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靳雪醒来，没有看到姜瑀。

    靳雪只是看到姜瑀留下的字条。

    姜瑀有事，已经离开横城。

    靳雪没有多问，吃完早餐，退房，然后和杨娜回申城。

    ……

    不能引起张宝禅那伙人的注意，不能让张宝禅那伙人发现李水根，姜瑀和杨珣花了近二十个小时的车程，秘密来到李水根儿子的新定居处。

    看到姜瑀，李水根还有些许印象。

    “你和衡少长得挺像，你的眼睛和眉毛真的很像你妈。”

    姜瑀的鹰眸犀利地盯着李水根，耐心问：“老管家说你见过我妈，如今，你知道我妈在哪里吗？她过得好不好？她是不是再婚了？”

    李水根仔细地回忆，沉思了一下，说：“二十年前，我在桐乡的集市上见到你妈，也是唯一的一次见过她。

    当时，你妈抱着一个大概两岁的小女孩，小女孩奶声奶气喊她妈妈，小女孩的下巴有个月牙印。

    我问你妈，是不是她的女儿，你妈回答是。可能，她已经再婚了，应该过得还可以。那么多年了，她都没有出现，也许，她真的过得幸福吧，已经忘记那些痛苦。”

    如果妈妈真的过得幸福，姜瑀也替她高兴，但是，姜瑀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姜瑀心中也有点涩涩的拧痛。

    妈妈真的忘记他了吗？

    妈妈真的不要他了吗？

    这辈子，他再也不能见到妈妈了吗？

    杨珣插嘴问：“当年，你没问她住哪吗？她有没有说什么？麻烦你仔细回忆，尽量告诉我们多一些线索。”

    李水根摇摇头，“她没留下别的话，而且，她似乎很匆忙的样子，很害怕别人认出她的样子，她也是抱着孩子匆匆走了。可能，她不会再呆在桐乡。”

    姜瑀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李水根。

    姜瑀的鹰隼利眸充满威慑力，瞬都不瞬一下的盯着李水根，“如果你想起了什么，或是听到什么，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我有重谢。这个事，你们家知道，我们两个知道，我不希望从别人的嘴里听到。”

    李水根郑重点点头，“我们保证不会乱说，除了你，我们只字不提，我们一定警惕谨慎。”

    姜瑀给杨珣一个眼神。

    立即，杨珣放下一个纸袋。

    姜瑀目光沉沉的与李水根对视，“这是你应得的，我自然也不会亏待你。”

    怔愣中，李水根连连道谢。

    姜瑀利眸中流转的精光四处瞟一眼，“这些年，没有人找过你吧？”

    “没有！离开申城，我们一直过得小心翼翼。平时，我们也是尽量低调。”

    “你见过我妈的事，你跟谁说过？还有谁知道？”

    “除了老管家，我没有跟任何人提过。到死，我也不会多说一个字的。”

    “很好，打扰了！”

    姜瑀要走了，李水根亲自送送。

    申城姜家，李水根不敢招惹，更不敢搅这趟浑水，他一定会守口如瓶。

    ……

    星期五傍晚，靳雪送冬姐去机场。

    准备离开机场的时候，靳雪意外看到姜瑀和周易。

    靳雪愣了一下，没有叫住姜瑀，也没有打招呼，仅是目不转睛看着姜瑀和周易有笑有说离开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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