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配！”女子一改怯懦的风格，“老大，你们不要总是碰她了，她有什么好的，难道你不喜欢我了吗？”

    老大罕见第面色有些柔情，身边的另外几个女人也停下了手，有些不知所措。

    “当然最喜欢你，我没有想碰她，也不喜欢听她乱叫，她们是自作主张。”老大拍了拍女孩的脸，她此时已经走到老大面前，像个小绵羊一样依偎在老大的怀里，凝香目测她年龄也不大，看起来比自己可能还小1-2岁。

    “都给我放手！”老大喝令，“你们做的事情，从始至终都和我无关，你们要是再擅自行动，惹恼了我和我的小绵羊，我就让你们好看。”

    凝香内心惊呼，终于得救了。

    这一天罕见地没有被欺负，她终于找回了一点尊严，在夜半的时候，替她说话的女孩悄悄地移动过来，“你到底犯了什么事儿？！”

    “我比窦娥还冤！”凝香悄悄告诉那个女孩，她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从订婚仪式上被抓走，然后就成了这副德行。

    “那你可真惨啊，你下面还疼吗？第一天晚上她们欺负你，欺负的有点惨。我第一天晚上来，也是，被她们每个都弄了好几回，我好几天都走不了路。”女孩笑了笑，“我想毒死把我卖了的同父异母的妹妹和我的继母，结果搞错了毒药，她们都没死，我就进来了。她们把我扔到了继母的姘头床上，奸夫淫、妇！”

    “可是，你成年了吗？”凝香很好奇，她长得很年轻的，就像是只有13、14岁。

    “我已经18岁了。”她笑了笑，“我来到这里第一晚被她们弄的快要死了，后来老大走出来，把她们揍了一顿，她才成为了老大。所以我喜欢她。我们都不喜欢男人，因为我们都被欺负过。”

    “所以，你刚才是站出来帮助我的。”凝香真的很感激她。

    “也不算，我真的怕你抢走这个世界对我最好的人。十恶不赦的人，也有朋友。罪人，也有感情。”

    第二天一早，凝香就没有再听到她的话，也没有再被欺负，金律果然将她换了个房间，这里面的人不仅比较少，还都沉默寡言，也不会欺负她，甚至都很少打扰她，她不仅有了自己的空间，不用睡在马桶边，甚至还有了被子，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进来已经快一周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她在想，为什么瑾墨还没有来。

    母亲来了一次，劝慰了些话，说一定会努力还她清白，就走了。

    自从上次见过金律后，她常常生理性不适，她曾听梅兰说过，恶心容易形成条件发射，还讲述过她高中时候因为舌苔而产生的反射性呕吐，找了无数名医都看不好，打医院去了无数次，结果是在一家名不见经传的药店里的一个小诊所用三副泻药给治好的，她按摩着舌下的肌肉，以舒缓呕吐的欲望，收效甚微，或许反射弧已经形成了吧。

    又数着日子过了两天，再下一周的周一，金律来了。

    详细询问了她的人际关系，当问到她的朋友时，凝香掰着手指，“我朋友特别多。一般关系的就不说了，我就说说近期联系比较紧密的，金玉坤，白陶，梅兰，小……”

    “等一下！金玉坤？！”金玉瀚确认了他名字的写法后，记在心里，不动声色的出来，才再次想起拨通电话，他们都很忙，这一次竟然幸运的接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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