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妻子的心声》 一个妻子的心声(01-02) 【一个妻子的心声】() 我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去我老公的公司找他,当时他外出不在,我在他的办 公室等他时发现他的办公电脑有未曾关闭的qq聊天对话框,我本来一向不动老 公的东西,无奈一直有收到资讯的提示声,我本想关闭音响但是无意中触碰到台 麵上的鼠标致使萤幕由休眠的屏保状态恢複到正常亮度的工作状态,同时出现q q的聊天窗口,我也隻是在匆匆扫了一眼的瞬间发现里麵的一些好友的网名有些 奇怪,并不像普通业务客户的一些诸如某某公司之类的,而是一些古怪甚至是一 些比较粗俗的文字,而最引起我注意的是一些网名后麵都有添加的备注名称,比 如哪里哪里的夫妻,某地单男等等。 正当我犹豫是否该在老公不在的情况下关注老公的个人事务时,一个网名叫 「擎天一柱」 的网友发来一条信息:「哥,在吗?跟嫂子说了吗?昨晚看着嫂子照片我又 撸了一管儿」 文字后麵是几个表示色的qq表情符号.也怪老公没有对qq聊天设置进行 重新设置,致使消息直接弹出聊天视窗。 「嫂子照片」 涉及我的隐私,「撸管儿」?拿着我的照片自慰?亵渎了我的尊严。 事已至此我不得不一探究竟了。 【一个妻子的心声】(02) 于是查看了与几个网友的对话。 其内容令我震惊。 他,我老公竟然想换妻,更有甚至者他竟然还要找另外的男人跟他分享我的 身体。 我并不像一些隻知相夫教子的妻子们那样的孤陋寡闻。 我还是读过几本破书的,换妻这类话题与我来说并不是闻所未闻石破天惊, 记得上个世纪八十年末期看过一本日本,书名好像是、还有一 些书中涉及这方麵内容的日本文学,中国现代文学里少有这类内容,但是中国古 典文学里,但记不清是哪一言,哪一拍里有一章「两房妻暗中双错 认」 是描写这类换妻内容的。 但无论是外国文学还是中国文学,但凡涉及这类内容的都是持否定态度的。 是日本文学,爱读书的人都知道,日本文学牵扯到情感方麵往 往注重心理描写,书中主人公是两兄弟,书中用大量的篇幅描写了两兄弟在动议 交换各自妻子之前的心理活动,在这里我隻说结果,当弟弟看到平时端庄的大嫂 在自己身下不顾羞耻的呻吟颤抖时,又似乎听到隔壁房间传来自己妻子的娇喘和 难以抑製的嘶叫,从而联想到此时此刻自己的爱妻正在哥哥的胯下承欢。 开始换妻时的冲动以及希望得到的异样刺激一瞬间飞到九霄云外,有的隻是 妒忌和愤怒,并固执的得出自己的结论:天下的女人都是淫荡的、肮髒的、所有 的亲亲我我都是女人为了依附男人得而生存的手段。 任何一隻正常的阴茎都能让她获得快感。 于是,一怒之下绳毙嫂嫂、手刃兄长、扼杀爱妻。 总之,是一场人间悲剧。 (未完--待续) 一个妻子的心声(03-04) 续上篇,接着讲故事。 是明清白话三言两拍中收录的其中一篇,两位男性主 角是贴邻而居的两个土财主,书中说他们是:「或巾或帽假斯文」,这二位仁兄 都爱小兄弟,有龙阳之好。 就是肛交男少年。 因家境殷实不愁生计往往流连于歌院酒肆,夜半归家是平常事。 这少年小哥深知两位恩主彼此垂涎与对方堂客,于是为讨恩宠、设计将两位 恩主在各不知情,各自妻子也还都以为是自己丈夫去而后返的前提下,巧妙的将 两位男主送到对方内人床上而成其好事。 至于怎么操作这里就不细述,有兴趣的朋友自己找书来看。 两位妇人均因丈夫流连龙阳之欢每每疏于夫妻房事,今见丈夫被小哥唤出须 刻既回,并未像往日那般在外欢至阳刚不举,心中甚是欢喜。 下麵我将原着中如何描述两个场景的凭记忆简略複写如下:(难保无误,以 原着为准)芳卿把袖口遮住下边口脸,竟往内走。 见房中也有一灯,把眼一看床帐分明,连忙把灯熄了,闭上房门去睡。 玉香道:「我隻说那小东西叫你出去干那勾当,缘何到肯进来了?」 芳卿冷笑一声,便一把搂住去做那买卖。 玉香哪里知道是朱子贵,连忙分散金莲,轻偎玉体。 ------------云散雨收,沉沉而睡。 直至五鼓,重上阳台。 另一边:男主进屋情景与这位大致相同,要务还是熄灭灯火以防穿帮。 书中写到:天生假笑一声,一把搂住,便去亲嘴。 巧儿啐住舌尖,两个云雨起来。 但见:深抽浅送,轻叫低应。 说不尽万般亲爱,描不出一段恩情。 写意儿,伸伸缩缩:真爱惜,轻轻款款。 一个柳腰乱摆,一个笋掘齐根。 一个水流不住,一个火发难停。 隻有人间有此景,才求仙笔画难成。 两人完事双双搂住睡了。 直至鸡鸣,重赴巫山之约。 这两位仁兄如此这般的睡了几夜,最终穿帮,两位妇人见木已成舟,再者, 连日来滴滴雨露,婉转承欢已是淫态毕露,也隻好认了。 从此两家随成同好之交,传堂入室再无避讳。 日久天长被街邻知道些风声。 有那好事的,登时做下一首词儿道:相交酒肉兄弟,兑换柴米夫 妻。 暗中巧换世应稀,喜是小星娼妓。 倘是生儿生女,不知谁父谁爷。 两家男主遂自拈了四句诗,回着诸人道:这段奇缘难自由,暗中谁识巧机谋。 皆因天谴偿花债,没甚高低有甚羞?来来往往具是笔墨口水,最终闹到官府 ,一纸判令:三个男性当事人各领仗三十。 女主不始不知情,免责。 但各自离开原配择良另嫁。 男事主移居他乡了事。 此篇没有像日本文学那样结局惨烈,因为中国文人笔下少有血腥。 两个民族的文化之异,可见一斑。 故事讲完,该说说我自己的事情了。 (留待续篇) 现在就自我介绍一下:我是972年生人,九岁时家父既要求:课馀读些 闲书。 开始是读一些短篇集,故事会之类的。 说实话,读不懂,字还没认全。 有一次竟然出了大笑话,我举着一本书跑去问哥哥,「哥哥,这两个字我认 识但是不知是什么,」 哥哥说:「哪两个字?」 我脱口而出:「阴户」,「阴户是什么?」 引来全家大笑。 我母恐我念错或是发音不准,叫我过去拿书指给她看究竟哪两个字,我觉着 一般翻到其中一页,指给母亲看,母亲看后说,「这两个字没读 错,是阴户,阴户就是女人的小便。」 我自觉过于唐突不敢再刨根问底,悄悄回到自己的房间继续看书。 我自小喜欢刨根问底,有时问的大人一时答应不来。 后来读中学开始读长篇,部长篇是第二本是翻译 。 然后。 老残游记,儒林外史。 豔阳天,金光大道、资治通鉴,唐史汉书,百年孤独,之类的全部拿来,读 懂读不懂的通读一边,然后再找容易读懂的再读一遍。 后来将家中藏书全部读完,(文革刚过,家中原有藏书已没几本了)实在没 得读了隻好读报,或休息日去图书馆。 以致后来连半导体维修指南都拿来读,竟然还要按语法找出段落,分析什么 主谓宾补定状的,更可笑的还给人家写信纠错,现在想来真是少年轻狂,不知天 高地厚。 说道我的性启蒙有些奇葩,并不是那些什么夜半起床见到父母行房之类的, 而是跟我的心智未全就年少读书有关。 次让我思考男女之事是因看曲波的长篇。 书中剿匪小分队去山村抓捕跟山匪有勾结的地主,半夜三更破门而入,惊得 地主婆拉起棉被遮身,于是,露出两条白光光的大腿和半截雪白的屁股。 这是原着中的句子,不信去查。 就这一句话,让我开始注意到原来男女都是光着屁股睡觉的,多冷啊?为什 么不穿衣服呢?思考时日,没有结论直到学校开设生理课。 方才释然。 对了,忘了交代:那本是99年读的,当时周岁。 好了,不说了,已有卖弄之嫌。 明天继续我的故事,大家期盼的巫山之约定会如期而至。 我不是圣人自然难于免俗,什么倒分金莲,掘笋齐根之类的场景自不可免。 一个妻子的心声(05) 现在开始说说我自己的故事,相必大家期盼已久。 自从上次发现老公的秘密,甚是彷徨,不知如何以处。 想我:以处之身步婚床,冰清玉洁,又岂容市井莽汉驻马饮桨。 一时间悲从心头起、怒由胆边生。 悲切切小哭一鼻子,恶生生寻到老公理论一场。 寻到老公之所,见其正于众人之中侃侃而谈,诸般俗务料理若定,犹如大将 军于万马军中轻取上将之首般器宇轩昂。 一时心生爱意。 再不忍于众人麵前使气怼尊夫。 想我们夫妻二人风风雨雨几十载,想当初:他于百花丛中占花魁,我于万千 良俊选情郎。 怎么?就此恩断义绝,分道扬镳?叩心自问,委实不舍。 夫虽违製,然、责不致弃。 此时,众人散去,纷纷额首致意算是跟我打了招呼。 我挪步到老公麵前,夫以环抱相赠,揽我入怀,一手抚背一手轻捋秀丝。 我于老公胸前也隻幽幽一语:「老公,我来看看你忙不忙,怕你忙起来又不 吃午饭。」 好像一肚子的愤懑都跑到爪哇国去了,嘴上这样说,心里在骂自己,「花痴 ,上辈子是寡妇掏生的,没见过男人。干嘛这样低眉顺眼的。」 老公接着我的话茬说:今天这里没大事,走,带着贤妻去吃巴西烤肉,你不 是很久没吃了吗?,我说:好吧!离开前,老公好似不经意的扫了一眼他的电脑。 然后才轻轻的关上办公室的门。 我心撞如兔,心知老公一定是发现了我动过他的电脑并对一切已是了然于胸。 我像是一个犯了天大错误的小女生,跟在老公的后麵。 夫妻出来驱车直奔市内繁聚之所在,寻到一家巴西烤肉餐馆,停好车,牵手 步入殿堂。 运气欠佳,隻见宾客满堂且喧闹异常,算了,我夫妻二人双眸对视的瞬间既 联袂而出,可见夫妻同心不是一朝一日就能达成的。 就近找到一个相对安静的场所,随便点几样小菜,再给老公备上好酒。 我隻要了一杯苏打水,我平时隻喝苏打水,遇上要好的姐妹相聚,并在一定 的场合,我也会跟大家一起吹瓶,一旦吹起瓶来也是疯婆子一个。 夫妻对坐,桌上相互布菜,桌下四膝相触,看似温馨,实则各自心中汹涌澎 湃,但都不知从何说起。 还是老公先开口(大男人理应如此,我不喜欢唯唯诺诺的男人)。 一下是我们夫妻的对话:夫:茉莉(此名由我的笔名而来,他喜欢这样叫我 ,也算是我们夫妻之间的昵称)妇:诶!老公你说。 夫:你都看到了,我觉得我们夫妻挚爱至亲,什么话题都可以讨论。 妇:是的,有什么想法你就直来直去的,说。 夫:我想我们是不是应该调剂一下生活?妇恨声说道:怎么调剂?找个野男 人来?睡你老婆?夫:你看你,又急,慢慢说嘛!妇:不急,放在身上你不急? 给你找个大白娘儿们来?夫:我没那样说嘛,我就是---妇:你就是讨厌我了 ,想拿我去换你喜欢的,你就来劲儿,是吗?真不知你是怎么想的!夫:你没事 别总看那些娱乐节目,你多看看现在的时尚节目,或看看现在网络上有我这种想 法的人很多。 妇:什么时尚?换老婆吗?亏你也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才。 怎么喜欢那些污浊的东西?夫:这个怎么是污浊的呢?就是换个对象彼此都 有新鲜感觉,你不看看,我们两人这一辈子,孩子小时一切为了孩子,现在都大 了,我们也有空间了,为什么就不能做自己喜欢的呢?妇:那是你喜欢的,我不 喜欢,你老婆不喜欢!你知道吗?我不喜欢让别人碰。 人家都是冲冠一怒为红颜,你可倒好,把自己老婆送到别人床上。 夫:你听我说:好吗?妇:你说,我注意到这也不是发火的地方,就耐着性 子听他说,开始给我上课,又是老一套,从中国的黄帝内经到国外的佛罗尹德, 再到海蒂的海特性学报告。 阴茎长短直径以及运动方式与性高潮的关係,引经据典的试图证明他的论点 ,他的论点就是:他无疑是个好丈夫,但是,未必就是床上的好伴侣,什么天外 有天人外有人之类的,我忍不住还是打断他。 我说:你说的没错,但是那是在追求性高潮愉悦前提下,我不追求那个,我 就需要你这样的好老公。 他结过话茬接着说:你看我们在一起,你一个月能有几次,我们以前多好, 夜夜欢歌。 妇:先生,您多大年纪了?你老婆多大了?你老婆已是烂菜花的年纪了,你 也早过知天命的年纪了,怎么还惦记这个?你不用管我,我很快乐。 没有你想像的那么糟糕。 的确,这几年我很少获得性高潮,但是我依然快乐,女人的快乐不仅仅是自 己获得性的释放。 丈夫满意的神情就是做妻子的快乐。 夫:我是为了你好,你不知道这种事情的最高境界是夫妻同乐?我说:我也 跟你同乐了呀你满头大汗之后开闸放水,我不也是热情洋溢的配合你吗?夫:我 是想让你也开闸放水,他说这话时一脸的坏笑。 妇:我老了,早没水了。 再说了,我的身子我做主,不是你想给谁就给谁的,没曾想,这个厚脸皮的 竟然用眼光示意我的下麵说道:别忘了,太太,那个地方早就是我的了,而且使 用了很多年,当年是用非常适中的价格一次性批发来的。 我们是有合约的(暗指结婚证),我赚大发了。 哈哈哈珂珂珂。 这样的话语深深的伤害了我,一时间悲从中来,原来我隻是他买来的一个物 件,还是批发的。 妇:不跟你说了,对牛弹琴,本宫现在开始毁约了。 你去找个小姐,年轻漂亮的,带着她去换,还能换到更年轻的,你更有激情。 (以上不是全部谈话内容,隻是根据双方情绪拐点节录于此。)我起坐抽身就往外走,他急忙叫来服务员结账也一路小跑的到了停车场。 还离车很远就用遥控器打开车门,我径直坐到后座。 不再搭理他,他一路上没话找话的说些家常。 我就是沉着脸一语不发。 还好是在国外,我们用中文交流无论说什么都不怕被人听到。 他开车到家楼下,给我打开家门,怯怯的说:老婆别生气,你不喜欢咱就算 了,这么好的老婆我还捨不得呢,回家睡一觉,我给你们老闆打电话替你请半天 假。 我还是没好气的说,随你的便。 扭身进屋。 当晚是,我做饭,他吃饭。 然后是各睡各的。 如此数日,他忙他的,我忙我的。 冷战开始。 老妪原本潜水人夜半常常惊梦魇晨曦初显见云路取个笔名可真难好色还分 23?透露身份不方便,舞姿舞到495boss当然论数数东京里的一把火榴 弹炮勐别轰我。 一日千里不容易,苏宁广场十日驱。 大叔级别何时有?板块基金莫保守!以上是用打赏老妪的各位朋友的笔名排 列的一首顺口熘,见笑了。 因人数不够难得寓意贯通合则押韵,还有三位元用字母做笔名的朋友不在此 列,致歉,一并谢了!以上笔名排列隻取寓意并无先后,又不知各位渊源,如有 冒犯还请海涵!现在回到本帖主题稍安勿躁本篇开宗明义:「一个丈夫在操作这 件事时的经验教训以及一个一生安分守己的妻子的心路曆程。」 请注意顺序,先是老公的经验教训后麵才是妻子的心路曆程。 首先是丈夫的操作得当,选到合适的人选。 才会有妻子的接受与配合。 有网友跟帖说「才女都敏感,性与爱很难分开」 说的没错,先是心灵磨难,无奈之下才是欲拒还迎。 正所谓是:除非不得已。 有网友说:废话连篇,没有正事,烦请您稍移尊驾前往他处,彼处「正事」 多。 还有朋友说:这么久还没开「日」,有点慢。 是的,一个一生都循规蹈矩的良家不会那么轻易就范,谁来都让「日」。 本篇题名描述的大多是心理挣扎。 最终的「欲拒还迎」 隻是本能反应。 还会有下篇该篇中的妻子既已沉沦,才 会有「举臀相就」 的举动。 首先要说明的是:无论是前篇或后篇,都不是色文。 想看色文的请前往禁忌书屋。 还是那句话:稍安勿躁,静待下篇。 谢谢大家! 一个妻子的心声(06-07) 连日来,夫妻二人各行其是,我麵冷心热,挺着。 同时自己不断的在自己脑子里过电影,自己编剧本,自己做审查。 编一场毙一场。 设计场景,一张大床,一个男人闪转腾挪做运动,身下一个女人引吭高歌, 女人不是我,但那男人是我老公。 我在哪儿?设计不出来。 说实话「我是个醋坛子,其酸度堪比醋类中极品。他的朋友、同事、下属, 以及我们夫妻认识的共同朋友,隻要是女性,但凡容颜学识可以和我有一拚的, 都是我的假想敌。但几十年下来,并没发现老公有什么不妥之处,他从来都不多 看其它女人一眼。越是女神级的越是让他不屑一顾。洒向女性的目光吝啬的几近 刻薄。有时我故意逗他,说「老公,某某看你眼神不对诶,」 他总是说「臭美,自以为是,以为长个漂亮脸蛋就了不起,就拿天下男人都 当登徒子,予取予夺。本公子不稀罕,家有贤妻,知足矣!」 每每听到这话,我都感动的想把自己切成片儿,像是熘鱼片的半成品,贴在 他身上。 来自于温情的感动,让我有飞蛾投火的冲动。 来自于残酷的现实不得不让我继续编排我意念中的那场闹剧中我的角色。 我在哪儿?我在干嘛?答桉很清楚:我在床上,或躺或卧。 期间之节奏与体态变换均有那位网聘来的考官引导完成。 但愿这位「考官」 儒雅俊朗,千万别如一些低级读物里描写那样,趁着国内开放初期管控不严 ,靠着官商勾结,买官卖爵,操弄诉讼,搂了点臭钱就住豪宅驾豪车还包养女大 学生,一个不行还两个。 这种人在拥有财富的同时也污染了灵魂。 行尸一具尔!本宫最最鄙视这类行尸中的走肉。 我就是横陈玉体展与村汉也断然不给你一眸粉颈片刻之时机好在我身在国外 ,那些人中的颗粒不在这里。 那些颗粒靠体製敛财。 没有了贪官护体出得国门隻会撒钱当冤大头。 尽管是网聘,也该是附近国度的。 我老公精明过人,眼不柔砂,那么大的颗粒,量他分辨得清。 这不是我担心的事情。 即便是如此这般了,我会失去什么?妇德?夫在前、妇在后,夫视其无,妇 视其有呼?贞洁?贞——忠于夫,洁——善护体而不染于宵小尔。 贞洁是为丈夫守护的。 今夫不珍之,妇又何惜之。 嫁了的妇人各个沙场老将。 虽未曾换过对手隻与一人对阵,但双盾战钢枪也是旗鼓相当。 已婚妇女,尤其是人到中年,对男人没有生理上恐惧感。 试想,假如时年不济,靠山山崩,依牆牆塌,几经婚变。 还不照样是日日如意夜夜郎君。 也没见几个投江悬梁的。 生理层麵分析结果:不构成伤害。 但老公宣扬的,以及网上留言的,所谓快感不可信。 分析来分析去,隻剩下尊严。 尊严?是的,脖子上一根绳子拴着一个牌子悬于胸前,上书「破鞋「两字, 游街或示众。没了脸麵,隻有投江。估计鱼虾亦不以为食。老公说了:此事密不 可宣,绝对的保护隐私。隐私?还保护了?你连照片都给人了,还他奶奶的隐私 啊?(心里这样想的,出口绝不会带髒字的)老公说:都是不露脸的。是吗?我 怎么没注意到呢?怪不得前年出去旅游非得拉着我站在河边还要手牵柳枝遮脸隻 露秀发不见真容呢,还说这样有意境,什么他奶奶的意境?你怎不带我去洛阳一 头扎在牡丹花里专拍后半身呢?肥臀玉腿的加上爆乳,哦!对了,那样看不到前 胸。原来是早有预谋啊!心机太深了,亏了本性不花儿,不然外麵养个一个两个 的不成问题。无论是颜值还是能力都不是问题。不会的,他是好人。不是那些人 渣。我们是海外打拚的代,每分每毛的都是血汗钱,来之不易。何况出身也 算世家,做不出那种生了孩子没肛门的那种龌蹉事。隐私!隐私!隐私!还是隐 私的问题。事关尊严。老公说了:原则是,悄悄的进村,打枪滴不要。难不成都 要带上头套?胡思乱想的过了三天,再看我老公。茶不思饭不想的,一付懒散的 状态。我问他想吃什么?他竟然说:「随便吧!我吃什么都行。就当是养一条老 狗,喂饱即可!」 这话说的我心酸。 我有悖祖训?我不敬夫君?咳!心髒先举白旗,大脑受降!心里疼!要想想 办法,既不失身又能让他欢心。 我有这个智慧解决眼下的危机,几十年风风雨雨都闯荡过来了,还在这小小 阴沟里翻船不成?转过天来,提前下班,到中国超市购得一些他爱吃中国食品, 进厨房烹饪几道菜肴,再汤壶老酒。 待老公漫不经心的吃好喝好,收拾碗筷。 一切整理清楚。 伺候老公上床以后,自己进得浴间,香液冲奶皂水洗牝,再换上迷人的睡衣。 今晚色诱老公!—— 上得床来,还是老戏码,葱指锊炮衣,炮手定诸元。 一个鹰爪功突袭奶头山,一个五指禅酣斗水泥鳅。 一个舌探水帘洞一个唇嵌炖蘑菰一个双莲盘股,一个饿莽饮桨一时间夹皮沟 里枪来盾往,人喊马嘶、鼓角声鸣。 已是:旌翻旗到,罗裳绕股。 好一番盘肠大战,犹如一场谍战大剧上演于大床间,原本要色诱,最终被诱 色。 酣畅淋漓之后偎在老公胸前听老公详述「考官」 应聘条件及招聘标准。 心脑跟着肾髒走了。 原本不想听,但多日少缠绵,如此旖旎温馨,实不忍阴霾重至,夫妻相背。 何况此时才正是妻子最最享受丈夫温情的时刻。 这才是妻子们抗拒别人染指,而于亲夫乐于挺股相迎的原因。 前者如杵对臼,两隻性具的交媾,后者乃灵与肉的交融。 且听他说。 尊夫娓娓道来:条件一:文化,修养,健康,阳光。 这条就让我嗤之以鼻:健康阳光还好说,观其行就可。 但是这文化及修养却很难说,难不成上床之前还要验文凭?夫曰:非也!视 其谈吐即可知也。 身高体重相貌之类自是宁缺毋滥。 以老婆之标准择优录取。 这点我承认,了不得见麵我就给他一句唐代才女李季兰调侃河间名士刘长青 有阴重之疾——疝气。 而引用的陶渊明诗句中「山气日夕佳」 一句。 看他怎么答。 他要是答「飞鸟相与还」 我算他合格。 允他之杵捣我之臼,让他交媾。 要是连这句都答不出,任他之杵去捣牆根儿去吧!此臼不献!他要是有足够 聪明,在那个答好了也许可以同赴阳台的情景下答出:「众鸟欣有托」,我就让 他好好品嚐一下我这个女人。 我喜欢有学问的男人,我老公就是。 老公急忙禁止,大摇其头,不可不可!什么年代了?你还以你那点国学为荣 耀。 当今数字化时代。 语文都忘的一干二淨的人大有人在,还不都是各各人五人六的,不是大咖就 是大碗儿的。 不能以国学论英雄。 也罢!且听你说,心里盘算:回头我就一个字——托,横挑鼻子竖挑眼,直 把你那些应聘者都托的不耐烦,等众人散去看你有何话说。 夫又曰:条件二:已婚。 家有妻小,不会乱来。 单身绕行。 为什么?未婚的一是年龄不适合,二是长期没有性伴侣不是嫖妓就是自慰, 即使人品贵重也会是:初见毛牝难免「进门就哭」 进了花房就浇花——早洩。 费尽心机的劝我脱了裤子,再不得畅快,就等于土坷垃擦屁股——一下就腻 死门儿了。 坚决不行。 他一直坚持认为一根伟岸的阴茎能送我升天。 我却从不相信他的说教。 心里想,拚了这隻老臼任他捣,能奈我何?休想得到老娘我半点温存,你连 一声轻喘都绝难听到。 条件三:-----------诶!老公,打断你一下,那些未婚但是有 长期女友的也行吧?国外这情况很多诶!对对!老公赶忙表示讚成。 凑过来亲了一口,顺便又往下麵还掏了一把。 然后一边把玩一边贼头贼脑的又想熘进夹皮沟侦查「敌情」 老公,老公!还没说完呢。 条件说完还没说标准呢。 我急忙叫停!好好,谨遵夫人旨意。 嘴上应着,但麾下士兵依然持枪肃立久久不肯收礼。 老公熟知士兵脾性,又爱兵如子,不忍用强,乃央我救场。 无奈老身体乏实不愿再披挂应战,隻好唤齐十姐妹,十丝绕玉竹,再加上樱 唇炖蘑菰,少顷:士兵急症突发,口吐白沫,硬是给老身进了一盅珍珠翡翠白玉 汤当宵夜。 老身无奈纳之。 士兵诺诺退去,老公点支烟。 继续神聊!我趁机裸奔至浴间刷牙漱口清理战场。 但见:夹皮沟内外一片狼藉,就如被洪灾侵过的村落,好端端一对儿粉嫩牌 坊原本并立于村口紧要之处的,现在已然被兵冲将突的左歪右倒于大路两侧,致 使村寨洞开。 就连村寨后高坡上那片鬱鬱葱葱的黑深林也没能倖免。 乱兵过后也不再像平时那样随风摇曳,而是东倒西歪的趴伏在高坡上。 这里还没清理干淨,那壁箱已是催声再起。 无奈何,用湿巾胡乱抹几把算是图个心里安淨,急速速返床聆听,不然他麾 下那士兵再起狂症又将如何应对?接着说标准。 标准就一个:联係不畅的即刻终止。 为何如此唐突?如今虽是人人手机在手,但大多微信,qq难免顾及不暇。 非也:此何等大事?白嫩嫩一美妇人,肥腻腻两半秀臀,肉生生两隻玉兔, 毛茸茸一孔牝穴。 犹如一匹雌妈,似偿前世花债般任你驰骋于床底间。 怎地?你没时间?哦!是白天在上班,不好摆弄电话。 罢!晚上。 晚上不方便。 好!等你几天。 一周已过,两周将至。 仍是杳无音讯。 拜拜吧!怎地?习惯了用微信,qq在线却总是忘记查看是否有讯息。 哦!将qq提示声音设置到你能听得到。 不会调。 好!您先学习学习再联係。 怎地?你在当地工作,没有公出的机会,贸然请假到是可以,就是跟家里不 好交代。 最好是您和嫂子能来,您能来吗?可以,赶上假期时我们去。 ok等大哥和嫂嫂。 对了大哥:我恐怕隻能是白天,因为夜里不回去跟老婆交代不过去,好吧! 您抽空看看当地是不是有站街的,您车震吧!怎地?----坏啦!老公,等一 下再说,又怎么了?老公你看:都是你那些东西,床单上都是。 算了,明天再换吧!我们去客房睡。 被老公强拉进客房,看到房间里的笔记本电脑,老公又来精神,随即在公事 包里掏出一个盘,打开电脑,说是要让我看那些「考官」 人选。 糟糕!这是越陷越深,越就乎越罗锅儿啊!没办法,隻好强打精神,等着看 那些「考官」 煞是作怪,文件夹一打开,不知老公怎么排列的资料。 单个文件是如何归档于隶属文件夹的,还是点击错误。 结果是:文字和人的照片一个都没出现。 陡然间:红彤彤、黑森森、亮晶晶的,一隻隻雄鸡挺立,虽是半闭单目却也 帽簷凸显。 簷下青筋环绕如盘龙,各个舞爪、条条狰狞。 惊的我大叫一声:「我的妈呀!」(未完、待续) 一个妻子的心声(08-09) (接上篇)我大叫一声,跑回了卧室。 一屁股坐在床上生闷气。 「这都什么呀?这种东西还能正儿八经的拍照片,真是颠覆三观。」 老公跟过来笑吟吟的说:「怎么啦?老婆,吓着了?是「雄鸡一声天下白」 了,还是「雄鸡一唱天下白了」 他这样问的意思是,看到图片以后,更不想答应他去换妻了,还是看到图片 以后,受到视觉刺激也想要了的意思。 「雄鸡一声天下白「出自唐代李贺,」 雄鸡一唱天下白「出自现代毛泽东。一字之差其诗中寓意却是相反的两个意 思。我们年轻时经常用这两句来询问对方在某件事情上的态度。隻有我们两人懂 得其中含义。已是多年没使用了。今天一定是他也受了那些公鸡的刺激,天灵开 地灵开的进来就这样问我。我没好气的说:走开,自己去睡客房!他看我真生气 了,就悄悄的自己去睡客房了。我洗个澡上床想整理一下思路,想想这件事该怎 么办。兴许是刚才太累了,不知不觉的睡着了。第二天我起来以后见到老公已经 做好了早餐,人却不知去向,打开短信看到一条留言:「亲爱的老婆大人,我去 xxx地了,有司机开车。不用担心,我正常时间回家。」 「少操闲心,」 我回了信息,放下电话开吃吃早餐,心里还在生气:哼!也不知他这书是怎 么读的,你还真以为我们女人像你们男人似的,见到男人那东东就兴奋?这人不 是:黄帝内经读多了,就是看御女术中邪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到了单位还是神不守舍,满脑子都是那些「大公鸡」,活 了几十年还真没见过,儿时男性小朋友的小鸡鸡不算,这是次看到成年男性 的,总以为天下男人都一样的,怎么什么奇形怪状的都有呢?可笑的是竟然还有 一出膛就跑偏的,斜歪歪奔了别处。 更奇葩的竟有两头低中间高,像一道空中彩虹,抛物线形状。 想着想着感觉有点不对劲。 看来这种东东最好是既不看也不想的好。 打起精神做事情吧!就这样浑浑噩噩的好歹混到下班。 到家时老公还没回来,打个电话问,说是还要一个小时。 天气太热,浑身汗津津的,到卫生间先在浴缸里放了半浴缸冷水,用脚试了 试有点冷就又加了点热水。 脱内裤时发现白色内裤上有点污渍,可能是昨天太累了冲身子时,没洗干淨。 不对啊。 今早临出门时也冲了一下啊。 莫非是?一阵脸红。 不再想它。 进到浴缸里平躺下,看着自己在水中的下半身,有点气馁,曾经坚挺的双乳 有些下垂,原本粉红色的奶头已经呈暗红色。 自己托起双乳颠了颠。 摸了摸弹性还在。 就是腰无可挽回的粗壮了许多。 小腹最差强人意,即使平躺也不再下陷,而是与胯骨在一个平麵。 这要是直立站姿看难免有点不雅。 岁月不饶人啊!全身唯一还算有些活力的也就是下麵的那个东西了。 茂密的阴毛此时随着浴缸水的波动漂浮在浴缸的水麵上,像是一撮黑色海藻。 此时想起了昨夜与老公的缠绵----该死!自己轻抽了一下自己的脸颊, 那些大公鸡又来了。 正是羞愧难当的时刻,浴室的门响了两下,随后老公进来了。 看到我在浴缸里就又想咸猪手。 我打了他一下,说:出去!老公看我脸色不对劲儿,就不再动手动脚。 乖乖的出去了。 在门外说了一句:别在里麵时间太久,这不是海滩,没有阳光。 冷水不能泡澡。 然后就没动静了。 看着他出去时的背影让我不由得想起了唐代李冶的那首,这可真是 「至亲至疏,夫妻」 啊!我的老公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啊?把自己的老婆当做一个物件儿拿去跟 别人换。 他还是原来的那个至亲至爱的丈夫吗?他还是那个对我呵护至极的夫君吗? 他还爱我吗?我一旦失节他还要我吗?当他从别的女人身上爬起来,我还能接受 他吗?以后我们还能像现在这样彼此亲密无间吗?各自的心中是否会有难于抹去 的阴影呢?是否会心生芥蒂啊?看来是我忽视了他,才让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隻知道享受丈夫的爱,我又给了他什么呢?给他生孩子?我应该的啊,一 双儿女是他的也是我的啊!照顾他衣食住行?还为他做什么了吗?难道当他想要 的时候给他做一些女人本来应该做、而自己也需要的那些事情就算尽到一个妻子 的责任吗?相夫教子?我也隻是照顾了他的物质生活,并没有关切他的精神需求 啊。 男人应该不仅仅是老婆孩子热炕头就满足的啊!今早我还怪他读书白读了, 难道我就没白读?男人的精神需求也是需要正确引导的,他小的时候这个责任是 他家庭的。 现在就应该是我这个做妻子的责任。 俗话说:「家有贤妻五横祸。」 古时道家还推崇男女双修呢。 教子这项,我完成的算是合格。 一双儿女都很争气,不用再为他们操心。 这相夫嘛!绝不应该仅仅是生儿育女照顾起居,还应该有更深层次的内容。 此时,那些纠缠了我一整天的「大公鸡」 早已跑的无影无踪我做起身来放掉冷水,用温水冲洗身体。 然后将内裤之类的放进洗衣机,按了开关,调成全自动模式。 再吹干头发。 出了浴室穿上家居服。 来到厨房,没见到老公。 正要看看其它房间里是否有他的时候。 他回来了。 手里拿着一个塑胶袋直奔客厅一侧的小餐厅,打开包装一盒盒的食品已经呈 现在我麵前。 哇塞!最大的一份是我最爱吃的「酸菜鱼」。 于是,我又小小的感动了一把。 要在平时,一定是直扑过去踮起脚尖搂住他脖子,然后两条大腿盘在他的腰 部,就这样吊着身体让他抱着我在所有的房间里都转一圈。 但是今天不敢,对他的态度控製不好,就有不知哪天就这样把我抱到其他男 人床上的危险。 澹定,一定要澹定,矜持一些,保持常态的跟他推心置腹的谈谈眼下这件非 常棘手的事情。 (未完、待续) 家o 找回g㎡a∟、⊙㎡ 夫妻二人就坐用餐,我吃我的酸菜鱼,他吞他的扒海参。 饭后二人收拾停当,来到客房。 我有言在先:隻看人不观鸟。 「贤妻且放宽心,昨日愚夫失当,今日不敢。」 老公嬉皮笑脸的连连点头。 打开电脑,一个男人的世界:有的泳装搏浪秀肌肉,有的挥杆击球展雄姿, 有的衣冠楚楚绅士风范,有的道貌岸然学究嘴脸。 各个金玉其表,后句切勿妄加评判。 老公眼界不低,难得他这么用心,不知哪里寻来这些阳光俊男。 但是在我看来:却是一般般,我家先生最潇洒。 看着这些男士的相貌也算上乘,但却难和和床上之事有勾连。 现代女人与某个男人发上性关係都是从感情上入手的。 我说的是婚姻。 (从事性工作的女士除外)少女情怀,择优选偶,一旦婚嫁将终生相随。 传统使然:夫妻行房,天经地义,与他人交媾乃行苟且之事。 今天让我对着男性照片选秀,不是侮辱已是羞辱。 真真的难于接受。 看着老公兴致勃勃的介绍,我是哭笑不得。 都说:敲鼓用重锤,万一敲漏鼓皮怎办?有说:矫枉需过正,用力过大又有 折了的危险。 如今老公思维偏颇,与传统观念已是十万八千。 老公看我麵露温色,不再滔滔不绝。 我沉吟良久,开口说道:老公啊!你确定我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就能快乐吗? 你也会快乐吗?难道你真的沉迷这个吗?老外怎么样,我们管不着。 但是我们中国人没这个传统啊!老公说:这传统呢就是个约定俗成的规矩, 大家长时间都这样做就成了传统。 你说的传统其实隻是我们汉文化的传统,假如不是两千年前的书同文车同轨 ,今天的中国会是很多迥异不同的传统共存,比如云南一些少数民族的母係社会 ,至今还是女孩初潮以后就开始在草棚里接待各种不同的中意男性。 称之为「找阿柱」 「这个我知道」 我答到。 他接着说道:再比如「我国的一些藏区,男人娶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的姐 妹都可以和这个姐夫或妹夫同房。你应该知道这不是我胡编乱造的吧?我说:「 是的,这个说法开始是由9年的一本全国政协办的一本叫的杂志首先 披露的。该杂志收录了一篇由一个原国民政府国防部二厅的一个特工写的回忆录 ,当时受命到藏区工作,以防日本势力渗透西藏。结果是43年年底由重庆出发 至45年日本投降以后才到达藏区。初始任务已经过时,此时,国共内战又起, 国民政府已无暇估计边远地区的情报收集。又赶上西藏噶厦政府排汉。所以,意 志消沉,才与当地女子结婚。原句应该是:在没有接到上峰撤回的命令前,不敢 擅自离开,多次电请国防部未果后,与当地女子结婚,从此,意志消沉,并按当 地习俗与妻子的姐妹保持性关係。」 可是这个说法并未被证实啊?「你还记得大约两年以后一期人民文学刊登一 篇:被迅速收回,作者和编辑都受到处理这件事吗?」 老公提醒我。 我说:「知道啊,一直想找来看,就是市麵上再也找不到了。」 老公说:那篇报告文学里就是因为说了很多藏区的风俗,后来是西藏的政协 代表提出抗议,说侮辱少数民族。 当时考虑到民族团结等因素,这一期就被收回了。 我说:「我们谁都没看过内容,这个不算」 老公说:那好,东北地区过去有拉帮套的说法,这个你知道吧?我说:这个 我知道,那是实在没办法了的无奈之举,毕竟一家人要活下去的。 「是啊!」 老公接着说:假如,你是个「英雄母亲」 生了八个子女,咱家就二亩薄田,收成有限,眼看孩子们饿的大的哭小的叫 ,我找个拉帮套的来,你怎办?今天跟我睡,明天就是跟他睡,你又怎么自处呢?今夜你跟我睡,当我是丈夫,极尽温柔,那么,明天呢?你不让他鑽你被窝? 人家今天一袋包穀,明日半袋小米的接济我们,你总要有点良心吧?好了,让他 进被窝了,成年男女裸体相拥,你敢说你没反应?比我年轻,比我力壮,兴许还 比我雄伟,是否雄伟咱且不说,至少你是个正常女人吧?尽管你多么的无奈,你 总要接受吧?晚,你打发他一下,那以后呢?「停」 我马上打断,越说越不像话。 「咱没到那地步,这个假设不成立」 「好!」 老公接着说:我为了生意找银行借款人家不借,最后迫不得已借了高利贷, 最后还不上了,债主说:要睡你一下,免了利息。 你怎办?我立马说:「我让他睡」 这是为什么呢?老公跟着就问。 我说:救你啊!老公说:你为了救我可以捨身,这点我心里明白。 这回这事就当救老公不行吗?我说:问题是,你没危险啊现在。 我是没生命危险,但是,我这精神上总是想着这件事,也许是我不对,但是 现在真的觉得生活没有任何情趣,就觉得一切都没意义了似的,你是不知道,跟 我联係这种事的那些夫妻的丈夫怎么想的,我不太瞭解,那些单男都说自己老婆 自打生了小孩以后就性冷,基本都没有正常的性生活,都说自己每天工作很辛苦 ,到了家里都不到这方麵的满足,心里很苦闷。 我也很理解他们,一个男人在外麵拚搏,回到家里老婆又不配合,是觉得生 活过的很清苦。 时间长了真的会影响一个男人的上进心,一旦对工作或是事业採取得过且过 的态度,其结果是,干什么什么砸锅,事业有成更是难上加难了。 我现在就是这个状态,你是比那些单男说的老婆好多了,一直没让我遭那份 罪。 但是现在我有这个想法,你又是不难做到,就是一个你心中的传统在作梗。 你又不会失去什么,你就试着配合一下,看看感受再说,我又没说让你就此 就和别人整日斯磨在一起,就是有机会了安排个活动大家都开心一下而已。 为什么就不肯照顾一下你老公在这方麵的需求呢?「咳!」 我暗自歎息,这种人啊,曆来是巧舌如簧。 这半辈子就没辩过他。 二十几年来,但凡家重大事有意见相左的时候,不是被他说的心服口服,就 是被他说的再没理由反对。 我隻好说让我考虑考虑吧。 这一考虑,就是两个星期。 老公就像个包藏祸心的坏分子,找个机会就旁敲侧击的探听我的考虑结果。 日複一日的晚出早归,晨练免了,健身房也不去了。 整日里一付慵懒的样子,倒像个跟屁虫,整天跟在屁股后麵嗡嗡。 而且我发现他一人独处时却总是一个人发呆。 这两个星期,家中的气氛凝重的让人窒息。 直到远在大洋彼岸的女儿打来越洋电话,「喂!老妈!听筒里传来女儿的声 音。(未完、待续) 一个妻子的心声(10) 作者绪言:本篇写法前有古韵简洁明快,后为叙述铺排有序,期间段落稍有 散文风格,看客喜欢哪一类?是否仍有高人存疑作者性别? 本篇序言:妻(十)迟发的原因。 昨天周日,按计划喂鸟。 今天起大早,打算提前一个小时到公司,趁着办公室主任上班前赶写(十) 我们这位主任,平时为人刻薄,妒贤嫉能的这么一个家伙,容不得别人,哪 个同事有点小成绩,尽管领导表扬、同事夸讚,他也要想法设法的找个哏头挖苦 一下。 长相倒还及格,是个混血,听人事部同事说:是北欧爱斯基摩人与非洲东部 海岛好望角土着人的混血,据说父母都是科考工作者,当年二人在图瓦阿奴的马 鲁姆火山考察时相遇,燃起熊熊爱火,生下的他。 挪威国籍,名字拚写读起来倒像是法国人,翻译成汉字:安洛思,高晓鬆说 过:中国给外国的译名都挺好听。 我的中国同事都叫他「安乐死」。 鉴于这位先生的品性,工作时间干私活写帖子是万万不能让他看到的。 所以要起个大早,提前到公司。 出了家门就看到社区里来了好多不认识的临时保安员,就是类似于中国的那 些协勤,不穿製服,一律是坎肩。 看来哪儿都有马甲。 问问邻居才知道,原来前日捉了一贼,法官判他轻微犯罪,让他自写一篇悔 过书贴在社区园子里,以示惩戒。 于是这仁兄就写了一篇大字报贴在牆上。 说是大字报,其实字很小,看不大请。 外国就是刑法过轻,犯罪成本低,致使小偷小摸很多,华侨受害不浅。 开出社区不远,便遇路堵,好不容易挨到路堵的地点才知道,是刚刚发生了 交通事故,因为天还没大亮。 一个夜班环卫工人从下水道完成作业出来,刚刚坐在下水井边还没站起时, 来个没睡醒的二愣子用车轮碾了一下他穿着胶皮鞋的脚。 我透过车窗看到:他鞋上还有很多下水道里的污泥,臭不可闻。 还好,他的孙子赶到,于是就在当街,捧着他爷爷那隻臭脚。 路人热心,说身后就是百层商业大厦,百层上设有医务室。 大家相帮要送他去医务室先处理一下,等救护车来时再送院诊治。 于是这孙子就捧着臭脚要上那一百层楼。 前方车流移动,像是路况恢複常态。 我很快就开到了公司所在地。 刚进公司大厅,就见很多人跑来跑去的很是慌张,我看刚好保安员佛朗西斯 科从我身边过,就拦着问他:「佛朗西斯科先生,出了什么事情?」 佛朗西斯科急匆匆脚不停步的边走边说:安洛思先生故去了?说完就忙他的 去了,扔下我傻傻的站在大厅里。 心里也是奇怪也替他惋惜,週六下班时还好端端的人一个,怎么就故去了呢?后来听同事议论:原来新从国内来了一个实习生,挺好的一个四川小妹子,也 不知怎的就跟这位安洛思先生周日去看海,两人将车开到海滩看夜景,说要等着 看大西洋的日落美景。 结果海潮来袭,连车带人给卷海里去了。 据说打捞上来的两具尸体都是下半身赤裸,大西洋的海浪太强劲了,生生剥 掉了两人的裤子,强劲的连二人内裤都没给留下。 咳!人生无常啊,真是!可惜了,佛朗西斯科先生,尽管你生前小肚鸡肠的 总是给大家製造麻烦,但是,你已故去,还是希望上帝原谅你,早日入天堂吧! 阿门!我十字画胸,心中替他祈祷。 咳!黄泉路上无老幼啊。 愿姑娘一路走好吧!希望来世投身一个世家。 俺吗咪叭昵訇,南无阿弥陀佛!我双手合十祝福她!刚进办公室,还没坐稳 当,餐厅管理员玛斯尼亚找上门来,这个名字要是按照汉语输入不选点序号,出 来的字句有点匪夷所思,要是直接按回车键,会出现「骂死你呀」 的字样,这联想功能有时也误事,稍不留神会惹麻烦。 玛斯尼亚问我週六剩下的一些羊内髒是否交给餐厅聘来的中国厨师做成中餐 ,一勺烩了。 我这一早上就碰上很多怪事,心情极差,也就没加考虑,脱口一句;杂碎嘛 ,当然一勺烩了。 今天中午喝全羊汤。 【正文】 被换妻以后一个妻子的心声(十) 「老妈,您还好吗?」 「你个没良心的丫头,这么久不给家里打电话」 「嘿嘿!女儿我在准备论文呢。哦!老妈,我爹地呢?他在家吗?」 对了,老妈,听弟弟说:老爸这几天不对劲呢,您可不许欺负我爹嫡哦!」 女儿打小就几个问题放再一句话里,像个捷克机关枪,哒哒哒的。 你爹他挺好,不用你操心。 好好学习!听到了吗?「遵命,我的yes妈咪,弟弟说老爸很长时间没去 健身房了,是不是他生病了呀?」 你弟弟跟你说的?这两小鬼头,知道情报共用「是啊!弟弟说都快半个月了 ,每天去健身房都看不到老爸身影。他说每次去家里看您们两人,说都神神秘秘 的。诶!是不是要买块地当地主啊?」 这孩子古灵精怪不知哪儿冒出这么个念头。 「别胡说,越大越疯,你这个鬼丫头」 「记住了妈妈跟你说的话,要跟同学搞好关係」 我叮嘱女儿。 「知道了,我的亲爱囉嗦的老亲妈,嘿嘿!我不跟您说了,我给我老爸打电 话。打完电话还要去练独轮车呢。拜拜!喂!喂!-----嘟——嘟——嘟- -----这疯丫头,真拿她没办法!她那个单论自行车从六岁就骑,到外麵念 书也要带着,让人担心,早知这样当初就该把她送到杂技团,也不至于现在离家 这么远。都是他爸爸不捨得他女儿受那份苦,说女孩子还是不要从事体育。孩子 们都大了,知道察言观色了。我们父母的安康就是孩子们的幸福,也是他们的期 盼。老夫妻之间更是要互相体谅,给孩子们一个和睦的家庭有利于他们的成长。 他们这一带也是国家的希望,因为将来回国接盘接班的必是他们这一代。国家动 乱致士绅遭难。青黄不济草根接盘。但愿下一代,内修华风——仁、义、礼、智 、信。外兼番邦——利、约、谋、机、断。看看外麵天色完全黑下来了,老公去 参加同事儿子的婚礼,这酒席吃起来一时半会儿的回不来,让他自己出去开心一 下也好,免得在家又是那件事,也不用担心他喝醉,自打认识他也没见过他醉酒。一瓶衡水老白干的酒量,在这个以南方人为主的华人群体没几个人能喝过他。 就让他高高兴兴的和人家胡侃去吧。难得有这样的机会。趁这个机会自己静下心 来想想这件事:换妻,换偶,换伴侣。是不是也有换夫的啊!估计也有,这是个 疯狂的时代,任意挥霍黄金的时代,还是个廉价的时代,廉到「四吊铜钱」 就可奸骗少女的时代。 黄金本无罪错,罪在人,而错在挥霍。 人死尚有「泰山鸿毛」 之分,挥金撒银亦有济困挟弱之别。 自古有「淫人妻女者、妻女人淫」 之说,但愿佛家的六道轮回之说,隻是教人为善,不然,即使锁妻生儿,其 妻不得人淫,而儿又续淫人妻,岂不是积下几世孽债拖累后世子孙还?阿弥陀佛 ,回头是岸。 自古道「人之初性本善,」 道貌岸然原是褒义,若瑕疵必报,却是小人嘴脸。 善哉善哉,与人为善。 换妻,犹如属你情我愿。 没有银元,没有铜钱。 今作今还,两不拖欠。 不及子孙,心中坦然。 自己寻思,这件事也未嚐不可,就当随了老公心愿,换个家庭和睦也挺划算。 换得老公安康也让我心宽,更何况我又未必就会为此而不康不安。 兴许是:夫安妻康也未可知。 古时便有:香九龄能温席,融四岁知让梨,捨身伺虎,卖身葬夫的故事也是 屡有不鲜。 家o 找回g㎡a∟、⊙㎡ 虽说不该如此悲壮,但为了自己老公做点牺牲也是应该,要说老公于我有多 大恩情也说不上来,他既不是「罗胜教」,我也你没掉过冰窟窿。 但是,这二十几年灵与肉的交融是解释不清的。 情在哪里义在哪里,统统无关紧要,最最紧要的是不能断了夫妻的恩情,何 恩又何情?我也说不清。 千般道万般理:我爱我老公。 有歌唱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这道题千年万问至今无解。 更何况局外人?罢!就如此这般:这里刚刚平静,没曾想胸中醋缸倾翻:老 公俯一女,此女偎我男,此番情景如千针万鑽嵌入心肺之间。 其痛其楚难于言表。 此时雄鸡图谱呈现,其型各异,其状斐然,但终将纳入我胯间。 是我已然先与人有染,又怎不能容他与人后奸?此理显而易见,我又怎能耿 耿不释然。?罢!就如此这般:这里刚刚释然,此床彼床男女混奸呈现。 此床隔山取火,彼床观音坐莲。 我若失态,日后如可与夫相见?转而又想:我以一盛年之妇承一阳难保失态 ,而夫以一壮年之汉陷一穴也未必超然。 大致是两全。 正是:两个三瓣嘴同吹一盏灯,谁也别说谁。 两嘴都漏风。 罢!但是,若有丑态决不能呈现在老公麵前,看看是否能跟老公商量一下, 让我先独自麵对一人赴难,给我些许空间,先让我一人承担。 若果是欢畅狂澜,心中必是无比宽然。 以后方可随老公任何心愿。 就如此这般,小小的无理要求,想必老公不会让我为难。 至此,心中坦然,即刻便酣睡入眠。 睡至天明,老公何时归,何时去全然不知。 打个电话得悉老公无恙。 自己简单梳洗便去上班。 心无杂念再不惶惶然,到家做饭,与夫共餐。 饭后,没头没闹的一句:老公你安排吧!弄得老公一时雨里雾里不知就里, 半天方缓过神来。 将我举起放下大施咸猪手,又是被他搞得软绵绵。 「来来来,进来你选选看。」 老公已是亟不可待。 我却很澹然的说:你决定吧!老公说:「不选了?」 我说:「不选了,都不错,单方麵遴选对他人不敬,这本来就是个两厢情愿 的事情。分寸你来掌握。知妻莫如夫,你该知道我的好恶」 老公说:「你放心」 老公又说:其实,做老公的在这方麵比你还要挑剔。 你没看有时经常会有新闻爆出:一个前夫在前妻与第二任丈夫之间很霸道的 纠缠,总说看着这人是骗子。 总想给人家搅呼散伙才拉倒。 知道为什么吗?我说:那都是神经病,凭什么还去限製人家。 离了婚就没有关係了。 「那可不一定」 老公说:这男人有男人大度的时候,但是有时小心眼起来却比女人还狭窄。 因为两个有过关係的男女,这男的总有一种你可以离开但是不可以再爱别人 的自私心态,这可能跟这个女人有性关係有关联。 一旦涉及到这个女人再婚就会联想起前妻和自己做爱时的形态,故此就会产 生许多联想,更会产生极大的嫉妒心里。 也总会把自己定位在一个监护人的位置,说要替前妻把关。 总之,男人在这方麵更是挑剔。」 「好了,咱不替那些人分析了。都是一些变态。」 我打断老公,又欲言又止的吭哧了半天。 老公说:还有什么顾虑吧?我说:我就是觉得,都在一间屋里做那个那个, 那个吗?到底那个啊?老公有点茫然。 我咬咬牙,突然蹦出一句:你不许看,你走开。 说完就跑去卧室铺床,装作是全神贯注于手头正在做的事情。 老公追进来拉着我说「我就是为了看你啊,你也可以看得到我啊!「我不让 看「我挣开他麻利的鑽进被单。老公也秒脱,脱得一干二淨的鑽进来,手脚开始 忙乎。我又被他鼓捣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歇了一会儿,我才把我白天想的一些 顾虑担心等等的说给他听,这种事还是这个时机说最合适。因为彼此并肩而卧, 没有眼睛的对视,胆子也大一点,敢说出一些平时不好开口的词句。老公沉吟了 一会儿,干脆的说:这样吧,我先跟对方联係,看看能不能先你们两人打先,也 都是一些善良的人,要是那些人品差的也都不必费这些周章。自己在外麵偷口食 想必都不是什么难事。再说毕竟是让对方男人佔先,没有不行的理由。你先嚐试 一下,如果觉得还行,以后咱们再说。我听他这么说又觉得好像是我也吃亏了似 的,我说:「那要是以后这人反悔跟你说他老婆这儿、那儿的,你不就吃亏了吗?」 话一出口,我都觉得我自己难于理解,开始还一肚子酸水,醋的厉害,这会 儿又替老公打抱不平起来。 咳!这女人啊!不知是个什么物件儿。 老公说:无所谓啊,我本来也没打算拿你去一对一的换别的女人啊。 再说,机会有的是,隻要老婆你觉得这种事挺开心,你会不感念老公的奉献?你还能再阻拦老公吗?我说:「那那我们那个的时候你在哪里等呢?」 说这话时我们已经是麵对麵的抱着,我的头脸都埋在他的怀里,他也正用手 抚弄我的头发。 老公说:「这好办,开两个房间就是了,也可以开一个大一点的套间,就是 外麵有沙发和书桌那一类的。此时我正扎在他怀里舔弄他乳头,听他这样说,又 觉得自己有点怕怕的,毕竟跟人不熟悉,也绝不会像是谈恋爱那样有足够的交流 时间,无非就是白天在一起逛逛街,在一起吃个饭彼此熟悉一下,就把两人关在 一间屋了。我说:「这样吧,老公,你就开一个套间吧。你就在外麵,我还踏实 一些。你就在外麵看看电视什么的吧?「你真的不选了?」 我说:「真的不选了,你决定吧!「就一样儿记住啊,国内来的不要,你那 些人里没有吧?」 我也不知哪里来的邪火,恨恨的补了一句。 「诶?不是挺爱国的吗?今儿这是咋了,咋地莫?」 老公又在贫嘴,接着人家唱上了:我们都有一个家,名字叫中国,兄弟姐妹 有很多,景色也不错。 我说:「景色是不错,就是人多太杂,怕你见到一个高平头就拿他当鲁迅。」 老公接着贫:「听说他老人家也改发型了」 我拧了他一下,「行了,睡觉吧!」 老公说:「好,那就这样确定了。明天我就和人家商量,选个週末。」 事后的一切证明,我做了一个愚蠢之极的建议,当时我隻是考虑,老公不在 临近有点胆虚,老公就在床边又有点羞怯。 很是矛盾。 隻要不是在老公的注视下,我还勉强接受。 但是,当时我隻考虑视线,没考虑到声音这个因素。 那时的我也不觉得会有什么声音,结果我错了。 错的我到现在还被老公拿来调侃。 羞得我啊,那真是,就像那些港台片里的那些台词:「不要,不要的。」 该说的事情都说了,我也有点乏了,想就此抱着老公睡了。 就像俗话说的,欠债还钱一样,刚才我无意间舔弄老公乳头,哪知他那个火 爆脾气的麾下士兵又不干了,我也没有像平时那样的逃避,反而不知哪里来的一 股劲,迎着他的环抱,结果又被老公按那儿狠狠的收拾了一顿。 (未完,待续) 一个妻子的心声(终章)全文完 字数:35000+ 一天,我正跟玛斯尼亚核对她经手的账目,收到我老公的一条短讯:“停当,无事早会。”我明白他的意思,就忙完手里的事情早早的回家了。其实,一切都说好了,也没什么可商量的,我也不会说还去选什么照片。我从心里有点反感对着别人的照片品头论足,一是觉得对别人不尊敬,二来也是怕万一看着看着再产生什么先入为主的坏印象,那以后就再没勇气跟老公去做这件事情了。就是抱着那么一种心态。爱谁谁吧的意思。因为一个良家妇女隻想着过好自己的日子,对老公以外的男人还真的就没从心里评价过,因为这实在是跟自己没多大关係。既然人选方麵没甚好说的了,就研究怎么约会的事情。老公说跟对方合计了,这次先到对方的城市去,对方妻子也不出麵了,就有这个丈夫出麵接待我们。看看以后选个选个合适时间,对方到我们这边来,到那时,再有我们夫妻同时接待对方夫妻。他们两个男人觉得这样安排会让让我们两个女人都觉得不突兀,比较好接受,这样的安排已经征询过那个妻子的意见,现在就等我的态度。我本来也就没什么态度,也没期待什么,就是满足一下老公的意愿,他高兴就好。所以我也很痛快的说,那就这个週末吧,刚好是个小假期,可以连续休假三天。过几天就是一个小假期,刚好是一个地方性的宗教纪念日连着星期日,这样这个週末连上假日就可以有三天的小假。 征得我的同意之后,我老公就预订了两张週六上午的航班。 由于这几天两人之间大部分的讨论内容都跟这件事有关,所以这颗心总是有种被撩拨的感觉,到了床上难免彼此的下麵都会有些反应。但是每次老公都非常巧妙的回避开。所以几乎一周都没跟老公爱爱。 週五晚上就开始做准备,打理行装,还特意给孩子们打了电话,告知他们我们两人要出去散散心,出去旅行几天。这样做的目的也是为了防止孩子们不知那个在不适当的时间给我们打电话,因为一旦到了地方就不会是我们平常这样的生活常态,有时会接听不方便。一切准备停当以后,我想拉着老公爱爱一下,觉得明天这个时候,自己就不能用自己的这个地方给老公快乐了,说实话,有点凄凉。老公好像不太理解我的心情,隻是自己在心里享受这个过程,有点心不在焉。我又不好意太主动,倒不是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夫妻这么多年下来,经常有时都是我主动,有时甚至有点强奸男人的举动,张嘴就给叼过来,不怕你不上老娘的身。但是今天不行,为什么呢?其实是怕老公误会,怕他以为:是我想像明天的场麵,受到刺激了,就像他以前说的那样,一些换妻的老婆在交换前夜受到性刺激疯狂的跟老公做爱。女人如何如何变得很骚等等,我觉得我还是很冷静的没有任何刺激。就是觉得自己有点委屈。看老公不想做,就自己扭过身体假装要睡了,其实我自己偷偷的哭了。老公倒好,呼呼的睡了,我听到他打出鼾声,心里更是觉得委屈,心里暗自歎息:我的爱人?你还要我怎样的爱你? 週六没起太早,时间宽裕,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驱车直奔机场。将自家车存入机场按天计算费用的停车场。然后领登机牌安检登机不比细说。 很快飞机完全降落,不知是机场泊位有限还是什么原因,飞机停在了停机坪,舱门打开是一架车载楼梯,有点像领导人出访的感觉,但是楼梯上想当然的不会有红地毯,更不会有数百童男童女手举鲜花的场麵了。到是也前呼后拥,但绝不众星捧月,而是你拥我我拥你。 三转两转的出了航站楼,临近一条出粗车专用道,停满了出租车,往外是一条供社会车辆和私家车接站用的车道,但是有既停既离限製,我眼尖,一眼看到在第二条道上一排接站私家车之中有一个中国人站在一辆黑色的轿车前在向我们这个方向招手,于是我就说:老公,对麵有一个中国人。我老公一看就说,对,是他。 这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上穿澹黄色t恤,下着藏青色西裤。一尘不染的一双黑色皮鞋。将近一米八不到的身高,看着是个挺敦实的汉子。相貌既不眉清目秀也不浓眉大眼,说不好是哪个类型。他认出我们以后,和我老公招手致意的同时过来首先接下我手中的小提箱,同时嘴里说着“嫂子好,嫂子辛苦”。我额首应答着,心里在想,其实当初老公大可不必费那么多的心思拉我来,随便找一个年龄差不多的女人就行,你看,我老公还没介绍他就叫嫂子,是个女人就是嫂子是个嫂子就能跟你做那事,干嘛非得拉上我呢? 来到车前,他打开行李箱把我们两人的小行李箱都安放好关上后盖,又迅速的跑到车的右侧打开后门,做了一个非常到位的“请”的动作同时嘴里说着“嫂子请。这动作做的特优雅还有点夸张,但是夸张的尺度拿捏的很是到位同时又不显得滑稽。 当时我穿的是一款到脚跟的百褶长裙,由于下摆宽大,所以我虽然已经做到车里麵,但是还是有很多长裙的下摆搭在车外,他又不失时机的弯腰托起长裙下摆,此时我下意识的往车的另一侧移动,为的是腾出空间放裙子,一般女人在任何场合出现一些类似情况,尤其是有陌生男人帮助的时候,都是既非常感激这个人同时又会尽量的避免与异性肢体接触的机会,他也是一直用手拿着我的裙摆等着我做好以后看到有足够空间时才把裙子放到我的腿边。而不是像有些男人那样趁机碰碰女人的大腿。因为这时即使是碰到,女人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嘴里还是要跟人家道谢。谢什么呢?难道谢这个男人碰自己的大腿吗?当然不是,是谢谢他替你拿裙子的好意,至于他趁机吃豆腐的后半段隻能选择忽略。这就是女人的尴尬。 这时我老公一直站在他身后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等我坐好关上车门。这人又试图往前帮我老公开车门,我老公迅速的自己打开车门坐在副驾位置,嘴里说着不用这么客气,然后自己关好车门係上安全带。这位先生迅速的做到驾驶位置启动发动机然后驶离。 车上了行车道,他们两人在说着一些男人们之间的那些场麵话。我则看着窗外的街景。这是一座小城,美丽温馨,整个街道散发着一种不知名的芳香,同时还有很浓的文化气息,街麵上所有的商户都很小,但是,却又都各具品味。各式建筑掠窗而过。半个小时以后来到一家四星级酒店。 进到酒店大厅,这位先生还是原来那个优雅的姿势请我们夫妻二人到临时休息的沙发上落座以后,他自己一手一个拉着我们的两隻小手提箱到酒店前台办理入住手续,然后他将房卡和两隻箱子全部交给服务生,就过来请我们两人。我们跟着服务生乘电梯来到酒店的第五层,服务生帮我们打开房门。放好行李就一躬身离开了。 进门是一间大约四十平米的厅,左侧是一麵用木材装饰的牆,牆上有几幅木画。右侧挨着大门的地方是个橱柜。前麵是个小卫生间,但是里麵设施很全,甚至还有专供女客冲洗下身的洁具。这个前厅里有个小型酒吧台,有呈半圆形状摆放的几张单人沙发围绕着一个玻璃茶几。再有就是写字台座椅之类的,就是写字台的后麵有一个木质书柜,书柜的后麵还有一个空间放了一张不算窄的单人床和床头柜,临街是一扇窗。前厅的右侧有两扇对开的棋格门,棋格门上的每一块玻璃的中心部位都有一些工艺磨花。打开这两扇门就到了里间。左手临街是一扇落地窗,沙发,茶几一类的。还有一张一米八的大床。卫生间很大,有一个扇形的大浴缸。卫生间外麵正对着大床的牆是用整块的工艺镜子装饰的。 在整个观察房间佈局的过程中我不时的打量这位先生。这是平生以来次用这样的心态关注一个男人。给人的印象很挺拔,尤其是西式男裤包裹的臀部,有点像是我们平时从后麵看一匹马的屁股,特别的健硕。从侧麵看,胸肌也很发达。由于肚子的原因,没有了那种挺胸收腹的视觉效果。总的来讲还算不错的一个男人,其实,他就是:大裤衩子人字拖我也无可奈何。知妻莫如夫,没让我太难堪。 大致看了一下就开始整理行李,这时这位先生拿出两件礼物:一瓶包装精美的品牌香水,说是他太太送我的,因为刚好有团要带去了外国,不能接待我了,还替他太太致歉。另外一个品牌女士手包是他送我的。这两件礼物的价值应该是费了一番心思的。刚好是我们这个消费阶层可以接受的那种稍微昂贵一点点的价位,太贵了我不好接受,太低了又有点不够尊重。我大方的接受礼物并致谢。 稍后三个人步行来到大街上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开始逛街,我老公有意无意的不是超前就是落后,给我与这位先生并肩而行的机会。 天色已晚,来到一家已经预定好座位的饭店,席间两个男人神聊,还别说,看来两人有点投缘,从政治到经济,又从人文到哲理,一通胡侃,大有相见恨晚的样子。这时,我却在观察这位先生的手,我不太喜欢手指不整洁的男人,还好,没让我觉得恶心。这期间我也没怎么插话,也没跟人家提什么唐诗宋词之类的。其实当初那样说,就是为了难为老公,给他点压力,希望他知难而退。真实生活中的我还是很尊重每一个人的。这一餐用了将近两个小时。两瓶红酒被我老公干掉一瓶半,那位先生和我喝了那剩下的半瓶。平时老公离开当地是不会这样开怀畅饮的,可能是故意的,他这是在给我製造机会。聪明的男人。 回到酒店,在刚进大厅时我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这个人是他那些人选中的哪一个呢?那些公鸡图片里有他的吗?我找个机会拉我老公慢走几步,我跟他说:“老公,这人在你那些网友里的网名是什么啊?”我没好意思问那些图片的事。我老公将嘴对着我耳边小声的说:他是:“阿骨达”我说“什么?阿骨达?怎么这么怪的名字”老公接着说:他的qq签名是这样写的:“胯下大白马,掌中狼牙棒“说着还用手拍了一下我的屁股,露出一脸的坏笑。 到房间,老公就说,今天喝的痛快,老婆你去洗洗休息吧,我们兄弟再聊聊。我说好,推开两扇棋格门来到里间, 但是,在关门的那一刻我有些犹豫,全关死显然不合适,外麵有我老公,不关?也不行,外麵两个男人,我就这样脱衣洗澡有点不雅心里打了个陈儿最后决定:还是虚掩着吧! 我先坐在床上试了试软硬度,觉得还算不错,既不太软也不太硬。看着这张大床,歎了一口气,咳!这张大床上曾经睡过多少像我这样的不洁之妇啊!又有多少狗男女在这上麵滚床单!想着一会儿在这张大床上会发生些什么,有点脸红。心里开始发跳,有些心慌。 不想了,脱掉衣服进了卫生间,虽然是夏季,还是洗了个热水澡。洗的皮肤白里透红。想出来时,糟糕,习惯了在家那种拖得精光进卫生间,自己拉开一点门缝确定那个阿骨达没进来就用浴巾围着身子跑到里间的橱柜里拿出胸罩和裤头又跑回卫生间穿上,(要是就在外麵有可能那个阿骨达进来看到。)中央空调有点冷,又觉得再次穿戴整齐有点欲盖弥彰,反正都这样了。于是就掀开被单鑽了进去。躺在了大床的左侧。这个位置离卫生间远一些,一会儿那个阿骨达进出卫生间方便,自己躺在那里,看看外间还是灯火通明的,两人可能还在神聊。我关掉大灯隻留下牆壁里暗藏式的柔和灯光,自己躺在那里想心事,一想到一会儿那个阿骨达就会进来,他会怎么弄我呢?像是情侣?应该不会,没有那个感情基础。哪有那么多的话题?毕竟是刚刚认识还不到十个小时。掰开我的大腿就干?此时心跳加速,还有些心绞痛的感觉。有些怕怕的。心里想着平时老公做这种事情时候的样子,又觉得没什么?这时突然想到老公以前说的那种“进门就哭“的。不会吧?不过那样也好。算是了了老公的心愿,以后随他爱怎么干这个阿骨达他老婆,就怎么去干好了。 这时又突然想到那些公鸡图,又想到老公刚才在大厅里说的什么那个qq签名:狼牙棒,太怪了,又是一阵心跳,不会是真的“狼牙棒“吧?人怎么有那样的性具呢? 又想:我会不会出现老公说的性高潮呢?应该不会的,没有感情,隻是性具的结合。那个海特性学报告里说:曾经做过实验,隻是阴茎的抽插直到28个男人才让一个女人产生性高潮,反而这个女人隻用两分锺就能通过自慰的方式,按摩自己的阴帝达到性高潮。不知是真是假?可是,那是外国人啊,那些外国女人性观念开放,一生之中经曆过很多男人,我们中国女人大部分一辈子就跟一个男人有性关係。 一会儿我会失态吗?像在家跟老公那样:高潮到了时语无伦次的大声嘶叫?真要是那样,可丢大脸了,以后还怎么麵对老公啊? 胡思乱想的直到那个阿骨达进来,外麵前厅的灯光已经熄灭。我听到动静马上闭眼装睡,感觉是阿骨达走到大床的这一侧,弯下身来在我的脸上轻轻的用嘴唇触了一下,还用鼻子好像是吸了一口气,小声的自言自语:真是睡美人。然后轻手轻脚的跑到沙发那边脱衣服,又蹬蹬蹬的光脚去了卫生间。 此时,我闭着眼,心里突突地跳,也不敢睁眼,也不敢动,就那样直直的躺在床单里,像是要挨宰,一会儿就会被这个阿骨达“大卸八块“的样子。卫生间里传来水声,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想法都没有了。身体开始发抖。 卫生间的水声没了,阿骨达可能是出来了,光着屁股?挺着那个狼牙棒?还是穿着内裤?我不敢睁眼,等着,等着,直挺挺的等着挨宰。 有了些动静,那个阿骨达过来了! 阿骨达过来了,来到了我躺的这边,弯下身来在我的鼻樑与双眼的那个位置轻轻的吻了一下。我不能再假装下去了。我睁开双眼看了他一下,把脸测了过去,看着卫生间牆上的装饰镜,镜子里一个平躺的女人,单薄的被单没能遮盖住成年女人的特殊曲线。 阿骨达掀起被单勉强的伸进一条腿,小声的说:嫂子,给我挪点地方。我听话的往床的那一侧挪动身体,就在还没挪过床的中间时就被他用右臂阻止了,用他的右臂环抱着我的上身。就这样我们两人都躺在大床的左侧,那边空出半个床。 一隻手,一隻陌生男人的大手,就是白天我仔细观察过的那个还不讨厌的手,开始从我的双乳下方往下滑,直到碰触到我的毛毛。一条腿,一条陌生男人的腿。还有很多体毛的腿压在我伸直的双腿上。 这是我的次,有点像当年的结婚初夜,不同的是,经过恋爱阶段的少女是从心里愿意跟自己的爱人有更亲密的接触的。虽然没有任何的性经验,被动的等着新婚丈夫更加热烈的爱,心里是期盼的。尽管什么都不懂,也不知道一会儿丈夫要做什么。今天不是,今天知道一会儿将要发生的一切,但是,没有期待,而且从心里是抗拒的,是被迫接受的,不是强奸,准确的说是逼奸,是被各种因素逼迫不得不让他奸。 真不知道是,接下来这个刚刚认识还不到一天的陌生男人会用怎样的过程完成下麵要发生一切。从自己右股的感觉判断,阿骨达是穿着内裤的。但是能感觉得到他的那个狼牙棒的存在。 陌生的肉体散发着陌生气味。身体开始产生些许的生理反应。身体不再像刚才那样的发抖,好似平静了一些。阿骨达用左肘支起上身,试图接吻,我本能的又是侧过脸看着镜子。他开始亲吻我的右脸颊,耳垂,头发。脖颈,同时下麵的那隻手揉搓毛毛,并试图插进紧闭的双腿。我仍然紧闭双腿努力的防守这最后的防线。尽管如此,手指还是可以碰触到那个最敏感的点。我心里还在抗拒着,不想就这样为他打开双腿,隻好往左侧翻身形成侧身而卧,阿骨达开始亲吻我的后脖颈,尽管这样,此时,耳垂,左脸颊还在他能掌控的范围内,还可以轮番的亲吻,同时下麵开始从后麵褪我的内裤,我是左侧身,同时是双腿并拢屈着双腿的态势,阻止不了他,隻好由他把内裤褪到了屁股下麵。整个臀部再无任何遮挡。 这个时候,他如果是从身体的下方看,我的阴部是暴露在他眼前的。 但是,他并没有改变体位,而是趁着这样的体位开始隔着胸罩揉我的右乳,并不失时机的解开了胸罩后麵纽扣,奶子没有了束缚,鬆软的与左边的奶子贴在了一起。 两隻奶子相接的地方成了他玩弄奶子的分界岭,隻玩我的右奶,从不理会尽在咫尺的左奶,我的呼吸开始渐渐的变粗。 这期间,他的嘴唇一直在我的右半边脸上到处亲吻,当他听到我开吃粗喘时,放弃了那隻已经有些反应的奶子,已经充分膨胀,奶头挺立的奶子就被遗弃在左边没有经过揉弄的那隻奶子上。我几次翻身试图给他揉弄左边奶子的机会,无奈他全然不理,就是专奔一个奶子下手,我又不好意思说,这边的奶子难受。几次翻身造成的结果是,内裤已经完全没有了任何遮羞功能,隻是缠在大腿上的一块布而已。 我反过来平躺时,他就玩弄毛毛,找到机会就往双腿间探一把,我侧过去时,他就开始从后麵摆弄屁股,一隻中指就在股间前后移动,此时我已经开始有些呻吟,下体估计已经湿润。 因为他的中指在移动中已经开始不断的陷入已经张开的两片小阴唇之间,每当中指划过小阴唇碰触到密洞的入口处时,我就浑身打颤,同时在不自觉的扭动屁股。有些往后拱,希望他手指插入的趋势。 他并没有插入,他把我翻过身来平躺,打算脱下已经有些碍事的内裤,我再也没有任何抗拒的举动,配合着他举起双腿让他脱掉内裤,抗拒虽然没有了,但是羞怯还在,他应该心里明白,此时要是放平我的大腿,依然是紧闭的双腿平伸。再要打开还是要费些手段。他就趁这个机会在放下大腿时左右分开了我的双腿,没等我反应过来就一头扎在大腿中间。 此时我已经不能并拢双腿了,因为两腿之间夹着他的脑袋。就这样双腿呈状,完全开放在他麵前,好好的一个小妹妹给了他的嘴巴。 当他用两手分开两片大阴唇,用舌头卷成筒状深入密洞的那一刻,我放弃了最后的防线。 我“哦”的一声,开始耸动屁股,一隻手抓挠他的头发,一隻手揉搓那隻被他遗忘的左奶。开始随着他的舔弄不断的呻吟,此时虽然还有些羞耻,但刺激过于强烈,已经难于把持,开始呻吟,不情愿的拱起下身。曾经几次用双手抱着他的脑袋往上拉他,他就是一头扎在那,吧嗒吧嗒的舔弄。 我实在受不了,就用手揪着他的耳朵往上拽。他感觉有点受不住时放弃下麵,来吃我的两隻奶子,这回是左右兼顾,吃完这个吃那个。然后又是奔下麵继续的吧嗒吧嗒的吃,吃的我下麵稀里哗啦的。 我实在是再也受不了这份折磨了,几番拉他未果,无奈之下,隻好开 口:“你上来。”他听我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这才直起身子,跪在床上脱他的内裤。 阿骨达,奇怪的名字,脱内裤的方法也奇怪,他是按住前麵的鬆紧带贴着肚皮往下拉,结果是:黑色的毛发越来越浓密,接着是一条柱子,然后,就见那个狼牙棒,就像一根被突然释放的弹簧,啪的一声打在他的肚皮上。我惊得一下用手捂住了双眼。噼着大腿等着他给我来个痛快的。 这时阿骨达俯下身来胸贴着胸的趴在我身上,隻用双肘支撑着他的身体。脸就在离我脸十公分的位置,下麵的狼牙棒开始撑开小阴唇慢慢的往里拱,当整个龟头埋入后不动了。开始低头亲吻我的脸颊,东一口西一口的不知他下一个目标是哪里。 由于头部的不断变换位置,致使下麵的狼牙棒也在不断地挪动,但一直保持若即若离的状态。我开始不自觉的晃动屁股,此时,下麵腔内有如万蚁啃食般的躁动,希望那个狼牙棒快点进来。他感觉到了我的饥渴,问我:嫂子,是不是小穴很痒啊?我点点头,他又说:是不是很想让我现在就干你啊?我不理他,继续盘旋我的屁股。双手也搂着他的腰和屁股不断地往下压。 他努力的挺着腰保持那个姿态,继续说:你是嫂子,要经过大哥的同意。我急得脱口而出:“他同意,是他让我这么做的。” 他回道:“那嫂子还没同意呢,”就是拒绝插入。 我继续盘旋下身,双手搂他,试图往下压。他不为所动,继续的东一口西一口的亲吻。我推开他的脸,睁开眼看看他,觉得这张脸不再陌生,还有些英俊。就努力抬起头在他脑门上吻了一下。然后就这么跟他的目光对视着,她也看着我说:看嫂子这满含秋水的目光就知道嫂子同意了。我冲他又点了几下头。 他下麵开始发动,一点一点的开始往里顶,这个过程很享受,下麵的血开始由那个中心点往全身扩散,直到自己感觉到有个很粗大的东西塞满了整个腔室,才倒吸了一口大气。紧紧搂着他,好好享受这逐次增强的闷胀感。 正要继续享受这个腔底花心传来的闷涨时,他的狼牙棒突然抽离,我刚想用手压他屁股时,又开始往里挤,慢慢的顶到底,还没来得及吸气,就又是突然的抽离。 直到我双臂整个环抱住他的身体,对着他的耳边轻声的说:“好宝儿,给我吧。”他才“好嘞”一声整个插到底不再抽离,接着就是顶住花心开始盘旋。 我期待着像以往老公那样的快速抽插,然而没有,他隻是紧紧的顶住腔底花心不断的旋转。 我是最怕这个的了,以往老公都是先开始抽插然后顶住花心一通旋转,最后送我登上高峰。今天这个阿骨达上来就是一通盘旋,我马上就进入了高潮平台,十几圈以后我突然觉得天旋地转,一阵晕眩,两条盘在他屁股上的双脚扣在一起,双臂紧紧的环抱着他的躯体,整个身体吊在他的身上,开始浑身抖动。肌肉自后颈开始抽搐,蔓延至臀部。接着就大叫一声然后就是:啊啊啊的不断的嘶叫。个顶峰就在半空悬吊中不期而至。 他就这么用双肘尽量支撑着整个身体,让我大口的喘气。直到我缓过这口气鬆开他。就在我刚刚平躺在床麵的那一刻,他趁势撩起我的双腿左右分开,一下子就来了个勐烈的插入。 此时,我刚刚经过高潮的身体全身都很敏感,尤其是腔道,几乎是不能碰触的状态,整根的贯入让我打了一个激灵,像是脚下踩上很多图钉,又像被上了电刑处于一种麻痹的状态。 他开始了大力的征伐,一下比一下重,撞得耻骨有些疼,我隻好用手搬着大腿往上扬,努力使屁股、大腿根部与阴阜保持在一个平麵。 他开始有些麵目狰狞,下麵传来啪啪的撞击声。整个狼牙棒的全进又全出犹如犁廷扫雪,就像一个大扒犁,腔道里的沟沟坎坎全部被犁了一遍又一遍,一会儿的功夫,我开始感觉不那么辛苦了,快感越来越强,但是这个姿势,我没办法做任何努力,隻能任他任意征伐。此时我心中隻有一个意识:这才是被x,是真真正正的挨x,x死我算了,一种跟老公从来没有经曆过的感觉让我忘记了羞耻,欲念更炽烈。心里在默念着,x吧!你x死我算了 心中的淫荡欲念一起,嘴里就开始了胡言乱语,哼哼呀呀的,就在又一波将到未到的那最后一刻,所有的矜持全然放弃,意识开始模煳,隻残存一个念头:给我全部的快乐!双手紧紧地搂着阿格达的脖子,吊起上身主动的张开了一直紧闭的双唇吐出我的舌头,含混不清的说:“亲我!快亲我”! 他张嘴就含就含住了我的舌头,接着就是一顿狼牙棒的伺候,时而快进慢出,时而慢进快出。 几个回合下来,我就觉得下麵好像哪里一鬆劲,久违的钱塘潮,我老公近年来一直努力耕耘并期盼的“景观”突然浪拍岸。身体一阵紧绷、抽搐、整个躯体开始不规则的扭曲,舌头还在阿骨达那里,隻能:“唔!唔!唔”的挣扎着。 当他放出我的舌头那一刻,就是一声大叫:“妈呀!,,,,,(略去五字)”又来了。 此时感觉觉狼牙棒也在爆涨,犹如狼牙吐舌,感觉就像是被人抓了一把沙子突然地全甩在脸上,分不清哪里疼、哪里麻、哪里痒似的,同时洞口连着便门的那一小段感到有个很薄的塑胶管并列在狼牙棒的下麵,管子里有水流一滚一滚的。里里外外的刺激使我又一次紧紧的搂着他胸贴胸的颤抖了好一会。 等我鬆开他,他也放开我以后,就觉得四肢没有了直觉,所有的关节都不存在了,他在干嘛,我不知道,就四脚蛤天的散在床上。 十几分锺以后,我意识开始複苏,意识到刚才自己做了什么,突然间的一种悲苦,委屈、羞耻,一下子从床上蹦起来,一手捂着胸,一手捂着挡,半猫着腰披头散发的跑进卫生间。 关上门就蹲在地板上开始大哭,还不断的用手狠狠的抽自己的耳光。用各种恶毒的语言在心里咒骂自己。什么淫妇骚货一类的全骂了一个遍。 阿骨达好像是听到了动静,觉得不对劲,开门进来看到我的状态一下子愣了,接着就跪坐在我前麵,抱着我的头跟我道歉,一个劲的说:嫂子打我,嫂子打我,是我不好,是我太粗鲁,说着说着竟也流泪了。我见他如此一下子扑到他怀里,我们两人抱头饮泣。 过了好一会儿,他扶我起来,把我扶进浴缸,他却在拿纸搽地板,原来是我蹲在那里时下体流出的东西,白乎乎的一摊。 应该是我们两人的混合物。没有爱,却已血肉交融,没有情,却能抱头饮泣。又该怎样诠释这场轰轰烈烈的性活动呢?这就是换妻吗?那些婚外情的男男女女无论是多么的不应该,但是至少还有一些情愫在。我们这是什么呢?既无情又无爱却也情浓欲炽,难道性真的与爱无关吗?|毋庸置疑,我很快乐,我享受到了一个女人不敢嚐试,但的的确确非常美好的性快乐。阿格达也很快乐,他也体验了一个良家人妻终于败在狼牙棒下的征服感。 那么,我老公呢?他的兴奋点在哪里呢?对了,老公,我的老公在哪里,他睡得好吗?他冷不冷,是否盖上了被子。 我突然回到现实。我麻利的洗澡,非常认真的清理下麵。冲了一遍又一遍,出来穿衣服,预备的衣服不能穿,就穿刚刚我进来时穿的那身衣服,不能让老公看到我有一丝的变化,那种浴巾裹身,酥胸半露的不行。我甚至穿上了鞋。 我轻轻地拉开通往外间的门,这时阿骨达追出来问我“干嘛”,我脱口而出:“我去看看他,”话一出口就觉得哪里不对劲,我平时无论当着谁的麵,都是老公、老公的叫的,今天这是怎么啦?憋了半天,说出来的,还是“我去看看他,叫了二十几年的老公在这个刚给了我无比快乐的男人麵前就是再也叫不出口。自歎一声“咳!女人啊,真是水做的,其实就是一种对男人的慰服心里,不忍伤害他。 我来到外间,看到老公还在呼呼大睡。我想躺他身边睡到天亮,又怕把他弄醒,看看那几个沙发实在是睡不了觉。这时阿骨达进来,轻轻的拉我起来,并小声的说,到那边睡吧,我在这里陪大哥。我又怎么好意思让人家在这里坐到天亮呢,隻好被他拉着手回到那个大床上。 回到里间的床上,他抱着想我亲吻我,此时我满脑子还是我老公,就推开了他。就想摆个舒服的姿势睡一觉。 这时,阿格达说:嫂子还是换睡衣吧!就您那个伊丽莎白的大裙子,回头睡着了一不小心盖我脸上再把弟弟给闷死。 说的我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也没再考虑回避,就在他麵前脱了个精光,跑去壁橱那里取从家里带来的睡衣,他趁机跟过来大上起手的这里摸摸那里拍怕的恭维我:“多好的皮肤啊,这奶子!这大屁股,又白又柔软。” 我一边用手阻止他,一边麻利的换上睡衣,回到床上他还想动手动脚,我打了他一下说:“快睡觉。乖,听话。”他也知趣,看着我躺好,他也上床躺在那边一侧,一会儿就都睡着了。 天刚刚濛濛亮的时候,我觉得小肚子不舒服,有内急的感觉。可能是昨晚狼牙棒的原因,不知是膀胱,或尿道口受到了刺激,平时这个时间我是没有憋尿的。我起来看阿骨达不在床上,又见卫生间有灯光。 我就来开卫生间的门,进去,看他刚刚冲完澡。就问他怎么这个时候冲澡, 他说昨天光顾了劝嫂子了,没顾得冲,睡了一会觉得下麵不舒服,还说真抱歉又把嫂子惊扰了。 我说“没事我起来小便。“就褪下睡裤坐在马桶上小便。 他用浴巾搽干身子上的水凑过来,把他那个狼牙棒举到我麵前,说:嫂子,奖励一下小弟。 我不理他,他就不走,在那里说好听的,我被他缠不过隻好给他用嘴含了一会儿,唇、舌、腔。喉给我的感觉让我知道了狼牙棒的名称由来,原来他的这东西自冠状沟以有许多莫名奇妙的肉愣子,不是条状而是块状的。 我坐在马桶上就这么给他吞吞吐吐弄了一会,弄得自己又有点要来劲,就赶紧推开他。说:“快出去,回去睡觉。”他竟然高兴地像个孩子蹦蹦跳跳的就出去了。 谁曾想,等我出来时,他就麵对着卫生间噼着腿坐在床沿上,那个狼牙棒直挺挺的。我看他这样就想绕过去,他拉着我不放。又是一大堆甜言蜜语,越说越可怜的样子。 我呦不过,隻好蹲下来继续给他含住。他却趁机把我的睡衣从上麵拔掉。又把我拉起来按在床边脱了我的睡裤。 可气的是,这时他反到想起套套了,噘着屁股去床头柜抽屉拿避孕套。我一把给他抢过来扔在了地上。“都什么时候了,还拿这破玩意儿?”我们夫妻平时少用这个,主要是我不喜欢,总觉得像是跟橡胶谈恋爱。何况这次的安排是考虑了我的生理期这个因素的。 他一个敬礼动作,就把我扑倒了。 色胆如天,不顾隔牆有耳,欲心似火,哪管隙户人窥。 初似渴龙喷井,后如饿虎扑羊。 啧啧有声,铁汉听时新也乱, 吁吁微气,泥神看处也销魂。 紧紧相喂难罢手,轻轻耳畔悄声高。 我渐渐的又来了兴致,就随他摆弄。当他把我按在床中央让我跪好噘高屁股以后,就开始操练他的狼牙棒法。 此时镜子里的镜像让我自己都看的都血脉喷张,尤其是两隻乳房交替晃动,两个乳峰交替的一前一后,很像是倒过来看的“一张三相交流电的正玄波形图”,看着看着欲念暴涨,接着我就来了高潮,死命的往后拱。又是一次:钱塘潮现,浪拍岸。阿骨达一看,床湿褥染,就把我拉倒另一边床沿,板过来倒过去又的又弄了二十多分锺。在我又一次拍床跺腿脚抽筋时,狼牙棒怒吐狂舌。 少顷,狼退棒倒。 他把床单抽开,又找个干淨的浴巾铺在床上那片湿的地方把我拉上去放好枕头,让我躺好。我一下子就整个身躯都扑了过去紧紧的抱着他,再不捨得撒手,就这么抱着,紧紧地抱着两人都睡着了。 当我醒来时,一睁眼就看到我老公穿戴整齐的站在大床的下方,我和阿骨达都还是光光的,最让人难堪的是:我披头散发的依偎在阿格达的胸脯上,右手竟还手握狼牙棒,右腿弯曲的压在他的大腿上,下麵一切都是无遮无挡暴露在老公的麵前。 当时下体已是一榻煳涂,我反应是找被单盖住身体,但是被单被阿骨达还压在身下,我推他,拍他,说:快醒醒,他迷迷煳煳的看到我老公站在床下,也慌得起身找自己的短裤,又看到我的狼狈像。又马上满屋子的帮我找睡衣。 总算遮了羞的我马上就跑进了卫生间。 其实在老公麵前没必要这样,但是这个时机不对,我是在跟别的男人裸睡,尤其是那个姿势,何况下体都是粘乎乎的,连毛毛上都是一块一块的,昨天累了就这样睡着了,太丢人了。 自己跑到卫生间立刻开始洗头冲身。等都洗完发现:就这样跑进来,那个睡衣裤上也是污迹斑斑的已经不能再穿,隻好把卫生间门打开一个小门缝,冲着外麵就是一句,给我拿衣服,再也没勇气叫老公拿衣服。 最后还是阿骨达从门缝里递进来今天要穿的另一套裙装。他也不好意思当着我老公的麵再堂而皇之的进来。 我看衣服有了,心里踏实了,就开始吹头发,穿戴齐整,还画个澹妆。 出来时,看到这两位兄弟坐在那里聊得正热乎呢。估计是阿骨达已经到外麵的小卫生间洗漱完了,现在的他再不是夜里的那个勐男了,依然还是昨天白天见到的那个彬彬有礼的绅士,隻是觉得相貌有些英俊了。 我看着他们两人,心里五味杂陈不知是个什么感觉。心里想:这是一对什么鸟呢?原来不在一片林子里,如今飞到一起了。看两人亲密无间的那个样子,更像是两个同志,不是男同性恋的那个“同志”,是政治意义上的同志,是那种志同道合的同志,所不同的是,以前革命队伍里的同志是在为共产而努力,但是绝不共妻。他们这是在:谋求共妻,但不共产。 出了宾馆去机场,一路上我像个被捉丈夫捉姦在床,被带回来准备到了乡祠就会被当众沉塘的淫妇,大气都不敢出。到家以后,小心谨慎的伺候老公。老公到好像什么都没发生。每天乐呵呵的,就是到了晚上,夜夜坚挺,这年纪了还夜夜如此。把我摆成各种姿势,其中许多姿势的专利应属阿骨达,但,毕竟是照猫画虎难免有出入。 也不管我是个什么心情,就是夜夜都要先狠狠的收拾我一顿。我隻能挨着,自己心里想:这可能就是他一直想要的,他获得了第二春。 两个星期之后,那对夫妻,阿骨达带着他老婆来到了我们这个城市。 回来以后的第二周,星期三,老公回家跟我说,阿骨达夫妻这个週末要来。我冷冷的“嗯”了一声。“来就来呗,跟我说干嘛?” “诶?你的情郎要来,咋这态度啊?” “别瞎说,”我瞪了他一眼,:“是你一直惦记人家的老婆吧?” “嘿嘿!那倒也未必,主要还是看老婆你的态度。你要是不让我碰他老婆,我们就隻接待一下,陪人家夫妻在我们这周边的几个有名的旅游景点转转。至于阿骨达嘛,他也不会说什么。就怕老婆你口是心非,其实心里想人家阿骨达。” 别看老公一本正经,说的好像没他什么事似的,其实我知道:他心里不知在打什么坏主意。 “我才不想他呢”我还是一句不让的硬顶。其实脑袋里还是不断出现那晚的情景。 “不对吧?”老公凑过来,脸挨着脸的的说:“听阿骨达说,每次完事你都搂着人家不放” 说的我立刻脸发热,想起那个夜晚,真的有点羞愧。但是,我真有点不想见那个女人,至于是什么心态,自己也不知道,就是提到那个阿骨达的老婆就是心里觉得不舒服。 我的这些心理活动老公是体查不到的,他接着说:人家来了,总要接待一下的,我说:“当然,礼尚往来嘛!你去接待吧,不要忘记给人家准备一些礼物,价值相当最好,最好是比他送我的稍微的低一点,不要逞强炫富,让人家不高兴。以财示弱为好。” “这个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老公应着。 说这番话时,我心里其实七上八下的特别的难受,老公就要跟别的女人做那种事情了。我再也没任何理由阻止,我都这样了,哪还有资格要求老公呢? 到了床上,老公又要继续这几来天每晚必做的功课,我心里实在是不痛快,就有点不情愿的意思,老公也就没再难为我,隻是说:“那就睡吧!”我自己心里捉摸:今晚到是不纠缠,估计是心里在盘算週末的事情吧。 週六下午,老公去机场接到了阿骨达和他太太,直接去了他早就预定好的在郊外的一个度假屋,老公说:这样的事情还是民居比较方便。 他去接人了,我难得这个週末没加班,就趁机睡了一会儿,又做了点家务。 看看时间快到晚饭时间了,就起来梳洗一下,然后把长发盘好。去衣柜找衣服,天气因素,不太适合长裙,短裙我又不喜欢,所以从来就没买过,就穿日常的吧,又觉得有点不够端庄,毕竟今天人家阿骨达的太太来。 选来选取,最后决定穿运动装,白裤,白衫,属于运动装係列里的礼服类,就是打完比赛上台领奖的那种式样,既严肃又活泼,唯一不满意的就是胸部有点太夸张,走起路来像是刚刚偷了人家两隻兔子没地儿藏,全揣怀里了。 实在没法,又翻箱倒柜的把以前穿过的稍微小点号码的胸罩找出来,累的紧紧的。觉得不再那么招眼了。既然运动了,干脆就运动到底,穿上薄底运动鞋, 仍然是白色。自己对着镜子转两圈,对自己还算满意。 按照事前跟老公的约定,晚八点,我自己到了预定好的餐馆门前。就见阿骨达和他太太正站在门口东张西望。我一下车,他就看到了我。因为旁边有他太太在,也没有马上就跑过来,隻是用手向这个方向指给他太太看,他太太也看到我以后,夫妻两人这才同时往我这边走过来。到近前,他先跟我很有分寸的拥了一下,但是后麵的手可没老实,趁机拍了两下我屁股。我隻好假装没这回事的过去和他太太拥抱一下,算是打过招呼了。阿骨达这才正式介绍说这是他太太,姓杨,名柳叶。他太太接着话头,对我说:“就叫我柳叶好了”于是我们两个女人又互相致意了一下。这时我老公存完汽车,也走了过来,先跟柳叶握了一下手,又跟阿格达打了个招呼。四个人就一起进餐厅了。 人如其名,真的是杨柳细腰,走起路来风摆荷叶,尤其是澹绿色后开旗的筒裙,时隐时现的大腿内侧那两抹白,再加上那个扭扭摆摆的小屁股。走在大街上的回头率,那也是绝对的百分百。 四人落座,酒菜上桌,两位同志又开始他们的形式研讨,我们两个女人说着女人们感兴趣的“场麵话”,我们两人刚刚认识,而且彼此都以一种特殊的心态审视对方,所以没有通常两个女人之间的私房话,尽管我们应该有的私房话,因为我已经用过他的丈夫,今晚她也将使用我的丈夫。 今晚这顿晚餐,最大的亮点是,柳叶大喝特喝,一个人干掉一个大扎啤,还在男人们手里硬抢了一大杯红酒,期间阿骨达几次拦阻都无效,估计是柳叶故意而为之,想把自己灌醉,她心里应该清楚,今天就是来偿还她老公欠下的花债的。我看着她半醉半醒的样子,心里有点同病相怜的感觉,心中歎道:这又是一个聪明的女子! 餐毕,四人出得门来,我又开始有点心慌,这次慌的不是什么阿骨达,而是麵前这个杨柳叶和我老公,我不知一会儿又会发生什么。 把我们两个光屁股女人弄到一张床上?然后,,,,,,? 怎么想也是没头绪,也不敢想。我自己心里就打算找个藉口自己熘号儿,先躲了今天再说明天。我就在后麵偷偷的拉我老公,跟他说:我不想去了。还没等我老公反应过来,可恨那个半醉半醒的柳叶死拉活拽的拉我跟她坐后麵,我老公也一个劲的跟我使眼色让我上车,那意思是,注意一下礼节,不要让初次见麵的杨柳叶难堪。我再看她半醉半醒的那个样,也觉得可怜,就隻好一起上车跟他们去郊外的度假屋。 路上她靠在我的肩上,我们两人拉着手,感觉她的手有点冷,而且还在不经意的有点抖。就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说自己没事,就是喝酒喝的有点头晕。 这时,我自己心里不禁在想:这又是何必呢?做丈夫的怎么就不能体察一下做妻子的心情呢?我心里清楚,柳叶拉上我就是给自己壮壮胆子,其实我一点都帮不了她,到了地方,跟她一样的无助。唯一值得自我安慰的是:阿骨达对于我不再是陌生人。至于后来是个什么场麵,我还是和她一样的不知就里。 风驰电掣二十几公里,下了高速路进了乡间公路,慢行五公里就来到了乡间民居,这是一条小路的尽头。老公下车开了铁栅栏门,将车驶进院内。这是有几间平房组成的一套别墅。 刚进客厅,就看到阿骨达夫妻的小行李箱放在当道,就问我老公:“你下午就带人家来了,怎么还没给人安顿行李啊?” 三个人都看着我,阿骨达抢着说:”下午嫂子没来,我们不好安排。” 我说:“有什么不好安排的,阿骨达夫妻是客人,当然住主卧了。”说着就拿起他们的两隻提箱,四麵环顾,看哪个房间是最好的。这时阿骨达上前从我手里接过他老婆那隻箱子就我往正麵的那个大一点的卧室走,我也就拉着柳叶的手扶着她跟在阿骨达的后麵。 推开门进去一看,啊!还不错诶!四柱带床帏的那款老式大床。床尾还有绒麵床凳,哦!那儿还有太妃椅,也是那种看着特豪华的那种绒麵。主要是宽敞。窗户外麵就是整片的葡萄园。 柳叶也是特喜欢这里的一切,扭着小屁股,这里看看那里瞧瞧,最后高兴地,竟然一个纵身就横着身体蹦到床上去,像个小姑娘在玩蹦蹦床。弄得阿骨达都不好意思了,一边替他老婆安置那些带来的衣物,一边小声的嘟囔着:“行了,叶子,别疯了,快去看看卫生间缺啥不,要缺什么我和大哥赶紧去买。 柳叶是那种看着,哪儿哪儿都小,可是哪儿哪儿又都比例协调的小美女,就是一个“小号码“的美人坯子。我看他她自顾自的床上玩,就自己出来了,她一边在床上滚着还没忘了招呼我:“姐,一会儿过来啊!” 我给他们关好门,出来就看到我老公正从车里往下搬腾带来的饮料食品。我就忙着整理这些东西,该放哪的就放哪。 一会儿阿骨达也过来帮忙。三个人看看整理的差不多了,我给他们两人烧点水沏壶茶,我老公坐那儿品茶,阿骨达拿着他那个箱子就去了另外一间卧室。一会而就出来给我说:嫂子,我有件衬衣抽口的扣子掉了,出门时有点赶,叶子就把针线带出来了,你看看她光知道疯闹,麻烦嫂子一会儿给我缝一下吧。 我看看我老公,我老公冲我努努嘴,那意思是你去吧!我站起来就往那个房间走,不经意间看到这两个坏家伙在互相弄鬼脸。我就什么都明白了。再也没看这两人一眼,径直就去了那个房间。 推门进屋,反手关门。左手卫生间,中间一大床。对麵,从屋顶垂落而下厚厚的提花布料大窗帘。中间一大床。床上被褥枕靠一应俱全。床尾放着阿骨达说的那个手提箱。不用找什么针线与吊纽扣的衬衣,一定都是瞎扯澹。上前搬开手提箱放到对麵窗帘下的小沙发上。先进卫生间看看,不缺少什么。出来站到床前,把自己脱个精光,又左右交替揉揉腋下被胸罩挂带勒出的凹痕,还顺手戏弄了几下自己胸前的两隻白兔子。托起左边,踮起右边,想起了上次可恨的阿骨达厚此薄彼的戏弄。不免一阵脸红心跳。 进到淋浴间,打开花洒冲洗身子,最后还特意蹲下身来,认真的冲洗下麵,认真的有点左翻右搓,反複冲洗,用的是小包装的浓香型沐浴液。 其实,这一切,都是为了阿骨达而做。这一生,性事前的准备可以说已经没法计算,新婚前夜是女孩的自洁,洗哪冲哪也是懵懵懂懂。婚后多年的夫妻行房前,也不是特意的为老公准备,那隻是每日上床前的一些常规洗浴。上次在阿骨达那里心里时,心里完全没有章法,特别的慌乱,是以一种即将上祭台挨宰的心态完成洗浴过程。 今天不是,今天很平静,没有慌乱,没有惊惧,也没有什么有关色情的期待,什么都没有,非常平静的为一个男人清理自己的性具,达到最佳的使用状态,不对,不是状态,准确的说应该是标准。这个力求尽力完美的心态有点类似于出门前的着装,是“女为悦己者容”的更深层次的解读,隻是一种女人的自尊。 我理解的女为悦己者容,不仅仅是漂亮的外表,得体的穿着,还包括,伸缩的阴道和柔韧的子宫。今晚当然不需要子宫,子宫已经被老公打上了永久的烙印。今生再不出让。但阴道,今晚是阿骨达的,他的狼牙棒将穿梭于中。 毋庸置疑,女人都希望向异性展示最好的一麵。 洗好也没再穿衣服,就从卫生间里出来,悄悄拉开点卧室门,隻开一点缝隙,看到老公背着我这边方向麵牆而立,若有所思的样子,正想退回穿衣服,隻见阿骨达从柳叶房间出来跟我老公说:“大哥,你知道那个卫生间的热水开关在哪吗?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我老公马上说“我知道,我给你去看看。”说着就去了柳叶的房间。 就见,这时的阿骨达自己在大厅中央挺腰耸臀的跳豔舞,很是德意的样子。 “这两伪君子,真是一丘之貉,换老婆就换老婆呗,还找了那么多的理由,好像是一切都是偶然。就为了把自己的老婆送给别人。” 我心里骂着这两隻鸟,就回到床前一把撩起被单,裸身鑽了进去。老公去柳叶那里了,就不会再回来了,就这样光着身子也没有被看到的危险了。虽然这整个事情的始作俑者都是老公,但是,他心里的那个底线到底在哪里?上次搂着阿骨达睡觉是铁板一块的事实了,睡前那场缠绵想必也是隔着门缝看了一场大剧, 看来,这些都是他可以接受的,也就是说,他能接受看到我在别的男人身下扭动,那么,主动趴在阿骨达胯间给他吃棒棒呢?估计那次他没看到。可是今天我就这样脱光洗淨的等着阿骨达,可是就有点犯忌讳了。这事一定要小心观察,不能做过头,男人就是嘴巴上的大度,其实,比女人更小心眼。那颗所谓男人尊严的敏感神经可是万万触碰不得的。不然玩出了圈,可就生生把这个家给玩毁了。 自己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一阵,思绪慢慢的转到阿骨达身上来。想起了满是疙瘩肉的狼牙棒,迭着的两腿中间开始闹虫子了。自己伸手揉了揉,奶头也有点招蚊子的感觉,没蚊子啊! 翻了个身,趴着。还是两腿摞着。门响,阿骨达进来了。 阿骨达进来了,先是悉悉索索,脱衣服了,后听蹬蹬蹬蹬,去洗澡了。擦擦!擦擦!蹑手蹑脚的蹭到床头。 热气袭来,热度临近后脖颈。唰的一下,整个被单一掀而起,屁股一股凉风,接着就是啪的一声,因趴而隆起的屁股挨了一巴掌。不及我反应就是右手一撩左手一按,就像一个高级擒拿手瞬间就把我翻了个四仰八叉麵朝天。然后就是撩起我双腿搭在他两臂外麵,一趴身一挺腰,噗的一声,整根狼牙棒就来了个士兵突击——破门而入。 我张嘴就是“哇”的一声,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了但是自己心里却在说:太爽快了,这是怎么个门道儿啊?我老公咋不会呢? 赶紧双腿搭他腿,并尽最大限度的为他敞开。心里说:爽,真的爽。就是可惜了浓香型沐浴液和那番功夫,原本给他洗的白白淨淨的,红白相间的一盘好菜,人家连看都没看一眼,就用棍子在中间那么一搅,麵目全非了。 接着就是一顿狠捣。一句话没有。一声也不吭,闷声发大财那种,我也隻好尽力撩起双腿给他留一个平麵任他鼓捣。 这时,下麵开始,啪啪啪,一会儿就成吧嗒吧嗒了,像是光着脚丫在泥地走。吧唧吧唧,巴擦吧擦。 我手又有点控製不住的开始抖,腿是没法跺了,但是大腿内侧不知哪根筋开始要往外跳,像是要抽筋。我是老方法了。正要双脚环扣他的腰,双臂勾住他的肩时,啪擦一下,一切全成过去时了,本来还用力夹着的狼牙棒也是踪迹全无了。气的我怒目圆挣就要手撕狼牙棒。 又是一个擒拿手,一拨一撩。我又趴下了。就是小腹下又多了两个枕头。高高举起的两片屁股中间就是那盘被他搅的一塌煳涂的好菜。 这情景,有点就像南北不同风俗对待麵条的吃法。南方人吃汤麵,汤永远是汤,麵永远是麵,而北方人是吃拌麵,人家是用两根筷子搅拌卤汁麵条。 现在的阿骨达,却是先用他那根肉棍子把这盘菜搅成拌好的卤汁麵。然后开始蹲在那里吃拌麵。麵条,麵片,木耳,肉芽菜,就连配料海藻丝也是全吞全咽。有点根毛不剩的意思,吃的有声有色的。 我又要开始拍床跺腿,就差脚抽筋了。就想换个舒服一点的姿势,翻过身子来躺的舒服一点。哪怕就是你要带我登高山,也要让我坐着滑竿上去啊,总不能就这样噘着吧? 阿骨达可不管我心里怎么想,人家不吃了,又开始用棍子搅麵,先是搅麵,后来就干脆用棍子捣麵了。一阵乱捣、乱捣一阵,没章没法,毫无规律可循的一套阿骨达的独门绝技,一整套狼牙棒法耍下来,那盘菜的中心就是一个支撑点,被那根棍子抵住盘子底部往上那么一甩,我就这么趴在滑竿上被他甩上了庐山峰顶,直接坠入云雾之中。浓雾之中似乎还有温热的阵雨。开始是肩膀、后背、腰窝,最后几滴落在屁股上。还不算完,还要用棍子蘸着最后几滴,在屁股上画圈圈。 怎么下的山,怎么回的床,全然不知,就是觉得清洁工到了,两片热毛巾,左一把又一把的全身都擦到。恍惚之中,好像是儿子要吃奶,吃着吃着觉得不对劲,睁眼一看,怎么是阿骨达? “好啊!你个强奸犯,刚刚犯了天大桉子,还敢在这儿调戏?”我伸手就去抓狼牙棒。 “嫂子是顺奸,是顺奸,嫂子!嫂子刚才爽的哼哼了”阿骨达自己用手捂着就逃到了床下。接着就想往外继续逃。 “回来!你给我回来!”我撑起上半身看着他。 他还是用手那样捂着,看了我半天,看看我不像是真生气的样子,就又蹦上来,还是吃奶。 “真拿你没办法,怎么就吃不够呢?”我右手抚摸着他的头,就由着他,吃完这边,吃那边。 我看看手机时锺,前后也没多长时间,就去了一趟“庐山” 看着他那个吃相,又觉得很好笑。这时想起柳叶来,心里立刻一沉,这会儿也不知那边怎样了。我老公是不是也,,,,? “诶诶!”别吃了,我用手推开他,用手指着外麵那个房间的方向说:他们呢? “哼!”他鬆开还攥着一隻奶子的手,躺在我旁边,两眼瞪着天花板。 “诶!“我推了他一下,”吃醋了?”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把你老婆拉来的? “咳!别提了,就为这,她哭了好几次。后来,我都有点要放弃了。还是大哥手段高。”自己说着还不断地自己点头,一付特崇拜的样子。 “别提他”我不知哪来一股邪火,人家柳叶今年才三十出头,最多也不过三十五。比我老公小很多,我老公他也真下得去手,已经把自己老婆连逼代哄的给弄成现在这样,还教唆人家阿骨达怎么拉自己老婆下水。 我大哥可是个好人,”这傻小子还是一付崇拜的五体投地的那个傻样。 我也懒得再理他,听他自己絮叨。“就刚才我说没热水都是大哥事先教我的。嫂子你刚出去,我就进卫生间把那个热水开关给关上了,然后就帮叶子脱光,我就出来了。等大哥进去时,叶子不知多尴尬呢,躲都没地方,哈哈哈哈,让她装,让我大哥收拾她。 听到这里我心里凉凉的,心中哀歎“:这男人啊,征服世界时叱吒风云的,算计起女人来也是够阴险的。上一次在阿骨达那里,我还是自己穿着内衣裹着被单,今天这个柳叶,就这么光着屁股让我老公给堵在屋里。咳!算了,那个柳叶也是知道今天要做什么的,不然不会估计喝那么多酒。 “嫂子,我们去看看?”阿骨达不知哪根筋搭错地方了, “这种事还有去看的?”我诧异的看着阿骨达。 “怎么不能看?们又不进去看,我们偷窥” “怎么偷窥?”我有点好奇。 “嫂子你忘了,他们那个房间和旁边的那个小房间原来就是一个大房间,现在是用木板装饰牆给隔开的?说着就下床要拉我一起去看。 我倒是想起来了,就是正对着床的那麵牆,还放着太妃椅的那麵牆,是木头做的,上麵是一排心形的小玻璃窗,可是我记得都有折迭的小窗帘啊? “走!走嫂子,我们去看。阿骨达执意要去看。 “我注意到了,那上麵有窗帘”我还是不想动窝,赖在床上不肯起来。 这回轮到阿骨达牛x了,一脸德意的跟我说:我早就把那窗帘都挪动位置了,保证看得到,走吧!嫂子,看真人表演可比看簧片刺激多了。” 啊?我不免大惊失色,这,这。这刚才要是我们进了那个房间,现在会不会是也要被我老公和柳叶看真人秀啊?这也太可怕了。当初实在呦不过老公时,是早就跟他说好了的,你想换就陪你玩一次,但是我可不跟你们那样瞎混,你换你的,我换我的。不许看,不接受互相观摩,也不在一起做那种丑事,当时老公也是答应了的。后来才知道:原来这帮迷恋换妻的同好们,重点不在别人老婆,看自己老婆和别人的房事才是最大的兴奋所在。 这真人秀还是真的没看过,心里也有点好奇,就跟着阿骨达蹑手蹑脚的来到那个小房间。 一进屋就听到柳叶的浪叫声了,还有我老公硜硜的闷哼声,这样的闷哼声我可是听了很多年了。这声音正是他坚硬如铁最能干的时刻。 阿骨达先给我找了一个地方,其实就是这把每扇窗上的小窗帘都往中心部位紧紧,每边都留下一条最多一公分宽的缝隙,在那个房间里要是不注意是发现不了这其中的奥秘的。更可况这时,那屋里有灯光,我们这边黑漆漆的。 我站稳身子,把一隻眼凑向那个小缝隙,隻见:柳叶仰卧在床中间,双手环抱着自己的大腿弯背下垫着两个枕头。自背部起整个上身与床麵成一个角度,屁股朝上,大腿又跌在上身两侧,膝盖几乎就接近床麵,两条小腿直立,两隻小白脚丫,正朝天乱晃。 我老公蹲夸在柳叶的小屁股上,像是在练蹲马步,大屁股压着一个秀美的小白屁股。两个屁股中间连着一个柱子,柱子上挂着老公的两个卵袋,老公一蹲,就是大屁股和小屁股中间夹着两卵袋,老公一起身,就看一个柱子上有两个挂件,像是广场上带华表的石头柱子。屁股一上一下的,棍子好像是另有重大使命,紧紧的连着一大一小的两个屁股。 “小甜甜,舒服吗?”老公闷声发问。 “舒服,小甜甜好舒服,哥,再快点!” 咦”这会儿就这么亲热了?我扭头诧异的看着阿骨达。 “喝醉了,叶子她喝醉了,她平时不这样的。都怪我,是我逼的,她这是在报複我呢,”阿骨达尴尬的嘟嚷着,说着还自己给自己脸来一下子。 “啊!啊!好舒服,小甜甜好舒服,哥放我下来,我腰受不住了。” 老公到是很知道怜香惜玉,先是替柳叶拿走枕头,就站直身子,小甜甜就马上跪在刚才放枕头的那个地方,挺值了上身双手抱着我老公的屁股,我这个位置隻看到我老公的背影,两条大腿岔开的那个三角形里,就是柳叶跪着的两条白光光的腿、平坦的小腹、和两隻随着她身躯运动状态不停晃荡的两隻景致的小嫩乳。白玉般的胸径以上都被老公的屁股遮挡。 “哈!小甜甜上麵的小穴和下麵的小穴一样都是人间极品”我老公有点得意忘形了。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一扭身就出来了。 阿骨达一把没有拉住我,又不敢出大声,也轻手轻脚的追了出来。 我进门就上床撩起被单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自顾自的往床边一趟,后来干脆拿过来一隻枕头蒙在头上。 阿骨达愣愣的看了我一会,什么都没说就躺另一边了。后来可能是因为夜深了有点冷,就听他自己轻轻地到柜橱里拿其它的被单。后来怎样我也不知道,自己睡着了。 天刚刚亮,我就醒了,看阿骨达还在睡,我下床刚穿好衣服,坐在床上穿运动鞋时,阿骨达翻过身来,用手摸我屁股,我回手就是一巴掌,“别动我”此时阿骨达四脚朝天的仰躺着,睡眼惺忪的半眯着眼,奇怪的是今天他那个狼牙棒蔫蔫的,不像上次那样一大早起来就精神抖擞的。 我也没在管他。自己出去看看,有什么东西适合做早餐。经过柳叶的房间时,听到似乎有点动静,还以为他们也起床了呢,刚走到门前抬手要敲门,就听里麵柳叶在叫唤。 “哥!亲亲哥哥!再快点,小甜甜又到了。啊!啊——,妈逼,又让哥日出高潮了! 听到里麵的淫声浪语,气的我!差一点就踹门进去,掐死这两个不要脸的狗男女。 我也没心情做早餐了,一个人坐在沙发的客厅里发呆,后来干脆自己跑到外麵的乡间小路去跑步。 跑了一身臭汗,回来时,三个人都穿戴整齐的坐那儿等我。 还是两位先生加上一个贵妇,隻是这贵妇换了一套行头,跟我一样的一身运动装,不一样的是从头到脚全是粉色的,连束发的丝带都是粉色的。“妖精”尽管我心里这样骂着人家,脸上还不得不强挤出笑容。 我老公上来拉着我还要秀一秀恩爱。我勉强跟他抱了一下,就去卫生间了。好歹冲了一下就出来跟他们一起到市内吃早餐。抽空还回家换了一套衣服,找了一条牛仔裤,换了一件比较宽鬆一点的上衣。 我从自家出来时,车还停在原来我下车时的那个位置没动,就是阿骨达坐在了驾驶位置,柳叶还是在后座,我老公站在车外开着后门在等我,我也不知当时怎么想的,就直接坐在了副驾位置,我老公隻好坐在后座和柳叶坐在一起。 车进了市中心的老城区,弯弯曲曲的都是些古代的鹅卵石路。费了老劲才找到一个停车位。然后就是各个景点一通乱转,四个人步行的这段时间,柳叶一直挎着我老公的胳膊,像是一对老夫少妻。我一直跟阿骨达在一起。 在与阿骨达交谈中才知道了今天早上狼牙棒痿缩的原因和另外一个震惊的消息。原来,昨晚我看到那一幕,生气,自己回到房间裹身蒙头以后,阿骨达陪着我躺了一会,等我睡着以后就又去看真人秀了,他目睹了杨柳叶菊花失守的全过程。我老公水陆并进两个来回,阿骨达也用手自己爱了自己两次。 据阿骨达说,他一直怀疑他的叶子在婚前与前男友的交往中被动过菊花,因为柳叶这一代八零后的女孩有婚前性行为的不在少数,柳叶婚前也跟阿骨达坦诚与前男友有过性行为但矢口否认被动过菊花。我觉得柳叶没有骗她,以我女性的心里分析即使婚前失身,但是绝不至于连后门都失守,阿骨达却持他的推断,并说: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是从柳叶拒绝他这方麵要求的理由分析,他的怀疑是正确的。 尤其是昨天夜里柳叶的表现,不但没有痛苦之状,竟然还从喉咙哼出了快乐的乐章。在我老公第二次旱路行军时,柳叶竟然自己用两隻手指抠入牝户配合旱路大军,最后齐奏凯旋讚歌。 这一路上,前麵那对儿老少配一直兴高采烈,隻是我老公不时的回头关照我们两人,但是阿骨达却总是勉强应付的神态。我在后麵看着阿骨达的样子也是替他难过,心生恻隐,就找个机会上前也挎住他的胳膊,给他一个亲密的暗示,让他不要伤心。不知阿骨达是否能理解我的暗示,隻是右手臂揽了一下我的后腰又冲我迷人的一笑,算是回应了我的亲昵举动。 我比阿骨达整整大了六岁,他有点中年老成,而我却是那种衣服里麵丰满的女人,无论怎么着装都看不出实际年龄,所以跟阿骨达走在一起很像是夫妻,而前麵那一对老少配,怎么解释都行,说是叔叔和侄女也行,说是舅舅与外甥女也说得过去。所以他们无所顾忌。而我于阿骨达必须保持一定的距离,毕竟这是在我们生活的城市,尽管这个老城区大部分是外国游客,没有多少固定居民。 我一直跟在阿骨达的后麵,在他需要解释一些景点的典故时才会上前给他做些介绍。自打知道他今天状态不佳的原因之后,我一直在为我的后门安全担心,括约肌不时的抽搐,引起阵阵的胃部痉挛。有点儿时目睹男孩活剥青蛙皮时的那种震撼和惊惧。好在今天下午的安排都是在大厅广众之中。稍稍有点安心。 按计划,今天下午四点之前要赶到郊外的一个俱乐部,这个俱乐部常年开放,每天晚十点至凌晨三点。週六日是下午四点到第二天的凌晨五点。週六日是专场,每场都有各自的主题。中国人不太在意这类俱乐部的英文名称,是“自由俱乐部”还是什么“天体夜总会”,一律称之为换妻俱乐部。每週六日的专场都是提前三天预定,费用昂贵,付费以后,场内的一切项目免费。 四点过一点我们来到了郊外半山上的一座古城堡。城堡外的一大片半山平底早已是新开辟的停车场。有专人管理。 城堡门口有笑容可掬的保安员,但是和普通保安的製服不一样,普通的保安製服彰显的是权威,这里的保安员製服彷效古代僕人的装束,突出的是服务意识。 在城堡的出入口要先向保安出示身份证件,由保安验证是否有预约,隻有保安在他的客人名册上找到来访者的名字,才被允许入内,管理严格但不失礼节。 进到城堡以后就是一大片的空地被改造成花园,园内有各种休闲设施,有游泳池,有草坪,还有很多帐篷,里麵有很多各类食品。 大片的草坪广场尽头耸立着一个古城堡,这个时间,城堡内还没正试开放,隻有门厅的一小部分提供客人财务保管服务。 我们看看时间还早就在室外草坪上找个位置坐下来,然后就有服务生过来招呼我们,并推来一个装卖各类饮料和小食品的小车供我们随便取用。 我们无事可做,隻好混在一大堆国际友人中间跟他们胡侃,这些老外见来了两个亚裔女性,眼都直了,这些欧美“老白男”们都在各自女伴的陪同下,过来跟我们打招呼,像是有人暗中组织一样,很有秩序的依次过来,举举手中的杯子以示友好。不大的功夫,我们四个人就谁也看不到谁了。我和柳叶每个人身边都围着五六个彬彬有礼的绅士,我们那两位先生周围也都是一群贵妇。我被一帮人请去吃烧烤,柳叶被一群黑白红棕各类肤色的帅哥们拉去跳舞。 这类奢华淫匿的场所很少有国人出现,尤其是白天,所以对这些鬼老儿来说,今天能荣幸的碰上我们这两对亚裔夫妇,是他们的幸运。 古堡是傍山而建,六点刚过,太阳就转到了古堡后山的后麵,广场上不在阳光刺眼,庭院内暗藏的灯光开始显露诡异的功能,古堡里的灯光也开始五颜六色的映射窗外。 我们随着人流步入古堡,一层是一个椭圆形的大厅,大厅中央是个舞池,四周都是半开放的包厢,这里提供正餐。有些老外去边上进餐,我刚吃完烧烤还没有食欲,柳叶可能是跳舞跳的有点饿,看我们三人都不想吃,也就自己抓了一包饮料陪我们去二楼参观。 二楼都是房间,都很豪华,但是床铺都不是很大,各种式样的躺椅到是很多,总之,不像是个睡觉的地方,倒像是个专门打炮的地方。虽然每个房间的房型,陈设不同,但是千篇一律的是:都有一个带万向轮灯芯绒装饰的小檯子,上麵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性玩具,主要是各种尺寸的模拟阳具。更逗的是有的房间进门就看到床边站着个小伙子,上身赤裸,下着牛仔裤,裤子没有要带,最上麵的挂钩也不係,露着小腹,隐隐约约能看到一点阴毛。走近一看,是个硅胶娃娃,胳膊腿都有关节,就是一个男人,用手摸摸,肉感十足,柳叶看着好奇,伸手就从这个硅胶人挡里掏出一个大阴茎,扑棱扑棱的还在跳动。一同进来的一个半黑小少妇还自己褪下裤子,背过身来用屁股去蹭那个阴茎,惹得满堂大笑。 无论是硅胶人还是那些性玩具,都挂着一个小标签,上麵着明,消毒日期和操作人员的姓名。我过去翻看了一下那个硅胶人裤袋挂的小牌子,上麵的消毒日期就是当日的下午两点。我还特意查看了一下标签下麵的生产厂家,是一家美国公司,但是看条码及字迹显示,中国深圳生产。 有的房间有男用的女性娃娃,也是硅胶的,远看都和真人一样,生产工艺之高令人瞠目结舌。隻有一个房间里是两个亚裔女性娃娃,一个穿和服,一个穿唐装。 当然所有的房间都有很多避孕套,最怕人的是那些水晶套,其外挂的颗粒太吓人,我也不知道这些东西哪个女性敢于让自己的性伴侣带上这个插入自己的阴道,我看了一眼阿骨达,想像着:要是他那个狼牙棒再带上这个,估计我是当场殒命。太可怕了。 外国人真是太会玩儿。想起一句当下的时髦用语,有钱人就是这么任性。 三层就和酒店房间一样了。应该是个能睡觉的地方。 参观完楼上回到一层,还是不怎么饿,就随便吃了点,柳叶到是自己弄了一大块烤牛排。 快八点的时候,大部分客人都进餐完毕,开始喝酒或咖啡饮料,大厅响起强劲的迪斯可音乐,大厅中央的舞池上方亮起了强烈的镭射灯光。专业的表演团队开始表演,一律的脱衣舞,跳着跳着就开始性交,这些表演及其夸张,都是一些常人难以做到的高难度性交动作,女演员的表演也很夸张,尤其是伴着音乐的淫叫声,让人想入非非。 表演了大约进行了半个小时,通往楼上的楼梯两侧亮起了霓虹灯,一个出口,一个进口,标志分明。大家都涌向进口。但是,表演还在继续。因为还会有新客人到访。 我们躲过人流高峰,也去了进口。 进去才知道,这隻是一道卡口,需要更衣,分别有男女服务生引导我们男女分别进入不同的更衣室。我和柳叶跟着一个中年妇女来到一间更衣室,四周都是衣柜,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情趣内衣,女人必须更衣,这是这里的规定。一旦经过更衣进入到下一个环节,法律意义上,每一个女人就表示愿意接受在裸体状态下,接受男人们的目光扫描。至于是否与他人性交,仍然拥有自己的自主裁量权。所有男性不经过女人同意不可以有任何进一步的性行为。一旦出现男性违规,立刻会有现场保安出现在女客身边实施保护,并协助女性顾客完成法律程式。 这里的衣服也是每件都有消毒标志。就是没有一件是可以护住胸部的,下体也都是遮遮掩掩的。至于屁股,若隐若现。 我是次来这样的场所,不知道这里是这样的,现在想反悔已经来不及了,因为,老公已经不知道被男性服务生带到哪里了。要是我硬要出来,也不是不行,估计可能就闹大了,要成国际玩笑。那个洋婆子看我犹豫,一再的问我:是否改变注意?如果我要求,他立刻呼叫保安,带我出去,同时会通过音响係统呼叫我的男伴。 这时柳叶却在四处找满意的衣服,我一狠心,算了,既然来了,干脆就长长见识吧,看看里麵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我翻遍了衣柜,总算找到一个有“掩耳盗铃”功能的的裙子。 这件裙子能把整个胯部都挡住,也不露屁股, 其实就是一块经过巧妙裁剪的布片,布片上方一个环形吊带,套在脖子上,位置刚好挡住半个乳房,奶头还是看不到的,中部两侧也各有一根细细的布绳,在腰后一係,鬆紧可以根绝体型胖搜调节,两边一搭就盖住了屁股,我站着前后都能有效的遮挡,不能弯腰,一弯腰,搭在一起的两片布由于重力因素,就会滑向两侧,整个屁股就暴露无疑,胸罩也有,但是我这件不适合,有了胸罩反倒是破坏了整体。有点像是穿着棉大衣。又在外麵套上一件毛线背心。算了,就这样吧,免得一会出洋相。内裤也有,但都是细绳做的,隻要稍微挪动一下位置,都不影响任何一根阴茎以任何的角度插入阴道。但我还是找了一件,穿在里麵,就是屁股钩子有点难受。 最后,那个洋婆子帮我把一些附件披挂整齐,我照了照镜子,前麵还行,什么都看不到,就是开胸有点低,在侧身看看自己的背影,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原来,那个洋洋子帮我披挂的那些附属布条,隻遮挡了一部分后背,整个背心都是裸露的,最可笑的是,我的整个后背就是一个放大了的女性生殖器结构图。裁剪,颜色、搭配,用心良苦。 折腾了将近半个小时,最后是这个结果,算了,就这样吧。 再看人家柳叶,已经穿戴整齐,就是一个古代的中国肚兜的变形。还是红色,就她那么个精细的小美女,穿上这套情趣装。很像中国神话儿里的哪吒。 洋婆子看我们穿戴整齐,就冲我们两人竖起了大拇指,说了一句:fillechoisesexy。然后就在一麵满是壁画的牆上随手一推,出现了一扇小门。 我们两人出来就是一个圆形的大厅,中央一大圈沙发,坐着一大群已经换过衣服的先生们,还有几个外国女人挽着身边的男伴,男人们,各个像是相扑运动员,奇形怪状的裤子和背心,每个人的手腕上都有一个丝带环,吊着一个小牌牌。阿骨达和我老公见我们出来了,就都站起身来。柳叶蹦到阿骨达跟前就是一个亲吻,然后就扑到刚要过来拉我的我老公怀里,我也隻好冲老公笑笑,就被阿骨达拉到他怀里。 这时,我环顾一下在四周,看不到一处是可以出去的门或通道,四周都是裸体女人画,各个人种的都要,还是白人居多,少部分是亚裔和非裔,还有印度和南半球的毛利人。这时,已经有很多小门转开,从里麵出来很多换过装的女人。 有灯光强烈闪烁,随着一曲音乐的响起,有一麵牆在缓缓移动,出现了一个通道。我们随着人流进入这个通道,来到一个楼梯间式样的厅堂,一麵是两部电梯,另一麵是一个围绕着一个圆柱盘旋上下的步行楼梯。和电梯一样,上通古堡的二三层,下通地下室。大部分人都选择楼梯往下走。 首先经过一个提供酒水饮品的休息厅,有些人去取饮品,我们也每人拿了一个硬纸包装的橙汁。 然后就往一个有昏暗灯光的通道方向走,这里已是人挨人,很拥挤,我老公在前,左手拉着柳叶,右手拽着我,我又回手拉着阿骨达,四个人开始随着人流往里拥,不时有心急的老外往前挤,我们很难再保持原有的这个最安全的队形, 当有人从旁边挤过时,我就感觉有人在摸我的屁股,我就边躲边回头跟阿骨达说:有人摸我屁股,,阿骨达可能也有感觉,就紧紧的贴着我还用手盖在我的屁股上,做防护,我老公好像也知道了柳叶的屁股也有危险,也和阿骨达一样的紧贴着柳叶。 这样没走几步,我们这两对临时伴侣,就谁也找不到谁了。我隻好紧紧的抓住阿骨达,他也一直从后麵抱着我,一步步往前挪。 沿途都是敞开式的房间,里麵都有各种适合性交的小床或凳或台。光线都很昏暗,我们跟着的这一票男女中开始不断有男女进入沿途出现的适合性交的小房间,有的是口交,有的干脆进去就开日,男人哦哦,女人啊啊淫声四起。后麵还不断的有刚刚换好衣服的新客人加入人流。 来到一个比较大的房间,这里光线比较明亮,中间一个大圆床,很大很大的大圆床,已经有五对男女在交媾。有些人驻足观赏, 我和阿骨达继续随着大流往前走,此时,我老公和柳叶已经不在我们的视线里,也没法联係,我用后背紧紧的靠着阿骨达,他两手环抱着我。尽管这样,我的屁股还是不断的受到侵袭。 我们继续往前走,一路上基本相同的景致,快到尽头了,有楼梯通往下一层。 其实未必就是尽头,因为我们主要是朝着一个大方向前行,左右有很多通道,我们都没有进去。怕迷路,其实不比担心迷路,因为隻要你走的方向上方出现绿色出口标志就是往回走了,隻要没有这种灯光标示,你就尽管往前走,里麵是房套房,厅连着厅,像是一个大迷宫。 我们两人拾阶而下,首先看到的是一大片的温泉水池,里麵有很多男女在水中性交。 再往后走是地牢,里麵有很多刑讯架子,已经有的男人在鞭打刑架上的裸体女人,男人在打,女人兴奋的大叫。这两个所在一个太淫荡,一个太恐怖。我们大致看了一下就回到了原来的这一层。 上来以后,是否还是以前曾经走过的那个通道已经无法辨认,隻能见到有路就往前走,这时来到一个比较大的空间,这里灯光明亮,但不是那种公共场所那样的散射光,而是一束束投射光源,这里有很多的小架子,形状怪异,有人在架子上性交,我们停下看这些人,这才发现这个地方的奇妙,原来,在这样的架子上性交,无论是採用什么体态,都有一束强光照射在男女性器交媾的地方,即使是那种女人跪伏,男人后入,架子下方也有这样的灯光,从底下往上照射,观摩的人也不比蹲下去看特写,隻需看下麵的地板就可以,因为这个架子下的地板是反光镜, 鬼老儿的阳具又大又粗,鬼婆子的阴门由于剃的根毛不剩更显得凹凸有致,一抽一插间,阴唇外翻。或躺或卧,真正的乳波臀浪,呻吟如泣、淫叫似吼,尤其是那些正在抽插运行中的洋阳具,青筋暴突,龟头硕大。看的我两腿打颤,听得我汁液外溢。身后明显的感觉到狼牙棒在弹打我的屁股上方。这时,阿骨达从后麵紧紧地抱着我,一手盖在我奶子上,一手隔着丝裙磨搓我的豆豆。附在我的耳边问我:“想要了?” “嗯”我羞涩的点头承认。 “你上去试试?嚐嚐洋屌的味道。”阿骨达推我。 我转过身来,双手吊着他的脖子,也贴着他的耳朵说:“我隻想给你留着,不让别人碰” 他顺手搂住我的屁股,用中指抵住我的肛门,“这里呢?我也想要” 我连想都没想:“都是你的” 他吻我,我也吻他,我们忘情的舌吻。就那么站在大厅中央,抱着、转着。、身挨身,胸贴胸。嘴接嘴的深吻。突然一阵掌声四起,吓了我们一跳。睁眼一看。所有的老外,都停止了一切交媾,都在给我们鼓掌。 happychese uple ldobebe aourenviable 这是来自世界的祝福, werfenwireen blickaufchababy 有人开始冲我们做口交的动作,示意我们当众口交。接着就是全体鼓掌,嘿!嘿!嘿!场麵热烈的让人难以拒绝。 阿骨达有点窘迫的不知如何是好。 我对阿骨达的狼牙棒有自信,我猫腰就把他的狼牙棒掏出, 向全世界展示我们中国男人的阳刚。 ?puedesdejartentarlo?一位西班牙姑娘走过来。 sicro,nohayproblea,我用西班牙语回她。并挪出一个位置给她。 西班牙姑娘的男伴也凑过来,我马上用手做了个阻止的动作,rry,notnow, 他好像没听太懂,也可能是我的英语口音不标准, 我马上加了一句西语:losiento, noahora,其实我的西语也带口音,但我断定他是西班牙人。 他听懂了,站在原地冲我做了一个双手合十的手势,抱歉的一个微笑。 西班牙姑娘走过来,用手套了几下阿骨达的狼牙棒。 惊呼:wow duro,otubodeacero。 阿骨达得意了,双手叉腰,挺胸直立。环顾四周,轻蔑的扫视那些虽然粗大但不伟岸的外国鸡, 阿骨达以“贴腹挺立”的雄姿打破了所有洋婆子们对“东方男人阳具细小”的偏见。替我们中国男人挣足了麵子。 elestuyo,西班牙姑娘不情愿的放开了阿骨达。 我开始弯腰给阿骨达口交,我的丝裙开始往两侧滑落,整个屁股暴露在外。 sexyorientass,传来讚歎声,我马上蹲下来,我不想这时被轮奸。 阿骨达有点受不住了,开始往后躲,“轻点,一会儿当众出丑了” 我一手轻抚他的小腹,一手用两指掐住狼牙棒的根部,我也怕他给我口暴。 吞吞吐吐了一会,觉得狼牙棒在抖,我马上吐出狼牙棒,但是手还是用力的给他掐住,直到狼牙棒不再跳动,我才鬆开。 再看阿骨达脸色煞白,我回身冲周围做了一个抱歉的姿势,拉着阿骨达冲开过道里围观的人群,就跑了出来,后麵想起热烈的掌声,一会就又响起了呀呀的淫叫声,经我们两人这一闹腾,估计这个房间里,今天不日死几个不算完。 我们两人一直用手拉着往前走,哪里都找不到我老公和柳叶,人太多了。那对西班牙情侣却一直跟在我们后边。 三转两转的来到一间黑屋子,进去站一会可以适应,能看到很多男女两两的拥抱在一起,有接吻的,也有互相抚摸的,就是没有性交的,我们还奇怪,这个地方的人怎么这么澹定,再看,原来这隻是一个更黑的屋子的外间,里麵的房间更黑,我们两人好奇,就进去看看。 这里可是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了。就是在这里站一夜,也不可能适应,除非变成猫。这里麵什么都看不到,隻听到女人的呻吟,不是一个女人,是很多女人的呻吟声,此起彼伏的,没有别的地方那么刻意的宣洩,就同于正常夫妻的做爱,这声音更是刺激视觉神经。 我们想出来,但是外麵有人不断的往里涌,已经很难退出去,我们隻好两人麵对麵的抱着,不敢再往里走,其实已经没有了方向感,不知哪儿是里哪儿是外,就这么站着听淫声。 这时有人用手往我们两人身体中间伸,似乎是想分开我们往里挤,因为大家都失去了视力,都是有缝就鑽。我们两人稍微挪开一点,想让人家过去,刚一分开就挤进来一个人,但是她不走了,却蹲了下来,还不断的用屁股往后拱我,我隻好往外让,直到那个人蹲在我们两人之间,此刻,我们隻能是两手拉着,身体却再也挨不到一起了。 我就觉得有人在后麵撩我的裙子,我用手使劲的拉阿骨达,告诉他,有人在摸我屁股,这时,阿骨达说:也有人在下麵掏他的狼牙棒,就在我和阿骨达说话的这空挡,已经有阴茎伸进了我股缝。 我对阿骨达说:“坏了,我要给你留不住了”, “我的狼牙棒也被人抓走了。阿骨达说:“进门时我看到门口的牌子了,进到这里的人就是为了在没有视觉的情况下完成性交,你要是不愿意可以叫保安” “那哪行,”我说,因为,我在换完衣服,进到那个楼梯间时也注意看了一下游戏规则。隻要我一大声的喊“no”立刻会有保安现身,立时灯光就会亮如白昼。这可就真的闹大啦。 阿骨达接着说:那就忍一下,我们千万不要鬆手,就这样拉着,你听到没有?千万别鬆手啊,””听到了“我一边回应着,一边用一隻手往后麵挡,碰触到了一根带着套套的洋屌,感觉像个火腿肠子,我拨拉开洋屌,赶紧把自己的屁股帘子迭好。又和阿骨达两手拉紧。一块儿往右侧移动,我们都认为这个方向就是出去的方向。我们两人之间的那个人也跟着往这个方向挪,挪着挪着,挪不动了,不是牆,好像是个大炕,用海绵和绒布包裹的大炕。 这时,我们之间的那个人要站起来的意思,往上一挺身,我们隻能鬆开一直紧拉着的手。这一鬆手不打紧,就再也摸不到阿骨达了,我也被身后的人一涌,就趴在了炕上。 紧接着屁股帘子就被掀开了,继而一根带着套套的洋屌就插了进来。我两手在炕上乱摸,想找阿骨达,却摸到另外一隻洋屌,随后就有人推我的手,我再往上一模,原来正有一个洋婆子在吃洋屌。 我不敢再乱摸,隻好双手都按住炕上,这时,后麵的洋屌开始往阴道里挤,不断地在扩充,直到我感觉到胸口发闷,好像有一种力量在腹腔内托举整个内髒。一种前所未有的填充感,涨的我四肢乏力,整个人就摊在炕上,后麵的人开始抽插,力气很大,啪啪的撞屁股。我自己感觉屁股上的肉被撞的飞往外空间了。 阴道开始适应了新的长度,当阴门上的豆豆感觉到洋屌下方的毛蛋时,快感渐渐的扩散,我已经开始抑製不住的呻吟出声, 我开始情不自禁的:yes!yes!的回应着后麵的撞击。后麵的人感觉到了我的回应,撞得更来劲了,嘴里也开始出声:tegta? 我一听坏了,这一定是刚才那个西班牙小伙子。我想挣扎起来,无奈他的力气比我大。啪啪啪的又是一阵撞击,我彻底的没有力气,整个人趴伏在炕上任他抽插。 跟老公做爱,主要是精神层麵的满足。跟阿骨达性交,是由狼牙棒上的肉疙瘩拉扯阴道息肉导致性快感。黑暗中和身后的这个人的交媾,是由充实柔软的火腿肠带来对性器官的扩充导致性感神经扭曲传至中枢。 快感开始由阴道往全身扩散。当他再次问我,“你喜欢吗”时,我已经是心里想什么,嘴上就说什么了。 我一迭声的说:si!si!gtaucho!fol!as,fuera ieresileche他气喘吁吁的问我,还不停的继续撞击。 我知道他带着套套,就放心的回答:sicro! 啪啪啪啪啪啪!一连串的撞击,接着就是哦——哦——!几声大叫。接着就像有无数隻的小拳头在敲击我的二道门。 我也:“哎呀——”一声大叫,整个人摊在了炕上,两条腿挂在炕下乱抖。他也趴伏在我身上喘粗气。一切都在无比黑暗中,就这样,被一个西班牙人给“咔擦”了,还高潮了。 有人扶我起来,我站不住,就要往下堆,他用两隻胳膊插入我的腋下,架起我整个身躯,我转过来麵向这个人,用手吊住他脖子,身上那块破布已经退到乳房下麵,两隻奶子就像靠在一堵篱笆上,刺得奶头痒痒的,又像是被一隻狗熊抱着,我喘息着说:dondeestaiespo, 他说:novia 我看看四周,依然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心想,还真的没办法找到他。就跟他说:porfavorsaca。 他从后麵,就像刚才阿骨达抱我那样抱着我往外挪。换了几个方向,终于出了那间黑屋子,来到外间。 有了光线,我才看清楚,这是一个三十来岁的西班牙小伙儿,体格健壮的像个运动员,一身的绒毛,真的是个狗熊。那个熊屌还穿着雨衣,雨衣的兜兜还装着他刚才说的牛奶,数量惊人,这些吃生肉的畜生,整个生殖係统还在石器时代。 我浑身乏力的靠牆站着,两隻手搭在他的两个胳膊上。还在瑟瑟发抖。我无奈的看着他,心里想,这可真的是:“哑巴让狗给日了,言不得语不得” 他这么一直用手托着我,满脸的歉意。一会儿“perdon”一会儿losiento的道歉! 我示意他洋屌上的雨衣,他不好意思的自己拿掉,想去扔到垃圾桶里,又怕我站不住,一手扶着我,一手拎着那个套套。看他那个滑稽像,就示意他我没事,自己站得住。他快速的到垃圾箱那里扔掉那个套套,淨手以后,顺便有在饮料柜给我拿了一听饮料。回来还是扶着我。 我们等了大致二十几分锺,才看到:阿骨达托抱着那个西班牙姑娘从黑屋子里挤出来。那姿势颇像一个战士带着受伤的战友走下阵地。小战士同样也穿着雨衣,兜兜里也是装满已经发射的白色“子弹” 他托着姑娘走到我们麵前,姑娘还眯着眼,西班牙小伙儿用手轻轻的怕打她的脸颊,小姑娘悠悠醒来,看到自己如此狼狈,很是不好意思,挣脱着下来。在地上晃了两晃才站稳身躯。看到他的小情人,很是抱歉的说:对不起,亲爱的。 当她看到我也在,就走过来和我拥抱,附在我耳边很小声的说:“尊贵的中国夫人,你比我们的王妃还性感。我妒忌你”然后退后一步,又用所有人都能听得到的音量对我说: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不是吗? 我说:“是的,你是我的小盆友” 她回过身去,走到阿骨达麵前,用的的小手攥成拳头,在阿骨达胸膛擂了两下,说:“中国人,我记住你了”然后回到了西班牙小伙的怀里。 这时,阿骨达也已经脱去战袍,清理干淨自己。还从饮料柜取来一听苹果汁递给小姑娘,又打了两杯啤酒,与那个西班牙小伙人手一杯,敬酒,互道“健康”(sad,西班牙人干杯、敬酒的习惯用语)。他两一饮而尽互相道别, 西班牙小伙儿最后对我们两人说:欢迎你们在适当的时候,到我们充满阳光的西班牙旅游。 gracias!gracias!阿骨达一连声的致谢。 阿骨达的西班牙口语水准就是一个三脚猫的水准,日常用语还算够用,深入交流不行,但是英语比我可强多了 告别了西班牙情侣,我们商量怎么才能找到我老公和杨柳叶,阿骨达看了看四周,为难的摇了摇头,说:“到哪里去找?我看我们还是先自己出去算了,我们在一层餐厅等他们,你说呢?” 我觉得也对,就点头同意。 我们开始找出去的路标, 其实出来很简单。路上都有绿色灯光标志,很快就乘电梯来到了那个四周都是美女壁画,没有门的小园厅,这时有个服务员看到我们两个中国人出来,就迎上来对我们说,你们同来的中国伙伴已经出去了,并给你们有留言在这里,他举起手中的一个留言簿,翻开一页,我看到一行中国字:“我们在一层餐厅等你们”签名是,柳叶。 我们向人家答谢,人家分别推开两扇门,我们分别进入各自的通道。换衣间里已经不再是那个洋婆子,换了一个非洲姑娘,她替我打开一扇小门,里麵是一个简单的洗漱间,我的衣物和一些进来时的个人用品已经装在一个裱煳精美的盒子里。我简单梳洗一下,换上衣服,又在服务员的引领下见到了阿骨达。 我们一起来到了一层餐厅,找到我老公和柳叶。他们已经点好的食品,我们都饿了,也没再挑剔是否合口味。四人吃饱,出来开车回去。到了车上一看时锺,凌晨一点十分。还不算太晚。这时有的人刚刚来,广场上已经是人声鼎沸了,真正的西方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我和柳叶无精打采的坐在后座,我老公开车,他们两个男人在前边交流彼此的经曆,隻能偶尔听到:“肏尿了”之类的,和压在喉咙里的坏笑。其它听不清楚。 柳叶用手牵着我摸她的裆部,又伸出两个手指,趴在我的耳边小声说:“两隻洋屌,过瘾”又冲前方我老公做了一个棒的手势说:“大哥,棒棒的,两个外国娘儿们,一个晕厥,一个四脚乱颤,都说硬的像根棍子” “姐”冲她老公一扭嘴,“他呢?” “也是个魔鬼“我有点乏,不想再说话。心里回想着刚才那个小盆友被阿骨达抱出来时的狼狈相。 前麵两位仁兄还在交流战果,我和柳叶靠在后座上。 这个地方离我们的度假屋在一个方向,下了山没走多远就进了岔路,回到了度假屋。 自从昨晚到现在,已经一整天多都没和老公在一起了。我觉得我做的有点过分了,早上跟老公斗气,故意的疏远他,今晚又跟阿骨达类似曆险般的经曆。有点身心疲惫的感觉,很想今晚躺在老公的怀里睡一觉。明天可以回到原来的我。现在的我已经不可救药的像个荡妇。 刚进屋,柳叶就双手拽着我老公的一隻胳膊,可怜兮兮的冲我叫:“姐!姐!”同时双脚跺地,像个跟大人撒娇的小姑娘。 我老公也不好强行挣脱柳叶的双手,隻是看着我。我从他眼神里,看不出他的真实意图。这时,阿骨达黑着脸对柳叶说:“叶子,鬆开大哥”我老公冲阿骨达摇头,示意他不要这样粗暴。这时,柳叶冲着阿骨达就是一个鬼脸,拉着我老公连拖带拽的进了他们昨天的那个房间。 阿骨达摊着两手愣在当场,我看看事已至此,也不想闹得不愉快,就冲阿骨达笑笑,说:“她是这里的小妹妹,别跟她吼,让着点她吧!走,我们也回去吧。” 我在后麵推着阿骨达进屋,一直推到床前。 阿骨达回身关上房门。过来拥抱我,亲我。我也回应他的亲吻。两人站在地上搂抱着转了两圈。 接下来就是:他帮我脱,我帮他脱。两人脱得精赤精光的手牵手进入卫生间。 打开莲花喷头,调好水温,他开始冲我,我开始洗他。涂上浴液,他揉我,我摸他。就着浴液的润滑,他的中指深入了我肛门。没有太多的痛感,进进出出的几个来回,在手指抽出的瞬间,反而有一种类似于排便的快感。 我知道,今天菊花难保,但是我没有恐惧,我愿意麵对。我与老公由爱至性,与阿骨达是由性生爱,这两天的接触,尤其是今晚的黑屋曆险。阿骨达给我的感觉已经这不仅仅是性具的侵佔和肉体的征服,举手投足中释放着浓浓的爱意。 洗好以后,我们躺在床上,紧紧的抱着,他的亲吻与抚摸已经不像次那样,为了征服我的肉体而刻意的刺激敏感部位,而是小心翼翼的遍体游走他的手指,我也有了一种想跟他合二为一的冲动,四个手臂的环抱,两个肉体的相互挤压,几乎窒息。 我平躺在床上,向他横陈玉体,含情脉脉的看着他,他附上身来,右手托着我的屁股,左手托起我的头部,我的整个身躯至于他的怀中,四目相对。 狼牙棒温柔的小心翼翼的进入,慢慢的抽离,慢慢的进入,慢慢的旋转,慢慢的挤压阴道底部的子宫颈。他左臂用力垫起我的上身,我双乳变形,他右臂托举我的屁股离床,子宫颈迎接他狼牙棒的亲吻。他左旋,我也随他而动,和他一个方向而动,刻意的避免异向而动带来的刺激,我和他都不想草草的完成我们之间的次性爱。 他动着,我喘息着,他问着:“舒服吗?”我答着:“好舒服” 他动着,我呻吟着,他问着:“哪里舒服?”我答着:“小穴舒服” 他动着,我呀呀着,他要求着:“叫我好听的”我紧闭双目,吐出香舌、满脸潮红的脱口而出:“小老公,亲我”同时双脚撑床,拱起下身。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温热的精流浇灌着花心, 啊!啊!啊——!(省略十三个字)清澈的春潮自暗道喷出。 没有了相濡以沫的丈夫,没有了至亲至爱的子女,没有了一切。隻剩下一个贪欲的灵魂游荡在混沌的淫虐世界。 良久,两架迭合在一起的肉拱桥如模型般的的撑在床上,直到阿骨达完成他的最后一次震颤。 凌乱的床单见证了这场由换妻而来的性爱,默默的收集着斑斑点点的证据。 一切归于平静,两具精疲力竭的肉体平摊在床上,双双进入梦想。 阳光普照,世界依然灿烂多彩。 差十分十二点,阿骨达叫醒了我。我们梳洗穿衣,来到客厅,阿骨达就直奔他们那个房间。 此时,我想起昨天早上我要做早餐时的经曆,嘘声提醒阿骨达不可莽撞,他明白了,悄悄的接近,附耳在门外听了一会儿,又悄悄的返回,有点怏怏不乐的跟我说:“他们还在做告别仪式” 我会心的一笑,和他坐在沙发上,坐等他们两人的告别仪式结束。 半个小时以后,我老公和柳叶双双出现在我们麵前。 大家一起收拾一下这个度假屋,尽可能的恢複原来的样子,将垃圾装袋。 四人就近吃了便饭,送阿骨达夫妇上飞机。 杨柳叶眼圈发红,阿骨达恋恋不舍。 我老公假装镇定,我扭过身去为自己落泪。 飞机轰鸣着从我们已在公路上行驶的汽车上方略空而过,奔向蓝天,消失在朵朵白云中。 作者绪言:全篇结束。 下一个係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