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垢母》 垢母(序) 【垢母】序章:梦遗 作者:三火先生 28/11/23 这是一个懒慵的黄昏。 斜阳轻轻穿过树荫,懒慵地洒在沥青路上。 夏蝉挂在路旁的树上,漫无目的地高声鸣叫。 刘聪从大学宿舍走路回家,不徐不疾地走着走着。 他饶有趣味地看着自己长长的身影,缓缓地与树影融合在一起。 刹那间,天地只剩下影子与蝉鸣。 一阵空虚感袭面而来,刘聪惊觉自己早已走到家门前。 他如常从背包裡拿出钥匙,打开把锁。 「妈!我回来了。」 刘聪轻声地说,然后打开第二把锁。 刘聪进了门,脱了鞋,随手放下沉甸甸的书包,径自走回房间。 他脱下初中的校服,只穿着内裤,当他正要打开房门的时候,他听到客厅传 来男女的对话声。 「瑞芳,我可以这样叫你吧?我真的很喜欢你!我可以等,我可以等到你儿 子成年,我们再远走高飞!」 男人越说越激动。 隔了漫长的沉默,一把女声轻轻道:「不要逼我,好吗?」 刘聪认得那把婉约温柔的女声,正是自己的母亲,心裡不禁一惊。 正要夺门而出的时侯,他清楚听到男女沉重浓浊的喘气声,然后一丝羞人的 吸吮声在空气中荡。 「嗯嗯…雪雪…嘿嗯嗯…嗄嗄嗄…雪雪雪…」 刘聪知道这是男女拥吻的声音。 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脚步,走到走廊边上,藉着电视机的倒影,看到男人紧紧 拥吻着母亲,而母亲也热烈回应着男人。 男人与母亲吻得天昏地暗。 当刘聪以为四瓣唇片会黏合得难分难解,唇片却又分了开来。 他们双双吐出的舌尖,互相打转交缠。 舌头像灵蛇一样紧扣在一起,又巧妙地游弋在对方的唇片上。 吻过天长地久,男人终将推开母亲,母亲仍伸出舌头,在空气中探索着男人 的舌。 男人伸直颈项迎向贪婪的母亲,母亲犹如小狗般,疯狂地舔弄男人喉头。 母亲撩起男人的衬衣,男人则伸出大手贪婪地抚摸母亲的丰臀。 男人每一次在母亲的屁股上打转,也狠狠地使劲往肉团一抓,母亲也便娇媚 地发出恼人的呼喊。 刘聪看到男人的十指深深地陷在母亲的肉臀中,母亲仰首向后,发出一阵甜 美的喊声:「嗯呀!」 但母亲没有阻拦的意思,只是更加用力地拥着男人的胸膛。 不算娇小的母亲,像小鸟一样,被男人紧抱入怀,任男人的大手在身上游弋。 刘聪再踏前一步,伸侧头看着客厅沙发上的男女。 男人已经脱下母亲的衣服裙子,让母亲的露出刘聪最喜欢的暗红色蕾丝胸围 和内裤。 窗外的一道斜阳正好落在那袭如同玫瑰一样火红的内衣上,和衬着母亲雪白 的肌肤,刘聪和男人的喉头同时发出一声咕噜。 男人压在母亲的身上,用力搓揉她的乳房。 乳房的形状不断变化,艳红的胸围就像火舌一样从男人的指间溢出火花。 母亲则用雪白的大腿回应着男人的爱抚,一双玉腿如灵蛇一样在男人的腰间 乱缠乱舞。 她踮起的脚尖巧妙地扯下男人的裤子,修长美丽的脚趾绕到平脚内裤的裤管 下,伸进裤裆裡,从下而上撩拨着男人的阴囊。 正当刘聪全神贯注看着母亲灵巧的脚技之际,男人已含住母亲的奶头。 这对奶头曾经只属于刘聪一人,但他已记不起它的形状了。 下一刻,母亲又施展巧妙的脚技,拉下男人的内裤,用脚背轻扫男人的肉茎。 刘聪感到下体一痛,他的三角内裤紧紧拉着他正要勃起的肉棒。 他伸手进裤头一拨,鸡巴不只完全挺立,而且撑大得有点难受。 刘聪用手背摸彷着母亲的脚技,不住拂拭自己的鸡巴。 「妈妈…好舒服…继续哦…」 刘聪舒服得叫了出来,但男人与母亲却没有发现他,因为男女二人已进入全 力交媾的状态。 母亲雪白的玉腿不再灵巧,只是拙笨地挂在男人的腰间。 男人撑起半身,用尽下身的力量抽插着母亲的肉穴。 男人抽插的动作既快且劲,肉体的撞击声有如雷鼓一样响遍整个客厅。 拍!拍!拍!拍!拍!拍!拍!「呀呀呀呀~~~嗯~~~呀呀呀~~~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呀呀呀呀~~~」 拍!拍!拍!拍!拍!拍!拍!「嗯嗯嗯~~~啊啊啊啊~~~哦哦哦呜~ ~~呀呀呀呀~~~」 拍!拍!拍!拍!拍!拍!拍!「好爽!好勐!呀呀呀呀~~~我要死了… 啦~~~嗯~~~啊啊啊啊啊~~~救命呀呀呀呀~~~」 肉与肉的激撞,还不能掩盖母亲凄美的浪叫声。 她的呻吟声比av女优的更淫巧,更悦耳,彷如天籁一般,在空气中不住 荡。最新222点0㎡ 刘聪不知道母亲在何时换成狗趴般的姿势,抬高屁股让男人狠狠抽插。 只见男人挺直腰板,如鬼魅般的速度,如勐兽般的力量,狂野地姦淫着母亲。 母亲的贤慧的身影已荡然无存,母亲淫荡得有如妓女一般,高高翘起肉臀, 回过头来,用极其淫邪的媚眼望向男人,从淫荡的嘴裡一字一句地说:「操我! 呀呀…我喜欢的这样干我!啊啊啊…好粗好大哦哦哦…用力呀呀呀呀!好喜欢你 这样操我!」 刘聪不敢再看如娼如妓的母亲。 他闭上眼,任由母亲的淫叫声、肉体的激撞声、夏蝉的呜叫混合。 他的肉棒一直挺立、胀大,连着龟头与包皮的肉也撑得疼痛,只有不停地撸 、不停地揉,才能压过离奇的痛楚。 刘聪发现淫乱的交响乐渐渐起了变化,肉体的碰撞声渐变柔和,伴随着的是 母亲温柔的呻吟声。 他张开眼,看见母亲还是穿着那套艳丽的内衣,坐在男人的身上,痴迷地扭 摆着腰肢。 刘聪依稀想起母亲曾经流露过如此的喜悦,但母亲愉悦的美貌,令他已无法 仔细思考。 母亲朱唇半开,一手按着男人胸膛,一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下身与男人紧 紧接合。 当男人向上挺进,母亲便妖媚地发出淫叫。 当男人往下沉腰,母亲便收紧屁股。 男女有着无名的默契,让母亲发出连连的淫声浪语。 窗外夕阳的馀晖落在母亲的背后,化成金黄色的油彩,勾勒出母亲优美的曲 线。 凹陷的腰线,丰满的下盆,骑在不知姓甚名谁的男人上,构成一幅淫荡而优 美的油画。 「哦!!呀!!!!!!!」 母亲的淫叫声突然划破优美的画面,她大叫一声:「我要去了!快射进来吧!呀!!!!」 刘聪的鸡巴突然一紧,射出一泡浓浓的精液。 他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慌忙地抬头看看母亲。 母亲流出两行清泪,露出刘聪从没见过的甜蜜笑容,便倒卧在沙发上。 母亲伸手抱着自己右边的大腿,左腿随性地挂在椅背上,露出艳红的内裤, 「亲爱的,我还要~~~不要停~~~我要你的鸡巴、你的精液,塞满我的洞洞!」 母亲明明对着不知名的男人说话,但她美目的馀光正好勾在刘聪心上。 刘聪着魔般呢喃:「好好好…妈妈…我又要洩了!」########## ##刘聪一觉醒来,不过是早上五点多。 难受的头痛,令刘聪恨不头把头割下来。 刘聪一点点想起昨晚的梦,正当要从床架爬下来的时侯,一阵久违了、暖暖 的、黏乎乎的触感从胯下传来。 他拉开腰头一看:「操!这个…唉…怎会…」 这个时间宿舍楼的人很少,刘聪立刻冲进浴室,脱剩内裤,用热水狠狠地冲 刷全身上下,连着内裤上的精液一併清洗乾淨。 当他冷静下来,记忆中却从脑袋的另一端飘起。 他想起梦裡的那个男人,把母亲的腿挂在肩膊上,奋力向前推进。 母亲伸出火红的舌头,又一次与男人的大舌互缠。 母亲从嗓门最深处发出浪荡的淫叫声。 刘聪分不清母亲是在呻吟,还是在命令男人使劲抽插。 当刘聪终于记起昨晚的淫梦时,他的手早已情不自禁地握着鸡巴。 「这是怎么了?」 刘聪抬起头让水花用力拍打自己的脸,他试图为自己变态的绮梦开脱,「一 定是最近常常看a片才做这种奇怪的梦!都怪那个西野翔长得太像我妈了!」 刘聪用力地把西野翔代入绮梦的记忆之中,妈妈沉醉在愉悦的俏脸慢慢换成 西野翔风骚蚀骨的模样。 那个不知名的男人在揉着妈妈的乳房,红色的胸围像烈火一样从男人的指间 溢出。 「啊…这是西野翔的胸部!」 男人把脸埋在妈妈的腿间。 「嗯嗯…这是西野翔的腿,但妈妈的腿长很多。」 刘聪强行把现实的记忆和混乱的梦境併合,右手不能自控地撸着硬挺的鸡巴 ,自言自语地说:「西野翔,呀,这是西野翔!」 刘聪的手已经停不下来,那个有着妈妈脸容的女人,流露出既淫荡又喜悦的 神态,伸手握住自己雪白的脚丫,享受着男人疯狂的抽送。 刘聪紧咬下唇,嘴裡吐出内心的呐喊:「这不是妈妈呀!是西野翔!不是妈 妈,不是妈妈,不是,不是,妈妈呀~~~~~~~~~~~!」 垢母(01) 【垢母】章鬱闷 作者:三火先生 28/12/13 「你是新来的晓美?」 天上班的新人刘晓美压根没有想过老闆娘李瑞芳会知道她的名字,毕竟 她只是前台的接待员。 看着略带惶恐的刘晓美,李瑞芳亲切地说:「工作方面就跟婷姐慢慢学,有 的是时间。但最重要是端庄,因为你是我们公司的门面。」 刘晓美连忙点头称是。 李瑞芳转头对着腹大便便的张婷说:「你就不用站起啦,老陆到了吗?嗯, 那我先走了。」 说罢,李瑞芳便径自步出公司大门,一个人端正地站在大堂等候电梯。 刘晓美看着毕直地站在门外的老闆娘。 从侧面看去,李瑞芳一把如丝秀髮,长直过肩,衬托着她那白嫩的脸庞,深 邃的五官。 端庄大方剪裁合身的洋装,恰到好处地展现着李瑞芳玲珑浮凸的身材。 那对酒红色的三吋高跟鞋,让身长一百七十公分的李瑞芳,显得更加修长健 美。 刘晓美从前台仔细欣赏着落落大方的李瑞芳,由衷地讚叹她近乎完美的身段 的同时,也感到老闆娘举手头足也散发着一种商界女强人独有的美态,「老闆娘 好年轻,好美哦!」 张婷仍是恭敬地站在柜台后目送李瑞芳,她偷偷地伸出四隻手指,轻轻拍在 圆鼓鼓的肚子上。 「四十了?」 刘晓美难掩内心的惊讶,「我以为最多就是三十二、三十三呀!」 张婷脸上依然挂着微笑,只有嘴唇微微在动:「她的儿子今年也上了大学。 嘻,长得像老闆娘,美少年来的。」 当张婷看到电梯的门打开,礼貌地对着门外的李瑞芳微微弯身打躬。 李瑞芳见状,便用力上下挥手,示意腹大便便的张婷坐下来。 直至见到张婷坐下,李瑞芳才走进电梯裡。 张婷回头对刘晓美说:「记住了,老闆娘每天也是这个时候离开公司…」 刘晓美看一看錶,二时半,默默记在心裡。 ########################李瑞芳离开办公室后 ,先到菜市场买菜,再坐车回家。 李瑞芳和丈夫刘国功住在城效山中的一个小区,一户户独立的两层高平房倚 山而建。 小区的发展商捨弃当时流行的浮夸风格,以日式简约主义为主轴,设计朴素 内敛,配合一带山林的景色,整个山林小区给人宁静致远的感觉。 硬要说这小区缺点的话,就是山的后方有数排破落户。 但因为小区的发展商巧妙的规划,用山路把破落户自然而然地割裂开去,破 落户的居民只能用后山山脚的小路,绕一大圈才进入城裡。 这点巧思,使得小区恰似独佔整片山头一样。 看着不住倒退的林荫,李瑞芳不知不觉地想起当年来。 在刘聪还是初一的时候,李瑞芳和丈夫已经为了儿子考上心仪的高中费尽思 量。 最后,为了让刘聪考上距离小区很近的高中,他们就搬进这个小区来。 那时候,也正值公司的上昇期。 李瑞芳上午如常回到公司开会工作,下午便马上赶回家中,安排不同的家教 导师看顾刘聪的功课学业。 当儿子在补习功课的时候,李瑞芳就躲进房间裡,细阅公司的资料文件,听 着下属们的电话汇报。 黄昏时间,她和刘聪吃过简餐后,又送刘聪回高中晚自习,然后再接他回家。 李瑞芳咬着牙关,顶住工作与家庭两边的压力,直到某一天,李瑞芳得了个 大病,她才起了做运动保养身体的念头。 最初,李瑞芳只在小区的范围内慢跑。 当调理好身体以后,她便加大一点运动量。 每天黄昏,李瑞芳到区外修缮妥当的山林小径慢跑。 也许是性格使然,李瑞芳渐渐不满足于重覆地围绕小区的山林小径慢跑。 于是,每逢周末的清晨,李瑞芳就会绕到更远的山路长跑。 起伏不定的山路,连绵不尽的树影,让李瑞芳对长跑的兴趣日浓。 转眼间,儿子升上了省内一流的大学,安排了住校留宿。 对李瑞芳来说,这个本来就很宁静的小区,显得份外的宁静。 平常的日子,倘大的屋子只有李瑞芳和丈夫两人,她只需准备一两道简单的 菜餚、两碗白饭、一份水果,就是夫妻二人的晚餐。 偶尔,夫妻俩会留下司机老陆吃个便饭,聊聊天。 就这样过着平静的日子。 像今天晚上,李瑞芳和丈夫吃过晚饭,两口子坐在沙发上,看看无聊的电视 剧,聊聊公司的琐事,然后,李瑞芳像想起什么似的跑到房间去。 未几,李瑞芳换上充满性暗示的暗红色睡衣,一步步的从楼梯走下来。 率先映入刘国功眼帘的是李瑞芳光着的小脚掌,还有她那优美的玉腿。 李瑞芳上下身比例均匀,骨架偏小,身材曲线优美而不着迹,本身就充满着 东方女性的美态。 自从开始持之以恆地慢跑,李瑞芳身上的曲线变得更为明显,纤巧的蜂腰, 健美而俐落的腿部线条,正代表着她回复到最健康的状态。 李瑞芳那袭暗红色的睡衣的裙摆恰恰地垂在一双大腿根之间,尽展李瑞芳健 美的玉腿。 睡衣胸前一袭半透蕾丝巧妙地划过乳房的上方,透出李瑞芳白滑的香乳。 李瑞芳瞄起眼,咬着唇,轻轻拉下裙摆,胸前蕾丝与丝绢之间的缝骨稍稍越 过乳尖的顶峰,让丈夫透过蕾丝欣赏她成熟而敏感的乳首。 看着美艳不可方物的妻子,刘国功吞了吞口水,便示意李瑞芳坐到他的腿上。 李瑞芳慢慢地走到刘国功跟前,轻轻地捻起裙摆两侧,让弯弯的裙摆一点一 点地升起,直至露出一小撮稍嫌杂乱的阴毛为止。 她夸张地跨过丈夫的腿,故意挺直腰肢,让若隐若现的乳首和丈夫的眼睛成 一水平。 「功,我们好久没有了。来哦,亲我吧!」 李瑞芳说完极度诱人的请求,便往丈夫的嘴亲下去。 刘国功今年五十有一,夫妻俩从认识到现在足有二十多年,自觉对李瑞芳的 身躯、习惯、嗜好都瞭如指掌。 但当他听到妻子极尽诱惑的耳语,还是有若初见,禁不住心如鹿撞。 他仰首迎接着妻子的火吻,左手揉着妻子的成熟饱满的乳房,右手伸到妻子 胯间撩弄她的阴唇。 刘国功稍稍把中指滑进李瑞芳微湿的阴道,让妻子轻轻坐在他手上。 刘国功把手压在软疲的鸡巴上,配合着李瑞芳下半身不住的扭摆,手背顺势 地按摩着鸡巴,希望尽快催谷状态。 这两三年来都是这样子,李瑞芳快速进入了激情的状态,而刘国功却要苦苦 追赶。 就像此时此刻,丈夫的中指经已感到妻子的肉洞渗出暖暖的淫水,但鸡巴依 旧半硬半软。 李瑞芳耐着耻丘间如火一般的慾望,忍住阴唇撕磨的快感,先跪了起来,让 丈夫吸吮她的乳头。 同时间,她摸进丈夫的居家裤的裤裆裡,揉搓着那熟悉的阴茎。 李瑞芳的一双妙手不停套弄着丈夫半硬半软的阴茎,她把握着丈夫的骚痒处 ,左转一下,右拉一下,终于让丈夫的肉棒高高地勃起。 她急不及待拉下丈夫深绿色的居家裤和白色的内裤,用力地亲了亲丈夫的嘴 ,然后便垂首握住丈夫硬起的鸡巴,一边拨开自己的阴唇,慢慢地骑在丈夫的阴 茎上。 「嗯……好……舒服啊!功,快来哦,快来要我啊!」 四十岁的李瑞芳对着丈夫说出大胆的要求时,还是保留着一份少女的娇羞。 刘国功缓缓向上抽插,把阴茎全力顶往妻子蜜穴深处。 他出尽全力,反反覆覆地挺腰抽送,不到五分钟已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ap;x2193;≈ap;x8bb0;≈ap;x4f4f;≈ap;x53d1;≈ap;x5e03;≈ap;x9875;≈ap;x2193; ≈ap;xff48;≈ap;xff54;≈ap;xff54;≈ap;xff50;≈ap;xff53;≈ap;xff1a;≈ap;xff0f;≈ap;xff0f;≈ap;xff14;≈ap;xff57;≈ap;xff14;≈ap;xff57;≈ap;xff14;≈ap;xff57;≈ap;xff0e;≈ap;xff43;≈ap;xff4f;≈ap;xff4d; 李瑞芳才刚闭眼享受着久久未嚐的性爱,便感到丈夫的挺进慢了下来。 她只好微微调个位置,然后开始上下晃动身子,主动用阴户吞吐着丈夫的肉 棒。 李瑞芳优秀的腰力脚力使她不断地疯狂地扭摆抽动腰股,让快感一波接一波 地从阴户蔓延全身。 胸前的双乳随着李瑞芳的节奏在刘国功面前不断摇晃。 刘国功拉下妻子暗红睡衣,贪婪地吸吮她的乳头。 发情中的李瑞芳感到胸前一热,也就不自觉地扶起另一边空虚的美乳,用纤 细的手指玩弄起自己的乳首来。 倘大的客厅中,夫妻二人热情地交合着。 李瑞芳感到自己正慢慢登上快感的顶峰,就在此时,刘国功突然激情起来, 紧紧地抱着妻子,反客为主地挺起下盘抽插,肉棒不断撞向妻子蜜穴深处。 李瑞芳知道丈夫快要洩出浊精,便立即说:「功,啊啊,慢慢来,啊啊,你 慢点来……」 那个「来」 字还卡在喉头,已听到刘国功低喘一声,一道暖流注进李瑞芳的阴道中。 「吁吁…嗄嗄…老婆,我好久没有这么爽快过?你喜欢吗?」 「嗯嗯,你弄得我好舒服。嗯,很有感觉。我们上房去,再来一次好吗?」 就在此时,屋外小区外牆的防盗灯全都亮起来,照得屋裡一遍通明。 这表示有人从小区牆外的警戒线走过。 接着,他们听到从远处传来小区警卫的吵嚷和狼狗的吠声。 这么一闹,李瑞芳还在步步高涨的慾火就熄了一半。 ########################第二天早上,天气晴 朗的星期六早上。 李瑞芳一早起来,为丈夫准备好早饭。 刘国功看着报纸,想起昨晚妻子娇羞的呻吟声,便向李瑞芳报以一个满足的 笑容,李瑞芳也对丈夫温婉地点头微笑。 吃过早饭,李瑞芳如往常一样,到小区外的山路慢跑。 与昨夜性感的打扮相比,换上运动服的李瑞芳像变了另一个人似的。 她简单地束个马尾,搭上一件剪裁合适的短袖上衣,萤光粉红的运动短裤, 穿着一双有点破损的跑步鞋。 远看的话,李瑞芳一身健康美丽,凹凸有致的体态,活像一个三十岁的轻熟 女性。 昨晚丈夫非常难得地梅开二度,但李瑞芳却感觉不到愉悦过后的快慰,反之 ,一股鬱闷一直压在在李瑞芳的胸口,让她久久不能入睡。 李瑞芳每每都通过慢跑,长途的慢跑,去纾解胸中的鬱闷。 她一直跑,一直跑,直到后山的一个分岔口,一边是沿着直接回到小区正门 的小路,一边是取道后山尽处破落户的方向,绕一个大圈才回到小区的小径。 李瑞芳双脚不停原地踏步,想起心中那股久久不散的鬱结,便奋劲向后山尽 处跑去。 其实李瑞芳已经不下数次取远道慢跑,但今天后山的氛围却有一种说不上的 别扭。 李瑞芳放慢脚步,放眼向后山破落户的方向看去,见到几隻野狗在破落户附 近徘徊。 野狗机警地朝山上看去,貌似紧盯着李瑞芳。 李瑞芳心忖破落户位处山坡之下,中间隔着一条车道,山区小径又在另一个 小坡之上。 她所站的位置与野狗的直线距离足有一百米,又有重重林荫蔽挡,让她自觉 颇为安全。 但当李瑞芳重新起跑,野狗们竟同时冲上山坡,吓得她发力狂奔。 李瑞芳一口气奔出二百馀米,直至感到小腿发胀才停下。 她回头一望,看到五六隻野狗已经走上了山坡,盘踞在车道中心,紧紧地盯 着她的方向。 一轮意料之外的冲刺,李瑞芳最后累得只能缓步走回小区。 她还没有步出小径,便远远看到他们家的七人车停在小区的门口,老陆则一 如以往站在车外候着。 李瑞芳香汗淋漓,自感有失仪容,便快速地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拭脸颊、 粉颈、酥胸,然后上前和老陆打个招呼。 老陆是李瑞芳的司机,原来是在刘国功的工厂裡当杂工的。 有一次李瑞芳到厂裡巡察,见老陆勤劳工作,却因貌丑,被工友排斥。 后来李瑞芳多番观察,认为老陆为人踏实可靠,即使身体有些许残疾仍奋劲 工作,于是向丈夫举荐,让老陆当他们家的司机。 最初刘国功是不同意的。 首先,老陆天生一把黄黄灰灰的头髮,一对三吊眼,鼻大口大,却又面尖如 鼠。 老陆体格虽壮,但比例古怪,手长腿短,身高仅得一百六十公分。 工厂裡的年轻工友最爱调侃老陆,说他就是把五官四肢错误地併合在一起的 老猴。 而最让人看得非常不舒服的是老陆一道凹陷的大疤从左颊眼下,落到嘴唇, 一路延伸至下巴。 而左手掌心也有一道有如蜈蚣的血红大疤,左手食指和中指似是因伤而变得 僵直。 加上老陆一直对自己的过去语焉不详,种种迹象显示老陆有着不可告人的过 去,这都让刘国功非常反对李瑞芳的提议。 但碍于李瑞芳的坚持,刘国功最后也同意妻子的要求。 李瑞芳着老陆束起一把鬍子,稍稍挡着嘴巴上下方的凹陷疮疤。 最初,李瑞芳还执意要老陆剪一个清爽的平头装,但最后老陆坚持留下一头 不长不短的头髮,挡住眼下的伤疤前。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刘国功也感到老陆的殷勤奋俭,特别是刘国功也是白 手兴家的老实人,于是渐渐接受了老陆。 尤其在刘聪上大学以后,他们夫妻俩更经常主动留下老陆一起吃晚饭。 李瑞芳与老陆打过招呼,感到老陆不自在地避开自己的目光,她忽然想到老 陆从未见过自己一身运动打扮。 相对与平常的上班服和居家服,这一身运动装的确是有欠端庄。 「老陆,我先回去洗个澡,可能要多等一会。」 说话之间,李瑞芳自然地把毛巾印在胸前,挡在剪裁得有点大的领口上。 「好的,不急不急,反正小聪也起得很晚嘛。」 老陆用他吵哑的声线说起调侃儿子的话,总让李瑞芳觉得有种莫名的喜感。 老陆迎送李瑞芳进小区大门,李瑞芳对着警卫礼貌地挥手,警卫也认得貌丑 的老陆,便不加阻拦。 当李瑞芳垂下拿着毛巾的手,老陆便自动地接过毛巾。 高挑美丽的老闆娘与貌丑如猴的司机之间的默契,让天天只能远观李瑞芳的 警卫看得牙痒痒。 【待续】 垢母(02) 【垢母】第二章手足 作者:三火先生 28/12/14 在小区警卫的心目中,李瑞芳是整个社区内最让人动心的女性。 单单就相貌而言,李瑞芳的确说不上让人惊艳万分,至少,这个小区内就住 着一两个美艳非常的少妇,还有几个长得青春标致的小姑娘。 李瑞芳有着深邃的五官,恰到好处地挂在小巧的瓜子脸上,诚然叫人看得心 旷神怡。 加上她的知性美,含蓄而高雅,不带半点庸俗的脂粉味,让她在芸芸少妇中 鹤立起来的。 不过,真正让男人动心的,始终是李瑞芳略带忧怨的眼神。 警卫明明看着李瑞芳笑意盈盈,但她的眉梢眼角总流露着丝丝引人暇思的忧 怨。 警卫一直幻想李瑞芳是个典型的深闺怨妇,决计想不到她是位决策于千里之 外的商界女强人。 数年前,为了配合国家政策和机遇,刘国功决定扩建厂房。 销售压力自然落在主理外事的李瑞芳肩上。 李瑞芳和销售团队几经艰苦,与一家外资企业进行深度协商,而对方负责谈 判的是当时得令的业界钜子陈杰。 在次会面后,陈杰已经被风姿绰约的李瑞芳深深吸引着。 自陈杰成名而后,粘在他身边的女人都是那些用同一款号的锥子脸和间尺鼻 倒模出来的人形娃娃,非但面目模煳,还让人索然无味。 但李瑞芳婀娜多姿的身型,成熟优雅的气质,尤其是让人感到若即若离的忧 怨眼神,像是对陈杰低声诉说无尽哀怨一样,令他久久难以忘怀。 于是,陈杰明知李瑞芳已有家室,还是借工作之便向她邀约。 李瑞芳礼貌地应约的同时,也一而再地表明对陈杰没有任何发展的可能。 直到签约当天,陈杰故意邀请李瑞芳于城内最高级的酒店,最高级的餐厅单 独见面,他毫不避嫌地向李瑞芳表明,只有陪他共渡一个下午,他才会动笔签约。 李瑞芳似乎没有想过陈杰有此一着,只好顺着陈杰的意思,慢慢与他享用午 膳。 看着坐在对面安静地用餐的李瑞芳,陈杰开始意淫着她那双修长的美腿,开 始幻想她屈服在他胯下的样子,甚至开始想像将来和这人妻偷情的快意。 突然,门口一阵喧闹,双方的销售团队领着陈杰的老闆、刘国功、还有一众 财经记者一同走进餐厅。 在一片闪光灯和讚美声中,陈杰的老闆与刘国功正式签约。 原来,李瑞芳早已听闻陈杰功高震主,他们家的管理层早对陈杰不满。 所以,李瑞芳背地裡联络上陈杰的老闆,再安排一众记者到场,让陈杰的老 闆可以独佔翌日财经报纸的当眼位置。 不久,陈杰因故下课,这宗美事才在业界流传开来,而李瑞芳的名字已经代 表了他们夫妻俩的公司在业界的地位。 不知何故,坐在马桶上的李瑞芳忽尔记起这段往事,想起那个叫陈杰的人。 李瑞芳正倾听着丈夫呼呼的鼻鼾声。 李瑞芳以为这个晚上可以挑起丈夫的情慾,但一连两星期的奔波劳累,使刘 国功草草完事后,就马上倒头大睡。 那道让人难受的鬱闷又再一次塞满李瑞芳的胸口。 她把手按在耻丘之上,手指尖轻轻在阴唇上摩擦着。 一袭难以言喻的空虚捲过全身,大脑还没有发出指令前,中指已经滑进阴道 裡。 李瑞芳吞了吞口水,想起年轻时和丈夫欢好的光景,她试着把手指往肉壁间 推进,但丈夫隆隆的打呼声却强行把她从美梦中抽离。 李瑞芳又吸了一口气,一颗乱跳的心正悬在半空。 她想起陈杰目中无人的臭脸,一丝丝愉悦如静电般激起全身毛孔,鼓励着她 把食指和中指紧併,再慢慢地往肉穴抽送。 在双指进出之间,在阴核撕磨之时,李瑞芳竟然勾点的背德快意。 刘国功突然止住了打呼声,莫名强烈的罪恶感惊醒了正沉溺在慾悦中的李瑞 芳。 她警觉地抽出手指,细意倾听着丈夫的呼吸声。 当丈夫的鼻鼾声再次响起,她才呼出一口大气。 李瑞芳看着湿答答的双指,发出了连自己也听不见的叹息声。 ########################天还没亮,李瑞芳已 换上一身运动装往山林小径跑去。 李瑞芳几乎一夜未眠。 半调子的性爱,半调子的自慰,彻底折磨着她的身心。 李瑞芳只有不住的奔跑,才可释放心中的压抑,歇息内心的噪动。 她顺着内心的感觉不住向前跑,直至跑到山径的尽处。 李瑞芳遥遥望着破落户的方向,看着太阳从右边缓缓升起,日光快要照到这 片山林之际,她终于吁出一口大气。 她甩一甩头,深深吸了一下清新的空气。 突然,几道低沉有力的鼻息声从背后传来,李瑞芳回身一看,数隻隐身在树 后的野狗同时向她狂吠,吓得她一连急退数步。 李瑞芳这一退已到了小坡的边沿,再往后一踏已经踩了个空,整个人失足跌 向坡下。 她本能地把身体靠前,双手左右乱扒,尽力抓住短草泥巴止住跌势。 她一路滑下五六米,直到感到右脚硬顶在一片硬地上,她才顺势往后一倒, 跌坐在山坡旁的车道上。 野狗踞高临下地向着李瑞芳狂吠,一隻貌似领头的野狗更试着沿着斜坡走下 来,只是太过陡峭,牠一时间也在犹疑。 深怕恶犬一最终会一涌而下,李瑞芳试着站起来。 按着地的双手传来一阵刺痛,原来一对玉手早被乱草泥巴磨伤了。 她艰难地站了起来,才迈出半步,右边脚腕传来撕心裂肺的痛。 她低头一看,惊见脚腕肿了起来,还迅速透出一片红瘀之色。 领头的野狗开始慢慢地走下峭坡,其他的野狗也跃跃欲试,兴奋地对着李瑞 芳哮叫着。 李瑞芳只好咬着牙关,忍着痛楚,向前走出十来步。 但剧烈的痛楚让李瑞芳举步维艰,很快地她便痛得跪倒在地上。 就在李瑞芳感到完全无助之际,后方传来一阵威勐的怒吼声,「臭狗,闹什 么!滚!」 李瑞芳看到身旁乱晃的光晕,然后听到非常耳熟的沙哑声,「小姐?你没事 吧?」 电筒打在李瑞芳的脸上,她一时看不清来人的脸,但再一句低沉沙哑的问候 ,已经让她放心下来,「太太!你没事……你的脚,吖哟,都肿成这样子了!来 来来,我扶你站起来。」 老陆试着扶李瑞芳站起来,但她却痛得踏不出半步,「老陆,慢点,呀!好 痛呀!我走不动了。」 山上的野狗又一轮乱哮,老陆随之大声一喝,吓得野狗静了下来,只留在坡 上观察他们。 「太太,看样子你扭伤得很严重。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不如我抱你到我家, 上点药,我再开车送你回家?」 ≈ap;x2193;≈ap;x8bb0;≈ap;x4f4f;≈ap;x53d1;≈ap;x5e03;≈ap;x9875;≈ap;x2193; ≈ap;xff48;≈ap;xff54;≈ap;xff54;≈ap;xff50;≈ap;xff53;≈ap;xff1a;≈ap;xff0f;≈ap;xff0f;≈ap;xff14;≈ap;xff57;≈ap;xff14;≈ap;xff57;≈ap;xff14;≈ap;xff57;≈ap;xff0e;≈ap;xff43;≈ap;xff4f;≈ap;xff4d; 李瑞芳看看山上的野狗,又看看持续肿起,变得像大蛋的脚腕,只好点点头 说:「辛苦你了。」 老陆左手抱紧李瑞芳的肩膊,右手勾住双膝下方,轻鬆地把她整个人抄起来 ,迈步往破落户的方向走去。 当走到车道边沿,老陆先狠狠盯着山上的野狗,回过头来对李瑞芳柔声说: 「太太,可能要…唔…勾紧我的胯子,不然我怕走下坡时,我…我…我抱不紧你。」 老陆说话是尽量避免与李瑞芳对看,但听李瑞芳轻声回道:「好的,别把我 甩出去就好了。」 说罢,李瑞芳伸出手臂,勾在老陆的颈后。 老陆正要迈步跨过车路旁的防撞栏,李瑞芳不自觉地把玉臂紧缠着老陆的颈 项,粉脸也贴在他坚壮的胸膛上,让老陆可以更轻易地把她带上。 越过防撞栏,往着破落户的方向走去,那个往下的小丘上有一排人工凿出的 层级,层级上放着一块块的平石,老陆一步步地拾级而下,「太太,别对其他人 说有这条路。你也知道,绕山脚的路要多走一个多小时呢!」 李瑞芳的耳朵紧贴着老陆的胸膛,去掉了老陆标志性的沙哑声,低沉的声音 直接从厚实的胸脯传入耳内,李瑞芳感到一阵久违了的踏实安心的感觉。 加上老陆自以为幽默的话语,让她更安心地拥紧司机老陆。 走进老陆的屋内,老陆把李瑞芳小心地放在破烂的沙发上。 李瑞芳的臀部双脚轻轻地降落在残破的人造皮革上,她完全感觉到彷真皮下 老化了的人造海绵和弹弓。 当李瑞芳下半身四平八稳地安坐在沙发上,她才发现到自己的鼻尖几乎碰到 老陆的侧脸,看着那道凹陷的大疤火辣辣地刻在老陆的左颊,隐隐散发出她从未 注意过,一种混杂着危险和威严的压场感。 然后,李瑞芳感到自己的胸脯正一点一点地离开老陆结实的胸膛,原来被压 至如糯米饼的右乳,缓缓地变回一晒圆鼓鼓的肉球。 过份亲暱的身体接触使李瑞芳深感羞涩,但见老陆一直专注地安置着她,中 间没有半点多馀的接触。 而且过份着迹地推开老陆,会使得场面倍加尴尬,所以李瑞芳只是慢慢地鬆 开双手,让老陆慢慢地把她放下。 当李瑞芳确定手肘撑在破烂的沙发上,她小心地吁出一直憋在嘴裡的那口气 ,但那点风却轻轻地吹过挂在老陆唇边那片鬍鬚。 看着老陆浓密的鬍鬚似有还无地摇曳着,李瑞芳又再不能自已地又轻轻吁出 一口气。 老陆对李瑞芳的不自在混然无觉,只顾专心地看着李瑞芳手掌和脚上的伤, 「太太,我先替清洁一下你的手,抹点药,然后再处理脚踝的伤。」 老陆熟练地处理好李瑞芳掌心的小伤口,便开始仔细端视着她的脚踝。 老陆定眼地左看右看,又用手指轻轻的按了患处四周,「太太,虽然我略懂 推拿铁打,但我怕我手势不够正宗,误了妳的脚伤。不如这样,我先给你来点热 敷,再稍稍推顺塞住的瘀血经脉,然后马上送你回家?」 李瑞芳看着肿大如鸡蛋的脚踝,忧心忡忡地说:「也只能够这样,老陆,麻 烦你了。」 「不麻烦!太太,你太客气了。」 老陆说着,便小心地脱去李瑞芳的运动鞋,一条修长的美腿如拱桥般跨过虚 空,把一隻雪白的玉足轻轻地放在膝上。 老陆用右手轻扶李瑞芳的脚底,上下左右略略拉动一下,再侧头检视她的玉 足。 李瑞芳只看到老陆的后勺,不知道老陆到底在端视哪裡,弄得她尴尬非常。 就在此时,老陆拿热巾敷在李瑞芳的脚踝上,然后左手来回扫过她的小腿后 筋。 李瑞芳清楚感到老陆拥有典型男人粗糙的大手,手掌朴实有力,厚茧结满五 根指头和手掌四周。 他左掌手心横着一道有如蜈蚣的大疤,那道血红色的蜈蚣疮疤却光滑凸出。 还有,他那不懂屈曲的食指中指笨拙地压在小腿后筋上。 于是,当老陆的大手扫过李瑞芳白嫩的小腿时,三道全然不同的触感同时划 过小腿,一种难以言喻的骚痒在小腿慢慢滋长。 「太太,你的腿筋完全拉紧了,我替你揉一揉,忍住痛。」 老陆用一股大小力道刚好的柔劲,按摩李瑞芳小腿后筋。 老陆诡异的大手上下搓揉,李瑞芳感到无比受用。 一点点痛楚,一点点酸软,一点点骚痒,让李瑞芳甘之如饴。 不知不觉间,老陆的右手也开始按摩李瑞芳的足底,他的右手异常灵巧,巧 妙地按压在脚底不同穴道上,按摩手法比坊间的医师更为高明。 李瑞芳舒服得差不多忘了脚踝的痛楚,只顾享受着老陆的按摩。 突然,老陆快速地用无名的手法一拉一转,李瑞芳一声惨叫,痛得泪水直流。 「好了,太太,我拉鬆了你的筋腱了。我担保你很快会好起来。」 老陆若无其事的自说自语。 痛楚使得甚少发怒的李瑞芳生出一腔怒火,她看着受伤脚腕的同时,也怒盯 着老陆。 但怒气过后,脚腕的痛楚却渐渐舒缓过到。 「好神奇哦!不痛呢!你很会嘛!」 李瑞芳由衷地讚叹。 「太太不生我的气就好了。要不要我再替你再按一下?」 老陆用沙哑的声音小声问道。 一直神色蹦紧的李瑞芳终于笑了起来,「哈哈,你是不是次见重我生气 的样子?很吓人吧?」 「不会,不会。」 老陆沉声地说,然后调了调位置,又重新握起李瑞芳的纤足,用他诡异的左 手替李瑞芳按摩起来。 待续 垢母(03) 垢母(03) 作者:三火先生 28/12/17 【第三章蜈蚣】 自李瑞芳扭伤右脚脚踝以来,她每天下班后,会先到医师那处换药,然后才 会家休息。 已经两个星期了,前台的刘晓美还是看不惯外形丑陋吓人的老陆,但见他总 是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等候老闆娘李瑞芳从办公室出来,殷勤地接送李瑞芳上楼下 楼,刘晓美也稍微对老陆改观。 「李小姐,你慢慢走呀。」 李瑞芳身后的团队比李瑞芳本人更紧张。 老陆比刘晓美早半晌地站了起来。 刘晓美斜眼一看,心想这丑司机比自己还要矮小,真的非常难看。 「太太,午安。」 「李小姐,慢走。」 老陆替李瑞芳推开两边的玻璃大门,让李瑞芳先走出大门口。 当李瑞芳迈出两步,却停下来稍微让老陆与自己并肩而行,一同步到电梯大 堂。 刘晓美,还有站在门口恭送老闆娘的销售团队,看到美丽的老闆娘与貌丑的 司机之间莫名的默契,也看得啧啧称奇。 车内,李瑞芳说:「多得你每天替我推拿按摩,我的脚已经好得八八九九了。」 司机座上的老陆斜眼看一看倒镜,「太太你别客气,是你们家的医师手法好 才对。待会回到家裡,我再替你按几下吧。」 李瑞芳想起些事,没有回答老陆就转了个话题:「老陆,下个周末我去你家 拜访一下,行吗?」 「不!不!不!你也见过我家狗窝似的,不能来。唧……」 老陆少有地紧张起来,嘴角竟发出一下吸口水的声音。 「我想亲自送点礼物给你,答谢你救了我呀!」 「不用了!上星期你和老闆已经请我吃过饭了。」 「就这样定囉!我下星期六过来找你哦!」 李瑞芳耍点小脾气,就要老陆屈服。 ########################那个星期六早上,工 厂发生急事,老陆送刘国功到厂房去,然后绕到大学去接刘聪回家。 李瑞芳原来打算找儿子一起拿礼物去找老陆,但刘聪推说自己熬夜複习太累 ,关上房门就倒头睡去。 李瑞芳只好一人提着一个纸袋,沿山径走过去破落户的方向。 原来意外后几天,老陆沿着区隔山中小区和破落户之间的车道走了一圈,发 现从破落户那裡往上山的路走大约两百米,挨着小区的那块斜坡特别矮,大约只 有两米高,而且突出的石块也像梯级一样,层层迭上。 所以,老陆怀疑野狗是从此路跑到山上。 李瑞芳自忖了解山径地形,她沿着小坡一直走,很快便找到老陆口中的「石 梯」。 李瑞芳心想,这裡的确是非常容易上落的捷径,有机会要通知警卫注意一下 这一块。 李瑞芳源着上一次老陆抱着她的路径一路往下,到了一所木屋前,她叩了门 ,等了数秒,门还没开就已经听到老陆沙哑地说:「唉,太太,不是叫你不要来 嘛!」 李瑞芳把礼物交到老陆手上,一轮推却后,主僱二人便坐在破烂的沙发上聊 天。 工作的,家裡的,丈夫的,儿子的,李瑞芳一个劲儿聊着。 「太太,你喜欢这个味道吗?」 老陆递过一瓶精油。 「嗯嗯,不错,这是?」 李瑞芳很喜欢这道朴素的松木味。 「是隔壁老张的老婆给的。他老婆在城裡的酒店替人做按摩水疗,应该是高 级的按摩油来的。还有两个小时才开车接刘老闆,要不要试试这个油?」 李瑞芳的脚踝早就好了,她也不好意思不断要求老陆替自己按摩,但见老陆 主动提出,李瑞芳也就却之不恭了。 正当李瑞芳要弯身脱下鞋子时,老陆已经跪在地上,把李瑞芳的脚搁在膝盖 上,细心地为她解开鞋带,温柔地脱去那对运动鞋。 一双白嫩的玉足赤裸地踏在老陆的膝盖上。 老陆仔细地检视足上的每寸肌肤,审视着肌肤上幼嫩的细纹,男人浓厚的鼻 息扫过裸足,传来点点的骚痒。 李瑞芳的双足早已被老陆看遍按遍,但那时是为了通经络,并没有半分异样 的感觉。 但此时此刻,李瑞芳却被老陆的举动弄得混身不自在。 正当气氛变得尴尬际,老陆说道:「太太,你的瘀血全褪了。」 李瑞芳自觉误会了老陆,连忙说:「是,还是你说的对,推顺经络会好得更 快。」 老陆端了张矮凳坐下,把李瑞芳的脚端放在他的粗腿上。 他把松木味的按摩精油倒在手心,磨擦双掌,才让温热的大手按在李瑞芳小 腿后筋上。 老陆温热的大手在娇嫩的粉腿上游弋,特别是那左手,诡异的触感压过小腿 ,让李瑞芳感到无比受用。 松木的香气阵阵飘来,让李瑞芳慢慢放鬆。 原来蹦直的左腿随意地曲起来,摆出最为舒适自然的姿势。 老陆的右手换上另一种指法,他弓起双指,让指节压在李瑞芳右腿后筋上。 指劲巧妙地穿透腿肉,直抵筋腱深处。 「嗯嗯!」 李瑞芳舒服得娇嗔出来。 她空出的左腿也随意地乱踩,最后不自觉地轻轻踏在老陆的下阴处。 直到老陆按完右边小腿,李瑞芳才惊觉一直踏着老陆下阴,为免尴尬,也只 好默不作声。 按过两边小腿,李瑞芳已感到下半身经络尽通,一股暖流由脚底升起,有种 说不出的畅快。 老陆稍为曲起李瑞芳双膝,双膝向外撑开,是个带点不雅姿势,但他没有理 会,只是伸出左姆指压在李瑞芳右膝膝后的穴位上。 「痛!」 李瑞芳稍稍一缩右腿,健美嫩滑的大腿筋从裤裆裡露了出来。 「太太,你的淋巴都塞住了,去不了水肿,我帮你通一下。」 老陆又补了一大把精油,用同样的手法划过李瑞芳健美的大腿。 一轮按摩推拿,李瑞芳舒服得无以复加,腿上累积的酸软疲劳,完全一扫而 空。 她现在写意地闭起双眼,享受着老陆为她抚顺经络。 老陆的怪手从左脚脚掌一路轻压,那道凸出的蜈蚣大疤快慢有序地在小腿上 爬行,一阵又一阵的酥软从足底反覆地游走在李瑞芳的小腿之间。 当怪手越过膝盖,来到大腿内侧时,那道松木香气又传到李瑞芳脑海中。 蜈蚣大疤缓缓地走过她放鬆了大腿上,光滑的蜈蚣大疤从膝盖开始,走遍大 腿内侧每寸肌肤。 那条蜈蚣一直爬,一直爬,一直爬到了最敏感的大腿筋上。 一阵阵的酥麻一直刺激着李瑞芳,此时此刻,她非但没有抗拒那条恼人的蜈 蚣,还觉得非常受用。 蜈蚣跳到另一边的脚掌慢慢地爬上来。 一直闭上眼的李瑞芳听到内心不住增大的呼唤声,她的内心深处正渴望着蜈 蚣尽快爬到空虚的大腿内侧。 蜈蚣一路向上爬,终于停在右脚大腿内侧打转。 蜈蚣渐渐变得粗大,沿着内裤的边沿攀爬。 粗大的蜈蚣头尾不分地在耻丘的外沿挪动,扫过从内裤边偷偷跑出的阴毛。 大蜈蚣一分为二,撑开了李瑞芳一对玉腿,然后从左右两边盘缠在李瑞芳耻 丘两旁的山脚。 一种久违了的愉悦在李瑞芳的耻丘慢慢地滋长起来,她开始渴望着大蜈蚣爬 进久旱的耻丘中。 李瑞芳扭摆下盘,让双腿分得更开,等待着大蜈蚣的到来。 但大蜈蚣一直盘缠在耻丘外沿,无论她发出多大的呐喊,耻丘有多湿润,只 大蜈蚣还是躲在山下的丛林之外,冷眼看着李瑞芳的失态。 ########################「老公……」 下午在老陆家发的绮梦一直困扰着李瑞芳。 虽然她不晓得为何突然在老陆的沙发上熟睡,但她深知她需要洩出胸腔裡那 道熊熊慾火,「我还想要,好不好?」 刘国功心想,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话半点不假。 自从好几年前,被梦游中的刘聪撞破夫妻俩的房事,他们早已订好,如果儿 子刘聪在家的话,就尽量不要行房。 刘国功耳力不算特别灵敏,但也清楚听到儿子的房间正传来键盘的拍击声。 虽然知道儿子习惯戴上巨大的耳机打游戏,但刘国功还是稍嫌妻子今天晚上 对性爱的要求过份进取。 最让刘国功困扰的,是他知道李瑞芳的性慾还在持续燃烧中。 李瑞芳坐在他软疲的鸡巴上不断撕磨着,刘国功清楚感觉到妻子耻丘肉缝间 的湿度和温热,但他才刚洩出一波精液,一时间想硬也硬不起来。 性慾高涨的李瑞芳也熟知刘国功一时无法回气,只好羞涩地对丈夫说:「功 ,亲亲我的腿好吗?」 不待丈夫回答,李瑞芳已向后倒在床上,一道玉臂横在起伏不定的胸脯前, 一隻小手掩着湿泞的耻丘。 她幽幽地伸出左腿,把脚尖递到刘国功面前,让他亲吻下去。 新婚之初,刘国功也喜欢与李瑞芳进行许多前戏,特别是李瑞芳以处女之身 嫁给刘国功,一切床上情事都是刘国功主动带领。 但自从刘聪渐渐懂事,夫妻的房事也开始讲究快和准,慢慢地烦琐的前戏都 集中在嘴、颈、乳房、阴户等传统的地带,刘国功也想不起上一次这样纯粹地把 玩妻子的玉足是何时的事。 「慢慢来。功,把我的脚背都吻一遍吧!」 「嗯嗯,对,脚弓也要。」 「小腿!对,慢慢亲,都亲一遍吧。」 「功,我好喜欢你这样子。慢慢亲上来。」 当刘国功的厚唇经过妻子的膝盖,亲吻在她大腿肉时,妻子的裸足竟主动撩 拨着他软软垂下的鸡巴。 「呀嗯!」 夫妻二人同时发出甘美的呻吟声。 听着妻子诱人的娇嗔,刘国功更卖力地亲吻着妻子健美的蜜腿。 同样的呻吟声,李瑞芳的脑海却是完全不同的风景。 李瑞芳忆起下午莫名的绮梦。 大蜈蚣攀到她的腿间,盘缠在耻丘的两旁。 大蜈蚣的大首不断按压在阴阜之上,钝尾则不住搥在会阴之间,它的细爪一 直撩拨着她两边的阴毛。 在梦境裡,她一直渴望着大蜈蚣深深鑽进她的肉穴之中。 就像现在那样,李瑞芳的双指化身成大蜈蚣,一下子鑽进肉缝之间不断扭动 翻腾,捣乱她空虚的肉洞。 刘国功的肉棒终于在李瑞芳的脚掌上昂首挺立,男人的尊严让他跪在床上, 挺直腰板,向迷乱发情的妻子展示男性的雄风。 李瑞芳从自慰的狂喜中看着丈夫的风姿,她慢慢地抽出深深插在肉穴的双指 ,有如开启宝瓶的松塞一样,一丝丝阴水缠在她的玉指上,充份的爱液鼓励着丈 夫长驱直进。 李瑞芳大大地张开双腿,让丈夫奋力迎送。 夫妻二人合拍地互相缠吻,不让淫声浪叫从各自的嘴裡传出。 李瑞芳双手双脚紧紧缠着男人的身躯,阴户不住收缩。 在大蜈蚣的不断的冲击下,她火速地奔向情慾的顶峰,快将迎来久久未嚐的 高潮滋味。 本来自觉状态大好的刘国功也毫无保留地奋劲抽插,当妻子火辣地缠住他时 ,他更加卖力地迎送。 忽尔间,妻子的阴道传来一阵急劲的收缩,紧紧吸吮着他的肉棒,突如其来 的刺激,让刘国功的精液一洩如注。 正等待高潮来临的李瑞芳感到男人的肉棒迅速软下,那股难受的鬱结又再一 次涌上心头。 她顾不得丈夫的感受,已经伸手插进肉穴裡自慰起来,直至回到那近在咫尺 的高潮顶峰为止。 &8195;第四章|残指李瑞芳不是无知的少女,那个莫名的绮梦也让她怀疑着老陆。 但那个下午,当她从梦乡清醒过来时,老陆早已身在屋外乘凉,只留下她一 个独自靠在沙发背,双脚并合地搁在矮凳上,维持着午睡的姿势。 过去一两个星期,李瑞芳一直注意着老陆的神态举动,但觉他一直如常,所 以也没法深究下去。 同时间,李瑞芳也怀着一点点的私念。 那个绮梦,那个淫秽的绮梦,渐渐变成她自慰的凭藉。 在短短时日裡,淫梦那条大蜈蚣千变万化,一时从脚指尖攀进她的肉洞,一 时在乳尖打转,撕咬着她的乳头。 在梦乡裡,大蜈蚣最终化成巨大的肉棒,深深鑽进她发情的肉穴中。 ########################李瑞芳自感过份沉溺 在无垠的慾望裡,所以她重新跑起步来,整理歪掉的身心。 一段时间没有运动,身体竟有点力不从心。 在办公室回家的车程中,李瑞芳少有地脱下高跟鞋,替自己按压着小腿。 「太太,太久没有运动啊,是会这样酸痛的,过两天就会好起来。」 听到老陆沙哑老实的声线,李瑞芳也不好意思一直抱着疑人之心,防着自己 一手提拔的司机,「不知道耶,之前不会这样子的痛,可能是我潜意识怕伤到患 处,所以跑步的姿势不太对。」 「要我替你推一下嘛?」 李瑞芳迅速看着倒后镜中老陆的眼神,他还是一派诚恳地关心着自己,犹疑 了半响,「又再麻烦你了。」 老陆领着李瑞芳走进破落户的木屋群中。 几个衣衫褴褛的老人像看见外星人般惊讶地看着名牌套装的李瑞芳。 「这是我的老闆娘。我的老闆娘。对。」 「李伯伯,我想你那瓶护眼梅汁就是老闆娘送我的。」 老陆说罢,连忙回头对李瑞芳说:「不好意思,我分了几瓶你送的补品给李 伯伯,他眼睛不好。」 几句寒喧,让李瑞芳觉得老陆更加有血有肉,更感自己真的不该把自己猥琐 的绮梦,当作是别人的罪证。 刚走进屋裡,老陆又步出房子,「太太你先脱下丝袜,好了再叫我进来。」 李瑞芳欣赏老陆的细心,但也暗叹自己的大意,自己穿着裙子又如何按摩呢。 此时此刻,唯有硬着头皮,双手尽量挡住裙下春光就是了。 李瑞芳同样地坐到破烂的沙发上,把腿搁在老陆的膝上,让他推拿酸痛的小 腿。 家o 找回g㎡a∟、⊙㎡ 老陆用熟练的手法,用了十来分钟的时间,就把李瑞芳蹦紧的小腿经络推顺。 他换上那瓶充满松木香气的精油,顺道为本来没有痛感的左腿按摩。 强烈的松木香气充满小屋四周,让李瑞芳完全鬆弛下来,全身舒畅。 「太太,拉高一下裙摆吧,我想替你推一推大腿。」 「嗯,好的。」 淘醉在香气中的李瑞芳随手拉起裙子,裙摆刚好挡在大腿根的位置,露出一 对健康优美的大腿。 「太太的腿始终是有点水肿呢。你应该叫老闆晚上替你揉揉推推,这样就不 用找我了。」 老陆左手掌心扫过李瑞芳大腿底部,一丝骚痒划过嫩滑的肌肤。 「像是这样一推,那样一拉,这样扫过这裡。」 老陆怪异的左手不断游弋在大腿四周,骚痒的快感渐渐蔓延全身。 「我丈夫不会这个,他笨手笨脚的。」 光滑的蜈蚣疮疤忽尔落在小腿上,下一刻又回到大腿之间,不断来回在两腿 之间游走。 「你丈夫不会这样侍候你吗?」 「他不会。」 「这样呢?」 李瑞芳依稀间又再一次感到大蜈蚣在大腿根部攀爬着。 「不会。」 蜈蚣的小脚不住在阴阜上打转,昂首问道:「他不会碰你这裡吗?」 「嗯嗯……啊……不会。」 蜈蚣的尾巴灵巧地扫过耻丘的尖峰,用低沉沙哑的声线说:「他不碰你吗?」 「很少哦。哦……噢!」 蜈蚣感叹地道:「你没有高潮吗?」 「没有。」 蜈蚣问:「想要高潮吗?」 「嗯嗯……想。」 蜈蚣的大头轻轻地点在耻丘间的狭缝上,「想要吗?」 「……想哦……」 蜈蚣粗大的身躯挤压在狭缝之间,在草丛裡露出守候猎物的眼神。 ########################沙沙的花洒声完美地 盖过李瑞芳内心的呐喊。 答答的水珠打在李瑞芳的脸上,像一道遮羞布般遮挡着她充满慾望的神态。 理智告诉李瑞芳,老陆一定从中作怪。 两次按摩途中,她都会沉沉睡去,然后发着淫邪的绮梦。 但偏偏每次清醒过来时,她始终穿着整齐,没有半分被浸犯过的痕迹。 反之,绮梦过后,李瑞芳总能感到一道暖流流过全身,身体上下感到无比舒 畅,随之而来的是每晚从阴户裡散发出高涨的慾火。 点点滴滴的情慾火苗,慢慢地在李瑞芳内心深处燃烧起来,最后通过李瑞芳 的玉手亲自燎出焚烧全身的高潮烈焰。 在水幕下,李瑞芳左手用力地搓揉着成熟动人的乳房,右手的中指无名指并 拢,不断地往飢渴的肉穴抽送。 一双充满肉慾的双眼在堕落的深穴凝视着李瑞芳,那对淫眼转身化成一条如 麻绳一样粗大的双头蜈蚣,一端捲起她的美乳,一端鑽进她的肉洞裡。 双头蜈蚣一边紧捏着李瑞芳的美乳,一边撕咬着她的乳头。 另一头蜈蚣越发往淫洞深鑽,抠弄着只有李瑞芳知道的蜜穴秘点。 李瑞芳深知这双头蜈蚣只是幻像,一切淫念都是源自她小小的脑袋,但一波 又一波的快感不断拷问着李瑞芳,逼使她面对内心最原始的慾望。 长久以来夫妻性爱中的缺失,正是内心的鬱结所在。 她的鬱结就是她的心魔,那隻心魔一步步把夫妻间最难堪的房事置在显微镜 下逐渐放大,在李瑞芳心裡留下难以填补的空虚。 李瑞芳只能通过一双纤巧的手指,偷偷摸摸地满足身心难耐的空洞感。 思绪渐渐飘远,灵与肉彻底分离,浴室裡只馀下一个慾求不满的女体,手指 不断地往自己的肉穴抽送。 最后,女体闭眼昂首,紧咬双唇,迎接着孤独但甜美的高潮。 ########################李瑞芳一直惦记着那 诡异而下流的淫梦,还有淫梦过后,体内那道舒畅无比的暖流。 她无法否认自己已经完全沉溺在那道暖流背后,止不住的自慰快感。 每个夜裡,李瑞芳都躲在浴室内,回想着那些淫梦,用手指弥补灵与肉的空 虚。 幻想越是下流,快感越是高涨。 直到灵感乾涸,她又跑到破屋去,请老陆替她按摩,延续那些淫梦。 在短短的一个月裡,李瑞芳的肉慾已经离不开一重又一重淫猥下流的梦。 即使理智如何警戒着老陆,她也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寻求老陆神奇的按摩。 松木的香气又再次袭来,而香气比过往更浓更烈。 耐着醉人的香气,李瑞芳幽幽地问老陆:「老陆,你老实对我说,为什么我 每次都会昏睡过去?」 「太太,睡过去又有什么问题?」 老陆冷静地把手放在李瑞芳的小腿上。 「……我在睡梦中……」 李瑞芳鼓的气勇气,盖过羞耻心,盯着老陆的双眼,「……唔……在梦裡, 我……做了……绮梦。」 「那发个绮梦又算什么呢?」 老陆的大手往上靠了一点。 「是不是……你让我做梦了?」 醉人的香气让李瑞芳无法好好整理思绪。 「你在梦裡见到我了?」 「没有。不是这样。」 「你在梦裡见到什么呢?」 老陆的大手慢慢移到李瑞芳的大腿上,凸出的血红疮疤在右腿上不断游弋。 「我见到蜈蚣。好酥……好痒……」 「然后呢?」 「好痒哦……」 「是不是你老公满足不了你?」 听到「老公」 一词,李瑞芳重燃起少许理智,「老陆!你说什么?」 李瑞芳看见老陆的神情起了一点点变化。 刻有凹陷疤痕的嘴角在浓密的鬍鬚下不住抽动,使原来老实和善的脸容变得 深沉诡异,「是不是他满足不了你?」 李瑞芳一掌掴在老陆的左颊上,清脆的拍击声响起,但老陆却纹风不动。 「太太,」 老陆的右手轻扣着李瑞芳的左膝,左手却以微不可察的速度,从大腿内侧慢 慢滑向她的腿根去,「我很心疼你。」 「你那么美丽动人,却一直得不到快慰。」 「你宁愿在梦中诉苦,」 「在家中自慰,」 「也不承认,「自己的,」 「需要。」 老陆的语速越见缓慢,声音越发低沉,到最后一句,更是声小如针落。 低沉的声线,平柔的香气,李瑞芳的神志又再次飘远。 「太太,」 「瑞芳,」 「让我服侍你,」 「好吗?」 老陆低沉而诚恳地询问。 李瑞芳迷煳之间又见到蜈蚣爬到腿根上,不断在耻丘旁边排徊,「……不… …要……嗯唔……好痒……」 「就一次,」 「慢慢,」 「慢慢,」 「放进去。」 蜈蚣缩起身上的节,一点一点地用硬梆梆的躯干鑽进李瑞芳的阴道裡。 「舒服嘛?」 李瑞芳呼出浓浓的鼻息,「……舒服哦……」 「再深一点?」 「嗯嗯……深一点。嗯嗯……嗯……嗯嗯嗯……」 「你说什么?」 「嗯嗯嗯,嗯嗯嗯。」 「不要停?」 「是啊……不要停……好难受啊。」 迷乱的淫梦中,李瑞芳腿间的蜈蚣终于不再伏在草丛之间,牠一股劲地鑽进 热烫的肉洞中。 她终于可以狂放地迎合着蜈蚣,任由蜈蚣无情地鑽探空虚的淫穴。 老陆看着沉溺在淫梦中的李瑞芳,却是另一番光景。 李瑞芳不顾矜持地挠起左脚,一条嫩白无瑕的玉腿完全曝露在空气中。 老陆故意用硬直的残指,绕过李瑞芳紫红色的内裤,插进她的肉缝裡,插进 他朝朝暮暮幻想着的阴户中。 这个阴户,老陆已经想像过无数次,但唯有用手指亲自感受着肉缝的狭隘、 湿度、温暖,才是至高无尚的享受。 李瑞芳层层的肉壁起落有致地包裹着老陆的残指,每当老陆一进一出,厚厚 的肉壁总是满满地填充着所有空间。 老陆终于理解刘国功的苦处,妻子竟然有着这样诱人又难缠的肉洞,难怪刘 国功不能满足妻子的肉慾。 他终于忍不住掀开遮挡着阴户的面纱。 一束杂乱的阴毛凌乱地挡在阴户口上,饱满的大阴唇旁之间,两片有如花瓣 的小阴唇轻轻地落在老陆的残指上。 看到朝思暮想的蜜穴,老陆兴奋得嘴角一阵抽动,一注口水从凹陷的疤痕间 流出,状甚怪异。 老陆抽出残指,放在嘴裡一吮,一股幽幽的咸香味在味蕾上爆发开来,使得 嘴角抽动得更加厉害。 老陆合起因残疾而变得硬直拙劣的食指和中指,再次缓缓塞进李瑞芳的肉洞 裡去。 看着一对残指没入李瑞芳的洞口,一股莫名的快感从指尖传至全身,胯下的 阳物跃跃欲试,但老陆却用惊人的意志压下无尽的慾望,执意地慢慢佔据李瑞芳 的身与心。 老陆慢慢转动手腕,李瑞芳竟发出一阵响亮的呻吟声,她在迷乱中挺起腰肢 ,扭摆着下盘,一时间分不出是痛苦还是享受。 原来,老陆一对残指并无法完全併拢,指间留着两分之距。 所以,当老陆转动手腕,一双残指会呈外扩之势撑开层层迭迭肉壁,搅动发 情中的阴户。 一双不能併合的怪指有如一根粗大的肉棒,不断搅动李瑞芳肉壁上每一道神 经。 僵硬的指节毫不怜香惜肉地拉扯着每一寸媚肉。 李瑞芳哪裡受得住如此奇异的折磨,她的身心逐渐步向疯狂。 深陷在淫梦中的李瑞芳,看着蜈蚣在阴户之间进了又出,扁平而厚实的身躯 不住搅动她的肉穴。 她的一双臂弯分别紧紧扣住完全张开的美腿,她任由大蜈蚣在她的淫穴内狂 翻,任由牠快快慢慢地抽送。 除了不断呻吟以外,李瑞芳已经不懂得如何排遣她内心的狂喜愉悦。 老陆看着失神中的李瑞芳疯狂淫叫,残指感受着肉洞裡的痉挛。 老陆用尽全力屈起淫穴内的残指,虽然二指传来剧痛,但他还咬紧牙关,抠 弄李瑞芳淫洞内的秘肉。 狂喜中的李瑞芳迎来无止无终的高潮,在无知无觉间喷出一注下流淫淫秽的 水柱。 老陆舔着沾满淫水的左掌,吮着残指间难能可贵的淫汁。 他仔细欣赏着李瑞芳深陷高潮后的媚态,看着她那如火般的朱唇,那点娇羞 的舌尖,起伏不停的胸脯,随意张开的美腿,还有那半张半合,一片湿泞的耻丘 ,老陆恨不得马上佔有这个他迷恋已久的人妻。 老陆不断告诉自己:「还差少许,还差少许。再忍一下,再忍一下。」 老陆最后压下熊熊慾火,用抹布印乾李瑞芳的耻丘,替她穿回内裤,让她重 新高贵的仰坐在那破烂的沙发上。 【待续】 垢母(04) 【第四章残指】 李瑞芳不是无知的少女,那个莫名的绮梦也让她怀疑着老陆。 但那个下午,当她从梦乡清醒过来时,老陆早已身在屋外乘凉,只留下她一 个独自靠在沙发背,双脚并合地搁在矮凳上,维持着午睡的姿势。 过去一两个星期,李瑞芳一直注意着老陆的神态举动,但觉他一直如常,所 以也没法深究下去。 同时间,李瑞芳也怀着一点点的私念。 那个绮梦,那个淫秽的绮梦,渐渐变成她自慰的凭借。 在短短时日里,淫梦那条大蜈蚣千变万化,一时从脚指尖攀进她的肉洞,一 时在乳尖打转,撕咬着她的乳头。 在梦乡里,大蜈蚣最终化成巨大的肉棒,深深钻进她发情的肉穴中。 ########################李瑞芳自感过份沉溺 在无垠的欲望里,所以她重新跑起步来,整理歪掉的身心。 一段时间没有运动,身体竟有点力不从心。 在办公室回家的车程中,李瑞芳少有地脱下高跟鞋,替自己按压着小腿。 「太太,太久没有运动啊,是会这样酸痛的,过两天就会好起来。」 听到老陆沙哑老实的声线,李瑞芳也不好意思一直抱着疑人之心,防着自己 一手提拔的司机,「不知道耶,之前不会这样子的痛,可能是我潜意识怕伤到患 处,所以跑步的姿势不太对。」 「要我替你推一下嘛?」 李瑞芳迅速看着倒后镜中老陆的眼神,他还是一派诚恳地关心着自己,犹疑 了半响,「又再麻烦你了。」 老陆领着李瑞芳走进破落户的木屋群中。 几个衣衫褴褛的老人像看见外星人般惊讶地看着名牌套装的李瑞芳。 「这是我的老板娘。我的老板娘。对。」 「李伯伯,我想你那瓶护眼梅汁就是老板娘送我的。」 老陆说罢,连忙回头对李瑞芳说:「不好意思,我分了几瓶你送的补品给李 伯伯,他眼睛不好。」 几句寒喧,让李瑞芳觉得老陆更加有血有肉,更感自己真的不该把自己猥琐 的绮梦,当作是别人的罪证。 刚走进屋里,老陆又步出房子,「太太你先脱下丝袜,好了再叫我进来。」 李瑞芳欣赏老陆的细心,但也暗叹自己的大意,自己穿着裙子又如何按摩呢。 此时此刻,唯有硬着头皮,双手尽量挡住裙下春光就是了。 李瑞芳同样地坐到破烂的沙发上,把腿搁在老陆的膝上,让他推拿酸痛的小 腿。 老陆用熟练的手法,用了十来分钟的时间,就把李瑞芳蹦紧的小腿经络推顺。 他换上那瓶充满松木香气的精油,顺道为本来没有痛感的左腿按摩。 强烈的松木香气充满小屋四周,让李瑞芳完全松弛下来,全身舒畅。 「太太,拉高一下裙摆吧,我想替你推一推大腿。」 「嗯,好的。」 淘醉在香气中的李瑞芳随手拉起裙子,裙摆刚好挡在大腿根的位置,露出一 对健康优美的大腿。 「太太的腿始终是有点水肿呢。你应该叫老板晚上替你揉揉推推,这样就不 用找我了。」 老陆左手掌心扫过李瑞芳大腿底部,一丝骚痒划过嫩滑的肌肤。 「像是这样一推,那样一拉,这样扫过这里。」 老陆怪异的左手不断游弋在大腿四周,骚痒的快感渐渐蔓延全身。 「我丈夫不会这个,他笨手笨脚的。」 光滑的蜈蚣疮疤忽尔落在小腿上,下一刻又回到大腿之间,不断来回在两腿 之间游走。 「你丈夫不会这样侍候你吗?」 「他不会。」 「这样呢?」 李瑞芳依稀间又再一次感到大蜈蚣在大腿根部攀爬着。 「不会。」 蜈蚣的小脚不住在阴阜上打转,昂首问道:「他不会碰你这里吗?」 「嗯嗯……啊……不会。」 蜈蚣的尾巴灵巧地扫过耻丘的尖峰,用低沉沙哑的声线说:「他不碰你吗?」 「很少哦。哦……噢!」 蜈蚣感叹地道:「你没有高潮吗?」 「没有。」 蜈蚣问:「想要高潮吗?」 「嗯嗯……想。」 蜈蚣的大头轻轻地点在耻丘间的狭缝上,「想要吗?」 「……想哦……」 蜈蚣粗大的身躯挤压在狭缝之间,在草丛里露出守候猎物的眼神。 ########################沙沙的花洒声完美地 盖过李瑞芳内心的呐喊。 答答的水珠打在李瑞芳的脸上,像一道遮羞布般遮挡着她充满欲望的神态。 理智告诉李瑞芳,老陆一定从中作怪。 两次按摩途中,她都会沉沉睡去,然后发着淫邪的绮梦。 但偏偏每次清醒过来时,她始终穿着整齐,没有半分被浸犯过的痕迹。 反之,绮梦过后,李瑞芳总能感到一道暖流流过全身,身体上下感到无比舒 畅,随之而来的是每晚从阴户里散发出高涨的欲火。 点点滴滴的情欲火苗,慢慢地在李瑞芳内心深处燃烧起来,最后通过李瑞芳 的玉手亲自燎出焚烧全身的高潮烈焰。 在水幕下,李瑞芳左手用力地搓揉着成熟动人的乳房,右手的中指无名指并 拢,不断地往饥渴的肉穴抽送。 一双充满肉欲的双眼在堕落的深穴凝视着李瑞芳,那对淫眼转身化成一条如 麻绳一样粗大的双头蜈蚣,一端卷起她的美乳,一端钻进她的肉洞里。 双头蜈蚣一边紧捏着李瑞芳的美乳,一边撕咬着她的乳头。 另一头蜈蚣越发往淫洞深钻,抠弄着只有李瑞芳知道的蜜穴秘点。 李瑞芳深知这双头蜈蚣只是幻像,一切淫念都是源自她小小的脑袋,但一波 又一波的快感不断拷问着李瑞芳,逼使她面对内心最原始的欲望。 长久以来夫妻性爱中的缺失,正是内心的郁结所在。 她的郁结就是她的心魔,那只心魔一步步把夫妻间最难堪的房事置在显微镜 下逐渐放大,在李瑞芳心里留下难以填补的空虚。 李瑞芳只能通过一双纤巧的手指,偷偷摸摸地满足身心难耐的空洞感。 思绪渐渐飘远,灵与肉彻底分离,浴室里只余下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体,手指 不断地往自己的肉穴抽送。 最后,女体闭眼昂首,紧咬双唇,迎接着孤独但甜美的高潮。 ########################李瑞芳一直惦记着那 诡异而下流的淫梦,还有淫梦过后,体内那道舒畅无比的暖流。 她无法否认自己已经完全沉溺在那道暖流背后,止不住的自慰快感。 每个夜里,李瑞芳都躲在浴室内,回想着那些淫梦,用手指弥补灵与肉的空 虚。 幻想越是下流,快感越是高涨。 直到灵感干涸,她又跑到破屋去,请老陆替她按摩,延续那些淫梦。 在短短的一个月里,李瑞芳的肉欲已经离不开一重又一重淫猥下流的梦。 即使理智如何警戒着老陆,她也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寻求老陆神奇的按摩。 松木的香气又再次袭来,而香气比过往更浓更烈。 耐着醉人的香气,李瑞芳幽幽地问老陆:「老陆,你老实对我说,为什么我 每次都会昏睡过去?」 「太太,睡过去又有什么问题?」 老陆冷静地把手放在李瑞芳的小腿上。 「……我在睡梦中……」 李瑞芳鼓的气勇气,盖过羞耻心,盯着老陆的双眼,「……唔……在梦里, 我……做了……绮梦。」 「那发个绮梦又算什么呢?」 老陆的大手往上靠了一点。 「是不是……你让我做梦了?」 醉人的香气让李瑞芳无法好好整理思绪。 「你在梦里见到我了?」 「没有。不是这样。」 「你在梦里见到什么呢?」 老陆的大手慢慢移到李瑞芳的大腿上,凸出的血红疮疤在右腿上不断游弋。 「我见到蜈蚣。好酥……好痒……」 「然后呢?」 「好痒哦……」 「是不是你老公满足不了你?」 听到「老公」 一词,李瑞芳重燃起少许理智,「老陆!你说什么?」 李瑞芳看见老陆的神情起了一点点变化。 刻有凹陷疤痕的嘴角在浓密的胡须下不住抽动,使原来老实和善的脸容变得 深沉诡异,「是不是他满足不了你?」 李瑞芳一掌掴在老陆的左颊上,清脆的拍击声响起,但老陆却纹风不动。 「太太,」 老陆的右手轻扣着李瑞芳的左膝,左手却以微不可察的速度,从大腿内侧慢 慢滑向她的腿根去,「我很心疼你。」 「你那么美丽动人,却一直得不到快慰。」 「你宁愿在梦中诉苦,」 「在家中自慰,」 「也不承认,「自己的,」 「需要。」 老陆的语速越见缓慢,声音越发低沉,到最后一句,更是声小如针落。 低沉的声线,平柔的香气,李瑞芳的神志又再次飘远。 「太太,」 「瑞芳,」 「让我服侍你,」 「好吗?」 老陆低沉而诚恳地询问。 李瑞芳迷煳之间又见到蜈蚣爬到腿根上,不断在耻丘旁边排徊,「……不… …要……嗯唔……好痒……」 「就一次,」 「慢慢,」 「慢慢,」 「放进去。」 蜈蚣缩起身上的节,一点一点地用硬梆梆的躯干钻进李瑞芳的阴道里。 「舒服嘛?」 李瑞芳呼出浓浓的鼻息,「……舒服哦……」 「再深一点?」 「嗯嗯……深一点。嗯嗯……嗯……嗯嗯嗯……」 「你说什么?」 「嗯嗯嗯,嗯嗯嗯。」 「不要停?」 「是啊……不要停……好难受啊。」 迷乱的淫梦中,李瑞芳腿间的蜈蚣终于不再伏在草丛之间,它一股劲地钻进 热烫的肉洞中。 她终于可以狂放地迎合着蜈蚣,任由蜈蚣无情地钻探空虚的淫穴。 老陆看着沉溺在淫梦中的李瑞芳,却是另一番光景。 李瑞芳不顾矜持地挠起左脚,一条嫩白无瑕的玉腿完全曝露在空气中。 老陆故意用硬直的残指,绕过李瑞芳紫红色的内裤,插进她的肉缝里,插进 他朝朝暮暮幻想着的阴户中。 这个阴户,老陆已经想像过无数次,但唯有用手指亲自感受着肉缝的狭隘、 湿度、温暖,才是至高无尚的享受。 李瑞芳层层的肉壁起落有致地包裹着老陆的残指,每当老陆一进一出,厚厚 的肉壁总是满满地填充着所有空间。 老陆终于理解刘国功的苦处,妻子竟然有着这样诱人又难缠的肉洞,难怪刘 国功不能满足妻子的肉欲。 他终于忍不住掀开遮挡着阴户的面纱。 一束杂乱的阴毛凌乱地挡在阴户口上,饱满的大阴唇旁之间,两片有如花瓣 的小阴唇轻轻地落在老陆的残指上。 看到朝思暮想的蜜穴,老陆兴奋得嘴角一阵抽动,一注口水从凹陷的疤痕间 流出,状甚怪异。 老陆抽出残指,放在嘴里一吮,一股幽幽的咸香味在味蕾上爆发开来,使得 嘴角抽动得更加厉害。 老陆合起因残疾而变得硬直拙劣的食指和中指,再次缓缓塞进李瑞芳的肉洞 里去。 看着一对残指没入李瑞芳的洞口,一股莫名的快感从指尖传至全身,胯下的 阳物跃跃欲试,但老陆却用惊人的意志压下无尽的欲望,执意地慢慢占据李瑞芳 的身与心。 老陆慢慢转动手腕,李瑞芳竟发出一阵响亮的呻吟声,她在迷乱中挺起腰肢 ,扭摆着下盘,一时间分不出是痛苦还是享受。 原来,老陆一对残指并无法完全并拢,指间留着两分之距。 所以,当老陆转动手腕,一双残指会呈外扩之势撑开层层迭迭肉壁,搅动发 情中的阴户。 一双不能并合的怪指有如一根粗大的肉棒,不断搅动李瑞芳肉壁上每一道神 经。 僵硬的指节毫不怜香惜肉地拉扯着每一寸媚肉。 李瑞芳哪里受得住如此奇异的折磨,她的身心逐渐步向疯狂。 深陷在淫梦中的李瑞芳,看着蜈蚣在阴户之间进了又出,扁平而厚实的身躯 不住搅动她的肉穴。 她的一双臂弯分别紧紧扣住完全张开的美腿,她任由大蜈蚣在她的淫穴内狂 翻,任由它快快慢慢地抽送。 除了不断呻吟以外,李瑞芳已经不懂得如何排遣她内心的狂喜愉悦。 老陆看着失神中的李瑞芳疯狂淫叫,残指感受着肉洞里的痉挛。 老陆用尽全力屈起淫穴内的残指,虽然二指传来剧痛,但他还咬紧牙关,抠 弄李瑞芳淫洞内的秘肉。 狂喜中的李瑞芳迎来无止无终的高潮,在无知无觉间喷出一注下流淫淫秽的 水柱。 老陆舔着沾满淫水的左掌,吮着残指间难能可贵的淫汁。 他仔细欣赏着李瑞芳深陷高潮后的媚态,看着她那如火般的朱唇,那点娇羞 的舌尖,起伏不停的胸脯,随意张开的美腿,还有那半张半合,一片湿泞的耻丘 ,老陆恨不得马上占有这个他迷恋已久的人妻。 老陆不断告诉自己:「还差少许,还差少许。再忍一下,再忍一下。」 老陆最后压下熊熊欲火,用抹布印干李瑞芳的耻丘,替她穿回内裤,让她重 新高贵的仰坐在那破烂的沙发上。 【待续】 垢母(05-06) 28-12-21 【第五章手淫】 作者:三火先生 李瑞芳彻夜无眠,她晓得事情已向着最怀的方向发展。 虽然她知道老陆没有强姦自己,但阴户微微肿胀发烫,高潮后的馀韵,都让 她确实感到实实在在的侵犯。 不过,让李瑞芳更困扰、更懊恼、更害怕的是在那半梦半醒间,她亲口哀求 着老陆,哀求老陆佔有自己。 她内心有多么的渴望,肉体有多么的空虚,才会对丈夫以外的男人诉说如此 淫秽不堪的请求。 在梦醒时,在发怒前,她最先感到的却是高潮过后的甜美和满足。 比初夜更动人心弦,比婚洞房更火辣热情,比自慰更舒畅淋漓。 她深知那隻蜈蚣正从暗穴裡爬出来,千万的细足撩弄着她的灵魂,慢慢捲缠 着她的肉体,把她拖进堕落的深渊。 此时此刻,精明干练的李瑞芳顿然变成一个六神无主的小女人,徬徨地渡过 漫长的夜晚。 翌日,李瑞芳称病,没有坐老陆的车回到办公室。 她到了银行提了一笔钱,然后带电话给老陆,说要到他的木屋谈点正事。 经过一段沉默的车程,主僱二人又回到那充满罪业的小木屋。 李瑞芳在木桌上放下一个土黄色的纸袋,平静地对老陆说:「你收下吧。」 老陆打开纸袋往裡一看,又重新把止口封上,「太太,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老陆左颊上的疤痕,李瑞芳感到老陆比她想像中更加深沉内敛,「这裡 大概是你两年的工资,你另谋高就吧,其他的我会代你辨妥。」 老陆用不灵巧的左手食指按在纸袋上,「太太的意思是,掩口费?」 「什么都好,请你离开吧。」 李瑞芳强忍内心的徨恐。 一阵松木香气从桌上的热水壶澹澹地飘出,「如果这是掩口费,太太,你也 未必太小器了吧?」 「一口价,你五年的工资!」 李瑞芳一瞬间回复商界女强人的风采。 「太太,你误会了,我压根儿没有想过要你一分一毛。」 老陆用更深沉的声线说:「太太,你对我恩重如山,让我不用窝在宿舍硬床 板上,天天给那些小伙子欺负,被那些女工取笑。对太太来说,这是个狗窝似的 木屋,但对我来说却是个有尊严的家。太太,你对我来说,活像观音大使再世呀!」 李瑞芳没想到老陆话锋一转,说起往事来。 「我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立了心思,决定全心全意报答太太的恩德。太太 的苦恼就是我的苦恼,但我读书不多,公事帮不上忙,但私事我可以呀!」 「你闭嘴!」 「我晓得太太忍得好苦呀!」 「你闭嘴!」 「是太太你亲口说的呀!每次你也对我说你很空虚,很鬱闷,要每晚躲在浴 室自慰啊!」 「你不要再说了。」 「昨天是太太你求我帮你的,是你张开腿,要我用这两根废掉的手指来安慰 你的啊!」 老陆举起左手两根僵硬的手指,「真的是太太你说要的!你说你只想求一下 快慰,你说你好空虚,很想要……」 「你乱说!」 李瑞芳连环扇了老陆三记耳光,老陆立即跪在地上,双膝在木地板上撞出轰 的一声,一脸诚恳地看着李瑞芳,「太太,你的大恩大德,我无以为报。只要太 太何时觉得空虚难受,随时都可以找我。我绝对不会对任何人说出我们的秘密的。」 甘畅的松木香气让李瑞芳有恨难抒,使她不懂得用什么语气回话,「我不会 觉得难受,也不会找你,但你也不要说出我们的秘密。」 「太太说的对,是我们之间秘密,你把我的手指当是根自慰棒,享用我的手 指。像昨天那样,你求我插进两根指头。你说你很舒服,很爽,很喜欢。慢慢就 有了高潮,就是这两根手指,让嚐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李瑞芳眼中老陆的动作越来越慢,声音越来越沉,而自己的喉咙也渐渐乾涸 ,呼吸变得浓浊,她知道是昏睡前的临界点。 于是,她用尽吃奶之力狠狠地掴在老陆的左颊上,划出两道浅浅的血痕,厉 声喝道:「我没有!你乱说!」##################### ###李瑞芳骑在刘国功身上,完全不理丈夫感受,只顾奋力扭动腰肢下臀。 李瑞芳毫无矜持地一边扭动下盘,一边用手指撩拨着阴核。 她大声浪叫,说出下流的淫句,执意地要在丈夫身上获得高潮。 凡事欲速则不达。 刘国功暗忖妻子踏入如虎之年,也希望努力配合。 但性这回事,越是着意,越见紧张。 妻子狂摆纤腰之际,刘国功已洩出精液,软趴的鸡巴从肉洞退了出来。 最近两三个星期,为了满足妻子频密需求,刘国功早已体力透支。 他硬着头皮,吃过坊间的大补丸,以为这个晚上可以满足妻子的慾火。 谁知道,才与妻子床战第二个回合,还没到关键之时,竟然软掉了。 刘国功在昏黄的床头灯光下,又看到妻子忧怨的眼神。 那忧怨的眼神一闪即逝,下一秒间,妻子已换上亲切的笑容,拥着刘国功觉 沉沉睡去。 李瑞芳听到刘国功浓浓的鼻鼾声,便悄悄地走到浴室,坐在马桶上自慰。 她没有半分怪责丈夫的念头,刘国功劳碌半生,用血和汗撑起半边天。 丈夫曾几何时也雄风万丈,给予她无数情欲高涨的快慰。 只是人到中年,稍稍力不从心而已。 倔强的李瑞芳相信她可以用自己双手去弥补丈夫的不足。 可是,李瑞芳的脑海裡只有那可恶的蜈蚣,还有老陆那对怪指。 无论她多么努力回忆与丈夫的甜蜜,最后那万恶的蜈蚣总是悄然爬到她的两 腿中间,叩着阴户的大门。 急切抒发肉慾的李瑞芳渐渐打开内心的那道大门,让那隻淫邪的蜈蚣鑽进她 的肉洞裡去。 淫邪的蜈蚣化身成老陆的怪指,狠狠地抽插着她鬱闷的肉洞。 日子一天又一天过去,李瑞芳发现她的手指根本满足不了她日渐贪婪的慾望。 她记得那个下午,那个梦乡,那隻粗大的蜈蚣,那对粗大的手指,翻动了她 整个肉洞。 她不只得到了高潮,还在那高潮中登上悦乐的顶峰。 她的一颗心悬在半空,把第三根手指也插进湿透的肉洞裡。 她听到老陆低沉沙哑的声音在问:「太太,让我服侍你,好吗?」 「好。」 老陆诚恳地问:「瑞芳,我慢慢,慢慢放进去。」 「嗯呀…!」 「再深一点?」 「嗯嗯……深一点。嗯……嗯……好舒服……用力……」 「这样……用力!喜欢吗?哈!」 「喜欢啊!再快点!再用力点!啊!啊!啊!啊!啊!啊!」###### ##################当时,老陆向刘国功说有事回乡,而未 定归期。 李瑞芳意外地爱理不理,刘国功也未能察出妻子神色有异。 于是便与老陆互订以一个月为限,逾期未归的话,他们会另聘司机。 这天,李瑞芳心血来潮,离开山路小径,跑到破落户去。 她径自走过几所木屋,见到数口野狗懒洋洋地伏在木屋旁,享受着下午的日 光。 她走到老陆的破屋前转了一圈,所有小窗都下了窗帘,看不见屋内情况,但 直觉告诉她,屋内有人。 李瑞芳站在门口,三次举起手准备叩门,也三次把手放下,最后幽幽地叹了 口气,转身离开。 木门发出「呀」 的一声,老陆的声音从李瑞芳背后响起,「太太,请进来吧。」 李瑞芳转过身,看了看老陆,嘴裡要说的话卡在喉咙中,欲言又止,最后, 她垂下头来,看着自己的脚尖,一步一步走向木屋。 李瑞芳坐在那熟悉的破沙发上,老陆则搬来矮凳,坐在李瑞芳跟前。 「太太是来亲自辞退我吧?」 「你给我的钱,我一分未动。太太,你收回去就好了。」 「太太想我离开这裡也可以,我马上打包好就可以起行。」 一直安静地看着自己膝盖的李瑞芳终于打破沉默,「你的手指。」 她顿了一顿,深吸一口大气,续说:「我要买下你的手指。用那些钱。」 李瑞芳刻意用冷冷的语调说出要求:「是你说要报恩,对吧?那我就要买下 你左手的两根手指,做我的按摩棒。」 老陆跪倒在地上,「太太,只要能帮你的忙,抒解你的忧愁,你要我怎样都 可以。」 李瑞芳压下心裡狂涌的波涛,强装冷漠地说:「你要一直蒙着眼,只能当自 己是一根按摩棒。」 「可以。太太要我做牛做马都可以!做狗也行!」 「不。我只要你的手指,你不可以碰我其他地方。」 「明白,太太!」 「不能再用那松木精油!」 「太太,这个当然。」 老陆找来一抹破布,蒙住双眼,跪在沙发前。 李瑞芳安静地脱去运动鞋,把袜子塞在鞋筒裡,然后悄悄地在老陆跟前脱去 运动裤。 两下窸窣声在老陆耳边响起,他却一动不动。 李瑞芳静寂地拉下内裤,但狂乱的心却不住发出轰隆巨响。 天地间只剩下李瑞芳噗咚噗咚的心跳声,还有跪在她光熘熘的下身前那个蒙 着眼的老陆。 李瑞芳冷冷地说:「手给我。」 老陆抬起左手。 李瑞芳握起他的大手,抚摸着手心那道横过手心的血色疮疤,「真的是条蜈 蚣。」 李瑞芳捻起老陆的食指,「收起其他手指。」 老陆收起所有手指,除了僵直的食指和中指外,「太太,你是知道的。」 「嗯。」 李瑞芳已紧张得说不出话来,便缓缓把老陆的手指移到胯间。 「太太,这样硬来你不可能舒服的。」 「闭嘴!」 李瑞芳对自己说老陆的手指只是根按摩棒,不可以有别的接触。 「太太,请相信我,让我帮你。」 「不用你来!」 说罢,李瑞芳握紧老陆那对硬直的手指,用指头轻轻扫在阴唇上。 李瑞芳这才发现老陆的指头比丈夫的更加粗糙,粗糙的触感让阴唇一片酥麻 ,不知不觉间指头经已抠过大小阴唇,挤在阴户口间。 「太太,你湿得好快啊……」 「你闭嘴。」 李瑞芳急急吁出两口愉悦的气息。 指头已碰在嫩嫩的媚肉上,肉壁老实地渗出代表了欢喜愉悦的汁水。 粗糙的指头慢慢地沿着湿润的肉缝爬进肉洞深处。 「嗯呀。」 李瑞芳终于耐不住心裡的狂喜,吐出欢愉的娇嗔。 李瑞芳握住老陆粗壮的手腕,快慢有致地推送。 那双粗大硬直的手指,依照着李瑞芳最喜欢的速度和力道,抽插着她兴奋得 淫水狂送的肉洞。 快感连连的她慢慢地把腿张开,身子缓缓沉下,摆出一个犹如卖春妓女的半 蹲姿势,不雅地享受着老陆的粗大怪指。 李瑞芳混然忘我地低声呻吟着,她不知不觉地任由老陆的手指随意抽送。 老陆的怪指快快慢慢,深深浅浅地玩弄着发情的淫穴,他突然用力把手腕一 转,二指强行挖鑽兴奋的媚肉。 李瑞芳睁开双眼,盯着一直蒙住眼的老陆,然后,一道又痛楚又甘美的快感 从阴肉间爆发开来。 老陆再把手腕回翻过去,李瑞芳只能用淫叫声讚美肉洞间连环爆发的狂潮: 「呀!呀!啊~~~啊!啊~~~啊!」 站也站不住的李瑞芳向后倒在沙发上,不顾廉耻地紧抱双脚,让老陆的手指 自由自在地在自己的淫洞翻滚。 时而勐插,时而狂鑽,李瑞芳享受着梦昧以求的高潮。 她三度登上高潮顶峰,她三度洩出狂喜淫汁。 最后,她连张开眼皮的力气也交到淫乐之神手上,在高潮中昏睡过去。 昏昏黄黄的斜阳穿过破旧的窗帘,照在小木屋一角的破沙发上,黄金似的夕 阳洒落在懒洋洋地躺在破沙发上的李瑞芳身上。 她健康美丽的左腿放浪地挂在沙发背上,修长雪白的右腿疲惫地垂下,轻踏 在肮髒的木地板上。 阴户口被老陆的一双怪指玩得半张不合,湿泞泞的阴毛变得更加杂乱。 运动上衣早已不知去向,只见她双手插在东歪西倒的运动型胸围裡,无意识 地爱抚着一对兴奋娇挺的乳头。 老陆静静地解下蒙着双眼的破布,把李瑞芳美不胜羞的痴态深深印在脑海裡。 李瑞芳的睡姿是多么的狂放,多么的下流、多么的淫秽,这样的李瑞芳才是 老陆心目中最高贵、最优雅、最美丽的老闆娘。 &8195; 最新222点0㎡ 家o 找回g㎡a∟、⊙㎡ 【第六章共生】 只是一顿晚饭的时间,背德的罪恶感已经压跨了李瑞芳。 她明明告诉自己,老陆的手指仅仅是一根按摩棒。 她明明告诉自己,与老陆的事仅仅是一个买卖。 她明明告诉自己,她没有与老陆性交。 但当她看着刘国功殷实的方脸,一道罪恶的重压碾过她的内心。 她羞愧,她歉疚,她已经无法面对自己的丈夫。 如果可以回到半天以前,她一定不会找上老陆,不会让他的手指进入自己体 内。 她宁可放弃万分激烈的快感,也不愿背叛自己心爱的丈夫。 除了对丈夫奉献出她那不再纯洁的身体,李瑞芳已经不晓得如何弥补夫妻间 迅速裂开的缺口。 她不能让丈夫看到被另一个男人指交过的阴户,不能被丈夫发现她的肉洞为 了第二个男人而亢奋。 只有在漆黑的房间裡,李瑞芳才能遮蔽她无比淫秽的肉体。 李瑞芳对着被蒙在鼓裡的丈夫,全力地卖弄她那不洁的风情。 她带着无比内疚去吻丈夫的嘴,用着无垠的歉意去撩弄丈夫的阳具。 在漆黑的被窝裡,她张开下流的双腿等待着丈夫忠贞地进入背德的肉洞。 丈夫永远不会知道,她的阴户被男人的手指玩弄得高潮迭起,一而再,再而 三地洩出狂喜的淫汁。 丈夫的阳具如常地鑽入李瑞芳被狠狠玩弄过的肉洞中。 红肿未消又敏感非常的肉壁不堪任何外来刺激,当阳具如常通过阴户,挤进 肉壁,就有如一根带满静电的棒子般,疯狂刺激着肉璧四周,一时间,李瑞芳被 丈夫的突入弄得兴奋连连。 刘国功在漆黑裡看不见妻子疚歉、痛苦、兴奋兼而有之的表情变化,只听见 妻子充满肉慾的呻吟声,只感到妻子的四肢紧紧地缠在他的身上,他只知道妻子 在渴求他,需要他。 于是,刘国功殷勤地向妻子淫水满满的肉洞抽送。 刘国功每一下抽送,也撕磨着李瑞芳原来红肿敏感的肉洞,肉慾的快感与痛 楚的甘美互相交缠,让李瑞芳从内疚的深渊推向悦乐的高峰。 老陆怪指三番四次的姦淫,让李瑞芳快速地进入狂喜的状态,然后终于在丈 夫棒下得到既熟悉又陌生的高潮。 刘国功听到妻子失态地呻吟,感到肉壁异样的抽搐,知道妻子有了高潮,男 性的本能使他亢奋起来。 鸡巴依然坚挺地抽在肉洞裡,他撩开被单,抬起妻子的一双长腿,架在臂膀 上,然后提腰挺进,誓要重新征服妻子的肉体。 狂喜中的李瑞芳,看着眼前漆黑的大影,一下一下地佔有自己的肉洞,脑海 裡却千不该万不该地浮现出老陆的丑相。 老陆蒙着眼,像狗般跪在地上,如猴子一样的长手突出两隻僵直的手指,由 下而上地往她的肉洞抽送。 肉洞如实地低诉,老陆的一双怪指比丈夫的肉棒,更粗、更大、更有力。 双指贯穿肉缝,顶进花芯深处,有力地搅动着每一处媚肉。 她心甘情愿地抱起双腿,任由老陆的双指享用自己的淫洞。 李瑞芳分不开记忆与现实,只知本能正指挥着双臂紧紧扣住大腿,让眼前的 黑影向着慾求不满的淫穴抽送,直至她退到深沉的梦内,迷失在指交的高潮悦乐 为止。 ########################公司的销售团队正研 究未来三年的策略和规划。 成员们不断地抛出数据和意见,但李瑞芳的心思却飘到远方去。 老陆一双怪指带来的欢愉狂喜,已经让她无法自拔。 但面对着深爱的丈夫,愧疚又有如千刀万剐地撕裂她的内心。 理智与情慾不断拉扯着李瑞芳的灵魂,她的心就像钟摆般,在两极之间摇摆 ,无法分辨是非曲直。 「我们公司应同时注重纵横二向的发展……」 「我们不是盲目地横向拓展业务,而是讲究战略和共生的深化关系……」 「大家了解过战略关系的重要,现在说共生。共生就是互相依靠,互相成长 的关系……表面上,两者可以互无相交,但通过特定的建构,使二者可以彼此分 享成果,互容共生,相辅相乘。举欧洲这两个着名企业作例子……」 李瑞芳想起每次享受过老陆的怪指后,再与丈夫行房,她总能达到高潮。 或许不如老陆怪指般激烈,但与丈夫交媾的高潮还是如此实在。 「共生,互惠,是现今社会的趋势,将来大数据的应用……」 李瑞芳的心思全部放在渐渐被情欲扭曲的思想裡,「对,我是付钱买了老陆 的服务,他只是我买下的自慰棒,他由始至终都没有碰过我……其他地方。他就 像个男妓一样,只能用坏掉的手碰我弄我。我舒畅过后,愉快过后,我就能回家 服侍国功,他不会再让我无感,他能让我高潮。」 「也许,也许,错不在我。如果国功争气点,我就不用找老陆。现在,像老 陆说的,他要报答我,他是让我夫妻俩高兴啊!这不就是共生吗?」 想着想着,李瑞芳不自觉地哑然失笑,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落到内心深处。 ########################李瑞芳把一张支票放 在木桌上,「我放了手上能放掉的股票,这裡的钱够你到任何地方重新开始。你 走吧。」。 老陆没有接话。 「你又抽雪茄来着?」 一股浓郁纯厚的烟草味萦绕木屋四周,李瑞芳语重深长地说:「钱要省着用 ,离开这裡,做点小生意,以后再没有人看不起你了。」 老陆扑倒地上,跪在李瑞芳的长腿前,「是不是我弄得你不舒服?还是被人 发现了?」 「没有不舒服,没有人发现。」 李瑞芳一开口就后悔了,「你我不能再这样下去,这是不道德的交易。」 李瑞芳刻意强调这只是个交易,不带其他原因。 「太太,你以后怎么打算?不停跑步?一直忍耐?」 「你管不着。」 「对了!」 老陆爬到一个木柜前,打开暗门,拿出一个上锁铁盒,打开给李瑞芳看,「 太太,你给我的,真的一分一毫也没动过,你可以拿回去。」 「老陆,你起来吧。唉……」 李瑞芳有点惊讶,她一直以为老陆用了她的钱买来雪茄。 「太太,不如让我最后一次服侍你吧。明天我会马上向老闆辞职。」 老陆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太太,我可以再服侍你一回吗?你要我蒙住眼睛吗?」 李瑞芳的心颤动了一下,她早已知道老陆早已看光自己的下半身,所谓的蒙 眼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遮羞布,一道毫无意义的挡土牆。 但她知道这歪掉的一切就要结束了,她的内心起了一丝怜悯。 李瑞芳坐了下来,伸出双脚,攞出最初让老陆按摩的姿势。 老陆保持着跪姿,温柔地脱下李瑞芳的高跟鞋,脚轻轻地揉按她的脚跟。 主僱二人又回到关係最纯粹的那天。 老陆用着纯熟的手法按摩着李瑞芳的双腿,左手掌心凸出的疮疤还是一样鲜 明怪异,撩拨着李瑞芳皮下的神经。 老陆的手没有松木精油,李瑞芳没有昏昏欲睡的感觉。 取而代之的是房内残馀的烟草味,却令李瑞芳的喉咙莫名乾涸。 老陆毫无避忌地撩开李瑞芳的裙摆,裙脚遮掩不住酒红色的内裤,小撮顽劣 的细毛从内裤两侧蹦了出来。 男人的大手滑过女人的大腿内侧,用虎口按压着大腿的根部。 深度的按压让李瑞芳舒服得无话可说,只有张开双腿享受着老陆最后的服务。 耻丘外沿渐渐躁动起来,正当李瑞芳以为老陆会把左手残指鑽进自己的肉洞 ,让这错误的一切结束,但老陆的手竟退到脚掌上。 「汪汪!」 依旧跪在地上的老陆不顾男性尊严地学着狗吠,「汪汪!太太,让我做你的 狗好吗?让这条老狗舔舐你的美腿好吗?」 乾涸的喉咙和躁动的耻丘一起,从上而下看着李瑞芳脚下那个丑陋的老陆。 被雪茄浓郁的烟草味燻得莫名焦躁的李瑞芳不由自主地把所有不甘怪到老陆 头上:「一切都是你害的!是你非礼侵犯我在先!是你让我卖下你的手指!是你 害我背叛了国功!你还好意思要这要那?」 老陆面贴地,诚恳地说:「是!太太我懂一切都是我的错!你骂得对!所以 ,我想彻底地服侍你,从脚趾开始,最后才用手指。」 李瑞芳一腔怒气无处渲,在扭曲的气氛下她真的把玉足轻轻踏在老陆的头上 ,「这样你可以吗?」 「可以!」 老陆有力地答道。 背德的痛苦让李瑞芳失去矜持,「吠给我听听。」 「汪!汪汪!」 「再吠。」 「汪汪!」 听着老陆的叫声,李瑞芳心底生出扭曲的快意。 她一厢情愿地以为这样像狗般羞辱老陆,可以改变过去发生的一切,一厢情 愿地以为这样可以弥补心中的罪疚感,「好了,你舔吧。」 老陆继续让李瑞芳的右脚踩在头上,小心奕奕地把头伸到李瑞芳的左脚前, 伸出大舌舔舐脚背,然后,沿着皮下透出的血管一路往上舔。 一下又一下地舔。 「啊。」 李瑞芳发出连自己也察觉不到的呻吟声。 老陆如狗般全心全意地舔着李瑞芳优美高贵的脚背,李瑞芳居高临下地看着 老陆,心中升起阵阵报复的快意。 当老陆如狗般舔遍脚背,便连吞带吮地舔着李瑞芳的脚姆指。 堂堂大男人竟毫无廉耻地舔着女人的脚趾,一时伸出舌头鑽往每道指沟,一 时张嘴含吮每根脚趾,天生的丑相表露无遗。 老陆不只用力地发出其为下流猥琐的舔吮声,还学着狗的喘息声,「太太, 我是你的狗,你喜欢吗?」 李瑞芳微微地吞了一下口水,滋润着潮乾的喉头,「嗯。嗯嗯。」 突然,老陆紧握起李瑞芳的脚掌,用力地一下一下地舔在她的脚掌上,疯狂 的酥痒感在脚底爆发。 在李瑞芳开始疯狂挣扎前,老陆又吮起她的脚趾来。 这样来回数次,李瑞芳已被弄得香汗淋漓。 酥麻难当的李瑞芳,不小心地一脚踹在老陆的脸上,「住手!」 老陆不痒不痛,反而伸出大舌,从脚丫舔往小腿后侧,「太太,我是最懂你 的老狗!我知道你小腿,还有这裡,非常敏感,对不对?」 老陆的舌尖弓成勾状,轻扫在膝窝上,强烈的痒感蔓延全身。 喉头的灼热、耻丘的躁动、膝窝的酥痒渐渐连成一线,强烈无比的飢渴感让 李瑞芳叫唤出下流的訢求:「手!手拿来啊!我要!现在就要!」 她一心只想着老陆一对残指的狂放,哪知一向听话的老陆一直没有递出手指。 他如一隻猥琐的老狗,一下一下地把口水舔满一对膝窝,然后越过膝盖,把 头埋在李瑞芳两腿之间。 从上而下看,老陆天生棕黄的头毛变得更像一隻狗头,在李瑞芳的腿间左右 转动。 让人无比焦躁的烟草味又再次飘过,阴户发出更为飢渴的讯号,让李瑞芳无 意识地鬆开夹紧的大腿,任由老陆恣意舔舐自己修长的大腿。 老陆抬起了李瑞芳的大腿,舔着嫩滑的大腿后筋,动人的快感从大腿扩散开 来。 李瑞芳发出一声让所有男人都为之雀跃的呻吟声:「啊~~啊~~!」 「太太,你兴奋得把淫水渗到内裤了,要不要我用手指……」 「要!快啊!」 李瑞芳不顾矜持地尽开双腿,等待着老陆的怪指。 「好的。」 语毕,老陆却把大舌印在李瑞芳酒红色的内裤上。 「啊!不是这样啊!啊!」 突如其来的震撼,吓得李瑞芳把双腿缩到沙发的边上,想用力撑起身来。 老陆此时巧妙地用尾指勾住她的内裤两侧,李瑞芳往上一蹬坐到沙发背上, 老陆已把内裤拉到膝盖下方。 老陆的头正好卡在李瑞芳两腿之间,双手从她的膝窝绕过她的大腿,从下而 上扣住她的手腕,一对长臂如钳子般紧锁她的双脚,火热的目光狠狠地盯着李瑞 芳赤裸裸的耻丘。 老陆对准李瑞芳的洞口「汪汪」 叫了两声,两道暖气吹到阴唇上,然后张嘴用力舔舐她左右紧并的肉唇。 大舌无情地挤开大小阴唇,直接印在嫩壁上,李瑞芳不堪刺激,只懂弓起纤 腰,从喉咙深处发出娇娆的淫叫:「啊~~~~~~~!啊~~~~~~~~~ ~~~~!」 老陆巧妙的挑动舌头,从壁肉跳到阴唇,然后蹬起舌尖,快速地逗弄阴核, 最后又把大舌用力鑽进肉洞,在洞口不住打转。 老陆每换一口气,总是「汪汪」 地叫,暖暖的口气如丝般鑽进肉壁之间,异样的酥麻随着快感一起爆发开来。 李瑞芳的肉洞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本能地收紧脚趾,一对小腿放浪地挂在 老陆的背上,享受着胯下老狗带来的无比悦乐。 老陆侧起头,如湿吻缠吻着李瑞芳的阴户。 李瑞芳凭着女性的本能,挺起臀部,微微开合着双腿,让阴唇回应着老陆的 索吻。 逐渐堕入愉悦的李瑞芳混然不觉老陆正抬起她的臀部,左手不灵的食指扫过 紧锁的菊穴,慢慢移到阴户口。 此时,阴户口已经一片湿泞,高贵的爱液与下俗的口水早已无分彼此。 「你要老狗的手指吗?」 「要啊!快点!」 老陆把李瑞芳从椅背拉下来,用力撑开李瑞芳的长腿,峻然后跪在她的腿间 ,用手指不断扫过阴唇,但偏偏没有挤进阴户裡的打算。 老陆弯身把丑脸凑到李瑞芳面前,他仔细端详着李瑞芳泛起潮红的脸颊,「 太太,吻我的舌头吧。吻完我就给你这个。」 粗指头压开小阴唇,抠在洞口外。 老陆凹陷的嘴角,突出一片佈满舌笞的厚舌,这道噁心的组合在情慾高涨的 李瑞芳眼中,却变得分外性感。 李瑞芳二话不说,就亲吻起老陆的大舌来。 老陆不住微微挪动他的大头,不停改变肥舌的位置,李瑞芳也主动跟上去, 最后动人的朱唇竟紧紧夹着老陆的大舌头,用力把原来噁心的肥舌吸进嘴裡。 李瑞芳像小孩含吮冰棒一样,认真地吞吐着老陆的舌头,同时间,她的下身 不住上下摇摆,她主动地追踪老陆的怪指。 一对如丫叉般的手指挤开大小阴唇,停在阴户口上,又迅速地退了出去。 老陆的舌头也离开了李瑞芳半开半合的小嘴,欣赏着她茫然失焦的美态。 「说。说你要我的手指!」 「我要。」 「要什么?」 「手指哦!你的手指啊!」 一对残指巧妙地抠在阴道口,然后老陆转动手腕,让二指撑开洞口,又退了 出来。 「要我的手指做什么?」 「不要闹了,老陆!快插进来!你是我买下来的自慰棒!」 李瑞芳的阴道发出前所未有的飢渴感。 那不是慾求不满的鬱闷,不是酥痒难当的闷骚,而是更纯粹,更内在的渴求。 「淫荡的太太,你给我记住,我叫黄三强。」 老陆的凹陷的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一丝口水直垂到李瑞芳的唇上。 然后,一节食指中指鑽进肉洞,又退了出来。 李瑞芳焦躁地命令着:「快啊!」 「太太,你是不是很淫荡?淫荡得很想我把我的狗手指插进你的贱逼裡?」 平常的时候,李瑞芳那裡可以忍受此等髒话,但这刻,老陆的髒话却打穿了 仅有的理智,勾起了她内心最深沉的渴望,男人无上的威权使她的肉慾从内而外 地爆发。 老陆套进两节手指,又完全地抽出来,然后撩开两侧阴肉,让粉嫩的内壁曝 露在空气中。 阴户裡焦灼难耐,李瑞芳乾涸的喉咙发出不甘的娇嗔,「啊~~啊~~~! 嗯!好了,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快哦!」 「不。你是什么?」 「……」 阴户狂烧的飢渴感让李瑞芳失去理智,「很淫荡!我很淫荡!我是个淫贱的 女人!我求你快插进来啊!」 久违了的一双怪指没有预兆地一贯到底,彷彿一直都插在李瑞芳的阴户中。 李瑞芳忘情地高声呻吟,完全地挺起下身,让老陆的怪指疯狂抽送。 在高潮逼近之际,老陆突然抽出手指,离开李瑞芳的淫穴。 迷失在高潮路上的李瑞芳,双眼失焦,只是呢喃着:「继续哦。我还要!我 快到顶了,我要哦!」 「淫娃!你这条母狗!你要什么?」 「手指哦!」 只差一步就到达高潮的李瑞芳已自禁不住,伸手爱抚着阴唇,下流地向男人 展示着无比飢渴的淫穴,「不要停啊!」 狂乱的李瑞芳眼中本来只有老陆垂下的左指,慢慢地她看到一根异常丑恶的 肉棒伫立在那双湿泞的手指旁边。 此刻的李瑞芳早已没有辨别美丑的理智,全因动物本能裡的危机意识,她方 能感到那肉棒异常丑恶。 肉棒根部粗壮如老树盘根,肉茎高高挺立,充血的血管佈满肉茎四周,硕大 的龟头呈瘀黑色,粗大的阳具轰立在老陆的小个子上,更让显阳具粗大得不合比 例。 但真正激起雌性动物危险意识的是老陆的阳具中间隆起一个肉结,然后肉棒 上端呈九十度扭曲,使得龟头的下方朝左,但整根阳具依然如常人一样微微向上 弯。 所有女人,包括经验丰富的妓女,无不比老陆异常的阳具吓倒。 唯有此时此刻,燻在催情气体裡的李瑞芳,脑裡只有无穷无尽的渴求,她无 视肉棒的可怖处,痴迷地盯着那丑恶的肉棒。 「贱货,」 老陆递出两根手指,放到李瑞芳嘴边,「要吮手指吗?」 李瑞芳二语不说,就把沾满淫汁的手指含在嘴裡吸吮,连面颊也吮得凹陷起 来,但她的眼光依旧停在粗大的肉棒上。 老陆弯身,把硕大的龟头压进两片阴唇之间。 「呀~~啊!」 一道快感流过全身,冲击着李瑞芳仅存的理智。 老陆同时抽出手指和龟头,伸手抬起本李瑞芳的脸,「淫娃,要做吗?」 只馀下寸许理智,李瑞芳急得流出眼泪,用力摇头说:「不要……我们说好 的,只是手指。」 老陆的丑脸越靠越近,口水又再不住地从凹陷的嘴角流出:「贱逼,要做吗?」 大龟头再次压入阴唇中间,又顽固地退了出来。 「啊!拜託……我们不能这样……啊!」 「我的淫娃老婆,我进去了,好吗?」 「啊~~~~啊~~~~~粗~~~~~不要啊!不要进~~~~~~啊!!!」 老陆用手握住肉棒根部,只插进半根肉茎,但已经足够让崩溃边沿的李瑞芳 跌进慾悦的深渊。 丈夫、儿子、家庭、工作、名誉、地位通通肢离崩碎,这个世界只馀下阴户 中的充实的饱满感。 龟头疯狂地撑开了肉洞,肉壁却温柔地包裹着龟头,两者完美地结合在一起。 「啊~~~~啊~~~~啊~~~~啊~~~~进去……进去吧,不要折磨 我了。」 肉洞深处传来无比的飢渴,让李瑞芳再次呼叫出内心的呐喊。 「汪汪!汪汪!我的母狗啊!一起汪汪地叫哦!」 「汪汪!啊~~~~汪汪!啊~~~~」 「贱逼,你给我记住,你就是我的淫娃!我是大狼狗,你就是我的贱母狗!」 老陆熊腰一挺,粗大的肉棒穿过湿润的肉缝顶至子宫尽头。 特大的龟头如地鑽般扭曲地撕开层层肉壁,肉茎中段的肉结紧接地撑开洞内 媚肉,粗大的根部残酷地扒开阴唇内的肉洞口。 肉棒比老陆本人僵直不灵的手指更为霸道,更比丈夫的鸡巴大上几个尺寸。 人生只有过一个男人的李瑞芳,发出有若初夜破瓜的惨叫。 肉洞的痛楚,直如生产婴儿般,走遍全身。 「呀~~~~~~~~~~~~~~~~~~啊!!!!!」 「好母狗,好贱货,你给我记住,你老公我叫……」 说着,老陆抽出半根肉棒。 「黄!」 他使劲贯穿李瑞芳的子宫。 「三!」 龟头再次顶进子宫尽头。 「强!」 老陆连股肌也收紧至凹陷,挺起粗大无匹的肉棒,无情地撞入李瑞芳的肚腹 中。 三次强烈的冲击把李瑞芳操插至反起白眼,发出狂叫:「呀!!!呀!!! 呀!!!」 剧痛还没有消退,一道不该升起的狂喜从肉缝间滋长起出来,肉壁不能自已 地疯狂跃动。 老陆缓缓地摇着下盘,以龟速撕磨着李瑞芳狂喜中的阴道。 「老婆,还要吗?」 「呀啊!要,要,要啊!」 「贱逼,是要我操你嘛?」 「是,是,操我,停不下来,啊!啊!啊!」 「母狗,喜欢吗?」 「喜,喜,喜欢,啊!啊!啊!」 李瑞芳每回答一个问题,老陆就用力挺进三下,痴迷的李瑞芳用身体学习着 ,连仅有的理智也被男人操弄得崩落瓦解。 「汪汪叫吧?」 「汪汪!汪汪!啊!啊!啊!」 「抱紧我吧。」 「啊!啊!啊!」 「吻我吧。」 「嗯嗯嗯!」 李瑞芳献出只有丈夫嚐过的热吻,伸出火烧的小舌,鑽进老陆的口腔内。 成熟美妙的热吻让老陆也亢奋起来。 随着慾火高烧,他由缓慢有力的抽送,渐次变成疯狂的抽插。 二人互相紧拥着对方,没有花巧多馀的姿势招式,男人在上方奋力抽插,女 人在下方翘腿迎送。 男女用着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交媾,享受着最纯粹的肉慾欢愉。 直至雪茄的气味尽去,男人沙哑低沉的哮声和女人娇媚妖娆的淫叫,还是连 绵不绝地响彻小屋每个角落。 ####「共生就是互相依靠,互相成长的关係。」 满嘴满脸都沾上精液的李瑞芳,有如妓女般跪在名贵的真皮沙发上,翘起丰 臀,用手扒开肉唇,等待着黄三强把巨大的肉棒插进她那淫秽的肉洞裡。 「两者可以互无相交,但通过特定的建构,使二者可以彼此分享成果,互容 共生,相辅相乘。」 梳洗过后,那个驯服在老陆肉棍下的荡妇变回原来优雅高贵的美妇人李瑞芳。 晚上,李瑞芳的丈夫留下老陆吃个晚饭,三人愉快地渡过一个快乐的星期五 晚上。 垢母(06)2H2H2H,COM 【垢母】(6)吮脚趾的狗男女 刘聪长得特别像妈妈李瑞芳,特别是那对大眼睛。 不过,同样一双带点忧怨的眼睛,放在一个十八出头的大男孩身上,却变出 了一份与年纪不对称的细腻和深沉。 距离大学宿舍两个路口的茶店老闆娘苏珍,就是被刘聪俊俏的脸庞和忧鬱的 眼神吸引住。 三十岁的苏珍毕业于某艺术学院,当过空姐,在同事介绍下认识了某个富商 ,而这茶店就是那富商金屋藏娇的地方。 芳华正茂的苏珍本来就不乏裙下之臣,但她还是主动勾引刘聪这个外型俊朗 又入世未深的大学生,夺下刘聪的童贞,一点点地把这个大男孩指导成自己最忠 实的性伴侣。 苏珍整个人伏在刘聪身上,紧握着刘聪白润好看的鸡巴,仔细舔犊着粉红色 的大龟头,灵巧的舌尖撩拨龟头与包皮之间的深沟,然后漫不经心地绕过龟头一 圈,蛇舌落到马眼一压,馀精有如泉眼一样,从马眼一点一点地冒出来。 苏珍使上柔劲轻轻套弄着刘聪的肉茎,看着的馀精滑出,她收起蛇舌, 嘟起朱唇,印在刘聪的龟头上用力一吸,舒服得刘聪禁不住发出喊出来:「嘶!」 他但觉阴囊一紧,竟又济出一泡精液来。 苏珍用手指风骚地揉着刘聪的马眼,把玩着新鲜暖和的精液说:「小聪你不 老实呢!我叫你尽情射出来,你却留着一手呢!」 苏珍见刘聪不接话,便半跪半坐地撑起上身,把那一片湿泞的骚穴一屁股地 压向刘聪的俊脸。 苏珍摇着丰臀说:「舔我!把我舔个乾淨!」 刘聪在苏珍的肉壶紧压下,慢慢张开嘴唇。 只听到苏珍娇嗔一声,他便伸出大舌,挤开苏珍的阴唇,用力勾出肉洞内早 已混成一泡的淫水阴精。 苏珍又再被刘聪撩出淫慾,她翻身过去,伏在刘聪身上,使劲地与这个大男 孩乱吻乱缠。 她的蛇舌搅进刘聪的嘴裡,撩出剩在口腔裡的淫液,二人无分你我地分享着 彼此的爱液。 良久以后,刘聪的肉棍从苏珍的肉洞中退了出来。 高潮过后的苏珍心满意足地如小鸟般伏在刘聪的胸膛上,舔弄着他的乳头, 一边用大腿轻轻撩拨着他半软的阴茎。 「小聪,轮到你了。告诉我,你现在想怎样干我?」 这是他们今天的小游戏,只有在苏珍满足两次以后,刘聪方可说出心裡的念 头和点子。 「唔……你不会笑我?」 刘聪试探地问。 「不会。你说吧。」 苏珍轻轻地咬了刘聪的乳头一下。 「我想舔你的脚趾头?」 刘聪腼腆地道。 苏珍非但没有觉得刘聪噁心,反而双眼放光,「说给我听,你怎会想到这个?」########################「聪,你记得我之前 说我隔壁的那对狗男女吗?」 胖子达的声音从手机的耳机一边传来,没头没脑地抛出这句话。 上个周末的晚上,刘聪正与彭达,花名「胖子达」 的高中好友在连线打手游。 正在全心全意攻城杀敌的刘聪反应不过来,隔了半晌才应道:「嗯,记得, 你说,那对特别喜欢在下午打炮的狗男女吧?」 胖子达在破落户长大,靠着亲戚接济才能完成高中学业。 其实他的高校成续已经属于中上,对电脑网络等知识尤其出众,但他决了心 要先还清亲戚的债,才用自己的钱去完成大学学位。 学校的校长老师们也理解胖子达家中环境,便推荐他到一家网路公司当夜班 维修员。 每天下午起床,胖子达都会先玩两三回手游才出发上班。 不知从哪时开始,他开始听到隔壁传来女人的呻吟声。 最初,胖子达心想隔壁的大叔奇丑无比,找来的女人要不是大妈,就是廉价 妓女,所以他没有多大注意。 直到某个下午,隔壁又传来女人骚浪的呻吟声,出于处男的好奇心,胖子达 把头贴在牆身细听,才发现那女声娇娆无比,至少不是一个大妈的声线,这样终 于勾起胖子达的兴趣。 胖子达家的木屋和隔壁大叔的木屋不是完全并排而立,而是前后错开几米, 大叔的木屋在前,胖子达的家在后,两屋相隔不到三十公分。 胖子达一家早就把相对的窗户用三层报纸遮蔽起来,而大叔那边的所有窗户 从来都垂着黄旧的窗帘。 那个无聊的下午,胖子达撕开少许黏在窗上的报纸,眯起眼睛往隔壁窗帘的 缝隙看过去。 他的视线被窗帘挡了大半,只看到大叔的下半身正跪在地上,而一双美腿则 放浪地挂在大叔的背上。 那女人把她修长美丽的左腿屈成完美的直角,用脚尖不住扫过大叔的后背。 而白润的右脚则横放在大叔的肩膀,任由大叔伸手抚弄。 虽然看不见窗帘后那大叔和女人的外貌、表情、动作,但胖子达几可肯定那 大叔在舔犊女人的耻丘。 未几,胖子达竟然听到那大叔学着狗吠,那女的也跟着发出娇妖的狗吼声, 随着那充满淫邪的狗吠和调笑,男女二人退到胖子达视线之外。 自此,胖子达便尊称隔壁的大叔和他的女伴为「狗男女」。 「狗男女好像改了时间,居然在这个时候打炮呢,要过来看吗?」 虽然刘聪已经和美丽的情人苏珍交欢过无数次,但偷窥这回事始终是万分刺 激,特别是胖子达经常把那对狗男女绘形绘声地说成a片现场一样,让他更感好 奇。 刘聪心想,父亲去了外省参加技术研讨会,母亲则临时出席客户的酒会,反 正也是一个人閒着,便说:「打完这一局就过来。」 一个小时后,刘聪骑单车来到了破落户。 刘聪和胖子达十分要好,也从来没有过门户之别的想法,但却非常讨厌破落 户这一块地方。 每当刘聪从房间往外看,那些木屋房顶上一片蓝一片绿的胶片,在一片绿油 油的树林割出了一大块,看起来是多么的不协调。 破落户的范围总是弥漫着一股异味,刘聪一直以为那是村内的野孩子随处撒 尿的臭味。 要不是胖子达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刘聪打死也不会过来破落户。 刘聪敲了门,等了二十多秒,木门「呀」 的一声打开,胖子达的屋裡一片漆黑。 刘聪艰难地看清一脸尴尬的胖子达,正要发难的时候,但见胖子达用手指比 了个安静的手势,刘聪马上会意,只好静静地跟在胖子达身后。 刘聪和胖子达一起亮起手机,在漆黑的房间中前进。 刘聪闻到一阵男性体液独有的腥臊味,压下声音说:「你妈的死胖子,都打 了多少次手枪了?」 漆黑中,刘聪看不到胖子达的一脸尴尬,只听见胖子达小声说:「谁知你什 么时候过来?刚才那个狗男把狗女拉到地上,那个狗女就趴在地上,扒开下面, 让狗男近近的细看。我看到她那个屁股,又圆又大。然后那个狗男用手指操那狗 女的逼,我看啊看,就忍不住,撸了几下……」 「哈!刚开始时真的是几下啦。后来那狗男用狗干的姿势一直操那女的,那 些啪啪声,那个狗女的淫叫声,哈哈!就又多撸了几十下囉。」 「去你的几下。」 刘聪脑裡已经有了胖子达打手枪的画面,原来的偷窥兴奋感觉已熄灭了一半。 刘聪依着胖子达的指示,从窗户的破洞看进去。 隔壁屋裡一片昏暗,窗帘也挡住了大半的视野,只看到牆角留下的一盏黄灯。 一个男人正好站在黄灯前,只能看到一团灰影,从灰影看来,那个大叔身型 矮小,但体格结实,和原来的想像有点出入。 4f4f4f。o 刘聪别过头对胖子达说:「你妈的,对面黑漆漆,你怎能看到那么多好事?」 胖子达笑了一笑,「刚才他们近一点嘛,嘻,看不清的部分,就自行补脑嘛。」 「靠!」 刘聪感到有点受骗,但突然从破洞看到男的晃了一下,竟然跪倒地上,便把 下一句骂语硬收回去。 刘聪看到一道美不胜收剪影伸到狗男大叔面前。 在昏黄的灯光下,虽然看不到肤色是否白滑,但从灯影勾勒出的线条已经可 以肯定那条美腿修长而结实。 刘聪下意识想起苏珍也拥有一双白嫩修长的美腿,但她的腿偏瘦偏细,没有 那种结实的感觉。 他又想起高中时女子排球队二传手高婷婷,她排球裤下露出的长腿也相当健 美,但整体来说就比较粗壮丰满。 想来想去,刘聪就只有妈妈李瑞芳的腿能比上那曼妙的剪影。 大部分时候,妈妈也是穿着及膝裙,唯有在周末的早上,她一身运动装束下 展露着一双白嫩又修长健美的玉腿,让小区裡的邻居警卫们看得心旷神怡。 刘聪看着狗男女二人剪影的互动,开始理解胖子达如何看出那么丰富的动作 来。 他能辨出大叔正伸手托着女人的美腿,要不是伸出舌头舔弄,就是张嘴亲吻 女人的脚趾。 那大叔耐心地鑽营着女人的趾尖,良久才换到另一隻脚尖上舔吮,彷彿那女 人的十根趾头是天下间最甘甜的糖果一样。 当大叔把女人的两隻脚趾脚掌都舔过一遍,才慢慢地一边爱抚一边亲吻着女 人的小腿。 在刘聪想像中,那女人应该是一丝不挂,所以那女人正正毫无矜持地张开双 腿,任由阴户曝露在黄灯中,享受着狗男大叔的视姦。 狗男大叔不知疲倦地舔弄着那双诱人的美腿,终于慢慢退到刘聪视线之外。 当刘聪正要放弃的时候,狗男大叔竟把他的女伴拖到地上,女人整个下半身 的剪影完全收入刘聪的眼帘。 那美好的腿部曲线,由脚尖、小腿、大腿,从上而下落到臀部,没有半分多 馀的脂肪。 狗男大叔跪趴在女人腿间欣赏着女人的耻部。 未几,女人双腿徐徐弯曲降下,双手抱着大腿,灯光打在圆润的大腿后筋和 臀部上,勾划出无比诱惑的曲线。 刘聪不禁学着胖子达的话,自行补脑那女人正自动自觉地用十根纤指扒开自 己因发情而变得性感的阴户。 刘聪见到大叔又重新吮起女人的脚尖来,但同时用手指操弄女人的阴户。 他和胖子达到听到隔壁传来女人的浪叫声,还隐隐地听到女人口中说出下流 的淫语。 「啊哦!快给我……哦!哦!求求你不要这样弄我……我想要了……啊啊啊 ………呀!呀!你的小母狗……想要了~~~」 那女人的淫声浪语比苏珍还要风骚百倍,刘聪心想她大概是个不要脸的妓女 ,一会儿叫自己淫妇,一会儿说自己是小母狗。 「汪!汪!汪汪!」 刘聪没想到那女人真的学着狗吠,忍不住拍一拍胖子达的肥面。 接着,刘聪看到狗男大叔把狗女的一双美腿挂在肩上,用力操弄着他如娼如 狗的女伴。 直到那对男女又退回视线以外,刘聪又怕妈妈回家找不着他,便匆匆别过胖 子达,赶回家裡。 那个晚上,亢奋无比的刘聪一边回想起那双美腿,一边打手枪自慰,两回过 后,他才徐徐睡去。 直至半夜,刘聪在半梦半醒间被妈妈的洗澡声吵醒,他又想起那道曼妙的剪 影,他不自觉地把现实中母亲的美腿配在淫乱的狗女身上。 刹那间,刘聪想起一直缠绕着自己的梦,那个他偷窥着妈妈与男人做爱的绮 梦。 ########################「小色鬼,从这个角 度看上来爽不爽?」 苏珍全身赤裸地坐在床边,一条腿搭在刘聪的肩上,得意地看着跪在她胯间 的刘聪。 刘聪单膝跪地,把苏珍悬空的脚掌放在左膝上。 他看着苏珍粉红色的趾甲,轻轻地吻下去。 他一根接一根地吻遍每一根脚趾,然后托起脚掌,亲吻着脚趾下的肉珠。 苏珍本来就非常纤瘦,她的足背更是瘦可见骨,趾间缝隙亦非常明显,让刘 聪禁不住伸出舌头鑽进趾间舔弄。 「臭小子,你好会弄哦!」 苏珍被刘聪生涩的舌功撩出性感,情不自禁地伸手爱抚自己的肉唇。 刘聪抬头一看,先看到苏珍的玉指慢慢揉着棕色的阴户,然后苏珍用双指撩 开阴唇露出艳红色的肉壶。 刘聪沿着苏珍的玉臂往上看,她正逗弄自己的娇挺的乳尖。 接着看到她优美好看的锁骨,瓜子般的下巴和甜美的朱唇。 刘聪一边吸吮着苏珍的脚趾,一边欣赏苏珍的媚态。 他从下往上看着苏珍,她眯着眼,咬着唇,头半仰的样子非常好看,然而刘 聪心裡多了一个人影。 「妈妈!」 苏珍天生一双修长妩媚的凤眼,与母亲李瑞芳的圆圆大大又带点忧怨的眼睛 分别很大。 但此时此刻,苏珍收起她妩媚的眼神,刘聪只看到她的小鼻小嘴和一张瓜子 脸,竟有与李瑞芳有七分相像。 念头在刘聪的脑海只是一闪而过,却让他不能自已地联想起自己身边的女性 来。 苏珍的玉腿修长,但瘦削。 高婷婷的腿健美,却粗壮黝黑。 只有母亲李瑞芳的一对玉腿称得上完美。 高婷婷长得清纯可爱,却是活脱脱的女汉子。 苏珍成熟妩媚,却又过分地风情万种。 只有妈妈出落得优雅大方,是真正意义上美丽动人。 当刘聪的思绪飞快地运转,苏珍已经徐徐地收起双腿,一直含吮着她大姆趾 的刘聪像小狼狗一样,一路被引至悬在床沿的阴户前。 「小色狼,舔我!」 苏珍命令着。 苏珍的肉穴传来一阵色情的香气,让刘聪性慾高涨起来。 他把自己代入到狗男大叔的身份裡,握起优美的玉腿剪影搁在肩上,把躲在 漆黑中的狗女推倒床上,伸出大舌使劲地舔吮狗女发情的阴户。 苏珍只觉腿间的小情人热情如火,舌头粗暴地挤开阴唇,直接地印在早已被 刘聪操至发肿的肉穴上。 她兴奋得用双腿夹紧刘聪的头部,摇曳着屁股,把整个肉壶迎了上去。 刘聪适时地依着苏珍教授的技巧,用口舌把苏珍带上天堂。 「啊啊~~!好~~爽!好舒服啊~~~」 苏珍仰着头,嘴半张地喊出内心的快感。 此时,刘聪侧着头看着苏珍妖姣的表情,顿然感到无比熟悉。 垢母(07) 【垢母】(7)妈妈的叫床声 「小色狼……嗄嗄……姐姐不行了!你干死我了!……嗄嗄……」 包养苏珍的富商带了苏珍出国旅行,不知就裡的刘聪禁慾了十多天,现在一 下子爆发出来,厚厚的精液注满三大个避孕套。 刘聪年青的蛮劲把苏珍的阴唇也翻了开来,连续的口交也让她的下颌酸软不 堪。 风情万种的苏珍如今也只能安静地伏在刘聪的胸口,享受着持续高潮的馀韵。 「小色狼真的只有姐姐一人吗?在学校没有收养几个小情人吗?」 「没有,她们都太无聊了。」 苏珍的手指在刘聪的乳尖上打转,笑道:「唉哟,还会嫌人家无聊呢!你知 道嘛?你的鸡巴能让很多小女生死心蹋地啦!」 刘聪自然而然地想起跟他一起考进同一大学,但入读外语系,在不同校区的 高婷婷,「就是话不投机啦!而且……我真的很喜欢你……真的,不如把你介绍 给我妈妈认识?」 「你又来了?我比你大太多了,别人很难理解接受。」 苏珍借口推託。 「以前的人说老夫少妻好,我就没觉得有什么好,反而我们这样正好。」 刘聪突然想起自己的父母来,「听人家说,女人三四十岁是狼虎之年。如果 男人已经五六十岁,你们不是很惨吗?但将来你四十岁时……」 苏珍一听到刘聪讨论她的年纪,便一下捏住他的乳头,怒道:「去你的四十 岁!死小子!你很了不起吗?」 她坐起来压着刘聪,一个劲地槌他的胸膛。 刘聪让她槌了十多下,便反压着她搔她的胳肢窝。 二人一轮戏闹,最后刘聪把肉棒再次塞进苏珍的肉洞,奋劲将苏珍干个死去 活来。 ########################周中的狂热激情,让 刘聪不想从宿舍回家,他只想和苏珍继续缠绵。 但苏珍却有事要到城外去,刘聪只好回到家裡去。 刘聪俊朗的外表,稍微瘦削的身型,本来就有点韩国偶像的感觉,而且高调 地和茶店老闆娘苏珍走在一起,他已经感受到同学校友们过多的注意。 再加上周末老陆的接送,什么「高富帅」 的称谓让他深感混身的不自在,于是便对母亲说再不用老陆接送。 在路上停停走走看看,刘聪大概四点多才回到小区。 他沿着车道向上走,远看已能见到小区站岗的警卫,警卫也看见刘聪,便预 先推开侧门等候着刘聪。 此时,李瑞芳从小区外的小径缓缓地踏步而出,刘聪高声地大喊一声「妈!」,便迅步到李瑞芳跟前。 李瑞芳听到刘聪的喊声,竟露出一脸徨恐的表情,然后才好不容易地挤出刘 聪熟悉的亲切笑脸。 一路走近母亲的刘聪看到那微妙的表情变化,心裡已经感到莫名奇妙。 而且,当刘聪走到李瑞芳身旁时,母亲竟没有如常亲切地搂抱儿子,李瑞芳 的双手还是紧紧握着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更让刘聪觉得怪异。 警卫看到李瑞芳从小径步出,也顿时双眼放光。 即使李瑞芳母子二人走在一起,亦无碍她展露全身上下健美迷人的魅力,光 是她运动短裤下露出的一双修长美腿,已经是这个小区裡的极品风光。 但警卫觉得今天的李瑞芳有点不一样,他忍不住在刘聪面前上下打量着李瑞 芳。 她的脸上还是泛着运动过后的一片潮红,但步履却摇曳得有点儿过于婀娜, 总而言之,今天的李瑞芳始终有一种说不出的不自然。 警卫过份的注目礼让刘聪感到十分不爽,当走进小区,离警岗十步开外,便 对李瑞芳说:「妈,你看到嘛?门口那个大叔噁心猥琐地看着你,我去投……」 刘聪话没说完,李瑞芳已万分徨恐地回过头来,望向小区大闸外,惊道:「 什么?!……依?没有人啊!哪有什么大叔?」 刘聪皱一皱眉说:「妈,我说我们去投诉那个警卫大叔!」 李瑞芳一脸狐疑地说:「为什么?」 刘聪只见李瑞芳不等自己,便箭步向前直走回家。 刘聪先回头,远远地怒瞪了警卫一眼,就转身迈步追上李瑞芳。 斜阳正好打在李瑞芳的后背,刘聪定眼看着妈妈的背影,白色的运动背心外 挂着雪白均匀的玉臂,鲜红色的胸围肩带还不经意地勾在滑嫩的肩膀上,他不禁 地想:「ൽ?怎么不是运动内衣呢?」########## ##############自从与苏珍有了肉体关係,刘聪就很少在家裡自 慰。 对上一次自慰,就是在胖子达家裡偷窥完狗男女做爱的那个晚上。 而这个晚上,他也是因为那对狗男女女,让他忍不住要洩出一波性慾。 刚才吃过晚饭后,正在上夜班的胖子达发了一段短片给刘聪。 胖子达的短讯裡写道:「狗男女前两天的精华哦!科科!」 刘聪回道:「他们的精华跟你一样只有五分钟吗?」 胖子达忍不住录了个语音:「大哥,我不是天天等他们做爱的好不好,我是 碰巧拍到什么就是什么!」 刘聪也回个语音逗弄着胖子达:「我看你就是自顾着打手枪,打完才偷拍吧?」 软件上方一直显示胖子达在打讯息,但隔了许久才弹出四个字:「就是!怎 着?」 「死胖子,生什么气?」 刘聪不再与胖子达纠缠,默默地点开短片。 短片的画质非常不好,刘聪知道是因为聊天软件卡掉大部分像素,其次是胖 子达把画面放大了,只集中在女人下半身的特写。 刘聪还想挑剔什么来着,但迅速被画面裡那狗女完美的下半身吸引住。 不解风情的穿帘杂物挡住了那女人的上半身,但还是可以清楚看到她躺在地 板上,一双修长健美的玉腿呈四十五度角曲起,脚掌收紧,脚尖轻轻触地,玉腿 一直张开,等候着狗男大叔。 狗男女像定了格一样,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狗女终于撑起自己的下半身,向着狗男大叔完全曝露 出自己长满阴毛的耻丘。 她的悬在半空的屁股圆润而结实,持续发力的大腿与小腿勾勒出两道健美的 凹坑,完美得让刘聪忘了呼吸。 正当刘聪看得入神之际,短片突然跳接到下一个画面,狗男大叔正用手指狠 狠地抽插着狗女的肉穴。 狗女不再以完美的弓腰迎向狗男大叔,而是脚掌着地,下盘疯狂地上下扭动。 狗男大叔粗壮的左臂,与狗女健美的玉腿形成一种莫名的默契。 大叔越是快速地抽动手臂,狗女便越是热情地迎合。 虽然是个无声画面,也看不见男女的样貌表情,但刘聪却能清楚感到那狗女 正在痛苦裡寻找极乐的快感。4f4f4f。o 正当大叔弯身之际,突然又跳接到另一个画面。 刘聪暗骂胖子达:「哪有这样剪片的!」 刘聪准备要数臭胖子达袓上三代,却见画面裡的狗女有如母狗般跪趴在地上 ,屁股正好斜斜地向着窗户方向,她翘起的屁股迎向狗男大叔的同时,也向着刘 聪发浪。 接着,狗女有如av女优般,反手伸到耻丘上,扒开阴唇,让狗男与刘聪一 起欣赏她湿得煳裡煳涂的肉洞。 刘聪从低像素的画面裡欣赏着狗女的阴户。 乌黑亮丽的阴毛从狗女的指缝间逸出,肉洞裡一片鲜嫩的艳红,刘聪彷彿看 得见那肉洞内的湿润。 大叔依旧把手指狠狠地插进狗女的肉洞,那女人一直扒开自己的肉唇,扭摆 自己的丰臀,任由男人疯狂抽插。 未几,大叔缓缓地弯起左臂,彷彿是在强行拉起狗女的下半身一样,短片裡 清晰地传来狗女一声凄厉的呐喊,然后那狗女慢慢地撑起双腿,直至手肘、丰臀 、脚跟连成一个近乎完美的等边三角形。 刘聪早已把狗女的玉腿线条牢记在心,但这个姿势更加凸显出狗女下半身的 完美。 他的视线从狗女屈曲的脚掌开始往上扫描,小腿大腿拉成直线,健美的腿形 变得更加修长,还有那悬在半空的翘臀,看来是多么的圆润饱满。 视线从翘臀往下移,狗女的玉背白嫩胜雪,腹间的小赘肉轻盈地划出可爱的 弧线,连结着胸前丰满而曼妙的南半球曲线。 这是刘聪认知裡,最美艳、最性感、最情色的姿态。 他不自觉地反覆挤出口水,滋润乾涸的喉咙,内心不住讚叹着狗女曼妙的淫 姿。 狗女再没有狂野地摆弄屁股,她恰似画面定格般固定在地板上,让狗男大叔 的手指不断鑽探挖掘她的肉穴。 刘聪从来没有想像过竟然有人会如电鑽般翻动女人的肉穴,他以为这只都是 色情电影的技俩。 唯有此时此刻,刘聪看着狗男的手腕不停快速地转动,听着狗女疯狂发情的 淫叫声,他才次意识到「指姦」 的真正意义。 狗男勐力地抽出大手,狗女的浪叫达至顶峰,一注又一注的春水从狗女的肉 洞倾泻而出。 刘聪乾涸的喉咙隐隐地发出「啊」 的一声,然后生涩到地说:「潮…吹…」############### #########刘聪沉溺在狗女的痴态裡,完全不能自拔。 狗女那对长腿直勾勾地撑在木地板上,浑圆的翘臀高举向天,均称的腰线, 结合着看来相当丰满的乳房,画面裡的女人是多么的完美。 刘聪闭上眼,伸手到裤裆内,握起鸡巴套弄,很快地他已经不自觉地把纤瘦 的苏珍排除在幻想之外。 他遥想不久之前,还在高中的时候,几个男生躲在运动场馆外面,偷看排球 队练习的日子。 高婷婷在热身时也摆出过类似的姿势,她拉筋时的动作让几个哥们看得多么 心旷神怡。 但她的腿比较粗,下盘也比较寛大。 最重要的是刘聪不能把淫荡的狗女与清纯的高婷婷划上等号,渐渐地高婷婷 的身影也在脑海裡熘走。 「看来只有妈妈的腿能媲美狗女那近乎完美的玉腿……」 刘聪马上意识到他升起了个非常不敬的想法,便自圆其说地想:「不不不, 狗女的那个淫贱的摆姿真的是独一无二。」 刘聪已经想像到自己站在那神秘的狗女身后,他正学着狗男大叔一样,指姦 着狗女的淫穴。 「呀!~~~啊~~~啊啊!~~~嗯嗯~~~啊啊啊!」 狗女在刘聪的脑海裡不停地浪叫着。 「功~~老公~~~用力哦~~呜~~~~啊~啊~啊~啊~啊~啊~!用 力呀!」 刘聪双眼一睁,心想:「不对!是爸妈他们……」 「啊啊啊!嗯嗯~~嗯~~~~」 隔壁静了下来,然后李瑞芳的呻吟声又再次由小变大,「~~~~呜啊~~ ~啊~~~啊~~~啊~~~不要停!用力吧~~啊~~功!」 李瑞芳的叫床声浪又渐渐变小,然后再一次渐渐变得高昂。 刘聪的左手还是拿着手机,看着狗男女指交的片段,配合着母亲私密的叫床 声,他的右手无意识地重新撸起鸡巴来。 随着母亲越来越亢奋失态的淫叫声,刘聪彷彿看到李瑞芳跪在床上,跷起屁 股,让狗男大叔的手指疯狂地操弄,母亲则用有如发情妓女般的淫声回应着狗男 大叔的姦淫。 刘聪的右手勐然上下套弄,快感转瞬间蔓延全身,那一秒间他的思绪回到那 缠绕多年的绮梦裡。 站在走廊转角的刘聪,看到一直穿着酒红内衣裤的李瑞芳终于被男人脱得一 丝不挂。 妈妈弯腰伏在沙发上,用一双优美修长的玉腿支起翘臀与狗女一样丰满的肉 臀,浪荡地向男人展示着发情的耻丘。 男人挺着鸡巴,抓紧妈妈的丰臀,向前一挺,然后从慢至快地抽插起来。 男人代替着刘聪的右手,不断地向妈妈的肉穴挺进冲刺,妈妈发出最凄美娇 妖的淫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短短的时间裡,刘聪的脑海起了无数翻天巨浪。 从前的绮梦,一向都是虚无飘淼,男人的容貌模煳,母亲则超现实地穿着内 衣裤和男人做爱,但现在一切都变得无比实在。 狗男强壮的身躯代替了模煳的男人,妈妈健美的下半身配上狗女赤裸的耻丘 阴户,成了有血有肉的裸体。 跃动的想像力,使母亲的身影与狗女的淫姿交替切换。 一时看到母亲在木屋裡抬高屁股让狗男大叔指姦,一时看到狗女在那熟悉的 梦境裡,挺着完美的下半身迎合着男人的勐干。 刘聪知道自己的幻想已经超出了世俗的道德底线。 他看到母亲与狗女的身影互相重迭合一,母亲有如那浪荡的狗女般,下流地 向男人展示阴户,让狗男指姦至高潮潮吹。 脑内的画面越是下流,胯间的肉棒越是兴奋。 刘聪已经不再与脱缰的幻想对抗,只是一心等待隔壁的爸爸妈妈完事安静下 来。 但是,母亲的呻吟声又再一次响彻四周,淫声比任何时候都要兴奋、激情、 淫巧。 刘聪万万想不到,端庄优雅的母亲竟然吼出比苏珍更糜烂放浪的淫声浪语。 母亲无始无终的淫声浪语,鼓励着年青的儿子发洩出一直压抑着的精液。 然后,一切重归寂静。 刘聪看着满手满裤的精液,他羞愧得无地自容。 过往他总是用av女优西野翔为借口,去掩饰内心畸形的幻想。 现在,他心知肚明,绮梦裡的女人确确实实是自己敬爱的母亲。 看着玉洁冰清的母亲被男人姦淫,他竟然无耻地感到亢奋无比。 藉着溶合狗女的裸身,他竟然猥亵地用母亲的玉体自慰。 罪疚感无尽无止,直如一根石柱从天而降,重重地压着他的胸口,让他无法 呼吸。 「妈妈,对不起!妈妈,对不起!」 刘聪心裡默默地向最尊敬的母亲道歉,他躲在被窝裡与内疚苦战。 刘聪渡过了人生最漫长的周末夜,终于疲惫得合上眼帘。 最后,整个刘家完全安静下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