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护廷十三番》 关于搬文的事情 因为是死神的专属篇,青春学园那里我就不会再放死神的作品了。 另外会把以前死神的作品搬过来一下,请大家表说我素抄。 酱~感谢大家对我的喽。 有时间逛坛子的来捧个场吧 某凤滴坛子~ 找各队正\副队长ing id=137608 重要通告 死神的coseplay团招人,经费大部分由我出,大家看着下就行~ 要求:在上海! 现在已经有乱菊和雏森桃了,其他人物只要你像,就可以 我们的口号~绝不让我们心爱的人给别人cose☆ 有意者请先发信到 -留下你的联系方法和你想coe的人物~ ps:5月2号本人会出现在上海的那个网王主题的漫展,hoho~想拍砖的来抓我吧,偶会在那天coes乱菊滴,哈哈哈~ 忽见某书名曰-断龙台 这本书起点也有载,不过没载完。 会看这本书,是因为大学同学说,这本书很好看,于是某凤兴然翻起。 当我看了之后,只有一个感想-我靠,这不中国版的死神吗——! 对于中国很多原创小说,都有抄袭日本漫画的事情,身为中国人我不发表任何看法。毕竟说多了,免得让人以为我是叛国贼(——!)。 其实也不过希望中国的原创小说,甚至是漫画,能够有自己的东西。 像三国、红楼这样的精品,虽然同人多,但是能再原创出这样的作品,好像中国的文学界遇见了劲瓶。 扯远了,就死神而言,看到断龙台这本书的时候,我心中有点说不清的滋味。 黄泉引路人和死神是一样的概念,背景又是如此的相似,又不免让我想起了前不久我国某棋士抄写棋魂的背景而写的一部原创小说。(不知何时有人写中国版的网球王子——!) 难道,我们就不能写出点自己的原创背景吗?非要用人家日本的漫画——! (其实自己也在用,8过我素写明了同人-=!) 麻烦那些用日本漫画做背景的大哥们,已后写上同人两个字行吗? 否则看得人家会很郁闷…… 不要说人家日本怎么怎么的,我们这样做是不是也是种侵略呢? 汗,再次重声,我不是叛国贼,我只是希望我们能有自己的东西,而不要老是抄别人的,抄了就写明同人,这样人家也不会怪你,对不对——! 再然后,那些打着原创抄袭我们心目中最爱的漫画的人,请听听我们这些漫迷一句话:你们的所作所为,在亵渎我们的最爱! 请已后做这样的事,一定写上同人! 最后,以上所说都是私人感想,请勿评论! 还是要新的开始 很多人说我挖了很多坑,tj(笑~我不否认),但是我想有时候tj也是种好事。因为这样可以让作者本身的写作水平更上一层楼,全新的开始。 所以从今天起,本人的很多坑作品将全部封笔,请大家下架吧。 如果觉得有保存的意义,那某凤也感激不尽~ 以下,具体写书情况: ro天使之泪已完成品,初香上舞,此书的番外由于和过去的朋友没了联系,我将不再继续写了,就此算完成吧。 ro天使之泪之如此情敌,由于作者本身的私人原因,不想再在过去的回忆中痛苦,放弃了很多东西,此书就此封笔。 权倾艾泽拉斯之魔兽大帝,由于作者书中的四个主角缺了一个(苦笑),和如此情敌一样,不想再回忆某些痛苦的东西了,就此封笔,谢谢大家,下架吧。 凤云海岸线的传说,由于其中有一个角色没了,决定要重新拓写,由于本人现在在热忠同人,这本家族性的小说,暂时不会更新,甚至可能重写,暂为封笔。 异灵绝密档案,此书是献给几个姐妹的,写时就说好,有灵感才写的书,不会像其他书那样赶工,所以更新速度m慢,大家看着来吧。 荷怨,第一部已经完成了,第二部现在还没有写的打算,暂为封笔。 青春学园,这本书当然不会停,只是其中的死神部分我已经转移到别处了,而青学、冰帝、立海各校的单篇,我不会停,只是老实说,最近被死神迷的厉害,所以大家可能还要等等了。 护廷十三番,这本书肯定不会停,只是我可能会考虑封掉其中的几个小单元。 原因是因为我觉得,我以前写的东西有点跟不上现在的水平了…… 最后,谢谢大家对我的,也希望那些说我坑太多的朋友不要再怪我了。因为很多事情不是说写就写的,我是个追求完美和新意的作者,对着过去明显水平不如自己现在的作品,我是无法像别人那样填下去的,我会选择重新开篇,仅此而已。 那么,大家说我是坑王,我也不否认了,如果你们觉得我的书有看的价值,那就请陪着我一起大起大落吧。至于坑,我也不得不说,肯定会有的。因为凤云韵就是个用坑来飞跃自己的作者。 我坚信很多坑之后,总有一天,我会写出部大家都满意的作品。 如果觉得我的书没看的价值了,就请安静的走开吧。本人不接受一切拍砖和打击,谢谢合作~ 停笔至十月 本人处于高考奋斗期中,10月能不能中榜就看这几个月了,高考真是怨念、怨念、加怨念,兄弟姐妹们,为我祈祷吧 停笔至10月 本人处于高考奋斗期中,10月能不能中榜就看这几个月了,高考真是怨念、怨念、加怨念,兄弟姐妹们,为我祈祷吧 重要通告! 重要通告:今日起,起点所有凤云韵的文章纯属个人收藏,不接受一切点评和拍砖,只做个人的藏书库,谢谢合作! -云韵 考试没过关,帐户丢一年 不好意思,这个帐户我丢了1年,今天才找回来,很多文章我也找不到原文了,不过,我会努力恢复更新的另外,请没事找事来骂人的拐弯,否则别怪我删你评论,来混分的我不拒绝,大家都混混嘛,我会加精的~ 关于51期间的更新 大概不会更新,要更也只会写些小文吧,因为五月一号间,我的计划是把日语单词全部背出来——!不过,5月8号会回复长篇文的更新,谢谢各位! 生病故停载几天 近日偶感风寒,身体也略不适,望各位喜此书的兄弟姐妹见谅,待凤病好后定会按时更新~ ps:请大家一定要小心天气哦~ 最近会花精力在原创(请到那找我) 异灵绝密档案 类别:灵异神怪 专栏作者:凤云韵 书号:47224 权倾艾泽拉斯之-魔兽大帝 类别:异世大陆 专栏作者:凤云韵 书号:37797 亲爱的真心关心我滴朋友请到那两本书找我,嘿嘿,请把票留给那本书吧~喵! 序 昨夜,如同我们失去的梦想,飞过彩虹的天空,然后,瞬灭了 序 四枫院幻伶不会流泪,尽管这世上的一切每天都在改变,就算改变的事情和她有关,她也不会流下一滴泪。 九月的天气带着秋的凉,一波一波,院内的樱花飞起落下。庭院内穿流不息的小溪,不过是刺耳得伤。哼着那首没完的音调……飞舞落下的红艳。 那首曲叫什么,似乎叫什么樱么?是谁曾经教给过她这支歌呢,她忘记了。 毕竟,活得这么久,不是每件事情,都可以记住的。 漫步在小院的长廊上,四枫院家那“唯一尚在”的小公主,身上华丽的和服被风吹得扬起。那粉色的裙摆,轻轻的、柔柔的,好像那瞬落的樱花。 “幻伶。” 没有人的时候,这个人总是只叫她的名字。而她也不会像面对别人那样,一定要旁人在她的名字后面加上“小公主”这三个字,以示威严。 还,真是无聊的名称。 “你什么时候来的。” 幻伶转身去看来人,那个少女带着淡淡的微笑,淡紫色的长发飞散在空中。只有她左额上的那枚星绿色的发夹,闪闪发着光芒。她倚身靠在幻伶对面的那根长廊木柱上,笑着: “在你走出房门的时候。” 她走出房门时就不知在冥想些什么了,怪不得没感受到来人的灵压呢。可是,在想些什么呢?她自己也忘记了吧? 也是,是这些飞舞着的樱花太美了呢! “今天不用去队里吗?” 那少女离开了身后的木柱,走近了四枫院幻伶。太阳不知何时爬上了四枫院家小院的屋顶,映照出了她身上那袭黑白相缀的队长服。 四枫院幻伶歪着头想了想,身后庭院内的两棵樱花树正随风摇曳着。又飞过几片花瓣的时候,她眨了眨眼睛,重新正视着面前的少女: “你呢,今天这么闲吗?三番队队长,夜佳韵大人。” “生气了么?” 夜佳韵咪起眼睛看着庭院内风卷云残般的落花,“嘻嘻”一笑: “你不会就这样的曲服了吧,十一番队的第四席,四枫院幻伶大人?” 说罢,两人相视片刻,突然一同笑了出来。夜佳韵是明白的,就这样曲服的话,她就不是四枫院幻伶了。至少,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四枫院幻伶。 当然,这四枫院幻伶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绝不会以为这夜佳韵是来找她傻笑的,当即停了笑容摆了摆手道: “你不会是来找我磕牙的吧,我想那银……市丸银……留下的事不会少吧?” 她提到前三番队队长市丸银名字的时候,眼里有丝夜佳韵看不懂的光。尽管幻伶似乎在极力隐藏着什么,不过夜佳韵还是看到了。但是她聪明的忽略了这抹意义不明的光芒。毕竟这两人姐妹这么多年了,怎么会不知道对方的斤两,当下微笑着说明自己最重要的来意: “我拒绝此次的任务。” 也好,反正早说晚说都要说,何必浪费时间的打圆场,太对不起自己的死党了。何况她夜佳韵不就是为这事来的么,要她亲自去抓市丸银,太可笑了…… “无效。” 幻伶突然背过身去,院里的落花樱瓣飞起又盘旋而下。夜佳韵也便不接着问了,她知道按幻伶的脾气,要么不下命令,下了便是不会轻易收了。只是不死心的来问问罢了,既然自己的死党那么铁定的说了自己的提议“无效”,说多了也是浪费口水的事情。但是她也不离开这里,只是突然前后不搭调的问了一句: “幻伶,你哭过么?” 静,整个空间瞬间似乎都寂静了。半响后,只听见四枫院幻伶轻轻的一声: “你说呢?” 依旧是没有回头,语调是平缓的听不出她任何想法的那一款。而夜佳韵却是笑了一笑,也是背过了身去: “想也不会。” “你不也是吗?” 幻伶也是微微一笑,预料中般的听着夜佳韵瞬步离去时,刮起的微弱的风声。 恩,快下雨了吧。 一 家族联姻 他们说:朽木府就像皇宫,而他,就是那皇宫中的帝王 他们说:四枫院就像城堡,而她,就上那城堡中的公主 中央四十六室,毁灭又建起,却成为,牵起红线的桥梁 樱花飞过静灵延的上空,原地盘旋,却迟迟都不肯落下 于是,帝王笑了,执起小公主的手言:花,也是该开了- 迟迟花未开白/幻 一家族联姻(这个原谅我走老路吧——!) (以下文请看完飞红尘前传再看,虽然前传里部分和单行本可能不符合,但是也有部分内容我引用了,所以不看前传可能看不懂下文的。) 其实,夜佳韵并不知道,幻伶虽然没有流过一滴眼泪,却真真实实切切的有过两次想哭的时候。 一次就是夜佳韵为了遵守和她的约定,进了静灵延后在四枫院府门口坐了四天四夜才见到她的时候。她记得那天夜佳韵看见她,直喊着“亏了,亏了”,然后就在她眼前昏死过去了-饿的。 当时她是真的想哭出来的吧,只是见到夜佳韵之后,她还是选择了微笑。 毕竟,“老友”重逢,这是件高兴的事情嘛。 不过幻伶也不知道,夜佳韵也有过两次想哭的时候。 一次就是得知幻伶是四枫院家族的人,所以幻伶因此失去了很多正常人应该有的快乐和“自由”的时候,她是真真正正的想为这个死党哭的。 不过她并没有真的哭出来,毕竟很多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怎么都是挽不回或者去改变的。也没有要弄清楚的必要,毕竟有时候,“不知道”这三个字,代表的是幸福。 何况那丫头当时表明自己身份的时候,还一脸高贵似的眉毛挑的老高。只不过眼里的那抹寂莫到是没逃过她夜佳韵的法眼,只是看到她故做高傲的样子,她就气不打一处来,怎么可能还哭得出来嘛。 有时候,感觉真的是种很难说清的东西,说转换就转换的。本来悲伤或感动的心情,突然遇见什么人或事,而突然变换了。这样的感觉就算说出来,对方也未必能够懂吧,就像此刻的夜佳韵,并不知道四枫院幻伶有过两次想哭的时候,因为四枫院幻伶深深明白,就算说出来夜佳韵也未必肯信,就算信了也未必能懂。就算她们两个是深闺密友,是近乎无话不谈的死党,只是近乎。 所以夜佳韵并不知道,四枫院幻伶的眼泪,有一次差点为了市丸银而流。那次照得满尸魂界发亮的光芒,那三道金光闪闪的“反膜”,刺得她眼角发着酸。只是她终究没有哭,不是因为已经发生的挽回不了,而是因为,有些事情一开始,就被注定了…… 如同此时,夜佳韵听到一个晴天霹厉般的消息。但是注定了她不能哭,不是因为她从来都不会哭,而是她,不能够哭…… ※ 三番队队长室 “所以……你就把朽木家的招牌给拆了?” 三番队的队长办公室内,此时正以每秒100度的速度再往下降。自从那次夜佳韵离开四枫院府后,她和四枫院幻伶之间总有着一层穿不透的隔核。她们谁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又或者她们很清楚这个隔核的名字,却不能提起。 问题是一但出了什么事情,她们第一时间还是会想起对方的。 所以现在,四枫院幻伶正满脸愁容的站在三番队队长室内,看着她唯一的死党夜佳韵。而夜佳韵脸上的表情,依旧是她熟悉的那抹微笑,淡然的不能再淡然。她叹了口气,还没有发话便理所当然的听见夜佳韵的笑声: “很难得听见你叹气呢,看来这件事果然不可小看啊。” 她这话到叫四枫院幻伶尖叫了起来,只差没把眼瞪得更圆了: “小看?他们要把我嫁给朽木白哉耶,朽木白哉,那个号称最铁面无情的木头,朽木白哉大人耶!六番队队长的那个朽木白哉,你知不知道啊?” “那朽木白哉队长怎么说呢?” 沏了壶清茶,夜佳韵无视好友此刻脸上的表情,不慌不忙的放下手中的文件,坐到了四枫院幻伶席地的对面。但是她并没忽略幻伶在她提及“朽木白哉”这四个字时,脸色突然得变得比原先更难看的四枫院幻伶眼中,闪现的奇特的左右闪动的目光,便在心里也猜出了一个七七八八。 四枫院幻伶接过茶杯轻啮了一口,在夜佳韵那么心平气和的提到“朽木白哉”这四个字的时候,她心里确实有些奇怪的感觉。她突然想起朽木白哉那抹孤单的眼神,但是随即又挥到了脑后面。她转了转杯底思考着是不是该把昨日发生的事说出来,转而又暗想,她几时起竟与佳韵隔得如此遥远了? 当下定了定神,对好友说道: “他让我把朽木府的牌匾挂回去,说完竟然就用瞬步跑了,我追到他房门外,他跟我说……” 她顿了顿,原本稍稍缓和下的脸色突然又变得十分难看: “这小子具然跟我说‘男女授受不清’,把我给气的……” 幻伶的话还未说完,脸已经涨得比尸魂界那名为最美的曼珠沙华的花还要红了。看来那朽木白哉确实把她气得不轻呢,只不过想起朽木白哉那张脸和他对幻伶说“男女授受不清”这句话时的神情,不免叫夜佳韵感到好笑。但是幻伶的下一句话,已是让她心中的笑意全无了,心底闷闷的甚至有想哭的冲动。 “烦死我了,你说怎么办嘛,佳韵,我真的要嫁给朽木白哉那个木头不成?” 虽说是家族联殷,但是这似乎是四枫院幻伶命中注定的事情。夜佳韵很清楚,朽木白哉和四枫院幻伶之间,总有一天会有牵彻不完的关系。她想哭,是为了幻伶的不自由,也为了她对朽木白哉那份说不清的感情,再也不能继续下去。 或许,这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毕竟,她又怎能把对那个人的感情牵挂到朽木白哉的身上呢。只是这两个人,出奇的相像的关系吧,仅此而已。 所以她有点想哭,更多的是为了幻伶的不自由,因为她知道幻伶心底其实是难受的。可是她没有,因为夜佳韵是一个只会看结果的人,因为她,寻求的是生命的终结。所以,她没有哭。 只是四枫院幻伶并不知道这些,她所想的只是怎么去逃开这样的命运。她觉得有件事情,如果今天再不说出来的话,似乎就再也没有机会说了。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 “我到底该怎么办嘛?” 幻伶放下手中的茶杯,已是拽起了佳韵的衣袖。此刻,她的眼中充满了无奈,似乎除了不知道该怎么对待朽木白哉,另一件事也叫她困扰。但是四枫院幻伶知道,因为她这不经意的动作,已打破了她和夜佳韵之间莫名的隔核。她看见夜佳韵的眼睛,笑了。 她知道佳韵不会抛弃她的,因为她们是姐妹。 “如果你不答应的话,就无法在十一番队挂名下去了吧?” 虽然四枫院幻伶现在兼任中央四十六室的决策者,但是她依旧在十一番队占了第四席。这让她有足够的借口可以有自己的活动空间。但四枫院家族已经放出话来了,如果幻伶拒觉和朽木家族的联姻的话,将剥夺其第十一番队的挂名,从此全权处理中央四十六室的事务。三大贵族的长老们,将不再插手中央四十六室的一切事物。 说白了就是你幻伶答应这门婚事的话,我们就帮你分担点中央四十六室的事务,你可以继续在十一番队里瞎胡闹。不答应的话,就请你自己处理中央四十六室的一切,同时剥夺你在十一番队玩儿的权利。要怪就怪所有选你成为新中央四十六室主事者的所有贵族长老们,不要只怪我们四枫院家的人。 这四枫院幻伶自不是白痴,当然不会和那些老顽固对抗。她想对抗,可是骨子里的贵族高贵因素使她不会真的这么去做。偏偏不答应他们的话又无法继续在十一番队里瞎胡闹了下去了。最最重要的是,从此就要被“关”在那清静塔居林里,永世不得自由啊! “我知道了。” 她放开夜佳韵的衣袖,看着这间办公所。曾经,他呆过的地方,不由得走了神。 佳韵看着她的眼光有些凌乱,有时候有些事情并不是不知道,而是刻意的乎略掉了…… 于是她也放下手中的茶杯,从席地上站了起来,轻轻走到这办公所唯一的一扇窗户前。 窗外没有四枫院家年长长的庭廊,有的只是一片郁金香的花海,促拥在一片荷池的池塘旁。只是现下没有荷了,只有几片郁金香花瓣飞过窗旁。 “银他,最喜欢靠在这扇窗看着窗外,这个习惯和十番队的副队长松本小姐很像呢。” 佳韵漫不经心的说着,只是瞒去了市丸银曾经把乱菊种下的大片菊花换成了郁金香的伟绩。有时候,真的不必什么都说得很清楚,不是吗? 只是四枫院幻伶不是白痴,她知道夜佳韵所说的话,但是夜佳韵并不晓得,幻伶其实早已知晓那“郁换菊”的事情。一时间,那道无形的隔膜似乎又回来了。她决定把一些早该说的话说明白,因为她真的觉得似乎没有机会再说了。于是她轻声说着,音色如同那微风吹过的银铃般清脆而微弱: “我喜欢银,从小就喜欢他。” 幻伶是蓝染的小妹妹,自然与当时五番对副队长的市丸银相识。银那份神秘和语中微透的无奈,总是深深的吸引着她。可是她知道,银爱的人,不是她。或许,她也是唯一一个知道银并不爱乱菊的人。是的,她知道…… “我们真是一对失败的姐妹呢,怎么对恋爱这样的事不能坦诚呢?” 佳韵说着,微笑着转身,幻伶已是抬起头看着她,不约而同的笑了出来: “是呀,佳韵你呀,喜欢的人会是怎么样的呢?” 她眨眨眼睛,刚才回来的隔膜不知怎的又飞走了。只是她不知道,此时的夜佳韵有了人生中第二次想哭的冲动。为了幻伶,也,为了曾经的回忆。 但是,她不能…… “朽木队长那样的吧。” 她轻轻的说,她知道,如果现在不说,也许再也没有机会了。又或许,不可能再这么说了。虽然夜佳韵向来对感情的事很敏感,只是装做不知道罢了。可是四枫院幻伶就不是了,她向来对感情的事都后知后觉。唯独能上心的,也只有市丸银的事了。不过那也是因为她曾经和市丸银混在一起比较久的原故,至于同样和她混得很久的夜佳韵她就没法察觉了。 谁让夜佳韵那人,总是隐藏得很好呢? 所以现在听夜佳韵这么一说,她便惊叫了起来: “啊,你喜欢朽木白哉那个木头?” 接着便起身准备向朽木府冲去,目的不外乎是抵死退婚,这回她可有充份的理由说服自己坚决不同意这门亲事了。可却被夜佳韵一把给拉了下来,只听她对四枫院幻伶无奈的一叹: “你啊,我并不知道我喜欢他还是仰慕他啦,还是因为他就是他,又或许,他们太像了吧。” 说到最后,她的目光又飘向了窗口,窗口外的那片池塘…… 恩,是的,也许是他们太像了。加上她夜佳韵又是个凡事只看结果做事的人,把感情转移到相似的人身上,也是正常的事情吧。只是那个人死的时候,她并没有哭呢。是感情堆积得太久的关系吗?此时,竟然会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呢。 四枫院幻伶似是有些明白了,那个朽木白哉某种程度上来说还真的和那个人很像呢。于是,她看了看夜佳韵突然笑了起来: “那么,不管怎么说,我知道该怎么办了,谢谢你,佳韵。” 她靠近身前的少女,亲热的给了她一个拥抱: “佳韵,相信我,我们永远是最好的姐妹。” 是的,永远。她,已经想到对付这个家族联姻的决策了。然后,然后她一定要给佳韵一份幸福。 而夜佳韵拥着自己的死党,不由得在心中轻叹着:幻伶着,很多事情的结果总是和当初相得不一样的,甚至,背道而驰…… 她拍了拍幻伶的背,转身看着窗外,似乎看见市丸银那恼人的微笑。然后,又看见另一个人的身影,似乎在窗口轻轻的看着她,眨眨眼却已是一片阳光。接着,她便微笑着回身,对四枫院幻伶轻声因道: “恩。” 幻伶也笑了,笑着点了点头,笑得那么纯真,笑得似乎佳韵生前记忆中,曾经放在她那华丽的小公主室厨窗里的洋娃娃。只是幻伶并不知道,曾经,曾经夜佳韵也是一个小公主。她只是把目光略过夜佳韵,射向了佳韵身后的窗外,似乎也想看看那曾经叫市丸银留恋了千遍的风景。可她看见的,也只是一片阳光…… 窗外的郁金香后面,有棵樱花树,花苞正合得紧。塘里的那凋零的荷花已是全然无影,只有那荷叶还在风中左右的摇摆着。只是一个在拒绝冬天的到来,就怕那寒冬剥夺了它瞬间开放的美丽。而池中的仙子,却是在等待着下一个夏天的来临。 声明篇 此文我已写完了,所以别认为我前段日子在偷懒——! 由于部分原因,我将一天只放一章,但是不会间断更新。 (废话,写完了不一天一章!)——! 总之,请大家慢慢看吧~ 前 天仙天侠洞,天仙天侠山,玉碎金枝叶,恍若隔世颠 世间分为三界,神界、人界、虚界。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天堂、人间、地狱。 统领三界的王叫做灵王,他直属的地界就是天堂。 而天堂又有个很通俗的名字-尸魂界。 传说,人生前只要不是大恶之人,死后通常都会被尸魂界的死神引领至尸魂界生活。如果在尸魂界再丧生后,则会转世到下一生。 所以尸魂界是人生前为自己死后,做得最好的打算和向往的地方。 若是生前大恶或是有许多无法放下的事情,无法得到死神的领引,则会变成有意识的高等虚,或无意识的低等虚。而虚们所生存的空间,就叫做虚圈。在虚圈的虚死后,无法转世,除非受到死神的净化。 很多人都不愿意去地狱,也就是虚圈,但是很多人,死后都放不下太多的东西。所以尸魂界的死神们,总是尽力净化亡灵。久而久之的,死神们也成立了他们专门生存的空间,叫静灵延。 静灵延存在于尸魂界,是专门给死神生活的地方。人死后不是都会变成死神的,只有会饿肚子那种有灵力的亡灵才有这种可能。 还有一类死神,叫真血。就是死神与人类结合后的子孙,这类人往往是静灵延内的贵族。 而掌管静灵延与尸魂界的则是灵王认可的机构,叫做中央四十六室。 时下灵王的夫人刚产下三位神女,即是天界内的三位公主。只是天界突然大乱,灵王惨遭不测。没人知道具体的事情,只知道一夜之间,灵王与其夫人突然死亡了。而灵王的神子下落不明,只是接任灵王的信物到处找不到。 这一时之间所对无策,天界只能靠世代灵王认可的中央四十六室,和尸魂界来维持这整个世界的平横。同时派出皇家特务组,寻找失踪了的上任灵王神子,以便等待上一界的灵王神子回归天界后,能够继承大统继续维持世界的平横。 另外同时失踪的,还有三位刚降临神界的公主,和灵王的左右护卫 序 灰暗的天空,藏不住少女的祈祷,那道充满了希望的光芒 300年后虚圈内 从来不曾期待过这里会有什么颜色,自从她忆事起,就只有满世界的暗。那个离开的男人对她说过,他是这个世界里的王,他会回来。从她忆事起,就只有那个男人的脸,还有他那充满霸气和自信的声音。 可是100年过去了,他却没有回来。而她,一直在这里等待着。 高高的王座依旧空荡荡的,她轻轻抚过座位,慢慢的把目光放到了大殿外。已经过去了100年了吧,原来已经这么久了,为什么,他还没有回来? 这个地方如果没有了他,只是一片灰暗的空间而已啊。因为有了他才能有实在存在的感觉,可为什么那个男人,一去就是100年没有任何的消息。 “琉璃,在这里领导一段时间,我要离开些日子。” “蓝染大人,您要去哪儿。” “我没允许你,问我这么多话吧。”…… “等我回来,琉璃,我,还需要你。” 需要她吗,恩,是的,蓝染大人需要她啊,所以他会回来的。 除了依赖她实在想不出自己为何那么牵挂他,也许是因为那个男人是在这个世界里唯一和她长得一样的人,他们都不会变成虚。 而那个男人告诉她,他们不会变的原因,是因为她是这个世界的公主,而他,就是这里的王。 他说他要离开些日子,他会回来的,他一定会回来。 因为他需要她。 她只记得这句话,记得很深,很深…… “琉璃公主,我们又失去了一个大虚,怎么办。” 殿门内,高等级的虚,萧隆库方严肃的回报着。可是她能怎么办,除了那个男人谁也不能成为这里的王。就算他走时拜托过她,让她暂时做主: “你们看着办吧,等他回来再想办法吧。” “可是,公主……” 萧隆库方的脸上有着担心,是啊,他走了100年了,没消息: “住嘴,总右介会回来的,一定会回来的。” 严历的看了眼萧隆库方的脸,看着他变回和她同样的坚信。姬琉璃终于笑了,因为她相信他。不,是坚信着他会来的,一定会回来的…… 蓝染大人,请你一定要保重,然后,一定要回来啊! ※莫失→莫忘※ 王者的路上不该被什么而牵绊,只是有些习惯怎么灭也灭不掉 一周后蓝染叛乱虚圈王之大殿内 我终于成功了,崩玉在手的感觉不错,还带回了市丸银和东仙要这两个得力的助手。不过我不得不说,银这小子有点危险。不过无所谓,越危险的东西越强大,就像我。 当我踏着反膜的余光走进大殿的时候,迎接我的是我多年来研发出最高等的虚“十刃”。说是最高等的,比起我接下来研发的,应该还是差远了。 于是我手一伸,踏上了王座的阶梯。恩,似乎少了点什么感觉? 啊,对了,姬琉璃那个死丫头呢,没她在身边闹喳喳的日子好像还真不习惯。 不知怎么的,想起了那个在尸魂界时常在我身边的副队,那个丫头似乎和琉璃同龄啊,不过却是完全相反的感觉。我的副对雏森桃总是用崇敬的目光看着我,那目光里透着某种期待。真是愚蠢的丫头,不知道人是最不可信的吗。所以我只诚认银这小子是我的副队,因为,他从来都没把我当成过神来膜拜过。他想打倒我的心愿、那种表情,从来都没有从他的脸上褪去过。 而琉璃和桃恰恰相反,那丫头总是找着法子来仵逆我,然后在我发火前收火。 我发誓,如果不是因为留着她有用,我早一根手指解决她了。 “蓝染大人~” 才想着那丫头的声音就传来了,下秒已经出现在我的面前,半屈着对我说道: “蓝染大人你终于回来了,吾等都好想念你啊。” 这丫头的瞬步几时练得这么炉火纯青了,不过也是呢,我这一走就是100年: “不要用古语加现代语,成何体统。” 恩,以前在静灵延总是听白哉那小子教训自己的妹妹,现在回家能有个人给我教训教训的感觉,果然是不错。离开太久了,我都忘了怎么管教这丫头了。还是那句话,要不是她有用,我早一根手指解决她了。 “是。” 估计是我离开得太久了,这丫头这次到是没出言顶撞我。否则我真不知道会不会下秒就解决她,这时边上的“十刃”之一,萧隆库方竟然开口了: “蓝染大人,琉璃公主在您不在的这段日子里,都很想念您呢。” 他这么说着我下意识的看着那丫头,她竟然一反常态的站在那边红着脸。要是过去早就反驳上去了,是不是真的是太久没见的缘故,这虚圈都变天了不成? “住嘴,我好像没允许你对我说话吧。” 不行,我必需把我的威信建立回来。而且那丫头不回嘴,也没戏看,没道理让他接着说下去。果然,听了我这话他们都严肃的站回了原位,只是琉璃站回她原本王座左边那个位子的时候,具然瞪了某人一眼。我望过去,却是银那小子不变的笑脸。恩,这丫头越来越没规矩了,敢对我带回来的人怒目相向。 “我右手边的是东仙要,今后是我们的总宫长官,左手边的市丸银,今后是我之下你们之上的副总长大人,至于琉璃公主依然是辅佐我们的重要官员。” 我停顿了一下,看看左边的姬琉璃似乎很不耐烦的朝边上的市丸银又瞪了一眼。这丫头,几时真的这么没规矩了,快向朽木家那个野丫头看齐了。 “然后,一个月后‘十刃’将全部重新决定!” 啪~ 我敲打了一下王座的扶手,在他们出声讨论前至止了他们说话。只见那群家伙互看一眼后,突然半跪下来对我高声喊: “王万岁!王万岁!王万岁!” 我似乎又听见银对我说“蓝染大人,你心眼可真坏啊,又在捉弄手下了。”于是我朝左边望去,那小子依然是笑眼咪咪,不晓得在打什么鬼主意。那个从小就跟着我的姬琉璃,在我的眼皮底下,竟然已经瞪了市丸银第三次了。 当下我决定,不行,我必需要重整虚圈,否则迟早搞得像四枫院家般大乱! ※莫失→莫忘※ 我不能在那片美丽的樱林起舞,因为花都已经落了,而我却还在原地 静灵延四枫院家族府 “不好了,夜一公主又逃离了~” 啪~ 一大清早一声惊叫划破了四枫院府的长空,大堂内人人瞪大双眼看着。站在最门口穿着粉色华丽和服的少女向那通报者走去,“啪啪”的就是正反两个耳光,就连一边的四枫院家族的人都不敢喘一声大气,只听她道: “没用的废物,知道逃了还不去追。” 别惹她,现在她心情超级不爽。 那边谁的一个眼神扔给了那个通报者,可怜那探子命浅的没看到人家四枫院家长老好心的提示,仍然不怕死的说: “发现时已经逃离了,万分抱歉,四枫院幻伶小公主。” “你……” 眼看幻伶那只玉手又要吻上人家的脸,边上的四枫院长老及时的抓住了她,否则明天又不知道要被人议论成什么样子了。然后暗示那探子快走,那探子这回到是没有傻,接了提示连忙就连滚带爬的瞬步飞了出去,连头都不敢回一下。 “幻伶啊,既然已经这样了,先前你答应过我们的话可没有忘记吧。” 又来了,搞得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这样的事也亏他们想得出来! 就因为四枫院夜一姐姐逃离,就因为她是四枫院家现在“唯一尚在”的小公主,就因为她姓四枫院,所以她就要继承刑军司令这个职务,并且在重建的中央四十六室里,以四枫院家继承人的身份参与进去吗? 有没有搞错! “不行,我加入十一番队的时候已经说过了,我不是家里的继承人啊,生死都要在剑八队长的身边,为护廷十三番、为静灵延、为尸魂界做出我的贡献。” 她“呸”,当年因为夜一是大公主,所以她是继承人。所有人都把加入了十一番队的她当成了废人处理,现在人家跑了到想起她了吗? 那群虚伪浮华的老家伙,别想在她热爱上了自己番队的时候拉她跑路! 如果可能的话,可能的话她真不想姓四枫院,她真想逃出这寂莫又虚伪的牢笼。好不容易在十一番队里面找到了自己的青春,为什么还要在今天回到这座城堡里?就两个字-没门! “好,你不做继承人也可以。” 突然坐在最中间的老人发话了,幻伶惊喜的回头看他,然后欢呼着: “爷爷你放心,夜一姐姐一定会回来的,一定会,我会好好在十一番工作。” 热血的青春,她就是喜欢战斗的感觉。因为在某些地方,你只有拼命的呼吸才能找到自己的存在,才能证明你还是活着的。她想起了那年剑八对她说的话: “流血也好,死也好,那只是战斗后的代价而已,战斗,是证明你活着!” 她不会离开十一番队的,因为,她要证明她是活着的,活在这个世上。 “咳~” 那老人咳了声,似乎还有下文。不过幻伶并没因此而泄气,现在真的没有任何事情比不让她做继承人更好的了。那些职责还真不是她能担得起的呢,可是……那个老头子说了虾米东西? “不做继承人可以,但是下个月你要和朽木家的第二十八代继承人完婚。” 完……完……和……和…… 啪~ 一巴掌敲上了边上的桌几,四枫院幻伶转身,不让任何人看她此刻的表情: “行,我做继承人。” 开玩笑,四枫院家和朽木家族早就想联姻了,搞不好就是这个事情弄得四枫院夜一姐姐连夜和人家浦原大哥“私奔”的。现在轮到她,她总不见得明天也去拉个谁谁谁私奔吧。 这根本就没得选,让她和那块出名的木头加冰块结婚,她情愿…… 呃,说起来很久没见到那块木头了嘛。四枫院幻伶的思绪突然间有些混乱,没有回头,而是向门外直直走了去,瞬步消失前只丢下一句: “不准派人跟着我,否则我也彻底失踪。” ※莫失→莫忘※ 人生的浮华不过是场梦,存在的意义不过是随着规则周而复始的划动 静灵延六番队所 我在长廊赏樱的时候,有道粉红色的影子从眼前闪过,下一刻便驻立在了一棵樱花树下面,和那片粉色的樱林溶合了起来。她看着我的脸有些生气,我淡淡的问她: “有事么,四枫院幻伶小公主。” 同是贵族的人,基本礼节是不能少的。她却很不客气的瞪着我,高声问道: “朽木白哉,你也老大不少了,别老板着脸行不行?” 我依旧冷着脸,没有理她的话,虽然我不知道,板着脸和老大不小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想看上去稳重点,我没认为我是板着脸。而且要说老,她似乎活得也不少了。 “请注意您的身份,幻伶小公主。” 一直一来,我都认为她比四枫院夜一守规矩。因为四枫院夜一总是叫别人把她名字后的尊称拿掉。可是四枫院幻伶不会,她总喜欢别人把她的称谓叫得越响亮越好。虽然我并不认为这样的浮华是件好事,可是我们是贵族,不是吗? 曾经很长一段时间,我都要露琪亚把她做为榜样的。如果她没有加入十一番队那个疯子队的话,我想我还是会这么做。 可是有一点,我不得不诚认,自从她加入了十一番队后,眼中某道我熟悉的目光淡化了…… “白哉大人,您的眼中有道和我一样的光。” “什么。” “我知道这层光,它的名字叫孤独。” 怎么想起了陈年旧事,看来是真的老了。我抬头看满园的樱花,幻伶还在那儿注视着我,很久很久之后,才问了我一句: “朽木大人,如果朽木家族要你和四枫院家族的女儿联姻,您会拒绝吗?” 终于进入正题了,看来贵族间的利益事宜又要出现了吧: “不会。” 我淡淡的回答她,不带一丝感情。我在我父母的坟前发过誓,绝对不会再违反贵族的规矩。所以如果是长老们定下的,我绝对不会反对。 “您难道忘了您对绯真夫人的爱吗,您怎么可以见异思迁呢?” 幻伶歪着头指责我,只是她眼中,似乎有抹我看不懂的光。这次不是寂莫,而是我看不懂的,不懂的一抹目光。我想说绯真的事情过去这么久了,已经不能成为我违反规则的借口了。不是变心,而是我爱她的代价,仅此而已。 可是我不能告诉她的,因为没这个必要。 我始终不明白我和幻伶之间的关系,刚才那一刹那我几乎想说,如果四枫院幻伶和朽木家族的联姻是你和我,我不会反对。但是还好我没有说,我也不想去想我为什么想要这么说,因为没有任何的意义。 如果朽木家族真的要我联姻,和四枫院家族的任何一个女儿,我都不会拒绝的。只是四枫院幻伶似乎不明白,这和见异思迁没有关系,只因为我姓朽木。 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回答她我没有理她,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个传令官的声音: “朽木大人,山本大人要您去见他,关于派你去现世支援的事情,以上。” 终于连我也要出动了吗,这样也好吧,忙一点,可以少想很多的东西: “恩。” 瞬步,我消失在了四枫院幻伶的眼里。而她,依旧站在樱树下,意外的只是她没有再开口说话,那情景看起来好像是回到了我们初遇时的那天一样。 孤独的朽木府、寂莫的樱林、孤单的她…… ※莫失→莫忘※ 如果守护着是唯一可以完成的承诺,我只希望那道天使的光在你身边 现世界井上织姬家 “弹开吧,飞梅~” 粉红色的光,映照了满天的红。爆炸的声音犹如还在耳旁,是梦……还是真的……不,是梦,一定是梦。我拼命的命令自己睁开眼,夜风透心的凉: “桃……” 我按了按有些发痛的头,桃那天在尸魂界通讯器里跟我说的话又映了上来: “求求你,日番谷君,救救蓝染队长……” “蓝染队长他,他一定是被市丸或者谁威协了……” “对,他一定是被人威协了,求求你救救他……” 切,谁能威协他,只有我知道、我知道他的实力有多恐怖。背后的“冰轮丸”传来股凉心的灵气,似乎也在回忆那天我受伤的情景。 “有一句话你最好记住,日番谷君,憧憬是距离理解最远的距离啊。” 蓝染的话还在耳边那么清晰,就好像那日桃架在我勃子上的刀的感觉。 “队长。” 风声后是松本的声音,我抬头去看她的时候,天上的星星很亮。屋顶果然是距离天空最近的地方,可是我却感应不到神的存在。尽管我清楚的知道,这个世界其实是有神的,那些从不露面的皇族。只是传说,灵王现在并不在那里。 那么,蓝染所说的空窗期,果然是指这个很久都没人继承的王位吗? “队长,起风了哦,会感冒的啦。” 我的副队把她的脸凑得我很近,这家伙真是越来越罗唆了: “别管我啦,罗唆。” 翻了个身,我侧窝在井上织姬家的屋顶,现在我看见那个通讯器就烦心。 “啊,队长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很伤心哦。” 唉唉唉,又来了,山本那老头儿几时能给我换个正常点的副队。不过,我也只是说说而以,真的给我换的话我也不会习惯的。 天上的星星突然有些暗下去,然后又全都亮了起来,心中没来由的难过: “松本,只是守护着就够了吧。” 坐起了身,我低头去看屋顶下的风景,井上家的院子小的可怜。 “恩,队长,知道她平安比什么都好不是吗。” 松本的声音低沉着,我想我问了不该问的话吧。毕竟,那个人走了。 “我会杀了他的。” 站起身,我转身跳下了屋顶。可是松本没有跟下来,我也不想去看她的表情。因为我们都清楚什么都改变不了,我会杀了他,绝对会杀了他。 没有人可以伤害桃,任何人都不可以,因为我不允许。 因为,我会守护着她…… ※莫失→莫忘※ 青春红尘梦,不过是爱神给我们的作业,纵使痴迷到错误,亦无悔 五番队所 事务果然有很多,越来越觉得不能生存下去了,在这个地方,让人窒息。 每走一步都映着蓝染队长那温和的笑,我怎么都不能相信,他叛乱。 可是事实放在我的眼前,蓝染队长真的已经叛乱了。 还有,我身上的那一道刀伤。 “不,不是的。” 我低低的对自己说,一定是有人威协了他。蓝染队长是个好人,那温和的人,对谁都那么温柔的人,他一定不会的。 这么坚信着,我又提起了笔处理桌上的公务。在蓝染队长回来之前,我会为他管好这个番队的。因为我是他的副队长,是他相信的副队长。 看到公务我想起了那个人,在我受伤的时间为我处理掉了很多。想起小时候总是叫他“小白、小白”,想起了我冤枉了他…… 愧疚的感觉又涌了上来,真的,对不起呢。竟然用刀指着从小一起长大的他,虽然他说没关系,可是我知道他一定很伤心吧。 “那么,我先走了,小白。” “我说过了,不要叫我小白,要叫日番谷。” “好吧,等你考上了和我相同的学校时,我就叫你日番谷君。” 窗外的桃花开了,尸魂界的花开的还真是没有规律呢。明明是快入冬的季节,但是开得真好,让我仿佛又回到了和小白坐在午后太阳下,闻着花香吃着西瓜的日子。还真是无忧无虑的日子呢,如果什么都没有发生了的话。 市丸银! 愤怒的怒火又涌了上来,都是他,如果不是他,蓝染队长也不会叛乱,小白也不会被我冤枉的。还有乱菊小姐,乱菊小姐一定也很伤心吧。 我们爱的人都不在这了呢,都已经不在这里了…… 风带来了桃花的香,心却越加的纷乱,蓝染队长、小白、乱菊小姐,都好吗? ※莫失→莫忘※ 是谁说女人都是天生的水,若是假装坚强,又能够挽留住几分爱 现世界井上织姬家 队长问我问题的时候,我有些难受。但是,我已经没有这个空闲去难过了。 于是我只能告诉他,知道他平安比什么都好。 事实上我想这句话我是对自己说的吧,然后井上家的屋顶上只剩下了我。 队长说会杀了他,我相信,因为谁得罪了雏森桃,队长就一定会杀了他的。对于这点我坚信不移。所以我想我是羡慕桃的,至少有个人为她付出了这么多。 可是我呢? 天上的星星果然又是忽明忽暗,就像我们曾经一起渡过的每一天。 “乱菊的生日是几月几号呢?” “没有,在遇见你之前又不是过着多悠哉的日子。” “这样啊……遇见我的那天就当作你的生日吧。” 屋顶的风刮得脸颊发疼,只是有哭的感觉,但是我并没有哭: “真是,像傻瓜一样。” 圈抱住自己在这凉风的夜晚,不再去看那满天会动的星星。因为看着它们,我就会想起银,想起这个混蛋、傻瓜。 “稍微有点遗撼,能被你多抓会儿就好了。” “对不起,乱菊。” “再见。” 这个混蛋加三级,再见个鬼啊。累了,我放松自己躺在了屋顶上,不知怎么的,这次天空并没有映出他的脸。我看见的竟然是另一张绝美脱俗的脸蛋,还有她那头耀眼的紫发,黑眸中深隧的目光,那透着无所谓的神情和松散的气质。那张和银相同的微笑啊,只是比他淡了许多,许多。 闭上眼睛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赶出了脑外,可是听见的却是那天织姬的哭声,和那一句句的“我该怎么办”。真是,像傻瓜的那个人果然还是我吗? 什么一护还是个孩子,什么织姬和露琪亚他都需要。 其实都是骗人的,骗她,也是骗我自己…… 这些问题真正的答案,谁才是最清楚的那一个人?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我只能这么对井上织姬说,我只能这么对自己说。虽然我很清楚,这些问题迟早都要去面对的,装什么坚强潇洒啊。 尽管这道题我一直无解,一直用不在乎和坚强的态度去面对。 只是银,已经不在这里了呢。不再了就什么都没法明白了,不是吗? 如果可能的话,我情愿继续去解这道无解的题: “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做啊,银?” 我似乎听见天空中,回荡着我的声音,眼角有些微温热的湿度划过。 真的是压仰的太久了呢,太久了吧?!好多的事,好多的事啊。 乱菊啊,你要坚强,他不在的时候,要更坚强! 我在心里这么对着己说着,然后再次抬起头。那张带着淡淡微笑的脸,几时已经幻变成了满天的星空…… ※莫失→莫忘※ 命运没有假设,故事总和相遇无关,于是我们只能在红尘中微笑着 虚圈界王之大殿内 王的大殿显得有点空荡荡的,突然有点怀念乱菊那丫头的笑容。像太阳初升起来时那种蒙胧的灿烂。只是蓝染大人说的话,一点都没有错。憧憬,是距离理解最远的距离。她不应该憧景我,如果不是的话,也许现在我们会在一起。 也许我就会找到另一个生存的意义,如果她对我,能够像那个人…… 呀类呀类,我就说我不该回忆。现在可是研发“王键”的重要关头呢,蓝染大人随时都可能脾气不好。不过跟着这男人是我现在唯一能找到的生存的理由。日子,毕竟总不能过得太平淡啊,否则就会像她那样,整日就想着怎么消失。 哦,我说了不想再想这个人的,灰暗的空间就是这点不好,容易回忆。 “竟然不躲开我的斩魄刀,小韵韵啊,你一点都不怕我吗?” “怕又如何,不怕又能如何,没有东西是不会改变的。” “是啊,这个世上没有什么地久天长。” 或许她早就知道了吧,知道我是会离开的。乱菊那丫头也知道,她也知道我迟早会是去一个地方。只是每次看见乱菊的表情,都是分外的惊慌和悲伤呢。然后坚定的叫我“市丸队长”。还真是个固执的丫头呀,如果没有遇见那个人的话,也许我真的会就这么跟她过一生吧。真的是会的吧,我是这么想的。 可是命运果真是不留情啊,没有什么地久天长,所以我还是遇见了她…… “要是能够消失就好了,至少这样就不用去想自己为什么活着。” “为了某些人或事活着呗。” “队长,那样的理由都不属于我们这类人。” “你还真是了解我啊。” 蓝染那家伙说的真对,憧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憧景的话就无法靠近,而不憧景的话却又是至命的事情。因为不憧景,不憧景的话就会勒住对方的勃子,然后紧紧的掐断掉。再把所有关于他的记忆,像水般的冲进你的脑海里面。 “哎呀呀,小韵韵,我是不是开始憧景你了呢?” 这么说着,我靠在大殿的门旁,看着虚圈那灰暗的天空微笑着。 因为不笑的话,不笑就无法告诉别人,我其实没有难过、也没有悲伤。 不笑的话就没有办法客观冷静的去看清楚这个世界,没有办法来保护自己。 曾经有个人告诉过我,如果不笑的话,别人就会同情她、怜闵她。 我知道,其实她也不过只是想保护自己而已,拒绝所有人对她伤害的同时,也拒绝了别人对她的关心。就像我,用微笑,去拒绝一切的人和事对我的靠近。 哦,其实我心里还是很清楚的,我,不会憧景她。就像她,永远都不会憧景我一样的。因为我们彼此,都太了解对方了。正因为我们太了解了,所以我走的时候只对着乱菊说了声“对不起”,却没有对她留下只字片语。而她也没有在旅祸出现后做过出任何的事情,也许她早就知道了吧,这一切都和我有关系。 于是蓝染假死之后,我们谁都没再开口对对方说过一个字,打过一次招呼。 因为我明白,她不需要,就如同她明白,我,也不需要…… ※莫失→莫忘※ 迷茫的红尘中,终有段相遇在轮回中早已经被注定,这躲不开的缘 三番队所 院内原本的菊香,不知何时飘满了郁金香的芬芳。 为什么他在的时候,没有发现到呢? 窗前的少女有丝无奈的轻笑,淡淡的伸出了自己的左手,天空,正落着细雨,淡淡的、些微的,就如同她给人的感觉,总是不经意的飘过。 雨丝里偶得夹杂着两朵花瓣飞过,黄色、红色、还有她最爱的紫色。 “银……” 轻轻的吐出口气,淡淡的微笑挂回了脸上。已经发生的事是没有必要再去想的,她很清楚也很明白。所以她并没有和乱菊一起去现世界,也没有参与过任何一件旅祸的事情。更没有打算要去干涉蓝染总右介叛乱的事,除非有命令。 只因为潜意识里已经告诉她了吗,这件事情和市丸银有关。 那个男人走得真是潇洒啊,似乎已经找到生存的意义了吧。那么她是否也该努力点去寻找自己生存着的理由呢,或者根本就没有这个必要了。还真是无聊的生存呀,什么人、什么事、什么东西看上去都是这么的无聊加无聊。 不过,他不在了吧,他,是真的不在了吧。 他不在了是不是就代表那场赌局可以取消了,是不是代表了她没有任何理由再呆在这里了呢? “要不要打个赌?” “什么……” “看我们谁的命会活得比较长,我就回答你的问题。” “我没问题要问你。” “你有。” 呵,还真是自以为是的傻瓜。不知道她根本不在乎吗?而且,她在寻找的问题不也是他自己在寻找着的那个吗?他又怎么能解答? 可比起这些,答应他打赌的自己是不是更傻? “银,你还是走了,是找到这个答案了吧。” 托起一片花瓣,左手已被那无情的细雨打湿了。果然不管是多大的雨,只要是雨都会打湿自己的吧。可是天如果总是晴天的话,是不是又太无聊了呢? “三番队三席,夜佳韵大人~” 谁的呼喊打破了她的思绪,也好,想太多的事情不过也是无聊。 “谁?” 转身却是来自一番队的传令官,又是无聊的任务吗?银那时果然是被那些无聊的事压得喘不过气的吧,总是把文件丢给吉良和她呢。她是不是也该学学? “启禀夜佳韵大人,山本总队长要您立刻到一番队去见他,以上。” 皱起眉,有股不好的预感隐隐约约从心底升起,她在心底轻轻的叹 :又要开始吵无聊的架了吗,还真是无聊的存在感。 然后挥了挥手,向大门外踏去,满天的细雨不知何时,已经不再落下。 只要有呼吸就会存在,只要祈祷就会有奇迹,只要守护着就会平安。 那,怎么样才能证明自己的不存在? 怎么做,才能够让自己真正的不存在这个世上? ※莫失→莫忘※ 若是没有太阳和花朵,即使再灿烂的生命,也总会化做尘埃 (序尾结词) 姬琉璃的希望,寄托在蓝染总右介这个名字散发着祈祷的光。 蓝染总右介的习惯,似乎牵绊在了那个总敢忤逆他的姬琉璃身上。 四枫院幻伶心中的悲哀,是想在名门里找到自己的存在感。 朽木白哉的伤感,同样困在了名门的规则和责任之中。 日番谷冬狮郎的爱情,被镜花水月映照在苍白的桃花下。 雏森桃的天真,不过是她欺骗自己的躲藏。 松本乱菊的坚强,原来藏在那层软弱的哭喊后面。 尽管如此,每个人都那么努力的要证明自己还活着,存在于这个世上。 志波岩鹫曾经说过,不管是怎么样的人,只有活着的人才是最酷的 那么为什么,市丸银会走而挺险,拿自己生命开玩笑般的,跟着蓝染总右介一起叛乱?还说这样才是找到了自己活下去的理由,日子总不能过得太平淡? 又为什么,夜佳韵在寻找的却是自己不存在的证明,她到底为什么要不存在? 他们两个人真的如市丸银所说的那样,是最了解彼此的人吗? 如果可以的话,可以的话,能不能请你看看我的心呢。 请你记住我,莫失→莫忘! 第一章 银之绯红的回忆 有时候,所谓的相逢,原来只是轮回中,冥冥注定的事情 150年前(乱菊篇) 尸魂界流魂街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不是说死了就解脱了吗? 怎么没有忘记前世的记忆,怎么没有所谓的转世投胎? 我真是失策啊,怎么什么都没问就跟着那个死神来了这个地方呢? 这里是哪儿?好像是叫什么尸魂界吗?这,到底是哪儿啊? “发现了,发现了,这个家伙肯定是个‘金正’。” 金正? 我的身后传来了很响的声音,可是我已经睁不开眼了啊,太阳太烈,怎么地狱也有太阳吗,不对啊,刚才那个“死神”不是说这里是人间所说的天堂吗? 我好饿啊,已经没有力气再睁开眼了,眼前一黑,下秒便站不稳的倒在了地上面,可是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响了: “抓住她,她是‘金正’!” 到底什么是“金正”? 可是我睁不开眼睛了,也走不动了,为什么连死了都会饿呢? “哈哈,果然是个‘金正’啊!” 声音已经在耳边了,我突然反映过来,所谓的“金正”原来是在说我吗? “我……” 我想开口说话,我想知道什么是“金正”,可是我说不出来,我好热又好饿又好累还好渴。但是不知道是谁,他们并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我只感觉到生前死时穿在身上的华贵的金银首饰都被人拉了下来。我连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了,我伸手想告诉他们至少把我身前爷爷送给我的生日礼物,那条银色的长链留下。可是当我使劲睁开眼的时候,眼前早已是空无一物,有的只有长长的街道,和那些一脸“不管我事”表情从我身边走来走去的人。 不,或许是和我一样的鬼吧。 但是做鬼我也做的好狼狈啊,连我唯一心爱的东西都保护不了。 怎么办?或许我该感谢他们? 本来我在这里是没有目标的,现在至少我知道我要干吗了,我要抢回我的链子,那是我在生前唯一倦恋的东西。 挣扎想要爬起来,可是明显使不上力气,太阳又刺的耀眼,我又要死一次了?是不是再死一次我就能投胎了呢? “吃吗。” 晃晃忽忽中我看到面前出现了一个柿子饼,甜的吗?我最讨厌甜的。 “会饿肚子到晕倒,这么说起来你也有吧” 恩,声音到是很好听啊,是谁发出来的?我抬头站了起来看到一个抱着大堆柿子饼的少年,对我微笑着,虽然笑得很讨厌很像只狐狸。风把他的头发淡淡的吹起,似是合着他的笑容旋转着: “市丸银,请多指教。” 奇怪的名字。” 我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可能是太饿了,已经没能力去思考什么了。 “要不要吃呢?” 他又向我扔过来个柿子饼,我看着他的笑容,突然觉得,其实他也不是这么讨厌嘛。只是他干吗总要这么笑着呢,难道他都不会累吗? 不过我们不熟,我没必要问这么多,我轻轻咬了口柿子饼却听他道: “啊,原来如此,你还是个‘金正’啊。” 他看了看我身上的衣服,感叹着。可是,怎么又是“金正”,我看着他不解的问: “什么叫金正?” “金正啊,就是指生前很有钱的家伙,死后是带着金来尸魂界的人。” 我听着睁大了眼睛,怪不得我会被人抢,这就是“金正”吗? “尸魂界,也是个混乱的地方。” 歪着头我想了想,那少年却摸了摸我的头发: “你怎么死的,看起来也不比我大多少嘛。” 提起这件事我的脸就垮了下来,闷闷的对他说道: “我出生时家里遭到很大的破坏,差点破了产,虽然后来渐渐回复了,但是家里的人都说我是祸害,除了我爷爷没人喜欢我,爷爷去世后更是如此,所以我就自杀啦。” 耸了耸肩我尽量希望的语气很自然而无所谓,可是他却笑着说: “来到尸魂界就要做回一次孩子了,或许是重生的好机会。” 孩子? 我不解的去看他,这才想起他似乎没多高嘛,啊,那我怎么看着他和我差不多高,我再低头看看自己,天,我怎么回到了6岁时的样子: “这……” “呵呵,呐,你还没告诉我名字呢。” 他向我再次伸出了手,这次没有柿子饼,只是他那空空的右手。 “乱菊,我叫松本乱菊。” 银那只空空的右手上放上了我的手,阳光突然,不再那么刺眼了。 ※莫失→莫忘※ 我和市丸银来到了一所很小的屋子,很小,除了一张床外没有任何东西,不过却很干净,是因为贫穷而干净吗? 这是我从来未曾有过的日子,但是我突然对未来的日子充满了期待。 银问我“你有什么打算吗?”,我告诉他,我要找回我的银链,可是银却更深一层的咪起眼,用极不合他此刻年纪的口气慢悠悠的说: “这件事不要急吧,急可不好呢,光是找就需要时间呢。” 我知道,于是我说我不急,可以慢慢的找,现在我需要的是跟着银了解尸魂界,对于我来说,这里的一切都太陌生、太陌生了。 不过他说这话时,我真想知道他实纪年龄是几岁来的尸魂界。于我问银,他是怎么死的?他却只是笑着说“我忘了”。我又问他,这所房子是哪里来的,他可不像有钱买房子的人。可银却告诉我,他忘记了。 啊啊啊,这个家伙真的好狡猾哦! 但是看在他照顾我的份上,我就原谅他吧,我可是很大方的松本乱菊啊。 天气渐渐的转凉了,我和银认识的时间也不算短了,银链依旧没有下落,不过在这里的生活因为有银在而变得很好,所以我也很满足。 真是平凡的快乐。 除了市丸银这家伙,总是做些出乎我意料的奇奇怪怪的事情之外,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和谐,奇怪的和谐…… 比如每天早上他都会突然失踪,回来的时候却会带回来一大堆的柿子饼,但每次我问他“你去哪里了”,他只会咪起原本就微笑着的眼说: “不告诉你。” 真是拿他没折了,但是银的笑容在我眼里,已经不像初见时那么怪异的感觉。虽然他的笑容还是那样,或许,是我的心情改变了吧。 我问银为什么要救我,和我生活在一起呢,银看着窗外的白云半天: “我不知道啊。” 这家伙,我无奈的笑,但是至少,我不会再孤独了吧。 尸魂界是个孤独的地方,根本不是什么天堂! 人们只有去寻找相互看得顺眼的人来做自己的家人,我想问问看银为什么选上了我,可是我没有问,因为我知道他肯定又会说: “我不知道。” 也好,银不想说的我也不问了,反正问了他也不会说。 就这么生活着,也是一件好事情啊。 可是在我们相识后不知第几年的冬天,什么都变了。 那天早上,银和往常一样出门,没有告诉他去哪儿,我也习惯了。 天空飘着漫天的大雪,很冷,于是我便接着睡觉,睡我的美容觉去,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有一条长长的银色链子放在了我的枕边。 啊,那是我爷爷给我的生日礼物。 “银~” 我四处寻找他的身影,盼望着他又会像往常那样从门口探进半个脑袋对着我微笑,可是这次没有,这次回答我的只有满室的寂静。 我落地去寻找他的身影,可是找到的只有在门前的一张薄薄的纸: 有点遗撼啊,这样的日子再长点就好了。 对不起,乱菊。 再见。 “银!” 我大声的喊,冲出了离小屋很远很远的地方。我沿着地上面几乎快看不清的雪迹努力的寻找着他,但是,终究没有市丸银的身影。 他,真的撇下我了吗? ※莫失→莫忘※ 银真的走了,我每天都去市集寻找,然后想找份工作。可没有银在身边的日子什么都不顺心。抬头看着我们初见时般的太阳,耀眼的紧,究竟哪里错了呢。我想啊想,后来,我终于看着市集上的人来人往笑了。 于是我决定,今后,银不在的日子里,我要比他在时更坚强! 而我在尸魂界的目标从寻找银链,变成了寻找银。 很久很久之后,久到我以为我都快忘记银的笑容了。在那天,我再次遇见了银,他站在我面前穿着我从未见过的衣服,我听到身边的人在议论: “啊,是个出生于流魂街的死神呢。” “喂,那家伙听说很有希望进入护廷十三番队呢。” “哇,真的吗,好厉害啊。”…… “死神”,我第一次听到了这个名子,看着他本以为他就会这么走向我。可是我错了,没等我开口叫他一声,银只是从我身边擦肩而过,带着我熟悉的笑容,走向了流魂街的另一边。 我知道,那个地方是贵族们和大人们生活的地方,叫,静灵延。 银,我绝对不会让你这样走掉,如果没有银,我真的找不到我在这里生存的含意。至少此刻,除了银,我真的找不到我活着的意义。 于是在第二天,我经过打听来到了真央灵术学院测试点,伸出了我的手集聚起了我的意志念,然后我的腰间慢慢的出现了把银灰色的刀。 “你合格了,你有做死神的特质。” 面前那高大的“死神”看着我,眼光凌历的如鹰般,我重重一点头: “是。” 于是在真央灵术院里,我,成为了他同期的同学。 我,终于踏进了静灵延,为了一个叫做“市丸银”的男孩子…… ※莫失→莫忘※ (市丸银篇) 出去找食物的时候,我遇见了个晕到在路边的小女孩。在这样的环境里要遇见和我一样有灵力的人是不容易的,也许是出于这个原因我救了她。并且与她一起生活,把她当成我的家人般对待。我说我把她当成我妹妹,你们相信吗? 呵呵呵,其实说出来我也不会信啊。问题是,后来有个人证明了这一切。 我救得那个小女孩叫松本乱菊,她有条银色的链子在我们相遇的那天被人抢劫了。我把她留在家里,天天出门找食物时顺便帮她看看。有一天还真的被我找到了那条链子了,只是也是在那一天,改变了我和乱菊平静的生活…… 那天的太阳同样很好,出门的时候我大概又忘了烧高香,具然又有个女孩子倒在了我的脚下。不过不同的是,在她倒下之前我看见了她项间的链子,那是乱菊那丫头被人抢的。于是我也不想很多,只是用灵力快速的把这条链子拉了下来。或许是出手太重的原因?那个女孩子似乎是被吓傻了,竟然说了声: “哦。” 只是语气是那么淡淡的,又好像这事根本和她无关似的。大概好奇是谁都有的,于是我回头去看那个丫头,只见她紫色的发丝在寒风中飞舞着,脸上的表情是淡然的,和一个抢劫犯根本不像嘛,于是我像是在问自己般的回了声: “哦?” 奇怪的是这丫头竟然还是那个调调的给了我声: “恩。” 然后便转身打算走了,但是没等她踏出一步,她就倒在了我的脚下。 莫非我市丸银最近犯桃花运,怎么总有女孩子倒在我的身边。 只是在她倒下之前,很无良的又像是自言自语的说了句: “如果没有生存的意义,不如死亡。” 这句话深深刺进了我的心底,只是这样的生存着,有着什么意义? 我把两块柿子饼留在了她的身边,我不希望她死掉,不知道为什么,我有这个预感的,我们会再见面。我给她留下了一张纸条,我告诉她,会饿肚子就代表她有灵力,她可以去中央灵术院成为一个死神,那样就不用再饿肚子的。 问题是这样一来,我突然也对成为死神充满兴趣,似乎日子可以不再无聊了。 ※莫失→莫忘※ (夜佳韵篇) 谁说天堂是没有烦恼的地方,如果被她抓出来了她一定抽死那家伙。为什么不干脆把她化成粉末,为什么还要在另个空间生存着。难道那些白痴们不懂吗? 只要还存在,存在就无法解脱啊! 好饿啊,只要有存在感就会饿,是谁说天堂里不会饿肚子的,她再抽! 啪~ 突然有阵疼痛的感觉从她的勃子上划过,再摸去时已经是空荡荡的: “哦。” 一阵冷风刮过,面前原本抢了她链子的人突然停下了脚步,回头竟是张笑脸: “哦?” “恩。” 她转身不去理那个抢了她链子的人,死都死了,再珍贵的东西也不过是废品。尽管那是她母亲生前留给她的,但是自己现在不是也死了吗? 说起来尸魂界还真是骗人啊,人死了根本就见不到已故的亲人的。 这么感叹着,她转身向另个方向走去,没走几步突然天旋地转,然后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恍惚中,似乎有个人向她靠近…… ※莫失→莫忘※ 她醒来的时候,身边有一张纸,上面告诉她,她是个有灵力的人,可以成为死神。切,这么无聊的事,谁要做啊。她很不宵一顾的把那张纸撕了个粉碎,问题是为什么边上还会有柿饼?是抢了她项链后留下的交换代价? 唉,还真是无聊啊,抢就抢了呗,啧,还抢的这么没性格。 跌跌冲冲的站起了起来,却不知为何要把那两块柿饼塞进了嘴里。然后她骂自己的没用,说好了要消失的,变成真正的尘埃,干吗还那么的在意饿不饿。 其实心里是明白的,就如同生前受不了那些世人对她背后的议论而自杀那样。 虽然她一直都不明白,成功也好失败也罢,那些人为什么总要议论个不停呢? 不知道身为一个小国的小公主,也是个很辛苦的事吗,怎么任何事都要议论。 自杀并不只是需要勇气的一件事情,好忍受**上的痛苦。 恰恰她夜佳韵就是属于那种有勇气死,没勇气去承受**疼痛的胆小鬼。 无聊无聊好无聊啊,这不争气的身体,干吗要去接受人家的食物。 这么咒骂着,她站了起来,然后把那抹淡淡的微笑挂回脸上。因为她不需要别人得同情,她要让别人知道,她活得很快乐,很开心。 可就在这个时候…… “喂,你,我在这里看着你好几个小时,刚才那个家伙抢了你东西你不追?” 谁?她回头望去,是个巧然娇笑的女孩子。给人的感觉就像她的那件粉红色的衣服那样华丽。只见她扬气头依然笑,挥了挥手道: “我看得出来我们从某个程度上来说都是孤独的人呐,不如做我的朋友吧。” 下秒钟那个女孩便拉起了她的手,速度快得让人没来得及看清她怎么起步的。 “你……” 这件事似乎很有趣,这个女孩似乎很有趣,大概,可能,暂时也没别的事吧: “恩,那好吧。” 就在这时那女孩突然大叫一声,又飞快的转身不见了,只留下一句: “我叫四枫院幻伶,我在静灵延等你呐,记得要来看我哦。” “好。” 哦,她是个笨蛋,那时干吗要说“好”。 她夜佳韵什么都混蛋,就是不会对人说谎,说到的事她必定会做到,所以说会去看幻伶她就一定会去的。 只不过这家伙,让人无法不怀疑她的动机,她分明是想把她骗进静灵延。 而要去静灵延唯一的办法,就是考入真央灵术院,成为死神…… ※莫失→莫忘※ (乱菊篇) 我考进真央灵术院的那天,在长廊上遇见了银。站在他对面的还有个女孩,一头紫色的发丝,深隧的眼睛,透着淡淡的微笑和无奈的目光。我听见银对她说: “啊,那可不行啊,小韵韵,既然是我搞错了呐。” “无所谓。” 那女孩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淡淡的吐出一句话算是回答,我看见银一直微笑的脸上扬起了更深的笑容,好像在兴奋些什么东西的说: “很无聊是吧,啊,果然是很无聊的事呢。” 只是瞬间,好像我们学的瞬步这么快,我看见那女孩的脸上闪过丝惊讶,然后又是淡淡的微笑,向银鞠了个躬: “学长没事的话就请便吧,那条链子既然那么巧和松本同学一样也算有缘。” 链子? 我的手抚上项间的银链,然后追了上去: “银,这条链子……” 银转头看我,脸上的微笑闪过丝惊讶: “呀类呀类,你这笨丫头怎么也来这个学校了啊?” 我脑中一气便想骂回去,转而一想不对,我得先把链子的事搞清,便问: “这条链子不是我的,是这位同学的吧?” “送给你吧。” 那女孩淡淡的说,转身带着她淡淡的微笑离开了,银在我身边轻轻的道: “她叫夜佳韵,哦,大事件啊,我抢错了东西,不过这样也解决了。” 我看着银那脸的笑容,不再是莫名的微笑,突然觉得此刻他的微笑称之为兴趣,或者是有某种的期待。不,银是我依恋的人,我们一直是在一起的。 已后也会在一起,不会改变,所以我不应该再想这么多的东西了。 可是我却没有问银,为什么,要来成为死神,为什么,不带我一起走…… 不是忘了,是我,不敢问,也,不敢再想…… ※莫失→莫忘※ (银佳篇) 50年之后三番队所 此刻的三番队所里,正上演着一场奇怪的场景…… 他们刚上任的三番队队长大人,正把一把斩魄刀架在人家三席的勃子上面。 不对,现在应该说是他的三席了。 却见那三席淡淡一笑,根本不当一回事情,并且很不给他老人家面子的道: “市丸队长,您想杀人的本性暴露了呢,不过要是你让我做你的副队,您不如赶快用你那把伟大的‘神枪’一刀砍死我吧,我可不想掺合太多的事情。” 官越大事情就越多,这是千古不变的事道,更何况对方是市丸银这个变态。 恩,怎么说呢,在同期的这几年里,夜佳韵更加肯定了,这个总是笑咪咪的家伙绝对,不,是肯定不是一个好东西。在人家做了五番队副队的这几年里,关于市丸银副队长是个变态的事情,也没有少传过。 至于她夜佳韵大小姐,干吗要那么关心市丸银的事情,她到没有深究过。 总之这家伙现在要她做他的副队,那是100%没好事情,这是肯定的! 而且她也没这个兴趣做副队长,要做队长的话,她早就可以做了。 那年从静灵延毕业,在五位队长面前考试时,竟然无意中使出了卐解。当下就要任命她做缺队长的三番队队长了。可是她对这些官类的东西是最不感兴趣的了,于是连忙找来了四枫院幻伶劝说,这才勉勉强强留在了三番队做个三席。 而三番队的公务仍然由一番队处理,这样的日子多好,何必投入无聊的争斗中呢?做的好有人说,做得不好有人骂,她就是讨厌这样的无聊才自杀的耶。 只不过那被众多三番队队员争得头破血流的副队,就这么淡淡然的被个女人一句轻轻的“不要”给渺视了,叫那些个人怎么肯甘心。奈何这夜佳韵的本事也不是盖的,否则人家能在三番队中出头,稳稳做上个三席吗? 所以纵然有再多的不满,也只能收声乖乖的站在一边……看戏! “我拒绝,请您收回命令吧,队长。” 她再次淡淡的重复了一遍,只是“长”字落下的同时,“啪”的一道银色的光划过她的勃子,留下道深深的痕迹。鲜红的血液滴落在地板上,那个少女却依旧在微笑。而持着“神枪”的市丸银也是面不改色,悠悠哉哉的说道: “啊,小韵韵,这样可不行呢,这可是命令。” 市丸银的语气里似乎透着些微的失望,突然让夜佳韵感觉到另一种的胜利感。他很失望吧,尽管她不知道,市丸银在为了什么而失望。不过猜测人心的举动本来就是件很无聊的事,因为猜测是改变不了任何结果的。 而她夜佳韵不管做任何的事情,向来都是只要结果就可以了。 “对不起,队长,如果您非让我接任这个副队长的话,您就尽管用您那把伟大的‘神枪’刺穿我的喉管吧,尽管转世投胎并不是件愉快的事情,但是和您一起共事,似乎是件更糟糕的事,所以还是请您收回您的命令吧。” 三番队的大堂上,队长接位的大礼时刻,继续上演着这一幕奇怪的情景。 队长的斩魄刀依旧逼着三番队的三席接任副队长之职,而三席也依然宁死不屈,甚值出言顶撞当家队长。只为拒绝接任这个人人打破头,都在争夺的副队长之职。只是随着夜佳韵再一次这样的重申,这样的气氛除了原本的怪异,更有种压得人喘不过气得感觉。众队员继续站在两边,仍然是谁也不敢开说话。 市丸银也不出声,架在夜佳韵勃子上面的“神枪”没有移动半分,脸上依旧是那抹惹人厌的微笑。只是回应他的,是夜佳韵那不差他毫分的淡淡得微笑。这样的情景更是让两边的队员暗叫不妙,三席和队长用笑在决胜负不成? 半天,终于市丸银的神枪被转下到一边,还没等大家的目光反应过来已经被插回了他的腰间,他的右手往众队员中一指道: “吉良井鹤,三番队四席,即日起便是三番队的副队长。” 哦哦哦,这个女人竟然忤逆他,忤逆队长啊…… 市丸银的心里激起一丝莫名的兴奋,很久没这样的感觉了呢。竟然还是她带给他的吗?但是他不会管这么多,因为市丸银向来也是个只要结果的人。 嘴角扯开了一个笑,市丸银转身大步向堂外走出去,身后是呆愣了一下,不知这情况到底是悲是喜的吉良井鹤那一声恭敬的: “是。” ※莫失→莫忘※ (乱菊总结篇) 有时候我常会想,要是那时我毕业进了三番队,或者是五番队的话,那么在后来所发生的一切事情,是不是就会完全都不同了? 但是我没有,我还是任性的选择了十番队,成为了十番队的副队长。 因为我想证明我很坚强,我想证明,没有银我也能开心的过着。 我知道佳韵和我是个不同的女孩,她从来不会去想已经过去的事。也不会去想事情为什么发生了,因为她常对我说,结局就是结局了。就像她送给我的那条链子一样,是我的就已经是我的了,所以再重要的东西她也不会要回去。 不知道为什么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总觉得她在说: “银是我的了,就是我的了,我不会把他还给你,因为这是结局。” 只是没有人会知道,我选择十番队的理由,是因为我总觉得银会离开我。 有一天,银一定会离开我。不管是为了什么理由,还是为了什么人。 佳韵说银是个和她一样无聊的,却是同样讨厌无聊的人。如果有什么事可以让他们觉得不无聊,他们会付出生命去寻求这种刺激感。似乎这就是他们这类人生存的办法,但是只是办法,不是理由。 她的话我总是听不懂,我想把她当成朋友,可是佳韵总是说: “乱菊,我们的关系不过是一条银链。” 听到她说这一句话的时候,我总会有个奇怪的想法。我和银的关系,是不是也只不过是一条银链? 但我会觉得很可笑,然后否定我的想法,因为我和银是不能否认的青梅竹马。 只是稍后我便又会想,既然如此,为什么银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却要让夜佳韵来告诉我呢? 难道说,果真是她比我了解他吗?还是,我从来都不曾了解过银呢? 又或者,我们从来都没有了解过对方。我们在一起,只是为了不再孤独? 每次想到这些时我就看看我手臂上的队章,然后用手拨弄一下我那头卷发。 有时候我也需要少想点,只要看结果就好了吗? 恩,结果,我现在是十番队的副队长,保护和照顾队长是我的责任! 只是在后来的一切都没发生前的话,或许这样的日子,还能延续很久 第二章 蓝染之镜花水月 是谁蒙住了我们的眼睛,是你的笑容,还是,我的心 (蓝染篇) 300年前虚圈内王之大殿 “总右介,你要记住,从今天起,你是这个世界的王,你会征服一切。” 我不懂叔叔说的话,可是他是我唯一的亲人,所以不管是什么话我都会听。但是这天,叔叔却给我出了个一辈子的难题。他看着我懵懂的眼睛严肃的说着: “没有人一开始就能立足于天上的,没道理要让个无能的人做灵王。” 然后,至少,我明白了。最近神界大乱的事情,原来和我的叔叔有着关联。 但是我错了,因为叔叔接下来的话更叫我大吃一惊。 “左、右护卫这次的做法给了我们蓝染家族机会,我们不能永远做灵王身后为他抓大虚的小特务,我们家族的人也不比任何一个特务长差,甚至是灵王。” 我明白,做为灵王手下的特务团,蓝染家族不过是众团里一个小小的分支,就算消失了也没有人会关心的。叔叔乘乱做了什么了吗? 我不明白,只有5岁的我只知道,已后再也会不到天界了吧。 “虚其实也不是什么恶人,看看吧,那些神和尸魂界的死神,哪个不贪欲,若不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不能能者居王呢?” 叔叔的眼睛闪着光,我想起了我死去的家人。那些为了保护灵王、还有抓大虚而负伤至死的家人闷。可灵王却说这是应该的事,我们家人本来就是为他而生的。其实本来真的并没有想那么多,从没有想过灵王说的话到底是对是错。 但是今天叔叔说的,却深深得刺进了我的心底,让我不得不想这些事情。 那么是真的,再也回不到神界了吗? “总右介,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放心,我们会回去的,等你成为神界的王。” 我惊讶自己听到第二次这样的话,看着面前不停喘着气明显受了伤的叔叔问: “为什么不是您是王呢?” “总右介,最强的死神是死神虚化,记住,死神的虚化有危险,你一定要小心。” 叔叔的答非所问,更是叫我起了疑心。我看着他接着不解的问到: “叔叔,为什么要死神虚化?” 但是叔叔依旧答非所问的看了看虚界的天空,慢慢的吐出口气: “虽然只抢到一个,但上任灵王的女儿死有余辜,把她养大给你做试验吧。” 他说这句话的同时我发现我的身周围围满了高等级的虚,原来,叔叔早就和虚有勾结了吗。但是我没有害怕,因为我觉得叔叔说对,虚也不是什么恶人。 有个高等虚走到我身边,我看见他手上抱着一个婴儿。毕竟只有5岁,我好奇心很重的摸了摸那小婴儿的脸,却听见叔叔高声的对我说: “总右介,那个婴儿是灵王的第二个女儿,是我们族人的仇人,也是你的仇人,她的父亲对我们死去的家人,那么理所当然的不闻不问,冷血至及!” 叔叔说到这的时候很气氛,喘气声也及惧上升,终于体力不支的倒在了地上。 身边的基力安门围了上去扶他,他却挥了回手用尽力气对我喊着: 把她当成你……已后……死神虚化……的试验品……你一定可以……可以……可以……成为世界的王……” 说完这句话,叔叔便倒在了我的眼前。我看见他躺下的地方,那地上都是红色的鲜血。可是我没有哭也没有害怕,或许是叔叔死前的话深深怔撼了我。 身边的虚没有哭,毕竟不是人类? 不是,我觉得他们似乎很悲伤的样子。是啊,有时虚的感情才是真实的吧。 哭,不一定代表着悲伤,不哭,不代表他们不悲伤。 我抽出了腰间的斩魄刀,我知道我很强,才5岁就能喊出刀名了。 看着那把斩魄刀,发着淡蓝色的光芒,就好像它的名字那样给人不真实的感觉。我把刀深深的刺进了叔叔的身体里面,刀的周围剖开深深的暗红。 我轻轻的推着那把斩魄刀的刀柄,直到推到底都没任何反映,我才知道叔叔是真的死了。有时候,最会欺骗自己的东西就是自己的眼睛,只有感觉是真的。 “镜花水月。” 我轻轻喊着我的刀名,从今天起我要牢牢记住 :我,叫蓝染总右介,我,是虚圈的王,我,已后会是这个世界的王。 “蓝染大人万岁!王万岁!虚圈万岁!” 身边的基力安门高声呼喊着,是为了他们这个新的王吗,我傲慢的笑了。 ※莫失→莫忘※ (姬琉璃篇) 150年后虚圈内 这个死气沉沉的地方,围绕着大朵大朵的百合花。只不过虚圈内的虚们不会有太多的议论,不管怎么说,这片花园可是蓝染大人唯一默许有生命的地方。 而这片花园的主人,是整片虚圈内唯一除了蓝染大人外,活着的生物。 只不过大家都不会说,也不敢说,虚圈的公主姬琉璃,其实是一个死神。 当萧隆库方踏进这片百合园的时候,他总是感觉到那股极不舒服的感觉。但是再抬头,迎着的却是那抹灿烂的笑容,真是个和蓝染大人不同的死神: “琉璃公主,蓝染大人请您去王之大殿一次。” 低着头,萧隆库方不敢说得太多,虽然他的心中,对这个并不讨人厌的公主有着许多的疑问。 那年蓝染大人的叔叔抱回这个公主时,只说将来对蓝染大人有用,并没让蓝染大人对她那么好啊。为什么蓝染大人要对她这么好呢? 萧隆库方不明白这些,但是他也不会问,毕竟蓝染大人对他们虚不错。 而且他诚认蓝染大人的实力,足够有这个资格做他们的王! “库方,蓝染大人他,是个怎么样的人?” 轻轻的抚过一朵大朵的白色百合花,姬琉璃的眼神望着远方的天空。尽管天空的颜色那么的暗,那么的暗…… 她不明白,她是从哪来的,她会到哪去,她的父母是谁,而蓝染是王,她是公主,他们之间又是什么样的关系。 曾经以为蓝染大人是她的兄长,可是蓝染擦拭着他手上的刀,威严的告诉她: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你并不是我的亲人。” 于是也问过他,他们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呢,蓝染大人却说: “琉璃,你是虚圈的公主,我是这里的王,仅此而已。” 然后就什么也不再说了,而她也渐渐的开始感觉到,他们确实没有亲人关系。 姬琉璃的生活其实也很简单,只要别问蓝染太多的事情,其实问了也无解。 每次都是蓝染告诉她要怎么做,她就怎么做,她从来没有怀疑过他。 她只知道蓝染说的,都是对的。蓝染说她是虚圈内的公主,那么,她就是虚圈内的公主。蓝染说他是虚圈里的王,她绝对不会去想这句话是真是假。 总之,蓝染就是她的一切。可是,她总觉得不了解他。 下……,呼,蓝染大人是个值得尊敬的人。” 库方本不想说的,他本想说“属下不了解”,因为他想过,对于姬琉璃和蓝染大人的一切,什么都不应该参与。可是姬琉璃眼中那偶得闪过的那道悲伤的目光,就连他也不得不为她哀叹,于是他便回答了她的问题,也是他的真心话。 “是这样吗?” 回头已经是姬琉璃那灿烂的笑容,当她不会去想太多的时候。慢慢走过库方的身边时,她抬头看着库方的脸温柔的微笑着,然后转身离开了这个地方。 她知道不可能问出更多了,而且库方也未必知道很多。因为蓝染说过,她和蓝染与那些虚是不同的。至于到底什么不同,琉璃始终都不明白。 她只知道蓝染教给她的一切,都和那群虚不同。 她只知道蓝染说过,不同,是因为她是虚界的公主,而蓝染,是虚圈的王。 她只知道自己深信着,相信着,只因为这是蓝染总右介对她说的话。 ※莫失→莫忘※ (蓝染篇) 虚圈王之大殿内 姬琉璃是带着一惯的笑容来的,我知道这个时候的她基本不会想得太多。 那时我正在王座上展望着未来的情景,很快、很快就会不同了。 但是在这之前,暴风雨和风雨来袭之前,人总是需要忍耐的。 美好的风景总会在狂风暴雨后,这是我所相信的王道。 “蓝染大人,您找我?” 她的笑容一直都像她种的百合花,充满了生命的气息,真是讨厌的气息。可是我并不认饿这是真正的她,就像我不相信我所看到的东西一样。 看到的东西,就像我斩魄刀的名字-镜花水月。 姬琉璃这个名字正是“镜花水月”的刀魂为她取的,尽管我知道上任灵王的第二个女儿的名字应该叫一依。可是听见这个名字我便会想起死去的族人和我的叔叔,所以那丫头本来是没有名字的。 她刚记事的那时候,我15岁,练成了卐解的那会儿,“镜花水月”说,那孩子不能没有名字,就叫姬琉璃吧。我想,这个大概是她没有做刀魂之前的名字。 我说镜花水月多管闲事,她却笑而不语。只是最后,我还是叫了她姬琉璃。 没什么,不过一个名字…… “琉璃,在这里领导一段时间,我要离开些日子。” 这是早就计划好的,练成终解的那一天,我要去尸魂界去完成叔叔交给我的任务,也是我想完成的事情。 而会把虚圈交给琉璃,是因为这个丫头从小跟着我,不知道所有的事情前她是不会背叛我的,我是有这个自信的,因为这个是我的感觉。 至于那群没用的基力安,也是不会背叛我的,因为我所做的一切,他们崇拜。 “蓝染大人,您要去哪儿?” 她恭敬般的问着我,但是那低下的头的脸上,是零星般的目光。 我看见她的眼中写着 :蓝染大人要到哪里去呢?他什么时候会回来?请您尽快回来吧! 这丫头,想想就行了,何必要说出来呢。她还真是不怕我吗? “我没允许你,问我这么多话吧。” 我挥了挥衣袖走过她的身边,在没有拿她做试验前,她只是虚圈的愧儡。也许也是时候找个机会,让她认清楚自己的身份了。 这样的直接,尺早是会拉近彼此的距离。而我们,需要的正是距离。 不知道当她知道自己其实是虚圈的仇人时,会怎么在这个生存了150年的虚圈呼吸呢?又怎么面对那些尊敬她的手下? 没错,她的这些表情值得期待。这,也是我把她当成虚圈公主养大的原因。 就是这样的,没错。 我没有回过头,当踏出这扇大门的同时,我便不再是虚圈的王。 “等我回来,琉璃,我,还需要你。” 于是,当最后一撮衣摆也跟着我移动出宫殿大门的时候,我轻声吐出口气。 只是那么刹那,我已经分不清我是在开始演戏了,还是真的想这么说。 我想一定是虚圈的光线太昏暗了,混淆了我的判断。 恩,是的,一定是这样的。 因为我发现我的斩魄刀“镜花水月”,正在发出微弱的蓝色光芒…… ※莫失→莫忘※ (小白篇) 100年后真央灵术院 尸魂界的秩序其实很混乱,在流魂街的时候,因为人小常常受到欺负。不过我并不在意这些,无聊的争斗一向是我讨厌的事情。可是我遇见了她,雏森桃。 于是,我的世界,一切都改变了…… “笨蛋,为什么不还手?” “切,没必要。” “笨蛋小白!” 我看着她那双清澈的眼睛,眼底流露出的那毫不掩饰的对我的担心。于是我暗暗的对着自己发誓,我要保护她! “我叫日番谷冬狮郎,不叫小白。” “哦,我叫雏森桃。” “桃?” “恩,不过我觉得还是叫你小白比较好耶。” 听到这个外号时,我气愤的重声我不叫小白,我有名字,我叫日番谷冬狮郎。可是看着桃那双明亮的眼睛,灿烂的微笑,我的怒气一下子就消失无踪了。 于是我告诉我自己,我可以受欺负,但是桃不能。 我,一定要保护雏森桃! 后来,桃考上了真央灵术院。她每次回来都会跟我说许多管于那所学校的事情。 切,不过是无聊的大叔大婶们在争斗罢了。 不过每次看到桃说的这么兴致勃勃,我便就不忍心打扰她了。 毕竟能看见她的笑容,是我最大的心院。 只是那年夏天,桃口中许许多多的那所破学校的故事,都变成了个一名词 :蓝染队长。 切,又是个老家伙吧,我完全没兴趣,只是心里真不是滋味呢。 那天小桃那家伙,回来时又说个不停,说护廷十三番队,说她的蓝染队长。 有什么了不起的呢,不就是个护廷十三番吗? 也许是真的被气得不轻了,或许是我天生骨子里的傲气不允许我再这么坐以待毙,于是我在一个阳光非常好的早晨,跑到了中央灵术院求学。 “那么,小白,我先走了。” “说过了,不要再叫我小白,要叫日番谷。” “等你考上了和我一样的学校,我就叫你日番谷君。” 这段回忆又冲进我的脑海,当我回过神的时候,面前已经站着一个考官了。 “我是真央灵术院一班的班主任,现在我来考验你有没有入校的资格。” 那个大胡子老头子在那边涛涛不绝,我听得都快打磕睡了,勉强打起精神应: “是。” 我按要求轻轻一举手,聚起了手中的灵压。万道蓝色的光芒从手中绽放开来,空气也突然变得分外的寒冷,就连空中也不合时宜的飘起了白色的雪花。 虽然不知道这代表了什么,我只是安照规定伸出手,然后集中意志啊。面前那老头儿的神色这么慌张干什么?我又没破坏尸魂界的公共财物。不过看他的表情,似乎这件事情有点闹大了吧,而且还跟我有着绝对的关系?! 我是不在乎有什么后果啦,不过那是以前,现在不行! 我还没进这烂学校呢。还没能和桃一起上学。 不知道她在学校里过得怎么样,有没有被人欺负? 不行,我得保护她啊! “那个……我说……大叔!” 面前的大叔加老头儿似乎吓得不轻,张着嘴直指着我手上的蓝光。 哦,原来是我的灵压在闯祸?可是,不是他让我这么做得吗? 现在干吗又指着我的灵压不说话?他到底想干吗啊? 我哪错了嘛? 切,大人的想法果然是难以理解,看不懂,看不懂哦。 收起了我的灵压,我抬头看着他,果然他的脸色不再那么慌张了,真的是我的灵压吓到他了吗?害怕我,还考验我呢,这什是么破学校啊。 “那个,大叔,我……” 我话还没说完呢,那家伙具然就板起了脸朝我大喊声: “要叫老师!不,是班主任大人!” 切,我在考虑是不是再放次灵压出来呢。那家伙现在嚣张的样子,完全没有刚才那慌张的样子好看。当然,我只是这么想,我还得考进那破学校呢。 否则看这家伙的样子也知道,小桃一定受到过那群所谓老师们的欺负吧。 哼,臭老头儿,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要再敢动小桃一下,我要你们好看。 我在心底暗暗发着誓,而面前的老头儿见我不说话,音量稍微轻了些道: “恩,合格了,你就进我的一班吧。” 看他那很了不起又得意的样子,难道他教的班级很不好成? 瞥了他一眼,我转身向他身后的学校走去。一班就一班,反正我和小桃在一起就好了。只是我似乎感受到我身后有股强烈的灵压,看起来很生气呀。 呵呵,这个表现才可爱嘛,老师。 “臭小子!” 那家伙似乎想冲过来抓我,我连忙往左边一闪,但是他似乎明显生气了,喊: “看来你是不想入学了。” “呃……” 该死的臭老头儿,竟然踩着我的痛处。一个不留神,我便被他抓了去,就在此时远处有个温温和和的声音,对着我们这边喊道: “山助老师,请放下这个孩子吧。” 我抬眼望去,一个戴着眼镜,温温和和的男人站在那里。身上的队长服已经把他的身份表露无疑,衣服上那大大的“五”字明明白白的告诉我,这个人就是小桃口中最崇拜最敬仰的五番队队长-蓝染总右介。 染……队长。” 抓着我的老头儿恭敬的看了看他,然后回头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才把我放下。当然我也不会示弱的,这就退步了我还怎么保护小桃,于是我也瞪了他一眼,那老家伙似乎不甘心又向来抓我,却听蓝染队长再次出声对他道: “山助老师,这个孩子很强吧,一定要好好栽培哦。” 这下就算有多少个不满,叫山助的那个老头儿也不敢对我怎么样了,却见蓝染队长向我靠近着,低着头对我柔声的说: “要加油哦。” 他的微笑好像蓝天上的白云,海洋中远行的船帆,叫人心神一下安定了下来。 “是……” 我低着头回答着他,这样的男人、这样的队长,怪不得桃会如此崇敬。就连我也不得不说,他确实是个值得尊敬和景仰的好队长。同时我也在心里发誓,将来我也要成为这样的人,也要成为队长,然后好好的保护雏森桃。 只是我也没想到,我这一生,竟然会一直把他当成我的“目标”…… ※莫失→莫忘※ (雏森桃自述总结文) 1年后五番队 我终于加入了蓝染队长的五番队,没想到才加入一年就被破格提升为他的副队了。我真的很高兴,我也真的很幸运。比起这个,这些年来拼命的努力根本不算什么苦了。我想我是世界上最最最幸运的人,我现在是蓝染队长的副队。 其实并不是因为副队长这个位置多好,重要的是我可以天天陪在蓝染队长身边了呢。我仰慕的蓝染队长,我终于可以靠近他了! 当我跟着他到真央灵术学院视察时,我看到小白那不服气的神情。呵呵,他还是那样呢,还真是个可爱的家伙。想起从小到大一直和他在一起玩,难免有点感叹时间的流逝。但现在我和蓝染队长在一起了,今后的日子更叫人期待啊。 不过已后没有更多的时间陪小白玩了吧,有点过意不去啊。是呢,因为我要为蓝染队长好好的工作,然后,然后一定要让蓝染队长对我刮目相看。 恩,加油哦,雏森桃,你一定要加油! 于是每天我都对自己这么说着,每天都更加努力得去做好一切。 蓝染队长果然是个很好的队长呢,温柔的对待每个人,宽大的对待每个人。还有他的实力,真的也很强。每次出任务,都反而是他在保护我呢。所以我总觉得自己很没有用,不过我会努力的。 因为,我要成为蓝染队长最得力的副队,成为他未来人生上最重要的人! 我一直一直,都是向着这个方向在努力的,不管有多苦,不管有多累。 只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一切,最终,竟都成了一场镜花水月 第三章 白哉之樱花泪 飞绕的花瓣中,舞动的不只是刀光锋利,滴落下的,却是华丽的泪水 (幻伶自述) 50年前静灵延 我不知道什么叫做规则,从我懂事起我只知道另两个字,信念。 但是自从我懂事起,我听见最多的还是另三个字 :四枫院。 怎么可能听得不多呢,因为我就姓四枫院嘛,真是废话了。 不过那时并不懂,为什么身边的人老要对我说“幻伶啊,你姓四枫院”。 我不姓四枫院难道还姓五枫院不成,那群人是白痴吗? 后来我晓得了,我姓四枫院。 恩,我果然是姓四枫院。 我,叫四枫院幻伶…… 我不可以像流魂街那群没规没矩的小鬼那样,随便的撩着裙摆在家里奔跑;我不可以像静灵延那些平民那样,看见喜欢的东西就两眼发出光;我也不可以像那些中、下等贵族那样,在宴会场上高谈阔论涛涛不绝,因为我,姓四枫院。 真血,四大贵族中,居于排位第一的朽木家族之后的四枫院家族里的真血,这就是我的命运。在家族中娇生惯养,等待家族的安排,便是我的宿命。 因为是四枫院家族中最小的女儿,所以我不能做刑军团司令官的继承人。唯一能做的只是进入护廷十三番队,为保护尸魂界出一份力。 但是很明显的,家人并不希望我这样。他们要的,不过是个听话的小女儿,逆来顺收的小公主,仅此而已。 于是,向来不爱与人争执的我,便挂着他们最爱的天真无邪的笑容,抛去一切争斗与不服,扮演着贵族的小公主四枫院幻伶。 他们要的,四枫院幻伶…… 我笑笑,对着四枫院家最里边那座院子庭院里的那棵樱花树,那座院子便是关压我的牢笼。我没有任何想法,只是吐出口气看着蓝蓝的天,默默的念着 :好吧,既然你们要的不过是个洋娃娃,就给你们一个听话的洋娃娃好了。 没有办法,谁叫我的性格向来不爱与人争执呢。何况,争执了又有用吗? 除非,把他们杀光…… 恩,有时候,我还真的是想把四枫院家的人杀的一个不剩,连我自己也在内。 可是我也只是想想啊,毕竟,毕竟我是四枫院幻伶啊。 当我站在小院内那棵美丽的樱花树下,再次叹气的起了杀意时,小院的门外有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我的思考。可是,会是谁呢? 是谁,还记得我这个四枫院家的废人? 是的,我是四枫院家的废人。因为,我只是四枫院家的洋娃娃。所以,我不参加任何静灵延的机构。想要在这样的家庭生活下去,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人们把我遗忘。这样,才能在长期的监禁中,得到一丝的自由。 曾经被佳韵说过很可怜,但是,但是至少这样我还能得到一些自由吧。 脚步声近了,已经不容许我想太多了,声音已经在小院的门口响了起来: “幻伶小公主,长老要我告诉您,由于夜一大公主失踪了,所以这次朽木家族夫人去世的追悼会,就由您代表四枫院家族出席。” “什么?” 管家的话叫我向来伪装出的天真不由得也惊住了,但是立刻我便回复了往常的笑容。幸好面前的管家没看出我的异常,仍然低着头对我重复了遍: “幻伶小公主,长老要我告诉您,由于夜一大公主失踪了,所以这次朽木家族夫人去世的追悼会,就由您代表四枫院家族出席。” 哦,以为我没听清楚吗?风不大嘛,我听得很清楚,我笑笑: “是这样啊,好的,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去朽木府吊丧。” 我转身,正准备踏进我的小院内屋,管家的声音又那么恭敬刻板的传来: “长老要我提醒您,请穿素色的正式和服,注意礼节问题。” “我知道了,你去准备吧,我这就出门! 挥了挥手,我转身去换素色的和服。打开箱子时,我皱了皱眉,还真是我最讨厌的白色是唯一的素呢,真是讨厌的颜色。但是再讨厌也没有办法吧,毕竟是要参加朽木家族的丧宴啊。于是我还是着手穿戴整齐,然后缓步向前院走去。 来到朽木家族府的时候,那隐隐约约根本听不出的声音已经响得满堂。听在耳里真不知道是哭还是在笑呢,但是这和我没有关系。我努力扮演着属于我的角是色-四枫院幻伶。我踏着淑女的脚步,礼貌的踏进大厅,门口响起一声叫喊: “四枫院本家小公主,四枫院幻伶到。” 我拉了拉腰带下的扣环,公式化的带着副哭丧般的脸,但不失优雅的踏了进去。不同的只是平时我必定会把这哭丧的表情,改成天真的微笑。我一直认为在演戏的天地里,天真是最无敌的武器。 周围本在哭的人们突然都站了起来,恭敬客气的对我做着礼。我不由得在心底暗笑着,虚伪的哭啊,还不如我这副哭丧的脸呢。连演戏都不会,至少别让我看出破绽嘛。不过我不能把这些想法表现出来,要知道,骗人的人最大的功课就是不让别人看出来你是再骗人,于是我装成怀着十二万分挽惜的表情道: “对于朽木家族发生的事,四枫院家族表示最大的关心和问候,请节哀。” 我的言行举止似是得到了在场贵族们的赞赏,我看见朽木家族的人都对我点着头。要不是场合不对,我估计他们还会回以笑容以作肯定的。 很好,成功,戏演完美了,就该撤了。 丧宴可不是这么好吃的,吃饭的事情,还是高高兴兴的好。 何况贵族出丧虽然会有饭局,但只是装作客气,做做样子而已。因为赴邀的那些贵族们,是绝对不可以也不会留下来吃饭的。这样会显得不像出丧,而是蹭饭,会让人觉得很不懂规矩。当然这点我是知道的,谁让我叫四枫院幻伶呢? 于是我走向祭堂中央,死者的直系亲属这时我才发现,这个人并没有哭,也没有悲伤难过的样子,连装装样子都省了的感觉。从头到尾只是默不作声的跪在那里,端端正正的好似一座腊像一般。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死的应该是朽木家族第二十八代继承人的老婆。 那这个人,就是传说中曾经是夜一姐姐的青梅竹马之一的朽木家族第二十八代继承人-朽木白哉? 没想到这朽木家族的大少爷,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不过好奇归好奇,礼数归礼数。于是我便恭恭敬敬的朝死者的遗像鞠了三个躬,然后转身按规矩向朽木白哉深深的鞠了一躬。 他抬头望我的眼神也是这么的冰冷,看得我全身上下的寒毛都要竖起来了。这个人的眼神还真是可怕啊,明明什么事都没有,却被他瞧得好像犯了大措一般。 真是的,本小公主为什么要受到这样的对待?我是来吊丧的,又不是来看你跟我大眼瞪小眼的。不过我知道,我叫四枫院幻伶,不叫五枫院幻伶。 所以不管你是冰山还是火山,本小公主只能装作端妆优雅的等着你回礼,然后才能拍拍屁股跑路。 呃,貌似屁股这两个字也是不能说的吧?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档儿,那朽木白哉已是对我一鞠躬还礼。我不敢笑,否则平时应该是以笑回以终礼的。但是这是吊丧,不是平时走在大街上贵族碰见后行个礼,也不是搞贵族的联欢会。 这一笑不把我笑的五马分尸,也得把四枫院家笑得颜面扫地了。 我是不喜欢我的家族,但不代表我不要面子,也许这也和我的血缘有关系吧。 所以了,当然我不能笑,唯一能做的就是对面前这个男人重复两个字-节哀。 可是上天名鉴,真的不是我四枫院幻伶幸灾乐祸。我虽然讨厌世俗,但是我不是浑蛋。不管怎么说,人家家里这是死人了,不是过生日。可是你看这半截眉毛的面瘫,哪里像是需要别人对他说“节哀”这两个字的样子了? 当然我也不是说他死了老婆他就不难过,毕竟那群表面上装着很悲伤的人没,也没见着他们哪里真的难过了。 我突然很好笑的问自己 :四枫院幻伶啊,你死了大概也莫过于如此吧? 只是不知那时,谁会跪在那个直系亲属朽木白哉现在跪的那个位子上呢? 那个人会不会也面无表情呢? 不,也不全是。 我在他抬头的瞬间其实是看见悲伤的,和那群假装悲伤的家伙们不同的悲伤。是的,我感受到了。 因为就算我四枫院幻伶不爱染尘,但是我也不是没感觉的人! 我确实看见了他眼中的悲伤,虽然他努力的去隐藏了,可我还是看得很清楚。除此之外,在他的眼中还有一抹我熟悉的目光,那抹和我相同的寂莫。 那是只有经历过,才知道的寂莫…… “请节哀。” 我突然理所当然般的说出了这句话,像是脱口而出般的冲动。可是我不知道是让他为夫人过世的事情节哀,还是让他为自己与我相同出生在贵族的事情而节哀。一如我不明白我是让他节哀,还是让我自己节哀…… 转身的时候,我把一切的疑问和思绪放下。因为我知道,想这么多并没有用。 因为,我是四枫院幻伶。 天气有点凉了,朽木家的宅院里有许多梅花开放了。漫步在长长的长廊上时,我把朽木白哉的眼神,和满院的落花一起埋葬。 如果,只是如果,你不姓朽木,而我也不姓四枫院,是不是就不会有后来的故事…… ※莫失→莫忘※ (朽木白哉自述) 绯真出丧的那天,我没有哭。因为我已经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哭了,也忘了悲伤的感觉。 我爱绯真,从流魂街第一次遇见她起,就被她的眼睛深深的吸引住了。我不知道那是怎么样的感觉,好像很久很久之前,我就见过这双温柔而清澈的眼睛。 于是,我第一次违反了家族的规则,和绯真成了婚。 只有五年吗?确实,有些短呢。 吊丧的大堂内有些昏暗,周围的那些人似乎想表现出很悲伤的感觉,无非是为了朽木家的面子。 我不会哭,因为对我来说,哭是诚认我们**和心灵上的败北,眼泪是毫无意义的东西。可是这一次和有没有意义无关,我只是忘了怎么去哭。 唯一能记住的,大概只有六个字-不给家族丢脸。 正当我在心里默念“对不起绯真,把你的丧事也扯进了家族的规则”中时,吊丧厅内的门口,那个报来客身份的下人,突然用比前面高出几个分贝音的声音喊道: “四枫院本家小公主,四枫院幻伶到!” 我的记忆中有四枫院这三个字,但没有幻伶这两个字。不知道她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怎么能代替四枫院家族呢?这四枫院家也太不懂规矩了吧,还是无视我们朽木家族的存在了? 我想事的时间里,她已经站在我面前深深鞠了一躬了。我抬眼望去,看到一双紫色的如星般的眼睛,和绯真一般清澈,却没有温柔的目光。那闪着星光般的眼眸后面,藏着无数道神秘的光,和,我最熟悉的寂莫。 寂莫,是啊。从此又将回到那曾熟悉的孤独中了吧? 她身上那熟悉的四枫院家徽记,和头上那支正闪着七彩光芒的水晶凤钗,终于是叫我忆起了她是谁。那个鲜少在四枫院家出现的么女,四枫院幻伶。 确实,四枫院夜一失踪的是够久了,四枫院家果然还是重新找继承人了吗? 我对她鞠躬还以一礼,不可否认,四枫院幻伶的礼数和教养确实在四枫院夜一之上,但是实力如何就不得而知了。活得这么久,没必要什么都记得,也没必要什么都知道。 庭院的风吹进了大厅堂内,让绯真吊丧的大堂显得更加凄凉。 我确信我并没有在朽木府中栽过樱花,可是我却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樱花香。这不免让我想起了腰间的那把斩魄刀-千本樱。 这把刀给我的感觉就好像面前的四枫院幻伶般华丽,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我的斩魄刀会是这样的,又或许我本身就如同面前的那个女孩般那么华丽么? 其实我也不知道,真的不清楚。因为我早已经忘记了我的刀魂,千本樱的本体,我已然都记不起了。没有记住的必要,我信任千本樱,所以记不记得住它的本体,并没有差别。 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看见四枫院幻伶竟然会想到千本樱本体的事。 没有什么,不过是因为那双紫色星陨般的眼睛,让我又想起了绯真而已吧。 “请节哀。” 面前的四枫院幻伶突然低沉的说,声音好像风铃般清脆。我这才发现,我在心里想这么些没必要的事情的时候,她竟也打量了我半响了,这才说了这么句话。真的是很奇怪的女孩子,虽然礼教方面让人无可挑剔。 她说完这三个字的时候,已经转身离开了。我发现先前那淡淡的樱花香也不见了。 哦,原来是她身上的味道。 很,无聊的味道。 像,千本樱的味道…… 如果,只是如果,我在窗外栽下的是樱花,而不是绯真所钟爱的梅,是不是就不会有后来的改变…… ※莫失→莫忘※ (千本樱自述) 风吹起的花瓣是白色的,洁白的、纯真的、无邪的。那型状如同……和我可真是相似啊!可是,只是相似而已。 我在朽木白哉的腰间,看着尸魂界的风起云落,看着他和绯真的聚聚散散,看着你亲手种下的梅花绽放、飘落。 白哉啊,你真的,忘记了我吗? 轻叹,院内无故飘来一阵樱花香。这么熟悉的味道,从哪儿来的? 抬眼望去,庭廊内缓缓移步着一个少女。粉樱的肌肤,素白却不失华丽的和服,头上的那支水晶凤钗刺疼了我的眼睛。 终于,久违了多年的泪水,慢慢的滑落了…… 那些……曾经,都是我的。 朽木家的下人已经在那边高声喊着了: “四枫院本家小公主,四枫院幻伶到!” 哦,她叫四枫院幻伶吗?我的转世啊…… 恩,我叫四枫院千本樱,她身上的一切,原本,全部都属于我。 那年,我爱上了朽木家的白哉,原本,一切都十分美好…… 夜一姐姐和我虽然是截然相反的两个人,她却十分保护我。白哉虽然沉闷,却也一直默默的陪伴着我,我们两家早已内定了我们的联姻。加上四枫院家虽然是像牢笼般的名门,但却异常适合贪静的我。 是的,原本一切都那么美好。 如果,如果不是浦原喜助那突然的发现…… 真不明白,夜一姐姐为什么会喜欢上这个家伙。虽然我们也从小一起长大,可是我从来没对他有过好映像。而且要不是这个家伙,我也不会被迫化身为白哉的斩魄刀,只能这样的守护着他。我的另一半灵力也不会追随着我的魂转世投胎,变成了现在的四枫院幻伶。也不用让所有的人,忘记有过我千本樱这个人。 是的,100年前的一场原自浦原喜助而发生的变故,夜一姐姐和他出逃到现世界,而我的魄也化身成了朽木白哉斩魄刀的一部分了。他真正的斩魄刀是把比我还强的刀,叫白帝剑,不是我千本樱。可我想守护他,即使不存在这个世上了,我还是想守护着他啊。也许我还是该庆幸我的本体其实是把斩魄刀的,否则又怎么能就这样的留在他身边呢?绯真亦不过如此。 可是我的魄还是躲开不开转世的命运,因为据说我其实是王族连同“天赐兵装备”一起赐给四枫院家的最强的兵器啊。 到底怎么回事,我也没兴趣知道了,只要能在朽木白哉的身边,这就足够了。 所以后来四大贵族联手,一起封印了时间中所有人关于我的记忆,让所有人都忘了有过我的存在的事情,我也没兴趣理会了。 因为虽然白哉和他们都忘记了我这个人,可是,我毕竟来过这个世上啊。 这样,就足够了…… 尽管看到他和绯真在一起会难过,可我知道那是因为绯真有双和我一样的眼睛。于是我知道,白哉虽然忘记了我,可是他潜意识里还记着我,这样想着,便就幸福了。 可是今天,看到了我的转世四枫院幻伶,为什么会隐隐的有着不甘心的感觉呢? 樱花香飘过我的身边,我听见那声低沉却清脆的声音: “请节哀。” 三个字,打进了我的心,如锥般的疼痛。 节哀吗? 我笑,风吹过整个朽木府,也许,是该抓住些什么了。 于是,院子里的落花与落叶被风卷起落下,宛如孩子般在嬉戏。 如果,只是如果,她不是我的转世,你没有忘记过我,是不是就不会有后来的一切 结 尾 篇 期间,时缝天下大乱,尸魂界静灵延内三位队长叛乱。一夕之间,曾经权威的中央四十六室已被全灭。护廷十三番队内少了三位实力非凡的队长,同时多了三位实力超群的虚圈敌手。于是尸魂界内人人自危,处处只见防范加强。 继中央四十六室之下的另外一群权威,静灵延内所谓的贵族,同时也采取了不同的手段来应对。 贵族之首朽木家族,与次首的四枫院家族,突然之间决定联姻。 同年,四枫院家的么女四枫院幻伶,成为了四枫院家族的下一界即第二十九代继承人。并且以四枫院家继承人的身份入主新中央四十六室,同时保留其在十一番队的席位。而联姻的当事人,正是朽木家族和四枫院家族的两位继承人 :朽木家族第二十八代的继承人朽木白哉,和四枫院家族的第二十九代继承人四枫院幻伶。 同时,护廷十三队也做了大规模的调整,以补空缺和应对将要到来的战斗。 原三番队队长市丸银叛乱,三番队队长之位由原三番队三席夜佳韵补缺。 而她担任队长后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抓回叛乱的原三番队队长市丸银。 至于五番队和九番队的空缺,由于暂找不到适当的人选而未做安排。 五番的事务暂由十番队队长日番谷冬狮郎兼理,九番队的事务则由十番队副队长松本乱菊兼理。同时派出十番队的正、副队长,和十一番队的三席班目一角,及五席濑錂川弓亲协助他们前往现世界,防范蓝染总右介的攻击等事项。 虚圈内蓝染总右介的回归,给虚圈带来了不同往常的改变。 特别是虚圈公主姬琉璃,以及原虚圈的十大顶尖高等虚“十刃”。 于是在蓝染回归的虚圈之内,也正上演着激烈紧张的一幕幕。 一场一触即发的战争将要打响了,而我们那万般无奈的几位死神将会如何。 我们故事的主角中,蓝染和市丸银真的对尸魂界毫无牵挂吗? 还有夜佳韵及四枫院幻伶,将要面对怎么样的未来呢 (《飞红尘》前传-完) 提示 《飞红尘》系列的单行本内容,和此部的前传有部分地方不相符。甚至有很多主角的身世、经历、相遇之类的事会和此前传毫无关系。 请见谅!- 凤云韵 2006年5月11日 我等你回来(银菊) :对不起,再见 他缓缓的说,反膜将他升了上去,我在地上缓缓的看,一如当年你给我的背影……等我回来,乱菊,不要乱跑哦……恩,我不乱跑,你快点回来,银 只是这次,这次,你会回来吗,银 没有人回答我,回答我的只有风声,还有那该死的朽木白哉弄得满地的樱花,我讨厌樱花,银,你知道吗,你快回来,回来帮我清走这些樱花,好吗? 没有回答,没有人会回答了,我怔怔的望着银离开的上空,他们在说些什么呢,听不到。 我只记得那年,菊花满天飞舞,市丸银回来时,满脸挂了彩,但是还是微笑着伸出手: “给你,乱菊,我已经吃过了。” “你去了哪里,银。” “不要问啦,快点吃哦。” 你去哪里,从来不告诉我,原来,只是为了我 “银……” 泪水终于落地,虽然我知道,做为十番队的副队,我根本没有权利哭。 “乱菊。” 抬头,却是日番谷队长那冷竣的眼神,不哭,我,不会哭: “恩,回队了,队长。” 乱菊,等着我回来哦。 恩,银,我等着你回来,不管你在哪里。 我,等你回来 什么样的迷恋 不想说我是单纯的迷恋他,白哉,这个名字在无数少女的心中响起,我问自己 :幻伶,你莫非也是因为这个人的外表,才爱他吗 然后我找答案,起初我不得不诚认,是的,他很帅很冷很酷 后来我知道,并不是因为这些 有人说,喜欢大白,他是外冷内热的人,他们说我,幻伶,你也是这样的 接着我又明白了,不是的,我喜欢朽木白哉是因为,他是个值得让我去疼爱的人啊 其实他啊,也只是个人,一个凡人,是个需要人去疼去宠去爱的人 为什么你们只想着被他宠爱呢,而幻伶我,却只想更加的去疼他 我爱你 朽木白哉~ 且很爱很爱很爱,仅此而以 有关银子-那些不知所谓的事☆ 我诚认,那些近乎于无聊的讨论,没日没夜的争论,是我最讨厌的事情。 就像你讨厌静延庭里,那无休止与虚的争斗,别人说,看不透你,看不透你吗,银。 乱菊看不透你,吉良看不透你,也许连98也看不透你,看得透你的人,是蓝染吗? 当你高高的看着天空,然后高高的随“反膜”而去,乱菊乱了,吉良慌了,整个静延庭的目光,注视着你们 “对不起,乱菊,再见了。” 浅浅的一句,把你们的距离,那么轻易的分成了天与地,因为乱菊不了解你,不理解你 好,我诚认我很花痴,我就是花痴,你们能拿我怎么着,我可以厚颜无耻的说: “银,我比蓝染更了解你,因为你就是另一个我。” 我们有相同的背景,相同的心态,相同的环境,相同的心情,我,怎么能不理解你呢? 很难,真的很难,那些不知所谓的事情,有什么好争斗的,说穿了,不过是人的私心和**,有人说,银,你和蓝染走了,你必定也是个有**心的人,可是,真的有吗? 银子不是,银只是个乐于自己,懒得管那些和这些闲事的人,他跟着蓝染,只是因为,蓝染是唯一了解和理解他的人,就如同只有银才理解和了解蓝染这个人一样。 只是蓝染的目标比他大,蓝染,没有银懒。 银很懒,或许跟着蓝染只是因为这样,他就不用费力的去跟别人相处,和那些根本不理解他的人相处,那样会很累,就如同我,不想和那些不知所谓的事情纠缠,和那些有的没的争斗。 我讨厌这样的日子,亦如银般,讨厌这样的尸魂界 银子的心,银子的为人,银子的想法,其实,真的,很简单,很单纯。 所以,银需要一个懂他的人,和他相处,生活,而那个人,在《死神》里,或许只有蓝染,但是蓝染毕竟是蓝染,总有天,他也会离银子而去,那些有的没的**文,不过是大家的一个美好祝愿,真正的银,最后,难免还是孤独,像孩子般,张开双手,需求一个懂他的怀抱 乱菊不是,乱菊不懂他,吉良不是,吉良不理解他,蓝染不是,蓝染终会离去 银,你是个孤独而单纯的孩子。 我,也是个孤独而简单的女孩。 我懂得你,你也明白我,所以,我不写蓝银,不写银蓝,我只写,佳银 再见(银/菊) 推荐阅读背景:王诗涵的<蔓延> 再见,也许等苍海变桑田 我不知道几时起注意到了你这个坏习惯。总是一声不响的就离开,从不告诉我你要去哪里的坏习惯。只是除了接受,我无力去改变什么。因为我总预感到一但问了你,你就会彻底的离开。而我并没有我表面上表现的那么坚强,我害怕我对你的预感会实现。 我也想问你,为什么要和我生活在一起。可是我不能问,因为我很害怕失去。我告诉自己,没有关系的,我只要等着你回来就可以了,因为我相信,你总会回来的。 可是有那么一天,又一声不响就离开的你,没有再回来…… 再见到你时,你已经是五番队的副队长。第一次,在我心底浮现出一个疑问,我了解你吗,市丸银? 不能忘记你在我当上十番队副队长时,露出的那意味深长的笑容。我真的很想问你,你究竟在想些什么,你到底,要做什么? 副队长都是在各地忙的大忙人,我也不例外。尽管此刻的我和你都是护廷十三番的一员,可是见面的时间,远比我向日番谷队长报告事务的时间还短。 警铃响了,听说是有旅祸闯进了静灵廷。我也听说你因为放跑了一个旅祸,而将要面临总队长给你的处罚。我问我自己此刻应该想些什么,心底有个声音对我说 :松本乱菊,你是十番队的副队长。 五番队的队长蓝染总右介死在了静灵廷,他的副队长雏森桃像发了疯似的攻击你,她说这件事是你干的。我不相信,可是她的那个样子真的让人无法怀疑不是你干的。可是我相信你,因为你是银。 雏森桃的攻击,已经向你直直的攻去了。你一如往常般的微笑着,没有任何动作,似乎是早就知道吉良会为你挡下这一刀。 是的,我明白。因为我也是副队长,保护队长是我们的责任和使命。 然后我感受到了你的杀意,涌动在四周的空气之中。可面前的雏森桃却仍然在喊“市丸银,我要杀了你。” 不,银,你不能杀了这个孩子。 我真的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银。 于是雏森桃和吉良为了你,或许又是为了各自的队长打了起来。 “把他们带下去。” 发话的是我的队长日番谷冬狮郎,我知道他要保护雏森桃。因为他似乎也感受到了你要杀雏森桃的前兆了。 我的使命是保护队长,所以他要保护的人我也必需要保护。于是我拉住了桃,把她带去了现在对她而言最安全的地方-牢房。 办公室里,我看见日番谷队长似乎很没精神,照顾队长是我的职责。 “队长,喝杯茶提提神吧。” 他接过我手中的茶杯却没有喝,而只继续想着什么心事似的。于是我转身打算离开,可是队长却叫住了我。 “松本。” “什么?” “是市丸银干的吗?是他吗?” 队长的声音传进我的耳里,突然变得好刺耳,刺耳得连我心都在颤抖。对不起队长,只有这句话,这句话我无法回答你。因为就算是和银从小一起长大的我,一直深爱着他的我,都不知道啊。 “日番谷队长,啊,对不起,是不是打扰您了。山本元总队长让我通知您,雏森桃副队长从狱中出逃了。” “什么,你说什么?” 我心中突然极度不安起来,总觉得似乎要发生什么了。 砰~ 回头,我看见队长手中的茶杯砰然落地。 “松本,我们走。” “是。” 就要出动了,队长的命令我向来都是服从和认真执行的。因为我知道,副队的使命,就是为队长而生。 “还好我们先他们一步来到这里,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您是说雏森会来找银?” 我不想这么说,可是我不能隐瞒队长我心中的想法。队长刚想张嘴回答我什么,可是有一道灵压已经向这里靠近了。我回过头看见了你那熟悉的笑容,此刻在我的眼底竟显得这么的凄凉。 但是凄凉的,是我的心。 “松本,你先走,这里有我就够了。” 队长的命令传了过来,我不得不服从。虽然我知道对手是你的话,队长会有危险。 果然没有离开多久,我便感觉到了队长那强大的灵压和“冰轮丸”的感觉。不好,队长有危险。我急速的赶了回去,看到的却是你那把“神枪”刺向了雏森桃的情景。 我不能让你伤害队长,因为我知道桃对他来说有多重要。于是我挡住了你的刀,可是我的本能不允许我对你用力,我用不上力。我看见我的“灰猫”因为强烈的冲击已经出现了裂痕。就像我此刻的心情,有什么东西碎了的声音。 “对不起,队长。可我走了没多远,就感受到了你的灵压和‘冰轮丸’的寒气,知道你有危险就赶回来了。” 我压着心中乱七八糟的感情低沉着说,因为我是你的副队,队长。 “请您把斩魄刀收回,否则你接下来的对手将是我。” 抬头我看着你,不知道为何心中如此的自信,你不会和我战斗的。我知道的,不会,因为你是银。可是如果你一定要这么做的话,我也会奉陪到底的,因为我是十番队的副队长。 你沉默了……然后咪着你的眼微笑,意味深长的对我说: “如果是你,那我就把我的刀收回。” “神枪”缩了回去,你看了看我便转身离开了,一如当时,什么也不对我说便离开了。可是我突然有一种你再也不会回来的感觉,就像那年你一声不响跑去考真央灵术院没有再回来时的感觉。 你要去哪里,银,你到底,要去哪里。 我看着你远去的背影,心中的痛苦像苦味的药慢慢蔓延开来…… “松本,带她回去休息吧。看来她真的累了。” 队长对我命令着,我点了点头抱起了雏森桃。其实我知道,我们都累了。 中央四十六室被全灭了,我惊讶,第一反应却指向我最不愿诚认的答案。 是你吗,银,是你吗? “市丸银!” 队长的叫声打断了我的思考,也应证了我心中的疑问。你微笑着出现在楼梯的出口处,队长发了疯似的往你冲了过去,你转身离开了。我不能让你再伤害我的队长,于是我也追了上去。 “这样好吗,你认为雏森桃会乖乖的呆在原地吗?” 你的话让队长停下了脚步,我知道你抓住了他最痛的地方。 “松本,交给你行吗?” “是。” 怎么能不行呢,我是你的副队啊,就算对手是银,我也别无选择。 转身我飞快的向桃的所在地飞奔而去,可是遇见的却是吉良和我的一场恶仗。 “抬头吧,侘助。” 吉良阻止了我的行动,我不知道他今天这是发了什么疯。但是隐隐约约中觉得似乎和桃有关。我知道他和我的队长一样,都喜欢桃。可是银,你到底要这孩子做什么啊。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低吟吧,灰猫。” 我解放了我的斩魄刀,吉良似是没有想到我的斩魄刀会是这样的,惊讶的看着我。 “够了,吉良,走吧。” 你出现了,带走了吉良,只是在转身前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有说。可这一次我却感觉到了比任何一次都还要激烈的害怕,就好像你这一转身就再也不会回来似的。 银,你到底,要去哪里,你到底,要做什么? “各位队长、副队长、尸魂界的各位、旅祸的众位,下面是四番队队长卯之烈花和副队长虎彻勇音联合发出的通告,首先我要说的是,以下的所说所言全部都是事实……” 虎彻勇音的声音是那么响亮,当我听到她所说的话里提到你名字的时候,全身上下都不能动了。 你和那个“死而复生”的蓝染总右介叛乱了,还打伤了我的队长。 不! 我飞快的赶到双极处,想要证实虎彻勇音在骗我,可是事实放在我的眼前,你真的在帮蓝染,帮蓝染叛乱。 “银,杀了她。” 蓝染的声音真是讨厌,可是你竟然真的对着露琪亚亮出了“神枪”。 “是,蓝染队长,真没办法啊,射杀她,神枪。” 你一如往常般悠哉的喊着,我来不急思考,便急急的冲上前去抓住了你的手。你可以躲开的,可是你却摆摆了手对蓝染说: “对不起蓝染队长,我也被抓住了。” 银,你怎么还能这么悠闲。你们到底要做什么?我紧紧抓着你的手,不管你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这一次我绝不放手,我不要放手。 砰~ 什么东西把我震开了,震得我手发麻,好痛。我抬头望着你,你却被一圈金光包围了起来。 反膜?!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你一如往常般的笑容,听着你那熟悉的声音轻轻的对我说: “稍微有点遗撼呢,能被你多抓会儿就好了。” “对不起,乱菊。” “再见。” 再见? 你怎么能对我说再见? 你怎么还能这么微笑着对我说再见? 我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你升空,只能这么望着,痛苦的感觉袭卷了全身。我真的好恨我自己啊。我应该把你抓得跟紧一些,不是因为你是尸魂界的叛徒,而是因为你是银。 我没想到你第一次对我说完话后才离开的场面,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那一刻,我忘记了对你说“再见”,忘了回你这一声“再见”。 因为我不要,不要这样的“再见”。 银,你下来啊,我不要,不要这样。 你下来好不好,我不做十番队的副队长,你也不要做三番队的队长了,你也不是蓝染的副手。你下来啊,我们回到过去好不好,回到流魂街。再苦再穷再冷我也不怕,只要有你在我的身边。我们回到那段无忧无虑的日子吧。 你下来啊,银。 可是嗓子怎么这么干呢,我怎么喊不出来,怎么喊不出来。 再见,我们这次真的还能再见吗? 为什么,我有种永远失去你的感觉。 我不要! 我和吉良在你的房内喝醉了,当清晨的露珠从你桌上花瓶里那朵菊花中落进我眼里的时候,我似乎看见了你的笑容。那滴露珠,就像我那不肯落下的泪水慢慢滑过我的脸旁。 恩,再见,银,我们会再见的。 我在心底把那时应该对你说而没有说的话说完,然后抬起头看着窗外的阳光轻轻的笑。 再见,银,我要去现世界了,这次绝不会再让你从我的手中逃走了。 再见,银,相信你所说过的“再见”,因为我不要再做那个等待的女孩。 再见,银,等下次你再见到我时,我会更坚强。 eg:蓝染秒小白等的理由 eg:蓝染秒小白等的理由(讨厌桃请进,桃迷勿入) 提词: 蓝染大人,我发现,你在秒小白的时候,不应该说什么距不距离,你应该说:“我砍你,就是为了让你清醒,小桃那种女人,我都不要,你还要!” 秒的理由一: 蓝染说:“日番谷冬狮郎,你是尸魂界未来的希望,为了不让你被一个根本没搞头的女人牵绊,从而毁了尸魂界我的未来,我决定,放弃支柱之位,并且在去虚圈做boss前,秒了你。做尸魂界的支柱吧-日番谷冬狮郎!” 赞美一: 蓝染,他是为了挽救一个青年的前途,一无反顾的踏上了boss之路,让我们为蓝大高呼: “蓝大蓝大,支柱至上!” 赞美二: 当蓝染那一刀秒了小白的时候,全世界都为之疯狂了。他做到了,他真的做到了。为了挽救尸魂界的未来,为了挽救一个青年的美好前途。为了让一个有为青年不要被没搞头的女人勾引,他真的做到秒了他了。蓝大,我们为你高呼。尸魂界的这一刻是属于你的,伟大的破面集团生日快乐,伟大的蓝染勿右介万岁! 蓝染秒小白的理由二: 蓝染之所以秒小白,是因为小白总念不清他的名字,时常把蓝染队长念成啦啦队长以至于,蓝染成了尸魂界拉拉队的领头蓝染十分不爽,决定去虚圈前,秒杀小白。 曾经有人采访蓝染问:蓝染队长,为什么你不能接受拉拉队头领呢拉拉队里的,应该可都是美女吧?蓝染答:你以为拉拉队是干吗的,就是替人拉门的,这都怪日番谷! 蓝染是手冢国光变成的死神理由: 理由一:他变boss前都戴着眼镜对吧,那就是因为,人死后视力虽然会复原(请参照圣斗士冥界篇的紫龙),可是,由于他改不掉戴眼镜的习惯,就带着眼镜出场,而且一出场就已经是很老成的样子。 理由二:知道市丸银为什么要跟着蓝染去虚圈吗?对!这位朋友,你说对了,因为银子是不二变的,当然要追随蓝染! 理由三:知道东仙要是谁吗,当然就是大石变的死神!但是由于他在现世时太过老土,所以,用双眼换取了一套时髦的装备,依旧跟蓝染(手冢)走后,变成了boss。 理由四:知道葛队长为啥会那么积极的去杀一护吗,因为一护是菊丸变得!动不动就东打西杀的,和菊丸的蹦蹦跳跳本质上是一样滴,所以,做为和猫蛇本就不相融的、海堂变的葛队长,自然要去杀一护了。 理由五:为什么葛队长没杀成一护,那是因为东仙要(大石)来保护一护(菊丸)了。 理由六:破面集团的前生—青学网球部! 另外,河村因为太会喷火,尸魂界看不下去,给了他把斩魄刀,让他自己一边喷去。谁知道,喷着喷着就喷出了个总队长。为了夺回部长之位,手冢变得蓝染,叛乱了!为了不让被河村变得山本老头的孙女,樱乃变得雏森桃催毁尸魂界未来的支柱兼青学的未来支柱-日番谷冬狮郎/龙马,他们决定去虚圈==! 以上,纯属eg,笑过拉倒,不许骂人哦 《是我爱死了昨天》-致小白 拯救死神-番外(小白投票高,就写个他的同人短文,真的很短的……) 昨天,我们还坐在天上数星星,你稚气的脸上堆着不屑,眼角却偷偷瞄向美丽的星空。我知道你其实很喜爱星星,心底的潜意识里也很思念远在尸魂界的她。可是我不是她,我只是在你失忆时陪在你身边的一个过客,只是一个过客而已。 用有灵力的我不该将你从书中拽拖出来,夜之殿的护法又如何,终抵不过一个小小的死神,尽管她是有实力的副队长,可我真没看出来她比起我还有多少实力。 “沁雪,看~”你一手指向天空中正在划落的星,我微笑着靠近你的脸旁,有意无意的像只猫般蹭了蹭你的脸,然后听你呢喃:“喂,不要这样蹭我,很奇怪。” 你有点别扭的说着,我笑了笑,却不愿从你的身边离开,因为我知道很快,我就真的要离开。 时光总是要走的,早走、晚走,又有什么区别。我拯救不了你的爱,就像拯救不了蓝染他们的叛变,拯救不了佳韵她们的心碎,也拯救不了我和你之间这份本就虚渺的感情…… 再见,小白,是我爱死了昨天,才会对你心心念念,再见,小白,我不该,爱死了昨天! 第一章 (本文纯属eg,与原作人物性格相差很远请谅解!另:此文素水晶之梦的番外) 四枫院庭 做为新中央46室的主事者,四枫院幻伶果然是太闲了呢,清茶和满院的樱花,午后的阳光都叫人想不懒都不行,果然还是窝在这里浪费生命的好。 只不过,她似乎并不知道,别人会为梦幻水晶换回这么个人而悲哀的,也不去想人家请她主事46室,并不只是因为她的水晶能力,四枫院幻伶,用现世界的话说 :一个iq300,eq0的天才少女。 不,现在该称她为夫人了,地道的贵族妇人。 “朽木夫人,队长夫人啊,队长请您回家。” 几时起,他善战的阿散井恋次,竟然成了跑腿的小跟班了啊,而每次他的任务,都只有一个而以 :把队长夫人叫回家。 幻伶咪着眼睛,慢慢茗了口茶,看着满脸大汗的恋次: “副队长啊,您慢点跑,要不要来杯茶?” 那头的恋次艰难的咽了口口水,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不用了,请队长夫人您快回去吧。” “我等会儿就回去听教,我怎么嫁了个这么爱说教的家伙,真是倒霉,要不恋次,我改嫁吧,嫁给你怎么样啊?” 那头的恋次活活被她吓个半死,颤着音道: “队长夫人,请您别闹啦,快回去吧!” 从朽木白哉真的爱上四枫院幻伶开始,他阿散井恋次就没过上一天的好日子。 “我知道了,你们这些人啊,每天总是忙个半死,也不觉得闷吗,恋次,我看你也不小了,给你找门亲事得了,我看小露不错啊,虽然她身边有一护,不如我帮你说说看先?” 汗,她真是想到哪,玩到哪啊! “呵呵,那,那多劳您费心了,听说绯真夫认以前也常替人操心好多事呢,您和她都是很好的夫人呢,这也真是巧啊。” 恋次想说些什么,以抹去提到露琪亚时,他脸上迅速染上的红晕,但是却不知自己越说越乱。 原本恋次这句话虽然是乱说,但总算最后半句也是有感而发,谁知道,他这一发,就发出问题来了,再回想起来,他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只听幻伶依旧用她委婉的声音,转柔的问道: “她,很得人心吗?” 恋次发誓,上天再给她次机会的话,他绝对不会这么说: “听说她很温柔,善良,体贴下人,很为队长着想呢。” 他后来想起来,那时他真该当场撞死,可那时幻伶只是朝他笑了笑,然后用他也追不上的瞬步,绝尘而去 第二章 朽木家宅 “对不起,队长,我真的不知道您夫人去哪了。” 倒霉的恋次,那头的气刚受完,这边又开始了。 “去找。” 朽木白哉看了他一眼,那神色,简直就是要把他活活给冻死掉。 “是,已经派人去找了,应该快有下落了。” 反正夫人也不是玩失踪一次、二次了,恋次在心里偷偷补充到。 恋次这口气还没喘过来,门口就传来个要杀人的声音: “朽木白哉!你给我滚出来。” 啪~ 朽木白哉把手上的茶杯往桌上一放,冷眼望向来人: “什么事?” 心里暗想着 :这十一番队的三席夫人,越来越没规矩了,朽木家快成她家大门了。 哪知夜樱一步冲上前去: “你说了什么话,把幻伶气得直呼改嫁!” 朽木白哉终于彻底转过脸来,平板着脸看了她眼道: “恋次,怎么回事。” 边上刚还在心底抱怨的恋次,这下才知道他闯祸了: “真的没有什么,队长大人。” “说。” 他看似依旧平和着,但是恋次明白,这时的队长一定在发火: “就是说请她快点回来而以。” 朽木白哉转了转左手无名指的那只梅型水晶戒,那是幻伶曾经戴在小指上的尾戒,他本不想开口,相同的话他不说第二次,可是夜樱不能: “还有什么话?” 看了看满脸暴怒的夜樱,恋次终于想起了什么: “难道是我提到了绯真夫人的关系?” “你个白痴!” 话音刚落,恋次的脑袋就被夜樱狠狠的敲了下: “幻伶是出了名的自悲,你在她面前提情敌的名字?” 这回恋次是知道自己真的搞大了,上几次夫人失踪就是因为她自悲。 自悲什么? 就是每次面对绯真,她就自悲,说穿了,幻伶几时成了醋缸了,这个问题是夜樱一直想不通的事情,唉,爱情的魔力果然是大啊。 “不过既然夫人在夜樱大人这里,那就放心了,我这就去把她接回来。” 恋次看了看那边依旧冷着脸的朽木白哉,连忙转移话题,谁知那头的夜樱又打了他下头: “在我这里的话,我还到这里拉干吗?” “那你刚才说……” “说什么呀,她跑到我这说要改嫁,我劝她别冲动,转身为她倒杯茶,再回头她就不见了,几时她瞬步练得这么好了,真是的。” “啊?” 这边恋次惨叫一声,夜樱暗地捅了他一下,两人又向一边望去,只见朽木白哉的脸色越发生白,手不自觉的摸上了他的千本樱: “找。” 呃? 这是跟谁说话呢,恋次和夜樱对看一眼,再回头看看板着脸的朽木白哉,连忙转身都退出了房门,还说什么啊,找! 第三章 清静塔居林 窗外的樱林,飘散了满地的花瓣,幻伶看着这些灵子造出的虚景观,手紧紧扣着窗台下的古琴架 :绯真温柔、绯真关心人、绯真常为他着想…… 是,她什么都不是吧,在人们的心里面,朽木家的夫人还是那个人吧。 毕竟是啊,她不够温柔、不够关心别人,也许,也不曾为他着想吧: “白哉,我到底还是累啊。” 她叹了口气,靠在窗台边的墙上,四枫院家的公主又如何? 没自由,又孤独,现在甚至还不如个流魂街上来的女人。 算了,不出去了,就在这里吧,在这个旁人无法靠近的中央46室的居住室 :再见了,白哉。 啪~ 一只黑色的蝴蝶穿过窗台,挥着翅膀,盘旋了一圈,扑了两下翅膀,最后停落在了她的左肩上,幻伶轻轻伸出自己的手,那只蝴蝶变飞上了她的左手中指指尖上面,她咪着眼对着它微笑,转而反省过来 :谁,竟然能在她隐住灵压,住在清静塔居林这样的地方,还能用地狱蝴蝶找着她呢? 她注视着地狱蝴蝶身上发出的灵压,慢慢的读着: “请来现世界一聚-夜一。” 现世界吗? 幻伶摊开左手手掌,地狱蝴蝶缓缓飞出了窗外: “夜一姐姐。” 々现々世々界々 浦原商店 “你到底听懂了没啊!” 啪~ 夜一的手拍上饭桌,长长的马尾甩在了脸前,一脸的怒气。 “好了好了,哎呀,小伶伶来次也不容易啊,夜一你就别跟她过不去啦,让她歇会儿再说嘛。” 幻伶不停的点着头,附合着浦原喜助的话: “是啊是啊,夜一姐姐,你先让我歇会儿行吗?” “不行!” 只听得“啪”的一声,夜一的手再次拍向饭桌: “说离婚就离婚,你以为尸魂界是现世界啊?” “该死的族长,竟然向夜一姐姐告状。” 幻伶小声的在边上滴咕了句,夜一突然变回了猫,竖起了两只耳朵: “你说什么?” “夜一姐姐,你别突然变回去啊。” 被她吓了一大跳的幻伶,转头看向浦原喜助,眼中尽是 :您就经常这么和她相处吗? 浦原喜助用扇子遮住了自己的脸,但幻伶发誓,她看见喜助在笑。 “说吧,你到底是为了什么要离婚啊?” 果然没看见他们小动作的业一,用猫眼紧紧的揪住幻伶: “快点给我说清楚!” 幻伶无奈的叹了口气,谁叫她就是对崇拜的夜一没折: “因为没绯真好。” 这话说的有气无力,活像被几千个人架上了刀子。 啪~ 又是撞桌子的声音,只不过这次是猫爪拍桌子的小动静,幻伶终于知道为什么夜一会变回猫了,因为她肯定拍坏了不少桌子了: “什么废话,喜助,送她过去那边。” 呃? 那边是哪边,没等幻伶问个所以然来,只听见喜助道: “好!” 然后天旋地转的白光将她包围了,浦原商店,在瞬间的白光之后,又回复了平静,唯一能听见的只有这段对话: “没见你这么费力管四枫院家的闲事呢。” “因为我不管,那帮老家伙,肯定抓我回去顶替她。” “呵呵呵,夜一,你果然还是老样子。” “你想死了,喜助……” “别过来,夜一啊。” 然后“砰”的一声,浦原商店又次险入混乱中。 伴着夜一的祝福的眼神 “请你一定要幸福啊,幻伶妹妹! 第四章 (本章起,根据最近个传说改编的,那个传闻说98后面出来个女子,是朽木白哉的斩魂刀实体,叫四枫院千本樱,具体情况我也不晓得,汗,我朋友跟我说时,差点把我呛死,因为水晶之梦里的幻伶也素把斩魂刀,写那本书的时候我还没听到这个传闻,晕死我勒。) 尸魂界 道霉的恋次,此刻正面对着他家队长的万年寒风: 长,找不到。” “找。” 依旧是这句话,上天啊,他连46室的不该去的地方都偷偷(幻伶,你躲的真不高明,真的iq300吗——!)潜进去查看过了,唯一的可能性…… “队长,夫人会不会被蓝……” 话音未落,接触到朽木白哉那平淡至冷的目光,恋次认命的乖乖闭嘴了,但是朽木白哉明白,恋次的话不无道理,找了这么多天,什么地方都找过了,都没有人影,只有那儿了。 于是他捏紧了手中的千本樱,踏步往外走去,却在大门口遇见了夜一: “让开。” 夜一抓了抓马尾,她可是难得回来次呢: “白哉老第,我不过来让你回忆起些事情。” “请让开,四枫院夜一小姐。” 没等朽木白哉说话,边上的恋次已经拦上了前,眼看便要动起手来,却听见夜一对那头面无表情的家伙大喊声: “朽木白哉,你忘了千本樱的实体了吗?” 呼~ 风吹过六番队的大门口,朽木白哉向她看了过去: “千本樱……” “想记起来,就跟着我来吧。” 说完后,夜一带头用瞬步向前走去,朽木白哉也用瞬步跟了上去,六番队的大门口前,只留下一脸要跟不跟,要跟也跟不上表情的,阿散井恋次。 夜一把朽木白哉带到了秘密基地,啪的拿出一个假人: “用你的千本樱砍下去吧,看看你的斩魂刀的原形。” 有些受不了般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夜一又补了句: “两次带外人来了,都是和朽木家有关的事啊。” 说着边向另一边走去,边挥了挥手: “你自己看着办吧。” 然后便不见了踪影,朽木白哉看了看面前的喜助发明的练x解的装置,面无表情的随手砍了下去,无聊,可当他抬起头后 :这个原形是 第五章 幻伶前世的记忆 她被喜助的时间装置器扔到了前世记忆里了? 没错,白光消失前,最后映入他眼的,就是喜助手上那个装置器的说明书 :把你送到前世记忆,有效期三天。 该死的喜助,你在玩什么啊? 转而一想不对,似乎是夜一姐姐出的主意吧。 这回幻伶是真闷了,只得百般无奈的向前走着 :哼,反正就是三天,回去照样和朽木白哉离婚! 砰~ 一束烟花升入空中,放出七彩的光,幻伶应声望去,只见那边长长的吊桥上,步出个女孩,紫纱的和服,水晶头环钗,华丽的…… 等等,那个少女……具然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幻伶跑近了些,对了,那个人就是她的前世吧。 这么想,她稍梢定下了心,却见另一边有个少年爬上了吊桥。 朽木白哉? 15岁样的朽木白哉? 爬吊桥的朽木白哉? 搞什么啊? 夜一姐姐…… 夜一的秘密基地 “千本樱……” 朽木白哉凝视着面前的刀魂,千本樱悲伤的表情刻进了他的心底,她悠悠的叹了口气,满天飞落了樱花,铺天盖地: “白哉,你终于来看我了。” 风,吹过满地的落樱,卷起了残花瓣: “对不起。” 他面无表情,却仍然注视着她,一些回忆,正慢慢倒回他的脑中。 千本樱叹了口气,用右手中指尖接住了片落瓣: “是我封印了你的记忆,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她放开手,樱瓣又随着卷风吹落到那边: “你见到我的转生了?” 没有回声,朽木白哉只是那样的看着她,只听千本樱又叹了口气: “唉,没想到又是一世的孤独。” “既然转生了,何苦要把一部分记忆留在刀魂里。” 甚是无情的话,千本樱却笑了: “我在等你,等你来为我净灵,把千本樱的刀魂真正的变成白帝剑的前奏吧,白帝剑才是你真正的斩魂刀。” 朽木白哉低下了头,不去看千本樱的表情,却听见千本樱接着说: “我无法自我净灵的原因,是绯真,似乎我的后世和我同样迷茫了呢。” 啪~ 边上的朽木白哉依然低着头,举起了了手中的斩魂刀,那是他的白帝剑,正发着闪耀的白色光芒: “我爱幻伶,不是因为她是你的后世。” 千本樱温柔的笑了,这已经足够了吧 :至少,这已说明了我们之间,是彼此的唯一。 一只蝶缓缓的飞起,千本樱正在白光中消失,伴随着她最后的话: “虽然迷茫过,但还是希望你幸福。” 白帝剑的刀魂在白光后出现,和他一样冷漠的男子,而朽木白哉只是对着白光消失处自言自语道: “千本樱,绯真的眼睛很像你。” 他终于明白了,那年会对绯真有特别感觉,近而救了她的原因,因为绯真有双千本樱般的眼睛 :对不起,绯真,不能报答对方爱的人,其实是我。 有些回忆,也许还是被封印着的好。 白帝剑消失了,周围又回复了平静,从此千本樱,是真正的斩魂刀了,是白帝剑的前奏,她将更加锋利。 抬头望了望天空的太阳,好像幻伶的微笑,朽木白哉竟然也微笑了起来 :你在哪里,幻伶,快回来吧。 最终篇 幻伶的空间 奇怪的看着自己的前世把什么神力输给了朽木白哉,然后微笑着往桥的那头走去,幻伶也急急的跟了上去,她发现周围的人似乎看不见她,当她接近那女孩时,却又有道白光向她袭来。 当白光消失后,在她眼前的竟然是中央46室的裁决厅! “那么,四枫院千本樱公主,你的罪行是将天赐的斩魂刀之灵转给了朽木白哉,你应该很清楚,千本樱就是你自己,你将自己化成了他的斩魂刀的一部分,这是有违天命的,所以你将被判轮回转生之刑,马上去幻化成另一把属于尸魂界的斩魂刀以补尝自己的罪过吧,现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请说出来吧。” 决判席上,某位长者涛涛不绝的说着,千本樱只是微笑,这时幻伶发现了自己和千本樱最大的不同,是那双眼睛 :即使困境,千本樱总是笑得很开心,而自己,却一直是无奈的微笑。 “我要求封印所有人对我的记忆,至于封印不了的四枫院家的人,我要求他们永久保密我存在过这个世上的事情。” 千本樱无谓的笑说,那位长者点了点头,然后举起了他的斩魂刀。 “白哉,忘了我,请你一定要幸福……” 白光再次来临前,这是幻伶听到的最后的,千本樱的声音,再睁开眼,已是回到了浦原商店,只见夜一仍然猫形的坐在饭桌上,喜助正在扇着扇子: “欢迎回来,幻伶妹妹。” 咚~ 喜助的话刚说完,便被夜一的猫爪狠狠的打了下,转身道: “你见过绯真的照片吧。” 幻伶点了点头,随即又想起了那双眼睛 :绯真的眼神具然和千本樱很像。 看见她豁然开朗的表情,夜一知道她明白了,用爪子向前走了一步,看着她说道: “回去吧,千本樱,前世今生,他都在等你。” 朽木府 幻伶忘了件事,当她走到家门口才想起来,转身便往回走,却未料被刚踏出大门的朽木白哉撞见: “回来。” 尴尬的微笑着转回身的幻伶,笑着说: “呵呵,那么早就去队里啊,你快去吧,我在家等你。” “去哪了。” 朽木白哉冷着张脸,幻伶暗叫不妙: 去哪儿。” 音调又下降50度: “说。” 干吗让她说她就要说,幻伶突然严肃的抬起头来: “我去了个特别的地方,然后,对不起。” 她走到朽木白哉的身边,抬头已是幸福的微笑,真挚的拉起他的手: “白哉,今天是你生日哦,不许板着脸。” 朽木白哉平板的看着她半响,终于放柔了表情,现在,他终于又能对着谁温柔了,虽然那个对像真的笨得可以,他反握住幻伶的手: “走。” 又像那时一样,拉着她就向外跑,去哪也不说一声,只是这一次,幻伶再也不反抗了 :原来,前世今生,唯有我。 而那头的朽木白哉,用另只手握了握千本樱,然后放开,紧紧拉着幻伶向六番队跑去,阳光照在凋落的樱瓣上。 人,只有一个伴侣,永远不让你孤单,那就是你的斩魂刀,千本樱,也就是我,回头,幻伶看着朽木白哉的笑容,灿烂无比。 唯有你,四枫院幻伶。 迎着她的笑容,朽木白哉平淡的脸上,有双柔情的眸- 纯属瞎搞end-白哉生日快乐- 凤云韵 2006年1月31日 序 此文为我突破颈瓶后的第一个文,所以不写系列只写单文 可能会有点像我最初的搞笑类风格,希望大家表拍砖,多多鼓励哈~ 如果不小心写的扭性格的话,就当给我个机会博大家一笑 也给自己个自我陶醉的地方~ 下次一定努力越写越好,因为刚找到突破口难免犯点错 请大家都多多包涵啦~ 《彼岸花》(暂命名) 序 静,这里的一切都无比的安静,就好像存放尸体的太平间、沉进海底再也上不来的死尸,什么? 恐怖? 咳,其实这里本来就都是死人的说……(表瞪我!) 好嘛其实也不是的啦,主要是这里是所鬼校,也不对,是所异灵学校。 最重要的是,这里的学生绝对都是国家未来的栋梁,又不对,是未来的除虚的英雄,当然也不能排除个别情况。 说是国家未来的英雄也不太准确,具体来说应该是尸魂界未来的英材。 什么? 什么叫尸魂界? 麻烦大侠你去看一下漫画,一个bt久保带人画的叫《死神》的漫画再来跟我讨论什么叫做让无数女生尖叫无数男生热血无数的大白、小白、银子、蓝大、一护、喜助等等等的fan看了直流口水看不到日思夜想的尸魂界吧,又不对了,其实说护廷十三番队才更准确些。 不管怎么说,这所闻名了整个尸魂界的高等培养人才的学校,全称为尸魂界真央灵术院的地方,也逃不掉现世界学校中那悲惨的命运 :考试! 这是场考试,而且是一场……是人就会,咳,应该是有意识的生物都会害怕且讨厌的入学笔试! 管你未来是英雄还是将来是狗熊,一张卷子下来是60分还是100分就决定了你未来的命运,那幅情景就像是决定了你是虚是死神般,总之没差。 当教室外的不知名小鸟飞过第三棵婆沙罗树,当监考这场笔试的雏森桃副队长第n次像个小大人般查看着考生考卷的鬼道部分,当靠窗课桌第三排的女考生终于满意的露出一个微笑时,突然教室的门被狠狠的撞开了…… 啪~ “代理死神也要参加入学考试?” 只见门口跑进个穿着华贵粉色和服的少女,顾不上头上那叮叮当当乱作响的水晶凤钗饰,直往那先前靠窗课桌第三排的女考生走了过去。 然后只见这华丽的少女,一把拉住那女考生正欲写字的右手: “跟我走,姓夙沙名沁纭的!” “四枫院幻伶小公主,您不能强行带走……” 雏森桃的话还没有说完,便接受到四枫院幻伶一个严厉的瞪眼: “少跟我这拖拖拉拉没完的扯些废话,你们这些无能的队长。” 她似乎忘记了自己跟那些无能的队长是同一级别的,可怜的雏森桃刚不知该如何是好准备报告校长山本元柳斋重国时,却只听夙沙沁纭轻声的对四枫院幻伶说道: “我要参加入学考,我要做真正的死神,而不是代理的。” 她挣脱了幻伶的牵制,重新坐回了座位上执起了笔,雏森桃喘了一大口的气,似是从无奈也不知道是惊吓的状态中放松了下来。 四枫院幻伶像是没料到夙沙沁纭的回答,在原地愣了半天,直到身后的下人们急急的追了上来,其中有一个正是从小就规定要保护四枫院家族后人中,保护四枫院幻伶的刑军团后人-姬琉璃。 只见她对四枫院幻伶恭敬的鞠了个躬,然后急急的对她解释道: “小公主,请您快点回府吧,否则大人们该着急了。” 可是回答她的却是四枫院幻伶像沉入了梦中般,轻柔而又晃忽的声音: “是吗,很好,我也要参加入学考试,在这里陪你们大家一起上学!” “啊?” 不知谁“啊”了一声后,考场内的众人不约而同的停下了笔,沉默的对看了几眼又同时把头转向了四枫院幻伶的所在地。 大家都忘了应该要向她先请个安,就这么坐在原地呆呆的看着她。 哗~ 片刻之后整个室内便吵翻了天,整个真央灵术院的入学考试,就这么因为四枫院幻伶的介入,刹时成了喧闹的海洋 第一章 真央灵术学院 金光灿灿的校门牌竖立在一所老校门口,和长年未装修的古老的学校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这是为了迎接什么大人物而特地补救的措施吗? 魅影儿叹了口长长的气,她报道的可真是时候啊,别又是哪门子的国家领导人,不对,是哪门子的笞澹蛘呤悄母龇拥亩映だ创说厥硬觳藕谩 要是好死不死视察到她报道的班级,那就好看了哦。 是的,她,魅影儿,今年尸魂界年龄是17岁,至于死后多少年已无从考证了。 她理所当然的翘掉了入学考试不说,更光明正大的在报道当天迟到了两小时又五十分钟。 当然啦,最后能不通过入学考试顺利进入真央灵术学院,主要还是靠两个条件 :一关系,二金钱! 不过今天迟到这事也不能怪她啦,都是她老妈和老爸,一大早的便站在她面前连问了n次: “你确定你要多此一举的去念真央灵术学院吗?” 是的是的是的,她确定。 尽管凭她那在一番当四席的老爸和在二番也有席位的老妈的关系,今后在哪个番队混混足足小事一桩,就算是去刑军团都没有问题。 可是问题就出在,他们打定了主意将来要把她送去四番队。 拜托了,她要打架,她要狠狠的当回英雄! 在四番队除了安全点外,还能混出个什么劲啊? 总算最后还是在十一番队当差的爷爷大力,这才让她打通了入学的关系,并且在早上“顺顺利利”的以迟到两小时又五十分钟的代价前来报道。 真是要命! 越想越气越想越气,魅影儿愤忿的往校门里走去,未想却与迎面而跑出的人撞了个正着,对方伸出手友好的将她拉了起来: “啊,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跑的太急了呢。” 面前的女孩有一张可爱的笑脸,及腰的长发随风飘动着,穿着一身和她此刻身上一样红白相间的校服,最奇特的是她有双紫色的眼眸,明亮而又轻快。 “没关系。” 伸手不打笑脸,对着这么可爱的女生,她怎么可能会怪她嘛。 咦? 不对啊,现在是报道时间,还没有放掉吧。 难道她迟到的人家都报道完了? 臭老妈! 低骂了一声,她叫住了欲往校门口跑去的女孩: “喂,那个请问,下课了吗?” “恩?” 那女孩迷茫的回过头,看着魅影儿那串斜靠在左肩的小辩眨了眨大大的眼睛: “没有吧……” 她说的不是很确定的样子,魅影儿朝天翻了个白眼,随即又两眼放出光来: “难不成你,逃课?” 最后两个字她说的低低的,还不时的朝右边的做门卫的死神看了两眼。 门卫死神只是坐在门房间里看着一份名为《尸魂界早报》的报纸,除了刚才问过魅影儿的身份外,没有再开过口。 那女孩傻傻的重复了一遍,突然恍然大悟过来: “啊,哈哈哈哈,对,我逃课。” 穿过魅影儿的身边,她再次往校门口急速的跑去。 “奇怪的女孩。” 魅影儿转身看了她一眼,然后提起自己的包包等物品,往灵术高等班教室走去,并在心里默念着“希望还没有到分配宿舍,阿门”! 是的,她来真央灵术学院学习的另个原因就是 :摆托家里的监视! 真正的做一次自由人~ ※彼岸花※ 高等班教室 咚~啪~框~ 三个声响之后,是全场的哄堂大笑,只见魅影儿直直的把面前的班主任给连带的摔了下去。 原来刚才她敲了一声门口没耐心的去推门,结果正好跟来开门的班主任撞了个满怀。 这会儿压在人家班主任的身上,满脸彤红…… “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边说边赶忙站了起来,今天这是撞了什么邪了,竟和人玩“碰碰车”。 “你就是那个迟到的魅影儿?” 年轻的死神女老师站直了身体,看着面前那神色慌张的女孩,皱了皱眉,再看了看室内满地没有停止的笑声,眉头皱得更紧了 :看来今年的这个高等班也不好带。 “对……” 魅影儿刚想再说一声对不起,却被班主任打断了: “下去坐好去,喏,就在靠窗的第三个空位右边那个位子。” 她把手指向窗边的那个座位后,重新把属于老师的笑容挂回了脸上。 “哦。” 魅影儿低低的说了声,底下的笑声终于停止了,她郁闷得向自己的座位走去。 “我姓山下,已后是你们的班主任。” 那个死神女老师刚说完这句话,底下又满是议论声,她严肃的扫视着下面的10排座位: “安静。” 但是似乎效果不大,只见同学们的目光都射向魅影儿的方向。 魅影儿奇怪的看了看自己,没什么问题啊,再看了看周围,她突然明白了。 别人都是两个人坐的,只有她一个人坐? 向来直言的她正准备向老师发问,却听见身后的两个男同学议论起来。 “看见了吧,这就叫座位缘。” “怎么说?” “同桌逃课,自己迟到嘛。” “哦……” 逃课? 魅影儿的表情愣了一下,随即想起刚才在校门撞上的那个女孩。 该不会是…… “那么,现在开始分配宿舍。” 不知何时也不知老师用了什么办法,当魅影儿的回想完毕时,教室已经安静了下来。 只见山下老师拿了串长长的钥匙,在他们的面前晃了晃。 啊,她梦想的未来就要到来了~真央灵术学院万岁! ※彼岸花※ 真央灵术学院 当分山下老师的笑容,从职业性转成无奈型最后变成了虚伪式后,真央灵术学院高等班的全体师生的住宿问题,也终于解决了。 剩下的不过就是各位同宿的同学之间如何认识的伟大课程了,也是这些兔崽子进入真央灵术学院后要面对的第一道“鬼道解程”。 只不过当某位不满意身上那身老土到家的校服边咒骂边关上宿舍门准备大扫除的女孩,不小心在关门的最后一刹那被一道“鬼道”给震进室内后,整个楼面便又开始不太平起来了。 魅影儿看得很清楚,这个挥挥手便把人家打进室内的女孩,正是刚才在校门口撞见的那位,只见她走进房里的时候已是一身高雅的粉装了: “你……” 她看着那个女孩,久久之后只说出个“你”字,却见那女孩反身把宿舍的门重重的关上了,硬是叫那些包括山下老师在内的好奇者活活把好奇心给吞了回去,然后才端妆的走到房内看着她的六个女生当中: “各位那个叫什么来着,下午了吧,哦,下午好。” 说着还微一欠身活像古代女子请安的状态,那个被她用鬼道推到室内的女孩好不容易站稳了起手就是一道光束射来,却被她一个闪身愣是打到了边上的柜子,可怜倒霉无辜的木柜子就这么粉碎了。 最重要的是,不知道那些老师看到这翻情景后,是不是该呼欲一下更改教科内容了,实在是没得教了…… 幸好,幸好老师没看见,所以真央灵术学院的教科还是这么简单,照魅影儿后来的话说就是“还是这么废!”。 那再次败在别人手下的女孩轻轻拉了拉自己的两条小辫,一个鞠躬: “我服输了,四枫院幻伶小公主。” 呃? 此言一出除了宿舍左角落两个从开头就站着聊天的两个女孩外,其他人无一不惊叹起来: “你就是那个天赐予四枫院家的小公主?” 乖乖,天神之女,果然够劲道。 “切,我叫四枫院幻伶,8叫四枫院幻伶小公主的说,再这么叫我我就把你们全赶出去,然后自己一个人住在这里,嘿嘿嘿。” 四枫院幻伶好像一个黑社会老大般奸笑着,魅影儿愣了愣神,看着她那双紫色的眼睛,终于想起来了有关轻易见不到面的四枫院家小公主的描述,淡紫是眼眸的天使,暗中的魔鬼啊。 果然不同凡响,连让别人不要喊她尊称都说的活像女王。 “我知道了,幻伶,希望今后相处溶恰。” 溶恰?溶恰个鬼啊? 魅影儿朝天翻了个白眼,怎么可能和公主相处溶恰。 但是那个刚才被打倒的女孩到是不以为意,一反刚才冷漠的表情朝四枫院幻伶伸出了手,四枫院幻伶眨眨眼,握住了她的手问: “你叫什么?” “箬汐。” 呃…… 沉默,深深的沉默,就连左上角落的那两个女孩都转移了视线,魅影儿更是像看怪物般把人家从头扫到尾,最后左上角落的那两个女孩其中的一个像军人般挺直着身体向这边移来: “箬汐,曾经是虚后来被京乐春水队长的’净化道‘变成了普通的流魂,没想到竟然有做死神的潜质,很高兴认识你,我是刑军团第一分支的队长后备人,也是四枫院小公主的守护者,姬琉璃。” 她淡淡一笑,却不乏真诚和温暖,也向她伸出了手,箬汐看了看大家对她友善的微笑不由的两眼发酸,慢慢的向姬琉璃握去: “谢谢大家,没把我当成虚。” “你本来就不是虚了啊。” 这时魅影儿也回复了最初的活波,向她靠了过来,其他人也聚了起来。 什么叫青春? 什么叫友情? 什么叫伟大? 咳,扯远了去了…… 总之没多久的功夫,这415里的战场竟然变成了友情会所。 这七朵盛开在现世界彼岸的花,将如何绽放呢? ※彼岸花※ 真央灵术学院415室 你说说看,这社会是变道了还是怎么的? 穷人直充胖子打着脸,这叫是富人一个劲哭穷,不是今天娘生病就是明天儿没钱交学费,这也就算了。 偏偏有的公主要冒充白痴,有的王子还非得装乞丐! 不过这些都不如真央灵术学院这间415室宿舍来的诡异。 宿舍是够大的,足足住下个十女生还能大出来半间空地,给她们平时搞搞试验玩玩鬼道偶而还着着火什么的。 当然也不可能真的叫她们去住十个女生啦,上下两层的复式楼到是有十个独立房,只不过这里只住七个人,所以完全不觉得小反而比人家更多出了三个人的空间。 问题就出在这七个人的家庭成份,那个叫各有千秋啊。 先说这底下住的五个人,最右间那扇米虫色门里住的是全415最白痴最迷糊最……总之被全宿舍评为最没救的外号却称为“不死女”的,高等班每次考试正好极格在一般班却又能成绩突出最后又被调回高等班的藤原扬絮同学。 而究其原因不过是因为她所拥有的天才实力,不过是治疗能力,同时更是四番队队长卯之花烈引领其灵魂到尸魂界时,钦点的未来四番队正式的队员,更有得到席位的极大可能。 而这位被仰慕十一番队之流瞧不起,却被415奉为未来伟大的白衣天使却有个无人可敌的嗜好-睡觉! 从早睡到晚从晚睡到早,只要哪天没有课,她就能睡你个24小时还嫌少。 至于她边上那间金色门里住的则是曾经在八番队名声高噪一时,由虚界搬到尸魂界的未来第一个虚死神化的同志,箬汐。 只不过做为“死神”她的能力弱多了,毕竟不是自身的虚死神化,而是净化后成为了流魂,最后被发现她有死神的特质才被请进了真央灵术学院进修的。 再说说中间那扇白色的门里住的则是侠义第一,自由第二,家里是中等贵族,老爸是一番四席老妈是二番八席爷爷更是十一番的七席的当代女侠魅影儿,最大的愿望就是一站出去就是一身正气。 可能是修维还不够的原因,她现在一站出去除了给人暴力的感觉没有任何和正义有关的词能冒上脑海…… 得,还是去看看左边第二间那扇蓝色门的主人吧。 说起来这位号称未来刑军团第一分支队队长后备人选的姬琉璃,原本应该是住在楼上和她那亲爱的四枫院小公主在一起以便于保护她的。 谁知那位“可爱”的公主小手这么一指,分宿当晚就指着那头上夹着一枚绿色闪光发夹披发至肩清秀可爱不亚于她的女孩道: “你,跟我住楼上吧,算是我这小公主任性的请求。” 得,人家都把身份拿出来了,你们还能说些什么? 还亏她先前说她叫四枫院幻伶,不叫四枫院幻伶小公主…… 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混到真央灵术学院来上课的,再看向姬琉璃只是一个耸肩形式般的半跪一下对她的主子说: “属下遵命。” 还真是未来的刑军后备啊,对四枫院家的忠诚度可见一、二。 住在这么位严守职责的军人边上也是需要巨大的勇气的,这一点可以在最左册那扇黑色大门后的主人身上得到论证。 她就是四枫院幻伶三申五令要姬琉璃像保护她一样去保护的现世界“代理死神”,夙沙沁纭。 说起这为倒霉的同志,都是某年某月某日她家亲爱的小公主无聊偷跑去现世界遇见的第一个人类,二话不说就拉着人家做导游。 做为能看到“死神”的夙沙沁纭自然也能看到其他生物,也从四枫院幻伶这里知道了自己的能力问题,最后硬是被人家拉到尸魂界发了一块“代理死神”的牌子。 但是大姐,人家根本还不会做死神好不好,除了身上挂着一把像征性的般斩魂刀-雪蝶飞,而且还是幻伶左逼死逼右逼才逼得她把她宝贝的斩魂刀叫出名字来的,根本不是通过真央灵术学院这样的正途解决的。 于是乎,当下便痛定思痛的,决定用和其他跟她一样成为尸魂界“代理死神”们的家伙,不同的成长法来锻练自己-念真央灵术学院! 这个决定一决定就把万事都要玩的四枫院幻伶也给拉了进来,这小公主一来必然少不了她亲爱的护卫姬琉璃,于是便形成了415的基本格局。 至于415那楼上左边第一间的最后这位房客嘛,除了神秘还是神秘。 大家只知道她来自流魂街,名字叫夜佳韵,平时总是带着淡淡的微笑,和幻伶那可爱发自内心的笑容不同,她的笑容明显隐藏了什么。 有时也会看着蓝天发呆,带着淡淡的忧伤,冷冷的看着天空。 所以这个女孩看似简单其实却似乎是秘密最多的人,好在415的几位同志都不是好奇的后代,依旧把她当成自己的好姐妹相安无事。 说起来四枫院幻伶似乎是也有个秘密,她每个月总会失踪一个早上,不和任何人在一起,连姬琉璃也不知道,等到下午她就会带着奇怪的笑容回来跟大家说午安,接着便回睡到晚上再起来晚餐,总之除此之外,真的没有任何奇怪的事情了,看上去415宿舍里倒也平静愉快。 只是这样和乐溶溶的景像,直到第四年的夏天,被打破了 第二章 四年后真央灵术学院 有句俗话说的好,人再顺再畅也总有走路摔跤喝水咽死的时候,想那天真可爱单纯无邪雏森桃副队长,生前就因为贪玩放了点小火便活活给烧死了,当然这样的死法,和伟大的十番队队长日番谷小朋友的生前是没有太大关系的。 又扯远了,咳。 话说这日里风风火火的415室7人组(有关这7个人在真央灵术学院搞的那些吓死老百姓怕死当官的事情请看番外《七色彩虹》),刚在不知哪地哪座庙里闹完了哪出戏回到宿舍内,便看到那班主任山下老师一脸严肃认真的坐在她们楼下的客厅的沙发里,一个抬头便站了起来: “四枫院幻伶小公主,请允许我向你们传达一个重要的消息。” 哇噻,那90度鞠躬可真够标准的,看得四枫院幻伶那七个人先是一愣,随即便纷纷感到事态的严重性,关了门站到了山下老师的身边。 山下老师看到这个阵状却颤抖了一下,活像要被流氓黑社会审问的架式,却见那箬汐先对着山下老师同样的鞠了个躬,只是没有山下老师对四枫院幻伶的那个躬鞠的标准,而唯恐天下不乱的小公主具然在后边暗暗偷笑,冷不防被身边的夜佳韵扯了扯手。 说来也奇怪了,这四枫院幻伶天不怕地不怕,似乎对夜佳韵总有着一定程度上的顾忌,究其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老师,有什么困难请说出来吧,我们一定会帮你的。” 连平时向来除了和415宿舍外的人相处外,都独来独往惯的箬汐都这么说了,那魅影儿女侠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向英雄之路迈近的机会,一个纵身竟瞬步移到山下老师的左边,愣是把那山下老师给吓了一跳: “老师,请你放心,不管是杀虚还是大虚还是小虚还是中等虚,我们都会易不容辞的帮你的,请你放心。” “只不过该付的费用你还得付,不过既然你是我们亲爱的班主任就给你打个八折好了,免得别人说我们姐妹小气。” 山下老师对面的夙沙沁纭一个弹指,两眼发光的看着面前的老师。 唉,还真是现实的现世界子民啊,她低下头看着415室的地板在心里叹了口气,然后再次抬起头看向靠在她对面墙上满脸笑容的四枫院幻伶,恭敬的又鞠了个躬说道: “四枫院幻伶小公主……” “你别说,我知道了,老师一定要麻烦要我们帮忙嘛,不过你也用不着对我鞠躬来鞠躬去的,搞不好人家没得还以为我死了呢,到时四枫院家会不会饶你我是不知道啦,但是我是不会这么就罢休的哦。” 寒,山下老师再次打了个冷颤,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冷汗,在心底第m次发誓 :今后绝对不跟415室的任何人打交道! “这个,呵呵,四枫院小公主的关心让老师惭愧,不过今天我是来通知各位一件学校内的重要事情。” 众人一听似乎是和自身有关系的事,神情不由得正经了几分。 不过你也别希望她们正经到哪里去吧,如果正儿八经的那还是415宿舍的女生吗? 山下老师有些害怕的颤抖着目光偷偷描了眼那七个稍微正经了点的女生,这才清了清嗓子说道: “马上就要外派实习了,虽然各位的身份各有不同,但是如果实习期间拿不到在各位的实习队长或负责人手里的通过书的话,那么我们就无法让你们毕业了,你们还继续重修直到顺利通过实习期为止。” 一口气说完,山下老师又悄悄环视了一下四周,最后把恭敬的目光放在了四枫院幻伶那张无敌的笑脸上。 唉,什么叫做官大最狠,看来尸魂界也不例外嘛。 “就这样?” 首先开口的就是她当神般膜拜的四枫院家的天赐小公主,却见她脸上的笑容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她懒散的哈欠声: “唉,好无聊哦,害我还以为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呢。” 啊? 叮~山下老师脑中某根弦轻微的触动了。 “完了?” 四枫院幻伶身边的魅影儿伸了个懒腰: “真是无聊,还以为有英雄可以做了呢。” 咚~ 山下老师的心脏被谁敲打了一下? “老师,你真是浪费生命浪费金钱浪费大好青春的最佳代言人。” 卷了卷耳边的碎发,夙沙沁纭往山下老师对面的沙发一靠。 光~ 山下老师全身的筋骨好像彻底折断的声音。 再看向那边,平时柔柔顺顺的藤原扬絮竟然也扇了扇嘴,表示她很困的样子,而四枫院幻伶身边的姬琉璃依旧站得笔直,一副小公主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的模样,就连先前最先发出不平之音的箬汐都眼皮打起了架来。 “呵呵,老师还有什么赐教。” 她,她,最狠的就属她,成天淡淡的微笑不离脸的家伙。 门口,夜佳韵已经一开了宿舍的大门,大有“老师请走好”的架式。 山下老师再看了看满脸倦意的四枫院幻伶,吞下了满肚子的不满道: “明天在道场会有场面式,所有曾经来给我们上过演示课的队长们会亲自前来挑选他们要考查的队员,没选上的就等下批进入已入队的高年级学长们的考察小队,不过被队长选中的更有机会得到席位,只加入一般性的小队的话,将来能做什么很难决定。” 说完这些说明她走到门口,再转头看了看身后突然满脸放出光彩的七个女孩又说道: “不过我想是你们的话,应该全没问题。” 这到是真心的话,排除已经被选定进入四番的藤原扬絮不说,其他的那几个女孩全是灵压一等一的高手,换句话说她们来真央灵术学院,完全只是来学习一些基本架式的和部分自己无法独自完成的课题的。 “呵呵,承蒙老师夸讲了。” 啪~ 关门声随着四枫院幻伶客套的语气落下,山下老师看着这扇关上的门默默的叹了口气,在心底说道 :虽然调皮,但是希望你们好运,我最疼爱的学生们。 ※彼岸花※ 415宿舍内 沉默,山下老师走后415室内有的只是一片沉默,时钟在墙上滴滴达达的运转之中…… 只不过四枫院幻伶等人的脸上,从山下老师踏出房门后始终处于兴奋的大放光彩的状态,而且有越加兴奋的趋势。 10分钟后终于某人再也忍不住了,嘿嘿的奸笑一声道: “都听到了吧。” 她眼中闪着诡计酝酿中的光芒,周围的人不停的点了点头齐声说: “听到了听到了。” “那么……” 四枫院幻伶眨了眨眼睛,脸上的阴谋之意越来越明显。 “还用说嘛,呵呵。” 首先应合她的自然是平时的话不多,但万事都应着她家主子的姬琉璃,只是这次的情况似乎并不是应合这么简单。 只见魅影儿戳了戳她的手轴,神秘兮兮的说: “怎么我们肃来冷静的未来刑军队长大人,也跟人结下梁子啦?” “呵呵,我本来就对那些队长没好感,特别是他!” 最后四个字说的就如同平时接到四枫院幻伶命令般的坚定,看来明天的这场面式最为期待的还是姬琉璃同学了,至于其他六个人自然是和四枫院幻伶一样-为了好玩! 只不过那些队长在从前的演示课上,没跟她们少结梁子也就是了。 (详情请看番外-《七色彩虹》,8过这本番外跟本书没多大关联就素了,主要是说她们从前的调皮伟事滴,表问我几时放上来,慢慢等~反正不影响看本书滴。) “不过你能去队里实习吗,你将来不是要去刑军团的吗?” 冷不防的夙沙沁纭就是一盆冷水浇下来,然后暗暗的等着看好友多变的表情,哪知姬琉璃哼了声道: “我和碎蜂队长说过了,在真央灵术学院保护小公主的时期,所有事情都要听学校安排,所以进哪个队实习只要听学校安排就行了啦。” “你会听学校安排吗?” 嘴同样不饶人的四枫院幻伶坏坏的一笑,互相最为了解的主仆不如说是心灵相通的姐妹相视而笑,接着姬琉璃却听到她家小公主说: “不用和我进同个队,想好好的玩就进自己想去的队吧,我有事的话会及时用“密音术”或地狱蝶和你联系的。” “啊……” 看了看她家笑容满脸的小公主,姬琉璃明白,四枫院幻伶决定的事情是绝对不会轻易改变的,于是她也就顺水推舟的行了个刑军跪礼: “请小公主多加小心。” 却是看得周围的人大笑起来,接着她被四枫院幻伶拉了起来: “我知道啦,管家婆!” 夕阳就在满室的笑声,和七个女孩对明天的期待中,布满了整个房间…… ※彼岸花※ 真央灵术学院修道场 晴风万里无云之日,真央灵术学院的修道场被从头到底刷新一翻,同时被金线绣成的各番队图腾拉成了13个房间,各大房门外排满了真央灵术学院的学生们,有的直到临近面试的番队门外还口中念念有词。 念什么? 当然是鬼道嘛,笨…… 当415那群家伙来到道场时,已经是日上三竿正午时分了。 只见那面式者一批换了又一批,失败了一个又一个,四枫院幻伶又是一笑对身边的姐妹们说道: “都想好去跟哪位队长玩了吧?” “唉。” 大家正要发表意见,却听见藤原扬絮长长的一声叹息,大家不由得把笑容尽量压得低调一点,没办法,谁让你刚来尸魂界就被人家花大婶看上了呢? 却见她叹了一大口气后扬起个温柔的笑容,甜甜的说道: “大家加油哦,我会在宿舍等你们好消息的。” 转身,走人…… 会又是去睡觉了吧?” 姬琉璃如是问。 “她,应该就是去睡觉了。” 夙沙沁纭点了点头。 “她肯定是去睡觉啦。” 魅影儿总结。 “呵呵。” 最后是四枫院幻伶的笑声,然后便听到个淡淡的音调: “你们想好了去哪个队玩了?” 出乎意料把话题引回来的具然是平时鲜少开口的夜佳韵,这回再不回答似乎老天爷也要看不过去了。 “其实我也没啥选的,跟絮絮一样,我早就被家里内定好了,只不过那个队正好是我想去玩得番队啦。” 看四枫院幻伶说的万般无奈,最后半句到像是她的心里话,姬琉璃一皱眉道: “小公主我怎么不知道你有方向了?” “呸,有方向是指出轨,我男朋友都没一个还有方向。” 点了点自己亲爱的姐妹的额头,四枫院幻伶哈哈一笑往前方的一扇面试门走去,众人看了看那个门牌上的番队号,愣了愣,接着互相又看了个大半天,再把头转回她消失的那扇门,异口同声的同时大叫道: “六番队?!” 也许是意识到声音太响引来了注目礼,大家不由得放轻了点声音。 看了看那边一排的面试门,只听箬汐轻声的问: “那你们都决定好了吗?” 她的目光一直盯着其中的一扇,大家心知肚明的看着她: “我说小汐啊,想去就快点去吧,要是晚了名额被别人拿了……” 魅影儿的大道理还没说完,只见箬汐一个点头就往那头跑去了。 “果然是八番队啊。” 夙沙沁纭摸了摸下巴轻轻的说,还外加两个摇头表示她的无奈。 “那你呢。” 向她发难的则是沉默寡言的夜佳韵,却见她低着头不知从衣服的袖口里陶出了什么东西来,夙沙沁纭一个巧笑: “不如先说说你吧。” 啪~ 一个发亮的物体被抛到了高空,再慢慢的落下,不偏不依落在某扇番队面试的门外,面朝上的闪着金光,是一枚尸魂界的货币。 “啊……” 突然听到魅影儿一声尖叫,看到场上的人都转头看她她不好意思笑了笑,才把刚拣回硬币的夜佳韵拉了回来: “你不是要去那个番队实习吧。” 手着还害怕的看了看那个番队门上的标志,夜佳韵的嘴角勾出一抹淡淡的微笑,挥了挥手上面的硬币: “你都看到了,我就是用这个来决定的,反正去哪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何况……” 她脸上突然出现了个古怪的笑意,不同往常那淡淡的微笑,随即又变回了云淡风轻的表情,丢了了句极其奇怪的话: “也许都是,注定的……” 转声她挣脱开魅影儿拉住她的手,往前一刻硬币呆过的地方走去。 “站住啦佳韵,你不能去那个队啊,九死一生!” 可是魅影儿的警告声,被她远远的抛在了耳后面,而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坚定,身后的魅影儿也只是一直的劝告,却没有再伸手去拉回她。 停住脚步,呈现在夜佳韵眼前的,是三个如同她手上的硬币一般金光闪闪的大字-三番队。 “唉 魅影儿深深的叹了口气,来自现世界的夙沙沁纭不解的问: “这个地方很可怕吗?” “可怕?” 像是听到了笑话般魅影儿笑了起来,随即又板起了脸: “总之,佳韵自己选择的那个变态队,我们也只好遵从了。” 顿了顿她把目光放在夙沙沁纭的脸上满是好奇的问: “你要去哪个队?” “不急,你看看我们未来的刑军队长在思考什么呢?” 夙沙沁纭似乎永远是拿别人来打岔的高手,却见姬琉璃翻了个白眼: “我去算帐,至于进不进得了那个队,我无所谓。” 说完踏着标准的刑军步伐往前走去,身后的两人用理所当然的语气大笑: “哈哈,果然是五番队。” “那你呢。” 魅影儿并不放过她,却见夙沙沁纭伤脑筋般的抓了抓头皮: “我看,我们两个想的大概都差不多吧。” “那可未必。” 神秘的一笑后,魅影儿大方的说: “算了,我也不勉强你了,我要去十三番队,其实也是家里昨天用地狱蝶跟我商量了半天最后的妥协。” 没办法,去四番她不愿意,去其他的队又太危险,最后全家和她商量下来选了个折中的地点,保护现世界的十番队。 那个番队执行的任务多数是些小虚,还不至于会有碰到成群的大虚那样的危险。 “果然还是逃不掉这样的命运呢。” 夙沙沁纭叹了口气,突然发现自己的父母成年在国外不管教自己原来也是有好处的,魅影儿到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已经很不错了,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标准的魅影儿回答法,夙沙沁纭笑着轻轻摇了摇头: “你哦,那就加油吧。” “好了啦别再说我了,你到是说说,你到底要去哪个队实习啊?” 既然人家都好心的告诉自己了,她再不公布的话也太说不过去了。 只见夙沙沁纭看着天空吐出口长长的气,然后对着魅影儿一笑: “我的方法估计和佳韵没差。” 说着便闭起眼睛突然用瞬步往前冲去,等她停下时已经不知闪进了那扇面试的面里了,而留在外边的魅影儿看着那扇门,瞬间瞪大了眼睛: 哈……” 三声断断续续的笑声随着她的目光,定格在夙沙沁纭所消失在的十番队面试门外,然后带着满脸停不下的笑意,魅影儿挺胸走进了十三番队所属的面试室的大门内 第三章 五番队面试场 雏森桃站在主考官的位置前,认认真真的做着每个学生的记录。 当年她也是从这个地方开始了她梦想的未来,后来进了五番队如愿的成为了蓝染队长的手下,最后还当上了副队长。 虽然辛苦,但是只要看到蓝染队长那亲切的笑容,她就会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了。 这就是青少年美女的单相思,是每个女孩都必经的过程。 (咳,我又扯哪去了……) 当姬琉璃一脚踏进五番队面试门的时候,原本安安份份做着记录的雏森桃副队长立刻像见了鬼似的整张脸煞时变白。 这实在不能怪她,从当年她监考了一场入学考试以来,这415室的7个女生就没有给她好过过。 想起一年前代替蓝染队长给她们班上的那堂“鬼道”演示课,至近还触目惊心不敢回想。 那堂课上那7个女生不但对她的讲解充耳不闻,更是暗中给她的“鬼道”进行修改,害得她废了很大的劲才化解。 这也算了,连蓝染队长示范“白打”时,都遭受过其中一个人的攻击。 而这个人……就是此刻站在她面前的姬琉璃。 一直在她边上做另一位主考官的蓝染总右介似乎也感到了不对劲,从手上的文件中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副队: “怎么了,小桃?” 染队长。” 似乎是被吓得不轻,眼前这女孩远比几个大虚更恐怖,蓝染总右介终于把目光射向了门口,站在他对面的姬琉璃眼中尽是挑衅: “蓝染队长,我来面试了。” 一年前在“白打”演示课上输给了他,她一直就没服气过,今天她非报了这个仇不可! “女孩子家的脸可不能这么凶啊。” 蓝染的口气一如一年前般的温温吞吞,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听在姬琉璃耳里根本就不是这么个滋味。 她把两眼开始冒心的雏森桃扔在一边,装样的鞠了个躬: “五番队也是战斗队吧,请蓝染队长出刀吧,我们就用‘白打’考试吧。” “白打?” 蓝染像是愣了愣,随即温柔的笑了起来: “女孩子家还是别打打杀杀的好啊。” 他的样子十足十的亲民,可是看在姬琉璃眼里怎么看都像是,假的! “不用‘白打’难道用‘鬼道’吗?” 那也行,她的“鬼道”绝对不在“白打”之下,刑军的必需。 “不,我们用,猜数字。” 轻轻的笑了笑,蓝染从桌上拿起一张纸和一支笔,在上面写下了什么: “只要猜对了我纸上的数字,你就进我的队实习,‘白打’自然有机会教你的。” 教? 教你个大头鬼,不知道她是想扬眉吐气吗? 不过算了,只要能跟蓝染总右介打上一场,怎么样都行了。 但是等一等,干吗是用猜数字? “蓝染队长,为什么要用猜数字来选学生?” 这次她是真的不解了,蓝染这个人,说出来的话像假的、笑容像假的、够神秘! “因为学生太多了,我也不想大家累到,就用猜数字决定我的有缘人。” 他说的理所当然,好像千想万想都是为民着想,但是姬琉璃怎么听怎么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难道是她想得太多了,可是从小她就比别人多了份敏锐感。 特别是看人的敏锐,那是刑军天生的素质。 她眼里的蓝染绝对和别人不同,她本能的感觉蓝染总右介是个很善于伪装自己的人,但是要她说出个所以然来她有讲不出道理出来。 “7。”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再抬头直直的瞪着蓝染总右介,咬牙切齿的说了个数字,反正看样子蓝染是打定主意要她猜了。 不如废话少说,猜就是了。 却见蓝染的表情一如刚才那般,没有任何变化,难道她猜错了? 果然嘛,这样的机率,要猜中太难了啦。 罢,要是这次不行下次总有办法和他交手的,逼急了她就偷袭,大不了就是回头被碎蜂大人臭骂一顿,反正幻伶会救她的。 “为什么猜这个数字。” 蓝染的眼神有些深沉,身沉到她看不透,她气急的冲口一句: “喜欢。” 未料蓝染却笑了起来,然后把纸展开在她的面前,是个蓝色原珠笔写的“7”字: “哈哈哈,很有性格的女孩,你就到我队里来实习吧。” 虾米?她?成功了?已后有机会和他进行“白打”复仇了? “蓝染队长……” 一边脸色越来越白的雏森桃刚要说些什么,却被蓝染一手挡住了: “我知道你想向我复仇,不过已后有的是机会,明天早上可别忘了早点来我的队里报道,五番队起早不起晚。” 说完人影一闪便没了踪迹,雏森桃看了看她再看了看蓝染离去的背影,也急急的使出瞬步赶了上去,临走前丢下一句: “明天早一点来报道哦。” 第n次,姬琉璃肯定,蓝染总右介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彼岸花※ 十番队面试所 冷,怎么这么冷,她进到什么古怪的番队来了,她不记得哪里有这样的番队啊,***说穿了她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护廷十三番嘛。 也不对,其实在进了真央灵术学院后不知道也不行,但是实质上她还是不了解嘛,以前那些队长来演示时她也是能过则过根本不听的。 哪记得哪个队哪个队长是干吗来的? “你,喂,你,快点出刀。”????? 夙沙沁纭左看右看,终于在前方看到个比自己只高出半个头的家伙,呼,自己在女生中算矮的了,原来有人跟自己同命相怜啊。 这么一想她立刻对人家产声了好感,刚想上前却见对方亮出了自己的斩魂刀来: “接不了我一招就别想进我的队。” 虾米?她没听错吧?他的队? “那个你……你是谁啊,小弟弟,还没四年级是不能参家面试的哦?” 夙沙沁纭边笑边倒退了一步,有没有搞错,这么小就能始解,长大还得了啊,她甘笑着往后退,却看到面前的人立刻瞪圆了眼: “接招!” 啪~ 一股寒流向她袭来,现在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刚才走出来的人群中有人像是刚从南极回来般的缩手缩脚。 她反射性的抽出了腰间的斩魂刀,向上一挡喊了句: “飘于晴空,雪蝶飞。” 哗~ 一股暖流传来,把空中的冷气化做片片的雪蝶般飞舞。 夙沙沁纭吐出口长长的气,心里暗道 :还好,她的斩魂刀是暖流系的,否则…… 不过这小孩的灵压还真强啊,她站直身却见对方不再攻来,而是深锁眉头酷酷的说道: “好了,我说话算话,你既然挡住了我一招,就进我的队实习吧。” “等等……小弟弟你到底是谁啊。” 再笨也听出不对劲了,何况她夙沙沁纭又不是超级笨蛋。 对方似乎再也忍受不住她的无礼,向她踏近一步: “一,我不是小弟弟,我已经50岁了,就算是尸魂界年龄我也19了,你才17,代理死神夙沙沁纭。” 踏~又向她靠近一步: “二,我是十番队的队长,日番谷冬狮郎,是你已后的队长。” 啪~再向前进了一步: “三,明天早上10点到十番队报道,迟到一分钟就多处理一桩任务。” 哗~ “务”字落下,日番谷冬狮郎的身影伴着满室的寒冷一起消失。 转身看了看门上那金线制成的“十番队”三个大字,夙沙沁纭总算想起了在真央灵术学院的一项光荣记录 :日番谷冬狮郎,护廷十三番最年轻的队长。 也是十三个番队之中,好几个没给他们上过演示课的队长之一…… “啊,我怎么闭着眼瞎走啊,亏死了啦!” ※彼岸花※ 十三番面试室 “有人吗?” 魅影儿在室内转了半天,空无一人嘛,怪不得那些考生进去就出来了。 她转了转勃子,减轻下疲劳,然后在边上站着,不知到是巧还是怎么得,没等她站稳便有个身影从远处冲进来,定下后竟是个苍弱不失英俊的男子。 “你是魅影儿吗?” 来人温柔的问,听得人很舒服,以前没见过这样的队长类: “是啊,您是浮竹队长吧?” 听说传闻,浮竹身体不是太好的样子,果然面前的男人点了点头: “并不是你家里跟我打过关照的原因,只是我早决定今天碰到的第一个就是我队里实习的学生,因为我是帮别人招的,他才是这次实习的负责人,因为我的身体不能帮到你什么,真是报歉。” 哦?现代尸魂界还有不贪的官? 才不信呢,她看向浮竹的眼神,那里却是清彻明朗,于是,她信了: “那,请问我的负责人是……” “我手下面有一个‘死神’正在现世界执行任务,她叫做朽木露琪亚,你就跟着她去熟悉下现世界的环境吧,也像她学习些东西。” 是那最近传言中一直在捍卫现世界人类的“女死神”吗? 这样的话她还能有机会做人类的英雄吧?这个队还真是好啊: “好!” 两眼越想越发亮的魅影儿当下就个好字出口,接着却听见浮竹猛的咳嗖起来,立刻慌了神: “我,我去帮你找四番队的人来看下吧。” 虽然魅影儿是个侠女脾气,可是该小心时还是会小心处理的。 “不用麻烦了,呵呵。” 浮竹十四郎只是笑了笑,突然魅影儿打了个响指: “你等着!” 在浮竹十四郎奇怪的眼神中,不一会儿就有两个身影急急冲了进来,一看就是使用了很高等的瞬步。 “快点啦,死絮絮,救人很重要啊!” 伴着魅影儿的声音,出现在浮竹十四郎面前的是号称“不死女”的藤原扬絮,只见她微微抬起眼皮,明显没睡醒的样子: “浮竹队长吗?” 声音轻得像蚊子叫,浮竹十四郎点了点头: “你是四番队内定的队员吧,不用麻烦了,我的病我已经习惯了,没大碍的,是魅影儿小姐多虑了,呵呵。” 看着浮竹十四郎似乎没大事的样子,魅影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藤原扬絮摆摆手,闭着眼睛道: “那我回去补眠了,告退了浮竹队长。” “等等,你今天跟我回十三番队所吧,卯之花烈队长已经跟我说过了,你从今天起到十三番队实习你的医术,似乎也是担心我的身体,真是不好意思呢,我真是给四番队添麻烦了啊。” 他慢慢的说完,藤原扬絮的眼却慢慢睁开,等她完全睁大时一只黑色的地狱蝶从门口飞进,把刚才浮竹十四郎的话已四番队队长卯之花烈的名义重复了一遍,然后又向门外飞去。 “啊……” 转过身,藤原扬絮完全清醒了,面前的浮竹十四郎与魅影儿看着她大笑: “哈哈哈,我们已后要在一个队了嘛,小絮。” “请多关照了,藤原扬絮小姐。”…… 关……关照了。” 90度鞠躬,绝对比山下老师还标准。 千想万想没想到,自己的毕业证竟然掌握在面前这个比自己还要柔弱的人的手上啊。 藤原扬絮啊藤原扬絮,你可真是条条道路通罗马啊-路道粗! ※彼岸花※ 八番队面试处 酒……微醉的天空,飞舞的红色玫瑰,香气袭人的花香……果面前的这位大叔长的再年轻点,或许效果会更好点……汗! “哦哦哦,小汐汐啊,我真的好想你啊~” 当箬汐皱着眉站在桌子前时,那个原本躺在对面看都不看面试生一眼便摆手让人走路的大叔,突然一个跃身跳到她的面前握住了她的手: “小汐汐,你都不来看我,我的心都碎啦。” 啪~ 不等他再往下说,他身后的某位秘书大人就把一本文件往他头上一拍,转头对箬汐严肃的说道: “请到这里登记资料,但是能不能录取还要看京乐队长的决定。” 决定? 箬汐怀疑的看着面前突然精神抖擞的京乐春水,眼光落到被他握住的手上连忙抽了回来,不由的双颊飞红: “京乐队长……久违了。” 尽管她对别人冷言冷语,当然415室的姐妹除外,但是面对京乐春水她却怎么也独行不起来,也许,从那天相缝的那天,就注定了吧。 “确实很久了呢,从没有,这么想过一个人呢……呼。” 他像是感叹又像是演戏般的吹了口气,身后的小七绪连忙又是一份文件拍向他的头: “队长,请您进行面试吧。” “面试?哦哦哦,唉,这样的事情啊,总是每一天每一天的在重复呢。” 说着他笑了笑,看着面前不由自主紧张起来的箬汐,慢慢的转身把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再转身,看见站得笔直严谨的箬汐,他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可以了,就你了。” “队长!” 小七绪绷紧了脸,没让一脸吃惊的箬汐发话,抢先说道: “您刚才对那些面试生看都不看,让他们填了下资料表就让他们走了,为什么这次您又试也不试,就……” 京乐春水一挥手,打断了她的义正严词: “啊,你不觉得这就是我和小汐汐间的缘份吗?” 一个跃步,他又紧紧抓住了箬汐的手,向来独立自主的箬汐这次似乎也不得不用求救的目光看向边上的小七绪。 只见小七绪重重的叹了口气,上前一把拉开京乐春水道: “队长,我明白了,那么……” 抬起眼推了一推眼镜,她又看向门口明显比平时傻了几倍的箬汐: “明天请您前来八番队报道吧。” 箬汐鞠了个躬,看着面前突然唱起助酒歌,拿起酒杯转身向远方慢步走去的京乐春水,轻声的叹了口气,然后看了看对她点了点头也转身追京乐春水而去的小七绪,不由得心中微微犯着种陌名的酸痛: “不管怎么样,京乐队长,我希望您永远能这么洒脱。” 自言自语的轻声说着,箬汐转身向门外走去,外面的天空依旧很蓝。 第四章 六番队面试场 资料表、口水、讨论声、夹杂着偶而一、两句的“白哉大人我爱您”,飞舞的满天都是,一看就是热闹非凡,全十三个番队此刻最忙的地方。 由于面试生太多了,从而六番队的两位队长不得不采用一批批的方式进行面试,而不是像其他番队那样一个个的单独面试。 只见六番队的副队长阿散井恋次,抱着一批又一批的资料表,已经是气喘吁吁了,他不停的在心里暗叫着 :队长大人啊,我情愿宁可去现世界跟一护吵个天番地覆,也不要在这个地方被活活虐待啊。 不过他也只是敢这么想想,不敢说出来,毕竟朽木白哉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摆在那里,谁看了都不由得热汗变冷汗、夏天变冬天。 偏偏那些个真央灵术学院的女生们,管这个叫“酷”、叫“性格”。 最重要的是,人家还是贵族,是四大贵族的首富啊。 咱长个人模狗样的就差不多了吧,怎么跟人家这尊金主儿比? 哪个女孩子不想嫁个白马王子呢,像朽木白哉这样多金的主儿,不找机会巴住了还等哪年? 所以就如同四枫院幻伶此刻所见到的一样,整个六番队所的面试室内有99%的全部都是女生,还有唯一剩下的那1%属于雄性的人类,早已经被那群花痴般的“天仙”们给排挤到不知道哪个角落去暗自妒嫉人家白哉大人去了…… “呵呵,真热闹啊。” 哗~ 全场因为这句话突然变得比火葬场还安静,不,这年头的火葬场也安静不了几秒钟。 只见那身着违校规的粉红色和服装少女,带着满脸的邪笑站在面试室门口,一眼就揪着室内最里面被六番队队员包围着保护起来的朽木白哉: “哟,白哉大人,您也需要这么个排场来保卫您老家啊,我还以为您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英雄呢,怪不得人家常说,英雄是狗熊的近亲。” “英雄是狗熊的近亲?” 听得云里雾里的阿散井恋次明显没发现人家四枫院家小公主话里的意思,傻傻的重复了一遍,却听那坐在众人之中让那些花痴女生无法靠近的朽木白哉冷冷的对他说道: “对方是四枫院家族的小公主,你们还不行礼吗?” 他这一提醒,不管服气的还是不服气的,情愿的还是不情愿的,包括那依旧没闹明白的阿散井恋次,都不得不半跪了下来问好: “四枫院幻伶小公主。” “呵呵。” 四枫院幻伶轻轻笑了两声,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看着那边的朽木白哉,轻轻的抬起左手一指着他: “朽木大人也怕这些狼……” 她环视了一下四周半跪着的女生们,那些女生低着头,谁知道当中哪个会不会明天就为了她这傲蛮的举动宰了她,不过四枫院幻伶就是四枫院幻伶,她永远不会为了这些事情而改变她傲蛮的态度。 朽木白哉抬起眼平冷的看了看她,再转头一道目光射向阿散井恋次道: “恋次。” 显然这些都是恋次安排的了,不过也难怪,这年头,色狼比真狼还可怕,比虚更猖狂,而女色狼则比男色狼还要恐怖,这也难怪阿散井恋次要为他家那么招蜂引蝶的队长多想想了。 只是不知道当四枫院幻伶晓得阿散井这么做,本来是以为自己很帅想保护自己,后来看现场情况不对头,他家队长似乎更倒霉才把队员都安插到他身边的这件事后,脸上的笑容还能维持多久? 阿散井恋次看着他家队长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不由得吞下口口水。 一般来说,他家队长没表情就就是说明他要发怒,平常的没表情则是他心情一般,要是出了事还没表情,说明他很有把握。 问题是,他家队长随时都会抽刀杀人,永远都是心情一般,什么事他都很有把握…… 说穿了,他家队长随时随地都没表情! 那怎么办? 唉,谁让那有钱人家的小孩,性格难免怪点。 你看那四枫院幻伶小公主也是有钱家的小姐吧,所以连面个试也要闹上一出戏不可,否则这两位有钱的主儿就混身上下不对劲儿。 这时到底应该怎么办呢? 自然是做副手的出面搞定了,谁让这有钱家的小孩就是这么的古怪,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所以说了,这年头官好当副手难做,有钱主儿的副官更不好过! 不过没这本事你还真别抢这位子,那有钱人身边的差事,没点真功夫,绝对不好办。 比如此刻,恋次深深了解到他家队长这是真要发火了。 什么? 你问他怎么看出的? 根据阿散井恋次多年来的研究,如果遇上朽木白哉这么个主儿,你就猜吧您,按当时的环境情况去猜他家队长的心思。 这手功夫可比卐解累得多了去了! 看清楚了老大的心思,再不行动的就成傻子了,除非他想回家吃自己的,何况朽木白哉这么个主儿可不好惹,于是他甩了甩那头扎好的红发,右手一抬变指着门外扯开了嗓子喊着: “下去下去下去,除了四枫院幻伶小公主外都下去,六番队的面试今天结束了。” 金钱经济时代,谁关系靠得牢谁就胜,女主角都到了,那些配角儿可就可以撤了,又没多余的粮食留她们吃饭,也没人贿赂过他阿散井恋次大爷。 那些懂门道都成了精的女孩眼神各异的看了看四枫院幻伶,不约而同的咬了咬牙,默不作声的和那些护卫队一同退了出去。 四枫院幻伶只是轻声的笑,好似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面,那脸上的邪恶也是越来越明显: “朽木大人,还真是不怕被人身后道是非啊。” 原本低下眼去看桌上那一大堆文件的朽木白哉闻言抬起头来,看了看她,又低下头去,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神、不带一点音调的语气: “明天上午到队里报道,既然四枫院家拜托了朽木家族,就请四枫院幻伶小公主遵守队里的规章制度。” 啪~ 他突然带着他独有的寒气站起了身,恋次看了看他家队长便向立刻跟了上去。 朽木白哉并没有给四枫院幻伶反应过来的机会,便用贵族最上层的瞬步和恋次一同离去了。 哗~ 空气中只飘落下张白色的文稿纸,上边写着一大片的东西,标题则是 :尸魂界护廷十三番之六番队规章制度(试行版) ※彼岸花※ 三番队面试所 一路上抛着闪光的硬币,夜佳韵目中无人的站在三番队的面试室的中央,半天后没听到任何声音,这才才看了看室内左方咪眼微笑的像只狐狸的男人和他身边温和的递来资料表的副手。 切,还真是讨厌的笑容。 她把视线转向了不算高的天花板,无视那头正尴尬的伸着手,不知道该把资料表收回去还是继续就这么伸着手的三番队副队长-吉良井鹤。 最后还是那个满脸堆着笑容的男人突然伸出右手,一把按下了吉良的手,接着室内依旧无声…… 夜佳韵心知这爱笑之人必定是那传说中的三番队变态队长,市丸银。 传说这三番队是无人敢去的禁区,到也不是说那里的任务特别多、特别危险什么的,主要问题还是出在他们的队长身上。 那也不是说他们队长凶神恶煞、难以接近,相反的,你瞧那左边那张副手被人欺负了还雷打不动的笑脸,怎么也不像是个恶人吧,何况那三番队队长市丸银,虽然不像那六番队的老大朽木白哉那样又酷又多金,可好逮人家也是帅哥家族的一员。 那么,是什么原因使得三番队如此可怕呢? 虐待! 三番队现有的那些被真央灵术学院分配过去的学生,不得不呆在三番队生存的现有队员们如是说,而且听说那市丸银队长的虐待手法十分的高明,并非一般普通百姓所能承受的。 但是对于此刻表现奇奇怪怪的夜佳韵来说,她在想些什么没人知道。 再看看那边的市丸银依旧对着她笑,什么话也不说,确实够变态的。 不过这世道就是这样,你傲蛮就会有人比你更傲蛮,好像那朽木白哉碰到了四枫院幻伶,所以说,你变态自然就会有人比你还要变态! 啪~ 夜佳韵一把抢过吉良那刚放回原处的资料表,直指着最后一格评语栏框,带着淡淡的微笑道: “帮我写十一个字。” 把那张表格再平铺在市丸银面前的桌子上,夜佳韵那目中无人的眼光配上那惯有的淡然表情,再加上一个整日里只会笑的市丸银,此刻的三番队面试室内的气氛要有多诡异就有多诡异了,边上的吉良听完了她的话后只觉得全身上下都在直冒冷汗…… 他看了看没什么表情变化的队长,再看了看同样没进一步变化的夜佳韵,心想 :问问她到底要写些什么吧,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反正副队长写评语和队长是一样的效用的。 哪知这时市丸银却漫不经心的开口了: “写什么呀?” “该学生表现良好准予毕业。” 手指往那栏里再次一指,夜佳韵脸上的微笑加深了,可是吉良却感觉自己身上的冷汗比刚才冒得更多了,直往下流。 事实证明,不管有钱的主儿还是没钱的主儿,这世道就是别遇上个不会变表情的队长! 问题是吉良不是恋次,他不会灵活运转,最重要的是,市丸银队长可比朽木白哉他老人家难猜多了。 做为三番队的副队长,吉良最长做的事情就是牺牲自我,息事宁人,大不了回头被市丸银用他那“特别”的惩罚法惩罚,也比像此刻呆在看似嗳昧,实则如同冷气到处流窜的空间好。 正当吉良准备再次牺牲自我,给夜佳韵写上那十一个字想快点打发她走时,却有一只手抄起了桌上的笔唰唰的写到 :该学生表现良好准予毕业。 夜佳韵咪眼一笑,刚要伸手去抓她的资料表,却被那写字之人先一步把资料表揣进了袖口里,就连双手也一同插进了袖口里面道: “哎呀呀,可真是个心急的女孩啊,想要这一张纸的话,明天就到三番队报道吧。” 哗~ 资料表已随着某人的瞬步远去,夜佳韵想像中的打斗场面全没出现,而留下的吉良傻傻的看了看佳韵那张再次咪起眼笑的很危险的脸,然后带着满脸茫然的表情快步追着市丸银而去…… ※彼岸花※ 真央灵术学院415室 冷,空气中怎是一个冷字了得,不过你也不能怪人家这七个小姑娘,今天碰上的这些事,能不叫人生气吗? 怎么说? 完败啊! 绝对性的完败,彻彻底底的完败,几乎是没个胜利的…… 先说这第一个踏进面试所的姬琉璃,不但没有顺利的进行复仇,更是被人家以猜数字拐到了五番队打苦工,而唯一的报酬,就是能有机会让她进行她的复仇大计。 再说这箬汐,平日里就记不住几个人的名字,能记住京乐春水已是破天荒地一遭了,比如那个小七绪,她也就知道人家是副队,要她记得人家名字是根本别想,但是这副队明显似乎对她有点敌意的样子。 不,或许是她老早就把这副队当成情敌了,不管怎么说,下次一定要先记住这个情敌的名子,然后再说…… 你看看那边正靠着窗皱着眉的夙沙沁纭,整个一万年怨妇啊! 哉在一小孩手里,她能罢休吗? 唉,不提了,再看下她边上那正陷入沉思的藤原扬絮,怎么看都是没想到自己本来计划好的天天大睡特睡的美好日子,就这样泡汤了。 至于沙发上正沉默着的四枫院幻伶和依旧没啥表情变化的夜佳韵,虽然依然是老神在在,但是根据气氛也看得出,这两人根本也没好过到哪里去,唯一没有受到气的大概也只有将要做人类英雄的魅影儿了。 问题是在这样的空气中生存,你还想表现的很开心,是需要很大的勇气和毅力的。 所以我们的影儿女侠这回很乖的没有表现出她超人的勇气,主要是不想再戳到姐妹的痛处,所以也就只能安静的坐在一边-陪坐。 “恩。” 最先发出声响的是坐在那头沉默了老半天的四枫院幻伶,接着便听到同样沉默了半天的夜佳韵也淡淡轻轻的说了声: “恩。” 恩? 这两个415超级大怪人在打什么哑迷啊? 存心整她们来着? 还是说这两个人这回也彻底无奈了? “恩什么恩,有话就说出来。” 那头的姬琉璃捏了捏自己的拳头,对着自家的小公主发问,虽然她是保护幻伶的刑军,但是她们情同姐妹,平时敢这么对幻伶说话的人,除了她大概也就只有415的那几个人了…… “就是就是,别废话了。” 响应她的则是脾气同样很急的魅影儿,至于其他几个人谁不开口但也用充满期待的目光看着她们的四枫院幻伶小公主,接着只听她说: “看着我干吗,干吗不看着佳韵,她也‘恩’了耶。” 啊,看佳韵? 她们还不想提早去轮回,尸魂界还没玩够呢,要她们去问这位性格情阴晴不定变态不亚于传说中的三番队队长市丸银的家伙,还是算了吧。 虽然佳韵也是她们的姐妹,可是总是感觉她在哪里总是溶不进她们的感觉,只是这样的感觉并没有阻挡她们的友情罢了。 当下其余五个人都不支声了,意外的却是夜佳韵这次主动开了口,脸上还是带着她一惯的淡淡的表情,似笑非笑: “我想幻伶和我想的差不多吧,我们就按他们说的进入他们的番队去夺我们的毕业证,毕竟没毕业的话做事也不方便,等我们毕业了,再让他们好好的还债。” 她刚说完,只听幻伶又补充道: “当然也没这么便宜的事情,在他们队里实习期间,我们一定要让他们好好的补尝我们的精神损失,所以我们定个日子固定聚会,一起出主意和汇报情况。” 最后夜佳韵点了点头,来了个大总结: “没错,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 几个人互看一眼,得,你小公主大人和最变态的家伙都这么说了,为了自生安全这想能不赞同吗? 这个世界除了金钱和权势,要么就像夜佳韵那样有着深不可测的实力。 没错,她们都见过夜佳韵的实力,各种功力都根本不是她的真实水准,已经很厉害了,不知道她真正的实力到底有多强,也不知道她这个人整天想些什么东西,这样的人往往是最可怕的。 所以说惹谁,也不能惹上这样的两种人啊,于是,415室的七姐妹未来的实习生活,就在夜佳韵和四枫院幻伶的共同提议下,终于展开了一丝期待,笑容终于回到了她们的脸上,明天,将会很精彩吧? 第五章 十三番队队所客厅内 尽管出发前四枫院幻伶一再强调“有仇不报非女子”,可是当藤原扬絮晚上收拾好一切,做为第一个415室到达自己实习番队的女孩,她竟还是违背了幻伶的临别训言。 没办法,当你看见一个虚弱的喘着气,脸色苍白的美男子显示在你面前时真的不知道还要怎样去整他,何况像藤原扬絮这样心软的女孩。 只见她叹了口气,决定还是秋后算总帐,于是伸出右手,灵压聚起在手臂上,轻轻的喊着: “绽放吧,曼珠沙华!” 手中聚集出一朵盛大红艳的花,这传说中的地狱花曼珠沙华,就这么在浮竹十四郎的面前呈现了出来。 再望去,藤原扬絮那原本束在腰间的斩魄刀已然不见。 当下浮竹十四郎终于明白了,卯之烈花为什么会指定她为四番队队员了,会医疗的始解“死神”着实很不简单,不过这女孩似乎自己都还没发现这件事情。 “曼珠沙华啊,以毒攻毒的治疗法?” 浮竹十四郎按着她的斩魄刀名猜测着,只见藤原扬絮点了点头: “不管是什么样的病,以毒攻毒的原理是千古不怪的,浮竹队长的病根尚未了解,不过按照这把刀自寻人体欠缺功能的特性,缓一时之苦还是没问题的,我也会尽快找到浮竹队长的病根,为您做彻底治疗。” “辛苦你了,扬絮小姐,咳咳。” 又咳了一声后,浮竹十四郎脸色显得还是十分的苍白,藤原扬絮把手中的红色花朵按上他的额头,一滴露珠慢慢的从花芯中落下,打在了浮竹十四郎闭起的眼睛里,只听她突然微微颤抖的说道: “请就这样,浮竹队长,我是在为您治疗而已。” 也许是本能反应,有人碰到自己最敏感的部位时,自然是会有所反击的征照,浮竹十四郎那急速往上升的灵压使她有些害怕。 “没关系,我知道的。” 闭着眼的浮竹十四郎笑了笑,声音轻柔的飘着,让藤原扬絮安定了不少,接着便有股暖流向全身上下传流了下来,不一会儿,浮竹十四郎的脸上已经从苍白转向了红润,并慢慢的睁开了双眼: “谢谢你,扬絮小姐。” 唉,其实说到底,人啊就是这样,试问,谁又能在一个温柔的帅哥生着病的时候出手呢,于是我们可爱的风扬絮小姐微笑着点了个头: “那浮竹队长先休息一下吧。” “好,那你就住在我对面左边的那间房吧,有事情的话请告诉我,我生病时你也好就近照顾,麻烦你了,扬絮小姐。” 藤原扬絮又是一个点头后,恭敬的道了一声: “是。” 然后便拎起行李出去了,此刻她给自己违背了幻伶训言找到的最好的解释是 :她藤原大小姐困了!她要睡觉!报仇之类的事情等等再给她说! ※彼岸花※ 现世界 由于十三番队的队长浮竹十四郎面试那天就说了,魅影儿的实习任务是在现世界进行的,而她的负责人竟是十三番队的队员,朽木家族的公主朽木露琪亚,所以现在不是魅影儿去找人家麻烦,而是她正在为自己找不到人家的所在地而在困扰。 可话说这露琪亚找了个什么“代理死神”叫黑崎一护的事情,民间已经传得差不多人尽皆知了,更有人说她是因为失去了“死神”的能力,才找了个“代理死神”,只不过具体情况就不得而知了。 而这十三番队的队长浮竹十四郎更是睁只眼闭只眼的任由手下瞎糊闹,只要不死人就好。 想到此,魅影儿觉得家里这次总算做了件大好事,让她进了十三番这个比较自由的番队,找了个这么温柔的好队长。 只不过黑崎一护的事情,做个了结只是时间问题了吧。 听说人家露露的家长朽木白哉同志,似乎正申请要把他小妹妹逮回去的样子呢,估计她的毕业实习也就差不多在那时结束了吧。 她深吸了口气,再次看了看手上的那张白纸,是了,当下最重要的事情是-露琪亚在哪儿啊! “到底在哪儿啊!” 她实在是没耐性找了,向来急性子的她,此刻一把捏着手里的纸,不再去看这个怎么看也不懂的烂地址,朝着天空大喊一声,接着准备释放自己的灵压,去寻找哪边有死神的灵压,进而来找到朽木露琪亚。 虽然这是一个笨办法,可是对于此刻的魅影儿来说,似乎也只能是这样了。 “什么在哪儿?” 回头刚要出发,却撞上个“死神”,一头橘色的短发,一手把手中那巨大的菜刀式的斩魄刀往地面一挥,摸了摸头发说道: “什么嘛,原来是个‘死神’啊,我还以为是虚来了呢。” 什么态度? 魅影儿杏眼一瞪: “你才是虚呢!” 敢把她这个超级的未来除虚大英雄当成是虚,看来是不想混了。 “啊,什么,你说我是虚?” 那人也是一跳三仗高,连声大喊,把魅影儿的脾气也给惹上来了,指着他道: “那你刚才还说我是虚呢!” “你……” 那人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只听到右侧传来个很个性的女声: “一护,你在干什么?” 同时还有个细嫩的声音重复到: “对啊,你在干什么,丢下我和大姐,自己出来玩。” 魅影儿细细望去,竟然是个会说话的玩偶,不,是个会说话的玩偶背包,背在那个女孩子的身后,仔细感应一下,竟然是颗义魂丸。 “玩,我是觉得好像有股很强大的力量靠近了,以为是虚……” 他不看面前的女孩,却是一把抓下那个女孩身后的背包,扔在地上狠狠的踩了又踩,真不知道有没有玩偶或者义魂丸保护协会呢,否则这家伙真该被判个无期徒刑加死刑。 哎?不对啊?等等……刚才那女孩叫他什么? 一护? 他是黑崎一护? 他就是传言中和露琪亚大人在一起,并且变成“代理死神”的那个家伙? 和想像中也差太远了吧,不过这么说起来…… 魅影儿惊讶的回头,只见那玩偶已经晕晕忽忽的站了起来,下秒钟就突然扑向了她的怀里,还蹭啊蹭的说道: “这位漂亮美丽的大姐姐,你需要一个可爱英俊的吉祥物吗?” 这回,就连魅影儿自己都忘记了刚才她想到的那个什么乱七八糟的“保护协会”的事了,一把拽起那个玩偶就往地上扔,接着便见到那个玩偶再次晕晕然而倒。 呼,真是不能大意啊,这世道,色狼也太多了吧,连个玩偶都是。 “喂,你,你这家伙,‘魂’是我的玩偶……” 一护的话还未说完,下秒便被把刀架在了勃子上面: “朽木露琪亚大人在哪里?” 管他什么魂啊魄的,现在她只想尽快找到那个叫露琪亚的负责人,然后找个地方好好的睡上一觉。 “我就是朽木露琪亚?” 不给黑崎一护张嘴的机会,露琪亚已经上前一步,神色中充满了警剔,只是这样的灵压看在魅影儿的眼里实在不像是一个“死神”该有的力量,难道那个传言是真的吗,还是这个人冒充露琪亚? 她出乎露琪亚预料般的赶紧放下斩魂刀,细细的望去,呃,果然是浮竹队长给自己地址时附上的照片上的那个女孩,难道说那个传言真的是真的事情吗,可是魅影儿决定先放下这个疑问再说吧。 谁让对方是朽木家的公主,这千金小姐的事还是少掺合的好。 毕竟和那个四枫院幻伶混久了,那些有钱人的脸色看得多了嘛。 于是她不顾一边的一护在边上怪叫些什么,就这么单跪了下来,与先前盛气凌人的样子判若两人般的恭敬的说道: “朽木露琪亚大人,我是真央灵术院这一次分配到十三番队里面实习的魅影儿,浮竹队长说,我这次的负责人是您,请您多多关照。” 唰~ 露琪亚放下了刚想使用鬼道的双手,眼底的警备也转成了明朗的笑意: “哈哈,是你啊,队长昨晚用地狱蝶与我联系过了,跟我走吧。” “等等!” 魅影儿一个点头刚想说“好”时,却听到那头的黑崎一护终于把声音压过了她们两个人,然后又听他叫喊着说道: “你要把她带去哪里,不会是……” “少废话!” 咚~ 露琪亚的拳头敲打了一下一护的脑袋,随即便拉着魅影儿往一方向跑去,身后的一护再次高声大喊着: “别去我家啊!” 可惜,他不喊还好,一喊更让那两个女孩坚定了住在他家的念头。 要知道,这朽木露琪亚小姐的性格和魅影儿相比,只有更倔,绝对没有比较温柔的那档子事。 至于魅影儿,这时竟然已然成了四枫院幻伶的临别训言的绝对者 :有仇不报非女子,黑崎一护,你给我等着! ※彼岸花※ 尸魂界十番队队长办公室 静,安静,静得跟掉进了千年冰窖根本就米啥区别(表问我这次怎么8素太平间勒,偶还8想英年早逝……)。 当冰冻的空气中有一只鸟儿飞过上空的时候,就算隔着层层的瓦片都有被冻死的可能性存在。 墙上的指针不多不少的指着10点15分,而办公桌后面坐着的则是皱着眉满脸酷酷的日番谷冬狮郎,桌前面站着的则是真央灵术院的某个冷着脸的实习生-夙沙沁纭。 此刻的情景,两个人活像在比赛谁比较冰冷。 终于办公室的大门被“砰~”的一声撞了开来,上次由于出任务没一起去面试的松本乱菊抱着满手的文件,一边大喊着“天啊”,一边进来了,当她看到办公桌前的两个人时,脸上充满了问号。 “松本,小任务的资料准备好了吗?” 日番谷冬狮郎没什么表情变化的问着,边上的松本乱菊则是撩了撩自己那头长长金菊色的卷发,指了指桌上那叠她刚才抱进来的文件,点了点头道: “是的,队长。” 听这话他转身看向面前的夙沙沁纭,又冷着声说: “一共是11件,你自己拿11份文件吧。” “十番队的规定不是实习生要做10个小任务以考查实力吗,怎么是11件?” 站在他面前的夙沙沁纭双手撑上了他的办公室,义证言词的问着,把边上的松本乱菊到是给吓了一跳,睁大了眼看着面前的女孩,然后大声笑了起来: “哈哈哈,你叫什么,夙沙沁纭是吧,真是个可爱的女孩啊。” 可是日番谷冬狮郎冷着脸,并且语气也是冷冷的提醒着她似的: “松本。” 松本乱菊立刻消了声,看着面前将要上演的好戏,只见日番谷冬狮郎咳了声: “你迟到了一分钟,我昨天应该说过,迟一分多做一份任务。” 10点01分? “可是日番谷队长,我的灵压是在10点准时到达10番队门栏里的吧。” 只不过人还在门外而已,当然这一句话她没有说,也不会说。 她,就是故意滴! 不这样就不好玩了嘛,怎么报昨天的一箭之仇…… “灵压代表你吗!” 日番谷冬狮郎抬起头,直直的威严的看着面前的夙沙沁纭,眼里竟是不容拒绝的狂傲的神气。 夙沙沁纭表面上依旧恭恭敬敬般的站着,但是却在心底翻了个白眼 :得,你个p小孩,比我高了不起啊。 她就这么在心底默念着,脸上维持着先前那不变的冰冷却不失恭敬的表情回问道: “难道队长认为灵压不是人体内的一部分吗?” 哗~ 室内的空气立刻下降了m度,虾米? 你问我啥叫m度? 那就素比n还要强的度数…… “松本,交给你了。” 啪~冰轮丸的声音伴着日番谷冬狮郎的身影,就这么消失在十番队办公室的大门口,留下来的松本乱菊道了声“是”后转头说: “啊啊啊,这可是队长的命令呀,夙沙沁纭同学。” 那又如何呢,夙沙沁纭看了眼面前的松本乱菊。她不讨厌这个像大姐姐般感觉的女人,但是她也是绝对不会妥协的家伙: “我只做10份。” 她继续冷着脸说到,松本乱菊稍稍一个皱眉,接着便舒展开来: “好,那就先做10份。” 说着一把拉起了夙沙沁纭向外走去,另一只手则抓起了刚才她放下的那叠文件中的前几张纸。夙沙沁纭则是跟着松本乱菊的脚步往外跑去,心底则在暗笑到 :松本副队长,考我瞬步你可就失策了。 ※彼岸花※ 八番队所大堂内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美酒啊美酒,我的小七绪你说是不是啊,不过我的小汐汐怎么还没有来啊……” “队长,请您不要再喝了。” “哦,酒是最好的东西,小七绪你要不要也来尝一尝呀?” “队长!……”…… 箬汐用夙沙沁纭迟到的做法来做为自己的方法报仇,是行不通的,撇开那个她本来就舍不得整的京乐春水不说,那个她想整的戴眼镜的女人也没说几点到,所以她还是自然的睡醒后,在这样的对话下来到了自己将要实习的八番队: “京乐队长,我来了。” 她一步踏进去,回应她的却是站在京乐春水边上的小七绪: “怎么这么晚呢,箬汐小姐我必需提醒你一声,做什么事都要提早。” 没等京乐春水开口说话,箬汐向小七绪那瞧了瞧,接着便是一句疑问: “啊,那个,你叫什么来着的,我知道了。” 现在不是她知不知道的问题,小七绪推了推那张快被她气得变形的脸上的眼镜,强忍着心中不停扬起的怒火严肃的说道: “我是八番队的副队长,伊势七绪。” “啊,那个对不起啊,我对人的名字向来记不大住的。” 关于这点到不是存心要气她,事实如此嘛,当初就连记那415几个魔女的名字她也记了大半天,别说这个她根本当成情敌的对像,可别希望她能去记住人家的名字了嘛。 所以说,这个世上什么人都好惹,就是别惹女人…… 偏偏八番队的队长京乐春水,似乎就是个爱惹女人的人,只见他一把截过了小七绪将要发表话题的气势,懒懒的咪了口酒对着两个人道: “生活真是美好啊,我的小汐汐来了呀,就更美好了。” 美好? 估计现在觉得美好的也就他京乐春水老人家了,看这两个女人箭拔怒张的情势,哪里有美好的迹像了,还是说京乐春水大叔喝醉了不成。 那也不对啊,京乐春水他可是尸魂界里出了名的“万杯不醉”啊。 不过这样的问题现在并不存在于面前的两个女人的脑海中,此刻她们眼里有的只有对方,想的就是怎么把对方给按倒,然后狠狠的踩上一脚。 所以说,这世道最可怕的,还是女人…… “队长……” 小七绪的话刚起了个头,竟然就被箬汐给生生的打断了: “副队长啊,哦,我知道了,原来是副队长大人。” 看似自言自语般的话,听着她的语气却无不充满着挑衅的味道。 只见小七绪一个转身面对着箬汐,立刻下起指令起来: “你去队员室收拾一下吧,马上跟着他们出任务去。” 哪知那箬汐看似一本三正经的连连摇头,还道理一大堆的解释着: “对不起啊,那个谁,哦,副队长是吧,我的负责人是京乐队长啊,不是你,虽然你是八番队里的副队长,可是我现在还不是八番队的正式队员啊,我只听我的负责人的命令才对吧,是这样吧,京乐队长。” 说着看向了边上仍然躺在草席上喝着酒的京乐春水,似乎并没有回答她的打算的样子,她刚想再问一次,却只听小七绪这次用着明显强压着自己怒火的声音,勉强维持着威严似的响起: “你现在是在八番队,箬汐小姐。” 可是箬汐回答她的仍然是那句一本三正经的答案: “我只听我的负责人京乐春水队长的命令。” “队长……” 小七绪明显是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转头看向那边仍然还是在喝他的美酒,享受着他的大好人生的京乐春水,不回答任何人的话。 那边的箬汐则是胜利似的看了眼小七绪接着便不说话了,这个举动更是把小七绪给气的火冒三丈,但是又要维持她冷静的形像。 于是她便做了一件最常做的事情,一把抢过京乐春水手上的酒杯并且拎起边上桌上的花瓶,便是一瓶子冷水浇了上去。 只是箬汐到是没有阻止,而是站在一旁静静得看着,至于她的原因嘛,自然是不能叫京乐春水这个家伙,白白得看这么久的好戏嘛。 怎么也该付点代价吧,否则可就太没天理了! “啊啊啊,我的小七绪好残忍啊,我的小汐汐也不来救我。” 这么说着京乐春水便起了身,满脸笑意的拿起了边上他常戴着的草帽,匆匆的向门口走去,在路过箬汐的身边时竟然出乎意料的拥抱了她一下,随既便立刻放开她往外面走去: “生活啊生活,真是美好。” 美好? 被他搞得满身都湿了的箬汐,和一边气得无言以对的小七绪,可就怎么也美好不起来了。只是看着他们家队长的身影迟迟回不了神…… 唉,看来八番队的未来,也多灾多难啊! 第六章 (我刚发现我犯了个愚蠢的错,是斩魄刀8素斩魂刀…… 你们pai我吧,我自pai过了…… 本章起开始用斩魄刀,给各位死神换刀吧……) 五番队的庭院内 世上有一句俗话流行了一万年,不,是一亿万年大概也不会变。 所以这句话自然理所当然的被流传进了尸魂界,也体现在了未来的刑军大人姬琉璃,和未来的“真正死神”夙沙沁纭的身上。 虽然这句话出现在415室里,总觉得会有这么点儿人工制作的味道。 什么叫无巧不成书?这就是…… 且不说那雏森桃每次遇见415室的魔女们只能摇头叹气不说,这姬琉璃此次可是抱着绝对的复仇之心才来到你们五番队,那她会是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吗? 所以尽管你雏森桃说了五番队是起早不起晚的,人家姬琉璃照样的给你“无巧不成书”的和夙沙沁纭一起玩起了迟到的游戏。 只不过如果说夙沙沁纭是故意晚到一分钟,但是灵压却恰巧准时准点的到达了十番队所的大门口,是为了能够让日番谷冬狮郎好好的为难一把的话。那么这位继承了她家四枫院幻伶小公主“优良传统”的未来刑军大人嘛,可就是真的故意加存心迟到的了。 所谓起早不起晚自然是指早上,而在姬琉璃的理解范围内,一般过了中午时间都称之为非早上。所以当她终于准备好了一切复仇计划和行李的时候,已经是过了响午的时刻了。也是她姬琉璃大人去五番队队所向她“亲爱的”蓝染总右介队长报道的“好时间”。 当她走进五番队所的时候,里面正是井然有序的工作场景,看上去是这么的和谐,那么的生气岸然,实足是一派和乐溶溶的景像。 不过,只要在有415室魔女的地方-自然就会有破坏! 只见她略一咪眼,然后朝队长办公室的方向跑去。却有一个不幸的倒霉的五番队队员因为正要去擦左边院子长廊的窗户,而撞上了这位灾星,还好死不死的拦住了她姬大小姐的去路: “喂,你,没事别乱跑,哪个番队的,快点回自己的番队去。” “哪个番队的?” 姬琉璃微一咪眼,可怜的x队员明显无法看见她此刻的双眼中,正砰发出一种名为“兴奋整人”的目光。虽然这位x队员只是敬宗旨守的履行自己的职责罢了。可谁叫他老兄今早起来忘了烧高香了,显然是惹错了人。只见这位仁兄仍然不忘本职的维护着自家番队的安全: “对,你是哪个番队的,快点回去,别乱跑啊!” 唉,最近的新人也太不像话了。先是听说他们五番队今天有个新招的队员竟然公然迟到到现在还没来报道。而这个不知道哪个番队的新人又跑错了门。看来今年的这些新人都该好好管教管教才是啊。 可怜的x队员大叔,你守职是没错,太笨也没错。可是笨到知道自家的新队员迟到还把面前走进你家番队的新人误解成别人家的心人,这样的无可救药都不看看人家的番队队章就是你的问题了。最重要的是笨到这个份上还跑出来恐吓人家无辜纯真可爱善良的少女,就更是你的不对了。 当然姬琉璃不是她家那个整日里坏到骨子里,一天不闹事不损人就不舒服的四枫院幻伶小公主,所以她是不会把这些想法说出来的。 但是为了自己不被面前这位大叔的愚笨传染到,她不得不再度对面前的笨大叔开启自己的金口道: “麻烦大叔眼神不好就去向你们的队长借副眼镜去,没看到我的队章上写的是‘五’字吗,难道说五番队的人都会被队长传染到近视变成眼神不好样样的人?那我可得考虑下换下队啊……” 虽然姬琉璃并不像四枫院幻伶那样爱闹,但是人家常说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四枫院幻伶的手下你也别期待她的嘴里能有好话了。这不,把人家敬业的大叔给气的一瞪,眼看这手就要摸上了自己腰间的斩魄刀了…… “你来了啊,我还以为你生病了呢,正打算过去真央灵术院看望你。” 紧张的正要开打关头,人家姬琉璃再次咪起危险的眼睛的时候,远处飘来阵温和不失柔软的声音,两人回头去看,正是五番队的队长蓝染总右介大人是也。 “队长,请让我提您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吧!” 五番队的x队员大叔大吼着,但是姬琉璃此刻对他已经完全失去兴趣了,而是一把抽出了腰间的斩魄刀对蓝染道: “你想因为我迟到踢我出队吗,先问过我手上的刀同不同意吧。” “刚才不是你说要考虑换一个队的吗,死丫头!” “死丫头?” 边上的x死神再次插嘴,立刻接受到了姬琉璃的瞪眼。x死神突然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杀气,绝对不比任何一个有着席位的死神爆发前的差,立刻本能的乖乖的收了声,接着变恭敬的对蓝染道: “呃,队长,我的活儿还没有干完,我先去干完本职工作吧。” 说着便就退开到了一边去了,离开他们快有十仗之远才停下脚步。 没错,他是想在队长面前表现一下自己。不过他上有老下有小,还不想就这么死了,死后还只能高喊一声“蓝染队长万岁”! “呵呵,我没想过踢你出队,刚来队里实习不习惯时间也是正常的。” 蓝染对那个离开的死神x微笑着挥了挥手,对姬琉璃说的话又那么理所当然一般,怎么看都像是个和蔼可亲的队长。 可是这个情景看在姬琉琉眼里,和听在她耳里可就不是这么回事情了。此刻她心里想的是,好一个五番队队长蓝染总右介,以为这样说就可以逃过跟我的“白打”比试了吗? 殊不知那蓝染这么做确实另有目的是没错,但绝对不是她想像中的那个目的,唉。此奈后话暂且不表,相信看过《死神》的朋友们自然知道蓝染这么做的原因了,那是他一惯的表现嘛。 “哦,那就请蓝染队长你今后多多关照了。” 她仍然咪着危险的眼睛,看着面前的蓝染总右介。无妨,虽然这样赶去保护小公主的时间被拖延了,不过她相信在她报完仇前四枫院幻伶也不会是只好欺负的老虎。 “呵呵,好的,多多关照互相学习,姬琉璃同学。” 蓝染总右介和善的微笑着回敬她,怎么看都是个亲民的队长。可是看在姬琉璃的眼里,却只显得他是一个十足十老谋深算般的家伙。 “好,队长,互、相、学、习。” 等着跟我学习“白打”吧,蓝染总右介…… ※彼岸花※ 人说狗急了也会跳墙,8过不好意思,尽管我是觉得西施狗很美。但素我真的不是小狗…… 尽管我夜佳韵给人的感觉一向是很淡然的,但是碰到这么件让人不服气的事情,自然我也不能落后于人。 要说什么事嘛,自然是昨天在三番队队所面试室里发生的那档子烂事,实在是叫我不服气啊。就连我向来习惯性的淡然心情,也就这么被破坏掉了。所以这全都要怪那个该死的三番队队长,市丸银! 而且根据我的邻居,那个号称全尸魂界最华丽的四枫院幻伶小公主对我进行的不完全统计,昨天面试回来后,我的表情就没从怒火中烧里回复成我淡然的表情过。她说我脸上的怒火,大概能烧开几壶水了。 虽然说我在这尸魂界里面,不,就算是真央灵术院里好了。是出了名的不理人世的淡漠主义,可是遇上这事,再不发点威可就不是我了。 所以本大小姐,在本着不会拿不到毕业证书的情况下,带着满肚子的怨气和怒火,踏进了三番队的队所。我想这样的小型整人法,还是不会仿碍到我毕业的吧…… 三番队所 清晨的鸟儿在歌唱,尸魂界一片大好河山春光明媚。姐妹们相继迟到,做为415室捣乱搞破坏的领头人之一,自然也不能给他去的早。 “有仇不报非女子,”但是夜佳韵有个秘密比报仇还重要。那就是她一定要拿到真央灵术学院的毕业证书,至于原因嘛,佛曰不可说也。 只不过这样也别期盼她放弃迟到的大计,否则多没面子…… 可当夜佳韵同学,很好心的终于在415室赖床到下午3点10分的时候,她大小姐好心的想起来自己要去三番队报道,才能拿到那张市丸银同志亲笔写有的“该学生表现良好准予毕业”的证明书。而且也只有这样才能换到毕业证时,却发生了一件让她目瞪口呆的事情。 按理来说能让夜佳韵目瞪口呆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但是就如同她去面试那天一样,有人bt就会有人比你更bt。 当她站在大门紧闭应门无声的三番队所前时,她第一个反应自然是该番队没人在。可是当她大小姐连敲了第十三次大门准备转身回415室接着补眠的时候,大门却“啪”的一声被打开了。当下她不由得在心里低咒 :切,不会装作接着不在,我就说三番队没人,让我顺利毕业多好。 哪知那面前的人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然后摆了摆手道: “谁啊,三番队还没开门呢,有急事情用地狱蝶通知副队长。” 还没开门? “什么叫还没开门?” 懒得跟面前的人罗唆,尽管她一边问着一边已经瞬步踏进了三番队的队所内,到是叫那开门的死神给吓得半死。接着连忙又高声问着: “你是谁啊,小丫头一边儿玩去!” “小!?丫!?头!?” 原本已经大步向前踏去,准备去找市丸银直接了当的要那张证明书的夜佳韵,闻声慢慢的转过头来。只见面前的死神,连忙感受到一股强烈的灵压向四周扩散,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接着便听到后堂里传来个大大的哈欠声,外加很深的疑问音调: “啊啊啊,外面吵什么东西呢,今天负责值班的不是吉良吗?” 转回头只见市丸银一边扇着嘴一边伸了个懒腰,慢慢的走了出来。 “是的队长,可是这个小丫头不听我的说词,自己就闯了进来。” 那个开门的死神尽职的说着,看那表情似乎比见到夜佳韵使用灵压时更害怕的样子。就像是怕得罪了面前的市丸银,这个情况不由得叫夜佳韵上了几分心。谁知下秒市丸银便微笑着给她解开了迷题。 “啊,你不会拦住她再说吗,那么没用啊,看来要好好惩罚下才行呢。” 长……” 却见面前的死神已经面如死灰,看来外界的传言所言非虚。三番队队长市丸银,果然是个会虐待下属的队长啊。 却见市丸银歪了歪头接着微笑: “恩恩恩,昨天吉良被罚做下半年的所有队务吧,那你就只能按常规罚了呢。” “不要啊,队长……” 那个刚才开门的死神大喊一声,可是市丸银的口气仍然懒散的说着: “做为四席这样可不行呢,就去抄1000遍队规吧。” 手一指他已经指向了边旁的队员社,那死神心知“多求多抄”,只得向一边快步走了去。 市丸银却依旧笑得像只狐狸般松散,转头看着夜佳韵道: “哦哦哦,小韵韵来了啊。” 小韵韵? 夜佳韵皱了皱眉,没有反抗他的叫法。谁知道他一个不开心会不会叫她也去抄个1000遍队规。她没想到三番队队长所谓的虐待会是这样的一种虐待法,真是让她大开眼界、大吃一惊。不过这些还不能叫她目瞪口呆,可是问题是市丸银接来说的话却让她张大了嘴: “啊,怎么不说话呢,不过是很早啊,我们三番队的起床时间还没到呢。” 咚~ 夜佳韵似乎看到自己快晕倒的样子,但是还好她没有倒下去。只是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市丸银又扇了扇嘴,表示他现在很困的样子。看来自己迟到的事情也不能做为借口来找他麻烦了,人家根本就不当回事的样子…… “那个,队长……” 是啊,总不能不说话吧。不过现在这个情况,你让她说什么好啊。向来那让415室里的人都不由得怕几分的夜佳韵,竟然也会有棋逢对手的一天。所以说了,你bt就会有人比你更加bt! “小韵韵刚刚的灵压不弱啊,恩,这样的话你就做我们队的三席吧。” 没等夜佳韵往下说,市丸银手往边上独立型的队舍一指,也不给她回话的机会接着道: “那是三席的队舍,你来得太早了还没工作呢,先去休息下吧。” 说着便转身似乎要回他的队长室接着补眠,这时夜佳韵终于爆发了: “给我站住!姓市丸名银的,你说怎么就怎么的啊,还有王法没?” 擅自就让才刚入队的她做三席,虽然看那四席的能力确实三番似乎是没什么人才了。但是问题不在这里,最重要的是-谁都不可能在听到一个自己讨厌的人,叫了自己几次呢称后还毫无反映。 没反映的是傻瓜,可是她夜佳韵不是,她是415的天才。 啊,王法……” 突然市丸银凑到了她的面前靠得很近,就连他的呼吸似乎都闻得到一股淡淡的郁金花香。不是说只有六番队里有花香味吗,是六番队闻名的樱花香。怎么这个男人身上也有花的味道呢,而且还是她最爱的郁金香的味道呢。看来进入三番队唯一的好处,就是这里也许会有很多她最爱的郁金香。 不对,她现在在想些什么,市丸银靠得她这么近呢! 长,请你离我远点。”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就算是夜佳韵也明白这个道理,愣是把她那将要出口的“市丸银”三个字给吞了下去,立刻就换成了“队长”。 可惜,不知道是面前的市丸银老了迟顿了,还是她家这位“可爱”的队长故意整她玩的。总之市丸银非但没有拉开距离,反而靠得更近了: “哦,是吗,我突然想起来了,三番队的起床时间到了呢。” 转身市丸银终于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夜佳韵立刻对着天空深吸了口气。奇怪的想着自己刚才干吗这么紧张呢,不过就是个市丸银嘛。 调整了下呼吸,她重新看向市丸银,却发现他竟然又向她靠了过来: “确实是到了呢,等会儿就应该都起来了吧。” 狠,你狠,市丸银……想叫三番队的人都看见我们这个样子是吧? 看着面前市丸银那宛如狐狸般的笑容,向来只是淡淡的表情的夜佳韵竟不由得起了个深隧的微笑。可惜市丸银没有看见…… “是啊,是该起来了哦,队长。” 甜甜的一笑,下秒钟夜佳韵的双手便圈住了市丸银的勃子。那个样子怎么看都像是刚打完kiss似的100%甜蜜的情侣…… “啊长,我们没看见,你们继续……继续。” 果然就像市丸银所说的一样,已经有队员起来了呢。正好看见夜佳韵圈抱着他的样子,她得意的看向那边的市丸银。却发现他的笑容不变,只是侧头向那边的队员社看去: “都很闲呢,都陪你们的四席抄1000遍队规吧。” 然后接着转头看着面前抱住自己的夜佳韵,挑衅般的说: “你似乎很喜欢亲吻陌生人哦,小韵韵。” 哼,哪有一直被你摆一道的道理啊,她可是415的魔头之一呐。 正当夜佳韵扬起个得意的笑,准备回击时,却发现市丸银的话里有病句。什么叫亲吻陌生人,她不过是礼尚往来的抱住了他而已嘛: “队长啊,你……” 刚想说“队长啊,你的话有病句”,下秒钟,却冷不防的被人夺去了自己的发言权。只觉得一阵冰凉的柔软向她的唇盖来,接着便让她失去了向来得意的思考的能力。等她回复知觉时,唇已回复了到了空气中,只留下了一丝湿度的凉意。 “哇,队长的情人?” “不是吧,听说队长的情人不是十番队的松本副队长吗?” “那这个女人是谁啊?” “第三者插足?” “啧啧啧,现在的女人啊,真是的……”…… 铛~ 夜佳韵的脑袋好像被人狠狠撞了一下,接着抬起头,看着市丸银那一层不变的微笑。只见他回过头,对着那些队员挥了挥手: “还没去呢,2000遍哦~” 哗~下一秒钟,三番队的庭院内只剩下她和市丸银了。 “哈哈哈哈~” 夜佳韵突然大笑了起来,这回到叫市丸银不解了。看她那样子怎么都像是没有初吻经验的人啊,还这么高兴做什么。不过他可是不会把疑问放在脸上的,而是继续挑衅的笑道: “呐,被帅哥吻了很开心吧,但是别笑着么大声啊。” 启知那夜佳韵眨了眨眼睛,脸上的表情回复了一惯的淡然、无所谓: “小儿科的游戏,队长还真是个小孩子呢。” 装的吧?是装的吗?那突然满脸的无所谓和淡然,这真的是……那个会跟他斗气的夜佳韵的表情?这回,市丸银可是彻底的看不懂了。 他还以为这丫头,不过是不服气几次败在他的手里面,这才跟他斗上的,所以他也好心的陪她玩玩而已。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到叫他实在看不懂了呢。但是怎么着,他也不能就这样败在一个刚毕业的小丫头手里吧。不过……不急啊,反正有得是机会: “啊,废话就不说了,三席,你就开始你在三番队的第一个工作吧。” “是,队长。” 以为她这样就会乱了阵脚吗?只不过如果现在围绕在吻这个话题上的话,吃亏的肯定是她夜佳韵而已。所以用向来淡然的表情来反击,应该是最好的了。可别太小看她夜佳韵了。 虽然初吻给了头猪…… 恩,相信我,比起狐狸,这家伙在夜佳韵的心里更像头猪,一头她想宰来吃的大野猪……(汗,佳韵这丫头果然还是在想吃的啊==!众:敢这么说我们的银子。佳:相信我,银子素我的。被pai~) 哼,市丸银,这个仇她夜佳韵迟早是会报的。 心里气愤的她,脸上的表情却依旧是淡漠的微笑,转身向队舍走去 :市丸银,你是不会懂的。我所想要的,不过是我的毕业证。你最好早点把那张证明乖乖的交给我,否则我要你好看! 走路的同时她在心里不停的默念着…… 但是很可惜,夜佳韵内心的声音市丸银是听不到的…… 所以非常的可惜,她将来要面对的东西,不只是一个吻…… 真是可惜……三番队的第一回合,415的魔女夜佳韵惨败…… ※彼岸花※ 你问我是谁?我啊,叫四枫院幻伶,是真央灵术院将要毕业的学生。 哦,要说说我的家庭成份?喂,你调查尸魂界户口还是怎么的。 我告诉你,尸魂界没四人帮也没文化大革命,我家庭成份没问题! 唉唉唉,既然你诚心问了,好吧,本小公主就好心的告诉你好了。 我是王族御赐给尸魂界四枫院家族,也是唯一一个以王族身份生活在静延灵的人。至于本人的亲生父亲嘛,自然是灵王啦。只不过我出生后,就被他同一批兵器装备一起赐给了四枫院家族以表亲民了。 虽然我实在是不明白,他怎么能对亲生女儿这么狠心啊。 好了,说这个干吗?我今天是来给大家讲述一个趣事的。我和一个冰块加木头的冰木同志相处的故事。地点嘛,就是在尸魂界号称最有名的护廷十三番队里面,号称最有钱的番队中的又号称最冷最酷最帅的朽木家族继承人,朽木白哉队长所带领的“六番队”! 六番队队长办公室 门卫问题到是没在姬琉璃的主子四枫院幻伶身上发生,像夜佳韵那般和门卫发生冲突的事情也没在她身上发生。这会儿她正坐在人家六番队豪华超级的队长室里,闻着窗外的樱花香……闭目养神! 什么?你问我她也迟到了吧? 这回你们就猜错了~做为415这次报复行动的策划者之一,四枫院幻伶到是没有迟到呢。因为四枫院家丢不起这个脸,幻伶为了自身的自由,自然也能在适当的地方给自己家长点脸嘛。 不过当六番队的副队长阿散井恋次忙得满头大汗的时候,还有人这样的坐在队长室里悠悠哉哉,似乎也太说不过去点了吧。而且不过是个小小的六番队队员!当下阿散井恋次就推开了队长室的大门: “喂,幻伶小……幻伶啊,你是不是该出去帮忙了啊?” 尽管朽木白哉说过了,不管什么人,入了六番队就要按规矩办事。队员就是队员,直接叫名字就行了。可是这样难免还是会叫人不安吧。 可是阿散井恋次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她,做为六番的队员,是不能在正、副队长都忙的要死的时候,还给他坐在队长室里纳凉的。 但是……事实证明,高官主义无论在何时何地何情况下,都是绝对存在的。而在尸魂界里,在这个静灵延里,四枫院幻伶绝对就是这个高管主义者的像征…… “啊,帮忙吗?” 伸了个懒腰,四枫院幻伶的那懒散的眼中充满了不解。阿散井恋次看着她华贵的气势,也不由得心底下打颤。对方可是小公主,得罪不起,但是如果不提醒她的话,队长那边更得罪不起…… 考虑了一下后,恋次觉得还是“千本樱”比较可怕,于是深吸口气: “幻伶,做为六番队的新进队员,你应该帮忙队员答理日常事务。” 说着把手向外一指……窗外的六番队队员们正在-大扫除?! 这回四枫院幻伶可是真的醒了,绝对绝对的醒了: “你是说,让本小公主去帮你们……大扫除??????” 她没听错吧,她在家可是连换衣服有时都有人帮的。现在让她大扫除?谁知恋次很好心的认真的点了点头,对她慢慢的重复了一遍: “大扫除,今天六番队大扫除。” 沉默……沉默……四枫院幻伶就这么看着面前的恋次,和他玩起了沉默是金的古老把戏。恋次在沉默中再次印证了一句古话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于是,我们的阿散井恋次同志……很无奈的……灭亡了…… 虾米?我写错了?不是应该是在沉默中爆发吗? 呃……相信我,我真的是想这么写的,可是恋次同学说了句: “幻伶小公主,不用麻烦了,我去帮你把你那份活儿干了。” 如此云云,你认为我还能写爆发吗…… (众:喂,我家恋次怎么老被人eg。幻:这个问题表问我——!) 于是我们的四枫院幻伶小公主,用她那不同于朽木白哉的华丽的贵族气势打败了悲惨的六番队副队长,阿散井恋次。 米有办法,恋次也要吃饭啊,得罪了她,谁知道今后喝哪的风…… “恋次。” 啪~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接着便是哗~的冷风吹来。阿散井恋次抬头看去,语气立刻又开始颤抖起来: 长。” (表问我他干吗那么怕白菜,素人都知道——!) 朽木白哉没有说话,而是平视着面前的阿散井恋次。可怜的恋次,一天内遭受到了两位贵族的沉默以待。难道贵族都是爱玩沉默的人? “呵呵……队长,您不是也在忙吗?” 没错,朽木白哉是在忙。只不过阿散井恋次带头的六番队队员正是在忙大扫除,因为过几天总队就要抽察卫生了。可是朽木白哉他老人家在忙什么嘛,却没有人知道。包括他阿散井恋次,完全无知。 只知道他老人家,天天都在忙…… 不过,不管是阿散井恋次忙也好,朽木白哉忙也好。此刻的情景,在四枫院幻伶的眼里只当没看见。她依旧是靠在人家队长的沙发上面,安安稳稳的闭目养神。 只是朽木白哉他那万年冰木的声音,叫她听的实在有些个冷: “第八条。” 第八条?什么第八条? 奇怪这句话的幻伶睁开了眼,却见到恋次苦着一张脸,推开门出去了。正当她未消除这个问题的档儿,朽木白哉那道冰冷呆板不输于木板的眼光,却又向她射了过来: “第三条。” 砰~ 门被关上了,只在幻伶面前落下张纸来。上面写的竟是昨天她在六番队面试室里看到的那张-尸魂界护廷十三番之六番队规章制度(试行版) 她对着被关上的门翻了个白眼,然后华丽丽的用灵压把地上的纸吸到了手上,举起一看 :第八条,如有包庇队员的行为,则闭门思过一个月。思过期间,自行打扫六番队队所里里外外,不得找帮手…… 幻伶汗一个先,没想到六番队也搞这个玩样儿。然后她定了定心,接着,再往下看看“属于”她的第三条 :第三条,如有队员在职期间偷懒,则将其该做的事重复做一百次。 “什么!” 一声绝对不算华丽的声音,终于从华丽的幻伶口里爆发了。她终于知道六番队天天这么忙着清洁卫生的原因,绝对不仅仅只是因为几天后的卫生抽察!而是他们都在被体罚…… 倒霉的两位415室魔女头子,最终还是有一个人逃不过被罚的命运。只是没有想到,华丽丽且充满傲气的贵族小公主四枫院幻伶,会被另一位与她同样身为贵族,却冷若冰山的六番队队长朽木白哉体罚。 而四枫院幻伶要向大家讲述的趣事,也还没有开始…… (以下章节非独立完整段,将会穿插转播各对手们与415室女生的对决,请耐心等待观看你想看的那对…… ps:勿pai作者哦~也请勿对幻伶拍打喂食……) 序 不离不弃,芳龄永继 莫失莫忘,仙寿恒昌 序 我们生活的地方,叫虚圈。 曾经我并不知道这是个怎么样的地方,这里非常冷,一年四季除了寒,还是寒。 这里也很冷清,没有什么生气,每一天、每一天,只有不停进化的虚。 我看着昨天还和我谈笑风声的大哥哥,第二天就变成非常可怕而没有记忆的怪物。 我害怕,害怕哪一天我也会变成这个样子。 为什么会来这里? 面前那不相识的姐姐抬起头,她美丽的发丝,在风中飞舞着。 第二天,我看见一只新的怪物,它的头上顶着长长的发丝,就像昨日不相识的姐姐那头美丽的秀发。 我叹了口气站在它的面前,它挥舞着自己的爪子,面具慢慢的撑大变成了大大的虚,虚界的天和地,昏暗依然。 “我不后悔,姐姐,因为,这是我的选择。” 眼前闪过片片的记忆,爱人的离去、朋友的背叛、亲人的霸道、没有自由的人生,背叛再背叛之后的画面,是满世界的红艳,被割开的手腕之后是一身淡紫色的纱裙,跪在尸魂界门外的女孩,低低着声音: “请让我打入18层地狱,我不要转世投胎。” “哎呀,那你就只有去虚界了哦。” “在哪里?” “还真是个任性的女孩呢。” 虚圈外,那个“死神”挥着手微笑的像只狐狸,悠闲的和她道别: “拜拜。” 虚圈内,女孩始终紧绷着的脸绽放出一朵美丽的微笑: “我,叫夜佳韵。” 第一章 虚圈内 灵压高的人在尸魂界会成为死神,夜佳韵似乎听其他的高等虚们说过,而灵压高的人在虚圈里会成为什么,却没有人能告诉她。 她只知道在虚圈,不会变成奇怪的样子的人就是高等的虚。 可是如果高等虚再进化的话,就会变成那些低等虚一般奇怪的样子。 夜佳韵从来都没有想过进化自己,因为进化就是为了战斗,而她不喜欢战斗,因为她讨厌世俗间一切的争斗。 所以佳韵一直认为自己现在的身份,就是个不愿进化的高等虚而已。 这天虚圈内的气氛很奇怪,一大早便有不少高等的虚在那里忙着张罗些什么东西,到了下午的时候虚圈就更热闹了,不时有些高等的虚在虚圈内的各处地方跑来跑去的,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呢? 她在自己房里梳妆打发时间的时候,有一个虚敲了敲她的门,然后神色很高兴的告诉她: “今天晚上有宴会哦,我们虚圈有新的王了呢。” 王吗? 她笑了笑把手上的梳子放在化妆台上,一场无聊宴会里的主角罢了: “哦,我知道了我会去的,谢谢你了。” “记得要来哦。” “恩。” 虚圈的高等虚似乎都很喜欢这个可爱的小妹妹,因为她从来不追求什么更高的境界,不会和同伴去争夺什么东西。 她只是淡淡的关在自己的房间里,淡淡的和别人相处。 夜佳韵那冷漠却不失微笑的表情,给她罩上了一层神秘的纱。 但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疼爱她的人们,不,是虚们,当然不会忘记通知她的。 不过是多来了个人吧。 佳韵对着镜中的自己笑了笑,手却意外的忙碌了起来。 少女,为谁梳妆呢? 夜佳韵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张弯弯的笑脸,她摇了摇头,微笑着 :他是“死神”,她是虚…… ※莫失→莫忘※ 虚圈有一个大大的进化池,所谓的进化池,其实就是一片望不见头的空地,所有想进化的、想高升的虚门就会在这里聚集。 夜佳韵从来都不明白这个事情,为什么有些漂亮的高等虚也要想进化呢,变成忘记了过去、忘记了一切的怪物到底是为什么呢? 虽然虚圈很寂寞可是很安静啊,她喜欢这样的安静,尽管这个地方没有现世界那温暖的太阳。 不过,夜佳韵本来就是个适合生长在黑暗里的傀儡,本来就是…… 要去平时虚们聚会的那个宫殿,要横穿过这个大大的进化池。 夜佳韵没有和其他的虚同行,每次在这里散步时她都会想自己一个人就这么走着,甚至不想横穿而是直直得走下去。 她想看看进化池的那边,到底是什么样的景色? 不过她没有走到过那里,一次也没有。 就像她永远不知道,人生的尽头到底在哪里? 死,亦不是终结。 这日里的虚界风有些大,好像能把人的灵魂都吹的飘起来似的。 夜佳韵在横穿进化池的时候,就有种想飞起来的感觉。 也许很久没有这么轻松的感觉,她不由的张开了双手想要飞翔一般。 闭上了双眼,她不停的向前奔跑着,却发现自己的脚步不由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啊~对不起。” 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呢,竟然在进化池上闭着眼睛乱跑。 果然是撞到了人了吧? 佳韵睁开眼眨了眨自己长长的睫毛,当看清撞到的来人后,不由得瞪大了漂亮的眼睛,然后眨了又眨,最后她竟控制不住的惊呼起来: 是你,‘死神’大哥哥!” 面前的男人咪着他弯弯的眼睛,双手插在自己的袖口里微一点头: “啊,是你啊,很久不见呢。” “是的是的,你怎么会再这里呢,‘死神’不是在尸魂界吗?” 很久之前她就一直没弄明白,为什么属于尸魂界的死神会答应把她送到虚圈呢,那是违背尸魂界法则的啊。 “因为我叛乱了啊,我已后是这里的副总长大人呢。” “副总长……大人?” 佳韵又眨了眨她的眼睛,那笑得像狐狸般的男人向她靠近了一步: “是的,夜佳韵。” 记得我?” 少女的脸上闪着毫不掩饰的兴奋,男人却低下头微笑着看她: “你不怕我吗?” “我为什么要怕你?” 她闪着疑惑的目光看着对方越来越凑近自己的脸,对她轻声说道: “你的瞬步,用得真是不错啊。” 没等夜佳韵反应过来,他便拉开了和她的距离,脸上依然挂着微笑。 她迷茫的抬起头,却看到他挥了挥左手转身快步离去的背影。 远远的地方透过一阵阵的风,传来他轻柔性感的声音: “银,我叫市丸银。” ※莫失→莫忘※ 虚圈王之大殿 几时起这个宫殿被冠上了这样的牌匾? 夜佳韵轻轻步上宫殿的阶梯,两边的高等虚已经站立在那里严肃的不像是在宴会而是在开会。 她疑惑的看了看左右两边的虚门,他们却都低着头不说话。 “你迟到了。” 刚踏到大殿的正中央,便有个威严狂傲的声音在大殿上方响起: “要。” “是的,蓝染大人。” 她向上看去,没等抬完头便被迎面而来的一股力量刮倒在地,就像刚才在进化池上刮过的风…… 啪~ 东仙要刚伸出手的“清虫”被谁的斩魂刀挡住了,随后便响起了一个夜佳韵熟悉而心悸的声音: “今天是您的登位大典呢,蓝染大人。” 终于抬起了头,大殿的上方有三个人,坐在正中间的那位似乎就是今天宴会里无聊的主角了吧,他右手边的是个瞎子,看来正是他口里的那个要,而他左手边正咪着眼微笑着收起自己斩魂刀的人,正是市丸银。 “哦?是啊,既然是银说的话,那就算了吧。” 蓝染那狂傲的眼神扫过大殿两旁,最后把目光定格在夜佳韵的身上: “你是死神?” 他两眼突得放出一道凌历的光,刺得夜佳韵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我只是一个不愿进化的高等虚,王。” 她又低下了头把目光放在大殿的地板上,不愿进化的高等虚不等于是“死神”,不过是迟到罢了,这个王竟然这么看不顺眼她吗? 说她是“死神”,那可是会被全族排斥的名字啊。 “我们就是‘死神’,那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狂傲的口气立刻为蓝染引来全场的赞叹,夜佳韵惊讶的抬起头: “您说,您也是‘死神’?” “也?” 蓝染那道摄人的目光再次穿过她的眼睛,她把视线拉向了左边的市丸银,只见他依然双手插在袖口里不知对着谁微笑。 又或许,他只是想微笑而已。 么,我只是一个虚而已,请王不要再为难小女子了。” 她不卑不抗的回道,目光再次拉回宫殿的地面,低着头。 “是吗……” 大殿之上的王傲然的再次扫视全殿,接着直直的站了起来: “从今天起,我就是虚圈内的王,吾等未来的道路上,万夫莫敌!” “是,王!” “随时听您的吩咐,王!” “恭贺你,王!” 王之大殿上,她听不见那四起的恭贺声。 夜佳韵的眼里,只有王左手边依旧不知对着谁微笑的,银…… ※莫失→莫忘※ 虚圈进化池 足足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夜佳韵才消化了一个讯息 :蓝染总右介现在就是虚圈的新王。 至于昨天晚上的宴会,除了她迟到了五分钟和市丸银的突然出现,其他的事情她全部都想不起来了。 连平时在虚圈唯一的兴趣爱好“吃”都想不起来了: “唉,昨天我吃了些什么好吃的呢?” 她郁闷的在进化池那宽广的空地上游走着,远处不时传来两声高等虚进化的惨叫声: “叫叫叫,知道那么痛苦不进化不就好了吗?” 唉,她到底吃了些什么啊? 如果想起来的话可以开小灶自己煮了,如果不去学习新的菜谱会少吃到很好吃的美味耶。 那些虚就只道吃人啊、人肉啊、人肝啊之类的,她虽然变成了高等的虚可不想成为那样子的虚,美食可是比人身上的器官好吃多了。 都怪那个该死的市丸银,好好的尸魂界不呆跑到虚圈内来干吗? 害得她从昨天见到他的时候起,脑子里想的就全都是他的身影,连吃了什么都忘记了: “我昨天到底吃了些什么啊!” “你昨天可什么都没吃哦,哎呀呀,还没老呢就记忆力衰退了啊,真是可怜呢。” 抬起头却是银那张熟悉的笑脸,夜佳韵怔了怔,右手情不自禁的往市丸银那张诡异的过份的脸上伸去…… “时间到了,真是没办法呢。” 银长长的叹了口气,惊醒了差点失态的佳韵,她尴尬的收回那只差点摸上银脸蛋的手,眼神四处转着打量着周围的景色。 尽管这里无论在哪,都只是一片的灰蒙蒙…… 赶时间吗?” 当她把视线转到左前方一只正在进化中的高等虚的身影时,她皱着眉轻声问了句,声音温柔委婉的好像不属于虚圈内的天使。 “拜拜。” 市丸银轻轻一笑挥了挥手,转身刚要使出瞬步却又被那声音打断: “等等,你上次说你是叛乱……” 为什么会想起这件事情了呢,或许是远方那只虚的进化给了她一点冲击,还是因为上次她忘记了问? 银问过她害不害怕他,难道就是指这件事情吗? 那银他为什么要叛乱呢? 也许她真的不关心虚圈内的事情太久了,不,她从来没关心过虚圈内的大事小事,她一直很安静的守在自己的小屋里。 她甚至不知道在蓝染来之前,虚圈都是由谁掌管的。 每次有任何的决定和事情的时候,都只是那些照顾她的高等虚们通知她一声,然后她便合着大家的心意照着做。 可是这次不同,因为这次,关系到银…… “你还真是一无所知呢。” 银停下了要迈出去的脚步,双手又照旧插进了他的袖口里,他腰间的那把“神枪”给昏暗的虚界带来了一丝光亮,却刺得夜佳韵的眼睛生疼: “我不关心这些事情,只是因为,因为这次关系到你。” 她低低的回答着,眼神又开始打量着四周的环境,却听到银轻声说着: “这样可不行呢,你得叫我副总长大人哦。” 这是在提醒她不要越步吗? 也是呢,她有什么权利去打听他的过去和未来,她不过是一只他送到虚圈的高等虚而已。 “是的,副总长大人,我不打扰您了。” 低着头恭敬的鞠了一个躬,她毫不犹豫的转身向前飞奔而去,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可就像那天横穿进化池一样,夜佳韵发现自己竟然会越跑越快,快到连她自己也无法想像的地步,就好像真的在地上飞似的。 这样也好,这样就能快点离开他了。 她在心底轻叹着,却不知道自己的眼角,流下了一滴久违的眼泪…… ※莫失→莫忘※ “还真是绝情啊。” 蓝染总右介无声的出现在市丸银的背后,银微一低头微笑着恭敬的回到: “难得被蓝染大人这么说呢……” “我相信你。” 抬起头看见蓝染总右介的目光充满着自信和坚定,而市丸银依旧执着他不变的笑容: “哎呀哎呀,蓝染大人,我不是放弃了乱菊了吗?” “所以我相信你。” 一个成大事的人,首先要放下的,就是感情…… “银,我想我们找到‘崩玉’最完美的试验品了。” 蓝染总右介的目光突然穿过面前的市丸银,往夜佳韵离开的方向直直的望去,银的双手习惯性的插进了袖口里没有动,只是他咪着的眼睛依旧笑的像只狐狸: “是,蓝染大人。” ※莫失→莫忘※ 为什么会喜欢上银? 夜佳韵的脑子第一次,在进入虚圈后无法平静下来。 她在自己的房间里面渡着步,尽量让自己去想些别的东西。 吃的东西也好、玩的东西也也罢,只要让她不再去想市丸银! 可是每当她想起一些别的杂事,没有多久银就会窜回她的脑海中。 当她想到上个月自己煮得一盘很美味的酱牛肉时,没有出五秒钟,有个和银有关的疑问,不知怎么的又钻进了她的思考中 :银为什么叛乱了? 但是这个问题并没有在她眼前闪现多久,便溜走了。 因为那年银送她到虚圈时的笑容,又回到了她的面前。 啊,叛乱早就是注定好了的吧? 她终于想明白了为什么当初身为尸魂界十三护廷队三番队队长的银,会答应把本该送去尸魂界流魂街的她带到了虚圈内了。 原来,他早就打算叛乱了啊。 可是,银那时就不怕她去尸魂界告密吗? 还是他对自己有着无比的自信心呢? 唉,夜佳韵,你一定是无聊了才会想这些与你无关的东西。 是的,新的王也好、旧的王也好、甚至市丸银也好,都和她没有关系。 虽然她诚认她对银有着特殊的感情,但这种说不清原由的心情并不值得她去争取和思考些什么。 可是她却忘记了,有一种感情的存在,本来就不需要理由。 也不需要说清。 那,就是爱情…… 无知,往往是毁灭的开始 第二章 尸魂界 “什么,你说刑军团第一分支队的队长姬琉璃……自杀了?” 啪~ 碎蜂手上的杯子无声的落地了,伴随着她身边一位着装华贵的少女响彻房顶的那声: “啊!” “是的碎蜂大人、四枫院幻伶小公主,属下等人在姬琉璃大人的房间里发现了她的尸体以及她的遗书,查明是自杀的。” 刑军团第一分支队的队员递过来一封薄薄的信,穿着粉色和服的四枫院幻伶立刻使出家族的绝技“瞬步”,抢在碎蜂之前抢过那封信。 等她退回原处的时候,已不知何时变成了黑白色的死霸装。 碎蜂那沉痛的眼神向她看去,却见她那张冷冰冰的脸上没有往日惯有的一丝笑意,这才默默的退到一边去。 “藤原大人知道了吗?” 幻伶慢慢收起看完的信,冷漠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看不出她此刻心里所想的是什么,但是碎蜂注意到幻伶那雪白的手指尖正在颤抖着。 平时跳舞时都能稳稳托起一片樱花瓣的幻伶,竟然拿不稳一封信? “属下还不敢告知……” 刑军队的人越说越低声,这件事情真是说也不好不说也不好。 最重要的是,没经过四枫院幻伶小公主的批准他哪敢乱说。 姬琉璃大人可是藤原大人,和四枫院幻伶小公主两位大人,最亲密的朋友啊。 所以做为下人的他,理所当然的还是应该先禀告身份最高贵的幻伶小公主,才比较不惹麻烦吧。 唉,下人难做啊。 “恩,还是我去说吧。” 冷冷的点了点头,幻伶把那封信递到了碎蜂的面前: “碎蜂队长,琉璃是你最疼爱的手下,这封信的归属人应该是你。” 哗~ 话音刚落她便已飘出了十仗远,碎蜂怔怔的看了看她离去的地方,再低头看着手中的信,冷冷的说道: “退下。” 刑军队的人这才急急的离去,出了门口才敢拍了拍自己的心口 :乖乖,这些可都不是好惹的人物啊! 碎蜂紧紧捏着手里的信,目光注视着信封上大大的两个字 :遗书。 没有人知道,其实二番队的队长碎蜂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坚强。 已经失去了一个敬爱的上属,现在又失了一个疼爱的手下。 现在有谁能告诉她,她该怎么办? 她不敢看那封信、她也不需要看,因为她知道这天迟早都会到来。 自从蓝染离开的那天起,就注定好了的。 琉璃啊,他真的值得你抛去一切的荣耀吗? 但是琉璃不会回答她了,那个总是严格遵守自己职责认真完成自己任务,从来不轻易“休假”的姬琉璃,不会再回来了。 碎蜂的眼角有些微的水渍,她已经分不清,这是不是泪了…… ※莫失→莫忘※ 藤原扬絮穿着十三番队的队服,盘起的秀发上轻轻垂下两根青丝。 和面前那水晶拆头紫眸乌丝的幻伶,形成强烈的对比。 她慢慢在客厅里坐下看着面前的好友,脸上充满着震惊与忧伤: “为什么?” 幻伶看了看她清纯秀气的脸,把目光转到了习惯性的左侧: “还能因为什么。” “爱一个人需要这么付出吗?” 她眨了眨眼睛,不理解的问着面前华丽的四枫院幻伶。 “你不是就在这样的付出,别跟我装傻,你知道这招对我无效。” 站起身,幻伶那冰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微笑: “已后,会寂莫很多吧。” 转身随着院子吹进客厅里的风,幻伶无声的消失在藤原扬絮的面前。 “装傻吗……” 看着窗外院内盛开的红色“曼珠沙华”,藤原扬絮的脸上也慢慢有了阳光: “还真的是,这样的呢……” “小絮。” 厅门不知被谁给打开了,走进一个虚弱却俊美的男子。 “十四郎。” 笑容,起于真心的爱…… 所以我相信你,琉璃,你一定是去追求你的幸福了! ※莫失→莫忘※ 虚圈内 哪里来的风呢,好大好大……把她房内的郁金香都吹倒了。 虽然上面三申五令不许种花,但是佳韵还是舍不得这在虚圈内唯一的一丝生气。 尽管虚圈不需要生命,尽管如此…… “佳韵,夜佳韵!” 支~ 门被重重的推开了,来人连门都没敲就这么直直的闯了进来: “夜佳韵,王要招见你。” “他找我干吗?” 无聊的向门口移动了两步,夜佳韵看向来通报的高等虚。 “我怎么知道,你最好别再任性啦,毕竟现在虚圈不同以前了。” “哦。” 同不同以前对她来说有什么区别,连死都不能解脱这个讨厌的世界。 她突然发现自己很适合死亡,因为她的人生从来没有过希望。 而死后的世界里唯独不需要的东西,就是希望。 “具然还没有过去呢。” 不知何时门口那报信的高等虚已经消失不见了,抬头却是市丸银那深藏不露的笑容: 总长大人,您竟然亲自来迎接我吗?” 不要越步吗?也好。 “没想到你笨到连天王之殿都不认识怎么走了啊,真没办法,跟我走吧,又要做一次你的领路人了呢。” 似是没听家夜佳韵刚才不经意的称呼,他往后退了一步把门打开了。 “不敢劳烦大人,我自己会走。” 一个鞠躬夜佳韵向门外踏去,市丸银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执着他不变的微笑跟在她的身后。 穿过进化池的时候从他们面前走过一个新来的高等虚,她看见市丸银那不变的笑容突然加深了弯度。 “这不是刑军团第一分支队的队长,姬琉璃小姐吗?” 他们是旧识? 望过去却见一个穿着白色和服的女孩,冷漠而清素的脸。 “市丸银大人,好久不见了。” “哎哟你竟然变成了虚啊,没有‘崩玉’也能死神虚化吗?” 银的脸上有一抹难言的不信,没等那女孩发话他又像恍然大悟起来: “啊,原来是死去的灵魂无法得到安慰啊。” “市丸银!” 佳韵抬起头愤恨的看着面前那笑得像只狐狸的男人,却没意识到自己的双手正在聚起某种光芒。 “哇哟好可怕的眼神,我们还是快点走吧,小韵韵。” “小韵韵?” 她皱了皱眉双手的光慢慢褪去,市丸银却凑进她的脸前语气轻和的道: “你刚才不是叫过我银吗?” 然后大笑着退开了几步,留下她一个人继续皱着眉。 “蓝染大人呢?” 没待他们起步,便听到姬琉璃那冷冷的声音。 “别说我没提醒你哦姬琉璃小姐,你现在的身份没王的招见是不配见到他的。” 远处转手拽紧夜佳韵手腕,并使了瞬步的市丸银,随意的声音遗留在空旷的进化池这端。 “我不配吗?” 泪水,从姬琉璃的脸上,慢慢的滑落在这端的地面上…… ※莫失→莫忘※ “放开我,放开我啦,市丸银!” 满路的叫喊声从进化池一直喊到王之大殿,但是并没有任何人理会。 啪~ 市丸银终于松开拽着她的右手,怀着满脸不明般邪邪的笑说道: “你的瞬步进步了嘛。” “什么瞬步?” 揉着被他捏疼的左手手腕,夜佳韵满脸委屈的嘟着嘴。 但是市丸银并不回答她的话,只是站在王之大殿的门口看着她。 等了半天也没个答案的夜佳韵立刻上了火,不爽的把视线从左手腕移到了市丸银的笑容上: “喂,你这样对她很过份耶!” “哦?” 双手插进自己的袖口,市丸银依旧看着她。 “你们是旧识吧,干吗说那么伤人的话,你没看到她快哭了吗?” “强者是不会轻易落泪的。” 望了望虚界那昏暗暗的天空,市丸银的语气轻描淡写。 “强不强都一样无聊,每个人都是无聊的。” 停下了揉左手腕的动作,夜佳韵的目光也从他的脸上移开。 “竟然和副总长大人说这样的话呢。” 瞬间,夜佳韵的右手臂上被划过一道深深的刀口。 鲜血如泪水流下,浸透了她那身淡紫色的和服衣袖。 看着自己不断往外流下的血,夜佳韵的嘴角却起了个淡淡的微笑: “很漂亮,染在衣服上的这些形状很像我最爱的郁金香。” 刚才瞬移到她身后的市丸银背对着她,握着“神枪”的手不由的轻颤了一下。 早知道她的任性与众不同,他怎么也没想到除了对生死无所谓外,她还是一个对什么都不在乎的人。 “后悔自杀了?” “没。” 对着市丸银的后背,佳韵慢慢看着那一如现世界般看不到底的天。 “希望你等会儿还会这么说。” 他的声音依旧让她心悸,转身她快步的往王之大殿步去: “恩。” 还有什么可怕的,连死亡都不可怕…… ※莫失→莫忘※ 王之大殿 蓝染坐在高高的阶梯上,那把金光灿灿的王之座,仰起头问: “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什么?” 抬头,夜佳韵不解的问到,市丸银轻步移到蓝染的左侧默默站着。 “银没告诉你吗?” 他的脸上不出任何动静,而边上的市丸银依旧弯着眼微笑。 “是吗,那也没关系。” 顿了顿他接着说,似乎并不责怪市丸银的失职。 “知道我们为什么来到虚圈吗?” 他又接着问,夜佳韵直视着他的眼睛毫不畏惧的回到: “我不知道。” “是吗,你应该说属下不知道,王。” 蓝染的声音有些嘲弄的味道,虽然依旧狂傲的没边。 “是,属下不知,还请王告知。” 懒懒的重复了一遍蓝染的话,夜佳韵混身上下都起着鸡皮疙瘩。 她最讨厌这样的世俗了! “哈哈哈……” 突然蓝染大笑了起来,她不解的望过去却听到蓝染接着说: “‘崩玉’,虽然一年后是使用期,但是我必需先做些试验看下效果。” “‘崩玉’?您不是来这里统治世界的吗?” 人的贪欲永远没有止境,真是愚蠢的无聊。 “世界?” 蓝染的眼睛突然冷了下去,随即又大笑起来: “真是有趣的论调。” 有趣的论调? 她不解的看了看蓝染,他的目光狂傲的看不清他的想法。 就像那走不到底的进化池、看不见边的天。 “我要的是更高的境界,突破自己。” 说着蓝染从高高的王座上走了下来,一步步向夜佳韵靠近: “我做了很多试验,很多虚都成功的死神化了,可是我要的是死神的虚化,却没有人能够满足我这项试验。” 他的眼光突然让佳韵觉得寒冷,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崩玉’就是能让死神或者虚强化的东西吧。” 她大概猜了七八分,但是这些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她只是个不愿进化的高等虚罢了。 “我需要人来帮我做试验。” 蓝染的眼神直直的揪住了她,她看了看蓝染那狂冷的眼神,连忙低下头: “王,虚圈有很多虚想变强大,您可以找他们。” “‘十刃’的试验已经告一段落了,现在,我需要用你来做试验。” “什么?” 夜佳韵惊讶的抬起头,她听过“十刃”,似乎是他们虚界最强的十个人。 可是没想到所谓的“十刃”是用“崩玉”造成的,但是她没兴趣: “王,我想有很多虚都想成为像‘十刃’这么强大的虚的,但是我不愿意。” “哇类哇类,竟然还有人不愿意变强大呢。” 王座左边市丸银的声音无预计的响起,蓝染已经步到了夜佳韵的面前: “我想夜佳韵小姐没听明白,我说过‘十刃’的试验已经告一段落了。” 她看蓝染慢慢浮现的微笑,不由得满心生怕。 市丸银也笑,而且常常笑得很危险、很像只深藏不露的狐狸。 但是夜佳韵不怕他,她只是觉得他是一个神秘而又复杂的男人。 可是呈现在蓝染总右介那狂傲不羁脸上的笑容,让她害怕。 本能的害怕…… 她求救般的向市丸银看去,看到的却是银那无关紧要的微笑。 “王希望我怎么做。” 深吸了口气,她觉得鼻子有些酸酸的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帮我做死神虚化的试验。” 蓝染的声音冷得好像这件事和他无关,佳韵震惊的把目光从银的脸上转回到蓝染的身上: “可是我是虚,我只是个高等虚,我怎么帮您做死神虚化的试验。” “你是死神,一个竟然能自学成瞬步的死神。” 虽然她的身上没有斩魂刀,但是自学成瞬步这样的事情,只有尸魂界的贵族才做得到。 银突然的宣告让她再次惊讶的转回目光看着他,疑惑的摇着头: “不可能,‘死神’不是都有斩魂刀吗?” “确实,‘死神’不管强弱都有属于自己的斩魂刀,而‘死神’化的虚必需竟过死神化才能得到自己的斩魂刀。” 蓝染赞同的点了点头,佳韵的眼中有着更深一层的不解: “既然是这样的话,王您是不是找错人了,没事的话属下先告退了。” 她深深的鞠了个躬故做恭敬的正欲转身走人,却被银的声音留下了脚步: “世上没有斩魂刀的‘死神’,不是你一个。” “确实,存在没有斩魂刀的‘死神’。” 蓝染点了点头附合银的话,银的左手不自觉得摸上了“神枪”的刀柄说: “但是不存在不会变化的虚。” 他悠闲的接了这么句理所当然的话,却让夜佳韵震惊的倒退了三步。 确实她不会变化,她也见过那些高等虚的面具,只是藏在了心神里。 可是身为高等虚的她却没有。 她看向银那不变的笑容,突然明白了些什么: “你们知道我没有虚的面具,那当时为什么不送我去尸魂界。” 说是“你们”,但是这个问题她是直直的看着市丸银问完的。 “哎呀,这可真是个伤脑筋的问题呢。” 市丸银放下摸着“神枪”的手,把双手再次插回了袖口内: “总之小韵韵,你就给王做一下试验品吧。” 蓝染方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听夜佳韵的表情回复了平静: “试验成功或失败会怎么样?” “成功你则可以顺利的‘死神’虚化,获得更强大的力量。” 如同神般的语气听得夜佳韵直反胃,她直直的看着面前的蓝染: “那我会不会变成有那么难看面具变成怪物的东西,我才不要。” 美貌是天生的,漂亮那是成本。 就连夜佳韵这样无欲无求的女孩,也逃不掉对美丽的追求。 但是蓝染和市丸银,似乎是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 半天后市丸银那双咪起的眼睛向上弯得更深了,蓝染则是放声笑了起来: “哈哈哈,不会,‘死神’虚化或是‘虚’死神化,都不会改变外表的,只是增强你的力量而已。” “那失败呢?” 夜佳韵的声音像夏夜里的天使,那么轻柔那么的清脆。 殿上却突然安静了下来,市丸银的嘴角也回复到了平时的弯度。 蓝染轻轻渡了两步,转身慢慢向他的王座走去。 直到他走回他的王座前都没有人说话,连根针掉到地上的声音都听得见。 一般来说现世界的人死后,就要到尸魂界的流魂街等着到现世界的轮回。 有点天赋的人则会变成“死神”,放不下世间红尘无法得到开解的则会变成虚。 死神就是净化现世界灵魂到尸魂界的领路人,但是市丸银却把业佳韵领到了虚圈,这也是夜佳韵一直没搞懂的事情。 如果说是因为当时她说了不愿投胎轮回,那可以告诉她成为死神就好,为什么银却把她领到了虚圈呢? 要是说是因为他早策划了叛乱给虚界送资源,他就不怕她告密吗? 还是果真是因为,市丸银这个人太自信了? 尸魂界或者虚界的人死后,只能接受天界的安排强制性轮回。 不管是“死神”还是流魂街的人,仰或是那些死去的虚。 但是虚死神化,死神虚化失败的下场,除了亲自进行试验的蓝染知道外,就连市丸银也是不了解的。 于是夜佳韵看见他的笑脸些微的转向了右侧的蓝染总右介,等着这位王给予的解释。 “粉碎,你会彻底的变成沙粒不再存在。” 许久,蓝染的声音冷冷的响起,伴随着市丸银那细微到没有任何人注意到的颤动。 夜佳韵没有任何变化,她看了看蓝染左侧的市丸银,看着他那没有任何变化的表情,突然有些奇怪的笑了笑: “我答应您,王。” 第三章 虚圈界 从答应蓝染的要求至今已经过去三天了,她一直在房内等着自己什么时间做试验品的消息,尽管她真的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突然从虚一下子变成了“死神”。 那些平时还挺照顾她的虚们,果真也如同她想的那样能避则避开她。 当然也有部分的虚认为她是和蓝染他们一伙的,所以反而对她要比过去更加亲切了。 真是无聊的思想,恶心的举动。 就在夜佳韵快在房间里闷得背过去的时候,终于有人带来了音讯。 而来的人,竟是蓝染总右介本人。 他一踏进室内,满室的光线都暗了下来,甚至有两瓣郁金香的落瓣也掉落在了地板上。 “半年,就算是试验也要半年的准备时间呢。” 低沉威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却不回头而是看着窗外的灰谐: “是,王。” 蓝染总右介打量她的目光,闪着一丝亮光。 这是一个很任性的手下,是他最不喜欢的类型,很难管理的下属。 也是,他从没遇见过的女孩。 “这半年里面,我可以答应你一个合理的心愿。” 他匆匆的丢下这句转身欲打算离开,却听见佳韵那叹息般的声音: “试验失败是我最大的心愿。” “哼。” 停下踏出门槛的脚步,蓝染总右介冷峻的笑声传进了她的耳里: “神是不会失败的。” 她却转过身直直的看着蓝染,恭敬却又不失和气的对他说道: “我并不是反抗您,既然答应您了,我只是希望自己能化成烟灰不存在罢了,何况,这一定是被您理解为不合理的心愿吧。” 他只说合不合理而却不提自己做不做得到,毕竟力所不能及的事情他可以去尝试,何况像蓝染这样的人,明显是绝对不会诚认自己会的失败的典型,但是合不合理却是个很限制的条件了。 还真的是一个狂妄而又极度谨慎的家伙,如果说是“王”这个位置的话,还真的是非常适合他的呢。 她突然无预计的微笑起来,笑容洒脱无谓的,可蓝染的狂傲却因为这句话和这个微笑,瞬间化成了错鄂,尽管只有一瞬的时间: “半年后,你想不到要什么心愿的话,就算自动放弃。” 他一定是难得发神精了,才会想来亲自告诉她,应该叫银来转告的。 身为神的他,不该再由着自己的大脑行事了,应该用自己的理智才对,虽然他实在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冲动的想见到她,才亲自前来了。 自从来到虚圈后,这是蓝染第一次感到无力的感觉。 他有些碰触到问题的关键,又极度不愿意去了解这无关紧要的事件。 反正是对这样从未遇见过的女孩,感到有点好奇的关系吧。 这头的蓝染总右介,有些模糊的想着自己难得的不理智。 而这边的夜佳韵则是在心底叹着气,不由得又想起那个笑脸狐狸。 如果是银的话,一定会说“真是个任性的女孩”吧。 不由得吐出了一口长长的气,她微微的一弯腰毕恭毕敬的轻声说到: “是,王。” “好孩子。” 音,伴着蓝染的瞬步渐渐消失…… ※莫失→莫忘※ 进化池空地间 她漫步在看不见边的进化池边缘,反复思考着自己怎么会成为“死神”的问题,尽管虚圈内的风依旧刺得她混身发冷。 没有斩魂刀的“死神”吗? 真的有这样的“死神”? 摇了摇头还是没想明白,不过按蓝染和市丸银那样的人的性子,这么重大的事情应该不会弄错的吧。 原来自己一直用着不属于自己的假身份,在这个不属于自己的地方生活着呢,但是这里很好,很安静。 如果说她真的是“死神”的话,那么她现在还是比较庆幸的。 庆幸那个时候市丸银把她带到了安静的虚圈,而不是平时从那些见过死神的虚口中得知的争斗无休的尸魂界。 她,讨厌那样的地方! 沉浸在自己思想里的夜佳韵,混然不知远处有个邪邪的身影正向她靠近。 当她闭上眼睛再睁开眼突然发现自己面前多了张脸的时候,不由的大叫起来,可是是人都会害怕的吧,突然出现的家伙: “你是想吓死我吗,市丸银?” 她拍了拍自己的心口慌张的问,市丸银弯起的眼睛上微微皱了一下。 但是夜佳韵没有发现,她依旧慌张本能的看着地面而不敢去看他。 市丸银并不是特地跑到进化池来散步的,只是不知道怎么的,从王之大殿跑出来透口气的时候,走着走着就跑到了这个地方了。 一路上跟他打招呼的虚都被他挥手赶到了十里开外,所以此刻的进化池内安静的可怕: “还真的是在这里呢。” 他并不知道她是不是会在这里,只是本能的跑到了这个地方,但是他还是习惯性的这么说了,似乎那是银刻进骨髓里的习惯。 习惯了,不坦诚。 “您找我有什么事吗,副总长大人。” 定了定神一反刚才慌张的样子,夜佳韵那惊慌的表情立刻换作了恭敬的娃娃般虚假,让市丸银看得极度不舒服,尽管他并不知道这样的感觉从何而来,他为什么会觉得看到这样的佳韵心里会那么的不爽。 而市丸银那日面对她求救的目光不但视若无睹,还落井下水的样子又回到了夜佳韵的脑中,但是转而一想她放弃了对这件事的继续思考。 也是呢,她有什么资格让他去坦护她呢? 在他面前只要扮演成一个听话的娃娃,就可以了吧。 “果然是后悔了呢。” 莫明其妙的问句终于让夜佳韵疑惑的抬起头看他,但是当接触到市丸银那万年不变的表情时,她立忙又低下了头看着地面: “什么?” 她低低的问到,市丸银伸出插进右手袖口的左手慢慢托起了她的脸: “自杀。” “不。” 她别开头不去看他的脸,也避开他手指触到她肌肤的感觉。 那种感觉让她感到心跳加快,似乎会死掉的样子。 尽管她并不讨厌银碰触她这样的感觉,只是双颊飞上的红霞和热度,提醒着她必需避开他,避开市丸银对她的碰触,他带给她的心跳。 “真是麻烦啊,那么不喜欢生前的记忆,进化成大虚忘记不就好了。” 市丸银的微笑突然变得狰狞起来,尽管低着头但是那种不妙的感觉使她警觉性的反射连退十步,速度也快得出乎她的意料。 再抬头却看见市丸银的微笑一如往常,除了诡异还是诡异,她怔了怔说: “成为大虚就要无意识的去战斗,我又不报复他们,毕竟他们是为了自己的私欲也没有错,谁会没有私欲呢。” 她平平的回答着,慢慢稳住自己不断狂跳的心看着市丸银向上翘起的嘴角接着道: “我可不能成为莫名其妙的杀人机器,而且还要变得那么丑,不好看啦。” 这丫头还真是重外表的典型啊,市丸银像是万般无奈的叹了口气: “真没办法呢,但是你想进化也进化不了呢,你不是虚,是死神,所你才会有这种不愿战斗的想法啊。” 死神,死神,又是死神,夜佳韵终于忍受不住的冲到他面前道: “你们到底凭什么说我是‘死神’!” 尽管她心底很清楚的明白着,市丸银和蓝染的判断绝对不是闹着玩的。 “因为你会瞬步。” 说着银向身后瞬移了几步,停下后面对她的依旧是银那不变的微笑。 “虚不会吗。” 她也向后退了一步,但是却是正常的倒退了步,却听到市丸银故意用不可思议般的赞叹对她叫到: “你终于聪明一次啦,不容易啊。” 切,她翻了个白眼,立刻把眼光从他身上移上看着左边一望无边的空地。 “不想去现世界看看吗,用你现在的心情去看,会觉得有趣的多。” 银的声音像是在做一个极大的邀约,似乎如果不答应就会终生遗撼。 没有人知道这句话在夜佳韵心里造成多大的怔撼,她听见有根弦在心里轻轻的断了,然后又连上了,并且在慢慢的发出响声: “很有趣吗?” “是的,很有趣,如果不把自己溶入其中的话,你可以看到人生的美好。” 银的话深深的敲击进她的心里,要是那时的所有的故事中,主角不是她,她还会自杀吗? 不,她不能再往下想了,现在很好,她很平静。 “你为什么叛乱?” 她故左由他的把话题扯开,市丸银裂开嘴深深的朝她笑了笑: “因为我无聊。” 轻轻的一句却把夜佳韵心中那根连上的弦又绷断了,她转过头去想看看市丸银那一惯的笑容,以寻求心中的安定。 可当她转过身看到的,却是市丸银那难得慢慢睁开的双眼。 如初生的阳光般,绯红又带着一道暧昧不明的光。 她被那市丸银道暧昧不明,却又清澈的、绯红的目光惊呆住了。 只能这么静静的、傻傻的看着他,几乎都忘记了自己存在的意识。 就这么看着他,很久,很久…… 银没有再开说话,他也只是站在那边看着夜佳韵,似乎就这样一直的看下去,就能看见她的心底,这个让他看不清而又奇怪的女孩。 殊不知夜佳韵,那样的看着他的眼神,也是为了能看清楚他市丸银。 突然间对什么都不在乎的佳韵,心底有个坚定的声音告诉她 :我想要去了解他,了解市丸银。 她闭上了双眼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然后睁开眼睛感叹的说道: “好美的绯红。” 她从没想过市丸银那一直咪起微笑的眼睛,会如此的美丽,确实没。 相同的是,她依旧看不透他的心底、猜不出他的想法。 啪~ 银一个瞬步来到了她的身边,手中握着他的“神枪”,而夜佳韵的身体早已比刚学会瞬步时多了份警觉,在银靠近她的那刻本能的使出了瞬步向左闪开了,同时大脑也本能的记住了使用瞬步的决巧。 但是如果能够选择的话,她情愿被市丸银划伤。 可有时候本能比本人的意识,更加诚实…… “还真是无聊啊。” 银收起了斩魂刀双手插回了他的袖口,站在她的面前回复了脸上的弧度。 “无聊吗?” 她轻轻的回,不知道是在对他说还是在对自己说。 无聊可以叛乱,无聊可以随意攻击,无聊可以伤害旁人来取乐自己。 而这一切的原因,只不过是无聊。 是啊,无聊,可是市丸银却不知道,夜佳韵自杀的原因…… 他们两个可怜的家伙,其实,不过是相同寂寞着的人…… “你还是这么冷血。” 本还是空地的左侧慢慢飘过一个虚,正是冷艳的姬琉璃。 只见银慢慢吐出口白色的雾气,一个转身像是遇见多年的老友般微低头问候的样子: “刑军队长大人可真是难得这么闲啊,潜听果然还是刑军的强项呢。” 姬琉璃却缓缓抽出腰间那把乌黑光亮的斩魂刀,刀锋下秒便指向了市丸银的鼻尖: “乱菊副队长怎么办,她在尸魂界那么的等着你,你却在这喊无聊。” 他并没有闪躲开姬琉璃的斩魂刀,也没有伸手去拔自己的“神枪”。 可夜佳韵知道银并不是害怕她,如果打起来胜负早已是知晓的。 “很多的事情,不能只看表面啊,姬琉璃小姐。” 市丸银终于伸出右手却轻轻的把面前的斩魂刀推开,像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是好是坏般的对姬琉璃笑到。 “离他远一点,这样对你比较好,夜佳韵小姐。” 一个瞬步姬琉璃来到了她的右手边,认真严肃的看着她警告着。 而夜佳韵的心此刻因为看到她,猛然想起刚才姬琉璃口中那陌生的名字。 乱菊,乱菊是谁? 似乎是对银或者是银对她很重要的人? 姬琉璃叫她副队长,那么她是个很厉害的人吧? 最起码应该会是一个比她强的人吧? 那么她和银是什么关系? 是恋人吗? 如果不是的话,她为什么要在尸魂界等银呢? 所有的问题突然被一种说不清的悲伤感压了下来,她转过头淡淡的看了看市丸银那张无所谓的笑脸,咬了咬下嘴唇: “我的事情,用不着你们管。” 她脸上淡淡的神情第一次转成了明显的冷漠,满脸都写明了拒人以万里之外,嘴角有些微的血丝清晰的艳红。 最后个“管”字落下,她亦用瞬步飘离而去,没有留下任何的气息。 “哎呀呀,似乎真的生气了呢?” 尽管不明白夜佳韵为何而生气,但是市丸银第一次有了种可以肯定她心情的感觉。 尽管从前她也愤怒的看着他、愤怒的对他说过些什么,但那不是生气,和这一次完全不同的感觉。 这次他清楚的感觉到她是在生气,而且似乎,是在生她自己的气…… 只不过留下的那个同样莫名所以的人并没有让他好过,一个转身又是冷冷的讽刺到: “玩弄女孩的感情很爽吧?” “琉璃小姐,说话可不要这么武断。” 他没有看姬琉璃脸上那充满不屑的表情,而是望着夜佳韵离去的方向不知思考着什么的样子。 姬琉璃冷笑了一声,也望着佳韵离开的方向说道: “希望市丸银大人您,至少不要忘记了乱菊副队长。” 冷冷的扔下一句,她丢下表情瞬间笑得有些奇怪的市丸银,也瞬步向远方飘去。 她,还要想办法见到蓝染总右介…… “果然还是这么无聊吗?” 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银也瞬步飘动,消失在这顷刻冷清的进化池内。 第四章 我们,究竟是为了什么而相见,如果不曾遇见过你,我是否就能平静的生活下去。 如果没有你、没有蓝染,我是否就不会对自己的未来激起一些幻想,和,期待? 幻想,是的,我竟有了幻想,对银的,幻想…… 每当虚界的夜晚来临时,我就会幻想着他就在离我不远处的地方,内心竟会有丝见到他的期待,然后对自己说,不,夜佳韵,你不能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般去期待些什么,可是,这样的幻想,进深入心灵。 还有蓝染的试验,是啊,我开始有了想像,就像死前般,每天对自己的生活有了不应该的期待和想像。 我会怎么样,会得到更强大的力量让你对我另眼相看,就像那个什么乱菊那样,在你脑海中留下一块只属于我的印记。 还是会像沙粒那样,彻底的消失在你们的面前,然后被你渐渐的淡忘? 可是那些无聊的事情,终就无法让我明白,真的不明白,为什么那些人可以争斗,会有自己的**,而我,而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很多人都认为我自杀是因为家人和朋友的背叛,是呢,曾是一个国家的公主,身份何其尊贵,可是难得的知己和家人都要背叛自己。 最好的朋友夺走了我当时唯一的爱人,但是我无法怪那个朋友,因为那是我爱人的选择,只是为什么,我已经记不起他们的名字和长像。 家人要把我嫁到另一个贫穷的国家,我无法怪家人,因为我是公主,他们是为了国家,可是为什么,我也已经记不起家人的名字和模样。 可是,我不悲伤…… 因为那些事情,很无聊,不值得我去记住。 但,这么多年我却能记住这么张笑脸,怎么也,忘不掉…… 其实说穿了,生前发生的事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人的私欲而已,为什么我却无法有自己的私欲呢? 我也可以自私点,可以不择手段一点,为什么每每当我想这么做的时候,就会被良心深深的谴责,然后放弃呢? 所以我自杀了,为了那个连变成坏人的心情都没有的自己,自杀了。 我只想结束这样无聊的人生,可是却没想到,这样都不是终点。 突然间,我想起那天市丸银出现在已经死去的自己面前,带着那脸莫明的微笑站在我的面前: “你迷路了吗,小女孩?” “是的。” “跟我来吧……” 跟他来,跟他来,就来到这么个摆脱不了名誉私欲争斗的鬼地方,他还真是个恶魔,想到这,我不由得笑出了声。 也许市丸银说的对,用我现在的心情去看这个现世界,可能会觉得有趣的多吧,说不定,也能帮我找到些什么,可是,我想找到什么呢? 带着这个问题,我踏上了通往现世界的道路。 ※莫失→莫忘※ 虚圈通往现世界的门,只有这一扇时空之门,没有人把守。 看来蓝染总右介对他的手下十分信任,又或许他很自信? 也许自信更多一点吧,否则他为什么不防她呢? 他就不怕他的试验品半途跑路吗? 她看着面前高高的门围,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试探性的伸出了手。 进去吧,夜佳韵,回到现世界看看你生存过的地方,去寻找…… 寻找什么呢? 手又伸了回来慢慢的落下,但是耳边却突然飘来银的话: “不想去现世界看看吗,用你现在的心情去看,会觉得有趣多。” 有趣很多吗? 缓缓的吐了口气,她再次抬起手重重的推开了这扇时空之门。 踏出第一步的时候,原本迷茫的夜佳韵,终于了解般的微笑了起来。 原来她想要寻找的问题,其实就是一直都牵绊着她的生活的那个东西,而似乎就这么踏出去,踏出去之后就能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了。 一个生命的存在,到底是为了什么? “银,谢谢你。” 尽管还不知道答案,但是至少,她知道问题是什么了。 夜佳韵推开了那扇通往现世界的大门,门外,银光闪闪。 这不由得使她想起了银那头漂亮的银发,叹了口气,她平稳的踏出了第一步,外面,光亮普照。 很久没见到这么亮的亮光的光系吗? 夜佳韵的脸上显得有些兴奋,但是随即又暗淡了下来。 她在高兴些什么?或者……在期待些什么? 不,还拥有希望的话是不应该的,还拥有希望的话是会失望的…… 她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拼命的在心里面告诉自己: “韵,你是夜佳韵,用无欲无求来保护自己的夜佳韵!” 是啊,她一直认为活着就是去经历一次又一次的失去,特别是像她这样没有私欲的人,所以,原本就不曾拥有什么的话,就不会失去了。 她,就是这样来保护自己的,这,也是她夜佳韵唯一的私心…… ※莫失→莫忘※ 现世界 外面的空气很好,虽然现在是晚上,天空闪着零星点点的满天繁星,有些耀眼,她抬头去看,却免不了又低下头去适应现世界的光芒。 她终于开始不明白了,为什么有人会和她一样,甘心呆在死气沉沉的虚圈呢? 时空之门虽然通往现世界,但是像她这样平凡的高等虚,不,或者说是平凡的奇怪的“死神”,总之是无法去控制自己被传到哪个年代、哪个地点的,只是这样对她来说就足够了,她并不在乎自己会被传到哪里,她要的,只是一个答案。 她轻轻的往下飘去,这里的风景真是似曾相识,满园种着的郁金香不由得使她又想起了那天死去的情景,那个种着她最爱的郁金香的皇宫花园里,还有那个说要她跟他走的市丸银。 跟你走吗,银? 她仿佛看见当年那个17岁的少女点了点头,于是她也点了点头微笑了 :一直都在跟着你走呢,银…… 可是,能不能,不要抛下我。 天空的星光,斜斜的映着她的泪珠,滚落在脸颊旁。 她没有找到她要找的答案,可是心中另一个答案确越来越清晰起来。 那个当年带走她的死神,在她的生命里,不,她已经没有生命了。 他们都没有生命了,那么那些人在期待什么呢? 蓝染也好,那些死神和虚也好,到底在期待些什么,争取什么? 还有银,他,又在期待什么…… 啪~ 突然不知从哪出现的力量紧紧的绑住了她的双手,她背过身去却见到一个相当华丽的女子对着她微笑,而紧紧背着她手的则是有着头菊色卷发的女人,脸上满是豪爽而明朗的大笑,对另一个女子说: “果然时空隧道里有灵压啊,幻伶小公主真不简单啊。” “少来了,乱菊,我看她不像是坏人啊,只是个自修成的死神吧。” 四枫院幻伶凑近了夜佳韵,仔细的看了看她,那笑容不由得让夜佳韵满心吊起的慌乱瞬间奇迹般的平静了下来,再看看乱菊她惊叫: “你是乱菊,你就是松本乱菊?” “是啊,你到底是谁啊,怎么卡在了时空隧道里?” 乱菊把“灰猫”往右边一撇,扬起头问着,夜佳韵看着她却没有自己预想中的妒嫉和不甘,她不得不诚认,乱菊就像是寒冬里的太阳,照得四周都非常的暖,和这样的人她又怎么去争,何况,她从未想过争取什么,何况就算是争的话,是面前这个女人她也只能放手了吧: “我,我是虚。” 哗~ “虚”字落下她已后退数十尺,乱菊立刻抄起自己的斩魂刀指向了她,再见她边上那极其华丽的女子,却只是痴痴的笑着退到一边道: “乱菊副队长,您可别冲动啊,她的灵压哪像是虚呀。” 然后右手一抬起,乱菊的斩魂刀竟落了下去,转头她看向四枫院幻伶: “幻伶小公主,这……” “哎呀,乱菊副队长你让我把话说完吧。” 打断了乱菊的话,她像夜佳韵走去,不知道为什么,夜佳韵看到她靠近却不想逃跑,只是这么看着她向自己走来,直到四枫院幻伶站在了她的面前,她才下意识的想用瞬步向后退,谁知却被幻伶抓起了手: “你是哪里的死神啊,哪里来的快回哪里去吧,卡在时空隧道里会破坏时空法则的哦,会引来虚的,想来现世界的话就到尸魂界,可以用正规的门来啦,总之现在快回去吧,或着跟我们去尸魂界,呐?” 抓着夜佳韵的手很轻柔,并没有任何恶意,她抬头看着面前的幻伶,刚想张嘴却听到一边的乱菊高声反对道: “不可以放她走的,幻伶小公主,她是个可疑的人物,没得选择,除了送回尸魂界她是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去的,不能让她回原来的地方。” “我想她一定是有原因才来现世界的吧,是吗?” 幻伶转头看了看乱菊,又笑着回过头看这夜佳韵,她的眼神很温柔。 “是的……我以为死了就能解脱了,可没想到,还是这么无聊,所以,我想来现世界寻找我存在的意义,没想到会破坏什么。” 看着那双温柔而善意的眼睛,夜佳韵不知不觉的就说出了自己的目的,还真是的,她从来没想过要去破坏什么啊,她这么一个无欲无求的人会破坏什么啊,那个乱菊还真是心急的粗神筋呢。 但是她还是无法否认,似乎只有乱菊的阳光才能射进银那神秘的心。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胸口开始发闷了,怎么回事,刚才不是还是很平静的吗,自己为什么又开始会有这种不应该的感情和感觉了? 平静,必需平静,人有了妒嫉就会有期待了,有了期待,就会毁灭。 她不停的在心里重复着,最后才敢抬头直直的看着松本乱菊说: “这样也必需抓我去什么尸魂界吗?” 乱菊撩了撩头发,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大大咧咧的道: “没办法呢,这……” “人活着都是无聊的,在没找到目的前,可是如果找不到自己的目的等待就好了,何必消极的去面对呢?” 打断乱菊那严然威词的却是幻伶那虚空的眼神和飘忽的语气,夜佳韵也不由得被她的话吓住了,转头去看那边的幻伶,她那紫色的眼眸中有着抹她熟悉的光,那是什么光芒,对了,是她从前做公主时常带着的眼神。 可是,似乎又有些不同,是什么呢,夜佳韵想不出来,她只是看着幻伶问: “那永远都找不到目的呢?” 永远啊,这个词现在对她来说是这么平常,似乎她永远都不会消失。 突然她比任何时候还强烈的希望蓝染的试验能失败,天知道她多想摆脱“永远”这个词,真的很想……很想…… 可是幻伶的声音低低柔柔的,像阵春风般吹进了她的耳里: “如果实在找不到,就不要溶进去好了。” 幻伶眨眨眼睛,佳韵却倒抽口冷气,那句话,银也说过,曾这么说过,不要溶进去,不要溶进去吗? 也是呢,只要看着别人的喜怒哀乐,不要溶进去……可是这样的生活有意义吗?永远在等待和旁观总渡过的日子…… 突然她明白了,幻伶,也是个孤独而无奈的公主啊…… 只是,她似乎比自己坚强乐观。 佳韵微笑着看着对她慢慢点了点头的幻伶,却听见乱菊再次举起“灰猫”的声音,响亮的说: “对不起,我必需把她带回去,幻伶小公主,我不能让世界陷入危险。” 幻伶看了看那边没表情变化的夜佳韵,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佳韵始终于持着她平和的表情,接着却奇怪的微笑了起来 :这个乱菊啊,还真是粗神筋的阳光啊。 也只有她才配得上银那多变悠郁的性格吧,她在心底有些难受的想着。 同时刚才幻伶的话也让她慢慢明白过来,银所说过的“无聊”原来和她一样,是因为没有活着的目的,否则就不会说“不要溶进去”吧。 也许蓝染正是他的目的,是现在唯一能活着的目的,因为她明白蓝染似乎是唯一了解银的人,就凭平时他们做事时的同步谐调,佳韵多少还是知道的,蓝染是银唯一认可的搭挡。 可是蓝染总有天会走的吧,会离开银的,毕竟他们只是搭挡啊。 佳韵看了看那边如同阳光般温暖闪耀的乱菊,慢慢把心中泛上的难过压平,她明白,她有什么去和这么开郎的乱菊比呢,更何况…… 不要,不要在有这样的感觉了,我,不需要任何的东西。 她在心底重复、重复着,然后向乱菊走去,如果可能的话,她要让银回到乱菊的身边把乱菊当成自己活着的原因,这样的话,这样的话银就不会无聊了吧,就有活着的目的了吧,只要他能幸福: “我跟你走,松本乱菊。” 微笑着,冷冷的语调,乱菊看着佳韵,手上的“灰猫”低落了下去。 “你叫什么?” 幻伶抓起了佳韵的手,轻柔的像是在安抚她的心灵,夜佳韵低下眼: “夜佳韵。” “哦,我叫四枫院幻伶,既然乱菊副队长这么说了就不得不请你和我们走一次了。” 拉起她手的幻伶转身往来路瞬步而去,风声在佳韵的耳边呼啸,隐隐约约中她似乎听见幻伶那轻柔甜美的声音在问着她: “佳韵,你知道世上最美好最执着的目的是什么吗? 哗~ 意识从佳韵的脑中抽去,她只是无意识的用瞬步跟着幻伶的脚步,而心却因为幻伶的这句话,沉默了 第五章 虚圈王之大殿 “那么下面的事情……” 蓝染总右介正在和他的手下“十刃”,及东仙要和市丸银商讨着什么事宜,可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只听到大殿外传来阵高扬的女音,而且还很不客气的在王之大殿的满堂响了起来: “市丸银,你给我滚出来!” “银?” 没有多少音调而威严的声音问向自己最得力的副手,而市丸银依旧只是咪着眼抬头看了看蓝染总右介,然后对他恭敬的回道: “是。” 转身,市丸银的“神枪”已经银光闪闪的向大殿门口冲了过去: “射杀他,神枪。” 唰~ 而来人却快速闪躲开了市丸银的斩魂刀,只听蓝染总右介那冷冷的声音沉着的再次回响在王之大殿上: “不错的瞬步,不亏是原刑军团的人。” “蓝染大人……” 姬琉璃闻声抬眼望去,看到那个威严如神般的蓝染总右介,她终于见到了他,虽然是用硬闯的,尽管这次真的是有很大的原因她才闯了进来,而蓝染总右介身后的市丸银却执着他那惯有的不经意的音调,貌似无奈的开口对她说道: “啊,琉璃小姐,你最好有足够的理由在高级官员议事时,闯进了王的王之大殿,否则会很可怜的呢。” 市丸银的一句话提醒了差点因为看到蓝染总右介而丧失了心智的姬琉璃,她回头看向市丸银的目光里立刻透上了层埋怨的光,狠狠的道: “夜佳韵被抓去了尸魂界,你们都不担心吗,在这样子的情况下面要是影响到蓝染大人的安……” “全”字还没出口,话也还未说完,只听见蓝染总右介那向来沉着的声音竟然会难得的透着一丝焦虑: “夜佳韵被抓去了尸魂界?” “恩。” 蓝染总右介射下来的眼神此刻却是依旧这么的威严撼人,也叫姬琉璃就这么震住了: “蓝染大人,我上次听到市丸银让夜佳韵去现世界……” “银。” 她的话又没有说完,蓝染总右介已经侧头看向了左边的市丸银,市丸银看似无奈的笑了笑,往门口一个踏步: “啊,还真是没有办法呢,这个笨丫头啊,我这就去把她带回来。” 不约而同的瞬步,一个往尸魂界,一个往大殿后,市丸银和蓝染总右介脸上的表情,姬琉璃全都看不见,她只知道,似乎将会有什么悲剧,即将要发生了…… ※莫失→莫忘※ 尸魂界十番队庭院内 “你的身份已经被尸魂界所确认了,一直生活在虚圈的死神,很让人吃惊啊,你一直都没发现吗,可是这样的话,想让人不怀疑你和蓝染总右介他们是一伙的人都不行呢,难道又是银做的好事吗……” 松本乱菊坐在夜佳韵的对面,看着她淡淡自若的表情,继续她心底的不解问道: “你似乎还是很是轻松的样子嘛,不害怕你即将要面对的东西吗?” 为什么要对她说这些呢,松本乱菊不知道,或许,或许是因为她是此刻唯一能让自己得知银消息的人吗,又或者说,市丸银是她们现在除了“死神”的身份之外仅有的共通点呢。 她的头发很长、卷卷的、菊金色的耀眼,夜佳韵觉得自己在她的面前其实不过是一粒小小的尘埃,她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吐了出来: “我原本就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也无所谓。” 夜佳韵看着星空淡淡的说着,那样的表情让松本乱菊看不懂,又似乎很熟悉的感觉,是了,是银啊,银也常常带着这样的表情,她不由得急切的问道: “你究竟在想些什么啊?” 可是夜佳韵和市丸银一样,什么都没有回答她,反而是转过了头看着那边的松本乱菊,淡淡的问着她: “乱菊,你爱银么?” 问完这句话,她却淡淡的微笑了起来,天空的星忽隐忽暗,于是她便转过头去看着星空上的星星,接着又用双手环抱着自己。 “很冷?” 松本乱菊的声音似乎有些焦急和担心,可是夜佳韵摇了摇头,自知她也是不会回答自己的问题的了,于是干脆把目光转回夜空,淡淡的说: “我想他,如果说真的有些害怕的话,可能就是不能再次看到银这个可恶的家伙了吧,但是无所谓,什么都本来就是无所谓的。” 她的话刺进了松本乱菊的心,她突然不明白了什么了,又像是忽然知道了什么一样,但是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像个大姐姐般的摸了摸身边夜佳韵那头乌黑亮泽的长发,微笑着对她说: “傻孩子,他是他,你也该有自己的人生啊,我想银知道你对他的心情的话,也会是这么想的吧。” “你就是这么想的,所以认为银也是这么想的,然后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去了虚圈离开你的吗?” 自以为对方是为自己好才撇下自己的想法是没有错,可是如果只是迎合的话,就太自私了。 松本乱菊没有说话,她也不明白,自己和市丸银究竟是怎么样的一种关系,而夜佳韵似乎总能摸得很准,她也未料夜佳韵的话再一次刺进了她的心底,松本乱菊放下了手,脸上的笑容不见了: “没什么伤心的,傻孩子,曾经我和银吃不饱也穿不暖,不是也活下来了吗?” 可是回答她的,却是夜佳韵那句淡淡的: “那又如何。” 像,她的眼神真的和银真的很像,松本乱菊的心中有些慌乱,她的耳边似乎又响起了银的那句“对不起,乱菊,再见。”接着她便听见自己竟然对着夜佳韵傻傻的问: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颓废呢?” 夜佳韵知道,松本乱菊此刻问的人其实不是自己,而是市丸银。 她很想不理会,可是面对这样的松本乱菊她有做不到,可如果她敷掩的说是因为将要面对裁决的话,打死松本乱菊她也不会相信她这一句话的吧,何况也不符合她的性格,于是她陷入了对这个问题的认真思考,过了很久很久也没说话,松本乱菊也只是看着她,又或者说,夜佳韵知到她真正在看的人,其实在记忆里,那个爱笑的傻瓜。 “因为我是夜佳韵。” 转过头又看了松本乱菊半天,她还是淡淡的这么说了,可是此刻的松本乱菊似乎有了重听般的听见有个声音对她说“因为我是市丸银。” “够了。” 她一拨自己的长发,转身欲离去,却听见门突然外发出了巨大的响声。 糟了! 她只顾着说话,竟然没有感应到日番谷冬狮郎那巨大寒冷的灵压就在门外直直的直往上升着,她急速往外冲去,却和被震飞进来的日番谷狮郎撞了个正着: “队长!” “松本,快点带夜佳韵去一番队,市丸银来了……” 没等他说完,又是阵巨大的灵压袭来,乱菊震惊的向外看去,看到张预期中熟悉的笑脸,她脱口而出的喊道: “银。” 刚站稳的日番谷刚想再出手,却听见银那漫不经心的声音: “啊,真可怜呢,使不上灵压了吧,日番谷队长。” 一边的日番谷“切”了一声出手要去拔刀,却眼见市丸银向前面的夜佳韵瞬步而去,下秒已经抓住了她的手腕了,而夜佳韵脸上的表情依旧是淡淡的,只是松本乱菊看见她望着市丸银的眼神,多少有一丝微微的惊喜,尽管她似乎很想掩盖自己这样的情绪,但是松本乱菊还是看见了。 “对不起,乱菊。” 市丸银的声音让夜佳韵震了震,但是她却抬头依旧看着天上的星空,一边的松本乱菊扶住明显已经使不出力的日番谷冬狮郎,低声道: “无所谓,只是你的离开让所有都变得不能说了,可是如果不说别人又怎么会知道呢,你到底为什么要和蓝染叛乱,市丸银!” 再抬眼已是“灰猫”紧紧拽在了手里指向了市丸银,可是银只是道: “解释起来太麻烦了呢,真是麻烦啊。” “低吟吧,灰猫。” 松本乱菊的斩魂刀始解了,同时响起的是市丸银那声: “射杀他,银枪。” 然后瞬步躲开了松本乱菊的攻击,也许真的是实力的差距吧,乱菊却被他的“神枪”击倒了,胸口染着刺眼的鲜红。 此刻却听见边上始终被银拉着手腕,久未开口的夜佳韵说道: “松散,市丸银,你是个用松散的人生,去体验生死存亡游戏的人。” 她一直看着天上的星空,这时却看着拉着她手腕的市丸银,她想起那天在进化池时,市丸银也是这么的拉着自己,于是又是一句淡淡的: “放开我吧,市丸银大人。” 可是市丸银握着她的手并没有松开,反而握得更紧了,他没想到夜佳韵竟然会如此的了解自己的想法,转头听见日番谷急切的叫声: “松本,你在干什么。” 接着用了仅有的力气做成了结界朝天空放去,市丸银看着日番谷冬狮郎的动作,“嘿嘿”一笑却没有阻止他,然后便听着日番谷冬狮郎对天空的结界大声的喊道: “天挺空罗,各位注意,叛徒市丸银正在十番队……” 近了! 各种强大的灵压都往这靠近了,市丸银更深一层的咪起自己的眼,挥了挥自己的左手大喊一声: “反膜!” 又是这样子吗? 可是松本乱菊觉得这次自己是真的没有力气了,就在她以为一切都将要结束了的时候,有抹纷红色的身影向夜佳韵冲去并打出了灵压: “佳韵,告诉琉璃,我和絮絮非常想念她。” 夜佳韵昏迷前,听到的是四枫院幻伶的嘱附,市丸银大惊,可是“反膜”如期的到来却无法让他避开四枫院幻伶对夜佳韵的攻击。 他没想到有人竟然能穿进“反膜”,可是幻伶并没有做更多的事,她只是这样落地了,回头道: “现在还不是决战的时候,让他们走吧。” 不知是被市丸银伤得太重了,还是松本乱菊此刻似乎已经完全没有了对这些事情的知觉了,她此时只能是愣愣的看着和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市丸银道: “银,我从来都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你也会有如此震惊的表情。” 乱菊的高升的灵压和各地赶来的“死神”一起停住了,只见那再次在尸魂界用“反膜”升空的市丸银慢慢的对乱菊笑道: “因为你不是我心里的那个人。” 市丸银再一次的看清了松本乱菊的眼神,尽管从小他就明白乱菊爱着他,但是这次已经不能再给她希望了,不管是自己现在的身份,还是从来都不存在过的感情,是自己一直都太纵容她了呢,让她把兄妹之情误解成了爱情。 松本乱菊始终都无法成为她心底的那个人,如果是的话,他就会有牵绊了啊,至少,乱菊不是那个能让他有牵绊的人。 抬头果然看到乱菊那坚强的眼里有了鲜少出现的泪水,她怔怔的问: “谁是你心里的那个人?” 市丸银看着她,很久很久,直到反膜升到半空中的时候,他叹了一口气: “也许很久之前便注定好了呢,无聊的姻缘,真的对不起呢,乱菊。” 第一次,为了救夜佳韵,市丸银打伤了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松本乱菊,离去前却依旧是一句淡淡的“对不起”,而乱菊也没有再说什么。 此刻她已经不知道,这道伤,究竟是伤在了自己的胸口,还是伤在了别的地方了呢,为什么,会这么的痛? “市丸银,有些话懒得说,但是有些话你却不得不说。” 将要回到虚圈的一刹那之间,市丸银听见了四枫院幻伶那甜美的声音从底下用深厚的灵压直直得传了上来,他慢慢的听着自言自语的道: “不得不说吗……” 睁开了自己的眼睛,他就像是看见了绯红色的世界,透过了他的视线一般的美丽,却又是模糊的让人看不清…… ※莫失→莫忘※ 尸魂界一番队所 “有关于四枫院幻伶小公主的罪行,必需提交给中央四十六室来处决。” 山本元柳斋重国苍劲的声音在大厅里回响着,各番队的队长集聚一堂,有的是看戏,更多的是持着无聊的脸色,看着堂上唱得这出戏。 但是明显山本元柳斋重国也不是省油的灯,自然不会让他们闲闲没事做: “请各位队长发表意见!” 可是没等有人开口说什么,四枫院幻伶突然出乎众人意料的笑了起来: “山本队长,似乎最重的处罚就是交给中央四十六室裁决了吧,那就这么办吧,不用讨论了,各位队长为了我这样的小事聚集在这里实在是罪过的事情,而我只是做了件我想做的事情,不管下场如何都没关系的啦,我根本无所谓的。” 啪~ 四周的各种灵压都出现了不同的反应,唯独和往常最不同的就是山本元柳斋重国似乎感觉到了一股,从来没在讨论席上出现过的冰冷的灵压。 他摸了摸胡须,看了看边上的六番队的席位,朽木白哉依旧冷着脸听着,可是他知道朽木白哉的灵压似乎在预告些什么,当下大声问道: “各位队长有意见发表吗?” 没有人说话,场上只有四枫院幻伶的笑声,只听她又重复了遍: “就这样子吧,各位队长也该回去补补眠了吧,昨天很晚都在工作。” 还说呢,不是她的话他们应该能抓住市丸银,想到此更木剑八狠狠的瞪了四枫院幻伶一眼,看到的却是她依旧笑盈盈的表情。 “没人提出议异,那就这样!” 无视于那边难得出现的寒冷的灵压,山本元柳斋重国威严的宣布。 “我无所谓。” 回答他的,只有四枫院幻伶那轻柔的笑声。 而她却不知道,此时六番队的席位上,朽木白哉第一次震撼了 第六章 (章节的字越写越少,表pai我,本人坚决从此只写精不写杂——!) 虚圈内 天空好暗,却有充满了血般的红色,是什么,怎么这么暗的空间。 迷迷糊糊中,她似乎看见了银的那张笑脸,对着一个漂亮的女孩说: “对不起,乱菊。” 乱菊? 是了,她这是在十番队里被软禁着吧,那么,银来了? 她努力的想睁大眼,可是怎么也看不清,她只能听见银对松本乱菊说着什么东西,是对不起吗,他果然是乱菊的恋人吧。 那么,她又该何去何从,他们都不管她吗,夜佳韵叹了口气,她想抬头去看看天空,每次只有这样做才能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可是看到的却是一道粉红的光向她冲了过来: “夜佳韵!” 是四枫院幻伶? 她起了个微笑想去打招呼,可是那道光冲下来时看到的却是把水晶做的分外锋利的斩魂刀,她大惊,下意识的右手摸向了自己的腰间抽出了把什么东西,但是幻伶攻下的刀已经让她不能再多想什么了,她把那件东西就这样抵挡了上去,她看见那是把血红的斩魂刀,如血般红,亦如市丸银那双绯红的眼睛…… “绝尘影,影之泪!” 脱口而出的叫喊,夜佳韵不由得一愣,幻伶的刀架在了她的“影之泪”上面便停住了,接着便是惊天动地的响声: “砰~” 天,慢慢的亮了,最后回响她耳畔的是幻伶那优雅的声音: “佳韵,这是我使的鬼道,幻术,帮你找到自己的斩魂刀,你要相信你是个‘死神’,就像相信你自己的人生。” 空间,完全亮了,她慢慢的睁开双眼,幻伶那双紫色的眸已经不见了,映入在她眼敛的却是个叫她意外的人: “蓝染……大人?” 夜佳韵立刻起身站直了,虽然并不该去注意什么,可是幻伶最后的话似乎冲击得她太深,不由让她也迎合了世俗的做法,于是恭敬的问: “王,您来找我,有事吗?” “佳韵!” 意外的,蓝染一把抱住了她,似乎是害怕这一送手,夜佳韵便会凭空消失一样。 “王?!” 错鄂了,夜佳韵连忙后退一步。然后,她明白了,半跪下恭敬的道: “对不起,我不会再让您的试验品消失的。” 她必需这么说,总觉得不这么说就会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怔了怔,蓝染的眼中回复了以往的狂傲冷静: “知道便好。” 抬头起身,蓝染的身影已消失在门外,留下满脸无奈的夜佳韵。 ※莫失→莫忘※ 进化池 其实在这里能遇见姬琉璃的机会并不多,所以她等了足足三天才见到从远处跑来的姬琉璃,连忙拦住了她: “姬琉璃小姐。” 被她叫住的琉璃疑惑的回过头,却见到夜佳韵那不同往常的眼神。怎么去了次尸魂界,让她改变了什么了吗?她眼中以往那淡然的神情似乎变了呢,可是变成了什么样呢,她又说不上来,只能对她说: “听说你被尸魂界抓住了,我很担心呢。” 担心她吗? 是担心另一个人吧,不过,就算这样也是会有点担心她的吧。 毕竟整个虚圈里,只有她和自己是特别的存在。 “是这样的,有个叫四枫院幻伶的女孩子,要我告诉你,她和一个叫絮絮的人永远都不会忘记你,她说你是她们永远不会忘记的好朋友。” 她面无表情的转述着,对这句话完全没有兴趣似的,却是琉璃喊着: “哇,她们还记得我还记得我耶,我也不会忘记她们的,她们永远是我最最好的朋友,永远都是……永远都是我无法忘却的好朋友” 姬琉璃说这句话的时候,眼中闪着的是佳韵从未见过的光彩,她低着头,沉声的自言自语: “朋友吗……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不背叛,而永远的朋友。” 噔~ 她的话叫姬琉璃心惊了一下,她停下了自己高兴的神色,看着夜佳韵那悲伤的脸。然后轻轻走到她的身边,伸出手……然后又放了下去: 韵,你要相信,这世上有会变得,就一定有不变的。” “不变的。” 喃喃的重复了一遍,夜佳韵看着琉璃的眼神慢慢起了点光彩: “那,幻伶和我算不算朋友,我们,算不算朋友?” 朋友呵,这个词好遥远,但是怎么还是这么美好呢?佳韵不懂。 姬琉璃没有说话,这次她伸出的手终于搭上了佳韵的肩。她看着她,看着面前这个像孩子在征求老师意见般表情的佳韵,轻轻吐出句: “佳韵,你真的很可怜,你要相信我和幻伶啊。” “相信吗……”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自己很可怜吗?一直生活在独立的空间就可怜? 但是有人明显不给她想得太多,懒散的声音从远传到近: “哎呀呀,打扰刑军队长的聊天时间实在是过意不去,但是蓝染大人想见您一面呢,你不去的话我会很为难的呀。” “什么?蓝染大人要见我?” 转身去看市丸银,姬琉璃此刻眼中的光彩和先前不同,似乎更耀眼。夜佳韵却看不懂了,一个人怎么能有这么多的感情,这么多的色彩? 如果有了,会不会受到更多的伤害?何必要有属于“人”的光彩? 因为人有了期待才会有色彩,有了期待,才会有伤害…… “再见,佳韵~” 琉璃的声音此时听上去格外的甜,佳韵望着她,终于笑了: “再见,琉璃。” 无视来人还站在那里,转身欲打算离去的夜佳韵却被来人叫住: “小韵韵啊,这就是你对救命恩人的态度吗?” “又不是我让你救我的。” 没好气的继续转身,夜佳韵全然没发现自己此刻的眼中竟然也闪着属于“人”的光彩。而她身后的市丸银裂嘴一笑,出口的话再一次的阻挡下了她离去的脚步: “啊啊啊,虽然很勉强,但是暂时我可以做你的朋友,真是没办法呢,为了确保你这个笨蛋的安全。” 朋友?和这个家伙?和银?朋友吗? 佳韵心中似乎有种叫五味瓶的东西打翻了,然后回过头傻傻的看着他。银的眼咪着,看不清他的眼神,突然佳韵觉得他是用这样的微笑在保护自己。但是转而又想起了什么,便对着市丸银大喊: “去做乱菊的朋友去吧,我不想看到你这个混蛋!” 这一次她是真的离开这里了,转身瞬步离去,不染一丝尘埃。 因为世间的尘埃,原本就不属于她…… 只是她不知道,不知道市丸银看见了她的脸旁,有两行清澈的泪水。 市丸银错鄂的看着她离去的地方,突然有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有些话懒得说,但是有些话,你却不得不说。” 四枫院幻伶在他离去前说的话再次响了起来,此刻却显得有一份格外的凄凉。他突然明白了什么,明白了夜佳韵对姬琉璃说的话。 原来,她也不过是在用淡然和无所谓在保护自己。 白打里有个战术,放弃所有的保护就是最佳的保护。而他们,似乎正在用这种战术在生活。他是,佳韵也是。 不同的只是他用微笑来伪装自己,夜佳韵用放弃自己来守护自己。 “呀类呀类,很累的女孩啊。” 他缓缓的吐出一口气,抬头看着虚圈内昏暗的天空,大笑了起来。那绯红的眼中,慢慢的滚落出两颗晶莹的泪珠。 市丸银终于明白,原来这样的生活,确实很累 序 献给幻伶与可荧及佳韵的有缘人,推荐阅读背景 :发如雪 特别是佳韵和市丸银的那几段哦 (夜佳韵篇) 最美的花,果然还是樱,飘洒下来的时候,纷纷扬扬,分外的迷人,好像新娘的嫁约呢,可是在这个地方,充满了虚伪与权势的地方,樱花也这么高贵,可是不管怎么华丽,最终都只是幻影般的梦吧。 流魂街里的冬天,分外的寒冷,从1区到80区,惨叫杀戮,没有停。 每次路过这个地方的时候,我都会想近快回到净灵延。 如果,如果这个地方不是我必需经过的话。 身上的死霸装,已经沾了太多血了,这样回去的话,势必又会被队长嘲笑一番了吧,尽管他那个人无论何时都像在嘲笑别人似的。 近了,前面就是净灵延了,我必需快点离开这里,四周的惨叫声听得我实在刺耳,虽然……虽然曾经……我也出身于这,流魂界4区,直隶属于中国地区的尸魂界,夜姓区…… 要不是那年,要不是那年我幸运的,不,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净灵延就在面前了,我加快了脚步,瞬步闪进了我的队所,却在门口撞上了个怀抱,那个男人咪着眼,对着我微笑,我似乎预见了我的下场: “晚上好,队长……” 我尴尬的对他笑了笑,他依旧是那个表情,看了看我衣服上的血: “晚上好,三席。” 咚~ 下一秒钟,我就被他扔在大厅的地板上,大门也被风吹得关上了。 (朽木可荧篇) 樱花可真美啊,不管什么时候看都是如此的美。 散落满地的樱花被风吹起,然后再次降落,周而复始。这让我想到了堂兄的那把刀。 他还好吧是不是还是如此的冷着脸 这次受了本家之所托,说是虚的数量越来越多,人手不够,让我回去帮助本家。 上次忙完了一批清理虚的行动,没想到这次还要回来…… 风越来越大了,我喜欢这样的风,它无拘无束自由的飞翔。 再看看我,不管走到那里总要回去……总要回到这个令我讨厌的地方。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已经走到本家。 看着那宏伟的建筑,本当想就这样踏进去,而我却转身离开…… 为什么要离开?不知道,只知道心里挂念着一个人……站立在这里,看着窗户里那隐约的***,那朦胧的人影…… 他不知道我在这里吧? “就要走了吗?” “因为我必须回到分家啊……” “还会回来么?” “如果有机会的话,蓝染大人,我一定来看你……” 于是回忆就在这里停止了,只留给我无限的思念…… 吱呀~ 窗户不知何时已经打开了,而蓝染的表情略显得惊讶,甚至有些不知所措。蓝染大人……我略一愣神,而身体好象不听控制一样拔腿便跑。在飞奔的路上,伴随我身边的是不停掉落的泪水…… (四枫院幻伶篇) 窗外飘着醉人的香,渡步在庭院内欣赏着,这唯一能让我醉迷的美丽,冬樱花,四周安静的让人心宁,或许就像是室外桃源般,可是又有谁知道这些安宁,是用了多少鲜血滴成的,而我,却只能呆在这里,在这里受着根本毫无所谓的保护,安宁的一日复一日,颓废着我的生命。 尸魂界还是照常的这么无聊啊,偶而有时也会听见些打打闹闹的消息,比如哪家的队长被哪家的虚给吃了,之类的怪谈,但是尽管是这些无谓的怪谈,我也只能等待着,等着那两个人,来带给我这些消息。 还没有来吗,今年这最后的季节,冬天分外的冷呢,怎么都不来呢? 这讨厌的冬天啊,除了鲜美的樱,真是快乐不起来呢,唉,我无聊的踩着舞步,慢慢的起舞,打发着这每天近乎一样的日子,起步,转身,甩袖,望天……恩空下起大雪了呢,我起了个微笑,雪中的落樱,是最美的吧,飘飘扬扬的伴随着,终于有点事做了 :赏雪樱…… 可是我,真的好寂莫。 樱树下,川流不息的小溪,不知为何,突然让我想起了那个人,那个总是绷着脸,客客气的说着客套话,将自己伪装的很好的人。 可是我却清清楚楚的看到,看到了他的眼底,有着和我相同的落莫。 相同的…… 抬头看樱花瓣随着白雪飞舞而下,还真是个可悲的季节啊,花都凋了呢,可是真的好美,好美,但是我好羡慕呢。 尽管樱都落了,但是那些雪花,会给你们带去外面的消息。 可是谁,能给我带来他的消息呢。 你还活着吗?朽木白哉 第一章 (夜佳韵篇) 这个世界如果没有鲜血,就不会有争斗,我是这么说的,队长总是点点我的额头,然后依旧咪着眼微笑,用聊天的口吻对我说道: “是有了争斗,才会有鲜血。” 我摇头,笑,不语,队长腰间的斩魂刀刺眼的发亮,风残卷着院子内的落樱花瓣,漫天飞舞,不过那只是我的想像,因为现在,地很凉,我正躺在冰凉的地板上面,抬头看着站在我面前的队长…… “竟然还活着呢。” 他双手插在衣袖里,很是悠哉般的看着我,我废力的笑了笑: “是,还没有打败您,我怎么敢先死……” “还真是,没办法呢。” 队长的右手伸了出来,摸上了我的左颊,此刻我真的很希望能看到他那双绯红的眼,但是除了那次,除了那次之外,我再也没有见过: “是,让您担心了,万分抱歉。” 衣服上的鲜血流了地板一地,只不过衣服上的,是敌人的血,地板上的……是我的血,我怔怔的望着我的血,直直的往外面流着,有种难以言语的快感,有时候我常想,也许我这人更适合进十一番队吧。 血渐渐淌满了我的身下,不知为何,伤口却并不疼痛了,我努力的微笑,看着队长那千年不变的表情,突然有些明白他为什么会如此: “队长,只要能够,看见你的笑容了,就让我有勇气活下去呢。” 话音中尽是那充满挑衅的味道,可是这次队长并没我预期里的“回击”,他只是持着那不变的咪着眼笑的表情,轻声细语的道: “有人说过,我的笑容就像蛇,让他们感觉随时会丧命。” “就因为是蛇,所以随时能让我提高警觉,我才不会那么容易死。” 笑容已经维持的有些牵强了,伤口开始微微发疼了,但是随即我变感受到我的左颊上,被捏得发疼的感觉,还真是用劲呢,终于反击了吗: “您说是吗,队长?” 笑不出也得笑,这时候如果不笑,我就输了,虽然地上的血越积越多。 “吉良,进来。” 突然队长放下摸着我脸颊的手,不,正确的说,是捏着我的脸才对,然后便对门外大喊一声,没等我张嘴,副队长吉良便从门外推门进来了,看见躺在地板上的我,立刻慌了神色了: “佳韵……你怎么伤成这样。” 怎么伤成这样?这些问题根本不值得关心,他还真是善良的单纯,于是我只得对吉良笑了笑,但是这回我没笑出来,于是便转头对队长说: “您最好现在给我处罚,否则我拒绝接受治疗。” 我不再理那头的吉良,直直的勾着队长,市丸银,认真的瞪着他。 可他这次却轻声笑了出来,听在我耳里,就像是在宣告着“我胜利了”: “没有处罚,你的任务完成了,就没有处罚。” 还真是在嘲笑我呢,不过这样的回答,还真是队长的风格,只是没想到,受了这样重的伤,他都不追究,虽然这确实是像他的答案。 吐出了一口长长的气,天旋地转,眼睛反射性的闭上了,只知道有人将我抱了起来,而目的地我是知道的,无非是四番队的诊所 :麻烦你了,吉良副队长,我在心底轻声说到。 他的步伐很沉稳,很沉稳,沉稳的让我感觉不到任何的不适,我只知道,我的伤口很疼,也很舒服,感受到了身边,忽地起了一阵风,毕竟是冬天啊,身体下意识的缩了缩,却听到那抱着我的人的声音响起:“很疼吗?” 他关切的问着,可是……哎?这声音,好象不是吉良啊! “那,那个……队长!请您放下我吧!” 我睁大了眼,直直的看着他,这个男人,要他救我,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吧,可市丸银队长,非但没有放下我反而却抱的更紧了:“就把你这样放在这里哦?这样的话会有人看到吧,那样的话会有人说三番队队长市丸银,又在欺负人了,你说是吧,真是没办法呢。” 他的笑容不减,还是在嘲笑我吗,我忍着痛,拼命挤出个笑: “没办法吗,您把我一把扔了不就是了吗,您还会在意别人说什么?”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我的手下意识的抓紧了他的衣服,闭上了眼睛: “再说这明明是我的错啊……跟队长没关系的……” 好累啊,好想睡觉,就这样睡下去,忘记一切多好啊,什么都忘了。 “别说了,安静点儿。” 回答我的却是队长那轻声细语,我彻底关上了眼,因为如果不去看他的表情,只是听他说这些,只是这样的话,我比较容易接受…… 于是我什么都不说了,经过六番队的时候,声音就从那边飘了过来: “听说了吗?听说朽木队长的堂妹回来了啊。” “唉?是真的?我怎么不知道。怪不得队长大人今天没来。” “喂喂!那边的!你们给我少说两句!闲的话就去给我帮忙!” “啊,副队长,我们马上就去!” 好难得哦,六番队那么的热闹,仔细听起来是恋次副队长的声音呢。 也是呢,想那朽木白哉也不会管这些闲事吧,是因为什么祭典才变得热闹的关系吗,我拼命回想着,去年的这个时候,哦,去年的这个时候,似乎我正在为了接近他而努力,为了一个似乎永远不会达到的目表在奋斗着,既使是现在,我也很清楚的明白,他,仍离我很远。 “队长……我可以问吗……他们说的是什么祭典啊……听起来是很了不起的事呢……?” 紧紧抓着他的衣服,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悠闲点,没办法,还真的很想知道呢,那个能让六番队都如此热闹的节日,否则我才不会问这个人呢,好在这次队长并没为难我,也许是我受伤的关系吗? “啊,是冬樱祭啦,难道你也想去?这可是一年一度的祭典呢。” 什么叫难道,算了,这个人,一天不损我就不快乐似的,谁让我想去: “我真的可以去吗?” 就算他不损我,好像我也去不成,除非他能带我去,因为我知道,尸魂界那些大型的祭典,除了正副队长和贵族外,都必需随同他们的人获得批准,才能参加的,我可不认为这个家伙会带我去啊,但是还是试着问问好了,毕竟,参加这样的祭典,还是生前的事情了,我想去,只不过我没对这家伙抱多大希望,实在不行,到时去拜托吉良吧,可是这次却出乎我的意了,我只听见市丸银队长那轻柔的声音飘下来: “哈哈……就当是这次的惩罚吧。” “果然啊……还是有……惩罚呢……是吗,队长。” 我强忍着痛扯了个微笑,依然不睁开眼,但这次没人回答我,只是感到那双抱紧我的手抱得更紧了,疼痛也越来越清楚,睡意浓浓袭来,终于撑不住了吗,可睡在这男人怀里……没法再想更多,我还是沉沉睡去了,而市丸银停止了脚步,站在四番队队所的面前…… (朽木可荧篇) 入冬后的庭院里果然是萧条而了无生机呢,就连池塘都结上了一层冰,尤其在本家这,就显得更为冷了,说起来堂兄应该是今天回来吧? 而且快过冬樱祭了,本家也可能会稍微热闹吧? 但愿如此啊…… 这时有声音从走廊的一端传过来,近看正是堂兄: “堂兄,很久不见了,您好象又消瘦了些。” 真不知道该说他些什么,对本家我向来没什么好感,除了他,因为我很清楚的知道着,堂兄他,其实真的是一个比我还要悲惨的人呢。 “没什么的,你怎么来了?” 他的语气还是那样的淡漠,看起来这几年,并没有让他发生什么变化,我常常都觉得,他是不是太不会表达了,不过也是呢,谁让他在本家呢,他是朽木家族的继承人啊,只不过这样子的话,他如果一直都这样下去的话……不,其实堂兄他……他从来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活着的吧,所以说,那个人也是会很伤心的: “奉了本家的命令,说这里虚增加了,就来了。堂兄,您最近好吗?” 虽然我并不会认为他过得太好,看他那依旧呆板的样子,就知道了。 “还好。” 果然是这样的回答呢,这几年,确实没有事情让他改变吗,那么那个人,依旧还是被困在那里吧,如果能出来的话,也许堂兄会有些改变: “您的话还是那么少啊。昨天我回来的时候,才想起今年的冬樱祭又快到了吧?堂兄不打算参加吗?” “恩。” 他似乎还是那么懒得跟我废话,让我感觉非常不爽。 要不是我早知道,他这个人其实并非这样无情的,只是习惯性的对人冷言冷语,呆板的很,否则我早一拳揍上去了,突得我想起昨天的事: “那个,堂兄,昨天蓝染大人他……” “蓝染队长。” 堂兄抬起头,眼神还是那么规规矩矩、一板一眼的指正着我,我低下头,不去看他,到不是我良心发现要尊敬他,而是我实在不敢保证我再看着他的脸听他说话,下秒钟会不会一拳揍上他的脸,尽管我知道,凭我的实力,真的想攻击他的话,连近他的身都是很难的事情呐: “是,蓝染大……队长他来这……” “做你该做的事。” 再抬起头,堂兄那呆板的眼神只是扫过我,然后渡步向另个方向走去: “明天上午,在我的队门口集合。” 他冷冷的声音从那边传来,永远不会加上“别迟到”之类的嘱附,因为他自己都知道吧,没人会在朽木白哉大人面前迟到的,我冲着他喊: “我可以带幻伶一起去执行任务吗,她好像快要闷坏了呢。” 还没走远吧,哼,启有一直我被你怔住的道理? 果然,我看见堂兄的身影愣了愣,但很快便回复了平静: “不行。” 意料中的答案,看着他用瞬步离去后,我望着院子的蓝天发着呆,这个地方啊,也只有这里稍微有点颜色了吧,就连口清新的空气这里都没有呢……还真想去五番队那透透气呢,记的那时候……唉,现在再想那个时候有什么用呀,不知道小桃现在还好不好呢? 还有他…… 不,不能去的吧。 我怕见到他,又是转头就跑呢,虽然这并非我本意,可始终太失礼了呢,为什么我的身体会下意识的逃跑呢,我不明白,总之我害怕。 如果我再见到他,又是这个反应的话……所以现在 :我,绝,不,能,去! (四枫院幻伶篇) 雪如樱,还是樱如雪呢,本能的在樱树下舞动着,想起那夜的曲,不禁闭上了眼睛,跳起了那晚的舞,真的,院内不知人间事啊,转了几个圈后我伸出了左手,托起片刚落下的花瓣,远处迷迷糊糊走来个人: “幻伶啊,我来看你了哦。” 看我? 我怔怔的注视着正向我靠近的那个人,啊: “可荧……可荧~” 我跳进了她的怀里,抱着她高兴的跳着,她翻了个白眼把我从她身上扯了下来,然后就是那记忆中的数落声下来: “你啊……真是的,我好不容易见到了你,你怎么还是一副没大没小的样子亏得你可是四枫院家的小公主哟~你跳来跳去干什么?” 不起,只是……我这好久没有人来过了呢。” 我明白,此刻我的眼神一定非常悲伤,但我不想让她看见我这个样子,所以我故意仰头看着飞满天的樱花瓣,故作轻松的问: “今年的樱花好美,不是吗,我是真的很想你们呢,可荧哦。” “是‘你们’吗也就是说换幻伶,你还想着别人的呢吧譬如说像是我堂兄……” 可荧故作神秘的眨了眨眼,我惊讶的抬头看她,她怎能这么轻易的就提到了他呢,还是在我的面前……不,现在不是想他的时候: “我是说佳韵,佳韵怎么没和你一起来呢?” “我听三番队的人说,她好象受伤了,不用说,肯定是那个变态的三番队长打的,你别打岔,你明明就很想我堂兄的吧!” 她不给我喘息的机会,又把话题扯回了他的身上了,可是,我分明就不想想他的啊,不管是现在的处境,还是……: 不是,总之,我很惊讶呢,三番队长,应该是误传吧,似乎他是个……很不错的人呢……怎么会……” 不想再把话题固定在他的身上,我只能扯回佳韵那边,何况我是真的很担心她的情况呢,那个三番队的队长,应该没有这么变态吧,但是回答我的,却是可荧那不宵的冷哼声,然后对我说: “怎么会明明就是这样吧,上次看见过的,说起来,那个人似乎很喜欢打人哦,我不喜欢这样,真不知道,那时佳韵为什么非进三番队呢。” 是啊……为什么非要进呢,有些事情,知道了结局,为什么还要非做不可呢,我转头看着片片落下的樱,随口的说道: 是让人惊讶呢,唉,真的好想出院子去看看哦,不知道我几时才能走出去呢,上次……上次还是你堂兄……” 不,怎么又想起了他呢,自己这是怎么了呢,不是早说好忘了他吗? “看看,又提到他了吧,虽然堂兄不太会说话,人还是可以的,我可没有偏心呐~对了,这次的祭典我跟他说带你去了~嘿嘿……” 祭典? 我转过头看着可荧,看见她那灿烂的笑容,是说那个冬樱祭吗? 跟他说了,那么,他也要去吗,不,不可能吧: “我不,我出不去的,何况……他会去吗” 不太可能吧,他那样的人,何况就算我能去,跟他去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觉得他会嘛,因为你不知道啊,他那表情可真有意思,每次用你来对付他的时候,特别好用哦!” 一片落樱飞过我面前,伴着慢慢飞落的雪花,我的心突然惊了下: “……可荧,你就会欺负你堂兄呢……不过,现在好像该想办法去看看佳韵的伤势,比较重要呢,祭典的事情嘛,还是到时候再说吧,我出不了门,你知道的啦,替我去看看她吧,不知道三番队长……唉,他怎么会这么可怕呢,希望佳韵没有出大事,没有伤得太重呢?” 还是不要想到他的好,人说抽刀断水水更流,想他也是没有意义的。 “可怕要是我来说只能是他变态啦~才不是什么可怕呢,还有我堂兄的事情啦,我可没欺负他哦,都是他在欺负我啊,唉,好了啦,那我就去看看佳韵好了,你放心,冬樱祭的时候,我一定会让你出去的。” 看来这丫头今天还真不放过我呢,非要提到他几次不可吗: “是吗……出得去吗,其实见到他,也没什么用啦,毕竟绯真,绯真夫人她……才是你的堂嫂……什么呢” 这样她就不会再提他了吧,再怎么说,也是不可能的呀,毕竟我,只是四枫院家里被困住的凤啊,想飞也飞不出去的凤吧,而他呢,比我自由吧,何况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轻易就为我放弃已故的亡妻呢? “我不觉得是这样哦,绯真在的时候,他的表情也没说到你的时候那么搞笑……我是说真的啦……不要把自己想的那么不好啊” 可荧是在安慰我吧,不管怎么说,她似乎一直希望我能和他在一起呢: 可荧没自信呢,唉,总之,还是先去看看佳韵的伤势吧,真的不知道三番队的队长,会是这样的人呢。” 有时候,希望只是灼人的东西,干脆毁灭了还比较好点吧。 “是是是,我会去看的,不过你不用担心了,有我在他们不会怎么样的,话说回来了,本家和分家的待遇,确实是不一样呢。” 终于不提他了吗,可为什么心情稍微有点落莫呢,算了,反正这不正是我希望的吗,别提他了,否则有些记忆,是很难消除的,特别是像我这样的人,在这样的地方,一个人面对着这些虚幻的风景: “是吗……呵呵,不说这些了,好不容易见到你一次,我也想知道你的情况呀,怎么样,你这次来,有没有去见蓝染大哥呀?” 小时候真是好呀,在还没有发生那一切的时候,他们应该都还没变吧。 “……这个,见过了……” 我看向可荧,她的表情似乎分外紧张,这丫头,每次提到蓝染大哥就这样子,不过也是呢,蓝染大哥一直是她记挂的人吧,要不是……: “见过了你表情怎么这么古怪啊,发生了什么吗?” 我存心逗她,这鬼丫头精灵的很,没道理总是被她损嘛,却听她道: 什么啊,你别担心我了……刚才你还担心的佳韵,现在又担心我,你才是最令人担心的啊!” 我吗? 我才是最让人担心的…… 是这样吧? 抬头看着飘扬的雪花,我咪起了眼,怎么好像有太阳的光呢: “刚才还说我扯话题呢,好像现在是你在扯吧,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嘛,如果蓝染大哥对你不好,我就去打他去,嘻嘻~” 我转回头看她,丢出个大大的笑容,乘刚才的阳光还没有消失前,虽然雪花还是伴着满天的飞樱,一片片的落下,飞舞在我的身边…… “你能出去就让你打,哈哈,其实昨天看见他了,不过我跑了……” 她的话无心的牵扯到我心里的痛,出去吗,如果能的话,不过这丫头说什么呢,跑掉了?好不容易能见到的,为什么要跑,我惊叫道: “什么!你跑掉了!!!!你在想些什么啊,朽木可荧?” 真是的,这丫头在想些什么啊,如果是我,如果是我…… 不,我不可能,我不可能出去的,而且就算出去了,又能怎么样,毕竟他不是蓝染大哥,我也不是可荧啊,我们,是不同的。 “吓死我了,我也不知道跑什么,只不过很久没见到了,心里有点慌。” 可荧神色紧张的拍拍胸口,好像是被吓坏的样子,这丫头啊: “哈哈哈,你真是的,这样吧,我这有些糕点不错,听说是现世界传来的,等会儿你替我带给他吧,就说我送给蓝染大哥尝尝,顺便看看他。” 没想到我这热心的帮忙,却硬是被她给打岔打掉了,说起来打岔,可荧果然是一流的,记得她曾经不宵的说“哼哼~这算是分家的本领吧”,虽然我实在是不太明白,这跟本家和分家有什么区别。 “外面啊……说到外面我就想起来了……听说有个旅祸很厉害呢,叫什么一护的小子……,小露还为他关进了忏悔宫呢。” 旅祸吗,印像中那还是夜一姐姐在的时候吧,那时听过这个名字呢: “你见过他吗?真想出去见见呢,小露她没事吧。” 我抬头看着天空,蓝的透明,可荧走来时的那道门,却并非我所想见的,因为除了等待,它并不能给我任何希望,我知道,永远出不去的。 “我还没见过没有,只是听小露说过,那小子很有趣,我想小露应该没事,那小子肯定会救她出去的,而且小露提到他,表情就跟你似的。” 那丫头又神秘兮兮的笑了起来,我回头看向她,奇怪的问: “我我有什么表情吗” 表情啊,这个词,很久没有用在我身上了吧,我这样的人,还有表情吗,可是我却听见可荧用非常夸张的口吻,朝我大叫道: “有啊,提到我堂兄的时候,你的表情就和她一样呢,难道不是吗” 到底是什么表情呢,我拂了拂额前的发,淡淡的微笑着说: “……好了啦,陪我去喝下午茶吧,顺便你也吃点糕点吧。” 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表情,但是我有种预感,答案是我不能碰触的。 “好吧……不过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糕点啊……很难得的约我来吃……,到底也不亏我特地来找你,嘿嘿嘿……” 知道她是开玩笑的,我也莞尔一笑,装做生气似的对她说: “难道没有吃的,你就不来看我了吗……我还真是悲哀呐。” 虽然是开玩笑的话语,但是最后半句,我却说得有些感叹,但是转头发现可荧并没有听出什么来,而是拽上了我的袖子笑着说道: “有吃的最好了啊,你想我刚到这里就来看你了,还不慰问我下啊, 不要那么小气咯,呐,是不是啊,幻伶,有多少吃的都拿出来吧。” 她撒娇的说着,这丫头拽人袖子的习惯还是没变呢,我朝她笑着: “嘻嘻,是,朽木可荧大人,刑军队第一分支总队长,我怎敢怠慢哦!” 雪与樱,片片落下,院外已是空荡荡的凄凉,至少,现在是 第二章 (夜佳韵篇) 又回到了这个充满了勾心斗角的三番队,说是勾心斗角,或许一直是我的错觉,那个人,始终离我好远呢,血终于止住了,只是为什么突然感觉心里空荡荡的呢,院子里的樱花都开放了,偶得飘下一片片,今天的阳光还真是不错的样子,再看看面前的队长,我情不自禁的喊: “银。” 他似乎有些吃惊,我在心底偷偷的笑着,早知道他会有这样的反应,我早就该对他直呼其名了吧,但是随之而来的代价也是巨大的,银凑向了我的脸,双手扣住了我的双腕,很用力啊,然后凑近我轻声道: “真是失礼的家伙,不过,看在你受伤的面子上面,就算了吧。” 说是这么说的,但是扣着我双腕的手的力道,却更重了,我忍痛笑说: “呵呵,可是如果我不受伤的话,您也不会追究的吧。” “是吗那我现在,若是在追究的话呢……” 他把脸凑得我更近了,几乎贴了上来,我皱了皱眉,想推开他的手,但是明显使不上力气嘛,或者说,无法抵抗他的灵压,只得低声说: “属下任凭处罚。” 顺势往下冲去,半跪在地上,这下就算是他也没有料到,似是惊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至于是在笑他的胜利,还是笑我的话,我已经没有办法去想了,谁让我技不如人呢,但是没关系,终有天我会赢的,等到那天,我会让你想起所有的事情,市丸银队长,不,银! “我只是开个玩笑,没见过你这样的属下呢,快起来吧。” 他放开了我的手,笑着站直了身体,真是不爽,总是被他欺负着: “银,很好听的名字啊,队长,已后我就叫您银了。” 哼,就算是如此我也得做点反击,尽管这样的反击根本起不了太大的作用吧,只会增加我**上的疼痛罢了,不过这次银却没有惩罚我什么,却是站到了窗下,看着外面阳光普照的小院,似是感叹的笑道: “……除了蓝染队长,还没有人这样叫过我。” 蓝染啊,说起这个人,我第一联想到的是朽木可荧,除此之外,好像是银的上任上司,然后呢,实在想不起些什么,于是我坐在木地板上: “蓝染队长啊,嘻嘻,队长和他,谁比较强呢?” 我只是随口的问着,可是没想到,队长他却一反常态的认真道: “当然是蓝染队长比较强,我只承认他,下次不许你这样问了。” 哦? 只诚认他吗,不过银啊,你之所以没他强,也许和那个人有关: “也是呢,银,有弱点呢,一个除不去的弱点。” 虽然我不想去想到这个问题了,但是有时候有些事,不想也不行呢,可是没有想到,我才沉下去的心,却因为他的下句话而提了起来: “弱点吗算了,你都这样说了,又有什么关系,以后你是唯一除了蓝染队长外,可以叫我‘银’的人哦,很划算吧?” 这个人,呵呵,这有什么划算不划算的,我抱着双膝,看着地板问: “好像,还有乱菊副队长吧,是不是呀,银。” 别看我的眼神,我知道,那里现在一定非常悲伤,如果不是…… “那是因为她是……小时候的朋友吧。” 朋友?! 我抬头看他,我想看他的眼神,说她是他朋友时的眼神,可是他依旧咪着眼笑,开玩笑的吧,队长,你无论说任何话,都不能让人相信呢,可是为什么呢,不管你说任何的话,我都会下意识里的坚信不疑,又或者说,只是我潜意识里,宁愿相信你的每一句话呢: “是这样吗……?” 我并不是对他有疑问,只是感叹,或许他也听出了我的话中之音,转过身又凑向我,伸出右手捏起了我的左颊,比任何次的力道都要重: “啊啊……你很烦喔。” 我轻声笑了起来,把脸往右边转过去,这次他却很干脆的放了手: “不知道……总之,似乎有点在意,不,队长,今天的天气很好呢” 还要说什么呢,关于那个人的事情,有时候还是少说点好吧。 “你在在意些什么啊,既然天气那么好,继续打如何” 幸好他没追问下去,否则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了,我松了口气: “打我真的很想打呢,您看,血的颜色,似乎比蓝天还美呢。” 我是不是有些自虐了,自从这次受伤之后,我似乎越来越喜欢红色了。 “算了,我又不是听不出你的讽刺,今天就这样吧,差不多我该走了。” 讽刺吗,他怎么这么想呢,呵呵,队长果然思维不同常人呢,我看着他往门口移步,拉开了和式的门,正要踏出去时,我那不听话的嘴,不理我的理智和思维,竟然还是忍不住的冲口而出的道: “等等,银,如果……如果我和乱菊都要死了,你会救谁呢” 心悸的感觉震了上来,为什么要这么问呢,我知道他在看我,他回过头了在看我,可是我却不敢看他,我转头看着窗外,突然眼神连我自己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落莫,总觉得,似乎我就要死了,怎么会这样? 银看着我良久,我也不该转回头去看他,又很久之后我才听见他说: “哪个比较强的话,就救谁。” 啪~ 门被关上,我终于转过头看着那被关上的大门,露出了个微笑: “还真是不饶人的嘴呢。” 啪~门又被打开,怎么回事,我这里今天似乎很热闹呢,我仔细看着门口,只见一个扎着马尾,穿着黑色和服的女孩,靠在门杆上看着我: “佳韵,听说你受伤了?” 切,是谁的嘴着么快,不过受个伤罢了,快成了尸魂界早新闻了: “恩,可荧啊。” 我对她笑了笑,然后示意她坐下,她走了进来,随后把门关上边道: “什么‘恩’啊,你受伤的很重呢!” 很重吗,我看了看混身上下被包扎的地方,恩,真是破坏美感呢: “是吗,我怎么,一点都不觉得疼呢?” 说起来,还是伤得不够呢,如果很重的话,应该死掉才好吧,唉。 “……你是不是跟那个变态混久了,所以也变态了啊!” 可荧重重的坐了下来,劈头就是一阵数落,我迷惑的看了看她: “变态”……室内一阵沉默,随即我便明白了过来,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可荧真是越来越可爱了,怎么这次来,是有什么突发事件吗?” 刑军队长出动,想必不是小事情吧,可是却听她仍然揪着我的伤不放: “你装傻!没什么事情,不过是幻伶让我看看你,伤的如何,她很担心呢。 幻伶吗,那个柔弱的小公主,不,不能说柔弱,而是被家族抹杀了。 “其实真的没什么啦,银送我去过四番队了呢。” 看到她吃惊的张大嘴的表情,免得再造成我第二条新闻我连忙问道: “到是你,这么久不见,去看过蓝染队长了吗?” 可是这家伙还是不放过我,表情夸张的惊叫道: “那个变态的队长啊真难相信啊……看在他送你去四番队这里的份上嘛,我就原谅他吧!喂喂,我是来看你耶,怎么又提到了他了啊,你和幻伶这点倒是很相似,喜欢讨论我的八卦啊” 八褂? 还不知道谁提谁的八褂呢,我故意对他睁大了眼睛,瞪着她道: “银变态果然刚才,你是在说他变态吗?” 似是知道我生气了的样子了,可荧连忙摇头说: “我什么都没说哦~你听错了!” “是吗?” 叹了口气,我看向窗外: “银说,我能参加这次只有队长和贵族,才能参加的祭典呢,真想知道,他会不会把樱花送到乱菊的手里呢,听说那天,未婚男子必需送花给一个女孩哦,以表樱花的纯真爱情,真没想到尸魂界也会有这么浪漫的事情呢,对了,可荧,蓝染队长会把花送给你的吧?” 转头我对她笑着,有时有些事是无法改变的,我只能祈祷朋友比我好。 “为什么会,突然扯到我身上,我怎么知道啊咳!你快点好起来吧!然后一起去看幻伶,好吗,好不好嘛” 又拿幻伶当挡箭牌了吗,看来这丫头也没什么信心呢: “幻伶啊,那丫头,还是束缚在自己的茧里吗,家族的事,爱情的事,唉,说起来,你堂兄也不去看她吗,他不知道幻伶的想法吗?” 也真是奇怪啊,明明可以在一起的吧,不过有时候,这种事只能自己解决的吧,其他人也帮不上什么忙,虽然可荧似乎一直在帮他们。 “他啊,还是老样子,我昨天跟他说话就没超过五个字的。” 她似是有些抱怨,也是,朽木白哉那个人,就冰得跟木头没两样的: “果然你堂兄还是那样的冰冷吗,真是让人叹气的家伙呢。” 随手倒上两杯茶后,我坐下来,慢慢的看向可荧那偷笑的样子: “什么事那么好笑啊,是不是你又拿幻伶的事整他了?” 这家伙,总喜欢开她堂兄玩笑,每次说来都有好多趣事,果然听她道: “他是表情有些搞笑啦,不过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子……” 是指幻伶的事吧,也是呢,那个木头怎么可能突然想通呢: “啊,那还真是让人担心的一对呢,幻伶大概还不知道吧,你堂兄喜欢她的事,就算知道了,也未必肯信吧,这可真有意思,很有趣。” 我喝了口茶,绿茶的味道在口中化了开来,不知道为什么,却让我想起了那晚流了满地板的鲜血,和那浓浓的血腥味,于是我赶紧又喝了口,可荧似是没看出我的异样来,只是在那一个劲的偷笑着说: “是啊,她啊什么都好,论实力也不弱,就是信心不太够啊,如果堂兄主动些的话倒还可能,要是她做我的堂嫂就好了,那本家还有点趣。” 口里的血腥味又重了起来,再闻闻却是满嘴的清香茶味,我果然像可荧说的那样,跟在他身边久了,也变得变态了吗,变态呢,好怪的词。 “不过话说回来,可荧,你手里提的那是什么啊,好像是糕点的样子^^给我吃的吗,你可真是太好了知道我饿了呢,来,快点交出来吧。” 还是快点关了那些话题吧,对幻伶、对我,或许也对可荧来说,是好事,果然可荧没再想太多,她天生的单纯没因为朽木家的复杂而掩盖: “……这个……只能给你一个啦!” 看着这家伙脸红的样子,我似是猜到了几分了,真是有趣啊: “这么小气,难不成,那是要拿去给蓝染队长的那我就不要了嘛。” “……没那回事啊!你要就拿去好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她伸出蓝子的手在反抖,眼光也死死的盯着它,我装势去拎蓝子的把手,看到上面有漂亮的四枫院图案,是幻伶搞的鬼: “嘻嘻,那我拿去给银尝尝。” 那丫头都搞鬼了,我没理由不凑一脚嘛,谁知那刚碰到把手的手,就这么被可荧的另只手拍了下来,还跳了起来往后倒退了步大叫: “不行!。” 我大笑了起来,每次看她碰上有蓝染队长有关的事,都是种享受呢: “好了你别在我这个病人这,呆这么久了,我伤好了会去找你们的。” 边说着边把她往外推,她莫明所以的看我,可我一口起将她推了出去: “你快去找蓝染队长吧,这么久了,总该见见了。” 最后她回应到我耳里面的,却是隔着关上的门高喊声: “……讨厌!!!!!!” 真的讨厌吗,我轻笑着,看着再次被关上了的大门,吐出口长长的气。 你们可知道嘛,我想喊讨厌,都喊不到呢,你们真的很幸福啊。 所以可荧、幻伶啊,都加油吧,你们全部都有着比我更好的人生。 请你们,带上我的那份,一起加油努力活下去…… (朽木可荧篇) 提着手里的点心蓝子,我一直在想,见到他我该说些什么呢,仰或是把糕点放到桌上,鞠个躬就逃呢,可是不容我想太多,蓝染已经来到了大厅了,他见到我时有那么丝犹豫,随即便对我亲切的笑了起来,那笑容温和的一如当初,就像那天,那个时候,一样的温柔: “小荧。” 果然还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吗,我突然在心里暗骂着 :该死的幻伶,没事让我送什么糕点呢。 个……这个……糕点……” 真是的,怎么这么说不出话来呢,我甚至不敢抬头去看他,虽然好久没有见到他,那么久没有有见到了,可是我怎么会这样嘛,好慌张啊。 不容我再多想,蓝染大人轻步走到我面前,接过我手里的蓝子问: “糕点怎么了有问题,似乎应该拿去12番队研究,我帮不了什么呢。” 我缓缓抬起头来,接触到他那很为难却不失温和的眼神时,忙别开了: “……不是……送给你的。” 我听见我的声音从高到低,越来越轻,该死的朽木可荧,就不能大声说话吗,却听见蓝染大人坐到了我对面的椅子上,疑惑般的开口: “送给我的你低着头干吗呀,这么久不见,怎么越来越害羞了呢,这样可不行哦,你可是刑军队队长呢,还有啊,别站着,坐下啊。” 踌躇的坐了下来,蓝染倒给我杯水,我慌张的接过,眼光四处打量着: “说的也是,只不过很久没见了啊,昨天,真的很失礼,对不起啊。 唉,就不会说些别的话吗,自己平时不是很能说的嘛,却听蓝染道: “哦,昨天你怎么见到我就跑呢?” 果然还是问了吧,可是,又不是我想跑的嘛: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本来想打招呼反而不好意思吧。” 从来不想掩盖我的心事呢,对他,对他向来都是如此的啊,可是明显他并不明白,尽管我这么说了,他还是,难道一直把我当成小妹妹吗? “不好意思” 果然我看见蓝染大人那迷惑的表情,他还,真是不明白呢: “……不,没什么,请别介意,那个,外面天气很好呢。” 自己也真是不会说话,幻伶啊,真的要浪费你一片好心了呢。 “那么久不见,那个拆了朽木家族本家大门,把朽木白哉说得一愣愣的小荧,怎么也不见了呢,难道是我太落伍了吗?” 看见他那微笑的表情,我脸刷的就红了起来了,真是的,谁那么多嘴: “您是听谁说的,哎呀,蓝染大人。” 我能感觉到我的脸都发烫了,难道他一直在关心我吗,否则怎么知道……毕竟我从不在他的面前那么野蛮吧,看见他就没法发火呢。 “怎么还叫我大人呢,你已经是刑军队队长了吧,怎么也不该对我用这样的称呼呢,还是直接叫我总右介吧,何况你也是朽木家的小姐呢。” 可是我还是觉得喊您大人亲切啊,毕竟那时候,我就是这么认识你的啊,我在心里默默念着,但是没办法的吧,终究还是长大了呢: “是的,总右介,那个,您会去参加今年的冬樱祭吗” 突然想起佳韵说的那送花的事,不由得把眼光飘向了窗外,只听他应: “冬樱祭吗,会的,如果今年还会举办的话?” 蓝染回答的有些奇怪,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似乎有事瞒着我: “呃为什么不会举办呢总右介你有什么心事吗” “没有,有的话,我会很乐意和你分担的,好吗?” 回过头却是他温暖的笑容,是我多心了吗,不过这个回答我真的很高兴,如果可以的话,真的能和他分担的话就好了,我灿烂的笑着: “真的吗答应我啊,总右介,一定要告诉我啊。” 我激动的拉起了他的袖子,那是我小时候,不,应该说是那时见到他时常做的动作,现在拉起来也毫不生疏,可我发现这样似乎有些唐突: “虽然很久没见面了。” 我又补上了一句,没办法,每次看到他就高兴的不由得拉住他的袖子。 “一定!” 他温柔的眼神看着我,说着很坚定的话,我看着他镜片后的双眼: “恩!我好高兴。” 听见他的回答我的心安了不少,只听他又问到: “小荧,这次来出任务吗?” 唉,似乎他们那些人总爱讨论任务这样的问题呢,我放下手道: “是啊,听说虚的数量增加了很多,而且是骤然增加,我觉得很奇怪,不过这样的话,要不然不可能召我回来啊,总右介知道怎么回事吗” 要说他知道也是不太可能的吧,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无论是什么样的问题,他都能给我个答案似的,我本能的相信着他呢,可我很清楚,我并不是在崇拜他,只是相信他,相信着! 和小桃他们都不同的相信着,因为他是蓝染总右介,不是因为他是五番队的队长之类的,只因为他是他,所以我才本能的信任着他的话。 “也许是现世界的纷争太多了吧,真希望世界能够真正的和平。” 他的眼神突然变得特别凌厉,有时说起虚和世界时,他就会这样,但是这样的总右介,却是我最欣赏的呢,也许温柔只是别人看见的表面: “是吗可是若是有**的话,又怎么会有和平呢?” 我微笑着说,想起朽木家的那些人,我就开始反胃了起来,他却笑我: “呵呵,小萤想这么多当心变老太婆哦。” 老太婆吗,很遥远的回答呢,来到尸魂界的时候就注定了: “才不会呢,我已经死过一次啊,是不会变老的啊。” 不过那些都无所谓了,因为他在这里,在尸魂界啊,不过蓝染大人很少开玩笑的呢,看到他这么好心情,我的心情也不觉得跟着好了起来。 “我是说你的性格哦,呵呵,加油干吧,在碎蜂的手下做事,还好吧?” 其实也没什么好不好的嘛,难道他不知道吗,我皱了皱眉: “恩,虽然碎蜂大人很严格,可是进步也很快啊~放心吧!” 总觉得二番队队长,兼任着刑军团团长的碎蜂,似乎活得很累呢,但是比起幻伶的话,比起我堂兄,她还是蛮快乐的吧,我暗自摇了摇头。 “那就好,呵呵,这次出任务要心哦,一定要保重啊。” 蓝染的笑容又回复了往常的温柔,但不管是怎么样的他,我都深深的想了解,想接近,想在他的身边呆着,没有理由的,爱上了: “我会小心的,请你放心吧,等我凯旋归来就是了啦。” 朝他绽放了朵笑容,没道理皱着眉,毕竟能见到他就是件很幸福的事。 “小荧,就算我不在你身边,我也希望,不管发生任何事情,你都能像那时一样的坚强,就像我们刚认识的时候那样,好不好?” 他的话就像安心丸似的,让我原本对待任务那烦噪的心突然安静了: “是的,我会的,我绝对会像那时,一样的坚强,绝不会再……” 我没有说下去,但是我想他明白,那次的事情,只见他温柔的笑着: “我很高兴。” 我抬头直视着他的双眼,认真的对他说起: “恩,那么我想再过一阵就要出任务了,记得吃了糕点哦~应该很好吃的才是,另外幻伶让我问你最近如何呢?” 转而我又开心的笑了起来,对他还真是没法认真呢,他太温柔了。 “四枫院幻伶小公主吗,真是受宠若惊呢。” 这个回答却让我顿时没了笑意,蓝染大人几时也变得这么虚伪了: “真是可怕的表情呢,不过她出不了四枫院,幸好你是自由的,对吗?” 我的表情很可怕吗,我惊了一下,但是他的话更让我感觉惊讶: “啊,是的,但是我这样真的是自由吗?” 自问般的感叹着,但是什么叫幸好我是自由的,没等我闹明白他又道: “是的,至少我还能见到你。” 他有些微愣了一下,我没来由得高兴了起来,却听他说: “对不起,尽说了些奇怪的话呢,替我谢谢幻伶小公主,还有,坐下来和我一起吃吧,四枫院家的贵族食品呢,真是难得。” 似乎是想岔开话题吧,我深深的看了看他,然后看向窗外的落樱: “见到我吗呵呵,我也这样觉得啊,我真的庆幸我生在分家,要不然也许我和她一样呢,恩一起吃吧,应该很好吃的吧。” 还是无法无视他刚才的那半句话,我有些叹气的说,是这样的吧,如果我身在本家的话,就会和幻伶一样了呢,至少现在,我能见到他呀,能见到他,就应该够了吧,我也不该再想太多,是这样的吧。 唉…… “小荧,冬樱祭的时候,穿上和服吧,那样才像个女孩子哦。” 他明显不想在围到那个话题上,微笑着建议我,我故作生气的道: “哼,总右介,你觉得我现在不象女孩子啊?” 扯开幻伶的蓝子,我拿起了一个看上去绿油油的东东就往嘴里塞,恩,好像现世界里管它叫“绿豆糕”?吃的东西,果然还是幻伶是行家。 “哈哈,不管什么样的小荧,都是最可爱的。” 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刚到嘴里的糕点被我呛了出来: “才不是呢……咳咳……哎呀,我差点被糕点噎到了。” 他却笑得更大声了,我连翻着白眼,突然气氛回到了那时般的轻松呢。 “慢一点,还像个孩子呢,让人忍不住宠爱啊。” 忍不住的宠爱吗,果然啊,他还是把我当成孩子吗,我不服气的道: “我不是孩子,我可是刑军的队长,不过糕点好好吃,呃,您没笑我吧” 唉,怎么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个孩子呢,我顿时有些泄气,却听他道: “能够笑你,也是种幸福呢。” 他温柔的微笑着,我怔怔的看着他,顿时觉得窗外的落樱,真的好美 :总右介,你知道吗,能够看到你,也是种幸福呢…… (四枫院幻伶篇) 冬雪真的很冷,特别是飘飘扬扬没停的时候,虽然在雪中赏樱是种享受,但是总是看着,也会倦的吧,端坐在长廊的边椅上,看着满天的大雪就能想起那个人的脸,唉,我这是怎么了呢,为什么总想起他。 突然有个强大的灵压向我靠近了,我本能的跳了起来回头,却见她笑: “哟,幻伶,功力还没退步,不错啊。” “佳韵!” 我怔怔的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她我是无法像看见可荧那样,跳进她的怀里又蹦又跳的,因为可荧,总是带着春风而来,佳韵,总是带着秋天般的凉风,缓缓的袭来,但是不管是哪个,我都很高兴: “你的伤,听说很重呢,好了一点了吗?” 我上下打量着她,却见她满脸红光,并无半点受伤的样子,她也不回,只是走近了我,在我的身边坐下,看着满天的飞雪,轻声叹道: “好充满诗意的风景呢,幻伶,有个消息要告诉你哦。” 对她所谓的消息我突然不感兴趣了,无非又是哪家的虚吃了谁吧: “先不说这个了,我好闷,来陪我跳段舞吧,看我的新舞步哦。” 在这种地方,除了跳舞,还真是没东西能打发时间了,可是突然间,我很想跳那支新舞给她看呢,因为我知道,知道的,就算再美的舞,没有人欣赏,也只是徒然,难得她来,所以我要抓住机会,可她却道: “不了,我想比起跳舞,你更想出去吧,幻伶小公主。” 佳韵似是有些偷笑,我傻了眼,但是却听她大笑了起来,高声说: “恭喜你,四枫院幻伶,你今天被批准去六番队朽木家坐客了哦。” “呃?” 我傻了傻眼,大脑慢慢的将她的话吸收进来,半天后我才反应过来: “什么,六番队?朽木家!坐客……” 但是不给我机会接着傻下去,佳韵一把抓起了我的左手,就往外拖: “好了啦,再呆愣下去,一天都过完了,我想你会后悔死的啦。” 不是这样的,我看着佳韵,想解释,可是她的力气真是大得吓人: “等等,佳韵,能不能去别的地方啊,为什么是……” 不给我机会把话问话,佳韵突然拉着我使起了瞬步,我不得不快步跟上,只见她回头,给了我个绝美的微笑,她粉色的发丝在雪中飞扬: “别废话了。” 我以为就连冬樱祭,都出不去了,但是没想到,一早上起来,便就这样莫明其妙的被佳韵带到了六番队,虽然她不说但我明白,她知道我想见到他,可是说实话,我并不想见她,可是佳韵的理由我没法反驳 :去见可荧…… 进得六番队时,我便看见了他,端坐在大堂上,一个人望着院外,院外满天飞着雪花和落樱,只见他目光冷竣的望着天空,可是他在想些什么呢,就连我们来了,他也没有注意到,我看了看他,沉默了……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找可荧出来哦,别乱跑。” 突然佳韵放开了我的手,一个人往后院跑去,我看着她,刚想要追过去,可是她却没等我回个话,就转过过对着我笑说: “别跟过来,我有悄悄话要和可荧说,你跟过来就是偷听哦。” 说完后她便跑掉了,我顿了顿脚,什么偷听嘛,这个丫头就是想放我在这里,对着这个木头吗,不,说木头,还不如说是千年冰山吧。 但是我在这里能干吗呢,我只能望着他吧,可是这样望着…… “朽木大人,好久不见。” 没等我想个究竟,心违反了我的理智和他打了招呼,却见他冷冷的回: “好久不见。” 哎呀这个人怎么还是这样呢,那么多年不见了,我叹了口气,望着天: “最近队里忙吧,你还好吗?” 纵然我有多想见他,可看到他还是不知该说些什么呢,他还是看着雪: “还好。” 客客气气的回话,端端正正的样子,头转向我,眼神却望着雪花飞: “朽木大人还是这么客气,嘻嘻,不知那年栽在你家的樱树还在否?” 走近了他,他终于把眼光拉到了我的身上,我的心,突得往下沉了下去,还是那么落莫的眼神啊,即使他再怎么伪装,我还是能看出来。 “不知道,大概还在吧。” 冷冰冰的语气,一板一眼的回答,可是我却看见他的眼睛里,闪着点点的星光,有些温柔的光,是我的错觉吗,还是真的像可荧说的那样呢,每次只有当提到我的时候,他才会有这样的目光吗: “大概吗……” 看了看天空,我叹了口气,不管怎么样,这样的回答,还是让我有些失望呢,虽然说我还是很明白的,他就是这样的人,这样的冷漠。 “恩,我也很久没看那树了。” 他又把目光放回了院子,院子里除了两、三颗花瓣都掉光了,正满天飞舞着那些落瓣的樱花树外,没有别的东西了,那是在看雪吗: “朽木大人,您忘了吗,那年走的时候,我对您说了,那颗树拜托您了,您怎么就不看看它呢,毕竟你答应了,答应了我会照顾它的。” 我难受的说,不知是怪他不看那颗樱树,还是那么多年都不来看下我。 他怔怔的望了我眼,虽然眼神还是那么冷漠,然后又看着院子的天空: “太忙。” 我倒退了步,从五步退到了十步,然后端正的站在那里,冷冰冰的道: “四枫院家托您朽木家的福了,很感谢。” 是这样吧,贵族间的客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还受过一年特训呢。 “此话从何说起” 他又把眼光拉了回来,全身上下散发着冰冷的气息,我欠了欠身: “都亏朽木家的照顾,我们贵族才能一直稳定的发展呢。” 虚伪啊,天知道说这些话时,我有多反胃,但是我还是皱着眉说完了。 “举手之劳,不用客气。” 他却能回答得这么迅速,我怔怔的望着他,他又看向了院外,竟不明白我此刻的心,有多么的痛苦,难道说,这样的虚伪他都习惯了吗 :原来这世上除了我,朽木白哉,还有人和我一样的可悲啊。 “朽木大人有空,去看下那株树吧,今年的樱花,看得特别美呢。” 真不明白,我干吗要对这颗木头说这些呢,果然他只是冷冷的回到: “有什么可看的吗” 是啊,有什么可看的呢,如果是梅花的话还有些看头吧,是这样的吧: “怎么您不打算参加冬樱祭吗,今年的樱花开得特别好呢,我也想去,可是我可能去不了吧,还真是羡慕朽木大人呢,可以做六番的队长。” 又倒退了三步,我看着院内那落光了花瓣的樱树,落莫的看着它们完全的变成了光秃秃的树杆,突然我想起家里那颗樱花树,就这么想着我就很想回家了,尽管那是如此的冰冷,也比呆在这里好,却听他道: “堂妹不是答应带你去吗” 去吗,去也没意义了吧,你还真是不明白呢,朽木白哉,不过他怎么会知道可荧要带我去,难道他还是会关心我的吗,我稍微有了丝笑意: “呵呵,可荧只是希望我会去吧,她真是可爱啊,您说是不,朽木大人。” 稍稍回复了些气氛,院子内的樱树虽然掉光了花瓣,风却残卷着地上的花朵,我慢慢踏了出去,却听到朽木白哉那冷冰冰的语气响起: “毕竟很久没见,我也不知道。” “是吗,还真怀念上次出四枫院家门的时候呢。” 看着满天被残卷起的樱花,突然时空倒转到了那晚般,我轻轻的挥起袖子望着天,脚步不由得踏起了那晚的步子来,边听得朽木白哉依旧持着他那冰冷的语调,很久才回复了我句: “那次吗……” 我看着天上的樱花,停下了脚步: “是啊,朽木大人,您还记得这支舞吗?” 我回过头看他,他依然是那副木头般的表情,冷冷的告诉我: “不记得了,请您别忘记您的身份。” 用您了吗,我叹了口气,把眼光拉回天上飞舞的落樱,原本哀伤的眼神却不由得轻轻的微笑了起来,慢慢托起片落樱: “哪吹来的樱花呢,您看,今年的樱花很美吧,您是在说身份吗?” 这么美的风景,也无法让他的表情柔和点吗,果然听他还是简洁的回: “是的。” 我放开捏着的花瓣,皱起了眉,这个人,这些年,到底怎么活的啊: “如果我不是四枫院家的人……如果不是的话。” 如果不是的话,我就能陪着你了吧,白哉,却听他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如果不是的话那就可以抱怨了吗” 低头看他,我深深的望着他,我们,还真是悲哀呢,轻叹道: “可是我是呢,呵呵,失礼了,朽木大人。” 我微一欠身,道歉般的说,却突然听见他那冰冷的话音,飘渺似的说: “如果我也不是的话……” 惊讶的抬起头,我真后悔没看到他刚才的表情,却见他已然呆板着脸: “如果你没事的话,我还有事情要忙。” 他起身了,正往我身后的大门走去,想忽略刚才的话吗,可是不行的呢,朽木白哉,因为,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的想法,很想知道啊: “您曾经两次,做过不合身份的事呢,不是吗?” 虽然很冷酷,也近似残酷的问话,但是我真的没办法,谁知道下一次出来是什么时候,又或者,我们再也不会相见了,他停下了脚步: “您是来让我检讨么?” 我站直身体,背对着他走到他刚才在的地方,不去看他,冰冷的回答: “我也只是提醒您的身份,不要再做出格的事了。” 停顿了下,我这次却是透过窗口,看着院子里那被风卷起的花: “不要忘记了,我是贵族身份最高的人,四枫院家的天赐小公主。” 一个没有权,还要被长老们镇压着的名义上的,天赐公主,我在心里补充着,凄凉的笑着转身,却看见朽木白哉的眼睛里,带着强烈的落莫,可却依旧不失客气似的,用冰冷的语调对我说: “我有我所遵守的东西,请你也不要做出没有意义的事。” 看着窗外的天空,我悠悠得叹了口气,他的眼神,我为什么要看得懂: “白哉,不,朽木大人,一直都待在枝头的樱花瓣,如果没有风,它是不会吹落的,一直关在四枫院家的我,您认为我能做出什么事?” 我落莫的笑了起来,还真是对自己残忍的话,可他并不放过我般的道: “就象现在这样,难道不是吗” 胸口闷闷的,感觉有口气提不上来了,我转头严肃的看着他: “朽木大人,请注意您的话,不要超越身份了。” 不想再和他说什么了,越说越让自己生气,我再转过头看着那些雪花: “您有事就去吧,请走好,另外,大人,今年的冬樱祭,我不会去的。” “冬樱祭,您还是去把,不然我想堂妹会失望。” 没等我回话,他便已经转身用瞬步飘走了,我叹了口气,继续看着满天的雪花与樱瓣一起飞下,很美呢,冬樱祭吗,去有什么意义呢: “白哉……” 望着漫天飞舞的樱花,我突然从心底微笑了起来,和樱花瓣一样凄美。 “幻伶~” 转过头,却见是可荧和佳韵,我对可荧笑着: “可荧,我好想你啊!” 此时见到她们,就像见到了救星似的,否则我会冻死吧,却听她说: “怎么了,那么高兴” 佳韵也不甘落后的冲到我面前,对我念道: “你们不是前天才见过吗,怎么就想了呢” 我看傻了眼,想她们还不好?但却听可荧连忙附合她: “就是就是~。” 摇了摇头,我步出了长廊,站在那掉光了花瓣的樱树下: “你们不知道,我在那个家都快闷死了,不过说起来,佳韵这次怎么把我带出来的呢,好奇怪哦,难道你抓住那些老头儿老太的把柄了?” 这件事确实奇怪啊,我看着佳韵,那丫头却神秘的笑着,却听可荧嚷: “可能她也想去冬樱祭,才带你出来吧,你可以带她去的嘛?” 叹了口气,我又摇了摇头,可荧这家伙总是那么单纯,除了吃就是玩了,然后就是蓝染大哥,抬头却见佳韵眨了眨眼睛,神秘兮兮的道: “怎么你们,都不知道吗,你们以为幻伶,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就出来嘛,而且说去六番队就没问题呢,为什么不是别的地方呢,想想啦。” 我摇头,可荧指着嘴唇,想了半天,愣愣的说道: “因为我在六番啊,我在本家嘛。” 这到有些道理,不过往日可荧回本家时,家里也是不许我出去的,所以我并不认为这是正确答案,只听佳韵惊叫着: “难道连可荧你,都不知道” 这回可荧是真的迷茫了,过了半天才又说: “看起来堂兄很信的过吧,所以很放心吧……也不对,不知道呢。” “难道说……其他地方就不能去吗?” 我突然听出了佳韵的话中话,顿时困惑了起来,却听可荧还嚷着: “可以啊~比如说是今年的冬樱祭啊。” 只家佳韵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我大笑起来,可荧还真是可爱。 “不是的啦,也不是,反正已后,幻伶你就能自由些了呢,因为四枫院家和朽木家族要联姻,马上幻伶就是可荧的堂嫂了,很高兴吧,呐?” 啊,我彻底呆愣住半天回不了神,怎么会……这样…… “喂,你说句话啊,幻伶,难道他们都没告诉你吗?” 告诉我? 他们怎么可能告诉我呢,什么事都这么随随便便就替我决定了吗? 但是朽木白哉这家伙,这家伙怎么不告诉我呢,他答应了吗? 到是可荧似乎很开心,连忙在我身边跳来跳去的说: “还真是不错嘛,看起来我堂兄表情,以后会很好玩的。” 我头疼的笑了笑,那群老不死的,回去收拾,老虎不发威真当病猫呢: “你们,先不说这个了,那我现在能去五番转转吗,很久都没见到、蓝染大哥了呢,说起来,可荧你那天去找过他了吗,替我问过好了吧?” “恩,找过了,他很好。” 她终于安定了下来,脸上带着微微的红,我就知道会是这个反映: “那我们去看看他吧,嘻嘻。” 边上的佳韵一听也来了劲了,连忙附合我到: “是啊是啊,我也很久没向蓝染队长请安了呢,去看看吧。” 谁不知道她是瞎凑热闹,我回头偷笑了她眼,她朝我吐了吐舌头。 “我就算了吧,昨天我去过了啊。” 可荧闹别扭的样子很可爱,我站起身,严肃的看着她: “不行,你不去就没意义的嘛。” 然后拉起她的手,就往外面走去,佳韵也笑着跟了上来,满路只听可荧的声音,飘荡在六番队通往五番队大门的之间,那条不算长的路上: “放开我啦~” 微笑着,抓紧了她的手,但是我肯定,她更想被我这么抓去五番队。 第三章 (夜佳韵篇) 虽然六番到五番间的路,并不算很长,但是路上也是有些时间的,就算是净灵延这样的地方也是会有些小买卖的,佳韵三个人走在路上,边说边看边笑着,却在快接近五番队的时候碰上了个人,三番队队长。 本身就疼爱姐妹的幻伶看见他,便气不打一处来,故做威严的走过去: “市丸银队长啊。” “很久不见了,四枫院幻伶小公主。” 市丸银的脸上依旧带着微笑,幻伶侧身走到他的身边,端装的道: “很久了呢,我听说前先日子,您把佳韵打伤了,她是不是哪做错了?” 一边的佳韵连忙拉了拉她的袖子,急忙辩解着: “没有啦,你别再听可荧乱说了。” 心里想着可荧这丫头,难道都没告诉她吗,根本不是银做的啊。 “这个嘛,只是在管教下属而已。” 市丸银却没事人般的说,双手又插进了自己的袖管里,佳韵瞪大了眼: “银?” 但是幻伶却拦住了她,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进一步的威逼着: “那希望下次,市丸队长,能用稍微正常点的管教方式。” “呵呵,承蒙四枫院小公主教训。” 他依旧微笑着,不知从来吹来几片樱花,飘过众人的视线,幻伶叹道: “市丸队长,还是这么爱笑呢。” 却是被佳韵了拉袖子,她转头看佳韵那有些惨白的脸,只听市丸银说: “承蒙四枫院小公主夸讲了。” 幻伶刚想说,这个也算夸讲吗,却发现另只袖子也被人扯了起来: “可荧,你拉我干吗?” 这两个人今天有病,她在心定定的想,却听可荧道: “幻伶啊,你看那边有很多吃的嘛,陪我去买点。” 边说着还不停的拽着她的袖子,这回幻伶的眼睛也亮了起来: “哇,吃的,小吃耶,我要吃,走了走了。” “是啊,你请客!” 边上的可荧笑了起来,提到吃的,幻伶就能忘记别的了吧,只听她说: “……为什么,是我请客?” 可荧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表情,对她晓以大义到: “好久没有出来了,当然是你请~呵呵。” 想想也对,幻伶歪着头,懒得再跟那狐狸脸打交道,对边上喊着: 吧,佳韵你还站在那干吗?” “佳韵你不爱吃,就不用去了~。” 却听边上的可荧奇怪的说,幻伶刚回过头想说什么,她却认真的声明: “反正我今天,剥削定了。” 扯了扯和服的下摆,幻伶百思不得其解的道: “她不爱吃吗她不是很爱吃的吗?” 却被可荧又拉了下袖管,这个小动作真是讨厌呢: “哎呀可荧,你又拉我干吗?” “看好,这些都是甜的,走嘛走嘛,她就不要管了,多个人我就少一份。” 这家伙,幻伶叹了口气笑着向那走去,确实她快忘了,佳韵是不吃甜的,不过她似乎也明白了过来,走到那边回头看看那两人,笑了起来。 ※第一人称分割线※ 我看着面前的银,他依旧双手插在袖口里,咪着眼对我微笑,我皱眉:“为什么不否认啊,队长。” 虽然想打败他,但是,打败他只是为了让他记起某些事,可不是这样,可是他似乎真的很无所谓,别人对他的看法,还是其他的事,突然觉得,那些扬扬洒洒的樱花瓣,很适合落在这个人的头上,却听他道: “否认什么呢小韵韵” 眉头皱得更紧了,我喃喃的重复到: “小韵韵” 我和他的关系,有熟到这个程度吗,他却是很理所当然般的笑着: “不觉得,这个名字比较可爱么” 倒退了一步,我差点被口水给呛死过去,可爱这个词从来和我无关: “可爱……为什么不否认啊,队长,这明明就不是你打伤的啊,你认为,你认为这样……我就会认输吗,就会感激你吗?” 回答我的却是他永远气死人的口气,很那无所谓的态度: “解释起来的话,也是会很麻烦的吧,真没办法呢,而且你觉得其他人,会认为不是我做的吗,而且,你那些话,等你足够强的话再说吧。” 明显感觉到气压往上升的感觉,这个人一天不气我就不好过: “可是明明不是队长你做的,不解释的话,就永远不会让别人知道。” 我冷冷的说着,冷静,夜佳韵,我在心里重复着,并且补充到: “我会变强,至少,会比乱菊强!” 可他明显乎视我这句话,只是轻步走到我的面前,凑近着我: “没有必要为周围人,去解释些什么。” 我再次倒退一步,皱起了才放下的眉看着地面,不去看他的脸道: “周围的人包括……我吗?” “你不是知道这伤不是我打的么,这就足够不用解释什么了。” 他站在原地,没有再欺近我,只是那样笑着,我怔怔的看着他: “哦,银,哦不,队长,那个……下次记得,要对人说。” 我抬起头看他,稍微对他笑了笑,天空飘过些微的樱花瓣: “因为您不说的话,我也会觉得很困扰的,银。” 他却只是放下了插着袖口的双手,右手按上了腰间的斩魂刀: “你好像,没有权利,来命令我吧是不是” 说我越权了吗,也是呢,这个人,并不是轻易可以喊他“银”的人: “是。” 我落莫的低下头,到底何时,何时我才能打败他,才能让他想起呢? “还有哦,如果你真的会变强,就别对我喊嘛~。” 这个人竟然还能把半天前的话,到现在再来给我说,却见他无奈的笑: “好歹我是队长。” 我向左移了步,侧身看着满天的飞雪与花,不去回答他的话,他又道: “你朋友好象买完东西了,去吧。” 去吧?去哪?去吗? 听到这话,我突然想起曾经,乱菊副队长评价他时,总是说这个人去哪,从来不肯告诉别人的,我转身微笑着,试探性的对他问到: “我不去了,银,你这是要去哪呢?” 出乎我意料的,他这次并没有给我东扯西扯,而是很干脆的告诉我: “只是去散散步,冬樱祭快到了,景色也变的好了呢。” 散步吗,为什么要告诉我,我有些怔怔的把眼光放回地面,随口道: “那我陪你去吧。” “不用了,我听说幻伶小公主很少出门,陪陪她去吧,偶尔我也有想独自的时候吧,做为三番队的三席,并不用总是跟在我身后啊。” 他依旧那么微笑着,眼睛弯弯的上扬着,我叹了口气: “偶尔吗,总觉得银,总是孤独的一个人呢……嘻嘻,那队长偶尔也去找找乱菊副队长吧,你们不是很好的吗,虽然我会吃醋哦。” 开玩笑般的说,而他似乎,也总能把不该听的自动删掉,笑着回道: “你看错了,这世界所有的人都是孤独的,乱菊么,她好像和她的队长出任务去了呢,还是我们三番队最闲吧,是不是呀,小韵韵。” 第一次,我向他走近了,而不是让他欺近我,他似是有些惊讶般,我抬头看了看他的脸,再看看天空上飘着的飞雪,回头再看着他感叹着: “银,你不是普通的孤独,你很孤独,很孤独,因为乱菊不在您身边吗?” 我只能这么猜测,只能这样,因为他还是银,还是那个孤独的银,回答我的却是银万年不变的笑容,以及和他那笑容极不相称的一句话: “你不用猜测我的心,做好你自己的本职吧,我走了。” 看着他缓缓远去的背影,我的话,一字一字的以风声传进他的耳朵: “队长,下周和十番联手的事已经决定好了,由我代表三番辅助乱菊副队长,如果,到时……我还能回来,请别忘了带我去冬樱祭哦。” 他的话也透过那阵风,回音般的从那头传了回来,字字清晰着: “如果你够强的话,自然会带你去的。” 速度快了,我看着他说完这句话,用瞬步往前飞奔去,抬头看着天空。 (朽木可荧篇) 回去的时候,佳韵说有些难受,便回三番了,虽然我并不知道她怎么了,但是总是知道,她难受,一定和三番队的队长有关,没有给幻伶多问的机会我便拉着她去了五番队,幻伶这个人,总是对爱情太迟顿。 不过我觉得就这点而言,她和我的堂兄,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 终于到了五番队的那时候,蓝染正在客厅看书,见到我们便站起了身: “好久不见,幻伶小公主,听说您要和朽木队长成婚了,恭喜您了。” 我在心里隐隐作痛,真是何时起,蓝染总右介,你真的那么虚伪了呢,却见他转头看向了我,温柔的对我笑着,那笑容,和对幻伶的不同: “小荧,快点跟幻伶小公主过来坐,不要站在门口呀。” 呀,是啊,我站在门口干吗,为什么每次看见他,就这么慌乱: “恩,谢谢,总右介,你很忙呢,我们打扰你了吧。” “呵呵,没关系,你们能来我很高兴,总之先恭喜朽木家和小公主了。” 这次他的笑容不再那么虚伪,我也不由得笑了起来,到底是总右介啊,可是幻伶的表情却很奇怪,似是有些尴尬又有些不耐烦的道: 呵,是吗?” 也难怪她了,突然被告知要成婚,对像还是我堂兄,不过说起来本家保秘的措施还真是好,若不在队里,还真的没法得知联姻这样的事呢。 “难道幻伶小公主不高兴吗,对了,不知道可荧小姐几时出阁呢?朽家的喜事今年真是不少呢,可荧小姐差不多也该出嫁了吧?” 怎……怎么把矛头指向了我,我愣住了,看着蓝染的微笑连忙道: “幻伶应该很高兴吧是吧~。” 拜托了,你们别扯到我身上了,特别是蓝染,听着那话我都心痛。 “别说我,蓝染大哥现在问的是你呢,可荧!” 回头却见幻伶那丫头偷笑着,我心里慌乱着不敢看他们了,看着窗外: “恩。” 真不知该说些什么,特别是在他的面前,却听幻伶那不饶人的嘴道: “你恩什么。” 这……这个爱情笨蛋,我在心里暗骂着,依旧看着窗外的雪: “这个……我怎么知道呢,家里会安排的吧。” 反正也没差吧,毕竟我也是朽木家的人,回过头,却看见蓝染那温柔的笑容似乎显得有些僵硬,但是很轻微、很轻微,就如同天边的云般,看不清真实,接着他便从桌上倒了两杯水,给我们递了过来,幻伶在接过杯子的时候,我轻轻镊了口茶,没等我咽下去便听她说道: “是吗,蓝染大哥不娶你吗” 啪~ 我手里的杯子就这么摔了下来,鼓起了勇气,我抬起头去看蓝染,却见到他愣住了的表情,笑容定格在脸上,随即咳嗽了下笑说: “呵呵,幻伶小公主,还是这么爱开玩笑啊,是不是啊,可荧?” 问我干吗,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总右介,你真糊涂还是假糊涂: “……就是……开玩笑的吧,幻伶。” 却见幻伶似是很困惑的,卷起了她那散在左肩的发丝,不解的问: “玩笑不是啊,难道蓝染大哥不喜欢可荧,可荧可是很喜欢你的呐。” 这次我彻底晕倒,就连口里那刚喝进去的水,都差点被我呛了出来,却听蓝染那温和的声音响起,就像他似是有些习惯了幻伶的玩笑般: “小公主,您又开玩笑了,可荧怎么会喜欢我呢,她可是朽木家的人。” 再也听不下去他们的胡诌了,我连忙跳了起来,对着她大喊: “……伶……!” “不要叫这么响嘛,做贼心虚,蓝染大哥,你看嘛,她就是很喜欢你哦。” 幻伶还是悠载的说着,我刚先说些什么话来缓和气氛,却听蓝染道: “呵呵,是吗,小公主今天来看我吗,真高兴呢。” 唉,他现在可是比我还会打岔吗,是因为做久了队长的关系吗? “恩,小桃呢,很久没看到她了,听说她来您队成副队了呢?” 幻伶还在和他拉着家常,不过现在听起来的话,已经不太像是客套话了,我的心里稍微好过了些,毕竟他们两个都是我最重要的人啊。 “在后院,你去找她吧。” 看来幻伶想去看看小桃,我也站起身,顺势说道: “幻伶你去那?” 但这回幻伶根本不给我跟上的机会,用她拿手的瞬步飘了,只扔下句: “我去找小桃啊,你陪陪蓝染大哥嘛,我马上回来,拜拜。” 我只能看着她飘远了去,在那边皱起眉大喊着: “我哪有心虚……喂……” 但是那丫头早就没了人影,突然我怨恨起四枫院家拿手的瞬步起来。 “可荧,坐下吧,站着很累的。” 转回身却撞上蓝染大人那温柔的目光,我连忙低下头道: “恩,好的。” 可是没等我坐稳,就听见他那温和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了: “幻伶说的……是真的吗?” 这……这两个人,今天是存心不给我好过吗,我抬头看着他的脸,却没有往日我熟识的温柔,而是每次他谈起虚和世界时,那份执着的认真感,是我最喜欢的表情,罢,我在心里摇头想着,我不想做佳韵那样守护着爱人就好的那种人,也不想做幻伶那样等待爱情的人: “……的呢。” 我认真的看着他,然后温柔的笑了,没关系,诚认就诚认吧。 “小可荧也变得爱开玩笑了呢,呵呵。” 回答我的,却是蓝染那微愣的脸,然后回复了微笑的神情,我急道: “您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吗” 真是悲伤啊,我看着他,忍着心底往上范的微酸感,眼睛好难受。 “是吗唉,你还是没变呢,还是这么可爱。” 他的话让我听不懂,突然我想起了那夜,看见幻伶和堂兄的对话,突然有些明白,她为什么端起了小公主的架子,于是我也端坐着: “是吗,谢谢蓝染队长的夸奖。”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有这样的反映,愣了很久,才淡淡的说: “小荧你,会去冬樱祭吧。” 我依然客套的点了点头,客客气气的恭敬的回答到: “恩,这次回来虽然主要是忙任务,但一定会去的。” 我不是幻伶,我想去的地方就一定要去,我才不会为了跟他生气而不去我一直想去的冬樱祭呢,这么想着我脸色缓和了些,却听他又道: “如果到时收到花,是小荧喜欢的人,那已后不管是生与死,或者去哪,你都会跟着他吗,哪怕下地狱,那可是比流魂街还可怕的地方呢。” 他似开玩笑般的问着,我却坚定的看着他,认真的告诉他: “是的!” 我直视着蓝染,突然透彻的发现,他目光里面,透着难言的认真,这是我的错觉使然吗,他在认真些什么东西呢,我低下头,不再说话。 “是吗,呵呵,可是小荧喜欢的人是我。” 他又开玩笑般的说着,突然我却发现我不那么难过了,是因为看见他眼底那份认真吗,那个我最爱的表情,蓝染那个我最爱的表情吗: “是啊,我喜欢的人是你。” 依然低着头,我还是回答他了,就算会被他伤到心,我还是没法否认。 “如果是我的话,你就没机会跟对方生死与共,还到处相随了呢,因为我会一直留在五番队里,努力的工作,我就是这么乏味的人哦。” 不去看他的脸,我却听出他话里的认真了,难道他…… “但是,正因为是总右介你啊,所以不会觉得乏味哦。” 我再次抬起头微笑,这次看见的,是蓝染那往日随和的笑容,对我道: “哎呀,竟说些奇怪的话呢,呵呵,小荧渴了吧,我再去给你倒杯水哦。” “……没什么,谢谢你。” 终于还是打岔了吗,唉,也罢,其实只要能看见他,就很好了啊,我低下头看着他刚递给我的茶杯发呆,但是听到他的声音又响起: “这次出任务有信心吗?” 我抬头给了他个微笑,至少,他还是关心我的,那就行了: “其实刚到这里不久啊,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任务呢。” 真的不需要太多了,他还关心的,就足够了,我这么对自己说着,转头去看窗外的落花,今年的樱花,真的很美,他依旧笑着: “是吗,要小心哦。” 小心点吗,我点了点头,转过头看他的笑容,那已经回复了随和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这个笑容很虚伪,蓝染,你也不愿的吧。 我站起身走到窗口看着雪花与樱同落,远处却传来了幻伶的声音: “可荧快来~。” 恩,是该去看看小桃了,我不回头,直接隔着窗对她回道: “啊好,我马上来。” 转头我看着他,不知为什么,那刚才还虚假的笑容,突然变得真实的落莫起来了,虽然他的脸依旧在笑,我不明白,走到桌边对他说着: “那个……总右介。” “小荧。” 他轻声叫了我声,我低低的回着: “恩。” 却听见他认真的语气,和那不带虚伪的笑容逼向了我,我不得不看他: “一定要活着回来,然后,参加冬樱祭。” 接着他摸了摸我的头发,我感觉自己的脸发烫了,再次低下头听他说: “去吧,我也要办公事了。” 我仍然低着头,点了点那低着的脑袋,低声说着: “我一定回来,到那时,您也一定要在啊!” 最后我还是抬起了头看着他,却看到他那真实的温柔和微笑,我也终于笑了起来,总右介,你果然对我是无法虚伪的吧,把视线转向窗外,看着不知何时出的太阳,虽然雪樱依旧飘洒着,我的心情,真是好。 再回过身再看向他,便听到他柔和的对我微笑着说: “没问题。” (四枫院幻伶篇) 我诚认,某种程度上,我很讨厌,那个所谓的“小公主”的称号,因为那和单纯的“公主”不同的,它代表了任性、不讲理、刁蛮的统称,不过今天真的不能怪我,四枫院家族的大会上面,我一反常态的站在了大厅的中央,高傲的抬起了我的头,看着大家长席上的叔叔: “我要取消婚约。” 如果大家认为,朽木家和四枫院家很配、我看上去和朽木白哉很配、还有那些姐妹认为我喜欢朽木白哉,就可以嫁给他的话,那就错了! 开什么玩笑,他说结婚就结婚,他说不理我就不理我,没门儿~ “幻伶……虽然,你的身份是贵族最高,但是……你也考虑下当今尸魂界的情况啊,你也不想四枫院家落得志波家,那样子吧?” 叔叔苦口婆心的劝着我,看着面前的桌子我就不爽,往上面一坐我笑: “难道不是叔叔,和朽木家族的长老,联合起来整我玩儿的?” 开什么玩笑,虽然说朽木家族的继承人是朽木白哉没错,但是当权的还是朽木家族的长老团,别以为我关在四枫院家,就是废人一个,就算这门亲事是朽木白哉订得,也没门儿,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 :绝!对!不!行! “幻伶啊,你也知道,我们四枫院家族现在在尸魂界的地位,排在朽木家族之下,如果能够联姻的话,就可以稳固我们的地位,难得朽木家族的长老们,提出和我们联姻的事,最难得的,是朽木家族的继承人,朽木白哉队长,竟然也答应了,你也为我们四枫院家族想想吧。” 切,我瞪着他,跳下了桌子,没错,朽木白哉那混蛋,要是他不答应,就好办了,于是把散落在左肩的发丝都甩向身后,瞪着叔叔道: “我去找朽木白哉!” 然后不给他们任何人回话的机会,便用瞬步离开了,在门口丢下句: “谁要是追过来,阻拦我,那么我就死给你们看,这婚事就算完。” 果然,身后的灵压全没有了,我吐出口气,耳边是呼啸的风声 :这群老不死的! 在心里暗骂着,六番队的大门,也在我的面前了,我停下了脚步,站在了六番队大门口,看着那屋子中间,大大的六字,叹了口长长的气,空中偶得,飘过两瓣六番队院子里,飘出来的樱花瓣,我拉了拉自己的发梢,那夺目的紫色,在阳光下显得特别的耀眼绚烂,然后我便一脚踏进了六番队所的大门站在客厅里的,竟是六番队的副队长恋次。 我清了清嗓子,恋次喝水的动作就这么被我打断了,回过头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我一拍边上的桌子,也瞪大了眼看他,然后高声喊道: “叫朽木白哉,给我滚出来。” 恋次那口茶差点被我吓的呛出来,我稍微感觉心情好了些,只听他说: “呃,四枫院幻伶小公主我们队长很忙。” 忍着笑,我依旧板着脸,今天就让我装此蛮横的小公主好了: “少废话,叫他给我滚出来。” “但是,队长说不见任何人啊,我也没办法。” 好你个朽木白哉,具然猜到本小公主会来不成,我瞪了恋次眼: “你不叫,我就自己进去。” 恋次赶忙拦在了我面前,神情非常紧张的连声对我说: “别别别,我叫他去,四枫院幻伶小公主您请等下。” 一把推开他拦着的手,真是麻烦,我对他不耐烦的挥挥手: “不用了,还是我自己进去吧。” “那怎么好意思,还是我叫他去吧!” 恋次挠了挠头,转身要往里面走,却差点撞上个身影,某人飘了出来,还是那么冷冷的音调,挥手示意恋次下去,走到主席位坐下: “什么事?” 气,我的气的无处可发火,再次重重得拍了拍客人席的桌子道: “朽木白哉,你给我说清楚,那个联姻是怎么回事!” 他扫视了我眼,冰冷的目光射来,似是在责备我不注意身份,接着道: “联姻定好了不是么?” 答得这么理所当然,我倒退了一步,明明爱着,可是,我不能接受: “定好了你跟谁定好了,我竟然是最后个知道的!” 不能怪我如此生气,他们都把我当成物品玩弄着吗,可他却平淡的道: “本家以及四枫家定的。” 朽木白哉的眼神,看着院子里的落樱,一如那天,我眨了眨眼睛: “你是木头吗朽木白哉,要成婚的是你和我,还是朽木家和四枫院家!” 为什么,如此生气,我不气自己被他当成了物品,我气他把自己也当成了物品,难道我们的生命,只有为家族联姻这样的使命吗? “决定的事情,你觉得能随便更改吗” 依旧是冷冷的回答,不带任何的感情,我恨他这样的表情: “我想改就改,你现在马上收回这场闹剧。” 哪怕是恨,我都能接受,可是他的眼神我感受不到,任何的情绪: “闹剧……那就请幻伶小公主去和本家以及你们四枫院家说吧。” 抬起眼看向他,我怔住了,他的眼神呆板的看着院子,目光在流动: “朽木家的当家人不是你吗,请朽木大人,收回成命吧。” 明知不是他,可是我还是欠下了身,因为痛吧,很痛,明知没有可能。 “我并不反对这门亲事,所以无意收回。” 他真是能回答得如此洒脱,可是他的人生,并不洒脱,我冷着脸应: “可是我反对。” 情绪已经回复了平稳,也许在这个地方真的感受不到波动,他依旧道: “那就请您回去和四枫家说吧。” 没有办法了吗,朽木白哉,你非逼我说些绝情的话,似乎总是如此: “朽木大人,您不觉得这种做法,对绯真夫人非常不尊敬吗?” 这下总刺到你痛处了吧,看你不收回成命,虽然我十分不愿伤到他。 “本家决定的一切,我赞成,所以,没什么不尊敬的。” 这个人还真是的,我叹了口气,没想到他竟能顽固到这个程度: “那您自己呢,您自己就没一点想法吗?” 转头我也看向了院子,那个不知道哪里吸引着他目光的小院,除了满天的飞樱和最近常常落下的雪花,还有什么,哦,还有他冰冷的声音: “这个好象,不是您可以了解的事情吧” 真是可笑,我捏起飞在半空中的樱,转头对着他凄凉的微笑起来: “有什么不可以,如果您执意成为我丈夫,我了解一下也不为过吧?” 回答我的却是他皱起眉的表情,以及一句冷冰冰的话语: “不要做那些,没有意义的事情。” 没有意义的事吗,我缓缓吐出口气,放开手里的落樱: “朽木大人,您总说我做没意义的事,那您做的事都是有意义的吗?” 什么才是有意义的事情呢,朽木白哉这个人啊,他是真的明白吗,我替他悲哀,也为自己悲哀着,悲哀我们两个人的命运和出生…… “最少我不会询问你什么。” 再回头,却是对上了他的视线,依旧透彻的落莫,那份寂莫使我不由得想去疼爱他,可是我以什么身份呢,四枫院和朽木家内定的儿媳? 真是可笑,我所爱的着的人,要娶我了,可是我却不想嫁: “是吗……好吧,可不询问的话,就永远不会明白些什么啊。” 我向他靠近,第一次,我听见自己的心跳,第一次,我发现,原来四枫院幻伶,这个人还存在这,我这个人还活着,活在尸魂界里…… “真的,不明白吗” 朽木白哉的眼神突然变得很遥远,虽然他看着我,我眨了眨眼睛: “是的,比如,您真的能放下绯真夫人的感情,去接受我吗?” 如果能的话,那我会比较释怀,至少是让我去嫁给一个对我有感情的人,虽然相比起来,我更想去宠爱他,朽木白哉,原来你比我更寂莫…… 但是回答我的只有沉默,他还是不愿提绯真,不愿提他的心吗: “朽木白哉,如果你今天回答我,我就不反对本家和朽木家的决定!“ 这样总可以了吧,至少让我明白我在你心里的地位,就算只有一点,仅有一点而以,他深深的望了我一眼,我看见那眼中复杂的神色: “如果有必要的话,会放下的。” 我原本靠近他的身体,不由得又倒退了步,不由自主的喃道: “有必要吗……” 看着院内的落樱,我似乎有些明白,他为什么总爱往院子里看了,就像我总是看着门口的那颗樱树,总是跳着自以为是的舞,再转头看他: “那我真替绯真夫人悲哀。” 走不出去,你和我一样,走不出去,不是为了感情,而是为了家族。 “如果没事的话,我要工作了。” 他转身背对着我向大门用瞬步走了出去,我闭上了双眼,听着院内吹啸着的风声,闻着那属于朽木家的樱花香,沉醉了,不知道他有没有走远掉,也不知道他是否会听到,我无力的自言自语着说到: “希望朽木大人您,再考虑考虑吧,有时也为自己做点事吧。” 如梦幻般的,我听见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了他的回音: “为自己做点事吗……不用你劝告我也知道。” “可是我看您,明显不知道呢。” 再睁开眼,站在我面前的却是阿散井恋次,我朝不知所措的他笑了笑: “恋次君,下次再拦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哦。” 他又抓了抓红色的头发,我突然笑了起来,他也尴尬的对我笑说: “那个,幻伶小公主请回吧,今天队长心情不太好呢,请多包涵。” 我叹了口气,移步向大门口走去,走到门口时,我停下脚步: “恋次,你们队长,很寂莫呢……”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对他说,也许,他是朽木白哉身边,呆得最长时间的人,也许,是因为他是六番队的副队长,也许,他是最了解朽木白哉的人,可是也许,其实这个世上,最了解他的人是我…… 转身,我踏着坚定的脚步,往四枫院家走了回去,没有再用我所拿手的瞬步飘过去,只依稀听见身后的恋次,似是自语般喃喃的说道: “队长确实是,很寂寞吧……” 没有转身,没有回答,没有停留,有时候,人生是无奈的 第四章 (夜佳韵篇) 夜色很好,窗外偶得有些亮光,似是樱花飘落的光,我站出了屋外,看着那头还亮着的灯,举步不前,该不该去呢,见到他,也无非是被气上一顿吧,可是不去的话,不去的话,是否还有机会能…… 我看着天上的,那耀眼的星星,慢慢的对着天空吐出口长长的气来: “我还能回来吗,回得来吗,银……” 明天的任务很危险,我知道,虽然还是不明白是什么原因,但是大虚们的突然增加的情况很是紧急,朽木家族和六番队,已经去处理西面的问题了,明天就是我们三番队和十番队,联合起来,一起去处理东部那边的问题,如果不是吉良副队长,突然手上有个非常紧急的事情要马上办理,应该是他去的,但是我很清楚,银,其实是知道我的实力的吧,虽然没有他强,至少我是不会弱于乱菊的,绝对不会。 因为我不允许! 在长廊上晃荡着,最后还是决定向他辞个行,心里总有些慌乱的感觉呢,是回不来了吗,来到银的办公室时,他正微笑着看着窗外的风景: “队长,晚上好。” 他转过身,对我咪着眼微笑,还是那万年不变的表情: “哟,晚上好。” 拽了拽衣摆,我踏进了他的办公室,里面还是一如往常的整洁: “我,明天就要出任务了。” 他有把双手插进了袖口,随意的渡步向我靠近,懒散的道: “恩。” “您放心,我会保护好乱菊副队长的。” 看着他这个样子,我竟还是后悔来向他辞行了,他总是把自己的心封得紧紧的,不让任何人去探知,可是他可知道我并不是要探知他,我只是想让他想起来,想让他想起那一切,还有机会吗,却只见他笑道: “我有说过让你保护吗” 是啊,你没说过的,但是是这么想的吧,我低下头不去看他: “那队长希望我不保护吗” “乱菊她应该没问题的,倒是你真的没问题吗” 突然有只手掐上了我的左颊,还真是,抬头却看见他似笑非笑的表情: “队长还真信任她呢。” 这次我没有躲开,就算是掐着我,说不定也是最后次了吧,他依旧笑: “认识那么久的朋友了,不信任可能吗” 还真是,不可能的呢…… 我在心底叹着气,原本冰冷的脸也展开个笑容: “只是朋友吗?” 那份神秘的微笑,似乎让他很是不高兴,左颊上的疼痛感增强了: “随你怎么想啦,今天的月色可真好,想必明天又是个好天气。” 他狠狠掐了我一下,然后放开手,转身渡步到窗口,看着天上的星光。 我低头,不语,心中悲切的感叹着 :你真的想不起来,银 “我今天能叫您银吗,对不起,队长说过,我可以叫你银的,是吗?” 倒吸了口冷气,今天晚上的天气,还真是冷呢,他不回头,只是说: “不错,怎么今天突然想叫了,难道对自己这次的任务,没有足够的信心吗我可不需要这样的部下啊,你不是一直对自己很有自信吗?” “没信心您在开玩笑吗,银,好歹我也是三番的三席啊!” 听见他这句话,我立刻跳了起来,不管任何事、任何人,都不能贬低我的能力,我相信自己的实力,特别是,在这个男人的面前,我绝对不会对他认输的,银的笑意却加深了,渡步回我的面前,凑近我的脸: “是啊,那么你怎么可能保护起乱菊呢她可是副队长。” 我倒退半步,他从袖口伸出双手,将我围了起来,这个姿势,似是拥抱着我吗,哎呀,我怎么会这么想,不尽脸红了起来,并看着窗外道: “是吗,副队长呢,曾经我也有机会做副队呢,是吗,队长,哦不,银。” 窗外的夜色很好,好像不冷了,是因为我在他的怀里吗。 不,我在他的怀里?…… 惊得抬起头,却看见银那微笑的脸,真对着我咪眼而视: “你看起来心很乱,我可不希望你这样,快恢复冷静吧。” 冷静? 你这样拥着我,让我如何冷静啊,我伸出手想推开他,却被他抱得更加紧了,只得把头转向窗口,让冷风吹熄我那发烫的脸,并忽略的说: “夜色很美呢,可是这样就看不见樱花了,今年的樱花真是美呢。” 他的手把我箍得更紧了,似是故意提醒我在他怀里似的,并轻声道: “如果回来的话,也可能看到啊。” 这个情景,真的很像那天,我的心突然震动了,抬眼看着他咪起的眼: “啊,说起来,银,你觉得白樱好看还是粉樱好看呢?” 能想起来吗,银,但是,又一次的失望,冲击着我,只听他懒散的答: “要我来说,血红色的更好看,当然,是用血染的那种哦。” 虽然还是那样的笑,却让我感觉他此时笑的有点邪,我混身颤抖了下,他却放开了我,我对他笑了笑,转身用瞬步冲出了窗外面,抬手抽出了腰间的斩魂刀,在这个纷争的尸魂界,能和六番队队长的妹妹,朽木露琪亚那把雪白的袖白雪齐名的,尸魂界唯一如血般红的-影之泪。 “是吗?” 一个转身,我瞬步飘了回来,右手上拖着那朵血红的樱瓣,上面的鲜血正往地板上流着,一如那晚,被他抱去四番队的那晚,如此的血红: “银,那就留给你这个,做纪念吧。” 为什么,整个晚上我都如此的心悸,有种快虚脱的感觉连连范起呢? 这样的感觉,难道说我,真的回不来了…… “那就谢谢了……这点做得倒是不错,可爱的小韵韵。” 银的微笑一如往常,也没有把他的视线,转向我那受伤的左腕处,我悠悠的叹了口气,看着那朵血樱花,上面流着伤口上的血: “是吗,如果你能想,起来一些什么的话,这也不算什么了。” 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最后半句,也许只有我听得见,看向了窗外的夜色,那星星如此的闪耀着,布满了整个夜空,在回过头对着他微笑: “说起来,银,除了蓝染队长手下做事时,似乎从没见你信任过谁。” 你可知道吗,银,曾经,你最信任的…… “我信任过谁哈哈,这可真是个有意思的问题呢。” 似乎我说了个很可笑的笑话,银的眼睛更往上弯了,我深深的看着他: “银,请你照顾好自己。” 放下眼,我低下头向他鞠了个躬,他只是摆摆手微笑到: “去吧,别迟到啊,记得回来。” “是。” 我低身答着,转身用瞬步冲出了窗外,不去回头看他,只是叹道: “银,我会把乱菊带回来的。” ※后景处※ 看着手上的血樱花,市丸银慢慢睁开了绯红的眼睛,这一次他看清了窗外的落樱,还有伴着樱瓣飞扬的雪花,是缀白的红,然嘴角上扬着: “真是个多嘴的女人,吃醋了么” 风,透过窗口,吹进了屋里,他慢慢又咪上眼笑,又是一夜的无声。 (朽木可荧篇) 星空很暗,站在堂兄的身边更冷了,但这样的夜晚,很适合回忆…… 50年前朽木府 本家真是冷呢,不过我快能回分家了吧,在呆在这个地方,会喘不过起来的啊,再加上堂嫂去世了,家里更冷,堂兄几乎没说过一句话,无聊的走在廊堂上,迎面却走来个人,好像是五番队的蓝染大人: “可荧吗?” 我微一鞠躬,面对这么温柔的蓝染大人,还真没法皱着眉呢: “啊,蓝染大人。” 夜里的长廊还真是冷呢,虽然天上的星星很美,我抬起头看着天却听: “这么晚了,你一个人站在这干吗呢?” 我回过头去看他,他竟然问我在干吗啊,在这个地方,没有人会说这: “只是来,欣赏下星空而已。” 是虚伪的问候吧,可是为什么,我却看不出他眼底的虚假,却听他道: “欣赏星空啊,外面很冷哦,小心感冒。” 他是在关心我的身体吗,在这个地方竟然还会被关心,我感激的笑: “不会的,倒是你,蓝染大人在这里做什么啊” 有时候让人感动,只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蓝染对我微笑着: “找你堂兄商量事情,不过,好像你堂兄心情不好呢。” 说着消去了笑容换上了皱眉的表情,我叹了口气,也没法再笑出来了: “哎也是啊……毕竟堂嫂已经去世了。” “是啊,不过就像星星那样,灭了一颗,总会再亮起一颗的,不是吗?” 蓝染抬起了头,我也跟着往天空望去,天上的星星忽灭忽暗: “您说的没有错,总会有新的星星,会代替堂嫂来守侯堂兄的呢。” 他又微笑了起来了,我回过头去看他的笑容,不知为什么,心底温暖着,他的笑容是有魔力的吗,还是今天晚上稍微,喝了点酒的关系呢,这个夜的长廊,似乎不冷了呢,他微笑着点了点头: “看来你堂嫂是个好女人呢,否则你堂兄也不会如此伤心吧。” 我靠在长廊杆上,六番队里的朽木府确实比别的队所华丽多了: “是啊,希望堂兄节哀,不要太伤心了,不过旁人是无法劝阻他的吧。” 蓝染走近了我,摸了摸我的头,有股暖流从上传了下来: “那就没有办法了,听说你们本家,明天的任务,准备要让你来配合我们五番队了呢,本来我到是想拒绝的,可你堂兄现在不能出任务。” “我能去的,请放心吧!” 我赶忙回答他,不知觉得脸红了起来了,真是奇怪的感觉,只听他说: “你不会害怕吗?” 害怕 早就忘记了害怕了吧…… 出生在朽木家族就是注定了,和害怕无缘啊! “很悲哀的感觉呢。” 他又微笑着摸了摸我头发,突然我决定要把这头至肩的发留得更长: “已经习惯的话,就不会害怕了吧” 红这脸微笑着,我看着蓝染大人那温和的眼神,那么清晰的传来: “星空真的是很美呢,因为它们不会虚伪。” 我点了点头,蓝染的手已经放了下去,突然有种落莫的感觉: “是很美,虽然不会虚伪,可是很遥远啊。” “在朽木家过得好吗,我听说,你快回分家了吧?” 他亲切的问着,我点了点头,怎么会有种不想回去的感觉浮现呢: “恩,毕竟这次我来本家的目的,已经进入收尾工作了。” 我低低的回答着,突然不去敢看他的脸,只能看着长廊外的樱树花。 “在本家好,还是分家好呢?” 真是关心的语气呢,我叹了口气,哪里好,真是奇怪的问题: “都不好吧,还是自由比较好,毕竟我羡慕没有约束的地方呢。” 那股暖流又从头顶传了下来,他摸了摸我的头发,柔和的对我说: “女孩子,还是在家比较好呢,做刑军很危险啊。” 女孩? 这个离我好久的词,自从做了刑军,我就忘了我是个女生了吧: “可是,本家也好,分家也罢,都令我觉得有些透不过气呢。” 是呀,至少做刑军还能呼吸点属于我的空气,却听蓝染理所当然的道: “呵呵,总有天会有自己的家的嘛。” 自己的家? 我抬头看了看他温和的眼神,再飘向了美丽的星空,但是星星不会说话,只能看着我眨眨眼,这个问题,我还真的从来没有想过: “是这样的吗也许有天会有吧。” 蓝染大人却笑着,又摸了摸我的头发,放下手,坚定的告诉我: “一定会有的,要相信自己啊。” 我却望着星空叹了口气,也许就连这样的事,我都是无法决定的吧: “谢谢蓝染大人……不过,就算是分家的我,也是没有所谓的自由的吧,所谓的家啊,我的家,也许以后会听从本家的安排也说不定。” 转过了头,我却眼神黯淡的看着他的笑容,他还是温和的道: “要自己争取啊,喜欢星空的女孩,都很温柔的,不适合战斗哦。” 不适合战斗吗? 我只知道我生来就要战斗,适不适合,我真的从来没有想过: “但是只有出任务,才能够给我些许自由,也许我是不适合战斗吧。” 只能这么回答他,因为我也不知道,我究竟适不适合: “不管怎么说,谁让我是刑军啊,明天的任务,还请您多多指教了!” 向他正经的鞠了一个躬后,我站直了身替,却听他笑说: “我能叫你小荧吗?” 好温柔的人呢,我的脸不由得又红了起来,真是讨厌,才降的温啊: 可以。” 他又摸了摸我的头发后,向反方向的大门口走去,边对我说到: “那么我也差不多该回去了,小荧,明天你就好好在家,陪陪你堂兄吧,他的心情不好呢,呵呵,这个任务,五番队还不成问题,再见了哦。” 什……什么啊,不让我去? 一下,我也可以去的,我不弱啊!” 我在身后追着他,突然很期待明天见到他呢,怎么就不让我去呢,可是蓝染大人的声音,却伴着吹来的风,从大门口处传来: “女孩子,还是在家好好休息吧,特别是像你,这么温柔的女孩。” 温柔的女孩吗? 我轻声的笑了起来,抬头再看满天的星空,好像没有一颗星再灭去了 :蓝染总右介吗,你等着,我会去的,我和你共同的战斗…… ※回想结束※ 吹来阵凉凉的风,把我的回忆吹醒了,转过头,却是堂兄那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和呆板的表情,但我却发现我微笑着,是想起他的关系吧: “堂兄,恭喜你要新婚了。” 虽然恭喜的晚了一点,但是对于堂兄和幻伶的婚事,我可是很的呢,但是回答我热情的道喜声的,却是他那一尘不变的冰冷音调: “恩。” 这算什么回答,我忍不住对堂兄翻了个白眼,当然是在心底偷偷的: “只是恩吗,堂兄一点都不高兴吗” 骗人的吧,我明显看见他的眼中有温柔的神情,却听他仍冷冷道: “不要随意猜测。” 猜测吗,我再次暗笑在心底,堂兄还真是个不坦率的人: “可是我发现,每次提到新堂嫂时,堂兄的脸部表情都很温柔呢。” 虽然很轻微,但是我看到了呢,堂兄那握着千本樱的手颤抖了下: “……你看错了。” 还真是霸道肯定的回答,我回头看看那仍然伪装得很冰冷的堂兄眼: “不会的啦,堂兄你就别否认了,其实心里很高兴的吧,呐很高兴吧。” “我再说一次,不要随意猜测。” 欺负他果然是件有趣的事,每次都听他一本正经的回答,真是有趣: “堂兄真是木头呢,幻伶会很辛苦哦。” 这一次,堂兄干脆的不说话了,我脸上的笑容扩大了: “呐,堂兄,你真的,放下绯真堂嫂了吗?” “有必要的话,会放下的。” 哎呀呀,还真是个木头呢,都说这样的话,还不诚认对幻伶的感情: “嘻嘻,虽然我明白堂兄这么说,其实就是放下了嘛,但是幻伶未必这么想哦,所以我说堂兄啊,有时有些话,你还是说出来的好啊。” 看了看满天的星星,我在心里面叹了口气,庆幸着自己,终究还是说了,在送糕点的那次,终究是告诉了他,这样的话,也没有遗憾了吧,再回过头,却发现堂兄那张冰冷的脸,竟扭区的吓死人般,并对我说: “你也快出任务了,就不要再做多余的事情了。” 暗自偷笑在心底,我决定,这次无论如何也要让堂兄活着回去: “是啊出任务了,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呢。” 再看了看天上的星空,和那晚一样呢,没有星星再灭掉了,转过头道: “堂兄,如果我死掉了,请帮我告诉蓝染大人,我爱他,是认真的。” 他没有回答我,而是怔怔的看着我,这个对他来说有些特别的堂妹: “朽木家会赢的,不要做无谓的担心。” 半响之后,他坚定的告诉我,我微笑着望着天空,感叹的道: “那,就请您保重了,堂兄,多谢你和本家,最近几日的照顾。” “恩。” 再回头,堂兄他已经用瞬步离开了原地,站起身,拍了一拍沾在身上的灰尘后,伸了个懒腰,叹出口长长的气,我,也应该出任务了,在这前面的不管等待我的是什么,我都认命了,对于他,毕竟不后悔。 (四枫院幻伶篇) 院子里的樱树上,又有两瓣樱花落了,我无聊的抬头去看,本家的决定我无法更改,他的思想,我也改变不了,所以我,四枫院幻伶,终究还是要成为利益的替代品了,而等他回来,我就要这么出嫁了吗? 可是我的心里面,究竟还是没有一点高兴的感觉,白哉啊,你到底是为了什么要娶我啊,外面的梅花,也落了,和樱同归同欺,埋入深土。 你可记得那天啊,你夫人去世了,我代表四枫院,来到了你的家…… 50年前六番队所朽木府 不知道是谁家又死人了呢,夜一姐姐又失踪了那么久,那群老不死终于放我出来了吗,可是,为什么只能去那家人家吊丧呢,真是无聊,因为这家人家,也和四枫院一样的浮华,一样的无聊,真是好没劲。 踏在那长廊的木板上,轻轻的舞动着,这家人家的院子里,到是种了两颗我最爱的樱树,只不过,其他地方全是梅花,虽然梅花也很清香吧,但是我的舞,还是适合在樱花下跳啊,还不如回家去呢,没区别。 像只彩蝶般的转了几个圈,我不小心绊到了,那华丽服装的下摆,就这么往后倒了过去,真是的,干吗出门要穿得这么麻烦嘛,我在心里滴咕着,人就这么往后倒了去,可是却没有意料中的疼痛感觉,哎? 不起。” 原来撞到人了啊,不过这个人好好玩哦,表情呆呆的,我轻轻笑了起来,连忙离开他接住我的双手,就这么被人看到可不好,他却皱眉: “你是谁” 我转了转眼珠,眨了眨眼睛,看了看身上那身华丽的白纱和服: “我是来吊丧的呀,你是谁啊?” 我也皱起了眉,笑容不见的继续看着那身衣服,真是讨厌的颜色。 “我是朽木家的白哉。” 他冷着音到,刚才些微皱起的眉已经放下,表情又变得呆板起来,我看了看他,从上看到下,再从下看到上,然后把左边的发丝撩到耳后: 木大人,失礼了。” 接着便欠了个身,请安,要是让那群老不死的,知道我冲撞了朽木家族的继承人,必定又要数落个没停了吧,再起身却听他冷冷的重复: “你是谁。” 音调平整的不带一点疑问,虽然他用的是问句啊,我歪着头看了看他,再看了看院子里的那两颗樱树,向那边踏了过去边说道: “我?哎呀,你别问我是谁,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我跳支舞给你看吧。” 轻柔的踏着舞步,树上掉下的花瓣,让我不由得心情也好了起来,但是再看看身上的那袭白衣,我又皱起了眉,突然间,无意的对上朽木白哉那双冰冷的眼睛,我的心,轻轻断了根弦,而他仍然冷眼的看着。 那是什么样的眼神,虽然极力想表现得很冰冷,却有难言的落莫,那,是只有我这样子的人,才看得懂的眼神,是什么都比不上的孤独: “呐,怎么样,心情好点没有。” 停下脚步,我用瞬步飘到他的身边,他的灵压上升了,却没有动手,依旧冷默的站在那,可是我却依然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那份落莫: “别沉默啊,呐,很好看吧,他们都说我跳舞很好看呢。” 我轻轻靠近了他的边上,微笑着摸了摸头上的水晶凤拆,再倒退了一步,他依旧沉默,是夫人去世的关系吗,我可劝不来人,只能试探道: “哎呀,很无聊呢,那些人,特别是那些老不死的,其实死去的人就是死去了嘛,再伤心也不会回来,搞得这么兴师动重,反而让人伤心。” “我再问你一次,你是谁。” 他再次皱起了眉,身上扬起的灵压让我再次往后倒退,我仍然笑说: “哎呀,院子里的梅花都谢光了呢,要是我在这里栽上樱花树,就拜托朽木大人多关照了哦,如果我栽上的话,这个主意真是不错的呢^^。” 至少这样子,下次再来这里,我能在我喜欢的树下跳舞了,却听他道: “这是朽木家,你怎么可以随便栽树。” 嘻嘻,这个人真好玩,他眼里的孤独,不适合他,要知道下次再来这里也不知道是几时,说不定一辈子都见不到了,此时不逗他更待何时: “呐,你答应我的拜托的话,我就告诉你我是谁哦。” 虽然他的眼神还是冷着,但我这次看见了清晰的无奈,对我认真的道: “……好吧。” 他又皱起了眉,不过我认为,这样子的表情,比起刚才正经的样子好: “呐,那你答应了哦。” 我又向他靠近步,他身上的灵压不知怎么回事,竟然全不见了: “那就快说吧。” 他催促我的样子还是那么冷冰冰的,我暗自偷笑了一下说道: “我,是四枫院家族的天赐小公主,四枫院幻伶。” 站直了身体,我等着看他眼里的震惊,可是他竟然依旧冷着脸: “原来是四枫院家的小公主,失礼。” 很虚伪的客套话呢,可是说起来,不管有没有权,我的身份也是贵族中最高的耶,他竟然可以这么冷静的对我说话,真是奇怪: “呐呐,星空很美哦,你别皱着眉嘛,梅花谢了,樱花会开嘛。” 难不成是因为他夫人去世,悲伤过度,造成了脸部神筋坏死? 我赶忙抬起头看着他,但是他眼中的孤独落莫,又震住了我的心: “既然知道了就请您离开吧,我要休息了。” 他对我冷冷的说着,我眨了眨眼,看着他转身用瞬步离去: “呐,你这个人,也太寂莫了吧。” 瞬间,虽然只是很短,我看见他的背影停顿了下,脚步也停下了: “幻伶小公主,在下需要休息,告辞了。” 就这么背对着我说完这些话,他又用瞬步向远处飘去了,我怔怔的看着他的背影,心中突然涌上了种我说不出来的感觉,抬头望着天空,那里何时已经没有了星空,而院子里的那些樱花瓣却依旧飘着…… ※美好的回忆※ (第三人称起) 既然人家主人都发令要她走了,她也总不能厚着脸皮,呆在这里吧,于是幻伶转身换了套粉红色的和服,高兴的跳了起来了,便大喊: “耶,这下子就算我去别的地方,那群老不死也不能说我不对吧。” 高兴的冲向门口,却在快接近门口处,就这么撞上了个人: “哎哟~。” “哇,谁啊,竟然穿着粉色的衣服来吊丧” 对方具然回给她个比她还高调的音,她皱起了眉,揉了揉手腕道: “啊,你是谁。” 只见那女孩穿着亲属吊丧服,不过却是黑色的,让她看上去分外酷: “我是朽木家分家的可荧,您是” 又是朽木家,这个家族,原来也并不讨厌嘛,幻伶在心底道,抬起头: “我是四枫院家的幻伶,哇,你好酷耶,随身佩带着斩魂刀哦。” 她两眼闪着光,别人都能带着这样的斩魂刀行走,可是她就不行,那女孩奇怪的看了看那头的幻伶眼,然后理所当然的回到: “我是刑军啊,你在和我堂兄说话他最近心情不好,别误会他失礼。” 可荧微鞠个躬道歉,幻伶却挥了挥手,很认真的看着她说道: “没有啊,我总觉得,他很寂莫耶。” “怎么这么热闹,啊,幻伶小公主,还有小荧,都在这。” 那边传来个非常柔和的声音,幻伶转眼望去,竟是在小时候和自己同在四枫院家上过一次瞬步课的蓝染总右介,她开心的笑了起来: “啊,蓝染大哥,你也到这里来啦!” 再回头,却看见可荧原本还酷酷的表情,竟然显得很不自然的道: “蓝染大人……” “你们都在这里,干吗呢,小荧还好吗,前天的任务累了吧?” 幻伶听到这句话却跳了起来,很兴奋的说道: “任务啊,真好呢,可以出去玩哦。” 却只见到身边的可荧,拉起了她的左手,认真的说: “那幻伶有机会,我也带你去吧” 接着便又转头看向蓝染,幻伶发现她竟红着脸对蓝染说话道: “蓝染大人,让你担心了,我没事情的。” 嘻嘻的笑了笑,幻伶刚想对她说“那太好了”,却听蓝染训斥到: “不可以哦,小荧,幻伶是贵族家的小公主呢,是天赐的公主。” 幻伶在心里叹了口气,这蓝染大哥,也要提醒她吗,她落莫的看着他: “是啊……蓝染大哥教训的真是呢,哼。” 蓝染无奈的笑了笑,可荧突然同情的看向了幻伶,这,就是贵族之间里,属于本家的小姐了吧,而且身分还是小公主呢,她叹了口气: “是这样吗……可是她好象很想出去呢。” “呵呵,小荧真可爱呢,并不是她想出去,就想出去的哦。” 蓝染在边上温柔的笑说,可荧连忙摇着头,眼神四处扫着: “哎不是啦,我真的觉得她想出去呢,是吧,四枫院幻伶小公主?” 轻轻叹了口气,幻伶看着那么热情的可荧也只能摇头: “是呢是呢,不过,我也知道,我出不去,啊,你叫我幻伶就好。” 给了可荧一个大大的笑容,至少这点,她还有权力做主,反正可荧也是贵族家的小姐的嘛,想到这里,幻伶的心情也开始转好了。 “有机会我一定带你去……绝对!我们拉勾!” 可荧伸出了右手小指,幻伶微笑着伸出左手小指,虽然,明知不可能: “恩,拉勾!” “你们要做好姐妹哦,我要去和朽木队长聊聊,呵呵,先告辞。” 蓝染向大门内走去,可荧笑着说“再见”,幻伶却呆呆的看着往日的大哥哥,如今那白色的队服,和大大的五字,感叹自己,为什么不能加入护廷十三队,就连刑军也不可以,为什么夜一姐姐就可以呢? 就因为她是天赐的小公主,就因为这些事,她就要被锁在四枫院吗。 幻伶,突然不懂了,这些她已经习惯了100年的生活,她,突然不懂了,自己的生存,真的有意义吗,四枫院幻伶,突然,不明白了…… 可荧怔怔的看着突然发起呆的幻伶,看了看满天的星空,叹了口气 :幻伶啊,还真的是个很寂寞的人呢,就和堂兄一样 第五章 (夜佳韵篇) 这果然还真是不得了的任务呢,天空竟然出现了这么多,未完成的大虚,虽然是未完成的,但是太多了,数量已经多到快无法控制的局面,不知道可荧那边的任务怎么样,叹了口气,看了看现世界那清彻的黑夜上空,再回头看看面前的乱菊,她似乎半点都不惊,平稳的看着天。 天,有点冷,不,是很冷,我走到她的身边,冷冷的唤道: “乱菊副队长。” “哟,是佳韵,有什么事吗” 她转头,对我亲切的笑了起来,我心底有些微的颤动,这样的乱菊副队长我真的,是无放比得上,于是放开心,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 “今天的天气,很冷呢。” 乱菊糊乱的抓了抓,自己那头菊红色卷起的头发,豪爽的对我大笑: “还好啦,佳韵,这样怕冷可不行呢。” “可是真的很冷呢,不知道银会不会冷呢。” 不知觉得,思绪又飘向了他,不是的,是因为风中飞过了一片落樱的关系吧,没想到,现世界,也有这么美的樱花呢,上次在现世界已经有多久了呢,为什么没有注意过这些呢,是因为就快要冬樱祭了吧。 只见乱菊回头对我笑了笑,然后看着天上的星空,缓缓的道: “银那个家伙啊,在哪里,都不会容易表露出自己的!” 好心酸的感觉,今天晚上怎么了,风太大了吧,怎么眼睛快睁不开了: “乱菊副队长您,似乎很了解他呢。” 搬弄着自己的左手指,我心里乱乱的说着,乱菊扬头又是一笑: “当然啊,毕竟是从小到大的朋友呢。” 和他好像的回答,真的……很像的回答: “只是,朋友吗” “恩!是朋友呢,怎么很在意哦” 乱菊的眼神有些偷笑似的,我不知道她在笑些什么,但我无法讨厌她: “是呀,呵呵,乱菊副队长你不讨厌我吗?” 似乎她知道的呢,知道我对他的感觉,可是乱菊却莫明所以的说: “怎么会呢,佳韵很可爱啊,很直率的孩子哦。” 说着还摸上了我的粉色发丝,我眨了眨眼,她,真的这么认为的吗? “没有乱菊副队长,漂亮呢。” 真是违心的话,虽然乱菊是漂亮,但是三番队都暗地里认为我更美,虽然我从来都把那些话,当成对三席的恭维,只听她嘻嘻的笑道: “你这孩子真会说话,不过可爱和漂亮是完全不同的哦,不要在乎啦!” 我站起身,走了两步,离开她一段距离后,站在冷风里悠悠的叹气: “可是银,不,队长他,比起我,似乎还是比较的喜欢乱菊副队长您呢。” 晚上的风,真是冷啊,不知道尸魂界现在怎么样了,真的是很想念三番队那很晚,都不会关上的灯光,虽然银他从来都不会,真的办公到那么晚,可是我,真的很想念那盏,在他办公桌前,摇曳的,灯光…… “那也是因为,我比较了解他吧~。” 乱菊不在乎的甩了甩长发,我觉得她更适合在阳光下,那么微笑着: “正是因为认识的久了,所以彼此了解也多啊。” 她依旧这么说着,我点了点头,或许我才,适合呆在么漆黑的夜晚: “很久了吗,乱菊副队长,您真的了解他吗?” 虽然我还是认为银,比较在乎她,但我总觉得,比起她,我更了解银。 “对于银这个人,我虽然并不能了解全部的他,但是多少是有些了解的,如果你想了解他的话,呆在他身边,到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哦。” 她依然笑着,没有半点杂质,乱菊她真的,是个很好的人呢: “是的,虽然只是三席,可是我一直在他身边啊,总觉得,银,不,队长这个人真的是好寂莫呢,为什么,乱菊副队长都不去陪他呢?” 突然间我希望乱菊是在他身边的,至少那样子,他也会开心吧…… “他那种人啊,就算是寂寞,也不会告诉你的,当然他也不可能告诉我的啦,就算是我陪他,他也未必会接受,反而不如你去比较好呢。” 她说了句我有些听不懂的话呢,不过我还是回头对她笑了: “乱菊副队长,你好没自信呐,振作点哦。” 可是明显我错了,因为回转头,回答我的是乱菊那自信的笑容: “不是的,正是因为我了解他,才会这样说啊。” 是这样子的吗,我走回她的身边,还是那样的在风中站着: “虽然不尊敬,但是还是想说,乱菊副队长,或许,我比你了解他呢。” 乱菊却只是摆摆手,满不在乎的笑着,然后拉着我坐了下来: “没有关系的,因为我和他是朋友,并不是外人看来的那样喔,所以不用在乎我们的关系啦,看起来,小韵韵你真的很喜欢银呐,我很高兴。” “真的吗?” 难道真的只是我想错了,不可能啊,我对她眨了眨眼睛道: “可是看上去,乱菊副队长,很喜欢银呢,银也很喜欢乱菊副队长啊。” 但她只是神秘的对我指着嘴唇,歪着头想了想说: “看上去像,不等于实际是的哦,眼睛有时候,不一定是准确的呢,说起来,今天的那些未完成的大虚,并不是很好对付的那,真是危险。” “是,乱菊副队长,请放心,我一定会完成任务,让您早地返回尸魂界。” 又站起身,我半跪了下去后,对她认真的说到,她却单手扶起了我: “哎呀哎呀,你这孩子真是可爱,不过不要小看我松本乱菊的实力哦。” 我点了点头微笑着,怎么会小看,只不过我发过誓要比她强: “当然不敢。” 乱菊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只是挥动着双手摆了摆: “这就好了,不要太拘束喔,放松放松^^。” 我摸了摸自己身后那头粉色的长发,滑丝的感触让我心颤: “是,突然有点明白了,不过我知道乱菊副队长,对市丸队长很重要。” 那感触怎么突然变得那么的不真实呢,我挥了挥手,淡淡的接着道: “所以……” 砰~ 一根头发断了,扯得头皮有些疼,我听见乱菊用她爽郎的声音说: “不要再说重要不重要了吧我乃是十番的副队长哦,而且比起我来,佳韵你才更为重要吧毕竟,你可是银的,可爱的三番队三席哦。” “可爱的三席吗” 我似懂非懂的对她眨了眨眼睛,乱菊肯定的点了点头: “是啊~可爱的部下,三席呢!^^” 叹了口气,我看了看天上的星星不知都去了哪里: “总之,我会保护,乱菊副队长您的。” “我的实力我知道,请好好保护自己,为了自己……也,为了银。” 她的语气突然变得很平整,说完变用瞬步飘走了,我没有转头看她,夜里的风,真的很冷,我看着,不知星星去了哪里的天空,自言自语: “为了银吗……” 没人回答我的话,只有四周的冷空气,以及凉寒的风,吹得人发颤。 (朽木可荧篇) “咚……” 一刹那间,已经有三个大虚倒下了,但是周围,很快又有更多扑了过来,而且数量颇多,这次的事件看来不小,她连退三步看着身边的人: “堂兄,请小心啊!” 不管如何,她一定要让堂兄安全的回到本家去,焦急的望着隔了几个距离的白哉,而朽木白哉脸色,丝毫不变的直视着身边围过来的大虚: “不要做多余的事,处理好自己的事情。” “可是……” 还没等可荧说完,更猛烈的一波的攻击又来了,它们撕叫着,跌跌撞撞扑了过来,这让可荧再也没机会分神,死神人数渐渐的少了,而虚的数量却还是不断的增加,甚至出现了两个巨大的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荧已经没空再想别的了,她知道没有机会再去想了,但是堂兄可一定要活下去,毕竟幻伶不能没有她: “破道三十一!赤火炮!” 所谓的代价,终究是要付出的吧!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至少,也要让堂兄和幻伶,真心的笑过一次啊,而她自己,她已经无所谓了吧,至少那个人,已经知道了她的心。 “朽木队长,可荧小姐她受了重伤……” 属下回报着战后情况,而朽木白哉听见了这句话后,转头看向躺在那边的可荧,看见她受伤的身体的时候,手便抖了一下,抖的是那么小,小到没有让任何人发现,也没有人看见,他微微皱上的眉…… ※蓝染的分割线※ 冬天的天气里,总是特别的好,总会让人觉得特别的清新,不知道可荧他们如何了,空气虽然好,但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是太累了吗 不过近几日见到可荧,好象气色还不错的样子,应该没有事吧。 “蓝染队长!朽木队长求见,说是有急事情。” 没等我再想些什么,一阵急急的声音从门口传到我的办公室里: “恩,知道了。” 渡步走到客厅里,这里的空气,真的很不对劲,弥漫着,无比浓厚的血腥味,而我刚往前走一步,看到的却便是脸色比平时惨白的朽木白哉,再低头,竟看见了血腥味的来源,竟是躺在地上的朽木可荧…… “发生了什么事……白哉” 情况很紧急,我已顾不得那些礼节,直知的问着他,他却惨白着脸道: “没什么,就是你看到的。” 那惨白的脸上,还是一如他往常般的冷冰冰,但明显皱着眉头: “受伤了吗应该先去四番队吧……? 我看着地上的可荧,紧紧抓着腰间的镜花水月,早说了她不该出任务的,我向她靠近了一步,却听见朽木白哉那冰冷的语气淡淡的响起: “叫过了,她想见你。” 她想见我? 心里有些微的振动,我转过头,不让朽木白哉看到我的表情: “她说了什么……先别在门口站着,进来吧,朽木队长。” 但是回答我的却是朽木白哉,那无比信任的语气: “她留在这,我先告辞了。” 我转头,看着正转过了身,向外走的朽木白哉的背影: “这,白哉你没受伤吗” 回应我的,却是他挥了挥手,淡淡的一句: “没,告辞了。” 然有使用了瞬步,向后面的六番队飘去,我看了看四周无人的客厅,叹了口气,蹲下了身子,看着面前不断重重喘气的可荧: “请你放心,我一定细心照顾她。” 再仔细的看去,我才发现,她的伤势是如此的严重,不光是血的味道弥漫整个室内,而且还不断将衣服染红乃至扩大,连地板都淌上了红色。 我为什么没有去保护她呢为什么我能够毫不紧张的望着她是因为身份吗……这个五番队队长的身份还是说是她朽木家族的身份 我还真是虚伪啊,要是她再也醒不过来,那该怎么办! 要是我能够在那夜,再看见她的那个时候,就拉住她的手的话,也许我就不会那么的遗憾了吧,如果能够在她送来糕点的那时候,能够对她说出自己的,心中真心的话,她说不定,还会最后对我开心的笑…… 但是没有如果,她现在混身是血,昏迷在地上,如果…… 不,不会的,没有那种的如果…… ※第三人称篇※ 蓝染的表情,是令人琢磨不透的,眼镜反射出的光芒,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坐在了朽木可荧的身边,他伸出了手,停留在半空中,然后就这么的收了回去,半响后,但又抽了出来…… 而这次,他仿佛是用了极大的力量一样,下定了决心似的,拉住了朽木可荧的手,再也没有放开…… 他明白了,这是个承诺,一个,他必需付出,相当大代价的承诺! “蓝染队长,四番队队员来了。” 门口的属下回报着,蓝染缓缓的站了起来,再回转身,却见他手里抱起了刚才还躺在地上的朽木可荧,她身上的血,染上了他的队长服: “恩,我知道了。” (四枫院幻伶篇) 窗外落雪纷飞,樱片片,明明是冬光明媚吧,为什么却是扯不尽的思念,他回来了吗,回来了吧,听说可荧也受伤了呢,真的是没有想到,这次的战斗,竟然会这么严重啊,他的伤好点了吗,若实在不行…… 时间由不得我去想些什么,最近这四枫院家的小院子,越来越热闹呢,虽然这是我从前一直所期盼的,只是现在,这样的热闹似乎显得那么的颓废,就好像现在,伴着那个人影带来的到底什么,可他还是来了: “幻伶……小公主。” 把望着天空的眼神,拉回了他身上,一袭队长服,朽木家的“牵星箝”下,随风飘动着的黑发,劲上的“银白风花纱”,在雪中显得更苍白,叹了口气,我发现最近只要看见他,我就特别容易的叹气: “朽木大人,什么风,竟然把您老给吹来了呢。” “去见,可荧。” 他冰冷的眼神望来,我倒吸了口冷气,把右手划到了空中,看着雪樱: “哟,白哉大人,您还记得可荧啊,您老怎么不把她送到四番队,干吗把她送去五番队呢,虽然说,您请了四番的人去看她了,也不知道看好了吗,可是我真的不明白呢,你这个哥哥到底是怎么当的啊?” 故做镇静的,说完了这些我也不知所谓的话,我喘着气收回了手,天空的雪不知何时停了,我确依然看着天空,雪后的天气,还真是冷。 “她说喜欢蓝染,所以送去了。” 白哉的口气依然平缓,只是我很奇怪的发现,他今天似乎少了份寒意: “喜欢” 我喃喃的着重复着,他刚才说的这句话,突然惊讶的转回头,看着他: “朽木大人,竟然也懂得什么是爱情” 他的脸色并没有变化,但是我看见他抬起了眼,复杂的看了我一眼: “她是那么说的,跟我没关系吧。” 暗自笑了笑,他这个样子还真是可爱呢,谁说六番队队长是木头来着: “只是,没有想到呢,朽木大人,也会懂得爱情。” “爱情吗……” 他有些木纳的说,眼神飘向了很远的地方似的,又转眼平稳的看着我: “请您注意,我是请求你去看她,而不是讨论这个。” 还真是正经到不行的家伙呢,我又在心里偷笑了把,原来他也很可爱: “真是抱歉,朽木大人,只是有些感触罢了。” 公事化的欠了个身,我继续偷笑在心里,原来看他那冷冷的表情也是个享受,不,我起身看着他的眼睛,终于明白了今天为什么,会觉得他平冷的表情会那么可爱,原来是他那冰冷的眼神中,少了那份冷漠,是有什么事让他改变了,还是他,已经不再孤独了,到底会是谁让他不再落莫的呢,我叹了口气,就算不是我,也应该为他祝福的吧,毕竟我的愿望,只是希望他能快乐啊,希望他的眼中,不再孤独…… 释怀般抬头看看天空,几时,出得晴天,耳边,是他的声音,平冷的: “如果有空,就去看看她吧。” 我回过头微笑着,白哉的眼神已不在孤独,虽然依然平板的样子: “那您去看过她了吗,她怎么样了。” “很重的伤。” 他很沉重的说着,我点了点头,抬头继续看着天上的太阳,好刺眼: “有蓝染大哥陪着她,她,很快就会好了吧。” 突然像是明白过来了似的,感叹的说着,却听到白哉不解的问: “她,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 是啊,最好的朋友,但是白哉,你好像终究不懂呢,我回过头看他: “朽木大人,您难道不明白吗,爱情和友情,是不同的呢。” 出乎我意料之外,白哉竟然理所当然般的回答我: “但是都同样重要。” “对于一个人的生命来说,有时候,特别是对女人来说,爱情,更重要。” 我直视着他,让他清清楚楚的看见,我眼中的落莫,和,祝福: “我不会背叛友情的,可荧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一定会去看她的。” 笑了笑,我对他接着说到,他虽然没动,但是眼神告诉我他松了口气: “那就好。” 心里有些微的震动,突得想起来,这次白哉出任务,只有可荧相伴左右,那么又是谁让他如此改变,难道说…… “有一事我不明,为什么朽木大人这么强,竟让可荧受这么重的伤?” 我踏前一步,直直的看着他,他的眼神似有些晃乎,沉默着,我微笑: “她,一定想让你回来见我的吧?” 这一次,我看见了他眼中,那明显闪烁的目光,我心激动了起来: “朽木大人您,还是这么爱沉默吗,那您请回吧,本小公主要休息了。” 再对他微欠了个身,我转身,往屋里走去,心中不停的祈祷着…… “她大概,是真的那么想的吧……” 走出了十步之遥,就在我绝望时,终于听见身后响起那个冷冷的声音: “那您呢,朽木大人,您怎么想的?” 停下了脚步,我清楚的感受到心里的澎湃,我不敢回头,只听他道: “樱花树,到现在还活着呢,有空的话就去随便看看吧。” 我伸出左手看着,满天飞舞的樱花,融化了的雪,怎么天,不冷了吗? “朽木大人,您知道吗,樱花无人赏的悲哀?” 微笑着转过身,我看见朽木白哉的眼神中,竟然闪现着温柔: “但有人记得的。” 他的语气依旧是平缓的,但是很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我放下手笑着: “只是记得,能怎么样呢,您在碰上那些虚的时候,是不是想着,就这样死掉了,就好了呢,呐,我没猜错吧,六番队队长,朽木白哉大人。” 这是最后的,最后的疑问了,我知道我的心情激动着,我深深望着他。 “就这样死的话,就无法照顾那棵树了吧……” 他深深的望着我的眼睛,我知道,那里此刻是充满了喜悦的神情: “那您是为了那颗树,而活下来的吗?” 我低下眼,微笑着,他竟然急着回答我到: “为了对你的承诺啊……” 够了,都足够了,不管在他心里,在哪个位置,我明白,至少有个位: “白哉……我明白了,请您为了那颗树,保重。” 他不能死,不管如何,都不能,他慢慢靠近了我,这一次,我没有退: “也请您……保重。” 红着脸别开他的眼,我看着院子内的两颗樱树落花,轻轻挥手…… “呐,你看,樱花落下了。” 在脑中浮现的舞步,我轻轻踏了出去,缓缓转动着: “这次的舞,是不是最漂亮的呢” 我微笑着回头看着他,他深深的看着我,再也,没有孤独的神情: “……是的。” 我轻步飞奔到他的身边,神秘般的靠近他的耳边,这个人并没我想像中的寒冷嘛,在他的身边是温暖的,就像此刻天上的太阳: “呐,白哉,冬樱祭,你会去的吧? 这次更是出乎我的意外,我竟然,看见白哉笑了: “恩。” 真是吃惊啊,我竟然被他惊呆住了,原来他的笑容却是如此美: “我在冬樱祭的那天,把这支舞献给你,记住它的名字哦,幻伶白樱。” 半响后,我怔怔的望着他,缓缓的说,他点了点头,慢慢的重复: “幻伶……白樱吗……” 接着他转头,看向了我院子里的那两棵樱树,眼神十分飘渺: “樱花,落了的话,来年还会开吧。” “会的,会一直开下去的,就像您的千本樱。” 我知道,他是在慢慢,慢慢放下什么,我也看着满天的落樱道: “你知道吗,其实,一个死神,做为一个死神,真正的,伴随自己时间最长的那个,是自己的斩魂刀,对吗,白哉,伴着你最长的是千本樱吧。” 他的回答却再次出乎我意料,我开始怀疑他今天来这里的目的了: “除了刀,也有其他的……东西呢。” 我微笑,既然他是来向我说明什么的话,那我也不能不说明吧: “比如绯真夫人吗?” 故做悲伤的望向天上的阳光,我别过头去不看他,望着望着很久,终听到他那缓慢的声音响起,这一次,不再是寒冷或悲伤的音: “失去的,总会失去,但是现在的,不能失去……” 我的身后突然的感到一阵温暖,伴随着他那释怀的语调而来,再回头,原来我已在他的怀里,在他的怀里,如粉樱般美丽的微笑 第六章 (夜佳韵篇) “呼,呼呼呼呼……” 在寒冷的夜里面喘着气,空气里充满了白色的雾,只听到身边的人道: “哎呀,这个是未完成的巨大虚嘛,不过也快完成了哦,趁早消灭了也比较好,不过算起来,这还有两三个呢……真是辛苦呀,呵呵。” 松本乱菊一脚,踩在了一块平坦的石头上,与面前未完成的大虚相望着,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再僵持下去,恐怕会对己方不利吧…… “低吟吧,灰猫!” 乱菊就这样冲了出去,她其实已经很累了,连续次的消灭了虚,身体的行动早就不象当初那么灵活,我看得出来,何况是面对几个巨大虚,所谓心有余而力不足,大概说的就是她现在这种危险情况吧,只听她道: “又解决了个,真是辛苦呀,这次的战斗不管从哪讲都是大事件哪。” 她在那边喘着气,我回转身看着刚砍掉的未完成大虚,再回头却见乱菊还没等到下个喘息的机会,剩下的几个虚已经向她围上来了…… 只见她背后的那只虚欺近了她,她却没有感觉到,还是太累了吧。 逃不掉了吗就算她使用瞬步的话,也来不及吧……按乱菊的脾气肯定会想最少要消灭一个吧,我在冷风中凄美的笑了,还真是这样子的呢,真的回不去了呢,来这之前那心悸的感觉…… 咚…… 我望着倒下的未完成大虚,轻轻的又笑了一下,然后闭上了眼睛 :真可惜,还剩两个呢,乱菊副队长,你应该没问题吧? “佳韵,快醒醒!你怎么做了这么傻的事情!” 乱菊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我废力的睁开眼睛,看见她安然无样的身影,在我的面前就这么显现了出来,果然乱菊没让我失望啊,帮她挨了一击还是值得的吧,至少她很安全了吧,银,也会高兴的吧。 想起那天受了重伤,回到三番队的情景时,心里突然难受了起来,闻着空气中血腥的味道,我,还能回到那里吗,还能够被银,抱起吗: “哎松本乱菊副队长,您没有事吧,太好了……我还担心会来不及救您呢,如果您死了的话,银,一定会很难过啊,所以我才……” 抓紧了乱菊握着我的手,我微弱的笑着,终究是,他幸福就好了吧,可是为什么我看到乱菊那担忧焦急的眼神,会这么不安,只听她道: “你这孩子……真是太傻了……银他才不会为了我而难过啊!” “您没事比什么都好,我可算是放心了呢……” 唉,真的困了,那晚上,在银的怀里没有彻底睡去,果然是错的啊,耳边怎么那么吵呢,不用听了,睡去吧,最后映入我耳的是乱菊那声: “佳韵快给我起来,我以十番副队长命令你快起来……!” 而我却,只能回答她,一片寂静…… ※尸魂界※ 今日里的尸魂界,还是一如往常般的安静,特别是没有乱菊在的十番队,突然一阵传报声,就这么理所当然的划破了安宁的十番队天空: “日番谷队长,松本副队长回来了。” 正在处理公文的日番谷冬狮郎,向门口望了望,并没见到乱菊: “哦她人呢刚回来,总应该向我,先汇报下任务完成的情况吧!” 而他的属下走进办公室,轻轻把某物放在地上,才对他恭敬的回报道: “那个,松本副队长,让我告诉您她去下三番队就回来,所以……” 日番谷冬狮郎皱了一皱眉,停下了手里批示文件的动作说: “知道拉,下去吧,我就知道她会偷懒……” 好奇的向地上望过去,本想问个清楚,却在看到地上的身影后惊住了: “恩这个人不是……” ※三番队队所※ 三番队队所 “银,很久不见了!” 乱菊走进三番队所的时候,市丸银正在院子里看着满院的落樱微笑: “是乱菊啊,有什么事吗哎,我身边小韵韵哪里去了” 今天的银,微笑起来也是毫无破绽的样子,回转头却听见乱菊平冷道: “银,你听好,佳韵死了。” 银的表情似乎没有任何变化,但笑容有了些不对劲的地方,是什么呢? 从小到大,和他一起长大的乱菊,并没有看出来,或者,她从来都不曾了解银真正的感想和表情,她只能对着银叹了口气: “银,对不起,我要赶回去了……队长还在等我,另外……” 她抬头看了看市丸银,他仍然还是一丝不变的微笑,她低下头: “佳韵临死前对我说过,如果我死掉了,你是会很难过的,所以她想要保护我,也确实保护了我,其实如果她死了,你才真的难过吧……” 市丸银却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抬起头,继续看着刚才他正在欣赏着的落樱,乱菊明白,他不会回答,他,从来都是这样,于是便转身轻声叹了口气,用瞬步往三番队队所的大门口飘去,并扔下句: “我告辞了,银……” 市丸银的微笑仍旧持续着,没有回答乱菊的辞别,看着满天的飞樱道: “天气真的……很不错啊,只是稍微……有点冷,冬樱祭很快就便要到了吧,可只是……小韵韵啊,你真的还是不够强呢……,不是说好了……要打败我吗……看起来,没办法带你去了呢。” 他回头进了室内,光线忽明忽暗的,好象银的表情一样琢磨不透,虽然他那微笑的脸上,还是一如往常般的轻松,但是他手里面的“神枪”,这属于他的那把斩魂刀,不知何时,已经攥出了血…… ※四枫院府所※ 长廊的尽头,光线充足的照着,可是屋内的两个人却神经慌张着,而有着一头紫色发丝的少女,轻轻推出了手,搭在了躺在地上面的那第三个人的身上,那个人受了伤的身体,过大半天之后,终于不再流血。 而另个人的脸上,也明显松了口气,绷着个脸客气的说道: “她没事的话,那我就要先回去了,有劳您了,四枫院幻伶小公主!” “哪里,日番谷队长,她可是我的朋友,你把她带到这,该感谢你才是。” 幻伶皱着眉,向左移了步,对面前的日番谷微微欠了欠身,日番谷道: “怎么说,这也怪我的属下,她这个人就是太粗心了,那么我告退了。” 又再欠了个身,幻伶走到了屋门口,鞠了个躬对门口的日番谷说到: “恩,日番谷队长,请你走好哦……” 看着远去的背影消失后,幻伶回头望望室内所躺着的人,叹了一口气: “我的这两个姐妹们啊,唉,怎么都那么容易出事呢……” 左手摸上了头上的那支凤头拆,幻伶又叹了口气,到底这个只有日番谷冬狮郎才知道的秘密,还是要派上用处呢,又摸了一摸那支钗后,她狠狠的捏了捏那钗周围的发丝,最后便紧紧的拔了下来…… ※三番队※ 三日后三番队队所 满天的飞樱,真是像鲜血般的落下,可是,没有那日的血腥味了,那晚地板上淌满的红色,已经,没有可能在抱紧她了吧,市丸银微笑着,远处有人急急的飞奔来,正是刚才还在大堂里练习的队员: “队长,队长,队长……四枫院幻伶小公主,在门外要求见您。” “哦可真是稀客呢,快请进。” 转回头,市丸银的笑容依旧完美,还是那一个深藏不露的市丸银,门口缓缓的走近个身影,华丽的粉红色和服,水晶的凤钗,正是幻伶: “市丸银队长,最近还好吧我听说你,最近好象不是很开心呢。” 她冷着张脸,双手摆了摆看着面前微笑着的市丸银,银也拱了拱手: “哪里哪里啊,承蒙四枫院幻伶小公主您,这么的看得起我,我可不敢不开心啊……只不过我这里,很不幸的失去了一名队员而已。” “你就别再跟我说些拐弯抹角的话了,我就问问你吧,其实你所说的那一名‘队员’,应该就是我的好姐妹,你三番队的三席夜佳韵吧” 她的语气冷冰冰的,近似于她的未婚夫朽木白哉,市丸银嘻嘻一笑到: “啊呀我知道,小公主和她是好朋友,出了这事我也很对不起您啊。” 银的脸上仍旧挂着微笑,好象无论何时,他都不会有除了笑以外的表情一样,幻伶叹了口气,终于还是放柔了表情,看着院内的樱花树: “市丸银队长,我今天来这,不是听你说这个的呐,我是来送人的。” 这么说着幻伶便就招了招手,下人将担架抬了过来,里面躺着得人,正是夜佳韵,虽然脸色已经转为了红润,只是人还在昏迷中…… “呃是” 银的表情刹那间呆住了,他没想到自己也会有结巴时候,幻伶转过身: “那么,市丸银队长,你的三番三席,我就给你送过来了哦,请你能够好好的照顾她,如果她再出什么问题的话,请你自己,可要小心一点了。” 说完便扬长而去,而这边的银,并没有听见她的话,他只能呆呆的看着那里失而复得的夜佳韵,三番三席的夜佳韵,也是 :他的夜佳韵…… 过了大半天后,市丸银才回过神来,微笑着渡步走到了担架边上,慢慢的伸出了自己的那双手,接着紧紧的抱起了她,抱在了自己的怀里,然后缓缓的,向院内的樱花树下走了过去,抱着她坐在了树下面,看着夜佳韵那漂亮的脸蛋,半天后,竟放声大笑起来,这笑声竟将三番队院子里,那难得降落的鸟儿,也给震跑了,他就那么坐在樱花树下,深深的望着夜佳韵,很久很久之后,才又慢慢的,轻声的说道: “小韵韵,这里的冬樱祭,会很美的,果然,你还是舍不得不去吧。” 睁开了双眼,银那双绯红的眼睛,却如夕阳一般的和谐温柔…… (朽木可荧篇) 终于转醒了吗,原来光芒真的还是很美好的东西啊,她眨了眨眼睛,慢慢的睁开了沉重的眼皮,知觉慢慢的回到自己的脑中,耶? 是什么这么温暖,握着她的手,她向那看去,只见到一双大手握着他,再抬眼看去,却是在椅子上沉沉睡去的蓝染,可荧瞪大了眼睛,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还能见到他,在死里逃生后,第一个便看见他。 轻声的动了动,但还是没有避免吵醒他,可荧有些懊恼的看着蓝染睁开的双眼,半天后,又露出了甜美的微笑,蓝染迷迷糊糊的看着她: “可荧……你醒了?” 然后像是终于醒过来似的,立刻睁大了眼,端坐着看着她: “你真的醒了,小荧!” 右……介。” 可荧缓缓的看着他,摘去眼镜后的他,显得那么严历,但是那份不变的温柔,此刻似乎只属于她的,她突然明白了,现在的蓝染,才是真正的蓝染啊,那份眼神,是她从来不曾见过的着急,她紧紧握着他的手,多日来的委曲和不安,终于涌上了心底,突然放声哭了起来,紧紧抓着蓝染的衣服,她趴在他的肩上,放声彻底哭了出来: “总右介,好可怕,呜,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回不来了……” 蓝染轻轻拍着她的背,吻着她的头发,轻柔的说: “没事了,小荧,都没事了,我在你的身边,再也,不离开了。” 震惊,让朽木可荧的哭声突然制止,他刚才说什么了,他再也不会离开她了吗,她抬起头,怔怔的望着蓝染,蓝染那不同往日的微笑,那只对她才有的温柔,可荧眨了眨眼睛,紧紧拽着蓝染的袖口: “总右介,你刚才说的话,我,不太明白……” “小荧,你说过你喜欢我吧。” 蓝染看了看窗外的天气,可荧的脸羞得彤红,轻微的点了点头: “恩……” 他转回头,看着低下头的可荧,慢慢的捧起她的脸,认真的说道: “你知道真正的我吗,你觉得你所认识的,那个蓝染,真的存在吗?” 真的存在吗 可荧低下头,看着雪白的床单,怔怔的陷入了深思,存不存在,有什么关系呢,她眼中的蓝染,本来就不是大家所看到的那个蓝染啊,抬头,美丽的微笑起来,紧紧抓住他的手,朽木可荧坚定的告诉他: “总右介,我眼里的你,应该是个自信,有梦想的人,而不是大家所看到的那样,总是客客气气,虚伪的你,你应该不是个虚伪的人才是啊,不过,正因为这样啊,就因为这样,真正的人,存在吗,没有人是真的永远一个样子存在的吧,呐,对吧,总右介,真不真没关系啊。” 蓝染的心,震动了,应该成为天地之王的他,在这女孩面前,崩塌了: “还是我吗哪怕,跟我现在,是截然相反的人?” 他从可荧的手里抽出了自己的手,按了自己的头发,往后梳了过去,完全不同的蓝染,不同的眼神,那份可荧最爱的威严的眼神: “可是,蓝染就是蓝染啊,就算改变,也还是你。” 她依然坚定的告诉他,并且站了起来,面对着此刻的蓝染: “你就是你。” “小荧啊,崇敬是距离的开始,你确定你不是崇敬我吗?” 蓝染笑得有些邪恶,可荧却很高兴,她知道,真正的蓝染出现了: “为什么会,那么说呢” 她不确定的问着,蓝染凑近了她,反握住了她的双手,紧紧看着她: “那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呢?” 他的声音很轻,但是语气中透着不容乎视的威严,可荧抬起眼: “不知道,我只是喜欢你呢,仅此而以!” 没有被他的气势震住,这样的蓝染,其实才正是她的心之所爱啊。 “温柔善解人意五番队队长” 蓝染又凑得她近些了,如果就这么再靠近点,似乎是很亲密的动作吧,不,她在想什么,可荧把乱七八糟的思想抛出了脑外,毕竟,蓝染不再是那个虚伪的蓝染了啊,毕竟,此刻的蓝染,才是她所爱的蓝染。 “都不是啊,只因为是你!” 她再次坚定的看着他,语气中透着执着,蓝染那不戴眼镜的双眼,似乎特别的明亮,就像突然变黑的天空,闪亮着的星星,直直的看着她: “哪怕另一个我吗,也许我会杀人哦,会变得罪大恶极,那样的话你还喜欢我吗,我再问一次,你不害怕吗,就算是有天,你会被我杀了?” 但是他的话并没有让可荧害怕,早就无所谓了,不是吗: “会啊,还是喜欢你,我没想改变过喜欢你,死不死的事,早无所谓。” “小荧,信任是距离的开头哦。” 他的唇慢慢贴近了,几乎贴在了她的唇上,可荧的脸红了,却听他道: “你似乎,很信任我呢,如果你不信任我,还,会喜欢我吗?” 理智正慢慢从她脑中退去,但是可荧知道,有句话,她一定要告诉他: “我只是喜欢你,跟信不信任,没有任何关系,蓝染总右介……” 她没有能力再去思考什么了,朽木家族分家的小姐,刑军团的精英,此刻都和她无关了,这个吻已经够了,足够把这些身份抹去了,从此将来,她只是个爱着蓝染的可荧,没有,任何的退路…… 结束了这个漫长的吻,蓝染终于知道,此刻的自己,并不是冲动下而吻了她,因为如果他是天地间的那个王,那么,王后誓必非她莫属: “呵呵,那就跟我走吧,天涯海角哦。” “恩,天涯海角。” 坚定的看着他,可荧重重的点了点头,窗外的风,轻轻的,柔和的吹过…… (四枫院幻伶篇兼综合篇) 冬樱祭,樱花雪飘落,还真是不错的赏景时光,净灵延上上下下,都聚齐在了美丽的祭典舞台前,维持15天的冬樱祭,今日是第一天,幻伶和那些贵族,客套得累了,想转身去找找姐妹们,或者是朽木白哉也好啊,可是真的很奇怪的事,佳韵伤刚好,需要多休息,和三番队队长市丸银一起出了下席,便退席了,还情有可愿,这个可荧跑哪去了呢,就连朽木白哉也不见人影,一个说带她来冬樱祭,一个说是她的未来老公,这会儿到好,一个人都不见了,她有些郁闷的走到了祭典舞台的偏远处,那边载着满排的樱花树,无聊的踏出左脚,刚想跳舞解解闷,可是袖子还没甩出去,便被某个东西勾住了袖口了,转头一看,却是株粉色的樱花,立刻开心的笑了起来,下秒却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连忙抬起头去看,却发现朽木白哉一脸平板的站在那里: “你来干什么,都迟到那么久了,不如不来。” 他略一皱了下眉,接着放开,向我走这边走了过来,平静的说着: “不是约好了吗?” 幻伶朝天翻了个白眼,这家伙还真是不会哄人,她故意背过身: “那还迟到。” “有些事情,耽误了。” 他在她身后慢慢的说,语调不冷不热,温温吞吞的,幻伶气极转身: “什么好玩的事呀?” 朽木白哉抬眼看了看她,依旧持着他平稳的声音: “……只是报告而已。” 这个死人,多说点话会死啊,幻伶气得一跺脚,往身后的樱树靠去: “呐,下次出任务带我去吧,带我去好不好?” 这次朽木白哉的眼里,到是分明写着“没门”: “不行。” 幻伶的眼神立刻变得失望起来,她只是想陪在他身边,哪怕他不在乎: “为什么,我很强的哦。” 可是回答她的,却是朽木白哉不容拒绝的眼神: “不行就是不行。” “哼,木头!” 气死她了,真是一点都不懂她的心,还是在给她装傻,幻伶不在后退,却是向前了一步,她直直的望着朽木白哉的眼神,耶?是不是她眼花了,白哉的眼里并没有她预计的冷漠,而是,她少有见到的温柔? 突然,前刻还在生气的幻伶,竟笑了起来,像个孩子般递过朽木白哉举了半天的樱花枝,然后又向身后退了几步,靠在樱花树的树杆上: “你知不知道,白哉,冬樱祭送女孩樱花,是什么含意哦?” 她好笑的看着朽木白哉,后者则是依旧用温柔的眼光,平静的看着她。 “你不会不知道吧?” 她激动的往前踏了一步,看着他依旧沉默的脸,慢慢陷下去: “哇,你不知道,那还是还给你吧。” 瞪大了眼,幻伶又把花递了回去,哪知朽木白哉却不伸手去接: “送给你的。” 他淡淡的说道,然后伸出双手,把她递来的花推了回去,幻伶看着花: “那我告诉你哦,免得你后悔可不好了,到时别说我欺负你,冬樱祭送女孩樱花,就代表那男子,喜欢那个女孩哦,这样你还要送给我吗?” “是的。” 他肯定的回答她,眼中有着幻伶感动的坚定,她安静下来了,也不做任何动作,只是这么痴痴的看着他,直到四周的风刮得脸上有些微疼: “那,本小公主就不客气了哦,嘻嘻,多谢朽木大人的樱花。” 她调皮的眨眨眼,装样欠了个身,白哉似是无奈的看了她眼,眼中有着旁人看不出的温柔,和只有幻伶才看得到的笑意,宠溺般的看着她: “恩。” 回答依旧是淡淡的,但幻伶感觉很温暖,她朝空中伸出右手转了个圈: “什么恩啊,下次出任务,就带我去吧,好不好嘛? 她依旧还是仍不放弃这个幻想,但是朽木白哉也毫不容她任性: “同样的话,别让我再说一次……” 那严肃的样子,看得幻伶直想大笑,因为她看到白哉的眼睛闪着担心: “霸道。” 她转了转眼珠看着朽木白哉那无奈的样子,偷偷暗笑着: “不过说起来,今年的冬樱祭,还真是漂亮呢,一定要疯够他15天。” “请注意身份啊。” 看着他慎重提醒的样子,幻伶再次笑了起来,白哉还真是可爱呢: “啊,真是的,白哉,你也学那些人那么虚伪干吗呢,开心点不是更好吗,这里又没外人,刚才跟他们客套了半天,都累死我了,哎呀好累哦。” 她装作很辛苦的样子揉了揉手腕,偷偷描过去,却见白哉怔怔的说: “如果说,你想要稍微有些的自由的话……” 突然他又止住了话题,幻伶却激动起来,以为他有了什么好办法: “怎么样,有办法吗” 朽木白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那眼中的温情扩大开来: “那么,后天,就嫁给我吧。” 啊? 她愣住了,什么嘛,有人是这么求婚的吗: “后天就嫁给你” 说着并瞪大了她那双明亮的眼睛,白哉却把视线移到了樱花树上: “恩。” 淡淡的一声,让幻伶很是好笑,慢慢靠近他的身边: “呐,冬樱祭还没结束呢。” “是啊,明年,一样可以看的。” 他依旧望着满树的樱花,淡淡却充满着温柔的语气,幻伶微笑着: “是为了露琪亚吧,是呢,贵族大婚,怎么能动用双极呢。” 幻伶说的很是无所谓的样子,其实本来就无所谓了吧,但是她确实看到了白哉只对她温柔的眼神啊,上次是,这次,也是的,或者救妹妹和娶她,在他心里也是同样重要的,却见朽木白哉不知可否的微点头。 “我相信她会没事的,那个可荧说的旅祸,他一定会救她出去的,要相信我哦,白哉,是樱花这么告诉我的,我的直觉可是很准的呢。” 她让自己笑了开来,让他看见她开心的笑容,白哉怔怔的看着她的笑容,很久很久,又望向天空,天空如海般的绽蓝,在转回头直视着她: “嫁给我。” 而这一次,幻伶肯定了,白哉不只是为了露琪亚,而是真的想娶她: “那明年,你还要陪我来哦。” 朽木白哉的脸上浮现从未有的明显笑意,冷漠的脸上有宠溺的眼神: “如果有空的话……” “有空吗……那你出任务,就带上我吧,呐,带上我吧。” 这家伙,骗骗她都嫌累啊,幻伶拉起了朽木白哉的手,似乎没有想像中的冰凉嘛,他的手是温暖的,有温度的,她不由得握得更紧了些,而白哉似乎也不愿放开她,但是他说出来的话,却是泼了她一身冷水: “不行。” 虽然是说着玩的,但是还有些不服气,幻伶嘟了嘟嘴,才又笑开: “我跟你开玩笑的啦,我知道你关心我,我会等着你回来,白哉,只要,只要能陪着你,陪着你就好,无论你几时回来,我都会等着你回来的。” 看着她温柔的笑容,白哉在心中,深深叹了口气,然后不经意的微笑: “恩。” “我不要你为我改变什么,只要你眼中,再也没有孤独。” 幻伶抬头,看着那片片飞舞的樱花,微笑着感叹,那是她的心里话,真真正正的最内心的话,白哉于幻伶,并不是个等待着他宠爱她的人,而是一个她想去宠爱的人,所以她会用余生,去宠爱着他…… 樱花飞舞直下,片片旋转着属于樱的花韵,染红了整片的尸魂界,朽木白哉的手慢慢搂住了幻伶的腰,幻伶转过头深情的看着他,却听到他那坚定的声音,回荡在整片樱树林里,也会永远的,响在她的耳旁: “恩!” 请让我,守护你,幻伶! 请让我,宠爱你,白哉! ※可荧的分割线※ 冬樱祭典后台 一支樱花毫无预计的闪现在眼前,朽木可荧惊讶的抬起头: “总右介……” 她以为,他不会来了呢,却没想到,他把这天最重要的东西给了她: “不去和她们聚聚吗,已后或许永远都见不到了哦。” 现在再让他放手也不可能了,他是蓝染总右介,是天地间未来的王,而她是朽木可荧,是他未来的王后,没有人能够改变这点,绝没有。 “不去了,我想也许,这样分开更好吧。” 难得可荧会如此的感叹,蓝染也暗自叹了口气,他轻轻拉起她的手: “你不会后悔吧,后悔也,没用了哦。” 他也是难得会如此不肯定啊,他是蓝染总右介,这样的问话还真是犯了大忌讳呢,回应他的却是可荧瞪大的双眼,生气似的说: “就算和信任无关,你也不该这样怀疑我,蓝染总右介!” “还真爱生气呢,小荧。“ 蓝染的温柔的眼神笑了起来,按上了可荧的双肩,在她耳边轻声道: “破例,除了银外,只相信你一个人。” 说到了三番队的那个市丸银了,可荧才想起前几蓝染说的计划: “你确定不会有事吗,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什么王不王的没意思。” “不是王不王的问题哦,小荧,已后你就会明白了,现在只要跟我走。” 他的眼神里,透过一抹淡淡的哀伤,朽木可荧握住了他的手: “我破例,从此只相信你一个人,总右介。” 对不起了姐妹们,也许再见,再见已是刀光剑影的杀场,蓝染扣紧她: “旅祸已经闹得不可开交了呢,我的计划明天就要执行了。” 蓝染顿了顿,可荧的手似乎有些冰凉,他紧紧握着,接着说: “今天晚上我先送你去虚界,那边都是我们的手下不用担心的。” “我……” 可荧想说些什么,她突然想到,那个木纳的堂兄,轻轻的皱起了眉,在朽木家,不管分家还是本家里,除了这个总是内热外冷照顾着她的堂兄也没人,值得她再去牵挂了,但是最后,她想起了幻伶,于是不再言语,蓝染深深的看了看她,她的手温已经开始上升,于是轻声说: “晚上银会来接你,先送你去虚界,你想好了,小荧,不再和我分开。” 是啊,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加重要的事呢,现在,这个时候…… 朽木可荧轻轻放下了皱起的眉,对着身后的蓝染坚定的说道: “不后悔。” 她笑了,那朵笑容清澈的绽放在蓝染的眼中,蓝染深深吸了口气: “至死不渝吗?” 可荧转过身,扑进了他的怀中,蓝染紧紧抱住她,满室飘着樱花的香。 “死,也不后悔。” ※夜佳韵的分割线※ 三番队所 队员都出去看热闹了,就算进不了会场,他们还是能在外面看晚上的烟火的,银和吉良就更不用说了,正在会场享受这场祭典的最**吧,虽然说银答应带她去冬樱祭,果然是实现了,但是这该死的身体,才出席没多久便头晕了,不得不麻烦他送她回队,只是,只是银会把花送给乱菊的吧,是这样子的呢,她又算什么东西,怎么能和乱菊相比: “我算什么东西啊。” 情不自禁的,佳韵对着空空如也的三番队天空,大喊起来,三席的独立房内回响着她的声音,她郁闷的靠在窗口看着夜空,随即安慰着自己,这样也好,至少不用去看乱菊接过银送去的花,这样她回好过些,于是她深深的对着窗外吸了口气,却听见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您是公主。” “谁。” 她握紧了腰间的影之泪,那把特别的斩魂刀,开始放出红色的光,看来这来者并不弱,光是瞬步已经能达到她感知不到的地步了,慢慢的抽出腰间的刀,恩?不对啊,这人为什么不施放灵压,难到他自信光凭这样就能打败她吗,那可真是对不起了,她夜佳韵也不是这么弱的。 “公主,请您不要惊讶,老夫不是来和您打斗的,是来接您回宫的。” 震惊! 当她回头来到来人是谁时,夜佳韵只能瞪着眼睛看着他,来者半跪下: “公主,新的王已经选举产生,请公主随老夫回宫,您是虚界的公主啊,不应该呆在这个地方,还让你在现世界轮回三世,让您受苦了。” 他说什么,她是虚界的公主? 不,那不可能,夜佳韵倒退一步,却发现自己紧紧的贴在墙上: “您,您说什么……” 那人站起身,恭敬的一弯腰,慢慢的说道: “开天之最初,天界、尸魂界、现世界,天神各赐予一位王以保持平衡,但是人类太弱小了,不久变被尸魂界与天界分割,所以人类的那位天神所赐之王,被迫退到了虚圈,成立了虚界,1000年之前,您的父王被尸魂界所杀,我潜藏在尸魂界之便,就把你送去了现世界轮回,等待有朝一日虚圈共商产生新王,把你接回去与新王共治虚圈。” “您,开玩笑的吧,大人……” 夜佳韵彻底搞不懂状况了,面前的这位大人,怎么竟然会…… “唉,看来没办法了,没时间了,公主,请随老夫前往虚圈再行解释。” 说完他的四周,产生了光亮,黑夜中竟然天空被划分开,但是很小很小,小到没人能够发现,慢慢的,亮光射到夜佳韵的身上,往上升去: “反膜!” 她只能这么叫了声,什么话也说不出,因为她看见,空中的另一端也有一道反膜往上升了上去,而光中的人,竟然是朽木可荧,那道光下站着的人,竟然会是市丸银,她看见市丸银看向了她,那微笑着的脸上有着丝些微的变化,只有她看得明白的变化,那是银的震惊: “银……” 她怔怔的对着银,只叫了这么一声,什么话都没有来得及说,然后便彻底的消失在了尸魂界,甚至,没有看见银手上,拿着的那支樱花,正被他的灵压,震得粉碎,一片片的往空中,她离开的方向飞舞而去。 (上部完) 冬樱盛典(下部) (本部部分18禁并且可能会扭区原作性格,大家请54吧) 总觉得剧情越来越脱线了...... 夜佳韵自述篇 我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不能忘记前三世的事情了,因为,我不是尸魂界的人,也不是现世界的人,更加不是,天界的人,我不用忘记前世的事,我按规矩转世投胎了三世了,直到第三世的那年,我在投胎前总觉得少了什么,后来我才知道,少了他,我三世的青梅竹马-银。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们一直是约好一起投胎,三世来不管谁先死去,都是这样的,可是这一次,银,失约了,我决定留在尸魂界找他,我住进了破破烂烂混乱不勘的流魂街,但是有份很不错的工作,就是给净灵延的人,送那些贵族偶而看上的,流魂街的东西,很久很久,我都是这么过的,直到那年,那年我给五番队送一副很美的画,我遇见了他,当我激动的看向他时,他却微笑着,从我的面前走过。 后来我才知道,他成了死神,但是银,忘了生前的事,也许是太久了,久到足已,让他忘记我这个人,可我无法忘记他,总是陪着我赏着雪樱的市丸银,我三世的恋人,于是我也决定,也成为死神…… 银喜欢白色,白色的樱花,他总是微笑着关心我,尽管那三世,很短暂很短暂,可是却是我至今无法忘却的,当我拉着偶得到流魂街慰问民众的幻伶的衣摆,哀求着问她我能不能成为死神时,我才终于,离开了这个可怕的地方,但是等带我的,却是更可怕的消息,银又有了一个青梅竹马,松本乱菊,于是面对失去了记忆的银,我只能等待。 银的笑容变得很虚伪,我知道他是在掩饰,因为不管是哪个死神,至少他们都记得自己怎么来的,前一世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成为死神,可是银不同,他完全不记得了,而我也不能告诉他,因为我知道除了让他自己想起来,银是不会信任任何人的话,于是我只能努力接近他的身边,最后终于,在他成为三番队队长几年后,成为了三番的三席。 我总是对银说,我会打败你,打败他,才能让他信任我,我知道,银就是这样子的人,他只相信强者,于是我只能选择打败他,然后他实在记不起前世的事情,就由我来告诉他,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失忆的,但是我总想,只要他记起来了,他记起就好,但是银太强了,我从来不知道,他竟然会是如此的出色,他的灵压只要轻轻的,些微的,我都抵挡不过,就这样,这样看着他和乱菊的一切,看着他虚伪的笑容,看着身边的人死死生生,看着虚来来去去,看着三番队,走到了今天。 可现在,谁能告诉我,银怎么失忆的,而我,怎么又成了虚界的公主! ※虚界篇※ 开天之最初,天神各赐予天界、尸魂界、现世界,各一位王以保持平衡,但是人类太弱小了,不久变被尸魂界与天界分割,所以人类的那位天神所赐之王,被迫退到了虚圈,成立了虚界,继续着他的统治。 1000年之前,虚界的王与王后,被尸魂界所杀,只留下一位公主,在大臣的护送下投了胎,以掩人耳目,未想,这位公主竟然为了三世的恋人而成为了死神,1000年之后,当年潜藏在虚界的大臣护送她返回虚界之宫,与众虚首领共商选举出的新王蓝染总右介,共治虚圈。 蓝染为了追求更高的死神境界,开创出他新的天地,夺取了甭玉,与那位大臣联手,他带着自己信任的副队,市丸银,以及那为大臣所指派的手下,东仙要,一起叛乱,离开了生活多年的尸魂界,来到虚界,与那位虚界的正统血脉,虚界的公主,开始了对虚圈的新一轮的统治。 其实那位公主很明白,自己只是蓝染他们,为了表示他们在虚圈统治存在的合理性,而接回去的傀儡,但是她的未来和人生,能自己掌握吗,而她留在虚界的意义,除了是个像征性的存在,还有些什么呢? 而这位公主,便是曾经三番的三席-夜佳韵…… ※尸魂界篇※ 开天之最初,天神各赐予天界、尸魂界、现世界,各一位王以保持平衡,可不久之后,尸魂界的王下令,中央四十六室与护廷13队,联合天界,迅速消灭不应该存在在现世界的那个天赐王朝,他认为那个王朝的存在大大影响了人的生死平衡,现世界的王无奈退到了虚圈。 1000年前,由于虚大量的出现,尸魂界的王下令,诛杀了虚界的王与王后,而公主逃脱去向不明,从此虚圈,一片混乱,等待新王产生,可在尸魂界的王,则认为虚界大势已去,只下令要全面消灭虚的存在。 但是那次对虚的大扫荡之后,尸魂界有四大贵族,成为了尸魂界之王的亲信,四大贵族的子女,更是以皇亲国戚而称之,并且拥有天生的强大灵压与实力,但是不久之后,有一个家族由于反对了王的指令,被其他三大家族施压,落没了,那就是志波家族,又不久后,三大家族的另一家,不知被王指派了什么命令,而在尸魂界销声匿迹…… 而尸魂界里只剩下的两大贵族中,各有一位继承人,四枫院家族的四枫院夜一公主,以及朽木家族的朽木白哉,但是就在120年之前,刑军统领四枫院夜一无故出逃,无奈之下尸魂界决定,刑军统领暂由碎蜂代任,同时培养朽木家族分家的朽木可荧,为下一界的刑军统领,同时赐予她公主的称号,但是未料生性自由的可荧,竟在近期无故失踪,失去了前刑军统领及其接班人,同时又是两位公主,加上三位队长叛乱,中央四十六室又被全灭,尸魂界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大混乱。 ※天界篇※ 开天之最初,天神各赐予天界、尸魂界、现世界,各一位王以保持平衡,可不久之后,天界之王联合了尸魂界,对现世界的王朝进了一次大扫荡,把现世界的王,逼退到了虚圈,之后,尸魂界更是诛杀了虚界的王与王后,只留下一位公主,下落不明,天界与尸魂界的结盟关系却因此而敲定了下来了,但天界之王之属于天神之下,地位在暗地里也比尸魂界高了一个档次,这件事总是隐隐中,让尸魂界感到不安。 120年前,尸魂界的一大贵族,四枫院家族失踪了一位正统公主,天界为表示结盟之谊,将天神的小女儿,夜幻伶,赐给了四枫院家族,并改名为四枫院幻伶,但是她的身份却比尸魂界的贵族,还要高贵。 四枫院幻伶有个,对谁都不能说的秘密,那就是她知道夜一去了哪里,因为那只猫总是来找她,每次都非常抱歉的样子,不过这件事只是个秘密而以,幻伶就当从来不知道有夜一这个人,她替这位公主在尸魂界存活了下去,却也给自己,带来了无尽的孤独和烦恼,一日复一日。 120年后,四枫院家族和朽木家族联姻,四枫院幻伶终于跨出了自由的第一步了,可是就在此时,尸魂界的三位队长叛了乱,一位公主及一位三席失踪,最要命的是这两位都是幻伶的好姐妹,正当幻伶芳心大乱之际,尸魂界突然做出了一个关于她的决定,一个重大的决定。 由于中央四十六室被灭,所有原中央四十六室的事务,将由一番队队长兼总队长山本元柳斋国重代理,而新建的中央四十六室,新任的主事者则由天界所赐的小公主,四枫院幻伶主事,目的无非是想得到天界的帮助,这样一来,在所有事情进如正轨之前,四枫院幻伶无法走出清净塔居林,于是就在四枫院家族,与朽木家族联姻大婚的第三天,四枫院幻伶便被请进清净塔居林,而她的丈夫朽木白哉,也任务不断。 突然出了这样的事,四枫院幻伶原想像中拥有的自由,竟不易而飞,加上心上人,突然被指派了这么多的任务,她更是心绪不宁,于是她在清净塔居林沉思了几天,悠悠的叹了口气后,终于做了一个决定。 故事从蓝染总右介、市丸银、东仙要,叛乱成功三周后开始说起: 第七章 故事从蓝染总右介、市丸银、东仙要,叛乱成功三周后开始说起: (夜佳韵篇) 虚圈公主殿内 光慢慢的沉回眼中,三世的记忆,和三世之前的记忆,也慢慢倒回了她的脑中,她不明白,她也不想接受,这个她十分清楚的事实 :虚界公主-夜佳韵的最初,就是曾经的现世界,人间之王的女儿。 宫殿很大,比她曾经住的三番三席室大的多,比银的队长室还要豪华,单单是身上的这张床,就有曾经的三席室这么大了,更不要提那些窗门是用真金做成的,案头摆放了盆花,小株的白色樱花,她不由得心情好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再看看自己的身上,竟然早被换上了宫庭的皇家和服了,真金丝的边,和她一直最喜爱的,淡紫纱的和服裙。 这,是谁给她换的,知道她喜欢淡紫色的人……不,不会是他吧。 放下心中的疑问,夜佳韵下了床,整了整身上华丽的服裳,果然还是很冷啊,是什么样的天气,竟然会比尸魂界还要冷,这里的风很大呢,慢慢向门口移动过去,现在她似乎必需尽快了解情况,虽然她依旧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留在这里做傀儡为父王母后报仇,还是回尸魂界。 “公主,呵呵,公主殿下呢。” 没等她踏出宫门一步,门口竟被别人推开了门,然后又被关上了,进来的人咪着眼微笑,腰间插着他那短短的斩魂刀,一如当初在尸魂界时,她刚进三番队一样,他淡淡的笑着,藏着他所有的心事,对她说: “新来的哦,呵呵,新来的队员呢。” 夜佳韵摇了摇头,想把那段回忆晃出脑外,但是似乎她做得并不成功: 队长!” 面对他,佳韵突然有了决定,是啊,报仇之类的都不重要了,只要有他,有他在的地方,就足够了吧,她不要做什么公主,她要和银,要和银一起离开这个鬼地方,他,应该记起了她是谁了吧,记起来了吧? “哎呀,我可没办法被你称为队长呢,您可是公主啊,公主殿下。” 银的语调依然懒懒散散的,佳韵一如往常般,从门口倒退了一步: “不,你们一定是和我开玩笑的吧,包括那位大人,你们,你们到底要搞什么啊,队长,市丸银队长,不,银,你想起了吧,想起一些没” 可是银却对她最后的半句话,充耳不闻,依旧持着他特有的微笑: “真没办法呢,您,确实是虚圈的公主殿下啊。” 不,佳韵在心里慌着神,为什么银要称呼她为“您”,这都是场梦: “不是,我不是,带我回去吧,队长,我要回去,回到尸魂界。” “你就不能冷静点吗您确实是啊,作为公主,任性可不好啊。” 银的微笑依旧,可是,谁能知道他此刻心中的混乱,他已不知该如何面对佳韵了,她竟会是虚圈的公主,竟然是他和蓝染计划中的…… 而什么都不知道的夜佳韵,只能抬起头,深深的看着她所爱的人: 的是,真的是吗?” 虽然心中早已经明白,可是如果是银说出来的,她才比较容易接受些。 “是的,是真的啊,公主殿下。” 微笑微笑微笑着,银的表情依旧没有动摇,面对着佳韵那瞪大的双眼,不安的神态,他依旧微笑着,只是谁能知道,他,此刻心中更深的混乱,而佳韵扯着自己和服上的腰带,低下头看着那水晶制成的地板: “我们不要在这好不好,队长,不,银,你记起来了吧,记起来了吗,我们三世的青梅竹马,你真正的恋人不是乱菊,是我你爱的人是我啊,你记起来了吗,我们回去吧,去哪都好,不要在呆在这了,好吗?” 抬起头,佳韵把自己的理智全都推出了脑外,仅存着心中的希望,希望银全部都想了起来了,想起了他真正的爱人,想起她夜佳韵…… “呐~公主殿下啊,虽然我真的,很想有耐心听您讲话,不过请您别编这些有的没的这些废话加谎话行吗我可没那么好骗,真是没办法呢。” 啪~ 希望的玻璃瓶碎了,坚强的夜佳韵,也粉碎了,她这时才明白,她记起的不仅是最初的身份,更加是最初的自己,那个娇弱的虚圈公主: “你,果然没有想起来吗,真的还是想不起来吗?” 转头望向了窗外,佳韵已不是当初那个可以等待的佳韵了,但是市丸银还是市丸银,可是他记不起来还是记不起来,他的语气犹如嘲笑: “就算是公主殿下,也不能说这种骗小孩子的话吧是不是啊” 骗小孩子吗?佳韵已经无法等待了,等待了这些年,这么多的努力,到头来他还是记不起来,记不起他们之间的爱,可是,她却记得更清楚,更深刻了,老天,这是怎么样的残忍和折磨,她亦情愿死去: “呵,队长,不,银,市丸银,既然我是公主,那我命令你,相信我!” 真是可笑的话语,曾经他用队长的身份命令她那么多的任务,此刻她却要用一个极度不愿诚认的身份,去让他相信自己都无法相信的事实,真可笑,连她自己都觉得这样的话多么的无力,而银却依然微笑: “是~公主殿下,但您别忘记了,我只遵从蓝染大人的命令,他可是王。” “是吗,呵,蓝染呢,蓝染呢,让他滚过来见我!” 记起来了,记起这种感觉了,曾经居高临下的感觉,她,真的是公主,虚界的正公主,转头看着市丸银,那依旧掩盖着自己内心的微笑: “蓝染大人,他不在这里,他在忙着呢。” “那么,那位大人呢?” 都是那个人,如果不是他,不是他的话,也许现在一切如旧,她不会突然变成了虚界的公主,银也不会和蓝染叛乱,银看似无奈的摊摊手: “那位大人哦,他也不在这,您还是安心呆在这里吧,很安全的哦。” 说着并把双手又插回了自己的袖口里,佳韵又向后倒退了一步: “安全?你出去,我不想见到你,你在这里,我极度的感觉不安全。” 心里好乱,真的好乱,此刻面对着他,她更加的混乱,银鞠了个躬: “是,我马上就走,哦对了,忘记告诉您一下,您在我眼里其实不过只是打发时间的玩具情人呢,你不是说我和你是恋人吗,那样正好啊,呵呵,其他的可什么都不是,我本来不想说的,不过,您的口气既然那么的不客气,我想我也没必要客气了吧,在我的眼中,你可不是什么公主” “玩具情人?呵,你在开玩笑吗,市丸银!” 佳韵彻底倒退到了床的边沿,她已经无法站稳了,看着银那深藏着自己的笑容,她怔怔的望着,银,你到底,到底要我怎么做,那是你吗?那样的你真的,是真正的你吗,银,你告诉我,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啊! 门边的市丸银低下了头,深深的微笑着,但是他的心,正淌着血,一种名为泪水的血,不,他是市丸银,没有弱点的市丸银,这些废物般的感情不应该在他的心里,没有记忆的人,本就不应该拥有感情的,不是吗,从最初开始,最初遇见她起,就错了,那么现在不该错下去: “确实,没有开玩笑呢,如果说在尸魂界的日子是无聊的话,您就是个是打发时间和无聊的玩具吧……恩,应该是这样的呢,公主殿下。” “那在这里请注意你的身份,我是公主,你,不过是蓝染的手下。” 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分辩什么了,此刻的夜佳韵彻底的混乱了,她只能重重的跌坐回那张可比三席室的床上,听着银近似无情的笑语: “哎呀,好歹您也是公主殿下……失敬了……” 他的脸上依旧微笑着,佳韵抬起左手,指着房间的大门口,冷冷的说: “要找玩具你随便去找那些虚,要找情人你可以回去找你的乱菊。” 说到这里,她的心有丝抽痛,不,是很强烈的抽痛,她恨恨的咬着牙: “而现在在我这里,我不想看见你,给我滚出去……” 哪知银却不移动半分,而是低沉着笑声,微笑着反问着面前的女孩: “乱菊那可是敌人呢……你觉得我会去找她吗?” 可是佳韵并没有听出银这句,藏在话中的感情,只是愤恨的随手拿起案前的一只杯子,然后远远的砸了出去,边抬起头瞪着前方的市丸银: “敌人你也可以去找,你回去,或者让她跟来就是了,你给我滚出去。” 她突然想起,曾经似乎也有过这样的感觉,只是曾几何时,而又是对着谁呢,她记不起来了,头很疼,她慢慢的低下了头,闭上了眼睛。 也许是命运的捉弄,闭上了眼的佳韵,没有看见银那一双,曾经只在她面前,睁过两次的眼睛,而且她所亲眼见到的,也不过是那次,那次她成为三席,首次出任务的时候,差点被大虚附身时,他才睁开了那双绯红的眼睛,微笑着看着面前的那只大虚,对它轻声的说道: “碰我的人,就得死。” 只是那件事情是佳韵来到尸魂界之后,唯一可以支撑着自己等待下去的东西,除此之外,她一无所有,或许,还有那两个姐妹吧…… 银睁开的双眼,立刻闭了回去,他的心神彻底被她那慌乱悲伤的眼神打乱掉了,什么没有弱点,无敌的银,此刻理智似乎被她拨夺了去,闭上了眼睛的瞬间,他竟然无意识的在室内使用了瞬步,逼近到了她的面前,似乎是感觉到了不对劲的气氛,佳韵慌张的抬起头,却只看见市丸银那一张不变的笑脸,慢慢的靠近她的眼前,而双手也在下一秒钟被他紧紧的抓起,掐陷在他的掌握中,他的双腿分叉坐在了佳韵的床上,紧紧的把她包围进了自己的领域,微笑着轻声说道: “我似乎说过,你不是什么公主,而是我的玩具情人吧……” 他顿了顿,想找回些理智,可是此刻有种无明的怒火驱走了那些所谓理性的家伙,而夜佳韵被他那份她从未见过的气势,震射住了: “银……” 她只能愣愣的叫着他,看着银慢慢的朝自己逼进,在心底拼命呼喊着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啊,银。 但是她无法喊出这句她想说的话,银面对着她的表情,彻底怔住了她,她只能怔怔的看着他,市丸银无奈的一笑: “还真没办法呢,小韵韵。 没办法啊,怎么可能会没办法呢,他是银啊: “为什么,为什么要选择这条路?” 叛乱,多重饿的罪啊,银只是笑了笑: “小韵韵,你不回尸魂界,我只能来这里啦,别忘了,你是我的玩具哦。” 玩具吗,果然,他是这么想的吗,夜佳韵彻底叹了口气,看着靠她这么近的银,心,还是不由得狂乱跳动着,她坚难的拉开与银的距离,虽然只有几厘米,还是不安的整了整身上华丽的和服道: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市丸银。” 她是无所谓了,玩具,情人,可是他呢,他知道他在干吗吗? “叛乱。” 市丸银咪着眼笑,很随意的说到,夜佳韵无法再倒退,只能倒吸了口冷气,但是她吸进的,却都是银身上那股淡淡的樱花香味,原来他还是,深深恋着前世的花香吗: “你可真是轻松啊。” 然而市丸银却只是把手又插回了双袖内,离开了她的床,悠哉的靠回了宫殿那华丽的水晶墙上: “呵呵,只是这样而以。” 下一秒钟,夜佳韵猛然的被他从床上单手拉了起来,回过神,她已被银紧紧的抱在了怀里,银的嘴唇贴在了她的耳朵上: “我很想你啊,小韵韵。” 轻轻的添着她左侧的耳垂,惹得她一阵轻颤,佳韵此时的理智以然飞远,只能轻声唤: “银……” 市丸银紧紧抱着她,右手一转,抚上了她娇小而丰满的左峰,嘴唇也顺势轻吻上了她雪白的颈,夜佳韵喘着气,不,她不能丧失理智,她还有许多的话没有问呢,但是银的手已经转移到了她另一座山峰上,而左手依然紧紧搂着她,贴上了宫殿的水晶墙壁上,七彩的光,反射出佳韵那绝美的脸旁,理智,正从佳韵的脑中散去…… 砰~ 一层宫殿的楼梯口,传下了脚步声,门就被这么推开了,改了装的蓝染就这么走了下来: “银,跟我过来一下。” 他的眼神是威严的,似乎是根本没看见眼前的情景,市丸银抬头看了看蓝染,咪着眼微笑着推开了怀里的夜佳韵,踏步走出了门口,跟着蓝染走到了那头的楼梯口: “是,蓝染大人。” 重重摔在了地上的佳韵,迅速找回了散到四面八方的理智,看着随蓝染步上阶梯的市丸银,一直冷着的脸,终于绽放出了朵凄美的微笑: “银,你到底,为什么而来。” 但是没有人能回答她的话,虚圈里只有呼啸的风,不停的吹过,把门再重重的吹得关上,市丸银这个人,于乱菊,是个从来不说去哪儿,便消失的人,而对佳韵来说,市丸银,则是一个不知为何,而出现的人,不管是十番队的副队长,还是虚界的-正公主……: “真的,只是玩具般的情人吗?” 她看着窗外那不见蓝的天,虚界的天空,有的,只是寒冷的风…… (朽木可荧篇) 在虚圈有时间吗,尸魂界现在会是几点了呢,朽木可荧坐在高高的宫殿王座上,她很明白,也很清楚,在这座宫殿的某个角落,佳韵,正在那里,可是她不能见她有面,不能见,是身份的差异,还是因为,她已经不是她了…… 走下王座,一身的高贵,她,亦不再是当年,那穿着刑军装四处任务的朽木可荧了,她是这个虚圈世界王的妻子,她是至高无上的王后,华丽不失朴素的和服,雪白的不失华丽的衣裳,都告诉她,这里已经不再是那个腐蚀的尸魂界了,只是,为什么会突然好寂莫呢? 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就好,我是这么想的啊,没错,就是这么想的。 她再次对自己重复了遍,她现在是自由的,她和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 :现在的她,并,不是一个人。 可是心里有另一个声音又说到,你真的自由吗? 为什么常常只能坐在他坐的王座上,仰望下方,你真的不孤单吗,朽木可荧,为何会时常想起朽木本家,幻伶当年栽下的那棵樱花树呢? 在王座下的阶梯上坐着,朽木家的叛徒,朽木可荧,托起腮,看着冷清的大殿,她开始不明白了,自己的幸福,到底是什么?嫁给蓝染是自己一直的希望,但是她却忘了去想嫁给他之后呢?之后要怎么样,她茫然了,突然身后被轻轻的热度靠拢,下一秒,她整个人便靠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如春风般温暖的气息,一如那年还没有叛变前的他。 “在发什么呆呢,小荧?” 蓝染轻声的问,声音柔和的像舍不得吵醒一只蚂蚁,可荧摇了摇头,把身体完全靠近了他的怀中,她不抬头看他,而是闭上了眼睛: “总右介,让我睡一会儿,累。” 没关系,茫然也好,孤独也罢,至少,至少此刻,蓝染在她的身边。 “睡吧,乖。” 蓝染温柔的拍了拍可荧的后背,直到她沉沉的睡去,才转头看向大殿的侧门口,那抹深刻真切的柔情,取而代之的是狂傲的眼神: “进来吧,银。” “蓝染大人。” 银咪着眼睛出现,低着头看着前方的两个人,尚未再开口却听见蓝染那极不符他现在眼神的语气飘缈的响起,也许除了银,他也无法问谁: 说,我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蓝染大人,您是在问我吗还是在问您自己呢” 依旧咪着眼睛微笑,银的语气听起来依旧轻松自在,只是他的心里究竟怎么想的呢,也许只有他自己知道吧,因为蓝染的问题,正刺中了他心中的某一个地方,深深的,顶了进去,痛与不痛,银,却并不知道,而问出这句话的蓝染,转头看了看怀中的朽木可荧,那狂傲的眼神僵硬了一阵子,但即刻便恢复了正常,压低了音量沉声般的接着说: “不知道,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啊……” 而朽木可荧就这样沉睡着,在梦里她见到了蓝染,还是那身的队长服,还是那抹不变的笑容,只是,他的眼神多了一分忧伤…… “您,还是先送夫人回房去吧,蓝染大人。” 银的微笑依旧看不出他的心思,蓝染却笑了笑: “不错的提议。” 转身,蓝染抱着可荧,往大殿的后方走去: “在这里等我。” “是,蓝染大人。” 回应他背影的,是市丸银千年不变的微笑,以及紧紧握着“神枪”的样子,只是已经转身而去的蓝染,到底看没看见,银那握着斩魂刀古怪的动作,那也就只有蓝染大人,他自己知道了。 ※可荧的分割线※ 虚圈王之宫殿内 她猛然的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的脸上带着泪痕,朽木可荧怔怔的望着白金般闪着光的宫殿顶端 :我,现在不幸福吗 不是的,我很幸福…… 那么,为什么我在哭因为他眼里的忧伤吗 如果只是我一个人幸福,如果他不幸福的话,那么我要怎么做才好 总右介,你告诉我我到底要怎么样做才好 在黑暗中的可荧才发现自己是那么的无助,那么的彷徨…… 泪水不停的掉落……她真正想要的,到底是什么?想守护的,到底是什么? 是总右介吧? 是想守护他啊,但是,为什么那悲伤的神情我无法忘记? 为什么我没有说出我自己的心事?躲在他的胸怀里这样就会安稳了吗? 朽木可荧就这样坐在床上发呆,犹豫。 泪水又一次划过脸庞…… “这个时候,果然还是需要酒呢。不过,这里没有酒啊。这可怎么办才好?” 她站起身,透过窗口,向远处望去,那里一片黑暗,偶尔能听到几声虚的叫唤,集中起了精神,用心去感应周围……近了,就快要感应到了!这个灵压……好熟悉……果然是佳韵呢! 睁开眼,才发觉自己的衣服早就被汗水湿透了,夹杂着阵阵寒意强袭过来,抓起身边的衣服,那身久违的黑色衣服,她急忙的穿上,然后,脚步声伴随着她渐渐远去……而在距离可荧的那一边,遥远的虚之群落,夜佳韵,也同样在发呆着,除了为自己是虚界的公主这个事实而震惊不已外,她也正因为银而发着呆: “我无力去改变什么呢……因为这是事实,不是吗?” 最后她只能摆弄着衣服上带子,望着旁边的虚们,眼神黯淡得继续发着呆,突然,她像是被电流电到般跳了起来: “有股熟悉的……灵压呢?是可荧吗?” 回头望去,这正是急忙到来的可荧,佳韵努力的挤出了一丝笑容,似乎是不想让好友担心: “好久不见了,可荧。” “恩,是,好久不见了。” 可荧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佳韵依稀看得出她那哭过的泪痕: “你,怎么会在这,是来救我出去的吗?难道,尸魂界找到我们了,还是呢,你们对他怎么样了?” 是谁说过的,人遇见危险时要往坏处去想,而真的险入困难时,便要往好处去想,但是,想,只是想而以,只见可荧无奈的摇了摇头,对她微笑了一下: “很抱歉呢……我,加入了总右介那边,我,不是尸魂界的人了呢。” 她苦笑着,佳韵惊讶的看着她的笑容,慢慢的叹了口气: “什么……那,你知道我的身份了?所以那么久才来看我吗?” 好不容易整理齐的心,又被打乱了,却听可荧更是无奈的说: “你不知道吗总右介是这里是首领啊,我在这里也是除了市丸队长谁都不认识呢,更别提看你了。” “怎么会……那,你和蓝染队长,不,你和蓝染队……他,是不是已经,结婚了啊?” 应该是的吧,可荧和蓝染像是注定好的,可是她呢,不是本来也该是注定好了的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可荧点点头: “恩,没错,不过你放心,你们那个市丸银队长他很好,做为他的三席,你就放心吧。” 没想到朽木可荧无心的一句话,却换来的是佳韵那万般无奈的苦笑: “是啊,他当然很好,没日没夜的折磨我的人,会不好吗?” 这下到是把可荧给吓着了,连忙责怪自己道: 呀,我不提还好,一提你好象更没精神了呢。” 已经都不是在尸魂界里面了,哪还有三席不三席的事呢,似是明白到自己的口误,可荧连连叹着。 “没什么,可荧,你真的终于决定摆脱朽木家族,和蓝染在一起了吗?” 突然佳韵认真的看着她,让可荧瞬间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夜晚,那晚,决定自己去留时候的心,看着夜佳韵那认真的眼神,过了大半响之后,朽木可荧终于笑了出来,用那时回答蓝染时同样坚定的眼神看着佳韵,微笑着说: “是啊,我,很喜欢总右介呢。” 一瞬间她似乎回到了那个时候,对总右介说“我跟你走”的那个时候,果然,还是爱着他,爱着他才是最重要的吧,佳韵好像是,感染到了她的好心情,也笑了起来,闲聊般的问道: “他,对你好吗?” 对她好吗,这还用问吗,可荧想也不想的马上回到: “很好啊,我很幸福。” 她非常幸福的微笑着,却听佳韵突然沉着声,接着问道: “你很幸福吗,那为什么你脸上有哭过的痕迹呢?” 虽然不想老友难过,但是这样的疑问还是有着的吧,佳韵终于还是狠下心问了,可荧怔了怔: “……是啊,明明很幸福呢,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会觉得他好象不幸福,看到他那悲伤的表情,就无法忘记,但是不敢说,也不敢问,又帮不上忙,自己总觉得自己好没用呢。” 她大大的叹了口气对佳韵数落着,这回夜佳韵到是好笑的微笑了起来: “没关系,如果他真的对你好的话,你的幸福就是他最大的幸福了,他会悲伤,也许只是以为你不幸福吧,如果你真的是幸福的话,就应该要让他知道的啊,那样,就好了吧,呐,试试看哦。” 难道正如佳韵所说的吗,可荧不解的又看了看佳韵,却见到她认真而关心自己的眼神,果然,也许正像佳韵所说的吧: “恩,如果我能够帮助他的话就好了,如果真如你说的这样,我真的有些放心呢。” “没关系的,可荧,你只要让他感觉到你很幸福,就好了,知道了吗?” 佳韵拉起了她的右手,她看着可荧幸福的微笑,发着呆,幸福是什么东西,似乎离她很远,很远,却听可荧直直的问: “恩^^不过,你过的如何呢?” 她的微笑刺得佳韵有点些微的疼,自己这是怎么了,也许只看着朋友幸福就满足,比较好吧,于是她强装微笑道: “我吗,先别管我了,不管怎么说,你既然已经决定了,就要幸福,幸福的相守下去。” 可荧重重的点着头,心中刚才的迷茫与困惑都已远去,她笑着看着虚圈那不算蓝的天空,轻声的叹道: “是啊……应该要努力幸福呢……” 她的微笑,换来的却是夜佳韵无奈的苦笑,只见她把头别了过去,此时可荧再迟顿,也甚感问题的严重性了: “怎么了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可荧,现在的我,也许,只能把幸福放在你的心上,所以,你一定要幸福,只要你幸福了,那么,你的蓝染,和我,都会幸福了吧,因为,因为我已经没有自己的幸福了……” 是痛苦,还是无奈,佳韵现在已经分不清了,除了想要见到银的感觉,依旧没有变,其他的,都飞远了,耳边不停回响的,却是可荧那焦急的追问: “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呢,你的幸福是你自己的,为什么要放在我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转过头,却是佳韵那从未在姐妹面前流过的眼泪,可荧怔住了,看在眼里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可她却似乎和自己无关似的口气对她说着: “可荧,我真的好爱他,为什么,为什么我无法让他想起来,无法看清楚,现在的他……” 第一次,坚强的佳韵哭了,可是哭的这么没有自我,这是可荧从来不曾想到过的,她震惊的猜测到了些什么: “你说的他……是市丸银吗?” 试探性的问着,想起佳韵曾经的一切,誓必要进三番队,出了任务受了重伤都无所谓的她,而佳韵也证实了她的猜测: 不起,虽然一直知道你和幻伶的心上人,你们却不知道我的,这些年,这些年,我都爱着他。” “我还奇怪呢,为什么你会问你市丸银,原来……是这样啊。” 可荧恍然大悟的感叹着,刚想追问佳韵的情况,却硬是被她打断掉了: 伶呢,她呢?” 再抬头,又是佳韵那光彩照人的脸蛋,丝毫都没有哭过的痕迹,可荧无奈的叹了口气: “她,可是我们之中最聪明的一个呢,她大概就算猜,也会猜出所有的事情吧,我们具然都丢下她跑了,想想她那生气的脸就好笑啊,所以,要是有机会的话,佳韵要和我一起去气她啊……那个骄傲的小公主……” 越说越轻的声音,连她自己都知道,这样的机会,也许永远都不会有,而佳韵像是自动过略了她的这句话般: “那么,她,还在尸魂界吧。” 看了看远方的黑色空间,再拉回视线看着身边,现在的表情宛如瓷娃娃般的夜佳韵,可荧只能轻声道: “恩……” 然后,佳韵终于又笑了,放开了拉着可荧的那只手,双手伸了开来: “不知道她和朽木大人怎么样了呢?” 提到这一对人,可荧就由不住的笑开了,微笑着点头再点头: “一定没问题的!堂兄他,很喜欢幻伶的啊。” “那样,就好了,那么,可荧,你也要幸福,你们幸福了,我就,放心了……” 放下双手,佳韵转头望着身边的姐妹,再一次绽放了她少见的笑容,只是这一次,这次可荧没有看懂她的微笑,她只是深深感受到了一种危机,她总觉得佳韵的这个笑容,有一种望破红尘的味道: 的没事吗我很担心你。” 而佳韵只是强做欢笑,深深看了可荧一眼,故做轻松般无所谓的说道: “我的事,没人能帮我,你别担心我了,记住,要让蓝染知道,知道你很幸福哦。” 这回朽木可荧是真的急翻了天,一把拉起了佳韵的手,追问她着: “我知道的,可是你是我的朋友啊,我怎么能不担心!” 可是夜佳韵只是轻轻的挣脱开了她的手掌,望着那渐暗的天空悠然的叹: “我不知道我还能撑多久,不知道,可荧……” 这时可荧突然发现,原来自己,是这么的幸福: “可是,你想放弃吗不要放弃啊!佳韵你一直都是很坚强,市丸银他一定会知道的,会知道你对他的爱的。” 但知道了又怎么样呢,他不是蓝染,我也不是你,佳韵伸出手,托着空气,但是她到底托着什么,可荧不懂,她轻轻的托着手掌上的空气,微笑着慢慢的说: “你记住,一定要把你的幸福,传达给他,给蓝染总右介。” 她再转过身,却是无预计的使出了曾经三番三席才有的瞬步: “我先回去了,已后,寂莫的话,就找我聊天吧。” 不给可荧再说话的机会,佳韵以然消失在了她的眼里,空气中只有可荧那急急的一声: “……等等……真是的……怎么就这样走了呢?” 可荧怔怔的忘着佳韵离去的地方,心中又找回了当初随蓝染来虚圈的坚定之心,喃喃的对着佳韵离去的方向道: “只要把幸福,传达给他吗?” 恩,谢谢你,佳韵,你,也要幸福啊。 (四枫院幻伶篇) 记忆,深随心灵…… 六番队朽木本家 咚~ 门外水滴的声音,然后静得似乎能听见樱花落地的叹息,朽木白哉静静的躺着,不想睁开眼睛,不过是滴水的声音,怎么就吵醒了他,也许是她走了,来了,又走了,才大婚而以,当晚,就被一番队的总队长带走了吗,连去了哪里,都没有告诉他,说不担心,那又怎么可能呢? 哗~ 又是片落樱,他再也睡不着了,慢慢的站起身,穿戴整齐,突然间,来了很多任务,没想到,这最后的时间都休息不好呢,当他把手摸到千本樱时,他发呆了三秒,然,干脆的收起刀,他望着窗外的蓝天,淡淡的冷着音道: “绯真,我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 但是,绯真不能回答他什么了,一个人失去了,就像水蒸发了,可,也许这样最好,至少,他知道,知道绯真在哪里。 “队长,队长!” 人未到,声先到,阿散井恋次的声音,总能给朽木府上带来丝生气,这让朽木白哉不竟想到,前不久,有个人总是喊着“白哉,白哉,朽木白哉”,他在心底摇了摇头,脸上依旧平板着表情: “进来。” 恋次跌跌冲冲的跑了进来,明显是有急事的样子,满路的喊着: “山本总队长要求,所有队长速去一番队,他那里集合。” 一句话说完,他人也站在了朽木白哉的面前,喘着气,朽木白哉平静的看了他一眼,又是开会吗,最近事情可真够多的,就因为蓝染叛变,中央四十六室全灭了,就连净灵延也损失了不少,恐怕也没什么好事让他们集合,再加上幻伶又是被一番队给带走的: “走。” 平静的说了一句,朽木白哉向门外走去,恋次习惯性的跟在他身后,只要在他的身边,恋次总能觉得自己安定不少。 一番队的大门是敞开着的,当所有人都集合在一番队队所时,山本元柳斋国重那个老头子,才转过身来严肃的看着他们: “众所周知,中央四十六室被灭了。” 开场,还是这么的沉重,只是这回,就连平日里松散到不行的京乐春水,也是表情严肃的看着室内那个大大的“一”字,不发一语,朽木白哉更是平冷的站着,然后只听到山本元柳斋国重接着说道:”只是不能没有这个机构,好在,我们现在选出了一个绝对有权威的人选,来重新主事中央四十六室,现在起,由我全全代理中央四十六室,直到这位大人,重建起中央四十六室,再公选出代表来接管。” 他停顿了一下,四周的众人都看了他一眼,然后只听他沉重的对门外喊: “请进来吧,四枫院幻伶小公主。” 支~ 门被推开了,走进位绝色的少女,紫色的发丝随风飘动着: “各位队长们,受苦了。” 她微微欠身,那一眼,只一眼,朽木白哉那原本平静得似水的脸,就这么变了色,虽然,只是一瞬,幻伶站到了当中: “在中央四十六室新成立前,由我带领的十四番队辅助一番队主持大局。” 此话一出,场上惊呼声连连的四起,幻伶转了个圈,最终,停在了朽木白哉的面前,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参加讨论: “朽木大人,您有意见吗?” 意见?自己的老婆,突然成了中央四十六室的主事者,还问他有没有意见: “没。”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后,表情冷漠的回着,幻伶看了看十番队的位置,走了过去,她握上了乱菊的“灰猫”,全场肃静: “他,也走了吗?” 眼神深郁着,乱菊看了看她,答: “恩,小公主,请您,把‘灰猫’放开吧。” “这是,当然的吧。” 她撒手放开了乱菊的“灰猫”,端步走回当中: “十四番队不归一番队管,只是辅助罢了,直系三大贵族。” 场上已经没有人怀疑她的能力了,幻伶点了个头: “那么就这样,散会吧。” 中央四十六室清静塔居林 已经很久,没回到这种夹锁中了吧,又回来了吗? 幻伶坐在那儿,看着花开花落,要是她在的话,又会说些什么呢? 姐姐,夜一姐姐! 她站起身,随着落花起舞着,他也生气了吧,那么久都不来看她呢,还是因为,接了很多任务的关系呢,这么想着,门外却传来了阵脚步声,幻伶停下舞步,那用灵压造成的虚幻空间,依旧樱落纷纷: “幻伶小公主~。” 回头,却是乱菊那高停的身影: “乱菊副队长。” 这可真是稀客呢,她请乱菊进屋,乱菊却只是叹气: “有时候,时间还是,不能抵过缘份吗?” 幻伶不语,久久后,才对乱菊说道: “他走时说了吧,能被你多抓会儿,就好了。” “我明白,他这么说,只是想证明,他努力忘记过她,可他还是走了,走了呢……” 乱菊的声音越来越低沉,幻伶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 “从最初,他几没放弃过她吧。” 虽然很伤人,但是很真实,乱菊抬眼看着四枫院幻伶,眼中的迷茫正慢慢的褪去: “幻伶小公主,您是她的朋友……” 挥了挥手,幻伶打断了她的话: “我说过,他们才是一对,跟在哪里,没有关系。” 那样,谢谢您了,我,告辞了。” 乱菊眼中的迷茫,彻底消失了,鞠了个躬,转身离开了,幻伶怔怔的看着她的背影 :乱菊啊,我想,他在乎过你吧,只是,他最终还是逃不开命运啊,所以,他还是选择了她,那个,他真正爱的人,比你还在乎的,还想付出的人,那么,我呢,他又是怎么看待我的呢,我是他真正爱的人,最想付出的人吗? 而这一次,却换成幻伶迷茫了…… ※幻伶的分割※ 六番队朽木本家 世界哭了,所以有了眼泪,我们离别了,所以天空下雨了,那年的冬樱祭,绯真执着光,消失了,这年的冬樱祭,幻伶被关进了中央四十六室,朽木白哉,你真是个失败的人,他想着绯真,慢慢的发现,绯真不过已经成了他逃避现实的一个寄托,可是她在,幻伶还活着,她是他的妻子…… “队长,朽木队长!” 恋次的声音从远到近,跑来后,上气不接下气: “四枫院……四枫院和三大贵族下了最后决定,您和四枫院幻伶的婚姻,永远有效。” 一挑起眉,立刻有放了下来,快到恋次无法铺捉到,朽木白哉平冷的说道: “是吗。” 那话里面不带一点的音调,冷得让恋次发抖: 长,是真的。” 恋次一直认为,朽木队长爱的,是绯真夫人才对呀,却听见朽木白哉依旧持着冷冷的音调: “那就这样。” ※四枫院幻伶的分割线哦※ 中央四十六室清静塔居林 虽然已经和朽木白哉结成了夫妻,但是幻伶很明白,朽木白哉对她的那份感情,不过是浅浅的,淡淡的,想要完全抵过绯真,还是远远不够的呢,她明白朽木白哉和她的婚姻,主要还是为了家族和露琪亚。 但是那时候,朽木白哉看她的眼神和拥抱,她,她会一直都记住的。 因为,那,不是假的,白哉确实爱着她,却只是,没有她爱他的深。 有时也想放弃吧,但是至少,至少现在她会宠爱着他,直到他不需要她的那天,又或许,有天她会成功,会彻彻底底成为白哉生明中的启明星呢,但是真的很累啊,不管是自己的婚姻,还是那两个朋友…… 朋友,那两个人呢,幻伶看向了门口,却只见到个冷冷的身影: “白哉,你终于回来了,这次的任务怎么样,很危险吗,你没受伤吧?” 虽然并不想表现的太过关切,可是宠爱他的心,还是无法用理智压下去,面对好不容易,完成了一个,必需要来中央四十六室才能交待的任务的朽木白哉,幻伶实在没有办法冷静,两人大婚完毕,没有合房便被人拉到了中央四十六室,而对于这样的幻伶来说,此刻却是无比的珍贵。 “没有。” 他怎么可能受伤,不过几个大虚罢了,但是从他口里说的答案,依旧这么呆板无味,幻伶却是习惯了似的,耸了耸肩: “有可荧和佳韵的消息吗?” 这样的丈夫啊,随时都能叫人冷静下来呢,只听到朽木白哉那简洁式的风格回答: “恩。” 不过幻伶可没他那么冷静了,毕竟事关她的好姐妹: “她们在哪,回来了吗?” 朽木白哉踏着平温的步调,慢慢靠近了她,站在了她的面前: “都在虚界。” 她深深的看着他,确定他没有一处伤着,才放下玄着的心,追问道: 么可能呢?” 回答她的依旧是朽木白哉那冷冷的音,以及只有对她时才会有的温柔眼神,那份只有幻伶才看得清的眼神: “……就是这样。” “天啊,难道……” 幻伶低下头,开始推算起姐妹去虚界的原因,想出了个大概,却有想推翻,似是看出她矛盾的白哉,平静的道: “事已如此,又何必。” 摇了摇头,幻伶冲上前一步,抱住了自己分别已久的丈夫,是寻求安慰,还是思念呢: “不是这样的,白哉,我想知道,是她们自愿去的,还是被绑架的?” 不是的,千万不是的啊,可是愣了愣的朽木白哉,慢慢抚上她的双臂,支撑着她,缓缓的说道: “可荧,是自愿的,我在她房里发现了她的信,她说要随蓝染而去,另外一个,便不得而知了。” 慢慢拉开彼此的距离,幻伶看着他,久久的看着他,白哉也只是深深的望着她,而后,幻伶站直了身体,脱离了他的怀抱,甚重的看着她: “白哉,我有事,要拜托你,也许,也许很困难,但是……在这个地方,这个地方出了你,没有人能够再让我信任的了。” 却似是感受到了幻伶的认真与担心,他的语调一如往常,却不由得难免露出丝微的担忧: “什么事情” 幻伶收起了所有的表情,突然沉着脸认真的,一字一句的道: “我要调查山本元柳斋重国。” “……什么” 此话一出,即使是朽木白哉也不得不呆愣了一下,却听幻伶委委的道来: “出了事情之后,他,把唯一能和天界联系的我,就这么困在了中央46室,而唯一能和频频接触的你,又被他总是派去任务,而且派的都是些不通过中央46室便能结案的任务,这次的任务之所以必需要来中央四十六室才能交待,也是临时有了变动,这你才能见到我,你不觉得奇怪吗,起初我也以为,他让我主事46室也是为了要天界帮助,可后来我一想,既然需要天界帮助,那为什么,他要把我困在这里呢?” 她那聪明的头脑,第一次,展现在人前,她曾发过誓的,绝对不对任何事情表现出自己的立场,因为没有人能让她完全的信任,一个人太聪明,似乎也不好,可是对他,她的丈夫,她无法不去信任啊,而朽木白哉也震惊了,这是幻伶吗,原来这才是幻伶啊,不但只有细腻关心他的心,更有宠爱他和信任他的心思,聪明的幻伶、爱他的幻伶啊,瞬间,朽木白哉在心底,感谢着上天,虽然夺走了绯真,却终究还给了他幸福…… “白哉,你相信我吗,我是你的妻子,或许,是你不愿意娶却不得不娶,不愿爱却不得不爱的妻子,可是,请你相信我,为了我们共同的家,这个尸魂界,我唯一能够拥有你回忆的地方,请帮我,帮我护卫它。” 幻伶看着他,看着他呆愣的表情,心底想的却是,他是不是无法信任她呢,她把他当成丈夫可是他呢,是否把她当成他的妻子呢,这次,她不在说话,只是静静的等着他,等着他的答复,朽木白哉深深的望着她,终于放柔了表情: “我知道了。” 她明白,这丝温柔来之不易,算了吧,就算有天,真的要分开,有过这些,有过,就足够了啊,她微笑着: “也许从此会有些改变,但是,请相信,我对大人您的爱,是不会变的,也许,将来有一天,我会放您自由的……只要你能够幸福。” “恩。” 白哉无法在说些什么,幻伶眼中的悲伤,又深了呢,他该怎么做,该怎么,才能带给她幸福呢,她却只是欠身: “不管怎么样,谢谢您,给了我一次宠爱你的机会,所以,所以暂时请您为了我,一定要小心再小心,不管是,任何的任务和我拜托你的事情哦。” 宠爱吗?真是个遥远的词呢,曾经他也想过去宠爱一个人,可是那个人走了,给了他五年的欢乐,就走了,现在,他想再宠爱一个人,可是这个人却想宠爱他,原来他,也有被人宠爱的一天吗: “我知道了,会小心的。” 这是他能给她的唯一的保证吧,幻伶颠起脚,拉起了朽木白哉的手,但是没一秒钟,又放开了: 起,只是很担心您,很担心。” 转过身,她红着脸不敢看他,毕竟她还是幻伶啊,那个爱着朽木白哉的幻伶,可是她的转却让她错过了白哉那难得明显而深情的目光,那目光看着她很久……很久之后,才舍不得般的移开,在幻伶转过身之前,移开了。 “要是有危险,就请放弃我的拜托吧,只要,只要你安全无徉,我,我再想其他的办法,就好了,千万别勉强啊。” 幻伶不放心的叮咛着,朽木白哉把目光,放到了窗外那用灵压虚构成的樱树上: “你也是……” 微笑着点了点头,幻伶也把视线放到了那纷纷飞落的樱花瓣上: “恩,如果可以,请为了我,保重。” 依旧是不冷不热的一句“恩”,幻伶歪着头,看着朽木白哉的侧面,看得痴痴的: “对了,小露没事了吧?” 拉回目光,她有些不自然的问着,而白哉依旧看着窗外: “恩,没事。” “听说她认得了几个旅祸呢,真想去现世界看看呢,呐?“ 她嘻嘻的笑着,幻伶果真还是幻伶啊,玩性丝毫没变,可这一次,朽木白哉却干脆的转过脸看着她: “……不行!” 坚定的不容拒绝的声音,但是却听得幻伶大笑起来: “呵呵,也是呢,现在不行……” 调皮的表情使朽木白哉不由得想笑,但是却不知该怎么笑,他,也许太久没笑了吧,最后只是淡淡的道: “你知道还问。” 凑到朽木白哉的面前,幻伶轻轻微笑着: “没关系,看到白哉你平安无事,比什么都好。” 他有些不自然的点了点头,深深的看了妻子一眼: “那么,我差不多要走了。” 倒退了一步,幻伶把手背在身后,低低的声音对他道别到: 哉,请千万要小心啊。” “我知道。” 惊讶的,朽木白哉竟然慢慢起了个微笑,用右手摸上了幻伶的脸,虽然只有半秒,就放开了,转身用瞬步离开了这里,但是幻伶的左手却抚上那个被他摸过的地方,那粉红的脸颊,然后她慢慢的,微笑了 第八章 重要提示:本来要写18禁,禁的还不够,汗,而且下文极度扭区了原作人物的性格,所以从此章起,请大家不要看了,只留给我和可可两个人看,当然你非想看的话,我也不阻拦,只是我有个要求,不许拍砖,因为我先在这里打招呼了,下面的文会导致您极度的不爽的可能性是存在滴,所以要拍砖的同志们,请换频道吧,表往下看喽~ (夜佳韵篇) 虚圈公主殿 我不应该活着啊,如果说我的活着,到底是有什么意义?为了当做他的玩具吗?为了当作他的情人吗?我不要! 如果说他留给我的东西,就只有痛苦的话,那么我还不如来结束我自己的生命……至少,至少这样的话,就不痛苦了…… 就算是自己死了,他也不会感到悲伤吧!也许还会笑着看我死去…… 我还是真是单纯啊……居然认为,能够让他想起我?够了,都够了,我已经不再抱有任何希望了,就这样让我离开吧…… 为什么,还要存在,耳边是呼啸的风声,一直恋着银的自己,是不是太可悲了呢,佳韵看着镜中的自己,慢慢的换上她最喜欢的那件衣服,从不化妆的她,轻轻的点着自己的唇,她慢慢挽上发髻,插上最喜欢的樱花簪对着镜中的自己微笑着,就快要,解脱了吧,此刻终于她是幸福的。 她慢慢移步到窗口处,看着远处那忽明忽暗的天空,右手轻轻的聚起她的灵压集中在她的掌心,为什么她的斩魂刀是如血的红色,那是虚界的哀壕之声啊,只是现在明白了,会不会太迟,那聚起的泛着红光的灵压: “再见了,不该生存着的人,就该回到幸福的地方去……” 闭上眼睛微笑,一颗泪珠轻轻的从她的眼敛滑落,手中的红光爆发了,炸飞了身边的景物,她的气血正慢慢从嘴角往外流动,她闭着眼笑着: “我,夜佳韵,从来没有骗过你呢……至死都没有……” 血红的光芒照亮了室内的大殿,在窗外虚的叫声中,她凄惨的又笑了笑: “终于就要,结束掉了吗?” 没关系,佳韵,你至少,是幸福的离开的,你的姐妹们都会很腋#庋妥愎涣税桑褂兴不嵝腋!!!!!!r欢ɑ岬模绻挥兴挥兴嬖诘幕耙参匏桨桑还巧倭烁鐾婢撸嬖谟敕裼秩绾危 轻缓的闭上了眼睛,真的好累,耳边的风声,终于不再,刮了吗…… ※佳韵的分割线※ 王之大殿 蓝染正高高的坐在王座上,听着十刃及东仙要的报告,银静静的站在他的王座边上,只是微笑着倾听,他不发表任何意见,看着蓝染整下属仰或是看着下属们撕杀,这些又如何,什么都是如此的无趣,为什么会叛乱,如果说蓝染大人是为了追求更高的境界,那无欲无求的银,只是因为无聊,只是无聊而以吗,不,更因为蓝染大人是他唯一崇敬的人吧,对于一个没有任何记忆,任何生存目标的人,蓝染是他追求的理由,他也曾试着为乱菊那个可爱的小妹妹而活,可是做不到呢,因为乱菊始终无法成为他生命中的理由,所以蓝染大人,成了他生存着的理由…… 只是,曾几何时起,那个人,闯进了他的记忆里,原以为当一切都落幕后,再去思考与她的关系也不会太迟,但是怎么都没想到,没想到她的身份竟然如此的特别,他想起那日,她编出的谎话,银在心中暗暗摇头,她不知道吧,他是个没有记忆的人,如果知道了的话,她还敢这样骗自己吗,银依旧微笑,如果她知道了还骗自己,他也是会原谅她的,他很清楚啊,银也曾经问过自己,这是为什么,是为什么呢,可是没有答案。 “总右介,总右介……” 殿外,传来阵焦急的女声,蓝染惊讶的表情一闪而过,平和的看着殿外跑来的女孩,他的妻子,朽木可荧,似是有些无奈的般的道: “你怎么过来了,我不是说过吗,开会时,别到这里来。” 但是可荧并没有心情理会这件事情了,只见她跑的上气不接下气急道: 韵她,她自杀了……” “什么?” 蓝染的眼睛略微睁大,十刃的讨论声四起,无非是自己国度的公主怎么会自杀之类的议论,蓝染不动身,只是转头看了看身后,正如他所料,那个总是静静的倾听着的位子,此刻空无一人,那个人果然,还是去了: “没关系,有人去处理了,大家继续刚才的讨论吧,小荧,你先别到公主殿下那里去,我想,有人会处理好的,你先回内宫殿去等我,好吗?” “是。” 可荧低低的回着,心中有阵落莫大感觉,回转身,她却听见蓝染的声音: “今天就这样,我要去看看王后,她似乎心情不好呢。” 瞬间内,那原本落莫的心情,不易而飞了,朽木可荧觉得,她,很幸运。 ※夜佳韵的分割线啦※ 虚圈公主殿 尸魂界的夜晚,总是混淆不明的,因为那里夹杂的各种气息,就算是晚上,也同样的让人没办法心情愉悦呢,真是没办法啊,不过我忘记了,这里不是尸魂界,是虚界,可是这有区别吗 没有吧…… 不管在那里,只要有她在的地方,就没有任何区别,心隐隐作疼,她不知道我爱他,她不会知道,我承认我伤害了她,不过那又如何 她是虚界的公主,而我……呵呵 市丸银的脸上的微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冷漠的表情:“真是,令人,很不舒服呢……竟然会……自杀……”说话间已经走到了公主殿的附近,在他那冷冷得睁开的绯红的双眼中,倒映的是夜佳韵躺混身血泊的躺在了地上……一个瞬步,转眼间已经抱起了她,银身上散发出浓烈的杀气,将周围的虚,一并粉碎了…… 转身瞬步移动进了公主殿,殿内那被佳韵的灵压震碎的碎片,刺得银的眼睛隐隐作痛,他把佳韵平放在那张大床上,慢慢聚起自己的灵压: “想就这么死吗,呵呵,没这么容易呢,小韵韵。” 他的脸回复了那一惯的微笑,慢慢将自己的灵压传进夜佳韵的体内: “果然没这么容易离开吧,小韵韵。” 尚存的体温和热度,还有那丝微弱的气息,让银不由得松了口气: “对,不,起。” 他咪起了眼,轻轻的叹了口气,慢慢放下了手,静静的,坐在了她的床边,紧紧得握着佳韵的左手,紧紧的,紧紧的握着,没有放开…… 银不敢移动握着她的手,他怕这么放开了,就失去了她的气息,一天一夜,没有移动,也没有人叫他移动,他就这么守护着她,虽然说他还是不知道,不知道当她醒来后,他该对她说些什么,又能说些什么东西,可是至少他现在,现在无法移动他的脚步,倦意还是慢慢的袭来了,银想起那天夜佳韵受了重伤,被他扔在了三番队所,大厅的地板上面,那个晚上,满地的鲜血,红遍整个三番队所,他慢慢的闭上眼睛,微笑着: “为什么,你是公主呢,我的小韵韵……” ※佳韵的分割线※ 虚界公主殿 光线怎么还是这么昏暗呢,她不是应该死了吗,死神死了不是应该到天界接受制裁吗,天界的光线也这么昏暗吗,佳韵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对上的却是银那头熟悉的银发,她惊讶的抽回被银握住的手,怔怔的看着。 他在干吗?他正在握着她的手?是银他救了她的?干吗要救她? 一连串的问号刺进了她的脑中,但是容不得她多想,再回头已是银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微笑,他轻轻抬起头,双手习惯性的插进自己的袖口: “你醒了啊,小韵韵?” “滚出去。” 怔怔的望着床单,佳韵的眼中满是空洞,银轻轻一笑: “哟,怎么对救命恩人那么说话啊,我好伤心啊~。” 伤心? 谁才在伤心,依旧看着床面,佳韵的右手食指一指门框: “滚……” 冰冷的音调听不出她的任何想法,银依旧微笑着,把她的右手拉下来: “如果我说不呢。” 没有任何的回音,夜佳韵任由他摆弄着她的手,银狠狠的掐了她的左脸颊一下,一如当初在尸魂界的三番队似的,他凑近了她的脸,轻声笑道: “怎么了公主殿下重新活过的感觉不错吧?” 佳韵终于转动了她的眼珠,看着银的微笑,她轻轻伸出了双手摸向腰间: “我不想再看见你,不许再救我……绝之尘,影之泪。” 啪~ 没等刀口碰到她的喉间,银快掉了她手中的斩魂刀,那刀散发着血红色的光,佳韵起图重新聚起自己的灵压,却又怕伤到银,最终放弃了,她,还是无法去伤害他吗,哪怕自己被伤的伤痕累累,真是可笑…… 银微笑的脸突然转为愤恨,只那么短短几秒,快得让低着头的佳韵没有察觉到,他又微笑着快她一步,拣起了地上的“影之泪”,着迷般看着: “这个我不能答应您,因为您可是虚界公主啊。” “把影之泪还给我。” 她冷冷的说,不带一丝表情,宛若冰山上走下的女神。 “我拒绝。” 他微笑着把“影之泪”收进自己的腰间,和“神枪”并刀而插,她抬头: “那把神枪给我。” 伸出手,她去夺取银腰间的“神枪”,银却抓紧了她的双手,一如昨晚: “这可不行啊,没有武器的话,会很麻烦的^^。” 为什么,无论何时,看见他的微笑,都能定下心来呢,为什么,我要那么的信任他,就算他亲口说了,我不过是他的玩具,不过是他的情人,不过如此而以,为什么,佳韵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泪珠再次划过脸旁: “那把影之泪还我,队长,您都说了,没武器会很麻烦,麻烦你还给我。” 银的心颤动了下,他到底做了什么呢,不,他是从来不考虑这些的银: “我只听从蓝染大人的命令,对您只能抱歉,毕竟虚界不会允许您这样。” 紧紧抓紧身下的床单,却意外的掉落到个温暖的怀中,佳韵慌乱的睁眼: “放开我,我说了我不是虚界的什么公主,你们认错人了,既然不让我死,就让我回尸魂界吧,我不要呆在这,不要在这个地方接着痛苦。” 挣脱着想要离开他,但是银的怀抱,拥抱得她是如此的用力,却又是如此温暖,是不愿意离开,还是真的无法离开呢,夜佳韵终于放弃了挣扎。 她听见某样东西正在沦陷的声音,沙沙沙的响着,犹如沙漠…… “就是因为你是,你是公主殿下,所以不行呢……真没办法啊,怎么那么的不听话啊,小韵韵,你总是这么的不听话哦,这可怎么办呀?” 银拥抱着她,抓住她启图伸向他腰间取“神枪”的不安份的小手: “听好了,作为公主,你应该懂得,什么叫做冷静吧,不可以再任性了。” 他的唇慢慢贴上她的脸颊,那是他曾经,一次又一次用手掐的地方,那轻柔温湿的触感,让佳韵感觉到些微的痒,又有种难言的舒适,她发现自己的理智就如同那天一般,正往四方飞散,撑着最后丝清醒她冷声道: “市丸银,看着你,我没法冷静,滚。” 他在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脸上依旧执着专属于银的微笑: “但是,如果没办法冷静的话,就不能给您武器了,而且,根据命令我必须呆在这里哦。” “命令?谁给你的命令。” 她再次试图挣脱他的管制,可是似乎依旧不成功,银的唇,已经慢慢移至她的耳垂,轻柔得让她想落泪: “您觉得会是谁呢我好象没必要告诉吧。” 双手紧紧圈抱住她的腰,佳韵能感受到他腰间那两把斩魂刀的热度: “哈,我这还叫公主?我还不如回去做我的三席呢,所以还是让我回尸魂界吧,呐?市丸银大人……” 抓着他圈上她腰间的双手,佳韵咬着自己的嘴唇,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慢慢的,一丝血腥味从唇上传来,疼痛的感觉让她清醒了不少。 “那可不行啊,如果被尸魂界的人知道了的话,一定会被查出来的,你曾经做过死神,应该懂的吧” 银的声音轻柔的在她耳边回响,耳垂那苏痒的感觉,快要抵过那嘴唇的疼痛了,她慢慢闭上眼睛,眼睁睁的任由那理智散去,可就在此时,耳垂上突然传来阵狠狠的疼痛感,比她曾经穿耳洞,还要疼痛的感觉,那是银的牙印,她皱起了眉,不去理会那疼痛的折磨,此刻她竟有种无谓的错觉,这个牙印,能留下多久,能不能留下一生呢,她必需说点话让自己清醒一点,对了,“死神”,他刚才说到了“死神”那两个字吧,是啊,她曾经是为了他才做了“死神”,可是后来呢,后来,“死神”这两个字对她而言却是无比的重要,她不管耳垂上的牙印,抬起头仰在他的怀里面,看着银那双咪起的眼睛,但是她似乎看见了那彻记忆里的绯红: “曾经?虽然我不明白,死神对你而言到底是什么,但是,对我来说,就算是曾经做死神的动机,不单纯,但是我不会抹去我是死神的身份,我是死神,不是曾经,是永远……” 她慢慢的微笑了,是的,“死神”,那是她和可荧,还有幻伶的梦想。 “永远呵呵,什么是永远你懂吗对于一个没有任何记忆的人来说才是永远……的痛苦。” 银的眼睛突然猛的张开,佳韵被怔住了,那是她记忆中的绯红,那抹她始终没有看懂,没有想明白的是一瞬,他又微笑起来: “你给我听好了!你只是我的一个玩具而已!别再妄想寻死了,你不配。” 这个曾经让他去想什么前三世的女人,怎么会知道他失去记忆的痛苦,可是为什么他却无法对她生气,他不明白,至此,也只是对自己生气吧。 佳韵茫茫然的落下眼敛,她放松了思想干脆靠进了他的怀里,玩具也好,情人也罢,至少这个时候,这个怀抱是属于她的,她叹了口气: “你知道为什么吗,我为什么要永远做死神?” 她在他的怀中伸出右手,看着窗外的远方,慢慢的执起手指,似是托起了空气中的某件东西,又像是想去抓住什么,但却那么无力,她微笑着。 “我不需要知道,对于一个没有记忆的人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没有权利死。” 银残忍的微笑着,似乎折磨着她,就能让他心里好过些,他的爱,是不是太变态了,不是的,银否决着这个想法,一个人,只有自己的存在,才是最重要的,爱情什么的,不过是个打发无聊的玩具吧,就像她。 佳韵并没有理睬他的话,她只是放下了手,在银的怀里轻轻闭上眼睛: “银,我要做死神,因为,死神是神。” 她轻轻的说,市丸银突然愣了下,佳韵感受到了他的震惊,满意的笑了,随即她便听到银那嘻笑的语调: “神” 回应他的,是佳韵那坚定不移的声音: “对,死神,至少是神。” “不过有什么意义吗你现在做不成了哦,哎呀哎呀,真是可惜哦。” 他的微笑又回复到了、深藏的深度,可是佳韵却突然有种抓住了他笑容的感觉: “如果说记忆,我不是也忘记了我是虚界的公主吗,我们,是一样的。” 银却大笑起来,似乎她说的是个很好笑的笑话般: “一样吗真是奇怪的想法,不过你死了,就没有任何意义了,而且,会很无聊的吧?” 她依旧闭着眼睛,躺在他的怀里,双手慢慢扣紧着自己的十指: “我死了,就可以投胎重新活,我可以不再见你,不再爱你,我会活得更好的,现在这样,反而无聊,不是吗。” “但是,命不光是你的,也是我的,休想再寻死。” 银一个翻身,原本在他怀中的佳韵,就这么被他压制在了身下,她慢慢睁开眼睛,看着离自己这么近的市丸银,她冷冷的瞪着他那阴藏的笑脸: “你的?开玩笑。” 目光向左侧扫了过去,那是宫殿里唯一的窗口,远处是虚的叫唤声不断。 “对,我的,我说过你是我的玩具了吧?” 市丸银的笑容,第一次露出了不属于他的坏笑,他的右手,慢慢按上她的左峰,左手轻抚着她的脸旁,危机感从她的心底升起,佳韵转过目光愤恨的眼神看着他,她的双手抵着他的胸,起图拉远彼此的距离,但是似乎刚复元一点的身体,并不起效果,灵压也集聚不起来了,她只能咬着牙,像小孩吵架般的回嘴: “很好,市丸银,我不想死了,你放心,你,也不过是我的玩具。” 要做玩具,还是情人,大家一起来嘛,她早就不是自己了,不是她了。 “我不是你的玩具,因为我只听从蓝染大人,笨丫头。” 银觉得自己越来越幼稚了,竟然会去陪她吵这种小儿科的架,想着他自己也好笑起来,那原本就咪起的眼睛,弯得更深了,只有此刻,佳韵才发现从前尸魂界的人,笑称银为狐狸的感觉,此刻的他,真的很像是一只,深藏不露狐狸,突然夜佳韵发现有个疑问,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 :他,到底想对她做些什么…… “你以为我会听你的吗,市丸银,你不再是我的队长了,从现在起,我仍然是三番的三席,我,只听从吉良副队长的,我会等着他来救我的。” 她干脆在他身下闭起眼睛睡觉,打定主意不管他做什么,都不再理他,而银只是起了个更深的坏笑,慢慢的,覆上了佳韵那张娇滴的红唇: “哎呀哎呀,真的是没办法呢,你可真是单纯啊……” “市丸银,你想干什……” 这句长久以来,夜佳韵都想问他的话,不管是在此刻,还是在从前,都想问他的这句话,就这么被卡在了银的唇齿之间,窗外面,远方的那些虚的叫喊声,也渐渐的变得微弱了,一个人的心,就这么被活生生的撕碎之后,就好像那件此刻,已经被他抽离了身体的,华丽,而高贵的衣裳,被啃咬着的项颈,喘息的呼吸,忘记了自己是谁的吻,迷乱的,疯狂的心,疯狂的时空,疯狂的记忆,狂乱的,就好像远方那些,正在呼唤而挣扎的虚,疼痛的,痛彻心扉的叫喊声,那如同“影之泪”般的落红,那一道绯红,而又深隧着的目光,所有已经被改变了的这些,和那些正在被改变着的,一切的,所有的,全部都,无法再复原…… 注定了,你,必需为我,而沉沦…… (朽木可荧篇) (窜改原作开始,同志们,真的不要再往下看了,不要pai我~) 王宫正内殿 这个时候,尸魂界那边,应该是夜晚了吧? 真想看见那里的月光呢。 月夜啊,可所谓的月色,在这里却是看不见的,看不见的呢,在这里,只有无限的黑暗而已,还有那不断呼喊着的虚叫声,可是我常常有种奇怪的想法,他们,似乎也在努力,努力的改变着自己的人生而以啊,为什么我们“死神”要拨夺他们改变人生的权利呢,只因为它们袭击人类? 是这样的吧,这个理由,还真是说得过去呢…… 来到虚界已经不久了,仍旧有些怀念那时的月光,那时的星空,我常常觉得,那时候的总右介,是最自然的,不知道为什么呢,总是会那么想。 而如今,他眼底时而出现的那抹悲伤,却让我如此的茫然…… 也许就如佳韵所说,我没有告诉他,我是否幸福的关系 我,一定要告诉他才可以呢,如果不说的话,大概会后悔一辈子吧…… 朽木可荧站在室内的窗户旁,摆弄着自己那长长的头发,头发光亮而黑,和那洁白的长裙搭配起来,显得整个人精神多了: “总右介,大概一会就来了吧,他,真的很担心我呢……如果我什么都不能做的话,最少也要……也要说出来才好啊……” 她依旧在窗边喃喃自语着,却不知,身边早已有人站立在她的身旁: “怎么了,有心事么小荧。” 朽木可荧急忙回身,由于太急,结果身子没站稳,笔直的摔倒在地下: “好疼!” 蓝染急忙的扶起她,眼神里充满着担心: “你怎么那么不小心,还是那么容易让我担心,摔疼了吗来,我看看。” “没事啊……我就是没站稳,才……” “给我看看。” 说话间蓝染已经抱起她轻轻的放在床上,俯下身仔细看着她的腿,朽木可荧望着俯下身的蓝染,慢慢微笑了,自己曾几何时能够被人这么呵护着呢,朽木家的小姐,不过也如此而以吧,如果没有他,她将会是一个像幻伶那样,不能自主自己人生的家伙,也许连像今天这样摔倒的权利,都没有,因为曾经那一次又一次的为练习而摔倒,换来的只是那一声声: “您可是朽木家的人啊,请站起来,朽木可荧小姐。” 看着面前,温柔不失当初的蓝染,可荧她,又微笑了。 他,变了吗 也许大家所看见的他,是背叛了整个尸魂界的五番队队长蓝染,但是对于我来说,总右介仍旧是总右介,而且就算是他是真的改变了,也是我所深爱着的人,就算自己做不了什么,也要努力才行呢,她轻轻咬了咬下唇: “总右介,我觉得很幸福……” 蓝染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的身体微微的一震,然后抬头怔怔的看着她: “怎么……突然那么说” 朽木可荧,就这样带着甜蜜的微笑着望着他: “因为,真的很幸福。” “小荧……” 朽木可荧没等蓝染说完,又继续说了下去: “你知道吗,我最近,常常梦见你的眼神很悲伤,可是,我什么都做不了,所以,我想告诉你,我的感受,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很幸福,好像什么都不重要了,只要你在我的身边,不认得的空间也好,叛乱也好,都无所谓了,所以……所以如果可以的话,你有烦恼的话,请一定要告诉我。” 可荧的眼睛,直视着蓝染,深情而坚定的说着: “我,朽木可荧,真的很幸福,所以,请你不要为我担心,总右介。” “小荧……” 蓝染慢慢站起来,看着她甜美的微笑,叹了口气,他的追求是什么,成为天地间的王,真的是这样吗,连自己妻子都不能说的秘密,只是怕她受到伤害,可是似乎,这样做反而错了,反而带给她不安吗: “对不起。” 他紧紧抱紧了自己的妻子,可荧微笑着,拥着他,轻柔的说道: “如果实在不能说,就不要说吧,但是请不要再为我担心了,好吗?” “恩……” 此时的蓝染,后悔了,他应该告诉她,在来虚界之前告诉她的,可是现在,还怎么说呢,他只能默默的守护着她,他无法告诉可荧,要成为天地之王的那一个人,其实,不是他……罢,迟早是要,说的吧…… 蓝染聚起灵压,慢慢感应着周围,发现并没有灵压的靠近,慢慢叹口气: “听好了,小荧,我来虚界,并不是想做什么天地之王,对我来说,能和你在一起,便足够了,但是我们不能这么自私,我们必需……” 他看着可荧越张越大的双眼,重重的按住她的双肩,镇定的说道: “必需拯救尸魂界,和现世界,包括虚界和天界,这是个极其大的阴谋。” “怎么……怎么会这样呢?” 她倒吸了口冷气,吸进的却是蓝染那深深的叹息: “我原本不想带你离开的,本来并不想带走任何的牵挂,我怕你受到伤害,但是,我觉得也许你跟我离开,比留下更好,我是不是,太自私了呢?” 他的眼中没有往日大殿上的凌威逼人,有的,却只是深深的无奈,可荧轻轻摇了摇头,柔声道: “不会啊,能听到你告诉我这些事情,我很高兴,而且我不愿离开你呢。” 蓝染深深的看着她,他终于有些明白了,所谓的幸福,到底是什么: “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所有的事情,毕竟,有危险,也很混乱,但是,我会保护你的,如果必需死,我也不会让你比我先死。” “总右介,别那么说,我们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活下去啊!” 她的手有点颤抖,蓝染知道她害怕,不是怕她死,而是怕他的离开: “至少,我能答应你,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的,不管生和死,相信我,小荧。” 这是他唯一能给她的承诺吧,就算死,他也不会离开她的身边,果然朽木可荧放下了紧张的表情,轻轻拥抱紧自己的爱人,慢慢的闭上眼睛: 要离开我哦。” “不会的,是不是佳韵的事,让你担心了?” 蓝染轻轻拍着她的背,可荧依旧闭着眼睛,沙哑着声音道: “说到她,我很担心呢……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那样做?” 她真的很茫然,到底佳韵出了什么事情,蓝染无奈的叹了口气: “想知道的话,不如去问问银吧,不过要小心哦,他可是很危险的呢。” 说着说着,突然他想笑了起来,几时起,天地之王竟然也那么爱叹气了? 不过看手下的好戏,到是一直是他所乐中的呢,只是这次,似乎更有趣呢,他的爱妻对上他的爱将,将会怎么样呢,蓝染啊蓝染,你也开始爱管闲事了呢,他又在心底轻轻的说着,却听可荧的声音从低到高的响着: “总右介,你担心我吗” 说着人也跳开了他,微笑又微笑的看着蓝染,高兴的像个孩子,蓝染摸了摸她的头,就像宠溺着孩子般的笑说: “不担心你的话,为什么放下那么多人会不开,来看你,真是个孩子呢。” “我才不是孩子呢,总右介你放心吧,不要担心我哦。” 她微笑着,心,被幸福满满的填满了,在蓝染的身边,可荧永远是幸福的,蓝染轻轻抱紧了自己的爱妻,幸福吧,是啊,她幸福,那他也就,幸福了…… ※荧银大战?!偶8素来eg滴~※ 虚界公主殿 可荧来到公主殿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中午了,她听说市丸银没有离开过公主殿一步,真是不明白呢,明明是爱着的人,为什么要伤害呢,总右介也说了吧,不明白的话,就让她去问银,那就问他吧,她轻轻敲了敲公主殿的大门,里面没有声响,打算再敲一次时,门打开了,门内是市丸银那让她总是觉得极度不舒服的笑容,他双手插进死霸装的袖口,可荧发现他的腰间插着两把斩魂刀,正想往里望去,银却踏了出来,把她往后逼退了一步: “公主殿下正在休息,请不要打扰她,好吗,王后。” “休息?” 她试图往里探查,大门却被银反手关了起来,他持着笑容接着道: “是的,王后殿下。” 可荧干脆放弃了朝里看的念头,量这家伙也不敢对佳韵怎么样的吧: “我是来找您的,市丸银队长,哦,不对,是市丸银副总长。” “哦哎呀哎呀,那真是失礼了呢,王后殿下。” 银这么说着,轻轻的咪着眼,看着面前难得来找他的朽木可荧,朽木可荧清了清嗓子,让自己镇定一些,总右介说的对,这个人很危险: “不必多礼,我就开门见山的说吧,你到底准备要把佳韵怎么样不爱她,你就放了她吧,这么绑着她有意思吗,市丸银副总长。” 他却只是放下双手,深深扫视了眼腰间的那两把斩魂刀,然后笑道: “哎呀哎呀,这可真是伤脑筋的问题呢。” 轻轻抚着那把血红的“影之泪”,市丸银的表情依旧那么毫无破绽。 “请您别绕开话题,您还没回答我的话呢。” 她是谁,她是朽木家族的可荧,这臭小子,竟然敢给她七拐八绕的,可未料银依旧把手插回了他的袖口,不紧不慢的,悠哉的回道: “王后殿下,公主殿下是虚界的像征,您认为王会放她回去吗,这可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 他的语气甚是无奈,可荧发现自己的火气正急速上窜: “如果是总右介的命令呢?” 她直直的看他,银微一低头,慢慢悠悠,看似恭敬般的接口: “王的命令吗,那就请王亲自下令吧。” 这……这家伙,可荧愤恨的瞪了他一眼,市丸银依旧是那不慌不张的微笑,她只得把眼神移开到别处,看着远方那昏暗的光线,起图让自己的情绪回复平静,看着看着,她想起了那天佳韵执着她的手,对她说的话,也许,佳韵更该和银说吧,定了定心,她重新把目光扫回银的脸上: “佳韵曾经对我说过,如果幸福,幸福就该让总右介知道,这样他才不会为我担心,既然是爱的,是相爱着的,为什么不让她知道呢,或许,市丸银副总长无法正视自己的感情吗,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呢?” “爱吗,哎呀哎呀,这可真是难回答的问题呢,爱情不过是打发无聊的玩具而以,我可不像王与王后,那样看重看爱情呢,您可真是爱开玩笑呀。” 他站直了身,可荧简之快被他气疯了,不行,我要冷静,她在心底命令着自己,不知不觉得,曾经身为朽木家族人的冷傲,又回到了她的脸上: “我是在开玩笑吗呵呵,想不到您居然是个胆小的人呢。” 伴随着她那冷傲表情的,是她陡然冷了起来的声音,银却依旧不为所动: “承蒙王后夸讲,只是,就算说出来,也未必是真的吧,王后殿下认为王对您所说过的话,就肯定都是真的吗,哦,我失礼了,真是抱歉。” 他云淡风轻的一句话,深深刺进了可荧的心,是的,都是真的吗,她从来不曾想过呢,就算是说出来的话,都是真的吗,她微退后了一步道: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与其说不安,银的话更让她生气吧,是的,她相信蓝染,就算将来会有所改变那又如何,就算是改变了,她还是会相信他的,就如同那时,他背叛了尸魂界的时候,她不原因也不去想任何东西,她只是相信着蓝染。 “这,就是差异观啊,您和王认为永恒的东西,属下未必认为是永恒的。” 银却不为她生气的表情所动,依旧慢慢的委委道来,可荧叹了口气: “没有永恒的东西么,确实是没错啊,因为我们,只有现在这个东西而已,但是你真的珍惜过吗,如果不珍惜的话,它当然不会变成永恒。” 可荧的叹气,终于传进了银的耳朵里,他的心,好像被什么碰触了一下: “有什么,值得我珍惜的吗,王后殿下?” 没有任何的感觉,我们只能够,用伪装去,保护自己,银,依旧微笑。 “有啊,只是你自己没看见罢了,要知道语言能伤害人,但是也能安慰人。” 她看了看银身后的房间,那个姐妹,被他伤到什么程度了呢,突然她不安起来了,是自己太过自信吧,什么银不敢拿她怎么样,伤害了佳韵的人不正是他吗,正是他,市丸银啊,但是银往房门口又后退了步: “如果不够强的话,并不值得我去珍惜呢。” 他拱着手,依旧似是恭喜的样子,但是却用声体挡住了房门,可荧却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似乎银刚才,说的是一句非常不可理解的话: “你到底期待着什么是足够和你一样强吗市丸银,你别妄想了……没有人能够达成这种妄想的,只有接纳啊,不过您似乎做不到呢。” 真是可笑,爱一个人就该接纳他的全部才对啊,怎么可以试图去改变一个人呢,要佳韵变得和他一样强吗,还是说,他希望佳韵……: “或者,你是希望她坚强吗,但是我告诉你,市丸银,佳韵并没有你看到的这么坚强,她也是个女孩啊,一个女孩子而以,她没那么坚强。” “哎呀哎呀,这可真是复杂的问题呢。” 银的身体明显的颤动了一下,但是很快,很快又用微笑去看着认真的可荧,只是这一次,可荧没有乎视他的表现,她有些消消气的接着道: “复杂吗也许您是这样觉得的吧,简单点不就好了,想太多的话,您会累死的吧。” 她语气讽刺的说着,银却突然站得笔直的看着可荧,双手也放了下来: “王后殿下,再怎么喜欢的东西,都会不易而飞,就连回忆也会不易而飞呢,如果投入太多的话,等失去了,不是更不值得吗,爱情这种东西,果然还是当成玩具比较好吧,哎呀哎呀,看我说的,我是说,对我自己。” 慢慢的,他的表情又变得不恭起来,虽然他看上去始终是恭恭敬敬的。 “玩具吗,是因为惧怕才会这样想吧不会受到伤害呢,确实很安全。” 朽木可荧无视他的态度,依旧讽刺的说着,而这一次,她清清楚楚的看见市丸银的表情怔了一下,那微笑也不见了,若有所思般的喃喃着: “很安全嘛……总之,人,都需要一个活着的理由呢。” 可荧没有继续讽刺他,她知道,她的话,已经刻进了银的心底: “理由啊……也罢,自己都找不到活着的理由的人,当然会惧怕吧。” 突然银放弃了他思考的表情,他似乎天生就是个不适合于思考的人,双手插回了袖口,微笑又回到了银的脸上,只是这次的微笑不是深藏不露的表情,而是银那懒散的样子,他慢慢悠悠的问道: “王,是您活着的理由吗” 她抬头直视着银,没有考虑半秒钟,坚定而又不移的回答他: “是啊,如果他死了的话,我也会跟着死了的……” 说着便露出了悲伤的表情,不管如何,还是不希望他死吧,但是只要能和蓝染在一起便好了,这么想着,可荧的表情又软和了一些。 “哎呀哎呀,需要我告诉您,我们来虚界的理由吗?” 看着慢慢低下头的可荧,银突然没预计的直直冲出这么句话来,可荧连忙抬起了头,看着那回复了的让她极度不舒服的微笑,急急的追问着: “是什么?” 她的双眼释放出光彩,如果,如果知道的话,她是不是就可以帮蓝染什么,她就可以不再是他的累赘了呢,却只听到银轻描淡写的笑道: “骗你的。” 刹那间,可荧明白了,明白了银所说的那种失去,原本能得到的什么,突然间就失去了,银是害怕这样的失去吗,可是谁不怕呢,她跨下了脸: “怎么这样……好可惜哦……” “哎呀呀,我们的王后殿下,还真是单纯啊。” 银笑嘻嘻的说着,可荧立刻翻起了脸,瞪着面前的混蛋历声道: “……你再说一次” 但是这招对银似乎是无效的,只听他依旧不依不慢的笑说: “真没办法呢,呵呵,王后殿下还真是单纯的可爱呢。” 这个人……可荧拼命的告诉自己,为了佳韵,要忍忍忍忍: “不行吗” 最后,她不得不气着回了这句近似无聊的话,转而又叹了口气道: “总觉得,您自己说的话,没有一句是真心的话呢。” 银嘻嘻一笑,慢慢站正了身子,像是讨论今天的天气般说: “哎呀呀,刚才真是可怕的表情哦,但是您似乎忘了来找我的目的呢。” 被他这么说起来,可荧猛然露出个才反映过来的表情: “……对喔……” 却未料提醒她的人,自己到先送起客来,右手伸出袖口做了个请的手势: “那么,没什么事的话,您就请回吧,公主殿下也差不多该醒了吧。” “你敢撵我回去” 她恨不得打烂了银那张总是微笑着的脸,但是她不能,如果不是怕佳韵再自杀的话,可惜面前的人并不领情,依旧持着他惯有的微笑道: “哎呀哎呀,真是可怕的表情呢,王后殿下还有什么指教” 可荧深深吸了口气,稳定住了自己的情绪,怔怔的看着市丸银说到: “……就算是真心话,说出来也没有什么关系吧……就当是不小心说露了如何呢,为了我那个姐妹,市丸银大人,请您多考虑一下吧。” “哎呀哎呀,真是没办法呢,我会的,劳烦王后殿下了。” 银的语气与微笑已经完全回复了往常的状态,可荧微一点头: “那,我先告辞了,麻烦你照顾佳韵了。” 就算是她说她去照顾,看起来现在的银也不会肯的吧,不过她至少通过这些能肯定一点,那就是银,确实是爱佳韵的,这样的话,他应该不会太过份吧,她能做的也只有这样了,只希望佳韵能够更坚强一点啊。 “是,蓝染夫人……” 蓝染夫人? 可荧诧异的抬头,看见的,却是市丸银微笑着转身进屋的场面,不给可荧任何反应的机会,她无奈的朝天叹了口气,果然是不给她见佳韵呢,只希望他也能早点正视自己的感情才好呢,只是,蓝染夫人这个称呼,他果然是有听进自己的话吧,如果她认为的没错的话,银应该是听见了吧: “走的可真快呢,不过,多少能感觉出来他并不想谈这个问题。” 又叹了口气,可荧转身往自己的大殿走去,远远的,她看见蓝染正在不远处笑望着她的身影,她绽放一朵大大的微笑,向丈夫飞奔而去。 所谓的幸福啊,就是这么开始的…… (四枫院幻伶篇) 中央四十六室 “我说过一百零七十九次了,让山本元柳斋重国来见我,我有话问他!” 幻伶紧紧压着心中的不满,把那句“滚过来见我”,硬是改成了来见我,可是那两个属下似乎并不明白,此刻,这位天界小公主的火气,正以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速度,急速的上升着,这两位原属一番队的队员,现中央四十六室的成员,半跪在地上,恭敬的对面前的四枫院幻伶说道: “对不起,四枫院幻伶小公主,山本队长正在处理重要的公务中。” “重要的公务?难道我的命令就不重要吗,别惹我生气,听见没有。” 她重重的往自己房内的桌子上拍去,山本有问题的想法越来越重: “告诉他,他再不来见我,我就不管中央四十六室了。” 转身,她往窗口移去,那两个属下互望一眼,正不知所措时,门口传来了山本元柳斋重国那苍老的声音: “幻伶小公主,请你庄重点,你现在是中央四十六室的主事者,不是那个整天只在四枫院家里玩乐的小女孩,请摆托你幼稚的行为。” 幻伶在心中暗想,倚老卖老的来了?她一个转身,把那两个属下推开: “山本队长,请您告诉我,为什么这个月六番队的任务,多的像山!” 只见山本元柳斋重国,不动声色的推回去一句: “您应该为你有个年轻有为的丈夫而高兴,幻伶小公主,他是护廷十三队最能干的年轻队长,多做点事当然是应该的。” “能干?” 她的眼睛直直的瞪视着山本元柳斋重国,活像多日未见到丈夫的深闺怨妇般怒道: “说起能干,山本队长不是更能干吗,为什么你不多接点任务呢?” 山本元柳斋重国一个鞠躬,恭恭敬敬的回答到: “老朽确实很忙,有关于蓝染和市丸银他们叛乱的事情,我正在极力的追查之中。” 幻伶往前跨了一步,端端正正的挥手让那两个无法插话满脸尴尬的手下下去,执着细腻清脆的声音接着说: “那么既然我的丈夫是年轻有为,山本队长何不把那些杂乱的事交给其他队长去做,让白哉多协助你呢?” “幻伶小公主,我知道你思夫心切,但是请你注意您的身份,现在是非常时期,朽木队长当然会公务繁忙。” 老狐狸,你终于露出尾巴了吗,幻伶在心底暗笑,继续扮演着她的深闺怨妇: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得不注意下身份了,只希望山本队长能多少理解下我的思念之情。” 她的脸上满是叹息,好在她是真的想念朽木白哉的,所以思念的眼神不用假装,只是山本元柳斋重国那巧秒的转移话题,已经让幻伶满心生疑了,这老家伙,果然是有问题吗,如果说没问题的话,白哉确实是个介入调查的好帮手,任何一个有理智的总队长,都不会放过这样的人才吧,山本元柳斋重国,你果然是问题重重啊。 “是,幻伶小公主,但请你们夫妻二人,也要以尸魂界的大局为重啊。” 山本元柳斋重国的话音刚落,只听得猛得一声“啪~”,却是幻伶重重的拍了下身边的桌子吓声道: “你也注意下你的身份,山本队长,好像整个尸魂界还没有人可以对我发号事令吧。” 老头子一个弯腰,恭恭敬敬的道歉到: “是,万分失礼了,四枫院幻伶小公主。” 幻伶把目光从桌面移向山本那张苍老的脸上,那布满皱纹的脸下,到底藏着什么阴谋呢: “那么,山本队长,我会好好在中央四十六室学习,并且好好主事的,必要时,我也会向天界求助的,你放心吧。” 她这么说,无非是想让山本不对她起疑心,毕竟那老头儿也不是省油的灯,既然大家都认为她在中央四十六室,是为了能得到天界的帮助,那么她就好好扮演这个角色,这样才能暗中调查清楚所有的事情。 “是,四枫院幻伶小公主。” 山本元柳斋重国恭敬的回着,眼神注视着面前的幻伶,而幻伶依旧用那深闺怨妇的神情瞪着他,两个顶极人物的交锋,就在这清雅安宁的清静塔居林里,拉开了序幕…… ※幻伶vs山本※ 中央四十六室清静塔居林幻伶住所外围处 清静塔居林,呵呵,想困住她也太早了点吧,幻伶轻轻拔下发簪,慢慢唤: “吟风吧,凤仪韵。” 一架七彩的琴,慢慢的呈现出来: “宫。” 一拨弦音,她所住的居所,慢慢被一层强烈的灵压包围住了,她慢慢托起琴架,琴慢慢化成了她往日戴在头上的凤钗: “好,这样他们就算找我,也要费点时间吧。” 她自信的一笑,最重要的是,等他们找她时,这些灵压会第一时间传给她信息,从前不用,只是她不愿投入到这些杀戮中,她情愿坐笼中的鸟,可是现在不同了,她姐妹的生命,她与白哉拥有回忆的尸魂界,都处于混乱之中。 回头,却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冷冷的向他靠近,那正是她的丈夫: 见我的始解了,知道我会用斩魂刀了……” 她颤抖的问着,眼神从白哉那冰冷的目光里,移向边上灵压虚构成的樱花树上,朽木白哉沉着表情,看不出他此刻的想法,他冷冷的道: “是。” “请你保密,好吗,我并不想,陷身这些混乱中,只是,想守护住属于我的……” 毕竟她只知道山本有问题,谁也不知道在虚界的可荧和佳韵会如何,她有种极度不安的预感,朽木白哉的眼略微抬起: “属于你的” 幻伶把目光从他脸上移开,看着两边灵压虚构成的樱花瓣: “属于我的那些,朋友,还有……我和你的回忆,我只是想守护,我不想被束缚。” 用了斩魂刀只是无奈,毕竟她有她必需去守护的东西,虽然她为了不显露出自己的实力,而甘心被关在四枫院这么多年,但是这次不同,这次她必需去守护他们,那些对她来说,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人,殊不知,朽木白哉早已知晓她的实力不止如此,不管是斩魂刀,灵压,还是她那聪明的头脑: “你认为会有办法吗” 他冷冷的叹到,幻伶那满脸的焦急,是他从不曾见过的,是否,真的要发生什么了? 确实,这些天在出任务的同时,他也隐约感到了不对劲,那些根本用不到他出手的任务,都非派他不可,于是暗暗调查了一些东西,朽木白哉发现,一番队似乎有部分人与虚界联系频繁,但是他没有找到证据,不过慢点查也好,完成了任务当然应该先回尸魂界,这是规则,只是没想到,刚回来,就看到幻伶这翻出乎意料又在预计中的“表演”。 “听着白哉,我没有时间去解释什么了,我现在必需去虚界,我已经知道山本队长的野心了,他或许还不知道我猜到了,现在我必需去虚界找我的姐妹,她们有危险,你也查到了不少了吧,呐,是吧,查到了吧,他们有危险,尸魂界有危险,总之,请你先保密我的能力,等我回来再解释吧。” 她不得不夸大的说,因为她知道,白哉绝不会放她去虚界的,可是没有办法,她必需过去,心中的不安真的在无限制的扩大着,似乎是佳韵,还是可荧,出了什么事,她肯定,那两个人都在虚界,一个为了蓝染,一个为了市丸银,但是她不想她们出事啊,只是心里的不安一直在告诉她,有人,真的出事了! “我知道了,不过,一定要回来,这样就够了,保重。” 无法不担心她,朽木白哉那担忧的眼神,这么直直的看着她,幻伶的心,震动了,到底,他的心里,还是有她的位子吗: “够了?什么够了,白哉,你在担心什么吗?” 她有些想笑,这样的朽木白哉,为她而担心的白哉,还是第一次,**裸的看见呢,朽木白哉却只上别开脸,看着边上的樱花树,淡淡的说道: “没有。” 幻伶嘻嘻一笑,双手伸向他,突然用瞬步移动到了他的身后,紧紧拥抱住了他: “那么,记得帮我保密,还有,完好无损的等我回来哦。” 满天的飞花,围绕在他们的四周,没有别的,只有朽木白哉那双紧紧覆上幻伶的双后,以及那一句轻轻的: “恩!” ※闯入虚界的分割点※ 虚界公主殿 放下手中的“凤仪韵”,幻伶慢慢数着自己干掉了多少大虚,才打到这个地方,她深深的感受到了佳韵的灵压,快追来了吧,干掉了这么多的大虚,也不是件小事了呢,她慢慢向大门靠近,却冷不防有个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哎呀哎呀,刚走了一个,怎么又来了一个呢?” 她猛得退开四步,抬头看向来人,竟是那夕日三番队的队长市丸银,他腰间的那两把斩魂刀,立刻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影之泪’!” 她惊呼着,市丸银只是阴沉的笑着,慢慢的抽出了腰间的“神枪”: “对您,可没法客气了呢,真是没办法呢,射杀他,神枪。” “神枪”的刀峰向幻伶冲了过来,幻伶一个闪躲,慢慢的托起了手中的“凤仪韵”,呼喊着: “幻舞吧,凤仪韵。” 那架水晶般的琴,慢慢的化成了七根七彩的丝线,浮动在幻伶的面前,只听银似嘲弄般的说道: “就这样的程度您就要卍解了吗,四枫院幻伶小公主,我正在奇怪,您为何而来呢。” 透过七彩的丝线,幻伶怔怔的看着他,这个人,如果杀了他,佳韵必定会是难过的吧,不过一切都是未知数,如果他是山本元柳斋重国的手下,那么,她会毫不犹豫的取下他的人头,再向好友谢罪: “市丸银队长,不,市丸银,我想我的来意,你应该很明白才是的吧?” “哦您是指什么呢” 他不改笑意的抬起头,那抹微笑看在幻伶的眼里,有丝冷冷的凉意,呵,大家都是明白人,不用拐弯了吧: “你和蓝染,到底是不是山本老贼的走狗,你最好给我说明白了,否则,今天,我要你血溅五步,我再向佳韵谢罪。” 杀人不过头点地,有什么跟什么呢,重要的是,死也要死个清楚吧,明显这两个人,都不明白这个道理,只见银慢慢的向她移动,右手紧紧抓住了“神枪”的刀柄,血战,看来是难免的了: “哎呀真是可怕啊,我和蓝染大人么……您想知道也不能告诉啊。” 话是那么说,但是他的脸上却依旧微笑着,根本没有什么惧怕之意,幻伶懒得跟他废话了,这点就够了,她是聪明人,已经深深了解了,蓝染和市丸银,必定与山本那老贼间,有着她无法确定的问题,至于东仙要,还待察明。 “那你给我闪开,今天我不动手,我要见到佳韵。” 她轻轻的拨上了那七根七彩的琴弦,不管如何,死党受伤的事情,必定与他有着密切的关系,市丸银慢慢抽出腰间的“神枪”,低着声,似是恭敬般的说道: “四枫院幻伶小公主,我们的公主殿下正在休息,您还是请回去吧。” 幻伶叹了口气,她可真的不想动手啊,而且对佳韵也不好交待,但是前提是,她得有机会和她交待才行: “休息?我看是昏迷了吧,这么低沉的灵压,她受伤了吧,你骗谁呢,市丸银?” “神枪”被移低了位置,那是银最后的通谍: “所以请回吧,我想您没办法见到她的。” “看来,你今天非要,和我打一架才甘心?” 手指慢慢拨到了第一根琴弦上,可惜,市丸银给她的回答却是: “如果说,四枫院幻伶小公主你,有这雅兴的话,我愿意奉陪到底。” “角~” “射杀他,神枪。” 几乎同时碰发出的灵压,蓝色与紫色的光芒,在虚圈的公主殿外绽开,为什么而战呢,是为佳韵吗,幻伶不解: “呵,既然这么重视佳韵,为什么让她受伤呢?” 轻轻转动指尖,说话间,一束橙色的光向银射了过去,银明白,那抹灵压只用了七分的功力,是轻视他,还是那所谓的姐妹情深呢,真是可笑的无聊,不过真的要打呢,他可不会手软的,转手,“神枪”的威力到是使了百分百: “那是她自己选择的,呐,真是太脆弱了呢。” 弱小的人不该同情,尽管每当提到这件事情,心都会莫明其妙的有种让人窒息的感觉,银不知道,那种感觉,美其名曰 :心痛…… “谁愿意选择受伤,她的伤,正是因为爱上了你,没关系,我会把她带回去,让她爱上别人的,脆不脆弱之类的,从此都与您无关,很不错吧。” 只要不爱了,不爱了就不会受伤了吧,幻伶的指尖又轻轻扣上那抹耀眼的绿,到底是在吓银,还是在催眠自己,她的心在颤动,银却无比坚定的逼近了他的攻势,“神枪”散发着冰冷的蓝光: “可是,我不会让您带走的,因为她是虚界的公主。” 借口,幻伶笑了起来,原来再厉害的人,也不过是在用借口掩饰着自己不敢面对的东西活下去: “公主?我还是天界的公主呢,别给我再这说些废话了,就算她是天王女神,今天我也要带她回去,因为她就是她,夜佳韵,是我四枫院幻伶的死党。” 银怔了怔,手中的“神枪”往回伸了下来,她就是她嘛,是啊,小韵韵就是小韵韵,不管是虚界的公主,还是尸魂界三番的三席呢,但是如果这样想的话,银还是银吗,懒得去思考太多的市丸银,慢慢的又把“神枪”伸了出去: “既然我们谈不拢的话,就没必要再僵持了吧,不用客气了,四枫院幻伶小公主得罪了,我是不会交出她的。” 此刻的银,心中也许只有“不交她出去”这样的念头吧,他无法再去想太多,他很清楚,想得越多,就越危险,可是幻伶并不放过他,她撩起了那丝红色的丝线,就好像牵动着人间姻缘的红线般的丝线,慢慢的射向了银的左肩: “你有资格说这句话吗,市丸银?真是可笑。” 资格? 他也曾和佳韵说过资格,说她没有死的资格,是霸道吗,为什么,幻伶的每句话都能逼他去正视些什么呢? 可荧说过,不管是什么话,都要说出来,让他知道才行吧,如果不说的话,真的有资格吗? 银,怔住了,连幻伶的那道尖锐的光划破他的左肩,他都没有察绝,他,原本是可以闪躲开的: “资格只要有命令的话,就有这个资格吧。” 他不知道幻伶是否看到了他错鄂的神情,但是他的脸上立刻回复了不变的微笑,是的,蓝染大人说过,佳韵是虚界的公主,所以不能丢失,只要为了这个理由就可以了吧,他,不用去想太多,可惜,幻伶不是可荧,不是他市丸银两三句话就能打发的王后,她冷冷的笑了起来,谁说她不知道佳韵对银的感情,其实她比可荧更清楚,她只是不愿,不愿见到好友伤的样子,她明白,爱上银的女孩子,就如同爱上白哉的自己,终将伤心落泪: “这么舍不得和她分开吗,那干吗还要让她受到伤害呢,难道,两个人,真的在一起,就足够了吗?” 命运,牵绊住了我们,可是我不明白,就算是苦苦的相逼,骗着自己的誓约,只要不分开,也能这么满足吗? “是啊。” 银却毫不犹豫的给了她答案,他很清楚,幻伶不是个好对付的人,也许,上天也开始逼他正视些什么了吧: “就算是伤害她也好,也要把她留在我的身边……” 他微笑着,虽然这么说着,可是他的那抹不变的微笑,依旧掩盖着他真实的心情,幻伶却意外的收起了“凤仪韵”,看着银受了伤的左肩,银也停下了自己的瞬步,此刻,他们不像是敌人,反而更像是两个不服输的孩子,在为了某道无解的题争吵着,可是答案,却没有人知道…… “我不明白,你爱的不是乱菊吗,她和乱菊,到底谁在你心里比较重要,如果她不重要,就放开她吧。” 幻伶不懂,不懂银对乱菊的感情,难道一个人,可以同时爱着两个人吗,但是银的回答却比她意料中的干脆: “乱菊呵呵,小公主真会开玩笑,如果小韵韵不重要的话,我何必伤害她呢” 他慢慢收起了“神枪”,胜负以分,一个也许算不上公平的平手,执着微笑,他似是想在感情的问题上,和她分个胜负般的句句不饶人: “重要不重要,在于对方有没有把您放在心上吧” 啪~ 幻伶那回归始解的“凤仪韵”,就这样断了根水晶的弦,她慢慢的回收起灵压,已经,没必要防什么了,再战,她必败,因为银的话,深深刺痛了她的心,她缓缓把回归成水晶钗的“凤仪韵”插回自己的头发上,像是陷进什么回忆中般的悠悠叹道: 从来没把我放在心上……” 转身却是被自己的语气吓到了般,幻伶立刻不服输的喊了回去: “可是,为什么伤害他就是他很重要呢,爱他应该让他知道,才是正途啊,市丸银,你是害怕吧,害怕他对你的心不是同样重要吧,你很自私呐。” 音量逐步的从低到高,像是要掩藏自己的不安,市丸银的双手插回了袖口,左肩上的伤,似乎比不上身上某处的痛呢,到底是什么呢,他不愿去细想,只是依旧微笑而镇定着: “是啊,我很自私,自私到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不过,您不也一样吗从您提到乱菊时,我就觉得您是否也是很在乎这点呢您好象没资格说我吧” “我确实很在乎,但是我能坦诚的说出来,您能吗?” 这回她到是说的理直气壮,银却是闷了,为什么谁都要他说出来呢,说出来就这么重要吗,可是问题是,他根本不会说啊: “……大概是不行吧,因为勇气总会在突然之间,就不见了呢。” 果然面对这位天神的小公主,无法糊弄过去吧,加上可荧先前的话,此刻的市丸银,似乎感到了自己的内心,正有处地方,在摊塌着,幻伶摇了摇头,像是在为佳韵无奈般: “既然不许任何人伤害她,她怎么还会受伤呢,你不觉得这是你不坦诚的责任吗,你没有想过,如果有天她死了,你想说都没地方表达了吧,有什么事,比死亡还要可怕?” 银抬起头,眼前闪过的是佳韵两次差点丧命的情景,不,他心底有个声音轻轻的说着,但是他的嘴依旧自顾自的回道: “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但只有我能伤害啊,幻伶小公主您要知道,给予一个人的,不光是爱,也有伤害吧。” 那是他的爱,他给佳韵的爱,难道说,他错了吗,他一直都,都做错了吗,他看着幻伶的眼睛,那里执着七彩的光: “确实会有,但那都是无心的,至少,至少我不会伤害他,哪怕他不爱我,我也要宠爱着他,因为,那才是爱正确的表达方式,市丸银大人,你似乎在爱情上的智力不如你的神枪来得高明呢。” 她轻轻微笑着,幻伶突然想起了曾经在四枫院的自己,那个曾经只要知道他消息便会满足的自己,原来,一直作茧自缚的人并不是只有市丸银一个呢,她,又何尝不是,只是现在发现,会不会太晚了呢? “哎呀,真是没办法呢,我所想到的表达方式就只有这一种而已。” 银一句无声的轻叹,却叫幻伶火大起来,她虽然不像可荧那么爱发火,但是逼急了也是会有火气的,只见她瞪大了眼睛,再次拔下了头发上的发簪,喊着“吟风吧,凤仪韵”,然后看着微笑着把手握上“神枪”的市丸银: “自己的愚钝,不要加注在别人的痛苦上,你不配爱她,今天我一定要把她带回去。” 哗~ 银的手,却在此刻滑落了,他真的怔住了,幻伶的那句“你不配爱她”,让他彻底的怔住了,眼看幻伶那用琴音造就的灵压就要刺上银的喉间,却被一把漂亮的斩魂刀挡开了,当她看清那把刀时,不由的惊呼出来: “镜花水月!” 再回头,银以然回复了他往常的微笑,双手悠哉的插进了自己的双袖,蓝染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转头对幻伶说: “你回去吧,幻伶小公主,留着你也没什么用呢,我可不想你身后的人发怒呢,那可不是件愉快的事情。” 他的右手紧紧的扣着可荧的左手,和蓝染一起赶到这,突然发出巨大打斗声的声源地的朽木可荧,这瞬间,竟只能这么怔怔的看着幻伶,说不出话来,她明白,她不能说,因为蓝染在害怕,害怕她的离去…… 而那边接受蓝染好心提示的幻伶也惊呆了,这才感觉到身后的灵压,怪不得,银对她始终保持着百分之一百的攻击力,她还奇怪银再怎么说,也不是个会乘人之危的人,她用七分功力,他却能用出十分,转过身,却见到朽木白哉慢慢的渡步出来: “回去。” 他冷冷的说着,如果没有她,也许今天,他会在这里战死,但是不行,他不会让幻伶死,幻伶傻傻的看着他,想起银的话 :重要不重要,在于对方有没有把您放在心上吧 放在心上吗? 她慢慢的笑了,绯真与她,谁更重要,已经不是问题了吧,至少,现在,他们在一起,是生死与共的夫妻,他,朽木白哉,现在爱的人,心里最重要的人,只是她,四枫院幻伶 第九章 (夜佳韵篇都写得我快喊封笔了,实在太长了,马上给我结束掉!) 虚圈公主殿 虚圈也有很耀眼的光吗,还是她实在闭了太长时间的眼睛了,全身上下的酸痛让她无助的想哭,可是她不能哭,她不能给银那个恶魔看见她哭泣的样子,但是起身刚穿好衣服,门口渡进的正是她不想见到的市丸银: “你出去吧,我真的,真的不想看见你,既然我回不去,让我一个人呆着总行吧,你放心,我不会再寻死的,因为我知道,我死不掉。” 早知道死一次的代价是**,就算是哭死累死撑死吃饭吃到饱死,她也不会再自杀了,银却悠散的靠在身后的墙门上,但是天知道他此刻的心里正打着边鼓,说出来,可荧让他说出来,幻伶也让他说出来,鬼知道说出来这样的事情,有多么困难: “出去,命令让我带在这里呢,怎么可以出去呢?” “那你就呆在这里吧。” 她看看满室的凌乱,最后决定把目光放在只剩下半面的镜子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再搭理他,那边的市丸银深深吸了口气,依旧微笑着: “喂,小韵韵,我那么帅都不看吗” “帅?还没有吉良的一半。” 倒霉的可怜的悲惨的吉良,估计此刻已经被他亲爱的前任队长大人在心底劈飞n次了,但是现在不行,现在市丸银劈不到他,他向前渡了两步: “吉良你现在都回不去了,还想着他啊” 夜佳韵一把抓起床边的梳子,狠狠往头发上梳去: “是啊,我想着他,我喜欢他,用得着虚圈的副总长大人您管吗?” 伸手抢过她手里的梳子,市丸银把腰间的“影之泪”递了过去,夜佳韵的脸色这才有了些微的好转,深情情款款的看着自己心爱的斩魂刀,却听银那满不是滋味的口气响起: “当然,不过你看着我的话就不管了。” 他把“影之泪”替她插回腰间,顺手把她抱起在自己的腿上,这样的动作已经让夜佳韵麻木了,她已经没有这个心思去反抗他了,而且她越发觉得她似乎并不讨厌这样的小动作,难道她真的就这么甘心做他的情人了? “你真的很无聊耶,市丸银!” 看他看他,好吧,看就看吧,她抬头瞪着他的眼睛,却看到型枰沁淦鸬乃郏挥傻锰玖丝谄故晴澈斓难丈聊兀型枰次恍Γ “难道你能告诉我什么是有聊吗小韵韵” 这个人,还真是无聊的可以,夜佳韵一低头,接着看着对面的镜子: “我没话和你说!” “呐,可我有话和你说啊。” 用手轻轻托起她的下鄂,银必迫她看着他的的脸,夜佳韵眨了眨眼睛,声音像是从牙齿缝里崩出来似的: “说。” 市丸银深吸了口气,心里还是无法平静,最终具然放开她,起身拉起她的手说: “小韵韵啊,想不想出去走走” “我一个人的话我会很乐意。” 想也不想,夜佳韵便顶了回去,但是胳臂却被银拽起: “为了防止你跑掉或者自杀,我必须跟着呢,走吧。” 啪~门被关上了,无奈被拽出去的佳韵,只能大喊一声泄泄气: “市丸银!你真的很自说自话耶!” 可就在这个时候,眼不由的瞥见他左肩上微露的红丝: “你受伤了?” 脚步不由得停了下来,尽管那么恨他,又那么的绝望,心底还是不免会担心他,必竟,市丸银的生命,比她的还重要,可是银只是笑了笑: “小韵韵那么关心我的话,再受伤一次也没关系吧。” 这个,这个算是说出来了吧,算是她们所谓的表白了吧,市丸银在心里悄悄松了口气,却看到夜佳韵那双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疑问: “银,你今天吃错药了?” 仔细的看着他,却不由得想起昨晚的亲密,佳韵立刻又把脸转向了一边,然后背着手离开他几步,未料却被银圈回了怀里: “没有啊,怎么会那么说” “这可不像你会说的话啊。” 她双眼四处打量着,就是不敢去看他的脸,银却像是无奈般的叹了口气: “受伤的人啊,会比较脆弱吧,所以才会被认为吃错药啊,不过,我大概是真的吃错药了……” 这,这是她从未见过的银,佳韵放下心底一切的想法,怔怔的看着他: “你到底怎么了?” 虽然恨他,但还是少不了这样的担心,佳韵啊佳韵,你是注定了。 “没什么啊,不是说了嘛,小韵韵很担心我哦,真是没办法呢。” 银又似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回她却笑了起来,眼泪不知觉的从眼间划过: “哈,我担心你,少自言自语了,我说了,从今天起,我不会再喜欢你了,我要爱别人,吉良啦,京乐队长啦,浮竹队长啦……” 红,她最爱的绯红,此刻却愤怒的骇人,她被市丸银睁开的眼给吓住了: “你要爱别人那我呢。” 放开圈抱住的她,银紧紧抓住她的手,佳韵有些害怕,不是怕死,而是怕银出了什么事,担心的眼神又回到她的眼里: “你你没病?” “那我呢……” 银的表情明显极度的不爽,不理睬她的关心,只是重复着自己的问句,佳韵怔怔的看着他的脸,突然冷下了表情,冷冷的道: “我要忘了你,我要忘了你市丸银,滚开!” 声音朝天般的响着,银却紧紧抓着她的手不放: “你休想,你永远都是我的玩具而已,永远都是!” “不过是玩具而以,你那么在乎干吗?” 她不看他的眼睛,不看他的表情,看着虚界那昏暗的天空,心,早就不知去了哪里,记忆,又在哪里,银抓着她的手,她也不反抗,乖巧的听着: “我的玩具我不允许她背叛我……包括你要忘了我也不行。” 忘,她还真的想忘了他,如果,可以…… “哦。” 轻轻的一句,夜佳韵突然微笑起来,有种什么都无所谓了的感觉,如果这个世界上有办法,能够强迫自己去忘记,那她会义无反顾,她看着天空,想像着自己已经飞了出去,飞在了哪里,她不知道,回过神却发现有只手正向自己的脸旁靠进,银的温暖,很难得,她冷漠的笑,凄美的刻进银的心底,银明白了,他真的彻底明白了,什么样的伤,才是最痛的: “我喜欢你,夜佳韵。” “什么?” 依旧懒懒无力的问句,又是银损她的新花招吗,银突然凑近她又跳开道: “惊讶吗呵呵,真没办法呢,你难道要我再说一次” 银以为她接受了,开始好心情的逗起她来,佳韵只是轻轻的微笑: “我没听错吧。” 陪他玩这无聊的游戏,哪天才是一个止境,如果可以,她还是愿意再死一次。 “你想再听一次吗” 银却睁着眼睛,平静的重复一次,这时,她才回过了头,看着银那深情的眼神,震,还是怔,佳韵那正在结冰的心,就这么轻易的又化开了: 是说,我是你的玩具吗?” 怎么也不能相信,他眼中的那抹深情,还有,自己本能相信他的心。 “看起来,你好象不相信呢。” 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现在后悔,会不会太晚了,市丸银无奈,佳韵轻轻抽回自己被他握起的手,慢慢走过他的身侧: “这句话和我这个玩具的身份不符合吧,市丸银大人。” “果然……不相信吗。” 转身,却是银一刹那间的悲伤,佳韵真的怔住了,这是为她悲伤的银吗,抬起头,却再次被银拥进了怀里,那早已熟知的唇,再次被溶进他的心: “真没……办法呢。” 可是离开后的温存,短暂的像消失在空气里的吻,佳韵只是点头微笑: “就算是假的,我也很高兴,银,谢谢。” 银无声的在心中叹气,看起来,他果然还是用错方式了吗,还是伤得太深了呢 :四枫院幻伶小公主,我真有些羡慕您…… “假的吗,你要怎么才会信呢” 他已经无力了,佳韵站在风里,痴痴的看着他,想起那年坐在四枫院家的长廊上,当姐妹们问起三番队长是个怎么样的人时,她感叹着说: “银只是个单纯的孩子,很单纯,单纯的保护着自己,以为微笑就可以保护起自己,单纯的让人,不忍心去伤害他……” “是你不忍心伤害他吧?” 心底有个声音升起,佳韵轻轻说了声“不”,因为她相信他,本能的,相信着他的眼睛,那双经轮三世,都不曾变过的真心,那双刺进她心底的绯红,望着银那悲伤的眼,佳韵真的释然了,她伸出手,灵压轻轻的飞起,造成了满天的樱花瓣,她托起不知从哪飞来的花瓣轻声道: “你说的,我就相信,我,只能相信,因为是你,银,不管你说任何的话,我都相信,还真是,没办法呢。” 银笑了,这次的笑容不掺一点虚伪,就这样对着她笑,有点不知所措的感觉,笑得像个孩子,单纯而天真的孩子,佳韵轻轻靠近了他,抱住了银: “傻银……我爱你。” 我爱你,不管你记不记得起过去,因为我相信,冥冥中早已注定,那根砍不断扯不清的红丝线,早已把我们,绑在了一起,我们,只是两个单纯的孩子,两个,不知道未来,不需要过去的,孩子…… (朽木可荧篇) 虚圈王之大殿 蓝染在大殿上来回渡着步,没想到,真没想到,山本的情报网会通天?转身,却看见远处有个人影,他紧紧握着“镜花水月”,那人慢慢现了身: “蓝染大人,山本大人十分失望。” “我只是不想在‘甭玉’没开发完成前,和朽木白哉交手。” “这样的小儿科话,你以为山本大人会相信吗?” “那是你们不知道他的实力。” “可是当时还有幻伶小公主吧,要消灭他轻而易举。” 蓝染无言以对,手中的“镜花水月”,放着蓝色的光茫,身后响起个优雅的声音: “还真是,没办法呢,东仙要,你做山本的走狗也做累了吧。” 银的“神枪“被牢牢拿在手里,东仙要看着,却不拔刀,只是理所当然的回道: “为了‘一饭之恩’,报答是应该的,那是我的正义。” “别笑死人了,‘一饭之恩’,你以为你真的是乞丐吗,东仙要!” 三个人同时朝大殿大门口望去,只见朽木可荧端妆的走来,蓝染大惊: “你来干什么,我不是让你今天无论如何不能出房门吗?” 可荧翻了个白眼,朝自己的丈夫瞬步而去: “我说过了,总右介,至死不渝。” 蓝染震了震,然后笑了,东仙要的“清虫”,终于开始发出微鸣声,可荧转头望过去,她腰间的“影刃”时隐时现: “比打架而以,我就不会打吗,看刀,姓东仙的!” 瞬间,整个虚界王殿成了片战火的海洋,成群的虚从大门口冲了进来,加上曾经做过九番队队长的东仙要,市丸银、蓝染、可荧,陷入苦战之中,可荧狠狠的问着东仙要: “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正义,虽然我不明白你们到底为了什么,但是那么多人的死去,那么多生命的消实,这样,真的是正义吗?” “是的,这是我的道。” 东仙要站在虚群中间,不慌不忙的说着,可荧边应付着身边的虚,边喊: “我不懂正义,我也不懂你们说的道,我只知道,我爱总右介,爱着他,所以我不能死,也不能让他死,因为我是人,我们心中有爱,有着爱的时候,就会有牵挂,就要有生命,那些,那些和正义无关!” 不是贪念,不是**,那只是我们的爱,我们的爱,和道无关…… 蓝染感动的看着可荧,什么天界之王,什么拯救苍生,和可荧的爱比起来,此刻都显得这么渺小,他庆幸,庆幸自己是可荧那份爱中的男主角,转身,带过可荧的身体,他的“镜花水月”,蓝的扩到整个宫殿: “爱你,就是我的正义,我的道。” 笑容在可荧的眼底绽开,那是她熟悉的蓝染,那个,为她而生的蓝染! 一个大步,她竟推开蓝染握着“镜花水月”的手,挡在了蓝染的面前,冲着前面的东仙要说: “你的对手只能是我,若是总右介和你打的话,未免太吃亏了吧?” 蓝染的斩魂刀,只可以支配人的感官,而东仙要,他是个瞎子,可荧的急性子,就这么展露了出来,但是,也代表了她对蓝染的爱,她担心蓝染,担心到忘记了所蔚的感官,并只有双眼而以,只要蓝染愿意,东仙要立刻会五感全失,但是蓝染并没有动,他就这么怔怔的看着被可荧推开的手,怔怔的看着可荧便抽出了自己的斩魄刀,黑色的刀锋直指向东仙要,不带一丝犹豫,感动的不是时候吗,蓝染想伸出手阻止,可是他的心,颤抖着,他踏不出半步。 也许我会死在这里吧? 在可荧拔刀的那一刹那,心中居然那么想。 不,不会的,我不允许我这样想,我想活下去……想和总右介一起活下去…… 可荧停顿了片刻后回头看看对她发着呆的蓝染,笑了一下: “解放吧,影刃!” 她的刀在黑暗中是看不见的。,因为那是黑色的斩魄刀。不过对于东仙要看不看的见也没有关系,因为他并不需要看见,而东仙要则是叹了一口气,将自己的刀拿在了手中: “正义是需要牺牲的,如果你们还要固执的话,那就只有消灭了,虽然那并不是我想看到的,叫吧,清虫。” “镜花水月!” 蓝染的斩魂刀已经强大的不需要解刀语,但是,还是晚了一步,他太低估了东仙要的能力,当他的刀直指向东仙要的时候,朽木可荧已经被东仙要的始解所包围,她只能全身贯注的感受着身边的动静 :到底,会从那里来攻击? 上面吗?还是左边……?在黑暗中的等待真是令人不安呢…… “小心!小荧!” “刷!” 伴随着声波的阵阵袭来,第一刀已经擦着她过去了,前面更多的刀也一而再再而三的密集的攻击过来,躲过了一批还会有另外一批攻击的,不消一会工夫,她已经是伤痕累累了,看起来,队长级别的人果然要比虚还厉害呢,再撑一阵功夫的话,就会撑不下去了吧?看起来真的很麻烦呢。但是,我不想放弃,一点都不想! 可荧的斗气骤然的增强,这让东仙要很快的觉察到了: “不打算放弃吗?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就别怪我狠心了。朽木可荧。” “我还不想为了你所谓的“正义”而死得那么早!真是抱歉,东仙要。” 正当她打算储存力量的时候,一句最令她害怕的话终于说出来了: “红飞蝗。” 只一秒,朽木可荧便看不见、听不见,身上血的味道也闻不到,手中的刀就这样被她攥得紧紧的,已经攥出了汗,就连痛觉她也没有了…… “扑通。” 震惊,彷徨,害怕。 她已经被吓得坐在了地上,但手中的刀仍旧没有脱离她的手。 总右介,我是不是听不到你担心我的声音了?我是不是会看不见你了?这里好黑……我好害怕,你在那里呢…… 我已经很努力了,可是,我讨厌这样什么都失去的感觉。 不,我是怕看不到你,怕感受不到你,甚至是怕失去你呼唤我的声音…… “你不用痛苦很久的,我马上就给你解脱。” 东仙要的话,可荧听不到,也许再过下一分钟,她就要离开蓝染,但是,她不知道: “总右介!!!!!!” 本能的,害怕着,她只能喊着他的名字,呼唤着他,东仙要的灵压又上升了,下一秒,全身的疼痛,她,什么都不知道了…… 啪~ 蓝色的光,耀红了整个王之殿,照亮了市丸银正在奋战成群虚的场面,照亮了可荧倒地流着鲜血的场面,也,照亮了蓝染那极具飚升的灵压……: “东,仙,要。” 三个字落下,蓝染的灵压把东仙要远远震离了八里地,然后重重的抛上空中,连x解,都没有使出来,他重重的撞在地面上,蓝染一步步向他靠近,不是狂傲,不是温柔,此刻他的脸上,有的,只有愤怒,还有,深深的后悔…… 他看了看倒地吐血的东仙要,转身,拉起了躺在地上的可荧,突的,脸上的表情放柔,再转身,他看着东仙要: “为什么,不杀了她?” 东仙要看不见,但是他用他的心,给了蓝染生命中最后的微笑: “因为,她快要死之前,叫了你的名字。”…… 蓝染怔住了,看着大殿的天花板,深深吐出口气,竖起了他的“镜花水月”,东仙要的面前,竟然有了亮光,那是一个极度美丽的女子,他看见了她正对着他微笑,那是他曾经,深爱的女子,他为她,而选择得道: 我终于……看到了我的道……” 闭眼,东仙要满意的脸旁,有的,只是微笑,蓝染低着头默默的抱起身边的可荧,左手一挥,满室的虚,瞬间化为碎片: “真是罗唆,银。” “是啊是啊,真没办法呢,蓝染队长,看来,主菜也该来了吧。” 银咪眼一笑,门口静静的出现个人影,苍劲的步伐,看不出他有任何的老态龙钟现像,再看去,他的右手紧紧掐着谁的勃子,被他拉到了面前: “公主殿下,看来你的手下在造反呢。” 瞬间,银那张万年不变的笑连,瓦解了,绯红色的世界里,充满的是害怕、无助,仰或是,与蓝染先前一样的愤怒…… (四枫院幻伶篇) 虚界王之大殿 没有太晚,没有太晚吧,幻伶不止一次的看着身边的朽木白哉和露琪亚,却听见白哉意外的关心起自己的妹妹起来: “露琪亚,一护呢。” “哦,我把他的记忆消除了,关在了教室的茶水间。” “是吗。” 幻伶瞪大了眼睛,不解的问: “为什么?” 露琪亚一转身,笑容转为严肃: “因为这件事本来就和他无关,这是我们尸魂界的事情。” “我看你是想保护他吧。” 嘻嘻一笑,幻伶的瞬步朝前而去,露琪亚愣了愣,看了看身边的大哥,那张冰寒的脸上,竟然若隐若现着柔情,她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决定。 “万象一切,化为灰尽,流刃若火。” 当他们赶到王之大殿的时候,看见的却是先他们一步站在那里的山本元柳斋重国,他的右手紧紧掐着夜佳韵的颈项,她紧紧的闭着眼睛,银抬头看见了他们,默默的低下头,对着四枫院幻伶轻声道: “我拜托过你了呢,幻伶小公主。” “对不起。” 她什么也说不出,正是银私自把佳韵送回了尸魂界,才引起了山本的怀疑,情,果然还是会让人变白痴啊,不过她是有信心保护佳韵的,才答应了市丸银,没想到,自己的实力与山本还是有极度的差距: “吟风吧,凤仪韵!” 不去看银此刻的表情,她知道,没有把她碎尸万段已经是银的仁慈了,而那边的夜佳韵,依旧紧紧的闭着眼睛,“凤仪韵”在幻伶的招唤下,变成了水晶的琴,她轻轻扣动了一根绿色的琴弦,佳韵的眼睛慢慢张开了,她怔怔的看着面前的情景,瞬间猜到了几分,再看看那边狼狈的市丸银,她惊叫起来: “银!” “傻丫头,怎么那么爱乱叫呢,真是没办法。” 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化成了柔情,手中的“神枪”慢慢被转动了,幻伶挥了挥手,瞬步移到了山本的面前: “放开她。” 她死死的盯着山本,山本哈哈一笑,竟然就这么放开了佳韵,幻伶一回头,把佳韵推向了银: “你和蓝染队长先走,这里,交给我吧。” 山本没有动,其他人不解的看着她,幻伶这才微笑着说: “其实,山本是虚界从前的大人,他想做虚界的王,想统治全世界,但是这个野心,被天界识破了,我父皇仁慈,给他机会去尸魂界殊罪,没想到,他恨天界把他困在尸魂界这么多年,想通过曾经的手下,蓝染、东仙要,为他占回虚圈,对抗天界,蓝染队长为了‘甭玉’,答应了他,而市丸银,我想,是因为蓝染队长,是唯一了解你的人吧?” 蓝染点了点头,慢慢的看着山本那不动的身影道: “遇见了小荧,我才知道,‘甭玉’并不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要守护我想守护的东西,所以我假装接着帮山本,然后再伺机行动,只是没想到,银却比我更先被感情冲昏了头脑呢。” “哎呀,蓝染队长,不要这么说嘛。” 银的脸上,挂回了他的微笑,他紧紧抱着心爱的佳韵,佳韵睁大了眼,刚想说什么,幻伶一个挥手,巨大的灵压,把市丸银和蓝染那两对碧人,推出了大殿,他们震惊的看着幻伶 :这个丫头,具然有这么强的实力? 但是他们没机会再看什么了,大殿的门,就这么,被关上了,他们,只能离开,幸福的离开…… ※决战的分割线※ (这里eg下,假装主角是朽木和幻伶吧) “那么,朽木白哉大人,和朽木露琪亚公主,也请回尸魂界吧。” 幻伶回头,怔怔的看着那边的朽木兄妹,白哉深深的看了她一样: “送露琪亚回去。” “大哥!” 露琪亚摇着头,朽木白哉却淡淡的道: “去吧,门外的人,在等你。” 露琪亚转头,一护正背着他的“斩月”,站在门口望着她,幻伶另只手一挥,露琪亚就这么被推出了门外,转身: “你不走吗,这是我们天界和山本阁下的事,就像露露说的那样,和你无关。” “但是你和我有关。” 轻轻的一句,打散了幻伶脸上的冷漠,她,再也装不下去了,尽管是为了白哉的安全,她,也装不下去了,回头,她甜美的对他微笑起来: “打算守护你不想失去的那份了吗?” 她是美丽的幻伶,她是,因白哉而自信的幻伶,朽木白哉一个点头: “恩。”…… 七彩的光,和满天的飞樱,交织在流火之间,飞舞成火花的海洋 结尾篇 一个月后 总队长山本元柳斋重国葬身在满天的飞樱和七彩的琴弦中,尸魂界的中央四十六室被慎重拜托给了蓝染总右介,而他下达的第一个命令竟然是…… “什么?重新再招开一次冬樱祭?” 伤刚刚才复原一般的四枫院幻伶竟然就这么从床上跳了起来,响声把六番队都快震翻了,刚巧刚才去队长办公室却没找着朽木白哉,又不巧路过这里的阿散井恋次,不竟抖了一下,然后悄悄往门里看去,只见三个姿色各异的女孩,正围在房里,脸上洋起的都是甜美的笑容: “唉,露琪亚。” 他低叹声,然后瞬步走开了,有些事情,天注定的…… 而此时的樱花祭园的樱花园里,三个神色各异的男子,对着庙殿外的木柱全部发着呆,只见上面刻着一首小小的诗: 此年冬樱祭,可荧幻伶佳韵祈愿,吾等真情,至死亦不渝 纵然不明白,但我会永远跟随着,你的梦想,蓝染总右介 名门的悲哀,我愿如樱飞舞而下,你可活着,朽木の白哉 别总笑着说,不知道将要去哪里,你为何来,市丸→银 花瓣都谢了,却是如秋般的冬凉,你属于我,永生复永世 首先看完的蓝染拔出了腰间的“镜花水月”轻柔的笑了笑,慢慢的在那个蓝染总右介的名字边上轻轻的刻上了四个字“朽木可荧”,然后回头把另只手里抓着的厚厚的文件,轻轻的推到市丸银的胸前,笑得像个善良的天使: “三番队队长啊,这些任务就拜托你了。” 然后转头,往远处慢步走去 :“甭玉”、“梦想”,这些的一切,在遇见你的那天起,就已经,不重要了…… 市丸银咪着眼,接过蓝染的文件,也站在了木柱前静静的看了看那首诗,怔了怔,然后腾出一只手,慢慢拔出了腰间的“神枪”,在市丸银的那个名字边上,深深刻上了三个字“夜佳韵”,然后转身,轻轻的道: “朽木队长,真没办法呢,这些任务除了你,没人能处理好了呢。” 抬头,睁开他那双漂亮而绯红的眼,他快步离去 :你依旧不知道我到哪去,但是我的身边,一定会有你,你依然不会知道我为何而来,因为“我爱你”那三个字,只表达一次,才显枚涔蟆#…… 啪~ 三本文件就这么塞进了朽木白哉的手里,朽木白哉木纳的看了看手里的文件封面后,也仔细打量起那首诗来,然后,手中的文件,就这么脱落了,他的脸上竟然不知觉得浮现出了微笑,终于知道那两位队长为何拔刀了,他看了看腰间的“千本樱”,也拔了出来,慢慢的刻上了五个字“四枫院幻伶”,转身,地上的文件,已无人理睬,抬头,却看见匆忙赶来的阿散井恋次,恋次傻傻的看着队长那难得一见的微笑,竟就这么看呆了,朽木白哉看了看地上的文件: “恋次,处理掉。” 转身,没等恋次应一声“是“,他已瞬步飘走,没了人影 :我会每天都告诉你一句“我还活着,为你活着,幻伶”,从,今天起 end 偶已经累得没力气说后续了,我只能做个预告 :下篇是悲剧路线的文,但是悲剧后会有个喜剧的结局。 另外我想说的是,写这篇《冬樱盛典》时,我差点封了笔,因为我发现我被某个东西,挡住了,发挥不出我想表达的意境,然后,我找到了突破口,在这要感谢可可,旭,还有xx,下篇的悲剧路线系列会是我重生后的第一个系列,希望大家继续偶啦~ 可可,谢谢你在这篇文里扮演了部分的银和多数白菜的台词。 然后就素乱菊对虚,以及蓝染对东仙要的两个场景,是我们两个人合力写成的,其他的就素偶自己写的啦,写的累死了5555555——!,还好有可可帮忙扮演角色对话,否则素写不出那么好滴文地,哈哈哈! 只是接下来那个系列又要自己一个人写了,郁闷…… 那就酱,偶会继续努力的~- 幻伶(凤) 2006年3月24日 序 尸魂界。十番队 入了夏的天气,十番队的院子里种满了荷花,除此之外,无一生物存活,日番谷冬狮郎经过副队室时,里面没了往日的微笑了,他叹了口气决定去五番队看看,毕竟经过这次的叛乱之后,伤心的人不只一个。 “再见了,谣谣。” 少女靠在窗前,眼前的荷花连着天般,风一吹,便荡起了微微的涟,涟,涟,涟,再见,何时再见,残卷连天,何时见,涟…… 那天的情景一次次在眼前回放着,先是突然改变了样子的幻伶,那头紫发闪亮的发黑,黑色的眼却变成了紫眸,然后她听见大家喊她幻伶小公主,接着便是打斗,几个旅祸,像梦般的飞来,然后是蓝染队长……他,带走了市丸银队长他们和佳韵,好像也带走了萤。 童谣没法再去想更多的了,因为接下来的情景,已经不止一次在面前浮现了,涟,那个夺走了她爱恨的男人,那个曾经,她发誓要追随的人,就这样离开了,在她的眼前,缓缓升上了高空中,一道无法划破的反膜之光,就这样将他们分开了,而他呢,那张温柔的脸,再也见不到了吧,那张曾经,只对她而温柔的脸,那道深隧的目光…… 眼前的荷花开得有些红,几时粉色变得如此彤红了,转过头不去看它们,童谣却撇见了办公桌上那堆如山的文件,自己几时那么懒了: “对不起呢,队长。” 她坐回了办公桌,翻开了文件,开始批示起来,而身为十番队的副队长,就算是有任何情绪,也不应该带到工作里来的,这是他告诉她的。 那个人,总是对别人冷着脸的家伙,初见时实在没想到,他会是海燕大哥的弟弟,但是自从他对她微笑后,她就明白了,是这样吧,涟,不,她现在不该想这些,那么多的工作都丢给日番谷队长,那是不对的事情啊,否则会让她感觉像是在欺负小孩,虽然她明白日番谷冬狮郎的实力绝对不是个小孩那么简单,否则他也不会被称为天才的。 “谣谣。” 才定了下心,门口传来阵敲门的声音,童谣拉开门,却是新舞幻伶,曾经的609现在也支离破碎了吧,那个蓝染,带走的不但只是涟,还有萤和佳韵啊,现在的她,如果有一个愿望的话,那就是杀了蓝染。 “对不起,谣谣,我没告诉过你们,我发怒时,头发的颜色,和眼睛会对换的事情,不过我想,这都比不上……” 她欲言又止,而看着曾经高雅的幻伶,此刻脸上也是掩不住的苍凉,似乎她也发生了不少的事情吧,曾经如冬天般寒冷的幻伶,此时更凉。 突然童谣的心里有个想法,很荒堂的想法涌上了心中,如果她们那时不曾毕业,那该多好呢,但是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啊,因为她们还是离开了学校,萤还是去了五番队,被蓝染带走,佳韵还是进了她一心向往的三番队,离开了她,而她自己呢,真是可笑的错。 “我会把她们救回来的。” 转过头,幻伶离开了她的书桌,向门口走去,童谣听出那脚步很重,很坚定的样子,似乎在对她发着誓 :我会带她们回来。 童谣没回答她,只是看着窗外的荷花,一片一片又一片: “她们会回来吗,幻伶。” 良久之后,她才这么问着门口,但是,门口已经没有了幻伶的身影,突然有阵风吹进了室内,她又自言自语的说着: “你又忘记关门了,萤。” 把目光移回桌上的文件,却真的无心在集中精神了,童谣紧紧捏着手上的文件,直到那雪白的纸变得很皱,她看着那些文件发着呆: “好多作业哦,佳韵。” 可是依旧没有人回答它,她把目光又拉回了窗外的荷花: “很香的荷花呢,涟。” 回答她的,只有池塘内的荷花依旧一片一片,摇曳在风中 第一章 十年前。现世界 “花露水,自来水,打火机,灯~” 六岁的小女孩,看着面前的小台灯,把手上的花露水往上倒了几滴,然后再倒了些自来水,接着把小手帕盖了上去: “这样就好了,看谣谣的独家自制香水灯。” 啪~ 手帕上燃起了火,慢慢的烧着,确实散发出淡淡的悠香。 但是…… “妈妈,痛~呜,妈妈!” 小女孩的叫声传便了整座小独楼,但是没人回答,她的父母外出未归,火,残卷着整个天空,小小的小独楼,瞬间后,便幻化成了片片黑色的灰烬了,童谣慢慢的闭上眼,身上好痛,好烫啊,可是闭上眼睛似乎就没有这份感觉了呢,而且好温暖好好闻的味道哦,不知过了多久,周围刮起了凉凉的风,吹在身上好舒服,她慢慢睁开眼睛: “呐,这是什么地方啊。” 周围有着古老的街,街上有许多穿着奇怪衣服的人在走,童谣回过头,发现自己正被个大哥哥抱在怀里,那大哥哥对她微笑着: “你好啊,童谣,欢迎来到尸魂界,不要害怕哦。” “害怕?” 童谣呆呆的重复着这句话,然后她发现周围的人都看着她: “妈妈,我的妈妈呢?” 她急急的追问,却听那大哥哥说: “谣谣做错了事情,妈妈不要你了呢,不过没关系,大哥哥会照顾你。” “我做错了事……” 火~ 漫天的大火又窜了起来,这次童谣发现自己真的做错事了: “不,大哥哥,带我回去,我要妈妈,呜。” 那男孩无奈的摸了摸她的头发,温柔的对她笑着: “没关系,只要谣谣成了死神了,就能见到妈妈了,到时再对妈妈道歉好吗,我想妈妈会原谅你的,好不好,谣谣。” 一时被他的话吸引住了,完全听不懂他话的童谣只是呆呆的重复着: “死神?” 童谣眨眨眼睛,对面的男孩微笑着点了点头: “记住了,我叫志波海燕,总有天会带你进入尸魂界真央灵术院的。” 童谣的分割线★ n年之后。真央灵术院 多年后,我终于知道当年六岁的我,犯下了多大的错,如果不是海燕哥哥及时找到了我,也许现在我就是人见人杀的虚,而且海燕哥哥还在我十岁那年,带我去现世界看了我爸爸妈妈,我又有了个小弟弟,他们很幸福,我就满足了,因为爸爸妈妈没忘记我,我的弟弟叫童谣。 我很崇敬海燕大哥,他不但是个好大哥,也是个好死神,敬业敬忠,对我来说,能成为海燕哥哥那样的死神的话,便是我生存的意义了,而且来到尸魂界之后,海燕哥哥,就成了我在这个地方唯一的亲人。 可是当那天,我得知我能进入真央灵术院,当我高兴的去找海燕哥哥时,我却被告之,志波海燕死了,刹那间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 “要坚强,乐观的去面对人生,不管发生了什么?” 在我绝望的时候,我想起了海燕哥哥的话,我对自己说,乐观的生活下去吧,就像海燕哥哥那样,把温暖带给大家,就像夏天的太阳,火热的生存着,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于是我站了起来,坚定的踏进了真央灵术院的大门,坚定的发下誓言,我要成为优秀的死神。 海燕的死我略有耳闻,是被虚附身,最后不得不死在露琪亚的手里,我不怪露琪亚,但是我恨虚,所以等我进入真央灵术院时,我就发下誓,我要成为优秀的死神,然后进入海燕大哥的十三队,成为副队长。 我要将海燕大哥的一切,继承下来,我,童谣,别名,志波谣。 被收作海燕大哥妹妹的时候,我就知道,志波家是个落没的贵族,所以志波家的人都很亲切,可是海燕大哥死时,我坚持要做死神的事,遭到了大姐和二哥的反对,于是我被扫地出了门,只是依稀记得他们说过个名字,我不知道是谁,但是我听得出,是海燕大哥很重要的人 :志波麒涟。 经过我伟大的联想,我估计那个人,也是志波家族的人,不过干吗我要回想这么多啊,今天可是我的大日子,我,童谣,志波谣,终于要毕业了,终于可以报考海燕大哥曾经呆过的十三番队,终于可以向着十三番队副队长的目标打拼了,捏着手上的报考单,我的心情好兴奋。 “佳韵啊,我说你可别紧张啊,一紧张,你那三番队就飞了。” 哦,忘了说了,夜箬佳韵、绫里萤,还有现在这不说好话的新舞幻伶,这三个人和我住在一个宿舍,都是很美的美女,除此之外嘛…… 我们四个人,被称为真央灵术院最厉害的四姐妹,真的很厉害吧。 佳韵的考场在东面,我看到她没理会幻伶的话,直接走了,最近她真的很奇怪,总是神神秘秘的,而且还要考学校里盛传,最变态的三番队,说起来,比较神秘的是幻伶才对嘛,不过这些就算了,反正这几个人总有自己的**呢,到是小萤比较坦白,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她不坦白都不行,她一直都很受五番队的副队长雏森桃的照顾嘛。 如果不进五番队那才叫奇怪,所以她八成要免试入队,我是这么想的。 至于我嘛,谁让海燕哥哥死得早,志波家族又落没了,还得打拼。 捏紧了手里的准考证,我向考场走了过去,身后传来幻伶没营养的话: “喂,小谣谣,你当心走错考场哦。” 切,这么大的事,我会走错吗,懒得理她的无聊神精。 走进考场,我看见有个老太婆盯着我看,靠,那不是那个谁谁老师吗: “可以开始考试了吧,我先来。” 真不想看她,记得上次我的鬼道明明很好,发挥不错,就她说不及格: “盛开吧,心之莲!” 我绝对不给那老太婆说话的机会,我一定要抢先在十三番队长浮竹十四郎面前展现我的实力,她说我鬼道不行是吧,这次我就用白打。 啪~ 我把灵压注入了我的斩魂刀,瞬间房内燃起了无数烈火,也许海燕哥哥曾经说的对,生前的记忆更能促进斩魂刀发挥,我,正是死在火中。 “我想我找到副队长了。” 高台上,有个嫩幼的声音响起,我收起我的刀,刹那想起来,似乎就算是考试时,也不该随便始解刀的吧,唉呀,我惊得抬起头向上边看去,希望不要给浮竹队长留下不好的映像才好呀,可是谁知道…… “就是你,童谣是吧,现在起,我,任命你为十番队副队长。” 啊? 看着日番谷冬狮郎那酷酷的脸,我刹时间呆住了,再转头看看门口的门牌号……谁谁谁能告诉我啊,我竟然真的走错了考场! 第二章 十番队所 走错考场?进了十番队?直接成了副队长? 这什么和什么啊,我突然觉得自己的人生很乱,就像生前那么混乱: “什么嘛。” 对着天空喊了一声,突然从十番队所的大堂中冲出个人: “谁,大清早的在外边乱叫。” 我定眼望去,只见是个大胖子,留着长长的胡须: “你是谁?” 眨眨眼,好逮我现在也算是个副队长吧,难道我又走错了门,往大堂当中望过去,只见大大的十字挂在正中间,没走错啊: “你是谁?” 我又问了一次,这时,大堂当中走出个小小的身影,边打着哈欠边道: “大家早安,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队长早,大清早就闯来了个来历不明的人。” 那个大胖子说着,我瞪了过去,连声喊: “什么来历不明啊,我是十番队的副队长好不好,你们队长钦点的。” 只见日番谷随着我的话,半闭着眼睛点了点头,证实我的话。 原来是副队长大人,您真是美丽动人……” 懒得听他的废话,我直接把他当垃圾般丢在边上,走向日番谷: “日番谷队长,我有件事必需向您报告。” 而日番谷只是打了个更长的哈欠,伸了个懒腰懒懒的说: “有事回头再说吧,我现在要去五番队找人,你等会去次十三番队。” “呃?” 没等我反应过来,只见他已经走到了门口,靠,这瞬步…… 远处只传来他的话,还是那阵罗唆的叮咛声: “别忘了,去下十三番队,有些和十三番联手的事要商量。” 我说咱两个,到底谁是队长啊? 恩? 不对啊,我要告诉他,我不是想考10番队啊,我要的是13番: “喂,日番谷队长,你听我说啊……” 瞬间,我用瞬步追了上去,刚才还热闹非凡的庭院内,只剩下那个大胖子对着满院的冷清,只见他也伸了个懒腰: “恩,队长,副队长,早安。” 落叶卷过,满室的冷清,这,就是十番队的早晨…… ★迷糊小谣的分割线★ 十三番队 不行,什么叫不行,一句“不行,总队已经记入在档了,不能改你的队”,就这样,彻底粉碎了她的梦想,她要做十三番队副队的梦想。 虽然,虽然……她现在好逮也算是个副队长,可是不是十三番队! “童谣副队长。” 面前的男人恭敬的叫了她声,这才拉回了童谣游离太空的心思: “恩恩,什么事?” 那人似乎是没见过这样的状况,只得重复了遍: “这样的作战方法,可行吗?” “哦。” 什么嘛,一来就说是有事要和日番谷商量,结果日番谷又硬把皮球踢给了她手上,原来是要去现世界对付虚的事情,可是,等等! 这个男的是谁啊,刚才好像没听见他的自我简介? 呃,不知道他的身份到无所谓。 可是如果,不知道他叫什么的话…… “那个,对不起,请问,你叫什么?” 已后作战时,总不能叫他喂吧,到时候丢了十番队的脸不要紧,哦,不对,应该是丢了我的脸不要紧,丢了十番队的脸可就不行了嘛: “我,刚才没听清楚,呵呵。” 尴尬的重复了遍,那个男人终于皱起了眉,但还是冷冷的回道: “志波麒涟,十三番三席,我们队长身体不适,所以由我配合您。” 志……波麒涟?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然后激动的握住了他的手: “你,你是海燕哥哥的什么人?” “我是他弟弟。” 回答这句话的时候,志波麒涟的眼光突然出奇的温柔,窗口吹过一阵淡悠的风,把他那头黑发吹乱着,这时我才发现,他的眼睛是绿色的: “啊,你是……是我的……三哥?” 隐隐猜测着,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大姐和二哥说的那个麒涟了,可是他却皱了下眉头,然后向后面的垫子靠过去: “对不起,我只诚认我是海燕的弟弟,我和那个落没的贵族无关。”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眼神又变得淡然了起来,然后接着说道: “童谣副队长,我想我们应该讨论的是这次去现世界,如何对付突然产生的大批虚的问题,而不是讨论我是谁的弟弟,不是吗?” 切,真是个认真到不行的男人,我晃了晃手: “行,那我们再来,把计划详细的说一次。” 总不能跟他说“对不起,刚才我在开小差,没听见你说的计划”吧,不过他似乎也并不在意这些,而是把桌上的地图再次展开,讲起了这次作战的计划,我看着他那分外认真的眼神,怎么也无法和海燕哥哥那温柔的目光及热情的性格联想起来,也无法与志波家传统的热血习性联想起来,呃,他真的是海燕哥哥的弟弟吗? 算了还是先考虑下计划吧,毕竟我已经进了十番队,要工作啊。 “那么这次去现世界,暂时就十三番队派往那里的队员,朽木露琪亚联系着,至于其它事项,到时就按计划进行,您看可以吗?” 他慢条斯理的分析,除了点头我还能干吗,他说的没句错的,而且把我想不到的全想进去了嘛,真不懂,他怎么没坐上副队长的位子? “那么就这样,我先回队里和日番谷队长报告声。” 我站起来,看着他那公事公办的表情,刹那间很不爽,便凑过去: “喂,涟同志,拜托你笑笑好不好,笑笑人才会活得快乐点哟。” 对他眨了下左眼,我转身拉开门把出去了,但我还是听到他恭敬的道: “请走好,童谣副队长。” 什么嘛,真是孺子不可教也,甩了甩头,我决定去找姐妹们聚下会,看来最近也不是很忙的样子嘛,反正不久之后我就要去现世界了,到时候说不定就要光荣了,呸,我在乱想什么嘛 第三章 六番队所 今天的聚会并不快乐,我看到佳韵混身是伤的带着笑,除了小萤似乎过得还不错,那也是嘛,她本来就是五番队内定的队员,奇怪的是佳韵,不过她似乎摆明了不想跟我们说的样子,不过我实在是有点不放心她呢,所以散会后我跟着幻伶去了六番队里,因为小萤说她晚上有事便没有过来,六番的空气真不好啊,到处没有绿化,一点都没有。 再走个几步,便听见大厅内吵闹的声音了: “你个好小子,跟老子过不去,来,要打就打。” 我惊奇的看着身边的幻伶,她却不改那副淡漠的表情,接着带着我往下面走,突然我感觉有些可怕了,六番队到底是个怎么样的队啊。 “好,你个混小子,连让我动斩魂刀都办不到。” 呃? 这次我是彻底的向那边看去,只见六番队的副队长,阿散井恋次,正大笑着看着倒地的某人,我扯了扯幻伶的衣摆道: “我能进去吗,你们队不会很严格吧?” “管他的。” 幻伶那头紫色的发向左边一斜,眼光也扫向了大厅的方向道: “恋次副队长,今天再有人受伤,您自个儿看着办。” 说着便拉着我飞快向下走,我便配合她使用了瞬步前进,身后飘来了阿散井恋次高声的喊话: “我说你啊,别随便带人进来啊,队长回来可怎么办啊。” 但是明显无效,因为幻伶已经把我带到了她的队所,并且倒上了茶。 “别管那么多事。” 转头,幻伶的眼神出奇的认真,不知为何,突然让我想起了,志波麒涟那小子的那张脸,我摇了摇头,把他的脸赶出脑袋: “我说你别这么可怕啊,幻伶。” “可怕?” 这回幻伶的脸回复了平时那淡然的冷漠,随即又笑了笑: “无所谓啦,反正你记得就好,我懒得说太多了。” 呃,这个人也真够懒得出奇。 所以说她被大家称之为冬女,也是有原因的嘛,不但是因为她平时,时冷时热,最重要的是,她这个人就像永远生活在冬天似的-冬眠。 没有课的时候,她能从24点睡到24点,让她做点事,她能从今年冬天,拖到明年冬天,这才被人称为“冬”,想到这我又是一阵摇头。 “我听说,你不久要去现世界执行任务。” 哟,亏她还知道这事,我笑着点头: “是啊,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 有点感叹的说,不知为什么,自从跟日番谷队长报告后,我就总是想起海燕大哥死的时候的事,而且我突然想到件很重要的情况 :志波麒涟是三席,我是副队长! 是啊,不管是什么原因,总之我现在是副队长,身份也非同小可,是什么样的虚,竟然需要我和三席出动呢,而且刑军不是也可以派吗? 就算没有夜一还有碎蜂队长,刑军并没有被散掉啊。 “反正要死了,不如说说你有什么心愿,我来帮你完成吧。” 幻伶眨了眨眼睛,竟然微笑着说出这句话来,我瞪了她一眼: “谢了,暂时没有。” 我知道她是想调节我的心情,才说这样的话的,但是我此刻突然真的有些害怕了,海燕大哥的死一直在我心底盘旋着,却听幻伶又道: “真是个报仇的好季节,红色的太阳,鲜红的血啊。” 是啊,报仇,我抬头看着她,露出了个微笑: “谢谢你,幻伶。” 她不语,只递给我包花的种子,示意我拿回去种,又转头看向窗外叹: “莲花呢本来想种的,但我感觉,六番队还是适合盛开,冬樱或梅花。” ★小谣分割线★ 现世界 其实这是个很奇怪的见面,我和志波麒涟,还有名义上是杀了海燕大哥的露琪亚,不过露琪亚似乎也觉得很尴尬,匆匆交待了两声便走了,我看着她的背影,突然觉得她很难过,于是我看着边上的麒涟: “露琪亚她,其实很难受吧,大哥的死。” “我去查探任务了,童谣副队长。” 志波麒涟转头看了我眼,便用瞬步离去了,我紧忙跟了上去: “涟同志,这个态度可不是很好哟,好逮你也是海燕哥哥的弟弟。” 最讨厌这种死气沉沉的人了,认真的要死的家伙,他却不回我的话,依旧向前进着,我用瞬步跟着,却听他调头给了我句: “别跟着我,去另个方向查探下灵压。” “你副队还是我副队?” 哼,臭小子,不给你点颜色,你就分不清东南西北,却听他严肃道: “我只知道清除虚,比关心你是副队还是正队重要点。” 行,算你有理,我翻了个白眼: “真搞不懂,你这个人的笑神筋天生损坏。” 志波麒涟深深看了我眼,便回头接着向前冲去,没走出两步,正当我转身之时,他突然转了回来,刹那间,我也感受到了,那强大的灵压: “虚!” 我惊叫了声,却见志波麒涟挡在了我的面前,眼前出现了个庞然大物。 大虚? 不,那灵压比大虚还猛烈,我飞快的搜索着记忆…… “啊是未完成的破面!” “君临者!血肉的面具、万象、振翅高飞、冠上人类之名的东西!真理兴节制、不知罪梦之壁、仅立其上!破道三十三,苍火坠!” 不是志波麒涟,当然更不可能是我,只见露琪亚的身影从天而降: “竟然无效。” 她皱着眉喊了声,接着我又听见她咕哝着: “一护那小子,竟然这时候给我发烧。” “快逃!” 我瞪大了双眼,我感受到了,露琪亚的灵压……她,她失去了死神的能力了?这是怎么回事情,十三番的队员没了死神的能力: “快点逃!” 此时我全然没有想过,面前那女孩,是曾经杀死了我海燕大哥的凶手。 “让她死好了,大哥的命……” 出乎意料,身边的志波麒涟竟说了这么句,我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而露琪亚真闪躲着那未完成破面的攻击,再这样下去,她会死! 啪~ 气上心头的我,控制不住的,给了志波麒涟一个耳光道: “要为大哥报仇,该杀的是虚,不是她。” 推开挡在我面前的他,我冲上前去,怒喊着: “盛开吧,心之莲!” 一刹那之间,无数如同莲花般的火炎,在天空的四周盛开,可是面前那庞大的未完成破面竟然笑了起来,看来是不想被无视了吧: “就这种程度的斩魂刀吗,就算我是未完成,也不足惧怕你的。” 它挥了下左边的手,露琪亚被震开了十米,撞上了身后的建筑物晕了过去了,我看向那边,想去救她,却被未完成破面挡了下来,再看过去,露琪亚却已经被志波麒涟抱在了怀里面,闪到了我的身后: “真是拿你,没有办法,看着她吧。” 咚~ 他竟然把露琪亚扔向我,我反射性的去接,后面的未完成破面追了过来,却没有追上,我接着了露琪亚,转头却见志波麒涟的斩魂刀抵挡住了未完成破面的进攻了,原来他还是有感情的,我露出了个微笑。 丧失了死神之力的露琪亚,此时昏迷在我的怀里,我淡淡的听见她喊: “海燕大哥……海燕大哥……海燕大哥……海燕大哥……” 你也想为他报仇吗,露琪亚,果然不是你,我就知道,我微笑着说: “安心睡觉吧,大哥的仇,有人会报的。” 我向那头看了过去,志波麒涟那认真的脸旁,多了份愤怒,本能的我相信他,相信他会替大哥报仇,于是我收起了斩魂刀,对他大声喊: “加油啊,志波麒涟!” 他只是挥了挥左手,然后在空旷的夜里,轻声的低鸣着: “飞翔吧,麒之麟。” 刀,他的斩魂刀,发出了耀眼的金色光芒,周围的灵压向上升着,而这只是他被限定了的,5倍之下的能力吗,我睁大了眼看着,说不话。 他,原来这么强 第四章 净灵延十三番队(志波麒涟第一人称) 我们队的队员丧失了死神的能力,我应该报告,但是此刻,站在我面前的那个女人,十番队的副队长童谣,竟然对着我连挥手道: “不要,绝对不能说。” 这管她什么事情呢,真是个奇怪的女人啊,但是她是海燕的义妹: “这是我们队里的事情。” 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不是包庇就能解决的,我做人的原则 :认真。 “志波麒涟!” 转身竟看到她气呼呼的脸,一只手还指着我,我皱了下眉: “叫我涟吧。” 不,我本来是想说,你回去吧,可是冲口而出却这么说了呢,这是为什么呢,哦,我想是因为她这样子,真的很像当年的海燕哥哥呀,怪不得大哥会收她做义妹,何况她也算是海燕的妹妹,就让她叫我涟吧。 “呃?” 回应我的却是她不解的神情,这很奇怪吗,不知觉得我彻了个笑容,随即才发现,我这是怎么了呢,还是快点打发她走吧: “随便你,我不管了。” 算了,比起露琪亚的事情,我发现在她身边才更奇怪,我是几时起变成这样的呢,渡步往房里走去,却还能听见,童谣大声的叫喊: “哇,你笑了耶,你竟然会笑了耶,志波麒涟,哦,不,涟!” 此刻的我,只有一个感觉,万分丢脸,外加我很想说 :我不认识她。 真不明白她那无比的热情是哪来的,即使我终究这么铁着脸对她都不行,就好像当年的海燕哥哥,是,海燕哥哥,你怎么给我留下了这么个人呢,是想打破我多年来的梦想吗,还是你…… 风,残卷进窗口,已经很久了,很久没有这样的空气了呢: “海燕哥哥,你最喜欢的莲花香呢。” 我沉思这,却在下一刻被打断了,只见童谣那头黑发闪见我的眼: “什么事?” 我冷着脸问,实在是不想靠近她了,可是她却仍旧带着大大的笑容: “涟,外边的莲花开了呢,很香很香哦,我都不知道你这有莲花。” “是嘛,很香吧。” 我看着外边池塘内的莲,开得一大片,却听到童谣又大呼起来: “这里跟十番队很像,我也在门口重了这么大片莲花呐,只不过还没开出来的,不过我想应该快开了吧,啊,我能移植几株花苞回去吗?” “恩。” 我依旧平淡的回答,反正,也没用了吧,马上,何况它们本来就是海燕哥哥种的,给她也没关系的吧,只是有些事情……: “谣谣……” 我愣住了,我竟然叫她谣谣,这么顺口,好像早就该这么叫似的,我看着她,想道歉,可是她却似乎根本没放心上一样的看着我问: “怎么啦?” “没什么,好好种。” 我转身不去看她,好险,刚才差点就对她说了,可是,怎么回事呢,她怎么就是有这种魔力呢,能让身边的人不由得放下防心: “我想休息了,你去移植吧。” “是。” 她歪着头对我微笑,我正转过身,阳光照在她的头发上,我看见她头发上的那个发箍,正是盛开着的莲,很美,很美,她,确实适合阳光: “午安。” 我轻声说着,风吹乱了我的发,我合上窗,屋内片刻变成一片漆黑,阳光,不适合我,笑容,不应该出现在我的脸上,可是我清楚的感觉到,此刻,我的脸,正不由自主的,在微笑…… ★谣谣的分割★ 十番队所 外边的莲花快开了呢,这几天很高兴,发现涟虽然平时还是那副认真木头般的样子,但是面对我时,总觉得他的眼神好温柔呢,只是我要在意这个干吗呢,真是奇怪,看着窗外的莲花,总觉得冥冥中看见了海燕大哥,对着我微笑的样子呢,也许是说我对露琪亚的事做得对吧。 不过真的不用去想着么多,我伸了个懒腰,最近事情不多,日番谷队长也不太来找我麻烦,我真不明白,那个家伙干吗非要选了我做他的副队呢……等等,那不是队长吗……天…… 又来找麻烦了! “童谣,队长大会,速往一番。” 日番谷酷酷的走了过来,懒懒的扔下一句,转身自己用瞬步走了: “队长大人,等等我~” 我急忙追出去,要说十番队,虽然和我原先想进的十三番不同,但是我不得不诚认一点,日番谷队长还,还真是个可爱的孩子——! 所以连带的,我现在对十番队,也能抱着点热忠的态度了,虽然我还是没有明白过来,为什么十番队副队这个空缺空着么久,就选了我这么个人呢……虽然我觉得……我真的不该…… :贬低自己! ★童谣的分割线★ 一番队 老头儿,磕睡,真是讨厌,我最烦开会了,以前在中央灵术院时也是听他发表演讲的,为什么我现在还是要听他讲废话,于是我边听着边睁着眼睡觉,然后我感觉我身边的灵压似乎针对我发出了淡淡的冷气 :好嘛好嘛队长大人,我稍微认真点行了吧。 抬头,却发现十三番来的代表,竟是志波麒涟,哦,他们队长身体不好,真是无聊,接着磕睡,眼睛刚要闭上,却发现涟那双冷冷的眼睛竟然透着淡淡的笑意,什么东西嘛,干吗要笑我,咦?不对,笑我? (未完待续) 序 日本北海道 “没有办法吗医生,一点办法都没有吗,救救……救救小萤啊。” 40开外的男人,站在海边的别墅平台上面,家庭医生摇了摇头: “绫里先生,我已经尽力了,小萤喜欢海的话,让她在这里安祥吧。” “不,我的女儿,请你救救她,花多少钱我都愿意。” 家庭医生深深的看了他眼,天下父母心,他又何尝不懂呢: “对不起,绫里先生,萤小姐的病,我真的无能为力。” 先天性的心脏病,晚期发作,已经无可救药了,他真的是尽力了: “请你不要再为难我了,权威性的心脏专家会疹都无效,您还是早点准备后事吧,请你节哀啊,我相信萤小姐,在那边也会幸福的。” 他看着蓝蓝的天空,绫里先生停下了激动的情绪,也跟着看蓝色的天空,那蓝色的天空如同脚下的海般,不同的,只是它并不会波澜不断。 是真的,会,幸福的吧…… 而四楼的窗台边上,小女孩看着蓝色的天空,她的脑中分外的安静。 为什么这么安宁,不会有事吧,不会的,就算是死,也不过是如此,每天那么多的药水和钱,她只是爸爸妈妈的累赘,早就该死了吧。 真的不要再救她了啊,不值得的,迟早是要失去的生命,能被您们这样的宠爱着,被大家这样的爱着已经,已经是件很幸福的事情。 只是家的味道好温暖,好舍不得啊,天空真的好蓝,爸爸,妈妈,我在家里吧,永远的在这里,陪着你们,爷爷,奶奶,我们的小猫还好吧,有没有顽皮的爪坏***新裙子呢,叔叔,阿姨,再见了…… 有种和协的声音,在绫里荧的耳边响了起来,那是种悲伤的哀乐,再睁开眼,却看到个穿着身黑色怪衣服的男人站在她面前,他朝她笑: “嘿,绫里萤小姐,心脏病死于xxxx年xx月xx日,我的名字叫桧佐木修兵,是见习死神,请多指教,现在我要领你去死后的世界。” “死后的世界?” 绫里萤眨了眨眼睛,不解的重复着,桧佐木修兵点了点头: “没有错,呐,跟我来吧,死后的世界并不可怕,那里叫尸魂界。” 她慢慢伸出了手,突然发现身边的人都还在哭,幸福没有了吗: “喂,那个谁,我能不能再回来看我的家人呢?” 桧佐木修兵看了她眼,没有任何表情,然后平静的回道: “能,如果你,有哪天和我一样,成为死神的话。” 第一章 真央灵术院 “君临者!血肉的面具、万象、振翅高飞、冠上人类之名的东西!真理兴节制、不知罪梦之壁、仅立其上!破道三十三,苍火坠!” 砰~ 对面的练习道具被劈成两半,伴随的是那女孩满意的微笑,她扎着条马尾辫,斜扎在左边,只是很长的拖到了腰间,红白色的学生服,在她身上面显得太过大了,而边上的花坛边走过来个声影,那身服装在她身上只显正好,只是她凌乱的披发显得主人十分的懒散,她身后跟着的还有两个女孩,一个清纯的如同秋天的枫叶般,披肩的发上好歹也箍了个发圈,只有最后那个女孩不同,她华丽的无法让人移开眼睛。 她的头发上除了有不同的发畿,和到腰下的长发,更是紫色的…… “你又进步了,我们还不知道能不能毕业呢,唉。” 那懒散的女孩靠在边上的同伴身上,语气中掩不住的献慕: “绫里萤,这样的话,你迟早能达到你的目标。” 她扁了扁嘴,又接着说,全然忘了她自己也是如何“丰功伟绩”。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夜箬佳韵同学。” 她回过头,再次使出了鬼道三十三,而跟在最后面的那个华丽女子微笑了下,随手缕了缕她那头华丽的紫发,也赞扬道: “不管怎么说,萤的鬼道果然不同凡响,成为正式死神也应该吧。” 绫里萤只是哼笑了声,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望着天上的白云说: “这是必然的吧,否则怎么再见到他们……” 没人听她的自言自语了,那边的人开始在分些什么,这时绫里萤才发现是她的午饭: “新舞幻伶!童谣!夜箬佳韵!你们三个混蛋!” 她扑向前去,双手做了个结界的动作,然后对着那三个人喊: “君临者!血肉的面具、万象、振翅高飞、冠上人类之名的东西!焦热兴争乱、隔海逆卷向南、举步前行!破道三十一,赤火炮!” 谁说死掉的人肚子不会饿,别搞错了,她刚练习完鬼道,这帮混蛋。 咚~ 只见幻伶她们刚才呆的地方,成了片灰墟,绫里荧起了个满足的笑容,却在一阵白烟后,听见个响亮的声音甜甜的响起: “小萤,你似乎忘了,幻伶可是个瞬步高手,连当年的瞬神都不及她。” “不要乱说。” 远处,幻伶刚还热闹的声音,变得很虚幻威严,然后像是叹了口气: “我怎么能和瞬神夜一比,你们真想得出。” 然后甩了下左手的袖子,转身离去,身后的童谣吐了吐舌头: “开个玩笑嘛,来,小萤,午饭还给你。” 说着扔过去个饭盒,绫里荧接了过来,歪着头看了看还剩下的两个伙伴,扬起个大大的微笑后,坐在了边上的花坛上。 没等她打开饭盒,那边的童谣又扬起头问到: “你们想好了去哪个番队吗,马上就要毕业了呢。” 是啊,要毕业了,就能成为正式的死神了吧,就能……找到爸爸妈妈了吧,绫里荧抬头看着天空的慰蓝,却听到童谣接着说: “我想去十三番队,浮竹队长很温柔,如果能到他队肯定很幸福。” 接着她坐在了绫里萤的边上,转头问那边的夜箬佳韵: “你呢?” 夜箬佳韵眨了眨眼,用左手托起腮,看着干净的地上半响才道: “三番。” 么你要去三番队!” 这回叫喊的是绫里萤,不是童谣,而这句话明显也是童谣想要说的,于是翻了个白眼给她,但是这回绫里萤并没和她计较,接着追问: “你干吗要那个变态的队,听说三番队队长很变态啊。” “变态?” 佳韵转过脸,平时总带着的淡淡的微笑没了,只是呆呆的看了她们半响,起身离开,被留下的两人莫明的对看眼,接着还是童谣摆了摆手: “什么嘛都不肯说秘密,这两个人明显有问题,不理她们。” 绫里萤笑着摇了摇头,终于打开了饭盒吃起了饭,为避免童谣接着在她耳边制造噪音,她边吃,边自觉的回答了她的话: “我的志愿,是五番队嘛。” “哦,能够理解,因为她在那里吧。” 这回童谣到是不追问了,因为绫里荧,很受五番队副队长,雏森桃的照顾已是家喻户晓,所以不用问也知道,绫里萤早是内定的五番队的队员了吧,到是她怎么样才能加入十三番,她真的好想加入十三番哦。 “反正,我想去五番。” 盖上饭盒,绫里荧坚定的站了起来,然后目光看向刚才幻伶她们消失的地方发了下呆,童谣好奇的也看了过去,半天却听到她说道: “总觉得,那两个人有事瞒着我们呢,到底是什么呢?” 新舞幻伶,那丫头片子就不说了,到是夜箬佳韵,从来没见她那么神密过,也从来没想过她的志愿,竟然是三番,三番队啊,那个学校私底下甚传的变态番队,到不是说那个队哪里变态,而是三番队的队长。 是,三番队的队长市丸银,大家都说他皮笑肉不笑,脸笑心不笑的家伙,很阴险,很变态,不过那本来到跟她没多大关系的,可是现在……她最好的朋友之一,要去三番队! “反正她们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的吧。” 蹬,绫里荧站了起来,拍了拍裙摆上的灰,转头又对童谣说道: “快点去上课吧,马上就要毕业了,你不想被当掉吧。” 而童谣只是微笑着,坚定的正视着她的双眼说: “我不会就这么被当掉的啦,绝对不会的哦!” 她也有秘密,恩,一定要成为死神的秘密,只有她知道的秘密嘛。 绫里、童谣、夜箬、新舞的分割线※ 六年级校舍 在真央灵术院有个传说,千万别靠近609女子宿舍,绝对绝对绝对别靠近,到不是说那里边有丑八怪什么的,只是…… 砰~ 609女子宿舍内,再次发出惊天动地的响声出来,而制造者正是该宿舍的居住者之一,鬼道成绩在校内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的绫里萤同学,却听到另个女孩的声音,在爆炸声后懒懒的响了起来: “当心又让你赔墙,罚你去大扫除,谁让我们穷嘛。” 童谣耸了耸肩,绫里萤满不在乎的继续对墙施虐,没关系,反正她能拆墙,新舞幻伶就能补墙,这两个人简直……简直就是怪物。 什么? 其实就是用用鬼道,拆拆墙,然后有人补,也没什么可怕的? 恩,理论上是这样没错,但是…… 唉,除此之外,609室内的几位女同学,可是真央灵术院的四朵花啊。 下面就让我们来看下,这四朵花的威力,并不是不能靠近609,而是当心被她们的护花使者们,当成垃圾给剁烂了,然后扔给垃圾回收站。 所以在这所学校,千万不要靠近609宿舍,切记切记切记…… 什么? 你让我介绍下这四位成员? 咳,好吧,刚才貌似我答应了…… 其实这间宿舍,很巧的住了六年级最厉害的四位女生,她们分别是: 老大绫里荧,为人看似如同春天般温暖,但是在熟知的人面,则完全展现出自己认真拼命的态度,看她如此“熟知”鬼道便知道了。 次姐童谣,为人就如同夏天般火热,看她不停追问东南西北就知道嘛。 三姐夜箬佳韵,就像秋天般的给人淡淡的感觉,时温时热,看她面对姐妹们的态度就知道了,而且她最常做的事,就是对着天空发呆。 小妹新舞幻伶,冬天般飘落的樱,说出的话总是让人想笑却笑不出,想悲却悲不起的感觉,为人神秘难以猜透,就算是和她相处了六年的好姐妹也无法得知,她真正的样子到底是怎么样的,就像紫色般神秘。 说完这些,你们肯定想,这四个活脱脱是个性实足的美女,为什么不能靠近,别急,看看下面这幕再说吧: “可以了吗,萤?” “恩,我已经在房门口四周布下了结界,只要有人靠近就会……” “会怎么样啊?” 童谣催促着她往下说,只听绫里萤哼了声,说: “我已经在房上贴了公告,靠近者死!” 听了这些你还想靠近的话那我也无话可说了,事实上确实有不怕死的白痴靠近,只不过他们刚到609的楼梯口,几路人马撞上…… “609的美女是老子的,你给我滚开。” “呸,就凭你还瘌蛤蟆想吃天鹅肉?” “你老子的给我拔刀!”…… 轰~609那层成为尸魂界的战场 第二章 (第一人称起) 三个月后。五番队 免试入队?还是真央灵术院,很多得女孩,倾慕的五番队? 获得此荣誉的我,绫里萤,深知已经私底下成为了众女生的公敌。 说起来,无非是为了那个五番队的队长,蓝染匆右介嘛。 五番队队长,蓝染匆右介,英俊温柔且不说,光是他对手下的那份体贴,绝不输十三番队的队长,浮竹十四郎,所以在应考之前,五番队和十三番队报考的人,都是女孩为最多,可是现在我竟然不用试验,便进了五番队,当然遭人非议,也无可厚非的,只不过这些事的内幕只有我一个人能明白的,因为雏森桃的照顾,我才能这样进了五番队。 今天是报道的日子吧,大清早的,五番队的队员们就在各自忙碌了,在大门口迎接我的,正是五番队的副队长,雏森桃: “小萤,早上好,你来得好早的哟。” 看到小桃那可爱的笑容,我当下不由自主的也扬起个微笑回应道: “早上好,副队长,今后请多指教了。” 却只见雏森桃摇了摇头后,亲切的对我又说道: “还是叫我小桃就好,我可没忘了答应修兵的事。” 是的啊,那年我死掉了,死在蓝色的天空下,蓝色的大海边,虽然死了,但是我很幸福,所以我的灵魂没有被虚污染进,来迎接我的更是现在九番队的副队长桧佐木修兵,我告诉他,我的幸福还是在人间呢,我还能见到爸爸妈妈他们吗,修兵告诉我只要成为死神,就可以见到。 进入尸魂界的时候,修兵突然接到个指令离开了,当时转接我的正是现在的,五番队副队长雏森桃,当年她还是真央灵术院的见习生,我看着她漂亮的校服说“我想做死神”,小桃微笑着说: “好,我帮你吧。” 然后我就跟着小桃走进了真央灵术院,得知我能成为死神后,我开心的抱着小桃又跳又转了半天,从此小桃不但关心着我,还经常辅导我。 后来我问她,为什么那么无条件的帮助我,小桃说: “因为那时修兵对我说拜托了,把你拜托给了我,因为他说了拜托。” 风吹过校园内两旁的花坛,传来阵阵香的味道,我知道那是大朵的白色百合花,好香,从此我爱上了那种花,尽管后来我才知道,所谓的能见到父母,却是去现世界执行任务,看看他们,他们却看不到我。 但是能遇见桃这样的人,我想我已经算是幸运的了,所以我决定 :一定要好好的在五番队工作,给小桃争光。 可是就在这个决定下达后,没出十秒钟…… “恩,看来我已后也要好好做我副队长的工作了,那么蓝染队长就拜托你了哦,小萤,我现在就带你去见蓝染队长,请跟我来吧。” “是!” 我回答的很响亮,那是我不明白小桃的话,拜托,那个所谓的拜托。 绫里、童谣、夜箬、新舞的分割线※ 五番队长办公室 尽管真央灵术院的部份女生,都认为蓝染队长很温柔,确实他也很和善,客客气气的请我坐下,跟我说写了五番队日常的事宜,还微笑着鼓励我加油干,可是我却觉得这个人很危险,本能的害怕着他。 虽然这样很失礼,但是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原因,连小桃都说和蔼可亲的五番队长我却觉得可怕,于是我便坐在他对面,捧着他亲手倒给我的茶双手微微的颤抖着,听他最后的那句话,如获了大赦般: “在我队里不用拘束,加油干吧,你先休息,明天进行席位排位赛哦。” “是,谢谢蓝染队长的鼓励。” 我站起身准备离开,拉着微笑着的小桃的手,走出队长办公室时,我的心口直跳,额头本能的流着冷汗,我害怕这个人,很奇怪,然后顺手轻轻的拉上和式的门,却在门关上的刹那间,听见了蓝染轻微的音: “你,似乎很害怕我。” 真的我发誓,我不是故意装做没听到他的话,而是我真的很害怕,所以连忙紧紧的拉上了门,假装没听见最后那句,反客为主的拉着明显没听见这句话的小桃往外走,不管怎么样,至少小桃在这里,想到这里我便稍微安了下心思,但是却听见小桃用聊天气的口吻对我说道: “蓝染队长很好吧,我以前也是倾慕蓝染队长他,才想来五番队的。” 咯~ 我的心里有根弦断掉了,小桃她开什么玩笑,难道大家都觉得蓝染这个人很好吗,可是确实很好吧,为什么我却害怕呢,但是我还是符合: “恩,蓝染队长他很温柔,是个好队长吧。” “呐,小萤也这么认为的吧。” 小桃笑了笑,然后正经的对我说: “明天起我要全力工作了,五番的女孩子虽然不少,但是很少有让我放心的呢,毕竟大家都是为了倾慕队长来的,我怕把队长交给她们反而耽误了工作,所以明天起,本来由我负责的,队长的饮食起居,就要交给你了,刚才我已经拜托过你了,现在我再拜托你一次哦。” 什……什么?! 我看着小桃的笑脸,刹时没了主意,可是想到平时小桃对我的照顾: “好,你放心,因为你拜托我了,就像当年修兵拜托你那样。” 认命了,我可真是视死如归的对她鞠了个躬,却听见她开心的说: “就是这样,谢谢你了,小萤。” 呵……” 我能说什么,面对这么亲切的小桃,对我这么好的小桃,她拜托我的事情我能说不做吗,何况我只是个刚进队的见习死神,可是妈呀,谁能救救我,我真的好害怕蓝染队长啊,我发誓,我绝对不是学校那些女生见到他便发花痴状的心跳那类的害怕,我是真的真的很害怕他。 绫里、童谣、夜箬、新舞的分割线※ 如果说我昨天还在害怕,那现在就是打颤,十一……席,刚进队的小丫头竟然能得到十一席位,看着身边那些叔叔阿姨们的红眼睛,我明白了,已后做人还是低调点的好,要不是小桃做裁判,估计我早完蛋啦,和小桃说了声去换衣服后,冲忙的冲出比试室,却在门口撞见来迅视的蓝染队长,我压着心底的恐惧对他问好,他却温柔的笑说: “加油吧,小萤,已后就拜托你了哦。” 队长。” 我颤颤的回答,心底没来由的一阵惊慌,为什么,面对这么和蔼可亲的蓝染队长,我却会本能的害怕呢,却听到蓝染队长亲切的说: “你别紧张的哦,在我队里做事可以放开了做,只要努力便会成功。” 说着摸了摸我的头,很奇怪,我却没有意料中身体本能反应,没有闪躲,照理由说,遇见我害怕的人,我的警觉度觉对会大大提高。 可是这次我没有,甚至我能抬起头望着他温柔的双眼说: “谢谢……队长!” “好孩子。” 他笑了笑,又摸了摸我的头,然后转身离开,我怔怔的望着他的背影,突然混身冒起了冷汗,我,又开始害怕了,害怕起他来,到底为什么呢,那刚才的事又怎么解释呢,摇了摇头,还是别多想了,要工作呢。 转身我走出了比试室,外面的空气很好,偶而飞过两只鸟。 似乎那些生物都比较喜欢盛开在五番队似的,我也曾在别的番队参观过,那里的生态环境真的不如五番队,与其说是那些队长不爱生态环境到不如说,那些生物不爱生长在那些番队里面,我想这和队长有关。 只是我,为什么会害怕如此亲切的蓝染队长。 刹时间内,我竟然有些恨自己,很奇怪的莫明其秒的恨起自己来。 我对自己坚定的说,绫里萤,加油干吧,蓝染队长和小桃都是好人! 第三章 静灵延某花园空地 今天是见习死神的放假日,这些日子来,虽然照顾蓝染队长还是会时不时冒冷汗,但是我心底很明白,他是个好队长,很温柔的队长,所以不管什么差事,我都干得很顺心,尽管,呃,严格的说起来的话,队长他还真没派给过我什么事,除了偶而让我打些文件,倒杯水外。 慢慢的,我也能试应,和蓝染队长相处的日子了吧,除了有时还是会冒冷汗外,尽管我依然不知道,我在害怕些什么,到底是什么呢。 “还是小萤最好了,竟然进了五番队,要是我……” 啪~ 童谣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挨了夜箬佳韵打,只听她望着蓝天道: “我似乎也不错,进了我想进的番队,你怎么不恭喜我。” 只见童谣退壁三尺般的退开她几步,全身上下的打量了佳韵半天: “你这个也叫人家恭喜?” 没错,此刻609的四姐妹聚会着,可是没人脸上带着笑意,绫里荧自不用说了,虽然蓝染队长不错,但是她那见到他就冒冷汗的毛病,完全没有根治嘛,而童谣竟然在考试那天跑错考场,进了十番队! 至于新舞幻伶,虽然她没特别的要求,随机分配,可是老师竟然把她丢进了部份女生打破头,都想争取的六番队,原因自然是六番的队长长的帅,又是贵族,若是巴结上自不用说,可是她不是这么想。 照幻伶的原话说“进了六番队跟进了太平间没有两样”,尽管她们实在想不通那个太平间三个字,从何说起,好歹六番的副队长还算正常。 可是大家也没时间去想这些问题了,因为事情就出在夜箬佳韵身上。 见面时她依然带着淡淡的微笑,可是从额头到手上,全身都是伤,本以为那是因为三番是打斗队,所以执行任务或打架时留下的,她却对着大家淡然的一笑,然后就像现在这样,看着慰蓝的天空悠闲的说道: “那是我们队长打的,没有问题,反正进了三番队就行。” 恩,如果要说此刻有谁笑着,那大概就是问题最大的夜箬佳韵了。 谁都没有想到那个市丸银,竟然变态到打下属? 于是童谣追问到底般的拉着夜箬佳韵的手,问她原因,却不小心牵动了她的伤口,可是她并没有叫,却依旧微笑着,也不许童谣道歉。 大家本还抱着希望,以为那是三番队队长特训指导,造成的伤口呢,谁知道夜箬佳韵依旧淡淡的微笑,好像和自己无关般的说: “没有的事情,那是我和队长间的事,私事罢了,还是看看幻伶吧。” 轻轻一带,她把话题转向了新舞幻伶了,童谣还想追问什么,却被新舞幻伶那呼天抢地的叫喊打断了,佳韵明白,那是幻伶的体贴帮她。 “哎呀呀,我说同志们,我是惨透了,那个该死的六番队,我真是进了太平间了啊,平时恋次副队长在,就是打斗没停,跟人家十一番队有两样吗,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直接考十一番呢,打伤的人就往我们后勤这里送,说是伤员太多,送到四番不合适,得,那队长回来就能太平了吧,恩,是太平,突然间全队肃静,再看下那边被送到后勤治伤,躺在床上不能动的病人,那队长一回来就跟太平间真没两样了。” 这番话到是让大家真的笑了出来,然后只听新舞幻伶接着道: “唉,果然还是小萤最好,早知道我也考五番队了。” 好吗? 我心里颤抖了下,是好吧,蓝染队长对谁都那么好,可是有谁又能够明白我的痛苦之处呢,我真的好害怕,好害怕蓝染队长啊。 “呵呵,是吗?” 没法回答她,我只能干笑着,几时起我才能明白呢,看着夜箬佳韵,突然我想起了那年我死时,外面蓝蓝的天空,身边蓝蓝的大海: “佳韵,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来尸魂界的吗?” 我看见她的嘴角抽动了下,这个问题,我们似乎从来没讨论过: “忘记了。” 她淡然的说,然后说队里有事就走了,这是第一次,她走得比幻伶早。 绫里、童谣、夜箬、新舞的分割线※ 五番队所 做为五番的十一席,主要还是处理文书和队长的起居工作,所以每天起个大早是必需要做的,如果说身处五番队,除了看到蓝染队长,就冒冷汗外的唯一坏处,大概就是不能睡懒觉了,还好我起的并不很晚。 从前在609的时候我就是最早起床的,我始终相信,新的开始。 推开窗,深深吸进口气,好吧,又要加油了,绫里萤! 我渴望得到幸福 我渴望得到幸福和你一起得到幸福 成为你的幸福请带我离开远远地带我走离开这个地方 带我离开解不了的魔法停不了的吻醒不了的梦不会消失的幸福 带我离开我渴望得到幸福小鸟们唱着听不懂的诗歌 长着翅膀也不能在空中翱翔独自一人无法到达的地方 请带我离开远离这个地方 沾湿了的翅膀缠绕着的手指融化了的身体重叠了的心灵 带我离开我渴望得到幸福不要你的过去只想要你的现在 带我离开我渴望得到幸福 细细的唱着,我边打扫着队长外屋的客厅,记得很久没唱歌了呢,死之前身体还能跳时,我最爱唱着这首歌,在屋里转吧,幸福,幸福啊。 可是现在,突然,我看着蓝色的天空,又想起了那座别墅,问自己 :绫里萤,你现在幸福吗? “这是什么歌,挺好听。” 啪~ 蓝染队长的门打开了,我看见他从屋内走出来,带着淡淡的微笑: “什么歌呢,我从没听过呢。” “clover,队长,这首歌叫clover。” 我恭敬的回答到,蓝染笑了笑,右手指着蓝色的天空: “clover,我不懂英文,好像是三叶草的意思,是你这时代的歌?” 哦,我突得想,蓝染队长生前时,也许死的时候,离我很远的时代: “恩,clover,三叶草,我很喜欢的一首歌。” 奇怪的是,蓝染队长为什么还会懂点英文,虽然他说他不懂。 “clover啊,很幸福的感觉呢,小萤的幸福在哪呢?” 他微笑着站到身后,放下手,我拿着扫把,突然不知所措: “我,我不知道……” “没关系,你会找到的。” 他轻柔的微笑着,接过了我手里的扫把,对我说: “天气很好,窝在队里会病的,陪我出去散散步吧。” 说着他放下了手里的扫把,率先走出了屋子,我也跟了出去,虽然我实在不明白我这个十一席怎么能跟队长同进共出,我也不明白这几天雏森桃去了哪里,好像前几天出去执行任务后,就没回来过的样子。 也罢,队长说的对呢,这么好的天气,窝在队里会出病的,何况马上天气就要转进盛夏了啊,我最喜欢的春天,就要过去了,定了下心,我习惯性的想去擦擦满头的冷汗,却意外的发现,我今天竟然面对蓝染队长没有冒冷汗,果然是我曾经神筋太紧张了吗,那样就好了。 “蓝染队长!” 我叫住他,急急跟了上去,对他展开了朵微笑: “曾经我的幸福,就是能和爸爸妈妈生活在一起,虽然我还不知道我现在的幸福是什么,但是我相信,跟着队长,我总有天会找到的。” 风吹过我们的身边是那么的温暖啊,我好像闻到了海的味道…… “恩,加油吧,小萤。” 蓝染队长更温柔的对我笑着,然后轻柔的拂了下袖子,往外面走去,原来风的味道也这么好闻,真的比海的味道,更好闻呢,我突然发现,快步跟了上去拉起了蓝染队长拂过的袖子,他转过头微笑的看着我: “怎么了,小萤,不舒服吗?” 我轻轻摇了摇头,想起小时候,我最爱拉着别人的袖口,那样便能安心似的,虽然我也不理解,我怎么会这么冒失的去拉队长的袖子: “一会儿就,就一会儿行吗,蓝染队长,让我拉一会儿,我会安心,我从来没有,来尸魂界后,从没有像今天这么安然过,真的哦队长。” 蓝染队长没有追问我什么,而是咪了下眼笑,然后对我说道: “没关系,你想拉着就拉着吧。” 透过他的镜片,我看见他那双温柔的眼睛,终于第一次发现到 :绫里萤,你真是个幸运的笨蛋,恭喜你,进了五番队。 第四章 净灵延 我没有想到,在尸魂界这样的地方,竟然也有如此美的景色,蓝色的海仰美丽的各色花朵,最重要的,是在东边,有着我最爱的百合。 一开心,我放下了我拽着的队长的袖子,往那边的花丛飞奔了过去: “哇,好多百合哦。” 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连忙回过头来连鞠躬: “真是对不起,蓝染队长,我一高兴就……” 蓝染队长只是推了下眼镜后,微笑着: “没关系,我们本来就是来散步的,不用太拘束了。” “真是巧啊,五番队的蓝染大人和十一席,这么闲心着散步吗?” 我抬头,看见的是个咪着眼笑,让我一看到感觉就极不舒服的阴险脸: “你是谁?” 反射性的问了句,蓝染队长却接过了话道: “市丸银队长,真是巧。” 哼,又是队长间的客套话吗,就在我无所谓的继续欣赏风景的时候,突然瞥眼望见了市丸银身后的身影,便高兴的挥起手来: “佳韵啊,你也在这里哟,见到你真高兴。” “你认识她吗,夜箬佳韵。” 市丸银那皮笑肉不笑的脸转向了身后,夜箬佳韵平板的站在那: “是,她是我的同学。” 那淡淡的微笑很假,不像是她原本自身所带着的,我愣了下: “佳韵?” 厄然发现她的手上又多了道伤痕,脸上的伤痕到是消失干净了。 “市丸银,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冲了过去,手紧紧抓住了我的斩魂刀,拔了出来,却听他笑着冷道: “五番队十一席,别天真,在这里你想解放斩魂刀吗?” “不解放斩魂刀是吧,哼哼,縛道六十一,六杖光牢!” 手里很快速做了个结界的动作,我向他发出了鬼道,却被他瞬步躲开,果然是队长级别的,就算我的鬼道在学校里是数一数二的,也没办法,却见市丸银彻出了个大点的微笑,像是嘲笑我般的说: “你以为你的实力是多少,五番的十一席,绫里萤。” “住手吧。” 轻柔的声音,却是来自我身后的蓝染队长,只见他走向了市丸银,然后从他身边走过,市丸银笑着也转身跟了过去,好像是打圆场去了。 我顺势跑了过去在夜箬佳韵的身旁,很轻的问了句: “他对你做了什么?” “离他远点,不管你的事情。” 那冷淡的态度,很像幻伶有时会做的,却不适合佳韵,我愣了下: “到底怎么了啊。” 可是她没有再回答我,只是转身向市丸银走去,我听见市丸银轻声道: “归队了,佳韵。” “是。” 走掉了,不带走一点灰尘,佳韵和市丸银就这么消失了,我转头看着微笑着的蓝染队长,突然明白了在这个地方,所谓的幸福的含义,虽然很浅很浅,蒙蒙胧胧的闪过,然后我听见蓝染队长沉低的嗓音道: “她是三番的三席呢,职位比你高,已后恭敬点就好。” “是。” 我低着头回答,蓝染队长叹了口气,然后随手摘下朵百合: “很香的花,呐?” 看了一看朵百合花,闻着满地的花香,心情突然好了起来了: “恩,是很香,蓝染队长。” 海边的风比较大,天空偶得飘下两瓣百合花的花瓣,四处弭满着百合花那美好的香气,此时此刻,至少我明白,我比佳韵幸福…… 绫里、童谣、夜箬、新舞的分割线※ 五番队十一席独室 “你就是太幸福了呢,萤,说不定将来,最倒霉的也是你哦。” 童谣甩了怀头发,坏心眼的笑着说,夜箬佳韵也不甘示弱: “就是就是,你幸福的让人妒忌。” 一丝紫色的发飘过,幻伶那张可爱的脸对着她笑: “呵呵,你真的很幸福,小萤。” 不是这样的,不是的…… 蓝色的天空,蓝色的海洋,然后,修兵出现了,长长的黑暗,黑暗的尽头是可爱的小桃,然后她就孤独了,直到遇见她们,可就算是遇见了,又如何呢,佳韵混身是伤,是伤的站在她的面前对她说着: “你真的好幸福的啊,小萤,我好献慕你。” 对不起……对不起…… 我,救不了你,佳韵…… 真的对不起…… “小萤,小萤,你怎么了?” 有人推着她,梦里那混身是伤的佳韵,慢慢散去,出现在眼底的是蓝染队长那和蔼的脸,却不见了微笑,着急的关切的看着她: “你怎么了小萤,突然感到你的灵压很混乱。” “没事情,做恶梦了,蓝染队长,让你受惊了。” 好厉害的瞬步,竟然能无声的闯进她的房,如果他要她的命…… 久违的冷汗再次冒了出来,却见蓝染队长轻轻拍了拍绫里萤的头: “没事就好,吓我一跳,我以为谁能随随便便闯进五番队里呢。” “我……” 莫明的,心中的慌张突然安宁了下来,也不冒冷汗了,我抬起头,看着蓝染脸上回复的微笑,突然痴迷住了,蓝染队长,他真的很帅耶: “队长,你果然还是比较适合微笑。” 蓝染似是惊了下,但是短暂到看不出,可是绫里荧天生的眼力看到了: “我说的不对?蓝染队长。” “不。” 蓝染对她笑了笑,随即站起身准备离开,却听绫里萤道: “佳韵她,佳韵她没事吧,蓝染队长。” 蓝染走到门边,回头给了她安心的笑容后,轻柔的说: “我相信她很幸福,因为那是她选择的人生。” 莫棱两可的话,她听不懂,但是是蓝染说的,她没事,不知道为什么,绫里萤就安心了,因为那是蓝染说的,佳韵没事,所以她相信了,几时开始,那个曾能让她全身冒冷汗的人,却给了她如此安定的作用? 这所有的事情,都很奇怪,但是她没有这个精力去想,因为太阳快升起来了,她明天还有很多的事要做,她必需做好自己的工作,否则她无法回报蓝染队长和小桃对她的信任,因为他们都对她说过了: “拜托你了,小萤。” “拜托了,已后请多照顾,我叫夜箬佳韵。” 突然当年的往事又窜了进来,夹杂着小桃的话: “因为修兵对我说了拜托……” 拜托你了,拜托,那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了,但是此刻她突然不再感觉很害怕和孤独,刚才做恶梦时的心态没有了,耳边似是响起蓝染的话“那是她选择的人生”,眼前飘过的是蓝染温和的微笑。 她的心,突然又沉了下去,很和协,很和协,很和协,很和协…… “恩,明天做完工作,去三番队看看吧。” 对自己自言自语的说了句,绫里萤又睡回了被子里,这次在梦中出现的不再是那孤单的往事,却是蓝染队长那温和而又善解人意的微笑。 第五章 (蓝染自述) 五番队 夜晚的风有些冷呢,镜花水月在月光下发着蓝光,我不喜欢我的斩魂刀,这是实话,所以我极少用它,因为有人说,你不信任你的刀,就无法与其共同做战的,对于我来说,这世上唯能相信的下属,只有银。 因为银的理想和我是相同的,抛弃这虚伪的世界,尽管我们,很虚伪。 我一直以为,不管是人间,还是尸魂界,所有的人,都很虚伪,一直都是这么想的,从来没有否认过,可就在前几天,有个人,打破了。 初见她的时候,我看见她脸上毫不掩饰的害怕,难道她不知道,人最重要的生存,就是要好好掩藏自己的表情吗,所以我不停的对她施放出她应该能抵抗的灵压,但是我没看到她装模作样的微笑,而是明显颤抖的害怕着我,于是就这样,我对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了。 记得我曾经教过银那小子,不要对任何人产生兴趣,那只会让你的实力减弱,增加你的弱点,而我们,需要的是强大的力量,不是弱点。 可是现在,违反了我教导的人,却是我自己 :绫里萤,你到底是什么人,竟能让我对你一见钟情。 爱情吗,其实我应该和爱情无关的,但是为什么呢,镜花水月是把骗人的斩魂刀,虚伪,我不喜欢,可是它很强,就像我这个人,我笑着,我总是执着于第一眼看上的东西,不管是增加实力的甭玉,还是我的第一任下属,银,对于绫里萤,我的内心也正在不断的执着着。 可是我清楚的明白着,爱情不是力量,也不是下属,它,很难捉摸。 几次想杀了她,是的,我想杀了她,但是我真是个爱情白痴,原来真的像那些人所说的那样,对于爱上的人,你是下不了手的。 所以几次我对她施展了灵压,都收了回来,可是我也发现了一件事实,我打算用在小桃身上的那个谎言,根本用不了在她身上,因为就连镜花水月的灵压,她都能抵抗,而且,我发现,原来我根本不想骗她。 因为她和小桃不同,她,是我蓝染匆右介,唯一一次爱上的女子。 我望着镜花水月叹着气,突然不再怎么讨厌它了,因为我突然觉得,其实它和我一样的可怜吧,真的不想被什么所牵绊,如果可以…… 没等我想下去,突然一阵凌乱的灵压向我袭来,是绫里萤! 身体永远比自己的思想诚实,我的双腿已经自动施展瞬步冲了出去,在她的房门外我听见了她嘴里不断的喊着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 是在想白天的事吧,虽然我也突然觉得,银有些过份了,但是我从来不阻止手下的想法和做事方法,正因为欣赏他,我才会认定他是我唯一的副队,就像此刻,正因为爱她,没理由的爱她,我才会放弃了我的原则,但是是放弃了吗,其实不过是抛弃了我最不宵的虚伪而以啊。 不容得我再多想,绫里萤的灵压越来越乱了,看来她拥有很强大的灵压,却不懂得怎么利用,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毕业的,想到这里,我不知觉得起了个微笑,突然震住了,已经多久了,没有这么真心笑过。 我瞬步进她的房间内,里面很干净,书文整理的很齐,她正在冒着冷汗,如果我现在杀了她的话,如果能,这么想着,我的灵压聚了起来,但是嘴里却冲口而出的喊了她,因为此刻心也背叛了我: “小萤,小萤,你怎么了?” 推了推她,我想她是做恶梦了吧,她慢慢睁开眼眨了眨睫毛,我说道: “你怎么了小萤,突然感到你的灵压很混乱。” “没事情,做恶梦了,蓝染队长,让你受惊了。” 我宠溺的拍了拍她的头,这是我的手下意识的动作,唉: “没事就好,吓我一跳,我以为谁能随随便便闯进五番队里呢。” 也许诚认未必是件坏事情,毕竟我讨厌虚伪,不是吗,不过她的灵压还真是乱七八糟呢,已后,到了那个地方,我会好好指导她。 如果,她愿意的话…… 刹那间,我做了个决定,一个我从来没有想到过的决定。 长,你果然还是比较适合微笑。” 我愣了下,我笑了吗,我竟在她面前这么毫不保留防心吗,只听她说: “我说的不对?蓝染队长。” “不。” 罢了,笑就笑吧,站起身,我准备离开,今晚真的很乱,却听她又道: “佳韵她,佳韵她没事吧,蓝染队长。” 我的手已经碰触到了门把上了,真是个单纯的女孩,为朋友着想,却不知道别人有别人的人生吗,不过没关系,萤,马上你也会有你的人生了哦,我给你的人生,你在尸魂界,不,你死后世界的人生: “我相信她很幸福,因为那是她选择的人生。” 推开门我向外走了出去,外面的风越来越大了,吹乱了我本就凌乱的心,镜花水月在黑夜中发着光,它,也按奈不住了吗? 是啊,那日子快到来了吧,等那个人回来,回来的时候,我,差不多,该坦白了,尽管这样,会吓到她,会的吧,如果,也许还是不得不杀了她啊,如果是那样的话呢…… 萤,你知道吗,第一次,我尝到了痛苦的滋味 :因为你…… ※小萤的分割线哦※ 五番队所 我整理办公室的时候,蓝染队长出乎意料的,对着他的斩魂刀发着呆,我知道那叫镜花水月,但是我从来没见他用过,当然不只我,尸魂界好多人都从来没见过镜花水月的威力,因为蓝染真的很强,强到不使用斩魂刀,就能见几只大虚打倒,所以没有人知道,蓝染真正的实力。 当然我也不知道,镜花水月上有些什么,能让他这样发着呆: “队长,蓝染队长!” 我叫了他两声,蓝染依旧没有回头,还是对着那把刀发呆,我也向那把刀看去,突然那种惧怕感又涌了上来,怎么也刻制不住下去。 此刻我明白了,原来对蓝染队长的害怕,一直来自于他的斩魂刀。 镜花水月上的灵压很强,我有种快被吞噬的感觉,怎么会着样: “啊~。” 心口有种被震开的感觉般,我受不住力的蹲了下来,蓝染队长终于向我这边看了过来,脸上那温柔的微笑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平静: “你的抗灵压能力真的很强,连我的镜花水月都拿你没办法。” 他在说些什么东西呢? 我迷惑的看着他,却见他站起来,双手对着门轻轻压了压,门竟自动的紧紧关上,他,真的很强,这是我心底唯一的念头,然后却听见他似是无奈,又似是欣喜,却又带着一点……犹豫的对我说: “真没办法,只能这样了吧,绫里萤。” 怔怔的望着他的脸,他慢慢的摘下眼镜,看了看窗外的天空: “一个月后,净灵延将会有场大变叛,我不得不带你走了。” 我震惊的看着他,但是镜花水月上的灵压却消失了,我站了起来,说不出话,只能这么傻傻的望着他,却见他有把眼镜戴了回去: “本来想用镜花水月对你下暗示的,但是看来你的抵抗力真的很强。” “是吗,是这样吗” 这下我明白了,他说的大变叛,是指他自己要叛乱吧,果然还是我的直觉准确吗,可是,我不相信他带着恶意,尽管他的镜花水月让我冒着冷汗,但是这些天来,我渐渐彻底信赖着他,和小桃对他的信赖不同的是我的信赖,并不来自于对他的崇拜,我,只是单纯的想靠近他: “那么,如果我是你的困扰,就把我杀了吧。” 我突然想起来,童谣曾经对我说的话 “你就是太幸福了呢,萤,说不定将来,最倒霉的也是你哦。” 倒霉吗? 对自己最信赖的人,造成了困扰,并不是倒霉吧,而是应该。 突然觉得再次死亡也不错,如果这样,蓝染队长能够放心的话: “请杀了我吧,蓝染。” 不想叫他队长了,不知道原因,只是此刻,觉得再也见不到他的话,唯一的希望,就是能直呼他的名字,如果真的,真的再也见不到他。 “很好呢,已后就叫我匆右介吧。” 突然,笑容回到他的脸上,那么轻柔,只是这个笑容给我的感觉和从前不太相同,如果说以前看到蓝染的微笑,我就感受到春风的话,此刻我觉得有个太阳,照在了我的上空中,蓝染啊,他真的像个太阳呢。 如果说,他只是我的太阳…… 呃,我在想些什么,却听见蓝染那回复了温柔的嗓音道: “你愿意和我走吗,不管去哪里?” 惊讶的看向他,却听见蓝染叹了口气: “你还真是容易受惊呢,让人不想保护你都不行。” 保护? 心底突然有种温暖的感觉,从未有过的感觉呢,我看着他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直觉说,我看见了,他眼中的真诚,是我不曾见过的: “我,愿意跟随你。” “去三番队吧,小萤,我知道你想看看佳韵。” 他一挥衣袖,坐回了书桌前,我不知道他在策划着什么,但是我知道,如果此刻让我离开他的话,不如直接杀掉我来得痛快点呢: “恩。” 回给他个甜美的笑容,我转身往外走去,你背叛谁没关系,真的没关系,我,不会背叛你,永远不会,匆右介,我在心底轻轻的喊着。 第六章 三番队所 “出去!” 恩?她没听错吧,夜箬佳韵对她说什么,绫里荧睁大了眼看她却听到: “回去,回你的五番队去。” “佳韵……” 她轻声的叫着,却听见身后传来个轻微的声音: “我的三席让你回去,你没听见吗,五番的十一席?” 这个男人,他根本不是人,他是只狐狸,神出鬼没,她暗暗拍了拍被他吓到的心口,不转身看他,她知道不能看,看的话,她就完蛋了: “三番队连个朋友,都不让我见吗?” “那也得看看我的三席,愿不愿见你啊,是不是小韵韵?” 瞬间市丸银已经渡步到了佳韵的身边,轻轻靠在她的身后,却听她道: “你回去吧,萤。” 她别过头,不让她看她眼中的目光,市丸银挥了挥手: “bye-bye。” “银!” 几乎是同时,佳韵叫了出来,绫里萤隐约觉得什么,看了眼转身离开。 “你似乎很明白。” 市丸银摸着腰间的斩魂刀,依旧微笑着拉开两人的距离,却见前刻还冷若霜的脸,赶着绫里萤回去的夜箬佳韵,此刻却带上了淡淡的微笑: “是,市丸银队长,我很清楚。” 然后转身,背对着他离去,市丸银看着她的背影,依就微笑着。 ※四姐妹的分割线※ 五番队所 带着满心的郁闷,绫里萤回到了五番队,却意外的发现夜箬佳韵坐在客厅里等着她,她睁大眼,不明白为什么佳韵的瞬步,进步如此神速: “佳韵!” “你们慢慢聊吧。” 回答她的,却是蓝染亲切的微笑,夜箬佳韵淡淡的回以一笑,站起身: “萤,对不起。” 她冲上前,握住了佳韵的手,泪水瞬间如断线的珍珠: “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告诉我佳韵。” “对不起……” 风穿堂而过,把佳韵那漂亮的发丝吹了起来,此刻她的脸色苍白,除了对不起,她真的想不出该说些什么,只能紧紧握着绫里萤的手: “对不起,萤。” 绫里萤轻轻摇了摇头,拉着她坐下: “你知道的,我不想听对不起,我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萤……” 夜箬佳韵看了她眼,然后长长的睫毛垂了下去: “你,不要再来找我了,有些事情,没有办法解决的。” 啪~ 绫里萤跳了起来,甩手就给了她左颊一个耳光道: “你是知道我脾气的,夜!箬!佳!韵!” 谁知回应她的,却是佳韵淡然的微笑: “如果让你打顿,你就消气了,那你就打吧,狠恨得打。” “你……” 绫里萤气结,但是她也明白,既然夜箬佳韵的话,说到这份上了,这就代表她确实有不能说的理由,那逼她也没是没用的,她只能祝福: “反正万事自己小心。” “恩。” 她轻轻的说,风吹过她的发丝,飘然而起,然后她看着绫里萤: “你和蓝染队长似乎处的不错啊,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喜欢?“ 绫里萤的心口有什么震动了下,喜欢吗: “是呀,蓝染队长是个好队长啊,我很喜欢他。” 却听夜箬佳韵摇了摇头,还说是老大,有时也天真到不行: “我说的喜欢,是指爱情,男生与女生之间的那种,不是上下属。” 她看见佳韵闭上了眼睛,似乎在想些什么,但是绫里萤此刻的心也突然乱糟糟的,爱情间的喜欢吗,她,还真的没想到过呢,只是她很清楚的名白,她不想离开蓝染,仅此而以,要问原因的话她也不知道: “我不知道。” 只能这么回答她,因为她真的不知道,但是她会知道的,因为佳韵提了,她就会想,至于几时想明白,那是她的问题。 “这样啊,我要回队里了,你没有事要和我说?” 很奇怪的人呐,她自己不肯说什么,反到要别人说什么事吗: “我有什么事要说?” 她奇怪的看着夜箬佳韵,却见她笑了起来,那种笑,是绫里萤从未见过的笑容呢,好像很,很凄凉的感觉,让她感觉到很透彻的悲伤。 “那我走了。” 佳韵渡步走到门口,拉开了门,边走边轻声的随风而说: “也许将来的某一天,我们不会再是朋友。” 风,无痕,泪,无痕,只有绫里萤,一头雾水的看着她的背影…… “小萤。” 蓝染从边上走过,他也看着夜箬佳韵的背影,半响没再出声,绫里萤摇了摇头,把那头雾水想摇出脑外,但是明显做不到: “我要去三番,我得问个清楚,她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要去了,小萤,朋友终究不是你自己,她有她的人生啊。” 她转身,蓝染的眼睛分外温柔,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柔: “恩……” 他的眼有种魔咒,能让她安心,她突然想起了佳韵的问题 :爱情间的喜欢吗,她,喜欢蓝染吗? 风吹起了蓝染的袖口,绫里萤习惯性的拉起了他的袖子,这些日子来似乎已经成了习惯,而蓝染似乎也不反对,这已经成了他们之间无形的默契,她感觉很安心,就这样拉着他的袖口,爱情什么的,暂时就不要想了吧,心,突然平和了,恩,就这样跟着蓝染队张走下去,就这样走下去就行了,至于佳韵的问题,总有天会有个答案…… ※佳韵的分割线※ 三番队 “很完美的戏。” 市丸银站在她的身后,少女正仰望着蓝蓝的天空,看不清她的表情,宛若是没有灵魂的洋娃娃,却听到市丸银跟进步的走近她: “恩?” 他的那声恩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佳韵依旧望着窗外的天空发着呆,他伸出双手,她依旧没有反应,银轻轻的圈上了她的腰,她还是没反应: “很乖。” 轻声的赞叹着,却看见佳韵的脸上,浮现出个安详的微笑: “呐,银,天很蓝。” “是吗……” 双手加紧了力道,他狠狠的咬下了她的耳垂,直到鲜血直流,她微笑: “恩,很蓝。” 似乎早就忘了痛是什么感觉,夜箬佳韵,仰望着蓝色的天空,除了蓝天外的事都烟消云散,她只陷在自己的幻想中,其他的什么都忘记了,没有任何感觉,除了天空的那片蓝,安柔的蓝色,镇定心的颜色。 风,扬起了院内的无名花,她突然想起曾告诉过银,那花很美 第七章 半个月后五番队 小桃终于回来了,她带了很多现世界的东西给我吃,并说这次出任务的时间很长,让我费心了,看着那么可爱的小桃,我突然感到了深深的背叛,很快,很快,再一个月,我和蓝染就要彻底抛弃她: “呐,小桃,你很强哦。” 突然我有点明白了,蓝染的话,她选择了她的人生,所以她是幸福的,小桃对我扬起个微笑,赞扬的说道: “你也很厉害,总有天也能当上副队,甚至队长的哦。” “是吗。” 我淡淡的回,突然心中混乱着,小桃跑到我面前,担心的问: “你不舒服吗,怎么无精打采的呢?” 笑了笑,刚想回答她的问题,从门外传来个温柔的声音: “小桃,来我办公室下。” “是!” 桃回头对着来人,灿烂的笑着,而蓝染也温柔的回笑着,突然间我心口有把刀似的,割得很疼,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死了还会犯心脏病? 没等我想个所以然,我只见小桃对我挥了挥手,挽着蓝染出门了。 挽着? 我的大脑突然当机了,总是彻着蓝染袖口的我,果然是不能做到小桃那样吗,此时此刻,我突然很期望蓝染的叛变早日到来,是的,那样的话,我和小桃就是平等的了,那样的话,陪在蓝染身边的人,只是我,不,我这是怎么了,突然想这么奇怪的问题,刚才不是还感到愧疚小桃的吗,站起身,我突然想到以前北海道那慰蓝的海洋。 恩,尸魂界也有那样的地方,蓝染队长带我去过的吧…… 于是收拾起乱七八糟的心情,往那个地方出发,路过蓝染办公室的时候,我还是不由自主的走了进去,却看见他正握着小桃的手: “对不起。” 我鞠了个躬,连忙退出去,天,绫里萤,你究竟在干什么! “小萤。” 蓝染队长的声音在我合起门时响起,可是此刻,我的心比理智冲动,我竟然没有理睬队长的话,独子往大门口飞奔而去,然后我听见: “蓝染队长……” 小桃的声音好甜,真的好甜,那么可爱的小桃,我是比不上的吧。 不,我到底,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萤的分割线※ 净灵延某海边 我坐在蓝色的海边,努力的让自己的喘息,和波动不停的心安宁下来,但是却是越理越乱的感觉,以前从来不这样的啊,蓝天、蓝海,从来都是我的安心剂,从我死的那天,死的那天开始就是。 刚才我到底在干些什么,差点,差点我就要对小桃动手,因为我的大脑竟然不断的对我重复着一句话 :杀了她,杀了她,她夺走了你的幸福。 “啊~” 我对着大海大喊着,没有人明白我此刻的心,何其的混乱,我很清楚刚才的心情,没有任何人给我施加灵压,那是我本身的心情。 为什么,为什么,我竟然,想要杀了一直那么照顾我的小桃呢? “我说的喜欢,是指爱情,男生与女生之间的那种,不是上下属。” 佳韵的话突然在耳边响起,不知道怎么回事,心突然安宁了,爱情间的喜欢,我的大脑开始自动回放着刚才的镜头,缓缓的唤醒着什么东西,有什么感觉从心底升了起来,一种我从来不曾接触过的东西呢。 小桃回来,我开始还愧疚的想着,我和蓝染队长就要背叛她,可是当蓝染队长出现的时候,我看见他对小桃的笑容,突然有种冲动盖过了我的理智了,那时我的心底就不断的传出那个声音 :杀了她。 然后我想来海边散心,路过蓝染队长的办公室,我看见蓝染队长握着小桃的手,然后那个声音又想起来 :杀了她,她夺走了你的幸福。 刷~ 我抬起头,看着天空的白云,幸福…… 小桃夺走了我的幸福? 是……难道我的幸福,是蓝染队长????? 我瞪大了眼睛,再低头看看我自己的双手,刚才差点杀了小桃的双手。 “我说的喜欢,是指爱情,男生与女生之间的那种,不是上下属。” 重复了遍佳韵的话,我似乎开始找到答案了,爱情…… 那离我很远的东西竟然,竟然一直离我这么近。 可是蓝染队长呢? 如果我的幸福是他,那他的幸福是不是我,或者是小桃,这么想着还是会很郁闷呢,但是蓝染队长说过吧,他对小桃下过什么暗示的,似乎也说过,不会带她走的,那么说,唉,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我怎么能和小桃比呢,而且,说不定,蓝染队长是怕小桃受到伤害才把她留在这的吧,不是吗,我又在奢望些什么呀。 站起身,我决定把这份心先藏在心底,看看再做打算,毕竟爱上个人,不是那么好的一件事呢,爱情会让人变得愚笨,影响工作。 而我必需成为优秀的死神,就算不久的将来,跟随蓝染大人而去,也要出色的工作,为他争光呀,所以,所以这份心情,还是先收起来吧。 转身往反方向走去,突然风大了起来,就算是海边,也不该有这么大的风啊,几乎吹的我睁不开眼睛,这是怎么回事,远处似乎有什么靠近,那是什么呢,是虚吗,竟然大胆的闯进了净灵延吗? “灵魂,我要你的灵魂,纯真的灵魂!” 那个影子慢慢靠近了,我放下所有的思虑,双手做起了结界: “君临者!血肉的面具、万象、振翅高飞、冠上人类之名的东西!真理兴节制、不知罪梦之壁、仅立其上!破道三十三,苍火坠!” 我的鬼道向对面爆炸,但是那身影却离我越来越近了…… “灵魂,给我,你的灵魂,我要吃你的灵魂。” 近了,我看清了,不是虚,是个很奇怪的怪物,身上没有灵压,不,应该说是灵压正在慢慢减弱,那个怪物很高大,有三个头,每个头都是表情不同的狗形状,身体是巨胖的人形,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是什么?” 向后退了一步,我再次做出结界状: “君临者!血肉的面具、万象、振翅高飞、冠上人类之名的东西!焦热兴争乱、隔海逆卷向南、举步前行!破道三十一,赤火炮!” 咚~我的鬼道,竟然在它的手上炸开,但是任何损毁的迹像都没有。 握紧了腰间的斩魂刀,不得不用刀了吗,就算会被处罚,但是我还不想死啊,我还没有再见蓝染一面,我还没有和他一起做一件事情啊,就算是背叛,我也想和他一起,求求你了,老天,让我赢吧: “降落吧!百炎苍雷!” 啪~ 我释放出了斩魂刀,伴随着风声而降的雷光,齐齐相对方的身上围去,团团包围住了它,越勒越紧,我不断的把灵压压出去,我的这把斩魂刀所散放出的雷电之光,会包围并缠绕对方,直到对方倒下。 可是这次,我失算了,我低估了我的灵压,我的力量…… “吼~!” 那怪物恼怒的喊了声,我对它翻了个白眼: “吼什么吼,打输的人是我耶。” 但是这句话并没有起到什么好的效果,只见它又向我靠近了: “灵魂,我要吃你的灵魂。” 我再次翻了个白眼: “没别的台词?” 啪~ 没等我想出另句损话出来损它,它就向我吐出了口火炎,我反射性的往右边跳去,但是它又近了,身后是汪洋大海,如果打不过它的话,我也只能往下跳了吧,只是不知道进到海里,它会不会再追过来。 “破道四,百雷!” 轻轻的,柔柔的,慢慢的声音,从那头传到这头,抬眼却见蓝染已经站于我的面前,右手挡住了那只怪的进攻,放出白色的光茫。 砰~ 那只怪轰然倒下,化成了片片的灰,最后无处可寻。 染队长。” 我抬眼看他,他向我走了过来,本以为他会带着微笑,可是他此刻却面脸的怒容相向,眼神中透着难言的威严: “你搞什么东西啊,竟然一个人到虚海。” 虚海? 这个海叫虚海吗? 虚海……啊,我突然想了起来,曾经还在真央灵术院的时候,老师说过,净灵延的东边,有个美丽的海,叫虚海,但那片海不能靠近,因为海里住着一群巨妖,叫犬刹,只有队长级别的人,才能镇压住它们,那刚才的…… 最重要的是,如果死神掉进了虚海,所有的能力都会被吞噬。 好险啊,再看着蓝染,他仍是满脸的怒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他却让我感到分外的亲切,比原来总爱微笑的他,更让我亲切: “嘻嘻,蓝染,哦,不,匆右介,你现在看起来好可爱哦。” “是吗?” 他看着我,突然叹了口气,似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走吧,回队了,记得已后别一个人来这里。” 我对着他放出个大大的笑容,不知为何,突然心里高兴了起来: “是!” 第八章 五番队 我们回队里的时候,小桃正从自己的房间走出来,她看着我的眼神笑得有些奇怪,我拽着蓝染的袖子,他只是对我温暖的笑了笑,我再向小桃看去的时候,她竟偷偷的笑着关上了房门,我更是莫明其妙。 再转头,蓝染的眼神竟望着天空,似是悠闲般的说: “小桃好像有事找你呢。” 然后转身回办公室了,留下莫明其妙的我,对着小桃的房门发呆。 该进去吗? 心里有点矛盾,总觉得进去后,就会改变些什么了。 不该进去吗? 人家可是副队长,你个小小的十一席能不进吗。 好吧,反正横竖都得进去的,我一横心,拉开了小桃的房门: “打扰了桃。” 狠狠收起自己的心情,我总觉得自己不留神,真的会杀了她的。 到底为什么,可是不等我发话,却听见小桃那可爱的声音: “小萤的杀气好重,你从来都不懂得掩藏自己的心情呢。” 我对天,翻了个白眼后,在心里暗想,你不还是一样。 “坐下吧。” 她让我坐在她的对面,我闻言坐了下来,面前的绿茶冒着热气,让我的心慢慢安定下来,我这才敢抬头看她的脸,突然发现小桃比走时成熟了许多的眼神,发生了什么事吗,记得她这次是和十番联手的吧: “小桃……” “你喜欢蓝染队长吗? 不给我开口的机会,小桃先发制人的问到,我傻了眼,但是头却下意识的重重的点了下来,可是这一点,我明白,这是个承诺: “是的,我喜欢他。” 不再逃避,我想该诚认得,总是得诚认的,小桃却咪着眼笑了: “太好了,蓝染队长他,也很喜欢你呢,你们交往吧。” 什……什么? 我瞪大了我的双眼,看着面前的副队长,雏森桃,以为她是在跟我开哪门子的玩笑,谁知道她却甚重的点了点头: “刚才,你急急冲出去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肯定喜欢蓝染队长。” 小桃握着茶杯,笑咪咪的说,我刚想开口,她又截去了话: “其实刚才蓝染队长,只是把我手上的毒去掉而以,但是我看到你闯进来的眼神,我就知道,你误会了呢,嘻嘻嘻~” “小桃副队长,我几时突然发现你很可恶又很可爱。” 一把抓过面前的茶杯,连忙往肚里灌,我真的不保证这次我会掐死她,可是小桃依旧是可爱的小桃,并没我想的这么坏,她只是笑着说: “因为蓝染队长要出去追,要追你,他告诉我,他爱上了你。” 什么嘛,果然还是蓝染说的嘛等,她说什么? 蓝染爱上了我?????? “啊~” 我一把跳了起来,顾不得手上的茶杯被打翻了,小桃却皱起了眉: “茶杯,我的茶杯。” “对不起,对不起。” 我的心跳动不以,已经快语无伦次了,只能帮小桃收拾干净,半响后只见小桃歪着头把我看了又看,然后又扬起个微笑: “加油,小萤,蓝染队长就拜托你了!” “是!” 这次,我回答得很响,很响,因为我知道,这次,我是真的接受了小桃的拜托,很沉很沉很沉的承诺,是我必需用一生去完成的诺言。 拜托我了吧,是这的吧,恩,蓝染拜托给我了。 ※蓝染大人的分割线※ 一番队所 和小萤在一起已经半个月了,应该好好感谢小桃吧,不过有些事情在决定的时候,就注定了,谁叫我认定的副队,从来都只有银一个人,谁让那个女人今天,回到尸魂界了呢,谁叫她哥哥不肯放过她呢。 “露琪亚的罪,被定为双极刑,这是中央四十六室的最后裁决。” 哼,中央四十六室,那帮没用的废物吗,虚伪腐朽的代表,早就登上了他们所谓的极乐世界了吧,双极刑,那可是我下的啊…… 甭玉,就快到手了吧,到时候,我就能得到那强大的力量了,我,就能改变这个虚伪腐朽的世界了吧,是,这就是我要叛变的真像 :我,蓝染匆右介,要改变这个世界。 “那么,散。” 山本老头儿的话刚说完,各番队队长便开步向外走去,我跟在谁的后面向外走,迎面站立的真是市丸银,看了看他身边的日番谷冬狮郎,我面无表情的走过他的身边,然后我们的叛变,开始了…… ※萤的分割※ 五番队 “我们的叛变,开始了” 蓝染站在窗口叹了口气说,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叹气,这一天不是一直都是他在等的吗,尽管他还是不肯告诉我,所谓的叛变,到底是怎么回事情,但是我也不会追问的,因为我明白,蓝染有他的想法: “终于开始了吗?” 我只能符合的说了这句话,蓝染把头转过来,深深的看着我: “萤。” “恩。” 我回答,看着他那双如水般温柔的眼睛,淡淡的回应着,突然他走向了我的跟前,我听见我的心跳在不断的加速,双颊也不由得飞红: 介?” 他要做什么? 没等我反应过来,突然感觉周围只剩下他的气息,再回神我已经全然被他拥在怀中,我抬头看他的眼,那么温柔、那么明朗,就好像那年我死时的蓝天般的温馨,突然间什么害怕之类的感觉,都离开了我。 唇间传来了只属于他的味道,将来,只属于我们的味道…… 接吻的感觉原来如此美妙,但是我明白,只对蓝染,只对他,靠在他的怀里,原来远比彻着他的袖子更让我安心,可是一吻完毕只听他道: “萤,明天我要先送你去个地方,你在那里等我,好吗?” “为什么?” 我抬起头看他,那双眼睛亮晶晶的,可是我却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不舍: “因为我不知道……不,会的,我会去找你的。” 突然那分不舍转为了坚定,他到底在策划着些什么啊: “告诉我吧,匆右介,到底,到底你要做什么?” “你害怕吗?” 突然他的脸回复了过去的微笑,可是我突然感到空空的: “不,你不说也没关系,可是我想跟着你,在你的身边啊。” 叹了口气,蓝染的眼中透露着毫不掩藏的深情: “从来不告诉任何人,记着,萤,我一但决定的事,没人能改变。” “可是我……” 放开我,他走到门口,手碰到门把的时候,他出声打断了我的开口: “明天上午,去三番队找市丸银。” 啊?这回我是真的呆住了,目送着他消失在我的眼界。 第九章 三番队所 我可以说我不喜欢市丸银队长吗,我真的很想这么问蓝染,可是现在的问题是,一大早,他就失去了踪影,而我,不得不听他话的去三番队找市丸银同志,因为不知道为什么,我的预感告速我,如果不去的话,我就会再也见不到他了,比起疑问什么的,还是他比较重要啊。 可是……可是为什么非得是市丸银! 却见空无第四人的队长办公室内,市丸银咪着眼对我微笑: “恩,蓝染大人的夫人,不敢怠慢呢。” 他突然靠近我,那微笑使我反胃的想吐,但是他却一把抓起我的辫子: “很美的头发,呐,是吧,小韵韵,其实我也很喜欢你呢,萤。” 切,谁要你喜欢,你个变态。 我在心底暗骂,却转头看见站在门边的夜箬佳韵,那往日的微笑早已不见了踪影,那张脸,完全和木头没任何区别,身上的气息比冬天的冰还要寒冷的样子,到底,她发生了什么事,于是我压着心里的厌恶,抬眼看着那万恶的市丸银队长,可是他却依然微笑着看着我。 “你要是敢动我试试!” 虽然我知道我打不过他,但是我想,弄个两败惧伤应该不成问题,但是听闻后,他却哈哈大笑起来,好像我说了很好笑的笑话: “别开玩笑了。” “我知道,我打不过你,就算是死,我也要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虽说未战先认败,确实不是个好主意,但是我这回是打定了主意了,谁知他却突然半跪了下来,很诚恳的语气,虽然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我怎么敢对你动手呢,蓝染夫人。” 蓝染夫人?! 看见我惊讶的表情,他站起身,接着用那讨厌的笑容道: “时间不早了,我先送夫人你过去吧,bye-bye。” 过去?去哪里? 我接着迷惑的看着他,却只见面无表情的佳韵拉开了门,从门外走进个人来,那人正是九番队的队长,东仙要,然后就听市丸银道: “那么,开始吧。” 没等我来得及问个究竟,东仙要便搭上了我的右肩,瞬间内我被带离了三番队的队所,甚至来不急看佳韵最后眼,而落入我眼中的她,终于透露出点人类该有的表情来,因为那双眼睛的悲伤,强烈到我发颤。 ※可爱的萤的分割线哟※ 中央四十六室 这不是清静塔居林吗,怎么会没半人影,不是说中央四十六室的人都住在这里吗,放下对佳韵的疑问,我用带着更加困惑的眼看东仙要: “这是怎么回事,东仙要队长?” 东仙要没什么表情的脸,看了我一眼,淡淡的道: “蓝染大人的计划,杀光四十六室的人,然后从这里先把夫人你送去虚界那边,请夫人放心,蓝染大人在办完这的事情后,会和您汇合。” 虚? 虚界! 有没有搞错,蓝染他,竟然是要和虚联合起来背叛净灵延? 瞬间,我只觉得天旋地转,到底为什么。 蓝染,为什么? “夫人,在这里招反膜没有问题,请您放心。” 东仙要的声音传来,我看过去,反膜,竟然说出这么严重的词: “东仙要队长,我要见匆右介!” “对不起夫人,蓝染大人现在不想见您,他办完事会和您汇合的。” 依旧是不冷不热的语调,不,我必需问清楚,我刚想开口,却意外的听见东仙要那不冷不热的语调又响起,可是响起的是我想不到的话: “您觉得,和自己所在的人在一起重要,还是非搞清什么重要?” 我能感受得出,这是他的心里话,一种经历过什么后才说得出的话,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匆右介看我的那不舍眼神,以及那句: “因为我不知道……不,会的,我会去找你的。” 难道? “不,东仙要,我不要搞清什么了,匆右介有危险,我不能离开他。” 是的我明白了,他要做的事情,是有丧命的危险的,不管是背叛什么,为了什么而背叛,我都不要他死,如果他死了,我还有幸福吗? 幸福? 这个词再次在我的脑中闪过,却听东仙要这次用无比坚定的口气道: “请您放心,蓝染大人会成功的,我们坚信。” 我看着他,瞬间明白了,匆右介是他的希望和后盾,是他的英雄: “恩。” 不再反对的点了点头,在心底轻声说道 :东仙要队长,那是你不明白,蓝染也是人,他,也很脆弱啊。 可是我更明白,此刻,我只有听从他的安排,才是真的帮到了他: “送我走吧,虚界,我来了。” 坚定的眼神看着天空,等待着意料中的反膜出现,东仙要向上看了看,不一会儿,那蓝蓝的用灵压造成的蓝天,被破划开了,出现了两个大虚,然后射下道强烈的光,将我稳稳的移动上去,慢慢升到空中。 “蓝染夫人,请你相信,队长会和你汇合的。” 东仙要的声音在下边响起,我给了他个微笑,感谢道: “东仙要队长,拜托你,如果可以,请将夜箬佳韵带到我身边。” 那个让人不放心的三妹啊,真是和蓝染一样的让人不能安心。 “是。” 东仙要低下头,应允着,突然想起了什么,我对他鞠了个躬: “拜托你了,东仙要,拜托你了,佳韵就拜托你了。” “是!” 他抬起头,依旧没有任何的表情,我点了点头后,再次慎重的看着他: “东仙要,匆右介也拜托你了,真的,拜托了。” 而这次,我看见他的嘴角彻了个微笑: “蓝染夫人,请您等着,我一定会把蓝染队长带到您的面前。” “拜托了,东仙要队长。” 反膜将我带到了一片光亮的地方,我再次在心中说着 :真的拜托了,拜托你了,拜托你们保护好他。 ※蓝染的分割线※ 几日后双极处 计划很顺利,在中央四十六室憋了这么久,总算可以出去了,但是最重要的是,如果不出意外,今天就能和萤重缝了吧,我那可爱的萤。 想到这,嘴角都不自觉的露出个微笑,却听身旁的银道: “蓝染大人,不要表现的这么明显,别忘了我们还有很重要的事。” 是啊,还没有彻底坦白呢,该是给他们个交待啦。 我站起身,离开这座位,东仙要坐在我的斜对面看着我: “要,我的未来夫人没事吧。” 他对我点了点头,还是那副酷酷的表情: “是,没有问题,只是……” 看着他欲言又止的表情,我的灵压往上升着,讨厌他如此虚伪,果然他似是感受到了我的愤怒情绪,连忙道歉的说道: “对不起,夫人说……把你拜托给我了。” 呃? 我想大概我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失态过,因为我看见市丸银那小子,竟然真的大笑起来,而他真正笑的时候是非常少见的,我想我很丢脸,现在的表情,肯定很丢脸,于是我站直了身体,瞪了过去: “银,你准备好了吗?” “真是没有办法呢,已经ok了。” 他对我点了点头,脸上的笑脸又回复成了那咪眼的微笑,我定了定心,毕竟接下来的事情弄不好,可是要丧命的,萤,还在等着我: “那么就,各归其位准备好出发吧。” 不知哪来的风,吹过这个往日没人造访的四十六室,卷起阵淡淡的尘埃,我的心,出奇般的安宁 第十章 双极刑处 一切都如我预料般发生,小桃的眼泪、甭玉、银的微笑、还有…… 除了双极被那个叫一护的小子毁了,除了我在反膜升天前时,无意扫视过一个,让我出乎意料害怕的女人,她有双紫色的眼睛,我心里念 :如果她那时动手,别说反膜,我死定了。 可是她没动手,我也没有刻意去在意她,我对银说: “银,杀了露琪亚。” “哎呀呀,真是没办法呢。” 银咪着眼笑,在反膜到来前转身接过我手里的露琪亚,有时候想要完成什么就必需牺牲些什么,甭玉只是一件道具,露琪亚也是…… 可是这次那个女人动手了,我听见那个速来冷静出名的朽木白哉,带着满身的伤,对着那头喊了句: “幻伶……” 虽然银被制住了,但是我意外的看到了,那个向来冷的,没表情的朽木白哉的脸上,竟然带着满心的惊慌,这可是真难得,我转头看银,反膜快到来了吧,朝天空看看,银果然没有乱,只是笑着说: “我会替你,向蓝染夫人问好的,四枫院幻伶小公主。” “我叫新舞幻伶。” 她冷冷的说,又是场虚伪的戏吗,我无心观看,天空被划破开了,大虚出现了,反膜降了下来,将那叫幻伶的女子震开,慢慢托起我和银,还有那边的东仙要,恩,快见到萤了,等着我,萤…… 风,卷起地上满地的落叶飞舞。 “银~!” 我看到远处飞来个身影,脸上满是慌乱,银那张没变化的眼看着她: “滚。” 还真是可怕的绝情,我冷眼看着他们,夜箬佳韵就那么看着我们升空: “银~!” 除了叫银的名字,她看上去很无力,四周的寒风把她吹得有些东倒西歪,落叶刮在了她的脸上,我看见她脸上那淡淡的伤痕,又是全身负伤着吗,还真是的,银还是那副笑笑的表情,对她挥了挥手: “bye-bye。” “银,你要去哪里,银~” 好悲泣的声音啊,喊得我的心都有些发麻了,我看见她体力不支的倒在地上,双手往银的方向伸去,虽然离银只有三步,高空的三步,但是银正在往上面升着,再不久就不是三步的距离,可是她只能喊着: “银……” 唉,抓不住的东西,有时就是抓不住的,此刻我很庆幸,我下的决定是对的,突然我觉得,不管生与死,只要能与萤在一起就足够了,我想萤和我想的是一样的吧,我决定,今后再有这样的事,绝对不再一个人去面对,我要带着她一起,带着萤一起战斗,就算也许到时候,我们都会死去,就算我们只剩下短暂的生命,也足够了吧…… 朝着天空看去,虽然我很想微笑,但是听见佳韵那一声声惨痛的“银”,就算是我也笑不出来啊,可这时东仙要叫了我声: “蓝染大人,夫人说,拜托我带佳韵小姐见她。” “带走吧。” 我终于能够微笑了啊,银还真是个傻小子,傻的可爱,但我能做的只有这些,回头果然瞧见银微变的脸色,像是松了口气和……无奈。 能见到银那小子这样的表情,也算值了,何况是萤想见的人: “走。” “还真是没办法呢。” 银好像叹了口气,伸手将佳韵,拉进了自己的反膜圈内,真不知道佳韵那丫头又遭到了什么,刚扑进银的怀里,她便就晕了过去,不,是睡着了,在心里摇了摇头,继续冷视地上的那些人,表情各异的样子。 想见萤,她寂莫了吧,那个冷冷黑暗的隧道尽头,只有虚的地方。 反膜已经将我们升入了高空,我再看向护廷十三队的那些人,他们都呆愣住了,有得则是震惊的看着我,突然发现,那个叫幻伶女人却笑了起来,很奇怪的微笑啊,只是她的视线一直注视着银和佳韵 :这个人是谁? 终于这个问题,盘上了我的脑海了,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 今天已经有些情况出乎我意料了,虽然事情没出意外,不过总该让他们也出点状况了吧,否则也太不符合我的原则,没道理总是让他们占优,就算是我成功的完成了今天的目的,于是我看着十三番的方向: “走吧。” 话音刚落,浮竹十四郎的身后,站出个人影,风把他黑色密切的发吹得混乱,他温柔的转身,对身后的女孩露出个微笑: “再见了,谣谣。” “涟……” 那女孩睁大了眼睛,不敢至信的看着他被反膜升上了空中: “涟!!!!!!!!!!!!!!!!!!” 好熟悉的音调啊,那是刚才佳韵喊银时的悲切,不过此刻她已经在银的怀中睡着了,所以我就说嘛,这世界有时候真的太虚伪了: “走吧。” 闹剧,也该收场了,萤在等我,摘下眼镜,天空无限的蓝…… ※小萤的分割※ 虚界宫殿(恶搞的背景——!完全我yy的,请54吧~) 我站在宫殿的大门口,门口外是长长的隧道,很暗,才知道,并不是所有的虚都是那么丑的,比如我身边的,这两个女孩,从来不知道原来蓝染,已经在虚界,造就了这么华丽的宫殿,可是他人在哪呢? 唉,真是烦,我踏出门槛,往外走去,却被身边左边的女孩拦住了: “夫人,请您留步,外面危险。” “危险,危险,在这里就不危险了吗?” 我瞪了过去,为什么我无法出去呢,匆右介,你还安全吗,却听那丫环鞠了个躬对我恭敬的说道: “蓝染大人已经在这座宫殿外下了结界,请夫人安心的呆在里边吧。” 安心? 我能安心吗? 匆右介还生死未命啊! 转过头我又瞪向了她们,冷冷的说道 “你们小看我,好歹我也是五番队正选进的十一席。” 那小丫头退了一步,脸上没啥表情的说: “对不起,这是蓝染大人的命令,您不能离开虚之宫殿。” 不让我走我偏走,我不理她们,还是踏出了我的脚步,可是没等我踩稳,啪的声,我被震回了虚之宫殿,该死的蓝染匆右介,竟然在这设了这样的结界,不但别人进不来,里边的人也出不去,整日就让我对着那些没啥感情的虚,真气死我了啦,反过脸我再次瞪着那个虚: “你们都不准跟我过来。” 步入后园,那里种满了百合花,亏他还记得啊,可是他人呢。 我看天空的蓝色,这个地方竟也如此的清澈,风吹过百合传来香味,但是我却无心欣赏,蓝染,你真的没事吧,你会来的,对吗? “匆右介……” 我对着满地的花,担心的喊了声,原以为回应我的只有风声,但是我却听见那熟悉的声音,在我的身后响起,下秒便落入个温暖的怀抱: “叫我干什么?” 转身,蓝染那温暖的笑容又落回我的眼中: “匆右介……” 见到了他我却说不出话来,我只能这么怔怔的看着他,看着他微笑。 “你这个混蛋。” 我一拳揍去,打在了他的胸上,匆右介拉住了我的手,把我紧紧圈住: “萤,我不会再把你扔下了,不管生与死,都跟随着我好吗?” 感受到了,我感受到了,他心脏跳动的声音,竟是那么的慌乱着,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不过无所谓了,现在他没事的站在我面前啊: “恩,匆右介。” 生与死又有什么关系,如果不在他的身边,就没有幸福了呢。 幸福,那飘渺曾经一度远离我的词,似乎又回来了。 我抬眼看他,他温暖的笑容,然后他在我面前伸出手: “看。” “clover。” 我惊讶的叫了起来,他笑着点了点头: “没有从现世界带来什么送你,只有这个,送你幸福要吗?” 怎么会哭呢,泪水不听话的落下,蓝染,你可知这些日子我等你等得多辛苦,但是头还是反射性的点个不停的,我颤抖着音: “要,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匆右介,不管生与死。” 而这一次我回答的很响亮,声音回荡在整个花园,风又吹了过来,这次我却闻到了一股,特别的香味,名叫“幸福”的味道,clover。 完 clover (上次一角和夜樱的婚礼米写全,这次完全补上,外人勿看!) 虚宫殿 没有什么特别的大人物,只有我讨厌的银,还有严严肃肃的东仙要,然后就是我不认得的那个人,好像叫什么志波麒涟,但是我却分外的感觉温馨,就连那个很讨厌的银,今天似乎也不那么让我反胃了。 毕竟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是我和匆右介,成婚的日子! 很高兴佳韵是我的伴娘,但是为什么,伴郎竟然是那个市丸银? 罢了罢了罢了,反正今天他也不是那么反胃,主婚是东仙要我还能接受,只不过今天早上匆右介对我说的话,还是比较在意: “你决定了吗萤,跟着我,也许明天就会死哦。” 揍了他一拳,我转身和佳韵换衣服,把他给推出了房门,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家伙啊,到是佳韵那自从入了三番后就苍白的脸上,终于展现了个微笑,这点还是值得的,大堂内的人很多,不,是虚很多。 都半跪着说些什么呢,不知道匆右介,和我最讨厌虚伪的东西吗? 果然匆右介发出了强大的灵压,那伙人都站了起来,大声喊: “祝蓝染大人与萤小姐,天长地久。 我暗笑着,这句话他们从哪学的,不过这次我能感受到,这是他们的真心话,而不是虚伪的客套话,而匆右介却依旧威严的样子,果然这才是他对外人的表现吗,不过他对我还是那么温柔,但只对我就够了。 “累?” 他暗暗问了我声,我摇了摇头: “不累,开始进行吧。” “蓝染大人与绫里萤小姐的婚礼,现在开始。” 这东仙要的声音,怎么还是那么酷酷的样子啊,我瞪了他眼,他奇怪的看了看我,于是我开怀的笑了起来,还真是可爱的人呐,他又说道: “下面请两位大人发誓,蓝染大人,您愿意娶绫里萤小姐为妻吗?” 好奇怪,我竟然紧张了起来,要结婚的人是他耶,呃,对,是他提起来要结个婚,给我个名份,和我永远在一起的,可是我在紧张什么? “我愿意。” 左手被握了起来,我转头,看见匆右介那温暖的笑容,安心的笑了。 然后就听东仙要的声音又响起,依旧是问着: “不管生与死,不管生命有多长,不管将来死在哪里都不离开她吗?” 这,这是什么问法,不是该问爱不爱吗? 可是我却听见匆右介,坚定的声音响起,围绕在整个会场上,也盘旋在我的心里,久久不曾褪去,我想也许一辈子也不会消失这声音: “我,愿,意。” 感动的再次看向他,发现他的眼神中坚定的眼光,闪耀着,然后东仙要又把话题指到了我这边,只听他问着: “绫里萤小姐,你愿意嫁给蓝染大人为妻吗?” “废话,我愿意。” 不耐烦的回答了他,东仙要的脸色明显呆愣了下,我却看见匆右介那开心的笑容,他再转过头看向四周,又是副威严的样子,然后就算是东仙要也不得不咳了两声,再看着我说道: “不管生与死,不管生命有多长,不管将来死在哪里都不离开他吗?” 而这一次,我竟然感受到匆右介的右手,竟然颤抖了起来,他在害怕什么吗,害怕我会离开他吗,我看着他深情的双眼: “我!愿!意!” 四周的声音我听不见了,因为理智突然消失,只感受到匆右介那离我越来越近的双眼,然后贴上了我的唇的唇,所又的柔情都卷进我的心: “我爱你。” 刚才闭上的眼再次朦胧的睁开,我看见周围飘下许多百合花,伴着无数的三叶草,在四周盘旋,那是我最爱的组合啊,百合与clover: “我也爱你,匆右介。” 轻声的对他说着,伸手拈起片三叶草,我,终于在这里,找到了属于我的幸福,是你给我的啊,蓝染匆右介,而我也终于拥有了这一片 :只属于我的clover…… end 作者的话 首先表pai我,并不是不把结果写出来,毕竟蓝染和萤的结果有了嘛,至于另外三个人的事情,特别是大家会好奇银和佳韵的过结吧。 这些都会在下部里,而且告诉大家 :下部里,蓝染和绫里萤的故事会继续的! 所以战斗也会继续哦,请大家为他们祈祷吧。 不管怎么说,现在要做的就是祝福这对新人捏,对不对? 那暂时就先让我们安下心,看看他们那热闹的婚礼。 偶也不反对闹闹洞房,哈~因为下下本书估计会是18禁,咳。 声明篇 这篇是拯救死神的第二篇,以男主角为主称的文,不过每章都会比较短,不像第一篇那么长,而且事间基本都是重复的,只是写了男主角的心态,所以基本上大家可以无视——!也就是说不看也可以…… 然后呢是因为,接下来第三篇,将会是单行本的形式。 本来只想写第一篇的,结果最近实在萌不出网王的文,只能先把死神的那份灵感发挥完了再说了——! (某凤被网王迷扁ing) 么关系,其实马上是不二的生日,所以网王的文,暂时是手写的,等过了这段甜美的日子,我会把其他网王的文放上来的,大家表k我。 酱~请大家欣赏死神同人-拯救死神第二卷! ps:这卷主观比较多,而且改写原作比较厉害,甚至可能出现根本就是用了原作里男主角的名,性格被我改得很严重的现象,如果不计较的话就往下看吧………但素表拍砖哦~- 凤 2006年2月20日 (特此上) 序 (请想看完声明再往下看,因为此卷基本可以无视) 静灵延 是夜晚风,无数的荧光在静灵延外飞舞,那是条混杂而又干净的街,俗称流魂街,而这里,正是流魂街最乱的两个区,79区的晚上,到处传着杂乱不堪的声音,听不清是谁在哭泣,远处只有沙尘的风响声。 森林里到处充满了危险,更不要说是在79区这样的地方外,除了野狼这样的动物外,谁也不知道来自于人类的危险,不过这并不能阻止某两人的脚步,不能阻止,因为他们身上的杀气足以让任何东西退壁三尺了,除了……恩,除了对方。 他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看不出他的神情,只是淡淡的听他说: “知道我为什么约你,在这个地方见面吗?” 对面的男子也没有任何表情的看着他,不,或许说他只有一个表情吧。 只见他微笑着,始终微笑着注视着那个戴眼镜的人: “还用说吗,蓝染大人。” 柔和的对着他一笑,那边的蓝染摇了摇头,叹气般的道: “你的银枪又告诉了你吗,市丸银?” 没有回答他,市丸银微笑着握了握腰间的银枪,看着天空的繁星: “哎,告诉我了,所以我,答应你的要求。” 蓝染并没有因此高兴,他转了转手里的镜花水月: “有种灵压,能够未卜先知,至于真实与否,只能看人的心情。” 能听懂他这样话的人或许只有市丸银,至少现在只有他: “你又看到了什么?” 他的微笑不减,依旧咪着眼睛,唯一不同的是两个人的杀气都在增加。 有什么东西从森林里窜了出来似的,蓝染的灵压和市丸银的灵压同时冲了上去,没半秒的时间,便是只黑色的地狱蝶落了地,市丸银笑着拣起它的尸题,递给了蓝染,蓝染看着地狱蝶,柔和的笑说: “又是他们,总是做着无用功。” “听说你的副队长,是个不错的人选,为什么选中我。” 市丸银把银枪收回腰间,蓝染看着他的脸,突然冷着音道: “我认可的手下,永远只有你。” “小心点,那道奇怪的门,就要展开了。” 没有人回答他的话,蓝染只是轻轻一笑后,转身离去,并对着仍旧微笑着的市丸银挥了挥手,说: “别陷进那扇门。” 怎么可能呢,他在心底轻笑着,这位他唯一认可崇拜的大人物。 有时候,我们并没有错,只是我们的理想和你们不同。 既然世界抛弃了我们,为什么我们不放抗呢? 我们并没有离弃,只是同样抛弃了抛弃我们的世界。 “有什么。” 市丸银的声音轻轻回荡在79区外的森林,飘渺的如此不真实。 他好像看见了小时候,和乱菊,遭受到众人追逐的样子,乱菊啊,真是个可爱饿小妹妹,如果没有他的话,没有他,乱菊又会怎么样呢。 尸魂界啊? “不错的藏身处呢,松本。” 他蹲下来看着黑夜里的草地,随手却拔起了株美丽的白菊: “小菊哦。” 轻唤了青梅竹马的名字声,市丸银微笑着把菊花抛到了黑夜的半空。 见不到你了呢,这个可爱的小妹妹,再也见不到了吧,心底有难过吗,那也是只有在今晚的事情了吧,如果对她是爱情,是爱情的话会怎么样,市丸银奇怪的在心底想着乱七八糟的问题,然后笑着对自己说 :要乱想也就在今夜了,何况注定是辜负了,谁叫他本来就不爱啊。 不需要任何感情,当我们踏出这步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 蓝染揔右介-白樱 第一部《至死不渝》 蓝染揔右介-白樱 前奏曲 五番队所 为什么有这么虚伪的世界,不过没关系,马上一切都会因为他而改变了,我们并不需要这样充满了谎言的世界,让所有的东西都坦诚吧。 他对着手上的斩魂刀微微一笑,镜花水月发出柔和的蓝色光芒 :就要出现了吗? 啪~ 蓝染把镜花水月往左下一挥,他本就已经不同了,这个世界,会因为他而更加的不同的,噌,镜花水月发出更深的蓝光,像是照出每幅未来的镜像,蓝染注视着刀环上的光,嘴角的微笑慢慢的定格了…… 他的副队长,雏森桃,不用他下手都要消失了吗,唉,我们不需要这么虚伪,在此之前,我们自己不得不这么虚伪,而且……说谎: “外面有人在吗,请副队长到我的房里来下。” 他温柔的声音传出去,回荡在五番队飘满了白樱落瓣的庭院内 :让我为你饯行吧,至少你脱离了这虚伪的世界,自由了。 总 第一章 五番队所 我的副队跟我告了假,那个叫夜沁雪的女人,我的映像中只有张冰冷的脸蛋,跟六番队长有得一拼的冰山,跟小桃完全是相反的人嘛,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怎么会替代小桃成为了我的副队呢,虽然不太明白那个女人的世界里发生了什么,但是根据镜花水月给我的预告,和她灵压明显的不同,我早明白,但是我不会说,就如同我所说过的 :在改变所有事情之前,我们必需先学会虚伪和说谎。 门口有个不寻常的灵压,实力属于中上并不弱,但我肯定她并不是我的三席,因为我的三席没有这么强,那么也是和夜沁雪一起来的吧: “是白樱吗,进来吧。” 我轻柔的唤了她声,这个女孩很奇怪,从出现在我面前的第一天起,就总是莫明其秒的打量着我,虽然我并不讨厌她打量着我时的感觉,因为我知道,她没有恶意,不会伤害到我,甚至……会为了我丧命,但是我不需要这样的感情,以前的小桃,现在的白樱,都不需要。 感情只是件会削弱实力的东西而以,我们需要的,只是强大的力量,然后改边整个虚伪的世界,所以我们所做的事情,才是正义的。 真正的正义! 她推开门进来了,我把眼光转回手上的报告,虚伪的东西,但是必需去做掉,否则就不能继续说谎,但是我听到了,白樱那不规则的心跳,奇怪的女孩,她在担心什么,随即我又听见她吐出口长长的气。 我并不想防着她什么,镜花水月告诉我,她不会伤害我,但是这个充满了虚伪的世界,除了我的斩魂刀和手下,没什么值得我相信的: “怎么了,我的报告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吗?” 站起身向前走了步,我需要聆听她的心跳,人的心声是不会说谎的,但是没想到她就这么撞上了我的胸躺,看见她脸红的样子,突然心中起了一些小小得波谰,心底下意识的想逗她,却见她离开一步远,道: “没,没什么,只是碰巧扫见了,请队长您别放在心上。” 碰巧扫见了? 我转头看了看办公桌上的报告,是指这份虚伪的东西吧,她还真是个可爱的女孩呢,只是有时候,往往感情是个累赘,我们都不需要: “坐下吧。” 我递给她一杯水,微笑着注视着她,我听出了她心中有着强烈的疑惑,疑惑着什么呢,我在心底叹了口气后,注视着她半响,再次回到我的文件上,我不需要感情,尽管镜花水月告诉我,她,是我注定的恋人。 “队长,您觉得虚到底是什么呢?” 她接过我的杯子捧着,像是在试探性的问,还真是个小心的女孩呢,如果她知道我早知道一切真像的话,会怎么样的表情呢,但是心底却有个声音对我说,不要吓坏她,真是的,感情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虚是什么,突然被这么问到,我也说不上来,对我来说,它们是伙伴,是个能实现我伟大理想的工具,仅此而以,还有什么呢? “真的十分抱歉,我只是,只是有感而发的,总觉的一直战斗好累。” 她的话又传来,累,是啊,好累,我也觉得很累,但是这虚伪的世界,总得有人去改变,不改变的话,就会永远有人死去,永远不会安宁: “虚是我们的再生,他们也是有生命的,只是我们不得不铲除它们,也许他们只是想继续生存下去,可能我们没有剥夺他们生存的权利。” 我微笑着告诉他,其实也不算是谎话吧,我就是这么想的: “不过我们不要去想这么多了吧,毕竟我们的工作,就是铲除他们。” 这也不是谎话,因为如果做为护廷十三队的五番队长,我就是这么认为的呢,可我听见她手上的杯子颤抖了下,没必要吧,我继续书写着那份虚伪的报告,但我能感觉,她就像那天的小桃,就这么怔怔的望着我的背影发着呆,但是小桃不会问我虚是什么,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的心悸,镜花水月的警告再次浮现在我脑中,她,是我注定的恋人。 ※偶素分割蓝染等人的线※ 一番队 开会,又开什么会,露琪亚吗,那个注定要为了世界的真正和平,而牺牲的朽木家族大小姐吗,我看着山本那个老头儿,虚伪的咳了声: “那么,中央四十六室的决定是,双极……” 没必要听了,因为命令是我下的嘛,我用眼角的余光扫了眼市丸银,他像往常般咪着眼微笑,我早告诉过他,银,你不会虚伪,那你只能用最虚伪的表情,去掩饰自己,于是他选择了微笑,他做得非常好。 只是银从来都不相信,我的镜花水月拥有预言的能力,不过这无所谓,因为它时常出错的,连我有时都无法相信它的预言,但是我绝对相信它的实力,不信任自己斩魂刀的人,是无法强大起来的人,我明白。 所以我说过了,人,有时候还是必需虚伪,在没有改变一切之前。 说起来,我又想起了白樱,这几日她总是会给我送些食物之类的东西,让我这几百年来,头一次感受到什么是温馨,小桃也关心我,但是她的关心只是来自对我的崇拜,和镜花水月给她的暗示,但白樱不同,她给我的关心,是那么的现实,和虚伪这两个词完全相反,我想镜花水月大概又一次预言成功,她,确实是我注定的恋人,只是我不需要。 该死的,我不应该心动,对任何人,特别是无法保护自己的女人。 尽管我明白,白樱的实力并不弱。 但是这是让我强大的弱点,而我是一个不需要弱点的人。 我需要的是强大,我们,不需要任何弱点。 紧紧握着手里的斩魂刀,直到山本说了解散,我缓步走出一番队所,却在门口和市丸银撞了个面对面,他在我身后轻声说: “你的宝贝又中了。” 声音轻得只有我听得见,毕竟这次的对话,每必要让任何人听见: “恩。” 我微笑着回答,奇怪的是,说这句话时,似乎并不像想像中那么讨厌,甚至带着丝甜蜜的感觉,该死的,我不需要感情,特别是爱情: “都会结束的。” 我告诉他,然后大步踏出一番队的大门口,市丸银咪着眼目送着我离开,我知道,因为他是我,唯一诚认的手下,就像他只诚认东仙要是他的手下一样,因为我们三个人的理想,是共同一样的 :毁灭这个虚伪的世界! ※我是蓝染的分割线※ 静灵延外围 我回队里的时候,手下告诉我,三席遭到了攻击,我真的很讨厌我当下的反映,有时候,身体比人的思想更不虚伪,我冲了出去,去了今天白樱执行任务的地方,那是位于静灵延外围的地方,虚时常入侵,尽管我时常告诉那些没脑子的家伙,做事别太张扬,但显然无效。 到的时候,白樱已经满身是血的躺在了地上,昏迷了,要不是那个大虚认出她身上戴有五番的标志,估计她早就命丧黄泉去了,但是这些都不要紧,重要的是她还活着,我第一次冲动的愤怒了,伸出右手挡住了虚对她的再度进攻,大虚看着我想说什么,但我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在心里默念 :君临者!血肉之假面,万象,振翅,冠以人之名者!焦热与争乱,隔海翻卷着,步入南方!破道三十一!赤火炮!!! 瞬间内,大虚化成了沙粒,我看了眼地上的白樱骂: “真是让人担心的女人。” 抱起了她,我往回走去,却忘记了更要的事,大虚因为她是五番而没攻击死,我该做的是补上一刀,让她看上去是因为虚而死的,而不是这样救她回去,但是我的身体比我诚实,没有办法,接着说谎吧。 有时候,说谎只是虚伪的表现,并没有任何的恶意。 总 第二章 五番队所 一个月,白樱的身影总是时不时的出现在我面前,那天之后,我突然发现了镜花水月所说的爱情,保护,我想保护着她,如果她不在我的身边似乎变强了也没有任何意义,我为这个想法感到厌恶,却不得不诚认自己的虚伪,我不是在追求没有虚伪的世界吗,为什么要去否认自己的感情,那样不是显得虚伪的人只是我自己,那样的话,我还有什么资格去裁决这个世界呢,没办法,诚认,只能诚认我的感情。 我,爱上了白樱,就像镜花水月的预言,我爱上了她。 “你怎么了,今天一直皱着眉呢。” 发现面前心不在焉的人,并非我自己,既然诚认了,我也不掩饰关心: “是不是最近闯来的几个旅祸的关系,大家都很累呢。” 我关切的问她,如果是的话,那么我会毫不犹豫的立刻送他们去西天: “要不你就先休息吧。” 我停下手中的工作,恩,那是封信,给夜沁雪的信,不管怎么说她做为副队,有些职责是必需做到的,计划也该开始了呢,只是白樱怎么办才好呢,我又陷进了沉思,却见白樱站起身,突然看向我手上的信。 还是先别让她发现吧,我便更加温柔的说着: “你去休息吧,这里没事情了。” 但是我没想到,她突然冲了过来,一把捏起了我桌上的信,我推了推眼镜看着她,唉,我还是要虚伪下去吗,还是对着她说谎呢,我只能看着她,不说话,而白樱却捏着信转过身对我说道: “其实,我不是这里的人,我知道你想叛乱,虽然我不知道结局。” 原来如此,我渐渐明白,她来这里的目的,是想阻止我叛乱,应该是这样吧,如同镜花水月预言那般,但是我并不责怪也不惊奇的看着她,因为我无法从心里面,去对她产生恨或者讨厌。 罢,我现在不需要虚伪。 我看着她,然后靠近她,抬起她的脸让她看着我的眼睛: “那你不害怕我吗?” 只能这么问她,可是她摇了摇头,泪水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告诉我: “我就是为了阻止你叛乱,才来到这个地方和你的三席灵魂交替的。” 我知道她不想哭,所以我没说话,等她眨了眨眼把泪水从眼中逼走: “可是我想我还是没有这个机会,其实我只是想看见你,能看见你就够了啊,为什么你要叛乱呢,这样我连看到你的机会都没有了。” 果然是这样,我还能说什么呢,再次虚伪下去,还是对她说谎: “唉。” 我只能叹了口气,身体却更诚实的抱住了她,我只能慢慢的道: “我早知道,你不是尸魂界的人了,因为你的灵压即使继承了我的三席,却也总有些微的不同,我感受到你不是,只是不知道你为何来。” 然后我拉开彼此的距离,注视着她,再看了看她手上的信说: “你看看那封信的,最后句话吧。” 那封写着,请替我好好照顾白樱,不管发生任何事的信,此刻在她的手里颤抖着,我知道,不管发生任何事,我还是放心不下她。 我看见她惊讶的张大了嘴,这次我的思想也无法再虚伪了,只得轻声的笑了笑,然后随着那真实的身体,慢慢覆上她的唇: “你这样,真的很难让人拒绝呢。” 真的很难拒绝呢,一个为了我这样的人,能否付出的女孩,我还能说些什么,而且我又那么的放不下她,我离开她的唇,想起了市丸银近日来碰到的一些事情,尽管他告诉我,那个女人留着有用,但是他并不否认爱上了那个女人,银还真是不会虚伪,或许说,他比我更狠心。 我叹了口气看着窗外的夜色,今天的星很亮,我似乎能看见银的结局: “夜佳梦也是你那空间的人吧,她要和银一起去虚界呢。” 看见白樱明显的吃了下惊,没错吧,我似乎都能看见我的结局了,然后我果然又听见,白樱又松了口气说道: “那我也去!” 我转头看着她的脸,除了委婉的笑着,我还能有什么更真实的表情呢: “看来还是阻止不了你呢,尽管很危险,但是也许,你不在更麻烦。” 她不在的话,我会更做不好事的,我是彻底认命了啊。 谁让我现在不管做任何事,都会时常想起她,想她现在有没有照顾好自己呢,强大的人,不该有弱点,但是她就是这么凭空出现了。 真想笑自己啊,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但是此刻除了这么决定之外,也别无他法了吧,带白樱去,是我此刻唯一的选择,没有退路吧。 “匆右介,你别把我想成废人哦,带着我是有用的,所以已后你去哪里,都得带着我,不过反正你去哪,我就跟着你,我伴君随天涯!” 突然白樱叫了起来,像只猜透了我心里的想法,我微笑着靠近她,紧紧的抱住了她,笑望着夜空上的星星,白樱果然还是我的弱点。 可是我真的已经不想在虚伪,也不想再说谎了呢,所以只能诚认了吧。 预言的功能是什么? 是让人能够躲过灾难吧。 我应该躲过这个让我增加了弱点的灾难,可是现在我只能背负着。 镜花水月,你说对了,她是我注定的恋人。 但是你没有预言到 :她是我命中注定的弱点,我不愿去扔掉的弱点,至死不渝 市丸银-夜佳梦 第一部《至死不渝》 市丸银-夜佳梦 前奏曲 三番队所 今天的太阳真是好呢,很像那年遇见小菊的早上,为什么,小菊的灵压突然不见了,很奇怪,可是不应该去查,对我来说,没有什么事情比摆脱这个虚伪的世界更重要了,蓝染队长能做到,所以我相信他。 他说我们不需要感情,所以我不需要感情,就算是……小菊。 但是前几天,蓝染的斩魂刀又发出预言,说我和他会遇见命中注定的恋人了,奇怪,如果说注定,不是小菊更可能吗,既然我可以无视对小菊的感情,我应该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蓝染大人吧。 我的记忆当中,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有过爱情! 不过无所谓,我相信他所说的,我们不需要感情的,因为那样只会成为我们的弱点,就算他被镜花水月那把破刀说中,我也不会被它说中的,没有任何人,就算是小菊也不能,不能让我放弃抛弃这个虚伪世界的理想,所以我们不需要感情,更不需要爱人之类的东西。 我只要记得一句话 :市丸银,没有弱点。 后来我终于明白了,如果你从来,都不曾出现,那该多好,我常这么想,但是我不能,因为,你还是,出现了 总 第三章 十三个番队所休息室 前几天早上就是一阵头疼,好像有什么灵压不断的对说 :松本乱菊就是夜佳梦松本乱菊就是夜佳梦松本乱菊就是夜佳梦 但是这个奇怪的灵压并没有扰乱我多久,再次遇见她的时候,我便了解了小菊灵压消失的真像了,有人替代了她,尽管我并不知道对方用的是什么办法,什么手段去替换的她,但是我也并不反对,因为我只道,她现在一定会比不久的将来幸福的,甚至,也比现在幸福。 谁叫小菊,爱上了我呢? 如果不是有那个理想,没那个理想的话,也许我不会从开始就对她抱以兄妹之情吧,那样我会爱上她吗? 真是奇怪的想法呢,爱情到底是什么,没有答案,对于小菊,从来没。 在护廷十三番个队的公共休息室里,我第一眼看见了她,虽然任何记忆都告诉我,那个人是夜佳梦,是我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但是那天,我在那里看见她的时候,心底却有另个声音告诉我,不,市丸银,那个人不是你的青梅竹马,于是我便向她走了过去…… 我明白,她就是代替了小菊的那个人,她的神情很丰富,比小菊的神态丰富多了,怎么也不可能让我认为他是小菊啊,于是我笑着走过去: “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吗,你在这已经傻笑了十分钟了。” 我坐到了她的对面,很大声的打断了她的思考,只见她连忙瞪了上来: “别吵我啊,打扰人家做美梦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啦。” 我心里暗自好笑,她那毫无心机的反映,她果然就是那个夜佳梦吧: “你也知道,你是在白日做梦啊,夜佳梦。” 啪~ 我重重的拍了下桌子,试图让她更清醒点,却见她怒目瞪着,不一会儿却跳了起来,连声不可思议般的,指着我连尖叫的喊着: “啊,市丸银!” 此时整个休息室的人都向她行了注目礼,她才连忙转向那些人: “对不起,呵呵,对不起,你们继续。” 我从没见过如此可爱的女孩,她给我的感觉,是小菊从不曾给过我的,不是温馨、不是保护欲,而是种难言的感觉,我也说不清,只听她道: “你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我摊摊手斜靠在座位上面,她本来怒目相向的脸,又突然微笑起来: “我帮你倒茶喝。” 说着递给我杯茶水,我端着手上的茶,沉思了起来…… 这个女孩,到底在想些什么啊,变化得这么快,实是很有趣啊。 “喂,你老盯着我看干吗?” 才几秒的功夫,她又瞪起了我来,真是有趣,我更笑了起来: “你好看,我才盯着你看,不好看我还不看呐。” 喝了口水我缓缓道,不过也是实话呐,她还真是个美女,但她却好像依然很生气,而且是比刚才还要生气的样子瞪着我,大声说道: “那我不好看了,你别看了,快点给我转过去啊。” 什么? 哈哈哈,还真是个可爱的回答,我的笑容渐渐扩大,真的很久了呢,很久没有这么真心的笑过了,就算是面对小菊,也没这么笑过: “恩,果然是丑啊。” 我逗着她,顺势把脸转向了门口,她似是没反映了,半天后才闷出句: “你……” 刚想接着逗她问“我什么”,却听她那原本气愤的语气,变得柔和: “还是转回来吧你,接着喝茶吧,没事哈。” 说着她挤出个很尴尬的笑容,我越来越感兴趣的转过脸去,却听她说: “亲爱的小银……” 我没等她把话说完,把脸更转向了她,凑得更近的看着她,对着她微笑,只听到她突然放声大叫,又再次把周围的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哇,你要死了,别吓我行不行啊。” “再见喽。” 我放下茶杯,悠哉的说,实在是不想成为那些人,今后饭后茶余的话题,而她似乎真的是单纯到不行,根本不就知道这样的叫法,有什么后果呢,于是我微笑着转身,渡步到门口,我,懒得跟她解释什么啦。 因为没有必要呢,而且,我感到了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我是开始随意写银的分割※ 休息室 我本不想见她,本也不该再见她的,但是今天的太阳很好,恩,就是这样,太阳很好,所以我出来逛街了,逛着逛着便逛到了这里,转头就看见她和一番的三席,似乎聊得很开心的样子,说起一番的那个三席,也不知道从哪突然冒出来的,我隐约得感觉到,她们是一起的: “哟,似乎聊的很开心嘛。” 一番的三席走后,我懒散的渡步到她身边,却听见她很不客气的回到: “管你什么事。” 只见她翻了个白眼,捧起手中的茶,呼呼的喝着,唉,也许要怪,就怪今天的天气真的太好了,突然想起那曾经的纯真年代,我拉起她: “去个地方吧。” 总 第四章 静灵延 这是片菊花的海洋,小时候,小菊最爱拉着我来这里,不知道为什么,小菊走了,我却不悲伤,因为,我觉得她现在应该很幸福,我看着前面的夜佳梦,她似乎也很喜欢这里啊,只见她深深呼吸着这里的空气,是哦,我并不喜欢这里的花,我也是喜欢这里的空气,我笑着问: “很漂亮吧。” 她点了点头,我在心里感叹着,女生果然是最喜欢花的,接着她问我: “恩,很漂亮,你是送给我的吗?” 送给她的吗? 我心不知道为什么,有某个地方,有些小小的牵动,我顺话说道: “我也忘记,干吗要送给你这个了。” 微笑着看着她,她怔怔的望了望我半天后,竟转身背对着我: “无所谓。” 真是个单纯的可爱的女孩,和虚伪的世界那么的不符合: “你还记得吗,小时候我们常在这里捉迷藏。” 我故意这么问着她,想必装成乱菊也很痛苦吧,果然她只得糊乱的点头,我在心里偷偷大声笑着,看着她不耐烦的样子,半天后才嚷道: “记得又如何呢,如果有天我死了,记也是白记。” 哈哈,真是有趣的回答,这次我笑了出来,随手拔起朵菊花: “死了也是有记忆的嘛,否则哪会来那么多虚呢。” 她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停下了脚步沉思起来,半天后竟然摇起了头。 “你摇头做什么,难道我说错了?” 我忍着想放声大笑的心情问,她连忙摆了摆手道: “啊,不是的,你说的很对,只是感到今天的太阳有点烈呢。” 说着她便抬头假装看看太阳,我也配合她看了看天上高挂的太阳: “小时候,每次捉迷藏时,你总是抓不住我。” 也许是感慨吧,我还真有点羡慕已经解脱的小菊呢,说着我便就地坐了下来,像是在和心爱的女孩,谈论自己的小妹妹般的说起来。 不,等等,心爱的女孩? 心里震惊着,我却不敢表现出来,因为,市丸银,是最强的! “现在也未必抓得住你啊。” 她并不知道我的心思,在我身边叹气的说着,我捏了捏自己的手背,把双手插进袖口,依旧咪着眼微笑,故意像闲聊般的说着: “这可不像是,十番队副队长说的话呢。” “今天的天气真好。” 她看了我半天,随后转头看着太阳,由忠般的说着,可是我却莫明的知道着,此刻她的心情,似乎比天气还要好,为什么,我要知道: “天气好和坏,也是身不由己啊。” 我,站起身,风吹在脸上有些疼痛,但是,并不能改变我的笑容。 ※夜佳梦第一人称分割线※ 一番队 伴随着露琪亚的回来,我和蓝染队长的计划,终于要执行了,这几天来,我的脚步总是不听话的,去找她,不,也许是我的脑袋也不灵光了点吧,为什么总要去找她呢,明知道,我和她,是不可能的…… 但是昨天,蓝染队长,竟然向我下达了命令 :带夜佳梦,一起离开,不管用任何手段。 为什么要带她走呢,蓝染队长会对她做些什么,我不知道,但是蓝染队长的命令,是一定要听的,在是不知道为什么,当我意识到我不得不带她走的时候,心里却是松了口气,为什么而松口气,我不知道。 或者说,我,不想知道,不想知道关于她的一切。 “这是中央四十六室的决定,就这样散会吧。” 今天的会议终于结束了,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后,向她走去,不管别人的眼光是怎么看的,我就拉起了她的手,因为不需要什么理由了,蓝染队长的命令,不就是最好的理由吗,其他的任何理由,我都不需要。 我带着她,来到那篇白色的菊花园,曾经纯真的童年时代,就要告别。 “银……” 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我,似是想对我坦白些什么,我转过头去,看着大片大片的菊花,那个要强的小妹妹,现在一定在哪幸福着: “小菊她,很喜欢白色的菊花呢。” 我拔起朵菊花,风把花瓣都吹散了满天飞舞着,她看着说不出话来,这样的坦白比较好吧,毕竟她很难启齿呢,但是我也骗了她吧,可我不是故意的,于是我转身看着她,此时我想看清楚她,便睁大了眼: “开始真的没发现,就连外貌变了我都没怀疑,但是灵压……” 这样的解释差不多了吧,我是个很懒的人,一向懒得去解释什么: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不知道她是否用了假名的呢,但是回答我的却是她真诚的笑容: “夜佳梦,来自另个世界,因为些特殊原因和乱菊的灵魂合体了。” 果然还是个单纯的女孩,并不需要我花太多心思去猜测,而我也懒得去猜测什么,唉,果然还是被蓝染队长那把破刀说重了吗: “很好听啊,从来都对不起小菊,即使决定走也没有想带着她走,但是很奇怪的感觉呢,我想带着你走,你愿意吗?” 不是演戏,和蓝染队长的命令没有关系,我心底清楚的知道着,我会这么说的真正原因,但是我,不得不对自己说,我是为了命令带她走。 “你觉得呢?” 她轻笑了下,开始调皮了起来,我拨弄了下地上的菊花,随意道: “我只是想知道,到时候我是该把你绑走,还是你自愿和我走。” 其实都没区别了吧,因为,我真的很想把她带在身边,不,是蓝染队长的命令,要带她走的,我再次在心底对自己说着,可是微笑不灭。 “那就不用问我了。” 她似是无奈的笑了笑,我凑近了她,慢慢的靠近了她的身边: “不。” 我坚定的告诉她,此刻,心里没有半点别的思想,只是任由嘴这么说着,实在是很累啊,而她却深深的望着我,眼底有着深深的信任: “我当然,是自愿的。” 自愿的吗?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也许,我能做的,只能尽我最大努力,在那个地方保护她了吧,如果不是蓝染队长的命令…… 不,我在心底对自己说,没有假设,什么都不用去想了,因为我市丸银,根本不适合去假设任何的问题,蓝染队长要我带她走,就这么简单,没有其他任何的理由,没有,命令要带她走,我就带她走! “银,你去哪不告诉我没关系,但是从今往后,你都要把我带上。” 她突然微笑了起来,伴着满天飞舞的菊花瓣,我看着她,看着她的眼: “你是哪来的,怎么代替乱菊的,我不想问,只是已后你都要跟着我。” 理智竟然,还是没有抵过最后的防御线,我最终还是从袖口伸出了手抱住了她,映下了我,深深的一吻,就让时间和那命令,停留在上一刻吧。 我,现在,除了她,夜佳梦,什么都,不需要了 朽木白哉-夜幻伶 第二部《绊红妆》 朽木白哉-夜幻伶 前奏曲 六番队所 “队长,您为什么,不救露琪亚,她是您的妹妹啊!” 恋次冲耳的声音在耳边响着,我冷冷的扫视着他,缓缓道: “下去。” 他似乎还想说些什么,我别开眼看着窗外的落樱满天,几时起,开始喜欢樱花的呢,我,忘记了,似乎是,绯真去世前,院子里就种着樱花的吧,绯真来了,才种上了梅花,绯真走了,院子里又回复了樱花,好像周而复始的感觉呢,我在心里叹气,依旧冷冷的看着那些落樱。 “是,队长。” 恋次终于放弃了劝说我的念头,我想,不久之后,我和他之间,必定会有场恶战吧,为了那个人,露琪亚,绯真的亲生妹妹,我们的妹妹。 我究竟为了什么而生存着,绯真去了,我本应该跟着去的。 不是吗? 为什么,心里却有个声音告诉我,不能就这么走呢,是为了和绯真的约定还是别的什么,是为了露琪亚这个妹妹吗,我,不知道。 窗外的落瓣十分的迷茫,美得不真实,就像我的人生,迷茫的不真实。 也许,就算是我,朽木家族的继承人、护廷十三番队六番队的队长,朽木白哉,也不得不在这个世间的牢笼里,去等待些什么 总 第五章 忏悔宫 一早起来,便发现忏悔宫的四周似乎有着好几种,不寻常的灵压,都是去取露琪亚的命吗,我在父母墓前发了誓,不会在违背贵族的条列,但是我其他的人,绝对别想在我面前取走我妹妹的性命,所以我来了。 这几股灵压里,有一个非常的高,是我从来没接触过的强大,我向那个地方靠近,却看见个非常典雅的女孩,站在桥上凄美的微笑着,刹那间有种奇怪的感觉,在心中升起,我清清楚楚的看见了,她眼底那抹无法擦去的孤独,她,也是个孤独的人吗,和我是同类的人。 “谁?” 她似是终于发现了我的存在,回转够间,脸上那抹凄美的微笑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无所谓般的笑脸,但是我却奇怪的明白,那是伪装,我,讨厌这样的伪装,更讨厌她用这样的伪装,去掩盖自己的孤独。 但是其实我自己,不也是用冷漠,去遮盖我所有的孤独吗,于是我紧紧握着腰间的千本樱,不发一语的看着桥下的风景,只是这么怔怔的看着下面,其实下面有些什么,我并不知道,总觉得这样,便安心了。 “不要拦我。” 她温柔的微笑着,右手慢慢聚集起了股强大的灵压,我后退步听她道: “你还是退开点的好哦,朽木白哉大人。” 是认得我的人,这是我的第一反应,我依旧看着桥下,右手却缓慢的抽出了腰间的千本樱,我感受到了她那即将爆发的灵压,并不是说着玩的吧,她,果然也是来取露琪亚的性命的吗,可是为什么,朽木家应该和这个人无任何瓜戈,不管任何理由,是这样的话便不行了,下秒我便瞬移到了她的身后面,快速的出刀后,她却用瞬步躲开了这刀: “哇,你玩真的,男生欺负女生不要脸啦。” 这个人…… 我不看她,不知为什么,直觉告诉我,不能去看她,所以我依旧望着桥下的风景,慢慢向她移动,再次伸手出刀,却听到一个意外的声音: “哟,打得真是热闹,怎么没叫上我啊?” 不用看也知道,这样的声音那样的话,分明正是护廷十三队里最善战的十一番队队长,更木剑八,我缓缓移动目光,只见他站在桥头,两眼兴奋的瞪着我们,不能让他搅局,我必需保护露琪亚的安全: “犯人在里面。” 我冷冷的说,却听见那边的女孩收回了灵压,歪着头说道: “言下之意就是让你别捣乱,听见了吗,更本剑八。” 只见她幻伶笑嘻嘻的,瞬步到剑八的左边,更木剑八便一竖起眉,尚未开口,便听见背上的八千留指着幻伶,气愤的满脸涨红着说: “是更木剑八!” 这个女孩,到底是谁,黑色的发丝在风中扬起,紫色的星眸,这些特征似乎曾经在哪里见到过,却想不起来,我只能紧紧握着千本樱,冷眼看着面前的这出不知从哪演起的戏,只见她向八千留跑了过: “八千留,来来,看看这是什么。” 伸出了左手摊开一看,她的手上托着包金平糖,下秒便塞到了八千留的嘴里面了,然后她便转向剑八,接着说道: “更本同学啊,好久不见。” 她认识更木剑八吗,那没理由我不知道啊,但是我想这些问题都多余了,因为更木剑八他已经耐不住满肚子的火,举起了手中的斩魂刀说: “我先跟你打!” 这个女孩真不简单,具然能把护廷十三队里最有英雄气概的更木剑八,气到这个程度吗,但是这些都和我无关的,我不会再对他们任何一个人出手,因为他们现在,简直就是这三个人,在演一出闹剧! 当然了,如果他们想要对露琪亚不利,那又另当别论了。 “打?” 只见那女孩依旧微笑着,不动手,反而平和的向更木剑八靠近了步: “你要和一个柔弱的女生打架吗,更本剑八。” 她眨了眨眼,看上去甚是无辜,刚还怒气几仗高的更木剑八,突然没有了强大的灵压,再转向那边冷眼观看的我,突然又上升起了灵压: “你给我卐解,朽木白哉!” 哼,真是无聊,这样的闹剧,真是不符合身份的事情,我冷眼看了看更木剑八高扬的斗志,转身瞬步离去,才没走出两步便听见那女孩喊: “你以为你很强大吗,朽木白哉,你见过你的刀魂吗?” 刀魂? 我愣了愣,接着更快步的离开了这个地方,向六番队跑去。 因为我感受到了,山本队长的灵压,正在靠近了,只要露琪亚她没有事,就可以了,其他的,我不想参与,何况那个女孩,她问的话…… 刀魂,已经有多久,多久我不曾见过和有人提起过了,我的刀魂,是男,是女,我那个最亲密的战友,是谁,到底是谁呢? 我的脚步停在了六番队门口,怔怔的看着腰间的斩魂刀,千本樱,突然感觉到了股悲伤的气息,就好像万片樱花在哭泣,绝美的孤独着。 我没有想起来,千本樱的原形,但是,我却突然记起了这个女孩,她,是四枫院家的小公主,四枫院幻伶,还是很小很小的时候,曾经见过她,但是并不熟悉,我没想到她的灵压竟然这么强,只是为什么,她会问我那个问题,那个问题,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和我,有什么关系 :告诉我,你是谁,千本樱…… ※人家素最帅滴白哉的分割线啦※ (以下前半段是照抄的,因为本就是说白哉的,为看起方便偶抄下。) 六番队朽木府宅 “你以为你很强大吗,朽木白哉,你见过你的刀魂吗?” 啪~ 阳光照进了朽木白哉的房间,反射在被他猛得抽出的千本樱上 :刀魂,千本樱的魂? 朽木白哉第一次感到无力,他闷了,已经多久了,多久从来不去想着个问题了,自从绯真出现的时候,好像再也没想过这个问题,每次想起来都会觉得自己缺少了什么,似乎是,一段非常重要的回忆吧,他走到右边的柜子前,打开了两扇小门,绯真的照片正竖在那里 :绯真,我感觉好凌乱。 窗外飘过一瓣落叶,绯真的双眼依然在照片中温柔的望着他,却不能给他任何的答案,朽木白哉怔怔的望着亡妻的照片,一时心中感到前无有过的混乱,为什么四枫院幻伶会问这个问题,千本樱…… 队……长,大事不好了~” 门口传来阿散井恋次的声音,慌乱无比,比那天听到露琪亚被判死刑还要慌张的音,朽木白哉冷冷的放眼望向门口,说了声: “进来。” 大门被打开,柜子上的门被锁上,回头已是阿散井恋次紧张的脸: “队长你快逃吧。” 朽木白哉微一皱眉,但是很轻很轻很轻微,谁都看不出来: “逃。” 他背书似的重复遍阿散井恋次的话,到是他家副队长恋次急得半死: “快逃啊,队长,四枫院家要和我们六番队联姻。” 相比他的慌忙,朽木白哉却是平板的看了他眼,然后转头去看窗外的蓝天白云好不悠闲,没等阿散井恋次再说话,门口又响了起来: “阿散井恋次,你跑个什么劲,话还没说完呢,给我回去。” 啪~ 门口的大门被撞开,站进来的人正是一番队的三席,凤云韵是也,只见她两手插腰,双眼看着恋次,活像泼妇骂街般说道: “你小子今天敢给我逃婚,我就把你打死!” 逃……?” 阿散井恋次不解的望了过去,却看见凤云韵横眉竖眼,再看看面无表情的朽木白哉,这才反应过来的对天花板大喊着: “我逃婚!!!!!!!” ※我是白菜第一人称的分割※ 一番队所 干吗要跟过来,真是奇怪,自己最近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不过是恋次要和四枫院家的小公主联姻,为的是六番队能听命于贵族属下吧,可是为什么,这件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大概,是因为我是六番队的队长吧,是的,否则我为什么要跟过来呢,没有理由的。 无趣的尸魂界,我踏步走进一番队的大堂,只听见一个活泼的声音: “抓回来啦,队长,朽木队长也跟着来了哦” 我冷冷的望去,凤云韵跳跳蹦蹦般的走到一番队长身前,她的右侧坐 着一个端妆华丽的女子,正是不久前打过照面的四枫院幻伶小公主。 我站在平时来一番队时,常站的位置,看着他们决定我的副队长未来的大事,恋次显得十分不乐意,我冷冷的再看了眼四枫院幻伶,她的脸上依然是高雅的微笑,可是我却依旧透彻的看到了她眼中的孤独,这种感觉,真的不是很好呢,我低下头看着地板,思绪已经移游。 “我要嫁给朽木白哉,否则我不接受这场联姻。” 什么? 这句话终于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我不紧不依的抬头看了看她,她依然笑得悠然自得,端坐在那里捧着茶杯,四周的眼神都射向了她,我看见我本家的长老站到了我的身边,似是为难的张嘴道: “可是这样……” 她却嘻嘻一笑,很是无所谓的对长老说: “不用多言了,你想说委曲之类的话就免了,既然是我自愿的话。” 无所谓吗,其实,我也无所谓吧,这件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早就无所谓了不是吗,可是,为什么突然那么心乱呢,却只见到四枫院家的长老恭敬的看向我,微的一鞠躬,向我供了供手,客客气气的问道: “那就这样吧,不知道朽木白哉队长怎么想?” 你都说了就这样吧,何必还问我,我真是厌烦了这些人了: “恩。” 冷漠的回答了他,我依旧在那里,冷冰冰的看着一切发生,恋次似是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我只是冷淡的扫了他一眼,他便又低下头去了,接着我看见四枫院幻伶,微笑着站起身,也不对任何人说话,只是笑着转身向大门口走了出去,连停都不停一下,甚至,也不回头看我一眼,不看这个她自己决定的,未来丈夫一眼,就这么走了出去了。 瞬间,我开始感到前所未有过的心悸,是什么,我不知道。 似乎很久很久前,有过的感觉,那,到底是怎么样的感觉呢。 好像隔了非常久的日子呢,紧紧握住了我的千本樱,我又想起她的话 :你以为你很强大吗,朽木白哉,你见过你的刀魂吗? 突然我很想追上去,告诉她,四枫院幻伶,我,不需要强大。 总 第六章 (本段接着抄——,只有结尾改了一点点,请54吧!) 静灵延 回家小歇了会儿,幻伶刚想去找凤云韵,去在接近六番队的地方看见了奇景像,只见她心目中完美的淑女分身,竟然追杀着某人…… 而那个某人似乎不巧,正是她,未来老公的副队长-阿散井恋次? 顿时的只感天旋地转人……是凤云韵吗 “凤云韵!” 她厉声叫着,下秒钟,凤云韵便一脸乖巧样的站在了她的身边: “怎么了幻伶。” 那边正在逃她追杀的恋次,这回不但不逃了,反而赶回来看个究竟: “哟,未来的队长夫人,您老好。” 幻伶用左手的食指绕起了自己脸旁的发丝,思量般的说道: “恋次同学,你这是干吗呢,难不成看上一番队的三席了吗?” “啊,那个女人,送给我我都不要。” 恋次嚣张般的说着,凤云韵尽管想极力装出乖巧的样子,免不了两眼冒着盛怒的火,幻伶放下卷起的发丝,左手慢慢的向恋次伸去…… “恋次。” 六番队所的门后响起个冷竣的声音,却是朽木白哉站在那里,依旧是没任何表情的眼神,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刹那却让幻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悲伤,那种感觉强烈的冲击着她的心脏: “朽木……” 她说不出什么来,只能下意识的叫着他的名字,然后把头转过去: “没事我先告辞了,还有云韵,跟我来一下。” 然后她便带头朝远处走去,朽木白哉怔怔的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有种前所谓有的感情敲击着自己,那刻幻伶转头过去的时候,他似乎看见了她眼中复杂的感情,有悲伤、有同情、有冷漠独感。 还有一种他看不懂的神情,他突然又想起来那天她说的话: “你以为你很强大吗,朽木白哉,你见过你的刀魂吗?” 强大? 他从未希望自己强大,甚至希望自己只是个普通人,只是这样的希望,有人能理解吗,可是刀魂,为什么,自己非要,那么在意她的这句话呢,心里种不安的感觉,从未有过的混乱,就像那天在一番队时,心中又扬起了那种他不愿去想的心悸感,好像有什么,要改变了…… 就这么呆愣着,不像平时的朽木白哉啊,阿散井恋次像看外星人般的看着他家的队长大人,然后不确定的叫了声 “队长。” 朽木白哉平板的转过身,走进大门前,突然问起恋次来: “恋次,你见过你刀魂吗?” 差点被他问傻了的恋次连忙点头,说: “当然见过,这个……”他摸了摸自己的头,有些迷惑的问:“队长问这个问题是……干什么呢?” “是吗。” 没有回答他的话,朽木白哉只是冷着脸进了队所,留下满脸困惑的恋次,他家队长这是怎么了,不过说起来,似乎现在应该去救露琪亚才是重要的事啊,唉…… 他看着朽木白哉的身影,突然心中有种落莫的感觉 :对不起,朽木队长。 六番队的队所内,那个长廊的尽头,专属于朽木家的府院,朽木白哉那看着绯真的照片的双眼,空洞的悲哀,突然又想起四枫院幻伶转身前的眼神,又染上了层层的迷茫,握紧了手中的千本樱,他望向了窗外四枫院家族专属领地的方向,那个女人到底想干些什么,想了许久他也不明白,而绯真依然只能看着他,转头,看向窗的外边,那已降临在了人世间红色的夕阳,染透了大地的天空,光亮着…… 而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等待着,等她的下一步棋,突然间,朽木白哉的脸上浮现了朵久违的微笑,他慢慢的,把绯真的照片翻了下去,盖在了柜子的木板上,手按在照片背面良久,然后叹了口气,接着把柜子锁上了,右手缓缓的,托起了那把锁住柜子的钥匙,慢慢聚起灵压,然后啪的一声,钥匙断了,他看着窗外的夕阳,心中默默的念 :绯真,有些事,或许真的要改变了,已打扰了你太久,你,安息吧。 阿散井恋次-凤云韵 第二部《伴红妆》 阿散井恋次-凤云韵 前奏曲 六番队 :对不起,恋次。 对不起,对不起有什么用? 阿散井恋次一拳敲打在墙上,露琪亚,你何其忍心呢,几百年的感情,就这么付之东流,到底为了什么,为什么你竟然不想活下去,你的表情,竟然可以那么的无所谓,为什么,你可知道,我是为了你而活着? 副队长的办公室里,恋次皱着眉,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无语。 露琪亚回来了,却不是他想像中那样,每次执行完任务,自信满满的回到朽木家,虽然他知道露琪亚在这里并不开心,但是至少,至少每次她完成任务的时候,回到这里,那双平时毫无生气的眼睛,至少会闪着一种自信,但是没有,这次没有,而且,还被判了双极这么重的处罚啊,可是她竟然毫无反映,根本无所谓似的,是因为队长不救她吗,可是还有他啊,还有他阿散井恋次这个人,他会守护她的啊。 就算朽木白哉把救自己的妹妹,还有他,也不会她为什么不想活下去。 这到底是为什么,从来都把露琪亚,当成活下去理由的恋次,第一次对自己的未来感到迷茫,恐惧的心和窗外的天气形成了强烈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