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

    白棠冷呵呵一笑：“你以为脑子好的人就是神啊？不会做些愚蠢之举吗？你又不是真的傻，是缺乏经验，脑子里空空如也，路难以走开。”

    “你看，我市一中是最好的中学，其实他的学风还是挺不错的，这些人会避开老师，主任，不就说明了，他们也需要藏着。”

    纪清现在老老实实的拿纸巾擦着水果刀上的指纹，平静下来了，问着：“就算是主任知道了，也没有用，我反而有可能被开除。”

    白棠：“他这是欺负你不懂。纪清，分辨出对自己好的人之后，你需要自己去做一些事情，比如，拿上部分证据去找校长，你的记性很好，你可以利用起来，加大自己的筹码，倘若还得不到一个好一点的结局，联系记者曝光，要从正规的地方找，找风评不错的记者，最好有卧底经验。你要留证据，录音什么的，视频什么的，能留什么就留什么，不要让自己留下过错。”

    “这件事情，怎么个落幕，还得看这个校长的选择，你现在还是一个普通的学生，背后没有人给你撑腰，别把人逼急了。他知情与否还需要你去判断。想来，这个校长不会太差，你可以提出转一个班级，你需要去打听打听哪个班级的班风好一点，转到那个班级对你自己的学习也好处。”

    “纪清，别浪费时间了，你需要学习，书本是思想，亦是经验，亦是探究世界本质的汇聚，你需要它。”

    把证据都弄好了。

    白棠抓住纪清的手腕往下走。

    “不用管他们吗？”

    “一会儿自然会醒过来，用不着费心，他们不知道我是谁，会暂时憋着，或者把气撒在你的身上，你的动作一定要快。虚则实之，实则虚之，有的事情，就算是没做你说成做了也无妨。”

    纪清有点怔然：“你叫什么？”

    “白棠，海棠花的棠。”

    白棠？

    这个名字他有印象，前段时间闹的沸沸扬扬，他听见很多人在说。

    这事，即便学校压了，他也从那些学生嘴里听到了其中的主角，只是万万没想到，她竟然会去寻死。

    白棠是高一27班的，纪清记得他听见过。

    “白棠，你挺会多管闲事的。”

    白棠：“喂，纪清，你可别说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话，狗原本是好狗狗，帮了主人家清了老鼠，反倒是主人家眼皮子短浅，认为它在多管闲事。纪清，你这嘴，不会好好说话，最好少说话。”

    纪清：“非亲非故，要你管？”

    白棠：“……”

    这家伙，怎么还变得嘴硬了呢？

    白棠小声道：“现在没有，以后可说不准。纪清，你真要好好管管你的嘴，语言既可以拉进两个人的距离，也可以推远，有些话，和结果比起来，没什么好难为情说不出来的。”

    白棠又问：“纪清，你有手机吗？”

    纪清摇了摇头，学费都是去贷款的。他哪里有手机。只可惜，他耽误了半年的学习时间。

    白棠想了一下：“身份证带着吗？”

    纪清小声道：“带着。”

    白棠：“这样吧，我借给你钱，你去买一部手机，把企鹅号和微信号都注册好，我把证据都转给你，你要给校长看证据呢，最好呢，是拿打印出来的，手机里的，多备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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