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风吹到了瑾墨身上，她水雾的杏眼扫视他时，他明显感到一阵淡淡的寒意，食指的指尖传来刺痛，心里有些拥堵，鼻子也发酸，果然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虚与委蛇吗？

    “没有营业？”瑾墨重复这句话。

    “你可否真正想过我的感受？”凝香没多想，只是本能的反驳，因为她看见瑾墨就是不舒服，眼前都是那些碎布头在晃动。

    “每一次，你叫的不知廉耻的时候，难道也是被迫？！别舒服够了，我把你喂饱了，你反过来还卖乖！”

    凝香眼中细碎的光芒凝结为豆大的水珠，在眼中打转，她故意扭过头，不看她，眼泪滑下脸颊冰凉的，她在回想，是不是自己真的那么放肆和野性。

    “好了，不要再闹了，不要再胡思乱想。”瑾墨似乎想起来最近她的反应，有时候会有点怪，“你是我的未婚妻，尽好你的本分。”

    凝香一时语噎，她不知道怎么说，她所想要的平等、尊重、爱、关怀、适当的距离感，对他来说都是外太空的产物，最后她还是挤出来一句，“算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到底怎么惹到你了？毫无预兆的就逃走？这是成年人的做法吗？！”

    凝香终于转过来，不可置信地看着瑾墨，声音哽咽，带着颤抖的沙哑，脸蛋上一点红霞因愤怒而起，“我幼稚？既然我这么幼稚，什么都做不好，什么也不懂……你就别碰我。”

    这时，换瑾墨不可思议地看着凝香，她双目圆睁，双唇紧抿，像是在极力克制自己。

    别碰她？！所以她还是因为被他们看到了而难过？她不想让人认为被自己碰了？瑾墨压抑内心的想法，还是不免要问，难道他配不上？她那么清高？还是她想让别人碰？

    刚才还好好的，他们已经有了缓和之势，怎么突然又闹腾起来，不会因为看见了瑾溪吧？

    “你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你就那么在乎别人的看法？”瑾墨此刻也没来由的内心一燥，火气上腾，因为她甚至不去看他。他本来不是想说这个，他想问的是，她以为自己被恶劣对待了吗？她以为现在他还是像过去一样不尊重她吗？

    她呼出一口气，闭上眼，睫毛颤颤巍巍地晕出水珠，“玩物就不能有感受吗？！”

    瑾墨觉得无语了，好像被击打了重重一拳，他已经忘记了这个词，甚至已经忘记了曾经那么说过，所以说，她还是将他们的关系当成是一种交易？他感到自己的心被按人在地下使劲儿踩踏，痛的四肢都要散架。

    “如果你认为是一个玩物，那就给我收起你的感觉！”他不是想说这个。

    “所以我也要忍受你无休止的索取，和你背后无数的女人？！”

    “女人？”瑾墨听到这句话，意外的没有因为她吃醋而欣喜，因为他只感到了凝香的否定和质疑，没有嫉妒。

    “我没有资格过问，但不代表我知道了，还要笑脸相迎！”

    “是吗？我还以为你最会了呢！如果不是因为钱，不是因为家族，你会献身吗？”

    凝香猛然向后靠去，后背靠着冰冷的玻璃窗，眼神有些空洞地看着瑾墨。

    瑾墨握住她的肩膀，捏住下颌，用力把她的脸转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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