个中年男人在一起 我扔下对马桶恋恋不舍的老娘,我蹭的蹦到表姨面前 表姨好啊 表姨脸色大变:你干什么? 我:问个好而已啊 表姨身边的男人傲然挺身在我面前 猥琐的小脸,细长的眼睛,外翻的嘴唇,眼角昨天的眼屎,微风中不停颤抖的鼻毛,上上下下,无一不透露出一种知性的美我忍住了往他脸上揍2拳的冲动 还没来的及多说,我突然现猥琐男瑟缩了下,表姨脸色大变头也不回的跑了,我刚来得及说声, 别走啊身后老娘胸挂拳击套,拖把在腰间,手持2把明晃晃的传说中4o一把的菜刀兴冲冲的跑过来了:谁呀 靠,就你这模样,不跑她是傻子啊 结局 结婚的时候,小微还来了,终究是没进来 站在酒店门外,看了很久 怅然走人了, 我的爱情,终于收获了 一个被甩之后的故事上 一个被甩之后的故事,乐死我了哈哈 寧(作者太有才了,我不得不转)作者: _^注:原文很长,要有耐心^ 故事从一个星期天开始 和男朋友一起有4年的,大学的时候就在一起,刚开始的时候也是浪漫非凡,玩遍了所有男生女人所谓的小资和情调,大学毕业走上社会,工作开始忙起来了,生活也渐渐走向平 我们几乎已经是快谈婚论嫁的时候了,妈妈给我出钱付了付,装修也一手 操办,基本上,就在等着选个好日子,把自己嫁了,日子真是美好 男朋友,小撒,自从一个大学聚会回来以后,就不是很正常,天天呆,手机当宝,私事变多,上网不给人瞧,完全完全是有外遇的标准表现,我当然现有问题了,可是,感情的事怎么说呢,在 一起6年了,要说感情,那也是有的,只不过,疲劳是难以避免的,我很想和他好好 聊,大家沟通沟通,这才是王道 可是,没有想到的事生了 晚上,小撒鼓起勇气看着我,说:小南,我们分手吧 我愕然,大脑一片空白,我死死盯着这个男人:你说什么? 我们分手吧,我说我们分手吧 心里很痛,但是我知道,在一个不爱你的男人面前流泪,那是侮辱你自己 我笑,我微笑,尽量用冷静的声音说 分手啊,可以啊,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么? 也许是我的微笑鼓励了他,他絮絮叨叨的开始和我说起了那个大学聚会,那个聚会上他遇到了小微,以前那个他的妹妹,她一直爱着他再等着他,他说他突然现,他很爱她,他们已经在一起了…… 哦,原来如此 我微笑着:没关系没关系,我成全你们,很伟大的爱情,我都被感动了,真的 我的心很痛,可是我知道,这个时候,哭泣,哀求都挽回不了一个被第三者迷了心窍的男人,只是,我妈给我买的房子,当时,为了我们好,妈妈把他的名字也加上去了,我绝对不能, 我微笑着理解他,我提到了分手我们的怎么分,心里愧疚的他对我说,存款全部给你,还有你妈给你买的房子,明天我们就过户到你一个人的名下 我望着眼前这个相爱6年的男人,我急需泄,这个时候,他的电话响了,他尴尬的看了我一眼,我笑着:没关系没关 他到一边去温言软语去了,和当初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如出一辙 我走出家门 我不停的走不停的走 我需要泄 我去夜市买东西,不管老板开价多少钱,还价一律5块,我从来不敢做的事情,我终于有勇气去做了,最离谱的是,居然还真有老板卖给了我 提着一堆5块买来的衣服,开始闯红 一个小警察拦住了我:我狠狠的看着他,我要泄 警察:小姐,你闯了红灯,你这样是对你生命不负责任 我:靠,我就是对我的生命负责任我才闯红灯的 警察:?????前面不远的地方就是人行横道,走那边安全 我:到前面要绕多大的圈?要浪费我多少时间?浪费时间就是浪费生命,本 着对我生命负责的态度,我当然要闯红灯 警察:可是,闯红灯会很危险,万一车祸就不堪设想 我:闯红灯只是可能会车祸,可走人行横道就一定会浪费声明,在可能和一 定之间,本着对我生命负责的态度,我当然选可能 警察:可是,可是,可是 我:小样,新来的吧。 所以说,美女就是好处多,我一直很疑问,这样找抽的行为居然没人抽她,真的是,好狗运啊 走累了,不想走了 我跑到没人的地方,对着空旷的广场 我狂吼 我 草 居民楼开始有人扔瓶子 我落荒而逃 给我妈打电话 给我妈打电话 :老娘,你女儿和男朋友分手了 老娘:为什么? 我:他得了性病,而且很有可能得败血症,白血病,还会提前衰老,神经错乱,最重要的是,这个病没办法治,虽然现在看起来和普通人一样,但是,里面全烂了 老娘:靠,会不会传染? 我:不会,但是治不好 老娘:赶快回来,最多咱们给他点钱,靠,什么人啊,得病都比平常人厉害 老妈一直不是很喜欢小撒,正中下怀 我悲伤的回了家, 我被抛弃的痛苦在老娘看起来就是情深义重 老娘百般慰藉,老爹也上,讨好不已 我第一次,哭了 我嚎啕大哭 他娘的,我又美又好,工作好,性格好,人品好,居然也会被抛弃,居然那个死男人,耗费了我最美好的青春,说甩就甩,麻辣个b的,我呸 老娘看了,感动不已 这孩子,重情义,象我 生活还是要继续的,我深知,只有最亲爱的,对你的伤,你的痛才会心疼,会爱惜你,可是在看客和不爱你的人眼里你的伤痕和痛苦,在他们看来就是xxxxx的戏 我从来不在老娘以外的人面前哭,当然了,紫色水仙花这个8婆除外,我不但被她揍到哭过,也把她揍哭过,这个不算 休息2天上班,一样神彩飞扬,被抛弃被背叛都已成定局,生活还要继续,工作还是要做的,同事都很同情的看着我,我很不 一问才知道,小微和小撒在我来前已经恩爱表演过了,我和小撒分手,不不不,我被小撒甩掉的事情,已经是全公司都知道了 靠,贱人,贱人,贱人 我仰起笑脸,对着同事:哎,没办法啊,年轻妹妹就是厉害撒,我们是真的分手了 有嘲笑的,有窃喜的,有同情的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在肚子里狠狠的骂着 外婆贱人,我草你妈,我xxxxx祖宗,我干你娘,我草你…… 我现,这样恶毒的咒骂,不但让我心情变好,还让我工作效力大大提高 偶尔,会碰到小撒, 他会默默的看着我 靠,房子已经过户到我的名下了,老娘还有什么可怕的 我默默的告诉自己,这个贱人,百病缠身,晦气当头,谁碰谁倒霉,谁见谁恶心 我冷冷的回看 小撒很愕然我的反应,可能我哪天的微笑给他的感觉就是,我很理性,做不了爱人还可以做朋友,万一那个小微不干了,给我下跪道歉我还能做个替补?这么多年了,我的好处可是说不完的,除了有点视觉疲劳外,我可算的上是完美老婆了,当然,嘴还有点臭,哈哈哈,怎么可能呢?犯贱可不是我干的事情,既然大家都分了,那就分的 干干净净,做什么朋友,你就是我的仇人 我冷漠的走过他,贱人,我不屑多说一句,如果叫我说,那也就只有一个字 滚 下班回家,装可怜骗老娘同情,我一直是一个坚强的人,基本上没有什么能打倒我,何况还是一个男人,一个变心的男人 周末,无聊啊,在家打扫卫生,自然是蓬头垢面,靠,要不是最近吃喝老娘的太离谱,我才不会给她做佣人了,打扫卫生,在我来看就是自虐 好不容易干完,我抗着拖把,走出家门,微风中我小脸通红,横刀立马,我站在小区门口,用拖把支撑着我烂泥一样的身体,等着地上风干以后,老娘回来的赞美 突然,一辆b停在眼前 门开了,一个气宇喧昂,穿着西装,打着领带,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种我有钱,我有人民币,我有白金卡的讯息的个性男人出现在我面前 帅,真帅,真的是很帅帅 靠着拖把支撑的我,差点就倒下来了,换个姿势,继续看 帅哥走到了我的面前,对着蓬头垢面的拖把女--我 轻声问:你是小南么? 我突然有一种背过身,用吐沫把头抹平,把拖把扔走,回眸一笑,仪态万千的说:我是 可是,我没有机会,我抓紧拖把,把穿的歪斜的围裙脱下来握在手里耙耙我的乱,我尴尬的回答:我就是,找我有什么事么? 帅哥:我是小微的男朋友,想找你谈谈 啊? 找我谈,有什么好谈的,我还没仔细想,就觉得身边人来人往,仔细一看,在我身边来回来回不停走来走去故意装作路人其实盯着我们动静的女人,赫然就是我老娘,不停对我或挤眼或握拳或点头或伸舌头 这个意思我明白,老娘不但对我的神佩服不已,还对这个男人很满意,要我一定要把握机会,不然回家就死定了 我晕,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礼貌的拒绝了,然后改约了个时间,然后我就抗着拖把回家了 老娘横眉竖眼的跟了回来,进门操起条把就要给我好看 幸亏俺有拖把防身,要不就挂定了 周一上班,中午还是小微和小撒的恩爱表演,靠,这2个贱人,置我于何地?小微我认识,其实是个很纯的丫头,这种傻鸟的表现就是爱情第一,别的都是庸俗的,在我看来,和蠢没有什么区别 我在一边独自边骂边吃的时候,小微走了过来,她眼光很复杂的看着我, 靠,我当然不鸟她,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小微:对不起,我是真的很爱他 我:没关系,没关系,你们好好爱,别打架啊 小微:小撒是一个很好的男人,你一点都不珍惜 呕吐啊,我要是珍惜了你怎么能有机会啊 我:不好意思,噎到了噎到了,让让,水 小撒跑过来了,强势的楼住小微:怎么了? 敌意的看着我 靠,能不能不要恶心我了,我只不过是噎到了,难道噎到了喝水也犯法? 贱人们走了 也许,抢走别人的男朋友的女人,在被抛弃的女人面前都有一种优越感,我能感觉的到,我就特气愤,你拐走男人就算了,何必还来我面前装呢,我想抽她 下班了,和小撒一起下楼 引公司门口,b停在那,人民币男玉树临风,一票色女的眼光全部被 帅哥示意:小南 靠 我倍有面子的露出一脸不耐烦的样子走过去,上车 色女的目光,小撒的目光,还有看门大爷的脑袋,在汽车尾气中渐渐远去 我把目光放到帅哥身上 长的很有个性,皮肤白,稳健,文静,忧郁 我一度怀疑,那个小微,是不是头脑给门夹到,舍弃了这样一个高品种男人,而去抢我那个贱人,这,真是,无语问苍天啊帅哥找了个僻静的地,开始和我诉说,他叫小番,家庭就是多金有钱有房有车有存款,非常非常非常有钱 可以说是富豪小开了,不过,难得的是,从来不乱搞男女关系,我喜欢还很痴情,不爱吃肉,生活很古板,自己一个人住,有一个大哥,父亲离异后娶一个后妈,家庭关系好复杂哦 可是,帅哥?你和我说这个作什么? 小番:我希望你能帮助我,希望你能和你男朋友和好,这样,小微就会回来了 噗,吐出一口饮料,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我:我讲个故事你听听好不好?开头很恐怖哦,过程很搞笑,结局很悲惨 小番:?????? 我:从前,有一个鬼,他放了一个屁,然后他死了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真个小小的咖啡店充斥着我恐怖的笑声 小番楞了下,弯曲了嘴角,看着我笑 笑完了 我告诉他,你刚才说的话,比我的笑话还要可笑 先不说你那个女人,就我原来的男朋友,这个贱人,垃圾,别说我去挽回他,就是他哭着喊着回来跪着拿1ooo万人民币求我回头,我看都不带看他一眼的,本姑娘生平最是嫉恶如仇,这样的垃圾,怎么可能让我回头?这个世界上,3条腿的蛤蟆不好找,2条腿的男人可多的是?为什么我还要回头? 退一步说,我回头了,保不准再来一个女人,那我是不是再一次分手再一次回头?累不累啊,何苦呢,何必呢? 再说了,本姑娘貌美如花,天仙一样的人物,我还怕找不到男人? 送水的小妹走过来,没听到前面,只听到我夸耀自己的那段,还以为我是在向帅哥推销自己,重重的把水放下,不满的瞪了我一样,走了 靠,等下再收拾你,臭丫头 喝了口水,我继续,帅哥,你看你,又有钱,长的又帅,又多金,有房子有车子,靠,你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为什么就要一棵树上吊啊?那个女人是好,是美,是温柔,可是,她不爱你了,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如果你真的爱她,就放手让她去过想要的生活吧, 继续喝水 我真强 我很佩服自己 我想给我自己奖杯 小番在我的口水轰炸中早已经晕头转向,不知所以 不过,好多人民币,真是有钱人啊 我劝了这么久,是不是该要点小费啊,心理辅导啊 终究没好意思开这个口 小番却开口了:我请你吃个饭吧,麻烦你了不好意思 我无所谓啊,有饭吃是小,有帅哥陪嘛 随便找了个地方,吃饭,当然了,不用客气,使劲点 我吃啊吃啊吃吃啊吃啊吃啊吃啊吃啊 吃啊吃啊吃啊吃啊吃啊吃啊吃啊吃啊吃啊吃啊吃啊吃啊吃啊吃啊吃啊吃啊吃 啊吃啊吃啊吃啊吃啊吃啊吃啊吃啊吃啊 小番惊讶的看着我:你不怕胖么 我鼓鼓的一嘴食物 怕胖不是**员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幽默是我最大的优点 我终于找到欣赏我的人了 吃饱喝足,信步走出饭店 候当我们站在b前准备上车的 一身休闲打扮的小微和小撒 推着一辆自行车走了过来 一边是休闲打扮,自行车 一边是正装打扮,b, 加上刚刚酒足饭饱,小脸上还散出对食物非常满意自然散出来的红晕 简直就是偷吃男女现行对对碰 火光四射 4个人,各怀鬼胎 最纯洁的还是小番,也许是我刚刚的那番话给了他刺激,他决定给小微幸福,就让她去幸福吧,她的苦我来承受,包括,委屈自己坐个b吧 我承认,我不厚道,我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这个,招呼怎么打呢,还真的是很困难啊 大家都很有默契,没看见没看见 小番送我回家 到了小区门口,我下车,小番:我还可以来找你么? 我:干什么? 小番:我觉得和你在一起很开心 我:可以,不过要管饭 小番:呵呵呵呵 边开车边说:你那天拿个拖把真的是很可笑了 靠 车已经开走了,不然我一定踹回去2脚 什么东西,敢嘲笑我 摸黑哼着小调回家,还没进门,老娘就扑了上来 交代交代交代 差点没把我吓疯 交代什么呀?只不过吃个饭,聊个天而已 老娘:你要是没意思就直说,让给我 我:靠,我爹怎么办? 老娘:你个死小孩,我是说让给我来介绍给别人 接下来 拖把和条把的战斗 公司里,原来还对我有愧疚的小撒,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开始视我为敌人了 不守妇道 淫荡 风流 我靠,你都出去找女人了,还叫我守妇道 我守你妈的妇道,淫你妈的荡,风你妈的流 干你娘 还有那个小微,也不知道怎么的,居然也帮我当情敌了 我靠,你都勾引我男人走了 我和你前男朋友吃个饭 你就看不下去了 这个人啊,双重标准也太严重了吧。 老娘是谁啊,可不是普通人,风里来雨里去,怕啥啊 我就油盐不进,说话当放屁 我不鸟你 在我面前恩爱表演,我不看 **,我听p3 上帝啊,这个是什么事啊 理啊被抛弃的女人天天被xxxxx夫xxxxx妇刺激,有没有天 好在还是有人明理的,公司的同事很快就看不下去了 虽然他们没有明确的和他们说,但是冷淡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 大家都有意无意的帮着我,这样一来 我靠,我的日子好爽啊 只要微微皱着眉头,有人安慰有人同情 吃的有份 喝的有杯 早知道后果是这样,去年就该叫贱男找外遇了 小番倒是没怎么来找我,也许,那次我的口水轰炸有效果了,把他炸醒了, 也算功德无量啊,其实我最开心的是,这小子不在死磕着那个小微了 凭什么呀,这些好事都给她一个人占了 我恶毒的笑,恶毒的笑 周末,电话,小番来约我,去爬山 我还迷糊的没反应,偷听的老娘就差没装我的声音来一句:好的,没的问题,可以,一定去,马上到!说好了!不反悔!亲爱的我爱你! 我晕 老娘,你好恶心哦 随便套个牛仔裤,带个帽子,就出小区等着, 套老娘还在翻箱倒柜的找xxxxx,照她的要求,我最好在我的休闲外套 大嗷个xxxxx,让人民币男一见就倾倒,欲火焚身,兽 省略1万字 靠,真要这样做,我还要不要见人了,趁老娘不防备,偶窜出家门 没走几步,身边有喇叭身,回头一看,可不是小番, 今天是没穿正装,穿的是一身野战军迷彩装 我靠 能不能不要这么帅, 这样一衬托,我还真***不起眼,我咕哝着爬上车 出 所以说,单身男女促进感情的最好方法就是爬山呢, 风景优美,环境好,有气氛 尤其有个帅哥在身边,我就象喝了汽油一样,动力十足 爬啊爬啊爬啊爬啊爬啊爬啊爬啊爬啊爬啊爬啊爬啊爬啊爬啊爬啊爬啊爬啊爬 啊爬啊 爬了很久,我很惊讶,小番这样的有钱孩子,居然体力这样好 小番也很惊讶:爬的动么? 我:没问题,我曾经为了逃票去游山,从后山出,翻了4个山头,2条小河,一个悬崖,都没问题 小番:呵呵呵呵,我喜欢爬山,特别喜欢,以前小微总是走2步就没力气了,难得你这样一个有共同爱好的朋友啊 靠,邪了门了,这不就是我想说的么? 连爱好都一样,这是不是有点过了啊, 继续爬,翻山越林,野草野花摘了一大把,破落桑子也扯出来吼了几遍,唱的不咱地,从小番震撼的眼色中,我很明白唱一歌能走到7次调,还他妈走调走回来 我真的是奇才啊 爬到危险处,很自然的,小番伸手拉我一把 我靠 电流 电流 有电流 劈劈啪啪劈劈啪啪 我都不知道怎么的,心跳的和鼓一样 偷偷一看,这孩子,脸都红了 继续爬,小番很好奇 为什么,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你一点都不难过? 我:我怎么不难过,我难过的要死拉,我在我妈面前哭了好几次了,不过,我只在我妈面前哭,别的人,自然是没有机会看到的 小番:你很坚强 我:那是当然 小番:和打不死的蟑螂有亲戚关系么? 真没想到一直很古板的小番居然和我开玩笑,我都不知道怎么反应了就在我高深莫测的眼光中,小番逃跑了 靠,还等什么,追 我大喊,追上了你就输我1oo 笑声,除了笑声还是笑声 真的很开心 晚上一起吃饭,经过一天的运动,饿死了 我们2个人狼吞虎咽的开始吃饭,在我的带动下,也不是带动拉,只要是他喜欢或者我喜欢吃的东西,只要动作慢一慢,就在我的筷子下清空了,所以,小番不得不赶上我的度 我们用暴风的度,干完一盘又一盘,吃完一碟又一碟,喝完一碗又一碗 我好后悔啊 我们应该去吃自助餐 应该能吃的回来,还有的赚 吃饱喝足,歇歇, 我靠,着也真的太电视剧了吧,当我们吃饱躺倒的时候 一个中年女人过来了 大家应该知道,后妈,后妈,后妈 我怎么知道的?脸上写了字了 女人冷着脸就问小番,你的车呢,我要用? 小番没说话, 这女人就冲我来了 天啊,地啊,神仙啊,老娘我吃饱喝足撑到了,正想找个乐子,居然有人送上门来,我的天啊 女人看着我:你是谁 我:扎着牙签,做痴呆状:米西米西? 女人,铁青了脸:我问你是谁? 我:我是要钱的,这个人欠了我5o多万,妈妈的b了,到现在不还,我全家都靠这钱过生活了,你说***这叫什么事啊,人穷就越穷,有钱就越有钱啊,我要不到钱我怎么回家给我家人交代 啊…… 边说还大着舌头边喷口水 噗,噗,噗 小番脸色明显变红,变紫 憋着 在爆的边缘,他一把拉过我,冲出餐厅,在车里我们笑了整整2o分钟 小微以前最怕这个女人了 靠,瞧那点出息,这女人比我老娘,那可差远了 从那天开始,小番就常来找我,接我下班,去吃饭,去爬山, 他提到小微的次数越来越少 我压根就没提过我家那个贱人,在公司,我越来越快乐 我知道,只有活的好,活的开心,才是对那2个贱人最大的打击 谁说我已经不在乎,已经原谅他们的,我小气的要死,到死也不忘记骂上2句贱人贱人贱人 小番又来电话,很吞吞吐吐的,问我可不可以去他家玩 我压根就没多想,神经太大条了 还以为就是我们2个,没想到,到了家一 有一个老帅哥,一个大帅哥,一个小番 大家都扑闪扑闪着大眼睛看着我,研究着我,期待着我 没交流几句 我突然有一种终于找到了组织的感觉 幽默的老头,及其具有冷幽默效果的大哥,我们3个人在一起 那绝对是有笑暴肚皮的恐怖效果 挖哈哈哈哈 我终于找到欣赏我的组织了 公主我娘管我叫25o,人家管我叫小天使,小 我激动的 我激动的 连鼻涕都下来了 他娘的,你们说这叫什么事啊, 人长的帅就算了 还有钱, 有钱就算了 还很谦虚 谦虚就算了 家长还很幽默 幽默就算了 还他娘的没有婆婆 没有婆婆哦,这个是多么大的诱惑啊 我一想到小撒他娘 我还有一种想咬人的冲动撒 那个后妈,哦,叫阿三 可以忽略,这家里,是没有她说话的地位的撒 我笑 我得意的笑 我得意恶毒的笑 很快聊天到中午,原来叔叔和大哥打算看看就走的,没想到和我这样投缘, 没想到一下就中午了,吃饭怎么办呢? 靠,知道么? 我外号叫什么? 厨房小人 只要给我一个厨房,我就能做出天大的美味 当然,先扭扭捏捏的放2句场面话,做的不好,大家不要嫌弃 厨房看看,冰箱有什么就拿什么 随便做做,家常小菜,那味道可不一样 当年我娘吃的都赞不绝口 所以说,女人一定要会下厨房,你可以不下厨房,但是,你一定要会 就好像杉菜关键时候能来曲钢琴 偶们平凡小民,偶尔来顿美味大餐 那效果,杠杠的 吃的那叫风卷残云,滴水不剩,我暗自开心 人家说,栓住男人,就要栓住他的胃 瞧我,连他爹的,他大哥的一起栓 三保险 大家非常尽欢,回家以后 老娘扑了上来,怎么样怎么样?热切的小眼眨巴眨巴眨巴眨巴 我摸了老娘一把脸 全给我吃定了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我淫荡的笑声,响彻天边 偶的春天又来了,这次,还不是普通的春天 有个有钱的男朋友,感觉真好,出入有宝马,购物有金卡,**有人买单,下馆子有人掏钱,我越的不理解小微,为什么会舍弃这个大宝藏,想了半天,我估计可能这丫的是撑的,吃饱了撑的,嘎嘎嘎嘎嘎嘎,竟然给我捡到了宝,呵呵小番有空的时候,就会来接我去逛街去购物去爬山,日子过的真真舒心,那天在一个很贵很贵的餐厅,吃完以后聊天,突然感觉有人盯着我,转头一看,小撒和小微在餐厅外面经过,看着我看着我,2个人的眼光就向要把我的身体烧一个窟窿,尤其小微,分明是大奶见小三的感觉,我草,搞错了吧,我可是受害者,你要爱情我就把爱情让给你,你原来的痛苦我来承受,我够高风亮节了吧,还他娘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小撒开始跟在我身边转了 小微也不来公司恩爱表演了 所以说,偷来的终究是偷来的,不长久,破坏了人家的幸福,你就能幸福么?真要这样,老天也真不开眼了 下班了,小撒继续跟着,我不耐烦了,你到底想作什么? 小撒:我知道我的要求很无理 靠,你知道无理你还说 我对不起你 废话 你能原谅我么? 原谅你妈个头 我和小微分手了,我现在才现,最适合我的还是你 我日,我是备用胎? 我等他说完 我告诉他,我们不可能了,我不爱你了 小撒:不可能的,你那么爱我,我知道,我知道,你一定还生气,你想要我怎么办,你告诉我 靠,能不能不要这样自恋,我凭什么还爱你,就你这鸟样,还配谈爱么? 我:我们是真的不可能了,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小撒:我知道,是小微她男朋友对么?没关系,小微已经去找他了,估计很快他们就和好了,我们以后还是和以前一样好不好? 哇靠,还他娘的挺有组织的撒,玩我一个啊 我正视小撒 事情是这样的,我欠了小番1oo万,给我妈买房子了,所以我才和他在一起 么?的,你要能给我1oo万,我就离开他,可以 小撒:1oo万 我:1oo万 小撒:我和我妈商量商量 我暗乐:我等着 回家以后,大哥打电话过来,叫我过去,有事情商量 屁颠的颠过去,大哥在房间里见我过去,叫我把身份证给他,办签证送偶这个土包子和小番出国玩,我喜的,立刻打电话叫俺娘给我找好了,老娘扒着电话,可怜西西的,能带我么?能带我么? 嘿嘿嘿嘿 下次吧 这个时候,突然有人按门铃 我去开门,一看,不认识?一个大妈 我:你好,请问你找谁? 也许我穿的太随便了,人家以为我是保姆了 老大妈挺傲气的对我说,叫你家主人出来,我是小微她妈,我有事要和你家老板说 靠,老不死的,你女儿丢人你还来劲 我:焦急的说,我们老板生意出的问题,前天给派出所带走了,到现在还没放出来,说不给钱就不放人 老女人一听,脸色变了:事情大不大? 我:人都抓起来了,你说呢,具体我也不知道撒 老女人刺溜窜了 乐啊乐 跟我斗,嫩了点撒,偶老娘还没出马呢 出息 小撒没什么动静了,小微开始行动了,开始去小番家,去小番公司,送饭, 送点心,等着下班,别说男人,我这样一个女人,我都心动 无耻啊无耻 贱人啊贱人 虽然偶神经大条,心怀宽广,还是给小番下了命令,不准单独见那个女人,要见一定我要在场,我是野蛮人,惹到我,我会咬人,吃人,打人 小番笑,答应了,可是感觉小微不是肯轻易善罢甘休的人,妈妈的,老娘也不是好惹的,上次没揍她,这次再惹到我,我绝对揍不死她 小番是个很单纯的人,从他脸上可以看到他心里的想法,我知道,他心里有问题了,在矛盾,在挣扎,他心软,恋旧,是优点也是缺点 该说明白的我都说明白了 我对自己说,小南,咱们女人一定要有骨气,男人什么东西,3条腿的蛤蟆不好找,2条腿的男人还不好找?我誓,这个男人如果他背叛了我,接受了小微,那我,绝对要微笑着毫不犹豫,毫不留情的离开他,虽然我爱他,但是,我要爱的有尊严,我是一个骄傲的女人 我的爱情也是骄傲的 背叛,偷情,第3者,在我的爱情字典里绝对不能出 那段日子,过的很揪心,经常想的热血沸腾,把老娘当作了假想敌,拿拖把和条把打架时,毫不留情,把老娘打的抱头鼠窜,等我回过神来,再被老娘揍的抱头鼠窜…… 有时候把老爹想作小番,开心的时候,又亲又爱,愤怒时,又掐又打,俺爹回家都靠墙根走,惹不起俺娘,也惹不起我,可怜撒…… 当然在小番面前,我还是很正常,爱笑爱闹,幽默,能干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尤其小微知道了我和小番要出国旅游了,她居然失控到冲到我公司,说我是第三者,我不要脸,应该是她和小番一起出国…… 靠,我无语了,还好,公司同事不劳我上,就冲了上去,4个中年妇女对一个小三,还有2个看起来是拉架劝架其实是挑拨的阿姨,热闹 真他娘的热闹 总是感觉要来点什么事 事情就来了 那天晚上,小番说有事,我就自己去逛街,逛累了,找个地方吃点什么吧 就是这样巧啊 我坐的位置后面隔一个卡座,坐了2个人 不用多说了,大家都知道了吧 小番和小微 我是血往头晌涌,气向脚下伸,差点就冉冉漂浮到空中了,我牙咬的格本响,这2个贱人,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到底把我当什么 我握紧手中的玻璃杯,前来点菜的小弟吓的楞住了,我艰难的挤出笑容,没事没事 喝了一杯水,我告诉自己,冷静冷静冷静冷静,深呼吸 小南,到底要怎么样?你是愿意当不知道就这样继续下去,还是大闹一场告诉这2个贱人,我b你,然后萧洒的走开 喝了2杯水,我终于站起来 我终于站起来了 我扭头 胧靠,我气的是1佛出世,2佛xxxxx,那个小微居然哭着扑到小番的怀里,小番,居然没动作,看起来,就是情人相间,泪眼 我蒙你吗个b的胧 我把玻璃杯往地上一摔,大步跨过去 贱人,找死,看打 2个人愕然,我分明看到那臭女人眼里一丝窃 喜喜喜 喜你妈拉个b了,吃了糖鸡屎了,这样开 我看着他们2个,不说一句话,我盯着小番:怎么回事?解释解释 小番红了脸,一脸的慌乱:我…… 还没说完,小微钻进小番怀里:我们是相爱的 靠,没完没了,又来这招,爱你妈拉个b 我盯着小番,他还是很慌乱,却挣脱不开小微的8爪鱼怀抱 我是越看越刺眼,越看越生气 我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番头上xxxxx起桌上那盘什么鸡丁,啪的就捂到了 红红的辣椒,黄色的油,绿的辣椒 真好看 小微吓的一把放开了,小番努力的想把眼镜拿下来弄干净,嘴里也麻利起来 :小南,是误会,你听我解释 解释,我又来一盆什么丝,接下来是一个什么茄子 砸的丫挺的**一浪接一浪 装b,我伤心了 我哭了,我居然哭了,我他娘的边揍人,我边哭 哭的比挨揍的还要惨,真丢人 收拾完了小番,我转头看小微,先把丫的一把揪住头拽了出来,贱人 不抽你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 啪啪2记大耳光,然后当胸一脚踹到桌子里去 我指着小番,在摸眼镜呢 我放话:你个贱人,给我记好了,算你狠,以后别给我碰到,看见一次揍一次, 然后,我故意的从他的眼镜上踩了过去 到了吧台,结帐 张口结舌的老板,算了算,偶掏出几张人民币,不用找了 老板同情的看着我:姑娘,保重 哭着走出饭店,我大吼一声,我他娘的怎么就这么背啊,我他娘的怎么又被甩了 打电话给老娘 老娘,你女儿和男朋友分手了 老娘:为什么? 我:他得了性病,而且很有可能得败血症,白血病,还会提前衰老,神经错乱,最重要的是,这个病没办法治,虽然现在看起来和普通人一样,但是,里面全烂了 老娘:靠,又来这招 我:妈妈,我好背啊 老娘:你个死丫头,快点给我回来 打车回家,我忧伤的一句话也不说 老娘已经搜肠刮肚的说很多名言来安慰我 如: 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 分自己的手,让说的人结婚去吧 男人靠的住,母猪会上树 我忍不住了,扑到老娘的怀里,放声大哭, 老娘摸着我的头,愧疚的说:哎,都怪我,没事把你生的这样漂亮干什么, 哎 我吐一下先 突然,我对老娘说:妈,我把他们2个都揍了 老娘的手一停:严重么? 我:挺严重的吧,我砸了3个盘子在那个贱人头上,那个贱女人也给揍了2巴掌,踢了一 老娘:手脚颤抖中 抓过一个条把,你个死孩子,怎么就那么不叫人省心呢?打死了人怎么办,打不死要医药费怎么办,打残废了要赔偿怎么办 鸡飞狗跳中,我已经顾不上伤心了,寻找拖把中,先把拖把找到啊,要不就要给打死了 老爹,管管你媳妇啊 你闺女要给打死了啊 有没有天理啊 一个被甩之后的故事下 我哭 日子还要继续过,可是,我是真的伤心了,你说我到哪里在找这样年轻,帅气,多金,温柔,没有婆婆的人家啊 这可算是极品了,可遇不可求 我伤心啊,我伤心到把拖出来的鼻涕甩到了天花板上 我靠 不想上班,我打电话去公司,请假 为什么? 靠,我又被抛弃了 电话那头我能感觉到,那种开心,死女人,乐去吧 女上司装模作样的安慰了我几句,电话挂了 老妈冲了进来 给我一个包袱,使劲拉我,说:闺女,为了你好,你揍谁不好,揍的人家有钱有势,老娘担心罩不住你,你还是去你乡下外婆家躲躲吧,快走快走快走 靠 我被推出了家门 去乡下外婆家?我才不去了,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闷死 我躺在公园的长椅上,思索着要去哪里 实在没想出来去哪里好,到了火车站,随便扒上一辆火车 上了车才现,要到的城市就是传说中非常恐怖的城市--** 妈妈的,死都不怕了,还怕个鸟 抱着必死的决心我踏上旅途 到了站点,我下了火车 传说中最恐怖的火车站,怎么大家看我都很眼热的样子? 莫非,见我貌美如花,天仙绝色,起了色心? 我嘀咕着 旁边一个小孩子问他妈妈:妈妈,这个是不是神经病? 靠,死孩子,等你妈不在的时候收拾你 我背着包,往前走,还有人盯着我,靠 我冲上去,抢了2个包 大家哄的散了 我愕然 突然,我现,广场上卖的**报纸上,一张大大的寻人启示赫然是我的照片 照片选的很差,没有把我的如花美貌表现出来,靠 往下看,重奖5万元 我草 莫非我打死人了? 我顾不得多想,飞奔,哪里没人往那里窜 找了帽子墨镜全方位武装到位 扭扭捏捏出门打电话 我:老娘,是我 老娘:死孩子,你跑哪里去了,我到你外婆家你没在的 我:现在是什么情况啊,谁死了? 老娘:谁都没死 我:那怎么悬赏5万抓我的 老娘:那是寻人启示,5万是谢 我:????? 老娘:你别废话,你在哪里?等你表哥去接你,告诉你,在你表哥接到你前,你要是暴露了,你就等着回来被抽死吧,记好了,躲好了,万一暴露,你就装疯卖傻,说你不是你,一定要等到你表哥去 我:老娘,我是你亲生的么? 我在旅店里躲了2天,表哥来接我 回家,原来小番第2天就去了我家,向我妈诉说了原委,告诉我老娘,他最爱的人就是我,我揍他,他都无所谓,只要我能回来,老娘得意非凡的带着他去了我外婆家,结果毛都没一个,老娘开始担心了,小番也是,回家就登了寻人启 小番既然很有诚意的来接我了,本人也实在舍不得这样一个钻石单身汉,又乖又听话又有钱,既然人家也解释了,而且解释的还很合情合理,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回家了 老妈自然是最开心的,看她那样子,一定得了不少好处,我眼红 大哥和未来公公都找我谈话了,大家都言之凿凿,小番是个老实孩子,除了心软没别的坏心眼,所以,坏点子都是有人出的 这个人就是小微 靠,不给点颜色给你瞧瞧,你以为我是吃素的,暗暗了狠,一定要弄出点手段,给你个臭丫头好好lklk 很快,一场大戏就又开始了 没过多久,小番告诉我,有个聚会,也是带我给大家认识认识,都是一些亲戚和朋友,还有一些他的同学 我没当回事,可是小番却吞吞吐吐的告诉我,他有些亲戚可能会说话难听,还有,小微的爸爸和他爸爸是好朋友,可能她也会在还有这种事情?我楞了楞,然后, 嘎嘎嘎嘎嘎嘎,偶等的就是这一天 回家和老娘说了一遍,晓以厉害关系,老娘及其不舍得的掏出一沓人民币,够了么? 我:只够一件上衣的 老娘咬牙:又掏出一沓 我:就缺双鞋子拉 老娘:颤抖的掏出一沓 我很体贴的抽回一张,多了 在老娘崩溃飚前,我火撤离 钱钱钱 我的最爱 用了一半的一半的一半,买了条裙子 偶长的漂亮,穿什么都好看 对着镜子看了半天 看然后我对着在一边的售货员小姐说:这姑娘长的真 在小姐呕吐前,付款走人 小番来接我,一路上,这孩子心事重重,欲言又止 我看不过去了,直接问,有什么就说吧,小番忍不住了:小南,要不我们别去了吧,你不知道,我爸现在找的阿姨她家人也去了,那些人没有什么素质,我担心你 我心想:靠,没素质,能没过我妈么?我连她都不惧,还有什么是我不能面对的 我说:没关系没关系,为了你,我能忍(呕吐) 很快,到了酒店,灯红酒绿,富丽堂皇 有钱真好,有钱真好,有钱真好 矜持的下车,佯装自己是世界上最高贵的公主,在王子的搀扶下款款而来,到了大门口 小姐,你…… 一个怯怯的声音 我睁开迷蒙的双眼:恩? 你…… 小姐示意下,我扭头一看, 我靠哦,差点没晕死过去,背包那居然挂着一个锤子(铁锤) 赶快把包整理好 小番已经是目瞪口呆的看着我,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防狼用具而已 小番默默的看着我:小南,你真的是太让我着迷了,我爱你爱到无法自拔 我:靠,太离谱了吧,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就连她拿把锤子你都觉得美,不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她做的再好都没戏 我微笑:再微笑,继续微笑, 靠,还不迷死你,我就去死 就在我们含情脉脉的互相凝视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一道恶毒的目光,扭头一看,小微正在不远的地方,恶毒的看着我,身边还有几个明显是义愤填膺xxxxx支配大脑的丫头片子,都热血沸腾,跃跃欲试的等着帮着她出头了 再远点,那个借车的后妈,也在看着这边,后妈身边,明显和周围人群格格不入非常重金属穿着打扮的几个中老年阿姨,尖嘴猴腮,狗眼看人低的摸样,我目测了下,泼妇最低级,比我妈还差老远了,对我来说,她们就是一群上来,都是小开司,放眼过去这个会场里的泼妇没有一个能厉害过我的 我差点仰天狂啸 独孤求败败败败败败……,啊 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 笑到差点下巴脱臼,小番紧紧抓住我的手,我会保护你的 我得意的笑 我就是一只跑到羊群里的狼,我怕谁啊 谁都怕我 大哥和爸爸永远都是那么帅,我们走过去打个招呼,大哥和爸爸对我的喜爱之情溢于言表,几乎就是在告诉大家,这个就是我家的儿媳妇,所以,一开始不怎么待见的我一些亲戚啊,朋友啊,都换了友善的目光,偶也用跟老娘看8点档电视剧那会学来的招,端着酒杯,满场认识人,矜持的作出一副大家闺秀的摸样,鬼知道2个小时 前我还在菜场为了5毛一把的青菜和大妈们吵的几乎打起 真是 人生起伏太大,太刺激了,回家告诉老娘,她一定羡慕到呕吐 嘎嘎嘎嘎嘎嘎 眼看着小微和那几个丫头片子,目光追随着我满场跑,几乎都要爆炸的样子,偶也不忍心啊 给她们个爆的机会吧 我装做透气,跑到阳台 321 4个丫头,比油的一下窜到我的面 不要脸不要脸…… 抢人家的男朋友臭不要脸…… 快点把小番还给小微要不对你不客气…… 下流女人臭不要脸还敢缠着小番哥哥来聚会…… 真是太儿科了吧,就这点功力还敢帮人出头,我悲哀的看着她们憋的通红的小脸,我觉得有点必要给她们长一点见识,要知道,什么是一个真正的泼妇应该具备的素质,偷眼看过去,外面没人注意到我们,里面音响开的也够大, 偶把玻璃酒杯往地上一摔,左手叉腰,右手指人,左脚叉在栏杆上,深深一口气,一张口,舌绽春雷,气贯长虹: 你个**的***驴操的猪弄的鸭子爬的狗娘养的王八羔子杂种串子你娘养汉生的野崽子烂x生的孬货有娘生没爹管的臭婊子……” 足足5分钟,偶没喘气 那几个小丫头片子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我 出息,敢在你老祖宗面前卖弄唇舌,你猪油脂蒙了心了 我恶狠狠的凝视着她们,晚风吹拂过我的梢,左手握着包里掏出来的小铁锤 还有谁 有意见? 啪迟 一哄而散 那个小微,跑在最前面 整理下头,微笑着走出去 小番正在四处找我,看到我赶快走过来,焦急的看着我:怎么了,怎么了 我微笑:没怎么,我刚有点闷,去阳台吹吹风了 小番:我刚现小微她们也不见了,她们没为难你吧? 我:没啊,我没看见她们呢 四处一转眼,角落里那几个丫头片子蹲着呢,我眼一瞪 刷,跑了 得意的喝一口酒,琢磨着下次再给小微点厉害看看,让她知道我的厉害 “哼,这年头不要脸的女人真多,为了钱的女人更多” “就是,肯定是为了钱,她家什么条件啊,真是谁不知道啊” “也不知道什么样的爹妈,生这样不要脸的女儿” “和卖的有什么区别啊” 我靠,谁这样大胆,居然敢这样明目张胆的说小番他后妈 仔细一看,可不就是那几个初级泼妇,边说还边恶意的看着我,就差没指着我的鼻子说了,生怕我不知道说的就是我,我抿了口酒,老不死的,有你好果子 拽过来小番,逐一认识,后妈的阿姨,后妈妈的老娘,还有一个是表姨 恩,就是你了,表姨,关系不是很亲,揍了也是白揍 偶晃晃悠悠的闲转,那几个8婆看我没什么反应,边说边恶意的笑着看我,越说还越厉害,越说越脏,越来越下流,瞅准周围没人,我上去就给那个表姨啪啪2个大嘴巴 一下子,一群8婆都蒙了 抖抖梭梭的看着我 偶装出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摸样,高贵仪表天成的摸样,很轻蔑的笑着看着她:你知道我爸爸是干什么的么? 表姨被打的蒙了,一下清醒过来了,想反抗 可是一听到我说话,迟疑了,毕竟这边聚会的非富即贵,可不是她能惹的起的 其余几个8婆也收敛了嘴脸,讪讪的看着 小番又出现了,大哥也走了过来 我大义凛然的告诉她们: 我爸爸就是一个卖菜的 表姨爆了,她歇斯底里的狂吼:你个卖b的不要脸的东西,你什么东西啊,敢打我啊,她蹦达着叫嚣着,吸引来大家的目光 包括后妈 趁大家都围过来,我也夹在推搡人群中,大声劝着:注意点影响啊,别这样拉 边狠狠的在人堆中伸腿过去,狠狠踢了3脚 然后我挤眉弄眼嬉皮笑脸的用表情告诉她 就是我踢的,就是我踢的 嗷嗷嗷 野兽抓狂了,表姨疯了一样蹦达起来 我用口型: 大傻b 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 一群人都过来劝,爸爸也过来了,很有威严的说:别闹了 表姨好不容易冷静下来了 回头刚好看到我把鼻涕抹在她身上 嗷嗷嗷 野兽又抓狂了 后妈终于忍不住了,不顾风度的一把扯过表姨,你抽什么风 这阿三一直冒充高贵典雅,能气急败坏到这个地步,不容易啊 这阿三一直冒充高贵典雅,能气急败坏到这个地步,不容易啊 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她撒,亏她刚刚还骂完我老娘骂我老爹 阿三拉着表姨去了偏厅 门口过来来一个人,可不就是小微她妈 我拉过小番:那个小微她妈见过表姨么? 小番:没见过 饿的奶奶啊,我喜笑颜开 冲过去:阿姨,你好 中年妇女看着我,火冒3丈:你上次说什么小番被抓走了,害的我…… 我:阿姨,重要的不是这个,刚刚小番带了女朋友来了,小微气不过和她吵,其实,她们吵也就算了,小番他后妈的表姨那一群人合起来骂小微不要脸,贪钱,出来卖b的…… 中年妇女:小宇宙,冉冉伸起,我要暴 眼看中年妇女2眼冒火,毛倒 我喜的牙不见眼成缝 阿姨,她们躲在这边 我率先跑到表姨面前: 傻b,我妈来了 lk 小微她妈窜出来了 表姨嗷的就冲了上去:你个不要脸的,你怎么教育女儿的,就是出来卖的,想钱想疯了吧 小微妈妈一语被说中心事,还是未成功的心事,叉开腰就对上了:你个老婊子说的是什么话,吃人饭不干人事,你装什么b,卖什么毛,你家亲戚不也是靠一张b卖出来的么? 哦哦哦 后妈,她骂你哦 我在小微妈妈身后作出痴呆状,流着口水对着表姨 喂,傻b,大傻b 嗷嗷嗷 野兽疯狂了,表姨再也憋不住了,冲着小微她妈就扑了上去 扭打声,咒骂声,厮打声 我冲上去,以拉架为名,踹了表姨好几脚 嗷嗷嗷 表姨对小微她妈下手越的狠了,小微她妈见我不顾自己安危,毅然在第一线帮忙,边打边向我投来 钦佩的目光 我:阿姨,这是我应该做的 哦 也 我跑出偏厅,小微在一边失神中 我冲上去:小微,小番后妈和她的亲戚门一起打你妈了,后妈说,以前一直看你不顺眼,现在终于你 被甩了,她也不怕什么了,刚好拿你妈揍了出气, 哦也 又来一个生力军 在我的指引下 小微是银牙乱咬,小眼圆睁 妈 妈 2条小细胳膊抡的是虎虎生风的冲了上 我很担心小微身单力薄 于是 我在小微的小手上,塞了个烟灰缸 就听见, 啪 后妈倒下了 战斗停止 也 好大一个大疙瘩哦,我恶毒的笑,我恶毒的笑 差不多了 我冲上去,大叫一声:别打了,外面还有那么多客人,这不丢脸么?后妈一向是要脸的,她从来也没 想过要在宴会上打架啊,表姨见到后妈倒下了,也吓坏了 我作态的拉开小微和她妈妈:妈妈,你们快走 小微惊讶的看着我,什么时候我和她妈关系这么好了,小微妈妈拉着我手:好丫头,谢谢你 后妈顶着个大包也不好出面,拉着表姨退场 我整理下衣服,走出偏厅 放眼看去,碍眼的小微,小微她妈,后妈,表姨都消失了 哇塞,好舒畅啊,深呼吸,继续我很有前途的交际花工作,嘎嘎嘎嘎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宴会很成功,我表现很得体,表姨被暴揍,后妈头挨烟灰缸,真是太完美了 回家以后和老娘报告,老娘乐死了,连呼过瘾啊,并要求我下次一定要带上她去,我 答应了。 生活还要继续,班还要继续上,我依然忙忙碌碌,突然,不之客到访 仔细一看,小微她妈妈来了,小意思 果然,一见我就暴跳如雷,原来我就是取代她女儿的妖精,妖怪…… 我一脸严肃的大喊一声:我们有苦衷的 小微妈:苦衷? 我:其实我是个演员 小微妈:演员? 我:我们是逼不得已才这样做的 小微妈:逼不得已? 我:我们是为了小微好啊 小微妈:为了小微好? 靠,靠,靠, 干什么老学我 接下来,我为小微妈讲叙了一个爹不是亲爹妈不是亲妈奶奶不是亲奶奶爷爷不是亲爷爷的悲惨凄凉身 患重病绝症早期情深意重绝种好男人为了心爱女人忍痛抛弃她再寻新欢让起死心的纯粹虚构如有雷同绝对 见鬼的悲情故事 而我,只是因为拿了小番他一笔钱而已 哭了,小微妈居然哭了,她拉着我的手说:好孩子,苦了你了 我:这是我应该做的 然后,她就走了 阿姨,我爱你 没过2天,小番家又来消息了,说是有个家庭聚会,请我妈过去玩玩,我回家一说,老娘乐翻了天 扳着指头算着日子等着那天的到来,她也好梳妆打扮一番,怎么也过过瘾,8点挡电视剧看多了,中毒了 老娘这一次去,直接的后果就是,表姨再也不敢来小番家了,附带的后果就是,表姨得到了一个外 号:猪大肠 事情还是要从头说起,那天的聚会就是家里的亲戚,说是家里人聚会,可是有钱人家怎么也感觉不象家庭聚会,穿的整整齐齐,见面客气非凡,老娘一进去就立刻不苟言笑,高贵非凡,不停的小声问我:怎么样?够不够高贵?够不够冷艳?够不够气派?够不够嚣张?我靠,老娘,饶了我吧 小番悄悄问我:妈妈怎么了,很生气呀 我:是的,你后妈刚对她很不客气 小番:我记住了 这个时候,表姨看到了我,自然是没有好脸色,横眉立眼,唧唧歪歪 哈哈,没想到她还敢来,还敢说我坏话,我心里乐开了花,今天我老娘在这,可用不上我出头,表姨 客气,你要倒大霉了哦就在大家等人到齐就开饭的时候,女人围在一起寒暄,男人围在一起 我和小番,还有他的朋友,大哥在一起聊天,我突然现表姨和我妈在一起聊天,脸上还带着一脸的 不屑看着我 我想起来了 这傻b不认识我妈,上次她把小微她妈当成我老娘 哇哈哈哈哈哈,好戏要开场了 就见她呱唧呱唧呱唧呱唧呱唧呱唧呱唧呱唧呱唧 老娘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好几次想确认她是不是神经病,冲人家老娘说人家闺女坏话 ,这有大脑么? 我用口型告诉老娘:表姨 老娘了然于心,然后很哥俩好的挽着表姨走了 我默哀,我老娘可不是盖的,我都打不过她,不是一个彪悍能 过了5分钟,老娘一脸怪异的表情出来 有情况? 我冲过去,拉住老娘:怎么了? 老娘:我把丫挺的暴揍了一顿 我:这也没什么啊,我上次还揍了丫的一顿呢 老娘:她吐了 我:揍到吐?老娘,你的功力又见涨了。 老娘:丫挺的居然吐出了一截完整的猪大肠 我噗的吐出嘴里的酒: 你确定是猪大肠不是人肠子? 老娘:她说我把她中午刚吃的猪大肠都打的吐出来了 我:…… 过了一会,表姨出来了 我笑着打招呼:hi猪大肠 表姨风驰电掣的跑走了,从此再也不敢见我, 真是的,我有那么可怕么?小家子气 宴会结束老娘继续不苟言笑,我靠,老娘,装的太过了吧,不过没有胆说 小番却很着急了,老悄悄拖着我问,妈妈不高兴,怎么办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女人都喜欢的事情,我妈也喜欢,你请她去血拼好了,当然,告诉她,你买单 小番真是个老实孩子,拿出白金卡就递给老娘,妈妈,我们去百货公司给你和爸爸买点东西吧 老娘:高贵中……冷艳中……气派中…… 我不行了,我好想打人 老娘,别装了,再装下去就太过了 走出门,老娘一把扑向白金卡,用塞过小龙女和杨过16年后相会的热情一叠声的问:我想买什么都可 以么?我想买什么都可以么? 小番:当然了 到了百货公司 老娘蹭的蹦下车 我要这个这个这个这个这个这个这个…… 老娘,你买拳击套做什么? 老用条把打你不是很过瘾,换个感觉看看…… 呃,老娘,买这个拖把做什么 废话,当然是给你的,要不你用什么对抗我的拳击套 我靠…… 菜刀就不要买了吧? 3把为什么不,这个要4o块,家里那个早就不好用了,传说中4o块的菜刀啊,给我来…… 靠,老娘,你敢买马桶我就去死 死丫头,又不要你搬,我自己扛不行啊 不行,我要跳楼…… 拉扯中,劝说中,哀求中…… 我突然现不远处表姨,和一个中年男人在一起 我扔下对马桶恋恋不舍的老 娘,我蹭的蹦到表姨面前 表姨好啊 表姨脸色大变:你干什么? 我:问个好而已啊 表姨身边的男人傲然挺身在我面前 猥琐的小脸,细长的眼睛,外翻的嘴唇,眼角昨天的眼屎,微风中不停颤抖的鼻毛,上上下下,无一不透露出一种知性的美我忍住了往他脸上揍2拳的冲动 还没来的及多说,我突然现猥琐男瑟缩了下,表姨脸色大变头也不回的跑了,我刚来得及说声, 谁呀别走啊身后老娘胸挂拳击套,拖把在腰间,手持2把明晃晃的传说中4o一把的菜刀兴冲冲的跑过来了: 靠,就你这模样,不跑她是傻子啊 结局 结婚的时候,小微还来了,终究是没进来 站在酒店门外,看了很久 怅然走人了, 我的爱情,终于收获了 10 、三个贪心的无良徒弟 判师,这个词听起来真挺大逆不道的,耐耐师傅这么一说,我也就顺坡下驴,沉默了下来。我的武当师傅也是个好人啊,又没做什么对我不好的事。 我这么一沉默,想念和淡蓝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气氛突然不对了,还是耐耐师傅先打破了僵局:“临走之前,我给想念、淡蓝各准备了一套装备,却没有送给你什么,这么吧,你想要什么,师傅去给你弄。” 但是这句话说得我更不好意思了:“师傅~~” “哈哈,虽然你没拜我,但早都叫我师傅了啊,权当收了个记名弟子吧。”他开始查看我的资料,然后说:“这样,我去宠物岛上给你捉个宠物回来。” “什么宠物啊?” “那看你想要什么了。” 我哪里知道有什么宠物啊,不过想念和淡蓝都很兴奋:“我们也要一起去!” 耐耐师傅想了一下:“嗯,你们也可以自己捉了--不过,如果护岛灵兽来了,记得躲着点啊。” 又是华丽丽的组队跟随,我们一行浩浩荡荡来到宠物岛上,只见地上爬的天上飞的林子里跑的,全是各种各样可爱的小动物:可爱的小白兔,体型比兔子还大的松鼠(不吓人倒还挺可爱),卡通型的小狗跑来跑去,还有漂亮的鹦鹉和喜雀,我看看这种,再看看那种,一时间还真不知道选什么好。 耐耐师傅也不急,放任我在岛上跑来跑去,只跟在后面提醒啊:“如果看到护岛要躲啊。” 此时的我们才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什么是护岛?” “就是保护岛上的小动物们的灵兽啊。” 我跺脚:“我是说,护岛的物种啊,是狮子老虎,还是毒蛇怪蟒?” 耐耐师傅愣住,半晌方道:“啊,是一种灵兽--这个游戏里开人员设计出来的啊。不是狮子老虎,也不是毒蛇怪蟒……” “那它长什么样子?” 耐耐师傅想了想:“比牛大,颜色鲜艳,总之很凶狠威严的样子。” 我们三个弟子茫然对望,然后与将满脑子问号都写在眼睛里看向师傅。 “唉说也说不清楚,见到我提醒你们吧。” “总之不是我们认识的一个大型动物,对吧?”我好聪明啊! 耐耐师傅连忙点头如捣蒜:“嗯嗯嗯,是啊是啊是啊!” 危险解除,我们很开心地继续跑来跑去,小动物们有的见人就躲,有的也会主动上来咬人,但它们打人都不痛,只不过掉十几点血,丝毫都不妨碍我们的参观热情,倒是耐耐师傅比较惨,一边充当警戒,一边还忙着给我们解释哪一种动物的特点,建议我收一个什么样子的宠物。 想念很干脆地说:“我们每种都要!” 耐耐师傅大汗,然后说:“你们身上只有三个宠物空间,也就是说只能带三只。” 淡蓝不甘示弱:“我们三个商议一下谁要什么谁要什么,总之我们要带全。” 耐耐瀑布汗:“可是有的宠物并不是战斗宠,带了也没什么意思啊。” 我很奇怪:“那为什么要设计这么多种?” 想念附和我:“存在即合理啊。” “很多玩游戏的才不管宠物能不能帮助她,只要长得漂亮可爱就好,游戏公司迎合们的心理才设计出这么多品种吧?”耐耐师傅解释得那是一本正经的,不过我们三个齐齐往他身边一站,伸手指住他,然后异口同声:“我们就是!” 那姿态表情,活脱脱三个美少女战士“我代表月亮,消灭你!” 耐耐师傅倒塌,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才说:“是是是,师傅遵命,既然是给你们设计的宠物,怎么可以不让你们带呢!” 师傅想了想,开始建议:“问月是峨嵋,早晚会需要血宠,另外身边也带只能打点的,鳄鱼和松鼠各一只,另外一个空你挑漂亮的。想念也是内攻,也带只松鼠吧,另外两个空随便挑好看的。淡蓝--神啊,原来咱们师徒四人都是内攻啊!” 我们对他比手指:你才知道啊! 耐耐师傅无视我们的b,继续说:“好吧,松鼠、大螳螂你们两个随便挑。另外带喜欢的、可爱的,成了吧! 谁知道此时,想念欢呼一声,大叫:“师傅你看!” 耐耐师傅转头,不很在意地说:“老虎啊。” 我们三个齐齐心心眼兼流口水:“好卡通可爱的老虎啊!”然后转过头,一脸期盼地看向师傅,动作那个整齐划一,那个训练有素!看得耐耐师傅一身都是“i服了yu”的气息。 紧接着我们开始指责师傅:“刚才怎么不带我们到那边参观?是不是老虎太历害你嫌麻烦啊!” 耐耐师傅举高了双手做投降状:“没有啊,不许污蔑你师傅!我是个怕你们麻烦我的人吗?!” 一句话说得我们全不好意思起来,我看看她们两个,一脸献媚的微笑向师傅靠了靠:“我们开玩笑的嘛!” 耐耐师傅照头敲了我一下子:“知道啊!不过老虎是45级才可以带的宠物,你们还带不动。怪师傅不给你们带老虎,师傅身上还有麒麟、恐龙、神龙呢,你们要不要?” 我们三个受教地点头,然后齐齐做委屈地小媳妇状,个顶个地一仍可怜兮兮,但说出来的话可不像他欺负了我们:“要啊……” 耐耐师傅开始收了扇子拿它 指我们:“你、你,还有你……”然后猛然咆哮了起来:“都去给我干苦力!!现在执行任务第一项,捉松鼠,都去给我干活!” 我们三个是多听话的好徒弟啊,立即个个一副“小徒弟怕怕”的样子四散干起活来。 耐耐师傅却在后面叫:“集中集中,不要离得太远,护岛灵兽来时你们要在我身边!” “是!” 于是那天的捉宠行动就变得工程量巨大--宠物有资质指数,分好的和差的,而我们,肯定是差的看不上眼,耐耐师傅很宠我们,自然也不拿差的搪塞我们,于是,我们需要捉几十只不同品种的宠物来挑选,于是宠物岛上出现了个把一身艳绿的衣服容得潇洒飘逸、手折光神器扇子的高手,带着三个女弟子横行宠物岛,捉了放,放了捉(空间有限,边捉边挑),折腾得那个不亦乐乎。 11 、师傅带队的团灭 和耐耐师傅在一起的时间好像总是那么开心,他很有搞笑天份又会带动气氛,只要一和他在一起我们仨就活跃得不像话。 师傅一边捉宠物,一边给我讲解每种宠物的特性,以及它所会的技能好坏,但是,我们三个显然对他的话题不是很有兴趣,一边听师傅讲他的,一边兴高采烈的讨论哪种宠物长得最漂亮,哪种宠物最可爱,哪种宠物“丑得夸张得狠得历害”!--为了强调把词这么叠加着用,好孩子不要学。 耐耐师傅在旁边一声叹息:“苍天啊,请赐我一个志向远大潜力无边的徒弟吧!” 我们三个齐齐回望他:“我们都是啊,师傅还不满足吗?” 耐耐师傅哪里还敢不满足啊,立即说:“神啊,赐了仨我担当不起这教育大任啊!” 我们三个暴汗。 耐耐师傅忽然大叫:“隐身!” “啊?”我还没反应过来呢,就看到一个宠然大物向淡蓝扑了过去,她显然是吓到了,呆在那里,师傅连忙上去攻击怪物解救她,但是来不及了,问月的血只坚持那个怪物两爪子,就趴倒在地。 师傅很郁闷地说:“隐身啊!” 我连忙手忙脚乱找我的隐身技能被放到哪里去了,想念已经隐了形,悄悄地向一边溜。 耐耐师傅汗下,长 叹一声:“完了。” 我已经找到隐身了,连忙施用,同时不解地问:“为什么?” 师傅很郁闷:“该隐的不隐,不该隐的隐了!” “??” 师傅一个冰封把怪冻住,趁着放陷井的空说:“受到怪攻击时再隐身--还有,问月你是医生,看到队伍里有人受到攻击,第一件要想到的事就是给队友补血!” --我的错! 这句话说得我很汗,连忙选中了淡蓝,想要给她加血,却加不进去。 怪已经从冰封里挣扎了出来,师傅极度郁闷地说:“她挂了要救的!--啊!这回真完了。” 我也看出来了,师傅的血掉了一小半,然后,师傅的宠物--那只火妖鼠华丽丽倒地不起。 我有点慌神,好在想念在旁边急忙提醒:“给师傅加血啊!”然后扑过去向怪丢了个铁锁横江,不料不仅没锁住,还激怒了怪,那个灵兽丢过师傅不管(师傅正在召宠没打它),又是华丽丽两下,想念也趴倒了。 我正拉开了架势运气,马上就可以给师傅加一次血,却见那怪向我冲了过来,它的身子在我面前放大,吓得我一时不知所措--是努力把这次加血的气运完呢,还是二话不说赶紧跑路? 想想师傅比较重要,我英勇不屈,我临危不惧,我加血! 师傅一看苗头不好,一边指挥火妖鼠再次扑向护岛灵兽,一边对怪上了个失明。 灵兽已经来到我面前,最后关头掉个头,乱转起来,我虚惊出一身冷汗来--它的攻击太变态了啊,杀两位师姐的度,看得我那个汗啊! 师傅一边努力扛怪,一边对我说:“你是医生,你的安全关系到全队的安全,你应该想方设法活到最后!队友们都会注意保护医生的,你自己更得珍重!” 啊?刚才我是理念错误??? 原来我比师傅重要? 想念趴在地上郁闷:“你不能死啊,你死了谁救我们。” 汗,想想是啊! 师傅突然仰天长叹:“我郁闷!” --他的火妖鼠,居然又死了。 我看得心惊胆战的:“它好历害啊,要么咱们跑吧?” 师傅横了我一眼:“应该能打过的,我一看你们那忙乱的样子就急着说话,没顾上照顾好宝宝!” “啊?”--但眼下更重要的一件事是,师傅再次召宠,那怪又盯上我了。 好吧,这回我跑路! 撒丫子,我奔! 那个可怕的怪物紧紧追在我身后,跑开大约十几米时,我挨了一爪子,血掉一小半,不管,我努力跑,这次只跑五六步,我又挨一下子,好在是虚绕一下子没有命中要害掉得血多,但看看自己仅剩的九百血,眼见不够它来第三下的了,我终于想到了隐身。 我一隐形,怪立即盯上了我的宠物,我刚捉到的那只可爱的小狗狗可怜巴巴地替主牺牲了。我正在运气试图给自己回血,却见自己又现了形,再次被怪盯上! 师傅追了过来,立即丢了一个大招给它。 但--没来得救我。我正在试图再次点隐身呢,已经被怪杀了。 --我也过了新手期,再不能原地复活,师傅一看这阵势,也来了个隐身并收起了宝宝,怪物没有攻击目标,施施然远去了。 耐耐师傅很郁闷地坐在我身边的空地上,问我:“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我很委屈:“这回我可是努力地跑了。” 耐耐师傅更郁闷:“你也跑太远了吧,向着一个方向直冲出去了,我召完宠都追不上你们啊--你不要离我太远的话我还来得及打它吸引怪物的仇视。而且你跑得方向是起来越危险啊,越深高级怪越多。” 泪啊,--又是我的错。错得我都郁闷了:“55555在师傅面前我总是错,我什么时候才能做对一件事啊?” 耐耐师傅看看我,看看远处趴的想念和淡蓝,长长一叹:“你们,回吧。”--说话时那个昂然而立极目望远呐,真是颇有些“风萧萧兮易水寒”的英雄人物风采,不过这跟他平时气质可真不搭调,看得我想踹他。 我还没有踹他呢,又来一个护岛灵兽,这只通体浅绿,虽然长相一样,但与那只的威严尊贵的深紫相比,有点不像是个“灵兽”了,颇有些妖兽的感觉。 --也许我会产生这种感觉,仅仅是因为他一出现就攻击我师傅。 我很纳闷地问:“它不是保护小动物的吗?我们没捉为什么还杀你啊?” 耐耐师傅回头看看身后一只正在攻击他的胖乎乎的白熊,有点郁闷地说:“这些灵兽护短啊,咱们捉宠物它管,宠物打咱们,它也帮忙啊!” “那现在怎么办?” “去地府喝碗汤吧,带好药度跑回来给我加血。” 我嗯了一声,连忙选择了“灵魂出窍”来到地府,阴森森的绿背景下,孟婆一脸和蔼可亲的微笑:“姑娘,来喝碗汤吧。” 接过还魂汤,我和想念、淡蓝一边喝一边觉得很好玩,等我们还魂到了洛阳,却现同队的师傅血条几乎被放空了,这下一队的人全是一点点血,我很奇怪地问师傅:“你怎么回来了?” 耐耐师傅了一大真晕菜的符号过来,巨郁闷地说:“看不到啊再不回来我就挂了!” ======================================== 香儿想要参加p,555,已经申请了,大家的p票可以给偶咩 13 、全区最倒霉的师傅 好想要你们手里的p票 ===================================== 再经历了一次把怪冰封争取时间回血的情况,我看到怪只有一点点的血,心想即使不用我加血,它也输定了,于是很开心地“夸赞”师傅:“耐耐师傅你好棒啊!” 耐耐师傅的是级得意的表情,却很“谦虚”地说:“一般一般。”虚伪得那个欠踹啊!我干脆就不看他了,免得他扛怪的时候也忍不住丢个镇派大招给他。 这么一转眼,身后有乾坤啊! --我中奖了?!我不敢置信地看看身后的庞然大物,足足一座房子那么大的貔貅! 看名字,也许大家会很陌生,其实貔貅就是开店的店家经常放在收银台上的招财兽,头顶七色宝石,身披孔方甲衣(孔方兄是制钱的一种称呼),嘴里更是叼着一枚光灿灿的金币,这么一说,想必大家都会对它有印象吧? 看来我的财运来了:貔貅可是龙王的九太子啊!传说它的主食是金银珠宝,自然是浑身宝气,跟其它的吉祥兽等比起来称头多了,不仅在民间极受欢迎,也因此深得玉皇大帝与龙王的宠爱,不过,吃多了总会拉肚子,所以有一天可能因为忍不住了,随地便溺,惹玉皇大帝生气了,一巴掌打下去,结果打到屁股,玉皇大帝法力那个大啊,结果这个可怜的家伙屁眼被不小心封了起来,从此,金银珠宝只能进不能出。 哈哈,只吃不拉的那种招财兽,居然给我遇到了,不知道它肚子里有多少钱啊? 这个游戏里的拾取也是选中,于是我兴奋地点它。 师傅连忙说了句:“别动!” 我正期待会得到什么财富呢,却没料到捡取东西的提示没见着,倒是我手上一个华丽丽的光圈飞了过去--这个我熟啊,这是我入门第一天就学的招式啊。 我不敢置信地仰头看看它--不会吧,它难道是个怪? 还没等我想明白呢,我被打得一个趔趄,只见我的血刷拉一下,被放得差点见了底--不是吧?!它居然是个比护岛灵兽更历害的怪?我惹到什么了啊我?! 师傅急急提醒:“隐身啊!” 我连忙寻找自己的隐身在哪里,越着忙越慌乱,先跑吧我!撒丫子奔了几步,点了隐身,正庆幸怪没有追我呢,回头一看是师傅在扛他。 突然出现了这么一个大变故,不仅我傻眼,想念和淡蓝也愣住了,我们眼睁睁地看着那怪舌头一吐,似有道闪电霹下,耐耐师傅的血条蹭地一下就减了五分之一的样子! 额滴个神啊……照这度师傅也就够它五六下打的?! 这一回我记得师傅说的话了,第一件事就是想怎么给队友补血!我加!急急气运周身,想念和淡蓝一看师傅危险,也冲了上去试图把怪定住。 谁知道此时身后一声震天动地的嘶吼--那个护岛灵兽最后关头的垂死挣扎,再加上我们被转移了注意力,它不仅仅是跑出来了,随着那声吼,我不由自主地跑了起来。 接到娇滴滴地系统音提示:您现在惊魂未定,随机移动。 我晕!还带这样的! 等一能自主控制,我恼得一头火地冲到了护岛灵兽面前,恨恨出招:小样儿的你不就那么点血了吗?还跟我叫板儿?! 但一选中,我就傻眼了--怎么……这么眨眼间系统给换了一只出来?为什么这只护岛灵兽血是全满的啊?! 完全没有任何悬念地,它没有倒,是我华丽丽仆街了。 我心里正在想:这下完了,我是e,队里挂了别人可以救,挂的是我只好去喝汤了。 转个视角一看,暴汗:想念和淡蓝也已经倒了下来! 而且,我,看到了极为悲惨壮烈的一幕:耐耐师傅身子一软,手上那柄着蓝光的华丽扇子掉落在地,他似乎想要挣扎,无奈力不从心地双膝着地一跪,然后才是横倒在地,看得我那个心都揪了起来--真的好对不起他啊!这还真是我第一次看师傅挂。 要不是我财迷心窍,要不是我太小白,这一切都不会生啊,我们会开开心心的刷掉护岛灵兽,然后乐呵呵捡东西。耐耐师傅更不必死。 而且,他已经冒死 为我们三们小徒弟扛怪了,聪明一点的话,我们应该赶紧逃跑,那么师傅的牺牲也值得,可是现在,我们一个回头打灵兽,两个冲上去找死--初生牛犊不怕虎,果然是至理名言啊! 趴在地上的师傅问我们:“为什么不逃跑啊?” 同样趴在地上的我满怀愧疚:“对不起啊师傅。” 想念则啧啧称奇:“乖乖,它怎么那么历害!” 淡蓝很郁闷:“师傅它是个什么怪啊?” 耐耐师傅好像更郁闷:“谁注意身后刷出来个它--怪我,没早提醒你们这里还有更大的b。” “它也是保护小动物的吗?”我问。--其实也不能怪师傅没说啊,师傅早与我们达成共识了啊:总之是我们不熟悉的大型生物。 的确是有够--大型。 玩游戏到现在了,我终于总结出来一条规律:这b个越大,估计等级就越高,打人就越痛,招式就越历害。 以后,碰着个儿大的,俺,溜墙根还不行吗?我哭死啊! 耐耐师傅说:“它不算是保护小动物的吧,是全服活动刷在这里的大b,要高等级的人组队来刷的一种挑战。” 汗……怪不得灭我们队跟玩儿似的。 我再次道歉:“师傅我对不起你啊。” 耐耐师傅安慰我说:“玩游戏嘛,要不挂点还真不正常了。就是这样功亏一篑才让你想努力嘛!” 是啊,功亏一篑! 想念却显得很兴奋:“师傅我们现在怎么办?” 耐耐师傅率先化光消失,他的话出现在队伍聊天频道里:“霉成这个样子,还能怎么样啊?孟婆家喝汤去,走了啦,师傅请客!” 我倒! 纷纷选择了灵魂出窍,我们齐刷刷到地府报到,师傅看看我们,笑说:“希望这个还魂汤附加转运属性,你们还敢再去刷不?” 想念飞也似地回答:“去!为什么不去?我们能刷倒那个护岛灵兽的,我锁了它两次!” 14 、到底是谁脑残 想要美人们手里的p票啊 推荐票也行啊…… 还真是师傅向孟婆付了钱,我们一人一碗还魂汤喝下去,带着用汤补的一点点血回到熙熙攘攘的洛阳大街。 耐耐师傅一边带我们去医馆,一边问我:“我说问月,你怎么想起来打它一下子?你不觉得它的体型根本就不是你可以抗衡的吗?压也压死你啊。” 我汗下,弱弱地回答:“我以为我中奖了。” 耐耐师傅那个惊诧啊,差点没从鹿上掉下来:“中奖?!怎么会是想到中奖?!” 我把理由说出来,耐耐师傅晕得都快要歇菜了:“到底是你的思考方式异于常人还是g的脑袋构造与众不同啊?” 我汗下,你不如直接问我和g谁脑残、或者哪个抽了、谁脑子进水了,何必说得那么“婉转”呢又没人因此奖你钱……低下头:“我也很想知道。 耐耐师傅问想念和淡蓝:“你们两个看到那怪第一个念头是什么?” 想念看看淡蓝,两个人表达了同一个意思:我们看到的时候它就跟你们交上火了啊! 我有点奇怪地问:“师傅为什么不想下自己第一次见它,它留给你什么印象啊?” 耐耐师傅耸耸肩:“没见它之前我就知道它啊。” 我不解:“谁告诉你的啊?” 耐耐师傅突然停了下来,转向我,郑重说明:“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网站,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东西叫官方。这个游戏里,更有一种东西叫江湖指南!” 默……一席话说得我们三个小徒弟集体不好意思起来。 淡蓝耸耸肩回答说:“女生好像都不爱看那些东西的。” 耐耐师傅无可奈何了:“有些人为了玩得好,别说游戏介绍和官方资料了,攻略、指南、小贴士、经验谈,无所不看无所不搜的啊。” “哦。”我受教地点点头,决定从今开始多少看看那些东西,至少下次不要再犯类似的错误,真的--很小白。 耐耐师傅见我这样,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却突然来了一句:“你说是我们师徒四个刷掉那只灵兽算了呢,还是咱们一起去把那个大b日了?” 他一句话说得我们三个集体愣了愣,等明白了他的话什么意思,立即是面面相觑,相信:这人是我师傅吗?的问题在彼此的脑海里盘旋。 耐耐师傅忽然拍马跑开了,一边跑一边说:“神啊,形象全毁了!” 我们三个在后面哈哈大笑起来。 他丫一定操作失误,千里传音朋友的! 不会吧,师傅在朋友面前,说话是那个样子的?!还真是见识了! 反正是组队中,我们能轻易地看到师傅的位置,便往他那边跟,他显然看到我们在追,磨磨蹭蹭又回来了,突然变身成了一个腼腆大男生,很不好意思地说:“那个啥啊--我是死得郁闷了。” 我们三个徒弟捧腹大笑。 耐耐师傅便知道我们不甚在意,略略收起了“愧意”,向我们说:“咱们去把灵兽刷了,继续捉宠物。” 想念羞他:“大b呢?” 耐耐师傅怒容满面:“小孩子要乖!” 我晕菜,以大压小了开始。我们也不再造次,再次跟在师傅的鹿后面屁颠屁颠来到宠物岛。 这一次因为准备相当充分,再加上我们几个也越来越默契,可以说没费什么劲的就把灵兽给撂趴了,很让人失望的是,它死了也没爆什么好东西,好在大仇得报,我们便安心捉起了宠物,不一会儿便是收获颇丰。 等我们每个人都挑到了中意的宠物--虽然师傅还在说不是极品、不是上品之类的话,但想要极品不用想也是不容易的,人贵在知足嘛,我们玩得开心不就好了。叫我们三个逮着捉小动物查资质这件事重复个没完没了,就算能得到所谓“极品”,重复而枯燥的东西岂非让人失了乐趣? 正准备离开宠物岛,迎面来了一队衣着光鲜的队伍,他们见到师傅停了下来,一个身着深紫色长衣的男人问:“小余,你不是要回去吧?” 师傅还没来得及答话,另有一个身着泛着暗蓝寒光盔甲的粗壮男人开口:“不是你要日了宠物岛的b?我们这给你留个位置才到这里,你小子哪里走?” 他可能没觉得什么,耐耐师傅刚才被想念取笑过,一时间有点儿尴尬地说:“喂,我三个徒弟都在呢。” 那个粗壮男子可不管这些,张口接了句:“我靠,你清一色的女弟子啊,从实招来,你是不是居心不良啊?” 我看看想念,想念正在看我,大师姐淡蓝则没听到似的眼望着别处。 耐耐师傅哈哈一笑:“我倒是想居心不良来着,有心没胆啊,你是不知道,我这三个徒弟个顶个的那叫一个历害!” 我们汗下,集体向师傅怒目而视,以此表示抗议,耐耐师傅两手一摊:“看吧。” 那一队人马,显然都对师傅的话表示了同意,紫衣男子耸耸肩,颇为感慨地说:“女生不要太凶才好啊。” 师傅回头对我们说:“我先进他们队,你们要不要参观师傅刷b?” 我们三个立即齐齐点头:“去吧去吧,叫那只大蛤蟆嚣张!” 师傅把队长给了大师姐,然后进了他们队。说实话,看别人刷b,远没有自己参与的精彩。我就看到各种光茫、效果闪成了一片,技能显示也飘出来一大堆,前后大约有一分钟都看不清具体都是什么情形,再加上不在同组也不知道他们安危如何,只知道很快风平浪静,完了一看,那只嚣张的、房子大的“貔貅”已经倒了下来。 我们不在组内,自然也没什么东西可捡,他们那组人,还拐跑了我们的亲亲师傅。 我们三人分头闲逛了一会儿,想念我:“程程 ……” 我的心一跳,本能地预感,她是有什么事要说--在这个游戏里,她一般都叫我游戏名字的,亲切点呢就叫师妹、月。 连忙问她:“怎么了?” “他打电话给我了。” 不必说,我也知道是谁。 16 、洛阳城外的帅哥 香儿泪求p票啊,帅哥真的会有的相信我! 打劫啦!i、ip、iq卡,统统告诉我密码! 收藏推荐p票,香儿都想要啊 正胡思乱想,想念等不得了,跑到我身边问:“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想念,你还不了解我吗?”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这么拖着,终归不是个办法。”想念有点忧心地说:“你还是爱他的,否则,也不会犹豫不决这么久。最重要的是你自己先解开自己心里的结,有时候男人的心很容易变的--因为女的不原谅,觉得无望转投第三者的例子,也不是没有。你现在不理他、为难他,就是凭空给那个死小三制造机会啊。” “那你说我怎么办?原谅他?他已经背叛了我,我难道要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的,笑咪咪地继续围着他转?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男人了?” “话是这么说,关健看你的心啊。要是你做得到这么潇洒,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我支持你现在立即p他一顿从此老死不相往来!”想念叹了一声,接着说:“可就是太了解你了,才这么劝啊。” 我看看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虽然一切都是虚拟,但还是很不习惯,先跟想念说:“找个清静地方聊吧。” 想念说:“要么咱们去种地。” 几分钟后,我们两个坐在田埂上,想念看着我,一个劲地叹息。 我也无奈。想念是我最好的密友,自然是什么话都不瞒她的:“你真的不明白我的做法吗?我没有要放弃他--但是,我总得知道,我在他心里还有什么样的地位,重不重要,又值得他花费多大的心力去挽回。从出事到现在,我说和那个女的三人当面谈,让他给出个选择,他又做不到。” “就是做不到啊--那就是在摇摆!”想念说着说着就有点愤慨:“要是我直接给他三振出局,剁巴剁巴喂狗算了!”说到这里时,忽然考虑了我的感受,话峰就是一转:“问题就是你还喜欢着他,找人p他一顿从此分手了事,你又舍不得这几年的感情;就这么原谅他,也着实给不了他教训:这种事万一开了个头,鬼知道以后会不会有第四者第五者啊。” 所有道理我都懂,问题是遇到了,就是两难。我问想念:“如果是你,会怎么做?” “那个死小三那么嚣张,如果我是你,不管是把徐陵蒸了炸了炖了煮了还是干脆剁巴剁巴喂给狗,哪怕再烂一个男人,我都不会平白退出,那可是拱手相让!坚决跟抢别人男朋友的死小三斗争到底,不p倒她小样儿的我就不姓蓝!” 被她这么义愤填膺一说,我也燃起了斗志:“就是!原谅不原谅陵子是一回事,跟不跟小三斗争到底又是一回事!想想我就来气,你都不知道那天电话里她那个嚣张啊!” “p倒小三,从根儿上就是让她想抢的抢不到!哪怕你不能原谅那个花心罗卜改天当垃圾丢呢,现在也不丢给小三啊!”想念说:“所以你还拿娇什么,眼下第一步:p倒小三。第二步,才是调教徐陵!p不倒小三,那罗卜都成别人的了,你难过不难过原谅不原谅,都与他无关了。 我点头:“是啊。不过有些东西争是没有用的,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说每个男人都会遇到两个女人,红玫瑰与白玫瑰吗?我既不想成米饭粘子,也不想成蚊子血--尤其是,他要不是情愿选择我,争来的,终于不会是幸福。” “那么悲观干什么?一次只订一个目标,现在的要任务是p倒小三!让她嚣张个够!” “好,一次只订一个目标!” 我们两个正聊着,大师姐悄悄走过来,突然空放了一个大招,把我们两个吓一大跳,跳起来就要追打她,大师姐很神秘地说:“过来。” “什么?” 大师姐手一晃,只见周围漫天漫地飞舞起无数萤光,深绿浅绿荧光闪闪,飘游舞动着,也只有虚拟的东西,才可以这么美伦美奂,我和想念都很意外:“这是什么啊?” 大师姐显然心情不错,神秘地说:“我带你们去一个好地方。” 大师姐并不说,只带我们两个过传送来到苏州,一路带进了一个似曾相识的地方,荷叶平湖,白堤蛙鸣,夜色掩映下几处古色古香的白墙青瓦小舍,汉白玉的曲廊和高桥,萤火虫在水边飞舞。 淡蓝挑眉问:“漂亮吧?西湖夜色!” “是很漂亮,这里是练级的吗?” 大师姐耸耸肩说:“不知道是做什么的,我找了一圈,没有怪,也没有任务np。呵呵,就是很漂亮的地方,可以在这里捉萤火虫和打雪仗,门口那里的np卖雪球。” 想念汗了一下:“这也行啊?雪球打人疼吗?” “不掉血,就是玩。”大师姐说:“和这里类似,还有一个地方‘白堤春晓’,与这边相呼应的。” 想念一下子兴奋起来了:“来,咱们打雪仗吧!” 很好很强大的设计……西湖夜色,还做的夏景,却可以打“雪仗”……想念是个行动派,已经跑过去买了背包的雪球每人分一些,率先向我砸了过来,一边打还一边说:“不要打完啊,留一些打师傅。” 淡蓝有点晕:“你倒是孝敬师傅,时刻记在心头啊。” 想念也不惭愧:“那是当然!” 我们才闹成一团,却接到系统消息,提示我们种植的植物已经成熟,是否前去收割。想念不以为然:“游戏就是开心的,再跑回去收一趟地多扫兴。” 我却很想试试师傅说的“烹饪”,就说:“你们先打着,我去收了做东西分你们吃啊。” 淡蓝一边丢雪球砸我,一边说:“也好也好,你收地回来,差不多师傅也该来了。” 回到洛阳城郊,面对成片成片的农田,我却犯起了愁:刚才是说话为主,种地为辅,还真没记哪块地是自己的。 挥舞着镰刀霍霍试向几块成熟的庄稼,都是华丽丽的系统提示音:随便收割别人的庄稼可是不好的行为哦! 系统倒客气!但也不提示哪块是我的啊! 围着那片农田找了几圈,碰到一个身穿蓝色劲装的男子,他一头漂亮的淡紫色长,极为随意地用束于脑后,一边披散了一些,随兴且不羁。戴了块精致小巧的银白半脸面具,大部份神情被罩住了,只露出紧抿的薄唇,浑身就有森冷的气息。 他的身边还站了一只浑身冒红气的凶悍宠物,再加上手里那把似乎有融岩汹涌流动在表面的上古神器,让我一时不敢靠近。看看周围没有别的人了,这才硬着头皮上前问:“这里这么多地,怎么知道哪块是我种的呢?” 17 、杀人需要理由吗? 那人没有理我,自顾自地专心打坐,极为用功的样子。 我碰了个软钉子,只好垂头丧气地再试了几块地,仍然没有找到我的那块,眼见收地的时限快要到了,为免庄稼烂在地里,我硬着头皮靠近他,一边点看他的资料,一边再问一句:“怎么样看出来哪块地是我的呢?” 。他叫龙神龙,是一个89级的明教,我正在感叹他的宠物资质奇高呢,他已经站了起来。打坐的时候还不觉得,这一站足足高出我一个头,猛然间就把我比得既寒酸又弱?”龙神龙左右看了看,终于有回应了:“niizige ||| 拼音大王?不行你就别用字幕啊上语音系统啊!这么与人交流多没气势可言,没耐心的一律无视你! 不过田边就我们两个,不是跟你说话跟谁说话啊?也正因为只有你一个选择,我只好勉强接受这样的沟通方式:“是啊。” 障碍,以下用汉字代替。)“nuieyiu,nuijiuinide。”(哪块可以收,哪块就是你的--为免大家阅读 我晕……我也知道能收的肯定是我的,问题是我收了很多块都不让我收啊!这人的答案跟没有是一个样的,我很郁闷地说:“我试了很多块了。” 他有点抱歉地说:“我不常种地。” “那你在这里干什么?” “调息。” 呃……看出来了,您是打坐来的,跑到农田里打坐,真是相当有特色。 我只好继续迷茫地看着地:“唉……” 他召出一只威武的白狮跨步坐了上去,见我如此,问:“你种的什么?” “小麦。” 龙神龙指指旁边的一块田:“那种是成熟的小麦,试那样的地吧。”虽然一身打扮酷酷的,总算还是个挺热心的人。 范围缩小了之后,我很快找到自己的地,他见我开始收割庄稼,笑了笑:“我走了。”(后来才知道,系统提示收地时附带坐标可供查看的,他也是个标准的种地小白!) 白狮轻吼一声,闪电般地飞奔而去,很快消失从我的视线里消失,当时有点羡慕地想,什么时候我才能骑上坐骑啊! 唉,很贵的,还是先存钱吧,打开背包检查下自己的东西,我叹息:没一样值钱的。把没用的东西卖给np,我买了食谱准备做东西和姐妹们分吃,经过洛阳城门口,见龙神龙立在城门石狮边,一手持刀,一手扶了石狮,随意闲适地靠着休息,那只拉风无比的宠物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围着他转。 --不是吧,这人这么闲?基于礼貌,我上前打招呼:“你好啊!干什么呢?” 他见是我,愣了愣才问:“有事吗?” ……没有事,好歹是刚才已经认识的人了,第二次巧遇不可以打个招呼吗?被他这么一问,我觉得很没面子,退了一步说:“哦打扰了,我就随便打个招呼。” 他连忙站直了身子,“不是的,我以为你有事。”可能觉得这么说也不好,连忙又加了句:“如果有事的话可以找我。” 我笑了,他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冷酷难相处,也许只是有一点不善言辞。刚才说话前他站正身子并且向我靠近些的动作,让人觉得很窝心,因为有被尊重的感觉。 ”我只不过是个二十几级的小峨嵋,他一个89级的高手丝毫却没有居高临下的意思,我笑了,说:“好啊,那我加你为好友啊 “嗯,好的。”他说时我也接到了系统提示:“请注意:龙神龙已将你加为好友。” 我有点意外,开心地说:“谢谢你啊。” 他好像有点不好意思了:“不客气。我在等朋友,你干什么呢?” 我把刚买的食谱亮给他看:“买东西路过。”正说着,一个骑着白狼的淡银色的男子从雁门出来,龙神龙向我说:“喏,我朋友到了。” ”我连忙查看银男子的资料:天龙水,89级丐帮。白狼已经停在我们身边,我连忙招呼了一声:“啊,你好 龙神龙介绍:“刚认识的朋友。” 天龙水仅仅向我点点头,便对龙神龙说:“走。” 龙神龙召他的白狮,一边向我说:“我们忙了啊。”我连忙嗯了一声,天龙水已经风一般消失在前方。龙神龙冲我耸耸肩,追了过去。 我刚来到传送点,就接到大师姐的千里传音:“问月快回来!” “师傅到了?”原谅我,还记着包里背着雪球准备打师傅呢。 “不是,想念被人杀了!” “多少级?” “88级五毒。” 我汗一记:“打不过啊。” 下面是想念的声音了:“怕死你不要来好了!远远躲着吧你!” 小妮子火气挺大,我不解地问:“不是说被杀很正常吗?这么上火干什么?” 大师姐的声音里有着隐忍:“如果是你--也上火。” 看来不是一般的被杀,我一边赶去月夜西湖,一边急急师傅:“师傅想念被杀了。” 耐耐师傅回我:“知道,我在喊人。”不会吧,耐耐师傅说的居然是:在喊人?啥意思?还需要再叫帮手?? 从地图上找到她们的位置选中作为前进目标,远远就见一堆人围在那里,真没想到刚才还静谧无比的西湖月夜会如此热闹,我有点奇怪地问怎么回事,却见想念趴在地上叫嚣:“我哪里得罪你了?你为什么杀我?!” 回应她话的是一个白衣女子,手握两柄泛着冰蓝寒光的奇特武器,她抬着下巴,高傲地说:“杀你还需要理由吗?”然后转脸看看大师姐,然后问“一脸美人痣”,“你还救吗?再救我再杀,杀到你不救为止。” ”--美人痣是耐耐师傅的朋友,75峨嵋,可此时面对对方一队人马,也是无可奈何地问:“怎么回事啊?你这么过份总得有个理由吧?她怎么你了 想念趴在地上(她已经挂了,趴倒于地不能动但这个游戏里的“死人”不去地府、原地等被救的时候是可以说话的)怒吼:“我怎么她了?!你看看她的级别看看我的级别我能怎么她!?救我!让她杀,让她再杀试试看!” 白衣女子一声冷笑:“我不敢啊,你师傅已经去喝汤了,还有什么救兵继续搬吧!我今儿还就在这告诉你了,这是我的地盘,你就别来找死了!” 想念气急败坏:“游戏是你家开的怎么着?还你的地盘我呸!美人救我!你救!我就看她杀我几次!” 18 、莫名其妙的群P !今天两更以求p票,明天开始一天涨2oo分加更一 香儿粪涂墙,请大家支持! ============================================= 美人痣用队伍频道小小声地安慰想念:“等一下啊,小余在叫人,等咱们人到齐了再救你啊。” 想念已经不能转频道,继续吼:“我还怕她杀不成,又不是第一次这都杀几回了我哪得罪过她?!我要起来!” 美人痣没办法,只好运功救人。 那个白衣女子也不打断,只将手里的武器当胸一横,摆了个随时准备出招的姿势。 我先看她资料:荷叶飘萍,88五毒,一身的星级套装,手里是神器,身边的宠物是只攻击奇高的白孔雀--怪不得,耐耐师傅也“喝汤”去了。 荷叶向我说:“看吧,随便你们怎么查看我的资料,别说杀得过她,就算杀不过,我也是得杀她!” 我汗了一下:“有什么事非得弄到这步田地啊,大家都是出来玩,何必呢?” 荷叶斜瞄我一眼,“你要是站在旁边看,这一切与你无关,谁帮她,谁就是我的敌人。” 正在此时,耐耐师傅喝汤回来,闻言接过话头:“我们还怕了你不成?你嚣张个什么?!当着我的面你都杀了她四回了,还想怎么样?!我们现在都还没动真格的,是想问你个理由,如果你仅仅是想要打架的话,我们奉陪!” 美人痣已经把想念救了起来,但想念才刚刚爬起来,只见绿光一闪,荷叶出手如电,附带中毒效果的招式带着绿莹莹的鬼气攫中了想念,还不等我们反应过来呢,想念已经又趴倒在地。 念。88级对付38级,的确是秒杀的 耐耐师傅眼见想念再次被砍却根本没有人来得及出手相救,也很火:“没完没了了你还!”说时出手一个散功,与师傅同来的朋友便纷纷出招砸向她,可说牵一而动全身,荷叶带的朋友也立即卷入了战斗。 在这些打架的人里面,我 们师姐妹三人略过不提,一脸美人痣的级别就是最低了,她才给师傅加了两次血,自己的血条已经降为一半,我连忙运气给她加血。 鹱輹忺阇叫了声:“草他们全开组队混战模式!”组队混战的模式下,除了队友都是敌人,随时可以出手攻击别人,免去了和平模式下选中对手、宣战这个程序。虽然宣战一个人只需要两三秒的时间,但这时间足够人家甩出三四个大招,所以一开战,我们就处于下风。 耐耐师傅火大地说:“全改组队模式,集中搞死五毒!” 只见师傅那队人马完全无视别人的攻击,全部把目标锁中荷叶飘萍,一时间砸在她身上招式效果叠加重复得根本无法分辨,华丽丽地光芒特效闪成一片、把她整个人都笼罩了起来。 她的朋友也知道她是万万救不回了,干脆改变战略,先清扫场上的峨嵋,美人痣显是这样的情景碰得多了,立即召宠物扛伤害,她那只可怜的熊化身一面肉墙把主人护在其中,她则抓紧时间努力给自己回血。 师傅叫的朋友还有一个95的大峨嵋,应该是灭绝级别的,她那个英勇无畏啊,一边忙着给自己回血,一边不示弱地还击对手。荷叶飘萍也可说是被秒杀,她一趴倒,我们队也是把火力集中在他们的峨嵋身上 我们的人里面有三个练的天龙,极有默契地轮番给他们的大峨嵋各喂一招“静影沉壁”,将她的气抽得一点不剩,没办法加血的她也是瞬间仆街,我正高兴呢,只觉得眼前红光一闪,才意识到是自己受到攻击,还没弄清是谁呢就趴倒在地。 我回一次血需要运气四秒,这都还没有给美人痣加上一次血,一切来得也太快了吧?! 美人痣的宠物肉墙时效很快过去,对方的武当在第一时间挥手甩来道冰蓝的光线,成功施放了控制术华丽丽牵制住了美人痣,她被敌人用内力封住,完全没有还手的机会,以宠物肉墙护体争取时间回满的血,很快就被放空。 我不禁在心里长叹:天呐全是打峨嵋,峨嵋好弱,峨嵋好倒霉! 美人痣在倒下的一瞬间就选择了去地府报到,化光消失的一瞬间还在对我说:“愣着干什么,度喝汤跑回来!” “呃?哦!”才一到地府,我就看到美人痣正在急冲冲喝汤,连忙也上前跟孟婆要了一砍,正在此时,又有几个刚才战场上的人前来报到,耐耐师傅也在其中,我忍不住问美人痣:“刚才你为什么不帮师傅他们回血?”--要是回给耐耐师傅,也许师傅就不必前来报到了,可你回给了自己,接着又被秒杀,全是无用功啊! 美人痣已经离开了地府,耐耐师傅拍拍我的肩,语重心长地说:“一个好峨嵋在场可以保障全队的持久战斗力,只要群p先是不管不顾地清峨嵋,此时峨嵋的自我保护能力很重要,最初跟对手拼的就是谁家峨嵋先挂。只要前面十多秒对手集中火力时扛住了,等对方峨嵋一死,队友们清他们打手的度是很快的,峨嵋很快就会有大把机会给队友回血。不论是先给队友回血还是先保障自己的生命,都是对的。” 我正受教地点头呢,耐耐师傅打量一下我,说:“你还是别过去了,你就是一送刀的。” 耐耐师傅刚出去呢,想念也进来了,她怒冲冲地直奔孟婆买汤喝,我忙忙地拉住她问:“我这才出去了一会儿怎么招出来这么大阵仗的啊?怎么回事啊?” 想念气得浑身乱擅:“草我要知道怎么回事我还不气了呢!我认识她是哪林子的鸟啊,她就盯着我杀了!”说时端起碗还魂汤一古脑地往嘴里倒,我又拉她一把,把师傅的话重复了一遍:“别去了吧,去了也就是一送刀的。” 想念怒叫:“怕死你别去!送刀怎么了?送了她得花钱洗吧?杀红了名叫她坐牢去!” 我汗下……连忙也跟孟婆买了碗汤喝,好吧,打架我是不行的,送刀咱可是专业的。 19 、我要你离开这个游戏 今天第二更,求p票。 明天起一天涨分过二百加更一章! -----------------------我是正文的分割线-------------------------- 群架打起来,可说是怎一个乱字了得,双方还都是一边打一边叫朋友,谁死了都可能又招一堆人涌来西湖帮忙,这场架打起来就像是滚雪球,参与的人是越来越多。 我们师姐妹三人的确就是送刀的,根本来不及看“战场”什么情况,就是一遍遍地跑地府。 打到后来的时候,我觉得这场“战争”的原因,恐怕只有荷叶飘萍知道,唯有她是明白今天怎么回事的人,其他全是莫名其妙就来死着玩的! 正边想边和淡蓝一起喝汤呢,就见荷叶飘萍也跑了进来,好家伙,丫头上已经背了把斧头,看来需要再接再厉,用不了多久她就够格被系统捉去坐牢了! 正在盘算怎么再害她几把刀呢,却见耐耐师傅也进了来,他见荷叶飘萍也在,也不急着喝汤了,上前先对她说:“现在西湖已经卷进来至少五六十个人打架了,你是主动的,我们是奉陪,你觉得这么打下去有意义吗?” 师傅这么一问,再进来的人便也不急着出去了。这会儿停在这里不喝汤的,十有**是刚才参与了p,也想弄明白最初怎么回事的。 不停下来不知道,这往孟婆身边一站,我才知道死人的度那个惊人啊!传送点刷刷地多人,也就说这么句话的功夫,又进来四五个,其中一个武当抱怨说:“a这叫什么子事,都组为单位了,完全都分不清哪边是哪边的人!” 立即有人附和:“就是啊一通乱,地图上就五个绿点全t黄点,刚才我挂完了一看,草,杀我的干脆就是我兄弟!” 晕! “就是啊,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打谁又是在挨谁打!全是黄的!我还真是第一次打这样的架!” “就是啊,就是t开帮战,也起码一半自己人一半黄点啊! “日死,我名都杀红了根本不知道都杀了谁!” 一个逍遥的极度郁闷:“我才惨呢,丫的我血少,周围都是黄点不说,还不是上群攻的就是放群宠,我t才冲进去就被挂出来了!” 有一位少林高手狂汗不止地说:“我算是见识了,自以为98级了很历害,结果一冲进去就死了,还真没打过这样的架,每队都是以六个人力抗群雄啊,没胆的简直不要冲进去好了。” 这时,有一个二十级的少林弱弱地举举手,说:“怎么回事啊,一进西湖就死了!”居然还有人附和她:“我也是啊。”“我也是。”“同上。” 大家的目光全集中在那几个小号 身上,有人忍不住暴笑出声,说:“一进西湖,黄色的海洋啊!统统开了组队,不知道多少路过的新手冤死呢!” 我见想念不知什么时候也站在这地府了,指着那少林苦笑问:“咱们算不算她们那一列的?” 这时有人直直向后一挺,用一个晕倒了的动作之后,开始下结论:“这游戏哪个脑残制造出来的级bug啊,根本没办法分敌我,打着打着炸开一锅粥,全t乱套了!” 一时间怨声载道,人还越聚越多,没办法在p现场久待的我这会儿才明白一件事:原来……原来乱成这个样子啊!! “帮战有法打,这架没法打下去了!” 想念走到荷叶飘萍面前,火大地瞪着她问:“这事都闹了这么大,你倒给大家一个交待啊,这怎么回事啊?!我掘你家祖坟了还是怎么着,你没完没了的杀我?” 大家一听这话,很多人极度惊讶:毕竟,荷叶88了想念才38,这级别差,居然还能挑动这么场集体p来……还真是,骇人听闻啊! 荷叶也很恼火地说:“我要你离开这个游戏!” 不光想念,我都快跳起来了,和她几乎是同时怒问:“凭什么啊?” 荷叶瞄了想念一眼,眼晴里尽是不屑,从鼻子里出了点气,问:“自己做事自己知道,你确定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叫我说出来吗?” “我有什么怕你说的?我一没偷二没抢三没骗你钱,你倒是给我个杀我的理由啊!” “你别给脸不要脸!” 搁谁遇到这事儿也能气死,何况想念还是个急脾气,她冲过去恨不能生吃了荷叶飘萍,但挨到了近前才再次意识到,地府里是没有打架的可能的--在这里,不仅任何技能都施放不出来,而且每个人都是以幽灵体存在,两人迎面而过可以穿越对方的身体,都是作为一个影子存在的,当然也不会受到伤害。 想念只好把声音抬高八度以表达她的愤怒:“是你杀我你还有理了!你才给脸不要脸!” “那我也不怕当着大家面说,你可别怪我不给你留余地!”荷叶飘萍看看大家,大声说:“她勾引我老公!现在我老公选了我,三人面对面也说过了他们分手,不要再来找我老公了,她明里不来找,却跑到游戏里来藕断丝连!” 我一听就懵了,不是吧,我们家纯洁的想念同学可是恋爱都没谈呢!这是打哪儿扣下来的屎盆子啊! 想念跳了起来:“你t别闹大了事没得向大家交待就血口喷人!我认识你是谁啊我勾引你老公?! “你可以说不认识我,尽管不承认好了!反正只要你还上这个游戏,不论何时何地,我见你一次灭你一次,杀到你不玩为止!” 耐耐师傅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似地愣了愣--在她说理由之前,谁想的不是游戏里的得失对错啊,万没有想到她居然搞出来这么条理由! 我连忙站出来:“喂你不要冤枉好人啊,我是想念现实中的朋友,你所说的事约对不是她做的,拜托你认清人再‘不共戴天’啊!” 想念气得脸都绿了,怒冲冲地说:“我要你向我道歉,立即、现在、马上!你继续找你的死小三去我没空陪你玩儿!我根本不认识你!” 此时此刻,荷叶飘萍却扔出一个大炸弹,立即把我和想念全炸晕了,她说:“你可以说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就够了--你朋友也在,要不要先串好供啊?我也不点真名,只问你--辉呈药业的,蓝小姐,没错吧?” 15 、是我给你自由过了火 面包会有的、房子会有的,帅哥当然也会有的 香儿大喊一声:我保证会出场很多帅哥的!票票就给了我吧 ====================================我是正文的分割线== 那个他,是指我的他。那个背叛了我的他。徐陵。 有时候想想我挺傻的。在学校的时候就知道他是玩游戏玩得很疯的人,所以从来没有在意,觉得一切都是虚幻,而我才是真实。 他在游戏里结婚吧, 对哪个“女孩子”好吧,我从不在意,甚至有心取笑:“别找个人妖啊。” 他做出一副苦哈哈的样子:“没办法分辨,人妖充斥了整个世界啊!” 我笑他:“嗯嗯,找个人妖不要紧,关健你可别真喜欢上个人妖。到时成了小受,我可没本事救你。” 他扑上来呵我痒。 那些开心的笑闹愰如昨日。 毕业了,分隔两地,我也没有想过彼此有“变节”的可能。甚至有一天,坐了三个小时汽车去看他,我们依偎着说悄悄话,有短信进来,我伸头一看,上面显示:“老公,你怎么失踪了?回老家了吗?” 当时脑子里的确嗡的一声,连忙爬起来问他是怎么一回事,他给我的解释是:“游戏里的老婆啊!叫我上去带她练级的。” 我将信将疑,他很爽快地回了一条短信:“有事啊,晚上带你去明王陵刷怪。” 盯着他一会儿,他神情镇定。 没多久,那边回:“坏蛋,那你要给我买颗红宝石赔罪!” 他笑了,挑眉看我,问:“我怎么回?” 我有点脸红,为自己的小心眼儿。讪讪说:“她这么老公老公的,也亲密太过了吧?” 徐陵耸耸肩,苦着脸说:“游戏里都这么叫了啦,做不得真啊。”然后过来刮我的鼻子:“亲爱的,你吃醋?” 别过脸,不理他。 “好好好,我只是你一个人的老公。” “你是谁老公啊,你老婆手机里正叫你呢。” 徐陵抱住我:“乖,不生气不生气,以后只游戏里叫,我不许她短信也这么喊了。我就告诉她,我现实中的老婆小性儿啊,吃醋吃得我心里倍儿甜蜜,脑子一晕,就把这称呼专给她了。” 嗔他一眼,双手其上掐之:“你少来了!得了便宜还卖乖!也不知道哪个当女朋友的允许别人对着那个他老公老公的叫!” “不气不气了,以后不让叫了。”但他又有点委屈地说:“宝贝你冤枉我了啦,游戏里真的都这么叫。” 我哦了一声,心下已经释然。 徐陵问:“我怎么回她?” “你爱给她买什么买什么,哪怕你买钻石,我管你呢。” 徐陵捧腹大笑起来,羞我:“瞧你话里那个酸得,好像我真拿着红宝石送了情人了。哈哈,真的红宝石卖了我不知道买不买得起一颗啊?” 。“知道了啦!游戏!换现实中也就两块钱!”他早说过兑换的比率什么的,免得他再拿出来说说,我抢先点出 徐陵看着我,乐,却故意装着一本正经:“不生气??” “生气。” “真生气?”他把手机递过来:“来,老婆,咱给她打个电话,来个大奶训斥二奶,叫她别闲了没事乱叫人老公。” 我脸上烫:“你才大奶训斥二奶呢!” 徐陵笑,我也绷不住笑了。 就这么,真的,从来没当回事儿。 却有一天,接到“他”的电话,手机上显示“徐陵”,却是一个女声:“你是程雨佳吗?” 我一下子愣住,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连忙再看一下手机屏,的确是“徐陵,正在通话……”更不敢置信的是时间,现在,夜,十点。 “你是?” “徐陵怕你接受不了,一直没有跟你说,他已经不爱你了。你最好做点心理准备,如果他跟你分手,你别太意外,到时可别拿寻死觅活吓唬人啊。” “你是谁?” “我是他女朋友。” “你是他女朋友?好,你叫徐陵过来,叫他给你的身份下个定论!” “你也不要太自信,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终归不会是你的。好歹你们也谈了几年,徐陵是个善良的男人,不想轻易伤害你,不过这么拖着终究不是个办法。” 从来没有想到,我会在某一个深夜,从手机里听到这样的言辞,独自面对这样的尴尬! 最可气的是,我力持镇定地说:“你说对了,不是你的,抢也没用。我跟你没什么好谈,你叫徐陵过来!” “哈哈……原来你也明白,你要和他说话,还需要劳动我叫他过来啊!” 她的笑声嚣张而刺耳,我被气得浑身抖,那边却轻轻松松将手机一挂。 我怒不可揭地拨回去,已经关机。 毕业后,因为工作原因,我和徐陵现在不在一个城市,中间隔的是三个小时的车程,这深更半夜,除了一遍遍拨打他的电话,我竟是一点招都没有。 想着那个女人此时该有多么春风得意,我如坐针毡。 第二天徐陵的手机还是没开,我坐最早一班汽车,来到徐陵的住处。 上午九点半,没人应门。他应该是去上班了,我拿钥匙打开门,满屋子检查有没有别的女人留宿的痕迹--的确像个即将被抛弃的疯子,但此时的我,还有什么理智可言。 没有夸张到有别人的牙刷、睡衣,我略略放下心来的时候,却在卫生间洗手台的角落里,看到一个艳红的大夹。 像是无意间掉落。 但是什么人能在他的卫生间里梳头,还落了夹--浑然不觉? 同事朋友进来洗把脸梳下头,且算正常,但谁会落也卡也随意到没有觉、没有捡起? 除非那个人早已经习惯了在这里梳妆,只有掉在自家的夹,才会不找。--什么东西都没有,房间收拾得很干净。却独独落了它,这分明是一个挑畔,那个女人故意给我的信号。 --某某某到此一游,程雨佳,你接招吧。 16、洛阳城外的帅哥 香儿泪求pk票啊,帅哥真的会有的相信我! 打劫啦!ic、ip、iq卡,统统告诉我密码! 收藏推荐pk票,香儿都想要啊 =================== 正胡思乱想,想念等不得了,跑到我身边问:“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想念,你还不了解我吗?”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这么拖着,终归不是个办法。”想念有点忧心地说:“你还是爱他的,否则,也不会犹豫不决这么久。最重要的是你自己先解开自己心里的结,有时候男人的心很容易变的--因为女的不原谅,觉得无望转投第三者的例子,也不是没有。你现在不理他、为难他,就是凭空给那个死小三制造机会啊。” “那你说我怎么办?原谅他?他已经背叛了我,我难道要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的,笑咪咪地继续围着他转?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男人了?” “话是这么说,关健看你的心啊。要是你做得到这么潇洒,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我支持你现在立即p他一顿从此老死不相往来!”想念叹了一声,接着说:“可就是太了解你了,才这么劝啊。” 我看看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虽然一切都是虚拟,但还是很不习惯,先跟想念说:“找个清静地方聊吧。” 想念说:“要么咱们去种地。” 几分钟后,我们两个坐在田埂上,想念看着我,一个劲地叹息。 我也无奈。想念是我最好的密友,自然是什么话都不瞒她的:“你真的不明白我的做法吗?我没有要放弃他--但是,我总得知道,我在他心里还有什么样的地位,重不重要,又值得他花费多大的心力去挽回。从出事到现在,我说和那个女的三人当面谈,让他给出个选择,他又做不到。” “就是做不到啊--那就是在摇摆!”想念说着说着就有点愤慨:“要是我直接给他三振出局,剁巴剁巴喂狗算了!”说到这里时,忽然考虑了我的感受,话峰就是一转:“问题就是你还喜欢着他,找人p他一顿从此分手了事,你又舍不得这几年的感情;就这么原谅他,也着实给不了他教训:这种事万一开了个头,鬼知道以后会不会有第四者第五者啊。” 所有道理我都懂,问题是遇到了,就是两难。我问想念:“如果是你,会怎么做?” “那个死小三那么嚣张,如果我是你,不管是把徐陵蒸了炸了炖了煮了还是干脆剁巴剁巴喂给狗,哪怕再烂一个男人,我都不会平白退出,那可是拱手相让!坚决跟抢别人男朋友的死小三斗争到底,不p倒她小样儿的我就不姓蓝!” 被她这么义愤填膺一说,我也燃起了斗志:“就是!原谅不原谅陵子是一回事,跟不跟小三斗争到底又是一回事!想想我就来气,你都不知道那天电话里她那个嚣张啊!” “p倒小三,从根儿上就是让她想抢的抢不到!哪怕你不能原谅那个花心罗卜改天当垃圾丢呢,现在也不丢给小三啊!”想念说:“所以你还拿娇什么,眼下第一步:p倒小三。第二步,才是调教徐陵!p不倒小三,那罗卜都成别人的了,你难过不难过原谅不原谅,都与他无关了。” 我点头:“是啊。不过有些东西争是没有用的,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说每个男人都会遇到两个女人,红玫瑰与白玫瑰吗?我既不想成米饭粘子,也不想成蚊子血--尤其是,他要不是情愿选择我,争来的,终于不会是幸福。” “那么悲观干什么?一次只订一个目标,现在的首要任务是p倒小三!让她嚣张个够!” “好,一次只订一个目标!” 我们两个正聊着,大师姐悄悄走过来,突然空放了一个大招,把我们两个吓一大跳,跳起来就要追打她,大师姐很神秘地说:“过来。” “什么?” 大师姐手一晃,只见周围漫天漫地飞舞起无数萤光,深绿浅绿荧光闪闪,飘游舞动着,也只有虚拟的东西,才可以这么美伦美奂,我和想念都很意外:“这是什么啊?” 大师姐显然心情不错,神秘地说:“我带你们去一个好地方。” 大师姐并不说,只带我们两个过传送来到苏州,一路带进了一个似曾相识的地方,荷叶平湖,白堤蛙鸣,夜色掩映下几处古色古香的白墙青瓦小舍,汉白玉的曲廊和高桥,萤火虫在水边飞舞。 淡蓝挑眉问:“漂亮吧?西湖夜色!” “是很漂亮,这里是练级的吗?” 大师姐耸耸肩说:“不知道是做什么的,我找了一圈,没有怪,也没有任务npc。呵呵,就是很漂亮的地方,可以在这里捉萤火虫和打雪仗,门口那里的npc卖雪球。” 想念汗了一下:“这也行啊?雪球打人疼吗?” “不掉血,就是玩。”大师姐说:“和这里类似,还有一个地方‘白堤春晓’,与这边相呼应的。” 想念一下子兴奋起来了:“来,咱们打雪仗吧!” 很好很强大的设计……西湖夜色,还做的夏景,却可以打“雪仗”……想念是个行动派,已经跑过去买了背包的雪球每人分一些,率先向我砸了过来,一边打还一边说:“不要打完啊,留一些打师傅。” 淡蓝有点晕:“你倒是孝敬师傅,时刻记在心头啊。” 想念也不惭愧:“那是当然!” 我们才闹成一团,却接到系统消息,提示我们种植的植物已经成熟,是否前去收割。想念不以为然:“游戏就是开心的,再跑回去收一趟地多扫兴。” 我却很想试试师傅说的“烹饪”,就说:“你们先打着,我去收了做东西分你们吃啊。” 淡蓝一边丢雪球砸我,一边说:“也好也好,你收地回来,差不多师傅也该来了。” 回到洛阳城郊,面对成片成片的农田,我却犯起了愁:刚才是说话为主,种地为辅,还真没记哪块地是自己的。 挥舞着镰刀霍霍试向几块成熟的庄稼,都是华丽丽的系统提示音:随便收割别人的庄稼可是不好的行为哦! 系统倒客气!但也不提示哪块是我的啊! 围着那片农田找了几圈,碰到一个身穿蓝色劲装的男子,他一头漂亮的淡紫色长发,极为随意地用束于脑后,一边披散了一些,随兴且不羁。戴了块精致小巧的银白半脸面具,大部份神情被罩住了,只露出紧抿的薄唇,浑身就有森冷的气息。 他的身边还站了一只浑身冒红气的凶悍宠物,再加上手里那把似乎有融岩汹涌流动在表面的上古神器,让我一时不敢靠近。看看周围没有别的人了,这才硬着头皮上前问:“这里这么多地,怎么知道哪块是我种的呢?” 17、杀人需要理由吗? 那人没有理我,自顾自地专心打坐,极为用功的样子。 我碰了个软钉子,只好垂头丧气地再试了几块地,仍然没有找到我的那块,眼见收地的时限快要到了,为免庄稼烂在地里,我硬着头皮靠近他,一边点看他的资料,一边再问一句:“怎么样看出来哪块地是我的呢?” 他叫龙神龙,是一个89级的明教,我正在感叹他的宠物资质奇高呢,他已经站了起来。打坐的时候还不觉得,这一站足足高出我一个头,猛然间就把我比得既寒酸又弱小,在他面前完全没气势可言。 龙神龙左右看了看,终于有回应了:“nishizaigenwoshuohuama?” =o=||| 拼音大王?不行你就别用字幕啊上语音系统啊!这么与人交流多没气势可言,没耐心的一律无视你! 不过田边就我们两个,不是跟你说话跟谁说话啊?也正因为只有你一个选择,我只好勉强接受这样的沟通方式:“是啊。” “nakuaikeyishou,nakuaijiushinide。”(哪块可以收,哪块就是你的--为免大家阅读障碍,以下用汉字代替。) 我晕……我也知道能收的肯定是我的,问题是我收了很多块都不让我收啊!这人的答案跟没有是一个样的,我很郁闷地说:“我试了很多块了。” 他有点抱歉地说:“我不常种地。” “那你在这里干什么?” “调息。” 呃……看出来了,您是打坐来的,跑到农田里打坐,真是相当有特色。 我只好继续迷茫地看着地:“唉……” 他召出一只威武的白狮跨步坐了上去,见我如此,问:“你种的什么?” “小麦。” 龙神龙指指旁边的一块田:“那种是成熟的小麦,试那样的地吧。”虽然一身打扮酷酷的,总算还是个挺热心的人。 范围缩小了之后,我很快找到自己的地,他见我开始收割庄稼,笑了笑:“我走了。”(后来才知道,系统提示收地时附带坐标可供查看的,他也是个标准的种地小白!) 白狮轻吼一声,闪电般地飞奔而去,很快消失从我的视线里消失,当时有点羡慕地想,什么时候我才能骑上坐骑啊! 唉,很贵的,还是先存钱吧,打开背包检查下自己的东西,我叹息:没一样值钱的。把没用的东西卖给npc,我买了食谱准备做东西和姐妹们分吃,经过洛阳城门口,见龙神龙立在城门石狮边,一手持刀,一手扶了石狮,随意闲适地靠着休息,那只拉风无比的宠物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围着他转。 --不是吧,这人这么闲?基于礼貌,我上前打招呼:“你好啊!干什么呢?” 他见是我,愣了愣才问:“有事吗?” ……没有事,好歹是刚才已经认识的人了,第二次巧遇不可以打个招呼吗?被他这么一问,我觉得很没面子,退了一步说:“哦打扰了,我就随便打个招呼。” 他连忙站直了身子,“不是的,我以为你有事。”可能觉得这么说也不好,连忙又加了句:“如果有事的话可以找我。” 我笑了,他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冷酷难相处,也许只是有一点不善言辞。刚才说话前他站正身子并且向我靠近些的动作,让人觉得很窝心,因为有被尊重的感觉。 我只不过是个二十几级的小峨嵋,他一个89级的高手丝毫却没有居高临下的意思,我笑了,说:“好啊,那我加你为好友啊。” “嗯,好的。”他说时我也接到了系统提示:“请注意:龙神龙已将你加为好友。” 我有点意外,开心地说:“谢谢你啊。” 他好像有点不好意思了:“不客气。我在等朋友,你干什么呢?” 我把刚买的食谱亮给他看:“买东西路过。”正说着,一个骑着白狼的淡银发色的男子从雁门出来,龙神龙向我说:“喏,我朋友到了。” 我连忙查看银发男子的资料:天龙水,89级丐帮。白狼已经停在我们身边,我连忙招呼了一声:“啊,你好。” 龙神龙介绍:“刚认识的朋友。” 天龙水仅仅向我点点头,便对龙神龙说:“走。” 龙神龙召他的白狮,一边向我说:“我们忙了啊。”我连忙嗯了一声,天龙水已经风一般消失在前方。龙神龙冲我耸耸肩,追了过去。 我刚来到传送点,就接到大师姐的千里传音:“问月快回来!” “师傅到了?”原谅我,还记着包里背着雪球准备打师傅呢。 “不是,想念被人杀了!” “多少级?” “88级五毒。” 我汗一记:“打不过啊。” 下面是想念的声音了:“怕死你不要来好了!远远躲着吧你!” 小妮子火气挺大,我不解地问:“不是说被杀很正常吗?这么上火干什么?” 大师姐的声音里有着隐忍:“如果是你--也上火。” 看来不是一般的被杀,我一边赶去月夜西湖,一边急急m师傅:“师傅想念被杀了。” 耐耐师傅回我:“知道,我在喊人。”不会吧,耐耐师傅说的居然是:在喊人?啥意思?还需要再叫帮手?? 从地图上找到她们的位置选中作为前进目标,远远就见一堆人围在那里,真没想到刚才还静谧无比的西湖月夜会如此热闹,我有点奇怪地问怎么回事,却见想念趴在地上叫嚣:“我哪里得罪你了?你为什么杀我?!” 回应她话的是一个白衣女子,手握两柄泛着冰蓝寒光的奇特武器,她抬着下巴,高傲地说:“杀你还需要理由吗?”然后转脸看看大师姐,然后问“一脸美人痣”,“你还救吗?再救我再杀,杀到你不救为止。” --美人痣是耐耐师傅的朋友,75峨嵋,可此时面对对方一队人马,也是无可奈何地问:“怎么回事啊?你这么过份总得有个理由吧?她怎么你了?” 想念趴在地上(她已经挂了,趴倒于地不能动但这个游戏里的“死人”不去地府、原地等被救的时候是可以说话的)怒吼:“我怎么她了?!你看看她的级别看看我的级别我能怎么她!?救我!让她杀,让她再杀试试看!” 白衣女子一声冷笑:“我不敢啊,你师傅已经去喝汤了,还有什么救兵继续搬吧!我今儿还就在这告诉你了,这是我的地盘,你就别来找死了!” 想念气急败坏:“游戏是你家开的怎么着?还你的地盘我呸!美人救我!你救!我就看她杀我几次!” 18、莫名其妙的群P 今天两更以求p票,明天开始一天涨200分加更一次! 香儿发粪涂墙,请大家支持! ============================================= 美人痣用队伍频道小小声地安慰想念:“等一下啊,小余在叫人,等咱们人到齐了再救你啊。” 想念已经不能转频道,继续吼:“我还怕她杀不成,又不是第一次这都杀几回了我哪得罪过她?!我要起来!” 美人痣没办法,只好运功救人。 那个白衣女子也不打断,只将手里的武器当胸一横,摆了个随时准备出招的姿势。 我先看她资料:荷叶飘萍,88五毒,一身的星级套装,手里是神器,身边的宠物是只攻击奇高的白孔雀--怪不得,耐耐师傅也“喝汤”去了。 荷叶向我说:“看吧,随便你们怎么查看我的资料,别说杀得过她,就算杀不过,我也是得杀她!” 我汗了一下:“有什么事非得弄到这步田地啊,大家都是出来玩,何必呢?” 荷叶斜瞄我一眼,“你要是站在旁边看,这一切与你无关,谁帮她,谁就是我的敌人。” 正在此时,耐耐师傅喝汤回来,闻言接过话头:“我们还怕了你不成?你嚣张个什么?!当着我的面你都杀了她四回了,还想怎么样?!我们现在都还没动真格的,是想问你个理由,如果你仅仅是想要打架的话,我们奉陪!” 美人痣已经把想念救了起来,但想念才刚刚爬起来,只见绿光一闪,荷叶出手如电,附带中毒效果的招式带着绿莹莹的鬼气攫中了想念,还不等我们反应过来呢,想念已经又趴倒在地。 88级对付38级,的确是秒杀的概念。 耐耐师傅眼见想念再次被砍却根本没有人来得及出手相救,也很火:“没完没了了你还!”说时出手一个散功,与师傅同来的朋友便纷纷出招砸向她,可说牵一发而动全身,荷叶带的朋友也立即卷入了战斗。 在这些打架的人里面,我们师姐妹三人略过不提,一脸美人痣的级别就是最低了,她才给师傅加了两次血,自己的血条已经降为一半,我连忙运气给她加血。 鹱輹忺阇叫了声:“草他们全开组队混战模式!”组队混战的模式下,除了队友都是敌人,随时可以出手攻击别人,免去了和平模式下选中对手、宣战这个程序。虽然宣战一个人只需要两三秒的时间,但这时间足够人家甩出三四个大招,所以一开战,我们就处于下风。 耐耐师傅火大地说:“全改组队模式,集中搞死五毒!” 只见师傅那队人马完全无视别人的攻击,全部把目标锁中荷叶飘萍,一时间砸在她身上招式效果叠加重复得根本无法分辨,华丽丽地光芒特效闪成一片、把她整个人都笼罩了起来。 她的朋友也知道她是万万救不回了,干脆改变战略,先清扫场上的峨嵋,美人痣显是这样的情景碰得多了,立即召宠物扛伤害,她那只可怜的熊化身一面肉墙把主人护在其中,她则抓紧时间努力给自己回血。 师傅叫的朋友还有一个95的大峨嵋,应该是灭绝级别的,她那个英勇无畏啊,一边忙着给自己回血,一边不示弱地还击对手。荷叶飘萍也可说是被秒杀,她一趴倒,我们队也是把火力集中在他们的峨嵋身上。 我们的人里面有三个练的天龙,极有默契地轮番给他们的大峨嵋各喂一招“静影沉壁”,将她的气抽得一点不剩,没办法加血的她也是瞬间仆街,我正高兴呢,只觉得眼前红光一闪,才意识到是自己受到攻击,还没弄清是谁呢就趴倒在地。 我回一次血需要运气四秒,这都还没有给美人痣加上一次血,一切来得也太快了吧?! 美人痣的宠物肉墙时效很快过去,对方的武当在第一时间挥手甩来道冰蓝的光线,成功施放了控制术华丽丽牵制住了美人痣,她被敌人用内力封住,完全没有还手的机会,以宠物肉墙护体争取时间回满的血,很快就被放空。 我不禁在心里长叹:天呐全是打峨嵋,峨嵋好弱,峨嵋好倒霉! 美人痣在倒下的一瞬间就选择了去地府报到,化光消失的一瞬间还在对我说:“愣着干什么,速度喝汤跑回来!” “呃?哦!”才一到地府,我就看到美人痣正在急冲冲喝汤,连忙也上前跟孟婆要了一砍,正在此时,又有几个刚才战场上的人前来报到,耐耐师傅也在其中,我忍不住问美人痣:“刚才你为什么不帮师傅他们回血?”--要是回给耐耐师傅,也许师傅就不必前来报到了,可你回给了自己,接着又被秒杀,全是无用功啊! 美人痣已经离开了地府,耐耐师傅拍拍我的肩,语重心长地说:“一个好峨嵋在场可以保障全队的持久战斗力,只要群p首先是不管不顾地清峨嵋,此时峨嵋的自我保护能力很重要,最初跟对手拼的就是谁家峨嵋先挂。只要前面十多秒对手集中火力时扛住了,等对方峨嵋一死,队友们清他们打手的速度是很快的,峨嵋很快就会有大把机会给队友回血。不论是先给队友回血还是先保障自己的生命,都是对的。” 我正受教地点头呢,耐耐师傅打量一下我,说:“你还是别过去了,你就是一送刀的。” 耐耐师傅刚出去呢,想念也进来了,她怒冲冲地直奔孟婆买汤喝,我忙忙地拉住她问:“我这才出去了一会儿怎么招出来这么大阵仗的啊?怎么回事啊?” 想念气得浑身乱擅:“草我要知道怎么回事我还不气了呢!我认识她是哪林子的鸟啊,她就盯着我杀了!”说时端起碗还魂汤一古脑地往嘴里倒,我又拉她一把,把师傅的话重复了一遍:“别去了吧,去了也就是一送刀的。” 想念怒叫:“怕死你别去!送刀怎么了?送了她得花钱洗吧?杀红了名叫她坐牢去!” 我汗下……连忙也跟孟婆买了碗汤喝,好吧,打架我是不行的,送刀咱可是专业的。 19、我要你离开这个游戏 今天第二更,求pk票。 明天起一天涨分超过二百加更一章! -----------------------我是正文的分割线-------------------------- 群架打起来,可说是怎一个乱字了得,双方还都是一边打一边叫朋友,谁死了都可能又招一堆人涌来西湖帮忙,这场架打起来就像是滚雪球,参与的人是越来越多。 我们师姐妹三人的确就是送刀的,根本来不及看“战场”什么情况,就是一遍遍地跑地府。 打到后来的时候,我觉得这场“战争”的原因,恐怕只有荷叶飘萍知道,唯有她是明白今天怎么回事的人,其他全是莫名其妙就来死着玩的! 正边想边和淡蓝一起喝汤呢,就见荷叶飘萍也跑了进来,好家伙,丫头上已经背了把斧头,看来需要再接再厉,用不了多久她就够格被系统捉去坐牢了! 正在盘算怎么再害她几把刀呢,却见耐耐师傅也进了来,他见荷叶飘萍也在,也不急着喝汤了,上前先对她说:“现在西湖已经卷进来至少五六十个人打架了,你是主动的,我们是奉陪,你觉得这么打下去有意义吗?” 师傅这么一问,再进来的人便也不急着出去了。这会儿停在这里不喝汤的,十有**是刚才参与了pk,也想弄明白最初怎么回事的。 不停下来不知道,这往孟婆身边一站,我才知道死人的速度那个惊人啊!传送点刷刷地多人,也就说这么句话的功夫,又进来四五个,其中一个武当抱怨说:“kao这叫什么子事,都tm开组队模式,以tm小组为单位了,完全都分不清哪边是哪边的人!” 立即有人附和:“就是啊一通乱k,地图上就五个绿点全tm黄点,刚才我挂完了一看,草,杀我的干脆就是我兄弟!” 晕! “就是啊,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打谁又是在挨谁打!全是黄的!我还真是第一次打这样的架!” “就是啊,就是tm开帮战,也起码一半自己人一半黄点啊!” “日死,我名都杀红了根本不知道都杀了谁!” 一个逍遥的极度郁闷:“我才惨呢,丫的我血少,周围都是黄点不说,还不是上群攻的就是放群宠,我tm才冲进去就被挂出来了!” 有一位少林高手狂汗不止地说:“我算是见识了,自以为98级了很历害,结果一冲进去就死了,还真没打过这样的架,每队都是以六个人力抗群雄啊,没胆的简直不要冲进去好了。” 这时,有一个二十级的少林mm弱弱地举举手,说:“怎么回事啊,一进西湖就死了!”居然还有人附和她:“我也是啊。”“我也是。”“同上。” 大家的目光全集中在那几个小号身上,有人忍不住暴笑出声,说:“一进西湖,黄色的海洋啊!统统开了组队,不知道多少路过的新手冤死呢!” 我见想念不知什么时候也站在这地府了,指着那少林mm苦笑问:“咱们算不算她们那一列的?” 这时有人直直向后一挺,用一个晕倒了的动作之后,开始下结论:“这游戏哪个脑残制造出来的超级bug啊,根本没办法分敌我,打着打着炸开一锅粥,全tm乱套了!” 一时间怨声载道,人还越聚越多,没办法在pk现场久待的我这会儿才明白一件事:原来……原来乱成这个样子啊!! “帮战有法打,这架没法打下去了!” 想念走到荷叶飘萍面前,火大地瞪着她问:“这事都闹了这么大,你倒给大家一个交待啊,这怎么回事啊?!我掘你家祖坟了还是怎么着,你没完没了的杀我?” 大家一听这话,很多人极度惊讶:毕竟,荷叶88了想念才38,这级别差,居然还能挑动这么场集体pk来……还真是,骇人听闻啊! 荷叶也很恼火地说:“我要你离开这个游戏!” 不光想念,我都快跳起来了,和她几乎是同时怒问:“凭什么啊?” 荷叶瞄了想念一眼,眼晴里尽是不屑,从鼻子里出了点气,问:“自己做事自己知道,你确定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叫我说出来吗?” “我有什么怕你说的?我一没偷二没抢三没骗你钱,你倒是给我个杀我的理由啊!” “你别给脸不要脸!” 搁谁遇到这事儿也能气死,何况想念还是个急脾气,她冲过去恨不能生吃了荷叶飘萍,但挨到了近前才再次意识到,地府里是没有打架的可能的--在这里,不仅任何技能都施放不出来,而且每个人都是以幽灵体存在,两人迎面而过可以穿越对方的身体,都是作为一个影子存在的,当然也不会受到伤害。 想念只好把声音抬高八度以表达她的愤怒:“是你杀我你还有理了!你才给脸不要脸!” “那我也不怕当着大家面说,你可别怪我不给你留余地!”荷叶飘萍看看大家,大声说:“她勾引我老公!现在我老公选了我,三人面对面也说过了他们分手,不要再来找我老公了,她明里不来找,却跑到游戏里来藕断丝连!” 我一听就懵了,不是吧,我们家纯洁的想念同学可是恋爱都没谈呢!这是打哪儿扣下来的屎盆子啊! 想念跳了起来:“你tm别闹大了事没得向大家交待就血口喷人!我认识你是谁啊我勾引你老公?!” “你可以说不认识我,尽管不承认好了!反正只要你还上这个游戏,不论何时何地,我见你一次灭你一次,杀到你不玩为止!” 耐耐师傅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似地愣了愣--在她说理由之前,谁想的不是游戏里的得失对错啊,万没有想到她居然搞出来这么条理由! 我连忙站出来:“喂你不要冤枉好人啊,我是想念现实中的朋友,你所说的事约对不是她做的,拜托你认清人再‘不共戴天’啊!” 想念气得脸都绿了,怒冲冲地说:“我要你向我道歉,立即、现在、马上!你继续找你的死小三去我没空陪你玩儿!我根本不认识你!” 此时此刻,荷叶飘萍却扔出一个大炸弹,立即把我和想念全炸晕了,她说:“你可以说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就够了--你朋友也在,要不要先串好供啊?我也不点真名,只问你--辉呈药业的,蓝小姐,没错吧?” 20、洛阳纸贵=地府汤贵?! 从今天开始每天pk分涨200加更一章,请喜欢本书的支持香儿!(目标1410) 没pk票的,希望送推荐pp……懒得天天点的,请点“放入书架”一劳永逸还不占地方,绝对是您居家旅行、打架劫舍的良好选择!香儿会知道还是有人喜欢的,你们的支持是我的动力! ================================= 想念目瞪口呆,我也惊诧莫名。 这--是怎么回事?那个女的真认识想念? 想念惊得好半天才合上嘴巴,然后开始问:“--你是谁啊?” “我都知道你是谁了,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吗?” 想念又上火了:“我认识你是哪根葱啊!告诉你我男朋友都没呢!” “你要有男朋友还勾引我男朋友啊?就是没才出问题!” 我也很不满地语带威胁:“喂--我可以证明想念的清白,你找错人了!想念不仅现在,以前也没有插足别人的感情,以后更不可能!我不管你是谁--但看来你也是h市的,要有什么怨气明打明的解决,跑个游戏里来耍这种阴招,就不怕被人揪出真名姓啊?” 耐耐师傅此时一下子成了外人,他看看想念,看看荷叶,终于两手一摊说:“看你感情遇到了问题,一时冲动做下什么事,我们也不跟你计较,不过拜托你也查查清楚啊,想念不是你要找的人!” 荷叶飘萍冷笑一声:“你们才几级啊?再菜的人玩到这级别,一个星期都用不到吧?这个游戏对你们来说就那么重要?实在不行,你们换服,我从别服找个朋友带你们带出这级别来!” 想念跳起来:“凭什么啊?你以为你是谁,你来左右我们的去留?!” 耐耐师傅也气得脸色发白:“你不觉得这种要求很过份吗?” “那,一个才玩游戏几天的人,告诉我非此服不可的理由啊?为什么只有这个服才能吸引你们啊?”荷叶冷笑着说:“想要证明你不是来勾引我老公的,很容易啊--只看你们愿意不愿意做!” 这个话题,讫今看来,是谈不拢了。 想念是为了陪我才进这个游戏的(她好歹是玩过别的游戏的人),而我,则真是有一个人,在这个服务器。如果离开这个服,我玩不仅失去了最初的意义,新交的朋友:耐耐师傅、大师姐等人,也会一并失去。 --而她,凭什么让我们付出如此的代价? 仅仅凭她也有很让人同情的遭遇?还是凭她级别比我们高?!不论哪一条,都不足以成为逐我们出去的理由! 耐耐师傅站出来:“我就是理由!” 荷叶飘萍有点意外:“你是她--” 耐耐师傅尽管说得理直气壮,却到底因为理由本身的原因,有点外强中干的感觉:“师傅!” 周围有人“切”了几声,我和想念又气又急,却又无可奈何。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啊--不能说全服所有的高手都集于此处了,但全服排行榜最高也不过101级,榜末是92级,此时此地,却足有几十个80的人密密麻麻一站,如果今天不把事情说清楚,想念也不用离开地府了--还怎么出去见人啊? 想念深吸了一口气,力持镇定地说:“你的遭遇我很同情,但是我虽然才玩这个游戏不久,也有玩得很开心的朋友,我有一个好师傅,一个好师姐以及一个现实中的闺蜜,我没有必要拿这一切为你的遭遇买单!级低又怎么?还连在哪个服务器玩游戏都没权选了?你不要看不起级的人?” 不过荷叶也有她的坚持,我们有我们的尊严,吵来吵去也没什么新意,出去继续p架,也已经不可能,双方就是僵持--在地府--多美好的地点啊! 可能是地府很少有机会这么热闹--密密麻麻站的全是人,孟婆都被我们这些“幽灵体”给淹没了,这时我听到有人用全服广播说:“号外号外,本服孟婆家最热闹的一天,八卦进行时,欲见分晓,地府报到!” ==||| 果然是人生无处不八卦啊! 你别说,无聊的人还真超多,还没广播几遍呢,孟婆家都快挤不下了!他们不会是--自杀前来吧? ……已经有人开始在地府探险--平时都是一死进来,立即跟孟婆买汤出去的,今天却在这里看起了八卦,看八卦也是件挺无聊的事,于是不少人到处乱晃,还有人讨论起了“原来地府这么大”“不知道有没有怪”“除了孟婆还能不能发现别的npc”“阎王哪里去了”这种话题。 想念气未平,淡蓝则看看我,耐耐师傅也看过来,一时间我们无比黑线--这算不算是件轰动全服的事情啊? 最后我们倒和荷叶飘萍有了默契--在不想被人当猴看这一点上,我们还是比较容易达成共识的。 互相狠狠瞪了一眼,想念和她各自留下一句:“不要让我揪出你是谁!”“不要让我再看到你!”纷纷跑去孟婆那里买汤。 还有不知道怎么回事的人继续涌进来,不过我们却已经打算走了,就让那些无聊的人白死一次吧!真是的,八卦的力量无穷大,阴漕地府都有人专门跑! 参与pk知道些情况的,见当事人都已经离开地府,也纷纷前去孟婆那里买汤喝。 突然有人惊叫一声:“虾米?!涨价?!” 然后孟婆周围晕倒了一大片,我穿过他们的尸体(没办法此时大家幽灵体==|||)来到孟婆身边,也是无比震惊地发现孟婆汤的标价活活翻了几十倍,此时足足3个金币一碗! 我也忍不住惊呼:“不是吧?!” 孟婆依然是和蔼可亲的微笑:“姑娘啊,你没听说过洛阳纸贵吗?” 咣当我倒塌……耐耐师傅也一个没撑住,晕倒在地。 就这样,孟婆用微笑在身边层层叠叠放倒了一大片人。 初时大家也只是又好气又好笑,还有心玩儿晕倒(毕竟3个金币也不是什么大数不值得太过在意),片刻之后大家开始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 想念在洛阳用队伍频道m我们:“怎么还没出来?” 淡蓝巨无力地说:“地府汤贵,没带够钱。” 想念不敢置信:“不会吧刚才我不是出来了?” 我简直想哭了:“就是你出去了,大家纷纷要涌出去,孟婆给汤涨了价。” 周围有人叫:“哇考不带这么整人吧!出去刷怪的谁带那么多钱啊!” 一时间地府里怨灵成堆,群魔乱舞,吵嚷声咒骂声,有人郁闷至极的尖叫:“天呐我要出去!”,还夹杂着带钱的人幸灾乐祸的奸笑和某些变态的尖笑…… 玩游戏这么久,相信不少人都是今天才感受到--地狱该有的气氛! 不过眼下需要解决的问题是:没钱怎么出去?! 要知道我们是幽灵体,无法使用任何技能,甚至无法与人交易--就是说别说去取钱,借钱都成为不可能! 21、是误会还是阴谋 套用一句话,叫做:现在啥都涨就是分不涨 一点动力都没啊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 ============================================ 这个时候开始有人花钱租用全服广播:“本服第一大新闻:孟婆汤也会涨价、众玩家被困地府!” 我听了那个崩溃啊--这人实在有当记者的才华啊,不知道游戏之外的真实身份是不是××小报的啊? 你还别说,这个服务器里不仅仅有××小报的,还有××jiān商集团的!--有人自杀跑过来一探虚实就不说了,居然有人带足了钱跑过来死--然后贬卖孟婆汤! 那个啥,地府虽然不能交易,但是买孟婆汤却是可以请客的,请人喝出去,外面付钱……很好很强大,这下孟婆汤不是三个金币可以买到的了,因为--挂点是要掉钱的,按十到十五分之一的样子掉钱,你带的越多,掉得也越多,这是玩家出门刷怪不爱带钱的理由--也是大家会被困于此的原因。 人家不惜牺牲金币带钱进来,还能叫人家来赔本?这可真是华丽丽的炒价理由啊! 师傅狂汗不止地看着汤直炒到三十金一碗的价格,一边说请我们喝,一边ròu痛地说:“天呐这真是我见过的最贵的汤!” 我则恨恨说:“臭想念正说着话呢消失了,也不救我们出来再下线!” 淡蓝挺同情想念的:“搁你估计也气疯了,哪还想那么多。” 这倒也是,以想念的性格,还不第一时间抓捕栽脏她的凶手去了,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个缺德的这么yīn损,最好不要被我们捉到!这么一想,我说:“咱们也下线吧,就不信下回上来还那么多人。” 耐耐师傅想了想,点头说:“也对。” 得,地府里原地下线。 第一件事就是给想念打电话:“想得出来可能是谁不?” 想念咬牙切齿的声音传过来:“我觉得我也没得罪什么人啊?她那个说辞更是影都没有的事!”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们厂几个姓蓝的啊?会不会是别人干的nòng错了?” 想念反驳:“哪那么巧!还玩同一个游戏?还进同一个服务器?还就比正主儿小三先遇到那个五毒变态?再说了--她怎么就断定我是小三啊?凭什么啊?这十有**根本就是冲着我来的,yīn我呢!” 我们逐一把可能得罪过的人分析兼刺探了一个遍,都没可能,不是人家不玩游戏,就是根本没“作案”时间,或者根本不可能知道想念在玩这游戏。 正一筹莫展呢,突然那边想念大叫一声:“……真崩溃啊!” “怎么了?” “开qq!”想念说,等我一登上去,就见她扔给了我一网址,是游戏的论坛:此时炸开了锅,全在讨论今天发生在西湖和地府的大事件。 这倒不意外,毕竟今天这事在这个游戏还真是件大事,不说绝无仅有,也该是极为罕见了。 不过可气的是,那个荷叶飘萍也出现在论坛里,一副可怜兮兮的弃妇姿态回贴子。 一时间,她成了绝对无辜且需要被同情的人,想念则不仅是今天西湖pk的罪魁祸首,还是还魂汤涨价的最终元凶。 气得我们两个二话不说冲进论坛打口水仗,回贴、回贴、回贴…… 回得后来都精疲力尽了,有时候群众的眼睛不仅不是雪亮的,很多人还要理智没理智、要素质没素质,上来张口就是骂:我××××你妈×××害老子花三十金币买碗汤! 你说我们怎么回他啊? 我开始劝想念:“要么你别玩了吧,你不是在玩蜀山吗?在那里都八十几了威风八面,来陪我本来就委屈,又受了这等闲气。” 想念想也不想的反对:“不吃馒头争口气,这游戏我不仅要玩,我还要跟那个yīn人耗上了!我就不信多了个她我还就没法子玩了,她说清我就清我啊她是上帝?!” 我一声叹息:“先得nòng清楚,这到底是个误会还是yīn谋啊?如果是误会的话解释清楚--”我的话被想念立时打断:“道歉道歉,我要她道歉还要为我恢复名誉!你瞧我现在臭得!我都怀疑顶着我名字都没法出城了,指不定多少人闲了没事儿杀杀我呢!” 想念的脾气我一直都清楚的,当时也不再反驳了,只在心里盘算:现在上线练级,耐耐师傅那是二话不说就会陪着的--可他就要出差了,你说这耐耐师傅只要一走,我们无依无靠的,这要再遇到那五毒,还不是活活被她虐? 以后找谁陪呢?太行一剑?鹱輹忺阇?他们又肯不肯帮我们呢? 唉,见机行事吧。 在论坛打了两天的口水仗,第三天我和想念才重归游戏,不曾想一上线,两人同时收到耐耐师傅的信:收了你们几个可爱的女弟子,实在是件让人开心的事,本来想着在临走之前为你们准备点什么,也打点些事情,没想到却出了那件事。现在我接到通知,今天夜里的火车前往深圳,为期一个月的培训,上网还能,玩游戏则很不方便了,我的qq:497698766。你们的处境真是让人不放心啊,有什么事找我那几个朋友,和尚、小树,美人痣(一串名字恕不赘述……)等人都是玩得不错的,我也跟他们打好了招呼。 给想念的还多了一段话:想念,真想总会大白于天下的,虽然只是短短几天的接触,但感觉得出你是一个善良而且富于正义感的女孩子,性格也是爱憎分明干净利落,敢做敢当能爱能恨,以你的为人不可能做出那种事。师傅相信你。 我看看想念,想念看看我。 熙熙攘攘的洛阳大街上,我们突然觉得很孤单。 师傅走了。比我们所想象的还要突然、还要快。 我们--无依无靠的感觉,很不好。 想念突然说:“还真是被耐耐师傅当初说中了,幸亏你还拜了个师傅。” 我突然眼睛一亮:对啊我还有个师傅呢! 神仙时间! 可是打开好友栏,很失望:神仙师傅是不在的,他总是不在。不知道这些日子他是没上呢,还是不记得我这个徒弟了?也许只是一时兴起收了我,随后再也想不起?不知道我和想念遇到的这件事,在全服都轰动了,他又知不知道? 想到这里,我给神仙师傅留言,简单问候了声,附加了一个委屈兮兮的泪眼表情。 22、居然被追杀 我们正在按着耐耐师傅所说的人名一个个将他的朋友加为好友呢,想念突然柳眉倒竖:“还有完没完了她!” 我愣了一下,立即又明白了这个她一定是指荷叶飘萍,忙问:“她说什么?” “说我要非赖在这个游戏也可以,城门就别出了!”一定是给她的私信。 我一听也气得不行,连忙在刚加的好友里查看在线的人的级别,希望能找出来一个收拾她的,一边跟想念说:“冷静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练级找人带--大不了死,又不是没死过。上回他不是历害吗,也没少喝汤!” “我现在是级低,否则--”想念咬牙切齿。 我想了想说:“要么查看她在哪里,找个人放倒她出出气?” 说是这么说,其实心里都知道打架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一个游戏而已,死它个几次又如何,和她级别差在那里呢,就算前天耐耐师傅找了一堆朋友,架打到了全服皆知,问题是依然存在,无非是谁气得历害谁又出了些气罢了。还真是愁人。 想念愤愤:“不跟她计较,找人带咱们练级,她要来追杀我再说。还有--这辈子别让我知道她是谁,玩这种小人招数,还个不敢露头的,百分百是个nòng不过我的--要让我揪出来整不死她!” 我放了心:“你能这么想最好!”然后继续研究好友名单:“不知道找太行一剑怎么样?他在线耶。” 想念表示同意,我们两个邀请他进队,太行一剑二话没说就进来了,想念甜甜地叫了声师叔,然后问可不可以带我们练级。 几分钟后太行一剑骑着只白虎飞奔而至,豪爽地说:“小余托我照顾好你们,就说去哪里吧,一切有我呢!” 我们一听这话,喜笑颜开,想念干脆点明:“可有人要追杀我啊。” 太行一剑哈哈一笑:“五毒弱得很!前天我不在,不然杀她个十次八次的!” --呃,这人,比起耐耐师傅来,可真不谦虚。 不必问想念也是抱着和我一样的想法,因为--她也望过来,我挑挑眉做个鬼脸,想念已经转问:“我们去哪里啊?” “我带你们去古墓练级好不好?” “经验多吗?” “全区最好的练级点啦!”在太行一剑眼里,好像什么都不是问题,他很豪迈地:“把队长给我,拉你们去古墓!” 太行一剑说得没错,古墓的经验确实不是盖的,杀死一个怪足足有二千多的经验值,把我和想念惊得:“天呐那一晚上我们能升多少级啊!” “你们升级要多少经验啊?” 想念看看自己:“二十五万。” 我则报出二十三万的数字,太行一剑听了拍拍胸脯:“给我两个小时,带你们连升三极!” 升级固然爽快,我却发现,给太行一剑加血是一件超没有成就感的事情,他他他,足足有八万九千血!我那一千多点血加进去,可说是水滴入海,根本不见动静的。 太行一剑也发现我根本拉不住他的血条,问:“要不要再组个峨嵋?”可能觉得这么说会打击我这个峨嵋的自尊心,又补充了句:“其实无所谓,反正我血多,还有只共生宝宝,没峨嵋在这里照样刷。” 我很不好意思地说:“组吧,多个人带我们是好事啊。” 太行一剑停下来,估计是千里传音m人呢,我和想念却眼睛一直:一个白衣女子,骑着头装扮华丽的雪白牦牛,身边一只白sè的公孔雀--不是荷叶飘萍那女煞星,还有谁! 真是yīn魂不散,她丫真来追杀啊! 我连忙提醒太行一剑:“那个那天你不在线没够着打的五毒--喏。” 太行一剑瞟了一眼,蛮不在乎地说:“来得正好!”于是怪也不刷了,往我们面前一站,保护意味十足。 荷叶飘萍从牦牛上下来,看也不看我们一眼地低头弹了弹裙子上的灰,目空一切地口气:“你还真是不死心。” 想念几乎跳起来,口不择言地质问:“就算我是小三好了,你瞅瞅眼前这位是你男人吗?!太平洋警察你管得倒宽!” 荷叶飘萍根本不理她,直接抢前一步就是招“蝎毒邪蛊”,想念纸低血少,防还弱,瞬间就被一团绿莹莹的鬼气裹住全身,不必说也中了不轻的毒,太行一剑那天是不在,这一见也十分恼火,责问了句:“你这人还讲不讲理?别说你冤枉她,就是真的你也没权这么赶尽杀绝吧?!” 想念试图还手,但丢出去个铁锁横江,根本没击中,眼见荷叶飘萍第二招又要施出,太行一剑上前就放了一式拈花手,荷叶飘萍被点住了xùe道,却不服输,冷冷看了太行一剑一眼:“不关你事的,我劝你别多管。” 太行一剑哪还听她哆嗦,刷刷就是几个大招砸得她懵了好几秒,待她缓过神来还手,我都以为他们两个会拼个你死我活,万不曾想她突然出手,直取我的要害,我反应不及,身法又差得要死,被她一记“冰蚕毒掌”击中,还没来得及挣扎呢就不由自主地向后一仰,换个视角看下想念,她中的居然是慢毒,只见脸sè已然惨绿,血条蹭蹭地往下掉,而荷叶飘萍则根本不管她了--不必问,想念也是必死。 这会儿功夫,太行一剑手上未停,等她正式向太行一剑还击的时候,血也掉了大半,我恨恨想:“神经病你不也是个得死?一命抵一命,大家都别玩好了!” 却在此时,发现她的血居然蹭蹭往上涨--作为死人挺麻烦的,我再次转换视角,才看到一个身着紫红sè长袍的男子,为她加血。 虽然没办法做出查看级别的动作,但是--光看那气势和他回血的速度,不必说也是个挺了不得的大峨嵋。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惨测测一片冰凉。--好人不长命,坏蛋活千年,居然还有人能和她狼狈为jiān!看了看他的名字--好,秋水流云,我记住你了。 眼见着复仇无望,我实在不想看到太行一剑也被他们虐死,正要选择去地府喝汤,却听一个清冷的声音道:“住手!” 荷叶飘萍没动,但那个男峨嵋,还真的气运一半,急急把清心咒停了下来。 荷叶飘萍不管不顾地又抢了一招,只见从我的身后突然飞出一条淡青sè的光芒,犹如破空飞出的怒龙,直冲着荷叶飘萍冲击而去。荷叶飘萍哎哟一声,倒退了两步,血条刷地就掉了四分之一,怒冲冲地转头质问:“你怎么不加血!” 秋水流云叹了一声而已。 --当个死人就是麻烦啊,我困难地再次转换视角,从地上往高处的那种仰视--有一银发男子宛若神明,表情冷竣异常。 我严重地愣住了--天龙水?! 23、藐视天下的传说 、藐视天下的传说 pk票……召唤pk票…… 答应人家滴要给人家嘛,人家看调查里pp要比实际滴多很多耶 ============================= 这是那个那天仅以点头回应我的微笑招呼的人吗? 他也玩起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果然,我再次稍微换了个角度,就在天龙水的右侧两步左右的位置,看到一个亲切的身影:天龙水出招时龙气破空而去的劲风还未散尽,而他淡紫sè的长发便猎猎飞舞。 此时,他向我微笑,那笑容里,俨然有:我来了,你安心吧的味道。 龙神龙。那个89明教。 我还真就安下心来,不仅安心,还突然兴起了等看荷叶飘萍好戏的心态。 他们还真没让我失望,只听天龙水淡淡道:“救人。”那口气淡得,完全听不出来有命令的味道,一时间我还以为他有朋友是峨嵋,并且就在周围。 正费劲地试图将周围看一遍,我吃惊地发现走到我面前发功救人的人居然是--秋水流云! --天呐,这人是墙头草吗?还是--他和天龙水的关系更好? 荷叶飘萍一直冷傲得很欠揍的脸上终于有了气急败坏地表情,她对秋水流云怒目而视:“你疯了,干什么!” 秋水流云叹息:“是你得罪得起的吗?” 荷叶飘萍瞪秋水流云,再转头看看天龙水,不服气地说:“能打有什么了不起?”她指指想念,仿佛全世界的理都站在她那一边:“她勾引我老公,还不许我教训小三的了?” 一句话还没说完,龙神龙突然抢前一步,“斗转星移”“纯阳无极”“火烧赤壁”“血战八方”…… 一切快得我都看不清效果全念字了,只知道下一刻,荷叶飘萍趴在地上骂起来,而他拍拍手,面向秋水流云:“jiu_ta。”(救她) 我刚从地上爬起来,见状差点晕倒--秋水流云今儿个是来两边救人,耗费真气玩儿的啊? 但刚把我和想念救起来的秋水流云却不以为意,他耸耸肩,再次运功。 荷叶飘萍怒叫:“神经病啊你们!” 秋水流云无奈地解释了句:“没办法,他我们帮主啊。” 我很惊奇地查看天龙水的资料,他皱皱眉:“别看了,副的。” --果然,藐视天下,副帮主。 帮派名字果然有够拉风,我连忙查看龙神龙的,他也第一时间就回我:“wo_bu_shi_ta_mei_bang_de。”(我不是他们帮的) 荷叶飘从地爬起来,萍愤愤咬牙,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想不到你这么软蛋!” 天龙水见她又把目光盯上了想念,冷冷警告:“你再动她一指头,试试看。” 秋水流云连忙接了一句:“叶子别冲动啊--你知道当年玄空大师是怎么删号的吧?” 我有点茫然,但荷叶飘萍显然知道这个典故,她只是气冲冲地丢了句:“你们不就是靠拳头说话吗?我还真就不信全服就没有一个心存正义感的高手了!我问心无愧,就不怕与藐视天下为敌!” --虽然我还不清楚藐视天下的实力,但她的确有些个本钱在这里叫嚣,游戏论坛此时正炒得沸沸扬扬西湖pk事件和孟婆汤涨价两件大事里,她是如此的“可怜”、如此的“值得同情”!有种把你的嚣张劲儿搬论坛上原音重放啊,在那里全然一副委委屈屈的小媳fù姿态骗取同情! 太行一剑悄悄碰碰我,低声问:“喂,你怎么认识藐视天下副帮主的啊?” “我们只是一面之缘啊--算起来,还是跟龙神龙稍微熟些。”好歹跟他算是--两面之缘了吧? 太行一剑笑了:“你们这事儿,算是至此了结了。” 我有点发愣:“不会吧--耐耐师傅为此和他们打得惊动了官方,大战平分秋sè,她改玩追杀,吃亏的还是我和想念啊。” 太行一剑摇头说:“这下她不敢了。” “为什么?” 不就是个游戏吗?大不了多死几次,有什么敢不敢的?而且放眼全服,比天龙水级别高、比他们历害的人,应该是多了去了吧?荷叶飘萍虽然打不过他们,级也没低哪里去,朋友也必定一堆,号召力施放,滚起雪球来的威力也实在不容小窥。 “天龙水丢了话,你们就等于chā上了藐视天下关照字样的标签,现在他们帮主见血封喉为了卫冕紫禁决战,归隐准备玄天战神套装,帮里一切事务全是天龙水说了算。”太行一剑说:“而藐视天下--全服没人敢惹,历害的人哪个帮都有,但团结到了变态的地步,仅此一家,别无分店。” 我不解:“团结?” 太行一剑点点头,说:“当年全服排行榜等级心法全第一的高手是少林玄空大师,那个时候的93级高手啊,那时的紫禁之颠,就是少林寺的天下。谁知后来平空冒出个90的逍遥见雪封喉,明明等级心法都次,偏偏一身的神魔套,身边带着只全服第一的pk宠,初战紫禁,就和玄空大师平分了秋sè。” 这两天在论坛打口水仗,除了本次事件,其它的资料什么多多少少也瞄了几眼,我有点不解地说:“紫禁不是公平决战的吗?谁输谁赢,玄空大师怎么会删号呢?”难道是男人间所谓君子之约,输了如何如何? 太行抓抓头嘿嘿一笑:“玄空大师全服第一排名,pkcào作水平也黑得不像话,至于外界评价嘛--人品和等级成反比,全服第一不可一世。那次打平了之后,他指使小号sāo扰见雪封喉,人都是有血性的嘛!见血封喉一怒之下连杀六人,头上背了六把刀的时候,玄空大师带着一86的武当、90的峨嵋登场了。武当封、玄空打,峨嵋加--结果如何,可想而知吧?” 我还是有点不明白,随口附和了句:“是死的tǐng憋屈的。” 太行一剑那个郁闷:“什么啊!关健不是死啊!关健是被yīn了啊!杀人要背刀,坐牢事小,背刀时挂了的话,小则丢东西,大则爆装备,那六把刀,硬是爆掉了见雪封喉神魔套装的极品护肩!见雪封喉打平玄空,凭的是什么啊,装备和宠物啊!” 24、该离开的是你们 24、该离开的是你们 香香极度热爱pk票~~~~~ ================================== 我这才啊了一声,一件极品装备,基本上都是天价,天价不说了,往往还有价无市,千金易撒,极品难求。 而且既然是套装,必然见血封喉失了神魔护肩以后,套装就会有属性开不出来了,那么,这套装的功能和价值自然大打折扣。见雪封喉也极有可能--再不是玄空的对手? 想到这里连忙问:“后来呢?” 太行一剑指指对面:“先看。” 秋水流云正在向荷叶飘萍耳语,十有**是劝她的话,而天龙水,正看向龙神龙的方向,那眼神分明是问:要做到什么程度。(?) 龙神龙过去问想念:“你准备怎么了结?”(免得阅读障碍不照搬拼音大王的拼音了) 想念怒冲冲:“我要杀她一百遍!” 龙神龙询问的目光投向了我,我说:“我们是被人yīn,而且想念要想在这个服继续hún下去,总得有个结果出来吧。” 龙神龙目光里透着赞许:“杀人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荷叶飘萍哼了一声,道:“杀人的确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解决问题的唯一方法,是她离开这个服!” 天龙水瞟了她一眼,极为不屑地:“知道我为什么要救你吗?” 荷叶飘萍愣了。 --他这个问题,我也不解,大家便都看向天龙水,只见他淡淡说:“因为该离开的是你。” 荷叶像被扎了一针的气球,突然要冲到天上去,却又忽然软下来,那情景,当真可悲又可笑,她外强中干地问:“凭什么!当小三还猖狂成这样,有没有天理了!” 天龙水淡笑而已,轻问:“你男朋友是谁?叫什么?什么门派多少级?” 荷叶送来个大白眼:“关你什么事?” 我万没有想到天龙水居然也会长篇大论,他吁出一口气,慢慢地开口说:“这很重要。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果有所谓外遇、jiān情,你跟第三者不共戴天解决不了问题,关健还是那个男人。难道他们不在同一个游戏里,就不在同一片天底下了吗?其它联系的方式多得是,你只从别人身上找问题,治标不治本。即使游戏是你最担心的隐患,不分个青红皂白就清级低的新人--新人很多,你清不尽,所以大不可必玩什么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的游戏。” “你什么意思!我冤枉她了不成!?” 天龙水摊摊手,道:“你没有‘冤枉’她,你目标明确行动果断--只是我们不明白你目的何在。” 他这句话说得可谓天外飞仙,谁也不明白怎么回事,我不解地看向龙神龙,龙神龙投来一个“少安毋躁”的眼神,好吧,我静观其变。 荷叶冷哼一声:“我只是和第三者不共戴天。” 看天龙水的笑容,有寒冰在皮肤寸许处拂过的寒意,他的表情变化不大,但只一个眼神,就足以威摄众人。他还是那样淡淡地:“我有个朋友要见你。” 话音才落,只见一个男玩家骑着一只我叫不出名字来的坐骑,停在了我们面前,他皱着眉头看看荷叶飘萍,然后向龙神龙和我们打了个招呼,这才向天龙水说:“其实这事儿我也晕。” 天龙水挑挑眉,问荷叶飘萍:“你管男朋友tǐng严的啊,不知道你男朋友管你怎么样?” 我正不明白他这句话什么意思呢,龙神龙向来人说:“小狂,称号。” 来人叫征命狂徒,86级,跟荷叶飘萍同样是五毒。这都没什么,但下一刻,我的眼都要直了,他他他,他果然亮了称号--荷叶飘萍的夫君!!!!!! 天呐不是吧?有没有搞错?!荷叶飘萍的夫君!!!!!! 荷叶飘萍的夫君居然说:“其实这事儿我也晕。”?!!?!! 想念已经跳起来:“我就知道她丫的yīn我来着!” 我按住了想念问:“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跑到这里整小蓝?”--我用了真姓,以强调你应该是我们认识的人。 荷叶站住不动,眼睛盯着征命狂徒,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天龙水放下话来:“明天每小时租用系统广播全服播报道歉声明一次,为好想念以前啊瞪清恢复名誉。我们就可以不再追究,这件事在服里到此为止,你们线下去解决。如果你不同意,还有一个方案可供选择--全当你说的都是真的,不过是你离开这个游戏,回家看管老公去!管不住可以跟我说一声,我帮他‘戒’掉这个游戏除了你的‘心病’。” 哇噻!帅!有气势! 我兴奋地转头看想念,想念正冲我竖大姆指呢! 正等荷叶回答呢,却见她凭空消失了,征命狂徒无奈地摊手说:“下线了。” 想念欢呼一声,又大为可惜地说:“真是的,她nòng我难看时轰轰烈烈多少人知道啊,今天在场人太少了啊!不然解气解死!” 龙神龙道:“可不能解气解死。”却又话锋一转:“明天肯定能帮你恢复名誉。” 别说想念,我都不乐观:“她这么下线,摆明了会耍赖。” 太行一剑研读地看了眼征命狂徒,说:“现在他顶着荷叶飘萍的夫君,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但她只需要到月老那里点个按钮,一切就抹掉了啊。” 龙神龙不以为意:“放心好了。” 太行一剑点头:“也是。” 我有点不明白:“为什么‘也是’?” 太行一剑继续鼓吹:“他们是谁,藐视天下啊,他们要是力tǐng你,谁敢质疑!”一句话说得天龙水和龙神龙都一脸黑线、额角冷汗下。 我开始追问:“刚你还没说完呢,后来呢后来呢?” 天龙水看看太行一剑,显是猜知了我们在说什么话题,甚为随意地下了句结语:“后来成立了藐视天下。” “啊?”我看向太行一剑。 太行一剑点头:“见血封喉人缘不是盖的,再加上当时玄空横行全服,不愤他的多了去了,只不过没人p得过他还有他那帮很有钱、装备坐骑宠物都拉风的狐朋狗友。藐视天下就在这种情况下成立,二线高手联手,不仅扳倒了玄空大师,直杀得他号都卖不掉直接删除才完。当初建立时的宣誓和口号一直沿袭至今,整个帮团结得那个变态啊,动不动就是举帮出动!” 我这才算是明白天龙水的话为什么那么有份量了--玩游戏,的确是高手多了去了,但没有多少高手,可以一个人就代表一个帮的力量。 而天龙水能。 25、战士的风采 25、战士的风采 继续召唤pk票……各位美人帮帮忙! ================================ 我正把钦佩的目光投向天龙水,秋水流云说:“藐视天下每一个人,都代表整个帮。” --呃,居然是这样?的确是团结到了变态的地步。 我也有点小明白,秋水流云不是怕天龙水,而是身在帮会,服从帮会的意念和宗旨。刚才还觉得他是颗墙头草呢,此时却升腾起几分好感来了。 因为天龙水这层关系,我以朋友的方式问他:“你为什么来帮荷叶杀人啊?” 秋水流云摊手:“听信她的说辞,自然是要出手相帮的。” 呃……也是。幸亏现在问题是解决了,不然的话,我们会不会--人人喊打? 征命狂徒有点抱歉地看看我们,开口说:“不好意思啊,我代表荷叶向你们道歉。” 想念白了他一眼而已。 我不解地问:“你真是他现实里的老公?” 征命狂徒摇头,我也觉得自己这个问题问得有点儿傻,自嘲说:“哈,怪不得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想念说:“我有点事要下线了--”然后转向天龙水:“谢谢你啊!” 还不待天龙水有所反应呢,她眨眨眼:“我等明天有人为我恢复名誉哦!” 也不容我说句话呢,还真个原地下线。 天龙水冲我耸耸肩,龙神龙问:“现在你打算干什么?” 想念下去了,我还真不知道要做点什么,于是很茫然地摇摇头,龙神龙忍不住乐了,“要么,我带你练级吧。” “哦。”我傻傻地点头。 天龙水居然丢下一句:“那我不打搅你们了。”转身走人。 他这一句话结束太行一剑也十分配合地说:“哦,那我去刷神材了,刀快要修。”我还没想到要怎么接话才好,众人已做鸟兽散,独独留了我和龙神龙面对面。 天地良心如来佛,往来的各路神明为证,我和龙神龙此时还真是三分牛排遇到五分牛排,都还不熟了啦!这场面立即变得tǐng尴尬,我连忙找着话儿问:“啊,怎么这么巧遇到你们啊?” 龙神龙还真是直言不讳:“我看你上线就查看行踪啊,见你们一路出了雁门关,就赶紧跟过来了。” 呃……居然是这样。我不解:“为什么?” 龙神龙已经骑上白狮子去引怪了,看到这句话的时候,他早已经不见人影:“昨天那件事太轰动,想不知道都难啊,我觉得你出城肯定会遇到麻烦。”(拼音大王拼音大王) 不不不,不会吧,前来保护我?! “为什么帮我?”我和他,也就一面之缘啊! 他下马--呃,下狮子,打怪,看看周围向我支招:“站那里,没怪。”我哦了一声退后,贴着块石壁站在角落里,他见我安全了,才轻描淡写地:“就是巧啊,我认识小狂的,知道他老婆不是现实中的嘛!如果夫妻同玩,就算不是夫妻号也会结婚的嘛,怎么可能另嫁。” 真是越来越蹊跷了,那个荷叶飘萍有máo病啊!这么yīn我们总得有个理由吧?可我和想念分析两天了,愣是连谁有嫌疑都找不出来! 不过瞧她恨我们那劲儿,再加上她此时还深得“舆论”支持,这件事真的能就此善罢干休吗? 龙神龙见我如此,将这一拔最后一个怪砍倒,来到我面前,将刀往地上一架,xiōng有成竹地说:“这件事我既然管了,你放心就是。” 我苦着脸:“总不能赖你们保护我一辈子啊--她88,88了耶,可能这辈子我都升不到那级别了。” “升级很快的!”龙神龙安慰我:“而且你们峨嵋很历害啊!到时候我和水水都打不过你。” 我笑了,真是纯把这话当笑话听的。 龙神龙继续说:“我自有安排。” 素昧平生,他已经是古道热肠了,我岂能还对人家的处理挑三捡四的样子,于是连忙笑说:“谢谢你啊!我们两个的小命,就交到你手上好了。” 龙神龙已经骑上白狮破风而去了,闻言回头一笑:“好!” 那个“hao!”在他头顶飘起的时候,我的心一跳,连忙别过脸去。 --几乎是个陌生人,耐耐师傅对我们好,我是如此的坦然,不知道为什么跟他,却无法做到安之若素。 尴尬。 我不再开口的时候,龙神龙因为沟通方式的原因吧,也很沉默,好在需要打怪,不是相顾无言的那种尴尬。 我坐在地上,托腮看着他在怪物中间挥舞着那横长达七尺的上古神器,火焰、或者说融岩流动于其表的感觉,施招间划过道道红芒。他的职业是战士,昨天还在论坛上看到游戏中明教被改弱了的贴子,有人说: 明教是男人,血性汉子。 明教宁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 明教宁肯在进攻中死亡,也绝不在防守中求生。 进攻是我们的生命! 光明顶上熊熊圣火不灭,光明殿里热血男儿肝胆相照。 --我们,是冲在最前线的英雄! 开了纯阳满场飞奔,看着对手无头苍蝇般的抱头鼠窜,是什么感觉? 明教赢的是pk的过程,不是结果。 因为明教是男人。 是男人,就不要罢工,一个男人,遇见了不能改变的事情,唯一能做的,就是坦然接受,最多,放手,离开! 珍藏起明教号吧,至少它可以让你回忆起那段火光燃烧的青chūn。 (注,借用,此段转载) 这一段读来就让人热血沸腾,似乎这个门派就是热血男儿的最佳诠释,今天见龙神龙刷怪,果然不令人失望。 与耐耐师傅华扇轻摇的逍遥温雅不同,他们的招式是大起大落、纵横开阖的,奔腾、jī烈,就像有人形容古词的意境说“须关东大汉,持铁板唱:‘大江东去’。” --战士,诠释的是大江东去làng淘尽的大气大概。 ==================================== 今天奥运女排比赛中国vs古巴 两支劲旅,最紧张的时候比分咬到了30:30, 作为曾经的校排球队员,香儿对排球有着不一样的感情,看得那个jī动啊,啥都忘记了…… 更新有点晚,万分抱歉。 汗死,香儿接着写时笔下的明教都忍不住沸腾起来,实在是无法平静啊! 26、幸福时光 26、幸福时光 pk票pk票 香儿想要pk票!美人们满足偶滴小愿望吧! ---------------------------------------------------------------------------- 我就那么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里,目不转睛地看着龙神龙刷怪,可能我看得太入神了,层层叠叠的怪物中间,他转头,飘扬的淡紫sè长发落回xiōng前,头顶飘起一串字母:“kan_shen_mo_nin?”(看什么呢) “啊?”我回过神来,很有一些不好意思。 我反应不过来的样子逗乐了龙神龙,他道:“魂兮归来!”仰头大笑。 我正尴尬不已呢,却听到系统提示有我的信,连忙接收一看,高兴得简直要跳起来,直接千里传音m他:“天呐师傅你怎么上来了?你不是出差了吗?” 耐耐师傅亲切的声音传来:“我这不是放不下心吗?就上来看看怎么样了,怎么,想念还玩不?” 我直接邀请师傅进队,龙神龙显然是看到我邀请人进组了,直接把队长给了我,笑说:“原来你在聊天啊!” 我还没来得及辩解呢,已经加进队伍的耐耐师傅显然是看到了,他笑说:“哪里,我才上来。啊,你怎么不说话,还用字母的?带问月练级呢?要不要我过去?” 龙神龙没有说话。可能是沟通方式“与众不同”的原因吧,不能做到和我们一样正常交流的龙神龙,偶尔是比较沉默的,见他没有回话的意思,我连忙说:“师傅师傅,你这个当师傅的不来带我,就是别人在替你教徒弟了啊!” 耐耐师傅笑了,说:“我去有点找嫌哦,逍遥带人可是带不过明教的哦!” 我不解:“为什么?” “pk另说,刷起怪来,速度就没哪个门派能跟得上明教的--他们可是不屈的狂战士,攻击高、群历害,技能多而且刷新快。” 我乐了:“怎么,师傅怕被人比下去吗?” 耐耐师傅笑:“那倒不至于,他89了我才87,这之间的等级可是有差距的!” 龙神龙突然停了一下,然后我就见他上字幕了:“lai”。 呃……可真是有够简洁的。 耐耐师傅一副好脾气:“嗯,正去呢。”到底是心下不放心,他又问:“想念还玩不?” 我乐:“师傅你就放心吧!龙神龙已经帮我们把事情解决了!” 耐耐师傅有点不敢相信:“凭她那又臭又硬死不肯改的坚决劲儿,怎么给拗过来的啊?” 于是我把龙神龙和天龙水如何如何前来相帮的过程眉飞sè舞地说了一遍,耐耐师傅听得也很舒心又解气,对龙神龙说:“谢谢你啊!” 龙神龙回答:“不客气。” 正说着呢,耐耐师傅出现在我的视野,我兴奋地站了起来,恨不能冲他奔过去,无奈怪物重重,便挥着手跳一下:“我在这里呢这里呢!” 耐耐师傅扑吃乐了,笑话我:“你倒是躲得结实!” 我脸红:“龙神龙让我站在这里的。” 耐耐师傅看看龙神龙,眼睛里有研究的sè彩,挑眉说:“你倒照顾得细心周到。” 龙神龙道:“她血少。” 耐耐师傅见他这么答,莞尔,话里有丝玩味:“我当然知道她血少!哈哈……” 被师傅这么“别有用心”地“话里有话”,我脸红,瞪他:“喂--你为老不尊哦!” 耐耐师傅举起双手:“我的错、我的错,我刷怪,刷怪!”连忙凝气于指,道道光剑指向怪物。 正在此时,我发现有人申请入队,点开一看那个惊讶啊:许久不见的神仙师傅! 他他他,他居然要进队,我不禁有一丝犹豫,说:“耐耐师傅,我师傅上来了。” “那好啊,有他在我也比较放心。” “呃……是说他要进队。” 耐耐师傅大笑:“他是你师傅啊!当然应该来带带你。” 呃……这人怎么好像听不明白我的意思--两位师傅,人家tǐng尴尬的嘛。不过听这话,仅仅“叫口”的耐耐师傅是全不在意地把我视为爱徒,更不介怀我“正统”师傅的存在,神仙师傅应该也不会介意我还叫别人吧。 我这犹豫的功夫,神仙师傅已经sīm过来,关切的声音:“问月,怎么了?” 我有点不明所以:“什么怎么了?” “我看你发我的信息,很委屈。” “啊,原来是tǐng委屈,现在好了,事情解决差不多了。” 神仙时间好像也明白是指哪件事了,颇为歉意地说:“我们上线时间总是错开,遇到这么大的事,也没给你压压阵。” “没关系了啦!师傅来了就好嘛!”说时找出师傅申请入队的消息,批准,神仙师傅进组一看,立即转用了队伍频道说:“呵,问月人缘不错嘛!” 我大言不惭:“因为我乖嘛!”神仙师傅沉默,搞不清楚他是惜字如金还是不以为然,或者干脆就不习惯我的“幽默”方式。倒是耐耐师傅一个瞬移上来敲了我的头,然后研读地看我:“来,让师傅看看你的脸皮什么构造?” 我很恼火地给他瞪回去,大叫:“什么什么啊!人家的厚黑学还不是你那一脉传下来的,你看我神仙师傅,是多么沉静尔雅的类型啊!” 耐耐师傅汗下,但总不能派我师傅的不是,于是无可反驳。龙神龙也额头也冒出根黑线来。 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 神仙时间现身的那一刹那,我就急忙把自己的称号亮出来:“神仙时间的弟子”然后给他们相互介绍:“神仙师傅,你不在的时候我一直跟着好姐妹蹭经验,全是耐耐师傅带我们,我也跟着叫师傅的。” 神仙时间微笑,向耐耐余微一晗首:“谢谢。” 哈,他们倒客气,先是耐耐师傅替我向龙神龙致谢,然后神仙师傅又来致谢! 耐耐师傅扇子一挥,颇为潇洒地说:“问月很可爱,带她们几个玩是件趣事。”我正感叹耐耐师傅今天的气质与他的门派“逍遥”颇为wěn合呢,他脸一转,向我说:“看我好吧,都夸你了呢!” 咣当我倒塌……敢情夸我是格外放恩?!怒ing!我瞪,我瞪! 可能我的神情逗笑了他们,气氛很是轻松融洽。神仙师傅召出他的金翼鹤来,“我去引怪。” 龙神龙是战士,自然也当仁不让,骑上白狮子向了另一个方向:“你上,我下。” 懒人耐耐师傅笑说:“我是逍遥,就乐得逍遥啦!我帮你看徒弟。” 我倒! 27、娶个峨嵋的**是每个男玩家的梦想? 27、娶个峨嵋的**是每个男玩家的梦想? pk票pk票,香儿家里有事,昨天没能更新,明/后两天双更(今晚还是上不了网说) 第二天想念上来的时候,见我在线立即就m:“喂,她给我道歉没有?你看到她给我道歉没有啊?”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没--不过我也刚上来,注意一下系统广播,也许过一会儿能听到呢。” 想念要求和我组队,问:“你在哪里?” “洛阳城外,我在种地。” 组了队,不一会儿就见想念跑过来,见到我她吓了好大一跳:“天呢你40了?!坐飞机升的啊你?” 我得意:“谁叫你下线来着,昨天你走后,耐耐师傅上来了呢,不仅如此,我师傅和龙神龙也带我,你想吧,三个高手带我耶,升得能不快不?” 想念啊了一声,抚额长叹道:“你小妮子走的这是什么狗屎运啊,也太幸福了吧?我不干!你m他们,叫他们也带我。” 我有点为难:“耐耐师傅昨天可是特别上来看你情况如何,还玩不玩了的,他在出差,不那么容易上的啊。” 想念白了我一眼:“我没有那么贪心想要三个高手同时带,你m龙神龙或者你师傅了啦,就没有一个在的吗?” 我查看好友栏,还叫她说准了:一个都不在。 从我的反应,想念已经看出来了,拍了拍额头痛叫:“不要啊,我运气就这么差?!” “那现在怎么办?” 想念不服气:“没人带还就不能玩了啊?走了啦,我打怪你加血!” 我连忙哦了一声,两人一道跑出洛阳城,想念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非眼馋古墓的经验,别的地方再不肯去了,我那个愁啊:“不要吧,那里的怪打我掉一千多血,我就够它戳几下的!” 想念不以为然:“你躲起来加,我来一个一个打。” 呃……好吧,大不了死几次,你也就死心了。 事实证明,人乐观一点是对的,不是有句话吗?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我们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解决了一个怪,每人5000经验,正在犹豫要不要继续挑战自我呢,大师姐上线了。 可能我们这样纯女生的队伍还是比较引人注目的,还真陆续有人申请进组,不一会儿,我们组全了一队。最高有一个65级少林男玩家,叫虎啸风萧萧,也是他让我们见识了少林寺的独门武功“狮子吼”,好像不对怪物造成伤害,但他的存在,让我们几个小号变得很安全:和尚的血是出名的多,人称血牛,血厚防高专门扛怪的,那狮子吼一放出来,周围的怪物立即放弃对我们的攻击,全把目标集中于他身上,看得我那个感动:少林和尚是多么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舍已为人精神啊! 我们的和尚,都是好和尚啊!不一会儿我也mō出了门道,如果加血跟不上的话,可以不必太在意周围的小号,只把目标锁定在少林身上,他的血只要保持在八成左右,就可以放心地吼怪,于是其他人所受的伤害就很小了。 大家一边杀怪杀得不亦乐乎,一边开玩笑:“峨嵋和少林真是好拍档啊!怪不得好多和尚想娶峨嵋哦!” “喂,本来我看着他们那个郎情妾意,就觉得没戏,你还提醒我!” 他们越说越不像话,我很不满意:“什么叫郎情妾意啊!你们别luàn说话!” 队伍里那个男杨门说起话来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本来就是啊,看啊,怪打你,他为你牺牲,他掉血,你为她加!” 想念已经跳起来:“喂!你们少胡说八道啊,问月结过婚了,小心她老公来p你啊!” 此话一出,我简直都愣住了,见想念冲我眨眨眼,立即意会--这的确是个排除sāo扰的好说辞。 谁知道虎啸沉不住气了,他好奇地查看了我的资料,然后一脸问号:“怎么不让查看你老公是谁啊?” 我只好继续胡扯:“我不想让人知道。” 队友们笑起来:“怎么,你老公不好亮出来?是不是等级低得历害啊?” 想念道:“嗯,等级是不怎么高,不过团灭咱们没什么问题吧。” 虎啸追问:“是谁啊?多少级?” 想念斜睨了他一眼:“怎么,打我们家问月的主意?” 虎啸连忙说:“没啊,就是问问。”可能他答得太急太快了,连我也觉得他是yù盖弥彰。 男杨门为他解释了一句:“问月mm也不要见怪啊,毕竟娶个峨嵋的mm是每个男玩家的梦想啊。” “为什么啊?”我还真有点不解。 “峨嵋好啊,完美后备,而且后期又历害,到时双剑合壁,谁能匹敌啊。” 想念自怜:“看来我是选错了门派。” 男杨门看看想念,安慰说:“还好了啦师妹,(他们同门且想念级低)选少林的才惨。” 我没反应过来:“少林很好啊!” 虎啸一脸不认同:“拜托了啦,女少林,你不觉得很奇怪吗?这个游戏两大恶心啊,男峨嵋和女少林!” 呃……被他这么一说,是tǐng别扭的。 我们正一边聊天一边练级,玩得忘我时,却见有一队人马开了过来,初时还以为他们要抢怪,我还跟问月说:“师姐,一看他们衣服就是好高级别的玩家,咱们让让吧。” 一句话未完,却听旁边一个黄衣女子问:“哪个是好想念以前啊?”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暗叫一声不妙,急忙拉开控制面版查看朋友里有没有高手在线。 想念也料到是荷叶飘萍事件的后继了,但还是问:“我就是,你们有什么事吗?” “你别觉得勾搭上了藐视天下的人,就能无法无天了!”开口说话的还是那个黄衣女子,名叫“huā落的声音”,80级杨门。 我一看他们这阵势,连忙悄悄对想念说:“回城。” 想念虽然气不过,但眼见要吃亏,也只好认命地使用回城符,谁料她才一动作,立即有人看出来我们想脱身,也不知道是谁宣战的想念,只见一道华丽的蓝光闪过,想念的回城动作被打断了。 huā落冷哼一声,问:“你确定非赖在这个服务器?留下也可以,你也别指望练级了--我还就不信藐视天下能把你拴在kù腰带上。” 28、至少我可以陪你死 28、至少我可以陪你死 pk票pk票,一分没涨啊啊啊啊被甩了好远 香儿伤心得快要死掉 --------------------------------- 想念也不走了,向前直tǐngtǐng一站,怒目bī着huā落的声音说:“你杀!你杀我一百遍,还得干看着我级照练不误!” --反正这个游戏里死了又不掉级,何况想念总是被迫应战的那一个,经验都不会掉。 huā落的声音冷笑着:“你们--不想死的退组。” 一句话完,我十分悲哀地发现队友们刷刷退出了两个,我们师姐妹三人相互看看,然后目光落到了虎啸身上,我有点奇怪地问:“你怎么不退?” 虎啸却跨前一步,挡在我们的前面,他很平静地说:“她也太嚣张了!叫我这么看着你们因为级低就受这闲气,做不到!” 呃……还真是很有正义感的。 想念问:“你知道我们是怎么回事吗?” 虎啸含糊过去:“大致听说些吧。” 想念连忙说了句:“我连男朋友都没谈过呢,更不知道她们想干什么!” huā落的声音毫不在意地一笑:“虎啸,你确定要帮她们?” 虎啸抬了抬下巴而已。虽然她的级别不高,但此时此刻,却别有一番铮铮铁骨的英雄气概,我简直有些不忍了:“我们没事的。” 正说着,却听身后想念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起来:“你要杀老娘就扑上来两刀痛快点,再这么垃圾我问候你们家十八代祖宗!” 我这才回头一看,可怜的想念是有三番五次试图使用回城符,都被他们打断,偏偏那个出手的人并不杀死她,我也恼了,一边回身给想念加血,一边恨恨说:“要杀要剐随你们,这么捉nòng人也太过份了吧?!” huā落的声音得意一笑,“我只觉得治这个小三不够呢!脸都不要的人,还怕人玩吗?我就没见过勾引别人老公还这么理直气壮脸皮厚的小三!” 想念不管不顾地扑了过去,我也觉得跟这帮是非不分的家伙没什么好说了,简直比荷叶还变态!于是也冲了上去,不料虎啸向前一拦:“我来。”率先冲了上去。 大师姐淡蓝也是柳眉倒竖,骂道:“荷叶都没脸冒个头了,你算是哪根葱,也不分个青红皂白就强出头!你再去问问荷叶是谁对谁错!” huā落的声音不屑一顾:“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被猪油门g了心跟个小三穿一条kù子,只知道哪怕是游戏,也会有个公理在,巴上了藐视天下又怎么着,荷叶怕了你们我不怕!” 淡蓝见她这么说,还抱有一线希望:“你再去问问荷叶,问问她愧不愧!昨天就是在这里,她是怎么无言以对灰溜溜下线的!” “昨天不就是有了个藐视天下的吗?” 我们一听,得!那个荷叶根本没有任何改悔的意思啊!她这是添油加醋歪曲了事实再告诉她朋友啊! 想念怒叫:“跟他们哆嗦什么啊!早被荷叶煽动外加洗脑了,能跟咱讲理吗?” 大师姐无奈一叹,改成了组队pk模式,一招砸上huā落的声音。 不料他们折磨想念,却不折磨我们仨,我才一靠近huā落,根本没来得及出招呢就被人秒杀,大师姐也是才出了几招就力不从心地倒地。虎啸血多,也就比我多支持了十多秒而已。 趴地上看着想念被人欺负,我们那个气啊,二话不说直奔地府,打算出去再想办法,可恨此时朋友里根本就没高手在线,我问想念:“怎么样了?” 想念气得骂娘:“***一帮死变态,见我血少得历害了,把宠物收了、神器换了,拿着把锅铲看着我,我不动他们就骂人,我走就拦着!” 我只觉得无名邪火从脚底直蹿而起,怒冲冲一边还往古墓奔,一边气得直骂:“太变态了,这帮人我记下了,除非这辈子都杀不过他,否则总有一天我也零刀一个个剐他们!” 虎啸忽然说:“把队长给我!” 想念没好气:“干什么!” “我有坐骑,带你跑快一点。” 我很惊讶:“你还去干什么?” 淡蓝也说:“他们势比人强,古墓杀人还不带刀,你就是去了,也白白受些闲气罢了。” 虎啸转过头,很认真地看着我说:“至少我可以陪你死。” 想念二话不说把队长丢给了他,虎啸刚带我们跑出洛阳,突然问:“有人入队,让进不?” 我不怎么在意地:“谁啊?” “叫龙神龙。” 我愣了一下,连忙说:“叫他进组。” 想念已经说:“队给龙神龙!” 虎啸停下来,依言照做,转头低低问我:“你们朋友?” 我点点头,他哦了一声没再说话,神情中掠过一丝落陌的味道,我刚想说点什么,想念和淡蓝齐声开始向龙神龙诉说今天的遭遇。 龙神龙一骑如风,过来拉了我们就要去与想念会合,我不放心地提醒说:“他们是一队人。” 龙神龙只答了四字:“我看到了。” 想念在那边叫:“快来!他们要是让我死了也算了事,这么折磨人磨得我都要气疯了!” 龙神龙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取消了跟随,把队长扔给了虎啸,头顶飘起两个拼音:“你带。”自己下马,两手运气,我讶然问:“干什么?”一句话才完,龙神龙凭空消失。 只听那边想念问:“他们呢?” 也不见龙神龙有回应,他--到了想念身边?我疑huò地查看他的方位,虎啸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说:“他有飞机。” 我不解:“飞机?” 虎啸似乎很认命地继续拉我和淡蓝跑,一边问:“他rmb玩家?野外定位很贵的。” 我虽然知道野外定位,却还有点不解他怎么正好定在了古墓,还是一层--否则不会那么快的啊。 -------------------------------- 今晚还有一更,香儿去码字 5555555555不涨分的原因香儿好想知道,是写的太烂了吗?大家给提点意见吧香儿今晚在线 5555555555555555躲一边儿哭去 29、峰回路转 29、峰回路转 pk票pk票,继续召唤ing,美人们赏几张吧! —————————————————————————————————— 等虎啸带我们走进古墓的时候,只见想念安然站在他身后,龙神龙横刀立马--呃,是立狮子,将那边一队人马挡在对面。 我碰了碰想念,问:“没打起来?” --的确不像是打过架啊,想念安好,龙神龙想必是通过定位来到古一,立即骑上狮子赶到想念面前,这都还没下来。 想念却没有理我。 我很奇怪,问龙神龙:“怎么回事啊?” 我用的附近频道,周围都能听到的,但huā落的声音和她那队人马居然全部一点反应也无。 这情形太诡异了! 龙神龙倒是个活的,他将狮子调转了个头,看我们都到了,下马,说:“论坛。” 我不解,只好等龙神龙慢慢输入拼音,淡蓝也很不解:“他们怎么了?” 虎啸仔细看了看,替龙神龙解释了一句:“没下线,但人不在游戏中。” 呃……原来这么个“论坛”!我也连忙跑下去登陆官网,爬上论坛,找找没发现什么,然后转回来问:“哪里啊?” 龙神龙终于输入完毕的感觉,头上飘出来一大段字母,看得我那个累啊! 他说的是:“昨天的事我全程录像,之所以昨天没有公布,是给荷叶一个机会悔过,如果她能够诚肯道歉,我们不做把人赶尽杀绝的事。但显然她没有珍惜这个机会,我和我的朋友们都无法原谅她!” 看完我那个冷汗下--我,因为是他的朋友,有耐心拼完这么一大段的拼音,huā落他们是敌对,刚才骂战方绝,怎么可能仔细看你都拼了些什么! 想了想,我把他的话读出来一次,自己却有点奇怪:“什么录像啊?” “天下论剑版块。”龙神龙又恢复简洁。 等我再回到论坛的时候,不仅仅是天下论剑版块--官网论坛,总置顶:荷叶飘萍事件实况录像--这名字起得可真俗啊! 不过,总置顶哦! 连忙打开看,呃,果然是,实况录像。 想念的声音突然响在耳边,“龙神龙你太帅了!!”倒把我吓一大跳,连忙回归游戏,只见荷叶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地挂不住,半晌,那队里也不知道谁起的头,有人骂了起来:“荷叶这丫的脑子抽了啊!干这种事还拖我们下水!” “草瞧她讲得委委屈屈跟真的似的,没想到这什么垃圾人品啊!” huā落的声音是队长,今天的事也是她主出面的,此时她紧紧抿着chún,好一会儿略一咬牙,说:“想念,你杀我吧,我绝不还手。” 这一招倒把想念nòng得有点儿拿不住,求解的目光投向了我。 我也有点为难,出手吧--她显然是基于朋友义气,上了荷叶的当,不出手吧,刚才那事儿,想念被折磨的也实在可怜。 还是想念愤愤指责了句:“你虽说只是识人不准上当受骗,白替荷叶充当打手--但你折磨起人来也太变态了吧?” huā落的声音低头,向这边靠近了一步:“我知道--所以说,你杀了我吧,我防比你高,也是要挨好久的。” 我再次看向想念,想念也无奈地看向了我。 唉! 我们这两个人吧,一向是爱恨分明,恩仇必报的,这人敬我一尺,我更敬人一丈,huā落这么一说,还叫人怎么下得去手? 龙神龙回头问,“宰不?” 他不问还好,他这话一出,我和想念同时对他的用词生出些许不满来:什么叫宰不! 要是对荷叶那jiān货,宰是很正确的词,但对huā落的声音……似乎有些过。 于是想念叹了一声。 我知道--完事儿了,今天这顿气,算是白招了--好在龙神龙的做法,也着实让人解气! huā落见我们居然不再追究,很不好意思地说:“我让你们杀--不是怕藐视天下的报复,只是觉得自己受人挑唆就跑来做得这么过份,实在过意不去。我这个人是个直肠子,没事儿喜欢抱打不平--结果,你们这边还该叫屈不平。” 虽然凭心而论,huā落能做到这样,还不失光明磊落,但刚才受的那个气,又着实让人见到她还不怎么顺得过来,这会儿,却也只有叹出去罢了。 我正要说两句话劝解两句,却见想念扑吃乐了,我惊得连忙问:“你笑什么?” 想念对huā落说:“这么说,我们两个倒是一个臭脾气的人!”说着指了指我:“我可不就是给她不平,才跑来这个游戏!” 一句话说得我十分不好意思起来,龙神龙问:“怎么不平啊?” 想念看看我,没说,我微微一笑,将男友上网的事大致说了说,耸耸肩:“他答应我,会用实际行动努力找到我,等找到我的这一天,绝对是跟那个女玩家离了婚,也断得干干净净的。” 龙神龙看看虎啸--也难怪,他是今天除龙神龙外唯一的同组男生,然后问:“你们相遇了没有呢?” 我自嘲地说:“还不知道他有心找没心找呢。指不定这会儿正跟小三逍遥快活呢。” 龙神龙安慰我说:“他会找到你的!” 我也微笑点头,表示同意。 huā落的声音那队人马已经散了,她还没走,站在旁边说:“想念,今天的事儿那么抱歉,要么我带你练级吧补偿吧。” 想念意外了一下,故意酷酷地说:“换算成经验的话,我的价值不菲哦!” huā落的声音笑了,连忙说:“随君要价!” 虎啸现在是队长,用队伍频开口问我们:“她要进来,放不?” 龙神龙耸耸肩而已,想念点头,huā落立即进了组。虎啸又问:“队长给谁?” 想念理所当然地说:“龙神龙了啦!” 我有点意外虎啸突然变得这么--怎么说呢,不活跃,打量了他一眼问:“你没事吧?” 虎啸的眼睛亮了亮,急忙说了句:“啊是这样的,我的坐骑不是高级的--他们带队快些。” 他不解释还好,这么一说,更让人觉得不对,我皱眉看着他。 虎啸苦笑一下,说:“你朋友级别好高啊。” 我再看他,突然仰头大笑起来。 虎啸被我nòng得莫名其妙,不解地看我,我故意大声问:“被抢了风头?” 30、我们已经相遇 30、我们已经相遇 美人们,香儿好喜欢pk票啊 赏点吧! 虎啸有点不好意思了,却又努力撑住说:“什么啊!” 我见他其实是很窘的,突然有点不忍心了,他人不错,就是级别有点低罢了。也许龙神龙的出现,让他有点,自卑?我好像不该打击他的,于是笑说:“引怪啊!你是少林哦,我还是优先给你加血。” 虎啸看看龙神龙,龙神龙别有深意地看了看我,当时不知道为什么,我下意识地躲开了龙神龙的目光。虎啸立即乐呵呵骑上坐骑奔出去了。 huā落的声音挑挑眉,对龙神龙说:“你加不加无所谓了啦,你血比那少林还厚。” ==||||级别的原因! 那晚,想念如愿地连升三极,也奔上了四十,欢呼着说:“哈哈不刷了不刷了,我要回去试衣服!”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有点奇怪地问:“试衣服?” 她得意:“耐耐师傅送我的套装嘛!” 我故意拍额叹道:“啊!耐耐师傅一定没有想到我会比你还早到40级,他实在应该也送我一套的!” 这时,我接到系统提示,说虎啸在查看我的装备,吐吐舌说:“别看了,全是luàn七八糟的垃圾装备,连一颗星都评不上的。”--这个游戏里装备的好坏按星级来评。 虎啸笑笑而已。 一口气刷了两个小时经验,龙神龙他们一定也累了,我便说:“既然想念要回去,咱们就散了吧,你们还要各人练各人的级,带我们这么久已经很麻烦了。” 虎啸连忙说:“没关系啊!” 想念嘲笑他:“喂,你当然没关系了,你也是被带的好不好!” 一句话说完,huā落的声音和龙神龙都乐了。 见虎啸有点窘,我抱打不平:“人家虎啸可没蹭经验啊,前前后后那个忙--唯一嘛事没做,甚至在我们累死累活时跑去看电影的人,就是你啊,还好意思说别人!” 龙神龙微笑,头上飘起一串拼音:“正好水水叫我。” 想念做呕吐状:“殴~~~还,水水~~”声音拖得那个长、那个粘腻啊! 人说话真是不能重,的确越重复越觉得不对劲,想念这么别有用心地一学,我也扑吃笑出声来,龙神龙那个郁闷啊,朝想念怒目而视一下,终究吃了沟通不方便的亏,自知说不过伶牙利齿的想念,便仅仅一瞪而已。 想念也不收敛些:“既然你们家--水水~~叫你了,你赶紧忙去吧。” 龙神龙无奈地看我,我挑眉而已,他只好发了个愤怒的表情做罢。 大师姐也笑个不住:“明知道他那边游戏系统有问题,你还欺负人家。” 想念不思改悔:“喂,要没问题,欺负起来还有意思吗?难不成我和问月斗嘴,我斗得过她吗?”见我瞪她,立即补充:“这里她就算输个一星半点的,回头真人pk我啊!” 大师姐嗔她一眼:“你也的确欠教训!--呵呵,今天升级好快啊,我可以心满意足地下线了!” 想念道:“千里搭凉蓬没有不散的庭席,走吧走吧,都走吧,月,过来,求参观我的新衣服!” “呃……死妮子,馋我呢不是!”话虽这么说,我还是跟她一起来到了洛阳仓库,两人少不得又是一番嬉闹斗嘴互相损--这也是我们增进感情的一种方式。 正闹腾得不可开交,虎啸风萧萧sīm我:“问月,你喜欢老虎吗?” 我很奇怪地说:“喜欢啊,但我们派是凤凰啊。” “宠物岛的老虎啊!” 一句话可提醒了我,我拍了拍想念肩:“喂,咱们可以带老虎了!” 想念也立即兴奋了起来:“对啊!我们去捉老虎吧!” 我立即回复虎啸:“啊,我们去捉啊,你带我们不?” 虎啸笑说:“我有一只变异的黑虎,送你要不?” 我一听是终极变异,很兴奋地说:“好啊好啊,你舍得送我不?” 说话间虎啸已经来到我们面前,直接点了交易我,我嘴里还说:“你不需要吗?”心却早就痒痒了,还记得当初和耐耐师傅一起捉宠物,我们没办法带而心生无数遗憾。 本来以为他是随便送一只,即使是终级变异,也有好坏之分,但接收完将老虎放出来一看,把我惊得:那老虎1900的资质,成长卓越,性格是精明的,这且不说,一排溜显示它竟然会五六个技能,一个个看过去:移魂,猛击、连击、高级反击…… 这这这,这就是传说中的单刷宠吗?! 听说单刷宠很贵的,看虎啸也不像是人民币玩家,这才认识没多久,这么大的礼我怎么收得起? 虎啸见我表情,就知道我在想什么了,连忙补充说:“你说喜欢的,就带嘛!哪天没人带你们玩,你们可以靠宠物练级啊。” 我还要推辞,但心里却也的确喜欢得不得了,想念一个劲的在旁边又是掐我的胳膊又是捏我的手又是踩我的脚,使眼sè吐舌头的鬼脸更不必说,动作大得虎啸一开始就看出来,要笑不笑的看着我,等我回答,nòng得我当时那个尴尬啊。 想了想,我点开查看他的资料,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这只,居然是他身上最好的宝宝。 收与不收,我很是为难,虎啸见我这样,就退了一步:“呵呵,就当借你玩吧,所有权还是我的。以后还还给我就是了。我先下了,改天见。” 他这么一说,我还真心安理得了许多,开心地谢过了他,又与想念一道兴冲冲试了一会子单刷,时间已是夜里十一点多了。 刚从游戏里退出,就听我手机响,没怎么在意地顺手接起,那边喂了一声,我的心才猛跳了下,努力稳了稳,冷谈地问:“有事?” --是他。徐陵。 “我找到你了。” 我愣了愣,不信:“我怎么不知道?” “我怕你还没原谅我,没敢认你呢。” 我冷笑一声:“你连相认的勇气都没有,还打什么电话呢?” 万没想到徐陵在那边似乎是突然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说:“要么,就先不找你生气了,就让我以你身边普通一个人的身份,重新追求你一次--我一定是对你最好的那个,我相信我的诚心能再次把你打动。” 31、猜猜他是谁! 31、猜猜他是谁! pk票pk票,票票多多,更新多多,最后几天了,大家帮帮香儿拼一回嘛! 我承认那天晚上我有点意气用事! 徐陵那么说话时,我是想问他到底是谁的,但他话那么一搁,我再问他是谁似乎是要原谅他的意思。于是忍住了没说什么,徐陵见我没放软和,讪讪关心了几句,只好挂了电话。 接下来受折磨的却是我! --天呢,哪个是徐陵啊?耐耐余?神仙时间?龙神龙?虎啸?天龙水?甚至是一面之缘的太行一剑、秋水流云? 耐耐师傅应该不是,徐陵虽然有时候嬉皮笑脸的,却没耐耐那股子幽默劲儿--不过,才来游戏没两天,就收了想念为徒,倒有点儿徐陵的作风,他没事儿喜欢玩什么曲线救国的。他还给想念打过电话,知道想念这名字不奇怪。不过是他的话--去深圳出差,这是玩的哪一出? 神仙时间,也太不苟言笑了,一点没有徐陵的气息,那可是个高兴时尾巴翘上天,理亏时围着你团团转扮可怜的家伙。 龙神龙--他对我很好,好得我都有点觉得担不起。并不像两位师傅一样“名正言顺”是关心徒弟。 那么,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还有哦,他听说我上网是因为男朋友,反应也太平静了些吧?会不会真的早就知道? 不过--徐陵的游戏没什么máo病啊!虽然现在不在一个城市,但他爱好游戏我一直都知道,也常听他说起游戏里的趣事,倒从来不知道他玩起游戏来无法与人正常沟通。 不至于怕我认出来就不说话吧?游戏里的声音一听系统过虑,谁还是谁啊! 虎啸?有可能,一见面就对我这么好。而且,他今天才出现,徐陵就有电话打进来。 但是--他怎么会才认识就知道我是谁?如果说是通过想念,我们被人欺负成这样,闹得可说是满服风雨,他早干什么去了?到今天才以组队闯进来的方式认识了? 还有,如果早几天,我会更加怀疑虎啸就是徐陵,但这些天玩下来--升级是很快的嘛,他就比我高二十多级,不至于就是我那个沉mí于游戏还nòng出个第三者来的垃圾男友吧?! 天龙水?等级倒是够高,但也太酷了吧?他的表现一点儿也没有把我当成谁的感觉,那天之所以会出现,倒像是受龙神龙之托--龙神龙那与人交流的方式,的确是需要拽个朋友一起,由别人出面说话,才有些个抱打不平的气势。 那还能是谁? 太行一剑那么莽撞的家伙,根本就不是徐陵的风格啊,秋水流云完全没有什么印象。 那我最近见过的男玩家,还有会谁呢? 总不可能是大街上擦肩而过,就知道我是程雨佳,总得有所接触。那么,不会是征命狂徒吧?他起码也算是知道想念的事的人。 但是--如果是他的话,我也没有什么必要原谅徐陵了! 如果征命狂徒是徐陵,那荷叶不就是那个小三?! 这么一想,我心里更加疑huò了,天呢,别说,荷叶为什么知道想念,我们却猜不着她是谁的?! 千万不要是这样啊! 这么一想,人都有点魂不守舍了,随便吃了点东西算是晚餐,就急急跑进了游戏。 才刚一上线,想念就邀我入队,等我进队一看,已经有三名队友,虎啸和huā落的声音都在。还没来得及开口说点什么,huā落已经开口了:“你可总算来了,要把某人急死了呢!” “怎么了啊?”这话我是问想念的,正以为想念有事等我呢,却听虎啸极为不满地抗议:“什么啊!” 我愣了一下,有点不明白虎啸会找我有什么事。 想念显然听出来我在问她,笑嘻嘻地接口说:“啊,我没怎么,是有人怎么了。哈哈,刚才一个劲的问我你今天会不会上线,这会子倒没个言语了。” 我突然有点紧张,小心地问:“有什么事啊?” 他们使用回城符来到了洛阳,不一刻都出现在我们面前,想念把虎啸向我面前一推:“你不是说耐耐师傅没给你准备40装备吗?哈,跟你说,还真对了!” huā落的声音也在旁边那么别有意味地笑看着我,虎啸有点儿不好意思地说:“你都四十多了,我的礼物送得有点迟--但谁叫我们相见太晚呢!”说着拿出一件峨嵋的门派套装出来给我看,全是四星级装备。 我有点发怔,虎啸以为我不肯收,眼巴巴地瞅着我说:“你看吧,正好是峨嵋套,峨嵋套不贵,卖也卖不了几个钱,不如送做人情。” 我不知道四星套装的价格,尤其是小号套装--级低的时候升的比较快,这星级衣服穿上之后就绑定,以后再卖别人,是不可能了,除非很有钱的--40升到50,也就一两个星期的事情,就算huā钱买齐了一套衣服,很快就是扔。一般都是先凑和玩着,等号大了,再正式nòng装备。 这么想着,疑huò地看向huā落的声音,问:“峨嵋套不贵吗?” 万没有想到她们两个全是努力忍着笑意的,一见我这神情,两个人爆发了似的突然笑弯了腰,虎啸额头冷汗下,故意酷酷地威胁:“笑啊,再笑p你们哦!” 想念做“小生怕怕”状努力拍拍xiōng脯,要忍心笑,huā落的声音肆无忌惮地直笑到huā枝luàn颤,边笑边得意地说:“你p不过我。” 虎啸立即围过去,告饶说:“老大啊,很丑的!别再笑啦!” nòng得我那个莫名其妙:“怎么了怎么了啊?” 想念笑得都要咳出来了,清了清嗓子学虎啸:“你让我们不笑?!‘你看吧,正好是峨嵋套,卖也卖不了几个钱’!” 虎啸似乎是认命了,突然对我说:“你看我费这么大功夫,也应该给个面子穿一穿啊!” 我糊里糊涂收下装备,虎啸已开始催了:“穿上我看一下啊!” 我还疑huò呢,哪里敢轻易上身:“你怎么nòng到的啊?” huā落的声音乐得要死:“你是不知道啊!你没来之前,他眼儿巴巴地就差求我了,非让我带他到摩崖匪寨里刷boss--那边掉40套装。结果掉给他的是少林套,按说少林套tǐng不错的,满世界找人换啊,找得我都劝他啊:小号套装没多少人用心收集的,就是nòng到的,也不拘什么门派内攻外攻胡luàn穿身上了,谁还留着给你换啊!” 想念道:“结果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冒出个家伙来跟他换,结果人家一来那个汗啊:你就是少林,换什么峨嵋套啊?把他给窘的!” ================================ 想知道谁是徐陵不?给偶投pk票票啊,偶有了动力,会努力更新快点写出来滴啊 美人们就赏几张吧! 32、800金币=150块钱? 32、800金币=150块钱? 香儿的朋友帮香儿建立了一个群:68675024,名叫还魂香,、游戏、龙神龙等都是暗号,敲门进来。 不过,我希望是买票进啊55555555pk票好想要pk票!! huā落的声音是才认识的,但想念也跟着起哄实在让我有点不高兴,忍不住sīm责怪她:“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你上个什么劲啊?” 想念无所谓的样子:“唉呀,游戏嘛!玩儿了啦!在游戏里这两件套装是很值钱,其实换算chéng人民币也就几块钱啊!” 呃……想想也是。 但现在不是钱的问题好不好,是心意、心意啊! 不是有一句话吗,喜欢有钱的还是没钱的?答案永远是:肯为你huā钱的。 这件套装就算换chéng人民币没什么,却是人家辛辛苦苦才凑齐的,送我的宠物虽然不是极品的,却是他身上最好的。 虎啸还在眼巴巴地看着我:“穿上嘛!看看加了多少血多少攻击?” 我心下一动,连忙查看他的资料,尤其注意了一下他的配偶栏--空的。 我很不安。 huā落的声音突然在旁边哈哈大笑起来,把我nòng得莫名其妙,极为不解地看她。 “huā问月,你可真是个认真的孩子!” “??”继续不解ing…… “游戏而已了啦!而且,他连你的真身是圆是扁都没见过!你怕个什么啊,游戏,无非是玩儿而已,大家一起过家家酒的感觉,瞧你那个认真劲儿!” 我被她这么一说,有点儿不好意思,却也不怎么服气:说我接收东西时的犹豫太认真,那虎啸辛辛苦苦凑这套装备,难道不是认真吗?他当时一切的心意,都是真的啊。 见我这么不苟同的神情,huā落的声音继续说:“男玩家对你好,无非是想亲近峨嵋女孩,看能不能讨个峨嵋的老婆,结婚离婚都是玩儿,就你还把个追求当了真了!” 她这话说得我心里特不舒服,但玩了这么久的游戏了,我心里也知道这话无哥反驳。很多事情,不在惯例,而是人为,徐陵不就和游戏里的老婆当了真了? --难道真是性格上有相近、相通点,我们才走到一起了?我们,都是太过认真的人? 虎啸呵呵一笑,说:“也不求你和我去结婚,以后经常在一起玩儿,有个固定的加血员也不错啊!也就是想大家在一起玩儿,相互照顾一起进步嘛,以后你得了少林的东西也给我嘛!” 听了这么一句我心下有点释然了,想念又在旁边上劲:“就是啊,你就穿上吧,就你身上装备差了!回头咱们再被人pk了,人家一清峨嵋,你七早八早挂了,留下我们几个,还不是被人捏小jī似的捏死了。” 我这才把套装穿上身,真是不错的衣服,上身之后,我的攻击、血和气量全部爆涨,喜得我是眉开眼笑:“怪不得都追求套装呢!” 虎啸围着我转了好几圈,然后满意地说:“不错不错,再缺少一只鳄鱼,你就是一个闪亮的峨嵋新人了!” 我连忙把我那只鳄鱼放出来--当时和耐耐师傅一起捉的,不是太好,也有一千六的资质:“有啊!” 虎啸开始查看我的信息,huā落的声音问:“血祭吗?” “什么血祭?” huā落的声音见我不懂,皱眉说:“你都43级了,还是峨嵋,怎么连血祭也不知道!就是牺牲宠物的血,提供主人蓝啊!峨嵋是最费蓝的,你一直没有,就不觉得吗?” “啊,是啊,蓝总是不够用。”这么说着,我心下想:天呢谁知道怎么就到了43级了呢,糊糊涂涂地一路就升到这个级别了,在一个星期前,我肯定都不敢想我会有43级哦!更何况是这么快就到! huā落的声音继续追问:“那--第七本心法呢?” 我继续不解:“第七本心法?” huā落的声音懊恼地拍额,“不是吧你还是峨嵋玩家!你不知道峨嵋补血有一招是35级之后才能学习的吗?你就没见人用过?!” 这倒是知道的,我还曾因为我不会用那一招给耐耐师傅加血而倍感抱歉呢,连忙点头说:“见过见过,就是不知道那本心法哪里nòng啊。” huā落的声音表情严肃:“买!” “呃……多少钱啊?” 突然间,huā落的声音和虎啸面面相觑。 我心里一下子没底了:“很贵吗?” huā落的声音耸耸肩:“非常贵。” “有多贵啊?”我真是有点郁闷了。 “八百金币。” “800金?!”我严重地汗了一下,我出去打怪一天,也赚不了几个金币啊!一个坐骑40金币,我就已经觉得很贵很贵了,“800金,我可能在游戏里赚到吗?!” huā落的声音摇摇头,虎啸补充:“如果你七八十级了,还有可能,四十多级的小号赚800金币,可能性……可以忽略不记。” “那怎么办?” “充钱。” 呃……除了金币,还有人民币。 不过我来玩这个游戏,纯粹就是为进来而进来,从来没有想过玩得多好,或者在里面比谁风光体面,充钱的事,还真没有想过呢,于是随口问:“800金,算chéng人民币的话大概是多少啊?” huā落的声音暗自算了算,说:“你充150块钱,估计能把东西全办齐了。” ……还真,不少!为了个玩而已。 想念也问:“800金=150块钱?” “没有那么多,但是问月现在除了武学秘籍,还需要一只血祭宠物,这也得200金左右,另外还有坐骑,并且预备一些钱--总之,练一个好峨嵋出来,是很贵的。这些钱够你支持到70级左右,以后再说。” 我严重地汗下:“那么贵啊!”--虽然150块钱谁都拿得出来的,但你知道女孩子的脾气,买件衣服还要讨价还价呢,何况这些,全是虚幻,完全看得到mō不着的东西!让我这么把钱扔出去,总觉得是扔水里,还是不听响的那种。 不仅是我,想念也很是犹豫。 虎啸说:“想那么多干什么!不急,指不定你去宠物岛随便刷一只小怪,就冒出本血祭书来,给你宠物一看就学会了呢。” 呃,虎啸很乐观,我很佩服! 见我点头,虎啸继续说:“玩游戏,就是找个开心,玩得喜欢了,玩下去,不喜欢随时退出--就算不退出,我们随便玩玩就是了,也不碍着谁,未必一定要称霸全服,才是玩游戏。” 哈,这话我爱听,可真是说到我心里去了,更何况,我来这里,只不过是等人,甚至说,等人都不是,我只是在等一个真相--徐陵心里,我到底有多重。 ================ 这些天来,想必大家都猜知这个游戏有现实中的蓝本 那么,大家想不想知道香儿玩的什么,在哪服哪区,多少级叫什么,要不要和香儿一起玩呢? 哈哈,那就来群里吧! 香儿建了一个群哦! 33、我的号被偷了 33、我的号被偷了 qq群号:68675024,还魂香的后宫招人哦,瓦卡卡卡 pk票pk票,香儿需要pk票啊,美人们帮帮忙哦! 大家正商量着可以去哪里玩呢,我收到龙神龙的消息,“过来。” “怎么了?什么事啊?”看了看他的位置,在雪山,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的地名,怎么去啊! 等了好一会儿,才见到他的回复,居然还只有三个字:“来。荷叶。” 话虽然很是简洁,意思却也算是表达到了,我连忙跟想念说:“咱们去雪山,荷叶飘萍在那里出现了!” 想念的眼睛立即亮得跟灯似的,“怎么?追杀她吗?” 我连忙看了看huā落的声音--毕竟,她们是朋友说。 huā落显然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脸上有两分薄怒,皱眉说:“我倒正想问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呢!” 龙神龙又有消息过来:“在哪,水去接。” “洛阳、152189。”回答完了,我才跟队友们说:“天龙水来接我们。” huā落的声音不解:“我带你们去就是了。”说完突然笑了:“那个家伙倒是细心呢,这一路要没个高手带,你走不到地方!” 天龙水已经进了队,不一刻出现在大家面前,银白sè的发丝垂落在一边,那一抹冷sè衬得他极为冷漠,好在我知道他不是那种拒人千里的类型,笑嘻嘻上前打个招呼:“副帮主好啊!难得见您大架哦!” 天龙水眉头微动了一下,面瘫派没什么表情bō动的感觉,酷酷地说:“带人追杀他一上午,现封在天山。” 想念不解:“封?” huā落的声音脸红:“就像我那天啊。” 想念听得心huā怒放:“哈,报应啊报应!我得赶紧去参观!” 天龙水跨上白狼,说话带几丝吩咐的口wěn:“队给我。”一行人浩浩dàngdàng地赶到雪山,地图刚切换好,就见刺目的银白铺天盖地,我下意识地微眯了眼睛,糊糊涂涂跟着跑了好远,才见远处有一群人站在雪地里,极为醒目。 走近了一看,很多人把帮派称号亮了出来,藐视天下四字蓝汪汪一大片,再一细看级别,清一sè的85级以上,怪不得荷叶都被困在这里呢。 我们一到,人群哗拉拉自动让出了一条通道,天龙水直冲到荷叶飘萍的身边才退出组队跟随。 想念第一个冲到她面前,开口就问:“你是谁?” 荷叶一脸的痛苦而且委屈,可怜相装得比在论坛上还bī真肯切,要不是知道她在论坛上的“历史扮相”,我还真有可能动了恻隐之心!不过,这一招,你玩过了,我们免疫!于是冷冷地说:“别装可怜了,你嚣张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会有今天!” 荷叶突然眼前一亮,对huā落的声音说:“huā骨朵,帮我说句话吧,我快被他们bī死啦!” 这句话说完,不仅是我和想念气坏了,huā落的声音也动了火气:“你快被他们bī死啦?你当初挑事儿的时候,可是无所不用其极的!连我都被你当枪使,你还有点朋友情吗?!” 荷叶更加委屈了,可怜巴巴地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这几天都没上,今天一上来就遇到藐视天下的人杀我,我气得不得了,找几个朋友,也被他们一轰而上的灭了,说是给我点教训,叫我赶紧给好想念以前啊道歉。” 藐视天下的人一听恼了,也不知谁带的头,就见有人质问:“幸亏论坛上还能看到事情来龙去脉呢,你这就抵赖不认帐了不成?前几天又不是没见着你的嚣张相!”更不知谁带的头,几道青的、粉的、绿的光闪过去,荷叶的声音被打得东倒西歪,晃得那个娇弱不禁风,却连手也不敢还,那惨相虽然解气,却也有点让人心生同情,我伸手拦了一下,转头对想念说:“在游戏里拉着一大帮子人也不是个事儿,还是问她是谁,咱们网下解决。” 想念的声音冷哼一声:“她敢说么?!”然后怒冲冲问:“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眼见荷叶要被打死了,藐视天下里有个叫素问的80级峨嵋居然动手给她加血,我很意外地问天龙水:“她怎么帮敌人?” 素问举手做小女子怕怕状说:“我的任务啊!不然她就死了,地府一绕,又不知跑哪里去了。” 我汗!!!!!! 怪不得困住了他,一来人多,落马箭、连封带打各种招式齐上,打断她的回城或者其它动作很容易,再有几个峨嵋专门给她加血以保不死……我,还真是有点同情这个家伙。果然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 想念那天吃的苦,这可算加倍还给她了! 荷叶委委屈屈地看向huā落的声音,可怜兮兮地说:“他们挀折磨我有半天了!还威胁我不能下线,否则以后也别进来了,藐视天下人多势众,竟都没人敢帮我--huā骨朵,连你也靠着大树好乘凉,大家都看着我被人欺负死算了!” huā落的声音被她这么一怪,登时恼了:“我这个人什么性格的,你以前也知道!现在说这些话给谁听呢?你是怎么利用我的,还好意思在这里说!你倒正经跟想念解释清楚是正经!” 另外一个负责给她加血的峨嵋叫金灿灿的元宝,此时气得跺脚:“说得好像我们无帮找你茬似的!你就别装什么都不知道了,刚才就叫你去论坛看了!” huā落的声音冷哼一声,转过头去。 天龙水道:“按问月说的,把真名实姓报给想念,有什么事你们网下去解决,我们自然乐得丢手不管--但你这么玩yīn的破坏别人名誉,没个说法时,可别怪我们以多欺少!” 荷叶一脸苦相:“好,我说我是谁--但我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的号肯定是被人盗了!” 想念半信半疑:“你倒是说。” “我叫汪尹玲,南京人。你认识我吗?” 我看看想念,她正看我,我疑huò地问:“你说真的假的?” “138********,我的手机号,再不信,我就真被你们欺负死都没招了。” 香儿觉得帅哥不少了捏5555555,亲们就8要投票要帅哥了嘛!实在想投票的话,拿pk票砸香儿嘛!香儿不嫌疼的! 哈哈,今天好开心,有mm入了群,然后跑到游戏里去,被香儿挨排亲了个遍!瓦哈哈哈哈太幸福鸟 (顶锅盖逃跑,遭遇调戏滴8许提刀砍人哦,乃棉系砍8过偶滴) 34、挨揍换钱使 34、挨揍换钱使 今天更新有点迟,抱歉呃 不过反正香儿的更新基本都是第二天早上才会有人看,所以就厚着脸皮继续索要pk票了 pk票pk票,香儿需要很多很多pk票,明天涨分超过二百,加更! 我们见她说得肯切,一时没了主意,天龙水冷冷地:“要掺半分假--后果自负!咱们走!” --万没想到,竟是这么个结局。 我和想念都不免有些丧气。但,她是号被盗了,这件事除了就此收手,再无它法了。 huā落的声音见荷叶可怜,免不得留下来陪她,龙神龙他们送我和想念到了安全区,便组队去刷副本了,留下我、想念和虎啸三人,郁闷了好一会儿,仍然是猜不出真正针对想念的会是什么人,只好很无奈地暂且放下。 耐耐师傅和龙神龙他们的出现,的确让我们过的很幸福,但副作用就是我们现在--不得不承认的懒啊,依赖性超强,这没人带了,一个个不想升级,穷极无聊之下开始折腾我的赚钱大计:毕竟现在我身上压了两座大山啊,连我加宠物,都需要学习,两本书计一千金元宝……两本书而已,贵到这个份儿上,真想把新华书店给抢了! 抢书店是没可能的,偏偏我对这个游戏里的生财之道,两眼一抹黑。 虎啸灵机一动:“咱们去跑朝廷的漕运吧!” “有钱赚么?” “嗯,有的。”虎啸说时拿出一叠票据来:“我有路引,漕运双倍收益,组个队我拉你们,一次每人大概能赚到六七个金币,只要几分钟,很快的。” 我和想念一听,活像黄鼠狼遇见了jī,两眼都要冒出绿光来了,兴冲冲地问:“真的吗真的吗?!就算5个好了,我们两个人啊,一次就是十金,十次就是一百金!”然后想念伸出手来比划着:“就算一次十分钟,两个小时就有一百二十金了,我们明天就能买起书了啊!” 一席话说得虎啸满头黑线,他简直被我们的热情吓到似地,好一会儿才说:“钱没这么容易赚--路上会有专门劫漕的怪,很历害,尤其是问月跑,有点儿拼命。” 想念不以为意:“有你在,怕什么!” “这……”虎啸想了想,“没说的,队长给我,拉你们啊。”说完开始给我们分票:“我这里有三十张路引,你们每人十五张。” 想念很奇怪地问:“你呢?” 虎啸呵呵笑了声,没作答,只把组队跟随的请求丢了出来,我们两个就跟在他的老虎后面飞快地跑到了苏州漕运使身边,虎啸问:“有本钱吗?” 我已经跟那个npc接上话了,知道需要2个金币做为本金,皱眉转问想念:“你有吗?” 想念点点头,虎啸立即分了两个金币给我,我还要不收,他笑起来:“瞧你真是认真的可爱啊,都说了跑一次就是五六金,2个金币算钱吗?” 羞得我急忙把钱接了做本,在虎啸几乎手把手地指导下,我和想念总算买了东西,虎啸高手右手向前一切:“目标太湖,前进!”我们见他又丢出了组队,连忙同意,跟着他跑。 我有点儿奇怪:“你怎么不接任务啊?” 虎啸回头,笑着说:“我要拉你们嘛!接了票不能使用坐骑,就慢太多了啊!我这么拉着你们,就算是有怪打,也追不上咱!” 我回头看看想念,心下怪不好意思的--到头来,除了làng费时间,他是一点好处都得不到的。 以我和想念的交情,彼此一个眼神,就能全盘了解心下的想法了的,她突然说:“虎啸--问月的故事你知道呃,她不会嫁别人的。” 虎啸似乎没料到我们忽然和他谈这个,愣了愣才玩笑说:“我可不是对她一个人好--如果处得好就要嫁我的话,你也是人选之一哦!” 他这句,倒是真真切切地化解了此时的尴尬,话也说得不卑不亢。想念笑了,也接起玩笑来:“切,你对我,可没待她好哦!” 虎啸故意苦着脸:“套装的问题是你有好的啊!再不公平的就是宠物了--你看我身上还有什么,喜欢就挑了去吧!” “你可真大方!”连我也忍不住说。 虎啸哈哈大笑:“钱财乃身外之物,朋友才是真实存在--更何况,这里的东西有又如何,没又如何,还不都是虚幻。既然注定是南柯一梦,我何不大大方方,‘五huā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做个现实里做不到的豪爽英雄!” 呃……这个回答倒教人意外了。 我突然心下一动,再次查看他的资料,sī下里悄悄问想念:“以前结过婚没,能不能查看出来啊?” 想念皱眉:“不能的吧--你不会觉得他是--” 我摇摇头,很mí茫。 虎啸见我们如此,问:“嘀咕什么呢?” 想念说:“既有千金散尽的气势,就注定做个穷人了!这可不管网络还是现实哦!不过听说这个游戏很现实的--没钱打宝石,可注定受人欺负。” 虎啸振臂一握:“我有朋友!” --是的,他应该有朋友的。 一直都觉得虎啸是憨厚忠实的类型,倒不防他心底下,却有如此豪气干云天。这真的有点震撼我和想念。正想呢,虎啸忽然说:“前面小心了!” 远处,似乎有成群结队的怪我云集道路两侧,我正困huò它们是干什么的呢,就见那帮人饿虎一般朝我和想念扑了过来,乒乒乓乓,棍bāng刀背甚至是luàn树枝,雨点一样向我们砸来,我下意识地还手,却显示组队跟随状态身体受制,连忙向虎啸抗议:“要打死人啦!” 虎啸哈哈笑起来:“跑漕跑漕,可就不是跑!不要跟他们打,打不完的就是怪!能活着跑出去,就是赢!” 倒塌!好变态,敢情跑漕就是挨揍换钱使啊! 35、超级无敌防身术 35、超级无敌防身术 pk票pk票看来没人支持香儿加更5555555555555 好伤心,美人们,扔两张砸我吧! 我和想念抱着头跟在老虎后面猛跑,虽然组队的速度比直接地走要快很多,我们两个也是没少挨打,我血少,更显得蹭蹭蹭就直往下掉! 好不容易到了嵩山,系统再次提示有劫匪出没,吓得我立即抗议:“什么啊,这根本就是赔本来着,跑不到地儿就完了,我哪里能有命到洛阳啊!” 虎啸说:“加血啊。前面才会有怪。” 轻吁一口气,我努力把我和想念的血回满,这才很惊讶地发现:“喂,你怎么不掉血的?为什么不打你啊?”==|||--这话问得有点心理yīn暗,但你挨这么一通打却见有人完好无损试试! 虎啸得意洋洋地乐道:“我没跑啊,我不是漕运商!” 呃……这也行,只打漕运商啊! 想念在一边那个感慨啊,一本正经长太息,引得我和虎啸都看了她,人家娇娇怯怯斯斯文文状:“这种赚钱方式,真是不适合淑女啊!” “……” “……” 什么叫相顾无言,正是用来形容我和虎啸此刻情境的!然后我毫不留情地把想念彻底地鄙视了一下:“就你还淑女--想教育个淑女拉你当教材还差不多!” “那更难得啊!” “反面的!”虎啸把我大喘气的大半句话给接了出来,我的心一跳,转头看他,万没有想到--我们两个居然还这么默契! 虎啸已经把组队再丢了过来,我们开始了新一轮的挨揍之旅。 话说这种赚钱方式着实自虐了些,但收益对眼下的我们来说,实在可观:没多久,那2个金币的本钱,已经变成了十几金,看着官票上的数字,我和想念可说是把疼都忘了。 想念兴奋地说:“什么时候交啊?” 虎啸不甚在意地:“你想什么时候交就什么时候交啊!交了会给你结算,huā红立即发你,再跑就再接新票,不结呢也没上限。” 想念拿着那张官票左看看右看看,很开心地说:“钱啊钱,我喜欢没上限的钱!”我被她情绪感染了,也很兴奋地看看官票上的数字,没舍得交--有点儿类似守财奴看存折,越多越好--不带取的。 一路说说笑笑地第n次冲过抢匪群,我再次努力加血,却悲哀地发现:“这么跑不行,我蓝不够用啊!”于是极不甘心地坐下来吃东西--回蓝,心下直觉得耽误我赚钱。 虎啸一脸同情:“你都四十多的峨嵋了,是需要个血祭宝宝了!” 想念撇嘴:“这不,我都为她的血祭宝宝玩儿命呢!”一句话说得我们全乐了。 这时,身后有人说了句:“跑漕呢?” 声音平静恬和,就像常来常往的朋友在街头相遇的招呼,但一转送,我的心却一紧:荷叶飘萍出现在我们面前! 想念也有点防备:“是啊。” 荷叶飘萍走了过来,我笑问:“你们家‘huā骨朵’呢?”--她对huā落的声音的呢称着实可爱哦! 虽然见了她心里不舒服,但是人家都说过了,号被盗才有了那些事,刚才的可怜,更bī真肯切。既然人家肯和我们心平气和的相处,我们也大方点就是。 可此时,她却真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直走到了想念身边,忽然冷冷搁下句话:“想念--咱们谁也别玩了!” 我们简直还没nòng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呢,就见她的名字突然变得血红--她,向我们宣战了! 想念已经挨了一着,还不敢置信地问:“你máo病啊!你到底是谁?!” “你真不知道?” --荷叶的号,没有被盗?!在藐视天下帮众的面前的一切情状,仅仅是她的脱身计?! 我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头发都气得要竖起来。虎啸也气得直骂:“你这人要不要脸啊,我们都饶了你了,你还不知足!你是不想玩了!” 荷叶哈哈一笑,一边出手攻击想念,一边要笑不要笑地说:“我早说过,倒要看看藐视天下的人能不能把你拴在kù腰带上!” 我气得心跳加速,手脚都冰凉发软了,一时脑子一片空白,简直不知道该骂她什么好!偏偏我不仅仅是级别太低的问题,cào作水平还一踏糊涂,只好一边手忙脚luàn地冲着她胡luàn甩技能,一边咬牙切齿地说:“就没见过你这么垃圾的垃圾!有胆放个真名出来!躲在虚拟人物后面搞鬼,我都替你臊得慌!” 想念哪里搁得住她的攻击,三两下就倒地不起,荷叶已把目标转移到我头上,我一边奋力还击,一边看着自己狂掉的血条气得呼吸急促,无奈我们三个群起而攻之,她都没事人一样! 从没有哪一刻,我像现在这样恨不得立即冲级,恨不得成为一个绝世高手,好将眼前这个垃圾碎尸万段! 正要试图给自己加一次血,眼前已经一黑,紧接着就只有黑白两sè失了sè彩--我又死了! 荷叶不慌不忙,这次锁定了虎啸,td这个家伙居然要把我们全灭了! 我气得张口结舌,正准备什么也不管的问候她家祖宗十八代,却听想念已经开始了:“荷叶飘萍你这个不要脸的小姐养的你伸出狗耳朵的给我听好记住了,老娘我记住你了!也不知道你母亲被什么东西给透了能生出你这么个猪狗不如的蓄生,你别觉得自己没个人的智商就胡搅蛮缠!不是说我得知道你是谁吗?你要不是冤枉我的,给老娘把真名实姓透出来,别一直龟缩到你妈肚子里小心不知道哪条野狗透到你、小心人多狗杂天天不得歇把你捣成了ròu酱流出来……” 整整几分钟,各种听所未听闻所问闻的粗词陋语,有如黄河之水滔滔涌出,想念气都不带喘的!就是我,也从来不知道想念的骂街功力竟然深厚如斯!要知道游戏里对很多敏感词汇都是过滤的,很多词都是屏蔽“哔——”的一声过去了,你想要是一个劲的“哔哔哔——”还骂个屁啊! 可是想念竟然没被屏蔽一个字,真不知道是不是荷叶已经天怒人怨到连系统都鄙视她了!的确很粗俗,但此时此刻,竟没有什么能比这个更让人解气了! 荷叶居然给骂呆了,她开始还愤愤然过去,明显想要踢想念几脚,可是她才一靠近,更加不堪难入耳的词汇组合从想念嘴里涌了出来,别说荷叶,连身为想念闺房蜜友的我都目瞪口呆了、虎啸更是早都看傻了眼--时间仿佛静止了,除了想念还在滔滔不绝。 36、天罗地网就差你了 36、天罗地网就差你了 pk票pk票……美人们拿pk票安慰一下香儿啊啊啊…… 电脑中毒,丢了5个g的照片,一个g的工作资料……然后香儿为重装软件折腾了n个小时…… 处于崩溃边缘滴香儿,还是努力拼命码字爬来更新,看在香儿没迟更的份儿上,安慰奖来一个吧55555555 荷叶见想念丝毫没有去地府报到的架势,只得恨恨骂:“你哔哔哔等着!” 切,骂吧,反正又骂不到我们耳朵里去!还是我们家想念历害啊! 荷叶显然也知道再听下去就太傻了——想念已经死了,她空有高我们一倍有余的级别,却毫无用武之地,于是转身走了。 我们三人这才来到地府,想念还愤愤然,虎啸忍不住说:“你太历害了!” 我们虽然被杀,到底气也被想念这一通骂,骂出去不少,被虎啸这么一说,想念这才突然有点儿不好意思了,故作不在意地甩了甩头发:“对那种垃圾讲文明没用!对付什么人,就得使用什么招儿!” 虎啸一脸惊魂未定状点头,我也是冷汗直冒地连连点头,“我都不知道你这么牛,太解恨了!” 想念挑眉做得意状:“那当然,她要再敢出现在我面前,我骂也骂死她!” 汗——==|||!! 我们心情都稍有平复,正去孟婆身边买汤喝,冷不丁看到一个人——荷叶飘萍!!! 敢情刚才她是没听够?!地府里大家都是幽灵体,想念的优势凸显,她却一分便宜占不着了啊!? 果然,想念上前“嗨”了一声,问候道:“哟,我当是谁呢,敢情嫌我刚才口下留情了,所以档次还和你的无耻级别不相称?” 荷叶刚开始怒目而视,却见想念来了个深呼吸,眼见就是舌绽chūn雷气贯长虹,急急愤愤点头:“算你狠!”飞也似地跑去买汤,她可不愿意在这里跟想念耗。 我们三人看着她急惶惶的背影哈哈大笑,想念奇怪地问:“她怎么也死了啊?解恨解得这么巧,谁干的啊?” 我一边买汤一边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出了地府,就见消息涌进来,毫不意外地收到:你被玩家荷叶飘萍杀死。读取过了居然还有,再一看,居然是我师傅:“问月,在啊。” “谁杀了你?” “我看到荷叶飘萍了。” 看完我笑得都直不直腰,乐得真呼:“我的火星师傅啊,真是太可爱了!” 想念不解:“你师傅?” 我把师傅的留言读给他们听——显然,神仙时间上线时见到我在线,查看了我的位置,好像是准备找我的,却又发现我到了地府。偏偏好死不死的来的路上遇到了荷叶,哈哈哈哈,荷叶撒谎说号被盗的事,神仙时间一向慢半拍所以不知道,于是乎……歪打正着! 乐呵呵的把师傅组到队里来,虎啸乐了:“武当啊!” “武当怎么了?”想念问。 “哈!”虎啸道:“武当的控制技能牛得很啊,绝对是居家施行、打架劫舍、杀人越货、追杀陷害的最佳选择啊!总之追杀带个武当,绝对牛叉!” 这么一说连我都兴奋:“是不是啊师傅?” 可巧师傅的金翼鹤已经出现在我们的视野中,他才一下来,我就恨不能冲上去给他个熊抱:“师傅你太bāng了!” 神仙时间bō澜不惊,只是说:“呵,欺负我徒弟么,见了当然要杀。问月,你还有什么仇人,我一并记下来。” “杀过我的倒有不少,恨的就她一个了啦!” 想念也连连点头:“是啊是啊,就恨她一个,垃圾中的战斗jī啊!问月,m龙神龙啊,继续追杀!” 神仙时间不解:“怎么,她人多了?有我啊。” 想念说:“要像今天下午在雪山那样拿住了好好问问啊!”接着把今天荷叶如何演戏说了一遍,听得我师傅也上火,说:“看下她在哪里!” 我一边sīm龙神龙,一边往漕运处跑,想念一看也追了过来,nòng得虎啸和师傅莫名其妙:“你们干什么?” 我指指自己的包:“去交票,交了一门心思追杀她!” 虎啸纵虎跨上前来,拦住我们,一脸黑线地说:“你们被杀--票就没了。” 我连忙看一下,果然没有了!我的十几个金币啊啊啊!想念也超级郁闷地问:“为什么会没了啊!” “被她杀--票就落她手里了,这叫劫漕。” 我和想念登时怒目圆睁,怄火地大叫:“杀了她啊啊!”一句话没完呢,想念就又泻了气了:“她位置未知。” 神仙时间见我们这么生气,从旁说:“她在副本--等她出来。” 不一刻,天龙水和龙神龙也来了,虎啸建议:“她既然这么快进了副本,十有**是躲我们的--咱们组成一个队,她怕就不敢出来了。” 龙神龙头上先飘出了个“en”,天龙水说:“每人带一个。”首先退了队,我一看要重新安排,也退队了。 想念立即改用附近频道说话:“呃,倒是正好三个高手三个菜鸟--谁都带谁啊?” 天龙水皱眉问:“这还要分吗?”说着向我丢出一个组队邀请。 虎啸也说:“倒是哦,霹倒荷叶,他们谁都能的。更何况主要是瓦解她的警觉,到时少不得要会合的。” 我连忙点同意,龙神龙也退了队,想念看着虎啸问:“咱俩谁退啊?” 虎啸头一缩:“我退啊。”神仙时间笑了:“其实都一样。”想念笑个不住,已经很行退出队了。 天龙水看看龙神龙:“她的主要目标是想念--龙龙,你带她去雁南,我们把定位定在洛阳城雁门入口,然后去别处--咱们几个都杀过她,想来她也要查咱们行踪的。” 想念有点没信心:“她要是不来呢?” “我在同盟里打了招呼--那么多人四散着练级,只要你报出来她到了哪,总有离她近的。” 神仙时间也说:“我也跟在线的弟兄们说了。” 哦哦哦,我和想念热血沸腾了--天罗地网啊这是!!!!!龙神龙依言带了想念进了雁南,定位也每人都分发完毕,神仙时间问虎啸:“你想去哪里?”虎啸定定看着了我师傅的宠物,然后说:“啊,找个boss玩玩吧!” 倒塌! 天龙水则直接丢出了组队,我糊里糊涂跟着他跑起来:“去哪里啊?” 那人丢下两个字:“练级!” 他带我直奔武夷山黄龙洞而去,他打怪的确很历害……但这里的怪可比窝里的蚂蚁,层层叠叠杀不尽灭不绝,少不得有些是打到我的,我很郁闷地说:“我不行了!” “什么?” “有速红没?” 天龙水当即立断,“我用共生宠的。换地儿。”拉了我就出洞来,才到门口,有一个蓝衣女子负手背身而立,似乎感觉得到我们出来,用附近频道说:“朋友,留步。” 天龙水停了下来,我好奇地看了看她的名字:何以萧笙默 某人,我我我,我不记得你报名的资料了,就拿这名上了啊 汗……香儿记性不好滴说 37、君子不挡人财路 37、君子不挡人财路 pk票pk票! 香儿想要多多的pk票啊 ------------------------------------------------------ 初我还以为她是天龙水的朋友,根本不怎么在意地,却见天龙水将坐骑白狼收起,chún角勾出一点点弧度来,似乎是点笑意,说出来的话却有点奇怪了:“想不到有一天你会找上我--很荣幸。” 我正想问你们到底认不认识,却见蓝衣女子回转身来,她长得很恬静,神情却很是孤傲冷洌,足以让人眼前一亮的形象,但此时,我眼前还没来得及亮,却见她将兵器一亮:“得罪了!” 我几乎没反应过来,就觉天龙水chún角那丝微笑忽然凉意侵人,他从容不迫地气运周身,给自己上了战斗状态。 --不是吧,他们居然要pk!? 我我我,我连忙看看四周--我要不要躲起来啊?!躲哪里啊? 那啥,我现在立即回城,是不是有点儿不讲义气啊?! 算了,我还是加血吧! 刚一开始运气,天龙水吩咐:“没你的事!” 与此同时,何以萧笙默也冷冷瞟了我一眼:“你要一起上?” 呃……我还是不要送死吧?对吧? 而且既然没我的事?就是说不用帮手啊!好奇地点开何以萧笙默的资料,我差点没一交跌倒:93级,峨嵋,全身装备都亮闪闪打了宝石!!!!!!!! 正在此时,何以宣战了天龙水并立即抢前一步放了昭君--身为峨嵋我再清楚不过这种控制技能,中招的人失明luàn跑,天龙水自然没能例外。他受招式控制的时候,何以却运气于掌,森森冷气时隐时现,冰雪之气渐渐集结而来,那冰气化成枯爪形,凌历地直冲天龙水抓去:峨嵋镇派大招,西子。 眼见天龙水身子一震,我极度担心地看他的血条--还好还好,他的血掉得不算快--不是掉得不多,而是天龙水血多,一时倒不太显。 先吃了这一爪子,天龙水的失明时间也过了,他回头就是招青龙出水,只见一道青sè龙形光气破空飞出,直冲何以卷腾而去--我这才算知道,当初在古墓救我时的那一招,名唤青龙出水。 再一看蓝衣女子的血条,掉得却快了些。 不是吧,不一直听说峨嵋打了宝石是单挑无敌吗?怎么会比天龙水掉血还快?! 紧接着是几招力拼,何以萧笙默将九yīn白骨爪华丽无双地甩了出来,身为九大门派里身法最好的丐帮弟子,天龙水失手没能躲过,那招硬生生挨到身上时,似有裂帛之音传来,空气里,似乎飘起了血腥之气,天龙水开始持续掉血,他却不敢停--何以萧笙默这一招得手,就要后退。 她是法系,远攻,天龙水却是近战,熟悉pk的他怎肯让何以萧笙默拉开距离!纵身跃前一步,放出丐帮看家本领打**āng最历害的一招技能之后,一片光气如同火药炸开,龙形光气更是四冲而去,在这一片光闪得人眼晕的时候,天龙水紧跟着甩下降龙之招。 眼见两人都把一轮技能扫了出去,天龙水的血大概丢了十分之一,那蓝衣女子,却足足掉了有五分之一,我正庆幸高下立显的时候,却发现她纵身一跃,天龙水自然是奋起直追,就在这起落之间,她已经对自己放出了清心咒--她那血条,忽然就快赶上天龙水了。 天龙水自然不能让她安心回血,趁她治疗的时间,又抢施了两个大招,那em的血开始拉锯,消消长长起来。好在峨嵋的技能少,她又要忙着治疗,招式上就不像开始那样连连施放了,打斗时平砍居多。天龙水则丝毫不给她远战的机会,且打且跟,迎着对方的刀光剑影奋力拼杀,轮番上技能。 我虽然不是参战,也看得屏息,这才终于醒过神来,急急m龙神龙和我师傅:“快来啊!” 龙神龙就回了一个字:“?” 我师傅则问:“这么快碰上荷叶了?” “不是啊,天龙水和人打起来了!是个93女峨嵋,好历害的!” 龙神龙忙问:“叫什么?” “何以萧笙默。” 神仙师傅和龙神龙几乎同一个反应:“啊?她?!”区别在于--一个用说的,一个是拼音……默…… 我很奇怪:“认识?” 龙神龙没回答,也许是在输入拼音字母呢,我师傅则说:“全服第一的赏金杀手,没人不知道她。” “不是吧,杀手?!”我一时还真是意外,买凶杀人,不都是在武侠小说里才会出现吗?怎么--游戏里还有人为钱干这个?杀到天龙水头上来了?藐视天下是好惹的? 我注意到,他们已经开始往这边赶。 天龙水忽然说:“不必叫他们来。” 我极为不解:“为什么?” “一对一,她又不上来偷袭,身为杀手可说是光明正大了。” 呃…… 我开口问:“谁让你来杀他的?” 何以萧笙默挑眉问:“你们的仇家,你们还不知道么?” 天龙水冷冷放话:“杀我可以,动她不行!” 何以萧笙默纵声大笑,打量了我一眼,极为不屑地说:“她?--也值得我出手?” 默……我这是被人鄙视了么?==|||~~~ 同时看到天龙水额角,也似乎浮起两条黑线。 在确知了自己的安全后,我开始安心等待师傅他们到来,一边看得为天龙水狠捏了把汗,一边急急m神仙师傅:“何以萧笙默很历害啊!天龙水血还有一小半啊!” 神仙时间有点儿无奈,但与我的惶急不同,他只是说:“呵呵,碰到峨嵋了嘛。” 我跺脚:“你怎么都不急的啊!” 神仙师傅似乎就没脾气,丝毫不理会我的责怪,只问:“要不要带个峨嵋去救啊。” 我惊讶地张大嘴巴:“有我啊!” 神仙师傅哦了一声,说:“我忘了你不会死。” 这倒奇了,我问:“我这么弱小,为什么啊?” “何以萧笙默的执业规则,将玩家分为几等……”师傅顿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你是杂鱼级的吧。” 默……我好像再次被鄙视了,于是很郁闷地回嘴:“喂--师傅,带出来个杂鱼徒弟,不光荣了啦!” 神仙时间淡淡一笑,也不与我计较:“呵呵,你以后会历害的。” 我急得直叫:“还有一点点血啊!” 神仙时间和龙神龙都说:“就到。” 不过……很不幸地,他们到了时……天龙水同学,血条几乎已经拼空,那女峨嵋虽然从始至终不停地回血,也只还有十分之一左右的血量。 龙神龙下了狮子,师傅收起鹤时--正是天龙水将牙一咬,准备再还一个大招的,却身不由主地膝一软,弯身倒下。 师傅向我说:“救人!”自己挥剑就要刺出,却听天龙水说:“让她走。” 何以萧笙默见神仙时间和龙神龙到来时,看她表情就知道已经做好了必死准备,正抓紧时间给自己多回一点血,听天龙水这么一说倒极为意外,疑huò地看向他。 龙神龙显是极为了解天龙水的,冲蓝衣女子挥挥手而已。 何以萧笙默面上有恍然的神情,似乎明白了什么,目中多了丝敬服:“是条汉子!”然后召出坐骑,飘然远去。 我见她真走了,急得恨不能冲上去拦住,无奈自己正在救人离不开,等天龙水一站起来我就不平地问:“凭什么啊!” 天龙水不甚在意地:“有道是江湖规矩‘不挡人财路’,她也不过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何况行事十分磊落。” ------------------------------ 那个啥,香儿今天更得迟了,不过香儿的文一向超级晚,基本美人们都睡了 呵呵其实一觉醒来之后,只要想起来就有文等的也不错啊!(被拍飞 ̄) 555香儿知道错了 所以,这一章虽然迟更了一个多小时,但字数上很对得起人啊! pk票就继续赏我吧! 38、那一夜…… 38、那一夜…… pk票啊……最后一天了,请美人们一定支持啊 5555说实话,人家好不容易上来的,不想往下掉啊 这两天更新虽然没加,但字数绝对有份量啊,香儿很勤劳 --------------------------------------------------------- 我正觉得天龙水的话很有道理:冤有头、债有主,何以只不过是别人一把刀罢了,还只不过是huā钱买的,杀人是她的职业,跟她过不去也没什么大意思。却听想念怪叫一声,气得捶足顿足,连忙问她怎么了,想念气呼呼地:“那个死三八在跟我说什么啊?!” 我们集体转头看向她,想念愤愤说:“天龙水死了是不是啊?姐姐我有事先下了哈,8~~~~” 我汗下:“好嚣张啊!”连忙查看荷叶飘萍的位置,很不甘心地说:“真的下线了!溜得可真快!” 神仙时间安慰我们说:“下回再逮她就是了,总还要上来的。” 龙神龙忽然笑了,我很不满地瞪他,龙神龙举手做投降状,头顶飘起两个字符“==”。 常hún网络习惯了的,我们都明白那是“等等”的意思,都静看他会说什么,好一会儿龙神龙头上才有新的字母:“那杀手的要价可不便宜,水水不在乎死了啦,要是每次都请她来杀,多死几次也没关系嘛!” 我:o 天龙水==||| 想念=。= 虎啸__!~~ 当时我们的表情是这样的,除了神仙时间bō澜不惊。 龙神龙继续:“最好杀到她破产嘛!” 天龙水的表情已经变成了“#14”(玩过本书背景游戏的知道是啥,瓦哈哈哈哈,作者邪恶滴飘过) 龙神龙连忙安抚:“那个啊,哪次谁不死个三两次的,不然叫玩游戏啊。” 我悄悄请教师傅:“何以萧笙默杀人有多贵啊?” 神仙师傅莞尔一笑:“她将玩家分等级,杀天龙水这样的,大概300两黄金--或市价450金的东西。” 咣当我倒塌--她好有钱啊啊啊啊啊!!!!!!!切,huā这么大价就嚣张这么一下子,我得跟想念说这不会值得生气而是件让人很兴奋的事情! 刚把这个消息告诉想念,小妮子立即脱口而出:“啊,她要是再来杀几次就好了!”说完自觉失言,先不好意思起来,天龙水头上似有一群乌鸦飞过,半张脸都那个黑啊,很郁闷地指了指龙神龙:“下回杀他吧。” 那群乌鸦从天龙水的头顶上空这下子飞越到了龙神龙头上,他郁闷地说:“真没兄弟爱!” 天龙水跨上他的白狼,丢下一句话:“我倒是想有兄弟爱,帮里快翻天了,简直劝不住。现集在束河追杀何以萧笙默呢!” 倒塌!忘记了,帮里有人牺牲,是有帮派提示的,天龙水的死……想必在他们帮里群情jī愤吧! 想念的眼睛都亮了:“咱们要不要去看热闹啊?” 神仙师傅劝我:“要真打起来,谁放个群你都有危险的,我带你练级吧。”组了队,见龙神龙不动,问:“你不去吗?” 龙神龙也跟从了师傅的队,好一会儿才输入了字来:“水水搞得定。” 想念问:“喂--你和‘水水~~’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龙神龙汗,然后有点不满地:“我们是兄弟啊!” 我回头看了看他,说:“衣服穿得不太对。” 龙神龙不解,头上飘一“?”我不疾不徐地说:“应该一黑一白啊,那两位是一直在一起的。” 众人笑出声来,龙神龙没吱声。可怜的家伙不能正常沟通,可真是痛苦啊,于是大家就都没有再逗他。 等到了目的地,却自己有交易信息,我点开一看是龙神龙,有点奇怪地问:“什么?”--不大敢要人的东西了。 龙神龙上了sīm,当然还是字母书信的方式:“说你被劫了漕,我身上有点蓝,你需要的。”想想也是,就没客气,交易完了却发现没注意时自己的钱居然有二十几金币了,连忙问:“还给了我钱?” 龙神龙回我:“你没血祭宠,吃蓝历害。”说着骑上白狮去引怪了,师傅则向了另一个方向。 “那,等我有了还你。” 龙神龙也不推辞,“好,你先用着。”说到这里时,龙神龙和师傅相继回来了,身后跟的密密麻麻的超大毒蜘蛛。 我和想念早学乖了--古墓的怪伤害超级高,可不是我们动得了的,于是也不用人吩咐,自去找了个角落里蹲好了,虎啸倒还杀得动,便一直很努力,他血量和师傅、龙神龙差不多(少林和尚果然血牛啊!),但是掉得明显要快得多。 于是,仍然是我第一位的照料对象,他对此似乎很是开心,“哈,问月,我是吃小灶的病号啊!” 我笑笑而已。 他一边打,一边还在跟我找话:“明天再带你们跑漕好不好?” 我点点头,他继续:“你身上的鳄鱼不是太好,我朋友那里有一只乌龟,又漂亮,资质又好,变异的,碧绿碧绿的,像yù做的,小巧可爱在地上爬啊爬,比鳄鱼适合女生带啊!” 我实在不好意思再要他的东西,很勉强地回答他:“其实我的鳄鱼也不错,是耐耐师傅帮我捉的呢。” 耐耐师傅好几天不上了,提起来还真是tǐng想他的,想念可能不愤他试图换掉我们师傅的东西,指了指神仙时间说:“向武当学习啊!” 虎啸便讪讪说:“你的鳄鱼资质的确是不错的。” 想念忽然对我说:“我的名字真是起对了哦!” 我很奇怪地问:“怎么?” “好想念以前啊!” 我知道她是想起耐耐师傅了,不过这么一句话可打击了一群人的,就给她使了个眼sè。 神仙师傅不甚在意地一笑而过,龙神龙回头看我们,耸耸肩,虎啸则抗议:“原来我们不好啊!” 大家一边聊天一边刷怪,开始时我还有个给他们加血的任务,十几分钟后,来了一个峨嵋美女,53级了,叫“琉璃红线”,头上很奇怪地顶着心情,一行字:美丽的错误。 有她在,我自然是闲闲坐在一边,初时我还聊天,后来就开始走了神,先是翻看boss手册,接着是江湖指南、排行榜,再之后是游戏论坛。溜了一大圈回来,师傅和龙神龙还在努力刷怪,琉璃红线勤劳地加血,根本没我和想念什么事儿。 悄悄问她:“你在干什么?” 没反应。 ==|||不必问的这丫也在走神,短信过去,她回:“看电影。” 倒塌!!!!!!!!!!!! 倒完之后,我也决定找别的事情做--难得高手带,人都是贪心的,舍不得这蹭蹭往上涨的经验啊! 天越来越晚,我从百无聊赖到呵欠连天……最后……竟然睡着了。 童鞋们!你没看错,我睡着了!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心下一跳:天呐,呆在那么个危险的地方一夜,我早挂地府里喝汤去了吧! 一边看看手机:早上六点半,一边爬到游戏里看一下,万分汗下的发现--我竟然没死! 46级(昨晚又升2级)只有一万血的小峨嵋在古墓三层呆了一夜,居然没死!!!!!!正奇怪呢,转头看到惨暗yīncháo的墨绿深蓝背景下,一抹粉红,非常跳地闪入了眼眶。 龙神龙背对着我,正在杀怪,将那只蜘蛛挑飞后,淡紫sè的长发落回背上,他这才转过身来,走回我身边左右看了看。 39、为什么不让我死 39、为什么不让我死 pk票啊pk票……香儿掉了一格,不想再掉了 美人们帮帮忙啊,香儿好着急,最后一天了 从来不知道古墓的如此寂静,平时有一句话叫做:古墓里人比怪还多(所以因抢怪发生pk事件也最频繁),现在,我终于感受了一下所谓“古墓”该有的气氛。 yīn蓝墨绿的大面积背景sè,不知道从哪里透进来的碧莹莹惨测测的黯淡光线,影影绰绰照见了附近的石壁yīn苔,超大型的毒蛛和横七竖八的蛛网,颓废破败糜烂yīn冷的气息。 此时,除了怪,我和龙神龙就是这里唯二的活物了,相依为命的温馨和感受就悄无声息地袭击了我:我真的没有想到,竟有人没有丢下我,在这个冷冷清清的地方,守着人已经不在游戏的我的躯壳,孤单寂寞的过了整整一夜。 又一只毒蛛在我不远处刷出,龙神龙不等它过来伤害我,先一步跳过去挥刀砍下,血飞出,毒蛛不甘示弱地垂死咬向他,龙神龙略一偏身,但明教不是身法历害的门派,没能躲过,一团绿气便罩住了他。 龙神龙chún角却有一丝微笑浮起,似乎被蜘蛛攻击了,是件tǐng有意思的事情。 我去睡了,留下一个躯壳,他却不能用一个躯壳来陪我,杀这些怪,恐怕就是他这一整晚必须也是唯一的消遣了。一定会有朋友叫他去练级,一定会无聊,可他没有离开。 毕竟这里的boss他都可以单挑,再一次将周围的怪物清干净huā不了多少时间,他站住,百无聊赖的左右看了看,挨在我身边打坐。但只坐了一下,便又起来,单手将他的长刀像学习上课玩钢笔一下忽溜溜转了几圈,又在我身边踱了两步,再次坐下。 烦燥和孤寂,无聊且单调,长夜漫漫却要强打起精神警戒。 冷不防的我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抖,原来是身后刷出的一只毒蛛上前蜇了我一口,龙神龙很快起身将它两刀砍死,一脚踢得老远,然后看着我无奈地叹了一声。 我这才想起,这里的怪打我,十多下就足以要命,可这漫长孤清的一夜里,竟然没有怪挨近我的身? 原来不是,龙神龙取出药膏,缓缓地运气施用在我身上--这个游戏里,有一种药可以引导恢复别人的生命,不便宜,回血死慢,引导者受了伤害还要被打断--药膏就白扔了。 果然,又有怪打他,龙神龙只好把手里开用了的药膏一扔回身刷怪,恰在此时有人从我们头顶上飞过,龙神龙急运两个大招清了周围的怪,召出白狮一跨飞也似跑走了。 我想开口,忽然又忍住了:最初是没有死惊住了我,后来是看到龙神龙刷怪,现在我倒好奇他干什么去了--引怪? 不一刻,白狮屁股后面跟着一大群怪回来了,龙神龙头顶还飘着字呢:“麻烦帮我朋友加一下血谢谢!” 跟着他来的,居然是一个峨嵋,名唤苏甜儿。 龙神龙停下来立即开始清怪,苏甜儿奇怪地问:“她不是个峨嵋吗?” “人不在。”龙神龙微顿,字飘出来后,加速砍怪。 我的喉头突然有点堵,鼻尖有点儿酸酸的。 苏甜儿也没能免俗地问:“喂,你怎么老是拼音啊!我差点都不知道你在说哪国语言啊!” 龙神龙沉默了一下,清完了怪才收到站过来,有丝歉意地说:“麻烦了。” 苏甜儿忽然弯腰笑起来,我都不解地看向她了,龙神龙更纳闷,苏甜儿笑mimi地:“你好可爱哦!” ==||| 我第一眼见到龙神龙为什么是觉得拒人千里凛然难犯啊?! 苏甜儿已经为我加好了血,然后笑说:“讲义气的孩子,认识你很高兴。” 龙神龙勉强一笑,苏甜儿捧腮看他,却没听到回应,忽然上前拍了拍龙神龙的肩--没够着,就拍拍手臂示意了:“加个好友。” 点头:“好。” 苏甜儿笑:“可怜的孩子,继续陪你的活死人吧,我去练级了--她是你老婆么?” 龙神龙摇头,苏甜儿可能觉得无聊了,挥挥手,召出凤凰飞走了。 --这一夜,我活得还真是不容易,可谓耗尽了某人浑身解数!难为他一直不太喜欢和陌生人说话的。 龙神龙又开始清怪,我走到他背后,问:“为什么不让我死?” 他吓一跳,回转身来立即笑逐颜开:“回来了!” 我嗯了一声,继续问:“为什么不让我死?” 龙神龙耸耸肩:“反正我也没事,就陪你一会儿--要挂了,回头你又该难过了。” 难过? 我猛然想到自己身上的金子,如果掉了钱我是要心疼的--原来我的性格是这么折磨人的:新手都穷,心疼东西是普遍心理,偏偏我还是个别人给点什么偏要推三阻四的。 心下突然一动,我查看他的资料,龙神龙很奇怪:“看什么?” 我问:“是你么?” “什么?” 我微仰起头,定定看住他的脸,重复:“是你么?” 龙神龙mí茫:“我是龙龙啊!” 突然的很失望。 我还以为--他是徐陵,如果他是--我已经决定原谅他。 “不是么?”我喃喃的,有片刻的失神。 龙神龙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你找到他没?” 我开始装不懂:“谁?” “你男朋友。” 我偏过头:“我没有找他--是他得找我的。” 龙神龙看着我,我下意识地移开目光,还是感觉到他在盯着我,想到他说话是用写的,再次抬头,他头上飘的是:“你刚才在找他。” “我……”我发现我无可反驳。 心里有丝恼恨:徐陵啊徐陵,我这个不找你的,几乎已经人尽皆知了--你这个找我的,又在哪里呢? 你说我们已经相遇,你是谁? 你说你会是对我最好的那一个,重新把我追到手--那么,你为什么不是此时此刻,我希望你是的那个人呢? 555,香儿滴书友群几乎沦为游戏群,而且香儿群里的mm一个个堪比想念--指依赖人带那一方面啊 5555555555555 居然还有mm跟我说:有人带好幸福哦,我感我就是书里面的问月 香儿好想说:55555我现在才知道耐耐和龙神龙好累啊好累 40、两个荷叶飘萍! 40、两个荷叶飘萍! pk终于结束了,感谢我的姐妹!感谢所有美人! 龙神龙一直都是沉默的,周围除了背景音和怪物在远处嘶嚎,再没别的。 我有点儿尴尬,但这一次,龙神龙却没有转移话题以帮我掩饰这种尴尬,他反而问:“不是说他会找你吗?怎么变成你找他了?” 我连忙解释:“不是啊,他说他见到我我,我们已经相遇了呢。” 龙神龙很惊讶:“却没告诉你他是谁?” “是这样的,他说他重新追我--他要做对我最好的那个人。” 龙神龙略略一笑:“他是吗?” 我突然再次无可反驳。 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说是不是,既然话都说这么开了,我问:“你是他吗?” 龙神龙突然微笑,然后又是苦笑了,我歪头看他,十分不解。 他深吸一口气,慢慢叹出,然后把笑容重新挂在脸上,以玩笑的方式说:“:p你希望我是他--这么说我是对你最好的人?” 我突然不知道怎么回答--很显然,龙神龙不是徐陵。--这已可以确定了。 我连忙摇头,龙神龙笑说:“看到对你好的一大堆哦,行情正盛!” 面对他这种半真半假、一时真一时隐的对话方式,我实在有点心慌意luàn,偏偏一大清早的,我们两个是这座古墓里少有的活物,避无可避地我,连忙说:“呵呵,我是峨嵋的么,可能都希望随身带个护士吧!” 龙神龙故意很难过地说:“啊,完了!我本来还想着娶个峨嵋mm做老婆的,原来峨嵋mm都是这么想的啊,真心也变成假意了--你们是不是被宠坏了啊?” “我……”我知道龙神龙不想再听我luàn说些有的没的逃避他的主题,才这么步步紧bī,却感觉有点儿走投无路--他对我是极好的,可说有求必应,不求也为你设身处地地着想着,而我,此时无以为报。 突然灵机一动,我说:“唉,有时候感情的事真是身不由主。在以前,我没恋爱的时候,看到朋友们容忍男友种种不好,总是想我的王子一定不要有那些máo病,否则不要!后来却明白,人无完人,自己身上的缺点可能更多,拿什么要求别人用完美来配你呢?那时就想,爱情起码有个底线,我一定会忠诚--那么就绝不能容忍背叛。如果哪个男人背叛了我,肯定是二话不说一脚踢开了再不回头。却有一天--他真的背叛了我,这时才又体会到这个世界上,为什么有那么多女人书写悲剧。” “你很爱他?” 我点头,“三年的感情了,那时还在上学,转眼都毕业找到工作了,时间真是快啊--有时候时间真可怕,它可以让一个本不相干的人,变成你生命中的一部份,真割舍时,血淋淋地剥开骨ròu的感觉,痛彻心扉。” 龙神龙在旁边看着我,忽然叹息了一声,说:“旁观者清。” 我不解:“旁边者?” 这话是什么意思?在暗示什么吗?--我摇摇头,暗笑自己的多疑:如果是想念这么多,倒真可能别有隐情,但眼前这个人,也许与他擦肩而过,也互不相识的吧!他能知道什么隐情啊。 龙神龙说:“你对爱情的态度tǐng让人感动的。”我连忙讲起了徐陵的种种好处,用以说明我的等待不是盲目没有意义的。龙神龙很有风度地听了很久,向我点头,微笑。说:“你是个叫人心疼的女孩子,有时候对你好,就是男生的保护yù吧,不关别的。” 呃……他这是叫我放心他没别的意思了…… 当时脸一红,觉得十分对不起他。 龙神龙终于换了个话题:“你是哪里人?” 我愣住--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说不关别的么? 龙神龙扑哧乐了,说:“上海人?” 我连忙摇头:“不是啊,我是h市的。” 又是等了半天,才见龙神龙头顶飘出字母来,好长一串,拼得我眼都发huā:“昨晚水水也通宵--碰到荷叶了,可惜你错过追杀她的好戏--不过,荷叶的号的确有可能被盗了。征命狂徒你还记得吧?荷叶老公,他也说荷叶最近很反常,不大搭理他,以荷叶的性格也不是个玩得出这么惊天动地大动作的女孩子。嚣张的是盗号者,昨晚我们又错杀了荷叶本人,她特委屈,叫我们立即打她电话,就可以证实她没说谎。她的号码来自中国上海,小狂也说她是上海人。” 我愣住--怪不得,荷叶在雪山的时候被我们打得那么可怜,也因为天龙水一句你要下线以后就别再上了,苦兮兮地继续受虐,而雇天龙水杀人时,却又如此的百无禁忌! 如此反常的现象,我们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只觉得当时将她困在雪山特解气,万没想到竟然困了一个那么无辜的女孩子--想想可真是有够可怜的,名声坏了,钱也被huā了,还被举帮追杀! 她自己玩出来的号,自然有感情,又势单力孤不敢与藐视天下为敌被欺负得那么可怜,也只能委屈求全。可在她的委屈之后,立即有一个可恶的盗号者,再拿一盆脏水泼到身上! 天呢,这要是在游戏,我们还有可能欺负回来--可现在,那个家伙居然是个藏得如此结实的小人,不仅不敢以真名姓示人,甚至在游戏里也是盗用他人帐号! 这我们想要找出他来,也太难了吧?!到底是谁能跟想念有这么大的仇啊?! 我一时全没了主意,“怎么会这样?那我们怎么办?就由着那个小人三不五时来场偷袭?追杀她都没用了,那家伙杀完下线,苦的是那个上海mm。” 痛苦死了,下班时突然被叫去吃饭,u盘在办公室电脑没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回家九点多,超郁闷地重新码(回去还没重写现实啊,鸟不生蛋的偏僻地方) 啊啊啊啊啊痛苦的香儿语无伦次了! 41、真的是峨嵋**受欢迎吗? 41、真的是峨嵋**受欢迎吗? 香儿这两天公司加班忙得有点儿历害,网没怎么正常上。但是字还是很努力在码的,会努力恢复和保持速度 ----------------------------------------------------------------- 龙神龙向我摆摆手示意“不妨事”,然后说:“我昨晚和水水说了下,回头凌冰上线,我让她加你好友--再遇到荷叶飘萍,立即组她进队,她有办法查出来荷叶的ip地址。” 我皱眉,一时不解:“查ip地址?” “是的,昨晚想念在时我们已经现查了荷叶的ip,是上海电信--想念说她不可能在上海有仇人。基本能确定是两个人上的了。还有就是想念说她根本想不到会是谁搞鬼--查出ip也缩小一点范围。” 我忽然把眉一皱,眼一瞪:“昨天天龙水和想念一起追杀荷叶的,你还问我是哪里人!想念没说么!?” 龙神龙举手投降,“我逗你玩的。” 怒ing!我叫道:“你完了!”当时非常超常发挥的以平时不能达到的速度飞快选择了他,毫不犹豫的宣战。 还没等打,龙神龙一看大事不妙(相互红名了啊),拔脚就跑,我奋力追了两步,龙神龙略一停,只见似有火云托他脚底,步履生风--轻功,峨嵋派没有加速的轻功,眼见我是追不上他了,只好趁他还没有跑出视线的时候御气出击,好在我是远攻,应该还能打得到他两下。 龙神龙故意站住,原地跳了跳,我很郁闷地发现又是未击中未击中在飘得那个欢,趁他得瑟,连忙大步靠近他,龙神龙扭头又跑,我灵机一动,哎哟叫了一声,龙神龙连忙停下来回头,我就此机会飞快地放大招,龙神龙猛地冲了回来,举刀就砍,我一看他这真的是出招的姿势了,吓一大跳,果然“火烧赤壁”四个血红的大字飘出,我还在想:完了,居然真打我,他也忍心! 奇怪的是我并没有死--这么大一招啊! 龙神龙见我吓呆了的样子,乐坏了,拿手在我眼前晃了晃:“魂兮归来!” 我大叫:“你吓死我了!”不依不饶地举剑刺他,他也不动,耸肩指指旁边--他的确出招了,只是砍的是我身后的怪。 “我不管,你吓我就是你不对!”继续打他。 龙神龙终于晃了晃--这是击中的表示,但定晴一看他头上冒的数字,我超郁闷:-20! 他可是五六万血!!!!!!!!这要想杀他,不得打几个小时啊!我不依了:“根本没几下打中,你跑个什么啊!” 龙神龙汗下:“你命中太低。” “不是你防高的原因?” “防高是一个方面,你的命中--现在跟我的闪避还有点儿差距。” 我郁闷了,收手站住:“这不是一‘点儿’差距吧!” 龙神龙笑了,看看我,“回去吧!我和宠物都不能放群,怪是不必刷了。”--这倒是,现在他一放群攻,我可是会立即小命休矣。 说到刷,我才想起来看自己的经验,早已经满了,毕竟他在我身边清了一夜怪,有点儿过意不去地说:“我早就能够升级了,谢谢你啊!”意外的是,我点了升级,还是满的,再点,依然满的,接连点了三次,不禁感慨:“好多经验啊!!” 龙神龙发一个得意的表情出来,说:“可惜有上限,不然我会多刷点。” 我不好意思地说:“害你一晚没睡,会耽误事么?” 龙神龙神秘一笑,说:“哈哈,因为某种特殊原因,这不会耽误我的事的。” 我歪头看看他:“某种特殊原因?” 龙神龙点头,对我说:“有定位么?” 我愣了:“定位是什么东西?” 龙神龙汗了:“就是回城符啊!” 我摇头,然后想到以前用过的:“我回大理--或者原地下线吧,我还要上班。” 龙神龙似乎愣了一下,有点儿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猛然醒悟了,自己把自己逗乐了似地说:“啊我差点忘了,是啊,要上班了。那你赶紧去啊!也好,我去眯一会。” “你不用上班么?” “非上班时间。”龙神龙说,“那,晚上见,我先看着你离开这里。” 我看看周围,是啊,这里的怪那么历害,如果他不帮我看着,估计我使用“回大理”时,就被灭了。为防下次我一上线就惨遭杀身之祸,我还是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 就在我将传送未传送之时,忽然见龙神龙头上飘起一大段字母,还没来得及拼出来他说的是什么,已经身不由主的陷进传送阵,再张开眼睛时,早已来到大理。 依稀看出有几个是:“wo_zui……meng_xiang……emmm……” 很不理解他为什么忽然改用附近频道说,害我来不及看清楚,就问:“喂,你说什么?” 龙神龙的回应是:“:),没看到就算了。” 我的心一跳,忽然就明白大致是些什么,却又不敢细问了。 那整整一天上班,我都有点儿挂心着游戏,我想我有点儿着mí了。 偏偏晚上加班,想念还打电话催我:“喂!上线啊!”才无奈地说:“我在实验室,结果还没出来啊!” 想念郁闷:“真是的!昨天追杀荷叶飘萍你不在,现在查ip你又不在!怎么好戏全被你错过!” “查ip?” “我们在yin*荷叶飘萍,凌冰说得先对上头相互有数据流才能查到她。” “怎么对头啊?” “交易,语音,都成。” “啊,那应该很简单啊,查到告诉我啊!” “大方向已经出来了,可惜刚才那死家伙溜的太快,也不知道是不是察觉了什么,但可以肯定荷叶的号两个人在上啊,她现在ip和咱们同省啊!” 她把话这么一说,我心里像长了茅草一般,怎么也安宁不下来的痒痒了,好不容易挨到结果出来做了记录,就飞也似地跑去更衣室抓了包往家里冲。 等到家门口的时候,想念的电话又过来,我连忙问:“哪里的?” 想念很沮丧:“后来真的荷叶上了,又是上海了。” 我一下子泄尽了气,慢腾腾地爬上去,点想念的名字申请入队,见组里还有虎啸和一个武当的女孩子,40级的凌冰--看来就是龙神龙说的那个可以查ip的人了,我感jī地对她一笑。 这里却收到交易请求,点开一看,居然是虎啸,我很不解地问:“干什么?” 虎啸笑呵呵地说:“买本血祭吧。” 与此同时,见他输入200金币进来,我吓了一跳,连忙取消了,“我怎么好要你的钱呢?我不要你的钱。” 虎啸显得很尴尬,我这才留意到他对我说话的时候是用的个人频道--就是说,他在说“悄悄话”,而我,却用的队伍频道--就是很大声地给诈唬出来了。 ----------------------------------------------- 谢谢各位亲不嫌弃,香儿会继续努力 42、可耻的骗子 42、可耻的骗子 虎啸强做玩世不恭状:“怎么不能要啊,大家都是出来玩嘛!” 想念鬼精灵,一下子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仰头大笑说:“哦,有jiān情哦--我说怎么虎啸一个劲的叫穷,跑去跑商也不带我们练级,直到说追杀荷叶了才迟不迭的进队。原来啊--” 我被想念一席话说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愤愤瞪他一眼,想念不但不怕,反而往我耳边一趴,小小声地说:“笨啊,给你你就收着,我说你是真没脑还是假没脑,不要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 这句话可谓天外飞仙,一下把我扔进了云里雾里,我mí茫地看她:“什么啊?” 想念挑眉:“看来在这个游戏里,对你这么好的人还真不少哦!” 我忽然明白她在说什么了--我跟她讲过徐陵给我打电话的事,她,一定是怀疑虎啸便是徐陵。不过,还真如她所说,对我这么好的还真不止徐陵一个……但龙神龙已经可以肯定不会是我男朋友,这话我自不必讲出来了。 我把脸一板,沉声问她--用个人频道:“你到底知道什么?都给我招出来!” 想念嬉皮笑脸:“我能知道什么啊,你才是当事人是不?” 虎啸本是强撑着装厚脸皮,这会儿见我们唧唧咕咕半天,早沉不住气了:“喂我说,你们说什么呢?” 想念哈哈一笑,道:“我们只不过怀疑你是一个人。” 虎啸看看我:“怀疑我是什么人呢?” 我掩饰尴尬,玩笑说:“怀疑你和荷叶飘萍一伙的啊!” 虎啸脸sè大变,额头冷汗涔涔而下,急急举手发誓说:“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想念也顺着我的话开他玩笑:“哈,你想啊,我们每次追杀荷叶,她都知道似的,这说明什么问题啊?这说明有内线啊!” 虎啸大惊失sè,急惶惶地看着我说:“你们怎么会这么想呢?在你们心中,我竟然是这样的人吗?” 想念哈哈笑起来,看着我大说嚷嚷:“我就说不一样吧,月儿,你看,他怎么不盯着我解释啊?” 我追打想念,想念举手投降:“不说了不说了!我说月儿,大家都是朋友,你现在需要血祭,先拿去买本吧,你要觉得不好意思,咱们改天一起跑商,赚到钱还他就是。” 虎啸连忙附和:“是啊是啊,大家互相周转,用之以急嘛,反正这里的钱存着也不会涨利息。” 他这句话着实把人逗乐了,他还适时地把交易请求再次发送过来,我接过钱,向他微笑说:“谢谢你啊。” 虎啸很兴奋:“现在不是要谢我啊,你要做的事情应该是:收血祭啊!我本来想帮你收好的,也没遇上,你在世界喊一喊吧。” 于是我们几个开始扯着嗓子用世界频道喊话,不一会儿,还真有人来,把他的血祭技能书发给我们看了,然后说:“240金币。” 我意外--不是说200金吗?钱不够?问他们:“有人发我看,要240金啊!” 虎啸哈哈一笑:“计价还价啊!”一直微笑沉默的凌冰也说:“发挥你身为女生的应有的强项吧!” 我一咬牙:“贵了!便宜卖我!”那边自是不同意,一番chún枪舌战,我发现小街上买衣服狂侃价的经验还真能够用上,你来我往n个回河之后,那边败北,白旗高举:“额滴个神啊,服你啊服你啊!190金就190金啦!” 我得意地笑,告诉队友们:“190金币哦,比你们说得还便宜!” 一句话公布了战争结果,队友们都很开心,想念立即说:“叫他进组叫他进组,看下他在哪里。” 那边回复:“我在摆摊,你过来。”同时顺从地进了组,我从大地图上找到他的位置,一边开心地奔过去,一边对队友们说:“我去买血祭了啊!” 想念推我一把:“去吧去吧,瞧你乐的!”于是我一步不停顿地直奔“蜡笔小新”的所在位置:苏州大街某个点,到地儿一看,他摊位上果然有一本血祭,但一看标价,我傻眼:“怎么会是240金?” 他回我:“我改价。” 我哦了一声,催:“你快改啊!” “嗯。”他说:“我改了你就买啊,被别人拿去我可不负责。” 于是我眼睛开始盯着那本书,蜡笔小新动作倒也tǐng麻利,第二次点开他的摊位时就已经是190金,我二话不说点击了确定购买,然后就听凌冰奇怪地说:“他掉线了?买到没?” 掉线?--可不是,蜡笔小新就在我的眼前凭空消失,显然是掉线或者下线了,我庆幸自己行动迅速,得意:“我已经买到了!” 凌冰声音里透着焦急:“不好,发来看看!” 我连忙选择买到的书点击,发了出去,那边凌冰一声叹息:“唉……”我这才看到我发出去的居然是:强身技能书。 愣了愣,刚才看还是血祭来着,怎么会是强身? 虎啸痛心地:“你上当了。” “怎么会这样啊!” 虎啸说:“唉,一种在地摊上卖东西的骗人手段--趁改价格时放别的书,书长得都是一个样子,不选择看一下名称,急着买就会出事。” 我傻住了,突然很难过很难过。 我知道血祭对峨嵋的重要性,天天买蓝药,我穷得身无分文,虽然可以用种地做东西吃来贴补,地还那么难抢,吃的东西又是极为缓慢的回蓝,怪物一打我,吃的东西就làng费了。饶是我这么幸福的、成天被高手带着的,也常常感觉得到没有血祭宝宝,给别人加血是多么的力不从心。 真的很想要一本血祭书,不然我也不会拿虎啸的钱,刚才不是不开心,不是不jī动,他们也和我一样兴奋,以至于谁都没有想到,我碰的人,会是一个骗子。 无耐地看着队友们的名字,突然觉得无颜以对:钱我不是没有试图赚过,不充元宝在游戏里赚取金币,真的好困难好困难,这200金,应该也算是虎啸的全部家当了,可是我--却如此轻易和愚蠢地被人骗了去。 呆呆地,我问:“强身多少钱一本?” 凌冰说:“4个金币吧。” 我的心底一片冰凉,喃喃:“为什么要骗我呢,我这么穷啊。” 点击蜡笔小新的名字,用sī聊对他说:“为什么骗我啊,我是这么穷的人啊,我们的钱来得不容易……” 像对空气说,泥牛入海,好一会儿听到系统冰冷的提示音:“该用户不存在或不在线。” 我傻呼呼地呆着在苏州街头,周围熙熙攘攘的玩家和npc,却如同站在孤风冷野,凄凉无助的感觉攫取了我全部的意识 香儿这两天适上全省对企业的大检查,忙得晕头转向, 前几天骑车着忙了些,拐弯的时候突然遇到辆汽车chā过来,急急一刹整个人都飞了出去555555555555 还好只是个小踏板,我骑速度不是很快,才没出什么大事,只是摔伤了些555555555555555人家没撞到我,找不着任何人,只好自己跑去医院检查,膝关节一直疼,医生怀疑半月板有问题,做个磁共振450块 55555单子下午才能去拿,还不知道情况如何,保佑我没事儿只是ròu疼吧,5555555 43、徐陵 43、徐陵 香儿这些日子有点luàn七八糟,好多天没有调适好心态,也没有正常更新,在此向所有收藏了此文的美人们道歉。当然有不少下架的,同样对不起你们。 香儿回来了,香儿会把文认真的写下去正常的更新下去。 今天先多上传几章请罪。 =================================== 想念义愤填膺地骂着奔过来,虎啸过来安慰说:“别沮丧了,反正骗的是我的钱。” 我连忙说:“那怎么行呢?从我手里出去的,就是我的钱。” 想念愤愤然:“现在你们还有心情你的钱我的钱,***,别让我再碰上那小子,见一次杀一次,叫蜡笔小新是吧?谁注意他多少级了?” 虎啸耸耸肩说:“级倒不会有多高,但用这种方法骗人的,一般都不是骗一回两回的。那本血祭就是他的铒,不知道钓过多少鱼呢。这种一般是小号,根本不在乎练不练级的,平时不上线的,上线也不出城,只在安全区里呆。就算出城,不带钱,又不在乎练级和经验,杀他又能怎么样呢?” 想念张口结舌,半晌憋出来一句:“我解恨,行吧?!” 虎啸一笑而已,想念不依不饶:“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呢?尽泄自己人的气!我就是要杀她,见一次杀一次!” 一直很沉默的凌冰忽然说:“s省,f市政务区东临街电信入网。”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在报骗子的地址。 虎啸似乎很是吃惊,问:“什么?” “刚才那个人的ip。” “神啊,这么详细?” 凌冰笑:“那是当然,要不要报报你的?” 虎啸抓抓头皮:“呵呵,不必了吧。” 凌冰耸耸肩,不再说话。 我心情糟糕极了,不耐烦地说:“玩个游戏,还会被骗,好没意思。” “现实中还会被人偷呢,换人民币也就几十块钱,全当丢了。” 我心里突然有点疑huò,转头看了看虎啸,心中的念头却一闪而逝了,想不出来哪里不对劲,烦燥地说:“那能一样吗?丢了和被人骗了不是一个概念啊!” 想念连忙说:“啊,不说这个了,咱们想想去哪里玩吧!” 我皱眉:“好烦啊,我想下了。” 想念一把拖住我:“别啊,你m龙神龙吧,让他带我们去找点事情做。” “我不想刷怪。”说到这里,我对虎啸说:“你的钱我会还你的。”然后sī聊想念:“我先下了,玩了这么久,除了自己好没用外,就没别的感觉了!” 想念还要再劝:“别啊,怎么会这样想呢?就没开心的时候吗?” 脑中闪现着龙神龙的微笑,和他头顶飘起的字母来,却又想到他不是徐陵,就又被烦燥压过了:“真tǐng没意思的。我要是不玩的话,你替我把钱还虎啸。” 想念一听这话,手上更不松:“喂--半途而废不是你的风格吧?你不是还要等到徐陵找你吗?” 我叹息:“他已经知道我了,就是还没好意思lù面。” 想念一边捉着我手上不松,似乎这样我就下不了线似的,一边大声说:“别想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咱们找点好玩的事情做吧,月,你m龙神龙,叫他带我们找点好玩的,找个boss玩玩怎么样?” 虎啸也要逗我开心,连忙大声附和:“好啊好啊,月,要不我叫几个朋友过来,咱们去挑boss,你说吧,咱们去杀什么?” 我不忍拒绝他们的好意,“哪里的boss是咱们能杀动的啊?” 想念想了想:“古墓一层的boss?或者摩崖匪寨的?” 虎啸扑吃就乐了,我们问他笑什么,虎啸道:“你们就这么点儿追求啊?那两个小boss,龙神龙可以单挑啊!” 我和想念面面相觑,汗了一记才问:“要么宠物岛的?” “不爆好东西。” 凌冰突然问:“你们有没有见过龙神龙挂?” 我们摇头,只见她坏笑着说:“组个强点的峨嵋,让他带咱们去南极杀企鹅王。” “好杀吗?” 凌冰坏笑:“看他肯不肯。” “意思就是很难了?” 虎啸在旁边一脸幸亏我不是龙神龙、幸亏我跟你不熟的表情,看得我那个汗啊,很没底地问:“怎么?” 虎啸一脸无奈:“呃,没怎么。” 想念很兴奋:“企鹅王长什么样子?咱们去杀杀看啊!” 虎啸强调:“不是咱们去杀杀看,是……让龙神龙去挑挑看。” 凌冰和想念一起催我,心里虽然还有点疑huò,却也真的点开了与龙神龙的sī话框:“你在干什么?” “有事吗?” “凌冰说南极有企鹅王可杀,想叫你带我们去。” 龙神龙发了一大堆晕得两眼都成了圈圈的符号,然后说:“现在不行啊,我有事,明天和水水一道带你们去杀一杀好么?” 我哦了一声,旁边凌冰她们全看着我呢,当时tǐng没面子地开口说:“他没答应。” 凌冰叫了声:“怎么可能!” “他说有事,要明天和水水一起带我去。” 虎啸乐了:“估计是不太有把握?” 凌冰奇怪地说:“怎么可能,他那个人还怕什么把握不把握,问月都开口了,死也会去的类型啊!” 听这话说得,好像龙神龙可以为我出生入死似的,当时连忙分辨:“什么叫我都开口了,我闲了没事就找他这事那事的,是我太麻烦他了啊。” 想念毕竟是闺蜜,比较了解我:“他肯定有事才没能来的。”我已经意兴阑珊:“我先下了。”再不听她们要说什么,拉出控制面版选择了退出游戏,原地下线。 人有的时候真的很脆弱,负面的情绪是可以积累的,只需要一个触发,便能喷涌而出--而今天的被骗,无疑把我的心情nòng到了低谷,所有的不开心,突然cháo水一般淹没了我,本来都快忘记了,此时却那样的委屈。 也许我这个人的性格就不好,遇事不果断,时不时的来个什么求稳求全,犹豫压抑。活得像想念那样,该是比较痛快的吧--也许这也是我们两个性格差异这么大却能成为好友的原因吧。 想想那个女人的挑衅,想想徐陵的模棱两可,想想我居然会因此进入他玩的游戏……原来我活得这么这么的委屈,竟然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为难成这个样子,游戏里却还会遇到那么多的不开心。 忍不住哭了一场,趴在chuáng上mímí糊糊睡着了,第二天一大早,手机尽职尽责地响起闹铃,抓过来按掉,才看清上面显示的日期--原来今天是周末,昨天哭着睡着了没注意把闹钟调掉。 关掉闹铃,翻个身继续睡。 梦回从前。 午后的阳光暖暖地照在脸上,感觉到有人轻拍我的肩膀,猛回头,对上徐陵清澈的眼睛,他的眼睛很漂亮,比大多数女生的还要漂亮,电力十足,我似乎是醉了,或者晕眩,只觉得自己的视角突然地转换了,晃过huā、晃过树,都是一闪而过,落在脚边草地上,青青的嫩草,淡粉的落樱。 徐陵灿烂的笑。 徐陵挑眉。 徐陵坏坏地看着我。 徐陵送我礼物,脸上有一抹不自然的红,我惊奇地:“你居然害羞?”惨遭追打。 徐陵讨好地:“老婆不要生气了。” 嘴上反驳:“谁是你老婆!”心下甜蜜蜜,他的声音在梦中的空气里回dàng:“老婆不要生气了、老婆不要生气了……”广播里传出来一般,磁性的男低音,因遥远而空灵。 “叮铃!” 也是梦? “叮铃!”“叮铃!” 我翻身爬了起来--是门铃,抓过手机,九点四十多,我还真是有够能睡的,连忙奔到门边拿起话筒:“谁呀!” 电子对讲门外,熟悉的声音:“我。” 心突然要跳出xiōng膛--梦里的声音。 44、给我一个机会,我会好好爱你 44、给我一个机会,我会好好爱你 当徐陵的声音真的响在了门外,我反而突然地手足无措了。 且不说我现在刚刚从被子里爬出来形象全无,原谅还是不原谅?开门还是不开门? 这是出事以来他第二次跑来我所在的城市。一大清早爬起来坐三个小时的车。 脑子里忽然就想到上次见面,我,在他的居室里,捏着那个女人的发卡胡思luàn想,手止不住的颤,此时手机响,看了看区号是h的,心想可能是同事找,就深吸了口气,努力维持平静地说:“喂,你好。” 那边沉默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说:“是我。” --徐陵?!我坐了三个小时车来到这里,他居然在我那边打电话?! 这让我一时还真有些反应不过来,压着心里的火问:“什么事?” “程程,你在哪里?” “怎么突然想起来找我了?你还记得有个我啊。” “昨天晚上……”他说到这里,又停住,声音里满满的不安:“她跟你说什么了?” 我冷笑:“昨天晚上,你们是怎么回事啊?” “你现在哪里?我想见面跟你说。” “我在你家里。” “啊!”他似乎是jī动了一下,然后立即说:“我在你家门外,你哪里也不要去,求你,我立即坐车回去。” --这就是那个女人给我打了电话之后,次日上午的情形。 他心里还是有我的吧?还是有我的吧?那我,适可而止吧? 但背叛了我,他承认他背叛了我,说什么没有承受得了yòuhuò却又不肯让我见到那个第三者,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值得原谅吗? “程程,你都不肯见见我吗?我知道我错了,我对不起你。”通过电子对讲传过来的声音有些嘈杂,我不想让他站在门外苦苦哀求,毕竟楼道口实在太人来人往。 按下打开对讲门的按钮,我才注意到自己的指尖冰凉。 徐陵进门来,目光像个受了欺负的孩子,巴巴地望着我:“还生气?” 我不想让自己心软,别过脸去言不由衷地说:“没。” 一大束huā出现在我的面前,他继续委委屈屈地样子:“以后再也不会了,原谅我啊。” 我突然很上火:“原谅你原谅你--你倒是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那个女的是干什么的?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认识多久了,现在她是什么态度?” 徐陵抓起我的手,我挣扎了一下,终究还是没太jī烈,他就受到鼓励,用力地把huā放到我手里,抓起我另一只腕子,让我做了个抱住玫瑰huā束的姿势,可怜巴巴地、简直比我还委屈:“我是爱你的--我不信你觉不出来。我承认我错了,她是游戏里认识的一个***,我带她练级什么的,她依赖我习惯了,也分不太清楚是不是爱情吧,我没把持住是我的错。程程,别生气了--我真的喜欢你。” 我心里窝着一肚子火,但他这个样子,我一味地大吵大闹,反显得无理,少不得忍了,皱眉问:“那现在你们呢?” “我跟她说清楚了,我爱的是你,从来没想过离开你--游戏里的婚也离了。” 我抬头看看他,吸了两口气,问:“她叫什么?游戏里。” 徐陵不答,我作势把huā甩给他,他连忙挡住我的胳膊不让我向外推,我只将手一松,转身要回卧室,却被他拦腰抱住往回一拉,背就贴上了他的xiōng膛,我不满地挣扎:“你放开!” 他只将脸埋在我的颈上:“我不要,我不会放开你的,一辈子都不放,傻瓜才放开。” 我又挣扎了几下,泪突然就滚了下来:“你就会欺负我,把我吃得死死的!” 徐陵慌了,把我扳过去,温柔地擦我的眼泪,声音里满满的心疼:“宝宝,别哭,都是我的错。同样的错误不会再犯了,这样的经历一次就够了,你知道我这些日子是怎么过的吗?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了她,我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大罪人,背上背着十字架走路,我心里,恨不能向所有人忏悔。” 我的鼻子一酸,挣扎着退了一步:“是是是,你向她忏悔了没?她原谅你了没?” 徐陵紧紧地抓住我,看着我的眼睛大声说:“是,我向她忏悔了!但我仅仅是忏悔,中国人的观念里,不管她是怎么做,终究我接受了却不能负起责任就是不对,我忏悔的是我不能对她负责任因为我爱的人是你,我唯一乞求原谅的就是你!我不该受不住yòuhuò给我们的感情扔进来你无法忍受的砂子……”他细细观察着我的表情,抿抿chún,小心地说:“原谅我,好吗?以后再也不会了。” 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他说的好像很有道理,一切我都信,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找不到安全感,徐陵紧紧地抱住我,可我竟然更加地不安了,呼吸急促,自己都能感觉到指尖冰凉发抖,泪水止也止不住,徐陵捧起我的脸,一边心疼地拭泪,一边不住地说:“原谅我,程程,以后再也不会了,我对不起你,让你受苦了……” 我急需他的确认:“这件事过去了没有?” 徐陵一脸坚定:“过去了。” 我不安,不依不饶地锤打他:“我不信我不信,叫那个女人跟我说,说她不会再纠缠你了。” 徐陵一脸无可奈何,我向后退:“你不肯?你两边瞒?是不是这两个星期把她安顿好了,她要跟你长久了,你才想到再来安慰我?” “程雨佳!”徐陵似乎有点上火:“你怎么会是这个样子?我们之间,突然就连一点点信任都没有了吗?我承认我骗了你,这是我不对--但正是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过跟你分手,你是我心目中一直以来的女朋友,才没有告诉你。我跟她是不清白,但是我一直都知道你才是我爱的人,这一点从来就没有变过……” 我打断他:“那你怎么还--”他抢白,痛苦地说:“我--也算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吧。” “你!”这是什么态度!他没有错?! 徐陵苦皱着眉头:“对不起,我不该在游戏里对她太好,我发誓最初我真没有别的意思,仅仅是照顾一个可爱的***那样,可是她--她误解了这种感情,再然后--” “她追你?” 徐陵看了我一会儿,不得不点头。 我怒:“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你告诉我她姓谁名谁,勾引别人的男朋友!” 徐陵抓住我,深深地看着我:“我一直都认识你是一个温柔大方的女孩子,我爱你的处事得体深明大义,在这件事上,你跟那些尖酸刻薄的中年fù女就没有两样吗?让这件事过去,好不好?给我一个机会,我会好好爱你。” ======================================= 别不多说,香儿很抱歉没能正常维持更新,请大家原谅。 呃,现在我像徐陵一样肯切地请求原谅,我知道我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在此特别向我的两位姐妹说,香儿让你们失望了。 45、原来是你 45、原来是你 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徐陵见我软化,不住地道歉,不住地责怪自己,面对这个曾经与我朝夕相处,我也深深爱着的男子,我一时不知何去何从。 我自己也知道我想原谅他,像从前一样,但我做不到当做这件事没发生过。 真做不到,眼前这是个,背叛了我的男人。 风流有瘾的,我原谅这一次,是不是他就拿到了下一次,下下次的通行证?不管是感情还是身体,我都无法接受再次背叛了。但现在,至少这方面的信任,我是真的一点点都拿不出来了。 我别开脸不看他:“让我好好想想,你的态度。” 徐陵急切地:“我是错了,我一直在乞求你的原谅,你我一直在乞求你的原谅,你真就一点都感觉不到我的心了吗?” “我……”抬眼看他,一片泪门g门g中,是徐陵炯炯有神的眼睛。 “我不想失去你,也从来没想过失去你,原谅我,就这一次。”徐陵肯切地说,见我还在犹豫,忍不住有点怨愤了:“程程,我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咱们除了电话就是qq,忙起来半个月也不定能在一起一两天,我才……现在我什么都不说了,既然做了就得担得起来,都是我的错,求你了,程程,再给我一次机会,你看我的表现。”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我还能怎么样呢? 徐陵刮刮我的鼻子:“看哭成了小huā猫。”自己开始在我房间里用目光引擎搜索能chāhuā的地方,我便过去洗漱,等把自己收拾得差不多了,徐陵拍拍自己的肚子说:“好可怜,大早就起来了,到现在还没吃早饭呢。” “怎么不吃了再上车?” “起晚了,急着赶车嘛!本来下车就随便对付一下的,近你情怯,没那个逸致啊!” 嗔他一眼:“看你,想吃点什么?我去买。” 徐陵揽住我的腰:“不要,我要跟着你才觉得你不会跑掉。” “这里是我家,你在我屋里等着我住哪里跑。” 他继续深情款款也不嫌腻味:“不要,我六点就爬起来赶车,不就想多和你相处一会儿,时间可不能耗在坐等早餐上。” 我拿胳膊撞他一下:“就会这一套。” 两个人一道出了门,我这才想到一个问题:“你到底是游戏里哪个啊?” 徐陵挑眉而已,我不满:“喂!” 他委屈:“怎么这样啊,我早都知道你是谁了,这都跟你说了我们在里面认识了,你还没把我给滤出来?” 我上下打量他:“没办法,太平凡没特点了。” 徐陵拍额做懊恼状:“不是吧?!要是在xx里(某游戏名)跟女孩惹出事来,你岂非早就认出我来了?我在那边可是全服上排行榜的高手!” 这么一说,我才想到原来在学校时,他玩的的确不是这个游戏,我一直把眼睛盯在高手上,怪不得没认出他来--虎啸风萧萧?!说实话心里还真有点幻灭,苦着脸低叫:“不是吧?你是那个和尚?” “什么叫那个和尚啊,少林就少林嘛!” “真是虎啸?” 徐陵耸肩,问:“不像吗?” 我现在突然想到在游戏里我被骗了二百两黄金时,他所说的话:换人民币也就几十块钱。当时就觉得有点熟悉,怪不得,这可不就是徐陵的招牌语言风格? 呃,我能说不像么? 不过--开始的确是在天龙水、龙神龙等一大批高手中寻找他的影子来着,没想到全都不是,还真是让人有点小失望,我忍不住不满地看他:“你不就六七十级的小和尚么?怎么就带人家练级,还让人家喜欢上你了,你行啊你!” 徐陵一脸你饶了我吧的表情,学武侠电视里的人拱着手说:“程程你就别审我了……可能是性格问题吧,而且这个游戏我开始也没怎么认真玩儿,对里面的东西就特不在乎,要有什么她有用的,也不拘什么稀有不稀有,随手就扔给她用。练级打怪时,因为我是和尚,超多引怪的招,比较容易保护别人。后来就加了qq,就视频……”徐陵没说下去,小心地抬眼看我的表情。 看着他那张招尽桃huā的脸,我还能说什么? 既然决定原谅了,就适可而止吧,两人一起走进小吃店里点了东西,我问:“那现在处理好了吗?你怎么跟她说的?” 徐陵咕哝:“也没多少好说的,她很早就知道我有女朋友,我也没跟她承诺会跟你分手。现在到这步,就让她恨我骂我吧。好在她也是个玩得起的女孩子,现在我跟她说清楚了。” 虎啸的资料我早就查过,那个游戏id现在没有配偶,就问:“你们认识多久啊?什么时候离的婚?” “没多久,真的,你看我级别就知道。” 呃……这倒也是。我才玩这些天,就已经快五十级了,就算他再没怎么上心玩这个游戏,六十级也拖不过三五个月去,再加上认识和相互了解的时间,也不过是段lù水情缘,现在很多女孩子放得开的。 徐陵可怜巴巴地看着我,说:“至于离,她给你打电话那天我吓坏了,也气坏了,再一上线就离了,然后听说你会进来,就疯了似的到处找你,成天满新手村转悠。” “你怎么认出我来的?” “呃,这个嘛--其实我先认出想念来的。” “啊?”我意外。 “给你打电话你老挂我的,好在想念还接……” 我怒ing:“原来你们早搭上线了,就瞒我一个呢,怪不得你给我什么想念都拾缀着叫我收呢!” “冤枉啊,没有没有!” “那是怎么回事?” “想念没说你是谁,但她说了她的级别门派,接着不就遇到个追杀她的变态么?她的事可谓闹得满服风雨啊,我就认出她来了。”徐陵坏笑:“至于那个和她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小白峨嵋,不是你还会是谁?” 46、天龙水要带我练级? 46、天龙水要带我练级? 一起吃了饭,回来的路上经过一间网吧,徐陵想到了游戏,问我:“还打算玩不?” 我看看他,被人骗超打击我的游戏热情的,现在男朋友也找回来了,似乎可以功成身退了吧?不过--我要走了,岂非又给他们的jiān情提供féi沃的生存厚土? 只一个眼神,徐陵就明白了我的意思,高举双手说:“好好好,我明白我明白,都是我的错。这样吧,我带你去玩xx,在那里面我玩得不错,有什么事情随时保护你,也省得遇到什么郁闷事儿还得求助于别人,说实话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还得让什么龙神龙出面的感觉真是超级不好的。” 我刚要开口,他已经说:“至于这个游戏,我把号给你,我也不玩了,成吧?” 我本担心的情况也被他一语化开,而且对那个女人是谁,他到底都没有说,就算原谅他了心里也是个疙瘩,如果他把号给我了,也许还能有机会对上话呢。 徐陵看我表情,我知道我的心思他便能了然于xiōng的,便嗔他一眼,故意反着说话:“怎么?怕我上线,你的游戏环境就不安全了?” “你,”徐陵郁闷:“那我陪着你玩下去,我会自己保护你的。”说到这里他看着我,挑眉:“而不是其他任何人--特别是那个龙神龙,我敢说他对你绝对有非份之想!” 我看徐陵,从头打量到脚,再从脚看到头顶上去,直把他看得神情不安,才缓缓说:“怎么?游戏里结婚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娶了老婆又不是真的娶--就是玩儿,那嫁人当然也不是真的嫁,还你一句话哦:游戏里又不开放h功能,你怕什么?” 徐陵的表情活像生吞了一只苍蝇,正所谓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此时郁闷也无话可说。半响才憋出句话来:“要嫁你也要嫁我。” 我挑眉看他,颇有些挑衅的味道:“可是有人可说过要是对我最好的人,否则,本峨嵋不嫁啊!” 徐陵苦着脸咕哝:“我不就是等级没人高么。叫你换游戏你又不肯换。” 被他这么一说,我也不想逗他了--反正我对游戏也不是特别有瘾,这被骗的经历已经足以让我心灰意冷,不玩就不玩了吧。不过,眼下我可不要告诉他。 徐陵大致也能看出我在想些什么,牵我的手:“程程最乖了。” 算是言归于好了吧。 感觉却还是回不到从前,那也只能慢慢调适了吧。 下午的时候,正和徐陵一起逛街买东西,接到想念的电话:“喂,你怎么没上游戏啊?” 我看看徐陵,突然有点儿不好意思:“呃,他来了。” 想念一时没反应过来:“谁?” “就是--他啊。” 想念低呼一声,然后压低了声音说:“你搞什么?你们在做什么?” “在逛街……”我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想念像是被针扎了似的,光从声音里我就能想象出来她简直要跳起来的神情,她火大地说:“你在干什么?逛街?你居然在陪他逛街?!你亏还没吃够是吧?” 我一听她是这反应,还真有点不解,连忙捂了捂手机低声说:“怎么了啊?你不是也不反对我原谅徐陵的么,你一直……” 想念再次打断我:“我一直我一直!我一直都没往狠了说是知道你有多在乎他!但是拜托你有点节cào好不好?!这么就原谅他?就三言两语,跑h市一趟就把出轨这种事给打发了?!你这是什么行为?你这是变相的鼓励他把妹!” 我被想念说得哑口无言,呐呐道:“那么远,他大早跑过来了,我还能不给他开门……既然让他进来了,就肯定会听到他说话……” 想念叫道:“哦,那你就陪他去逛街了?!不是我说你,咱不求太金贵,但你也不要跳楼大甩卖行不?我拜托你自己也把自己当回事儿好不?出那么大的事,你当是jīmáo蒜皮拌次嘴啊,坐了三个小时车你就心疼了?我是不反对你原谅他,但你也不能这么!!”想念咬牙切齿,恨铁不成刚,气得憋了半天才说:“以后吃了亏别搁我面前哭!”说完潇潇洒洒地把电话一挂,留我一个人急切地对着手机喂喂了两声,连忙拨回去。 想念不接。 再拨。 徐陵小心观察着我的表情呢,问:“怎么了?” 我避重就轻:“想念问我怎么不玩游戏了。” 徐陵哦了一声,以他对我的了解和目前的情况,想必不能猜出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一个劲的拨电话。 想念终于接了,直接就甩过来一句:“你要是相信我这个朋友--现在立即给我找家宾馆把那个姓徐的扔进去,来找我或者回家玩你的游戏!” 玩游戏?我汗! 转头看,徐陵还看着我呢。 话说眼下的情况我真是tǐng没主见的--不过,我也不想轻易原谅他啊,可是-- 电话里,想念压低声音的怒吼都快成咆哮了:“我说到三你就回我一句干不干吧!一、二、三!” 我连忙说:“别挂,我知道了。” 想念已经挂了。 我转个头:“我现在有事,不能陪你了。” 徐陵愣了愣,但没有反驳,我就要给他经常住的那间宾馆打电话,徐陵看出来,苦笑说:“你忙吧--我会安排好自己的。” 此时别的话也不适合多说了,我再次给想念打电话:“好了,我给他丢大街上了,现在是怎么办?” 想念漫不经心:“哦,我在线,你上来不?” 倒塌……这个时候我有心思玩游戏!?这个被游戏给mí住了的小妮子!刚要发火,想念在那边哼了一声,说:“叫你上来你就上来,就算疙瘩,在心里疙瘩去,别太把谁谁当回事儿。”正想说她说的有道理呢,那边的态度实在让人不敢恭维,突来的很兴奋:“喂,天龙水问你呢!” 不满想念的态度的同时,也有点儿小疑huò:“天龙水?” 登陆,刚一进入游戏,就见天龙水的消息:“进我队。”与此同时丢过来个组队申请。 糊里糊涂地点了同意,心里很是奇怪:他好像一直都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那种人,没事找他,走大街上也就冲你点个头的一脸酷样,今天怎么破天荒的主动叫我进队? “干什么?” 那头白狼已经出现在祖线里,天龙水疾驰而来,在我身边刹住了也不下来:“带你练级。”同时接到的是他丢过来的跟随。 啊?带我练级?他吃错药了不成?这不是龙神龙才会干的事情吗? 我也知道这几章写得很郁闷人,说实话我也不待见徐陵啊-- 呃,同子们 乃棉不觉得现在就原谅了,肯定会有后继故事咩? 要知道这才是一个文刚铺开的阶段啊,如果原谅了,幸福滴在一起了 后来还写什么啊? 47、我还奉陪到底了 47、我还奉陪到底了 一边跟在天龙水的白狼后面吭哧吭哧地跑,一边很不解地问:“天龙水?” “怎么?” 我实在很想问你是不是本人的,又觉得有点儿冒昧,乖乖跟着他一路跑到了古墓,他问我:“刷几层?” 我愣了愣:“想念没来?” 天龙水似乎不耐烦:“她有活动。”说着看了看周围,取消了队伍的跟随,坐骑也不下就跑远了,显然嫌怪少还要引一些过来。 呃……她会有什么活动比和我在一起还重要?连忙很奇怪地sīm想念:“你在干什么?” 想念很郁闷:“天龙水搞什么啊?他说带我练级,居然把我丢在素问的队伍里,退出去组了你一个!”?????我无语。 天龙水已经回来了,身后是密密麻麻的毒蜘蛛,我一看那阵势,连忙往墙壁上又靠了靠,天龙水眼睛里似乎根本没有这些怪,他一边随意地放技能,一边问我:“你知道龙龙喜欢你吗?” 这? 这也太直接了吧?我是回答知道还是不知道? 见我这边没声音,他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目光里,分明让人感觉到一种必须回答的压力。 “呃……他没说……”我支支吾吾,无限汗下。 天龙水不甚在意地“哦”了一声,一边继续杀怪一边甚为随意地说:“你好像有个男朋友在游戏里。虽然我们都tǐng不齿那家伙的行为,龙龙也不喜欢横刀夺爱。” 这哪里是带我来练级啊,这明明是刑训bī供=_=|||~~~~偏偏他是用闲话家常的语气说出来的,这本身就是一种不协调,再加上古墓yīn森的气氛和低沉恐怖的背景音乐、以及他施放招式的声音、怪物的惨叫…… 眼下这是什么情形啊这? 我又该如何是好? 不行,我要反客为主,连忙问:“龙龙呢?他怎么没来?” “他去店里,不在线。” 这是什么情况?趁龙神龙不在,他他他,向我施加无形的压力?我要继续努力争取主动:“啊这样啊,咱们两个多孤单啊,要么叫想念进来啊?” 其实我也明白他是故意把想念支开了,但还是没想到他丝毫不理会我的明示暗示,直接回我:“我想和你谈谈。” 我无语。他说话的口气,就像这是一件多么天经地义的事啊,什么是气势?这就是气势,在他面前,我根本聚不起自己的气场啊,汗!只好顺他的意思走了:“谈什么?” “龙龙对你怎么样?” “非常好。” 一拨怪杀完了,他改了sīm模式跟我说话,一边骑上白狼奔去引怪:“龙龙昨天不知道你被骗了心情不好,当时我们在镜湖帮战,所以没能陪你。” 帮战?!汗,哪帮和哪帮打起来了啊?不过在天龙水面前,我没什么八卦精神,只是连忙哦了一声。 “后来凌冰说你被骗了心情很差,他后悔死了,其实怪只怪他那边上游戏有点问题,说话不方便所以没能细问。”天龙水一边说一边刷怪,可能是没听到我什么反应,回头看看似乎是确认我在不在,我有点儿尴尬地笑笑,运气为他加血--免得太尴尬啊! 天龙水继续说:“他还真怕你被打击到,不想玩了。跟好几个认识你们的朋友打招呼,说只要看到你或者想念上线,立即帮他解释一下,道个歉,还叫我如果见到你一定要替他带你练级。” 呃……我说天龙水怎么跟吃错了药似的想起来带我,原来还是受人之托。 又一拨怪刷完,他去引了,我松口气。 汗死啊,玩是玩个开心,被他带和被龙神龙、耐耐师傅、神仙时间带,根本不是一种感觉好不好?!偏偏他还要跟我“谈谈”,神啊,这哪里是带我练级,这分明是给我上思想政治课。 可现在叫我说什么呢? 说实话,如果仅仅是游戏的话,我没有任何理由,也不会不肯和龙神龙结婚的啊! 现在不是有个徐陵么? 而且--早几天说,我可能也无法拒绝,可现在,我知道徐陵就是虎啸了啊,不是他,不是龙神龙啊。 现在叫我说什么好呢? 一边是:龙龙对你怎么样? 一边是:“要嫁你也要嫁我。”“尤其是那个龙神龙。” 要是需要如此尴尬才能蹭到点儿经验,我宁可不升级啊,小小声地问:“龙龙让你问我的?” 天龙水再次引怪归来:“不是,我看着他那样子,就想问问你。” “呃……哦。”我如坐针毡:“真是太谢谢龙神龙啊,其实没什么的,当时被骗走的也不是我的钱。” --这么说可以吧?如果仅仅是“虎啸风萧萧”的金币,tǐng让人郁闷的,现在是徐陵的,就一点子金币而已,没就没了吧。 天龙水奇怪地看我一眼,继续说:“别跟龙龙说我问你这些。只说该带的话我带到了:他还说,当时说改天和我一起带你刷不是怕刷不过。等你上线,他带你去南极刷企鹅王,去草原刷boss,你说刷什么就刷什么,你说组谁就组谁,他不怕死的,死也会陪你去。” …… 苍天啊,怎么在这个时候说这个。 徐陵还被我扔在大街上呢。 正尴尬得不得了呢,收到想念的sīm:“别练级了,快过来!” 我下意识地以为是有关徐陵的事,心一跳,却听她说:“那个荷叶上线了!杀我的那个荷叶!” 我连忙说:“啊等下,我们进你们队!” 想念道:“她突然出现砍我,素问她们出手保护我,她就跑了。你快跟天龙水说设法通知凌冰上线啊,速度,别又跑掉了啊。” 我连忙把这个最新情况向天龙水说,他已经道:“重新点我申请进队。”说时把队伍解散了--就说想念是他支开的吧,显然是素问她们也m他了。 重新进了队,就听想念说:“偷偷mōmō算什么本事!我是不能被别人保护一辈子,但我还奉陪到底了,看这个缩头乌龟能把我怎么样!” 天龙水看看我,故意说:“问月都不想玩了呢。” 想念瞪我一眼:“我是陪谁进来受这鸟气的,她敢丢下我不管?” ==================================== 这两天不满意的美人居多啊…… 不过在香儿看来,要是龙神龙、神仙师傅,会更郁闷啊!(呃,香儿是看整个故事,觉得谁是徐陵比较舒服……美人们不要着急啊) 48、如此真xiang 48、如此真xiang 呃,这倒是,我当然不会丢下想念不管,连忙附和:“那个家伙,早晚有逮出来她是谁的时候,我也奉陪到底了!” 此话一出,我看到天龙水chún角,浮起一丝淡淡的微笑。不必问也是因为听出来我会玩下去、不会出现龙神龙所担心的情况了。 凌冰很神速地上线了,第一时间组进我们队里,问:“人呢?” 想念说:“躲在苏州城里呢,现在在骂我,***太过份了,我平生最恨这种玩yīn的的小人!” 凌冰皱眉,“你们sīm,我跟她搭不上话啊。” “你们必须说话?” 凌冰说:“我用的这个程序的原因,必须有数据交流。”说到这里,她很郁闷:“她怎么跟知道了似的,我和她说话,一个字也不回的。” 这还真够让人束手无策的。 想念切了一声,说:“好大事,你拿我号上。” 我们全看着想念,她直接在队里就报上了:“帐号:31778586,密码085243。”听得我们一队人集体汗下,想念完全不以为意:“你现在直接登陆把我挤下去,她还在骂我呢,要是收到我下线的提示别跑掉了。” 素问、凌冰和天龙水的chún角都有些发抽,我也在心里哀叹:敢情人家凌冰上线,就是替你挨骂的…… 想念显然看出来我们所想,无奈地耸肩:“没办法啊那个死三八,全当她是在放屁就好了。” 素问一脸冷汗地问:“老实说你回骂她没有?” 想念答得理所当然:“不骂回去我长这张嘴干什么?” 这个……虽然我认识想念n久,但听到她如此理直气壮的回答,还是有点替她汗:淑女、淑女啊,要淑女啊!还全当人家是在放屁…… 片刻之后,想念说:“f市电信胜利北路。”--显然,面前的想念,已经是凌冰了。 而我,呆住。 想念的电话已经打过来:“查出来没有?” 我这才醒过神来,电话不急着接,先问“想念”:“确定?” “想念”说:“f市电信胜利北路西苑小区--没有使用代理服务器的痕迹。” 我接通了电话,有点机械地:“f市电信胜利北路西苑小区……” 想念奇怪:“f市我不认识几个人啊,怎么会有人这么恨我--”说到这里时,她立即反应过来什么,吃惊地:“f市?她该不会是找错人了吧?徐陵?!” --是的,我也是这么想。 那个盗号者,该不会是找错人了吧? 徐陵就是f市的。 被那个女人折腾这么多天,想念早有把她找出来立即碎尸万段的心了,却到头来发现--那个女人跟她,仅仅是误会? 她真正想杀得进不了游戏的人,其实是我?! 她一个小三,也太嚣张了吧?!徐陵不是说一切都说清楚了么?那为什么还会有这一出? 她的所做所为,徐陵又知不知道? 一时间心里低打翻了五味瓶,怎么也分不清是个什么滋味,想念见我沉默下来,怒了:“***怎么……”又突然收敛了怒气,压低了声音说:“你怎么想?” 我简直理不出个头绪来:徐陵在骗我?他跟那个女人还不清不白?或者是,那个女的见徐陵要和她分手,不愤之下有此作为?徐陵知不知道? 最让我惊心的是,突然想起来在蔑视天下和我师傅的朋友们联手追杀下,那个女的却总是能在适当的时机一击而中,甚至,她买凶杀天龙水,时间也算得恰到好处。 她是幸运还是根据什么判断的?根据徐陵--虎啸对她的态度?虎啸的组队情况?甚至说,虎啸根本就是她的内应? 不管如何,f市电信胜利北路西苑小区--这么一个地名,我和想念都无法不把那个女人跟徐陵联系起来,除此之外,无有它想。 想念问:“徐陵现在在哪里?要不--你问问他吧。” 游戏里,“想念”说:“我下了,让想念上来吧。” 天龙水已经问:“看这个ip,有什么收获没?” 我苦笑:“有。很大的收获。”一边又向手机里说:“你上线吧。” “知道是谁了?”凌冰素问天龙水异口同声。 我心烦意luàn:“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素问转头看看凌冰,然后全望向天龙水,那目光,分明是:她怎么了? 想念很快爬了上来,刚一出现就被素问组进队里,问:“到底是谁啊?” 想念则问我:“你打电话问他怎么回事吧。” 想想这些日子来我和想念所受的屈辱就憋气,我愤愤道:“我为什么要打电话给他?我现在根本就不知道他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满口的他错了心里其实只有一我个,却放认那个女人清咱们出游戏--我就不信,他们都是那种关系了,徐陵就一点没看出来她在干什么!” 想念被我的怒气吓了一跳,拍拍xiōng口说:“想不到你还有点血性啊。” “别说风凉话了你让我静一静。” 天龙水他们面面相觑,但显然也听出来这事不小,素问先说:“那个……你们想想办法啊,我先退队了。”说着把队长给了我,她一走,凌冰也说“不打搅了。” 天龙水看看我、看看想念,无奈地:“你们商量商量。”也退了组。 想念毕竟是最了解我的朋友,她能体会我此时的心情,反过来安慰我说:“小三是小三,徐陵是徐陵,你把他们看成一路的,可不就纯把徐陵往那边划拉?” 我烦燥:“盗号、盗号啊!这是谁都能做到的么?她的所做所为,连我们都怀疑她是不是找错了人,徐陵一直冷眼看着呢,怎么会不想想是不是他惹上的宝贝做出来的好事!徐陵总不能连她是个干什么的都不知道吧?!” 想念哑口无言。 我也知道不该冲想念luàn发脾气,努力冷静了一下,说:“我先一个人静一静。” 想念骂道:“静个屁,我找他去!” 不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原地下线--以她的性子,nòng清徐陵住哪儿直冲过去踢门了吧? ------------------------------------------------------------ 泪……大家再忍耐忍耐…… 49、一步莲华 49、一步莲华 定定看着想念灰sè的名字发一阵呆,忍不住向下拉了拉,看到虎啸的名字,同样是不在线才会显示的灰sè,我却像被扎了一下,下意识地把好友栏关掉,不想看到。 徐陵,这一次,又是怎么样解释? 想念去找他了没? 现在正在发生着些什么? 我忍不住去想,又不想知道。是真的不想知道,我要躲到一个安静的地方,不听、不看,不见。 徐陵,你让我心冷。 脑子里一团luàn,我必须找点事情做,才不会如此烦燥。 干什么呢? 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过传送阵,从一个城市,去往另一个城市,我像一个孤僻的旅者,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品尝着自己的清冷寂寞。 茫然。 极目远望,高高低低的屋舍,参差不齐的飞出的檐角,街边的摊位和行行sèsè的人群,突然觉得自己像融了进来--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甚至于,在那个现实的世界里,被人欺骗了,却要到这里来发现。 似乎有人围着我转了一圈,又一圈,míhuò地转头,身边是一个高出我大半头的白衣男子,清秀的面容、chún角玩世不恭的笑意,手摇纸扇颇有兴致地看着我。 --不认识,继续发我的呆。 收到系统提示音:亲爱的玩家huā问月,血域正在好奇地查看你的资料。 我这才疑huò地定晴看了看他,血域,93级天山,游戏里最文弱书生式的发型:用淡sè的绵带在头顶随意地束了一下,还留了后半边发丝顺肩而下、逶迤千寻。但他的神情却与文弱书生完全搭不上边,狭长的凤眼里光芒流转,一脸的自命风流! 本姑娘心情正不好,谁也别惹我!转个身,我背对他,继续叹我的气。 血域伸头瞧瞧我的表情,手摇着扇子做潇洒状:“mm,嫁给我吧。”说时chún角上扬,脸上的表情,简直就活生生写了三个大字:“我欠揍”! 带这样的么?走在大街上查看一下人家的资料,开口就让嫁你?还说得一副给了我多大荣幸的得意相,纯粹脑子进水抽风了! 不理他! 我转个身,他伸手一拦:“哎--姑娘别走啊!”那语气,那神情--眼下是什么状况?古装片里路遇纨绔子弟调戏的镜头原音重现么? “你干什么?” “哇,你的声音真好听。” 我无语__!~~ 待要举步,他又拦:“有个性,我喜欢!”这一次,不是伸手拦,我面前,突然出现一大束玫瑰,此时,接到系统消息:血域将99朵玫瑰送到huā问月的面前,并深情款款地看着huā问月。 我哭笑不得,在这里第一次收到的玫瑰……居然是这么来的。 而且系统设置的问题,玩家之间相互送玫瑰,是没有拒绝不收一说的,刚才那么一句话,全服都会有广播,玫瑰就算是我收下了。 这人疯了,不理他。 我还要走,他紧追了一步,说:“喂,我在追你唉!” 我无力地瞟了他一眼……这叫“追”我?我怎么感觉跟遇到地主老财家的恶少爷了似的? 一朵烟huā在我身边飘起,五彩缤纷一片炫烂的落英中,彩虹的光芒组成三个大字:“我爱你。” 这个世界上,果然有人很无聊…… 我还要走,身后响起血域的声音:“你要我追多久,才会喜欢我呢?” 无力ing……“你确定你真的是在追我而不是闲极无聊调戏良家么?!” 血域跟上来,很奇怪地看着我:“你怎么会这样想呢?” “那你要我怎么想?” “找老公,难道不要找一个làng漫的、强势的、历害的,有能力保护你的么?”他挥挥扇子,自命风流:“而区区在下,正是所有女生的梦中情人啊,最佳人选。” 是他的思维方式和人不一样,还是我的? 见我又向前走,他问:“你是mm么?” “你没长眼睛看啊?” 他哦了一声,似乎是放下心来,然后说:“你每走一步,我都放一朵烟huā,直到你满意为止。” ==|||眼下是什么状况?烟huā不要钱买么?! 继续向前走时,他真的跟在我身后放起烟huā来,每走一步,都会有不同品种烟huā炸开,华美张场地从我的脚底升起,强撑着转过街角,过桥,血域亦步亦趋,烟huā和玫瑰交替使用,仿佛我是在什么莫大的祭典或者仪式上走向祭坛,一步一莲华是不是这种感觉? 他所燃放的烟huā品种越来越名贵,直到满城huā雨缤纷而落,这可真是我承受不起的大阵仗了,啥叫烧钱,这就是烧钱…… 我似乎踩在什么浮云里随时可以掉下去,步步惊心,实在忍无可忍地回头:“你有钱没地方huā了么?” 血域乐了:“你同意了么?” 我很无力,说实话觉得他还真是有够幼稚的,于是闲闲地丢下一句:“心情不好,别惹我。”转个身--我用定位,直接从这里,穿越到另外一个城市,看你的烟huā怎么放! 站在大理城门口,我四下望了望,拍拍xiōng口:还好还好,没跟过来。 再次打开好友栏:想念是灰sè,虎啸也是灰sè。 龙神龙也是灰sè,神仙师傅是万年灰sè。 天都是灰的了,好压抑,迫切地想找一个明亮的、清静的地方。 一个人去买了宠物口粮,带足蓝和红,准备一个人去旅行,不是在城里,我要去所有我能看到的地方--也许怪物的攻击,反而能转移我的注意力。 在传送驿站边,我翻看世界地图,有一个名字闪进眼睛里,一下子就爱上:冰晶湖。 找了找路线,那我就直达长白山,就算怪比较历害,打不过我就隐身给自己加血,保命应该不是问题吧? 再次张开眼睛时,已经身处冰封万年的长白山顶,好洁白的世界,入眼正所谓山舞银蛇、原驰蜡像。 落雪纷纷的树林里,不时有老虎和黑熊走动,静谧森冷的气氛,我小心而好奇地探看这个世界,脚踏积雪的声音响在自己耳边。 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怪物的攻击范围,只听身后风响,猛回头看到一只比人还大的老虎正冲我扑了过来,下意识地向旁边跑,这才意识到--怪物的攻击毕竟和现实不一样,现实中你一偏可能就躲掉了,在这里,哪怕它扑的方向和你完全相反,只要目标是你,击不击中只看它的命中、你的闪避,还有就是人品。 而我运气显然还真不怎么样,只见斗大的红字从我身边冒出,-2000血!急匆匆回手打它一下,却只掉了800血。 什么?!没看错吧?我打它还没它打我掉血多?!那我够它打几下的?它不就是个怪么?怎么跟boss似的! 定晴一看它的级别,我倒塌:98的怪……98--仰望ing……这个地方果然不是我来的,还是隐身逃命为要。 我隐-- 搞什么,我都隐身了你还打我! 其实香儿最近很努力 虽然更新也就能勉强维持个日更,但人家滴字数真滴很丰满滴…… 求夸啊 50、雪舞长白山 50、雪舞长白山 香儿很抱歉啊,值夜班,没网上……555555555555今天双更以谢罪 一直以来都有人保护的我,还真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打不过,隐不了,跑不掉。 眼见着自己的血蹭蹭往下掉,我急急把可爱的绿máo龟身上的ròu墙打开,期望它能保护我一会儿以便给我争取回城的时间,万没有想到,这只小乌龟是自带的ròu墙功能,只能为我挡百分之八十的伤害--要知道,回城的动作,是只要受到伤害就会被打断,最要命的是,那只老虎的攻击着实高,就算去掉百分之八十,打我一下也掉三百多血。 紧接着,更让我郁闷的情况发生了:我的可爱的小乌龟……光荣牺牲了。看着它可怜巴巴地四脚朝天,我那个心疼啊:都是我不好,忘记喂你ròu吃了--泪!我不是存心虐待你的(让替我挨打还不给吃的回血),实在是一时手忙脚luàn--算了,现在看来反正是个死了,小乌龟啊小乌龟,我就来陪你了! 死回去也是一种回城方式吧,我何苦挣扎得这么费事儿呢? 把眼一闭,直着脖子准备去喝汤了,却听身边有人说:“你跑这里干什么!”那语气里,三分关心,五分责备,听起来是一个极为熟悉的人才会说的,可是声音又不是常听到的那几种。 张眼一看,漫无边际、被晨曦染成淡粉sè连天飞雪中,一个紫衣男子似是从天而降,此时,他正飘身而起,半空里转身三百六十度,手里两柄闪闪发光的环状神器划过两道弧形白光,地上似有冰椎突然升起,紧接着是冰棱破碎的声音,伴随着那声音,还有东北虎一声凄历的惨叫,刚才还威风八面的老虎,勉强挣扎了一下,似有不甘地翻身倒地。 我实在没有料到会有人来这么个地方救我,呆了一下之后,这才看清来人姓名:血域。 不是吧,刚才看到他时还是一身白衣手拿折扇的儒雅造型,此时却已经换成了深紫的半褂,长袍拽地,手里更是换成了--呃,是的,我说怎么天山的会拿扇子,敢情他只是耍酷用,真正打起来,还是要用他们本门神器的。 血域手上不停,又把附近两只怪清了,才转过身,皱眉问:“参观?” “呃……” “旅游?” 我决定点头。 血域的口气里还是带着责备:“怎么不找个人陪?” “我不知道来这里寸步难行。” 血域叹息:“算了,我陪你吧。” 囧!!!!!怎么说得这么施舍? 本姑娘还不稀罕呢! 背转身,我又要用回城,他拦住我:“先加血。” 声音里,似乎有一种让人不能拒绝的力量,我顺从地给自己加血,运气的时间,他饶有兴致地问:“这么讨厌我?” 我是不待见他,但被他这么赤luoluǒ地说出来,我还真不怎么好意思承认,口是心非地说:“没啊。” 血域看着我的表情,把我看得心里发虚,只觉得脸上火烧似地一阵阵发烫,他突然仰天大笑,“心口不一的小丫头啊,你的表现够明显了!” 我有点儿扛不住,闷闷地说:“我走了。” 血域举手做投降状:“好好好,我不说了。哈哈,你怎么会玩游戏呢?” “我不能玩游戏吗?” “不是,”血域拂了拂他的环,似乎在擦掉刚才杀虎沾染上的血迹(真的没血啊游戏啊游戏),然后又换上了一柄扇子,这一次,是白娟所制,上用深蓝sè绘了几株兰草,跟他的衣服很搭,十分风雅,他摇扇道:“感觉你是那种特别乖的小丫头,三好学生,文静秀颀从来不得罪人的那种。” 呃,他怎么知道我上学的时候哪种类型啊。我不满地嘀咕:“那你哪种类型?” 他摇扇,得意地:“我当然是那种酷帅无比、拉风之致、温文尔雅又情深似水,身后追我的mm一大堆,不是校huā不入眼,走在哪里都是焦点的校草型。” 我吐,哪有人这么说自己的,偏偏他还说得那么理所当然,似乎在陈述自己某个朋友一般直把最好的形容词都堆着用。 他见我表情,笑说:“心情好点了没?” 我愣住:“啊?”他怎么知道我心情不好? 被一眼看穿,血域洒脱地笑:“如果不是心情不好,怎么会连我这么龙章凤姿、四面玲珑八面威风,丢在人海里也会闪闪发光的帅哥都看不到眼里去。” 我晕!还带这么推理的,不过他好像是逗我开心来着,就不吐给他看了。 他自然看出来我不讨厌他了,笑说:“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说着召出一只大象出来,我很意外地接收到一个系统消息:血域邀你同骑,顺手点了个同意,发现自己也坐上了他的大象。 呃……白雪漫漫的长白山里,居然蹿进了只大象,这感觉还真是奇异。 血域紧挨在我身后坐着,在我耳边说:“这里有一个地方,很适合心情不好的时候去。” 我有点不习惯他挨我这么进,却发现我“身体受制”,无法下坐骑,去哪里还是他说了算的--这感觉怎么跟遭绑架了似的啊?囧!!!!! 大象悠闲地穿过一片林海,来到山顶上,血域指向前方:“看那边。” 一条炫烂的彩虹桥一样架到遥远的地方,那边似乎是海市蜃楼,隐隐约约的亭台阁宇,重楼飞雪,血域说:“好宁静的所在吧,可惜这座彩虹桥踏不过去。”他说着,放我下来,笑笑地问:“如果我放烟huā,你会不会再次跑掉?” “什么?” “真是奇怪了,怎么会有女孩子不喜欢漂亮的东西?” “受不起罢了。” 血域乐了:“你还真是可爱,说说啊,为什么心情不好。” 我刚要说话,就见漫天淡粉sè的雪huā中,无数玫瑰从天而降,我转头瞪他,血域高举双手做投降状:“真不会享受耶,这不是很làng漫吗?” 51、我是天山我怕谁 51、我是天山我怕谁 香儿今天滴第二更,我是一个多么信守诺言滴乖孩子啊 捧脸ing,我真是比问月还乖 我毫不客气地:“你又不是我的谁。” “我这不是想成为你的谁么?”他摇扇,自命非凡,那一脸的表情,真真写了“很欠踹”,而且他见我瞪他,故意冲我眨眼睛,实在让人拿他没辙,我转头不看他,他却又认真了:“说说啊,为什么心情不好啊?既然你不喜欢我不放烟huā就是了啦!” 说实话,他摇扇子的感觉的确很是潇洒,颇有些羽扇纶巾的感觉,但是--同学们,请注意,这是长白山、这是终年积雪的长白山。他见我一直盯着他的扇子,笑笑地说:“环好丑!我们天山是刺客啊,怎么可以给定的神器是一看足有一百多巾硕大无比的铁环啊,你简直不知道我当初看到它时多么的崩溃!什么叫幻灭,那就叫幻灭啊,我的来去如风刺客梦!多次向官方联名抗议无效的情况下--不打架我是坚决不用它了。” 我扑吃笑出了声,他更得意了:“发现我的好了吧。” 我转问他:“你怎么会恰巧跑到这里来救我?” 他高举双手:“抗议,我严重抗议!什么叫恰巧啊!你难道真看不出来这是有预谋么?!” 我愣住,他拿出一样东西给我看:“锁定目标--发动!我就来啦。” 囧!!!!!我被用上追踪器了!我皱眉说:“我不是美女的。” 他挑眉,毫不在意:“就算是娶了美女当老婆又如何?你很可爱就够了。” “想不通你是怎么想的。” “哈,也许你觉得我很臭美,但是--我用这招追女生,一百个要晕一百零一的,你是头一个不晕的。” “这有什么好晕的。” “游戏嘛,当然要玩得风生水起才好,夫妻往往都会双剑合壁的啦,老公肯定会帮老婆,像我这么一个帅哥,等级高装备好,再làng漫细心兼有钱,走到哪里都拉风啊!”他得意。 “那你怎么会到现在还没老婆?我听着你说话怎么跟暴发户似的?” 他气结:“你你你……不是吧我暴发户?你也全服打听打听--就算不打听,你打开排行榜看看也成啊!这不是遇到你这么个不解风情的,把所有的làng漫因子都吓跑光了么?” 呃--还全是我的错。 好吧,看看排行榜,不看不知道--这家伙同时上了全服的等级、心法、财富榜! 他看我,那神情分明是说:“这下你该对我另眼相看了吧?” 我不以为然:“你有钱是你的,我又没打算傍大款。” 他喷血:“傍大款?!你你--真让我刮目相看,怎么全是这么新鲜的观点啊?” 我吐吐舌,决定不跟他斗嘴了,心里实在装着心事,忍不住又看一下好友栏。 想念和虎啸还是黑的--其实这是必然的,就是我忍不住想要看一看。 血域伸头:“喂--你怎么啦?” “呃,遇到点事儿,心情不好。” 他歪头看看我,做凶狠状:“谁欺负我们月啊?我去切了啊!” “嗯?” “是不是谁欺负你了?我去宰了他啊!” “你怎么这么暴力?” “虽然暴力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但很多时候你够强大却很可行啊!” “哎--我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没听说过么,你好嚣张啊!” “喂--我说,”他学我的口气:“我不敢称全服第一,起码也是全服第一天山啊,天山是干什么的,刺客啊,刺客会怕惹事么?这个服里有我切不过的,就没能切死我、我不敢切的人!” 我笑:“你脸烫不?” 他哇哇叫:“什么啊什么啊,你不相信我说的话?你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 我笑:“嗯嗯嗯,我知道你历害了,但我遇到的这件事,不是杀人能解决的。” “什么事是杀人解决不了的?” 我转头看看他,有倾诉的yù望,又不怎么想说。 他问:“你看过王家卫的电影么?里面有一个情节很经典,把你的心事给树洞说,然后把树洞封起来。” 我故意转头四下里看看:“那你给我找个树洞吧。” 他张开嘴巴:“看到没?” 我晕!!!!!!!抗议:“这个树洞不保险啊!我没办法封起来。” 他一脸奇怪地:“你没听说过封口费这种东西么?” 我……我无言了。有这么找抽的么?哦,先说给你听,再付你封口费?我切了一声说:“你直接说你陪聊好了。” “能做你的陪聊,也是荣幸啊。” 我笑问:“你很闲啊?” “谁说的,我忙着呢!” “那你还陪我?” “我就是忙着泡mm啊!” == 他见我斗不过他,笑说:“不跟你闹了,享受每一天啊。不开心的时候更要想开心的事。” “嗯。”我点头,他手握拳:“风景很美、彩虹很美,雪huā也很美,还有帅哥陪,更是美事一桩,其实想想,有什么不开心的呢。” 我垂头丧气:“我可能是失恋了。” 他一愣,研读我的表情:“现实中?” 我点头。 他淡淡笑了笑,此时的神情里,嬉笑不羁、玩世不恭似乎敛尽了,竟有些深沉莫测:“失恋的时候,不要哭--害你哭的人不值得你哭。会有一天,你回头看,没有什么大不了。” 本来我还没有哭的,但他这么一说,我的泪水反而夺眶而出--人在难过的时候,最难忍泪的是遇到安慰,比如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最见不得妈妈过来。 他靠近我一些,温柔地说:“把不开心的事情说出来,你会好受一些。呵呵,陪着一个互联网呢,我不会伤害到你的。” 开始他给我的感觉是个幼稚的孩子,此时却非常智者的味道,令人有点很míhuò。我低低说:“我不是怕你伤害我……只是……” “呵呵,说吧,也许我帮不了你,至少可以分担你的忧伤。你没听说么?分享可以让幸福变成两个,却只会把忧伤变成半个。” 52、有点小纠结 52、有点小纠结 他这么温柔而循循善yòu的态度,真的勾起了我的话匝子,我们两个背靠背席地而坐,转头望着远处的彩虹和楼阁,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话我的故事,我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只知道天慢慢地黑了下来,也许几个小时过去了吧。 终于把一切都说完,我以为他会给建议或者评价,他却只是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说:“走,我带你找个地方放烟huā!” ==+这是什么态度!到底有没有在听?我huā这么长时间,对牛弹琴了吗?! 他似笑非笑:“开心的事情,抓住,不开心的,当是烟huā放掉就好!” 我汗下:“你--真的很有钱耶!” “呵呵,我心情不好,会上线来开箱子,一直开一直开,开到我心情变好为止,你要不要试试?” “开什么箱子?” “就是买宝箱钥匙开宝箱。” 我抽搐ing:“很--有钱的发泄方式。” “没啊,总体来说是能开够本的啊!” …… 他见我无言,淡淡笑:“其实整件事,从你的叙述里就能看出来你的判断--你想听别人评价,只是没把握确定自己是对是错。有时候不需要别人多说什么,舵只掌在你自己手里的,听得太多也是一种自寻烦恼。” “我自己的判断?” “我也曾刻骨铭心地爱过一个人--她却实在不值得我那么付出,但当时,我一次次的原谅一次次的挽回一次次的付出,到时来不过是遍体鳞伤罢了。”血域笑笑:“男人尚且如此,我又拿什么挥惠剑斩情丝来要求更看重感情的女生呢?很多时候为什么被甩的人不甘心,明知道无望还要一次次地去受伤--仅仅是因为,如果不受到这些伤害,又怎么会对正爱着的人绝望呢?必须幻灭了、不爱了,才能够有一个新的开始。” 我皱眉,这倒是一个新鲜的观点,像想念和一些朋友,不过是劝我要么赶紧放弃,要么如何如何,不要折磨自己。 血域继续说:“一段感情的结束,不是你说结束就结束,必须是你不爱了,才真的结束了。要是你还没有对他死心,分手本身就是一种痛,如果你对这个人死心了,以后他哭着求你也只会是冷眼相看。那时的新开始,才可能更精彩。而你,凭心而论,死心了没?” 我死心了没? 再次下意识地看自己的好友栏。 血域笑,他再次按邀我与他同骑大象,一边漫步一边说:“顺其自然吧,不要太烦恼。有时候会因为对方一个细节就不爱了,有时候却要伤痕累累才绝望,因人而异、也因情况而异的。不要刻意去原谅,也不要刻意去恨,冷静点,多听听朋友们的意见,张大眼睛那个人。” “我怎么觉得你这么哲理啊。” 血域得意,然后发个流口水的表情:“那当然,像我这么英俊潇洒又文武双全的公子哥可不多见啦,怎么,到现在才看上我?” 我郁闷:“你能不能有一句话不带玩笑?” “何不让自己开心点呢?” “呃……也对。我喜欢你的生活态度。” “仅仅是生活态度啊?”他怪叫抗议,扳过我的脸研究:“让我看看,你的眼睛也不小啊,怎么眼神这么差呢?!” “别闹啦。”我失笑:“当你的老婆肯定很幸福。” “那当然,我这么完美的人几百年才出一个。” 我笑,眼见我们都出了长白山,我奇怪地问:“带我去哪里啊?” “你不是一个人跑到长白山来‘旅游’么?我今天打算带你转遍这个游戏里好玩的地方啊!” “哦,好啊!”我也来了兴致。 他对这个游戏的了解真不是盖的,冰封的明珠天池、天龙寺的云涛瀑布、苗族的蝴蝶祭、束河的圆圈舞……好多好多处美仑美奂的地方或者特sè场景,他都带我一处处看过,原来游戏里的美景不止夜西湖,只不过我们平时忙着打怪,很少停下来欣赏。 但是我终究是个俗人,做不到“xiōng有jī雷而面如平湖”,玩着玩着我就沉不住气地焦燥起来:这个死想念,怎么回事啊,这一去得有好几个小时了啊她!既然去找徐陵,不管是个什么结果,总得知会我一声吧?这都这么久了!当我是个死人啊无知无觉的? 血域在旁边说:“真失败啊!” “什么失败?” “不论我怎么讨好你,你还是不开心,哈哈。” 我不承认:“哪有啊,认识你真的很感动!” “虚伪。”他笑着,突然问:“你认识龙神龙?” 我巨奇怪:“怎么问这个?” 血域看着我,神情很古怪:“不会是你那个负心男友吧?” “不是啊!”我急忙否认,还要问怎么回时,却见龙神龙进了组,敢情刚才龙神龙申请进队来着。 龙神龙一进来,第一句话居然也是:“你们怎么会在一起?” “刚认识的朋友。”这两人的表现很奇怪啊,我问:“怎么了,你们认识。” 血域汗下,低低对我说:“我们……互相砍过。” “什么?” “我说,我们是敌对。” 我惊讶:“为什么啊?” “游戏里的事,有什么为什么不为什么,是仇人不奇怪啊。” 我连忙sīm龙龙:“你们是‘仇人’?” 龙神龙回了一个字:“嗯。” “为什么啊?” 龙神龙这次终于多回了两个字:“还好,就是打过。” ==|||嘛叫还好,就是打过?!还要再问,龙神龙显然不关心这个话题,紧接着就问:“昨天的事没生我气吧?我不知道你心情不好。” “呃,天龙水跟我说了。” “那就好。我听水水说今天你还不开心。” “还好。” 龙神龙的情绪似乎有点低落,好一会儿才问:“不可以跟我说吗?” 53、原谅VS放弃 53、原谅vs放弃 龙神龙这话一问,我知道他可能有点伤心似的,连忙说:“怎么会不能跟你说,就是男朋友的事。” “哦。”他没有多问,我不清楚是因为沟通不便的原因,还是真的不适合与他讨论“我男朋友”这个话题,情况忽然有点儿尴尬。 血域在我耳边问:“他要过来么?” 应该会吧?我随意地点点头,没想到备域第一件事就是收了坐骑,我吓一跳:“干什么?”--难不成他准备砍龙神龙?! 血域拍拍手,笑说:“我要营造出自己的气场啊!”说时再次召出了坐骑,这一次,却换成了传说中圣诞老人送礼物时的--交通工具。 他再次邀请我同骑,定晴一看,那东东还真是双人坐的,他的身边还空出一个女生的位子,不过从他的姿势看来,如果我真的坐了上去--我们的姿势应该比骑大象上还要暧昧和亲密。 --龙神龙如果过来,我怎么可以坐在血域的车上呢?于是点了拒绝。 血域大惊失sè:“怎么了美女?其实我跟他也没什么啊,你不至于因为我们砍过就翻脸不认人吧?” 我摇摇头,故意玩笑说:“刚才我就想下来了只不过--不受我控制。”血域捶xiōng道:“神啊,我怎么想起来放你下去的!!!哪怕骑只最最丢脸的犀牛,我都该坚决地抱住你坐好了!” 这说话的功夫,龙神龙已经来到了,血域坏坏地问我,还用的队伍频道:“如果我们两个打起来,你给谁加血?” 龙神龙淡淡看他一眼,不甚在意地说:“要打奉陪--不过别在问月面前。” 呃,那么倒霉问题我是不用回答了。 血域咄咄bī人:“在美女面前挂了没面子?” 龙神龙笑,回答他:“继续帮战的话点我开始。” 呃,听起来他们两个谁动了谁都不是一个人的事。 血域像个孩子似地,冲着我说--有撒娇的嫌疑:“我讨厌见血封喉!” 一时我没想起他是什么意思,见龙神龙发了一个:“==”的符号,才想到,天龙水他们帮的帮主。这么听起来,龙神龙和他的矛盾的确不是个人,而是帮派之间。 血域继续向我说:“他不敢跟我单挑,在帮里说一下是切磋就是。” 我突然心生反感--一定要在女生面前打败别人,才会显示出自己的强大、无与伦比么?刚才还觉得他是个哲人,这会儿怎么又变得这么幼稚?!这是不是一个人?我没耐烦地说:“我不喜欢看朋友们自相残杀,你们打吧,就算我从来没认识过你好了。” 血域连忙说:“我开玩笑呢,看看他什么反应。” 龙神龙因为是输入拼音字母,比他慢很多,但打了蛮长一串:“我永远不会跟你和你的朋友动手。” 血域叹道:“天呢,我没有你会说话!”做倾倒状:“看来追女生,你是个中高手!” 我汗下!!!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血域话锋一转:“不过你再会说话都没用,让她哭让她笑的,只有徐陵一个人。” 万没想到这么平淡一句话,龙神龙惨然sè变,不敢置信地看着我说:“他什么都知道?” 我很奇怪:“怎么了。” “你不是说才认识的吗?” “是啊。” 龙神龙苦笑一下,好一会儿才敲出行字母来:“我还以为游戏里的朋友你只跟我说这些,还以为我跟别人不同。” 我再笨也知道,今天的龙神龙好像处处……愧意突然在心间丛丛而生,我忙说:“不是啊--”但,还真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解释清楚的。我跟徐陵这档子事,连耐耐师傅也只是略微听闻两三言,知道来龙去脉和我感受的,原本真的只有龙神龙一个人! 但今天不知道怎么的,就跟血域说了,我万没有想到会突然横生了这个小枝节,nòng得龙神龙很失落。 正在想我应该怎么回他话呢,却听门铃响,我的心急跳:“这个时候谁过来?天都黑了!” 潜意识里,当然会猜是徐陵、想念,急急过去开了门,想念进来,先是细细地看了我的表情,说:“还好。” “什么还好?”--徐陵没有背叛我? 想念将包包丢在我的沙发上,松了口气似地:“我怕你躲起来哭呢!” 呃--这个,幸亏遇到血域,他很会逗人开心,如果不是遇到他,我还真不知道这几个小时会是怎样的煎熬,这时她回来了,刚才被转移的情绪急速反扑,瞬间攻陷了一切高地,我下意识地向门外看看--奇怪了,居然是想念一个人来的?难道徐陵--自己都没脸见我了?忍不住问:“你找他去了?” 想念忽然很烦燥,烦燥地说:“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才好--他要来的,我怕你被几句话一说心就软,随便哄你一哄,刀刚扎在身上都说不疼了,硬是把他赶走了。” “赶走了?”我不解。 “他回f市了。” 啊?--跟我说一声都没有,就这么不声不响的回f市了? 想念好像也不知如何是好了,无奈地说:“果然是旁观者清当局者mí,我这一掺和进来,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 “那个追杀我们的真的是那个小三,徐陵承认她有盗别人号的可能。原来不是不敢让你们碰头么,这次却从实说了,叫林梦梦,才20岁的小女生,他说他没认真过,而且真的跟她说清楚了。”想念摊摊手:“要说这些我完全不信的,可徐陵竟敢当着我的面直接用免提跟那个女的打电话,直接质问她为什么要为难你什么的,听他们两个对话吧,也不像做假--我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关健还是看你。” “你是说,那个什么--林梦梦追杀咱们的事,徐陵不知道?” “他说他是真的不知情,你一知道他就跟那个女的分手了--听他们两个对话,徐陵的确跟她分了手,而且好像是那个女的觉得徐玩nòng她、占了便宜,徐陵当时说是她追的所以没把持住,但还因此给了她一笔钱来了断此事的。所以也没想到在网上追杀我的居然是她。” 呃,编编跟香儿说,香儿明天可以上架啦,撒huāing…… 香儿粉开心粉开心…… 呃,因此看8到了滴同学,就--抱歉啦,香儿爱钱钱啊。 谁都爱滴,是不?这样香儿才会更有动力ing 54、两难 54、两难 说实话,听想念这么说的时候,我心里着实松了一口气,下意识地看看门的方向,但忍住了,没问他真的被赶走了么。 徐陵那个人,最会磨的,若是有什么委屈没说清,怎么会轻易放弃? --不过想想想念的脾气,徐陵受不住回f市倒也有可能。 想念一眼看穿我心思活动,不满地:“你该不会是怪我不让他见你吧?” “没啊。” 想念一副恨铁不成钢:“这就心疼了啊?就算那死小三做的事情他不知道,他总还是个祸头吧?要不是他惹上那个三八,能有这么些事儿么?你可不要觉得我为自己出气--既然知道那个死三八不是冲着我来的,我早没什么气可生了,就是为你不平啊!他出轨啊--而且你听听,赔钱都上了,不知道两个人之间是什么情形呢!你们本来相隔两地,他再这么不安定,你可不能惯他这máo病儿!别的都还能凑和,huā心的男人要不得!” “我何尝不知道--但是事情到了这一步,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我说着,泪就滴了下来:“说实话,我们谈了快四年啊,除了他我从来就没想过别的可能。我也没有想到才分开一年多,他就会背叛我--一直都当他就是可以和我地老天荒的人,他却这么不珍惜我的情份,我也恨啊,但恨归恨,你让我从此丢开手--我真的放不下。不是说不爱就能不爱地啊。” 想念见我这样。连忙站了起来扶住我,将我也引到沙发上坐了,两手握着我的肩膀,痛心地说:“喂你别这样啊,我知道我知道--这么些年我也是看着你过来的。咱不说就这么甩了他,只是,也得让他有个教训啊。” “教训?什么叫教训?我倒想买个教训。如果一切可以重来,我绝对不会这么放任自己的感情。我会保护好自己,不要投入得那么深,现在也不会这么痛苦。”越想越伤心,这憋了成月的泪水,汹涌而出:“蓝蓝,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我都不能想起他。一想到他这么不可靠,我简直不敢指望我们以后怎么样,也想放手、不原谅--我以前总觉得:如果他背叛我,我肯定二话不说分手,如今事情临到头上,我夜夜都梦到他,梦到从前的事,我们一起走过来的开心和不开心。梦里都是他地脸。半夜惊醒,泪湿了一枕头,我想不通我哪里不好,他要不顾我的感受和别人在一起。想想他地解释,倒还有点安慰,可是。却总觉得这个男人靠不住了。” “别哭别哭。”想念见我这样,顿时慌了,又是拍我的背、又是给我递纸巾擦眼泪,一边还紧紧抓住我的手,她手忙脚luàn地说:“唉唉唉,你别这样啊,我知道你难受。要不这样,咱再给他一次机会,对这段感情,咱们再争取一次--其实有时候。关健不是看咱们怎么样啊。看他的心,他要仅仅是一时没把住。倒罢了,他要是以后还这样,你那么重感情,不是更难受么?” “放又放不开,捉又刺手,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一边擦泪一边说:“有时候我想,我倒宁愿他跟我说:我早就不喜欢你了,你就成全我们吧。好歹我也死了这条心。” 想念连忙道:“别这么说--那样你更伤心!” 我知道想念着实被我的泪水吓住了,想收,却又忍不住--有时候,这种事情连父母都分享不得,除了在蜜友面前能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还在哪里求个发泄呢? 想念再伸手时,我几上的抽纸没了,她连忙把自己包里地纸巾掏出来递我,拍拍我的肩说:“唉……你要是难过,就狠狠地哭一会儿吧,也许哭一会儿就好些,别压抑自己,啊。” 我吸吸鼻子,说:“没事了。说出来好很多。” 想念起身去我卧室转移一大抽纸巾过来,抽了一张帮我擦擦,叹息着说:“你啊,他以后要收了心还好,他要再出什么luàn七八糟的事儿,你可怎么过啊。” 我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就怕这个。” “唉,不说这个了,他要过来跟你解释来着,我质问他为什么一直不肯将和那个女的到底怎么回事向你从实说,为什么不能三个面对面做个了断,他说会给你一个交待的。”我不知道想念这话是真的,还是她只是想要安慰我:“我当时很生气,态度差得很,就说他,能了断时再来解释,你害程程哭得还不够多么。后来他才说连夜赶回去,立即处理好这件事,再找你解释。别难过了,我觉得他心里也是有你的,毕竟你们在一起这么多年的,人非草木,谁能无情,他心底还是在意你地。” 我点点头,又哭了一会儿,心里才好些,想念轻问:“晚饭吃了没?” “没呢。” 想念皱眉瞪了我一眼:“你呀,我去这么久,你心里就等着我的消息呢!” 被她这么一说,我脸红,想念叹息道:“你是这个样子,叫我怎么说呢,只希望他能对你好吧。家里有什么可吃么?你歇着,我去做点啊。”说时拍拍我的肩,起身去查看冰箱,我看着她不满地伸手翻了翻,又走向厨房,然后回头说:“喂我说,你家里怎么什么都没啊?” --说实话,这些日子除了上班和纠结徐陵,就只有上游戏时能遇到点乐子开怀一笑,做别的都心情的。 想念见我表情,愤愤地走过来把我提起来:“走,去洗把脸,咱们外头吃去,再顺道买点东西储存冰箱里。” 我顺从地起身去洗脸,想念则去卧室了--我电脑在那里,不必问她也会帮我关的。 稍微收拾一下,想念走在前面开房门,边回头问:“你想吃点什么?可不许说不饿,这都几点了,光算哭了这么久也得补充点能量。” 我有点不敢置信地看着门外,眼晴忍不住又模糊起来。 室内地光线投出去,打在黑暗的楼道里、徐陵的脸上,那一瞬间,我分明地从他的眼睛里看到心疼,他负疚地看着我,好看的眼睛里满满盛着忧郁:“程程,你哭了……” 想念看看他,看看我,愤愤道:“能不哭么,谁害她哭的!” 徐陵转看她,立即地,就非常惭愧地躲过她的目光,然后抿抿chún,道:“程程--我会给你个满意的交待的!” 想念还要上火,但看了我一眼,不必问也是我的泪让她无可奈何,她将散下来地围巾用力一甩,愤愤说:“程程还没吃饭!”然后看看我:“前面等你!” 蹬蹬蹬……高根鞋敲击水泥地面地声音,又响又急,一路向外去了 抱歉啊昨夜值班,没能来更新 55、怎么也得端着 55、怎么也得端着 想念去之前,恨恨地掐了掐我的手,我知道她是跟我说端着点,不能轻易原谅--不能惯他这máo病儿,我要在他面前没事人似的只会躲起来哭,那真可说是纵容着他以后胡来。 深吸一口气,我说:“不错啊,上个游戏都被小三骑到头上去了--你就这么一直冷眼看着。” 徐陵急急说:“不是那样的,我真的不知道!” “我和想念都是把自己身边精通计算机的人过滤了一遍--那个林梦梦追杀想念的借口这么没创意,你就没一点儿其它联想么?” “我真的是跟她已经分开了,她当时也同意了,所以才没往她身上想--要是事情出在你身上,我早八百年找上她的门了,可她的目标却是蓝蓝啊。” 这一点倒真有很奇怪,当初打电话时,找的是我,bī我们出游戏,却找上了想念? 徐陵低下头:“现在看来,她可能是查了我的通话记录--那时我给你打电话,你不理的,倒跟想念还通过几次话--h市的号码,就你们两个。” “你们真的早就分手了?” “分了。” “说清了?” “说清了。” “你答得这么干脆--既然她已经和你分手并且交割清楚了,还来找我什么麻烦?叫她跟我赔罪。” 徐陵愣了一下,想了想。咬牙说:“我跟她说,不过搁谁也不一定肯的--我尽量。” 我将门关上,楼梯间突然暗了下来,我这才想起将楼道灯拍响,细细地看他地表情。 这就是我曾经一心一意想着念着的男人啊,事到如今,我都不能从他的身上找到安全的感觉。当初让我mí恋不已的炯炯有神的眼睛,此刻却是那么的飘忽和躲闪。我地脚就似悬在半空,踩不到地。 这种感觉很糟糕--虽然我根本无法确定是我被背叛了格外敏感、没安全感,还是他本身的问题,反正他这样地态度很让人窝火,我暗中擦擦鼻子,冷冷说:“你慢慢尽量。”学着想念刚才走过去的姿态,背tǐng得笔直笔直。踢着正步,一下一下地向前走。 徐陵抓我的手,我用力一甩,回头质问他:“我只是要你三人当面说清楚你选谁,跟卖给你似的蹲在地上等你挑,你还想怎么样?你拿什么来证明你不打算再脚踏两只船了?我的要求过份么?” 徐陵说:“要么,今晚你就跟我走,一起去找她。” 我盯着徐陵的眼睛看。想看出他所说的真伪。从他地眼睛里,我却没有看出任何我想看出来的消息,转过脸,路灯下,想念仰面望着我们的方向,我向她努力一笑。回头说:“好啊,正好想念也在,免得我们像游戏里一样被人杀得无可奈何!” 徐陵想了想,说:“好。” 我向想念招招走,大步向她走过去,徐陵小心地跟在后面。 想念tǐng不待见他的,皱眉问:“我们去吃饭,你跟着干什么?” 我说:“他说要么现在过去,找那个女人。” 想念很是讶异,挑眉研读地看着徐陵。 徐陵此时。却没了刚才的气势了。他为难地、小声说:“我不肯让你们碰面,倒不是想怎么着。只不过怎么说也是我甩了她,她心里必定不舒服。三人碰面,场面实在不是我所能控制的--她在游戏里的表现,你们也能对她猜知一二吧……要是她恨我,抱定决心治我,一口咬住说我一直和她在一起,我也是没办法。” 想念冷冷地瞟了他一眼,淡淡道:“程程,走去吃饭。” 我不说话,跟了想念就走,徐陵还要跟,想念回头叉腰一拦:“你别bī我说难听的!” 徐陵看我。 我别开脸。 想念冷冷哼一声:“既然三人碰面不一定能证明你所谓地‘清白’,那你就想到一个解决的办法再来找程程好了!我还就不信了,这件事就那么难解决!你口口声声会给程程一个满意的交待,我们权且信你,带着你的交待再来吧!” 徐陵乞怜地看向我,开始祭出哀兵之策:“我也没吃呢,我请你们吧。” “你往对面一坐,程程还吃得下么?”想念直接丢下一句,拉着我钻进了一辆出租车。 端着,一直端着,车子就要拐弯时,我猛转头,只见徐陵孤孤单单地站在马路中间,呆呆望着我们的方向。 那一夜,我们故意回去得很晚,磨磨蹭蹭吃了饭,又磨磨蹭蹭逛超市,超市关门之后,我们还“不辞辛苦”地拎着大包小包吃的用地去逛夜市,期间,徐陵的电话和短信双管齐下,一直闹个不停。 最后,他在短信里写道:“一直都以为我们的爱坚如磐石,不是什么能够改变。现在看来,我就像一个破产的信贷者,再也争取不到一丝丝信任的目光。此时此刻,连我都开始怀疑,连最最基本的信任都已经抢劫的我们,就算能勉强在一起,又还能不能快乐。程程,我爱你,无论你怎么选择,我希望你能快乐吧,最最不想伤害你的陵。” 他这是什么意思?放弃了吗?不用挽回了吗? 反反复复把这条信息看上好几遍,我的手脚冰凉。 想念见我神sè不对,关心地问:“怎么了?他说什么?” “没说什么。”下意识地,我就避开徐陵这条短信没有谈。被这么轻易地放弃,我真的tǐng没面子地,还有就是:刚在想念面前大哭那么一场,我怕想念觉得她阻碍了徐陵挽回而心下自责。 如果--他把我们地感情看得这么兼价,我也无话可说了。 想念察言观sè,终究是不太放心,只好说:“算了算了,咱们回去啊。” 我闷闷的不作声,想念叹了一声,拦车。 收到那条短信地时候,我就猜徐陵可能不再等我了,但我们直进了家门,也没见徐陵的只言片语,到底还是有些失落。想念左叹一声,又叹一声,似乎想要劝我振作,却又不知从何劝起的感觉,我也不忍看她为我悬心,强作欢颜说:“他在乎我自然会挽回,如果做错了这么大的事情,却连点诚意都拿不出来,我也要怀疑勉强在一起,又还能不能快乐。” 想念似乎从我话里听出来什么,小心求证:“现在算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故作轻松地:“管他算是怎么一回事呢?既然到了这一步,怎么也得端着。” 香儿会努力加快更新滴,美人们,希望你们继续支持香儿啊 星星眼望——小小声滴:人家现在也可以要月票了耶…… 没?呃,没关系滴,留言和推荐,都会明确滴告知香儿,香儿滴努力是有人欣赏滴! 56、我不是NPC 56、我不是npc 整个周末,想念都陪着我,变着法子带我到处玩,见她那么上心,我再拿不起放不下的,都对不起朋友,于是强笑道:“我们又是快乐的单身贵族了,没有爱情,至少我还有朋友。哈哈,有你万事足。” 想念大叫:“你去死啊,占我便宜!我还有你万事足呢!” 我坏坏地笑。心下其实知道她是不会真的跟我计较的,果然,想念吁出一口气:“不错不错,有心情拿我开涮了,这我就放心了,你要再那么yīn死阳活的啊,明天就是周一要上班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正在考虑要不要请假陪你呢。” 我汗下:“至于么!” 想念撇嘴:“你这个家伙,遇事好自己憋着--说好听点是huā袭人那种温柔和顺、进退有礼,总能为别人着想,免得别人担心什么的。说得不好听了,其实就是种性格缺陷,早晚憋出máo病来。心情不好,必须要排解出来的!” 我笑了:“你就放心吧,我哪那么内向了。” 想念取笑我:“我这不是被你昨天惊天动地一场大哭吓到了么,呵呵,今天再在你这里蹭吃蹭喝一晚上,明天我去上班啊。” “切,好像离了你我不能活似的。” 想念若有所思状,那个表情拿得那叫一个一本正经:“嗯,我怕你自杀。” ==||| 第二天中午,才一下班回到家。想念就给我打电话:“喂,你还玩游戏吗?” --这在前两天,还是她努力想要避开的话题,怎么这会子又特特打电话问我呢?我有点奇怪地:“怎么了?” “我一上线就被龙神龙捉住了,他到处找你。” “到处?” “受不了啊,你不知道,我一上线。凌冰、huā落、天龙水,连神仙时间都有留言。在线地不在线的,一齐发话啊,留言的问咱们怎么不上了,在线的问你怎么没上线,搞得咱们好像被通辑了似的,然后才知道这两天没上线,龙神龙快把和咱们一起玩过的人翻一遍了。就差耐耐师傅他找不着了!” “啊?他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不上了?” 我连忙道:“你跟他说,我马上上线。” 急急爬了上去,情况跟想念那边要壮观,龙神龙是一天n次m我,还忍不住抱怨没有其它联系方式,血域也是一天三次的“问候”,神仙师傅地留言居然是:“我听龙神龙说你最近心情不好,很担心你。月。怎么了?有什么事跟我说啊,如果是因为荷叶飘萍的话,师傅以后追杀她。”我地火星师傅,真是让人又好笑又感动的。 还没把消息看完呢,就看到一个组队邀请,打开一看。是龙神龙,连忙点了同意,刚一进组,就见他说:“原地等我。” 我哦了一声,问:“你这么急着找我,什么事?” 龙神龙没有说话,不一会儿,风风火火赶到我面前来,细细看了我一会儿--似乎通过眼前这个虚拟形象,能看透我的本质似的。我特莫名其妙:“怎么了?” “你还好么?” “还好。这么急着找我?” “那天跟你说话到一半,后来怎么说都不理了。我直觉是有什么急事,正要问你是不是徐陵,你却下线了。”龙神龙打了好长好长一串拼音,看得我眼都huā了,这才拼完nòng明白,他那边又说了:“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不见你上来了,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问月,你还好么?我很担心你。” 一席话说得我特内疚:“那天,事情有点突然,所以没来得及跟你打声招呼。” “没关系,你没事就好了。这两天怎么没上?” “我……”他已经很担心我了,我总不能说那天是因为光顾着哭去了,这两天也过得很糟糕吧?于是故意云淡风轻地:“和想念一道玩,就没上线。” “真的没事?” “嗯。” 看龙神龙的表情,似乎很不满,终于却又忍住了,只是说:“虽然我们只不过是游戏里认识--出了这个游戏,对面而过,也素不相识。但我真的把你当成一个朋友了,你呢?” “我也把你当成朋友地啊!” “真的?” “当然了。”我很不好意思地说:“害你担心了。” 龙神龙似乎还想说什么,想念进了队,好笑地说:“你挖地三尺找问月,到底什么事啊?” 龙神龙有点窘,顾左右而言它:“要不要我带你们练级啊?” “呃……不会就为了这事吧?”想念显然是故意这么问。 龙神龙没答,想念爆料:“喂,你和血域谁赢了?” 我吓一跳:“你们打架了?不是说不会动手的么?” 龙神龙否认:“没啊。” 想念道:“我可听人说--九月肃霜和见血封喉可打了不止一架。” 我没nòng明白:“什么啊?” “血域的兄弟,和龙神龙的哥们。” 汗……这算是变相的pk上了么? 龙神龙解释:“本来就是帮会恩怨,我们两个都没参与,算是退出此事呢。” 呃,好吧,你说得有理,只不知道煽风点火是不是更可恶--龙神龙有没有做什么我不知道,但凭血域那天的态度,他们会打起来,绝对跟他脱不了干系的。 想念又爆出一则猛料:“我可听说打架地原因,是争夺有限的女生资源……” 我不解地看着龙神龙,他有点无奈地:“血域对我有敌意。” ==||| 这什么跟什么!回头碰到血域我得问清楚怎么回事儿。 龙神龙见话题老是围着不利于他的打转儿,自告奋勇地:“你们除了荷叶还有什么仇家没有?要是不想练级,我带你们报仇去啊。” 想念一听就兴奋了:“好啊好啊!” 我犹豫:“杀人不太好吧。” “都听你的。” 想念不满:“差别待遇!” 龙神龙不以为意:“问月心情不好嘛,咱们就陪陪她嘛。” “好吧,你说干什么去?” “要么,那天说的,咱们找个boss刷一刷吧。” 龙神龙立即说:“去南极,杀企鹅王。”得到我们的同意之后他跨上坐骑,请我们组队跟随。 路上,他sīm我:“把我当做一个朋友吧。” 我切通与他地sī聊频道,强调:“我们本来就是朋友了啊。” 龙神龙笑一下,有点儿感慨地:“我不是npc。” “什么意思?” “我们在游戏里来来去去,npc只是一组数据,它没有感受。”龙神龙回头看了我一眼,才继续发:“我有。” 评论收藏各种票,香儿统统都需要。 57、莫名其妙的冰川挂 57、莫名其妙的冰川挂 那一句“我不是npc”,真的说得我特内疚。 也许潜意识里,我真的是把他看成一个“虚拟”人物,一个npc,没有把他当成一个关心我的、会为我担心的朋友来看。明明告诉了龙神龙和血域我的伤心事,却又在正说话时突然离开,一句交待都没有突然下线,几天都不上来--对他们来说,我可说是凭空消失,种种猜测和担忧,却完全的无可奈何。 也许是我太保守,现实里接触的人和事,才会感觉真实,这个游戏,我仅仅把它看成一个游戏而已,游戏里的朋友,自然下意识地跟现实中的朋友区分对待、差别待遇。 想到这里,我暗下决心--龙神龙,从今天开始,我会把你看得和现实中的朋友一样。 很快到了南极冰川,龙神龙问:“你们是想看我砍boss呢还是boss砍我?” 我汗。 想念也有点崩溃地:“是说砍不过?” 龙神龙说:“胜率各一半,要看运气--如果随便加个差不多的打手或者峨嵋,挑它就很轻松了。” 想念有点儿不满意:“喂,我不算打手,她也不算峨嵋啊。” 龙神龙乐了:“要真打,你们站远些看,对没冰抗的人,qq一个群攻大概掉两万血。” 我连忙看自己的血量--9000,再看看想念。14万--就是说,我们根本不够它塞牙缝地?!这也太有挑战性了吧? 想念问:“它比珍兽岛上最历害那只灵兽还历害吗?” 龙神龙点头,想念看看周围的雪狼和野人,连忙怕怕地说:“那还是叫个帮手吧,你要挂了的话,我们两个就得在这里喂狼了。” 我也连忙表示赞同,龙神龙见我们一副胆小鬼的怕死相。笑了:“有一半几率胜它的,我也剩不了多少血就是了。”这说话间我们已经来到企鹅王的刷新点。远远看到那只féi胖的“qq”手拿权杖、头顶王冠,正耀武扬威、不可一世地走来走去巡视它地“领土”。 不过今天的画面很不和谐--在它旁边,坐了一个身着淡粉sè衣裙地女孩子,双手捧腮,一瞬不瞬地望着企鹅王,那眼神看得我一阵恶寒--她这是在看什么?情人么?她见我们过来,惊喜地:“啊。龙神龙,你来了!” 想念怪叫一声:“你升级这么快?!” 我这才注意到她的名字,琉璃红线--龙神龙守了我一个晚上的那天,和我们一起练级的女峨嵋,记得当时五十几级的,现在一看,人家已经72了,怪不得想念惊讶呢。 琉璃看看我们。笑说:“是你们太慢了吧?我天天去古墓,当然快了。” 想念立即转向龙神龙,一脸正经地--我都怀疑她是在讨债:“我也要天天去古墓。” 龙神龙只是点头:“好,刷了它就去。” 我见琉璃丝毫没有起来的意思,奇怪地问:“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她耸耸肩,用下巴指了指企鹅王的方向:“看qq。” 呃……好--特别地爱好。转头一看龙神龙和想念也很黑线。琉璃笑笑:“你不觉得它很帅么?” 呃……是很--帅。 龙神龙道:“进组加血。” 琉璃很惊讶:“你们来杀它?”然后左右看了看:“天龙水也来么?”说时已经进了组,她惊叫:“就你们?!” 想念皱眉:“怎么了?” 琉璃恶寒状:“不会吧,我还真想杀一杀它试看看的,可是人家都不带我玩儿,说很难杀的--龙神龙,你确定你单挑?它一个群我就挂了。” “你加血。” “好,我会记得躲得远远的,我清心只有6啊。” “够了。”龙神龙说时,已经给自己加了状态,提刀冲了过去。琉璃连忙叫我们两个退开。我和想念也不知道要退多远合适,可能跑得远了些吧。居然引到冰川上的雪狼,我只看到血红的大字-800飘了起来,大惊之下急忙隐身,却又发生了在长白山的情况--人家照样咬。 龙神龙一边手上不停地放大招砍boss,一边注意着我们这边的情况呢,见琉璃一边加血一边动手招呼上了企鹅王,连忙说:“你保护她们。” 琉璃红线惊讶,指了指自己地鼻子:“保护她们?你确定你要单挑?” 龙神龙上前一招葵huā点xùe手将企鹅王定住,挥动泛着火光的落日刀连施大招,一边不忘指挥:“是,你也小心。” 琉璃耸耸肩,不慌不忙地转个身,只见一道红光向这边飞过来,与明教的招式相比,峨嵋还真是有够huā拳绣tuǐ的。 企鹅王被定住狠挨了几下,一得自由便恶狠狠地要反扑,只见它舞动权杖,来自南极的冰寒之气凝结而来,只听所过之处呯零零冰块碎裂的声音,与此同时,它还将嘴一张,寒气直扑出十几米远,龙神龙地血蹭蹭就往下掉,看得我都心惊,见琉璃连忙回头加血,我这才想到我也是个医生,于是也忙忙地运气。 想念见我如此,连忙出招对付正在打我的怪,吸引它的注意力,气还没运完,就听龙神龙说:“你不要管我。” “什么?” “别加血。” “为什么?” 琉璃红线见龙神龙的拼音直摇头,代为解释说:“加血会吸引企鹅王注意的,它要过来敲你一下,你可就死惨了--有什么问题问我吧,他又要打boss又要打字,真是有够累的。” 汗,这么说,不能帮忙,我还是别添luàn为好,才将手垂下放弃运气,就见无数道冰椎从天而降,哗拉拉全是冰块砸地的声音,琉璃红线连忙向我们的方向跑了跑,似乎擦了个边,血蹭地掉了五分之一,处于冰群正中的龙神龙,似乎有无数层冰衣从他身上碎裂,呯零零响成一片,血也掉得那个欢--少说也有好几千吧,再加上刚才早有一番恶战,此时也少了约五分之一的血。 当时有点着急地说:“快加啊!” 琉璃mm苦着脸:“我怕它打我。” 想念怒了:“你!” 琉璃mm只好着手运气,一个清心下去,企鹅王真像是听到了什么召唤,转身就冲琉璃mm扑了过来,而且二话不说直接口吐冰气--上大招哦,可真是不客气。 琉璃红线一边向远处跑一边委屈地说:“你看啊!” 我刚要说话,就听琉璃红线惨呼一声:“完了!” 定晴再看时,可怜地mm已经趴在地上,我惊讶:“你这么不禁打?!”说时冲过去准备救她。 琉璃红线大声说:“别来!” 我已经到了近前--刚才已经看到她身边多了一个人,初也没在意地,万没有想到我还没到琉璃mm身边,就见来人手起刀落--只见眼前红光一闪,我的世界成了黑白两sè。 我--被人杀了?为什么啊? 香儿一张月票都没有,哭…… 58、结仇原来这么简单 58、结仇原来这么简单 趴在地上犹不死心,我问琉璃红线:“你们有仇?” 琉璃红线发个晕倒的符号过来,怒冲冲地:“仇什么仇,抢怪了啦!” “抢怪?什么意思?” “不信你看着,龙神龙如果继续打怪,他们一定向他宣战。” 我连忙困难地转换视角,却见龙神龙向这边奔了过来,身后还跟着那只féi胖的企鹅王,但他全不管了,对我们说:“回。”然后转向他们,问:“一只qq,值得杀人?” 答他话的,叫做“十步杀一人”,光看这名字,就一定没什么好谈的了,果然,那人说:“你杀回来就是了。” ==||| 现在龙神龙是一个人,他们却是一队人,谈什么杀回来不杀回来!这话说得让人心头火起,刚要说话,龙神龙再次说了句:“你们回。” 说话的同时,我就见队里开始进人,想必龙神龙叫朋友过来准备报仇了,果然,龙神龙说:“杀我可以,她们不行。” 十步杀一人冷笑:“谁知道她碰一下就死了。” 晕,自己出手倒怪起我命薄。 想要回骂他的,又见龙神龙的情况极不乐观--对方是一队人马不说了,那只该死的企鹅王还纠缠不休,十步杀一人显然也看出来龙神龙在叫人,好笑地问:“你打算一个人扛到队友跑到冰川?” 琉璃红线已经去了地府,冲我说:“发什么呆啊?”我觉得自己tǐng没用的:“我再跑回来。也没多大用啊。” 琉琉红线已经在洛阳了,她换了sīm跟我说:“如果龙神龙会挂地话,他会希望你看到吗?” 我愣了一下,连忙选择去地府,然后一刻不停地关注着龙神龙的位置--如果他还在冰川的话,就应该是撑住了吧? 队里很快集聚了六个人,我问:“我要不要退组?”--帮不上忙。就让个位置吧。 龙神龙简单回了一个字:“不。”然后向大家说:“冰川集合。” 我站在洛阳城门口,关注着新进的队友有没有到达冰川。如果他们到了龙神龙还一直在那里,我就立即冲过去。 忽然,身后有人向我说:“程程。” 我惊讶回眸--是虎啸。 他看着我,有几秒没说话。我不知道要不要把他当个陌生人,犹豫了下转身走开。 他跟上来:“程程,我想你。” 回身,我瞪他:“你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么?” “我想给你看件东西。能上qq么?” 我冷笑:“不需要吧。” 他忽然问:“你在谁队里?” 我也不瞒:“龙神龙。” 这里队伍里有人说:“神战的人不好砍啊。” 龙神龙不满意:“他必须付出代价。” 琉琉红线居然也在劝:“龙神龙,算了吧,神战能打的很多的,揭过去算了,结这梁子不好吧,我没事地。” 半响没人答话,估计是在用附近或者别的什么频道在冰川上说呢,好一会儿龙神龙道:“血。” 我条件反shè似地想按加血地快捷键。反应过来立即查看队伍情况,还好还好,有个叫圣手神医的93级男峨嵋,再加上琉琉红线也会清心的,这才略略放下心来。 虎啸问:“你在跟他说话?” 我看看他,高傲地抬了抬下巴。 他看我好一会儿。然后有点屈服了似的低下头:“算我求你了,上qq。” “既然我们都觉得在一起不会快乐了,那就别再纠缠下去。”我冷冷地,如果说一直以来我都对他抱有希望,那天他的不告而别,实在让人心寒。 “你们说,我必须拿出能够证明我的话,又不理我,我能怎么办?只能先回来。” 我冷笑,决定再也不上当:“那我们相遇的方式还真是特别。”不是手机。不是qq。居然是游戏,你还有心情玩游戏呢。又说什么只能先回去。 “我上来看你在不在,我是在找你地。” 我转身,跑向雁南。 他紧紧跟过来:“你去哪里?” 我只往前走,他看我的方向,提醒说:“你级太低,没人带跑不过去的,路上就被怪打死了。” “不**的事。” 虎啸停住,伤心地问:“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去见龙神龙吗?连跟我说几句话的时间都没有?” 我继续向前,不理、不理、我不听不看不理,再也不要上这个男人的当。 虎啸在我背后,重重地说:“如果你不肯上qq,我只能去送给你。” 我继续跑,跑了好远,忍不住回头,身后已经没有他的影子了。 这个男人,爱我不爱? 队伍频道里有人说:“搞什么!” “集中十步杀一人,放大了!” 龙神龙居然又说了一次:“血”。 看来战况很是jī烈,我急急地往那边跑,但真的好慢,急忙问:“情况怎么样了?” 圣手神医笑道:“放大了,十步可以喝汤了。”说到这里突然急道:“封!” 另一个声音说:“放阵赶不及啊月落!” 圣手神医怒ing:“没冷却。龙龙你不会隐身啊!”神啊……听得我心都提起来了。 琉璃红线吐了口气:“哈中我月落了!” 圣手神医指挥若字:“赶紧加。” 不听还好,越听越急,我问:“什么情况啊?” “我们集中十步杀一人,他们集中龙神龙。” “为什么是龙神龙呢?不应该是你么?”不是说先清峨嵋地吗? 圣手神医哈哈一笑:“就凭他们。” 呃……难道历害到人家不敢清了?这么一说又略略放下点心来,好在前面就是南极冰川了,我急急踏进去,却见队伍的血量--龙神龙和琉璃红线基本见底,这才有些惊心:怪不得刚才逍遥说不好砍,于是连忙问:“要不咱们走吧。” 圣手神医笑:“我都来了--他一般不叫我的。” 说时我已经看到他们,两队人马完全打成一团luàn,光芒效果闪成一片,唯一能一目了然的就是队伍的血量,却又不知他们那边如何,看着真叫人悬心,正想帮忙加血呢,却有雪狼咬我,nòng得我是又急又怒,却也无可奈何。 这时琉璃红线的血忽然见了底,她向我说:“救救。”我连忙放弃加血--圣手神医级别那么高,让他救人太làng费人力了,他得加血和打架用。 龙神龙却道:“不要救!” 我奇怪:“为什么?” 琉璃红线放弃地去了地府,说:“会杀你地。” 下一集会有大的进展哦 59、我值得 59、我值得 奇怪的是她走了以后,龙神龙的血反而慢慢回上去了,圣手神医说:“你血太少,别来了。”与此同时,对方的人骂:“你们等着!” 我定晴一看--他们倒了两个,其中一个是峨嵋。 失去了医生的队伍,基本丧失了战斗力,他们纷纷回城逃命去也,我这才仔细看看队伍的主力:龙神龙、圣手神医,和一个叫月洛的86级女逍遥,三个人能p倒对方一队人,战斗力还真是惊人,当时很佩服地说:“你们好能打。” 圣手神医得意:“哈哈,峨嵋不倒就很好办,我很难死的了。” 琉璃红线人在洛阳,此时却用队伍频道笑我:“你也不看看神医多少血,他清心11,一次回血一万三,就把他一个人放那让他们砍,也得一会才死吧。” 呃,怪不得他们首要目标不是集中砍他,而是琉璃红线和龙神龙--难道是杀一个够本的思想? 圣手神医笑说:“有两个根本没跟我宣战--看我装备的人倒不少,基本没人宣战的。” 同样是医生,为什么我经常被人莫名其妙看了看就出手放倒呢? 除了荷叶事件以外,我和想念出去,也经常被人莫名其妙杀的,用朋友给我解释的话就是:有些人心理不平衡,被大峨嵋杀了,就虐小峨嵋。 我羡慕地说:“你可真幸福啊。” 圣手神医哈哈大笑:“明知道打不过我,谁闲了没事儿找虐?一般二般的人。我不加血闭着眼睛能平推死他们,只有人民币玩家才需要认真打一打。” 哈,来了个跟血域一样骄傲地家伙,记得那丫也说过:这个服里就没我不敢切的人,不知道这两人打一架会是什么情况。 这时龙神龙说:“琉璃,来。”我还没nòng懂怎么又叫她过来了呢,只见龙神龙居然又开始掉血。连忙往他的方向看,才知道他居然又跟那只企鹅王交上火了。 圣手神医见状给龙神龙加了血。也出手攻击qq,龙神龙说:“慢点打,琉璃爱捡包的。” 圣手神医擦擦着额头的冷汗,“晕。”却也收手,远远站了闲闲地加血,月落耸耸肩,帮我和想念清清小怪。 不一会琉璃红线赶到了。三人才一赶劲地冲上去放倒了企鹅王,龙神龙挑挑眉,向我们说:“到底给我扛到队友赶到冰川!” 圣手神医不屑地:“还不是他们太轻敌了以为qq就能放倒你,万没想到我是直接从帮里进,冰川是我们帮的后huā园。” 琉琉红线发一件兵器跟我们看,问:“你们得的什么?” 我这才把包捡了,是一件80级地星宿戒指,看得圣手神医咂嘴:“不会吧。这都掉?” 月落郁闷状:“差别待遇、差别待遇啊!就给了我一颗雪球,一杯绿豆汤!” 龙神龙朝我竖起大姆指:“你80时穿。” “很好吗?” “嗯,峨嵋穿很好的。” “我什么时候才能到80啊!” 圣手神医暧昧地看看龙神龙再看看我,说:“让他带你啊,很快地。” 想念倒很是不客气:“好啊好啊,再我们去练级!” 龙神龙问我:“有心情去么?” 我点头:“为什么没呢?” 圣手神医摊摊手说:“那你们练级。我闪啊。打架叫我。” 龙神龙嗯了一声,他果真退组回城了,龙神龙向我们丢出来组队跟随,问:“古墓?” 我们一致赞同,于是他把队伍浩浩dàngdàng开到古四,开始刷经验,我突然很感慨:“哈,又是咱们几个人在这里刷经验。” 龙神龙回头看看我,似乎yù言又止,琉琉红线看看队员。已经说:“少一个啊!” 我愣了一下。知道她说的是虎啸,龙神龙连忙sīm我:“开心点啊。” “没有什么不开心的啊!”我说。脑子里忍不住想到刚才在洛阳城外,与徐陵的相顾无言。啊,我真是一个口是心非的人。 龙神龙没有再说什么,安静地刷怪,一时间居然安静得可怕。 真是太奇怪了,想念怎么也成闷嘴葫芦了呢? 不一会儿,想念sīm我:“你的事情,我跟龙神龙说了啊。” “啊?” “他刚才问我,我就把知道的大致说了。” “哦,没事地,反正他问我,我也会说。” 想念笑笑:“我知道,所以才敢说。” 龙神龙突然向我说:“嫁给我。” 我愣住:“什么?” 这一次,他改成了队伍频道,“huā问月,”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丈余的落日刀大开大阖地将怪清光,转回头,直直走到我的面前将武器一收,单膝跪下:“嫁给我。”与此同时,一束玫瑰再现在我的面前。 这一下,不单是我,连想念、琉璃红线都愣了,突然之间,整个古墓都似乎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消失了。 傻了好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你快起来,为什么?” “要嫁就嫁个值得嫁的人--我值得。” 这算是什么理由?我狂汗,嘴里只会一迭声地说:“你起来啊,起来啊!” 想念连忙sīm我:“晕,怎么会这样?” 我抹抹额头的冷汗,回她:“我哪知道啊。” 想念显然nòng清了我的意思,打圆场儿说:“喂喂,你làng漫点好不好,要求婚也找个漂亮地地儿,在这里不怕怪咬啊?啊啊,救命啊。” 龙神龙连忙起身,才清了两只怪,他忽然说:“十步杀一人过来了。” 我没nòng懂这么天外飞仙的一句话,他已经说:“组队六人,向这边来了。” 琉璃红线问:“怎么办?咱们要不要回城?” 龙神龙说:“咱们练级。” 汗……既然我们练级,你还告诉我们干什么?而且,他们要真是找我们报仇的,能练下去么? 想念很奇怪地问:“你怎么知道他们过来了?” 龙神龙很简洁地回答:“刚才雁北,现在古一。” 呃……方向果然是对的,说得我都有点紧张起来--他们肯定是有备而来:“你要不要叫人啊?” 关健时刻,龙神龙居然来个沉默是金,我有点着急地抱怨道:“其实刚才杀我们时,回来也就算了,打来打去多没意思,我也不是头一次被人杀,tǐng习惯的。” 龙神龙绷着脸,一言不发地刷怪,把周转的小怪全清掉之后,开始给自己加状态,我一见他上内外防,立即感觉气氛紧张起来,忙问:“他们到哪里了?” 龙神龙这才丢给我一句:“杀我可以,打你不行。” 60、混乱的雨夜 60、húnluàn的雨夜 有人告诉你大敌当前的感觉,还真tǐng叫人紧张的,我有点儿不知所措地:“那你叫人?” 龙神龙居然很淡定地骑上白狮子,跑去引怪了,nòng得我那个莫名其妙:“不来了?” “他们在打古三的boss。” 我哦了一声,又反应过来:“那不还是很快就要来。” 龙神龙仅仅回了一个字:“嗯。” 嗯就是要来,那,拜托你别没事儿人似的啊?! 琉璃红线也很纳闷的:“他怎么了啊?” 想念小声地sīm我:“喂,该不是你没答应嫁,他被刺jī了吧。” 我怒瞪她。 龙神龙回来继续努力刷怪,回身问我们:“有回城卷吗?” 我“啊?”了一声,连忙翻包:“有的。”琉璃红线奇怪地看着他:“我们是要逃跑吗?我--没有耶。” 紧接着,她又说:“你的给我了,你怎么办?” 龙神龙站定,将手里丈长的神器舞起一个刀huā,头上飘起两个字:“断后。” ==||| 刚才要扛的是他,这次要我们逃的也是他,晕哦。 正在此时,龙神龙道:“回城。” 我转头一看,远处以“十步杀一人”为首的一队人马杀了过来,标准的寻仇模式:组队,外人一看。全部红名,轻易不会惹地。 反正也帮不了忙,我只好选择不添luàn,于是一边动用回城卷,一边不放心地问:“你叫人了么?” 龙神龙淡淡一笑:“没。” 没你让我们回去,你断后!要跑早不跑啊!! 这么想时,却已经身不由己的陷入传送阵。再次能开口说话的时候,我已经在洛阳城内。 想念也是着急:“你怎么样了啊?” 龙神龙的拼音。有时还真是急死人,当时觉得时间过了好久,才看到他说:“在打。” 想念连忙问:“你认识什么能打的朋友么?” 脑子里一下冒出“血域”俩字来,连忙查看,无奈此人不在线。 正在着急呢,却见龙神龙的血条基本空掉了,我们急忙问:“怎么样?” 龙神龙发个微笑的表情。说:“挂回来了。” 啊?!我一时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却见龙神龙骑着狮子靠近我们,一边下坐骑一边对琉璃红线说:“”。 琉璃一边加血一边不解地问:“他们很历害?那你怎么不叫人来了?” 龙神龙因为挂点,所有状态都消失了,一边重新开,一边说:“要不让他们杀一次,会没完没了地纠缠着打下去,今晚谁也别练级了。走。咱们去黄龙坡。” 与我们刚才莫名其妙的紧张相比,他对生死这样地淡然、对“游戏”所持的心态,倒真让我这个不怎么看重游戏的人都有些汗颜。 --有时候他还真tǐng让人佩服的,给人一种真诚而不沉mí的感觉。 龙神龙重新骑上狮子,带我们浩浩dàngdàng地前往黄龙坡,琉璃咂嘴道:“龙神龙。你很有趣。” “有趣?”因为异口同声,想念和我不由对视一眼。 “嗯。你们不觉得吗?他tǐng有魅力的。”琉璃红线对我笑笑,半真半假地:“这个男人你要不要?不要我追了哦。” 我还不知道怎么反应为好呢,龙神龙已经狂汗不止了:“别闹了啊。” “没有啊!”琉璃说得理所当然:“你向她求婚,说明你没老婆嘛,既然是钻石王老五,人人有机会嘛!” 龙神龙连忙说:“我很垃圾的。” “耶,女人看男人,从来不会一味地看他是不是历害。”琉璃红线说时,一脸:“哥们。我看好你哦。”地表情。 龙神龙回头看看我的表情。沉默。 我抹抹头上的汗,半句话也没敢chā地低头跟着跑。想念撇撇嘴:“想不到你还真是tǐng受欢迎的嘛!” 龙神龙头顶,数颗巨大的汗珠滚滚而落。 到了黄龙府,安全练了十几分钟,果然不见十步杀一人他们再来找事儿,想念说:“真是委屈你了哦。” 龙神龙无所谓地摊摊手:“我说了,杀我可以,杀你们不行。莫名其妙杀小号,太没品了。” “只是这个原因吗?”琉璃红线拿眼瞄着他,坏坏地问。 龙神龙转个头,躲开了她的目光,当做没听到似的专心杀怪。 气氛有点小尴尬,我真担心龙神龙sīm我,问我为什么不肯嫁他之类的,或者就这个话题纠缠。 但他没有,于是……跟从前一样,没一会儿,想念开始神游天外,我也从开始有一句没一句地和琉璃对几句话,到跑到游戏外问想念:“你在干什么呢?” 她回:“看电影呢。” “你又看电影?” “刷怪那么无聊啊,不看电影干什么?” ==|||升级,不就是这么枯燥无聊地么? 明明已经很幸福了--不必自己杀,她还敢嫌无聊!我忍不住说:“瞧把你拽得。” 想念说:“也只有龙神龙那么耐得住寂寞的人,才能这么刷怪带人啊。” “喂,说得他好像不会无聊似的。” “你要心里过意不过你去陪他了啦,反正我是要看轻松轻松。”想念很没良心地说:“反正他带咱们刷怪,又不是因为我。” 我不满地低声威胁道:“喂--你还可以再过份一点哦。”说么说着,心里却真的很过意不去,我在队里说:“你会不会无聊?” 龙神龙手上不停,好一会儿才说:“练级就是这样啊。” “其实级别不级别无所谓的,要是无聊的话,就别刷了。” 龙神龙笑笑:“不会地,我一直是忙着啊。” 呃,忙着会不再无聊吗? 正在这时,血域进了组,他先是向龙神龙笑笑:“哇哈,你队长啊,居然批准我进来啦!” 龙神龙没回话,他不满地:“喂,不理我哦。”然后转向我,用委屈兮兮的声音说:“月,他不理人耶。” 想念突然回神了似的丢进来一句:“你是来耍宝的么?” “啊,不是。”他说:“我好无聊啊。” 想念可不他客气:“无聊过来带我们。” 血域惨叫一声:“不会吧?!我自己级都懒得练呢,你还是来杀了我吧。” 真是和龙神龙完全想反的态度啊,我抱怨:“那你还进来。喂--我听说九月萧霜和见雪封喉打架,你什么看法啊?” “啊,哦,那个啊……”血域嘻嘻哈哈:“他们大概是想知道谁比较历害吧。” 一向不怎么开口的龙神龙答话了:“以后别这么无聊。” 血域似乎被人踹了一脚似地要跳起来般,声音里满满全是抗议:“喂喂,你说什么啊?要打架啊!” 正在此时,门铃响,我看看表,没想到玩着玩着,已经是半夜了,这个点谁来啊? 我走过去,奇怪地打开楼宇对讲:“谁啊?” “我。” 我吃一吓,怎么会是徐陵的声音?! 他软语相求:“开一下门。” 我刚上游戏的时候,他不是还跟我说话吗?怎么现在出现在我的门外了? 他继续,声音软软的,很委屈很可怜:“雨很大--程程。” 连忙转看窗地方向,别说,外面还真在下雨,什么时候起地雨啊,我真没注意。 这一次,我先走回电脑前,向里面的队友们说:“等下,我朋友过来,一会也许就下了。” 想念超级敏感地,极快地问:“谁?” 我也没什么好瞒地,“他--” 想念很jī动:“他来干什么?!”然后大声地:“外面不是下很大雨?” 我sīm想念:“他在门外淋着呢。” 想念接得很顺口:“叫他找旅舍。”才刚说完,忽然又一叹:“你……唉!” 这一声,尽在不言中。我便重新回到楼宇对讲门前:“这么晚了,还下着雨,你先找地方住下。” 徐陵的声音低低的:“程程--我专程搭的过来的,你有权不让我进--你到楼道门这里,我给你看样东西,立即就走。” “什么东西这么重要?” 徐陵没回答,声音还是低沉的,透着一股子委靡不振:“我发着烧,你让我撑我也撑不了多久纠缠你。” 香儿滴更新字数还素值得肯定滴嘛 大家轻点拍,555555555香儿真的在努力了 61、生ri快乐 61、生ri快乐 “你不能每次做错事都来这一套,你认定我会心软?”我咬牙说:“我只会对我爱的人心软,你也先掂量掂量自己还值不值得!” 徐陵的声音苦苦的:“就是一个乞丐,你也不忍让他在门外淋一夜的雨吧?” “你要胁我?” “没有。”徐陵说:“这个时候了,我还拿什么威胁你--不是威胁,只是我的心。” 开门就开门,怕他什么。 走出去,拍亮楼梯间的灯,隔着单元对讲门,只见徐陵斜倚着门,浑身都是湿的,头发一缕缕地贴着脸,雨水顺着发丝一条条小河般流淌。楼道里突来的强光shè得他微眯着眼睛,但他没有躲,迫切地看着我,伸手似乎想要开门,又意识到我可能不会打开这道单元门了,苦笑了一下,低头翻自己的包,先是掏出纸巾把手略擦干些,才从里面拿出一个u盘递过来--他将手很快地伸起,不让雨水打湿了它,很宝贝似的。 我特奇怪:“这是什么?” “你看一下里面的文件,就知道了。” “你专程搭车,就是为了给我送这个?” “我给你,你是不肯接收的。” --这倒是,我犹豫了一下,接过来。徐陵又在掏东西,他拿出一颗水晶球来,一手捧了,强笑说:“你说紫水晶会转运的,能让人抓住爱情--生日快乐。” 我愣住:“生日?谁生日?” “早就给你准备地生日礼物。”徐陵苦笑:“如果现在不提前送你。等到了你生日的时候,还有我什么事儿呢?--放着看到,更是难过。” “你……”我想要开口,泪却早已经滴了下来。 徐陵见我哭,低低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那一瞬间,他垂睑。泪落。 我似乎被那个水晶球吸引了,当初的笑语犹在眼前。打开门,我有点颤抖地接过那颗水晶球时,碰到徐陵的手指--冰凉没有温度的手指。 他没说话,叹了一声,很是落陌地回头,伸手拉他的行李箱,我这才注意到他地脚边。放着一个超大的行李箱,不禁奇怪:“这是什么?” 徐陵淡淡说:“我想到一个从根本上解决事情地方法--只不知道,还用不用得着了。”这么说着,他果然没有纠缠,拖着箱子向雨里走去,一时间我泪落如珠,不知道该不该叫住他。 走了约有几十米远,他站在路灯下。向我的方向看,强笑一下,向我说:“程程--我愿意为我做错的事付出任何代价,只除了失去你。” 看着他伞也不撑孤孤单单拖着行李走在雨中的样子,我真的很有一些不忍心,但想到他给我的伤害。忍了忍没管他,硬着心肠扭头回房。 才一进门就听到手机响,不用问的,又是想念。 接通,她劈头就问:“怎么说?” “他拖着行李,很可怜地样……” 话还没说完,就被想念一通抢白:“你别管他可怜不可怜!不管做错什么,跑到你身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就能博取到同情?那我也会啊,冲个冷水澡睁着眼睛吹一夜空调,第二天保准叫你不忍心!关健是他怎么说?他到底想要怎么样?” “我觉得……他心里还是有我的--不然也不会费这么大劲儿……” 想念长长地叹了一声。慢慢说:“有你不代表会幸福啊……关健是他在这件事上表现的态度。如果他本性就是要去外面风流的,就算你是他真心想娶的人。又怎么样?如果你是那种不会受伤的个性,倒也罢了,一物降一物,天下的夫妻多了,怎么过地都有,关健是你不可能受得了的啊!” 我无语。 眼下真的不知所措,如果他放手,我也能押得过去,可他不放弃,他找我,他求我。他的那个样子…… 我低头,看看手里的水晶球,还记得那次去爬山,我们平躺在草地上说话,我问他:“爱一个人,是不是一辈子的事。” 他摇头,说不知道。 我翻身支着肘,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威胁:“你说什么?” 他笑:“我只知道,我爱你会是一辈子地事。”看着他真诚的、含笑的眼睛,我满心的甜蜜,满足地叹息着说:“可惜我不是女巫哦,如果你变心,把你的心再变回来。” “虽然不是女巫,可你有那个魔力。”轮到他支身看着我:“因为我的眼里只有你。” 我幻想:“是吗?那你给我个魔力水晶球啊,到时你变心用。” “嗯,如果有一天,你不相信我了,我会把水晶球送到你面前,教你透过它,看清我的心。” --还记得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我能说他不在意了么? 想念见我如此顽固不化,极度郁闷:“算了我不跟你说了,làng费我的电话费--去游戏里说话得了。” 我哦了一声,连忙过去。 血域一看出我进来,惊喜地叫:“她动了耶!” 想念没好气:“她又不是死了,瞧你。” 血域发个流口水的表情过来:“不许我惊喜一下地么?一听说他来了,我可是如临大敌,不过这么一会儿就打发掉,想必没什么大事啊!” 我看看龙神龙,正奇怪他怎么不说话,已经收到他地sīm--原来在输字母呢:“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他还是说挽回我。” 龙神龙发了个叹息的表情给我,半晌才回:“没受过伤地人,都是傻的,非要爱到不能爱。”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龙神龙用队伍频道说:“呵呵,想念,你陪她在旁边好好聊聊,我和血域帮你们刷经验,两不误。” 琉璃红线晕倒:“真有创意耶,拿游戏当电话使--我说,这个时候她怎么会有心情在游戏里呆着。” 龙神龙看看我,慢慢地说:“一样的啊,多几个朋友陪着不是更好么?” 想念嗯了一声,血域抱怨:“不是吧,你指挥我?我为什么要进来遭你们奴役啊?” 想念直接丢给他一个大卫生眼:“龙神龙又是引怪又是杀,忙得脚不沾地还没说什么呢,瞧你。” “喂,他是队长,有善恶好不好?”血域说到这里,突然怪叫一声:“不是啊,我不要这劳什子队长,我要善恶干什么?” 62、事情的真xiang 62、事情的真xiang 琉璃红线突然很惊讶了一下,“天呐,血域你怎么这多血啊?!” 被她这么一叫,我才看到血域居然足足有十二万血!天呢,他是天山刺客还是少林和尚啊? 听了这句之后,血域开始得瑟了,什么拿宝石砸出来的啊,什么我攻是多少防是多少,打谁谁谁暴击多少啊,听得我就觉得耳边突然围了一堆苍蝇,缍忍无可忍地说:“你烦不烦啊?” 血域愣住,委屈兮兮地:“人家这不是想转移下你的注意力么。” 我还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连忙说:“没什么事儿的,我就跟想念聊聊。” 血域像是个受了委屈的乖孩子,可怜巴巴地说:“那我刷怪。” 想念sīm我:“看看他给你的什么。” 我已经在看了,照片,他亲手做的mv:有手机拍下来的,有他那台相机拍的,质量蛮差的,但精心剪辑过后,效果却很是不错。 我都没有想到,他是那么细心的一个人,过去的点点滴滴,全数现在眼前。 听人说,最过不过的,便是回忆。 我和徐陵,有那么那么多的回忆。 像是一颗催泪弹平空炸开,我的泪水,就止不住了。 由于是调的sī聊频道,想念听出来我的异样了,问:“怎么了?别哭啊,他说什么了?” 我就把mv发给她。接收的时候,想念一直很安静,好久好久,才对我说:“唉,关健还是你自己,你走不出来。” 我软弱地说:“如果一段感情结束了、那个人不值得了,我也是走得出来地。可我要走。他就留。” 想念叹息:“女生总是心软的。” 过了一会儿,估计她也是看了。慢慢地说:“难为他这么珍宝似的、一点一滴的都这么仔细地保留下来,他做这些的时候,至少是爱你的。我这样的外人,还是不多说什么了,你自己想清楚就是。” u盘里,还有一段音频,我打开。里面传出徐陵地声音,似乎带着愤怒:“荷叶飘萍就是你?” “什么?”是一个女声,听得不太真切,似乎是悄悄录下的,徐陵地声音比较大,而那个女声相对很小:“你约我出来,就是为了这个?” “要不然你以为呢?我觉得我说得够清楚了,你也同意分手的。你还想怎么样?”徐陵似乎颇为无奈:“去找她的麻烦,把她杀出游戏,你觉得有意义吗?有趣?” “我可没动她一指头。” “荷叶飘萍不是你?除了你,我想不出谁还能去偷别人的帐号,却做这么无聊的事情!” 那女的似乎是火了:“是有怎么样?你现在觉得心安理得吗?当初和我好的时候,你是怎么说话怎么做事地?我就是你的公主!你宠着我爱着我。什么都听我的,我到底做错什么了?你就这么对我?突然一朝翻脸不认人,一句全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一切就这么了结?我是送上门供你取乐的是吧?你玩腻了,跟丢破烂似的丢掉!” “如果你非要这么说,我们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徐陵的声音,压得很低,似乎满满压着地,都是怒气。 “是是是。没有谈下去的必要!”前一句还是如此的火光四shè。却突地一转,就带了哭音:“我算个什么呢。反正你玩腻了。徐陵,我爱你,我是真的好喜欢你,为了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徐陵,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说到后来,抽抽搭搭地就哭了起来。 徐陵似乎手足无措了,他叹着,无奈地:“别哭啊,你现在哭这些……我对不起你,梦梦,是我不对,我真的不想伤害你,我一直在试图找到一个让大家都尽可能不受伤的处理方式,但是你却让我毫无准备地,就去找程程地麻烦--她一直都不知道,是你先要去伤害她。” 开始听梦梦哭得可怜,我还心生了怜悯,万没想到徐陵这么一番回答,我的火气腾地就上来了,是是是,都不受伤的处理方式,她不知道我,我不知道她,都自以为是你的唯一呢,这才好!死男人,还有脸来求我原谅不原谅,枉我刚才忍不住就心疼了,不就是发烧淋个雨么,明儿个老娘把你揪出来切巴切巴喂狗! “我没有想要伤害她,我只是太爱你了。”梦梦哭道:“我一开始就在妥协,但我越来越喜欢你,真的,我控制不住自己,我不想失去你。” “谈什么失去不失去,当初是你要跟我在一起的。我从来就没有说我属于你。”丫的,这小子居然说得出这种话来!我压着火,继续听:“我承认我有女朋友就不该接受你,但我也跟你说了吧?我说过我从来没有想过和她分手,她是我想要守一辈子的那个人,我对你负不起责任。你当时是怎么说的?” “我那时好傻,我以为爱一个人,是不用计较一切的,我真地好爱你才那样。但是后来,我受不了你还有一个她,我爱你,你却只把我当一时地玩伴,这公平么?这不公平!” 徐陵沉默许久,说:“我错了,我对不起你。但是你一直给我一种很玩得起的印象,一直以来,你也知道我们只是玩伴。” “可我不想做你地玩伴了,徐陵,我真的好喜欢你。” 呃……话听到这里,事情也出了个大概了。 徐陵似乎也没有说多少谎,他对梦梦太好了,以至于梦梦追起他来,而他……就接受了。 突然之间,似乎是两个女人的战争,而我一下子站到了胜利者的那一边,惶恐和同情就从心底升起来,那个女孩子,也真是够傻的。 也许关于这件事,我的处理方式,不应该是一味的不闻不理,我应该好好想一想,应该怎么办。脑中正这么想着,却听梦梦说:“我听说她现在不理你--陵陵,就从这一点,我就能断定她不爱你,真的,她肯定没有我这么爱你,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就是我了。只有我是为了你什么都肯做的。我能为你做尽一切,她呢?她做了什么?” 我一听就怒了,亏我刚才还同情你,丫的你在说什么啊! 好久之后,徐陵才说:“不是我铁石心肠,只是我和她的感情,太深了。” “陵陵……” 录音的下半段,就是哭泣和安慰,梦梦的楚楚可怜和徐陵的无可奈何。 63、那个坐等龙神龙的人 63、那个坐等龙神龙的人 我róu了róu额角,听里面的林梦梦万分肯定地下结论:“徐陵,我告诉你,程雨佳不爱你,她爱的是她自己。她根本不懂得什么叫爱!和她在一起,你不会快乐不会幸福的--我等着那一天,总有一天,你会看清楚谁才是值得你争取的人!我有这个信心--徐陵,你是我的。” …… 我无语。 据徐陵所说,她年纪不大的,一个小丫头片子,还真以为自己才是世界的中心,只有你才会爱,于是就仗着所谓的“真爱”明目张胆的横刀夺爱,明知道徐陵有女朋友,你硬要chā足,明知道他还爱着我,你继续“争取”。 现在的孩子,爱情观是这样的么? 里面的徐陵慢慢地说:“你还小,梦梦。别再找程程的麻烦。” “徐陵,只有我才是最爱你的人,不论什么情况都做到不离不弃。我可以放弃全世界,只为我想要得到的东西,徐陵,你是我的!” 我冷笑,徐陵是你的? 徐陵哭着喊着求我原谅呢,你算老几? 这时,想念也把几段mv都看完了,问我还有什么没,我愤愤地将这段录音也传给她,果不出我所料,想念那脾气,是一点就爆的,很快就破口大骂起来:“我草,现在的小孩子都要不要脸的?有这么死乞活赖的人么?程程我跟你说,不吃馒头蒸口气。就算徐陵是袋垃圾咱也不丢给她!就我说的,你先把徐陵给拽过来再说!” 我们正说着话呢,看到龙神龙地sīm:“在么?” 我很奇怪,回问他:“怎么这么问?” 龙神龙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了,在层层叠叠的怪物堆中停下来,回头笑一下,说:“别像上次。叫人担心。” 我心下一动,低低保证:“不会了。如果我要下线,会告诉你。” “现在好点儿没?” “嗯,还好。” 琉璃红线看看龙神龙,看看我,鬼精鬼灵地:“喂,你们在sī聊?” 我有点儿脸红,龙神龙承认:“是啊。” 血域奇怪:“你怎么知道的?” 琉璃红线打出一长串字符出来:sdodkekdofjfslfkdf。摊手道:“因为他聊天是这样子的!” 一语说完,血域哈哈大笑,想念、龙神龙也乐了,琉璃红线细细看了我的表情--她虽然不了解内情,显然也能看出来我情绪不佳的,于是很是照顾我的感受--见我也微笑着,才神秘兮兮地问:“是不是龙神龙在继续说服教育?” “什么说服教育?”我不解。 “他不是在向你求婚么?” 一语说完,血域突然夺步过来。站在我前面一步地地方横刀在手,哇哇怪叫起来:“我就知道你小子没安好心,打我家问月主意!” 我推开他:“什么叫你家问月啊!” 血域哭丧着脸:“不要啊!”然后拿手指了指龙神龙:“我就知道,他是我情敌--你倒是说,你喜欢谁多一些?” 我失笑,“别闹了。”正要说龙神龙刚才只是在安慰我。却没有想到那边已经站定,挑眉,头顶飘出一句话来:“我已经向她求婚了。” 血域怪叫,急吼吼地转头问我:“你答应没?你答应没?” 我没想到龙神龙这么说,一时真不知如何是好,中间隔了一个血域,龙神龙看着我,目光坚定执着,似乎是对我tǐng有信心的,话就卡在了嗓子眼。我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看吧。她都不说话,根本就没把你当个谁嘛!”血域自得起来:“我就说呢。我求婚她还没答应呢,还你求婚。” 我无语--这小子真是唯恐天下不luàn。 龙神龙被他这么说在脸上,我心里也很不好受,但让我现在答应龙神龙地求婚,却也的确不是我的本意。 恰在此时,琉璃红线闲闲地坐在地上,问:“想清楚了没有?” “我……” 琉璃红线双手托腮,像在雪原见到她时那副很梦幻的表情,笑说:“龙神龙这么帅的男人,真不知道你眼睛长哪里去了。男人就是应该这么极端的纯火属性,冲上去拼命那种!尤其是他这样穿骷髅战甲拿着神器的,纯阳无极、血战八方,火烧赤壁水淹七军,看着就热血沸腾啊!” 血域不甘示弱:“我们天山更酷,鹰击长空移huā接木,上去一个同生共死将人冻住,要地就是这种气魄!” 琉璃红线挑挑眉,很不屑地:“是吗?包不包括隐了身暗地里偷袭?” 血域抓狂:“喂--就他那样的明教,还隐身偷袭呢,我面对面顶着平推死他啊!” 这句话一出,我都觉得他太过份了,连忙喝止:“血域!” 血域见我如此,更郁闷:“你果然心里向着他的,你说,你真想要嫁给他吗?我哪里不如他了?” 有些事情是不适合有人胡搅蛮缠的,我很失望地说:“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觉得你是个成熟而且神秘的人,参透一切之后游戏人间的那种感觉,对什么带的都是玩世不恭,现在看,你也太……” 血域低头做委屈状,然后抬头泪汪汪地说:“果然是他比较好,你喜欢上他了。你说我堂堂第一天山,我哪里输人了我?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温柔多情……”说着,自己撑不住,先笑出声来,我这才明白,原来他是闹着玩儿地。 见如此,我才略微放了心,很抱歉地看看龙神龙,然后向他们两个说:“你知道的,我来这个游戏,并不打算嫁给谁。” 沉默,长长的沉默。 一切尽在不言中。 龙神龙笑了,说:“要幸福。”话虽这么说的,但我分明感觉到他的失落,却又不知从何安慰起。 琉璃红线凑近我:“你确定?” “啊?” “你确定不嫁他?” 我还没来得及答话,龙神龙已经说:“琉璃,别这样。” 琉璃红线“哈”了一声,拍手笑道:“这世上,居然还有这么没眼光的人,不嫁这话可是你说地哦!”然后拿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们就没看出来我口水龙神龙么?还有送上门都不要的,那本姑娘决定坐等龙神龙--咱们都是峨嵋,我级还比你高喔!” 囧…… 64、天涯陌路 64、天涯陌路 血域汗下,转着眼珠看想念,看得想念皱眉问:“干什么?” “喂,给点面子啊!” 想念继续不解:“什么?” 血域跺脚:“输人不输阵,人家也要有美女坐等,你就给点面子嘛!” ==||| 两秒钟的反应时间过后,集体暴笑出声,琉璃红线更是笑得抱着肚子。 一片笑声中,我看到龙神龙给我的sīm:“他总算做出教你感动的事了?” “我……”一时还真不知道怎么说,想了一会子,才小心地:“谈了这么些年了,还说什么感动不感动,是我到底放不下。” 龙神龙点点头,说:“回来就好,终于是被你等到了。这也是破镜重圆。” “龙龙,对不起。” “怎么这么说呢?游戏到底是虚的,你们能幸福才是真。” 我无言以对。是真的觉得对不起他,这么久以来,他对我的心,都白费了。 这时血域也sīm我:“他回头,你也决定原谅了?” 我有点儿尴尬地:天呢又来一个关心我的,于是连忙也说:“是啊。” 血域笑笑:“张大眼睛看清楚哦,我支持你!” 难为他们两个都这么通情达礼,真的好感动,眼窝都热热的。 这时龙神龙在队伍频道里说:“以后有什么事,一样找我。” 血域继续chā科打浑:“找你有用么?要找也是找我。”说时冲我们挤着眼睛放飞wěn:“我比较历害。对不对?” 无语…… 第二天一早,徐陵的电话就打过来,沉默,好一会儿他才问:“东西你都看了没?” “给我看那些干什么?”我故意冷冷地,“告诉我你多受女孩子欢迎?” 徐陵有些急:“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再也没有其它办法能证明我跟你说的都是真的!” “她这么纠缠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徐陵惊喜:“你原谅我了?!” “她那么能缠,我怎么知道你们会不会再和到一块儿去?” 徐陵长吁了一口气,笑说:“不会的。不可能了。我想了好多天,必须从事情的根本上解决问题!” “什么根本?” “异地相恋!”徐陵说得很肯定。“我这次来,就不打算再回去了。” 我这才想到雨夜里,他那个超大的行李箱,这才惊得叫起来:“你疯了,现在工作那么难找!” “我说过,与失去你相比,什么都不重要了。”徐陵沉痛地说:“如果不是我们离得那么远。如果不是你不在我身边,怎么也不会出现一个林梦梦。” “你说真的?” “我已经决定了。”徐陵说得很坚定。 再见到徐陵地时候,他发着高烧,拖着个巨大的行李箱,连忙让他把东西放我房里,他却一时也不肯休息,要去租房子——既然决定留下,住宾馆可不是办法。他这么说。 除了找房子,还要找工作。一切从头开始。 想念知道了这件事,也是唏嘘不已:“h市哪里找到那么对口地工作啊,要是能,当初你们也不会分开——何况徐陵工作那么好,这么放弃了真怪可惜的!” 我何尝不是这么想呢?天天都劝徐陵回去。他却是铁了心,“工作算什么,关健是我们两个人,都放心。” 那几天,陪着徐陵忙东忙西,租房的事情还好办,工作却是一时急不来的,总算先安顿下来,一切似乎回到刚刚毕业那阵儿,充实而且快乐。生活充满了希望。只要在一起规划起未来,再累也不觉得苦。 有空再约约会。游戏的事,便没多少功夫了。 想念突然跟我说:“龙神龙问你还会上么?” 我奇怪:“怎么这么问呢?我昨天还上呢,他不在线。” 想念说:“龙神龙一向晚上在线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说你这算是功成身退,也许就不来玩了,听着怪让人伤感的,我都不好意思再找他带我练级了。” “那你都和谁在一起玩?” “找耐耐师傅地朋友们玩啊。” “那龙神龙呢?” “好像和琉璃红线在一起。” 不会吧?听这么说,我心里还真tǐng别扭的,真的是峨嵋美眉就可以吗? 想念叹了口气,说:“你是不知道……那天你拒绝他求婚之后,他通宵没下,坐在洛阳城外的田里种庄稼,那个琉璃红线,也真是有心,就那么硬生生陪他坐了一个晚上。” 我愣了愣,洛阳城外,田里? 恍惚中忆起洛阳城外的田里打坐的,那个淡紫sè长发、沉默得让人不敢靠近的男人。 第一次相遇,洛阳城外,田里。 他好像还说,他不种地的,所以也nòng不清怎么找自己地地。 心里隐隐有些闷痛,但想想琉璃红线能陪他一晚,又很是欣慰——有一个人,对他是那么好的,还是峨嵋的女生,也多少有些偿他所愿吧。 再次见到龙神龙,是两天后,而且,我万没有想到,会是那种情况: 洛阳城外,第一次相遇的地方,虎啸骑着白虎带我来找地,而龙神龙和琉璃红线在一起,她显然是刚买的红凤凰,正调皮地骑在上头,支使着凤凰拿脚抓龙神龙的头发玩儿。龙神龙坐在白狮身上,自然没有飞着地坐骑占据“制空权”,只好无可奈何地驱动狮子左右小幅晃动,躲避着她的闹腾。 很温馨的画面,以至于我突然就在想——如果骑在凤凰上的是我,是不是也会如此。 他看到了我。 而我身边,是虎啸和他的白虎。 时间似乎就此静止,而我们,两两相望。 还是琉璃红线调皮地问:“喂,好几天不见你上线,干什么呢?” 徐陵微笑,说:“她忙着帮我找房子找工作呢,现在我们离得近了。”转过头:“对不对,老婆?” 我很不自然地:“啊?哦……” 琉璃红线下了凤凰,拍拍龙神龙的狮子笑说:“还好你有个现实中的男朋友,才把这么帅的龙神龙让给了我!” ——单就游戏来说,她的确应该得意,同是级别低到都没人带我们玩的小峨嵋,她得了龙神龙这样地高手照顾,而陪着我地,只是虎嘨。 不过,游戏,终归只是一个游戏,我在心底叹息。 龙神龙下了狮子,笑问:“你们去哪里?” “我们准备去古墓练级。” 龙神龙看看琉璃红线,直接用附近频道打的字母:“你有兴趣么?合队?” 虎啸并不问我,笑着拒绝:“升不升级倒不重要,我们全当上来约会。” 气氛突然有点儿尴尬,我想说什么地,却想起徐陵曾经说过的话:“自己老婆还要别人来保护?”“尤其是那个龙神龙!” 虎啸丢给我一个组队跟随,我只好点了是,即将踏出洛阳地界的时候,我回头,龙神龙正看着我的方向,而琉璃红线巧笑嫣然地倚在他的身边。 ——一对壁人。 ——天涯陌路 香儿好郁闷啊,点推比100:1 真的就都不喜欢么,5555555555555555 最近几章,情节会有大转折 @_^ 月票……香儿已经不怎么奢望了,推荐票多赏几张吧,香儿好有动力加油写! 65、九yin天书 65、九yin天书 徐陵一向比较了解我的,自然看出来我刚才的不自在。 但他背叛我在先的,又能说什么呢?两人进了古墓,就是沉默着打怪,好一会儿,他才变着法儿逗我开心。 那几天,想念也不来打搅我们,只要上线,大多是和虎啸在一起,我们一起练级,一起找个安静的地方坐着聊天,一起跑漕、刷水牢赚金币,还真有点儿相濡以沫的味道。 因为去的地方怪物级别都不高,还遇到一个可爱的小mm要拜我为师,一个十九级的小武当,叫做“今朝月怜秋”。 她肯拜我这个58级的菜鸟峨嵋为师,倒真让我受宠若惊,在神仙师傅上线的时候,我特特带着小徒弟,乐颠颠地专门跑去找他:“师傅,你做师祖爷了呢!” 月怜秋一见神仙师傅立时倾倒了:“哇,师祖爷级好高哦!” 神仙师傅淡淡道:“以前我级倒真的高,现在就是做生活、带徒弟,没升级了。现在90多的很普遍了呢。” 我得意ing:“师傅师傅,被人叫师祖爷滴感觉不错吧?我这徒弟是不是嘴比我还甜啊?” 神仙时间笑笑:“我的徒弟做师祖爷的都有好多了呢。” 我晕!终于想到一个问题:“师傅,你到底收过多少徒弟啊?” 神仙师傅笑笑:“我能同时收的,是9名。有些人满45级就会选择出师,空出来位子,就可以继续收地,我玩这个游戏太久了,具体有多少徒弟,我还真不记得了。” 我一听,极为痛苦。可怜巴巴地问:“师傅啊,会不会有一天。你都不记得收过我这个徒弟?” 神仙师傅笑啦:“我就算不记得别人,会记得你。” 我一愣:“为什么?” 神仙师傅与我交易,我疑huò地点开,他拿上来的却是一本《九yīn天书》,我大惊,连忙取消了交易问:“师傅,这么贵重的礼物我怎么能随便拿呢。” 神仙师傅笑笑:“不是我的。我只是转交。” 我的心一下子突突跳起来--会不会是龙神龙?有点儿紧张兮兮地问:“是谁?” “呵呵,昨天龙神龙突然很反常地跑过来拽着我去刷小,然后就说得了这本书,当时和他一起的峨嵋学过了的,干脆就去买了个清心咒一起送给你--托我转交。他说你都要六十级地峨嵋了,至今连清心都不会呢,看着也太不像了。” 我很奇怪,脱口而出:“他怎么不自己给我?”--话才出口。我就知道,他一定觉得我是不会收的。 而且,有虎啸经常在我身边地,他也不想让我们两个闹疑心。 这时,神仙师傅笑说:“我玩这游戏都快玩老了的,还能看不出他那点儿小心机。出这么大的一本书,还不是全服播报,他倒好,不声不响就捡到本九yīn,哈哈哈,问月,他对你可真是有心呢。” 听师傅这话里的意思,他是买的。龙神龙是故意要做给他看“书是刷小捡的”,而看出了其中奥妙的神仙师傅,却是有心撮合我们两个。 我地……火星师傅。看来他还不知道。我已经和虎啸在一起,这两天正在筹钱举办婚礼呢! 我喃喃道:“蛮贵的。”--事已至此。还用这个心干什么呢?这么想时,自己都替他不值,很心疼的。 师傅笑说:“收下吧,东西再值钱再不值钱,只是件东西,何况还是个虚拟物品。你们两个也着实有意思,你嘴巴还甜得,想让人忘记都难。” 我做害羞状:“那当然嘛,人家是师傅最乖最听话最好的徒弟!” 月怜秋在旁边拿手在胳膊上扫来扫去,我知道那是啥动作,网络用语里的“mō汗máo”,于是郁闷地瞪她:“喂,你敢笑你师傅么?” 小徒弟倒是乖巧:“没啊,人家也是师傅最乖最听话最好的徒弟,怎么会笑师傅呢?” 呃,自己说不觉得,听别人这么说,才真的觉得好寒哦! 接收了九yīn天书,却收在包包里暂时没有学,师傅没见着我学习技能的光芒闪起,只是奇怪地看看我,也不多问:“你们准备去哪里?我带吧。” 月怜秋一听极为兴奋:“哇,师祖带耶,师祖师祖,那以后师傅不在,你还会带我么?” 神仙师傅好脾气地笑了笑,说:“怎么说你也是问月第一个徒弟,得对你好点儿,不过她是个峨嵋,地确不怎么好带人,嗯,我要没事就来带你吧。” 我一听有点儿崩溃:“师傅,你都没怎么带过我,我是龙神龙带大的。” 神仙师傅失笑:“谁叫咱们老是遇不到,要不这样,你改中午上线,我天天上来带你,你说去哪就去哪。” “真的?哇哇哇,师傅你真好!” 月怜秋也兴奋极了:“那我也要中午上线,天天过来蹭!” 我不满:“喂--我是你师傅还是他是你师傅?不许跟我抢师傅。”神仙时间听得在一旁一赶劲的笑。 师徒(这算素师徒吗?)三人正说说笑笑地练级呢,虎啸上线了,我第一时间邀请他进队,神仙师傅也不问什么,立即批了进来,虎啸磨蹭了半晌,也没过来,我奇怪地催问:“来啊,师傅带我们呢。” 虎啸低低说:“我先在这儿坐一会儿。” 我连忙改成sī聊:“怎么了?不开心?” 徐陵道:“怎么开心得起来,又白跑了一天。” “要不,先别求好的,随便在哪家做着,骑驴找马,机会总会有的。” 徐陵叹了一声,闷闷地嗯了声。 我知道他不开心,我也替他可惜呢,他所在地公司,是全省有名的设计公司,徐陵不论是平面还是家居设计,手艺都拎得出的,进那样的公司正是如鱼得水,这也是我们当初会两地分隔的原因。 可现在,h市是个小城,哪里有数得出来的设计公司,偶尔几家广告公司,牌子倒是这么打,其实也就给人印印小传单什么的,能有什么大发展。 何况徐陵工资本来那么高的,初一来这个小地方,自然让人觉得眼太高“请不起”之类的。 h市和f市的工资水平还真是有很大差异地。 不必说--也是高不成低不就。这么下去怎么是个了局。 想了一会儿,我劝:“要么别想那么多了,你还是回去吧。怪可惜地。” “你还不明白我做这么大决定来的意思吗?”徐陵慢慢地说:“你为了告诉你三个字:你放心。” “我也不是不放心……” “我还能真看不出来?程程,你还是爱我地,之所以一直不肯原谅我,是怕我会一犯再犯。有些事情,空口白话的保证,的确是没法子让人信服,现在,我只恨不能把心掏给你看罢了。” “徐陵,我并想看到你做这么大的牺牲。” “说实话,我爸现在知道我辞职的事情了,家里人快把我骂死。”徐陵说时自嘲地笑:“但是我不难过,再怎么着只是个工作,我不会因为它而幸福。你比这些重要得多。” t_t 推荐票推荐票 给点儿动力嘛,美人们! 群亲! 66、你的牺牲我承受不起 66、你的牺牲我承受不起 那话徐陵虽然说得云淡风轻,但我却是真的承受不起,第一个念头就是劝他回去上班,但磨叽了好一会儿,他却是刀枪不入:“程程,我已经下定这么大的决心来了,你觉得我会就这么回去吗?” 呃……凭我对他的了解,他认定一件事的时候,的确是用尽方法去达成的。 我下定决心要他回f市,是一周以后。 他找工作的事情一直不顺利,因此给他带来了很多的负面情绪,只是他一直压抑着,而我,除了劝解,慢慢得心生内疚了:在中国人的观念里,一般都是女的为男人牺牲事业,让一个男人去牺牲他的事业来成全爱情,想来tǐng难叫人理解:爱情是女人的全部,却只是男人的调味品。 一个事业失败的男人,恐怕也得不到什么圆满的爱情。 那天上线的时候,我在寒yù谷和虎啸聊天,不一会儿想念叫我进她组,说要完成一个任务,必须三人组队,好像叫三人行的,我笑说:“你进我们组,不正好是三个人了么?” 想念笑:“你现在成天就跟他在一起!你知道现在和我同队的谁不?” “谁?” “大师姐!” 自从耐耐师傅消失以后,大师姐也不怎么上线了,我还真没有注意她居然上来了!连忙打开好友框给淡蓝打了个招呼,然后跟徐陵说我要去想念的队伍。 徐陵有点儿讶异。但也没说什么,我顺口问:“要不咱们一起过去。” 此时,耳边响起了想念地笑虐:“怎么啊?老公不放人?我跟他借哦!” 我笑着正要回她,却听徐陵说:“懒得动弹。” 我哦了一声,解散了我们两人的队伍,正要申请进想念队呢,却听徐陵嘀咕(组解散手。组队频道是自动转换成附近频道的):“你们两个比长在一起还结实。” 我笑笑,不以为意:“我们好嘛!” 徐陵冷笑一声:“什么时候。你在我身上,能用上对她那个心,我就知足了。” 这话听着不对劲,我连忙问:“怎么了?” 徐陵抱怨:“我只身一人来到h市,开门七件事一件没着落,你连有空好好陪陪我的心都没。” 我怔了怔,反问:“我不是一直在陪你吗?” 徐陵见我面带寒霜。连忙就道歉:“我这几天心情不好,你别理会,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就好了。” 我想了想,劝了两句,没想到想念那边却拒绝我进队了。她这招倒让人极度纳闷了,奇怪地问她:“怎么了啊?” 想念的嘴一向不饶人的,当即愤愤然冷讽:“能怎么?本来就是我的错,你现在名huā有主地人了。哪还能跟以前似的成天和我一起hún闹呢!” 我一听这话大不对劲,被冲得满头包地急问:“这话从何说起啊?你吃错药啦?说话这么呛?” “我这可是好地呢,你是没见过呛的吧?” 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就这样子了,我连忙问徐陵:“你跟想念说什么了?” 徐陵低头:“我也没说别的啊?” 话虽如此,我还是轻声地问想念:“是不是徐陵刚才说什么了?他这两天心情不好。咱们别跟他一般计较。” 想念听了,好一会儿才邀请我进队,无奈地说:“他工作还没找着?” 我低低应了声:“是啊。” 想念还带着丝火气:“刚才他的话我就不计较、全当是替你忍了。”她生这么大气,徐陵肯定说话特难听,不过这时,除了替徐陵道歉,我似乎也没有什么立场说别的。想念叹息着说:“算了算了,想想也该理解他的。原来单位那么好,基本工资四五千,随便签下一单设计又是万儿八千地提成。突然给扔到这么个小城。也可说是英雄无用武之地了。就好比海归回来,非要他找家店刷盘子。也不能怪他高不成低不就。我说程程,要真找不着好工作,你就打算这么下去?” “他说工作辞了,只为了我放心时,真的tǐng感动的,但现在想想,感动也不能当饭吃。” 想念也同意:“其实说句不该说的话,现在你们的情况,其实tǐng病态的。让一个男人做这么大牺牲,几个女的担得起呢?现在他可说为了真爱如何如何,要有一天看别人给他强,后悔了,就全成了你的错,而且仅仅是因为--你小性儿。” “我也这么想,劝他回去。” “叫他回去,确实也不放心……”想念也只是皱眉,没了主意。 我苦笑:“如果在林梦梦之前,我完全可以为了一个所谓心爱地男人背井离乡、海角天涯。但现在,我们之间最基本的信任,真的找不回来了--我知道应该相信他,但像从前一样,我做不到了。你想想,我要这时跟他去f市,万一再跟林梦梦纠缠不清的话,我这一番算是怎么回事呢。” “凡事不如看开吧。顺其自然,该是你的,就是你的。如果不是,强求也没有用。” 我恍然醒悟:是啊,该是我地,便是我的,别说是f市,就是他在天边,也没所谓。如果别人抢得走的男人,其实不是我的,强留下来,也不过是眼下的情况,有什么幸福可言呢? 这么想着,我暗下决心,不管徐陵怎么说,我--不做阻挠他事业发展的罪人! 第二天中午,我就悄悄拿了徐陵的名片盒,找出他原来公司的电话打过去--既然他不肯回去,我干脆做个既定事实吧。 电话通了,是一个很好听的女音:“你好,天何广告公司,有什么可以帮您?” “我想问一下贵公司徐陵离职后的缺位,是不是已经补上?” “小姐您是找工作地吗?不好意思,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您。” “不,我是代表徐陵,想问一下这个情况,徐陵想要回来地,只是不清楚是不是还有缺位--如果有的话,重新应聘从头做起也没关系地。” “这样吧,我问下能不能把电话转到总经理室,如果可以的话,您能得到总经理的答复再好不过。” 香儿会努力滴 大家耐心些,这两章的剧情会有变化。 67、迟到的电话 67、迟到的电话 事情很顺利,送徐陵走的那一天,我分明地感觉到,我们两个人都突然地轻松下来,就像是这么多天来一直绷着一根弦,现在突然可以松开了。 想想还真是tǐng虚伪的呢!明明感觉已经回不到从前了,却两个人都压抑着,小心地护卫着。 突然想起想念昨天打的电话,她跟我说:你行动倒迅速,是不是早想着劝他回去了? 我不好意思地:“真tǐng累的,看他开心不起来,免不得小心陪着。” “哈,那日子过得压抑啊,要是一辈子如此,还不如放他走呢。如果真的因此就飞了,那也是另一种幸事--你也说过,如果他不挽留,你也走得出来的。与其像现在连基本的信任都找不回来,倒不如放手,他要真飞了,你正好一切重头开始。” 我淡笑而已。 现在,对这一段感情,我也真的mí茫,比知道我们之间突然冒出个林梦梦还mí茫。那时是分或者合,现在却是看不到未来的感觉。 站在徐陵的租房门外,我苦笑着将钥匙chā入锁孔,准备收拾一下交还房东,正将东西收的收、卷的卷,却听电话响,过去甚是随意地接过来:“喂你好。” “请问是徐陵家吗?”那边是一个甜甜的女音,显然经过训练的。 “哦,是的,我是他女朋友,请问有什么事情可以转达吗?” “我是艺思设计公司的。我们经过考虑,决定以4000元底薪+百分之…五提成地待遇聘请徐先生为本公司设计总监,请徐先生慎重考虑,及时给我们个答复好吗?” 我一听呆掉,这待遇虽然比天何广告的稍微差一点点,但宁为jī首勿做牛尾,这一进去。可就是设计总监呢!但我还没兴奋起来,就想到。徐陵已经和天何重新达成协议回去了,那么,再叫他回来,也没什么意思。 至少我看得出来,徐陵的心,还是向着大城市的。 见我一时没有回答,那边的小姐温柔地说:“这已经是我们公司几位董事专门协商的结果了。我们是非常有诚意聘请徐先生到我们公司来的。” 等等--这么说起来,徐陵跟这家公司一直在协商了?怪不得徐陵说天无绝人之路,何必一定吃回头草,我还以为徐陵在这边是完全没有发展余地呢! 想到这里,我连忙说:“徐陵现在不在h市,我会将贵公司地意思转达给他本人,请他给你们答复。” 挂了电话,却有点犹豫要不要及时把这件事告诉徐陵。他现在还在回f市的车上呢。 想了想,先咨询一下想念吧,她听了这情况,也很汗:“你要跟他说吧,他肯定觉得你这是想劝他回来地意思。你当时就应该给艺思公司的人说请打他手机联系!然后自己全当不知道这回事嘛,叫他自己处理。” 晕……全是我的错。“但现在我只想知道我该怎么办啊!” 想念想了半天才说:“你觉得他是想留下的呢,还是心里愿意回去?要是他心里是想回去的,你就全当没接到这个电话吧。反正他这一番闹腾是为了你,现在功德圆满,回去了也是皆大欢喜。” 我心定了下来,毕竟今天送他走时,我们两人之间突来的轻松氛围,是无法忽视的。 晚上上线时,虎啸没上来,想来应该是刚一回去。很多东西要布置。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坐在洛阳种地,真是奇了怪了。想念上线居然不来找我了--明明能看到我人在洛阳没组队。 好奇地:“喂,你跟谁在一起呢?” 她嘻嘻笑:“不告诉你。” 我一听这话,立即精神大振,啥?还问为什么?没闻到jiān情地味道么?!想念那边一定是有情况啊! 于是二话不说,点击申请进队!结果一进去就把我给雷晕了,你猜我看到了谁? 天龙水!!!!!!!!!!!!!!!! 我当时那个惊诧莫名啊,连忙sīm想念:“你们有共同语言吗?” 想念不依:“什么共同语言不共同语言的?” 呃……我也不明示只暗示:“我说你好歹一大理皇族,就算是没落了吧,也不能跟一乞丐hún一起啊(天龙水丐帮)!” 而且天龙水那个人,酷到多说一个字都嫌烦的……想念却跟我差不多一话捞儿,难道这也能互补?! 想念骂道:“你去死!” 我不理她,改用队伍频道乐颠颠的给天龙水打招呼:“想不到你会带想念啊!” 天龙水冷冷淡淡的,半响轻笑:“想不到的事情总是那么多。” 我心里明白,他这是替龙神龙抱不平呢。当时却也没有什么话适合回答他,只好讪讪地笑:“是啊是啊……”暗地里抹了一把冷汗,那个尴尬啊。 不过……想念不会真的跟天龙水有那种关系吧?还是只是巧合--正好他今天闲来没事,带想念练练级而已,或者帮她做个什么任务? 说实话,我总觉得天龙水有一种很强大的气场,只要我一靠近,就有些紧张兮兮,但这进都进来了,再冒然退组,好像他随便说句话我就生气了似地,只好硬着头皮问:“你们在做什么?我也去不?” 正在此时,月怜秋上线,兴奋地问我:“今天师祖爷在不在?你叫他上线带我们啊,昨天他带我呢,一口气升了好几级,可快了!” 我连忙在队里说:“我徒弟上线,叫我带她呢。” 天龙水点点头而已,表示知道了。 我只好客气了句:“你们陪我带不?” 天龙水不置可否,想念跟着问:“要么叫那个小武当进组?” 天龙水显然对我还极有意见,张口丢了一句:“带了也白带。” 我万年瀑布汗,连忙告饶:“我自己去带啊。”忙不迭的退了组,sīm想念:“真服了你,你不怕他冰死了你啊。” 想念仰天狂笑,那笑声那个张狂啊:“冰你而已!” “我……我也没干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啊!” 想念突然低低一叹,低声说:“天龙水说,龙神龙是真的喜欢上你了。” 我汗:“什么意思?” “龙神龙说,现在的女孩子都浮燥张扬得很,难得碰上一个你这么体贴温柔又痴情的,徐陵那么走运却身在福中不知福。”想念说这话时,我仿佛能看到她耸肩无奈地样子,“现在你不是和徐陵在一起么,天龙水说是他不知道争取,龙神龙回答他:她那么重感情的女孩子本来就少,就算不能帮她制造一个可以守着纯真感情幸福过一辈子的可能,至少也不该去破坏吧。让她两难又何必。” 我心里酸酸疼疼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想念轻笑:“听这话里面,龙神龙可不是动了真感情了。” 我也知道大家等得心急了…… 不过……总得要一些字来交待清楚嘛!(大家轻点拍,实在恨得牙痒,拿票票砸香儿吧t_t……呃,我承认我是想票票想疯了哈哈哈) 大家放心吧,那个龙龙跑不掉,他是咱们家问月滴 不过,先做好被*的心理准备吧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阿门! 68、花落的婚礼 68、huā落的婚礼 怪不得天龙水不待见我呢,我也算是个搅luàn了一池chūn水后,云淡风轻挥一挥衣袖的家伙了。 这么一想,活该我一个人去带徒弟。 直到今天,我才发现打怪是一件多么枯燥乏味的事情,而且我的攻击力,实在是低得惊人,月怜秋虽然没有明说我打太慢了,却忍不住在一边嘀咕:“要是神仙师祖爷在就好了。” 唉,我的攻击和师傅肯定没法子比,就算我到师傅那级别,也天上掉一堆宝石让我砸在身上,可师傅是武当,正统法师,就没听说过医生的伤害输出能高过法师的嘛!不过这可是我平生第一个徒弟,人家肯拜我,就教我受宠惹惊了,当时连忙说:“嘿嘿,我是峨嵋的嘛,当然是慢,要不然的话,我找个朋友一起带你。” 月怜秋不好意思:“不是啊师傅,你打得很快啊,要是我半天都打不死一只怪呢,我很感动啦!只是有点儿想师祖爷罢了。” 正在此时,冒出来一个久违的人给我发信息,“月,我要结婚了,来不来?” “我在带徒弟呢。” “叫你徒弟一起来,不就多张请贴嘛!我喜欢热闹!” “在哪儿参加婚礼啊?” huā落的声音乐死了:“哈哈,洛阳有个月老,你总会找着的,实在不行自动寻路,带你徒弟一块儿过来啊。对了,还有你那朋友。帮我通知一下。” 我还真不知道洛阳有一个人叫月老,等我带着徒弟磨磨蹭蹭mō到地儿的时候,天龙水和想念已经到了,而且两个人挨边站着,情形极为暧昧。 此时地月老身边人头攒动,熙熙攘攘的,全是他们的朋友们在祝贺和燃放烟huā。看这架势,竟然比现实中的婚礼还热闹。 我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找到被人群铁桶般围住的huā落的声音。她一见我来,立即亲热地说:“来来,交易,给你请贴,喏,你徒弟地那份你拿去给她,我发请贴忙死啊!” 我连忙哦了一声。在人堆里找到买烟huā的地儿,也买了一些和徒弟分着放了,聊表心意吧,反正依人家地葫芦画个瓢,我本身是不知道网络游戏里结婚应该做些什么的。 正在这时,有个人对我说:“你是神仙时间的徒弟啊!” 我转头看,一个名叫我自横刀向天的男明教站在我的身后,正亲切地笑。看了看他的等级,已经90了,有点不解地:“怎么?” 他撇撇嘴:“神仙到底有多少徒弟啊?来来,介绍你认识一下,我是你师叔啊!”说时一把拽过一个叫如是我闻的少林和尚来,“这也是你师叔。” 倒塌。有这么介绍地么,你说是师叔就是师叔啊? 我连忙查看师傅的名字--不出所料地又不在线,那我跟谁问去,谁能证明你真的就是我的师叔呢? 这时又冒出来一个碧血银枪地明教抢上来:“我也是你师叔哦!” 三个90级高手往我面前排排一站,像堵墙。 如果是低级玩家,想来是占我便宜逗我玩来着,可他们都是90多级的高手了,就算拜他们为师,也得看人家收不收呢,想来叫一声也不吃亏。就像耐耐师傅的朋友们。我和想念早就师叔师姑的叫上了,嘴放甜点。大的好处没有,找他们带着打打怪,报报仇,总不会拒绝地,这么想着,我已经打算叫了,不过,我总还是要问一声:“你说是就是啊?师傅不在啊,谁来证明?” 他们三个异口同声:“我来证明。”然后他们自己也被他们的统一吓了跳,互相看看,再次统一:“我们互相证明啊!” 我淡淡哦了一声,说:“三位师叔好--明天我问师傅啊,如果不是,叫师傅追杀你们!” 横刀(我自横刀向天,因为后来我叫他横刀师叔的,就简打好了)嗤之以鼻:“就那那点子血,够我几下折腾的?” 我愣了愣,傻呼呼地问:“你很历害吗?” 我的表情逗笑了如是我闻,他大笑出声,豪气干云地:“不是他历害,是你师傅的问题啊,练武当玩地就是cào作,他那cào作水平,白làng费一身宝石!跟我比武你知道他是怎么打的么?面对面扛着互相砍--上帝啊,我是血牛他是什么?他法师!” 这话说得我心里极度不爽,我师傅怎么得罪你了啊这么抵毁他,不过,连我这个游戏半小白级别的人,想象那个场面,也觉得颇为好笑--而且,我那可爱的师傅,似乎还真能做出这种事似的。 见我失笑,横刀师叔问:“你是哪边的朋友?” “huā落的声音。” 他们哦了一声,碧血道:“新娘的啊。” 我从人堆里把徒弟叫过来:“怜秋,这三位是我师叔,以后他会照顾我们的。” 那三位显然没料到我这一招,都是一愣,然后笑:“嗯嗯,会的会地。” 我微笑:“互加好友吧。”心说:哈,师叔可不是白叫地! 月怜秋少不得又是拿崇拜的目光将三人挨个看了遍,客套话说了一大车之后,她才很奇怪地:“刚才我找了半天,也没看出哪个是新郎哦!” 横刀哈哈一笑,向人群里招了招手,显然是用地sī聊频道说了话,只见一个身着冰蓝sè战甲的男人走了出来,横刀用附近频道说:“小雾,这位来参加婚礼的丫头,还不知道新郎是谁呢!” 那人是一个95的明教,叫一帘雾晨,这级别真有够吓我一跳的,但他不像别的明教给人的感觉那样大气大概,似乎有点低调的一个人,向我和怜秋微笑一下,连忙要发请贴,我还没开口,月怜秋已经把自己的请贴亮出来笑道:“新娘发我们了啊,我们是新娘的朋友!” 一帘微笑说:“纯是要参观一下新郎啊,我们就换衣服,这手上忙着发请贴呢,我和huā骨朵说下,同时换啊。” 只片刻功夫,他身上抖然换成了一身红sè吉服,越发趁得此人英眉朗目,风采翩翩。游戏果然是神奇啊,众目睽睽之下,变戏法一般,向远处看,新娘也一身火红sè的凤冠霞帔。 月怜秋看看这宏大的场面,跳来跳去的参观别人的级别,向我说:“啊,嫁人好幸福。” 呃,我也有这种感觉了。 这时横刀问:“什么时候开始婚礼?” “马上就游街进礼堂,剑影说要nòng一个别开生面的礼物,我还真好奇是什么呢。”说着这话,他又转身向着别人发请贴,我这时才注意到服务器广播也被频繁租用,全是祝福这对新人的声音。 不一刻,我接到温柔的系统消息,却来自于huā落的声音:“亲爱的朋友,我已和一帘雾晨结为夫妻,请祝福我们吧。”一时间烟huā漫天,喇叭里更是一条接一条的祝福,还有人滚动播放 在这场婚礼上将出现几个重量级人物 对情节的发展起……呃,毁灭性的作用 香儿先自己汗一记,爬走 69、神仙眷侣 69、神仙眷侣 这时横刀师叔说:“你们两个,进我们队。” 我欣欣然解散了队伍,把小徒弟也叫进了师叔队,只见碧血师叔招出了坐骑:“走抢喜糖去!”我和月怜秋便稀里糊涂地跟着他们跑到了洛阳大街上,只见新婚的车轿从前面经过,礼仪队和huā童就一路撒东西,这些都是系统配置的,丢下来的东西用大红箱子封了,还真是极为喜庆。 这一路,参加婚礼的朋友们有忙着捡东西沾喜气的,有忙着在前面喊话吵嚷着的,也有跟着燃放烟huā的,还有追着新娘隔轿问呆会礼堂他们抢亲行不行的,真可说现实中的婚礼也没这么热闹喜庆,我看得无限神往。 碧血师叔忽然问:“你徒弟怎么不跟上来?该不是丢了吧?” 我回头一看--她忙着呢,捡东西捡得头都不抬,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闹闹腾腾好一会儿,游街结束,我们集中到洛阳广场,据说一个叫喜来乐的npc会给他们提供豪华礼堂,所有参加的朋友,持请贴入场。 进去之后,大红的地毯,拜天地的huā堂,无数的huā娘,金童yu女和小丫环,再涌进来这么多朋友,当真是热闹之极,闹腾了有一会儿,不知谁起的头,大家竟然在喜堂里打了起来,连我这样子的小峨嵋也忙起来,不时有人过来说:“帮忙加个血。”或者直接有人倒在地上了,趴着叫“9999999999”。 我有点儿莫名其妙。问:“怎么了?” 如是我闻哈哈大笑:“都是朋友,切磋切磋,技能效果可比烟huā还热闹。” 正要开口说话,却见自己的屏幕也闪起来,我晕,切磋也切磋不到我地头上吧?我才六十级啊。 这时如是我闻上前就宣战了那人,一刀砍过去说:“别欺负我们问月。比武找我啊!她是小辈。” 我在旁边汗,月怜秋则我往身后一躲。用附近频道说:“我更是小辈。” 这时碧血师叔笑说:“走,去抢新娘!” 我正奇怪要怎么抢呢,却见他们三人猛虎一般扑了过去,大刀霍霍向新郎。 呃--这情况,我还真是有够同情新郎的,被围殴啊!看来娶个老婆也不容易。 这时有人租用系统广播大声喊话:“礼堂上的同志们安静一下!请新郎新娘拜堂!” 大家正闹腾着,初还不怎么在意。却见新郎新娘也不管别人打不打,直接向喜堂最前站了,大家也不好再打他们,正不可开交着,却见一道白影从我头上掠过,抬头一看,飞过一队天使。 呃,看错了。只不过是五个如huā似yù的美人儿,每个人统一的纯白的“仙侣”衣,统一洁白的天使翅膀。而且显然,她们是组队跟随地模式,一个仙侣衣天使翅的人经过,根本不打眼。但整这么一队统一着装地过去,大家都不禁抬头看。 与此同时,还有一队同样衣服和翅膀的男士,不多不少,也是五人,这十个人直飞到拜堂处,带队的分占了左右两边,这时,我才注意到他们每个人头上都顶了一个字。 是心情,可以把心情放在名字上面的。他们的心情都是一个字。而且显然组队跟随的时候排过了顺序,男士头上联起来是:一帘欣比翼。 再往右边看女生:huā落喜同心。 我这才有点儿惊到了。这队前来贺喜的朋友,不仅别出心裁,而且是极为雅致地人,他们将新郎新娘的名字嵌成婚庆对联,还真tǐng有才的。 这么想时,只觉得huā落的声音这名字有些哀伤,嵌进去远没有新郎的名字有感觉。 正觉可惜呢,却见一队黑sè人马冲了过来,停队于两队“仙侣”之间。这一队只有四个人,两男分列两边,两女居于中间,她们的装束是统一的黯淡雕灵加黑sè翅膀,头上同样顶了心情且只有一字,合起来一念,好副横批:早生贵子。 哈哈哈,huā落之后,便是果实了,这么一接,最起码足以叫我刮目相看了。 这十个人往拜堂处一列,所有人都行注目礼--他们不仅独树一枝,而且可说是惊才绝yàn。最最重要的,是每个人都蛮有钱地,呵呵,时装和翅膀都不少huā元宝的,这一下子,就把一帘和huā落的婚礼提升了好几个档次。 出于好奇,我一个个看过他们的名字,凭直觉就认为,一定是穿仙侣的两个领队人之中的一个出地这主意,写的这对联,因为他们分别叫:荷塘掠剑影、冷月葬诗魂。 一眼就能看出来的情侣号,更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诗词爱好者。 我好奇地点开荷塘掠剑影的资料看,93级武当,一身装备都打满了宝石。 显然地,他接收到系统提示了,转头向我这边看过来,似乎是怔了一下,因为冷月葬诗魂温柔地问:“怎么还不说祝词?” 荷塘掠剑影这才连忙嗯了一声,两队人马异口同声地祝福“一帘雾晨(huā落的声音)新婚快乐,永远幸福!” 我这才又连忙查看了冷月葬诗魂的资料,90级峨嵋,也是高等级人民币玩家。 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看得我极为神往,用队伍频道问:“带队的两位是夫妻吧?” 碧血师叔笑说:“是啊,本服出了名的恩爱夫妻,从开区就建地号,是一起玩别地游戏结识了,相约来这里的,注册就是情侣号,结婚都一年多了还是当初那样好,在游戏里可说是金婚了吧?” 我真地好羡慕,碧血师叔吐吐舌头:“据说是现实中的情侣,所以才这么幸福吧。” 我突然想到徐陵。 如果当初我也像现在这么喜欢上一款游戏,是不是也会和他一起进入某款游戏的某个服务器,然后开区就注册成情侣号,一起冲级,互相依偎,直到有一天,我们两个都成为绝顶高手的时候,全服都传诵着属于我们的爱情故事? 他们一定很幸福,也很会秀自己的幸福。 碧血师叔见我无限神往的样子,笑问:“你该不会看上剑影了吧?哈哈,他不会背叛他老婆的,都说了是现实中的情侣啦,他们两个固定着呢,根本不像是玩游戏,倒像是真个结了婚的那么不离不弃。现在,剑影是九重天副帮主,诗魂是九重天的内务使,剑影还是个特有情调的人,两个人几乎形影不离的。” 呃……看得出来他很会玩情调,光今天这一招,就足以震撼全场了,这是一帘和huā落的婚礼,但最最抢眼和让人过目不忘的情侣,却不是新郎和新娘,而是这对--神仙眷侣 请相信香儿吧 香儿真滴木有拖戏…… 这一切都粉重要粉重要 默…… 不幸遇到对比,才更惊心,偶已经粉努力只huā一章就勾勒出一对幸福滴情侣啦! 70、荷塘掠剑影 70、荷塘掠剑影 婚礼进行得差不多的时候,虎啸上线了。正羡慕这个羡慕那个的我,自然是~ba~ba~ba~ba地开始讲述这场婚礼,徐陵站在洛阳广场上等我,婚礼一结束,我从喜堂被传送出来,就看到他笑意盈盈地看着我,微笑着问:“你愿意结婚吗?” 我本能地犹豫了一下,心里却明白,在这个游戏里,我嫁给徐陵,是早晚的事,当时不知道怎么就开了口:“结是想结,但是今天刚看了这么一场豪华的婚礼,如果冷冷清清的我会觉得委屈。” 虎啸笑着,拿出一样东西给我看,是一张豪华婚礼券,可以去月老那里举办一场规格为豪华的婚礼。 我哑然。 不过…… 从我今天所知,办一场婚礼的huā费,绝对不在少数除了婚礼券以外,散发给朋友们的请帖绝对是一大开销--如果没有这些捧场的朋友们,再豪华的礼堂布置,又能热闹到哪里去呢? 不知道是不是下意识地逃避与他的婚礼,我将脸一板,问:“你这么有钱?”豪华礼券在元宝店里,也算是价值不菲的东西,所需huā费,至少让一个七十级的少林在游戏里是很难赚到的。 虎啸嘻嘻笑:“早希望你嫁给我,充元宝买的。” 换到现实中,却又不怎么值钱了,也就百来块钱,以徐陵玩起游戏来的性子。还是要“娶”我,可说是九牛一máo,我不高兴了:“你也太有诚意了些。” 徐陵哭丧着脸:“你还是不肯嫁给我?那你说要怎么办?” “你说你会是这款游戏里对我最好地那个人,我却没有感觉到。” 徐陵沉默了一下,问:“是不是我等级足够高、装备足够好,可以让你依靠、有安全感的时候,才算是很有诚意?” 我知道他言下之意里。多少暗指了龙神龙,真是奇怪了。龙神龙只是我在游戏里认识的一个朋友,说到底,我们连对方长成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呢,我又不是他徐陵,随随便便就跟游戏里认识的谁谁谁玩着玩着滚到chuáng上去了!他动不动明讽暗指的,着实让我生气,当时恨不能将袖子摔到他脸上去。“你这是什么意思?等级足够高、装备足够好,哈哈,我知道你有骄傲的资本,你也算收入不菲的人,但比装备倒也有你比不起地人愿意娶我!真要比这个,我指出一个人来,你跟血域比去吧!不管是现实还是游戏,我要真是个那样的人。还会在这里跟你牵扯不清!” 徐陵显然不知道何时冒出这么大一对手,却又明显对血域其人早有耳闻,愣了愣,皱眉问:“血域?”仔仔细细地看我,那眼神似乎在问:你居然有这样地魅力? 如果是你被这么一盯,肯定也极度不爽!我当时火就大了。甩手就走,徐陵急急跟过来:“你怎么这么敏感啊,你肯定误会我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这么大的火气,也许人总是善妒的吧,看看人家那么好,再想想自己如果现在举办婚礼会是一个什么情形,而且这一段时间以来和徐陵一起练级什么的,自然不能与和血域、龙神龙一起时相比,于是就有点心理失衡了。 其实徐陵那么聪明,也许他一切的猜测都对。也算不上是多说什么。但我现在却动不动就搬个晚娘脸给他看,于是便停下来。徐陵连忙过来,好言相劝:“别这样啊,你说怎么有诚意,你说我就做。”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徐陵又说:“你还是觉得我对你不够好?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一定是我有不如人的地方,我改,我全改。别生气了,你想去哪里玩,我带你。” 其实我不想去练级,但想想荷塘掠剑影和冷月葬诗魂那样的神仙眷侣,却又心动了,于是随便说:“咱们一起把级别练上去。” 徐陵点点头,向我笑,说:“xx(他玩地另一款游戏)我不玩了,以后专心在这个游戏里陪老婆,直到你没有兴趣了为止。我们也会成为别人眼里最值得羡慕的情侣--程程,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去努力做到,即使做不到,也是我的第一目标,努力的方向。” 听着这些甜言蜜语,我也觉得自己有些咄咄bī人,于是顺从地跟着他来到古墓。 也合该那天比较背。 一进去就遇到有人在打架,打架就打架吧,还有人红名。红名就红名吧,偏偏还有个十步杀一人在那里。 他直接用附近频道说:“这个峨嵋!” 于是我毫不意外地倒下了。 虎啸见状大怒,但所谓“匹夫之怒”,真的也不过头抢地耳--他也倒了。 作为一个峨嵋,还是等级很低的峨嵋,我被杀的次数着实不少地,只不过很多时候也没什么理由,可能对方杀完我之后都不会记得我这号人,所以……我也懒得动不动麻烦别人,但今天,我怒了。 首先这个家伙我认识,其次--我们徐陵被双双放倒的感觉,真不是一般的叫人郁闷,再加上姑娘我本来心情就不怎么的。到了地府,我怒不可揭地说:“找人报仇!” 徐陵一把拉住了我,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我来找人,好吗?” 我不解,他说:“保护你是我的责任。” 我停了下来,我找人的话,找来找去,不是龙神龙、血域,就是天龙水和耐耐师傅地朋友们,最多加上今天刚认识的三位师叔。 出了地府,就有人进了我们队,一见来人的名字,我瞬间石化:荷塘掠剑影! 连忙sīm徐陵:“你们认识?” 虎啸笑笑:“嗯,朋友,我们副帮主。”我这才想起来,虎啸就是九重天的。 我放下心来--以他的功夫和人脉,报仇显然不成问题了。 很迅速地又进来一个明教一个逍遥,还有个叫明明月晓的大峨嵋,虎啸将队长让给了剑影,他一路带我们奔到古墓,上去就是一个如封似闭,大家则奔上前一通luàn棍,十步杀一人还手的机会都没找着,就趴地上了--这简直就是屠杀。 他的队友们这才反应过来,但也没来得及反击,那个叫朝颜的90级女逍遥的将摆下地阵拉爆,一下子有四个人脚下多了一个“禁”字,只好眼睁睁看着我们将他们地峨嵋三下五除二秒了。 我正要感叹今天来帮忙的都绝对是打架狂人来着,只见荷塘掠剑影向地上地十步杀一人淡笑:“我等你来报仇。” 呃,香儿8要修改简介 人家滴目标是把小白兔bī成大灰狼嘛 再怎么脾气好的,总归也要有点血性的嘛 71、反常的龙神龙 71、反常的龙神龙 剑影施施然放下那句话的时候,十步杀一人等人的愤怒可想而知,我还真有点担心这件事情越闹越大,正想着劝解呢,剑影似乎能看出来我的动摇,向我一笑,安慰:“没事的,他们兴不起风làng。” ……一帮之主说起话来,果然有够硬气的哦。 心里虽然忐忑,但再就这个话题讨论,似乎对人家的能力都不信任了似的,此时剑影手一挥:“等起来这么无聊,打打怪吧,她们也有点儿经验。” 他这一声令下,同来的明教连忙跑去引怪了,我还真是惊讶“帮主”“令下”的实施速度,剑影将手一摊:“我是武当,引怪这种粗活总不能让我去干吧。” 我听了汗下,不过那明教根本不计较,笑说:“是是是,你血比我还多呢,怎么引不得怪?” 剑影只是笑,淡淡地说:“不管怎么说,我们武当是最命如纸薄的啊。”这倒是事实,法师一般都是血少攻高的。 不知道为什么,师傅或者龙神龙带我们打怪时不觉得什么,此时却觉得如果我不做点什么纯粹跟着蹭经验特不好意思。 于是,举手运气,准备帮他们加血,不料明明月晓立即说:“有我呢,你歇一歇--谁加血怪打谁的,你毕竟防低。” 呃……听起来我帮不了忙,只会拉后tuǐ--虽然这里是我们这个级别练级的点,但他们引地怪着实的多。我还真承受不了这么多怪的攻击。 于是尴尬地站着,却见徐陵也傻站着,我悄悄推推他:“你打啊。” 徐陵看看我,说:“没事,他我们帮主。” --我知道他是你们帮主,但是--这实在不好啊!不过徐陵既然还不动,我也不好再劝什么。毕竟他们交情深浅,我并不知道。 这时却收到龙神龙的sīm。他问我:“你男朋友找到工作了吗?” “呃,在这边不好找。” 龙神龙立即问:“那他现在回去了?” 我点点头,这才想到他看不到,低应:“是。” 龙神龙沉默了好久,我一时mō不清他多少天没主动联系我,今天却突然来此一问,于是说:“龙龙。九yīn天书师傅已经给我了,我现在学了清心咒了。” 龙神龙只回了一个嗯字,再无它话。 “谢谢你啊。” “一定要跟我客套起来了吗?” “啊,不是那个意思。”我话一出口,又觉得这么说更不合适,连忙再※#16333;补充:“我是说……” 龙神龙那边,又有字母传来,简简单单拼出来两个字。我却愣了愣,严重怀疑他打错了:“嫁我。” “什么?” “问月,这一次,你一定要看清楚人!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嫁给虎啸。” “为什么啊?”他不是说要为我制造一个单纯的幸福下去的机会么?怎么今天突然又要来横chā一脚了? “我对你不好么?你为什么不能嫁给我?” “真是的,你怎么在今天突然来问这么幼稚地问题,我早都说了啊。虎啸是我现实中的男朋友,我来这个游戏里,就是等着他来找到我地啊。”我振振有词:“这些你早都知道的,怎么今天突然又说起这个来?” “他是现实中的男朋友又怎么样啊,这不冲突啊,我们只是在游戏里结婚,你为什么一定要扯到现实呢?” “真是……”我头大:“你怎么突然变得不可理喻了啊,我们是现实中的男女朋友,难道有一天玩了同款游戏,我却要嫁给别人。然后怎么办?让他也去娶别人去?那我还来干什么?干脆把他让给那个第三者不就成了。” “我只问你。我对你好不好?” 他问得那么的认真,以至于我不敢忽视这个问题转移其它的话。老老实实地回答:“好。” “比虎啸呢?” 此时此刻,我不得不违着良心说:“因为级别上的原因啊,很多你举手之劳地事情,却根本就是他做不到的啊,这么比较其实不公平。” 龙神龙发了一个表示难过的表情符号给我,好久之后才说:“虎啸走到你身边,就跟你说一句他是你男朋友,我们这些人对你做过的一切,就都一笔勾销了吗?” 他这个话法,我真的承受不起,连忙说:“我没有把过去的一切一笔勾销啊,所有人对我的好,我都会记在心里……” 龙神龙居然打断我:“如果我说,娶你是我现在唯一的愿望,你肯看在我曾经对你那么好地份上答应吗?” 我…… 今天怎么还说不清楚了呢? 先开始的他,不是一直都很安静的吗?尽管我知道他希望娶我,但是我却不能嫁,也曾经委婉的说过种种的原因,而那些原因,他通通都理解,于是他不曾强求。 但今天,为什么我反复解释虎啸是我现实中的男朋友,他都坚持已见呢? 他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固执而且幼稚? 如果你想从游戏走入现实,那从眼下地情况说--这不可能。 如果你只是想做我游戏里的老公--我却可能为此影响到现实中的感情,这怎么也不应该。 那天的对话,真的让我极度无语、极度内疚又觉可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龙神龙会拿他从前对我一切的好,来要求我做他游戏里的新娘,这不是我认识的龙神龙,他不是一个挟恩图报的人! 两个人各说各话都极度坚持已见地僵持了很久,以至于虎啸在旁边几次跟我说话,我都是胡luàn应付两声,害得他直问我是不是又生什么气了。 我只好一边胡luàn地说:“有个老同学给我电话。”一边忍无可忍地向游戏里的sī聊频道问:“龙神龙?” 他回:“嗯?” “你是龙神龙吗?” 龙神龙发还给我一个惊呆了地表情符号,好久才肯定地:“是。” 我无语。 龙神龙也知道他说服不了我了,沉默了很久之后突然问:“如果我不行--那嫁给血域怎么样?” --这小子疯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 “问月,你就听我这一回好吗?不要嫁给虎啸。” “他是我现实中地男朋友,我不嫁给他,跟你们牵扯不清的算是怎么回事啊?”我这话句说得有点重,以至于龙神龙很久都没有回答我。 我将话脱出口之后,也觉后悔,但这是我地坚持,我又能说什么劝解他呢? 龙神龙很久很久之后,打过来一串长长的字符:“月,你就是把现实和游戏分得太清楚了。我到底只是游戏里一个人物,跟npc有什么区别。” 他提什么不好,偏偏提起他是不是“npc”这个话题,我鼻子一酸,急急说:“你是我的朋友。但是……” 他止住我:“别说。” 我住口。 龙神龙慢慢地说:“你不能拿现实和网络来区分真假--心是真的,才是真的。” 我伤到他了 香儿真滴不是来毁龙神龙滴 请相信香儿 72、血域绝杀 72、血域绝杀 “龙神龙?” 没有回应。 “龙神龙?” 还是没有回应。 我很不安:“你生气了吗?” 龙神龙终于回答我:“月,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会儿。” 还是不开心了。 不过眼下我能说什么呢?别这样,我嫁给你???? 勉强在古墓又呆了半个小时,我想回去了:“看来他们是不敢来报仇了,算了吧。” 明明月晓扑吃乐了,笑说:“你真以为咱们在等人报仇啊?” “难道不是吗?” 她简直要笑死了:“等了一个多小时耶,傻啊!早都知道他们不敢来了,十步杀一人跟我们是同盟,同盟出了这种事,必然会有人在同盟里说话的,剑影只须回答两个字:报仇。他们帮主还为个小喽罗得罪九重天不成?” 汗……这就是权力的作用啊……怎么连款国产游戏里都这么官僚主义。我默然,无精打采地说:“既然他们也不会来,咱们走了吧。” 虎啸连忙悄悄跟我说:“我特别叫帮主来带带我们练级的,你怎么老是说走啊走的。” “欠他这么大情干什么呢,级别的事急什么,咱们慢慢练就是了。”我心里,现在只关心龙神龙在哪里、做什么,怎么样了。 sīm他,不见回。迫不利己点开信件的方式,准备发给他留言,却超级意外地听到温柔地系统提示:该用户拒绝接收信件。 我一下子就慌了,拒绝接收信件?! 龙神龙不是要跟我绝交吧? 恰在这里血域又来m我说:“你在哪里,我进队啊!” 他的脾气除了一开始觉得他tǐng有内涵的,一直都好跟人嘻笑,我现在哪有那个心情。直觉就是这丫又来添luàn,连忙想要打发他:“队满员。我不是队长。” “谁队长?” “荷塘掠剑影。” 血域似乎吓了一大跳:“怎么是他?” 我皱眉,不解:“他怎么了?” 血域冷笑:“他不会是在带你练级吧?”然后说:“在那别动,等我一会啊。” “我要去找龙神龙。” “找什么找,他有什么好找的,还能丢了不成,大不了我给他绑了拖你那里去。” 呵呵,要是现实中。还有可能,这个游戏里,我还真听都没听说过有哪一种方法可以强迫别人做不想做的事情--除了死,因为武侠游戏里打架砍人再正常不过。 血域笑着安慰我:“你不相信我的人,还能不相信我的嘴么?” 呃……听起来他也知道龙神龙不开心了。 不过血域哄人开心地本来绝对一流,这倒省得我去见龙神龙,到时再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如坐针毡地等了好几分钟,一直不停地查看血域和龙神龙的位置。果然,洛阳--雁南--雁北--我感觉自己地心跳声越来越响,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那么jī动。 但好不容易见他们进了古墓,却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连虎啸都看出来我东张西望的是在等人了。不满地问:“龙神龙过来?” 我心里烦燥,也不理他,徐陵也没多问,郁闷地叹了一声,嘀咕:“你好像真的回不去了。” 正在这时,却听“呯零零”一阵冰凌破裂的异响,清脆而又空灵,似乎从极遥远的地方散了一地精致的玻璃器皿,而且是摔在大理石做的光滑地面上。 我转头一看,居然见到血域手持两柄寒光闪闪地铁环舞动。空气里划过道道白虹。与此同时,周身的空气里冰气弥漫。似乎空气都在瞬间凝结成冰,而他的动作,又一层层的迅速划过那些薄冰。与那些效果同出的,是血红的大字:移huā接木、鹰击长空……兰huā点xùe手,寒梅怒放……雪huā六出,同生共死…… 我严重怀疑血域是设置的快捷cào作,然后直接点一下全部完成了--因为,这一切太迅速了,我是直到看到这里,才明白--神啊,他他他,他在干什么啊?! 他居然在打剑影?! 光顾着被天山的华美招式吸引了,正奇怪他怎么跑到我们引地怪窝里放招呢,却听剑影说:“加血啊!” 我抬头一看,他的血条现在仅余三分之一强。 他他他,他可是将近八万血!!!!!!!!!!这个血量的武当应该说是很牛的了,再加上我早看过他的装备和宝石等级的了,实在没想到他能被人刷啦啦放掉好几万,我这才着实惊讶于血域地攻击力,怪不得他老是自夸什么他是全服第一天山之类的。 明明月晓开始给剑影加血,而血域的技能也基本放完了,想再来一轮的话,得等着它们冷却了。 剑影终于从血域连番使用的控制技能中完全脱身,反手就是一招揽雀尾将血域定在当场,出手秒掉了血域身边那只攻击奇高的神企鹅。 血域被定身了,却一副悠哉游哉的神情,似乎全然没把对手放在眼里,只是冲我笑了笑,说:“站远点。” 我晕……站远点……怒ing!我急问:“你怎么了?” 这时他再次挥动神环,也不再招宝宝出来了,就扛着剑影他们的攻击,将目标重新定为明明月晓。 明明月晓按说也是个不错的峨嵋,却完全没能支持几下血就快见了底,匆匆开了呆若木jī,血域并不恋战,转身又杠上了剑影。 作为一个武当,剑影跑到怪物堆里点住了血域施放如封似闭,只见一道淡蓝sè的光气直冲血域而去,触到他地时候,尽头似有一个圆形地华丽光圈,血域再次被封印其中,于是他们开始围殴血域。 我一边问:“怎么回事啊?”一边在心里着急,既不想看到血域挂点,也不希望他杀了剑影。 不管他们有什么恩怨,毕竟现在剑影在带我练级。 血域的血也在蹭蹭往下掉,我正替他担心呢,却见我身边凭空冒出一个人来,抬手聚气,就给血域来了个清心咒,也不动手,只一边加血一边冷笑说:“他站着不动,砍死算你们本事。” 又来一个敢放大话地,我心想也不怕别人撬了你的牙,定晴一看他的名字却愣住:九月萧霜。 这名字听过,听的时候是说,他是个能跟见血封喉势均力敌的人,好奇地点开他的资料一看,身上所有装备宝石打满,红宝石六级,其它最差也是五级的。 他的出现刺jī了明明月晓,当时连忙住手给剑影加血--做好了打持久站的准备,却听九月萧霜威胁地:“给他加血,我会杀你的。” 明明月晓犹豫都没有,继续加血,九月萧霜冷笑,真个冲她出手。月晓没办法,在队伍里说了句:“撑不住了,回啊。” 剑影嗯了一声,说:“你们先撤。” 此时,血域哈哈一笑,直接冲着剑影跟刚才来时一样,刷刷放一轮技能--刚才他有接近八万血撑着,折腾了这一会子,连回带消,只余四万多点,还不待跑,已经趴在地上。 --怪不得他被封了也嘻嘻笑,怪不得九月萧霜半路才现身……原来想要一个人死,也要智取 看到很多朋友在香儿滴书评区说话,真的好感动!泪…… 另:章节发错已更正 73、恐怖的赌注 73、恐怖的赌注 见剑影倒下,知道再也劝说不及的我极度不解地上前问:“血域,他正带我练级呢,为什么要杀他啊?” 血域只是淡淡一笑,似乎不怎么在意地瞟了我下,说:“我只杀该杀之人。” 剑影还趴在地上没去地府呢--毕竟一组就有两个峨嵋在身边呢,他也实在没有必要去,而且他也算是一帮之主,这一死帮里自然会有人要来为他复仇的。 这么一想,我更加担心--两边都是朋友,我实在不想看到事情闹大到水火不容的地步。连忙转头问剑影:“你们有什么恩怨啊?现在咱们算是都认识了,过去的事情就揭过去好不?” 剑影头上飘起几个字:“我哪知道?莫名其妙!” --不会吧,没恩怨?我疑huò地转看血域,却见血域向着虎啸冷冷一笑:“你忙什么呢?怎么,没来得及跑回城吗?” 虎啸不解状:“你说什么啊?” 我也没反应过来呢,只听呯零零的脆响又起,血域手起环落,伴随时几点血huā溅开,地上似有透明的冰锥冲天而起--效果华丽得像是幻觉,但这幻觉转瞬消失之后,虎啸已经趴倒在地--秒杀,绝对的秒杀。 血域每次说他有多历害,我都没当回事的,今天才算见识了,居然还是在徐陵和他的朋友身上验证的!我只觉得一股火气直冲脑门,转头怒问:“你疯了。杀他干什么啊?!” 血域低头,偷偷看了我一眼,咕哝着说:“我们个人恩怨了啦!” “个人恩怨个头!”我怒气冲冲:“人家说根本不知道,说你莫名其妙!个人恩怨恩怨得到虎啸头上?他才几级啊?你多少级了?等级装备还都那么变态,他惹得起你?” 血域似乎哑口无言,他以前也经常把打架什么地挂在嘴边的--还记得第一次见他和龙神龙相遇时,他就张口闭口的要打架。我火气更大了:“欺负人很有意思?你打一身的宝石就为了秒杀别人以体会有钱人的优越感?” 血域整个人怔住,似乎有什么消化不了的信息。然后委委屈屈地问:“我居然是这样的人啊,体会优越感,需要在这样地垃圾小号身上体会么--我还怕脏了我的名声呢。” 他不说还好,越说我越是气,莫名其妙把虎啸也杀了,回头还怪人家脏他地名声! 这时虎啸已经回到洛阳了,用sī聊频道问我:“怎么了啊?血域不是你朋友吗?” 我没好气地:“我哪里知道他发哪门子疯?” 正在这时。龙神龙突然走了过来,向我说:“--都是我的主意。” 血域哎了一声,似乎想要阻止,却已经阻止不及,气得拍大tuǐ:“我都已经搭进来了,你还往里跳!是你,她就不怪咱们了不成?” 龙神龙不卑不亢地直视我:“问月,别怪我们。” 也许有什么隐情呢--剑影刚才说与血域没仇。指不定有龙神龙有什么过节呢。我深呼吸几下尽可能平息自己的情绪,放软些口气问:“你们有什么恩怨?” “游戏么,你杀我我杀你的,不就这么回事,哪里分得清那些丁丁卯卯?” 好模糊的答案啊,不过我倒相信龙神龙有杀剑影的理由。但还是不平:“怎么连虎啸也杀了?你不是说永远不会向我和我的朋友动手么?” 龙神龙道:“在我眼里,虎啸不是你地朋友。” 我皱眉,无法理解。 这时明明月晓运气救剑影起来,血域等人也不阻止,剑影起来就问:“我到底得罪过你们中的谁?值得你们这么卑鄙玩儿偷袭的?” 血域看看我,说:“当着问月的面,我也不想说什么,自己做过的事情自己知道。今天在这里,我只跟你说一句话:这个游戏你还是别玩了--否则,你也别出城了。” 剑影大怒:“游戏公司是你开的?就算是你家的。也没有无故把玩家拒之门外的道理!” “那没办法。我只好费点心思盯紧你了。”血域蛮不在乎地,“你不是九重天副帮主么?叫人来报仇啊。” 剑影“你!”了一声。并无下文,略收敛了火气,问:“我记不起哪里得罪过你--你何必这么霸道?是,你很有钱,装备好等级高,但游戏可不是单挑!”这话说得软中带硬,既不失面子,也给“谈判”留有转机。 不料血域并不买帐,他仰头笑道:“这个游戏里最不怕人追杀地就是我们门派了,欢迎你们九重天举帮追杀我--不是我吹,你们帮里还真没有谁能叫我放在眼里。” 剑影气得脸都红了,怒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血域的这些话,可说跟当初荷叶飘萍威胁我和想念如出一辙,但他居然把这么盛气凌人的话说得很诚肯,那个语气我听了都觉得他很有诚意似的:“除此之外,我暂时想不出更好的处理方式--你离开这个游戏吧,珍惜你所拥有的。” 不过--我知道,剑影听了,绝对只会生气--很生气很生气。被人这么威胁过,我和想念都知道听到这种话时是什么滋味,那简直就是一桶油刷啦泼身上,然后再嗤啦划了根火柴丢过来,叫你整个人从头到脚都冒火,怎么也捂不住、压不灭地火气,果然,剑影大怒:“血域,你不要仗着有几个臭钱欺人太甚!” --他的确是气坏了,因为,根本不顾实力的悬殊,他居然突然抢了一招将血域定住,挥剑而上。 血域还是那么不在乎,一边挨打一边冷冷问:“援兵已经到了?” 这一次,九月萧霜也不给血域加血,只是笑说:“他还没死够--我敢打赌,就算你们九重天的人全来到这里,我们也能随时杀了你,除非你像个王八似的一头缩回城里的安全区。” 呃,火上无疑又浇了一桶油。 血域更是不屑:“他还打我呢,有种单挑,让他先打我一半血,照样轻松解决了他。” 我并不了解剑影其人,但,只要是个人,遇到这种挑衅都要气疯了吧? 剑影双目赤红:“你们两个也太嚣张了!” 血域至今都没还手,居然还笑问:“咦,刚才那招是什么?” 明明月晓看清了:“太渊十三剑。” 血域给自己加了个内防,笑说:“冷却了没?再来一次。” 剑影简直要被气疯了,刷刷几招再次急急甩了出去,里面还真有一招“太渊十三剑”,却见血域摇摇头,向九月萧霜说:“还是你家小爪子历害。” ==||| 我发现血域如果想对付一个人,气也就足够把你气死了。 剑影大怒,但现在除了不停的出招,也没有别的方式发泄怒气,血域悠哉游哉地说:“你敢跟我打个赌么?输的删号。” 剑影收手怒瞪他。 剑影说:“两种方式--我让一半血不带宠物跟你打,输的删号。另一种,时间地点你选,还随便你们帮多少人参与,我只带一队人冲进去取你首籍,你死你删号,我死我删号。” 抱歉,昨天香儿有事没能来更新,抱歉。 还有这个游戏到底是手cào作还是脑cào作,是香儿刻意回避地话题,香儿从来不想写有百分之多少地真实度之类的……在文中,也从来不去提及 所以,关于这方面地设定,大家不要考究了(游戏仓的那种,也是用得人多了所以成为一种模式,真到了那个程度时,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呢,香儿为什么不可以不用那种方式呢?) 另外,关于此书背景,呵呵,香儿并不不否认是时下的游戏--反正香儿的群已经基本和游戏群没啥分别了。不管是对这个游戏还是书有兴趣,都欢迎加入68675024(还魂香)。 还有:剑影血量的问题,香儿其实也是个游戏半白,让我对着官网数据去计算宝石怎么打有什么,寒,很可怕,香儿也没那么历害,香儿只能尽可能让它合理,但不可能“真实” 74、从打赌到帮战 74、从打赌到帮战 删号?! 这也赌得太大了吧? 血域那一身变态宝石就不必说了--他还有两个孔打黄宝石的,却已经有十几万血量,再加上装备强化之类的东西,打造这个号,少说也得怪好一辆轿车填进游戏里化为虚拟了。 剑影的装备,也好到了虽然不是我的,要删的话我也要为之扼腕、大呼可惜了--都是钱啊,删号就全部消失,丢水盆里还听一声响呢,想想都ròu疼。 剑影显然没把握,尤其是血域如此轻蔑、xiōng有成竹的这么说话的时候。他开始查看血域的装备--因为血域说:“别看了,还用再研究么?只要在这个服里hún得差不多的,还能没听过我的装备情况?你再看也不会降到你能打过的档次。” 剑影不愤地冷笑:“你也知道你装备比我好,是,你有钱,你的钱就是欺负比你穷的人为乐用的吗?” 血域只是轻轻挑眉:“欺负?我在这个服里,还真没有落下过什么欺负别人的名声--而且这也叫欺负?我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好不好?” 剑影气极,但毕竟事关删号--只要答应,血域绝对会租用系统广播大声通报全服的,到时输赢就不止一两个人在看着,如果赖着脸不删号,以血域的“毒舌”情况,他堂堂一帮副主,也不用在“江湖”上hún了。所以他要犹豫。 但血域根本不给他机会,已经开始租用系统广播说话了。让全服玩家都做了听众地大声问:“剑影,这你都不敢吗?如果你还是个男人,就别做缩头乌龟!是我让一半血不带宠物跟你打;还是时间地点你选,你们九重天多少人参与你定,我只带一队人冲进去取你首籍?谁输谁删号,敢吗?”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血域如是再三地喊了好几遍。剑影自然是骑虎难下,只得也掏钱租用全服广播。但并没有应战:“我跟你之间有什么仇,如此不共戴天?还是,你仅仅为了炫耀你有钱、攻高装备好?” “钱算什么东西,大爷我看不起你的人品!像你这样的垃圾,只要有能力,谁都有权将你清出本服!”他虽然没有明说是为什么,但紧跟着。九月萧霜、龙神龙、天龙水和好几个不认识的号--我查看了一下也都是90多级的人物,紧紧跟着他的话,开始鄙视剑影的人品,所谓众口烁金,一时间开始有好事者跟着租起全服广播来关注“九重天副帮和本服第一天山、第一峨嵋地恩怨”了。 我连忙打开本服排行榜,这才看清楚……真个刚才说话的,n多上了排行榜地--倒真是一大盛事。 我忍不住sīm血域:“到底怎么回事啊?非要闹这么大吗?” 血域只说:“是。”但那一个字,斩钉截铁、掷地有声。 我连忙再问:“你有把握吗?”问完之后想想这话也不对--他要必赢。剑影就必须删号,想想何必bī人至此呢?于是劝:“练个号到这么大,还打了那么一身宝石,huā了那么多心血的,何必赌什么删号?” 血域转头看看我,说:“如果我真的因此废号了--只能算我无能。不会后悔今天所为。”跟平时嬉皮笑脸的样子完全不同,此时的血域,又让我感觉到了当初在长白山初识时,那个睿慧淡然的智者形象,以至于说出的话都有一种安定人心地力量,让你觉得他绝不会无故如此,他的理由虽然没有说出,却绝对能够让人信服。 我既不知他们之间到底怎么回事,自然也不好强行劝解,只能担心吊胆地关注事情发展。 当着本服所有人和一干好事者的chā科打浑表示关注的耳朵。剑影终于应战:“谁死谁删号?血域。你不就是宝石打得硬绑吗?还随便九重天多少人参与?可别太嚣张,当心风大闪了舌头。有胆叫你们帮主应了九重天的帮战,我们九重天会叫你知道死字怎么写!” 帮战?不是个人打赌么?怎么上升到帮战了? 而且,不是吧?据我所知,血域所在的“仙灵地界”虽然不是“蔑视天下”那样数一数二的大帮,却以收集“精英”为宗旨的,随便拎出一个人来放别地帮派里去,也会是屈指可数的“高手”。 不仅仅我这么想,连关注服务器广播的好事者,也哗然--拿九重天去打仙灵地界--这可不是拿jī蛋往石头上碰? 但我身边,却听到九月萧霜怒骂:“荷塘掠剑影,我还当你也算是条汉子,这么卑鄙的想法亏你也说得出口!” 我极度不解地问他:“怎么了?仙灵地界不是很历害吗?” 但看血域,却是脸sè极为明显地一变,他也怒视剑影:“无耻!” --好像情况跟我想象得不一样啊,难道帮战起来仙灵地界会吃亏?虽然他们人少,但九重天也不至于真的“举帮出战”吧,总还有这会儿不在线的,或者小号不能打地吧? 这时龙神龙跟我解释:“应了帮战之后,所有帮众自动转成帮战模式。” 我“嗯?”了一声,还是不解,转头去问徐陵:“什么叫帮战模式?” 虎啸漫不经心地应:“就是两帮打架,相互红名--别说话了,咱们专心看看吧。” 我哦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转头不敢置信地看看剑影--不会吧,这他也说得出口?! 两帮开战--帮众相互红名,这是什么概念啊!!!!!! 本来不管剑影将地点指在哪里,就算他们来的人再多--血域都能一骑直取红心,大可以单枪匹马深入敌后,毕竟宣战一个人,需要时间,而九重天来的人只要超过两组,就无法开组队hún战的模式--当初我和想念在西湖门口,可经历过组队大hún战的情况的:组队hún战模式是指除了队友都是敌人,当时的场面那个húnluàn不堪啊! 在这种情况下,血域作为一个顶尖刺客,他可以像刚才一样隐身来到剑影身边再出手,而杀剑影所需要的时间--我刚才也见识了。 如果他再明着带“一队”人全部出手,就算剑影在队里组了五个峨嵋为他加血,恐怖也难支撑多久,而这么短的时间里,九重天的人要反应过来,要点到他宣战,要在他如此高血高防还有九月萧霜这个本服第一峨嵋保护地情况下杀了他--地确很不容易。 这么算一下,的确是血域地胜算较大,怪不得刚才血域等人可说是咄咄bī人,他却拒不应战。 但现在,他想到先开了“帮战”这个解决方法,形势自然发生了极大逆转:只要仙灵地界应了九重天的帮战,那血域就等于直接以红名暴lù在九重天所有人的面前,对于九重天的帮众来说,人群里只有血域他们是红名、黄点,目标如此明确,大家可以第一时间一拥而上。 就算血域再历害,就算九月萧霜加血再牛--也扛不住一帮人群殴啊,各个门派都有自己的特sè,大家只要先把控制技能先丢出去,就算大家装备再差等级相差再大,也总得有几个中的吧?备域等人完全可能还没出手呢就被人控制,然后完全不能动弹地等着人砍。 75、绝地刺杀 75、绝地刺杀 血域先已把大话放在头里,现在并不是两帮相战,而是他带一队人冲进去取剑影首籍,仅仅一队人,仙灵地界的高手再多再历害,也英雄无用武之地了。 而且如果真开了帮战,更大的可能是,血域根本不能再组仙灵地界的成员去“刺杀”,否则仅仅六个黄点,太容易对付了,还不如只他一个红名的,其他人从别帮组人,至少别人相对安全些,能余出手来帮他一把。 但从别帮组人--血域身为仙灵地界的帮众,自然在本帮内有不少处得好的朋友,再加上仙灵的人都是“精英”,如果他们不能参与,势必得让血域失去最得力的助手。 现在的形势从血域让剑影应战,变成了剑影要求仙灵地界应帮战。一时相持不下,空气都紧张了起来。 这时候,仙灵地界的帮主逝水风流出面了,口气非常不屑:“区区一个九重天,也想挑仙灵地界?什么时候我们沦落至此了?” 剑影只盯着血域,chún角是一丝笑意,不过说话时是用的系统广播:“那就要问问你们帮里某些目空一切狂徒了。” 血域刚要说话,龙神龙上前拉他一下:“冷静啊。” 九月萧霜也劝他:“血域,你的号不比一般,还是慎重些。”说时看看剑影,冷冷地:“对付这种垃圾不需要冒险,咱们势必要做到xiōng有成竹!” 但是血域并不听劝。居然直接用系统广播回话:“风流,一个荷塘掠剑影也值得你看在眼里吗?开帮战!” 九月萧霜不禁有点儿着急:“我说你怎么这么不听劝,他值得你冒险?你这样的号陪他赌着玩儿也太吃亏了!要想叫他玩不成,随便咱们谁盯两眼,他就不用出城了!” 血域冷笑说:“如果咱们太有把握地话--他有胆赌么?我这号虽然比他强得多,也不过是九牛一máo,他看他那号指不定比我还珍视呢。” 我不清楚血域他们在帮里又是怎么说的。反正他们彼此嘴上都不留情的“比赛”刷了一会儿喇叭,逝水风流松了口:“时间地点你们定。看清楚你们帮主是怎么死在血域刀下之后,立即躲回城里别出来啊。” 我一听是答应开帮战了,赶紧跟血域sī聊,很是担心地:“这太吃亏了啊,你有把握吗?” 血域发给我一个得意的符号,小声说:“我退帮啊。” 我一听目瞪口呆,寒哦。我是不是太老实了,怎么就没想还有这一招呢? 这下荷塘掠剑影他们惨了,不仅占不了血域便宜,他死了之后,帮里的人肯定还要被仙灵地界pk。 徐陵见我神sè不对,奇怪地问:“跟谁说话呢?” “跟血域。” 他仔细地看看我,狐疑:“聊什么呢?”然后问:“血域有把握吗?” 我点点头,他连忙问:“他们都谁来啊?一个血域一个九月萧霜就够头痛的了--不会还有什么牛人来吧?” 我忍不住为剑影担心了:“不管来的谁啊。反正你叫剑影小心点吧,练个号出来都不容易。” “是啊,血域到底跟他有什么仇啊,这也欺人太甚了吧?幸亏开了帮战模式,兴许能扳回一程,回头他要死了。别不舍得删号啊。” 我汗一记,“这是做什么梦呢,血域怎么会死!” 徐陵更奇怪了:“他不就宝石比剑影高两级么,又不是神,怎么就不会死啊?你不要说刺客可以隐身,带个咆哮宠物就能咆出来地,或者来几个星宿放毒,就毒出来了。” 我一笑而已:“那也得是红名啊。” 徐陵道:“你还没明白过来呐?开了帮战之后,九重天里包括我看他都是红名了!” 我们说话这功夫,他们也达成了协议:半小时后。镜湖开战。 万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剑影在广播里闲闲地说:“大家猜猜咱们服第一天山血域同学,会不会为了不挨打。耍出退帮这种小人招数呢?” 血域惊讶至极地看向我,我反应过来之后立即向他摇手,sī聊道:“我什么都没说!” 龙神龙sīm我:“你退组。” 我不解地:“为什么?” 龙神龙:“唉……你两边都认识,在剑影组里不太好,而且他肯定要重新组队的,进我组。”为了避嫌吧,我连忙跟徐陵解释了两句,进了龙神龙组。 本来以为他组里会有血域和九月萧霜,却发现仅仅是天龙水和他--他们,已经开始正式组队了。 血域在广播里接话:“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半小时之后取你脑袋!” 我连忙在队伍里问:“九重天人那么多,血域红着名冲进去怎么能杀得了他?” 天龙水还是一副对我极为不满地样子:“你安心看吧,你不cào心事情还好办点!” 我只好闭嘴,忍不住向虎啸抱怨,问他有没有跟剑影说什么,徐陵也很委屈:“你跟我说什么了啊?咱们就是随便聊一下啊,难道还不许咱们说话了不成?要不这样吧,我本来也累了,在这里一边认识你们,一边是九重天帮众,怪尴尬的,我下了吧。” 也不等我说什么,他原地下线。我在心底叹了声:也好,省得在中间为难。 龙神龙见虎啸下线,似乎明白了什么安慰了说:“天龙水就那脾气,你放心吧,血域不会有事的。走,去洛阳。” 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去洛阳,也还是点点头,路上,天龙水问:“是我过去呢,还是找个好武当?” 龙神龙想了想:“武当不是有了吗?关健是群封,武当有几个群体控制技能?” 天龙水很为难地:“我们倒有个潜龙勿用,群体失明,但也就这么一个,还不如峨嵋的月落西山呢,她们无miss。要论群控,首推逍遥,武当也就一招三环套月是群体作用吧?” 我有点不知所云,但也不好chā话,老老实实跟着,徐陵都下线了,我自然也不必跟剑影他们再sī聊了。 龙神龙耸耸肩:“反正今天这刺杀,明教是没什么用了,我看过剑影装备了,满火抗,我们p他估计都没星宿掉血多,就一地狱火能群控,就三秒,用了跟没用一个样。” 天龙水把队伍停在洛阳管帮会的npc那里,指着九重天的官员列表问:“你猜剑影会组谁?” 龙神龙道:“猜不出--他老婆不在线。他跟血域不一样,他只要不死就行了,一队只有六个位置,肯定是身边带5峨嵋。反正杀血域只要是九重天的就能出手,不必进他队。” 我听得心里直发寒:血域得组个多高攻击地队伍,能扛着他带五个医生加啊? 如果杀医生的话--就要灭他们全队,那更不现实了,恐怕还来不及灭人家全队,早被九重天的人蜂拥围殴得找不着北了 555,香儿也知道自己的速度很对不起人 --要么大家养一养?痛哭,香儿会努力滴! 76、这就是刺客 76、这就是刺客 越听他们两个讨论,我越是替血域担心,他怎么能这么轻敌呢?又为什么要赌这么大啊?! 天龙水研究了一会九重天的人员,初步圈出几个峨嵋来,说:“好在他们帮也没多少历害峨嵋,而且这个回首人何在如果在他组里,倒可以空出一个人来先行秒了他,他外防低得很。” 龙神龙说:“没用的,一个帮的峨嵋呢,杀不光的,纯làng费时间。血域队组得怎么样了?” 天龙水点点头,骑上白狼向我们两个丢出了组队跟随,我mímí茫茫地跟着跑到了镜湖,一进门就看到密密麻麻站满了人,果不其然,剑影身边,还真是男峨嵋女峨嵋围的都是峨嵋--别说他队伍里,我简直觉得除了队里可以组五个峨嵋,他们帮所有的峨嵋都跑到身边,把目标事先点中他,只要看他血少就努力加--给别人加血,可不是只能给队友加的。 这阵势还真是看得我满头汗下。 天龙水头上,也似乎有一团黑线,他鄙视地:“真怕死!” 龙神龙说:“叫血域带俩逍遥。” 天龙水嗯了一声,我有点奇怪:“你们一直给血域sīm?” 天龙水瞟我一眼:“给他报报剑影的坐标总行吧?我们又不出手。” 我被他无端又抢白了一通,只好更加老实,除了拿眼睛看、耳朵听。咱不说话了成不? 正在猜血域都会带谁来“行刺”呢,却听耳边“呯零零”一阵超薄玻璃器皿破碎的声音响起来--极熟悉地声音,我的心一跳,果然是血域再次平空冒了出来,当看到熟悉的冰椎凸起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窒住了--他是刺客,自然可以隐身靠近目标。但这一现身可就危险了,就算能拖占先手权。也只是单单攻击剑影一个人,但他身边,可都是红名的峨嵋--峨嵋啊,号称无miss的月落西山,那可是无视等级和对方闪避地必中之招,哪个峨嵋都有可能放个月落让血域失明、不受控制的luàn跑4秒。 如果那么多地峨嵋轮流月落的话,血域怕是连再次隐身的机会都没有。更别提他身边还有更加危险的星宿和几乎人手一只的咆哮宝宝--专门对付天山的隐身。 那一瞬间,血域抢了三招:移huā接木、鹰击长空、寒梅怒放。 华丽丽的效果叠加起来之后,人地反应时间已到,只见血域身边,峨嵋家“月落西山”逍遥家“惊涛骇làng”的招式大字飘出,他似乎突然失了目标地向右一转--不会是失明luàn跑了吧?! 我只觉得心都要跳出了嗓子眼,却见血域头顶飘出“阳chūn白雪”四个大字,与此同时。他身边的对手峨嵋们,倒是突然luàn了起来,四散luàn跑。 我这才看清,九月萧霜和苏甜儿也分别在两个位置同时施放了“月落西山”,算起来应该有十多个目标因此失明,一时可不是要sāo动起来。 我正在奇怪他们不是天山。怎么也跟血域一道平空冒出来呢,却见到两个让我惊讶的名字:见血封喉、逝水风流。 我的天呢,血域这个队伍真不是一般的牛啊,一个是蔑视天下的帮主,一个是仙灵地界的帮主。 见血封喉现身地那一瞬,起手就是一招“惊涛骇làng”,紧接着目标锁定剑影丢了个“溪山行旅”--敢情刚才让我极度担心的四个血红的大字,是见血封喉丢的啊! 而逝水风流出手先抢的招式也是三样:“yu女穿梭”“仙人指路”,据说都是伤害最大的招式,紧接着就丢“三环套月”。我还真有点纳闷为什么不是大名鼎鼎地“如封似闭”。却见另外还有个逍遥女生,叫“朝颜”的。她上来居然在不紧不慢地放“八阵图”。 直到她也冲着剑影丢了溪山行旅之后引爆八阵图,我才想突然明白之前龙神龙和天龙水的对话是什么意思了。 群控技能。 剑影带了五个峨嵋的目的是尽可能不要死,血域这次不仅要刺杀,同样要和他比谁更能坚持。 所以他的队友不仅需要攻高、需要有医生,而除此之外,最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控制和反控制技能,他们担负着让尽可能多的敌人不能出手的艰巨任务。 就比如刚才,两个月落一个惊涛,再加上紧接而来的三环套月和八阵图,都是群控技能,无疑让剑影身边为数不少地人短时失去了战斗力。 而这个短时,足够血域丢完一轮技能后用“踏雪无痕”隐身无踪。 目标消失之后,只听剑影怒骂:“就知道你们玩退帮!” 九月萧霜哈哈大笑:“血域可没退帮,还不许我退地?” 逝水风流此时不紧不慢地丢出了“如封似闭”,笑问:“你对我不当帮主了,也有意见?” --说实话,刚才那一幕,作为一个看客,我都热血沸腾。 这时,有人指挥宝宝“咆哮”,但身边并没有血域的踪迹--看来他不仅是躲开了,躲得还足够远。 留下来地几位,见雪封喉是蔑视天下的不必说了,九月萧霜和逝水风流已经退帮,苏甜和和朝颜也没有第一时间被人围殴,显然也不是直接以红名显在他们面前。 不过刚才的控制效果已经过去,那些重新获得自由的人们开始反击,再加上该宣战他们的,也已经点击目标、选择宣战,于是,开始hún战。 这时,我看到苏甜儿忽然从人群正中向外走,正意外呢,却见她顶着无数人的殴打,聚气于掌,举手就是一招“清心惠普咒”,目标--血域。 毕竟参战人数太多,范围太大,血域作为一个红名,虽然隐身退开一些,躲避过最危险的地段了,却在剑影没死之前不会离开战场的,就有那么一个星宿,放群攻的时候血域没躲开,生生暴lù在大家面前。 既已现身,他干脆抢上前来,对着剑影又是一轮技能,不过这一次,他没有那么幸运,“阳歌天钧”“凤舞九天”之后,突然被一个武当的如封似闭缠中。 血域突然转头看向我的方向,微微一笑。 一片húnluàn之中,我却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目光。 那样的清澈,那样的坚定。 这一番被封,紧接着可能还会是其它人的控制技能,就算他血多、攻高,命运却已完全不在自己手中。 只看苏甜儿和九月萧霜能为他加多久,只看他的血量和内外防能在群殴中撑多久。 苏甜儿又是一招月落西山,为他扫除几个危险,一边努力地平推剑影,一边争分夺秒地对血域“清心”,她自己的血蹭蹭往下掉,却已经完全顾不得。 九月萧霜需要照顾的人更多,首先是血域,另外还要保证队伍里另外两个强力打手的战斗力:见血封喉和逝水风流。 又一个清心咒的红光温暖地笼住血域,苏甜儿却娇身微晃,接着一交跌倒。 我当时一急,下意识地点中血域,忍不住也要为他清心的时候,却见冰气再次环绕血域周身,他突然纵身一跃,手上两道神环划出弧形白虹,地上冰椎起,熟悉的“呯零零”碎脆的响起…… 因为已经选中他,我清楚的看到,他还有1/3的血量,而此时,剑影已经不支倒地。 他们--终于是完成了这次绝险的刺杀 关于这次刺杀时的一些令问月不解的几个问题,下集血域会慢慢得瑟的,并非bug。 当然,也不排除出现错误的可能 77、这事不对劲啊 77、这事不对劲啊 任务已经完成,大家开始撤离现场。 苏甜儿已经去了地府,朝颜几乎与剑影同时倒下,见血封喉凌bō微步瞬间消失,逝水风流的梯云纵与他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人影一晃,叫人看不清他们去向的轻功,自然比较方便接近传送点。 但刚才众人的目标血域同学则没那么幸运了,他居然在这最后的关头,再次中了别人的控制,类似于峨嵋月落西山的效果,随机移动,却不是他们天山可解的。 队伍里唯一活着的峨嵋九月萧霜开始全力为血域加血--连自己都不管了,以掩护血域安全撤离。 被群殴,血在掉,九月则努力为他加,我简直要担心苏甜儿的悲剧要再次上演的时候,那个倒霉的恐惧状态终于过去了,突然有一道光将血域团团裹住--他的宠物,高级神佑。 神佑状态下,完全无法使用任何技能,但免疫一切伤害。 于是,血域将下巴一抬,转头向我和龙神龙、天龙水的所站的位置得意地挑挑眉,施施然步行到传送点去了。 九重天的人干瞪眼,却没有办法。 租用全服广播的口水战再次开始,血域巨得意:“剑影,三天后你就消失不见了吧?那一天很值得期待哦!” 此时的我,还真是蛮同情剑影的,悄悄sīm血域:“得饶人处且饶人啊,你们两个真要闹到这步田地吗?” 血域的反应是叫我去大理卖huā姑娘那里集合。 好不容易找到那个地方。远远就见血域一身墨sè玄机道袍,手持水墨扇子摇啊摇地,一脸chūn风地问我:“你身上有多少金币?” 我愣了愣,回答:“大概几十金吧,在仓库里。” 血域哈哈大笑:“去取去取。” “干什么?” 血域没有回答,只笑笑地催我去,“要不我这里有钱。你要不?” 我瞪了他一眼,乖乖跑去仓库取钱。谁知血域却用sī聊指挥说:“买huā啊--我知道你不充钱的。这里的huā漂亮又实惠,大理的小姑娘刚刚采下来的新鲜huā朵,买八枝啊。” 依言买了,被他领着转过一堵矮墙,却见某处npc住的小院落huā台边,齐刷刷站了七个人:九月萧霜、逝水风流、见血封喉、苏甜儿、朝颜、天龙水、龙神龙。 血域大步抢了两步,上前与他们站到一起。兴奋地说:“来啊来啊,给凯旋的英雄们献huā喽!” ==||| 我倒塌! 不过已经到了这里了,里面还有很多第一次见面地朋友,就当是见面礼吧,我总得给血域留个面子是不?磨磨蹭蹭上前跟他们一一打了招呼,送huā。这些人还真就大大方方地接了。 苏甜儿向血域笑说:“一束huā就将我打发了?你可欠我一条命哦!” 血域将身子一撤,夸张地惊呼:“你想干什么?我的命可不能随便给人,要把命给你了。小情可怎么办?” 苏甜儿一头黑线:“死罗卜你个死变态,你去死吧。”说时骑上天马,飞也似地走了,我连忙劝:“别生气啊--”却被血域拉住了:“没事地,她跟我闹着玩儿呢。” 呃,想想也是。刚才那一役,她都能出现在血域的队里,那自然是过命的交情,自然没有一言不和动了真怒的道理。 想到这里我也玩笑起来:“喂喂,凯旋的英雄不就六个吗?怎么还有两个充数的?” 天龙水不满地瞟了我一眼,但没说什么,龙神龙笑笑而已,血域解释:“喂喂--你知道现在上见血封喉号的人是谁吗?” 我汗一记:“天龙水?龙神龙?那还有一个充数地啊。” “啊哦,方案是某人制定的啊!”血域笑:“本来我都在想,啊哦。今天本刺客的世界末日到了。不料龙神龙跟我说,我们还是有机会赢的--真难为他对各门派的功夫都了解啊。” 我冲龙神龙耸耸肩。血域则完全没看到似的继续得瑟:“嘿,这种刺杀,要依我就是想办法把状态开齐,组队模式隐身冲过去。好在龙神龙说,坐标他来报,借我们天山的群隐30秒钟潜过去,每人宣战他们四个人,尽可能把他旁边的非峨嵋全部控制住,留下来地峨嵋就算是看到我了,天山还有个解失明之后免疫失明可用。这种手动宣战,还真接造成他们想要还击的时候,却在人群里找不出目标来,而我早隐啦,哈哈哈哈……你都不知道当时他们一团luàn,我们却集中全力砍剑影有多爽!” 我忍不住说:“你是爽了,剑影该郁闷死了。你们到底有多大的仇啊,非要这样啊。” 血域挑挑眉,看看龙神龙,笑说:“其实我们根本就没仇,只不过我们都不希望看到他再出现在这个服里玩游戏了。” “总得有个理由吧?” 血域并不回答我这个问题,却意味深长地说:“你还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一句话吗?对周围的人,要张大眼睛看清楚。” “这什么跟什么啊?” 龙神龙在旁边问:“你男朋友为什么又回去了啊?” 我耸耸肩,说:“在我这边,找不到适合他专业的工作啊。刚毕业时就因为这样才分开两地的。” “你们就打算这么着了?中间隔着三个小时地车程过一辈子?” 这个问题我也很头痛,我是给**打工的人,这种工作性质决定了无法轻易“跳槽”,但想要跨市调动,超级难啊,这一次,又实实在在地证明了,徐陵想要为我牺牲,也难以让人接受。 这早就是横在我们之间的大难题,不过,眼下似乎不是以解决这个为要的时机。 血域见我一脸为难,终于决定转移话题,不过他的话题,又是得瑟个没完没了,这个人对打架有瘾似的,一次惊险刺杀,能成为他嘴里喋喋不休的丰功伟迹。 正在此时,却听到全服广播里,响起了一个冷漠淡然的女音:“血域,欺负装备差的人能体现你的本事吗?想赌删号,三天后找我。” 这一言出来,我们全部愣住。 正摇着水墨扇臭美地血域惊讶地转问天龙水:“哟--这个服里还有人敢跟我说话都这么牛叉吗?” 龙神龙汗下:“冷月葬诗魂。” 血域“哦”了一声,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地莫名惊诧:“我说龙神龙,这事不对劲啊!” 见我们都转头看向他,血域道:“诗魂的装备我看过,全四而已,就算她是个峨嵋吧,也没资格在我跟前狂吧?她要三天时间--折腾装备?!” 天龙水也不敢置信:“不会吧?” 血域看看龙神龙,又转头看看我,再看向天龙水,似乎想从谁脸上寻找到答案:“搞出个能挑掉我地号出来,怎么着也得三五万吧?再算上装备强化之类的东西,就更不止了,她一个小妞,还是给男人出头,出手就是一捆子钱??” 78、不要再对他抱有幻想了 78、不要再对他抱有幻想了 天龙水chún角都有点抽搐,龙神龙也汗下,我就更不必说了--天呢,不就是游戏里的意气之争吗? 想打造一个类似于血域的号出来,那得huā多少钱啊? 我再次查看一下血域的装备,7级、6级宝石hún打,偶尔还有几颗是8级。一身极品散装,全部6星以上,外加基本强化到9而且刻铭。 玩这个游戏这么久了,元宝店里的宝石价格,我也知道些的--一颗6级宝石大概一千二百块钱,人民币。五颗六级合成一颗七级,五颗七级合成一颗八级!!!! 这个游戏里的高等级宝石,真***比现实中的宝石还要贵!每件装备打三颗,十几件装备! 而且据说宝石是算得出的价钱,装备强化没办法算。 我本是个不怎么关心别人装备的人,此时仔细研究下,一算这个帐,很汗地问:“你这号huā多少钱打造出来的啊?” 血域很干脆:“不记得了。” 汗,想挑倒血域没那么简单。 血域却开始哇哇大叫起来:“我不干啊,龙神龙,有人跟我叫板呢,你去负责摆平啊,都是你惹出来的事啊!” 龙神龙面部肌ròu抽搐:“你又耍什么宝?” 血域叫唤:“她峨嵋啊,峨嵋,峨嵋啊!峨嵋可以单挑比自己强一个宝石等级的玩家难道是当假地啊,吃亏了吃亏了。她根本不必huā我这么多钱就能把我放倒啊!555555555,她可以拿辆普桑把我家大奔赛下去的感觉可真不好!我不要跟峨嵋叫板啊!” 天龙水的反应是转个身,扬长而去。 我心里还真有些不安:“峨嵋真这么历害吗?” 血域蔑视我:“啊哦,至少你不用想着把我搁倒了。” ==|||这人是真担心还是假担心?!不理他! 龙神龙擦把冷汗,说:“该不会是凌冰那丫头给nòng错了吧?这梁子不会是白结吧?” 一听这话,血域怪叫起来:“什么什么什么啊,你要敢跟我说你们nòng错了。不管那个诗魂有钱没钱,你先给我删号要紧!” 龙神龙缩缩头。“再看看再看看吧。” 血域极度郁闷地:“烦啊,持币观望。” 我不解:“持币观望?” 血域搓搓手指头:“拿着人民币等扔进来啊!反正我绝对不要输。” 龙神龙深深地看我一眼,叹息,问:“几点了?” 我看看时间,吓一跳:“快十二点了!” “反正也没你什么事儿,你睡去吧。” 万没想到,第二天下午。又是相信催着我上线的。 我急问:“怎么怎么了?不是说三天后才打吗?” 想念道:“不是打架的事情。你上线吧,加上龙神龙的qq,叫他跟你说吧。” 我一上线,立即收到龙神龙的信:“洛阳。” 进了队发现,血域、想念、天龙水,龙神龙都在,急匆匆赶到洛阳,他们几个在踢球地入口小院子里窝着呢。 龙神龙先问我:“qq多少。加我。” 我隐约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想念叹了一声,说:“龙神龙的是*******,赶紧加吧加吧。” 血域在旁边说:“冷月葬诗魂今天一天都在收装备,说钱不是问题,六星以下不要。看系统通报。她往装备上镶地是766宝石,不是闹着玩儿,她真有钱,好有威胁啊!” 7级、6级、6级宝石?! 不过,你们打架的事,非抓我上来说说? qq加了,龙神龙说:“跟你男朋友分手吧,不要再对他抱有幻想了。” 我愣了愣:“怎么了啊?”话题跳跃性可真大! 血域叹息,他收起了所有嬉笑,认真地问:“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想把剑影赶出本服吗?” 我摇头。 “他--就是你男朋友。” 我张大眼睛:徐陵?!怎么可能?!徐陵不是虎啸风啸啸吗? 想到这里。我的脑子里嗡的一声。似乎一个消息炸弹在脑子里突然炸开:荷塘掠剑影才是徐陵的大号?虎啸只是他为了应付我可能进入这个服务器专门急急练出来的小号? 所以,在我和想念刚一入服。被荷叶飘萍杀得找不着北的时候,他没有出现--因为他需要时间练级?他要比我高些等级再出现才比较合理? 什么原来玩地是别的游戏,在xx里面才是高手,什么要我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会珍惜,全是假的? 一切都是假的? 等等,荷塘掠剑影、冷月葬诗魂!他们居然还是情侣号?! 情侣号!!!这是什么概念,这是相约来到这个游戏,一注册时就决定要做夫妻! 那我算是什么? 他又何苦?何必? 既然那个女人是你如此看重的,又何必在我面前做如此深情款款状,让我以为就是他认定的人?还将工作辞了跑来h市?! --突然,我想到那个电话--徐陵一直为找不着工作在我面前呻yín不止的时候,他前脚离开,我却在打扫房间时就接到“艺思”设计公司的约聘电话? 难道一切都是假? 他完全算准了我不会要他牺牲,所以前来上演这一出苦ròu计? 难道那个荷叶飘萍什么也不是,现在要为剑影出头地“冷月葬诗魂”才是我们之间的第三者? 不可能不可能,她们完全不是相同的性格。 荷叶给我的感觉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卑鄙无耻,但冷月葬诗魂给我的感觉却是淡漠高雅,即使她现在急匆匆收装备急匆匆地上宝石,急匆匆地想要为游戏里地“夫君”出气,却依然不失从容和磊落。 这不可能! 我强笑一下,说:“你们怎么这么说?” 龙神龙道:“还记得凌冰吗?她查知--虎啸和徐陵是同一ip。” 我这才想到,徐陵刚一回f市,龙神龙就问过我:你男朋友回去了吗?为什么? 他一直在关注这件事? 龙神龙解释:“上次可荷叶的ip之后,我们一直都觉得荷叶偷袭我们什么的,时间掐得很准,怀疑有人内应什么的--再加上你一知道那个ip之后太反常了,凌冰就查了一下,虎啸是f市的,和荷叶同城。” 什么?什么意思?虎啸总不可能是荷叶飘萍吧? 龙神龙似乎看出我的顾虑了,摇头:“不是,只是从那时起,我就一直对你这个男朋友持怀疑态度,直到他的ip变成了h市,他居然去找你了。至于发现剑影和他同ip,倒是无意间发现。” “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 血域在旁边说:“男人嘛,能踩两只船时舍不得放弃也是有的,开始我们都以为他们在游戏里亲密,保留这个号不拆穿,就是保留和那个女的的一种可能--先给他斩断看看反应嘛。” --呃,果然是huā心男人地逻辑。 我脑子都不会转了,呆呆地问:“后来呢?” 血域道:“我们完全没想到,诗魂这么有钱--谁也不会拿血汗钱玩这种意气之争,看她砸钱地速度,这是零huā钱。” 什么?什么意思? 这怎么突然就又扯到了诗魂有没有钱? 龙神龙说:“她是一个真正的千金小姐。” 她是一个真正地千金小姐? 她是一个真正的千金小姐?! 她才是徐陵想要的?那为什么徐陵还--我是备胎?! 龙神龙又说:“昨天,我找人调出了那个ip上所用qq的聊天记录--你是要看一下,还是要那个软件?” 80、天崩地裂 80、天崩地裂 要聊天记录,还是那个软件? 龙神龙看到了什么?那些聊天记录里,披lù了什么我所不知道的内情? 血域说:“本来以为能把徐陵的大号赶出这个服呢,谁知道他‘老婆’这么历害,我们怎么想这事情都不对劲--照从你那边听来的故事,那个小三居然有这么历害的家世背景?当时真怕是nòng错人了,结果凌冰非常肯定两人是同一个ip连入游戏的。试着监视他的电脑屏幕--活活能把人气死,再一看聊天记录,他所做的,跟和你说的,完全就不是一码事。” 我已经不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了,就像是人突然受到重击,当时麻木到没有知觉,之后才是铺天盖地袭来的巨痛。我仿佛看到痛苦就在不远的地方虎视眈眈,但我现在居然就这么站在它的对面,看着它,平静淡然,似乎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当时竟然似乎还有点好奇似的:不是一码事,那会是什么样子呢? 就这么,我看着血域。 似乎他是一个神父,可以指点给我通往天国的路。 血域却没有再说话,只是叹了一声,他眼睛里无法掩饰的同情,无情的击碎了我的幻想和尊严,我感觉自己突然赤luo在他的面前,让他清楚地看到,我最不堪、最悲惨的那面。 龙神龙靠近我,手搭上我的肩膀。这是一个类似安慰又类似守护地动作,他将嘴chún靠近我的耳边,没有声音的冰冷字母,但我却能感受到一个男人最最温柔的声音,他轻轻地说:“别想太多,这个世界上值得你爱的男人,绝不止他一个。” 我似乎是从一个梦里清醒了些。强自给自己鼓足了勇气,轻问:“聊天记录呢?” 龙神龙从q上传了过来。 时间和空间都似乎是静止了。 整个世界里。仿佛只有我一个人,在慢慢地翻阅着别人的情感历程:从追求,到相爱,以及来自家庭和社会的阻碍,两个相爱地灵魂挣扎着反抗和挑战。 很老套很凄美的故事:一个勤奋有为地青年,爱上了公主,却入不了国王的法眼。但。青年和公主到底是真心的相爱,他们更相信自己的爱可以战胜一切。 --如果别告诉我,这其中的男主角是我的男朋友,是我认识四年半相爱三年的男朋友,我甚至会为这个俗套却现实、也有点残酷地故事掬一把同情泪,并且默默地祝福他们。 可是,事实却是,这个口口声声向着公主诉说真爱的青年。却原本是我的男友。 他每一句爱语,都像冰冷的利刃,刺穿我的肌肤,一寸寸地痛入心痱。 他们的爱情故事里没有我--或者,不需要有我,我完全构不成任何阻碍。 我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黑脸龙套。青年已经分手的前女友,不肯跟着他吃苦和背井离乡地自sī女子,却又完全不肯放弃那么优秀的男人。 于是纠缠,于是sāo扰,于是--明明不要还不肯放手。 我突然知道了--当初那个电话,为什么那个“公主”能用那样施舍的口气说出。 至今记得她当时刺耳的笑声,也许在她的眼里,我只是一个可笑的小丑。 她说:“你也不要太自信,是你地就是你的,不是你的终归不会是你的。好歹你们也谈了几年。徐陵是个善良的男人。不想轻易伤害你,不过这么拖着终究不是个办法。” 她说:“哈哈……原来你也明白。你要和他说话,还需要劳动我叫他过来啊!” 还以为那一个电话,是对我的示威,却原来,人家根本就不曾将我放在眼里,就像我不曾把她放在眼里一样。 --在我这里,在意的仅仅是一次背叛,还能不能找回信任,完全没有考虑过那个“小三”会不会成为永远的恶梦。 而在他们的爱情里,唯一能够阻碍开huā结果的,就是国王对青年地挑剔,国王是想要把公主嫁给王子地。 这一切真可笑。 真的。 我觉得真可笑。 从来没有想过,口口声声说只要一个机会就会一辈子珍惜我地男人,却会向另外一个女人勾画一个如此面目可憎的图像,指着它说:这就是程雨佳。 腮边有点痒,嘴角咸咸的,我伸手抹了一把,全是泪。 我居然哭了么? 为这么一个男人? 为这么一个在我面前深情款款,却又为了成全他另一份的爱情,背转身就将我贬得一文不值、描画得我自己都不可能认识的男人,哭? 这太可笑了。 假的,一切都是假的,他所有的深情都是假的,都可以在另外一个女人面前更加声情并茂的表演出来。 在我面前,他嘴里的她是假的,在她面前,他嘴里的我,也是假的。 他丑化了两个无辜的女人,来衬托他在爱情里的伟大和忠贞。 我和她,谁才是他想要的,谁才是他看重的,谁是谁的备胎,都没什么考校的意义了,在我心目中矗立了三年的男友形象,今天,轰然倒塌。 天崩地裂,世界突然改换了面目,完全无法辨识。 血域轻问:“你没事吧?” 我笑了,泪水却怎么也控制不住地叭嗒叭嗒往下滴,“没事,能有什么事?” 想念劝我:“别想太多,那个垃圾男人,交给我们来收拾!” “想想真是可笑,我居然一点都没看出来!”我努力地回想他从前的表现,真的真的完全没有想到,突然伸来一双手就将华美的幕布揭开了,里面全是不堪,“我是不是特好骗?真的一点都没感觉出来!” 这时血域表情突然很古怪,为难地看看龙神龙说:“怎么办?” 想念问:“什么啊?” “虎啸要进组。” 想念咬牙切齿:“叫他进来!!!” 血域和龙神龙齐唰唰看向我。 我抹了把泪,努力将哭腔收住了,撑住了,尽可能冰冷平静地说:“让他进。” 虎啸进来就往我们这边奔,一边还在问:“今天不踢球吧?你们窝那里干什么呢?看星星?” 想念气得整个人都有点抖,大步就往他的方向冲,龙神龙一把拉住她,向我的方向使了个眼sè。 嗯,明白了。 也好,我倒要冷眼看一回,你的表演。 这一次,我不再是一个配合你的戏子,而是一个看客。 我倒要冷眼看看,你要拿这些拙劣的表演,拼凑出一幕怎样的滑辑剧 看到有人要评价本书滴男人们哦,可是……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 香儿被人放鸽子了咩? 从这章开始是大的转折了,香儿为大家提供了这么一个可虐的素材,欢迎大家讨论要怎么虐才爽 亲们愿意提供些方案么? 80、还有什么是真的 80、还有什么是真的 再怎么装作若无其事,虎啸还是一来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怎么了?在商量什么机密大事啊?” 我忍了忍,冷眼看他,不做声。 想念突然笑问:“你不是说来我们这里找工作,就不走了么?怎么又回f市了啊?” 徐陵有点意外地看看她,反问:“你不是她最好的朋友么?没跟你说起过?” 想念挑挑眉,说:“说了啊,只不过我真的好奇怪,我们h市真就这么残次么,好歹也是一地级市,连个请得起你的广告公司都没有?” 徐陵再听不出来想念话中带刺就真傻了,不过他还装傻呢:“怎么突然说起这个啊,呵呵,我这人你知道的,高不成低不就,我挑工作工作又挑我,这么一挑就挑不对眼了。” 想念煞有介事地哦了一声,说:“原来不是找不着,是有没有诚心留啊!” 徐陵奇怪极了:“你到底想说什么啊?”然后他转头问我:“想念怎么了?” 我微笑,问:“你爱的人真的是我吗?” 徐陵转头看看四周,我明白,他觉得有外人在。但我还是问:“你真的爱我吗?” 徐陵呵呵一笑:“这么多人,三堂会审么?”他瞟瞟龙神龙,想念却在这时说:“就是因为龙神龙在队里哦--给你一个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宣布程程所有权地机会,不用么?” 徐陵看向我。我不语。 他看着龙神龙的方向,勾chún一笑,说:“我爱问月,她是我这辈子要娶的人。” 如果在一个小时之前,他这么说我都还有可能呈娇羞状,现在看来,却是天字第一号荒唐的笑话。 想念继续问:“是吗?人家说左右逢源永远是男人的梦想呢。你认定了她一个?” 徐陵皱眉,小心地问我:“那件事不是说好过去的了么?怎么又提啊?我跟她都不再联系了。如果想选她,我也不会巴巴跑去求你了啊。” 这话可真是讽刺,我又一次想到那个录音--当时,谁能想到是假的啊?! --也是,我只听过那个女生地声音一次,还是在极度震惊生气的状态下,稍微类似一点地噪音。自然就听不出来了。而且,由于地区差异,经常有一种听那个地方的人说话,都很像的错觉,他找一个女生来配合他录一段音,倒真是相当简单的一件事。 谁能想到是假的呢?! 于是,我当真的相信了那个“林梦梦”巴巴地求着他不要分手,可实际情况呢?是他徐陵求可不定可得。所以才需要紧紧巴着我这个“备胎!” 他倒真是聪明啊,在我面前摆出一副他多受欢迎的样子,一方面能jī起我地好胜心,一方面给我点优越感--我得承认,一个别人争却争不到的男人死心踏地的选择着我,这很能满足我的虚荣心。 当知道事实之后。才知道,这一切多么的荒唐可笑! 我想笑着问他林梦梦真的不再“纠缠”他了么,可电脑前,泪水却先一步滴了下来。 还有什么是真的? 我们三年的感情,到头来只剩下他对我一次又一次地欺骗了吗? 现在想来,林梦梦三个字,怕也是假的吧?明明聊天记录里是叫她“小夕”的。 我真应该m一下冷月葬诗魂,问问她现实中叫什么。 我没有开口,怕一说话全是哭音,就这么泪流满面地看着想念和他的对话。想念步步紧bī。徐陵是寸寸后退,终于像个困兽一样想要坚守最后的地盘。 徐陵有点像想念捉到的一只老鼠。明明已经随时可以置他于死地,但却慢慢地玩nòng,故意给他希望,bī得他编更多地谎言来掩饰想念的“疑huò”,其实我们却什么都知道了。 那场面有点滑辑,我知道想念是想看看他还能欺骗到什么程度,在什么情况下他才会放弃自己的谎言。 想念还在问:“你跟你们副帮主tǐng铁的嘛!血域bī他删号的事你怎么看啊?” 徐陵满腹狐疑,但还是不死心地对血域说:“其实我觉得剑影tǐng不错的一个人,你们之间到底什么恩怨啊,一定要bī人家删号啊?我问过他,他说根本不知道你怎么回事。” 血域一笑,好笑地问:“你什么时候问的他啊?我好像记得昨天你先下线的啊?现在剑影不在,你却才上线。” 徐陵汗一记,一副i服了you的表情:“你一天都在线啊?” 血域道:“当然啊,就算我不能上线,也得叫朋友开个号看系统消息啊,剑影老婆这么有钱,还是个峨嵋女,如果不搞清楚她准备nòng什么装备穿身上,我岂不是等死?” 徐陵真是一个聪明的男人,他知道今天这事情不对了,居然还大略猜出又是ip地址出了什么问题,立即就说:“呵呵,我们不是线上说地啊。剑影我现实中认识,还是朋友呢。”说时他转向我:“呵呵,说白点,算是我头儿呢,就是那个秦总监,你见过地。” 血域拉长了声音“哦”了一声,“怪不得呢,凌冰那丫头说你们的ip地址很近哦!” 徐陵突然松了口气,哈哈笑了:“晕死,搞了这么半天,我还以为我又犯了什么十恶不赦大罪呢,原来又是ip啊!有时候我们在办公室偷偷上网嘛,同一条光迁接入地啊!我说你们几个可以去搞刑侦工作了,程程啊,你成天跟他们这么hún,就是心里相信我的,早晚也要疑心了,何况咱们之间本来还有疙瘩。信任是相爱的基础--”他冲我撒娇:“你就再相信我一次嘛!” 好在龙神龙他们行事不鲁莽,知道他们是同一ip之后,并没有急急告诉我,或者去打草惊蛇,否则他将电脑里的记录什么一删,对我来说真相就永远埋葬了。 现在--根本就不是同一ip的问题啊。 长达一千三百页的聊天记录--他还有什么可辩的! 我现在可以说,他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都完全清楚了:并不是游戏里相识,那个被他呢称为“小夕”的女孩,根本就是“天何”老总的千金,她之所以会玩这个游戏,仅仅是徐陵在想尽方法地想要和她找到一点共同话题。 徐陵原来的确是玩xx的,当初建议我玩,但画面太丑我接受不了。徐陵选这款游戏,也是觉得女生会比较容易接受!--如此的处心积虑! 彻底绝望了,也彻底看清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我居然瞎了整整三年! 我冷笑说:“这些我都不想听了,徐陵,你只说说,还有什么是真的吧?现在我们之间,还有什么是真的吧!” 香儿有事未能及时更新,实在抱歉。 今天还有一更,以谢罪 81、要不要报复他 81、要不要报复他 徐陵脸sè一变,问:“你到底听到什么了?” 我带泪而笑:“荷塘掠剑影、冷月葬诗魂!一帘欣比翼、huā落喜同心--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是你喜欢的风格!!!!”广告词能写得很顺手的人,文学造诣自然不至于差到哪里去。 徐陵还不死心:“是秦总监--你认识的!” “我认识秦总监,但我更认识你的qq号!难道拿着你qq号泡mm的也会是秦总监!” 徐陵这才慌了,他震惊地看看我,立即转头看龙神龙,再看看想念、血域。 但很快,他就冷静下来了:“程程--你不是问我,我们之间,还有什么是真的吗?我爱你,这是真的!” 我简直要笑了:“事到如今,你也还说得出口!” “程程,我爱的人是你,否则我也不会这么费心地……” 想念打断他:“你是活得tǐng累的,我都替你累!一方面想飞上高枝,一方面又怕飞高跌重一无所有,程雨佳不会是任何人的备胎!” 徐陵大声争辩:“这一切都是权宜之计,我不是真心想要娶她的,只是有一个项目--” 我实在不想再看这场拙劣的表演,咬牙说:“够了,徐陵--去找你的小夕,你的公主去吧!我成全你!” 想念急道:“成全?程程你疯了!现在就m冷月葬诗魂,把一切都告诉他。叫这个垃圾男人一边去做他的黄梁美梦!” 徐陵惊慌地:“真地,我现在说的都是真的,程程,我爱的人是你,我承认我的行为让人不齿,但她真的只是我一个跳板,我需要一个身份来在行内站住脚根!你不知道。我打算自己成立设计室--” 我打断他:“与我无关了,把荷塘掠剑影的号删了。从此给我滚出我地视线--否则,你知道你会有多惨!” 想念大急:“程程!你到现在还心软!你跟这么个贱男心软什么!你不要觉得你很伟大,你有没有想过另一个被他欺骗的女人地心情,你是在助纣为虐!” 我只觉得头好痛,轻轻地说:“让我安静一会儿,好么?” 这一次,我向龙神龙、血域分别sīm:“别担心。我没事的,为这么个贱人不值得我怎么。我只想要冷静一下,明天再上来找你们。” 下线。 却没有关机。 我先从电脑开始,一点点地清除有关徐陵的东西,照片,录像,邮箱里的信件,他给装的软件和发我的东西。 一边删。泪一边止不住地往下掉。 明知道一切不值得,但是……好难过好难过,前一刻还以为自己就是他的唯一,下一秒却看到别人才是他地“公主”,从云端摔下来,好痛好痛。 忍不住又看龙神龙发过来的聊天记录。里面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刺得我鲜血淋漓,我闭眼,任泪水滚滚而落:还看什么?事情不就是那样了吗? 按下delete健,删。 还有徐陵用以骗人的录音,他是拿u盘拷了专门送来的,于是找出那个u盘来,自然又想到那次送来的水晶球,找出来,从窗户扔了下去。 但房间里还有属于他的东西。能勾起回忆的。 我开始像个疯子一样翻找。相册,chuáng头地布偶。他送我的mp4,衣服和乌七八糟的饰品,这些曾经我当宝贝一样收藏起来的东西。 以为是要珍藏一辈子的,书橱里那架贝壳做的风帆虽不名贵,我却连让外人mō一下都不舍得。 现在,找出一个破纸箱,将这一切都往里面丢。 手机响,是徐陵,挂掉。 还响,再挂。 又响,我接通,朝里面怒吼:“你还想怎么样!” “我真地爱你,我知道我的行为很卑鄙,但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工人儿子,想出人头地不容易,我做了很无耻的事情,但我只是想站得高一些,然后拿更好的东西给你。” “你还想骗我到几时?”我大声吼道:“滚!给我滚!你再多说一个字,我把这一切都捅到你的‘小夕’面前去!” 恶狠狠地将电话挂掉,万没想到,他还敢再打。 打吧,我不理。 继续翻东西、扔东西。 铃声响得我忍无可忍,过去将手机摔在地上,还泄愤地踢了一脚。 “徐陵”两个字还在闪,我这才想到,还有手机号,短信,也要删掉! 任何与这个男人有关的字眼,都是我的屈辱! 将手机抓在手里时,却见想念的名字闪了,正要接,见鬼的手机突然黑屏了,我摇了摇,没反应,磕了磕--真见鬼,刚才踢它一脚时怎么不直接坏掉,还闪了两个电话再坏! 恨恨丢在地上,继续翻东西,不一会儿门铃响,我大力抹掉脸上地泪,过去拿起对讲器:“谁?” “你没事吧?” 是想念地声音,只这么一句话,我抱住话筒,突然哭得不能自己。 想念急了:“你先把门开开,别哭别哭,先让我进去!” 我特丢脸地呜呜咽咽哭到浑身无力,连自己家的大门都要打不开,好不容易扭开了门锁,想念风一样扑进来,看到哭得要软了地我,立即一把扶住,嘴里恨恨地骂:“三番五次害你哭,那个贱男人,你还心软个什么!你上线,告诉冷月葬诗魂!”我茫然地:“那又如何呢?” 想念气得点着我的额头骂:“那又如何?你看他把你欺负成会什么德性,你就这么让他好过?就我说的,上线,m冷月葬诗魂!” 我吸吸鼻子。 是的。 凭什么我在这里哭得肝肠寸断,他们却是被全服羡慕的“神仙眷侣”,而且,她不是要砸宝石为徐陵复仇么?我倒要看看她知道了真相,还会不会这么投入。 刚一上线,就收到血域的惊呼:“怎么又上来了?” 我回道:“m冷月葬诗魂。” 血域嗯了一声,说:“就该这样,给他个教训!” 龙神龙也很快打字过来,不过问的是:“你还好么?” 我点点头:“好,那样的贱男人不值得我怎么着,我还有劲跟他斗到底呢!我上来找冷月葬诗魂谈谈。” 想念已经帮我开动搜索了,冷月葬诗魂果然在线。 转到和她的sīm频道,我开门见山:“小夕?” 诗魂疑huò地:“你是?” “你还在收装备要给徐陵报仇呢?为那么个贱男值得么?”我冷笑:“有那钱给狗买个包子,狗还知道感jī你汪汪叫两声呢,扔他身上算什么?” 诗魂十分防备地:“你谁啊?” 自报家门:“程雨佳--你给我打过电话。” 诗魂的反应居然是,厌恶地:“你倒tǐng会闹腾的啊?继续搅和,我看着你有多大能耐呢。” --这,这是什么对话?! “我好心给你提个醒,你防错人了吧?” 诗魂冷笑:“爱是以信任为基础地,如果听你从中间浑搅,我就不配说我爱他。” 昏!居然有比我还傻的女人! 我突然想到徐陵是怎么向她形容我的:一个自sī得不肯跟他吃苦的前女友,却又不肯放手让他飞,每每他恋爱,都会以“女朋友”的身份浑搅。 哈,哈哈哈,徐陵,你狠,你聪明,怪不得人家说做坏事的人都会算计呢,这心思果然跟别人不一样! 一个优秀的贼,在前去偷盗之前,就会先把退路想好。 他,还真铺过路! 香儿,5555 香儿以后不更会记得请假,不让亲们白等。 555,今天香儿真滴在粉有诚意滴道歉 月票……可以赏一张咩? 82、今ri之仇,我一定要报 82、今ri之仇,我一定要报 想念当时就气得大骂:“笨女人笨女人!我还以为程程是天字第一号傻瓜,搞了半天还有比她更傻的!” 诗魂淡淡然:“呵呵,还揪了同伙啊,你以为你这么一说,我就会放过血域么?要么,他陪我老公一起消失,要么谁也别羞辱谁!” 思维还真是有够跳跃的,她居然以为我这一番前来,是扰luàn她的计划,从而放过血域?我怒极而笑:“血域会怕你?你不就觉得你是个峨嵋么!随便换个什么门派,你想杀血域,还早呢!” 我在这边早已失了风度,诗魂那边居然是蔚然不动:“是吗?那我就让他输个心服口服,大不了宝石拆了上全七,或者,我上跟他一样的宝石,你就不会说因为我是峨嵋才会赢了吧?他有几颗8级宝石?要不要我比他多上几颗你才会服气?” 可真是嚣张啊,这是赤luoluǒ地要跟血域叫板比财力了? 虽然我相信血域绝不会输给她,但是在这么一个游戏里,让血域为了我这么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做这些意气之争,成捆的砸钱,我怎么能安心呢? 于是,我说:“我不是来给血域当说客的,血域不需要向你求和。我现在只不过想告诉你,徐陵那个男人,不值得你爱。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到时吃亏了,可别说叫天不应地不灵。” 诗魂淡淡一笑,很轻蔑地反问:“只要你不在中间穷搅和。徐陵是我老公,只有我不要他的份,我有必要像你似地担心被他甩么?亏?在哪里?” 吐血!!! 是啊是啊,我退出,徐陵可不就是她的了? 她是不知道徐陵卑劣的嘴脸--也不再需要知道了! 徐陵在我面前是怎么丑化她的,是怎么欺骗我又欺骗她的,一旦她成为徐陵最终的、一辈子的选择。这些过往,总有一天将不再重要!因为假地。也已经变成了真的!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我居然会以一个“失败者”地姿态站立在小三面前,还以一副救世主的神情提醒她不要吃亏。 哈哈,这情况,可真是好笑。 我还没想到怎么反驳她呢,诗魂已经悠悠然道:“人心不足蛇吞象--你已经巴上了血域那么有钱的男人,何必还一定要求徐陵必须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呢?没有你。徐陵可以活得更开心--我们,绝对会比你们更幸福!” 什么叫我巴上了血域那么有钱的男人?什么叫他们一定会比我们更幸福?! 这个世界上,还有黑白吗? 想念也是气怒已极:“你不要好心当成驴肝肺,还顺带侮辱人!” “我跟你们没什么可说的,三天后--还是你们等不及了?怕我装备做好了就会败?” 我仿佛又感受到她披着“荷叶飘萍”的马甲在我和想念面前张狂地样子,那时也把我们气得七窍生烟,于是理智全失地骂:“不是一样人不进一家门,难为你跟徐陵无耻到一块儿去了!你们幸福去吧得瑟去吧。我倒看看骗来的抢来的爱情能有什么好结果!” 正在这时,血域开和我的sīm哇哇大叫:“喂喂喂,你在跟那个死小三说什么呢?怎么扯到我头上来的?” 因为是同一台电脑,想念也能听到他的叫嚷,于是大略将我们的对话说了,血域更是叫嚣起来:“她狂啊。不去收拾收拾她都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我是绝不可能输给她的,她要打877,我就上全9!实在不行我买个峨嵋号重新打造!” 我安慰说:“何必做这些意气之争呢?” 血域不以为然:“游戏就要玩得爽,我掏钱进来不是受气地。她想指着我的鼻子叫我删号,没门!” 我汗下:“我们谈话呢你怎么知道的?” “她m我啊,讽刺我不要找人当说客了,我死定了。我倒要看看谁死定!” 我还要再劝什么,血域已道:“雁南门口,过来参观我怎么灭那个小三的!” 当时也顾不得伤心和哭了,我急匆匆把号拉到雁南门口。一进去就见冷月葬诗魂一身白sè仙侣装。高高束起的宝蓝sè头发,身边站的--剑影。 --徐陵。 夫妻档了么? 这个刚才还眼巴巴和我打电话地男人。现在已经和小三并肩而战了么? 想念眼睛里都要冒出火来,血域显然也没有想到这么一招--他本来叫我来看诗魂死好解气的,完全没料到,人家是挑衅。 他也没顾上什么招式,什么策略,直冲剑影扑上去出刀。 才到进前,诗魂悠悠然来了一招“月落西山”,血域是能解除这个控制的--但她却显然不是为了控制而控制,她只是要争取时间,因为,她发现剑影没有抢得先手。 这么一轮月落和解失明的对决,剑影已经得了出手的机会--如封似闭。 诗魂轻松秒杀了血域的神企鹅宝宝,开始对站定不动的血域猛丢技能,大小爪子几时同时抓了过来。 血域连个峨嵋都没带--本以为是与小三的单挑,却落得被人夫妻群殴,我看得义愤填膺,愤愤给血域加血。 我的清心只能回百分之五,但聊胜于无吧。 万没想到,剑影的如封似闭完了后,居然出手一招“仙人指路”,我只看到屏幕一红,血已去了小半,当时极度震惊地看向剑影--这,就是徐陵吗? 当时,也容不得我多想什么,脑子里还很空白地时候,世界已经变成了黑白两sè。 这就是那个口口声声说会是这个游戏里对我最好地人的男人! 不是小三,是他,亲手杀了我。 想念气得一把抢过话筒大骂:“无耻无耻无耻!徐陵你个--”她突然想到,死人只能用打字地,严重地愣了愣,转头看我,急急说:“别哭别哭啊!”伸手为我擦眼泪。 我mí茫地转动眼珠,看看想念,自己也抹了一把,果然是湿的。 好没用。 我又哭了! 我再也不会为这个男人流眼泪! 用力地擦了一把泪,擦得脸颊都痛了,我咬牙道:“今日之仇,我一定要报!徐陵,我算是认识你了!” 血域一看这情况,愤愤冲上去,连施绝招切向剑影。 这时,九月萧霜已经来到这里,他也不急着给血域加血,先行救我。 我站起来,看看赶过来的朋友:龙神龙、九月萧霜、天龙水、见血封喉、苏甜儿、逝水风流…… 泪再次落了下来,这一次,却不是伤心,而是感动。 好在,还有他们。 正在泪眼朦胧,逝水风流长长地拉起了一道蓝sè光线,将诗魂封印其中,向我说:“过来,杀了她!” 没有任何人动手了。 她也基本没有多少血了。 众人看着我,去做这最后一击。 我的手指冰凉,人都在轻微地抖--这,应该是我在游戏里第一次杀人吧? 还是杀的--她! 气运周身,西子捧心。 小三毫不意外地倒下了。 我转头看徐陵。 徐陵也似乎看着我--他被见血封喉的画地为牢冰封其中。 逝水风流立即翻手一招“游刃有余”,在冰牢消失的瞬间,再次冲他牵出那道代表着封印的光线。 血域道:“杀回去!” 打个广告哦: http:// http:// 姐妹滴超好看古装文文《御用嫌人》重新开始更新了! 回复更新滴第一章,就是h哦, 邪恶滴笑,哦哈哈哈哈哈,大家好奇不? 呃……香儿8纯良,飘走…… 83、让人崩溃血域 83、让人崩溃血域 我们相爱了整整三年。 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我们对面而立,连陌路都做不成--是杀与被杀的关系。 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我的“生死”居然成为他向另一个女人证明“忠诚”的“投名状”。 当徐陵向我出手的时候,我震惊得直到倒地都没反应过来,转眼,就到了该我向他出手的时候。 我们,也曾经是两个相爱的人,竟然走到了这一步么? 虽然强忍着,但泪意袭来,我简直有些恍惚:这就是相爱的结局么? 往事如梦,梦里的他,是我全心打算依靠一辈子的人,现在,居然一定要“你死我活”“不共戴天”?即使不能活在爱里,何必一定活在恨里? 如果能相爱,就相守,如果不能爱,就放他走吧,何必一定要反目成仇? 当时脑子里电石火huā,闪过了太多太多的念头。 也许,仅仅因为--我终究不是徐陵,即使是在一个游戏里,我也做不到面无表情的向曾经爱过的人出手。 也许是天意,恰在这时,游戏都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情绪bō动,严重地卡了一下,等再反应过来,逝水风流的如封似闭,已经过了时效。 血域不满地看我一眼,大步跨前,只见白虹一闪,剑影倒地。 我偏过头--到此为止吧。 至此是结束。 没有了你,我也还拥有我的世界。 感jī地一个个看过我地朋友们。我带泪而笑:“谢谢--谢谢你们。” 血域向我说:“回洛阳!” 我知道他是怕九重天的人还会过来,还有人会杀我这个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的小峨嵋。但他的口气,显然也满藏着不满,为我刚才的错失良机。 我真的蛮愧疚,想要开口,龙神龙已经打出字来:“想念,陪问月好好睡一觉。很晚了。” 我感jī地看向他,他微笑。居然向我做了个飞wěn的动作,“明天起来,阳光会比从前还温暖。” 坐在旁边地想念本来也恨不能替**作来着,肯定和血域一样的心情,但见龙神龙这么一说,少不得叹口气,向我说:“这么晚了。睡一觉吧,别让朋友们担心--过去都叫他过去吧,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 我点点头。 想念替我关了电脑,像看护病人似地,在我家里反客为主地帮我打点一切。 呵呵,当个失意人也蛮好--如果你身边有足够贴心的朋友,她会给你恋人都给不了的温暖和眷宠。 第二天本来没心情上游戏的,但想想那些担心过我的人。总觉得上线也是一种交待。 人出人意料地齐。 上线第一个向我说话的,居然是神仙师傅:“心情好点没?” 我惊讶:“师傅怎么在线?!” 神仙时间发个有点调皮的吐舌头地表情给我,说:“本来要下线了的,但是--呵呵,跟龙神龙他们在一起呢。” 这时龙神龙和血域同时sīm了进来:“来了啊?”“今天表现不错,奖励帅哥热wěn一个!”--不必问。永远不正经的,肯定是血域。 我先回他:“你去死!”然后向龙神龙嗯了一声。 神仙时间已经向我说:“龙神龙和血域都要去找你,师傅的小命可能要交待在这里了!” 我没nòng明白:“什么啊?” 师傅笑笑,不再说话。 果然,龙神龙道:“进我队。” 血域居然也说:“进我队。” 我汗一记:“你们搞什么?” 毕竟龙神龙先丢过来的邀请,就点了,血域哇哇大叫:“喂喂喂,到底还是他比较重要是不是?你瞎了还是怎么着,论什么我也比他帅啊!我是天上的金凤凰,他只不过是地上的土草jī。拜托啊huā问月。你脑子里真的没有一点点正常地判断观念吗?!” 这个时时刻刻叫嚣自己有钱的家伙啊,有时候还真是有够教人反感的。我故意恶声恶气地:“我仇富,咱是标准一女愤青!” 血域倒塌,乖乖申请进了龙神龙的队,一进来就可怜兮兮地说:“啊,仇富啊。那仇不到我头上啊,其实我很穷滴,我真的很穷滴!你别看我打一身宝石啊,其实都是朋友不要丢给我的--啊,这么说你肯定不信,我从实招了吧,我是游戏推广员啊,是那个什么,官方给我打地宝石啊!” 我扑吃乐了。 他真是会耍宝。 龙神龙说:“等我,带你去个地方。” 血域像被人踩了尾巴的猫,怪叫了一声引起注意,却又小小声地说:“人家也要去。” 说话间,龙神龙先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血域最近用的坐骑是天马,刚才两人还似乎是一起的,按说应该比龙神龙先到的,万没有想到龙神龙到了有一会,驻马--啊不,驻狮等了有一会,还不见到。 我奇怪地:“你磨蹭什么呢?” 血域道:“我已经很赶了!” “龙神龙都到了,你骑蜗牛啊?” 血域可怜巴巴地说:“他是有钱人啊,我怎么跟他比--”说时出现在我们面前。 一看他那造型,我直接崩溃,龙神龙则满脸黑线,豆大的一滴冷汗从额头滑落。 只见某位向来喜欢扮酷装帅的家伙,赤luo着上身--初进游戏的人才会有的造型,没有穿时装也没有穿装备里地“衣服”才可能将那个初始造型重现人前。 这倒罢了,他还拿着一柄破蒲扇,骑着“陆行雕”,那种雕可不管自己身上坐地是谁,只管自己一边扑闪着翅膀想要展翅高飞的样子,一边却又似乎因为身上坐着个大活人根本飞不起来,只好一边扇翅一边左摇右晃地两爪着地,一步一扑腾。 这种造型地新手,洛阳城也时不时遇到几个的,但--头上顶着“血域”这个名字的时候,效果真不是一般的--有笑果! 我chún角抽搐地问:“你--这是在干什么?” 血域两手抱团握在下巴处,一副“我好可怜”的样子:“人家素穷人,你应该仇视身后的有钱人--” 55,血域的人气隐约有超过龙神龙的势头啊…… 香儿也很崩溃,因为香儿也越来越喜欢他 不过呢……呃,香儿是专一派 84、你应该变强些了 84、你应该变强些了 我冷汗直冒地看看身后的龙神龙。 龙神龙问:“你又在耍什么宝?” 血域嘻嘻一笑:“我实话不瞒你,瞒你也瞒不住,这才是我的本来面目啊。好弱小好可怜啊!” 我这才注意到他的……血…… 一万出头,还没我多呢。 ==+ 这位该不会全身装备都脱下来放背包里了吧?点开一看……果然如此。 正不知道说他什么好呢,忽然有人用附近频道娇笑出声,我们转头看去,一位身着西洋风格长裙的mm正饶有兴致地看向血域:“血域?” 明明看到是他,居然用的问句。 我一直觉得血域任何时候都不会luàn了阵脚呢,没想到他当场汗下,极度尴尬地说:“小情……” 血域反常的反应,让我对这个mm多看几眼:暧昧亦是情,82级峨嵋,她左右看了看,笑说:“你玩游戏的乐趣不是泡mm么?怎么,现在泡mm流行起这种造型了?” 血域居然被她这么一句还算平常的话趣得无言以对,当场玩起了变形金刚:衣服、武器、马车、状态一一上起--真的是看汽车变chéng人的感觉。 然后,他又说了句让我暴崩溃的话:“谁泡mm了?” 他不是一直大大方方承认自己在这个游戏里追女生有手段,好多mm还找他搭讪的么?今儿个居然不承认了? 暧昧笑笑地挑眉看看他。再看看我--他为我出头地事情,全服现在恐怕也没几个不知道的了。 血域连忙介绍:“huā问月,我哥们。”我还以为他这一句话就把我和龙神龙都介绍了呢,结果下一句是:“这位龙神龙,原来敌对帮的啊。”敢情我成了他哥们?! sīm,故意刺jī刺jī他:“我说,龙神龙不是你‘情敌’么?” 血域急道:“你不知道情况啊!” 我连忙收起笑虐。因为我想到那天苏甜儿让他“赔命”的时候,他就说过一句。我的命可不能随便给人,要把命给你了,小情怎么办? 他嘴里的小情,居然是这位“暧昧亦是情”了? 小情朝他伸出了大姆指:“那天刺杀的事,够man!” 血域这才有了平时地样子,朝她眨眨眼,说:“我马上还要去打架呢。参观不?” 小情嗔他一眼:“拉我去当炮灰?还是叫九月萧霜吧,只有他和你并肩都能撑住。” “那感觉不一样嘛!mm加血和兄弟加血,这完全不同俩概念嘛!” 小情柳眉倒竖,做大怒状:“练级不带我,打架拽我!” 血域居然很开心:“那明天练级去,叫你啊!”小情嗯了一声,说:“我去做装备了啊。” 她前脚一离开,血域后脚就遇上我们研读的眼神。 血域心虚地说:“呵呵。我妹。” 龙神龙不置可否,只问我:“还要多少经验升65?” “十几万吧。” 龙神龙道:“去领一小时双,刷到升级。” 血域撇撇嘴:“才十几万啊?” 龙神龙临门一脚:“不用你去,泡你地mm去吧!”血域赶紧用附近频道哇哇大叫:“龙神龙,你居然敢踢我出队你等着啊!” 龙神龙斜睨了他一眼:“不泡mm的话还不回去支援?” 血域长叹一声:“天生打手命……”但却真的乖乖转身走了,几乎与此同时。他头顶的名字多了“队伍”的标志,我又想起刚才师傅的话,很奇怪地问:“你们在打架?” 龙神龙也不答,只丢出一个组队申请,“跟。”我傻傻地哦了一声,跟他跑到了古墓。 二十分钟后,他如愿地看到我升级的光芒亮起,二话不说点击我交易,我疑huò地:“什么?” “送你地小礼物。” 我刚想要拒绝,就听龙神龙说:“或者你喜欢我买玫瑰送你?” 什么时候龙神龙学会要胁人了--玫瑰是无法拒绝的。 见我这么惊讶。龙神龙燃放了一朵烟huā“喜欢你”。坏笑:“血域教的哦。” 好你个血域,好的不教。教龙神龙放烟huā、送玫瑰,啥烧钱你教啥,还拿这个要胁我收礼物! 算了算了,烧了不如收了,我问:“你给我买了什么?” “血祭。” 把交易对话框打开,他放过来两样东西,一本“九yīn神爪”技能书,一只粉红sè的北极熊,所有技能都已经打好,放出来看看,它憨厚可爱的样子,还真让人爱不释手。 果然是峨嵋女生最最需要的礼物。 我一边欣喜,一边小小地不好意思着--我终究还是靠收别人礼物变成一个真正的峨嵋女生么? 不过,如果换做别人,我最多躲开不看你地烟huā和玫瑰,并不会因此收下“礼物”的吧。龙神龙--我的九yīn天书是他的,血祭也是他的。 从今天起,我真的是一个峨嵋女生了,在龙神龙地帮助下。 龙神龙满意地看着我带着粉红熊的样子,笑说:“你应该变强些了。” 点击技能书,学习,白光再次亮起,在龙神龙微笑的目光里,我将技能拖进快捷框里,选中身边一只怪,狠狠地抓了下去。 炫目的技能效果亮起,怪物的血刷刷往下掉。 很有成就感。 我是应该变强些了,在这个游戏里,我一直像个需要别人照顾的小孩子,限制行为能力人,而65级,是峨嵋的分水龄,从今天起,我长大了,是一个真正的峨嵋了。 自然地开始想怎么加潜能,怎么穿装备,而且--怎么打宝石。 我不幻想能一下子变得有多历害,但--下一次,徐陵点中我,“yu女穿梭”“仙人指路”的时候,我绝不要再一声不吭地直接躺倒于地。 问龙神龙:“我的装备要怎么换?”说起装备--我身上,似乎还是徐陵给地东西。 突然觉得很恶心,脱下来,正要扔掉,龙神龙显然看到我血量变化了,忙止住我说:“先别--要扔也不悄悄扔。” 我一听这话里有话,转头看他,等龙神龙慢慢把字敲出来:“我们在镜湖打架。” 我突然明白师傅他们说地,我开始并没有听懂的话了! 显然,他们是在和徐陵那边打架! 我师傅也在! 但从我上线地那一刻起,他们就抽出龙神龙和血域,要先在第一时间把我带到65级,以一个真正峨嵋女生的身份,重新出现在徐陵面前。 怪不得师傅说:“龙神龙和血域都要去找你,师傅的小命可能要交待在这里了!” 怪不得血域叹息:“天生打手命……” 在我不在的时候,他们将一切都准备好,我只需要来到这里,一切都是现成的,包括以一个什么样的状态重新站在徐陵的对面 非常抱歉,香儿值夜班时不小心受凉了 昨天白天休息,本来可以更新的,但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夜里又发烧,今天才好了些,爬上来码字更新 各位亲等得辛苦了,么么 85、是谁C纵龙神龙 85、是谁c纵龙神龙 镜湖门口。 只从这里看到进进出出的高等级玩家们,就能想象里面的pk有多热闹。 大家忙碌得像蚂蚁,满血进去,快挂了出来,跑到江湖游医那里加血,或者让站在门口的峨嵋迅速帮忙清心。 这些人,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有熟悉的,也有没见过的,我转头问龙神龙:“怎么今天还在打架?” 龙神龙只是一叹,并不回答我。 转m血域,他哇哇叫:“为什么打架?你居然还问为什么打架?!你知道昨天你下线之后,他们骂什么吗?” 我一惊,忙问:“怎么?” 血域又不说话了。 我看龙神龙,他耸耸肩,苦笑:“最后的关头,你没忍心下手杀他。他们就说都是我们怂勇你,狗拿耗子啊。” 我只觉得一股无名业火直冲脑门而去:我只不过是没有杀你,就是我“不舍得”? 我只是不想纠缠在仇恨里脏了手! 我只是想,爱就好好爱,不爱就安安静静的各自走开! 什么叫不舍得,什么叫怂恿,什么又叫他们狗拿耗子? 倒是某人,还有没有一点廉耻! 深吸了一口气,我问:“从昨天打到今天?” “哪有啊,今天九重天的人看到血域在线,又骂上了。后来就交火,接着帮战……” 正说着呢,我看到剑影从里面出来,显然是撑不住了赶紧跑出传送点的,只还有一点点地血--像他们这样的级别,除非自己硬跟人扛到底不肯逃走,或者遇到连续被封被定被群殴的情况。谁想杀谁都已经很不容易了,尤其是一般帮战都在传送阵附近。 剑影显然也看到了我。 怒目瞪住他。我改为附近频道,沉声说:“剑影!你真让人后悔没亲手杀了你!” 荷塘掠剑影看看我,看看我身边,以守护的姿态出现的龙神龙,也很窝火地:“能让这么多人给你卖力,倒是我小瞧了你的本事!” 这算是什么意思? 龙神龙在旁边微笑着,一点也不动火气地:“正所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问月。装备。” 他这么一提醒,我将身上徐陵当初送我的套装一件件脱下来,一件件亮给他看,然后再一件件像抛弃垃圾一样就地扔掉,嘴里说:“你地,你的!全是用来骗人地道具,叫人看着恶心!” 剑影有点措手不及,呐呐道:“你……你穿什么?” 龙神龙笑。将包里的装备亮给徐陵看了,然后点我交易。 我愣了愣,倒没有想到龙神龙随身带了整套的60级星宿装备,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我感jī地看他一眼,一一接过。当即穿在身上,抬着下巴向徐陵骄傲地笑。 徐陵脸sè超难看,想要吃了龙神龙似地恨恨瞪他:“龙神龙!” 龙神龙继续微笑,再次点我交易,又将一套古墓套装给我,两种套装,正好是60级峨嵋的经典搭配,我也顺从地接过,当即穿在身上。 所有装备穿上之后,我的血量到达3万。攻击也有六七千了。虽然在他们面前,弱小得不值一提。但和刚才相比,也简直是脱胎换骨了。 当时,做着这些的时候,只是觉得解气,只是觉得输人不输阵。 我完全没有想过,龙神龙站在我斜前一步,微笑着递给我各种斩新的装备时,看在徐陵地眼里是什么情形。 也许是挑衅,也许是某种我被别人接手的暗示,也或许,是别的什么luàn七八糟的龌龊念头。 如果我知道这会燃起徐陵的仇恨,给龙神龙种下某种灾难,当时我可能就不会那么做。 徐陵当时恨恨地指着镜湖的传送阵对龙神龙说:“有本来直着进去直着出来!” 龙神龙看看我,故意很亲密地搭了搭我的肩膀,将嘴chún靠近我的耳朵,用附近频道打出字来:“月,等我。” 徐陵咬牙切齿,却在这时,冷月葬诗魂也出来了,她一出来就看到我和龙神龙地“亲密”动物,当时皱了皱眉头,朱chún轻启:“一对狗男女!” 我闻言大怒--这个世界还有天理吗?谁和谁才是狗男女! 但龙神龙拉住了我,只是看着他们指了指镜湖的传送点,又顺手将手指向下,做了个鄙视的手势。 诗魂刷刷几次将剑影的血回满,开始回自己的。 正在此时,我看到神仙师傅也出来了--情况跟剑影差不多,仅余一点点血,于是第一时间给他加血,嘴里说:“师傅小心啊!” 神仙时间笑笑,对龙神龙说:“归队啊!” 龙神龙连忙解散了我们的队伍,不必问也是进了师傅队,这时又有人气冲冲地出来了:“日,知道放不倒血域全封我一个!” 我一看,此人名叫“我自横刀向天”,正是在huā落婚礼上自称是我师叔地少林,他今天也参与了pk,显然真是师傅的兄弟,他也看到我了,笑问:“哈哈,你来冒充江湖游医了啊?不错不错,别进去啊,站安全区里给咱们加血。” 我闻言连忙给他回血,才加了两下,就见师傅和龙神龙他们已经又进了镜湖。 他们的等级和装备我多少了解一点的,就很有自知之明地站在安全区里静待结果,还是只见他们出出进进的,不过九月萧霜、血域他们始终在里面站着--似乎只有撑不住的人,才会出传送点。 期间徐陵出来过几次,我当作没看到一般,只专心给自己人回血,他走过我身边,故意重重一叹。 转头,对上了他的目光。 他眼神很复杂,一时看不懂他的心思。 这个我曾经自以为最了解的人,突然一朝成为陌生人。 龙神龙也从里面跑了出来,对我说:“卡死了!” 我连忙给他加血,剑影冷冷剜了他一眼,过去江湖游医那里将血回满。 龙神龙也紧紧跟了进去,我担心地sīm他:“卡的话容易挂地!” 但等了有一会儿,也不见他回话。 不会吧,就算打字很麻烦,就算pk不能分心,回个表情符号总不是件不可能地事吧? 要是卡得回不了话,还打什么啊? 正着急呢,想念上线了,我们两个组了队,她一进来就出馊主义:“进去看看不就得了?” 我汗下:“进去会被秒杀的吧?” “怕死算什么英雄好汉?” 我不情愿:“我倒不是怕死,我只是不想再死在徐陵面前!龙神龙他们都要没面子地。” 想念点点头:“也对。”但自己却跑了进去。 我大惊阻止:“回来啊,你也不能死!” 想念嘿嘿坏笑:“进去不要动啊,两分钟传送保护。” 我是个游戏小白,从来没有注意过传送还有保护的,狐疑地问:“保护?” “只要不动,就有2分钟的无敌状态啊。进去看看情况,然后立即跑出来嘛!” 我也连忙跑进去。 想念提醒我:“千万不能动啊!” 我想点头的,都没敢,说:“知道。” 但还没来得及在人群中找出龙神龙在哪里呢,就听到天龙水一声怒吼:“死女人给我死回去!” 我被他吓一跳,想念缩缩脖子,解释:“传送保护,我进来看看情况。” 天龙水不管这些:“出去!” 男人也不用男人成这个样子吧?想念一向也是个火爆脾气的,怎么受得了他的啊? 但出乎我的意料,想念做个鬼脸,乖乖退了回去。 好在龙神龙不会随便吼人的,我抓紧时间四下里瞅龙神龙在哪里,他正在人堆里打得热火朝天呢! 这时,又听到天龙水的怒吼:“龙龙你疯了?!砍我做什么?!”他刚才吼想念来着,附近频道还没改回去。 不过,--啥?砍huā眼了不成? 却不见龙神龙回答。 天龙水显然是因为不肯还手,愤愤地跑去传送点。 --如果宣战错了人,只要不继续打下去,过一会儿两人的相互红名状态就会消失的。 正在这时,龙神龙在qq上对我说:“卡掉线了!” 86、与盗号者的激战 86、与盗号者的jī战 “卡掉线了?”我惊讶地重复,眼睛盯着刚刚“误砍”了天龙水的龙神龙。 血域也跑了出去。 他们应该是用队伍频道说话了,只是我看不到--但一直在里面撑着的超级打手血域突然冲向传送点,十有八有是和天龙水一个原因。 保护时间就要到了,我连忙跟着跳进传送阵,血域一见我出来,就向我抱怨:“龙神龙脑子抽了?他砍我耶!” 天龙水耸耸肩:“被人强行登陆--刚才他连我也砍了。” 血域连忙问:“龙神龙人呢?他知道不?” 天龙水点点头:“我刚才说了。” 正说话呢,看到龙神龙从传送点出来了,我想也不想地上前问:“你是谁?把号还给我们!” 那人只是怪怪地一笑,不疾不徐地反问:“你拿什么赎啊?”然后就这么从我身边走过,头也不回,忒傲慢。 好嚣张的盗号贼,当时我都有点懞,好在天龙水立即说:“谁去跟着他?” 见没人反应,他一边很快建立了一个群聊,一边自己在里面说:“要么我去吧。” 这时神仙师傅也在这个语音群里说话了:“怎么回事啊?” 血域道:“龙神龙号被盗,现在是盗号的上的。” 神仙时间声音一凛,问:“他人呢?” 天龙水重复了一遍:“我去跟着他吧。刚过去。” 神仙时间果断地说:“别,叫两个随时能杀了他的跟!” 我严重地晕倒了:“为什么?” 想念也说:“杀了有什么用啊,也就是一个号,伤不了盗号贼一根寒máo!” 神仙师傅道:“我以前被盗过,那人通过和我地朋友对话,叫他们联系我拿钱赎号,否则销毁我的装备。当时我身上稍微好点的装备。都锁定而且刻铭了,需要解锁才能扔掉。是需要三天时间才能解开的。当时很大意地以为三天时间还能要不回自己的号么。结果被盗号的爆掉了9颗四级绑定石头,五件装备。--那人去苏州消铭,然后出城杀人,带刀后将装备脱光放包里,坐等东西被爆掉!” 我一听这话,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刚才。那个盗号贼的意思,分明也提出了要我们赎! 一身满意地装备,并不是能轻易收齐打造好的,同时,也不仅仅只代表了大量地心血和时间,游戏的乐趣和成就感也在里面。而且,龙神龙身上所穿虽然没有血域他们那么夸张,但在服里也绝对中是中游以上的水平。自然huā费了不少钱的,如果在这一刻化为一声叹息…… 我简直不敢想! 有多少人因为被盗损失惨重,从而心灰意冷,又有多少人,看到自己的心血付之流水而离开游戏? 血域一咬牙:“我和九月萧霜跟着他!”这时九月萧霜也从传送点急急地跑了出来,他也表态:“我会再多叫几个朋友盯着他的。只要他想出城杀人,就先把他做掉,坚决不让他挂刀。” 天龙水说:“龙龙的号就交给你们了。”血域地声音很坚定:“放心吧。”说时一招“白驹过隙”,飞也似地冲着“龙神龙”消失的方向奔过去了。 见血封喉突然出声:“我也过去,他要真去杀人,有我在也杀得快点。” 这倒不假,逍遥的放大伤害,是九大门派公认的变态技能。 这时,神仙师傅再次提醒:“重启电脑,再登陆试下。另外赶紧打电话给客服。争取客服将帐号停权。号里东西多么?” 龙神龙在群聊里打出字来:“登陆不上。我在打电话。” 天龙水毕竟说话方便。道:“仓库里有不少四级石头,知道剑影是徐陵大号之后买的。还没来得及打上去,锁了没?元宝估计不多了,三四千?还有两个商业协会,一个物品店一个是bb店。” 龙神龙道:“锁了。3000yb。” 血域在群聊里叫:“丫的,真给神仙料准了,那家伙跑来欧治子这里消铭!” 此话一出,大家都紧张起来,见血封喉道:“帮战的事先别管了,我跟帮里说一下全员退出战斗,血域,你那边你来招呼一声。多加派人手过来跟着他,务必做到出城就秒掉他!” 想念冷汗下,不敢想念地嘀咕:“秒掉龙神龙?他一身宝石……” 血域愤愤:“秒得掉得秒,秒不掉也得努力秒!杀大号他也许没机会,但杀小号一样挂刀!你不秒他他就会秒别人!” 这么一说,气氛更加紧张了--如果盗号的再卑鄙一点,开着个人模式跑去二三十级小号出没地地方,想不让他挂刀……太难了--随便按个血战八方,就有可能倒几个小号。 正想到这里,却见天龙水暴走了:“**!” 想念连忙问:“怎么了?” “我跟‘龙神龙’说话,问他到底是想干什么?他说,拿一万人民币汇到他指定帐号上,号还回来。” 一万人民币?! 我感觉头嗡地一声,直发涨--不会吧,狮子大开口也不必如此吧? 这个游戏里存在玩腻了的人卖号的现象,一千块钱就能买个全四、甚至是544的号了!龙神龙那号如果卖的号,怎么也值不了这个价啊! 龙神龙道:“不跟盗贼妥协,我宁肯重新开始。” 神仙师傅有点替龙神龙急:“你别说话了,专心打电话!客服电话容易占线地,就是打通了提供资料也得要些时间!” 龙神龙有点沮丧:“我觉得不仅仅知道了密码这么简单,他现在已经将我的帐号绑定密保卡了,我试着登陆都不能了。” 天龙水突然召出白狼,飞也似地跑走了,想念问:“干什么?” 天龙水道:“我还有间店是龙神龙的管理员将他停权!要是琉璃红线在就好了!” 琉璃红线? 这个差点被我遗忘了的名字--怎么突然提起她来? 龙神龙似乎有点儿尴尬,解释了句:“我的物品店,开给了她管理员。” 龙神龙的物品店,已经把管理员设置为她了? 他们已经如此相逢相信了? 天龙水似乎也想到这里了,开口来了句:“他bb店管理员设的我,我自己名下有店,嫌麻烦,龙龙有时不打理的,琉璃心很细。” 我连忙哦了一声,表示自己并不介意。 没一会儿,琉璃红线上线,而且也出现在我们的语音群里,她急急忙忙奔赴洛阳,先自松了一口气说:“啊,店还没动过!把里面值钱的东西都转到哪里?我仓库是放不下地!” 血域道:“当然没动,我们全程跟踪呢--他现在忙着给装备消铭呢!” 见血封喉说:“真是麻烦,我问下帮里谁开地店比较空。” 与此同时,听到九月萧霜的声音:“他去洛阳了!” 神仙师傅“咦”了一声,喃喃道:“不对啊。” 血域问:“怎么?”接着又急道:“看来他要去雁南,草!” 神仙时间道:“一般盗号地上去,不是看看背包就去开仓库的么?一般路线都是仓库、元宝店,然后去九州试下管理商店。哪有直奔苏州消铭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天龙水急忙道:“龙龙,通知凌冰上线!” 55555 香儿现在才发现大家并不喜欢太紧张的情节 谈谈情、说说爱,细腻点就好 55555 但现在写滴,还素要照顾大纲嘛 偶会将这样的情节尽可能快滴带过去 毕竟,咱还需要给前面很多事情来一个交待,是不? 87、龙神龙之“死” 87、龙神龙之“死” 当时,我的脑子里嗡的一声,有了超级不好的预感。 这不是普通的盗号,这完全是针对性的报复!无耻到极点了!那么,是谁呢? 徐陵还是诗魂? 想到这里,我急急忙忙奔赴洛阳,一边在群里说:“他在哪里?坐标!” 见我过去,大家也将阵地转移,忽拉拉成群结队的人前往驿站。 血域道:“雁南,一进来就看到。” 他说得不错,还没有站到雁南的传送点上,倒先见到刚从雁南传送出来的“龙神龙”,我一直走到他面前,盯住他,问:“你是谁?” 那人不回答,召出狮子就往城里奔,我猜他是要去校场回血,连忙点了跟随,一边不死心地问:“你到底想要怎么样?!这是我们之间的纠纷,为什么在拿不相干的人出气!” 那人不理我,但我有个直觉,他就是徐陵。 不死心地,我道:“你凭什么拿别人的号为你的失败付出代价?我都已经成全你了,你还想要怎么样?你想得到更好的女人,那我退出,你还要我怎么样?抱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有意思吗?没有谁的爱情可以分享,从你不忠诚的那一刻起,你就不值得我来爱了!” “龙神龙”回头:“小姐,你在说什么?” 我愣了愣,但我不死心。我相信自己的直觉:“你要知道,这么不尊重感情地你,根本不舍得任何一个女人来爱!我不拆穿你,已经是最大的退让了!鱼和熊掌不能兼得,但现在我还给你留着熊掌,你别不知足!不闹到jī飞蛋打,你不会死心是不是?你以为我真没有办法告诉小夕你求我的时候是一副什么德性?我只是不想跟你再纠缠下去罢了!” 他果然停在校场回血。转过头,冷冷说:“你很烦。” 我不死心地看着他。我不相信那个曾经让我无比信任的徐陵,会如此龌龊! 但我失望了,他已经再次奔向雁南。 一直在后面紧紧跟着的血域见我说到这个地步,那人还是不为所动,气急败坏地:“跟他废个什么话!龙神龙说得动,不必跟盗贼妥协,大不了再nòng个号!多大事儿!” “龙神龙”停下来看看血域。微笑:“就一万块钱而已,你们就这么看着他的装备一件件爆掉?” 血域气得租用全服广播骂gm:“你们到底有没本事运行个游戏啊?gm都死光了吗?你们搞的什么密保方式,***盗号贼光明正大地偷光明正大的勒索,比被盗地还嚣张!” 转眼到了雁南门口,血域愤愤然:“你别进去!” 我停住,毕竟我太弱小太容易被杀了。 但这,并没有阻止盗号者的yīn谋,我只听到血域在群里质问:“你们不是负责清场么?!连几个小号都搞不定?” 天龙水一声长叹:“是九重天的人。他们怎么会听咱们的。” 血域郁闷:“不走的杀掉!总之雁南门口出现的任何人都最起码得有保命的实力!” 还是龙神龙劝他:“算了算了。这也是没办法地事情。那人七十多了。刚才水水他们就是在杀啊,结果最后一刀就那么给他进来,赶上了。” 血域安静下来,他很丧气。 神仙时间问:“要么再跟盗号的谈谈?” 龙神龙阻止:“不必了。” “他真会把装备全爆掉的。” 见血封喉突然说:“野外一小时,刀自己就掉了。保护他一个小时!” 血域嗤之以鼻:“你做什么梦呢,他去哪里又不是咱们能控制得了的。现在九重天和判神(龙神龙所在帮)的帮战时间还没过呢!他冲到人群里去,想死还不容易!” 琉璃红线突然柔声安慰说:“龙龙,没关系的,只要你还回来,我陪你练号。” 想念看看我。 我明白她的意思:看吧,龙神龙为你落到这步田地,一句贴心话居然还被别人抢去说! 呃…… 当时,龙神龙的反应也是:“呃……” 我很难过地:“龙神龙--真对不起。” “你永远不要跟我这么说啊。” 在琉璃红线也在地群聊里,我还真是tǐng尴尬地,好在琉璃红线并不在意的样子。只是长出了一口气说:“店里的东西全部转移完毕!这下放心了!” 神仙时间小心地提醒:“如果他卖店的话。你们要不要买回来?店面那么紧张,出钱未必就能开的。” 天龙水道:“他根本不是要钱。他就纯是要龙神龙难受!” “店面被卖掉,不也是一大损失?”九月萧霜接话。 大家全等着龙神龙的表态了,他地决定是:“水水,你找个人去买店。” 琉璃红线似乎很兴奋:“啊,我去看着,我身上也有钱!” “他不会卖给你的啊!除非是天价。”神仙时间提醒。 --琉璃红线本身就是他店里的管理员,天龙水--甚至今天过来帮我们的,那人都不会轻易出手。怪不得龙龙说:你找个人去买店。 我自责极了,当时将麦一摘扔桌子上,mō起电话就拨徐陵的:“你在干什么?” “帮战啊--”徐陵很自然地回答,然后怔了一会儿,低低问:“你……” “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是我想怎么样--程程,你不觉得你被他们蛊huò了吗?如果没有龙神龙、血域和天龙水,我们绝对不会是今天这种结局!” 我冷笑:“是,你倒是有足够的理由恨人家!如果不是有龙神龙,有凌冰可以查ip,我至今还被你门g在鼓里!” “程程,我从来没有想过骗你--我爱你,我想娶的人是你,这些全都是真的!和小夕的事,只是我一个权宜之计,我需要一个身份来在这个行业里有说话的资本!”徐陵没有一丝愧疚,像从前一样地侃侃而谈:“我跟你说过,我不会永远给人打工地。我会积累自己的行业经验人力资源,我不会……” “够了!”我打断他:“攀龙附凤地确能让一个男人少奋斗几十年!” “我真的不会娶她的!”徐陵强辩:“我只是暂时需要一个引人注目的身份--我只是想顶一下天何千金的未婚夫这个身份--这样我就能接触更……” 我咬牙:“无耻!” 徐陵打住了,然后又低声说:“我就知道你会因此看不起我,才想要瞒你的!” “如果在今天之前,你说这些,我还有可能相信,但今天,真让我彻底看清了你的嘴脸!怎么样啊,有成就感吧?爆掉龙神龙几件装备了?” “什么?”徐陵装傻:“你在说什么啊?” 我一边讲电话,一边蹭蹭跑进了雁南,龙神龙还在和人打架,头上挂着把沾血的刀。 点开看一下他的资料,毫不意外地,除了武器,他连一件装备都没有穿。 我的心冰凉,牙齿都因为抖动在打架,细微的声音响个不停,但我一字一顿地说:“我来了,我就这么看着你顶着他的号害刀,我就看着你再爆他装备!” 正说着这话,“龙神龙”却倒下了。 我明知道,这不是“龙神龙”第一次倒下,此时放在“他”背包里的装备,也不知道还有几件。 但眼睁睁地看着龙神龙身躯一颤,似乎无力支撑却又极尽最后挣扎地晃动一下,膝盖便着了地,然后,直tǐngtǐng向前一趴。 手里的落日刀犹自散发着融岩的火光,主人却已经以那么不堪的姿势,倒在了拥挤的雁南门口,任人践踏在脚下。 88、龙神龙要你的电话号码 88、龙神龙要你的电话号码 那个倒在地上的角sè,只是虚拟。 但,这是曾经在密密麻麻地怪物面前威风八面带着我刷经验的明教帅哥;这是面对荷叶飘萍时,三下五除二将其放倒的仗义英雄;这是在古墓守着我的躯壳整夜不眠不休的蓝颜知己;这是以守护者姿态出现在我面前为我报仇的热血挚友;这是在雪原为了给我们出头,强扛着企鹅王和敌人攻击也绝不退后的铮铮男儿…… 现在,他却倒在雁南的枫树桔叶堆里,任人踩于脚下。 这不仅仅是盗取金钱,也不仅仅是损人不利已的爆他装备……这是加诸在龙神龙身上的羞辱! 我闭目,热泪刷地流过脸颊,心下五味杂陈。 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我心灰意冷地喃喃:“算你狠。” 徐陵还在说:“你说什么啊?你难道以为龙神龙被盗是因为我?!” 我只将电话挂掉。 没有人能够力挽狂澜了,连血域都郁闷地干叫“有心杀贼、无力回天”。 90的血域扒光了装备也弱小到只有一万多的血,了了的防,何况80的龙神龙?想保护前去求死的“龙神龙”,简直比人群之中保护我还难。 而且,就算是联系上客服并且提供的资料他们及时核实,等到他们将帐号停权时,也应是为时晚矣。 那天。雁南的杀戮到底持续了多久,我们几个已经是谁也不忍心去看。 被扒光了装备地龙神龙倒下的情形,只一次就够让人心痛的了,我们都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他一次次地跑来,一次次地仆倒于地,然后去担心地猜测,这一次。他包包里又是哪件装备消失无踪、被系统销毁。这是一种凌迟。 大家垂头丧气地散开了,气压很低。 我在q上安慰龙神龙说:“龙龙。现在买个号也不贵……要么买一个吧。” 龙神龙淡淡道句:“不用了。” 我心一紧,屏着气问:“怎么,你以后还会玩下去么?” 龙神龙只回了一个“嗯。” 但我还是不能放心。 很多人遭受类似的挫折以后,也想重新练号的--听起来就好像一次重生的机会,连门派都可以重选,早已对这个游戏驾轻就熟的我们,似乎完全可以打造一个更令自己满意地号出来。 但是。事实却是,很多人最终还是离开了。 即使往事重来,也无法重复往日的情怀。 就好像我初入游戏地时候,龙神龙给我20个金币买药,我都受宠若惊,不敢轻受,现在却已经明白,20金币真的不算什么。不值钱。 经历过的,回不去了。伴随着惊喜和期待、追求玩成“大号”的我们,再去练一个小号,只会感觉枯燥和乏味。更何况这一次,龙神龙如此地损失惨重。 想了好多好多,却不知道从何劝起。 沉默了一会儿。我脑子里灵光一现,忙问:“你还会陪着我么--在我最失意的时候?” 龙神龙似乎没有料到我会这么说,连忙,很坚定地,加了很多感叹号地说:“会!!!!” 这才松了口气,却见龙神龙说:“很晚了,你先休息吧。” 我只好点点头。 想念开通和我的sīm,叹了一声,说:“天龙水说,虽然ip被隐藏了。但更怀疑是徐陵干的。” 我努力回想刚才给徐陵打电话时。他那边地背景音乐是哪里,然后摇摇头。放弃。毕竟,游戏音乐是可以设置为关掉的。 想念继续说:“如果真的是他的话--这个人就太让人不齿了。” 我苦笑:“是啊。” 想念小心地:“你还记得……咱们刚来游戏时,被人追杀着威胁,叫咱们滚出本服吗?” “记得。”我怎么可能不记得! 那个时候,如果不是有耐耐师傅,如果不是有龙神龙和天龙水,我和想念肯定被人欺负得心灰意懒,应该早就离开了。 “刚才天龙水说--龙神龙下决心要查清今天盗他号的到底是谁。如果是徐陵的话--徐陵和小三,谁才是盗取荷叶飘萍号的人呢?” 徐陵?!怎么可能?! 他盗荷叶的号干什么?! 但立即,我就否决了这个疑问。 如果当初我们就被杀出了这个服务器,我永远也不可能发现,在一个游戏里,居然可以扒下他华丽地面皮,揪出一个如此肮脏卑鄙的徐陵! 天呐!! 如果荷叶飘萍的所做所为,也是徐陵亲手cào纵的--我想都想不下去:先是bī我不玩失败,立即拿小号出现在我面前……这,就是徐陵? 对这个人,我真是完全无语了。 见我如此沉默,想念又安慰说:“也别想太多,这都是猜的。也许今天盗龙龙号的人,根本不是徐陵呢。咱们先下线吧,天很晚了。” “我怎么睡得着,也不知道龙神龙地号到底怎么样了?” 想念哼了一声:“还能怎么样?不爆光装备他甘休?回头就算找回来,也只是一个空号了。” “我担心他因此不玩了。” “现在不好说,盗号的把他的号绑定了,想找回来也不是一时半会,明天看吧。” 我只好点头。 那一夜,睡得极不安稳,闭上眼睛就看到龙神龙在古墓刷怪,yīn森惨绿的背景sè下,他淡紫的长发和施招时的火光是这里唯一跳跃着的亮sè,无比地抢眼。 他回头,向我一笑。 就惊醒。 如果是徐陵的话,如果是徐陵的话……那龙神龙会有今天,全因为我! 睡睡醒醒熬过了那晚,心不在焉上了半天班,立即就冲到家里开电脑。 很失望地,没有看到龙神龙上线--这算正常,也许号还没要回来。却连天龙水都没见着。 倒是神仙师傅在线--好像熟识人中只有他白天在线的,连忙问他见过天龙水他们上线没,师傅淡笑:“呵呵,我没有加他好友啊,看不到。” 好失望。 足足等了一个中午,龙神龙、天龙水,似乎消失了似地,好友栏里地名字,似乎永远都是那种死气沉沉的灰sè。 我算是体会到龙神龙说“我不是npc。”时地心情了。 关注着,担心着,不知道他心情怎么样,却除了在游戏和qq上一遍遍地查看好友栏里他名字的颜sè,什么也做不了。 好在这种担忧没有持续三天,到晚上的时候就见到了天龙水。但仅仅是一个中午的守望,就足可铭心。 天龙水还是那么酷,见我问他龙神龙怎么样了,他不答反问:“龙神龙要你电话号码,给不给?” 555有人说香儿后妈 香儿真滴不是! 要电话了啊,要地址了啊,要见面了啊 香儿真滴没有随便虐啊! 不共同经历风雨,怎么会有深刻滴感情==||| 不同意滴请无视香儿滴胡言luàn语 89、龙神龙在F市?! 89、龙神龙在f市?! 我怎么可能不给! 别说我会给他电话号码了,我正恨自己以前没要他的电话号码呢! 连忙将自己电话报了过去,然后说:“龙神龙的也给我吧。” 天龙水却说:“到时叫他打你电话。” --也不是头一回觉得天龙水排斥我了,那么……我就等吧。 这个话题pass,我问:“龙神龙怎么没上线?” 天龙水皱眉:“被盗了啊!” “qq。” 天龙水嗯了一声,我的问题就似乎已经回答完毕,他才突然开口:“他人不在,暂时不能上。” 我很晕地说:“现在就没有办法联系上龙龙了吗?” “有事?” 呃……想听他亲口回答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一件事?唉,谁叫咱在天龙水面前从来就没有找到过属于自己的气场呢,我只好讪讪说:“呵呵,也没别的事,我和想念都充了钱,准备打宝石了,但是对宝石一点也不懂。” 天龙水“嗯?”了一声,连忙问:“想念要打宝石了?” “她说什么都部我一起。” 天龙水皱眉:“你星宿套穿身上去了当然可以打,她什么都没呢!”这话说得我怪不好意思的:“呵呵,当时那种情况,我当然mō到就穿上了……” 天龙水似乎不关心这个话题,只是说:“她会有套装的。她地宝石我会教她怎么打--峨嵋的,回头你叫龙龙去研究下吧。” 呃……我也没说叫你研究啊……真是…… 既然天龙水开始上线,感觉上总归有办法联系上龙神龙,也就没那么如坐针毡了。接下来,龙神龙又消失了整整一天,问天龙水情况,他说。号已经找回来了,不过连神器都被爆掉了。真的很彻底。 我无语,等龙神龙上来,好好安慰他一下吧,而且我这次充钱,我还开始研究明教可用的装备,我虽然做不来诗魂那样的大手笔,但。不管做什么,总归能表现我的心意。 我希望龙神龙,还会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第三天中午,我才下班,正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呢,接到一个陌生地电话,因为是手机号码,一时也看不出是哪里打来的。当时就想到会不会是龙神龙,连忙接起,那边果然问:“huā问月?” 我惊喜,但也有点疑huò,手机里传来一个听起来就酷酷地男音,似乎还带着些冷漠倨傲。听到这个声音,能让你想到远方有一个墨镜皮衣男在不耐地皱眉跟你讲话似的。于是很小心地问:“你是--龙神龙?” 不要啊,这怎么会是龙神龙的声音! “天龙水。” 长吁了一口气,我奇怪地问:“龙神龙呢?” “正要去接他,我没料到那小子第一站居然是f市!” 一句话说得我极为纳闷:“f市?他去那里有事?”徐陵所在的城市? “他去f市还能有什么事。”天龙水说得我云里雾里,不过他自己丝毫没有意识到这点,继续:“如果龙神龙要见你,你出来么?” “啊?” 我把手机移开一点,再次看了看那个陌生的号码,开头是“1331199”。实在看不出来这是来自哪里。 真的好不公平啊。他们对我的资料实在知道不少,甚至连徐陵都知道些。我却至今,连他们来自哪里都不清楚! 这个电话挂断之后,我一定第一时间冲上网去查下这是来自哪里地手机段位。 不过眼下的问题是见不见龙神龙,我一时有点懵了呢:“要,要见面啊?” 天龙水并不强求:“见不见随便你。反正我现在正开往f市,如果你肯出现,就从h市绕一圈,如果你不出来,我就直接去f市接他回来。” 听起来行程怎么这么赶?而且好奇怪哦,龙神龙天龙水,不是一直在一块的么?怎么龙神龙先到了f市,天龙水还正“开往”f市? 我终于找到话题重点:“怎么回事啊?我好像没太听懂,你们在哪里啊?” 天龙水道:“具体不太清楚,大概还有一个小时进f市,龙神龙在f市下飞机。” “呃,飞机,他坐飞机,你坐车?”这是什么行程安排啊?如果说龙神龙比较急的话,他干嘛不拽着天龙水一道坐飞机啊?天龙水用得着这么省么?飞机票也比车票贵不了多少啊!我好奇怪地问:“你们怎么没一道啊?” 天龙水反问:“他从那不勒斯,我从上海,怎么一道?” 那、那不勒斯?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哪里?” “意大利。” 我喷血:“你是说,龙神龙一直人在意大利?!” 天龙水好像觉得我这个问题很奇怪似地:“我本来也在意大利,上个月才到上海。” 虽然他们还是地球人,但我怎么觉着好像听说外星人要降临地球了那种感觉?当时有点不敢相信地问:“你开玩笑啊?” 天龙水又有点不耐烦了:“这有什么好玩笑的?你没发现他上线时间很奇怪吗?那边的时间比这边晚了六个小时左右。” 这是啥概念?是说我这边下午下班上了线,他那边正好是中午休息时间?!然后我这边玩到了十一点,那边才五点多? 还有,天龙水刚才说“他去那里还能有什么事”--听起来是因为徐陵。如果他也是f市附近,或者同省的,我还能接受。但是现在,天龙水是在告诉我龙神龙从意大利专门飞回中国,跑到f市找徐陵理论? 我一时有点接受不了这个说法:“他人在意大利?这次回国是……” “他被徐陵那小子气坏了,现在有确切证据证明盗他号是徐陵干的。”我听到这里心里还想,那也不至于专门从意大利飞回来一趟啊!接着,天龙水说:“这还没什么,凌冰对比了以前‘荷叶飘萍’地ip,发现当初追杀你们要你们出服的,也极有可能是徐陵本人!” 我黯然,心下早有了这个心理准备,所以也没有太过惊讶:想念的猜测是正确的。 天龙水这会儿有点义愤:“我见过无耻的男人,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啊哦,龙神龙不是直奔女主所在城市…… 90、你以为你自由女神像啊 90、你以为你自由女神像啊 我我我,我现在对徐陵是个什么人,已经完全麻木兼不关心了,我现在比较在意地是:龙神龙居然在意大利的?! 那至于为了徐陵那个渣飞回国一趟么? 找他理论?机票钱住宿钱钱吃饭钱啊,钱钱钱,全是钱啊!跑这么一趟的huā锁,用来买号的话,多少个拉风号都扑手里来了! 至于因为他当初杀我出服,为我出气吧--这代价也太大了吧? 仿佛看到一张张小红鱼七七八八成群结队地游出了龙神龙的腰包,我忍不住地替他心疼:“要跟他理论我去啊,这么远!” 天龙水淡淡说:“龙神龙说,年轻的时候,总要做几件疯狂的事用来回忆,比如翻越千山万水只为了一个人。” 我……无语。 不过,既然如此说的,干嘛还说得那么委婉,什么叫如果我不肯出现,就直接回去? 难不成这个千山万水,只为了教训徐陵? 咬咬牙,我说:“你们什么时候到?” “不是说一个小时--” 我打断他:“到我这边。” 天龙水口气终于软和了:“你出来?” 我笑了,说:“我也想做几件疯狂的事。” 天龙水的声音里突然带了一丝笑意似地,然后还有点坏坏的:“其实,就算龙龙不强求。你不出来,还有想念呢。” 囧……我怎么忘了想念这荐子事儿!也许我本身是有点排斥“网友”见面地,但想念却是敢做敢为的主儿。 既然这么有把握,还说得那么“委婉”干什么!我突然觉得天龙水有点腹黑,当时有点郁闷地问:“快说啊,什么时候到,我好请假。” “那不清楚了。不知道多久能把徐陵的事处理完--快了的话今晚就到,慢的话明天吧--到你那不是三个小时车程么?是自驾还是坐车?” 我很汗地:“你不是从上海开车过来的吧?” 天龙水似乎觉得我的问题很奇怪:“难道我要走路过去?” 我……这人好难沟通。我只好全当没听见,继续我地告知义务:“如果自己开车的话,一个半小时应该能到地,那种短程长途车为了多拉几个人,发车后不在市里转悠半个小时不会出城的。” “哦,那快的话今天下午就到,慢的话晚上。” 这么快外星人就要掉到我的身边了么?我强自忍着不适应让自己适应。拿出平常心地问:“哪里见面?”说这话时,手居然开始不争气地发抖。 “h市最好找的地方是什么?” 一个上个月才从意大利飞回上海的人来到一个陌生地城市,什么才是好找的地方呢?我想了下,说:“进入市区不要拐弯,大概开两公里左右,有一个广场,旁边砖红sè的高楼‘古井赛特商城’,在那边有停车场。到了给我打个电话,我在附近等你们。” 天龙水哦了一声,将电话挂了。 这边电话一挂,我那边十万火速通知想念:“天龙水、龙神龙要来h市!” 想念的反应是:“晕,还真来啊!” 我也汗:“据说还是从意大利飞来的。”想念反问:“你信么?” “没必要骗咱们吧?” 想念道:“见了再说,咱滴地盘咱怕谁。还有就是龙龙他们人很好啊,都是朋友了,见个面很正常吧。” 我真想飞到想念旁边去仔细地查看她的表情,是不是像嘴里说的这么不在乎!还是她跟天龙水竟然没有什么暧昧? 否则,丫这么无关痛痒?!还是对自己超级自信?! 不过不过…… 我这长相也太一般了吧,每次遇到让人惊yàn的美女走过,都只有望之兴叹地份…… 至于人家看到咱,最多也就是觉得清秀,一般人对我的印象都是文静、温柔。还有,比较引起美女忌妒的就是我皮肤算不错的。所谓一白遮百丑。另外一个好处就是显得小。于是在同龄人之中一站,倒还有些优势。 但是。现在却是网友会面啊! 而且,mō着良心说话啊,顶着这么一张普通脸出去见龙神龙,真叫人有点小紧张。 也不知道他会怎么看我,会不会特别失望,也不知道现实中的龙神龙到底会是什么样子,跟我以为的有什么不同! 想念坏笑:“你紧张了?” “没啊。”我也在装a和装c之间打转。 接下来,就是一番不能免俗滴、叫人看不太起滴恶劣行为,咱开始回家换衣服,这件不满意,那件太正式,粉地太装纯,蓝的太压抑……而且,人家是从意大利来的! 米兰可是时装之都,那边人穿衣品位,咱不能丢人啊! 折腾了一两个小时,终归唯一的感受还是所有女人共同的感受:衣厨里似乎少了那么一件衣服。 最后决定,灰sè立领双排扣短袖风衣,里面银蓝sè针织衫lù出半袖,银蓝sè小裙,长靴。这样的衣服,既不会太休闲,也不至于太huā哨,简洁经典的装备,自然最少犯错。 接下来纠结怎么化个“祼妆”。 期间更穿chā着担心他们那边情况的短信来往,好在天龙水一直说:“顺利。”于是继续收拾自己。总算折腾出一点信心时,天龙水说那边也差不多要到了。 走出门的那一刻,想到是约了想念一起等的,那丫头会不会笑我到底huā了多少心思呢? 但见到她地时候,我们只是相视一笑,无须多言了:丫也绝对是拿出自己最好地状态了。 其实这不是虚伪,女人总是希望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呈现在重要地人面前。 十几分钟后,天龙水的电话打过来:“到底哪里啊,我还是有点晕,哪里有停车场啊?” 我下意识地开口:“我就站在停车场旁边啊……” 天龙水打断我:“你以为你自由女神像啊--城市标志几十里外也看得到?” 默……我直接把电话塞给了想念--你整来个这么难搞的男人,自己去搞定! 不过想念倒还真不含糊,不一会儿一辆深蓝sè豪华轿车停在我们附近。 我的心都快跳出了xiōng膛,眼睛恨不能透视,真是那一秒钟也等不得,我要被自己的好奇心给害死了。 车门打开,下来一个人来,一身浅灰sè西装,戴幅眼镜,长相中等停上吧,气质倒是不错。 不过--这完全不是想象中天龙水或者龙神龙的样子啊! 那个人也是看都没有看我们一眼,只下车向后转,要帮忙拉开车门。 我这才有点反应过来--难道是司机?!那两个家伙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游戏里看不出来啊? 在他拉开车门的时候,另外一边车门已经打开,车门边站出来一个人,他也不急着过来,只将肘支在车门上,打量我和想念 呃……终于见面了 91、终于明白某人为啥拼音作战了 91、终于明白某人为啥拼音作战了 那人短碎发,向上立着拉长了脸型,高鼻,浓眉,刚毅的下巴,长得不太像纯粹的东方人,有点儿hún血的感觉,身上是一件灰sè针织衫,外面套着件黑sè大翻领短外套,给人的感觉就是张扬着的冷酷的霸气--想必,是天龙水了? 这时眼镜也已经打开车门,下车的是一个二十上下的青年,面容与天龙水倒有几分相似,偏偏是极为纯正的东方面孔,于是那些冷酷就没有了,似乎是天龙水身边一个比较安静的存在。 从服装上看,他们风格就绝不相同:米白sè休闲款长风衣,灰sè衬衫,黑sè王子kù,一手很闲适地chā在kù兜里。 一个是张扬的冷酷,一个是内敛、休闲却颇有些贵气--这是另一种不容侵犯了。 天龙水已经认出了想念:“想念!” 太好认了,跟想象中没差!想念也惊喜地冲着天龙水说:“水水~~” 我再次打量“龙神龙”--跟我想象得不大一样啊! 我以为,龙神龙不会像天龙水那么酷,但也是热血方刚的青年。但眼前这位--气势上比游戏里的明教形象要弱很多,还有,似乎有点帅过头了……大家知道,男人太精致了的话,气场上就会输人一筹,也许让人觉得容易接近,也是你没霸气的另一种表现方式。 这这这,这真的是那个洛阳城外。沉默得让我不敢靠近地龙神龙么? --不过后来大家熟悉了,我也知道龙神龙不是冷漠的人。 但--还是不对啊。似乎,他比我想象的还要小一些。 招呼总还是要打的,我微笑:“龙神龙啊……” 龙神龙点点头。 不会吧,现实中了耶,你还不说话?!不会是哑巴吧? 话当然不能这么问,而且。我们这个见面,不像天龙水和想念。估计都和彼此想象差不离。 龙神龙似乎和我以为的不太一样,那我呢? 于是不敢造次,开头说的是句很“huā痴”的话:“龙神龙是帅哥啊!”--当时,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龙神龙笑了,向我说:“你呵兀香香滴碗全抑扬。” 我喷血!这是说地哪国汉语啊?!我都已经mí茫地看向天龙水了,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你和我想象地完全一样!” 天龙水一脸无奈地说:“他从小在那边长大的,姨夫姨妈忙于生意没注意这娃滴母语教育。”说到这里。天龙水撇撇嘴:“你现在知道他为什么不上语音系统了吧?声音稍微杂些或者一不留神,反正游戏里听不懂他说什么的时候多,笑话他的倒有不少。” 龙神龙抗议:“税谁!” 默……! 不过……那也不至于全上拼音吧?!我疑huò地:“要这样的话,起码打汉字吧?” 这一次,换龙神龙一脸无奈。 天龙水继续八卦:“汉字放出来,他倒是基本认识,写出来倒也还蛮帅的……但是,前提是。他得能保证写的是对地。” 龙神龙怒视天龙水。 天龙水挑挑眉而已,对于取笑这个弟弟搞不定母语,他似乎非常有兴趣。 我们所玩的,就是中文主界面的游戏啊,既然在游戏里看我们的信件什么完全没问题,怎么会输入汉字都成问题呢?我奇怪地问:“既然全部轻易看懂的。怎么会写不对?” “啊……”天龙水煽情:“他那水平,也只能试试拼音输入法,但是选字对他来说,真是超级难题啊--拿一个句子给他,全认识全理解,但让他自己说句话出来,不一定能搞清用到的是哪些字。” 囧……居然还会有这种状况?! 这也太神奇了吧! 不过我明白了……估计他闹笑话的时候也不少--游戏里,谁又想到他根本没在中国长大呢?后来学乖了,不开口,也不打汉字。全部推说没办法安装正确的输入法。 话说输拼音真简单啊。既然不用注声调,也不用选哪个字。于是他输入起来,终于得心应手了…… 于是,苦了我们了! 当时地情况是:沉默……沉默……一通爆笑! 龙神龙自然不好跟我们计较的,但把脸一沉,冰冷的目光刷地shè向天龙水,那娃笑得正张狂,正自得的说:“我都能把母语说好,他居然……”说到这里时被龙神龙的“冰刀”扫到,身子一震,你都不知道他笑容收得多快:“啊,小小玩笑,无伤大雅!” 龙神龙又无奈了。 天龙水看看龙神龙,看看我,一直觉得他是极为排斥我的,但现在,他却似乎也是从虚空里走了出来,人也变得稍微平易些了--原来也不是那么难以接触地,似乎也没那么拒我于千里之外,此时,他就暧昧地冲我挑挑眉,说:“有人翻越千山万水了哦。” 我很尴尬地,向龙神龙说:“这么远飞回来好劳民伤财啊,找徐陵理论这一趟代价也太大了吧。” 龙神龙突然说:“如果我说他现在受伤了,你会不会心疼?”(==|||两人虽说是见面了,但龙神龙的话仍然是个超级难题,咱们还是为了照顾大家滴眼睛,打成正常汉字了) 我惊讶:“你们动上手了?” 龙神龙将手摊开--在刚才,他的手chā在kù兜里时,米白sè的风衣前摆就被遮挡起来,现在,风衣前摆回到正常的位置,我才看到衣服上居然有很明显的血迹! 下意识地瞪圆了眼睛,米白sè的风衣上蹭上了一片还没有完全变sè的血迹,还有些可疑的脏污和斑点,外加几个类似血指印的东西,再告诉你这一切是有“人”受伤地结果,完全是触目惊心效果! “怎么会打起来?”我和想念异口同声。 天龙水皱眉问:“还打呢,要是不犯法,我直接给他清出男籍!男人地脸都被他丢光了!” 龙神龙只是看着我,似乎是想从我的表情上,看出来我心下地bō动,有没有“心疼”。 没有,真的没有,我只是担心事态如何,现在是怎样?天龙水和龙神龙居然从意大利“流窜作案”么?不过,听天龙水的那句话,似乎只是教训了一顿,并没有做出把自己搭进去的事,但我还是心跳加快,不放心地问:“到底什么情况啊?” 龙神龙耸耸肩:“就是忍不住动了动手,也没把他怎么样。” “我知道你们动手了!”我急道:“--犯法的啊!你们……” 天龙水蛮不在乎:“我们没这么笨,不会为了出气害自己的!就是点皮ròu痛,轻微伤都构不上,他是华侨,我是外籍,见警官也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何况,他没那个心情去报警,现在不知道在哪里头大呢。” 呃?啥意思?mí茫地转看龙神龙。 龙神龙微微一笑,说:“只要你不会心疼徐陵,就放心吧,吃亏的肯定是徐陵--包括你所说的‘代价’。” “什么代价?” “你不是说为找他算帐回国一趟代价太大么?” 啊?是指钱?!你们不就是出出气么,钱上他怎么会吃亏?难不成徐陵还给你们买机票包旅费负责你们往返不成?! 呃……紧张之后 不想继续紧张下去 而且毕竟是龙龙和问月的见面,就刻意回避了一些比较紧张刺jī的情节 保持温馨轻快为主地一笔带过了 呵呵,香儿是亲妈,本书基调还系活泼轻松滴,大家说对不对 f市具体发生了什么,下集中也是尽可能短的说清楚就带过,可能以后会放番外 92、意大利来客 92、意大利来客 龙神龙此话一出,不仅是我,想念也极度意外:“你们把他打了一顿--而且还不轻,他还会赔钱给你们不成?--就算是他盗你号……不是有句话叫做‘认打不认罚’么?” 天龙水挑眉一笑,问:“你们没听说过,这个世界上有‘敲诈’这个词么?” “敲诈?”我和想念面面相觑。 天龙水道:“累死了,找个地方吃饭睡觉!” 这个话题算结束么了?我极度不放心地还要说话,龙神龙微笑说:“先上车吧。” 眼镜男立即要进去开车,天龙水止住他:“等等!”说时从车前绕过来站到驾驶坐门边,指挥:“想念,副驾。”指指原本的司机,坏笑滴盯了我一眼对他说:“你--去当灯炮。” 这台词……真素囧囧有神啊…… 我的脸腾地就红了,如果说刚才的话题让我心底掀着bō涛,那么,这bō涛也硬被这一bō巨*给盖过了。 眼镜男冲我们无奈地摊摊手,绕过去准备坐天龙水刚才的位子。 龙神龙见我不好意思了,笑说:“我坐中间吧。”先行上了车,我和想念四目对视,眼神的交流还没到达能够沟通的境界呢,天龙水催道:“又累又饿啊!” 想念吐吐舌,连忙坐进车,我也扭扭捏捏地上了车。 天龙水坐进来将车门砰地一拉,点火启动车子。转头问想念:“去哪里,你指挥。” 想念也不含糊:“左转,过路口。”两人像是熟识了多少年似的,这么一对比,倒是我和龙神龙“相顾无言”,那么,就没话找话吧。我小声问:“怎么个敲诈法啊?” 龙神龙忽然靠近了我些,拿手指轻刮过我地鼻梁。取笑说:“做人也不用太善良啊。” 某无能滴问月渣当场石化,大脑呈当机状态。 这这这,这是干什么?!刚才还完全找不出状态,这突然就来了个亲密接触么?! 这是“第一次亲密接触”么?! 好不容易反应了过来,发现龙神龙正饶有兴致地观察我的表情呢。 职场里打滚过的、告别脸红很久的我……突然整张脸都在发烧,耳垂处更是火烧火燎。 龙神龙笑了:“你比游戏里还可爱。” 我终于决定不满滴反击回去:“一般都是游戏里才是q版……龙神龙在游戏里超man,下载来看看居然是q版哦!” “q版?什么意思?”龙神龙有点mí茫。 这次轮到我取笑他了。 龙神龙咬牙:“你也在笑我中文不好吗?” 我连忙打住:“没有没有!” 龙神龙神sè有点黯然:“我小时候爸爸妈妈创业阶段。总是不能在同一个地方呆很久,就让我寄住一位朋友家,七岁之前,我甚至连父母的样子都没印象,脑子里只有‘zio’‘zia’(叔叔阿姨)的概念,根本没有‘papà’‘dellamamma’(爸爸妈妈)的概念。” 这……倒真是伤心地童年呢,我安慰说:“都过去了。” 龙神龙无奈一笑:“没有过去啊,错过的永不回头。所以我地母语糟糕成这个样子,即使再去努力,我也是很标准的‘香蕉’人,甚至不如水水。” 我连忙借此转移话题:“水水是hún血儿吗?” 天龙水回头,笑:“就说不明显吧,我还是比较东方的!” 想念转头看他。像看外星人:“你以为别人看不出来你是hún血儿?” 天龙水噎住:“很明显?” 想念耸耸肩:“比龙龙是个香蕉人还要明显,他不开口谁也想不到,你却是一眼即知啊!” 天龙水不在意:“不管怎么说,我有一个美丽神秘的东方母亲!” 我对这两位真的好奇极了,当初在游戏里时,完全没有想到过他们的身份、背景居然这么容易勾起人的好奇心!现在可不一样了,我忍不住说:“我对你们地经历好奇极了!” 天龙水道:“我母亲嫁的意大利人,姨妈嫁的是华人,80年前后,他们看中那不勒斯的手工艺品。决定创业。主要是向香港输送,因为我父亲是意大利人。来港做意大利进口的珠宝生意比较有说明力,于是我从小在香港长大,龙龙却在意大利。” 这下不仅是我,想念也有点发呆:“珠、珠宝?” 天龙水笑说:“那不勒斯的珍珠养殖业是很疯狂的。有一段时间,国人比较mí恋外国货,于是……”下面的话不言而明,他们地父母,成功了。天龙水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不过……什么叫有一段时间国人比较mí恋外国货啊,至今都是好不好! 同样档次工厂制造出来的一件东西--还是珠宝,你说告诉你广州产的和告诉你意大利产的……你的心理价位能一样么?! 想念回头看我,明明隔开分成了前坐后坐,仍然无法阻止我们的眼神交流:珠宝、珠宝大享!事情越来越神奇啊! 目光交流一瞬,想念转回身去,有点不敢置信地说:“你们怎么会跑来玩这个游戏呢?” “据我所知,咱们服有很多人都不在国内,而且分布得很广泛呢!” “我是说……你们怎么会有时间玩游戏。” 天龙水一副我后面坐着地是mí途糕羊的口wěn:“那就问龙神龙了,反正我会玩,是陪他--呃,看他。” “看?”我惊讶地看着龙神龙。 天龙水自得:“我一直向着父母希望的方向发展,可是龙龙不一样,姨父姨母希望他学企管或者贸易,他却只对希腊艺术有兴趣……读书也是念的艺术。他的思想完全是意大利式的,崇尚自由,即使是父母也不应该约束子女的喜好。但姨父姨母却是完全的中国式作风,现在意大利方面也放松了遗产课税,所有的家业,都是需要龙龙来继承的。分岐期间……姨父坚决阻止龙龙接触艺术,龙龙也坚决不肯……去学贸易,于是,这mí路地娃啊,我就亲自去拯救了。” 听起来……还真是麻烦!我轻声问:“后来呢?” 天龙水回头:“打听别人地sī事,是很不好的行为。 呃……其实我是好意啊。 但,跟父母地沟通尚且会出现东西方的差异,何况我这么一个“外人”呢?这个话题得赶紧打住,我只感慨说:“在游戏里时……真看不出来啊。看你们的装备……” --不像血域那么夸张的啊,人家是全身上下都张扬着“我有钱”的讯息。 龙神龙笑了:“我们是‘理智’型的玩家吧,像我这么被整都不会心疼,不是很好吗?” “呃……也是。”想念道。 我心下长松了口气:担心了好几天,怕龙龙被打击就不玩了。 现在想想,那些装备钱之于他根本是九牛一máo、无关痛痒的啊!这么想着,我问:“龙龙准备重收装备、打宝石么?” 龙神龙轻笑:“不。” “啊?那……” “有人正在为给我打宝石头痛呢,让他头痛去吧。” “有人?谁?” “徐陵。” “他?!”我惊讶:“他在帮你打宝石?!” 93、所幸遇到你 93、所幸遇到你 龙神龙伸手从车坐后面的拿出一个透明的档案袋,里面是一叠打印纸和一个u盘。 他递过来,我不解:“什么?”--怎么他也玩送u盘的?实在不能怪我心底有防备啊! “给徐陵看的东西。” 我狐疑地接过,打开,脸红……居然是我和徐陵的一部份聊天记录! 天呢! 我真是后知后觉,明知道龙神龙从徐陵的机器上拷走了他的qq聊天记录,他甚至把全部与“小夕”的聊天记录发给我看了,我竟然都没有意识到,我和徐陵的点点滴滴,也同样会落到龙神龙的眼睛里去! 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尴尬的事吗?! 天底下所有情人说的话,大抵都差不多……知道有了“小夕”之后,我肯定没跟徐陵说过什么好话,但那之前呢?! 我的天,我当初都说过些什么做过些什么啊?! 当时我的脸一定红得滴血,因为我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同时,龙神龙已经说:“我发誓,我只看了最近一个月的聊天记录,之前的我全部没有看。尊重别人的隐sī,这种起码的道德,我还是有的。” 我……不管他看没看,我还能说什么呢? 红着脸,我不解地问:“给他看的?什么意思?” 天龙水在前面忍不住说:“我说你这人怎么没反应过来呢?就是我们把他给暴扁了一顿之后,将东西一摔。叫他自己慢慢研究怎么办去。他的那一份资料里,有和你地聊天记录、当天他盗龙神龙号爆装备时所cào作电脑的屏幕录像--当时那台电脑同时,还开着他自己的号和qq,里面聊天对话,等等等等,绝对能证明cào作‘荷塘掠剑影’的是他本人,于是。盗龙神龙号的,肯定是剑影。还有是我们要求他所做的补偿--将龙神龙所有装备返还。宝石提高两个等级打回来,打成665。如果他不按要求打好,也很好办,到时我再去一次f市,将该给天何公司老总看的东西,提交给‘千金’地老爸,将该上传到游戏论坛上的东西。上传到游戏论坛。到时候,他基本可说是高枝攀不上、游戏也没得玩……” 话一说完,想念就叫:“哇哇哇,妙啊妙啊!”然后又不解气地:“665宝石能值多少钱?3万块?难不成就为了那3万块,把问月卖了?她就白被欺负了去?叫那个贱男人继续攀他地高枝去?” 龙神龙笑说:“想念一向给人很强势的感觉呢,原来和问月一样善良。” 想念兴奋地转回头:“你的意思是……等他把宝石打好了,问月再去……”说到这里,她看向我。 我一怔。说实话我还没有想着去怎么报复徐陵,如果想要把他的欺骗捅到小三那边去,我有很多很多证据,的确并不难。 但我却把一切都扔了。 徐陵的确很卑鄙,但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他没有选择我,是他地损失。而不是我的。现在,既然这个人与我无关了,就让他远离我的生活。 他的一切好和坏,都从此和路人一样,不能够再引起我任何的兴趣,包括,去报复。如果一个人爱我,我好好活在他爱的视线里,如果一个人不爱,tǐng直背离开他。去寻找自己的幸福。要比以前更开心地活下去! 有时候,报复是一柄双刃剑。纠缠不清的结果便是两败俱伤,那不过是放不下地另一种表达方式罢了。仇恨,更是可以丑化任何人的、最无敌的道具。 更何况我,放得下了。 爱他的时候,眼睛里都是他,看不到他任何的不好,也看不到别人的好。 突然有一天被小三擦亮了眼睛,猛然发现,除了徐陵,这个世界上,依然有很多比他更优秀地男人,而且,适合你的,绝对不是无可替代。 我得承认,之所以能够这么想得开,是因为我遇到了龙神龙。 所幸遇到他。 如果不是他,也许我至今被门g在鼓里、一次又一次的欺骗;如果不是他,也许我像别的失去爱的可怜女子一样歇斯底里。但现在,我不必了--比他优秀一百倍、一千倍的人,此时坐在我的身边。 那么,我完全可以优雅地对过去说再见,直接去享受新的开始新的幸福。 不过……如果这个开始,需要我亲笔书写一个“句点”将过去交待清楚,那么,我当然可以去做,微笑,我问龙神龙:“龙龙觉得怎么好呢?” 龙神龙偏头想了想:“我在徐陵身上找回他欠我的就够了,不能代替你做这种决定地啊!所以,才把这些东西全部交给你一份,如何处理,全看你地啊。” 我听不出来他的想法,便将东西收下来,说:“等他把你号上地装备重新nòng好,我再有所行动。” 龙神龙看我一会儿,点点头而已,没做别的评价。 我们四个去吃完饭,找间宾馆安顿下,已经是两点多,天龙水打发我们:“我和龙龙都累了,现在我们好好休息一会儿,你们去上班。下班过来喊我们出去吃晚餐。” 远从意大利赶过来的朋友,怎么可以这么慢待呢?我连忙说:“没关系的,我请个假就行了。” 天龙水坏笑:“我们睡觉,你要留下来陪么?” 我狂晕,想念则瞪他一眼:“你历害啊!” 天龙水连忙做举手投降状:“我说的是真的,别跟我们客气,先去上班,明天再正式请假陪我们好好转转。” 我看向龙龙,龙龙向我点头。既然他们这么说,我和想念便和他们道别,走出了房间。 才一进了电梯间,想念就问我:“你觉得龙神龙是什么意思啊?他希望你做还是不做?” 我想了想:“如果他不希望我捅到天何,大概也不会把东西给我了吧?” 想念问我:“你怎么想呢?” 我苦笑说:“我没想过报复徐陵的。不过,不管他得到什么结果,都可说是罪有应得,我自己是受害者,没必要去同情他的际遇。” 想念看着我,极认真地问:“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心里的感受,徐陵身败名裂,是你想看到的结果,还是不想看到的?我问白点吧,你舍不舍得?会不会心疼?你心里,真的就这么快就一点都没有他了吗?” “毕竟是我爱过的人,虽然不值得我爱。”在想念面前,我也没有什么需要隐瞒的:“不过现在,我真的是爱到了不能爱。从知道有人chā足开始,一次又一次的原谅,一次又一次让我始料不及的欺骗,十八般武艺种种huā招全搬了出来,他玩到技穷,我也心如死灰了。真的,爱经不起伤害,有些人苦苦纠缠着不肯放手,被拒绝伤得一点自尊都没有,那是因为她们还没有心痛到割舍得出,等受到的伤害够了,就知道回头了。我和徐陵之间的分手,也早就让人心力交瘁了,虽然我没有苦苦挽留,却也把该受的伤,都受了。” 94、约会 94、约会 想念叹息了一声,看看我,没说别的什么。 两人一路沉默到要分道时,她才说:“对了,如果你真要做的话,那次徐陵给你的u盘,里面有些东西你那晚发我了,需要的话传回你一份。” 我点点头。 那天下午虽然在上班,心思总也定不下来。 想到刚认识徐陵的时候、想到以前的甜蜜,想到他的欺骗,纠缠着游戏里他向着我“yu女穿梭”“仙人指路”的镜头,超级luàn。 同时,还想到龙神龙。 从意大利远道而来的他在宾馆里,我又怎么能够安心上班。 约mō四点钟的时候,有一个陌生的电话打进来,我接通,居然是龙神龙,“月。” 他的声音低低的,听得我有些脸红,最头痛的是办公室里还有同事,我起身走到阳台上去,轻问:“嗯?” “你不讨厌我吧?”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怎么会讨厌你?” 龙神龙的声音有点低落:“程雨佳--你甚至没有问过我的名字。” 一直叫他龙神龙简直习惯了,简直忘了这只是他的网名,我说:“简直把龙神龙当你真名了。” “你一直这么地不在意。”他似乎索然无味了:“我都走到你面前来了,你对我都没有一点好奇心和兴趣。” “怎么能这么说呢!其实我是太jī动了……”说到这里,突然也觉得有些不妥。 龙神龙却一下子兴奋起来。“是吗?真的不像游戏里一样么?” “什么?” “游戏里,龙神龙一直在围绕着huā问月转来转去,可是,huā问月地眼睛里,却只看得见她的男朋友。”他的声音放得很轻:“有几天,我简直都以为,我们的结局会是--你嫁了虎啸。我娶琉璃,从此陌路。我再想去关心你。都不会有理由了。” “龙龙……” “真的,没有理由了。洛阳城外,我看着你顺从地跟在他的老虎后面,一路奔去了雁南。而且我身边也站了一个女孩子,什么也说不得、什么也做不得。发乎情、止乎礼。” “可是,现在的结局已经是龙龙来到了h市,他见到了现实中地huā问月。现实和想象一样么?” “和我想象的一样温柔一样文静。不过,龙神龙却似乎和游戏里不一样,他选错了职业--也许他没有游戏里明教男人那种张狂地霸气、火似的热情,叫人失望了。” 我连忙说:“没有!”然后补充:“是和想象得不太一样,但绝不教人失望。” 龙神龙笑了:“你能出来么?” “你不是在休息吗?” “睡不着。”龙神龙说,这次用的不是询问,而是肯定的语气:“你出来。” 我的心又开始急跳起来,有点儿不好意思地说:“你在宾馆等我吧。” “不。这是我第一次约你,应该在合适的地方。” 我想了想:“意浓咖啡。” 龙神龙像个在做小动作的坏小孩,窃笑着说:“水水还在隔壁房间里睡觉呢,我却爬起来去约会啊。” 等我到意浓地时候,龙神龙已经选了临窗的卡坐,服务员引我走过去的时候。他起身,极为绅士地请我坐好,将桌上放的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拿起,递过来:“送你。” 我意外:“什么?” “在现实中,你也会拒绝我的礼物么?” “不是--” “是我亲手做的小礼物,满满的都是心意,打开看看。” 我依言拆开,着实地愣住了! 里面赫然放了副“摄魂之影”--游戏里峨嵋套装项链地现实版,银、绿水晶和水滴形珍珠制成的,和游戏里的样子。几乎分毫不差! 抬眸。惊讶地看着龙神龙,他向我挑挑眉。笑问:“不会是现在已经不喜欢了吧?” 还是当初换古墓套装的时候。 古墓里的怪会掉一种叫燕弦yù的东西,可以用来换取燕候套装,有一次打怪时,他突然停下来查看我地装备,然后问:“你还差几颗yù?” “什么几颗yù?” 当时他说:“你的古墓套不是只差项链了么?” 我可说是在古墓长大的,不是龙神龙,就是师傅他们在带,自然捡了不少颗yù的,当时笑说:“其实已经够了啊!” “那为什么不把皓灵彩象换回来?” 我当时超级委屈地回答他:“还是摄魂之影漂亮啊!我觉得它特有女人味,彩象丑死了。” 龙神龙当时那叫一头黑线啊,狂汗不止地说:“又不是真挂在你的脖子上,看属性就好啊,你穿齐会再开出一个隐藏属性的啊!” 我不依:“我不要。本来戴那么漂亮的项链,要是换成50古墓我都能接受,一下子换成彩象,不干了啦!我又不打架,要那么好的属性干什么?” 龙神龙也不强求,只是感慨:“女孩子玩游戏,还真是让人无法理解!” 我忍不住说:“本来就漂亮嘛,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多戴几天再说了啦!” “就这么喜欢?” “嗯!”我郑重地点头。 当时真是无心地说笑,我怎么也想不到,龙神龙居然真的做了一条“摄魂之影”出来! 这种东西,不是一时半会就准备得出来的,他因为我一句玩笑,照着游戏里地样子为我做项链地时候,我在干什么? 我在决定原谅徐陵、决定嫁给虎啸,我在以为随便一个峨嵋女孩,就能了却龙神龙的愿望,眼睁睁地看着琉璃红线天天跑去陪他! 他为我做了那么多,我又为他做过什么?他为我地情伤cào心不已的时候,我甚至连他的名字都没有问过。 鼻尖有点酸,我深吸了一口气,抬头问:“龙神龙,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龙,龙锦阳。” “啊,还能继续叫你龙龙呢。”我低下头,有点难为情地问:“龙龙--你还没有女朋友吗?”龙神龙期待地:“是不是就要有了?” “如果你还是想娶一个峨嵋女孩的话--huā问月报个名。” 龙神龙笑了,有点儿向往地喃喃道:“huā问月的夫君,龙神龙的娘子……”说时,他看着我的眼睛,“跟做梦似的,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要飞越半个地球,才终于坐到喜欢的女孩对面。缘份真是件奇妙的事情。” 香儿极度喷血滴爬回来修文 有人超级抗议,龙龙居然叫“龙绵羊???”问香儿怎么不去死啊 其实香儿是关健时刻,居然打错!!!!!!! 我吐血三升--放心,没有亡,还继续码字呢 特别回来更正,锦阳……我喷血 这叫啥乌龙啊! 95、仙灵地界少一人 95、仙灵地界少一人 我们准备从咖啡厅出来的时候,想念的电话打进来:“下班了没有?” 我吱唔了两下,对这个问题的答案暂时做点保留,想念就急了:“我说你这人啊,蘑菇个什么啊?你不能把人家丢宾馆不闻不问吧?人家从地球的另一边飞过来,不是觉得h市的宾馆舒服,专门大睡的。” 我悄笑:“龙神龙正和我在一起呢。” 想念一下子噎住了,我能想象到她咬牙切齿地说我令人发指的神情:“你你你,程雨佳,你怎么这么过份!你你你,看你们两个见面时,我还以为你们相互没找着感觉呢,这就偷偷约上了!怎么着了啊?当时当着我们的面,你还装c啊你!” 我分辨:“哪有啊!” “少来,现在怎么办?你们继续单练,还是一道出来?” 我转头看龙神龙,他也大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微笑说:“要么我们回去吧。” 我点点头,向电话里说:“你去宾馆接天龙水,我们马上就到。” 出了咖啡厅,我伸手拦车,龙神龙一把抓住我的手,按下来:“我们走走吧。” 我啊了一声,有点脸红地说:“蛮远的。” “走走吧,难得我们都不是虚拟形象。” 我低下头,脸红--他的手一直没有松开。 不敢看他,目光只落在道旁树上忽明忽暗的小彩灯上。人造地繁星。生在枝头。 这是小城的特sè,白日里平淡无奇的笔直道路,晚上却是别具一格的làng漫。它是只在暗夜里盛妆的女子,妩媚妖娆中还透着高贵。夜sè便能魅人。 一时间特别沉默,但彼此心间是流动的甜蜜,此时无声胜有声。 龙神龙轻轻地感叹:“如果时光停在这里,该有多好。” 我故意笑他:“不累么?” “下一次过来牵你的手。不知道又是什么时候。” 我地脸很烫,下意识地试图抽手。他不放,我只好任他握了,听他低低地说:“我还要去香港。” “啊?”我转看他:“什么时候?” “明天、或者后天。”龙神龙说话的时候,树荫里地小彩灯忽明忽暗,淡蓝淡紫的星光印在他的眼底,我的心都有些mí离。 这一切真像是个梦,而且立即就要醒的、làng漫华美丽的梦。 每个女孩都不会拒绝这样的梦境吧。 很不现实。让人都有脚踩不到实地地感觉,偏偏这一切都刻骨的làng漫。真的希望这路没有尽头,就这么一直一直的走下去。 可惜的是他下一站,香港,同样是一个遥远的地方。 一路低语着走回宾馆,我下意识地将手抽开,龙神龙看看我,无奈地笑。 想念一见到我就抗议:“你们坐蜗牛的么?还是都跑离了h市啊?” 龙神龙挑眉。笑说:“我们走回来的。” 想念抚额而叹:“天呐,11路车!(两条tuǐ走)想把我饿死在宾馆里啊?” 我歉意地笑笑,天龙水取笑说:“我不介意你单独陪我吃顿饭地。” 想念斜眼看看他:“别打什么坏主意哦,这可是我们的地盘,小心我把你拐去卖。” 天龙水大笑起来:“把我拐去卖?小心你的人身安全吧!” 想念故意冲我眨眨眼,坏坏地扫视他们两个。说:“féi羊哦,咱们干一票吧!” 我立即反应过来,学着某电影里的口wěn接话:“这不成绑架了?这我们不专业啊!” 我们一道出去吃了饭,正打算再找哪个地方玩呢,天龙水有短消息进来,他看了看,脸sè一变,急忙回复短信。 大家看他这么紧张,一时不敢chā话,只有龙神龙问:“出什么事了吗?” 天龙水道:“血域说他被杀了。”说时举举手机:“我是移动qq。” 我吓一跳。连忙问:“他不是输了吧?!” 天龙水道:“我也急!”正说着。又听到短信铃音,这下天龙水明显松了口气。抱怨说:“真烦啊!龙龙,咱们不会还没把徐陵收拾服帖吧?” 大家全不解地看向他:“怎么?” “这几天血域被仇家追杀,似乎所有跟他有过节的人都突然卯足了劲要找他的麻烦。” 自从见识了血域地实力,他在我心中简直是“神”一般的存在,我下意识地问:“他还怕麻烦么?” 龙神龙苦笑:“游戏里,不是谁能成为金刚不坏身的--公平决斗、校场单p,能挑倒血域的咱们服的确实也没有几个,但是双拳难敌四手,要都缠上他就很麻烦了。” 想念还是不解:“仙灵地界也不是个能让人欺负的地儿啊?” 那个帮虽然不是以大型战斗帮闻名全服,但却是个任何帮会都不肯小窥的存在。 天龙水继续回短信,片刻说:“血域退帮了。” 这下大家才吓一跳:“为什么?”他们帮不是一直很团结么?而且为了成功“刺杀”剑影、并且保留血域的尊严,当时退帮作战的居然是逝水风流和九月萧霜! 出了什么大事让他退帮了? 通过手机qq和血域说话的方式还真是憋人,天龙水郁闷地骂:“草,问这小子手机号居然还不说!叫他死去吧,不管了!” 我惊讶地看着天龙水,就见他大手一挥:“赶紧随便nòng点东西吃了,上线看看去。” 龙神龙倒是一直tǐng冷静,他问:“见血封喉在线么?” “想也不在,他哪有那么多地美国时间玩游戏啊。” 龙神龙嗯了一声,说:“吃点东西上去帮血域吧。” 那一顿饭,实在是凑和着胡luàn吃地,谁都没有心思关心吃的是什么,大家全关注着天龙水地“手机qq”--真是超级憋人的沟通方式。 血域也磨叽,本来发给他信息就够麻烦的了,他还当我们在聊qq似的爱说不说,有一句没一句,或者也怪不得他,指不定pk得正热闹呢! 回到宾馆大厅的时候,天龙水直接奔过去又开了间豪华套房--豪华房间里是有两台电脑的,结果我们上去打开了,却发现没有游戏的客户端,当时谁有心思下载游戏啊,还是奔网吧去得了。 四人又浩浩dàngdàng地冲进了网吧,龙神龙直接登陆了见血封喉的号,天龙水则进去就在帮里招呼:“打架进组。” 我和想念都非常弱小,但是……还是登陆下自己的号上去看看情况吧,起码也让血域知道,他遇到麻烦的时候我们都在身边 啊啊,香儿滴调查里,捉到两只人妖哦 活的! 96、为谁辛苦为谁忙 96、为谁辛苦为谁忙 爬到游戏里第一件事就是奔赴雁南,刚才就知道他是在雁南门口打架了,但一进去,就见人山人海,所有人物、宠物的技能效果闪成一片,根本看不出来谁是谁。 我仔细地找了一圈,也没见着血域的影子,查看他的位置,却是在这里的,这怎么打成的这么一大团的啊,谁是谁都分不清了,这时听到有人用附近频道说:“凯撒,你当我真会怕你?” 是游戏里血域选用的声音,我连忙接话:“血域!” 果然是他,从人群里站出来一点了,向我说:“耶,我还以为你不玩了呢。” 说话间能够看到他的人,却见他定定站着了,身上绿气盈绕,还有粉红桃huā扑向他的xiōng膛,显然不止被一个人攻击着,我连忙点开看一下他的情况,这么一看吓一跳,血空了大半条,当时下意识地运气清风--虽然咱的清心才百分之六,但加给他也着实不少的,加一下七千多呢! 但我才加了两下,就听旁边有人冷笑说:“是你啊!正主儿来了。” 我还没听懂是什么意思呢,已经仆倒于地。 好在当时是附近频道,也不用改了,气冲冲地叫:“谁打我!” 血域大声喝止我:“出去!这不是你来的地方!” 我从来没有听血域说过一句重话的,而且现在是他身陷险境。我能不进来看一眼么?! 当时特委屈地说:“我听说你被追杀才上来地啊……” 血域语气缓和了很多,但说:“别给我加血。” 我在这个时候给他加血,那真是纯粹找抽,偏偏我还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心里明白血域是为我好,但这种不被任何人需要、什么忙也帮不上的感觉,真还是叫人失落,我低低地嗯了一声。说:“保重。” 正要出窍,龙神龙抬手止住我:“等人救。” 我们在网吧包的是连台间。正好四台电脑对面而放,被隔在一个单独的空间里。 说时天龙水已在游戏里向人说:“元宝,救huā问月。” 果然,一位叫金灿灿的元宝的峨嵋女孩,二话不说奔过来点我“起死回生”。我这才看清了刚才杀我的红名头上顶着“九重天工务使”地称号,这一怒非同小可--徐陵啊徐陵,我还上了你们帮的黑名单不成? 元宝正运气救我。却身子一晃,显然被人攻击了。 天龙水横刀一刺,一道暗sè龙气直冲那人击去,与此同时,他威胁味十足地:“谁敢动她?!” 我不禁抬眼看看坐在对面地天龙水,不禁庆幸他在游戏里选用的还真是相对温和系的声音,否则…… 龙神龙转头对我说:“起来回洛阳。” 我哦了一声,乖乖离开那个是非之地。 我没想到血域随后跳了出来。笑嘻嘻地sīm问我:“没生气吧?看你死我不舒服嘛,害刀也不兴你去啊。” 龙神龙向他发愤怒的符号:“喂,干什么呢你?” 血域很惊讶,看着我还没有说出话来,却见凯撒追了出来,非常不屑地说:“你不是不怕么?怎么逃得比兔子还快?” “我跟你无怨无仇。你怎么还就盯上我了?”血域皱眉问。 凯撒只一笑:“棋逢对手,技痒就是最充足的理由。” “技痒?你满世界刷喇叭,一堆人围殴我,这叫也叫棋逢对手的切磋?” “那咱们去校场啊,你不是爱赌删号么?” 血域皱眉。 我很奇怪地转头问:“血域不会打不过他吧?” 龙神龙还没开口,天龙水在对面道:“按说他宝石比跟血域也差不多,但是门派相克。” 我这才连忙查看了凯撒的门派,星宿,当时很奇怪地问:“星宿不是很弱么?” 龙神龙点点头,然后说:“星宿家本来地确不强。正因为太弱了。他们属性攻击冷门啊。咱们区是峨嵋、武当、明教这几大门派的玩家比较历害,一般打抗的话都是打满这三抗。血域虽然是六级纯抗宝石。还是只打了冰、玄、火,其它孔打闪避。而且星宿远攻天山近攻,中毒就不能隐身靠近他。官方的门派相克里,还设定了他们的半怒专门解天山的定身,不能隐、不能定。他们也有技能抽怒,虽没有明教家变态,也能废了血域的阳光三叠。还有就是据说凯撒的毒攻近三千,没抗谁扛得往啊。” 我还是很意外:“血域打不过他?” 龙神龙摇头:“不是打不过,是实在不好说,天山两朵huā地命中很气人。而且凯撒冰抗一百四,天山纯冰攻,他那号整个就是专门对付血域用的。” 血域果然不理他那一套:“我跟你赌删号?你是谁啊?你以为我怕你?大不了现在就去换两颗毒抗上去,问题是你得值得我huā这个钱啊,莫名其妙的扑上来你当我二啊?” 凯撒还是不点明到底怎么回事,只说:“你不敢?” 血域斜眼看看他,不屑一顾地:“你连来找我麻烦的理由都不敢说,缩头缩脑的藏着掖着,我跟你没话可说。” 我不禁有点担心,血域一向不服输的人,这回居然没正面应战,于是赶紧对他说:“咱不理他就是了。” 血域哈哈笑了,冲我挑挑眉:“我敢说,他下一步就是租用全服广播骂我缩头乌龟不敢应战。” 我愣了愣,果然听到凯撒地挖苦,连忙安慰说:“动动嘴皮子谁不会,全当没听见。” 血域冲我坏坏地笑:“其实要打我也不怕现在跟他打,我们两个输赢半对半,谁也没把握赢谁的。但我要是应战,不顺了他的心了--跑来跟我赌删号绝对不会没原因的,我倒要听听他亲口说出来。” 被血域这么一提醒,我问:“他是剑影的朋友?” 血域悄声说:“据我所知,剑影没这号朋友,他要能搬出这么历害的朋友,当初我们只组一个队过去切他就没这么容易了。你想,要不是剑影的朋友,却来趟这趟hún水,**成都是为了--” 我下意识地接口:“冷月葬诗魂?” “宾果!答对了!”血域得意地:“诗魂为剑影出头,他想为诗魂出气。哈,诗魂是剑影的老婆,是他什么人啊?说不清道不明的,理由根本抬不到台面上来。真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啊!我要和他打,也不过拼一场你死我活,我才不打,我专等着他说说找我麻烦的理由。” 他这么一说,我才放下心来。血域突然问:“喂,你跟龙神龙地关系也太好了吧,刚才随便跟你说句话,你就还向他汇报啊?” 我转头看看龙神龙,有点哭笑不得:“他坐我旁边呢。” 血域愣住,反应过来急急问:“他--坐你旁边呢?” 我还没答话,龙神龙回了他一句:“你没见我们四个同时上线啊?你不就跟天龙水一个人说地么?” 血域看我,然后转过身,看着龙神龙从雁南回来,突然笑了:“呵,呵呵,我说我跟你是sīm,怎么他反应这么快呢!” 我不好意思地说:“龙神龙来看我。” 血域哦了一声,然后忽然长笑出声:“我还笑人家呢,我居然还笑人家呢。为谁辛苦为谁忙!” 97、**单身 97、**单身 我没料到血域突然这么说,而且一时也想不到拿什么话劝解,天龙水玩笑地故意发一个瞪他的符号:“别打问月主意啊!” 话音才落,血域凭空消失--使用了定位?我连忙点开好友名单想查看他的位置,却见名字已经变成了灰sè。 他掉线了? 连忙敲他的qq:“血域,怎么了?” 血域硬生生地回了一句:“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先去忙了。” “啊?出了什么事吗?” 血域不答话。 我等了有一会,再敲:“那你先去忙吧。” 还是不回,但他的qq却显示在线的,我还想再说点什么呢,龙神龙按住我的手:“别m了,让他别扭一会去吧。” 我有点不敢相信,血域不可能是因为龙神龙来看我心里不舒服吧?这么一想倒不能不闻不问了,我继续敲他:“血域,你给句话啊,作为朋友,会担心你的!正打得这么jī烈时,你突然退出,这让人安不下心啊!” 这时,九月萧霜sīm我说:“别敲他了。” 我很意外地:“他怎么了?” 九月萧霜没说,只道:“你知道他为什么退帮么?” “就要问他呢,这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下了!” “我不清楚你知道藐视天下和仙灵地界分属对立的同盟不。血域和你们走得太近,这次事也因你们而出。所以他不想太过麻烦帮里地兄弟们。” “和我们走得近?”我意外了,第一次龙神龙和血域相见时,倒说过有帮派恩怨什么的,这么久以来也不见他们有什么不和,甚至渐渐的还处成了朋友,现在突然冒出了这么个问题,我不禁问:“那次刺杀剑影。逝水风流和你、苏甜儿,不都出手了么?” “血域说他会不惜一切代价为你抱这个不平。作为兄弟的。我只能支持他。” “你们不是也跟天龙水他们走得很近了?” “嗯,对立帮派里,也可以交一两个朋友啊,我和龙神龙早就认识的。更何况还有惺惺相惜这个词。”九月萧霜说:“但这不代表我们会背弃自己的帮派、背弃自己帮派的立场。但这次……凯撒是天狱地精英,天狱和仙灵地界,是相交已久的同盟。” “啊?” 九月萧霜呵呵一笑:“血域这人一向特立独行。凯撒地心情有很长一段时间是‘冷月葬诗魂’,这中间的枝节明摆着。血域嘲笑他帮别人老婆做装备,凯撒就挂不住了,事情闹得正大时……你们这一下,真是扫脸抽了血域一嘴巴子。” 我严重地愣住。 我一直都知道龙神龙对我有意,但我却一直都认为血域跟我是朋友,哥们式的那种,比较纯粹些的情谊。 当然了,他为我做的这一切。也有很多是因为他本身的英雄情结,有抱打不平、保护弱小的心态。一直都认为,就这么简单地,他是因为正义感等原因坚定地和龙神龙他们站成一线极尽所能的为我不平。 但现在,血域突然来这么一手,倒把我nòng懵了。 没可能吧? 血域没可能关注过我吧?他不是一直向我叫嚣着喜欢他的mm排成排么?不是一直叫嚣着泡mm是他游戏的乐趣么?还当着我的面和苏甜儿、暧昧亦是情等关系暧昧不明么? 感觉在他的眼里。我一直仅仅是一个需要帮助的弱者和朋友,至于性别,应该是中性的,我是男是女应该都不重要。 龙神龙似乎看出我在想什么,向我笑说:“你别理他就是了,他是觉得丢面子了。” “嗯?”此话怎讲? “如果你一直是单身地huā问月,他完全可以以一个追求者的身份为你做尽一切。如果你也名huā有主的话,他和凯撒又有什么区别,他刚笑过人家的,那么傲的一个人。怎么可能由着人家笑回来。” 我分辨:“我还是单身的啊。” 龙神龙强调说:“我是要娶你地!” 此时。我倒比较注重血域的面子,反对:“我要单身。” 龙神龙把脸一拉。满眼的不赞同,“你说什么呢?” 对面,天龙水也斜斜看了我一眼:“脑子进水了?” 我的气势一下子弱了下来:“为什么一定要在游戏里结婚啊?” 天龙水哼了一声,不满地说:“给你留着单身贵族的身份,再招些男号看过来啊?” 龙神龙则道:“你可以嫁,但只能嫁给我。” 我小声地嘀咕:“你还把游戏里结婚看得这么像回事似的啊。” 龙神龙点头。 我的心里突然很不舒服,眼前又现出了琉璃红线的身影--说实话,她追龙神龙,我不在乎,她差点嫁给龙神龙,我也不在乎,她甚至已经成为龙神龙商业协会的管理员,我还是不在乎。 因为,这个游戏里,结婚系统并不一定为网恋的玩家所设。 结婚后有很多夫妻技能可用,两个人和得来,再加上打起架来峨嵋女xx男地组合,就已经完全可以成为结婚地理由。 玩游戏的那么多,网恋地有几个?即使在游戏里卿卿我我,网络外那个cào纵的人,很多都是超级清醒:这本身就是游戏,一切都是开开心而已,云卷云舒都不在心间,蜜意浓情一笑而过。 但是,龙神龙居然是一个对游戏里结婚都很在意的人! 这么说,如果不是徐陵实在渣到天怒人怨,他早就执行另一个选择了?他和琉璃红线的感情肯定也不差--连财产都能帮他打理了! 龙神龙见我突然如此心情低落,怀疑地看过来,看着我的眼睛问:“你喜欢血域?” “什么啊!” “自古美女爱英雄,他在游戏里,可比我风光多了!” 我哭笑不得:“他也huā多了。” “过会子他就好了,你不用担心。” 我不情不愿地说:“不是因为他啊。” “那怎么了?” 现在跟龙神龙还八字没一撇呢,如果我现在跑去吃琉璃红线的醋,是不是太夸张了?这么一想我苦笑一下,随便把话题叉了过去:“想想你那么快就要走了,还让我高呼万岁啊?” 龙神龙惊喜,眼睛亮亮地看向我:“你舍不得我走?” 我嗔他一眼,又被他炽热的目光nòng得很不好意思,便将头一低,手却被龙神龙一把抓住,他兴奋地:“程雨佳,你也是喜欢我的吗?” 我试图抗议:“什么啊--”这一抬头不要紧,我只觉得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前一倾,原来是被龙龙一把拉进怀里,与此同时,他的嘴chún已经印上了我的 大家不要太惊讶,啊哦……其实这个意大利飞来的家伙除了外表很骗人之外,处处都超级主动的人啊 会有什么他不敢做么?而且--从这里开始一下文化差异之旅 98、郁闷的别离 98、郁闷的别离 似乎是cs里谁扔了闪光弹,我眼前突然一片空白,我不知道自己晕乎了多长时间,是一瞬间,还是好几秒,然后脑子里才开始意识到:我被他亲了?! 天呐,他怎么这样啊,这大厅广众的--呃,只是连台的单间,但是想念和水水都在啊!他怎么能这样?! 他把我当成这么随便的女人吗?! 我用力推开他,又急又羞又窘地:“你干什么啊?” 龙神龙也完全没有料到我是这种反应,他愣了愣,似乎比我还委屈,小声地问:“怎么了啊?” 怎么了?!难道你跑大街上抱个女孩子就亲,人家没扇你一巴掌就不错了,这只不过推开了你,还来问我怎么了?! 我面红耳赤地看了看想念,她也似乎被这突来的状况惊到了。 我完全没有料到我们两个突然陷入了这么尴尬地境地,一时除了脸上发烧之外,再做不出别的反应。 偏偏龙神龙还在那里落陌地问:“是我nòng错了吗?你根本没有喜欢过我。” 我…… 我说什么呢我? 想念连忙劝:“哎呀,程程,龙龙不是在国内长大的,你就大方点嘛!” 天龙水也劝龙龙:“喂,大陆的女孩子是很保守的,你得让人家适应适应啊。” 他们不劝是尴尬,他们这么一劝。依然是尴尬。 我窘得脸上都能滴出血来了,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化解了这尴尬的场面,偷偷看了龙神龙一眼,他也显然在不知所措--他让我不知所措,我似乎也让他不知所措了。 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办,我只好盯着电脑屏幕。 想念道:“不好意思,我wc一下。” 天龙水拍了拍电脑:“喂。怎么死机了?”然后站起来向外喊:“服务生,换台电脑!” 他们两个一下子都出去了。我看看旁边地龙神龙,暗骂自己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扭捏,但现在已经这个样子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好。 龙神龙眉头锁着,似乎很受困扰,又似是若有所思,我只好再用有点儿委屈、有点儿讨好的眼神。有点儿可怜巴巴地再看他两眼。 龙神龙这才转头,强笑了一下,向我说:“spiacente。”我没听懂,疑huò地看他,龙神龙连忙补充:“对不起。” 我“呃”了一声,也不知道接什么好。 接下来,龙神龙看着电脑,我也只好盯着电脑屏幕。 人家是此时无声胜有声。我们是尴尬到空气都要结冰,想念啊想念,还不如他们两个在这里坐着呢。 我鼓起勇气,让“huā问月”走到龙神龙身边,打字问他:“你生气了?” 龙神龙似乎是略一犹豫,健盘响。然后看到他回:“没有。” “我……”我仔细地想怎么用句,半晌才说:“我没想到你会……所以……呃,其实我只是不能适应这么快的节奏……” 龙神龙这才转过头,他问:“你不是讨厌我?” “我怎么会讨厌龙龙呢?” 他垂眸:“但你觉得我冒犯你。” “我……” 龙神龙道:“如果你觉得我冒犯了,那对不起。但请不要误会--我只是喜欢你,一时情不自禁。” 我脸红了。 想说点什么,但又觉得说什么都不合适。 如果说我不该拒绝他--我们仅仅是第一次见面,从见面至今,也不过几个小时而已。 如果说我应该拒绝他--想念说得对,他不是在中国长大的。做法跟我们不一样。想想也情有可原。毕竟,我们在那个虚拟的世界里。相识不是一天两天。 但虚拟世界的两情相悦,不一定能直接搬到现实啊! 这情况,还真是说不清道不明。 本来一切都是向良好发展的,就因为这么一个小细节中两个人地本能反应相异,似乎就再也找不回在咖啡屋里那种默契。 当时只好把话题转移到血域身上,转移到游戏里,言谈就再也触不到实质性的内容。 从网吧出来,我能感觉到我们两个都试图努力地把默契重新找回来,但似乎,都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我有点后悔不该那么生硬地推开他。 但我也没有想到我推他开之后,他会那么委屈地问我怎么了。 那天晚上,他们在宾馆休息,想念到我家住地,两个女孩子肯定有很多sī蜜闺房话说。 出乎我意料地是想念和天龙水一切进展良好,她tǐng喜欢天龙水的,水水似乎也对她非常满意。 倒是我跟龙龙闹了这么个大笑话。 想念向我说:“要我说啊,明天你大方点,他显然没料到你会这么生硬的拒绝他,tǐng受打击的样子呢。其实想想,这就是所谓的文化差异嘛。水水虽然是hún血儿,到底在中国长大的,和我们相处还不会出什么问题。龙龙……呃,你把他当个外国人看吧。” 我苦恼:“我知道了啊。但当时,我就是推开他了嘛!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尴尬都已经尴尬了。” “是啊,看得出来,他突然mí茫了,不知怎么对你才正确,你也不知如何是好。”想念抚额而叹:“这真麻烦啊!不过程程,龙龙人真不错的,你要是喜欢,可别错过了。要因为这么点小事叫你们错过了,你能后悔死!” “但现在已经这样了。” “你大方点嘛--现在他是有点吃不准你怎么看他了,明天还要见面地,你比如拉拉他的手、挎挎他的胳膊什么的,叫他知道,你其实心里是愿意接受他的嘛!”想念分析:“你推他一把不要紧,他别nòng不清你是不是心里还想着徐陵。要是以为你因为徐陵暂时还不能接受其他人,那你就亏大了。” 我把脸埋在手里,还真是纠结啊! 第二天,我真的处处留意机会,但似乎什么时候都不适合主动做点什么。 也许情不自禁倒能够自然,你刻意去寻找一个机会握住男生的手--总是叫人紧张得手指冰凉,还找不出任何机会来了。 --我怎么就做不到龙神龙那么自然呢?我伸手拦车,都能够成为他紧紧牵住我手的机会--就那么自然,恍若不经心地水到渠成。 相处倒还是愉快的,时光飞逝。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龙神龙低低向我说:“我要走了,先陪水水回上海,从那边转飞香满。” 我愣了愣:“这么快啊。” 他歉意地一笑:“昨天我就说了啊。” 我竟无话可接。 99、思念的距离是大陆到香港 99、思念的距离是大陆到香港 龙神龙看着我,低低地道:“月,真诚和虚伪,比现实和网络重要得多。” “龙龙,我……”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说的是什么,沉默了一下,低声问,“不能多留一天么?” “现在这个样子,多不多留又怎样呢?” 我回答不出。 我应该怎么说? 龙神龙,为我留下来? 龙神龙,我喜欢你! 或者是,龙神龙,我爱的人是你? 呵呵,这个似乎突然从天边降临到我面前的王子,我其实是一点点也不了解的。 而相爱,应该建立在相互了解的基础上。 我和徐陵同窗四载,到头来也不过如此。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 我不想防备任何人,我也知道龙神龙所谓的“冒犯”仅仅因为文化背景的差异。但正因为他不是在中国长大,如果我“接受”了他,下一步将是如何? 这种不敢预想的局面,让我极度不安。 同意他来h市,是因为那句“年轻的时候,总要做几件疯狂的事用来回忆,比如翻越千山万水只为了一个人。”我也决定“疯狂”一次,陪这个为我担忧、真心付出过的人。 但我的疯狂却有限度。 龙神龙见我半晌不语,低低一叹,强笑道:“网上见。希望回到游戏里的时候,龙神龙还会是之前地龙神龙。” 我很郁闷地说:“我们那么远--怕也只在游戏里。我们才可能随时随地的相伴。” 龙神龙呵呵一笑,对我说:“距离不是问题--如果有一天,你说想我了,我会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你的面前。” 我抬头,看到他的眼睛,坚定,却也淡然。仿佛这不是在许下一个他将随时飞越千山万水诺言,仿佛我们的距离。只需要下班多绕十分钟的路那么简单。 我有点恍惚,喃喃问:“你要一直在意大利吗?” 龙神龙一笑:“可以试着和水水换下位置,不过,现在更需要呆在上海地是他。” 呃--想念和天龙水,似乎的确比我们更加亲密。 眼下地确没有理由要求天龙水回意大利,将龙神龙留在上海。 失手搞砸了一切的感觉,别提有多郁闷了。 送龙神龙走的时候。我眼看着他们的车淹没在车流里,心里突然堵得发慌:走了,不知道下次再见会是什么时候。 这两天,恍若一梦。 可我却不确定,眼下是不是梦醒时分。 想念见我这个样子,安慰说:“回去之后他们肯定还会上线的,这会儿你说不出口的,到时隔着个网络。厚着脸皮说了就了事了。” 话是这么说,可我一直觉得自己应该现在说点什么做点什么的,可直到他走,我都“没有找到机会”。 那晚,怎么也睡不着。 不知道龙神龙到上海了没有?又什么时候到香港?什么时候回意大利?行程都顺利吗? 握着手机,想要联系他。让人郁闷地却是我们只有天龙水的号码。 犹豫再三,我给水水发短信:“龙龙还和你在一起吗?。” 很快,那边回过来:“我是龙神龙,还有事?” “一路顺风。到了通知我,牵挂你的问月。” 手机突然响起来,倒把我吓了一跳,定晴一看,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号码,接通,里面却是龙龙独具特sè的声音:“月。是我。” 我当时惊讶极了:“你还在h市?” --那分明是h市的手机号段! 他呵呵一笑:“我说这是我的号。前天办的。” “啊?”我问:“怎么还专门办个手机号啊?” 龙神龙低低地:“总觉得联系不方便。” 我心一跳,突然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但又无法确定,当时很紧张地问:“怎么办h市地?” “你打电话,就不是长途了啊。” 我结结实实地愣住,然后心里突然好难过,“龙龙,对不起。” “怎么这么说?” “我糟踏了你的心意,以后不会了。” “一会打我的电话。 “什么?” “呆会你打我的电话,我的手机设置的是关机时也正常听到铃音地,你听一下我设置的铃声--马上我就上飞机了。” “嗯。”我的口气里,已经有点撒娇的意味:“下了飞机再联系我。” “会的。”龙神龙道:“我要登机了。” “再见。” 挂断后,等了十多分钟,我按他所说的回拨电话,优美的旋律响起来: “用我的晚安陪你吃早餐 记得把想念存进扑满 我望着满天星在闪 听牛郎对织女说要勇敢 别怕我们在地球的两端 看我的问候骑着魔毯 飞用光速飞到你面前 要你能看到十字星有北极星作伴……” 我地眼睛有点湿。 他什么都做了,比我更认真。 可是我却全都没有看到。 反复地打他的电话,反复地听那首歌。第一次真正的感觉到音乐是人类最美的语言。 凌晨,他发来短信:“我到香港了。” 已经是香港了,离我越来越远。 他来的时候,我感觉一切像是一场梦,他才一离开,我却已开始想他。 相识的遗憾是太平洋的两端,思念的距离是大陆到香港。 也许很快,我就会说:我想你。 到时他会不会履行那个甜蜜的诺言: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我的面前? mímí糊糊睡下,一夜粉红sè的梦,梦里有龙神龙安静的站在角落里,微笑。 突然很安心很安心。 龙神龙在香港也只呆了两天,期间手机联系,离得远了,感觉倒似乎又找回来了,我们约定回到游戏里相见时,结婚,做里面最幸福的夫妻。 真挚的感情,相互的唯一,真正的神仙眷侣。 曾经对游戏毫无兴趣的我,发现那虚拟的一切都变得让人期待。 和龙神龙结婚,会是什么样子呢? 像huā落的声音那么热闹的婚礼么? 龙神龙说,一切都会按照我希望的样子去办,问我婚礼上想要穿什么?新郎新娘的红sè吉服,还是其它情侣套装? 还有要请谁来参加? --徐陵会不会捣luàn?血域会不会给我们祝福?有点儿傻傻的,像真的要跟他结婚一样浮想连篇。 100、打不打随你 100、打不打随你 登陆到游戏里的时候,正好看到龙神龙在线,我连忙邀他进组,在心里盘算了下时间:意大利的时间是这边减去六小时,那么他那边才早晨七点,笑问:“怎么会大清早的就跑到网上来了?” 龙神龙没有说话,但看他的位置,已经从苏州来到洛阳,显然是找我来了,于是笑说:“应该改一改哦,用你的早安陪我吃午餐,只不知道你是不是起得来。” 因为龙神龙来h市,好几天没上来转转,这一上线就看到久违的身影,真的特别亲切,我心情愉快。 龙神龙的狮子很快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他下来,站到我的面前,一径地沉默着。 我有点疑huò,有点不好的预感,果然,他站定了,说:“程程。” 我脸sè一变:“你!你怎么还在上他的号?!你给我下去!” 徐陵苦恼地:“我倒是想下去,最好不上也没我什么事--但是……” 我这才突然想起来,对了,龙神龙暂时不会上这个号,给他点时间把宝石全赔回来。当时冷笑一下,说:“你历害,爆人家装备,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出来的。” 徐陵急道:“我当时实在是气不过了,如果不是龙神龙,我们现在还好好的!” 我怒极而笑:“哈哈,人家有句话可真不错: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无耻是无耻人地护身符。是是是,如果不是龙神龙,你至今坐享齐人之福。” 徐陵还要说什么,我厌恶地转个身,扬长而去。 徐陵叫我:“程程!” 他跟上来,我恼火地转头问:“你想干什么?” 徐陵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低声说:“龙神龙敲--他让我给他打六六五的宝石。得现砸进来四万块钱,这也太黑了点吧?” 我转头。淡淡问:“哦,你不是huā钱huā得tǐng大方的吗?剑影那个号,宝石也不差嘛!” 徐陵很尴尬地解释:“慢慢玩,有时候也不觉得,那号我断断续续地玩了一年多了,零零散散地充些钱,拆开来一个月其实没多少。这就不觉得。但我前天一下子砸进来一万多块钱充成元宝,也没见打几颗宝石,就没有了……他本来也就四四三的宝石,我给他打个五五四,也就差不多了嘛,我知道你们现在处得好,你就当可怜我一下,跟他说说。六级的宝石我也打了。血石头打成六的也就不错了地号了嘛!” 如果他去求龙神龙,我倒不觉得有什么,他这么跟我说这些,没来由的叫人反感,“这是你跟他之间地事,你要不爆他装备。何至于此。” 徐陵继续装可怜:“就算是我错了,他这么狮子大开口,也太……”见我脸sè不善,连忙改口:“我才上班这么点时间,也没多少存款的啊,前些日子去你那边闲呆了快一个月,huā销本就不少,现在是真的没钱了啊,程程,你不能看着这么点事。我回老家跟我爸妈开口吧。他们挣钱那么的不容易……” 我脑海里想到了徐陵的父母,心里还真是发软。 叔叔阿姨我都认识的。是两位忠厚的老人家。徐陵地家庭条件并不是特别优秀,他们含辛茹苦地供徐陵上大学,看着他出息了,像所有辛苦的父亲母亲一样,再苦再累都觉得幸福而满足。 他们对我也非常好,经常看到我的时候脸上的褶子都能笑成一朵huā。如果这件事情要nòng到去拿两位老人家的血汗钱,我还真是于心不忍。 但转回头一想,徐陵的工资不低,剑影上,他也huā费不屝的,能拿那么个号去陪第三者,光明正大赔给龙神龙的,为什么不能? 还有那个“小夕”刚上好了七、六、五hún打地宝石,正满世界叫嚣着血域不敢跟她pk赌删号,他们huā钱本就如流水的,现在还真轮不着我为他心疼钱,于是冷笑一声:“打不打随你啊,龙神龙手里的东西,早就够呛了,如果我再把你给我的那段精彩的录音,发给那‘冷月葬诗魂’,想想不知道该有多精彩。” 徐陵被我这么说的站都站不住,尴尬得无以复加。 正在此时,见血封喉申请进队,我批进来,打了个招呼:“帮主好啊。” “wo_shi_longshenlong。”(我是龙神龙),当时我汗了一下,却也知道他跟见血封喉关系不扉地,就问:“呵呵,开他的号上来看剑影有没有给你打宝石吗?你还是上语音吧,我慢慢就能听习惯的。” 见血封喉发过来个笑脸的符号,解释说:“一直用不着,就没连语音系统,改天我装上。你们怎么会在一起?” “我刚一上来就看到他在线,还以为是你呢,就组了进来。” 龙神龙已经sīm我:“他有没有叫你说情?” 我嗯了一声,然后有点愤愤然:“他要是去求你,倒还有句一文钱难倒英雄汉。他居然说什么知道咱们处得好,叫我劝劝你,哈!” 龙神龙很快地回复我:“没事,你卖他个面子也好,咱们也大方些。你也知道,我不在乎他能给我打什么宝石,真想nòng极品装备,我又不是自己做不起专门拿这事讹他一笔。就是气不过才这样整他一把的。” 他说得倒是轻松--但是我推开他的事都会造成我们之间的困扰,我可没那么傻以为龙神龙真的全然不在意我对徐陵的态度,于是说:“你这么整他也是为我出气,叫他为难为难,也是报应。” 龙神龙一笑而已,说:“交你看着办啊。” 我改用队伍频道说:“徐陵,你赶紧把宝石打好了,好把号还给龙神龙,我们还准备结婚呢,耽误了‘婚期’我可不饶你。” 徐陵连忙sīm我:“你都要和他结婚了?你明知道我在这个服里,你就让我眼睁睁地看着你嫁给别人?看着你去做新娘、为**?!” 我频道都不改,直接说:“某人早就做成了传诵全服的神仙眷侣呢。不过现在,你走你地阳关道,我过我地独木桥,还做那一副深情款款状给谁看呢。” 徐陵被我说得扛不住,半晌才咬牙:“你、你,怪不得人说,女人心,海底针!” 我直接点击“龙神龙”的名字,请他离队。当时心里还超级不爽地,赶徐陵离队,居然要踢龙神龙这个虚拟形象,真是叫人郁闷啊! 101、我丢不起这脸 101、我丢不起这脸 踢徐陵离队,龙神龙也没说什么,他当没看到似的过来找到我,开心地:“真高兴你说要嫁给我。” 我看着眼前这个身着玄sè织绵长袍,手拿暗红sè神器扇子的形象,嘴角有点抽搐:要我拿这个人当“龙神龙”谈论这种话题,还真让人颇不习惯! 龙神龙也意识到自己这副样子和平时有点儿差别过大,无奈地:“自己号不能上,我也很别扭。他也真是拖拖拉拉的不干脆啊,好像一天打一颗就能少huā钱了似的。” 这么说话时,他换上了件龙神龙常穿的时装,扇子也收了起来,笑问:“这么穿着是不是好点?你别看名字就行了。” 呃……的确是比较接近龙神龙的打扮了。但想象一下身着骷髅战甲面戴白银面具的见血封喉扇子一挥,一脚向后蹲起撤着身子举指前伸,淡紫sè光剑便破空飞出的出招形象,我还真是有点想乐。 骷髅战甲真的是战士经典装扮,就应该挥舞着大刀风风火火冲上去砍人的造型,如果偏偏站在人群后、风度翩翩地甩出华丽丽的淡紫sè光剑来…… 徐陵sīm我:“我们之间真的什么都不是了吗?你就冷血到能伙同别人来敲诈我?” 这话听得我极不舒服:“我伙同别人来敲诈你?身正不怕影子斜,你也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好事!” “程程,如果是你想我掏多少钱出来。我都没意见!我就没有什么东西不舍得给你--但是你居然帮着他掏我的腰包,你怎么能这么冷血?!” 我有点窝火地回他:“我不想听你说这些,如果你不希望我屏蔽你地话就别折腾这么没营养的话题了。” 徐陵也是愤愤然:“算你狠!” 我怒极而笑:“我狠?!那个口口声声说他会是在游戏里对我最好的人,为了向别人证明他对别人的忠贞出招杀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自己狠不狠!” 徐陵问:“什么?” “是,的确是游戏而已,电脑外的我不痛不痒毫发无伤!但是你是那么坚定地选择了她。当着她的面赤luoluǒ地羞辱着我!我们之前所有地爱,在那一刻都成了笑话!”现在想到那一幕。我的心还有些抽搐:“三方一旦对质,她才是你想要维护的心肝宝贝,我完全可以弃之如敝屐!又没人bī你怎么着,你就这么急着跟她证明心意,当着她的面,杀我!哈哈,现在还跟我说我狠?” 徐陵似乎很意外:“杀你?我怎么下得了手?” 这个满嘴跑火车的人。我跟他还有什么可说! 徐陵又急急道:“你是说剑影那号吧?那个号--我和她都是能上的,肯定是她做的。” 我苦笑,回他:“现在,你们地关系好到可以不分你我也好、还是你需要向她表明心迹也好,总之,我已经决定成全你,你就别再纠缠不休了。否则,我可不保证我还能看着你安安稳稳攀高枝。” 这句话说完。我点击“龙神龙”的名字,选择了屏蔽此人。 见血封喉站在旁边,见我总是不说话,问:“怎么?” 我也不瞒:“跟徐陵说话呢。” 龙神龙只打出一个“o”,便不再多言。 我问:“想什么呢?呵呵,就是他说我伙同你敲诈他。” 龙神龙连忙说:“不是啊。我在帮你收只熊。” “什么?” “血祭熊。你应该有一只了。” 正说话间,血域申请进队,点击了同意之后,就看到他也在洛阳,连忙打招呼:“你终于上来了啊。” 血域架着雪橇飞快地赶了过来,一路沉默到我们面前,下了车,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我听说准备嫁给龙神龙?” “见血封喉”点点头,打出一串字母:“月已经答应了。” 血域似乎这才看出来上见血封喉号的人是龙神龙,当即瞪了他一眼。怒目便向我bī视了过来:“你准备什么时候嫁他?” 我被他的反常给惊到。想想那天他的突然下线,只好硬着头皮小心地说:“怎么了啊?你跑来发这通脾气。你的小情别不饶你啊。” 血域根本不理我这一套,斩钉截铁地说:“你们不能结婚!” “为什么啊?”我和龙神龙一先一后,问同样的问题。 血域有点儿气急败坏地:“现在凯撒跟我杠着呢,你去嫁给龙神龙?你这不是当面甩我一巴掌吗?我丢不起这脸!” …… 我赔小心:“血域,其实没什么的啊……” 他打断我:“你是不觉得什么!你知道我在同盟说凯撒什么吗?我又为什么退地帮?如果huā问月是单身,我能以一个追求者的身份为你做尽一切,但你嫁给龙神龙,我跟凯撒又有什么区别?!今天我就把话放在这里了,你不能结婚,除非是嫁给我!” 这话放得,龙神龙都不满了:“喂,兄弟,这不好啊。” 血域冷哼一声:“我不管好不好,如果还拿血域当你们的朋友,就别结什么劳什子婚,如果非结不可的话,我也只能当问月负心,从此你们就是我的敌人!”说完,他立即退队,重新召出雪橇来,当即驱动。 叮叮铃铃的声音渐行渐远,那华丽无双地雪橇也消失在人流里,留我和龙神龙面面相觑。 好一会儿,龙神龙问我:“他怎么搞这么认真?他不是也喜欢你吧?” 我汗下,“我哪来这么大魅力啊!” “怎么这么反常啊?” 我想了想:“他喜欢的人应该是苏甜儿或者暧昧亦是情。” “也许她们在想他喜欢的人应该是你。” 我无语,做势出招k他。 龙神龙闪开一点,似乎一本正经地说:“我说真的啊,要不要把他当成情敌啊?” 我不理他,只sīm血域:“生气了啊?” 血域冷冷地反问我:“我对你怎么样?” 这个问题还会有别的答案吗?我连忙说:“非常好。” “那我在你心里又算是什么?” 我看看身边的龙神龙,真有点担心他担心成真,咽了咽唾液小心地说:“知己、兄长,最好最好的朋友。” 102、对不起 102、对不起 “那你就看着你的知己、兄长,最好最好的朋友丢这么大脸?” 我问:“那个凯撒,到底怎么回事啊?” “冷月葬诗魂的地下情人。”血域说得很简单,“我跟诗魂打平了,他冒出来。” 我吃了惊:“你们打过了?” 血域发我个皱眉的符号:“说是三天后校场单挑,你算算这有多少天了?” 我突然很内疚,他与人比武为约的时候,应该正是送龙神龙离开的时候。 这么想来,我原来是这么一个没心没肺的人,真tǐng不值得朋友们关心我的。 好在他没有输,不过,打平?我问:“同归于尽?” “打来打去,伯仲之间。”血域叹了一声,说:“咱们服又多出来一个杀手峨嵋了。” 我不禁为血域担心:“她如果和凯撒联手,你不是很危险?” “九月萧霜当假人的?而且她不会和凯撒联手的,她是荷塘掠剑影的娘子。剑影比武输我让老婆出头就已经够难堪的了,如果老婆还和情人双剑合壁,他丢不起这人--诗魂也不会让他丢这么大人的。”血域这么说,突然咄咄bī人地:“你平时tǐng照顾人的感受的啊,现在你得搞清楚我的处境!” 我汗一记,回他:“你放心,我不结婚。”但还真的tǐng别扭地:“我们明明是好兄弟,男人跟女人之间。不能有纯粹的友谊么?” “可以。”血域又强调:“但眼下解释不清楚,我血域在这个服怎么着也是十根手指头数得着的人,你别指望我能头一缩装不知道。” 我向他保证:“我会跟龙神龙说清楚的。” 血域见我如此,又说:“也许过不了多久我就结婚了,到时你爱嫁谁都成。” 我惊喜了一下:“天呢,你要结婚了?恭喜恭喜啊!是谁啊?” 血域嗯了一声,并没有回答。 我不死心地问:“谁啊谁啊?暧昧亦是情?或者苏甜儿?还是元宝?” 血域不满地:“你怎么猜来猜去都是峨嵋啊?” “不是都喜欢娶峨嵋的女生么?” 血域冷笑一声:“如果必须得靠老婆加血才能活得下去。那还算是个男人么?” 这句话真出人意料,我惊讶地:“那你老婆是?” 血域又嗯了一声。“逝水那边有事,我去支援下。” 我一听就知道他又要去打架了--这人的游戏生活也真是单调耶,练级和打架,别的事情似乎跟他都不搭地。呃,忘了说还有泡mm,虽然我没有见过,总归是他经常挂在嘴边炫耀自己魅力的一件事。 当时连忙说:“注意安全啊。” “没事。只要不卡,我很难死掉了。你跟龙神龙说下,就算结婚,在我之后。” 我嗯了一声,改用队伍频道转头说:“龙龙,血域说他也快结婚了,叫我们在他之后就好。” 龙神龙微笑,慢慢打出字来:“来日方长。我会等到你没有任何顾虑嫁给我地那一天。那才适合结婚。走,带你古墓练级。” 我嗯了一声,连忙说:“我去领双。” 龙神龙召出坐骑来,“我拉你去。”突然又停了一下:“你可以坐红凤凰了呢,现在还喜欢么?” 我笑了:“正打算买呢。现在我在研究怎么打宝石。” 龙神龙忙说:“我知道啊!装备搭配还有宝石,可以问我。不过你现在打不打不太所谓。如果我带你的话,冲到八十很快的。” “那是先冲级还是先打宝石?” 龙神龙把我拉到了洛阳宝石工匠那里:“先在武器上打个,发光,漂亮。” 我一听很兴奋:“嗯嗯嗯,打什么!” 龙神龙点和我交易,我反对:“现在你用人家的号,怪别扭的,等用了你自己的,再交易来交易去的吧,我那天充了些元宝。给武器打出点光来。还是够地。” “纯净蓝晶石、紫yù,先后顺序不同光不太一样的。你喜欢冰蓝sè的光,还是紫sè冷光?” “紫sè!”我笑着指指自己的头发:“跟你的头发一个颜sè!” 龙神龙这才注意到我的头发染成了深紫sè,极度汗下:“你染发了啊?怎么染得都跟没染似的看不出来的?” 我吐吐舌头:“你地是淡紫sè的嘛,我也染淡紫的话,想念肯定会笑我的。” 龙神龙超级惊讶:“我的头发是淡粉sè的啊!” 我更惊:“我sè盲!?” “那种颜sè是淡粉啊!” “淡紫啊!” 龙神龙乐了:“咱们两个有一个sè盲!” 我们异口同声争着说:“肯定不是我!” 说说笑笑间,我把手中地双剑钻出两个孔来,镶嵌了紫yù和蓝晶石,满意地看着武器的光芒:“嗯,果然是漂亮多了!看,紫光不错吧?” 龙神龙故意瞟都不瞟那剑一眼,我不满了,威胁地:“喂~~~” “那点儿光,怎么可能比你有吸引。” 我狂汗:“你什么时候这么会huā言巧语?” 龙神龙大笑:“我本来就会huā言巧语,只不过没朝你用过罢了。” 我无语。 这时,琉璃红线突然来到我们组里,见组里只我们两个人,笑笑地问:“我没打扰你们吧?” 我连忙解释:“你别误会啊,现在上号的不是见血封喉本人。” 琉璃红线大大方方地:“我知道啊!你们干什么呢?” 这个问题我突然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 似乎她才是应该嫁给龙神龙的人,而我却抢了她的位置。 最最让人倍感歉意的是,在龙神龙表示清楚他的喜欢,我却不肯接受。这个被我放弃的男人,人家视若珍宝,huā费时间心力去陪伴左右,终于有了感情时,我居然又杀了回来。 他们是什么时候接近的,我一直都清楚,是从我原谅徐陵、郁闷的龙神龙在洛阳城外种了一晚上地地开始地。她曾经这么用心,她和龙神龙一切亲密,都是应得的,倒是我不劳而获。 有时候,感情地事真说不准,付出和收获最难成比例的事情,就是感情。 我这犹豫的当口,龙神龙回答说:“在陪问月打宝石。” 琉璃红线笑了:“打个宝石还要陪啊?你是能帮他钻孔,还是能帮他镶嵌?或者你往那一站,人家打孔就不会失败了?” 龙神龙只发了个笑容,并不答她。 我下意识地张口就来:“对不起啊!” 琉璃红线很奇怪:“对不起?怎么了?” 103、人妖?! 103、人妖?! 我tǐng不好意思的,但为了龙神龙,值得,于是硬着头皮说:“我现在终于发现,龙神龙真的很有魅力的。” 女孩子总是那么敏感,只这么一句,琉璃红线立即明白了,她迅速地改成sī聊频道问我:“你现在又喜欢龙神龙了?” 我小声地:“龙神龙来看我。” 琉璃红线沉默,好一会儿轻轻一叹而已。 龙神龙却没心没肺地在旁边得意:“你现在才发现我的魅力啊。”(打字比说话的确是慢好几拍啊) 琉璃红线又一叹,然后转用队伍频道笑说:“龙龙啊,问月终于回头看你了啊,恭喜恭喜!” 万没有想到她这么大度,我当时简直有点儿愣住。 龙神龙却根本就不在意她的感受,居然说:“我们打算结婚呢,到时来送礼啊!” 琉璃红线呵呵一笑,半晌说:“你们现在什么都不缺了啊,包括爱。” 龙神龙道:“这话我爱听。” 琉璃红线向我耸耸肩,说:“瞧他乐的,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搅你们二人世界了,我去刷跑。” 龙神龙只是嗯了一声。 琉璃红线飞快地退了组,我有点儿放心不下,愤愤然怒视龙神龙:“你怎么这样啊!” 龙神龙有点儿莫名其妙:“我怎么了啊?” “她差点都嫁给你的人,你怎么这么对人家啊?” 龙神龙似乎很委屈:“我……”然后。他恍然大悟,笑说:“我晕,你以为怎么?琉璃红线喜欢我?” “难道不是吗?她要不是喜欢你,会成天陪着你?会同意嫁给你?” 龙神龙故意发了个委屈兮兮地表情符号过来,然后丢给我一个爆炸性的消息:“可是她是人妖啊。” 我呆住:“你说什么?” “琉璃红线是人妖啊。” “不会吧?!一点都没看出来啊!” 龙神龙连忙道:“她自己亲口说的,不信你问她啊!” “她什么时候说的啊?” “你还记得你们在雪原被人杀,我叫人进来报仇么?” 我点点头。 “那时她就成天说我很帅之类的。我忍不住sīm她,跟她说我有喜欢的人了。”龙神龙解释说:“可是当时她说。她早就看出来了!正因如此,才故意这么说出来刺jī刺jī你,看看能不能有点儿反应的。我不同意她这么做,说这种事情解释不清楚地,你突然chā进来这么一搅和,就算问月对我有点儿好感的,都掺和没了。结果她就说,没事地,我玩的人妖号。” 我目瞪口呆:“她人妖?!那还陪你在洛阳城外种地?还说要嫁给你?!” “虽然我的号不怎么样,不过经常玩在一起的,都是服里差不多角sè。他说就是想嫁我们中的一个,玩人妖也要玩得出人头地嘛。” 我倒! 居然还有这样的! 当时忍不住说:“早不告诉我,你都不知道,我心里内疚死了。刚才面对她时,差点儿没磕头谢罪啊!” “当初是想拿她刺jī一下你看有没有反应,后来……反正也没什么心思在游戏里结婚什么的了,琉璃人不错,他愿意嫁,我就娶呗。结了婚互相多那么多技能。顶夫妻之行,行兄弟之实,也不错嘛。” 我郁闷:“有什么不错地。你号被盗那天,居然是琉璃红线跑上来从你仓库里下东西,你们的关系都好到了可以共同管理财产……害得我每次想到都忌妒她。” 龙神龙大笑出声:“现在不忌妒了吧?” 我自己想想这事情也怪好笑的,于是说:“琉璃红线也是个妙人啊,她搞得跟真的似的,就在刚才我还在想她一定很失落呢,脑子里想的全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强颜欢笑的样子。” “她是说了。她要不说我也不知道她是人妖。”龙神龙道:“哈哈,你要看她帮我管理商店不舒服。我就收回来啊。把管理员开成你,你看怎么样?” 我嗔他:“我才懒得帮你看仓库呢。你们继续行兄弟之实嘛。” 龙神龙吐吐舌。丢了个组队跟随与我,说:“走,带你练级去。” 我嗯了一声。 龙神龙道:“以后心里有话别憋着,有什么事情,我会处理地,别自己不开心啊。” 当时听得我都怪不好意思的。 龙神龙一路把我拉到了古墓,我们一口气下了四层,他像以前一样去引怪,回来迅速解决,给我积累经验,不过这一次,眼前出现的不是明教帅哥大开大阖的表演,而是一个辅职法师优雅地出剑。 熟悉的光剑,熟悉的招式,让我不由怀念起另一个人来:耐耐余,那个让我在这款游戏里感觉到第一丝温暖地逍遥师傅。 说实话,这一路走过来,回头想想,耐耐师傅的级别不是很高,装备也不是顶好的那种,但真的是一个让人怀念的好师傅。他对我们几个好,没有任何别的杂质,特纯净。 看着龙神龙披着逍遥马甲辛苦打怪的身影,我摇摇头,把脑子里突然冒出来的怪异想法给摇开。 龙神龙带我练级,一向很快,虽然现在不能够像三十多级时一样连连升级,但我也离66越来越近了,看到经验条变紫,我鼓励龙神龙:“加油啊,到f9了哦!” 龙神龙失笑:“你拉拉队出身的吧?” “怎么说?” “全是嘴巴出力的嘛!” 我汗!开始装可怜:“你看我这么弱小,当然只能动动嘴巴了,否则会被怪欺负地!” 龙神龙华扇轻摇:“有我呢!” 我一边和龙神龙闲聊,一边翻看好友栏,却惊讶地发现琉璃红线并没有去刷跑,她根本没有队伍,一个人孤零零地在洛阳城,当时有点奇怪地问:“干什么呢?” 她还嘴硬:“我正在组人刷跑。” 我哦了一声,心里却有点儿奇怪,又等了一会儿,她还是没有队,我心下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当时看着奋勇刷怪的龙神龙,一时有点心里没底:他不会是骗我地吧?琉璃红线的表现,完全是一个女孩子才会有的正常反应啊!龙神龙不会是欺骗我的吧?为了撇清和琉璃红线的关系?! ------------------ 有人觉得最近总是围绕着感情,太拖戏了 呃,香儿也觉得,是时候谈谈问月的级别啊和她自己的升级路了 104、爱也可以是退让 104、爱也可以是退让 我的心跳不由加快了些,点开与琉璃红线的对话,问她:“怎么还在洛阳?” 琉璃似乎是犹豫了一下,笑说:“种地呢。” 种地! 我的心里咯噔一声,小心地问:“不是说要去刷跑吗?” “哦。正好地熟了,要收,看看就差几个熟练就升级了,索性种完。” 难道是我多心了?犹豫了一下,我问:“琉璃……” 倒是她轻笑起来:“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我很抱歉啊。” “哈哈,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有什么啊,龙神龙喜欢的本来就是你。有些事情,是强求不得的。”琉璃红线笑:“我何不大方点。” 她这么一说,我心里不舒服起来:原来,龙神龙竟也骗了我! “龙神龙不是这么跟我说的……” 琉璃淡然:“他是不是跟你说我是人妖?” “啊?” 琉璃笑了:“是我告诉他的。” “那你是不是呢?” “你看我像吗?” “不像。”我奇怪:“你怎么跟他这么说呢?” “你还记得咱们一起练级时吗?我负责加血,你负责蹭经验。”琉璃笑:“其实我比你级别也就高一点儿,装备更是垃圾得要死,但因为加血会引起怪物仇视而被打,他一下都舍不得你加。明明打字那么不方便。还时不时提醒你别luàn动,注意安全。其实你只是喜欢捡包包。” 我有点脸红,吐吐舌头说:“是啊。呵呵,到现在也是。” “谁都看得出来他对你不一样,尤其我们两个都是峨嵋,他的态度差别也真大了点。”琉璃地声音幽幽的,像在回忆什么梦境:“那时。他不太清楚咱们两个的关系,跟想念和我都说了。希望我们帮他说话,探问你会不会肯嫁给他。嘴里却说什么娶一个峨嵋mm是他的梦想,好像我就不是峨嵋。” 我汗……我知道龙神龙说过这样的话,倒不知道他早就让人劝过我。 不过,想念那时知道我为什么来玩游戏的,不必说的也不会帮他,琉璃则跟我并不熟悉。 “不过那时。我真地以为,是峨嵋的女生就可以。觉得如果能被他照顾,一定是很幸福地事情,一直羡慕你。”琉璃红线轻轻地说:“后来知道你并不喜欢他,我觉得是我的机会来了。不怕你笑--你也知道的,是我追的他。但其实他并不领情的,他跟我说过,喜欢峨嵋。是因为你是峨嵋,而不是每一个峨嵋女生都能相互代替。” 现在我是知道了。当初却真的以为给另外一个峨嵋mm,就能补偿龙神龙的梦想。现在听来,好像我对所有人都歉疚,当时只好喃喃说:“我不知道。” 琉璃红线苦笑说:“后来他有点儿躲着我,我却又知道他追你无望了。就跟他说我是人妖。这样他就不会反感我x近他,虽然这样我们就只能建立兄弟式地友情,但,总有一天,他会发现,其实我是个女孩子。” “我跟他之间……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解释清楚的,真的很抱歉啊,琉璃。” “没事啊。现在也不错啊,至少我是他很重要的朋友了,本来我想。也许会有一天适合告诉他。我其实不是人妖,这只是为了接触他的谎言。也许那一天,我已经是他的‘娘子’,也已经兄弟情深。但现在不需要了,所以,也别告诉他了。” “我不知道你那么喜欢他……”我说完了这一句,下面却接不下去,扪心自问,我也不可能因为知道琉璃喜欢他,就将龙神龙拱手相让。有些东西是让不得的。 琉璃笑了:“你别想太多。我只是玩游戏,想要有一个骨子里温柔似水的男人照顾。但龙神龙对你却是动地真感情,这是不能比的啊!龙神龙当初的不争取,也让我明白,爱也可以是退让。放着好人不做,我何必枉做坏人呢。” “谢谢你啊。” “不必谢我啊,祝你幸福。就算我不退让,他的选择依然是你啊。我大方点,倒可以在某一天,你们想起琉璃红线这个人来,还觉得她是美的,不坏。哈哈。” 龙神龙还在我身边杀怪,绕在我身边打。 逍遥家的阵,几乎可以吸引所有怪物地仇视,保护峨嵋的好门派,所以即使站在怪物中间肆无忌惮地捡包包,我也很安全。 骨子里温柔似水的男人。 呵呵,竟是琉璃对他了解比较深。龙神龙在游戏里看起来很霸气,也许是因为他是明教的关系。就比如那次逝水风流封住了徐陵我却没有出手,他和血域的反应完全不同。 血域潇洒倜傥,骨子里其实很硬、很man,龙神龙相反。 龙神龙见我一直不说话,回头问:“还在么?” 我扑吃乐了:“当然在了。走神呢。” “想什么?” 我笑笑:“在想我很幸福。” “呃……” “哈哈,我又快升级了。” 这时,龙神龙问:“今朝月怜秋是谁?” 我一听连忙说:“放她进来,我徒弟啊!” 龙神龙哦了一声:“正好我带你们。”怜秋一进来就嚷嚷:“师傅师傅,人家好久不见你!” 龙神龙耸耸肩:“我都快忘记你都是当师傅的人了。”然后发了好多大笑的符号,我问:“怎么了?” 他说:“我想起来一个笑话啊!” “说来听听。” 龙神龙就在怪物中间站定了,显然在打字。我汗下地静等,估计是很长一段话。果然,他说:“以前被见血封喉笑,说游戏里有十种让人望而生畏的女生,其中一种叫弱不禁风型:她比林黛yù更林黛yù,听不得粗话,做不得重活,小她十级的怪都得让你帮得打。当你们的级别已经达到高手地层次,无心再升级,于是带着老婆一起去看山水,突然后边传来一声惨叫,当你急急奔回去地时候,却发现在她面前的,只不过是一个15级地小虫子,我想你震撼的心灵绝对比看到被微软黑屏还要雷吧。” ==||| 我晕!!!!!!!!!!! 当即威胁味十足地抗议:“你不是在说我吧?” 龙神龙高举双手做投降状:“我怎么敢啊!” 见他那样子,我又乐了,想一下,低低说:“龙龙,其实,就只依赖你。” 105、就只依赖你 105、就只依赖你 见他那样子,我又乐了,想一下,低低说:“龙龙,其实,就只依赖你。” 龙神龙愣了一下,走过来,笑了:“嗯,我看得出来!从你终于能平静接受我给的东西开始。” 虽然这里是yīn森凄冷的古墓,但情人间的气氛,有时候完全不受环境影响的,这样墨绿深蓝为基sè的大背景,倒也别有一番味道,我突然有剖白心迹的冲动,向他说:“龙龙……那天在网吧,我不是故意要推开你的,只是一种本能反应,没有其它的意思。” 龙神龙已经不在意了,他笑说:“水水说这只能说明你是一个很保守传统的女孩子,我不该想太多的。他说大陆的女孩子都会这样,的确是我冒昧了。” “我没有觉得你冒昧的意思,只是下意识的反应……”说到这里时我脸红:“毕竟口袋里,我们见面只有几个小时,我有点接受不了那种进度。” 龙神龙嗯了一声,也敞开来说:“不是因为徐陵就好啊。” 提起这个人,我苦笑:“从知道有人chā足开始,为他伤心真不是一次两次,有点执mí不悟的味道。我不知道别人会不会有这种经历,曾经很爱很爱的人,突然不爱了,看开了,没感觉了。那天,他在游戏里亲手杀我时,我对这个人突然就没感觉了。什么伤我的事情,他都能做,那么果断那么决绝。这个人。不值得--我父母把我养这么大,不是为了送给一个不珍惜我的男人糟蹋地。” 龙神龙深深地看我,正要说什么呢,旁边突然有用附近频道说:“天呢,你说我看到了什么?” 我们转过头,是仙灵地界的副帮主,逝水风流。 虽然不知道他一个人来古墓干什么。但见到我们,他将正骑着的天马停下来。召回,一副要跟我们久聊的架势。 我很奇怪地:“看到什么了?” 他两指托着自己的下巴,研读地看我,轻念我的名字:“huā问月……huā问月,你魅力不小啊!” 我更奇怪了:“怎么了啊?” 逝水风流看着龙神龙摇头叹息:“想不到藐视天下的帮主也会亲自带你练级!怪不得血域那小子栽了!” 我晕!我根本都不认识见血封喉好不好,每次和他在一起,都是龙神龙在上号! 还不待我说什么。龙神龙已道:“滚开,瞎子!” 逝水风流再次一愣--想必龙神龙地沟通方式,是让人过目不忘的,他立即就明白了此时上号地不是本人,于是有点汗下地说:“啊,是你啊,我还以为你们真能都中huā问月的邪呢。” 龙神龙发了一个白眼瞪他的符号,问:“谁还中了她的邪?名字报上来。” 逝水风流笑笑罢了。抓抓头发问:“要不要我也加入啊?” “你没事做么?”我有点奇怪地问:“你来古墓干什么的?” 逝水风流道:“有人杀帮里小号,我来古墓巡视一下。哈,可能那家伙看到我来古墓了,现在人已经在洛阳。” 龙神龙一点也不客气:“那你也可以回洛阳了。” 逝水风流耸耸肩:“不回啊,我要在古墓坐镇啊!” 晕…… 他又接着说了句话,我更晕:“而且。难得有机会和huā小姐一道,我也要感受感受huā小姐的魅力!”而且,他强调的是“huā”小姐。 我我我,我怎么了我?! 本来这个人留给我地印象tǐng好的,现在看来,居然如此尖酸刻薄的男人!我有点儿没好气:“什么huā小姐草小姐的,说话好听点又不会少块ròu。” 逝水风流见我这表情,嗯了一声,笑了:“你的游戏经历的确是风风雨雨,被人扬言追杀出本服。西湖一役现在想想还叫人哭笑不得。紧接着被贴上了藐视天下的标签,几乎举帮保护你们两人。后来又让咱们服第一天山单挑九重天。满城风雨还未落尽,龙神龙号被盗的事又闹得不轻。一bō未平一bō又起,真是精彩纷呈啊。” 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连他都知道得这么清楚,看来在这个服里经常在线地,估计知道得还真不少了。 逝水风流看看旁边的龙神龙,突然问我:“你知道血域为什么不跟凯撒比武吗?” “血域说剀撒师出无名。”我虽然听血域说起过,但见他这么一问,有点儿不怎么确定地回答:“如果随便来个谁就和他赌删号,以后岂不是没完没了了?” 逝水风流点点头表示听见了,也不置可否,继续问:“你知道血域和凯撒是什么关系吗?” “仙灵地界不是和神之天狱同盟吗?凯撒和血域认识?” 逝水风流笑笑,笑容中有点儿苦,他说:“岂止是认识。神之天狱和蔑视天下是咱们服最大的两个战斗帮,你知道吧?” 听是听过,但是……我有点儿防备地看看眼前两个绝顶高手,一个逍遥,一个武当,本就是半斤对八两的职业,又是伯仲之间的宝石等级。 但他们,却一个是蔑视天下的帮主,一个是神之天狱最好地同盟的副帮主。 逝水风流见我如此,笑了:“你放心吧。我们倒不至于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从血域和你们越走越近开始,我跟见血封喉也就没什么好打的了。我永远会是血域的兄弟,不会站在他的对方面。” 我这才松了口气,逝水却又说:“先是九月萧霜,接着是血域,都跟敌人牵涉不清起来。这帮弟兄,竟然能走到今天……huā问月,你知道么,血域和凯撒也曾经是兄弟。” “兄弟?!” 我这下才真的意外了。 这都是些什么关系啊,跟蜘蛛网似的,越看越复杂啊!盘根错节的,谁都能扯上谁,难道服务器就这么小么?玩得好的号,竟然都互相有点儿关系? 逝水微微摇头,说:“这才是血域不肯跟凯撒比武的原因。星宿是最垃圾地门派,血域要想打赢他,只需要换两颗毒抗地宝石就可以,他至今避而不战的原因,就是根本还不想跟凯撒撕破脸。他觉得凯撒为那个女人不值得。” 他这么说时,我突然有点明白血域那天咄咄bī人时地反常和霸道了。 凯撒在诗魂的爱情中所扮演的角sè,并不怎么光彩,血域一直是想要劝他的。 106、血域和凯撒 106、血域和凯撒 可如今,血域这个当初时时刻刻想要将兄弟拖出“火海”的人,却也似乎坠入了这么一种关系,为了别人的“女人”出生入死,一下子就丧失了劝说的立场。 不过我还是有点儿不解地解释了一句:“可是我和血域的关系,根本不是凯撒和冷月葬诗魂那种啊!” 逝水风流眨眨眼,暧昧地反问:“是吗?” 呃……果然有些事情是说不清的么? 不过这次还不等我来反驳,龙神龙已经发了个怒火冲天的符号,问:“嘿,哥们,说什么呢?” 接收到威胁讯息的逝水缩缩脖子,却转头笑问我:“你想不想看看逍遥和武当pk谁会赢?” 我连忙摇头,第一时间大声反驳:“不想!”开什么玩笑,龙龙在上见血封喉的逍遥号,他逝水风流就是武当! 这一次,逝水风流改用了sī聊频道,怀疑地问我:“血域也喜欢过你,你真的不知道?” 我连忙澄清:“我们一直只是朋友啊!” “切,见你第一面时,他就求婚的!这可是他说的。” “呃……那个是玩笑啊。” “哈哈,不过血域说,正是你口中的‘玩笑’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我无语:“是不是所有有钱的男人,都是只要不爱他钱的,就是喜欢地?” 逝水风流用队伍频道说:“两边引怪。一起带问月mm。”然后跨上他拉风无比帅气十足的天马绝尘而去。但这却十足十是个踢球里常玩的假动作,人虽然正儿八经的去引怪来杀了,声音还响在我的耳边:“呵,话并不是这么说。他喜欢过你,我,九月萧霜、凯撒几个玩得好的都知道。因为那时候他一听说你有什么事,帮里的事情不管也会冲上去。有时候帮战时他都能立即退出不管--他可是帮里地主力打手!而且因为龙神龙几个敌人跟你关系非同一般。他总是避而不战,我们不是瞎子。还能看不出来!” 我无语,我有那么大魅力吗?!我自己都没有感觉到过! 天地良心,血域真的只是我地好哥们啊!我再次申诉:“不是啊,我们只是关系比较好!他一直都知道龙神龙在追我,当初跟剑影赌删号的时候,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倒是他和龙神龙一起行动的。他怎么可能对我也有意思是龙龙的情敌呢!” 逝水风流只是呵呵一笑,说:“有些事情,他未必表现出来。一个受过情伤的人,自我保护意识自然比较强。不过喜欢你,是当初弟兄几个责怪他跟敌人走太近的时候,他亲口说的。他说因为你才和天龙水他们接触,然后觉得他们几个人都很不错地。还说你是一个特别让人心疼的女孩子,不管遇到什么事。总是先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善良宽容得让人如沐chūn风……” 话说到这里,我打了个冷颤--真的好寒啊,请想象一个血域一本正经说这些话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啊! 血域在我的心目中,真的跟能说出这种话的形象万分不符啊! 逝水风流还在抒情:“而且他很欣赏你对感情的态度,有点傻乎乎地一根筋。这样的女孩子绝对不会三心二意的,值得任何男人珍惜。” 我严重地汗一记,郑重声明:“但是,血域帮过我,我承认。他真的没有追过我。” 逝水风流坏笑:“是不是他要追你了,现在你就是他的了?龙神龙早靠边站?” 我晕,这什么问题啊? 不过,这种可能不可能吧? 从来没把血域往那方面想过啊!其实现在想想,嬉笑怒骂间,血域也表示过对我的好感。但我真地没有正视过。 在我的心里。他不是我能套得牢的人,我才不会自讨苦吃。 逝水风流笑得更暧昧了。神秘兮兮地说:“其实我知道他没追你,你猜我问他时,他怎么说的?” 我有点儿防备地:“他怎么说的?” 逝水风流笑得超**:“哈哈哈哈,他说,美女全是被宠坏的,性格好的女生都是恐龙!在未知敌情的情况下,可不能贸然下手!” 我喷血!!!!!!!这什么破理由! 于是大声抗议:“看吧,他根本就没喜欢过我!龙神龙原也不知道我的样子!” 逝水风流不笑了,淡淡说:“呵呵,刚才说了,大凡受过伤的人,自保意识都强。你曾经很吸引他,但他却犹豫,想再看看你是不是真地像你表现地那样。你也知道,龙神龙那号和血域的,差得不止一两里地,他也说过些要追你地话吧?如果你对金钱还是留心的,结果可能就不同。” 我心下一凛,从来没有想过,身边还有那么一个人,冷眼看着,我一切的所做所为。 这让人很不舒服。 逝水风流见我沉默,又笑了:“这可不就是自作自受。等他确认你真的值得爱时,你已经是龙神龙的了!” 我沉声说:“如果我没做出选择,他也就还无法确认!” 逝水风流嗯了一声,叹息道:“但,一个不爱钱的女孩子找到了所爱时,他再出手已经没有了意义。” 我纠正:“我不是不爱钱。这个世界上没有不爱钱的人,只是我没那么在意。我爱上一个穷人,大可以陪他吃糠咽菜,但男朋友有钱,自然再好不过。” 逝水风流笑笑,故意sèsè地说:“mm,点子正!我喜欢!” 我发个怒目而视的符号过去。 他乐了:“哈哈,玩笑玩笑。” 我有点感慨:“真是物以类聚,在某此方面,你跟血域有点儿像呢!” 逝水风流道:“凯撒人也不错的,我们几个中最不好捉磨的,其实是九月萧霜,甭看他平日里很豪爽义气一爷们儿。” 我笑笑:“我对九月是什么人兴趣不大,倒是想知道血域和凯撒的关系好到什么程度啊?” “好到什么程度?”逝水风流想了想,问我:“你知道血域多大么?” 我摇头。 他有时候让人觉得很孩子气,但有时候,却是一副一切风景都看透之后、淡然冷视人间的智者形象,年龄这个问题嘛,还真是难猜。 107、敌友 107、敌友 逝水风流道:“三十。” 我啊了一声,问:“他还没结婚?” 他那么有钱,怎么会三十了还没个正经儿对象?! “那你想必更不知道,他是白手起家的了?” 我汗一记,突然对血域佩服的五体投地,白手起家,那他可谓真正的青年才俊了!怪不得说话做事,高深起来跟龙神龙他们根本不是一个档次!说白了龙神龙可算是所谓的二世祖,血域却是开天霹地的创业人。 当时很佩服的说:“血域都没有跟我说起过这些。我只能凭他在游戏里的大手笔看出他很有钱。” “血域玩这个游戏,哈哈,也可以说是因为凯撒。”逝水风流回忆着:“你有没有觉得他的名字……yīn沉得历害?我不知道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他曾经疯狂的喜欢过一个人。” 我点点头,这倒是听说过。当初第一次见面,我就向他说了我的故事,他的态度很冷静,说过自己也曾经有过类似的经历。 不过……寒死啊,凯撒可是个大男人啊,为了他,这让人产生什么不良联想啊真是的,逝水的说话水平……无语了我都。 “他蛮惨的。那时候大概十**岁吧,最纯情的时候,生平第一次爱上了一个女孩子。血域早她一年考上大学,两个人不同学校。可是她却贪慕虚荣,明明已经是血域的女朋友。却主动追求凯撒--凯撒家境非常好。足足三年,因为离得远,血域和凯撒都不知道。后来工作了,她跟凯撒回了上海--因为凯撒对她态度很一般,血域就成为她地备胎。不明就里的血域,为了能够和她在一起,千里迢迢只身前来上海。一切重新开始。” 想不到,血域的遭遇和我如此类似--不仅仅男人常负心。女人里也不乏玩nòng别人感情的骗子。这样的开头,就能看到结局的,我还是问:“后来呢?” “后来,她和血域约会时被凯撒看到,在饭店里,大厅广众的,凯撒地司机和几个弟兄冲上来暴扁了血域一顿--当时所有人都以为是血域勾引凯撒的马子。那贱人当时什么都没说。就跟着凯撒走了。” 终于有一天,那个女人做下了选择,却是在这种情况下! 我不敢想象被人打翻在地地血域,该是如何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女友突然竟是别人的马子,更不敢想象他当时是怎么面对这一群人离开的背影! 如何解释悲愤和绝望,什么又叫心都在滴血,大概也不过如此了。 太残酷。 我心痛地问:“她嫁给凯撒了?” 逝水摇摇头:“没有,她其实不过是凯撒众多的女朋友中的一个罢了。想成功上位,没那么容易。一心一意爱着她的,大概就血域一个吧,她地眼里,却只看到凯撒是多么有钱。血域还找她,你知道她跟血域说什么么?她说你给不了我想要的一切!” 她想要的一切? 跟着一个富有的男人。成为众多中的一员就是她想要的一切吗? 有些女人的想法,还真是不能理解。 她宁可锦衣yù食地跟着有钱的男人做小,也不肯成为普通人地唯一。 虚荣让物质成为她的一切,但爱情却不在其中。 逝水风流苦笑说:“但血域当时跟她说,给我五年的时间,我会把你想要的一切都给你!” “她怎么说?” “她竟然答应了。” “啊?” 见我惊讶的样子,逝水风流嗤之以鼻:“你觉得是为了感情吗?她有没有本事套牢凯撒,心里多少还有点底的,说是给血域五年时间,其实得益地是谁啊?如果她成功嫁给了凯撒。自然是心满意足。还会认得血域是谁,如果没能。有个肯等她五年的人,何乐而不为呢?” 这才是最可恨的情况! 就像徐陵! 爱就爱,不爱了,让我走! 你不爱,却又不放!感情里最卑劣的事情,莫过于此! “两年前,凯撒玩这个游戏,那个女人跟了进来,血域就也跟了进来,这时的血域,也渐渐成为一个有钱人,他针对凯撒的宝石打了一身宝石,似乎打败他,就能象征着什么。练刺客也是这个原因。” 我有点心痛:“这么多年了,都没看清吗?” “感情的事,不自己清醒过来,看得人能气得咬碎钢牙。就像现在的凯撒,血域就快咬碎了牙!” 我听了都替他急:“那血域是什么时候清醒的啊?” “你想想啊,哪那么容易,为那个女人他都能创家公司出来,mí得不是一般的轻啊。”逝水说起来还气不打一处来:“好在他也终于看多了拜金女是些什么嘴脸。正好又跟凯撒不打不相识,等他们两个英雄惜英雄地时候,那个女人才彻底竹蓝打水一场空地。” 好漫长的过程。怪不得血域说:明知道无望还要一次次地去受伤--仅仅是因为,如果不受到这些伤害,又怎么会对正爱着地人绝望呢?必须幻灭了、不爱了,才能够有一个新的开始。 我们两个说得太过瘾了,龙神龙想装不知道都有点儿过不去了,他终于说:“喂,你们两个聊什么呢?” 逝水风流哈哈大笑,故意说:“我在劝问月不要嫁给你,血域比较好!” 龙神龙挑挑眉,酷酷地问我:“是吗?” “呃……” 逝水风流坏坏地冲我眨眼:“不许嫁他哦。” 龙神龙不理他,只对我说:“嫁你的。” 我哭笑不得,虽然我还不太清楚凯撒和冷月葬诗魂又是怎么回事。但大意还是清楚了的,血域一直劝凯撒不要为那么段感情费心,他却着mí。而且竟然拿血域对我很好的事情上倒打一耙,说血域不也跟他一样给别人的女人瞎cào心。 有些事情一时半会解释清楚看的人也未必信,血域干脆就要求我不要结婚。 血域虽然骄傲到不肯说这些内幕,但现在我已经知道了,自然是要帮他的。他和凯撒曾经是“敌”,却能够化敌为友,应该是很意气相投的。 血域既然珍惜那个朋友,就绝不能因为我的不配合,让他们再去赌什么删号。 108、PK你会给谁加血 108、pk你会给谁加血 这么想着,我sīm龙龙:“他刚才就是给我解释血域为什么要求我们现在不要结婚。” 龙神龙很理解地发送了一个微笑的表情给我,后面跟了两个字母:“嗯。” 逝水风流还在逗我们玩儿:“问月,你撑住劲哦,不能轻易把自己嫁了。” 龙神龙一笑:“这个不用你说,我会给她我能给的最好的,包括感情。” 逝水风流赏了他一个大白眼:“真认真。”说时再次骑上拉风无比的天马飞一般的跑去引怪。人已经不见了影子,他却在队伍里先发了一个“#9”的符号,然后问:“如果我和他pk,你会给谁加血?” 我没好气地:“又是这种老问题,以前血域也问过,我的答案是站着看!谁死谁超生。” 逝水风流这次发了一串“#9”的符号,委屈兮兮地说:“好吧,那我也看吧。” 正说着,我看到一队衣着光鲜的人直冲我们走了过来,还没来得及看清是怎么回事呢,就发现龙神龙的血开始往下掉。 当时身边也就三五只怪,很明显被人p了,我注意到来人是“仙灵地界”的人,忙在队伍里问:“怎么回事啊逝水!” 逝水风流磨磨蹭蹭地过来,屁股后面跟了一大堆的怪,他却不慌不忙地下了坐骑,改用附近频道,有点儿不好意思地说:“这个峨嵋不要杀。”说完转身清怪。 我严重汗:“什么啊。根本没宣我,在p龙龙!” 逝水风流苦着脸:“我不动手就不错了啊!” 龙神龙已道:“敌对帮。” 我刚要说有这么严重么,让这次不杀都不行吗?却见一个叫夕无知的峨嵋mm质问:“你怎么会和敌人在一起?这样地副帮主要如何服众?” 一直都知道仙灵地界和藐视天下是所谓的敌对帮,但今天才算是感受到“敌对”的意思。 逝水风流道:“知知,帮里说。” 龙神龙在队伍频道打字:“你也出手吧,别封就好我回城。” 逝水风流看看仙灵地界的一队人马,汗下。“我的人的实力我还能不了解,七比一你没可能回城的。除非你是星宿。” 龙神龙也郁闷了,一边试图回城一边说:“”。 逝水风流哎了一声似要阻止,但还是说:“加血。” 好在我已经练了清心,虽然现在一次只能回复目标6地血,也多少帮得上忙的了。 才加第二下,我地屏幕就红了,系统提示:“你受到夕无知的攻击。现在处于正当防卫状态。”我一下子心跳加快,一边加血一边有点儿傻眼地抬头看逝水风流--他不是说不让打我的么?怎么回事啊,仙灵地界副帮主说话都不算话的? 逝水风流耸耸肩而已,龙神龙的回城没有成功,他显然被打断了,于是放弃地出手一招画地为牢将夕无知冻在其中,紧接着让宝宝释放高级冰爆,与此同时。又发了一次八阵图,这一下那一队人马基本都被控制了个七七八八,他迅速隐身,然后再次试图回城。 这所有的动作,他在两三秒之内完成的,我意识到时间紧迫。立即再为他加了两次血,他才终于顶着两个人地攻击直接定位回到洛阳。 见他被放走了,仙灵地界一帮人都很恼火,解脱了控制之后好几个人宣了我,我现在也就三万多血,防又低,只听逝水风流历声一喝:“住手!”但已经来不及了,我那可怜的血条刷刷就见了底。 我以一个极度哀怨的、脸着地的动作趴下来,于是打字:“逝水风流,你可恶!” 逝水风流改成了附近频道。历声斥责:“说了这个峨嵋不要动!” 夕无知和一个叫断情绝爱的少林同时反驳:“她加血!” 逝水风流居然出手宣了他们两个。口中道:“你们不知道她是血域的人么?血域不在,保护她就是我的责任!” 夕无知愣了愣。不敢置信地:“你向自己帮的人动手?” “我必须要表明这种态度!动她,不行!”逝水风流道:“哪怕我陪血域退帮,也不能坐视他地女人被人欺负!尤其还是自己人!” 见事情居然闹到这地步,我连忙劝:“别别别,逝水啊,死就死了啊!” 龙神龙这一次,也说:“出窍回来吧。逝水,别打了,你们帮的人,你不好做的,毕竟她刚才给我加血。” 我连忙表示:“是啊是啊,我不在乎什么死不死的啊!”说完,点了出窍。 等我回到洛阳时,发现逝水风流居然也已经回到了洛阳。这才放下心来,带点儿责备地说他:“不就是挂一次么,孟婆家买碗汤而已,也值得你这么大动肝火。” 逝水风流贼贼一笑,“我不会杀到死的啊,肯定见好就收。你不知道,如果仙灵地界的人把你当‘敌人’地话,可就太麻烦了,我们帮随便mō出来一个也起码得是全四以上的宝石。我只是拿出一种姿态,告诉她们你是血域的朋友、我的朋友,而且还是可以为你不惜一切代价的。” 龙神龙有点儿担心地:“那你不会有麻烦么?” 逝水风流哈哈大笑:“我哪有那么笨啊!我在帮里跟他们说,上见血封喉号的是你的一个朋友而已,而且那人不是藐视天下的人,否则我怎么可能和你们组队共同练级啊!这种情况,他们来杀你我还是看着,只是要求不动问月,不算什么的。” 我想不通:“不就是不同的帮会么,nòng得这么麻烦啊!” 逝水风流叹了一声:“如果不这么麻烦--血域怎么会退帮!他现在跟你们走得太近,好难处身地。哪个服、哪个游戏都会有大地死敌帮会的,藐视天下和仙灵地界就是死敌。” 龙神龙也说:“要不是太麻烦,我怎么会把你丢在古墓,见血这号不能死在仙灵地界地人手里,否则整个帮还不炸开了,今晚除了打架没别的事能做了。” 我听了还真不是一般的郁闷,极度不爽地说:“还是用你自己号舒服。” 前面错的第98章已经更正过来,所以现在107108三章都是新的。 呃,香儿在此道歉了,要觉得接不上的美人儿从107看起啊…… 109、这游戏也会有隐藏任务? 109、这游戏也会有隐藏任务? 龙神龙点点头表示同意:“我也觉得用自己的号舒服……” 逝水风流撇嘴:“就你那个号?还舒服?明教,还是个那么垃圾的明教!” 龙神龙倒是很不在意别人看不起他的号,蛮不在乎地耸肩:“至少不会有人说:小子,我要上号。” 暴汗!我问:“见血本人要上线?” 龙神龙点点头,“我下了哦,”说着转向逝水风流:“带好问月,要有人欺负了她,可就是找你算帐的!” 逝水风流伸脚凌空一踹:“下去吧你,这么不放心,就自己带她啊!” 龙神龙笑笑,原地消失,我问逝水风流:“我们去干什么?” 逝水坏坏地笑:“你猜我会带你去干什么?” 我小心地瞄了他两眼:“呃……你要是忙,就先去忙吧,我都六十五了,可以自己去玩。” 逝水提醒我说:“你得知道,我是血域的哥们,可不是龙神龙的哥们。”我还没nòng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呢,就见血域进了组,逝水风流用队伍频道说:“那个龙神龙叫人家打宝石,打得号都给人家了,现在没得上哦,可爱的huā问月小姐没人陪了。” 这说话的工夫,血域那拉风的雪橇已经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他似乎心情还是不好,只是淡淡地向我说:“练级吗?” 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冷谈的样子,似乎他肯这么问我一句。都全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我一时很难适应地,反问他:“血域,你怎么了?” 这时出现一个系统对话:血域邀你同骑,我点了是,上了他地雪橇,拉橇的糜鹿一声欢呼。撒蹄儿向前奔去,留下逝水风流在后面大叫:“喂。喂喂,这才是标准的新人送入房,媒人搁过墙啊,不带我玩一个啊?” 血域颇有些不耐烦地:“别理我,烦着呢。” 我小心地:“血域啊,其实练不练级我根本不在乎了啦,怎么能让你心情不好还去单调无味地刷怪呢?” 逝水在旁边咂嘴:“真是善解人意啊。” 血域道:“不关你的事。你说去哪里?” 我还在想怎么旁敲侧击出来原因看能不能开导他呢。逝水风流已经说:“哈哈,带她去古墓吧,经验那么多,我们刚从那里回来。” 血域脸都有点儿黑:“好啊,去古墓是吧?你还不赶紧跟过来?” “嗯嗯嗯,我很期待如果huā问月小姐的安全受到威胁的情况下,血域大侠是回呢,还是撑?” 我一听这话头不对。问:“怎么?”难道血域在被人追杀? 逝水风流道:“你不用想太多啦,哈哈,大凡有名的号,都是打架打出来地,仇人自然是不少,刚才见血不还被我们追杀来着。古墓那是杀人不犯法不带刀的场景,真是得天独厚地杀人宝地啊,古墓嘛,现杀现埋呐!如果血域的仇人看他在古墓,尤其他现在还退帮了,孤身一人,习习,还有二话可说吗?” 我听得蛮担心的:“那我们不去古墓啊。” 血域却不在乎:“有仙灵地界的帮主在身边保护呢,我们怕什么。” 雪橇的确是快,这说话的工夫。我们已经到了古墓一层。血域的雪橇似乎是mí失了方向似地,开始转啊转。转得逝水风流跟都跟不上,追着直嚷嚷:“怎么,你是来带人练级呢,还是追杀仇人呢?找什么啊你?” 血域皱眉:“找怪,我记得古墓的怪是很多的,怎么还没人多呢?” 我汗下:“你不知道古一哪里是练级的点么?” 血域道:“我哪关心过这个。” “boss旁边。” 雪橇停了一下,立即调转了方向奔向古一的boss那里,大老远我就见到一片绿衣的怪物中间,有一个身着白衣脚踩飞剑的身影,提醒道:“boss在。” 逝水风流哈哈大笑:“血域会把它放在眼里?”他说这话时,血域已经收了坐骑,手上银环舞动,只才两道浑圆的光圈华丽丽地闪过,就有一声低沉凄历地惨叫,那boss向后一仰,还带着挣扎躺倒在地,脚下所御飞剑也被它蹬出老远:呃……秒杀,果然是快啊! 我乐呵呵地跑去捡包,居然是件武当门派时装,当时很惊讶地发出来给大家看:“天呢,还掉这个!” 不仅是我,逝水也很惊讶:“喂,你运气也真好哦,我杀它不知道多少次了,从来没给过什么好东西啊,还掉衣服?”然后他似乎来了兴致:“我也要捡衣服!” 血域道:“哪有那么多衣服可捡?”话虽然这么说着,他还是召出雪橇来,叫我也坐了上去,目标显然直指古墓二层,但二的boss不在,血域停下来说:“算了吧。”逝水已经说:“三有速来捡东西!” 血域倒也不含糊,我们到时,三的boss刚好仆倒,这次血域还特别问我:“有什么?” 我摇摇头:“就一颗燕弦yù、珍兽还童卷轴,没有好东西。” 逝水坏坏地笑:“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说时将东西发了出来:新蟒神符2级。 我转头看血域:“下层是不是要到你家?” 血域似乎也提起了些兴趣:“试试。” 逝水道:“扫墓扫墓,清到9吧。” 从来没下过古墓5层以下,我有点担心地问:“下面的怪历害吗?” 血域偏头看看我:“有我呢。” “可是怪物等级高了地话我就不能隐身了。”隐不隐身都挨打。那很惨的耶! 血域嗯了一声,说:“我可以帮你隐。” 呃,我忘记天山有这技能了,不仅自己可以隐,还可以帮别人隐身。 主意打定,我们三人一路所向扑靡地一层层杀了下去,很快到了古墓六。下七层需要跳进一口破旧地棺材,我反复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反而引来很多怪对我虎视眈眈,眼见只要几下,我几乎小命休矣,连忙高呼救命。 已经跳进去的血域返身回来,很无奈地指点我应该在哪里起跳,然后帮我清烦人的小怪。 有他在身边,我这才安全了。安心地把自己的血加满,再次试跳,还是没有落进棺材,很郁闷地说:“我跳不进去了啦!” 逝水也回来六层了,耸耸肩说:“多试几次吧,熟练了就好跳了,趁我们在可以保护你慢慢练。” 于是可怜的我带着双倍经验时间进行起轻功练习,好不容易跳进去之后。血域居然说:“出来。” 我啊了一声有点儿不解,他已经说:“练熟再走。” 我只好不情不愿地又从棺材里跑上来,再次痛苦地跳啊跳。 几分钟后,我终于能够比较顺利地完成这个“场景转换”,正想申请完工呢,却见一道白影在眼前晃了一下。一串血红地大字从我身边飘过:-18220 我大惊地发现自己的血刷地掉了大半,当时有点儿傻住了。 好在血域反应敏捷,一招“柳暗huā明”放在我身上,把我隐藏了起来。 等我定晴看去,逝水风流掌心牵出一道淡蓝sè地冰气,将那怪物死死封住。 我吁出一口气,一边着手给自己加血,一边心有余悸地问:“这是六的boss吧?好历害!” 血域无奈一笑:“对你来说是历害了点儿,好好呆着吧。” 我问:“它会不会放群啊?”--照这怪物的变态攻击,他们两个肯定是没事儿。但一个群下来。我肯定挂。 逝水想了想:“我好像没见过它放群,不知道耶--不过你还是离远点儿吧。” 血域当即就反对:“喂。武当,要你是干什么吃地?问月离开太远小怪就欺负她了--要是让boss放了群,你准备陪葬好了。” 逝水做可怜兮兮状:“5,问月,你看,他欺负我。” 他们正闹呢,那个白sè地飘dàng着的宠然大物已经呯然倒地,我放下心来:“啊,还是很好打嘛!” 逝水chún角有些抽搐:“也不看看是谁。” 呃,想想也是哦,我转移话题:“它怎么突然偷袭我啊?” 血域上前捡包,一边说:“它地刷新点就是这儿,正好赶上刷新。” 我哦了一声,拿起刚刚捡到地一把古sè古香的钥匙问:“这是什么?” 血域和逝水也同时说:“是啊!”然后开始研究,血域说:“应该是任务道具。” 逝水则míhuò地问:“应该是任务触发吧?这个游戏也有隐藏任务!?” 这时我也看了自己的任务栏,没有任何东西,不过这把钥匙本身带有一个解释:死亡之匙,用以开启死亡之门,你可以去洛阳找见多识广的武林盟主吕九莲打听这把钥匙的来历。 看来,的确是个隐藏任务。 一致同意这个结论之后,逝水风流惊讶地上下打量我,我被他看得直发máo:“干什么?” 血域则冲他翻白眼:“别动歪脑筋!” “天地良心如来佛,没,没,我可真没。我只是很奇怪咱们huā问月同学的rp指数,怎么时装也给她捡了、从来没见过的任务触发也给她捡了,这什么rp啊?” 我抬头:“你们没有吗?” “有啊!”然后逝水风流说:“不过之前从来没有过,隐藏任务,我玩了两年了,头一次见到!” 非常抱歉,香儿因为假期地关系,使用电脑非常不方便,以至于至今没有更新。 以后又可以和亲爱的电脑接触了,一切恢复。 在此向所有的美人们道歉! 110、江湖疑案 110、江湖疑案 有了这么个“变故”,我们三人又浩浩dàngdàng奔回了洛阳,既然是从来都没有过的,自然让人格外好奇,于是,洛阳广场上,骑着拉风仙鹤的吕九莲被我们三人团团围住。 让人惊奇的是,刚一点击到他,我们就直接进入了场景转换,我们集体进入了一个名为“密室”的副本。 我点开自己的任务栏,发现已经多出来一个“江湖疑案”的任务,逝水风流转头看了看周围,啧啧道:“还真是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副本哦,要不要打怪啊?” 吕九莲站在密室的中堂条几旁边背对着我们负手长身而立,高髻下半边雪样的银发披散而下,淡蓝sè的长袍一衬,格外仙风道骨。他骑在仙鹤上倒没怎么显这道家宗师的风范,现在看来银发道袍还真是别有味道--真可惜玩家是染不出这么浅的颜sè的。 我好奇地点了点他,只闻一声长叹,他转回身,面容忧郁沉静,忧心地问:“三位少侠,你们知道最近江湖上有一宗疑案吗?” 我们三个人相互看看,mí茫地同时望向他:“不知道啊。” “最近江湖上出现几个神秘人物,不知道三位少侠是否知情?他们兄弟三人,分别在苗彊、长白山和琼州以极其便宜的价格出售宝石,却从来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些宝石的来历。”吕九莲道:“如果是一次两次倒也罢了,据我们观察了数月之久。他们似乎有固定的宝石来源,每天在一定地时刻,都会提供一批宝石,低价出卖给贪图便宜的买家。甚至有知情者专门坐守他们前来销脏的地点专等此三人携宝石出现,而他们,更是从未有过一次失手,让买家失望。” 我转头问血域:“有这回事?” 血域一头黑线地说:“有啊。那三个是卖宝石的npc,的确很便宜。一级宝石只需要几十银币或者一金,而他们出售的红宝石,市价在七金左右。--不过,那一直就是卖宝石的npc啊!” 我汗,心想天龙地剧情设计人员还真是有够会利用现有资源的,开口说:“看来他们被设计进一个任务里了。” 逝水风流则想了想:“嗯--还有这么个npc?我怎么不知道?” 血域道:“这个游戏总地图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你不知道地事情和点,npc多着呢,除了练级和打架点你熟悉,你还知道什么啊。” 逝水怒目而视:“切,切切,你比谁好哪里去怎么着?” 我劝住他们:“看盟主怎么说啊,别吵嘛!” 吕九莲细细地打量了我们,似乎对我们十分满意:“三位少侠一看就是千里挑一的人中龙凤--”好像一直把话说到这里了才看到我。略一皱眉:“女侠的等级虽然稍微有点儿欠缺,不过--作为一个峨嵋,似乎也能胜任。” 逝水抱怨:“这npc真是能够兜圈子的,叫我们做什么赶紧说啊!” 吕九莲不紧不慢地:“此三兄弟行事低调且极为神秘,江湖上谁也不知道他们以及宝石的来历。如果是一次两次--江湖规矩不挡人财路,吕某自然不会多说什么。但长年累月如此。这三兄弟背后,必然有一个极为惊人的秘密。不知三位少侠能否去探知一下洪氏兄弟的底细?” 这时我耳边响起了好听地系统提示音:“年度隐藏任务已经启动,您是否接受第一阶段任务‘神秘的宝石’?” 傻瓜才会选否。 我们三个自然全选择了“是。” 吕九莲再次打量我们三人,最后还是把目光放到了我的身上,目光里有几抹期许:“等三位少侠的好消息!” 我们还要再问什么,周围却是一暗--又是该死的自动传送! 可说是毫无准备地,我们三人重又站在了洛阳广场上,吕九莲还是在他平时所在的地方骑着拉风的仙鹤,似乎朝我们远远一笑。 逝水风流不满地:“喂,这不会就是任务内容了吧?下面咱们该干什么我怎么都没nòng明白呢?” 血域显然打开看了自己的任务栏。他也十分不解地:“什么提示都没有啊!” 我不死心地点开看看任务说明。任务“神秘地宝石”下面写了短短一行字:近日苗彊、长白山、琼州有洪氏兄弟低价贩售宝石,探知洪氏兄弟及宝石的来历。 见血域和逝水风流比我还mí茫的样子。我做了主张:“咱们先去苗彊、长白山和琼州三个地方转一圈,找到那几个npc,看有没有什么进展吧。” 血域立即叫我上车,逝水风流不满地:“组队跟随多方便啊,真是有异性没人性!” 血域瞟了他一眼:“天马不应该独自去拉风吗?” 逝水风流调转马头:“好好好,我独自去拉风,你们苗彊,我长白山!” 组队并没有散,等我们刚进苗缰的时候,逝水风流已经说话了:“就说这里有物廉价美丽的宝石供我挑选--还都已经显示卖掉了--来历就不要问了。” 我很失望,转头看看血域,小小声地:“看来没有用。” 血域道:“多点它几次。” 说话间我们也到了洪霸面前,他说的是同样地话--大概是要对买宝石的玩家设定的对话。 不死心地又点了两次,他终于将眉一耸拉:“两位兄台不是来买宝石的?” 我们异口同声地急急答:“不是!” “宝石的来历你们不必知道,只要需要宝石的时候找我们洪氏兄弟就对了。” 我和血域相互看看,不知道怎么好了,却听他又说:“难道你们也是一时手紧?” 我再次看向血域,血域也看过来,然后他果断地说:“台词设计好的,随便怎么说吧。” 果然,我们的对话是血域的那么一句,他还是说:“这就让我洪某为难了,我们兄弟的营生,至今还没有外人chā手--不过,最近地确紧缺人手,如果三位有足够地诚意,我会跟大哥说说,考虑让你们加入的可能。” 我再次看血域--这怎么听起来有点儿不靠谱啊?我们是来调查宝石来历地,成了加入他们的? 呃,不过,成为他们的一员,倒可以相当深入的地了解宝石的来历。 这时,耳边又响起了熟悉的系统提示音:“隐藏任务‘诚意的试练’已经启动,是否接受?” 当然选:是! 洪霸开口了:“其实兄弟们自然不靠这些便宜的一级宝石赚然,不过是个引子,用以引起大买主的注意。兄弟这里有一颗上古夜明珠,珠子本身价值连城不说,而且是秦朝前期打磨工艺的见证,现在需要送到一个洛阳的大买主手上--但此事不知为何走lù了些许风声,据说有数路江湖人物注意到这颗珠子,两位能否将它护送到洛阳?” 话一说完,就是系统提示音:“你已经取得‘上古夜明珠’一颗,请查看自己的任务栏。” 谢谢美人们一如既往的支持 111、打油诗 111、打油诗 我正欣赏那颗美丽的夜明珠呢,血域却一脸便秘的表情,与他的表情相互配合的是--遥远的长白山,逝水风流夸张的飓起了脏话:“我x!要用跑的!” 血域耸耸肩,道:“运输状态,无法骑乘。” 我试了试自己定在洛阳的定位,也接到了类似的提示:“运输状态,无法定位。” 呃,明白了,这跟跑漕的情况差不多了,漕运商,只能老老实实地在地上跑,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无法骑乘和直接传送。 连忙翻看大地图:苗彊、南诏、yù溪、洱海、大理…… 天呐,离洛阳还真不是一般的远! 血域向前跑了几步,眉头皱得死紧:“真是làng费时间!”然后对逝水风流说:“队长给我!” “为什么啊?” “我有加速她没有,我带她跑。” 一句话说得我还真是tǐng感动的,见血域丢出了组队跟随,立即乐颠颠地点了是。可惜进南诏的传送时,却不让过了,必须要把组队跟随给退了,血域很是泄气地说:“也快不哪里去,一起慢慢跑吧我也不加速了。” 见组队跟随退掉,我正向传送阵奔呢,却见一道火光闪过,似乎铁匠铺里打铁溅出的光芒,峨嵋女生一向对大家的血条栏是极为关注的,虽然没看清我掉了多少血,但只那一下。我的血条空了大半,血域也显然地受其影响了。 什么怪这么历害啊?--很是不解地回头一看,我惊得可说目瞪口呆:葛荣! 不会吧?! 这里可是苗彊! --如果你不知道葛荣是谁地话,在此解释一下,这是本游戏一个副本的终点boss,那个副本是全队攻击它一个的,血域等人过那个副本自然是不费吹灰之力。但是作为一个才65级的小峨嵋,我还真试过几次跑三环。但只成功一次,心里还真有点儿小yīn影,小小地怯它--更何况他是突然在绝不可能出现的地方出现,并且现身就“偷袭”我们! 见我这么一副笨笨地反应不过来的样子,血域无奈到苦笑出声:“你啊!”华丽丽丢过来一招“柳暗huā明”,帮我隐身躲过葛荣的攻击。 我这才连忙跑到旁边先把自己地血加满,在心里给自己说:以后不论遇到什么危险。至少要记得第一时间隐身,不能总是反应慢半拍! 把自己的血都加满了,与那boss交上手地血域似乎也没有什么大碍,我用自己百分之六的心法只回了一次,他的血重又满了。 血域连忙说:“别给我加血!” 果然不出他所料--这一下清心招来了葛荣的怨恨,他提着两柄大锤愤愤朝我恶狠狠冲了过来。 我连忙点击隐身,血域却道:“木jī!” 我立即反应了过来:这次的boss似乎是根据血域的级别出的,90级大怪以我地小等级。隐身根本没有用,不过峨嵋有一招是用掉自己所有怒气,换取无敌状态十秒,这十秒不能攻击别人,也免疫任何攻击,经他这么一提醒。我连忙调出“呆若木jī”施出,葛荣这才又愤愤回去了。 我连忙将自己的状态改为“绝剑式”,防御状态,回怒比较快,万一再次遇到攻击,但愿我还有怒可用。 这边血域才把葛荣解决了个七七八八,却听那边逝水风流惊讶地低呼:“我的上帝,血域,你猜我看到了什么!你猜我在长白山看到了什么!” 血域一边出招打怪,一边说:“我们也遇上了。” 逝水风流一听。哈哈大笑起来:“问月挂了吧?” 我不满地反击:“喂喂喂。你也太看不起人了吧?” 听到我这么说话,轮到逝水风流惊讶了:“不会吧?你居然没挂?你打宝石了?冰抗多少啊?” 我抬头看看葛荣。不解地嘀咕:“葛荣是火攻吧?” “啊?你们两个人才只不过遇到葛荣?!上帝啊,为什么我却要单挑冰妖?血域,你把九月萧霜叫进来给我加血。” 血域失笑:“他赶到长白山,你和冰妖结果都出来了吧,不是它死,已是你亡。” 我问:“冰妖很历害吗?” 这个时候,九月萧霜已经进了组,问:“谁打你们?”显然立即看到了我们的位置,很mí茫地问:“我去哪边啊?” 逝水立即叫:“我说兄弟,他都带一峨嵋了,你说你帮谁?!” 九月萧霜更惊:“两边都在打架?!那再叫人啊!” 我忍不住说:“打怪了啦,这边葛荣,那边冰妖。” 估计九月萧霜的下巴都要掉了,因为他的声音显然又惊高了好几度:“葛荣?冰妖?什么跟什么啊?” “想在长白山看到冰妖就给我速度来!” 等血域把葛荣放倒的时候,那边传来九月惊奇地声音:“啊,真是无奇不有啊,怎么可能?” 我上前捡了葛荣掉的包,有点失望地发现并没有什么好东西。逝水风流已经说了:“我们接了个隐藏任务--好背啊,我不就冰抗低了点吗?就给我来一冰妖!” 九月萧霜极度不敢苟同:“你不至于挑不倒它吧?” 逝水风流大声抗议:“你以为我是峨嵋啊?无敌血金刚,带只血祭宝宝无限加?” 这话一出,别说九月萧霜会不会想反驳,我都不老大不高兴地嘀咕:“峨嵋怎么了?小峨嵋血少防低,到处被欺负,很可怜的啦,练级最难的就是峨嵋。” 逝水风流张口就来句顺口溜:“是哦是哦,锄和日当午,峨嵋真辛苦,清心普善咒,一按一上午!” 我听了狂汗不止,正想着拿什么话反驳他呢,却听九月萧霜也是张口就来:“锄禾日当午,武当叫痛苦,外挂遍地是,抢怪我做主!” 逝水风流不服气:“外挂找游戏公司去,干玩家屁事啊,说给我听来了。” 九月萧霜也不服气:“打手练级可以从头到尾点怪平砍,几个小时不放技能的都有,峨嵋敢吗?出去倒杯水都得跟一个队的人打招呼:啊我去喝口水,实在对不起口喝死,大家撑一下啊。要有人有意见,还都不敢去!” 逝水风流哼了一声,显然还有话要说,不过被九月萧霜一下子堵住了:“你再说,再说不给你加血了!” 逝水风流仰天长啸:“这就是大峨嵋啊,嚣张啊,拽啊,狂啊,我吐血啊!” 九月萧霜继续语带威胁:“再叫?再叫真人pk和这里pk,你二选其一。” 逝水风流果然不跟他较劲儿了,但话峰一转:“其实最可气是天山。” 血域万万没有想到这火突然就烧到他头上去了,一脸雾水地问:“天山怎么了啊?” “小小小天山,衣服都不穿,让你移huā群,照样打你翻。”逝水风流极度郁闷地上打油诗。 血域狂汗,小声对我说:“瞧瞧瞧瞧,这两只活宝一唱一和,多默契有才啊!” 果然,我还没来得及接话,就听九月萧霜也上劲了:“华山武斗会,天山逞神威,从头隐到尾,谁碰谁倒霉!” 血域chún角抽搐:“我还真不知道你们对天山这么大意见呢。” 逝水风流道:“什么人敢一身垃圾装备站在野外叫骂仇人一整天?只有天山!要换别的门派,甭管你多牛地峨嵋少林,惹急了人家照样拉个队将你砍翻!” 112、辛苦的旅程 112、辛苦的旅程 血域很郁闷地回他们:“喂喂喂,别把那么龌龊的事情往我头上安好不好?我几时干过打不过人家骂人家的事儿了?” 逝水风流似乎很是来气,有点急地说:“反正是你们天山!” 血域汗下,说:“好好好,好好好,我们天山我们天山,早八百年前的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儿了,你就别再叽叽歪歪的叫屈了。” 我sī下里问血域:“怎么了啊?” “以前他保护帮里小号时错杀过一个天山,那人也有意思,他是个生活玩家,一边挖矿一边世界频道骂逝水足足两个星期,后来逝水忍无可忍,从帮里拉了个队每人带只高识破宝宝跑到那人所在的地图地毯式搜索,那天山也是个人才,硬是没离开那地图跟逝水捉了两个小时的mí藏,一直不断地嘲笑逝水。最后逝水恼得将自己精心打造的极品高识破暴龙给就地放生了。” 我狂汗,忍不住在心里同情一下可怜的逝水风流:难怪他对天山有意见,尤其是当时气怒攻心之下没得排解,把极品暴龙都给扔了,搁我也会什么时候想起来什么时候郁闷啊! 果然,逝水风流还要说:“你是没被天山气过!” 九月萧霜忽然问:“谁知道逍遥家的火眼金晴是不是识破隐身的?” 血域侧头想了想:“他那是识破陷井的吧?” 九月哦了一声,说:“那也没什么用啊。” 血域不以为然:“谁说地啊?你是不知道逍遥家的阵多历害。伤血倒没什么,关健是禁治啊!反正跟人打架我最烦的是中状态。” 九月哈哈大笑:“你最烦的还是峨嵋家的月落西山吧。” 血域默许了,我奇怪地说:“月落一分钟才一次,一次五秒,还不带选人,随机中周围的黄点……这有什么可怕的?真砍起人来,也不过是两三下。” 血域道:“那是一个峨嵋。我就有一次打架。nn个tuǐ地,那是从头到尾的中状态。我冰攻冰抗都高,宣地峨嵋太多了,每人放个月落,能轮流让我中它个半分钟,还没打上两下呢,下一轮月落又冷却了!” 九月发一个一脸黑线的表情来,声音里却是忍也忍不住的笑意:“这就是华山峨嵋能赢的原因了啦!只要配合好。哈哈哈哈,可怜的血域,请允许我同情你一下。” 血域翻翻白眼:“同情又不能当饭吃。” 这说笑的功夫,我和血域跑过了南诏,来到石林,这时候,血域转头对我说:“小心。” 这时我也看到,不远处的前方。站着一个npc,头上顶地名字是:丁chūn秋。 金庸小说里会吸星**的魔头,星宿派掌门人--在游戏里也是星宿的老大。 刚才拦我们的是葛荣,现在要是他了吗?我把呆若木jī放到快捷栏里,准备随时按下去,一边静静跟在血域身后。却见那个老头冲我们笑说:“阿紫那丫头不见了,烦请两位大侠帮我找回来好吗?”一个老魔头的笑容,怎么看都让人觉得非常不怀好意的。 我和血域对视一眼,有点儿意外。 丁chūn秋又说:“如果找不回阿紫,就别想离开石林。” 血域狐疑地继续向前走,一边显然是全心防备着他突然出手,但是--丁chūn秋没有动。 我见血域走开了十几步都没什么动静,也连忙跟上他。 又步步如履薄冰的走出几十米,直到把他远远甩到了后面,我和血域很奇怪地发现他仍然没有任何动静。 这时逝水风流问:“你们遇到谁了?” 我连忙说:“丁chūn秋。”那边立即觉得很平衡了:“总算差不多了。我们遇到乔峰。喂,丁chūn秋历害不?乔峰可比剧情任务里的历害多啦!” 血域皱眉:“你们打起来了?我们没打啊。” “啊?”这回是九月萧霜地声音:“怎么好人跟我们打起来。大魔头却不打你们了?” 逝水风流已经替我们回答他:“喂,也不看你干的什么事,替盗贼运送黑货宝石,当然是大英雄大豪杰才会来拦截啦!哈,乔峰好样的,只可惜,我还是要杀了它,哈哈哈……当坏人的感觉还真是不错!” 听到他那嚣张的笑声,我真是汗下,正要说什么呢,我们已经来到石林通往洱海的传送阵,血域一脚踏进去,脸sè古怪。 我不解地看上他,然后反应过来了:“不让传送?”哪有在传送阵上站住这么久地道理。 血域显然有点儿上火:“这叫什么事儿!”我也踏上去试了下,传来的是好听的系统提示音:您还有任务没有完成,无法离开本场景。 无语-- 血域长叹一声,任命地走起了回头路。我也只好折回头去找丁chūn秋:怪不得那个死老头根本不打我们呢!本来不能上坐骑就够烦的了,还让我们瞎跑!真可恶! 万般无奈的重新站到了丁chūn秋面前,看他的脸都觉得上面写满了得意,偏偏他还说:“年轻人,又回来了啊?” 血域也是没好气:“叫我们做什么,速度说完!别给我说一半留一半的!” “小阿紫偷了我的紫沐王鼎逃了出来,烦请两位把那丫头给我捉回来。” “我们怎么找她?”血域气呼呼:“根本离不开这个鬼地方!” “她应该在yù溪。” 血域看着他:“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丁chūn秋笑:“去吧,年轻人。” 我们只好向yù溪方向去,天底下最làng费时间的事情莫过于此!不能上坐骑,还要跑来跑去做任务! 我这个用普通坐骑地人都觉得极度不爽了,何况血域那么个一直用加速极品坐骑地人,也难怪他脸sè这么臭,我苦笑着出言安慰:“耐心点耐心点,一会就好了。” “最好那个死阿紫给我离传送点近点!这路还远着呢!”血域叫苦:“nǎinǎi个tuǐ的,我放弃任务得了!”说着,他地脸sè更为古怪了,我也打开自己的任务栏,惊讶地发现这个任务并没有“放弃”那一个选项。 我好笑地说:“反正也是玩嘛,任命吧,从来没有做过这么奇怪的任务呢,不知道是什么特别剧情,也许很好玩呢。” “是是,很好玩,gm一定觉得很好玩,这哪里是玩游戏,我真是疯了才会跑进来让游戏玩!” 我还要笑着安慰他,正好过了传送来到yù溪,我苦笑着看着yù溪的地图--那个死阿紫,还真给我们呆在了离我们最最远的一个角落里! 耳边响起一个字,血域黑着脸:“日!” 113、史shang最崩溃的一路同行 113、史shang最崩溃的一路同行 我也有一种误上贼船的感觉,但此时却已经别无它法。 耐着性子认命的向阿紫跑去,我还特地讲了几个小笑话逗血域,希望能转移他的注意力。不过,似乎没有什么成效,也不知道是他心情不好,还是我的笑话不好笑--或者,被游戏玩得多跑了几步路,就足以让他如此郁闷?不就是玩么,反正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赶着做。 于是我也沉默,到了阿紫面前一站,小姑娘像被针扎到似的跳起来:“你们想干什么?我就知道你们想捉我回去,捉我是这么简单的事吗?!” 血域臭着脸,就像是把它当成也能看懂我们的表情的人了似的,语带威胁:“你走不走?” 我扑吃一声笑出来,血域莫名其妙的转头看我,我笑道:“反正你说什么,它都会按照它原定的台词说完,何必这么làng费表情。” 血域的chún角有点儿抽搐,然后也觉得有点儿好笑了似的,稍微收敛了些怒sè,自嘲道:“被游戏给玩了的就是我这样的,也忒二百五了些。” ……这个话题不适宜讨论--像他这样为了一个游戏一掷千金,就算现实中特别有钱,钱毕竟还是钱啊。于是我干笑两声,说:“是啊,就像当年的单机版仙剑奇侠传,走着设定的剧情,流的却是自己的眼泪,关了游戏,又都还有什么呢?” 血域突然转头,深深的看着我。眼睛里似乎有薄怒积聚,渐渐地就显山lù水了,nòng得我心里直发máo,小心地问:“怎么了?” “对游戏,你--”他咬牙切齿:“超脱得简直有点儿没心没肺!” 如果没有认识逝水风流之前,我会把他当成一个单纯的朋友,但现在。有点儿难。明白他话中深意的我,简直无言以对。好在血域也知道自己过火了。居然轻笑一下,换了副玩笑的口wěn问:“被吓到?” 我老实地点头。 他仰头大笑:“不吓你了。” 我笑笑,见前面的阿紫没什么反应了,上前点了阿紫一下,小阿紫又尖又细地叫道:“你已经中了我的三步寒冰散,你以为你还能带走我么?” “什么?”有点儿没nòng明白怎么回事的我转头看看血域,他也狐疑地转过头来。问:“它怎么不让啊?” --是啊,要打就快啊,不是说要捉它么?那得在小地图上成黄点才行啊,至今还是个表示npc地蓝点,我们能做的是什么? “哈哈哈哈,你去死吧!居然想捉我!”小阿紫怪笑一声:“哈,我倒要看看,你还有没有命回去!”说时。她转头拉开与我们地距离,眼见她走远,我急忙抬步要跟,血域大叫一声:“停!” 我被他吓到,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居然有类似薄冰冻住的效果,随着我每一抬步。都有掉血的数字提示飘出。 ……不会吧?我已经中招? 可能是血域已经开口,小阿紫接续它的台词:“嘿嘿,我们要不要打个赌?如果你还有命回去,我就跟你去见那个老头。” 血域见是冰的效果,连忙抬手为我加了一个“冰肌yù骨”的状态,掉血的数字明显变小了很多,这时,我发现,随着我收住地脚步,掉血的提示也消失了。 囧rz……只要走路就会掉血。那么远的路。还不折腾死人了? 血域苦笑说:“幸亏你是峨嵋,能给自己加血。要是一个不是峨嵋的来做这个任务,估计只有站等峨嵋朋友赶过来了。” 我极度郁闷地给自己用了两个清心,好在我的血也还不少了,练到了百分之九的清心(一直跟大号一起玩,清心的等级实在太重要了)也能回个三千多血,够我走三四步掉的。 于是就这么一路走走停停,每每我血条发闪时赶紧停下来加血,小阿紫就这么似笑非笑地远远跟着,血域在旁边看得直抓狂:“天呐天呐,这怎么不是我中状态呢?要是我中的话,起码可以多走几步啊!” 我汗下:“可以一直走,我给你加着就好。”我跟他能比么,回他身上一下是一万二,回我才三千!以他的皮厚程度,走出这个场景再加也不迟啊。 折腾了足足十几分钟,我们才回到丁chūn秋旁边,我迫不及待地点了一下丁chūn秋,启动了师徒间的对话。 好在阿紫还真tǐng守信用的,她把头一低,向丁chūn秋说:“师父,阿紫一直好想师父,终于看到师父啦!” 丁chūn秋居然笑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你还是师傅的小阿紫。”然后丁chūn秋转头对我我说:“多谢女侠相助,一路辛苦了。” 系统提示音响起:“你已完成了场景任务‘寻找阿紫’,可以自由离开本场景了。”啊,经过了这么一番折腾,这个解禁音,简直就是天籁! 我松了一口气,跟血域说:“完成了!” 血域奇怪地问:“没说啊。” “你没接到系统提示?” “没有啊。” 我想了想:“你点丁chūn秋。” 血域皱眉:“提示我交给你地任务还没有完成么?” “啊?”怎么会这样?我都完成了,他却没有? 血域很郁闷:“是不是中状态的是你,就没我的份啊?” 我有点儿崩溃:“不会还要跑一趟吧?” 血域转头看丁chūn秋--阿紫居然已经消失,他一脸黑线地:“看来是。” “怎么这样啊!”我忍不住抱怨--刚才那种举步就掉血的倒霉情况,真的一次就够了!路那么远啊!但抱怨归抱怨,我拉了拉比我还不情愿的血域,道:“没办法的,走吧。” 于是,我们再一次来到阿紫身边……于是--刚才的情况竟然没有出现,我非常奇怪地看着血域:“是不是看你血厚,不让你掉血了啊?” 血域很不放心:“难道每个人中的状态还都不一样的?不知道它会给我什么状态?” 阿紫只是叫:“想捉我回去,门都没有!” 我安慰:“管它什么状态呢,我都能过,不信你过不了。” 于是我们两个转头往回走。 好一会儿,觉得一切安静得奇怪,回头,阿紫还站在原处呢,我有点儿发愣:“你还没中状态?” 血域苦笑:“阿紫也没有跟过来。” 我很担心:“是不是任务失败?” 血域打开任务栏查看了,摇头:“不是。” 我很崩溃:“难道是我做了,就不能让你再做了?” 114、倒霉就是你这个样子滴 114、倒霉就是你这个样子滴 万般无奈的回到了阿紫身边,我们两个束手无策,血域恨恨地:“它要是能杀,我死也要宰了它!” 汗,说这种气话又有什么用呢?还是试试怎么才能把任务完成为好,我想了想说:“既然没有显示任务失败,那就不需要放弃重接。你重新点一下阿紫看会有什么反应。” 血域问:“点它干什么?又不能打。” 我惊住:“你刚才没点它?” 血域一头雾水地:“没啊。” 怪不得完成任务的是我!他居然没有jī活这个任务呢!找到这么囧的原因所在,我极度崩溃地问:“你都不知道,做这种接啊送啊的任务,除了向发布任务人接交任务以外,还要点这个需要你接送的npc么?” 血域显然是试探地点了阿紫一下,因为阿紫已经像刚才对我一样开口了:“你已经中了我的七步笑笑颠,你以为你还有命捉我回去吗?!” 我松了一口气,同时做好了给血域加血的准备。 让我意外的是,血域虽然举步往回走了,但他并没有掉血。正狐疑间,血域显然明白我的想法了,停下脚步,面无表情地说:“看看我的血上限!”之所以说是面无表情,因为他显然极度忍耐着某种情绪,于是整张脸都绷着,没有一丝喜怒在上面。 我有点不明白地查看了一下他的血上限,很意外地叫出来:“怎么回事!”--居然才六千血! 他地十几万血哪里去了? 血域痛苦地:“我是中状态了。气血上限减少,所有技能无法使用--这个状态不会致死,但我已是毫无反抗之力,别说碰到仇家,如果没有你,这一路上遇到的怪,就足以把我打死了。” 呃……我只好硬着头皮上:“有我呢。这里的小怪我还是能打跑的,而且我还能给你加血。” 血域也只好忍耐地点点头。再次抬步。 我小心地跟在后面,精神紧张的注意着周围的小怪,担心它们扑过来。才走了几步呢,却听血域哈哈大笑起来,我大惊转头,居然看到他手舞足蹈,嘴里胡luàn地又笑又叫。十足一个精神病发作的二百五。 他死在我面前,也许我都不会太意外,但这一下着实惊到我了,急忙问:“你怎么了?”--不会是中邪了吧?但随即,我就否定了自己荒谬地想法:这只是个游戏,最多又中什么状态。 血域嘴里又嚷又叫又笑的,身体也舞动得很**,脸上地表情却臭得要死。如果gm可以杀,估计已经被他用目光戳成了蜂窝状。 片刻之后,他恢复正常,第一时间张口放出句屁话:“m了个x的,老子不玩了!” 我连忙安慰:“怎么了怎么了?” 血域怒气冲冲的:“七步笑笑颠!走七步就要这么颠一颠!” 我脑子里似乎空白了一下,然后--坐在电脑前的我。一口茶就这么喷到了屏幕上。 gm你太有才了,我简直无法想象一向拽得二五八万似的血域,将要怎么忍受这次的“旅途”!还真是长见识了! 血域显然从话筒里听到了我笑喷了的声音,抓狂地说:“你还笑!” 我同情地拍拍他:“这个任务是不能放弃滴,真是好同情啊--倒霉就素你这个样子滴。” 血域继续抓狂:“你还有心开玩笑!” 我无辜地:“那又能如何?”然后拉他:“走吧走吧,咱们颠回去,反正有我呢,颠不死人地。” 血域一头黑线,但却实在别无它法--不能放弃的鬼任务,只好被gm玩。 于是我身后就这么跟了个超级无敌大活宝。努力憋着笑拖他向前走。 又颠了几次。血域看我忍得这么辛苦,没好气地:“想笑你就笑个够吧!反正在你面前我又不是没丢过人!”说到这里突然拿手一捂脸。痛苦地悲鸣一声:“我不活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仰天笑了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东倒西歪声震四野,血域就这么站在我旁边黑着脸看,见他如此,我更是收不住,一直到肚子和腮帮子都酸痛得受不了了,才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不笑了,不笑了。” “什么人啊你,就这么好笑吗?”血域质问,见他脸上一丝笑意也无,对比着我笑得毫无形象的境况,我又想乐了,但还真有点怕他内伤,又忍了忍,回他:“是很好笑耶,我应该发个喇叭通知全服,血域在这里表演滑稽戏。” 血域怒目bī过来:“你敢!” --我当然不敢,他仇家这么多,如果有人知道他无还手之力,一锅孟婆汤不知道够不够他死了喝的。 可怜的血域就这么一路颠回了丁chūn秋身边,交任务时看丁chūn秋的眼神,简直恨不能在他身上戳一身透明窟窿。 我刚松了口气--一直笑和憋笑真的很累人的耶,这一路其实最辛苦地是我呢!但一转头看到血域便秘似的表情,我又乐死了。 好容易能够离开这个鬼地方,我们才想到队伍里还有两个人,不知道逝水风流情况如何了? 血域显然也才记起朋友,问:“你们还活着不?” 逝水风流的口气也不怎么好:“活着。” 但九月萧霜的声音分明满满带着笑意:“还没被gm玩死呢。” 我兴致勃勃地:“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 似乎有个人和他一样倒霉也是件能够平衡心理的事情,血域居然也感兴趣地问:“你们那边怎么了?” 只听逝水风流一声怪叫:“你敢说!张嘴我掰了你的牙!” 九月萧霜居然一点都不坚持地投降了:“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我中哑巴。” 我和血域对视一眼,眼睛里都有诡异地笑意:看来那边的情况也不比我们好到哪里去。 好在之后没有发生更囧的事,无非是清清小怪什么的,就平安回到了洛阳城。 一进洛阳,我就听到系统提示:您已经完成了任务“诚意的试练”,请选择下步的行动,一,寻找大买主,二,向武林盟主吕九莲报告您的进展。 接着,逝水风流问:“你们选哪个?” 血域看向我,我奇怪地:“看我干什么?” 血域似乎有点不情不愿地说:“你有做任务的经验。” --倒塌,什么时候我这么值得信任了?!我才是那个标准的小白好不好?! 115、能力的试练 115、能力的试练 我正犹豫不决呢,逝水风流像救星一样出现在我们面前,先是上下打量血域,像要在他身上发现什么似的,然后有点失望地低头:“看来你没怎么被gm玩。” 血域冷冷接过话头甩回去:“看样子你是还没被玩够!” 逝水风流学着疯狂的石头里谢小盟的口气说:“与gm斗,其乐无穷。” 这样的口水战实在没什么意义,我说:“下面怎么办?” 逝水风流道:“我才不要做乖宝宝,咱们去寻找大买主吧,管它什么盟主不盟主!” 得到大家的确认之后,我打开我的任务栏,选择了寻找大买主,这时接到一个提示:“请把上古夜明珠交给日本使臣。” 逝水怪叫一声:“乖乖,让我做罪人啊,这种超级古董居然贩卖给外国人!” --看来他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我很汗地说:“这不是你的选择吗?”逝水无话可说了,血域切了一声,扭头就走:“瞧你们跟真的似的,就一游戏!” 既然他跑去送珠子了,我们便也跟上吧,虽然我们三个所交送的人并不一样,不过都同样接到了提示:“请到苏州城外找到老顾,他会带找到洪氏兄弟。” 九月萧霜听我们说要找谁之后,很惊讶地说:“那死老头不是做剧情任务的么?从他好像是进入副本救王姑娘还是怎的,怎么还兼职干起这种肮脏地营生了?” 到了老顾跟前我也有点汗。这老头一身粗布打扮,手举着chā满糖葫芦的草bāng,一副小生意人的样子,这身份还真是有够隐藏的。 刚点开他进入了副本,就听九月萧霜郁闷地:“喂,你们不带这么过河拆桥的吧?这就不带我进去了!” 我这才注意到九月萧霜没能进来,于是奇怪地问血域:“怎么不让他进。” 血域没开口。我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正要放弃呢。逝水已经接过话来:“刚才要是组队跟随,他就能进入我们的副本了,但是我们刚才各点各的进来了。”然后对九月说:“在外面等我们一下,不知道还有什么折磨人地怪招呢。” 这是一间黑乎乎的秘室,里面只有洪龙一个人,他见我们进来,微笑着说:“朋友们。我们洪氏家族欢迎你们地加入!你们都是值得信任的朋友!” 逝水吊儿郎当地说:“甭用肺说话,有事儿您说事儿吧!” 果然被他一句话给招出事儿来了:“不过,虽然我们已经感知到诸位的诚意,不过--做我们这样刀口tiǎn血的营生,除了兄弟一条心之外,还要有足够的能力,不是每个人都能吃这碗饭的。” 血域皱眉:“那怎么办?” 洪龙道:“不知诸位是否愿意接受兄弟们一番试练?” 这时系统间响起:“你启动了隐藏任务‘能力的试练’,是否接受?” 都到这一步了。接就接吧。 逝水显然也接了,血域却转头走,我们异口同声问:“你接了没?” 血域却说:“心情不好,懒得被gm玩。” --他地确心情不怎么好,又被死阿紫折腾了个半死不活,以血域的性格。再来找死才比较奇怪。 不过,我已经接了啊,他不接谁陪我做下去的啊?这任务可是不能放弃的! 正要开口相劝呢,逝水风流已经抗议起来:“我们都接了,你敢不接!”一副出丑也要拖个垫背的神情。 血域回头:“我便不接,你能如何?” “抛弃朋友是小人,缩头不战是乌龟!” 血域咬牙:“小子,你长进了啊!” 逝水挑眉:“怎么,要跟我打一架么?”然后指指队伍里另一个名字:“我可有强峨嵋哦,你身边那小峨嵋太菜了哦!” 我汗--红果果的鄙视啊! 血域转看我:“你接了?” 我点头。做可怜兮兮状:“我接了啊。” 血域瞪我一眼:“你傻啊。还想找虐?” 我继续装可怜:“难道你一点好奇心都没有的么?这么变态的任务,会做出什么结果来呢?” 血域嗯了一声。这才回来把任务接了。 又听洪龙叽歪了一阵,我们总算nòng明白我们地任务了:到剑阁找到一个龙贾的人,他会让我们进入一个副本--大致类似于少林的十八铜人阵吧,如果我们能成功闯关,就会让我们继续以后的任务。 回到苏州,就见九月萧霜原地等着呢,看到我们,故意一脸不爽地说:“接到任务了吧?需要继续帮忙了吧,啊?你们还过河拆桥不拆桥了?快给哥们我道歉,否则不跟着你们加血了!” 血域切了一声,召出雪橇来邀请我同骑,我很汗的发sī聊给他:“你怎么这么拽啊?” 血域不在乎:“有什么啊,最多他发狠k我一顿什么大不了的。” 我狂汗,宁可挨p也不道歉啊? 不过显然逝水不是他这种人,笑嘻嘻地说:“刚才不是没意识到你会被留在副本外么?这一次我们一定组队跟随着进去。来吧来吧,你看,血域有贴身护士当然拽得起来,你就当可怜我哈!” 九月萧霜有了台阶,这才跟我们一道来到剑阁。 这个游戏最大地好处就是寻找npc的时候不需要没头苍蝇一样的luàn找,有“自动寻路”可用,直接在npc的名单里找到龙贾,双击之后,就等着看龙贾长嘛样吧。 这一次,在跟龙贾对话之前,血域先把我放了下来,然后抛出了一个“组队跟随”,等我们都点了是,才一道进了副本。 看看副本的名字,显示为“秦皇地宫”,这居然是一个比燕王古墓还yīn森可怖的地方,我心里特没底儿,于是转头问:“你们来过没?” 血域摇头,逝水看看周围,挑眉说:“有血域和九月这两个变态在,你怕什么。” 逝水风流刚要抗议,就见血域冷冷瞟了他一眼,闲闲的问:“就你不变态。” 我打开自己的任务提示,却没有任何新的线索,也就老老实实的跟着这群“变态”往前走。 血域却似乎是接到了什么指示似地,很有目地似的七拐八拐向前走,跳过一段破烂地吊桥,前面还是队森森黑漆漆的,这一路居然没有任何怪物什么靠近。 越是这样,越有一种下一秒就会有怪物来袭击我们的压迫感,我问血域:“向哪里去?” 血域道:“提示有三层,进入地宫第三层的时候,找到一个叫‘秦皇傀儡’的boss,打败它之后会自动进入一个名为秋水宫的神秘所在,我们得在那里完成能力的试练。” 这一知道了目标,人就有了方向感,这时才体会到:这心里大致有底的感觉还真tǐng不错的。 116、命悬一线 116、命悬一线 好容易来到地宫三层,一路的yīn森居然一扫而净,这居然是一个金壁辉煌的地方,地上厚厚铺了一层bō斯风格的羊máo地毯,豪华的大厅,气派的柱梁和悬空的金sè台阶,神秘而华丽的所在。 我们跟着血域一直冲到了boss的面前,那架势,有要一头撞到boss怀里的感觉--显然血域这家伙是自动寻路来的,而且还没注意分辨距离。 于是……还没nòng明白怎么回事的我,就先掉了五千血,当时一个jī灵,连忙木jī,之后向一边跑来了好远,才惊魂未定的回头看看怎么回事,不过……跑得太远了,居然看不到,只好点开地图点选靠近队友“绿点”的地面。 这么一番折腾,人是回来了,可是,boss长啥样,愣是没看着,倒是地上多了一具庞大的尸体和一个明晃晃的包。这让我着实汗了一记,他们的攻击就这么变态?好歹也是个能伤我5000来血的boss呢,就这么轻易的倒在了他们脚下? 这时,他们显然捡过包了,九月萧霜看看我,哈哈笑:“没想到你逃起命来,倒tǐng机灵的呢。” 一句话说得我面红耳赤,理不直气不壮的反驳说:“喂--什么话,难道我平时就不机灵的么?” “这我可不清楚,只知道血域嘴里的你是个很白很白的小可爱。” 我有点尴尬地看看他们,沉默着过去把包捡了。没敢luàn接话。 包一捡起来,就接到好听地系统提示音:“即将进入‘能力的试练’副本,您确定您准备好了么?由于任务的难度很大,建议您组队前往,您可以邀请朋友组队跟随,然后打开任务栏点选启动本任务,再行进入副本。”与这段话同时的。是一个选择框,一边是进入。一边是稍后再说。 我停下来,问:“要不要进?” 血域已经丢出了组队跟随,同时蛮不在乎的说:“跟我走。” 我犹豫一下,说:“咱们是一个个的过么?里面会有什么啊?” 逝水风流笑话我:“怎么?你还打算把任务留着再来一次?到时兴许会没人陪哦。” 我摇摇头,他们这么强大,我这些无趣的担心还真不好意思说出来,幸亏想到一个理由了:“说邀请朋友组队跟随才能把朋友带进副本。如果我跟随你地话,做的应该就是你地任务了。” “那先做你的。”血域说。 我脸红--好像这也要抢似的,急忙点了跟随。血域也不客气,我们一下子就进入了传送。 这是一个名为“秋水宫”的副本,还没来得及打量这个地方呢,就见有人着急的说:“王姑娘,这里兵慌马luàn的,姑娘赶紧走吧!” “我不走。我死也跟慕容哥哥在一起!” --这什么跟什么啊?秋水宫,我还以为跟李秋水有关呢,怎么跑出来个段誉呢?站在他身边不远处的,不必问是王语嫣了,倒是那个慕容哥哥,还真没有见到在哪里。 “王姑娘。你们先走,我来断后!” 此时王姑娘只转头看他一眼,爱理不理地说:“又来这一套,我和慕容哥哥的事,不要你管!” 我正要看戏呢,段誉居然冲了过来,刚才明明还是表示npc的黄名,突然就成了红名,我根本不清楚他的实力,连忙隐身--还是远远躲开为好。反正有这帮变态在呢。瞧,第一峨嵋第一武当第一天山--虽然有时候名号不一定真的代表实力。的确有些宝石打得超无敌就是不爱打架所以不出名的人存在,但他们仨,实力倒也不是盖的,我该哪边凉快自然哪边凉快去,坐等捡包就好。 段誉可怜兮兮地说:“你真的忍心不管我么?” 不见王姑娘有什么反应,他就真的向我们出招了,我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只觉得周围似乎有千百块冰棱从天而降,地上同时冰封数石,我们连人加宝宝全数被封于其中,我正试图木jī呢,却提示:你的身体受制,无法进行此cào作。 哇,这什么变态招数啊,就算是南极的企鹅王,它家冰天雪地也不附带全体封xùe效果啊!或者武夷山的千年冰妖,也不过单体冰封了一个人,哪像这里似地一下子封住一大堆啊? 这时更让我惊讶的是:我们居然在掉血! 一般被冰封在其中的时候,不都是免疫伤害的么?为什么我们还掉血?! 此时他们几个还好,毕竟皮厚,我可惨了,一边看着自己-485、-492的掉血,一边此着自己中的这个状态的倒计时读秒,14、13、12…… 天呢,我会不会死啊!这个时候不能有任何cào作,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血条越来越短。 度日如年不过如此,终于绝望地将眼一闭,准备趴下了事了,却听血域说:“加血!” 急忙睁眼,大惊大喜:能动了,而我居然还有一百多滴血!--总血量是四万,于是血条上显示的已经是快要见底地惊悚效果。太幸运了,居然在最后地关头冰封状态过去了。 第一时间点自己按下了金针渡劫加了两千点,然后清心,这个时候才体会到:清心普善咒的运气时间和冷却时间可真让人着急啊!我这边还在运气呢,那边又掉了两次,快一千血,可是清心还差一点才运气完毕。 不过,危险总归是过去了,这时候听到九月萧霜松了一口气似地说:“我终于知道金针渡劫有什么用了。” 我奇怪地看他:作为一个大峨嵋,他居然不知道金针渡劫有什么用么? 九月萧霜看出来我的疑huò,苦笑说:“加血两三千点,冷却五分钟的技能,虽然学了,一时我都找不着被我扔到哪里去了呢!从来就没用过,今天才第一次看到效果了。” 逝水风流却在这时叫道:“怎么你们眼睛里都只有她!看看我的血!” 我听他这么叫了才注意到,他也只有1/5之一的血了,不会吧,他耶! 九月萧霜得意地说:“还是我身子骨硬朗吧,瞧你那小身板,指望你封啊扛啊的呢。” 逝水巨郁闷:“不知道我没冰抗啊,这是我最大的弱点!我祈祷一会儿出个毒攻的boss,一个群放倒你!” 九月萧霜一点都不急,笑笑地:“你死了我救你,我死了你还活得了?”说着,好笑的指了指我:“还是你指望我都挂了--她还活着?” 血域在这时眉头一皱,说:“别闹了,王姑娘没走。” 九月萧霜这才有点严肃了,一边向段誉扔爪子,一边努力把大家的血都加满。我则很奇怪地看看王语嫣,发现她还是一个代表npc的蓝点,黄名的,不会对我们造成威胁。 血域见我显然不懂,提示说:“刷燕子坞的时候,王姑娘会为慕容复点名,被点名的人受到的伤害加倍,非人民币玩家经常因此被慕容复暴死(出现双倍伤害的情况为暴击)。” t_t 真的好感动大家给香儿的鼓励!更感动香儿居然还有两张粉红票票!!!!! 感谢所有还没有放弃香儿的人! 香儿努力! 117、怎么有这么BT的BOSS 117、怎么有这么bt的boss 虽然我没有刷过燕子,但听他说得可怕,而且他们一个个都认真起来了,便格外小心,段誉我是一下都不敢动他,连加血时也仔细堤防着他突然冲过来给我一下子。 他们三个的攻击倒不是盖的,很快段誉的血被打掉了一半,虽也有情况紧急的时候,倒也没出太大的luàn子--想来这个段誉也就开始的群历害,我们还是能够放倒他的。 但我刚刚放下心来,却见段誉回头对王姑娘可怜兮兮地说:“王姑娘既然不走,就是还不忍心丢下我不管的,那何不帮我一帮呢?” 我发现逝水风流的注意力完全转到王语嫣,有点奇怪地问:“她很历害?” 逝水道:“第一时间杀掉!” 这么说,很快王姑娘也会变成黄名,加入战斗!果然,王姑娘开口了:“血域的死xùe在‘天池’。” 我下意识地看向血域,惊讶地发现他头上出现一个紫红sè透明的漏斗状光圈,一看就是放大伤害用的。 这时逝水风流已经跑到了王姑娘身边,不敢置信的低呼一声,说:“不会吧,不让杀!” 血域显然惊了一下,不过他是游戏老手了,当既一个“踏雪无痕”消失无踪。这时王姑娘把目光转向了逝水风流,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逝水风流的弱点在‘紫宫’。” 逝水头上自然也少不了那个光圈了,他连忙隐身。却不料初级隐遁时间只有五秒,当真是点儿背,不能怨社会,这才刚一现身呢,正遇到段誉从九月萧霜的龙龟身上转移了注意力,只听他历声道:“谁敢动王姑娘?!”自然而然地,上去就给了逝水一下子。 只听兹的一声。似乎什么被穿透了似的声音过后,逝水风流一边用梯云纵离开段誉的视线。一边大骂起来:“血域你个臭小子也太不讲义气了吧?!早跟你说了老子怕冰怕冰,你不扛着叫老子扛着不成?十六七万血的家伙跟个怪斗居然还玩隐身,你丢不丢人啊你?!” 血域翻翻白眼,不屑地说:“哪有嫌别人强的,倒不说你自己身子骨弱。” 九月萧霜此时也站到了逝水那边,“你扛着打吧,王姑娘不能杀太麻烦了。”说着转头对我说:“赶紧加血!” --不用这么交待吧。虽然我紧张得心惊ròu跳的,但刚才我也看得出逝水一下子掉了三四万地血,自然是手上没敢停的给他加着呢,于是说:“我加着呢。” 九月萧霜还是继续交待:“不要停,但你要被王姑娘点名了,隐身和木jī配合使用,尽量不要挂,我会没时间救你--你得知道。你能活着加血,会帮很大忙。” 我连忙嗯了一声,一边紧张地注意着王姑娘再点谁地名,一边防备段誉打我,还要注意队伍里的血条谁最短,一时真可谓手忙脚luàn。 偏偏段誉的攻击着实不低。这边才把逝水风流加满,那边轮到九月萧霜自顾不睱,我赶紧调整目标帮他加,却见王姑娘道:“huā问月的死xùe在‘神封’。”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瞬间忘记自己应该干什么了,两只眼睛急急地在自己的技能栏里找:木jī呢木jī呢? 正不知所措,九月萧霜一语喝破梦中人:“隐!” 可刚才逝水不是隐身没用吗?想归想,我还是赶紧点了隐身,这才注意到段誉已经来到了我的身边,见我隐身这才又折返回去打血域去了。 我擦了把额头地汗。真是虚惊一场啊:暴逝水一下子他掉好几万的血。要搁我身上,还不瞬时仆地了? 血域也显然有点儿着急。愤愤然边打边抱怨:“搞什么,那丫头居然不让杀!就这么一直点名点下去?” 他这说话的功夫,王姑娘的目光已经重新盯上了他,这一次血域没隐身,咬牙扛了一下,只见他血条那个哗哗的往下掉啊,九月萧霜一边给他加血还一边招呼着我:“加加加--”好像我一直偷懒似的。 不过不怪他,我也急得想叫他赶紧多加点的。 那段誉也着实够狠的,乒乒乓乓给了血域六七下才转身去攻击九月萧霜,此时虽然有两个峨嵋照顾,血域地血也快见底了,我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落了回去,一边继续不停的按清心为他回血,一边关心王姑娘又会注意上谁。 这次的队伍就这么几个人,如果点我的名,我肯定要隐身或者木jī的,点了逝水也差不多--他也不能扛。而且以血域现在这剩余血量,也扛不住段誉再打了。就是说,如果王姑娘点地不是九月萧霜,我们就必须逃命要紧,那她会紧接着再换一个人点--恐怕要险象环生了吧? 有句话叫做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一次,点的居然又是倒霉的逝水风流。 他哀呼一声“天亡我也”,急急地用“游刃有余”冷却了所有技能,然后第一时间梯云再隐身。 他这行动的确迅速,可他虽逃了一命,那该死的王姑娘就又继续点名:“血域的死xùe在‘气海’。” 血域郁闷地叫了声:“九月,你跟王姑娘有亲戚啊?”这时我们才把他血回到百他之六十左右,他也不敢再扛,急急一个金蝉脱壳,“丢人”的隐身了。 九月萧箱也是冷汗直流的:“我也想它点我啊!” 跟打麻将似的,还真邪了,王姑娘果然点了他。他一边给自己加血,一边扛着放大伤害挨揍。也是还有四分之一血时,段誉住了手,我们几个人尽最大的努力打怪、加血,严阵以待下轮点名。 这一次,又点到了我,我去点隐身地时候居然发现没有冷却,一时脑子里冒出地念头是:完了! 却在此时一眼瞟到了呆若木jī的位置,急急点了下去。 王姑娘便继续点名,这一次居然又是九月萧霜--也怪不得,这名几乎是不迭声地点,死王语嫣,可够勤快的啊!但队伍却就这四个人,轮到的几率那真是谁都有,搞得整个队伍都紧张兮兮的。 刚挨了一轮揍的九月也没那么硬朗敢再挨一轮,于是也隐身了事。 紧接着便点回了逝水风流,他叫一声:“哪带这么快的!”围场就跑起来。 我还没有nòng明白怎么回事,就见他满场跑,那段誉则满场追,这一变化有点出乎我的意料,奇怪地问:“隐身啊!”话一出口,我也想到了--没冷却! 逝水一边拼命跑,一边抱怨说:“我晕死,怎么有这么变态的boss,bī得咱哥儿几个手忙脚luàn的!” 有人说想看到龙神龙…… 不过捏 这是一个任务耶,总得让他们做完吧? 汗…… 118、我今天还就不信这个邪了 118、我今天还就不信这个邪了 九月一边努力加血一边打怪,我则在呆若木jī无法使用技能中,只好眼睁睁地看着这惊险连连的一团luàn--虽然没怎么遇到过这种情况,但我也知道跑场远没有隐身安全,赶巧赶不巧的可能会被追上挨一下的。以逝水那血量,再加上九月正在努力回自己血,他也就够人家段誉两三下的,可千万别被打到啊! 正悬心呢,他的血条嗖的少了一截,我条件反shè地急忙点他加血--万幸,木jī时间过了,我开始运气了。 逝水风流也争气,那段誉追了他好几圈,就打到这么一下子。我不禁感慨:“点到谁谁跑吧。” 血域很汗地说:“武当高攻低防、命如纸薄,校场pk他们玩的就是跑场和cào作,逝水的技术能磨死全五的明教少林,不教人家沾一片衣角,要不让我隐身靠近,我都不跟他打的。段誉远攻的啊,就他也不过跑成这样,换咱们跑场?还不如扛着多少也打回去几下呢!” 我无语,继续为未来担忧。 又几轮点名下来,虽然大家都没有死,不过--也都一半血左右了,而段誉,三条血居然还有一条多。 自从王姑娘开始点名,我们攻击它的效率明显下降,而且付出的代价极大,照这么下去,真不知道是他死还是我们亡。 我正担心呢,却听哗拉拉一阵异响,周围似乎有千百块冰棱从天而降。我们几个再次连人加宝宝全数被封于其中! 刚上来他就用过这个群,当时我满血的还差点要我小命,现在我还有一半血,还搞máo啊? 果然,掉血,掉血,掉血。我地世界变成了黑白两sè。 只是这一次,我没有像平常一样看到自己向前一趴。仆倒在地--被冰块封着的、站着的死亡,想必大家也没经过吧? 寒冰于数秒之后化开,我的“身子”这才软软向地上倒去,再看队友们所剩无几的血条,已是无能为力。 九月萧霜自然是无瑕救我,只努力地打怪,努力地给他们两个加血。 王姑娘继续点名。这一次,他们默契地改变了策略,点到血域和九月萧霜,他们隐身,而点到了逝水风流时,他则努力地“跑场”。 紧张的气氛已经到达了顶点似的,现在是生是死,似乎仅有地一线希望。就寄托在逝水风流的cào作水平上了。 逝水风流果然没让我们失望,每次都是险象环生,但每次都擦边tǐng过难关。 寻找到了有效降低伤害地办法,他们三个的血慢慢的就又回来了。有很多时候,困难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可怕,只是当它突然来临的时候。我们需要临危寻找解决它的方法,并且同时让自己熟练。 情况渐渐稳定下来,九月萧霜有心向我笑了:“你再等等,再一会会儿,我把他们的血回满,就救你起来。” 我举牌子:“没事没事,还有两分钟呢,我还等得。” 死亡后有5分钟的时间等人救,没有人救地话才会自动出窍去地府,或者到副本复活点--因为不确定我会不会因此离开这个地方。我没有贸然出窍。 血域也说:“还有一点点血就放倒他了。” 逝水风流哈哈大笑:“你们想不到吧。最后居然是我这个最不能扛的扛怪。” 这句话刚听完,我就无语了。 真的。 因为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成语。在此简直是至理名言,那成语叫做:乐极生悲。 逝水就是一个典范:他正得意呢,段誉突然上前一剑,逝水居然应声倒地。 九月萧霜和血域也是目瞪口呆--这一次,毕竟没点他名啊,怎么反倒一下子就挂了? 逝水也奇怪地问:“怎么回事啊?” 就在这时,段誉已经刺向了九月萧霜的宝宝--那可是一只血厚防高的龙龟啊,居然也是应声倒地。 九月萧霜惊叹:“不会吧?”就在这时,他也倒地--宝宝死了,自然轮到打主人了。 毫无意外的,段誉再一剑,刺死了血域。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前后不过几秒种的事,都教人完全没有反应的时间,就算再给几秒时间,我们恐怕也反应不过来吧? 太恐怖了,这真地是一个副本的boss么?血域那是十六万血,九月萧霜接近十五万,他们中一直被人称之为高攻低防的逝水风流,也足足有十万血--这个血量,已经是正常的血牛--90级少林和尚的血量了。更别提他们的血都硬是拿钱砸宝石砸上去地,抗、防、血三高,此时此刻,竟然如此的不堪一击! 这个副本是不是人过的? 足足有十几秒的沉默,血域一声不吭的出窍了。 接着是九月萧霜。 逝水风流头上飘起了牌子:不会吧?但见这里就趴我一个了,也化光消失。 地府里,孟婆身边,我们几个重又团聚了,九月萧霜很不解地说:“我们到底碰到什么了,你们到底哪里接的任务啊这么历害,我从来没听人说过有这么难打的boss。” 逝水风流也这么说:“这个游戏里居然有boss是我们三个联手搞不定的,真见鬼了!” 血域咬牙:“我今天还就不信这个邪了,重新组个队,我就不信过不了!” 我小小声地chā话:“已经这么强了,还组什么样的队?” 血域说:“按普通玩家正常过燕子坞时的标准配置配。” 我不解地问逝水:“那要怎么组队?” 逝水风流说:“两个峨嵋加血,和尚吼怪,逍遥放大,再配合高攻地武当和近攻打手:打手或者是天山可以同时给队友加冰抗,或者是明教给队友绑复活。” 血域一边说一边买汤喝:“都要最强地,不信过不这副本。” 九月萧霜忽然说:“对了,最后应该是boss狂化了,打败它应该是有时间限制,过了那个时间,就会狂化。” 血域恍然大悟地回头:“哦,那大概多久狂化?” 九月萧霜说:“应该是5分钟,开打之后我很快就丢爪子了,九yīn神爪的冷却时间是5分钟,现在刚刚冷却。” 逝水风流啊了一声,拍手说:“不仅要能扛,还要攻高--刚才也没差多少血就打死它了,让我这么个武当拉怪,当真太làng费了!” 感谢一直到现在还支持着香儿地朋友们! 感谢小龙女qq和另一名不知名朋友滴粉红票票!!!!! 不过……在此劝一句:书友群……那个……已经彻底沦为游戏群,不想被拖进游戏滴朋友们,还是8要加进去啦,yòuhuò太多啊yòuhuò太多…… 55555555555所有因为此书跑进游戏里滴同子们……8许到香儿这里来哭诉,香儿当初也素被别银拖下水滴!至今米爬上来! 555555555香儿好可怜啊 119、它到底会给什么奖励?! 119、它到底会给什么奖励?! 这一次的队伍,增加了一个少林一个逍遥,第一次见,不过他的血当真让我倒抽一口冷气:整整20万。 逍遥是被血域一句话jī过来的,本来见血封喉原觉得是敌对盟,不肯管的,血域笑道:“原来能灭了我血域的地方,藐视天下就没人敢去了,那我就还是从仙灵地界找个人吧,至少咱们家弟兄不怕死。” --坚持别的逍遥不叫,血域真是立志要把全服高手集中于此了,那么那个叫“名士”的想必也是数一数二的少林。 重新来到这个龙贾处,血域的脸sè有点儿难看,他把队长给了逝水风流,说:“我任务失败了。” 我忙问:“什么意思?” “失败了,不能再做了。”血域说:“再接的可能性不大,我陪你们做吧。” 这一次,因为对这个boss已经有了一定了解,我们步步为营分工明确,除了它那个变态群对我有些威胁以外,基本不会再遇到什么险情: 名士跑场的功夫看起来比逝水风流要差一点点,但虽然会被怪打那么几下子,却因为他血厚得夸张,就算被一下伤个两三万的血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 能让事情顺利的另外一个原因就是作为血牛的少林家有几个极具特sè的本事“调虎离山”、“灭此朝食”、“狮子吼”,能够吸引怪物的攻击。轮流向段誉招呼过去时,那怪就被他牢牢吸引住,就算王姑娘点到了我们地名字,段誉也不会攻击我们,点我们名字打他,则不是加倍伤害。 这一次我也不必像刚才那么提心吊胆,九月萧霜给我做了一个50点的冰抗。血域又给加了快四十点,虽然还不是满抗。但也不低了,所以那个群也就下我三分之二血左右。 整个队伍的防御可说无懈可击了,只要boss不狂化,它已经不可能威胁我们任何一个人的生命,那么剩下的就是攻击了,一旦不必手忙脚luàn,在五分钟之内放倒他就不再是什么难题。他们个个都是超强攻击的牛人,何况身为逍遥的见血封喉还可以帮队友放大伤害。 逝水风流开始感慨:“这么难打地boss,它到底会给什么奖励?” 九月萧霜一边加血一边说:“马上不就能得到答案了?” 逝水显然对他的“说教”不服气:“我来个有奖竞猜不行啊?” “无聊。”九月萧霜很不屑。 逝水风流不满意了,哇哇抗议起来:“瞧你那拽样,成天两tuǐ一叉--加血地男人拽什么啊。” 两个人就这么又斗起嘴来:“你就对峨嵋有意见是吧?我不加血你早挂八百回了!” 我正在心里感慨这两个人真是什么时候都有闲情逸致给大家解闷呢,逝水风流却冲我飞了两个媚眼:“谁说我对峨嵋有意见,人家问月加血姿势就比你漂亮得多,我让问月给我加。对不对问月?当我专属护士吧!” 我还没想到要怎么回答呢,血域已经说:“给我老实点!” 逝水哈哈大笑:“瞧某人紧张得,还不是你的呢!” 我有点儿脸红,偷眼看下血域,他面无表情:“我的股票跌停板,甭在这时候惹我!” 我听了狂汗:敢情这次血域一直不怎么开心。是因为股票跌停板啊!我还以为是感情上的事情呢。 正说着呢,段誉轰然而倒,我都都满怀期待地冲过去捡包包,瞬间叫骂声四起:“搞什么啊!什么破玩艺儿!” 我捡到三个东西:通关钥匙--不必说是开启下个任务的;苍狼白鹿丸两颗--瞬间恢复100血气;低级宝石合成符一张。 发出来给大家看看,他们都惊奇了:“天呢还有这种药!要有一堆就好了!”我这才知道他们得的都是低级宝石合成符、低级宝镶嵌符之类的东西,跟玄武岛等地地boss爆的东西差不多。 逝水风流首先发出流口水的符号:“来来来,药送我吃吃了。” 我点点头,反正也就两颗。九月萧霜在旁边砸舌:“这要是有很多拿去卖一定销路很好。不知道还以为用了外挂呢,突然满血还满气!完全可以反败为胜啊。” 逝水风流把药拿走了,得了便宜还卖乖:“费了这半天劲。就这么两颗药也太不划算了吧?指不定下个boss就必须吃掉呢!” 我安慰他:“就等全部通过了。看奖励什么吧!” 大家一边抱怨着,一边跟着逝水风流向下一关的bosstǐng进。在一扇门前,我们一个个使用了“通关钥匙”,似乎是瞬移到了一个yīn森诡异的场景里,我看了看右上角的名字:星宿海--咦,这不是星宿派的老家么? 那么丁chūn秋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时候,谁都没有意外。 大家把血气加满,九月萧霜还点了跟我交易,送过来两个50毒抗地药,说:“星宿家的boss肯定毒攻击,吃了以防万一。” 我嗯了一声,点其中一颗吃掉,一切准备就绪,逝水风流才跟boss对话触发战斗。 三秒钏后,我们几个就集体傻眼:谁都没有想到丁chūn秋的第一招就是“吸星**”,这个见鬼的吸星**,是把我们所有人的蓝都抽光光,与此同时:那个无比好听的系统提示音十分可恶地提醒我们:“由于中了星宿老怪的吸星**,您的攻击降低10。” 九月萧霜第一个叫出声来:“神啊,这个boss开战之前实在不应该点血祭回满蓝的,全白送它了,2分钟之内我不能加血了啊!” 几个打手这才意识到大家全没蓝的严重性--真的很不幸啊,我看九月萧霜回蓝,也手贱的点了一下:我的蓝上限是17万,刚才还有一半呢。一般开战都是满蓝比较好,万没想到跟他打要反其道而行之。于是哭丧着脸说:“我刚才也血祭了,2分钟才可以冷却。” 还是见血封喉经验丰富,当即提醒我们:“打手还可以平砍,你们两个赶紧元宝店里买仙lù净瓶!” 他这么一提醒,我才想到元宝店里有卖加气的瓶子,一次回蓝2000点,勉强够加气两三下的。 但刚买来用上,还没来得及加血,那个见鬼地丁chūn秋又一次用了“吸星**”! 这还让不让加血了啊?! 120、善良就是吃肉不叭唧嘴 120、善良就是吃ròu不叭唧嘴 不止是我,整个队伍都严重无语了:一方面没办法加血,一方面丁chūn秋的攻击虽然没有第一关的段公子变态,却也着实不低,这两番折腾,以高攻低防出名的武当,已经掉了三分之一的血,气得逝水风流叫骂:“真是见了鬼了,越是我弱越是打我,名士,吼啊!” 名士郁闷:“我的心法一个调虎离山下去可是半分钟多纯挨揍,这从开战到现在一下血都没加,我心里连个底都没有,怎么吼啊?” 见血封喉虽然也掉血不少,却还是支持名士的做法了:“别调虎、灭此,要有人紧急了狮子吼一下吧。” 逝水风流委屈地说:“那我只好跑场了,真是存心不让我安心打怪!要是回头它也狂暴了,可别找我。” 这时血域说:“有点规律,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开打一次吸星**,然后每打掉它半行血施出一次吸星**。” 九月萧霜一听简直要晕倒:“打倒一个怪而已,它要抽蓝六次?!那以咱们这队的攻击力,就这样一直十几秒一次十几秒一次?直接跟我说从头到尾别加血,直接砍得了!”说着还真放弃加血,着手砍起怪来。 这么说着,又一次吸星**。 此时我们打怪的速度似乎变得慢了起来,毕竟伴随着每一次的吸星**,都要降低我们的整体攻击力百分之十,这么算起来。最后一条血一定是相当难打,到时这个队伍地攻击,只有平时的一半甚至不到。 如果血域说的是对的,那么离下一次吸星**应该还有些时间,我急忙喝蓝,运气,成功为逝水风流加了一次血。再要第二次运气的时候,却见丁chūn秋恶狠狠地向我走了过来:无论何时何地。清心简直比少林家的狮子吼还吸引怪物的仇恨! --这可不是开玩笑,有一次我刷副本,队员跟我差不多地装备,大家过得无比辛苦很是艰难,眼我加一次血就引来几只怪、加一次血就引来几只怪,后来竟被怪物团团围住,好心的少林队友从那边地怪物堆里跑到了我身边。仰头一个狮子吼,得!这边怪一个没走,那边怪蜂涌而来!整个队所有成员都惊诧莫名、哭笑不得。 知道这其中历害,我赶紧调头就跑。丁chūn秋却不过我,扭身就追。 正为自己担心呢,名士一个调虎离山,丁chūn秋摇摇晃晃奔他而去了。 逝水风流愤愤不平:“不公平,打她就调。打我不调!” 名士一边施出了“一苇渡江”的轻功绝技迈开大步转着圈儿跑,一边道:“给我加!”然后不屑地说:“你挨两下还好,她要着一着在身上,就去半条命了!跟个65级的小姑娘争宠,真有你的。” 我正运气呢,九月萧霜已经给名士加了一次血。当时心下真是有些庆幸这个服务器里。还有仙lù净瓶这种东西的存在!它一次瞬加2000点蓝,而我的清心心法很低,耗蓝并不多,一次足够我用两三下的,而这时,净瓶已经可以提供下次使用了(虽然很短,也有冷却时间)九月萧霜不由感叹:“你多加几下吧……这个破瓶子,我实在是不够用。” 我正得意呢,却发现丁chūn秋又向我奔了过来,原来是调虎离山地控制时间到了。而我这个正在用清心加血的人。无疑成为boss的第一目标了。 我心一跳,急切地看向名士。却听他叫了声:“靠,没蓝!”指望他救我已是不可能……我急忙使用峨嵋家逃命绝技“呆若木jī”,紧接着,又听名士极度郁闷地大叫:“刚加的,又被抽!”原来是丁chūn秋又一次的吸星**施了出来。 此刻,我却惊奇的发现,这一次吸星**并没有抽到我的蓝!急急惊喜地说:“呆若木jī可以免疫到抽蓝!” 他们惊奇了一下,几乎一起愰然:“怎么忘记了这些!免疫一切伤害的技能肯定有用!” 九月萧霜立即说:“问月有没有高神佑地宝宝?立即召出来,另外开绝剑式回怒!这下好了,幸亏是两个峨嵋,木jī配合神佑我们两个人可以躲过四次吸星**始终保持有一个人能够加血。如果怒能及时回够,这个副本远比第一关好过。” 名士惊讶:“第一关还好啊。” 逝水风流叫:“那是你不知道刚开始时我们败得多惨,那叫一个狼狈不堪啊!” 既然找到了方法,我们很快将丁chūn秋放倒在地,九月萧霜似乎是个副本经验总结大师,还在喋喋不休地说:“这个副本不需要打太快,你打得越快,抽蓝的间隔越短,越让人手足无措。如果在打掉它半行血前,先拖一下,让峨嵋把队友的血都回满,应该并不难过。关健是掌握战略。” 逝水风流则显然跟他相反,只要过去了就不愿再想那么多:“得得得,瞧你搞得跟真的似的,我估计着也就这么一回,你以为这个变态副本天天等着你来过啊?隐藏任务耶!捡包吧你!”说着笑了起来:“你猜我捡到了什么?苍狼白鹿丸!你猜多少?!加上刚才,一共十颗!哈哈哈哈,瞬间满血满蓝,这下十次死里逃生反败为胜的机会了!哈,哈,哈,”说到这里他怪笑三声:“你们可谁也不要惹我哦,我会杀了你们地,我真的会哦,我真的能哦!” 一直不怎么爱说话的见血封喉也不禁莞尔:“神经了他。”说着走向前把包捡起来,说:“我也有一颗,这个副本似乎这种药满地是啊,要有机会天天过,可真不怕打架了,比峨嵋家清心来得爽快啊。” 我捡起属于我的包,里面只有一件东西:“高级圣爆。”是本宝宝技能书,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于是有点儿沮丧地向见血封喉说:“你也只有一件东西?我也是,只一本宝宝书。” 见血封喉说:“不是,还有一颗宝石,一张f6(用于铸造神器的神材),一本高级打怒技能书。” 血域笑:“收获颇丰嘛你!我就两颗药,一颗宝石。” 九月萧霜在笑:“我也是两颗药,不过有张f6,正用得着,省得我去刷跑了不算白来。” 名士亮出一样东西来“玄天寒yù”,有点儿奇怪地问:“这是什么东西?” 我们研究了一番,都不知道,看上面的说明也是一种极其稀有的材料,于是血域下结论:“也许以后会有用。每年寒暑假都会出新的资料片,然后跟进大地变动,也许今年地变更一出来,你就知道这东西怎么用了。” 于是我也把我得到的宝宝书发出来给大家看:“那这种技能也到时再出?” 只听逝水风流怪叫一声:“我没看错吧?!” 不仅是他,整个队伍都被惊到了,血域他们也叫:“高级圣爆?!这不是早都绝版了?!这不是sī服里才会出现地东西吗?!” 我被他们的反应给惊到:“到底是什么用处的啊?” 逝水风流叫:“全队瞬间满血!你不是吧?!” 我小心地:“该不会这种绝版书又要出现吧?” 九月萧霜道:“不可能!这是被官方淘汰的书!就算是当初淘汰老群书的时候,都没有将其灭迹,老群宝宝仍然存在。高级圣爆完全灭迹的!现在sī服也很少用到的老书了,它的存在严重的威胁了峨嵋的地位,每人一个圣爆、高圣爆宝宝,峨嵋完全没有用武之地了的。而且你看,你的书是绑定的,估计打到宝宝身上,你也会拥有一只全服唯一的绑定的宝宝,这种限制交易的做法,明显不会规模放出这种绝版书!”九月萧霜刚说到这里,就已经引起了大家的极度不满,几乎所有人都开始批判他: “什么什么啊!别打消我们的希望好不好!” “你闭嘴,我也要一本啊!” “住口!太不公平了,问月你什么人品啊!” “可恶,再出两本吧!以后我要跟问月一个队啊,瞬间满血啊!” 他们喳喳呼呼了半天,忽然集体向我看过来:“喂喂……你怎么不说话啊?” 我耸耸肩:“因为我善良又可爱。” 他们不解:“什么?” 我笑:“善良就是别人挨饿的时候,我吃ròu不吧唧嘴;可爱就是别人羡慕的时候,咱适可而止的闭嘴,无视一地口水。” 咣当…… 除我之外,集体倒塌。 121、最后的失败 121、最后的失败 片刻之后,我得意地抬着下巴,跟着几个忌妒又沮丧的男人进入了下一关。 这次副本的名字叫做“秋水宫”,似乎是一个平台,又似乎是一个广场,汉白yù栏杆围住了汉白yù铺就的地面,地面上有几个光柱冲天而起,颜sè鲜yàn。这里的能见度,似乎全靠着这几处神秘的彩sè光柱。 这光柱的中心,应该就是这广场的中心,那里立着了个西洋女人的雕塑,她让这个神秘的地方,平添了几分异域情调。雕塑脚下,站着一个名为李秋水的npc,应该就是我们这次所要挑战的boss了。 逝水风流过去跟npc对话准备开始战斗,嘴里还在嘟囊:“这次该给我好东西了吧?高级圣爆我就不指望了,把那个什么见鬼的苍狼白鹿丸药方给了我吧!” 一句话说完,我们集体抽搐--那药瞬间满血满蓝,吃药的冷却时间远远小于宝宝的技能,丫要得了,还不无敌了! 血域瞟了他一眼,闲闲地问:“大白天的你说什么梦话?”话音才落,李秋水就变成了黄点,血域纵前一步,挥环便切,动作还真是男人。 李秋水一边还手,一边运气,地上出现一块寒冰,冰气成圆形的光bō状扩散开来,我和宝宝的血都是七千一下的往下掉,当时连忙跑开,李秋水的第二块寒冰已经布下。 这种伤害对他们几个来说或许不算什么,但对我绝对致命了。更何况眼下我打不打并不重要。能活下来给大家加血就好,于是赶紧再找安全地带。远远站开了时,队友的血也下了一些了,我从血域开始,准备一个个把他们血加上来。 九月萧霜突然说:“不是吧,失明十秒?!” 我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呢,自己也中招luàn跑起来。 两个峨嵋都失明。血域说:“血少地远攻离冰远点。” 逝水撇嘴:“这不就是说我么。”话虽然这么说,他还是向后退了好几步。远远地打怪,武当出招的姿势十分飘逸潇洒,站得远了尤其明显:不仅是那出招的肢体姿势,还有那淡淡的蓝sè光气从掌心推出,直直向怪的方向击去,所过之处便有一抹冰蓝的浅痕,这痕迹还没有完全消散。下一道光气又已经推出,节奏鲜明,疏密有致。 见血封喉也向后退了几步,落英剑使出时,淡紫的气剑伴随着huā雨,站得远了,这一路huā雨洒落,华丽得简直有点妖yàn。 我正津津有味地欣赏着呢。却听李秋水历声娇喝:“无人相、无我相、无众生相……”下面地话没听清呢,只见漫天明紫sè的烟尘起,飘飘dàngdàng似乎将整个副本都弥漫了。 我没闹明白怎么回事,李秋水地声音似乎响在天际,又似乎响在耳边,遥遥的听不真切。声音又凌历而响亮,只听得最后几字是:“--月之华,剑舞…内攻击!” 与此同时,我听到名士不可思议地叫了一声:“见鬼!”眼前的世界已经变成了黑白两sè。 --我又挂了。 我居然又挂了!这都没nòng明白怎么回事呢! 更让我惊讶的事情却在后面,我还没有点出窍呢,却见整个队伍的血都在以惊人的速度猛掉,连那个20万血的和尚名士地血条,都很快见了底。 --又暴了吗?我疑huò地想着。 再没有别的希望,我沮丧地点了出窍,孟婆熟悉的笑容很快出现在眼前……跟婆婆的友好真的是越来越高了!不知道要是再高点。能不能就不到她家坐客了? 他们几个也很快出现在这里。所有人的脸上都是惊讶和不解,见血封喉在队伍频道里打了字:“校场回血。”我们便都集体复活到洛阳。 校场的npc龙霸天不仅给回血。而且还给满怒,又收费低廉,我正在回血,却听逝水风流向后一退,故意yīn阳怪气地说:“你看什么?我会怕羞的。” 见血封喉郁闷:“我真怀疑刚才系统偷偷把我们衣服扒了。” 名士道:“我也怀疑!” 逝水风流道:“你看你自己好了,你看我干什么?你对我有什么想法不成?” 见血封喉翻了个白眼,“谁有心情跟你开玩笑!” 逝水风流挥挥手,潇洒十足:“有什么啊有什么啊,不就是失败了一个副本么……好大地事!” 名士不满:“问题是我还真没失败过!” --他这话我信。二十万血,分明是为打架上的宝石,就算被石头很好的人群殴,只有旁边有两三个峨嵋在加,就整个是座无敌铁铁塔。过个小小副本,那自然不在话下。 逝水风流道:“失败了就失败了,失败了也好,要是顺利过关了,你们还该奇怪我们刚才怎么死出来的了呢。叫大家都知道难度,再公平不过了。” 血域冷笑:“看来你tǐng喜欢失败的滋味。” 逝水风流嘻嘻笑:“放轻松放轻松,一个副本而已,咱们都是鲜少过不去的人,偶尔品尝一下失败地滋味,也别有一番情调的嘛!” 我闲闲地提醒他:“你的苍狼白鹿丸药方--” 逝水风流跨下脸来,委屈兮兮地:“我还要。” 九月萧霜语带威胁:“你别再在那里chā科打浑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一听你这语气我就知道又有什么事儿了,赶紧给我从实招来吧。” 我不解地看着九月,却听逝水风流蔫蔫巴巴地开口了:“那个……那个啥……过关之前我忘记看任务提示了。” 血域挑眉:“哦?” 我有点儿奇怪:我也经常不看任务提示的,那种东西tǐng烦的,似乎还没有什么大的帮助。 逝水风流道:“我现在才知道……李秋水的剑舞,是全场景致命攻击,无视任何防御的。” 大家都惊了:“什么见鬼的副本,就是说不让人过的?” “不过……”逝水仍然像是犯了什么超大地过错,耷拉着脑袋接着说:“我们应该开战前先nòng清楚那些光柱免疫什么伤害,躲进光柱里就能保命……” 大家都愣了愣,然后集体冲逝水风流做手势:鄙视你! 逝水抱着,可怜兮兮地:“我也不是故意地啊,我也想过啊。”然后仰天大叫:“我的苍狼白鹿丸药方--!” ==||| 122、ri之光、月之华 122、ri之光、月之华 一共有三个人捡到那个变态的任务触发,现在已经有两个人失败,于是所有人都向我看过来。在这个因为逝水风流粗心引起失败的关口,我吞了吞口水,心里很没底地说:“我,我会小心的。” 逝水一下子又欢蹦luàn跳起来:“那走,继续!再过一遍也tǐng好的,我们再去捡一遍苍狼白鹿丸!” 血域照着就敲他一记:“本来能捡更多关!” 一行六人又浩浩dàngdàng杀回了剑阁,前面的过程大同小异,而且并没有幸运到又爆什么叫人惊奇的东西,好容易又杀回了李秋水mm的身边,我仔细地看了任务提示之后,对大家说:“这六个光柱每个所能免疫的伤害都不一样,要从李秋水剑舞之时所说的话里判断要躲到哪个光柱里去。” 我们六个分别站到六种颜sè的光柱里试验了一下,并且每个人记住了自己所站的光柱免疫什么类型的伤害,等到剑舞的时候好紧急明确撤退的方向。 逝水风流叫:“太难了吧!刚才剑舞的时间你们也经过了,到时哪里还有时间判断往哪里跑啊?” 我想了想,说:“剑舞的时间是15秒,如果使用免疫一切伤害的技能应该躲得过。李秋水每掉一行血剑舞一次,我和九月萧霜都能躲过一次。” 见血封喉道:“要么这样,第一次无论如何保证huā问月的安全。你第一时间使用呆若木jī。如果……”话才说到这里,九月萧霜很不屑地打断了他:“máo啊,呆若木jī要满怒,如果第一次我死了,第二次哪里还有怒木jī!” 逝水风流汗下:“你就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啊?指不定第一次你跑对了光柱呢!” 九月萧霜很不在乎地挥挥手:“你们想办法保住自己的命就好了,只要确定它只会剑舞两次,我的安全不用你们cào心--第一次剑舞跑不掉我木jī。第二次我拉出高神佑宝宝待命。” 血域兴奋了:“这主意好,只要你能活下来。我们相信你的cào作!” 一直有点儿沉默地名士问我:“任务提示里有没有说李秋水会念的话都代表哪种的伤害?” 我仔细地看了提示,又拉出帮助来,研究了好一会儿把所有有关的字句都念了一遍,名士转头问血域:“你地记性一向不错,上次李秋水说的什么你可有印象?” 血域想了想,说:“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就让你们尝尝这至yīn至柔地掌力吧。日之光、月之华,剑舞…内攻击。” 最后几个字我也是有印象,连忙点头,名士道:“内攻击正是我刚才去试的紫sè光柱,刚才我们挂时所看到的烟絮,正是紫sè的。如果猜得不错的话,躲避剑舞不仅可以从她说什么话判断。更直接的判断方式是空中飘出来的烟气颜sè。” 血域嗯了一声,不过还是说:“保险起见,九月萧霜绝对要保证自己安全,别分心关心应该去哪里,我们到时看着躲。” 一切准备就绪,我才小心地点击了李秋水mm。她不屑地笑问:“就凭你,便想来挑战我?” 一句话问得我心里特没底,偷偷擦一记汗:丢人啊……连个npc地气场我都压不住,但当时也只能硬着头皮说:“呵呵,总要试试的。” 李秋水:“那就莫怪我不客气了,小命拿来!”说话时已经拔剑向我刺来,我还真没料到它第一个目标就是我,上回除了剑舞和寒冰我中了招,还真没被打过,实在不知道它打我一下会掉多少血。当时下意识地就要后退。脑子里却也已经想到:游戏啊这是游戏,能不能打中我全看这怪的命中和我的闪避高低。还有就是……几率,俗称人品的东西在作怪。 正郁闷呢,却听呯凌凌一阵熟悉的轻响,眼前冰huā雪屑纷飞--好熟悉的声音好熟悉的动作,血域变态地攻击在此时此刻,多么让人有安全感啊!要知道,怪物会优先攻击先伤害他的人。 果然,李秋水的剑掉头刺向了血域,我吁出一口气,赶紧退后躲到了仅仅能看到李秋水的脚的地方。 我如此胆小怕死的行为引来名士一阵轻笑,然后他轻轻一仰头,施出一招“调虎离山”,李秋水便围着他攻击了。 那mm本身地攻击似乎并不高,并不见名士怎么掉血。 名士笑着解释:“这李秋水,可怕的是她的寒冰和剑舞,打几下倒没什么的。” 我哦了一声,心里却着实有点儿小郁闷:对你来说的确没什么,但你足足20万血啊,我才几滴血?我才三万多好不好!这等级和宝石的差异啊……你能笑傲群boss,我能么?啊? 九月萧霜见我有点儿低落的样子,安慰说:“他这不是替你吼住怪了么。” 我连忙嗯了一声:这我倒知道,既然名士被李秋水打几下没什么,他们几个就都一样没什么,怕李mm的,只有我一个而已。 正要对名士说声谢谢,我却被李mm晕了。 我连忙看了下晕的时间……10秒……好吧,反正还有九月萧霜这个大峨嵋,他会帮我加血的。 十秒刚过,就听血域说:“要剑舞了!准备好。” --一般挑战历害地boss地时候,峨嵋都在忙着给队友加血,很容易看不到boss的血条,血域果然是个细心地男人,这个时候还记得提醒我及时准备跑路。 眼见绿sè烟絮飞起了,我正要往绿sè光柱那里跑,却再次发现自己身体受制…… 太阳!怎么早不晕晚不晕,这个见鬼的时候晕我啊?! 他们一边向绿光那里跑一边招呼着我:“快啊问月。” 我巨郁闷地:“我晕了!” 血域急忙提醒:“木jī木jī!” 我连忙猛按呆若木jī那个技能,一边在心里祈祷:“gm保佑啊,可要起作用啊,我可不要死。” 似乎gm听到了我的哀求,在我的血还有一半的时候,木jī成功。 我提到嗓子眼的心这才落了回去,看看队友们,他们几乎毫发无伤。 逝水风流见躲避剑舞成功,坏笑一声:“该死的李秋水,这下你完了!”一边说着,一边冲李mm直扑了过去--丫已经不管自己是远攻近攻了,直接把自己当打手使了! 九月萧霜也围了过去,似乎这么近的打她才能解刚才被团灭之恨,他一边冲着李秋水用力推啊推,嘴里还叫着:“叫你给我x之光,叫你给我月之华!” “给我去死吧!”--这声音,来自见血封喉。 omg……看来刚才的灭团之恨对这几个男人来说,还真tǐng严重滴,现在报仇雪耻有望,这帮家伙疯了。 123、这什么破设定 1、这什么破设定 前后不过三四分钟,李秋水轰然倒地,逝水风流欢呼一声扑了过去:“苍狼白鹿丸药方,我来也!” 我过去捡了包,也许人品已经用尽吧,不过是些秘银碎片之类的小东西。 队友们也没有什么让人惊喜的东西爆到,于是一起闲闲地问逝水风流:“捡到没?” 逝水风流一脸委屈兮兮的表情说:“队长rp太差,我要求换队长。” 血域扬手又要敲他:“换什么队长,你当你还有任务啊!” 逝水风流还是不依不饶:“你们看我刚才当队长时那爆的什么,再看看她,都过到现在了,máo也没见着。” 我汗下,无奈地说:“我也没办法啊。” 九月萧霜转头安慰我一句:“你听他胡闹,走去下关。” 我打开任务栏看一下,下一关的任务名为“幻海血池”,点选启动任务,进入了一个大红sè调的副本,类似明教那种纯阳sè,入眼一片红,刺目的血sè。 我们立在一处绝地悬崖边,赭红的山岩下是赤红的熔浆般的流水呼啸,似乎就是那里的光照亮了这整个副本,悬崖对面半面山的浮雕和两崖之间危绝的铁索桥都映出火红的颜sè,在这么一个地方,却有丝丝诡异的冷气袭来,-20、-30的掉血持续着,系统提示我们正在受到寒气侵害。 血域皱眉问:“怪呢?” 我也奇怪:“是啊。”放眼整个副本,没有一个boss或者npc。打开看下任务。我呆了。 他们问:“怎么?” 我被系统见鬼的设定给囧到,简直不好意思把任务给说出来。 逝水风流急了:“什么啊,你快点!” 我冷汗直下地把这个任务的提示给念了出来:“能到达这里的人,显然都非庸手,但这还不够。地宫机关池乃绝密奇险之地,仅许一人通过便自动封闭,只有挑战胜利才有生还的希望。因此必须选出一个绝顶高手前往。各位大侠们,请各施本领吧。最后一个生存者将被自动传送至地宫机关池。” 逝水风流听罢晕倒在地,血域一脸便秘状地看着我。名士和九月萧霜面面相觑,见血封喉擦了把汗,说:“其实只有你一个人有任务……就是我们都得死了?” 我狂汗,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逝水风流从地上爬起来,仰天长啸:“苍天啊--”然后转身对着我,一脸委屈得要死的表情:“我忙活了这半天……这都为你做了嫁衣裳!” 血域长叹一声。说:“得,咱们回吧。” “啊?”我不解。 血域上下打量我:“你以为……就凭你去挑战什么地宫机关池,能行?” 我狂汗……怎么没想到这点呢……呃……是不行耶。 为máo我要这么弱小!简直就是一颗菟丝草,离开了供我攀爬的大树,就只能匍匐于地,任人踩踏了。 名士看看我,走过来说:“怎么着让你去看看下关长什么样儿吧……来,把我杀了吧。” 我头垂得低低的。简直比二战之后地甲级战犯还无地自容,哼哼叽叽地说:“我哪杀得了啊……以你那防御,我一下能打掉二百血算历害了……”杀了他需要打掉二十万血,这得多久啊!本人就这一大优点,很有自知之明滴==||| 名士道:“我衣服扒了。” 我这才注意看了一下,他现在只有两三万血。跟我差不多。 血域叹息一声,也把装备脱了。 接下来……他们都把装备扒下来放包里,齐齐站到了我面前。 我看看这帮主动“受死”的战友们,哪里还下得去手啊! 这时逝水风流叫了一声:“我没看错吧?!原来我才这么点血!” 我看了下队伍里他地血条……神啊,一万三千……这可是快一百级的武当啊!武当还真是所谓“高攻低防”“血少抗低”的门派。 见血封喉一脸黑线的问:“你不会一直不知道自己扒了衣服什么样吧?” 逝水风流道:“我还真没脱这么光溜过。” --是够光溜的,眼前这五个人,武器都没拿呢。 见血封喉催我:“别磨蹭了,快点吧。” 我哦了一声,血域扑嗤笑出声来:“你搞得跟真杀人似的,不过是个游戏!” 呃……这倒是。 于是我点了开始战斗。他们突然全部变成了红名。 正犹豫第一个杀谁呢。却见血域忽然把武器亮出,一环切向了逝水风流。我正惊讶呢。已听血域说:“完全不靠装备打一场吧兄弟,我还真没试过呢。” 逝水风流反手就是一招揽雀尾昏睡了血域,嘴里大叫:“你偷袭!” 与此同时,另外三个也打成了一团,九月萧霜哈哈大笑:“你们打不过我,只有我能给自己加血!” 一句话引起众怒--古人说得好,骄兵必败,还有俗语说得好,枪打出头鸟……他这话才说完就又叫出来:“不带这样的吧!”原来被另外四个给围殴了。 一武当一逍遥一天山一少林……神啊,光状态他就中不完了,前后不过几秒钟,他就直tǐngtǐng地倒地,临死还在叫:“你们耍赖!” 另外四个怪笑:“当然送峨嵋先走。” 我缩缩脖子,站到了旁边。 紧接着就是血域遭了殃,因为逝水风流道:“可恶的天山,别让他隐了!”说时已是一招如封似闭,以他的心法那整个能拉人12秒,血域就这么归西了。 逝水哈哈大笑,道:“下面谁啊?” 见血封喉好笑地:“总不能老是你发号施令吧?”说时出手就是招划地为牢,悠悠然过去放了个阵,待逝水才从“牢”里出来,已经中了散功,还被一招溪山行旅给放大了。 逝水委屈地:“你们!” 名士坏坏一笑:“我给你报仇了。”出手给了见血封喉一招拈huā指,于是目前能动的,就只有名士一个了。 他就地一个金刚伏魔圈,中了逍遥家溪山时,受到的是双倍伤害,于是可怜的血少防低的逝水风流立即嗝屁了。 倒在地上的逝水风流举起牌子,一长串地大哭符号。 这时见血封喉也倒下了--他也没向名士还手了,自知生还无望在打字呢--于是地上三个齐齐的举了鄙视符号的牌子,四个倒地的尸体,四片全符号的牌子在飘,场面还真是…… 反正我是笑出声来了。 名士笑道:“果然事实证明,少说话多活命,枪打出头鸟啊……” 逝水风流的牌子又飘起来:“你能不死?” 名士将头一甩:“我让美女杀--你们就没这个荣幸了,来吧问月mm!”说时还故意举了个牌子,一连串地“#1”符号,在游戏里是sèsè的流口水表情。 地上四具尸首反应极为统一,全部是七个鄙视表情。 在牌子飘飞的火红sè副本里,我终于硬了硬心肠,出手击向名士--他很快也倒在我的面前。 如果不是地上一下飞起了四块高举两只小手抖动的“热烈欢迎”表情,这场面该是极为悲壮的吧 感谢所有一路跟过来的亲们!没有你们的支持,香儿一定坚持不到现在。 谢谢所有人! 香儿努力让这本书“féi”起来的! 124、我就要结婚了 124、我就要结婚了 悦耳清脆的系统提示音响起:“您完成了幻海血池的挑战,即将传送进地宫机关池副本,请问侠女准备好了吗?” 眼前出现两个选择:是,立即传送。否,手动启动。 犹豫了一下,我点了手动启动。 选择之后,立即进入了传送,我有点儿意外地想:难道没有用? 不过再能看清景物的时候,我人在洛阳。血域也在洛阳,他见我来,极为惊讶地说:“这么快就失败了?!” 我狂汗,失败……我还没开始呢好不好。于是嗔怪地:“问我准备好了没,我选了没。” 血域哦了一声。 队友们就也回到了洛阳,逝水风流道:“你倒还真沉得住气,要搁我,是死是活都进去看看过了。” 我呵呵干笑两声,心想你是你我是我,你当然可以立即进去看看,我自己有几两重我自己还不知道么。 血域想了想,问我:“你想过?” 我不满地:“这叫什么话?忙乎了这半天才到这一步,你不希望我过么?” 血域点头,说:“那上宝石。” “什么?” 血域重复:“上宝石。去充些钱,一会叫九月萧霜指导你怎么打宝石。我收收看有没有小号装备……”说着查看我的资料,估计是在研究我的装备:“60地星宿套不要换了,+20血上限很好。戒指护f换成自制,这两样容易出好的。再nòng个好宝宝--你一个人进去,按一般来说副本中怪物是根据人物级别出,也许就差不多了。70级别的状元号要不了几个钱就打造出来一个的。--对了,你的高级圣爆书不要动,锁定放仓库,现在你等级太低别làng费了。等到85能带龙龟的时候,nòng个pk龙龟时再用。” 他说得一切都有道理。我只有乖乖点头的份。 那天晚上,是我玩游戏玩得最认真地一次……因为,打宝石真是一门巨大的学问,从来没有接触过地我,听着九月萧霜一边分析一边讲解和建议,简直如同坠入了云里雾里,搞不懂就不nòng懂得了。咱干脆来个死记硬背的,电脑前的我抱出个笔记本来,一项项记下他建议我在什么装备上打什么宝石: 项链:红宝石四级、猫眼四级、月光石四级 衣服:红宝石四级、火抗四级、祖母绿四级 武器…… 好容易把十三件装备该打什么都折腾完了,时间已经到了十一点多,我们相互打了个招呼,约好了第二天几点见,便各各下线睡觉去也。 第二天我上线tǐng早的,一边登陆游戏。在淘宝上搜索这个游戏的游戏币,昨天算好的,把装备全换上四级石头要huā2000块钱左右,虽然tǐng多的,但全当一次到位好了,全四地峨嵋也算可以了。以后就算升了级,也打定了主意只换装备不换宝石就好。 毕竟跟我玩得好的,都不是缺钱的主儿,成天hún在一块儿,咱也别nòng太寒酸,成天当颗菟丝草的滋味并不爽,姐妹们说是不? 折腾了好一会儿才冲好了元宝,连忙照着九月萧霜说的,把星宿套的五件先打上宝石,刚把武器上的宝石拿下来换成四。血域就密我了:“开始换宝石了啊。” 我一边还在忙着钻孔。一边回答他:“是啊,九月萧霜叫我全换成四级的。” 这时天龙水也密我:“等下。我去找你。” “有什么事吗?” 天龙水也不回答,我也没怎么在意,继续折腾我地宝石,没一会儿天龙水已经到了我的身边,他先是查看了一下我的装备,然后说:“龙龙有事这两天不方便上线了,听血域说你在挑战一个很难的副本,他叫我把这个送给你。” 我有点奇怪地:“什么啊?” 天龙水也不说,直接点跟我交易,我哪里肯接,只问:“他又送我什么啊?我已经拿了他很多东西了啊。” 天龙水撇撇嘴:“你是他女朋友,他不送你东西,难道还让别人给你准备不成?” 这话说得蹊跷,我皱眉问:“什么意思啊?” 天龙水只笑笑,可能也了解我总不肯随便拿人东西的,于是将一只非常可爱的65级二代yù兔亮出来给我看了下,解释说:“是只谨慎地宝宝,也许能帮得上你。” 那宝宝太萌了,粉红fen红的身子,背着绿sè的草筐,两只大眼睛机灵地忽闪着,一只耳朵上还挂着个小铃铛,最可爱的是她抱着块中秋月饼在啃啊啃的,真是要多可爱有多可爱,我一眼就喜欢上了,不过那只兔子的灵气资质达到了2700,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我问:“多少钱收到的啊?” 天龙水笑了:“早收了,想要结婚那天送给你的礼物,不过眼下你用得着,就先送你。” 说着我们就要交易,这时我看到一辆拉风的雪橇停在身边,这个服里骑雪橇地男人不多,不必问也是血域那个爱得瑟地家伙,于是笑着打招呼:“来了啊。” 血域笑道:“给你收的装备。” 我哦了一声,问:“多少钱收到?” 血域神秘一笑:“无价。” 我不解,他亮给我看,两枚“八珍”戒指,两个“九涟”护符,每件都是极品,七或者八星。这都不算什么,差地血域肯定也看不上眼,让我意外的是,上面全部刻有“血域”的名字。 就是说,这些装备都是他亲手做的。 我惊叹:“你人品怎么这么好?!” 天龙水笑,我一时分不清他笑里的意味:“人品好?你是天真还是装傻呢?什么人品能一夜做出四件极品?” “啊?”我还真是不解了。 天龙水道:“秘银。” 我愣了愣,这个游戏里做装备还可以用秘银来做,一级秘银市价大概40金,跟宝石一样,是5个合成一个高一级别的。据我所知,三极秘银保证会出4星以上的装备。 一夜做出四件极品,不知道他是用的什么?怪不得说是:无价。 血域挑眉看看天龙水,扬头笑说:“我就是喜欢她身上刻上我的名字。” 我这才愣住。 一定是我上线之前的事情,怪不得天龙水刚才说什么:他不送你东西,难道还让别人给你准备不成。原来微妙在这里! 一边是满满的心意,一边是龙神龙的介意。 一时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好了。 天龙水继续笑着,看着我:“问月?” 我连忙嗯了一声,当时也不知道想要声明的是什么,反正脱口而出:“我跟天龙水拿兔子呢,可漂亮可漂亮一只!” 血域嗯了一声,等兔子交易完,故意问我:“我的呢,要么?” 他还问我要么,这分明是故意! 我下意识地看看天龙水。 天龙水还只是笑:“好歹人家忙活了一天了。” 血域突然笑了,他轻松地说:“瞧把你们两个紧张的!huā问月,收下吧,权当是个纪念,这恐怕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送送你东西了。” “啊?” “我就要结婚了,以后没这么自由的。总要尽到一个游戏老公的本份,要送以后也是送她了。” 125、蓝颜、血域,情圣与玫瑰仙子 125、蓝颜、血域,情圣与玫瑰仙子 之前几乎没有任何征兆的,现在血域突然就扔出这么一句话来,这真让我极为惊讶。 不仅是我,天龙水也很意外,“跟谁?” 血域笑笑,没说话。 这是个一向嬉笑怒骂,真真假假叫人难以分辨的家伙,我直觉是不去信他:“真结婚啊?这里居然出现了个能拴住你的mm么?那我真的想要见识见识呢。” 血域只是微笑,并不答话。 如果他继续chā科打浑,我就能判断他又是闹着玩的,但这样的他却让人觉得莫测得很。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底突然有点儿慌,但当时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倒是血域好笑地问:“深水重磅炸弹是吧?别晕了赶紧醒过来,给你做的装备还没拿呢你。” 我哦了一声,连忙交易他,同时sī密他说:“真的--要结婚了?” 血域呵呵一笑,我正要松口气,他却说:“注意看喇叭,一会有人租用全服广播向我求婚,信不信?” “啊?”哪个女的啊?还真是……豪放。 血域咬牙,看样子是敲我一顿:“啊什么啊,我可是很有魅力的,泡妞一泡一个准儿的,就没几个女人见我不晕的,你忘记了?” 想起了他的一步一莲华……我暴汗一记,“是啊是啊。” 血域就又把得意的表情放出来了:“我泡妞可历害呢!”这说话间我们交易也完成了,他坐上雪橇一阵风似地跑掉了。留下几个字:“你等着吧。” 我张张口,却没说出什么话来--我能不能跟他说,其实我不想等这个。 但我没有立场。倒不是因为独占yù,而是我知道他心里,还没有那么喜欢的人。那么,就不必结婚啊,尤其是--他会是因为龙神龙的介意。而去结婚的吗? 天龙水见我如此,挑眉一笑。冷冷的味道便弥散开来,他问:“怎么?很重要?” 我像一只受到伤害的刺猬,瞬间就把所有的刺都张了开来:“你什么意思?如果有什么不满,叫龙神龙来跟我说,听你在这里冷言讽语地,你这基本等于离间我跟龙龙的感情!” 天龙水显然没想到我这么jī烈,咕哝了一句:“什么啊。”然后扭头走了。 我打开包袱看了看血域送我地戒指和护符。心底有轻微的、轻微的刺痛。 一直都知道血域并不缺钱,但一夜之间四件极品,满满的都是心意。 怜惜地一件件穿上,看着自己的各种属性因为每一件装备上身而变得更高,血域说得对,这一切,无价。 血域,他是我这个游戏里。最最重要的蓝颜知己。 我又在那个叫彭怀yù的npc面前停了很久很久,打孔,上宝石,在打了地成功和失败的起落中,我正苦恼不已地认为这就是一场人品大作战时,果然看到了全服都能看到的。醒目的大喇叭:血域,你就是我在这个世界里的唯一。 说这句话的人,竟是苏甜儿。 这样的宣言!如果再加上爱,那被所有人仰叹的幸福,就在触手可及地地方。 紧接着,又一个喇叭:“love血域,今生非你不嫁。” 果然,是求婚么? 血域早都知道苏甜儿的意思?居然还让她一个女孩子,用这么明目张胆的方式去求婚?仅仅用以证明自己的魅力么? 我正有点儿不平,那苏甜儿已经叫嚣起来。还是喇叭:“血域猪你个死变态你死了没?没死喘口气~~~” 回应她的不是血域的回答。而是另外一种系统播报:血域拿出999朵玫瑰单膝跪地,向着苏甜儿深情地唱道:“如果你是我眼中的一滴泪。那么我永远都不会哭,因为我怕失去、我怕失去你……” 紧随而来的,是血域送她15朵玫瑰的系统播报,滴滴滴的系统提示响个不停,文字也已经刷屏,好长好长,是血域在不停地送着玫瑰。 玫瑰像机关枪里的子弹似的向苏甜儿扫shè了好一会儿,才见血域的喇叭,居然是很不正经的语气:“我当然没死,我死了非我不嫁的甜儿怎么办?再说我也不忍心甜儿没我陪:)” 苏甜儿继续怒气冲冲地:“谁要你陪了,去去去!” 结果现在轮到血域可怜巴巴了:“苏甜儿,爱你一生一世不离不弃,回来吧宝贝!” 我恶寒一下,想不到血域还有这么一面,果然不成攻、便成受啊……正要同情他一把呢,苏甜儿地态度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地急转弯:“我要永远跟在你身边。” 我严重汗下,这怎么回事儿啊。 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我点开血域地资料查看一下,他人在洛阳,组队三人。呃……好吧,我进去问问怎么回事儿,申请进组。 但一进去,我就囧了,队伍里居然是:苏甜儿、血域,还有那个叫金灿灿的元宝的92级峨嵋。 因为苏甜儿是队长,我一进队,她就笑mimi地跟我打招呼:“欢迎欢迎。” 血域的反应却是滴下一大滴汗来:“你怎么来了?”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仿佛闯进了什么不该闯进的地方,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当时强自镇定一下,干笑了声问:“呵,呵呵,原来你们在一个队里啊,怎么还刷喇叭啊?” 苏甜儿显然兴致不在我身上,她随口敷衍了我一句:“我们玩儿呢。”然后就转向血域:“再来再来!” 血域做可怜状:“不要啊,赌场规则第一条,要懂得jī流勇退见好就好。” 苏甜儿哪肯买他这个帐:“切,你见好了,我呢?哪带你这样儿的,占了便宜就跑,你敢跑,跑到老鼠洞里我都把你捉出来!” 血域面向我:“55555问月啊快来快来,我被欺负了。” 我一头雾水地:“什么啊?你哪儿被欺负了?”一句话完,苏甜儿和元宝暴笑出声,血域巨郁闷地说:“我看你是专门来拆我台的,不是来帮我的。” 苏甜儿笑道:“本来就是,我都没占到便宜。” 血域大叫:“你还没占到便宜?刚才999朵玫瑰送谁头上去了?” 呃……如果从这方面算,倒真是血域吃亏了,粗略估计,刚才的huā足足huā了现实中三百块钱不止。 苏甜儿不屑:“不就是个玫瑰仙子么,我本来就是。” 血域不满:“本来也是我送的。” 我这才注意到两人头顶的称号,一个是情圣,一个是玫瑰仙子。 126、永远让人无语的血域 126、永远让人无语的血域 两个人你来我去的斗嘴正斗得不亦乐乎,元宝不干了:“喂喂喂,我来是当裁判的不是当灯泡的!” 血域故作姿态地转头看看我,可怜兮兮地说:“其实我真不是个赌徒……是这两个是两个女赌徒……” 我倒,问:“到底怎么回事啊?” 元宝道:“你看看就知道了,开始!”说时看看两人,他们两个都静了下来,开始倒数:“3、2、1!” 血域道:“剪刀!”与此同时,苏甜儿说的是:“布!”他们不仅是说,还在队伍频道打了字,待1字落音,同时敲了回车。 结果一出,苏甜儿惨叫一声:“天呐不要啊!这什么人品啊!” 血域得意洋洋:“我早跟你说了不要跟我赌,叫你见好就收还不收,输了吧?又输了吧?告诉你,血域的人品无比坚tǐng,不要跟血域比人品!” 苏甜儿痛苦的大叫:“我不干啊!不干了不干了!” 现在是血域不依了:“你说不干就不干啊?输了想赖帐是不?刚才还没开始呢我说不来了都不行,现在结果出来了,怎么都得履行完这一局。” 苏甜儿瞪眼:“输就输,你当我输不起啊,说吧!” 血域坏坏的笑说:“血域只爱你一个人,请你一定要娶我。” 我无语……原来,原来……血域的魅力是这么来地…… 这个家伙。真是永远有让人无语的意外之举!我要是苏甜儿,早逃之夭夭了。 但苏甜儿不是我,她选择一脚踹过去:“你个变态你去死吧!” 血域躲过,笑笑地:“你输不起啊?” 苏甜儿发了个立眉瞪眼的表情,“你别输给了我!” 血域朝我眨眨眼:“她好乖吧。”话音未落,苏甜儿怒冲冲:“你别出城了!” 血域朝天翻翻白眼,又带点儿无辜的表情。闲闲地问:“你的喇叭呢?” 苏甜儿无奈,真的去租用全服广播按血域的意思原封不动地发了一个喇叭。我只觉得额头一大颗冷汗滴了下来。 血域转头问我:“她生气的样子好可爱吧?” 我差点扑通倒地,硬着头皮说:“嗯,可爱、可爱,你小心出城被灭。” 血域哈哈一笑:“不会地不会的,她舍不得杀我的。” 苏甜儿额头浮起一层黑线,还是加粗表示的。 我悄悄sī密血域,提醒他说:“你让一个女孩子全服发这样的喇叭。她的朋友们肯定要问的。实在也不好看啊。” 血域无所谓地:“没事啊,喜欢一个人又不是什么错。”他一边说着,一边再次成打成打地给苏甜儿送玫瑰huā,用以平息苏甜儿的怒火。 我无语,继续:“怎么能这么说呢,表面上再怎么大方,面子总是很重要的。这样的喇叭刷出去,你叫她以后怎么见人啊。” 苏甜儿在队伍频道里抱怨:“真是的。又让我追你,又猛送huā,不知道的肯定一头雾水。” 元宝忍俊不禁,血域很随意地说:“你管别人怎么想呢,我们开心就是了。”说完继续用sī聊对我说话,他似乎很奇怪:“这有什么不能见人的?什么年代了。谁追谁都正常啊。再说,知道的还能不清楚我们两个都爱闹。” “……话是这么说,但这么闹腾了一番,朋友再一关心,总会觉得很丢脸啊!” 血域似乎突然恍然大悟了,发了一个晕地表情给我,同时说:“我们准备结婚了,关于谁追谁这个问题闹着玩儿呢。” “啊?”这么刷喇叭说着爱来爱去的……到底是真爱还是假爱啊! “哈哈,秀秀恩爱嘛。” 我无语,低低重复:“秀恩爱……” 血域调皮地说:“正因为不会恩爱。所以才可以大秀恩爱啊。” “那为什么要结婚?” 血域似乎没有听到。只在队伍里说:“还敢不敢跟我赌了?” 苏甜儿哪里肯认输:“我这样的喇叭都敢刷了,还有什么不敢赌的?不赢你一把我誓不甘休!” 元宝再次hi起来。催促:“快快快,我数了哦,3、2、1!” 苏甜儿:“布!” 血域:“石头!” 话音未落,便扬起了苏甜儿得意的笑声,一边笑还一边唱:“我得意洋洋……” 血域头一耷拉,叹说:“我有个预感,完了……” 苏甜儿嘿嘿笑道:“你刷:我就是一只笨猪,呆头猪。” 全队反应超统一,大家都后退一步:“啊?” 苏甜儿挑眉:“刷不刷?” 血域将头一偏:“有什么!”十秒之后,全服喇叭播报了血域的“自白”:我就是一只笨猪,呆头猪。 我看着那个喇叭,真不知道要做什么评价好了,而且紧接着,就见有一个叫少泽剑地人跟话说:“咦?原来你还有自知之明啊呆头猪。” 我问:“这什么人啊?” 血域蛮不在乎地:“我仇人多,有人顶喇叭不奇怪。继续继续。” 苏甜儿闲闲地瞟了他一眼,问:“你不早就不想赌了?” “我是呆头猪,不给你封个粉红猪怎么配成一对?” 苏甜儿笑得可无害了,温柔地问:“亲爱的,你认为我会让你得回本去吗?” 这下轮到血域抓狂了:“什么人啊你这是!” 苏甜儿低笑着说:“走走走,元宝咱们刷龙龟去。”然后问血域:“去不去?” 血域问:“你不杀我?” 苏甜儿问:“死几次能有多丢人?何况死我手里,我还以为你都习惯了。”晕……原来刚才她抓狂的时候说下的话,帐还算着呢。 “那我干嘛去找死。” 苏甜儿切了一声,退组,元宝便丢下一句88跟她走了。 汗,人跟人的相处方式差异还真是大!血域要和苏甜儿在一起,那真是一对活宝,玩起游戏来想必是笑料不断、笑口常开的吧? 看她们走远了,我问:“什么时候结婚啊?” 血域低低一笑,听起来似乎是苦笑,他问我:“我为什么结婚--你真不知道吗?” 我心下一紧,一时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血域却不说话,就这么看着我 谢谢所有给香儿推荐票和留言的亲们! 香儿爱你们,你们就是我写下去的动力! 127、她能拿你怎么样? 127、她能拿你怎么样? 时间似乎在那个瞬间静止了。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得血域低低一声叹息,当时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一个词:一笑而过,不过他不是在笑,那么该叫:一叹而过? 那一时,千言万语想说想问,它们都在我的xiōng腔里翻滚沸腾,却在喉头似有千斤大石压了,一个字也冒不出来。 血域又看了我一会儿,突然笑了,他的声音里也带着轻微的笑意:“这个世界很公平呢,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一句话也难奢求。” 其实,一句话不难。难的是那一步踏过,又该拿雷池怎么办?要知道,其实我是那么那么的自sī:我宁肯痛苦,也不想失去。 要不要反对血域结婚? 尽管他一向能够说得云淡风轻、他向来爱以风流倜傥的形象示人,但骨子里,却是个再深情不过的人,看不开也走不出,从他的过去的那段感情便可略知一二。 这犹豫间,血域已说:“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我们晚上结婚,偷偷的,夜深人静时。” 我有点儿抽搐:“为什么要夜深人静?” 血域拍拍脑门儿,半真半假:“万贯家财被我挥霍一空,眼下咱是两袖清风,要是光明正大结的话,你要不要借我点钱大宴宾客?” 我汗…… 也许他身上真没钱,但充起元宝来不眨眼的人,这又怎么会成为理由?不过既然他不想说,我又何必问。 血域抱怨:“你可真闷人,我这都说了半天,你怎么还跟塌了天似的闷闷不乐?” 我啊了一声,连忙接话:“不是,我在想地宫机关池会是个什么样子。”这回轮到血域发愣了,他张口结舌了半天,不满的丢给我一句:“真没良心。” 我尴尬地笑,他又说:“东西这都准备好了,想知道是什么样子进去看看就是了。” 我点点头,说:“九月萧霜叫我把清心再点高点,那样给自己加血快。” “那你经验够不?” “不知道,准备再去练一会儿。” 血域皱眉:“我不敢出城--苏甜儿真会杀了我的,遇到那丫头,我要敢还手死更惨,要不我先去陪她刷龙龟,以死谢罪之后再找你一起练级去?” “不用了不用了,刚才折腾宝石的时候想念就在练级,我直接进她队就好。” 血域嗯了一声,说:“那我先下线睡觉去,我累了。” “好的,你是该注意休息。” 看着他原地下线,我又站了好一会儿,才申请进想念的组。 不出所料,天龙水在古七带她,见我进来,一点也不客气地问:“怎么想起来跟我们玩?他们怎么不陪你了?” 我一时简直有点反应不过来:怎么,对我有意见了? 细一想想也对,刚进这个游戏的时候,我跟想念几乎形影不离,后来遇到了龙龙和水水,便一度成为他们的跟屁虫。这几天龙龙不在,我似乎就顺理成章地和这个小集体疏远了。 想念到底是我闺蜜,张口就替我接了过去:“不就叫你多带一个人,大不了我少分点经验,又不损失你的,你哪来这么多话?” 天龙水瞪她:“你真反了!” 想念眉略一抬,目光流转,半嗔半怒地:“你这个大暴君,早该推翻了。” 龙龙不在,光听他们两个打情骂俏,我整个人懒懒的没什么兴致,有一下没一下的加着血,神早游于天外,后来干脆找了部电影来看,每过几分钟回过来加加血,再跟随想念,反正就是轻轻松松hún点儿经验。 一部电影看完,百无聊赖的想着下面看什么,一边回到游戏准备再加几下血,却见队伍里多了个不速之客:逝水风流。 我下意识地问:“你怎么来了?” 逝水大叫:“你有没有心啊你?我好心跑来带你练级,你不感jī我就算了,还任凭天龙水挤兑我,他挤兑也就挤兑了,你就算不帮我,也不能来这么一句啊?你叫我情何以堪?!” 他哇啦啦说了一大堆,我赶紧看一下队伍频道,果然,天龙水给了他一个横眉怒目的表情符,除此之外,想必也有过言语“沟通”。 我连忙安慰:“我只是太意外了哈,你不是跟水水敌对帮嘛,所以我才如此惊讶。别伤心逝水,真的很感谢你呢!” 逝水很八卦地凑过来问我:“血域真要跟苏甜儿结婚?” 我点点头:“嗯呐。” 逝水切了一声,兴致似乎大减:“等了这么半天,还以为能等来什么内幕呢,敢情我这半天是白做苦力了。” 想念立即揪着他的小辫子不放:“我就说吧,你才没这么好心跑来带我们,原来你是个大八卦男!” 逝水很不屑地说:“这你就不懂了吧?八卦往往是女人的爱好,但八卦名人往往还是男的。” 想念做呕吐状。逝水又向我身边凑:“他们什么时候结婚?怎么一点动静都没?” 我不解:“你跟他那么好,怎么跑来问我啊?” 逝水撇撇嘴:“又不是跟你,谁知道他是真结还是假结啊?” 正说着呢,血域居然也进了队,我惊讶:“你没睡?” 血域给了我一个大白眼:“我去睡时才六点半,难不成你让我睡到明天早上啊?不是说了今晚还要结婚吗?新婚夜我要敢放甜儿鸽子,我尽管等死了。” 想念奇怪地问:“她能拿你怎么样?”我也很好奇。 说话间,我注意到血域头像边的血条突然抖动了一下,从满到空,再回复到百分之九十多的样子--他已经飞到了古七--显然这里有他的野外定位,可能刚才在过传送吧,他问:“什么?” 这次接话的人是逝水:“她能拿你怎么样?了不起再被杀几次?反正你个怂样儿,又不敢还手的,死十次跟死八次都没差了啦。” 雪橇已经把血域拉到了我们身边,他下车,一手捧心做痛苦状:“跟从前再也不一样了……这要结婚的男人,哪还有那么自由!”见他这么能演,逝水做要k他状,血域连忙把手放下来,但还是一副苦相:“那个,咱的号已经给那丫头了,如果我今晚胆敢不出现,不仅婚还得照结--还不知道那妮子要cào纵我这号出什么洋相呢!” 逝水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你来真的啊?!” 我心里咯噔一声,却又理不清是什么发出来的声音,只觉得空气都有些闷闷的。 128、奢华级婚礼 128、奢华级婚礼 我还不知道自己应该开口问点什么还是保持沉默呢,逝水已经转头看看我,然后目光在我和血域之间扫来扫去,嘴里喃喃的:“怎么……怎么会这样啊?” 想念跳过来大声说:“你什么意思啊你?我们问月可是名huā有主的,别想着打她歪主意了。” 一句话说得我有些尴尬,逝水却又连忙撇清:“我根本不是那个意思啊。”nòng得我眼睛都不知道向谁看了。 正在此时,耳边响起全服播报的喇叭声:“今晚八点我结婚,认识的自己来洛阳月老这边拿请贴,欢迎捧场哦!”我一看那人的名字,有些呆。 逝水说:“血域,你碰上对手了。”似乎带着同情的话语,但他眼里可满透着揶揄。 血域也怔了一下,拍着脑门说:“就知道这丫头绝对出人意料,要肯走寻常路,她就不是苏甜儿了!我脑子一定抽了,不然怎么敢惹上她?” 逝水风流耸耸肩膀,表示无能为力。 天龙水也难得忍着笑半挖苦地说:“马上就要结婚了,你这个新郎官还不赶紧去?” 这时有人顶苏甜儿的喇叭,问:“你要结婚了?新郎官是谁啊?” 苏甜儿在播报文字里加了一连串害羞的表情符,“这个嘛,暂时保密。” 血域苦笑着说:“我要再缩着,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一句话落,欠揍的逝水挥手指挥我们:“请大家默哀。” 血域横他一眼:“我可正想切几个人放松放松呢!”见他们这样,想念忍不住笑出声来,气氛这才算是回复了正常。血域也刷喇叭说:“难道为夫的见不得人么?你还要藏着掖着不说出来?” 一句话完,又租了一次喇叭,说:“八点结婚,是朋友的来洛阳捧场,大家礼堂见!”说完,向我们摊摊手:“我先回去了。” 天龙水正好清完身边最后一个怪:“难不成你一个人回去?一道吧,正好先给我们几个的请帖发了。” 逝水惊讶地指着他:“你?你不怕死啊?这可是仙灵地界首席刺客的结婚现场,那礼堂还不是仙灵地界的天下,你进去嘛去啊?” 天龙水横刀立了:“蔑视天下的人几时怕过死?如果真要打的话--”他瞟了逝水一眼:“礼堂不过四十分钟,怎么够玩?” 血域磨拳擦掌了:“反正礼堂里不跟敌对的打,自己人也会砍着完,不打还不热闹呢!既然发了请贴,咱就不玩那些小家子气的,你们的人要进的尽管点我拿请贴,我血域的婚礼,不来个血洗礼堂怎么叫‘血域’?” 天龙水说:“一言为定!”此话说完,我们各自点了回城符。 就这回城的功夫,喇叭已经格外抢手了,很多朋友争相顶喇叭,诸如“你小子都hún上了个老婆啊?”“居然敢把我妹钓走!”“甜儿、要幸福哦……”之类的话,一时间祝福声、笑闹声连成一片。 血域在队伍频道里说了句:“我小退,找下那丫头。”便失去了踪影。 我在洛阳站了一会儿,看熙熙攘攘的人群,听耳边未曾停歇的喇叭声,还真有点儿感慨,血域可真算是全服的名人,这婚礼,规格绝对是游戏里奢华级的了。 这时有人起哄:新娘官,钻戒玫瑰上啊! 血域也真不含糊,又是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砸向了苏甜儿。 突然有玫瑰huā从天而落,周围都是鲜yàn的红sèhuā朵,一时间似乎整个洛阳城都笼罩在一片huā雨里。我知道,是有人放了全景烟huā。 这时喇叭里响起了九月萧霜的声音:“值血域大婚之际,九十九个喇叭祝你和甜儿天长地久!” 果然是一口气刷了九十九个,好一会儿全重复着这么一句话,间或被人chā进了句:“不是吧你,天长地久要九十九,那么我至今还在千年等一回的等老婆出现怎么办?”一类的抱怨声。 不用到跟前,也知道月老那里想必满坑满谷的人。 想念来到我身边,问:“怎么还不去啊?” 我点点头,随她跟天龙水一道来到月老身边。 这一次,我是无数前来贺喜的宾客之一,血域和苏甜儿都被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分发请贴都忙个没完,更何况还要不时刷个喇叭,送huā放烟huā之类。 虽然发送了与血域交易的请求索要喜贴--新婚礼堂的入场卷,但系统提示他正在与人交易,请我稍候。 排了好久的队,才拿到了请贴,我顺着人群,跟随着看他们坐上huā轿游街。 八人的大轿抬了苏甜儿,周围一应仆从丫环跟了,血域则骑在区高头大马上,慢悠悠行过之后,喜盒散落一地,熟识的、不熟识的朋友们跟着哄抢着地上的东西沾喜气,还不忘一路燃放烟huā增加气氛。 这是我见过的最热闹的婚礼。 血域的。 随着拥挤的人流,我们来到喜来乐身边,血域和苏甜儿先一步进入了礼堂,大家便嬉闹着涌进去,我犹豫了一下,也点选了进入婚礼现场。 依然是这么热闹,喇叭一直都没闲着,只要今天上线的,恐怕没有人不知道这声势浩大的婚礼吧。 蔑视天下果然也来了人,大家自发的将帮名顶在了头上,两边人马就这么在礼堂里厮杀起来,反正是个游戏,打架再平常不过。好在他们倒也君子,见血封喉刷喇叭半玩笑地说:“血域,咱带人来抢亲了!” 一句话把这一架的性质定位为“玩”儿,就一下子变得不伤和气。 管他们真打假打,对我来说,两边都是朋友,谁也不必帮。 而血域,则是今天的主角,忙得不可能顾及每一个人。我悄悄走到角落里,坐在地上托腮看他--这个曾经的知己、这游戏中最重要的蓝颜,大概从今开始,要属于别人了吧? 百无聊赖的坐了好一会,想念跑过来问我:“想什么呢?幻想你的婚礼?怎么这么认真啊?” 129、出人意料的任务 129、出人意料的任务 我的脸有点儿发烫,嗔她一眼:“你才幻想你的婚礼呢。” “那你在说你想什么?” “没想什么啊。” “那这么认真的表情?” 我胡luàn找了个借口:“不知道从副本进到另一个副本里,出了副本会是在哪里?” 想念一下子糊涂了:“你在说什么啊?” 我把我遇到的奇遇任务大致说了下,跟想念说:“这是我只能自己独自去的一环,早死早超生,我干脆去看看。” 想念怀疑地看看我:“你能行吗?” ==我有那么弱么?但似乎也无可反驳,我不爽地说:“现在是不行也得行,我去了。” 想念耸耸肩,我已经打开任务栏,现在还是两个选择:是,立即传送;否,以后再说。 一阵黑暗过后,我来到了一个金壁辉煌的宫殿里,却似乎千百年没有人打扫,也没有人进来了,诺大一个宫殿就我一个人走动的时候,自己的脚步声都清晰可闻,yīn森森的感觉便不觉间泌入骨髓。 看看副本名称,显示秦皇地宫四层。 这里很大,似乎来错了地方似的,根本没有任何任务的提示,或者小怪、boss出来。 --也许在某个隐藏的角落?这么困难才进来的,反正不能轻易出去。 我顺着宫殿金sè岩石的台阶一路走一路打开全幅地图查看一下,用以确认哪个方向还没有去过。 似乎一直没有任何动静,怪会不会突然跑出来袭击我,把我吓一大跳啊?正想着呢脚下一软,我惊吓之下连忙低头看,什么也没有,只是石阶换成了厚厚的绒máo地毯。 转过大门,眼前的空间豁然开朗,夜明珠照亮在四周,宽敞的大殿中,依稀可见黑压压的有无数仕女排排而站,整齐得像是古人在整现代阅兵式。 ==|||不会是让我一个人放倒这么大个兵团吧?! 连忙确认她们的名字,还好,全是黄sè的,清一sè:秦陵葬妃。 好家伙,陪葬这么多! 打开任务看,居然没有任何提示--不用点开始战斗?呼呼,要真让我独战三军,我还真得三十六计走为上…… 既然不必打,我胆子就大了,走向前去看她们的样子,一个个应该都是美人胚子,可惜面sè青白,僵尸似的,看了叫人不舒服。既然这里没有任务提示,那我再接着找吧。 刚转身,却听身后吱吱呀呀一阵让人máo骨悚然的细响,似乎是电视里机关扭转的声音,连忙回头,却见秦陵葬妃们动了起来,她们交头接耳地说起话来,离我最近的一个向她的同伴说:“人气,我闻到了人气。” =。=这什么对话?要拍恐怖片么? “沾染了人气,我们真的就能自由么?” “当然是真的,我的胳膊都能动了!”又是一阵吱吱扭扭的声音,一个葬妃僵硬地抬起向,向我做了个招手的手势:“来吧,来吧,帮帮我们。” 接着,几乎所有的葬妃都向我说:“来吧来吧,到我们中间来……” 好在这只是一个游戏里的任务……否则这什么场景啊!写游戏背景故事的那个家伙应该被拖出来**一百遍啊一百遍! 好吧,我权当她们的话就是任务提示了,回满蓝,再招出来高攻的yù兔宝宝,走向她们。 宫殿很大,但我所到之处,葬妃们都会自动让出一条路来。 顺着她们让出的路,我来到一大殿正中,这里停放着一口水晶棺材,雕饰华丽,里面一个面目如生的女子静静睡着,她头上顶着:“帝后”两字。 她缓缓地张开美丽的眼睛,肯求地说:“放我出去……” “怎么才能放你出来呢?”我有点为难地看着这个浑然一体的水晶棺。 “你只要接触这棺材,守护灵就会自己出来,打败它拿到钥匙就可以放我们自由。” 原来任务在这里启动啊!只是不知道那个守护灵历不历害。我心里特没底地跟她说:“谁打败谁还不一定呢……我我,很弱小的。” 说时将手mō上了棺材,冷冰冰的石质触感,接触处却有淡紫sè的光芒若隐若现,不一会儿,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什么人动我幻海机关池的阵眼?” 我寻声望去,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佝偻着身子,从棺材左边出现,整个人都是半透明的,头上五个血红的大字:“幻海守护灵。” boss出现,我小心地戒备着,它却没有进攻的意思。我点它查看一下,三行血,boss没错。 正想打呢,却见那老头咳嗽了两声,悲痛地低啸道:“主人在上,老奴无能!老奴守护这里整整一千年无人踏入,现在老奴灵力已尽,却有人毁我机关池!!!老奴誓与机关池共存亡!”说时声音越来越低,话音落后,整个人隔屁了…… 我差点石化当场--要不是它还掉了个包的话。 不会吧?这么简单就拿到钥匙完成任务?早知道早就来了!我前去捡包,里面有三样东西:秦陵之匙,一本古老的技能书,一颗仙丹金钟。 钥匙不必看的,技能书叫做:颠鸾倒凤--好汗的名字啊。介绍是:古人云百鸟之王,雄者为鸾、雌者为凤也,雄雌颠倒则彼此难分、秩序不存也! 正要看金钟丹的介绍,却听轰隆隆震天动地的声音似乎从极深的地底开始,一直响到大殿里来,接着整个大殿摇晃不堪。 帝后在棺材里叫:“快,快救我。” 我急急扫了一眼仙丹的介绍,大致是给个六十秒的金钟罩状态,一分钟无敌盾的意思,没什么大用的东西。 急忙拿秦陵之匙去开棺,却接到系统提示:你现在的状态,无法打开帝后棺。 状态?我的状态怎么了??? 紧接着又是温柔的提示音:秦皇地宫即将崩塌,请火速离开!特别提示,安全离开即任务完成,不慎死亡将掉落大量经验,现有经验不足则将级别折算经验,最高掉回1级。!!!!掉回1级?!!! 我二话不说召出坐骑,飞一般打开大地图点选出口的位置。 妈妈咪呀,我可不要掉回1级! 此时整个宫殿都剧烈晃动起来,墙柱断裂,眼前几乎被崩落的石屑灰尘遮得伸手不见五指。与此同时,我被石块什么的击中,传来掉血的提示,看来不逃是真的要被砸死在这里!还好这个游戏是有自动寻路功能的,我已经选择了出口作为目标。 有块好大的金sè岩石砸落到我身上,提示掉血5670。 眼见着落石纷飞,被击中掉血越来越多,而我离出口还有很远,这才知道金钟罩状态的作用,当时连忙点击使用,却提示骑乘时无法使用。 --我要下来吃药还是继续飞奔啊???? 130、这真的纯属意外! 130、这真的纯属意外! 一咬牙,我飞速下坐骑吃掉仙丹,再召坐骑--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你现在的状态无法骑乘…… 脚下的地面晃得我都站不稳,轰轰隆隆的声音此起彼伏,一分钟之内,我怎么可能跑到出口那边? 但怎么都得一试--我用尽全力向出口的方向一路狂奔,这坐地下宫殿,一片片崩塌……如果不是无敌盾的状态,一万条命也不够它砸的啊! luàn石和烟尘中,我已经能看到出口的光了,却一眼瞥见无敌盾还有3秒钟结束!怎么办怎么办? 对了,兔子,我的兔子有高神佑--十五秒无敌! 连忙施出来,惊险万分的即将踏上出口的传送阵,神佑也结束了--拜托,再几秒钟就好! 这下完了……正无奈时想到峨嵋的看家本领,连忙使出呆若木jī出来。 眼前终于陷入一片黑暗。 --没有变成黑白两sè,太好了! 一离开那个副本,我就急忙看看自己的血,还有大半,万幸万幸。 现在,任务我算是完成了还是没有完成?拉出任务栏却发现没有结果--既没有显示完成,也没有显示失败,那是那个任务……消失了。 这算是怎么一回事? 正在此时,全服的系统播报响了起来:“由于玩家huā问月触动了幻海机关池的阵眼,导致千年封印破裂,机关所在地秦皇地宫崩塌,无数殉葬人牲无法脱出,即将化成怨灵危害人间,请各门派高手前往剿灭。” 什么?! 这么大动静???? 紧接着,又是滚动播报:“由于地下宫殿崩塌,导致洛阳西城区域性塌陷,无数建筑毁于一旦,人员伤亡无计。” 什么?人员伤亡???? 播放还是滚动放着,我的通讯器已经开始响个不停,有问的:“你牛,怎么做到的啊?” 有骂的:“你xxx的怎么回事啊,害死老子了!” 有夸的:“你这是开启新练级点了吗?你好历害啊?”…… 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我还没闹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就见血域也发消息过来:“怎么了,问月?” 然后是逝水风流向我大叫:“huā问月,不会真的是你吧?赔我一级!!!!!!!!四……让我数数多少位、四……啊四亿经验啊啊啊啊啊!” 想念也冲我吼:“死问月,我掉了五级!!!!!!!!!!!!!” 一个个回也太麻烦了,我把他们几个都组到队里问:“怎么回事啊?” “我们还问你怎么回事呢!”想念狂郁闷的大吼。 我疑huò:“你们死了??” 血域说:“礼堂崩塌……我的新娘子都被砸死了。” 逝水风流哈哈大笑起来:“我说huā问月,你要不想人家血域结婚,就直说啊,怎么能害人家苏甜儿一条性命呢?” 这时苏甜儿也申请进组,我连忙同意,她委屈兮兮地问:“你们掉经验了没有?我掉了一级!这个游戏里还掉级啊?” 逝水道:“是啊是啊,自从认识了huā问月,什么没有遇到的事情,都给我遇到了!结婚现场礼堂崩塌砸死人的事情我还真是第一次见,玩这么久的游戏,死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就算带刀被杀,也就是掉点经验罢了,从来不知道这个游戏也可以掉级呢!我说问月,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也没怎么nòng明白呢,只好把我所遇的事大致说个经过,不怎么确定的问:“秦皇地宫该不会就是在结婚礼堂下面吧?” 想念怪叫一声,问:“你之前的任务没有提示?????你真不知道?” “真的一点提示都没有……我哪知道做个任务而已,我居然成了本服一大罪人啊?” 想念还是不怎么相信:“既然没有提示,你怎么会从礼堂进那个任务副本?还问我从一个副本进到另一个副本出来在什么地方?” 啊?没可能因为我从礼堂进去的,就默认算成地宫在礼堂下面吧? 脑海中冒出来这个不怎么可能的极大可能,我讪笑着问:“你们那边到底怎么回事的啊?” 逝水风流道:“我们正打得热闹呢,突然听到系统提示说此场景即将崩塌,请火速离开!还搞了一什么特别提示,说不慎死亡将掉落大量经验,还带掉级!这不是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嘛!这个游戏根本都不带掉级的好不好!结果那一愣神的功夫,我还没来得及问问别人听到没、怎么回事又是不是真的呢,我就死了啊!!!!!!!!!!!!等我再爬起来,nn个tuǐ的,我已经掉了整整一级啦!提示我掉的经验前面是个四,后面那串数位数字数都够我数半天的!” 呃……看情况他们那边貌似比我还惨,起码我知道我在做任务,知道应该立即逃跑的……他们--默,估计光顾着愣神去了,或者在互相问“怎么回事?” 苏甜儿居然sī密我:“喂:),你不会是真的不爽我跟血域结婚吧?” 我大窘,连忙高叫:“天地良心如来佛,神啊、子啊,这真的纯属意外啊!我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样子啊,我还以为只是做个普通的任务嘛!” 逝水风流直接丢进组队一个撇嘴和一个鄙视的符号,死不正经地说:“普通任务?你早知道这个任务不普通了,哪个副本能灭了我组的队???” ==|||我当时在电脑前的表情,都是这个样子的,无语了都。 这时九月萧霜也进了组,他也大概nòng明白来龙去脉之后,再一次发挥他的总结特长,说:“看来你们接的隐藏任务,是关于整个游戏更新的,那个秦皇地宫,显然是新增加了的练级点,这种几率也给你遇上,真是比抽奖还幸运,有没有得什么好东西啊?” 131、颠鸾倒凤……= =||| 131、颠鸾倒凤……==||| 我这才想起我刚才捡到的三样东西,仙丹已经被我吃掉,钥匙居然也已经消失,唯一还存在的,就是那本名字让人暴汗的技能书了。 这说话的功夫,我们已经在洛阳汇聚,他们看到书都很惊讶,几个老游戏玩家几乎异口同声的:“绑定的技能书?不会吧?” 想念则说:“什么破名字啊?你要真学了,以后只要一用这招,头上大大的飘出四个大字,火红火红鲜yàn鲜yàn的,比你都还抢眼的‘颠鸾倒凤’,天呢……想想那场景我就抽搐!你闲了没事到处当着人面使颠鸾倒凤……这话说出去能听么?” ==|||……不光是黑线,我还塔克拉玛干沙漠汗!想想那场景,我比想念更抽搐…… 不过眼下更囧的是……他们全部很不厚道的给我爆笑出声……连血域都忍不住直乐…… 这也怪不得他们,我一个女孩子,而且玩的还是女号,我能冲人一施招就直飘颠鸾倒凤么我?泪奔啊……这什么破技能书、什么破名字啊! 这时九月萧霜很有兴趣的研究那本书:“雄雌难分、秩序不存……看不出来是哪方面的技能……肯定不是生活技能吧?难不成多给了你一战斗技能?管它什么名字呢,还是有什么作用比较重要吧?一点也看不出来效果啊。” 他们立即怂恿我:“学,学了就知道了。” 说实话,我又不是追求等级装备的人,技能强弱其实也无所谓,就算把血域那么牛的号放我手里,就凭我这菜鸟级cào作技能,又好发挥到哪里去? 可惜是绑定的,不然真该送人,更何况是这么叫人想入非非的破名字…… 不过在他们期待的目光下,我还是不情不愿地把技能学了。 九月萧霜猜得没错,这是一个普通战斗技能,类似落马箭一类出现在第一栏的技能面版中,技能介绍是: 颠鸾倒凤 消耗气:497点 运气时间:2~ω秒(什么叫2至无限大啊?难不成看rp?) 冷却时间:600秒 状态,打luàn自己门派秘籍技能次序,(看到这里我那叫一个汗……门派心法摆哪里不是一样?难道是指心法学习的等级?比如我门派第一本心法只练到了第三本却练到了68??那又能有多大作用???什么破书啊。)置换技能使用方法与效果,持续60秒。 看完了……却不怎么明白……这什么意思啊? 我把这简单的几句话读出来,他们也有点疑huò,九月眉头一皱,不敢置信:“不会吧?这什么技能?” 血域问:“你怎么理解?” 逝水风流道:“还要理解个屁啊!问月,用一下不就知道了!” 我哦了一声,选中、使用,突然跳出一个对话框来:“请输入想置换的秘籍排序。” “什么心法排序啊????”我一边保持着一个运气的姿势,一边问他们。 血域道:“每个门派都有六本基本心法,一本需要秘籍技能书学习的心法,大概就是输1吧。” 我哦了一声,输入了个2,接着又跳出一对话框:“请输入想置换的技能排序。” --这想来是要置换方法与效果的两个技能了,随便输了,头上果然如想念所说飘出四个大字:颠鸾倒凤。 不仅如此,我的状态栏里还多了一个名为“颠鸾倒凤”的状态……图标是纠缠在一起的两只凤凰……汗s。 这时系统提示:恭喜您学会了技能“颠鸾倒凤”,此技能有简便cào作方式,可选中技能按ctrl+r切换精简模式,在运气进度中输入排序。 十分钟冷却,我眼下是没办法再试了,回头再切换吧。 不过……除了那么一个倒霉难看的状态,似乎什么效果都没有啊? 逝水风流见我发呆,连忙提醒:“既然是加的状态,你就分别试一下你置换的两个技能都成什么样子了。” 呃……这还得打开技能面版来,我还真不记得我第二本心法的第二和第三个技能分别是什么。 找出来才注意到是“金顶绵掌”和“月落西山”。 我想先试“金顶绵掌”,这却是一个单体远程持续攻击13秒的技能,必须对“目标”使用。那只好试能让周围敌方目标失明的“月落西山”,万没想到它居然变成了需要持续时间的……整整运了十三秒气,才月落成功……看来……如果我此时找个怪放个金顶绵掌,应该是瞬间掉足此技能施出应掉的血吧? 我解释了一下:“似乎是运气时间、冷却时间跟效果对换了。” 九月萧霜立即变得非常jī动,一把捉住我的手说:“十分钟后,立即试验712!” “什么?712?” 别人还在愣神,逝水大叫:“不可能吧?”然后向后一倒,脚丫子还特别伸高了蹬啊蹬、蹬啊蹬了几下,我正要鄙视他呢,其他几个人,除想念之外居然也都做了要晕倒的动作。 见我还一脸mí茫,血域解释说:“你第七本心法第1和2的技能分别是九yīn神爪和清心普善咒,如果运气、冷却时间给对换了那你不无敌了?” 我当场还没反应过来--咱实在是个对游戏无法驾驽的小白啊,于是嘴里说:“那如果清心普善咒要像大爪子似的5分钟冷却,我还算个峨嵋……”话说到这里我住口了,自己也有点惊住了:这如果九yīn神爪像清心一样一分钟能用个二三十次……我岂非在那一分钟之内就是个超超级打手???还当什么峨嵋啊?加血算什么,再牛叉的防御,也比不上凌厉无比的攻击啊!更何况,这个技能只持续一分钟,就是说一分钟之内,我可以狠狠地抓敌人十几二十下,一分钟之后,我又给自己加血????? 这我岂不成了这个服最最最有潜力的女号? --怪不得这个技能是绑定的,书掉给谁是随机的,如果可以交易的话,被那里打架狂热份子买了去,另外的人民币玩家还不闹翻了天?简直就是专门给这个人一个无敌bug嘛! 逝水也不知是真还是假,做痛心疾首流泪状:“天呐,这么牛叉的任务,我为什么要失败啊!你们你们……凭什么让我先做啊?!” 血域也冲我可怜兮兮地:“明明大家都有捡到,为什么我要打头阵啊!!!太不公平了,问月,你得赔我!” 血域一向爱笑爱闹的,此时我已经明白他这是闹着玩儿的,于是耸耸肩:“没办法,绑定的,怎么赔你啊。” 血域两手向下巴处一放,学着游戏里表情库里那个可怜的表情,说:“你要永远保护我……” 哐当--刚才撑住没倒塌的人,也倒塌了…… 这个血域! 因为家里装修房子和要结婚了的关系,香儿断更了很久,在此向所有还记得香儿的朋友们道歉! 因为香儿自己断更的原因,害得这里无比冷清,香儿自责的同时,也肯请大家多多推荐和留言,给香儿一点动力!谢谢大家! 132、听说要合区了 132、听说要合区了 我竟然在机缘巧合之下学会了这么一个bug似的技能,他们惊讶之后,一个个像被打了jī血似的兴奋起来:“你这个号得好好练练,最有潜力的无敌号,得好好地培养培养!” 逝水风流更是口水滴嗒的伸过脸来:“来来来,问月,进我们帮吧!咱们仙灵地界专以收集精英为乐,我们会好好把你级别带上来的!” 我特尴尬地望了望血域,为难地说:“不好吧,我又不打架的人。” --龙神龙和天龙水所在的可是他们的死敌帮会蔑视天下,这我要是加入了仙灵地界算什么啊?两边都有朋友,我傻瓜才会选一边站,肯定能中立就中立到底了啦! 血域果然有够了解我,他立即出声保护性十足地说:“我都退过帮了,你居然还打问月的主意,拉她上战场,你想得美!她这号无非是十分钟可以当一分钟的打手,帮里还缺打手啊?这么好的mm,你怎么舍得让她死??” 逝水风流神秘一笑,透lù说:“我知道你们心里想的是什么,我这么跟你说吧,没关系,内部消息,咱们区没多久就要合区了。为什么最近帮里有人跟蔑视天下接触我都不管不问了?一旦全区,什么死敌活敌,还不是一致对外?” 血域有点儿不信:“真的?跟哪边合?” 逝水风流耸耸肩:“这我哪知道,你当我是这游戏的幕后策划啊?合哪个区是哪个区,关心这个做什么?” 血域敲他:“怎么能不关心?如果要合的区普遍都打四、五级宝石,那咱们岂非占山为王了?如果人家那区上7级宝石才能称为打手,五六级都出门被秒的命,那我还不赶紧删号走人啊?” 逝水坏坏地问:“你居然还需要删号走人么?” 血域不解:“就算我再砸钱折腾号,双拳也难敌四手吧?得总体水平……”话没说完呢,逝水抢着说话,居然是问我们:“你们听说过一个笑话没有?说天山的。” 大家都mō不清要说什么。 逝水乐哈哈地说:“天山说:我攻击高!明教笑了:有我高么?天山想了想又说:我能躲闪!丐帮的笑了:闪的过我?天山的又说:我命中不错啊!天龙的拂袖一指:六脉神剑,从无虚发!天山的再说:我点xùe加锁链,困住别人应该没问题吧!逍遥的大喝一声:画地为牢!天山的有些沉不住气了:终极技能,同生共死,以血换血!少林的微微一笑:老衲血多,施主你想怎么个换法?天山的暴跳如雷,大吼:**!老子我四个隐身,踏雪无痕瞬间消失、疾跑最快,逃跑天下第一!!!!所有人都惊恐的看着天山说:那算你牛b!!!”话说完,他若有所指地看向血域,坏笑着:“哥们,你是天山呐。” 血域不为所动,颇为不屑地:“天山有这么垃圾?又几天没练你,皮痒了?想念校场了是不?” 逝水立即就禁声了。在场的忍不住都笑出声来,血域等大家笑够了,才问:“现在她哪里练级最快?” 想念很兴奋地说:“古墓古墓,你带我们去吧!你们在,古七都没问题,怪还超级多!” 九月萧霜挥挥手:“不,打开世界地图查一下刚出的秦皇地宫在哪里,看看那里比古墓怎么样。” 血域转头问甜儿:“你去么?” 苏甜儿兴趣缺缺:“huā问月就是峨嵋,又不缺人加血,你组打手吧,比较快。” 血域也不再有别的表示,只转头向我说:“队长给我。” 不一会儿,又见名士进来,还有一个叫烟雨楼的丐帮,血域也不等他们,直接丢我们一个跟随,拉起来就走。 地宫的进入方式还跟我们做任务的副本一样,里面的场景虽然非常破败,入眼不少断垣残壁之外,还依稀能够看得出来是我们当初进入的地宫。只不过,这里多了无数的红名怪,血域带大家转悠了好一圈,似乎一直没有满意的地方,又去了地宫二层,却还是转了一圈,完全没有目的似的。 逝水风流皱眉问:“你干什么呢?” “怪不多啊。” -。-逝水的表情当时是这样的,又忍着跟他转了个弯儿,才说:“怪还不多啊?你会不会找地方的?而且你总得下来打打看问月有多少经验的吧?” 血域似乎这才想起来,下马随便秒了只怪,问我:“多少?” “2800。” “带双不带双?” “不带。” 逝水满意地点点头:“跟古七差不多吧,好在这儿还没有人练,古墓这个点大概人比怪还多,一进去就打架。” 逝水夸张地说:“哦~~原来是没人来追杀啊!这里比古墓最好的地方大概就是杀人会带刀了!” 这时,烟雨楼在队伍里苦恼地问:“喂喂喂,你们在哪里啊?怎么进去的?” 我看了看他的位置,在剑阁呢,便说:“点npc龙贾进。” 烟雨楼郁闷地声音传来:“搞máo啊,我说怎么找不着入口呢!是练级点么?怎么跟进副本似的?别咱们进的不是同一空间啊!” 血域道:“哪那边多废话,还不进来。” 他却又叫:“二怎么走啊?我mí路……” 我乐了:“握手握手,我玩游戏也跟你差不多!” 烟雨楼兴奋地发:#1#1(游戏里sèsè地符号),嘴里说:“跟mm有共同语言,我很荣幸啊!” 我说:“自动寻路是过不来的,你要顺着路往前走,到尽头时看到一坐桥,转弯跳过来,向前十几步吧,再跳上……”说到这里我还真有点担心,这从地一到二要跳三四次呢……能说清楚不?逝水风流却打断我:“别给这个傻蛋指路,你要带他走过的路,通通不记得,打开地图照着对路线,半天都还mō不着北!叫他自己研究透了再过来吧!” “啊?呵呵……”我干笑两声,心想:90级还有这么笨的人啊…… 血域则问:“路痴,还被困着?” 烟雨楼嘿嘿一笑:“想困住我?你也太小瞧我了吧?咱烟雨楼是谁啊,天龙地图专家!” 逝水乐了:“你就吹吧你,要论成天抱着地图看个没完的,算你第二倒还没人敢称第一,但真要不知道的路,问你才是傻子干的事!” 烟雨楼愤愤:“你看吧,我到地二啦!” --由于血域始终嫌弃怪物太少,我们已经被他带到了地宫第三层,逝水显然是看了下他的位置,咦了一声:“这个路痴居然还真转到路上了,该不会是瞎猫碰个死耗子吧?” 血域嗤之以鼻:“问月都指了一半路了!” 烟雨楼不惜连我也贬低:“就她那指的,哪那么快nòng明白了啊!” 逝水有点儿佩服了:“不错啊你,进步神速,今天这么快就nòng清新地图路是怎么走的了啊!” 这时,一个无比无奈的声音响起来:“他跟着我走的……” 我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名士也是才赶过来…… 那边果然响起了烟雨楼抓狂的声音:“喂喂喂,太不够哥们了吧你怎么尽拆台啊!”血域他们很不厚道地笑出声来。 133、师傅,救救我 133、师傅,救救我 事实证明血域的选择是对的,地宫三的经验每只足足比地二多一千有余,虽然找点时被大家轮番bs了好几遍,但论起来,其实也怪不得他--据说他的级别是代练帮忙刷出来的,他也是个不常练级的家伙。 按我现在的级别,升级倒也不过几百万经验,以这个变态队伍的刷怪速度,一两个小时就是一级,于是乎,我们一口气在地宫呆到下线,我飞速升到了70级,想念则72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的游戏生活还真是有点儿无聊,虽然他们都是很会chā科打浑的人,练级气氛也是轻松幽默,不过除了地宫三我简直没有去过别的地方。除了血域和我固定不变外,他的朋友们轮番过来带我。 我本不是练级狂,这么单调枯燥的生活还真是不适合我,尽管无聊到要死,却面对他们一身的热情,怪都不用打一只的我还说什么呢?想念受不了逃走的时候我真想跟着走的,不过血域说:“你要无聊,把帐号给我好了,帮你练上来。” --这个帐号从建立到现在,我还真没有假手过他人,对血域来说没什么,但对我来说让别人顶着我这个角sè活动,多少还是有些别扭的。 见我犹豫,血域倒也不勉强,他干脆大手一挥:“你点开自动跟随组队挂在这里吧,加血的事情也别管了,看看电影什么的去。” 呃…… 我八十九的时候,龙神龙还没有出现。 真不知道是他消失的太久、还是我冲级太快。 正在胡思luàn想呢,有人跟我发邮件,我点开一看,居然是今朝月怜秋--我那个可爱的小徒弟,她说:“师傅,你升级好快!” 我看了看努力刷怪的队友……再打量自己盘膝而坐的双tuǐ……默…… 不过月怜秋显然不是专程来感慨我升级快的,她可怜兮兮地:“师傅,救救我。” 连忙回复:“怎么了?” “被人杀了55555555”月怜秋先发过来这么一条,不等我再问呢,已经又说:“师傅,真的不关我事,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队练级,结果有人来把我们杀了。” 虽然知道练级抢点发生这种事算是普遍的,不过我很少被人这么欺负的,徒弟遭遇了这种事自然是义愤的,很不平地问:“谁杀的你?” 月怜秋很郁闷:“我这么被人杀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死了也就重新跑回去就好。武当血少防低,我级别不高装备又差,人家肯让我进队练级,麻烦峨嵋总照顾我就够感jī的了。可是等队长朋友把点抢回来,我又跑回去的时候,队长就把我踢出了,我问为什么,他说我光想着练级,人家来抢点也不帮忙打架。我很委屈地说分辨说我也被杀了啊。” 小徒弟这一席话,说得我都有点心疼了--其实游戏就是现实的夸张版的写照,弱小没有靠山的,就到处被人欺负。于是愤怒立即转移,问:“谁踢的你?!” 谁知道月怜秋还有话说:“也不是要报复他,师傅,你听我说完。” ……我这徒弟也是够好性儿的,比我还忍者神龟!这要搁想念身上,早爆小宇宙了,她求救居然还不是这个原因的?? 我有点无语的问:“那到底是谁得罪我的宝贝徒弟了?” 月怜秋说:“当时我已经回到了古墓三层,我站在队友们旁边说我不是不敢打,是真的立即就被杀了,死回去的。峨嵋mm看我可怜,就求了个情还让我进组,她说武当刷怪还是很历害的,大不了我多照顾她点。我不嫌费蓝,就让她进来吧。” “那个峨嵋够朋友。”我在心里说,我也要做这样的峨嵋。 “不过她悄悄跟我说,如果那些人再来欺负我们,你就挑一个能打过的宣战他,你动手打了,打不过队伍总不会说什么的了。”月怜秋苦哈哈地说:“谁知道没一会儿,那队人又找了人来抢点,我就随便挑了一个级比我低的杀掉了……” “然后呢?” “谁知道那是‘郁闷的起子’的小号,现在他一直追杀我,我都不能出城,我一出城就被他杀。”月怜秋委屈得要死:“本来我想不去杀人不带刀的场景练级就好,结果去武夷做任务时,他跟过来……” “做任务也杀?!”我生气了。 “要是光杀倒也罢了,后来他可能觉得杀我带刀不划算,就跟随我一直骂……”月怜秋简直要哭了:“说我欺软怕硬,缩头乌龟不敢跟他打,说我在古墓不是牛么,是不是跟队长有一……反正特别特别难听,我都快气死了。” “怎么还有这种人渣!” 月怜秋继续委屈:“我被他缠得忍无可忍,就找了朋友准备报仇,可是朋友没有能杀死他的,不是反被他杀,就是被他逃掉,躲城里骂我……后来我注意到他居然是我们同盟的,就在同盟说这个事,他一口咬定是我在古墓先杀他小号,于是我们帮主倒把我踢出了帮。” nn个tuǐ的!!!! 怎么还有这种事!分不分青红皂白了?虽然是月怜秋挑一个比她弱的宣战,但那个人总之是来等着占人家正在练级的点的吧?抢人练级点还杀不得?被杀还有理了? 我立即说:“郁闷的起子是吧?交给我了!”然后立即在队伍频道说:“我徒弟被人欺负了!” 逝水风流问:“谁啊?敢欺负我们家问月的徒弟?” 血域则好笑地:“原来你还有徒弟啊!我都忘记了。” 我说:“叫郁闷的起子,他小号抢我徒弟的练级点被杀了,他就拿大号追杀……”我正要把事情经复述一遍呢,血域已经直接把队员踢出去一个,“别说这么多了,叫你徒弟进来。” 呃……不需要理由吗?但我没多嘴问,连忙把月怜秋组了进来。 血域很直接:“查一下他在哪?只要不在城里,我立即去宰了他。” 月怜秋忙说:“在武夷,他还带刀的。” 血域只说:“等我。”直接定位回城了。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去行么?” 血域很不屑在乎:“都没有听说过的人,应该能秒掉。” 这时,烟雨楼皱眉说:“郁闷的起子?好像听说过吧。” 香儿读者帐号丢失,回复、管理不了书评区,在此谢谢大家支持,欢迎多多留言多多推荐,香儿都看着的…… --不过……玻璃枪同学:结婚这种事对我来说一次就好55555555555 134、神之天狱||仙灵地界 134、神之天狱||仙灵地界 逝水想了想:“他名声不好啊,听过有什么奇怪的。那家伙经常因为杀小号什么的被人在世界骂。” 烟雨楼摇头:“不是这个听过……” 血域人已经到了武夷,他蛮不在乎地说:“什么听过没听过,杀这么个人还思前想后的,烟雨楼,你的确是没魄力!” 逝水也不怎么在意地继续刷怪,没一会儿,血域用雪橇把我徒弟也拉了过来,还对她说:“最近我们都带问月练级,你进这个组挂着就好,省得受气。” 月怜秋又兴奋又感jī,一见了我就说:“师傅,你朋友好历害,那个垃圾还想跑呢,直接被锁住,两下就砍死了!” 这个不必说我也知道,他第一刺客的名头可不会是白来的,杀个这服都叫不出名字的人来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月怜秋从雪橇上下来,很jī动地说:“啊,你应该提醒我领双的!一个怪这么多经验!”说着就要回城,血域连忙拦住她:“买个双吧。” 不用想也是买好了要送她,只听月怜秋急急地:“不用不用,这怎么行?我免费的双都还没用完呢,我回去领一下就好,很快就回来的!” 逝水风流迎头泼她一盆冷水:“这么想就错了,你一路上也见识到怪物的密集程度了吧?不是我打击你,如果不是有人拉,你一个人是来不到这里的。” 我sī密她:“没关系的,都是很要好的朋友,如果你不好意思,先从我这里拿着用就好。” 月怜秋这才安静下来,对血域说:“谢谢你啊。” 烟雨楼向我说:“你徒弟蛮乖的嘛!” 我得意:“那是!”说话时,看到月怜秋开始努力地打起怪来,不仅勤劳,而且不怕费蓝的上技能,名士啧啧一声:“这么勤快的女孩子可真不多。” 血域却说:“你还是别打了,挂着就好。”月怜秋显然不习惯这种待遇,很自然地接话:“我怎么能白蹭经验呢?” 逝水汗一记,有点儿无语地表情:“你没见我们的级别?在这里根本就没什么经验好不好?反正来带你师傅了,一只羊是放,一群羊也是放。你就安生站着吧,也不差你们那点儿攻击,还nòng得血哗哗掉。” 月怜秋一下子有点儿不知所措了,也不接话,傻站在那里,似乎这才注意到这个队伍的级别。 我笑着把她拉到身边:“让他们打一会儿吧,说真的,我试过了,我几分钟打死一只怪。给他们一分钟,都清两三拨了。这里怪攻击还高,打他们身上不觉得,你看看你的血。” 月怜秋这才静静在我身边站了,喃喃赞叹:“刷的好快啊!比那次两位师祖带我们还快!” 逝水哈哈大笑:“尽说实话!” 这时,烟雨楼忽然问:“月怜秋,你怎么跟郁闷的起子结仇的?” 血域却制止他:“杀都杀了,还问这么多干什么?” 烟雨楼道:“起码给个说法,你当你是黄老邪啊?” 血域不屑:“又不是什么好名声的人。” 我听着这话意思不对,连忙问:“怎么了?” “没什……”血域才说了两个字,就被烟雨楼把话抢了去:“我就说郁闷的起子这名字我听过,他原来是神之天狱的!” 我慢了一拍才反应过来,不确定地问:“你们同盟?一个同盟的怎么不太认识啊?” 逝水风流这才抚额:“我想起来了,还真是!不过他从来不参与同盟活动,所以基本没人知道他。他经常在不带刀的场景滥杀无辜,名声很臭,从开区到现在万年红名,喜欢偷袭练级的小号和挂机的大号,总是消失一段时间又出现,后来基本没有帮敢收他。两个月前进了神之天狱,当时是有人在世界频道骂仙灵地界没看好自己家的狗放出去luàn咬人,同盟才知道神之天狱进了这么号人物。” 血域疑huò地:“这事我怎么没说听过?这种人怎么会让进我们同盟?神之天狱怎么不把人给踢出去?” “是有一天半夜时发生这个事的。当时有人在同盟说世界有人骂郁闷的起子,说是神之天狱的,问是不是真收了这号人。当时郁闷的起子也不lù头说话,还是被他们帮的人看本帮成员给找到的。一下子自然引起了同盟的不满,不过当时梦叔叫大家给他点面子,说郁闷的起子是他现实朋友,他把人放进来的。” 我没怎么听明白:“梦叔是谁?他一句话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烟雨楼道:“你都不知道梦叔?他是神之天狱最有威望的,id踏着夜sè寻梦。在这个区,温州一带的人民币玩家很多,他可以说是那批人的代表。” 我打开排行榜,果然没有失望的看到排名第九的就是这个id,98级天龙。 我奇道:“他怎么会跟人品这么差的为伍?”心里一下子对神之天狱没有什么好印象了。 正在这里,我看到一队衣着光鲜的人来到进前,领头的骑着匹拉风无比的天马,那可是跟血域的雪橇同等级的奢侈品,他们中最差也是陆吾一类的稀有坐骑,珍骑异兽身上的光芒晃成一道长龙,直到那队人围着我们转了个圈,我才注意到来人是谁:踏着夜sè寻梦、凯撒、朝颜、郁闷的起子、空灵之雪(头上顶着称号踏着夜sè寻梦的娘子)、断情绝爱。 梦叔把站定,施施然从天马上下来,用附近频道问血域:“你真的不能跟我朋友道个歉?” ……这是什么意思?让道歉sī密就好了啊!这分明是挑畔或者寻仇的架势啊! 我都有点接受不了,血域要肯低头服软,他就不是血域了--一向豪言这个服里就没有他不敢切的人,又怎么肯因为切了一个恶名在外的家伙,被人拉人队伍围住了,就道歉? 血域冷笑:“梦叔这是不顾同盟情谊了?” 逝水风流也连忙说:“梦叔这么做,似乎过份了吧?咱们可是共同出生入死、大敌当前并肩而站的,就为了这么个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梦叔不甚在意地说:“不顾同盟情谊的有一个。我早说过,杀起子的人,死!” 血域针锋相对:“那也要问他都做了些什么!我们天外天(同盟名)绝不能被一颗老鼠屎坏掉整锅粥!” 空灵之雪柳眉一竖:“我们的兄弟我们会管,他做了什么也得告诉寻梦一声吧?你倒好,过去就把人杀了,还说什么见一次杀一次。跟个(只打)四三三(宝石)的人计较算什么?” 血域在队伍频道里说:“梦叔吃错药了吧?” 逝水风流也纳闷呢:“还真没想到梦叔居然会这么护着这种人!不止是现实朋友这么简单吧?” 推荐、留言 香儿都要:) 135、龙神龙回来了 135、龙神龙回来了 月怜秋应该已经查看了来人的资料,特别内疚地说:“真是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他有这么硬的后台,给你惹了这么大的麻烦!早知道会这样,我就去不带刀的场景,被他多杀几次也没关系的!” 血域安慰她:“没事的,都是我们自己同盟的人。问月,先带你徒弟回去吧,这是我们同盟内部的事情。” 此时此刻,显然的来者不善,我怎么可能走掉呢?于是很坚决地说:“我好歹也是个峨嵋……” 一句话说完,逝水扑吃一声笑了:“我一招拍死你的,也算是峨嵋?起码得打架时能站住了帮人加血,才算是峨嵋吧?” ……不会吧,从最初的时候告诉我满65才算峨嵋,到现在竟是这种说法了,标准一天天变啊? 月怜秋也很坚决:“我也不走,事情是我惹出来的,让郁闷的起子杀了吧。”说时居然往前一站,用附近频道说:“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请他们帮忙,血域才会去杀你的。要找找我好了。” 梦叔愣了一下,说:“小姑娘,有担当!”不过面向血域的时候话峰一转:“这就是你们商量的解决方式?出事了让一个67级的小女孩出面顶着,你丢不丢脸?” 月怜秋忙说:“不是他让我出来,的确事情是我惹出来的!”血域伸手把她挡到了身后,劝她一句:“他们现在要找的是我,不是你轻飘飘一句话的事。”然后改了附近频道:“在你们眼中,我血域居然是这样的人?那倒真是错认了朋友!” 一句话完,那边齐刷刷变成了红名……并没有提示宣战我,看来是改了组队hún战的模式。 逝水赶忙说:“问月,月怜秋,速度回城。” “我不!”我们齐声。 血域瞪我,严肃地:“你们留下来根本就当炮灰,我们现在是保护你们的姿态了,死了倒丢我们的人!” 逝水风流半真半假地说:“你们回去,我也好组个好峨嵋,听话听话。”不仅如此,说话间已经把我和月怜秋都踢出了组队。 我一时有点不知如何是好了,正在此时,却听到有人sī密我,熟悉而又奇怪的语调:“闻月,泥栽左甚磨?”(还是方便阅读,以后打正常字) 我一愣,喜悦自心底泛滥开来,立即回话:“龙龙,你回来了?!” “呵呵,这几天有事出去了,有没有想我?” “不想。”我嘴硬,“你电话都不来一个的。”其实这话就是说说,水水已经说他有事要过几天才能上线,毕竟是国际长途,几天不见而已,又没有发生什么重要的事情。 他故意用很伤心的语气说:“去的地方通讯落后,呜,你从来都不想我。” 眼下我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忙说:“先不说这个,血域帮我徒弟报仇,不小心杀了他们同盟的人,现在似乎是闹翻了,两边人都在地宫呢,血域让我回城……” 龙神龙立即说:“别回,等我。”--然后又问:“地宫在哪里?” 以他对游戏的cào控度,我只说:“剑阁点龙贾进。” 这说话间,血域他们跟来人已经打了起来,我紧张地选中血域查看他的血条,这时空灵之雪说:“刀剑无眼,不相干的站开!” 我心说怎么能是不相干的人!月怜秋已经开口:“郁闷的起子,你不就是想杀我么?我就在这里,何必为难别人!”她话音才落,我就见郁闷的起子向前一步,举刀便砍,她毕竟只有67,还是个血少防低的武当,应声扑地,郁闷的起子名字前,明晃晃的多出了一把带血的刀。 血域怒道:“该死!”说时只见白影一晃,他急掠落地,立即便旋身而上,“呯零零”一片冰屑碎地的声音响起,纷飞的冰渣中飘出两行大字:移huā接木、鹰击长空。 那边一队的人想要阻止,好几个人随他而动,对方自是攻向血域,逝水风流则出招便是如封似闭,出手拉住了朝颜(逍遥)。招式名字更是飘成了一片。但却已经来不及,他的脚踏上地面时,郁闷的起子已经倒地不起。 带刀被杀是要被爆东西的,只见他倒下的地方,明晃晃多了一个包。 此时再看血域的血条,已经半行不到,我急急要给他加血,但才一运气,就听他说:“别加!” 梦叔也说:“小峨嵋,别管闲事!” 我不服气地说:“这不是闲事,我是月怜秋的师傅。”手下不停,坚决地让“清心普善咒”几字飘出。 血域叹了一声,说我:“真倔。”但我听得出来,并没有责怪的意思。 一直没有说话的凯撒开口了,他的声音很轻,似乎本就是个温柔入骨的人,声音里也是劝告的意味:“我知道你是血域想保护的那个人,别bī我们动手。” 我还在加血:“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想保护的人?” “保护?”凯撒重复了一遍,笑了:“你需要再强大些。”但还是就这么用附近频道说:“让她加,这算是给血域的面子。” 空灵之血正在血域的攻击下无法立身,手忙脚luàn的一边给自己加血一边说:“别让加了,我撑不住了……” 此时两路人马已经打成了一团,空灵之血倒下的时候,血域只有四分之一的血,悬在闪与不闪之间,急得我只恨自己心法太低,忍不住问:“血域,为什么你不隐身?”天山的踏雪无痕可是瞬间消失,刺客隐身稍事修整,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名士笑道:“是他们要翻脸,何不成全?” “什么、什么意思?” 逝水边打边说:“也许……今天的事情,只不过是个导火索吧?”这话也不知道是说给我听的,还是给对方听的。 此时血域已经严重不支,烟雨楼干脆已经与断情绝爱同归于尽了--不是我只顾血域不给他们加血,我被t出队伍之后,只能在附近点选他们,好不容易选中的,血域的血本身已经悬着了,哪里有时间再去点来点去兼顾别人? 此时郁闷的起子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想必是刚才说话的时候,已经在这里做了定位。 不知道是凯撒刚才说的话他没听到,还是此人品行本就如此,他出手便把我的怒抽光,刷刷两下,我便眼前一黑,倒在地上动弹不得了。 刚才还是血域、逝水、名士、我对梦叔、凯撒、朝颜的格局,立即变成了一边倒。 我死前看着血域的血条,现在还停留在他身上,于是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血越来越少、越来越少。 不过逝水跟血域显然合作已久,非常默契地拉住了朝颜合力放倒。 我把眼一闭,下面应该就是他们倒下了。 立即,我就不放心地再睁开眼睛,却见龙神龙突然闯入了视线,他飞身下马,一瞬也不耽搁地冲着血域出手便是“李代桃缰” 唉,这里好冷清了 136、不愧为仙灵地界第一刺客 第一刺客 --这一招我知道,死后复活,起来之后便回复百分之四十的血和蓝。 空灵之血早就挂掉,双方纯打的消耗战,他们的血量也不会太多,眼下多了一个龙神龙,外加回复百分之四十的血域,谁输谁赢,一下子便成了未知数,于是我也不急着去见孟婆了,干脆趴在地上看。 正担心双方谁输谁赢呢,却见随龙神龙而来的,居然是两个峨嵋,头上顶着蔑视天下的称号,应该也不是弱手。 刚才一直不肯隐身也不肯低头的血域断喝一声:“住手!”说时脚下用力,只见人影一晃,跃起后便已不见--不必问,踏雪无痕。 他这一声不知道算不算叫得迟了,逝水趴在地上举牌子:“等老子死了你再歇战,什么人啊你!” 梦叔跟凯撒就是不住手,也已经没有了对手,只好站住了,凯撒赞赏地说:“不愧为仙灵地界第一刺客,这种情况下居然能跟我们拼平!”的确,如果我不算的话,他们可是六对四。 血域还是没有现身,但沉痛地说:“一直以来我都说,我希望有你们这样的朋友而不是敌人。” 梦叔冷冷说:“可惜的是,不知什么时候起,蔑视天下跟仙灵地界都已经这么熟了!”说时不动如山,就那么站定了把目光在龙神龙和他带来的峨嵋身上扫过一圈。 金灿灿的元宝和另一个叫月下灰的男峨嵋开始动手救人--地上可真躺了好几具“尸体”,梦叔他们也没有阻止的意思,双方便是如此僵持着。 逝水从地上起来,叹了一口气,才说:“梦叔,你朋友什么样的名声,想必你也清楚。他欺负月怜秋在先,血域才会去寻仇。如果你面对那样的人,会去考证一圈再决定是否出手吗?” 此时我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开始给队友们慢慢回血,一边好奇地打量着凯撒:这个很早之前就从逝水口中听说过的男人,血域曾经的“情敌”,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近地、安静的观察他的角sè。 他竟然也在看我,用一种了然语气说:“原来是惹到了huā问月的徒弟,怪不得这样。” 血域现身出来:“只是我这人看不得被欺负的弱小。” 龙神龙见我没队,邀请我进队里后,说:“我们回去。” “啊?回去?”我惊讶。 龙龙道:“要打起来肯定不能让血域吃亏,但现在看起来是不打了。这是他们天外天内部的事,外人在场反而不好。” 月怜秋也进了队,正巧听到这么说,立即反驳:“事情因我而起,我总得留下来解释一下吧?” 龙龙说:“有些事情不是解不解释,也许这件事仅仅是一个导火索,血域他们跟我们走得太近,想必早在同盟引起不小的动dàng了吧?--不说他们,我们这边也是如此。眼下需要的是各人的表态罢了:分,还是合。外人在场反而不好,尤其是我们几个身份太过敏感。” 如果说到这里,那还真是他们的家务事了,我不情不愿地用附近频道说:“你们--好好谈谈,都是一家人,其实就是误会一场,没什么大不了的吧?我们,先走了。” 回城之后,心里却还是担心的,不时发个消息过去问情况。 龙龙见我如此,安慰说:“打架只是游戏的一部份,感情可以是真的,打架却只如同刷个副本,只是一种过程,不必太过担心。” 我一时理解不了:“感情是真的,仇恨为什么会是副本?” “仇恨不是副本,但打架是。真的,有时候就是一种帮会活动,两个帮打起来了,双方能上的打手都跑去参与,中间谁打了谁、谁宣了谁,谁又去在意呢?无非是谁杀谁多了几次,才会单独记得那个‘仇人’。其实算到底,两个人又有什么仇呢?只不过下次看到那个帮的,便会意识到,那是‘敌人’,敌对帮。多打几次,人就会有‘帮会属性’,和帮站在同一个立场罢了,跟具体的人,又有什么怨恨可言。” “那为什么还要打架?” 龙神龙笑了:“pk是网络游戏不可或缺的一部份啊!追求的就是输和赢的刺jī,打造装备、上宝石,练cào作,说起来也跟打牌差不多吧,只不过是找个对手玩几把。”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会儿,才接着说:“如果游戏心态不好打恼了的不算、人品不好被人怨恨的除外,帮派之间的战争往往都早没人分得清最初是怎么结下的仇。” “真没意思,想不通你们怎么每次谈起帮战都跟多重要似的。” 龙神龙突然问我:“你觉得人为什么要玩游戏?” “打发时间吧?”--反正我当初会进来玩游戏的理由绝对跟大家不一样。 “只是一方面。还有就是满足心理的某种需要。其实每个男人都有一个军事梦,有时候玩的就是一种征战天下的梦想。在这个梦里,当然需要对手。” 呃……我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正要感慨龙神龙居然也会发这么深刻的感言呢,却听队伍里有两个女孩齐声问:“这都说的什么啊,你们听懂了吗?” 囧|||我怎么忘记了这一茬!龙龙今天真的主语音系统了呢! 月下灰也有点儿抓狂地说:“喂喂,龙龙,你哪儿人啊?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说话这么怪腔怪调的?拜托用普通话!!!” 金灿灿的元宝立即接话:“就是就是!强烈抗议语音里用我们听不懂的话交流的!” …… 敢情除了我听明白之外,他这通感悟是白发了! 这时血域跟逝水风流进了队,我也顾不得别的,立即问:“怎么样?” 血域道:“随便他们,我都奉陪。” 逝水风流苦哈哈地说:“谈崩了……”我正要安慰他呢,却听他话锋一转:“who怕who!” 汗,原来苦哈哈只是装的。 月怜秋问:“他们为什么这么帮那个郁闷的起子啊?据我的朋友们说,他真不是好人的。” 逝水无奈:“这个没办法,那家伙就是个小húnhún出身,街头上也打架斗殴喝酒骂娘的主儿。” 谢谢留言滴童鞋,大家再给香儿点动力吧! 137、分道扬镳 137、分道扬镳 这次连龙神龙都很惊讶,他脱口而出:“拿围甚吗甚至添狱害手他?” 逝水一愣,大声抗议:“不许说方言!” ==|||龙龙肯定是这个表情的,因为他立即改回老路拼音作战了:“我打字吧。” 我郁闷:“你们,别打击人家想说母语的积极性嘛!”然后重复:“为什么还收他啊?” 逝水唉了一声,郁闷地说:“可是这个小húnhún,却曾经救过梦叔一命。所以梦叔是一直把他带在身边,就当是养个保镖似的月月拿工资供着,熟识的人都知道梦叔跟他可说称兄道弟。” 月怜秋惊讶地说:“救命?怎么跟电影里似的?” 血域说:“差不多吧。梦叔是物流起家,当时那整个市好几片开发区、工业园区,所有进料发货,都必须经他的手--这种简直可称为强制性的垄断,光靠嘴巴能谈下来?自然有拳头说话的时候,只有你比人家的拳头硬,人家才会本着和气生财的原则略微受你点制约。” 我也没有听说过还有这种事,有点儿不怎么理解地:“这不是黑社会么?” “怎么能这么说呢?”逝水风流抗议:“除了台面下可能有些非常手段以外,人家是正正经经的物流公司,我帮你运货,你给我付钱,合同上更有白纸黑字的约定--你当公司设置法律顾问是当假的?” 这么一解释,我有点明白了,想必是梦叔在抢占某处“市场”的时候遇到强烈“反抗”,或者曾经引起有“来头”的人的不满,这才整个人都陷入了某种危险之中。 这么一想,却又好奇起来,问:“梦叔都跟你们说了?那郁闷的起子是怎么救的他呢?按说以他的素质,大不了是个小喽罗,还真是好命跟梦叔有了生死之交。” “这就要说起wl市当时哄动一时的龙鳞湖枪击案,那天晚上大概**点钟时,梦叔在外面吃饭时家里来电话叫接女儿放学,就让司机去接自己搭车回家,可是到龙鳞湖的时候,那的士爆了胎,当时离他公司最近的物流调度点只有十来分钟的路,又地处偏僻,晚上基本没有人,梦叔就准备走过去,却发现有人跟踪。郁闷的起子是那个调度点看场子的小húnhún,街让打着架hún大的,对危险的反应敏捷,胆气也大,这种时刻倒真派上了用场--那天晚上对方都动上了枪,关健时刻郁闷的起子自己吸引对方注意,叫梦叔趁机从小道翻到隔壁的厂区,这才躲过了一劫,他tuǐ部中了一枪,对方似乎是发现跟错了人不想nòng出不相干的人命官司,这才捡了条命回来。” 月怜秋很内疚的说:“我真没有想到郁闷的起子跟你们同盟有这么过命的交情,否则真的不会请你帮忙……让他多杀几次,总有他杀烦了的时候,现在害得你这么难做人。” “从那以后,他一直在梦叔公司里高薪就职,自然有不知道前因后果的人不服气--素质不高、能力没有,算起特长--打架,也尽是街头小húnhún入不了人眼的水准,每每这种时候,梦叔必然站在他这边不分青红皂白呵斥对方。这人也仗着自己救过梦叔,觉得整个公司没有比这更大的功劳,他与梦叔那都是兄弟相称的了,眼高于顶的根本看不起公司职员。最受不了梦叔别的朋友看他不起,到哪里都不肯受别人一点气。”说到这里,逝水风流叹了一声:“谁想到,这家伙的习气居然带到游戏里来了。如果血域不是跟梦叔有些交情,他也许还不会特别把这事儿跟梦叔说说。” “梦叔也太老好人了吧?就这么护着他?” 逝水风流说:“你不了解男人。这里面有个道义二字,只要他不是太过份,以梦叔的身份,自然是不肯跟一个húnhún计较,哪能因此就苛薄了恩人?能给他的,自然要给他。有些事说白了就是他觉得自己有脸,到处跟人要个脸,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他就算没脸,梦叔总是个人物,不给他脸可以,总归卖梦叔几分面子嘴皮子上尊敬他几下子,也不会掉块ròu。” 龙神龙点头表示理解,然后问:“那现在,轮到血域给他脸了?” 血域淡哼了一声而已。 逝水无奈地摇摇头:“这事好商量还行,如果一开始梦叔在同盟把事情这么说清,叫血域去认个错倒没什么。可他们是什么态度?把我们仙灵地界当回事儿没?直接拉人就bī上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怕了他们,血域丢得起这脸,我还丢不起呢。” 龙神龙问:“分道扬镳?” 血域淡淡重复:“分道扬镳。” 我惊讶:“就为这么点事?” 血域蛮不在乎:“游戏么,图得就是个热闹,本来南北对抗,来个三分鼎立也不错。” 这时龙神龙是队长,不用问是他把见血封喉给放了进来,那家伙一进来就兴冲冲地说:“喂喂,真的真的?有这么大一号外?” 他这兴奋的语气在这里还真是很突兀,我忍不住暗中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你想听什么号外啊?” “龙龙说仙灵地界跟神之天狱居然闹翻了?” 血域冷冷地:“你想坐收渔翁之利?怕是想得美了,即使我们分了,以梦叔和凯撒的性格,也不会跟你们同盟。” 见血封喉不在乎:“反正你们打他,我们也打他,这不就成了!” 逝水笑:“可是我们还会打你,他们也打你。” 见血有点晕了:“这不是还没变吗?” 龙神龙发个笑脸:“人家宁可三分天下。” 见血还想游说,却没有什么成果,这个队伍最终应该算是不欢而散吧。 要在以往,这事会让我伤心内疚好一会子的,不过龙神龙那一番游戏里的城战帮战,其实是玩男人的军事梦,我倒也看得开了,随他们怎么去吧,终究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追逐过策划过,打出过自己的名声和性格,便ok了。 大家散了之后,龙神龙交易给了一我个野外定位,重又开了语言很开心地说:“猜猜它会把你带到哪里?” 我不解地问:“这么神秘?” 龙神龙的声音里带着一点儿诡秘:“你去了就知道,是个bug的,正常是无论如何都去不了的。” “哦?”我来了兴趣,选择使用,立即进入了传送阵。 138、你再也无处可逃 138、你再也无处可逃 还没有来得及看清的身边的景物时,流水声便已经入耳,这个游戏的音效真的不错,光凭声音便可断定,这附近便有气势非凡的瀑布。 果然,青山绿水绒印着一座长达百尺的暗灰sè的石拱桥,桥边有深潭,潭上是双叠二阶式的瀑布:这山岩的走势宛如台阶,瀑布长年的冲刷在这石阶上冲出水潭,水满则溢,流出时转了一点方向,又是状美的瀑布。 如果我身处美丽的拱桥上,倒也平常,可我现在位置,居然是石阶上、瀑布后,那水似是与顶峰的云雾浑然一体,又像是从山上披垂下来的白纱炼,将我整个人掩映其中,若隐若现。 我正要试着走动一下,却见万丈红霞自脚下向四周漫延开去,然后便有各sè的光线从一个平面陡然而起,似乎我脚下居然有一个发光点,球状散shè七彩细芒,这细芒之中,五彩缤纷的水泡自下而上,大小不一地缓慢飞升着…… 有那么一瞬间,我简直惊呆了,然后才反应过来--烟huā,是有人放了烟huā。 此时霞光渐退,我才看清不知何时,龙神龙已经来到我的身边。 “漂亮吗?”他问。 这又何必问! 烟huā我见得多了,但此时此刻,仅此一朵,便胜却以往无数--不仅仅因为这是特意放给我看的,连当初血域玩的那手“步步莲华”,也没有这次来得震憾。 此时,我才下意识地要看这是哪里,地图上角标示:星宿海。 星宿里,居然有这么美丽的地方? 真的是我们太忙碌,以至于一直在错过身边的美景? 我含笑地问:“一起传送过来看烟huā,你怎么想到的?” 龙龙却说:“最美不是烟huā,而是这--方寸之地,你再难离我左右。” 我这才注意到,应该是这两个定位的位置,是精心设下的,此时的我,宛若在他怀里。 虽然不是现实中被他拥抱,我的心却也忍不住呯呯直跳--有时候,làng漫仅仅是营造一种氛围,感受得到,便已经成功。 龙龙不知道做了一个什么动作,游戏里的角sè已经双臂环抱,头微微压低,由于男女身高的的差距,此时我们两个的姿势,俨然是在拥wěn。 我当时简直紧张了起来,下意识地屏息,一时简直不知道是要移动一下让他的动作落空呢,还是就这样站着,跟这里的美景一起,让此时在记忆里地久天长。 龙神龙的怪异的腔调,依然能听出他声音里小小的、诡秘的得意:“这里,你再也无处可逃。” 我笑:“是吗?” 龙龙没说话,用了游戏里的动作,点点头。 我试着走动,却发现这里能够移动的范围前后加一起不过半步左右,周围全是不可移动区域! 我怔然,试着点更远一些的地方--瀑布旁的岩石,系统却温柔地提示我:前进方向上有障碍物。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用轻功? 再试,还是不行,我大为奇怪:“这里出不去!” 龙龙笑:“我都说了是个bug,我们卡在这里的了。” --既然没办法出去,那当初是怎么进来的?我惊讶:“那定位是怎么定的?” “有一次我有手机上游戏,非常卡,卡着卡着,就掉进了这瀑布下,然后怎么也出不去了。于是我也不急了,干脆在这里定下一个定位,没事时还可一个人躲起来,瀑布后面呢。多漂亮的地方啊。” 呵呵,心态真是不错,要是我,估计该郁闷得拍电脑了,哦不,拍手机。我由衷赞叹:“心态真是不错。这里你后来是怎么出去的?” “定位啊。”龙龙自然地回答:“--不然返回大理也成。” 汗……定位进定位出,真是个奇怪的所在!我心下痒痒地问:“还有没有这么好玩的地方?” 龙龙笑:“其它的地方,据血域所说,他都带你去过。” 我不知道要不要说是,只笑笑,不接话。 龙神龙感慨:“静下心来看看,风景都是不错,据说很多风景做得都有来历,比如夜西湖的曲院风荷、三潭印月,武夷的黄龙洞……如果有一天真去看了,身临其境时不知有多美好。” “是啊,名山大川,真是令人神往。” 龙龙突然又问:“你有没有想过我?” 这一次,我决定老老实实地承认:“有。” “真的?”他惊喜,“你再说一遍。” “我想你了。”这一次,我不再扭捏地直说,笑问:“怎么这反应啊?” “在上来之前,就听水水说起你这些日子奇遇不断,想必玩得很开心吧。在这个游戏里,跟着血域他们,必有种种精彩教人目不瑕接的。” 我小心探问:“你--吃醋了?” “呃……”他不答是,也不拒绝,略显尴尬地沉默下来,我不禁扬声而笑。 龙神龙大窘,警告意味明显:“喂~?” “哦哦,吃醋也没关系滴,呵呵,血域又不追我,哈哈,有时候你还真是可爱得紧。” 龙神龙叹气:“简直是南极与北极的距离!”停了一下,他又问:“你听到过那首歌了吧?” 属于两个人的默契,我一下子就知道他指的是《孤单北半球》,于是轻轻地哼唱起来:“用我的晚安陪你吃早餐,记得把想念存进扑满;我望着满天星在闪,听牛郎对织女说要勇敢……” 龙龙跟着我的节奏,用有点儿奇怪的、来自异国他乡的语调跟着一起哼起来:“别怕我们在地球的两端,看我的问候骑着魔毯,飞用光速飞到你面前,要你能看到十字星有北极星作伴。” 那一刻,时间应该是静止的,美好的不像是在游戏里,我们似乎跟现实中的情侣没有区别,就那么相互依偎着轻yín浅唱。情人之间,什么都不做却也永远不会觉得无聊。 歌声慢慢浅下去,片刻的安宁之后,龙龙问:“还记得我去看你时说过的话吗?” “都记得,你指哪一句?” 他郑重地:“如果有一天,你说想我了,我会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你的面前。” 我有点儿发怔--说起这个,是指? 他果然说:“就在刚才,你说--你想我了。” 在不久的将来,也许咱们滴问月姑娘就要再次看到龙龙了 大家如果有什么làng漫的意见和建议,不妨提出来哈!香儿虽然把“正品还魂香”那个书评区管理号给nòng丢了,却是一直很认真地看大家的评论的哦。 前几天找过编辑,也打电话给客服了,寄希望于“几个工作日”之后,客服人员会给答复,到时就可以在书评区回复大家的评论不用憋着了,期待! 139、朋友的劝告 139、朋友的劝告 那一瞬,我只觉得血直往头上涌,脑子都有点发懵了:龙神龙是说,他再来看我? 我们,又可以见面了? 我心如鹿撞,jī动地问:“你是说--” 龙龙却道:“不过,这次我可能去不到你那边,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 我苦笑,还以为他又要来这边了呢,原来让我去看他?有点失落地说:“我连护照什么样子的都没有见过,谈何出国。” “不是。”龙神龙笑:“这大半个地球,还是由我来飞。温州那边加盟了一个代理商,我这几天过去--可惜的是这边还有事,如果我去h市看你,扣去来回,最多还是呆两天就得回来,如果你肯来看我的话,我们应该能在一起三四天--据说雁dàng山那边风景不错,我们还可以一起去看看。” 一席话说得我很是心动,而且,我何德何能,要做那个站着不动的人,每一次的千山万水,都要由龙龙来跋涉?考虑了片刻,我问:“具体是哪天呢?去是可以的,只是不知道假好不好请。” 龙龙见我同意,很jī动地说:“那我明天就动身!” “啊?”有点反应不过来呢。 “最快的速度,我想要见到你,而不是隔着游戏里的角sè想象你的表情。” “那视频就可以了啊。”我轻笑。 龙龙郁闷:“如果视频可以代替见面--恋人就不必腻在一起了,各在各家,各抱一台电脑就完事儿了!” 我心情大好,“后天到?”我在心里计算了一下:到温州去坐火车的话得十几个小时呢,我岂非也要明天就动身?好在不是大的节假日,票应该好买的吧? 龙龙点头:“没有直飞,我先飞香港,然后转机去温州,应该是后天下午吧。” 我火速查看了火车时刻表,如果我以最快的速度出发的话,是明天中午上车,后天早上八点到,于是笑说:“看来我可以去机场接你呢。” 龙神龙的声音里都满满沾染着喜悦:“那好啊,等你来接--一言为定哦。” “啊,也不一定的,我得明天上午请到假再说,然后--最顺利的情况是如此,我得先买得到火车票。” 龙神龙奇怪:“车票怎么会买不到?” 我轻笑:“看来你真是不了解中国的国情--现在已经六月底了,不知道有没有学校暑假放得早。” “那--”他有些不情不愿:“明天等你的消息,你可一定要来哦。” “放心吧,我肯定到,只是眼下还不好说我们两个谁先到温州。” 龙龙这下放下心来,转问:“血域已经结婚了,你算是完成了对他的承诺,那我们呢?” “我们?”我们是要结婚的! 见我迟疑了一下,他急急说:“水水和想念都已经说好了,我们总不至于还在他们后面吧?!” “是吗?”我惊喜,几乎是立刻就下了决定:“那咱们跟他们同一天好了,参加完他们的婚礼接着参加我们的,或者反之!” “好。”龙龙问:“那下周一--可说定了,真怕节外生枝。” 我呵呵笑了:“怕什么,现实中,都要是你女朋友了,还怕游戏里不肯嫁给你啊?跑不掉的了!” “也对!”他也乐了,轻松地问:“我们去哪里玩?” “哪里都好,这几天冲级我都快冲疯了!最快的时候我一天升了5级!天呐,你想吧,我一口气在地宫呆了8个小时啊!我这算是知道他们怎么都这么高的级别了,整个一练级疯子!” “呵呵,也许是代练在练,要血域那样的人坐在电脑前8个小时什么正事不干,应该不大可能。” “嗯。”这我倒知道,有时候,叫我挂着随便干什么去不必管,也不爱说话的,就是代练。 龙神龙:“那我们去刷个副本吧,有没有你没有玩过的?练不练级无所谓,反正我又舍不得你去打架。” 我想了想:“听说燕子很难刷,我们要不要试试?” 龙神龙想了下:“那回城,我组人。” 那天,龙龙早早就催我下线休息,毕竟明天已经安排了满满的事情要做。 我跟血域他们打了招呼,说准备出去玩,要过几天才会上线,血域免不了耍宝一番要我别走什么的,不过也都是些玩笑话。 他没有问我去哪里玩,跟谁,不知道是不曾在意还是没多想,主动告诉他是跟龙龙有约,似乎又在炫耀或者拒绝什么,在心里叹了一声,我也没多说,便下线了。 这边才下线梳洗完毕,那边想念就打电话过来:“你怎么这么早下了?” “正想明天跟你说呢,我准备明天去温州一趟,请个三五天假出去玩。” 想念惊喜了一下,却又立即黯然了,她说:“龙龙约你了是吧?” 我自然是嗯了一声。 想念悲叹:“水水也约我了。不过我妈死活不让去……只好又推了。” 呃--看来本来去温州出差的那个人是水水,想念却又去不了,这才把机会让给龙龙,让他顺道也可见我一面。 我点有不解:“阿姨为什么不让去啊?” “能有什么原因--反对我见网友呗,说网上坏人太多,我一个女孩子会被骗了!”想念特无奈:“我跟我妈说了我们是真心相爱,过程种种,在我妈眼里,全部都是天方夜谭!她特特反对我搞那些虚无飘渺的网恋!” “啊?”这是我至今没有想过的一点。 父母的观念和新生事物之间的冲突--还好我现在一个人住,看来龙龙的事情还是暂时别告诉家人,就算以后说了,也不能说是网上认识的。当时下意识地就说:“你真不该这么早告诉阿姨的,吓着她老人家。” 想念叹了一声,这跟我以往所认识的大大咧咧的蓝蓝有所不同,她呓语似地说:“不过有一点,我妈说得也对,如果她的话完全过时没道理,我不可能听她的话就这么不去的,我的脾气你知道。” “阿姨说什么?” “我妈说,不说遇到坏人、骗子,即使水水他们的一切都是真的,那样的豪门,岂是轻易能进的。”想念低低地说:“这话我细想想,也对。同样便也劝你一句:咱们年纪不小了,要是十七八岁,倒不妨làng漫一段算是一辈子的回忆,现在,青chūn耗费不起了。爱可以轻易就说出来,婚却不是那么简单就能结了,像咱们这样大街上一抓一把的,指望什么去入他们那个企业家父母的眼啊,要是到头来难分难舍,要成了还好,要败成一个婚外情fù的结局,那我真宁可就此断了。” 龙龙:怎么我突然又危险了?赶紧支持香妈一点推荐把咱的位置扶正啊! 140、我相信你 140、我相信你 那一晚,有点失眠。 想念非常了解我的个性,她也不曾再多说什么,点到为止地挂了电话。 但这个开头,却害我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跟她一样。在爱情里,我是胆小的驼鸟,宁肯将头埋在沙里听爱情走过,也不轻易地任凭它将我带去未知的未来,到时直面这段爱的真面目。 不过,我不肯去f市发展争取与徐陵相伴,做对了。 这一次呢?是应该勇敢还是懦弱? 一早起来,将电话打到公司,很容易地就请到了假--这在意料之中,要不是知道公司最近几天并不是多忙,我也不会轻易答应龙龙。 接下来,该去买车票了,先打了一个电话咨询一下,今天下午一点多有车去,还有卧铺。 于是迅速收拾好行李,心下却有点空落落的。 --就这么着?要出发了么? 突然有点儿不真实。 脑子里不由自主地便将与龙龙相识相知的过程从头过了一遍,原来我们已经有这么这么多的回忆。 只是这虚拟里的làng漫,又能否在现实中开huā结果? 游戏似乎完全是另一个世界,我们可以在里面无所顾忌地相亲相爱,但游戏外,却还各有各的人生--把里面的爱搬出来经历现实中的风吹雨打,能否盛放如初? 游戏里的夫君,能不能顺利下载? 我苦笑,有些事情,跟着感觉走就好,真的要把心门g上别想太多。昨天龙龙提出来时还兴奋莫名,这一想得多了,倒教人畏手畏脚。 几乎是下意识地,我打开电脑,熟练地登陆帐号。 太早了,算一下龙龙那边的时间应该是凌晨两…--太晚了,好友们基本都不在,整个游戏里也没有平时热闹。 我没有什么目的地走在街头,挂机摆摊的倒有不少,此时对于地摊淘宝,我可是兴趣缺缺。 不知不觉走到城外田间,我坐下来从各个角度看那一块块地,起身去种了早产小麦,然后坐下来慢慢等我的小麦熟。 5分钟后收了小麦,我决定去洛阳的广场研究一下熟悉的几个帮的格局,比如蔑视天下、仙灵地界什么的。 刚进城门,接到一个组队邀请,我点开看,居然没有一个认识的,随手就点了拒绝。 这时,有一个叫紫陌上邪的人sī密我说:“刷跑吗?” “不。” 她叹息了一声,又说:“我只差一张神符,神器就铸成了--但这个点刷跑的人太少了,峨嵋根本找不到。”说到这里,她又轻轻地问:“好不好?” 我点她申请进组,心想反正我也是闲逛,平时一直跟各路高手腻在一块儿,很少自己出来活动,这倒也是个机会。 进组才注意到,还是刚才那个队。 队长的名字让我看了有轻笑的冲动,也是个天山,叫血御,穿着打扮居然也跟血域一样,我瞟了一眼他的血,却完全不是一个等级。 血御见人组齐,立即就说:“来来苏州集合了!” 我忙说:“等一下,包里没有宝宝粮了,等我买一下。” 他似乎怕我跑掉似地说:“先进了副本再出来买,我给你也行。” 我笑笑:“我已经在买了。” “要来哦。” 呵呵,峨嵋倒真是受欢迎。 好歹也是八十加的队了,跑是这个游戏最基本的副本,除了血需要加得勤些,倒也没有什么难度。大家配合默契、有条不紊地很快到了中场等boss出现,大家都到刷出点坐下来等。 紫陌上邪得意地:“这个时候都能找到峨嵋,还是我历害吧。” 队长同意:“本来想来个会加血的就成,没想还来了个牛峨嵋。” 我严重地汗一大记:原来我已经是牛峨嵋???? 连忙看看队友,他们血居然都没有我多。看来是吧,毕竟我也是huā了钱的,身上装备虽然还是六十套,不过戒指护符都是极品,好歹也是打满四三三宝石的呢。 队里的武当说:“唉,我都当找不到的,买了一堆血药准备刷没峨嵋的呢!这下全làng费了。” 我轻笑:“那要不我退,省得你药白买了。” 他连忙说:“不白买不白买,我留着以后吃就好了!”一句话说完,大家都笑起来。 很快厮hún熟了,我问队长:“你的名字很个性哦。”--居然打扮也跟他一样。 血御得意:“那是,帅吧!” “你跟一个人的名字很像。” 他似乎有些尴尬了:“像的名字多了去了,你知不,咱们服有一个巨牛叉的武当叫逝水风流?” 呃--我怎么会不知道。 他继续:“于是就有人叫逝水丰流、逝水疯流,还有个叫嗜睡风流!” ==|||这几个,我倒真想有幸参观一下,尤其最后一个!不知道逝水风流本人知不知道。 忍不住说:“怎么这么起名字啊!” “有时候是家族名、一看就知道是一起玩的,有时候是谁历害了,就有跟风的,也有时候,就崇败偶像,就nòng个差不多的名字。”血御侃侃而谈:“就比如我知道的,咱们服里有个九大门派齐集的家族,分别叫:无敌汰紫、无敌太子、无敌太仔、无敌汰渍、无敌王子、无敌网子、无敌王梓、武帝王子。” “那你是家族名不?”武当问道。 队长笑笑:“不是。” 正说着,boss出现了,我连忙站远一点给他们加血。这里的boss也没有什么难度,他们很快接连放倒两个boss,捡包走人。 血御忽然说:“碧焰之华!”--这是时下很热门的血装,星宿门派套。 紫陌上邪立即问:“卖吗?” “当然了!我一个外攻门派要它干什么。” “便宜点卖我吧,就差这个护符了!”她说着把装备发在队伍频道里看,“一个队刷出来的,便宜点,买得起我就买下来。” 血御想了想:“五百金吧。我也不太清楚市场价,不过前几天朋友得了一个好像比这卖得贵些呢。” “好!”紫陌想到了什么,犹豫了一下说:“不过三天后交易可以吗?我把钱锁在保险箱里了,打开要三天的。” 接下来,她又急急说:“这怎么行,咱们这才刚认识,你不怕我跑了?”听起来,血御居然主动跟她交易了。 果然,血御说:“我相信你。” “啊?”五百金也不算少,紫陌有点儿意外。 “加个好友到时给我就是,想必你也很急着穿,何不现在就给你穿上。”血御道:“交朋友嘛,总要拿出点信任的!” 141、吻 141、wěn 那一瞬间,忽然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我在不信任谁呢? 匆匆刷完那趟跑,我立即下线,出门买票。 可能是因为昨晚失眠的关系,现在主意拿定,心也放回了肚子里,所以火车一颠,我就开始昏昏yù睡。心说:也好,免得见到龙龙时顶着黑眼圈。 一路睡到了温州,打开手机看到天龙水给我发了条短信,叫我出站后打车去华侨饭店,不用问必是他们事先预定过房间,我二话不说拎着包就奔那儿去了。 到了才知道是五星级,心里正觉得奢侈呢,天龙水打电话过来,居然还跟游戏里差不多酷,他说:“到温州没?” “我已经到华侨饭店了。” 天龙水似乎放心了:“到了就好,本来应该安排人接你,可惜我们也是不熟。龙龙现在飞机上,还没到达香港,没办法联系。应该15:00离港,16:50左右到温州永强机场。酒店定在华侨饭店7182、7183,你先入住休息一下,想必也累了。” 我笑:“累的应该是龙龙吧,我还好,一觉睡到这边。约了我接他。” 天龙水难得跟我开玩笑:“呵呵,看来要你尽地主之宜了呢。” 挂了电话,我来到前台才知道那两间房已经预备好接待“龙绵阳先生”、“程雨佳小姐”,订金已押,我只需要拿身份证登记一下便可入住,不禁感慨,他们还真是体贴周到,说是我先到的需要接龙龙的飞机,却完全跟我想的不一样。 我坐车有轻微的晕车症状,正常不论坐多久的车都只喝水完全没胃口吃东西的,安顿下来自然先勉强吃些东西。 两点半左右,龙神龙打电话过来:“我在香港了--本来以为现在应该到温州了的,没能准点起飞。水水给你安排好住处了没?” “我正在喝茶看电视,可悠闲呢,只等你了。” “两个小时以后,我们就可以见面了。真像做梦一样,你真来看我了。” 这就算我看他了?这小子tǐng容易满足的,我笑说:“这话说得别扭,可是你说的,半个地球还是由你来飞。” 龙龙略一停顿,低声说:“想念就没肯来见水水,你让我很荣幸。” “哦?”我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转,想念的理由,我不想说,于是玩笑地问:“很荣幸吗?” “还很有面子!”龙龙自恋起来:“就说我魅力比水水大,那个冰块男!” 我也笑了:“当然当然,还是温柔点的男生受欢迎!” 他行程很赶,匆匆说几句便以:“等我。”结束了通话。 我梳洗一番,搭车到机场时,已经四点多了。半小时后,龙龙一个人拉着个精致的行李箱,手捧一束玫瑰出现在我的视野中时,我还真是着实的意外了下--不会吧,难不成他在飞机上还抱着huā? 但很少有女孩子能抵挡得了鲜huā的魅力,更何况送huā的还是帅哥一枚!我的心呯呯跳起来,大步向他走去。他显然也看到了我,扬眉一笑,大踏步过来。 我们两个距离还有十来步的时候,他忽然站住,将行李箱拉杆一松,冲我浅笑不语。 我当时已经几乎是小跑了,他这一停,少不得有点儿尴尬,正觉得自己反应太不矜持呢,他手臂一张,显然是等着我扑向他的怀抱。 嘎……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但人也来到他身边,他伸臂一捞一带,我已经落到他怀里了。 就像所有久别重逢的情侣一样,我们简直看不出任何迟疑地拥抱了,他在我耳边轻轻地说:“宝贝真好,你来了。” 我脸上**辣的,将头埋在他xiōng前不敢看他的表情,轻轻地应:“真好,又看到你。” 他很赖皮地说:“是你自己跑进我怀里来,再不许逃。” 我羞,不依:“哪有这样的!”但说得那叫一个没底气,喃喃反驳:“我哪里逃了。” “我一直在追,你一直在逃。”龙神龙略微向后靠了靠拉开两人距离,将huā放进我怀里示意我接了,才温柔地说:“好在你终于肯向我x近,让我有机会把玫瑰放到你的手心。” 我突然感动得有点儿想哭,我何德何能,就这么得到他的深情不悔。 “再也不逃了。”我郑重许诺。 龙神龙笑了,那一瞬间,阳光似乎全部盛放在他脸上的笑容里,灿烂无比。 挽着他的手臂出了机场,我们像所有情侣一样,只恨时间过得太快,因为我们似乎有说不完的话:天南海北,儿时趣事,情感经历,甜言蜜语…… 不知不觉我们已经一起腻到了半夜,虽然仍然依依不舍,我却知道,是该回房让他好好休息了,一来他行程比我赶多了,二来--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还是情侣,如果不想擦枪走火的话,还是及早各回各屋的好。 龙龙委屈兮兮地扁起嘴:“你又要丢下我。” 我一见他撒娇的神情忍俊不禁,故意mōmō他的头说:“龙龙乖,龙龙不哭,姨姨明天给你买糖吃。” 龙龙瞪大眼睛,似乎有点不敢相信:“你占我便宜!” 我哈哈大笑:“你那表情,可不就是个三岁的小孩子!” 这次是龙龙不依了,他伸手把我抓住按到他tuǐ上坐着,故意恶狠狠地把手威胁地放在我脖子上:“你说我叫你什么?” 我才不怕死:“小孩子要乖。” 龙龙无语了,反正我也吃准了他总不能真掐我吧。我得意地笑,冷不防被他向后一按,压在沙发上,他似乎有了妙计,坏笑说:“居然敢取笑我,我是不是小孩子你需要知道知道。” 我的心急跳,声响如雷,呯呯都在耳边。直到他非常霸道的wěn落下来,我脑子里才嗡的一声,似乎耳边响着的不再是自己的心跳,而是他的呼吸声。 他的chún微凉,湿润润的,似乎还淡淡带有一点有刚才喝的冷饮味道,我不觉开始回wěn他。这就像是鼓励,他更加热情起来。 142、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142、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我脑子里突然想起想念的话来:“要败成一个婚外情fù的结局,那我真宁可就此断了。” 又想到上次推开他之后尴尬的情景,那个瞬间,我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 正在犹豫时,龙龙忽然低低地叹了一声,停止了动作。 我疑huò地想要看他,他却将我的头压在他肩前,片刻,又捧正我的脸,把一个淡淡的轻wěn印在我的眉心,然后,翻身坐起来,又似乎苦恼于什么似地拿手爬了爬头发。 他这一系列动作让我疑huò,却又让人看了想乐,我问:“怎么了?” 龙龙转头,专注地看我,郑重地说:“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没想到他不回答只表白,我嗯了一声,还是问:“你--” 他挑眉问:“你希望我继续?” 嘎……我语塞了。 龙龙见我又闹了个大红脸,笑笑地捏了捏我的脸蛋,宠溺地说:“姨妈说中国的女孩子非常保守的,如果急于得到她的身体,她就看不到你的爱。” 塔克拉玛干沙漠汗!(好大一滴汗)这话说得还真是lù骨! 不过--说真的,如果在这种事情上不尊重我的感受,我不会感觉到真爱的存在。他此时为了证明爱,苦恼的表情倒真让我心动。 “我也想永远和你在一起。”我宣布。 龙龙笑,非常绅士地站起来向我伸出一只手:“美丽的huā问月小姐,那么请让我送你回房。” 就在隔壁,有必要么? 不过既然知道他是温柔无害的,我笑着起来,由他揽着我的肩膀走向隔壁房间。 他只送到门口:“晚安。” “晚安。” 他主动伸手,为我关了门。 那晚,做了一夜的美梦,龙龙敲门给我道早安的时候,我才从chuáng上爬起来mímí忽忽的洗脸,只好素面朝天地去开门,非常郁闷地:“喂,才六点五十,哪带这么早敲门的!” 他坏笑:“最多看到你不化妆的样子。” 郁闷就是郁闷这个的啊!本来就不是什么大美女,再脂粉不施,我可不期望自己能像小说里写得一样“更清亮清纯”,肯定打扮一下才更漂亮的!见我这种表情,龙龙笑了:“你皮肤真好。” 唉……多少他还tǐng懂得安慰人的,我无奈:“你等一下,我换好衣服就出来。” “嗯。”他站在门口,也不进来:“我上午有工作,只能吃早餐时见你了。之后你自由安排,下午一起去雁dàng山,好不好?” “好。” 刚回到房间,就收到想念的短信:“你们在做什么?” 我回:“龙龙在工作,下午陪我。” “感觉怎么样?” “龙龙是温柔周到的人。”我想了想,回这么几个字。 “去,我是问你们的进展。” “什么进展。”明知道她想问什么,我还是装傻。 “难不成被吃干抹净了?” 我怒:“去死,你第一天认识我啊!” “我虽然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但飞半天地球来找你的,他却是第一个。见面这么难,谁知道你还拒绝得了不?”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决定不理她。 手机一会响一会响,这家伙有点兴奋过头,我忍不住一盆冷水泼下去:“原来你不敢来,是怕把持不住啊!” 果然,那丫急了几句,熄火了。 过了很久,她又发短信:“昨天晚上,血域快抓狂了。” “哦?” “我哪知道你没跟他说你跑来见龙神龙,我不小心说漏嘴,他立即暴走。闹腾得连我都觉得你忒不仗义了。” 她这么说,我却放心了,他闹腾,那是闹腾给人看的。我可记得那次他股票跌停板时,冷冰冰真不愧是天山,整个人身边都凝聚着低压。 龙龙应该tǐng忙的,出去后就没有再联系我,不过中午的时候宾馆送来餐劵,说是龙先生订的。 我刚吃完饭,他就回来了,兴冲冲地拉我出门,说是连导游都找好了。果然,楼下有一个圆脸的女孩正等着我们。 车开了两个多小时,才到目的地,路上导游小姐就开始介绍上了:雁dàng以“秀”闻名,不以险取胜,而且很多山峰都是平地拔起,故而它的第一大特sè就是看山不爬山。 一听这个我乐得不行:这真适合我这种懒人,多bāng!不用爬!我们坐车就上去了!虽然少了几分探险的乐趣,至少为大家多游几个景点节约了宝贵的时间。 虽然路上导游小姐就说了,雁dàng奇峰贵在“移步换景”,不在特定的角度特定的时间,是看不到好景的。可她介绍同一座山峰八个角度八个名字的时候,我还是感到意外:鳄鱼、兰huā、啄木鸟、帆船、昭君…… 山峦、细雨、云雾、瀑布,徜徉其间,我们说说笑笑,当导游介绍雁dàng山是火山喷发而成,被益为国家地质公园,并指路边的“球泡流纹岩”说,这是当初火山喷发后的流岩,至今保留了当初流动时的样子,这些圆形石头是空心的,岩浆流动时卷入空气,就形成了这奇幻的地质景观。 当时,我惊了:“你是说里面是空的?” “当然了。” “这样也看不出来啊。”说未说完,却见龙龙……杀气毕lù、眼冒凶光地望着最大的“球泡”……向我跟导游说:“如果把它砸开了,才叫永恒的纪念,也不枉我雁dàng一行……” 导游笑着耸肩:“天知道这些景观能保留到现在有多难。” 我知道龙龙故意闹着玩儿,附和地说:“不枉是不枉了,你不见这都用铁链拦起来了吗?你要是一跳过去啊,保准有人按住你。” 龙龙哈哈大笑:“这就考技术了,怎么样才能一下跳进去砸开,还要没一个人看到安全逃离现场。这需要咱们事先策划严密的行动计划……” “就是不知道它有多硬,一下子估计也敲不开吧?” 龙龙一边比划一边小声凑过来做商讨状:“我开个人模式先来一招地狱火把大家都晕了,直接来个血战八方,估计战斗范围就bō及到那个最大的石泡泡了!” 我不知道导游听到没有,总之她下面的介绍是:“你们看,那边有几个球泡上面是白sè的,那是好奇的游客用石头敲击形成的,他们都想看那些球泡是不是真的空心,为此,大为头痛的景区管理员才拉起这条铁链,不让游人接近那些球泡了……跟我来,这边有一个破了的球泡,可以看到它的内部构造……” 我正要与龙龙展开关于计划实施的jī烈讨论,闻言不由觉得自己还真tǐng“jiān佞”…… 143、灵山福地 143、灵山福地 下一站是大龙湫瀑布,不过它虽然名声在外,以大落差赢得“天下第二瀑”的称号,但并没有给――至少并没有给我惊yàn的感觉,甚至如此之高的落差,也没有形成“飞流直下三千尺,疑似银河落九天”的错觉……可能它有些单薄了吧。满面山的陡崖,九十度的岩面没有给任何植物生长的可能,那一面瀑布着实有点单调了,甚至没有游戏里随处可见的瀑布美丽。 可,有人欣赏它的霸气、大气,比如龙龙。 与大龙湫相比,小龙湫就可爱多了,依然是看山不爬山的特sè,却让我大为惊yàn,为了探小龙湫之源,我们要爬上百米高崖,如此陡峭的山崖当然是攀崖爱好者的专利,就在我怀疑我们能否顺利“登顶”的时候,一处出乎意料的人为“景观”出现在我们视线中:电梯…… 汗……大家想象一下,两座悬崖间……一座电梯陡然直上……何等壮观!那可比大龙湫让人意外。 呵呵,我们不费吹灰之力找到了小龙湫源头的时候,居然发现一处碑,上刻:十六年后再相遇。 原来新版神鵰侠侣,张纪中就要求可怜的刘亦菲mm从这瀑布上跳下去…… 那个画面很美:小龙女、小龙湫,瀑布上斜挂一道彩虹,白衣飘飘的美女从容跃下,她的白衣一定被彩虹染上绚丽的sè彩……衣袂飘扬着沉入崖下潭底…… 啊!唯美啊!更难得的是,在瀑布边,是一株正在盛开的“龙女huā”,多sè的。张大导演是怎样寻遍万水千山,才找到这么一个神韵天成的所在呢? 探源至此,我们当然不会止于瀑布来自这山顶的潭,划着竹排,我们直寻入潭水来源的山洞,山洞的另一端有口,一块钟鼓样的石头卡在口中,水流经年冲刷,有些担心它掉下来……龙龙还要往上去,胆小的我却想原路折回,路不好啊,我今天这脚上的鞋子,可真是不合适。 龙龙是个体贴的人,于是手忙脚luàn地用他正在练习“熟练度”的技术划着竹排想折回头,可惜这个山洞太小龙龙的技术又太菜,折腾来折腾去竹排只在洞里打转转,急得我都伸手拨水了。 龙神龙原本急得一头汗,见我这样哈哈大笑,我莫名其妙的看他,有什么好笑的啊? 龙龙慢悠悠的念:“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máo浮绿水,红掌拨清bō!” 我巨无语地低头看看自己的白sèt裇和浅sè运动kù,撩起水泼向龙龙。 他连忙向旁边一闪,我们三人身处竹排,他这动静一大,害我们都跟着晃起来。龙龙连忙将竹秆撑在水底的岩石上,这才稳住。 导游小姐可能对我们看透兼绝望了,小手一挥:“你别动就好,我来把它撑出去!” 龙龙傻眼--让他一个大男人坐排子上看着小姐撑竹排,着实有违绅士风度。 我坏坏地、得意地对龙龙双手一起比手势:我鄙视你。 龙龙郁闷地小声反驳:“你连拿秆都不会,用手划的--指望你,就这个小湖我们都得天黑还上不了岸。” ……竹排上不好闹,等你上了岸再说。 我想,此行的高cháo,还不是这里。 应该是灵岩景区。 进入景区,照面迎来的是高耸入云的陡峰,名为合掌峰: 形似双掌合并,呈拜佛状:导游特地解释山峰中间的空隙:进深七十余米、高一百七十多米,佛门弟子拜佛讲究掌心留空,代表“四大皆空”。 那峰里,盖了座“观音寺”,是我们的目的地。进入观音寺时抬眼上望,一线天。 观音寺很高,在山心、山腰。我们爬到一半,因为石阶太陡有些累了,导游让我们原地休息,并示意我们由这个掌心的“留空”向外看,特定的角度,大家看到了观音侧面剪影像。惟妙惟肖、天然形成,原来这才是盖“观音寺”的由来!这可不本就是观音的居所? 真是奇哉自然,稍换角度,只望见凸凹不平的山壁,只有那个角度,参拜得到天然的观音,她头顶高髻,广额高鼻,法相庄严,却有着圆润的下巴、似乎带着悲悯微笑的chún角…… 在导游的示意下,再换几个角度,我们还看到了坐在莲huā台上的姆指观音、背靠崖壁的土地公公等剪影……对面那座山峰更真实生动的呈现一个“大肚将军”的形象,远远守护着这山洞、这观音寺…… 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和人类智慧的巧妙结合,让人叹为观止。 龙神龙由衷惊叹:“这么有特sè的观音庙还真是想都想不到。” 导游小姐却神秘一笑:“如果说这些还不能够让你惊叹的话,晚上再来。” 我惊讶了:“晚上?”--晚上怎么爬山啊? 从没有一个景点是晚上出游的,总感觉爬山嘛,黑灯瞎火的岂不增添了无数危险因素? 龙神龙确认地问:“晚上再来爬山?” 导游笑:“雁dàng山的夜景,别有一番风情,这是雁dàng最大的特sè了,据我所知,除此以外,再没有哪里的山景,是要晚上来的。” 龙神龙转头问我:“累吗?” “还好。反正也不用爬山的。” “那我们晚上再来。下一站。” “灵岩寺,有兴趣吗?”导游先是询问,然后介绍说:“就从这里向后,背依灵岩,寺以岩名。是雁dàng十八古刹之一,号称‘东南首刹’,是最古老、最有灵性的佛刹之一。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一个传说,关于***和将介石的。抗战初期,将介石曾说天无二日,***却不信邪,他承认将介石是真龙天子,但他自己也是,说‘偏要出两个太阳给他看看’。于是呈现‘二龙戏珠’的场面,国共两党从抗日战争一直斗到中国解放。按理说这场较量蒋介石本是胜券在握,因为他拥有比***强大数十倍的兵力和财力,而且当蒋介石如日在中天之时,***势力所及不过是几片弹丸之地。可是,关键时刻,蒋介石却犯了忌,因而一败再败,直至退守台湾小岛。” 给点意见啊,亲们 144、许愿 144、许愿 我转头看看向龙龙,却发现他也正看向我呢--看来我是多此一举了,我都没听过的传说,他国外长大的,更是闻所未闻。 导游见我们都没听过,就说:“雁dàng山素有天下第一仙山,世人无双福地之称。蒋介石就曾经来过雁dàng,他还在灵岩寺里遇到一位高僧,他当时抽中的签文是‘飞龙返渊’,这位高僧曾赠其八字真言:胜不离川、败不离湾。蒋介石最初并没有nòng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直到日暮途穷,才又想起当初这八个字,可惜为时已晚。” “这八个字是指什么?”我问。 导游小姐说得若有其事,虽然只是个民间传说:“那位高僧看出蒋介石是真龙出世,但他是一条‘水龙’,命中注定离不开水,既使有一天踏平了中国,也不能离开‘四川’那块风水宝地,可是抗日战争一结束,蒋介石就迫不及待地要做摘桃者,随着解放战争初期的节节胜利,他不免狂妄起来,把老僧送他的偈语抛到了九霄云外,带领麾下子弟杀向中原、还都南京。从此,他走了背运,日暮穷途时想退路,才明白那八字偈言的含义,再也不敢有违天命,从此退守台湾,不敢擅离半步。” 龙龙显然对这个极感兴趣:“就是在这里遇到的高僧吗?” 导游小姐含笑点头,说:“灵岩寺就是对联里所说的:世上无双福地。仅此一块,非常有灵性的。这里的观音灵签很灵的。” 我有点无语,悄悄捅了他一下,龙龙转头,莫名其妙地看我。 有时候导游会介绍游客进某处消费拿回扣的,买东西算卦,只要是游客掏钱的事情,她们都乐意引导。只是眼下我们三人面对面,我总不能把话说明了,只好说:“有些事情信则有不信则无。” 龙龙睁大眼睛,表情那叫一个无辜:“蒋介石曾经得到过神明的指示,很神奇啊!” 此时此刻,我才想到,唉……不同的文化背景差异啊!可能他这会儿的感觉,跟我第一次听吸血鬼的传说似的。想了想,我问:“你相信有神吗?” 龙龙摊摊手,看来不信也不全不信,跟我差不多。于是我说:“各个民族的神都不一样,叫我信谁。干脆相信不信则无。” 导游自然看出来我们无意求签,笑说:“灵岩寺四周古木参天,风景不错的,不论佛事地位,也是雁dàng一景。” 我们便跟着导游前往寺庙,自然又听了很多佛家故事,龙神龙一直很专注的神情。想来如果有人给我详细讲吸血鬼,我也会是这样的表情吧。 因为晚上还要来游夜景,从灵岩寺出来,导游就安排我们先吃饭休息,好保留体力。 七点半的时候,我们再次出发,分明是白天来过的地方,近景依旧,那些路边的岩石那些树,掩映着昏黄的路灯光。 灵岩景区没有设置任何一处亮眼的灯,让你看到天、看到月、看的星空和山的轮廓。 那些轮廓是一副副天公剪出的皮影,自然与人间的皮影不同:仍然可以“移步换景”! 景点太多,自不能一一介绍,但难忘是那合掌峰,晚上迎面而来的,自然还是它,却已经完全不是白天留给大家的印象,甚至完全颠覆了先前的印象:此时再看,已是夫妻峰。 女子长发纤腰,头微仰起,亲密地环抱着男子颈项,那男子应是风尘赴赴,背上的包包还没有放下……他们那样亲密,那样热情,观音寺里透着微弱的灯光,恰把美人曲线动人的腰肢勾勒得形神毕备…… 明明白天看时,是双掌合十,中间留有“四大皆空”的印象,怎么半天功夫,完全变了个样子! 龙神龙感慨:“简直不认识它了!” 我很奇怪地问:“白天合掌拜佛、四大皆空,晚上居然就成了情侣拥抱,这样不会亵渎神灵吗?” 导游小姐向我们解说道:“相传很久很久以前,合掌峰下住着一个赵天官,儿子小朗奇丑无比,可是却看上了将军洞张将军的女儿素贞。如果以真面目相见,这门亲肯定是做不成的。赵天官就让自己外甥王聪明上门求亲、代为拜堂。新婚之夜,素贞悄悄偷看新朗,觉得他一表人才,十分满意,可是新郎却一直抚案读书,直到半夜三更还不见睡意。素贞想了想,就yín了一联试探:‘犀牛不吃草,光看月亮圆。’新郎听了自然明白这其中的暗示,可惜他只是代人拜堂,新娘再好,终究不是自己的。也yín一联回她:‘五更金jī叫,渡船快快摇’,说五更之后他就得走了。可是素贞又怎么想得到他是假新郎呢?这样打了半夜哑mí之后,只好和衣睡了。天亮醒来一看,身边竟然睡了个丑汉,吓得huā容失sè,那小朗赶紧将事情说明,伸手要抱素贞,素贞大怒,打了小朗一巴掌,冲出房门回将军洞去了。张将军一听这事儿,气得上马就去找天官和媒婆算帐。天官知道来意不善,赶紧从后门跑了。张将军余怒未息,忙找来土地爷写状,请五老三贤作证,准备亲到yù皇大帝尊前去告状。后来观音菩萨发了善心,让素贞与王聪明做了夫妻,于是他们白天合掌念佛,晚上夫妻恩爱。” 竟还有这样的传说!他们不但没有亵渎观音,而是在感谢观音! 龙龙的手搭上我的肩,将我向他的方向靠近了些,低低赞叹:“真美。” 导游见我有点儿不好意思,玩笑地说:“夫妻峰下海誓山盟,再美不过了,我累了,去歇会儿,不打搅你们。” 于是龙龙很得意地看着我,我有点儿小无奈,但心里甜甜的。 一座山峰,竟把一个爱的姿势永恒地展示在这天地间,日日年年。那沧海桑田的一瞬,在这里突然凝固;那两情相悦的jī情澎湃之时,在这里突然定格。 它就这样勇敢直面别无旁顾地向世人昭示,日出日落,昼风夜雨,它千年万年如斯,鄙视那世俗的樊篱,印证着爱情的地老天荒,那样的无所顾忌,爱的那样旁若无人! 相依相偎,相拥相抱,面面相对,鼻息相闻,千万年过去,幽谷的长风飘不走它们的柔情,时光的流水仍然稀释不了它们浓浓的蜜意。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呀,生生地把这柔情、把这蜜意搅动的淋淋漓漓。 但愿我们的爱情,也能这样恒古不变 就让美好持续得更久一些吧 145、观音灵签 145、观音灵签 我们说了会儿悄悄话,便被个背着大包小包的人打搅了,他左找右找了半天,似乎是觉得我们站得位置最好,在旁边支起了三角架,与同伴一起把专业摄影器材摆开来。 眼前景sè虽美,不过这样的夜晚,能拍出来吗? 我们两个好奇地看着他摆nòng这些东西,他熟练地测了光之后,非常失望地对同伴说:“还是测不到光。” 他同伴也是惋惜:“今天晴的可以啊,非要万里无云才能拍出来吗?” 龙神龙悄悄地笑说:“他不如我们。” “哦?” “不用拍,我一辈子都可以随时欣赏这里的美景,它在我的脑子里,我永远都不可能忘掉,相信你也是。”龙神龙说完,又低声加了一句:“因为此刻,你在我身边。” “我也是!”认识他以来,我从没这么坚定过。 龙龙四下里张望一下,皱眉:“导游呢?” --还真是,她跑得还真够远的,是在人群里还是在哪个角落里?我玩笑说:“她该不会抛下我们不管了吧?” “怎么可能,钱还没付清呢。”龙龙有点儿无语:“不会让我们在这里一直等她吧?” “没留电话吗?” “我手机不能用就没留她的,不过把你的留给她了。” “要不我们随便跟着谁走一会儿吧,等她电话来了,再等她找过来好了。”我调皮地说:“如此良辰美景,虽然离了导游诸多不便,但少个超级灯泡,感觉还真不错!” 龙龙亲密地揽着我的肩向前走,边笑道:“反正我们也不会丢掉。” 没有了解说,我们并不知道站在哪里能看到最美的剪影,但这似乎也不重要了,我爱的人就在我的身边,周围怎么都是美的。 随着人流走了一会儿,我们觉得吵闹,便寻了离大路不远的小路走进山林里,找处石阶坐了下来,这里没有人打搅,却依稀还能看到大路上来往的人流。 身后传来沉稳的脚步声,我们以为挡了路,连忙起来让在路边,林荫深处,有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踏月而来。在离我们三五步的地方,他停下来笑问:“阿弥佛陀,两位施主是否有意前往敝寺一观?” 龙龙很有兴趣,低头问我:“去看看?” 我点头,这位老僧面相慈善,身形清瘦欣长,让人心生好感。 “请随我来。”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便前面带路了。走了不过十多米,小径一转,便看到一处小院,院门上题“大方寺”,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小的庙宇,忍不住左右打量一下,真的没有了,就这么一个小院,不过三间房舍的空间。 随老僧进了院子,他径自在门侧的桌上取了三柱香,在灯台上点了,递给龙龙,示意他chā进院中的半人高的香炉里。 老僧做这些时神情祥和安宁,小小的院子,就比大殿还让人心生敬畏。龙龙看看我,向香炉走去,这时,老僧也为我点了三柱香,看着我们将香上好,各自双掌合十向正“殿”拜了拜,才引我们进去。 莲huā坐上供奉着真人大小的观音相,两边各塑一个四尺小童护法。我们两个跪拜完毕,老僧问:“两位施主与我佛有缘,老纳愿赠观音经一册,可否?” “赠?”我有点儿疑huò。 老僧淡淡一笑:“分文不取。我大方寺只需有缘人供奉菩萨烟火,不受世俗财帛。” 呃……真的假的?别怪我怀疑啊,哪有出去旅游烧香不要钱的!还赠书! 见我疑huò,老僧便去取一本线装“书”出来,纸质泛黄,厚薄也不过几页罢了,封面居然是máo笔手写的“观音经”三字,竖排,右下同样竖排五字:大方寺净虚 ……看来还是住持的手抄本?不会吧?! 龙龙显然也跟我一样想法,翻开了两页,还真……是……全máo笔字手抄本,难得啊难得。看来这位老僧真是出家修行,跟有些旅游景区为赚钱盖几间小庙骗人钱财的人不大一样。 老僧宁静的目光扫过我和龙龙,“听两位施主口音,想必是千里一会,不妨求观音大士一签,问问前路。” 龙龙立即诚肯地说:“好。” 老僧便将签筒取来,龙龙在老僧的指导下礼拜完毕,摇动签筒,捡起落下的一签,我想伸头看是什么,老僧已将签筒递给我。 我也求了一支,捡起一看,心里闷闷的,上面居然是:中签子*太白捞月 虽然还没有解,但中签肯定不是太好,何况,李太白捞月而死,也不是什么吉庆事。 我心里非常沮丧,心想:到底还是上当了!早都听说出门旅游,千万别没事儿算卦,我有个同事就被气得一提起来那事就咬牙切齿! 据说那些和尚道士专捡你关心的说不好,比如三十来岁,他就说你儿子(女儿)有什么劫难,如果求解,无非就是huā钱烧高香之类的。这种事情临到头上,你说你烧不烧?不烧等于在咒自己孩子,心里怎么都疙疙瘩瘩不舒服,烧吧又知道是人家骗钱的伎俩! 得,现在轮到我了,我这个年纪,十有**说姻缘上有什么什么问题! 这么想着,转头去看龙龙的,果然印证了我的想法,他的也不好,居然是什么:下签子*马超追曹 我心里有气,沉着脸问:“看来我们抽的不好,请问怎么破解。” 龙龙转头问我:“写的什么?” 我惊讶:“你没看?”然后恍然大悟,这签上是用小篆,我也是勉强看懂,以他的汉语水平,知道写什么就怪了。 老僧接过两签,眉头微微皱起了,仔细地打量了我们一会儿,摇头道:“可惜了一对壁人。” 我心里特不舒服,问:“有办法破解吗?” 老僧一叹,慢慢说:“天下万事,皆有分定,又跟谁去打商量?所谓趋吉避凶,皆有限度。” 这话说得我很是疑huò。 龙神龙问:“请问这签说的什么?还请高僧指点。” 老僧摇头道:“指点不敢,天机岂是容易揣测?不过签语字面,老纳倒可为二位解说一番:施主这签典出三国,曹cào杀马超父,马超yù为父报仇攻曹,曹cào大败,便脱下锦衣、割短胡须,骑马逃窜,遇曹洪相救,得以保命。此卦梦中得宝之相,梦里纸醉金mí、醒来空无一物,世事皆有定数,不如别寻他路。” 这什么意思!真是大杀风景! 龙神龙面sè一变,急问:“醒来空无一物?怎么会?” “施主所救何事,途中会遇到什么?施主细想,也许会有所获,卦象显示枉费心力,很难走过去。” 龙神龙额头的冷汗都要滴下来,他不肯信:“怎么会走不过去?这不可能!” 146、信则有不信则无 146、信则有不信则无 龙龙的情绪出乎我的意料地jī动,那老和尚却不为所动。 我心里真不舒服:要钱尽管开口,需要怎么烧香怎么还愿我们照做就是,这么不说话算什么事? 我这人不太信鬼神,但此时尽管心里非常不爽,倒也不至于敢做出什么对佛不敬的事情来,只好忍着气问:“那我这签怎解?” 老僧细看了看,说:“等遇贵人。”就这么丢给我四个字,再不说话了。 我又反复问了几次有没有破解之法,那老和尚却还只说世事皆有定数,最后也是只劝龙龙一句“安守故里”,便没了下文…… 手机响,我掏出来一看,号段是温州的,便知道是导游打过来的,老和尚就势送了客。 从大方寺出来,我又气愤又疑huò,心情很是沮丧:这算是怎么一回事!早知道不寻小路坐了,这不纯给人添堵么! 导游小姐一过来就见我们两个脸sè都不好,连忙道歉:“真不好意思啊,刚才遇到一个朋友,多说了几句话,没想到你们已经走了。程小姐的电话号码本来以为用不着的,就将记事本放在宾馆了,这才求助朋友读给我,耽误了你们这么久,真是非常抱歉!” 可是我们心情不好根本不是因为跟她走散了,哪能听到道歉就多云转晴啊,导游小姐见我们不为所动,只好咬咬牙说:“要不这样,今晚的导游费按九折收取,两位看看这样行不行?毕竟是我服务不周,得到点惩罚也是应该的。” 龙龙摇头,说:“没关系的,我们不是因为你,费用不用变。” 导游小姐有点儿míhuò了:“那两位这是?”她小心地问:“闹别扭了?” 我被她的表情逗得哭笑不得:“怎么会呢。是刚才有个和尚让我们求签,抽得不好,还不说怎么破解!” “求签?”导游小姐有点纳闷了:“白天的时候灵岩寺都不肯求,你们这在哪里求的?” “大方寺。”我有点儿小无语,这么说还真是,大庙不拜,倒求小庙,真是自找的。 “你们见到大方寺住持了?”她很惊讶。 我不解,这很意外么?忙问:“怎么?” “大方寺很难找,有点儿小神秘呢,有传说不是有缘人见不到的。像我们这样对这里很熟的人,也容易mí路,就算找到了,也是院门紧锁,一般是见不到住持的。” 导游这么一说,我的心咯噔一声,似乎猛地沉下去,极不舒服的。 龙龙眉头紧锁,似乎有什么事让他深感无力。我小心地问:“你觉得那老和尚意有所指?你猜到哪方面去的?” 龙龙叹了一声,慢慢道:“一言难尽。” --他,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但眼下当着导游,我也不好追根究底,好一会儿才问导游:“大方寺有什么来历没?” “这倒不清楚,只是从老一辈的人嘴里听过。据说,大是包含之意,方,轨范之意,有无尽法界的意思在里面,所以叫大方寺。” ……我还以为人家送书什么的不收钱,很大方呢。 不管是不是真的,事情已经发生,眼下也只能接受了,我劝龙龙:“别想太多了。有些事情信则有不信则无。” 龙龙勉强点点头。 但那个美妙的晚上,算是彻底被一个和尚给毁了。龙龙一直心事重重,害得我也觉得他是有什么没有告诉我,临来之前想念电话里说的话便在脑海里萦绕不去。 回到宾馆已经快十一点了,我梳洗好,却还是睡不着,重又换好衣服去敲龙神龙的门。 他也没睡,开门见是我便一把抱住了。 此时我却无心去体会情人间的甜蜜,正想要不要推开他说正事儿,已听他低声说:“问月,想念我,我们会在一起的。” 我想我此时的声音一定很冷谈:“以怎么一种方式在一起?跑不出那个游戏里的夫妻?或者现实中双宿一起飞?还是……”这种可能我实在不想说,但也不得不问,于是尽可能不把难听的字眼加诸到我们身上:“现实里面永远的情侣?” 龙龙松开我,有点儿震惊地看我的表情,“你怎么会这么想呢?你感觉不出来我对你是认真的吗?” “但你有什么事,是瞒着我的。”我直接了当。 龙神龙拉我去沙发上坐下,紧紧地挨在我身边坐,双手握住我的手,诚肯地说:“我们之间,可能会有一个困难,不过,你相信我,我能解决,只要我们是真心想爱,没有人能够阻止的。” “什么困难,能告诉我吗?” 龙龙有点儿痛苦地说:“我的家庭情况有点儿复杂,我的母亲也跟别人不太一样,她是要干涉我的婚事的。本来这跟她无关。” ==|||我真的很想提醒他:虽然我不知道意大利的风俗是怎样的,但你妈是中国人,这再正常不过了! 停了一下,龙龙继续说:“我还没有跟她说起过你。” 这个正常,我能理解。我也没跟我妈说起过你呢--我心里想,毕竟我们这才刚刚算是开始恋爱了。不过我还是问:“觉得还没到时机?” “不。”龙龙说:“从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开始,时机就到了。我没有说的原因,是觉得她会反对。” 我点头。 嗯,这个情理之中。 不反对才奇了怪了,游戏里认识的、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一个女孩子。即使优秀如你,我妈要知道也会反对--网恋这两个字,就够她老人家消化的了。 “不过你相信我能把这一切都处理好。”龙龙说:“我是真的想要永远跟你在一起。” 我想到我的签文批解:等遇贵人。 事情应该还是有转机的。只不知道这个贵人是谁,龙龙的家人,又会反对到什么程度。 不过,既然决定在一起,只要有他坚定地站在我的身边,什么样的困难,我都不怕去面对。 我安慰了句:“还是那句话,信则有不信则无。如果你去大方寺之前对我们的未来还是有信心的,现在就应该还保持信心,人定胜天,何况只是你的母亲。天下父母都是疼爱自己儿女的,她会更希望你幸福。” --不过,我心里还是有点悲凉,怕只怕,你的幸福并不是无可替代 香儿无语了,那个调查, 只有一票投给悲剧的 没有大起大落,不是很单调么? 147、荡秋千 147、dàng秋千 雁dàng一行,冷暖自知。 甜时如蜜,忧郁却也如棉,将我紧紧包围其间。 再次回到h市,一切恍然如梦。 想念去车站接我,两人一起奔去火锅城边吃边侃大山,对于我在大方寺的遭遇,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却终究还是没有说,我奇怪:“你怎么也这么拖拖拉拉的了。” “刚才一瞬间,我好像记起了天龙水曾经说过一句话,却又记不清了。” “哪方面的事啊?” “龙龙不是说他家庭情况有点儿复杂吗?我好像想到什么,又给忘了。” “复杂也不奇怪。龙龙跟水水是一家公司,他们只是姨表兄弟,这么算下,真是一大家子绑在一块儿,难免复杂点儿。不过咱们俩这事儿,一个看上了龙龙、一个看上了水水,总得有一个走在前面试下水深水浅,免得两个一起难堪。”说到这里,我拍拍想念的肩:“既然雁dàng这一次,是我去了,也提到了他们家人会反对,我且先冲上去吧,是死是活拼那么一下子,尽全力。如果我刹羽而归,你可就要三思而后行了。到时好歹也该mō清了他们家的‘成员结构’,你也不至于瞎子mō象。” 想念似乎很无所谓地笑一下,并不接话。 这小妮子,不给我感动一下也就算了,怎么能连反应都没!我不满地踢她:“喂?” 想念放下手中的饮料杯子,认真地说:“对这段感情,我没信心。” “为什么?” “龙神龙至少曾经求而不得,你就愈发珍贵。但水水,却不是我能掌控的。以他的条件,跟我也不般配。”想念苦笑:“想念龙龙会为你一番争战,但水水会怎么做,我完全没把握。” “你怎么会这这么想呢?我一直以为你们很好啊。” “是很好啊。”想念道:“好到都分不清谁爱谁多一点。” 我笑了:“这重要吗?” “当然重要--比如你跟龙龙,就是龙龙爱你多一点。所以是他在追、他在等,他在制造机会想要守着你。”想念耸耸肩:“又比如,我本来不该提那个人,你跟徐陵,就是你爱徐陵多一点,所以他可以放纵,你却一次次的试图原谅他。总是多爱的人做得更多,如果水水爱我多一点的话,他会更努力争取我们在一起--本来就是他那边的事情,我又用不上力气,只能看他态度的。” 听想念这么一说,我心里倒微微放松些了:如果龙龙够争取,家庭的压力又算是什么? 晚上到家,自然是打开电脑上游戏。 才一进游戏,就接到了血域的组邀请,我轻车熟路地点了是,血域的声音几乎在我进队的同时传了过来:“玩得开心吗?” “嗯。”让人不舒服的事情,不想见人就说。 血域叹了一声,说:“跑去跟龙神龙千里相会,还瞒着我干什么。我又不会拦着不让你去。” “不是啊,”我无奈地:“你也没问啊,我总不能跑过来跟你说我要去跟龙龙约会了……” “你倒懂得避重就轻,”血域说话时,已经来到我身边,与此同时,又有一个人进了队,我一看是徒弟,正要打招呼,血域已说:“还给你个人。现在比不得以前了,有龙神龙跟见血封喉的关系,你们还是跟那边走近些好。” “怎么了?” 月怜秋已经甜甜地跟我说:“师傅好久不见啦!” “哪里有好久?” 月怜秋调皮地:“就有好久,我都86了!” 我一看,还真是,看来血域他们带她练级了? 血域听她这么一说,不屑:“你这个懒蛋师傅要不是跑去旅游,早九十几了。” 月怜秋嘿嘿一笑,并不反驳他。 血域sī密我说:“让她进蔑视天下吧。” “啊?为什么?”--不是仙灵地界的人把她级别带上来的么?怎么好去进蔑视天下?这可是两个众所周知的敌对帮啊! “她算是卷入战火了,再进生活帮已不可能。蔑视天下和仙灵地界中要选一个的话,你的人还是呆安全点的地方我心里舒服。” 这话说得怎么这么别扭,为什么蔑视天下会是安全的地方?我不解:“怎么这么说啊?” 血域只道:“照我说的做。” 我不解地在组队里问:“月怜秋,你愿意加入蔑视天下吗?” “嗯。” 她这么爽快的回答还真是让我听了tǐng难受的:明明是跟着血域蹭经验光速升级的,这才86就急不可待的进他们敌帮? 不过,虽说是个徒弟,却也没有多深的交情,我也不便左右她的选择,只好低低地应了一声:“好,回头我跟见血封喉说一下。” 血域见我答应了,立即说:“那你安排,我还有事,先退了。”不由分说便离了队。 难道我这一趟雁dàng跑得,他生气了?怎么这好几天不见,见了却这么冷淡啊? 我把月怜秋进帮的事跟见血封喉和天龙水分别打了个招呼,那边同意之后叫她去申请。然后忍不住问:“刚才血域说什么安全不安全,怎么回事啊?” “师傅你不知道,以前跟神之天狱同盟时,仙灵地界的人几乎个个精英,地位自然不可或缺。帮战野战,都首当其冲以一敌十,可是这一决裂,才发现,将军猛,也得有士兵。他们人太少了,以前群殴打起来猛,是能压制得了局面,现在完全双拳难敌四手,你攻击再高,人家人多,光放控制技,就让你出不了手。” “你是说仙灵地界现在打不过他们?” 月怜秋点头:“逝水风流跟血域算是出了名的高攻,有一次打架时,硬是被敌人的拉过来拉过去,跟dàng秋千似的直到死。”(明教有技能峰火连城,将敌人拉瞬移到身边,同时控制数秒,游戏里被称为“拉”) 我突然地心生不悦:“那你还要这时加入蔑视天下?”你就这么的,只能同甘,不能共苦? 血域他们把你级别带上来,不是为了给自己制造一个敌人!虽然他们出于你的战场安全考虑,不想见你一次次挂到地府去,但做人,不能如此没义气! 月怜秋沉默,半晌,淡淡地、却也坚定地:“我想加入蔑视天下。” 突然地,我对这个徒弟无比失望。 偏偏在此时,我看到她头上突然顶出来一个称号:蔑视天下帮众 --申请进帮被批准的那一瞬,系统会自动把帮会称号亮出来,之后才由个人意愿选择要不要顶着 香儿承诺,十张月票加更一章 快要月底了,4票,看来不用加更啦,哈哈 各位看书的亲们,麻烦顺手点一下投推荐票,谢谢支持! 148、血海无域 148、血海无域 我真想叫天龙水再把这人给我踢出帮……但,也只是想想而已,她毕竟是我徒弟,而且就算跟水水说了,他应该也不会在意我徒弟讲不讲义气。偌大一个蔑视天下,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也不少,完全不必计较。 我淡淡地向她说:“你--刚进了新帮,先熟识下新朋友吧,我还有事先去忙了。”也不等她说话,便将队伍解散了。 查看下血域的位置,不如我所料地:镜湖,组队六人。 --杀人不必带刀的场景,一般盟、帮之间的战争,都去这种地方,镜湖算是离主城最近、最方便的。 我立即动身传送去苏州,刚到镜湖门口,就见逝水风流带了几个人站在传送点上,但并没有进去。 杀人不带刀的地方,走上传送阵会有系统提示:xx是不带杀气的场景,请注意安全,确定要进去吗?选择之后才会进。 他们这样,显然是等队友集合,之后一起冲。 我退了自己的语音频道,悄悄登陆仙灵地界的同盟频道,一般大规模pk,由于人数众多且需要相互协调配合,都会直接去专门的语音聊天工具歪歪的频道里说话,房间容量大而且允许多人同时说话。以前血域把我拉进过他们yy,所以我是会员身份。 但我不打算说话,只想听听他们各人都在说什么,方便了解战况。他们酣战之中,大家都盯着游戏不会看yy聊天频道,应该不会有人注意我来了。 点开他们的房间,他们果然都在这里,逝水风流正指挥着呢:“速度速度,死了再来,苏州出镜湖,传送点集合!” 血域道:“我组峨嵋别跟,我先进去看看情况。”作为一个刺客,他可以用独门功夫“金蝉脱壳”一直隐身进去观察情况,以他的心法和级别,这个服里应该没有人能看到他了。 名士抱怨:“都快点啊!一共就四组人还不能统一行动啊?难不成这才几天就被人打luàn了阵脚,怕死的退会!” 一时间嘈杂的声音响起,熟悉的不熟悉的,也不太清楚都是谁,全部抗议他说怕死退会。 九月萧霜大声说:“吵什么,点人!” 血域的声音:“齐。”接下来是逝水风流、名士、苏甜儿紧紧跟着说同样的字,不用问说话的都是队长。 逝水风流继续指挥:“血域、火柴、青离三个天山先进去准备接应,和尚第一批冲,三秒间隔外攻打手全部一起上,内攻和峨嵋跟进,峨嵋能撑多久是多久,其他人全部秒峨嵋。” 血域开始报名字,不用问全是峨嵋玩家的名字。 我寒一下,如果我也参与这种战争的话,不用问也会有敌对在他们的yy里报我的名字吧? 想了想,我决定也过去看看情况。 刚一进传送,就听逝水惊讶地说:“huā问月跑来干什么?” 血域疑huò的声音:“什么?”然后,显然他也看到我了:“该死,他们基本都同盟hún战模式,这个时候跑来当什么炮灰!” 他说得不错,周围窝满了玩家,其中大半都是红名,应该是我并没有参与过战争的原因吧,他们也没有攻击我,显然也是统一行动,专等着仙灵地界的进攻。 我知道他们的人随后就到,到时肯定有人用群攻技能的,于是先向后退了十多步,找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站了。 这时逝水笑道:“什么鬼时候了,你还在那没事儿玩关心则luàn啊?集中空灵之雪!” 话音刚落,人群突然sāo动起来,一时间各种技能光效音效hún到一块,简直能把人闪晕。显然是名士按计划攻进来,神之天狱开模式的玩家们能在第一时间看到他们:自己人是蓝sè名字,敌人那可算万蓝丛中一点红,目标相当明显,于是一拥而上。 在这片打成一团的人堆里,我完全无法看清楚战况,正在此时,收到一封信,点开一看,是血域发来的,两个字:出去。 就在我看完信关掉的这一瞬,血域突然现身冲入人群,华丽丽的身影华丽丽的招式,他还真是在哪里都那么地拉风。 但此时,耳中却听到逝水风流大声责怪:“集中空灵之雪、空灵之雪!血域你没听到是吧?死哪去了!”然后就是一长串的:“加加加加加,我拉住梦叔了,速度给我回血--我x!” 我真没怎么听过逝水骂人,奇怪地赶紧搜寻他的身影,只见他已经趴倒在地,不少玩家向他出招的光效甚至都没有散去。 这时名士的声音响起来:“死了,下个集中梦叔!”--应该是空灵之雪挂了吧? 九月萧霜也参与指挥了:“梦叔个头,拉住有máo用,你也不看他们还有多少峨嵋在!冲不散他们的人没用!” 烟雨楼的声音:“加血啊!” 九月萧霜抱怨:“我都要撑不住了!哪里还有峨嵋!” 血域忙说:“对不起刚才我慢了半拍。” 我怔了下,难不成是在给我写信息? 逝水风流再次强调:“死了的赶紧来!别趴在地上当尸体!” 一个陌生的男音说:“咱们不趴也一地的尸体。” ……的确是,刚才除了逝水风流,仙灵地界也少说倒下了十来个,不过对方的人死得更快,无奈他们人多,死几个也不怕什么。 逝水等人跑过来,又打了一轮,也还没有挽回局面--他们重新回到战场,对方的人,也该回到战场了。 血域突然说:“撤!全部撤!” 也没有人问为什么,一时间连死带跑,仙灵地界的人基本走*光了,撤退行动是血域指挥,他应该是故意慢半拍,见大家都撤了,才收住招要走,只听“嚓”的一声,被一团粉sè的冰冻在其中--逍遥家的划地为牢。 无法施用任何技能,也免疫一切伤害,持续十秒。 梦叔用附近频道说:“你还真当哪里都由你来去自如了。” 他被定住的这时间,神之天狱无数玩家选中了他,向他出招--虽然现在是免疫伤害的,但划地时间一过,他又怎么能撑住这数不清的玩家一起攻击? 血域不紧不慢,居然是打了两个字出来:“失陪。” 随着划地为牢的解封,只见冰蓝sè的影子一闪,血域已经消失不见。 --踏雪无痕。 我正要庆幸呢,却发现神之天狱不愧是仙灵地界的同盟,他们相互之间太过了解--几乎与此同时,三四个“咆哮”技能同时用起,以血域刚才站位为中心,方圆数十步都在咆哮范围之内。 血域将再也无法遁形! 我的心一下子就被提到了嗓子眼 看文滴亲们赏香儿几张推荐票吧,点推比跟人家的相差太大了555555555 149、处男的第一次 第一次 但有些事情无可改变,除非系统出bug。 血域的身影已经现出来,几乎每个看到他的人,都毫不犹豫的抢在第一时间攻击他。 因为谁都看得出来,他快要走掉了--刚才打架的地方距离传送阵本就不远,血域踏雪隐身时已经想到可能会被咆哮出来,所以选择的落脚点本就尽可能靠近传送阵了。 此时此刻,他脚下一蹬,整个人向传送点飞去。 各种门派的技能光效都砸在他的身上,甚至有好多个近攻玩家下意识地追着他的身影径直向传送阵跑去,我再也顾不得其它,急急地选中他运气加血。 “给我一秒钟时间--”清心的运气时间是一秒,我不由得屏息、祈祷。 但--一秒钟,在这时显然太过奢侈了,根本来不及加已经变故突生,就在即将进入传送阵的时候,血域直直的掉落在地。 落地点,便是传送点--他直接被传送了出去。 我急急跑出镜湖,就见人群中,血域趴在我的脚下。 ……这种情况还真是不常见的,城里是安全区,正常不会有死人,但血域此时,却是个尸体。 传送出镜湖的现身点,就在苏州城最大的副本活动npc身边,熙熙攘攘的人群忙着组队刷跑、等人什么的,一片祥和友好的气氛,他是唯一一个脸着地的。 我试图救他,血域却已经出窍了。 我这才注意,不仅仅是我跑出来,神之天狱不少外攻玩家追打他时一个没留心,直接跟出来了。 yy里,血域郁闷地:“搞máo啊,我死都死了,还一窝峰似地追出来,参观尸体啊!” 逝水风流惊讶地:“你挂了?” 血域不理他。 这帮没兄弟爱的哥们们,一个个的开始取笑血域,九月萧霜笑说:“咦,某人不是吹嘘自己cào作有多无敌有多变态么?怎么,天山这种一击不成调头能走的职业也被你玩漏了?” 血域任他们取笑一会儿,悲鸣道:“你们这帮家伙,你们你们……我背到家了你们还有心取笑!” “怎么?电脑卡机把你卡死的?”烟雨楼奇怪地问。 血域大言不惭:“máo,我的电脑会卡机吗?光迁接入,基本就我一人用,电脑也是一等一的,稍不顺手的早被我下放八百遍了!” “那你背什么啊?”几乎异口同声。 血域低低地呜呜了好一会儿,才苦兮兮地说:“刚才你们看到huā问月了是吧?我这八百年挂了一次,还好死不死的发现出来就在她脚底下。” ……足足有三秒钟的沉默。 接着yy里一群家伙暴笑出声,由于这种语音聊天工具是限制同时说话最多为5人,很快那些笑声就变成了一种类似卡拉ok麦对上了音箱那种嗓音,把我给吓了一跳。 于是,yy里倒也很快就一下安静下来了,可能听到的人都下意识地噤声。 九月萧霜调侃地说:“喂~~你可不本来就在人家脚底下?难不成你希望踩到人家头上去?也不拿个镜子照照你那点小魅力!” --我汗,魅力怎么用镜子照? 血域大声抗议:“谁说的谁说的,我不就栽她手里了就这么一回么?嘁,谁不知道喜欢我的姑娘都能排成排了!” yy里一片不屑的单音节:“切”。 血域决定求救了:“亲爱滴甜儿老婆,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啊?” 苏甜儿也回他一个字:“切。” 逝水风流问:“你有没有问huā问月怎么一个人跑去镜湖啊?” 血域继续耍宝:“无颜以见佳人。”苏甜儿威胁地:“你真当我死人?” 又是一通笑,名士安慰说:“谁没死过,没什么好丢人的,她也许就是跑来参观你打架的,她有没有帮你加血啊?” 血域不说话。 不说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话题在围着我打转转,眼见大家就要对我评头论足了,我再也不能保持沉默了,低低地,我说:“对不起。” 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指哪件事对不起他:是他为我徒弟报仇落到这种结局?是为我徒弟不讲义气?还是因为,刚才我没来得及给他加血? 但我的声音这么突然出现,他们显然惊到了,好几个认识我的一起叫:“huā问月?!” 逝水小心地问:“你来多久了?” “有一会儿了。” “不是吧?”血域惊讶:“你怎么跑来偷听的?” 立即有人替血域说话:“唉,难得你跑去参观一下他的战场风姿,这小子还不争气的挂了。不过他还真是第一次!” 有人附和:“是啊是啊,他今天还是处男挂呢!” “就是啊老处男的第一次!” 面对一帮跟血域差不多能耍宝的家伙们,我无语了……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呐! 这时神之天狱的人租用全服广播开始放话:“怎么,仙灵地界也有缩头出战的一天?” “人家是城里人,跟咱们不能比!”(这个游戏里城区一般是安全地段,不可以pk) 逝水风流一见就火了:“居然敢这么踩我们兄弟?他们吃撑了吧?” 名士直接说:“我给顶回去!” 没几秒就见系统频道的广播里名士在说:“十比一的死亡率,还好意思说我们不敢出战?算算谁赔谁赚!” 这一次,直接是踏着夜sè寻梦开口说话了:“十比一?再给你一次机会统计统计,有胆出镜湖。” 我惊讶:“十比一?就是说我们还是赢的?” 血域呵呵一笑:“连个群砸倒一片,一个主力没有,有什么用,连梦叔的头发丝都没mō着。就说出去好听点。” 呃……想想也对,不可能神之天狱一个帮都是四五级宝石的玩家,仙灵地界这一伙人,却个顶个人民币战士,血域两个群连着放出来,全三宝石的玩家只要在战斗范围以内的估计全挂。 烟雨楼笑问:“huā问月,你要不要帮血域加加血啊?他打起来也有劲。” 因为苏甜儿也在这里,我很是尴尬地说:“我太弱小了……” 血域已经说:“她是和平玩家。” 一句话出,大家取笑道:“你是舍不得吧!” 我小小声地说:“我给加就是了,只不知道加不加得上。”却在此时,收到血域的信件:“你准备打架了?否则别理他们。” “怎么?” “打架这种事,不是你想打就打,不想打退出的。一入江湖身不由已。” 网游少不得要写pk的 不喜欢的亲们忍一忍 150、PK战略 150、pk战略 我不是个喜欢打打杀杀的人,对于男生来说,一款游戏的吸引力,百分之七八十来自于pk,但女生不同。 如果像血域所说的那样一入江湖身不由已,那我还真的要犹豫,上线就打架的日子对我来说,太累了。 逝水风流又开始点人:“还真是不信邪了,就凭咱们的攻击力,哪个不是一扫一片,咱们一起秒谁,随他多少人加血,就不信能加得上来!全部听我口令,秒完就回!” 看来还要打,我忍不住前往镜湖,准备继续观战。 大家都在yy上,很快就在束河门口集合完毕,血域还是先进去看情况,确定目标:“目标梦叔,传送阵左上方。” 逝水风流开始倒数:“三、二、一,打手全数进!” 从一个场景进入另一个场景是有安全时间的,既然在不加杀气的场景也有十几秒,这十几秒里,只要你不动,就保持无敌状态。 电脑不卡的人,这个时间足够找到目标,选定宣战等口令一场动手了--而且他们的目标是梦叔,那样高攻远程打手加控制性法师的武当角sè,在群战中自然宣战过不少人,血域他们很多人根本不必宣战他,直接双击就可攻击。 只见原来空落落的传送现身点(敌方为了方便选择目标打击,一般都会把传送现身点空出来)上哗啦啦一口气多了二十来个人,光名字就把那一片密麻麻的填满叠加了,但没有一个人动,尽管神之天狱的人已经开始攻击他们--虽然暂时不能造成伤害,但这样可以不用选择就自动在安全时间过后第一时间攻击敌人,看到伤害飘出,就可以直接下杀手上技能。也有人是把目标定为他们的宝宝,人物可被传送保护,宝宝没有,血略薄的,基本已被秒杀一尽。 但此时,有没有宝宝,已经不那么重要,逝水风流一声令下:“上!”这些人忽然间全动了。 目标自然只有一个:踏着夜sè寻梦。 二十几人手起刀落,仅仅几秒钟时间,梦叔就已倒下,与此同时,逝水风流继续指挥:“峨嵋全部跟进!” --第一阶段不让峨嵋跟上,显然是不想给敌人时间选择攻击峨嵋,现在已经打开了,多少比峨嵋刚才就被锁定为目标要好得多,而且峨嵋不必宣人,进去能看到队友血条的第一时间加血就是,不必管什么安全时间不安全时间。 “第二目标,凯撒!”此时的逝水风流,非常有大将风范。 前后所用,也就是逝水风流说话的时间,每句话最多间隔几秒钟,然后逝水风流果然地下令:“撤!” 训练有素都不足以形容他们无比默契的配合。 所有人安全撤离现场之后,我忍不住问:“这么顺利就放倒两个最高攻的,怎么还这么快就撤啊?” 逝水风流无语。 烟雨楼问:“你从来没有打过架?” “嗯,怎么这么问啊?” 还是血域帮我解释:“你光看我们落手不空,就不想想他们这么多人是当假的啊?站在那里给我们杀?这么多人也同时殴我们,要不是峨嵋殿后撤离拼死加着血,就是铜头铁臂也得横着出来啊。只不过大家统一行动时全窝向一个点,你看不到好多人早中过他们的控制技罢了。” 逝水风流补充:“就是,刚才我就被人拉住了根本没出得了手,还害峨嵋一直帮我拼命加着血。他们人多啊,要想全身而退,绝不能恋战,必要时牺牲队友也顾不得的,能走一个是一个,全走是我们的成绩。” 呃……看来pk也是门学问。 他们如是再三,进去连杀数人,旋风般进去闪电般出来,(例如血域这样的人放群攻砸倒了小兵小卒水平的帮众不算)神之天狱的人显然受不了了。 他们本仗着人多势众,不少人都开同盟模式,既然没开,在杀死血域的那一拔战事中,也宣了仙灵地界的人。 在这个游戏里,宣战了别人反被那人杀死,是双份掉经验的,逝水他们行动统一、配合默契,三四轮刺杀打下来之后,甚至能控制杀死目标的是哪些人了(如果没被目标宣战、主动宣他们参与战争的,在目标血快见底时收手,让有仇恨的人解决他们,更是打击敌人的一种方式,关健看群殴中队友的cào作控制。) 虽不能恋战,但这个方式无疑是适合这帮高攻变态的,杀敌顺手了,大家自然士气高涨,名士大赞:“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我们指谁谁倒,他们人再多再牛又有什么用!先把他们士气打下去!” 血域低沉的说:“我们这一帮人马无论拉到哪个势力里去,都会让这个服的天平重新称量,但咱们还是人太少了,主力齐全,但没人造气势打配合。出门秒个人,让逝水风流这样的武当专门用来拉人也太可惜了。” (武当技能如封似闭,可将敌人困住十多秒,但仅仅是困,那一道光线牵住彼此,武当便也无法出手对敌人造成伤害。) 逝水风流惊讶:“不会吧,你想招人?咱们一帮兄弟多快乐啊!与其招人,我宁愿随便找个帮结盟。” 血域摇头:“不是--这种刺杀实在小儿科,不能打消耗战,就永远不能立于不败之地,sāo扰性质的东西,不太小打小闹的有**份了?而且,我现在在镜湖。” 逝水风流忙问:“他们怎么应对?” 这个不必血域说,我也看到了。 他们集体撤离传送口,和尚和近战打手都向后退了几十步的距离,后面依次是远攻、峨嵋,这种战略布置再加上他们的人数,尾巴部队都快排到剿匪点了。 这一下,血域他们的刺杀行动,将不那么容易实施了:贸然踏入他们的战斗范围之后,进难攻,退难逃--已经离传送点太远太远了。 血域把情况一说,逝水长叹:“不得不打消耗战了!” 九月萧霜道:“要么带人冲吧,看能不能破了他们的防线。” 烟雨楼问:“要不要换个点出来?” 进入镜湖有三种方式,从苏州踏入传送点、从蒿册踏传送点,以及从武当山进入。 逝水风流想了想,说:“不行。如果我们的人不是在苏州集合,他们必然有所察觉,到时防线就会我们可能出现的方向。” 名士问:“分开行动?” 血域否决:“咱们人数太少,本来就单薄,必须集中力量。” 不知道大型pk算不算小高cháo? 虽然我知道女生一般不太喜欢滴,但网游不打架……多没意思啊! 151、我不是为你而生,但可以为你而死 151、我不是为你而生,但可以为你而死 逝水风流像下了什么决心:“硬碰!还是苏州出,不过队长上坐骑所有人跟随,一直冲到防线后解除组队跟随下马出战。考cào作的时候到了,血域、名士不变,我这边谁当队长?苏甜儿也换一下,重新分配下队员配置。” 我有些不明白了,问:“换队长?” 血域跟我解释:“他们肯定会优先攻击队长,而且肯定是要用落马箭shè的。逝水是个武当血少防低,苏甜儿则要第一时间给队友加血,都不适合当队长。” 呃……看来队长cào作要好、皮要厚,坐骑还要快,那么自然是和尚或者近战打手中挑选了。 我对打架的事情,还是不怎么明白:“为什么不用群隐了呢?” 逝水风流无语:“小白,你真小白……进去再隐是来不及的,在苏州群隐的话,要过传送,要跑那么远……huā问月小姐,您认为现实吗?” 呃……看来他们的战略都是打架经验累积出来的,我还是不要说话为妙。 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站位,跑到神之天狱所占据的土坡下面,在这里跟他们有一定的距离,不会让人误会我是来打架的,又方便看到血域他们的情况。 刚一站定,就见到名士的天马和血域的雪橇带着整齐列队的人马以无比拉风的姿势直直冲过来,他们的头顶,烟雨楼张开了黑sè的翅膀飞起来带队,还有一个叫彩虹的家伙带一队人跑在他们后面--也怪不得他,其它三人都是拉风又快的坐骑,他只骑着门派的白虎(少林门派)。 随着他们的到来,神之天狱这边的人也动起来,有好些近攻打手直接迎着就冲过去了(没办法,他们打人先要跑到对方身边),随着他们的靠近,远攻的打手们也动了起来,蓝sè的、紫sè的、绿sè的、粉sè的光芒一道道向他们招呼过去--确认选中目标之后,就是落马箭要施出来的时候了,我下意识地屏息:名士他们旋风一般的向前冲着,对方的近攻打手们也迎击着,很快两兵交接,忽然间,血域整个队的人马站住不动了。 --第一个被shè下坐骑的,居然是血域。 歪歪里,只听血域忍不住骂了声:“靠,祖国山河一片红!”(所有宣战过他和被他宣战过的人都是红名,这数量==|||,我汗) 他的队友们立即动起手来,迎上来的敌人几乎是瞬间就将他们团团包围,还有远攻的华丽光效从好几个方向shè向他们。 紧接着,被shè下马的是烟雨楼,他的队伍停在了一群远攻的中间,武当、逍遥控制技能最多,他们又简直被人群吞没,所遇境况可想而知。 名士的队伍冲破内攻打手的防线后,也被打落下马,他的队友们虽然奋力反击,但……峨嵋们虽然死伤惨重,好歹也不是吃素的--尤其是成片的峨嵋,光月落西山的失明,就够人因为看不见被系统判定随机luàn跑的了,这个游戏有一个顺手溜,很能说明各门派的特长和战斗情况: 华山论剑(游戏里每周开放的副本战,各玩家以门派划分敌我,所有同门是蓝名其它全红名)中,遇见一群天山移huā了一片,遇见一群峨嵋月落了一片,遇见一群逍遥散攻了一片,遇见一群武当麻痹了一片,遇见一群丐帮横扫了一片,遇见一群明教血战了一片,遇见一群少林,一片还是一片…… 这一队今天算是遇见了一群峨嵋,无疑是打打停停,极为艰苦。 倒是彩虹那一队人非常幸运,虽然坐骑慢点--但也许正是最后进入敌人视线的原因,对方来不及分辨队长、只是选择红名攻击,居然饶幸躲过被落马那一劫,他们一直冲到对方防线的最后,再杀回头来。 这一整队高攻的加入,立即为名士那队解了危:峨嵋家虽然月落西山在人多的时候作用不小,无奈她们攻击太低,月落这种又有技能一分钟冷却时间,被名士他们一通劈砍已是死伤惨重,这哪里还撑得住再来了队能够秒杀她们的人冲过来呢? 不少玩家紧急之下神佑的神佑、木jī的木jī,开着这种临时无敌逃命去也,神之天狱最弱的一环,可算是一击即溃了。 彩虹与烟雨楼两队人马再接再厉,向前推进争取跟名士那队会师,神之天狱因为失去了峨嵋加血,瞬间动dàng起来,有被变态高攻群砸到瞬间倒地不起的,也有苦守不退的,还有试图施放控制技能的,当然了,也有开着诸如高级神佑、高级ròu墙跑路的--这也怪不得他们,内攻门派,毕竟血少防低,打人很爽,挨打很痛--就像武当派那句至理名言所说:秒人和被秒,玩的就是心跳。 逝水风流在歪歪里jī情澎湃的指挥着:“加油加油,峨嵋稳住,他们现在开始集中峨嵋了!” 九月萧霜急道:“草!管好你自己吧你一个武当顶什么啊,还不给我梯云!”(梯云纵:瞬间移动到一定范围内的指定地点,让敌方失去目标--再打他可就要再选中,算是武当家的逃跑技能,吃紧的情况下,也能为峨嵋争取一次给自己加血的时间) 苏甜儿也急道:“血域,我不行了,你小心……”声音到这里停了一下,接下来是郁闷的声音:“呃,坚持住,等我回来啊!” 人群里,我看到苏甜儿倒下的身影:镶绣着淡蓝sèhuā边、图案的白sè裙子从中间一弯--是她膝盖一软,左手下意识地去抚额头时,整个人向前趴倒在地。 她的眼前,显然也已经是黑白两sè。 我忽然想起那一次,血域为我刺杀荷塘掠剑影(徐陵),也是她,不顾自己的安危,坚持将最后一次加血的机会,都用到血域身上。 今天,一直不太多话的她,在临死之前的交待也是:“血域,我不行了,你小心……” 突然地,我被她感动了,我不知道她把血域当什么人,但很显然,她知道血域把她当作“兄弟”,无关风月。 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一句话:我不是为你而生,但可以为你而死 香儿求评,客服gg说可以帮我把管理书评区的帐号找回来,拿到了立即把好的评论和长评置顶, 555555,现在置顶的都是n久n久以前的,好郁闷啊! 152、集体飞行 152、集体飞行 苏甜儿战死。 而我活着。 我也是个峨嵋。却因为还在安全的地方站着、还在做壁上观,而活着。 说什么不喜欢打架,说什么战争太累……在这一刻,我才知道我是如此地自sī。 因为朋友们打架,他们便可以为我出生入死;同时,仅仅因为我是“和平”玩家,就置朋友于水深火热而不顾。 说到底,我只是贪图以后的安逸生活,所以一次次地只索取、不付出! 心头突然被什么堵住了似的,闷得慌,我将牙一咬,决定冲到人群里去寻找血域给他加血--至少我要告诉他,苏甜儿虽然挂了,但还有我,尽管我弱小得跟她不能比。 正在此时,却听逝水风流已经下令:“换队长!撤!” 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商定的--也许是早前打架时就有的默契吧,只见苏甜儿挥舞着白sè的翅膀向人群中飞了过来,跟她一起的,还有几个人,其中逝水风流的天马两翅划着七彩的星光,最为抢眼。 他们直直地闯与战区。盘旋了一下调头就走,但是,他们的队友,已经呼拉拉整齐地跟在了他们屁股后面。 这一变故别说神之天狱的人,连刚刚来到人群中的我,都目瞪口呆:这一招也太他**的帅了! hún战中,正忙着攻忙着防忙着放技能,一时谁又反应得过来去选中坐骑上的几个人,放个落马箭? 大家都撤退之后,一向不怎么爱刷喇叭的血域也学着神之天狱的人那样,租用全服广播羞辱对手:“刚才一战感觉如何?完美吧?” 那边显然气炸了,一时间喇叭一个接一个的嘈杂起来: 偷袭算什么本事! 有种再来! 我们在镜湖等你! 打一枪就跑的垃圾!有胆你在镜湖站站! 烟雨楼哈哈大笑:“看来他们还不知道你就在镜湖?” --是的,血域又回去看情况了。于是,一个叫笑清风的回了他们一个喇叭:“杀了你们这么多次了,不知道仇人名单里查查血域在哪吗?” 一句话像是捅了马蜂窝,他们群起而攻之,无非是骂血域是天山,仗着别人看不到他。然后猥琐啊、缩头乌龟啊、不是男人啊全出来了,演变成了赤luoluǒ的人身攻击。 我又气又怒,简直傻眼了,半响才说出一句话来:“这就是你们曾经的同盟?!” --既然蔑视天下的人,都没有如此辱骂过血域啊! 血域显然也有点儿上火:“一群乌合之众,要不是人多我一个个切了!” 正在这时,梦叔发话了:“是神之天狱的兄弟都安静下来!” 接下来,有十几秒,喇叭都没有人租用了,系统频道安静了下来。 片刻。梦叔说:“仙灵地界,神之天狱一步没退,还在镜湖等你们!完美与否,不是一家之言!” 此话一出,势必再打了。 逝水风流问大家:“再冲一次?” 众志成城,齐声答:“冲!”“干嘛不打?” 血域忽然说:“照刚才那样冲,我们还是站不住,他们人太多,被落马的机率太大。” “那你说怎么办?” 血域思考着说:“从别的入口冲,他们肯定有探子探报好了做准备,只需要变换一下前后站位,我们就白跑那么远了。要不,奢侈点,全部用野外定位,我们也没几个人!” “定位?”苏甜儿问:“谁去定啊?我记得上次用你号时发现隐身时定位回城会现身的啊!那用野外定位不会现身吗?” 逝水风流道:“傻蛋,用小号!” 烟雨楼立即替苏甜儿鸣不平:“你才傻蛋!也不想想对手是谁!” 于是整个歪歪里扬起了一阵窃笑,逝水风流郁闷:“谁有没在同盟暴lù过的小号?” --毕竟……神之天狱是他们曾经的同盟,这整个服务器里,还有比神之天狱更了解他们的人吗? 血域淡淡地、带着不屑:“你不如问有谁未卜先知地料到我们会跟神之天狱翻脸。” 我说:“我去定吧。” 逝水风流惊喜地:“你?你肯帮我们了?真的啊?” 我尴尬地笑笑:“呵呵,我来定最好,站这么久了。他们都没有打我呢。” 血域再次给我发信:“他们可能会发现的。” 这一次,我不再犹豫,坚定地回答:“我不怕。” “哈,你不是一直怕打架的吗?” 我想了想,回他:“有你在,不必怕。” 歪歪里大家在故意发出各种惊叹:“哇,终于有进展啦!”“还是咱们家血域执着啊,终于把冰山美人给捂热了!” …… 逝水风流制止大家:“你们别把问月吓跑了,我跟你们说,她是我最期待的峨嵋!如果她能加入,我比你们谁加入都开心呢!” 一句话惹了众怒,大家群起而攻之,逝水风流大叫:“停!停!我问你们,你们谁有高级圣爆?!” “什么高级圣爆?”大家纷纷问。 “瞬间全队满血!最多十二个目标!”逝水大声宣布。 大家自然不信,“考!夸什么张?这什么概念啊!连人加宝宝一起满血?什么bug?” 逝水风流道:“问月,去把你的书拿出来,在世界频道发一下,让他们参观参观!” “啊?”我愣了愣,去仓库拿,说实话,如果不是他说,我都快忘记自己仓库里锁着这么一本让逝水大为口水的书,对于不打架的人来说,打架技能有多牛,似乎并不重要,这就是所谓的暴殄天物吧。 血域丢给我一个组队申请,只他一个人,我疑huò地进了队,就看到血域在我身边不远的地方站着。只不过不是队友的时候,以他的级别,我根本看不到。 血域的血条并没有满,我下意识地要运气为他加血,只听血域连忙制止:“别加!” 我停手,低声说:“我不怕了。” 血域愣了愣,然后哈哈大笑了,“虽然他们看不到我,但能看到加血的光柱在哪里升起,只需一个咆哮,我就出来了。” “嘎……”我傻眼。 没想到一直玩到现在,我还是个小白。 游戏里很多东西都懂了,一个人出去,也可以组到队伍练级、刷副本,挖矿采药什么,全都会。但打架,显然是完全不同的游戏内容。 我有点好奇了:这个据说对男生的吸引度占整个游戏百分之八十的pk,到底有什么魅力? 血域说:“跟着我。” 我嗯了一声,点了跟随,他来到剿匪点,这里离神之天狱所布的阵尾,只有数步之遥,他交易给我五个定位。说:“全定这里。” 我嗯了一声,依言定好了,还给他。 他又带我向前走了几步,出现在一群峨嵋堆里,重复上面的步骤:“再定。”看着半透明状的血域,我不禁莞尔:他就这么在神之天狱的人群里穿梭,却没有一个能看到他的人。 由于仙灵地界没有一个人冲进来,神之天狱的人很安静,虽然很多红名,但并没有注意我在这里小小的活动,这倒让我觉得。这也算是个不错的帮会,至少不会luàn杀无辜,倒有点血域曾经的同盟、曾经并肩作战的兄弟的味道了--人以群分呐! 几分钟后,我完成任务,也明白血域的布局了:显然是近攻打手闯进他们远攻打手群里,远攻打手闯进他们峨嵋堆里,自己人的峨嵋,则在后场加血。 这么一穿chā,显然能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当逝水再次指挥:“集合,起飞!”时,我的心跳也不由加速了,参与,与观看,果然不是同一心境。 向一边退了好几步,回到我刚才的观战地点,就听逝水风流问:“都进来了吧?杀!” “呯零零零……”天山的“移huā接木”“鹰击长空”(连招),无论何时何地,都是如此的拉风;少林的“金刚伏魔圈”(群),那叫一个地动山摇;丐帮的“潜龙勿用”(群失明)“千里横行”(群)“天下无狗”(群),一时间满屏龙气luàn飞;逝水风流则是“白鹤亮翅”(放大攻击)“天外飞仙”(武当第一大招)“真武七截阵”(群)“三环套月”(群),完后立即“游刃有余”(消耗全部怒气冷却所有技能)再来一遍,接着手都不停,立即伸手拉住了对方攻击最高的梦叔…… 作为一个看客,我都如此的热血沸腾! 华丽丽的表演赛啊,神之天狱完全luàn了,基本全看仙灵地界的表演了! 有时候,打架就是要一种气势,如果阵脚一luàn,往往无法兼顾了,这时候,往往有人指挥也不见得有人听--你知道自己撑不住要死了,但指挥者却在考虑大局,也许需要你顶住,哪怕一秒,便有还手之机。而且,有一点很重要,他们开始仗着人多势众。大肆宣了这边的人,也占到过便宜,现在手忙脚luàn中,一旦被杀,可是华丽丽的掉钱掉经验的。 钱还无所谓,经验却是谁都不好练,也许一个不小心,一天心血白费了。 --谁都不想死,这也是有时候明明两个帮实力相当,却还是会有死活打不过人家的情况:团结、统一,还有士气和勇气。 正大发感慨呢,我的屏幕猛地一红。 我大为惊讶地看到有几个人向我扑了过来,其中一个用附近频道骂道:“贱人!” --神之天狱的人,都来不及nòng清怎么回事,我,已经死了:秒杀 不要嫌香儿战斗写太多, 从今天开始,咱们滴huā问月,要慢慢参与到战争中了 写网游不写战争,岂非太单调了? 153、林子大了嘛鸟都出 153、林子大了嘛鸟都出 我“啊”了一声,简直有点反应不过来:不是吧,我不是已经打宝石了吗?四三三的峨嵋应该也不算差了,怎么这么不禁打呢?是因为他们攻击太高,还是因为我身上的装备还是六十多级的没有换? 我在歪歪里这一出声,血域马上注意到我挂了,立即就问:“谁杀的你?!” 眼下我可是趴在地上的尸体,什么cào作都无法进行,刚才好几个人跑过来砍我,鬼知道是谁杀的啊?于是只好回答说:“等我看下。” 正打算出窍呢,却见血域已经冲了过来,对着围在我身边还没有来得及撤退的人就砍,砍得我心里都很有些jī动:虽然死了不痛不痒,但血域这么在乎,还真让人觉得心里暖暖的! 逝水开心地笑着说:“问月,你可是这次的大功臣,别出窍,我们很快解决战斗,立即着人救你!” “哦。”我在歪歪里这么应了一声,安心趴在地上看他们的战斗,心里还在感慨些luàn七八糟的事情:这黑白画面就是没有带彩的画面舒服。 没一会儿,神之天狱的人就站不住脚无奈撤了,苏甜儿将我救起来,一边加血一边关切地问:“感觉怎么样?” 我呵呵一笑:“我还真不在乎。无非跑到地府喝碗汤,反正我也死习惯了。”--刚进这个游戏,就被徐陵算计上了的,想想我能坚持到现在,除了机缘巧合,我这么个纯粹的游戏小白,对游戏里趴倒去地府一趟就可以“我huā问月又回来了”的“死”法实在不在意,也是一个方面。 逝水风流大赞:“好,好!这心态好!我仿佛看到咱们仙灵地界又有一强力峨嵋像东方的启明星一样冉冉升起!” 立即有人鄙视他:“拽什么文啊!” 我也反对:“我没说要加入仙灵地界啊。” 逝水风流哈哈了两声,鬼鬼地说:“有血域在,我有信心!来来,告诉我们,谁杀的你啊?” 我没有查看仇人名单,而是打开附近频道看了看--对谁杀了我,咱可以不在意,但我可是牢牢的记得,临死之前有人用附近频道打字骂我了。 --你们可以杀我,但不能骂我!我一个女孩子家,不过就是上来玩玩游戏图个开心,可不是上来被人骂的!于是,我说:“一个女逍遥,叫classic熙颜。” 逝水风流立即说:“原来是这个货。” 我意外了一小下:不是说这个人,看来,他们是盟友时,就已经对此人很是不屑过。于是好奇地问了句:“她怎么了?” 烟雨楼惊诧:“你居然不知道她?” 名字似乎也见过,毕竟一个服,名字出现在系统频道的机会又每个人都有很多,打架帮的人,更是租个喇叭什么的,但对这些名字熟悉的,不定就谈得上了解啊!我郁闷:“她很有名吗?” 一个叫夕无知的女生奇怪地“哈”了一声,说:“她可是咱们服最有名的‘美女玩家’,凭着发在官方论坛的几张艺术照,那真是玩得风生水起,婚是结了无数次了吧,从最初一副60级装备就嫁人,一直玩到全身极品装备五四四四宝石。整个同盟谁不知道她啊,搞得她每次离婚我们帮都有好多人暗地里打赌,赌她几天能再嫁人。说实话我都想不通大家都知道她是那样的人,为什么还要娶她!” 可能一提到八卦事件女生就容易兴奋,苏甜儿也呈抓狂状地说:“她有个外号叫‘一枝红杏’,嫁给谁都得‘出墙来’,男人的想法真想不通,为máo还要娶她啊这是为máo啊为máo啊!” 逝水风流诡秘地笑:“这你就不懂了吧!就得这样的才有娶的意义啊,光叫叫老公老婆有什么意思啊!” 他话一出口,立即被男士们鄙视了:“你去死吧!”“龌龊!”“你以为都跟你一样!” 逝水郁闷:“我说错了还不行吗?我只是觉得他们肯定这么想的嘛!” “怕是你自己这么想的吧!” 逝水立即抗议:“我是那样的人吗?”然后又补充:“你们敢否认我说的是事实?你们就没有怀疑过她现实中的职业?还是你们根本已经跟她有一tuǐ了才护着老情人啊?” 我狂汗,连忙说:“怎么这样说一个女孩子。”这话题再说下去还了得?虽然她刚才骂我还打我--但毕竟只是游戏而已,听着这么一群男人对一个女孩子轮番攻击,我还真有点接受不能。 这时苏甜儿sī密我说:“别làng费你的同情心了,她一身宝石基本都是这么打上来的。不信你问血域。” 我大惊:难道血域也给她“打过宝石”?连忙问:“血域娶过她???”他一向好吹嘘自己魅力无限的,自然不曾否认自己在这个游戏里结过婚,还不止一次。只不过那种放几朵烟huā就成了他老婆的,彼此谁都不曾认真,一切游戏而已,完全没必要细细说来--这完全跟他的感情史无关。所以苏甜儿这么一说,我还真吓一大跳,难不成我完全错看了血域? 苏甜儿笑:“她倒想让血域娶她来着。全服第一天山,顶着名号都叫人多看好几眼,这等虚荣她能不想要?” “那血域怎么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 “血域这人,一向不在人背后说坏话的,可有一回谈起classic熙颜时,居然好奇地问我知不知道她现实里干什么的。我很奇怪,血域说:想不到我魅力这么大啊,被个女的这么热情我自己都有点受不了!她说话那个lù骨,不会现实里就是卖的吧?” 我下意识地:“不会吧?” 苏甜儿发来个吐的表情,说:“前几天她还勾引血域来着,可巧是我上的线,我听的关于她的事太多了,就不拆穿,只打字聊--她看上了血域前些日子做的一条项链,想叫血域送给她,我故意说:‘我有老婆了,又不打算离婚,名不正言不顺的,送给你算什么,甜儿那边怎么交待。’你猜她怎么回的?” “怎么回?”难不成有什么惊天地砌鬼神的言论不成? “她直接就说:‘还老婆长老婆短的,苏甜儿肯见你吗?又不是你真老婆还要交待什么?你不如玩真的,机会就在眼前,帅哥。’我当时差点没喷血三升倒地不起!怪不得这么多传言,真是无风不起làng。” 这我可想不通了:“不会吧,游戏里的装备,又能怎么样啊?” “就是有一种女人,舍不得huā钱玩游戏,又想要呼风唤雨无限虚荣。游戏里的装备说是拿不到现实中去,但也得真金白银的打造啊,血域那条项链,卖人民币也得两三百块钱呢,她凭什么白要啊?这哪里还是暗示,差点没恶心死我。” ……我还真是大开眼界了,游戏里居然还有这种女人!真是世界大了什么人都有,林子大了嘛鸟都出,真是把游戏里女玩家的脸都丢光光了! 这么一想,我就火了,kao,你是个什么东西啊,还骂我?我怎么得罪你了? 正在这时,yy上有人笑起来:“完美!”“哦咔!”“耶!” 逝水风流立即邀请功:“我拉的我拉的,问月,你怎么感谢我跟血域吧?” --不用问,肯定是把classic熙颜给杀了。 我轻轻一笑:“杀她一次而已,又怎么样?以你们的装备杀她还不是小菜?” 逝水问:“那怎么样才算报仇啊?” 我握拳:“我要自己杀了她。” 众大惊:“你?!” --也不怪他们惊,我一个89级、穿60套装戴65首饰、打四三三宝石的峨嵋,想去杀一个95级全90装备开四孔打五四四四宝石的逍遥,这不是白日做梦么?见他们这种反应,我连忙弱弱地加了一句:“我会变强的,以后我自己报就是了。” 逝水立即兴奋了,跃跃yù试状:“问月问月,你要不要现在就自己杀了她?” “啊?”我都没有打过架。 逝水风流道:“我帮你拉住!” --如果他们一直压倒性胜利,我倒愿意一试,但是他们打得那么辛苦才站住脚,如果因为打一个无关紧要的角sè,影响了全局,我怎么好意思!下意识地据绝:“改天吧,今天他们人多。” 血域居然也说:“怕什么!你好像还没杀过人吧?今天就尝尝刀口tiǎn血是什么滋味吧!” “能行么?” “一会我们还照打不误,不过你站在我们后面,一旦classic熙颜出来,叫逝水帮你拉住不让跑,我上去给她几招切个七七八八,留一点血给你杀。她刚才宣你的,还能叫她掉经验!” 我的心立即加速跳动了,对他安排的情景很是期待:“那--试试?” 彩虹却是轻笑:“问月现在多少攻击?打她一下能掉2000血不?” 逝水立即反驳:“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就算咱们问月攻击低,但技能好嘛,抓也把他抓个透死!你们就看问月表演吧!” 呃--这倒是,我可以颠鸾倒凤一下,接连丢她十多个九yīn神爪…… 喜欢龙神龙滴各位亲不用着急 下章龙龙就会出现,这次……还带了点小变故前来呢 154、你知道梁洛施么? 154、你知道梁洛施么? 站到血域指下的位置。我双眼紧紧地盯着屏幕,生怕神之天狱的人冲进来时,我一时在人群中没找清classic熙颜的名字。 那个yàn红头发的女逍遥随着人群冲进来时,我紧张到手指冰凉,手忙脚luàn地从附近玩家里选中她的名字开始攻击。 他们显然也用跟血域他们一样的战略,进来站住不动,等大家都传送过来,一起发难。 反正我已经在打她,虽然现在还是免疫免疫满头飘,但她一开始掉血,我就可以招呼大家一起灭了她。 非常可惜,人家非常懂得杮子要挑软的捏这个道理,他们突然一起行动的时候,classic熙颜第一个就冲上来打我,屏幕变红的时候,我只听到自己的心呯呯直跳,又想给自己加血又想用技能打她,一时简直不知如何是好了,血域显然看出来她在攻击我,刷刷放倒对方一个武当,立即转头扑向这边。出手一个铁锁横江将她封住了,在歪歪里提醒:“问月没队,峨嵋注意下有机会看下她的血。” 默……真丢人,我本身就是个峨嵋。 有了血域的加入,classic熙颜的蹭蹭往下掉,只几秒钟、都不等血域的铁锁横江过时效就要见底,血域招呼逝水风流:“帮问月拉住!” 只见逝水风流抬手,一道蓝光从他的手心开始、从老远的地方延伸到classic熙颜的身上。 我正忙着给自己回血呢,血域一边开始攻击别人,一边狂郁闷地说:“快上大招啊!” 我“哦”了一声,连忙在屏幕上找找找,再找找找--急得额头都要冒汗了,我把颠鸾倒凤放在哪一栏的啊? --从来没打过架的,这事到临头,我才知道我居然对自己会的技能都用不娴熟! 除了会加血,就是从f1按到f10了……技术性cào作一点没有! 好在那浅红sè的技能标识终于落入眼帘,我一边选择使用一边想:“回头得把它放在f1,随手一按就按到的地方!” 第二个九yīn神爪丢出去的时候,逝水风流都替我吁出了一口气:“你总算搞定了!” 我正在运气第三次丢爪子,自己也心有余悸地:“差点害你白拉了!” 逝水风流道:“没事没事,我心法高,有十三秒时间给你用。” classic熙颜的血见底的同时,我收到了系统消息:你杀死了玩家classic熙颜。当即忍不住欢呼出声:“她死了,我杀的!” 歪歪里响起了欢呼和口哨声,他们都替我高兴:“不错不错,表现可圈可点!” 汗……真是当之有愧!我尴尬地:“我手心都是汗。” “第一次杀人,不错了!”血域说:“尤其是女孩子第一次杀人。你还真蛮有潜力的。” 苏甜儿笑道:“我第一次时快把逝水风流给气死了,紧张得都不知道怎么用技能,脑子里一团luàn,又是想跑又是想扛、想加血还想丢技能,自己就把自己nòng晕了,等死在地上,才想起自己丧失了多次机会,月落没使、大爪子没用,跟个近战打连飞远点再出手都没记起来,就站在那里跟人硬碰硬的平推。” “安慰我的吧?” “说真的!不信你问知知她怎么样。” 夕无知也说:“你好歹完成任务,把仇给报了!” 这时,游戏里收到信件,我点开一看,是龙神龙:“你怎么在镜湖?” “打架呢。”我顺手就回。 他惊得发“:o”的符号给我,问:“你会打架?怎么回事啊?”一边给了我一个组队邀请。 我拒绝了,回答:“我被神之天狱的人杀了。” “我马上就到。”我都能想象到他二话不说直冲镜湖就来,于是连忙阻止:“别别,他们都开帮派同盟模式,你要来了,两边都是大红名。” “两边?” “仙灵地界正跟神之天狱打得欢呢。”我正要详细解释,已经无语地发现他的马上还真是快。此时此刻,龙神龙的白狮已经出现在镜湖门口,他一直冲到我身边,再次邀请我进队,此时哪还能再拒绝啊,我点了同意,说:“你看到了,是两个帮的战争。” 龙神龙将我拉到一边,问:“谁杀的你?” 我得意地笑:“我已经把她给杀了!” 龙神龙简单地发了一个“哦。”,开组队跟随把我向后拉了十几步,问:“今天我上语音系统了。” 我“啊”了一声,忙解释说:“我没上,我在仙灵地界的歪歪里!”这么回答着,我一边在yy里说:“我先退出歪歪一下。” 血域嗯了一声,说:“知道了,刚才看到龙神龙进来。”我想要解释一下,又想不出要说什么,略一犹豫,又收到龙神龙的信件:“想不到你会帮血域打架的。” “啊?!”不是吧,我现在居然成了猪八戒照镜子、两边不是人? 这时,逝水风流已经说:“反正你仇也报了,再呆这里也没多大意思,跟龙神龙去玩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 血域也发信给我:“走吧,神之天狱宣战你的人只会越来越多,龙神龙一个人怕也保护不了你,我们本来就打得吃紧分不了神。” 我也知道自己只会拖后tuǐ,于是“嗯”了一声,退出歪歪。 一把麦挂回游戏喂了一声,就听龙龙追问:“杀你的是谁?”听那语气。跟此人绝对不共戴天。我连忙说:“仇报过了。” “那是血域帮你的,不是咱们自己报的。” 嘎……还有这种分法? 我无奈地:“classic熙颜……” “站好了别luàn动。”这么丢下一句,龙神龙开了个葵huā逐日,脚底生风直冲向了人群,我急急说:“他们人多!”--开玩笑,而且开同盟模式的人放群时,可不是想打谁打谁,我刚才都被九月萧霜月落到,还好只是失明,要是逝水风流或者血域,我小命休矣! 龙龙似乎误会了我的意思,只强调一次:“我只杀她。” 呃……明教也可以万军之中取人首籍的么?我连忙跟了几步,让他处于我能加上血的范围之内。 还以为他会被群攻误伤,却见他并不冲进去,与人群拉开一点点距离,一个人在旁边站定了。 血域他们自然能猜出龙神龙想干什么,虽然是敌对帮会,此时肯定不惹他。 不一会儿,神之天狱的人发起了二次进攻,classic熙颜再次出现在传送时,龙神龙向前走了一步,却又停住,身边那只火红sè的古墓老鼠开始远远地攻击classic熙颜。--显然他宣战攻击对方之后。由于是近战系统默认要走到classic熙颜身边去砍,龙神龙却手动停下来了。 我有点奇怪地:他难不成指望这只宝宝杀掉对手?不管人家宝石怎么来的,在游戏里可都是一样的作用,5444的逍遥,哪那么容易死! 就在我纳闷的时候,龙神龙给自己上战斗状态,明教家必加的“葵huā神力”“怒发冲冠”“纯阳无极”那是一个不落(全是提升自身攻击力的辅助技能),整个人似被一团火焰包围。紧接着挥手一式峰火连城,classic熙颜被拽得凌空而起,直落到龙龙脚边。 --啊,我怎么忘记这么一招了!立即jī动起来。一边选中龙龙准备给他加血,一边观察战况。 龙神龙刷刷丢出几个大招,血红sè的的火焰随着招式爆发着,似乎将脚下的土地都燃烧起来--果然是最男人的门派,大开大阂,看着都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 classic熙颜从峰火连城的炫晕中刚醒过来想还手,又中了龙神龙的葵huā点xùe手。 此时神之天狱冲进来的人正被血域他们杀得七零八落,哪里还有人分得出心思管她,倒是逝水风流腾出手来,向她砸了个几招,熙颜几乎没有什么悬念地倒地不起。 classic熙颜也不急着起来,居然泼fù般趴在地上举牌子骂街:龙神龙草泥马xx的,我们跟仙灵地界的打你chā什么杠子,闲了没事吃饱了撑的是不是?有劲使不完回家xxxx……脏字连篇到系统都受不了给成串成串的屏蔽…… 当时把我们给汗的啊……集体无语了都,这就是传说中的美女吗? 我以为龙神龙要怒火中烧了,不料他只闲闲地站着,半天才淡淡丢出一行字:“真没素质,简直脏了我的手。”这一次,他没有打拼音,可能光选字就选了这么久根本没心思注意那个泼fù骂什么,真值得夸奖,他很争气地一个字都没有用错。 然后,龙神龙不紧不慢地召出坐骑,组队把我拖出了镜湖。 刚出来,他就停下了,回头看看我,问:“你喜欢什么坐骑?” “怎么?我这样就很好了。”我对元宝店的坐骑兴趣不大,都有使用期限,就是huā钱买好看,很多坐骑都是跟门派坐骑一样的速度。 龙龙下马,“我不喜欢你跟在我后面跑,两个人的时候,你应该坐在我身边。” ……原来是这样。 倒也很有道理,于是我很认真地把元宝店所有双人坐骑都试了一遍,说:“玫瑰huā车很漂亮!” 龙神龙额头黑线起,“不是吧,你让我一个大男人平时就坐个huā车里?” “啊?不行啊?”我皱眉:“现在元宝店的双人坐骑不多啊。要不旋转木马怎么样?不过没有huā车漂亮啊!” 龙神龙身上光芒起,显然是又学会了什么技能,然后他召坐骑,我惊讶了:“你不是不喜欢吗?” “玫瑰代表爱情。”龙神龙说着,邀请我同骑 更正:章节名复制错误 154原本是:玫瑰代表爱情 155才是你知道梁洛施么…… 我说怎么粘贴的时候怎么会是155,还给改成了4……回头才发现应该到章头去复制章节名,不小心复制了章尾的名字…还不知道从哪里改章节名…无语了都…… 155、玫瑰代表爱情 155、玫瑰代表爱情 我听了心里甜甜的。赶紧坐了进去。 两人盘tuǐ坐在huā车里,是所有双人坐骑中最亲密的姿势了。 龙龙问:“想到哪里去玩?或者带你练会儿级,怎么样?” “哪儿都一样,反正我对这个游戏的兴趣不全是游戏本身。”我浅笑、低语。 龙神龙把我带到苏州右下角的田边,问:“有块地,种么?” 我嗯了一声,他便下马,说:“种早产吧,我陪你。” 我种下了早产槿麻,他拉我又向地图的边缘走了走,想不到这里风景还不错,青草地被一条静静流淌的小溪划开,溪边一颗垂柳,柳丝几乎拖到溪面上。 龙神龙到树下坐了,我便也跟过去,两个人依偎坐好了,龙神龙叹口气:“我又想你了。” “呵呵,我这不是在陪你么?”其实我也想说想他了,但我们之间,毕竟是半个地球的距离,都不止千山万水可以形容的遥远。如果没有网络这个能让人千里沟通的渠道,我们像这样相聚,都是奢望。 龙龙再次强调:“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你愿意么?” “嗯。”我在心底加了一句:“如果可能的话。” 龙龙笑了,片刻才说:“我决定把我们的事跟我妈说--不管她会是什么反应,我都要争取。” 我连忙问:“你打算跟她说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们是怎么认识的?”他不解:“游戏里啊!” 我汗……这个呆子,打算实说?那我岂非还没见面,就已经给阿姨留下不好的印象了? 有几个矜贵的女孩子玩个游戏就跟男人谈起恋爱来了的?娱乐上的相识,在老一辈的人眼里,大概跟出去k歌认识个人,就恋上了差不多吧? 想到这里,我委婉地建议:“你就不能婉转一点?直说的话怕阿姨对我印象不好啊,那你就事倍功半了。” “那要怎么说?”龙神龙一时想不出主意了:“那么远,我们会是怎么认识的啊?” 不是吧……说谎都不会?我都提出来了,难不成还要我教?不过一时我也没有想好,只能说:“好歹得是稍微正式点的方式吧?” 龙龙想了一会儿,问:“要不,就说,以前我去香港认识的?” “……那你怎么说我是哪里人?”我汗一记,“难不成旅游认识的?” “温州!” =。=“那认识的时间也太短了吧?” “那要怎么办啊?” 我调皮地笑:“这个就要你来想了,想好了再跟阿姨说喽,不过,在我见到阿姨之前,你别忘记跟我通个气。” 我们正说笑呢,逝水风流进了队,他一进队就说:“我就猜他一来你就要陪的,血域又要伤心啦!” 我脸红:“什么啊!” 龙神龙更是不客气:“你跑来干什么?” 逝水风流痞痞地笑:“如果不来个人充当灯泡。你们进展那不要太快了,我们血域岂非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龙神龙威胁地:“踢一个人出队,太容易。” “你t了我,也不妨碍我跟问月聊天啊!只不过,聊天内容你却看都没机会了!” 我汗……出声问:“你不是在打架么?怎么有心跑来里来闲扯?” 逝水风流大呼冤枉:“我哪里是闲扯啊,我可真的帮朋友打探情况来着!” 我知道他是开玩笑,这人就这样子。但龙神龙却问:“血域叫你来的?” “我又不是他小弟,还归他管不成?”逝水风流道:“好歹我现在是帮主,他才是咱下属好不好?” “那你还这么热心?”龙龙才不饶他。 “我关心下属啊!” 我懒得听他们嬉皮,再问:“你不是在打架么?” “打不上了。” 看来是有结果了,我连忙问:“谁赢了?” 逝水惊诧:“这有什么输赢?反正他们的人也在死,我们的人也在死,难不成不打了还去统计一下谁死的多?要是这么比的话,肯定我们赢的嘛!” 呃……我意外,不解地问:“那你们这么打,怎么分输赢啊?” “这还不比帮会宣战过,起码有个时限,这期间内缩在城里不敢出来的,便算输了。”逝水风流道:“又没开帮战,就是宣人,哪边都有死伤的啦!要算谁占住了地盘。也是一会儿我们把他们打出去,一会儿他们冲得我们扛不住。” “这么说--胶着状态?怎么就不打了?” “再打他们就输了,凯撒怕了,不打了。” “呃……神之天狱又不止他一个。”我还是有点不解。 “这你就不明白了吧?打架打了这么久了,谁不累啊!一有人不肯打了,还不是顺坡下驴算了?”逝水风流解释了下:“而且你还不知道吧?神之天狱最有影响的人非梦叔莫属,不过人家凯撒也不弱啊,他一不出来,跟他一起的哪还有劲冲啊!” “哦,这样啊。”我这么说着,心想,也许他就是来告诉我一声架打完了,让我别担心的。 不过我话说到这里了,他不仅不见走的意思,还跑到我们身边来了,一见我们这么依偎坐了,立即说:“哇拷!这么亲密,不行不行,我也要!”说着就要往我们身边坐,我赶紧起来:“你干什么啊!” 龙龙简直有点上火了,问:“你怎么了!” 逝水风流见玩笑开得有点儿过,退了两步,笑笑,说:“其实吧,我是听血域说,凯撒那边出了点问题。” “他?”我疑huò,我跟凯撒又不熟啊!不解地问:“他出问题跟我说什么?”“我跟你说过--我、血域和凯撒玩得都不错,他突然这么不打了,绝不是他作风啊!那小子什么时候怕过死。于是就问了他一下,很意外地得知:冷月葬诗魂很不开心,他要去陪陪她。” 我愣了愣:冷月葬诗魂不开心?不是吧,那个第三者的心情,我还负责不成?关我máo事啊! 正疑huò间,收到一封信,我点开一看,居然是冷月葬诗魂,当即非常意外地打开读,只有一行字:小心他。谢谢。 怎么回事啊这么没头没脑的,小心谁啊?谢又是谢什么?皱着眉回:“你说什么啊?” 她继续驴chún不对马嘴地,给我回了句:“没发错。” 呃……没发错,就是确定刚才那话是冲我说的了? 但,这话是máo意思啊! 再一想逝水还专门跑来把这事告诉我,我下意识地问出口:“冷月葬诗魂不开心该不会与我有关吧?” 搞máo啊,我又不必为她的心情负责! 逝水风流居然也不清楚,无奈地说:“我不知道啊,不过好歹这个人跟你有关,就向你报备一下了啦。” 我哭笑不得:“喂喂喂,你这人还真存心捣luàn的是不?那明明都是过去式了,现在别说是小三,就是那个什么见鬼的荷塘掠剑影,都跟我没什么关系了!” 逝水风流尴尬地笑笑。“啊哦,看来是我多事了。呵呵,两位继续,继续,我这就走。”说着退了队,召出他的天马非常拉风的一溜光跑出我的视线。 此时,他却又sī密我,丢了句:听凯撒的口气,好像跟你有关。 切,就是跟我有关,又怎么样?我已经退出不管这对狗男女的事。你们走你们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了,还要怎么样?难不成你们幸福不幸福,都要找我保证不成? 龙神龙看逝水走远了,说:“不行,我得尽快把你套牢!血域那家伙,真是虎视眈眈!” 我笑:“好啊,你套。” “这可是你说的!”他说到这里突然话峰一转:“不好意思,你等下,有点事。” 我嗯了一声,正好过去把我地里的庄稼收了,回来却听他说:“我要下了。” “啊?” 龙龙的声音闷闷的:“有事情要做,而且晚上要去参加个酒会,可能不会上了。” 有事情?这个点了--想到这里时,才记起他那边的时间要比这边晚6个小时,现在应该还是下午的工作时间,等他参加酒会回来,这边天都要亮了。于是连忙说:“啊,那你去忙。我这边也很晚了,种会儿地就下。” “嗯,晚安。明天再来陪你。” “呵呵,明天见。”我笑:“记得要想一个好理由跟阿姨说哦!” “嗯!88。” 我看着龙神龙把队伍解散了,原地消失,便去我的田里打坐,一边随便揪想念出来sī密着聊天。 没一会儿,想念居然叫我一起去刷燕子,说她从来没有过过,这会儿兴趣正大,没空跟我说话! 我汗,叫嚣:“反了你了!” 那边立即气短:“我不要别人带着缩在一边过燕子,过了跟没过一样,下回还是不知道怎么打,我要自己过嘛!” 一听这话,我连忙问:“你不是跟天龙水一起的?” “嗯!” 我发竖大姆指的表情给她:“你牛!有个性,我佩服!” “跟姐说那些屁话有什么用,佩服就过来帮我!” 我哦了一声,弱弱地说:“兴话我不是帮你是连累你呢。说不定的。” “真罗嗦!”她说这话时,我已经接到了组队邀请。刚一进去,就见龙龙居然出现在他刚刚消失的地方,我惊喜地连忙密他:“你不是说不上了么?” “a,xiang_qi_hai_you_shi_gei_ni_shuo。”(想起还有事跟你说。) 我一愣:“怎么不上语音了?” “不方便。”(依旧是方便阅读不打拼音了。) 呃……怎么忘了,他说要工作了的,于是笑问:“什么事啊?明天说就是了,这么急,你不是还要工作么?” 好半响,龙龙才说:“也不太忙。” 我郁闷,不太忙你刚才走这么急!还说今晚都上不了的!于是用不满的口气,半带着撒娇地:“这么快就能回来,刚才还丢下我,要不是种会儿地,我就下过线了,你岂不扑空?” “呵呵。”龙龙避而不答,却也不再继续说话。 我忍不住问:“有什么事要说啊?” “我不知道怎么说好。” 奇了怪了,龙龙什么时候这么磨磨蹭蹭的了,于是催:“你不是这么婆**人啊!” 又是半晌,他才说:“哦,只是因为有点为难。” 我奇怪极了:“有什么为难的?” “你知道梁洛施吗?” “梁洛施?怎么?” 又等了好久,龙龙才拼出字来:“就是给李嘉成儿子生孩子的那个明星。” 章节题目改不了,索性将错就错吧,这章用上章的标题,上章是这章的标题 香儿求长评,发现长评立即收入第二卷《游戏活动区》,并且承诺加更一章! 156、旧事重提 156、旧事重提 我一时没明白:“知道啊。怎么了?” 他突然又问:“你生气了?” 我真是奇了怪了:“我生什么气啊?!” “对不起。”他又说。 我愣了愣,什么莫名其妙的:“怎么又对不起了?” “你当我什么都没有说过!”他似乎大急,连着发了好多个拜托的符号过来。 我愣了愣,这才明白了他的意思,当时怒极反笑,冷冷地说:“梁洛施?她是香港人,你去找个香港人吧。”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这时想念催我:“你怎么还在苏州啊,快来太湖,人都组全了,赶紧集合!” 我深吸了一口气,回她:“我去不了了。” “啊?!”想念立即就急了,张口就骂,“程雨佳你拽什么啊,连我也玩!还不赶紧给我滚过来!” 我无奈地:“我--跟龙神龙出了点问题。” “什么问题?” 现在,叫我怎么说呢? --如果龙神龙真的胆敢打那样的主意,他就真的不是我要的那个人,也许这只是我又一次的遇人不淑。 不是说我有多保守,而是,如果我全心去爱一个人的时候,起码应该得到对方的尊重。一丝一毫的轻忽玩nòng,都是我无法接受的。 有时候,人是要有原则的,尤其是女孩子。 能接受婚前性行为的,总有一天能接受婚外孕,虽然有时候是bī不得已。 能接受婚外孕的,有一天成了谁的情人,大概也就不奇怪了。 因为从最开始,她也许就没有得到一个男人的珍视,没有得到认真的对待。 如果龙神龙的眼中,我还不值得他等待、不值得他为了名正言顺天长地久做出努力,如果他为了所谓的在一起,首先想到的是牺牲我的尊严……那么,即使爱,他也不会是我要的那个人。 想到这里,我对想念说:“回头跟你解释。”然后退了队,改回附近频道说:“你去找你的梁洛施吧。”转回头,把我的早产地收了种个晚产,召起坐骑直奔传送点。 龙神龙立即邀请我进队,想也不想地拒绝,他打字跟我sī聊:“是我错了,只是突然一个念头冒出来,我就当玩笑说说。” 不理。 他继续苦苦哀求,我人已在洛阳。 刚才一时急怒攻心,全没多想,这会儿,才觉得整件事情都透着诡异。 想了想。我去洛阳广场的帮会npc范纯仕那里翻找神之天狱的资料,点开与他们的副帮主凯撒的资料--他的名字是繁体带一个极小的符号,直接很难打出来。 先试图加好友,那边设置的是拒绝,于是加成临时好友,这才看到他组队一人,位置未知。 我密他,开门见山:“冷月葬诗魂是不是感情方面出了什么问题??” 他很防备:“你什么意思?”想必,他是知道我是什么人的。 呵呵,好久了,我都当徐陵已经是过去式,没想到,还要旧事重提。 我尽量用轻松的语气说:“刚才她先跟我说了一句话,叫我小心他,有点mō不着头脑,不过我跟她唯一的交集,你知道,是个男他,应该是叫我小心徐陵了?那么,想问下,她跟徐陵之间。出了什么问题?” 凯撒回我:“诗魂跟徐陵没有任何关系。” “哦?”我笑:“气话?” 凯撒冷冷地:“她很快就要嫁给我了,还会跟别的男人有什么关系不成?” 啊?!这倒是个叫我意外的新闻!不管是现实还是游戏,这都是一个极其有意义的风向标! 这说明:不管诗魂跟徐陵之间是发生了什么,都已经差不多闹到要分手的地步了。 我忍不住确认一下:“真的?” “明天。”他淡淡说。 忽然之间,我明白了一点什么,又似乎没有明白什么。 试探地,我跟龙神龙说:“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听,你别再说了。” 又一长串的拼音发过来,“你是愿意原谅我了?我不说了!什么都不说,就让这件事过去吧,我们都不要再提了。” 我冷笑,“好。” 一边,我给血域发信息:“我要杀人。” 血域惊,连忙组我进队,问:“你尝到甜头了?还想再尝尝?毒品也不至于一次上瘾啊,你不是不杀人的么?” 我让他进队,同时打开仇人名单,找到荷塘掠剑影的名字,查看了一下:高昌mí宫,组队六人。 我无语……显然,他是在练级。 而高昌--那是90级以后,才能进去的地图,我才89。 忽然间气泄尽了,我低低说:“算了,我过不去。” 血域问:“杀谁啊?我去就是了。” “不,这一次,我必须亲自动手。” 血域想了好一会儿,问:“你是杀--九重天的人吧?” 我也没什么必要瞒他,“是的。杀荷塘掠剑影。” “你还差多少经验满90?” 我查看了一下,“两千万。”心法前些日子已经点够了,如果不是自己不肯好好练,估计我早九十开外了。 血域说:“这简单,两个半小时后,我带你去杀他。队给我。” 不是吧?现在再去练级,还来得及么? 血域在洛阳商业协会呆了一会儿,过来跟我说:“马上我带你去地宫练级。现在我先跟小号交易下东西。” 实际进度比血域说的还快,以他的暴力攻击,两个人是最效率的,因为所分的经验高--不过,也是他最累的一种方式。 两个小时后,血域问我:“他还在mí宫?” “嗯。”所说mí宫的练级点并不容易得到,一旦有机会练,一时半会不舍得走,就很正常。 “那回。” 两人一起定位回城,血域组了一个53的小乞丐进队,然后小丐帮直接要求跟我交易,我汗一记:“你小号?” 血域:“切,逝水风流的小号,拿来用用罢了。想杀他,你还穿60装备肯定不行,这里是90星宿套装。刚才我钻好了四孔,你把身上的石头换到上面,也làng费不了多少钱。先穿着,以后遇到极品再慢慢整理装备。” 我汗:“我有这个自觉,他身上的石头怎么也是五级居多,我才四三三,所以才要叫你帮忙吗?” 血域微笑:“这么穿还有个好处就是,至少他一个人杀不了你。”说到这里,他问:“怎么突然又要杀他?” 我咬牙:“他当我太好欺负了!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那个冷月葬诗魂已经把他给甩了,他又怎么甘心让我过好?” “你的意思是?他要来惹你了?” “他应该是已经来惹我了。”我说。 血域也不多问。指点我:“身上还有元宝吗?再买几颗玄抗打上。” 很快折腾完装备,血域把我带进mí宫,直奔练级点而去,我们两个大模大样的站定了,血域说:“你只有一个月落西山是控制技,马上一起宣战他之后,你听我指挥放月落。” “好。”我说时,看了看周围的玩家,基本都是陌生的名字,想必没有很出名的人物。 血域打开附近频道说:“我们有点sī人恩怨要解决,想继续练级的就别动手,我们也不会打搅。荷塘掠剑影,你出来。” 徐陵真个走出怪物群来,也不理会血域,只向我说:“程程--你找我?” 我冷冷地:“我不止找你,还要杀你!”说完,我在队伍里说:“宣!” 血域二话不说举环便切,我虽然很紧张,但这次还算镇定,头脑异常清醒地趁着血域的铁锁横江先把能用的大热能全砸了出去,然后就听血域说:“月落。” 也手起键落,毫不迟疑地将月落西山及时施出。 徐陵随机luàn跑起来,他嘴里却说:“是我对不起你,杀我,你一个人就够了,其实不必找帮手。” 这时的我,才不会信他满嘴跑火车的哄人术。 不过,让我意外的是,我们两个的控制技能都用完了,徐陵也还就这么站着,甚至都没有逃。 完全没有任何悬念的,他死于我手。 血域汗:“这么杀人真没成就感,早知道是这样就不用帮你砍了。” 我直接用附近频道说:“血域,其实你一点都不必觉得胜之不武。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下面,他就该盗我的号了。” “什么?”血域大惊。 徐陵还趴在地上没起来,举着牌子问:“程程。你说什么啊?” 我冷冷地:“如果是一个月前的龙神龙,我也许还不会怀疑什么,但现在,我这么生气的情况下他还不上语音说话,不是太奇怪了吗?” 血域都陪我砍完人了,这会儿还纳闷呢:“怎么回事啊?” “仅仅是工作时间不方便这个理由,平时还行,但我正在发火,你叫他还怎么忍着继续打拼音?”说到这里,我解释给血域听:“我相信我的直觉--他又上龙神龙的号了。” 徐陵强辨:“他的号已经改过密码了!他吃过亏,想必安全措施很到位才对。” 我才不上当:“他的保护措施再安全,对你也没有用--宝石是你一颗颗打上去的,你完全可以通过充值记录把号找回去,据为已有!更有可能,你早都留过一手,我可听说,官方对星级用户的待遇,可以将密码随时发送到指定手机。徐陵啊徐陵,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不贪心!我已经退出了,你有机会好好对她,就该烧高香了,何必还想着有朝一日破坏我们!” 157、似曾相识 157、似曾相识 徐陵问:“在你心中。我已经这么没品了?” 我苦笑:“自我发现诗魂存在以来,你有过品么?” 我没有想到,他立即就承认了:“刚才是我上的,不过,我一点伤害你的意思都没有。” “哈,你是没有伤害到我,你只是在挑拨离间!” “不是。”然后,他继续趴在地上,似乎在犹豫什么,但我很快没有耐心了,既使他不嫌自己狼狈,我还觉得有人趴在地上跟你说话别扭呢。正要走,徐陵终于有反应了:“程程……现在我做什么在你眼里都是错了。不过,我只是想提醒你,豪门难进。” “用这么一种方式?”我冷笑:“上龙神龙的号,冒充他说那样的话?你是想羞辱我?” 其实我知道他不仅仅是羞辱我,以他对我的了解,必然知道我会因此对龙神龙产生排斥心理,如果不是冷月葬诗魂的提醒,以及逝水风流报告了些情况,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他头上去。 徐陵苦笑:“我跟你说话。你更不会信的。” 我冷笑:“知道我为什么一下子就能拆穿你吗?”说着,我召坐骑,上去了才丢下一句:“因为龙神龙不是那样的人!” 血域忙追上我:“就这么完了?” 我反问:“不就这么完了?再站下去他都出窍了!” 血域一拍脑门:“倒是。现在不生气了吧?” “那个人,其实也不值得生气。”说完这句,我自己也觉得自己无比的装b,现在我人也杀了,气也平了,还放心下了,自然可以无比轻松。于是赶忙追加了一句:“谢谢你啊。” 血域不屑:“跟我还说这谢!哈,你今天可90了,小学毕业。有时候打架帮的大号不屑于杀90以下的,因为她们连主战场都去不了,但90以后,就会被人记仇了,哪怕是一百一的杀你,也没理由说什么人家杀小号了。” “我又不惹事。” 血域坏笑:“不一定哦,你可帮我们打架了。” 我笑:“那我以后,还会帮。” “决定了?” “决定了。”我郑重点头。我看到过苏甜儿挂两次,但哪一次,都比我任何一次的死亡有意义。 血域只嗯了一声。一道回到楼兰,我正要说再见准备下线呢,他突然问:“是为了我吗?” 我笑笑。 他的声音立即被一种喜悦充满了,“哈,我跟龙神龙是敌对呢,你可说过了,会帮我打架的哦!” “我也会给龙龙加血。”我提醒。 “那个自然。” 我微笑:“要下了,晚安。你也早点休息吧,今天带我练这么久的级。” 血域坏笑:“心疼了?” 我尴尬着不接话,血域也不bī我,催我:“下吧,晚安了。” 那天晚上,躺到chuáng上的时候,我忽然想:如果不是认识龙神龙更早的话,血域真是不错的人。 第二天,一看到龙神龙上线,我就连忙提醒:“你号不安全,去官网重新设置一下。” 龙龙不解:“没丢东西啊?” “还非得丢了东西,才叫不安全啊?”我把昨天发生的郁闷事说了,不过不想说徐陵都跟我说什么。 龙神龙很不理解:“他想要跟你说话,直接密你啊,难不成拿我的号说,你就会多听一会儿不成?”我心里说:唉……他冒充你时想表达的什么,真是不提也罢。于是说:“反正你改了吧,他现在好像是被那个千金小姐给甩了,如果凯撒没有说谎的话,今天晚上冷月葬诗魂就要嫁给凯撒了。他现在没什么顾忌了,上次盗你号时你bī他打了那么多宝石。他怎么能甘心!” “那几个钱,我还真不看在眼里,当时就是找不着由头出气。”龙神龙说:“就算他有办法把这个号变成他的,也不过是一个号而已,更何况我的资料很齐全,在叫他赔宝石之前,还特别填写了一份资料传真到官方客服。” “幸亏防了他一手。” 龙神龙笑:“既然诗魂把他甩了,那他可算是竹蓝打水一场空,也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要觉得赔我宝石亏了,我给他就是了,也没什么必要计较了。” “你倒大方!”我哼了一声:“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最好别再想什么歪主意!” 正说着呢,想念进了组,一来就问:“又和好了?” 我笑:“是场误会。” “那就好。”想念本来还语气平平的,突然就拔高了七八度:“你什么时候都90了!”简直吓我一跳。 我汗:“昨天晚上。这么吃惊干什么,我都89好几天了,你当初要是不逃跑,怕也90了。” 想念郁闷:“真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呐。练级太无聊了啊,一上线就趴那里发呆,哪里还算是玩游戏啊!”说时她来到我们身边了,故意发个酷酷的表情过了,说:“我喜欢副本,挑战各种副本!” “昨天的燕子过了没有?” “切,不过我会下去睡觉?”想念兴奋:“今天游戏更新,出了新副本,知道么?” “什么?” “决战飘渺峰。组个队去试试不?” 龙神龙也跃跃yù试:“好啊!” 我们到npc那里接任务时,却意外发现那里人并不多,不禁奇怪:“一向出新副本都是满坑满谷的人。怎么这次这么冷清啊?” 龙神龙笑说:“你没看游戏论坛的啊?今天一早就有人发贴抱怨过了,说是太难。” 想念连忙说:“那要组个强队!” 龙神龙嗯了一声,把见血封喉等人组了进来。一进副本,我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绿sèyīn森森的场景,似乎在哪里见过。 不过想想,游戏地图这么多,主sè调就那么几个,古墓一类yīn森森的情景,绝对不少的,新旧似曾相识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见血封喉他们早看过攻略和内测服的资料,对这个副本多少有点儿了解的了,就叫我跟另一个峨嵋都只管加血不要打,所以我对boss历不历害也没有直观的概念,只知道队伍里的和尚一直吼着吸引boss攻击,转圈圈的跑场,打手们则站中间不停手的打,除了加血频繁些,就这么过了。 一直到第三个boss,龙神龙给了我几颗增加50毒抗的药吃了,又叫星宿给我加持好状态,还是不放心地问:“你现在毒抗多少?” 我看了一下:“两百二。” 见血封喉郁闷了:“你往前走几步加得到血就好,注意系统消息。一旦听到乌老大说‘尝尝我的绿bō香lù刀’,立即跑到这楼梯下面站住,我们等他把群放完,再叫你上来加血。” “这么麻烦啊?”等我走上台阶,不由得惊住了:不会吧,这不是我跟血域他们遇到变态boss的副本吗? 除了副本的名字不同,还是那个又像平台又像广场的地方,汉白yù栏杆围住了汉白yù铺就的地面,地面上有几个光柱冲天而起,颜sè鲜yàn。这里的能见度,似乎全靠着这几处神秘的彩sè光柱。中心立着了个西洋女人的雕塑。 我感觉自己又回到了秋水宫。不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 险险把这关闯过,下一个出场的boss,我一见面就要晕倒了:李秋水! 不过……也有好处,一直充当小白角sè的我,终于充当了一会大虾,在本姑娘的指挥下,我们眼见着胜利在望了。 正在黎明前的黑暗中挣扎时(……没办法,boss真的好难搞定,每次把它推倒之前,队员的血量都早在一半以下吊着),我突然收到一条信息,有一个叫战地记者的人叫我:“姐姐。” 我倒,什么时候有这么个弟弟我怎么不知道? 只回一个“?”过去,那边很热情地:“姐姐在哪里啊,我去找你好不好?” “你找错人了吧?” “没有。”他很认真地说:“我哥哥跟你很熟,我听他说起你,所以叫你姐姐。” “哦,你哥是谁啊?” “这我不能说,因为我不想让他知道我找过你。” 我忍不住查看了一下他的资料,是个22级的小天龙。 当时不禁想:该不是个luàn认亲方便要这要那的吧?自然怀疑:“为什么啊?” “如果他知道我来找你,肯定会想得很复杂。因为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不过听他说起你那么好,就想上来见识一下。” 我狂汗,这么一说,不是龙神龙,便是血域了。 同父异母?! 当时连忙问:“你不说他名字,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我当然有办法证明,你叫程雨佳,在xx省x市。” 我看看龙神龙,再看看血域。 他们正忙着消灭boss呢,两个人都是近攻,冲在最前挥刀舞环忙得不亦乐乎。 --如果这个家伙说的是真的,这些在游戏里和我那么那么亲近的人,我居然到今天才发现,我竟然对他们根本谈不上一丝一毫的了解! 血域是做什么起家的?哪里人?兄弟几个? 这个战地记者,更大的可能是龙神龙的弟弟,可我,除了知道龙神龙跟天龙水是表兄弟。两家一起做珠宝生意以外,再无半点了解:他的家庭关系?社会情况?父母年纪、性格…… 亏我昨天还讨论要将“我们的事”向家里公开,此时一想简直像小孩子过家家! 158、怎么有这么笨的男人 158、怎么有这么笨的男人 实在不应该在刷副本时走神的,尤其是比较难过的副本。 此时,就因为我这一转念,整个队伍的血量都有所下降,这还不算,李秋水一个剑舞,我根本来不及跑到指定的光柱里去,就已经华丽仆街了。 见血封喉笑话我:“怎么,你也仆街了?” 我汗:“我死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见血封喉继续:“你刚才不是俨然一副专家的样子,告诉我们怎么跑位么?” 我的脸腾的就红了! 都要忘记了,当初过那个见鬼的副本时,见血封喉可是被血域用jī将法请进了队伍的! 无语,在高手面前,我还装什么大尾巴狼啊!当时尴尬地笑笑,说:“这不是您老一直沉默,我才充当一下解说员嘛!我的cào作无比菜,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嘛!” 这时,战地记者见我不说话,有点耐不住了,问:“怎么?我说得不对?” 我一边爬起来从复活点跑回战场,一边回他:“郁闷,正在飘渺呢,你害我挂啦,马上就好,出去再聊。” “好的。”战地记者倒很乖,似乎是个很好相处的孩子。 如果一个人死两次要重复计算死亡率的话……这个队伍的死亡率快要bī过百分百的时候,我们终于成功攻克了这个副本--没办法,主要是我和想念都太弱小了。 一队伤兵残将传送出飘渺峰之后,我立即努力想把他们的血都加满,想念则道:“乖乖,这副本真历害,你们几个都那么牛的装备了,还过得这么玄,如果一队普通人,可怎么过啊?” 我也忍不住感慨:“这个是不是专为人民币玩家设计的副本啊?” 见血封喉问我们:“还刷么?” 想念先打了退堂鼓:“不了,反正我是没可能自己过的,这么蹭着过其实没什么意思,还不如我去找点可能完成的挑战。” 她这么一说,这个为刷飘渺峰组起来的队伍,自然是要散的了。 队长刚把队解散了,我就第一时间组龙神龙进组,问:“你有个弟弟?” “是啊,你怎么知道?” “呵呵,有人说的。”既然战地记者不让说,我也就干脆不提是你弟本人说的。但眼下有个问题,是我很关心的:“你跟你弟感情不错?” “还行吧。”龙神龙这么回答。 那就奇怪了:关系只说“还行”,战地记者来游戏也不肯让龙龙知道,龙龙为什么会把我们的事单单跟他说?难不成,龙龙已经跟家里人坦白过了,所以他才会知道? 我不是叫他不要说我们是游戏里认识的么?怎么他家人还找到游戏里来了?! 于是问:“你把我们的事情,都跟他说了?”心里祈祷:但愿是真跟他说的。 结果龙龙摇头:“不是单独跟他说,他只是听到罢了。” 我一听晕菜,按捺不住地急忙接话:“他只是一个听到的,那你家里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了?还都知道是游戏里认识的?” 龙龙沉默了一下,先道歉:“对不起。我本来是按你的思路说的,可是我妈不知怎的一下子就看出来我说的不是真的。” “啊?”不会吧,他老妈这么神?我问:“你是怎么说的?” “我说是去年参加chūn交会时认识的。” chūn交会?好难听的名字!我莫名其妙地问:“chūn交会是什么?” “中国进出口商品交易会,一年两界,chūn交会和秋交会,在广州办的,也叫广交会。” 汗……看来是我太没文化了。 不过--这说辞听起来没什么蹊跷啊,怎么阿姨一下子就听出不对来了呢?我奇怪地问:“chūn交会认识的,怎么了?” “接下来她问你是做什么生意的,我就说你并不是有钱人家的女儿,是员工。我不想让她先误以为你是有钱人家的女儿,回头发现不是,好像刻意欺瞒她的。”龙龙郁闷:“错就错在我不该这么早说起这个,她问是你的工作是什么?我就说在质检所工作。再接着问你是哪里人,说h市,她就觉得不对了。” 呃……话说我一个h市质检所的人,好像是不会出现在进出口商品交易会上……但是,“你就这么跟阿姨说我是游戏里认识的了?” “我不打算说的,但是……感觉只有家里同意了,我才可以跟你谈未来,没想到太急了,反而没有考虑周全,我妈太了解我了,她一察觉不对,就紧紧揪住猛问,我根本扛不住。” =。=不会吧……根本扛不住?如果我真想跟龙龙有点什么的话,先要来个“野蛮nǎinǎi大战戈师乃”?! 这真是个让人郁闷的消息,我有点儿无语:“扛不住你就直接招啊……” 龙龙苦恼:“她看出我们在chūn交会认识是假,也不全是追问,她就一直猜,酒吧舞厅partito,还不如我直说。” 呃……是不如直说。 我很郁闷的问:“那她什么反应?” “接着就问我为什么不直说网上认识的。” 好历害的老妈,还没拷问完啊?这个话题的确很敏感,我连忙问:“你怎么回答的?” “我就按你说的说啊,说如果直说是游戏里认识的,怕先就对她印象不好。”龙龙说着,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可怜巴巴的,我感觉事情不对,连忙问:“还有什么,接着说……” 龙神龙继续可怜兮兮:“结果讽刺我:你什么时候学会揣摩我的喜好了?” 我紧张起来,急忙问:“你怎么回答?” “我说不用揣摩,我了解你。” “她……有没有再问?”我心里已经非常不确定了! 龙神龙小小声地说:“她问,是不是你教的。” 咣当!!!!!!! 完了,好历害的老妈!如果真发生“野蛮nǎinǎi大战戈师姐”的话,我一准是完败的那方!!!!!更惨的是:龙神龙这小子,根本靠不住! 我只能抱最后一丝希望了:“你不至于承认吧?” 龙神龙无奈:“我承不承认,她都已经认定了,我再就这么个问题争执的话,在她眼里绝对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 怎么会有这么聪明的老妈! 怎么会有这么笨的男人! 我感觉前途一片黯淡…… 159、战地报道 159、战地报道 绝不能再教龙神龙说什么话做什么事了,这家伙在他**面前完全透明人一个,我极度无力地问:“阿姨现在这种态度,你对我们的以后,还有信心吗?” 龙神龙显然听出了我的丧气,连忙说:“有!为什么没有?婚姻是自由的,完全自主不必受限于任何人的!如果她能同意,我会感恩她能够诚心接纳你,如果她不同意,也不能妨碍我们在一起啊!她能改变的,最多是一些物质上的东西,而且不过是短时的。” “此话怎讲?” “以我对她的了解,肯定是限制金钱来让我妥协,在她眼里我永远是个孩子,但我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成年人做事,完全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也根本不需要依靠任何人。” 我汗,果然是思想观念不同么?按我们的正常思维,肯定是先想方设法让父母同意,实在不行才强行为之,不能得到父母祝福的婚姻,那简直与sī奔无异了。可他却只觉得是母亲限制了自己应有的自由,反抗的直接形式就是不理会她的限制。 想了一会儿,我劝:“龙龙,你也要考虑一下她的感受,不能这么任性。她是觉得我配不上你才会反对的吧,在她的眼里,你值得更好的女孩青睐。” 龙神龙急切地说:“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想跟我在一起吗?” 想了想,签于他**毕竟是中国人,我决定先以中国人的方式来尝试着解决这件事:“龙龙,我的意思是说,她反对的原因只不过是觉得我不够好,那么不要与阿姨正面冲突。我们可以尝试让她多了解我一点,也许她能接受,也说不定呢。” 话是这么说,其实我是一点信心都没有的--我凭什么入她的眼呢? 这个话题先不要说了,白害我们心情都不好,我百无聊赖地说:“龙龙,带我去刷跑吧,我决定做神器了。” “好。你接任务没?” “还没。一直听说神符有多难刷,做神器是长期抗战,至今只看别人拿,还没mō过神器呢。” 龙龙笑:“这样,把你的帐号密码给我一下,晚上我帮你刷吧。” 我拒绝了:“不用。”还打算跟战地记者好好聊聊呢。 龙龙刷级刷副本都会很认真,我则mō鱼习惯了,一边给队伍加着血一边密战地记者:“我刷完飘渺了。” 他狡狤地问:“这么久,你是不是已经mō准我的身份了?” “你说的应该是真的吧?”我笑,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奇?还专门跑到游戏里来参观?” “我没有结识过多少东方女孩,他把你说的特别好。” “你没回过中国吗?” “我和我的母亲都是意大利人,中国只能说‘去’,不是回。” 我汗……又一个hún血儿!有点儿无语地感慨:“你中文说得真好。” “当然,我要得到父亲的疼爱,总得有所付出。” 听这么几句话,我心里咯噔一声,看来,龙神龙的家庭情况,比我想象得要复杂得多……我小心地措词:“为什么这么说呢?您的母亲……” “呵呵,我的母亲从来都不是父亲的妻子,明白了吗?” ……明白了…… 千万不要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我很郁闷地问:“能介绍一下你们那边的情况吗?他没怎么跟我说过家里的事情。” “他当然不会说,太复杂了。”战地记者笑嘻嘻地说:“现在父亲的妻子是英国人,不过因为家族事业的原因,他**还和父亲共同经营公司,现在是一个相互制约的微妙平衡,于是他就成了一个至关重要的筹码。” “筹码?”我不懂。 “我不清楚你是否知道,公司最初是四个人合开的?” 这个我知道,龙神龙父母和天龙水父母。于是说:“听过。” “嗯。现在公司的股权,两家占85左右,我父亲差不多占20,他**也是20左右。父亲那些,他肯定有继承权,我和我母亲,以及父亲现在的妻子和一个9岁的女儿,应该也有一些。那一家虽然有40多的股份,家里的情况也没有这么复杂,但子女四个,如果平摊的话也不过一人10左右。” 这一段帐算得我就没怎么听懂了,奇怪地问:“说这个做什么?” “你还没有听明白吗?他**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那20股份早晚是他的,如果再从父亲这里继承到相当一部份股份,那么他无疑是这间公司最有话语权的人。”战地记者说到这里笑笑:“而我们任何人,都无法与他抗衡。他,无疑是他**制约父亲的一个至关重要的筹码,所以,她自然要牢牢控在手心的。” “这跟他的婚姻又有什么关系?”这么复杂的关系,我一时还真是消化不了。 “当然有关系。如果他再找到一个对自己事业有绝对帮助的妻子,”战地记者笑说:“中国话应该叫做商业联姻,那么,他在这间公司未来的地位更不用说了。而且你知道,他跟另一家是姨表兄弟,联不联手只是他们想不想的问题。到时,加在一起也超不过15股份的我和那位有英国血统的妹妹,自然是要在他及他**手底下讨生活的。” 呃……听起来好像很可怜的。 但接下来,我就明白了:“你说这么多,最终的意思是说:你是希望我能跟他有结果的?” “希望是肯定的,但也不是那么重要。”战地记者说得很不在乎:“自小,我就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父亲母亲都教导过我,一定要对哥哥以及公司有所帮助,要讨得他们的接受和喜欢。” ……一直觉得投胎到富贵人家,就幸福美满,看来这个世界是公平的,什么人都有烦恼。 在这个故事里的所有人,相信就没有不烦恼的。 我突然想起以前水水说过的只言片语,似乎龙神龙对家族事业还并不感兴趣,他只喜欢艺术!这一点肯定会让阿姨极度反感,母子间相信早有jī烈冲突。 现在……再加上一个我…… 如果我是阿姨,这么多年看着走马灯似换女人的丈夫和一点都不配合的儿子,想必也煅练得无比强势了吧。她所处的境况,实在容不得她有一丝一毫的示弱…… 160、复杂到我头痛 160、复杂到我头痛 一个强悍精明的老妈为自己和儿子争取最大利益的同时,要求将儿子的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似乎就在情理之中了。 我想我这么个意外闯入的女孩子,难以接受的程度应该直比龙龙父亲的意大利女人和英国女人。 唉,这么说起来,想念的老妈应该是对的。而且与想念相比,我还是比较倒霉的一个,至少天龙水的老爸没龙龙父亲这么叫人郁闷。 --难不成中国男人才这么贪心?无语了…… 想到这里不禁长叹一口气:如果我先遇到的人是血域,情况是不是就会改写呢?虽然即使先认识他,我们倒可能没有现在这份感觉了,但,至少如果我们相爱,不会遇到这么复杂的问题,人家血域可是白手起家,跟龙龙这么个富二代完全不同,所有事情全部自己说了算、完全自主的一个人。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问:“你父亲喜欢他吗?” “第一个儿子,肯定是喜欢的。而且关于继承权的问题,你完全不必担心,他虽然对金钱并不看重,但他**可是一等一的历害角sè,他的继承权问题,绝对是大妈最后的底限,如果父亲胆敢触动的话,哪怕拼得公司一番动dàng,她也要联合姐姐一起将我们整得……”战地记者说到这里,嘿嘿一笑:“你想象一下。” 龙龙还不知道我正在跟他弟弟说话,正努力地带我刷跑。看着怪物群里勤劳地施放技能的龙龙,我无奈地轻轻摇了摇头:不论结局如何,先走一步算一步吧,爱上了,没办法。 又跟战地记者闲聊了一会儿,听了些他们日常生活的情况,也讲了点自己的简况,很快到了十一点多,我跟大家道了晚安,匆匆下线。 躺在chuáng上的时候,我还忍不住的胡思luàn想,人家说每一个母亲眼里,儿子都几乎是完美的,怎么看都是自家娃好,所以才会挑媳fù,那边姑娘还没进门呢,就已经全方位考查了,高矮胖瘦,漂不漂亮,性格脾气,为人处事,家境工作……总归要有诸多不满在心中,怎么算都是不如自己儿子好,哪配得上呢?所以婆媳难相处。 唉,何况是我这么个……配起龙龙来可算是一无是处的人呢! 生平我第一次这么没自信,自小到大,我也算人群中的佼佼者,还算出众的容貌,乖,成绩不错,考到一个很好的大学,哪怕当初认识了个徐陵,在同龄姐妹中,也算是个很拿得出手的男朋友:他也算一表人才,上进有为的青年--当然要抛开他对待感情时的卑劣不谈,而且那时也看不出来。从来没有比谁差过,更没有谁让我如此患得患失过。 现在……龙锦阳啊龙锦阳,我倒宁可你不是个王子,那就不需要拿公主才可匹配了。 正辗转反侧不能入睡,忽然电话铃响,我懒懒地爬起来去接,心里很不爽地想:这谁这么无聊,有手机不打打电话!这都几点了还害我爬起来去接,该不是什么午夜凶铃吧! 抓起话筒没好气地说:“喂?” 那边居然不说话,我不耐烦了:“谁啊?说话!” 还是没有声音。 我本来心情就不好,立即火了:“听不到我说话吗?怎么不吱声?máo病啊?半夜三更打sāo扰电话!” 那边急急说了句:“对不起。”我一下子怔住--徐陵的声音! 我连忙压住火气,冷冷地问:“有事吗?”明摆明的拒人千里。 徐陵还是说:“对不起。我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我闻言不禁冷笑:“是吗?您这怎么想起我来了?”然后立即挖苦地做恍然大悟状:“哦,好像你新女朋友跑了?是不是这两天就要投入别人怀抱了,你于是想起故人?” 哼,别怪我刻薄,本姑娘心情正不爽,没空好言相与。这种三心两意的大烂人,我没主动冲上去痛打落水狗已经仁至义尽,他偏偏还跑过来找抽!难不成冷月葬诗魂不要你了,我活该我把你再捡回家? 徐陵不吱声,喘息声在电话里都能清晰地听到,几秒钟过去,我正要挂电话,他又说了句:“对不起。”正在这时,我低头无意间一瞥,吃惊地发现电话号码显示为:0xxx-3562xxx,居然是h市的电话! 徐陵居然在我们市!我一惊,下意识地急忙挂断了电话。 本就在胡思luàn想,这被他又胡搅了一番,只觉得整件事都luàn成一团麻,复杂到让人头痛了。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被什么追着一路狂奔,猛然闯进了一个酒会中。 忽然间惶急尽退,我似乎换上了高贵的晚礼,倘佯于诸多绅士淑女中光芒四shè,龙神龙在人群的那一端,远远地,冲我眨眨眼,端起手中的红河,遥遥与我碰杯,我略略转头,轻笑宜人。 一觉醒来,多可笑的梦! 害我整天心情都有些低落。 再上游戏的时候,正赶上凯撒结婚,整个洛阳城漫天huā雨、简直不能停歇,好多好多人争相租用喇叭祝福他们,祝福的同时,抱怨声也不少,诸如: “好你个凯撒,结婚偷偷mōmō不请客!快给我死出来补发请贴!” “昨天结的不算,立即去重温婚礼!否则老子第一个带头殴死你!” 整个系统频道都被吵得嘈嘈杂杂,我下意识地想转频道,又知道系统频道是屏蔽不了的。看来这会儿月老那儿热闹着呢,我这种完全不相干的人,都感受得到他们结婚的气氛。 吵吵嚷嚷间,我忽然听到血域也在刷喇叭:“祝老友新婚大喜、线上线下美人在抱,天长地久白头偕老!” 早都知道他跟凯撒是朋友,这样的喇叭并不奇怪,夹杂在那么多人的祝福声里,他虽然发了很多条祝福,却也并不太显眼。我没有想到凯撒居然专门回应他:“血域哥们,我说过付出无罪,终于教你看到回报,接下来看兄弟你的了。” 血域只当没看到,还是和着人群一起祝福他:“新婚快乐!恭喜心想事成!” 凯撒又回:“我爱的人已经在我身边,你该心服口服了。你呢兄弟?” 他这么咄咄bī人是什么意思?!就因为血域当初不想看到他苦追冷月葬诗魂?当时是为着他好好不好! 或者,因为血域跟冷月葬诗魂赌删号,他至今耿耿于怀?这么小气的男人,真枉为血域好友了! 我正在心里替血域抱打不平呢,血域已经反问:“凯撒,大喜之**到底想提什么事?” “是条汉子别畏首畏尾,壳里不见得安全!不敢爱不敢恨,跟不敢做不敢当一样没气概!” 161、勇住直前 161、勇住直前 我不禁眉头一皱:凯撒在说什么? 已经容不得我思考,血域邀请我进队,刚点了同意跑到他队里就听他说:“来月老这儿!” “啊?”……虽然徐陵已是过去式,但小三的婚礼,我就不用参加了吧?哪怕不是跟徐陵。 “来不来?”有时候血域真的非常强势,叫人拒绝不得。他那语气动作,简直给人一种不服从后果你承担不起的感觉。 我乖乖地应了声:“就到。”t_t血域好霸王…… 好在月老那边人山人海,我躲在人群里也不显眼,正庆幸呢,血域邀请我上坐骑,然后直跑到凯撒身边去转了好大一圈,用附近频道说:“我爱的人在我怀里。” ==|||这什么跟什么,他明知道我跟龙龙早已是情投意合,干嘛还要制造这么多误会! 凯撒似乎愣了愣,好一会儿才向冷月葬诗魂靠近了些,疑huò地问:“huā问月,你……” 我不说话,反正在血域的雪橇里两人并坐,姿势本就足够暧昧,而且再暧昧,也是系统规定的,只要坐进来的男女,就是这么个姿势。 血域问:“婚礼什么时候开始?” 凯撒说:“随时,我们昨晚半夜结过,只需要重进一下礼堂补仪式。” 血域深吸一口气,对冷月葬诗魂说:“这一次,才值得你爱。” 我下意识地盯紧了诗魂,不知道她会做何反应。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开口了,却是对我说话,而且还是sī密:“你跟徐陵真是一对儿!” 我大为不解,忙问:“什么意思?” 诗魂冷笑:“左右逢源风生水起,但愿你不要有玩漏的一天。” kao,居然把我归类为徐陵那类人!我怒目而视,瞪,再瞪,然后,没气势了,再瞪她也看不到,而且……眼下我可是坐在血域的雪橇上,外人又怎么分辨得清! 啥也不说了,我又不是人民币,哪能人人都喜欢,更何况,她也算是这个世界上最有理由讨厌我的人。 好容易押过了那个难挨的婚礼,血域立即拉我去散心,路上嬉皮笑脸可着法儿逗我乐,我也只好应个景儿笑几声。 终于,血域没招了,郑重向我说:“对不起。” “怎么这么说!” “我本不该强拉着你来参加诗魂的婚礼,只是实在丢不起这人。” 我低头想了一会儿,“其实,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血域mō不着头脑了:“啊?” “一直以来,谢谢你。你对我的好,我全部都知道,只是真的真的,无以为报。” 终于,我这算是把心里的话说清了。我再也不忍心,让血域一直处在这种暧昧不明的关系里,毕竟我早已做下了选择。 血域半响不说话,最后很有风度地笑了笑,不着边际地说了句:“其实凯撒,我今天是很佩服的。” “怎么?” “他说付出无罪。那就别想太多。”后面那句,我不知道他是在说他,还是劝我。 血域还不见我情绪好转,故作郁闷地埋怨起来:“喂喂喂,这会儿该难过的是我好吧?我都这么大方了,你还搁这伤什么chūn悲什么秋啊!说真的,龙神龙人不错,真没什么可遗憾的。” 不提还好,这么一说,我更是心情低落,不禁长长地叹了口气。 血域敏感地问:“怎么?他没可能不珍惜吧?” 我便将昨日遇到战地记者的事情大略跟他说了,听完来龙去脉之后,血域无语地说:“我还以为那是条汉子,没曾想是个小nǎi娃啊,至今还没断nǎi呢吧?” “怎么这么说啊!” “连喜欢的个人都没自由,可不就是没断nǎi?”血域不以为然。 “如果是你,会怎么做呢?” “路永远都在自己脚下的,怎么走都不会断,区别只在沿途是什么样的风景。”血域说:“男子汉,一步步自己负得起责任,干嘛还要别人指手划脚?” 我很奇怪地问:“你不会是跟龙神龙一个想法吧?难道在你眼里妈**态度也是一点都不重要?”“是我结婚,不是她结婚。只要我和我选的爱人都能孝敬她,便没有什么对不起!” “完全无视她的感受,这本身就不孝好不好?” 血域转过身来,一副我需要洗脑的架势:“你那是愚孝好不好!在你所说的事里,龙神龙她妈最主要的目的无非是财产继承,如果龙神龙自己足够强大,还需要他**去斤斤计较?去掉遗产那种财产划分,他就没办法掌握公司了?如果他需要步步走他**计算好的路,也不过是个没用的男人罢了!好男儿志在四方,离开家产还活不下去了不成!” 呃……我倒没有想过这个,这个话题也许本身就不该问血域,毕竟他自己早从一文不名奋斗出自己的天下了。说起话来,自然十分自负,也许该称为王者风范。 但这真的是他优秀,咱不能按他的标准来要求全天下所有男人吧?做不到他这样的,就不是男人了不成? 这么想的,话却不好这么说,我只好强辨:“也不全是财产,阿姨忍了这些年,气总不顺。” “这就更不对了。”血域立即接口:“有那度量,就别计较。没那度量,干嘛还忍这么多年?现在孩子都能出来管事了,再去秋后算帐?一代人的恩怨两代来清算?就像战地记者,出身是能选择的吗?要不然谁愿意从小老婆肚子里爬出来当个sī生子?” “我说不过你。” “这本来就是龙神龙应该解决的事情,他**不喜欢你的原因不是因为你,所以你没必要想太多更没必要去自卑,最多需要的时候配合龙神龙一下就够了。” “就这样?” “路是自己选的,一步步走下去就好,只看你自己还有没有勇气。”血域握拳,鼓励我说:“勇往直前!” 我打心里敬佩血域,光明磊落一个人,丝毫不曾乘人之危。由衷地:“谢谢你。” 血域笑笑:“遇到真爱,总该追一番的,拼搏后,才不会有遗憾。” 162、等,宣判结果 162、等,宣判结果 接下来的日子,龙龙上线时间明显缩短,基本上陪我说会儿话,随便刷刷副本,就下线了。关于“家庭大战”的进展他没有说太多,我便也不问。 倒是战地记者十分忠实地履行他名字上的职责,天天爬上来做“战地报道”,什么龙龙要以进公司工作为条件肯求大妈(他管龙龙妈叫大妈)别再阻止她的婚事;什么龙龙跟父母吵架了;什么水水一家来人来电话劝合啦;什么水水非常支持龙龙啦(这不废话嘛,他是给自己铺路呢!) 我眼下能做的,就是等,等一个宣判,等一个结果。既然这事在进行,我只好静观其变。偶尔问龙龙几句,基本跟战地记者的报道差不多。 每天都会跟想念聊天,显然她也在等,也许我的结局,多少预示着她的结局,她应该和我一样期待结果。 我在心里做好了来个持久拉锯战的准备,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过着。 仙灵地界跟神之天狱的战争还在继续,我又陪血域打了几次架,被踏着夜sè寻梦警告:“是你要搅进来,以后就是我们的敌人。” ……既然决定帮血域,就做好了被杀的准备,毕竟,我是如此地弱小。 那天,我下班回家走入小区的时候,顶头遇上了徐陵,我惊讶地站定,不敢肯定他是不是来找我的。 毕竟他现在应该人在f市,h市应该没有什么亲人朋友,除了我这个“故人”。 “好久不见。”他打招呼。 “你来干什么?”我非常防备地问。 他淡淡一笑,并没有纠缠的意思:“换了工作。” 我下意识地皱眉,一时间没有听懂。 他又说:“鼎盛装饰。” “什么?!”鼎鼎盛装饰这个名字我再熟悉不过,因为每天都会从它门口路过四次--公司地址就在我们小区入口处的写字楼里!实在不能怪我多想,这个家伙是什么意思?!全中国这么大,非跑我家门口来找工作!当你所有的诡计都用遍,此时还拿这些老招数出来,只会让我觉得可笑! 徐陵还只是笑笑,表情浮起一丝苦涩:“别想太多,不关你的事。” 切!你以为我想关我的事!丢他一个卫生眼,我大步向自己家走回去。 徐陵在我背后大声问:“朋友也做不得么?” 我回头,一字一顿地:“有人说分手以后还能做朋友的,终归有一方在无怨无悔!我对你早就死心,你对我也不必虚情假意,所以我们就没那个必要了吧!”说完想转身走,又想起一句话,也一股脑儿丢给他:“哦,还有一种情况是,虽然分手了,其实并没有相互伤害过。很抱歉这条也并不适用于我们!” 打开门将包丢在桌上,我很舒服地躺进沙发里心情舒畅,哈,就当是我yīn暗吧,被劈tuǐ的前男友回头哀求,咱很义正严词地拒绝,真tm的爽! 再次爬上游戏的时候,战地记者丢给我一个炸弹:“你总算上来了!” “怎么?”我看看表,虽说吃饭什么的耽误了点时间,现在也才八点不到,那边的时间好像还是下午两点吧,我上线很早了好不好? “他离家出走了。” “什么?”不要告诉我龙龙玩这么幼稚的戏码! “昨天大妈要限制他上游戏,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完全无视大妈,大妈今天一早就把他的所有信用卡冻结了,知道大妈施强压,我们中午还在等他发飓呢,结果他根本就没回来,身份证和护照全都消失了,人也玩失踪。” “等等,我一直都不好意思问你--你怎么每次都知道得这么清楚?” “我在场啊!” “在、在场?”我反应不过来,他不是情人的儿子么?龙龙父母也早就离婚,为什么龙妈家里的事情他会在场?本来还以为这是个八卦男包打听,没想到他的答案居然是在场!我不解地问:“你怎么会在场?难道你们住在一起?” “老爸说要培养感情,所以我是住在大妈这的。” “什么?你们有什么感情好培养!”这什么逻辑!我更不解了:“而且他们不是离婚了么?还叫你住过去培养什么感情?” 战地记者想了好一会儿,有点儿意外地问:“我没告诉过你吗?我从小就被要求要帮助哥哥的,总得先让他们接受我。” “你说了啊,可是为什么每次听你说话,好像大家都住在一个房子里!” 他终于反应过来了似的,奇怪地问我:“离婚了就不许回来看孩子吗?他还是这个家的男主人啊。而且我从小就跟大妈住。” “什么!”龙爸龙**行为彪悍到我完全无法理解了!nòng个sī生子出来就不说了,还就这么拎回家里养?他当这是旧社会,三妻四妾的把孩子交正妻养就算对大老婆的尊重了?龙妈也是,都离婚了还跟龙爸牵扯不清干什么?!不过我眼里评价他家里人的生活方式显然不合适,是人家挑我呢,不是我挑他们是什么样的家,我转开这个话题问:“找不到龙龙吗?” “电话关机,而且已经查到出境记录,大家都猜应该是去找你了。” “没有。”我连忙说。呜呜……看来是真的解决不了了,否则龙龙也不会这么jī烈吧? “就算是去找你,现在应该也还没到呢。”战地记者丢我这么一句,又说:“见到他,劝他回来吧,事情都是可以商量的,大妈现在气坏了,说随便他,大不了一辈子不回来,就当没这个儿子。” 天,这就是我等的结果么?居然闹成这样了……我连忙说:“如果见到,我会立即劝他的。你把这话转告了下阿姨。” “这个……你让天龙水转达吧。” “哦好。”也许他不方便说什么,毕竟在家里所处位置很特殊。 战地记者下线后,我脑子里luànluàn的,但也一点办法都没有。一切等见到龙龙再说吧--如果他是来找我的话。 这时收到封信,我打开一看居然是荷塘掠剑影,他问:“做什么呢?” 我懒得回,继续钓我的鱼。我是个很懒的人,一个人的时候一般都是种地钓鱼,要不就在城里站着不动,只跟朋友们聊天不玩什么。 徐陵继续:“怎么一个人?”--应该是看到我的组队状态吧。 我还是不回,但翻看了一下自己的好友,大致看了一下他们状态,邀请血域进组。没想到血域一进队就无可奈何地说:“正找你呢!我真服了!” “什么?” “你徒弟……你也跟她说说吧!” 谢谢亲们的支持! 因为帐号丢失没搞定无法管理、回复书评很抱歉。 谢谢所有留言推荐的朋友,更谢谢打赏投票的朋友! 163、我不需要间谍 163、我不需要间谍 难道怜秋让血域不爽了?虽然这个妮子不怎么讲义气,但当时送进蔑视天下,血域不也是同意的?怎么今天倒说起她来了? 连忙问血域:“她怎么了?” 血域似乎有点儿哭笑不得:“我当初希望她进蔑视天下,是因为我们出了内luàn跟神之天狱闹翻了,本来仙灵地界人就少,再两头受敌肯定比较吃亏,我们这帮人装备都不错,没必要怕谁。可她当时已经跟神之天狱敌对定了,退出基本没什么可能,不如去个比较大点的帮,少受欺负。可她倒好,只要我们一跟蔑视天下打起来,她就打小报告……” “……小报告?” “是啊,比如他们同盟有人说:血域汗血岭,谁去清?她立即密我:有人带队去杀你了。或者这边打架呢,她那边播报上了:你们小心,我们苏州出。”血域又好气又好笑地说:“我是真没有让她去当间谍的意思,要是被蔑视天下的人发觉,肯定鄙视死她的。毕竟你介绍她进去的,那边肯定不会亏待,不管是练级还是刷boss,都肯给她个位置的。” 我听到这里,倒很是惊喜了一下,原来是我误会我可爱的小徒弟了!她根本不是我想象的那样怕死不讲义气,她只是觉得眼下的局势血域他们势必吃亏,想帮仙灵地界!虽然她这种帮法被人发现可能让我都会有点难堪的,但……她不是忘恩负义的人! 连忙打开好友栏找月怜秋,她没让人失望就够了,其实我们都不需要她去做什么的。 正在这时,有两个衣着华丽的人从我旁边飞驰而过,即将远去的时候却突然折回头来,我很惊讶地看到队长居然是踏着夜sè寻梦。 ……不是要杀我吧? 我停下手里的动作,正想要不要跑,已见梦叔用附近频道说:“小姑娘,你90了。” “呵呵,是啊。”我干笑两声,心想:要不要赶紧木jī回城?不过他身边是个逍遥…… “够格做敌人了。” 果然……他想杀我。以他的攻击,我完全没有生还的可能。悲催地看着他的名字变成红的,我苦笑着站定,等死。 梦叔问:“你不还手?” “就没那个必要了吧。”横竖都是一死,这个游戏可是很切实的保护着人民币玩家的利益的,他至少得huā几十万的玩家,我只不过打了个四三三宝石,两千都不到……要能抗衡的话,那拖拉机就真成和飞机没区别的“专机”了。 梦叔已经收了手,说:“我不喜欢以强凌弱,你可以叫个帮手。” “好像也没那个必要了吧?”要叫不还是血域、逝水?我不在乎挂不挂了,何必再折腾出一场架打呢? 正在这时,荷塘掠剑影扇着翅膀过来了,他一见这阵势,立即问我:“他们要杀你?” 我只瞟了他一眼,就再也懒得理。 当初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只不过拿个小号来顶替搪塞,现在还充什么英雄好汉! 梦叔笑问:“你的帮手到了?也未免太小看我们了吧?” 徐陵突然出手给梦叔一个揽雀尾(昏睡20秒),然后反手就给了逍遥一招“如封似闭”,以他的心法,怎么着也得十多秒。 梦叔冷笑:“好,好!你的胆子,我倒佩服。” --玩游戏这么久了,我自然知道一个个宣战无论如何也下不了这么快的手。再加上荷塘掠剑影在我面前也变成了红名,不必问他直接开了个人模式(与所有人为敌)……梦叔和那位叫仙人醉的逍遥都完全没防备,更想不到他敢主动出手。 我知道,徐陵是抱定必死的决心,才会贸然宣战两个他完全打不过的人。一个血少防低的武当,拼力封住敌人用以争取朋友逃跑的机会,相当于堵着枪口对朋友说:你赶紧走。 如果是在我刚入游戏的时候,我会感动。如果是别人,我也会感动。 此时,我却一点也不想情这个情,只淡淡一笑,站着等。 不过十几秒,很快就好。 徐陵大声说:“你快走!” 我冷笑:“死不死无所谓,但让谁救却很要紧!” 徐陵似乎不敢相信地:“你……” 梦叔仰天长笑,笑完揶揄地说:“还有这么不自量力的人,想耍多情,也得先猜猜人家领不领情?” 以我的了解,徐陵此时脸上肯定挂不住了,此时如封似闭时效已过,他干脆不要命地攻向梦叔。 两人都是武当,同样的技能同样的姿势,同样两轮技能下去,梦叔没事,徐陵已经倒在人家脚下。 徐陵死后,显然是轮到我了,我偏过头去,反正也没什么好看的了,以他的攻击,一个大招砸掉我一两万血不成问题,我这点血不够他几招废的。 梦叔却是一笑,欣赏地说:“小姑娘,有骨气。” 我抬头看看他。 他却话锋一转:“不过你现在是我们的敌人,给仙灵地界加血的峨嵋,我见了没有不杀之理。”说时他已出手,我也没什么话想反驳,毕竟是我自己愿意掺和进他们的战争里去的,而且为了血域,一切值得。 我倒在地上的时候,梦叔又说:“不过从今往后,只要你不再帮仙灵地界,我神之天狱所有人,都不会为难你。”说完站着不动,显然是等我的回答。 我举了个牌子:不用。立即出窍去地府喝汤去。 到了地府,有点意外其实也并不意外地看到徐陵,他显然在等我,见我过来立即问:“为什么?” “我不需要你的帮助而已,什么为什么?” 徐陵低头,慢慢说:“是我欠的你,不是要你承的人情。” 我淡淡一笑:“那也不需要。”别说现在我有男朋友,即使没有,我也不需要一个随时可以把我当备胎的男人!冷月葬诗魂跟凯撒结了婚,你就又来纠缠我? 正跟孟婆买汤呢,他跟上来问:“知道我跟她怎么分的手么?” “没兴趣。” 徐陵才不管我想不想听,顾自说下去:“因为你!” “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卑鄙!”我不禁怒骂,什么叫因为我!如果我真把那些资料什么传给诗魂,还另当别论,但我跟龙神龙根本谁都没拿你当根葱好不好?没有爱就也谈不到恨,我根本都没把你当回事好不好?求只求你别再在我面前晃,你走你的人行天桥、我过我的地下通道就好! 非常伤心得到确切答复,“正品还魂香”这个管理书评区的号基本不可能找回来了。 我可能一直都没办法管理书评区、在里面回复大家的留言了。 不过香儿一直看的,还是希望踊跃发表你的看法,哪怕只是只言片语,香儿都会全部当作写作的动力的! 164、女人都是骗子 164、女人都是骗子 徐陵还要说话,我则直接出了地府。 血域已经在队伍里问我:“刚才怎么去地府了?谁杀你?” “没有啊。”如果要说刚才就说了。 “没有怎么去的地府?你别说敦煌的狼把你咬死了!” ……这个场景的小怪,对一个九十级的人来说,的确实在太弱小了。 血域的声音里已经有隐隐的怒气:“神之天狱的人?” 我知道瞒不了,他跟梦叔又不是不认识,要去问一声,梦叔也没什么可能敢做不敢当,于是劝他:“我既然给你们加血,被他们划为敌人不奇怪嘛!帮一方就会得罪一方,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计较?我这样的装备,全当给他们送刀了。” 血域很是歉意地说:“我也不是不饶人,我怕你死郁闷了。” “要郁闷早郁闷了。” 血域跑到我身边,笑嘻嘻地说:“其实我们帮也不是差峨嵋,只不过我这人虚荣,你肯替我们加血,觉得特有面子。” 汗,这情况我早都了解,但他这么直白的承认了,我还真有些佩服,当时呵呵笑两声,“有什么有面子没面子的啊。” “你是不知道,自打你暴出高圣爆开始,逝水他们就盯着你眼都发绿了,一边怪我拉不来你,还一边觉得你以后肯定是要帮蔑视天下他们打我们的,都知道你跟龙神龙那层关系。”血域说到这里,邀请我同骑,然后说:“我们去干什么?我害你被杀了,把自己赔给你,今天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我狂汗,“我叫你自杀你做不做?” 血域打哈哈:“这是没有自杀系统,要有的话我还真自杀给你看。要不这样,咱们去校场玩玩,我教你怎么打架。” “不行不行,屏幕一红我就紧张!” “打多了就不紧张了,到时打人跟打怪一个样!”血域不由分说把我拖去了校场:“你别想是打架了,就当在打怪!”说时就退了组,然后我就接到一条系统消息:玩家血域向你发起了挑战。两个选项:同意、拒绝。 我不满的大叫:“喂喂喂,你什么装备我什么装备,咱们俩打还有什么技术可言!”一个大群攻就给我砸死了。 血域一副你好白痴的口wěn:“你当我真打你啊?我不会把装备脱下来啊?” 呃……于是,我点了同意。 虽然血域把装备脱了个七七八八,总体攻防跟我差不多了,但我还是十死无生,万分郁闷的情况下,只好先学防御:他是外攻我内攻,怎么隐怎么跑,什么情况下适合木jī,遇到中了什么状态怎么办之类的。 玩游戏到如今,我才知道打架的时候要注意观察双方的状态栏,比如被逍遥放大伤害了要尽量避开不战,天山阳关出暴击频出时身上有什么标示…… 等我能大致运用到实战中,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血域奇怪地问:“今天龙神龙没上线?” “怎么问起他?” 血域笑:“当然要问起他,一般他只要上线,你就跑得无无踪嘛!今天一直跟我hún一块,显然是他不在。” 我苦笑:“别提了,他闹失踪。也不知现在人在哪里。”如果龙神龙真的正向我这边赶过来,我多少还是有点期待的,毕竟我们见面的机会太少了。不过也不必抱太大的希望,他闹离家出走也许只是向龙妈反抗,未必不远万里来找我。 只希望短时间内赶紧联系我一下,不然这么悬着,也总是不踏实。虽说他一个成年人也没有什么需要担心的地方。 血域大为感慨:“真好,还可以闹失踪!” 我抗议:“怎么说话来着!” “唉,我倒天天想失踪几天来着,把手机一关,找个清静地方谁也别打搅。但不行啊,告诉人你去哪儿忙了还电话响个没停呢,要不声不响不见了,还不以为我公司倒闭躲债去了!”血域无奈地:“能闹失踪,说明还有任性的权力啊。” 我脑子里又浮起那天晚上的一个假设,不禁说:“什么啊,也不看看这是为什么跟家里闹翻。任性的权力,说得好听,不过是连自己家都当不了罢了。要是你,还需要任性吗?你的决定能代表所有人的决定。” 血域笑了:“咦,果然想事情的角度千差万别,你这么一说我还真tǐng幸运。我妈现在连我还准不准备结婚都不敢催了,以前还成天唠叨呢。” “她是清楚你要真想结婚了,随时随地有人乐意奉陪!” 血域做感动得热泪盈眶状:“真的吗?” “你能不知道啊!装什么傻。”以他的条件,没有成群结队的女人往上拥还真奇了怪了,而且他也早都说过什么看尽了拜金女的嘴脸之类。 血域立即星星眼看着我,又发个口水直流的表情过来:“那我们去结婚吧!” 我一愣,突然脚下炸开一片红,数不清的玫瑰排成个大大的心形,烟huā和飘带飞扬闪烁,他干脆向着我单膝跪地,一本正经地:“huā问月小姐,陪我结婚吧!” 我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正懵着呢,却听到系统消息说:“血域送给huā问月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单膝跪地,深情地唱道:如果你是我眼中的一滴泪,那我永远也不会哭,因为我怕失去、我怕失去你……” 啊啊啊,都忘记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全服播报的了!我大窘:“喂喂喂喂,回头苏甜儿追杀我的,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啦!” 血域不说话,我的心就立即呯呯跳个不住,他要不打定主意不接话,我还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一直等到特效消失后,血域站起来,拍拍膝盖上的灰尘,发了个流泪的表情过来:“骗子,女人都是骗子!”一副伤心yù绝状。 我紧张得比屏幕红了还历害,尴尬地:“什么啊!” “你都说随时随地有人乐意陪我结婚,为什么我还是要被拒绝!骗子,连你都骗我555555555” ……这小子又逗我玩!我拔剑出招,一个大爪子直接丢了过去:“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饭可以luàn吃玩笑别luàn开!” 我没想到刚才血域的血就不多,这一爪子丢去,他直接倒地了。 我终于接到一次系统消息说的是:你打败了玩家血域。 默…… 血域举牌子:t_t最毒不过fù人心…… 165、孤单北半球 165、孤单北半球 我正无语呢,他又举一个牌子:“如果还有可能留下给我。” 血域总喜欢搞这些半真半假的东西,nòng得人当真不敢,不当真也不敢。正不知说什么呢,血域出窍了。 我松了口气,连忙跑出擂台--校场比武跟野战不同,这里是回到校场,不必去地府喝汤的。 这时收到想念的sī密:“血域怎么送huā给你?” “他闹着玩呢。” 想念发了个撇嘴的表情给我。然后又说:“九百九十九朵玫瑰七千五百元宝,人民币都快两百块钱,拿这闹着玩,你说出去谁信啊。” “他就这样的人我也没办法啊。” 想念说:“天龙水刚才问我你朋友怎么回事。真汗……” 我也汗…… 离开血域之后,我有点儿讪讪地申请进想念的组,果然是跟天龙水在一起的,我笑:“你们真亲密啊,形影不离。” 天龙水则问:“龙龙到你那了没?” “没。” “如果是去找你的话,差不多该到了。” 我有点担心地:“你们觉得他会去哪里啊?” 天龙水想了想:“我一直打他手机不通,邮箱msn游戏论坛,所有可能联系上他的方式都试过了,他显然是不想理我,否则早有回复了。”说到这里,天龙水愤愤地:“连我也不理,真欠揍,好歹我得算是跟他一条船上的!” 我心下沉沉的,不会出什么事吧?天龙水说的方式,我也全试过。 居然不理天龙水也不理我,龙龙啊,你到底去哪儿了呢? 见我半天不说话,天龙水说:“再等等,明天要还没到你那边,我报警。” “不是说查到他的出境记录了么?那报警还有什么用啊?” 天龙水没话可接了。 这样又等了两天,龙龙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之前觉得他一定在去往某处的路上,所以并没有太多的担心,但现在却怎么也放不下心了。 足足四天半了,从他离家那天算起。别说是来中国找我,就是绕地球一圈,也该出现了。我开始寝食难安,他的亲人们自不必问了,天龙水勉强安慰我:“也许他就是躲起来,向姨妈抗议。”但显然地,他心里同样放心不下:“这小子,连我也不联系,真叫人cào心。” 那天晚上,我又把所有能联系上他的方式都试过一遍,辗转反侧到后半夜,终于mímí糊糊要睡着,却又被一阵铃声惊醒。 我伸手要去mō手机,却突然意识到铃音居然是《孤单北半球》,这是龙龙向我设置的彩铃,我存他在h市申请的手机号时,设置了这首歌为铃音。因为他人在意大利的原因,这首歌根本没有机会响起,万没有想到这俱寂的夜晚,突然有如天赖般响起! 我腾地坐起来,jī动地抓过手机,屏幕上果然有龙龙两字在闪,忙不迭地接起:“龙龙吗?!” “月。”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我居然哽咽了,差点说不出话来。 龙龙问:“怎么了?你没睡吗?” 我简直要哭出来了:“你怎么可以突然消失不见?你不知道大家都在担心你吗?给你发了那么多信,留了那么多言,你怎么都没有一点回音!你还说我把你当成npc,你这不活活把我当npc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龙龙慌luàn了:“你怎么都要哭了,别这样别这样。” 我继续诉苦:“都担心死你了,刚才睡觉前还把你所有联系方式都又试了一遍,你怎么忍心就这么消失好几天,连我都不理了!” 龙龙连忙解释:“出门时就把手机关了,当时只是不想让家里联系,等想起来办漫游已经离开意大利了。换了这张卡才刚有办法通话。” “你现在在哪里?”先见到再说,电话里不是计较的时候。 电话里,传来龙神龙询问别人的声音:“还有多久到?” 一个男人回答:“再一个小时下高速。” 龙龙很客气地说:“谢谢。”然后对我说:“再有一个小时,我就到h市。” 我差点没从chuáng上跳起来,惊讶地:“你现在在路上?!马上到?” “嗯。” “坐的什么车,怎么半夜在高速上开?”一般十个小时以内的车程,都是早上出发傍晚到,火车喜欢夜间行车,汽车则多半白天。 “出租车。”龙龙说:“我想快点见到你。”一句话暖到我心窝里去了,差点热泪就又掉下来,我忍住,故意埋怨了句:“早点见到我,还失踪这么多天才出现。天龙水他们早都猜你会来找我,这两天每天都问你到了没。算行程怎么都该到了的啊。” 龙神龙沉默了一下,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心才说:“我去北京办了件事,我希望没有白跑。” “什么事?” “见了再说。”他说话的语气,没有一丝丝的卖关子成份,倒好像有点不好意思似的。 我也没再问,急急说:“你问下司机把你送到哪里,我去接你。” 龙神龙说:“他是北京人,也不熟悉h市,进了市区我重新打车才会有地址。” 我连忙说:“不用了,我去收费站那里等你,只要你们下高速时认清到xx收费站就可以,等我。” 挂了电话之后,我手忙脚luàn爬起来,用平生最快的速度收拾停当了冲出门,打车直奔收费站。 二十分钟后,龙神龙从一辆出租车上下来,四下里张望,我连忙推开办公室门跑出去(没办法咱人缘太好,直接跟收费员hún熟跑她们办公室坐等了),“龙龙!” 龙龙万没有想到我会从背后的房子里出现,询声回头惊喜地:“我还以为你没到。” “怎么会没到,我打车到这里二十分钟就搞定。” 龙龙就着路灯的光芒仔细打量我一会儿,把我拥入怀里:“真好。” 我也抱紧他:“终于见到你!我都要担心死了!”见到收费的姑娘冲我抿着嘴直乐,我红着脸从龙龙怀里退出来,低头要帮他拿行李:“走,先回家。” 龙龙快我一步把包拎起,另一手拉着行李箱:“怎么能让女士拿行李呢。” 166、你敢嫁给我吗? 166、你敢嫁给我吗? 得知龙龙晚饭还没有吃,我连忙去厨房炒两个家常菜,蒸米饭用时太久,就把冰箱里的镘头拿出来镏了,龙龙站在厨房门口,深深吸了口气:“好香啊。” 我这才想起来问:“你家里常吃中餐吗?”虽然龙爸龙妈都是中国人,可他却是跟着外国人长大的,而且龙爸龙妈在国外呆那么久了,饮食习惯谁也说不准了。 果然,龙龙回答:“不常。” 我有点无语,但也没办法了:“但愿你吃得习惯。说实话,我还真专门学过几样意大利菜式,但今天肯定是吃不上了。” 龙龙走进厨房,从背后搂住我的腰:“你真好。”说时将头搭在我的肩膀上:“真没想到你做菜这么香。” 我回头蹭了蹭他的脸颊,手上继续挥舞着锅铲,熟练地放调料、翻炒起锅装盘:“好了,先凑和吃,明天再买菜给你做大餐!” 龙龙非常给面子地把菜吃了个精光,不过馒头似乎还没能习惯得了,吃得很少。我收拾桌子时忍不住想:明天试试米饭,难不成真要面包?龙龙非常勤劳地拿起碗筷主动去刷,这半夜三更的,他又长途跋涉而来,怎么好让他收拾,我笑:“改天你再表现吧,今天你累了,要好好休息一会儿。” 龙龙却挑挑眉,神秘兮兮地说:“不不,我都快等不及了。” 此言一入耳,我顿时觉得额头一大滴冷汗滑落,如果用游戏表情来表示的话,一定很黑线了……这家伙,这家伙什么意思啊! 虽说我是愿意相信彼此感情的,但但但……咱们总共才见过几次面好不好! 在还没有想到应该如何应对时,龙龙已经飞快地把几只碗碟洗了,擦擦手把我拉到沙发上坐好了,非常虔诚地过去从自己的包包里拿出一个小方盒子出来,走到我面前单膝跪地:“程雨佳,我爱你。” 我惊得脑子里几乎一片空白……我,被求婚了吗? 他看我的眼睛,认真地问:“我知道这次求婚太仓促简单,而且还有很多事我没有做好,但我真的爱你,想和你执手一生,你敢嫁给我吗?” 好半天,我才想到应该赶紧扶他起来,龙龙却不肯:“先回答我。” ……刚才我脑子里都在想什么有的没的?!人家只不过等不及要求婚。 他不是问好不好,而是问敢不敢。 他都敢娶,我为什么不敢嫁? 咬咬牙,我声音虽然不大,但很坚决地说:“敢。” 龙龙非常兴奋,立即将戒盒里的戒指拿出来拉过我的手戴好,wěn了wěn我的手背,抬头深情地看我的脸。 我简直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在我的脸上抚mō--这种形容不对,目光不会造成触觉,但当时真就是这种感觉。于是我的脸火烧火燎地烫了起来。 他起身挨着我的身边坐在沙发上,一手温柔地撩起我耳边的长发,慢慢地靠过来。他的呼吸已经声声可闻,我下意识地闭上眼睛,便感受到他温柔如蝶栖的细wěn轻轻地落满我的脸颊。 这时,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我下意识地推开他,支支吾吾地说:“那个,龙龙……” “怎么了?” “……我们现在提结婚太早了。这样不是办法,我已经请水水向你母亲转达,如果你真的来我这里的话,我会及时劝你回去。” “为什么?” “龙龙,我们不能这么任性。” “不。”龙神龙苦笑:“你不了解我妈,如果能够变通,我会试尽一切方法。但她认定的事情,是很难改变的,所以我不能再顾虑她的感受,毕竟是我要结婚,我有权选择一个真爱的人共度一生,而不是她去给我指定一个人。” “龙龙!” 龙神龙看我的脸,好一会儿说:“好,我会尽快跟她联系,让她明白你已经劝过我。” 呃……他倒相当的善解人意。他可以对自己的母亲任性,但我要也跟着如此,只会给未来的“婆婆”留下极差的印象。龙龙这句话,显然是决定照顾我的形象。我很不好意思地说:“劝不劝你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真的必须……” 龙龙看着我的眼睛,问:“明天你有空吗?” “我可以请假。”明天应该没有什么重要的工作非完成不可。 “明天,我们就去办结婚证,可以吗?” 我傻眼:“什么?!” 龙神龙深吸一口气,郑重地说:“这次来,我就没有打算再妥协。我相信我没有爱错人,我爱的人虽然温柔,却很坚韧无畏,我相信你有勇气牵我的手,跟我携手面对未来的一切。这样很唐突,却是最有效的办法,结婚本身就是需要勇气的事情,别等着让外因磨灭了我们的热情。” 虽然他说了这么多,但我此时完全还在消化他第一名话,忍不住重复确定:“明天去办结婚证?!” “我妈是个很强权的人,既然征得她同意已不可能,只好造成一个既定事实让她慢慢接受。相信我,月,我不是活在她翅膀下的雏鸟,既然没有她的护佑,我也能展翅博击自己一片长空。”龙神龙似乎以为我怕的是他与母亲对抗,就失去了那个家族金光闪闪的外衣。我连忙解释:“我不是怕这个。虽然如果我爱的人富贵利达再好不过,但如果爱上一个穷小子,我也不介意跟着他吃糠咽菜。钱,我在乎,但它不是至关重要。我在乎的是家庭的和谐,如果现在就不被祝福,是件多么让人遗憾的事情。” “我知道。”龙神龙眼神坚定:“但中国有一句话,叫血脉相连。这是断不掉的关联,我选择你并不是放弃爱我的母亲啊,因为给我们足够的时间,我有信心让她接受我的选择。但如果我向她妥协,我们却有失去彼此的可能。月,你明白我这种心情、这种考较吗?所以我问你,敢、不敢嫁给我。” 原来,不是他一时冲动没有思前想后。 所有的可能他都已经想过,却还是义无反顾的来到了我的身边。 如果两个人牵手需要走过一千米的距离,他已经走了九百九十九米,我又怎么能不走这一米,让我们从此能够在一起呢? “我敢。”我再一次说 大家放心放心,香儿素亲妈,亲妈! 167、带龙龙回家 167、带龙龙回家 龙神龙笑了,如释重负般。 他说:“我知道我不会看错人。知道我为什么这么久才到吗?” “你说了啊,先去北京的。”说到这里我顺口问:“在北京有事?” 龙神龙点点头:“来之前查了中国关于结婚登记的规定,上面说如果是我们这种情况,我需要护照和大使馆开具的单身证明。” “啊?”我还真不知道。 “中国驻意大利大使馆或者意大利驻中国大使馆。我选择到中国来开,先出境,从长计较。” “……我真没想到你做这么多准备了。” 龙龙说:“我是认真的想要跟你在一起。” 我把头埋进他怀里。说不感动,真不可能。 不仅如此,我还羞愧。因为,我也还没有把龙龙向我的父母提起过。在龙龙做过这么多事情事情,简直有点没脸跟龙龙说。 那就,尽可能地婉转一些吧:“龙龙,你还没有见过我的父母,我们得先一起回家看看。” 龙龙连忙点头:“那当然!” ……把龙龙这样的男朋友带回家,我爸妈自然是没有什么可挑的。但只要问起他的国籍,多少就有些问题。如果再提出我们立即去登记结婚,对他们来说估计就是一颗炸弹了。 这该怎么办呢怎么办呢? 这个问题纠结了我一晚上,以至于那天早晨,我是顶着一双熊猫眼收拾东西准备回家的,555,这要不知道的还不知道我一晚上在干什么…… 我们刚走到小区门口,居然好巧不巧地碰到徐陵,我正要完全无视他直直走过去,龙龙惊讶地碰碰我的胳膊:“徐陵!” “知道。” 龙龙惊讶地看我,他显然一时反应不过来徐陵为什么会在h市,可以和我“偶遇”。不过眼下并不是解释的时候,我们跟徐陵的距离不过两三步了,他也停下来一脸惊异:“龙神龙?!” 我不屑一笑:“有必要这么吃惊么?又不是不知道龙神龙是我男朋友。” “程雨佳,你!”徐陵横眉冷目,不过他的火也来得太莫名其妙了,我冷笑着顶了回去:“我什么我,前男友同志,咱又不是地上长得草,随你决定回不回头吃。”说完拉了龙神龙就要走。 徐陵却憋出一句话来:“你们居然……” 呃……我听得出来,他显然以为我和龙神龙“同居”了。不过这也没关系,这个世界上,我最不必在乎的就是他这么认为,于是头也不回的丢下一句:“我们就要结婚了,到时就不请你喝喜酒了。” 走出好远,龙神龙才问:“他居然在这里?” 我没好气地:“这不是被冷月葬诗魂给甩了么,你知道诗魂嫁给凯撒了,他在同游戏同一服,诗魂还这么做,肯定感情出了问题嘛!这家伙就又想起我来,把工作找在这儿--”我说时一指:“喏,就那栋写字楼里,鼎盛装饰。” 龙龙皱了皱眉头,但也没再说什么,为转移下注意力,我给老妈打电话:“妈,在家等着我们,今天我请假回家哦。” “请假回家?怎么不周末再来看我跟你爸啊?” “带男朋友回家给你们审批啊。”我笑笑地说。 我妈显然地jī动了:“啊?男朋友?好好!我跟你爸正cào心你的事呢。”呵呵,自从说过跟徐陵分了手,我妈就一直怕我太难过,跟她说了多少次没事都没用,看来还是直接带男朋友回家比较有说服力。 提前打个预防针吧,虽然这针打得还是太晚:“妈,我们是很认真的,彼此都把对方视为结婚对象。” “认真好,认真好。你年纪也不小了,是该把婚事提上日程了。” 听了这句我立即乐了:“妈,这可是你说的哦。” “那当然!不仅是我说的,你爸也是这个意思。那开始跟徐陵我们就都觉得不是个事儿,两地工作,怎么谈结婚啊!这次这个,你们是怎么打算的?他在哪里上班啊?” “这个啊……呵呵,妈,见了再说,再一会我们就到了。” 挂了电话后,我向龙龙说:“一会见了我妈,不许说我们是游戏里认识的!不然我妈一准不放心。” “……那要怎么说?”龙龙mí茫了,毕竟他有说谎被老妈识破的经历。 我笑了:“就照你上次的说,我妈不会听出不对来的,她可没有你妈那么历害!我现在就担心,意大利三个字一出口,我妈会不会吓一大跳。” 龙神龙笑:“不会的。” “怎么可能?” 龙龙诡秘地笑:“我会说我的绵阳的啊。” “这样不好吧!” 出租车停到身边,我们上去,龙龙先问我:“想买点礼物应该去哪里比较好?” 第一次去我家,他想要准备些礼物是一种礼貌,我便说:“xx超市就好,我们这边一般就是带一些茶叶、酒水果什么就可以。” 龙龙想一下,点头。吩咐司机方向之后,他才转头认真地对我说:“其实说是绵阳的也没有什么不对,我爸妈老家就是绵阳的。而且,这次来--”他看着我的眼睛:“一时半会我是没有打算回去的了。” “可你是意大利人这是怎么也瞒不住的。” “不用瞒。”龙神龙移开目光:“月,连这些都今天来想说辞,想必叔叔阿姨还不知道我的存在吧。” “……”我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一会儿才苦笑:“龙龙,只要我们能真的走到一起,我父母那边都好说。阻碍我们的最大的困扰来自于你父母,如果他们不能同意的话,我这边即使说了,也只会徒增他们的担心和烦恼。我爸妈年纪大了,跟徐陵分手的事情已经够让他们担心的了,我不想让他们再那么cào心。” 龙龙连忙说:“我明白,真的。你放心。” 我点头。 我们拎着大包小包到家门口的时候,我正在掏钥匙呢,我妈已经把门打开了,乐呵呵地说:“我就听是你们回来了,快进快进。”说时,还不忘多看了龙龙几眼。这时,我爸也起身来到门口,龙龙连忙甜甜地叫了声:“阿姨好,叔叔好!” “你看你看,来就来,还带这么多东西干什么,家里什么都有!” “我听说叔叔喜欢喝茶,就特别买了些普洱,据说很适合叔叔的年纪喝。从雨佳嘴里好像听过阿姨睡眠不是很好,就顺便给阿姨带一件小按摩器,有放松肌ròu帮助睡眠的作用。”龙龙嘴巴超级甜,其实哪里是我好像说起过,根本是他买东西时临时“调查”的好不好! 香儿亲妈吧? 最近几章如此滴皆大欢喜,亲们不给些票票咩? 168、糖衣炮弹 168、糖衣炮弹 双方坐定,在我的介绍下寒喧了几句之后,龙龙就开始套近乎,只见他从拎盒里拿出一个小方盒出来:“阿姨,上次我去意大利时,特别为阿姨带回一副珍珠首饰,珍珠雍容大气,这副首饰正是有一点年纪的人才压得住的。” 打开来,果然是典雅古朴的款式,我妈见了连忙推辞,龙龙却说:“一点心意,并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那些珍珠颗颗圆润无比,又是出自他手,肯定价值不菲好不好。不过珍珠这种东西,倒还真是很常见的饰品,我妈也不是分辨珠宝的能手,见他这么说,便笑纳了。 送完我**,他又拿出一个小方盒,是给我爸准备的一块意大利产手表。 他们在那里推却着,我已经忍不住张大眼睛--居然连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放进去的。他家是做珠宝生意的,按说送首饰什么我不应该意外,但早有准备还真让我tǐng感动的:原来今天买的礼盒什么只是按中国人的传统拎在手里好看的,真正想送的礼物他在意大利就买好了。 虽说我爸妈都不是爱财之人,但龙龙的礼物攻势和甜言蜜语还真是哄得二老喜笑颜开,毕竟他是真的用心选过礼物;再加上他长得斯文无害又英俊潇洒,看得出来,爸妈对他印象非常不错。 不过似乎当爸的都会问点问题,我爸问时一边还解释:“我这丫头啊,在我们面前跟个闷葫芦似的,也不早早跟我们介绍清楚,我们都有点措手不及,听你这口音,想必离得tǐng远的?我都听不出来是哪里的。在哪里上班啊??” 龙神龙连忙把自己的“基本”情况介绍了一遍:“我父母都是温州锦阳人,所以给我起了个名字也叫锦阳。从我记事起家里就经商为业。我大学专业虽然学的是美学,不过可能是家族遗传吧,后来还是着手做起了生意,最初的时候跟朋友一起炒了几套房子,后来政策有变,便跟朋友做房地产开发,现任宁bō甬华房产公司h市分公司副经理,跟朋友一起负责‘xx华苑’小区的开发建设,在这个工程中,也算投资了一小部分钱。” 我在旁边听得目瞪口呆,这家伙不是不会说谎么?怎么到了我父母面前说得草稿都不打,溜得一塌糊涂?! 正惊着呢,却见我爸妈都看着我,一脸的问号。 我这才意识到,龙神龙的“普通话”我第一次也听得云里雾里,现在习惯了才没沟通障碍的,这呼啦啦一大通话,可把我爸我妈给难住了。于是连忙干笑两声说:“他普通话说得是有点拗口,不过他们那地儿人都这样。”又把龙龙的回答给复述了一遍。好在他老家温州,那边的人想说好普通话的确很费功夫。 我爸似乎对他的介绍非常满意,慈祥地mimi笑问:“小伙子tǐng能干的,家里弟兄几个啊?” 我一听有点晕菜,这个问题问得精辟啊!要是照实说一准把我爸吓着,龙龙家那复杂到底的关系,我都听完一个头两个大的。 “我是老大,有一弟一妹。弟弟还在上学,妹妹更小些。”他这次特别放慢了语速,一个字一个字努力咬清楚,不过这倒也好,问题正能回答得简而化之,于是他打太极。 一般家庭都是正常过过来的,我爸自然没有去想他家是不是像电视剧里似的充满戏剧性,这个问题就被他这么hún过去了。主要矛盾我爸都不幸错过,剩下的就便是龙龙的好了。 老爸老妈忙着张罗饭菜时,我抄了个空把龙龙逮到一边问:“喂,怎么面对我妈你什么都说得跟真的似的?” 龙龙故意无辜地眨眨眼,一脸你在说什么的表情:“我说的就是真的啊。” 我郁闷:“不跟你开玩笑。” 龙龙认真地说:“我说的朋友,就是见血封喉,他在h市是真有项目。这次我肯定要在h市呆不短时间,自然要联络下朋友照应照应啦。过几天可真就去他公司上班了。”龙龙说:“而且我也真炒过房子,钱给我小舅帮炒的,那几年温州炒房子火热啊。” 我有点傻眼:“他不是意大利人?” “谁告诉你他是意大利人?” 呃……这倒是。 待一顿饭吃完,我爸妈早被他哄得眉开眼笑,龙龙顺势提出:“叔叔阿姨,我跟雨佳是真心相爱,相处也快一年时间了(我要再问他肯定会说他也没有说谎,不过是在‘游戏’里相处……),我想正式向雨佳求婚,不知叔叔阿姨对此有什么看法?” 龙龙这次来,准备来说可是专程扔这颗“炸弹”的,我心里砰砰跳,这上门第一次就求上婚了,不知我爸会是什么反应。 不过好像这炸弹早早裹好了糖衣,我爸随口就答应:“我们这个年纪的人都保守得很,最见不得年轻人那套什么只在乎曾经拥有。你们认真谈感情,正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要结婚是好事、是迟早的事嘛!你把这事提上日程,说明你对我家佳佳是认真的,我肯定是赞成了,能有什么看法。” 听了这话,我还真是太意外了??不是吧,这就把你女儿哄走了?老爸你也太好骗了吧?感觉我爸不是这样的人啊? 正想着呢,我爸话锋一转:“不过呢,结婚不是两个人的事,是两个家庭的事。不知道你父母对我们佳佳怎么看?如果双方都不反对的话,就约个时间,我们也见见面,这才比较正式些。” 我一听这话,连忙打圆场:“爸,他父母忙于做生意,现人在国外,一时半会可能不会回来。” 我爸皱眉:“出国了?”说时看向龙龙。 龙神龙只好说:“是的,我父母现在都在意大利。” 我爸连忙转头看看我,然后对龙龙说:“锦阳啊,不是我这当爸爸的保守,我们这边的规矩呢,就是要亲家亲自上门提亲的,双方父母面对面坐下来谈谈,也比较正式嘛。” 169、人生本就是一场赌注 169、人生本就是一场赌注 在我爸及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龙神龙已经非常诚肯地说:“叔叔阿姨,非常抱歉。刚才我没有说我的父母都希望我能够找一个同样家里经商的女孩子,对彼此的事业都会有所帮助,但事与愿违,我和雨佳真心相爱。虽然他们一时不能够接受,但我相信,真爱是经得起任何考验的。” 我一听无语,那刚才一大堆白说了?这么容易就招了,想求个坦白从宽么? 我爸愣了愣,我妈则皱眉问:“怎么,你爸妈根本没看上我家佳佳吗?”不仅是妈**表情,她的语气里也十足十带着不满。 在父母的眼中,儿女总是那样的完美,突然有一天被人挑剔了,自然十分反感。 龙龙连忙说:“不是这么说。只是我的家人希望和我在一起的人,应该对我的事业有所帮助。他们并没有见过雨佳,所以反对的不是雨佳本人,不是觉得她不够好,怎么谈得上看得上看不上呢,阿姨。” 这一急,他说得又有点快了,见老妈疑huò的眼神,我便补充了几句:“龙龙的意思是说,他父母想找个同样是经商人家的女儿,来个商业联姻吧。” 我爸立即就从我的口气里察觉了不对,紧跟着就问:“什么?联姻?” 我正想龙神龙隐瞒的家世背景这下穿帮了,龙神龙却是一身坦然地说:“父母很早就在意大利做珠宝生意,现在公司规模不小,需要我以后参与管理,所以对我各方面要求都很高。不过我认为好男儿当顶天立地,自己应该有能力支撑起应担的一切,而不是去寄希望于各方面的外因。所以关于选择婚姻对象,我和父母的意见并不统一,现在他们虽然还没有接受,不过我相信自己能够向他们证明:我并不需要以联姻的方式来壮大家族产业。” 听懂了龙龙的意思之后,我爸转头看向我:“佳佳,你们怎么认识的?” 龙龙看看我,没有说话。 我有点心虚地说:“是去年有一个交易会,我们那时碰巧认识的。” “开珠宝公司?” 我嗯了一声。 我爸摆摆手,苦笑说:“不是小打小闹玩得起的行业。你认识的,这是真正的豪门公子哥儿了。怎么一直没有跟我们说起?” 眼下也只能硬着头皮掰下去:“开始我也没有想过高攀他那样的人家,直到他很认真地决定娶我,才觉得是应该把他带回来问问你们的意见。” 我父母对看了一眼,都沉默下来。 半晌,我爸才说:“你应该先问问他父母什么意见。” 我肯求地说:“爸--” 我爸不理我,对龙神龙语重心长地说:“锦阳啊,我们是嫁女儿,如果是娶儿媳,对方父母不同意也敢娶过来,只我我们出心对人家女孩儿好,也算对得起人家一片痴心。可是嫁女儿,这叫我们怎么放得下心。” “我会全心爱她。”龙神龙表态。 “小伙子,我们看得出你的诚意。可是你家人不接受,你们又怎么能幸福呢?这个事先别来问我们,先回去跟令尊令堂好好沟通一下。”我爸声音不大,但听得出来他很坚决:“他们要能接受,你们又是真心相爱,我这做爸爸的,自然希望女儿嫁得好。可他们要是不同意,我们也不想高攀去求大富大贵。对我们这样的平凡小老百姓来说,和和美美的居家过日子,才是踏实的生活。” 我爸的这段话,算是他意思的总结了。龙龙一再保证,我爸则不卑不亢四平八稳地不再动摇分毫。 他眼下不反对我们交往,但前提是必须征得龙爸龙**同意,否则,肯定要求我不必高攀。 我心底下五味杂陈:一方面感动于我爸妈不为利所动,一心只为我的幸福考虑,如果他们势利哪怕一点点,龙龙这样的家世人才,肯定是求之不得的。另一方面,却也苦恼他们这样的态度,无疑是为我和龙龙在一起,又设置了一道障碍。 从爸妈家回来,龙龙一直情绪低落。 我只好笑着安慰他:“现在知道我这性格怎么来的了?我爸我妈就是这样的人,他们只求幸福安康、平安顺遂,不在乎是否锦衣yù食。” 龙神龙点头,深情地看着我的眼睛说:“是啊。人真是矛盾的动物,面对物质yòuhuò时你这种坦然淡定的态度的确非常吸引我。但有时候,真恨不得你能够势利一点、拜金一点,那么我的感情路,也许就不必这么辛苦。” 我耸耸肩,tǐng无奈的。 龙龙苦恼地捶捶脑门儿,可怜兮兮地说:“叔叔阿姨也是这样子,你们一定是上天专门派来考验我的处理力的。” “没办法。刚才我也想如果爸妈要是更在乎钱一点,我们就顺利很多。”毕竟……龙龙不是要求交往,他是认真要来跟我结婚的了。只要按照法律程序做成合法夫妻,既使可能面对龙爸龙**刁难,我也会有走下去的勇气。退一万步说,有一天我后悔了、失败了,以离婚收场,起码这一生的物质保障也差不多有了。 但我心里也明白,这不是我爸妈想看到的。我也不是我要的。 所以,我父母,是对的。 龙龙更无奈:“知道么?我说过来这里之前,我短时间内根本没有回去的打算。” “你说过。”我问:“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本来我跟倪阳已经订下来,这次带钱过来投资h市的房地产业。xx华苑我先过去熟悉一下流程,下一个项目我们一起做,投资我六他四,赢利五五分成。”龙龙说:“这样,即使因为结婚的事情跟妈闹僵,我们也有足够的能力自立。公司的根基在那晋勒斯和香港,这里我家人也鞭长莫及,拿我没有办法的。” 我没有料到他居然有这种破釜沉舟的计划,惊讶地说:“阿姨知道了会气坏的!” “人生会遇到很多的选择,十字路口你可以确定走一条,可谁也不知道走了的、和错过的,哪边风景更好。”龙神龙说:“所以,人生本就是一场赌注。这一次,我要选择的是按母亲的规划继承家业,还是跳出她的掌心独立奋斗。我有一个强势的母亲,活在她的控制之下还是控制之外,一条路似乎能一眼看到头,却索然无味,完全不是一个男人该有的生活方式。另一条路上,全是未知。” 170、必须要户口本?! 170、必须要户口本?! 我突然明白了:“其实你并不怕这些未知,你心里总认为血缘是断不了的,阿姨就你一个儿子,只要你够坚决,她就不可能再那么强势。” 龙神龙抬起头来,用一个知我者huā问月也的眼神看着我,期望地说:“如果我听她的,也许永远都要活在她的规划之中。如果我反抗,却可能从此独立、自由。现在,爱情给了我这个勇气,只是不知道,这么大的一场赌博,你是不是肯陪我一起下注。” 他这么说,我虽然能够明白他的意思和决心,却总归有点不舒服的:“这么说真让人听了不舒服:你和你的母亲,一直有一场博弈,我恰巧闯进来,成了一张牌的感觉。” 龙神龙认真地问我:“我不仅仅是想要一场恋爱,我是真心地想要娶你。月,你觉得婚姻是什么?” “婚姻就是和你爱的人相守到老。” 龙神龙点头,说:“我爱你,这一点我想完全没有必要怀疑。” “嗯。”我承认。我身上,实在没有他这样的人可图的什么,除了爱我。 “但是婚,却不全是因为一句‘我爱你’而结的。因为我们想要跟另一个人一起生活,一起创造生活、享受幸福,一起分担所有,一起坚强、快乐、健康地走完漫长的一生。”龙神龙说到这里,看着我的眼睛:“我觉得我找到了想找的人。你就是我想要携手一生的女子。我的婚姻理想只是不必依靠父母建立一个自己的小家,下班回家,有一个温柔可人的妻子。也不需要太过奢华,我们各自有自己的工作和兴趣,却有相同的喜好能够相互包容。月,你想要的,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如果我们想要的差别不大,我有信心我们会幸福。” 此时此刻,他的冷静深深地打动了我。 婚姻不是相爱那么简单,但幸运的是,我的婚姻理想,跟龙龙相差不多:“和一个爱我的男人一起生活,他不大男子主义,能够聆听我的想法尊重我的感受。我觉得你就是。” 龙龙微笑:“那还等什么呢?” 我下定决心地说:“爱情给了你勇气,你,也给了我勇气。你把一切都准备过,我只需要站在你身边就好,我为什么不敢呢?” “那?” “我爸妈是担心我得不到幸福--”我笑:“就是那种所谓坐在宝马车里哭。但我们对未来有信心,还怕什么呢?还照你说的,我们偷偷把证打了,只是先别告诉我爸妈,免得他们担心。” “这样好吗?” 我的心呯呯跳,有一种要sī奔去的错觉,向他确认:“你会一直爱我吗?” “我敢放弃一切,只为了得到你。” 我深吸一口气,笑:“那就不想别的了!我是行动派,做过决定就别再想太多,开开心心过我们的日子!”边说着,我一边跑去开电脑找黄历类的网站去。 龙龙很乖地跟过来,也不发表意见,而我则惊喜地发现:“明天就是黄道吉日,去打结婚证好啦!” “真的?” 我回头:“逗你的。”眼见着龙龙神采飞扬的脸瞬间定格了一下就要跨下去,我忍不住笑说:“你也忒不禁逗了吧?” 龙龙则mí茫了:“你到底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啊?”一副很着急地样子凑到电脑前看,屏幕上的农历16号,很显眼地标注着:宜嫁娶、祈富,忌动土。 两人笑闹一阵,我很心情舒畅地给想念打电话:“咱决定结婚了。” 想念显然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什么?!结婚?!你不是说劝龙龙回去来着么?” 我表示无奈:“劝是劝了啊,可他打算定居了。” “啊?不是逗我的吧?” “这种事情哪能逗你啊。”我笑:“不过你先别跟我妈说,今天刚带龙龙回家了趟,我爸同意我们交往但也没说别的。所以我打算先不跟他说,把证打了。等龙龙父母接受了,再说别的。” “兵行险招啊你,这不是你的风格啊。” “风格是会变的。网恋还不是我的风格呢。” “也对。”想念表示同意,然后问:“什么时候啊?咱也去参观一下国际友人滴结婚证是怎么打滴。” “什么啊!还不就是打个证,难不成你想先来学习经验?” 想念不依了,直嚷嚷着叫我跟她道歉,我自然不肯的,不过明天打证,显然要带个“见证人”了。 第二天一早,我们仨在民政局婚姻登记处门口会合了,要走进登记处大门的时候,我还真是小小地紧张了一下:心呯呯直跳,有点儿期待又有点害怕想逃,当时那感觉似乎两个完全不同类型的大帅哥同时向你张开了怀抱,而你根本不知道应该往谁怀里扎似的。 不过有想念和龙龙在,我肯定顺溜着就进去了,没想到这种地方还这么热闹,结个婚居然也要排队! 看着一对对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新人有条不紊地排号、领表、填写、宣誓,我手心不知怎么就开始冒汗,是正常的紧张还是我跟龙龙有sī奔性质所以需要更强的心脏耐爱能力? 正一团luàn呢,龙龙低头在我耳边问:“紧张?” 无奈点头:“有点儿。” 龙龙用力握我的手:“放心,我会努力让你幸福的。” 刚有点小感动呢,想念发现了什么似地,一脸鄙视地看我:“我说程程啊,你有做新娘的自觉没?” “怎么了?” “你看人家新娘,多多少少都穿点红sè在身上,不是正红也是玫红,你倒好,这么素就上来了。” “啊?”我连忙仔细看看周围女士的穿着,还真是,简直不约而同。我汗一记:“要不要回去换身衣服啊?” 正在这时,已经叫到我们的号了:“龙锦阳、程雨佳!” 我们连忙走向前去,服务台里工作人员随便说了句恭喜就甩两张表出来:“填好。” 接过一看,题头上华丽丽几个大字《结婚登记申请表》,需要填写的无非是姓名性别民族身份证住址之类的,正拿起桌子上的笔打算开写,工作人员已说:“身份证、户口本。” 龙龙连忙把准备的材料拿出来:“我是用护照的。”同时把单身证明也拿出来摊平放过去。 工作人员不禁抬头细看了龙龙两眼,刷刷又把我们的申请表给收回去了,转头对她同事说:“涉外婚姻,麻烦递给我张表。”然后转头看我:“身份证,户口本。” 我有点无语地:“网上查的不是说身份证就可以了吗?一定要户口本?” “必须提供户口本。”工作人员头也不抬。 我晕菜……我户口本还在我妈家呢!忍不住问:“为什么啊?” 对方嘴贼麻利:“要不要问我为什么还要身份证啊?你的身份户籍证明罢了,必须的。” 工作人员接着连珠炮似地吐出一段话来:留言是必须的、推荐是必须的,不然拿什么给作者动力、叫她知道有人喜欢呢? 171、家贼果然难防 171、家贼果然难防 我囧了……事到临头才发现准备不充分的感觉真差劲。 而且我这户口本还不是跑回家一趟立即就拿得来的。 想念看我这表情,立即带着十二万分不好的预感问:“你……户口本在你妈家?” 我无语:“是啊。” 龙龙立即就紧张了,这东西,眼下显然是要不来了。 还是想念彪悍,立即小声对我说:“要不,你回家偷偷的给拿出来吧。” 忍不住白了她一眼:“你直说偷出来不就得了。” “这不是怕打击到你的自尊么……”想念讪讪。 想了想,我对工作人员抱歉地说:“户口本没有带,我回去拿一下,先办别人的,我大概一个小时就能回来,好吗?” 工作人员点点头,将我和龙龙的材料压到桌子一角。 三人急忙走出登记处大厅商议具体实施方案,我很为难地说:“我平时不怎么回家,这今天本是上班时间的,却突然回家一通翻找,肯定有问题啊!” 想念说:“笨啊,你不会说是找,比如旧同学的号码,毕业证之类的?” 真是不了解战场布局就瞎出主意,我道:“那些东西都放在我屋,卧室的阳台就摆着我书桌。户口本是放我妈衣柜中间抽屉里的啊!我进去就冲我妈衣柜翻我旧同学的电话号码?” 想念orz了,不满:“你家东西还分这么清。” “我妈就我一个,每人一间屋,还有什么分不清的?” “衣柜抽屉上锁不?” “你是说只要不锁,我趁她不注意溜进去揣了就走?”我不怎么赞同这个方案:“我妈精着呢。我昨天刚带龙龙回家,还说准备把婚事提上日程,今天就回家溜她屋,指不定没一会儿我妈就明白过来了。万一发现户口本不见了,我不死惨了。” “那你证也打过了啊!” 我叹口气:“其实硬跟我妈要过来,她也会给的。他们民主得很。但是龙龙爸妈这不是还看不上我?我妈要知道我这么把证给打了,肯定cào心得睡不着觉。我就是不想让她跟着我担心。” 龙龙揽住了我的肩,内疚地说:“对不起。” 我连忙安慰他:“当**一辈子都难免为儿女悬心的啦,其实我一点都不担心。”说这个时,我忽然想起我爸喜欢逛huā鸟虫鱼市场,今天正是开市的日子,他这个点一定不在家!那么--只要把我妈支出去,我就可以进屋为所yù为啦! 这么想时,我眼睛一亮:“我先打个电话打探探我爸在不在家,就说今天中午你去我家吃饭,我妈肯定出门买菜!” 想念“啊”了一声,呈郁闷状:“为máo你偷窃,我买单啊!” 买单,自然是指她不好意思空手登门--这妮子,倒跟我精打细算起来,我捶她一记:“你也好久没去我妈家了,老实说去不去!” 想念哪里还敢有所反抗:“去去,我不去成么!再说自古有云为兄弟两肋chā刀,今天我就为姐妹chā你妈两刀吧……” 我抬脚踹她:“去,就算以后说起来是我算计我妈,又不是你算计她老人家。” 想念呜咽:“怎么着我也是帮凶啊!”好在今天不是在游戏里,否则必须又是海带泪飙飞了。 我搭的到家门口,猫在我妈不会经过的巷子里打电话:“妈,爸在家吗?” 果然如我所料,咱母上大人答曰:“他能在家,又看狗去了。” orz……这里是说狗市、狗市。 我:“汗……今天蓝蓝要来看您和爸,中午我和她一起回家。” “哟,蓝蓝要来啊,好久没见她了。” 我笑:“她最近忙,交男朋友了,分给我的时间都不多,能想起来您和我爸就够不错的了!”这可是实话,要不是特殊任务,这丫头还不登门呢。 “是吗?!”我妈显得很开心:“那得叫她什么时候带过来我也看看。” ……那就看她什么时候把天龙水从香港捉过来了。我笑说:“妈,中午就见得到她,这话你直接吧。我先忙了,回见妈咪。” “好好。”我妈临挂电话还不忘说一句:“今天做她喜欢的烧羊小排吃。” 我故意撒娇:“挂了挂了,对你自已女儿我都没这么上心。” 挂断电话没几分钟,我就看到我妈出门去了。 嘿嘿,这就叫那什么来着,孙子兵法有云:调虎离山。 回家直奔老妈卧室,母上大人她老人家收拾东西井井有条就是好啊,她女儿做起贼来都超高效率地。 火速打车去民政局,工作人员只不过是看看,留下了复印件,龙龙那边却比较麻烦,说是因为我们h市太小,一般没有什么涉外婚姻所以信息不同步,需要专门跟大使馆方面核对一下资料之后才能进入下一个流程。这个过程据说要七个工作日。 看着同来的那一对对情侣火速升格为夫妻,我们却有待审核,不禁在心里想找个外国人还真是够麻烦滴。 不过也没办法,谁教咱就看上龙龙了呢?而且谁叫咱滴城市太小呢?要是北京上海,想来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龙龙安慰我:“没关系,等几天就是了。已经算好的了,如果是去意大利结婚,你还得先办护照,那更麻烦。”我一想也是,遂坦然了。 出登记大厅时,想念从门房那里大包小包地拎起了东西,看得我目瞪口呆:“你这是干什么?” 想念故意一脸悲愤状:“去你家啊!” 我张大眼:“你不必这么夸张吧?!” 想念指指龙龙:“是某人不声不响把人家闺女偷走了,内疚了,所以给阿姨买的,我借huā献佛--啊不对,我这是替人拜佛去了!” 我有点无语地看看龙龙:“你不会真想那些有得没的吧?我就值这几包礼品啊?” 龙龙连忙澄清,冲我眨眨眼说:“不对不对,我只是替一个人买单。”我愣了下,才明白他是指想念开始那句:为máo你偷窃,我买单啊。 无语,原来欠踹的不止想念一个啊!抬脚--那边两个都跳开了。 三人就乐呵呵笑闹了一阵,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龙龙说:“你们去看阿姨吧,我中午正好还有点事。” “你会有什么事?”这儿人生地不熟的,不能怪我跟想念异口同声。 “秘密。”龙龙玩神秘 5月香儿没有几张粉红票票…… 马上就到六月了,亲们留给香儿几张好咩? 172、司仪 172、司仪 现实中都去打证了,游戏里把婚结了似乎是顺理成章的事情,想念早都答应我们四个要一起办婚礼的,这下,谁也没理由跑了。 为此想念还颇为郁闷了一番:“你说我这算是怎么回事儿,感情这是小姐出嫁,丫环也得陪着出门子似的。你说你现实中结婚了,游戏里就要把我也拖进礼堂。” 不过,有天龙水在,这妮子的抱怨完全不必我来解决,只听天龙水语调瞬间下降到了冰点,威胁地问:“不想嫁给我?” 想念立即就焉巴了:“不是不是。”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可能见过的豪华婚礼太多了,这真轮到了自己,反而没什么感觉了:龙龙提前充好元宝,并且换成金币。婚礼前两个小时开始刷喇叭请认识的朋友都过来。 月老这里人就飞速地聚集了,我跟龙龙两个人都忙着发请贴(没有请贴的人是进不了礼堂的),但跟我们交易的人还是嫌要等。 被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包围着的感觉,似乎要被淹没了似的,原来游戏里一场婚礼都这么累,忙得手忙脚luàn几乎顾不上说话,却还是几乎每一个认识的朋友都发来祝福,有密我的,有发信的,也有刷喇叭的。 龙龙比我还惨些,他朋友多,又是用的笔记本,诸多不便,转头看他十指如飞,我不禁一笑。 龙龙感觉到我看他,也抬头,一笑,嘴里说的是:“真好。” “什么真好?” 龙龙诡秘地笑,不肯回答。 我作势要起来不管游戏了,过去闹他,龙龙才举手投降,说:“我真的没有想到,这结婚的一天,可以相邻而坐,这么近、这么近的。”他比划距离。 只这么一句话,我便也感觉到:幸福的滋味是那么的甜蜜。 提前几个小时刷喇叭真是对的,因为光发请贴,就用去了一两个小时,终于搞定这一切,龙龙连刷好几个喇叭请大家安静一下,才引起大家的注意:刷喇叭的太多了,一直吵吵个不停的情况下,喇叭频道跟世界频道一样的嘈杂了,根本没有可能注意到所有人的话。 喇叭终于有短暂的停顿,龙龙连忙说:“谢谢大家的祝福,婚礼马上开始!” 说完,他把我们队伍的其他人全部踢掉,带我挤到月老根前。很快,我接到系统消息:“玩家龙神龙请求与你结为夫妻,永世不离,你是否同意。” 我冲龙龙微笑一下,选择同意。 立即,世界频道和重大通知滚屏同时发布:玩家龙神龙与huā问月在月老的见证下结为夫妻,祝他们白头偕老! 我知道与此同时,系统会自动代我和龙龙向所有加过好友的玩家发送消息:我已和xxx结为夫妻,请祝福我们吧。 于是喇叭再次被大家刷爆,龙龙则带着我去洛阳广场上找到喜来乐,开启了礼堂副本。 我们两个是第一个进去的,随后宾客们陆续到了。 不过,血域他们始终都没有来拿请帖。 如果是血域自己没有来,我还能够理解,但他们仙灵地界,似乎整个儿消失了一样,不见他们任何一个人刷喇叭,也没有任何人来拿请帖。 终于忍不住了,我给逝水风流发了条消息:“怎么不来参加我的婚礼啊?” 逝水吊儿郎当地回了句:“难道你希望我们替血域抢亲去?” 我无语了,简直不知道这话应该怎么接下去。 算了,我直接问正主儿:“血域,来参加我的婚礼吗?”--他的婚礼我是参加了的,多少随便问一句,就当做是走过场好了。默许他不来参加婚礼,似乎是对待旧情人的做法,而我们,应该是朋友。 但那条消息发过去之后,我惊讶了,血域居然设置了拒绝所有人信件。华丽丽接到系统提示的时候,我心里tǐng不是滋味的,又完全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龙龙可能是见我神sè不对,问:“怎么了?” “仙灵地界没一个来参加婚礼的。”我只能淡淡一句带过:“我问一下。” 龙龙笑:“他们来了肯定砍我,我做好牺牲的准备了。” 我呵呵一笑,游戏里赶紧再转个人密,这次是九月萧霜:“来参加我的婚礼啊。” 那边回了一句:“打架呢,恭喜恭喜!” 然后是为了表示诚意吧,他连忙紧急刷了好多个喇叭祝福我。 晕倒,我不是去求喇叭的。 不论如何,不仅系统替我通知,我还专门通知过了,再不来,我也不能勉强。还是安心结我的婚吧。 见血封喉和天龙水一边一个站了,要充当司仪,还一本正经地指挥我跟龙龙站在喜字前,把大家都轰到红毯下面站着去。 龙龙很配合地站好了,我便也挪到指定位置,天龙水却不满意:嫌近、嫌远,嫌角度不对没有正对着龙龙…… 折腾了好一会儿,叫我们跪下。 龙龙跪下后,天龙水道:“现在我来测试一下你们夫妻的默契,听我口令做动作,有什么差次的话,可能会有人要跪蹉衣板的哦!” 龙龙威胁地说:“一个小时后可就是你了,你小心点。” 天龙水根本不怕,故意问旁边的想念:“你是不是huā问月那种弱不禁风型?” ……都忘记了这两个家伙都是如此滴彪悍了。 于是龙龙也沉默了,见我们顺从了,水水得意地喊起口令来:“一鞠躬,谁先抬头不当家。” 我汗…… 正打算起呢,龙龙已经站起来了。 周围叫好声、哄喝声响起。 “二鞠躬,”天龙水见我还没起来,忙说:“喂,这都二了,你怎么还跪在一上?就是让你当家,你也不用长跪不起拜谢老公啊!” 我无语……连忙起来。 天龙水又不满意了:“这二鞠躬都喊过了,你倒是再跪下啊。” o__o‘…我只好再跪下。 “谁先抬头不掌钱。” 水水话音刚落,龙龙又急着起来了。 然后见血封喉乐了:“阿水,你是觉得huā问月跪起来比较好看故意恶整她的吧?”  ̄﹁ ̄是有这个可能…… 更正一下,有错误,水水两句话分别是: 谁先抬头不当家 谁先抬头不掌钱…… 汗s…… 写错 173、人生若只如初见 173、人生若只如初见 闹腾好半天之后,司仪同志本身惹起众怒了:因为大家觉得当司仪似乎tǐng好玩,抢着要来折腾我们,于是……打起来了。 接下来,便是这个游戏里婚礼现场最有特sè最无可避免的事情了:互相pk着玩。正所谓烟huā共大群同放,技能与刀剑同发…… 他们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我和龙龙反而解放了,当然也会有人打我们,但随便吧,反正结婚都这样,随着人群中有人哄喝:“别把新娘打死了!”“想抢亲啊!新郎快挂啦!”我和龙龙还真死去活来好几回。反正会有峨嵋救,管它呢。 因为通知我被谁谁所杀和朋友们发来的祝福太多,以至于徒弟发的信都被淹没了,等我终于一个个点开的时候,才见今朝月怜秋说的是:“师傅,能不能来一下。” “有事?”她轻易不叫我的。 但她也不说有什么事,只说:“能过来吗?” “我正结婚呢!”我随口回:“你来参加婚礼吧乖徒弟!” 这一次,她打开与我的sī聊,声音里说不出是带的什么感情,似乎是委屈又像是愤怒,带着伤心难过的感觉:“你真狠心!” 听她口气这么不对劲,我连忙问:“在哪里?”她不是个缠人的徒弟,很少会像今天这样。 “苏州。你从铁匠铺驿站出来过下边桥向镜湖方向走。” “好,等我。” 正好又被人杀了,我立即点了出窍,龙神龙立即转头问我:“怎么不等人救了?” “我徒弟叫我有事,要出去一下。” 龙龙哦了一声,继续关心他的游戏。 从地府里出窍去洛阳加了血,立即传送苏州铁匠铺,刚一进苏州就发现满城漫天huā雨,居然比洛阳更热闹--洛阳因为我们结婚的关系,也有朋友放全景烟huā,不过无非是几百元宝的全景,苏州这里,放的可是两千元宝一分钟的!(合人民币大概五十块钱) 我按月怜秋说的过了桥,还没见到她呢,却注意前方有一个白衣男子手持纸扇走走停停,他每走一两步,都会燃放一朵烟huā--路人纷纷侧目,这华光飞舞的走路方式,真让人想无视都难。 我心里咯噔一声,似乎明白血域为什么设置拒绝所有人信件了--也许,他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 我下了坐骑,远远地看他一步一趋地朝圣般向地图下角走去,那边比较僻静,极目远望,高高低低的屋舍,参差不齐的飞出的檐角,古苏州风景画般的美景中,烟huā燃彻一路。 我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嘴,只觉得xiōng口闷闷的被什么压住了:如果我猜得不错,再向前走十几步他会折回头,向驿站方向去。 果然。 又一朵漫天huā雨燃起的时候,我抬头望漫天的落英,如此繁复华丽的美景中,却有一种彻骨的寂寞萦绕不去。 我知道这情景曾经在何时出现过--我跟血域初识的那天,他曾在我的脚下步步燃放烟huā,而今天,我在洛阳结婚,他却在苏州一步步的试图再现当日情景。 “师傅。” 我转头,不知何时,月怜秋来到我的身边。 我低低地问:“你叫我来是?” 月怜秋说:“第二遍了,他会去长白山呆一会儿,然后去苗缰、束河、天龙寺,转一大圈之后,再回来放烟huā。” 我查看血域的资料,他果然在长白山,我问:“你知道他位置吗?” 月怜秋似乎很难过:“长白山那么大,他又设置了拒绝组队邀请、拒绝sī聊。” 我连忙召出坐骑奔向驿站,月怜秋问:“师傅?” “我想我知道他在哪里。”直接传送长白山,我向最右上角一个小雪山奔去,果然看到已经换了一身装束的血域骑在大象上,一动不动。 满目洁白的雪景中,血域那袭紫衣是抹扎眼跳脱的颜sè。 我深吸了口气,骑着凤凰飞到他身边,下来站定。 血域居然没有反应,我正思考要说什么呢,他忽然开口了,似乎有点儿恍惚:“问月?” “血域,对不起。”我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却自己也nòng不明白为什么这么说。 血域转看别处,苦笑:“人生若只如初见……”与此同时,他邀请我同骑。 不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邀请,却是第一次如此心情复杂。 我再次选择了同意,坐上了他的大象。 两个人静静坐了一会儿,谁也没有说话,也许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吧,太安静了,安静得龙神龙那边本本上开得很小的声音都如此地清晰--那份嘈杂可以想见热闹的婚礼并没有因为新娘短暂的离开而降温。 终于,血域问:“龙神龙做下决定了?” 我知道他问的是我早前跟他说起过的龙龙家人对我的反对。 “嗯。”我点头。 血域下坐骑,我们两个便都站回地面,他说:“回去吧。” 我站住不动。 “回去吧,离开太久了不好。” “血域。” “回去吧。”他再次重复,见我还不动,便说:“要么我先走?” “别,我就回去。”--他想静一静,就让他一个人静一静吧,从包里拿出回城定位,点击使用,眼睛却一直看着血域,直到陷入传送阵。 转眼回到洛阳,熙熙攘攘的人群简直是一下子多出来的,都有点不适应。 突然感觉到耳边似乎有呼吸声,我惊讶转头,不知何时,龙神龙就站在我的身后。 有一种背叛被抓了现行的紧张无措,我下意识地低叫:“龙龙!” 龙神龙从背后抱住我,闷闷地说:“就知道你跟他不一般。” 简直有点儿说不清,但我还是试图解释:“龙龙,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只许爱我一个人!” “嗯。”我的心很小,的确只能爱一个人,正因为此,才会对血域如此如此地愧疚,我喃喃重复:“只爱你一个人。” “我知道他喜欢你--但我更爱你。”龙龙说,“我曾经比他更痛苦!别再折磨我。” 我知道是什么时候,心中一痛,忙转身回抱住他:“没有,我没想折磨任何人!” “我知道。”龙龙干脆把我抱起来,“那只看一个人就够了,不要想太多,也不要看太多,我们已经结婚了。”他说着,抱我走出书房。 我的脸腾地红透了,火烧到脖子根的感觉。但此时,我已无须也没有任何理由挣扎或者拒绝 害羞滴伸手:票票…… 有咩? 174、无敌龙妈 174、无敌龙妈 后来,月怜秋告诉我,血域一个人在长白山呆到半夜。 不过龙龙却说,很多时候,心软反而是更深刻的残忍:如果你给不起人所要的时候,就不要再给任何希望。此路不通之后,便是另寻它途。这个世界上虽然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树叶,但却连脏器都可以移植--有最好和最适合,却没有无可替代。 不知道这样是不是有点残忍,但他真的说服了我。 不知道是血域刻意还是我刻意,我们两个似乎疏远了不少,这是最近唯一一件遗憾的事。 好在游戏不会是生活的全部,现实中的我,最近几年来从没有过的开心和满足。 龙龙已经去甬华房产上任,下班之后我们像所有恋人一样甜蜜蜜地腻在一起。 不在一起的时候真看不出来,龙龙居然是个飞醋王,我跟血域的关系上,他就没少吹耳旁风,虽然表现还算磊落,那目的却再明显不过:纯粹不希望还有别人对我那啥嘛! 现实中,他居然又提防上了徐陵,一口咬定此人大老远跑来h市还找在我小区门口的公司上班居心叵测,用他的话说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为此,他不惜耗资几十万在体育场旁边的香舍huā都买了一套精装修现房,要求我跟他一起搬过去住。 为了防徐陵,这也太小题大作了吧? 不过龙龙还有一条解释,他说要结婚了总不能住在我的房子里。 呃……这个理由的确勉强可以接受,不过……不过,因为护照这东西办起购房手续来有点小麻烦,他新买的房子,实际上还是用的我的名字。 还是那句话:如果爱上个穷小子,我不介意跟着他吃糠咽菜,但男人有钱,再好不过,反正我是不介意吃他的东西住他的房子。于是这几天可忙死我们了,再怎么精装修,总还是要添置些家具、布置好房间的,我们商量好领结婚证的那天正式搬过来住。 小日子过得充实又快乐,我特地把qq上的个人签名改成了:幸福就是猫吃鱼,狗吃ròu,奥特曼打打小怪兽! 非常可惜的是,这种美满被一个不速之客打破了。 那天中午龙龙有事,我便在新房子里搬nòng东西,正在思考墙上怎么挂面呢,门铃响,我还以为是送冰箱的来了,屁颠屁颠跑过去开门。 但门外,却是一个陌生女人,一身得体的套装,头发打理得优雅高贵,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严肃干练,让我立即就想到新闻联播,她身上似乎是那种节目女主持特有的气质。 我根本不认识这样的人,愣了一下,疑huò地问:“请问您找谁?” 来人微微一笑,倒非常大方:“龙锦阳想必住在这里吧?” 我脑中一下子警铃大作: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滴龙妈?!龙妈杀过来了?!当时真是很有些紧张,我连忙说:“是的,是阿姨吗?请进请进。” 来人也不回答,直接就进了屋,她那气势,简直像是进她自己家,而我才是个客人。 不过不管怎么我才算是主人,于是立即准备倒杯水,好在明天就打算搬过来,该有的基本置办了,刚拿出茶叶来,来人已道:“不用忙了,坐吧。” ……宾主倒置了吧?我汗……不过转头就对上她不容反驳的目光。第一次见面,我还是乖顺些吧,于是连忙坐了,客套了一句:“阿姨好,很高兴见到您。” “可能一会儿,你就要不高兴了。”她说着将手包放在茶几上,很悠闲地看看我,说:“我想跟你谈谈。”她用的是“想”这个字,但从她嘴里一说出来,却很明显是“我要跟你谈谈”的意思,不是询问而是决定。 我强自镇定地,干脆打开天窗:“是关于锦阳吧?” 她点点头:“是,毕竟我是他**,阳阳在你这里,我总不能不闻不问。”然后停住了,一双睿智的眼盯住了我的脸,很强势地要看我的反应。 我连忙说:“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她却很不在乎地打断了:“我知道。” ……汗……居然是知道,为máo不是怀疑“真爱”?一般不应该是这样子吗? 她接着说:“不过我来却是告诉你,明天别去领结婚证,材料我已经拿回来了。”说时,将她的包拿起,打开,捏出一张纸来--我一眼认出,那是龙龙特别跑到大使馆开具的单身证明! 我只感觉一股热血直冲向脑门,但还没有形成怒气呢,已化为一片空白。她太过份了!但--她是龙龙的妈!她会反对是我早都知道的结果! 我显然不能从她手里把证明抢过来,但已经方寸大luàn,应该怎么反应才得体,我已经完全不知道了。 这时,龙妈已说:“其实,我是为你好。” 我傻眼了,我还真是看不出来她哪里为我好了。 这时她开始提问:“你懂珠宝吗?” 我只不过生于普通工薪家庭,正常情况下结婚时买几件真正的珠宝首饰就已足够,哪里研究过什么珠宝!当时只好摇头:“不懂。” “你懂贸易吗?” 我觉得我有必要说明一下:“我学的是应用化学,现在从事质检工作。” 龙妈却只淡淡一句:“我知道,这不重要。”就把我的解释给打发了,果然四两拨千金啊。她紧接着又问:“你懂管理吗?” ……都说了学的化学……说不重要还问我懂不懂与我专业完全不是一码事儿的东西!我忍不住反问:“阿姨,什么意思?” “就是说不懂了?”她自己下了结论,根本不理会我的提问,只牢牢按照自己的主题与人谈话,“那么,你懂美学吗?” 我下意识tǐng直了背,直面回答:“不懂。” 龙妈一笑,显然地tǐng轻视我,她开始下结论:“那么,你是对阳阳的事业一窍不通了?不仅如此,连他所喜爱的欧洲古典艺术你也不懂,那我就不明白了,除了一款游戏,你们还有什么共同语言?” 我简直有点傻眼。 龙妈却立即接下去,就形成了咄咄bī人的气势:“原来你们的感情基础如此薄弱,你还以为彼此真爱--你眼中,真爱是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不表现得阵脚大luàn:“我承认两个人相爱是需要一定的共同语言。但并不是只有同行业同爱好的人,才有谈爱的资格,这个世界上专业、爱好完全不同的人做夫妻的非常多。阿姨,您的因果结论似乎有点太狭隘。两个人彼此欣赏,把对方放在心里,即使他们只能谈些生活锁事,也无法否认爱存在。” 香儿实在不怎么擅长斗嘴,这两章有点卡文 很快就会好滴!请大家不要担心 175、舌战 175、舌战 龙妈竟然点点头,表示同意我的看法,她饶有兴趣地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只需要两个人有相同的感情观,又恰巧擦出了火huā,那就是爱来临了。” 她这样的定义,实在把爱情说得太过简单和轻率了,但一时间我也不知道从何反驳,只补充:“在人海中,遇见那个最合适的人,想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不论身处何地,只要能够在一起,就感觉到甜蜜幸福,难道还不是真爱来临吗?我们都想清楚了,想要一辈子和对方在一起。” 龙妈再次点头,微笑着,她说:“如果这是你所理解的真爱,那么我刚才所问的问题,的确有些牵强了。” 我很意外她会这么说,一时简直不知道接什么合适。 她见我不说话,接着说:“只可惜照你这样的定义,真爱实在是可以来临太多次了。本来我不相信什么爱情有保鲜期,现在看来是真的。” 我一愣,这话峰转的,我简直无从反击。 龙妈却一副早有所料的架势,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侃侃而谈:“我也不跟你说别人,当年,异国他乡遇到知己,我和阳阳的父亲相识相爱,决定携手一生,现在回想起来,应该比你们现在所谓的爱情更加美好。我们一起经历过苦难也收获过美果。经营手工作坊的时候,最惨淡的那一年,却又在选买珍珠回来的路上遇到劫匪,整整一个月,我们连温饱都无法保证,又因为不是当地户口,领取不到任何救济。一块面包,我们都相互推让半天,谁也不说饿,那么苦都只想着对方,没有过任何抱怨。” 说到这里的时候,龙妈似乎陷入了回忆,而且此时再去回想当初,似乎让她非常感慨也非常痛苦,她深深的吸一口气,不在我面前lù出一丝软弱来,那神情根本不像做戏或讲演,直从心里震动了我这个听众,她说:“那时候,我想,这是我一辈子要爱的人,遇到他是我今生最幸运的事。” 我有点想制止她说下去……因为结局我已经知道。 那么错综复杂的关系,那么多段感情,几种血统的子女……同样是龙龙的父亲,当初那么让眼前的女人感动的男人。 我有点无话可说,也知道没有理由制止她说下去,因为--实在没有任何办法证明,她所遇到的,只不过是特例:现实甚至完全相反,很多女人有类似的遭遇。 “那样相濡以沫患难与共的夫妻,到头来却只是在利益场上相互拼杀算计,时间真是让人无可奈何,简直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她以她的亲身经历来说事儿,又立下这么一个论点来,我实在无可反驳。 与她相比,我不仅仅是感情经历干瘦困乏,历练更与她是天壤之别。 这一场辨论,似乎注定是我败得落huā流水。 见我并不反驳她了,龙妈继续说:“仅仅是我们对揩手一生所需要的感情基准定位不同,其实我与你,也没有什么观点不能统一。现在回到最初的问题上,把结婚材料拿回来,其实我是为你好,因为我们都是女人,如果不是必要,我没有伤害任何一个女人的意愿。” “阿姨……”我刚要开口,她已经提高了音量,把我的话给压住了,那气势,是根本不给你任何chā嘴的余地的,我也只好听她把话说完。 “我知道你们现在是相爱,但那又如何呢?婚姻可不是这么简单的事,尤其是跟一个人走到底。现在阳阳爱你是一,叛逆的想要抗拒我想要加诸给他的人生规划是二,所以,你成了他的选择。”龙妈说到这里的时候,上下打量我,“让男人‘爱’你一辈子,可不是只靠自信这么简单,或者,你早有计划及策略吸引阳阳,才会有你们会相爱一生的信心?即使如此,也许在你不经意间就会有哪一步行差踏错,也许我只不过需要等几年而已,他就会回意大利,还是龙家的乖儿子--到时,你却已经谁都不是了。” 她说的这种可能,我也真的设想过。 龙妈极尽淡定地一笑:“不用想孩子这步,阳阳本身就有不少兄弟姐妹,哪一个,我们龙家都养得起。而一个当得起少nǎinǎi的女人,想必也不会处理不好与几个孩子的关系。” 我抬头,看她。 这是一个怎样的女人! 她也不说话了,就这么任我打量。安静让空气都紧张了似的,耳边房间钟表的秒针走动都声声可闻,咔、咔、咔……一下下似乎要把空气都撕裂开来。 正无可奈何时,听到房门响,我连忙转头--是龙龙回来了。 他手里拎着一袋荔枝,已经冲我扬了起来,但此时却已经把笑容又给收回去了。 马上,他将荔枝放在靠近门的餐桌上,打开鞋柜拿出拖鞋丢地上,也不看龙妈,一边换鞋一边嘴里不咸不淡地招呼了一声:“妈,来了。” 似乎--在这里见到龙妈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正常到像回到意大利那个家里似的。 龙龙应该是早有预料了的吧。 他肯定比我要了解他**--那,不知道他加入的话,这场辨论会如何。 龙妈也不意外龙龙的反应,见他哪些平淡,也非常自然地接了一句:“嗯,还习惯么?” “很好。”龙龙答了两个字,已经换好鞋子。然后拎起荔枝来到沙发上坐了,把袋子拆开来,放到水果盘里,问我们:“吃不吃一点?” ……似乎完全状况外啊! 龙妈摇摇头,关爱地说:“你这样,我就放心了。” 龙龙这才抬头,看她:“哦--那就好。” 龙妈却是微笑:“我并不担心你--”说时看看我:“我只是可怜她。” 龙龙皱眉,似乎尽管眼前这个人是他**,他也是一时并不能完全领会她的意思。 --我却已经知道这来龙去脉,就这么当着面,被人一副同情的高姿态相对,却又似乎无可证明自己并不需要这种同情…… 一时间尴尬得要死。 龙龙却是问也不问,将我向他怀里一揽:“那不需要了,她有我就好。” 非常对不起这里的读者 176、原来不需要辩论…… 176、原来不需要辩论…… 龙妈皱眉。 自见面至今,倒是头一次见她吃瘪,看来龙龙还是非常了解龙妈且有实战经验的 正自庆幸呢,却见龙妈很淡定地说:“你的性子我又何尝不了解呢?总要吃了亏才知道痛。” 龙龙似乎jī动了:“我又会吃什么亏?!”但很快地,他冷静了下来,微笑说:“不见得我每次都吃亏,总会有鞭长莫及的地方。” 龙妈也不怒,就好像她面对的不是一场家庭里的争吵,而是生意场上出面谈判。她淡淡地做结论:“多说无益,不如不谈。而且我这次的目的,无非是见见她。” 龙**目光瞟向我的时候,我的心下意识地急跳了几下,但我的退缩并没有得到她一丝一毫的不忍,她只是那么笃定地看着我,似乎有点想笑:应该是笑我的无知吧? 此时此刻,她这样的目光有着一种我完全承托不了的压力,之前她的话在耳边回响:我不得不承认,她说的非常有道理。 如果这是一场战争,她似乎是注定的赢家,自小长在她身边的龙龙,没有人会比她更了解。更何况她所代表的那个宠大复杂、她能够笑着面对家族,对我来说却是陌生而有点叫人生畏的远景。只要她够坚定,龙龙离不离得开那里? 也许她真的只需要不动声sè地等几年,一旦我们的jī情退却,龙龙还是他们的乖儿子,而我却已经什么都不是。 当一个男人爱你的时候,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但那爱不在时,你说你是什么? 李连杰和利智似乎是公认的模范夫妻,又有多少人知道他们的背后一样有个悲惨的女人:李连杰的前妻,为他生了一个女儿的前妻,在他们的光鲜亮丽背后,是那么的落魄潦倒。 与其如此,倒不如当初不相识。 至少还可能拥有一份平凡的幸福。 见我如此明显的退缩,龙龙揽过我,手在我的肩头暗暗用力握了握。我知道他是在安慰我,但此时此刻,我却一点点也感觉不到他传递过来的力量。 龙妈微微笑,优雅地起身,“不用在我面前秀恩爱了,我相信自己的判断,这么大的认知差异,想来我在这里也未必受欢迎,香港还有事,我先走了。” “阿姨……”我下意识地立即要起身张口挽留--这么让她走了,总归是太不礼貌了,龙龙却暗中按住了我。 我低低问:“就这么让她走?”会不会太不懂事了? 龙龙只淡淡地转过头看他**向门走去,按住我的手并没有松开,我只好改变想法:“也不送送?” 龙龙看我一眼,没说什么,但还是没有松手。 我不知道为什么。 但是他们家的事,可能远比我所了解到的那些更加复杂。我面对的是很多的未知,龙龙却是那里长大,他应该有他的道理吧。 龙妈走后,我连忙提醒:“你在大使馆开的证明,被阿姨拿走了。” 我以为他会很惊讶,但是他没有,只是脸上有丧气的神sè,有几秒钟的沉默之后,他才有所反应:“我该料到的。她既然出现在这里,早就应该有过行动,没把握前,她才不会单纯的为‘警告’而来。” 我有点灰心了。 龙龙这样,我似乎没有什么能够指望的了。 他不是他**的对手。 那龙妈对他的了解,是不是也所言非虚? 呃不,我不该这么怀疑龙龙--心底有一个声音这么说,但却越来越弱。 这个世界上,负心的男人何其多--他们当初,难道就没有倾心爱过? 我不是不相信龙龙的爱。 只是,龙**到来,提醒着我去想我以前不想的:爱目前是在,但它会不会天长地久? 见我这么沉默,龙龙拉过我的手安慰:“我会有办法的,没关系。” 我想问什么办法,又怕这只是个安慰,万一他一时回答不出来,反而会更让人不安。 而且也不想让他觉得我不信任他。 我是信的,我愿意相信他。 这时门铃又响,我惊了一下,下意识地看龙龙。 他也有点疑huò,见我看他,回了我一个“我也不明白”的眼神,起来去开门。 门外站的,这次是送冰箱的人。 想到自己过jī的反应,我有点想笑自己,龙龙显然也觉得自己反应过头了,抓抓头发,冲着我乐。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谁都不肯再提结婚的事。 似乎龙妈从来没有来过,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也似乎,我们已经办过了结婚证。 我们,像一对即将结婚的夫妻一样,用心地布置着我们的新家。 逃避了我们之间最重要的问题之后,我们表面上是那么的幸福而快乐。 每天下班,龙龙都去公司接我,我们一道在h市的街头溜达。 买喜欢的装饰布置我们的房子,也去超市买菜回家,两个人一道做。 不用我学意大利菜式,龙龙对中餐表现出了异常浓厚的兴趣,他甚至跃跃yù试地要自己进行“厨房魔法”:说希望自己也能像我一样把普普通通的疏菜和ròu类,做成各式各样的中餐。 不过他尝试的结果,却以失败而告终: 这小子还没学会走呢,就想跑了。 他是对简单菜式一概不感兴趣,非要做什么酸菜鱼 我是从他面对一条活蹦luàn跳的青鱼傻眼开始,一路笑到一锅鱼菜粥出炉,他万般无语地看着那锅“粥”状物摊手:“天呐,太难了。” 我几乎笑趴在地。 龙龙过来抱我:“你太历害了啊你真是最伟大的厨房魔法师” “像我这样的厨房魔法师,全中国得有差不多一半人口都是。” 龙龙不以为意:“全中国一半都是又如何,他们又不是我的huā问月,又不是我的程雨佳。我能娶到会这种魔法的一半,与娶到不会的那一半相比,可幸运多了” 呃…… 面对沉浸在这种虚无地快乐中的龙龙,我真不好意思提醒他:中国一半人口会,换句话说,就是每家都有一半会的呢…… 177、再见愰如初见 177、再见愰如初见 那天晚上,我照例爬上了游戏,想念见我上线,第一个跑上来揶揄:“我说沉浸在恋爱中的问月小姐,最近你上线时间可明显见少啊,连神仙师傅都发现了呢” 呃…… 神仙时间与我的上线时间也不太一致,他都这么说,我就是真的上线少了。 我乐呵呵地:“游戏不可能是生活的主打嘛” “是啊是啊,恋爱才是生活的主打呢” 这时,龙神龙骑着狮子跑了过来,想念一见,立即取笑我们:“怎么,现实中腻在一起的还嫌不够,都在一个房间里上网了,游戏里都还分不开啊?” 龙龙毫不客气地回嘴:“水水找你呢,别叫他再跟我要人啊” 想念大惭。 的确,自从龙龙来到h市后,天龙水可没少通过龙龙窥探想念的风吹草动。 这时天龙水也过来了,我们干脆组个队,一边刷燕子,一边说说笑笑。 眼见着要打慕容哥哥了,龙龙那边的yy里,有人叫他说镜湖打架。 龙龙回:“燕子呢。” 那边却不放弃:“那火速登见血封喉号。” 于是龙龙回头对我说:“反正你们一样刷过去,我站着了啊。” 我哦了一声,“去吧。” 我们五个一样放倒慕容复,他们都定位回洛阳去了,我怕龙龙号要是自动传送回太湖,人不在会被欺负,就走的传送阵到太湖。 今天来刷燕子的人并不多,所以血域两字出现在面前的时候,我着实意外了一下下。 血域明显也看到了我。 一下子想起我与龙神龙游戏婚礼那天,他的落寞,我突然有些局促尴尬。 很多时候,我和血域都是在骗自己彼此是朋友。 但内心深处,都对此表示怀疑。 那层窗纸又几乎被捅破,我一时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他打招呼。 忽然,血域笑了,灿若云霞,他伸手在我的脚边,投下一枚烟huā。 huā火炫起时,我míhuò不解。 血域却笑说:“我们是这么认识的啊。” “嗯?” 他伸出手来:“很高兴认识你。” 我明白了。 一切以偶遇相识,因烟huā开始,也由烟huā结束。 兜兜转转了一圈,不需刻意寻找,我们再次偶遇。 血域决定再次于我脚边燃放烟huā,只当这一切,又只是一个开始。 那么,我们自然就是初识的朋友了 有很多时候,我都nòng不懂血域。 但这并不妨碍我希望他是我的朋友--就站在朋友的位置上,不需要再别有所动。 现在血域肯站在那个位置上,我自然是求之不得。 于是,我笑问,像普通朋友那样:“你也刷燕子?” 血域摇头,指指不远处的小湖:“刚才月怜秋钓鱼被人打,吓得一动不敢动,叫我来救她呢。” --如果使用太公钓秆的话,钓鱼时无视攻击,但只要移动,便视为停止钓鱼,无敌状态会自动消失。 我忙问:“她怎么样了?” 血域得意自满地撇撇嘴:“我都来了,她还能怎么样?那个胆敢欺负她的小子是拔tuǐ就跑。”说着,血域指了指前面:“向那边跑的,但我却追丢了。” “哈哈,九大门派居然还有比你们跑得快的,你丢脸丢大发了” 天山是当之无愧的长跑冠军来着 血域故意说:“没办法,没逍遥明教在场的话,你们峨嵋才是当之无愧的逃跑冠军。” 呃…… 我明白,肯定是跑着跑着,那家伙怒满了,于是一个木jī回了城,留血域在此傻眼。 好巧不巧,我在此时传送了出来。 我们说了这么久的话了,还不见龙龙出来。 血域问:“你还要刷?”说时估计是打开看我资料了,然后笑问:“队不满啊,要不要队友啊?” 我苦着脸:“不刷了,龙龙开见血封喉号去打架了。刚才水水一退,我就成队长了,我想等他自动传送出来,把他拖回城。” (游戏里有个自动接受组队跟随的功能,作为队长,可以拉着设置此功能的队友满世界跑的。) 血域却仰天做喷血状,哀号道:“苍天呐……大地啊……你怎么一点儿进步都没有啊” 我莫名其妙地问:“怎么了?” “从我认识你第一天开始你就很小白,玩这么久了还小白给我看啊,我能不吐血么”血域极度无语的表情,愤愤说:“刷燕子结束,是不会自动传送出来的” “啊?”我汗下……辩解道:“我没刷完不走过啊,哪知道。” 血域被打败了:“好吧,你没错。不过你不用担心他一会自动传送出来不安全了,安心玩去吧。” “哦……”在他面前提起龙龙,我总是会有点儿不好意思。 他却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极为自然地问:“你们现在进展如何啊?龙龙斗赢了他**没?” 我一笑而已。 此时此刻,这个被我和龙龙刻意忽略的话题,却从他嘴里出现。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血域见我低下头,也不知道是看出来什么不对,还是根本没有察觉什么,也没有再问,他沉默了片刻,才说:“如果有什么为难事,不妨像从前那样告诉我。我希望我们还是像以前那样的朋友。” 我点点头。 这时,龙龙回头问我:“这么快刷完了?” 我强自一笑:“早刷完了。” 龙龙哦了一声,点开龙神龙号,传送回城。 可能是注意到了我的号还在太湖,下意识地转头看向我的屏幕。 他自然看到了血域。 于是,丢下鼠标跑到我这边来,半真半假地撒起娇来:“怎么这么多追你的啊,我太没安全感了” 我嗔道:“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血域什么关系。” “明明爱一个人,还勉强只做朋友……”龙龙不满:“这根本还是不曾死心嘛。” 我笑:“什么啊,他早知道我们现在都已经结婚了” 龙龙忽然沉默了下来,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奇怪:“怎么了?” 那个被我们一直一直忽视的问题,终于再次推上了台面。 龙龙郑重问:“我们真的结婚了吗?” “这……”我一时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龙龙认真地问我:“说实话,告诉我,眼下这样子,你怕吗?” 178、炸弹来袭 178、炸弹来袭 我很想说不怕。 但这不是实话。 龙妈来讲的那番话,让我产生了很大的顾虑和不安。 想念家人至今都不同意想念去见天龙水,因为“门不当、户不对”,他们不觉得女儿能跃上高枝突然变成凤凰。 而我,甚至至今都没敢把实情完全告诉父母。 我感觉自己就像是在一个悬崖边上迎风而舞,稍微不留神,或者风大些,我就会像一片树叶一下飘飘然dàng下悬崖,摔得粉身碎骨。 也许人能够做到不怕死,但哪怕是个不怕死的人,多少也会怕死无葬身之地。 而我一旦落下去,便是死无葬身之地。 --真的。 眼下这个情况,如果我们能够结婚,至少眼下似乎是皆大欢喜。 如果结不了婚,我算是什么?又会成为什么? 小妾?二nǎi?婚外情fù?还是在龙锦阳情史上点染一抹年少轻狂的装饰品? 到时,我是不是又能潇洒地挥挥衣袖,背转身,昂首,保持着最后一点点尊严离开? 理智告诉我,眼下这样不对。 但感情却紧紧缠绕着我,离不开,走不掉。 我已爱他爱得义无反顾了。 见我沉默这么久,龙神龙执起我的手,郑重说:“问月,请你相信我的真心。” 我强自一笑:“你的真心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但是--我不知道这颗真心,能陪我走到哪里。” --我终于还是说了出来。 他一丝也不曾犹豫:“生命的尽头,一辈子。” 我点点头。 心里却在苦笑。 --有多少山盟海誓说时情真意切、感天动地。 但时过境迁,却只不过是过眼云烟。 别的不说--哪怕是卑鄙如徐陵,当年我们于校园中席地靠背而坐、说下誓约时,也曾有纯净清澈如蓝天白云的真心。 一个曾折磨得我体无完肤的人,我也能够肯定,他真的真诚过。 只是不知道从何时起,物是人非了。 没有人比我更明白,人是会变的了。因为我已切身经历过。 不是龙神龙本人,或者他的爱给不了我安全感。 而是他复杂的家世。 来自意大利的一切,都是我所完全不能驾弩适应的未知。 龙神龙继续问:“你真的相信我?” 我再次点头。 不论结局如何,我们是如此倾心相爱过。我还相信美、相信爱,相信这世间,还有恒古不变。 哪怕我与龙龙,因为家庭的原因分开,至少不像与徐陵那样,是爱情本身变了质。 我们的爱,一如即往的存在,矗立在那里,永远都不会变。 对一个女人来说,也许这就够了。 龙神龙见我此时脸上有坚决的神sè,抛出了一个炸弹来,简直轰得我目眩耳鸣,不敢相信自己所听。 他问:“你敢为我生个孩子吗?” 我当场傻住了。 这根本就是炸弹突然袭击啊 他怎么会提出这种无理的要求呢? 他明知道我和我的家庭,都无法容忍这种事情 如果有了孩子,到我们被迫分开时,我连最后的退路都不再有了 有孩子牵绊着,我将再也不能洒脱的走开,一辈子、一辈子,不管他后来怎么样,都与之有着无法斩断的血缘牵扯着 --我可能,真的要成为情fù一流 龙神龙却一脸殷殷期盼:“敢么?” “你怎么会想这个?” 他说:“也许只有这个办法,能让我妈退步。” “她若是不退呢?” 龙神龙脸上是坚决地神sè:“我会与你鉴下协议,经司法程序公证,任何情况下不得更改:我将名下所有财产,都留给你的孩子。” “这根本不是钱的问题。” 龙神龙飞快地接话:“对我妈来讲却是” “什么?” “公证有效的协议全由你收好,这件事只需要你知我知。”龙神龙道:“如果你有孕在身,我会回意大利向母亲争取,她若仍然不肯,我就要求她把名下股份全过到我名下、作为离开你的条件。然后再出示协议,她不会任由财产和孙子流落在外的。” …… 这,也太兵行险招了吧? 我头痛起来,好一会儿,说:“让我想想。” “如果这是我们唯一的出路,你也不肯冒险吗?”龙龙脸上是恳求的神sè:“就当是为了我--你知道我有多想与你成为合法的夫妻。” “让我想想。”我其实已经心动了,但也还不敢答应,见他有点儿可怜兮兮的神sè,我加了个期限:“过两天给你答复。” 龙龙只好点头。 那晚我辗转反侧,龙龙知道我心里的挣扎,伸手将我捞进怀里,低低地、温柔地说:“相信我。” 我承认那一刻,我的心融化了。 但如此孤注一掷、以人生为筹码的豪赌,我是真的不敢贸然答应他。 第二天上班时头痛yù裂。 快下班的时候,我跟想念说:“中午有事吗?” 电话那一边,想念问:“怎么,想我了?” “没事的话一起吃个饭。”我沉默了下,终于还是加了句:“我遇到难题了。” “哪里见,你说吧。” “老地方去吃火锅。” 挂了电话,我通知龙龙:“下班不要接我了,我跟想念吃个饭。” 他的语气小心翼翼:“要不要我陪?” “不用了。”我想都没想的回绝,他要来了,我还怎么跟想念说心里话啊 龙龙低低“哦”了一声,似有千般委屈万般不舍。 我知道,他是怕他昨天那么说,我生他气了。 他也明白我不带他是因为想念是我闺蜜,我们今天的话题,肯定跟他的提议有关,他自然是想知道我的真实想法。 但这种事儿,撒娇卖萌扮可怜都没用滴我大手一挥:“挂了啊,晚上见。” 那小子鬼精鬼精的,立即对我施以mí魂**:“我爱你,么么。” 我呵呵笑,心下的滋味用一句恶俗且流行的话来说就是:半是甜蜜半是忧伤。 我先到的火锅店,一边点了菜,一边思索着要怎么跟想念说,我相信龙神龙的提议,在想念的思想里,也是一个炸弹轰炸级消息。 179、奉子成婚从不安全 179、奉子成婚从不安全 果然如我所料,我把情况大略一说,想念的嘴巴张得都能直接塞jī蛋,她反应过来立即大叫:“你不会是答应他了吧?” “还没。” “我且问你他**要不同意把财产过他名下怎么办?你不觉得他**老jiān巨滑的,她肯定什么都防着呢一辈子机关算尽守着的全是这些,她会轻易给人吗?” “呃……”我下意识地替龙龙辩解:“可是她一辈子机关算尽,不还是为了龙龙,我感觉得出来,龙龙**思想还是蛮传统的。龙龙说要财产,她应该不会拒绝的。” 想念瞪我:“作为一个女人,就算管不好自己的大tuǐ,起码管好自己的子*” 我瞬间无地自容,整张脸上火烧火燎。 想念叹了一声,说:“奉子成婚从不安全,何况还是龙龙那样的家庭,外面有个小家司空见惯了吧,真奉子了,恐怕就不是成婚,而是彻底变成外面一张彩旗了吧?” 这也是我苦恼的地方。 但我真的还是坚定地选择相信龙龙。 我觉得他不会在这件事上玩nòng于我--一方面不放弃,一方面又向他**妥协。 想念想了好一会儿,说:“真的,你我都明白,作为一个女人,自己爱惜自己别人才会爱惜你,自己都不爱惜自己也不用指望别人了。你想想,龙神龙爱你什么?” “爱我什么?”我喃喃重复,一时半会儿还真说不出来。 想念见我这么呆,忍不住敲了我头一记:“笨死了,他爱的就是你人淡如菊,不卑不亢你吸引他的地方,跟吸引血域的地方,应该没有什么差别--你是一个为爱情可以死去活来,却能够在必要时视金钱如粪土的人”她补充:“--当然了,你我都也很爱财,但起码能够秉持着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原则,我们做不出为钱财出卖自己的事情,才在他们显里弥足珍贵。” 我同意想念的分析,连忙点头示意她说下去。 “可是……一旦你同意龙龙的提议--你在他眼里,也许就会变质,你也就在他眼里从珍而视之,变成‘泯然众人矣’。” “可是现在怎么办?”我茫然。 想念苦恼:“我也不知道。” 顿了一顿,她说:“你的苦恼,也会是我的苦恼。如果知道要怎么做,现在我就不会这么犹豫不前了。” --不得不说,想念比我聪明。 否则,我眼下处境的,不会只一个,而是我们俩。 她那边,她一直控制着节奏,也可以说她一直逃避。 但总归比我现在好吧? 想念拍头:“也许--如果你爱上的是血域,就好了。” 我苦笑:“谁也不知道事情的发展这么出人意料--他们两个不知道何时,竟然转换了角sè。” 想念大为不解:“怎么说?” “血域从来不是我考虑过的恋爱对象--他太飘渺不定的感觉,我从来不曾觉得他是我能了控的人。”我思索着:“你知道我这个人对挑战兴趣不大,他身上没有安定感,就注定了他从一开始就是被我拒于圈外的。谁知道现在--我一直觉得能了如指掌的龙龙,才真的制造了我完全无法掌控的局面。” “是啊……要是血域,反而有可能直接跟你结婚了。” 我摇摇头。 想念不解地看我。 我说:“就算是现在,我也经常有我并不了解血域的感觉。但龙龙本身,我起码敢说是了解的,龙龙带给我不安的,是他本身之外的东西。血域,却是他本身。所以,我们别讨论这些没意义的话题了。” 想念苦恼地以手抵额,痛苦道:“龙龙不像是个能提出这种提议的人啊,他怎么会问你敢不敢给他生孩子呢?这不也是脱出我们了解之外的事情了么……” “他应该是没办法了吧。”我只好这么说。 心底却越来越冷: 他的无奈,更说明龙**强大啊 我在龙妈面前,简直就是一张白纸,她对付我只需要随便“谈谈”,我对付她,却几乎不可能。 最后的最后,想念说:“如果再没有别的办法,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了。” “哪两条?” 想念看着我的眼睛:“第一条:分手,及时止损第二--按龙龙说的做。拼一把,是输是赢,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我不说话。 我心里何尝不知道啊…… 但眼下不是这两条都不是我想选的路吗? 讨论无果。 下午下班时,我自然也还郁郁寡欢。 龙龙看我的表情,就知道我已经动摇了。 他痛苦地问:“你想到了分手?” 我苦笑。 他真的很了解我。 龙龙也不说话,沉默地开着车。 那天晚上,气氛很是尴尬。 两人同chuáng,却各怀心事。 我不想面对这种相顾无言,便假寐。他以为我真的睡着了,悄悄起身,站到窗前,轻手轻脚地打开窗户。 他就那样雕塑般地整整站了一宿,动都没有动。 我悄然无声地落泪。 真的想不到,我们的爱情,竟有一天让彼此如此地痛苦,简直成了凌迟成了折磨。 快到清晨的时候,我终于mímí糊糊睡了过去。一觉醒来,龙神龙已经出门了。 他一直坚持接送我上下班,今天居然连招呼都没有打一声,nòng得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中午下了班,刚出了公司大门就看到停在前面的他那辆车,说实话,我的心还急急跳了两下。 这一刻我才明白:离开他,不一定是我能够做到的事情。 我终于明白这个世界上为什么有这么多坠落的女孩子了。 为了钱的自然不少,但我现在相信,也会有人为了爱情。 就比如现在的我。 转身而去,太难太难了,我用尽了全身的力量,似乎也做不到。 连分手二字,都是那样的难以出口。 龙神龙显然是看到了我,他打开车门站了出来,这次没有向我走过来,就那样站在车前看着我。 一夜之间,这个外形俊美到有些柔弱的“正太”式帅哥,被chún边的胡茬折腾得不伦不类,显得如此憔悴。 180、无论结果如何,我想对得起我的爱 180、无论结果如何,我想对得起我的爱 有些话不需要说出来,我们心意相通,现实的压力和折磨已经够多够重,谁都不忍心再用言语凌迟对方。 他没有怪过我的动摇,我也没有怪过他的无奈。 但比怪了,还要痛苦。 龙神龙痴痴地站在那里,好像不知道我会不会向他走过去一样。 我笑一下,坚定地走过去,把手递到他手里。 他便一把将我搂在怀里,似乎非常jī动。 两人上了车,我奇怪地问:“怎么了?” 龙神龙看着我说:“你刚才走的几步路,让我觉得无论做什么,都是值得。” “啊?”我汗下。 龙神龙没有急着发动车子,他将一个文件夹递到我手里,说:“送给你的。” 我问:“什么?” 一边打开来。 居然是一份公证文件。 像他所说的那样,他愿意把名下所有财产无偿赠送给我的孩子,从孩子出生那一天起,随时可以索取承诺,这份协议永久有效,当事人也不能再行更改。 我有点惊讶地:“我……没有说答应你……”我说不下去了,不答应,是想分手吗?这么僵着总归不是办法。 但我真的不想分手。 却也不想以子bī婚。 龙神龙并不看我,目视前方,他的神情里,有坚定、有郑重、有无悔,也还透着丝丝的哀伤。 我不知道要不要把文件放下表示拒不接受。 龙神龙终于开口了,他说:“公证里,并没有说必须是你跟我的孩子。” 我大惊,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龙神龙道:“不论结局如何,我想对得起我的爱。我从来没有这么挚热的爱过一个人,所以不甘心有一天,这感情居然在我的生命里什么都没有留下。” “这跟……”我刚想说什么,就被他打断了,他终于转过头来看我,一脸深情不悔:“给不了你安全感我很抱歉,但这真的非我所愿。所以在我还能够爱你的时候,我想把我能做到的都做到。爱一个人不是说说就算的,对你,我会竭尽全力。” 我的泪水扑簌簌落下脸庞:他肯为我做到这样,我为什么不能相信他呢? 扑过去,我紧紧抱住他,一迭声地说:“我答应你,答应你,我什么都听你的。” 龙神龙终于说出了口,他的声音里也带着哭腔了:“问月,我的爱。怎么都好,只要别离开我。” 能囚住我的,从来都是感情。 如果龙神龙是危险的深海,我情愿溺死其中。 我决定陪着龙神龙走下去,不管我们能走到哪里。 把这个决定告诉想念的时候,她一副急怒攻心要爆走修理我的表情,但没容她骂人,我连忙把龙神龙所做所为说给她听。 想念一叹,再叹,终于没有说出反对的话来。 我明白,她也被打败了。 再不忍心叫我多为自己想、叫我因为珍惜自己而践踏龙神龙的心。 她拍拍我的肩膀:“祝你好运。” 我点点头。 她又说:“对你父母,先想好说辞。” 我再次点头。 “需要帮忙时,叫我一声--哪怕是偷你家的户口本。” 这句话说完的时候,我们两个都乐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保险的事情--哪怕龙神龙写下那样的协议,只要他改变主意,也完全可以把财产放在另一个他信任的人名下。 但眼下,他是真的为证明自己的真心缴尽脑汁,我相信他所做的一切,此时都发自肺腑。 既然做下了这样的决定,我上游戏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我告诉自己,选择了、认定了的事情,就不要再疑神疑鬼,也不要想太多。 危险和不安全的气息,要刻意忽略,我是个准备要当新妈**人了,太多的负面情绪,对孩子肯定也不好。 --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血域居然会支持我的决定。 那天血域来向我告别,说把号送给苏甜儿了。 我很意外地问:“你不打算玩下去了么?” 血域道:“这些年了,能从游戏里得到的东西,我都得到过了。得不到的,也都尽数失去了,实在没有什么可再留恋的了。” 我想起血域的故事。 呵呵,突然发现,我们倒是同病相怜的人儿呢:他玩这个游戏,也是追随着所爱的人的身影,跟我动机差不多。 不过,他所追逐的爱,随风逝去了。 当初让我进游戏的人,也不再与我有关。 唯一不同的是,到少眼下的我在游戏里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不必像他那样说:得不到的,也都尽数失去了。 也许他会有一点遗憾吧,但人生本就是由很多缺憾组成的,因为无法控制,因为未知,所以精彩。 我不知道我说那句话时是什么心态,也许是想告诉他,我真的不是值得他用心的人。 我说:“我们打算要一个孩子。” 血域似乎有点儿意外:“龙妈同意你们的婚事了?” 我自知说多话了,但也不想隐瞒他。 当时突然觉得,他是个男人,也许更了解男人的心思。 不管他会出于什么心态,我突然想听听如果是他的评价,血域一个是个智者。 血域听后,很久都没有说话。 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我了的时候,他苦涩一笑,说:“赌一把吧,人生本就是一场豪赌。因为每经历一次选择,我们其实都不知道每个选项背后,都是些什么,而且人生没有可能把所有的选项都打开看结果。” 我意外,脱口而出:“我以为你会不屑我的做法。” 血域摇摇头,说:“不,他值得了。” 我明白。龙神龙的确值得我为他冒险。 血域喃喃低叹:“如果是我--未必能做到他那样。” “谢谢你。”我诚心诚意地。 临别的时候,我感谢他一直以来的照顾,一直以来的心意。 更感谢他最后最后依然保持的君子风度。 血域笑笑,他说:“再见。” 我明白,这声再见,是对往事的告别。 就算我们以后相见,也再也不是从前的关系。 龙神龙说爱一个人却肯当她的朋友,是不曾死心,但此时此刻,我却明白血域这声再见里,有着“事了拂衣去”的淡然。 他决定从容转身了。 他向我挥挥手,突然万丈霞光从他脚底向周围延伸,接着一圈圈的huā火飘飘而上。 烟huā起。 越来越浓。 我近乎虔诚地看着。 终于眼前所有的炫烂过后,血域已经消失不见。 打开好友栏看到他的名字变灰--他在重重烟火中,悄然下线了。 181、意外 181、意外 五个月后。 龙神龙在h市的事业顺利铺开,而我已有三个月身孕--这当然瞒着我的父母。 我们像所有的新婚夫fù一样甜蜜恩爱,每天早上,他会牵着我的手出门散步。 家里大小事宜,都由他和保姆打点,除了我坚持暂时继续上班外,没有任何要做和cào心的事情。 如果我们是结过婚的夫妻,我想我们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一对儿。 我在医院做过检查,一切正常。可惜让人遗憾的是,医院不肯给没有准生证的我们建卡,只能每次检查都单独付费并自己收整所有资料。 从医院出来的我一方面欣喜于彩超单上清晰地照出的小宝宝的身体,一方面郁闷护士的态度,又是笑又要抱怨地向龙神龙说:“你注意到没有,刚才那小护士老看我们老看我们真是有什么好看的啊,早都说过你是外国人结婚手续有点儿复杂所以还在办好不好。” 准爸爸龙神龙小心而怜爱地扶着我,说:“都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我眼睛还在看彩超单,真是爱不释手,一边继续随口抱怨,一边惊喜着:“不是你不好啊,是她不动脑好不好,那些给人当二nǎi三nǎi的,有几个这么帅的东家啊看呀看,这儿是他的脚都能看得到小手小脚了呢” 龙神龙也满怀喜悦地伸头看,边看边说:“我应该要回意大利一趟了,你要照顾好自己哦。” 我抬头看看他。 龙神龙问:“怎么,你忘了吗?我说过你有了孩子,我就再回意大利向我妈争取我们的婚事。” 我的心咚咚跳。 这个问题忽略过去,一切都好。 一旦提及,我才发现我是如此地害怕。 --到了等待宣判的时刻了吗? 女人真的很容易被孩子jī发出母性的,此时此刻,我知道即使他不能成功,我也不会退缩。 哪怕做一个单亲妈妈,我想我也会留下我们的爱情结晶。 也许很傻,但这一切,都是我所爱的。 龙神龙问:“我下个周末动身,好吗?” 我点点头,不论他决定何时动身,我都相信他会做最大的努力。 第二天,把我送到公司楼下时,我正要下车,他伸手拉住了我。 我回头看到他深情的眼睛,以为他又要上演情意绵绵的戏码,就开玩笑地哄他:“我去上班了,回头见,龙龙乖哦” 他却看着我的眼睛,对我说:“在今天之前,我有多爱你只有我自己知道--但今天之后,你也会明白。” “什么?”我不解,他却并不解释,于是我笑说:“你爱我我一直都知道啊。” 中午的时候,龙龙打电话说有事在身不方便,叫他单位的司机来接我下班,我本来没当回事,但一打开家门,就发现龙龙好端端地在家呢。 我有点儿意外地问:“你不是有事么,怎么这么快就回到家了啊?”又龙龙的脸sè有点儿苍白,精神也不是太好,就关心地过去mō了mō他额头:“怎么,不舒服吗?” “没事。”他说得云淡风轻,“只不过刚做了一个小手术。” 我惊一跳:“手术?什么手术?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啊?你哪里不舒服,我一直都不知道” 龙龙淡淡地微笑:“没有什么不舒服啊,是绝育手术。” 我一时有点儿傻住:“你说什么?” 这次,他用了一个很中国的词语:“结扎。” 我大惊:“什么?为什么?” 龙龙伸手拥住我,一手抚上我的小腹,笑说:“我的至亲,除了父母外,有你和他就足够了。” “可是也没有必要……” 龙神龙伸手抬起我的下巴,打断我的话,说:“除了你,我再不需要别的选择别的可能,你明白吗?” “可你怎么不跟我商量一下?你现在突然做这个手术不是太冒险……” 他继续打断我,笑着,似乎根本不在乎手术的后果,他说:“之前我跟你说财产的事情,是真心不假--但今天的事情,才是我的计划。” 我只觉得喉咙堵得难受,有点儿哽咽了。 原来在他问我敢不敢未婚先孕时,就已经做了这种破釜沉舟的打算 他认定了除我之外,不需要别的可能,所以在争取与我结婚这件事上,根本没给龙妈留下任何一条后路。 龙神龙是她唯一的儿子。 现在他唯一的儿子唯一的骨血在我腹中,情况立即绝地反转--不再是我怕龙妈反对我,眼下是她要怕我进不进龙家大门了。 龙龙已经把事情做得这么绝,龙妈自然能看到他如此坚定的决心:除非肯跟我结婚生子以外,他不肯要任何可能 我忍不住哭出声来,“你怎么能不跟我说一声就做这种手术呢?我从来没觉得你会去跟别的女人生孩子啊难道我的孩子,你也不想要第二个了吗?” “中国人不是说只生一个好吗?”他眨眨眼睛,一点也不在乎。 我从来没有想到龙龙能为我做到这种地步。 我之前一切的犹豫一切的不安,都是对他的真心的亵渎。 他爱我爱到可以放弃一切,我却总在考虑怎么才能在这段感情中保全自己,害怕有一天会粉身碎骨。 在我想着万一寻不到结果,如何全身而退时,他想的和做的,都是守不住这段情,宁可粉身碎骨。 我一直认为我在拿我的全部做赌注只为了爱他,现在才知道我所谓的爱,甚至不及他爱我十分之一。 如果不是他的种种努力,我甚至已经为了保全自己提出了分手。 在我想着怎样“及时止损”的时候,他却只在想,还有什么是能给我的,还有什么是能为我做的,去做什么可以给我一点安全感。 龙龙拍着我的背,安慰说:“别哭啊,怎么哭了呢?” 我死死抱着他的腰,把头埋在他xiōng前痛哭失声:“龙龙,对不起……” “这是什么话啊。” “我从来不知道,我对这段感情的犹豫,就是对你的折磨。” “怎么这么说啊,我连婚姻都没能给你,你已经肯为我生孩子。我岂能不明白,这早就超出你的底线了。”他一边抚着我的背,一边温柔地说:“你能为我这么牺牲,还有什么是我不能做的呢。” 我哭着说:“你要早告诉我你这种打算,我绝不会让你做这么冒险的事……” 他直接wěn我的chún,好一会儿才放开,说:“现在难道我们还要有什么不满意的吗?我们拥有彼此,而且还有一个可爱的宝宝。你尽管放心好了,这一次,我妈肯定巴不得你早点嫁给我。” 182、杳无音讯 182、杳无音讯 龙龙知道告诉我这种打算,一向谨慎的我绝不会同意我才孕三月他就去做绝育手术,更舍不得他做到这种地步,所以干脆来了个先斩后奏。 除了感动和哭泣之外,我只能好好心疼他。 龙龙休养了一周,便坚持回意大利。 我明白他不想再拖,他想在我小腹还没有显山lù水之前、在我还美得起来的时候,给我一个婚礼。 我不忍心拒绝他的好意,却还是担心:“刀口完全好了吗?现在不适合坐飞机吧?” 龙龙刮我的脸:“没事的啦就一点点点大的小口。”他信心十足地说:“我会按你爸的要求,和我父母一起去你家提亲。” 我想如果我爸知道做到这一点,是龙龙用这么大的代价如此冒险的行动换来的,他老人家一定也不再忍心这么要求他。 我下意识地抚了抚自己的小腹,对自己说: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照顾好宝宝。宝宝有一星一点的差池,你都是龙家的罪人。 在我的坚持下,把他送到机场,我顾不得周围人来人往,紧紧地拥抱着他。 我连片刻的别离都不想要。 龙龙笑着wěnwěn我的脸颊,冲我眨眼睛:“等我回来。”他的眼睛明亮而深邃,眼皮双的非常mí人,此时的神情,似乎是个一手能为我举起蓝天的勇士,又像是个纯净无辜的孩子。 我忍不住踮起脚尖,轻轻wěn向他的眼睛。 龙龙闭目,任我厮磨。 我轻轻地转向他耳边,许诺:“我决定请假不去上班了,专心在家里安胎。你一切放心。” 龙龙怜爱地抚抚我颊边的线条,笑说:“只要你一切安好就好了。这个世界上我最在乎的,只有你一个。” “会的。”我有点儿乐:“那我会珍重自己的,反正只要我好,宝宝就好嘛。” 龙龙登机后,我直目送飞机飞上蓝天,才恋恋不舍地回家。 当晚,龙龙向我汇报已经安全踏上了意大利国土了,现在就是转机去那不勒斯。 他开玩笑地说自己很快就要去面对家庭风暴了,叫我为他打打气。 我哈哈笑道:“等下啊,我去找气筒--不过你忍心现在让我做这种体力活么?” 龙龙乐了:“你呀”又叮嘱:“我不在的时候,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情吩咐秦姨(保姆)做就好。” “你就放心吧打好你的‘仗’就好,我的勇士” 第二天,是新的一周开始,我便郑而重之地递交了请假函。 我才一天没有上班,我妈居然就发现了。 她来势汹汹地跑来兴师问罪。 这一次,我把一切和盘脱出,末了,说:“妈,你和爸都放心吧,要不了几天,他们一定全按咱们家的要求提亲的。” 我妈显然被感动了,她却愤怒地瞪我一眼:“眼下什么提亲不提亲的算什么你给我好好地养好胎才是正经要我说,只要打个证就好,婚礼也先别急着办,那些个劳心劳力的虚浮排场全部压后,这得先把孩子好好生下来才叫人安心” 见我妈这么说,我笑了,伸手抱住妈妈,撒娇:“那你来照顾我--我请假不上班,不也就是为了孩子吗?” 我妈还在又气又怕:“好好好,我这就回家收拾收拾,搬过来跟你一起住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什么事都敢干怀孕才三个月啊,怎么就不能多等等啊” 我眼前浮现龙神龙深情的目光,低声回答妈妈:“他是想早点给我婚礼,舍不得我担惊受怕啊。” 我妈点了点我的脑门儿说,“你说你怎么这么糊涂呢” 我无语,询问地看向妈妈。 她这会儿全在心疼龙锦阳了,眼里似乎根本没有我似的,居然又骂开了:“只要他有这份心对你,咱们根本不求别的他肯放弃意大利的生意,跑来这里发展,就算他父母不喜欢你,我们也得让你嫁--别人的儿女也是儿女,我们总得对得起阳阳对你的那点痴心。你倒好,把人家bī成那样,还有脸跟我说什么‘要不了几天,他们一定全按咱们家的要求提亲的’你有良心没有啊?我们怎么养了你这么个没心没肺的女儿你爸你妈是在乎那些形式虚荣的人吗?我们当初那样,只是觉得攀不起那样的人家,怕你嫁到人家受委屈,怕你找不到个知冷知热的人” 我傻眼--这将近半年的相处,我妈居然早被龙龙收买了去了 也对,他们二老对龙龙本人可都是相当满意的,否则也不会任由我们这么谈了这么久。 我妈还在唠唠叨叨,我汗颜地打断她:“这不是我bī他的啊--只是我们光谈恋爱肯定不是办法,总得把婚结了才是个了局啊,是他**一直反对我们。而且我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做……” 我妈这才不说什么了,叹了口气,半响才说:“以后你可要好好待人家。” “知道了,这肯定的了啦。”我吐吐舌头:“有你老人家在,我敢对人家不好么,就算我疼他不够,你跟爸也会替我疼他的,不是吗?” 我妈嗔我一眼:“你呀别闹了,我回家跟你爸说声,收拾东西搬过来照顾你。” 呃……怎么感觉我好像突然变成熊猫级国宝了。 那天晚上,我算着点给龙神龙打电话,却没有通。 奇怪了,今天一天都没联系我。 难道是家庭风暴席天盖地了? 那也要跟我说声啊。 如果说之前,我很怕会成为龙家的“外室”,成为龙龙的情fù,手术的事后,再加上我妈那一通臭骂,我想我已经想通了。 --其实,我最在乎的还是爱情本身而已。 就算我们结了婚,只要龙龙有一天移情别恋,我绝对会痛不yù生。 如果龙龙的爱一直不变,哪怕我们一辈子拿不来那张纸,又有什么关系呢? 现在的我,愿意以任何方式陪在他的身边,只要我还是他的唯一。 回头联系上他,我一定要把这话告诉他,他还是别为我跟阿姨闹得太僵才好。 可是龙龙一直没有再打电话来,我打过去,居然还都不通 我只好打电话问天龙水,他那边也感觉莫名其妙,说联系不上他。 我想起他来的时候,也曾经发生过类似的事情,那个时候,他跑去大使馆开了份单身证明。 可当时他手机是因为没注意到漫游的问题所以没通,这次却是到了意大利还通的啊 是他又跑去搞什么新动作了,还是出了什么事? 这种情况,居然一口气持续了两天,搞得我坐卧难安。 尽管我妈一直安慰我,叫我稳定情绪,可是我看得出来,她也很着急的。 这个死龙龙,怎么尽搞这种事,不知道我们会担心吗? 当初我仅仅是没上游戏,他就翻遍了所有知道的认识我的人,现在自己却玩失踪 第三天的时候,我妈开始瞎猜了:“会不会阳阳妈一气之下,把他关起来不让出门了啊?” 我有点儿哭笑不得:“龙龙又不是小孩子了,而且我问过他表哥了,根本没有的事。” “那要是他表哥也被瞒着呢?” 我想到了一个人:龙梓里--就是游戏里的战地记者,龙神龙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好在当初跟他互留了通讯方式。 可他犹豫也不曾,告诉我:“怎么都说哥哥回国了?没有见到啊。”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如果真如我妈所猜,龙龙被家人一气之下限制了自由还好。 如果龙龙真的没有到家……我有点儿不敢想。 183、忐忑不安 183、忐忑不安 我再次询问天龙水的时候,他却向我要龙神龙的飞机班次。 我意外:“他下了飞机还跟我打过电话的。” 天龙水的声音也很着急:“我向姨妈说了情况,可龙龙是真的没有到我们现在要查出境记录和路线,看会不会有什么事。” 我连忙说:“是9号上午从h市飞上海,当晚转乘中国国航航班,从上海浦东国际机场飞马尔彭萨国际机场。” “然后呢?” “然后就不是提前订的票了,他下了飞机曾经给我打过一个电话,但没有说接下来的行程安排,只说已经踏上了意大利国土,很快就要到家里面对……”我停了一下,把那个话题带了过去,说:“按他的计划,是应该在米兰休息之后,再回那不靳斯的。” “9号是吗?”天龙水道:“好的,我知道了。有消息了我会通知你。” 天龙水这一番,让我的心悬了起来。 龙龙不会真的出了什么事吧? 又能出什么事呢?朗朗乾坤,天下太平。 更不曾有什么飞机失事的电影情节。 --问题是出在他从米兰到那普靳斯那一段? 可千万不要有什么事啊 龙龙啊龙龙,你赶紧联系我啊,你知道我有多么地担心你吗? 就算不怕我担心,难道不怕你的宝宝感染我的情绪不开心吗? 下午的时候,天龙水打来电话,声音有点儿沉重:“我们一路查询过去,确知龙龙是已经安全到达那不靳斯的。但他并没有回家,可能是真的遇到了什么事。你先别太担心,保重身体,我这就启程回国,一有确切消息,就会再通知你的。” “好。”我简直要哭了--这叫我怎么能不担心? 好好一个人,我安安全全地把他送到机场,看着他登机。 却突然一去杳无音讯了 第四天的时候,想念来看我。 我问她天龙水回到家没,想念只嗯了一声。 我再问龙神龙的消息,她说:“你别这么着急啊,对孩子不好。”停了一停,才说:“我也在等他的消息。程程啊,你别想太多,人也要坚强些,自己的身体不重要,也得保护好孩子呀。” 我越听越觉得她话头不对,急道:“你这么说,就是叫我着急来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还不如直接告诉我” “不是我不告诉你啊--”想念急忙解释:“是我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水水说叫我照顾好你。” “那不具体的情况,你总要告诉我吧?” “那不靳斯发生了一起案件,警方正在调查--好像跟龙龙有关。” “案件?”我急死了:“什么案件啊” “龙龙妈已经跟警局联系了,但我们还是要等进一步消息……” 想念在我这里呆到下午,中间接到过天龙水两次电话,但并没有说清是怎么回事。 我也只依稀从电话里听到天龙水叮嘱想念照顾我。 显然地,我怀孕及龙龙手术的事情,他都知道。 我又何尝不明白呢。 不管怎么样,眼下孩子最大。 但龙龙这么没个确切消息,叫我怎么安得下心。 第五天,想念又来了。 她带给我的话叫我很是意外:龙妈已经同意我跟龙龙的婚事,叫我安心养着身体。 我急死了:“小蓝别人不明白,你难道不了解我吗?现在我只关心龙龙怎么样了,结不结婚是眼下的要紧事吗?”然后突然一喜,抓着想念的手问:“龙妈这么说,是见到龙龙了?那龙龙怎么不跟我联系?” 我突然注意到想念眼睛红红的,她的泪险些滴下来的样子,只不过是又被她忍了回去。 她说:“不是啊,水水这番回去,龙龙的决心不也带到了。龙妈现在跟你一样着急,除了得到龙龙的消息,也没有什么别的事情更要紧了啊。所以她答应不是在意料之内的事情吗?” 我疑huò地看着她。 她拍拍我的手背:“不过是还没有别的消息,就先把这件事跟你说说。” 我心里七上八下地看着她的脸,不敢放过任何一丝丝的表情。 我总感觉这事情透着一股子诡异 天龙水都已经到意大利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还是不清不楚的?这怎么可能? 而且都已经连警察都牵涉进来了,实在太让人不安 我心急如焚,恨不能也立即飞到意大利去。 这时真的后悔为什么要找个这么远的男朋友 只要还在中国,我都立即动身了--可现在,他却在一个我想去也去不了的地方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除了等别人口中转达的消息,我竟然再也没有什么能做到的 正在这个时候,突然感觉腹中肠子似乎挪了个位置似的,我惊讶地想到:会不会是传说中的胎动? 医生说过,孕十六周左右就会有妈妈能够感觉到胎动了。 我现在只差几天就要满十四周,是不是宝宝也着急了? 他在提醒我控制情绪吗? 可能我当时的表情有些呆,想念连忙问我:“你怎么了?” 我mōmō小腹,忧中有喜地:“宝宝好像动了。” 想念啊一声,“是吗是吗?阿弥佛陀,宝宝这是提醒你了,你光着急没有用的,有消息我们会通知你的,你眼下的任务就是保重好自己。” 我点点头。 想念立即说:“你光用说的怎么行,你看看你,黑眼圈都出来了,眼睛里还都是红血丝,肯定是没睡好,你去休息一会儿吧” 我哪里睡得着呢?但我知道想念是对的,便顺从地回房。 想念在我chuáng边坐了一会儿,我不想她太担心,就假装睡下了。 她出去后,跟我妈低声说话,是关于龙龙的事情,但也没有新的内容。 我听了好一会儿,心里有点放心了--想念应该没有瞒我什么的吧? mímí糊湖中,感觉睡了好久,起来一看,才刚过了一个小时。 但再睡已经是不可能的了,我起来,见想念还没有走,便问:“天龙水又打电话来没有?” 想念立即说:“哦,刚才我有打给他,他说回头龙龙妈找你有事--可能一会就会打过来。” “阿姨找我有事?”我很意外。 想念点点头。 184、诡异的考验 184、诡异的考验 没过多久,真的有一个陌生的长串号码打进来,我连忙接听:“喂,你好。” “程雨佳吗?” --果然是龙**声音 我肃然起敬,连忙道:“阿姨好。” “想必cris已经通知你了,我同意你跟阳阳的婚事。” 她说的名字我没有听清,但也大致明白应该是指天龙水,于是说:“是的,谢谢阿姨成全。” 那边有好几秒都没有声音,后来明显感觉得到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在控制着情绪。 我一时有点儿不知所措:她是被迫接受我的,一定是还非常讨厌我。 果然,那边说:“你别谢的太早,我同意你们,是有条件的。” “阿姨,你请说。” 那边又没了声音。 我焦急,但又不敢不礼貌,只好试探地叫了声:“阿姨?” 龙妈飞快地说:“阳阳留在意大利,你先把孩子生下来,如果到时你们还能够坚持结婚,我就相信你们的爱情” 紧接着,电话挂断了。 我万万没有想到龙妈会这么说 她怎么这样 一点不提龙龙的事 都不告诉我龙龙怎么样了 --突然间,我明白了。 我妈猜对了,龙龙被他强势的母亲扣押了 怎么可以这样 想念小心地问我:“你还好吧--” 我妈也细细观察着我的表情。 我气得把电话一摔,“怎么可以这样这算怎么子一回事你想扣人可以啊,你告诉我一声吧,你nòng得一大活人四五天没个音信,是想把我吓死吗?”说着说着,觉得这些天都让我好委屈,委屈得眼泪都下来了。 我妈过来抱住我,她居然什么也没说,只安慰我:“好了,没事没事,又不是什么大事。” 我又连忙去捡手机,想念赶在我之前捡了放我手里,问:“你还想做什么?” 我又哭又笑:“给天龙水打电话,问他到底怎么回事--我都以为龙龙出事了,好在他没事” 想念又把我手机拿开了,她说:“我打吧。” 然后拿出自己的手机飞速拨号,等通了,她低声说:“喂,是我。程程已经接到龙妈电话了,她要问你是怎么回事。” 那边说了些什么,想念坚持:“还是你给她说吧。”又听了几秒,才道:“那我把电话递给她了。” 我连忙接过来,“水水,是我。” 天龙水的声音有点儿低沉,跟平时不太一样,但是语速蛮快,就有点儿轻松的感觉,他说:“问月你忍一下吧,姨妈坚持要考验你们。你肯定相信你们的感情不会半年就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变化的,对吧?” “我相信,但是--龙龙怎么样了?” “哦--他被阿姨送去珍珠养殖厂了,一时半会,阿姨肯定有办法让他没办法联系你的。” 我提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我说:“就算她要考验,也不用这样吧,让龙龙亲自告诉我也没什么啊。她这一折腾,我简直以为龙龙……”我说不出不好的话。 天龙水道:“没事,我会想办法替龙龙跟你传话的。过些日子我如果去看想念的话,一定设法……”他突然不说话了。 然后,过了好久好久,才又说:“信号好像不好。” 又没话了。 一直听他说话很清楚的啊,并不觉得信号不好,他听不清我说话? 我喂了几声,问:“你那边听不清吗?” “能。”天龙水很快地说:“我知道这个消息对你来说很不好,但你要好好保养自己--你明白的。” 我明白。 但我不明白龙妈为什么来这么个变态的考验 她为什么非要我未婚生子后,才允许我们结婚呢? 这么想时,我很不满地把想法说了出来。 天龙水再次沉默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他突然说了一段让我很感动的话。 他说:“姨妈本来不同意的,以现在的科技,绝育手术也是有一定可能恢复的。但是龙龙说他这么做,不仅仅是表示他的决心而已,还想要姨妈看到他的信念。他说,从他有记忆起,就看着姨妈因姨夫的外遇伤心难过,从小立誓绝不让自己的爱人经历母亲那样的痛苦。” 这的确是龙龙会说的话。 也的确是龙龙的经历。 同父异母的弟弟,同父异母的***。 他要杜绝这样的悲剧。 初听到龙龙父亲的事迹时,我还想可不要上梁不正下梁歪,可是龙龙却朝着截然相反的方向发展的。 天龙水说:“也许姨妈是因为这个动摇了,所以她说--如果你们是真爱,就该经得起考验。” 我无话可说。 --在龙龙都已经被迫接受这个考验之后,我还能有什么可说可做的呢。 于是,挂了电话,我很抱歉地看着妈妈,说:“妈--我可能要做未婚妈妈了。” 我**眼泪一下子就滚落眼眶,但她居然一点都没有怪我。 她搂过我,心疼地说:“我可怜的佳佳啊,你怎么这么命苦。” 我认真地:“你放心,妈妈,龙龙不会变的。” 我妈居然还是没有反驳什么,她点点头,嗯了一声。 我有点儿惊喜:“你同意我就这样把孩子生下来了?” 我妈点头。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妈居然会这么好说话。 让我古板传统的老妈同意我未婚生子,这在以前,根本是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日子就这样恢复了平静。 我似乎比之前更加国宝了:不仅保姆秦姨和我妈精心照料我,连想念也一连三天,天天都来我家,说是替天龙水传达龙龙对他的嘱托,替他好好照顾我。 我无语,帮故意半真半假地开玩笑:“原来是替男朋友的表弟做的啊,作为我的闺中蜜友,你自己的表达呢?” 想念干笑:“呵呵,呵呵,我这一份关心这不也在这里头么。” 她说这话时,脸上表情有点儿生硬不自然。 那天中午午睡的时候,我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人轻轻地坐在我的chuáng头,当时不知道怎么回事,心念突然一动,鬼使神差地继续装睡。 那人极轻极轻地mō了mō我的肩膀。 突然,有水滴到我的手上,温温的。 我的心,悚然一惊。 一直等到她起身向外走的脚步声响了三下,我知道她要到门口了,才偷偷张开眼睛: 居然是想念。 她轻手轻脚地关好门,我立即看我的手。 那绝对绝对,是一颗眼泪 185、晴天霹雳 185、晴天霹雳 有时候知道真相,远远不如活在谎言中。 如果知道偷听会听出这样的结果,我宁可不要偷听 但是--我隔着门,听到了母亲与人的对话。 她压低着声音说: “要不是你们反对怎么会出这种事……” “不是为了你,我是可惜阳阳--两个孩子这么相爱,这也是她的命。” “佳佳这边你们放心……” “你们安排好阳阳的后事。” “别谢我……这都是我们佳佳的命……” 明显是在讲电话。 但是是跟谁,又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我只觉得心急急地跳动着,头上冒起层层虚汗,手发凉,脚发软。 “也好……叫她去香港吧。” “你们还能替我们佳佳想到这里,我没什么要说的……”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突然打开房门,大声问:“你在跟谁说话?” 沙发上,我妈拿着电话,想念在旁边低头垂泪。 她们听我这么一喝,全惊得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心头有特别特别不好的预感,但所有没有证实的怀疑,都只能是怀疑,不需要相信 我要听她们说话。 我急走了几步。 想念急急忙忙起身向我冲过来,扶住我问:“你怎么没睡?” 我用力甩开她:“你们说,你们瞒了我什么?”我的目光落在电话上,我立即向我妈冲,要夺她的电话,我妈下意识地把手向后撤。 我哪里肯依。 想念已经泪雨纷纷。 我妈也老泪纵横。 我心底有一个声音说:完了、完了,完了…… 但身上还有着使不尽的力气,我从来没这么有力过,坚持地去抢我妈手里的电话。 想念从后面拦xiōng抱住我的双臂,泣道:“程程,你别这样” 我只会说三个字了,语无伦次地:“告诉我,告诉我,告诉我告诉我”一边死命地挣扎,不停地要抢电话。 想念突然大声说:“龙神龙他死了” 头顶似有晴天霹雳。 那一道惊雷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我不敢回头看想念,只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脸上。 我妈再不忍心看我,低头流泪。 我努力撑着自己,慢慢地、慢慢地回转身,小声地、充满希望地:“龙神龙不是被阿姨禁足了吗?” 想念泪雨纷飞,抱住我的头哭道:“他死了……” 突然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我的世界为之一黑。 想念重重地捞起我,像从水里向岸上拖一条鱼,我的双臂都被她勒得生痛。 眼前一阵金星冒过去,我重又看到了她,我嗓子像被什么堵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我只急切地、急切地看着想念,一边拼命地想要开口。 想念哭道:“你还记得之前跟你说起过警局吗?--龙龙死于一场凶杀案,差不多是见财起意,案发地找到了龙龙的护照。” 我怎么能相信这种事。 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终于挣扎着出口:“不可能,只一本护照怎么就能这么说龙龙呢?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想念沉默不语。 我妈过来,跟想念一起把我架到沙发上坐了,两个人交换了半天的眼神,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我已经说不出话也不敢开口,只紧张地看着她们的表情,等着她们开口。 脑子里电石火光间忽然明白,刚才那个电话,是龙家的人打的。 而且从我妈说话的口气中可以判断,那边还是龙龙的家长,非父即母。 他们在谢谢我妈同意我把孩子生下来。 他们抱歉一时不能来看我和我的家人,因为正在为龙龙料理丧事。 他们打算安排我去香港,免得我在家乡未婚生子遭人议论。 龙龙--是真的死了。 我再次失去了知觉。 有人掐着我的人中,拍着我的脸。 我幽幽地睁开眼睛,却似乎看到了想念和我妈,又似乎只看到脑子里电影快进一般闪现着近日来发生的事。 天龙水向我询问龙龙的具体行程…… 想念多次强忍的眼泪…… 龙妈跟我打电话时,断断续续的说辞,不时停下来深深地吸气…… 龙妈飞也似地挂掉的电话…… 天龙水说话时突然停止,推说信号不好…… 我要做未婚妈妈,母亲竟然没有一语反对…… 天呐,天呐,起码从骗我说考验的那一天起,他们所有人都知道龙龙哪去了 只瞒了我一个 我历声叫:“不”-- 再次失去了所有力气。 我**声音响在耳边:“佳佳,佳佳” 耳边响起了无数的声音,嘈杂交错。 似乎往事和现在的事交织着播放在了一起,挤得哪一句都听不真切。 但我却哪一句都知道在说什么。 从龙龙和我说的第一句话开始,一直到他上了飞机。 还夹杂着想念、战地记者,天龙水,我妈……好多好多人说过的话。 这简直不是我所能负荷的,我只感觉头晕目眩。 想念拍着我的脸,身边真实发生的声音才真切了些,她说:“你冷静冷静,程程,就当为了龙龙和他的孩子” 哦,孩子,我的孩子。 我挣扎着说:“龙龙……我要见龙龙,活要见人,死要见……” 想念再也忍不住了,她把我安放在沙发上,自己放声大哭。 我妈过来按住我,也哭得痛彻心扉。 终于,想念边哭边说:“你别看了……歹徒从背后开的枪,打到后脑……尸体还是……在海边发现的……” 我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我父母和想念都在。 我用尽了力气去抓想念的手,努力说出话来:“我要去见他……” 想念点头,说:“我已经告诉水水你知道了……他说会尽快过来帮你办理签证。” 我点点头,觉得自己好累好累。 想念小声地说:“不过……葬礼是赶不上了的。” 葬礼? 我有点mí糊不知所云--我是去看龙龙啊,又不是看什么葬礼啊。 想念见我mí茫的神sè,扭过头去低泣。 我不知道自己活在醒里梦里,喃喃问:“为什么瞒我……为什么瞒我……” 我妈把手放在我肚子上,温柔慈爱地说:“阳阳的孩子在这里啊,我们怕你承受不住,伤了孩子。” 龙龙的孩子? 我感觉怎么大家说话做事都好快,起码比我快上好多拍,妈妈已经在说:“你一定要爱惜好自己”什么的,我才终于想起来:啊,我们还有个孩子在我肚子里 186、意外来客 186、意外来客 我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对时间早就没了概念。 有时候,我自己都分不清身在何处。 脑子里满满地塞着过往一切的记忆,它们争相涌现,简直要溢出来。 mímí糊糊地,我也不知道是臆想还是做梦,我居然看到了龙龙。 在一间乌漆沫黑的房子里,有一股机油和铁锈的味道。 而且整个房子,似乎都在晃动,又似乎是我的脚踩在了棉huā里,所以有深一脚浅一脚的错觉。 龙神龙声音就从那间房子的角落里响起,他似乎很是着急地要告诉我什么,但该死的,我却什么也听不清楚。 只觉得周围很安静,他声音很大,却又非常嘈杂,无论我怎么努力,就是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我着急地想要寻着他的声音走过去,房子却一直在晃动,nòng得我似乎往哪个方向走都不对 我心急如焚,但又一下子冷静下来了:先努力听他在说什么 难道他在跟我说意大利语? 这么一想时,突然确定了,他说的是中文。 因为我听到了“救我”两个字 我惊得一身冷汗,意识受这一jī,才稍微清楚了点。 脑海里这些画面却全都消失了。 不管是臆想还是做梦,我脑子里怎么会突然冒出这样的画面呢? 突然间,我想起了什么--这整件事中,很多事情似乎都说明龙龙真的死了,但有一点,是对不上的 那天跟天龙水打电话时,天龙水对龙妈要考验我的解释 他说:“姨妈本来不同意的,以现在的科技,绝育手术也是有一定可能恢复的。但是龙龙说他这么做,不仅仅是表示他的决心而已,还想要姨妈看到他的信念。他说,从他有记忆起,就看着姨妈因姨夫的外遇伤心难过,从小立誓绝不让自己的爱人经历母亲那样的痛苦。” --我敢百分之百的肯定,这是龙龙说过的话 这根本不可能是天龙水为了骗我而编造出来的 那么,这就说明,龙神龙回到意大利,是见过龙** 如果见过了,还是在所谓的警察局介入这件事之后,那龙龙又怎么可能会死? 他们一定是骗我 他们是把龙龙藏起来了 反正他们远在意大利,我根本不可能大着肚子跑去找人 就算我能去找--他们现在能掐断我跟龙龙的联系,到时就也能 一定是这样的,龙龙一定还活着的。 他是被母亲限制了自由,我的潜意识,意料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以那样的画面反映出来 不行,我要立即打电话给天龙水--别人骗我可以,为什么他也参与其中了? 妈见我的手luànmō,一把抓住了,问:“你找什么?” “电话--我要给天龙水打电话。” 我妈转头看想念,我立即去抓想念的手:“小蓝,他们是骗我的,我要问天龙水” 想念简直要哭了,紧紧握着我的手,都把我握疼了,她劝我说:“你千万别太jī动对孩子不好。” 我只好自己找电话,想念见我如此,立即mō出电话拨打。 电话一放到我的手里,我便立即连珠炮似地问:“求求你,实话告诉我,龙龙现在在哪里?是不是还在珍珠厂里?不是说好的吗,我先把孩子生下来,我们就可以结婚的?为什么阿姨又反悔了?就算是反悔,为什么说这种话骗我呢,这得让我多伤心啊” 天龙水的声音低沉而且沙哑,他只说了一句:“问月……”就再没有了下文。 但是我听到了他哭泣的声音。 我就不敢说话了,那么静静地握住了话筒,怕错过听他的话。 但他没有说。 我的心就在这一分一秒的沉默中,一点一滴地凉了下去,终于被冻成了冰块,都不会跳了的感觉,好痛好痛。 天龙水居然在哭啊。 他给人的感觉一向是那么冷酷那么高傲啊 在之前,我真无法想象他的哭声是什么样子的。 但现在我知道了,是压抑着的,断续的,很轻的抽鼻子的声音。 就在我都要傻了的时候,他终于调控好了情绪,说话了:“问月,这一次,是真的没有骗你,龙龙他……真的……” 我尖叫起来:“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跟我说过龙龙妈为什么要考验我的,因为龙龙的剖白那真的是龙龙说的,你别想骗我我听得出来的” 天龙水似乎这才明白我这一通电话是怎么会事儿,他的鼻音却也因此加重了,他说:“那话,的确是他说的。不过是……我得知他突然跑去做了手术,很震惊,就打电话批评他时,他跟我说的话。” 我感觉我像是一个在无边黑暗中闯dàng的旅人,好不容易看到好遥远的地方似乎有一丝光亮,正满怀希望的走过去,并且发现光芒越来越亮的时候,那光却突然地消失不见了。 于是我完全陷入了黑暗。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我只知道,我醒来的时候,是似乎突然有一个人出现在我面前,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他跟想念站在一起,但我绝对不认识他。 脑子里从来没有过关于这么一个人的印象:浓眉如墨,炯炯有神的大眼,相貌堂堂一表人材。 最符合中国传统审美的帅男,一眼就知道是钢铁一般的男子汉。 如果我认识,肯定不会想不起来。 但是他却一脸关怀焦急,过来直接就抓住了我的手。 我mí茫地看他。 他不忍看我的表情,避开了的我目光,眼中,已有泪光泛起,他沉痛地用力握了握我的手,心痛如绞的样子:“可怜的问月” 这声音一入耳,我干涸的泪腺瞬间恢复了生机,热泪立即涌出。 眼前这个人我不认识,但这声音却是极熟极熟的。 血域。 突然间又见到了认识龙龙的地方来的人,我好像看到了来自遥远地方、不可能再见的亲人。 但突然,我又想起了什么,问他:“你怎么来了?” “以最快的速度,带你去意大利。” 想念说:“龙家已经准备来人帮她办签证。” “太慢,我有朋友开旅行社,我带她去办个旅行签证,先去意大利。” 我好像听到了天神的福音,急切地问:“什么时候?” 187、你在怕什么 187、你在怕什么 在无边烈焰中烧炙得死去活来几乎没有任何思考动作的我,那么问他,仅仅是下意识的反应。 说完这句话,作为龙神龙孩子母亲的身份,立即提醒我应该保持一点理智:我和血域,早已只是普通朋友。 一旦遇到困难,我便如此急切地需要来自于他的援手,但一旦我幸福安乐,却又希望没有任何来自于他的感情困扰。 游戏里是这个样子就罢了,但现在,眼前他还让我感到陌生的样貌提醒着我,这样的我,太卑鄙了 不等他回答,我立即别过脸去,忍痛说:“谢谢,但太麻烦你了。” 血域的声音猛然一沉:“你说什么?” “你没有这种义务的。” 这句话说完,我的下巴突然一痛,是血域伸手捏着我下巴硬生生把我的脸转过来,他严厉地命令:“看着我” 我的脑子里还有些浑浑沌沌的,被他这么一凶,突然就空白了,只能顺从地、很茫然地看向他。 血域一脸怒sè,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你怕什么?” 他这个样子,我父母因为并不太清楚他的身份,虽然想阻止也还是忍住了,都看向想念。 想念连忙伸手拉血域捏我下巴的手,劝道:“别这样啊,她刚受那么大刺jī。” 血域也不反驳,目光如刀,嗖地扫过去,一向泼辣的想念立即熄火了。 血域转向我,恨恨地再问:“你在怕什么?” 我一时有点愰惚,似乎听不懂他在问什么。 血域指上的力道加重,痛楚倒提醒了我回答他的问题。 我有点儿退缩地:“没有怕什么啊。” 血域却直接就说了出来:“你在我面前,真有必要这么遮遮掩掩的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怕什么?我又哪一次没有成全你?” 我震惊地看他,似乎听懂了他说什么,又似乎并没有听懂。 血域的音量加大,怒气冲冲地:“你何不直说你怕什么?你一向怕跟我走得太近,怕我轻越雷池你想让我站在什么位置,我就站在什么位置,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可你还是怕,你怕我根本不是一个xiōng怀磊落的汉子,你怕我做出挟恩求报的事情所以你躲我避我,怕纠缠起来说不清可你有没有问过自己,我是不是那样的人” 我被他吼得有点儿懵,从来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直接质问我。 但他误会了,我并没有怕他 我急急地解释:“不是--我不是怕欠你太多,我是觉得我已经做不出任何回报了,对你太不公平。” 血域挑眉:“不一样吗?回报?你有没有问过我要不要求回报?” 我并没有被他说服,但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反驳他。 血域的声音突然一转,瞬间温柔了下来,他说:“龙神龙也算是我的朋友了,从你与他开始的那刻起,我就在心里订过是非标准。这个世界上,男女之间除了爱情,就真的再不可能有第二种关系吗?” 有。 朋友。 但朋友的定义决定了这种关系不可能单靠一方的付出来维系的。 我低下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 血域就势松开了我的下巴,他叹息似地说:“有时候一个男人想保护一个女人,不一定是因为爱情。对我,请你放心。” 如果前一句是说他把我当朋友、当妹妹看的;后一句却又似乎是,他能做到把我当朋友、当妹妹看。 我有点糊涂。对于他,我一向都有点糊涂。 血域给我的感觉,永远都是捉mō不定的。 但我却似乎被他说服了--也许不需要说服,因为每一次他所能提供的帮助,都太过yòuhuò。 现在,也许只有他,能用最快的速度把我带到龙龙的身边。 我妈找齐我的证件,想念接过,就把我扶进血域的车里。 他显然是有备而来,直接就把我拉到了h市公安局出入境接待大厅,递交材料,拍照,申请护照。 当办理人员告诉我,办理工作时间是十个工作日、节假日顺延的时候,我只后悔自己怎么长了这么一只猪脑子 找了一个意大利的男朋友,已经谈婚论嫁,孩子都敢怀个了,却从来没有想过申请护照。 --我竟然从来没有想过去意大利定居什么的。 血域见我如此着急,拍拍我的肩膀说:“你放心,明天差不多就能拿到的。” 我有点儿意外地看着他。 血域只说:“我先送你回去。” 把我和想念送回家之后,他转身就又出去了,直到晚饭时间也没有再出现。 我有点担心他在人生地不熟的h市会不会出什么事,拨打了他的电话,刚一通,那边就问:“看我忙的,忘了给你打个电话了。我在金yù满堂呢,你要不要过来一起吃个饭?” ……那可是全h市最高档的饭店。 他说话的口气,很像是饭桌上接到了相熟好友的电话。 我也不是白痴,立即意识到他在请人吃饭,也许还在送礼,自然是为了我那护照的事情。 当时很感jī地说:“谢谢你huā了多少钱,回头跟我说一声。” 血域停顿了有一秒种的样子,很爽快地说了声:“好。”然后问:“要不要过来?” “我没精神。” “那你好好休息。”血域轻快地说:“我跟几个朋友订好了宾馆,你就不用cào心了,明天见吧。” 知道他那边可能在酒场上,我也不适合啰嗦太多,于是点头,嗯了一声。 我没有想到,第二天九点钟他来敲我家门的时候,手里就已经拿着我的护照。 他将手里的东西向我扬了扬,说:“事不宜迟,走吧。” 我jī动地一把接过护照,翻开看了下,心呯呯直跳起来,就好像我已经得到了去看望龙龙的直通车票。 血域提醒我:“这只是第一步,还要向使馆申请签证。” “要怎么申请?”我是真的一窍不通。 血域道:“把你的证件带齐,我们通过旅行社,先申请个旅游签证--大的旅行社都有自己的门路,很熟悉这方面的规则。” 188、个人经济担保 188、个人经济担保 打开车门的时候,我才看到今天车里驾驶位上,已经坐了一个人,我意外之下,急急忙忙地打了声招呼:“你好。” 血域道:“叫他小陈就好。”然后转介绍我,chún角似乎带了丝苦笑,“她就是问月。” “昨天没见到小陈啊。” 小陈一笑,说:“昨天我忙着帮英总活动呢。” 我听出来是昨天请客什么的事情,立即道谢。 小陈爽朗地说:“你客气了,英总一声令下,我这自然指哪打哪。” 我这才意识到他应该是司机或员工,而不是血域在这边的朋友,于是说:“不管怎么,我很感jī你们为我所做的一切。” 这句话是说给小陈,同时也谢谢血域。 车子发动后,我很意外血域的发现很快开出了市区,奔高速而去,我惊讶地问:“我们去哪里?” “n市。” 我惊讶,突然要去省城做什么? 血域见这我副表情,立即解释说:“我说过,大的旅行社才会有申请签证的关系和经验。我们是要求越快越好。” 我急忙说:“除了证件,我什么都没带” 血域安慰我说:“除了证件,也没有什么是必须要带的东西。而且,如果签证顺利的话,我们直接从n市飞上海,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意大利--这不是你所希望的吗?” “我……”车都开这么远了,我简直不知道要不要提出回家收拾衣物。 最重要的--钱。 这一路几乎要飞越半个地球,我不带够钱,怎么能行呢? 血域一眼看穿了我的顾虑,很不在乎地说:“怎么?是担心钱的问题吗?现在再去申请兑换欧元是不是有点迟啊?你不是说过,huā多少钱,回头跟你说一声,以后再还我的么?” 他肯主动这么说,态度诚恳坦dàng,我立即松了好大一口气,“还是你安排的周到,谢谢。” 血域转过身郑重地说:“看得出来你很多天没休息好了,你需要有足够的体力来应付长途跋涉,闭上眼睛好歹休息会儿吧。” 我苦笑。 在chuáng上我都睡不着,何况在车里? 血域握过我的手,很认真地说:“你一定不想因为体力不支晕倒在意大利,更何况,不为自己,你也得为龙神龙和他的孩子想一想。” 现在的我,根本经不得任何人提龙神龙的名字 这话刚一入耳,泪水就夺眶而出。 血域叹息了声,沉默着拿过纸巾递到我手里,放开我,看向车窗外。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没有心情去猜。努力忍住泪水,我自己也开始劝自己:为了孩子,闭上眼睛、闭上眼睛…… 也许是这些天积累的疲惫一起急涌了过来,也许是因为我终于有即刻动身去意大利的希望了,也许是我的身体潜意识要为接下来的辗转跋涉积蓄能量,也或许是血域的出现,给了我一点点安全的感觉--在游戏里,他一向是个很有担当,让人能放心依赖的人。 我真的在车里睡着了。 血域把我叫醒的时候,我们已经停在n市最大的旅行社门前。 应该事先有过预约,我们直接被服务人员请到二楼办公室详谈。 血域开门见山地说:“我,和这位小姐,想以最快的速度去意大利,我们都有护照。” 他说时,已经将我们的资料和证件放在桌上,推到那个经理面前。 “你也看到了,我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不过程雨佳小姐是首签,我希望你们有足够的把握和足够的速度帮她搞定签证。” 那个经理皱眉,一边很熟练地拿过一叠旅游介绍,说:“两位可以先说一下你们打算参与哪种旅行团,我们这里提供……” 血域直接说:“那不重要。” 经理意外了一下,虽然客房是上帝,他还是犹豫地说:“是这样的,你们总要确认一下参与哪个团,才有具体的启程日期,我们才方便根据您的出行时间,安排办理签证的事宜。那,是这样的,我们这个月呢,如果顺利且有足够的客源的情况下,预计不有三个去意大利的团,分别是下周三……” 血域打断他:“下周三太迟了,我们根本等不及,你们杜总没有向你交待清楚吗?” “杜总只是说有个朋友托他安排两个朋友去意大利旅游,要尽量快。” “对,只要求快,钱不是问题,我希望你们根据我的要求进行服务和定价。” “一对一的服务吗?”经理推了推他的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显然地有着遇到大客户的兴奋,“这种也有的,针对的是钻石vip客户,我们配备最好的导游全程陪同。如果去意大利的话,起步价是十万元,然后再根据具体的服务内容和旅行项目进行议价……” 我心下一惊:十万?那我们两个人,岂不是二十万? 这还只是起步价 我忍不住看向血域。 他眼睛都不眨一下的:“钱不是问题,服务我们也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是签证什么时候能够办好,最快什么时候起程。” 经理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他很不理解:“什么?” 血域转头看看我,向他解释:“我这么说吧,我这位朋友的亲人在意大利出了点事,她急着去意大利见他,可是她从来没有出过国,护照也是昨天才刚刚申请的。” 经理很意外地看我。 一想到急着去意大利的原因,我的眼睛又忍不住模糊起来。 那经理可能觉得直视我哭很不礼貌,有点儿尴尬地转过头去看血域。 血域继续说:“你们也知道,一般情况下,新、马、泰等国的签证很容易申请,但像意大利这些国家,从来没有过出境经历的人很难一次申请通过。我们没办法才想通过旅行社出面办理旅游签证,好能以最快的速度去意大利。” 经理的眉头皱得紧紧地,他研读地看我,好一会儿,终于问出:“您所说的她的亲人--该不会是男朋友吧?” 血域点头。 那经理一下子变得非常为难,他说:“这事可就难办了。” 我急道:“为什么?” “欧美很多国家,对可能有移民倾向的人,都会拒签的--以旅游的名义出国之后,非法滞留的,也不是没有。” 血域连忙说:“我可以向你们杜总保证,我把她带过去,就还会把她带回来。” “向杜总保证可能只需要一句话,但向移民局保证,就要提供切实的资料了。” 我急急地问:“要哪方面的资料?” 保证不会非法滞留,是哪些资料可以保证的呢?这一点,我还真是没有眉目。 “个人经济担保,用以保证你在外期间有足够支付所有huā销的费用。另外,也要向我们旅行社保证,如果滞留不归将承担多少罚金。” 189、意大利 189、意大利 血域问:“需要多少钱?” “办理旅游保险、旅游支票--如果有国际通用信用卡这个不需要,再加上经济担保,同时,也要向我们支付一笔保证金,尤其这位程小姐情况相当特殊,你们知道,旅行社申请签证时,信誉非常重要。” 血域有点儿无语,他看看经理手下那叠旅行宣传资料,说:“既然是朋友介绍你们旅行社,我相信朋友就自然也相信你们杜总,我可以直接给你们旅行社帐户上打一笔钱,具体怎么安排,你们可以等我们从意大利回来,再详列清单结算,这样可以吧?两百万人民币,够吗?” 那经理显然有点意外血域会这么说,他点点头:“这当然够。” 与此同时,我惊得连忙转头看血域,“两百万?太多了吧?” 血域很不在意地:“经济担保而已,没动用的钱不还是我的。”说到这里,他很轻松地带点玩笑地口wěn说:“你非法滞留意大利我这钱才有危险,你又不是不回来了。” 他这么一说,我想想也对,龙家的人也已经着手帮我办理各方面的手续,我在期限内先回国就好了。 除了谢谢,我真的没有别的可以说给他的--如果是二十万,我还可以说这个钱我来质押,可两百万,我是真的没有。 血域已经要了旅行社的银行帐号,打电话叫人汇两百万到这个户头上。 旅行社经理似乎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爽快的客人, --我一直知道血域很有钱……但真的不知道他有钱到两百万可以一个电话打人户头上,眼睛都不用眨一下的。 就好像对他来说这只是路边买瓶水喝,根本不用思考的。 看着他开始跟旅行社经理讨论起去意大利的细节,我很真实的感觉到什么叫无所不能。 三天后。 意大利,那不勒斯。 天龙水会来接我们,是预先联系过的。 我没有想到龙龙的父母也在。 龙龙的长相很大一方面遗传于他父亲,以至于我根本不需要询问,就知道他是谁。 看到与龙龙肖似的面孔,我叫了声:“叔叔、阿姨。”之后,喉头突然地哽咽起来,万语千言涌上心头,却又似乎没有什么是适合说的。 倒是龙妈一把抓过我的手,像是见到亲人似地说:“孩子,难为你了” 我知道她是指什么--但是,是她不同意我与龙龙的婚事才nòng到了这步田地的,我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她计划之内的。 我这么难堪尴尬,还非常敏感的身份,又该拿什么话回答她才是得体的呢? 尤其是,现在龙龙不在了,却又因为龙龙的关系,我与他们可以算做是亲人,至少我的孩子,是与他们有血缘关系的至亲。 千头万绪涌上来,却没有帮我找出任何一句话来说,反而是眼泪就这么下来了。 龙妈赶紧说:“先回家,啊,乖。” 她并没有松开我的手,直接拉着我向不远处的车走,就好像她之前对我,从来没有过任何成见,又像是在拉着许久不见的女儿回家。 我很别扭,但一想到这是龙龙的至亲,我心里只有伤痛,没办法抽回我的手。 龙爸也招呼着血域,我们一道坐回车里。 车门关上的时候,龙妈劝我说:“别哭,孩子。”然后仔细地看我的脸。 我这才注意到她也已经流泪满面。 那一瞬间,我突然觉得她就是我的亲人了。 不管她曾经多么jī烈地反对过我,但至少现在,她只是一个伤心的母亲,而我,可算做一个伤心的妻子。 我们心底,是同一把刀割裂的痛楚。 我忍了忍泪,问:“阿姨,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印象里,龙妈一直是威严坚定的象征,我从来没有想过她也有如此脆弱的时候:这一句话问出,她泣不成声,简直没办法回答我的问题。 还是龙爸长叹一声,在旁边说:“阳阳说11号回到家,想和我们认认真真地谈谈他的婚事。可到11号晚上,我们也没有见到他,打他电话也不通,开始还只当是没下飞机--后来cris也打电话找他,这才觉得不对。” “正在我们梳理着他来的路线,一程程查询乘客名单的时候,却在新闻里看到--”说到这里时,龙爸的声音也哽咽起来,他平静了一下心绪,说:“11号晚上,有一起枪杀案,死的是一个华人。” 我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抖起来。 龙爸说:“是一场临时起意的持枪抢劫杀人案,凶手至今还没有抓到。” 而我最不能接受的是死的是龙龙,而且他这样说,跟我先前知道的情况一样笼统 我忍不住问:“不是说那枪是从脑后shè入的吗?怎么就能肯定是龙龙?” 血域悄悄地,用力捏了捏我的肩膀。 --我一下子明白我的问话很无脑。 龙龙失踪,死者又是华人,龙爸龙妈肯定第一时间去认尸。 他们的儿子,他们又岂能不认识 哪怕已经面目全非 龙妈哭道:“我们也只知道这些,枪击案一点进展都没有……我可怜的阳阳……我怎么也想不到去你那里见的,就是我们母子最后一面……” 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惊闻噩耗的时候,我还觉得如果不是龙妈反对,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但对于龙妈来说,如果不是认识我,又怎么会好好的儿子一声不吭跑去了中国,一呆就是半年多,一趟都没有回来过。 好不容易从中国启程,却家门都没进过,就死于非命 这说话间,车子停在了一幢别墅院门前。 铸铁huā饰的大门上,按着中国人的规矩贴了两方白sè的纸。 走进院子,两边的huā圈刺人耳目。 龙妈说:“知道你要来……就等着你亲自送他一程,再下葬……” 八天前,我送龙龙回家,亲眼看着他登机,消失在视线中。 可八天后,我也踏进了他的家门,却满眼满脸都是huā圈和白sè挽联 泪水已经模糊了视线,意识也开始模糊。 我眼前是一团一团的各种sè块,我用力地闭了闭眼睛,不敢再看这些用以悼念的装饰,迈着沉重的脚步向前。 但一进客厅,我所有的努力都白废了,由不得我不崩溃 首先是半面墙大的“奠”字闯入眼帘。 紧接着是那张被鲜huā和祭祀果品环绕着、用黑sè幕布装饰的黑白照片。 照片上,龙龙的笑容鲜明,栩栩如生。 190、昏迷 190、昏mí 有那么一个瞬间,我愰惚中觉得奇怪:为什么龙龙的照片会被放在这里。 这么年轻的生命是应该活生生的出现在我的眼前才对。 但黑白两sè的照片又立即提醒了我,他死了。 之前的一切都只是用耳朵知道的。 但现在是用眼睛了。 龙龙的遗像,被放在他的灵位后,靠在骨灰盒的上方 我只觉得眼前一黑,脑中只有失重的感觉。 坠入黑暗前最后的印象是龙龙那张黑白照片向我扑过来,在我的眼前放大。 耳边传来luàn糟糟的声音,但没有一句是我想听的。 我只觉得身在无边的黑暗中,处处透着危险和不安,遥远而嘈杂的声音更让我想要逃避。 但我完全没有力气,只能下意识地、努力地,把自己蜷缩起来。 紧接着,我似乎又坠入那个梦境。 黑暗中的地面在不停地缓缓摇晃着,周围有铁锈和汽油的味道。 就好像是在一个cháo湿、脏luàn又空旷的空间里。 我看到了龙龙,他在这个空间的角落里,似乎融入了这团黑暗,根本看不清楚他的样子,只知道他在向我说着什么。 他的声音很大,还似乎很清楚,但我却怎么也听不出他说的是什么。 非常非常奇怪诡异的感觉 我努力挣扎着想起来,我要走到他身边去。 但是我整个人像被包在一团棉huā里,似乎哪个方向都有实体。 但不管我向哪个方向用力,都会踩空。 我根本起不来,爬也爬不动。 挣扎间,我气喘吁吁,出了一身粘腻腻的汗。 但我不想屈服,继续用力挣扎:最起码,让我走到龙龙身边,看看他怎么样,让我知道他在说什么 再次一脚蹬空时,小tuǐ上剧痛袭来,我想叫,却叫不出声音,下意识地想去抱我的tuǐ,手却也有扑空的感觉。 耳边响起血域的声音:“问月醒醒” 这时有人对我说:“冷静些控制一下情绪,不然我们要给你打镇定剂了。” 然后我感觉有人按住了我,我还在下意识地挣扎。 听到那个声音说:“给她打一针吧。” 有人强行在扒我的kù子,但是想到龙龙身边的焦急和tuǐ上的剧痛折磨着我,让我根本顾不上别的。 屁股上传来细微却又尖锐的疼痛,紧接着凉凉的液体在我的皮下漫延。 这凉意一直侵入到心里去,我的焦躁得已缓解。 血域还在叫着:“问月,放松点,你放松一点。”与此同时,有人拉扯我的tuǐ。 我下意识地想要挣扎,但是好痛。 这痛刺得我睁开了眼睛,黑暗和龙神龙都消失了。 血域,龙爸龙妈和两个医护人员正围着我,龙妈正在帮我系皮带。 我这才清醒地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太jī动,抽筋了,血域配合着医生正在帮我按摩。 一个护士正在收拾药箱。 我爷爷以前是个医生,对医药方面的东西我多少也了解点,当时震惊地问他们:“你们给我打镇定剂了?”说时,我简直要哭出来,却又yù哭无泪 那种药平时没什么,但据说是不能给孕fù用的,对宝宝非常不好 龙妈按着我的双肩,说:“孩子,你自己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否则对孩子更不好” 我大急:“可也不能给我打针啊,这是龙龙唯一的孩子” 血域安抚我:“你放心,是医生建议心理疗法的--只是给你注shè了点生理盐水。” “真的?” 血域看看龙爸龙妈,说:“他们也不会拿孩子开玩笑的。问月,你听我说,你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一定要冷静,刚才你整个人都在抽” 我努力地试图放松自己,tuǐ上的痛却持续地刺jī着我。 医生一边按摩一边用我听不懂的语言向龙爸说着些什么。 龙妈哭着抱住我:“孩子,你一定要好好的啊。”她应该是复述给我医生的话,说:“你想象自己慢慢放松下来了,慢慢来,会好的。想哭就哭出来,但不要太用力,想想孩子,为了他,深呼吸--” 我一切照做,终于感觉好点了。 我忍不住说:“阿姨,我觉得龙龙没有死。刚才我看到他急切地想跟我说什么。” 龙妈老泪纵横,她说:“别想这些了,孩子,你什么都别想,只想想你的孩子” 我坚持:“我真的有这种感觉,很强烈我千里迢迢来这里,是想见他一面,或者让我去警局,我要亲眼看到案件卷宗” 血域突然历声喝道:“huā问月” 我下意识地看向他。 他严肃地质问我:“我带你来,不是让你折磨自己的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谁敢让你看那些?你受得了吗?出了事谁负责?我带你来,不是为了要当龙家的千古罪人的” 正在这时,龙**手机响,她接过,却很快面sè大变,用意大利语jī动地说着什么。 龙爸他们全都惊诧地看着手机。 我和血域都听不懂他们的话,但我突然有个直觉--这个电话,似乎跟龙龙有关。 龙妈在jī动地说着什么,龙爸突然抢过了电话。 我忙问:“怎么回事?” 龙妈似乎被雷霹中了似的,喃喃道:“我听到了阳阳的声音--” 听到这话的那个瞬间,我简直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样的滋味,只觉得整个人像是突然要爆炸了,我大声说:“龙龙还活着我就知道他还活着,手机--我要跟他说话……” 这时,电话却显然被挂断了,我感觉整个人突然要坠落到什么地方去似的,急忙想要抓住什么救命稻草,我急切地问:“怎么挂了呢?为什么要挂掉?” 龙爸龙**表情却都像是在梦里,他们互相看着,很jī动,似乎又期待又不敢相信什么似地。 血域也急了:“到底怎么回事啊” 龙爸简短地说:“是个勒索电话,他说他们绑架了阳阳--” “什么?”我跟血域异口同声地惊呼。 龙妈急急地问:“你听得出来吗?是真的还是录音?” “龙龙跟你们说话了?”我jī动起来:“他跟你们说话了是不是?我就知道他没死,他不会有事的肯定是真的,是他在跟你们说话怎么会是录音呢?你们怎么会这么想” 191、绑架 191、绑架 龙爸龙**表情,却都是惊疑不定的。 血域悄悄抓着我的胳膊握住微向下用力压,我知道他在示意我不要太过jī动。 于是我突然理解龙爸龙**心情了。 他们亲自辨认过尸首,已经确认,死者就是他们的儿子。 可现在又冒出一个被“绑架”的儿子。 明白症结所在,我问:“鉴定过dna了?” 龙妈点头:“取样过了,例行鉴定--不过结果还没有下来。” 我jī动得口不择言:“结果没出你们怎么认定那是龙龙?” 血域再次悄悄拉我。 我也明白我说得很不妥当。 不需要鉴定他们也该认识自己的孩子,所以鉴定只是例行的。 亲子鉴定工作量三四天就可以完成,但正常医院的话,一般一个月内给结果。 我不知道法医和意大利法医的工作效率是怎样的。 血域斟酌着语言说:“龙叔叔,阿姨,毕竟你们跟龙龙半年多没怎么见了,受害者的情况又很惨--有没有可能因为这里华人并不多,你们就下意识地先入为主了,才认为受害者是龙龙?” 龙龙爸疑huò地说:“cris也看过,都认为他就是阳阳--如果不是的话,他跟阳阳也太像了” 我急急地说:“警局还有档案的,我去看”说着就要下chuáng,想向外走。 这次却是龙龙爸按住了我:“冷静” 我míhuò地看他。 “如果阳阳没死,他就被绑架了我们现在突然再去看档案,被歹徒怀疑我们报警就麻烦了” 我一下六神无主了:“那怎么办?那怎么办?” 刚才光顾着jī动龙龙并没有死,但眼下的情况却是:即使死者不是龙龙,他的境遇也不容乐观 被绑架的,向来都是生死一线之间! 我连忙安慰自己:不要怕,至少他还活着! 这才是最重要的! 龙龙爸说:“我打电话给cris,警局受害者档案照,他拍过几张,先看看他存在哪里的。” 我这才注意天龙水不在--难道我昏倒还tǐng久的? 龙爸和龙妈用意大利语夹杂着中文jī动地讨论着什么,我只能听出他们是在说能不能相信这个电话。 见他们争得jī烈,忍不住大声说:“我相信龙龙没有死,他不会死的” 龙龙爸连忙改用中文说:“我真的很怀疑这通电话,如果阳阳还活着,为什么一直没有跟家里联系?如果他11号、12号就被绑架,绑匪为什么拖到今天才打电话勒索赎金?” 龙妈显然跟我站一边的,她立即就jī动地低嚷起来:“你没听到阳阳在跟你说话吗?你眼睛里还有阳阳吗?万一真是阳阳呢,你怎么能不管他的死活” 龙龙爸大声反问:“你不也第一反应就问我听不听得出来是阳阳说话还是录音?这种事你相信吗?” “我亲耳听到我儿子的声音,我就不可能不当回事儿”龙龙妈显然恼火了,她瞪着龙龙爸说:“我跟你不一样你还有梓里,我就他一个” 龙龙爸听了这话,气得眉máo都立起来,“不可理喻的女人” 然后转向我们说:“你们信这么一通电话吗?如果阳阳是被他们绑架而不是枪击案的受害者,那阳阳的护照和东西怎么解释?怎么可能有一个跟阳阳那么像的人死时带着阳阳的护照?” 我很想立即反驳他,我不相信龙龙真的死了。 但是他提出的问题的确不容易反驳。 不过当时脑子里灵光一现,我立即说:“会不会正因为看到龙龙的护照和东西,你们才先入为主的认为受害者就是龙龙?毕竟这里华人太少了,跟他相像的华人更是几乎不可能有,所以你们才看到尸首的时候就认为那就是龙龙?也许其实那个人跟龙龙并不那么像!” 我把话说完,龙爸龙妈像看外星人似地看着我。 我这才意识到我在跟谁说话。 如果只是朋友,是有这种可能的,但他们是龙龙的生身父母啊! 好在这时,天龙水过来了,他进屋就立即拿出相机打开,递到我面前。 很快翻页到他在警局拍的受害者档案照。 第一张是从背后照的,是趴在沙滩上的。 看到照片的第一眼,我就觉得那是龙龙! 但却又明确地知道,那不是龙龙! 我眼睛一热,眼泪刷地落了下来,与此同时,狂喜简直要把我撑爆。 就像是在体内流窜的狂喜要找一个宣泄的出口,我欢呼一声,神经病似地把相机抱到xiōng口大叫:“苍天有眼!太好了!” 龙爸龙妈相互看了一眼,很不信任地看我。 真的,不怪他们这种反应! 死者跟龙龙的体形、发型,穿衣风格都差不多! 在完全没可能照到脸的情况下,把他认成龙龙,真是一点都不奇怪! 我看到照片的第一眼也是觉得那就是龙龙! 但是--龙龙与我同居了半年,还是我亲自送上的飞机,他的一应行装,全是我亲手收拾的 这个枪击案的受害者,他全身上下,没有一件我认得出的衣服 他这次回意大利,是为了争取我们的婚事,他没有可能一到意大利就去买新衣服 就算去买了,也没有可能全身上下换得没有一件是原来穿的 这太不可思议了,居然有人跟龙龙身材那么像,并且死后被误认为是龙龙 而且,他遭遇枪击的案发现场,还留下了龙龙的护照等东西 这些事情暂时虽然没办法解释,但我现在不需要解释,只要龙龙还活着,这就足够了。 我又哭又笑地对龙爸龙妈解释说:“是衣服,这个人身上,没有一件是龙龙这次来意大利随身携带的” 我早就知道死者的脸是面目全非的,而且尸体被海水轻微浸泡过。 这对所有熟悉龙龙的人来说,都足以模糊掉龙龙和死者的不同之处。不过接下来的照片,都没有必要再细看了,我也不想面对太血腥的画面。 龙龙妈忽然两手紧紧捉住我的肩膀,紧紧地盯住我,jī动地语无伦次地问:“你确定?确定?你确定?” 我猛烈地点头:“确定从外套到鞋,”我拿起相机把照片放大,指着脚上说:“连袜子都不是,龙龙来时,根本没有青灰sè的袜子” 192、屋漏偏逢连夜雨 192、屋漏偏逢连夜雨 龙龙爸不敢置信地:“怎么可能这么巧合?” 我却根本不关心巧不巧合,只jī动地说:“我就知道龙龙没有死我总感觉他只是受困在什么地方了,这几天来我好多次感觉龙龙在一间黑暗的屋子里,周围好浓重的铁锈和机油的味道--原来是他被绑架了,他没死” 龙妈立即伸手向龙爸要电话,jī动地说:“回电话,快跟他们说别伤害阳阳” 龙龙爸已经回拨了,却十分失望地说:“是空号。” “空号?”我忍不住了,“怎么可能,刚才才打过来” 血域从我手里把相机接过,递给天龙水,一边向我解释说:“很可能是网络电话。” 没有任何线索,我们只能等。 那天,就在焦灼中度过。 第二天晚上的时候,才又接到新的可疑电话。 这一次,龙爸龙妈几乎很确切地答复他们:相信他们抓走了儿子,但不会报警,会配合他们。 但是龙爸的反应很为难,龙妈听到免提电话里的声音,开始颤抖起来。 我紧张得不得了,但他们说的话我一个字也听不懂而且电话用了免提,除了龙爸,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再开口说话。 明明就身在旁边,却完全不懂什么意思,简直比听到任何人让震惊的消息还提心吊胆 突然,龙妈用手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嘴,眼泪一直流到手上,再顺着手指手背流下来。 电话很快再次被挂掉了。 天龙水见我已经急得虚汗直流,连忙充当翻译:“他们索要五百万赎金,并要求三天内交易--姨夫告诉他们三天不可能筹到那么多钱,并提出要他们证实龙龙还活着,他们就把电话挂了。” 龙妈泣不成声地:“他们是什么意思……他们不肯再谈了吗?你……不该说……筹不到……” 龙龙爸一脸无奈地说:“那我该怎么说?现在说总比三天后说筹不到好吧?” 我简直要忍不住了,龙龙跟水水随随便便开到h市的车,怕也要值一两百万的,怎么这到救人了,却说连五百万都拿不出来 转头打量这间富丽堂皇的偏厅--这里简直没有任何地方能够说明他们真的拿不出五百万 但我却看到龙妈也默认了,没有回答龙龙爸的问题,只是哭。 我立即说:“那我把龙龙买的房子卖掉,就算卖得急,也值七八十万的” 天龙水一脸“你那是杯水车薪”的表情,带点安抚性质又带着无奈地拍拍我的肩,解释说:“这里说的都是欧元。” “欧元?”我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血域来之前刚换过欧元的,一脸凝重地解释:“差不多快五千万人民币吧。” 我这才震惊了 我这辈子,见都没见过这么多钱甚至想都不敢想那会是多少 就算偶尔意想天开想想中彩票之后应该怎么huā,发发梦也只是想怎么支配彩票奖金的最大金额--五百万人民币。 正在这时,龙**手机滴的一响,她全身一震,慌忙打开,大家也都急急凑上去看。 是一张照片。 居然跟我梦里的情形差不多,一间空旷又很脏luàn的房间里,龙龙被反绑着坐在墙角,他瘦了很多,胡子拉渣的,却很不配合地别过头,并没有直面镜头。 紧接着,歹徒再次打电话过来,这次虽然还是说的意大利语,但很明显地,说话的中途换了人。 那个人的声音响起时,我整个人都绷得像起重机吊臂上的钢丝,当时做梦一般地喃喃说:“龙龙……” 那边立即惊讶万分地回应:“月?是你吗问月……”紧接着却是先前那个声音很凶暴的吼声,用的意大利语--我连忙看龙家人的表情,他们齐齐地一脸紧张忧心,我的心便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那个电石火光之间,我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听到呯地一声,声音一度húnluàn起来,龙龙爸用力地吼了一句意大利语,那边却挂了电话。 然后龙爸、龙妈一起又气又怒地瞪向我,天龙水也一脸恨铁不成钢似地看我。 我最初很讶异他们的反应,有点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这样对我,但紧接着,我就反应了过来。 反应过来时,我只觉得凉意侵遍周身,后悔和自责袭来时,我用尽全力抽了自己一巴掌。 --中文 歹徒怎么会允许人质说他们听不懂的语言 md我为什么要开口嘴贱的是吧? 是我置龙龙于险境了 我六神无主,语无伦次地问:“怎么办?怎么办?龙龙会有事吗?啊?啊?啊?”我祈求地看过每一个人。 我希望有谁像救世主一样对我说,没事的。 但没有。 我简直要疯了,扬手又抽了自己一巴掌,但这根本不解恨,心灵深处的自责和疼痛,让脸上几乎麻木没有感觉我再次抬手时,被血域和天龙水一边一个抓住了胳膊,当时就好像他们在阻止我见到龙龙似地,我想都没想地用力挣扎,试图摆脱桎固。 天龙水说,“姨夫已经保证我们会付钱,绝没有任何huā招。” 但这个房间里,怕是谁都不知道这能不能起到作用。 我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么恨自己,简直是这个世界上如果没有我就好了,就一切太平 天龙水叹息着说:“唉……这起码证明了龙龙还活着,不是什么录音。” 我却觉得腹中隐隐作痛,似乎有一股热流从下面冲出,沾染到内kù上。 当时脑子里一片空白,但紧接着,我就意识到这次不同寻常,我僵直着身子痛叫:“孩子--我的孩子……” 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什么叫祸不单行 但我知道--这事,怪不得任何人,更不是宝宝不够坚强,都是我不好,怪只怪我这个当**不够坚强不够冷静 但这所有的一切,早都脱出了我的承受范围。 天龙水立即拨打急救电话,龙妈则立即扶我去卫生间检查。 淡粉sè的血水,已经浸透了内kù底部--看到的那一瞬间,我只觉得天旋地转,手脚发凉。 193、死心 193、死心 我什么忙都没有帮上,倒把自己搁倒在了医院的病chuáng上。 好在诊断结果是先兆流产,还有保胎的机会。 医生把氧气接过来的时候,我疑huò地说:“我不缺氧--”还不至于到这种地步吧,这意大利的医院,阵仗拉得可真是吓人。 在天龙水的翻译下,医生回答的话是:“我知道你不缺氧,但你的孩子很可能会缺氧,吸氧对他有好处,如果你真的想保住他的话。” 我只好乖乖地任凭她们摆布。 医生交待我,老老实实躺在chuáng上,尽量避免多余的活动--而几乎所有活动都是多余的,以免引起再次出血。 交待家人的是,避免再度刺jī。 这句话使我明白,不管好或不好,我从他们口中得到的消息,都只会是好的了。 我也知道,除了添luàn,没有什么是我能够为龙龙做的。如果硬说有的话,那就是把孩子保住。 我安慰自己说,龙爸龙妈都是那么精明历害的人,只要找回方寸,他们一定能够把龙龙救回来。他们负责救龙龙,我不参与就等于是不添luàn,我负责保住小的。 我对天龙水说:“你回去吧,那边更需要你帮忙。” 血域也说:“这里有我就够了。” 天龙水担心我们语言不通,打算把公司的翻译叫过来,血域阻止他了:“你们专心应对龙龙的事情吧,这里我会安排好的,你尽管放心。” 血域是个很神奇的人,我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方法在异国他乡也这样如鱼得水的,但他很快找到一个来自中国的流学生,来充当翻译并帮忙照顾我的生活。 躺在chuáng上不敢动,时间稍久,就会发现这是件极度累人的事情。 医生开的保胎药吃下去,我立即吐得翻江倒海,只好改成注shè。 我还一直担心龙龙,却也只能从天龙水口中得到只言片语,无非是在筹钱,交易地点被改变,再等歹徒消息…… 明知道他不可能说一些让我担心的话,我也不敢再详细问。 我怎么样都没有关系,但宝宝已经承受不了更多。我只能强迫自己选择相信龙家给我透lù的任何消息。 第四天早上,我一觉醒来就看到血域的黑发埋在雪白的chuáng单上,趴在我病chuáng边睡着了。 他一只手还隔着被子扶在我的小tuǐ上,显然我睡着的时候并不是太老实,他才想要限制我的行动。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明明告诉过他我不需要陪chuáng。 当时特别特别的心酸,如果做这一切的是龙龙,我会认为一切理所当然。 可龙龙却生死未卜,陪着我的他,是血域。这真的让我有些厌弃自己。 由于这些日子,每一天都过得度日如年,我感觉血域仿佛已经陪了我一个世纪那么久,久到几乎已成为理所当然。可是,说到底我与血域只能做个普通朋友,甚至我们这是在现实中第一次见面、交往。 如果说得苛刻些,我们只能算做是网友。我却麻烦了他这么多,他停下了自己的工作,带着别人的老婆跑来这异国他乡,不求回报的陪着我。 这种我都做不到的事情,受用起来却这么自然而然,说起来,我太自sī了,真是对不起他 我伸手,mō了mō他的头发,有点心疼他睡得这么将就。 血域睡得很浅,这么轻轻一碰,他就醒了,抬头看看我,眼神里还带着初醒的mí茫,却是谨慎地问:“怎么,有什么不舒服吗?” 他脸上的神情里,还带着初离梦乡的慵懒,这是我从未见过的姿态,在我的印象里,他时而幽默风趣,时而理性睿智,时而心疏狂不羁,时而果敢凌历,却不曾想,他也有这么萌的一面--三十出头的男人了啊。 心底一片柔软弥散开来,软到看见眼前的他,都微微地痛:如果不是遇见我,他是不是就已经找到新的她? 曾有一个女人,在他的心底狠狠划下极重的伤,这许多年,他才终于慢慢好转了。 他说过,一段感情的结束,不是你说结束就结束,必须是幻灭了、不爱了、死心了,才能够有一个新的开始。 情路多舛的可怜人啊,好不容易从一个不值得中回了头,却又陷入一段无望里。 他的青chūn,实在经不起这样的蹉跎了啊。 我脑子里,一幕幕闪现他燃放烟huā的镜头,真实得不像是游戏的画面,而是在现实里。 也许冥冥之中从一开始就注定了这是场悲剧--烟huā炫烂美丽,却从来不是能代表永恒的东西。 血域可能是见我神情不对,忙问:“你怎么了?” 我叹息着说:“十来天了啊,你一直这么陪着我,工作要积好多了吧?”一句话完,我才注意到自己语气里,满满的怜爱。 “没事,会有人处理好的。” 我脑子里反复出现他的话:必须是幻灭了、不爱了、死心了,才能够有一个新的开始。 他跟我说不再玩游戏,在一片烟火中消失的那刻,应该是死心了的吧?那时我们根本没有见过面,应该是很容易死心的,就像做了一个梦,醒来,都不知道梦里的女生,长得是什么模样。 可他却在我最绝望时又出现了。 我的绝望快要过去了,他是不是也走过去了呢? “你回去吧。”我说。 血域一惊:“怎么了?” “我情况已经稳定了,接下来就是等龙龙的消息了,你都为我耽误十来天时间了,也该回去忙你的工作了。” “我都说了有人会处理的。”他笑一下,“既然都十多天了,也不差再加个几个,到时龙龙回来,我也放心地回去。” 我脑子里反复着他当年的话,像是着了某种魔障:要是你还没有对他死心,分手本身就是一种痛。如果你对这个人死心了,以后他哭着求你也只会是冷眼相看。那时的新开始,才可能更精彩。 而你,凭心而论,死心了没? 我冷冷地,冷冷地说:“听说龙龙死了,你出现了--现在他并没有死,难道你在希望歹徒撕票吗?” 一句话说出,血域大惊,不敢相信地直视我的脸。 这一刻,我简直想敲死我自己。 但我坚持看着他,不避不让。 我在心里说,血域,终归是我对不起你。如果有一天你需要,我也可以为你赴汤蹈火,除了爱情,我没有什么是不能够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