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断的血族》 禁断的血族(01) 第一章。 1。 好豪华……。 一九九年、五月。 夏天才刚开始,就已经热得让人受不了。 我茫然地站在那扇门前。 这…会是私人住宅吗? 我的目光环视那座高耸的墙。 茂密的树干由墙角伸出枝叶。 惊讶之余,我再度读着便条纸上的地址。 东京都港区南麻布九——— ……没错。 这么说,从今天起我就要住在这座巨宅里啰? 这种光是院子就能养五、六只阿富汗狗的大房子? 在別无选择的情况下,我战战兢兢地按下门铃。 这时,一个牵着白色纯种狗的外国人很快地从身边走过。 我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不知怎么,昔日的情景又浮上心头。 爸爸读着报,妈妈在厨房準备晚餐,味噌汤的香味传来……。 我叫做大里健也。 脑袋嘛,还不错吧!也因为这样,我就读于著名t大理工学院三年级。 脸蛋呢,还是別提,但我可是有人要的。 这些都不重要。 至於说我为什么会站在这里,那是因为很不幸地,我失去了亲爱的父母。 都这么大了,这种故事也很难再博得同情。但父母同时丧生于意外事故中,还是颇令人伤感的。 两个人感情太好了,连去另一个世界都要一道去似的……。在雨中,一瞬间车子打滑就…… 其实,我也没有想像中的难过。 只是觉得人的命运真的很难预测。 所以……。 「请问……」。 我又重新被唤回现实中。 是有人在低声叫著我……。 「你是大里…健也先生吗?」。 「我、我是」。 「人家都在等你,对不起…」。 …声音是从对讲机中传来。 这么说,这里也装了摄影机啰? 可是……那声音听起来有些可怜兮兮的。 「请你先稍等一下」。 有人这么必恭必敬地对待我,这还是第一次呢。 我站直了身子,连耳朵都拉长了。 哒、哒、哒…… 是小跑步的声音,接着「喀锵」。一声,门被打开了。 「真的非常抱歉,让你久等了」。 ……哇! 天啊!真可爱! 我情不自禁地低声喊了出来。 纤巧的身躯、尖翘的脸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无邪地眨著。 纯白、镶著荷叶花边的围裙下,那双匀称的双腿轻巧地挪移著。 那是个闪着阳光般灿烂的女孩。 我凝神望着她由门里走出来。 世上居然有如此脱俗清丽的女子…… 大概看到我这付呆像,她掩著嘴笑了。 「请进,健也先生。你一定累了吧?行李就请交给我了」。 我抢著去提箱子,女孩纤细的手早也伸了过来。 「不必麻烦了,这对妳太重……」。 「没关系,不然夫人会骂的」。 …什么,手上的箱子掉了下来。 「夫人?那妳是……」。 「我叫小夜理,是这里的女仆」。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女仆?可是妳才多大,顶多像个高校生吧?」。 话冲出口,我才发觉不妙。 只见小夜理的脸上掠过一丝黯然的神色。 可是,她很快又笑开了,刚才的落寞神情梦幻般不真实。 「我今年十七岁,照顾別人是我最喜欢做的事」。 说着,就一把提起行李箱,抢先走在前面。 我安静地跟著。 整栋建筑物就像座西方的古堡,清冷的石砖路延伸至楼前。 小夜理的身子因行李箱的沉重而倾斜著,她急促的步伐则透露出拒绝我帮忙的意味。 当我走进玄关时,眼前的景象令我大吃一惊。 这里真的是日本吗? 天井外那片碧蓝的晴空,透过大厅的七彩玻璃映照出一片彩光。 弯弯曲曲、仿佛没有尽头的拱形长廊绵延著,不知通向何方。 当我走进有以前家那么大的客厅时,简直有些不知所措。 「要我带妳到房间了吗?」。 小夜理回过头来,她额上闪耀著晶亮的汗珠。 扎著马尾的棕色长发在身后飘舞着。 「不,得先跟夫人打个招呼……」。 小夜理嫣然一笑。 「健也先生,你现在是家里的一份子」。 唉!是啊!我怎么跟著小夜理叫起夫人来,又不是来做工的。 但是……。 「夫人在房里等着」。 小夜理看出我的犹疑,就在前面带趄路来。 2 那位「夫人」。我见过几次,是个令人很难忘的女人。 不单是她动人的美貌。 她就是速水家的女主人:速水丽子。 说到速水家,谁不知道它是鼎鼎有名的名门世家。 在明治时代被封为侯爵,现在尽管这些封号都没了,但他们是只要靠著银行利息,就能过着富裕的生活。 几年前,在男主人猝死后,丽子夫人就掌握了速水家的大权。 这些都是我那一心想当记者的损友新沼挖来的八卦新闻,记得他那时是这样跟我说的。 「你可別一去不回啰!听说丽子夫人为了永保青春貌美,专吸你们这些童男的鲜血」。 「去妳的,难不成她是蜘蛛精转世的?」。 当时,我毫不在意地顶了回去;但在与夫人有过近距离接触后,又不禁暗暗地想:那些传言该不会是真的吧? 她光滑细致的肌肤,微微闪着腊色的光泽;柔软红润的双唇,像随时会渗出蜜汁的樱桃。 在这间宽敞的房间中,她站在那里,丰满的胸部仍维持著坚挺,修长匀称的双腿划出的优美线条,让人想将它搂在怀里。 但她狭长凤眼中射出的高傲冰冷的目光,让人只能像对待女王般仰望她。 她指指沙发,示意让我坐下。 「欢迎你加入我们的大家庭,现在心情平静多了吧?」。 她的嘴角莫名地抽动一下。 由于一切对我而言是如此陌生,我竟想脱口说出「不,我在这里刚遇到一个令我心动的姑娘……」…… 我努力不去看丽子夫人诱人的双唇。 「谢谢您的关心,前几天总算一切都处理好了」。 「那就好。你祖父在大战期间曾经非常照顾我们,现在轮到我们来照顾你了」。 原来如此,我能住这儿,完全是讬那未曾谋面的爷爷的福。 整件事情要追溯到一个月前。 在父母亲去逝后的某天,丽子大人伴著律师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提出收我为养子的要求。 坦白说,当时我真吓呆了。 就这样,「在大战结束后,祖父曾收留被怀疑为战犯的速水家的人」。这样的神话就发生在我身上。 而远水家为了报恩,决定收养成为孤儿的我。 「家里的环境很单纯,请不要担心……」。 尽管如此,我还是觉得很难下决定。 那时,我正为前途茫茫而担忧。 一生为上班族的父亲,死后并没有留下什么遗产;再加上事故本身是自己的过失,也没获得任何的补偿。 一个月后我就得搬出原为公司宿舍的家,下学期的学费也毫无著落。 这么好的机会自动送上门来,又怎能不好好把握。 「你一定累了吧?就早点去休息」。丽子夫人说道。 这么美丽的女人,还生了五个女儿,对这件事我好奇得要死。 「请问,关于令嫒们,她们对我的事……」。 丽子夫人的嘴角一扬,露出优雅的笑。 「没见到她们是吗?她们都出去了,不久就会回来。从现在起,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也该像一家人般和乐相处」。 一家人?这么说,我也得跟著叫「妈」。了。 我的头开始发晕。 如果与丽子夫人发生亲密关系,那岂不成了乱伦? 天啊!这是想到那里去了? 现在我只想赶快离开丽子夫人的房间。 想想看,这儿可是女人的秘密花园,一般男人可別想进的来。 退出房间,小夜理很快地靠了过来。 「夫人交代我为妳介绍环境。 首先,二楼东侧住着大小姐丽香、二小姐静香和三小姐裕子;四小姐绫、大家也都叫她小绫和五小姐美雪则住在西楼中…」。 「请、请等一下」。 我打断像播报员说个不停的小夜理。 「这样的话我还是弄不清楚。 妳得先告诉我,饭厅、浴室和我的房间在哪里呢?」。 「喔!对不起」。 小夜理可爱的脸颊慢慢地涨红了。 「嗯…现在,健也先生,你的房间出右手边的楼梯上去,在西楼的左侧;我们这里每间房间都附有卫浴设备,晚餐是在三楼右侧的主饭厅……」。 因为被小夜理微低著头的模样所吸引,她说什么我根本也没听进去。 小夜理兄我这样,就干脆带起路来。 「大家都什么时候才回来?」。 「这个嘛……今天晚餐桌上恐怕只有健也先生一个人了」。 「嗯…」。 我觉得有点失望,就我的想像中,至少有个欢迎party之类的吧? 不过,富豪之家可能不兴这套的。 我问著走在前面的小夜理。 「那妳的房间又在哪儿?」。 「我住在早餐室的隔壁」。 早餐室? 「妳的意思是说,每一餐都在不同的地方吃啰?」。 「是的。午饭通常是在二樱的阳台或休息室里;没有客人的时候就由我掌厨,不知道合不合健也先生的口味……」。 「那早餐和晚餐呢?」。 小夜理笑了起来。 「你放心,有大厨师在负责啦」。 我再也不想多问什么,脑袋就像海胆般膨胀起来,搞的我晕头转向。三四中文- 禁断的血族(02) 第二章。 1。 第二天早上。 就像相信它会是个甜蜜的梦般,我带着愉悅的心情迎接这全新的生活。 不知怎么想起昨天晚上那蝢丰富的法国大餐,蚌肉鲜美的滋味仿佛还留在嘴边。 我打了个呵欠,正要满意地跳下铺著纯白被单的柔软的床。 忽然,感到自己的身下有一股热呼呼的快感传来。 太爽了……,有钱真好,一大清早「小弟弟」。就如此精神奕奕更好。 「小弟弟」。自动在一伸一缩地作著晨间体操……。 我坐直身子望去。 这、这不是在做梦吧? 啾、啾、啾。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 什、什么啊?还是孩子的小夜理的头正埋在我的双腿间,她嘴里含着那根粗粗壮壮的—? 「停、停下来!噢、使劲啊~」。 该死,我在乱叫什么? 我猛地推开小夜理。 「喂,妳、妳在做什么啦…」。 小夜理一脸惊讶。 「哦!健也先生,你醒啰?」。 「都是让妳搞的啦」。 「真不好意思,我的责任就是让健也先生感到全方位的舒畅……」。 什么? 全力位的舒畅?她也照顾的人周到了吧? 「嗯,健也先生觉得不舒服吗?」。 「没有、不会……」。 不等我多说什么,小夜理的头又埋了进去。 她的舌尖弹珠般弹落在我宽厚结实的轨道,最后滑落到前端穴道的入口,韵律地震动起来。 「啊…不、不行啦……」。 虽然是小夜理心甘情愿的,但是健也,你这样欺负年幼无依的少女,还像个人吗? 噢!老天,让我还保有一丝理性吧! 震动越来越强烈,小夜理的舌尖像装了几千西西的马达,规律地传送著快感。 接着,她紧撅的双唇像个环般套上我的本根,灵活地滑动着。 虽然我和小夜理昨天才第一次见面,但从她心醉神迷的样子看来,这样的工作该是她的最爱了;我敏感的根头触到小夜理丰厚紧密的喉头,感到她一阵急促的抽动。 我已经是紧绷的、要被射出的箭矢。 「健也先生,就这样出来吧」。 「噢…」。 小夜理的手握住我的根部,上下有力地抽送;她手掌温热光滑的触感,让我感到自己像要融化般;她的舌尖淘气地玩弄我的小乒乓球,表面一颗颗的大小肉刺鼓胀起来,成了两粒大棒球。 「不…不行了」。 「出来…出来吧」。 小夜理重新含着我的大宝,激烈地摇头晃脑起来。 尽管封在女人嘴里这件事一直很吸引我(不好意思我得承认,那是因为我还没有机会尝试的结果),但封在小夜理的嘴里,这个才见过一次面的女孩……。 她好像看穿我的心事,呻吟起来。 「谓赐给我吧!健也先生,赐给我你的天山神水吧」。 就在这一刻,我的体内山洪爆发般喷湧出大量的乳白黏液。 「啊…啊啊……」。 小夜理贪婪地吸吮著,双唇还猛力地抽送我的男根,像要挤出最后一滴的储存。 当一切结束时,我们连一张面纸也没用到。 我迷迷糊糊地伸手要去抚弄她柔顺的长发。 该怎么说,我的心中对她产生一种莫名的怜惜之情。 但是…。 小夜理闪过我的手,用下对上恭敬的口吻说道。 「早餐已经準备好了。请你在冲洗过后,就到早餐室来用餐。那我就先告辞了」。 接着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她轻轻点个头,就带上门出去了。 这…究竟……。 我目瞪口呆看着她安静地离开。 难道我被玩弄了? 这根本只是个借口。 这么可爱、讨人喜欢的小姑娘……。 我的情绪一下落入谷底,只听到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响声。 —唉,人家说饮食男女,干完之后就该饱餐一顿。 无论如何,我对今天早上自己的表现很不满意。 2。 面对庭院的早餐室里,还是空无一人。 只有厨师和仆人在外面忙着。 五月清香的晨风吹来,蕾丝的窗帘和纯白镶金边的软缎桌巾都在微微飘动着;淡紫的百合花瓣边缘,掛满晶莹剔透的露珠。 「早安,你应该是健也先生吧?」。 身后传来清脆的女孩声音,我的心差点没跳出来。 早上的烦脑就暂时拋到脑后,让我把最早好的一面呈现出来吧! 「是、是的,妳早」。 在我转身的剎那……。 站在早餐室门口、沐在晨光中的女孩……。 她宽松的淡蓝色套装,轻柔地覆在身上,散发着青春又高雅的气息;瓜子脸上那双明亮的杏眼,诉说着一丝淡淡的忧伤。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好不容易才挤出话来。 「哦,你好…我明大里健也,昨…昨天才到这里……」。 女孩甜甜她笑开了,她映著晨光的茶褐色长发一摆动,就像洒落下无数的晶钻,闪亮成一片。 「別紧张,我已经听过妳的事了。现在让我来自我介绍吧!我叫静音,是二女儿,请多指教」。 「……这么说,是静音姊啰?」。 「不用客气,叫我静音就好」。 静音,我再也想不出更适合她的名字了,她就像一株藏于深谷中散发着清香的幽兰。 我正凝神望着她,忽然有一个稚气的声音喊道。 「姊姊,妳已经跟他打过招呼了吗?」。 眼前出现一个穿着蓝白水手服的高校女生,她铜铃般的大眼,正充满好奇地望着我。 「早安!我……」。 「你是健也哥哥吧?我是美雪,等你好久了,家里终于有大哥哥可以陪我玩了」。 哈哈哈! 她的笑声清脆响亮,我喜欢。 这是个单纯无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吧……。 真是个标準的洋娃娃;长而浓密的睫毛一眨一眨,水手服的蝴蝶结刚好盖在胸口上。 嗯…是个很引人遐思的美少女。 美雪拉着我的手。 「健也哥哥,我赶快请假,看我们今天去那里玩?人家有好多地方都还没去过…」。 静香压得低低的声音传来。 「美雪,都多大了,还这么孩子气?」。 「那…放了学再去,总可以了吧?」。 我很为难,望着静香向她求救,她不好意思她笑了笑。 「真对不起,因为最小,大家都宠她……」。 我谅解地点点头。 「美雪,这样吧!我们说好,只要你乖乖去上学,放学后哥哥就陪妳玩,好不好?」。 「真的?」。 美云的脸亮了起来。 「都要听我的哟」。 「好,都听美雪的」。 「那我们打勾勾,不听话的人…」。 「哥哥一定会乖乖的」。 美云孅细的小指头勾著我粗壮的姆指。 她的指头带着电流,在接触的剎那间,我感到一阵发麻,心中像有千百种烟火同时爆响起来。 当然,这也是我第一次跟高校女生有这样的接触。 就在这个时候,家里的其他成员也都陆续出现了。 小绫看到我只有一句评语「怎么这么瘦,真该好好锻鍊锻鍊」。,然后就一仰头转身走了。 听说,她在学校是篮球校队,中分俏丽的短发,是个很像小男生的姑娘。 裕子对我也是爱理不理的。 因为听说她跟我读同一所大学,是大一的新鲜人,以为跟她会最有话聊,谁知道……。 「早安,妳是裕子小姐吗?」。 「妳是谁?谁要理你啊?大清早就遇到这些自以为是的臭男生,真倒楣」。 我耐住性子,清了清喉咙。 「我叫大里健也,昨天刚到这儿,听说裕子小姐也是t大的……」。 「是啊!那又怎样?」。 呜、呜,健也……你要忍耐。 这些女孩里也有很不可爱的。 尽管眼镜下的双眸仍是那么的动人……。 等到见过丽香后,我才发现裕子还算可爱的。 就外表而言,丽香最像丽子夫人,同样是个令人景仰的冷豔贵妇。 连眼神中的高傲轻蔑,也一样令人不寒而栗。 「亏你还是个大学生,就这么不长进,要我们家养你?」。这也就算了,但我可是警告你,別做什么给速水家丟脸的事」。 ……她每一个字都像是挥出的利刃,非要伤得人遍体鳞伤不可。 第一次碰到这样伶牙利齿的女人,我强忍著一口气,干,妳就这么瞧不起我? 「看什么看,穷小子没见过女人吗?」。 女人……她简百就是个泼妇。 「我才不会对妳这种老女人感兴趣呢」。 (事实上,丽香也才二十四岁) 我差点冲口而出,但总算忍了下来。 其实仔细想想,丽香的反应也是很正常的。 一个无亲无故的男人跑到家里,要变成家中的一份子。 身为大姐的她,一定感到某种威胁吧? 「有睡好吗?」。 穿着深橘色洋装、笑脸吟吟的丽子夫人女王般走了进来。 「有,还全方位舒畅了呢…」。 话已经溜到嘴边,才勉强转成「嗯,真舒服」。 丽子夫人向一旁服侍的人点了点头,就优雅地生了下来。 「现在是在家里,健也,你要开始习惯於別人的各种服侍」。 咦……? 我不安的向桌上其他的人望去? 这么说,今天早上小夜理对我所做的一切,只是她份内的工作?其他的人也都有适合她们的全方位服务啰? 丰盛的早餐一样样地端了上来。 这也就是说,小夜理今天所做的,将会是以后的例行公事;身为主人的我,还能对她任意要求啰? 我感到身下的小弟弟正生气勃勃地抬起头来。 人是如何容易受诱惑啊。 我食不知味地嚼著面包,一颗心却早不知道飞到那里去了。 3。 吃过早餐后,大家很快地离开了。 「我要去上班了」。 「速水家的小姐也要上班吗?」。 静音的脸微微涨红。 「多少需要点社会经验嘛!而且,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要嫁人」。 不知怎么,我觉得生气的静音看起来特別的美。 要是扑上去把她压倒的话她一定要用那甜蜜的声音喊起来 「不…不行…快放手,我们现在是姐弟了……」。 ……是啊,但那又怎样? 早上我待在家里,整理自己的房间。 其买也没有什么好整理的,不过就是把书整齐地放进桃红木的书柜中,然后打开巨型的镂花雕刻衣橱,掛上我那一千零一件的外套,就一切ok啦! 看着这么大的房间,我觉得到处都空荡荡的,就像整个人都溶入了一大片的空白;连我为数不少的cd收藏,也只是零零落落地摆在书架上的一角。 无论如何,但愿这会是美好的开始。 总算不用再为学费伤脑筋了,我一定要好好用功,才对得超速水家的恩情。 我走到外面,希望能在那里发现电话。 真奇怪,房里什么不该有的都有,最重要的电话却找不到。 我现在只想听听一些熟悉的声音:新沼那臭小子,不知道又到哪儿鬼混了。 还有,我的喜美子。 听我这么说,就该明白我们的关系非比寻常了吧?没错,她就是我的女朋友。 我们高中就认识了,她现在在念一所w女子大学。 不算顶漂亮,但个性很温柔体贴,是老婆的最佳人选。 这段时间对我们是很大的考验。 我是说,自从父母过世以来,我们很久没有亲热了。 今天一定要加倍补偿她。 身材娇小的她特別敏感,只要我的舌尖触到她胸前含苞的花蕊,她就一付欲仙欲死的销魂样,让人怎么能不对她更加怜惜。 —就在这时候。 「锵」。的一声。 是有什么东西被打破了吗? 听起来并不像是杯盘之类的破碎声,声音要来的低沉得多。 我很快地跑下楼。 只见早餐室茶几上的装饰用陶器裂成碎片,洒落在地上。 我觉得很奇怪,应该要跑来收拾的小夜理却不知道在那里。 因为不知道扫把摆在那里,我也帮不上忙。 只好用手胡乱拾起一些碎片。 应该是唐三彩之类的古董;虽然我平时对这些没什么研究,但也可以想像这必然是价值非浅的宝物。 「不知道谁这么不小心,要赔起来的话可不得了……」。 我一边收拾、一边自言自语著。 啪啦、啪啦。 不知从哪里传来抽打的声音。 「皮鞭?怎么回事?」。 仔细去听,就清楚地听到这种狠狠地、急雨般的皮鞭抽打声。 现在,整个房子里都回荡著这种令人心惊胆颤的声音。 被好奇心所驱使,我蹑手蹑脚地朝传出这声音的房间走去。 原来是来自丽子夫人的房里。 我鼓足勇气敲了敲门。 除了皮鞭外,听不到別的声音。 大著胆子,我轻轻打开了门。 没看到任何人;声音是从房间里的另一个门传出来的。 我走到门前,小心奕奕地推开一道狭长的缝。 眼前的景象,真令我吃惊地说不出话来。 赤裸裸的小夜理被捆绑著,在黑皮沙发上痛苦地翻滚。 这时,耳边传来她悲苦的哀求声。 「太太,请原谅我,我下次一定小心…」。 「少来,跟你提醒多少次了,要注意、要注意;这可是我们家的传家之宝,就让妳这个笨手笨脚、反应迟钝的笨蛋给毁了…看我不好好修…理你」。 「太太,我再也不敢了,您就饶了我这次吧…」。 「这套我听腻了,不给妳一点教训妳不知道厉害」。 霹啪! 丽子夫人加速抽打的动作,她的右手猛力地挥动,连手臂都像要甩了出去。 小夜理左躲右闪地挪移著身子,但因为被粗糙的麻绳紧紧地绑死了,皮鞭还是很準确地落在她娇纤的身躯。 我摀住耳朵不去听她的惨叫,心中感到极深的不平。 小夜理越呻吟,丽子夫人就越乐,她脸上露出冷冷的、淫邪的笑。 一边把玩着闪闪发光的黑皮鞭柄,她的目光放肆地搜索小夜理白晰如瓷的身躯上所泛起的一道道红痕。 我的脚开始发软,大颗的冷汗滴落下来。 这时,丽子夫人弯下身子。 她把皮鞭放进小夜理的双腿间,就猛地提起来。 「啊…!啊啊……」。 丽子夫人提著两端上上下下地滑动起来,全黑的鞭条开始沾染上一些乳白黏稠的体液。 丽子夫人脸上淫魅的笑容更深了。 「瞧瞧妳做的好事,人家以为妳在受苦,其实哪知道妳正在暗爽呢」。 「没…没有,太太,小夜理不敢」。 「別装了,难不成那是汗吗?」。 小夜理娇柔的身躯剧烈地抖动着,我不知道那是由于疼痛、恐惧还是她真的感到了快感? 「太太,就求求您放了我吧」。 「怎么行,人家客人等着看好戏呢」。 咦?客人?那来的客人? 我心虚地往四处张望,该不会就是我吧? 「健也」。 哎呀,真惨,被发现」。 我勉强苦笑了一下。 「不,谢了,我……」。 坦白说,我真的一点兴趣也没有。 踉跄地往后退。 「只是来跟丽子夫人打个招呼,那我就先告辞了……」。 「餐桌上才见过的嘛」。 「是…哦…祝丽子夫人早安……」。 我语无伦次,只想赶快避开这令人尴尬的场面。 「別急着走,近一点才看得清楚女人的私房箱哟」。 说着,就用手拨开小夜理那两片肿胀的花瓣。 我的目光中邪般被吸引了过去。 清楚地看见花瓣间圆润的核果与下方那道深邃神秘的裂隙,由其中潺潺流出的蜜汁,滋润著这一片浓厚炽热的密林。 「不…不要看我」。 被小夜理的嘶喊声吓到,我立刻转身跑了出去。 哈哈哈!身后传来丽子夫人高亢尖锐的笑声。 「这…这里真恐怖」。 我上气不接下气地奔上楼梯,脑中尽是小夜理痛苦扭曲的脸。 如果我犯了错,会不会也被这样处罚呢? 对官田豪之家而言,这样的事也许很稀松平常了? 回到房里,小夜理的哭号声仍隐约地传来;我一把抓起外套就往外冲。 就要这样成为速水家的人吗? 对这件事我仍没有答案。 4。 一到校门口,就见到新沼这傻蛋咧著大嘴向我跑来。 现在是下午一点,我跟他约好一块吃饭。 餐厅里还挤满了人,新沼抱着他的招牌餐「乌龙面」。硬挤进来,在我身边生了下来。 「咦,脸色不好喔!夫人是不是开始对你动手动脚啦?」。 「別鬼扯了」。 我放下筷子,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像我这种又纯又蠢的人,要怎么对付丽子大人那么厉害的女人啊?搞不好真会像新沼所说,连血都柀吸光光呢。 在心烦意乱的情况下,我一股脑地把关于丽子夫人虐待小夜理的事,全都说给了他听。 边说,还紧张地看看四周,看是不是有密探在偷听。 新沼的反应倒是出人意料外地平静。 「喔,这样的嘛?听说上流社会里很多都是性虐待的爱好者」。 「这么说,这样的事根本不算什么啰?」。 「当然,还有人每天早上是让女仆舔醒的;怎么,你们速水家不来这套吗?」。 「噗…」。 被他这么一讲,刚吞下的面差点没全给吐出来。 ……这小子居然什么都知道,他不是今天早上就躲在哪里偷看来的吧? 这么说,是我自己太闭塞保守啰? 无论如何,这一切还是给当时纯纯的我恨大的震撼。 「如果是你的话,你可以接受吗?」。 「那一种?皮鞭伺候还是吹喇叭?」。 「……后面的啦」。 「废话,有得玩还不用出力,有什么不好的?人家搞不好也乐在其中呢」。 咕噜咕,新沼仰头喝干净最后一滴汤汁,心满意足地打了一个饱嗝。 要是像他这么乐天派,我也能尽情享受啊! 但…但是……。新沼也看出我的迟疑了吧? 学校的钟声响趄,大家都站了起来,準备去上课。 「健也,真住不习惯的话,就躲到我的宿舍来吧」。 走在前面的新沼挥一挥手,很快就不见身影了,留下仍不知如何是好的我。 因为是开学的第一堂课,老师同学互相介绍一下就结束了。 新学期的开始,总是让人又许下一人堆傻傻的愿望。 连忙跑到公共电话亭,我的心又雀跃起来了。 「喜美子,是我,健也,想不想我啊?」。 喜美子愣了一下,她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才传来。 「……健也,真的是你吗?」。 「怎么,才几天就不认得我的声音啦?」。 「不是啦!只是想,你在家里打电话会不会不方便?」。 她以为我还在家里,怕有什么悄悄话被人家听去呢。 真是个体贴的好女孩。 「妳放心,大家都对我很好,但这一切都比不上和妳在一起」。 「怎么,不方便吗?」。 「今天…人家那个……」。 真是的,大姑妈来凑什么热闹嘛!尽管如此,我还是用很温柔的声音说道。 「没关系,还是出来见个面吧!好几天没看到妳了」。 「嗯……」。 「好吧!记得call我,我等着」。 「怎么啦?」。 「真的方便打电话给你吗?」。 「当然啰,她们都把我当一家人。号码妳记好了…」。 我告诉她速水家的电话,又随便聊了几句就掛上了。 奇怪,喜美子今天怎么怪怪的?她好像不太愿意理我。 这也是一种「妇女疾病」。吧?不管怎样,等过几天见了面,就该能够以「行动」。化解吧!。 我怀着有所期待的兴奋心情离开学校。 那时的我根本无法想像,在速水家里正有著怎样令人吃惊的事在等着我。三四中文- 禁断的血族(03) 第三章。 1。 最先开始的是丽香。 那天回家,当我刚跨进院子,一辆桃红色的法拉利也开了进来,车上坐的正是丽香。 尽管我极力避开不去看她,但当丽香打开车门,修长白晰的双腿一映现在眼前。 我知道,眼前的女人绝对是值得细细品味的。 紫色丝绸衬衫下,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像要跳出来;黑皮革短裤紧紧绷着,轻俏地托起她弹性丰满的双臂…… 「男人就是这样,这些猪哥,…是没看过女人吗?怎么不回去看自己的娘去?」。 ……我对自己的失态感到很后悔,丽香对我的印象已经很不好了。 这也得怪她自己,生来就一付招蜂引蝶的骚样;但是看来她也很喜欢这种「女王蜂」。的角色。 不知是那根筋不对,丽香突然问道。 「咦,今天看起来气色不错,是不是做了什么好事啦?」。 我愣了愣,不知该如何回答。 「没…没有啊!不过是第一天上课,到学校去了」。 「骗鬼,学校就这么有趣,是跟心上人见面了吧?」。 「嗯…」。 丽杳站在那里,两只手交叉放在胸前,嘲讽的目光则放肆地在我的身上搜寻著。 我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第一次觉等自己的手脚好像都长错了地方。 到底是什么跟什么啊? 丽香的双唇一抿。 「好啦!有话待会再说,先帮我把车上的东西搬进来。小心点,別摔破了」。 把我当仆人般交待一番,丽香就转身走进房里。 寄人篱下,凡事就多忍耐了。 我拿起大包小包精品店、百货公司的袋子,吃力地爬上楼梯。 进了丽香的房间,我就气喘嘘嘘地倒在椅子上。 「来替我按摩吧!走来走去脚好酸,小夜理抓起来又不够劲……」。 「什么…为什么是我?」。 过度的疲惫谋我失去了自制力。 「你…这是什么态度?」。 丽香挑了挑修得极为细长的眉毛,流露出不满的神情。 「是…是的」。 我谦卑地赔著不是,一面走近横躺在床上的丽香。 就在这个时候…。 我不禁倒抽一口气。 「那么,就麻烦你啰」。 丽香转过身,飞快地脱下身上的衣服。 不仅是外衣,连底裤也脱了下来。 她支起身子,把双臀间深棕色的隐密处正对着我。 丽香的双腿并陇著,只见那两片丰厚饱满、弯刀般的隆起紧紧靠在一起,像在保护其间那蜜汁泉湧的深井。 「那……」。 我强迫自己转移几乎发直的视线,用颤抖的声音说道。 「不过是要按摩罢了,丽香小姐,妳不必脱衣服吧?」。 「这样才更能放轻松。怎么,还页没看过女人,你该不会是处男吧?」。 这句话太污辱人,连我也不禁要生气了。 「没有搞错吧?妳以为我今年几岁啊?」。 「哦?生这么大气,这才真是孩子气呢」。 可恶,欺负人也有个限度嘛! 「怎么,要当柳下惠来个坐怀不乱吗?」。 说着,就张开双腿,圆润的白桃慢慢裂开,露出其间粉红色的果核和细嫩多汁的果肉。 「健也,没见过你这么可爱的心男生……」。 一面说,一面伸出右腿;核心那道隙缝熟透般裂了开来。 透过双腿间,我看到丽香低垂的头,她狭长的凤眼中闪过一道淫逸的光芒。 我看着丽香的指头筷子般挟起我软塌塌的肉肠,上上下下地滑动起来。 「不是说你行吗?那就证明给我看」。 啊…就像电流通过全身。 指头的柔软,带来一种飘渺的消融快感。 就在这种韵律的震动下,我感到越来越强烈的紧缩感。 原来自己的分身不知何时充血鼓胀得像条火腿,正委屈地挤在丽香空间有限的指头间。 我从下半身开始一阵阵地麻了上来。 「丽香,这…」。 「怎么,想起女朋友了吗?」。 「不…不是的。只是,我们现在是姐弟……」。 丽香笑得花枝乱颤。 「天啊!你还真老实。怕什么,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 「虽然这么说,但……」。 丽香打断我。 「健也,你要成为速水家的人,这是第一点要学的」。 当她松开我,我的男根已经是座发射的砲台,直挺挺高翘著。 「进来吧」。 峡谷间的高山流水清楚地映现出来,我现在只想不顾一切地投身这场拓荒的冒险中。 「来,大健也快来玩吧」。 丽香娇媚的声音让我再也受不了,就像对号入位般,小弟弟一股脑就滑进早已敞开的深道中。 「喔,好好,再进来点,姐姐在等着你呢」。 丽香内径的柔软潮润,让我的本根融化般舒畅;我感到里面蚯蚓状的环节与激烈的收缩,就猛力地抽送起来,要让自己的箭矢刺入最深处的神秘净土。 「啊…」。 丽香呻吟起来,只为了想听听她那女高音般的淫喊,我肆意地扭动起腰,让她随着我不同角度的穿刺发出高低起伏的乐音。 弹簧床的嘎吱声打着节拍,她的指尖紧紧抓着被单,脸上扭曲约表情像诉说着忘形的悅乐。 丽香的长发飘散在纯白的被单上,像洒落下满床的黑蔷薇花瓣。 「啊…用力……」。 心醉神迷的快感让我很快达到了绝顶。 想想我也一个多月没和女人亲热了;今天真可说是万马奔腾的痛快。 突进的部对冲破一层层曲折的关卡,眼见就要直抵玉门关了。 丽香像感受到我的激动,她把身子往前压,落入悬崖般我的穿刺行动扑了个空。 「再…再来」。 就在我再度出击的时候,她猛地抽离身子,翻过身来,用嘴去接我奋进的男体喷湧而出的白色乳酪。 然后,还用舌尖贪婪地舔拭喷洒在嘴角和脸颊的黏稠汁液。 「好久没尝到这么质纯甘美的椰奶了…」。 说完,俏皮地对我笑了笑。 她闪着炽热情慾的双眼,明亮地像夜空的星斗。 我不禁动了心,想不到丽香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但是,也只是在那一剎那……。 「谢谢,那小姐现在可以赏杯水喝吗?」。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自己的衣服丟了一身,最后是那件浸著汗臭的四角内裤正好打在脸上。 「你现在可以出去了」。 丽香的声音像寒冬的雪水泼来,她很快地抓起落在床边的浴巾,把自己窈窕的身躯藏了起来。 「你是耳聋了吗?现在就给我出去,我已经不需要你了」。 丽香像变成了另一个人。 就这样,一分钟还不到,我就可怜兮兮地给赶了出来。 2。 我开始对自己陷入极端的厌恶情绪中。 我并不怪丽香,只是对自己这么经不起诱惑,还跟对自己有恩的速水家小姐发生这种关系,感到十分懊恼。 我是不是成了有洞就钻的大色魔了? 我的脑海浮现父母慈祥的笑脸,这件事要让丽子夫人知道,準要被赶出的。 真是祸不单行,就在我懊恼不已、担心不知道如何跟丽子夫人解释的时候,一抬头,就看到她倚著楼梯站在那儿,那神情就像在等我。 妈啊!现在要溜也没地方溜了。 她倒是灿烂她笑了起来。 「咦,这么面色红润的,是刚做了什么好事吗?」。 我胡乱地摸着自己的脸,感到一股热烘烘的气息。 当时我真想冲口说出一切,并请求她原谅。 「和丽香玩了什么刺激的游戏啦?」。 我吓得腿都发软。 天啊!这里是不是到处都藏有隐形摄影机? 丽子夫人正透过它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那么,早上跟小夜理、刚才在丽香房里……。 我强作镇定,但声音抖得就像条乱窜的水蛇。 「没…没什么,不过帮她按摩了一下」。 我一向是不善于说谎的人。 丽子夫人的眼睛一亮,我知道,再没什么可以瞒得过她了。 「那你也来照刚才那样帮我按摩吧」。 怎…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像走入了迷宫,开始天昏地转地再也认不清方向。 丽子夫人的脚步声清楚地在前方响起,我不由自主地跟著,就像相信这样就能找到出路。 这真是一场恶梦…。 「来吧!你是怎么跟丽香玩的?」。 我真怕丽子夫人也会一下子就脱得精光。 「嗯…她就那样躺着,我帮她敲敲肩膀……」。 丽子天人笑了起来,她的眼狐媚地眨了眨。 「不会吧!这太不像我们速水家的作风了。健也,你要成为家里的一份子,就不能再这么畏畏缩缩,连女孩子都不如」。 我羞得恨不得立刻跑回房里,说谎被人当面拆穿的滋味真不好受。 因为这样,我索性豁出去了。 「来吧!健也,让我瞧瞧你的真功夫」。 一转身,她的手在黑色蕾丝边的薄纱底裤上游移起来。 不知是底裤的颜色还是什么原因,丽子夫人股间凹陷处的颜色很深,像那种带点酸味的小蓝莓,是深秋饱满欲坠的果实。 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我仍温热的小刀就这样插了进去。 丽子夫人体内恰到好处的、略带松弛的弹性,像个熟悉的软皮袋,舒适又毫不保留地收入我尖锐磨光的刀柄。 丽子夫人的袋口猛地一缩,我觉得整个人都给吞了进去,陷入一片温暖潮润的黑暗中。 「嗯!摸我…这里……」。 她拉着我的右手,引领我到前端的结绳点。 我先在那两片招展的蝴蝶结间拨弄,品味它们的丰厚与弹性,然后接着中间那块硬鼓鼓的结头,轻轻地抚弄起来。 丽子夫人野兽般嘶吼起来。 「噢!健也,好爽…啊……」。 丽子夫人抽离出来,翻过身,把我壮硕的男根挟在她丰满的胸前。 丽子夫人的胸部麻糬般柔软,刚抽离的男根闪亮的透明黏液肆意地涂抹在上面,像是贪嘴的人不小心垂流下的口水。 她用手捧起双峰,让我的小宝贝深深陷了进去,按著就像弹簧床般弹跳起来。 波浪般的快感袭了上来,我觉得就要葬身在这片无尽的慾海。 「夫人…我……要射了」。 「来…出来吧」。 「啊……」。 丽子夫人迎向我喷湧而出的生命之泉,她忘情地吸吮著,加入这场极乐的奔放中。 「真是青春有力的小伙子,第二次了,还这么香醇浓郁」。 「噢…」。 我像个刚跑到终点的马拉松选手,只能虚脱地喘著。 丽子夫人看我这样,她的声音一变而为尖锐。 「怎么,已经不行了吗?真正的硬战才要开始呢」。 「不…夫人…下次吧」。 我抓起衣服落荒而逃,也不管丽子夫人会对我怎么想了。 …这…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像有千万只针在同时刺著,我的头痛了起来。 只跟丽香就罢了,丽子夫人是可以当我妈的人,我也对她……。 不…不,都是她们诱惑我的。 她们是两只毒蜘蛛,就专靠吸男人的血过活。 但是,如果连像天使的静音也……。 人的命运是很难预料的。 几分钟后,我也上了静音的床。 3。 我对天发誓,从来没有对静音有过非分之想。 就在我气喘嘘嘘、拖著身子走在二楼的长廊时,看到前面有人靠著墙角倒在那里。 那柔弱的身影很像是静音。 尽管已经很累了,也不能去下她不管。 「静音,妳不要紧吧?」。 我跑了过去。 面色苍白的静音,微微张开她迷雾般的双眸。 「对不起…我的胸口好疼……」。 说着,就倒在我的怀里。 我抱着她纤柔的身躯,送她回房。 静音绝美的颈部散发初春清新的芬杳,她微喘著,急促的鼻息一团团地扑上胸口。 就在我要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的时候,像被魔鬼推了一把似的,我把唇贴了上去。 「健也,我……」。 静音的手环抱我的腰,张开清冷的双唇,在我的嘴中送进一股春风投旳暖流。 我用唇轻柔地磨擦她的唇,感受到那种丝绸冷冽的细腻,也感到她逐渐恢复了血气,像枯萎又重新绽放的玫瑰。 我的舌尖慢慢地往下移走,划过她线条流利的颈子、纤巧的肩头,最后来到胸前绷紧的隆起。 我一头埋了进去,含起如泪珠般的小巧乳头。 「啊…」。 静音像忍受不住地颤抖著。 苦涩的滋味刺激我的舌尖更激烈地舔弄起来。 我用牙齿轻轻咬囓这粉红色的花泉,一丝丝的甜蜜逐渐渗了出来。 「啊…啊啊……」。 我蹲下身子,悄悄分开静音象牙白的双腿。 静音羞答答地用手遮住脸,但也没有更进一步抗拒的行为。 在昏黄的灯光下,我像是打开了深藏海底的千年宝藏;她粉红色的花瓣和花蕾是装饰的各样珠宝,紧紧闭锁的裂缝是深厚的墙,保护著那座不曾被侵入的神秘花园。 我用舌尖重重地去敲击它,每一次都让它更松更软。 墙在一剎那间崩解,如蜜的甘露潺潺地流了出来。 「啊!健也……」。 静音扯著我的头发,她的呻吟声中满是被撕裂的痛楚。 「不…我…」。 静音紧紧并拢了双腿,但这只是让我探得更深入,深深埋进静音花园里那朵灿烂盛开的淫花。 「健也,让…让我……也弄你」。 我点点头躺了下来,双腿间的弟弟擎天柱般竖立著。 「我…我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 我抚弄她柔顺的长发,将她轻轻压向我的分身。 静音表现得真的很生涩。 开始,她只是用舌头绕着柱身打转,一面注意不要让牙齿碰到我。 然后她一口含起我的小喇叭,只见她平时大理石般光滑的脸颊鼓起一大块,我的尺寸对她而言真是太人了。 「要这样上下抽动,是吗?」。 她的唇像橡皮筋紧紧套著我的男根,尽管她抽送的很不规律,但这种忽快忽慢的感受却像是另一种刺激,我扭动腰配合她的动作。 「嗯…噢……」。 就这样我几乎达到绝顶的境界。 但是,如果不进入静音的体内就射出的话未免太对不起人家了。 「静音,来吧」。 我让她趴着,双手搂住她的腰,就这么一路挺进。 「啊」。 静音发出一声嘶喊,那叫声混合了恐惧、痛苦的情绪。 我轻轻扭转这把打开悅乐之门的钥匙,让初次开敞的神秘花园逐渐习惯生人的气息。 「嗯…啊啊……」。 我渐渐加重推送的力量,就像打桩般一次再一次的深深插入土中。 「健也,我…啊……」。 不管静音的羞涩,我的手在她湿漉漉的花蕊间来回的抚动,花蕊间的核果鼓胀地像要迸裂开了。 「不…健也,啊…」。 我的重锤因为达到了密道的最深处,而感到一阵又一阵的抽蓄。 「啊…」。 蛋白般的黏液毫无保留地喷洩而出,静音张开了红润般的樱桃小嘴,享受著这欢畅的甘泉。 我第一次感到在女人体内射出能这样的令人心醉。蓦地一阵酥麻,里面的神经像因过度的刺激而再也感到一阵疲惫。 「静音…」。 虚弱的静音像昏死了过去。 我为她盖好被子,穿好衣服后就静静地离开。 4。 回到房间后,我感到自己虚脱地连身子都站不直了。 一天四次,全跟不同的人做……这对一向是乖宝宝的我而言,是从来没想过的。 不仅如此……。 这四个人还都住在同一个屋簷下,其中有三人是母女。 我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不想多作解释,也许男人就是这么贱吧? 但是,我可是尝到苦果了。 不仅是现在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还有明天早上,我要怎么跟丽子母女同桌用餐? 就在我为这个烦得要抓狂的时候,门外传来小夜理的声音。 「健也先生,我要进来啰」。 小夜理仍像我第一次见到时的那般俏丽脱俗,中午的事……。 「健也先生,你的脸色好差…」。 「没关系,我休息一下就好」。 「你刚来这里,恐怕还不习惯吧?」。 「嗯,发生了好多事」。 不过,在小夜理的面前还是什么都別说的好。 我的脑海里又浮现小夜理赤裸身躯上一道道深紫的鞭痕。 小夜理像看透我的想法,微微低下了头;明亮的双眸突然充满了泪水。 「那时候真不好意思,让你看到……」。 她低声地喃喃自语,说了什么我根本听不清楚。 「因为常常不留神就打破东西,夫人才会那样处罚我,一切都是我不好」。 无论如何,我还是觉得小夜理是那么的楚楚可怜,再怎么说也不应该那样处罚下人的。 「小夜理,你要相信,我绝对不是要去偷看妳的;只是因为陶瓶打破又不见妳来收拾才……」。 接着,我又拼命把自己形容成一个笨手笨脚的人来安慰她。 「其实妳也不必过度自责了,我也常犯这样的错,比摔破东西还严重。譬如,我走路老是踩到狗屎,考试的时候名字没写就把考卷交出去,结果得个大鸭蛋……」。 听我这么说,小夜理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她红润的眼眸像诉说着无限的委屈。 那一剎那,我真想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小夜理……」。 「健也先生,谢谢你」。 看到她的笑我就放心了。 「既然你这么累,让我帮你按摩来消除疲劳吧」。 ……按摩?我这一身累就是按摩按来的。 婉转地拒绝小夜理的好意后,我就沉沉地进入梦乡了。三四中文- 禁断的血族(04) 第四章。 1。 第二天早上。 一种熟悉的吸吮声将我唤醒。 也许是昨天的经验唤起我深理的雄性本能,让我的男根更加敏锐了。 当小夜理的唇包覆我弧状的箭头时,我不禁呻吟起来。 听到我的声音,小夜理抬起头甜甜地一笑。 「早安,健也先生,有睡好吗?」 我看着她甜美的笑靥,心中湧起一种说不出的复杂感受。 恍惚想着昨天的事,我忽然很不愿意小夜理对我这么做。 昨天一切的荒唐就是从早上开始的,接着就像被棬入漩涡般一发不可收拾……。 不、不能再重蹈覆辙了。 「小夜理,妳是不是每天早上都要做这件事…」。 我用随意的口气问道。 小夜理很吃惊,像是想不到有人会对她的工作质疑。 「是的,健也先生如果觉得」。 发肿的小兄弟从她的嘴里滑落出来,一付很无辜的样子。 我总算松了口气,今天起要回复我单纯的生活了! 「因为早上有很多事要忙,对健也先生的服务难免会比较不周到;但是…」。 「喂…喂,她在干么?」。 突然,小夜理上下其手地对我的身体展开强力的攻势。 她的手放在我的鸡蛋上,熟稔地玩弄起来。 她的触感极为轻柔,但是柔中带劲,袋内无数的种仔在这种魔力的召唤下复活了。 被吸入喉咙深处的男体感到那股黏稠的热潮,活塞般运动起来。 「妳…妳误会我的意思了」。 连说这句话的机会都没有,我的号角就已经自顾自地吹奏起欢畅的凯旋曲。 「那我就先告辞了」。 就像昨天一样,忙完工作的小夜理悄悄离开了,留下怅然若失的我。 这…这就跟嫖妓没两样,但我对小夜理还有某种特殊的关怀和感觉……。 今天有很多事要忙,让我能摆脱陷入低潮的情绪。 吃完早餐,要先去小绫的学校帮她的篮球队加油,下午大学里有课,上完课丽子夫人还交代我顺道去接裕子回家。 早餐桌上,丽子夫人把一把宾士车的钥匙给我,算是对我加入速水家的欢迎礼吧! 当把钥匙插进那辆全新银灰色的宾上车时,我竟紧张的发起抖来。 也不是第一次开车上路了,我的恐惧无疑是来白宾士车的百万身价。 在一旁的丽子夫人冷豔她笑了。 今天早上她穿了一身淡黄色的连身长袍,鲜艷的像是早春的水仙。 她一直那么神色自若,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don&039;t worry,开 benz 很少会出事」。 丽子夫人的英文说得极溜,微微上扬的尾音格外好听。 等上了路,我才明白原因。 一路上再也没有人跟我争先抢道,大家都小心地和我保持一定的距离。 我不禁又想起有钱的好处,这样的王者风范又有几个人能享受到? 就这样,我通行无阻地到了小绫的学校。 大家一定都很好奇在早餐桌上的情形吧? 除了一直都很雍容大方的丽子夫人外,丽香和静音的表现,也完全让人看不出破绽。 丽杳还是那忖爱理不理的样子,连正眼也没瞧我一下。 看到我的时候,静音倒是羞涩地低著头;但她一向都是那样的害羞娴雅,也不会引起任何怀疑。 也许在上流社会里,这种乱拋媚眼、一夜风流的事早就见怪不怪了。 倒是美雪对我……。 也许是看我把跟她约定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她一直板着脸,看都不看我,一付闷闷不乐的模样。 2。 小绫读的是有名的s贵族女子学院。 我很难把小男生般的小绫和这所出名的新娘学校联想在一起。 不过你细想想,她是速水家的千金小姐,不读这种学校还有什么学校更适合呢? 因为是第一次这么光明正大地到女子学院,我充满了莫名的兴奋。 淡粉色的校舍,青绿的长春藤迎风招展;不知从何处传来阵阵清朗的歌声。 女孩子们看到我,先是吃了一惊,然后就低著头跑开了,红咚咚的脸庞满是青春洋溢的芬芳。 好像闯入了禁地的感觉,不禁开始紧张起来。 当我走进体育馆时,我知道,这儿真是男孩的天堂乐园。 奔驰在篮球场上的女孩们都穿得很少;无袖的运动衫渗满了汗水,紧贴着她们年轻、充满活力的身躯。 短裤下修长匀称的美腿交替变化,令人目不暇己。 这真是一场免费的冰淇淋大餐。 不过说实话,我是不怎么瞧得起女子篮球赛的。 直到比赛进入最后十分钟,战况才因两队极接近的分数而激烈起来。 很显然的,小绫是球场上最耀眼的明星。 她俐落高挑的身影,女侠般优雅地飞跃全场;她三分球投得极準,篮球在空中像体操选手挥出的彩带,美妙她划著那道精準的弧线。 「小绫,帅毙了」。 我由衷地发出赞美声。 她额角闪闪发亮的汗珠,随着每一次甩头飞散著。 以前我觉得奇怪,小绫怎么不跟大家一样留长发,现在我发现短发才更能衬托出她潇洒帅性的气质。 小绫被当作偶像般崇拜。 「小绫!我爱妳」。 「小绫!晚上等妳!!!」。 女孩们的大胆告白让我脸红心跳,对小绫也用起另一种眼光看待起来。 结果,小绫所属的队伍还是由于其他队员的无法配合而落败。 过了好一阵子,在平息了球赛带来的兴奋感后,我才去教室找她。 小绫正在用毛巾擦脸,一看到我,脸色就黯淡下来。 「唉!又要被裕子取笑了」。 她耸耸肩,脸上一付不以为然的表情。 「那家伙把我当作白痴,每次都说什么练那么辛苦也没嬴过一次,真是浪费时间这类的话」。 我不由得笑了,这确实很像裕子这类高级知识分子会说的话。 「不用太去在乎別人的想法,妳不是过得很快乐吗?」。 「就是嘛!这才是最重要的,她那个书呆子那里会懂。前两天看到我的成绩单,妳知道她怎么说吗?瞧瞧妳,这样的分数,真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 「小绫,我们先走了,你们慢慢聊吧」。 其他的女孩们笑嘻嘻,一个推著一个出去了。 「健也哥哥,这下误会大了」。 小绫望着我,俏皮地挤了挤鼻子。 「我们这里从来没男孩子来过,明天大家一定会拉着我问东问西的」。 现在换到我不好意思了。 「小绫,妳还没有男朋友吗?」。 小绫的头一甩。 「那种东西,谁要哟?现在的男人,一个比一个懦弱,连大声一点的话都不会讲,力气又比我小,就只知道打扮…」。 「哦?」。 看着小绫毫不喊累,只顾口沫横飞地说她那套歪理的模样,我不禁想逗逗她。 「这么说来,能赢得小绫小姐芳心的男人,一定得要是相扑选手了」。 「你笑人家,哪要这样,但至少不是那些娘娘腔的小白脸嘛」。 我不禁想起希腊神话里阿德兰达的故事。 阿德兰达是一个有著绝世美貌的大力士,很多求爱的男人都死在与她比赛体力的竞技场上。 最后,她却败给一个藉法力帮助而得胜的弱小男子,并嫁给了他。 类似这样的情节一再的出现,只是她们变成了童话故事中公主或女侠客的角色。 我偷偷笑了起来。 小绫把毛巾一丟,浓密宽敞的眉毛扬得高高的。 「有什么好笑的?健也哥看起来也是一付皮包骨的样子。怎样,不然我们就来试试」。 我坐在椅子上,支著头看她。 「如果我赢了呢?」。 小绫显得很不服气。 「嗯…很有信心嘛!就这样,健也哥,如果你赢了,我的身子就任你玩;如果是我赢了,你就得听我的」。 哈哈哈……。 我真想摸摸这个悍娃的小脑袋瓜。 「这么大的口气…妳不后悔?我在高中可是打过橄榄球的哟」。 「英雄不提当年勇,就凭健也哥现在的样子…」。 「別人以貌取人了」。 「废话少说,有种就上吧」。 我们的手臂紧紧扣在一起,比赛开始了。 起初我毫不在意,想小绫毕竟只是个女孩子。 但当小绫的力道像逐渐加热的马达发动起来时,我的手臂也因感受到那股强烈的拉扯而肌肉紧绷,粗壮的像千年的古树根。 最后……。 小绫手一松、眼眶泛起一圈红潮。 「怎样,小绫,认输吧」。 小绫一转身把门锁上,两只手爬上我的胸前,开始解我衬衫的扣子。 「小绫,妳还当真…」。 说实在的,这么荒唐的约定,我是一点也没有把它付诸赏行的意思。 不过,小绫倒是很认真。 「我还没输给谁过,今天输给健也哥哥输得心甘情愿。来,紧紧压着我,展现你的男子气概吧」。 「小绫,我…」。 小绫不让我多说什么,蹲在我身前,替我解开牛仔裤的扣子,就连著内裤一把拉了下来,含起我微微隆起向前的长矢。 在光天化日下,兴奋混合着紧张的刺激,我的箭身很快地膨胀成10°引爆冲天的状态。 想想看,在微暗的教室里,年轻俏丽的女孩,她鼓鼓的双唇含着你的下身,短短的水手服下的花边内裤若隐若现……;再加上随时有被发现的可能。 小绫的手停留在我的男根上抽送著,而同时,她的舌尖像株软绵绵的水草向下滑,最后盖上我从未被舔吻过的密道。 「啊」。 密道像蜗牛的触角害羞地紧缩起来。 小绫不放松,她的舌尖轻轻探进壳里温热濡湿的世界,滑溜溜的触感电流般通过每一寸,千万个细胞孔又舒畅地伸展开来。 「啊…啊…」。 小绫放开我,双腿大开地躺在桌上,湿透的薄内裤下,花瓣肿胀的线条清楚地呈现著。 「健也哥哥,好好爱我」。 小绫嘤咛著,她的声音像条细细的线,让人想把它含在嘴里。 我吻著她,一边用手在她身上散播下火的种子。 「啊…嗯…」。 我把这把火送进她的暗洞,折皱的青苔墙垂流下乳白黏稠的岩液。 「小绫,你好淫」。 「讨厌…」。 小绫羞红了脸,一头埋进我的怀里。 这么一来,小绫弯曲约身体让我的手指更容易深入,如缤纷的彩蝶我汲取著她深处的蜜泉。 「啊」。 她的身体颤抖如高奏的小提琴的弦,呻吟声随着我指尖的拨弄越来越高亢。 「健也,进来吧」。 我的弓弦在以松香的润滑剂充分滋润后,就在琴身上恣意地抽送起来。 「嗯…啊…」。 弓弦与琴身的磨擦越来越激烈,奏出高音起落的美妙旋律。 小绫训练有素的身体是一把华贵的名琴,温厚细致的质感、匀称有致的流利线条,在我的身下隐隐散发着清香。 「小绫!我…我来了」。 在旋律的最高点,我谨慎地抽出弓体,一连串跃动的小音符喷湧而出。 小绫一脸的迷醉,似乎正在享受她光滑柔润腹部上的珠玉交落。 3。 当我走出小绫学恔的校门时,已经是下午二点钟了。 我在学校附停好车,就随意找家沬红茶店坐下。 我还不想马上到学校里去,怕遇到认识的人,有些事真该一个人好好想想。 小绫看来不是第一次了……。 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不是因为这样就会瞧不起对方的人。 我只是好奇,究竟谁能闯进深宅大院、夺取速水家小姐的贞洁? 小绫的表现尽管很生涩,但我确定,这绝对不是她的第一次。 我应该不是第一个和小绫比腕力的人,甚至於也不是第一个臝她的人……。 这么说……。 我食不知味地吞下一大块比萨和两杯咖啡,觉得肚子满满、脑袋空空的。 上完课已经四点了,该是去接裕子的时候。 我跟她约在图书馆里,推开门,馆内清冷、带着不同年代纸张味道的空气袭来。 听说,才是新鲜人的裕子已经在旁听大二、大三的选修课程,被大家视为系里的明日之星了。 我在一大叠原文书的后面找到裕子那张全神专注的脸。 「裕子」。 裕子完全没有听到。 「裕子,该回家了」。 「…谁啊?是你,在吵什么啦?」。 早知会有这样的结果,我也不会答应丽子夫人的要求了,真是好心没好报。 「我知道妳有很多书要唸,但现在是回家的时候了,看不完的你回家再看吧」。 「……这么说,那个也来啰?」。 裕子很勉强地起身收拾。 一面收拾、一而又看着摆在一旁的笔记本,连我的问话「是什么来了?」也没有听到。 「嗯,好了」。 她顺手拿起笔记本,跟著我走了出来。 在车上,裕子又拿起她的笔记本读着。 「……裕子」。 我开始觉得有些不耐烦,但还是耐著性子说道。 「裕子,別光顾著看书,跟我聊聊妳上课的情形吧」。 「裕子?」。 「什么啦?」。 裕子用力地把书「啪」的一声合上。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啰嗦?我课上得怎样关你屁事?」。 「不是,我是担心对眼睛不好」。 「怎么,我戴眼镜你嫌丑是不是?不过,与其被你们这些肤浅的男人奉承巴结,那还不如去死了算了。 哼,我看这些大学生跟那些高校的毛头小子没两样,学校的课程也令人失望…」。 我苦笑着。 「我想是因为妳还在大一,很多课都是最根本某础的…」。 裕子瞄了我一眼。 「別依老卖老了,我不信,多上几个学期又好到哪里」。裕子简直是无理取闹嘛,但我一点也没生气。 「我也没说我好到哪里啊」。 也许,我这套以柔克刚的态度反而让裕子更下不了台。 「不管,我现在要考考你,就不信你强到哪里去」。 正好碰上红灯。 「好的,我就好人做到底,裕子小姐,请你发问吧」。 看着那刺目闪耀的红点,我很好奇,裕子会给我出怎样的题目。 「第一题是常识题,我问你,国稅局是隸属于财政部、文建会……那气象局是属于那个部会的?」 我不禁笑了起来,裕子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大堆,没想到是这么简单的题目。 「那还別说,当然是交通部嘛」。 我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裕子很不服气。 「不要急,还有第二题,请问学长,仝这个字是什么意思?」。 考起我国文来了,这小妞还真是有备而来。 「这是同的古字嘛」。 「…算你厉害。第三题,我们一般说bc是before christ的英文缩写,表示的是纪元前。那么,请问我们纪元后的ad又是那两个字的缩写?」 哇塞,现在可是英文加历史,再加上……拉丁文呢。 「拉丁文anno doi的缩写」。 「嗯…真看不出来,现在进入专业知识。一个50公克的密闭箱子里,放入一只5公克的小鸟,现在箱子的总重是55公克,加么请问当小鸟在箱子里飞翔的时候,箱子的重量会发生怎样的变化?」。 「妳当我是高中生啊?」。 我在心中窃笑。 「总重量会因为在密闭空间中的质量守恒原则,而维持不变。就算小鸟做任何高难度的翻滚或冲刺,也不会发生任何的变化」。 我一得意就很想说些俏皮话。 「……这是你的本科,不算。那你告诉我,所谓程式语言c的由来」。 「以bcpl语言为基础,发展出来的语言被称为b语言,再接下来发展的语言就被称作c语言了,不是吗?」 「嗯…算你过关。那么,再来…」。 「什么?还有」。 「最后一题了。有三根立著的棒子,其中一根套著六十四个由大至小的中空圆环,现在要将这些圆环移到其他两根棒子上,但有两个规定:第一,一次只能移动一个圆环,第二个规则是圆环的排列需要推持原来的由大至小。一次移动的动作,平均为一秒钟,如果在不眠不休的状况下,需要花多久的时间才能移完这些圆环到另外两根棒子上?」 这是最后一关,果然够劲,我在脑中盘算了一下,然后有条不紊地说道。 「要将圆环搬到其他两个柱子的次数是二的六十四平方,也就是一八四四六七四四零七三七零九五五一六一五秒,而一年有三千万秒,也就是说要花五十八兆年的时间?我的答案正确吧?」 裕子把头转到一边,不再说话。 「裕子?」。 「…」。 不知道是不是伤了她的自尊心,她一点也不想理我了。 「…真是的,女人就是这样」。 我对自己优秀的表现,只换来裕子的一片沉默,感到很失望。 踩紧油门,真希望赶快到家,就能摆脱这种尴尬沉闷的气氛。 不过,后照镜里裕子的表情不像在生气。 到家停好车后,我轻轻摇了摇发着呆的裕子。 「裕子」。 裕子转过身,用她镜片下迷濛的目光看着我。 她柔软的身子倒在我的怀里。 我手忙脚乱地抱起她。 「裕子,妳…妳怎么了?」。 「……请送我回房间」。 「妳不要紧吧?」。 裕子像受伤的小兽,信赖柔顺地躺在我的怀里。 当我走进她充满书的房间时,目光立即为桌上的电脑所吸引。 「喂,帅呆了!o公司最新型的多媒体电脑」。 裕子没说什么,只是虚脱地倒在床上。 「裕子…妳怎么啦?」。 我坐到床沿,关怀地看着她。 「我…」。 裕子镜片下的双眼闪耀著,像一把火燃烧了起来。 「我喜欢聪明的帅哥」。 「哦?是这样的吗?」。 「是的,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当我第一次看到你,我就感受到了。你是那么的聪明、有智慧,体格也很强健。健也,我要你」。 裕子像变了一个人。 现在,我只想拍拍屁股就跑。 「没那么夸张吧?裕子,妳稍微冷静一点」。 「健也,不需要掩饰什么,你一定也这么感受到了吧?」。 我不忍心伤害她。 「健也,你不会是嫌我不够漂亮吧?」。 裕子眼镜下的双眸盈满泪水。 其实,她的眼睛也很美、很明亮,是在小箱子梩装满了无数的星星。 我忽然领悟了,这也许就是我难以逃避的命运。 由丽香开始,我就被卷入速水家众女人的玉腿漩涡、伏沉在她们双峰晃荡的慾海梩。 那就上吧。 我爬上她纤瘦的身躯,她棉质t恤下小巧的乳头撅得紧紧的,像两粒尖塔型的钮釦。 我轻轻含着它们,有一种生涩、干燥的口感,是两粒微咸的葡萄干。 「健也,进来」。 裕子退下底种的双腿大开着,像偶然被风吹开的书页,让人想把头埋进去、一探其中的奥秘。 我的「求知慾」大大地被激起,饱满的羽毛笔深深插入,挥洒自如地解读起来。 「啊」。 这是一本深奥难懂的书,古老的文字与标点符号小蚂蚁般飘浮在波涛汹湧的白色海洋,随着每一次的破解化为裕子口中一连串高亢激昂的神秘咒语。 「嗯……咦.」。 就在这梦幻迷离的呢喃催眠下,我经验到那种原始生命力的恣意奔放,融身於销魂忘我的快乐中。 |当我回到房里,倒头要睡的时候。 一个疑问影子般浮上心头。 …裕子也不是处……。 看起来像个书呆子的她……。 我翻过身,打算继续再睡。 这时,瞌睡虫就像空气般不知去了哪里。三四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