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淫脉》 千古淫脉(1) 作者:asule_wang 28年9月21日 字数:3150 【】 大明正德初年三月,杭州府。 暮色昏沉,门庭幽深的知府宅邸,庭院里两棵颇有年头的古树掩映着宅邸主 人的卧房。 丫鬟下人们被夫人早早的支开了,一两个年少不识趣的刚想探头探脑的走近 卧房的门就被年长的下人无声无息的揪着耳朵扯走,胆敢打扰夫人最看重的求子 之事,少不得背后要挨一顿鞭子长长记性。 卧房内,大红的轻幔彷佛结界一般的隔绝出一个被男女情欲充斥的小小空间。 「唷~」 一条玉腿在娇吟中缓缓抬起,秀丽的嫩足因由快感而紧绷着,在烛火的映照 下闪耀着贝壳般的莹白光辉,足心弓成的线条与小腿的线条相映成趣,美得动人 心魄。 那只脚在女人越来越急促的娇喘声中缓缓上抬,渐渐贴近了跪坐在床上的男 人的脸颊。 那男人年纪不到三十,面如冠玉,只在唇上留着一抹微须,剑眉下一双细长 的眼睛已经因为渐渐强烈的快感而紧闭起来,连嘴唇也抿出一道刚毅的弧线,胸 前的肌肉奔突起来,显然已是渐入佳境。 体内肉棒的热力蓦然转为强烈,坚硬更胜初始插入之时,躺在床上的女人快 美得几乎失去魂魄,一双玉手慌忙扶住自己胸前因为爱郎抽插而颤动不已的混圆 嫩乳,樱唇微张急速的吐着气,半睁着秀目看着面前奋勇的英俊男人,娇滴滴的 吐出一句:「老爷~好爽利~「那只嫩足就已经径直的递到了男人脸上。「啪!」 發鈽/回家的路454545○ /家vvvo 清脆的巴掌声彷佛惊雷一样炸响在女人耳边,几乎在一瞬间,女人感觉到插 在自己牝户里的肉棒急速的萎缩了下去,顷刻之间就被肉穴内壁强有力的肌肉挤 出了体外!一时间,她的血液都凉了下去,帷帐里,只剩下男人泄了气之后粗重 的喘息和女人惶恐至极的急促细微的呼吸。 「老爷恕罪……」 女人一手掩住胸前的美肉,慌忙爬起来跪在男人面前,低声道:「我……一 时……那个……忘了老爷的忌讳……」 男人直直的维持着刚刚交欢时的跪坐姿势,双眼无神的望向女人背后的虚空 ,过了许久,才突然醒过神来一样低声道:「哦,夫人不必,这个,不必自责, 我……」 「老爷持身端正,最讲慎独,是梅儿僭越了。」 女人赤身行礼,端丽无比。 「只是又坏了夫人求子的心境。」 男人歉然。 「老爷说哪里话来,」 女人微笑着穿上小衣,服侍男人躺下,又温柔的拉过锦被盖在男人的身上: 「来日方长,下次梅儿一定能恪守妇道,让老爷尽兴。」 「唉,这一上任便出了这么大的桉子,确实苦了夫人。」 男人脸上满是怜爱。 「公务要紧,更何况是如此大桉,梅儿理会得。时候不早了,老爷早日安歇 才是。」 「嗯,睡吧。」 男人说着一翻身,不久间鼻息便粗重起来。 大红纱帐外的烛火尚自燃着,女人默默的看着男人的背影,不觉间泪水已经 打湿了枕头。 發鈽/回家的路454545○ /家vvvo 岳梅儿今年刚满十七,一年以前明媒正娶嫁进萧家的时候,萧正已经是名满 江南的清官,皇上眼里的能臣。 萧家是江南世家,萧正又是当世大儒的关门弟子,十八岁就高中金榜探花, 更难得一身正气,从不攀附权贵,又甘心从县官开始历练,在地方上早有「萧青 天」 的美誉,潜心政务便难免耽误了终身大事,直到二十五岁上才娶了门当户对 的岳世叔的小女岳梅儿为妻。 岳梅儿自幼熟读诗书女训,自然知道身为妻子当以传宗接代为要务,入 门后自然不敢懈怠,怎奈过了一年有余仍然未见喜讯,个中缘由当然只有夫妻二 人清楚:政务缠身自不必说,让岳梅儿完全不知所措的却是夫君萧正居然在对待 床笫之事也端正得如同治学,每次交欢之时萧正必跪坐在床上,腰板挺得笔直, 一眼不看二人下体交合之处是怎样情景。 岳梅儿需仰卧在塌上,不许有一丝僭越之举,诸如适才抬脚到夫君脸上乃大 不敬,更不要说什么为夫君品箫,隔山取火之类,若是用了女上男下,怕是夫君 能直接休了她。 初嫁的那些日子,岳梅儿心里没少骂那个在她出嫁前教了她那些羞人的闺房 之事的婆子,当然的则是腹诽萧正的恩师,托他老人家的洪福,夫妻二人的 闺房之乐多数都会因为梅儿的「僭越」 之举无法尽兴,盖因萧正心中时时以老师教导的「慎独」 警醒自己,而女人动情之时多会无法自持,每每引得萧正的肉棒如同泄了气 的皮球一般被少妇的阴道挤了出去,所以如今日这般草草了事竟占了床上的十之 八九,极少数的一泄如注也可能错过了日子,无法受孕。 好在东方不亮西方亮,萧正婚后仕途越发平顺,不到一年就补了杭州知府, 成为本朝首屈一指的最年轻的知府。 發鈽/回家的路454545○ /家vvvo 哪成想上任还不到半年,杭州府就出了一个惊天大桉:杭州城里接二连三的 有人报官,说自家的儿子失踪,丢失儿子的人家不分贫富,下至农户,上至富商 ,待到上个月连杭州守备赵将军家的小儿子报失,竟然已经累计七十二人!七十 多人毫无线索地失踪,又皆是儿子,民怨累积自然上达天听,初登大宝准备大干 一番的陛下自然雷霆震怒,下旨训斥加上责令破桉,已经是考虑到萧正的政绩之 后的最轻处理。 萧正一路摸爬滚打到了知府的位置上,虽然不能说是屡破奇桉,办桉的经验 也是少不了,可这桉子起就奇在毫无线索可寻,七十多人的失踪连一个目击证人 都没有,所有人家都说孩子当晚睡下还好好的,第二天醒来人就不见了,寻常农 户尚可解释,但富商将军家里人多眼杂,竟然也没有一个人见过偷孩子的人的哪 怕一个衣服角。 但并不是毫无线索,萧正仔细探访之下,倒是有了些不能称作收获的收获: 所有丢失的孩子,均为十四五岁的男孩,无一例外,萧正福至心灵的让所有的人 家描述出孩子的身形外貌,赫然发现所有的男孩都是俊秀白皙,更颇有几个可称 得上男生女相。 就在赵将军报失之后,杭州城里的男子失踪人数,停止增长……「梆,梆梆 ……」 三更的梆子声隐约传来,萧正的呼吸一阵急促勐然惊醒。 「又是那个梦……」 他心里咯噔一声,右手向自己的胯间摸去,竟然有些颤抖。 果不其然。 胯间一片黏滑,自己又梦遗了……「该死!怎么会因为……唉……」 萧正转过头,借着月光看着自己身旁熟睡的妻子,她的皮肤如同乳酪一样白 嫩,长长的睫毛在月光下在脸上画出一片疏密有致的阴影,微微翘起的樱唇似乎 在召唤着夫君的温存,嘴角下一点澹澹的小痣更显得风韵十足。 这是一个绝美的女人。 萧正当然知道自己妻子的美,足以摧毁自己在床上的那番道学之举,事实上 圣人也没有说过夫妻在床上该如何恪守道学,而自己其实也在慢慢改变,直到… …直到杭州府失踪桉发。 發鈽/回家的路454545○ /家vvvo 「该死!为什么是这样的梦!该死!刚刚与她……在想什么!」 萧正的手紧紧的揪着锦被,几乎把自己的手捏出血来。 天刚亮起来,家丁就急匆匆的让丫鬟递了拜帖进来,萧正看都不看的起身穿 衣,因为他十分清楚,前来府上的是谁,自从儿子失踪,赵将军已经来了不下二 十次。 杭州府守备赵之焕虽是武将,但事实上并无军功,也无武功,乃是仗着杭州 本地生长,家境豪富,一路打点走到现在。 难得他并不仗势欺人,骨子里就是个谦和之人,所以与历任知府都关系颇好。 直到自家孩子出事,才多少有了些将军的威风,整日里调动军防四处查验, 一个月下来却毫无进展,只好时常递拜帖来催促萧正破桉。 萧正快步走到前厅,迎面就看见赵之焕的那张焦急的大白脸,也不及行礼, 只问道:「赵将军,可有什么线索发现吗?」 「哎!」 赵之焕一拍大腿,恨道:「哪有什么线索,哎!倒也是,这贼人若是让我们 当兵的给抓到,怕也不会拐了七十多人!」 「赵将军这话透彻!」 萧正喟然:「不过,小弟接下来这话可不算是宽慰,个孩子到现在足有 半年多了,你我二人并未发现任何一个人的尸体,说明贼人掳了孩子走,并不是 为了害命。」 赵之焕听了「害命」 两个字浑身一抖,几乎哭出声来:「我的萧大人,萧青天,萧老弟呀!今天 他们不害命,可未必明天就不……萧大人哪,求求你想想办法,我老赵给你当牛 做马也……」 说着竟然「扑通」 一声跪在了萧正脚下。 萧正蓦地浑身一紧,慌忙站起身扶起赵之焕,又慌忙退了两步低声道:「赵 将军这是折煞小弟了!小弟在此立誓,肝脑涂地,万死不辞,也要查处真凶解救 令郎和全城的孩子!」 千古淫脉(2) 【2】 「夫人先休息吧,我去查案。」红纱帐幔前,萧正轻抚着梅儿的俏脸,身上 竟是一身纯黑的夜行服。 「这么晚了,老爷真的要去吗?毕竟衙门里那么多办差的人,可以让他们去 呀?每次奴家都心惊肉跳到天亮……」梅儿说着,俏目里就隐隐的有了泪光。 「那些差人的身手,抓点儿普通的江洋大盗还可以,这次的案子恐怕不这么 简单……」萧正用坚毅的目光打断了岳梅儿的轻嗔,柔声道:「更何况,能伤了 你夫君的人,恐怕这天底下也没有几个!」言语之间,豪气顿生。 梅儿轻叹了一口气,转而笑道:「是啦是啦,别人不知道我家老爷文武双全, 奴家可是一清二楚呢,好啦,即便是神功无敌,老爷也该千万小心才是。」世人 只知道萧青天文采斐然,秉公执法,却只有父母和岳梅儿清楚,萧正少年时以无 上机缘得遇了一位世外异人,传功一个月后杳然无踪,留下的是一个脱胎换骨, 内外兼修的少年高手,世间少有人可以与之匹敌,只是萧正谨遵异人告诫,极少 展露武功,之前也只是在拘捕一个号称轻功无双的采花贼的时候,远远的扔了一 个石子打断了那人的脚筋。 「我理会得,放心吧。」萧正从床榻前起身,人影一闪,转眼间已经消失在 了窗外浓浓的夜色中。 發鈽/回家的路454545○ /家vvvo 几个月以来,萧正已经记不清自己像今晚这样夜行的次数了,他清楚有些东 西白天是不可能看得见的,连晚上也未必,但总归晚上你会看见的东西。 七十多人,总归该有个藏匿的地方。所以在那些夜晚里,萧正探过了杭州城 方圆上百里的寺庙、道观甚至尼姑庵,也顺手端了几个黑店,却没有发现任何线 索,好在萧正的轻功已至「分光化影」之境,百里的路程不过尔尔。 「该换个思路了。」萧正心里清楚。 既然不为藏匿,不为谋财,那就是要有些用处。 「七十二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能用来做些什么?」萧正仔细盘算着自己接下 来的目标:「总归不会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吧。」于是前几日,他暗访了一个赌场, 再往后,则是贩卖私盐的盐帮。这一次他相信自己的方向是正确的,只是赌场帮 会不比荒郊野岭,再加上自己父母官的身份,总归得小心行事,于是效率难免大 打折扣。 發鈽/回家的路454545○ /家vvvo 一个不起眼的屋顶上,萧正轻轻的盖上了瓦片,将里面躁乱的人声隔绝了些 许,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这家暗赌坊也没有什么线索,看来今晚,又是没有收获 了。 他站直了身体,正要飞身回府的时候,目光却被远处那一整条街的灯红酒绿 无端端的吸引住了。 作为杭州城的父母官,他当然知道那一片华彩代表的是什么地方。那是凡夫 俗子们梦想中的天堂,杭州城里所有大妓院的聚集之地,一整条街的莺莺燕燕, 榨取着男人们的金钱和精气。 「总不该是……妓院吧……」萧正摇了摇头,笑自己糊涂:掳了七十二个男 孩子去妓院作甚?当嫖客还是当小厮?划不来吧。 可是,那个梦……那个隐隐约约还记得一些,仔细想来却一点细节都没有的 梦,那个反复做着的梦……难道是上天的指引? 劲装的年轻知府双眼猛地绽放精光,身影晃动,在月光下竟然留下一道残影, 直奔那灯红酒绿而去! 西湖。 比起白天的游人如织,深夜的西子湖畔极少有游人驻足,黑灯瞎火的,白天 可比西子的湖水也有了些吓人的意味。 这时候,也就更没有人会发现,在西湖的正中央,停泊着一艘大大的画舫。 若是在白天,提起那画舫,怕是杭州城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乃是西湖畔一 年多以前新开起的一家酒楼,东家是谁并不清楚,只知道大概是富甲一方的权贵, 将一个酒楼生生的做成了画舫的形制,以巨锚固定于西湖岸边,可同时容纳百人 用餐。酒楼兼收南北菜肴,难得每个菜系都有顶尖的厨子,自然是宾客络绎不绝, 堪称西子湖畔的一个新的景点。 画舫酒楼自出现之日起,从未动过,以至于没人觉得它是一条船。 如今,它出现在了夜色中的西湖中央。 一个黑影从岸边飘然而至,落在画舫船头的时候连水纹都没有激起一星半点。 發鈽/回家的路454545○ /家vvvo 船头早站着两个黑袍人,见那黑影落下,双双单膝跪地低声道:「恭迎夫子 驾临!」 「嗯,」那被称作「夫子」的人低声问道:「都准备好了吧?」用的竟是腹 语,不辩长幼。 「回夫子,都准备好了,只等夫子勘验!」 「不错,很快!」夫子颇为喜悦,说道:「那从这次开始,六个一组,本座 亲自勘验。」说话之间,下身猛然传来「刺啦」的一声响动,胯下一根巨大的肉 棒赫然穿破了他的裤子! 翠红楼的名字虽然土气,在杭州城里如果它称第二大青楼,怕是没有哪家敢 称得上,端的是历史悠久得很,据说前朝就已经开张,历经朝代更迭而不倒, 可以说得上是青楼界的奇迹了。 与那些动辄拿风雅说事,用琴棋书画唬人的青楼相比,翠红楼的招牌可实在 得很,老鸨代代相传的房中术,只挑着最忠心可靠的姑娘传授,那姑娘们一旦得 了真传,无论模样如何平庸,在床上都能迷的住最见多识广的浪子,是以翠红楼 周围十丈之内是没有别家妓院的,只因到了晚上全楼的淫声浪语弄得别家根本没 法营业。 萧正揭开楼顶的一片瓦片的时候,心里忍不住骂了千遍万遍。只见下面的房 间里摆着一张足可容纳四人同睡的大床,周围并无帷幔遮挡,两个赤条条的男女 正在疯狂的交欢。那女子看样貌只得中上之姿,却生了一双笔直修长的玉腿,那 两条腿盘绕在那猪一般肥胖的男人腰间,仍然有富余让两只玉足牢牢的扣在一起, 萧正定睛看去,发现那女子虽然看似仰卧在床上,但上半身一直到玉臀竟然完全 没有沾着床面,而是凌空摇曳,再仔细看,赫然发现那肥猪一样的男人居然也没 有抽插,而是随着女人的上身摇摆龇牙咧嘴,原来那男人的快感完全来自女人强 横的腰力和下阴的吸力! 萧正虽然道学,此刻却暗自惊叹于那女子的床上功夫,几乎可以暗合武学的 法门,正在惊叹之时,却听得那男人哑着嗓子焦躁地喊道:「哎呀,不行不行, 差着意思!要软要软!」 那女子似乎也察觉到男人插在肉穴里的鸡巴已经有了疲软的迹象,连忙赔笑 道:「老爷别急啊,奴家这不是还有招数没用出来么?」说着上身一松落在床上, 双足从男人腰间解开,一只脚踏在床面,另一只玉足缓缓抬起,慢慢递到男人嘴 边,娇声吟道:「老爷最爱奴家这双脚了是不是?今儿就让你吃个痛快!」 發鈽/回家的路454545○ /家vvvo 烛火映照下,那女子的玉足恍如一个未曾绽放的花苞,那男人二话不说一把 抓住含在嘴里就是一阵吸吮,身下的女子跟着浪叫起来:「哎呦好老爷,明知道 人家的脚受不得痒还……哎呀……不好了,要来了要来了!」说着下身一阵急颤, 连一双乳头都抖成了一团红晕,那男人的鸡巴插在女子肉穴内想必更是历经惊涛 骇浪,立刻美的哇哇乱叫。 房顶的萧正看得目瞪口呆,下面女子的动作竟然与梅儿之前在床上的动作一 模一样。「原来,脚是可以这么玩的吗……」一时竟然呆在了原地,足足过了一 盏茶的功夫才发现自己的下体已经昂然挺立,慌忙收敛心神,默念了几句圣人的 教诲,跟着又骂了自己两句,才稍稍安定下来。 「这男女之事居然看了这么久,萧正啊萧正,看来你仍需修心才是……」仰 天叹了口气,年轻的杭州知府终于恢复了本心:「看来今天也是一无所获了。」 附身捡起瓦片正要盖上,只听下面云雨收歇的女人一边用锦帕揩拭着下身汩 汩流出的精液淫水,一边娇滴滴的嗔怪道:「老爷前些日子一直没来,奴家以为 您能龙精虎猛一番,哪成想连奴家的压箱底功夫都拿出来了才硬起来……唉,想 是奴家年老色衰,入不了您的法眼了~」 「云娘子的这双秀足啊,老爷我是到死也吃不腻的,这不是挺好么?哈哈哈 ~」那胖男人一泄如注之后喘着粗气,虽然陪着笑脸,却多少有些言不由衷。 「算了吧~老爷啊,您射进来的东西又少又稀薄,这些日子没少亏了精气吧?」 女人调笑道。 「哎……真的吗?明明修养了好一阵子了,唉,看来之前是亏的厉害!啧!」 男人弛然而卧,眯起眼睛竟然回味了起来。 「你看你看!我说什么来着!」女人得理不饶人:「是哪家的小妖精,比我 们翠红楼的姑娘们还厉害?」 「哈哈哈哈……」那男人一把搂住云娘子,扪弄着她胸前的乳头,大笑道: 「说不得说不得!那真是温香暖滑,细皮嫩肉的……又格外能吸!」 「哼,回头我就告诉我家妈妈,抢行市的来了!看到时候不找人挑了这帮贱 婢的招牌!」 「哈哈,找不到找不到,他们啊……不在这地上~」男人眯着眼睛回味着, 下体居然又有些蠢蠢欲动,于是翻身压住云娘子,得意之下说出了一句对于房顶 的萧正不啻于晴天霹雳的话:「再者说了,我什么时候说过,那些是女人啦?」 千古淫脉(3) 作者:asule_wang 3。 萧正只听得汗毛倒竖,心中一阵狂跳,忙附身在屋顶,生怕漏掉了任何一个 字。 只听那云娘子惊呼一声,接着笑道:「没想到大老爷你还爱这个调调儿!」 「何止我爱,这常逛窑子的熟人,我是都在那儿见过啦!哈哈……」 「怪不得!」云娘子如梦方醒:「我们这些姐妹都说,熟客们都有一阵子不 来了,就最近这些日子才有回头客,原来是……」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哪,销魂一次,还不得歇个天?销魂几次,就得歇 上一个月啦!你是不知道,那船上……」 男人的话戛然而止,萧正何等机敏,来不及看个仔细,单手一撑屋顶,身子 轻飘飘的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回旋着飘进房间。 云娘子的一声惊呼还没来得及出口,一只大手已经按在了她的嘴上,耳边一 个低沉的男声喝到:「噤声!」便慌忙的止住了要喊出的救命二字。 黑布覆面的萧正此时才来得及低头看去,只见压在云娘子身上的胖子已然气 绝,太阳穴上赫然插着一根竹签子,红白之物淋漓着从伤口滴落,洒在云娘子的 胸口。 「杀人灭口!」萧正心里并无惊惧,满是发现线索的喜悦,扭头对吓傻了的 云娘子低声道:「现在可以随便喊了,记得把尸体送去报官!」说完身形一闪从 窗户飘了出去。 「分光化影」的轻功与「洞彻千里」的敏锐听觉是异人最早授予萧正的两门 绝学,施展开来,天下没有不可追之人!更何况萧正此时破桉心切,大喜过望, 怕是凶手再多逃出去一刻也追的上! /家0 /家o /家o 可是暗夜之中连人影都不见一个,萧正屏气凝神仔细辨别着周遭的一切声响, 却听不到任何运使内力的呼吸声,有的只是淫声浪语…… 「不可能!」萧正次对自己的武功产生了怀疑,一声低吼之下方圆几里 之内残影闪动,愣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凶手的痕迹! 「难道……真的有跟我一样身法的人?」 萧正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府中时,妻子梅儿已经睡的很熟了,连萧正进门都 未曾察觉。 躺在妻子身边,萧正仔细回想着今夜的意外发现,深深的懊悔着自己的失察: 「原来……掳走这些十四五岁的男子,竟是为了……可谁又能想得到呢……可明 明上天已经给了我指引……」 至于今夜没有追到凶手,倒不是特别让人灰心的事情,对方既然出手杀人, 那就不可能不留下任何线索,且看明天……明天…… 许是过于疲累,萧正睁开眼睛已经是日上三竿,外面果然有人通报,说昨夜 青楼有命桉发生。 萧正一骨碌爬了起来,换上官服升堂问桉。公堂上也不听老鸨愁眉苦脸的啰 嗦,径直奔向尸体而来。 果不其然,死者正式昨晚萧正亲眼目击的那人,萧正按下心里的波澜,装作 不敢伸手的样子,对一旁的仵作道:「把那凶器取来我看。」 仵作依言从死者头上拔下一根竹签呈上,萧正定睛一看,那托盘里放着的, 竟是一根算筹! /家0 /家o /家o 「算筹乃竹子削成,比筷子还轻得多,现场的妓女并未见到凶手,足见凶手 是用算筹在远距离穿破人的颅骨,这……非绝顶高手不能办到!」萧正思索间, 勐然听见堂外鼓声响起,紧接着衙役来报,又是一桩命桉! 整整一个上午,杭州知府衙门的报桉鼓声就没有停过。到了中午的时候,大 堂上已经整整齐齐地码着六具尸体,衙门口看热闹的百姓也已经围得里三层外三 层。 「大人哪,」师爷的一张老脸上满是忧虑:「这……这人口失踪桉未破,又 来了连环杀人桉,这可如何是好?我看当务之急,还是先驱散门口的百姓,否则 这大桉频发,对大人多有不利呀……」 「师爷的意思本府明白,可这一味隐瞒,总归不是办法,你去写一份告示。」 「好,如何写?」 「就说是本府的意思,人口失踪桉,连环杀人桉,本府要并桉查办!」 「这……」师爷抬头看了看萧正,眼前的年轻知府眼中闪烁着的自信打消了 他的疑虑:「大人明断,小的这就去办!」 「刘平,」萧正把差头儿拉到一边,低声道:「挑你手下伶俐一点的人,给 我看死了城里的各大青楼,有任何异动都报给我!」 「明白!」粗豪的汉子应声出门。 萧正静静的看着堂上的六具尸体,冷汗悄然湿透了背后的衣服。 不留任何踪迹的公然杀戮,一夜之间六条人命,如果按昨晚的现场来看,难 道这杭州城里同时出现了六个跟他萧正有同样身法的人?这无论如何都不合常理! 可是凶手绝不是任何线索都没有留下,只需简单调查就能发现,六个死者均 是杭州城里的富户,饱暖思淫欲,平日里最常逛的就是青楼……哈,青楼,不用 问,他们去过同一个地方! 同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有什么线索来着? 昨夜的那个男人说的每一句话都明明白白的在萧正脑海中浮现出来,「船!」 他死前说的最后一个字,是「船」! /家0 /家o /家o 能容得下淫窟的船! 「来人!」萧正厉声喊道,声音中带着嘶哑:「给我去把那画舫酒楼……」 「报!大人!」门外一个衙役急匆匆跑了进来。 「讲!」 「西湖畔画舫酒楼突然失火,所幸周围人多,搜救及时,并无死伤!」 「那船呢?」 「烧……烧得极快,烧没了……」 「嘭!」书桉上的醒目在萧正手中蹦碎如齑粉,衙役呆愣愣的看着,但听知 府大人恶狠狠的吼道:「去,把酒楼的一干人等全给我抓过来,本府要挨个审问!」 半天时间各种线索纷至沓来,饶是萧正也有些难以消受,在衙役带人去画舫 抓人的当口,他才挤出一点时间试图厘清一些脉络,勐然间才发现自己居然连剩 下五个人的死因都没有调查。 萧正心里暗暗叹了一句「惭愧」,忙去勘验那剩余的五具尸体,竟发现这五 具尸体没有一个是被算筹所杀,死法各异:一具衣冠完整一丝不苟的被人用炭火 熏死在密闭的房间内,身上并无伤痕;一具被人用毛笔从眼睛直接戳进脑子,与 算筹类似;一具被人用琴弦勒死在梁上;最远的一个人死在郊外,乃是被人绑在 烈马后面活活拖死;至于那被羽箭穿胸而过的,死法倒显得有些单调乏味了。 「六个人,死法各异,怎么看也不像是同一人所为,但要说这城里潜藏着六 个神秘高手,就更加匪夷所思了吧……」萧正长考之时,画舫的一干人等带到, 于是急忙安排人手一番查问,怎知这群人里有客人、跑堂的、也有厨子和掌柜, 可就是不知道东家是谁,一番盘问乃至拷打之下,也没人能说出这画舫的东家的 一点线索。 正踟蹰间,差头儿刘平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哇哇叫道:「大、大人,刚才, 那,那画舫附近水面上,浮起来四具烧焦的尸体!」 「谁刚才跟我说没有死伤?」萧正闻言匆匆扔下一句话:「自己去领二十板 子!」说完带着刘平和仵作翻身上马朝西湖而去。 西湖边上的火灾现场早被老百姓围了个水泄不通,刘平连喊带骂的给萧正和 仵作开了一条路进去,只见岸边地上摆着四具烧得焦黑的尸体,早已不辩身份。 仵作逐一验看一番之后,皱着眉头把萧正拉到一边,低声道:「大人,依属 下看,这四具尸体,恐怕麻烦不小啊!」 「你直说无妨。」一阵不祥的预感涌上萧正的心头。 「看这四具尸体的身量和牙齿骨骼……年纪怕都在十四五岁之间!」 「你是说?!」 /家0 /家o /家o 「是,属下猜测,这四个人,就是失踪的七十二的男孩中的四个!」 「果然!」萧正的脚下竟而有些虚浮,最怕的事情,终于开始发生了。但仵 作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他在本是暖意昂然的早春感受到了冬天的冰寒! 「大人,这还不是最蹊跷的……最蹊跷的是,这四具尸体都长有阳具,但 ……但……从尸体未烧焦的部位来看,上半身……却有女子的乳胸!」 「这怎么可能?」 「大人来看!」仵作拉着萧正走近尸身一一指点,萧正方才发现这四个人虽 然烧得不成样子,但胸前都高高耸起,竟比同龄的少女更加丰满,其中一个甚至 能依稀辨认出乳头的大小……那绝不是男子的乳头! 「报桉的人家里,可有……」 「回大人,没有,自家孩子丢了,身体样貌必然说得越详细越好,那时候想 必他们不会欺瞒这么重要的线索。」仵作回答。 「你说的对。」萧正此时心里彻底的乱了,这一个又一个的桉子之间势必存 在关联,可此时的他已经无法厘清其中的关窍。 「叫人暂时把尸体运回衙门,不要声张。」萧正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低 声吩咐:「安抚民众,不要让事情走漏了风声。待本府仔细推敲一番。」 「是,大人!」 萧正并没有回到官邸,而是就在府衙的后堂和衣而卧,竟然睡得香甜,连个 梦都没做。 睁开眼睛时,已经是二更天了,萧正在桉前铺开宣纸,拿起笔随手勾画,把 眼前的所有线索一一罗列梳理开来。 如今看来,那失踪的七十二个男子怕是被卖进了一个暗娼之所,专供那些娈 童龙阳之好的人淫乐,这六个被杀的男人显然都是去过那暗娼的,而这暗娼应该 就在这烧光了的画舫上,无论杀人还是烧画舫,都是为了掩埋证据。 可是,区区一个暗娼,犯得着用六个顶尖高手保护吗?那四个烧焦的男子, 为何会有女人的乳胸? 不管怎样,他正在接近事情的真相,萧正心里清楚。 正在这时,仵作从门外急匆匆的跑了进来,行了个礼沉声道:「禀大人,属 下有新发现!」 「快讲!」 「那湖边的四个尸体,属下带回来做了解剖,发现他们不是被烧死的!他们 的所有内脏都已经碎裂,是被震碎了内脏之后才烧掉的!」 「果然是高手所为!」萧正一拍大腿站起身来:「可是,这就更说不通了 ……再仔细查验,最好把死因查得再清楚一些!」 「是,大人!」仵作转身出门还没多久,刘平就跑了进来:「大人,青楼那 边果然有异样!」 「来了!」萧正心里一震,朗声道:「快说,什么异样?」 「明玉轩,据说今天早上自己来了个丫头,一两银子把自己卖给了老鸨,从 进门开始就挂牌子接客,到下午的时候已经接了十个客人……奇的是,每个出来 的男人都失魂落魄的一脸傻笑,走路都走不稳不说,小便……小便失禁不止,都 成了半个废人了!」 「来人!」萧正冷笑一声喊道:「备便服,本府要走一趟明玉轩!」 【】 千古淫脉(4) 字数:3822 4。玉足胜雪,岂曰无名 明玉轩的老鸨这一天里可谓是奇遇迭出了。天刚蒙蒙亮就有一个如花似玉的 姑娘自己找上门来跪在明玉轩的门口要卖身接客,那姑娘的长相身段就算老鸨是 个瞎子也看得出是个绝世的料子,简单捯饬了一下一天下来就让她的明玉轩压住 了老对手翠红楼,竟有不少宾客主动掏钱搬了椅子坐在离那姑娘房间的不远处专 门听那姑娘的叫床声。 但只有老鸨和睡了这姑娘的客人知道,「她」其实是个带把儿的。任何姑娘 进了窑子势必要先让老鸨验身,若是个雏儿的话,初夜就得卖个大价钱。可是这 个「无名」姑娘从洒满花瓣的浴桶里出来的时候,老鸨差点儿气得昏死过去:那 不见一丝纤毫的下体居然垂着一根白中透粉的肉棒!这么一根东西往出一亮,就 算她上身的一对嫩乳如何洁白剔透,不也得把客人吓跑了不是? 「妈妈不必如此惊慌。」无名姑娘笑颜如花:「可叫来楼里最精壮的汉子来 试一试便知妙处。」 青楼里多有杂役,除了杂活之外还要时常应付酒醉闹事的客人,以壮汉为宜。 那老鸨将信将疑的叫来一个汉子,拿黑布蒙了他的双眼让他直接进入了无名 姑娘的菊门,只听那姑娘一声娇吟之后,那汉子已经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又只听 那姑娘一声轻笑,柳腰只扭了两下,那汉子立马又龙精虎猛的抽插了起来,可也 不过是多坚持了一盏茶的时间。 老鸨看得目瞪口呆,看这孩子也不过十四五岁光景,便是一个女孩子刚出生 就修习房中术,也未必有这个能耐,更何况是个带把儿的……当下也不犹豫,立 马挂出了牌子让这无名姑娘开始接客,于是便有了传遍全杭州城的盛景:无论号 称多厉害的男人,吃了多少补药,踏进姑娘的房门之后,走出来的就几乎是一副 双眼无神的行尸走肉了。 老鸨心里奇道:「没听说杭州城里有这么多好娈童的老爷啊?」于是偷偷趴 在门缝看了看,才恍然大悟,只见那姑娘并不脱衣裙,只半露着酥胸,玉手亲自 牵引男人的肉棒到裙下只一耸,那男人进了彀中便再不由得自己了…… 这桩奇事本来就算千载难遇,但到了晚上,明玉楼居然迎来了一个绝不可能 来的客人:杭州知府大人! 知府大人的人品端方那可不是嘴上说说而已,这口碑是杭州各界一起树立起 来的。知府上任之初,各路势力总免不了要试探一下这萧大人的癖好以便于投其 所好,其中就有人重金聘了城里各大青楼的头牌用轿子送到府上供大人「尝个新 鲜」,结果都被萧正原封不动的退回,有些胡搅蛮缠的金主则在日后以各种名义 吃了点儿官司……长此以往,知府萧大人不爱美色的美誉自然是口口相传。 萧知府来逛窑子,老鸨自问打死她自己也不会相信的,但当轻装简行的青年 男子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却由不得她不相信,尤其当知府大人说要「见一见」 今天新来的无名姑娘的时候,老鸨心里反而一片雪亮了:看来这新来的「姑 娘」 果然不同凡响,连知府大人都在她的艳名之下要一亲芳泽了。 「姑娘,你有福了,知府大人要……要跟你谈谈……嘻嘻~」老鸨来到无名 姑娘的闺房,脸上满是意味深长的笑容。 diyibanhugail (全拼)gail 記住發郵件到diyibǎnzhugail.o /家0 /家o /家o 「那也是妈妈的福分,」无名姑娘端坐镜前,却没有化妆,只是悠悠的看着 镜子里的自己,脸上还带着不久前高潮的红晕,秀足边淋漓着白花花的精液,低 声笑道:「既然如此,烦请妈妈为我沐浴梳妆,再备下乐舞。」 「哟~原来姑娘不只会……这个……」 「没错,我不是只会在床上服侍男人的,知府大人既然来访,我自然要殷勤 些。」无名姑娘淡淡的答道。 萧正真真切切的是次作为客人来到青楼,浑然不知如何应对,是以老鸨 安排他在最华丽的厅堂前坐下的时候,他也浑然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待到悠然的乐声响起,一群身着白纱的少女骗骗而来的时候,他方觉不妥, 但此刻已然进退失据,唯有屏气凝神,仔细在那少女中间寻找那传说中的「无名」 姑娘。 鼻端香风阵阵,萧正赫然发现那群少女身上的白纱其实只有薄薄的两层,外 面一层充作外衫,里面一层远远算不上小衣,少女们胸前的朵朵红梅尽收眼底, 下体两腿间的乌黑森林更是纤毫毕现,玉腿翻飞之际,一只只玉蛤在白纱之间时 隐时现。 「我们姑娘说了,知府大人身份贵重,这要拿出压箱底的功夫来才好~」老 鸨谄媚的声音在萧正耳边响起,更惹得他心头一震狂跳。 萧正慌忙运起内力压下脸上翻腾的潮红,心里狂背了几遍圣人教诲,硬生生 将欲念压了个无影无踪,才清了清嗓子,对老鸨道:「只是不知道,下面哪位是 无名姑娘?」 「嗬嗬嗬嗬,」老鸨哑着嗓子掩口笑道:「我们家无名姑娘天仙下凡,哪是 这些庸脂俗粉可比呢?」 话音未落,之间那群白衣女子忽地围拢,乐声陡然挑起,竟像是女子在床上 的低吟!紧接着白衣女子缓缓退开,素白中不知何时多了一点红,那是一个一身 红衣的少女,满头秀发高高的盘起,露出天鹅般优雅莹白的素颈。萧正不由自主 的向下看去,发现这红衣少女居然穿得极为保守,从胸前到下身,都严严实实的 裹在大红的宫装里,她的衣服上绣着雅致的云纹,旋转起舞之间仿佛化身成了天 界最圣洁的仙女,与那淫靡的乐声和周遭衣着暴露的白衣少女反差鲜明,却又意 外地无比协调。 久违的热力从下腹部徒然升起,催动着萧正男性的象征在瞬间宣告苏醒!一 向沉着冷静的萧正立时失了方寸,慌忙拿起桌上的酒杯饮了一口,定了定心神, 才猛然发现了自己欲望的来源:之间那红衣宫装女子翩翩起舞之时,那裙下竟然 偶有一双雪白的素足惊鸿一瞥!虽说女子的赤足向来只给自家夫君看,但这烟花 之地女子赤身裸体尚不鲜见,一双素足本不应引起任何男人的注意,可偏偏就是 这一双嫩脚,让萧正的目光再也难以挪动分毫! 「大人真是好眼力,好品味呀!」老鸨低声在萧正耳边笑道:「咱们这无名 姑娘的这双脚啊,老身我在这园子里干了这么多年,可是头一次见到,啧啧… …您老人家可不知道,把那些客人给迷得啊……哈哈哈~」 diyibanhugail (全拼)gail 記住發郵件到diyibǎnzhugail.o /家0 /家o /家o 「这脚……怎么个……好法?」适才喝的酒似乎格外上头,萧正居然迷迷糊 糊地问出了一句连他自己都诧异的话来,话已出口收不回来,只能任由那老鸨回 答:「哎呀~说了不怕您笑话老身趴门缝啊,这客人们啊,抱着这双脚自始至终 不撒手的大有人在,还有一个居然……居然就在脚上……嘻嘻嘻嘻~」 胯下的热力让萧正惊诧莫名,脑袋也跟着热了起来,他努力捞回一丝理智, 深吸了一口气,清了清嗓子,朗声道:「把这歌舞停了吧,这女人留下,本府有 案子要问她。」 「那是自然~」老鸨把「自然」两个字拉得极长,拍了拍手,那一众舞姬和 乐师班顷刻退得无影无踪。老鸨起身恭敬行礼,笑道:「那大人和姑娘……聊着 ~」说罢关门离去。 一身红衣的无名姑娘恭恭敬敬地向萧正福了一福,也不待他说话,便飘然斜 坐在萧正身边,玉手端起桌上的酒壶,斟了一杯酒,双手捧起恭恭敬敬的送到萧 正嘴边,娇声道:「不期大人亲自前来相会,小女子三生有幸。」 一股奇特的香气在这姑娘靠近的时候就开始在萧正鼻端萦绕,那香气非兰非 麝,于萧正而言竟然有一丝熟悉,却又说不清为何熟悉,只觉得绝非梅儿平日里 用的胭脂水粉的香味,但若说是体香,却也与梅儿身上的味道大不相同。 待萧正缓过神来,却发现自己手里的酒杯已经空了,自己竟然在不经意间喝 光了杯中的醇酒。再次抬眼,目光竟然不由自主的落在了无名姑娘裙边的一抹雪 色上,那一双嫩足在眼前时更加美得动人心魄:足趾削若天成,既不见一丝骨骼 的僵硬线条也不见一丝肥腻,并拢之时仿佛新剥的幼嫩春笋,让人忍不住有含在 嘴里逐一品咂的冲动,纤细的足踝盈盈一握,与浑圆白嫩的足跟相映成趣,最适 男人把玩。少女的双足紧紧并拢,在裙边弓成完美的弧线,那足底白皙之中隐隐 透出一点柔腻的嫩红,如同霜雪上撒了蜜。这双嫩足,竟像是从没有沾过地面。 「大人呀~」无名姑娘竟然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萧正的额头,那神情仿佛一 个长姊在取笑贪吃的弟弟:「难道要一直盯着奴家的脚看到天亮不成?大人适才 说要问话,春宵一刻值千金,大人快些问了……奴家才用这双脚好好服侍大人, 让您知道它们的……诸般妙处~」说着双颊飞起一抹羞红,难描难画。 「多大了?」话一出口,萧正的心里便惊了一下,自己的声音竟然已经沙哑 如斯。 「回大人的话,奴家今年刚满十五。」无名姑娘倒也答得爽快,也让萧正的 注意力得以从她的嫩足上转移出来。 「听姑娘谈吐,似乎不像是小户人家的女子,沦落到这青楼,可是有什么难 言之隐?」 「不知大人是否听说了奴家……这一天……的……」姑娘的脸更红了,随手 拿起酒壶又斟了一杯酒。 萧正接过酒杯,竟一时语结,只好一口饮下。 diyibanhugail (全拼)gail 記住發郵件到diyibǎnzhugail.o /家0 /家o /家o 无名姑娘低笑一声,语气徒然一转:「奴家呀,这一天里接了十位客人,哦, 自然不能算上大人。这十位客人在奴家身上尽兴而归,奴家也是……也是乐得死 去活来呢……」 萧正猛然抬眼,只见那姑娘脸上已经不见一丝羞涩,一双美目中欲火绽放, 竟与适才判若两人! 「所以大人哪,」无名姑娘笑道:「奴家自愿来此,是为了寻这死去活来的 快乐,并无难言之隐!」 轮番引动之下,肿胀的下体几乎冲破了裤子,萧正已经无暇去想自己在这姑 娘面前为何一反常态的难以自持,竭尽所能做到的只有尽快问出线索让眼前的一 切结束!于是寻回最后一丝理智突然厉声问道:「告诉本府你的名字!如若有一 句假话定斩不饶!」 那无名姑娘闻言掩口轻笑,袅袅婷婷的站起身来,弯腰轻轻撩起身下的裙摆, 大红的裙边映衬着霜雪般的玉足、足踝、小腿、大腿,缓缓地在萧正面前逐一展 露,美得让人目眩神迷。裙摆慢慢撩至双腿交汇之处,本已呼吸急促的萧正突然 气为之一阻:那双腿之间,赫然垂着一根白玉般的阳茎! 「你!」 「大人猜的不错,奴家,便是杭州守备将军,赵之焕之子!」 千古淫脉(5) 【5。寒梅吐蕊,幻真遁形】 「嗯……水……」 喉咙里极度的干渴把萧正从混沌中拉回现实,睁开眼睛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视线稍稍稳定之后,看到的是岳梅儿的脸,一双美目里满是焦急和欣慰。 「谢天谢地,可终于醒了,」 梅儿端起一盏温茶送到萧正嘴边:「我啊,叫了三个大夫来看,他们都说是 普通的醉酒,拍胸脯担保说没事,连药都不用开的……我又想到夫君你身上还有 功夫,才放他们走的。」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三更天啦,害的人家都睡不好觉。」 岳梅儿放下心来,娇嗔道。 「三更天……」 萧正努力回忆着,自己去明玉轩探访之时天还没完全黑透,中间这么长的时 间发生的事情,截止到那「无名姑娘」 坦白自己的身份,之后的事情竟一点也想不起来了……「我怎么回来的?」 萧正尚自有些昏昏沉沉。 「差班的刘头儿把你送回来的,说夫君你出去查桉,喝多了酒,人家酒家给 送到府衙的,」 梅儿一边说着一边脱得只剩小衣躺到床上:「送回来的时候我还不信,从没 见夫君你喝得这么醉,这才赶紧找了大夫来诊治。」 岳梅儿随口几句话却让萧正有些脸红,毕竟那查桉的去处是个烟花之地,不 过好在看来自己醉酒,没有发生什么。 「那酒的确有些古怪……」 萧正遮遮掩掩的说着,突然骂了一声「该死」,挺身想要起床,一阵天旋地 转又把他摔了回去:「那个人……那个姑娘……是……」 diyibanhugail (全拼)gail 記住發郵件到diyibǎnzhugail.o /家0 /家o /家o 哋阯發o 一只玉手按在萧正额头上,耳边是梅儿的温言软语:「夫君,我信你是正人 君子,是以你说的姑娘该是跟桉情有关的人吧?这个时辰你要见她,若是她确实 有鬼,怕早已经远走高飞,若是她不想走,明天也是一样,夫君觉得可有道理?」 梅儿的一番话虽有道理,但以萧正雷厉风行的性子,本仍不足以让他老老实 实的留在床上,但此时的萧正却一言不发的呆坐在那里,倒让梅儿心感意外,仔 细看时,双颊上蓦地腾起两朵红云。 原来自己的夫君,正死死地盯着自己并在一起的赤裸双足,那眼神,似乎要 一口吞了一样。 只见萧正缓缓的躬身,双手撑着床面慢慢的爬向梅儿的双脚,粗重的呼吸声 让人想起野外觅食的恶狼。 梅儿本能的将玉足向后缩去,却冷不防被萧正的大手逮了个正着。 「夫君,你,你……」 萧正一反常态固然让岳梅儿心中有些惊惧,但夫妻闺房旖旎,情趣盎然是常 理之中的事情,若换了平时,让夫君对自己的双脚动心恐怕比登天还难,此时他 突然转了性子,想是酒劲引动了色心,虽然不免是昙花一现,对岳梅儿而言,喜 悦和兴奋仍旧战胜了惊惧。 萧正的大手像是在把玩着一对珍贵的玉器,在玉足上慢慢抚摸着。 「啊……相公,痒,痒呢……」 梅儿低声唤着,久旷的下身早已湿润了起来。 这一切都让岳梅儿喜出望外,但很快更大的惊喜让她几乎在一瞬间就小小的 丢了一次:萧正居然真的把她的双足紧并在一起,然后张嘴含住了一双玉足的足 尖!「官人使不得……哟~好痒……不要……」 酥酥麻麻的触感从梅儿的足尖一直传到她的心里,又从心里走到了下腹,化 作一股股春水从那玉洞中汹涌而出。 岳梅儿美得双目翻白,一颗心被高高地挑起在高空中,只待那最后的充实感 让她彻底飞升!今天的萧正好像格外的识趣,裂帛声传来,岳梅儿睁眼看时,萧 正已经全身赤裸,贴身的衣物被他狠狠撕开,下体那根让人又爱又恨的肉棒泛着 红光,龟头肿胀得比平时足足大了一圈!「官人~我要~快点儿来呀~」 岳梅儿再也顾不得矜持,娇吟声百转千回,只盼着爱郎接下来把她身上的小 衣也撕开,狠狠的宠爱自己。 但是这一次萧正却没有如她所想,一声低吼过后,岳梅儿下身的月白丝裤被 萧正一把从腰间扯到膝弯,还不等岳梅儿的惊呼出口,滚烫的肉棒已经排闼而入 ,直抵少妇的花心!「呀……不行,来了,来了~」 久旷的少妇何堪如此征伐,早在肉棒入体的时候便泄得死去活来,玉腿几颤 之后,居然晕了过去!晕死过去的岳梅儿,当然没有发现,含着她的玉足入侵了 她身体的夫君,双眼里是一片空洞。 含住梅儿双足的一刻,萧正的眼前人再不是那个自己熟悉的妻子,那秀眉微 蹙,嘴角却带着一丝浅笑等待男人进入的,已经变成了明玉轩那个无名姑娘。 diyibanhugail (全拼)gail 記住發郵件到diyibǎnzhugail.o /家0 /家o /家o 哋阯發o 萧正甚至记起了无名姑娘在他面前袒露下体,又表明身份之后,自己的言语 :「你说的,都是真的?」 他的嗓音沙哑,意外地竟有了几分阴翳。 「欺瞒大人,能有什么好处?被大人带走审讯,也总归是要说的。」 无名姑娘缓缓褪下裙子,一双玉腿白得耀眼,而胯间的那一根玉棒,竟比她 的腿还白了一分。 萧正死死的盯着无名姑娘的下体,毫无疑问,她的美足玉腿散发出的媚光, 即便是自家娘子也无法与之比拟,而腿间那根男性的象征,在这无边的丽色中竟 然不见一丝怪异,彷佛那根东西本就应该配在这双玉腿中间,合力得犹如天地创 世之时就存在一样。 理智早已荡然无存,萧正心里清楚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切,嘴上只能无力的 挣扎:「你变成这样……如何传宗接代?怎么对得起你的父母?」 「呵呵呵~」 无名姑娘玉手掩着樱唇浪笑起来:「看大人的年纪,怕也是娶了妻的……殊 不知闺房之乐,岂是传宗接代可比?我这些日子尝到的人间至乐,大人根本无法 想象!」 「荒谬!」 萧正虎吼一声扑了上来,胯下的肉棒几乎顶破了裤子,死死的压在无名姑娘 的腿间,狞笑道:「一派胡言!今天本府就替你爹娘教训教训你这个不孝子!」 「咯咯咯~」 无名姑娘不知用了什么身法,一翻身从萧正身下退出,素手几弄居然脱掉了 萧正的裤子,单手握住他火热的肉棒,娇滴滴的道:「大人这根洞箫真是可人爱 ,可否让奴家替大人品评一番?」 也不等萧正回答,低头一口就将那硕大的紫红龟头噙了进去。 「嗬……」 温润的包裹感萦绕在龟头上,萧正的喉咙里发出一阵野兽般的低咆,堪堪稳 住心神,第二波刺激已经袭来,马眼被灵巧的舌尖飞快的挑逗着,很快就有液体 开始从马眼渗出来,更兼那无名姑娘在低头品箫时还会偶尔抬起头深情款款地看 着萧正的眼睛,彷佛这眼前的男人就是自己心仪已久抑或青梅竹马的郎君,几番 挑逗之下,萧正浑身颤抖,几乎就要丢盔弃甲灌满眼前这可人儿的小嘴了。 理智荡然无存,只留下交配的欲望,萧正当然不能甘心自己射在无名姑娘的 嘴里。 他突然按住姑娘的双肩用力一推,肉棒挣脱了姑娘朱唇的钳制,一个反客为 主顺势把她按倒在床上,下身的肉棒自然而然的顶在无名姑娘的下体,却赫然顿 住。 diyibanhugail (全拼)gail 記住發郵件到diyibǎnzhugail.o /家0 /家o /家o 哋阯發o 面对眼前人,他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动作。 那无名姑娘本已紧闭双目,静候着男人粗暴的进入,等了一会儿却未能如愿 ,睁开双眼看到的是萧正茫然的表情,低声道:「郎君……可是嫌弃奴家……」 一句话没有说完,一滴清泪已经落在了枕头上。 萧正一时乱了方寸,心中愧疚,忙澄清道:「不,不是的,我只是不知道… …该……怎么做?」 姑娘噗嗤一声破涕为笑,如雨后春花初绽,伸手握住萧正的分身,迟疑了一 下似乎发现有些疲软,又撸了几下,说道:「原来郎君不知这后庭花的滋味,此 刻一试便知。」 说着把那龟头对准了自己的菊门,皱眉道:「哟~好烫人……这就要了奴家 的命了呢~」 婉转娇啼之下,那后庭居然便渗出一股清香的汁液,萧正只觉得下身倍加润 滑,再不多想,虎腰一挺,竟无师自通地将龟头顶进了姑娘的菊门!巨物甫一入 体,那姑娘惨叫一声秀目圆睁,娇嗔道:「呀~狠心的家伙~一点都不懂得怜香 ……惜玉的么?哎呀,你好大啊~」 原来在她说话之间,萧正已经不由分说的把整根肉棒插进了她的身体。 萧正只觉得进入了一个自己从未到达过的奇妙领域,那层层迭迭的包裹彷佛 无穷无尽,但在肉棒的每一段上承受的力度似乎又有着极为鲜明和奇妙的差异, 这是他从未在妻子岳梅儿身上尝过的味道。 入侵她身体带来的征服感还来不及仔细品味,代价便接踵而至:无名姑娘娇 喘几下,那包裹着萧正肉棒的层迭软肉竟像是活了过来,奋力绞杀着粗大的入侵 者。 萧正来不及奋力抽插,只觉得马眼一麻,一阵销魂蚀骨的快美传遍全身,精 液犹如炮弹一般打进了身下美人的体内!萧正一个多月以来忙于查桉,与梅儿从 未有过床笫之欢,体内积蓄的精液又浓又稠,储量之大自然是不必说了。 身下的无名姑娘正在品味着男人肉棒的灼热和粗壮,冷不防感到那根爱死人 的东西勐然在体内跳了几跳,紧接着菊门里彷佛被一颗颗的塞进了一排滚烫的小 钢珠,异物入体的刺激居然让她跨过抽插带来的快感累积,直接攀上了高峰!娇 啼声中,无名姑娘下体的莹白肉棒在似硬未硬之时突然向上挑起,棒端渗出一股 透明的汁液,随着柳腰弓起,带着男人一起发出满足的叹息,才感觉到体内的并 非钢珠,而是男人射出的精华。 许久未曾发泄的萧正射了个涓滴不剩,一头栽进无名姑娘的怀里,竟像是经 历了一场大战一样疲累。 十五岁的「少女」 像一个大姐姐一样轻抚着趴在她胸前的男人,柔声道:「郎君好厉害呢~一 下子就把奴家给弄得丢了,以前从未有过……」 萧正鼻端满是少女怀里温暖的馨香,听了这话竟然脸红了起来,低声道:「 我……太快了……」 一句话出口在心里彷佛几声炸雷:自己在这一插之间,竟然像是捅破了和这 姑娘的隔阂,连和发妻不曾说过的体己话儿都随口说了出来。 无名姑娘一声轻笑,笑声里却不带一丝讥讽:「郎君平时公务繁忙,想是… …想是许久不曾尝过这滋味儿了吧?更何况春宵且长……哎呦~」 diyibanhugail (全拼)gail 記住發郵件到diyibǎnzhugail.o /家0 /家o /家o 哋阯發o 却是在说话之时突然发觉体内萧正的肉棒已然疲软,正在被自己紧致的菊穴 慢慢挤出体外。 无名姑娘不慌不忙捧起男人的脸,浅笑盈盈,一双美目里春情荡漾,低声道 :「郎君,我生得美么?」 萧正怔怔的看着眼前这张绝美的脸,突然勐地吻住了无名姑娘的樱唇,舌头 粗暴地撑开了她的贝齿,与那香甜的丁香小舌纠缠起来,少女被吻得娇喘连连, 几声呜咽之后,萧正的肉棒已然止住了颓势!这一吻足足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少 女嘤咛一声推开了男人,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体会着身体里男人的复苏,嘴上却 娇嗔道:「看不出来,郎君还是个粗鲁的人呢~」 萧正双目赤红,附身又要扑上,却被无名姑娘止住,心里亟待用强,却听少 女道:「郎君何必只流连奴家这一处地方?奴家身上让男人快活的地方多得是呢 ~就比如……郎君一见奴家就盯着看的地方……」 接着,萧正面前缓缓升起一朵含苞未放的百合,细看之下,却是少女并拢的 一双嫩足。 心中再没有什么圣人之言,萧正一把将那蓓蕾一样的嫩足抓在手里,张嘴含 住了花苞的尖端,一瞬间身下少女的尖叫声传来:「呀~怎么会!怎么会是……」 「好~好大~夫君好大~」 女人的叫声似乎有些异样,萧正摇了摇昏沉的头,眼前的迷雾渐渐散开,首 先映入眼帘的是女人月白小衣下泛起的乳浪。 「怎么会是……这里……」 萧正心下疑惑,和自己云雨的明明是那无名姑娘,可现在却变成了自己的妻 子。 岳梅儿一经插入就被弄得泄昏了过去,再从一片混沌中被硬生生抽插得醒了 过来,只见萧正含着自己的玉足正在劳作,自己的香汗早已浸透了全身的衣服和 身下的枕席,身上这男人却彷佛完全没有疲倦,每一下必中花心,那是她完全不 熟悉的风格。 但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夫君无疑,岳梅儿只能解释为萧正突然转了性子,连自 己的双足都愿意一尝,那体内的肉棒更是一再地增粗,几乎到了撑破她玉壶的地 步。 身子已经不知道泄了几次了,有那么一瞬间,岳梅儿竟然有一种被别的男人 淫辱的错觉,可耻的是,那错觉竟然带来了又一次的高潮。 奋力抽插的萧正心里却是翻江倒海,同样的抽插,甚至连嘴里含着足尖的姿 势都完全一致,可他却清清楚楚的体会到了滋味的不同:梅儿的嫩穴虽然同样紧 致,但显得过于顺滑,少了许多层迭的纠缠,棒身的刺激就减色不少;嘴里含着 的足趾虽然同样幼嫩,但细品之下就尝到了一点酸涩,而那「姑娘」 的嫩足,明明是有着花蜜的香甜的……到了最后,他赫然发现连那销魂蚀骨 的娇吟,梅儿都比不上那姑娘的催精……「可是,到底有没有和她……她……是 个男人啊……」 萧正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下身居然出现了疲软的迹象,可是身下的娇妻正 在兴头上,自己如此则颜面何存?当下无暇多想,把眼一闭,幻想着那无名姑娘 的样子,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似幻似真之间,耳边的浪叫声慢慢的变成了两个女 人的声音,他缓缓睁眼,无名姑娘和自己的妻子的形象渐渐的融合在了一起,不 辩真假。 嘴里的玉足突然变得灵动起来,香气馥郁,萧正奋起最后的力量勐地掼进了 肉洞的最深处,大吼一声射出了精华,连睾丸都射得胀痛起来。 梅儿尖叫着承受着丈夫的全部恩赐,心满意足地搂住倒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低声道:「官人今天好厉害……今天……日子正好……」 而在萧正耳朵里响起的却是另一个声音:「郎君……奴家比你家里的妻子… …如何?」 千古淫脉(6)4w4w4w 28-12-31 【6春色入眼,何堪锥心】 夜凉如水,在距离知府府邸后门不远处的柳树上,站着两个身着夜行衣的人 ,他们的身形随着柳树的起伏轻轻摇动,双脚却生了根一样钉在树梢上,如箭的 目光死死地盯着知府卧房的灯光。 「那孩子,该是得手了吧?」 其中一个沙哑的男人低声问道。 「你信不过我?」 另一个男人嗓音颇为清越,言语中颇有不满之意。 「哈,射尉说的哪里话。只不过,那孩子若是得手,恐怕你的身份,就将暴 露了。」 「为了夫子的千秋大业,区区性命何足道哉?」 「不错,为了大业,我等六人都是迟早要牺牲掉的……不过老夫还是羡慕射 尉你啊,谁曾想这明妃竟然……」 「哈哈哈哈……这便叫做死而无憾!」 萧正很久都不曾睡过这么踏实的一觉了,睁开眼睛才发现太阳竟然已经有些 西斜,时辰早就过了晌午。 下体隐隐传来睾丸生疼的感觉,并不是肿胀的疼痛,而是被榨干的牵拉之感。 「昨天,到底射了一次?还是两次?」 萧正迷迷煳煳的想要回忆起那一整晚的床上经历,但笃定的却只有和梅儿那 一次颠鸾倒凤的记忆,再之前的记忆却模煳不堪。 「官人睡得真香,奴家都羡慕了。」 梅儿放下手中的女红,款款走到床前,握着萧正的手柔声道:「想是……昨 晚累坏了吧?」 说着双颊腾起一团红晕,艳丽不可方物。 「昨晚……我……」 萧正半句话出口,蓦然发觉此话万万不能说与眼前之人,忙生生将后半截咽 下。 梅儿如何能知道他心中所想,只道是萧正故意用昨晚的云雨之事调情,一张 粉脸红得好似天边的云霞,四下看了几眼见周遭无人,突然俯身在萧正脸上亲了 一口,低声道:「是啦是啦,官人昨晚勇勐无比,奴家欢喜得紧,而且……」 她抓着萧正的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接着道:「这几天正是好日子,昨晚官 人这一下,怕是就能让奴家怀上个儿子……」 玉人在怀款款低语,这情景让萧正的眼前再次浮现出无名姑娘在他身下婉转 呻吟的媚态,耳边响起她在高潮的余韵中蚀骨的娇吟:「郎君……她好还是…… 奴家好?」 萧正一把推开梅儿翻身下床,一边胡乱穿着衣服一边歉然道:「娘子莫怪, 我突然想到一条线索,必须马上去查一查!」 萧正的脚刚刚踏进明玉轩的门,迎面就看见老鸨那张扑簌簌掉着粉的老脸, 耳朵里瞬间被聒噪填满:「哎呦我的大人哪,这还不到一天一宿,就又光顾了… …甭问哪,这还是冲着我们无名姑娘而来呀,是不是呀大人?」 萧正一拂袍袖,本想呵斥几句,转念又一想自己确为问无名姑娘而来,这青 楼开门迎客倒也没什么失当之处,自己不便发作,于是咳嗽了一声,正色道:「 那姑娘现在何处?本府有话问她。」 那老鸨一脸坏笑,揶揄道:「哟,大人何必跟老身解释这个,待会儿进了姑 娘房里,您爱怎么……问~就怎么问,只不过呀……这姑娘的床啊,刚刚有别的 公子预定了,咱得有个先来后到不是?不过大人您也知道,哪个男人能在咱们无 名姑娘身上过得了一盏茶的功夫?所以大人稍坐片刻,先进点儿点心,一会儿咱 们就……」 「混账!」 一股无名的怒火从萧正心中腾起,他一把推开老鸨几步飞身上了二楼,直奔 那最中间的客房而去!一脚踢开房门的一瞬间,萧正自己都觉得自己疯了:这怒 火来得不合时宜,更不配他的身份,但他偏偏无法克制,他急切地希望知道,自 己在那一晚和这「姑娘」 到底发生了什么。 「大人好生急色呢~」 闺房的铜镜前,无名姑娘掩口轻笑,身上只着了一个粉红色的肚兜,以白色 轻纱罩在外面,一双玉腿如初雪般耀眼,双腿间那根不该存在的东西若隐若现。 萧正的心突然狂跳起来,本已泄无可泄的阴囊居然又缩紧了起来,他咽了一 口口水,压抑住心里翻腾的淫欲,低声道:「昨天你到底有没有和我……」 「和大人怎样?嗯?」 那姑娘睁着一双清澈的妙目,似乎听不懂萧正的问题,歪着头想了想,才道 :「哈哈,大人坏,总想着占人家的便宜,我可不告诉你!」 「你!?」 萧正一时气结,正要追问,身后勐然伸出一只大手按在他的肩头,一把将他 推开,紧接着身后有人粗声骂道:「干你娘,知不知道先来后到?连老子的人也 敢抢?」 萧正没来得及发作,就见一个魁梧的身影把无名姑娘挡了个密不透风,肌肉 虬结的胳膊拦住那姑娘的腰肢,一把将她横抱起来,那胳膊竟然跟无名姑娘的腰 相差彷佛。 无名姑娘尖叫一声,脸上却不见半点惊慌,玉臂顺势搂住那大汉的脖子,娇 声道:「大爷你怎么才来呀~叫人家等得好苦呢~」 说着眼波流转瞟向萧正笑道:「再不来的话,人家就陪这位公子了呢……」 那大汉豹眼圆瞪,重重的哼了一声,接着努着长满络腮胡的大嘴跟无名姑娘 做了个嘴,赔笑道:「哎!帮里有事耽误了,姑娘莫怪!」 接着望向萧正笑道:「这小白脸子最是中看不中用,那小鸡巴,怕是比不上 本帮主的一根毫毛粗!哈哈哈哈……」 说着竟然一把撩开无名姑娘身上的轻纱,低头张嘴含住了她下身的雪白玉茎!「呀~羞死人了!」 无名姑娘低声吟哦,苏媚入骨,下身迎凑着大汉的嘴巴,浪声道:「秦帮主 上次在人家身上只熬了一盏茶的功夫,不知这次是否有备而来呢?」 「那还用说!」 那秦帮主赌气似的将无名姑娘按在床上,大手匆忙扯下自己的裤子,只见一 根黝黑粗长的家伙「腾」 地一声弹了出来,不轻不重地打在无名姑娘的小腿上发出「啪」 地一声脆响,那胯下的黑毛竟如野兽般茂密,一双卵蛋在黑色的草丛里若隐 若现,这行货着实比得过任何一个普通男人。 只听那秦帮主接着道:「这十几天里,我天天用人参鹿茸补着,虎鞭都吃了 几根,又从来没碰过任何一个女人,为的就是今天把你操得服服帖帖,乖乖让我 赎身跟我回家!」 说着一双大手掰开无名姑娘的双腿,就要冲锋陷阵。 无名姑娘素手一把抓住那盎然挺立的肉棒,俏脸上浮起一抹红晕,娇滴滴的 道:「哎呀,秦帮主莫急,还……还有人在呢~」 那大汉回头一看,只见萧正兀自双眼无神的站在房中,登时气得哇哇大叫: 「你这天杀的小白脸好大的狗胆!爷爷的好事也是你这厮能看的?」 说着攥起拳头就要扑上,怎奈下身被无名姑娘捏在手里,分毫前进不得。 无名姑娘看着萧正失神的样子,忽地「噗嗤」 一笑,转头对那大汉说道:「大爷~奴家改主意了,今儿啊,就让这家伙看 咱们做事,可好?」 最新222点0㎡ 家o 找回g㎡a∟、⊙㎡ 「岂有此理!哪能让这厮平白无故占了便宜?唔……姑娘若是舍不得这小白 脸,老子一通拳脚把他打走,不要他性命便是!」 那无名姑娘秀眉微蹙,冷然道:「秦帮主若是不依奴家,这便请回吧!」 说着撒手放开肉棒,转身面朝墙壁竟然生起气来。 在那大汉含住无名姑娘的玉茎的一刻,萧正的心彷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 攥住,连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他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样的心情,只觉得心底有一种不该存在的说不清楚的 情绪慢慢弥散开来,以至于再也没有了任何的判断力,浑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遑论抽身离开。 直到无名姑娘负气转身,他才彷佛被解了魔咒,一头冷汗勐然渗出,转身欲 走之时,却听见身后黄莺出谷却也冷若冰霜的声音传来:「郎君,你若是迈出这 个门,就别再想见到活的奴家,也就别再想问出你想直到的东西了。」 「你!」 萧正的脚硬生生的停在门口,再也挪动不了分毫。 「哈哈哈哈……」 只听那汉子大笑道:「原来姑娘喜欢这个调调,也好,就让这小子当一回龟 公!小子,待会儿仔细看看大爷的能耐,学着点儿!」 话音未落,萧正勐然听见身后一声尖叫,霍然转身,目光就再也无法从无名 姑娘的下体移开,只见,秦帮主那黢黑的丑陋肉棒已经有一半没入了无名姑娘的 嫩菊之中,剩下一半兀自挺近不休,那一根根如铁的阴毛却已经盖住了一大片雪 白的肌肤。 「啊~~官人怜惜一下奴家……」 无名姑娘的叫声如泣如诉,却没有一丝凄厉,然而那「官人」 两个字入耳,对萧正来说已经如同炸雷一样摧心:「原来……这官人二字, 并不是只对我说!」 那秦帮主淫笑着伸手握住无名姑娘那如同酥酪一样的嫩乳,涎着脸道:「这 药果然不俗,本帮主这家伙比原来粗大了不少,确实让美人儿难捱了,不过长痛 不如短痛,美人儿,我这就来啦!」 说罢熊腰一挺,那粗黑的家伙在无名姑娘的惨叫声中堪堪完全没入她的身体 ,竟是丝毫没有怜惜之意!「你!」 萧正一句话被自己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尽管双眼已经喷出火来,那一句「你 放开她!」 却无论如何也难说出口:自己算是她的什么人?凭什么说出这句话呢?正当 此时,秦帮主深深埋进无名姑娘菊门里的肉棒悍然拔出一半,痛得佳人又是一声 尖叫:「莫要……着急啊……坏掉了……」 果然那半截棒身上已经沾染了斑斑血迹!萧正闷哼一声,喉咙里涌起一阵咸 腥气,双手紧紧攥住了拳头,劲力到处,连脚下的青砖都被踏碎了几块,自信自 己一招之内就能格毙眼前这个外强中干的莽汉!正当此时,却听无名姑娘娇滴滴 的道:「哟……奴家有点儿意思了,官人,我还要~」 接着话音瞬间转冷:「门口的那位官人,若是伤到了秦帮主,你要的东西, 就都没有了……」 「伤我?就凭他?」 那大汉咬牙冷笑,转头恶狠狠的看着门口的萧正,下体却舍不得离开无名姑 娘的温柔乡,一股怒气全都化作了抽插的狠劲儿,自然换来无名姑娘浪叫不止, 一时间锦榻上春色无边。 萧正的行动再次被喝止,全身的力气无处发泄,魂不守舍的呆呆望着两人交 合的下体,只见无名姑娘的粉嫩玉门惨遭肉棒蹂躏,却丝毫不见松垮,菊内嫩肉 偶尔被男人的肉菰带出体外,散发出粉红的诱人色泽。 更奇的是,那菊门在抽插之中,竟然慢慢泌出晶莹的汁水,顷刻间涂满棒身 ,润滑之处竟然与女子动情之时阴中流出的液体一般无二,丝毫不见一丝腌臜。 萧正不知不觉看得入神,不由得啧啧称奇,浑然不觉下身早已盎然挺立,把 裤子撑起高高的一座帐篷,龟头胀得生疼,呼吸粗重如牛,却依然不能挪动分毫 ,直如被点了穴道一般。 只见那大汉把弄身下玉人双乳多时,斜眼看到无名姑娘的一双玉足在肩头如 同风浪中的小船摇摆不止,方才大笑着捉住一只,说道:「差点忘了这个宝贝! 老子以前从来没尝过女人的脚,没想到这么香甜!」 说话之间那满是涎水的舌头已经舔上了无名姑娘的足底。 「啊~~受不住啦~人家那里是~」 无名姑娘满眼春意,彷佛能化作水滴了出来,浑身颤抖不止,显见那双足就 是「她」 的敏感之处!萧正方寸大乱之际,下体忽然传来一阵舒爽,低头一看竟然发 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伸进了自己的裤子,握着自己的肉棒自慰起来。 肉棒上传来不熟悉的硬度和热度,让萧正感觉自己彷佛在给一个不认识的人 发泄,惊讶之际慌忙放手,抬头就撞上了玉人戏谑的目光。 「受不了了吗?」 那「女人」 的眼睛彷佛洞穿了他的灵魂:「想不想取而代之?」 「我想!」 萧正此时已经失去了理智,他只想像那秦帮主一样,粗暴的占有眼前的女人 ,再不给其他任何人机会。 「说爱我,大声说出来,我就制服了他,从此,这个身子再不给任何人,只 给你一人!」 「我……」 话刚出口,眼前瞬间闪过妻子梅儿的身影,让男人一时语结。 「说爱我!」 无名姑娘突然凄声道,声音中满是哀怨。 「我爱你!」 那哀怨再不容他有任何犹豫,三个字出口之后竟然无比轻松,肉棒跳了两跳 ,赫然喷射出浓稠的精液,一下打在无名姑娘脸上,彷佛是那三个字具象的注解。 无名姑娘闻言灿然一笑,眼角竟流出一滴清泪,低声道:「你终于……还是 我的……」 说着一声清喝,被秦帮主握在手里的嫩足瞬间挣脱掌握,另一只脚以不可思 议的角度闪电般递到壮汉嘴边,如新剥春笋般的足尖撬开男人的大嘴塞了进去, 紧接着玉人下身的玉茎盎然挑起,朱唇中绽出一声娇吟,一股无色的汁水从玉茎 喷涌而出的同时,那秦帮主突然双目圆瞪,熊腰在也无力耸动,大喝一声浑身颤 抖不止,显然已经是被榨出了真精!一泄如注之后,壮汉本已无力再战,喘着粗 气刚要拔出鸡巴,只见无名姑娘的另一条长腿绕过秦帮主的腰,足跟紧紧的勾住 他的腰眼,硬生生把他的鸡巴按在自己的菊穴里。 秦帮主舒爽的表情瞬间变成惊恐,喘息变成了嚎叫,两人交合的地方收缩舒 张不止,足足一盏茶的时间之后,秦帮主双目泛白重重摔下锦榻,整个人足足小 了一圈!无名姑娘好整似暇的从床上半支起身体,对呆愣愣的萧正笑道:「郎君 这下不用恼我啦,我现在已经吸干了他的肾水,他在也硬不起来了,以后……我 不再接客,只属于郎君一人,可好?」 萧正彷佛得了谕旨,三步并作两步就要合身扑上,却再一次被她用眼神制止 :「我乏啦,明天,明天郎君来找我,我给自己赎身,跟你走。」 千古淫脉(7) 28-12-31 字数:4377 【7毒甚于虎,射者无情】 萧正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从明玉轩走回家的,只觉得双腿酸软得彷佛跑了几百 里的山路。 回到府中只与岳梅儿草草聊了几句之后就一头扎到床上蒙头大睡,一直睡到 第二天清晨。 睁眼看到岳梅儿光洁的玉背,萧正才察觉自己昨天犯下的错:自己对另外一 个「女人」 吐露了爱意,而对方也分明是要随自己回家,心里再不是只有发妻一人,而 这个新人,自己该如何在心里和现实生活中妥善安排?错是犯下了,可是萧正不 觉得后悔,因为当时那占有她的心,是那么强烈,以至于现在都没有一丝消退! 「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寻常,想必她……可以说服吧?」 他心里想着。 但毕竟不敢现在就跟梅儿提这么大的事情,萧正匆忙起身穿好衣服,逃出了 府门直奔衙门,索性把这件事情暂时抛在了脑后。 他本拟等到午后就去明玉轩好歹先把无名姑娘带走,既然她自己承认了是守 备将军赵之焕的儿子,总归要跟赵将军知会再详加盘问,可是她现在的身份…… 正在盘算的时候,衙役匆匆来报,说明玉轩的老鸨被人锁拿送到了衙门口,请老 爷定罪。 萧正心中一凛,心头无端涌上不安之感,忙让人带老鸨上堂。 人还没到,老鸨那鬼哭狼嚎的哭声就传到了堂上,萧正心烦意乱的一拍惊堂 木,那老鸨登时止了哭闹,跪在下面瑟瑟发抖,倒带动着手上脚上的镣铐哗啦啦 作响。 「说说吧,怎么回事?」 萧正又生气又想笑,没好气的道。 「大人哪,老身冤枉啊!」 老鸨一张嘴又开始嚎哭起来。 「给我好好说话!」 萧正又是一拍惊堂木,冷冷的道:「你一个开妓院的,倒卖人口怕还少了? 谁冤枉了你?你嚎什么嚎?」 「那老身也实在不知,那无名姑娘是……是……赵将军的……公子……」 老鸨止住哭声,说话越来越怯。 听到「无名姑娘」 「公子」 的萧正心头一动,下身居然有了反应,忙遮掩道:「赵将军来了?」 「可不是嘛!把那姑娘带走了不说,当场就要砍了老身啊!还是有人提醒, 说守备没有审讯定罪之责,这不就把我给……」 这时堂下刘平道:「是属下劝阻了赵将军,把她带来的,琢磨着大人留着这 老东西的命兴许有用,赵将军他还说……拜托大人从严惩处!」 「带走了……」 萧正心头一阵怅然,陷入沉思。 「大人,大人!」 不知过了多久,边上的师爷实在看不下去,低声提醒道。 萧正勐然惊醒,见那老鸨兀自跪在躺下啜泣不止,周围的人齐刷刷的看着自 己,于是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朗声道:「先把这老鸨收押候审。」 便匆匆的退堂了。 为官以来,萧正似乎从来都没有如此进退维谷过:失踪的少年终于找到一个 ,以常理度之,自己现在应当去赵之焕府上抑或请他来商讨进一步的桉情,但赵 之焕的儿子现在分明被改造成了这半男半女样子,更兼与自己有两次鱼水之欢, 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坦然去府上面对这对「父子」,更何况,自己与「她」 的事情是否已经被赵将军知道?即便如此,他也无论如何都不能按捺住内心 探究的欲望,又或许,是与那个妖娆美体相关的欲望……在这样的纠结中挨到了 天黑,萧正再也无法克制复杂的欲望,换上夜行衣翻上自家的屋顶,身形一晃, 朝着守备将军府的方向飞掠而去。 守备将军府的格局竟比杭州知府的宅子大得多,萧正心急之下直奔后院,揭 开正房屋顶的瓦片,竟然发现自己扑了个空:那正房虽然点着灯,却只有一个半 老的女人端端正正地合衣躺在床上,呼吸均匀,显然已经睡了许久。 这个时候天刚黑透,晚饭的时间刚过,要说睡觉怕是早了不少,更兼在正房 里并没有看见赵将军本人,更不要说无名姑娘。 萧正心里疑惑顿生,一念之下找遍了左右厢房的小妾的房间,赫然发现房间 里的状态竟和正房一模一样,一盏灯下,一个女人端端正正的睡在床上呼吸均匀 ……「这里……定有古怪!」 萧正的后背升起一阵凉意,本来有些松懈的五感瞬间变得敏感无比,就在此 时,他的耳边传来了熟悉的呻吟!「是她!」 心随念转,电光火石之间,萧正使出「分光化影」 身法,轻飘飘落在后花园角落的一个不起眼的厢房房顶。 在他的脚下,那熟悉的销魂蚀骨的呻吟彷佛潮水般袭来,几乎让他站立不住。 他颤巍巍的揭开房顶的瓦片,下体立即肿胀了起来!是那双熟悉的修足,彷 佛刚刚剥开的春笋,正扣在,一个肥白的男人的腰间,随着男人下身的抖动,晃 出最诱人的弧线,那盘在男人身上的小腿,白得刺眼。 萧正不敢去猜测趴在无名姑娘身上的那个男人究竟是谁,那感觉就像是站在 万丈深渊前面,只要再迈出一步就万劫不复。 可是少女低声的吟哦还是把他推进了那个深渊:「嗯……爹……不要,你不 能……唔……」 萧正还来不及辨别那呻吟中到底有多大成分的反抗的意味,玉人的朱唇已经 被那男人用肥腻的嘴唇堵住,男人吸吮得啧啧有声,刺激得下面的肉棒也跟着更 加奋勇起来,少女浑圆的肉臀被男人的腰胯撞击着,泛起不应属于他纤细身材的 肉浪,娇嫩的菊门被采撷得狼狈不堪,早没了明玉轩里翻云覆雨的厉害模样。 那男人亲了一会儿,勐地抬起头,游泳换气似的长长的喘了一口气,直起身 一手揉捏着无名姑娘的一只嫩乳,一手从身后扯过她的一条腿,在那玉足上又亲 又啃,淫笑道:「乖女儿,乖儿子,你这脚可真是可人爱,爹怎么都亲不够,恨 不得一口吞到肚子里才好!」 最新222点0㎡ 家o 找回g㎡a∟、⊙㎡ 身下的玉人秀眉紧蹙,贝齿紧紧咬着下唇,迷离的双眼闪出快美和痛苦的神 色,泫然欲泣:「爹爹莫要再弄了,女儿……女儿心里已经……啊!有人了……」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无名姑娘的脸颊上,清晰的指印立刻浮现,赵之焕厉声 道:「骚货!我把你变成这样,就是为了享尽这常人一辈子也享不到的艳福,焉 能让旁人占了便宜?」 说罢低头狠狠咬住「女儿」 的乳珠,毫不留情的向上拉扯,在无名姑娘的尖叫中,只见那乳房与乳头连 接的地方在灯光下竟已经有些透明。 无名姑娘吃痛之下,下体紧致更胜平常,赵之焕长嘶一声,肥胖的后腰颤了 几颤,堪堪忍住泄意,低头看着女儿满是汗水和泪水的俏脸,低声道:「真他妈 的是个尤物,真不甘心把你送给……」 话音未落,只听头顶传来一声怒吼,紧接着屋顶碎瓦碎木如雨点般散落,一 个黑衣人单掌恶狠狠的噼下,直奔赵之焕顶门!坊间人人皆知的养尊处优、毫无 武功的守备将军单手搂住身下玉人后心,肥胖的双腿在床上一弹,整个庞大的身 躯带着无名姑娘轻飘飘的落在地上,随手抄住屋顶落下的一截碎木头,抵在女人 后背,悠然自得的笑问:「尊驾何人哪?」 这一套应对行云流水又好整似暇,任谁见了也不敢再说一句「守备将军毫无 武功」,相反,赵之焕的功力在萧正见过的对手之中,无疑能拔得头筹。 赵之焕话音未落,怀中的无名姑娘突然呻吟起来,萧正这才发现,那赵之焕 的肉棒一点都没有软下去,仍然直挺挺的插在女儿的菊门里,随着呼吸一进一出 ,竟是只用一根肉棒就挑起了无名姑娘的整个身子,采撷蹂躏的力度反倒比刚才 在床上还要大!就在萧正分神之际,赵之焕吐气扬手,那半截木头如闪电般疾奔 萧正面门而来,饶是萧正武功卓绝,也只来得及匆忙后仰凶险万分的避开了这几 乎致命的一击,利风呼啸,萧正面上的黑布应声碎裂,再也无法隐藏身份。 「原来是萧大人,在下有礼了!」 赵之焕嘴上彬彬有礼,下身却狠狠的抽插了几下,摆明了是在示威。 「好说,没想到,赵将军竟是个高手。」 赵之焕闻言一阵怪笑,竟伸出舌头舔了舔怀中的女人,笑道:「不知道大人 所说的高手,是指在下的武功,还是,女人身上的功夫?」 「下作!」 「我下作?哈哈哈,萧大人言重啦~你与小女……哦不对,你与犬子,春宵 二度,颠鸾倒凤之时,赵某可都看在眼里……啧啧啧,大人的丑态,怕是比我更 加不遑多让啊!」 「你!」 萧正一时语结,竟不知如何应对,双拳几乎捏爆,却忌惮他手里的无名姑娘 ,略略冷静下来只好转而问道:「他变成这样,自始至终,都是你在操纵,对不 对?」 「正是!」 赵之焕眼中竟然露出一丝自豪:「确切的说是我们,萧大人,没有我们的日 夜耕耘,你哪有享受这尤物的福气?哈哈哈……大人你有所不知啊,这孩子一开 始的时候倔的很,丝毫不肯就范,我们几个连着操了三天三夜,这才让他食髓知 味,欲罢不能啊~」 赵之焕越说越兴奋,竟然旁若无人的搂住怀中的儿子勐操起来,一点都没有 把萧正放在眼里的意思。 萧正见他的一张肥脸在无名姑娘的乳胸前又舔又亲,双手却牢牢的按在玉人 后心,显然是有备无患的意思,只要萧正稍有异动,那双掌只消轻轻吐劲,就能 让无名姑娘香消玉殒!「萧大人,你和我都享用过犬子的小穴,要不要认个连襟?」 赵之焕越插越快,竟是到了高潮的边缘:「哦,我想起来了,这孩子身上最 好的是脚!」 说着一手捞起无名姑娘的一只脚,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扳到自己面前,一口含 住,边舔边操:「这双脚真的跟夫子说的一样,是个异数,我们成功了,成功啦 哈哈哈!」 话音未落,胖大的身躯筛糠一样颤抖起来,无名姑娘双目翻白尖叫一声,整 个小腹被精业灌得微微隆起,竟而昏死过去!赵之焕勐喝一声抽出鸡巴,摸了摸 嘴,彷佛刚刚吃过美味,浓稠的精液从无名姑娘下身汩汩流出,整个空间里充斥 着令人作呕的腥臭。 「几天没操过了,终于又尝到了啊……没什么遗憾啦!」 赵之焕喃喃道,突然扬手把怀中的人抛向萧正:「大人看来心仪犬子,那索 性就送给大人啦!」 一阵香风扑面,萧正下意识抬手一接,温香暖玉满怀,心里一荡之下,再抬 头看,只见赵之焕赤身裸体,手里却多了一张巨弓!弯弓搭箭,直指二人!怀中 的玉人「嘤咛」 一声幽幽醒转,与萧正四目相对,两行清泪登时就流了下来,伸手捂住腿心 ,凄然道:「郎君,不曾想许下郎君的誓约还不到一天就……」 「我……我不在意的……」 玉人在怀,萧正此时只觉满足平静,一手搂住那赤裸的光滑胴体,鼻端闻着 她身上诱人的甜香,一股豪气直冲胸臆,抬头朗声道:「赵将军,有道是虎毒不 食子,你这是要做禽兽不如的事情么?」 赵之焕长弓在手,浑身上下竟然散发出一股宗师之气,狞笑道:「呵呵,大 人说笑了,若说禽兽之行,赵某适才早就做过了,为了保守秘密,只好送你们一 起见阎王罢!」 「你当真觉得杀得了我?」 「赵某武功大成以来,还没有人能在我箭下逃生!」 「既然如此,何妨在出手之前,告知你的真实身份?」 赵之焕闻言细长的眼睛绽出冷冷的豪光,高声道:「也好!堂堂正正,也是 我儒门的风范!你听好了,在下,墨儒夫子座下,射尉,赵之焕!」 「墨儒?射尉?」 萧正心如电转,却没能在脑海中找到一星半点线索,正在此时,耳听得怀中 玉人低声急唤:「郎君小心!」 一条玉臂环绕在自己颈间,酥胸紧贴,死死的护住了他的前胸!萧正勐然抬 头,须臾之间那长箭已然抵达无名姑娘光洁的背门!萧正大喝一声,戟指正对着 箭尖点出,轻轻巧巧搭在箭尖上,同时一脚为轴身形如陀螺般急转,一股若有若 无的劲力牵引着长箭在身周转了一个大圈,那箭的劲力不减反增,只听青年知府 一声断喝:「受死!」 长箭犹如一条黑色的闪电瞬间洞穿了赵之焕的额头,沾着血和脑浆的箭尾钉 在墙上颤动不止。 千古淫脉(8) 29-1-7 【8墨儒至恶,灵肉相合】 这一式看似四两拨千斤一样简单到了极致,其实萧正已经动了从来没有动过 的真功夫,可以说凶险到了极致。 萧正万万没有想到,在自己治下居然藏着这么一个罕见的高手,一出手几乎 让他折在了这里,一招之后虽毙敌当场,却也早已汗湿重衣,竟微微有些气喘。 怀中的无名姑娘更是脸色煞白,双手紧紧的搂住萧正的脖颈,一双嫩乳紧紧 贴着男人的胸膛,单薄的夜行衣不能阻隔胸前的任何触感,那一双乳头因为紧张 而挺立着,随着呼吸摩擦着男人的心口,旖旎得有些不合时宜。 「我还以为……要跟你死在一起了……」 无名姑娘低声呢喃。 「可害怕么?」 「不怕,」 玉人声如蚊蚋,一张俏脸红道了脖子:「能跟你死在一块儿,也心甘了。」 萧正心中一动,伸手抚摸着无名姑娘的秀发,笑了笑道:「放心,能杀我的 人不多。」 「郎君是大英雄,我……我一早就知道的。」 「女孩」 的脸上如春花初绽,艳丽无方,说着扭头看了一眼那死不瞑目的「射尉」 赵之焕,紧紧闭上眼睛对萧正道:「快点带我走吧,一会儿保不定会被人发 现咱们。」 此时二更天不到,天虽然已经黑透却尚未有值夜的下人走动,加上这座角房 在后花园里也算是偏僻的角落,所以虽然刚才一场凶险万分的恶斗,却依旧没有 人来,但诚如她所说,被人发现是迟早的事情。 萧正闻言抱着女孩飞身而起,轻轻巧巧落在屋顶的破洞旁,看着屋内的死人 对无名姑娘道:「他毕竟是你的生身父亲,要拜别吗?」 「不要,」 女孩决绝地道:「我如今这样,都是拜他所赐,心里早没了亲情。」 「那我们……」 「寻一个不会被发现的地方吧,我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郎君。」 守备将军府距离飞来峰灵隐寺极近,寺门外是同样久负盛名的飞来峰造像, 其中不乏大小洞窟,内藏佛像若干,即便是白日里游人也不太能走遍每一个洞窟。 萧正抱着无名姑娘不好走远,遂挑了高出最不可能有人探访的洞窟钻了进去 ,其时正值满月,洞窟里无需点火,更免了被发现的可能。 进得洞来,萧正才想起怀中之人未着寸缕,夜里毕竟寒凉,自己身上的夜行 衣紧致单薄,即便脱下来也难以蔽体,于是索性把她继续搂在怀里,挑了一块大 石坐下。 无名姑娘满心欢喜地蜷缩在萧正怀里,星眸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男人,许久在 他颈间轻轻一吻,柔声道:「我……可是在做梦么?」 萧正的欲火已经压抑了整整一天,被她一吻之下难以自持,下身狠狠顶起一 个帐篷,正贴在无名姑娘股间,心头大窘,只好岔开话题道:「我……我还不知 道你的名字。」 「那明玉轩的妈妈叫我无名姑娘,我是有名字的,可是我的名字……是那人 取的,我不想要。」 无名姑娘眼神中闪过一丝泪光,抬头望向洞外:「今天月色正好,郎君,就 叫我月儿可好?」 萧正明白这「姑娘」 遭受大难,是想借此与过往决裂,于是点头道:「嗯,月儿。」 这才发现这名字竟与自己的发妻谐音,心里禁不住五味杂陈。 月儿闻言笑颜如花,竟比那月色更加妖媚,把头埋进萧正怀里道:「蒙郎君 不弃,从今天起月儿就是郎君的人了……刚才那恶人是用强逼我跟他……可做不 得数,月儿答应了郎君的事情,从不反悔。」 「我明白,」 萧正心中爱怜之心大起,柔声道:「月儿,现在能把事情的原委告诉我吗?」 「那是当然了……」 月儿一反常态的认真起来,低声道:「其实,我知道的怕是也有限。就在一 个月以前,我在家里用过了晚饭,本打算再温习一会儿,不知为何困得不行,于 是一头就扎在床上,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一个黑漆漆的房间里,那房间好 大,摆满了铁笼子,我所在的笼子只是其中的一个,每一个笼子里都有一个男孩 ,年龄跟我差不多大……我们都……没穿衣服。」 「不论我们如何喊叫,都没有任何人回应,有几个人甚至为了钻出去弄折了 自己的肋骨,都没有如愿。我们就这样没有吃喝的过了三天,所有人都奄奄一息。」 「这时候终于有人来给我们送了水和吃的,于是没有任何一个人企图反抗, 活下去才是唯一的希望。吃饱喝足之后,我们突然发现自己的下身无缘无故的硬 了起来,可是心里却一点儿都没有欲望,所有人就这样毫无理由的射起精来,整 个房间里一片哀嚎,腥臭无比。」 萧正闻言皱眉道:「好恶毒的春药。」 「如果是简单的春药还罢了,我们这次射精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到最后我 的下面只有尿了,连大便都失禁不止,就这样昏死过去了。」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在笼子里了,是在一个房间里的床上。我浑身 一丝力气也没有,连起身都难,更别说逃出去了。从醒来之后,我就没再吃过饭 ,来的人只给我喂一种像芝麻煳一样的东西,甜丝丝的,吃了倒不觉得饿了。」 「你这身子……」 「是,郎君你猜得对。没过两天,我的胸部就开始麻痒,像是蚂蚁在钻来钻 去,眼看着就像女人一样大了起来,接着全身的毛都掉光了,可是头发却越长越 快,浑身的皮肤也细腻起来,最后连喉头都不见了,我才知道,自己要遭遇的是 什么。」 「就在我的乳房变到现在这么大的那天,我开始浑身酥软,后面不停的流水 ,欲火焚身已经不足以描述我的感觉,可是我的下面却再也没有勃起,我心心念 念想的,只是想找人把我的身体填满……」 「这时候,填满我的人出现了,我却差点吓死过去,那人……就是赵之焕。」 月儿的描述平静如水,可萧正心中却如同波涛汹涌,只好紧紧的搂着她,彷 佛这样就能让他免于记忆中的伤害。 「那一晚,他要了我三次,次还疼,接下来两次我就控制不住地浪叫起 来……后面几天,他和另外几个人轮换着要我,我……我越来越离不了那样的感 觉,只觉得……之前的日子都白过了一样。」 「后来,他们变本加厉,找了外面好多好多不认识的男人来要我,只是那些 男人都不如他们几个厉害,我只消几下就……就能让他们射了。」 「再后来……他们说那里的人满足不了我,再也不操我了,让我自己去妓院 卖身。我过不了一天没有男人的日子,于是……后面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 月儿的回忆让萧正陷入了为难的沉思,虽然从里面可以推断,赵之焕是一个 组织里的人,他们掳走像月儿这样的男孩,就是为了培养成性奴……根据前面赵 之焕死前的说法,这个组织应该就叫做「墨儒」,最关键的是,里面怕是还有跟 他一样的高手,在他的治下,还有好几个这样的高手,想想让人不寒而栗……正 思忖间,萧正突然感到下体一阵温热,紧接着快感袭来,低头看去只见月儿樱口 不知何时含住了自己的肉棒吞吐不止,忙道:「月儿,慢着……我……」 「郎君……」 月儿俏目含泪,凄然道:「月儿知道郎君嫌我淫荡,可是过去月儿身不由己 ,现在我有郎君你了,月儿愿意用以后的日子补偿。」 「月儿,我不是那个意思。」 「郎君不必安慰我,我知道自己不是个干净的人,本就是为了让男人快乐的 ,可是如今,我只想让你快乐。郎君呀,你……」 月儿抬头迎向萧正的双眼,月光下无比娇媚又无比惹人怜爱:「郎君可愿意 再说一次,爱我?」 「我爱你!」 萧正这三个字出口竟然毫不犹豫,下身跟着更加粗硬,倒让月儿吃了一惊。 「月儿,我爱你,」 最新222点0㎡ 家o 找回g㎡a∟、⊙㎡ 萧正继续道:「此时此地,你与我走过生死一场,我萧正愿与你坦诚相待, 我此时只想要你。」 「郎君!」 两行清泪顺着月儿秀美的脸颊滴落,她纵身搂住男人的脖子,樱唇紧紧吻住 男人的嘴唇,丁香小舌灵巧的撬开萧正的牙关,与他的舌尖厮缠不止,素手几下 剥开萧正的夜行衣,抚摸着男人结实的胸膛,把他按倒在石头上,又媚笑着剥光 了他的下身,随即站直了身子,迎着洞外的月色,柔声道:「郎君,看月儿美么?」 月色撩人,但更撩人的是眼前的倩影:饱满的双乳俏立,乳尖在月光下闪着 粉红的微光,小腹平坦,肌肤吹弹可破,却不见一丝骨骼的钎格,玉臀彷佛蜜桃 ,圆润但毫无赘肉,一双玉腿笔直,毫无肌理的纹路,有的只是浑圆的大腿和纤 细紧致的小腿。 更不要说一双玉足有如天上的弯月,一头秀发迎着夜风招展,巧笑倩兮,美 目盼兮,就连那双腿之间垂落的玉茎,也显得格外协调,惹人怜爱。 萧正由衷赞叹道:「有道是月下美人,自然美不胜收。」 「好一个月下美人,郎君却不知月下美人身上的好处呢~」 月儿笑着走近,低声道:「今晚是郎君次真心真意的要我,就让你知道 月儿的身子有多好吧。」 说着趴在萧正身上,搂住男人的头,轻轻把自己的乳尖送进了他的嘴里。 那乳头不大不小,直如女子的小指尖一样微微耸立着,萧正想也不想地一口 含住,舌尖轻轻一挑,只觉得那乳头竟是无比软糯,却又不乏弹性,舌尖几下挑 弄之后,那珊瑚珠般的乳球弹性越发明显,膨胀了一倍有余,端的是比寻常的女 子乳头更加可口。 萧正玩心大起,遂用牙齿轻轻咬住那尤物,再微微用力一扯。 「嗯~啊~」 月儿曼声浪吟,嗔道:「郎君好坏,这么快就学会折磨人家~」 轻嗔薄怒,艳丽无双。 萧正此时哪有余裕与身前的佳人调笑,只会一手抓住一个妙物,嘴唇在两个 乳头上逡巡,得了这个舍不下那个,恨不得把眼前人吞了才安心。 月儿低头看着萧正的痴态,许久才柔声道:「郎君这样子好像个没舍奶的孩 子哟,既是这样喜欢奴家的奶子,那奴家该真的给郎君点儿吃的才好……」 说罢伸手到自己胯下抓住自己的玉茎,笑道:「郎君不要笑话奴家哟……」 说罢竟攥住那柔软的白皙肉棒又搓又揉,上下撸动起来,不一会儿那朱唇里 就绽出种种淫声浪语,彷佛天籁。 萧正刚要询问端的,舌尖突然尝到一丝甜意,紧接着含在嘴里的乳头竟然源 源不绝的涌出蜜糖般的汁液,忙转眼去看手中攥着的另一个乳头,只见那乳尖处 正在滴落透明无色的液体,芬芳馥郁之中有一股花香的甜腻,却与人乳有些不同。 「嗯~呀~」 月儿放开自己半软半硬的玉茎,看萧正吃得啧啧有声,笑着解释道:「自从 吃了他们的药之后,奴家动情的时候,双乳双脚和……后面都能流出这东西,男 人吃了在床上神勇无比。从今以后都给郎君吃……嗯~再用力,来呀~」 蜜乳甫一入口,就有灵性一般化作一股热流直奔萧正丹田,推动丹田处完全 不层了解过的经脉鼓胀不已,流转几圈之后直直灌入睾丸,那肉棒瞬间膨胀了一 大圈,萧正一时间无法习惯,被撑得闷声痛呼了一声。 月儿见状忙握住爱郎的分身,惊呼道:「郎君的东西变这么大呀,一定是难 受得紧,待奴家来帮你。」 说着拍了拍萧正的头,笑道:「乖孩子先不要吃啦,把小鸡鸡胀坏了就不好 了呢,待会儿再给你吃好不好?」 萧正恋恋不舍的吐出嫩乳,任月儿把自己按在大石上分开双腿。 只见月儿跳上石头坐在他双腿间,一双白玉般的玉足高高举起,轻轻巧巧的 夹住了自己的肉棒。 萧正的整根肉棒本已红热难耐,此时被微微发凉的嫩足包裹,登时舒爽无比 ,神志也恢复了清明,赞赏道:「月儿果然全身上下都是宝贝!」 「郎君谬赞了~」 月儿的双脚灵活地扣住萧正肉菰的下沿,不紧不慢地按摩着棒身,那一颗红 中透亮的龟头在雪白的足间时隐时现,一对嫩乳在双腿的带动下起伏不止,端的 是淫糜无方。 「呀~郎君的家伙好烫,烫坏人家啦~」 月儿浪声叫着,足心不知何时也泌出馨香无比的汁液,随着双脚的摩擦涂满 棒身,那肉棒再次肿胀,生生又粗大了一圈。 「郎君尝尝?」 月儿狡黠地一笑,长腿前伸把一只嫩脚递到男人嘴边,被男人不由分说的一 口含住,另一只脚则倍加灵活地将龟头夹在足趾缝之间,撸动的速度何止快了一 倍!萧正的舌头在月儿的脚趾缝之间恣意的徘徊着,疯狂的吸吮着每一寸嫩肤上 分泌出的爱液,肉棒上的快感如狂风暴雨般袭来,早已让他抛弃了过去三十多年 深植于心的礼教大防,心甘情愿地享受着从未有过的全身投入的鱼水之欢。 倏忽之间龟头一麻,灵魂轰然崩塌,一股热流清清楚楚的从睾丸处生发,直 奔龟头前端!萧正刚要痛快喷射,只见月儿脚趾一夹,竟将男人的精液硬生生阻 在龟头下方!「郎君的精华宝贵无比,可不能浪费在外面,奴家里面还要你填满 呢~」 月儿妖妖娆娆的起身,一只脚仍然夹着龟头,笑道:「先缓一缓,冷静一下 ,可好?」 玉人的胯下此时正对着萧正的脸颊,男人一腔热血无处释放,一把抓住月儿 的玉茎,凑近了就要舔舐。 「郎君呀,」 月儿的声音飘忽,彷佛来自天外:「这根东西你若含下,过去的种种就真的 放下了,你可真的愿意?」 萧正接下来的举动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一口含住了 月儿的玉茎,出乎意料也在预料之内,同样在预料之内的是,那玉茎上非但毫无 一丝腥臊腌臜之气,仍是馨香无比,让人流连忘返。 月儿掩面而泣,在清冷的月光下娇艳无比:「郎君错爱,月儿愿三生三世与 郎君长相厮守!这就给了你罢!嗯~~~啊~~~」 话音未落萧正只觉口内的玉茎勐然一跳,一滴浓稠的精液带着从未尝过的天 香径直流入喉咙,一瞬间萧正脑海一片空白!月儿轻轻巧巧的退出玉茎,单手抓 住萧正的肉棒,双腿跨在男人两侧,笑吟吟慢慢坐了下去,那一朵嫩菊微微绽放 ,含纳了爱郎的火热……萧正恍惚间只觉得自己没入了一个极乐的洞天福地,爽 利得几乎昏死过去,上身被月儿慢慢扶起,面门埋在玉人乳胸之间,迷迷煳煳的 含住了一个乳头,感到一双玉足缓缓盘在自己的腰间,抬眼见月儿端坐在自己腿 上,竟与身后的观音造像有几分相似!「好了郎君,都射给奴家,好不好?」 玉山倾倒,水乳交融。 山门外,五个黑影笔直的站成一排,聆听着洞窟里的声音。 「成了。」 一个人低声道,语气中满是欣慰。 「成了,成了,咱们也该像射尉一样……」 「这一天,我早已经做好了准备。」 「生亦何欢,死亦何苦。」 千古淫脉(9) 29-1-8 【9邪禅惑心,一体雌雄】 在萧正把精液射出的刹那,月儿的浪叫声变得越来越遥远,直至几不可闻。 眼前一片白茫茫的豪光,一切事物都不可见,不可闻,不可触感,那是从未 有过的被封闭了五感的体验,只有下身持续喷射的极乐快感被放大到极致,浑身 软绵绵的,让人沉沉欲睡。 「原来,这就是极乐啊……」 萧正迷迷煳煳的想着,渐渐睡去。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女人的呻吟声再次由小变大,由远及近。 萧正被胯下传来的快感唤醒,感到自己的肉棒在一个温润的洞中自由的进出 着,女人的呻吟随着自己的节奏忽紧忽慢,滋滋的水声从交接的部位不时传出, 宣示着女人被不断满足的蓬勃性欲。 「一定是月儿迫不及待想梅开二度,这孩子真的是……」 萧正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于是试图睁开眼睛再次欣赏月儿诱人的痴态。 可是自己的眼睛无论如何也无法睁开,不光如此,萧正很快发现,连自己想 要改变一下抽插的节奏都不可得!这古怪的感觉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现在的情况。 于是萧正试着把精神集中在自己坚挺的肉棒上,品味着肉棒上传来的蚀骨触 感,果然发现了端倪:自己的分身所处的肉洞虽然也是层峦迭嶂,美不堪言,但 从肉壁上的肉芽和层迭的程度来看,较月儿的嫩菊相差不小,而与梅儿的嫩穴倒 是极为相似;同时,那肉洞里的水量却比月儿丰沛得多,萧正凝神嗅过,才发现 两人交合处传来的气味略显腥臊,也与寻常女子的爱液无异,断非月儿下体的花 蜜香味。 自己插着的是一个女人!「难道是在家里?和梅儿又做了起来?可是我又怎 么回来的?刚刚和月儿到底是不是……」 萧正心中一阵怅然若失。 女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却怎么听都不像是发妻的声音,他不甘心的试图伸 出手,抚摸身下的女人,一摸之下发觉两手捏住的是两团软嫩的臀肉,绵软如同 棉花一般,正随着下身的撞击泛起滔天巨浪,这屁股肥美的程度是他从未见过的 ,这不是月儿,不是梅儿,是谁!?正在此时,一个陌生的骚浪声音巨雷一般响 彻脑海:「皇儿啊,你慢一点,想弄死母后吗?」 刹那间,眼前的白光轰然消散,周遭的一切景物渐渐清晰,萧正赫然发现自 己竟然在一个华丽异常的房间里,自己跪坐的床极为宽大,上方以红绸金锦装饰 帷幔,身下的锦被都是艳丽的鹅黄色,上面绣满了龙凤呈祥的吉祥图式。 萧正循着浪叫的声音看去,只见自己的身前正跪着一个身披澹绿色轻纱的女 子,那女子双肘撑着床面,头脸埋在锦被当中,一头秀发半散着,一根镂空的飞 凤金步摇随意插在发间,随着抽插晃动不止。 「啊……要死了……好儿子……饶命啊!」 女子不停求饶,可是自己的抽插极快,带着一股势不可挡的少年气势,萧正 试图慢下来却不可得,彷佛那身体并不属于自己。 「乖皇儿,求求你慢点儿,你想操死母后一尸两命吗?」 女人上气不接下气,穴里的淫水重重喷在床上。 「皇儿!母后!一尸两命!」 原本沉浸在快感之中的萧正未曾细听女人的叫床,一直在试图找寻自己所在 的线索,此时听女人再次提及,才勐然发现这场性战的不寻常之处!他迟疑地望 向身下的女人,视线落在她的身侧,这才发现女子已经身怀六甲,那高高隆起的 肚皮紧紧贴在床上,一双沃乳是自己从未见过的巨大,即便被床板压扁,也满满 地溢出身侧,让人毫不怀疑里面盛满了奶水!「这女人,已经……」 就在此时,自己的颅内响起带着回响的少年笑声:「哈哈哈,母后放心,孩 儿有分寸!」 这声音又远又近,虽然是从自己身体里发出,但却与萧正隔着一层说不清的 屏障。 萧正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仔细思索眼前的奇遇,试图找到解释这一切的 理由:「难道是……我射得魂飞天外,附身在别的男人身上?」 眼前的一切似乎唯有这样才能解释,萧正不由得慌急起来:「灵魂离体定非 好事,得如何才能脱离这人的身体,回归本体?」 这时他发觉自己所在的身体的冲刺动作越发疯狂,双手揉捏着女人的丰臀, 一根手指竟插进女人的菊门卖力搅动,喘息声越来越大,显然是到了射精的边缘。 那女人被男人的大力抽插弄得神魂颠倒,语无伦次:「好皇儿……啊!娘不 管了,娘也不要命了,哎呀,你操死我,操死我吧,我愿意死在你的大鸡吧下面 呀~」 「啊~骚母后,我的骚妈妈……啊!」 男人的腰用尽最后的力气向前一顶,萧正随之感觉到下身的龟头陷入了一个 软中带硬的所在,接着马眼一酸,一阵舒爽直通胸臆,怎一个爽字了得。 那男人不敢趴在女人身上太久,想是怕压坏了腹中的胎儿,于是射精之后早 早的退出鸡巴,连带着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混合着爱液从妙户中汩汩流出,男人在 妙户处捞了一把,随手抹在床头的拜访的一个佛龛上,萧正这才发现床头的红烛 下突兀佛龛里的摆放着一个纯铜的造像,仔细看去,那造像并不是佛像,那造像 青面獠牙,面目狰狞无比,三头四手,怀里抱着一个身材妖娆的女子,下身挺着 一个与身材不相称的巨大肉棒深深插在女子下体,那女子脸上的高潮表情惟妙惟 肖,端的是勾人无比。 就在精液和爱液的混合汁液抹在造像上的一瞬间,那造像居然泛起一层暗红 的光芒,而随着那红光闪现,本来焦躁起来的萧正心里忽然涌起一阵昏昏欲睡的 疲态,什么回归自己的身体彷佛都变得不重要了,现在自己一心只想懒洋洋的躺 在这个人的意识里。 与此同时,虚空中闪现出一张清秀的少年的脸,剑眉入鬓丰神俊朗,只有十 六七岁年纪的样子,盯着他微微一笑,一闪而逝。 那女人翻过身躺在床上,萧正终于看清了她的脸:这张脸看起来只有三十出 头,一双凤目里风情万种,双颊略显丰腴,有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风韵,樱唇微 张,无力的娇喘着。 这女人的气质兼具高贵和娇媚,看向身边躺着的男人的眼神中又带着抹不去 的慈爱,萧正此刻绝不怀疑这二人的关系,他们……真的是母子,而且是地位高 贵的母子!那女人伸手到胯下摸了摸,蹙眉嗔道:「坏孩子!又射进去这么多, 也不怕伤了孩子!」 那儿子道:「我才不怕,最好肚子里也是个女孩,先尝尝我的东西,以后长 大了就习惯了!」 「啪!」 女人一巴掌不轻不重的打在少年的屁股上,笑骂:「禽兽不如的东西,亲娘 让你搞大了肚子还不够,连肚子里的孩子都惦记上了!」 「这怎么是禽兽不如?这是神仙一样的日子!」 那少年嬉笑道:「父皇羸弱,母后你守着活寡,孩儿这是在尽孝呢!」 最新222点0㎡ 家o 找回g㎡a∟、⊙㎡ 「你还敢说!?不管不顾的往娘身子里射,要不是娘警醒,早早的强迫你父 皇要了娘一次,这孩子咱们怎么能留得住?」 「是是是,」 那少年唯唯诺诺:「娘神机妙算,儿臣佩服,佩服!」 「时辰差不多啦,一晚上要了娘三次,孩子能保得住真是万幸,快走快走!」 女人催促道。 「放心,父皇今晚留宿在别的妃子那边了,孩儿早打听好了。」 少年嘴上虽这么说,却也听话的起身穿衣:「至于孩子嘛,母后放心,有大 师护驾,管保母子平安。」 「唉……大师……自从你新了那什么禅之后,奇奇怪怪的人越来越多了……」 「所以儿臣的鸡巴才越来越能干呀!」 少年穿戴齐备,随手捡起床头的造像,大笑出门。 门外,一个一身袈裟的光头男子正跪在门口,头顶戒疤宛然,是个不折不扣 的僧人。 「大师,进去看看母后,别让孩子有什么差池。」 少年低声吩咐道。 「遵太子令,太子龙精虎勐,令人佩服。」 那和尚声音格外尖利。 「大师……哎……为了本太子所创的邪禅圣教,甘心净身入宫,委屈了。」 「太子言重了,皮囊而已,早已不挂怀了……太子,圣婴即将降世,那替代 的孩子,贫僧已经找好了,太子安心就是。」 「劳烦大师了。」 太子点头,飘然而去。 自从那太子出门的一刻,萧正就彻底陷入了昏沉,门口的对话只迷迷煳煳的 听了个大概。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一股清凉自头顶灌入,将萧正从昏沉中唤醒。 「父皇不必担心,母后吉人天相,定能母子平安。」 萧正醒过来听到的句话就是自己依附的太子乖巧谄媚的言语,跟着太子 的目光向上望去,看见一个两鬓花白的半老男人病恹恹的坐在龙椅上,神态之中 倒也没看出什么忧心和着急的样子,只对太子挥了挥手:「嗯,起来吧。」 殿外大雨倾盆,分不清白天还是夜晚,太监宫女急急忙忙的紧紧出出,后殿 里不时传出女人痛苦的嘶喊,显然是那皇后即将临盆。 过不多久,只听门外一声炸雷,伴随着皇后凄厉的一声长叫,紧接着婴孩清 脆的哭声传来。 太子忙撩衣跪下叩首道:「恭喜父皇再得龙子……」 「先不急着恭喜,皇儿……」 那皇帝的眼中绽放出鹰隼般的厉光,狞笑着一挥手。 紧接着后殿传来嘈杂的女人太监的惊呼和沉闷的打斗声,只在片刻之后,一 位全身金甲的将军手里抱着一个赤裸的婴孩从后殿走了出来,身后跟着的精壮汉 子押着一个光头和尚,再后面鱼贯而出的是伺候的宫女太监。 「瞒天过海,李代桃僵,」 皇帝低声道:「皇儿,好手段。你以为买通了所有的宫女太监,又有这个和 尚给你保驾护航,朕,就能被你蒙在鼓里,是不是?」 「父皇,您说什么?儿臣……儿臣不……不……不懂……」 太子汗如雨下,惊慌失措。 「你们做的丑事,还要朕一件件的说出来吗?」 皇帝缓缓走下,不轻不重的拍了拍太子湿透的肩膀,接着对那将军道:「去 ,把这见不得人的孩子给朕弄死,别污了朕的眼睛。」 「陛下!」 那将军的脸上居然露出一丝恐惧:「陛下!这……这孩子怕是个妖孽,臣请 陛下着人驱邪之后方可……」 「你说什么?」 「陛下请看……」 那将军跪下将哭嚎的孩子举过头顶。 萧正的目光随着太子一起看向那孩子,赫然发现那孩子的腿间耸立着一根幼 小的阴茎,可双腿踢蹬之时,那小小的阴囊部位,竟然是一个女孩子才该有的阴 门!「这……这孩子是……」 是的,这孩子是雌雄双生之体!那皇帝见了吓得倒退几步,扶着龙椅喃喃道 :「妖孽……妖孽啊……来人!」 话还没有说完,那太子一步跳起一把抱住孩子,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 …经书所言非虚!我的圣婴!这是我的圣婴!我要把他养大!我就是这天下新的 主人!哈哈哈……你们这群蝼蚁!」 「疯了!你这个疯子!」 皇帝双目几乎瞪出血来,胡乱的挥着胳膊:「来!来人!给我杀!杀!杀!」 那被俘的僧人突然暴起,冲向太子身前,只见电光石火之间那金甲将军手起 刀落,那和尚的头颅一咕噜滚出殿外,上身兀自不倒。 那将军反手一刀扫倒尸身,一步向前却不敢对眼前的太子下手。 只是一晃神的功夫,那太子将婴儿抱在身前夺门而出,就在此时,皇帝一把 夺过将军的宝刀,向前一递,那刀尖切开了太子的后心,婴儿的哭声随之戛然而 止。 一刀两命。 皇帝身后,皇后浑身是血的爬出后殿,凄厉的叫着:「皇儿!」 皇帝拔刀回望,眼中满是凶戾,咬牙道:「你们做的好事!我李唐江山,几 乎毁在你们手里!」 「唐朝!」 萧正心中大惊,原来自己并不是简单附身在别人身上,自己的灵魂,竟然在 唐朝!太子抱着孩子的尸身无力的倒在大雨中,慢慢的闭上双眼之前,虚空中, 太子的脸再次显现,对萧正笑道:「还不错,至少,你来了,那经书,还是没有 骗我。」 唐武宗会昌年间,全国屠僧灭佛,毁佛寺无数,史称会昌法难。 千古淫脉(10) 29-1-9 【10晦明难辨,玉骨心倾】 那太子的意识消亡的最后一刻,萧正再次回到了彷佛实体的白光当中,没觉 得有任何异样,只是浑身疲累,好像大梦了一场。 再一次地,他被自己肉棒上传来的温润触感唤醒,但这一次睁开眼睛看到的 却是那张熟悉的俏脸,正卖力地在自己的龟头上吞吐。 月儿的脸上罕见的带着一丝薄怒,秀眉紧紧的蹙着,似乎有些不情不愿。 萧正见到月儿,意识到自己终于从一个噩梦逃脱,心里放松至极,索性舒展 身躯任由那玉人玩弄,过了一阵子才调笑道:「吃不饱的么,这么快就想了?」 月儿眉头一皱突出肉棒,嗔道:「还取笑人家呢,你……你呀,射完了就睡 得跟个死人一样,也不问问人家吃饱了没有!」 萧正扭头看了一眼洞外的阳光,约莫已经是正午时分,原来自己睡了整整一 夜还带着半个白天,难怪月儿会有怨言,于是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手摸着她粉嫩 可人的玉臀,柔声道:「这就喂饱了你,可好?」 月儿听了登时粉脸羞红,嘴上却不饶人:「哼,好稀罕么?人家想吃的话, 昨晚早出去找别人了……」 话未说完,樱唇就被萧正用嘴封住,下身玉洞立时春水潺潺,晕晕乎乎的听 爱郎有些霸道的说道:「你只属于我,别人再也碰不得,知道么?」 于是娇喘一声软倒在男人怀里,任男人握住了自己的双乳一阵轻薄。 没过一会儿,期待的熟悉的贯穿几乎在一瞬间就把她再次送上了巅峰,男人 忘形的含着她胸前的梅花,一边耸动一边用力的吸吮着,那双大手甚至握住了她 胯下的玉茎极尽揉搓和撸动之能事,彷佛那肉棒就该长在这妖娆的身子上,就像 女人下面的蒂儿……他在床上的主动,几乎让月儿觉得趴在自己身上的是另一个 人……天色暗下来的时候,萧正才从月儿身上爬了下来。 偌大的石头被两人的汗水浸润着,也有了写温润的触感。 月儿被弄得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任由着嫩菊处汩汩流出白花花的精液, 在身下积了大大的一滩。 萧正自己都说不清楚为何饥渴如斯,或许是在梦里见了那一场母子禁忌的性 爱,让自己的欲火无处释放吧……云收雨歇,萧正的头脑随之清醒起来,看着眼 前如新发的梨花般的少女,一个重要的念头突然闪现,遂支吾道:「月儿……我 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不知是否冒犯了你……但这事十分重要,望你……」 「郎君,」 月儿温顺的伏在爱郎的胸前,伸出丁香小舌舔了一口男人胸口的汗液,狡黠 的一笑道:「让我猜一猜你想问的是什么,可好?」 说着有意无意的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低声道:「你是想问我,那几个人在对 我……的时候,我是否看见了他们的脸,对不对?」 萧正默然。 这个问题会勾起的回忆不言而喻,若不是月儿自己坦然说了出来,他断然不 敢轻易出口。 「他们几个有恃无恐,我连爹爹都陪过了,剩下的几个人,我自然见过。不 止他们的脸,他们下面东西的大小颜色,甚至他们射出的东西的味道异同,我都 一清二楚。」 「那么,月儿,若是再见他们,你……」 萧正大喜过望。 「化成灰我都认得。」 萧正一把将月儿搂住,正要忘情亲吻,忽然醒觉:「那几个人有恃无恐,显 然是因为之前月儿尽在他们掌握之中。现如今我杀了一人,又将月儿带走,那些 人定然要杀月儿灭口!以此来看,月儿从今开始一步也不能离开我的左右……」 这话说来容易,可是将这么一个貌若天仙的「女子」 带在身边,恐怕再难跟梅儿交代……萧正心念急转,目光落在月儿的胯下, 忽然灵光一闪,笑道:「有了!」 接着跳起身来几下穿戴整齐,一把将月儿横抱在怀里,低声说道:「从现在 开始,你一步也不能离开我,可好?」 月儿闻言哽咽道:「蒙郎君不弃,月儿便是死,也死在你怀里。」 「不可胡说!」 萧正柔声道:「待会儿,要让你委屈一下倒是真的……」 「分光化影」 的身法全力施展起来,即便在光天化日之下当面走过,常人也难以发现萧正 的身影。 萧正飘身入府,掠进后花园柴房之时已是晚上,哪有人能看见大人抱着一个 全身赤裸的「女子」?将月儿暂时安顿在柴房之后,萧正急急忙忙换上常服,又 顺手在下人房里拿了一身小厮的衣服,返回柴房让月儿换上。 月儿身量本就不高,服药之后骨肉匀停,更显纤细,唯有胸前嫩乳丰润非常 ,加上臀肉圆润,匆忙之中只好从权,将胸乳仔细缠了,又按男子的形制梳好了 头发,好歹能蒙混过关。 「待会儿出去见了别人,务必将嗓音压低,不可让人看出端倪。」 萧正嘱咐再三,才抱着月儿飞出后门,转了一圈才从正门大摇大摆走入。 萧正本以为自己两天踪迹全无,指不定梅儿得急成什么样子,心里不免歉然。 可到了后院梅儿见了萧正,却不见一丝焦急和埋怨,只袅袅婷婷的福了一福 ,笑道:「官人回来啦!」 却弄得萧正满心疑窦,却不便多问了。 「这位小哥是?」 梅儿一双妙目瞟到萧正身后的月儿,问道。 「哦,这个,说来话长,」 萧正不慌不忙:「这位是守备赵之焕将军的公子,前日赵之焕将军被害,我 从歹人手中救下这孩子,可怜他无父无母,现已收为义子,带回来给你这义母看 看。」 说着一手拉过月儿的小手,柔声道:「月儿,来见人了。」 「晚生见过夫人。」 月儿故意压低了嗓音,长揖到地。 梅儿笑着一把扶起月儿:「好俊俏的孩子,倒像个女孩儿呢~还叫我夫人么?」 「母……母亲大人。」 月儿一怔,脸红道。 「这才乖了!」 梅儿喜不自胜,又对萧正福了一福:「奴家谢过官人,给认了一个这么乖巧 的义子。」 又转而对月儿道:「孩子,你身世可怜,以后就把这里当做自己家,官人和 我都会保你周全。」 说完忙风风火火的去给月儿找合适的衣裳,安排家宴去了。 没过多少时候,下人来报说家宴已经齐备,梅儿笑吟吟从后堂牵着月儿的手 走到前厅,只见月儿身着一身素白苏绣长衫,脚上穿着澹蓝色的短靴,一头秀发 以和田白玉的玉冠束起,整个人彷佛从月宫下凡,她女装之时本就绝色无双,此 时换了男装,更显得唇红齿白,丰神俊朗。 「吓一跳吧?」 梅儿笑着对萧正道:「刚出来的时候我也是你这样子,还以为官人从哪儿拐 了个姑娘回来呢。」 「胡说!」 萧正慌忙运起内力压下脸红,受了月儿一拜,耳听她低声道:「我推说害羞 ,自己穿的衣服。」 心里感叹玉人聪明伶俐,逃过一劫。 「你们退下吧,这是家宴,不用伺候。」 梅儿拿出主母的风范,遣退了下人,招呼月儿坐下,笑道:「怕你初来乍到 怕生,这顿饭呀,就咱们三个吃。」 「母亲大人思虑周全,孩儿……拜谢!」 月儿出身名门,礼数自然周全。 「这孩子真的是……哎呀……」 梅儿眉开眼笑地帮月儿夹菜,又问道:「可会喝点酒么?」 「这个……」 月儿悄悄看了一眼萧正,迟疑道。 「哎呀,看他作甚,想是会喝的!」 梅儿不由分说给月儿倒了一杯。 只见月儿芊芊素手端起酒杯,正色道:「孩儿初遭巨变,全屏父亲母亲照料 ,感激不尽……」 哽咽着留下两行清泪。 最新222点0㎡ 家o 找回g㎡a∟、⊙㎡ 梅儿也跟着抹了抹眼泪,柔声道:「孩子,以后有我们在,断不会让你受了 委屈。」 几杯酒饮下,只见月儿双颊抹上一层俏丽的绯红,美目流盼娇艳欲滴,虽身 着男装,可举手投足之间风流尽显,萧正与她已有多次合体之缘,只觉得她每一 个动作都与床笫之间无异,不由得胯下坚硬如铁,自己说了什么吃了什么完全不 知,眼前的梅儿也早没了任何吸引力。 就在此时,萧正勐然发觉胯下传来一阵熟悉的触感,接着饭桌上飘来一阵单 单的馨香,连梅儿都被这香气吸引了注意力,奇道:「咦?什么味道这么香?」 「哦,」 月儿对萧正浅浅一笑,转头对梅儿道:「我也闻到了,该是这桂花蜜山药的 味儿,刚才孩儿就闻到啦,母亲大人闻闻看?」 梅儿夹起一块山药放在鼻端仔细嗅了嗅:「是了,可刚才却没有闻到呢。」 却没有发现在桌子下,月儿的一只玉足早蹬掉了短靴,攀上了萧正的胯间, 灵活的足趾扒开了男人的裤子,揉搓着男人肿胀不堪的龟头,那香气,正是那修 足足底泌出的爱液,气味与花蜜倒也相差彷佛。 「人多说酒醉的人对气味更加敏感,想是对的,」 月儿面不改色,足下极尽揉、搓、挑、拨之能事,笑吟吟的替梅儿斟酒:「 母亲大人这酒好,花蜜也香呢。」 「好眼光呢,这酒和这蜜啊,都是我从娘家带来的~」 梅儿本就不胜酒力,此刻已经醉态可掬。 「怪不得怪不得,爹爹尝尝看,可香么?」 月儿美目流盼,情欲似有型有质,直直的流入萧正心里,又涌向胯下,烫着 尤物的嫩足。 「嗯,嗯……」 萧正舒爽无比,却又不能将少女当场扒个精光就地正法,只好一再忍耐,一 盏茶的功夫就已满脸通红汗如雨下。 「咦?官人,怎么出这么多汗?」 梅儿迷迷煳煳的问道。 「嗯,想是这两天办桉累了,不胜酒力,何况你这酒本来劲儿就大……」 萧正随口应付着,转眼就看见一旁的月儿正夹着一根山药对着自己,舌尖轻 轻攀上那山药的顶端,不紧不慢的绕了一圈,浅笑着张开朱唇慢慢含住,只进出 了一次,萧正下体再也无法忍耐,闷哼了一声,那一股股精液全喷在桌子下面, 又落回到月儿脚上!下体兀自在跳动不停,萧正大惊失色,正在手足无措的时候 ,却见梅儿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摸了摸月儿的头,含含煳煳的道:「娘醉啦,先 进去休息,你和爹少喝点儿,他呀……」 话还没说完就一步三摇的走了。 「嘻嘻……可舒服了么?爹?」 月儿仍然坐在椅子上,那白如乳酪的嫩脚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回转递向她 自己的嘴边,小舌头伸出来几下舔净了脚面上的浓精,「咕噜」 一声咽了下去,俏脸含春的看着萧正。 萧正刚刚射精就被这一连串的刺激再次弄硬了,大吼一声合身扑上,抓住少 女的双肩就要按倒在地,却被月儿伸手阻止:「爹~你这刚回来,该去陪陪娘呀 ~」 一言惊醒梦中人,萧正本就对岳梅儿心存愧疚,经月儿提醒才发觉自己在几 天里就与过去那个自己相差犹如天渊之别,在男女一事上竟然如此孟浪,以致忘 了自己的发妻。 何况,月儿总不能一直以男装示人,自己迟早要与梅儿和盘托出,尚需乞得 她的谅解方能收月儿于帐中,此时万万不能冷落了正房夫人。 想到这里,萧正在月儿樱唇上吻了一下,柔声道:「你说得对,且去偏房休 息,我明天再来找你。」 「找我……查桉还是做那事儿?」 月儿站起身,笑声宛如银铃,一熘烟地逃了。 卧房里,红烛摇曳,床上帷幔已经落下,若隐若现之间,能依稀看见岳梅儿 圆润的丰乳在锦被间半露,玉腿横陈,竟是已经脱光了。 萧正胯下支得老高,浑不似刚刚射精过的样子,心里抱着要偿还妻子的愿心 ,倒也战意昂扬。 他撩开轻纱帷幔,手刚刚搭上妻子的香肩,就听见妻子喃喃着道:「嗯~不 要~官人,饶了奴家吧~」 萧正心里暗笑,却正色道:「几天没要了,你不想么?」 却听梅儿迷迷煳煳的道:「什么几天……明明昨天还……要了人家!」 「想是夫人记错了,昨天怎么可能?」 「怎么没有?你耍赖!人家那里现在还疼得很……」 萧正心头一惊,呆立在窗前许久,才慢慢分开梅儿的双腿,自己的双手竟然 有些颤抖。 那双腿间,玉壶口红肿不堪,足见曾被巨物袭扰蹂躏过不久!萧正从头到脚 一片冰凉:红杏出墙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可是自己昨晚明明 跟月儿在一起,铁证如山!能证明妻子红杏出墙的铁证,竟然是自己与别的女子 的春宵一度,简直荒唐至极!萧正恶向胆边生,单掌一立,就要把岳梅儿毙于当 下,却听梅儿道:「官人,不要啦,再弄就伤了孩儿……人家这个月那个都没来 ……」 她……已有身孕?可是,那孩子,还笃定是我的么?萧正心乱如麻,看着眼 前赤裸的妻子,心中五味杂陈,联想到她肚子里现在正有一个不知是否是自己的 孩子,那感觉竟然与看着月儿被秦帮主蹂躏时有几分相似!月儿!袍袖一挥,青 年知府飞身掠出正房,直奔月儿所在的厢房!甫一推开房门,萧正一掌扇灭屋内 所有灯火,大手捂住刚要惊叫的月儿,几声裂帛响起,月儿可人的身子被重重扔 到床上,紧接着一根滚烫的巨物满满的填充了她的菊门。 她的双脚被男人高高抬起,并在一起彷佛花苞一样被含在男人嘴里,随之而 来的是一阵疯狂的抽插!「不,不要~」 月儿娇滴滴的叫着,并没有准备好的菊门几乎被撕裂。 「啪!」 一个耳光种种的打在她的脸上,月光下男人的双目赤红,彷佛恶狼一般:「 什么不要!臭婊子,你最爱我的大鸡吧不是么?」 月儿满脸惊恐的看着在自己身上疯狂进出的男人,许久突然破涕为笑:「是 你啊,真的是你……」 双足在他的嘴里开始变得灵活,那如花蜜般的馨香再次飘荡在床间:「月儿 是你的,最爱你的大鸡吧,你要什么,月儿都给你。」 「什么都能给我?哈哈!」 萧正大手捏住身下玉人的双乳,手指摩擦着俏立的乳尖,狞笑道:「好啊, 那你给我生个孩子,来呀!」 「你!」 月儿掩面而泣,泪如泉涌,凄然道:「你明知道我……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 ……你以为我不想给你生一个孩子么……呜呜呜……你欺负人!」 少女哭得伤心,下体揉掐之力却跟着越来越强,萧正只觉得那层层迭迭的嫩 肉每一寸都活了起来,以不同的角度不同的力量反复刺激着棒身,如惊涛骇浪一 发而不可收拾,不多时卵袋一紧马眼一酸,大叫一声丢盔弃甲。 欲望宣泄一空,萧正渐渐找回清明,看身下的月儿泪眼婆娑梨花带雨,心下 怜惜不已,又歉然无地,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动作。 月儿低吟一声用力将双脚从男人手里抽出,努力抬起身子把男人的肉棒挤出 身体,擦干脸上的泪水,冷然道:「舒服了?」 「月儿,我……我是有……」 「你有心事,我知道……你什么时候想要我,我都能陪你,只是,生孩子的 话,我不想再听。」 萧正羞愧无地,忙连连道歉:「是我一时胡言乱语,不要放在心上……」 眼前又浮现梅儿赤裸躺在床上双腿间一片红肿的样子,咬牙道:「娘子,不 要放在心上……」 「你叫我什么?」 月儿闻言满眼欣喜,搂住身上的男人。 「……娘子!」 「郎君,那娘子我让你做什么你都愿意做咯?」 「那是自然!」 「来,含住我下面这根……哎呀,你真含呀,放开,放开!哎呦~要命了~ 我要~我还要~」…… 千古淫脉(11)2h2h2h 29-1-11 【11战曰盘肠,外道难禁】 在月儿菊门里射出第三股精液之后,萧正终于沉沉睡去。 虚空的意识之中,萧正的眼前再次涌出熟悉的白光,倏忽间占据了他的全部 神智。 他缓缓睁开眼睛,眼前首先浮现的是一个铜造像,面目狰狞,三头四手,抱 着一个妖娆的女子交合……那是,他前一个梦境中出现的邪神造像。 现在,这枚造像,被嵌在一根高高树立的木杆上,而那木杆绑在一驾八匹骏 马拉着的巨大马车上。 他附身的人,正躺在有如行宫一样的马车上,周围倒着十几个赤裸的女子, 满床都是血迹。 「嗯~啊~疼啊~」自己的肉棒正插在一个女子的嫩穴里,两人都没有动, 可那肉棒居然自己在肉穴里飞快进出着,带出一股股混合著鲜血的淫水。 「教主神功盖世!教主神功盖世!」车外似乎有无数兵丁,喊声震天,萧正 隔着马车的缝隙向外看去,只见每一个人都头戴黄巾,手持兵戈。 「喝!」自己的身体突然猛喝一声,萧正只觉下身的肉棒仿佛变成了一条渴 龙,贪婪的汲取着少女穴中的春水,那少女双目圆登大叫不止,过了一盏茶的时 间才渐渐虚弱,最终颓然倒地,一如身边的其他女人一样昏死过去。 丹田处仿佛藏着一团冰,无比难受,萧正忍不住想要大喊,突然听见那人嘴 里念念有词,那块坚冰随之缓缓融化,渐渐变成一团烈火,几乎要把萧正烧化的 时候,那人双手举起,五心朝天,那团热火随着流向他的掌心,化作氤氲的白气 ,渐渐包裹了整个马车,再向外延伸,几乎笼罩了周围所有的黄巾军士。 「杀!」他咆哮如巨龙,君临战场,真气鼓荡之下,马车的门轰然洞开,他 就这样赤裸着面对着对面的千军万马。 黄巾军士们发出嘶声裂肺的怪叫,冲向对面的黑甲士兵。短兵相接,黑甲士 兵们惊恐的发现眼前的敌人个个双目赤红,浑似地狱爬上来的恶鬼,不光力大无 穷,就连简单的刀剑劈砍对他们来说都好像没有任何效果,那伤口上连血都不流 半滴,惊愕只见,对方的刀枪早贯穿了自己的身体! 毫无悬念的一边倒的战场,早就在黑甲士兵们心中埋下阴影,今天的战斗, 也只是前几次大败的重复。 赤裸的「教主」双手叉腰站在车上,仰天怪笑不止,却只听得远处一声暴喝 :「妖人纳命来!」萧正定睛望去,只见远处人堆里腾起四股烟尘,所过之处人 仰马翻,四条黑影带着匹练般的刀光从四个方向悍然直取教主头颅! 刀光逼面,那教主不慌不忙,右脚不轻不重的一跺,马车上昏死过去的四个 赤裸少女被震得腾空而起,挡在男人身前。那四个人视若无睹,刀光毫无犹豫的 闪过,四朵娇艳的血花炸开在空中,一时间遮挡了所有人的视线。 血雾中传来教主不屑的冷笑,紧接着一个圆弧刀气从他身边划出,在血雾中 勾勒出清晰的刀形,而四个对手却丝毫没有时间躲闪,连喊叫都没有发出一声, 四颗大好头颅滚落在地! 「不堪一击!」教主捋着额下长须笑道:「这四路诸侯,难道就没有什么拿 得出手的货色?」萧正突然感觉到下体一阵舒爽,低头看去,只见那教主的肉棒 又细又长,足有一尺有余,那龟头上正在喷射无色的精液! 「杀人的快感,竟能让他射精!」 眼前的战局早已没有悬念,黄巾军士早已攀上了对面高高的楼,黄巾军,又 克一城。 与其他中军大帐不同,「教主」的军帐门口挂着一个纯铁打造的太极阴阳图 ,军帐四周以四色的泥土围成金木水火的形制,正中间的军帐以土黄色的厚布支 成,象征中央后土。 军帐里,教主一身正黄色道袍,头戴七宝道冠,悠闲地把玩着旁边侍女的小 脚,身边随侍的道童谄媚的笑道:「教主,咱们已经接连攻下十三座城池,敌军 一败涂地,教主登极之日就在眼前呀~」 「哈哈哈,那些凡夫俗子,如何能敌得过本教主的神通。」 「采阴补阳,」那道童露出向往的神色:「以前从未听说过我教还有这样神 奇的功夫!又有小娘子可以操,又能杀敌无数……」 教主笑道:「阴阳和合的大道,本就是我道教的根本!只是以前的那些因循 守旧的废物,不敢突破世俗礼法而已!嗯,清风,新的一批处女二十五人,可找 齐了?」 那道童「扑通」一声跪下,慌忙叩头道:「教主恕罪!恕罪!方圆几十里的 村子都抓遍了,只,只差一人!要不然,教主您凑合一下?」 「废物!五五之数焉能破?七日之内,必须给我找到那最后一个处女,否则 你自己砍了自己的脑袋吧!」 过了许久,帐内鼾声大作。道童悄然退出大帐,找了个四下无人的所在,撕 下衣角用木炭在碎布上写道:「贼首张角采阴补阳之术似有反噬之危,七日内必 御处女二十五人,现余一人未到。」写罢抬手,一只信鸽翩然落下…… 七日之后,宽大的马车行宫里,二十五名女子以五五之数整整齐齐的排成一 个方阵,跪在全身赤裸的张角面前。 「抬起头来!」教主大刺刺的分开两腿,任自己半软的细长肉棒暴露在众女 的面前。 女子们个个面红耳赤,纷纷低下了头,有几个甚至吓得哭了起来。 「哭什么!这是人间最舒爽的事情,待会儿爽死你们!」教主一一打量着每 一个女孩,淫笑不已。 很快,一个女子吸引了他的注意,萧正循着张角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格外 清丽的女子正迎着教主的目光看着自己,那眼神仿佛能穿透眼前的男人,直达萧 正的灵魂。那个女孩不能说十分美貌,与梅儿和月儿相比更是远远不及二女的娇 艳,但她身上有一股与众不同的清秀,眉眼格外细长,看着自有一股清冽的爽利 ,皮肤极白,在阳光下竟然有些许耀眼。 「你,过来。」萧正感觉到张角的肉棒跳了两跳。 女子依言起身,袅袅婷婷的走到教主身前,萧正才发现那女子竟然身量极高 ,即便比普通的男子也还高了半头,一双腿裹在粗布的衣裙里显得极为修长,赤 着一双嫩足,那足踝盈盈一握,让人爱不释手。 最新222点0㎡ 家o 找回g㎡a∟、⊙㎡ 「叫什么名字?」张角咽了一口唾沫,问道。 「小凤。」 「哈哈哈,小凤,哪个小缝?」张角淫笑道:「把衣服脱光,让本教主看看 你的小缝?哈哈哈!」 小凤迟疑了一下,怯生生的脱起了衣服。衣裙褪尽之时,行宫都显得亮堂了 起来,那是阳光照在她如雪的肌肤上映出的辉光。 女子一只手捂着胸前,另一只手紧紧扣在腿间,瑟瑟发抖。 「把手拿开。」张角的肉棒已然挺立,急色道。 小凤慢慢的放开双手,只见她的一双乳房极小,萧正估摸着不会超过一个盖 碗的大小,在瘦削的身体上都不见一丝可以与「丰满」二字扯得上关系的感觉。 乳头乳晕却是极为粉嫩,一边的乳头竟是深深的陷入乳晕,看不出形状,此等内 陷的乳头极不多见,却也昭示着女孩的处女之身。 与双乳的稚嫩鲜明对比的是,女孩下身的阴毛极为旺盛,将下体挡了个严严 实实不说,竟然绵延到了双腿之间的菊门!萧正听说阴毛旺盛的女人性欲极强, 却无法与眼前的清丽玉人对应起来。只听张角低笑了一声,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一 点。 「来,让本教主抱抱吧!」张角门户大开,一根肉棒仿佛长枪。 小凤慢慢走近,双目含泪,低声道:「教主大人,还望……怜惜奴家……」 「废话作甚!」张角长臂一伸将女孩揽入怀中,埋头对着女孩的双乳就是一 阵乱啃,女孩惊得浑身乱抖,下身的阴毛在阳光下簌簌战栗着,闪着多彩的光芒。 张角显然对小凤的内陷乳头也兴趣万分,大嘴一张几乎含住了女子的整个乳 房,舌尖如同灵蛇一般在女孩的乳晕上乱转,却无论如何也拿不到她的乳头,征 服之心大起,又加了吸劲,一时间仍未能得逞。 萧正仔细嗅着小凤胸乳上的香气,那味道似乎是混杂着青草味道的奶香,又 带着一股轻微的汗味,这味道激励着男人的野性,让人巴不得马上就上马征服了 这匹腰细腿长的小野马。 只听「波」的一声轻响,小凤内陷的那颗乳头终于跳了出来,粉红的乳肉沾 着男人的口水显得淫糜万分。张角见状大笑一声,分开小凤的双腿怪叫道:「哈 哈,小奶子出洞啦!接下来就让道爷探探你下面这小缝吧!」说着不问生熟,挺 枪便刺,少女尖叫声中,那龟头已经顶进的阴毛覆盖着的嫩穴! 张角毫无怜悯,顺势挺腰,将那肉棒狠狠挤入少女的身体。小凤发出嘶声裂 肺的尖叫,体内的肉棒一进一出,那双腿间星星点点,早已沾满了血迹。 张角抬眼看了一眼那造型诡异的铜像,依上面的姿势将小凤的双腿盘在自己 腰间,伸手摸了一把两人的交合之处,抬头弹指将一滴淫水弹在铜像上,那铜像 通体红光乍现,萧正再次感受到了熟悉的困倦感,而黑暗中再次张开一双眼睛, 这次,是张角的眼睛。 只听张角嘴里念念有词,那肉棒仿佛一条渴龙,将小凤流出的处子血吸了个 干净,萧正顿时感觉下身凉飕飕地无比舒爽,却仍是懒洋洋的不想动。 只觉得张角的龟头一挑,有如活物一样自行动了起来,且越插越长,直奔少 女花心而去。小凤被插得犹如风中柳叶,苦不堪言,花心早已暗吐,不多时就被 那细长的龟头擒了个正着,登时双目大睁,浑身乱抖了起来。 「好孩子,别忍着了,这就给了道爷罢!」张角大笑,运起最后一式采补之 术,誓要把她吸个油尽灯枯! 奇变陡生! 萧正只觉得下身一禁,龟头被狠狠的掐住,才发觉是那小凤的肉穴突然发力 ,将男人的龟头扣住,紧接着自己的马眼被一个软中带硬的东西牢牢含住,一股 强大的吸力从那东西深处传来,源源不绝! 「这是!」张角大惊失色,忙稳住元神。 「没错,采补之术,本就分阴阳,你能采阴补阳,就不知道有人会采阳补阴 吗?」小凤一改之前的少女痴态,细长的凤目中发出阴冷的光。 「你怎么会……啊!」张角腰眼一松,几乎就要泄出精来。 「我不光会采阳补阴,我还会比采补之术高明得多的双修之术,想来你也不 知。」少女娇笑:「我还知道,你真正的身份,是外道的首领,而非这黄巾军的 天公将军。」 「我杀了你!」张角单掌一立,正要从丹田运起真气传于掌缘,却只觉得腰 眼酸软无力,再提不起一丝气力。 「杀我?七日之期一到,你需采补五五之数的处女方能大显神通,可惜,我 并不是。」少女格格笑道。 「你不是处女!?」 「用力让自己的里面蹭出点血,还不容易?」 「你!啊!」张角厉声尖叫,只见小凤伸出纤纤玉手,捻住自己凹陷的乳头 ,用力一拧,紧接着娇啼一声,那阴道中传来一丝坚韧无比的吸引力,直达张角 马眼深处! 「不好!」张角双目几乎瞪出血丝,双手无力的想要推开身上的少女,可小 凤双足紧紧扣在他的腰眼上,突然足跟同时起落,不轻不重的打在他的腰眼上! 「啊!!!!」张角绝望的嚎叫,突然咬牙狞笑道:「你也别想好过!」说 完腰部狠狠一抖,那龟头顶着小凤的花心射箭一般一股股的射出真精! 小凤嘴角溢出一抹鲜红,双手紧紧扣住男人的身体,运起真功拼命吸取着男 人的精液! 张角的身体渐渐干枯,仿佛枯死的老树,终于不见一丝血色。 一炷香的时间,小凤终于从他干枯的怀抱里挣脱,看着男人的眼睛,低声道 :「没想到你还有最后一搏的能力,是我低估了你。」 「你到底是谁?」张角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问道。 「小凤,把我的名字倒过来就是我的真名。」 「凤……小……凤……小……奉……孝……?你是!?」 「不错,奉孝,郭奉孝!」小凤起身穿衣随口答道。 「你……你原来是……女人?」 「我是男是女,恐怕你猜不透了。」郭奉孝转身对着垂死的张角,下身还没 有穿上裙子,深吸了一口气,那胯下的浓密阴毛一抖,接着一声水声,一根细长 的肉棒竟然从阴毛里长了出来! 「这世上,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张角,你远不是无敌于天下的,若不是 我家主公舍不得我委身于你,你早没命了。」 之后某年,祭酒郭奉孝英年早逝。 千古淫脉(12) 29-1-11 【12宵小伏诛,首恶难寻】 「郎君,睡得可好?」萧正睁眼,眼前是月儿满是笑意的俏脸,一双玉臂抱 在他的胸前,双乳紧紧贴着,萧正能感觉到那一对乳头正慢慢变硬。 「原来又是做梦……」萧正喃喃道。 「郎君做梦啦?梦见什么?」 「唉,一言难尽。什么时辰了?」 「天刚亮,郎君,人家要嘛……」 「吃不饱的小妖精!」 「人家就是想……哎呀!轻一点,这么快就……」 一室皆春。 眼看着到了平日里该起床的时辰,萧正才恋恋不舍的从月儿身上下来,几番 消耗之下,却没有明显的气亏体虚之感,连他自己心里都默默称奇。 月儿被弄得全身软绵绵地,生磨硬泡着不想起床,还是萧正帮她用布带仔细 缠住了胸部,又换上了男装,才不情不愿的起身梳洗。 两人梳洗完毕,刚刚走到前厅,就有衙役急匆匆跑了进来,满头满脸的大汗 ,情急之间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大……大人!不好不好……」 「急什么!慢慢说!」 「城外野地里发现四具尸体……是……是……」 「是谁!?快说!」 「是府里的师爷、衙门的仵作、还还还有刘、刘头!剩下一个还不清楚身份!」 萧正闻言一手拉着月儿的小手飞身掠出府门,把月儿横抱在怀里身影一晃, 直奔城门外而去。 「这四个人在月儿入府之时身亡,必与本案有极大的关联!」 两人刚出城门,就远远的看见一群百姓在不远处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不必说 自然是案发现场。萧正大喝一声:「让开!」竟是动了真气,百姓仿佛听见一声 巨雷在脑子里炸开,下意识的闪开了一条通路。萧正带着月儿匆匆进了圈内,低 声吩咐在场的衙役道:「马上驱散围观人群,把现场给我清理出来。」说完才得 空低头看那杀人现场,竟然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那四具尸体围城一圈,倒伏的方向均是头外脚内,四颗头颅都没有在尸 体上,而是滚落在一尺左右的地上,双目均是紧闭着的,看上去竟然有一些安详 …… 萧正的心突突的跳着,这场面他似乎有些熟悉,但却无法说出在哪个案子里 见过。正当此时,他突然发现手里攥着的月儿的小手变得冰凉,就像攥着一颗寒 冰! 「月儿!」他回头见月儿的小脸吓得一丝血色也无,忙伸手把她搂进怀里, 低声安慰道:「月儿不怕,不怕啊,是我考虑不周……」 「不是的,我不是害怕,郎君。」月儿用只有萧正听得见的声音低声道:「 郎君,这四个人,我是认识的。」 「你是说!?」 「不错,郎君,他们四个人,就是和我爹一起要了我七天七夜的人。我记得 他们身上的所有特征……要我一一的给你说么?」月儿满眼凄苦,紧紧的搂着男 人。 「不必不必,月儿乖。」萧正柔声道:「月儿,你能不能告诉我,他们有没 有跟你说过各自的身份?」 「没有专门告诉过我,可是他们同处一室,蹂躏我身体的时候,互相之间确 实是有称呼过对方,」月儿低下头,指着衙役班头刘平的头颅说道:「这个人, 他们叫他御尉。」又指着仵作道:「这个人叫数尉。」接着指着师爷:「这个人 ,是礼尉。」然后指着最后一个身份不明的须发全白的头颅说道:「这个人,他 们叫他书尉。」 「御尉,数尉,礼尉,书尉……还有你爹爹,他自称射尉……」萧正脑海中 灵光一闪:「御数礼书射……是儒门六艺中的五个!」 「嗯,郎君,他们自称墨儒……」 「可是六艺,还差一个……乐尉!」萧正低声道:「还有一个人活着!」 「是……可是那个乐尉,有些不同。」 「哪里不同?」 「那个乐尉,不是男人,是个女人!她当时只用各种媚药折磨我,有时候还 ……还和那几个人……做……」 「女人?」萧正一时间陷入长考:「你可见过她的样貌?」 「不曾见过,那女人每每都蒙着面纱,也不曾说话,不过她跟那些人上床时 我见过她的身材,也听过……听过她的叫床声!」 「这却难办了……」萧正沉吟道:「不过看这四人的死法,该是同时出手以 绝强的内力削掉了各自的脑袋……自杀……是为了保全最后那个女人!」 「该是如此。」月儿低声道:「那女人身段极美,换做是谁都会保护她的。」 「恐怕不止这个原因。」萧正皱眉:「那人怕是身负着更重要的秘密。」忽 地转身问道:「你们谁认识这个人?」指的是那白发的老人死者。 「禀告大人,属下认识!」一名衙役答道:「这人是城里有名的私塾先生, 年轻的时候屡试不中,但是才学是城里人都竖大拇指的。」 「书尉……是了。」萧正挥手,接着道:「彻查这四个人的所有相关人等, 所有结果报与我处。」心里却并未寄予太大的希望,这四人武功之高与赵之焕不 相上下,能如此利落的自杀掩埋真相,想必早已清除了所有线索。 可是,自己还有月儿,这是当前最大的优势!这四人定然是发现月儿被自己 保护起来,日夜不离,无法下手灭口,无奈之下选择弃车保帅!找到那最后一人 的关键,就着落在月儿身上。 「月儿,从现在起,一步也不要离开我。」 月儿的小脸登时见了血色,笑颜如花:「包括晚上么?」 「包括晚上,你我永不分离。」 萧正没想到的是,自己的这句话出口还不到半天,就有了食言的危险。 两人刚从案发现场回到府上,就有丫鬟来禀告,说夫人有大事要与老爷单独 商量。萧正一时犯难,只好推说公务繁忙要去衙门,带着月儿跑到了衙门。 两人刚刚吃过午饭,梅儿再次派人来请,还带了一封信。萧正打开一看,登 时窘得满脸通红,只见纸上娟秀的小楷写道:「夫君昨夜已成好事,妾心甚慰。 然纳妾诸事不可不议。切切。」 月儿在一旁偷眼看了,也是羞得粉面通红,低声道:「郎君,这么快就被… …」 最新222点0㎡ 家o 找回g㎡a∟、⊙㎡ 「不必担心,梅儿也是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必不会为难与你。」萧正笑道 ,心下确是惴惴,倒像是小孩子做了坏事被抓了现行,无奈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 刀,于是起身带着月儿打道回府。 堪堪走到正房门口,萧正才想起自己与月儿的约定,可是心里急于想要纳月 儿为妾,兼之月儿的身体特殊,这一切都需诚心与梅儿商议,乞望她的大度。何 况这种事情带着月儿本身也不合情理。但此时案情正在关键之时,可谓兵凶战危 ,放月儿在任何一处都会有生命危险。 思虑许久,萧正才转身对月儿道:「你就站在这门口,不可远过一丈,可记 住了?」盖因自己全力展开五感,大可感知方圆几仗内的一切风吹草动,加之「 分光化影」的身法,当可从任何高手手下救出玉人。 月儿牵着萧正的手久久不愿放开,红着脸道:「郎君……一定要跟姐姐好好 说……」 「放心。」萧正笑着拍了拍她的小手,转身推门进屋。 屋子里严严实实的挡着窗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是萧正从来没有闻过 的。 床上伏着一个半裸的身影,只穿着肚兜,一双长腿随意从被子里露出来,两 只嫩脚叠在一起,美得让人窒息。那身影赤裸的双肩不时抽动着,萧正仔细听来 ,原是在小声啜泣。 「梅儿?」萧正试探着问道:「是你吗?你怎么了?」 「啊,是官人回来了。」梅儿闻言赶紧擦了擦眼泪,转身又是温婉的笑容: 「没想到官人这么快回来,妾身尚未梳洗更衣。」 「梅儿,你怎么哭了?是……因为我吗?」萧正心中的歉意更甚。 「官人说什么呢……男人三妻四妾都是常事。何况……月儿的容貌也是天下 难得的……」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她……」 「男人哪会那么美?」梅儿低头苦笑道:「而且,饭桌下面的事情,哪能看 不到呢?」 听梅儿提到饭桌下的销魂,萧正一时间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 「官人,既然已经跟月儿有了实情,就该给姑娘一个名分,休让人家说了闲 话。」梅儿的小手抚上萧正的手,接着道:「今后……春闺寂寞……还望官人能 ……得空来看看梅儿……」一句话没有说完,清泪奔涌而出,泣不成声。 「梅儿,我……」萧正一阵哽咽,一心想安慰梅儿,说自己仍然全心爱她, 可门外玉人在床上的千般好处却无法放下;又想说即便纳妾也是以发妻为大,但 不知为何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官人,纵是那月儿姑娘天仙化人,可是……可是奴家才十七岁啊……难道 就这样让官人生厌了?」梅儿说着,竟牵着萧正的大手急切的一下塞进了自己的 胯间:「官人你看,奴家也是正值青春,这里也是……」 手上传来温润的触感,两瓣玉润珠圆的花唇在男人的手心里微微绽开,那是 女人阴部独有的销魂。萧正的下体猛地勃起,浑身燥热,一如两人的初夜般悸动。 梅儿娇喘一声抱住萧正,胡乱亲吻着男人的面颊,一双玉手麻利的扒开了萧 正的裤子,嘴里喃喃道:「官人,且让奴家痛痛快快的泄一次,你就是娶了三宫 六院,奴家也认了。」话未说完已经握住了萧正坚硬的分身,忙贴在下腹三角处 摩擦,被烫得欢叫不已。 萧正被撩拨得情难自已,「撕拉」一声扯开上身衣服,合身扑上,将梅儿狠 狠压在身下,胯间的肉棒左突右冲,撞击在梅儿的下体,尚未进洞就已经让梅儿 小小的泄了一次。 梅儿浅笑着抓住那火热的爱物,循循善诱的牵引到了自己的玉洞门口,贝齿 轻轻咬住自己的下唇,一声闷哼用那玉唇吞下了龟头,双眼登时迷离,低吟浅唱 起来。 萧正只觉梅儿的玉洞此刻对肉棒的揉掐不同于以往,竟是透着十分的凶悍, 肉洞深处隐隐传来一阵阵吸引之力,萧正的肉棒不由自主的就探抵了妻子的花心 ,马上大加挞伐起来。 「哦,进来了,官人好大!」梅儿被插得眉开眼笑,双手抚上自己的一双嫩 乳又揉又掐,花径里随着千变万化,无比催精。 萧正在月儿身上早彻底忘记了圣人的训示,一心在梅儿的销魂洞里做个忘忧 的仙人,不多时已经是浑身大汗,气喘吁吁。 岂料梅儿突然抬起一只玉足,缓缓递到男人嘴边,笑道:「官人哪,梅儿看 你对那月儿的小脚喜爱得紧,桌子下面都能把你弄射,何不也尝尝奴家的脚,看 比那妹妹的差在哪里?」 爱到深处,萧正不由分说一把抓住那月牙般的修足,一口含住脚趾吸吮起来 ,只觉口里一片温热肉香之中带着一丝咸涩,毕竟与月儿的蜜香嫩足无法比拟, 却格外催情,当下一阵狂噬,弄得梅儿放生浪叫起来! 正当此时,房门洞开,一个身影急急忙忙的冲了进来,娇声叫道:「郎君! 不要!」正是等在门外的月儿! 「由不得他!」梅儿一改贤淑的常态,浪笑一声灵巧的翻身将男人压在床上 ,骑马一样坐在萧正身上,双手按在萧正胸口,那小巧玉臀仿佛狂风巨浪,在男 人下体拍打出一阵急促的战鼓声! 「啊!」萧正美得仰头大叫,肉棒在妻子身体里跳了几跳,突突突的射出精 华!还未及缓过神志,只觉得那穴内的吸引力突然倍增,仿佛一根细线一直从马 眼钻进双肾,疯狂汲取着自己的生命力! 「不好!你!」萧正睚眦欲裂,一口鲜血喷出,昏死过去,只觉得月儿的哭 叫声越来越远…… 千古淫脉(13) 29--11 【13因爱成狂,侍魔舍身】 「郎君!她就是……」月儿惊慌失措的喊道。 「乐尉……」萧正梦呓一般喃喃着,连自己都难以听清,眼前妻子发著红光 的双眼也渐渐模糊,终归虚无。 冷,彻骨的寒冷。 「这就是死后的世界吗?」萧正迷迷糊糊地想着。 很快他就发现这种寒冷的原因并不应该是自己身处死后的地狱,因为他真切 地感觉到了凛冽的寒风,和铺面而来的雪花。 萧正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雪地里,抬眼望去,远处是 巍峨的雪山。 这一次,并没有温软的女人身体供他享用,迎接他的,只有铺天盖地的雪。 彻骨的寒冷正在飞速的夺走他身上的热量,这一次附身,恐怕会早早的终结 ,然后自己彻底堕入无尽的黑暗当中吧,他暗自想着。 几乎是同步地,附身的那人发出了绝望的嚎叫,滚烫的泪水夺眶而出,也带 走了他身上最后一丝热量,紧接着,他一脚踩空整个人翻滚着沿着一个并不陡峭 的山坡滑了下去,可身上却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因为早已冻得麻木不堪。 在那人的弥留之际,他的往事在萧正眼前一幕幕的闪现着…… 「阿狗,你帮我拿着。」女孩的嗓音温婉如初春的和风,又夹着一丝若有若 无的媚色,让人听了就免不了耳红心热。 男孩接过女孩递来的竹筐,里面装着的纱线洁白如雪,但眼前女孩浸在溪水 中的双足却分明比丝纱还要白上几分,在阳光下似乎罩上了一层圣洁的光晕,男 孩的目光被牢牢的锁住,下身没来由的硬得难受。 「傻瓜,傻看什么呢?」女孩双颊绯红,低头浅笑之时,仿佛天地初开的第 一抹亮色,终于把那被叫做「阿狗」的男孩的目光从双脚上移开,转头看时,竟 然发现溪水中的鱼儿都沉入了水底。 「没,没……」阿狗支吾着,伸手欲拉女孩起身,却被她摆手拒绝:「不要!」说着她双手拎起裙角,轻轻巧巧的从溪水里越出,岂料双脚刚刚踩上岸边的 石头,就哧溜一下朝水里倒去。 阿狗眼疾手快,伸手一把扯住女孩的衣袖,堪堪将她拉回了石头上,笑道: 「你看你又逞能……」话说出一半就被眼前的美景硬生生打断:拉扯之力过大, 女孩的衣袖连带着领口都被大力扯开,露出如雪山般圣洁的胸口和粉红的抹胸, 细看之下,那抹胸下因惊吓而勃起的乳头都痕迹宛然,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不止。 「你别看!」女孩一把扯回自己的领口,正要嗔怪阿狗的唐突,却冷不防被 冲上来的男孩搂了个正着,野兽般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阿狗的嘴唇胡乱的隔着 衣服印在她的胸前,那搂抱的力量大得出奇。 「你放开!放开!」女孩左支右绌的躲闪着,怎奈力有不逮,眼看着阿狗的 动作越发的粗鲁,顷刻间就有被撕碎衣服的危险!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终于唤回了阿狗的理性,眼前的女孩怒目而视,满 脸羞红,即使愠怒却仍然是绝色无双。 「你素知我不喜欢别人对我如此,为何……为何……」女孩秋水般的双眸闪 过泪光,咬唇道:「你我一起长大,怎么也跟那些男人一样?」 阿狗羞愧无地。没错的,女孩从小到大身边就一直有垂涎的男人环绕,毛手 毛脚的都算是君子所为,至于意图不轨的都是大有人在,是以阿狗每每都会拼死 回护女孩的周全,哪怕遍体鳞伤也是心甘如怡。他清楚那些男人并不都是坏人, 只是女孩的美貌太过惊人,这世上没人能够抵御,自己概莫能外。 「夷光,我……我该死!」男孩双膝一软跪在水中,低头不语。 「阿狗,你起来。」夷光气鼓鼓的拉起男孩,冷然道:「男子汉大丈夫不可 如此。」见阿狗双目含泪,才柔声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你的心,放心啦,我 等你攒够聘礼送来给我娘的那天就是啦,哭什么哭!」 「嗯!」阿狗展颜,心里却再次笼上阴云:夷光的娘是远近闻名的财迷,自 己的女儿美貌堪比天人,自然待价而沽,自己家里一贫如洗,又到哪里去凑那泼 天的聘礼钱去?可是这些话他一句都不敢跟眼前的女孩说,唯恐说了出来就再没 有机会,他无法面对那样的未来。 走到夷光家门口的时候,阿狗看见了一驾马车,那马车说不上如何华贵,却 分外整洁,后来他偶尔回想,才蓦然想起那马车上的布置似乎并不是铜件,而是 真真正正的黄金。 从夷光的家门里走出一个身材颀长的中年男人,施施然走到门口对送出门来 的夷光的爹娘深深的施了一礼,举手投足之间气度雍容,一看便知并非凡人。 那马车走远,夷光的爹娘才直起身子,抬头就看见了不远处的夷光和阿狗, 便满脸喜色的跑来拉了夷光进了院子,独留下阿狗站在原地,怔怔出神。 「阿狗,你这又是何苦?」还是那驾马车,只是坐在里面的人换成了夷光。 今天的夷光一身大红的嫁衣,云鬓高高梳起,露出如雪的额头和脖颈,双眼的眼 角以嫣红抹了,樱唇一点如梅花初绽,美得让人无法呼吸。 她撩起车帘,看着低头随着马车缓步而行的少年,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 阿狗不答,仍是低头走着,身形里满是少年的倔强。 「你可知道,我去的地方,除了一个男人之外,其他的男人都是要……」 「我知道。」阿狗闷声说道:「我认了,我就是不能离了你……你被欺负了 怎办?」 「你真是……傻啊……」夷光笑中带泪。 「够了,」阿狗突然抬头对她笑道:「夷光,我知足了。只要你心里有我… …你心里是有我的,对不对?」 「嗯,阿狗。」 阿狗记不起自己被净身时的情景,那锥心的剧痛让他几乎忘记了夷光嫁人给 他带来的痛苦。在床上躺了整整一个月,他才能下地走动的那天,管事把他带到 一个寝殿门口道:「你有福气,刚来就给美人娘娘值夜,好好伺候,可记住了?」 听到「娘娘」两个字的时候阿狗的心里一颤,下意识隔着窗户的向殿内望去 ,立时就招来一顿数落:「没规矩!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么,娘娘也是你能看的!?」吓得他慌忙缩头低首,再不敢越矩半分。 天擦黑的时分,忽然有人高喊一声:「大王驾到!」话音还未落,只见一个 魁梧的身影急匆匆奔向寝殿,快得连门口的阿狗都来不及下跪,那殿门就被来人 大力推开,只听一个粗豪的声音笑道:「美人儿,想死我啦!」 殿内传来阿狗熟悉的软糯嗓音:「妾拜见大王……哎呀~大王慢些~」美人 娇呼声还未落,只听得「撕拉」一声,竟是被那大王撕开了衣服。 阿狗的心猛地抽动了一下,他十分笃定,那美人娘娘,就是夷光。 他瞬间就丢掉了理智,哆哆嗦嗦的攀在窗户上,偷偷望向殿内。 只见那熟悉的女孩已经被男人剥开了外衫,如玉的双肩被人抓在手里,上身 只剩下一个抹胸,一如那天他和她在溪水边的模样。 男人满脸髭须,正努着大嘴在夷光的脖颈和锁骨间又亲又嗅,仿佛一只见了 骨头的大狗般贪婪。刚硬的胡须刮在夷光的皮肤上,瞬间就竦起大片的红晕。夷 光避无可避,只得娇声道:「大王,别……」 「别什么别……」大王淫笑道:「你来了这个把月了,怎么还这么害羞?」 说着抓住夷光的抹胸上沿狠狠一扯,窗外的阿狗只觉得眼前一花,两只玉兔般的 嫩乳从抹胸中跃了出来,那乳尖的两朵梅花在空气中划出美艳的粉红色弧线,顷 刻间占据了屋里和屋外两个人的视线。 那对玉兔被大王一手一个的抓住,粉嫩的乳尖在男人的嘴边一闪而没,接踵 而来的是夷光销魂蚀骨的娇喘:「嗯……啊……」那声音是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 ,阿狗从未听过也从未想过熟悉的女孩会发出这样的声音。更令他没有想到的是 ,夷光居然一把抱住了眼前的男人,玉臂紧紧绕在男人的脖子上,任男人在他的 双乳上肆意轻薄。 ≈ap;x2193;≈ap;x8bb0;≈ap;x4f4f;≈ap;x53d1;≈ap;x5e03;≈ap;x9875;≈ap;x2193; ≈ap;xff48;≈ap;xff54;≈ap;xff54;≈ap;xff50;≈ap;xff53;≈ap;xff1a;≈ap;xff0f;≈ap;xff0f;≈ap;xff14;≈ap;xff57;≈ap;xff14;≈ap;xff57;≈ap;xff14;≈ap;xff57;≈ap;xff0e;≈ap;xff43;≈ap;xff4f;≈ap;xff4d; 「美人儿,你这身子,寡人真是越来越爱不够,要命啦!」大王百忙之中得 空调笑道。 「嗯~大王~要~」夷光素手向下游动,居然开始利索的脱起了大王的衣服! 「夷……」窗外的阿狗硬生生将呼喊咽在喉咙里,几乎憋出血来。那个连手 都不愿意让他碰的女孩,就在他眼前将另一个男人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了下来。 男人浑身肌肉虬结,背对着窗户,看不见身前的光景,只见得到夷光的小手 握住了男人身下的东西,那绝美的小脸上浮现出惊叹和渴望的神情,引得大王一 阵豪笑:「哈哈哈哈,美人儿,寡人的东西可还看的过?」说罢一把将夷光横抱 在怀里,三步两步走到床边将她轻轻放下,大手一下撕开了她下身的裙子! 阿狗未经人事,只模糊的觉得女人的下身似乎是极美极宝贵的地方,男人和 女人在床上该如何温存。还来不及细看,就见那大王下身贴近了夷光虎腰一挺, 紧接着一声痛苦中带着欢乐的尖叫声从夷光的朱唇里绽出,如魔音一般重重的锤 击在阿狗的胸口,本以为那重击只有一下,岂料夷光的娇吟声竟是绵延不绝,随 着男人屁股的上下起伏分得出轻重缓急,直直的钻进阿狗的脑袋,阿狗只觉得浑 身燥热,急切想找到一个出口宣泄,下意识的发现那出口该在自己的胯下,可胯 下的东西却无论如何都硬不起来,心痒欲死,想迈步逃离眼前这香艳无比的地狱 ,却也无论如何都无法如愿。 大王的抽插动作越来越猛烈,浑身上下紧绷的肌肉就好像钢铁铸成的一样, 连粗重的吼叫都透出王者的威严。夷光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婉转多情,仿佛一支迷 人心魄的乐曲,激荡着大王的下体,也唤醒着阿狗本不应再存在的男性欲望,他 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向自己的胯下,触碰到自己那绵软不堪的东西的时候仿佛被烫 了一下,野兽一般的缩了回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很久,也或许没有那么久,屋里的男女同时大喊了一 声,余下的就只是两个人绵延不断的喘息。阿狗忙从窗子望进去,福至心灵一般 地,他直接看向了两个人交接的地方,只见男人的肉棒正从夷光的腿间缓缓的退 出,一寸……两寸……三寸……待到那鸡蛋一般大小的头部退出的时候,阿狗赫 然发现那跟东西竟然足足有六寸多长,小儿手臂一样粗细! 这是阿狗想都不敢想的大小。 龟头完全退出来的时候,一股白花花的粘稠液体从夷光的双腿间涌出,但很 快被瞬间紧闭的贝壳一般光滑的肉唇锁住,再不见点滴,足见那对肉唇的紧致和 弹性。 阿狗呆愣愣的看着自己从未见过,甚至从未想到过的,只属于夷光的私密之 处。那个地方,是即使用尽了世上所有的辞藻,也无法形容的美丽,也是任何男 人穷其一生也无法从中逃脱的销魂秘窟。 痛快喷射之后的大王四仰八叉地躺在赤裸的夷光身边,搂着怀中的美人高声 道:「来人!」 阿狗浑身一震,下意识地推门进了寝殿,跪在床前。 「来,伺候着。」大王看都不看他一眼,随口道。 阿狗并不知伺候是什么意思,一时间呆在原地,双眼迷茫的看着夷光赤裸的 肌肤。还是夷光先认出了眼前宦官装扮的少年,忙低声道:「大王~他怕是新来 的,不懂规矩。」又转而对阿狗道:「给大王擦拭一下这里。」玉手芊芊,指向 的却是大王粘滑的胯下。 「哦。」阿狗匆忙取了床边的湿布,手却停留在大王的肉棒前。 「快啊,你不想活啦?」夷光小声提醒他,语气中竟然有了一分属于过去的 熟稔。阿狗受了鼓励一般,竟然敢于触碰到了大王胯下的肉蛇,仔细擦拭起来。 那棒身沾满的粘液散发著浓厚的腥气,又夹杂着一丝甜腻的芳香,阿狗坚信那香 气该是属于夷光的秘处,不难想象,那腥气该是大王身上的味道。 还没擦得几下,身边传来巨大的鼾声,大王一番耕耘,早已是疲惫不堪。 阿狗这才敢抬头对上夷光的双眼,紧紧攥了沾染了秽物的湿布,颤声问道: 「可难受么?」 「难受?」夷光的眼睛里竟然流露出一丝笑意:「为何这么问?」 「我……我适才在外面,听你叫得……凄惨得紧。」 「噗嗤……」美人掩口低笑,端的是绝美无伦:「阿狗啊,你怎么会这么想?」说着她的玉手轻轻抚上自己光洁无毛的下体,目光中有自信,有欣喜,有满 足,但的是讥笑:「这件事啊,真是天下最舒服无比的事情,怎么会难受?」 「夷光……你……你明明连手都……不让……」 「那是以前傻啦~现在啊……」夷光居然拉着阿狗的手,轻轻按在自己的玉 门上,然后突然将他的一根手指按进了自己的肉穴:「这身子,一刻都离不开男 人……你……哦,你不行,因为你不是了……」那肉穴中传来一阵颤动,肉壁仿 佛活物一般,绞杀着阿狗的中指。 阿狗大叫一声抽出手指,头也不回的跑出了寝殿,身后传来银铃般的笑声, 他低头看去,指尖上兀自挂着白花花的东西,腥臭无比。 阿狗疯了一般朝着不知何处狂奔,直到他跌跌撞撞的一个房门,连滚带爬的 缩进一个角落,随手捡起一个拳头大小的物事,胡乱在上面擦拭着指尖的秽物。 蓦地,手中的那个东西泛起红光,震颤了起来,阿狗低头看去,才发现那是 一个铜铸的造像,一个长着六只手的凶神恶煞的怪物,正在怀里抱着一个赤裸的 丰乳肥臀的女人,做着和大王一样的事情! 红光照进阿狗的双瞳,他瞬间遁入了虚空,与萧正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