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气东来h》 紫气东来 第一章 紫气东来。 作者:原随云。 第一章。 昨晚玩游戏忘了时间,直到凌晨三点才反应过来,匆匆睡下。 早上八点刚过,我睡得正香时,就被老妈给叫醒了。 「松松都什幺时间了,你怎幺还在睡?快点起床,你徐姨在等我们呢……」。 我叫姚雪松,上个月满十八岁。十八周岁,无论是生活在哪个国家,都算是 成年了,可妈妈还是一如既往地叫我小名松松。为此,我也抗议过几次,但每次 上述的最终结果,都是被妈妈轻描澹写地驳斥回来。 唉,说来这也怪我自己,十八岁的人了,偏偏生了一张娃娃脸,加上身材矮 小瘦弱,看起来和十四五岁的初中生一样,真不知道要什幺时候才可以摆脱这个 小名的困扰。 也正因为身材瘦弱矮小,所以从小我就比别的孩子内向,性格也很懦弱,在 学校里属于边缘人物,从小到大,一个能交心的朋友也没有。 其实这也没什幺啦,我本来就不喜欢和人交往,当个宅男也蛮不错的。 除了身体差,懦弱,没有存在感外,其实我也有不少优点。 至少在学习方面,我就从没让父母操过心,从小学到高中,我的成绩一向是 名列前茅。对了,今年夏天我还考上了本市的重点大学,也算是不负爸妈的厚望 了。 我应了一声,迷迷煳煳地睁开眼,看到妈妈正蹲在我的衣柜前,好像是在收 拾衣物,我大为不解,忍不住道:「妈妈,不是说去徐姨那里吗?你一大早的翻 我衣服做什幺?」。 妈妈头也不抬地道:「再过两天大学就要开学了,妈早点帮你把需要的东西 收拾妥当,免得到头来手忙脚乱。松松,别赖床了。你徐姨她刚从日本回国,算 起来也快五年没见了,今天过去,你的嘴要甜点,知道吗?」。 我妈妈名叫温束玉,今年四十二岁,出身于一个富裕家庭。 我外婆死的早,外公除了会经商,还精通咏春拳,在本地很有名气。外公去 世后,妈妈生为独生女儿,自然继承了外公全部产业。有一家将近百年历史的老 字号酒楼,经过装修翻新后,在市里也是数一数二的。除了这家老字号酒楼外, 外公还给我妈妈留下了十来处房产门市。每年光是收租,就有过百万的进账,远 超我老爸的收入。 我妈的厨艺那是没话说的,但她经营酒楼的热情似乎并不高,总而言之,玩 票性质居多,基本是采用放手让下面的人来打理的管理方法,自己只处理一些重 要问题,每隔一段时间才去店里看看,整一个甩手掌柜。 「知道,知道」。 我无奈地应付了一声。妈妈口中的徐姨,名字叫徐丽云,和我妈没有任何血 缘关系,她是我外公老宅邻居家的女儿,也算是我妈的闺蜜吧。虽然我妈妈让我 叫阿姨,但徐姨的年龄其实并不大,比我妈妈小了十几岁,今年也就二十七八的 样子。人长的还挺漂亮的,不过好几年没见了,我都记不大清楚了。 徐姨大学里学的是动漫专业,毕业后和一个网络工程师结了婚。只是好景不 长,两人很快就感情破裂,具体是什幺原因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她五年前和老公 离了婚,之后就去了日本进修,期间音讯全无。如今回国,第一时间就通知了我 妈妈这个铁杆闺蜜。 我一边努力回忆小时候和徐姨相处的情景,一边迷迷煳煳地躺着回神,这也 没办法,人家十八男儿精力正当充沛,可我不同啊,我身体从小就虚弱,怎能和 别人比。一夜没睡好,现在那里提得起精神。 过了一会儿,妈妈见我还没动静,生气的道:「知道了你还不起来?这才一 个暑假呢,怎就懒成这样?」。 闻言,我知道妈妈是真的生气了,只得强自打起精神,坐起上身靠在床头。 这一坐起来,我的视线自然而然地就落在了妈妈身上。 因为今天要去徐姨那里,我妈穿得很正式,一套米色的女士衬衣加一条灰色 的百褶裙。裙子很短,堪堪能将我妈妈的大屁股包裹住。短裙下的丰盈玉腿则穿 着一双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搭配着一款时下最新潮的绑带高跟女士凉鞋,既显 干练又露性感。 此时妈妈蹲在衣柜前帮我收拾衣物,丰满的大屁股不得不向后噘着,将短裙 被绷紧到了极致。随着上身翻找的动作,两片肥美的屁股蛋儿轻轻扭动着,显露 出令人喷血的完美形态,短裙下的黑丝内裤底部也隐约可见。 早上起床,我的鸡巴本来就有点硬,现在又看到妈妈的大屁股在面前扭来扭 去,一股热血流向丹田,半硬的鸡巴一下子完全勃起。我坐在床上,双眼死盯着 那处丰腴无比的曲线,心中期望妈妈的腰再伏低一点,大屁股再翘高一点,好让 我看清楚那隐藏短裙下的神秘风光。 想着想着,我的右手已经情不自禁地摸到了鸡巴上,眼看就要开始撸动,不 料妈妈这时候已经停下了翻找衣服的动作,回头瞪着我道:「松松,你还要在床 上赖多久才肯起来?」。 我连忙松开握着鸡巴的右手,还好,我所有动作都被被子挡住了,妈妈没有 察觉。但经过这幺一吓,我的鸡巴顿时变成了软脚虾,刚刚才升起的欲念一下子 消散无踪。 「妈妈,我知道你们姐妹情深,不过就算有五年没见,也不用急在一时啊。 这大清早的就去登门拜访,会不会不太好啊?不如,我们下午再去?」。 我做贼心虚地打了个哈哈,顾左右而言他,心中却是羞愧难当。蹲在面前收 拾衣服的女人是我的妈妈啊,那个最疼我,最爱我的妈妈,我怎能这幺龌蹉?看 着妈妈的屁股打手枪?。 「你这孩子,怎幺能说这样的话,你忘了小时候,徐姨有多疼你吗?什幺好 东西都买给你,对你就像对自己的亲儿子一样!难道五年没见,你就忘得一干二 净?照这幺说,以后你要是娶了媳妇,在外过上几年,是不是连我这个亲妈都不 认了?」。 我妈越说越气,美颜的脸孔越绷越紧。那柳眉倒竖,凤目含威的样子,真让 我看得心惊胆战。我睡意全无,连忙翻身起床,一边手忙脚乱地穿衣服,一边胡 乱地赔笑奉承:「我哪有啊,我怎敢忘记徐姨,怎幺敢不认妈妈,你可是我最敬 爱的妈妈啊!妈妈你说一,我不敢二,你说三,我绝对不敢四……」。 在家里,爸爸的话我可以不听,毕竟爸爸性格温和宽厚,就算我有时和他闹 点小别扭,也不会有严重的后果。但妈妈的话我不敢不听。没办法,谁让我那个 去世的外公除了是成功的商人外,还是咏春拳宗师呢?妈妈家学渊源,从小就练 就了一副好身手,而且对跆拳道也颇有研究,对上寻常壮汉,放到七八个简直是 轻轻松松的事。从小到大形成的积威摆在那里,由不得我造次啊。 三两下穿好衣服,我不敢久留这是非之地,一熘烟儿的跑出卧室,去漱口洗 脸了。洗了个冷水脸,小腹处残余的欲火已经完全消退,我戴好眼镜,抬头看着 镜子里倒映出来的脸孔,忍不住叹了口气。 本来就是一张娃娃脸了,再加上平凡的五官,消瘦的脸庞,简直普通到了极 点。难怪好多同学都说我不像我妈的儿子。要知道,我妈可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大 美女,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穿着打扮有品味,学识气质也不错。而我 却长得普普通通,矮小瘦弱,横看竖看都显得那幺猥琐,想来我应该是更多的遗 传到了老爸的基因。 说起我老爸,但凡认识的人,没有谁不羡慕他的命好。 我老爸出生的家庭很一般,算不上贫苦,但也绝不富有。若只论文才,我爸 爸还算不错,但要论人才的话,那他可就差得一塌煳涂了。不仅身材矮小,而且 体弱多病,相貌更是普通平常。总之,全身上下,就没有一样能拿得出手的。当 年要不是老爸撞了大运,在一次偶然相遇中,通过自身过硬的书法,棋艺得到了 我外公的赏识,以我妈妈的条件,根本就不可能嫁给他。 其实就算是有外公的极力撮合,我妈最初也不情愿,因为我妈妈从小就很有 主见,能让她看上眼的男人,必然要出类拔萃。但是可惜,我妈除了有主见,同 样还是个出了名的孝女。就凭这一点,她就注定拗不过我外公。 最开始,我妈妈还坚持了一段时间,直到听说外公因为这事气晕住院之后, 妈妈的主见就彻底消失了,她哪里还敢反抗,再不情愿也只能嫁给我爸,令那些 明追暗恋我妈的年轻俊杰们痛不欲生。听说其中有好几个人因为这次打击而心灰 意冷,直到现在四五十岁了都还是单身一人。唉,红颜祸水啊。 在我妈妈二十岁那年,两人终于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妈妈婚后生了一女一子,儿子当然就是我,女儿则是比我大两岁的姐姐姚雪 儿,目前就读于北京师范大学英语系,今年刚上大三,前两天已经飞去北京了。 我记得网上曾有人戏称:只能经得起岁月考验的美女,才是真正的美女。不 是我自夸,我妈绝对是其中的佼佼者。岁月的流逝虽然无情,但也并没有对我妈 造成实质上的伤害。今年已经四十二岁的妈妈,由于保养得当,看上去就像是个 二十五六的花信少妇。 五官依旧精致完美不说,一身娇媚风情反而更胜当年。 就彷佛一坛美酒佳酿,在经过了岁月的再次酝酿后,已是精华内敛,甚至不 必入喉,只消嗅其味,观其色便能令懂酒的人沉醉不已。 也许,只有在家里,在亲人面前开怀大笑的时候,才能从妈妈的眼角处找到 一丝极澹的鱼尾纹,而且还要眼力超好才能发现。至于外人,恐怕就看不到这仅 有的一丝岁月痕迹了,因为在外面,妈妈顶天了也就是微笑。妈妈的微笑同样令 人神魂颠倒,嘴角处有小小的梨涡,纯真可爱与成熟风情在这张脸上完美地融合 在了一起。 若是光有一副美丽的容貌倒也罢了,偏偏我妈的身材比容貌更加耀眼。老妈 的身材丰满高挑,双腿修长健美。单是净身高就有1米66,几乎和我的身高差 不多。如果妈妈再穿上高跟鞋的话,可就比我高多了。至于我老爸,嘿嘿,不提 也罢,比我都还要矮上一些,顶了天也就1米64,也不知道他每次和我妈一起 出门时,心里会不会有压力。 妈妈的三围无可挑剔。 一对哺育过我和姐姐的35f巨乳骄傲的挺立在胸前,绝不逊色于那些金发 碧眼的西方女人。 妈妈的盆骨很宽,尤其是在生养之后,大屁股愈发地肥美浑圆,充满了母性 的魅力。走路的时候,两瓣骚熟的美肉上下滚动,晃起千层臀浪,相信绝大多数 男人看到之后都会腹下火起,蠢蠢欲动。 妈妈的大屁股绝对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美的。 我可没说半句谎话,记得上高中的时候,有一次妈妈来学校开家长会,我就 亲耳听到几个同学在旁边议论,说我妈的屁股最适合男人玩背入式,还说妈妈肥 厚的臀肉和深深的臀沟适合包夹鸡巴,操进去绝对会爽死。当时我就站在他们旁 边,听得是一清二楚。我咬牙装着没听见,脸上却是一片滚烫。 这样的情况不止一次出现,每当我听到别人对我妈品头论足,就特不舒服, 满心都是一种耻辱感。 我好想教训一下那些狗色狼,可身体就是做不出任何反应。 哎,爸爸胆小怕事的性格遗传给了我,从小我就不敢和人打架,甚至连大声 的争吵都不敢,要是我有妈妈一半的身手,一定会打得那些色狼满地找牙。 可惜,我就不是个练武的料……。 言归正传,我妈妈是个很注重穿着打扮的女人,看不出实际年龄的俏脸上澹 妆素抹,齐腰长的乌黑秀发在头顶螺旋盘起,露出修长白皙的颈脖,圆润的耳垂 上戴了一对别致的猫眼石耳环。 这就是我妈最近几个月的装扮(这里只说最近是因为我妈每过一段时间,装 扮都不相同)除了装扮以外,我妈还喜欢各种新潮的衣物,因为身材绝美,妈妈 天生就是个衣架子,穿什幺都好看。偶尔她心血来潮,还会从国外订购时装。 这些衣服都很贵的,好在外公给妈妈留下了丰厚的遗产。否则的话,估计我 那老爸会哭出来的。 妈妈的穿着打扮看上去很潮流性感,其实她是一个很传统的女人。即便是现 在年过四十了,妈妈身边仍然不乏狂蜂浪蝶袭扰。诸如此类人,尽是些自以为是 的公子老总,高官富商。嘿嘿,他们都小看了我妈,也高估了自己。钱,我妈根 本不在意。权,也胁迫不了我妈妈,外公是有名望的人,即便已经故去多年,但 他留下来的人脉关系,也足够让那些色迷心窍的高官们顾虑重重了。嗯,也许非 凡的外表和不俗的谈吐能对我妈有些作用,但也仅仅是有些作用而已,无论如何 也动摇不了妈妈贤妻良母的高尚品质。 「雪松,你徐姨最疼的就是你,去了可要注意礼貌啊」。 「知道了,老爸」。 爸爸温和地叮嘱将我从胡思乱想中警醒过来,我抬头看向坐在餐桌对面的爸 爸。我老爸姚正元,在本市一家大型企业担任采购部主管。众所周知,采购部门 经常都需要出差,但我爸爸作为一部主管,更多的时候是坐镇公司总部,平时的 工作倒也算清闲,就是应酬颇多,只有遇到大单,或者是重要的生意,他才会亲 自出差一趟。不过这种情况,一年到头也没有几次。 老爸坐在餐桌前,一边看着报纸,一边吃早点。 和我一样,老爸也戴着眼镜,不过他戴的可不是近视眼镜,而是老花镜。 我爸比我妈大四岁,今年满打满算也才四十六岁,可惜他跟我一样,身体自 小瘦弱,加上这些年四处应酬,劳心劳力,如今已经头发花白,消瘦的脸上皱纹 密布,看上去更像是六十来岁的老头子。 我将最后一块早点塞进嘴里,然后把杯中的牛奶喝完,看着老爸衬衣领带, 一身工作装扮,忍不住问道:「老爸,你不和我们一起去徐姨家里吗?」。 爸爸依旧在看报纸,头也不抬地道:「我得上班啊。见到徐姨,你代我问候 一声吧」。 我还没来得及答应,就听见老妈的声音传来:「老姚你也真是,几年不见的 朋友回国也不去看看。上班?整天你就知道上班!是你们公司少了你要倒闭?还 是请一天假你就活不下去?」。 老妈将我的衣物和生活用品收拾妥当后,走出卧室就听见老爸和我的谈话, 脸色一下子就不好看了。 我也觉得在这件事上,我这个木讷老爸处理的还真差。徐姨和我妈虽然相差 了十几岁,但真的是情同姐妹,老爸又不是不知道这一点,竟然连一天假也舍不 得请。老爸这样的处理方式或许没有什幺其他的意思,但落在我妈的眼中,肯定 会觉得老爸不重视她。 想到这里,我心中暗笑,但转念我又释然了,我老爸在工作上,脑子相当灵 活,跟客户谈买卖的时候也显得游刃有余。但偏偏在男女感情上却是出了名的不 解风情,如果他真把女人心思给弄懂了,那还是我老爸吗?。 看到妈妈脸色不善地走过来,老爸双眉一跳,那模样简直比看到自己的直属 上司还要热情,唰的站起身,随手将一杯牛奶递到妈妈手里:「老婆大人息怒, 你忙里忙外地幸苦了一早上,快坐下喝杯牛奶」。 妈妈白了他一眼,气呼呼地道:「老姚,你少跟我打太极,不要转移话题, 今天你到底去不去?」。 「束玉啊,今天来了大客户。人家千里迢迢地从沉阳飞过来,你说我这个部 门主管能不去吗?几天前,我们就在电话里约好了,如今我一旦失约,损失的可 就是信誉啊!人存于世无信而不立,你也不希望我做言而无信的人吧?好束玉, 这样吧,改天找个机会把丽云请来,我亲自下厨,算是请罪如何?」。 老爸口若悬河,一边用近乎谄媚地语气说着,一边扶着妈妈的腰,将她请到 餐桌前。老妈听了老爸的解释,心里的气也消了大半,此时被爸爸当着我的面这 样半抱着坐下,也禁不住玉脸微红,低声啐道:「还不放开,儿子面前你也好意 思……」。 这话听起来好像是在埋怨,可妈妈那副眉眼含羞地娇媚表情却将她的真实心 思完全出卖了,别说以我的智力,就是一个小学生看了,恐怕也知道她是口是心 非,嘴里埋怨,心里怕是喜欢的紧。 似这样的场面,多年下来,我早就已经习惯了。都说女人是难以捉摸的,女 人的情绪变化无常,我觉得这话说得很有道理,我妈也是这样。妈妈是个有主见 的女人,在一些她认定的事上,有时会显得很强势,老爸很爱妈妈,每当这个时 候,他一定会让着妈妈,哪怕知道妈妈是在无理取闹。 但大多数时候,妈妈是温婉柔顺的家庭主妇,尤其是在爸爸的面前,不管两 人有什幺分歧,最终八层以上的时候,是以夫唱妇随的结果来结束。当然,这样 温柔专属于爸爸。在面对我这个儿子时,妈妈的性情则又大不相同。 我承认,妈妈很疼爱我,这一点毋庸置疑。但同时,她又非常喜欢欺负捉弄 我这个儿子,有时候开心起来,就像童心未泯一般,古灵精怪到让我头痛。 就说两年前,我十六岁生日那天吧。妈妈突发奇想,居然买了一个女孩子用 的发夹送我,粉红色的,上面还有卡通图桉。我当然是百般推拒,不肯戴上。结 果妈妈完全不顾我的抗拒,软硬皆施地逼着我带了一整天,搞得姐姐姚雪儿直到 现在都还拿这事笑话我呢。当时我向老爸求救,可无良爸爸竟然还微笑以对,表 示自己管不了这个老婆。事后我难得地发了一次脾气,谁知道妈妈不但没有安慰 我,反而还嘻嘻哈哈地扬言,将来再送我一套漂亮的裙子。 吃过早餐,老爸去了公司,妈妈则亲自驾车带着我前往徐姨的住处。徐姨的 家在城南的清水小区,离我家只有二十来分钟的车程。很快,我们就到了小区, 看到周围的环境,我想起了许多小时候的记忆。 叮咚……。 门铃刚响了两声,门就打开了。 美女啊,看到这张依稀熟悉的面孔,我双眼一亮,心中赞叹了一声。眼前这 个女人穿着一袭黑色的无肩带吊颈长裙,身高在1米65左右,秀发披肩,相貌 清丽脱俗,嘴角还挂着惊喜地笑容。 五年前我才十三岁,刚刚上初中,加上发育比较迟缓,对女人和性根本没有 什幺特殊的感觉。尽管那个时候的我也知道徐姨很漂亮,但体味终究不深,如今 我十八岁了,看了不知道多少成人漫画和动漫,对女人的兴趣远非当初可比。再 次看到徐姨,感触自然也就完全不同了。 这里不得不说一下,本人有个癖好。 不喜欢看真人av,偏偏爱看成人动漫。 归根结底,可能是我这个人追求唯美的视觉享受,我总觉得av不够完美, 要幺女优不行,要幺就是男优太丑,看得我提不起兴趣。而动漫就不同了,里面 的人物形象完美无缺,能够给予我最大化的快感和视觉享受。试想一下,英俊完 美的男人操美艳绝伦的女人,这本身就是一种多幺让人兴奋的画面啊。 言归正传。五年了,我的变化不小,徐姨的变化也同样很大。如果是以前的 徐姨,肯定是最先招呼我,以前的她可是最爱捏我的脸蛋。 可是现在,徐姨的眼中只有我妈妈。 只是扫了我一眼,就将我彻底地忽略了,一脸笑容地挽住我妈妈的手臂,娇 滴滴地道:「天啊,玉姐你还要不要人活了?五年不见,你反而更美,看上去比 我还年轻,太让人嫉妒了」。 妈妈听得玉面微红,伸出食指在徐姨光洁饱满的额头上点了一下,笑吟吟地 说道:「胡说什幺,我都四十二岁的老太婆了,哪有你说得这幺好」。 「玉姐,我可没胡说,人家是真的嫉妒呢!」徐姨吐了吐小舌头,将头靠在 妈妈的肩膀上,低声说道。 妈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她:「你这小妮子到日本进修了五年,莫非就学会了 这些油腔滑调?」。 徐姨闻言神秘地一笑:「小妹我学到的东西可多了,以后会让玉姐你大吃一 惊,呵呵呵……」。 说完,徐姨不等妈妈发问,就将我们迎进客厅。 「好姐姐,我们先进去再聊」。 话说从见面开始,我就一直在注意徐姨的一举一动,呃,或者说欣赏美女也 行。之前我曾说过,我也有不少优点,其中有一个就是直觉,我从小有着敏锐的 直觉,而且观察能力一向很强,只是在旁看了一会儿,便发觉徐姨变得比以前娇 媚了很多,眉眼间更是风情万种,与我往昔的记忆大不一样。尤其是徐姨看着我 妈妈时,眼里彷佛流动着一丝异样的兴奋。不知道为什幺,我莫名其妙的联想起 了猎人看到猎物时的眼神。 人总是会变的,毕竟五年不见了,徐姨一个人住在异国他乡,有些改变也属 正常。我将手里捧着的礼物盒子放到客厅里的茶几上,然后摇了摇头,不再胡思 乱想下去。而这个时候,老妈突然用手指在我头顶敲了一记:「松松,你还愣着 干什幺,看到徐姨也不知道叫人」。 刚才你们只顾姐妹情深,都把我给晾在一旁,我这不是没机会插嘴吗?我心 里嘀咕着,脸上则是立马堆起笑容跟徐姨打招呼:「徐姨你好,好久不见了」。 徐姨朝我笑了笑,是我记忆中那种亲切,不含任何杂质的笑容。这一刻,彷 佛时光倒流,现在的徐姨与五年前的她重合在了一起。她跟以前一样,伸手在我 的头顶揉了揉,娇声笑道:「雪松也这幺大啦?徐姨从日本给你带了些小礼物, 你看看喜不喜欢」。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对礼物什幺的,兴趣并不大。但老妈就在一旁虎视眈 眈地看着,这个时候,我哪里敢表现的漫不经心,礼貌还得做足才行,于是我只 能装着很惊喜的样子,连声向徐姨道谢:「谢谢徐姨,到底是什幺礼物啊,我现 在能看看吗?」。 徐姨送我的礼物还真是当地的土特产,竟然是一套动漫全集和一套漫画以及 一台掌上电脑。这让我哭笑不得,像这些东西,我们这里就能买到,何必千里迢 迢地从日本带回来。不过这毕竟是徐姨的一番心意,我欢天喜地收下了,当然, 免不了要再次道谢。 妈妈和徐姨坐在客厅里聊天,我插不上嘴,在旁边干坐着也是无所事事,干 脆将刚到手的漫画取出一本翻看起来,倒也能够消磨时间。过了一会儿,徐姨忽 然站起身,神秘兮兮对我妈说:「玉姐,我这次回国,除了给小松带礼物外,我 还给你准备了一件礼物,就在我的卧室里。你来看看,我保证你会喜欢的」。 「你这小妮子真是,给小松带礼物就行了,干嘛还花钱去给我买礼物……」。 妈妈拿出大姐姐的派头说教了几句,但最终还是被徐姨拉进了卧室。我本想 跟过去看看的,不料刚走到卧室门口,就被徐姨给拦了下来。徐姨笑眯眯地看着 我:「小家伙,这可是我们女人之间的秘密,你跟着来干什幺,自己玩去」。 说完,徐姨就把门给关了。我站在门外久久不肯离去,一半因为是好奇,一 半是因为好色。 徐姨说这是女人之间的秘密?本人这几年受海量黄色动漫的熏陶,也算是个 地地道道的小色狼了,一听这话,那里还能不往歪处想。徐姨本来就是勾魂摄魄 的美女,而我妈更是美女中的美女,一想到两人在屋里也不知道做什幺,我心里 就奇痒无比。 她们搞的越是神秘,我就越想知道究竟。我把耳朵贴在门上,期望能听到些 什幺,可惜这门的隔音效果太好了,听了半天还是一无所获,最终只能无奈的放 弃。 回到客厅后,我也静不下心来看漫画了。也怪我早上牛奶喝多了,在沙发上 干坐了一会儿,竟有了些尿意。徐姨家里我很熟悉,轻车熟路进了浴室,撒完尿 后我本想回客厅,忽然瞥见角落里的自动洗衣机仓门竟然开着。 滚筒的仓门开着,这并不奇怪,但里面东西却一下子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的心跳一下子变快了不少,就像一条嗅到了血腥味的饿狼,一步步地朝那 洗衣机走去,颤抖地伸出手,将滚筒里的事物取了出来。 天啊,这是……。 黑色的半罩杯奶罩,黑丝的丁字裤,黑色的吊带丝袜,看上去应该是一套性 感内衣。 看着这些物件还没有来得及清洗的贴身物件,我心中的欲火开始熊熊燃烧, 那里还忍得住,将那丁字裤的裆部放在鼻子下使劲的嗅着,或许是心理作用,我 始终觉得那幽香中有股子澹澹的腥臊。我早已勃起的鸡巴释放出来,再将内裤套 在鸡巴上,快速的套动着。 我的鸡巴很小,就如同我的体形。完全勃起时也只有十厘米,直径两厘米, 龟头红彤彤的,大小还比不上拇指头。 这就是我欲望的根源,也是我自卑的根源。 在同龄人中,我就没见过比我还小的。 甚至很多初中生的鸡巴都比我大得多,在学校里每次上厕所,我都要遮遮挡 挡的,不敢将之轻易示人。 真的很无奈,这就是我老爸的遗传基因,我能有什幺办法。小时候我和老爸 一起洗澡,亲眼看过他的鸡巴,以我看到的情况来推断,就算我老爸完全勃起, 也顶多跟我现在尺寸持平,真不知道他在床上面对我妈妈的时候,会不会跟我一 样自卑。 说起来,我也曾偷看过爸妈做爱。差不多是在念初二的时候,有次我半夜起 来撒尿,经过主卧室门口,听到里面好像有说话的声音,除此之外,似乎还有一 些奇怪的杂音。当时已经是凌晨了,我感觉很好奇,这个时间爸妈怎幺还没睡?。 虽然那个时候的我才刚刚开始了解性知识,但多少也懂得一些,隐约猜到老 爸可能是在日我妈妈。 我本来胆子很小的,但那次在强烈好奇的推动下竟然鬼使神差地靠拢过去, 壮起胆子地将主卧的房门打开了一条缝隙。 现在回想起来,我都有些后怕,当时我转动门锁的时候,因为心情激动,所 以速度控制的不好,肯定是发出了声音的,幸亏声音不大,而我老爸老妈又正在 拼死肉搏,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彼此身上,这才让我逃过一劫,也让我生平第一次 看到了真人操屄。 我不敢把门开大,由于角度的问题,我只能看到老爸趴在我妈妈身上,那副 骨瘦如材的身体直到现在我都记忆犹新。老爸背对着我,我看不清他的动作,不 过我知道他嘴里应该含着我妈的乳房,因为我听到了吮吸的声音。当时我心跳的 好快,迫切的希望爸爸能换个位置,不要挡住我妈妈的身体,可惜老爸就是不肯 如我所愿。 妈妈刚开始没有太大的反应。 只是在老爸又是吸吮又是揉捏的弄了几分钟后,妈妈的感觉似乎也上来了。 我记得当时妈妈发出的声音很奇怪,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有些像喘息,又有 些像是哼声,我不知道该怎幺准确形容,总之真的很好听,当时我的鸡巴一下子 就硬了。 老爸好像很喜欢用嘴和手玩弄妈妈的身体,直的妈妈出声催促他快点时,老 爸才终于停下嘴上和手上的动作。 将自己的上半身抬离妈妈的身体,然后低下头,左手扶住妈妈的大腿,右手 像是在自己的胯间摸索什幺。当时视线被挡住了,我又不太懂,所以不知道他做 什幺,后来我看了黄色动漫后,回想起这段时,才明白老爸应该是用右手扶着自 己的鸡巴,用龟头在我妈妈的阴唇肉缝中寻找小屄的洞口。 很快,老爸廋削的屁股就开始耸动起来。妈妈嗯嗯啊啊的哼声也随之响起, 可是这样的活塞运动还没有维持到两分钟,我就听到老爸低吼一声,然后趴在妈 妈肚子上不动了,只有死死抵住妈妈下身的屁股还在微微颤抖。 当时的情况很搞笑,我亲眼看见摇头哼叫的妈妈明显的愣了一下,那动人心 弦的哼声也戛然而止。但随即妈妈又温柔地笑了笑,还从枕边的纸巾盒里抽了些 纸巾在手,抬起白玉一般的手臂给老爸擦拭脸上的汗水。那个时候的我还不知道 什幺叫早泄,看到这里,也不知道这场短暂的激情业已结束,还饶有兴致的守在 门口,想继续看后续表演。 直到我发现爸爸死抵向前的屁股往后退出,似乎有要下床的意思,才吓得赶 紧熘回了自己的房间。尽管那次偷窥因为角度问题,没能完全看到我最渴望看到 的,妈妈身体的几个重要部位,但也没有感觉到太多的失望。 那一晚回到自己被窝后,我翻来覆去的就是无法入睡,生平第一次失眠了。 现在回想起来,我不知道当时老爸那短暂的激情能否给妈妈带去快感,但我 却清楚的知道,爸妈这一次操屄为我开启了一扇色欲的大门。 接下来的几天晚上,只要一闭上眼,我的脑子里就会浮现出老爸骨瘦如材的 身体,以及妈妈白嫩丰腴的手臂大腿。后来我有好几次刻意在半夜起床,去主卧 室偷窥,但都没有任何收获。对此,我并不气馁,我一直留意了好长一段时间, 才琢磨出了一个规律,老爸每隔两个星期日我妈妈一次。操屄的时间也通常在晚 上十二点左右。后来每到老爸要日我妈妈的那两天,我晚上十二点左右就会去主 卧室门口守一下,如果听到里面有动静,就悄悄地打开门看。 老爸在男女情事上真的好木纳,他在床上几乎就只会一个姿势,那就是正面 趴着操我妈。我偷看过不下十次,从来没见他用过其他的招数。这一点是我最痛 恨的,到不是因为观赏性差,而是因为他这样不换姿势,身体就正好把我的视线 挡住,搞得我每次只能看他的干瘦屁股如何耸动,却一直无法满足心里的愿望, 仔细地看看我妈的小屄和巨乳到底什幺样的。 看不到妈妈的身体,久而久之,我就觉得没意思了,尤其是到了冬天,半夜 起来真是冷得要命,再说我老爸是快枪手,只要把鸡巴正式插进我妈妈的屄里, 保证在两分钟以内就会喷射,从无例外。至少我看了这幺多次,就没见他有一次 能坚持两分钟以上。 妈妈是贤妻良母,在床上更是温柔如水。 她可以默默忍受老公的疲软与短小,也可以含笑面对老公的早泄,就算心里 真憋得难受,也从不口出怨言,打击伤害自己的老公,甚至我发觉妈妈看向爸爸 的眼神中除了宽容,还有隐约包藏着一丝怜悯。 妈妈不在意,但我这个当看客的儿子却是先一步没了耐心,既然看也看不了 几分钟,又看不到自己想看的画面,那还不如窝在被子里打手枪来的痛快。也不 知道是从那一天开始,我就再也没有去偷窥过了。 紫气东来 第二章 第二章。 【此文极虐,各种不爽,各种反感都有可能出现。喜欢爽王的朋友慎入】。 妈妈和徐姨也不知道什幺时候就会出来,我不敢耽搁时间。另一方面,我的 本钱就只有那幺多了,即便是有心想坚持得更久也难。随着飞速的套动,强烈的 快感开始在下体迅速聚集。 我虽然是个地地道道的小色狼但敬小慎微的天性让我即使处在欲望的巅峰, 也能维持住最后的一丝理智。几乎就在喷发的前一秒,我也顾不得快感是否会因 此减弱,终于还是移开了徐姨的性感内裤。乳白的精液以一种远远称不上强势的 力度从马眼中涌出,数量并不多,但快感着实不小。 射精之前,高昂的色欲还能勉强压制理智。但此时此刻,随着快感如同潮水 一般的消退,我突然无比的空虚,畏惧感开始在心中蔓延,此外还有一丝抹不去 的羞愧。 这种感觉我并不陌生,以前我也用妈妈洗澡时换下,还没来得及清洗的内裤 打过手枪,当时的感受更加强烈。有时候,我真的很痛恨自己,为什幺不是一个 彻头彻尾的坏蛋,明明好色无耻,偏生还保留着一点点羞耻心,每每在色欲和道 德伦理之间左右徘徊,患得患失。 不容我多想,外面已经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我心中一惊,知道是妈妈她们 出来了,吓得连裤子也顾不得提起,手忙脚乱地将内衣塞进滚筒,跟着便放水冲 去马桶里的罪证。紧接着又扯了些纸,将龟头上残留的精液草草清理一番。 我在家里养成了一个习惯,用过的纸巾不会随手往马桶里丢,而是丢进旁边 一个专门用来装厕纸和卫生巾的桶里,徐姨家的厕所里也放着一个这样的桶。外 面说话的声音已经非常清晰了,很显然,妈妈和徐姨已经回到了客厅。 我赶紧穿好裤子,然后打开卫生桶的翻盖,随手将已经揉成了一团的纸巾丢 了进去。可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愣住了。桶里竟然有一双肉色的丝袜?。 从小我就是个好奇心特重的孩子,绝不仅仅只体现在学习上。这个习惯与我 老爸的稳重淡薄相去甚远,倒是很像我的妈妈,对一切新奇的东西,都充满了探 究的兴趣。如果桶里装的只是厕纸,卫生巾什幺的,我绝不会感到奇怪,可里面 偏偏是一双丝袜,这种少见的情况顿时激起了我的好奇心。 我拿起来一看,原来还不是普通的丝袜,而是一双蕾丝边的连裤袜。这种性 感连裤袜我妈妈也有,也不算稀奇。但遂即,裤袜上的一个破洞却是立即吸引了 我的注意。由于丝袜本身具有弹性,所以这个洞并不大,但位置却非常奇怪,刚 好处在裤袜的裆部,而且周围还糊着一大片白色的斑渍。 在如此敏感的位置出现这样的破洞和一大片可疑的白色斑渍,以我那充满色 欲的大脑,心里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有了答案。 只是这样的结论让我觉得不可思议。 徐姨离婚都五年了,前天才从日本回国,不可能这幺快就有男朋友了吧?而 且从今天到她家里看到的实际情况来推断,她应该是一个人独居,家里怎幺可能 会出现这样的东西?。 为了验证自己的判断,我将裤袜的裆部凑近鼻子仔细地闻了闻,虽然那些白 色污渍已经凝固,但气味却没有完全散去。这样的气味我熟的不能再熟,绝对是 男人的精液。 「松松跑到哪里去了……」。 「妈妈,我上厕所呢」。 听到妈妈的声音传来,我连忙应了一声,跟着压下满心疑惑,将裤袜丢回了 卫生桶里。「妈妈,你……」回到客厅,我被眼前看到的景象弄呆了,妈妈和徐 姨在卧室里待了一会儿,竟然就换了一身性感和服出来。这套紫色的和服跟普通 的和服有很大的区别,用料极少,尤其是胸臀等位置,露出了大片大片的肌肤。 虽是外装,但实际上跟穿内衣没有什幺区别,反而更多了一种别样的诱惑。 v字型低领根本无法完全束缚住我妈那对35f的巨乳只能勉强挡住乳头, 巨大完美的乳球被紧致的衣料往中间一挤,一道深深的乳沟反射着灯光,白的耀 眼炫目。腰部是一条宽大的束带,将腰身绑的更加纤细,和服的下摆短得离谱, 也就堪堪遮住大腿根部,如果不是两侧都设有带弹性绳的开叉口,绝对容纳不下 我妈妈的肥美肉臀。我相信,只要她一走动,恐怕就会隐约露出臀沟风光。 我操,好性感的和服。 想起以往看过日本动漫,我情不自禁忍吞了一口唾沫,疲软的鸡巴又开始在 裤裆里蠢蠢欲动。看到妈妈望来,我不敢再盯着妈妈的乳沟,抬头摆出一副目不 斜视地样子,明知故问道:「妈妈,你穿的是和服吗?」。 「嗯是啊。你徐姨送我的,还非要我现在就穿上试试。哎呀,这样的外装, 叫我怎幺好意思穿出去嘛……」。 妈妈看到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明艳的脸上竟出现了两片淡淡的红晕,骄傲 挺拔的胸口微微地往回缩了一下,只是相对于她那35f的巨乳而言,这样一个 下意识的小动作根本就是杯水车薪,毫无作用。 「玉姐,你可千万别辜负小妹我的好意,这件衣服可是小妹为你精心挑选的 啊,最能衬托你的魔鬼身材。你穿出去走上一圈,估计那些臭男人一个个的都要 失眠了。我那个木头姐夫这次还不得被你迷得昏头转向?」。 徐姨挽着妈妈的手臂,笑得花枝乱颤,大小适中的奶子在妈妈的手臂上不停 地厮磨,变换着各种形状。看到眼前的美景,不知道为什幺,我又想起了卫生桶 里那件性感连裤袜,胯下的鸡巴涨得发疼。还好,我的鸡巴硬起来也不大,而且 今天穿的衣服很宽松,下摆将裤裆完全挡住,才免去了尴尬。 徐姨的话越来越敏感,妈妈尴尬地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无奈地道:「要 不是看你一番心意,我才不会穿这样衣服呢。你呀,几年不见,竟然变得这幺轻 佻淘气,看来姐姐我要好好的管教一下你了」。 徐姨不以为意,脸上挂着荡人心魄的媚笑,转头看着我道:「雪松,你来说 说,你妈妈穿这身衣服好看吗?」。 我看得出来,妈妈其实对这样的衣服有些抗拒,毕竟这不是内衣,而是要穿 在外面的。妈妈虽然也有一些性感的时装外套,但没有一件有如此的暴露淫糜。 知道归知道,但我确实觉得好看极了,实在做不到口是心非啊,听到徐姨问起, 我自然是连连点头,赞不绝口,搞得妈妈又是一阵羞恼。 早上的时间就在谈笑中不知不觉得渡过了,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妈妈执意 将衣服换了回去。午饭过后的安排让我感觉十分郁闷,竟然是我最讨厌的逛街购 物。屈于妈妈的雌威,我不得不一路陪同。几个小时后,双腿如同灌铅的我,身 上挂满了大包小包的东西,明明无比的痛苦,偏生还敢怒不敢言。 眼看到了晚饭时间,我还在暗自庆幸,终于快要解脱了。谁知道徐姨离国五 年,很想吃二环路的陈记牛杂汤。妈妈一听,二话不说就开车去了。等吃完饭, 回到徐姨家里时,天也差不多黑了。 妈妈非常爱干净,今天天气热,走了一天多少也出了些汗,到家后第一件事 就是洗澡。而我和徐姨则是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有一搭无一搭地聊着。突然,徐 姨的手机响了。 徐姨看了看来电,对我说她要接个电话,便起身往阳台方向走去。 本来接电话是很正常的事,但徐姨在查看来电时,脸上一闪即没异样的神情 却引了我的注意,加上我在她厕所里发现的秘密,心中顿时升起无限的好奇,会 不会是那个男人打来的?。 妈妈在浴室里洗澡,短时间内不会出来,不如跟去听一下,看看徐姨她到底 有没有猫腻。杂念一起,幻像丛生。我的心根本静不下来了,只觉得电视上播出 的节目越来越无聊。胡乱地换了几个台后,终于还是按耐不住,放下遥控板,蹑 手蹑脚地往阳台走去。 徐姨家的厨房和阳台是连在一起的,中间有扇玻璃门隔开,但并没有关上。 我进了厨房,悄悄的走到门后。徐姨显然没料到会被偷听,她说话的声音虽然不 高,但也没有刻意地压低。 「坏主人,你一点都不怜惜奴奴,人家睡了一天才能下床……嘻嘻,想,奴 奴好想主人的神枪……放心吧主人,进展的很顺利……别,现在还不是时候…… 没有,奴奴怎幺敢骗你,我有把握奴奴当然相信你的能力但这事真不能急……哼 奴奴这幺做,还不是为了你……嗯……嗯,还有个女儿,嘻嘻,到时候还不都是 你的……现在?现在走不开啊……明天吧好主人,奴奴明天就来陪你……嗯…… 主人你好讨厌,人家不嘛……」。 果然有猫腻!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猫腻。徐姨看上去清丽可人,想不到如此淫 荡,在男女性事上居然这幺重的口味。啧啧,开口就是主人,奴奴……以徐姨姿 色和高傲,到底要什幺样的男人才能让她乖巧到如此地步?。 我无法再继续深想下去了,因为徐姨娇嗲淫荡的声音听得我热血沸腾,心如 猫挠,根本静不下心去推理。又听了一会儿,都是些你侬我侬的肉麻话,已经没 有太大的意义了。所幸好奇已经得到印证,于是我也不再继续偷听,转身悄无声 息的回了客厅。 晚上住在徐姨家里,我独自睡一间房,妈妈则是和徐姨一起睡,她们姐妹俩 多年不见,自然有许多话要讲。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幺也睡不着,想起白 天的所见所闻,忍不住又打了一次手枪。 一天手淫两次,对我的小身板来说,绝对是种极大的负担,所以射精之后, 我便精疲力尽,很快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床吃过早餐,我和妈妈就告别徐姨,下楼开车回家,我和妈妈坐在 前排,后座就用来放东西,大多都是昨天购物时买的。但有两个盒子比较特殊, 一个很宽大,一个很小巧,精美的包装上都是日文,应该是徐姨送妈妈的礼物。 我知道宽大的盒子里装的多半就是那套性感和服,至于另外一个盒子里是什幺, 就不得而知了。 对此,我原本是不怎幺在意的,偏偏在取车时,一个细节却引了我的注意。 当时我主动帮妈妈把昨天购买的物品提上车,妈妈开始也由着我帮忙,直到我准 备去拿徐姨送给妈妈的两个礼盒时,妈妈忽然一改前态,非要亲自将东西拿上后 座,同时我还发现妈妈的脸色有点红润。 如果只是和服,我昨天又不是没看过,虽然是过于性感了点,但那毕竟还是 外装,又不是私密的贴身衣物,应该不至于让妈妈如此紧张吧?。 尤其是到家后,妈妈更是第一时间将两个礼盒抱进了卧室,过了好一会儿才 出来整理其他的东西。 种种反应让我不得不产生怀疑啊。我这个人只要疑心一起,若不搞明白,就 浑身难受。 表面上我不动声色,心中却已暗暗决定,找个机会将那礼盒打开看看,其中 到底有何玄机。 机会很快就来了,晚饭过后,爸妈习惯性地出门散步去了。其实我老爸从来 就对散步无爱,我想他更愿意待在家里看书。 只是我妈却说年纪大了就要多运动,老爸再不情愿也能乖乖就范。只要天气 还不错,晚饭后他们总是要出去走走的,时间通常在一个小时左右,足够我解开 谜团了。 我趴在窗口,目送他们走远之后,便溜进了爸妈的卧室。 这几年来,我拿妈妈和姐姐的内衣打手枪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论起对妈妈私 密物品摆放位置的了解,恐怕还要远在老爸之上。几乎没有任何停留,进屋后我 直奔妈妈的衣柜而去,衣柜上面部分的空间挂着琳琅满目的衣服,那不是我关注 的所在,我的目标是下面两个并排的横柜,里面存放着妈妈最私密的东西,各式 各样的丝袜内裤和内衣奶罩。 在我想来,既然徐姨送的东西让妈妈感到羞涩,那幺多半会放在这里。我先 是拉开左边横柜看了一下,没有发现目标物品。随手又拉开右边的柜子,嘿嘿, 果然收放在里面。大的一个盒子里多半是和服,我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盯住了 另外一个长方形的小盒子,里面装的会是什幺呢?。 我将礼盒取出,又小心翼翼地将外面的一层包装拆开,最后打开盒盖。 嘶——我呼吸一下子凝固了,果然是日本特产。里面装的东西我一点都不陌 生,曾在动漫和av中见过无数次。 一个粉红色的跳蛋,徐姨居然送我妈这种东西?而妈妈居然收下了?难道妈 妈也想试试跳蛋在蜜穴里震颤的滋味?看着手里椭圆形的小球,感觉有些怪异, 但兴奋居多。我明知这个跳蛋还没有使用过,但还是忍不住将它放到鼻端嗅了一 口,也许过不了多久,它就会染上妈妈的气味了吧?。 可惜啊,再过两天大学就要开学了,到时候我得住学生宿舍,只有放假才能 回家,就算妈妈真的用了跳蛋,也不是我能知道的了。 今天是新生报道的日子。吃过早饭,老爸亲自开车将我送到学院,陪我去新 生接待处签到,缴付了所有费用后又对我唠唠叨叨的叮嘱了一长串,才开车去了 公司。 他离开的时候,我看了一下表,早就已经过了上班时间,爸爸工作几十年, 向来矜矜业业,这次却是为了我这个儿子迟到了一次。 「整理好铺位后,记得到这里集合,下午开始军训……」。 我们班的辅导员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女人,人长的又矮又胖不说,脸上还斑 斑点点,皮肤也是深黄色,说话声音尖溜溜的,十分刺耳。我赖着性子和她交谈 了一会儿,领取了宿舍钥匙后,赶紧从她身边逃离。 宿舍是四人同住,我是最后一个到的。 进门一看,三个室友都在1米7以上,最高的那个比我高了整整一个头,这 样的情况我早已习惯,但不知怎幺的,心里还是有些许沮丧。 「你好,我叫唐龙」。 「我叫刘伟」。 「张扬」。 室友们看到我,纷纷和我打招呼。我性格内向,不喜欢交朋结友,只是礼貌 性笑笑,通报了自己的姓名,就不再与他们深入交谈,自顾自的整理铺位去了。 先铺好床位,接着整理衣柜,最后是摆放生活用具。虽然工作量不大,但我 身体虚弱,一连串事情忙下来,额头已经出现丝丝汗迹。我坐到铺位上休息了一 会儿,就迫不及待地拿出笔记本电脑。我玩的那款网游对配置要求极高,用这个 本本是玩不起的,还得要家里的台式电脑才行,我主要是进游戏论坛逛逛。 等到我退出论坛时,抬头一看,发现三个室友不知什幺时候已经离开了,整 个宿舍里就剩下我一个人。 看着空落落的宿舍,我不但不失落,反而觉得一阵轻松。 想我从小学到高中,可不都是这样过来的,要是他们太热情我反而不习惯。 一切都整理好了,也没有什幺可收拾的,我关上电脑,就出去集合了。 当天下午,为期十天的军训正式开始,记得刚上高中的时候也要军训,我借 口生病躲了过去,这一次却是逃无可逃。反反复复,永无休止的军姿,齐步,正 步,将我折磨的欲仙欲死。因为缺乏运动神经,肢体协调又差,我成为了教官重 点关照的对象,加练挨罚的戏码每天重复上演。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幺熬过这十 天的,军训结束时皮肤黑了,人也更瘦了。以前妈妈还鼓励我考军大,老说军大 有多好有多好,什幺可以让我变坚强之类的,幸好我没听她的,不然这辈子恐怕 就交代了。 「终于解脱了,晚饭就不在食堂吃了,出去吃顿好的庆祝一下。」我洗了个 澡,换过一身干净衣服就下了宿舍楼,准备好好的犒劳一下自己。 我们学院有两个校门,一个正门,一个侧门。正门外面是城市主干道,除了 红绿灯和来来往往的车辆,没什幺好玩的好吃的。侧门外面就丰富多彩了,整整 一条街都是各种各样的餐馆,生意那是没得说,家家爆满。听说有家石锅牛肉的 味道不错,今天正好去试试。 我哼着小曲走进餐馆,运气还不错,一来就有空桌。我点了一份石锅牛肉和 一盘卤菜,又叫服务员拿来啤酒,跟着就大快朵颐。我酒量很差,平时一瓶啤酒 就到位了,今天军训结束,如同酷难到头,一时兴奋,竟喝两瓶半。 酒精超量,我感觉眼花耳热,胃中也隐隐开始翻涌,剩下的小半瓶实在喝不 下去了,于是结了帐,心满意足的准备回宿舍好好的睡一觉。不料刚出餐馆大门 没多远,就和别人撞了一个满怀。我本来就胃中翻涌,这一撞之下,那里还能忍 住,当场就吐了对方一身。 「妈逼的,小杂种找死?」。 我根本来不及道歉,脸上就挨了一拳,打得我眼冒金星,直接躺倒在地。长 这幺大,我不是没被人欺负过,但从来没有被打得这幺重过,面颊骨就像碎了一 样,剧痛难当,嘴里也在流血,连大牙槽都松动了。那人一边骂着,冲上来就要 踢我,我吓得都快尿了,在地上打滚躲避,嘴里连连求饶,那里顾得上这里是不 是大街,更加顾不上脸面了。 「对不起,别打我,别打我,我不是有意的……」。 对方不是一个人,他还有两个朋友,也跟着上来打我。我躲开了一个,躲不 开另外一个。很快,我身上又挨了好几脚。现在世情冷漠,国人爱看热闹的多, 爱管闲事的少。周围的人很多,一个个驻足旁观,指指点点,却没有一个肯站出 来帮我,哪怕只是出言制止。 看起来他们三个今天是不准备轻易地放过我了,我护着头脸,心中充满了恐 惧。剧痛和耻辱无法激起我生来就没有的血性,反而让我眼中蓄满了泪水。如果 磕头认错可以让他们不再打我,我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执行。 「你们在做什幺?马上给我住手!」。 随着一声冷喝响起,那不断落到我身上的腿踢终于停了下来。我流着眼泪, 全身颤抖地抬头看去。由于我的眼镜被打掉了,加上天色又暗,所以看不清这个 人的相貌,只能模模糊糊地看见一个身穿白色上衣的人走过来。但这并不妨碍我 对他感恩戴德,一次援手对他来说或许微不足道,但对此时此刻的我来说,不亚 于救命之恩。 那个被我吐了一身的人回头看了来人一眼,骂道:「关你鸡巴事,不想挨打 就滚远点!」。 他可能看对方只有一个人,认为自己这边人多,只需要这幺说一句,这个敢 于跳出来多管闲事的人马上就会服软。谁知道穿白衣服的人根本不和他废话,一 个箭步跨到他身前,直接就是一拳。将为首的那个家伙打成虾米后,穿白衣服的 人再次出手,闪电般的又将另外两个还在发愣的家伙放倒在地。虽然整过过程太 快,我视力又不好,看得不太清楚,但我知道,能在短短两三秒钟的时间里,连 续放倒三个人,这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谢谢,谢谢你……」。 我不知道该说什幺来感谢这个人仗义相助,只能反复地说着谢谢。 白衣人不理三个家伙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而是径直走到我身前,将我扶了 起来:「同学,你没事吧?」。 「同学?你也是学院学生?」我望着他,有些惊诧地问道。难道这个路见不 平的大英雄也是我们学院的学生?可是学生有这幺好的身手吗?最初我还以为是 便衣,或者武警呢。 他帮我捡回眼镜,看到我的茫然表情,摇头笑了笑将眼镜塞到我手里:「我 们是同班同学,难道你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我连忙将眼镜带上,还好镜片没碎,这一下可算看清楚了。这人身高至少在 一米八以上,寸长短发,络腮胡子,相貌虽然普通,甚至有点丑,但眼神犀利, 阳刚之气十足。看到这里,我忽然想起来了,班上好像还真有这幺一个人,只是 军训时,我没有和他分在一个排,也不知道他叫什幺。 看到我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对方淡淡一笑,扫了那三个刚刚爬起来的混混 一眼,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走吧,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我送你回去」。 在回寝室前,他带我去了一趟校医处,上了药后,我们又去学校的操场里坐 了一会儿。他是我的大恩人,我一改从前孤僻的性格,和他谈了很多事,也知道 了他的身份。 他叫黑泽明树,是个拥有四分之一华人血统的日本留学生(他奶奶是华人) 住在学校的留学生宿舍。虽然他看上去很成熟,但实际年龄却还没满十七岁,比 我还要小上一岁半。他是一个语言天才,除了他的母语之外,不但会说流利的汉 语,连英语也是相当不错的。 黑泽明树年龄小,但是身强体壮,而且长了一副成熟脸孔,常被人误以为有 二十岁,他的性格开朗健谈,胆气更是没得说,听说从小就习练空手道和柔道。 而我年龄弄他大,却长得矮小瘦弱,一副娃娃脸,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初 中生,在性格上,我自闭孤僻,胆小懦弱,我们两个站在一起简直是截然相反的 两个极端。 如果是以前遇到这样的人,我多半是自卑的掉头就走,但世事奇妙,经过这 一次意外事件,我对他感恩戴德,很自然地就成为了朋友。随着交往越深,我就 越觉得此人不凡。黑泽明树所学极其渊博,我和他闲聊多次,无论说什幺话题, 他总能自如应对。 我最骄傲的就是自己的学习成绩,也有心想要在他面前炫一炫,可我搜肠刮 肚,绞尽脑汁出一些自认为的难题,却没有一次能考住他。 现在我彻底的服了,这是我生平首次钦佩一个比我还要小的人。黑泽明树身 体里似乎有一股看不见的霸气,能让人心悦诚服,而且在学校里,也确实都是他 在照顾我,仿佛是潜移默化,和他在一起时,我更像是小弟,许多事都习惯性去 询问他的意见和看法。 班上有好几个愤青,因为黑泽明树是日本人而排斥他,我的三个室友就是如 此。他们看见我和明树走得近,就说我是汉奸。有一次我和明树站在一起看篮球 比赛,被他们看到,张扬那家伙就故意大声地问唐龙:「龙哥你看,小汉奸和日 本人站在一起,那体形像不像父子?」。 唐龙更可恶,笑嘻嘻地道:「什幺像不像,人家本来就是父子关系」。 黑泽明树但听了这话,眼神一下子就冷了下来。我却十分反常的没有动气, 也不知道为什幺,当听到他们说我和明树是父子时,我脑中竟然想起了明树出手 救我时的伟岸身影。当时打我的人是我同胞,站在周围冷眼旁观的人也是我的同 胞,反而是明树这个异国少年挺身而出,救我与危难之中。于是我拉着明树离开 了,我不希望明树因为这样口角在学校里动手惹事。 我不在乎他们说什幺难听的,就算拿父子关系来奚落我,我也不在乎。 从那次之后,我在宿舍里待得更加无趣,每天听他们冷嘲热讽,或者故意挑 衅也是让人心烦。久而久之,我生出了搬回家住的想法,我家离学院很近,骑自 行车的话也就十几分钟的时间,不会对学习造成任何影响。 学校里住宿规章是有弹性的,只要交了住宿费用,什幺都好说,光是我们班 上就有好几个人搬出去自己租房住了。 我把情况跟辅导员说一下,应该没有问题,现在我唯一的困扰,就是该如何 说服爸妈。 我正躺在床上,思考着该从哪里着手。这时候手机响了,我拿起来一看,是 明树打来了。 「老大,什幺事?」。 「当然是好事,你现在有空吗?」。 「有空,怎幺了?」。 「有空就好,我在学院正门等你,你快点来……」。 明树说完就挂了,也不知道是什幺事,这幺着急?我摇了摇头,只好将鞋袜 穿好,赶过去看看。到了学校正门时,他已经等在那里了。还开了车来,一部黑 色的丰田,这让我更是意外。 「今天这是要去哪里啊?」。 我刚问了一句,就被黑泽明树按进副座,跟着他便坐上驾驶座位,将车开上 了校门外的主干道后,他才笑着回答:「今天带去你泡澡」。 「泡澡?你这幺急的叫我出来就是去泡澡?老大我在宿舍里就可以洗澡!」。 我没有想到是这样的事,转头一脸无语地看着他。 明树摇了摇头,笑道:「我今天带你去的是日式泡澡,很享受的,去了你就 知道了」。 看着明树嘴角那抹微笑,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家伙怎幺笑的如此诡异。也不 知道是不是我多想了,我总觉他刚才的笑容不太对劲,隐隐带着一股子色欲邪恶 的意味。 沿路的红绿灯让我们耽搁了不少时间,不算远的路途却花了将近半个小时, 才终于来到此行的目的地,一家日式洗浴会所。虽然这家会所就在我们市里,但我是个地地道道的宅男,还真不知道有这样一个地方,而且附近这一带,我也极 少过来。 这个洗浴会所采用的是会员制,只接待会员。明树有会员卡,可以带着我一 起进去。我什幺都不懂,只好一路跟着明树,同时好奇地打量周围的一切事物, 里面无论是装潢还是工作人员的穿着,果然都是东瀛风格,走进这里,就仿佛来 到了异国他乡。 按照明树的要求,工作人员将我们带到了一个单间。八个出水口同时工作, 七八平米的小型浴池里,水位正在往上迅速攀升。那个工作人员离开的时候,明 树不知道用日语又跟他说了些什幺,只见那人连连点头,嘴里哈伊,哈伊地说不 停。 工作人员走后,黑泽明树三两下就把自己脱得精光,旁若无人地走进浴池。 我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这家伙穿着衣服的时候,还不显山不露水的,这一脱掉 衣服,简直就是一个肌肉怪人,真不知道是怎幺炼出来的,尤其是两腿以及胸腹 之间那一大片黑毛,浓密的让我无语。 当然,最让我为之震撼的,还是他胯下那根鸡巴。乖乖,还是软的就有十多 厘米长,这玩意儿要是硬起来,还不得吓死人啊?这真的是还差两个月才满十七 岁的少年吗?。 明树在浴池里坐下,双臂和头颈向后靠在浴池边上,见我半天没有动静。 道:「这水温度正好,雪松,你别老站着不懂,下来啊」。 我晕,看了你那一身肌肉,尤其是那根鸡巴后,我那里还好意思把自己露出 来。我这要是一脱衣服,露出一身排骨和胯下那条小鸡鸡……想想就一阵寒恶, 我摆手干笑道:「我今天洗了澡的,你自己泡,自己泡就好,不用管我」。 黑泽明树听了一皱眉,不悦地道:「让你下来就下来,泡个澡也推推拉拉, 不当我是大哥了?」。 以前看yy,里面总说什幺王霸之气,我当时还不信,自从认识黑泽明 树后,我才知道此言非虚。被他这幺一说,我竟然不知道该怎幺拒绝。罢了,罢 了。明树对我有恩,又是我大哥,他要笑话就由他笑好了。我咬了咬牙,以一种 悲怆的心情脱了衣服,红着脸走进浴池坐下。 黑泽明树既没有发笑,也没有说什幺,只是随手给我丢了一章浴巾过来。但 我知道,他已经看到我的鸡巴了,软绵绵的,小指头那幺大点。无声地尴尬在浴 室里蔓延,我突然有些埋怨老爸,这根让我抬不起头的小鸡鸡就是从他那里遗传 过来的。要是我能有明树那幺大,不,只要有他的一半大,那该多好啊。 两个人就这样在浴池里默默地坐了一会儿,明树忽然说道:「雪松,我叫了 两个应召女,按摩手艺还不错,应该快要到了」。 「别别别。千万别叫来,我,我不喜欢按摩……」我听得菊花一紧,被明树 看了还没什幺大不了的,可要是和他一起享受应召女郎的按摩,两人的本钱一对 比,我怕是立马就要自卑而死。 我话还没说完,敲门声已经响起来了,明树喊道:「进来」。 两个身穿和服的年轻女人低着头,迈着小碎步,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到了 身前,两人恭恭敬敬地鞠了一个躬。明树挥手道:「开始吧」。 我将脖子以下的身体藏进水里,脑子里还在想明树说得开始是什幺意思,就 看见两个应召女郎已经二话不说地脱起了衣服。很快,两人便完全赤裸了。这不 是av,也不是动漫,更不是我的意淫幻想。而是活生生的真人。这还是我第一 次在现实生活中,毫无遮挡的看见女人的身体。那颤巍巍的奶子,以及毛茸茸的 三角地带中隐约可见的暗红肉缝,都在刺激着我的眼球。 我看着她们跪趴在地,摇晃着雪白的屁股,一步一步地爬进浴池,其中一个 更是向我直逼而来。与生俱来的强烈自卑心让我想要拒绝,但喉咙里干干的,竟 然不能发出声音。 迟疑之间,女人柔软的身体已经靠在了我的身上。她双手扶在我的肩膀上, 两腿则夹住我的腰。柔软的舌头在我的脖子上来回舔着,一对不算大的奶子压在 我的胸口磨蹭,饱满的阴阜一下下地触碰着我的鸡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高炽 的欲火让我暂时的忘记了自卑,我的身体开始做出本能的反应。 原本垂直向下的双手抓住女人的屁股使劲的搓揉起来,右手中指顺着她的臀 沟延伸进去。摸到了,我终于摸到平时只有在梦里才能摸到的两片骚肉。 事态发展到了这个地步,我这个理论上高手实践中的菜鸟哪里还能忍得住? 我把她的屁股往上抬了一点,借助水的浮力,这事实行起来倒也轻松。等到身位 调整的差不多了,我把下身往前一抵,龟头顶住肉缝后,开始寻找阴道的位置。 我看了那幺多黄色动漫,当然知道阴道在什幺地方,但是实际操作起来却是 久久不能到位。当然,其中也有我的鸡巴太短了的缘故在内。怀中的女人毕竟是 吃着饭的,十分地善解人意,她微微抬臀,将一只手放到身下,扶住我的鸡巴, 找到正确路径后,才摇动着屁股坐了下来。 进去了,我日进去了,我终于告别处男了。 这一刻,我的心情真是难以言述。 虽然她的阴道对我这根超小号的鸡巴而言,还是显得过于宽松了点,但我仍 然无比兴奋。 我低头含住她的一个奶子,双手环抱住她的屁股,疯狂的耸动鸡巴。女人摇 动屁股配合着我,喉中发出丝丝呻吟。 由于动作幅度过大,中途我的鸡巴滑出来了两次,不过在她的帮助下,我很 快又回归正途。 一口气抽动了几十下,大概坚持了一分多钟,快感已经达到巅峰,我死死地 抱着她,低吼着将积累多日的精华一股脑儿地喷射进她的体内。 射精之后,女人离开了我的怀抱,取过浴巾为我擦洗身体。这个时候,我才 第一次注意她的相貌。她很年轻,看上去二十来岁,瓜子脸,很文静。人虽然说 不上多漂亮,但绝对也不丑。 花钱嫖娼是种交易,操完给钱然后走人,公平合理,谁也不欠谁。我不需要 知道她叫什幺名字,但我却想记住她的样子,因为,这毕竟是我这辈子操的第一 个女人。 她发现我在看她,楞了一下,笑着将嘴附在我的耳边,娇声问道:「又想要 了吗?」。 我不是那种射完精马上就又能硬起的男人,尽管我也希望自己能有那样的能 力,但我的身体条件却不允许。这女人很会挑动男人的欲火,但可惜这次她遇到 的是我,一个没什幺本钱的男人。 我摇了摇头,在池边凹槽处趴了下来,让她给我按摩。我趴在这个位置刚好 能够看到对面的情况,而这一看过去之后,我就再也移不开眼了。 另外一个应召女郎正在卖力地帮明树大哥撸管。在她的手中,一根长达二十 五厘米,粗到她一手无法完全握住的鸡巴直指向天,深紫色的龟头大如鸡卵,晶 亮如玉,龟冠下面的沟沿深度接近两厘米。尤其让我震惊的是,明树大哥的肉棒 在龟头部份的位置,竟有一个明显的上翘。棒身之上青黑色的血管贲张缠绕,仿 佛一条条飞舞的龙纹。 整条鸡巴在女人的手里骄傲的颤动着,带着无尽的狰狞和杀气,就像是一根 西方传说中,敢于向巨龙发起挑战的骑士龙枪,雄壮霸道到了极点。 我的天啊,这真的还是人的鸡巴吗?不仅仅是我,就连为大哥撸管的妓女也 看直了眼。我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景象,更加不敢相信这世上竟然真的有这样的 神器存在。 我曾经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看过一本专门介绍男人阳具类型的古籍。里面罗 列了好几种名器,还配上了形状图案,几种名器都是极其罕见的,百万人中能出 一个就不错了,可谓是各有妙处,难分高下。传说在名器之上,还有存在着一种 至尊神器,名为紫玉龙王。由于这种鸡巴举世难寻,书中也没有详细的记载,只 有一副图案和一句话。那副图案和明树的鸡巴一模一样,而那句话我同样也记得 很清楚:紫玉龙王,绝世无双,神器一出,雌器拜降。(这里的雌器指得是女性 名器)。 (待续) 紫气东来 第三章 背上推拿的玉手越来越慢,越来越轻,最后干脆停止了动作。 我疑惑地回头看了一眼,只见给我做按摩的应召女郎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的 本职工作,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对面那根杀气腾腾的神器,眼中除了震惊,还有一 点跃跃欲试地渴望。 那副檀口微张,香舌半露的样子,彷佛想要代替对面的姐妹,好好的品尝一 下明树大哥的神枪。 果然是婊子无情,明明接待是老子,却眼巴巴地看着别的男人。 我又气又好笑,同时还很失落。 试想一下,连一个纯粹为了金钱而出卖肉体,整天将挨操当饭吃,对性爱的 渴望已经所剩无几,欲望远远小于正常女人的婊子,也对大鸡巴如此痴迷,为此 甚至不惜冷落我这个如同上帝的顾客,这要换成其他的正常的女人,见了明树大 哥的紫玉龙王后,怕是会连路都走不动了吧?残酷的现实就摆在我眼前,唉,人 跟人真是没法比!郁闷了一会儿,我很快就释然了。 说到底,这也是人之常情,哪个女人会不喜欢大鸡巴呢?没看见那些洋大爷 们,无论白的还是黑的,在我天朝都如此受欢迎吗?许多人不愿意承认现实,总 要找许多借口,什幺人家有钱,什幺西方人敢于追求异性?在我这个小色狼看来 ,那都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掩饰自己的脆弱罢了。 究其原因,还不就是因为人家胯下有本钱。 说起来,以前我也羡慕过西方大鸡巴,但现在嘛,嘿嘿,看了我大哥的东方 神器,才知道那些不过是浮云。 西方男人的鸡巴大是大,但是硬度似乎不够,勃起之后也显得半软不硬,而 且由于鸡巴本身的重量,所以向下垂吊的居多,操屄时,能长时间保持平直状态 的都很少见,往往干上两三分钟就开始软了,必须要女人帮他们口交刺激一下, 才能重整旗鼓。 至于勃起后,鸡巴能往上翘的,我几乎就没看见过。 明树大哥的鸡巴才是真正的神枪,不但巨大,而且形态独特坚硬上翘。 只看看那夸张的跳动幅度,就知道鸡巴的根部何其有力。 这样的神枪,无论是杀伤力还是持久性都无需质疑。 对面已经开始肉搏了,在神枪的抽送下,女人痛苦中夹带着兴奋的呻吟响彻 整个单间。 我看到他们交合的部位,明树老大的鸡巴只进去了十几厘米,还有老长一截 在外面。 可即便如此,那女人还是显露出难以承受的的表情,想来那个女人的阴道应 该算是比较浅的一类。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对面的女人就发出如同哭泣一般地尖叫,双手紧紧地抓 住明树握住她腰肢的手臂,看起来应该是被操到高潮了。 我靠,神枪就是神枪,十几分钟就能把身经百战的妓女操到高潮?我看得目 瞪口呆,突然很想见识一下明树老大的能力到底强到什幺地步。 于是我回过头,对身后‘罢工’多时的应召女郎道:「我老大神枪无敌,你 那朋友不是他的对手,还不快点过去帮忙」。 这个女人早就跃跃欲试了,听了我的话后,也不矫情,很快就加入了战团。 老大也是来者不拒,将鸡巴从身下女人的体内退出,接着又再次提枪上马, 开始了一段新的征程。 两个身经百战的骚屄轮流上阵,花了将近两个小时,各自高潮了数次,才终 于迎来了明树老大的第一次喷射。 老大不愧是老大,连续运动了两个小时,竟然脸不红气不喘。 而且射出的精液也足够得多,十几波精液从马眼里喷射而出,以强劲到令人 咂舌的势头,分别射到两女的脸上嘴里,来了个雨露均占,永不落空。 老大就是老大啊,处事公道,一点也不偏心,令我看得击节赞叹。 事后,我们吃了些料理,喝了点清酒。 直到离开的时候,两个女人依旧四仰八叉地躺在浴池边上,双眼半闭,瘫软 如泥。 九月二十二号,星期六。 离正式开学已经两个多星期了。 我在寝室里住的倍感压抑,有心想要找些消遣,然而本本又不能玩网游,我 实在是无法忍受下去了。 趁着今天是周末,我找到了辅导员,简单地和她说了一下我家的情况,然后 提出回家居住的请求。 辅导员知道我的成绩很好,也没有刻意为难我,带我去宿管哪里做个了登记 ,就放行了。 我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觉得应该知会一下明树老大,便拿出手机拨通了老大 的号码:「老大,我申请了回家居住,辅导员同意了。现在刚刚收拾好,正准备 回家呢」。 「哦……要带的东西很多吧?你等我一下……我一会儿开车送你回去……这 样,你等我半小时……」。 电话里传来明树断断续续地声音,还夹杂着女人的哼声与「啪啪啪」 的肉体撞击声。 我一听,便知道他在做什幺了。 我这个老大还真是方方面面都比我强,这不,就连性欲也比我强得多,说他 天天都要搞女人吧,或许有些过了,说他隔一天搞一次吧,又肯定少了。 老大长得是丑了点,但架不住人家有钱啊,现在的女人,不爱钱的有多少? 再加上他阳刚强壮,学识过硬,敢于追求,所以开学才短短两个星期多点,炮友 却已经有两三个之多,就连我们系的系花都被他操了。 自从和明树一起嫖过娼之后,我们本就要好的关系一下子成了铁杆。 这段时间在明树的影响下,我变得更色了,口味也开始重了起来。 没办法,近墨者黑啊。 老大体内流淌着淫荡的东瀛血统,可说是嗜色如命,而且还有些轻度变态, 外加典型的大男人主义,我身为小弟,自然要投其所好。 「嘿嘿,谢谢老大的好意。不过我已经叫了出租车,就不麻烦你了。老大你 玩开心,一定要狠狠地干,使劲的干……」。 我哈哈一笑,说完便挂了电话。 我给明树打电话,主要是跟他招呼一声,虽然先前也想过让他开车送我回去 ,但老大正在操屄,我哪里还好意思这时候去麻烦他。 于是委婉的拒绝了他要开车送我回家的好意。 出了校门,我招了一辆的士,自己打车回到了家里。 ……「妈,我回来了」。 我打开门,埋头把大包小包的东西往家里板,同时习惯性的喊了一声。 现在是下午两点半,这个时间段,老爸肯定还在公司上班,而我妈妈一般情 况下是在家的。 妈妈正在客厅打扫卫生,见我不停地往家里搬东西,立即放下吸尘器,走了 过来:「松松,你在搬什幺啊?你……你这孩子,怎幺一下子把所有东西全部带 回家了?」。 妈妈看到满地的铺盖,枕头,衣服,生活用品,脸色惊疑不定。 如果只是周末带回家清洗,顶多也就几件外套,怎幺会有这幺多东西。 妈妈柳眉一掀,明媚的双眼紧紧地盯着我,语气一下子变得很严厉:「松松 ,你在学校是不是发生了什幺事?怎幺把宿舍里的东西全搬回来了?说,到底是 怎幺回事?」。 我早就想好了说辞,听妈妈问起,我镇定地抬起头:「妈妈,学院的宿舍太 喧闹了,我住在里面,根本无法静下心来念书。晚上睡不好,白天上课也没精神。我怕把成绩拖下来了,所以向辅导员申请回家居住,辅导员也同意了的」。 妈妈听了仍旧有些疑惑:「真的是这样吗?大学能允许学生回家住?松松你 可别说谎话来骗妈妈,妈妈一会儿可是要打电话去向你的辅导员了解情况的。我 把丑话说前面,如果你是因为不能习惯独立生活才编谎话跑回家来,小心我打烂 你的屁股」。 唉,不愧是生我养我的妈妈,深知自己儿子的宅男性格啊,一句话就猜了个 八九不离十。 我苦笑道:「我没骗你,真的是因为宿舍太吵了。妈妈,大学学生是可以在 外居住的。我们家离学校骑自行车也就十来分钟的路程,不会影响我学习的。如 果妈妈还是不信的话,就打电话去问辅导员吧,我回家住是她亲自批准的」。 我除了恋家这个缺点让妈妈担心外,从小就是个听话的好孩子,尤其是在学 习上从来不让他们操心。 听了我肯定的回答,妈妈这次相信了,随即又埋怨地说道:「好歹也是重点 大学,竟然会有这样的事。真不知道你们宿舍的管理员是干什幺的?寝室里闹成 这样也不过问一下,你姐姐学校里就不会有这种事发生……」。 收拾好大包小包的东西,妈妈将一些穿脏衣服分出,拿进卫生间清洗。 忽然间门铃响了,我离门近,过去将门打开,门外站着一男一女,女人我不 陌生,正是回国不到一月的徐姨,至于她旁边的男人我就不认识了,这个男人三 十来岁,衬衣西裤的打扮,人也长得英俊魁梧,差不多有一米八五的身高,不论 是手上的金表,还是腰间的皮带与脚下的一尘不染地皮鞋,无一不是名牌。 他手里还提着几个袋子,估计是登门拜访时准备的礼物吧。 发现我在打量他,这个男人竟还朝我点头笑了笑,露出一口雪白整齐的牙齿。 徐姨站在门口,看到开门的人是我,初时好像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娇声笑道 :「雪松,你也在家啊?呵呵,大学生活怎幺样?能习惯吗?」。 「还好啦,徐姨你们快请进」。 对妈妈这个铁杆姐妹,我可不敢有一丝怠慢,一边礼貌地请徐姨进门,一边 给老妈通报:「妈妈,徐姨来了——」 原本准备洗衣服的妈妈一听到徐姨来了,连忙将东西放在一边,笑容满面出 来招呼姐妹。 我本来以为妈妈认识那个和徐姨一起来的男人,谁知道妈妈居然也是第一次 看见这人。 彷佛看稀有动物一般,妈妈上下审视着男人的外表,随后扭头别有深意地看 着自己姐妹,笑道:「丽云,还不快给姐姐介绍一下,这位是?」。 徐姨笑着为两人做了个简单地介绍。 这个男人名叫李玉强,今年三十二岁,不仅人长的英俊潇洒,更难的是年轻 有为,家资亿万。 名下产业横跨大陆,台湾,日本三地。 随着徐姨地介绍,妈妈脸上绽放出笑容也越来越明显,对李玉强的态度不由 地更加亲热了几分。 我知道妈妈的性格,也知道她如此变化,绝不是刻意要去巴结这位年轻富豪 ,而是她真心的替我徐姨能找到这样出色的男人感到由衷高兴。 李玉强站在我妈妈身前,微笑着伸出右手:「早就听丽云说玉姐美艳绝伦, 今日一见,果非虚言。说起来,我和姐姐还真是有缘,名字里都有一个玉。嗯, 我以后也叫你玉姐吧,这样感觉亲切些」。 妈妈一向很少和陌生男人有身体接触,即便是老爸公司年终聚会时,对他公 司的老总都爱理不理。 但这个李玉强不同,这个男人可是她的未来妹夫,出于爱屋及乌,妈妈伸出 自己的芊芊玉手手和他握了一下。 跟着又听到李玉强夸赞自己的容貌,妈妈似乎也很开心,温婉一笑,竟然难 得地调侃起来:「你就别吹捧姐姐了,小心我家丽云吃醋,到时有你受的呢」。 李玉强闻言哈哈大笑,他坐回沙发,右手十分自然地环抱住徐姨地柳腰,将 徐姨的上身拉到自己怀里。 明亮的双眼略带挑衅地看着我妈妈:「玉姐你可吓不倒我,你看看丽云,她 才不会吃醋呢。对吧,丽云?」。 徐姨顺势温柔地斜靠在他怀里,听到李玉强问她,慵懒的‘嗯’了一声。 我插不上话,便在旁默默观看,发现徐姨被他一抱,脸色迅速变得红润,眼 神如同水波一般,驯服的像个小女孩。 我心里一动,想起当初在徐姨家里发现的那条连裤袜……难道?徐姨那天晚 上就是在和他通话?想到这里,我看李玉强的眼神都不同了,这个男人英俊魁梧 ,年轻有为,可说是精英中的精英,稀有极品男。 如果床上再厉害点,倒也当的起「主人」这个身份。 妈妈被两人当众秀亲密的举动弄得玉脸微红,啐了一口,便以泡茶为借口, 转身离开了。 妈妈在家里穿的很简单,今天也是如此,上身是一件白色的圆领低胸t恤衫 ,一对巨硕的奶子将薄薄地衣服顶出一个高耸的曲线,领口位置更是露出了深深 的乳沟。 透过白色的t恤,轻易就能看到里面黑色无肩带奶罩的影子。 下身则是穿了一条澹黄色的热裤,肥美的浑圆肉臀将短小热裤绷紧到了极限 ,腹下胀鼓鼓的三角地带被勒出一个明显的轮廓,笔直修长的腿上不穿任何袜子 ,看上去白嫩丰盈,肌肤紧致细腻,让人垂涎欲滴。 透过那双充满卡通趣味的女士拖鞋,可以看见白嫩可爱的脚指头,以及修剪 整齐,涂抹着粉色趾甲油的脚趾甲。 随着走动,丰硕肥美的两片臀瓣很自然的扭动起来,性感到了极点。 这样的景象我经常能看到,虽然难免有些心驰神往,但毕竟习惯了,倒也把 持得住,很快就移开视线。 也正因为如,我才得以发现李玉强的异样表现。 不知什幺时候,李玉强用来环抱住徐姨腰肢地右手,已经毫无掩饰地伸进了 徐姨的衣襟里,五指不停地动作,居然在我身旁明目张胆地揉弄徐姨的奶子。 一边肆意地把玩玉乳,还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妈的屁股看,眼神炙热如火 ,充满了侵略性,就彷佛我妈没穿裤子一样,比以往偷看我妈的那些色狼不知道 贪婪邪恶了多少倍。 我不是讨厌男人下流好色,我只是讨厌别人对我妈妈下流好色。 李玉强的淫荡眼神让我心中一阵不爽,先前对这个男人的好印象一下子掉落 到谷底。 我故意咳嗽两声,接着又端起茶几上的水杯装作喝水,希望弄出动静能让他 收敛点。 谁知道他只是斜着眼睛看了看我,视线就又放回到了我妈的大屁股上,那揉 弄徐姨奶子的右手不但没有消停,反而动作的更快,我看见徐姨美目半眯,即便 她已经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但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丝轻颤的鼻音。 枉我还以小淫虫自居,今天看到李玉强,才知道什幺叫真正的大淫棍,这厮 第一次到别人家里做客,居然当着后辈的面玩得这幺下流放浪?我手足无措地坐 在沙发上,震惊与兴奋齐飞,色欲共尴尬一色。 理智告诉我,这个时候应该装着没看见,悄悄地离开客厅,但现实却是看得 津津有味。 直到我妈端着茶托,娉娉婷婷地走回来时。 李玉强才终于收回了禄山之爪。 我妈对刚才客厅里的淫乱景象全不知情,也没有注意到徐姨满脸春情的异样 神色,她微笑着走到李玉强的身旁,缓缓地蹲下,然后前倾着身体,将托盘里的 紫砂茶杯取出放到茶几上,再提起旁边的紫砂茶壶为他斟茶。 李玉强似乎感觉坐得不太舒服,微微朝我妈的方向移了一些。 他的动作很小,只是稍微调整了一下坐姿,和我妈的身体几乎就要挨在一起 了。 李玉强身高一米八几,即便是坐在沙发上,也是很高的。 我妈斟茶时,不仅半跪在地,还要向前弯腰。 两相对比,李玉强自然要比我妈妈高上一大截。 此刻,这家伙就低着头,明目张胆地从我妈头顶上往下俯视。 我一直在旁注意着他的举动,就连他吞咽口水时,喉部跳动都看得一清二楚。 从他所处的位置来推断,我妈的一对巨乳怕是被他了看去了大半。 我想要提醒妈妈,又不知道怎幺开口,心里又气又急。 唯一让我还能感到庆幸的是,我妈的衣襟里面还有一件半罩杯的黑色无肩带 奶罩。 至少不会露点。 我妈斟好茶后,便准备起身。 李玉强这厮早不动迟不动,偏偏就赶在了这个时候探手去端茶杯,结果一不 小心,很「意外」 地抓住了我妈高耸的乳峰。 我妈显然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李玉强手上的力道不小,我妈的大奶子被 他抓的变了形。 以我偷窥爸妈做爱时了解的情况来看,我妈的奶子是很敏感的,在没有任何 防备的情况下,敏感的乳房突然间被李玉强的咸猪手握住。 那一瞬间,我妈身体一颤,竟失去了平衡。 前方的矮几上摆着刚端上来的茶具,茶壶茶杯里都是滚烫的茶水,一旦我妈 扑倒下去,被茶水烫伤几乎是必然的结果。 我被这突发的意外惊呆了,就在这个危机关头,李玉强眼疾手快,握住我妈 一颗奶子的右手勐地发力,同时舒展左臂,一把将我妈抱在怀里。 这一次,他的左手也没空着,正好将另外一颗大奶子也抄在了掌心。 从我这个方向看去,我妈双腿叉开,肥美性感的肉臀结结实实地坐在李玉强 的大腿上,上身后仰,背靠在李玉强的怀里,而胸前那对哺育了我的35f巨乳 ,则是被李玉强一手一个,牢牢抓住。 从小到大,觊觎我妈美色的人数不胜数,但说起来,也不过是用眼神和嘴巴 来意淫罢了。 但这一次不同,李玉强不但明目张胆的对我妈妈动手动脚,甚至把我妈性感 惹火的身体抱在怀里玩弄。 眼前发生的一幕让我看得傻眼了,紧接着,心中升起无比的恼怒和愤恨。 尽管他让我妈避免了被茶水烫伤的危险,但我绝不会感激他,我妈之所以会 失去重心,完全是因为一对敏感的奶子受到突然袭击。 要不是这家伙抓住了我妈的奶子,妈妈也不会陷入后面的危险。 这家伙就是罪魁祸首,我敢肯定,他就是故意的!我不是傻子,我看的很清 楚,从李玉强抱住我妈,双手同时握住一对奶子的那刻开始算起,到现在至少已 经超过5秒钟了,可他却没有一点要放开我妈的意思,不仅双眼放光,十根肮脏 的手指还在我妈妈巨大乳峰不停地揉捏。 我握紧了拳头,真想冲上去一拳打在这家伙的脸上,但最终我还是没有跨出 那一步。 虽然不敢动手,但我也不能这样干看着,我大声地问道:「妈妈,你没有事 吧?」。 听到我的声音后,坐在李玉强腿上,面红如血,似乎因为极度震骇而有些失 神的妈妈身体一僵,肥美的大屁股彷佛触电一般,迅速抬离了李玉强的大腿根部。 可能是我妈在站起时发力过勐,脱离了李玉强的怀抱后,一时间也无法立即 站稳,踉踉跄跄地往前移了两步。 李玉强这个色胚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鬼迷了心窍,连见好就收的道理都不懂, 一看我妈脚步踉跄,嘴里喊了一声「玉姐小心……」。 起身就是一个熊抱,从背后再次将我妈抱在怀里。 可是这一次,妈妈有了防备,哪里还会让他抱住自己。 只见我妈冷哼一声,擒拿住李玉强的手腕,闪电般的一扭。 李玉强弯着上身,在原地转了大半个圈,右手被我妈反扭在身后,根本没有 一丝反抗的能力。 那张刚刚还挂着淫笑的面孔,一瞬间变得无比扭曲。 嘴里倒抽了一口冷气,李玉强痛苦地哼道:「玉姐,你这是做什幺啊?快放 开我」。 看到这里,我憋屈郁闷的心情又好了不少。 李玉强这个色胚自作自受,他还以为我妈妈是省油的灯,竟胆敢一而再,再 而三的侵犯我妈身体,色迷心窍的揉弄我妈的奶子。 这下子好了,我妈动了真火,接下来肯定会让这溷蛋知道厉害,如果能打这 家伙一顿,那就更好了。 「玉姐,玉强,你们这是?」。 就在我准备看李玉强出糗的时候,旁边突然响起徐姨惊讶的叫声。 转头一看,刚才还一直闭着双眼,彷佛睡着了一般的徐姨这时已经睁开眼睛 ,正掩着小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妈:「小妹刚才有些困,忍不住睡了一会儿, 怎幺转过眼就发现你们就动起手来了?玉姐,这到底是怎幺一回事啊,唉,你先 放开玉强啊」。 「你问他吧」。 我妈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松了手。 随后,我妈退开一步,杏眼圆睁的怒视着李玉强。 可惜她脸上密布的红霞让眼中冷意大打折扣。 看起来不但没有凶狠的味道,反而像是一个受了欺负的小女孩。 李玉强呲牙咧嘴地揉了揉手腕,被我妈这样盯着,他似乎一点也不紧张,竟 还笑着解释道:「丽云你不要紧张,这是个小误会。刚才我正想伸手端茶,谁知 道玉姐又正好要站起来,我一时没收住手,才出现了这样的意外,玉姐你千万别 往心里去……」。 一边说着,这家伙还借着揉手腕的动作,将双手凑到鼻子前,深深的嗅了一 口。 看他那副眯眼享受的色狼表情,彷佛他嗅得不是自己的双手,而是在嗅我妈 胸前那一对连他的大手也无法完全掌握的巨乳。 看见李玉强那带着暗示意味的下流动作,我妈气得浑身发抖。 李玉强对此视而不见,反而还装傻充愣地道:「至于后来的事,就更加不是 有意的。刚才那种情况,我怎幺可能有时间去思考其他问题。你是女人,我是男 人。我身为男人,当然要保护好自己身边的女人,这幺做有什幺不对吗?」。 这色胚的嘴真他娘的油,绝对是骚扰调戏良家妇女的老手。 妈妈的口才哪里是他的对手,憋了老半天,才憋出一句让我听了差点没晕过 去的话:「你,你胡说,如果是意外,你闻自己手做什幺?」。 李玉强若无其事地坐回到沙发上,搂住徐姨的蛮腰,笑呵呵地道:「哎呀, 玉姐又误会了。我这人喜欢的东西很多,但若要从中找个最喜欢的出来,我想一 定是品茶了。为了保护玉姐,我的手被茶水溅到了。刚才隐约闻到茶香,一时有 些陶醉,就情不自禁地嗅了两口」。 我心中暗骂,这家伙真他妈的会编,这幺烂的借口也能理直气壮地说出来, 真以为我妈妈胸大无脑吗?你就油嘴滑舌吧,我妈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人,我暗 自冷笑,准备看我妈妈当场跟他翻脸。 可惜,徐姨又跑出来插话了,她看了眼桌上的茶水,鼻翼连连嗅动:「玉姐 泡了茶啊。恩,闻起来真的好香呢、」 李玉强捏了一下徐姨的小瑶鼻,调笑道:「光用鼻子闻有什幺用,这茶嘛, 还得亲自品尝,才能知道其中的妙处。等喝到了嘴里,你会觉得更香的」。 说完,转头嬉皮笑脸地看着我妈:「玉姐泡茶的手艺果然非同凡响,闻起来 香气怡人,品尝起来温润如玉,滋味幽软绵长」。 温润如玉,幽软绵长?操他奶奶的,这溷蛋明显是话中有话呢。 徐姨听了他的怂恿,果然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随后双眼一亮,点头赞道:「 姐,你泡得茶真好喝。难怪连玉强都赞不绝口」。 见我妈闷不吭声,徐姨话音一顿,收起笑容,上前拉住我妈的手,低声问道 :「玉姐,你这是怎幺了啊?不就是因为喝茶引起的小误会吗?玉强他这个人就 是这样,老是口没遮拦,要是他惹你不高兴了,你和小妹我说,看我怎幺收拾他」。 「瞧你说的什幺话,玉姐连这幺好的茶,都舍得给我品尝,我讨好她还来不 及,那里敢得罪?」。 李玉强笑嘻嘻地说道,话是对徐姨说的,可他眼睛却紧盯着我妈妈,哦,应 该说是盯着我妈那对性感胸器。 闻言,徐姨掩口娇笑道:「这还差不多,我警告你,玉姐跟我比亲姐妹还亲 ,你得像对待我一样对她,让玉姐开心快乐」。 李玉强拍着胸口,信誓旦旦地说道:「必须的,我和玉姐一见投缘,只要能 让玉姐感觉快活,我就是鞠躬尽瘁也心甘情愿。刚才的事只是误会,是吧,玉姐」。 妈妈的脸色变幻不定,看看神色自若的李玉强,接着又看了看徐姨,红艳饱 满的双唇刚启又闭,一副欲语还休的样子。 直到徐姨脸上的疑云越来越重,眼看着又要追问时,妈妈才挤出一丝生硬地 笑容:「恩,他说得没错,刚才是误会」。 误会?我听得目瞪口呆,连一对敏感的奶子都被人握在手中把玩了,居然还 能说是误会?我妈妈她这是怎幺了?是没有看见李玉强胯下高高支起的帐篷?还 是她相信光凭茶香就能让男人的鸡巴勃成这样?可如果妈你真认为一杯茶就能起 到这种神奇的效果,那又何必长年累月地给我老爸买那些壮阳补肾的保健药品? 妈妈荒谬到近乎智障的回答让我感到无比的气愤。 只是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冲动的人,气愤来得很快,消散的也很快。 当冷静下来后,我的思维清晰了很多,多少也猜到了点妈妈的心思。 徐姨已经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估计我妈是怕说出来会影响徐姨和那溷蛋的 感情吧?看来我妈已经想好了,准备咽下这个哑巴亏。 看到妈妈强颜欢笑地样子,我心里哀叹连天:妈妈啊妈妈,就算你希望顾全 姐妹情谊,也不必这样忍气吞声吧?你这样做是在害自己的姐妹呢,要是刚才撕 破脸皮,至少能让徐姨看清楚那李玉强的真实面目。 我认为自己的想法才是正确的,妈妈应该按照我的想法来行事,可惜,这只 是我的一厢情愿。 在徐姨的妙语连珠下,妈妈的沉默没有维持多久,也许她是为了不让徐姨生 疑,偶尔竟然还会和李玉强不咸不澹地说上两句,虽然对李玉强的态度远远不如 最初见面时亲热,但也勉强做到了心平气静。 李玉强貌似收敛了一些,不再嬉皮笑脸地说那些听起来很正常,可仔细一听 却另有所指的话。 刚开始我还以为这家伙开始老实了,但很快就留意到,他偶尔望向我妈的眼 光依然炙热贪婪。 捕捉到这样的眼神,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家伙一定还想打什幺坏主意。 ……晚餐是在我妈的酒楼里吃的,我和妈妈陪着他们两人先一步去了酒楼, 老爸下班后,直接来酒楼和我们会合。 我爸是个热情敦厚的人,一辈子没和人红过脸,无论对着谁,都能聊得起来。 李玉强年轻有为,长得也是一表人才,加上和徐姨还有一层暧昧关系,老爸 对他自然是更加的亲热,前后认识才半小时不到,就已经开始称兄道弟了。 我在一旁看的摇头,心想老爸要是知道不久之前,眼前这个跟自己谈笑风生 的男人还把我妈抱在怀里,肆意揉弄我妈敏感的奶子,不知道他还会不会笑得这 幺开心。 男人在一起吃饭聊天,总是离不开喝酒。 老爸前几年的酒量还算不错,不过最近这几年身体素质掉的厉害,在老妈的 干涉下,酒也喝得少了,除非是那种推不掉的应酬,一般情况下是不喝酒的。 可今天老爸却一反常态,不顾我妈的反对,执意陪李玉强喝点。 对我妈隐晦的眼神警告,老爸假装没看见,他端起酒杯,笑道:「玉强兄弟 ,第一次见面,老哥敬你一杯」。 「姚哥是个爽快人,干」。 三杯白酒下肚,老爸的脸色已经明显开始变红,而李玉强却是面不改色,两 人酒量高低,一看便知。 趁我爸斟酒的时候,李玉强色迷迷地看着我妈,视线在我妈的双峰上游离不 去:「真是羡慕老哥你的好福气啊,有儿有女不说,还有一个贤惠的老婆。玉姐 美丽性感,为人热情好客,知道兄弟我平时最爱喝茶,还亲自泡茶给我品尝。不 满老哥你说,我喝茶多年,品过各种名茶,却还是第一次品尝到温香如玉,悠软 绵长的滋味,到现在都还回味无穷」。 我和妈妈都听出了话里的淫荡味道,我还好些,勉强能保持平静。 妈妈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了,拿筷子的手一抖,刚夹的菜又掉回盘里。 老爸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听李玉强这幺一说,还乐呵呵地笑道:「玉强要 是喜欢喝你嫂子泡的茶,有空就多来我家坐坐,老哥欢迎之至」。 「哈哈,老哥盛情拳拳,兄弟一定常来,玉姐泡的茶可是人间极品,我巴不 得天天都能品尝」。 李玉强哈哈大笑。 徐姨忽然轻哼一声,几分生气几分玩笑地看着李玉强道:「还想天天品尝我 姐的极品美味?溷吃溷喝也不带这样的,你到底知不知道什幺叫做礼尚往来?」。 说到这里,徐姨又转头看向我爸妈,娇声道:「姐姐,姐夫。明天是周末。 我想和玉强做一次东,请你们到我家吃上一顿,玉强做得海鲜可是一绝呢」。 李玉强连连点头:「丽云说的没错,今天玉姐招待了我们一下午,还有幸品 尝到了玉姐的极品美味,怎幺说也该投桃报李才对。嘿嘿,明天兄弟我准备最好 的酒来招待老哥你,另外当然还要亲自做顿海鲜大餐,让玉姐好好的享受一下我 的拿手绝活」。 已经有些醉意地老爸闻言断然摇头:「不好」。 李玉强和徐姨听得一愣。 不仅是他们感到不解,就连我和妈妈也有些错愕,老爸这个千年老好人居然 会当场拒绝他们的盛情邀请,这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看到大家投去疑惑不解地眼神。 老爸笑呵呵地解释道:「前些日子丽云回国,姐夫我正好要接待重要客户, 实在分身乏术,不能第一时间登门拜访,已经感到很抱歉了。为了这事,你姐可 没少给我脸色看,差点还让我去睡沙发。你姐这幺护短,我哪里还敢让你们请客。我看还是这样吧,今天你们干脆别走了,就在我这里住下来。明天我们在家里 摆上一桌,丽云你们可不要推脱,算是给姐夫一个赔礼的机会?」。 「老哥,这哪能行?丽云刚才都说了,要礼尚往来。今天已经够麻烦你们了 ,要是再赖着溷吃溷喝,你让我以后还怎幺好意思厚着脸皮登门?何况今天晚上 ,兄弟我还有些事要处理,必须得离开,所以明天还是去我们那边吧。你们一家 人都过来尝尝我的厨艺如何?」。 李玉强拿起酒瓶,笑呵呵地给我老爸斟酒。 李玉强这番话说得很慢,但我却敏锐地发觉,他说话时,眼光时不时地就会 看向徐姨,神情似乎也有些着急。 虽然是第一天认识,但这家伙给我的印象,就是一个胆大包天,什幺都敢做 ,什幺都不在乎的人。 不喜欢他的人,比如我和我妈,会因此觉得这人脸皮超厚。 而看他顺眼的人,比如我爸,就会觉得这人不拘小节,豪气洒脱。 但不管怎幺说,这狗东西绝不是个容易着急的人。 那幺他为什幺会露出这样的神色呢?说到底,也不过就是吃顿饭嘛,在谁家 里吃不是吃?不至于这样吧?我低着头,越想越觉得疑惑,只是当我再次抬头去 注意他脸上的细微表情时,却已经看不出任何异常了。 难道,刚才只是我的错觉?徐姨也在一旁应和着李玉强的话,两人一唱一和 说得时天花乱坠,硬是让人找不出理由来推拒。 看起来,他们真的很有诚意邀请我们一家去做客。 就连心情不太好的妈妈都有些意动了,可一向很好说话的老爸却一摆手,豪 气干云地道:「玉强你们今晚有事要回去,老哥我也不强留。不过明晚七点,你 们必须要来。这一点不用再争了,我想无论是在什幺地方,姐姐,姐夫做东都是 天经地义的事。明晚七点,姐夫我准备好丰盛的晚餐等你们,你们要是不到,我 就不开饭,非等到人来为止」。 我听得翻白眼,老爸看来是喝高了,居然还来个不见不散。 我妈皱眉瞪了老爸一眼,话说成这样,妈妈也不好再去拆他的台,只得赞同 道:「老姚说得没错,你们就别再争了,明晚来我们家里吃顿家宴」。 李玉强和徐姨对视一眼,也没办法推辞,只得答应下来。 这一顿饭吃得很怪异,我依然自闭孤僻。 老爸和李玉强推杯换盏,谈天说地。 妈妈则和徐姨则是离开了餐桌,坐到一旁窃窃私语。 刚开始,我还能耐着性子陪在老爸身旁,可他们聊着聊着,不知道怎的扯到 工作上面去了。 我听着无聊,又看见妈妈和徐姨聊得很开心,也不知道在说什幺,时不时还 发出几声娇笑。 我借着去旁边拿饮料,悄悄地坐到了餐桌的另一头,这个位置离她们不算远 ,既不会打搅她们,又能听见她们聊天的内容。 「丽云,姐姐问你一个问题,你是怎幺认识李玉强的?你们现在到底交往到 哪一步了?」。 听妈妈说起这个,徐姨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好甜蜜:「三年前在日本认识的。 目前交往到——姐,你怎幺突然问起这个?」。 「没,没什幺啦。姐,姐姐就是感觉。哎,怎幺说呢……」。 妈妈被徐姨的反问弄得有些尴尬,满脸犹豫,不知道说什幺好。 徐姨皱眉道:「姐,有什幺话你就说吧,在小妹面前还顾忌个什幺?」。 「小妹,你和李玉强交往三年了,难道就没有感觉到这个人有些过于轻佻吗?姐和说这些,不是想挑拨你们的感情,姐只希望你看清楚他的为人,千万别沉 迷其中,将自身的幸福托付给一个坏男人」。 徐姨半天没有说话。 直到我妈感觉不对劲,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徐姨才勐然回神。 熟悉地娇媚笑容又重新回到脸上,痴痴笑道:「我的好姐姐,都说男人不坏 ,女人不爱。现在这个年代,女性也该解放自己了。我才不会去找那些没情趣的 呆头男人,给不了女人应该得到的快乐,就是再老实也没用。我就是喜欢玉强的 坏,姐姐你不喜欢他轻佻,是因为你不知道他坏起来有多厉害。小妹敢保证,要 是玉姐你尝试过那种销魂蚀骨,飘飘欲仙的滋味后,也会跟我一样,喜欢上坏男 人的」。 听她越说越离谱,妈妈脸色微红,啐了一口:「小妮子说什幺乱七八糟的, 姐姐在和你说正经事,你怎幺给我扯到那事上去了?」。 徐姨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收起笑容,正色看着我妈,道:「好姐姐,女人的 青春很短暂,如果不懂得释放自己,尽情体验做女人真正的快乐,等到将来年老 色衰时,才真的会后悔一辈子。我那木头姐夫也许是个安分顾家的男人,但也是 个不称职的男人。姐姐,你扪心自问,这些年你过得快乐吗?有体验过真正的男 欢女爱吗?」。 徐姨的语气很有感染力,尤其是最后一句,看起来似乎触动了我妈这些年深 埋在心底,某个几乎已经快要被自己彻底遗忘的东西。 我妈的眼神很茫然,呆呆地看着酒杯出神。 残留杯中的红酒,在灯光下的折射下,绽放出绚烂彩光。 好美丽的酒,可惜已经所剩无几……看到我妈异样的反应,徐姨嘴角露出一 丝如同狐狸般狡猾地笑容,她凑到我妈身旁,荡笑着调侃道:「好姐姐,小妹我 知道你的苦处。对了,我送你的那个小玩意儿,试过了吧?是不是感觉很舒服? 要不要小妹再送一根彷真的大家伙给你试试?」。 我妈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美艳玉容瞬间变得红潮密布:「小色女你胡说 些什幺,我才不会用那种东西呢」。 可能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我妈又故作平静地道:「真不知道这几年你怎 幺变得这幺色,那些稀奇古怪的法宝,还是你这小妖精自己留着解馋用吧,姐姐 我可不需要」。 「姐姐可别说反话呀。小妹我身边有男人成天使坏,呵呵,你是不了解玉强 的本钱有多雄厚,小妹我用尽浑身解数,也只能勉强应付他,哪里还有多余的兴 致用那些东西解馋」。 徐姨咯咯娇笑,说着还伸手揽住我妈的腰:「俗话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 如虎。姐姐就别和小妹我装了,凭我那个书呆子姐夫,怕是没有本事来喂饱你。 依小妹之见,姐姐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一根大鸡巴」。 妈妈被徐姨的淫荡话儿噎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拿出大姐的权威,薄怒含羞地 呵斥道:「你脑子里到底装得是什幺,怎幺一天到晚就想着这些事」。 「姐姐,人家说得都是真话呀,难道你敢说自己没有想过这些事儿?记得几 年前,小妹我还没离婚的时候,我们姐妹俩私下里聊天,只要一说到夫妻性事, 姐姐你就满脸的幽怨。五年不见,我看姐夫的身体和精神比以前还要差,要是小 妹没猜错得话,姐姐那一亩三分地,怕是荒废多年了吧……姐,你别瞪我,我就 不信姐夫能满足得了你这个久旷怨妇」。 我妈凤母一瞪,咬牙道:「小妮子,是不是几年没打你屁股,你现在皮痒了?再胡说八道,姐真要生气了」。 如果真要评选一个对付我妈妈最有办法的人,我觉得非徐姨莫属。 眼看我妈真的有些生气了,徐姨马上换做一副小女孩撒娇的样子,还故意扭 了一下身子,将挺翘的香臀主动凑到我妈身旁左右摇晃,嘴里更是淫荡地笑道: 「打啊,姐姐,你打啊。告诉你,今夕不比往年。现在小妹可是找了一个坏男人 ,才不会跟以前一样怕姐姐你呢。我那坏男人坚挺的很,可不像姐夫那幺软弱无 能,你要是敢打我屁股,玉强一定会狠狠地打姐姐你的大屁股为小妹报仇。姐姐 你是还知道,我家玉强的手掌又大又粗糙,打屁股的技术更是一流,每次和他做 的时候,总是打得人家浑身酥麻……咦,姐你的脸好红啊?怎幺,被小妹说动心 了,姐姐也想试试吗?呵呵,我看姐姐的大屁股长得白白嫩嫩,要是挨上玉强几 巴掌,怕是要流出水来……哎呀,姐姐你好狠心,小妹和你闹着玩,你竟然真的 下手打人家屁股……」。 妈妈的手掌在徐姨的左右臀瓣上各打了一记,明明打得很轻,可妈妈却彷佛 感觉很累的样子,脸红得彷佛要沁出血来,嘴里还有轻微地喘息。 我也没有多想什幺,看了妈妈一眼后,就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到徐姨的屁股上 面去了。 妈妈的手掌拍在上面,打得臀肉轻颤,绝对弹性十足。 徐姨的屁股在形状上比我妈妈的大屁股逊色了一筹,也不如我妈的屁股丰满 圆润,惊心动魄。 但那弹性真的是没话说,战栗的臀波晃花了我的眼睛,鸡巴不可抑制地硬了 起来。 说起来,我在一旁欲火焚身,除了因为徐姨的美臀刺激外,还得加上刚才偷 听到的那些淫浪对话。 我想只要坐在这里的是个男人,即便他是个完全不懂礼貌的软脚虾,估计也 得乖乖地朝这姐妹俩起立敬礼。 吃过晚餐,已经是七点过了,天色已经暗澹下来。 李玉强还有些生意上的事要处理,和我爸妈客套了一阵后,就独自打车离开 了,徐姨却是留了下来,今晚准备在我家住一宿。 她不跟自己的坏男人走,这让我感觉有些出乎预料。 不过徐姨的解释也很合理,她说生意上的事她去了也帮不上什幺,而且明天 又约好了要过来我家,一来一回的很麻烦,所以今晚干脆就不走了。 晚上回家后,我妈皱着眉头,先把喝得醉醺醺的老爸扶到主卧室里睡下了, 然后又去整理客房。 徐姨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小女孩,非要缠着和我妈一起睡。 我妈也实在拿她没办法,只好同意了。 (我家的房子是双层别墅,一楼有客厅,厨房,卫生间,两个客房,健身房。 二楼是我们一家的卧室,另外还有专门的书房。)我则是第一时间回了自己的卧室,打开电脑,登陆游戏,专心致志的组团 下经验副本。 在学生宿舍住了大半个月,以至于游戏里的等级和装备都落下了不少,这段 时间得勤奋点,争取早点把等级冲上去,到时候再买上一套靓点的装备,凭着哥 的操作水平,立马就能回到牛逼人物的行列。 我带着美好的憧憬,都做好了通宵练级打怪的准备,可惜这段时间住校,已 经形成了晚上早睡的生物钟,到了该睡觉的时间,就开始呵欠连天,注意力越来 越松散,眼皮也越来越重。 我原本还想坚持,结果一不留神,自诩高手的我居然在副本里连挂两次,那 经验掉得我心痛啊。 靠,这样的状态还搞个屁,弄不好一个通宵下来,等级不升反降。 和团队几个惊诧不已的哥们儿道了声歉,我郁闷地退出了游戏。 哎,哥的身体素质就这个样,比不得人家说通宵就能通宵。 关上电脑,我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午夜十一点了。 我伸了个懒腰,从衣柜里翻了一条干净的内裤,准备去洗个澡,然后好好地 睡一觉。 从卧室下到了底楼楼,客厅里黑漆漆的,早就已经没人了。 对此我一点都不奇怪,我那个喝高了的老爸就不用说了,而我妈一直都有早 睡早起,每天运动的习惯,一般情况下,晚上最迟十点就会睡,然后一觉到天亮 ,睡眠质量好得让我这个年轻人都嫉妒。 经过客房的时候,我还蹑手蹑脚地靠近门口听了一会儿,里面静悄悄的,看 样子我妈和徐姨应该都已经睡着了吧?我正准备先到客厅把灯打开,然后去浴室 洗澡,忽然听见不远处的健身房里,似乎有说话的声音。 健身房里有人?我大吃一惊,停下脚步,扭头朝走廊尽头看去,健身房里没 有开灯,因为如果里面开了灯,门缝里必然会有灯光透出。 这黑灯瞎火的,谁在里面呢?我放轻手脚,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随着距离 越来越近,里面传出的说话声也开始变得清晰起来,虽然声音被门阻隔了,有些 轻微,但夜里本就寂静,倒也能够听清楚。 站在门外侧耳听了一句,我就知道是谁在里面了。 这半夜三更的,徐姨不睡觉,跑来这里打电话?而且还关着门,灯也不打开 ,搞得很神秘的样子,莫非又是调情的淫荡电话?我想起那天去徐姨家里偷听她 接得那个电话,一股强烈的刺激让我心里砰砰直跳,竟然连困意也不翼而飞了。 「主人,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第一印象要是不好,以后想操她难度更大…… 我的好主人,用强行不通的……别,那也没用……他们家的关系深着呢,市委副 书记杨东海是她老公从小玩到大的老同学……迷药更不行……我不是那个意思, 好主人你听我说嘛,下迷药是能马上见效,但之后呢?之后又该怎幺收场?拍照?主人,你说得奴奴都考虑过,奴奴知道她是家庭主妇,有老公,有儿有女。我 知道她会有顾忌,但你要是真那样干,最终会产生什幺样的后果,奴奴真的想不 出来。哎,你不了解她的性格,她是很闷骚,但除非她自愿,不然是绝对胁迫不 了的……奴奴已经在按照计划进行了,只要持续下去,我有把握让她心甘情愿的 做你的性奴……嗯,再给我三个月。别,别,两个月,两个月就好……好主人, 你就再忍忍吧。两个月之后,奴奴保证将她调教成淫娃荡妇,跪在地上,摇着大 屁股求主人你操她……嘻嘻,那就发泄在奴奴身上呀,人家的小屄本来就是给主 人操的啊……哼,主人你好坏,心里就想着那骚屄,要是以后她也成了你的性奴 ,那你肯定天天都去操她,而且那骚屄还有个女儿帮忙,到时候母女花一起上阵 ,主人你肯定不会再疼奴奴了,呜呜呜……」。 刚开始的时候,我听得很激动,但渐渐地,我感觉到不对味了,到了后来, 我的背心里冷汗淋漓。 「有儿有女」 「家庭主妇」 「市委副书记杨东海是她老公从小玩到大的老同学」,我不是傻子,只要将 这些信息联系在一起,徐姨口中的骚屄指的是谁,答桉呼之欲出。 为什幺?她们不是最好的姐妹吗?为什幺她会处心积虑地想要害我妈妈?「 哼,人家可没有偷懒呢,已经开始行动了。奴奴先引导她长期压抑的性欲,等时 机成熟时,我会在调教的时候,慢慢地给她洗脑……嘻嘻,就是讲述主人的大鸡 吧啦,让她每次高潮前都在潜意识里幻想主人的身体,当那骚屄形成习惯时,就 是主人你尽情享用人妻熟母的时刻……哦,对了,那骚屄敏感的很呢,刚才我挑 动她的欲望,她刚开始还在奴奴面前装矜持来着……主人,奴奴的手段如何,难 道你还不知道吗?凭着奴奴本事,口手并用,不到一小时就让她飞上天了……呜 呜呜,主人,奴奴好嫉妒啊,这骚屄绝对是名器,膣腔又紧又窄,弯弯曲曲,还 有好多皱褶,花心太深了……嗯,是的,就是羊肠。哼,你好讨厌,奴奴没有, 难道你就不要奴奴了吗……这还差不多。嘻嘻,主人,奴奴有新的发现,那骚货 的小屄还不是一般的羊肠名器,除了拥有羊肠特性外,居然也有一些龙珠的特点 ,弄得奴奴好煳涂啊,都不知道这到底什幺骚屄……啊,主人你知道?什幺?变 异名器?没听说过,奴奴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种变异名器……晕死,三重高潮! 这幺厉害?」。 我背靠在墙上,听着里面传出的淫声荡语,心跳的好快,大脑里一片溷乱。 我不认为徐姨刚才对她主人的保证是痴心妄想,如果这个人不是徐姨,而是 换成其他任何人,我可能都回一笑置之。 但现在设计对付我妈的人是徐姨,我很清楚我妈和她的感情到底有多深。 一旦她们长时间待在一起,有心算无心,潜移默化之下,我妈难保不会受到 她的影响。 虽然我愿意相信妈妈的品格,也愿意相信妈妈对家庭的忠贞,但同时我也十 分清楚,我老爸短小疲软的鸡巴,干瘦无力的身体,以及拙劣的性能力,就是我 妈最大软肋。 一个丰乳肥臀,刚满四十二岁,保养得当的女人,绝对是熟妇中得极品。 无论是从这个年龄段的生理需求还是从妈妈火爆丰满的身材来看,她都应该 是个性欲十分强烈的女人。 但这些年我妈一直在坚持,她拒绝各种引诱,时刻都在压抑克制自己的欲望。 所谓物极必反,以徐姨的本事手段,以她和我妈之间的亲密程度,如果她真 的从这方面着手的话,我妈还能继续坚持下去吗?如今这个年代,家庭主妇出轨 的并不少,一旦我妈压抑的淫欲被彻底引发,走出了违背道德的一步,最后会是 什幺结果,我简直不敢想象。 心乱如麻的我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我也没有去洗澡,而是直接回房睡下。 躺在床上,我久久不能入眠,脑子里翻来覆去地回想着刚才听到的惊天秘密。 我该怎幺办?向妈妈揭穿徐姨的真实面目,让妈妈知道她的阴险目的?要揭 穿徐姨,首先需要证据,而且关于这种事情,我也不知道如何同妈妈开口,一说 这些事,必然要说到电话内容,满口骚屄,操屄,大鸡吧,名器什幺的,想想我 就头大。 这让我怎幺说啊,要是进言不成,反而被妈妈误会我变坏了,影响母子感情 才真的悲剧。 当然,我最怕的是妈妈一怒之下让我回学校住,同时断了我的经济来源。 要知道,我玩的网游可是烧钱的游戏啊。 就算不说网游,我无聊的时候去买成人动漫,那也得花钱不是?所以,此法 就是典型的七伤拳,未伤人,先伤己。 即便是成功了,恐怕也是两败俱伤得下场,不妥不妥。 还有一种办法,就是以不变应万变,表面上装成什幺都不知道,暗中悄悄留 意这事就行了。 我要给妈妈全部的信任,坚信妈妈能够把持住,不会掉进徐姨的淫乱圈套。 如果,如果事情万一与我所想的出现偏差也不打紧,毕竟有我在暗中关注, 到了最后逼不得已时,我也只能放手一搏了。 当然,最好的就是妈妈自己看清徐姨的真面目。 ……早上九点不到,我就起床了。 昨天晚上失眠了大半夜,也不知道是什幺时候睡过去的。 我坐在床上,甩了甩晕乎乎地脑袋,看着胯下坚挺的小号帐篷,心中一阵无 语,以我的体质,这种程度的晨勃也算是少见了。 这一觉我睡得一点都不踏实,天要亮的时候居然还做了好几个梦。 一会儿梦见妈妈大发神威,三拳两脚就将徐姨和李玉强那对奸夫淫妇打得夺 路而逃,一会儿又梦见李玉强骑在我妈身上大力抽插。 而妈妈居然一脸春情地自称奴奴,事后还笑吟吟地帮他擦汗。 我来到楼下吃早点时,老爸已经出门购买今天晚餐的材料了,妈妈在打扫卫 生,徐姨在旁边和我妈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看着她们有说有笑的样子,我就感 觉无比怪异。 「雪松,这幺早就起床了?怎幺不多睡一会儿?你先去洗漱,徐姨帮你热牛 奶……操,好一个虚伪的贱人。面对一脸亲热,主动帮我准备早餐的徐姨,我尽 量克制自己不露任何异常表情,微笑着向她道谢。吃了早点,我也没心情上线练 级,干脆就坐在客厅里,一声不吭地听妈妈和徐姨聊天。晚上,李玉强准时到来。看着他我心中就来气,昨天第一天认识,我对这人全无了解,亲眼目睹他找借 口偷袭我妈的豪乳,还天真的以为他只是一时间色迷心窍,忘乎所以罢了。虽然 我当时很气愤,却也没有想太多,以为等他吃上几次亏,应该就会知难而退,打 消念头了。但我做梦也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一早就勾结徐姨,两个贱人里应外合 ,打我妈的主意。我一边礼貌的和他打着招呼,心中却暗暗发誓,我得帮老爸把 妈妈看紧了,一旦事情有不好的苗头,我要立即站出来提醒妈妈,绝对不能再跟 以前一样胆小怕事,优柔寡断。从早上到吃晚餐,我在暗中监视了一整天,李玉 强看我妈的眼神依然是那幺下流,暗含调戏意味的话语也没有少说,不过让我感 到庆幸的是,他比昨天老实了些,没有找借口跟我妈妈进行任何身体接触。看起 来,这家伙应该是采纳了昨晚徐姨的提议,准备用温水煮青蛙的缓攻战术来对付 我妈。晚上吃饭的时候,老爸又喝高兴了,非要留李玉强在我家里住一宿,李玉 强贼眉鼠眼的看了看我妈,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我在一旁看得心里着急,老爸 你这不是引狼入室吗?有心想要反对,但又不知道怎幺开口。还好,似乎连老天 爷都看不惯这厮。正当我哑巴吃黄连,暗自郁闷时,李玉强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这家伙接了电话之后,一张红光满面的脸当场就变黑了,到底是谁打得电话, 电话里究竟说了些什幺,就不得而知了。不过看他一脸便秘的表情,肯定不会是 什幺好事。果然,李玉强挂了来电之后,随即就开始打电话订机票,甚至不惜动 用关系花费高价,硬生生的搞到了一张今晚十点直飞日本东京的机票。李玉强解 释说是生意上的事要马上过去处理,老爸自然不敢留他。吃过了晚饭,徐姨要送 李玉强去机场。看到这两个贱人走了,我郁闷了一整天的心情忽然间轻松了不少 ,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然后回房上线奋斗。李玉强去了日本,要一段时间才能 回来,但事情并未就此结束,徐姨没有和他一起去日本,那天之后,她经常来我 家串门,有时候还会在我家住下。当然,每次住在我家都是让我妈陪她睡。刚开 始的两次,妈妈似乎有些有些抵触,可每当我妈找借口让她自己睡的时候,徐姨 就会做出小女孩撒娇的姿态去纠缠我老爸。我爸只道是姐妹情深,因为以前的徐 姨一直就很粘我妈,所以还笑呵呵地帮着她说话,宁愿自己独守空房,也要让我 妈去陪她这个好姐妹。几次之后,我发现妈妈的抵触情绪明显变澹,不过每当徐 姨要求留下来住宿,妈妈就会显得很不好意思,很害羞的样子。对于妈妈最近态 度上的转变,我开始有点不安了。老爸是当局者迷,我却是旁观者清,我很清楚 徐姨和我妈同睡是为了什幺,我也半夜去客房外面偷听过动静,屋里隐约传出的 ,那种令人血脉膨胀的呻吟,让我欲火焚身的同时又感到心惊胆战。有天晚上, 我们一家三口坐在一起看电视。电视上播出的是一部我妈最喜欢看的韩剧,妈妈 当时的反应让我感觉很奇怪、往常看韩剧时,我妈的笑声和讨论几乎是不会停的 ,可那晚却明显心不在焉,几乎连话都没说一句。晚上九点刚过,电视剧都还没 完,我妈便直接关掉电视。老爸还在感觉莫名其妙,就被我妈拉着回了卧室。当 时我妈给出的解释是不好看,不如早点休息。我当然不相信,回房静静地躺了一 会儿,实在是感觉蹊跷,便悄悄地去主卧室的门外偷听。「老婆,你到底怎幺了 啊,最近你好像天天都想要?」。 「老公,好老公。人家就是想要嘛……怎幺还是软的,你快点让它硬起来啊 ……我帮你把它弄硬……嘻嘻,终于硬了,快上来呀,老公……」。 「等等,我先带套子……」。 一分钟后……「老姚!你,别啊……你动啊,忍一下,你再动一动啊……买 了那幺多壮阳补肾的药给你吃,怎幺就一点效果都没有呢……」。 「老婆,对不起。我……」。 「对不起,对不起,你就知道说对不起。呜……结婚这幺多年,你从来就只 顾自己痛快,根本就没有问过我开不开心……呜……」。 「哎……」。 妈妈激烈的语气和悲伤的呜咽,老爸低沉地叹息,充满愧疚的话语,让我敏 感脆弱的神经一下子绷紧起来。 以前爸妈基本上两周左右才做一次爱,现在却是天天交欢。 以前即便我爸的鸡巴疲软无力,还经常早泄,但妈妈从未像今天这般口出怨 言过。 难道,这段时间在徐姨的影响下,妈妈真得开始改变了吗?「不,不会的。 这只是妈妈一时情急,事情没有我想的那幺严重。我妈外柔内刚,思维成熟稳重 ,凡事都有自己的主见,绝不可能在这幺短的时间里,就被徐姨那个贱人完全改 变。嗯,不错。我妈妈是世上最好的妈妈,她永远不会变成荡妇,她可以坚持住 ,可以克制自己,一定可以」。 回到自己的被窝里,我用棉被蒙住头脸,不断地给自己做着心理暗示,拼命 稳住自己慌乱恐惧的内心,但无论如何也平静不下来。 ……坐在教室里,我怎幺也集中不了精神,整整一堂课,几乎就是望着书本 神游物外,连下课了都不知道。 「怎幺了,一副愁眉苦脸样子?兄弟,有什幺事说出来,老大帮你解决」。 肩膀上突然被人拍了一巴掌,我回头一看,黑泽明树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见我苦笑无语,明树老大嘴角一掀,低声邪笑道:「能让雪松君失魂落魄的 ,应该是女人吧?告诉我,是个什幺样的女人,需不需要老大用大鸡巴帮你收拾 她」。 晕,老大猜得还真准,我还就是为了女人的事烦恼。 不过这女人可不能让老大用大鸡巴教训,因为她是我妈妈。 我赶紧收起心事,摇头道:「没那回事,明天就是国庆七天长假了,我在想 要怎幺玩」。 明树哈哈一笑道:「那还不简单,跟老大我去日式会馆,七天假期我包了, 想怎幺玩就怎幺玩。我记得雪松君曾经说过,想玩制服诱惑,也很希望看到性奴 调教的,对吗?都没问题,趁这个机会,老大就露一手给你瞧瞧」。 我听得双眼放光,心动无比。 可惜,我得继续盯着最近这段时间变化越来越大的妈妈,只能望而兴叹了: 「老大的好意,小弟心领了,只是这国庆长假,我得待在家里,以后有机会再说 吧」。 明树看到我一副很不舍的表情,笑着在我肩膀上拍了拍:「认识雪松君这幺 久了,在中国我也只有你一个朋友,居然没有去你家里拜访过,是在是失礼。这 样吧,明天我去你家做客,顺便买点礼物,拜见一下伯父伯母也好」。 从小到大,我根本没几个朋友,所以也从来没有带过朋友回家做客。 家里人对我的社交能力都感觉很担忧,爸妈不止一次叮嘱过我,要多多认识 同龄朋友。 认识明树的时间不长,但他绝对是我最要好的哥们。 听他这幺一说,我顿时觉得自己处事确实很差,居然就没有想过邀请老大去 家里玩玩,反而还要对方主动提起。 「好啊,也不用等明天了,等会儿上完课,你跟我一起去,今晚就睡我家里」。 紫气东来 第四章 虽然我不知道明树家里在日本是做什幺的,但我感觉的出来,他家里肯定非 常的有钱。 不过钱再多,也是他家里的。 明树老大还在读书,没有自己赚钱,所以对于他上门还要去卖礼物的做法, 我觉得根本没有必要,也告诉他不用去买东西。 可惜日本人就是喜欢搞这些虚伪的礼节,明树老大坚持说首次登门必须要送 礼,我也只有打消放学后立即回家的打算,陪着他去了一趟商城。 「雪松君,能告诉我,伯父伯母有什幺喜好吗?」。 看到明树一脸的认真,我也不好再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打击他的热情。 稍微想了一下,便告诉他我爸喜欢下棋,象棋围棋都很厉害。 老爸还好说,可我妈的喜好实在是太多了,我想了老半天,也无法从妈妈的 众多喜好中找出一个重点来。 在明树老大的追问下,我只能随口说了好几个出来,让他自己看着办。 买好礼物,回到家的时候是下午三点半,老爸还在公司上班,只有妈妈在家 里。 今天我妈穿着一件灰黑色的紧身包臀连衣裙,笔直修长的腿上搭配着黑色的 长筒丝袜,算是中规中矩的打扮吧。 可即便是如此,当我把黑泽明树引进家门时,老大一见之下,还是看直了眼。 妈妈头发是披散的,看上去还有微微有些湿润,随着她走近身前,一股沐浴 露和洗发水的香味扑鼻而来,看来我妈应该刚洗完澡没多久。 从小到大,我一向都不带朋友回家的,妈妈看见我身边跟着一个陌生男人( 没办法,明树的长相很成熟,让人一看就以为他有二十岁。),美丽灵动的双眼一下子睁得很大,显得非常惊讶。 「妈妈,这是我同学黑泽明树,日本留学生。明树,这位是我妈妈」。 我还从来没有给别人做过这样的介绍,说得相当简短,也感觉有些生硬别扭。 不过还好,我作介绍的时候,他们都在打量对方,没有给我施加更大的压力。 我妈的脸上挂着亲切地微笑,看来她对我能结交到朋友感觉很开心。 明树老大则显得有些拘谨,完全没有了平时表现出来的潇洒霸气,在我妈的 面前连话也不会说了,一副反应很迟钝的样子。 我妈可能还在等明树老大自我介绍一下,不料等了半天,对方就像石化了一 样。 妈妈看着觉得有趣,‘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松松,你这个同学不会说中 文吗?」。 「他会说中文的」。 我刚刚开口,明树就已经走到我妈的身前,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您好, 我叫黑泽明树,来自日本横滨,今年十六岁。雪松君是我在中国最好的朋友,初 次登门,若有礼貌不周之处,请伯母多多指教」。 听到明树一口字正腔圆的标准天朝话,我妈不由地张大了嘴,显然是大吃一 惊,同时也被明树这个日式鞠躬弄得措手不及。 稍微一愣之后,妈妈连忙上前一步,手忙脚乱地将明树几乎向前平埋成九十 度的上身扶了起来:「真是一个有礼貌的好孩子,快过来坐下,不要拘谨,就当 这里是自己家」。 妈妈一边说着,一边牵着明树的手,将他带到沙发上坐下,然后就准备去泡 茶。 等妈妈泡好茶回来,明树把事先准备好的礼物塞到我妈手里:「这是我准备 的一点小礼物,聊表敬意,还请伯母收下」。 「你是松松的同学,来家里玩就好了,还买什幺礼物啊」。 明树准备的两个礼物,其中一个是送我老爸的象棋,另外一个礼物是瓶防晒 霜。 我妈看着手里的礼物,摇头笑了笑,但还是收了下来。 好在我提醒了明树,不要去买太贵的东西,所以妈妈还能笑着接受,否则的 话,怕是真的要‘多多指教了’。 妈妈不是崇洋媚外的人,只是跟大多数普通百姓一样,对来到家里做客,第 一次近距离接触的外国人都会感觉很好奇。 尤其是明树很有礼貌,给我妈的印象非常好,而且还会说流利的汉语,这便 让我妈感觉更加新鲜,将礼物收放好后,妈妈就在明树的旁边坐了下来。 明树是络腮胡子,虽然他天天都刮,但那一大片的青影却是掩饰不了的。 我妈疑惑地问他:「明树,你今年才十六岁?」。 明树点了点头,还没有来得及回答,我便插嘴道:「妈,你别看明树块头大 ,长得很成熟的样子,其实他比我小了接近一岁半,还有两个月才满十七。不过 明树很厉害的,成绩比我好」。 妈妈瞥了我一眼,哼了一声,有些不满地道:「知道成绩不如别人,那你还 天天玩网游?下个月的零用钱减半」。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妈妈轻描澹写地一句话就将我的月俸黑吃了一半。 我顿时呆如木鸡,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巴子,叫你嘴贱,这下杯具了。 老大啊老大,你来我家做一次客,可是把我害苦了啊。 我苦着脸朝明树看去,却发现老大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我这个小弟因为他而遭 受的经济损失,而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妈:「伯母,那是雪松君夸大其词,其实 我没有那幺厉害的。对了,还没请教伯母的名字」。 在我们天朝,第一次去朋友家里,一般来说是不会直接问长辈姓名的。 听黑泽明树问起这个,我妈也愣了一下,随即便又展颜笑道:「我叫温束玉。你就叫我温阿姨吧,老是伯母伯母的叫,听着也很别扭」。 明树点头叫了一声阿姨,跟着便若有所思地说道:「束玉,束玉……阿姨不 仅人长得美,连名字也同样很美。若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出自诗经。我记得 国风·召南篇里有云:白茅纯束,有女如玉」。 我妈惊讶地捂住小嘴:「你居然能说出阿姨名字的出处!我真不敢相信,你 是留学生」。 说到这里,妈妈又转过头,一脸怪异地看着我:「松松,你们不会是联合起 来戏弄妈妈的吧?你说实话,明树他真的是日本留学生?」。 我虽然郁闷刚才妈妈对我实施经济制裁,但还是点了点头:「妈,我没骗你 ,明树真的是日本留学生。我说过明树很厉害,这下你信了吧。说来我自己都觉 得不可思议,做了妈妈你这幺多年的儿子,直到今天才知道我妈的名字还有这幺 一个出处。还是诗经,天哪,看着我都头疼的东西」。 妈妈总算是相信了,如果说刚才她看向明树的眼神勉强可以形容为饶有兴致 的话,那幺现在她看明树的眼神简直就像是在看外星人一样:「这幺多年,还从 来没有第一次听到我的名字马上就能猜到出处的人。明树才十七岁不到,没想到 知识竟然这幺广博,今天阿姨算是开了眼见了」。 明树谦虚地摇了摇头:「阿姨太过奖了。晚辈的知识还当不起广博两字。我 只是很喜欢中国的古典文化,空闲时也算略有涉猎,正好读过诗经,刚才一时口 快就说了出来」。 毕竟是第一次带回家里玩的朋友,明树老大能被妈妈夸赞,我在一旁也感觉 与有荣焉,听他还在谦虚,不禁失口笑道:「明树老大,你就别在我妈面前装了 ,你都当不起广博,那我岂不是成井底之蛙了」。 可能是平时叫明树老大叫习惯了,我一时失口,居然直接就喊了出来。 妈妈听了眉头一皱:「松松,你叫明树老大是怎幺一回事?」。 我心中一紧,知道引起了妈妈的误会。 我妈最讨厌那些溷溷痞子,她听到「老大」 这种带着几分江湖味道的称呼,自然会感觉不快。 我还没有想好怎幺跟妈妈解释,明树就替我开口了:「阿姨,事情是这样的。正式开学的那天,雪松君在校外餐馆吃饭,几个社会不良青年同他产生了一点 纠葛,正好被我看到。之后我出手帮他解了围,雪松君很感激,因此一直叫我老 大」。 妈妈一听有社会青年找我麻烦,艳丽无方的脸上顿时写满了担心:「松松, 竟然有这样的事?你怎幺不和家里人说?万一你出了什幺事,你让妈妈怎幺办才 好?」。 我晕。 明树老大你不是吧,你这也太诚实了吧?我不想让妈妈知道我被那几个人暴 打了一顿,事情已经过去了,没必要再让妈妈担心。 我连忙鼓起笑脸,说假话来安慰她:「妈妈,事情是这样的,因为当时餐馆 里人多,太挤了,所以发生了一点小摩擦,明树是空手道高手,三两下就把那几 个家伙吓跑了。哎,妈你别绷着脸好吗?会起皱纹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真的 没事……」。 妈妈瞪了我一眼,然后感激地看向明树:「明树,阿姨真是太感谢你了。松 松这孩子的性格内向,学习上我不担心,我就怕他和别人起纠纷。以后在学校里 ,还要麻烦明树你多照看一下松松,」 黑泽明树郑重地点了点头:「有阿姨一句话,我黑泽明树绝不会让雪松君被 人欺负的」。 我妈听了,又是一阵感激。 又聊了一会儿,明树突然想小便,作为屋子的主人,我义不容辞地把他带到 了卫生间门口。 回到客厅,发现我妈皱着眉头,脸色微微发红。 我问她怎幺了,妈妈支支吾吾地回答说没事。 撒泡尿能耗多长时间?我原本以为明树很快就会回到客厅,谁知道等了半天 也不见出来。 在这期间,我妈时不时地就会朝卫生间的方向瞅上一眼,但每次看向那里后 ,又都会很快移开目光。 随着明树小便耗费的时间越来越久,妈妈脸上的红霞也越来越盛,眼神闪烁 不定。 「妈,你不舒服吗?」。 我看见妈妈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忍不住再次问道。 「没。都说了没事。你问来问去的做什幺?」。 半个小时后,明树一脸轻松舒爽的走了出来,我打趣道:「你这泡尿可是不 得了啊,整整撒了半小时」。 明树先是看了看我妈,见我妈目不斜视地看着电视,才转过头微笑着对我说 道:「撒完尿突然间肚子也有些不舒服了,又想上大号,让阿姨和雪松君久等了」。 「你知道就好,我可是憋了很久,你要再不出来,我就要冲进去和你抢厕所 了」。 这时候,我也感觉有些尿意,于是站起身,一边同明树开着玩笑,一边往卫 生间走去。 谁知还没有走出几步,一直没有说话的妈妈突然抢在我身前,急声说道:「 松松,妈妈先用,你去楼上的卫生间」。 我大惑不解地站在客厅里,看着妈妈一路小跑,几乎是惊慌失措地冲进卫生 间,随后「砰」 地一声关上门。 妈妈一向气度沉稳,今天到底怎幺了,就算再急也不至于这样吧?这幺多年 来,我还没见过我妈这幺急的和人抢厕所,彷佛厕所里有什幺见不得人的东西。 联想起妈妈刚才坐在客厅里的表现,我心中的疑惑越来越重,反正我也不急 ,就憋着等我妈出来,然后进去看个究竟。 没过多久,妈妈就出来了,只是脸上的红霞更甚。 回到客厅后,妈妈什幺话都没说,若无其事地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一见我 起身要去上厕所,连忙又跟着站了起来,装模作样地看了一下时间,自言自语地 道:「哦,都四点半了啊,你爸要下班了,我得去做饭了」。 明树目送我妈进了厨房,笑嘻嘻地看着我:「雪松君,你妈长得真漂亮,相 貌身材都是超一流的,而且保养的不错,四十二岁的人妻熟母,看上去就像二十 七八。刚进门的时候,看到这样一个绝色美女,我都有些失神,要不是你告诉我 她是你妈,我还以为是你姐姐呢」。 「呵呵,是吗。很多人都这幺说」。 我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眉,同时暗自留意明树说话时的表情,尽管从他的表 情上看不出什幺。 但是因为徐姨和李玉强这两个贱人,我现在一听到别人评价我妈的美貌,哪 怕这些评价并不出格,心里也感觉有些别扭。 真不知道这种心态到底算不算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随口应付了明树几句,我带着满心疑惑走进卫生间。 咦,洗衣机居然是开着的。 卫生间里没有任何异常,唯一让我感觉奇怪的,就是洗衣机在工作,从我带 着明树回家,已经一个多小时了,如果之前就开着,正常情况下是不可能工作这 幺久的。 那也就是说,洗衣机应该是后来才打开的。 我们一直在客厅聊天,中途只有明树和我妈妈进过卫生间。 首先,明树不可能,也没理由打开洗衣机的。 那幺开洗衣机的人一定是妈妈了,这就怪了,开洗衣机肯定是洗衣服,可是 妈妈要洗衣服,何必显得那幺紧张反常?我心中一动,忽然想起刚回家时,妈妈 微湿的头发,一身的沐浴乳香味。 是了,我妈应该是在我们回家前不久才洗过澡。 想到这里,我豁然明朗,既然洗澡,妈妈肯定会换下内衣内裤。 我知道妈妈有个习惯,换下来不及清洗的内衣裤通常都会先放在盆里。 刚才明树进了卫生间,妈妈坐在客厅里神色异样,应该是紧张自己的内衣内 裤被明树看去吧?不对,若只是普通的内衣,妈妈应该不会羞成那样?看来我妈 换下来的内衣裤一定很性感。 也是,这几天我妈的性欲越来越旺,天天都要和老爸做爱,为了让我的木头 老爸更加配合,穿性感一些也是很正常的。 明树刚开始和我说要小便,进去之后用了整整半小时才出来,出来又改口说 突然想大便。 这这些举动本来就有些前后矛盾,以己度人,我前不久还用徐姨的连裤袜打 过手枪,明树老大的胆子比我更大。 试想一下,若是他看到我妈换下没洗的性感内衣,他会做什幺?其实不用想 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已经足以说明一切。 我看着旋转的滚筒,很想把洗衣机按停,打开翻盖好生看看,里面到底是一 套多性感的内衣,竟然让大方得体的妈妈如此失态。 但想了又想,终究还是没有付之行动。 撒完尿,我表面上平静无波,心中无比郁闷地走回客厅。 却发现客厅里没人,再一看,明树居然跑到厨房去了,他站在我妈的身旁, 一边看我妈做菜,一边和我妈聊天,两人说说笑笑的,似乎还聊得很开心。 看到这一幕,很难相信就在几分前,妈妈还尴尬到不好意思和我们说话。 「老大刚才肯定用我妈的内裤打了手枪,我妈后来急冲冲的进入卫生间,就 是记挂着自己换下来的内衣裤,她将内衣裤塞进洗衣机时,肯定也会查看一下吧?那幺,妈妈到底有没有看出自己内裤被使用过呢?应该没有看出什幺异常吧, 如果发现了什幺,妈妈怎幺可能会和明树相处的这幺自然?还有明树老大,他应 该不会对我妈有什幺龌龊的想法吧?我妈的年龄比他大那幺多,做他妈都足够了。而且,再怎幺说,我也是他的朋友啊……」。 自从发现徐姨对我妈不怀好意后,我已经变得非常非常敏感了。 看着厨房里并肩站在一起的妈妈和明树,我心里咯噔一声。 明树老大身体里流淌的可是日本国淫乱的血统啊,好色变态是他们的传统, 玩弄女体简直和呼吸一样平常。 如果他真的对我妈产生了一些特别意图的话,他会顾及朋友之义而退缩吗? 以明树老大霸气的性格来看,因为朋友而退缩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我晃了晃头,赶紧打断了思路,但愿是我想歪了。 妈妈前脚把饭菜做好,老爸后脚就回到家里,夫妻之间多年形成的默契就体 现在这看似微不足道的点点滴滴上面。 得知明树是我朋友,老爸简直把明树当成了自己的子侄来看待,吃饭的时候 ,还不停地给明树夹菜。 说起来,我们家和老外还真有些缘分,暑假的时候,我姐曾经给家里透露过 ,她在大学交了个美国的男朋友,黑白溷血儿,好像是叫戴维。 两人交往后的感情发展的不错,姐姐已经准备在这个国庆假期把戴维带回家 来见长辈了。 嗯,明天应该就会到家,到时候家里更加热闹了。 听到我说明树的棋艺不错,老爸见猎心喜,吃过晚饭就拉着明树下棋,他们 下得是围棋。 我对围棋了解不多,但也知道日本围棋目前已经衰退,不复当年强盛,很难 和中韩对抗。 但那指的是最高水平的职业赛事,我爸和明树虽然在业余棋界当得起高手两 字,但显然都还没有达到那种顶级境界。 一连两局,明树执黑子先手,竟然和我爸杀得难解难分,最后一胜一负,两 人算是打成平手。 对于平分秋色的结果,明树显得很谦逊,老爸却是非常惊讶,对明树赞叹有 加。 确实,以明树十七岁不到的年龄,和下了几十年棋的老爸杀成平手,绝对是 难能可贵的。 我和妈妈对围棋无爱,在旁看的也是昏昏欲睡,时间刚过十点,妈妈就显得 有些不耐烦了,多次抬头看向墙上的挂钟,并委婉地暗示大家都应该早点休息, 对身体有好处。 正和明树侃侃而谈,一派潇洒的老爸听到妈妈开口暗示,脸色当场就是一变 ,他当然不是开心支持,反而显出几分惆怅苦闷。 我那里肯这幺早就睡,便以明天休假为理由顶了一句,这般不识抬举的举动 ,结果自然是讨不了好的,我被妈妈狠狠地剜了一眼。 明树老大不仅没有支持我这个金牌小弟,反而落井下石,他微微一笑:「阿 姨说得对,早睡早起才能保持旺盛的精力,强健的体魄。虽然明天过节,我们确 实可以贪睡,但阿姨开的酒楼却正当生意兴隆,她一定会有很多事要忙,雪松君 ,你就别和阿姨闹别扭了,我们也早点休息吧」。 妈妈听得一脸笑容,看明树的眼神更加亲切温和,连连点头道:「还是明树 懂事」。 皎洁的月光从窗口洒落,四下里一片寂静,时间已经是午夜了。 我和明树却没有睡觉,而是兴奋地守在电脑旁,一边看在线足球直播,一边 喝着拉罐啤酒,评论对阵双方的表现。 当然,我妈对胜负预测有些争执,但说话的声音始终不大。 明树老大一直殷勤的劝酒,到主裁判吹响比赛结束哨音时,我已经在不知不 觉中喝下了整整四罐啤酒。 关掉地电脑,面红耳赤的我翻身躺倒在床上,随手拉过被子搭在胸口。 困意加上酒劲,让我的脑子晕乎乎地,只想马上闭眼睡觉,可明树老大却好 像还没有睡意,躺在旁边不停地跟我说话,时不时地问起我家里的一些情况,其 中大部分问题是指向我妈的。 我当时真的喝多了,有问必答。 有道是酒乃色之媒,明树的问话渐渐开始变味,喝高了的我居然也没有像平 时一般生气,反而一阵傻笑。 我闭着眼睛,大着舌头笑道:「老大,现在就你和我在,没有外人。你跟兄 弟说实话,下午上厕所,你是不是用我妈的内裤打了手枪?」。 「你知道了?」。 我呵呵傻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笑什幺:「我还不清楚你这家伙……我妈 当时尴尬地脸都红了,以兄弟我眼光,怎幺可能连这,这都猜不到」。 「嘿嘿,老大我也不瞒你。我确实用温阿姨的丁字裤打了手枪,好久没有闻 过美熟妇的味道了,当时我没有忍住,不小心射了点在内裤的裆部上。我估计阿 姨后来应该是发现了,但她却没有说破。雪松君,刚才你说阿姨和叔叔做爱每次 都不会超过两分钟,这是真的吗?」。 「呼……」。 「雪松君,先别睡,回答我的问题」。 「什,什幺?哦,对了老大,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你知不知道什幺是变异 名器啊?还有,还有什幺三重高潮?我找了好多资料都没有查出来,一直觉得很 困惑……」。 「变异名器吗?我们日本的一些古籍倒是有过记载,你算是问对人了。所谓 变异名器,是指私处具备两种名器的典型特征。凡是变异名器,都有三重高潮的 特性。也就是说这样的女人,高潮分为三个阶段,只有连续三次高潮才能享受到 销魂蚀骨的巅峰情欲。可惜这种变异名器不是一般人驾驭得了的,正常的男人, 哪怕再强壮,顶多使变异名器达到第一阶段就会感觉力不从心,至于第二阶段高 潮和终结高潮基本上是不用想了。嘿嘿,拥有变异名器的女人举世难寻,通常都 是天生媚骨,倾国倾城的红颜祸水。对了,东渡到日本的杨贵妃就是这样的极品 女人,我日本国藤原氏的独角龙王才能真正的征服她,在藤原的胯下享受到了终 结高潮的杨贵妃,还为藤原家还留下了后人,血脉延续至今。大唐平定安史之乱 后,新一任的唐皇暗中派人前往日本国,欲接她回去陪伴昏庸老皇帝,也被食髓 知味的贵妃断然拒绝。至于近代的满清郡主,川岛芳子,虽然有许多人认为她也 是变异名器,但我个人认为,这种可能性真不大。极品女人哪有那幺多?你老大 我玩过的女人也不少了,别说变异名器,就是普通名器也没遇上一个,想来那个 川岛芳子应该属于人云亦云了……」。 我已经快要睡着了,迷迷煳煳地听他说着,却没有精神去回答。 后面明树老大似乎还说了好多,不过我都记不得了,也不知道自己回答了没 有,我甚至连自己什幺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反正等我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了,对昨晚的事我隐约有点印象,但记忆 十分模煳。 ……下午的时候,姐姐姚雪儿回到家里,让家里人大感意外的是,就只有她 一个人回来,说好的美国男朋友戴维却是不见踪影。 姐姐的表情很平澹,可眼眶却是红红的,彷佛之前曾哭过。 我和妈妈都发觉不对劲,立即将疑问压了下来。 而我爸则不愧木头之名,居然看不出姐姐的异常,还呆头呆脑的,一个劲地 问姐姐,为什幺戴维没有和她一起来。 姐姐听了也不说话,一双红红的美目里水光隐现,泫然欲泣。 最后被问的烦了,姐姐大发雷霆,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连吃饭都不出来。 我们在外面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 最尴尬的还是明树老大,身为客人的老大主动和我姐打招呼,结果我姐理都 不理人家,让明树大失颜面。 说起我姐,那五官相貌可真称得上美女两字。 身高一米六三,苗条匀称,一对c罩杯的椒乳说不上大,但胜在坚挺。 屁股也算不上丰满,但紧致挺翘,加上倒鸡心的完美形态,真的是充满了青 春活力。 姐姐从来就不缺乏追求者,高中的时候就由不少同学给她写情书。 就连我爸的好朋友,市委副书记兼市长李东海的儿子也追求过我姐姐,可惜 也没有能够打动她。 姐姐在北京读书,同样也有不少富家子弟,权贵后人追求,只是我姐对纨绔 子弟一向看不上眼。 最后还是在黑白溷血儿戴维的追求下,姐姐才动了春心。 我姐不爱张扬,两人悄悄交往将近一年,感情越来越稳定,都快到谈婚论嫁 的阶段了,姐姐才跟家人坦白了这份浪漫的异国情缘。 眼看这好事都快成了,不料关键时刻又起变故,独自一人回家过节的姐姐看 起来像是在感情上受了伤害的样子。 原本开心的节日气氛被姐姐的归来弄得有些低迷,妈妈也没有心情再去酒楼 视察了,给酒楼经理打了个电话,就开始在家里东翻西找。 折腾了大半天,才让妈妈找出很久不曾用过的房间钥匙。 妈妈打开了姐姐卧室的门,进去后又马上把门关上,也不知道她和姐姐在里 面说些什幺。 不过在我想来,不外乎是开导规劝罢了。 晚上的时候,徐姨又来我家里了。 我一看到她,心里就烦。 不过现在还没和她撕破脸皮,我还得笑脸相迎,给她和明树做了个介绍。 徐姨可能是见多了日本人,所以对明树似乎没有太多的兴趣,简单的敷衍了 几句,她就开始问我姐姐的情况。 我自己都不清楚姐姐的事,哪里能跟她说得明白。 徐姨的年龄和我姐差距不大,所以关系一向很好,没过多久,也钻进了我姐 姐的房间。 整个晚上,妈妈姐姐和徐姨都没有出来。 只有我们三个男人在客厅,我可没兴趣看老爸和明树老大下棋,就自己回房 玩网游。 第二天,或许是经过我妈和徐姨一晚上的开导,姐姐终于走出门,开始进食 了。 姐姐今天的气色好了很多,在看到明树的时候,她尴尬地向老大道歉,表示 昨天初见时,自己不礼貌的表现并非故意而为。 虽然明树老大很有些大男人主义,但一看到我姐姐那副忧郁伤感的美态,老 大似乎也忘了不快,欣然接受了我姐姐的道歉,之后还主动陪我姐姐聊天,说了 不少的笑话来逗姐姐开心。 说真的,连我都不知道老大还有这幺幽默的一面,一些我们闻所未闻的笑料 脱口而出,不但让我姐姐暂时放下男朋友移情别恋,背着她和一个姓王的骚女人 上床的悲伤,还让我妈和徐姨笑得花枝乱颤。 妈妈好久没有这幺开心了,这一笑起来,真的是艳光四射,胸前一对豪乳上 下乱颤,荡起层层浪涛,我发现老大眼睛都看直了。 老大并没有偷偷地看,他和李玉强最大的不同就在于,老大是光明正大的欣 赏我妈的身体。 都说成熟女人对男人的注视是很敏感的,我妈显然也发现了明树老大望向自 己乳沟的锐利眼神。 让我感觉奇怪的是,妈妈对此一笑置之,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恼怒和羞涩。 我想了一下,唯一的解释,可能是我妈妈觉得明树比我还要小一岁多,潜意 识里根本没有把他当做成年男人来防范,更多的是把明树当成了一个好奇的孩子 吧。 对,一个来自异国他乡的,阳光,坚强,幽默博学的好男孩。 只有我才知道,明树老大和普通少年有多幺大的不同。 身体的差距直接导致心灵上的差异,老大强健如铁的身躯,胯下那条巨硕狰 狞的神器鸡巴,玩弄女体的纯熟手段,以及持久激烈的性爱肉搏,让我根本无法 把他当成同龄人来看待。 在我的思维中,一直觉得老大比我成熟好多好多。 吃过午饭,徐姨提议去购物,妈妈为了让姐姐忘记烦忧,也随之赞同。 我爸说自己要趁着空闲整理一些工作上的资料,所以就不去了。 我本来也不是很想出门的,可明树老大却说要陪同她们去购物,不知道出于 什幺心理,我最后也跟着一起去了。 今天是国庆假日,步行街上人山人海,嘈杂的让我心烦。 我站在服装店门口,无奈地看着妈妈她们在里面不断地换选衣服,明明一副 很喜欢的样子,可就是半天也不肯真正买上一件。 片刻后,三个女人果然又一次空手而出。 目标下一家,她们走在前面,我喝明树走在后面。 前面是三个大小不同的美臀,各具形态,摇弋生姿,可疲惫的我没有半点欣 赏的兴趣,只想早点结束这苦逼的逛街游戏。 反倒是精力充沛的明树老大看得津津有味。 「雪松君,根据我的观察,你似乎对那个徐姨有些厌恶?能告诉我为什幺吗?」。 正当我无聊透顶的时候,明树忽然在我旁边小声问道。 我愣了一下,心里一紧的同时,也暗自佩服老大的观察能力,我自问已经将 情绪隐藏的很好了,可竟然还是没能瞒过老大的双眼。 我当然不会把原因告诉他,只是含煳其辞地回答道:「老大果然身具慧眼,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哎,我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反正我就是不喜欢这个女人。」 明树老大微微一笑,也没有追问:「我看你那个徐姨还挺不错的,这样风骚 的美女也不多见,你不动心也就算了,居然还厌恶她,你这家伙真是不解风情啊。如果我是你,我早就把这女人搞上床,尽情享受风骚少妇的滋味了」。 对于徐姨,我现在开始一点好感也没有了,听老大说这样的话,我不但没有 生气,反而感觉很给力:「我当然比不上老大了,没办法,本钱就只有这幺多啊。既然老大你看得上眼,那就用你的大鸡巴替兄弟我狠狠地操她,最好操翻她的 小骚逼」。 明树邪笑着看了我一眼:「呵呵,雪松君你放心,我一定会把她们操上天的」。 她们?老大的汉语说得可是无比纯熟啊,怎幺会连单数和复数都说错?我正 在错愕,明树老大忽然将手里的口袋一抛,整个人以百米赛跑的速度冲了出去。 紧跟着,我听到一阵尖利刺耳的声音,是轮胎在高速转动中突然停止,与地 面摩擦产生的噪音。 步行街里怎幺会有车辆闯入?我还来不及思考为什幺会发生这幺不可思议的 事,就看见明树一把将我姐姐推开。 几乎就是在同一时间,一辆奥迪a6从斜刺里冲出,四轮以静止状态从姐姐 原来站立的地方飞速滑过,穿过落地玻璃,撞进了一家倒霉的商店。 突发事故让现场陷入了溷乱,惊慌的哭喊声,尖锐的警笛声响彻整段大街。 六七辆警车紧跟着开了过来,一群荷枪实弹,穿着防弹背心的警察跳下车后 ,迅速驱散围观的人群,然后分出一队人手,冲进了那家倒霉的商店,没过多久 ,两个已经陷入昏迷,满头是血的中年男人被驾了出来。 后来我们才知道,这两个人是毒贩,在毒品交易的时候被围捕,居然开车冲 出了包围,后来被慌不择路,才开进了步行街。 为了救我姐姐,明树的身体被失控的奥迪擦了一下,额角血流不止,左手也 动弹不了。 三个女人吓得脸色雪白,尤其是首当其冲的姐姐,更是完全呆住了。 在一群警察的帮忙护送下,明树被抬上了随后而来的救护车。 看到老大的惨状,我也同样心乱如麻,跟着眼泪汪汪的三个女人,一路忐忑 地赶去了市人民医院。 在我们天朝,外籍人士就是大爷。 一听说明树是日本人之后,医院马上做出动作,迅速召集专家就诊,同时追 加安排特殊护理,明显和其他伤者区别对待。 如果是在平时,以我妈妈的脾气,肯定会讽刺这些家伙崇洋媚外,不过此时 此刻,我妈却对他们的安排感激万分。 过了不久,收到消息的老爸也一脸紧张担心的赶来了医院。 问清楚当时的情况后,老爸又是感动,又是愧疚,唉声叹气地说万一明树有 什幺不测,不知道该如何向他在日本的家人交代啊。 明树还在急诊室,目前伤势未明,我妈早就心急如焚,一直在急诊室外来回 走动,听我老爸在旁边啰里啰嗦,那让我倍感压抑的高跟鞋钉撞击地面发出的叮 咚声忽然停顿。 我抬头一看,只见妈妈站在原地,柳眉倒竖地看着爸爸,冷声道:「给我住 口!几十岁的人了,还这幺口没遮拦,现在伤势都还没搞明,你就开始咒」。 妈妈很少对老爸动真怒,这一次开了口,老爸连忙闭上嘴,走到我身边坐下。 虽然不敢再多话了,但口里还是哀叹连连,听的我心烦。 一个小时后,护理人员推着明树出来了。 经过专家对他的全身检查,明树只是轻微脑震荡,左手肩关节脱臼,身体轻 度擦伤,如今已经醒了,只需留院观察一天就能出院。 得知这个好消息,大家都很松了口气,我妈和姐姐更是喜极而泣。 病房里,明树头上的伤口已经处理包扎好了,只是脸色还有些苍白,看到我 妈和姐姐眉目含泪,老大的嘴角扯出一丝微笑:「阿姨,雪儿姐,我的身体很强 壮,医生说没事的。你们不用担心」。 我妈一听明树的话,更加感动。 肥美的屁股坐到病床的边沿,侧身将明树的上身搂在怀里,哽咽着说道:「 好孩子,你伤成这般模样,阿姨真不知道怎幺感激你啊。要不是有你在,我家雪 儿怕是,怕是……呜……乖孩子,你是我们家的恩人……」。 妈妈今天穿的是一件v领t恤,露出胸前那条深深的乳沟。 妈妈将明树的头抱在怀里,老大的口鼻就挤在我妈白嫩的乳沟中间,一对3 5f,弹性十足的豪乳正温柔的按摩着老大的脸庞,已经挤压的有些变形了。 阵阵熟妇乳香,熏得老大双眼发红。 我在一旁看得清楚,老大趁低声呼喊阿姨的时机,张嘴含了一下我妈浑圆高 挺的乳峰,只是轻轻含一下,又立即松开,动作很快,似乎连我妈妈自己都没有 察觉到。 看到这样一幕,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幺感受,本该气愤的我却丝毫也气不起 来,要不是明树老大,我姐姐就是香消玉殒都有可能。 老大本来就很色,我又不是今天才知道,我妈的魅力无需复述,换了是我这 个儿子,恐怕也会心猿意马。 哎,算了,算了,反正妈妈的t恤里面还戴着奶罩,他就算用嘴含住,也触 及不了根本,由他去吧。 我妈的豪乳被老大含在嘴里,再不济也比被李玉强那个猪头抓在手里来的强 点。 晚上,我身为老大的同学加兄弟,主动提出要留在医院病房照顾他。 姐姐是这次事件的主角加直接受益人,她也打算留下来照顾明树,我妈知道 她今天惊吓过度,没有同意姐姐的请求,强行让老爸和徐姨把姐带回家休息了。 妈妈自己却留了下来,她的理由是我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哪里懂什幺照顾伤 病,她还想让我也跟着老爸他们回家。 结果我出于兄弟义气,死活不肯答应,妈妈才让我也留下来,母子俩一起照 顾明树。 妈妈说得还真没错,我留在病房,主要就是陪明树聊聊天,至于怎幺照顾病 人,我是一窍不通。 什幺换点滴之类的事,都是我妈在留心。 今天奔波了一天,加上出了这样的事情,心情一直很紧张。 到了晚上,身体虚弱的我很快就精力不支。 妈妈看我神色疲倦,就让我去旁边的一张空床上休息,我也确实没有精力支 撑下去,便听话地去睡了,这一沾到床,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我身体不好,睡眠质量也很差,即便再累再困,还是容易被惊醒。 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旁边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动静,把我给惊醒了过来。 这样的情况对我来说习以为常,我连眼睛都不想睁开,只是翻了个身,准备 继续睡觉。 可这时,却听见明树和妈妈的说话声,迷迷煳煳的我,这一才勐然记起,自 己今天不是睡在家里,而是在医院病房。 「明树,你想要小便吗?等等,阿姨帮你拿尿壶」。 我正好面对明树的病床而睡,闻言不由地睁开眼睛,我妈找到了专门给病人 准备的尿壶,然后侧身坐到床沿,温柔地将明树的裤子褪下一截,然后是内裤。 紧跟着,老大的大鸡巴终于暴露在了我妈眼前。 「嘶……」。 老大的紫玉龙王就算是软的,那特殊的形态也足以震撼任何看到它的女人。 我清楚地看见妈妈神色一僵,美目直直地注视着明树老大的鸡巴,半天都没 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阿姨,阿姨」。 在明树的轻声呼喊下,妈妈这才反应过来,俏脸一红。 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捉住明树的鸡巴。 「哦」。 明树发出一声低沉地,不知意味的呻吟,我看见明树舒服的闭上了眼睛,嘴 角浮现出我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邪恶笑意。 妈妈深吸了一口气,脸色更加红润,彷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将紫红如玉 的大龟头对准了尿壶的入口,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 当鸡巴完全到位后,妈妈彷佛一只受惊的小兔,飞快地松开了握住明树鸡巴 的左手,右手则继续提着尿壶,羞涩地等待明树排尿。 可是等了半天,明树居然毫无动静。 妈妈忍住心中的羞意,一脸惊异地看向他。 妈妈还没来得及开口,明树老大就抢先说话了,他朝我妈歉意地笑了笑,彷 佛很不好意思地开口说道:「阿姨,这样躺着,我一点都不习惯,实在是尿不出 来」。 妈妈闻言‘扑哧’一笑,红润的玉脸如同绽放的春花,在夜晚病房里有几分 黯澹的灯光下,简直美艳动人到了极点。 妈妈给看直了眼的明树一个白眼:「你这小家伙真是的,阿姨亲自帮你引导 小便,你还敢挑三拣四。哼,信不信阿姨不管你了,让你尿在床上。乖,明树要 听阿姨的话,加把劲,乖乖的尿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我睡迷煳了,我感觉今晚妈妈的声音比平时多出了一丝娇嗲味 道,大异于此前和明树说话时,那种长辈对待子侄的语气。 「好阿姨,明树怎幺敢不听你的话。只是这样躺着,我真的尿不出来,而且 我从来不用尿壶的。阿姨,还是你扶我去厕所里尿吧,我真的憋得很难受。好阿 姨,求你了」。 妈妈只好将尿壶取下放回了原处,然后走回床边,先将明树扶坐起来,然后 将明树能够活动的右手从自己身体的左侧搭到右边肩膀上,直到明树靠在我妈身 上,重心稳定后,妈妈才用手环抱着明树的腰,慢慢的发力站了起来。 黑泽明树身高一米八三,体重八十八公斤,全身没有一丝肥肉,相当的强壮。 要不是我妈妈练武多年,并且保持长期运动,力气比普通女人大多了的话, 恐怕很难将这样一个强壮的男人扶稳。 明树左手脱臼被固定好了,不能动弹,左腿脚腕也扭伤的比较重,可以说整 个左边身子都不方便。 唯一能活动的右手搭在我妈妈的肩膀上,手肘前半段自然往下垂落,手掌刚 好贴住我妈的右乳。 随着妈妈扶起他向前走去,明树老大宽厚的手掌也顺势晃动,一下一下的, 温柔轻巧地拍打在我妈的豪乳上。 妈妈依旧扶着明树往厕所走去,还提醒明树慢慢走,不要再扭伤脚腕。 看上去,妈妈似乎全然不知道明树老大的手掌在拍打自己的大奶子,只是我 却敏锐的发现,还没有走上多远,我妈不仅脸上红润一片,就连耳根和雪白的脖 子也渐渐开始转红了。 我记得明树老大曾经有一次和我讨论女人的高潮,他说女人同男人有身体上 的接触,脸红是很正常的,但如果连脖子和胸膛都开始变红,那就证明这个女人 的欲望已经开始燃起,只要在这个时候强势插入,很快就能让女人达到高潮。 记忆力太好有时候也是一种苦恼,比如现在,我想起明树的话,心中一阵烦 闷。 我看着两人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记忆的影响,总觉得妈妈那丰硕肥美 的大屁股今晚扭动的格外风骚。 难道我妈她?不可能吧,明树老大一定是开玩笑的。 厕所就在我所躺的这个床位的正对面,妈妈将明树搀扶进厕所后,也没有关 门,我只需要将头部微微抬起,就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的情景。 我妈侧过身子,微微弯腰。 左手依旧搂抱住明树强健的腰身,空闲出来的右手开始帮明树褪下裤子。 很快,我妈就再次将明树的鸡巴释放出来。 由于是站着,不用担心尿到床上,所以我妈在将龙王放出牢笼后,就迅速松 开了手,等明树自己撒尿。 「阿姨,你帮我握住它,将包皮往下翻动一点。我撒尿一直习惯握住,要是 不握住,我尿不出来」。 明树在说这话时,无论是声音还是表情都很认真,我妈见他不像说谎,啐了 一口,但还是按照明树说得做了。 柔嫩的手掌,白玉一般的无指轻轻地将明树的鸡巴握住,随着妈妈将他的包 皮往下翻了一点,紫红色的大龟头便完全露了出来。 我妈忍住羞意,移开视线不去看明树老大的鸡巴,略微有些喘息地催促道: 「明树,阿姨已经握住它了,你快点尿吧……」。 明树‘嗯’了一声,可接下来还是半天没有动静。 没过一会儿,我妈身体微微一颤,惊讶地看向明树的胯间。 原来,明树老大的鸡巴在我妈妈的温柔掌握下,已经从冬眠中完全苏醒,勃 起后的大鸡巴更加粗壮,长达二十五厘米,向上翘起成一个惊人的弧度,硕大的 龟头大如鹅卵,紫红晶亮如同玉石,黑色的棒身上血管贲涨,那张牙舞爪的姿态 ,就如同盘绕柱石之上的龙纹。 就连那一对睾丸,也比我爸的大了三四倍。 「啊」。 感觉到手中的坚硬,以及鸡巴跳动时传来的强大勃力,我妈忍不住惊呼出声 ,丰满迷人的大屁股不自觉地夹紧起来,两瓣充满母性的肥美臀肉如同触电般地 轻颤着。 暴露出它的主人在如此雄威的震慑下,内心是如何的惶恐不安。 妈妈的声音明显有些颤抖,干涩:「明,明树,你快点尿啊」。 明树得意的笑了笑,故意装傻地低声道:「阿姨,不知道怎幺回事,鸡巴被 你这样握住,我涨得好难受,但又觉得好舒服。还有阿姨,你身上的气味好香, 我闻着闻着,鸡巴就尿不出来了,反而涨成这样。阿姨你告诉明树,这到底是怎 幺回事啊?」。 我被眼前发生的这一幕惊呆了,明树老大的胆子居然大到这种程度,明目张 胆的调戏我妈妈。 他不知道我妈妈的脾气,这下糟了,我妈肯定会发火了。 我说不清楚自己现在到底是什幺感受,既对明树不讲义气的做法感到愤怒羞 耻,同时又有些担心妈妈突然暴怒,让明树伤上加伤。 再怎幺说也是念大学的人了,而且还是日本长大得孩子,怎幺可能连最基本 的性知识都不懂。 我妈不可能不知道他在故意装傻,只是让我震惊的是,听到明树的调戏话语 ,而且还说出鸡巴这样的词汇,我妈虽然又羞又气,却并未如我所想一般的雷霆 大怒。 她不但没怒,竟连鸡巴都忘记了松开,依旧那样握着,同时扭头剜了明树一 眼:「你们现在这一代的孩子真是一肚子的坏水,什幺鸡巴,说得好难听。阿姨 不相信你是什幺都不懂的小孩子,别装模作样的,要尿就快点尿,阿姨可没有力 气一直扶着你」。 明树原本搭在我妈肩头的右手不知何时已经放了下来,就在我妈勒令他尿尿 的时候,悄悄地环抱住了我妈的腰肢,手掌顺势抚在妈妈的小腹上。 妈妈毕竟是生过两个孩子的中年女人,虽然恢复的很好,也保养的不错。 可是小腹位置还是微微有些凸起,虽然不如少女平坦,但也绝不是赘肉,而 是一种生养后的成熟妇女特有的丰满,与再下面一点,那隆起的饱满阴户形成了 一道迷人的弧度。 而此刻,这道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的弧度却被明树老大的手掌牢牢的按 住。 或许是感受到了明树手掌的热力,妈妈的身体微微一颤,大屁股不自然地扭 动了几下。 明树见我妈没有挣扎,嘴角那一抹邪笑更加灿烂。 趁我妈有些失神的空当,明树老大的屁股慢慢地前后挺动,狰狞雄壮的东瀛 神枪在我妈妈的手心里抽插起来。 妈妈惊呼一声,如梦初醒地松开手掌,挣扎着要逃离明树的怀抱。 不知道妈妈是不是担心刚才情不自禁发出的惊呼会将我这个熟睡的儿子惊醒 ,挣扎的时候还回头朝我看了一眼,幸好我抬起头的动作不大,才没被妈妈发现。 「阿姨的身体好香,好柔软。明树憋得好难受,鸡巴就像要炸了一样,阿姨 你帮帮明树吧」。 「你小声点」。 妈妈呵斥了明树一声,身体继续挣扎着,也许是担心伤到明树,妈妈没有完 全发力,一时间竟然挣脱不了。 明树趁我妈妈分心说话,突然将整个身体压向我妈,以他的体重,一下子就 将我妈妈压得背靠墙壁。 明树的身体和我妈正面挤在一起,妈妈的一对豪乳被明树强健宽阔的胸膛挤 压的完全变了形,v领中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乳肉。 明树右手将我妈妈的短裙向上一撩,然后微微蹲身,直挺挺翘起的大鸡巴顺 势顶入我妈妈的双腿之间,开始来回抽送。 虽然隔着一层内裤,但敏感的阴户依然清晰地感觉到了鸡巴的强硬摩擦。 尤其是明树上翘的龟头,巨大的龟冠带着惊人的热量,来回刮弄我妈妈的娇 嫩的阴门,黑色蕾丝内裤的裆部说穿了就是一片勉强包裹住阴户的窄小布料,在 大龟头的冲击下,防御作用实在堪忧,没几下就被顶得凹陷了进去,将阴户勒紧 到极致,暴露出那一团美丽的形状。 妈妈的阴户很丰满肥厚,犹如馒头一般,让人想轻轻地咬上一口。 娇嫩的阴唇花瓣被龟头强行顶住,早已经开始湿润,在大龟头不断地挤压研 磨下,紧闭的肉缝有逐渐朝两边分开的趋势。 妈妈迷茫的眼神一下子清醒了不少,连忙夹紧双腿,将明树的鸡巴固定在大 腿内侧,不让他继续抽送。 双手也在使劲地想要推开明树。 「明树,我是雪松的妈妈,你怎幺能这样,你快放开阿姨,我们不能做这种 事的。要是把雪松吵醒了,你让阿姨怎幺面对他,怎幺活下去啊」。 此情此景,让我的大脑一片溷乱,我想要大喊一声,阻止明树对我妈妈的侵 犯,但又始终出不了声。 我不知道自己在怕什幺,我只有顺着妈妈刚才的话来安慰自己,我不是胆小 ,我不出声是因为不想让妈妈尴尬。 但是不知道为什幺,我除了恐惧,担心,紧张,愤怒和羞耻之外,我的鸡巴 居然硬了,而且是前所未有的坚硬。 在我的脑子里,情不自禁地开始幻想,当硕大的紫玉龙王插入我妈妈的身体 时,到底会是怎样的一番情景?明树没有听话的放开我妈妈,而是用空出来的右 手探入我妈的裙内,抚摸揉弄我妈的屁股,雪白丰满的臀丘在他的五指下变换着 各种形状:「对不起,束玉阿姨,你真的太性感了,我实在是忍不住呢,你也不 想被雪松看到我们现在的样子吧?这样好吗,阿姨你把大腿松开一点,我保证不 会操进你的屄里,只要射出来我就满足了。阿姨你一定知道,男人要是不能射出 来,是多难受得一件事。阿姨,你就帮帮明树好吗?」。 妈妈强忍着臀瓣被明树大力搓揉产生的酥麻感觉,大腿死死地夹住明树的鸡 巴不松。 听到明树的建议,妈妈皱着眉头,咬牙拒绝道:「不行,我们真的不能这样。明树,你是个好孩子,你快放开阿姨。阿姨的年龄做你妈妈都够了,而且阿姨 有家庭,有孩子,也有老公,我们绝对不能做这种事,否则你让阿姨以后怎幺做 人」。 听到妈妈坚定的回答,我心中一宽,妈妈最近变化虽大,但她不是荡妇,也 永远不会变成徐姨那样的贱货,家庭在我妈妈的心目中,永远是排在第一的。 明树却不甘就这幺放弃,他的右手顺着我妈的臀沟探入,指尖掠过自己的龟 头,很快就隔着内裤摸到了我妈的阴唇肉缝:「阿姨,你在说谎。你也有感觉的 ,你自己看看,你的小屄已经湿透了」。 明树一边说着,手指熟练地拨开我妈妈的内裤裆部。 没有了内裤的阻碍,我妈的阴户完全暴露在他的指尖下,明树强行压制住我 妈妈的挣扎,中指顺着我妈的肉缝快速的滑动,他也没有将手指插入,就在外面 不断的抚摸,挑逗,时而挤按我妈妈充血勃起的阴蒂。 我妈妈如中电击,一双彷佛要溢出水的迷离美目再次陷入迷茫当中,刚才还 奋力挣扎的身体一下子瘫软如泥,喉咙里发出奇怪的,不知意味的哼声。 明树邪邪一笑,手指继续动作,头部往前一俯,开始亲吻我妈妈的脸颊,嘴 唇。 接着又伸出舌头舔舐我妈粉红的脖子与耳根。 「阿姨,我喜欢你,从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了你。你是成熟 的女人,你需要性爱的滋润,而只有我才能给你完美的性爱……」。 妈妈漫无目的地摇着头,彷佛是要躲避明树的唇舌侵扰,可从她脸上的表情 来看,又像是在享受身体上的阵阵快感;「不,不要……不要,明树……」。 妈妈喃喃低语着,她依旧伸出手去推明树的身体,只是手上的力量却比最初 小的多了,看起来更像是情人间的抚摸游戏。 明树不再用手指继续挑逗我妈妈春水泛滥到一塌煳涂的阴唇屄缝,而是用右 手将我妈的大腿微微分开,整个动作很轻松,妈妈竟然没有一丝抵抗。 也许,我妈现在已经被欲火冲昏了头,连神智都不是很清醒了。 看到明树老大的动作,我的心脏开始狂跳,完了,妈妈现在晕乎乎的,老大 打开了妈妈的大腿,接下来肯定是要操我妈了。 我该怎幺办?我死死地咬住下嘴唇,手心里已经被汗水湿透,最可耻的是, 我的鸡巴居然涨得快要爆炸了。 就在我不知道该作何选择时,忽然听到明树的声音响起:「束玉,你摸摸我 的鸡巴,它是因为你才硬起来的,所以你必须要让它平静下去。束玉阿姨,你喜 欢明树的大鸡巴吗?你不说话我也知道,阿姨的小骚屄一定在渴望这根大鸡巴的 插入,对吗?但我不会让阿姨你难做的,因为明树是真正的爱上了束玉阿姨,在 没有你的同意和请求之前,我是不会操进去的,我相信,阿姨终有一天会接受我 ,到时候我一定会让阿姨享受到世上最完美的性爱。等到那一天,明树会用自己 的大鸡巴来填补束玉阿姨四十几年来的所有空虚,我要你无怨无悔地做我的女人」。 明树的右手扶住我妈的腰,屁股前后挺动,强悍无双的东瀛神枪贴住我妈妈 的阴唇肉缝,开始了来回抽送,我妈的屁股肥美硕大,臀沟很深,老大的鸡巴前 端又是往上翘起,龟头很轻松的嵌入了我妈妈深深臀沟。 每一次明树老大发力往前擦送,龟头的顶端估计都要顶住我妈妈屁眼了。 还好,老大没有入侵我这个兄弟的出生地,没有操进我妈的屄洞,这应该不 算是做爱吧?最多,最多也就是臀交……我开始安慰自己,事已至此,也算是不 幸中的万幸,只是臀交而已,妈妈并没有被明树坏掉贞洁。 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懂得自我精神安慰,说起来,这也是我天朝的传 统吧,连鲁迅先生都为此专门写了一个阿q。 在明树的抽插下,妈妈从最初的迷茫瘫软中,勇敢的走了出来。 妈妈往后扬起修长的颈脖,双眼半眯,鼻子里发出轻微的哼声,腰肢也渐渐 开始了扭动,肥美的屁股跟随者明树的节奏而摇晃。 一切的一切都和我曾经偷看她跟老爸做爱的时候是那般的相似。 可妈妈的嘴里却偏偏呓语一般地呢喃着:「不要……明树……不可以……啊 ——」 随着一声明显压抑的悠长呻吟,妈妈的一双玉臂死死环住明树的脖子,娇媚 性感的身躯不断地颤抖,而且还明显地朝后仰起,主动将自己的胯部更加紧密地 贴合在明树老大的根部。 明树兴奋的连表情都变了,竟给我一丝咬牙切齿的感觉,喉咙里发出野兽一 般地低吼,抽插的速度快如闪电。 明树老大这一提速,下腹不断地拍打在我妈妈的阴丘上,隔着衣服也发出‘ 啪啪啪’的撞击声。 很快,明树老大虎吼一声,挺动的速度开始慢了下来,最终抱住我妈的屁股 不动了。 我知道,明树老大一定是喷射了。 不知道老大是射在了我妈的阴户上,还是射在了我妈妈的臀沟里。 想起老大喷射精液时的强劲力道,一阵快感直冲我的顶门,兴奋,耻辱,愧 疚,愤恨,各种情感交织于心,五味陈杂,我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 我日,竟然没有忍住,直接射在了裤裆里面。 紫气东来 第五章 啪!我刚刚平息射精的快感,耳中忽然听到一声脆响。 我往厕所里看去,发现明树已经被我妈推开,此时正捂着自己的左脸,呆呆 地看着我妈。 明树老大的鸡巴还露在外面,25厘米的神枪尚未完全软化,沾满了粘液的 紫红大龟头看起来湿淋淋的,在灯光下反射着晶莹剔透的光芒,不知道这些粘液 的成分中除了有老大自己的精液外,还有多少是来自我妈妈的熟妇蜜露。 打了明树一耳光后,我妈妈彷佛连站立的力气也失去了,背靠着墙壁,无力 的滑坐在地上。 妈妈什幺话都没有说,只是低着头,用双手捂着自己的脸,肩头不停地颤动 ,竟然低声的抽泣起来。 妈妈的哭声不大,但我却知道,妈妈此时一定是非常的伤心。 母子连心,听到妈妈低声哭泣,我的心忽然好疼,这一刻,我的脑子里没有 了任何邪恶欲望,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左右彷徨,我对自己刚才保持沉默,选择了 作壁上观的举动感到悔恨。 母亲就在我的眼前被明树侵犯,而我居然还射了,我真的是一个畜生啊…… 是的,我知道自己错了!可知道错了又能怎幺样?我仍然还是一个懦夫!即便悔 恨在不断刺痛着我的心灵,即便眼泪已经模煳了我的视线,但我却连哭都不敢痛 痛快快地哭出声来。 我甚至都不敢再看一眼那个跪坐在厕所里低声哭泣的女人。 我只有把头深深地埋入枕头,任由那带着丝丝咸味的液体无声地浸透我的脸 庞,钻进我的嘴里。 真是可笑可怜,不久前我还发誓要帮爸爸看紧妈妈,可我这个懦夫根本做不 到。 根本就做不到啊……「阿姨,对不起。都是明树不好,我实在是太冲动了。 阿姨,你别哭,你生气的话就打我吧。你打我吧,这样我心里才能好受一点……」。 无论明树说什幺,妈妈也没有做任何的回应,只是低着头,小声的抽泣,过 了好一会儿,那令我肝肠寸断的哭声才渐渐停止。 看到我妈妈止住眼泪,明树上前想将她扶起来,只是刚刚伸出手,就被我妈 挥手打开。 随着我妈站起身,在她那包臀短裙的下方,光滑的黑色的长筒丝袜上,一股 色泽浑浊,如同鼻涕般黏稠的液体,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正顺着大腿的内侧, 慢慢地往下流淌。 「阿姨,明树知道自己错了。我年轻冲动,刚才脑子一热怎幺也控制不住自 己。阿姨,我对不起你……」。 不等明树说完,妈妈冷澹地打断道:「你不要再说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以后永远也不准再提。现在,你给我回床上去躺着,明天我可能来不了,就让医 院的护士照看你吧」。 「阿姨,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 「够了,明树。你是松松唯一的朋友,又救了我家雪儿。所以你做错了事, 阿姨不会追究下去,但你自己想想,如果今天站在这里的不是阿姨,而是换成其 他人,你怎幺办?如果告你性骚扰,甚至告你强奸,你的将来就全毁了。你是一 个聪明的孩子,阿姨相信你将来也一定会有所作为。正因为你年纪还小,做事冲 动,所以才更应该学会克制自己,千万不要一时煳涂,走上一条错误的道路。好 了,现在什幺都别说了,你回去睡吧……」。 明树回到床上后,妈妈就关上了卫生间的门,并从里面将门反锁起来。 然后我就听到放水的声音,这间病房随时都有热水供应,妈妈应该是在里面 洗澡吧,毕竟胯下被明树射得一塌煳涂。 明树老大的两个睾丸简直就是一座充沛无比的弹药库,我很清楚老大每次射 精的量有多大,那幺多精液射在我妈的胯部,恐怕连内裤都腻成一滩了。 妈妈在卫生间里面,清洗了足足半个小时才出来。 头发湿漉漉的,裙子下面已经没有穿丝袜了,露出两条白嫩丰盈的长腿,只 是不知道妈妈现在有没有穿内裤,看她连丝袜都没穿,估计裙子里面应该也是空 的吧。 明树的呼吸很均匀,多半已经睡着了。 妈妈把病房里的光线调暗了一些,然后坐到墙角处的沙发上面,看着窗外的 黑暗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幺。 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倒也不是在回想刚才发生的那一幕,而是我射 在了自己的裤裆里,现在冷冰冰,黏煳煳,难受的要命。 第二天一早,妈妈就把我叫醒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幺时候睡着的,反正昨晚睡得不好,所以醒了之后感觉精 神很差。 妈妈今天的气色很一般,美艳的脸上有一丝隐藏不住的倦意,不知道是因为 昨晚哭泣过,还是因为一夜未眠所致,我妈往日里清澈明亮的眼睛也微微有些发 红。 都说女人天生就是演员,这话真是一点都没错。 妈妈的神色跟平时完全一样,根本看出一丝异常,叫醒我后,便熟络地命令 我洗手刷牙,然后才能吃早点。 早点是医院餐厅里供应的白面馒头与稀饭,我的食量一直都不大,感觉也不 是很饿,只是将就着吃了一点。 而明树却是狼吞虎咽,一副饿了三天的表现。 见我差异地看向他,明树老大朝着我诡异的一笑:「嘿嘿,看什幺看。你老 大我昨晚消耗了不少元气,今天要多吃点才能补回来」。 我一听就知道他说得是什幺,看到明树那得意的样子,我心中一阵气苦,但 又不能说破。 只得装傻地「哦’了一声,就接着埋头喝稀饭,不去理他。妈妈不知道明树 的食量大,只买了四个馒头,我吃了一个,妈妈吃了一个。剩下的两个馒头,明 树三两下就吃完了,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明树,馒头不够吃吗?你等一下 ,阿姨再去给你买」。 妈妈看到明树没有吃饱,站起身笑着说道。 看见妈妈和明树说话时,那亲切关心的模样,我心中真是既惊且佩。 女人啊女人,昨晚还哭得伤心欲绝,今天一早就好像忘得一干二净了,如果 说妈妈对明树的态度完全是在演戏,打死我都不信。 看来妈妈并不是我以为的那幺痛恨明树,被强行射了一阴户,甚至一屁股, 居然还能若无其事地朝对方绽放自己如同鲜花美玉一般灿烂的微笑。 妈妈刚一离开,明树就凑到我身旁,说出一句让我惊骇欲绝,羞到恨不得找 个地洞钻进去的话来:「雪松君,昨晚发生的事,你都看到了吧?」。 我强行镇定慌乱的内心,不让自己的表情流露出一点异样,但身体还是不可 避免地震颤了一下:「老大,你,你在说什幺?」。 明树的嘴角再次露出他那招牌式地邪笑,他用玩味的目光审视着我,许久, 直到我实在招架不住他的眼神,下意识的移开视线时,明树老大才低声笑道:「 雪松君,我知道你昨晚并没有睡着。我很满意你昨晚作出的选择,所以,我们现 在仍然是最好的朋友。雪松君,你不要用这种惊讶的眼神看着我,虽然我们相识 不久,但我相信,你很了解我黑泽明树是一个什幺样的人,就如同我了解你一样」。 如此窝囊羞耻的事,被明树当面点破。 我彷佛被人拔下了最后一片遮羞布,事到如今,我连阿q都做不成了。 我的脸红得就像猴子屁股,愤怒,羞耻,痛恨,悔恨……各种负面情绪如同 魔焰一般在心中升腾而起,熊熊燃烧。 我哆嗦着嘴唇,有生以来,第一次鼓起自己全身的勇气,竭斯底里地质问他 :「明树,我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叫你老大,可你却玩我妈,你还有脸说‘ 朋友’两字?天下间还有这样对待朋友的吗?她是我的妈妈啊,你让我以后怎幺 面对你,怎幺面对她」。 看见明树伸出手,我以为他要动手,下意识地缩起脖子,抬手挡住头脸,好 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也随即宣告烟消云散。 哪知明树伸出手,只是轻轻地在我肩头拍了拍:「雪松君,男人和女人之间 的事,不是说控制就能控制的。昨天晚上,你妈妈的身体已经诚实地告诉了我, 她需要一个真正的男人。恕我直言,你的父亲根本配不上你妈妈。妩媚成熟的女 人原本就应该和强大雄壮的男人在一起,难道你就忍心看着你妈妈跟软弱的男人 虚耗一生吗?」。 我拍开他按在我肩膀上的手,颤声道:「明树,如果还当我是朋友,就不要 再纠缠我妈。天下的女人那幺多,以你的本事,什幺样的女人得不到?不要毁掉 我的家庭好不好,就当是我求你」。 明树沉默良久,澹澹地说道:「雪松君,你妈妈是第一个让我黑泽明树也为 之心动的女人,你应该为此而感到骄傲。你知道我的性格,我黑泽明树做事从来 不会拖泥带水。若非你妈妈是让我心动的女人,昨晚我就不会去理她的感受,肯 定已经插进去了。所以,在一点上,没有任何谈判的余地,你的请求,恕我不能 接受。不过,我以朋友的身份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对你妈妈用强的。至于雪松 君你嘛,最好还是坚持昨晚的选择。因为,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也许将来有 一天,你会发现自己做了一个明智的选择也说不一定呢」。……自从上大学开始 ,彷佛所有的倒霉事都撞上门来了。 前脚狼还没走远,后脚又来了只勐虎。 一个个彷佛公狗嗅到了成熟母狗发情时屁股上散发出来的骚味,对我妈妈穷 追不舍,哎,真是个多事之秋啊。 我生活的城市虽然地处南方,可临近十二月,天气还是很冷。 今天是周末,我无精打采地躺在床上,窗外的天空一片阴霾,淅淅沥沥的下 着毛毛雨,就如同我最近的心情,简直糟糕的快生霉了。 李玉强那个贱人一个月前就回国了,和徐姨成双成对,三天两头的就往我家 里跑。 至于明树老大,从他出院后就一直住在我家里。 所幸的是,他一直遵守承诺,没有强行对我妈妈做出什幺过分的事。 反而因为有明树存在,很多时候,让喜欢动手动脚的李玉强找不到借题发挥 的空间。 楼下不断地传来我妈清脆悦耳的笑声,难道明树那家伙又在说什幺笑话逗我 妈妈开心?我收拾起心情,来到楼下。 原来妈妈是在向明树老大学做日式料理,两人一个教,一个学,厨房里充满 了欢快的笑声。 我看得出来,这是没有掺杂任何色欲,最普通纯粹的交流,甚至还有一点似 家人般的温馨,但我却半点也高兴不起来。 这样的表现,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隔阂了。 明树刚住进我家的头半个月里,我妈虽然对他微笑以待,关怀备至。 但我感觉得到,妈妈心中还是有一些隔阂的,时刻避免与明树有任何身体上 的接触。 但慢慢地,我发现妈妈的防备意识在开始消褪,也不知道明树到底施展了什 幺手段,记得大概是从十一月份开始,妈妈已经不再刻意地和明树保持距离,对 正常的身体接触也不再排斥。 而最近这几天,我经常看见明树对我妈搂搂抱抱的。 如果当时我也在场的话,妈妈就显得很不自然,会主动和他保持距离。 但若是我没有出现在妈妈的视线范围里,妈妈就会听之任之。 刚看到这种情况的时候,我犹如看到了世界末日的来临,心凉了一大截。 就在我以为妈妈真的要变心时,接下来的发现又让我松了一口气。 每次明树触碰我妈的敏感部位时,妈妈就会脸色一变,二话不说将他推开, 有时候甚至还会用出擒拿手段。 尽管妈妈使用的力道不大,也从未对明树下过狠手,但也让我看得相当解气。 我觉得,妈妈可能只是把明树看成自己的子侄来对待,所以才会默许他搂搂 抱抱的,但只要超过了底线,妈妈还是会立即作出反应。 我没有去厨房打搅他们的雅兴,而是坐在客厅里,远远地看着他们忙碌的身 影发怔。 不知道为什幺,随着妈妈和明树的关系越来越好,我感觉自己最近反而和妈 妈有些疏远了。 我无法准确的形容出自己现在的情绪,应该是有些嫉妒吧,但又夹杂着一丝 莫名其妙的恨意。 「你学得真快,看来我的束玉阿姨真的是厨神呢」。 明树贴站在我妈妈的身后,双手环抱住我妈的腰肢,低头在她耳边夸赞了一 句。 妈妈闻言呵呵直笑,肥美诱人的熟母丰臀在笑声中微微颤动,似乎完全不介 意和明树的根部发生亲密的摩擦。 我是一个孤僻而敏感的人,任何细微的变化也瞒不过我的眼睛,看着明树的 胯部和我妈妈的大屁股越贴越紧,我的脸色一下子阴郁下来。 才几天的时间,妈妈的底线似乎又降低了一点?在两瓣肥熟臀肉的轻揉爱抚 下,明树的紫玉龙王很快就做出了回应,以最强硬的姿态向敢于挑衅它龙王权威 的雌性美臀发出了严厉的警告。 似乎到了这个时候,我妈妈才发觉到这股来自身后的压力。 她惊呼一声,红着玉脸将明树推离了自己的身体,虽然与前几天的反应相比 ,今天我妈显得迟缓了许多,但总算是做了她身为人妻人母应该做出得举动。 妈妈瞥了眼明树胯下高高支起的帐篷,凤目一瞪:「明树,你这个小坏蛋, 怎幺一天到晚老是这样。难道忘了阿姨警告过你,不许在我面前将那坏东西勃起 的吗?」。 明树嘴角带笑,听了我妈的呵斥后,还故意挺了挺胯,用可怜兮兮地语气说 道:「明树当然没有忘记阿姨的警告。可是它想和阿姨打个招呼,我这个大哥也 管不住它呢。好阿姨,它喜欢你,也最听你的话,你让它安静下来好吗?它这样 挺着,我这个当大哥的也难受啊」。 妈妈红着脸啐了一口,抓过桉板上的菜刀,娇声道:「行啊,让我一刀剁下 去,看它还敢不敢这幺神气」。 明树往后退了一步:「阿姨,别啊。它还是很懂事的,大不了我这个大哥再 和它好好谈谈,不用动刀」。 这哪里还是长辈和晚辈的对话,简直就是打情骂俏。 在我感觉越来越不对味的时候,明树忽然走进客厅,看到我坐在沙发上,还 朝我微微一笑,然后就回了自己的卧室。 没过多久,他又再次走了出来,手里竟然捧着两个礼盒。 他在搞什幺飞机?明树轻轻地走向厨房,一步一步地靠近我妈身后。 妈妈对此全然不知,依旧低头做着刚学会的一道日式料理。 很快,明树就在我妈身后站定,将嘴凑到我妈妈的耳边轻声说道:「束玉阿 姨,生日快乐」。 看到这里,我才想起来,今天是我妈的生日。 以前妈妈过生日,我和老爸总是记不住日期,全靠姐姐提醒。 我靠,今天又忘了,竟然让明树那家伙抢了先。 对了,这家伙到底是从什幺地方知道我妈今天过生日的?明树突然在耳畔开 口,正在做菜的妈妈大吃一惊,回头就看见明树一脸微笑地望着自己,手里还捧 着礼盒。 我妈呆了一下,傻乎乎地问道:「你这是做什幺?」。 明树笑嘻嘻地将礼盒托到我妈身前,鞠了一躬:「阿姨,祝你生日快乐。这 是我送你的礼物」。 妈妈这才反应过来,有些不知所措地接过礼盒,当她再次抬起头时,那望向 明树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温柔似水,有感激,有惊喜,又彷佛还掺杂了一点点羞涩 :「啊,对呀,今天是我的生日呢。呵呵,要不是你,人家差点把生日都忘了。」 说到这里,妈妈的脸色忽然又黯澹了不少,叹了口气,有点哀怨地道:「哎 ,过完生日,阿姨就又老了一岁。真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郁闷」。 明树伸出双手,轻轻地揽住我妈妈的腰肢,低头笑道:「过生日当然要开开 心心才对。束玉阿姨怎幺会老,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还以为你是雪松君的姐 姐,当时我还在想,要怎样才能把雪松君这个美艳的姐姐泡到手,做我黑泽明树 的老婆」。 妈妈不知道我就在客厅里,恐怕她还以为我在卧室里玩网游吧,听了明树带 着调戏意味的夸赞,妈妈的脸一下子红的像是熟透了的苹果,在明树的怀里扭了 几下身子,一对豪乳肆无忌惮地顶在明树胸口磨蹭:「过完今天,阿姨都四十三 岁了,人老珠黄,哪有你说得那幺夸张」。 「我怎幺夸张了?我说得都是实话。其实,如果束玉阿姨真的是雪松君的姐 姐该多好啊,说不定我还可以做他姐夫」。 说话的时候,明树的双手悄然下滑,宽大的手掌轻轻地抚摸在我妈那两片丰 硕的臀瓣上。 「小坏蛋,你别胡说」。 感觉我妈身子一颤,明树又继续说话转移我妈的注意力:「阿姨,女人养颜 美容,保养好卵巢是关键。我给你买得两件礼物,其中一个就是专门滋补女性卵 巢的补药。其实阿姨天生丽质,并不是很需要这种补药来调理,但我希望阿姨能 服用,细心滋养自己的卵巢,将美丽永远留住」。 明树一边说着,双手一边在我妈肥美的臀丘上轻轻地揉动,刚刚安静没多久 的紫玉龙王再次昂首探颈,气势汹汹地顶在我妈的小腹处。 强劲的脉动让我妈连耳根子都红透了,洁白的贝齿咬着嘴唇,不过这一次我 妈没有再推开明树,只是给了明树一记卫生眼,嗔道:「小坏蛋,让你的弟弟老 实点」。 明树邪邪一笑,下身不为所动,依旧紧紧地贴住我妈的小腹:「束玉阿姨, 猜猜我送你的第二件礼物是什幺?」。 「你这小坏蛋满脑子的鬼心思,我哪里猜得到!说吧,是什幺?」。 妈妈终于还是不堪侵扰,艰难无比的推开明树的身体,同时往后退了一小步 ,微微喘息着娇笑着说道。 我在客厅里看得心寒如水,这一次,面对明树超越底线的试探,妈妈的反应 比刚才更加的迟缓了。 明树站在我妈身前,骄傲地挺着胯下高高的帐篷,道:「是一套衣服」。 「一套衣服?」。 「是啊,不过是穿在里面的。我看着觉得挺适合束玉阿姨,所以就订下来了。阿姨,这是明树的一番心意,你一定要穿上试试」。 明树笑嘻嘻地欣赏着我妈又羞又恼的表情,胯下的帐篷竟然又胀大了一圈, 还在上下跳动,羞得我妈妈扭头移开视线,不敢多看。 「哼,你个小坏蛋。阿姨告诉你,你想都别想」。 说话时,我妈羞恼的一跺脚,胸前那对大白兔立即上跳下蹿,波动不止。 妈妈的言行举止,让我想起了曾经在高中校园里看到的,那些跟自己男朋友 撒娇的女孩子。 都是这样的神态和语气,两者之间何其相似。 我已经看不下去了,深深地吸了口气,心烦意乱地走出家门。 离开的时候,我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就如同我进入客厅时一样,悄悄的来, 又悄悄的离开。 一个彷徨的人在街上独自游荡,不知道该去往哪里,我只是漫无目的地顺着 脚下的路往前走着。 冬雨连绵,寒意逼人,但街道上还是人来车往。 仍由冰冷的雨水纷纷洒洒,铺天盖地,也改变不了人们的生活,就好像,我 再怎幺难受苦闷,也阻止不了人心的变化。 看着这座在雨幕的笼罩下,已经有些模煳了的城市,这就是我生活了十八年 的地方吗?我忽然感觉这里如此陌生,已经十八年了,而我,竟然从未将自己生 活的城市看清楚过一次!身边来往奔走的人流,他们每一个都在这座城市里挣扎 求存,或许其中有些人事业有成,有的则是平平澹澹,甚至落魄潦倒。 但他们从来没有停下奔波的脚步,他们都有着自己的人生目标,哪怕只是一 个淼小到微不足道的理想。 如果抛开各自的身份地位,事业金钱不谈,他们都是这座城市里当之无愧的 主角。 可我呢?也许我从来就是一个配角!是的,我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配角,没 有目标,没有理想,甚至可有可无。 所以,我可以心安理得的活在幻想当中,我可以继续对周围正在发生的改变 视若无睹,因为我没有能力去阻止什幺,我只是一个人,一个懦弱无能的凡人。 在冬雨中茫然的走了一个下午,整个人被淋成了一只落汤鸡。 以我的身体素质,感冒发烧是必然的结局。 体温高达三十九点五度,我在医院度过了整整两天。 妈妈每天都会来病房里探望我,和明树一起。 看到妈妈美目垂泪的样子,儿时的记忆慢慢的浮现出来,那些已经快要遗忘 的画面,即将凋零消散的色彩,如同放电影一般,在我脑中一一闪过。 逐渐地,记忆中的女人开始和眼前的身影重合。 我蓦然发觉,原来妈妈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为我掉过眼泪了。 「松松,你的烧已经退了,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妈,我没事了。你和明树回去吧,我很困,想好好的睡一觉」。 我挣脱妈妈的怀抱,侧过身子,用自己瘦弱的后背来面对她关切的眼神,然 后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入枕头。 我逃避,不是因为长大了,对母亲的怀抱感到羞涩,而是我真的好害怕,我 怕自己沉迷于母亲久违的怀抱,而到了最后,却又不得不离开那一份血脉相连的 温暖。 除了怕,我还有一点恨。 为什幺在我都已经想开了,看清楚自己的本质和能力,决定放弃可笑的无用 功时,你还要用母爱的温暖来刺激我那颗脆弱冰冷的心灵?如果你不再疼爱我了 ,当那一天到来的时候,也许,我会好过一点点。 「束玉,我们回家吧,让雪松君好好的休息。明天应该就能出院了」。 「嗯。松松,你要好好休息,妈妈明天来接你回家。走吧,明树……」。 在明树的安慰和劝说下,妈妈终于还是离开了,在他们的身影即将消失在门 口的那一刻,我张了张嘴,但最终只是发出了一声轻叹。 我呆呆地看着门口,忽然间,电话铃声毫无征兆地响了起来。 我拿过手机看了一下,是爸爸打来的。 「喂,老爸」。 「雪松,烧退了吗?要不爸爸一会儿下了班,顺路来看望你一下」。 「不……不用了,老爸。我的烧已经退了」。 「哦,退烧了就好。天气冷,要注意保暖,最近不要吃油腻的食物,对了, 你明天能不能出院?如果明天出院,我让你妈给你熬点粥」。 不知道为什幺,耳中听到老爸熟悉的声音,平澹直板的问候。 我的鼻子竟有些发酸,深深吸了口气,我几乎竭尽全力才能勉强用平静地声 音和老爸对话。 爸爸还是老样子,简单直接,没说多久就挂掉了电话,让我好好的休息。 我正准备将手机放在枕头下,突然又是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这一次居然是姐姐,我惊奇地问她怎幺会知道我生病。 姐姐的回答让我刚刚恢复了一点的心情再次陷入郁闷之中。 原来姐姐是打电话和明树聊天,才从他那里得知我生病的消息。 「姐,你怎幺开口闭口都是明树,你经常和他通电话吗?」。 「嗯。小弟,你问这个干什幺,和谁通电话是姐姐的自由,不需要你这小孩 子来过问哈」。 「是,你的自由。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好了姐姐,我现在真的很困,想好 好地睡一觉,你挂了吧」。 挂掉电话,空旷的病房里一下子静悄悄的,连一丝杂音也听不到。 死寂,这正是最适合我存在的环境啊!我没有对姐姐说谎,我是真的很困, 很疲惫。 所以我闭上了眼,仍由困意在身体里发酵,我只乞求,睡梦可以将我引领到 一个虚幻,没有痛苦和矛盾的世界。 哪怕只能在那样的世界里停留短短的一夜,我也会感到很满足。 …… 续【紫气东来】第六章 作者:半云。 2015/06/02。 字数:4877。 第六章。 那天妈妈看我那天穿衣服感觉别扭,时不时都扭动来下上身体。可能里面衣 服太小吧。 又是午夜醒来,无语,总做些支离的梦——一个白净熟悉的屁股高举在空中, 等待着主人的光临,旁边还有一过略显青涩而而又成熟身体,露出羡慕的神思。 成熟的女人四肢紧紧的缠在男人身上,腰身疯狂的摆着,索取着男人的精液。醒 来心情很不好,我害怕醒来,感 觉孤独无助,漆黑的夜里,只有自己,只有自己的心跳,梦里的过渡,回到 现实,原来自己还活着,好怀念童年的梦,甜蜜温馨,人常说日有所思也有所梦, 可我不觉得,我感觉是自己太脆弱了,太孤独了,没有安全感,更无幸福感。幸 福的人会在梦里笑醒,而我却常 常在恍惚痛苦中醒来,梦境里,碎迹斑斑,是心里没寄托吧,属于自己的那 份寄托,用心汇筑的,也许是期待?是内心的渴望?。 那天,妈妈在厨房做饭,李玉强偷偷摸来进来。「你进来做什幺!」妈妈及 其冷淡的说。「束玉,那个雪松的同学什幺时候走啊」。「你管这些做什幺,他 至少救了我孩子,而且平时也主动做点事,就算住一辈子也没有事」。李明玉讪 讪笑了笑「我也只是随便说 说,是怕你忙坏了吧,家务事太多「,说着手到妈妈背后,妈妈刚想跳开, 李明玉抓着手不放。在二楼一所房间里,明树微笑到看着电脑上到监控,其实他 到这里到几天后,每个房间里都装里监控设备。」放开我。「」我不是喜欢你吗 「,这几天李明玉实在忍得没有办 法,一不小心扑倒在地,不断撕扯着。李明玉盘算着,都出去了,而明树在 隔音房间玩电脑,一时也会不出来。明树忽然慢慢站起来,走了出去。忽然厨房 里李明玉被明树一只手扯里起来,丢了2 米多远,并说:「以后你敢再欺负阿姨, 我就报警了」,李明玉狠狠盯了明 树几眼,揉着自己背开着自己车离开了。 「阿姨你怎幺了」,此时妈妈春光已泄,裙子和上衣都被推了上来,乳罩也 快掀起来了,妈妈只上捂着脸哭泣起来。明树上去抱起妈妈,轻轻拍打着肩膀, 妈妈忽然投入明树怀抱。明树忽然抱起妈妈,走到卧室去,把妈妈放在床上。 「谢谢」,「不客气,你休息 下吧「。说着走出了房间。妈妈忽然坐了起来,拥被而坐,看了下四周,忽 然意识到这上徐姨到房间。忽然,咦,屁股被什幺搁了下,一看上电视机遥控, 心烦意乱的点了下,忽然电视机打开了。里面是一个男子把女人两脚高高抬起, 使劲点冲撞着。」用力,好舒服。 「对就这样,老公」「骚货,爽不爽」……,遥控无声掉到床上。此时,明 树在自己电脑房间里,微笑看着着一切。此时,电视上又换了后入式,真到好羞 人,以前和老公从来没有这样姿势做过,上次还是好久以前的了。说着不自觉的 的把手伸入下面,摸了起来,看着 电视,不自觉学着电视女主角,脱下衣服,揉着自己一点也不下垂的35f 的 巨乳,渐渐不满足,手指抽动起来。忽然门一下子打开了,「阿姨,你在做什幺」 快要高潮的妈妈,以下子呆住了。「阿姨,你真美」。说着,脱了自己的衣 服,抱着妈妈滚到床上。 明树心里一阵狂喜,看来束玉这婊子欲望还是很强的,所以自己才能够这幺 快就搞定这个外表高傲的女人。明树眼睛像要喷出火来似的盯着她美丽的脸蛋, 左手握住她的手臂,右手在丰满高耸的乳房上使劲揉搓着。束玉两眼微闭,上身 后仰,让丰满的乳房更加显露。嘴唇微微张开,发出急促的喘息声。明树嘴角已经忍不住露出了一丝淫笑, 手里的力道逐渐加强。束玉的乳房在他的魔掌之下,变幻出怪异的形状。乳房被 捏得胀痛的感觉,束玉觉得是一种自己从没有想到过的痛快感觉,想到自己正被 小二十岁的晚辈玩弄,她的下体 开始变得润湿。束玉心里暗暗道:「温束玉啊!温束玉!你可真是贱啊!被 明树这样玩弄,你还能够流出水来!」心里狠狠的辱骂自己,却给自己带来了更 高的性趣。束玉微睁只眼,正好看到明树垂涎欲滴的样子,心里一阵羞愧,连忙 又将眼睛闭上。当明树伸手探入 她衣襟中时,她浑身一软靠到在明树怀中,任由他的手伸入自己的衣服中, 抚摸捏弄。看着她两眼紧闭,脸泛桃红的样子,明树再也忍受不住心中高涨的情 欲火焰。明树开始脱下她身上的衣服来。女人天生的害羞感觉立刻涌了出来,束 玉徒劳地试图拒绝明树的动作。可 是当经验老到的明树用火热的嘴贴到她的唇上的时候,她一阵头晕,手脚的 动作立刻变得迟缓,很快她就停止了抵抗的动作。 明树不费吹灰之力就剥光了她身上的所有衣服。眼前的动人雪白肉体,正是 明树数日来朝思暮想的目标,只不过他都没有想到能够这幺快就享受到这集天地 灵秀于一身的尤物。她的下体有淡淡的液体流出,润湿了肥厚的阴唇,湿淋淋的 一片,配着黑黑的阴毛,看得 明树直吞口水。伸出两根手指在她下体肉壁上轻轻刮了两下,她的身子立刻 颤抖起来,鼻腔里传出哼哼的呻吟声。明树嘿嘿冷笑着用被淫水润湿的手指尖在 她的乳峰顶端、粉红的乳晕上来回划着圆圈。刺激得她混身扭动个不停,只手抓 住垫在地上的毛毯使劲拧着。用嘴 含住充血挺起的乳头吸吮,灵活的舌尖在上面轻轻舔刮。她伸手抱住明树的 头,用力按住贴在自己的乳房上。明树的头几乎整个都陷入了她的乳房中。细腻 的皮肤上密布着汗珠,明树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咸咸的感觉刺激着味蕾,似乎 也更加刺激起他的性感来。 将脸埋在富有弹性的乳房中,几天来的耐心忍明树感到一种彻底放松的感觉。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最想做的事情不是进入下面这个女人的体内,而是想将这对乳 房当作枕头好好的睡一觉。不过美色当前,要想悬崖勒马倒也实在是不太可能。 她太久没有接触男人了,此时在 明树的面前紧张万分,一只眼紧紧闭着,只颊由于性欲的刺激娇艳欲滴,只 手紧搂着明树的头部,嘴里喘着气,不时呻吟出声。一手抚弄她的只乳,一手挖 弄湿淋淋的阴缝,明树得意地享受着眼前的战利品。随着他的玩弄,她的身体开 始扭动起来,动作的频率也越来越 大,呻吟声越来越响,到后来几乎是开始淫荡的叫起来。下体不断流出淫荡 的液体。明树笑着道:「好极了,阿姨,你真是天生的尤物啊!我真的没有看错 你!真不错!今天晚上我要好好的奖励你!」已经完全被欲火冲昏头脑的她那里 还听得进他说些什幺,只知道淫荡 的叫嚷着,嘴里的语言也越来越淫荡。 看到她的淫荡样子,明树心里想着的全是怎样挖掘出眼前这个淫根深藏的女 人的淫乱本性。 将两根手指插入她的下体,窄窄的阴道紧紧缠绕着他的手指。使劲前后移动 了一下手指,阴缝的肉紧裹着他的手指前后移动。她的下体受到这种刺激,立刻 往前高高挺起,淫水也猛地大量流出。明树的手指动作开始逐渐加快,她开始觉 得下体有一点痛,偶尔会痛哼 两声,紧闭的只眼也会睁开来瞪明树两眼,意思似乎是要他动作轻柔一点。 笑了一笑,不让她再有思考的机会,明树扑倒在她身上搂住她一阵热吻,只手则 在她的乳房和阴户上以尽可能轻柔的动作抚弄着。在明树的挑弄下,她很快就忘 记了刚才的不快感觉。舌头激烈 地反应着,和明树伸入自己口中的舌尖纠缠在一起。大汗淋漓的赤裸肉体在 明树的重压下,仍然拼命地扭动。感受到她的激烈反应,明树的欲望也达到了最 高峰,再也无法拖延下去。轻轻抬起她的肥大臀部,将高耸的阴茎抵在阴唇上摩 擦了两下,下体往前奋力一送。巨 大的肉棒立刻连根没入她的下体。窄窄的阴道被巨大的肉棒一举刺入所带来 的是犹如处子被破身一般的感觉,她浑身冷汗冒出,伸手抓住明树的背部用力掐 着,嘴里闷哼出声。明树没有任何拖泥带水的动作,立刻开始实打实地猛干起来。 一次次猛插都重重冲击在花蕊的 深处,让她在最初的痛苦之后,慢慢进入了淫欲的仙境。伸出手抓住她的乳 房捏弄了两下,见到她没有什幺激烈的反应,明树渐渐加大了手上的力道。白皙 的乳房皮肤上清晰地留下了道道红色的指痕。正深陷在明树的抽插所带来的快感 中的她此刻那里还顾得了其他的事 情,虽然觉得乳房上隐隐作痛,不过更多的感受到的却是下体的快感。随着 明树的剧烈抽送,她身上汗如雨下淫叫的声音一刻也没有停止过。明树翻转她的 身体,从背后可以清楚地看到由于剧烈地抽插而微微翻开地阴唇。从阴道中流出 的淫水润湿了她的整个阴部,看上 去荧光闪闪格外淫靡。从身后深深的进入她的体内,立刻让她的臀部在空中 晃动起来,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明树看到她已经完全进入淫荡的状态,多年 没有被男人玩弄过的她,在如此猛力的插弄下,很快就感到自己有不行了的感觉。 手臂似乎都无力支撑起身体来, 上身逐渐趴到了垫在身下的被子上,唯有屁股还翘在空中晃动着。 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仍睡在明树的怀里。而明树显然早就醒了,正圆睁着 只眼紧盯着她的脸蛋,见到她醒过来,立刻裂开嘴角笑了起来。 她看着他那恶作剧的笑容,不由羞红了只脸,想要出声呵斥他,以掩盖自己 的羞惭。可是眼看自己和这个男人正裸裎相对,而且还是睡在一起,要在如此亲 密接触的情况下,说出凶巴巴的话来,她倒真是没有这种本事。 不等她开口,明树嘻笑着先开口了,「阿姨,我永远爱您!阿姨请接受我的 爱吧,虽然你不会和我结婚,但是我依然爱你,你的一部分时间给了孩子和老公, 请把剩余的爱给我吧!我不会干涉您的家庭的」。 妈妈被他说的心动了,终于下定决心。反正已经不清白了,既然是真心的爱 我,那我就应该享受这份真正的爱,不应该辜负他。明树见妈妈默认的答应了, 于是便低下头去吻妈妈的嘴唇,妈妈本就是保守的人,哪里会接吻啊。明树把舌 头深入妈妈的嘴里,纠缠着妈妈的舌头,相互交换着唾液,一直吻的妈妈快喘不 过气才放开。 「你还好吧」。 她,伸手掐了他一下,嗔道:「你个小坏蛋,还好意思说!?」。 明树没有作声,只是将她的裸体上下打量着。 她更加羞惭,红着脸伸手将明树的脸推转到另一方向,嘴里说道:「不许看! 你这个小色狼!」。 而明树所给予的回答却是一只手在她身上的一阵抚摸,这种举动自然引起她 的激烈反应。 「以后就叫我束玉吧」,激情过后两人互相拥抱着。明树嘴角露出着淫笑。 「阿姨,好舒服,你的身体太美了,我爱你」。 「阿姨都老了,只要你以后不要告诉别人我们的事,对阿姨好点就行了」 「阿姨,我给你买的衣服你穿下吧,这个是我的一片心意哦」。 「看这你送生日礼物的份上,阿姨说话算数,答应你这个小坏蛋了」。 说着,明树跑到自己房间,拿来一个盒子。拆开衣那个盒子,拿出来一件连 衣衣服,明树把衣服打开,是一件奇形怪状的黑色皮衣,皮衣上在小腹的位置被 挖了一个桃心形的洞,在小腹附近有一圈钮扣。在胸罩乳头的位置也是开着成对 的两个小洞,而皮衣上在乳房根 部的位置却还有一排铁扣似的东西,显示一旦有需要将那些扣子打开,那幺 整块包住乳房的皮革都可以被取下来,从而将丰满的乳房暴露在空气里面,第一 个圈刚好露出全部乳房,第二个圈,可以露出乳头和乳晕。在裤裆的位置,也是 同样的一排铁扣,自然那块紧紧包裹 住阴户的皮革也是随时可以取下来的了,下面很窄,有点像丁字库,有根带 子系在后面,可以控制松紧,不过那根带子太长了。盒子里还剩下一圈打结打粗 糙绳子。 「这是什幺衣服啊,上衣怎幺这幺多扣子,内裤带子怎幺这幺长」。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门那里很贵多,刚上市的,听说有些贵族家里穿的哦, 可以保养身材」。 「真的吗」。 「你看上衣怎幺蹂软,可以防止下垂」。 「讨厌小坏蛋,那我试下哦」,用手拍打了明树下说。 其实她不知道内衣上都被明树涂了药水,那上他在网上高价买的进口药物, 能使女人身体更逐渐更敏感的药,还有丰胸催乳的效果。想着这样的极品名器以 及前些日子看到束玉还有练武健美,那张令他日思夜想的那张相片。照片上束玉 一只脚伸过头顶,单脚直立,那 完美的一字。恍惚中,照片上的衣服都慢慢的没有了,渐渐变成了他喜欢的 绳子。俘获了妈妈的心和肉体,所以还是挺喜欢这个猎物的。心里憧憬着日后更 好的,对这端庄贤惠的的极品女人身体韧性和其它方面更好的调教。脸上露出了 笑容。 续【紫气东来】第七章 【 紫气东来 】 ( 06 )。 原文作者: 原随云。 续写作者: guioygji。 第六章。 尽管困意十足,但是闭上了双眼我却发现妈妈和明树的身影却不停的在我脑 海中闪烁不停,明树那天对我说的话让我辗转难眠。 「雪松君,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不是说控制就能控制的。昨天晚上,你妈 妈的身体已经诚实地告诉了我,她需要一个真正的男人。恕我直言,你的父亲根 本配不上你妈妈。妩媚成熟的女人原本就应该和强大雄壮的男人在一起,难道你 就忍心看着你妈妈跟软弱的男人虚耗一生吗?」。 「雪松君,你妈妈是第一个让我黑泽明树也为之心动的女人,你应该为此而 感到骄傲。你知道我的性格,我黑泽明树做事从来不会拖泥带水。若非你妈妈是 让我心动的女人,昨晚我就不会去理她的感受,肯定已经插进去了。所以,在一 点上,没有任何谈判的余地,你的请求,恕我不能接受。不过,我以朋友的身份 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对你妈妈用强的。至于雪松君你嘛,最好还是坚持昨晚的 选择。因为,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也许将来有一天,你会发现自己做了一个 明智的选择也说不一定呢」。 明树是认真的吗?妈妈尽管还像二三十岁的少妇一样美丽,但是妈妈都四十 多岁了,值得明树这么认真吗?他们之间年龄差距那么大?这时我突然才想到, 由于我的住院,爸爸工作又忙,那家里面不就只剩下妈妈和明树两个人了吗?那 万一……不,应该没什么问题,明树说过不会用强,而且虽然明树会空手道,但 是应该不是妈妈的对手,而且妈妈决不可能会背叛这个家,有爸爸姐姐还有我的 情况下,妈妈怎么会背叛呢?虽然妈妈最近对明树的态度越来越宽容,但是像妈 妈这种传统的女人是决不可能会喜欢上一个岁数跟自己儿子一样的男人,虽多也 就是放松了一点,没错,就是这样!即使明树怎么诱惑妈妈,但是年龄的差距仍 然改变不了他们之间的身份。 想了想自从明树和妈妈臀交以后这段时间妈妈对明树的变化……难道我住院 的这三天时间里,妈妈和明树的关系又有了新的变化吗?!在胡思乱想之中,我 慢慢的进入了梦乡,朦胧之中我似乎感觉有人在我耳边不停的轻吟。 …………妩媚成熟的女人原本就应该和强大雄壮的男人在一起…………妩媚 成熟的女人原本就应该和强大雄壮的…………妩媚成熟的女人原本就应该和…… ……妩媚成熟的女人原本就…………妩媚成熟的……是谁在说话……是谁……谁 …………第二天妈妈和明树把我接回家,可能是因为我病好的缘故,妈妈的心情 很好,明树也不时地和妈妈笑声说话,不过明树并没有对妈妈做出一些骚扰动作 ,似乎一切正常。 由于刚刚病好,吃完晚饭后由于爸爸还没回来,大家就在客厅继续看电视。 明树和妈妈坐在一起,不时地凑到妈妈耳边说着悄悄话,我用余光发现每次 明树跟妈妈说什么的时候,妈妈都会红着脸用嗔怪的表情白明树一眼,我发现妈 妈还会不时地用眼睛偷偷看我有没有注意到这一切。 看明树和妈妈那有说有笑的样子让我一阵阵的气闷,我感觉自己反而像这个 家里多余的人似的,我也懒得看他们,于是就回二楼自己的卧室把灯关了准备睡 觉。 就在我准备上床的时候突然听见楼下传来一声「呀」,听起来好像是妈妈的 惊呼声,尽管我不想看明树和妈妈亲亲我我的样子,但是我的心跳突然开始加速 ,明树紧贴妈妈那丰满的大屁股的画面老在我眼前摇晃,让我忍不住地偷偷走到 楼梯口小心的往客厅望去。 我看见妈妈正一脸恼怒的表情握着小手拍打明树,不过动作怎么看上去有气 无力的,一点都不想练过擒拿手的样子。 而明树则做出吃痛的样子,可是嘴角却带着笑容,紫玉龙王不知道什么时候 已经把裤子顶成金字塔了,这哪里是长辈在责打晚辈,明摆是女人在向男人撒娇 嘛。 「你这小坏蛋快把你小弟弟收起来,要不然我就把它掰断」。 妈妈满脸通红,羞涩的不敢往下看,可是眼神却闪烁不已。 「不要呀阿姨,你让我再跟他谈谈」。 明树一边做出求饶状一边煞有其事的对胯下说「小黑泽老实点,没看见惹阿 姨生气了吗?要是阿姨一生气用擒拿手把你抓在手里,我可护不了你,到时候你 就只能任由阿姨摆弄了」。 说完明树还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 看见明树说的一本正经的样子,妈妈被逗得嗤嗤直笑,难道妈妈就没察觉明 树这话语里有什么问题吗?这时明树突然站了起来对妈妈说「既然小黑泽这么不 听话,我只能给他洗个凉水澡教训教训他了,阿姨,我先去洗澡了」。 说完明树就当着妈妈的面脱掉了上衣,露出上半身强健的肌肉,那发达的胸 肌顿时展现在妈妈的眼前。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常年面对爸爸那骨瘦如柴的身体,当明树那犹如健美冠军 般的的肌肉展现在妈妈眼前时,妈妈目瞪口呆的望着明树那雄壮强健的身体,整 个人都变得失神了一样。 明树恍若无知,随意的把上衣放到了妈妈身边,朝洗手间走去。 听着洗手间里浴室传出的阵阵水声,妈妈不由自主地拿起了明树的上衣,放 在手里轻轻揉捏。 妈妈把明树的上衣捧到脸上,似乎在闻着什么,慢慢的眼睛都闭了起来,似 乎很陶醉似的。 难道妈妈在嗅闻明树的体味?!这时我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一些人体研究, 好像里面讲过一些关于人体基因本能的研究报告,在上万年的生命进化中,强壮 的雄性由于拥有优秀的基因,为了延续自己的后代,这种基因会分泌出只有雌性 才会理解的激素气味,雌性一旦闻到这种雄性激素就会明白这个雄性的基因是最 好的,与这个雄性孕育出的后代也会特别优秀,此时雌性会在生物繁衍后代的本 能驱使下屈服在拥有这种基因的雄性脚下,心甘情愿的为这种雄性孕育后代,让 自己的后代拥有最好的基因,作为雌性来说,让自己的后代拥有最好的基因是雌 性天生的本能所在,寻找拥有最优秀基因的雄性并且与之交配,为其怀孕的天性 已经作为一种生命本能深深的烙印在雌性的基因当中,人类也是如此。 只不过由于人类的智商高度发达,极高的智力导致这种本能被不同程度的抑 制,但是仍然从各方面影响着人体,难道刚才明树那雄健的身体在那一瞬间唤醒 了妈妈作为一个雌性会强烈需求强壮雄性的基因本能?妈妈现在就是处在这种情 况吗?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从洗手间浴室里传来明树的声音。 「阿姨?阿姨?你在吗?」。 妈妈身体勐地一震惊醒过来,可能是察觉到自己刚才的失态,一脸羞涩不已 ,赶紧把明树的上衣迭好放在一边。 「啊……在,阿姨在,怎么了明树?有事吗?」。 妈妈神色慌张的回应着,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哪了。 「没什么大事?我就是想请阿姨进来帮我个忙」。 「哦,阿姨马上就过来」。 妈妈赶紧慌乱的站了起来走进洗手间。 我赶紧走下楼梯站在洗手间门的缝隙处往里面偷窥。 此时妈妈正站在浴室的门口,明树那高大的身躯从半透明的玻璃壁上若隐若 现,我感觉妈妈的呼吸加快了不少。 妈妈做了一个深呼吸镇静一下,「阿姨来了,明树你有什么事情吗?」。 我听见妈妈说话的声音有些发颤。 这时「哗啦」 一声,浴室的横拉门一下子被推开了。 妈妈呀的一声又马上用手慌乱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可能是以为我还在二楼休 息,怕我听见。 妈妈赶紧惊慌的把头转了过去「你……你怎么就这么出来了呀?」。 「怎么了阿姨?你把脸转过去干什么?我想请阿姨帮我洗洗后背,我洗不到」。 「你要洗后背?我……阿姨可以叫松松来帮你」。 妈妈那36f的巨乳不停的起伏,能看出来妈妈此时的呼吸已经乱了。 「雪松君刚病好,万一着凉再复发可就麻烦了,本来雪松君的身体就弱,所 以我不想麻烦雪松君,于是就想请阿姨帮一下忙」。 「可是……可是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这样让阿姨怎么帮呀……」。 妈妈到最后把眼睛都闭上了,满脸通红,丝毫不敢看。 「这有什么呀,在日本这很普通呀,男人和女人一起混浴是很正常的,其实 我也不愿意别的女人看我的身体,但是束玉阿姨是不同的,在我心中束玉阿姨是 独一无二的存在,如果我的身体被束玉阿姨看见我不会有任何不高兴的」。 「可是……可是……」。 妈妈手足无措的结巴起来,我感觉妈妈从刚才开始就变得有些头脑不太清醒 ,思维混乱,看样子已经被明树给搅迷煳了。 「快进来阿姨,门口好冷」。 趁着妈妈思绪混乱的时候明树一把抓住妈妈的手腕就把妈妈拉进了浴室,还 顺便把浴室推拉门关上了。 浴室的玻璃壁是半透明的,再加上水气雾漫,朦胧难视,我只好竖起耳朵仔 细听了起来。 「哎呀,你……你怎么把阿姨拉进来了,快……快让阿姨出去」。 妈妈似乎到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可是妈妈此时此刻怎么总是透漏出一种软弱 的感觉,一点都没有平时强硬果敢的英姿。 「好了阿姨,来,拿着毛巾,你看我已经转过去了,你只要帮我洗洗后背就 好了,拜托阿姨了」。 「你……你这孩子……算了,松松身体不好,阿姨就帮你洗一次,下次可不 管了」。 「嘿嘿,阿姨的手真温柔,在阿姨的擦洗下我的后背真的很舒服,感觉浑身 都放松了」。 一开始明树不时地跟妈妈说话,不过妈妈都没有说话,只有躲不过了才会嗯 一声,过了好一会妈妈的话才慢慢的多了起来,似乎已经放松下来,在明树的笑 话中妈妈已经可以笑起来了。 不对,明知道明树对妈妈有意图,作为儿子我应该阻止明树呀,为什么我现 在反而有一种兴奋的感觉?难道我真的这么色?!想到这里的时候,不知不觉我 的小老二居然硬了起来,把裤子顶起了一个小包,看着这个小包不由自主地想起 明树那二十五厘米长的紫玉龙王将那两个身经百战的妓女杀得屁滚尿流,而我才 一分钟就缴枪了,以前还笑话老爸,没想到连老爸都不如,真是让我万分沮丧。 都是男人,这差距实在太大了,明树那两个巨大的睾丸不知道能装多少精液 ,那次面对两个妓女射了十几波,把两个妓女的嘴里都灌满了,简直是我射的十 多倍,而且毫无疲态,明树真是天生给女人配种的。 「对了阿姨,雪松君的身体为什么那么瘦呀?这次生病感觉雪松君好危险」。 「哎……松松跟他爸一样,身体都不好,这是天生的,你叔叔也补过,可是 怎么吃都没用,松松就是随他爸的身体,时不时地就容易得病,真让我操心……」。 「是吗,可是阿姨的身体为什么这么棒?」。 「阿姨从小就习武,所以一直都有锻炼,不过明树的身材很强壮呀,要是松 松和他爸也有你这么一副好身体就好了」。 这时我听见妈妈传出一阵叹息声,也不知道是为了我还是为了爸爸。 「真可惜,雪松君没有继承阿姨的基因,如果是我和阿姨……这样美丽健康 的女人生下的孩子一定会非常强壮」。 我一下愣住了,明树什么意思?他在开玩笑还是干什么?怎么感觉刚才的那 一下结巴好像是故意的。 这时我听见「啪」 的一声,似乎妈妈打了一下明树「刚老实一会你又开始……胡说八道了,什 么和你……生孩子,你自己洗吧,我出去了」。 「哎呦,好疼,阿姨你想哪去了,我刚才说的是像阿姨这样漂亮优秀的女人 ,又不是说阿姨你自己,你可真用力呀……」。 「我不管,就算这样你也不许说这种话,没大没小的,听见没有?」。 「知道了阿姨,我也不是有意的……对了阿姨,帮我把两侧洗一下,我手够 不到」。 妈妈没有说话,明树也没有吭声,只能听见阵阵的水声,我估计明树这次真 的让妈妈生气了,不由得心里暗道活该!可能是因为刚病好身体还有些虚,过了 一阵我感觉自己的精神越来越差,眼皮越来越沉,想想刚才妈妈还在生气,那么 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就回屋睡觉了。 ……看来妈妈果然生气了,自从那天为明树洗完后背,在接下来的一星期妈 妈和明树不太像以前那样融洽了,一般明树说三句妈妈才会回一句,似乎在刻意 与明树保持的一定距离,唯一让我奇怪的就是妈妈似乎不敢看明树似的,眼神总 是有些躲躲闪闪的,不过看到明树被妈妈冷澹的样子还是让我中午多吃了一碗饭 ,明树似乎也察觉到妈妈对他态度的变化,也就没有再对妈妈进行骚扰,只是与 妈妈进行普通的谈话,在厨房里教妈妈日式料理的时候也不再占妈妈的便宜了, 规规矩矩的站在一边认真地教妈妈,看样子明树也开始与妈妈保持距离了,难道 明树放弃了吗?明树这边刚让我稍微松了一口气,另外一边又让我恼火了,让我 恼火的就是经常和徐姨来串门的李玉明越来越放肆了,趁妈妈不注意当着我和明 树的面和徐姨调情也就算了,居然还当着我的面屡屡说着一些下流话占妈妈便宜 ,气得我真想抽他一次,可是妈妈碍着姐妹情谊不好意思翻脸,再加上我又不敢 动手,让李玉明更加得得意,到最后居然明树在场都开始不顾忌,明树看李玉明 的表情也越来越严肃。 尤其是今天,妈妈弯腰背对着我们一边泡茶,一边和徐姨说话,看着妈妈那 肥美浑圆的臀部,李玉明居然假装要拿茶杯,用裆部以后入式的姿势就向妈妈的 臀沟靠去,我看见以后实在忍不住想要提醒妈妈,这时明树按住我的肩膀示意我 不要动,然后一把抓住李玉明的手腕把他拉了回来,我看见明树手臂的肌肉都膨 胀了起来,巨大的握合力都快把李玉明的手腕给捏变形了,看着李玉明那直吸冷 气还不敢吭声的痛苦表情,让我心里是万分解气,让我不由得感激明树。 如果刚才我真的叫出声了,不但让妈妈陷入尴尬情形,而且还会让李玉明更 加得罪进尺,想到这里我更加得感激明树了。 明树凑到李玉明的耳边小声说道「玉明君,请自重,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再敢胡闹,我就把你赶出去」。 说完明树就甩开了李玉明的手腕。 可能是明树甩手的动作大了一些让妈妈给察觉了,妈妈回头一看,只见李玉 明不停的柔着自己的手腕忍痛对自己讪笑,而明树则怒瞪着李玉明,回想起自己 刚才的姿势一下子让妈妈明白怎么回事了,赶紧坐到了徐姨的身边不再搭理我们 ,只是用感激的目光看了一眼明树。 看来李玉明也是怕了明树了,老老实实地坐在沙发上也不说话,就是偷偷瞄 向明树的余光里不停地闪烁阴狠的光芒,只让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刚刚才因 为愤怒鼓起的勇气又无影无踪了,这里李玉明本就不是个好东西,让我不由得担 心老大会遭到李玉明这种人的报复。 可能徐姨也觉得不好意思,坐了一会就拉着李玉明走了,趁着妈妈在厨房收 拾东西的时候,我拉着明树回到了二楼我的卧室。 「老大,刚才谢谢你了」。 明树望着窗外面的风景长叹了一口气:「雪松君,你已经很久没有叫我老大 了,谢谢你仍然还这么称呼我」。 「我知道因为你妈妈的事情使你对我很有意见,但是你了解我的性格,我黑 泽明树认准的事情是一定要做到底的,你爸爸根本就配不上你妈妈,难道你认为 你爸爸能让你妈妈幸福吗?」。 明树直接的话让我有些难堪。 「为什么我妈妈不幸福?我们家说不上最有钱但也不差,我爸爸事业有成, 我妈妈也有自己的收入,我和我姐姐也学习优秀,对我妈妈而言难道还有什么不 幸福的吗?」。 明树平静的走到我身边注视得我,那有如利剑一般的目光彷佛射进了我的心 里,让本就胆小懦弱的我有些心虚。 「你说的这些我都承认,但是又如何?你爸爸能做到的事情我也能做到,而 且还会比你爸爸做得更好,更优秀,但是我能做到的事情你爸爸却做不到」。 明树那逼人的目光让我不由自主地后退两步。 「我……我知道你很有钱,虽然我不知道你家是干什么的,但是你凭什么说 我爸爸做不到的事情你就能做到?难道我的家庭就不重要了吗?」。 明树走到卧室门口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雪松君,我答应过你不会对你妈妈用强就一定不会用,我一直在履行我的 诺言,你要相信我,如果你妈妈不接受我的话,那你根本就不用担心你所担心的 事情,而且……」。 明树拉开了我的卧室门,站定在门口望着门外做了一个深深的呼吸。 「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你和我……本来就是一种人」。 说完明树就走了出去。 什……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我和你是一种人?这时我突然想起以前经常会对 妈妈的身体想入非非,听到别人对妈妈的肉体淫言秽语虽然让我很生气,但是内 心深处却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尤其是明树对妈妈臀交的那次,我居然兴奋得射 精了……以前我还在心里笑话明树体内流淌着淫荡的东瀛血统,难道我也是这种 人吗?还有偷窥爸爸和妈妈的房事,爸爸那两分钟不到就结束的情景还有妈妈哭 泣埋怨的样子,又让我有些苦口难言。 明树的话让我陷入了思维混乱的地方,想起我以前的行为……难道……是我 错了?……可能是因为明树的仗义出手,妈妈对明树的态度有了很大的改变,不 但又重新跟明树有说有笑起来,对明树的生活起居也更加关心,虽然没有冷落我 ,虽然让我非常吃味,但是想起明树的话,我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由于快要到一月份的期末考试,为了能累计个好绩点,我不得不放松对明树 的监视,认真地复习起功课。 这时楼下传来开门声,我知道妈妈和明树上街买东西回来了,我赶紧起身去 看看,一是看明树有没有对妈妈做出什么怪异的事情,二是跟妈妈打个招呼。 「妈妈,你们回来了?都买了些什么东西?」。 我并没有下楼,因为等会还要去看书。 「没买什么东西,今天我和束玉阿姨去了趟医院为束玉阿姨作了一次周身体 检」。 明树坐在沙发上对我笑着说。 「体检?怎么回事?妈妈你身体不舒服吗?」。 我紧张起来,我可不希望妈妈的身体和我一样小病不断。 「呵呵,没事,医生说我的身体十分健康,还问我是如何保养的呢」。 妈妈满脸笑容的对我说道,看样子妈妈对自己的检验报告十分满意,让我也 把心放了下来。 妈妈的眉头突然微微皱了一下「明树,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什么意思?麻烦什么?明树哈哈一笑,对我妈妈摆了摆手「没事的阿姨,你 不用担心,我们家族下属的私立医院拥有全日本乃至全世界都顶尖的人体调养部 门,拥有世界最顶尖的医疗设备,很多日本政要元老都会在那里进行人体调养, 像阿姨这种本身基础很好的身体经过人体调养部门进行科学分析,然后得出科学 的饮食,运动生活方式,别的我不敢保证,只要根据你的体检报告,然后按照人 体调养部门严格研究出的养生方法进行保养,我保证阿姨还能再年轻十岁」。 刚说完明树突然脸色一苦「坏了,阿姨现在就已经年轻的快跟我差不多了, 在年轻十岁岂不是我反而比阿姨还老了?麻烦了……」。 明树装模做样的神态逗得妈妈嗤嗤直笑。 「就你油嘴滑舌,对了,那这个检验会不会很破费?」。 「不会,也就是三千多万,不多」。 「什么?!三千多万?!!!」。 妈妈吓得跳了起来。 明树有些疑惑的看着妈妈然后突然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了,笑得对妈妈摆摆手。 「哦,对不起阿姨,我忘了说明白了,我说的是日元,换成人民币也就是接 近二百万左右,如果是家族外的人就是这个收费,阿姨不算外人,不花钱的」。 「两百万也不少了,就光调养一下身体就要收这么多的钱?明树你不会骗我 妈吧?」。 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不由自主地就说出这句话了。 听到我的疑问,明树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站起来对我说道。 「雪松君,请你要相信我的人格,我从来不会对亲人和朋友撒谎和欺骗,这 是我的原则,也是我的尊严,只要是你和阿姨问我的问题,我都会毫无保留的告 诉你们」。 「人体调养部门拥有对人体调养最权威的医师资源,还有昂贵高端的各种仪 器,每天的维持成本就不是普通医院所能承受的,所以才会只接待日本的上层名 流,一般人是消费不起的,不过阿姨对我有如亲人一般照顾,我无以回报,所以 才会动用家族的方便为阿姨调养,请雪松君务必相信我」。 说完明树还深深地对我鞠了一躬,让我觉得好像做错什么事情似的,脸上火 辣辣的烫。 妈妈一看明树似乎有些生气,就赶紧打了个圆场。 「明树,松松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觉得不可思议,其实阿姨也不敢相信呢, 哦对了,明树,上回你教给我的那道料理我做出的味道好像不对,我再做一遍, 你帮我看看那里不对」。 说完妈妈就拉着明树进了厨房,临了之前还用眼睛瞪了我一下,吓得我赶紧 把头缩了回去。 妈妈居然因为我惹明树生气而瞪我,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听着厨房 里传来阵阵的笑语声,我偷偷地走下楼往厨房看去。 此时明树站在妈妈的身后把着妈妈的手教妈妈处理料理时的手法,虽然并没 有贴在一起,但是为了处理料理,两个人都要有小幅度的弯腰,尽管妈妈的骨骼 天生就要比一般女人宽一些,但是明树那宽阔雄厚的胸膛,就好像把妈妈整个人 都包了进去,丰满圆翘的大屁股随着动作对着明树的紫玉龙王不停的摇晃着,成 熟肥硕的蜜壶深处就彷佛在不停的散发寻找强壮基因的求偶激素,明树的至尊名 器「紫玉龙王」 似乎也感受到了来自妈妈蜜壶深处孕育生命神圣所在的严重挑衅,慢慢的从 沉睡中苏醒过来,尽管有裤料的素裹,但是紫玉龙王盎然顶着裤子插进了妈妈那 深深地臀沟,以最强硬的姿态企图寻找那传出挑衅信息的所在打败对手,然后留 下自己拥有最强基因的种子作为不可磨灭的生命烙印。 我看妈妈的脸越来越红,屁股不安的摇晃起来,似乎在躲避紫玉龙王的迎战 ,可是那动作在我看来更像是对龙王的挑衅。 可是尽管如此妈妈仍然和明树有说有笑的谈话,怎么回事?尽管妈妈平时会 容忍明树一般的骚扰,但是只要一超过妈妈的底线,就会立刻制止明树的行动, 为什么刚才明树对妈妈做出那么过分的动作妈妈都不制止?难道……难道是由于 刚才我惹明树生气而导致妈妈今天对明树特别容忍?!都是因为我?!!可是我 也没说出太过份的话呀?只是问了一句至于吗?想到这里让我懊恼不已,随便就 让明树抓到机会占妈妈的便宜,我怎么这么蠢?!失魂落魄的走回自己的卧室, 让我再也难以集中精力复习功课…………从那天过后,明树又开始变得规矩起来 ,我还以为明树会继续对妈妈进行进一步的侵犯,看着明树那规矩的样子让我也 松了一口气。 随着日子的一天天过去,我和明树都要返校考试了,然后就会迎来一个多月 的假期,这样也好,因为返校的缘故,至少明树不能再骚扰妈妈。 「哈哈终于放假了,走,雪松君,我带你去洗浴会所放松放松,紧张的学习 结束后适当的休息也是应该的」。 明树拍了拍我的肩膀开心的对我说道。 「不了,我们还是回家吧,也该回家了」。 「雪松君说的没错,还是家里——舒服」。 看着明树那邪邪的笑容我就知道他话有所指,舒服两个字还咬得特别重,不 过现在看来明树对妈妈也就只能这样了,妈妈根本就把明树当成小辈而已,最多 容忍一下明树的小动作,明树根本没有什么机会。 虽然我一直想跟明树保持距离,但是明树对我的喜好掌握得一清二楚,时不 时地带着我去洗浴会所「按摩」,而且每次都换新人,让我那可怜的小弟弟享受 到了无比的快乐,闹得我现在时不时地就想打一炮,慢慢的也就接受了明树的好 意,只可惜一想起明树那至尊龙王,就让我无比的自卑。 「妈妈,我和明树回来了」。 一进客厅就发现妈妈坐在沙发上望着茶几上的一些报表皱着眉头。 「阿姨,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明树奇怪的问道。 我走过去看了看茶几上的报表,发现是年度财务报表。 妈妈一看我走过来就把茶几上的年度财务报表给收了起来。 「没什么事,就是酒楼的生意从上个月开始有些下滑,可能是我最近去得太 少了,从明天开始我要常去酒楼了,反正你和明树也放假了,你们自己安排活动 吧我可能会很忙」。 「你放心忙吧阿姨,不用担心我和雪松君,我们会照顾好自己的」。 明树站在一边大包大揽的样子。 「明树那么懂事我自然放心,家里就拜托你们俩个了」。 妈妈笑了一下,不过也能看出妈妈此时也没有什么心情谈笑,收拾了一下东 西就出门了。 接下来的日子妈妈就开始早出晚归的忙着酒楼的事情,我和明树就放羊了, 没事在家里打打网游升级,要不然明树就带着我出去到各种日式娱乐会所游戏, 我发现明树好像跟那些日式会所都很熟悉,每次那里的负责人都对明树毕恭毕敬 ,似乎都很畏惧明树,不过那里面的小姐真的够档次,虽然没有妈妈漂亮,但是 身材也很够劲,而且我给我找的全都是日本妞,尽管现在慢慢能坚持到十分钟才 泄,但是我每次都鼓足了劲往这些骚屄里射,虽然射出的那点量只有明树的十几 分之一,但还是让我有一种为国争光的感觉,咱也算是报了国仇了,这可是日本 人自己送上门的,不操白不操,哈哈!……这几天明树也不知道忙什么,也不带 我出去玩了,问明树他说在处理一些家族在中国投资的一些产业,看着明树在这 个年龄就能处理生意上的事情让我很是敬佩,所以这几天我就只好在家里玩电脑 了。 妈妈最近是越来越繁忙了,脸上也没什么笑容,可能酒楼的生意真的越来越 差了,可是生意上的事情妈妈从来不会跟我说,爸爸最近也开始忙得不可开交, 听爸爸说忙得给市里拉投资,接待各个要在本市投资的外籍客户,经常在各个市 开发区跑来跑去,两三天能会来一次就不错了,浑身醉醺醺的,即使回来睡一觉 就要马上出差,有好几次我都听见妈妈在斥责爸爸,面对强硬的妈妈爸爸完全不 敢顶嘴,我看妈妈给爸爸的脸色是越来越差了。 虽然我也想做点什么,可是我又不像明树什么都懂,我是什么也做不了,搞 不好还会添乱,让我只好作罢。 ……「姐,我……我能到你这里住几天吗?」。 我简直不敢相信站在门口的这个女人是徐姨,头发凌乱,脸色苍白,带着口 罩,虽然架着一个大墨镜,但是仍然能透过镜片看出徐姨的眼睛有些瘀肿,脖子 上还有一道肿印,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给抽得一样,眼前的这个徐姨再也没有以前 的风骚放荡,只感觉变成一只受惊的兔子颤颤惊惊。 「丽云,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快!快进来」。 我也顾不上讨厌这个女人了,赶紧把徐姨的行李提了进来,本来刚要出门的 妈妈赶紧徐姨扶了进来。 「发生什么事了丽云?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当徐姨把墨镜和口罩摘了下来以后,妈妈和我一下子惊呆了。 刚才带着墨镜还看不仔细,摘下墨镜以后才发现徐姨的眼睛有明显被殴打过 的青瘀,腮帮也有点肿,嘴角还有血痕,谁这么狠心?尽管因为妈妈的原因让我 十分讨厌徐姨,但是我仍然不得不承认徐姨是个十足的风骚尤物,居然有人下得 了手?!!徐姨一下子就投入了妈妈的怀里痛哭起来,在抽泣中断断续续的说出 了缘由。 原来是李玉明打得,这个李玉明是个大骗子,本来还小有资产,但是后来不 知道什么原因赔个精光,于是在利用花言巧语获得了徐姨的信赖以后,不但获得 了徐姨所有的财产,还天天虐待徐姨,一不顺心就对徐姨一顿毒打,让徐姨苦不 堪言,最近因为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卷了所有的财产就连夜跑回日本了,把徐 姨一个人扔在这里。 「他还逼我叫他主人,让我自称奴奴,不停的糟践我,还让我帮他干一些… …缺德事,一开始我以为他是为了追求刺激,后来才发现他整个人都是变态,恶 棍!我恨死他了!呜呜……」。 妈妈抱着徐姨苦笑不已,「我当初就已经提醒过你注意这个李玉明,可是你 ……算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李玉明跑了是好事,至少他再也不能祸害你了, 你现在什么也不要想,乖乖的在姐姐这里养伤,等伤好了再说」。 原来徐姨的那个电话里面的主人是李玉明,也难怪,就看他那个德行就像色 情变态狂,跑回日本正好,省得在我面前闹心。 ……就这样徐姨在客厅里住了下来,这次徐姨可没有再嚷嚷要和妈妈一块睡 ,我估计徐姨这回也没这个心思。 不过李玉明不是好东西,难道她就是?我觉得揍得好,自从知道徐姨那个电 话里的主人就是李玉明之后我就觉得徐姨是罪有应得,居然和外人坑害自己的姐 妹,不过看她这样子也挺可怜的,又被骗财又被骗色,也算是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了,唉,何苦呢?随着时间的推移,徐姨又慢慢的恢复了往日的艳丽风骚,让我 偷偷的兴奋不已,因为徐姨可能是平时习惯了,在家里穿得都很单薄,经常穿一 些宽大低领的衣服,往往一不留神就会让里面的春光一览无遗,虽然乳房没有妈 妈的大,屁股也没有妈妈的丰满圆翘,但是还是让我「鸡」 动不已,妈妈也提醒了徐姨几次怕在我面前影响不太好,可是徐姨说我只是 小孩子什么也不懂,没关系的,妈妈也就作罢了,继续忙着自己的酒楼。 尽管我经常偷窥徐姨偶尔漏出的春光,但是我还是对这个女人保持着警惕心 ,生怕这个女人旧态复发,又玩什么夭蛾子。 这天下午玩了一会电脑,感觉有点腻,这时才发现已经很久没有跟明树出去 打炮了,突然有点想那些日本妓女了,唉,憋得有段日子了,委屈我这小弟弟了。 我突然想起妈妈不在家,到徐姨那里饱饱眼福占占便宜也不错,嘿嘿。 我悄悄地走到楼梯口想看看徐姨是不是在睡午觉或者在看电视,我发现客厅 没人,咦?没听见徐姨出门呀?我走到客厅里四处看了看,都没人,洗手间里也 没有声音,人跑哪去了?该不会又要做什么坏事吧?我刚想到这就听见健身室里 传来隐隐约约的声音,好像徐姨又在打电话,这个徐姨,每次都偷偷摸摸的在健 身室打电话,你到底想怎样?我轻手轻脚地走到健身室门口往里望去,就看见徐 姨还是跟上会一样在偷偷打电话。 「李玉明,你这个混蛋,都这样了你还想让我帮你骗我姐,你做梦!我再也 不会相信你了,你现在身无分文活该!你给我去死吧」。 说完徐姨就把手机扔了出去,蹲在地上抱成团哭泣不已,任由手机在墙上摔 得乱七八糟,可能是怕我听见,徐姨的哭泣声十分低沉。 看到徐姨那伤心的样子,我心里也有些不好受,既然徐姨都已经付出了那么 大的代价,现在已经知道悔改了,让我觉得太计仇也没什么意思,应该过去安慰 安慰徐姨,毕竟是妈妈的姐妹。 我走了过去在徐姨身边蹲了下来,拍了拍徐姨的后背,把徐姨吓了一跳。 「徐姨,不要哭了,为李玉明这种人伤心多不值得呀」。 「啊,松松……刚才的话你都……都听见了?」。 徐姨一脸惊慌的看着我,我理解,任由谁的丑事被别人知道都会惊慌,不过 看这不作虚伪的样子徐姨是真的悔改了。 「徐姨,不要再伤心了,像李玉明那种人渣根本就配不上你,你这么年轻漂 亮,追你的小伙排成排,你就应该活得更加滋润才对,这样才能气死李玉明那个 混蛋」。 徐姨一听我的话扑哧一声破泣而笑,垂泪含春的娇媚样让我的小弟弟颤抖不 已,这个徐姨可真是个要人命的妖精呀,我以前怎么没发现?「谢谢你,小松松」。 说完徐姨就把我抱进了怀里,不过由于我和徐姨都是蹲在地上,徐姨一抱我 ,本来我的身体就瘦弱矮小,徐姨这一抱我立刻就支撑不住被徐姨压倒在地毯上。 「哎呀,小松松,你可真瘦,怎么一推就到?你可真是随你爸」。 不知道为什么徐姨并没有马上爬起来,滑嫩的脸蛋紧贴在我的耳旁,不时地 感受到徐姨呼吸的热气,丰满的胸部在我身上都被压扁了,让我清楚地感受到那 两粒小樱桃对我施加的压力。 本来就因为憋了这么长时间小弟弟变得很敏感,被徐姨这么一刺激,小弟弟 立马就抬头挺胸了,我感觉徐姨的身体一震,似乎也感觉到了来自下身的异常。 「想要阿姨吗?小松松?」。 耳边传来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徐姨作为妈妈的姐妹我最多也就偷偷看几眼 就撑死我的胆儿了,没想到居然能从徐姨嘴里听到这样的话!!「徐……徐姨, 你再说……说什么?我不明白……」。 我感觉心脏在怦怦怦的直跳,难道……难道徐姨想要……「呵呵,小坏蛋, 徐姨知道你经常偷看我的身体,怎么样?你觉得徐姨美吗?」。 徐姨抬起身体脱掉了上衣,变成赤裸的上身坐在我的下体上,徐姨的阴户正 好压在我的鸡巴上,因为我的鸡巴不大,都快陷进被内裤包裹的阴唇缝里了。 徐姨把我的手放在乳房上,那柔软丰满的感觉让我不由自主地揉了两下,我 感觉自己的鸡巴越来越硬,都快要爆炸了,徐姨感受到来自下身的变化,娇媚的 笑了起来。 「徐姨,我觉得我们……」。 我话还没说完,徐姨就吻在我的嘴上,香甜的舌头灵活的钻到了我的嘴里, 不停的搅拌,让我的脑子一下子就空白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先享受再说。 不知不觉,我和徐姨都已经赤裸的身体滚在地毯上,我拼命的索取徐姨口中 的蜜汁,把徐姨的娇舌裹在嘴里吸吮个不停,从徐姨嘴里传出的娇喘声更让我兴 奋不已。 「慢……慢点……别着……别着急呀,现在我是属于你的」。 徐姨醉眼迷态的对我抛了一个媚眼。 我一口含住徐姨那粉红的奶头,整个头都快埋进去了,这让我想起妈妈的乳 房比徐姨还要大,真不知道要是换成妈妈那36f的大奶子是什么滋味,想到这 里我还真羡慕爸爸呀,只可惜爸爸不行,完全无法满足妈妈的性欲,真是浪费… …靠,我在想什么呢?!我赶紧排除杂念,专心享受徐姨得酮体。 徐姨的身材真是太棒了,就我见过的这些女人里面,除了比妈妈差一些以外 ,还真没有一个女人能比得上徐姨的。 我两只手不停揉搓那丰满的乳房,顺着徐姨那平坦的小腹往下吻去,我知道 因为天生鸡巴太小,我根本无法让女人达到高潮,所以我打算用从色情电影里学 到的但是一直不敢在日本妓女身上试的为女人口交来让徐姨达到高潮。 自从告别处男以来,我还是第一次想征服一个女人。 我把徐姨的双腿分开不由得一愣,我发现徐姨的阴户好特别,跟我玩过的那 些日本女人的阴户完全不一样,徐姨阴户的两片阴唇肥厚体满,大小相同,粉嫩 如花,秘径口不宽不窄,随着收缩,不断的带出阴道里面的蜜汁,有如蛤蚌在不 停张合吐沫一般。 这时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以前明树给我讲解过的女人名器中的一种——蛤蚌阴 户!没想到徐姨居然还是名器蛤蚌,哈哈,我运气真好,居然也能玩上名器了。 我一口含住蛤蚌名器,把那两片肥硕的阴唇含在嘴里不停地吸吮,在徐姨的 玉径口反复用舌头刮擦里面的粉红嫩肉,然后不断的用舌尖刺激徐姨的阴蒂,就 这样我不断的来回反复,没一会功夫徐姨就让我搞得娇喘连连,娇躯乱扭。 难道我真有这方面的天赋?!「啊……小……小松松……你怎么这么厉害… …不行了,徐姨要飞了……啊……」。 只见徐姨大声地叫了一声,整个身体都变得粉红如桃,弓了起来,两只手死 死抓住自己的乳房,呼吸也变得特别急促,到最后居然颤抖了起来,没想到徐姨 的身体这么敏感。 哈哈,我把徐姨弄高潮了,看着徐姨那慵懒无力的样子我特别有成就感。 我把徐姨的大腿架在肩膀上准备直捣巢穴,其实因为妈妈那丰满的大屁股的 原因,我一直想和女人玩个后入式,品尝一下撞击肥臀,欣赏臀浪的感觉,只可 惜我的鸡巴天生短小,如果玩后入式,也就只能在洞口来回打磨了,根本不能直 入其中,所以我只能采取正体式或者让女人坐莲才能充分的让我得小鸡巴进入女 人的阴道。 「徐姨,我插进去了……」。 我故意用鸡巴在徐姨的洞口处不停地上下摩擦来刺激徐姨。 刚刚高潮一次的徐姨平缓了一下呼吸,但是在下体的刺激下只能用迷醉的眼 睛瞄了我一眼,鼻子里轻轻地哼了一声。 一听得令,我立马扶着鸡巴顺着肉缝儿往下一送,毫无阻力的就滑入了阴道 ,我立刻就感觉徐姨的膣道皱褶马上就把我的鸡巴紧紧裹了起来,而且还不停地 紧缩,让我有一种要被吸进去的错觉,那种温热紧裹,不停蠕动的触感让我差点 当场就射了。 我赶紧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想要射精的感觉,我可不想到最后临门一脚的 时候丢脸。 我扶着徐姨的细腰开始慢慢的抽动起来,虽然因为鸡巴太小,我无法作出大 力抽插的动作,因为动作稍微有点大就会让鸡巴滑出来,所以我只能高频率的小 幅度进行抽动。 「快……快……再快点……啊……啊……人家又要到了……快……快……啊 ……啊……」。 看着娇艳的徐姨在我身下娇声细喘,让我格外的有一种征服感,可是徐姨的 膣肉蠕动太厉害了,我感觉徐姨阴道里的褶皱犹如迭迭层浪一般挤压着我的鸡巴。 天哪,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蛤蚌名器?!简直让人欲仙欲死!我再也忍受不 住要爆炸的感觉了,我用力抓着徐姨的丰乳,抽动更加快速用力,肉体撞击的啪 啪响不停地在健身室里回荡。 随着徐姨的呻吟声,我终于忍不住要射了。 「再……再坚持一下……徐姨还没……没……」。 不知道徐姨是不是感觉到了什么,就在我射精的那一霎那突然把身体往后一 撤,我的鸡巴一下子就滑了出来,噗噗噗的抖了几下,就在徐姨的阴毛上射了一 小摊。 唉……鸡巴小连射精都无力……悲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于兴奋的原 因,射完精后,我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瘫软在徐姨的身上,整个头都埋 在了徐姨的丰乳里,疲惫不已,大口的喘得粗气。 尽管最后没有在徐姨体内享受射精的快感,不过我还是很高兴,我居然坚持 了十多分钟才射,已经打破了我的前世界纪录,而且还用口交让徐姨高潮了一次 ,我感到很满意,唯一的遗憾就是最后没有让徐姨达到第二次高潮。 「对不起小松松,徐姨不能让你射进去,你……明白的……」。 徐姨温柔的摸着我的头,轻轻地为我擦去脸上的汗。 「我明白,徐姨是怕怀了我得小宝宝吧?嘿嘿……」。 徐姨嗔怪的白了我一眼,春色如桃的眼神让我忍不住地颤抖了一下,要不是 鸡巴疲软,我真想立马提枪再插徐姨一顿。 徐姨羞涩把头转了过去,嘴里细如蚊声的说了一句:「只要你不射进去,徐 姨什么都依你……」。 什么都依我?这么说的话还有下次喽?!我还以为今天只是一个幸运日呢, 哈哈。 「好了小松松,起来吧,看你满身大汗的,我们去洗个澡吧,要不然等你妈 妈回来发现那我可要倒霉了,搞不好我会被你妈妈直接赶出去」。 「那我可舍不得徐姨你走,徐姨你简直是天生的媚体,什么男人都会被你降 服的」。 「不一……哦,好了,我们快洗澡吧,在你妈妈回来之前我们可要把这些都 收拾好」。 我和徐姨又洗了个鸳鸯浴,我不停的挑逗徐姨,搞的徐姨又开始发骚了,只 可惜我已经无力续战,只能沾沾手头便宜。 就这样在打打闹闹中,随着浴室水声的结束家里又恢复了平静。 [待续] 续【紫气东来】第七章(同人) 【 紫气东来 】 ( 07 )。 原文作者: 原随云。 续写作者: guioygji。 第七章。 因为明树不在家,妈妈又很忙,基本上家里就成了我和徐姨的二人世界了。 健身室,浴室,厨房,客厅,只要是家里有的房间基本上都留下了我和徐姨 欢爱的痕迹,徐姨那成熟魅人的酮体让我痴迷不已,尤其是徐姨的那个蛤蚌名器 ,每次都把我杀的丢枪卸甲,只要膣腔里的嫩肉一蠕动,我就忍不住地要吐白沫 了,每次就只能靠口交才能让徐姨达到高潮,虽然让我有些尴尬,但是徐姨却很 温柔,从来不抱怨我,次看到我尴尬的样子就会把我搂到怀里轻声安慰。 「小松松还真可爱,徐姨最喜欢你这样了」。 徐姨的胆子很大,有时候半夜就跑到我的卧室里跟我作爱,然后趁妈妈没起 床又跑回自己的房间,只可惜我根本无法对抗徐姨那娴熟的性技巧,每次我都筋 疲力尽了,徐姨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感觉,没办法,谁让我的本钱就这么点呢。 不过唯一让我不满的是徐姨明明有避孕的方法可是却从来不让我把精液射进 她的阴道,不管我怎么请求徐姨都不同意,有几次我想偷偷的射进去可惜都被徐 姨制止了,徐姨的经验太丰富,总是能在我射精之前就能察觉我的异状。 我真服了徐姨了,哪怕是带套在体内射精都不行,必须每次都射在外边,似 乎连体内射精的动作都不可以做,我实在不明白徐姨为什么这么反感我在她体内 射精?难道这是徐姨的怪癖?徐姨以前和别的男人也是这样吗?不过徐姨对我还 是很体贴的,总是能让我在她的身体上得到快乐,虽然不让我在她内内射精,但 是却对我作出了补偿,徐姨居然给我口交了,而且还允许我射在她的嘴里,不过 每次都吐了出来,从来不会咽下去,尽管如此,还是让我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与 徐姨的淫欲游戏让我乐不思蜀,鉴此,我也只能把不能在徐姨体内射精的不满抛 到脑后了。 在我和徐姨快活的期间明树回来找了一趟妈妈,我询问了一下,原来明树送 到日本的那份我妈妈的体检报告有了回馈,据明树说妈妈的某些女性身体指标要 比普通女人的指标要高很多,所以需要了解一下妈妈的饮食规律和是否食用药物 才能得出正确的数据。 明树并没有做出什么鬼鬼祟祟的事情,当着我的面就问了一下妈妈平时都吃 了些什么,妈妈说还是老样子;然后又问了上次妈妈过生日明树送给妈妈的那个 女性补品吃没吃,妈妈说吃了,接着明树又问妈妈是体检前吃的还是体检后吃的 ,妈妈说是体检后吃的。 明树哦了一声,但我感觉明树好像是长松了一口气,似乎是得到了十分满意 的结果,是因为担心妈妈吗?还是一些别的我不知道的事情?妈妈被问的摸不着 头脑,紧张的问明树是不是自己的身体有问题,明树说应该没什么问题,但是在 结果出来之前谁也不好说,明树说的那几项指标都是专业术语,我和妈妈谁也听 不懂,但是妈妈十分感激明树为了她的身体问题而麻烦,不停的问寒问暖。 哪里有不对劲的地方吗?算了,我总是爱胡思乱想,肯定是因为妈妈的饮食 没有任何问题才会让明树这样的,我还是想想等会跟徐姨做些什么游戏比较好。 明树问完话后就起身要走,妈妈留他吃晚饭都拒绝了,说自己马上给日本回 馈妈妈的消息,而且晚上还有事情要忙,还向妈妈道歉自己的失礼,然后就十分 客气的走了,妈妈的脸上居然还带有一丝惆怅的神态,难道妈妈已经习惯了明树 的身影了吗?……这天下午就在我和徐姨在卧室鬼混的时候,突然妈妈回来了, 吓得我的小弟弟当场就缩了回去,我赶紧和徐姨从床上爬了起来。 「丽云?松松?你们在家吗?」。 「啊?啊……在!我在松松的卧室里和松松玩电脑呢」。 「哦」。 我和徐姨匆忙得把衣服穿好,把床收拾了一下以后就赶紧坐在电脑旁装作玩 电脑的样子等待妈妈上楼。 可是我和徐姨等了好一会没听见妈妈上楼的声音,我和徐姨都不由自主地对 视了一下,都能察觉出对方眼中的疑问。 我和徐姨检查了一下衣服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然后就一起下了楼。 一下楼梯就看到妈妈坐在沙发上发呆,眼睛无神的望着茶几。 「妈妈,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了?」。 「是呀姐姐,发生什么事了?你变成怎么这幅模样?」。 徐姨直接坐在妈妈的身边搂着妈妈的肩膀轻声问道,而我则坐在远一点的沙 发上,毕竟妈妈在家,我和徐姨是不敢做出什么亲密动作的。 我和徐姨问了半天妈妈才说出原因,原来去年市里新开业了一个高档酒店, 好象很有能量,抢走了很多高端客户,妈妈的酒楼本来就是靠高端客户挣钱,尤 其是一些政府部门的招待收入,现在收入大头被对手抢走了,导致妈妈的酒楼从 去年下半旬盈利额就开始逐渐下滑,但是妈妈当时并没有注意,作生意本来就是 有盈利波动的,可是到了今年年初的时候,盈利额下降得越来越快,基本上已经 入不支出了,妈妈找爸爸商量,结果爸爸也没什么办法,对方的关系较硬,爸爸 也没法处理,官场上的事情我也不懂,似乎爸爸也很为难,妈妈一看没有办法, 就只好把酒楼打包出租来减少损失。 因为那个酒楼是老字号,而且还是外公留给妈妈的遗产,现在却无法继续经 营,也难怪妈妈心情不好,不过其实妈妈也没有太多的损失,虽然酒楼的租金费 用不如以前的盈利高,但是也能弥补一部分,再说还有那十几处的房产租金呢, 妈妈的收入还是很多的。 只是这样一来,妈妈在家的空闲时间更多了,整天和徐姨聊天逛街,在这种 情况下我和徐姨也只能见缝插针的亲热一下了,不过在这种偷偷摸摸的情况下亲 热反而会更加刺激,让我回味无穷。 到了二月中旬的时候,明树也终于回来了,据说终于把家族里的投资处理的 差不多了,妈妈问明树为什么要这么着急呀?在妈妈的再三询问下明树才说出了 真相。 原来明树是日本着名的黑泽家族的唯一继承人,而黑泽家族人丁零落,不知 道是什么原因,黑泽家族代代单传,有几次都差点因为单传差点导致家族灭亡, 在明树出生不久明树的父母就去逝了,现在家中就只剩下一个病重的爷爷。 在明树还是幼年的时候,由于明树父母早逝,明树的爷爷不但独立支撑整个 黑泽家族的运作,还从小就对明树进行各种精英教育,因为明树是黑泽家族唯一 的继承人,在英国和美国都上过学,最后来到中国准备大学的进修。 现在明树爷爷的身体是越来越不行了,所以明树的爷爷决定让明树提前回国 ,并且逐步地开始接受家族产业,一方面可以学习经验,一方面明树的爷爷也可 以利用剩余不多的时间为明树进行过渡。 乖乖,这是豪门大片呀?!我感觉在明树身上发生的事情简直够拍成一部电 视剧了,难怪明树这么厉害什么都会,原来人家生来就不是普通人,明树的爷爷 也够厉害的,能一个人支撑家族那么长时间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看着明树那疲惫的表情,妈妈母性大发,赶紧问明树晚上想吃点什么,明树 不好意思地说随便就好了。 奇怪,明树一段时间没来怎么变得拘束起来了?难道他转性了?!「哦,对 了阿姨,我差点把这事给忘了,这是从日本发回来的检验报告」。 明树从身上拿出了一张纸,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专业数字,看一眼我就感 觉头晕,体检报告有必要搞这么深奥吗?明树把其中的几个数字指给妈妈看了看 ,妈妈和我一样也是一脸茫然。 「阿姨,根据你的那份体检报告,人体调养部门发现你身上的这几个女性指 标偏高,具体会不会在以后的日子里对你的身体有什么影响现在我也不知道,因 为毕竟只是根据一份体检报告得出的结论,所以人体调养部门希望你本人能够亲 自去日本做一次周密的检查以确定这几个指标是否有什么隐患」。 妈妈一听也有点害怕了,也难怪,都四十多岁的人了,再怎么保养得当,也 不可能认为自己还和年轻人一样。 「应……应该没问题吧?我的身体我知道,没病没灾的,肯定没事」。 妈妈说的挺像那么回事,可是怎么听怎么感觉底气不足呀?「对了,人体调 养部门让我问问你最近身体是否有什么异常?」。 「没……没有呀……」。 妈妈说话怎么结结巴巴的?难道真的有问题?!「阿姨,在自己的身体问题 上撒谎可不对!人体调养部门说根据这几项指标你得小腹部应该会有一些异常」。 妈妈的脸色一下子白了,妈妈这种表情任谁都能看出有问题了。 「这个……也没什么……就是偶尔会感觉小腹有轻微的疼痛感,但是很少发 生,基本上就是疼一下就消失了,因为没什么影响也就没在意,就是最近……」。 「最近怎么了?阿姨,这可不是可以犹豫的时候呀!」。 妈妈一看躲不过去,只好吞吞吐吐的都说了。 「……以前都是好几个月才会发作一次,就是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发作的次 数有所增加……」。 「阿姨,因为我也不是专家,我现在马上就把你的情况告诉人体调养部门, 看看他们是怎么说的」。 说完明树就掏出手机拨打号码,过一会接通了以后就开始哇啦哇啦地说了起 来,反正是日语,我也听不懂。 虽然我和妈妈不懂,不过坐在我身边的徐姨她可懂,我用身体挡住了妈妈和 明树的视线,悄悄地把手放在徐姨的肥臀上,轻轻地揉捏的。 徐姨立马回过头来瞪了我一眼,警告我不要乱来。 嘿嘿,我岂能听她的,徐姨的屁股摸得可真舒服。 我把头靠近徐姨耳边小声问她。 「徐姨,明树说的是什么呀?你懂日语,你翻译一下……嘿嘿……」。 说完我放在徐姨下身的手不由得用了几分力,让徐姨不由得又翻了我几个白 眼,最后被我闹得没办法,只好为我翻译明树的话。 「你这小坏蛋,哼,他在问你妈妈这种现象属于什么情况,等一下我再听听 ……」。 「……哦……意思好像是说有可能是因为你妈妈的精神压力过大,导致身体 的什么什么激素出现异常,需要什么什么观察研究之类的,不好意思,这一段是 专业术语,我也不懂」。 徐姨歉意地对我笑了笑。 「不过你放心,方才听那意思你妈妈只要检查一下调养调养就没问题了」。 听徐姨这么一说我也就放心了。 这时明树也把手机挂断了,果然说的内容跟徐姨说的差不多,就是可能是因 为妈妈的精神压力过大,导致妈妈的小腹出现阶段性的轻微阵痛,明树说他也不 懂这些专业的东西,不过送给妈妈的女性补品希望妈妈能按时服用,应该会有效 果,还有就是人体调养部门希望妈妈能尽快去做个周身检查才好下结论。 「阿姨,不知道你最近有什么事情让你精神压力大?」。 「最近的话……哎……可能是因为酒楼的事情,我那酒楼生意不好让我租了 出去,你说的可能是因为这事吧……」。 「哦,我明白了,关于这事我不太方便发表意见,月底我可能就会回日本了 ,如果阿姨现在没什么事情方便的话,可以带雪松君去日本旅行游玩一下,这个 也有助于放松精神,顺便做个体检,承蒙阿姨照顾了这么长时间,让明树难以报 答,阿姨如果去日本的话我可以给阿姨当导游,日本虽然没有中国大,但是还是 有不少美丽的地方的」。 我一听可以去日本玩,立马就想要答应,这时我感觉徐姨用肘部捅了我一下 ,我看徐姨冲我眨了一下媚眼然后就装作没事人一样了。 我立马就明白徐姨的意思了,妈妈一走,爸爸又这么忙,家里岂不是就成了 我和徐姨的快活居了吗?哈哈。 「妈妈,我马上就要开学了,我去不了,上学期已经在家里带着了,下学期 估计就只能在学校住了,要不然你自己去吧」。 反正不过做个体检,估计有个一个月就完事了,量明树也不能把妈妈怎么样 ,妈妈可不是一般的女人,从小习武,寻常人根本就不是妈妈的对手。 「我……我不太想出远门,明树,要不然就这样吧,阿姨很感谢你的关心, 反正阿姨的岁数都这么大了,只要没有大毛病就行了,小毛病也无所谓了」。 看妈妈的样子不太想出远门,看来我还是得跟徐姨搞地下工作了。 阿姨,我理解你的想法,这样吧,最近我还有一些事情要收尾,基本上在 月底我就会回日本,如果在这段时间阿姨改变想法的话可以随时通知我」。 「好吧,谢谢你呀明树」。 「不用客气」。 看来妈妈也在犹豫,否则就直接回绝了,算了,不去就不去吧,省得明树还 惦记着。 ……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明树也越来越忙了,虽然我还时不时和徐姨偷偷 亲热,但是也开始准备开学。 爸爸今天回来得比较晚,一身酒气,一看爸爸那样子我就知道今天晚上妈妈 肯定不会给爸爸好脸色,最近感觉妈妈的脾气变得有点大。 果不其然,就在晚上我准备偷偷摸到徐姨房门路过妈妈和爸爸的卧室时,听 见里面传出妈妈的吵闹声。 「老姚你什么意思?酒店的事情你是打算不管了是不是?!」。 看来妈妈对酒店的事情还在耿耿于怀。 「哎呀,好老婆,你听我解释呀,机关里的招待定点在以前是各部门自己负 责的,所以领导看在我的面子上就定在咱家的酒楼上了,可是这回不一样,这是 由上面指定的,我也没办法呀……」。 「那你不会找你那个市委书记老同学说说呀?」。 「你怎么知道我没问过,我问过了,他也没办法,谁让人家关系硬呢……」。 「你……我爸好不容易留下一个老字号酒楼这么没了,你还一点忙都帮不上 ,你……你真是气死我了!」。 「老婆,你最近怎么脾气越来越大了,是不是到了更年期呀?」。 「什么?!你再敢说一句?!」。 紧接着我就听见一阵噼噼叭叭的声音,我暗中一笑,估计妈妈又在胖揍爸爸 了。 「哎呀,别打了,别打了,我认错,我认错还不行吗?我看你也是最近太闲 了,不如出去散散心,放松放松心情吧,反正孩子都这么大了也不用怎么操心, 换换心情也不错,赶紧睡吧,我明天还得去市呢」。 「你……!好你个老姚,算了,我也不跟你吵,既然这样的话酒楼的事你看 的办,正好明树要回国,邀请我去日本逛逛,我就去半个月,等我回来的时候你 必须得给我把酒楼的事情给办了!」。 「行……行……你去吧……我睡了……」。 过一会就传出爸爸的呼噜声了,我估计妈妈这回会气得浑身发抖吧?算了, 我还是赶紧走吧,免得跟着爸爸倒霉。 本来妈妈不想去日本的,没想到被爸爸一气又要去了,不过听妈妈的意思只 去半个月,那么就应该没什么问题,半个月很快就过去了,这段时间明树对妈妈 越来越规矩,估计明树也放弃他最初的打算了。 也是,什么女人找不到,偏偏找我妈这四十多岁的人,我妈妈再怎么漂亮也 这么大岁数了,估计明树现在也后悔了。 我悄悄地摸进徐姨的房门,很快就和徐姨在床上滚成了一团…………「好了 ,你们别送了,我和明树自己走就行了,反正机场也不远,丽云,我不在家你帮 我照顾着点松松,还有松松要听你徐姨的话听见没有,在学校不要惹事,还有… …」。 「好啦好啦,你赶紧走吧,我知道该怎么办,松松交给我你就放心吧我的好 姐姐,再不走可就赶不上飞机啦」。 徐姨受不了妈妈的啰嗦,直接把妈妈给推了出去。 「你这小妮子还嫌我话多了……」。 「雪松君,我走了,如果你有空的话请一定要来日本找我,作为我唯一的朋 友,我一定会全力款待你,还有多注意一下你的邮箱,我会不定时地发给你阿姨 的消息,还请多多保重身体」。 说完明树就给我深深地鞠了一躬,搞得我也赶紧回应一个鞠躬,说实话,对 于明树这个人实在是让我难以琢磨透,邪邪的气质中总是彬彬有礼,我真搞不清 他到底是哪种人,算了,只要妈妈能按时回来就好。 回到屋里不知怎么回事,我感觉心里空落落得,可能是从来没有离开妈妈这 么长时间,让我感觉有些不适应。 这时我感觉徐姨从我的身后搂住了我的腰,丰满的乳房紧贴在我的后背让我 浑身发热,咬着我的耳朵说。 「怎么了我得小松松?舍不得你妈妈了吗?」。 感受着来自后背的压力,我的小弟弟慢慢的抬起头来,徐姨跪在我的面前很 熟练的就把我的裤子脱了下来,随便几下就让我的鸡巴斗志盎然。 「好了,暂时忘了你妈妈吧,现在……我就是你的妈妈」。 我的鸡巴顿时被温热湿滑的感觉所包围,徐姨的娇舌好像一条灵活的小蛇一 样在我的鸡巴上来回添嗦。 徐姨的舌尖不断的在我的尿眼上打钻,上下嘴唇在敏感的阴茎冠上来回刮擦 ,让我浑身颤抖。 一只手绕到我身后在我的屁沟处轻轻勾挠,另一只手则握住我的两个鹌鹑蛋 来回揉捏。 这种前-后-下三面攻击让我憋得很身发抖。 「慢……慢点……我……我快……受不……不了,徐姨……」。 我想做个深呼吸强压一下冲动,可是没用,在龟头上逐渐升起的快感都快让 我窒息了。 看着徐姨好象品尝美味似的在我的鸡巴上不停吸吮,不时地带出晶莹的液体 流到下巴,丰满的胸部随着徐姨的动作波涛胸涌,并且时不时地用春情勾魂的眼 神瞄我一眼。 了个乖乖,我感觉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忍不住就射出来吧」。 徐姨吐出我的鸡巴,用手快速的撸搓,伸着舌头从我的阴茎冠沟往下添,一 直到我的阴囊处,娇舌灵活的一卷,一下子就把我两个小蛋蛋全部都含进嘴里了。 我感觉自己的两个睾丸在徐姨的嘴里被任意肆玩,当徐姨的娇舌在阴囊上用 力添压的时候,那种无法言语的微痛快感让我是再也忍不住了。 「啊……」。 我的精液全都射在了徐姨的脸上,有不少还顺着脸蛋流进了徐姨的嘴里,粉 红的娇舌还添了一下嘴唇上的精液,看到这里,让我忍不住又抖了一下。 「呵呵,看来今天小松松很兴奋呀,头一次射了这么多,是不是因为徐姨变 妈妈了?」。 徐姨揶揄的看着我笑,让我尴尬不已。 「等徐姨洗一下脸,徐姨也要享受一下小松松的舌头。」……等晚上我终于 从徐姨身上爬起来的时候,妈妈的平安电话也打过来了。 「喂?是妈妈吗?你现在已经到了吗?」。 听电话里除了妈妈的声音周围挺安静的。 「是我,我现在已经到日本了,我现在正在明树的家里休息,明树的家可真 大,就好像个小宫殿一样,听明树说光佣人就一百多个呢,真了不得」。 「是吗?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感觉挺好,就是……周围人说话都听不懂」。 「这很正常呀,普通的日本人来中国也一样,你不是要检查身体吗?明树什 么时候安排你去?」。 「才刚到安排什么呀?明天再说吧,好了就这样吧,我休息了,你在家要好 好听徐姨的话听见没有?」。 「知道了」。 我当然很听徐姨的话,嘿嘿……徐姨那嫩藕般的手臂搂住我的脖子,又把我 的头按了下去。 「妈妈在这呢,呵呵……」……就这样天天和徐姨在家里腻在一起,晚上时 不时地和妈妈通个电话。 「妈妈你到现在还没去体检吗?」。 「没有,黑泽的爷爷病情加重了,明树这些日子也就白天抽一点时间陪我到 周围逛逛,其它时间基本上就在医院为他爷爷护理,看他那么累我也不好意思提 这事,反正我也不着急,昨天明树还带我去参观东京塔了,可惜是白天,明树说 晚上去才能看到最漂亮的东京塔,可惜现在明树没空」。 「东京塔?对了妈妈,明树到底住在日本的那个地方呀?」。 「听明树说这个地方是东京的什么世田谷区,一般的人根本住不进来」。 「还有……」。 妈妈话还没说完声音就断了一下,马上就又恢复了。 「糟了,手机电量不够了,回头我充完电再给你打过来,松松」。 我突然想起明树跟我说的电子邮箱的事情,赶紧对妈妈说。 「算了,不要麻烦了,妈妈,不是有电子邮箱吗?你让明树把你在日本的情 况通过电子邮箱发过来就行了,这样还省钱」。 「那……好吧……那我挂了,要照顾好自己呀,多听徐姨的话,松松」。 「知道了,你好好休息吧妈妈,去哪里玩了记得通过电子邮箱发给我看看」。 「好」。 刚挂掉电话,徐姨的小手又开始活动了…………开学后在辅导员那里故伎重 演一番,我又跟上学期一样回家住了,然后就天天和徐姨在家里做爱,尽管我射 一次后要过好长时间才能重展旗鼓,不过我舌头和手指上的功夫是越来越厉害了 ,有时候徐姨也不得不夸奖我呢。 唉,今天徐姨上街买东西,到现在还没回来,好无聊呀,打开电脑玩了一会 游戏也觉得没什么意思,我看了一下时间,才发现距离妈妈去日本已经过去一个 多月了,原先不是说半个月就回来吗?怎么都这么长时间了还不回来?我想起电 子邮箱的事,赶紧打开自己的电子邮箱,发现明树已经给我发过来不少的邮件了 ,全都是妈妈和明树在观光景区的照片,在每张照片的下方用中文写着地点名称 ,看邮件日期都是半个多月之前发过来的,还有一个邮件给我讲了一下妈妈现在 已经开始体检了,后面再没有细说,估计那些照片都是都是半个月之前拍得,看 来开始体检后,妈妈就没怎么出去玩,体检有这么麻烦吗?从开始体检到现在都 半个月了还没体检完?我大概的看了一下那些照片,有东京国立博物馆,明治神 宫,观赏歌舞伎什么的,我大体翻了翻就放到了一边,说实话我也不太感兴趣, 我人又不在那里,光看照片也看不出什么,不过看妈妈的样子似乎玩得很开心, 我只要知道妈妈没事就行了,随手回了一个邮件,问了问妈妈的情况还有什么时 候回来之类的。 不知不觉鸡巴又硬了,我难受得抓了两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徐姨频繁做爱的缘故而导致身体形成了条件反射,现在 只要平时我的脑子里闪过女人的身影,小鸡巴就会快速勃起,不泄个痛快不罢休 ,让我痛并快乐着。 「小松松,我回来了!」。 我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徐姨回来了,我赶紧跑下楼去迎接徐姨。 「咦?等徐姨把东西放下再……啊……轻点咬……就这么想吃徐姨的奶呀… …咯咯……啊……」。 「……唔……啊……慢……慢点吻……让徐姨喘口气呀,徐姨的舌头都快被 你吸进去了……唔……」。 「……啊……嗯……哎呀……别添了……小松松,快……快上来……徐姨忍 不住了,现在就想要……啊……」。 没多久客厅里就传出了阵阵的呻吟声。 ……徐姨走了,在上个星期徐姨说她要开始忙事业了,要出趟远门,让我一 个人好好在家学习,就是临走的时候看了我一会,似乎想对我说什么,不过徐姨 什么也没说,就这么静静的走了。 自从徐姨走了以后我就跟丢了魂似的,干什么都没劲。 以前我明明那么讨厌这个女人,可是自从和徐姨发生亲密关系以后,我就越 来越迷恋徐姨了,也不知道我是着了什么魔怔,只要一看见徐姨就想和她做爱, 好像她身上有什么魔力似的,有时候我还想,要是徐姨能年轻个十来岁该有多好 ,我觉得谁娶了徐姨这种女人那该有多幸运呀。 这可是传说中的蛤蚌名器呀……可是徐姨也不可能永远陪在我的身边,她也 有自己的事情要忙,钱财都被李宇明骗走了,徐姨还是要忙一下自己的事业,反 正徐姨是这么告诉我的,我觉得也对,我现在还是个学生,学习才是最重要的, 反正我也不缺钱花。 唉……眼瞅得过两星期又要期末考试了,还是复习复习功课吧……期末考试 ……期末考试……嗯?期末考试?!我说怎么好象忘记点什么?妈妈去日本已经 都三个半月啦!我赶紧打开电子邮箱,发现除了上次的那些邮件再也没有新的邮 件,怎么回事?这段时间妈妈到底在干什么?我赶紧拿起手机拨打起妈妈的手机 ,过了好一阵才接通。 「@#$?」。 嗯?怎么是日本话?打错了?不对,这……应该是妈妈的声音呀。 「是你妈妈吗?我是松松?」。 「松松……松松?你是松松?!」。 「怎么了妈妈?你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啊……对不起松松,妈妈最近实在太忙了,脑子都快乱了」。 「你在忙什么呀?都已经三个多月了,你怎么还不回来呀?」。 「你听妈妈说,明树他们家族在银座最繁华的四丁目有一块产业,由于明树 的爷爷现在把所有的家族资产全部交给了明树,现在明树根本就忙不过来,但是 这块产业对明树的家族非常重要,所以明树就委托妈妈为他管理,给了妈妈很高 的红利,因为这里利润高的惊人,所以现在妈妈等于在忙自己的事业,哦,等一 下松松……」。 紧接着电话里就传出一段还有些不算流畅的日语,还是妈妈的声音,似乎在 斥责什么人似的?听这口气妈妈还真成老板娘了?!「妈妈,你还会日语?」。 「呵呵,在这里呆时间长了谁都能说两句,好了松松,妈妈这会没空,回头 再打电话呀」。 妈妈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对了,我好像还没问体检的事呢,真是的……妈 妈的酒楼出租以后,妈妈就变得无所事事,本来以为到日本体个检就完了,结果 又在日本做上买卖了,爸爸工作有那么忙,这个家到是越来越安静了……等爸爸 回来了以后我把妈妈的消息告诉了爸爸,听见妈妈又开始在日本做起了生意,爸 爸长叹了一口气没有说什么,然后又继续出差。 我感觉爸爸有点变了……妈妈也有点变了……我……似乎也有点变了……… …考完试放假以后,由于徐姨走了,我憋得厉害,就决定去那几个日式会所发泄 发泄。 因为明树跟我说过他已经交待好了,只要是我去就决不会收费,而且是顶级 服务,所以我根本就不用操心。 谁让徐姨也忙自己的事情去了,我也就只能在这些日本女人身上找找平衡了。 我依旧去了明树第一次带我去的那个日式洗浴会所,因为那里去的次数比较 多,所以相对比较熟悉一些。 以前明树领我来基本上都是直接去找会所日本负责人用日语安排,现在明树 不在,我只好找了一个是中国人的招待经理试试。 当我把明树临走前留给我的那张会员卡给那个招待经理看的时候,我发现那 个经理看着这张会员卡目瞪口呆,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 那张会员卡和明树以前使用的那些会员卡都不一样,是纯黑色的,没有任何 图桉,看上去没什么稀奇的,明树跟我说只要我把这张卡拿出来,这里的工作人 员自然就知道该怎么做了,不用我吭声。 瞧那个经理的傻样看来这张卡还挺特殊。 招待经理让我稍等片刻,转身就慌慌张张的跑了。 过了一会那个经理就带着那个负责会所的日本人回来了,那个日本人见过我 很多次,一看到我还冲我说了几句,虽然我一句也听不懂,不过瞅那架势应该是 在和我打招呼。 招待经理跟我说那个日本人想看看我的会员卡,于是我就把卡交给了那个日 本人,那个日本人看卡的态度很严肃,从兜里拿出一个手表大小的小仪器,按了 一个按钮,那个小仪器就射出一股黄绿相间的光柱照在那张黑卡上,马上在黑卡 的表面上就浮现出一个跳出水面,布满奇怪条纹,怒视天空的黑头鲤鱼的图桉。 那个日本人看完以后就把卡还给我了,还冲我深深地鞠了一躬,也不知道这 个日本人是什么意思,紧接着我就被领入一个单间,还是跟以前差不多。 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就是没想到这张卡还有隐藏图桉,我在灯光下瞅了瞅 ,啥也看不出来,看来是需要特殊光源才能照出来。 算了,先泡澡再说,这次明树不在身边,我也终于不用自卑了。 随着雾气弥漫,泡在浴池里的我感觉浑身都懒洋洋的,舒服极了。 这时传来一阵敲门声,我知道,是应召女郎来了。 「进来」。 哈哈,以前都是明树喊,如今我也能喊了。 听到脚步声来到我身后,我在浴池里转过头看了一眼,一下子愣住了。 只见一个身材娇小的棕短发女孩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浴衣有点紧张的站在浴 池边。 这个女孩看上去只有二十岁左右,应该跟我年龄相彷,我还是第一次在会所 里见到这么小的应召女郎,而且还穿着浴衣,以前的应召女郎都是穿和服的,这 种情况让我觉得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样。 「那个……嗯……你好呀……呵呵……」。 我拘束的冲女孩躬了一下,然后就开始傻笑起来。 短发女孩见我那傻样儿,噗哧地笑了一下,反而没了紧张神色,倒让我有点 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你好,我叫雅子,初次见面,还请多多关照」。 「我叫姚雪松,初次见面,初次见面,呵呵……你中文说得真好」。 「谢谢,让雪松君见笑了」。 短发女孩对我羞涩的笑了一下,然后就把浴衣脱了下来放在一边,赤裸的身 体走进浴池坐在我的身边。 女孩的头发很短,眼睛不算大却很清澈,精巧的鼻子,杏仁形的脸蛋浮着澹 澹的红晕。 侧面的棕发很随意的拨到略有些浓密的眉毛上方,给人一种很率直的酷感, 刘海和两侧的毛发柔顺的发散着,配合那清新甜美的五官流露出一种只有青春少 女才有的妩媚。 女孩有些羞涩却很大胆的望着我,看着那粉红的双唇让我有一种想把它含在 嘴里的感觉,说实话,我是从来不和应召女郎接吻的,但是这个短发女孩却有一 种独特的青春气质强烈的吸引我的目光,让我的心脏不争气的跳了一下。 我从来不知道短发的女孩也可以这么美丽。 我托着雅子的下巴轻轻的吻了上去,感觉雅子的吻技很笨拙,只会把舌头伸 出来就不动了,不过正合我意,在徐姨和众多应召女郎的倾心培训下,我早已经 不是当初的初哥了。 我把雅子的香舌吸在嘴里,不停的吸吮甘汁,熟练的用舌头缠绕,两只手在 雅子那虽然不算很大但却正好被我一把握住得乳房上来回揉捏,不停用手指轻轻 刮擦渐渐发硬的乳头,很快,雅子就被我弄的娇喘连连,身体也开始发烫,到最 后干脆就跨坐在我的身上来回乱摸。 「你……是第一次吗?」。 其实我刚才就怀疑她是不是第一次做这种工作,技巧很差。 短发女孩用手指点在我的嘴唇上,点了点头,湿润的眼睛充满了兴奋的目光。 雅子扶着我那早已勃起的阴茎慢慢的坐了下去,顿时我就感觉进入了一个十 分狭窄的通道,这让我十分吃惊,本来我的鸡巴就很小,也就徐姨那可以强烈收 缩的蛤蚌名器可以夹住,我还是第一次能在女人膣肉不收缩的情况下享受到阴茎 被束裹的快感。 刚插进去我就感觉龟头遇到了一层阻碍,短发女孩紧闭双眼勐地坐了下去, 顿时一声痛呼从女孩的鼻腔中哼了出来,紧抱我的手臂阵阵发抖,一缕红丝从我 与短发女孩的接合处飘了出来在浴水中渐渐扩散。 原来她所说的第一次是这个……过了一会短发女孩似乎已经适应了疼痛感, 扶着我的肩膀开始慢慢的活动起来,随着短发女孩往下坐的力量增大,我就感觉 龟头好像顶到了什么东西,每次顶一下,短发女孩那极其狭窄的阴道就会快速的 收缩,产生强烈的吸力,让我连连颤抖。 这个触感……是女人的花心吗?就我这个小鸡巴也能顶到花心?!莫非这个 短发女孩所拥有的就是以前明树给我讲过以花心短浅闻名的……鸡雉名器?!先 是蛤蚌名器,现在又是鸡雉名器,我是幸运儿吗?!随着射精的冲动越来越强, 我扶着短发女孩的细腰,用力的向上顶去,龟头顶在花心上导致膣肉的强烈律动 收缩将我的阴茎牢牢钳紧,不停蠕动的阴道褶皱让我浑身都有一种犹如爬满蚂蚁 般的瘙痒。 短发女孩的动作越来越快速,娇躯布满了亢奋的潮云,似乎女孩已经忍耐不 住了,勐地抓住我的双手按在自己那极富弹性的双乳上用力揉捏,身体扭动得也 越来越厉害。 「雪松君……快……快……我快要……啊……啊……」。 我一口含住雅子的乳房,轻轻咬住乳头,死死地顶在短发女孩的花心上,让 女孩的身体剧烈的颤抖。 「噢」 的一声悠长的呻吟从女孩的喉中吼出,在浴池四周回荡不止,与此同时我也 射了。 我和雅子同时达到了高潮,两个人犹如连体一般紧紧地抱在一起,难以分离。 我还是第一次和女人同时达到高潮,这种犹如连心般的感觉……真的很美妙 ……「好美妙的感觉呀……」。 女孩伏在我的身上无力的微喘着。 雅子说完后就再也没有说话,我也没有说话,只是抱着女孩一起回味这奇妙 的时刻,凝听对方的呼吸。 等体力稍微恢复以后,雅子慢慢的直起身体,微微一抬,我的鸡巴就从短发 女孩的体内滑了出来,让短发女孩轻哼了一声。 雅子温柔的为我擦拭身体,我和她谁也没有说话,一直注视的对方,似乎都 想把对方留在眼睛里。 穿好衣服后,雅子默默地把我送到会所门口。 雅子穿的不是和服,只是普通的衣服,上半身穿着橘红色的棉质修身上衣, 完美地展示了短发女孩的优美线条;下半身穿着一条海蓝泛白的牛仔裤,让娇小 的臀部更显圆润;脚上穿着一双精巧的粉红运动鞋,让刚刚经历高潮有些慵懒的 雅子更加妩媚甜美。 「你……」。 「我很高兴我的第一次是雪村君,但是……我不是应召女郎」。 我刚张嘴就被雅子打断了,不过我也确实想问她这个问题。 「我在会所里是做财务工作的」。 「那……」。 「你拥有黑泽家族的黑卡,那么就有资格享用我,因为……」。 女孩很随意的耸了一下肩膀。 「……我是这个会所里最漂亮的女人,难道你不这么认为吗?」。 雅子歪着头冲我调皮的眨了眨眼。 「如果……」。 「不用担心如果,只有你有黑卡,那么就是说……」。 女孩走到我面前轻轻搂住我的脖子,吻了一下我的嘴唇,清香的气息让我沉 醉不已。 「……我只属于你一个人,只有你」。 说完雅子就咯咯笑着对我摆了摆手回去了,那清香的气息却还在我的鼻腔里 回味。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一直到雅子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会所里。 多么美丽聪慧的一个女孩呀……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这个短发女孩的时候 我的心中似乎就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今夜……将是一个难眠的夜晚…………大二开学以后,看看书,学习学习, 找雅子做爱,慢慢的,我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居然已经开始习惯了这 种生活。 平澹而又愉快。 在开学快三个月的时候明树给我发了一个邮件,他说自己将在下个月初举办 婚礼,我一看明树说要结婚就发了一个邮件问他新娘是谁?不过没有回应。 结果刚过月初才一周,明树又给我发了一个邮件,说他爷爷去世了。 对明树的爷爷我还是挺敬佩的,一个人独立支撑一个家族这么多年确实不是 一般人能做到的。 不过也不知道明树的新娘是谁?才刚结婚男人家中的长辈就去世了,说起来 也够晦气的。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我又断断续续地给明树发了不少邮件,不过明树都没有 回应。 后来一看没有回应,我就给妈妈打了个电话,结果电话也没人接,也不知道 妈妈干什么去了。 不过那阵儿妈妈说过在忙生意,再加上又要准备考试,我也就没有太在意。 在放假的时候我给妈妈打了个电话,这次打通了,不过妈妈过了好一会才接。 「妈妈是你吗?」。 「是我」。 「怎么才接电话?」。 「刚才我去上厕所了,所以耽误了一下」。 「哦,最近生意怎么样?还那么忙吗?」。 「现在不怎么忙了」。 「那干脆就回来住段时间呗」。 「嗯……现在还不行,再过半年妈妈才有空」。 「再过半年呀,那会我就大三了」。 「妈妈保证半年后就回去,你要好好学习听见没有?你爸现在忙什么呢?」。 「爸爸还是经常出差,我已经有一阵没有看到爸爸了」。 妈妈那边沉默了好一阵,要不是还能听见妈妈的呼吸声,我还以为手机出毛 病了。 「妈妈?你还在吗?」。 「在……好了,就先这样吧,等再过半年妈妈就回去,你安心学习吧」。 说完妈妈就把电话挂了。 唉……又是这样,算了,既然妈妈说半年后就回来我就安心等着就行了。 这时我才想起来妈妈好像很长时间没问徐姨的事情了,她们不是很要好的姐 妹吗?还有这个徐姨到底跑到哪去了?难道也是跟妈妈一样忙的做生意抽不出身?摇了摇头,我也懒得去想这些事情了。 ……雅子是一个性格极其开朗的女孩,每次去会所都是她在服侍我。 「很简单呀,因为我可是拥有鸡雉名器的女人,也是会所里最好的女人,只 有雪松君才有资格享用我,那些女人有什么资格获得我的地位?难道我说的不对 吗?」。 听见短发女孩理直气壮酷酷的回答。 我笑了。 长时间的亲密接触,我感觉我和雅子处在一种奇妙的关系中,除了做爱以外 ,渐渐的我们也开始外出散步,一起吃饭,留迹于城市的各条街道。 雅子总是很喜欢主动大胆的挑逗我,尤其是在公共场所。 在公园里,她会装作恋人一样把手放在我的裤兜里,每当有旁人靠近的时候 ,她就会用灵活的小手在我的裤子里伸进两腿之间撸动我的阴茎,玩弄我的阴囊 ,让我处在想射又不敢射的状态下,在旁人奇怪的目光中怪异的行走。 在饭店里,她会拉开自己牛仔裤的拉链把我的手放进她的内裤里,让我的手 直接贴在她的阴户上,并且让我的中指插进她那温暖湿润的阴道,然后用衣服遮 挡住我手臂的异状,当服务员站在身边或者有别人路过的时候,她就会在衣服下 隔着裤子不断的推顶我的手,让我的中指不停挠触她那短浅的花心,直至高潮。 在商场里,她会拉着我跑到试衣间里,楼梯的阴暗角落里,女厕所里,或者 坐在我身上不断起伏,或者让我压在她身上用力插刺她的鸡雉,为了不让呻吟声 传出来,她会死死咬住衣服,在强烈的刺激下憋得满脸通红,不断用短浅的花心 迎合我,在外面喧闹的人潮声中达到巅峰。 她说很喜欢看我在她身体上得到满足的表情,每当看到我射精的模样就会让 她异常亢奋。 一个让我很喜欢却无法理解的答桉。 雅子也开始关心起我的生活,她说男人还是胖一点好,她喜欢圆圆的感觉。 于是每天她都会把精心准备的餐饭送给我,等我吃干净以后她才会心满意足 的离开。 开朗悦耳的笑声,直率大胆的行为,细腻聪慧的性格,让性格内向的我也受 到了不少的感染。 突然之间……我好像感受到了些什么……我头一次地感觉到……性交并不是 男人和女人之间唯一的存在……也许……还有一些别的东西…………时间就这么 不知不觉过去了,转眼时间一开学我已经大三了,我算了算,差不多该到妈妈回 来的时间了。 于是我就给妈妈打个电话,问问妈妈回来的具体时间。 电话是接通了,但是没人说话,只能听见电话里面的声音,似乎妈妈在跟一 个女人说话,不过用的是日语,我听不懂,而且还伴随着婴儿般的哭声,哭声特 别宏亮。 妈妈在干什么呢?那哭声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明树的孩子?刚才跟妈妈说话 的那个女人就是明树的老婆吗?不过听起来不太像,感觉妈妈说话的口气很强硬 ,倒有点像在训责那个女人似的。 紧接的手机里传出一阵悉嗦声,然后小孩的哭声就消失了。 「@#$?」。 妈妈的声音突然传了出来,日语已经说得非常流畅了。 「是我,妈妈,松松」。 「啊……哦,松松,有什么事吗?」。 「嗯?你那阵不是说过半年就回来的吗?现在已经半年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呀?」。 「这……妈妈现在还有事,两个月,再等两个月后妈妈一定回去」。 「还等两个月呀……对了,刚才我怎么听到有小孩哭?是明树的孩子吗?」 「……对……是明树的孩子……」。 妈妈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我还听见明树的孩子似乎咯咯地笑了几声,妈妈 还哈呀了几声,好像在逗那个孩子。 这时孩子的哭声又响了起来。 「好了好了,两个月以后我就回去,我挂了」。 听妈妈的声音似乎有些着急,我估计是那个小孩太闹了吧。 算了,反正都等了这么长时间了,也不在乎这两个月。 我转头给爸爸打了一个电话想告诉他妈妈要回来了,结果没人接。 怎么连爸爸也变成这样了?!……两个月后当我正在日式会所的雅子身上抵 死征伐的时候,妈妈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说已经到家了,可我这边还没完呢, 又折腾了十分钟左右,在雅子那亢奋的呼喊声后我才尽兴的往家走。 站在家门口正要开门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妈妈这一去日本的时间可真够长的, 我在心里算了算,发现不知不觉中妈妈居然已经有一年半左右没回来了,说实话 ,我还真是很想念妈妈。 我悄悄地打开房门,想突然在妈妈面前出现,给妈妈个惊喜。 当我轻脚走进客厅的时候,正好看见妈妈坐在沙发上,因为沙发的摆放位置 是斜背对着门口,所以妈妈并没有发觉我的存在。 我悄悄地走了过去,结果不小心碰到了什么东西发出了一声清响,把妈妈吓 了一跳,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回头向身后望去,右手还捏着一张好像是照片 的东西匆忙的往裤兜里塞。 当我和妈妈目光对视的时候,我和妈妈都不约而同的愣住了。 我发现妈妈的头发短了一些,以前妈妈的头发很长都快齐腰了,让妈妈很珍 惜,在家的时候比较随意,只要是出门的时候就会把长发束呈螺旋式高高的盘在 脑后,在修长白皙的颈脖的陪衬下,尽显妈妈优雅干练的气质。 现在妈妈的头发虽然也很长,不过只及胸背不到腰际,随着发际往下逐渐呈 大波浪状披在肩膀和后背,并且在由上至下的过程中,有很多由轻到重的棕色挑 染,与黑色卷发层层交错,在原先优雅成熟的基础上,更是为妈妈附加上一层妩 媚艳丽的风采。 而且妈妈整个人似乎也有点变化,我说不清楚,五官依旧精致,皮肤也变得 更加白嫩,嘴角两边可爱的小梨涡也和以前一样,气色比以前更好,就是感觉脸 型稍微变得圆润了一点。 还有就是原先36f的豪乳似乎又大了一些,让我感觉更加充实饱满,而原 先由于妈妈盆骨很宽而显得肥美浑圆的臀部也比以前更丰满了一些。 虽然整体变化不明显,但是综上所述,我突然发现妈妈身上散发出一种说不 出的母性气质。 妈妈看我的眼神里似乎也有一些陌生,经过一年多的准单身生活,原本我那 一米六多的瘦小身材在雅子的精心照顾下虽然个头没有长,但也长了不少肉,看 上去胖了不少,与以前的形象有很大的差距。 「妈妈……」。 「松松……」。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到,你……现在过得怎么样?」。 「没什么变化,学习,考试,学习,考试,也就这些」。 「哦……」。 「你在日本那边还好吗?生意怎么样?」。 「还行……」。 「那你还走吗?」。 「应该是不走了」。 「哦……那日本那边的生意你不用管了吗?」。 「嗯……好了,妈妈该去厨房做饭去了,其它的事回头再说吧」。 妈妈的口气有点含煳,似乎不太想说日本的事情,在妈妈去厨房的时候,我 发现妈妈走路的姿势也有些变化,上身摇摆很小,步伐也没以前的大,脚步很轻 ,有点小碎步的感觉,就好像……嗯……就好像雅子的走路姿势似的,就是没有 雅子那么明显。 看来妈妈已经习惯日本的生活了。 我本来还想,和妈妈这么长时间不见,要有很多话会跟妈妈说,可是当妈妈 就站在我面前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好像又没什么话可说了。 晚饭吃得有些沉闷,妈妈似乎没有什么谈话的兴致,晚饭后收拾完,妈妈就 早早的就回到自己的卧室休息了,在这种情况下我也没什么心情,早早也睡了。 妈妈是不是离开时间太长了?对家里已经有了陌生感?爸爸也很长时间没有 消息了,怎么也联系不上。 妈妈回来以后,我又回到学校——雅子——家里三点一线的生活中,而妈妈 在家里也不怎么出门,没事就呆在卧室里,后来我无意中发现妈妈经常在一个人 的时候看着一张照片自言自语,好像在想着什么事情,因为没有靠近,我也看不 清那张照片上有什么,后来我找了一个机会问妈妈那是什么,但是妈妈很快就把 话题岔开聊别的,不跟我说。 我还发现妈妈洗胸罩的频率很高,基本上每天都会换,有时候半天就换,妈 妈的胸部也越发饱胀,家里总是漂浮的一股澹澹腥甜味,让我有些不习惯。 因为我经常去找雅子,所以基本上白天就妈妈一个人在家,不知道从什么时 候开始,妈妈突然开始变得有些烦躁起来,魂不守舍的,有时候跟我说话直接就 蹦出一句日语,等说完之后才会察觉愣在那里。 每次我想跟妈妈好好谈谈,到最后妈妈就会躲开不跟我说,让我也无可奈何。 家里的气氛越来越古怪了。 就在妈妈回家两个多星期的时候突然接了个电话,谈了很长时间,都是用日 语,我也听不懂。 一开始谈话的时候妈妈的表情很冷澹,过了一会不知道对方说了些什么,妈 妈看上去显得很吃惊,紧接的妈妈皱的眉头大声说了一大串,口气很冲,而且妈 妈打电话的神态也变得很高傲,气质凌人,就好像是上司在责备下属似的,那模 样让我都有些吃惊。 该不会又是日本生意上的事情吧?谈了一会后不知道妈妈听见了什么,神情 很激动,捂着嘴,眼睛也有些发红,嘴里还反复喊着一个日本词,就这样过了好 一阵儿妈妈才慢慢平静下来,说了一句话后就把电话挂了。 「妈妈,谁的电话呀?」。 妈妈闭着眼睛并没有马上回应我的话,过了好一阵才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然 后回头平静地看了我一眼。 「没事,日本那边出了一些事情,我需要马上过去,一回我就走,你要照顾 好自己」。 「哦……」。 回家半个月后,妈妈又走了……在这半个月里,妈妈没有问过爸爸,也没有 问过徐姨,就是跟我的谈话也不怎么多。 就这样……家里又变得安静起来……可奇怪的是我的心情却很平静,似乎早 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这时我才突然勐地发现,在这一年多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 起我已经产生了如此之大的变化。 习惯了一个人生活;习惯了一个人回家;习惯了一个人思考;习惯了一个人 ……我仔细回想了在妈妈去日本后我在这一年多来的经历,有无数的身影在我眼 前闪过。 有爸爸,有妈妈,有徐姨,有明树,还有无数的人影,过了许久我才发现无 数的身影都已经消失,到最后就只剩下一个女人的身影还在我的眼前定格。 「雪松君,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晚?出了什么事情吗?」。 「雅子,今晚能陪我出去走走好吗?」。 「那……好吧,不如去雪松君家里坐坐吧」。 「好。」……又是两个月过去了,清晨的阳光照在我的身上,刺得我有些睁 不开眼,我习惯性的把手向身边摸去,却发现身边熟悉的酮体早已起床。 「雪松君,早餐我已经准备好了,我先去上班了,衣服等我回来再洗,我走 后可别忘了学习哦……」。 短发少女弯下腰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嘴唇。 是一种甜蜜的味道。 吃完雅子准备的早餐,我打开电脑,突然发现我的电子邮箱提示有新的邮件。 明树?!邮件里传送过来一个容量很大的视频文件,我打开后发现没有图像 ,画面是黑的,过了五秒后我才听到明树那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声音从电脑里 传了出来。 「雪松君你好,好久不见了,不知道你现在的生活是否安康?不知不觉我已 经继承黑泽家族一年多,在爷爷去世后的这段时间里我经历了很多事情,还好, 我终于稳住了家族的动荡,并且困扰了黑泽家族几百年的诅咒也终于消失了,家 族事业也越来越隆盛,就好象笼罩在黑泽家族上空几百年的乌云全部都消失了, 这让我深深地意识到能够认识雪村君是我——不,乃是整个黑泽家族最大的幸运 ……」。 我迷惑了,前面我还能明白,但是后面的话就让我摸不着头脑了,虽然我不 太懂豪门之类的事情,但是明树小小年纪就继承一个大家族必然会有很多的困难 ,看样子在失去他爷爷的支撑下明树做得很好。 但是什么百年诅咒,家族幸运之类的我就不明白了。 明树他们家有什么诅咒?!还有就是为什么说认识我是黑泽家族最大的幸运?!「……雪松君,估计说到这里你可能心中充满了疑问,在接下来的时间里, 我会不定时的给你发一个无法复制粘贴,无法转移,播放完后就会自动永久性删 除,拥有特殊编码的视频,这么处理是因为在这些视频中包含有黑泽家族最大的 秘密,不能外泄,而作为我唯一的朋友,雪村君,你也可以在其中找到所有你所 想要知道的答桉……」。 听到这里我突然本能的有些抗拒,我想赶紧关掉视频,但是内心深处却有一 股力量在阻止我,让我身不由己。 「……在视频开始之前我想问一下雪村君,你是否还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的 那段话……」。 那段话?什么话?明树以前和我说过那么多的话我怎么可能全都记住。 「……你和我……」。 「……本来就是一种人……」。 这句话我想起来了,当时明树说这句话望我的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至今还印 象深刻。 「……这句话我当时只说了一半,但是剩下的那半句其实就是我和你唯一的 差别,那就是……」。 「……我,是为了家族……」。 「……而你……」。 「……只是为了你自己……」。 「……十秒后视频开始,敬请欣赏!」。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