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习作》 夜色 上 朋友相约,约在9点。朋友是个怪趣的人,我问他为何非得在9点,他说,人一天之中最好看的时间段是晚上9点左右。 你不是想? 是的。 我笑了。 你害羞了? 我笑得几要弯倒,说道:阿四,你喝多了?朋友姓叶,属于一开口就会把人噎死的那种人,所以我们都叫他阿四!:) 阿四说,今晚有要紧事,所以只喝了3杯。然后还是不怀好意地看着我笑 我知他意指什么,说道,我当然会害羞了,不过要看是什么事! 相亲呢? 我又笑了,很放肆地笑了,哥哥,你不会不知道我这方面的战绩吧? 知道,我知道你相了差不多有2百次亲吧,但我更知道你刚分手不管因为什么你不要打断我,你已经因太久没有相亲而胆怯了吧? 我哈哈,我会因相亲而害羞、胆怯?说出去会被人笑死你的,大哥! 很好,希望一会你不要因羞涩而临阵脱逃。 我无语了。而他还接着威胁:记住,这回是我的小姨子,你不要胡作非为啊?! 我晕倒了,哀求道:哥哥,我们的关系还不够近吗?非得要成为一肩挑吗? 他嘿然笑道:是啊,你就忍心看着我自己受苦吗?一定要认真点,再不结婚你就不怕随出去的礼都收不回来吗?我可是攥着手都抖了还找不到发出去的机会呢! 没给我也用满溢关怀的语言打动他的机会,他的妻子、小姨子推门进来 其实我很早前就惊异于她们姐妹俩相似的容貌何以会有如此大的性格反差,也对她甜美的笑容感到赏心悦目,只是为她温柔外表下仍然掩盖不了眼神中的精明而不喜。 但朋友的威胁对我而言还是很有威力的。热情地站了起来,客气地寒暄,再顺着朋友的提议到小区的花园去散下步。 节日的气氛实在太浓郁了,手时里拿着小烟花的小孩子在身边不时地横冲直撞,却让我不时地表现着风度。看得出她其实是做了番准备的。红色的苏格兰斜格子裙,黑色的泛着异样亮度的小皮靴,乖巧的小耳垂上只有一个银色的闪耀着异彩的小耳钉。环着她的肩头躲开小孩子时,嗅入鼻腔的是一种淡淡的清爽的香气,似是脖颈处传来。唉,看来阿四出卖了我不少的习性。 因是节日,昏黄的街灯被喜庆的大红灯笼取代,空气中迷漫着鞭炮及身边美女的香气,即便是陌生人也消除了平日里的冷漠,热情地点头问好。这样的夜晚,若是不用费心摆脱相亲的烦恼,该是多么让人陶醉的夜晚。 女孩子们眼中的我从来都不是乏味的,只是相亲时例外。因为彼此的熟悉,也不必从查户口开始。朋友的关怀威胁让我无法使出类似“你猜猜”的必杀绝技,实在让人心有不甘。一丝笑意在嘴边逸出,阿四,不要怪我!:) 常听你姐夫夸你。 是吗?声音中喜悦而又带有紧张。 当然了,我们这么多年的老友,密酌时,自然说的都是真心话。 那姐夫怎么夸我呢? 说话的时候虽然舌头有些大了,但意思很明确啊,就是温柔娇美、娴良淑德! 嘻嘻,你也这么认为吗? 说话时凝视对方的眼眸是我一直以来的习惯,而这次,我借着扶她移开脚步的机会,偏头说道:当然,这么多朋友里,我最信任你姐夫的眼光 嗯,她垂下脸低声应着。又道:他说你是有品味的人。 呵呵,你姐夫在这个问题上居然会不和我争?真让我意想不到。 她嘻嘻笑着,没再说话。 对了,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应该是姐姐结婚前,装修那会吧?顿了顿又说,印象最深时是婚礼上你灌酒时说的话,真让人难以拒绝! 晕了,没想到居然是那么久远的事了。不想费神思量当时说了怎样的话,只好接道:呵呵,那时伴娘里最漂亮的就是你了,其他的都没记住! 虽然在红色的灯光下,依然可以看出她的脸颊飞上一抹红晕。 唉,对着美女忍不住口花花是我的毛病,但听到异性对自己诉说爱慕时会有点飘飘然恐怕是所有人的共性。只是对她的不喜是没由来的,她绝对不是我心目中所要找寻的女神。本应早点抽身离去,偏又因着朋友的关系,无法直接回绝。相亲对我来说绝非一件快乐的事,尤其在多重顾虑下。曾经在酒后放出毫言:若有当我一眼望去就心动不已回过头来又念念不忘至少三个月的,我一定娶她!奈何忘性太大,以至于现在需要想方设法得到转身的机会。我又说道:喜欢什么户外活动? 乒乓球、游泳。你不记得了,我还和你一起游过泳呢! 阿四,你为什么不全告诉她呢,就算把我形容成色狼,我也只会感激你的!一直以来,非常喜欢和女孩子一起进行这两种户外活动,原因不便说明,相信男同胞们都有体会。只是和她一起游过泳而没什么印象的唯一可能性就是:她的身材属于入水就沉的那种吧!唉,难道非得要用扮色狼这招吗?我眯起眼睛,嘴角挂上一丝的坏笑,距离她05米的距离绕了一圈,仔细的扫描了各位部分,然后说道:我当然记得了,还很深刻呢,记得你的身材很娇巧,只是不知手感怎样!:) 看着我的目光不住上下游移,她终于我姐夫早说过,你的这些小伎俩,看我不去告诉姐夫! 等一下,如果你不告诉他,我就告诉你我最喜欢的室内活动,可以吗? 嗯,好,我不告诉他!她犹豫了一下,低着头说道。 我最喜欢的室内活动是:**! 你!~ 夜色 中 目送她进入了那个单元,我依旧挂着那丝微笑,走在喜庆的街道上。时间尚早,才9点15,前后用了一刻钟才解决,唉,实在有损一贯的威名!关了手机,想起离另外一个朋友的酒吧不远,信步踱去! 春节相对于五一、国庆,是个繁忙的假日,但氛围却是后二者不能比拟的。这不,才大年初几啊,门外就排满了车辆。朋友的酒吧开得还真是让人赞叹,为了追一个女孩子拿钱出来办了个调酒师、茶艺师的学校,关系确定后开了这间酒吧,他结婚前这里是我们的一个‘据点’。对了,这个朋友叫阿三,因他姓杜名红印,虽然很有革命色彩,但还是被我们叫成:红头印度阿三!:) 径直地踱到吧台,很嚣张地拍了一下,引来四周侧目的关注,我微笑着回应了几位美女的注视,再看着朋友说道:老板呢? 朋友看着我道收保护费? 我盯着他的眼睛,说道:不,我来收精神损失费的赔偿金。 那你可得露一脚才行。说完就开始在台下忙活开了。唉,我也不知怎么了,交的这些朋友尽是些能拐弯抹角地说出来的话绝对不会直接说的人。而他现在忙活的恐怕又是他一心追求的‘一杯不过岗’成功前的母亲了!~ 看着他把那些外国垃圾杂七杂八地倒入那个亮闪闪地调酒器,卖弄地在我面前他身后地摇晃着,忍不住告诫他:喂,就你这个力度把东西甩出来,打d顾客的脸上至少会有35公分的口子啊,到时候就有你受的了! 他装作愕然地问我,那我要跟你保持距离了?看到我点头,又道:你嫂子说了,我再和介于我与老叶之间的人来往,就让我破相! 我在晕倒前揪住他的领口道:好啊,那你就跟我割袍断义吧! 划地绝交,好不好?别让人听成断袖了!:) 我松开了他的衣服,点头道:嗯,怎么都好!到时候我就可不再遵守什么‘朋友妻,不可不戏’了吧? 越是颠四倒三的话越能在他身上起到做用。 好了,别打岔了,还差最后一道工序就可以完工了。说完,他举起了高脚杯,扬声道:哪位美女来帮我完成这杯传世之作?嘿嘿,只需要美女的一个红唇吻在杯口上! 并没有什么女士响应,到是男士们的嘘声响起!就在这时,隔了两个位的一个大约二十六七岁刚才被我行注目礼的美女,依过身来,用略带沙哑的磁性声音问道:这杯酒有名字吗? 朋友扫了我一眼,说道:当然有,如果小姐你可以在这酒杯口印上你的红吻,它就叫做‘万劫不复’ 这么恶劣地名字也只有他才能想得出来。我的注目礼告诉我,这是容貌姣美的女子,身材却是很‘惊心动魄’。水灵灵地大眼睛很是惹人好感。不由得想看看她会怎样地拒绝阿三的要求,谁知她问道:那我可以先尝一下吗? 阿三把目光转向我,我笑着说:当然,若有这样的机会我当然不胜荣幸! 她闭上眼睛,拇食中三指捏住高脚杯,其余二指自然而成兰花,将酒杯送往唇边,她的唇比起一般的女孩子厚些,自然也显得丰润一些在吧台的灯光下确是诱人心动。小小地品了一口,便急急地放了下来,左手抚上了喉头,她细长的脖颈更是引人遐思 她把酒杯递向了我,还特意把印有她的红唇的一面转向我。阿三怪叫着鼓起掌来。 我笑着看着她,冲朋友一挥手示意他禁声,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酒才入喉,便如一条火蛇扭过了食道。我定了定神,抑制快要流出的眼泪,问道:你调的不是硫酸吧?坏了我的嗓子跟你拼命! 阿三和那美女都笑了起来。似乎一下子跟那美女的距离拉近了不少! 她问我道:刚才听到了你们的对话,感觉你们说话挺有意思的!可以冒昧地问下,你是做什么的吗? 我是 还没等我完说话,阿三代答道:他是破坏专家!看到美女疑惑的目光,又接下去说道:专门破坏美女婚姻的专业人士。 美女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清了清刚被折磨的喉咙,说道:他说的话中将‘破坏’换成‘拯救’,将‘婚姻’换成‘幸福’就正确了。转头又向阿三说道:你不觉得这里的亮度太高了吗?去,帮我调两杯配得起这位美女的酒来才是你应该做的! 不理会他的抗议,与美女低声交谈起来。酒意却渐渐地上涌 酒吧音响里传来靡糜之音,有种坠往堕落边缘的感觉,吧台里的冷光照耀下,任何一张面孔都像经雕琢过的大理石像般精致,线条分明,典雅高贵的气质分外强烈。我再也抑制不住本能发出的指令,用食指挑起了面前美女的下颔 夜色 下 当意识渐渐回到大脑,又被额头传来的胀痛疼得无力思考。而在急促的喘息中,愕然望向身下那具疯狂扭动的躯体,我蒙住了。谨慎地打量了四周,昏红的灯光下,一切都是那么暧昧。空调轻微的‘隆隆’声强化了娇喘的诱人,床的舒适度恰到好处。床下的地毯上凌乱地扔着我的衣服,心脏不争气地加速了跳动。淡粉色的墙布,欧式的天花板流水线型的造型引领我的目光流畅地移动,直至我把目光移到这足有2米2的大床的正上方,再也不动像是察觉到我身体的僵硬,她不依道:坏人,怎么了嘛? 昏暗的光线依然无法阻止床头上方的巨照中没我高没我帅的男子犀利的目光无阻碍地投入我的眼中。一股凉意由尾锥升起直冲脑顶,意识顿时清醒许多,推开帖上来的她,不理会她腻声发嗲,俯身扭亮了床头灯果然,是结婚照! 心底涌起一阵慌乱以及想哭的冲动,冲着她喊道:你居然结了婚?她涨红了脸,没再说话。 我站立起来,走到地毯上,想拿起衣服,却发现戴着小夜衣,一把扯下,看了她一眼板在地上。心烦意乱地穿着衣服,却不好意思再问她什么。走到门口又折回身来,看着她挂满了嘲讽意味的脸道歉道:对不起,我有我的原则实在没法说下去了,俯身拾起那超薄的小夜衣,就那么拎着走出门去。 出了单元就奔向那卫生箱。 摸出烟来,点了一支,使劲地吸了一口,清凛的空气伴着灼热的烟涌入肺里,猛地咳嗽了几声,好像清醒了许多,头却更痛了,酒意依然在上涌。该死的阿三,这回他可能真的甩掉成功的母亲了! 看了下时间,快12点了。依稀辨认出是哪条街。却发现没有出租车,唉,都是春节使人变懒了。蒙蒙地感觉加剧我的心烦,脚步踉跄地前行,希望到下一个路口可以有的士。 在路口将近时,树下窜出两个身影,一高一矮拦在身前。截道的?意识想要停住脚步,身体却依旧惯性而行。被拦住了,恍忽中好像有人敬礼,慢慢才听明白原来是交警。斜眼看去,原来停下的几辆车都是被扣的! 这时,那个很有些低海拔的家伙把测酒精含量的仪器伸到我嘴前。让我涌起了强烈的恶心,挥手拨开。我是那种思维远比身体灵活,语言远比动作迅捷的人。拨开的同时就喊道:你有毛病啊?我是司机?我酒后驾驶?你是不是假警察?先让我看你的证件! 语言中的气势总能助长一个人的威严。虽然我的行为与醉鬼无异,但我语气中的气势却让人不能忽视。 他们嘀咕几句,那个高个掏出证件在我面前晃晃就想收起来,被我一把夺下,又从口袋掏出打火机 你想干什么?那个高个被吓得不轻,上来就要抢回去。 唉,莫非我也像《醉拳》里的成龙一样,可以醉后变得很厉害?我左闪右闪地靠在了路边的一棵树上,用打火机在跟上来的高个的脸上晃了晃,说道:没见过有手电的打火机? 再一把抓住轻飘飘的高个的衣服,对照起证件上的警号 伸手递给他,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我本来是想问他认识谁谁谁、谁谁谁、谁谁谁、谁谁谁不,准备套套交情,说两句好听话走人的。 那个高个已经极不耐烦了,冲我吼道:现在你知道我们是谁了吧? 我一听,笑了,头一偏,说道:知道,是狗! 接下来的事情变得很好笑,那个高个的拳头像慢动作似的挥来,而我在拳头到来之前就倒下了!:)头重重地板在平整却坚硬的马路上 再次恢复意识,发现自己躺在橡胶地板、墙壁的‘醒酒室’。可以听到心脏‘霍霍’地跳动声,刺痛涌上了脑部。抹去嘴角的呕吐物,站了起来,示意外面的人放我出去。 拿回自己的物品,交了快赶上三星酒店标准间的住宿费后,接过发票。暗暗思付,居然还像模像样,哼,哪天心情不好时,看不把你们告上法庭! 心里一动,打开钱夹,看了一下。本想一言不发离开的我,忍不住喊了出来,我的名片怎么少了一张? 在他们的奚落声,确信了名片不是他们拿的。 走在阳光明媚的大街上,感觉自己凌乱的衣着、沉重的步履与这节日的喜庆实在太不协调,招手拦了辆出租车。说出地址后,不理会健谈的司机,先打开了手机。 关怀的诅咒的短信接踵而来,最后一条是个陌生的号码,上帝没有理会我的祈祷,证实了我最担心的事情,是昨夜的女人 唉,头是痛的,心是乱的。都是源于昨夜,阿三,你的‘一碗不过岗’成功了,也成功地将我引领至‘万劫不复’!抚着有如脉冲般疼痛的头部,说不出任何的怨言,既然是夜色中犯的罪,就由日来惩罚吧! 写在又一个母亲节前 写在又一个母亲节前 静静地坐在写字台前,轻轻地撕着写了一半的信笺,团成一团,注视着飞向纸蒌时的弧线心却怎么也静不下来。 脑海中仍在回味刚才电话中母亲用欣喜仍掩盖不了疲惫的声音告诫着我:“别老打电话了,长途多贵啊,有空给妈妈写信吧,不记得妈妈最爱看儿子的行书了吗?” 母亲总是很节俭,也很聪慧。节俭,据说是母亲那个时代的人共有的一种美德;而聪慧,怕却是因为要教育个性叛逆儿子时,迫出来的一种手段。 儿时的我,先天缺乏听话的素质,基本上属于‘让我往东,我偏往西;让我打狗,我偏骂鸡’的那种。实在是很惹人生厌,同时也跟母亲的节俭有着严重的冲突! 比如说,用水。我喜欢开着水管,看着水急速地倾泻,并会很努力地为思考为何这个小小的管子里会有流不完的水而走神,并想看看它究竟有没有可能会有流干的那刻。这在母亲的美德前,是属于一定要杜绝的!可那时的我,倔强的没话说,关于‘浪费’这个词在思想中还没有形成概念,并且家人不可能时时刻刻都盯着我,所以在母亲想出那个办法前,我,经常观察并体会着水管的魔力:) 那是一个下午,母亲把收集到的资料堆积到一起,从地球上水的形成到我国水资源的现状,仔仔细细地给我灌输了一个下午。印象最深的是那个关于我国西部某些地区,干旱得使那里的人,一生只洗三次澡,出生、结婚、死亡 那个下午,不光根治了我浪费水的恶习,还使得母亲找到整治我的良方!~ 儿时的我,还是有些小聪明的,喜欢看书,还看得很杂。只是孩子的视野以及单纯,使得某些方面还是很狭隘的。记得那是1986年1月28日,“挑战者”号航天飞机在升空时爆炸,7名宇航员遇难儿时的思想中,凡是侵略过我们国家的,都是敌人。美国是敌人,小日本更是仇敌!所以,当看到这样的消息时,高兴地喊着:“好,让他们再猖狂!” 随着我的声音而落的是母亲的一巴掌,以及痛心的斥责。并在母亲的教育下,明白了,国家的界限是人为的,而冲出地球飞向太空是整个人类的梦想,爆炸时遇难的7名宇航员,应该是全人类的损失 我想,我的胸怀应该就是母亲的那一巴掌给打开的吧!~ 回忆,被手指间的灼痛中止。思念,却愈发不可收拾 扔掉烟蒂,奋笔疾书:妈妈,去年的今天,是您二十几年来第一次收到康乃馨,我 因爱而亏欠 当伤害撕开轻薄的面纱 再没有往日的脉脉温情 有的只是无须顾忌的直言... 就像剧已落幕 再也不需华美的舞台装点 伤害卑劣的本质 再也不需绚丽的灯光遮掩 伤害丑陋的外表 其实,伤害也是我们自找的 或是别人给予而我们将其扩大化 刚强需要无欲无求 我们又怎能做到? 尤其是包括对你的关爱! 所以,尽情地伤害那些因关爱而亏欠你的人吧! 我会回来! 一根网线把我们牵扯到网络 这虚幻而又真实的世界 让我们歌清越、舞轻扬、笑轻盈、泣轻狂! 让我们颠倒迷醉、流连不返! 每个爱上网的人,都会有他盘聚的山头,会有他每天都要访问的站点,就像虔诚的信徒朝拜心目中的圣地!他可能忘记id、密码,却绝不会忘记论坛的网址!不论他来到这里是因心灵的牵引还是一次不经意的点击! 这就是网络的魅力、这也是论坛的魅力!让我们深深地沉浸在那么一种“因诚挚而被关爱;为关爱而依恋;为依恋而牵绊”的浓郁情谊之中! 与三五好友踞一隅之地,以文字代酒,赞东坡之豪迈、叹易安之婉约!崇文山之高义,鄙会之之奸佞!会是何等地悠然与洒脱? 论坛为我们提供了精神上交流的场所,为我们相知相熟提供了机会,更为我们相互倾诉提供了最佳的听众!因为陌生,就少了那些对熟人不能言的顾忌,可以尽情的渲泄,尽情地诉说,会有很多人劝解你,安慰你,给你和帮助,给你鼓励和勇气!在现实中你又能得到多少?只怕你连讲出来的勇气都没有! 而这样一个场所,大家却都吵着要离开!我真得不明白你们是怎么想的! 离情别绪是怎样的,离开的人是不知道的!只有留下的人,才能体会!而一个个吵着要离开,无异于往留下的、你曾经的好友、曾经夜半还滞留网线的另一端听你倾泄情感苦水的朋友伤口上撒下一把、又一把的盐! 我知道,无论我们在网络中怎样地呼风唤雨怎样地笑傲江湖,在现实中我们都只是要为生计要为学业奔波的可怜虫! 但我们不必无奈甚至悲哀,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更深刻体会网络的魅力论坛的吸引力! 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要说——离开! 请讲——我会回来!:) 小花 夜晚 狂风过后 一道紫色的闪电划过长空 点燃了一棵突兀在原野上老树 随即 又被暴雨浇灭 田野中的生灵 都在轻抚着 狂风暴雨肆虐后的身躯 随着它们细碎的交流 雨又缠绵地下了起来 蛙儿们开始鼓噪 引发了更多的小生物加入了大自然的合唱 一朵小花在它们感知外 探出了花苞 啊,它们发出了惊叹 你看,这是什么 从来没有见过的 我们的新邻居吗 你是谁啊?或者说,你是什么? 单调的草丛中,一朵小花的出现 绝对是条新闻,爆炸式的! 我我不知道小花羞涩地几乎没发出音来 天亮后,田野的原住民们都开始了沉默 小花感受到昨夜雨水渗到地面后 拼命地向自己涌来 阳光照得暖暖地 她努力地抑制着疯长的冲动 以便自己这个异类 不必太过碍眼 但在第一缕阳光照耀前 花蕾已经张开了一丝缝隙 天哪,小花觉得自己不应该不顾虑别人的感受!~ 终于,她挺直了腰干,绽开了花蕾,吐出了芬芳,引来了原野上的昆虫,以及 一对两足行走的人! 啊,这雨后的空气真是新鲜! 嗯,这一望无际的绿色更是诱人! 天,居然有朵花哎! 好娇艳的玫瑰啊! 奇怪,这里居然会有朵玫瑰?而且只是一朵? 哎呀,管那么多干什么?嗯,还好香啊!那女子弯下腰嗅了一下。 风雨中的玫瑰,自然艳丽,不过却不及你娇美!让我摘下来放到你的鬓角,比一下?:) 有那么一刻,小花都要为人们的夸赞而羞涩地将花朵闭合起来,但听到“摘下”不由得秀目圆睁,不!为什么要把我摘下?我有哪里妨碍到你们了吗? 只是人听不到小花的责问。当那只手距离小花越来越近时,小花终于鼓起勇气,将柔嫩的尖刺变得坚硬起来! 啊!该死,扎到我了,居然有刺! 让我看下!女子牵着男子的手,走到一边,将手指放到嘴里。 为什么要将我摘下?他们不知道这是谋杀吗? 他们自诩为万灵之长,对其它的物种予取予夺而从来不会在乎‘别人’的感受!摘下来你,是因为你的娇艳!他们认为这样是对你的最高肯定,而不会想你会否死亡!说话的是一只年老的蛙,以一种苍老而缓慢的声调大声说着。 可是,我只有一次生命,只有一次盛开怒放的机会,他们不能夺走!我宁愿不娇艳!!! 不要再去摘了。 不,亲爱的,我要让你知道我爱你,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男子再次向小花走去! 男子的面前出现了十几只青蛙,还有两三只野蜂,以及一些男子也认不出的昆虫一阵短暂的对峙后,男子在刚才的壮语激励下涌起万丈的豪情,敏捷地移动着,尽量地不去想脚下踩到了些什么,移到小花的面前,伸出两指,捏住花茎,折、断,没有理会小花的发出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痛哭以及动物昆虫们的惊呼,盘旋着移动到远处,女子的身边。 嗅了一口,郑重地伸到女子面前。在女子脉脉深情地注视下,微笑着将玫瑰向女子的鬓边插去。就在他将要插好的当儿,发出了惊呼! 手中的玫瑰迅速地枯萎着,花瓣变成了黑色,没有跌落地上,已变成了灰! 两个都呆住。 走吧,女子说道。 嗯,走吧。今儿的事处处都透着怪异!说着,将小花的身体扔在地上,与女子扬长而去! 风停了,雨歇了,人走了! 可小小的田野却再也恢复不到以前的喧闹! 生物们迁走了,草儿也都枯黄了。 城市的边缘再也看不到油绿的景色! 因这里已被大自然背弃! 初始与最终的迷茫 初始与最终的迷茫 疲惫,疲惫得只想沉沉睡去! 梦想与现实有着太大的差异,我甚至无法找到切入点! 成功,一定要靠金钱累积地厚度来衡量吗? 塌实,一定要规规矩矩地做这做那吗? 而我,一定要遵循别人认可的轨迹吗?我甚至对重复地生活都感到厌倦~ 生活是一种责任,等待是一种煎熬,拼搏是一种苍白地抗争,麻木是一种无力地挣扎!~ 命运是一场看不透结局的蹩脚电影;而所有妄图驾驭命运的行径都是一种不自量力的扑火而后得到无情嘲讽的飞蛾!~ 我想要奉献,神说:我不需要! 我想要给予,神说:你给的还不够! 我想要索取,神说:你的资格还不够! 我想要获得,神说:再等等!等到我下次想回答你的问题时再告诉你! 流行?流毒? 好久没发杂感的帖了,因为不习惯吐露心事!今天若不是借着高浓度酒精的麻痹也不会敲上这些字! 在朴素而纯洁的古代,几乎每处地方都会有“姻缘石”。人们在那祈求指引,然后认定了,便终身不悔!多么让人向往!而现在却无论怎样,先强调自我!主观的臆断比多年的感情还要来得深厚!这是为什么呢? 一直以来认为我们华夏文明能延续五千多年是缘于深厚的民族文化的凝聚力与向心力。这是让我深深引以为傲,藐视美国之流的原因。而事实上我们的民族文化正在遭受强烈的外来文化的荼毒而不自知! 像今天,朋友给我打电话说找我有点事。我问她什么事,她说:“找你还能有什么事?”我心中便咯噔一下。我又问她好事还是坏事,她说:“好事是我就要自由了,坏事是我要离婚了!”真是让我伤心的一句话,为她离婚伤心也为我在朋友心目中的地位伤心。我从事法律事务6年了,最近两年代理了很多的离婚案件,却从来没有也绝不愿意为朋友去代理离婚诉讼。因为我认为离婚是人生最大的败笔!所以我劝道:“周总理逝世时联合国降了半旗而**逝世时为什么没有呢?朋友说:“是的,离婚是个错误!可我是因为结婚便已经是个错误了,为什么不要让错误继续下去?”“难道一错便要再错吗?”我劝道。开始时已经就离婚诉讼的程序、法条咨询过了。所以现在只是就她婚姻中视为必须离 婚的几个问题进行劝解。可是一会就劝不下去了,因为她的理由只是几部美国电影中别人的相似经历,却让她引以为戒,而顺势地,请律师、办离婚也成为她想借鉴的手段和想得到的结果!!! 离开时,我告诉她:“你已经中了流行文化的毒!” “流行的正说明它有生命力,是势之使然的!” “前年这个时候正在流行**,它也是流行的,也是致命的!” 很久很久以前的旧帖,但经验告诉我:历史具有惊人的巧合性,这样相似的一幕幕,总是在不断地上演 去那遥远的地方... 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位好姑娘人们走过了她的身旁都要回头留恋的张望她那粉红的笑脸好像红太阳她那活泼动人的眼睛好像晚上明媚的月亮我愿抛弃了财产跟她去放羊每天看着那粉红的笑脸和她美丽金边的衣裳我愿做一只小羊跟在她身旁我愿她那只细细的皮鞭不断每天打在我身上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位好姑娘 我也要去那遥远的地方,那里有位在等我的好姑娘 我也愿抛弃了财产跟她去放羊每天看着那粉红的笑脸和她美丽金边的衣裳 只是不愿让别人走过了她的身旁都要回头留恋的张望:) 到陌生的城市去生活,是一种冒险! 而生活本身,就是一次次冒险的体验过程! 不愿让爱情变成可以计算的游戏,就要尽可能地多付出! 我去冒险了!朋友们,祝我好运吧!~ 爱情、婚姻与生活 曾经以为: 快乐是/因你的美丽迷醉/是因我的得意感染 幸福是/为你的才情倾倒是/为我的痴狂蛊惑 爱情是/被你的温柔围绕/是被我的宠纵包容 也曾经以为“爱情” 会像娇艳怒放的鲜花 会像镶嵌夜空的繁星 会像陨落浩海的夕阳 甚至像牵去生命的毒药 还曾经以为: 生命的目的/便是寻找/生命的目的 爱情的本原/便是延续/爱情的本原 看过太多的悲欢离合/经过太多的爱恨情仇 这世间的万物/再让人心旷神怡 这世间的情感/再让人心驰神醉 都只不过是/过眼云烟 迟早都会觉得乏味/不必太过沉迷 寻找着爱情,不断地前行、不断变换着方向与路标一路行来才发现,兜兜转转终又回到了起点。 一直以为“缘分”只是为了把一些不能解释不便解释的事物归结于一个不用解释的名词而已,却没想到慢慢地对这个词有了新的看法,“缘分”,不是那种一见倾情再见钟情的吸引或需要,而是不论怎样分分合合,最终仍能走到一起的爱恋! 生活的沉重在于增加的那份责任,仿似突然压在了自由惯了的肩膀上 结婚在即,虽然对将来生活的未知仍感到恐惧,但在想到我那分分合合离离聚聚所得出的“缘分”这一新解时,却又似多了些许信心! 祝所有要在“婚姻状况”一栏中改变内容的朋友们! 也祝福自己!:) 结婚后却不会写诗了!~... 结婚后却不会写诗了!~ 似乎有种淡淡的幸福流淌,却是对写惯悲情文字我,有种莫大的禁锢!仿佛结结巴巴了似的,没有了流畅也欠缺了灵魂 回到悲情似乎不可能了,但幸福又还浸泡的不够,所以我还是沉寂一段时间好了:) 最后在春节的第一天里,为朋友们送上我真切的祝福:愿所有的朋友们合家欢乐、心想事成、万事如意、新春愉快!:) 雪夜祭情 雪夜祭情 外面飘起了晶莹的雪花,只一会儿,便把大地包裹的洁净纯美! 明天,原本是一让人兴奋愉悦的日子! 和你手挽手地一起走在这飘雪的节日,看着被染白树来装点圣洁,漂亮的彩灯来美饰氛围,以及路边的行人的快乐来感染我们这原本会是怎样美妙的一天? 但我现在在做什么呢?我在网上疯狂地搜索那首“孤孤单单一个人,走在俪影双双的街口,忘了我在找什么,等待明天还是” 情人节,似乎不是那么重要的,爱情似乎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那什么才重要呢? 生活、生存才是重要的! 但在生存面前,道德没有立足的余地! 爱情只是单调生活用来排遣的娱乐节目吗? 很多时候我可以茫然地面对来自各方面的困惑 但却绝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让步,我已退缩到了底线 只在有雪天的时候我才能体会到那种,人与大自然的亲密无间,融为一体的和谐! 今晚的雪,是颗粒状的,晶莹剔透的,看上去很假的雪花,但却很真实! 真实到落在我的掌心,感受到我的温度,就融化为另一种形态! 我们的爱情会因爱为对方而改变多少呢??! 雪化了会是春天吗? 雪化了会是春天吗? 我理性世界的基石并非在一瞬间崩塌! 仿若一丝丝地抽去了灵魂 这样的痛楚 让我像一只高速旋转的陀螺受到了猛烈的撞击 划出了一道道不规则的曲线 在倒地前茫然地丧失了方向 当我的世界归于静止时 你俏立在我眼前 你 会给我指引吗? 用你的静,你的温柔,你的纯美,你的 来指引我再一次找到前进的方向 甚或引领我进入幸福的归宿 雪夜静思 雪夜静思 雪花飘落,发出沙沙的声音。在这如此静翳的夜晚,如同天籁。 这雪花飘洒的声音像什么呢? 像被蒙太奇操纵般,浮现了一幕幕的画面 我明白了,这雪花似乎 像儿时,依在母亲怀抱中学唱优美儿歌而发出呓哑儿语 像少时,凝视使自己初萌爱意的女子却羞于表白而哽于喉的呢喃 像昨日,对揽在怀中的你轻轻诉说着助燃爱意的耳语 却绝不像此时,抛下我独自徘徊于这般清冷的雪夜,寂寞中守望着似乎不再到来的明天而发出的悲吼! 不想破坏这份宁静, 将要告别这个美丽夜晚时, 却忍不住想问声: 雪落了,却没人写诗吗? 罪与罚 罪与罚 夜晚,倘佯在暗主宰的大地,注视着稀星照耀下的世界。据说这个世界是因爱而存在的! 但遨于九天之上也不能看的清楚明白,唯有潜往它的每个角落,寻觅爱的踪迹! 穿过心的森林溪流草原荒漠,来到繁华似锦的都市, 在熙来攘往的人群中感受孤独! 翔于灵的天空海洋月夜星空,君临万物无迹的荒野, 在悄无声息的空旷中领悟充实! 直至遇上了你,指引并赐予我爱的女神! 让我对这个因“爱”而存在的世界有了重重的领悟!~ 原来这个世界是充满罪与罚的! 爱是罪,恨是罚 情是罪,欲是罚 聚是罪,离是罚 愚是罪,智是罚 生是罪,死是罚 在每次的情感交锋中,总是被刺的遍体鳞伤,而你依然视若无睹且毫不吝惜继续踏出你那尊贵的脚在已体无完肤的我身上再次留下伤痕 所以, 我是罪,你是罚! 罚向已无力反抗的我——你爱的俘虏 在我挣扎离去的此刻,禁不住想问声: 你的爱,是否有些变态呢? 当爱已成伤 当爱已成伤 镜中人 如此悲伤,如此 无奈地闭上了双目 当爱原已成荒漠 往昔的欢娱 已成今日的负累 黑暗中依然可以感到 能配上 你的绝情的 唯有我的冷漠 爱的荒芜 成就了 心的空洞 生命的阳光 已照耀到了西方 死亡, 在东方的地平线上 散发着摄人心魄异彩 梦中的迁徙 梦中的迁徙 昏黄的天空下,干涸的土地布满了 裂痕 不知名的生物,聚集在 最后一处平台上,绝望的脸庞 移向祭坛上女神的 一瞬间 又恢复了虔诚,即便大地在 颤抖! 依然保持敬畏地匍匐于前 反复地吟唱着 万能的女神啊,请给罪人们指引吧! 暗红色喷洒死亡气息的 地血 撕裂了肌肤 奔向着最后拥有‘生’的气息 尚未被它吞噬的异物 平台摇晃起来 无视不知名的生物们的祈祷 的女神 倒下了 依然保持着她那曼妙身姿 在被地血吞噬之前 感谢女神,您果然没有抛弃我们! 全身鳞甲的族长 前彘一挥 “向北!” 我愕然 那里是荒漠啊! 开始迁徙的族群没人理会我的疑问! 是的,当然爱原已成荒漠,那么我们能做的 就是:将荒漠变成——爱原! 我欢欢喜喜的追上了它们脚步! 独行 独行 神情肃穆的男子 在寒风中 踽踽独行 落寞的 像只水鸟 孤傲的 像只苍鹰 阳光普照下 路上行人的目光 依然被他的 狠冷 吸引 又迫不及待地 匆匆而过 他在找寻什么 谁又能给他一个答案呢 会是你吗? 爱的檄文 爱的檄文 若我们肯换种方式看待这个世界 会不会得到 花开为花落 沧海为桑田 相聚是为了离散 相爱是为了成恨 这样的结论呢 这世上很多事情让人无奈 人从出生那天起就进入了死亡的倒计时 事物从萌生的那天起 便注定了要走向毁灭 世事总是与我们的期盼相左 我们的心态决定了我们的目光 爱也会走向灭亡的 结论可能让人反感 但这种看待爱的方式 却会让人警醒 让我们清楚地知道 爱会有离散的一天 这样 你会不会爱的不再保守? 我会不会爱的更加珍惜? 这样的答案不是猜出来的 爱的追逐会是场美妙精彩游戏 但却只是爱的开始 你 准备好了吗?:) 心情 心情 雪化了会是春天吗? 这是这两天反复咀嚼于嘴边的话 看着窗外飘洒的雪花 不由得想起早前的一句笑话 “这个冬天会是一个暖冬” 这或许不是一个笑话 但却是我所经历的最寒冷的冬天 以往总会说“天时不正啊!” 而今次却让我体会到前所未遇的寒冷 不只是身体上的 连我的心也随之冰冷 据说将玫瑰放在零下180度的低温 玫瑰会变成闪烁金属光泽的蓝色 摇晃下会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我在赞美这人间不存的美景时 忍不住在想 若将心也放在如此的低温下 会是怎样的一番光景呢? 岁月余痕 岁月余痕 何时才能让飞逝的时光为我停留 怎样才可使你的笑颜只为我绽放 我曾试过 等待忍耐沉默欣喜亢奋 我曾体会 焦急煎熬无奈失败成功 无法想像 爱到尽头 我已然变样 只是唯有 失落的心 还为你跳跃 女神 女神 微醉后的沉睡 梦魇袭来 我在其中沉浮 是浮起还是沉没 惊悸的呼喊 被冰冷麻木 逐渐地倾覆中 挣扎已无力 转身,身后是无尽的深渊 无法描述的怪物 逐渐接近 当它抓住我的衣角要将我扯往那无边的黑暗 女神,你听到我的呼唤了吗 女神,我的世界已然沉没 女神,你会再为我打造一片新天地吗 女神,带我脱离这血腥翻腾的苦海 女神,带我重归充满爱意的人间福地吧! 有你的夜晚 有你的夜晚 有你的夜晚 寒冷被拒门外 有你的夜晚 甜蜜常驻心间 有你的夜晚 幸福开始漫延 有你的夜晚 爱情从此上演 有你的夜晚 我学会了憧憬 憧憬与你浪漫的邂逅 有你的夜晚 我学会了期待 期待于你羞涩地颔首 有你的夜晚 我学会了陶醉 陶醉于你暧昧的暗示 有你的夜晚 我学会了恐惧 恐惧于没有你的夜晚 天还是亮了,我背起了行囊,告别这可以与你彻夜私语的港湾,迎向飘摇的风雨! 一丝遗憾还是升起!但我知道:你会在风雨的那头——等我! 见面后,请给我一个热情的拥吻,以慰藉我焦灼的孤寂! 你! 你! 当我满腹凄苦却又因不擅怨天由人而无法宣泄时 是你坐在网线的那端 陪我述说 当我满怀惆怅却又因无法理清思绪而迷失方向时 是你坐在网线的那端 给我指引 你是上天对我最弥足珍贵的眷顾 是对行差踏错的我的最深的救赎 若这世上还有人能帮我打开心门 我相信那人是你 若这世上还有人能为我带来爱情 我确信那人是你 若这世上还有人能获你青睐目光 我希望那人是我 若这世上还有人能予你永恒幸福 我确信那人是我 若干年后,若世间还有美满这个词,我确定它属于我 若干年后,若世间还有幸福这个词,我确定它属于你 散文《怀抱》 散文《怀抱》 夜,总是很静,仿佛是对日的喧嚣的一种回报。 微醉的我没有回家,坐在楼前的健身器械上,想细细地品味下这静的韵味。 初春的晚风仍有几刺骨,我不由得缩了下肩。却意外地想起了“怀抱”这个词。 被人揽入怀里的感觉似乎只停留在儿时的记忆里,却不是母亲的怀抱,而是外婆的! 外婆的怀抱总是会让我感受到阳光的味道,我知道这样的形容有语病,但却是最直观的词汇。在社会中闯荡多年后,学会了用遗忘来保护自己。但那种阳光的味道却牢固的驻于脑海。也许是因为这晚风的刮在脸上的感觉与外婆粗糙大手抚摸在儿时细嫩肌肤上的感觉相仿,回忆渐渐地深刻了起来。任何时候外婆的怀抱总是最安全的,犯了再大的错,只要可以回到外婆的怀抱,便像与我无关了似的! 道旁种植的小树在晚风中轻轻摇曳,似在宣告自己绝非灌木,又似在瑟瑟发抖!它也在渴求别人的怀抱吗? 我们总是在伤痛中不断的成长,从肢体的损伤中知道了痛,从亲人的消逝中明白了伤。当充满亲情的怀抱消逝后,才明白这类情感往往比爱情、友情消逝的要早!~ 修剪的整整齐齐的万年青枝叶随风奏起了不知名的乐曲,像在怀抱中听到的儿歌悦耳的呢喃。 散乱的思绪凝重而又轻灵的飘远,心神被短信拉回现实:亲爱的,你怎么不在我身边?夜了,该回家了。 静谧而又感动的瞬间,爱人的怀抱突然清晰起来,温暖充盈心间。 亲爱的,我回来了! 杂文《城墙上的天空》 杂文《城墙上的天空》 经常混迹于网络,网友们的认识,通常是从查户口开始的! 而我在向他们介绍所在城市时,总是会自豪的说“我居住的这个城市,是一座十分古老的城市,有文字可考的城建史有3000多年。在精彩纷呈的战国年代,曾拥有无数辉煌的都城--邯郸!” 然后网友们会问:哦,那为什么我没听说过呢? 我会嘲笑道:那是因为你的历史太糟糕了!接着会补充道:“在三家分晋后,以武立国的赵国拥有骁勇的士兵、惯战的将军,在对周边国家的战争中堪称‘不败之军’!至‘赵武灵王’出,锐意革新‘胡服骑射’后,更是战无不胜,拓地千里,将胡林、华林尽收疆土,不但解除了西北的威胁,还多了胡林、华林两族精于骑射的兵力,是以一时之间赵国的兵力甲于天下,若非‘长平一役’赵军被‘杀人王’坑杀四十五万,由盛转衰,最有希望统一天下的本该是赵国!” 网友们又会说:我是说现在怎么没听说过呢? 我还会说:怎么可能呢,邯郸是经国务院批准的较大城市啊! 网友们这时会说:哦,不好意思,还是没什么印象! 我只能无语了! 父辈们三十多年前便从东北迁居到这个城市居住了,但对这里还是没有什么归属感,这点也影响到了我。 家的位置位于郊区,西南角,这里离赵王城的位置很近。小时候常与伙伴们在那里玩耍,偶尔会有小伙伴们拾到绿色的箭头,然后再向我们炫耀!我从来没有捡到过这类东西,因为我关注的目光总是落在那灰色的城墙上,很少关注那黄色的夯土下会有些什么东西。 对历史的偏好源于父亲的鼓励,而在那些灰色的城墙上总会让我想像着王候将相、智者贤人也不过在同样的城墙上下、内外上演着名垂千古的事迹,这些都让我年少的胸怀为之澎湃! 如今城墙虽然破败,但依旧是城墙。只是城墙上的天空变幻的不知多少颜色!现在的天空灰蒙蒙的,像是遮了层纱。父亲提过,以往的天空是湛蓝的,只是那时,我还没有出生!能够记得的,只是多年没有穿过白衬衫了 我依然不死心,向网友问道:那你听说过邯钢吗? 网友们大多会说:哦,这个听说过啊,上过报纸新闻的,是你们那里的啊! 我只能苦笑,是的,上过报纸、新闻。记得香港的《大公报》中曾这样描述邯钢,“在北方的一个肮脏的工业城市,竖起了钢铁行业的一面大旗” 听说邯钢又要扩建了,多少号的高炉又要建成了工业蹂躏的天空下,人们又怎能不受到摧残?这让我们怎么在居住了三十年的土地上生活?国人对家的依赖,相信人人都会清楚,我们不是蜗牛,无法背着家迁徙!相信那些吵嚷着要工业化的人们,已经看到了工业化的苦果,却不肯为经济的增长让步。所以,迁徙,舍弃这用三十年修筑的家,为在邯郸的经历划上休止符! 别了,我自幼倾洒目光的城墙,我想,对邯郸的记忆还是停留在城墙依然辉煌的时空里吧!毕竟那时的城墙上有清澈湛蓝的天空! 随笔《令我忌妒张无忌的女人》 随笔《令我忌妒张无忌的女人》 对于武侠小说作者,我还是最喜欢金庸,对于他的作品还是最喜欢《倚天屠龙记》,《倚天》里最喜欢的人物是赵敏。喜欢她敢爱敢恨的性格,为了爱情可以放弃一切,权势、亲情 在她的性格中,对于敌人心狠手辣,对于爱人则不顾一切的维护,哪怕他本是敌人,哪怕他十恶不赦!也会站在他的立场他、帮助他。当她得知殷离手背的齿痕的由来,她便在张无忌手背狠咬一口,再下了会留下疤痕的药,无它,只是怕疤痕浅了会被他忘记,想深些却又怕咬得他痛了!可以说她为爱人所做的任何事,无一不透露着用心良苦!感人至深! 金庸本人说最喜欢的是小昭,可能是因为得不到的是最好的,也可能是因为小昭因要救张无忌而去做了波斯明教的处女教主但我觉得,爱一个就应该想方设法与他在一起,而不仅仅是为了他而牺牲!当然,牺牲是伟大的!但爱绝对是自私的!若我为爱人做出了牺牲,而我又还活下来的话,只要我想到她在另一个人的怀抱,我就会心头滴血! 至于殷离,确是让人怜惜,命运太坎坷了,只能祝她在自己的幻想世界中得到满足! 呵呵,好像张无忌的情人中忘记提一位重要人物了。其实不是忘记而是不愿提起!张无忌提到她的时候说,又敬又爱。赵敏告诉他说,要又敬又怕。那个女人就是周芷若。对于她,我只觉得可怜。一个纯良少女,要肩负起称霸武林的重任也还罢了,偏又要在师傅临终前答允若真正爱上一个她已经爱上的人,否则便要师傅如何,已故父母如何,甚至未出世的子孙如何!那个时代的人对于诺言要比现在的人看重的多,所以在周芷若做出那么多让人齿冷的事后,我们连同男主角都原谅了她!摊上了这样的师傅,怪得谁来?唉,灭绝老尼,你真的不是女人! 所以,金大侠说他最爱小昭,便由得他去爱小昭。我还是继续欣赏赵敏!欣赏这个会为爱人的吻激动地晕厥过去的女子! 张无忌其实你真的让人妒忌,以你那样的人品才情,连朱长龄那样的枭雄都害你不死,明教的群豪都被你臣服,赵敏这样的女子都为你倾情亏死的早!:) 放飞 放飞 立于城市的边缘 生机盎然的树下 放飞我破损的心 飘去的落叶 牵走了爱情 冰冷的漠然 遮蔽了天日 何时才能再现温馨的感受? 风扬起了我的青丝 手上承托的 是往日欢娱过后留下的罪证 雨浸湿了我的眼角 内心失落的 是所有悲苦临前必经的惩罚 寒晨依然无法奈何炽热的躯体 却因心的冰冷而颤抖 于是,我只有 放飞冰冷的心 在这青翠的树下 在这仍在沉睡的城市的边缘 暗夜浴灵 暗夜浴灵 天街夜色凉如水 像我此时的心情 将手放在胸膛 感受那里传来的冰冷 将心放在额头 感受那里传来的炽热 破损的心,没人抚慰 失落的情,有谁捡拾 夜模糊我眼睛, 化作一种相思 日间的苦楚,只能无声地哭泣 黑暗的夜里,才可放纵地缅怀 就让我在暗夜里放纵自己的罪恶吧! 你的爱已成为吸噬我情感的暗流 就让我在暗夜里涤荡自己的灵魂吧! 你的爱已成为引领我忏悔的经文 歌者,心随之舞 歌者,心随之舞 嘶哑的歌喉 哼出悲凉的音符 淡淡地伤怀 不说与人知 却任由这旋律 将自己引领至情感的寒潭 无时或与的冰冷 随着耳膜的震颤 找到宣泄的缺口 只是未曾逸出体外 反而浸入心底 寻找一个能使自己 激情绽放的情缘 却又陷入情感漩涡 在没顶之前 请允许我歌完这曲: 今夜我如昙花绽放 在最美的一刹那凋落 你的泪也挽不回的枯萎 为爱沉醉 为爱沉醉 不知从何时开始 一颗心不住地期盼你的爱情 不知从何时开始 不再有一刻能忘记你的容颜 想着你 总是会牵动我每一条神经 想着你 心就有了一个憩息的家园 你总用笑容的妩媚 来铺设温柔陷阱 你总用声音的娇柔 来构建幸福漩涡 从没有过哪种陷阱 让我不再挣扎 从没有过哪个漩涡 使我甘愿沉没 如今我的心随着你的爱的离去 而沦陷 没有痛苦 只有沉醉 午夜里酒精的麻醉 亦无法改变我 沉醉的方向 因那是为爱沉醉!:) 伤情 伤情 悲凉的歌声 演绎悲情的文字 嘶哑的歌喉放飞 破损的心灵 由夜来涤荡灵魂 是因为日的背弃 任爱来折磨** 是因为恨的怂恿 憔悴只是因你的无谓 强笑却非因我的无畏 没你的日出 我又何必爬上山岗 没你的夜晚 我又如何安然入眠 牵挂已写在脸上 只因心已无法掩饰关怀 寂寞早驻留指尖 偏是口仍坚持迷乱心意 你的只言片语 早已铬印在我心 我的苦苦哀求 何曾留意于你眼 高雅的酒杯倾诉着 抛弃的主题 优美的旋律嘲笑着 苦涩的情果 思念 思念 静静地坐在屏幕前 细细地翻阅着以往的文字 就像在梳理着你秀丽的长发 也像在梳理着我们的感情线 默默地点燃一支烟 丝丝缭绕的烟气缓缓升起 就像是颔首前你羞涩地眼波 也像是挥手时你苦涩地泪花 凄美的爱情是因为短暂且无果 黯然的离别是因为**且蚀骨 我不敢猜估是否已经有份幸福 挽上你的手臂 我不敢想像是否已经有份姻缘 缠住你的心田 可是我想对你说 回来吧,爱人 我可以压抑对你的爱意 但我的诗 需要你! 挥手 挥手 我一向不相信缘分 因为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轨迹要走 有的人平行有的人相交 若会有重合 那定是上苍的眷顾 还记得我写给你的那句话吗 “你是上天对我最弥足珍贵的眷顾 是对行差踏错的我的最深的救赎” 是的 我期待着与你今后人生道路的重合! 但我又明白 网络是个让人易于沉迷的泥塘 爱情是个让人无力自拔的漩涡 **是个让人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们在网络中相识相恋 却不能在现实中相知相守 我除了感慨却无能为力 你离开了网络,便不再属于我 现实中,你绝不缺乏鲜花与宠纵 强要让你改变轨迹 是对你的摧残 所以在你离去时 我只能挥手遥祝! 让我送你几句小诗 梦中的一切 凄美而又迷离 现实中的幸福 却遥不可及 你性格中的柔弱 注定我只能与你 共赏一站地的风景 在幸福来临之前 挥手摇祝 转乘无爱之旅! 丝雨 丝雨 阴霾的天空 下起 细密的小雨 匆忙的行人 撑起 各色的雨伞 而我只能 用享受伪装 我的狼狈 付出自己的体温 得到的是心冷 付出自己的感情 得到的是心伤 而我只能 用冷漠布防 我的脆弱 惜! 惜! 我想用细雨装点 你离别的天空 可惜你的眼泪 依然涕下 我想用微风轻拂 你秀美的长发 可惜你的肩膀 依然抽泣 我想用思念收录 你绝美的容颜 可惜你的脸庞 仍未抬起 我想用指尖拭去 你伤感的泪滴 可惜你的悲伤 仍在继续 我想用热吻揭去 你惯有的矜持 可惜你的柔弱 仍在躲闪 我想用鲜花铺撒 你归来的路途 奈何不知你 归期几何 曾经 曾经 曾经辉煌的爱情 遗弃了温馨 曾经豪迈的誓言 遗忘了主题 曾经沉醉的体香 遗失了甜美 曾经憧憬的未来 遗落了支架 伤,你留下的 情,你抛舍的 爱,只剩下残垣断壁 我,只能随你挥手 凄笑 这个世界是颠倒了吗? 为何女人在爱情上 比男人更绝情? 走时说着挥衣袖未带走一片云彩 那我跌落地上那颗破损的心 你真的视而不见吗? 你不说再见 却留下了永别的唇语! 思~念 思~念 安静地坐在屏幕前 仔细地翻阅与你交流过的文字 让我沉醉让我回味 你轻柔地耳语 参杂着我爽朗的笑声 你温柔地关怀 加杂着我无声的感动 太多的美好堆积 太多的温馨聚集 以至于离别像是很遥远的事 我们总是会想像 将来如何美好 却没念及 离别会是怎样的光景 但离别的日子还是到来了 一直在想如何与你告别 才能让你看到伤而不哀 又一往情意殷殷的文字 思忖中,似乎 一切的语言都那么苍白 一切的文字都那么无力 我要在字字句句中流淌出来对你的 爱慕、依恋、不舍 而不仅仅只是文字的堆砌 时至今日依然无法拿出 反是回忆越来越清晰 思念如海啸来袭 一波一波 无法抑止 离别总是让人伤怀的 相聚总是让人期待的 没有离别时的凄苦 哪来相聚时的欢颜 所以 让我们试着含笑挥手 去期待美丽的重逢! 美 美 相遇在虚无的网际 飘渺的风姿 总是令我神往 期盼了许久 你的容颜 骤然出现 在我的面前 那一刹那的美 将我震慑 也将你的美收录 收录到自己内心深处 不对人言 只在午夜梦回 悄然绽放 我不敢肯定 这 就是爱情 而是 更要超越 是一种 对美的追求 飞翔 飞翔 思念是幸福的背影 却仍会洒下热泪 忘却是无奈的情果 却仍会溢出凄笑 纵使处于无边的暗夜 我仍然渴望光明 我会努力找寻光明的方向 纵使成为失翼的天使 我仍然渴望飞翔 我会努力挣破束缚的枷锁 去自由地飞翔 努力靠近太阳 那才是我 等待的回报 那才是我 燃烧的希望 远方的爱人 远方的爱人 能勾起回忆的相册 已被尘土封存 能寄托相思的爱人 已被海天相隔 绝望牵引我的泪水 不再受幻梦左右 畅快地展示着伤痛 寂寞爬上我的面庞 不再受冷漠遮掩 抑郁地暴露着无奈 当夜色来临 沉淀所有的情感 就让我在夜色中沉醉吧 迷失的方向 在这里重获指引 就让我在夜色中沉睡吧 远方的爱人 抚慰我受创的心 想你 想你 天色 因想你而阴暗 空气 因想你而潮湿 房屋 因想你而空旷 心情 因想你而孤单 寂寞 可用文字来排遣 忧伤 能用微笑来替代 但想你却要怎样来解脱? 蜷缩于角落 拥紧自己 以消除因颤抖引发的战栗 徘徊于黑暗 轻抚发际 仍感受着孤单传来的落寞 我依然只能用想你 来想你! 如果有天 如果有天 如果有天 我能再注视你 绝美容颜 我不会 再用灰色装点空间 如果有天 我能再轻抚你 秀美长发 我不会 再为苍老埋怨时间 如果有天 我能再紧握你 纤细玉手 我不会 再用孤单衬托寂寞 如果有天 我能再痛吻你 饱满红唇 我不会 再为鳏处责怪姻缘 如果有天 我能再见到你 我会放下所有的骄傲与矜持 将自己毫不设防地 展露在你面前 出路 出路 时光变迁 沧海成桑田 岁月流转 爱侣成陌路 情感的旅途 可爱的你 丢弃了羽翼 人生的道路 热情的我 迷失了信仰 飘落的羽翼 在风中飞舞 遗落的信仰 在雨中迷离 光明的入口 在夜色中隐匿 寒冷的疆界 在夜色中绵延 我的爱 你将把我引至何方? 期待 期待 爱总是这般让人无奈 情总是这般让人不堪 无力抗拒爱欲痴 只好承受离别苦 只是在自己的内心深处 仍在不停地描述与你 我要你用你的爱 摧毁我冷漠的防御 驱逐我内心的孤寂 占据我灵魂深处所有的空间 我要用我的爱为你 筑一座爱的堡垒 树一道爱的城墙 留一片平静的港湾 陪你一生一世 无! 无! 无华的夜色 可以窥视生命的本质 无蕊的玫瑰 可以预见爱情的结局 当无爱的天空 飘洒细碎的丝雨 浇灌情感的干涸时 我感激涕零地奉献出 唯一能用来献祭的——爱 幸福与甜蜜总是太短暂 一阵风卷走了 滋润我的雨云 被骄阳炽烤的我 只能升腾起灰色的迷雾 等待用灰色编织美丽的窗帘 寂寞用灰色渲染肮脏的台布 你用绝然表演转身地洒脱 我用凄然书写挥手地无奈 旧羽 旧羽 面对着无言的结局 脑海空白 悔恨过后 一丝的明悟升起 当所有温情的面纱撕毁后 狰狞的面目 刺骨的话语 都在涌动噬血的冲动! 让我试着找回曾经的潇洒 说完分手 然后微笑着转身! 再也不回头! 割舍所有的爱意! 虽然这次是心里淌着血! 但却有着无比的快意! 痛情 痛情 我的关怀 你都觉得不耐 对你的好 你已视而不见 甜蜜的爱情 不因我的无畏 萌发生机 温馨的过往 随着你的无谓 支离破碎 没有飞天的羽翼 仍想翱翔 没有潜水的鳍背 仍想遨游 没有奔驰的足趾 仍可傲立 没有知心的爱人 却让我如何 面对漫漫的人生? 褪色的爱情 泡制着苦涩 孤独的灵魂 品味着酸涩 问情 问情 风吹去了沙 爱的城堡 失去了樊篱 霜妆点了枝 情的荒原 埋没了幸福 雪覆盖了域 缘的天空 拒绝了怜悯 雨遮掩了泪 心的历程 迷乱了方向 我们的爱情 经历了风霜雪雨 感受了爱恨离别 当一切的障碍 已成为了回忆 我们却为何 选择了分手? 爱是为了伤吗? 情是为了痛吗? 你是为了什么?! 想~你 想~你 亲爱的,想你 是我放飞心灵的起点 亲爱的,想你 是我书写诗歌的源泉 亲爱的,想你 是我感悟人生的转折 亲爱的,想你 是我抗拒诱惑的凭持 收藏每天对你的想念 慢慢地聚集 细细地沉淀 凝练与你爱的结晶 修筑与你共舞的殿堂 收藏每天对你的思念 静静地回味 深深地体会 感受与你爱的痴缠 构建与你翩飞的阁台 让我们依偎在自己的天空下 回味美好的过往 展望美妙的将来 暗! 暗! 清凉的晚风 飘荡散乱的思绪 冰冷的夜雨 滋润干涸的情感 无边的孤独 在应对暗的风骨 无边的孤寂 在映衬暗的风籍 一份爱 在寒冷中悲瑟 一颗心 在寂寞中凄凉 一个人 在绝望中呓语 一段情 在虚幻中沉沦 爱应该是 无边守候后 用寂寞书写的 忠贞? 沦没 沦没 昏黄的街灯 在暗夜中 努力地挣扎 想要尽量地 占据些空间 奈何 徒劳地 依然蜷缩于 暗的角落 沦为暗的附庸 没落的爱情 在欲海中 竭力地浮沉 想要尽量地 争取些时间 奈何 徒劳地 依然沉没于 欲的怒涛 沦为欲的牺牲 究竟怎样一种的爱 才可成就缘分 究竟怎样一种的情 才可成全姻缘 谁才能给我指引? 噩梦 噩梦 荒谬模糊了视野 真理抛弃了心域 邪恶君临了大地 堕落主宰了人间 让光明与天使 成为遗忘的代词 让黑暗与魔鬼 撒播恐怖的讯息 若想快乐地生存 唯有学会: 用诙谐描绘着伤悲 用幽默掩饰着痛楚 用奇迹诱惑着绝望 用单纯藏匿着冷漠 渴望 渴望 清晨,我迎着朝阳 踏上一天的征程 脑海中仍在回味 你甜美的笑容 黄昏,我迎着夕阳 结束一天的奔波 内心里开始渴望 你温软的话语 渴望夜色的降临 来流露对你爱的炽热 渴望网际的相会 来展现对你爱的赤诚 渴望心灵的温存 来温暖我心的冰冷 渴望心灵的共鸣 来驱逐我灵的孤寂 爱的歧路 爱的歧路 站在堕落与信仰的边界 看着撕碎的往昔片断 迷途的我进退两难 因局中的我永远 无法预知哪条 才是我真正 要走的路 却没人 能给 我 指引 你能否 感受渲染 寂寞与冷傲 只是为了掩饰 内心的凄苦彷徨 曾经信誓的豪迈已 踌躇不前唯有迷茫地 立于幸福与痛苦的边缘 夜罪 夜罪 品尝过幸福的甜点 渴饮过痛楚的苦酒 留下了无法磨灭的疤痕 留下了永远寂寞的心灵 感**彩已褪却到灰暗 拥有过爱情的美妙 感受过爱情的痛苦 留下了不断憧憬的愿望 留下了不堪回首的经历 青春旋律已奏起了挽歌 夜是寂寞的温床 你的离去成就了我的罪恶 日是寂寞的延续 我的罪恶坚定了你的离去 无心之爱 无心之爱 空虚的心灵 像被掏空的树干 枯萎、干涸 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逐渐地枯萎 强壮的躯体 像被灌铸了水银 沉重、疲惫 流露着麻木的意味 逐渐地衰老 无谓的爱情 像被风干的鱼片 细碎、苦涩 揭示着鸡肋的口味 逐渐地消逝 指引? 指引? 狭小的空间 容纳着 凝固的激情 凝固的激情 面对着 无边的寂寞 无边的寂寞 憧憬着 些许的幸福 些许的幸福 映衬着 明媚的忧愁 明媚的忧愁 编织着 苦涩的快乐 苦涩的快乐 感受着 悠然的伤怀 悠然的伤怀 嘲笑着 无期的守候 天空的蔚蓝 大地的苍翠 都在见证着 我的情感征途 走向末路穷途 谁来给我指引? 凝望 凝望 凝望,伫立成一种风景 在思念横穿天际时 挥洒所有的感情 保存的仅仅是 无法共鸣的 性格 凝望,期待着所有美好 在幻想滑过心际时 许下无数的愿望 保留的仅仅是 不能共享的 爱恋 凝望,在不可目及的远方 那里有我铭心刻骨的爱人 凝望,在不可触及的远方 那里有我刻骨铭心的爱情 努力地挣大了双眼 爱情依然从眼前溜掉 努力地伸出了双手 爱情依然从指间飞走 所以我只能 凝望 流星 流星 流星是夜的泪滴 只因你而哭泣 流星是夜的微笑 不为谁而停留 泪水的滴落 带来的是 不停的寻觅 不停地选择 挥霍的青春 挥霍了爱情 微笑着转身 换来的是 不断的思念 不断的期望 遥远的爱情 遥远了幸福 只爱陌生人! 只爱陌生人! 陌生在无声中滋生 隔阂在陌生中蔓延 爱情在隔阂中消逝 生命中最重要的环节 就在这样的情节中 简单地重复着 当所有的情 都已随风而逝 当所有的爱 都已离我远去 一无所有后的空白 反而适合描绘 更多的 精彩 对爱的下一轮回 依然期待 并不因对重复的厌倦 而失去憧憬 因为 激情总在陌生中迸发 当恨已疲惫! 当恨已疲惫! 爱的过程 心的历程 我们经历了风雨 却没能见到彩虹 你转身的绝然 令周围的空气 和我的血液一起 凝结 泪水不会流下 但心 已随着挥落的手臂 一起沉沦 感情只剩下解释 话题都变成争执! 我还有什么好坚持!!! 回忆休止符 回忆休止符 当我颤抖的指尖 轻柔地滑过你的脸庞 掠起你的秀发 我发现一湖秋水 正深情地凝眸 当你湿软的红唇 轻柔地吻向我的脸庞 拥紧你的腰枝 我发现一湖秋水 正含情地默许 回忆 我不要回忆! 让这些煽情的回忆 随着你那绝情的拂袖 统统消失在那 冰冷的雨夜! 爱既已成伤 便唯有由时间 可以揭去疤痕! 守望 守望 一向自诩为情场闯将 沉迷于爱情征战 你的出现 让我的身份不知不觉中 转变 成为一个爱情守卫者 守卫着爱情这样一片 狭小却又无疆无涯的 圣域! 而今,你的离去 失魂的我 变成一个爱情守望者 守望着 下一刻就要陷落的 疆土 在你的爱情观面前 我的守望是徒劳的 没有什么悲壮可言 爱的疆域不断陷落 而你连阵亡的机会 都不给我 我只有将心 不断地收缩 退避于幽暗的孤寂 偃旗息鼓 等待你回归的渺茫! 遗忘 遗忘 没有你的我的世界 一片荒芜 没有你的我的夜晚 只能在月光下 欣赏孤独的落寞 想起了曾经的誓言 都已成了海枯石烂 想起了曾经的承诺 都帖上了忏悔的标签 泰山上的情锁 讽刺着选择的轻浮 月夜下的告白 证明着选择的过错 这一季的爱情 留存了多少美丽? 尝尽了苦悲 还是选择将你 遗忘! 醒悟 醒悟 在阳光下寻找着 阴影 在冷漠中寻觅着 热情 爱的城堡 由回忆堆砌 情的天空 用幻想支撑 冰冷的月色下 欣赏着遗憾带来的 心悸 无边的黑暗中 感叹着遗忘带来的 麻木 繁华背后隐藏着 孤寂 浮华过后显现着 落寞 精心维护的爱情 都在揭示着 美妙在埋藏着 悲伤的伏笔! 依旧 依旧 苍穹下颓废的霓虹 海市蜃楼般的飘忽 月光下零星的萤火 若有若无般的闪现 飘泊远方的你 带走了我的爱情 困顿原地的我 苦守着谁的爱恋 抚平伤痕 心湖不再波澜 无视宿命 依旧勇敢前行 只是健忘的灵魂 仍在期待着 与你的爱情 会有路转峰回 寻觅 寻觅 寻觅爱情的路上 我踽踽独行 看不到沿途的风景 在为我欢舞 看不到漫天的星斗 在为我指引 只因内心充满 与你分离后 焦灼的孤寂! 游荡思念的深海 我落落寡合 听不到奔腾的激流 在为我欢歌 听不到暗涌的漩涡 在我为牵引 只因内心满是 与你分别后 狂燥的落寞 哼着你唱过的歌 踏着你走过的印 抚着你留下的伤 带着你许下的愿 游历天涯 找寻永世的爱人 无铭 无铭 情感角落 都已被你占据 自无力抗拒 你却离我而去 短暂的快乐 像上苍的施舍 偏别无所求 独自守护着爱的界碑 守候在你回归的路旁 经历岁月风霜的侵蚀 仍在期待着蝶舞翩飞 用回忆支撑着 空虚的躯壳 用幻想安慰着 呆滞的灵魂 低吟着悲凉情歌 勾勒着哀婉传说 这一生的爱恋 铭刻在这不铭的墓碑 过程 过程 你就像那天上的 明月 我只能抬头 仰望 你就像那夜空的 明星 谁人能够 采摘 绝美的容颜 迷住了我的眼 遗世的孤清 抓住了我的心 已非年少轻狂 却仍无力抗拒 翻山越海 来到你身边 却只是见证了 别人的幸福 你用你的方式 游戏人生 我唯有 微笑着 挥手 转过身 哭泣 那天 那天 就在那天 快乐无以为继 日历却仍在翻页 失去了虚妄的幸福 学会带着 伪善的笑容 去给予宽容 不在意 温情的谎言 颠覆着爱情 因寂寞在灼烧着 因爱而脆弱的心 为了那天 渴求着丝丝细雨 纵不能涤荡灵魂 也还要洗涮狂燥 为了那天 希翼着时光倒流 纵不能挽回幸福 也不能铸成错恨 玩笑 玩笑 一切的一切都源于 误会 美丽的误会 仿若上苍的安排 让我与你相遇 而与你牵手 就绝对是 上苍的 眷顾 但这种眷顾 又像上苍对一个 虔诚灵魂不停祈祷 疲惫后的敷衍般的 短暂 短暂的缠绵后 恩爱劳燕分飞 寂寞地久天长 甜蜜索然无味 泪水晶莹剔透 心灵已被哀伤寄居 幸福总被拒之门外 唯有独自徘徊 无爱的情感荒原 领悟一切都只是 上苍的一个玩笑!~ 任凭 任凭 你的微笑 消融了我的冰冷 你的微笑 驱走了我的漠然 在你微笑着颔首后 我知道 爱的春天 悄然降临 你的泪水 模糊了我的眼 你的泪水 潮湿了我的心 记得我曾对你说过 我的公主流泪时的娇容 一定更美! 但我无论如何也无法想像 当我领略到这种美时 情感的冬天 已君临大地 你无声的祈求 我如何能够拒绝? 也许爱情只是一场烟花 只好任凭 花败了情尽了人散了 找寻... 找寻 快乐未必幸福 孤苦未必无依 这世上一切的丑陋 都源于心 这世上一切的美好 也源于心 只是我们的心 经常被蒙蔽 强烈的快感 可能只是 **的需求 噬心的痛楚 绝对是 灵魂的扭曲 这世上会有永恒的爱情吗? 我并不急于知道答案 因为我要用一生 来寻找! 而体会过程的本身 便会是美妙的经历! 觉悟 觉悟 我不奢望 甜美的幸福 因为我知道 爱无法存在于 一厢情愿的童话 我不惧怕 噬心的痛楚 因为我明白 感受都只是在 勾勒生命的印痕 在别人的愉悦里 感受自己的忧伤 在绽开的笑容里 隐藏无奈的苦涩 原来虚伪也只是 迫不得已 毕竟一个人的悲伤 除了自己 还有谁 能够体会? 爱已过期 爱已过期 泪花受到 浪花的吸引 想要溢出眼底 哭泣不过是次腺体分泌 悲情受到 绝情的牵引 无法溢出心底 心痛不过是场化学反应 逐句删去 逐字写下的情书 亲手抹去 亲口许下的诺言 爱情没有保鲜期 新鲜过后 只余乏味 痛恨我如此清醒 感谢你如此绝然 曾... 曾 荒凉的歌声 萦绕着同样 荒凉的面容 悲戗的声线 惊碎了同样 悲戗的静夜 借助繁星残留的 光亮照耀着 隐于黑暗中 无声的哭泣 选择在黎明前的暗夜下 埋葬 曾深深痴迷过你的心灵 曾深深眷恋过你的灵魂 曾深深陶醉过你的誓言 曾深深温暖过你的爱情 悟 悟 习惯了你情感上的反覆 习惯了你带给我的伤痛 在心底中蔓延着 冰冷的颤抖 炙热的煎熬 回味着你 无情地应对我的哀求 冷眼地旁观我的屈服 再平淡地告诉我: 下一个会更好! 长久地哀伤后 升起了明悟 决定 抛却昨天的束缚 既然 爱情无法被忽略 感情无法被湮灭 那就选择在仍然清醒时 将自己 遗忘! 镜花水月 镜花水月 蝴蝶的斑斓 孔雀的绚丽 鸳鸯的恩爱缠绵 述说着翅膀与翅膀间 比翼飞翔的典故 杨树的挺拔 柳树的婀娜 松柏的青翠苍劲 见证着枝叶与枝叶间 连理共结的传说 弓与弦在哀婉地轻唱 一幕幕花前月下的情事 琴与瑟在幽怨地低吟 一曲曲人约黄昏的风韵 多么令人 颠倒迷醉的爱情啊! 只是 撕去神秘的面纱 爱情不过是场 海市蜃楼 挥去迷惑的烟幕 爱情不过是场 镜花水月 孤独地守望 孤独地守望 目光在凝视着身边 触手可及的幸福 内心却思念着远方 遥不可及的爱情 渴望手与手相牵时 温暖心胸的甜蜜 怀念唇与唇相接时 迷乱神志的甘美 太多的美好让人 不忍遗忘 太多的痛楚让人 不愿记起 难以取舍的我 唯有困顿在原地 苦笑着成为 孤独的守望者 鸡肋 鸡肋 以陌生人的口吻 向陌生人讲述着 自己的爱情 如此的平淡 因为我明白 爱情只是一场 凄迷而又美丽的烟雨 烟雨过后 不留一丝的痕迹 哪怕曾经滋润过 灵魂深处的热吻 都只剩干渴的裂痕 哪怕曾经占据过 情感天空的爱恋 都只余寂寞的空旷 思念在煎熬 失意在蔓延 我已无力守候 却又不忍放弃 爱情真的只是 情感的鸡肋吗? 重归 重归 天荒爱已荒 地老爱亦老 生命随着爱情消耗 岁月随着情感流逝 再美的情梦也会疲惫 再甜的情话也会厌倦 何况 快乐只是从前 悲伤注定今后 失去满腔骄傲 才好嘲笑有你的过往 拥有满身伤痕 才好祝福没你的明天 学着微笑转身 试着快乐挥手 让终点 重归起点! 凋落 凋落 在我以为告别孤单 可以快乐飞翔时 你已振翅九天 在我以为摆脱寂寞 可以幸福遨游时 我仍困顿原地 泪水滋味 已被遗忘 苦涩印于心间 欢笑滋味 无法记忆 甜蜜抛诸脑外 想必失去是 唯一的结局 那就让我收回 曾经的承诺 让爱在枯萎前 凋落! 代价 代价 徘徊痛苦的领地 只因不被幸福收容 醉倒悲伤的街头 无奈总被快乐拒绝 情感道路从不会 一帆风顺! 但却仍会留下 一线希望 为了再见到 云开月明 努力地 在痛苦中领悟坚强 从悲伤中学会微笑 只是学会了微笑 做到了坚强 年轻的容颜 只能在泛黄的相片中 得睹 出口 出口 立在分道扬镳岔口 望着你远去的背影 唏嘘 嗅着你留下的香水 凭吊 享受了爱情 却燃尽了青春 体会了寂寞 却消耗了岁月 红尘里的是与非 不想再争辩 人世间的得与失 不想再计较 与其在沉寂的 黑暗中守候 不如试着找寻 光明的出口 轮回 轮回 你的离去 那么地悄然 只是所有的风光 都随之淡去 无边的暗夜 笼罩下 无情的时光 侵蚀下 渐渐地淡忘了 那些美好的记忆 毕竟已是曾经 谁料随着 不经意的提示 你的绝美容颜 又在脑海中重现 你的甜美声线 又在心怀中回荡 原本死灰的心 又已复燃 就像忽略了的夕阳 又已从东方升起 只不知这回是 幸福的开始 还是 痛苦的延续 沉寂 沉寂 往日欢情早已 支离破碎 不会再有 嘴边挂满了笑 旧日恋情只余 蛛丝马迹 不会再被 泪水模糊了眼 爱情的纯洁 已被尘世俗气沾染 爱情的忠贞 已被尘世利欲玷污 思念在你我之间 属于遗忘 诺言在你我之间 归于陌生 你我的世界 终于 沉寂! 回报 回报 不顾情感即将荒芜 依然挑剔地寻觅 征途中不断赐 一些心灵予卑微 予迷乱予离弃 直至 为你的温柔倾心 为你的才情倾倒 以为可以安定下来 不曾想 欢声笑语背后 隐藏着酸楚 歌舞升平背后 隐藏着苦难 噩梦已成真 不容我再幻想 命运便以 最荒唐的方式 给予了 慷慨得过分的 回报 尝试 尝试 厌倦了喧嚣繁琐 开始期待 黑夜没有尽头 流连着安详静谧 不再幻想 爱情花开灿烂 试着用笑容掩饰凄苦 却无法让嘴角上扬 试着用欢歌伪装狼狈 却带来额外的颤音 试着将快乐放逐 却意外地获得成功 与其在沉寂的黑暗中 守候着无法到来的温存 不如试着找寻光明的出口 但光明的出口 你在何方? 水花~泡沫 水花~泡沫 诺言许下的够多 愿望祈祷地够勤 我们的爱情却 仍日渐枯萎 阴霾的天空终于 不负众望地下起雨来 沉闷的心情终于 有了放松的理由 或许是期待得太久 而渴望又来得太迟 迫不急待地冲入雨中 任由雨将自己浇透 却还嫌不够 机械地看着 雨滴打在地上 想像着爱情是 不断溅起的水花 承诺则是 不断破灭的泡沫 传说 传说 宏大的祭坛 只余破败的残垣 丰盛的牺牲 只剩枯黄的野草 曾经对教义 虔诚的信徒 已不做祷告 朝拜亦无圣地 对信仰的质疑 使叩拜变成 麻木的匍匐 先知的遗躯 已成风干后的微尘 晶莹的圣水 已成凝固了的泽渍 不灭的功业 已成嘲讽的笑柄 辉煌的历史 已被岁月遗忘 易逝的传说 偶有留亦散于风中 仍然 仍然 爱已没有了 热烈浪漫 情已没有了 温馨甜蜜 深情凝眸换成 横眉冷对 热情拥吻变成 恶语相向 爱情成了我们之间 要回避地禁忌 酒精麻醉的间隙 短暂的清醒 决定不再 用伤去丈量 痛苦的长度 用泪去计算 酸楚的周期 只是清醒过后 仍然坠入 痛楚的漩涡 放弃 放弃 等待 是热情的绞索 扼杀着爱情的萌芽 麻木 是等待的后续 吞噬了爱情的一切 浪漫因距离战败 放弃了所有的抵抗 誓言被时光侵蚀 抹去了全部的印迹 就算没你的天空 昏暗一片 就算没你的大地 荒芜一片 就算没你的海洋 干涸一片 就算懦弱的逃避 讥讽一片 我还是 选择放弃 因为 痛苦总比快乐先行 幸福总与自己擦肩 世故 世故 曾经以为只要 对困难不屈 对挫折不挠 阻挠后坚持 疲惫时坚忍 就可以 在为生命狂奔时 得到成功喝彩 却发现仅仅如此 天之骄子也会 沦为街头乞丐 为了生存 要学着舍弃 分明的棱角 为了成功 要学会选择 不断地妥协 哪怕 纯真的眼神 沾染了世故的沙尘 挚真的情感 披上了虚伪的外衣 情书 情书 太阳从东方升起,将光与热的关怀洒向了大地。花儿在努力的开放,鸟儿在尽情的展翅我还在睡眠,亲爱的,你已开始忙碌了吗? 亲爱的,我要对你说:我爱你! 这世上所有的花朵不及你娇艳 所以它们在盛开 这世上所有的飞鸟不及你轻盈 所以它们在飞翔 这世上所有的星辰不及你耀眼 所以它们在闪烁 你的一句温暖的话语 可以让我在寒冷的孤夜不再颤抖! 你的一个关怀的眼神 可以让我在危险的境地不再战栗! 所以,我需要你,就像需要自己的灵魂! 虽然我 没有英俊的外表,没有强健的体魄,没有动听的歌喉,没有横溢的才华 但我愿为你微笑,但我愿为你操劳,但我愿为你歌唱,但我愿为你写诗 我对你的爱就像筝不能没有风,翔不能没有翅,潮汐不能没有月亮,生命不能没有太阳! 亲爱的,我要对你说:我不能没有你! 而你,我眼中的公主,心中的女神,忍心看着我们彼此承受孤单吗?如果是不,请接受我的请求,做我的爱人吧!:) 遗弃 遗弃 眉头在纠结 爱使你我困惑 嘴角在颤抖 情使你我迷茫 总是盼望生活 会充满阳光 而不必阴霾 总是幻想天空 会出现彩虹 而不必下雨 如果注定 结局是崩溃 就让我们 忘记爱情的甜美 既然爱情多半遗憾 又怕自己受伤 那便忘记最初 与最后的决定 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 将爱遗弃! 我曾想 我曾想 我曾想 让自己成为 一颗水滴 可以映射光的璀璨 可以融入海的广袤 可以滋润土的干涸 可以缓解生的饥渴 我曾想 让自己成为 一粒微尘 可以随着风去飘摇 可以随着水去游荡 可以埋没任何的辉煌 可以见证时光的永恒 我曾想 让自己成为 一名新好男人 可以给你关怀照拂 可以给你娇宠溺爱 可以用我们的爱 去证明这世上 所有的悲情 都只是无病呻吟! 可以 可 可惜我错了 我们都只是这世上的 凡夫俗子 能有得到爱的机会 只是上苍 要对我们进行责罚 而我们却无力反抗 只好乖乖地 听天由命! 无惧 无惧 以往的幸福甜蜜 会使孤独加倍 以往的温馨和美 会使思念加剧 自你离开 我便 努力回避 幸福的场面 刻意闪躲 温馨的情景 只是你的笑容 仍在不时浮现 你的欢声 仍在不时回荡 而你的出现 就像燎原的星火 燃亮我孤寂的荒野 灼尽我无尽的荒芜 无视飞蛾焦黑的尸体 倒毙道旁 依然效之 因为能激发生命烛光的 只有你的爱 瓜葛 瓜葛 整理物品 却整理到 记忆的碎片 依稀记得 空旷的站台 连同悠长发亮的铁轨 还有含泪的告别时 挥动的纤手 逐渐的清晰 又渐渐地模糊 泪水随着雨水泻下 不必再找寻借口 起伏的胸膛 已盛不下的哀愁 随着颤抖 覆满脚边 刻骨的爱恋 被埋葬的再深 一经提起 便占据了所有的思绪 内心的每个角落 都在涌现着你的倩影 如何再让我相信 你我没有瓜葛 童话 童话 曾经见证 我们爱情的青藤 已经枯萎 曾经滋润 我们爱情的清泉 已经枯竭 想选择流浪 爱已穷途 情已末路 想努力挽留 你已流连 我已失所 还想把爱的悲壮 留给别人 为爱阵亡的荣誉 也留给别人 而只把爱的幸福甜蜜 留给自己 可惜严酷的现实 容不下童话 冷漠布防 冷漠布防 夜色中遮蔽了 太多的暧昧 亲密中掩饰了 太多的疏离 用冷漠来布防 热情引发的冲动 用淡然来伪装 情变带来的痛楚 爱已飘远 引起思念的潮汐 对你的思念 随着拙劣的文字 汹涌的席卷了天地 情已逝去 留下麻木的空洞 对爱的领悟 随着冷漠的文字 细碎地流淌着悲怆 注定 注定 爱情 像娇艳怒放的鲜花 像镶嵌夜空的繁星 像陨落浩海的夕阳 像牵去生命的毒药 爱情其实只是 一个彼此交融 而达致完美的过程 这个过程 越接近完美 就越想放弃 总会有种莫名恐慌 像是这样的幸福 是不会降临这 罪恶的尘世 更不会降临 庸俗而偏激的我身上 爱情注定是 会成为 不能再滋润我们的枯井 爱情注定是 会成为 要致使我们堕落的摇篮 放手还逃离? 谁给我指引? 眷顾 眷顾 生命的目的 便是寻找 生命的目的 爱情的本原 便是延续 爱情的本原 看过太多的 悲欢离合 经过太多的 爱恨情仇 这世间的万物 再让人心旷神怡 这世间的情感 再让人心驰神醉 都只不过是 过眼云烟 迟早都会觉得乏味 不必太过沉迷 因为我们本身的存在 便已是上苍的恩宠 只有不负此生 才以对得起这份眷顾! 苦涩 苦涩 幸福是 被你的温柔围绕 幸福是 被我的宠纵包容 快乐是 因你的美丽迷醉 快乐是 因我的得意感染 甜蜜是 为你的才情倾倒 甜蜜是 为我的痴狂蛊惑 若时光能在 此刻凝聚 我便不会以为 幸福只是幻影 快乐只是错觉 甜蜜只是臆想 美好的记忆 只会让 回味 变得 更加苦涩! 离开 离开 离开了天空 鸟儿如何飞翔 离开了海洋 鱼儿如何遨游 离开了大地 花儿如何盛开 离开了爱情 人们如何生存 离开了你 心儿何必再跳动 离开了你 梦儿何必再延续 天空已不能再昏暗 海洋已不能再混浊 大地已不能再死寂 离开你的我的世界 已足够荒芜 亲爱的 我已懂得真情可贵 可否不再让我体会 独自伤悲? 被动 被动 快乐的希望 掌握在你手中 甜蜜的希翼 掌握在你手中 爱情的期望 掌握在你手中 幸福的期待 掌握在你手中 因为一切的一切 都掌握在你手中 所以 我们的爱情就像 沙滩上建成的堡垒 即管如何实在 也只是过眼云烟! 女孩 女孩 女孩 我了解的女孩 你虽然口口声声称自己为浮萍 但你最怕孤独,最想得到依靠; 你虽然给自己起上悲剧色彩的名字 但你最怕这种色彩渲染一生 最想与鲜花王子相伴一世 女孩 你为什么总要在自己的真实意图外遮上一层烟雾 难道你不知道追求美好生活是每个人的权力 没人能否定! 不知道再浓的烟雾也会被阳光驱散 徒劳的! 女孩 爱用小脚丫思考问题的女孩 这次你又错了 浮萍,虽然没有土的承载 但却拥有水的依托! 虽然别人形容身世如同雨打浮萍, 但你还是错了,再大的风雨可曾湮没了浮萍 风雨过后,浮萍依然是承载生命的titanic(虽然还是会沉,呵呵!但若生命没有尽头,还会是值得珍惜的吗?) 女孩 让我告诉你吧! 浮萍是值得赞美的不管是风平浪静时的污塘中的 还是急风骤雨下更加泥泞的池沼中的浮萍 它们那种以洁净之躯去遮掩美饰污塘的 浮萍精神(无私奉献) 那种以孑弱之躯去抗衡搏击噩运的 浮萍心态(自强不息) 都使我敬仰推崇 女孩 你称自己为浮萍 是在夸耀吗:) 名字! 名字! 当我感动的时候 叫你女神 当我幸福的时候 叫你天使 当我憧憬的时候 叫你公主 当我开心的时候 叫你金珠 当我掉到坑里时 叫你老婆 你娇我宠,你骄我纵! 在我心中到底有多少你的名字? 我不知道 这些也不重要! 只要你是我今生唯一的宝贝 只要你是我今生最后的情人 于你于我 都是完满的结局 可惜 生命却不可能完美 生活也容不下圆满 劳燕分飞到成了最好的选择 也是最后的最能接受的选择 两难 两难 再强健的躯体 也会有软肋 再无敌的勇士 也会有死穴 再完美的谎言 也会有破绽 再圆满的结局 也会有遗憾 再牢固的城堡 也会有裂痕 再真挚的情谊 也会有背叛 再颠倒迷醉的爱情 也不会始终 再感天动地的恋情 也不会恒久 这世上的一切 都只不过是虚妄 却也不会给人 再来一次的机会 唯有卷入这无妄红尘的漩涡 痛苦中领略爱情 伤感中触摸幸福 结局 结局 月色温柔如水 晚风轻拂 你恬静如昔 思绪澎湃如潮 细碎的记忆 在脑海中激荡 在心胸中翻腾 却又若沙般 从指间滑落 深情的美眸注视下 才想起 要为你摘的星 已陨落于天际 要为你筑的堡 已消弥于海潮 要为你写的诗 已散落于风 要为你唱的歌 已哽咽于喉 充盈着雕刻美感的俏脸 流露着 似有似无的爱意 若即若离的依恋 让彼此无言 静静地对视着 默默地揣测着 苦笑后 用挥手乔装洒脱 用祝福伪装凄徨 后记 我写《冷漠习作》,只是当作一份记念,记念一段爱情,记念一个心愿,记念一段人生中灰色的路程 我的心愿是,每天写篇情诗,写一百天,写一百篇,挽留一份将要失去的感情。这成了我学写诗的动力及鞭策,也是《冷漠习作》的来源! 别人写作都是宁缺勿滥,只有我写《冷漠习作》是宁滥勿缺!:) 只是不曾想那份爱已随着时光逐渐淡漠,而且没料到任何事开始时都可以视作一种乐趣,但若不断重复下去,便会成了一种负累!一种心灵上的负累,每天都要重复那种悲怆的情绪,心境被沾染地灰暗无比,都仍看不到希望!~… 百篇快要完成,却突然有种惶恐!惶恐导致了我决定在写完九十九篇时,收笔!这种惶恐来自内心深处,应该是对于那份无望的爱情的挽留,似乎若不发完,就能保留有一线希望,就不必清醒地面对已昭然的残忍的答案!所以《结局》便算作《冷漠习作》的结局吧!也算做是对那份仍在抱有幻想的爱情的结局吧! 不要笑我!:) 似乎以后还是每周有五十个精华!~ 眷恋 由书中看到的 爱与痴、恨与痛 终于被冷酷现实中的真实感受 所替代 本该全力甩脱 偏那种无法自持的思念 像毒蛇般 啃噬着我的灵魂 麻痹着我的心神 我知道我们的爱情 逃不过时光地侵蚀 正逐渐地被矜持吞噬 但我却更加眷恋 那种馀时无多的凄美 飞蛾 风卷起漫天黄沙 终究还是要尘埃落定 石激起千层巨浪 终究还是会波澜不惊 果实的香甜 一如爱情的甘美 爱情的消逝 一如鲜花的衰败 夕阳还有让人回味的余韵 爱情的破灭 却让人后悔不如未遇! 然而爱情让人无法回避 让人不由自主地向往 甚至效法扑火的飞蛾 渴望爱情的炽热与激烈 给我爱或伤 给我情或痛 给我情义绵绵或是伤痛连连 我不要无奇 我不要平淡 不要如此才可得到的地久天长 问缘 恩爱早已陌生 忧郁却太过熟悉 幸福早已模糊 悲伤却太过清楚 冷漠已将温柔变节 缠绵已被孤独篡位 因不舍而追逐 却发现 寻觅总跟不上 遗失的脚步 风雨中,我们可以昂首阔步 困境里,我们可以携手共进 却要在,不经意的岔路 分道扬镳! 是我们的缘已到尽头? 是我们的爱不成气候? 泪 紧紧地拥抱 贪婪地嗅着你的发香 近乎窒息的拥吻 仿佛一松手 就会失去你 失去你的关怀 你的关爱 即使拥有世间的一切 也都只是镜花水月 即便沦为情感的附庸 也不忍舍你而去 责难的语言 在你委屈的泪水面前 毫无用处 宽容,身不由己 原淆,言不由衷 泪 究竟要让它落在地下 还是让它流在心间? 暗夜精灵 我是暗夜中的精灵 我在微风中轻歌 我在暗夜中曼舞 我在晨曦前追随 逃离的玉钩 我在黄昏后追逐 坠落的金轮 我是暗夜中的精灵 我在黑暗的资助下 去窥探天地间的奥秘 我在光明的束缚下 去参悟日月间的流转 我是暗夜中的精灵 没有奔波的使命 却也没有驻足的义务 没有游历的天分 却也没有安分的本能 我是暗夜中的精灵 我要去瞻仰 山的巍峨 川的奇丽 我要去领略 天的磅礴 海的壮阔 或者去欣赏 沙漠里的绿洲 怒涛中的灯塔 我是暗夜中的精灵 我没有永恒的生命 却有永恒的信念 我没有充足的法力 却有充足的热情 心驰星汉 必定能 神游太虚 因我是暗夜中的精灵 青春岁月 当我们年少轻狂时 无畏地以为能用 “理想”这个单薄的词藻 去拯救沦丧的世界 却怎也料不到 自己的沉沦! 当我们年少无知时 天真得以为能用 “诺言”这个无力的词汇 去羁绊破碎的爱情 却怎也挽不回 变心的脚步! 我们用轻狂铺垫了 青春的轨迹 我们用无知填补着 岁月的空洞 因无知而无惧! 为轻狂而不悔! 陌生 第一次发现自己 怕孤独 原来以前那些所谓享受 只是在自己熟悉的环境中的 独处而已 陌生的房子 陌生的人 连墙壁都在飘荡 陌生的粉尘 陌生的腔调 陌生的词 连笑容都在透着 陌生的排斥 陌生中的陌生 异域中的异类 游走于城市的边缘 闪躲着陌生的喧嚣 浪荡于人群的间隙 留连着孤独的静默 我孤独因陌生! 错过的精彩 我们一出生就注定要死亡 一开始就要面对种种困惑 生命事业爱情繁衍 这些是装点我们生命的饰品 还是必须完成的使命 我们不停的劳作 是怕饥饿还是空闲 我们不表达爱意 是不在意还是怕被拒绝 我们垂垂老去 是牵手还是哭泣 孤独在心底滋生着恐惧 等待携岁月埋葬了欢娱 错过了你我——错过的不只是精彩 违约在先 收敛笑容会不会像沉默 不再言语会不会像沉寂 屏住呼吸会不会像沉溺 放弃挣扎会不会像沉沦 没有爱情 又何必忍受孤单 得到伤痛 又何必乔装快乐 你的爱情 总在信任与猜疑间摇摆 我的幸福 总在新伤与旧痕间游走 当缘散怨起 模糊的是承诺 清晰的是背影 亲爱的你违约在先! 外交辞令 与你的感情无以为继 只好贴上遗憾的标签 留作日后重温 与你的未来无缘再续 只好贴上抱歉的封条 或堪他日回味 失去相爱的资格 近况无可奉告 没有相思的借口 关怀爱莫能助 相见无欢 相视无言 唯有试着 让痛苦为洒脱让位 抛出外交辞令 用微笑把悲伤隐藏 寂寞依旧 寂寞是滋生背叛的 温床 忠贞被抛弃 背叛是培养堕落的 摇篮 信仰被遗弃 爱已变节 恨为消遣 晨光期盼日的喧嚣 黑暗聆听夜的糜乱 在寂寞中 守望爱的轮回 在堕落中 觉醒皆为虚妄 好想... 风吹乱了你的发 我扰乱了你的心 雨潮湿了你的眼 我侵占了你的梦 静籁的长夜 你轻柔的细语 温暖了我的孤寂 你明亮的眼神 照耀着我的璇玑 稚嫩的狡黠 平添纯真的欢娱 娇憨的声线 编织七彩的梦幻 好想和你去遨游 夜幕下的苍穹 翱翔它的壮阔 在那里 印下爱慕的痕迹 留下相知的誓言 好想和你去追逐 夜空里的寒星 驱赶它的冰冷 在那里 刻下爱恋的铬印 许下相守的诺言 星语心愿 浓重夜色笼罩下 一切都变得肃穆 连空气都似乎凝结 \ 身后的*** 在转身的刹那 变得幽远起来 \ 随着微跄的脚步 靠在一棵突兀的树下 仰望着头顶 那块巨大的帷幕 数着那帷幕上的光点 找寻着童年曾熟悉的 一个个星座 回忆着 一幅幅美丽的星图 以及一篇篇感人的故事 \ 才发现 自己遗忘的 不只是痛楚的记忆 还有甜美的往事 \ 竭力地顺着北极星 找到北斗 顺着北斗 找到大熊座 却无论如何也不能 顺着大熊找到天龙座 \ 越是不停地回忆 不该出现的 越是不停的浮现 曾经陪伴身旁 听我讲述星空传说的人 换了一个又一个 只是 何时才能出现你的身影? \ 耳边似乎传来呢喃的歌声 是星辰的细语吗? 择! 天空有七彩的云 海中有斑斓的鱼 地上有殊途的路 人间有致命的爱 由青涩到成熟 由从容到惶恐 爱情的魔力 侵蚀改变着每个人 外表的冷漠 语言的沉寂 都无法抑止 内心狂野的呐喊! 我要热情 我要奔放 我要所有爱恨情仇 都摆在台面! 亲爱的,你会只挑爱、情? 还是只挑仇、恨呢? 划地为牢 划地为牢 没有情感的关爱 却也不会有 感情的束缚 没有拥有的渴望 却也不会有 破坏的冲动 没有高尚的情操 却也不会有 谦卑地媚俗 没有亘古的忠诚 却也不会有 永恒的背叛 \ 所有的明快 都败给晦涩 所有的欢歌 都输给泪水 所有的信仰 都战不胜物欲 所有的坚持 都敌不过放弃 \ 选择了爱情 等于选择了伤痛 选择了忠贞 等于选择了孤苦 \ 就这样为自己的爱情 划地为牢 不必出逃! \ 因为甜美的爱情 都是不同的 而痛苦的爱情 都是相同的 危 寻觅一处避风的港湾 却误入滔天的洪流 耳际传来 狂风的怒吼 暴雨的咆哮 找寻一朵风雨中的玫瑰 却陷入泥泞的池沼 眼中满是 残垣的破败 断壁的凌乱 空气中散布着 腐朽的气息 心灵间弥漫着 惊恐的氛围 友谊在排斥着信任 爱情在抗拒着忠贞 因诱惑已替代了吸引 因暴虐已篡改了祥和 感谢你 感谢你 感谢你 让我知晓 笑容可以如此之甜 却无法触及 感谢你 让我知道 泪水可以如此之咸 却无法抑止 感谢你 让我知晓 伤痛可以如此之远 却无法挣脱 感谢你 让我知道 幸福可以如此之近 却无法拥有 激情如潮水般退却 带走了信念 忧伤似寒流般来袭 涌起了哀愁 你的潇洒转身 却要让我 刻意忘记! 挥手道别 还是要说声: 感谢你! 始终 始终 或许,怎样的始 就应该结于怎样的终! 就如同再汹涌的涛 也会归于大海的静! 恢复如波纹般 传递着细碎波澜 即使此时的微小水滴 在彼时曾翔于碧空 也会放弃所有的骄傲 舍弃所有的炫耀 回归大海的怀抱 不是游子 不是过客 只是回归自己 做回自己! 诘问 诘问 编织过的与你的梦 破碎在青春的岔口 或许洒脱转身的你 不会留意身后 挥泪的我 我至今的爱人 忠贞并非用孤枕证明 即使我已相思刻骨 纯洁并非用清白标记 即使流言漫天飞舞 我只是不想当 时光从指间溜走 岁月从面颊驶过 我们仍相隔万里 我们总要做出选择 是让我们的爱情 如阳光下的雨滴蒸发 还是让我的心 如严寒下的水粒结冰? 不用怀疑我对你的爱 这世上 誓言可以撕毁 童话可以杜撰 爱情也可以虚构吗? 年代随想 年代随想 揭发自己 努力编造的缺点 做为觉悟的表现 反醒自己 并不存在的过错 做为忏悔的证明 戡乱的年代 空气中弥漫着恐慌 天地只剩三种颜色 绿军装、红袖章 与白色恐慌 世界随着这三色 陷入癫狂 人若蝼蚁 命似草芥 口号响彻云端 指示睥睨一切 造就了 苍白的脸孔 呆滞的眼神 精神上的 自我高攀 抛去尊严 昧起良心 才能够生存! 罢了 罢了 也许花儿谢了 蕊儿不必再开 也许心儿碎了 人儿不必再哀 也许风儿累了 尘儿不必再扬 也许人儿倦了 爱儿不必再尝 这世间所有的花儿 不如爱娇艳 这世间所有的情爱 都在诱惑的手下惜败 都在时间的脚下臣服 再没有比爱情更永恒的主题 也没有比爱情更短暂的旋律 太模糊易陨 太清晰易折 于是我们便任由 花儿谢了 我们散了吧! 远航 远航 我的感情 像一粒尘埃 飘入你的眼中 却未流出泪来 心头泛起无奈 幻想着 我转身后 你流下了红泪 却得到现实的嘲讽 嘴角泛起凄笑 甜蜜的幸福 得不到 永恒的保障 温柔的感伤 遇不到 长久的温存 温馨的回忆 留不到 下一刻清醒 平淡的哀愁 做不到 自欺——欺人 轻抚破碎的心 遥望荡然无存的希翼 选择 飘泊! 举杯——饮 放杯——起锚! 得失 得失 告别了绿草如茵的春季 告别了细雨如烟的夏季 告别了桐叶漫天的秋季 迎来了孤屹自赏的冬季 然而在这个 飞雪迟至的冬季 却任由自己扮演着 羞辱的角色 任由悲愤折磨心胸 任由痛苦耗尽青春 追寻的莫非只是 那片刻的宁静? 还是为了那附带的 刹那欢娱? 漆黑的夜色 冰冷的街头 漆黑笼罩着街头 冰冷仿佛没尽头 在这冰冷漆黑的街头 浪荡的我 细数着旧创与新伤 埋没着爱恋与梦想 葬送着前程与人生 不过 却再也不必 为堕落与沉沦 找寻借口 散场 散场 靛青的丝巾 静卧一隅 远航的行囊 却不在 应在角落 推窗 是寂寥的行人 掩门 是清冷的空房 一时间 忧伤在心底里沉淀 哀愁在空气中弥漫 去了 去吧 叶自飘零水自流 这便算是叶对树的承诺! 叶对根的情结 或是树与根能否重合 便由叶来斟酌吧! 天空中飘荡着 轻盈的雪尘 人海中散布着 零星的离愁 散乱的思绪 却无法 随着风儿飘飞 看着突兀的枝杈 心中突然升起明悟 爱情 不过是场*** 欢愉过后,散场 以为vs也许 以为vs也许 以为 踏碎了寒冰 就可以迎来春花 以为 扫尽了枯叶 就可以保住秋实 以为 背对着忧伤 就可以迎向喜悦 以为 铭记着欢娱 就可以忘却痛楚 也许 最远的你 是我 最近的伤痛 也许 最长的情 是我 最短的气慨 也许 最后的告白 不能倾注 最先的盲目 也许 最初的恩爱 无法预知 最终的反目 以为代表了期盼进而想像再而梦想 也许意味着揣测进而选择再而隔绝 以为和也许的差别 或者只在于信任 也许 ‘以为’所期盼的 却是‘也许’ 不能不消除的! 爱 爱 巍峨雄伟的青山啊 万古未熔的冰川啊 汹涌壮阔的碧海啊 铭刻隽永的文字啊 你们亘古长存 你们流芳万世 你们见证了 沧海的变迁 你们历经了 岁月的蹉跎 你们可否告诉我 谁在用蛮琴 弹响春的沉寂? 谁在用夷笙 奏响夏的没落? 谁在用牧笛 吹响秋的凋零? 谁在用胡笳 鸣响冬的衰败? 谁在用歌声 铭记红尘的苦难? 谁在用青春 唱响生命的挽歌? 谁在悲痛面前 展示人性的坚韧? 谁在困境面前 展示人性的勇敢? 谁在威胁面前 展示人性的不屈? 谁在诱惑面前 展示人性的忠贞? 谁在无助面前 捧起布满泪水的脸 印上真切的关怀、痛楚的怜惜 与无尽的爱恋? 别时圆 别时圆 漆黑的暗夜 冰冷而又孤寂 隐约的枝头 单薄而又无力 寒星因月的消没 而愈加明亮 晚风籍夜的放纵 而愈加肆虐 无人的旷野 潜藏着迫人的危机 凸立的巨石 维护着苍白的尊贵 苍茫的穹顶 几不可见 团聚的契机 何处可寻 唯剩零落的凄雨 转述幸福 原来是那么地 遥不可及 宿命 宿命 微笑 却抛不掉苦涩 痛楚 偏挤出丝欢容 在苦涩与欢欣中 浮沉 在惊喜与失落中 轮回 只因 你的泪水 即是我的苦难 你的笑容 亦是我的幸福 流星划过 带走了你的愿望 满天神佛 给不了我的奢求 唯有学会 冷漠地凝神 这已挥之不去的 宿命! 思乱 思乱 夜幕下孤灯旁 光影包围着 颤抖的躯体 黑暗吞噬着 脆弱的心灵 爱情的消逝 远比生命的陨落 去得迅捷 刻骨的爱恋 远不如瞬间的心动 来得轻易 痛恨就像 荒漠中的流沙 吞得下爱情 却吞不下寂寞 清冷的月光 穿窗而入 凌乱的思绪 缓然而止 相思已然刻骨 不能回避 寂寞如影随形 无法甩脱 那就让 爱恋与痛恨 并肩而行 寂寞与麻木 永世相随 打开心灵 微风轻送 与你在这初春的夜晚相逢 你总是在感叹悲伤愁苦 人生哪有这么多愁苦 只是让自己的臆想蒙蔽了 心灵的慧眼 自怜自伤中 自我沉沦 人生也没有这么多感慨 生命都是蓬勃向上的 看这绿芽 正是克服了困难 从黑暗中找寻到方向 破土而出 为春的到来 抹上一笔嫩绿 午后的阳光 在春的季节里 格外温煦 暖意如涨潮般涌来 送上欢欣与鼓舞 暖融融的去浸透每一颗心灵 不分尊卑不论喜忧 退潮时它将带走 一切愁苦 还每一颗打开的心灵 以平静安宁 还有悉俱自足的快慰 雨夜忘眠 雨夜忘眠 凄风中 落叶翻卷着升腾逃逸 冷雨下 蝼蚁们仓惶夺路驻守 不敢留恋 旧时的温存所在 哪怕轻微的一丝动静 便能轻易打翻满溢的思念 手紧握着一份落寞 心坚守着一份偏执 冷漠的天空遍布阴霾 却开出了思念的花朵 绽出苍白的牵挂 也许只有在午夜无人的长街 看着被路灯拉长的身影 才能撕下所有的伪装 放弃所有的布防 任由思念随着泪水 畅快地流淌 未几收拾情怀 重拾伪装 披上诺言的重甲 在黎明前 隐没浓重的黑暗 月夜 月夜 一弯残月 皓立当空 朦胧的光晕 洒下淡淡的温柔 片片嫩叶 在路灯的照抚下 闪烁着粼粼的光辉 如同耀日下的海波 习习晚风 吹拂着长发 凉凉地 却又在撩拨着萌动的心 被寒冷禁锢了一冬的人们 聚在一角 细说着往昔的沧桑与辉煌 而我 却在黑暗中找寻着 那溢满关怀的眼眸 满天的星斗 在皓月的遮蔽下 所剩无几 纯洁的心灵 在尘世的侵浸下 几近于无 淡然地微笑 冲着那弯新月 遗下清冷的哀思 长相思 长相思 雨一日,晴一日,千年古都万***,月明照西楼。 茶半盏,酒半盏,春愁夏雨秋愁冬,云垂锁空山。 旅程 浮沙 沿着曾经的轨迹 扬尘 未倦的呼吸 浸湿了锈迹斑驳的轨道 细看着绣发在风中 无声飘飞 漫天的杨絮 在风里肆意地打转 孤寂千年的山谷 想要成为坦荡的平原 却怎也挣脱不了 那命运的枷锁 凝脂的晚霞 泊在厚重的大山里熠熠生辉 路旁零星的人家 升起欢畅的炊烟 往事是车窗外 呼啸而过的万物 不可追 理想的双翼 在一个凄冷的秋夜随着飘落的叶 坠向沉寂 太多人渴望摆脱 注定的命运 脚印却陷入岁月的泥沼 遗留下种种沧桑 深呼吸以便消除 夜寒偷袭了的疲倦 思念的火光照亮黑漆的隧道 青春的经纬恍然漫延 我知道 无需回首 落在浩瀚繁芜的夜空 那是流星短暂而璀璨的瑰美 芬芳的韶华正在浓稠的夜色里 嫣然沉淀 轨迹有了尽头,人生再不回头 梦想vs天堂 梦想vs天堂 你就像那美丽的天使 抚摸着我的忧伤 你就像那美丽的天使 咀嚼着我的寂寞 你就像那美丽的天使 倾听着我的烦恼 你就像那美丽的天使 安抚着我的孤苦 惹人怜惜的容貌 惹人怜惜的神情 却总是 让温柔的感伤 包裹着孑弱的身躯 被平淡的哀愁 浸泡着剔透的心灵 你总说 你是我的梦想 我是你的天堂 曾有那么一刻 我,怀有分天真 我们无法在现实中飞翔 却可以在梦想中遨游 可就在那个寒冷的冬夜 没有可以模糊泪水的雨 没有可以遮掩泪眼的风 有的,只是不可思议的决绝 就在那个寒冷的冬夜 梦想眷恋着天堂 天堂隔绝了梦想 因你... 因你 将信任终止在今夜 哪怕下一秒 疑惧溢满心房 将恩怨终止在今夜 哪怕下一秒 怒火充斥胸膛 将情谊终止在今夜 哪怕下一秒 关爱重萌胸膛 将缘分终止在今夜 哪怕下一秒 幸福满驻胸间 骄狂难明事理 狭隘不懂包容 注定今后 同忧愁有缘 与快乐无分 你于我 你于我 你于我 用嘲笑的表情 讽刺过贫穷 而我只能 苦笑着迎接苦涩 你于我 用哀怨的神态 阻止过发达 而我只能 落寞地承受落魄 泪水 于你 是武器 于我 是白旗 于女人 是流在面上 于男人 是落在心底 回忆 于你 是胜迹 于我 是败途 于昨天 是扬起的帆 于今日 是飘落的尘 爱情 于你 是 于我 是 怪圈 怪圈 行走在生命的群山中 没有拾得嫩枝、绿叶 有的只是空旷的孤寂 还有那触之不到的希望 行走在生活的长河中 没有带起碎石、泥沙 有的只是无边的苦涩 还有那挥之不去的宿命 背负莫名的使命 穿越宿命的怪圈 寻找渺茫的希望 收获徒劳的残缺 希望是种束缚 束缚我们顺从 宿命是种敦促 敦促我们反抗 于是我们便在这 希望与宿命、束缚与敦促中 试图顺从与反抗 却发现自己永远也 无法挣脱这样的怪圈 执迷 执迷 我用真诚憧憬幸福 还觉得自己做得不够 你用虚伪敷衍爱情 并说只不过是场*** 离别就像呼吸般自然 你的转身 那样决然 你怎么忍心 让我在无边的黑暗中 背负两个人的债项 独自行走 悲伤为何 总不能被快乐替代 难道我还不能警醒 依然沉浸在你轻浮的诺言 幸福为何 总偏要向痛苦妥协 难道我还不能领悟 依然沉浸在一厢情愿的梦幻? 质疑 凫凫的烟火 帮我回忆 苦涩的经历 闪闪的星辰 帮我藏匿 幸福的秘密 淡淡的微风 舒缓我 浓浓的哀愁 轻轻的浅笑 排遣我 重重的伤绪 此一时的冲动 必招致 彼一刻的惩罚 彼一时的背叛 必源自 此一刻的依赖 宿命的相逢 又 宿命的相离 刻骨的爱恋 为什么却换来 铭心的伤痛 苦苦的追寻 为什么只换来 深深地无奈 旧忆 旧忆 手指,穿过记忆 指向儿时的背影 岁月陈列有序 爬树梢 偷西瓜 打弹弓 弹玻璃球 一幕幕在心中回味 跌跌撞撞在岁月里蹒跚 深深浅浅的脚印 在渐行渐远中 模糊 温存摘不下 躲藏的云朵 成熟掩不去 顽皮的童真 行走 像一种不经意的舞蹈 很想 将过往笑容拾起 串成我的生命里的 风铃 而此刻 世故 将失去它所有存在的意义 蝴蝶飞飞 蝴蝶飞飞 轻柔的情丝 一朵朵绽放 踮起脚尖久违的气息 藏满一手心的春意 春天来了 油菜花开遍田野 朝阳张开眼睛 细听有温暖的呼吸 晨辉敞开的衣襟 羞红了脸 杨柳絮儿 飘荡在属于自己的轨迹上 那片片洁白的影象 如同梦的碎片 在心之天空飞翔 深爱着的男子 来到了桃花树下 用诗一样的语言 询她 今生是否愿意永远相随? 因为春天 树叶的绿意 渐渐地浓了 感情也如同那 撒满阳光的沃土 一天比一天 暖在我们的心口 鸟儿啁啾 蛙儿歌唱 是春意浸入山水的欢恰乐章 红衣的少女 拈起了映衬澎湃生机的鲜花 轻轻地别在衣襟 掬一捧甘甜的山泉 喝下满口的春天 邀一缕奔放的阳光 系一根蓝色的丝带 翩飞的风筝 在天空撒下春的讯息 像蜂像蝶,在带雨的梨花上 俯身吻下 似云似雾,朦胧纱帐欲开还合 谁忍撩开? 一群蜜蜂飞舞过来 在翠嫩的树叶身旁 用翅膀抚慰着露珠 好奇的眼睛 闪烁着对爱情的仰慕 升腾。你,我,还有身边的所有 只要透过远处青枝绿叶间的 那扇窗轻轻打开 心便会开始荡漾 笑容就会开始灿烂 我定会如期而至 失忆 失忆 时光青面獠牙地走来 在天空被折断的地方 我维持着最初的形状 被定格在时空的正前方 海浪急促拍打咳嗽不止的岸 礁石汹涌地撞击着浪花 狂风搜遍城市的口袋 吼叫着撞向几棵老树 刮下沉闷的耳光 轰响响地蹂躏了千百下 痛苦风一般地袭向我 又幽灵似地蚀入筋骨 而烦恼竟像春蚕 把苦丝爬成山形的盘 一圈扣着一圈 勒紧我的脖子 喉咙里哽起叫不出的嘶哑 梦里的阴影总有鬼影索命追随 倔强地握着笔一行一行 将脚印写在不肯退缩的心里 日子飞驶而过 只有慷慨陈词的经历爬满山坡 弯曲的道路令信念更加笔直 遗忘尘封 天空挥舞起一个理性的手势 任它成为灰烬么 那就燃烧再燃烧下去吧 抑或让它熄灭 是伤是叹 是万念俱灰后遗失的记忆 何必一次次撕碎经历 深深浅浅作为生命里虚无的典故 而立的迷茫 而立的迷茫 没有资格再扮冷漠 因为那是种带着 不屑的骄傲 没有资本再去炫耀 像被拔去羽翼的幼鹰 勉强飞出悬崖就真坠大海 没有勇气再去宽容 努力地在每一份关爱中 判断着是否友善 没有闲情再去消磨 时间齿轮的每次咬合 都加深了内心的惶恐 幸福也许只是痛苦给予地最体贴的报复! 一首熟悉的老歌听得鼻子发酸 想起那时狂妄的誓言已是千疮百孔 一声问道的称呼叫得心里泛苦 唯恐今后人生的精彩只是只言片语 生活中并不缺乏阳光,只是阳光少了昔日那份活力与热度! 将挫败当做一种解脱是否源自世故后怯懦的惯性使然? 如果这一切只是一盘棋 我是否已可投子告负? 如果这一切只是一场梦 我是否已可细品黄梁? (这一次不知是对身份转换的困惑还是未进入状态前的迷茫,在烟雾缭绕中突然陷入惶恐不安后的一场思乱) 叶.雨 叶雨 稀疏的雨点在狂风突止的刹那寥落得坠下 像上苍的眷顾,亦只是施舍的恩赐 一颗挂在叶子上的雨滴,颤巍巍地从一片叶子跌落到另一片上 不断消瘦的体积,像极了自己不断消磨的雄心 雨滴又从叶子坠落到地上,被土地的干涸迅速地吞没,像极了自己可以预见的命运 困顿在干涸中的雨滴啊,你究竟是心甘情愿地将自己奉献给无休止索取的干涸还是被干涸 无情得强行吞没了呢? 随着一声沉闷之极的雷响,像是酝酿了千万年的火山喷发,骤然突将 似是能毁灭天地万物般地倾泻而下,扼杀着生机也洗涮着罪恶 就这样木雕似的站到雨止风歇云收太阳出 刚才那些充满活力的叶子即使再倔强坚强也被击落在地 有一片叶子倾斜在地,用身体盛起了几粒雨滴 我走上前去,捧起叶子,告诉它,干涸已经过去,你辛苦挽留的已经没有意义 扬手,倾掉雨滴;松手,放掉叶子;转身,快步离去 我想,在告诉叶子的同时,我也找到了新的方向!~ 谁陪我哭泣 谁陪我哭泣 你曾是我的梦想 你不是我的天堂 爱在梦想中美丽 我在天堂外哭泣 我都不是美丽的蝴蝶 无法比翼翩飞 一切努力努力只停滞在蛹的形态 所谓的平淡生活只是勇气匮乏的借口 而我的爱情亦成了失败愚蠢的代名词 恶毒的诅咒显现人性的丑陋 一味的退让却只能换来悲伤的加剧 甜蜜的过往显露苦痛的伏笔 千般的哀求都不能换来顺畅的哭泣 难道心碎只是难免 难道好梦定是难圆 夏日的炽热尽现秋夜的落寞 明月的皎洁让缺憾无有遗漏 躲在阴暗的角落抱着忧郁的膝头 悲伤的眼神四顾 寻找着可伴我哭泣的肩头 暗夜摄魂 暗夜摄魂 夜诞生了太多的幽灵 我摘下茂盛的嚣张 拧断紧缩的一堆脖子 然后看着它们 惨叫着翻落到悬崖的绝谷 思想蜷缩在深夜 包裹着忐忑的心 一群孤独的萤火 以游逛的姿势 在夜色里涤荡着 而穿反的鞋子也停止堕落 于是心灵 选择在夜空漫步 围拢神秘的篝火炽烤着 一串串岁月的印痕 无数间房子的眼前 都有阵阵身披双翼的音符 掠过耳畔 漆黑的时辰里 天使移动着空气 漫天的星斗抚摸着我的脊背 渐渐的沉睡在千年后 孤独—铭记—残存—烟 孤独—铭记—残存—烟 食指与中指间 紧紧的呵护着 两片干裂的唇齿 愈张愈合 烟圈氲起 象暗黑的幽灵 套住了吸烟的男子 甩甩头 颤栗的抖落烟灰 烟雾浓浓淡淡 缓缓浮升 是在思考另一种空间么 还是把所有的感情都啐了出去 什么生离死别 什么感情错乱 当吐出最后一口烟雾 所爱的人也就相距更远 只剩下 手指间 残存着半支烟 盘旋又盘旋 一圈一圈 又一圈 孤独的身影 寂寞的肢体 如包裹生命灵魂的逝去 若即若离 那个冬天 那个冬天 我的脚步 追寻着你的足迹 走在灰暗的雪夜中 倾听雪粒滑翔、碰撞、揉和 一如音符般在跳跃 亦如你的耳语轻笑 一边拖着沉重的步伐 还要撇掉沉重的思念 雪降前已在酝酿 严酷得考验 千辛万苦地追寻 又千方百计地放逐 障碍,阻得住前行的脚步 阻不住坚定的眼神 静翳的雪夜 只剩下孤独的我 试图融入这个世界朦胧 缓缓地闭上眼睛 往日的痛苦与欢笑 一点一滴地丰盈 再一点一滴地消瘦 太冷 爱也会被寒气吞没 在空气中萧瑟 而后湮灭 凛冽呼啸而过 把我的欣慰 吹成了僵硬的罪过 慰然的是 天地之间 依旧有纯洁的残留 那个雪夜 悠悠的飘着雪 一点点光辉闪烁 装扮天际间亘古的永恒 多少次的飘摇隐匿悲伤 在夜的深海里 享受着孤独的陶醉 不着边际的飞翔 影绰晦暗的眼神 你看不到 湿润倦怠的心情 你触不到 雪夜之中你我之间 只剩下缄默 忧郁的情结 纷乱于空中 破灭的希翼 片片地洒落 像那片片的鹅毛 纷飞 而后 坠落 你的转身 像那红尘的戏剧 拉长的身影 在昏暗中留下一片模糊 过往的痕迹 已被深深覆盖的痕迹 逐渐地消逝 任凭泪水 冲涮着那个雪夜 不停不停 任凭孤寂 停滞在那个雪夜 永远永远 沙漠 沙漠 天苍苍野茫茫 所有的荒凉 被你承载 顽石风化成细细的尘土 驼背上的我 冷灰的面孔 在晕眩下 丈量悠长的往事 凸立的岩石 被黄沙半掩 裸露的身躯 早已无心呻吟 无边沙漠饥渴着 期盼着雨水的埋没 沙尘的伟大 在甘愿潜藏于 荒芜、布满孤寂的永恒中 等待雨露期许的湿润 沙尘的伟大 还在于响应风的招唤 冲天而起 去给破坏平衡法则的人们 予狠狠的教训 灵魂似乎入定一动不动的 那张变幻莫测的脸 在风雨中垒起无比的沉稳与深邃 暴风雨已苦待了几个世纪 梦还远路还长 那么沉稳与深邃里该隐藏了些什么 大海 大海 一滴水一朵浪花 阵阵涛声 那是时光的语言 浮躁的风浑浊的空气 荤荤噩噩 那是被遗弃的包袱 渴望大海的宽广 渴望投入温柔的怀抱 和大海一起心跳 和大海一起呼吸 天蓝水清风暖鱼跃 大海沸腾了 生命灵魂得以浸泡 帆影飘摇海鸟鸣叫 激扬的浪花 抚慰着疲惫的身体 到处是阳光的味道 到处是坦荡无边波澜壮阔 甩掉赘脚的鞋子 快步向着大海奔跑 丢弃沉重的心结 海风能净化脑海中的记忆 置身在大海宽厚的怀抱 心灵充满了温柔的抚慰 面对宽广无垠的海水 起伏无休的波涛 我试着向海敞开胸怀 自己的渺小 并未遭海的轻视 他告诉我: 水滴虽小,本质上却同海一样伟大! 我 渐惭于心胸的狭隘 与其在尘缘你恩我怨中纠缠 不如凭海临风逍遥天下 牧女 牧女 从雪花漫天飞舞的冰冷国度走来 带着满身的寒气 去追寻火般的热情 从沙尘漫天飞扬的荒漠戈壁走来 干涸并未禁锢你的梦想 反增强了对海的向往 纷飞而下的雪花给了你 冰的体透、雪的灵性 与水的柔情 纷纷而落的沙粒赋予你 土的凝重、沙的飘逸 与火的热忱 连绵青山上,醒目的冰雪 那会否是你睡梦中的泪渍? 雄伟的山势 是否像你般不安才如此巍峨? 冰峰被热情感化 就会滋润辽阔的草原 轻越悠扬的牧歌 在旷野中,越传越远 小鸟 小鸟 一只小小鸟 贪恋美丽而忘记了飞翔 只能站在枝头 看着它们在天空追逐嬉戏 它们飞得很高很高 叫声音很嘹亮 而我只能立在枝头 羡慕飞翔的荣耀 想着那里 曾经也有我的羽迹 一只小小鸟 妒嫉着绚丽的蝴蝶 总吸引着人们欣赏的目光 翎羽已不再坚韧 翅膀还太单薄 于是伤痛变成伤感 布满心头 忆起过往 无论天空还是枝头 我,轻盈矫健的身影 不愿眼睁睁的看着它们 在天空中自由的翱翔 而我却在原处一动不动 我试图飞翔 试图接近最初的梦想 雨在下,风在刮 眼前始终是尘沙一片 嘲讽声,讥笑声 耳后必然是风言*** 是的,我只是一只有着翅膀 却忘记了飞翔的小小鸟 是的,我笨拙 可是,我仍要飞翔 我要追逐丢失的本能 是的,我颓废 可是,我仍要振翅 飞离迷茫的束缚 希望阳光下我的羽毛 会如水晶一样地晶莹 希望晚风中我的心灵 会像水晶一样地剔透 飞翔,我最初也是最终的梦想 要从我跃离枝头的那一刻开始 鼓起勇气,三、二、一 骄傲的小鸟 骄傲的小鸟 你就像只骄傲的小鸟 总是高高地举着喙 时不时地拍打着翅 一副下一刻就会振翅高飞的模样。 其实你只是用骄傲掩饰自己的脆弱, 那脆弱而又敏感的心 依仗着尖利的爪,锋锐的喙,期望着能熬至康复,灵魂的康复 每一次拍打着翅, 都不知道翱翔时机还未至。 一边压抑着失望,一边让尖利的喙将阳光晃入同伴的眼中, 带着炫耀,带着嚣张,继续拍打着翅膀。 我立在旁边的枝头,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瞧着你, 你这个不可一世的家伙,你的倨傲只是阻挡别人的接近, 你居然拿来不堪一击的喙来炫耀, 你不断的拍打着翅,绝不是为了翱翔, 而是为了逃离,逃离比你强的同类, 逃到一个没有同类会防碍你望自尊大的地方去恣意地自恋。 我究竟是应该任你去追寻自己的幸福生活, 还是应该在你跃离枝头的那一刹,那将你自诩锋锐的喙撞入松软的泥土, 然后恶狠狠地对你说:“天空是属于矫健凶狠的老鹰们的, 你这样飞出去只会成为它们一份瘦身午餐的! 是的,瘦身因为你没有营养!” 什么? 问我凭什么教育你? 混帐!就凭我是你的家长! ps:乱语 夜空 夜空 夜;月光如水,穿窗倾洒至爱人的面庞,点点圣洁凝聚起近乎一种母性的光辉。在无灯的房中蔓延。久久不能入睡,坐在窗前,抬头静静地观赏着那一轮明月,月亮也似乎也在静静的看着我。透过窗外,茂盛的枝叶随着一丝丝清凉的微风摇曳着,似乎这些枝叶也都焦灼地渴望着趋散炙热的温度,享受着清凉干净的风。夜光下,一整日的烦躁,抑郁的情绪也随着风的吹动,飘散了。 月与夜相伴,加杂着淡淡的思绪,有一种极自然,极美丽的境界。遥望浩瀚夜空,什么都可以想,也什么都不用想,不也是一种惬意吗?浓重的夜色中,或许月儿才显得格外明亮。渐渐的沉静,外表的光辉渐渐的模糊,内心即使深沉,犹如浩渺的夜色也会荡起层层涟漪。月圆时分,应当散发着幸福快乐,然后释放到整个宇宙。豁达的胸襟也应像月光一样洒满人间。隐隐约约各种美丽的,快乐的而又恼人的心事时隐时现,引人无限遐想。 静静的夜,枝叶随风轻舞;淡淡的光华,心绪随叶的跃动而荡漾。轻轻的风,淡淡的光,静静的夜伴我入眠。 昨是今非 昨是今非 昨夜,清风细雨 洒落点滴欢喜 朦胧得像氤氲的雾气 在细碎的阳光里消散 最终隐入人海 不为人所知道 虽是几许欣慰的笑焉 墙壁上攀爬的藤 遮住了窗 阳光无法透射 痛苦憔悴的苍穹 一个灵魂干净的婴儿呐喊着 那失声般的吟啼 穿梭于痛苦而没有边际的天空 长久以来 挥之不去的阴霾 孤单寂寞的光线 如时光罅隙里泄露的千年暗淡 在蓦然回首间封存于荒漠 淡淡的与世隔绝 轻轻随风划过 直至飘散渐行渐远 今日,余温未褪之时 那些遗留的眷恋 恳请让我一并带走 那些记忆的老茧 期盼着生命中 下一个轮回的重生 梦与醒 梦与醒 无风无浪 是因为我的宽宏 有雨有晴 是因为你的任性 让苦涩去流浪 是心的牵绊 让泪水去潜逃 是爱的眷顾 用欢笑去溢满乾坤 是心的纵容 用幸福来填满宇宙 是爱的归属 不分享喜悦 要独占幸福 小女人在雀跃地欢呼 就让快乐做主 不让悲伤作陪 我亦在喃喃地低语 梦,转个身,就醒了 快乐,还是 犹如命运的施舍 温柔,还是 如同轮回的渺茫 亲情 亲情 这世上有一种情 当你和它相处时 你感觉不到它的珍贵 还总觉得那是一种束缚 束缚了自己任意妄为的翅膀 使自己无法飞翔 失去后才追悔着吟颂: 树欲静而风不止 子欲养而亲不待 这种情 叫做亲情 这世上有一种行为 叫做回报 就是那种受到了恩惠 要做出的报答 我们经常回报别人的恩惠 因为那是对别人的 受之不习惯 却常常忽略了父母的恩情 因为那是父母给的 而我们习惯了 想起来时 会怀着满腔的愧疚 转个身后 就会忘得一干二净 归途 归途 为了童年的梦想 我选择了游历飘泊 看见悬挂于晴空的彩虹 我为你祈福 看见划过于天际的流星 我为你许愿 思念随着距离的遥远 而愈发的不可抑制 厮守的承诺 清晰地让我心悸 你的关爱 是我迷途的道标 你的眷恋 是我飘渺的归途 想像着梨花带雨般的你 依然熟睡身旁 想像着汽笛鸣向远方 你仍在掩面挥手 想像着泪水欢畅的流淌 在相拥的时刻 沉淀 沉淀 在拥挤的街头 一个人上演着寂寞 喧嚣的人丛中 落落寡合地游荡 我的空虚 填充着对你的迷恋 你的心扉 始终朦胧难懂 如花的笑厣 不断加重 我迷失的惆怅 看着你紧紧依偎 在别人肩头 痛在逐渐蔓延 憔悴突如其来 如果悲伤 也要擦干泪光 如果遗憾 也要抚平心痕 爱地不能自己 伤地不着痕迹 鼓起崩溃前 仅有地勇气 献上最后一束玫瑰 转身,挥手 任由笑容在脸上 瞬间枯萎 故作地坚强 被风一丝丝抽走 无须告别的夜 我为你流泪 无须诺言的夜 亦不需再去沉淀谎言 衡量 衡量 午夜时分 清冷的月光 温柔地将我灌醉 暗淡的霓虹 不再闪烁 那昙花般的美丽 哼着颓废地歌 如痴如醉 不理会 孤单的身影 拉成长长地寂寞 烦恼和迷惑 在夜夜笙歌面前 还用费心摆脱? 试过用爱情 溶解堕落 只落得 痛彻心菲 那出尘的美丽 告诉我 爱的挚热 要用泪水安慰 那入世的绝情 教会我 爱的深情 要用后悔补偿 界碑 界碑 未留意你我的凝眸 黯淡已有多久 未留意你我的拥抱 冰冷已有多久 昔日瓜分的星辰 还记得几颗 昔日感动的花朵 还留下几瓣 倾城的容颜 只可远观 娇嫩的红唇 己不敢想 只余陌生的嘲讽 越来越多 冰山似的隔阂 越积越多 热情就算要熄灭 分手就算不可免 风景的尽头 不想看到 荒唐的界碑 背弃 背弃 我所能拥有的幸福 是嗅着你走后的余香 我仍能保持的风度 是对着你的相片微笑 月光下的池塘 少了个人影 餐桌上的交响 多了份空荡 你的拥抱我拥抱 已经不是可以 用屈服换得回来 你的呼吸我呼吸 已经不是可以 用伤痛换得回来 曾经的蜜语甜言 被一层层的诅咒掩埋 曾经的山盟海誓 被一道道的伤痕代替 他对你的殷勤是 你对我的残忍 你对我的承诺是 我对他的嘲讽 太早 太早 夜晚来得太早 落日的余辉 还未赏够 雨点敲得太急 甜蜜的情话 却己尝够 梦醒得太早 睁目仍是深沉地黑暗 还有几时 才能见温暖的曙光? 手放得太早 给你的热情 仍未释放 给我的温柔 仍在潜藏 悔恨来得太早 眷恋已随着距离 愈加浓重 伤痛却 愈远愈加清晰 泪水来得太急 冲垮了旧日的骄傲 惊慌的灵魂 在泪海中 迷失了方向 等待着的生命 等待着的生命 当红日横过长空 当皎月盘踞天际 当寒星斗转星移 一天的时光 从我们的眼前流失 当春兰含苞欲放 当夏竹青翠欲滴 当秋菊清雅华润 当冬梅傲雪欺霜 一年的光阴 从我们的指尖流逝 从年少轻狂到成熟稳重 我们要用多少头破血流 才能洗去青涩稚嫩 从而立之年到老骥伏枥 我们要用多少隐忍退让 才能掩饰沧桑衰弱 一生的岁月 从我们的掌心消逝 生命何其短暂? 短暂到我们 才刚刚领悟到 生命的些许意义 才刚刚领略到 生命的点滴精彩 就要无奈地谢幕了? 生命又何其漫长? 漫长到我们 一生的都沉浸在 某几个等待上 等待着长大 等待着成熟 等待着老去 理由 理由 / 你总让我给个 再爱的理由 说一切都己 不值得回味 / 你又让我给个 再爱的理由 雨点敲打窗棂 呼吸紧张急促 / 至少还未 有你追求的完美 至少故事 都爱有峰回路转 / 至少你的忧愁 我会忧愁 至少我的过错 你仍在乎 / 至少你我 还能彼此互相安慰 至少你我 都做不到洒脱放手 沉没 沉没 记忆随着钟摆 模糊又渐清晰 感情躲藏在 冰冷深海 颓废与狂野 是汹涌的暗流 吸引与媚惑 是致命的漩涡 生命映着 斑驳的锈渍 那是你我的遗迹 爱情拖着 脱轨的尾迹 那是悲喜的界碑 整个城市 随着心的没落 在一颗眼泪中 开始沉没 迷离 迷离 目光在躲闪 我的凝视 话语在游离 你的借口 稚真的情感 随着现实变迁 纯洁的爱恋 己被物欲蒙尘 爱情走到尽头 忍不住让人 埋怨当初 承诺的轻浮 伤心无力摆脱 不想任酒精麻醉 可对爱的痴迷 要如何消除? 窗外的秋千 空空地荡来荡去 一个人的寂寞 又该向何处排遣? 你的爱 你的爱 / 你爱得犹豫 说宁可时光虚渡 也不为寒冷 渴求拥抱 / 你爱得谨慎 说宁可错过姻缘 也不为寂寞 错表情怀 / 你爱得独特 说宁可留有遗憾 也不为最美 等待枯萎 / 你说只要美丽 总会有机会 你说爱来爱去 不过是选择依偎 / 你啊你,可知 爱的清醒是种罪 爱的世界需要真心面对 如果自私 又有谁怕谁放弃? 如果只为结局 还有谁为谁放弃? 我不在乎 我不在乎 凄迷的烟雨 给心情加上了 一层灰色的罩衫 无情的话语 给身体添上了 一份意外的冰冷 突然陷入这迷乱 清醒亦难做判断 不问该如何继续 悲伤在心底乱窜 没有有余力再给你依偎 就让肩头空旷的宽阔 没有有勇气再给你劝诫 就让美梦优雅地破碎 没有有能力再给你圆满 就让承诺梦幻地朦胧 我的天空己被你击碎 你可知我爱的脆弱 一句嘲讽的否定 就可以让我仓惶逃窜 带着那份不明白 努力收拾心碎 却回不到最初情怀 努力摆脱颤抖 大声告诉你:我不在乎 纷争 纷争 / 你的躯体里 有三个灵魂 一个是我的爱人 痴痴的 一个是我的孩子 顽劣的 一个是我的仇人 咬牙切齿的 / 我的体内 有两种意识 一个是我的从前 像头激动的斗牛 谁一刺激我 马上挥角顶去 一个是我的现在 温和宽厚地像个长者 / 每天每个灵魂 轮流把持躯体 当爱人与长者相遇 是甜蜜地温情 当孩子与长者相遇 是快乐地嬉戏 当仇人与斗牛相遇 是无休止地纷争 / 日月在交替 四季在更迭 情景在重复 孩子有变成劣童的趋势 仇人有成为死敌的征兆 / 爱情不是谁占谁上风 生活不是怨恨积累屋 收拾无谓地纷争 你我自由地飞~ 生命的烙印 生命的烙印 / 生命的轻盈 就像那片落叶 摇摇坠坠 投入溪流的怀抱 悠悠地漂荡 / 如果在某个转弯处滞留 那会不会是生命中的停泊? 如果在某处浅湾泊岸 那会不会是误入歧途? 如果在某条枝桠划出的涟漪 附而其上 那会不会算是 叶完成了对根的承诺? / 不知道不经意的关怀 会不会生出永久地依恋 不知道刹那间的感动 会不会促成暧昧地误会 / 爱情之所以动人 是因为 尚未看清楚后果 就全情投入 错得一塌糊涂 正是因为 爱得一塌糊涂 / 己不知看过多少悲喜结局 痛恨之后依然会有感动 畏惧之后仍然选择靠近 这就是生命中那不可磨灭的烙印吧! 雨夜 雨夜 / 抱着忧伤的膝头 躲在阴暗的角落 看着雨点敲打西窗 忍着眼泪 让哭泣在心底蔓延 / 不敢回忆 因为回忆一幕幕 都是悲伤在上演 却也不愿忘记 因为没有你的记忆 除了空白就是灰暗 / 想要去流浪 却总也不忍 走出你的视线 你己转过了头 却还是往你身前靠近 / 连绵的阴雨 腐蚀了意志 撑起与心情同色的伞 消失在一片苍茫的雨夜 败绩 败绩 征战已告负 寂寞地前行 只剩影子 沉默地跟随 你我已告终 孤单地游荡 无人分享 飘渺地凄迷 背负着遗憾 落魄地像被流放 摧毁的誓言 枯萎地像被灼烧 这一季留存的美丽 倾覆在倾斜的情感天秤 空余悔恨在败绩中 绝望地绽放 伤 伤 你说让我忘了你 这样你可以走得洒脱 你说离开我 是不想为我 将青春白白蹉跎 讲完残酷地宣判 居然尚有余暇 欣赏落日的余辉 你说那里有你追寻地 残存的那丝美丽 看着情书烧成灰 或许挥霍的 应该是我的青春 看着信物碎成粉 或许蹉跎的 应该是我的岁月 分别时告诉你 其实你是害怕 怕爱的太深 再面对离分 因为你的信仰 爱,终究要面对伤 你用你的信仰 践踏我的爱情 且致伤 对策 对策 铭记着 不肯忘记的 是你曾有的温柔 回避着 不愿想起的 是你所有的劣迹 坚持着 不肯放弃的 是给你的承诺 藏匿着 不愿显露的 是你给的伤痕 舍不得 却又得不到 无法靠近 偏不停的追逐 该如何? 找不到对策 试着用旋律 悲观地面对着 悲情的宿命 试着用文字 冷漠地诠释着 冷淡的人生 煎熬 煎熬 你的心 像扇推不开的窗 怎样皎洁的月 都无法在你的心上 留得丝影子 最深处的灵魂 隔绝着光亮 不待破晓 便陷入深沉的静默 深宵的喧闹 仿若世纪之隔 热情熄灭了 几似千年 你的离去 带走所有的 厮守承诺 余下连呼吸 都会心痛的煎熬 爱得直想笑 笑我爱的无稽 醉得直想坠 坠向醉的深邃 嘱托 嘱托 / 幸福得太久 你会彷徨 刹那的甜美 却甘如饴 / 寒冷的冬夜 饮酒饮醉 酸楚的回忆 心醉心碎 / 怨恨车载 开始质疑爱的真实 讥讽斗量 蔓延至那夜的烟火 风花在凋零 留不住一丝快乐 雪夜己枯竭 你我间一片荒芜 / 放手时 你让我忘了 牵手前的约定 无奈 无奈 外面有万里晴空 任你去翱翔 屋内唯有阴暗 我的爱是你的桎梏 外面有风起云涌 等你去操纵 家里只有单调 我的情是你的束缚 你最近总说 贫乏的生活会 失去自由和勇气 浑忘了我是你 平淡日子的俘虏 不曾想 圈住自己 却还是 隔绝了你的梦想 我只剩无言地无奈 挽歌 挽歌 抚不到你的脸儿 触不到你的手儿 暗示你给得 如此得飘忽难懂 第一次爱得没把握 / 看不到我的未来 猜不透你的情怀 承诺你给得 如此得朦胧难明 第一次爱得心痛 / 难道我只是你 暂泊的港口 可我不愿是块 沉默的礁石 / 背转身 面对波涛 让怒潮 遮掩眼泪 再轻轻地为 无法挽留的爱 唱起轻轻的挽歌 重逐 重逐 / 你我的天空 阴云密布 爱的堡垒 已灰暗残败 布满龟裂的斑纹 崩溃已为期不远 心中不由得 涌起一丝酸楚 / 夜空中的稀星 撒下寥落的凄凉 和微风一起 关上炽热的大门 撩起秋的帘 / 又是一年秋风起 想起一同植下 许愿的花 凋零已为期不远 心中涌起一丝苍凉 / 藏于云后的月儿 是圆是弯 是亲热还是近冷 不得而知 只晓得自己 在这萧秋的季节 又要踏上 逐爱的旅程 海哭沙 海哭沙 / 潮冷的海滩 堆满晶莹的沙 凌乱的脚印 通向残破的家 / 痛苦在笑容背后 剧烈地痉挛 希望在绝望中 无力地挣扎 / 爱不给的完美 也应来得纯粹 知你再不会为我垂泪 却也不必将眼泪 说成是海哭沙 / 散的不够利落 身周满是记忆的残留 清脆的回音 一声声在回荡 海哭沙、海哭沙 沙泣海 沙泣海 / 忘记了笑容有多甜 笑容已是太遥远的事 忘记了泪痕有多咸 咸涩地已成麻木 / 眼前逝去的时光 少了份珍贵 心中泛起的酸楚 却急剧地奔涌 / 轻抚着礁石 细数岁月 留下的旧痕 拂去细砂 掌心轻轻帖上 那海浪印上的新伤 / 任凭海风 吹痛了我的孤单 任凭海潮 浸湿了我的眼眶 任凭你的离去 被说成是我乏力地回应 / 我只是静静地 凝视你离去的背影 不曾流泪 是因为 我的悲伤 已化作沙 在泣海 六问 六问 / 悬挂于晴空的彩虹 划过于天际的流星 耸立于青原的山峦 依傍于黄土的河流 / 你们目睹了 日月的轮转 你们见证了 沧海的变迁 你们可否告诉我 / 悲伤为何 总不能被快乐替代 幸福为何 总偏要向痛苦妥协 / 难道非要 让圆满趋于破碎? 难道非要 让美好遗留残缺? / 谁在让世间的姻缘 擦肩而过? 谁在让我们的爱情 随波逐流? 一季 一季 谁的花颜 在风中绽放 吸引人世间 觊觎的瞳孔 / 谁的长发 在风中飘逸 招惹红尘中 垂涎的爱慕 / 谁在追寻 她的优美舞步 留下痴心妄想的脚印? 谁在模仿 她的天香国色 留下东施效颦的笑料? / 只是 会褪色的美丽 是女人无法抚平的伤 会消逝的青春 是女人挣不开的枷锁 / 你有骄傲的理由 你有选择的权力 却仍然逃不脱女人的宿命 别在骄傲中沉浮 别在选择中煎熬 再骄人的美丽 也只是一季 别在落花时 却只能 流下悔恨的泪水 一天 一天 / 烟花谢了笙歌停了 握紧的手儿不忍放松 月儿沉了星儿灭了 凝视的眼神让人揪心 / 明知道 想你是伤爱我是痛 明知道 放手是不二法门 分手是唯一途径 / 却还是 祈求黎明永不到来 离别就不会来临 祈求时光可以倒流 收回鲁莽的决定 / 我不用向天再借五百年 我只要爱的存在 能延长一天 哪怕承诺 都带来悔恨 哪怕付出 都变成赎罪 宁愿 宁愿 / 承诺愈发模糊难懂 结局愈发朦胧迷乱 错与对己是无所谓 不再挣扎着 不舍放弃 / 不忍看你面对 爱与生活的选择 一痛再痛 更不愿爱得如此牵强 / 管它孤单飞短 管它寂寞流长 所有记忆自己收藏 深藏对你的痴狂 / 宁愿今夜被你遗忘 宁愿从此变做单数 宁愿一生的厮守 化作你一时的感触 哪怕 哪怕 / 褪色的爱恋 己随着秋风 飘零 冷却的激情 己随着秋雨 浸灭 / 冰冷的风雨 带来一丝狼狈 内心的骄傲 却容不下 丝毫卑微 / 遗忘该遗忘的 今夜不再为你守候 哪怕留下撕心痛 放弃该放弃的 明朝不再为你停留 哪怕踏上不归路 / 郁郁黄花 已成昨日林林 葱葱翠竹 尽待明朝种种 布道 布道 \ 爱要用伤来衡量 用伤痕证明爱有多深刻 情要用恨来计算 用痛恨证明彼此太在惜 \ 你总说 这样的爱情 不如不要 你总说 你我的过去 从此忘掉 当爱情 变成一种负担 用阵痛帮它解脱 胜过彼此 用一生去忘记 \ 随着你的布道 撒下心的泪滴 伤痛 从此有了规律 \ 用酸楚 去换取你的英明 用苦涩 来嘲笑我的无奈 \ 青春祭坛上 唯有遗憾留存 荒漠的世界 只剩风在叹息 青涩 青涩 / 似水柔情 点燃 如火青春 如火青春 引发 炽热恋情 炽热恋情 唱响 如歌岁月 如歌岁月 抒发 花样年华 / 青涩的恋情 总是朦胧难懂 美丽的邂逅 总是缠绵难舍 / 纯真的眼眸 清澈见底 稚真的情感 患失患得 / 爱情 若隐若现 幸福 若即若离 诺言 诺言 / 你要天上月 我只能给你水中影 你想风云涌 我只能为你风从云 / 夜半拱桥下 你依栏泣泪对我说 爱情不是傀儡戏 总要牵线你会累 / 家庭生活 让你像寄居蟹 爱情很甜蜜 却与生活难共存 要我放你去生存 / 桥下流水汩汩 抑制心中决堤酸楚 答应你 放你去自由飞 还要学会欣赏 你留给我的 遗憾 缘分 缘分 / 梦未醒人已空 寂寞自是流连少 梦己醒韵仍存 温情怎奈无情逐 / 情自生怨自起 妒恨偏要与人尤 怨既起情即灭 贞情岂畏瓦全恃 / 骄狂难明事理 狭隘不懂包容 / 注定今后 同忧愁有缘 与快乐无分 欲望囚徒 **囚徒 / 你的爱情是我的牢笼 并未锁紧的牢笼 我却无力挣脱 喋喋不休的抱怨 让我想逃离 却总被那丝不舍束缚 不去流浪 并非贪图安逸 是仍深深眷恋着 那曾经如火的缠绵 / 爱恋总是恩怨相缠 命运都会错综复杂 生命就沿着这样的轨迹 跌荡起伏 我们就这样 身不由己地兑现着承诺 / 爱情拯救不了**的囚徒 别再用堂皇的借口粉饰高贵 你我都只是**的牺牲 还有谁在乎 下一个祭品 会否值得喝彩? 归宿 归宿 / 路边的风景 都在极力渲染着华贵 向行人抛撒着媚惑 一如盛装的舞女 在招揽着恩客 / 而我 如同落魄的旅人 遗失了爱恋情缘之后 独自浪荡街头 / 夜幕降临前 竭力挣扎的余辉 想摆脱沉没的轨迹 徒劳地留下 云朵上温红的印记 / 拉下黑色的幕布 轮值的玄烛 丢下讥讽的轻笑 嘲弄着 妄图觊越规则的愚蠢 / 清亮的月色 洗不尽堕落的铅华 更冲不淡黑暗的浓重 我是该享受华贵接受媚惑? 还是该继续浪荡的脚步? / 原来,都市的繁华 正是背弃的源头 不去想今夜的归宿在哪头 哪怕前方是无尽的废墟 我只想尽快地逃离 恕不奉陪 恕不奉陪 / 口中的永远 不过是 眼前的娱乐 / 眼中的温柔 不过是 手中的筹码 / 虚伪的言辞 玷污着稚真的情感 卑劣的伎俩 践踏着圣洁的灵魂 / 真情在空气中萧瑟 泪水在烈日下凝结 残存的那丝眷恋 在心底的骄傲前湮灭 / 你乐不思蜀的 情感游戏 原谅我 恕不奉陪 温情欠奉 温情欠奉 / 静静地咀嚼 快乐犹如 命运的施舍 / 轻轻地回味 温柔就像 轮回的恩赐 / 刻骨的爱恋 远不如瞬间的感动 来得轻易 / 爱情的消逝 远比生命的陨落 去得迅捷 / 努力地想要在 苦与快乐间 保持一种平衡 却只得到逃离时的 仓惶狼狈 / 拼命地想要在 爱与生活间 寻找永恒地温存 却连一丝温情 也欠奉 后记 后记 从《温情欠奉》开始上传到现在,已经过去3个多月了。人生的聚散离合,在世间一幕幕上演,让人慨叹的远比让人赞叹的多!这是我写《冷漠习作的初衷,却并非我写作目的的全部,而是还包含了一些记录自己情感经历的想法,让《冷漠习作》、《温情欠奉》成为自己人生历程的刻度、标识,以便年老时可以对着夕阳下酒!:) 只是坚持每天一篇并不容易,并非像融雪兄弟说的“说写就能写”,在我的本子里有一个文档,叫“半品”,不论每天睡前、醒后、路途上、工作中,只要有优美的文字像旋律一样从心里脑中淌过,就马上记下来,晚上七点到八点,坐在电脑前,在这些半成品中寻找能组成旋律的音符,只是有时的感觉不太好,不能让第篇都成为精品,实在是让人有些遗憾!:( 不过有遗憾就会有庆幸,在这些日子里,认识了南方黑魔鬼、小人物先生、融雪几位兄弟。与你们的关注相比,《冷漠习作》的那点儿点击、推荐根本不会放在心上。就像在《我会回来!》中提到的,现在上网的目的就是找个能与三五好友盘聚的山头:)谢了,兄弟们!而且前段时间还让南方黑魔鬼兄弟在我这里被扣了四万分真是万二分地过意不去!~ 我想写小说了,只是《半品》里还有好些“半成品”里立着而且小说还没想好写什么题材的(主要是觉得什么题材的都不好写!~),要不你们推荐下,我就当给兄弟们写故事了,写的不好,也没人笑话,呵呵! 好了,例行的总结也都结完了,先休段时间吧,希望别把自己给歇懒了:) 任性 任性 / 美丽的开端 悲伤的结局 谁不曾有过? / 甜蜜的花蕊 苦涩的情果 谁未曾尝过? / 不去想是谁让 人约黄昏 变做独立中宵 不去想是谁让 花前月下 成为横眉冷对 / 不知结局 是如何注定 因你我都任性 让未来不确定 失马前的塞翁1 失马前的塞翁 很晚了吧?冷漠布防打开灯,呀!11点了?天!他赶快从床上爬了起来。打开电脑,上了网。 56k猫啊!就你这速度哪还能抓住老鼠!一准儿饿死你!唉!我也比你好不了哪去!冷漠布防在到达聊天室的间隙又开始了自怜自伤。 上了qq,打开自建聊天,18,新建了“寻梦”的房间,还没有等他给自己感叹的机会,聊友们唏哩哗啦地进来了五六个,叽叽喳喳地质问他为什么晚了这许多。 冷漠布防以他特有地沉缓的速度打上了一些冷漠的字眼“晚吗?我怎么不觉得!”(等等!他不是爱自怜自伤吗?当然!) 紧接着在聊友将要把他变成科索沃之前,马上竖起了白旗:“是这样的了,别提了!又是饭局,不去都不行。唉!” “得了吧!”哪咖微笑着说:“整个一个得了便宜又卖乖的主!来!让我摸摸你那**的肚子!” “去!你够得着也算!我真的是不想啊!你是不知道一顿饭吃上三个多小时后是什么滋味。唉!” “你不因为这个就整天唉声叹气的吧?嗯”失翼天使问道。 “或许我暗恋你而又不好意思表白也说不定啊!:)”冷漠布防继续嬉皮笑脸着。 “切,你这种人也会暗恋?打死我也不信!”走路的鱼也来插一杠子。 “那要看是谁了!”冷漠布防继续拿失翼天使调侃着“如果是angel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不过要是没有了翅膀的天使唉!就如同没有了鸡翅的烧鸡一样,让人总是没有什么胃口,所以嘿嘿!暗恋就已经很不错了!对了,如果打死也不信,那换种死法,你会否相信呢?” 走路的鱼打了个“晕!” 这时,又陆续地进了几个人。这种无聊的调侃也还继续着。 百日红对冷漠布防说:“你好!” 冷漠布防对百日红说:“你好!欢迎光临,请随意!” 百日红对冷漠布防说:“我已经看了好半天了。” 冷漠布防对百日红说:“哦?那是否要发表什么意见或賤意?” 百日红对冷漠布防说:“看,我本来对那么多人围攻你,还很替你不平的,但渐渐地就明白原来大家是对的,看你现在还敢招惹我!你是不是很喜欢犯众怒啊?” “那当然——不是了!你为什么会觉得不平啊?” “因为人多欺负人少就是不公平不道德的嘛!” “天!道德!不是吧?要不要我用一个故事来向你严肃地讲述一下有关道德的问题?” “好啊!” “对不起!你说讲我就得讲啊?” “你!” “哈哈!” 聊天室内对“冷漠布防”的声讨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而这个夜晚又是这样地过去了。 失马前的塞翁2 怎么开始的,我也不记得了,只是就这样就失去了那样无忧无虑生活,还是有必要记录一下的。 冷漠布防在办公室等当事人,谁知当事人失约了。冷漠布防皱了皱眉,我最讨厌失约的人了,不管她了。打开办公室的电脑,上了网。还是自建18,寻梦。刚刚更改了主题,就进来了一个。哇塞!这么捧场?仔细一看,怪不得,原来她也叫“寻梦”。习惯地看了一下她的个人资料,嗯!有意思! “当女人第一次恋爱时是闭上两只眼睛地,当女人第二次恋爱时是闭着一只眼睛地,女人只有至少经历两次以上的恋爱才能学会睁着看清这个世界” 冷漠布防微笑着说道:“你好,请随意!” 寻梦也微笑着说道:“好的,你的个人资料很怪哎!” ‘不会吧,和我一个习惯吗?’冷漠布防在心里嘀咕着。“你指的是什么?” “‘爱情只是比谁的护体神功更厚一些’真的是这样的吗?”寻梦疑惑地说道。 冷漠布防还在微笑着说道:“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体会,欢迎有不同贱解,呵呵!” 寻梦疑惑地问道:“你也是用拼音啊!” 冷漠布防继续微笑着说道:“不,我用的是五笔” 寻梦问道:“那你就是故意的喽?” 冷漠布防仍在微笑着说道:“不,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有一点点的成心,呵呵!” 寻梦气愤地打了个“晕!不理你了” 冷漠布防呵呵笑着,看了看表,上午9:10,在寻梦离去前转换了话题:“怎么今天休息吗?” 可能想找回点什么,寻梦没有马上离去,回话道:“是吧,还要休息一个多月吧!” 换成冷漠布防疑惑地问道:“一个多月?那是产假了?孕妇是不宜玩电脑的!” 寻梦气愤地说道:“去死!我还没有结婚!” 冷漠布防仍在继续微笑着说道:“还没结婚就当了孕妇?潮!你可真潮!” 寻梦气急地说道:“要死啦!谁是孕妇?” 估计那边快要暴走了,冷漠布防开始装傻地问道:“不是?那据我所知所有的假期除了产假没有哪一种会有那么长的!” 寻梦已经气得快要有抄家伙的冲动地说道:“笨!暑假就有2个月呢!” “什么?你还是学生?”冷漠布防吃惊了。 寻梦问道:“怎么了?” 冷漠布防理直气壮地说道:“我不和学生聊的!” 寻梦问道:“为什么?歧视?” 冷漠布防摇头晃脑地说道:“不!只是不想当园丁。” 寻梦突然有种想磨刀冲动地问道:“切!你也配!那你想当什么?” 冷漠布防又开始微笑着说道:“蜜蜂啦!嘿嘿!我要做众花丛中的采者!” 寻梦放弃了磨刀,开始讽刺地说道:“就你!也配?太不自量了吧!” 冷漠布防得意地笑着说道:“那有什么?我还要做传播者!” 寻梦继续嘲讽地问道:“传播aids还是hiv?” 冷漠布防仍在微笑着说道:“哇!这你也知道?你是学医的吗?” 轮到寻梦得意地说道:“不!我学的专业是每个人都会用到的,以及保护自己和维护他人权益的--法律!明白吗?” “啊!?”本来冷漠布防心想:还好了,是大学生,勉强可以入围。现在一看正撞在枪口上,那还有什么好说的!立马打上“我是法盲!” 寻梦做了一疑惑的表情:“这个时代还有法盲?嗯!这正说明我学的这个专业还不算晚!认识我是你的运气了,现在我就开始为你普法!!!” 冷漠布防很怀疑寻梦一定是在屏幕那边做了个清嗓的动作才打上下面这句话的。 “对于像你这样的法盲来说就应该从法学基础理论入门!”寻梦说道。 冷漠布防恨的牙根直痒痒,她一定不知道我的法理学教授对我的评价,哼!我的毕业论文就是法理学方面的!唉!我可算明白什么叫‘班门弄斧’了! 接下来寻梦就一口气列举了几个诸如“法”的概念、作用,“法制”、“法治”“法律关系”之类的名词。看的冷漠布防都快要去看牙医了,还好,寻梦停了下来,可能是打累了吧!冷漠布防替她嘲了一下。 “大学者,你不是打算这样详细地给我普上4年法吧!这样也太枯燥吧!”冷漠布防终于忍不住地说道。 “我都这样不辞辛苦地给你普法了,你还敢挑三拣四的?”寻梦气恼地说道。 “不如这样吧,我问几个感兴趣的案例,你来解释给我看,好不好?大学者!”冷漠布防明显地感到屏幕那边迟疑了一下,不过还是看到屏幕打出了“好!”。 哈哈!这个游戏越来越有意思了!冷漠布防高兴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正好看到楼下那位失约的当事人刚摘下头盔,马上冲出办公室,冲楼下的内勤喊道:“张小姐,就说我出去办事了,让她另约时间!”说完又关了手机,回到电脑前,想了想,打上了“我想知道‘宋菊茹与渡边睦义婚姻案’中的一些情况,可以吗?大学者!”打完点上了一支烟,面带^^笑地等待回应。 一支烟的时间过去了,没有回应。 冷漠布防问道:“当机了吗?” 冷漠布防继续问道:“喂!” 冷漠布防继续问道:“还在吗?” 冷漠布防继续问道:“为什么不说话了?” 估计没什么戏了,冷漠布防打上了:“这只不是国际私法中的一个识别的运用的问题,我的大学者!嘿嘿!” “你是干什么的?”寻梦终于回应了! “attorney!或lawyer!不严格地说,可以算得上是你的师兄!呵呵!”冷漠布防得意地说道。 “太过分了!”说完寻梦就下线了。 冷漠布防^^笑着也下了线,整理文件去了。 失马前的塞翁3 冷漠布防回到家中,一开门就发现家里利索了不少,脸上的笑意就更浓了。“小丽吗?我回来了,只是我吃过中饭了,你不是还在等我吧?” 果然人如其名,美女!只是现在的脸上挂了一层霜。 “真是不好意思!不过,你来怎么不通知我呢?” “还好意思说!打手机关机,打到你办公室,说你出去了,说--去哪里了,还不给我从实招来!”说到最后她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当事人失约,我让内勤告诉她,说我出去了,当然要关机了,没想到你也打电话去了。好吧,就冲这一点,我就”说着冷漠布防做了一个特痛苦的表情,接着道“就再吃一回吧!” “行了吧,就这样,你妈还让你减肥呢!” 冷漠布防笑着问“那你呢?” “我当然是等你自觉了!哎!你今天怎么笑的这么不自然,又做了什么不对劲的事吗?” 冷漠布防打着哈哈,“今天啊!哈哈!”就将当事人失约后,上网遇到的事说了出来。 “你是有些过分了,记得要向人家道歉啊!” “她根本就不给我机会!网络这么大,让我怎么去找?”不过,冷漠布防心里却不这么想,虽然聊的不多,却能感觉到她的性格中的执着,她一定不会这么算了的!哈哈!这个游戏一定还会继续下去的。 /// 下午,办公室,冷漠布防正在做‘笔录’。委托人,x爱芹,女,汉族,1974年生人,黑龙江省xx市人,来邯做生意,已有3年之久,现住丛台区xx街xx号。当事人,x兴军,男,汉族,1972年生人,黑龙江省xx市人,系委托人丈夫,住址同上,杀人案犯罪嫌疑人’,现市第一看守所在押。 冷漠布防又看了一眼委托人,美!真的是美女!咱东北女人真是够味道!冷漠布防清了清嗓子,:“嗯,你丈夫的情况比较严重,所有的证据都指像你丈夫故意杀人罪成立,这样的话,只能让他尽快坦白,争取宽大处理,再找找关系,尽量为他辩护为死缓,2年后,减为有期二十年,好好表现,再找找关系,经过一系列的减刑,有个十二三年的就出来了。”随着冷漠布防的一句句的话,那美女眼中的神采越来越淡,嘴越张越大,终于忍不住掩面哭了起来。冷漠布防只是漠然地看着,这个行业对性格的要求就是沉着冷静,不能让或这或那的情绪影响到自己,有的时候甚至是冷漠。 哭了有十分钟左右,美女终于抬起了头(什么样的美女哭了这么长的时间后的样子都好不了哪去)凄然道:“我能见见他吗?” “你按正常手续去申请吧!不过现在不行,他们不会让你会见他的” “律师,你可不可以帮帮忙,我现在非常想见他一面,只是一面,求求您了,什么代价都行的!” ‘不是吧,什么代价都行?’当然只是在心中想了想。 冷漠布防又清了清嗓子,说道:“代理费你已经交过了,你的要求从正常的手续是不行的。”顿了顿,看了看仿佛梨花带雨的委托人,又想了想说道“如果你只是看一眼的话,我可以办到。后天,我去会见犯罪嫌疑人,你可以在外面看一眼他,你明天准备一些东西,可以通过看守所给他送去。” 我是你不能错过的精彩4 一个长而响亮的酒嗝后,冷漠布防仿佛才找回自己的意识般的清醒过来。冷漠布防很怀疑自己喝醉了以后的方向感比清醒时要好的多,最起码是从来不记得喝醉后曾经迷过路,呵呵!努力地甩了甩头,却发现了一方粉红色的手帕,带着一丝淡淡的幽香。还有肩头上几根超过60公分的栗色头发,不是吧,冷漠布防立即清醒了许多,四下里打量了一下,还好是自己的家,“谁在呢?”冷漠布防站了起来,到洗手间洗了把脸,确定了一下,只是自己在。捏起了手帕和那几根头发,记起了是那个委托人把自己送回来的,还好小丽因为父母回来了,而回家住了,不然地话,看到一个美女送自己回来,还不得醋海兴波,做河东狮吼状?呵呵!不过,想起自己从原来的只和朋友喝酒到只和美女喝(应酬不算)这中间的变化还真是不小啊。 冷漠布防上了qq,自建18,一看,聊天室‘寻梦’已经建好了。嗯?谁干的呢?冷漠布防马上点进去一看,晕!竟然是上午的寻梦! 聊友们一看冷漠布防到了,就七嘴八舌地问他,怎么换人了?冷漠布防在屏幕上打上了“鸠占鹊巢”。 而寻梦却打上了“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换旧人” 冷漠布防一看,什么嘛?哪有这样拼凑诗的!不是暗指我这师兄已经老了吧?而那几个聊友们却在那里叫好!真没气节!不由得习惯性地打上了“美女!” 寻梦没好气地说道:“谁告诉你,我是美女?” 冷漠布防微笑着说道:“噢!对不起!霉女!呵呵!不是对这个聊天室里的某人产生了感情了吧?” 寻梦冷笑着说道:“是啊,倾尽三江五海也倾不尽我对这个聊天室里的某人感情,当然还有对你的,不过,却是恨意!衰哥!” 冷漠布防感到一阵酒意上涌,不行,今天真的是喝高了,直接就下了线,睡觉去了。 失马前的塞翁4 一个长而响亮的酒嗝后,冷漠布防仿佛才找回自己的意识般的清醒过来。冷漠布防很怀疑自己喝醉了以后的方向感比清醒时要好的多,最起码是从来不记得喝醉后曾经迷过路,呵呵!努力地甩了甩头,却发现了一方粉红色的手帕,带着一丝淡淡的幽香。还有肩头上几根超过60公分的栗色头发,不是吧,冷漠布防立即清醒了许多,四下里打量了一下,还好是自己的家,“谁在呢?”冷漠布防站了起来,到洗手间洗了把脸,确定了一下,只是自己在。捏起了手帕和那几根头发,记起了是那个委托人把自己送回来的,还好小丽因为父母回来了,而回家住了,不然地话,看到一个美女送自己回来,还不得醋海兴波,做河东狮吼状?呵呵!不过,想起自己从原来的只和朋友喝酒到只和美女喝(应酬不算)这中间的变化还真是不小啊。 冷漠布防上了qq,自建18,一看,聊天室‘寻梦’已经建好了。嗯?谁干的呢?冷漠布防马上点进去一看,晕!竟然是上午的寻梦! 聊友们一看冷漠布防到了,就七嘴八舌地问他,怎么换人了?冷漠布防在屏幕上打上了“鸠占鹊巢”。 而寻梦却打上了“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换旧人” 冷漠布防一看,什么嘛?哪有这样拼凑诗的!不是暗指我这师兄已经老了吧?而那几个聊友们却在那里叫好!真没气节!不由得习惯性地打上了“美女!” 寻梦没好气地说道:“谁告诉你,我是美女?” 冷漠布防微笑着说道:“噢!对不起!霉女!呵呵!不是对这个聊天室里的某人产生了感情了吧?” 寻梦冷笑着说道:“是啊,倾尽三江五海也倾不尽我对这个聊天室里的某人感情,当然还有对你的,不过,却是恨意!衰哥!” 冷漠布防感到一阵酒意上涌,不行,今天真的是喝高了,直接就下了线,睡觉去了。 三相逢 在确定自己完全清醒了以后,冷漠布防起床整理了一下自己,然后来到了办公室。看了一下日程表,然后到法律网去浏览了一下信息,习惯地打开了qq,却发现有人加自己为好友!不是吧?谁呢?寻梦!?一个字:拒!等等!那样显得自己太小器了,还是先同意然后教育教育再删掉她!呵呵,这样才显得出师兄的气度嘛!呵呵!(实在是不智啊!) 冷漠布防刚想关掉电脑,却看到了寻梦发来的信息:算你有胆量! “什么!”冷漠布防差点暴怒,一个小丫头片子,竟敢向我叫板!还好多年以来的‘布防神功’的功力是深厚的,才没有当场发飚。吸了一口气,打上了:“不要那么看得起自己!” 寻梦反问道:“如果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哪还有谁会看得起自己呢?” 冷漠布防冷笑着说道:“有一句话,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 寻梦问道:“什么” 冷漠布防冷笑着说道:“现实是残酷的。” 寻梦说道:“当然听说过。” 冷漠布防微笑着说道:“知道为什么吗?” 寻梦反问道:“你有什么贱意?” 冷漠布防冷笑着说道:“切,拾人牙惠!现实之所以残酷,是因为它先让你认为,如果你没有自信的话是做不成事的,然后再让你慢慢地积累起来自信,但就在你自信满满时,才让你栽个大跟头,基本上是那种一栽就不能再爬起来的。所以鲁迅先生才会提倡:要夹着尾巴作人。明白了吗?” 寻梦疑惑地问道:“那你呢?你不觉得你很嚣张吗?” 冷漠布防微笑着说道:“那怎么一样呢?我和你不同,我经历的事情比你多,与你相处的又不是一个层面。” 寻梦疑惑地问道:“那就是说,你可以嚣张,而别人就要夹着尾巴作人了?” 冷漠布防微笑着说道:“是否觉得有些不公平?” 寻梦理直气壮地说道:“当然。既然你学的是法律,那你就应该知道公平是法律的一个基本原则。” 冷漠布防冷笑着说道:“呵呵,看来逻辑和马哲你是白学了。这世上可有什么公平提事吗?如果真的有为什么还要讲求公平,只所以提倡,正是因为它不具备。” 寻梦固执地说道:“是啊,既然不具备,所以才要以法律来约束嘛!” 冷漠布防微笑着说道:“从国家机器的威摄作用的角度来看,法律是可以起到一定的阻吓作用,但这同时也表现出,法律是制裁那些已经实际发生的行为后果的规范性文件,但却不是约束。” 寻梦疑惑地问道:“既然是可以预防犯罪,那还不是起到约束的作用了吗?” 冷漠布防冷笑着说道:“那我问你是道德对社会起着支配作用还是法律呢?” 冷漠布防没等那边打上话来,又接着道:从法制史来看,在法律产生以前是道德支配着社会。那时的乡规民约便是法律的前身。而这些甚至带着神化的宗教的乡规民约就是由道德支配的。但是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标准。” 寻梦开始不耐地说道:“别越扯越远了!” 冷漠布防微笑着说道:“那你想怎样?” 寻梦疑惑地问道:“这样吧,我下个星期有场辩论赛,如果你能出点有用的主意,我就承认你是我师兄!” 冷漠布防微笑着说道:“呵呵,什么论题?” 寻梦说道:“《社会秩序的维系主要告法律/社会秩序的维系主要告道德》!” 冷漠布防说道:“这个题目好眼熟啊!好像是第二届还是第三届“国际大专辩论赛”里的论题啊!” 寻梦疑惑地问道:“真的?” 冷漠布防很肯定地说道:“嗯,不是1995年就是1997年的“国际大专辩论赛”,你去找一找。对了,你是正方还是反方?” 寻梦疑惑地问道:“反方,怎么了?” 冷漠布防微笑着说道:“不用找了反方肯定输!” 寻梦疑惑地问道:“切,我才不信呢!” 冷漠布防大笑着说道:“呵呵,不信啊?走着瞧吧!:)” 寻梦下线了。 ……………………………………………………………………… 这是冷漠布防与寻梦在网络中第三次相遇,所以简称:三相逢!:) 失马之探监 天气不错,微风、白云、充足的骄阳,一样都不少。市第一看守所,停下一辆的士。 冷漠布防下车后,在看守所外对美女委托人叮嘱道:“记住,只能在你丈夫经过这道大铁门时,看他一眼,好的话,他回去时你还能再看一眼!”美女点头道:“嗯,谢谢!”顿了顿又道:“我给他送的东西里(“里”字含糊不清)…正在这时,大铁门上的小铁门打开了,一个年青狱警探出了头:“哟,x律师,来的这么早啊!手续办好了吗?” 冷漠布防迎了上去,呵呵笑道:“哪有你们早啊,手续正办着呢,还是和前几天的林律师一起来的!”往里瞄了一眼,说道:“还得托您件事,来,先吸根烟!”说着,却从公文包里拿出两盒软中华来,塞到狱警手中。接着又在他耳边嘀咕起来…狱警点点头,关上了小铁门。 冷漠布防站在关押犯罪嫌疑人(以下简称:犯嫌人^_^!)监舍的大栅栏前等着狱警提被委托人,却在想着昨天晚上与寻梦首次以平和而友好地态度在聊天室里聊天的情景进来…这个小丫头稚嫩的言谈中的那种好胜与执着的确让人欣赏…回味被一句中气不足又带着胆怯的“报告”给打断了。 冷漠布防侧过头去,看到了被委托人—这个半年前又高又壮的东北大汉似乎比几天前又瘦了一圈。 “蹲下!”狱警一番检察后,将他带出了大栅栏。 刚往接待室走了没两步,忽然传来一声:“站住!”…… 两个狱警笑着向冷漠布防点点头算是打招呼,冲着犯嫌人道:“蹲下!”然后,对另一个狱警说道:“这是今年最新型的脚镣,你看它在脚踝这部分的结构……”冷漠布防吁了口气…… 在先前的那个狱警的陪同下,提着犯嫌人经过大铁门时,冷漠布防看了一眼,那道小铁门果然开了道缝,委托人挥舞着手,嘶哑着喊道:“老公,我来看你来了…”犯嫌人停住,嘴唇颤抖了几下,狱警没有干涉。停了几秒,冷漠布防看了看委托人挥手示意她离去… 失马之问询 在询问室里,狱警将犯嫌人锁在石凳上,又锁上铁栅栏然后点头离去。 冷漠布防对林律师说:“开始吧!”林律师点点头:“开始吧!”说完去查看他的 文件了。 冷漠布防拿出询问笔录,一边填写一边对犯嫌人说道:“x兴军,刚在你妻子来 看你的情景你也看到了。你要好好地和我…们配合,才能早日和你妻子团聚,对吧!” 犯嫌人使劲地点头说道:“一定配合,一定配合。” 冷漠布防说道:“在侦察笔录里有几处地方和询问笔录里体现的不一样,你知道 吗?” 犯嫌人迟疑地说道:“什么…地方?” 冷漠布防开始发问道:“凶器是你的还是被害人的?” 犯嫌人有点紧张说道:“那把菜刀是…我的。” 冷漠布防说道:“嗯,案发当时被害人来到你家,当时是几点?” 犯嫌人说道:“十点四十” 冷漠布防加重语气地问道:“上午?” 犯嫌人说道:“是上午。” 这个时候的冷漠布防,像个恶魔在诱惑人犯罪似的口气,轻声说道:“嗯,快十 一点了,被害人来之前你在做什么?在给你妻子做饭吗?” 犯嫌人停顿了一下,猛点头地说道:“…嗯,是的!我…我当时正在切菜,准备 做完饭后给我媳妇送过去。” 冷漠布防点点头。(还算不笨!)接着又问道:“那么,是被害人在进屋之前就和 你发生了争吵还是被害人在进屋之后和你发生了争吵呢?还有,你是自始至终一直拿着切 菜刀呢?还是争吵之后拿起来的切菜刀呢???” 犯嫌人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当时天气很热了,大门开着,只关着防盗门,上面 有栅栏那种,可以看到屋里。他就在那喊,由于我在…我在切菜,一时没顾上给他开门, 他就开始骂,说我不还钱就是王八犊子什么什么的,还说要砍死我一家子,我一听就拿着 …不,我一听就从厨房出来给他开门,忘记了还拿着菜刀,和他对骂,骂急了,就和他打 …” 冷漠布防说道:“是你先动的手还是他先动的手?” 犯嫌人说道:“是他先动的手,我就顺手抡了他…” 冷漠布防失声说道:“顺手?顺手抡了人家7刀,这个可说不过去了吧?” 犯嫌人顿了一下说道:“嗯,是我忘记了手里拿着菜刀,就闭着眼…” 冷漠布防点头说道:“嗯,你再从头把经过详细地讲述一遍。” 犯嫌人说道:“嗯,是。那天是…” 二十分钟后 冷漠布防说道:“嗯,好了,今天的进展不错,不过和你在侦察起诉阶段的笔录 有重大出入,你回去后,写份详细地材料,交上去,明白吗?” 犯嫌人说道:“明白,明白。” 冷漠布防微笑着说道:“那好,这份笔录你看一下,没有什么出入,就在上面签 个名。” 犯嫌人说道:“是,是。” …………… 失马之惊魂 冷漠布防把狱警请了回来,聊了两句,狱警把犯嫌人解开锁,带了出去。冷漠布 防与林律师一起走在后面,经过大铁门时,发现小铁门依然开着条缝,委托人一边哭着一边喊着“老公”。犯嫌人可能心情大好:“哭啥啊,傻老娘们儿!”。 旁边的狱警喝道:“不许说话!”“铛!”给了犯嫌人一脚,犯嫌人“扑”地就跪到地上。(事后才知道,在询问的时候,委托人又给了他好处) 正当冷漠布防他们把注意力都集中到犯嫌人身上时,委托人看到这一场景再也按捺不住,推开了小铁门,冲了进来… “站住,不许动!”枪上膛的声音传来。 时间仿佛静止了,冷漠布防像突然醒悟到原来围墙上站着端着冲锋枪的武警也会有对自己的安全造成威胁的时刻。 “呜呜~~~~”地警报声响起,冷漠布防呆呆地站着…… ……………………………………………… 在狱警、武警拥上来的那几秒钟就像几世纪那么长,新状况总是会让人有措手不及的尴尬,紧张甚至兴奋… 冷漠布防瞪了一眼委托人,心想:真是个标准的愚蠢女人!扭头对旁边的狱警低声说道:“一定要说成是忘记关了,否则麻烦大了!” 狱警显然也在惊恐之中,没能想到那一脚会产生这样的后果。因为连狱长也出来… “怎么回事?”狱长大声问道。 “报告,这个女人女人不知怎么就突然冲了进来,可能…可能是忘记关门了…”狱警的声音越来越小。 当狱长的目光扫向冷漠布防时,冷漠布防尽量使脸上的微笑保持平淡着,虽然觉得他们没有必要动这么大的阵仗,点点头道:“这个女人看到他丈夫摔倒了,就跑了过来…。” “什么摔倒了,是被他踢倒了!”委托人呜咽着指着狱警说道。 冷漠布防虽然很是钦佩委托人面对着枪械和警棍仍然这么维护丈夫,但还是忍不住瞪了她一眼示意她闭嘴。 狱长听完后,容色稍霁。正要说什么,突然一个狱警跑了过来,“报告!”。 狱长很简短地说了一句“讲!” “刚刚发现在她…”狱警说着向委托人一指,续道:“送进来给她丈夫的物品中藏匿伍佰圆现金!”气氛又紧张起来… 冷漠布防的脸色铁青,在所有人发问前喝道:“什么?”来证明自己与此无关。 “昨天吃饭时,你说在看守所里的人都是吃不饱的,不孝敬一下,会经常挨打的,我就…我就…”委托人坐在地上说道。 冷漠布防急道:“我不是告诉你要从登记处送过去吗?” “可你说会被克扣…克扣的不剩…”委托人嚅嚅说道。 这个愚蠢的女人不知道什么叫“闭嘴”吗?该死的!冷漠布防在心里狠狠地骂道。又看了看狱长,委托人每说一句,狱长的脸色就难看一分,冷漠布防心想:若我的脸色是铁青,狱长的脸色就像猪头了。 一阵让人难堪的沉默后,狱长冲着狱警们喊道:“还在这看什么,把犯人关回去,你们到我办公室来!” 在去狱长办公室的路上,林律师问道:“x狱长,今天的事其实没有必要动这么大的阵仗吧?”狱长头也没回地说道:“上个周末,石市的xx监狱刚跑了一个逃犯,还打死了一个狱警,狱警家就是我们市的,今天上午刚下的文。” 冷漠布防瞥了一眼身旁边走边抽泣的委托人,一句“这次真的被你害死了!”终于按捺住了,没吼出来,转而低声说道:“一会不要多说话,我来处理,不然真的被你害死了!明白没有?”委托人怯怯地点点头。 狱长办公室到了……………… 失马之夜思 的士开到小区楼下,林律师对冷漠布防说道:“不用担心,这算不了什么事的,早点休息,明天办公室见!”冷漠布防点点头道了声“晚安!”钻出了车厢。 站在楼下看到家里亮着灯,却突然没由来的产生了一种烦燥。还好今晚没有月亮,满天的星斗异常明亮,虽然被林立的楼房遮住了不少。每当心情不好时,冷漠布防总是会仰望星空,在这存在了亿万年的星辰面前,时间都仿佛是静止的,还有什么样的负面情绪能够萦绕心头?呆立了一支烟的时间,冷漠布防又面带微笑地向着二楼——那充满温馨的“家”走去! 一进门,淡蓝色的灯光,柔和的音乐,一下子就让人松驰下来。“回来了,亲爱的?”祁丽迎了上来,在冷漠布防唇上印了一下,顽皮地说道:“亲爱的,饭在桌上,我在身边!” 冷漠布防拥住了她,问道:“你都知道了?” “嗯,惊动了你们所的主任,我怎会不知道呢?”祁丽说道,冷漠布防叹了口气,她感觉到他环住自己的手臂有些僵硬,又说道:“不用担心,亲爱的,明天我就去找司法局的郑叔叔去。” 冷漠布防脱下外套,递给祁丽,摇头说道:“我叹气是因为被人监视的感觉不好受啊!”祁丽不依地拉着冷漠布防的手直摇:“人家是关心你嘛!”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呵呵,嗯,我当然知道是关心了。好了,让我先尝尝放在桌上的,再尝尝站在身边的…” …… 夜晚的寂静,总会让人萌生很多不切实际的想法。抢劫、强奸、杀人、放火、投毒实施这些行为的人是犯罪,那替实施这些行为的人开脱罪名、刑罚,是否也是一种犯罪呢?这不是平日里那些冠冕堂皇的借口所能掩盖住的内心想法,旋即又哑然失笑,我这是怎么了,老了吗? 看看身边熟睡的祁丽,窗外的路灯隐射来的光线,照在脸上,朦朦胧胧的,像是笼罩着一层圣洁的光辉,却也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摇摇头,又想起委托人和她丈夫,那对在自己看起来很有些浅薄的夫妻,其实也有很多让自己感慨的地方。那个犯嫌人的那句:“哭啥啊,傻老娘们儿!”,估计是心情大好下的一种特别的关怀方式,却为很多人都惹来了这么多的麻烦。而委托人在那种枪指着脑袋的情形下还要拼死维护自己丈夫的行为,在自己这个素来以冷漠标榜的人看来,有一震撼,有一些感动,还有的话,就是对犯嫌人那个‘傻老爷们儿’的一番羡慕! 想起网络上的那句“娶老婆应是娶小昭,交朋友应是令狐冲,做男儿最好做乔峰,出来混还得韦小宝”冷漠布防又是一番感慨,金庸本人说最喜欢的是小昭,可能是因为得不到的是最好的,也可能是因为小昭因要救张无忌而去做了波斯明教的处女教主但我觉得,爱一个就应该想方设法与他在一起,而不仅仅是为了他而牺牲!当然,牺牲是伟大的!但爱绝对是自私的!若我为爱人做出了牺牲,而我又还活下来的话,只要我想到她在另一个人的怀抱,我就会心头滴血! 对于武侠小说作者,冷漠布防最喜欢金庸,对于他的作品还是最喜欢《倚天屠龙记》,《倚天》里最喜欢的人物是赵敏。喜欢她敢爱敢恨的性格,为了爱情可以放弃一切,权势、亲情在她的性格中,对于敌人心狠手辣,对于爱人则不顾一切的维护,哪怕他本是敌人,哪怕他十恶不赦!也会站在他的立场他、帮助他。当她得知殷离手背的齿痕的由来,她便在张无忌手背狠咬一口,再下了会留下疤痕的药,无它,只是怕疤痕浅了会被他忘记,想深些却又怕咬得他痛了!可以说她为爱人所做的任何事,无一不透露着用心良苦!感人至深!唉,如果有赵敏这样的女子为我倾情神思天外之际,睡意上涌。看了看身边熟睡的祁丽,心底一片安详。其实她对我很好很好,我很幸福迷迷糊糊之间,似乎嘀咕了一句:“只是,她会是我的赵敏吗?” 失马之回天 冷漠布防睡的得很沉,以至于——睡到了1了一天的假,在家理理思路,顺便专心——上网!:) 中午,祁丽来了。对冷漠布防笑着说:“晚上六点半,xx酒店,请一看的x狱长,司法局的郑叔叔,律师科的张科长,你们所的主任范阿姨,方院长,林律师,怎么样,用我陪你去吗?” 冷漠布防看着祁丽那近似邀功的表情,笑了,说道:“用不着这么大的阵势吧?” 祁丽做了个吃惊的表情,说道:“你不知道吗?那个张狱长是今年换届时,刚调过来的,一直想表现,都没有机会的!你不是想成全他吧?”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呵呵,我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 祁丽又道:“哦,对了,两瓶五粮液,六条中华,还过得去吧?你觉得我安排的怎 么样?” 冷漠布防看着祁丽,手摸到脑门上,说道:“我晕,不是又从你老爸那顺的吧?” 祁丽笑道:“嘻嘻,他不会发现的!” 冷漠布防叹气道:“唉,不知你老爸会怎样看我!” 祁丽嘻嘻笑道:“嘻嘻,亲爱的,我这么贤慧你怎么奖励我呢?” 冷漠布防不由得哑然失笑,说道:“我人都押给你了,你还想要什么奖励啊?” 祁丽说道:“亲爱的,你好像已经过了法定婚龄了吧?” 停顿了一下,冷漠布防说道:“过是过了,只是我想30岁再结婚啊” “嗯?~~~~”祁丽拖了一个很长的鼻音,表示不满! 冷漠布防握着祁丽的小手,说道:“那,29?” 祁丽撅起小嘴,说道:“不行嘛!” 冷漠布防使劲摇着祁丽的小手,说道:“那28?” 祁丽甩脱被摇晃的手,说道:“不行!!” 冷漠布防接着又抓起手,说道:“27,不能再降了!” 祁丽不依的摇头道:“不行嘛!~~~~” 冷漠布防说道:“明年就26了,可我感觉什么也没准备好呢!” 祁丽说道:“讨厌,不理你了!” 冷漠布防挺诧异地问道:“亲爱的,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祁丽转过身,给了冷漠布防一个背影,说道:“有人欺负我了!” “不会吧?”冷漠布防吃了一惊,“还有人敢欺负你?呵呵,怎么可能呢?” 祁丽说道:“我遇到了两个同学,她们都结婚一年怀上宝宝了!” 冷漠布防做了个释然的表情,说道:“哦,这个…这个不用羡慕吧?”又呵呵笑道:“如果她们结了一个月的婚,就有了一岁的宝宝,这个才值得我们羡慕吧?到底怎么了?” 祁丽笑道:“她们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还说如果太慢的话,等我们的宝宝出生时,她们的宝宝都好几岁了,都会欺负我们的宝宝了!”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哈哈,我当什么事呢?这不简单吗?我们生个双胞胎,两个打她一个,怎么会让人欺负呢?” 祁丽眼角闪过一丝落寞,轻声说道:“哼,就会贫嘴!”旋又搂着冷漠布防,开心地笑了起来。只是眼角有一丝冷漠布防‘看不懂’的神情…… 祁丽笑着说道:“好了,我去上班了,你晚上要提前到啊!” 冷漠布防说道:“嗯,放心,我不会拿自己的前程开玩笑的!” 祁丽“啵”了个飞吻,关门走了。冷漠布防摸着脑门上并不存在的冷汗,自言自语着:结婚,还真是早了点 失马之乏力 冷漠布防睡梦正酣时,被一下沉重关门声惊醒,挣开蒙胧的睡眼——祁丽? “嗯,亲爱的。”冷漠布防看了看表凌晨12点半?问道:“怎么这个点过来了?” 祁丽气忿忿地问道:“你说,为什么要这么做?!” 冷漠布防依然睡眼惺松地问道:“怎么了?” 祁丽气忿忿地问道:“吃饭时,为什么要掀桌子?你真的不拿自己的前程当回事了吗?” 冷漠布防揉揉太阳穴,问道:“什么?” 祁丽气愤地说:“你还骂张狱长,说最恨别人要胁你!一个律师职位有什么了不起?连郑叔叔,你也得罪了,你到底想干什么啊?啊!~~”说完气呼呼地坐到床上。 冷漠布防愣了愣说道:“真的?” 祁丽失声道:“什么?你自己还不承认?” 冷漠布防说道:“我做的事当然要承认,我只是…要确定一下!” ……… 沉默了一会,祁丽又问道:“你平时不是很能控制自己的情绪的吗?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冷漠布防摇摇头,:“不知道,或许真的是不喜欢别人要胁自己吧!” 祁丽握住了冷漠布防的手,说道:“要不,明天我和你一起去找他们陪个不是,再请请他们,怎么样?” 冷漠布防侧着头看着她,声音有些烦燥:“这件事你不要插手了,我到要看看他们会怎么样!” 祁丽失声道:“为什么?” 冷漠布防说道:“我还不喜欢别人怀疑我的能力!” 祁丽愣住了,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涨红了脸,拿上包,重重地摔门而去! 失马之渐进 冷漠布防清早起床,仔细回味了昨晚那个纷乱多事的夜晚,甩了甩头,梳洗一下,去了办公室。 办公楼里的人打完招呼,似乎都在用异样的眼神扫着冷漠布防,这让冷漠布防有些不适应,主任不在,说是去司法局了冷漠布防跟内勤打了个招呼,让她转告主任,说要请两个星期的假。回到家里,思前想后,做什么好呢?还是上网吧! 祁丽这几天没有再来,冷漠布防却在网上与寻梦聊的越来越投契。由于俩人是同一专业,而刚参加工作没几年的冷漠布防在像白纸般单纯的寻梦面前却如同扮演起全知全能的上帝一样,使他的身心得到了很大的愉悦。终于在寻梦口中的“下个星期”到来的那个夜晚,俩人的关系有了重大的进展! 冷漠布防刚和朋友聚完餐,回到家中习惯地打开电脑上了网,依然是自建18,而“寻梦”聊天室已经建好了。 冷漠布防刚进去,寻梦就把门“锁”上了。 冷漠布防很诧异,打了个“?”号,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那些朋友呢?” 寻梦说道:“都被我踢出去?” 冷漠布防问道:“什么?不会吧,怎么了?他们得罪你了吗?” 寻梦说道:“有事要和你说啊!”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晕,怪不得要锁门呢?” 寻梦说道:“呵呵,说完我就开门!:)” 冷漠布防微笑着说道:“嗯,说吧?” 寻梦说道:“那件事被你说中了!” 冷漠布防皱了皱眉,说道:“什么事啊?” 寻梦说道:“就是就是和你打赌的事啊?” 冷漠布防若有所悟,却还是装作不知道地说道:“不好意思,刚喝完酒,头还晕呢,想不起来了,是什么事啊?” 寻梦说道:“就是…就是我的那场辩论啊!” 冷漠布防微笑着说道:“呵呵,就是输了喊我‘师兄’的那件事啊?嗯,辩论过了吗?有没有获得最佳辩手啊?” 寻梦叹气地说道:“输了还能获得最佳辩手啊?” 冷漠布防微笑着说道:“那个论题抽到反方是必须要输的,不输何以安天下?呵呵,非战之过!:)这个你们老师应该心中有数的,只要你表现好,还是会把“最佳辩手”这个称号给你的!:)” 寻梦说道:“5555,看来我表现的不太好,只是最后点评时,表扬了一下我的逻辑、思辩能力!:)” 冷漠布防微笑着说道:“呵呵,嗯,下回吧!” 寻梦说道:“嗯,下回我一定不给别人机会!” 冷漠布防微笑着说道:“呵呵,这个口气好像我!:)” 寻梦笑着说道:“嘻嘻,有吗?” 冷漠布防微笑着说道:“嗯,其实女孩子是很喜欢耍赖的,我不会怪你的!:)” 寻梦微笑着说道:“呵,‘师兄’!你在说什么呢?”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嗯,反应还行!:)” 寻梦微笑着说道:“我们今天聊点什么呢?” 冷漠布防说道:“我的话题通常比较沉闷,而且怕毒害你!:)不如你说吧!” 寻梦扭捏地道:“好啊,我今天今天辩论输了,心情挺郁闷的,做事注意力不够集中,结果做了做非常尴尬的事!你有没有兴趣知道?:)” 冷漠布防大笑着说道:“呵呵,这种事情当然有兴趣知道了!说来听听!:)” 寻梦说道:“好啊,不过你要先说说你的非常尴尬的事情,我才讲给你听!:)”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这个…其实,这种事情谁都会有;只是你要先知道别人的,得先把自己的说出来才行,所以你先说吧!:)” 寻梦说道:“不嘛,师兄,我要先听你说!:)” 冷漠布防微笑着说道:“倒,我的牙都被你酸倒了…” 寻梦笑着说道:“切,你要是听到了我的声音你会连骨头都酥掉的!” “嗯,好吧”冷漠布防清了清嗓子,理了理思绪,打上“那是我少年时的事了(14岁)” 寻梦微笑着说道:“倒,说的你现在很老了似的!” 冷漠布防继续敲上:“那时的我喜欢拿着地图在陌生的城市里乱晃,自己却称之为——探险!:) 14岁那年,父亲去北京出差,把我带了去,他忙,我就自己晃。一天,我参加了一家旅游公司的‘一日游’。开始没什么,只是到了参观‘明十三陵’时,对那些服饰、器皿没什么兴趣,然后晃到一处比较昏暗的宫殿时,发现有一处展台,标签上写着‘金元宝一百五十两’时,来了兴趣,真的是怎么也想不明白,那扁扁的,宽不过电子表的东西,叫做金元宝也还罢了,居然还有一百五十两?越看越是疑惑(我这人比较多疑,呵呵!),就不自觉地往前走,可能是太投入了吧,竟然忘记了玻璃的存在,然后就发出了‘砰!’地一声,哇,在我自己的印象中那是一声巨响,还好身边没有几个人,再狠狠地盯了一眼那‘金元宝一百五十两’后,脸红红地快步走了出去!:)” 寻梦微笑着说道:“哈哈,真的吗?:)” 冷漠布防说道:“当然是真的了,这有什么必要说谎话?:)” 寻梦微笑着说道:“不,我是指你还会脸红吗?”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嗯,那个时候还是会脸红的!” 寻梦微笑着说道:“那现在呢?”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现在啊,只要有必要说谎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寻梦微笑着说道:“哦,这样啊?这就是与步入社会后的区别吗?:)”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嗯,好了,别岔开话题,该说你的了!” 寻梦苦笑着说道:“我的啊,嗯,我的比较简单,就是在来之前,我是吃过晚饭来的,我是习惯在吃完饭后刷了牙再做别的事,可是今天不是心情郁闷嘛,结果在刷牙是不专心,放到嘴里才发现味道不对,一看,刚才挤的不是牙膏,是洗面奶!:(” 冷漠布防拖着长音说道:“哦~,呵呵,那有人看到吗?” 寻梦苦笑着说道:“有啊,之后就那么一会儿的时间就传遍整层楼了!:(” 冷漠布防微笑着说道:“呵呵,你做事怎么这么迷糊啊?” 寻梦苦笑着说道:“是啊,我有时就是迷迷糊糊的!:)还有呢…” 冷漠布防微笑着说道:“还有?呵呵,说啊!:)” 寻梦微笑着说道:“那也得你说一个我说一个才公平啊?” 冷漠布防微笑着说道:“公平?你…算了,我还是不毒害你好了!:)” 寻梦微笑着说道:“嗯,我正等着呢!:)” 冷漠布防正想着继续往下敲,就听到‘砰!’地一声,屋里一片漆黑,冷漠布防突 然想起了什么,往卫生间跑去…! 失马之渐进2 几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冷漠布防依然没有去上班,因为他想看看到底会是怎样的一个处理结果。其间,祁丽没有来过。 于是他仍然把精力都放在了网上,以示“悠闲”吧!和寻梦的的聊天又总是那么地让人轻易地抛却时间的概念。还是自建18,“寻梦”。 冷漠布防呵呵笑道:“这么早?我真的是有些奇怪,为何你总是会在网上?” 寻梦微笑着说道:“我啊?我在网吧啊。”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不是吧,网吧的环境很杂的,女孩子还是不要太长时间待在那里的好!” 寻梦微笑着说道:“不会的,这是我家的网吧,环境很好啊!”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呵,怪不得。” 寻梦微笑着说道:“对了,你昨天怎么突然下线了?”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这个嘛,可以算是另一个尴尬了,你可要拿出等值的物品来交换才能告诉你的!:)” 寻梦微笑着说道:“嗯?呵呵,嗯,好的!:)”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昨天啊,昨天光顾着和你聊天了,忘记了热水器还开着呢,结果时间太长把家里线路的保险丝给憋坏了!:(” 寻梦笑着说道:“倒,看来不只是我一个才这么晕的!:)”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嗯,这你也有责任的,好了,快说你的吧!” 寻梦说道:“我的?嗯,太多了,只是一时也想不起来应该说哪一个,还是下次吧!:)” ……………………… 中午,祁丽的短信:在做什么?想我没?冷漠布防笑着,看了短信好久,没回复,把手机扔回床上。打开了电脑 ……………………… 傍晚时分,冷漠布防又收到了所里主任的电话:“喂,小冷啊,还没心思工作吗?这样可不行啊!‘文物案’和‘涉外跟单信用证诈骗案’这两个案子可是快开庭了,你的当事人可是要求见你啊,嗯,给我回来办公!!!”冷漠布防一边揉着耳朵,一边答应着。 “还有啊,”还有?冷漠布防嘴都裂到耳边了“小丽可是打来好几次电话了,你们年青人瞎胡闹些什么啊!” “嗯,是的,好的,我一定,明天见,主任!”急忙放下电话,冷漠布防吁了口气,心想:“到您这个年纪再胡闹不是更什么的了吗?嘿嘿!” 失马之佳境 晚上淌洋在网络中的冷漠布防依然停留在自建18、寻梦的那处港湾,冷漠布防不免有些惆怅,这里原来可是我的据点啊,怎么这个‘寻梦’来了后,朋友们来的都少了呢?思付间,寻梦来了,基本的问候之后,冷漠布防说道:“今天可能要早点下线!” 寻梦打上“?为什么呢?” 冷漠布防说道:“因为我明天要上班了。” 寻梦笑着说道:“哦,嘻嘻,终于忍不住要向‘恶势力’低头了吗?”(这两天聊天时,在寻梦诧异为什么不上班时,冷漠布防约略向她提了下)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什么啊,我有两个重要的案子还没有结!” “有多重要?”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这个嘛。这两个案子,一个事关荣誉,一个事关名利,你说重不重要?” 寻梦笑着说道:“名利还好理解,可荣誉是指什么啊?”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嗯,你的历史怎么样?” 寻梦笑着说道:“不好!:(”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嗯,好吧,你是女生,可以谅解,只是要多费些功夫了!” 寻梦笑着说道:“为什么女生可以谅解呢?”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切,如果哪个男生对历史、军事不感兴趣的话,不若让他去当女生好了!” 寻梦笑着说道:“倒,你好像有很强的大男子主义啊!”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这点,我从来就没否认过!:)” 寻梦笑着说道:“那,你还是先说你的案子与荣誉吧!:)” ……………………… 冷漠布防清了清嗓子(虽然很没必要),“我居住的这个城市,是一座十分古老的城市,有文字可考的城建史有3000多年。在精彩纷呈的战国年代,曾拥有无数辉煌的都城--邯郸!在三家分晋后,以武立国的赵国拥有骁勇的士兵、惯战的将军,在对周边国家的战争中堪称‘不败之军’!至‘赵武灵王’出,锐意革新‘胡服骑射’后,更是战无不胜,拓地千里,将胡林、华林尽收疆土,不但解除了西北的威胁,还多了胡林、华林两族精于骑射的兵力,是以一时之间赵国的兵力甲于天下,若非‘长平一役’赵军被‘杀人王’坑杀四十五万,由盛转衰,最有希望统一天下的该是赵国!” 停了一下,冷漠布防看看屏幕上没什么反应,又打上:“不会吧,你睡着了吗?” 寻梦笑着说道:“哦,没有,只是在想这些个历史和你要说的有什么关系!:)嘻嘻!”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唉,那好吧,简要的说呢,就是这个辉煌的历史留下了丰富的文物!明白了吗?” 寻梦笑着说道:“嗯!”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不仔细说还真是不行,不管你了,就当是给自己复习一下好了!” 寻梦笑着说道:“嘻嘻,你仔细说啊!”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国内现存最大的战国王宫遗址,就是赵王宫了,总面积达1887万平方米,其中王城遗址505万平方米,城正中1号夯土台即赵王宫。它俗称‘龙台‘,经两千年的地质沉降仍高17米,底边长296米、宽264米,厉害吧!:)” 寻梦问道:“夯土是种很特别的土吗?”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嗯,好像是用些特殊的配料再加上人力砸出来的,据说有的地方的夯土是很残酷的,工匠夯土,如果被士兵砸进一寸,砍工匠的脑袋,如果砸不进一寸,砍士兵的脑袋!” 寻梦说道:“啊!?真的吗?” “嗯,真的,只是不是我们这里的!:)”冷漠布防接着说道:“好了,还是说正题吧!自公元前209年,秦末大将章邯一把火烧毁了赵王城,作为一个时代象征的赵都邯郸,从此毁坏,以后逐渐变为废墟。而现在它已经下沉到地表的10米以下。建国以来这里出土了数万件文物!成以市西北的赵王陵和市西南的赵王城为甚。唉!如果你感兴趣可以找找1998年8月《南方周末》,它曾以两个版的篇幅,刊登了长篇通讯《洛阳铲刺破赵王陵》,详细报道了邯郸警方侦破盗墓集团盗窃赵王灵2号墓的过程。” 寻梦笑着说道:“嗯,当然感兴趣,只是可能不太好找,都过了那么长的时间了!:(”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嗯,没关系的,看过了的话,也没什么,因为” 寻梦说道:“因为什么?”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因为和事实有较出入!” 寻梦问道:“什么出入?” ……………………… “一会再告诉你”冷漠布防接着说道:“我想你见过法制史文献上的‘挖坟掘墓,斩立决’吧?:)” 寻梦笑着说道:当然见过了!:)只是没什么概念!” 冷漠布防说道:“嗯,好吧!在古时候,考古学被称为金石学,而盗墓者被称为‘土夫子’!自从儒家先贤--孔子提倡在先人的坟墓上栽树,以方便子孙拜祭以来,这一风俗便成了土夫子们寻宝的指示灯。据文献记载,盗墓这一行当最早出现于春秋晚期,其后便累朝不绝,且每逢乱世便愈演愈烈,甚至有动用军队来盗墓的。像三国时期的曹操便公然在军队中设立“摸金校尉”、“发冢郞将”的军阶!我想这可能是《三国演义》中,抑曹的一个原因吧!:)到了近代更有军阀发动上万人的盗墓勾当!” 寻梦笑着说道:“嗯,这么久远这么厉害啊!:)”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嗯,当然了,利之所趋嘛!和其他的行当一样,中国的盗墓者也分为南北两个流派。” 寻梦问道:“为什么还要分流派?有什么区别吗?”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这个,应该是我信国人的习惯吧,好像凡是已经达到‘技艺’的这程度了的,都会划分流派,而‘南、北’更是如此!:)具体来说北派精于对陵墓位置、的准确判断;南派则擅长辨别土质,为陵墓断代及鉴定文物。好了,介绍这么多,我还是真奔主题吧!:) 赵王灵2号墓是位于邯郸市西北约7公里的三陵乡丘陵地带错落有致地排开了五座高大的墓冢。盗走的文物都是战国王侯用品,铜马等几件已被定为国家一级文物。在这个案件中,警方用集团来形容这伙现代的土夫子真是太合适了!涉案人员多达二十多人,分布之广、策划的严密、作案手段的高明、工具的现代化、实施的效率、成员间联系的隐蔽都到让人吃惊的程度;而案件中最珍贵的战国铜马被携出境,流落英伦三岛无不让人扼腕叹息!案件侦破、犯罪分子落网、文物赎回,又让人额首称庆!案件侦破的过程曲折跌荡,还有外交人员、国际刑警的介入使得这个案件的案卷简直就可以写成一本精彩的小说!你想知道吗?” 寻梦说道:“那当然想了!”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你确定你想知道吗?” 寻梦说道:“嗯!当然!”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嘿嘿,对不起!我不能说!” 寻梦问道:“为什么啊?”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因为:1、涉及到某些比较隐秘的事情还是不对你说的好!2是现在太晚了,快12点了,你不用休息了吗?” 寻梦说道:“不会啊,现在还早啊!” 冷漠布防疑问着说道:“不可能吧,现在12点了哎!” 寻梦笑着说道:“嘻嘻,忘记告诉你了,我们有好几个小时的时差呢!:)” 冷漠布防疑问着说道:“时差?你在国外吗?晕,那我就更不能说了!” 寻梦笑着说道:“没有了,我确实是在国内啊!不过我们还真的是有好几个小时的时差呢!:)” 冷漠布防疑问着说道:“晕,不可能!我们国家虽然幅员辽阔,但你也不可能和我差好几个小时的时差啊!” 寻梦笑着说道:“那我告诉你,你就给我讲这个案件!好吗?” 冷漠布防点头说道:“嗯,好吧!” 寻梦笑着说道:“一言为定!:)” 冷漠布防点头说道:“一言为定!” 寻梦笑着说道:“嘻嘻,我是新疆的,乌鲁木齐和北京的时间有两个小时的时差呢!:)” 冷漠布防说道:“晕,这个我知道啊,但两个小时叫好几个小时吗?好几个应该是两个以上的才可以啊,小师妹!!!” 寻梦笑着说道:“嘻嘻,师兄啊,‘本法所称‘以上’‘以内’均包含本数。’对吧?” 冷漠布防有一分钟的沉默 寻梦不停地“喂,你干什么呢?”地往屏幕上敲着。 冷漠布防敲上“我刚从楼下爬上来!” 寻梦打上:“???” 冷漠布防苦笑着说道:“因为,刚才若你在我家十公里范围内你一定会听到‘哐当’的声音!” 寻梦笑着问道:“为什么啊,你跳楼了?:)”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被你刚才的解释给吓得穿过楼板掉到一楼去了!” 寻梦笑着说道:“不会吧!:)怎么可能呢?”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会的,我的体重吨位大,你的解释杀伤力强!” 寻梦笑着说道:“嘻嘻,不管了,你刚才承诺了的,你一定要兑现!”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好的,我当然会兑现。不过,却是要附期限才能生效的承诺!” 寻梦问道:“啊?那要几天?”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嗯,大家关系也不错,就二十年吧!” 寻梦问道:“什么?!这不就接近无期了吗?” 嘿嘿!冷漠布防一边收拾明天的办公用品,一边盯着屏幕上寻梦在不停地敲上的话。 寻梦说道:“有期最高才15年啊,数并才20年啊,你不是这么没品质吧?”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好了,我真的要休息了,要精神饱满的对待工作嘛!如果不用应酬的话,可能会在明晚、后晚或者二十年后告诉你这个精彩的案件,以及真正的内幕!呵呵!” 寻梦说道:“讨厌了,不讲却还要吊我的胃口!” 律师惩戒 冷漠布防比平时提早了些来到办公室。其实刚才在办公楼前,很想大嚷一声:“我胡汉三又回来了!”,犹豫了下,还是忍住了。只是在奇怪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琢磨了一下,归结于,自己还年轻,年轻是一切的资本!犯了错还可以重新来过! 哼着歌整理着前几天搁置的案件,没一会儿,电话响了,一看是内线,接过来一听,是主任的,叫自己过去一趟。冷漠布防有些奇怪,怎么今天主任的声音有些不太一样?不是因为和小丽生气了要教育我吧?哎呀呀,会坏人家的心情的 走进主任办公室,主任的表情有些严肃,说道:“小冷,把门关上,坐。刚接到司法局律师科的电话,说你在‘x兴军’的案子询问时,指使、引诱犯罪嫌疑人作虚假陈述。有这事吗?” 冷漠布防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一些,说道:“主任,当事人那么没心眼,不这么做我们怎么打赢案件?再说,多少侦察的询问笔录,当事人都是被吓蒙了以后乱说的?我觉得我们身为律师就要使当事人对自己的行为及相关法律后果有个清楚的认识。还有,您放心我会有技巧的” 主任打了个止住的手势,说道:“还有呢,人家还说你指点的,让委托人在送给犯罪嫌疑人的物品中藏匿现金” 主任还未说完,冷漠布防已经从沙发上跳起来,说道:“什么?我指点的?怎么可能?” 主任白了冷漠布防一眼,说道:“你让犯罪嫌疑人重新写的材料交上去的第二天,就被人家做了‘思想工作’,结果犯罪嫌疑人又重新写了份材料,明白了没?今天刚刚向市律师协会、和市司法局律师科发了函了,小冷,你看怎么办吧?” 冷漠布防急道:“栗阿姨,没这么严重吧?” 主任瞪了冷漠布防一眼,说道:“臭小子,终于知道问题严重了?终于想起喊阿姨了?” 冷漠布防苦笑了一下,嘟囔道:“是你说办公地点要喊主任的” 主任拍了下桌子,说道:“臭小子,我说的是有旁人在的时候让你喊主任,可你小子,有人没人的时候都喊开主任了,是不是觉得自己的翅膀硬了,用不着你阿姨了?” 冷漠布防苦笑了一下,告饶似的道:“好了,好了,阿姨,是我错了,您看我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按理说不应该是这么大的动静啊?难道真是那个张狱长要跟我过不去?” 主任瞪了冷漠布防一眼,回复平常的表情说道:“还不都是因为你小子傲的跟小毛驴似的?在这行当里,这是多得罪人的事?还有以后放下你那个什么大男子主义,对小丽好一点,她对你的好处可不是一点半点啊 冷漠布防疑惑地说道:“小丽?大男子主义?”接着又笑道:“呵呵,在阿姨您这个女强人面前我哪敢摆什么大男子主义啊!” 主任一摆手,说道:“《中华人民共和国律师暂行条例》、《律师惩戒规则》你还熟悉吧?” 冷漠布防说道:“熟悉,我这照他们说的也就涉及到《律师惩戒规则》里面的第九条,晕,还有第十条”看着主任让他继续的表情,背书似的说道:“第九条律师有下列行为之一的,予以停止执业二年的处分;情节严重的,予以取消律师资格: (一)向检察、审判人员或其他执法机关的工作人员行贿,或指使、诱导当事人向上述人员行贿的;/(二)携带被告人家属或其他人员会见在押被告人,或违反规定为被告人捎带钱物,或传递与案情有关的信息的。 第十条律师有下列行为之一的,予以取消律师资格的处分: (一)指使、引诱当事人或其他人作虚假陈述,提供伪证的;/(二)泄漏国家机密或委托人的秘密并给其造成重大损失的;/(三)道德品质败坏的;/(四)受刑事处罚的(过失犯罪除外);/(五)被开除中国**党籍的;/(六)受行政开除处分的;/(七)其他违反律师纪律,后果严重的。” 主任又说道:“那第十一条呢?” 冷漠布防继续背书道:“第十一条根据本规则应受处罚,有下列情形之一的,可以从轻或免予处分: (一)情节特别轻微的;/(二)主动承认错误的;/(三)及时采取有效措施,防止不良后果发生或减轻不良后果的。”冷漠布防背完书后说道:“我知道这第十一条第二款的内容,可这” 主任又说道:“所以要说到小丽了,她的一个表哥可是二看的二把手,人缘很不错,跟张狱长也熟得很,明白了吗?” 主任看着冷漠布防还在迟疑着,说道:“臭小子,我知道你觉得自己年轻有为,可别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还记得冲动是什么吗?” 冷漠布防说道:“冲动是魔鬼!” 主任看着挥手说道:“好了,别耽误我的时间,该干嘛干嘛去。再不走,我就按小时计费了啊!” 冷漠布防苦着脸,鞠了一躬,离开了主任办公室。 待援 就在冷漠布防向主任‘问策’时,祁丽正紧紧地攥着话筒压低声音问道:“哥,这样做真得行吗?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说道:“放心吧,这件事还是让他圆就圆,让他方就方?这个小子就是太顺了,才会这么张狂。你在咱们家多宝贝啊,谁不得宠着、让着?可他到好,为他做这么多,居然敢不理你,太不把你当回事了,哥哥我可不能看着宝贝妹妹受这个气。放心,让他受受挫对他也有好处不是?好了,好了,就这样吧啊,回头给我向舅舅舅妈代好啊! 祁丽放下电话,心头一片茫然,想着是不是真像表哥说的那样,太着紧他了呢?可万一 冷漠布防看着办公桌上那厚厚的案卷,完全没有了工作的念头。怎么办?真像老太太说的那样去找祁丽?怎么可能嘛!冷漠布防摇着头,一边对自己说,冷静要冷静,好好地分析一下首先,这件事,完全用不了这么大的阵仗,哪个律师不‘引诱犯罪嫌疑人作虚假陈述’的?所以,这件事,完全是不必要的,也就是说,是有人故意要为难我的!其次,谁会故意要为难我?数来数去,好像只有那个张狱长,‘换届、想表现、机会’,嗯,估计就是他!刚调过来就想搞风搞雨,也忒急了吧?好,我记住你了!再次是,怎么解决?主任说的没错啊,她的表哥也是这个系统的,以佛面僧面的关系应该可以帮这个忙的。只是最后就是我要不要通过祁丽的表哥来解决?其实也没什么的,上回说到底还是我的过错,借这个机会复合也是应该的嘛不想那么多了,联系她吧,不然也没心情工作了。等等,主任给我出这个主意,不会就是想借这个机会让我们复合吧?这老太太,真是的:) 打定主意,冷漠布防拿起了手机,打开祁丽的那个‘想我没’的短信,笑了笑,开始了回复 祁丽正在发呆,突然手机响了,打开一看,长吁了口气,把手抚在胸口,仔细地阅读着,‘我没想你!不过身体上的某个器官想你了!:)’祁丽咬着嘴唇抑制住笑意地骂道:“这个小流氓” 还没等缓过神来,又一条短信的提示响起,一看,又是冷漠布防的:可不许想歪了啊!我说的是心脏!:)祁丽的脸腾地就红了,这个可恨的家伙 祁丽的脸红还未消退,第三条短信的提示又一次响起,还是冷漠布防的:漏了一个器官,我的胃特想你烧的菜,晚上给我做饭吧这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家伙,唉,我可真是不知道该怎样对待他了 突然想起来这次的‘功臣’,赶紧拿起电话拔了过去:“表哥啊,可真是太感谢你了,他给我回消息了!” 电话那边传来酸酸的声音道:“哥哥我送你几千块钱的东西也没听你谢我一声,现在只是让那小子给你回个短信,居然就”说着学着祁丽的声音道:“‘可真是太感谢你了’唉,真是女大不中留啊,留来留去留成” 祁丽在电话这边高兴地嚷:“好了啦,好哥哥,回头让我妈给你做你最喜欢的狮子头,还不行吗?” 电话那边酸酸的唉了口气道:“行,当然行了,我妹妹说行当然行了!” 祁丽在电话这边高兴地说道:“那赶快把那个撤了吧,传出去对他以后不好”还没等她说完就听那边传来好像被水呛着了的声音,然后就听她表哥喊道:“你傻了啊?这么快撤掉不就等于告诉他是我们在整他了吗?” 祁丽楞住了,问道:“啊?那怎么办?” 电话那边她的表哥说道:“你可一定要沉住气,拿起架子来,听到没有?让他求你,你才能答应帮忙,还要淡淡地说那种‘试试看吧’的话,记住了没?” 祁丽‘啊’了一声说道:不会求人的,这恐怕不行,跟他在一起还没见他求过人呢” 她表哥的鼻子差点没给气歪了,说道:“这由不得他,让他求你才会记住你的好,明白没?再说,现在的麻烦可是事关他的前途,让他求也得求,不求也得求!” 祁丽在电话这边还想说,却听电话中传来表哥严肃的声音:“这么快就不听你哥哥的话了吗?相信我,没错的!记住啊,让他求你!还有,记住我的狮子头啊”祁丽无奈放下了电话。 ‘求’援 祁丽提着一堆食物,默念着:‘让他求我,让他求我’来到门前,打开门一看,松了口气,冷漠布防还没有回来。提着食物向厨房走去 直到冷漠布防抱着一个树濑熊站在她背后环住她的腰,才从恍惚状态下恢复正常,看到冷漠布防捧着大玩具才下定决心,听表哥的,让他求我!当下,在冷漠布防的怀里偎了一下,说道:“快去洗手,这道汤好了,我们就吃饭” 看着餐桌上的冷漠布防吃得那么欢畅,笑意上涌,问道:“今天的饭有那么好吃吗?” 冷漠布防做了一个努力下咽的动作,笑着说道:“嗯,当然有了,不过为了吃的更有诚意,我特意把中午那餐给省了” “扑哧”,祁丽笑了,说道:“馋虫,就因为这个原因让你中午饿肚子吗?” “嗯,还有说是因为工作上的事”冷漠布防边吃边说道。 终于要说到重点了,只要你一说,我就当你求我了。祁丽心里期待着早点放下这个包袱,于是祁丽放下碗筷看着冷漠布防,满是期待。谁知冷漠布防说完那句就没有下文了,接着又开始埋头苦吃起来直到吃完饭后冷漠布防帮祁丽收拾碗筷,还是没有提一句‘求她’的话,弄得祁丽有些不知所措,却又不敢乱说什么。 冷漠布防把那个树濑熊抱到祁丽面前,问道:“喜欢吗?” 祁丽点头道:“你送我的,当然喜欢了” “那给它起个名字吧。”冷漠布防笑着说道:“你觉得叫‘旺财’怎么样?” “去,又不吐象牙了!”祁丽终于收拾起包袱,不再想‘求’与‘不求’的事了,明天就告诉表哥,他求过我了,让他帮忙撤掉不就行了,何必这么为难自己呢?终于投入与冷漠布防的嬉闹当中。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常言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难道你觉得我像小狗吗?”看到祁丽点头,冷漠布防接着说道:“哈,那你可别怪小狗咬人了啊”说着就向祁丽扑了过去 …………省略n字…………… 清晨,祁丽被一阵阵的香气唤醒了来,睁开眼发现枕边摆着一枝犹带露珠的鲜花,好像是月季。再旁边看,冷漠布防正深情地往着自己。祁丽一脸幸福地环住冷漠布防的‘熊腰’,轻声地问道:“你不是最不喜欢别人摘下花朵的吗?”冷漠布防摸了摸祁丽的头说道:“是啊,花朵就应该生长在枝头,而不是人们的花瓶中,只是我觉得对你的爱完全可以令我做些违反自己规则的事,而不必难过”还没等冷漠布防说完,祁丽就紧紧搂住冷漠布防的腰,冷漠布防以为她是感动地,却不知她还有一丝愧疚 祁丽挣扎着想要坐起,却没坐起来,冷漠布防笑着问道:“哟,怎么了?” 祁丽捶了冷漠布防道一下,嗔道:“谁知道昨晚那只小狗怎么那么疯狂?”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常言道‘小别胜新婚’嘛!看来我们以后也应当适当地小别一下”冷漠布防特意在‘别’字上加重了语气。 祁丽娇羞地啐道:“呸,不走正道的家伙” ………… 又是一阵嬉闹之后,冷漠布防在祁丽的唇上印了一下,说道:“好了,我要上班去了,还得早去些,案子比较麻烦” 祁丽喊住了要出门的冷漠布防,迟疑地说道:“那件麻烦我帮你?冷漠布防满带笑意地点点头,祁丽低声欢呼了一下说道:“那还不赶快过来帮我穿衣服?” 冷漠布防叹了为难地道:“难道你不知道我最喜欢做的事是帮美女脱衣服吗?” 说完这句换来的是祁丽娇声的怒斥:“死色狼”以及那只重重砸过来的树濑熊 措手 冷漠布防正在埋头整理辩护词以及替犯罪嫌疑人的‘最后陈述’润着色,又想起‘x兴军’的案子,以及被由此引发的“指使、引诱犯罪嫌疑人作虚假陈述。”的麻烦;唉,这些当事人实在是太没脑子了,肯定是让人吓唬两句就把自己给卖了,想到这突然很为自己不值,不提点两句就你小命就保不住了,“故意杀人”和“故意伤害致人死亡罪”的性质都不一样,定罪量刑会有很大的区别,如果能把案件的性质往“打架斗殴”上靠,那样的话,有个几年就出来了。唉,不是你请的律师没本事,是你自己挺不起来。这个案件还是交给所里的好,自己不宜再沾手了。 祁丽给表哥打办公室电话,打手机提示“用户正忙”,过一会儿表哥的短信来了:开会呢。祁丽回复过去:哥,他已经求我了,赶紧把那事办了吧。一会儿表哥的短信回复了:回头再说。一会儿表哥的短信来了:收拾下心情,工作去了。 寻梦这两天网络上没有遇到冷漠布防,自建聊天室,18,“寻梦”的房间,还是人来人往,却没由来的感到一丝失落,这可能就是他所说的人越多时越孤独的感受吧?为什么不出现了呢?真的是因为那个案例“涉及到某些比较隐秘的事情”不宜对我说?怎么可能!这个死猪头,也不露面了,对了,下次见面时就喊他“猪头”:)想着想着就又高兴了起来 祁丽的表哥正在开着会,这会开的,一边开会一边冒汗,心里念道着:“这下麻烦了” ‘典型’ 冷漠布防来到办公室没多久就接到了市律师惩戒委员会的电话,通知他去一下,冷漠布防当时心里就‘咯噔’一下子,再一打听,还有林律师同去 临离开之前,被主任叫住了:“小冷,事关前程,不许死犟,听到没有?”冷漠布防点点头。 ……………………… 祁丽下班后径直来到冷漠布防家中,准备做晚饭。突然接到表哥的电话:“小丽,你在哪呢?他家?附近有什么谈话的地点没?西堤岛?嗯,好的,你先到那等我,我马上就到!” 祁丽到咖啡厅坐好后,没几分钟就见表哥急匆匆地停下车没锁就走了进来,差点没让侍者飞了出去。看到她的表哥这么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祁丽不由得也紧张了进来,急忙问道:“怎么了?” 表哥随便点了杯咖啡打发了侍者说道:“麻烦了”祁丽急道:“怎么麻烦了?” 表哥说道:“还不就是小冷的麻烦呗还能有什么?”祁丽急道:“你不是说很容易就能解决吗?” 她表哥说道:“本来是很容易,可没想到跟别的事冲到一块了” 祁丽急道:“什么冲到一块了?” 示意祁丽坐好后,她表哥说道:“本来以为就只是‘引诱当事人或其他人作虚假陈述’这一件事。你先别急,听我慢慢一样一样地说。” 祁丽的表哥吞了一大口咖啡后,说道:“他不光是触犯到第十条‘律师有下列行为之一的,予以取消律师资格的处分:(一)指使、引诱当事人或其他人作虚假陈述,提供伪证的;’的,他还把犯罪嫌疑人的妻子带到看守所,在门外面看犯罪嫌疑人,并在犯罪嫌疑人‘摔倒后还冲了进去,都拉警报了,这才惊动了张狱长,这些你都知道了?”看到祁丽点头后,又接着说道:“他在给犯罪嫌疑人做询问笔录时,还给了犯罪嫌疑人两包烟,那小子把烟塞到裤腿里,用袜子裹住,结坚果回去的时候被搜了出来。还有小冷带的委托人在给犯罪嫌疑人送的东西里还搜出来500块钱他所做的这些分别触及到《律师惩戒规则》里面的第九条的第一款、第十条的第二款这两条一条是停止执业二年的、一条是取消律师资格的”看看祁丽的呆呆表情后,又详加解释道:“第九条是律师有下列行为之一的,予以停止执业二年的处分;情节严重的,予以取消律师资格:(一)向检察、审判人员或其他执法机关的工作人员行贿,或指使、诱导当事人向上述人员行贿的;/(二)携带被告人家属或其他人员会见在押被告人,或违反规定为被告人捎带钱物,或传递与案情有关的信息的。第十条是律师有下列行为之一的,予以取消律师资格的处分:(一)指使、引诱当事人或其他人作虚假陈述,提供伪证的;/(二)泄漏国家机密或委托人的秘密并给其造成重大损失的;/(三)道德品质败坏的;/(四)受刑事处罚的(过失犯罪除外);/(五)被开除中国**党籍的;/(六)受行政开除处分的;/(七)其他违反律师纪律,后果严重的。” 祁丽的眼眶己然发红,她表哥又说道:“我这也是因为他,才背的这么清楚” 祁丽红着眼眶发问道:“那又怎么麻烦了?这些不是都可以解决的吗?” 她表哥说道:“本来是很容易解决,关键是他给了犯罪嫌疑人两包烟以及给犯罪嫌疑人送的物品里那500块钱这件事与上个周末,石市的xx监狱逃跑还打死了一个狱警一个逃犯的事冲了,那件事让省厅震怒、全国震惊,整个司法系统里正严阵以待,准备抓相关相类的事件呢,而小冷不巧的是,正这个时候遇到这事!~唉,不严肃地说,小冷的事件成了咱们市、咱们省的典型了!~” 祁丽急道:“为什么呀?” “为了树立典型!~”祁丽的表哥苦笑着说道。 惊喜 “典型?~”祁丽红着眼眶发问道:“那会怎么样?处理结果定了没?” “基本上定下来——停止执业二年”祁丽的表哥苦笑着说道。 祁丽的眼泪‘唰’的就下来了,“我不管~”红着眼眶喊道:“你说了,会没事的,你就得给我解决好!” “现在是已经通报上去了,等于已经失控了已经无能为力了啊~!” “我不管!~本来一开始你就可以找关系压下来的,干嘛非得要他‘求’我?现在现在出了问题了,你又说解决不了了,不管!~”祁丽抓着她表哥的手臂使劲地摇啊摇的 她表哥异常狼狈地说道:“好了,好了,别喊了,没看这么多人看着你呢吗?” 祁丽说道:“我不管!你得给我解决,管他谁看呢”说着,还是抬起头扫了一眼,却张大嘴傻在那了。因为冷漠布防正站在他们的座位后面 这家咖啡厅是临街的,内部装修很有古典风格,但格局却很大众化,座位都是面对面的,像火车上的座位。而祁丽为了方便她表哥找到就找了个靠着窗户的座位。而他们大概是因为谈的话题太过专注而没发现冷漠布防什么时候站到他们身后的 冷漠布防接到律师惩戒委员会的电话后,去了司法局,见到的还是律师科的那些人,却人人都绷着脸,这让冷漠布防大为光火,平时都挺和善的,有时还会开开玩笑,现在到好,什么还没什么呢,就一付公事公办的架势。为此,冷漠布防也没给他们好脸,甚至拒绝了去职工食堂吃‘工作餐’。应付了他们所谓的‘调查’后,就被留下写材料,等忙活完了,也到了下午5点多了。冷漠布防特感慨地在大街上溜达了一个小时,渐渐地就走得快到家了。无意中的一瞥,看到了祁丽她表哥的那辆车,再一细看,就看到了祁丽和她表哥。满心的以为他们在商量自己的事呢,就进去了 祁丽的表哥看到祁丽傻傻地盯着自己身后,也转过头去,看到了冷漠布防,同样傻住了,不过他毕竟是‘社会阅历丰富’,很快反应过来了,讪讪地说道:“啊,小冷啊,快坐,我们正在说你的事呢,什么时候来的啊?” 冷漠布防坐到祁丽的一边,笑着说道:“刚来,刚进来就听到我成‘典型’了” 祁丽窘得脸和眼眶一个颜色了,握住冷漠布防的手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冷漠布防笑着对祁丽的表哥说道:“都这个点儿了,别喝咖啡了,我们去吃饭吧?” “呃,不了”祁丽的表哥说道:“你嫂子肯定在家做了饭了,而且我也得回去帮她给孩子洗澡了,唉,你那小侄子,你嫂子一个人还真弄不住他。嗯,你们先聊着,我先回了啊!” 冷漠布防和祁丽点头答应,冷漠布防笑着说道:“嗯,那好,那今天就不留你了,改天叫上嫂子一块出来啊!” 祁丽的表哥应了一声,出咖啡厅门,开车门,轰油门,绝尘而去。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绝对潇洒利落! 冷漠布防看着祁丽的表哥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地对祁丽笑着说道:“你表哥开的不像是回家的方向吧?” 祁丽“扑哧”一声,笑了。扫了周围一眼,旋即又愁眉不展地拉着冷漠布防的手说道:“咱们也回家吧。 冷漠布防摇头说道:“不行!” 祁丽又傻了一般地看着冷漠布防 冷漠布防看着祁丽怯怯的样子,笑着说道:“至少得先把咖啡的帐结了吧?” 回忆一 回到家中,冷漠布防笑着对祁丽说道:“本来呢,我是很生气的,不过看到你就差动手掐死你表哥了,我就又突然不气了!” 祁丽怯怯地说道:“我表哥想让我在你面前提高点地位想让你‘求有别的意思的,要不我让他再去想想办法,让他戴罪立功,好不好? 冷漠布防笑着对祁丽摇了摇头,拉着她到沙发坐下,然后又起身拿了瓶红酒、两个高脚杯,挨着祁丽坐下,一边倒酒,一边笑着对祁丽说道:“不用了,你表哥能帮还会不帮吗?来,喝酒。说着,轻轻地碰了下杯。 浅浅地抿了中酒,冷漠布防笑着对祁丽说道:“亲爱的,还记得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 祁丽说道:“记得,是在火车上”看到冷漠布防微笑着看着自己,似乎受到了鼓励, 继续说道:“那天,父亲到外地开会,本来说接我的,却因为会开的长了,需要多留一天。于是我就和同学一起坐火车回家” “嗯”冷漠布防接着说道:“结果我正好坐到了你们的对面。摇晃着杯中的红酒,隔着带起红色漩涡液体凝视着祁丽娇俏的脸孔,冷漠布防笑着对说道:“那天你看起来真美,我从没想到普普通通的警服也能穿出那样的效果,还有那种青春的气息,让我按捺不住和你们主动打了招呼” 祁丽也笑了,说道:“是啊,不像其他人,只是盯着,还有偷偷看的,让人反感得不行。 不过话说回来,那天你说的那些,可大部分不是对我说的啊!”语句中带起了一丝酸意。 冷漠布防哈哈道:“那当然,战略迂回嘛!对于醉翁来说,你那个同学就是酒啊,而你才是” 祁丽也笑着说道:“是吗?人家可是回到宿舍就夸你呢,说你能说会道、有情趣什么什么的,还在校园里遇到你次,可惜你都没反应,让人家以为你上回是超水平发挥呢!” 冷漠布防呵呵道:“那你呢” “我啊?被她带坏了!”祁丽也耍开了花枪,说道:“也认为你上回是超水平发挥呢!”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还有吗?” 祁丽说道:“其时,对你的第二印象是在学校的那次球赛上。你是后半场上的,刚上场就一脚把球踢到了我们班主力的要害上了,还记得吗?” 冷漠布防笑弯了腰,连连点头,说道:“记得,他后来就没上场” 祁丽忍着笑,说道:“后来,你先是助攻进去一个球,又在终场前踢进去了一个。本来可以平局的,结果让你们反超了。说实在的,你踢球也真够狠毒的啊,第一次起脚就打在了守门员的身上,第二次起脚,我们班的守门员不知怎么了,居然蹦起来转过了身,谁知你却只是轻轻推射。唉,让那两个同学觉得特没面子,还说要收拾你呢。结果被我和舍友给劝住了。” “是吗?”冷漠布防有些诧异地说道:“那样的话,那小子挺不地道的。” 祁丽问道:“怎么,难道他们后来真得去了?” “嗯”冷漠布防点头说道:“比赛过后没两天,我去校外的书店租书。那小子走在我前面,我走路比较快,快到校门口的时候,离他还着一两米的那会,这小子扭头朝路边吐了口痰,而我在他和路中间,我停住了,他也发觉身后有人,扭头一看,我正在斜着眼瞪他呢。然后就结结巴巴地说了声“对不起!”我认出了他,他也认出了我。虽然平时挺反感别人随地吐痰的,不过前两天刚打过‘交道’,也没吐到我身上,就没多事。冲他笑了笑,就朝书店走去了。” 祁丽眨着大眼睛,看着冷漠布防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进后,说道:“结果在回来的时 候” 忆相识 回到家中,冷漠布防笑着对祁丽说道:“本来呢,我是很生气的,不过看到你就差动手掐死你表哥了,我就又突然不气了!” 祁丽怯怯地说道:“我表哥想让我在你面前提高点地位想让你‘求有别的意思的,要不我让他再去想想办法,让他戴罪立功,好不好? 冷漠布防笑着对祁丽摇了摇头,拉着她到沙发坐下,然后又起身拿了瓶红酒、两个高脚杯,挨着祁丽坐下,一边倒酒,一边笑着对祁丽说道:“不用了,你表哥能帮还会不帮吗?来,喝酒。说着,轻轻地碰了下杯。 浅浅地抿了口酒,冷漠布防笑着对祁丽说道:“亲爱的,还记得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 祁丽说道:“记得,是在火车上”看到冷漠布防微笑着看着自己,似乎受到了鼓励, 继续说道:“那天,父亲到外地开会,本来说接我的,却因为会开的长了,需要多留一天。于是我就和同学一起坐火车回家” “嗯”冷漠布防接着说道:“结果我正好坐到了你们的对面。摇晃着杯中的红酒,隔着带起红色漩涡液体凝视着祁丽娇俏的脸孔,冷漠布防笑着对说道:“那天你看起来真美,我从没想到普普通通的警服也能穿出那样的效果,还有那种青春的气息,让我按捺不住和你们主动打了招呼” 祁丽也笑了,说道:“是啊,不像其他人,只是盯着,还有偷偷看的,让人反感得不行。 不过话说回来,那天你说的那些,可大部分不是对我说的啊!”语句中带起了一丝酸意。 冷漠布防哈哈道:“那当然,战略迂回嘛!对于醉翁来说,你那个同学就是酒啊,而你才是” 祁丽也笑着说道:“是吗?人家可是回到宿舍就夸你呢,说你能说会道、有情趣什么什么的,还在校园里遇到你次,可惜你都没反应,让人家以为你上回是超水平发挥呢!” 冷漠布防呵呵道:“那你呢” “我啊?被她带坏了!”祁丽也耍开了花枪,说道:“也认为你上回是超水平发挥呢!”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还有吗?” 祁丽说道:“其时,对你的第二印象是在学校的那次球赛上。你是后半场上的,刚上场就一脚把球踢到了我们班主力的要害上了,还记得吗?” 冷漠布防笑弯了腰,连连点头,说道:“记得,他后来就没上场” 祁丽忍着笑,说道:“后来,你先是助攻进去一个球,又在终场前踢进去了一个。本来可以平局的,结果让你们反超了。说实在的,你踢球也真够狠毒的啊,第一次起脚就打在了守门员的身上,第二次起脚,我们班的守门员不知怎么了,居然蹦起来转过了身,谁知你却只是轻轻推射。唉,让那两个同学觉得特没面子,还说要收拾你呢。结果被我和舍友给劝住了。” “是吗?”冷漠布防有些诧异地说道:“那样的话,那小子挺不地道的。” 祁丽问道:“怎么,难道他们后来真得去了?” “嗯”冷漠布防点头说道:“比赛过后没两天,我去校外的书店租书。那小子走在我前面,我走路比较快,快到校门口的时候,离他还着一两米的那会,这小子扭头朝路边吐了口痰,而我在他和路中间,我停住了,他也发觉身后有人,扭头一看,我正在斜着眼瞪他呢。然后就结结巴巴地说了声“对不起!”我认出了他,他也认出了我。虽然平时挺反感别人随地吐痰的,不过前两天刚打过‘交道’,也没吐到我身上,就没多事。冲他笑了笑,就朝书店走去了。” 祁丽眨着大眼睛,看着冷漠布防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进后,说道:“结果在回来的时 候” 忆相知 冷漠布防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后,说道:“结果在回来的时候,刚出了书店的门,就看到那小子和四个人在路边东张西望呢。书店的门离路边有二十几米,我刚出门,就听那小子喊道:‘就是他,就是他!’再一看那几个小子也有点面熟,估计是你们班上的,我还不明白吗?我就径直朝他们走去了,没等我靠近,他们散成了半圈,那小子在中间,还不停地说:‘收拾他’。我也没说话,只是加快了速度,手中握着那本刚租的厚厚的小说集,眼睛紧紧地盯着那小子,不是那种死瞪着,而是那种能从眼中瞪出能量似的地盯着他,一眨不眨地,离他还有两米的时候,右手往后撤,准备抡上力量往他脸上砸。谁知那小子‘噌’地往旁边一让,把路给闪出来了。我一看路让出来了,就继续往前走。走出两三米之后,回头瞥了那小子一眼,又继续往前走甚至放慢了脚步。然后听他找来那伙人中的一个小子说道:‘哎,你怎么不动手啊?’那小子像被吓呆了似的说道:‘下次吧!’” 祁丽‘啊!呀!’了几声后问道:“后来呢?他们真没敢动手啊?”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没有。后来那小子甚至没怎么敢在我面前出现。我可不暴力啊!不过,怎么觉得我没被他们打,你还挺遗憾的?” 祁丽笑着说道:“没有,没有。只是觉得我们班那几个小子挺笨的,被你瞪了一眼就吓得成什么了似的。笑完之后,又叹了口气,说道:“不过,话说回来,你的眼神是挺邪恶的!” 冷漠布防做惊讶状,说道:“邪恶?不会吧!怎么可能呢!” 祁丽笑着说道:“嗯,你看人的眼神,有时候是挺锐利的,还基本上不怎么见你眨眼!” 冷漠布防说了句“晕!怎么可能不眨眼呢?” 祁丽笑着说道:“真的,第一次在火车上遇到你就被你看红了脸!我舍友说你的眼神色眯眯的,但面部表情却一本正经的,舍友评价:你是个挺有意思的人呢。呵呵” 冷漠布防做了个气结的表情,然后目光在祁丽的身上巡视了一番之后,坏笑着说道:“哦~?我当时色你们两个谁的眯眯了?” “去,又乱讲话”祁丽推了冷漠布防一把说道。 冷漠布防把祁丽的酒杯帮她举到面前,笑着说道:“还没喝下去啊,快喝。不然,我可要捏着鼻子灌了啊!” 看着祁丽抿完了杯中酒,冷漠布防把酒又重新满上,笑着对她说道:“亲爱的,还记得我们是怎样开始的吗?” 祁丽有点羞涩地说道:“当然记得,不过,我不想说” 冷漠布防呵呵笑着说道:“怎么了?不好意思了?我来帮你说” 冷漠布防拉起祁丽的手,轻轻地说道:“那天是个周末,刚好朋友要找我吃饭,妹妹也正好在家,就拉她一起去了。我们走在大街上,正在说笑,商讨今天为什么要吃这顿饭,朋友提议说:‘就庆祝你又成为单身了吧所以,今天这顿饭你请!~’还没等我反驳他,就听到一个清脆的女声喊道:‘冷漠布防!~’” 忆相逢 冷漠布防说到这就停住了口,笑着看住祁丽,祁丽有点羞涩地说道:“那天也是和舍友去逛街,走着走着,就听舍友说:‘哎,你看,那个不是’我扭头望去,正好看到你,下意识地就喊出来了。”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对我的印象这么深刻啊,我记得我们只见过一次而已,真没想到你还能记得我的名字。”说着又笑了笑,说道:“你知不知道,你们的出现对我刚提议完的朋友造成了多么大的精神伤害和物质损失?而我妹妹也在旁边说:‘哥,这两个女孩子好漂亮啊,你认识的美女还真多!’” 祁丽撇嘴说道:“你朋友能有什么损失,到是你妹妹的出现让我大受伤害呢!你知道的是我们只见过一次面,你不知道的是我们在校园里多少次擦肩而过的?我经常见到你和好孩子一起打乒乓球,居然还见到你跟女生一起踢毯子,而你跟那么多女孩子玩在一起,却又没听说哪个是你的女朋友,那阵子你还真成为了我心里的神秘人物呢!” 冷漠布防见居然有这么多的‘把柄’被抓,只有特‘憨厚’地笑着说道:“为什么神秘啊?因为我‘守身如玉’吗?” 祁丽‘切’了声,说道:“少臭美了!学校里的宋教授你还记得吗?” 冷漠布防点头道:“记得啊,宋教授是咱们学校的‘四大才子’,他又那么风度翩翩常识深厚,当年如果不是经常把我叫起来回答问题,他可是一定会成为我的偶像的。” 祁丽戳了一下冷漠布防的头说道:“你可真没良心啊,枉宋教授对你评价那么高呢!我父亲和他可是老相识了,有空来看我的时候就拉着我去宋教授家中。有几次一起吃饭的时候都谈到了你呢。”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哦,谈到我?说我什么呢了?” 祁丽笑着说道:“他说你有种小小的狡猾!” 冷漠布防诧异地说道:“啊?这是夸我呢吗?” 祁丽笑着说道:“嗯。他说你不光有小小的狡猾,还有淡淡的从容与执着的坚韧,其实就是说你死犟死犟的了。” 冷漠布防做了一个很无辜的表情说道:“没有吧?” 祁丽笑着说道:“得了得了,别装了。宋教授说每回上课的时候都能感到你在走神,这是让在讲台上的人很生气的事。可每回把你叫起来回答问题的时候,你却都能回答,就算回答不上来也要狡三分,这就更让人恼火了。可偏偏你每次还表现得很得体,对老师很尊重的样子,还笑得也很纯洁”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人家本来就很纯洁嘛!” 祁丽笑着说道:“去,少恶心了。”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其实那是中学落下的毛病了。曾经有位历史老师看我走神把我叫起来提问问题,说回答错了就让我站着听课。结果提问了半个小时,快下课了老师才让我坐下。打那以后再上课走神就没干涉过我。” 祁丽笑着说道:“原来是历史遗留问题啊!嗯,不说了,宋教授很欣赏你,连带着在我心里也留下了印象。”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呵呵,看来我们的缘分还要感谢宋教授啊!” 祁丽轻声说道:“所以,那会你成了我衡量男生的标准。而在那天街上偶遇前两天,家里给介绍了个男孩子,不由得跟你打起了比较,也就想起了你。然后被舍友提醒,就下意识地喊了出来。喊完之后才发现你身边有个挺漂亮挺有气质的女孩子,还很亲热地挽着你的胳膊,心里很失落,特后悔喊你。”说完低下头去,环住了冷漠布防的腰。 冷漠布防轻轻地抚着祁丽的长发,低笑着说道:“我那时怎么知道已经在一个女孩子的心里占有了一席之地呢?而我妹妹漂不漂亮先不说,她那气质可是从5岁的时候花了大价钱大精力学琴学画学舞蹈,直至大学专业都是这类的,再不培养出来点气质哪能对得起家里的心血?‘琴棋书画’,我妹妹得‘琴画’,我得‘书棋’。汗下可不是演三级片里的那个舒琪啊!呵呵~” 祁丽又拍了冷漠布防一下,说道:“去,又说着说着没正经的了。那你当时怎么不告诉我她是你妹妹?成心想排斥我?” 冷漠布防叫屈地说道:“我当时不是邀请你们一起去吃饭了吗?当时我自己过来的,妹妹和我朋友还在马路对面呢,再说那会儿哪知道你的心思啊,想在饭桌上或是同去的路上介绍给你们啊,谁知你给一口回绝了。” 祁丽幽怨地说道:“你不说清楚,那会儿我怎么可能跟你们去吃饭?”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还好我要了你的联系方式,然后去你办公室找你,请你吃饭、看电影,才把你给‘补’回来,呵呵。” 祁丽轻声说道:“算你还有点良心,没让我对你的一番心思白费。不过你怎么挑的时候那么好,居然正好看到《泰坦尼克号》的呢?”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我怎么知道都过了那么久,《泰坦尼克号》居然还在咱们市电影院里重播呢?而你居然看的那么投入,连自己的纸巾也不够了,让我有了表现风度的机会,而你就顺势” 祁丽难为情道:“去,去,去,谁顺势了?人家确实是被感动的”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嗯,嗯。明白,明白。” 祁丽又娇嗔地捶了冷漠布防几下后,说道:“其实,我的舍友也很喜欢你的,你没感觉到吗?她比我还漂亮、还聪明,也是在你面前同时出现的,你为什么不追她而选我呢?” 冷漠布防用手抬起祁丽的脸,温柔地说道:“谁说你没她漂亮,她真得聪明吗?最起码她没聪明到明白:只有傻傻的女孩子才招男人的怜爱这个道理吧?选你当然是因为我们有缘分。”然后重重地吻在祁丽的唇上 良久,祁丽秀目迷朦地说道:“亲爱的,你不生气了吧?”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不生气了,却有些伤心。” 祁丽失声说道:“伤心?” 冷漠布防淡淡地说道:“是啊,伤心。” 祁丽迟疑地问道:么心?” 冷漠布防淡淡地说道:“你对我的爱,还不足以胜过别人对我们的爱情的左右。亲爱的,我觉得我们还是暂时分开一段时间吧?” 祁丽失声说道:“分开?我们刚刚回忆了这么温馨甜蜜的往事,你却紧接着要和我提分开?那件事是我不对,我求你” 冷漠布防用淡淡地却坚定的语气打断了祁丽的话:“回忆不是为了记住,而是为了忘却!” 暗夜无趣 “回忆不是为了记住,而是为了忘却!”冷漠布防的这句话,相信没有几个人听了会接受的,而祁丽同样傻住了。 看着祁丽伤心欲绝的样子,冷漠布防轻声说道:“只是分开几天,冷静一下,又不是分手” 祁丽知道冷漠布防是真的生气了,但她又知道不论什么事冷漠布防只会生几天的气,过后就会忘记,而在这之前不论是哀求还是弥补都只会火上浇油。于是,祁丽拿上包,出门前说了句得挺委曲的!”言罢关门而去。 冷漠布防看着祁丽的娇躯消失在门外,重重地倒在了沙发上,一种深深地无力感涌上心头。冷漠布防知道这事不怪祁丽,她只不过想在这时候拿自己一把,让自己对她再好一点,甚至她表哥出这种主意也是情有可原只是她这么快就忘记了自己说的那句,我最恨别人威胁我 还有那“律师惩戒”,居然还成了“典型”,真不知道是制度的可笑还是行业的可悲 点燃的那支烟,腾起了一阵烟雾后很快烧到了心思跟烟雾一同缭绕的冷漠布防的手指,把他从胡思乱想中解救了出来。 “不想那么多了,放松一下吧”冷漠布防对自己说道。 连上了多日未曾连上的网络,打开了自建18还未等进入“寻梦”,铺天盖地的消息席卷而来,主要是询问自己踪迹,而大部分是寻梦的关于自己品质是否当得上‘纯良’的质问 笑了笑,说了句‘幼稚’,冷漠布防开始了回复:我不善良,可我也不邪恶。我不做事不求厚道,但求本分!你的质疑主要是源于那个案件,而那个案件的确是像我说的那样,涉及到某些比较隐秘的事情,还是不对你说的好! 寻梦那边的头像始终是黑着的,冷漠布防进入了“寻梦”,被里面的网友们结结实实地盘问了一通后,冷漠布防下线了。 看着空荡荡的刻意以及黑暗的屏幕,冷漠布防对自己说,这又是一个无趣的夜晚 强奸的‘既遂与未遂’ 冷漠布防与寻梦在网络中再次相遇。寻梦很乖巧地没有追问那个案件,而是讲起了课堂中的一些趣事,这让冷漠布防多少有些赞叹。 寻梦说道:“今天我们上的课是‘模拟法庭’,感觉可真有意思,真希望能早点去法院实习啊!”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模拟法庭’啊,嗯,对学生应该很有吸引力的。那你模拟什么了?” 寻梦不答反问地说道:“对了,师兄,你执业多久了?”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正式执业一年多了,怎么了?” 寻梦笑着说道:“我啊,今天客串了一把辩护人的角色,哎呀,把我紧张地啊!~”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呵呵,第一次开庭都会紧张地,不论你庭审前准备地多充分。不过,要不了多久就会好的。” 寻梦笑着说道:“那师兄你第一次开庭时也很紧张了?那有没有出丑啊?呵呵,如果觉得不方便可以不回答的!” 冷漠布防迟疑了一下,微笑着说道:“唉,别提了,不光紧张还脸都红了” 寻梦的兴致更高了,问道:“啊,那到要仔细地听听了!” 冷漠布防不答反问地说道:“你们的刑法老师是男的还是女的?” 寻梦说道:“男的啊,怎么了?”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那他上刑法课时,举的案例是不是都强奸的?” 寻梦迟疑了一下,说道:“是的,我们女生背后都叫他老色鬼呢!”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这个你们可能错怪他了!” 寻梦说道:“为什么这么说呢?”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因为我听了好多名校的课,所有刑法老师讲案件时大多爱选强奸类的!~” 寻梦说道:“这是为什么呢?”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我哪知道啊,可能是为了调动听课们的积极性吧!别说,台下面的学生还真得比较配合呢,呵呵!” 寻梦说道:“好了好了,还是说你第一次开庭吧!”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我第一次开庭时很不巧,遇到的就是一起强奸案件!~” 寻梦说道:“那会你多大啊?”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已满周岁” 寻梦说道:这种案件怎么会找到你?” 冷漠布防苦笑着说道:“别提了,当然不会是找我的,只是那会儿我刚去律师事务所实习,那老律师就把我给要去了,让我跟着他去检察院查卷、去看守所询问犯罪嫌疑人、直至开庭本来还是挺兴奋的,可随着对案件的了解就觉得有那种要被人当枪使了的感觉了!~” 寻梦说道:“嗯,继续,我在听着呢!到要看看师兄是怎样被人当枪使的,嘿嘿!” 冷漠布防整理了一下思绪后,继续敲上道:“那个案件,检察院起诉书上诉的是‘强奸未遂罪’。对了,你学习刑法了,你觉得就刑法上来讲‘既遂与未遂’在定罪量刑上来讲,应该哪个更严重一些的?” 寻梦说道:“应该是既遂吧!怎么了?这还有其它可能吗?” 冷漠布防说道:“从刑事犯罪案件当中,造成的社会危害来讲,既遂比未遂造成的后果更严重些,当在某些时候来讲,在认定罪与非罪时,特定的案件中,既遂比未遂更容易看到后果,这点对侦破案件很重要,对我们律师维护当事人的合法权宜时更是一项重要的条件!记住了吗?” 寻梦说道:“记住了点不大明白”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呵呵,配合着这个案例讲下去你会明白的!还要不要讲?” 寻梦的执着精神又上来了,说道:“当然要讲了!” 冷漠布防说道:“好。身为律师,为刑事案件的被代理人做无罪辩护是我们的职责!咳咳当然是被代理人没有犯罪的情况下。在我第一次参与庭审时遇到的案件当中,起诉书上诉的是‘强奸未遂罪’,不管‘既遂还是未遂’都是要负刑事责任的,所以就打算做无罪辩护。而我的被代理人在这个案件当中,在实施强奸呃,不是与被害人发生性行为时,采用的是一种特殊体位!咳咳以下内容可能涉及儿童不宜,还是不要讲了吧?” 寻梦停了一下,说道:“法医课我都修过了不怕,你讲吧!” 冷漠布防心中想到,你可真够执着啊!~继续敲上道:“犯罪嫌疑人与被害人发生性行为时,采用的特殊体位是站立的,这个从识上来讲是不可能存在强行与被害人发生性行为的!” 寻梦犹豫了一下,才没把“什么常识、与为什么不可能存在强行与被害人发生性行为”的疑问打上去,脸没由来的红了一下,不吱声了。 冷漠布防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这个技术含量相当高,还是不讲了,直接说庭审吧。” 寻梦说道:“嗯。” 冷漠布防说道:“那天是在下面县法院开的庭,由于是强奸案件,所以做了不公开审理。 只有法官、书记员、检察官、和辩护律师十几个人。庭审进行的很快,检察官宣读完起诉书后就进入到被告人、被害人陈述起诉书指挥的犯罪事实了,犯罪嫌疑人只是说‘我没强奸、我们是自愿的’,一直低着头,连公诉人讯问他时也是低着。公诉人当然有很强的诱供倾向,甚至讲犯罪嫌疑人描述了‘既遂与未遂’在定罪量刑上的差别,暗示他已经很便宜他了,可犯罪嫌疑人还是说‘我没强奸、我们是自愿的’,也没抬头。而轮到辩护人发问时,那个老律师把一张纸递到我面前,让我发照着发问。 当时我也没办法谦让,就清了清嗓子站了起来,第一句话就把自己弄了个脸红问被害人道:‘被告人在与你强行发生性行为时,他的生殖器插入了吗?’ 被害人说道:有,只是一直在外面蹭,没进去。’ 我冷笑一声,举起了手边的资料,说道:‘这分别是你在案发一个月后去报案时的第一次询问笔录和检察机关立案后的第二次询问笔录,这上面明明写道“他当时插了进去,在里面搞了二、三分钟,还射在里面了”。我想问下被害人,为什么从第三次的询问笔录里就开始改了呢?’ 没有多停顿,我又开始询问被告人:‘你当时插入了吗?’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又接着问道:‘当时你们采用的是什么姿势?’ ‘站着的’被告人肯定地说道。 之后的质证与法庭辩论都是一带而过,我们把重点放在了《辩护词》上。当时站起来读辩护词的还是我,我还是先清了清嗓子(这已经成了我的习惯了,呵呵!),说道:‘从前面的法庭调查阶段,我们就可以明确这个案件的基本事实,那就是被告人与被害人之间的性行为是一种既遂状态,而被告人与被害人发生性行为时采用的是一种极为特殊的体位,站立!众所周知,在站立着发生性行为时,如果女方不配合的话,男方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插入的,更不要说能射在里面了。所以,在这个案件当中,双方当事人所发生的性行为完成是一种双方自愿的行为,而并非公诉方所控诉的‘强奸案件’所以,基于以上事实和理由以及法律条,我肯请法官认定被告人的行为不构成犯罪!’ 停了半天,看屏幕上没反应,很奇怪地打上了:“喂,说完了啊,不给点鲜花和掌声的话,怎么也得来点反应吧?” 寻梦说道:“啊!~说完了啊?呵呵,以为还有下文呢?” 冷漠布防说道:“没下文了,这个案件的被告人最后被无罪释放了。” 寻梦说道:“那你呢,当时有什么感觉啊?” 冷漠布防说道:“感觉被当枪使了,庭审结束后,那个老律师拍着我的肩膀说:‘嗯,不怯场,条理清晰、中气十足,有前途!’,可把我气坏了,刚站起来时,自己都感觉脸烫的啊,能当热得快使了!” 寻梦笑着说道:“呵呵,真想看看你那时的风采” 冷漠布防说道:“风采什么啊,到时完事之后去饭店吃饭时,也不知道是谁要的‘清蒸螃蟹’当时就让我没了食欲” 寻梦说道:“呵呵,我说的是没想到你还会脸红!” 冷漠布防说道:“晕,能不脸红吗?换了谁也会红啊!~算了,时间不早了,改天聊!” 对于冷漠布防明显是要逃避的借口,寻梦也不好意思追究,只得说道:“好的,改天聊!” 离婚宴请 再次在网络中相遇,冷漠布防就被寻梦告知,他己被寻梦的舍友们评定为与她们刑法老师一样的职称——色鬼!冷漠布防有些哭笑不得,刚解释了两句,就收到朋友的电话,吱吱唔唔地说要请客喝酒。没得办法,多年的同学,推辞不得,下了线,往约定的饭店赶去。 进了包间,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被酒精激励地不行的朋友,支走了服务员后,才道明了请客的原因,原来是想离婚了!结果被冷漠布防好一通打击外带说服教育后,仍在坚持询问离婚的程序。冷漠布防见到已经把离婚的后果上升到人品问题后,依然没有打消朋友的念头,才将离婚的程序及相关注意事项告诉他,之后强调,一定要先调解,如果调解不成,也千万不要找自己代理!并打算先将朋友灌醉以示惩罚。 结果被朋友埋怨道:“你小子不够意思!我的事不找你找谁?啊~?你却往外推托,你说你小子对不对得住这么多年的关系?” 冷漠布防苦着脸说道:“离婚这样的案子,是既费时又费力还不落好的事,尤其是熟人关系的更不能办?像你这样的,没准儿哪天想起来,觉得没面子,杀人灭口的事就可落到兄弟我的身上了!~哥哥,这事可千万别找兄弟我,那么多老律师呢,交给别人不就行了?” 朋友说道:“这事怎么能找别人呢?当然要找自己人了!” 冷漠布防苦笑着说道:“为什么啊?” 朋友说道:“就像你说的那样啊,让别人知道了,没面子。自己人就没这事了,哪天不高兴了还可以灭口个什么啊!~” 冷漠布防惨叫了一声后,说道:“所以说嘛,我什么都不知道,今天你就没见到我!不,咱们根本就不认识,好不好?” 回答冷漠布防的是朋友迎面掷来的一双筷子,冷漠布防不甘示弱,奋起反击 一阵笑闹之后,冷漠布防笑着说道:“好了,大哥,事已经谈完了,口也被你灭了,没什么事,咱们先撤吧?” 朋友把冷漠布防摁回座位,说道:“这事,你不代理你也得跟着办,听到没有?” 冷漠布防苦笑着说道:“为什么啊?怎么一定要让我跟着啊?” 朋友拍着桌子、瞪着眼说道:“我这我这不是第一次离婚,没经验嘛!”说着说着自己也觉得没底气了,而冷漠布防已经快笑到桌子下面去了,一边笑,一边说道:“没关系,多离两次多离两次,就有经验了!”冷漠布防的这番话,又惹来新的一番打闹 朋友坐回位子,又说道:“不找你找谁?谁让你干这行来着?” 冷漠布防也坐回位子,正色地说道:“好了,不闹了。我不想代理你的案子,只是不代理离婚案件,如果你要是杀个人、放个火、投个毒、爆个炸、抢个劫、强个奸什么的,兄弟我可是义不容辞的啊!~”还没等冷漠布防说完,就看到朋友有要发怒并有要操起酒瓶子让其与自己身体有亲密接触的迹象时,马上转了口,说道:“其实,哥哥你应该体谅一下,你想想啊,如果你要离婚,我利索索地就给你办离了,而离了婚之后,你又开始想现在的媳妇或者再婚了之后,反而觉得没以前的日子过得好了的话,你肯定会埋怨,是冷漠布防那小子,没给我整清楚就给我离了婚,都怪他!但我也不是非得要劝你不要离婚,因为你现在觉得自己过得不开心,我要给你办不离,你一定会认为我不把你的事当成事,让你终日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而袖手旁观,你还是得每天埋怨我!哥哥你说,兄弟我得每天打多少个喷嚏吧?” 朋友说道:“这个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怪你的!你回想一下,自打我结了婚,还跟朋友们出来喝过酒吗?还跟兄弟出去玩过牌吗?我现在是烟也不能抽了,酒也不能喝了,兄弟朋友也见不着了,整天除了上班就是围着她转,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像老爷们儿了!唉,苦啊!~所以兄弟你一定要拉我出苦海!”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好吧,好吧。不过咱们可得说清楚了啊,出了苦海可就是火坑啊!~” 朋友说道:“那我也跳!”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嗯,看来是在海水里泡得太久了,是得烤烤了!不过你要求离婚的理由在法庭上可是不成立的。你得做好打两次官司的准备了啊!第一次起诉离婚时,你完全不用请律师,等半年后再二次起诉,你再请律师吧!或者考虑分居两年!” 朋友皱着眉说道:“两年太长了,还是诉讼吧!照你说的,那第一次起诉离婚时,不就没你什么事了?”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谁说没我事了,我去给嫂子代理啊!~”还没等说完,朋友的筷子再次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直冲冷漠布防的脑袋飞去。 然后朋友把冷漠布防面前的水杯拿起,瞪了要往椅子后面闪去的冷漠布防后,把杯中水倒掉,再倒满了一茶碗的白酒后,说道:“喝下去,不然后果自己付!” 冷漠布防苦着脸喝完后,说道:“不能再喝了,不然一会都不认识回家的路了的!” 朋友终于笑了,说道:“那正好,反正我今晚没打算回家,咱们一起出去找节目!” 冷漠布防苦笑着说道:“又一玩一晚上的?不行啊,不休息,明天的损失可就大了!不行,我得回家睡觉去!” 朋友又笑了,说道:“回就回呗,怕啥,我认识路!” 冷漠布防苦笑着和朋友把又打开的一瓶喝完时,两个人的舌头都有些大了” 冷漠布防笑着站了起来,说道:“走吧!结帐去!” 朋友说道:用你,我来!”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当然是你结了!你什么时候见律师跟人吃完饭后结帐的? 朋友做了个气结的表情,说道:“看把你惯的!用人民的钱**鄙视鄙视你们” 冷漠布防笑着纠正道:“错,是当事人,不是人民,这可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朋友站起来,准备出去结帐,却看到冷漠布防在那整理了衣服,问道:“干嘛呢?大晚上的,还臭美啥?”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还不是跟你闹的,这要是就这么衣衫不整出去了,还不得让人怀疑我的性取向啊?” 朋友说道:“嗯,也对。”说完也在那整理呢,却听到冷漠布防在那笑着说道:“哥哥,你干嘛啊?” 朋友说道:“不是你说的吗?不整理会让人怀疑性取向?”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我那说的是我,你还用被怀疑吗?本来就是嘛!躲过了朋友的袭击,补充道:“不然,放着那么漂亮的嫂子却要离婚哎哟!” 又是一阵笑闹之后,冷漠布防和朋友勾肩搭背地,晃晃悠悠地支成一个“人”字向卫生间走去。却被一个异常熟悉的声音打断高歌的进程 背后言 冷漠布防和朋友勾肩搭背地,晃晃悠悠地支成一个“人”字向卫生间(外面是洗手间,里面是卫生间)走去。却被一个洗手间里异常熟悉的声音打断高歌的进程 那是祁丽的声音:“王姨,这回您无论如何也得帮帮忙,再怎么典型,停止执业两年的惩罚也太严重了!” 那个王姨说道:“外甥女找到我了,怎么也会尽力的!” 冷漠布防一听这个女人说的话,就知道没什么希望,正在祁丽从哪找的这“油条”的阿姨时,朋友一手扶墙,开始了呕吐。冷漠布防开始给朋友捶背 正思付间,又听得祁丽笑着说道:“王姨,您可是这届律师惩戒委员会的副主任,您说句话还不是板上钉钉的事啊!” 那个王姨说道:“外甥女啊,不是阿姨我推托,那个小子实在是太不开面儿了,平时傲的不行,有事了还敢掀桌子,不然哪能得罪那么多人?让人给捅上去了,结果就赶上了个典型。说实话,停止执业两年的惩罚也说得过去了。到现在这种状况上,想免于处分我一个说话也不管用了,一会呢,你多敬敬李主任,明白没?” 祁丽笑着说道:“那我就先谢谢王姨您了!” 正当冷漠布防开始在心里有点感谢那个王姨时,却又听见她说道:“那小子平时是不是也这样待我外甥女啊?” 冷漠布防心里叫了个晕字,给朋友捶背的手,下得难免重了些却听得祁丽笑着说道:“没有,没有,哪能呢,他要也这样对待我,我还能给他忙前跑后的?” 那个王姨说道:“哦,那前几天你见到我那个侄子,感觉怎么样啊?我那个侄子跟你是一个系统的,以后你们多亲近亲近” 祁丽笑着说道:“挺帅一小伙啊,就是太高了!我身边的朋友里都没有跟他般配的。王姨啊,妆也补好了,我们回去吧!” 那个王姨说了句:“嗯,好。小丽就是灵巧,比我们家芳芳强多了”后,两人说笑的声音渐行渐远。 冷漠布防听得那个王姨说到他的侄子时,心想,这是什么王姨?t***,整个一个趁火打劫的加卖瓜的王婆!要不是朋友快瘫在这儿了,一定不捶朋友,改捶她了!想到这儿,下手难免又重了几分朋友呻吟了一声,说道:“轻点,要命呢?我只是想跟你嫂子离婚,可没想着要让她改嫁啊!”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你不是说正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吗?帮你早点解脱,不也是拯救你早日脱离苦海吗?走了,干呕了半天” 朋友说道:你就再加把劲吧,反正还没结帐呢!” 和朋友在洗手间清洗了一下,脑袋也清醒了不少,冷漠布防对祁丽的应对还是比较满意的,既没表明了态度,也没得罪人,还算不错。 至于“律师惩戒”会给自己带来的麻烦,冷漠布防暂时还没上升到紧张的程度。只是还没弄清楚《律师惩戒规则》里“第十一条根据本规则应受处罚,有下列情形之一的,可以从轻或免予处分:(一)情节特别轻微的;(二)主动承认错误的;(三)及时采取有效措施,防止不良后果发生或减轻不良后果的。”如果适用到自己身上,才能“可以从轻或免予处分”?明天清醒后,再想这个问题,不能盲目!也不能老让祁丽忙前忙后的,她可是太上心了,估计今晚是在请律师惩戒委员会的主任、副主任什么的吃饭。只是律师惩戒委员会由执业律师、律师协会(已成立律师协会的地方)和司法行政机关三方面的人员组成,以本市来说,如果成立请律师惩戒委员会,应该有七位组成人员。每次的人员都不定的,而且也有回避这一规则,只怕祁丽的打算有些会落空的!唉,想到这儿,冷漠布防有些头疼了,算了,明天再想吧! 与朋友结完帐后,打车把晕大乎的朋友送回家后,冷漠布防自己也返回家中休息了。 律师惩戒决定书 冷漠布防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回想着朋友献宝似的介绍所喝的酒时的话语:“绝对纯粮酿造,是20年前我5岁那会儿,我老爸藏的酒你现在想喝都买不到结婚那会儿都没舍得拿出来就是后劲大了些” 冷漠布防苦笑着咂巴着嘴,想到:“的确好喝,只是这小子太逗乐了,结婚那会儿都没舍得拿出来的酒,想离婚时却大方起来了,看来是被媳妇压榨得不轻啊,希望他昨晚那一醉能够舒缓下他的压力,别再想着闹离婚了! 正在犹豫是现在起床还是耗到中午12点时,电话响了,主任的声音,说道:“小冷,你的事麻烦了,到所里来” 主任所说的话,无论内容还是语气都让冷漠布防的心头为之一震,神志迅速清醒得就如同三九天被一盆凉水从头浇下一般。没有任何迟滞的一跃而起,简单收拾了一下,打车向律师事务所奔去。 还未进主任的办公室,看到主任愁眉不展地坐在办公椅上,手指轻扣办公桌,冷漠布防的情绪反而平静了下来,因为他知道主任的这一经典动作正是她对某件事快要做出决断的前奏,所以冷漠布防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敲门而入,而倚在门框上,等待着主任那最后的一下重击! 谁知主任的那下重击并没有发出,而是直接喊了冷漠布防的名字:“小冷,怎么不进来?” 冷漠布防呵呵笑道:“这不是在等主任您那下决断性的重击嘛!” 主任说道:“你还能笑得出来?心理素质不错嘛!” 冷漠布防特严肃地说道:“是领导教导有方!” “砰”冷漠布防期待的那声重击终于出来了,主任大声说道:“你小子还有心情贫嘴?律师惩戒委员会已经把惩戒决定书送达到咱们所里来了!” 冷漠布防诧异地说道:“惩戒决定书送达到咱们所里来了?不是给我的?难不成还要对咱们所实施惩戒?” 主任叹了口气说道:“那到不是,只是给你的,因为你不在,让所里代为签收。” 冷漠布防“哦”了一声说道:“那还好!” 主任近乎咬牙切齿地说道:“还好?咱们所建成以来,还没有律师被征戒过呢,你可是破了记录!” 冷漠布防苦笑着说道:也没想到啊,真的,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主任生气地说道:“有心理准备怎么着?你还想来个获奖感言?” 冷漠布防尴尬地笑道:“哪能呢” 主任也叹了口气说道:“当初你父亲把你交给我的时候唉,说起来我这个阿姨也不好跟你家人交待啊!” 冷漠布防想了想,也开始有些愁眉不展了,吁了口气说道:“粟阿姨,没事的,这点事我还能承受地起。而也没到太严重的地步,只是惩戒决定书下达的太快了。” 主任说道:“说到这儿,的确,惩戒决定书是快了很多,我看了一下,是市律师惩戒委员会惩戒决定作出后,市司法行政机关批准生效的。从程序上来讲,没有任何疏漏,但从经验上来说,却太有效率了,这有些反常。所以从另一方面来讲,这就意味着,如果你对惩戒委员会所作惩戒决定不服,即使在接到惩戒决定书之日起十五日内书面向上一级律师惩戒委员会申请了复议的话,其结果也是显而易见的!” 冷漠布防点点头说道:“明白,即使我向上一级律师惩戒委员会申请了复议,上一级律师惩戒委员会,估计在接到复议申请之日就会作出复议决定,根本不用等两个月内,因为它还要报同级司法行政机关批准,而报同级司法行政机关批准的结果是一样的。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典型’!对吗?” 主任说道:“是啊,更由于对你作出的惩戒决定,并非是取消律师资格,所以你不能因律师惩戒委员会作出的惩戒决定或复议决定不服,而无法在接到决定书之日起十五日内,向人民法院提起行政诉讼” 冷漠布防反而笑着说道:“嗯,所以说,我只能被动地接受这个结果了?” 主任说道:“总的来说,你的处罚结果已经板上钉钉了!但我认为你还是应该从态度作出表示?”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痛哭流涕地去向律师惩戒委员会主动承认错误?”冷漠布防的话语里已经有了一丝不快。 人老成精的律师事务所的主任哪能听不出来?主任说道:“你应该自己仔细衡量一下。为什么不能主动地放低一下姿态?两年后,你不是还得在这个城市里执业吗?”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别,阿姨,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我当然还得要在这里执业,人脉哪能放弃。再说我还有个法律工作者的证,要执业根本用不了等两年!”顿了一下,说道:“我只是觉得有种任人鱼肉却不能反抗的无力感!郁闷得很!” 主任说道:“你能明白这点就好,人都不是万能!律师也只是比普通人多了份光环,而并没有什么不同!好了,事情都说明白了,你自己拿主意吧!” 冷漠布防以少有地郑重说道:“谢谢阿姨!不,谢谢主任!”然后转身离去! 决断 冷漠布防心情复杂地回到了办公室,两年不能以律师的身份执业?而且还无力反抗?这一道可被人摆的不轻啊!~ 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律师暂行条例》的规定以及《律师惩戒规则》里面的条文,“第二十条对律师和律师事务所违反法律、法规和规章的行为,任何公民、组织都有权向律师惩戒委员会投诉并要求实施惩戒。律师惩戒委员会应当对投诉的事实进行认真审查。//第二十一条惩戒委员会惩戒律师或律师事务所,应当召开惩戒委员会会议讨论决定,会议须三分之二的委员出席。惩戒委员会的决定以无记名投票的方式表决,由出席会议二分之一以上委员的多数通过。惩戒委员会议评议惩戒前,应允许本人(或律师事务所法定代表人)到会申辩。//第二十二条惩戒决议通过后,应当正式制作惩戒决定书。决定书应当记载以下事项:(一)被惩戒人的姓名、性别、年龄、籍贯和所在律师事务所;(二)惩戒事由;(三)惩戒事实和理由;(四)惩戒决定;(五)惩戒委员会主任签名;(六)决定的年、月、日。//第二十三条律师惩戒委员会惩戒律师或惩戒律师事务所的决定,经同级司法行政机关批准生效,批准后十日内由律师惩戒委员会将决定书送达被惩戒人或被惩戒的律师事务所。//司法行政机关不批准的,退回惩戒委员会重新审议;对重新审议决定司法行政机关仍不批准的,惩戒委员会如认为确需惩戒,可报上级惩戒委员会审议,审议决定亦需同级司法行政机关审批。//第二十四条被惩戒人或被惩戒的律师事务所对惩戒委员会所作惩戒决定不服的,可在接到惩戒决定书之日起十五日内书面向上一级律师惩戒委员会申请复议。//第二十五条上一级律师惩戒委员会应当于接到复议申请之日起两个月内作出复议决定,报同级司法行政机关批准。//对取消律师资格和撤销律师事务所的惩戒决定或复议决定不服的,可在接到决定书之日起十五日内,向人民法院提起行政诉讼。//第二十六条律师惩戒委员会应在惩戒决定作出后十五日内,将决定书和有关证据材料副本报上一级司法行政机关备案。”很清晰地标示出所能所能做出决断的方向!~ 自己因为“典型”的缘故,才会这么快就被送达了《律师惩戒决定书》,也因为“典型”的缘故,即使自己向上一级律师惩戒委员会申请了复议,上一级律师惩戒委员会,根本不用等两个月内,就会作出复议决定,因为该级律师惩戒委员会还要报与它同级司法行政机关批准,只要报司法行政机关批准的结果是一样的,谁让自己犯到了“典型”的手里?而且由于对自己作出的惩戒决定,并非是取消律师资格,所以自己不能因律师惩戒委员会作出的惩戒决定或复议决定不服,而不具备在接到决定书之日起十五日内,向人民法院提起行政诉讼的资格! t***,被卡在条文的缝隙里了吗?应该以此写篇《论律师惩戒之疏漏》的论文以示抗争吗?还是以更激烈地方式去为自己辩白?亦或是沉默地蛰伏?(至于像主任所说的的‘从态度作出表示’压根就不在冷漠布防的考虑之列!) 环顾着四周,这些伴着自己快两年的事物,说不清是黯然还是愤怒!点燃了一支烟开始了沉思,仿佛云里雾里的能帮助他看清楚未来似的。说不清过了多久,冷漠布防猛得抬起了头,眼睛射出了两道精光,这是与主任的那下重击具有异曲同工之妙的行径——作出了决断:既然不能留,那便走的光棍一些! 接下来的一个多星期里,冷漠布防接了那份律师惩戒决定书,没有提起复议。并且把手头接了的那几个案件,交还给律师事务所,办清了离所的所有手续,已经是一个多月后了。 站在律师事务所临着大街上,冷漠布防仿佛御下了肩头所有的重担,又仿似在心里压上了前所未有的巨石! 何以为继? 有时,记忆是一种负累,而忘记却需要无比的勇气! 这一个多月,冷漠布防过得漫长而酸楚,却又无法对人倾诉,包括网络。祁丽几乎天天来,却无法呆太长的时间,因为当冷漠布防沉下脸来时,没几个人可以坦然承受。 冷漠布防并非要给祁丽脸色看,毕竟自己出的差错,怪得谁来? 冷漠布防对祁丽如是说:“我现在需要的是反思,而不是安慰!过段时间就会好的,相信我好吗,亲爱的?”于是,祁丽在担忧中惶惶不可终日 有人说:“时间是除却伤痛的最好良药!”在冷漠布防身上是否管用,他自己并不能肯定,却在多日流连自建18、寻梦的那处港湾之后,渐渐地找回了些往日的几分言笑不禁、挥撒自如。只是由于与寻梦在网络中越走越近,并且有几将两人之外的“不相干”人等全部踢出了聊天室,在被众聊友口诛笔伐之余,亦被人讪笑为“网恋”! 其实,冷漠布防不光不相信网恋,甚至由于办理的离婚案件太多,还不相信爱情!所以,冷漠布防在众人起哄时,并没有多留意,概不否认,甚至还很得意地对人:“妒嫉不是?”却没考虑到这样的说法,对寻梦会产生怎样的影响 而且,很多事情都是没有道理可言的,以至于他现在正在自己平素认为“危险的道路上”快步走着,而不自知 像这天,又是自建18、寻梦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今天怎么样?小师妹?” 寻梦却说道:“不要称呼地这样暧昧!”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这样有什么暧昧的?” 寻梦说道:“我刚看完金庸的几部小说,很为令狐冲难过,他那个小师妹真是的”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我还真有一点和令狐冲相似,猜猜看吧?” 寻梦停顿了一下,问道:“不是喝酒吧?”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当然不是,虽然我的酒量不错!嘿嘿,再猜!”(多无聊啊!可那会儿却一点也不觉得。由此可知在和异性相处时,大部分人都是拿着无聊当有趣的!)” 寻梦说道:“朋友多?”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也不是,我只有一个朋友、一个兄弟、一个死党,外加一大帮同学和一大堆熟人继续猜吧!”(省略寻梦对“一个朋友”的发问及冷漠布防对该问题的解释若干字,稍后续上) 再无聊了几回后,寻梦已经打上了“你不会也是喜欢上了自己的小师妹了吧?”并作羞涩状!~ 看看,惹麻烦上身了吧。冷漠布防一看情形不妙(冷漠布防只是有时会把无聊当有趣,却还不是一个把肉麻当情趣的人)赶紧对寻梦解释并以责怪地口吻说道:“你不是忽视了,令狐冲是华山派‘弃徒’的身份吧?” 寻梦惊诧地说道:你是哪个门派的弃徒啊?”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佛曰:不可说!” 寻梦也笑道:“你是少林派的?嘻嘻,是不是不戒吃、不戒喝、不戒酒、不戒色的不戒大师啊?”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呵呵,不戒大师哪是少林派的啊?他是一个野和尚,一个来路不明又疯疯癫癫的花和尚,认为和尚、尼姑本是一家要娶尼姑必需先做和尚第一次看到这儿时,忍不住想像了一下,如果他女儿仪琳的火暴师傅听到这个说法会有什么表情时,结果把自己的肚子给笑疼了!不过,勉强还算得痴情种子!” 寻梦笑道:“哦,对不戒大师这么大的意见啊,看来一定是少林派的了,你对四个不戒都没否认,那就是默认喽?那以后就喊你‘半个八戒’好了!嘻嘻!~”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给别人起外号可不是好习惯啊!就算要出家我也不会做和尚的,如果可能的话,我会选中国的本土宗教——做道士!” 寻梦说道:“哦?~为什么呢?”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可以留长发啊!呵呵!” 寻梦笑道:“哦哟!~啧啧,看不出来嘛,你还挺那个什么嘛!”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什么?” 寻梦笑道:“臭美呗!”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那怎么能叫臭美呢?” 寻梦笑道:“不叫臭美叫什么?”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当然要叫‘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这也是源于人们追求风流的美好愿望嘛!” 寻梦笑道:“风流?!还是美好愿望的嘛?!”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当然了!不过你的理解有误,可怪不得我,呵呵!” 寻梦笑道:“少给自己辩解了!” 冷漠布防笑着说道:“怎么不记得《红楼梦》里描写王熙凤时用的不就是‘体态风流’吗?可知,风流原指的是一种优美的形态,对美,当然要追求了,追求,当然能跟愿望挂上勾了!嘿嘿。” 寻梦笑道:“唉,不愧是做律师的人啊,果然能言善辩得不行不行的啊!” 一句以往可能是恭维多过感慨的话,放在如今却只会产生相反的效果!寻梦并不知道冷漠布防现在的‘软肋’,看到寻梦那句‘做律师的人’冷漠布防沉默了一下,又笑着说道:“不早了,还要早点休息,改天再聊吧!” 寻梦笑道:“好吧,四戒大师!” 断裂 争吵的起因往往只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可是在心情不好时,却会有星火燎原之势。而彼此相爱的恋人,往往掌握着对方最忌讳的痛点,一张嘴就是让对方不能容忍话,造成比别人深的多的伤害。所以说,最能伤害你的人一定是你最爱的人,而能背叛你的人一定是你信任的人。(所以,我在这里郑重提醒不幸看到这里的朋友们:恋人之间吵嘴一定要把持好火候,不然一定会像炸药包一样,一点就着。) 但人其实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或者说,爱情是一种很奇怪的事物,有时会忍不住想要用一些事来刺激甚至伤害对方。人们可以容忍别人杀人放火,却不能容忍自己的亲人、爱人的一点点的缺点,而时间长了,那个缺点一定会成为她的眼中钉。而我与女友正式分手的争吵也是因为这一点—— 冷漠日记 冷漠布防已经闲置了一个多月,这期间很多的变化都是不经意的、意料不到的以及承受不起的 冷漠布防大声说道:“我现在更不会结婚,因这我感觉你这是在怜悯我!” 祁丽反问道:“我在怜悯你?~” 冷漠布防大声说道:“虽然你嘴里没说,可是我在你的眼神中看出你甚至嫌弃我!” 祁丽像是再也忍耐不了似的,冲着冷漠布防冷笑着说道:“我嫌弃你?!哈哈!好,好!震,我知道你最近不顺,我可以迁就你,但却不能容忍你在这胡说八道。” 冷漠布防酒意上涌,大声说道:“我不聋,你说话用不着这么大声,而且我的眼睛也很好,你最近冷淡了很多,恋人之间很多事都瞒不了对方的,我说的不是行为上的,是心意上的!” 祁丽冷笑道:“好啊,你倒说说,我哪一点嫌弃你了,你妈每次都说要你减肥,我可曾说过一次?我刚认识你那会,哼!见过的帅哥多了,谁也没选,为什么选你,还不是因为你英气逼人,一看就知道是个有为的社会新锐。说到这里,小丽的语气有些柔和:“你说过最喜欢听我夸你的那句‘雄姿勃发’!”但她的声音却突然转为高亢“可你现在看看你,有酒局你就去,三年了啊,你变了多少?胖了多少?有点挫” 冷漠布防也突然声音转为高亢:这还不是嫌弃我?” 祁丽的声音又提高了八度:“说你胖就是嫌弃你吗?” 冷漠布防大声说道:“我身高一百七十六公分,体重连七十五公斤都不到,平均每公分连一斤都不到,我这还叫胖?” 祁丽说道:“平均?一百七十六公分,好稀罕吗?只比我高八公分,害得我连高跟鞋都不敢穿!” 冷漠布防大声说道:“你!” 祁丽说道:“知道你胖在哪吗?你胖在脸上了!” 冷漠布防大声说道:“胡说八道!” 祁丽说道:“因为你脸上写满了颓废,写满了怯懦,遇到点挫折就想要逃避你看看你,哪里还有当年英挺潇洒的样子,早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我” 冷漠布防近乎大吼地说道:“现在怎么了?现在也不晚啊,你尽可以去找那些帅哥啊!你也不曾少了些什么!” “啪!”—— “啪!”这样的声音,很多人对这清脆的一声并不陌生,中国人的一生中都有体会这一声的机会,只不过有的人多,有的人少。 在这清脆一声之后,冷漠布防与祁丽都愣住了,虽然是情理之中(不论哪个女人,当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说出‘反正你不曾少了些什么’的话时,有这样的举动都不过份!),但对这两个相处了三年人来说,还是意料之外,只能是发呆发愣了。 冷漠布防愣了一会儿,转身去衣柜取出皮衣,一言不发地就往外走,祁丽冲上前去,拦在冷漠布防的前面,看着冷漠布防左颊上自己那清晰的纹路,惶恐道:“不要走,对不起不是有意的真的不要走!” 冷漠布防仍然一言不发,不理会祁丽的哀求,只是执意要往外走。祁丽死命地抓住皮衣,绕过冷漠布防向里走,其实是想把他拉回来。冷漠布防往回一夺,没有夺回。于是一松手,祁丽发出带着哭音的“啊--!”向后倒去,还好坐到了沙发上。 冷漠布防侧身看着她,转身握住了门的把手。就在这时,祁丽跳了起来,哭着喊道:“好!你走!你走--”推开沙发后面的窗户,把手中皮衣掷了出去。 冷漠布防咬着下唇看着神态失常的祁丽。那件皮衣是‘丹尼’的,是冷漠布防最喜欢的皮西服,也是两年前,他们俩在石市的‘北国’一起买的,就这样的被扔了出去。 祁丽一边哭泣着,一边斜着眼睛看着冷漠布防。看到冷漠布防又走了回来,不禁又担心了起来,他,他会打还我吗?只要只要他肯原谅我,那 谁知冷漠布防走到她的跟前只是把身上的毛衣脱了下来,掷在她的身旁。而这件毛衣,是她亲手织给冷漠布防的。 其时正是11月份的下旬的深夜,当冷漠布防脱下毛衣站在敞开的窗前,突然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停顿了一下,转身又去取了一件羽绒服。 推开大门又重重地摔上 裂痕 走在大街上,清冽的空气钻进肺部,冷漠布防那发热的头脑渐渐冷却了下来。去哪里?回父母那吗?快1点了啊!这会儿回去岂不是又要罗嗦一番? 走了一会,看到一个开着门的网吧。心里说道:好吧!去熬他一个通宵。 在电脑面前发了一阵子的呆,唉!上网?做什么呢?接着弄明白了,之所以上通宵的人那么有精神,是因为网吧里的气味太有杀伤力了! 突然手机响了。看了看那个号码,叹了口气,还是接听了,是祁丽父亲的声音:“小冷吗?你在哪里?” 冷漠布防有些迟疑地说道:在朋友家。” 电话那边说道:“嗯,小丽在我这里。你们怎么了?问小丽,她不肯说,只是哭。” 冷漠布防低声说道:“没有什么!” 电话那边的声音中也少了往日的沉稳,说道:“不能告诉我吗?” 冷漠布防低声说道:“真的没有什么,只不过我的左颊上现在还印有您女儿的指纹我们的事还是让我们自己来解决吧!伯父” 电话那边叹了口气,说道:“嗯!好吧。” 收了线,冷漠布防就关了手机。 不能上qq,打开了本地网站的一个聊天室,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回想起刚才的经过,不由得愤恨地为自己起了一个很长的名字:我是你不能错过的精彩! 这是自己第一次倒苦水,居然有个姐姐很是捧场的陪自己聊了半天,关怀、劝慰了之后,又是要手机号,又是约‘面谈’,更是提出让冷漠布防惊异的:“网吧环境不好,还是到我家来吧!” 冷漠布防诧异地打上:“这个不太安全吧?” 屏幕上又出现了让冷漠布防喷血地:“没事,我老公长年出差,不在家” 冷漠布防的大脑出现了一个短暂地当机后,缓缓地敲上:“对不起,我担心的是我不太安全!!!” 关掉电脑,打量了一下四周仍在充满激情战斗的人们,满是敬意地想道,你们的名字都应该叫‘暗夜浴血’ 把手放在键盘上,趴了上去。心中涌起了深深地疲惫,却依然不能压抑那份酸楚与愤恨:长这么大第一次挨巴掌,居然是一个口口声声说爱自己想要跟自己结婚的女人给的!呵呵,真是讽刺啊!过往的一幕幕在眼前、在脑中不停地翻滚、不停地回味,冷漠布防的心底却五味陈杂 不知过了多久,冷漠布防入睡前的最后一个念头居然是:但愿明早醒来时脸上别别印满键盘上的符号 在沉默的几天之后,冷漠布防突然收到了祁丽的短信:亲爱的原谅我好吗?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们之间只是一点小的裂痕,对吗? 冷漠布防给她回了短信:从宋元的话本中就有渲染破镜重圆的习惯,可在我看来,重圆后的破镜,照出来的人、物,都是残破的、分崩离析的,甚至丑陋的、恐怖的。岂止覆水难收、破镜难圆,恋人间的感情就像那镜面一样,一丝丝的裂痕都是无法弥补的。两个同样骄傲的人,是无法长时间相处的。再见了,去找寻那真正属于你的幸福吧! 看似理智的回复,其实冷漠布防自己也不知道底想说的是什么。是不甘不忿还是一种另类的想要祁丽进一步认错的挽留?或许二者兼有,只是话到嘴边却总会变了味道,可能真是像他的回复所说的“两个同样骄傲的人,是无法长时间相处的”吧,缘分被拉成了细细地线,再被一点点的外力——挣断!~ 又过了几天,冷漠布防又收到了祁丽的短信:“真的一点可能也没有了吗?” 冷漠布防回道:“是的。” 祁丽无比哀怨的心情传来:“你好绝情!” 冷漠布防回道:“我想是的。” 过了几分钟,没有短信传过来,冷漠布防正准备放下手机,它却突然响了起来。是祁丽的号码。冷漠布防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祁丽沙哑的冷笑响起:“终于肯听我的电话了吗?” 冷漠布防选择了沉默。 祁丽突然激动了起来,“你当我不知道吗?前天,有个包工头带了三十万去你父母那提亲!” 冷漠布防又开始咬下唇了,艰难地作着深呼吸,说道:“既然你知道的这么清楚,想必你也知道结果了?” 祁丽大声说道“我想要听你亲口说!” 冷漠布防自嘲地说道:“哼!我值三十万吗?” 祁丽的声音变回了沙哑低沉:“你不用反着说。记得以前对你这么说时,你总会说‘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郞!’” 冷漠布防回道:“那是以前了。现在真的不值了!”冷漠布防的声音愈发低沉了。 祁丽努力地做着深呼吸,平复着自己的情绪,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跟以前一样的深情款款,说道:“我知道那件事对你的打击很大,你想转行做生意是吗?只是我的公务员证,就可以抵押贷款三十万的!” “这真的不是钱的问题!”冷漠布防气忿地大喊着挂掉了电话。 颤抖着为自己点燃了一支烟,烟雾缭绕中,一丝苦笑慢慢地绽开,原来我们还都不了解对方?!~ 睡梦中的审判=心灵的自我谴责? 祁丽没有再来过,也没有任何地消息。 这些天,心理上平静下来的冷漠布防,在虚拟网络中过的越开心,在现实中就越觉得烦燥。毕竟有些事物是二者无法替换的,就如同祁丽在某些方面是寻梦无法替代的一样。 这晚,冷漠布防下了网,看着无边的黑暗慢慢地包围了自己,忍不住自嘲道:“在哪里看到的‘真的男子汉只与风和孤独为伴’?嗯,有道理!”迷迷糊糊中,冷漠布防突然感到身处在一片光明之中,慢慢的周围渐渐地清晰,这是市法院的第五审判庭?环目四顾之下自己竟站在了被告席上!!!这一惊可把冷漠布防吓得够戗,只怕世贸大楼被撞也没有这一变故来得震撼! “哐!”审判长惊堂用的法锤重重地敲击声将冷漠布防的注意力暂时从震撼中拉回。冷漠布防凝视着厚厚镜框后那威严的面容越看越像祁丽的父亲!两个审判员一个是她的母亲,一个是她的姑妈?!连书记员都是她的死党!:( 天,怎么回事?不用问了,原告席上坐的一定是祁丽了!冷漠布防定了定神,还没等他有闲暇往原告席那边看去,审判长威严的声音传来:“现在宣布被告的权利被告对审判庭的组成人员不享有申请回避的权利,对原告们的控诉不享有辩解、质证的权利,对本法庭的审判程序不得有提出异议的权利” 什么?冷漠布防差点背过气去,“这不公平!”话到嘴边却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来!!! 无奈下往原告席上看去,天哪!原以为原告席上只有祁丽一人,谁知还有楚姗、曲宁、苏霞!冷漠布防看着她们一个接着一个地站在那里声泪俱下地冲着自己指指点点,呆住了,呆得就跟一塑石像似的了,也没有心思去听她们在说些什么了。 这时突然,一个清脆而又略带稚嫩的声音解除了冷漠布防的石化状态,只听那个声音结结巴巴地说道:“原告们所指控的事件,由于与被告并不存在法律上的婚姻关系,所以她们并不享有法律上的保护,如第一原告所” 冷漠布防惊喜地发现原来自己还有辩护人!再一看,寻梦那绿发的头像正在辩护席上飘动,真是让人欣喜的事情。 只是一听寻梦的辩护,冷漠布防不由得大是不满:这个案件程序上这么多漏洞,直接从程序上驳回不就得了,这个案子不就给结了吗?哪还用管什么内容!再要就同一内容提起诉讼就得另案处理了,这样两个案件的诉讼费不就到手了?唉!没经验就是没经验!旋又苦笑着意识到:这好像是我的案子哎!:( 就在这时,审判长宣布:“法庭调查、质证、辨论阶段结束!”冷漠布防清了清嗓子正准备为自己辩解。审判长又宣布道:“取消被告人最后陈述的权利!” 冷漠布防:“啊!” 审判长说道:“由于本法庭系心灵法庭,不适用任何法律,只依据道德规范。现对被告人冷漠布防做出如下判决,请全体起立!”(冷漠布防苦笑:我什么时候坐下过?) 1、被告人冷漠布防‘负心薄幸’罪名成立。 2、判处被告人冷漠布防发配西北边疆牧场牧羊20年,即日起执行。 3、被告人冷漠布防服刑期间不得减刑、假释、保外就医等。 4、本法庭判决为终审判决,被告人冷漠布防不得上诉、申诉。 2002年12月31日……… “这不公平!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的,我要控告你们!”冷漠布防终于大声喊出来了。却发现自己依然处在黑暗之中,法庭、人都不见了。哦!原来只是一场梦。冷漠布防长长地舒了口气,难怪会如此荒诞不经!切,居然让我牧羊20年,苏武也不过牧了19年的羊!敲敲脑袋,都怪这里想像力太丰富了。转个身继续睡去,却怎么也睡不着 天亮后,冷漠布防依然受到那个梦的困扰,打电话给一个学心理学的朋友,将梦中的事讲给她听。朋友分析道:“你这梦中的审判等若你心灵的审判,也就是你自己的良心的自我谴责!” “什么!”听到这话后,冷漠布防觉得它比那个梦还要荒诞,自己居然还有“良心”?#¥^*& 电话中的冷漠布防笑了,“姐姐,‘愚人节’还有好几个月呢吧?” “不用怀疑我,我也是专业人士!” “嗯,”冷漠布防点点头,“没有怀疑,只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本身的意志力再强,也是会受到潜意识的支配的。像你梦中,原告席上出现的几位,都曾经是你女友吧?” “嗯!”冷漠布防点头。 “她们向上肯定有你倾注过的你至今无法消除的精神印记,包括爱慕、留恋甚或厌恶、憎恨之类的,总之是你无法忘却的!不要否认,那样就太没风度了!” 冷漠布防可以从电话中听到清晰的笑声,摇头苦笑着说道:“不完全是,姐姐,你不会这么不了解我吧?我怎么可能会憎恨女性呢?我最擅长做的就是‘微笑着转身’!恨我的女孩子绝对比爱我的人多!” “呵呵,你这个小没良心的!‘负心薄幸’用在你身上真是再贴切不过了!嗯,好了,不和你多说了,我的观点就是这样,你自己掂量着办吧!要不你就去大街上找个神棍问问吧?小讼棍!” “嗯,好的,再见!嗯?什么!!”冷漠布防苦笑着收了线,呆了一下,又给朋友发了个短信:“娞,问完神婆后要再向神棍确定一下吗?:)” 意外连连 晚上,淌洋在网络中的冷漠布防依然停留在自建18、寻梦的那处港湾,似乎有点惊讶于自己的期待,难道?不会的,我对她的好感止于呃,她为我辩护!:)胡思乱想中,寻梦来了,基本的问候之后,冷漠布防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了!只好问道::“今天聊点什么?” 寻梦笑着说道:“聊什么都好啊,你想什么就说什么啊!~” 冷漠布防下意识地就打上了:“我昨晚梦到你了!” 打上去之后,冷漠布防第一次痛恨自己打字为什么这么快!放在平时,这样的话都有调戏的嫌疑,而在上次寻梦问过“你不会也喜欢上自己的小师妹了吧?”再说这样的话,简直就是露骨的调戏勾引 为了补救,冷漠布防又打上了:“第一次梦到你!” 本来寻梦刚打上了个羞涩的表情,结果看到了冷漠布防又打上的“第一次梦到你!”,不由得有些不开心,心想:才梦到我一次,而我都死猪头!等着瞧! 寻梦微笑着说道:“哦?梦到我什么了?要是不健康的话,我可是要告你” 晕,告他什么呢?调戏妇女?不行,我怎么能是妇女呢?幼女?年纪已经过了啊!等等,好像刑法里也没‘调戏’这个罪名啊,好像应该叫做‘猥亵妇女儿童猥亵’这个词也太恶心了算了,就这么空着吧!(学法律的人都有这特点^-^) 冷漠布防苦笑着说道:“告我?还是我来告诉你吧:昨晚我” 说不清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冷漠布防到这就停顿了,发了上去。不过却引得寻梦一阵紧张,说道:“注意下自己的言辞啊,师兄!” 冷漠布防苦笑着说道:“言辞?我只是想着怎么告诉你而已,你才在多想呢!是这样:昨晚我被审判了,而你在为我辩护?” 寻梦看到这儿,来了兴致,高兴地问道:“啊!~师兄,你在法庭上,不坐在辩护人的席位却坐在了被告席上的感觉怎么样啊?” 冷漠布防苦笑着想道,我什么时候坐下了?算了,还是转换话题吧!说道:“当你是记者啊?你怎么不问下我,你在辩护席上的表现如何?” 寻梦笑着说道:“啊!~呵呵,那我在辩护席上的表现如何?” 冷漠布防苦笑着说道:“你啊?唉,那个案件啊,程序上的漏洞特别多,直接从程序上驳回就可以的,案子就可以结束了。可你却从内容开始辩护!” 寻梦笑着说道:“我还没学到这这有什么不同吗?” 冷漠布防苦笑着说道:“当然不同了,从程序上驳回就结案。再要就同一内容提起诉讼就得另案处理了,这样两个案件的诉讼费不就到手了?” 寻梦笑着说道:“哦,这样啊!师兄可真好,一件案子就让我挣上两个案件的钱!嘻嘻” 冷漠布防苦笑着说道:“唉!只是经验之谈,可别光想着拿师兄我发家致富啊!” 寻梦笑着说道:“哦,对了,光顾着想自己赚钱了,还没问师兄是因为什么样的案件而站到被席上了呢?” 冷漠布防苦笑着想道:这能告诉你吗?只好再次转换话题地说道:“案件没什么,师兄我都用自己做饵为你指导学业了,你还不想着怎么感谢我,却光想着那样细枝末节?” 寻梦笑着说道:“呵呵,那好吧,师兄说要我怎么感谢呢?” 冷漠布防夹烟的手触到自己那干裂的嘴唇,又下意识地敲上了:“那就嘴一个吧!” 意外!绝对是意外!冷漠布防苦笑着想到道。可能是还没等冷漠布防为以上行径找到更加贴切的借口,就看到屏幕上的寻梦已经有所动作了 “寻梦飞起一脚,将冷漠布防踢了起来,只见冷漠布防像只小鸟一样,在聊天室里飞来飞去” 寻梦笑着说道:“都说现实中越严肃的人上了网就越容易放肆,唉,看来师兄也不能免俗啊!” 冷漠布防苦笑着说道:“我哪有” 寻梦笑着说道:“还说没有啊,那么随随便便地就说嘴一个,还不随便啊?” 冷漠布防苦笑着说道:“我真得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啊!” 寻梦笑着说道:“那那句‘嘴一个’呢?” 冷漠布防信誓旦旦地解释道:“我保证!我只对老婆才这么说的!” 寻梦打上了个“” 冷漠布防苦笑着想道:完了完了,越来越解释不清了!今天这是怎么了?如果再说下去,这些年来在网上清白的名声可就毁于一旦了!~如果解释‘嘴一个’是因为想起老婆了绝对是属于‘没事找抽型’的标准答案还是闪了吧! 于是冷漠布防真的‘随便’找了个借口,惶惶地错;黯然地又错;羞愧地还不对总之要下线溜掉了。 寻梦笑着说道:“好的,师兄早点休息,顺便反省下随便嘻嘻!” 冷漠布防苦笑着装作没看到 意外再连 已经习惯晚睡晚起的冷漠布防突然被一阵响亮地、持续地电话吵醒,一边痛恨地想着应该在手旁准备几件大号的铁锤、扳手之类的东西傍身,一边拿起了电话 一个焦急地声音在话筒里响起:“喂,还睡觉呢?祁丽已经奔省会机场去了!你还不快去追?” 冷漠布防迷迷糊糊地问道:“去机场干什么?” 那个焦急地声音说道:“她要出国留学了” 冷漠布防诧异地问道:“出国留学?” 那个焦急地声音说道:“是啊,唉,还不是跟你呕气呕的啊!你不相信啊?” 冷漠布防已经听出那个焦急地声音是属于他与祁丽共同的一个朋友,只好苦笑着说道:“不是不信,只是想不明白,什么时候公务员也可以出国了?” 那个朋友说道:“不知道,可能是她的级别低,也可能是哎呀,都什么时候了,你再不去追,她可就不知道哪辈子才能回来了” 冷漠布防苦笑着说道:“出国留学是好事啊” 那个朋友说道:“什么好事啊,你们俩好好的,她干嘛出国啊,行了,别多说了,赶紧地,去把她追回来啊!” 冷漠布防说道:“我们” 那个朋友说道:“你们什么啊,你们那点算什么事啊天天都让我们家那口子跪搓板,也没像你们这样,一点小磨擦就闹分手的!” 冷漠布防想笑却笑不出来,沉默了一下,说道:“好的,我知道了”说完就想收线了,谁知那个朋友却说道:“先别挂,等一下唉,实话对你说了吧,小丽她这一个月的在家终日以泪洗面,她家人是又心疼又生气,却也知道是自己女儿理亏,不然早找上门来了其实就这样也想找你谈谈了,只是祁丽不让。没得办法,就想让女儿出去散散心,不过出国留学是祁丽自己的主意,可她家人又舍不得女儿跑那么远,最后还是拗不过她给她办了出国手续,当然,你能把她挽留住那就再好不过了!听明白没?” 冷漠布防苦笑着说道:“恐怕我们是没有那个缘分了!” 那个朋友说道:“怎么叫没有那个缘分了?” 冷漠布防苦笑着说道:“出国留学既然是她自己拿的主意,又是她拗着拗着要办的,我去了也挽留不了她的!” 那个朋友急道:“怎么挽留不了?唉,我全说了吧,我先问过她的,她说如果你能在机场出现,她就真得会留下!” 冷漠布防苦笑着说道:“机场出现?就会留下?” 那个朋友口不择言地说道:“是啊,你想啊,刀下留人啊,不对,是机场留人本来要远走他乡的她,因为在机场出现的你,而留下来再续前缘,该是多么地温馨、感人、浪漫啊” 冷漠布防苦笑着说道:“嗯,好的,我知道了!” 那个朋友说道:“什么叫知道了?你八成是不想去吧!” 冷漠布防苦笑着说道:“我会考虑的!” 那个朋友说道:“考虑什么啊?我可跟你说啊,你们都是我的朋友,我才在这跟你们费这么多话,还不是想让你们合好如初?小冷,你要是让祁丽真得出了国你想想,祁丽对你那么千依百顺的,要是让她这么可怜地出国留学,你该让多少人不待见儿你吧?” 末了,朋友又叮嘱了一句:“祁丽是今天下15:30从省城飞上海,明天从上海飞国外。你自己考虑清楚,是省城近还是上海近?别真得因为一时意气用事,做出让自己将来后悔的事!” 冷漠布防拿着话筒发起了呆,直到电话从忙音转为刺耳的长音,才呆呆地放下。一时想要去拿外套,一时又颓然地重重坐下 又是一阵电话铃声响起,另外一个朋友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你还在家呢?去机场啊!我可跟你说啊,你小子要是这么不厚道,朋友都没得做啊!~” 接下来的十分钟内,冷漠布防一共接了三个“如果不去机场就绝交”之类的电话这让冷漠布防从开始的那份歉疚心情转化成为有丝反感 过了一会儿,冷漠布防左手拿着烟,右手持着酒瓶,红着眼睛、喘着粗气,把家里的电话线给拔了下来。却又打开了手机,给祁丽发了条短信: 每个人的人生都有她自己的轨迹,强要改变,是对其的摧残,所以在你离去时,我只能挥手遥祝!温馨的过往太过甜蜜,也燃尽了我们所有的热情。注定我只能与你,只能共赏一站地的风景,在幸福来临之前,挥手摇祝转乘无爱之旅! 冷漠布防发完之后,便又关了手机。连祁丽是否收到都不敢确定,更别说看到她的回复了,就又灌下足以使自己沉睡的酒精 我占先! 祁丽真的出国留学去了。冷漠布防所不知道的,是他的那条短信真得绝了祁丽对他们复合的最后一点幻想。 两个人都在逃避,一个是选择逃到了国外,一个选择了麻醉自己。 冷漠布防也陷入了自己挖设的深坑,终日里烟酒过度,谁也劝不住。只是在每天晚上上网时,回复一些往日的神采,跟寻梦言笑不禁地开着各种各样的玩笑。 人们之间的关系,好像当超越了某一程度之后就会变得对这一程度之下的不再顾忌了,就像小时候种过的那些痘啊、苗啊什么的便可以免疫某些疾病似的。当寻梦误会了她心仪的师兄是称呼她为老婆之后,对两人再聊天时,话题或话语再稍有暧昧,也不再像以前那样采取“飞起一脚”之类的手段了。虽然说不上鼓励,但已经明显地不再是默许了!终于在一天晚上,一个第三者的闯入,让二人的关系确定下来了! 那是一个在冷漠布防眼中无害的小p孩,也是一个经常出入自建18、寻梦房间的网友,整天这个姐姐那个妹妹地乱叫,没事儿占点口头上的便宜或者挨点烂西红柿、臭鸡蛋、板砖之类破烂回收者。与冷漠布防并没有什么深刻的交往,只是偶尔打个招呼、请个安之类的问好。 谁知那天晚上,却突然给冷漠布防发来了私聊 小p孩悄悄地对冷漠布防说:“老大,你跟寻梦是什么关系啊?” 冷漠布防习惯性地打上了:“师兄妹啊!”却没用悄悄话。于是整个聊天室都看到了,包括寻梦 小p孩又悄悄地对寻梦说道:“刚才我问冷漠大大了,你是不是他老婆,他说怎么可能,你们是师兄妹!” 寻梦感到这话让自己挺郁闷地,就悄悄地对冷漠布防说:“你刚才跟他瞎说什么了?” 冷漠布防悄悄地对寻梦说:着眼呢,怎么可能是瞎说呢?:)” 寻梦不乐意了,说了句“闪会”就离开了聊天室。冷漠布防也没当回事,还在那跟人闲侃呢。 小p孩又悄悄地对冷漠布防说:“哦,这个样子啊,那我做你的师妹夫好了!” 冷漠布防悄悄地对小p孩说:“切,边上玩去!” 寻梦离开了聊天室可并没有下线,小p孩又跑去烦她了 过了一会儿,小p孩悄悄地对冷漠布防说:“她答应做我老婆了,现在我可以做你师妹夫了!hoho!” 冷漠布防悄悄地对小p孩说:“你吃错药了吧?还‘干妹夫’呢!” 小p孩悄悄地对冷漠布防说:“真的,不信你问她去啊!” 冷漠布防沉默了一下,先用op权把小p孩给踢了出去,然后m寻梦说道:“怎么回事?” 寻梦对冷漠布防说道:“什么怎么回事?” 冷漠布防说道:“小p孩说你做他老婆了?” 寻梦心想这怎么可能呢?你不会自己想吗?可是她只回复了个:“” 小p孩悄悄地对冷漠布防说:“我去把她叫回来!” 而后,在寻梦又进入聊天室时,小p孩说道:“老婆,来了?” 寻梦没理会,想着,你那么精明的人,都看不出是真是假吗?寻梦在等冷漠布防说话,她是个认死理的人,却没想到他其实也是这样的人 见寻梦不说,冷漠布防心想,你自己的事情,自己不解释,难道我会那么多事? 冷漠布防习惯在被酒精浸泡后,利用沉默的间隙,积蓄更猛烈的爆发,于是他没说话! 两人都这样的沉默着。但这却给了小p孩机会,不停地在两人之间鼓噪着 原本冷漠布防真没拿小p孩当回事,却让他发上来的“我已经先下手为强、我们生米煮成了熟饭,哈哈”之类的词语落入在冷漠布防已经被香烟熏陶得发红的眼中,却是不折不扣地挑衅,又赶上冷漠布防被酒精灼烧的神经已然绷地紧紧地,于是乎冷漠布防便发开了——神经 冷漠布防悄悄地对小p孩说:“怎么现在流行‘童养媳’了吗?” 小p孩悄悄地对冷漠布防说:“那也不错啊,最起码我喜欢!” 冷漠布防悄悄地对小p孩说:“喜欢就好,但别在我这碍眼,想让我再踢你出去?” 小p孩悄悄地对冷漠布防说:“我老婆在这,我能去哪?” 冷漠布防悄悄地对小p孩说:“爬” 小p孩又悄悄地对寻梦说道:“冷漠大大让我们一起滚!” 寻梦对小p孩说道:“够了,别再烦我了!” 寻梦对冷漠布防说道:“师兄,别听他在那胡说八道,你应该知道我的!” 这两句话都没用悄悄话,说完,她又出去了! 聊天室里的其他闲杂人等,都笑开了。小p孩在那‘嘿嘿’半晌后,又悄悄地对冷漠布防说:“知道她喜欢你,但你是律师,找什么样的女孩子不好找啊,这个就让给我了!” 冷漠布防对小p孩说:“让什么让,好与不好我都先占了!”说完就把小p孩给踢了出去! ‘偷换概念’ 冷漠布防是一个擅长挖坑的人,他喜欢用语言文字上的歧义和偷换逻辑思维上的概念,来布下一道道的陷阱,用于玩笑或是工作上的致胜。只是没想到的是,他不光给别人的陷阱设得好,就连给他自己的也挖的那么实实在在! 冷漠布防的那句“好与不好我都先占了!”一时之间在众聊友之间广为流传!并盛赞“没看出来,冷漠布防还颇有些山大王的匪气”!而冷漠布防在酒醒后聊友们的讪笑中,也明白了一个事实:他自己把与寻梦的关系给挑明了!这让他在尴尬之余,又加深了对小p孩的愤恨,并拟定了一条规则:见那小子一次,踢一次! 冷漠布防与寻梦的关系明确了以后,并没有出现什么山无棱、天地合、六月飞雪的迹象,所以冷漠布防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陷入到一个多么深的坑中。 适应了新关系下的这种新奇愉快的感觉后,也渐渐地变得关心起寻梦现在中的事来。就偈这天晚上,寻梦告诉冷漠布防,快期末考试了,下个星期不能再这样上网后 冷漠布防说道:“哦?不是吧,那样你更得上网了啊!” 寻梦说道:“不是吧,我好歹也是班上的课代表、还是学生会的副主席哎,醒来这样经常上网已经很不合适了,快考试了还扎在网吧,那下学期一准得把我给撤了啊!” 冷漠布防说道:“呵呵,学生会的副主席?这么吃力不讨好的活你也做啊?” 寻梦说道:人民服务嘛,嘻嘻!” 冷漠布防说道:“蛮高尚的嘛!” 寻梦说道:“那是!唉,其实是老师选的,而老师对我又不错,不想老师失望,所以了我要老老实实地复习了,不能再上网了,不过会想你的!” 冷漠布防说道:“呵呵,唉,守着这么好的应试高手在这儿,还用担心考试成绩?还真是个傻孩子!” 寻梦说道:“啊!~忘了!该死,该死师兄,那你有什么秘籍啊?” 冷漠布防说道:“什么?该死师兄?” 寻梦说道:“哦,对不起,师兄,键盘不好使,打得又快了,中间那个符号没打上” 冷漠布防说道:“好吧,先不和你计较。告诉你复习的重点很简单的,不过,你拿什么回报呢?嘿嘿,你应该知道你师兄的报酬一向不低啊!” 寻梦说道:说吧,不过可不许狮子大开口啊!” 冷漠布防说道:“哼哼,那就先嘴一个吧!” 寻梦说道:“还先嘴一个?” 冷漠布防说道:“对,之后嘛” 寻梦说道:“还有之后?” 冷漠布防说道:“对,之后再嘴一个!嘿嘿” 寻梦说道:“不行!” 冷漠布防说道:“哦?” 寻梦说道:“只能之后一个,还得等我考试过,每门的成绩都不错才行~!” 冷漠布防说道:“晕,居然变成了付生效条件的了!~” 寻梦说道:“哦,对了,才想起来,你光说考过了怎么样的,还没说,如果没考过怎么办呢?” 冷漠布防说道:“那不可能的,除非你故意放水!” 寻梦说道:“切,我会能自己的成绩开玩笑吗?” 冷漠布防说道:“一定要说吗?” 寻梦说道:“当然,不然不能体现‘公平’嘛!” 冷漠布防说道:“那就那你就嘴我一个吧!” 寻梦说道:“好!不对,这不公平!” 冷漠布防说道:“怎么不公平?我赢了,我亲你一下,你赢了,你亲我一样,多公平啊!就像这样输赢的赌注是同样的物品一样,还有比这个还‘公平’的了吗?” 寻梦气结地说道:“你” 冷漠布防说道:“呵呵,我怎么了?” 寻梦结结巴巴说道:“这是不一样的啊,是你想要亲我的,可是我没有想要亲你呀!所以我要求更换我这边的赌注!” 冷漠布防说道:“不行,你都说是赌注了,赌注当然得一样了!不然” 寻梦恍然大悟地说道:“哦,我明白了,你刚才用的是‘偷换概念’吧?” 冷漠布防说道:“嘿嘿,还不笨嘛!” 寻梦说道:“哼哼,差点被你骗到!”心想,哼,你不是一直是这样骗女孩子的初吻吧?想问又有些不好意思开口,只好先搁到一边 冷漠布防说道:“好吧,那你随便说吧,反正只要你不是故意放水就不可能会输的!” 寻梦笑着说道:“嗯~,其实我我也没有想好!这样吧,你要是输了就答应我一件事!” 冷漠布防说道:“好吧,不过,这件事,你先说将出来,倘是不违侠义之道,而我又做得到的,那么依你自也不妨” 寻梦笑着说道:“汗,师兄,你不当自己是令狐冲了,又当自己是张无忌了吗?” 冷漠布防说道:“呵呵,是啊,我当自己是张无忌,就是为了看看,你是不是我的赵敏了!:)” 寻梦说道:“奇怪,不是说男人都喜欢里面的小昭吗?怎么师兄会喜欢赵敏呢?” 冷漠布防说道:“这个啊,说来话长了。” 寻梦笑着说道:“对,而且还有些跑题了,呵呵。” 冷漠布防说道:“呵呵,好的,马上回到复习的事上来” 寻梦笑着说道:“不,我还是对师兄怎么会喜欢赵敏比较好奇一些?” 冷漠布防说道:“怎么?开始想抓我的喜好了?:)” 寻梦笑着说道:“是啊,怎么着?不可以吗?” 冷漠布防说道:“呵呵,当然不可以,我还是要保持神秘点好!” 寻梦笑着说道:“哎呀,师兄,抓紧时间了!” 冷漠布防说道:“好吧”冷漠布防整理了一下思路,又清了清嗓子,敲上了长长一段话:“对于武侠小说作者,我还是最喜欢金庸,对于他的作品还是最喜欢《倚天屠龙记》,《倚天》里最喜欢的人物是赵敏。喜欢她敢爱敢恨的性格,为了爱情可以放弃一切,权势、亲情 在她的性格中,对于敌人心狠手辣,对于爱人则不顾一切的维护,哪怕他本是敌人,哪怕他十恶不赦!也会站在他的立场他、帮助他。当她得知殷离手背的齿痕的由来,她便在张无忌手背狠咬一口,再下了会留下疤痕的药,无它,只是怕疤痕浅了会被他忘记,想深些却又怕咬得他痛了!可以说她为爱人所做的任何事,无一不透露着用心良苦!感人至深! 金庸本人说最喜欢的是小昭,可能是因为得不到的是最好的,也可能是因为小昭因要救张无忌而去做了波斯明教的处女教主但我觉得,爱一个就应该想方设法与他在一起,而不仅仅是为了他而牺牲!当然,牺牲是伟大的!但爱绝对是自私的!若我为爱人做出了牺牲,而我又还活下来的话,只要我想到她在另一个人的怀抱,我就会心头滴血! 至于殷离,确是让人怜惜,命运太坎坷了,只能祝她在自己的幻想世界中得到满足! 呵呵,好像张无忌的情人中忘记提一位重要人物了。其实不是忘记而是不愿提起!张无忌提到她的时候说,又敬又爱。赵敏告诉他说,要又敬又怕。那个女人就是周芷若。对于她,我只觉得可怜。一个纯良少女,要肩负起称霸武林的重任也还罢了,偏又要在师傅临终前答允若真正爱上一个她已经爱上的人,否则便要师傅如何,已故父母如何,甚至未出世的子孙如何!那个时代的人对于诺言要比现在的人看重的多,所以在周芷若做出那么多让人齿冷的事后,我们连同男主角都原谅了她!摊上了这样的师傅,怪得谁来?唉,灭绝老尼,你真的不是女人! 所以,金大侠说他最爱小昭,便由得他去爱小昭。我还是继续欣赏赵敏!欣赏这个会为爱人的吻激动地晕厥过去的女子! 张无忌其实你真的让人妒忌,以你那样的人品才情,连朱长龄那样的枭雄都害你不死,明教的群豪都被你臣服,赵敏这样的女子都为你倾情亏死的早!:)” 寻梦笑着说道:“咳咳,师兄” 冷漠布防说道:“怎么了?” 寻梦笑着说道:“我怎么听到最后的地方,觉得好像你不是在夸赵敏,而是像你在嫉妒张无忌似的?” 冷漠布防说道:有点儿” 寻梦笑着道:“呵呵,我明白了,我也记住了!师兄啊,开始吧!” 冷漠布防说道:“唉,怎么觉得有些像是引狼入室啊?好,开始,你先附耳过来!” 寻梦说道:“附耳干嘛?” 冷漠布防说道:“嘴一个先啊!” 寻梦说道:“” 冷漠开始静下心来,帮寻梦复习重点 半个多小时后,冷漠布防说道:“好了,你照着这些复习一个星期,考试不会有问题的!” 寻梦说道:“可是这也太多了吧?这是你照你学习那会划的重点?” 冷漠布防说道:“不,是照着律考的重点划得!” 寻梦说道:“我倒!~师兄,你这是要干嘛呀?不是想这么早就帮我考律师吧?” 冷漠布防说道:“呵呵,我这不是不想输嘛!” 寻梦唉了口气后,说道:“师兄重来!” 又十分钟后,冷漠布防说道:“好了,这下ok了!” 寻梦说道:“嗯,差不多了,那好,师兄,我就先下线了啊!” 冷漠布防习惯性地说道:“一走就是一个星期儿的,怎么也得那啥一下的吧?”说完,冷漠布防才意识到这是在网上,不由得心中一阵郁闷 寻梦说道:“去,考完试再说!” 冷漠布防说道:“好吧,不过,一个星期是不是有点长了?” 寻梦说道:是我宿舍的电话号码,你要是真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吧!:)” 冷漠布防欣然说道:“好!” 寻梦说道:“不早了,真得闪了!bey~bey~” 等寻梦下线了之后,冷漠布防才想起来,刚才少问了一件重要的事:寻梦现在实中的名字 迷倒一宿舍! 冷漠布防看着手机上记录的电话号码,有些犹豫。因为寻梦说的那句:“你要是真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吧!:)”可以引申出好几种意思,其中一种意思是:“只要一想我,就给我打电话!”,而这种意思偏偏又是最容易引人嗔怪的。而如果自己这么快就打过去,会不会让人认为是登徒浪子呢? 思索了片刻,做了决定:还是打吧,毕竟殷勤些要比不理会,好上不知多少倍!按了拨号键,开始了少有的祈祷:希望她的舍友不要太多吧! 电话接通,话筒里传来一把略为粗硬的声音:“你好,你找谁?”冷漠布防心往上提,回答道:“你好,我找寻梦!” “谁?”那个声音又提高了不少! 冷漠布防又说了一遍:“你好,我找寻梦!” “没这个人,你打错了!”那个声音说道。 冷漠布防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察觉对方有要挂电话的意图,马上解释道:“先别挂,是这样的,‘寻梦’是你宿舍里一位舍友的网名,我找她有要紧事,麻烦您帮我问下好吗?” 电话那边突然传来了一声轻笑,又让冷漠布防心紧了一下后,说道:“你等下”,然后冷漠布防就听到了开门声及一声大喊:“510的,都回来下,有人找!”顿了下,又补充道:“男的!”之后是一阵脚步声,以及叽叽喳喳的询问:“找谁的?”、“什么男的?”先前的舍友说道:“不知道,说是找咱们宿舍网友叫寻梦的。不过,这个男的声音到挺好听的,挺像播音员的”“是吗?我听听”、“哎,你按免提键,让大家都听听啊” 话筒里传来的这些对话,让冷漠布防摇头苦笑不己,看来都不是!这是寻梦的同学还是一帮子记者?这么多事?正苦笑的当儿,话筒又传来一个相对娇媚的声音,说道:“你好,你找寻梦?” 冷漠布防说道:“是的” 那个娇媚的声音说道:“你确定她是这个宿舍的人吗?” 冷漠布防说道:“是的,她给得就是这个号码。” 那个娇媚的声音说道:“哦,你们认识多久了?” 冷漠布防说道:“半年。” 那个娇媚的声音说道:“半年了都不知道她的名字吗?” 冷漠布防苦笑着说道:“呵呵,是的!” 那个娇媚的声音说道:“喂,你可不可以每句多说几个字撒?” 冷漠布防苦笑着说道: 那个娇媚的声音说道:“那好,你就先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冷漠布防说道:“缘分!” 那个娇媚的声音说道:“啥子?” 冷漠布防说道:“秘密!” 那个娇媚的声音有些生气了,提高了声调说道:“喂,你很可能是打错电话了啊!” 冷漠布防说道:“如果没给错号码的话,那就应该没有错!” 那个娇媚的声音说道:“我们宿舍6个人,现在有5个在” 冷漠布防说道:“那个没有在的不就是了嘛!” 然后就听电话那边一通叽叽喳喳的言论议论和隐隐约约提及到的一个名字! 那个娇媚的声音说道:“那你说说她都有什么特别的?” 冷漠布防说道:“好像比较马虎,经常丢三落四的!” 说完就听到电话那边又是阵轰乱,“是小队长”“是她!”“哎呀,看不出来嘛!” 那个娇媚的声音说道:“哦!~可能是我们宿舍的,不过,她现在不在”话还没说完呢,就听“哐当!”一声,像是门被大力推开撞到墙上的声音。然后依稀听到一个清脆好听的声音说道:“让开、让开,都在这围着干什么?哎,怎么一个个都笑得这么风骚?有什么事吗?” 然后就听到她们宿舍舍友们异口同声地问道:“寻梦?~” 一声惊呼:“啊!~你们你们怎么知道的?” 那个声音娇媚的舍友把电话挡在身后,说道:“说吧,小队长,天天在我们耳边子念叨‘goodgoodstudy,deydeyup’的人,居然搞网恋!还把咱们宿舍的申请号给了陌生人,说吧,这个帐是该怎么算呢?” 看不到寻梦的表情,冷漠布防有点遗憾 “好了,好了”先前的舍友冲那个刁难寻梦的舍友说道:“时间不短了,这可是长途呢吧!”,又转身对呆的寻梦说道:“你的一个网友,说要找你,可是不知道你的名字,只知道叫‘寻梦’,所以我们问来问去的,你快去接吧!” 寻梦拨开‘人群’,来到靠窗的桌旁,拿起了电话,开始了两间的第一次通话(那会的网络,qq上还没有像现在这样的语音啊、视频啊什么的,故此网恋还比较纯洁咳咳),又都被对方的声音深深吸引! (咳咳,冷漠布防的确曾用声音迷倒过一个宿舍!阿弥陀佛,不该看到最后一句括号里的,千万别看到!~) 牢底坐穿 牢底坐穿 冷漠布防希望自己是个讲究的人,所以工作时一律是职业装,头发、指甲甚至牙齿都会到医院定期去洗。而声音同样是外部形象的一部分,幸好这方面冷漠布防还算有不错的天赋本钱。而气质在不同场合会有不同表现,就像原来律师事务所的一位师姐说的那样:“一接到女孩子的电话时,不光两眼会放光,嗓音还立马变得更加磁性、性感起来”并以此猜测那位女孩子的美貌程度来打趣冷漠布防!~ 这一点在寻梦的舍友中又有了新的注解,在好听的基础上还添加了“轻浮”!~ 还是那个声音有些娇媚的舍友多的事,说“通常有这种声音的男人都是些不三不四,不对,是朝三暮四的萝卜,还是花心的!”让寻梦多加小心,末了,却提议寻梦向冷漠布防要相片 冷漠布防第二天醒来后,居然有种醉酒般的感觉,晕晕的,肚子还有些饿!~懒懒地躺在床上,看了看表,发觉居然快到12点了?抓起枕边的手机想叫份外卖,却听到话机里的女声冰冷地告诉自己:您使用的电话己欠费停机 不会吧?冷漠布防喊了出来:前几天刚存了200块钱的话费啊!最近自己又经常性地关机,怎么可能欠费呢不成是昨晚那几个小时的长途?冷漠布防起床洗漱了一番,准备到外面吃饭,顺便到去缴话费到了移动的营业大厅,缴费时一问,好嘛,200块钱都搭进去了,居然还欠了70多元 冷漠布防找了家饭店来填饱自己的胃口,边吃边想,刚才取钱时,卡里只剩下几千块钱了,看来是应该重新工作了,不然自己这般地饱食终日,又无所事事的,真会成为一个废物了!只是应该做什么呢?嗯,还有一个法律工作者的资格证,好像是国家司法部唯一一次组织全国统一的考试,那是自己帮别人考试时,附带的战利品。只是没想到,今天却要靠这个吃饭了,毕竟两年的时间,可以饿死所有的面子!~ 只是应该到哪个所去执业呢?回到家中的冷漠布防,翻开了厚厚的通讯录 而寻梦昨晚在放在下电话后,就被群怀激愤的舍友们给按在了椅子上,在宣布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政策之后,舍友们就开始了对“犯罪嫌疑人”寻梦的“提审”!~ “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而寻梦从听到“政策”的内容时起就想起了某个不良的师兄曾经说过的:“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不由得脸上就浮起了微笑 “笑什么笑?快说,到底什么时候认识的?” “那是在一个伸手不见六指的夜晚,月黑风高”寻梦又不自觉地引用了不良师兄叙述事情时惯用的开头。 “他把你给强非礼强行非礼了吗?”一个舍友结结巴巴地问道。“轰!”地一声,舍友们都笑了。 “非礼你个头啊,我在新疆,他在内地,怎么非礼?勺了吗你?”寻梦脸红红地,有些恼羞成怒了。 “那就是说,如果在一个地方,铁定是要非礼地了?”那个声音娇媚的舍友,又开始说话了。唉,学法学的人的嘴,果然都刁得很。 “和你们拼了!”寻梦挣扎着要跳起来,奈何周围的手实在是太多了点。一番笑闹之后,精疲力尽地寻梦又被按回了椅子上 “好吧,看来牢底是要坐穿了!”寻梦有气无力地说道。“我和师兄是在暑假认识的,那天我在帮哥哥看网吧,无聊的时候打开了qq上的一个和我网名相同的聊天室”寻梦开始了诉说,将她和冷漠布防相识的过程讲给了舍友听 寻梦的讲述一直持续到宿舍熄灯,她突然发现,四周亮起了一圈绿火,一个冷颤之后,寻梦大叫:“哇,有狼!~”挣扎着爬回铺上而她在讲述与冷漠布防相识的历程也等若自己回味的过程,脸上挂着微笑的睡到天明 舍友们边听边表达了诸如气愤的情绪和嘻笑的表情,以及羡慕的想法。而这带给寻梦她们510宿舍的不良后果——就是她们也开始试着在网络中去找寻美好的恋情,而辜负了身边的那些痴男的诸般殷勤 妇联里的党代表 “小冷,来一下,把这张桌子抬到权益部去”这是冷漠布防的新任领导发话了。 就在昨天晚上的为冷漠布防的接风宴上,权益部的主任举杯贺道:“其实,咱们妇联应该有个男人的!”冷漠布防当然就把胸挺得高高的,脖子昂得刚刚的,正准备举杯谦逊两句呢,主任又接着说道:“不然,那些搬搬抬抬的工作还真是没效率”冷漠布防听完差点没给噎着,连忙说道:“不是吧,主任,搬搬抬抬的怎么也得是两个人吧?” 主任悠然说道:“岂不闻‘一个和尚挑水喝,两个和尚抬水喝’人多了容易推诿扯皮,就你一个的话,有个体力活儿什么的,自然就会想到你!” 冷漠布防哀叹道:“不是吧,主任?” 主任说道:“现在不是工作时间,乖侄子,喊声姑姑来听听” 冷漠布防:“” “小冷,来一下,把这两椅子搬到少儿部去”又是一声断喝打断冷漠布防的回忆。这家法律服务所是市妇联权益部辖下的维权机构,主要针对的是妇女各界的上访案件,所以有个很贴切的名字:巾帼法律服务所!它的办公地点就在市政府办公大楼的市妇联一层内,和权益部斜对面。所以妇联内的各位姑姑婶婶姨姨奶奶姐姐们,使唤起冷漠布防来,那是相当的方便!~ 冷漠布防在妇联里的工作前景,据主任预测,将会是风生水起、如鱼得水见冷漠布防撇嘴,立即强调道:“妇联主席是你母亲的同学吧?主管这个法律服务所的权益部部长是你姑姑我吧?你看,甭管是现官的还是现管的,都和你家的关系那么熟,不然你哪能进来啊?而且你看看咱们这层楼,你进来后那可就像‘千顷地,一根苗’似的,这么些美女还能不关照你?换作旁人还不羡慕死他?”冷漠布防抖着微酸的手臂,心想:真是这个样子的吗??? 总算是把冷漠布防怀疑是妇联积压了n年之久的体力活给忙得告一段落,得以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喘口气了,就发现原来办公室里的电脑是带猫的,这让冷漠布防多少有些振奋:看来以后工作之余,可以不用闲着了:)熟练地打开电脑,发现是市政府的局域网,装模作样地流览了一下新闻,就赶快下载了qq,安装、登陆,进入聊天室还没等冷漠布防与聊天室的朋友挨个打完招呼呢,就听得一声:“哎呀!~” 冷漠布防被吓了一哆嗦,抬头一看,是权益部的科员——丁姐,冷漠布防问道:“怎么了,丁姐?” “你把这个电脑打开了?”丁姐问道。 “是啊”冷漠布防心想,这不明摆着的吗?还用问?!难不成有什么禁忌?于是又补充道:“有什么不妥吗?” “啊,没有没有,只是以为这个电脑坏了呢,上周还让人修都没修好呢!你修好的?”丁姐说道。 “小毛病,接触有点问题。这不已经好了嘛!”冷漠布防想起刚才搬东西时,结结实实地撞到机箱一下 “看不出来,小伙子还挺有一套的嘛!”丁姐说道。 “哪里哪里!”冷漠布防赶紧谦虚,这纯属误伤嘛!不过就这点小事就一惊一咋的,有点夸张了吧?妇联里不会都是这样的吧? “那你这里干什么呢?”丁姐说着凑到屏幕前。 “啊,没什么,和人交流一下,呵呵!”冷漠布防开始打马虎眼儿。 “切,原来是跟人聊天啊,还以为我不知道?”丁姐说道。 冷漠布防“”,特尴尬!~ “怎么弄到电脑上的?一会给我也装一个去!”丁姐说道。 冷漠布防只能说声“喳!” 任性 任性 / 美丽的开端 悲伤的结局 谁不曾有过? / 甜蜜的花蕊 苦涩的情果 谁未曾尝过? / 不去想是谁让 人约黄昏 变做独立中宵 不去想是谁让 花前月下 成为横眉冷对 / 不知结局 是如何注定 因你我都任性 让未来不确定 方向 方向 / 生活的起伏 被命运迷失了方向 不由自己掌舵的航程 该何时才能靠航? / 惆怅在煎熬中 逐渐模糊 痛楚在等待中 逐渐朦胧 / 时间的神奇啊 亦让孤单在寂寞中 疏离了信念 生命的神奇啊 亦让信仰在关爱中 偏离了道标 / 笑容在脸上凝结 悲伤在眼角溶解 悔恨从心底蔓延 爱情从指间滑落 空壳 空壳 / 一个人的孤单 是两个人的悲伤 一个人的憔悴 是两个人的无奈 / 距离拉开了隔阂 亦遥远了依赖 岁月模糊了猜忌 亦淡漠了眷恋 / 清冷的哀思 是一份无力地挽留 苦涩的微笑 是一种不甘地释怀 / 挥霍了青春 却挥不去萧瑟的残留 堆彻的平静下 是掩饰不住的空洞 花好月圆夜 花好月圆夜 / 月光抛洒着轻柔 将心儿缓缓地灌醉 淡雅的花香 在空气中弥漫着 朦胧的诱惑 / 手中的烟 在装点着落寞 杯中的酒 在藏匿着疲惫 只剩下思念 在为你藏头露尾 / 靠太近会没自由 离太远心会黯然 悲欢离合像梦一场 谁理会那转身后 不舍的泪花 / 月圆花好的夜晚 却落得形只影单 月光浸不透 寂寞的怨怼 无力地凝视着 自由的孤单 任性 任性 / 美丽的开端 悲伤的结局 谁不曾有过? / 甜蜜的花蕊 苦涩的情果 谁未曾尝过? / 不去想是谁让 人约黄昏 变做独立中宵 不去想是谁让 花前月下 成为横眉冷对 / 不知结局 是如何注定 因你我都任性 让未来不确定 方向 方向 / 生活的起伏 被命运迷失了方向 不由自己掌舵的航程 该何时才能靠航? / 惆怅在煎熬中 逐渐模糊 痛楚在等待中 逐渐朦胧 / 时间的神奇啊 亦让孤单在寂寞中 疏离了信念 生命的神奇啊 亦让信仰在关爱中 偏离了道标 / 笑容在脸上凝结 悲伤在眼角溶解 悔恨从心底蔓延 爱情从指间滑落 空壳 空壳 / 一个人的孤单 是两个人的悲伤 一个人的憔悴 是两个人的无奈 / 距离拉开了隔阂 亦遥远了依赖 岁月模糊了猜忌 亦淡漠了眷恋 / 清冷的哀思 是一份无力地挽留 苦涩的微笑 是一种不甘地释怀 / 挥霍了青春 却挥不去萧瑟的残留 堆彻的平静下 是掩饰不住的空洞 花好月圆夜 花好月圆夜 / 月光抛洒着轻柔 将心儿缓缓地灌醉 淡雅的花香 在空气中弥漫着 朦胧的诱惑 / 手中的烟 在装点着落寞 杯中的酒 在藏匿着疲惫 只剩下思念 在为你藏头露尾 / 靠太近会没自由 离太远心会黯然 悲欢离合像梦一场 谁理会那转身后 不舍的泪花 / 月圆花好的夜晚 却落得形只影单 月光浸不透 寂寞的怨怼 无力地凝视着 自由的孤单 无解 无解 / 厮守的承诺 只能在睡梦中把玩 惊醒梦幻的现实 却要用一生来惆怅 / 飘忽难懂的爱情 在意想不到的时刻 迫入心扉 分手的绝决 亦在不经意间 成为现实 / 竭力挣扎着 终甩脱掉颓废 却被苦涩的情花 紧紧依偎着 绽放 / 是该用尊严换取有情? 还是该背负薄幸 却可继续洒脱? 可惜爱情不是方程式 只能茫然地装作冷漠 偏执 偏执 / 风中纠结着 冰冷的落寞 雨中聚集着 潮湿的凄楚 / 独自浪荡 是因无谓的对错 暗自伤怀 是因偏执的尊严 / 爱的太过执着 让相爱的人 分处两个半球 用日月星辰 来折射彼此的相思 / 守候着那份坚持 幽幽地 听 寂寞在唱歌 看 孤单在起舞 把握 把握 / 我满心荡漾的情怀 投射在你的心湖 惊起了那一丝微澜 转瞬便己平复 / 忘却了悠然 学会忧伤 记不起何时变得憔悴 你让思念在我心底 荒漠成沙海 / 悲伤不是得不到 而是得到却留不住 你的爱情让我 第一次没把握 / 也许拉开一点距离 可以重新依偎 可重新依偎 还需多少等待与煎熬? 代价 代价 / 冰冷刺痛着 灼热的灵魂 靠近你 是如此地困难 / 酸楚席卷了 沸腾的血液 忘记你 是如此地难舍 / 决断冲击着 呆滞的心神 离开你 是如此地艰难 / 笑容掩饰不了凄苦 冷漠装扮不出平淡 青涩模仿不了的成熟 却随着泪水悔恨 一步步接近 痛痒 痛痒 / 一次次的聚和散 让炽热的心 抛起又坠落 抛向不着力的虚空 坠向暗无光的黑狱 / 一遍遍的爱与悲 把期盼的心 攥紧又揉皱 揉皱落花的有意 攥痛流水的无情 / 感情的帷幔 己是缝缝补补 你怎么忍心 再扯上一道裂痕 是要以旧换新吗? / 温情来得太过艰涩 悲痛来得太过轻易 忍让愈发不可收拾 莫非我的感情 于你 己不关痛痒? 凭持 凭持 / 拥有你的爱情 是上苍 不能获取的救赎 拥有你的人生 是上苍 无法满足的眷顾 / 活得落魄 是被爱勾去了魂魄 爱得忧郁 是因为你给的犹豫 / 如果不能给予救赎 就不要嘲讽我的落寞 如果不能给予眷顾 就不要干预我的落魄 / 等待别人用谎言编织 美丽的寓言 给我期待的梦想 留下憧憬的方向 梦 梦 / 天空阴霾 大地静翳 空气中飘荡着 灰色的迷雾 等待着旭日地升腾 远方的暗云翻滚而来 阴暗笼罩着视野 隐隐的雷声传来 预示着晨雨的降临 或许是生命渴望的洗礼 或许是尘世罪恶的洗涮 褪去衣裳 卸去防御 等待着那雷霆的冲击 顷刻倾泄在身 那是怎样的一种淋漓? 一瞬间就己忘记自身的存在 没有恐惧没有爱慕 没有聚合没有离弃 没有我也没有难忘的你 所有的记忆在这一刻凝固 却又在下一秒崩成碎片 紧接着盘踞在心中的 是随之而来的静默 沉寂、沉寂 似要直至永远 面具 面具 / 光影隔绝着 颤抖的躯体 偏执教唆着 脆弱的灵魂 / 分手的绝情 不过是场 刻意地谋划 所谓背叛 不过是要让我 再背负一重罪恶 / 骄人的勇气 耗在得与不得的争夺 傲人的智慧 用在爱与被爱的计算 / 灵魂的纯洁 变成回避的话题 虚伪的现实 让人都戴起面具 放飞 放飞 / 所有挽留 抵不过你的坚持 所有哀求 抑不住你的远飞 / 不要责难 你给我的寂寞 别再问 谁让未来 变得缥缈难测 / 不要嘲弄 你给我的失落 别再提 抹灭过去 就可抛却负累 / 深情劝慰 与细致照抚 无力成为阻碍你 追寻幸福流淌的脚步 原由 原由 / 藏得住哀伤 藏不住哀怨 你说我的眼神 遮掩不了心神 / 擦得掉泪水 擦不掉泪痕 你说我的心神 阻挡不了眼神 / 你说泪水 只会淹没 我的天真 你说哀伤 只能冲淡 我的纯贞 / 你说要为我 阻挡泪水 你说要为我 冲淡哀伤 却不知哀伤为你己有她 泪水为我不能有你 / 擦干泪痕绽出笑颜 却不出说悲伤的原由 在伪装的快乐消失前 从你的身边仓惶逃掉 执念 执念 / 一幕幕的往事 一经争执 就浮现眼前 无心的玩笑 都变成刻意的罪恶 精神上的关怀 永远比不了 物质上的安全 / 孤单的人儿凝视着 满天的星儿 拱卫着月儿的寂寞 / 也许爱情的纯洁 经不起世俗中 太多的沾染 短暂的就像 天边飘过的云 转眼间已经迁移 / 歌声的清越 那里去找 舞步的轻扬 哪里去寻 时间抚去了执着的印记 岁月抹平了信念的痕迹 曾经不顾一切的执念 消逝在风中 迷失 迷失 / 柔情的双眼 已被寂寞封锁 攥紧的爱情 陷入孤独的明天 / 说不清是梦想 还是藉口 让我慢慢走远 不去想是追寻 亦或逃避 / 风霜雪雨 都不曾凋落的信念 蹒跚地走在情感泥沼 曲折地蜿蜒 / 无力再次寻觅 永恒的暖春 选择迷失自己 在那片彻骨的荒凉 叶纷飞 叶纷飞 / 叶子是树的翅膀 却无法带着树 一同飞翔 叶对树的依赖 承载不了 树对根的眷顾 / 夏季己过 炽热滞留了 叶的飞翔 因为这是树 所能给予的最大热情 / 叶的离开 并非充斥着 飘泊与凋零的悲戚 而是叶与树的协定 / 叶的纷飞 是树的脚步 是寻觅新的生机 所投入的信心与勇气 哪怕会陷入秋瑟的深处 摇摆 摇摆 / 谁在夜色下 蒙蔽了良知 谁在月光中 疏离了信念 谁在孤独中 埋没了爱恋 谁在诱惑下 背弃了忠贞 是夜色的暧昧 还是月光的妩媚? 是继续爱的坚守 还是陷入肆意地放纵? / 荆棘中前行 勇气永远说服不了 性格中的摇摆 以计较为据 转而退守 以漂泊为由 迫其追随 烛火在摇摆中明灭 生命在漂泊中起伏 不确定的归程 让人如何起锚? 恋栈 恋栈 / 萦弱的躯体 囚禁着坚强的灵魂 纷繁的凌辱 压迫着坚定的信仰 / 面对牺牲 仍有份昂然 面对责难 仍有份坦然 / 纵有无法割舍的眷恋 却不能跨越 你我之间 猜疑的沟壑 / 烛火 在一摇一晃中 明灭 姻缘 在一分一合中 聚散 梦幻中的理想? 梦幻中的理想? / 悲伤的小屋 阴暗的角落 呆滞的眼神 持续着跨越时空的幻想 / 冰冷的寒风 潮湿的空气 蜷缩的身躯 继续着改变未来的理想 / 埋怨生活平淡 忧虑人生苦短 没爱的青春 怎样挥霍不去管 / 梦幻中的理想 己是触手可及 却在清醒后的满目疮痍中 变得遥不可及 / 梦想终究只是梦想 停留在梦想中的人生 是懒惰与怯懦的集合 写满悲伤与哀怨的宿命 错误 错误 / 旋律中 爱与怒在咆哮 节奏里 喜与怨在纠结 / 星星已经开始歌唱 摇摆的人如痴如醉 多想溶解在爱的滋味 伤痛有人安慰 堕落还可赎罪 / 空气中飘荡着 混合了暧昧诱惑的 落寞乏味 紧紧地拥抱换不来 仅仅是一丝的 心灵安慰 / 喧嚣甩不开孤独 热闹抛不掉寂寞 美丽的错误 换取片刻的麻木 却不堪重负 祈雪 祈雪 / 遮蔽月儿的黑暗 带来了寒冷的孤寂 与璀灿的*** 隔绝成彻骨的萧瑟 / 用酒精换取的麻木 阻碍不了 片刻清醒后的灼痛 竭力想要的模糊 却得来悲伤的清楚 / 几许藉口 随着真情粉碎 执着己然退缩 却仍逃不开 你给的那份煎熬 / 渴求夜的精灵 降下漫天纯洁的雪花 在思念燥动前 将回忆冰封 伤离别 伤离别——这是我为作品封面配的文 / 依依不舍的目光 点燃了青草的焦灼 依依不舍地倒退 带走了盛开的鲜花 / 风扬起了你的秀发 也扬起了你 泪光晶莹的眼角 云遮蔽了你的面庞 也遮蔽了你 微微抽泣的双肩 / 你的离别 让天空 选择了灰暗 你的离别 让大地 投靠了沉默 / 你的离别 也让我变成了 一棵独孤屹立的树 没有与花草树木为邻 也不会与人为伴 在诘问上苍的同时 也在等待着 命运的宣判! 清醒 清醒 / 发黄的照片 陈旧的信笺 包裹着昨日的回忆 破损的抱枕 蒙尘的阿福 隔绝着今时的思念 / 模糊的笑容 清晰的泪眼 是不能忘却的片断 午夜的梦呓 清晨的激吻 是无法磨灭的印痕 / 街道上的形只影单 只因遗失了爱情 便遗忘了 幸福的主题 / 人群里的落落寡合 是为仅存的尊严 而保留了 痛苦的清醒 追随 追随 / 舍得让你难过 便是爱的伤 伤得无法抑止 便是爱的痛 痛得不能自拔 便是爱的苦 苦却不愿解脱 便是爱的悲 / 拿不起的 拿起 放不下的 放下 / 既然不愿让你 独自单飞 既然不忍看你 日渐憔悴 既然无法漠视 远方的呼唤 只好拿上 不知归期的单程票 去追随你 离别的脚步 微笑 微笑 / 压抑回头的冲动 明了哀求 挽留不住 变心的脚步 / 凝立于刺骨的寒风 连思维都僵硬 却阻止不了 对你思念地蔓延 / 换上如旧的微笑 模仿不了快乐 却能给自己 聊胜于无的安慰 / 笑得逐渐灿烂 是因为 失去你的伤痛 在一点点地加剧 终归起点 终归起点 / 苦涩的嘴角 在嘲笑着 泪花的晶莹 温情的倾诉 最后变成 愤恨地咆哮 / 拒绝的直白 让脑海空白 从凝视到依偎 挽留的苍白 让面容惨白 从依偎到凝视 / 那一刻的凝视 模糊了距离 将咫尺 换作天涯 / 那一刻的依偎 颠覆了爱恋 拥抱成为 离别的前奏 / 感情的终点 归于 仿似漠不相识的起点 夜舞 夜舞 / 雪花轻盈地 落在枝头 枝头却己无力承托 太多的依附 惋惜地看着那片雪花 破碎地从身边滑落 继而飘撒出 一蓬晶莹的雪粉 / 那粒粒的晶莹 在灯光下 炫出一抹抹 圣洁而瑰丽的光晕 如同撒播快乐的精灵 在欢舞、在跳跃 / 凝视着片片飘舞的雪花 悠远深邃的夜空 仿似近在咫尺 这一刻的夜空 抛却了横亘千载的 寒冷与孤寂 多了份令人心生亲近的 温柔与亲切 / 来不及赞叹 大自然的精致与慷慨 就投身于雪花 所渲染的诗情画意 与它一同舞着 直至夜的妩媚 浸透了我的心神 凄美 凄美 / 你的变化 让未来难测 也让我的爱恋 日渐憔悴 / 你的选择 让诺言蒙尘 也让我的情感 随之荒芜 / 试着隔绝 对美好的怀念 忘记已是 昔日的曾经 偏偏痴心难改 / 背转身 装作欣赏 落日的余辉 暗自比较余辉 较之你我的爱恋 谁更凄美? 南墙 南墙 / 天涯相隔 总摆脱不了 紧紧依儇的思念 紧紧依儇 仍挥散不去 天涯相隔的猜忌 / 耳鬓斯磨、朝夕相伴 快乐仍只是片断 恩爱到老、幸福永远 一切原只是幻想 / 仿似诅咒般的纠缠 无法洒脱 是源自灵魂深处的执拗 无法摆脱 是放不下肩负责任的执着 / 难道非要 尝尽痛苦伤悲 才能让你明白 真情可贵? 独自微笑 独自微笑 / 不去想 一段情 能承载几颗眼泪 不去问 一句话 会敲碎几颗痴心 独自 默默地流泪 直至心碎 / 不去看 满目的 春光明媚遍撒大地 不去听 满耳的 笑语欢歌响彻天空 独自 深深地沉浸 直至没顶的荒凉 / 独自啜著咖啡 从冰冷 喝出一份灼热 从苦涩 喝出一丝甘甜 独自 喝出泪流满面的笑容 / 学会微笑 独自地微笑 微笑着 蜷缩在阴暗的角落 聆听着奚落与讪笑 微笑着 匍匐在冰冷的露台 幻想着圣洁与神迹 微笑着 轻抚伤痕 仿似已经不会心悸的痛楚 依然在脸庞 留下带着水渍的笑颜 禁果 禁果 / 过往的记忆 就像桌面上的沙 总有抹不去的灰烬 应对难以忘怀的沉浸 不愿提起 却也不忍忘记 / 爱与不爱之间 总有层挥不去的纱 朦胧难懂 却又操纵着 懵懵懂懂的青涩 火中取栗般偷食着 思念的禁果 / 躲在幻想的角落 编织着绯色的梦境 儿戏般的爱情 未脱离童话的纯真 偏又沾染成年的无奈 散去、散去! / 凝结时光的方寸 潜藏了太多的隐晦 会心的笑容 是彼此的秘密 重逢时道声珍重 远不及道别时的挥手 来得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