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砸了茶壶，“司衍，你让本宫怎么办？你告诉我，如果找着了这个大皇子，以百里家与柔音的交情，他们会支持大皇子吧？本宫一直是靠着百里家的支持才……”

    “所以，即使我多么喜欢星月，多么不舍得星月，我都……我都不得不忍痛割爱。这种感觉你能懂吗，司衍你懂吗？”

    “臣，懂。”

    “不，你不懂。因为你凤司衍，你除了本宫，你还有选择。你可以选择站在大皇子那边是不是？”

    “太子，你别这样。”

    太子恼怒，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办，他觉得他之前做错了一个决定。

    “可笑，我之前还让阿天去杀大皇子！他不会的，因为柔音师太曾是北境的军师，甚至阿天所学的那些阵法，也是柔音师太创下的，所以他根本不会杀大皇子！”

    “太子，你也别为难阿天，有些事情，他也无能为力。镇北王府也有镇北王府的处境，那就是忠君爱国。之前阿天及百里家支持太子你，也是真的。至于以后，我不知道。”

    太子抓狂，“我现在有什么心事也不敢跟阿天说了，我只能跟司衍你说，如果连司衍你都背叛我，我真不知道该如何了。”

    凤司衍，“太子，阿天，没有背叛你。”

    “你当我眼瞎的吗？”

    太子眼睛都通红了，“他和夜星月……他和夜星月应该早就情意相通了吧，所以，国师说他俩命格相配的时候，他才会这么通快的答应。而且夜星月居然也没有反对。

    “我当时没有缓过神来，很多事情想不通，后来我想，以阿天和夜星月的性子，即使是父皇指婚，若他们不认可想必不会如此痛快的应了。除非，正合他意。”

    这一点，凤司衍倒是无法替百里衡天辩驳什么。

    而凤司衍的反应也更让太子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质疑地看着凤司衍，“你早知道？你早知道他们两个情意相通对不对？是不是我派阿天去保护夜星月的时候，他们……他们两个就……就已经暗通款曲了，是不是？”

    这个问题凤司衍无法回答。

    太子哈哈一笑，“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这样。把我当傻子。你们居然把我当傻子。”

    凤司衍只觉得太子的样子有点可怕，安抚了太子一番，他就去见百里衡天了。

    凤司衍把太子的情况告诉了百里衡天，并提醒他，“太子已经猜到你与夜星月早就彼此有意了，他视为背叛，再说大皇子之事，还有你们百里家与柔音师太的渊源，这些都影响着太子。”

    百里衡天不知道说啥，很多事情失控了。

    他只再一次想到夜星月说的，太子不是帝星，不会登位。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司衍。我只能说百里家有百里家的立场，那个大皇子连个影都没有，太子是多虑了。”

    凤司衍，“阿天，你给我透个底，若是真的找着了大皇子，以你百里家与柔音师太的渊源，你会改主意不？”

    百里衡天，“司衍，百里家不是这么感情用事的，当初支持太子也是因为他更符合东月国和我们北境的利益。”

    凤司衍明白了。

    利益，一切都是利益，这不就是最真实的吗？百里衡天没有忽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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