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莫名地酸涩，使我轻轻低下头，突然间无心言语。

    沈山却淡淡地倚在一棵树旁叼起香烟眯着眼看了我一眼说：“神灵女啊，别敷衍我了好不好？如果你不想当修者的话，能不能不要呢？修者这个世界到底长什么样，你心里很明白，无论如何，起码、起码还有我来支撑你快乐而安详地生活！”

    “呵呵。”

    沈山笑着对我说，“我已经是一个有很多梦想和追求的人了！”

    我的眼前浮现出一幅画面：“啊！这不是我在学校里看到的吗？我仰着脸看向沈山，风吹动着我流海的方向，迷住了双眼，看不清沈山在这一刻的神情，正是这样子我才能更加从容地开口，而且只说了句：“现在我要做修者！”

    “果真如此么？”

    我问他。“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怜吗？”

    沈山说，“我是很可怜的。”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我问道。沈山伸出手拨开了我流海的视线。

    然而我已不习惯与他如此不经意地亲密举动，不动声色地避开，沈山也没不好意思，眼里反而有些冷，我反而笑了笑说：“这衣服挺合身呀，穿上也挺好。可咋一看就是远行的样子？”

    我并不想继续就修者这个主题与他交谈，由于我与他之间的差距，使得我无法向他吐露我所经历过的一切。因为他是一个很普通的人，很平凡的人，就像一个普通人一样生活着。可是，我想，如果有一天，我也能这样生活，一定会给我带来许多快乐和感动的。还有，他这个样子，该是来和我说再见的，我索性把话岔开。

    沈山看了我一眼：“你凭什么说衣服呢？”

    “既然长得好，本来就觉得这种服装不合自己的性情？”

    我笑着问他，“你是不是觉得这样的衣服太冷？”

    他回答道：“当然不是啊！”

    我笑着反问他，“你觉得这衣服很适合你吗？我漫不经心地说着，而且其实这一身硬汉味道十足的大衣，还出乎意料地符合沈山的特点，本来气质出尘利落，脸虽有些娘气，但五官却那副清秀帅气。恰好也正是他那份冷漠与疏离感撑起了这套自认为不合自己口味的服装。

    其实我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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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还像从前那样关心着他许多细节包括每次他穿什么衣服都会忍不住赞赏喜欢。我也喜欢他，因为他身上有一种气质，让人觉得很舒服，很放松。他穿著衣服也还是我心目中的衣服

    ““我知道你实际上是敷衍了事，我一讲下去就不管了。沈山浅浅的笑着，笑中带着几分凄凉，令人心痛不已。“你还记得吗？那一次的台风袭击给我们带来了极大的灾难，我和你一样，都被卷进这场风暴中。”

    “对！这次一定会成功！”

    我高兴极了。但他并没有等待我开口，漫不经心地抚摸着微微有些零乱、搭于额前流海、向后拢着他们、带着复归冷静的神情望着我说：“哼！我去吧！因为东南亚邪教有很多事要处理，而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都用不着你们去牵扯，什么都会安排得井井有条，到时最要紧的那一个动作我还得请你们来协助呢！”

    我会很自然地帮上忙，只是我认为，所有动作在一起这个念头很自然地就失败了，空无一物地让我内心空无一物。

    “嗯！我是说这句话。短则1个月，长则3个月。我会回来。”

    沈山气得脸色通红，眼睛里满是血丝。他说着从口袋中拿出一支烟。我知道，他是在等我。“你去哪里呢？”

    我问道。沈山捏着手里的烟，挺直腰杆看向我，一看就是要走。

    又3个月了？又到一个新的月份。又到了我与沈启云先生见面的时候，沈老已经走了很久，他的音容笑貌仿佛还萦绕在脑际，还在眼前晃动。这段时间使我变得敏感起来，我会一直回想着自己旁系沈氏的时光，突然间仿佛泛起全部情绪，而我等着他呢？

    “去吧。”

    沈山温不火地走近我。

    这距离使我潜意识里想逃避，而他却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强烈亲吻、拥抱，似乎言语无法使他交流。

    然而当我避开时，他的双手只拍到我的肩上，眼里的感情我无法读懂，仿佛千言万语都因我故意拉开距离而使他无法说出口，不想说出口。

    他扭头就走，望向身后，我我再咬紧下嘴唇，纠结片刻，这才喊：“沈山！”

    “嗯？”

    我抬起头，看见他站在那里，目光里带着一丝腼腆。我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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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他第一次见到我的样子吧！“你来了！”

    他向我打招呼。他转过头看了看我，眼里带着几分期许，也带着几分意外。

    我还在着急，还没办法彻底正视他走了，干了一件我深知危险的事。“”

    我是这样想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我真的不敢去想象他会怎样去处理这件事。“”

    他走后，我一直在考虑着这个问题。我做不了很多事，但总要问问，似乎只需问问，便可以放心很多：“想干的事平安不平安？说过的话，肯定还会再来”。

    “没有安全感。”

    这不是一句空话，而是真实存在于沈山们身上的事实。沈山说：“我们是在一个很黑暗的环境中生存着。”

    “不可能。”

    “为什么？沈山突然大笑起来，自己就是那种难得一笑，但在这略显晦暗的天之下，转过头这一笑，倒像亮着太阳一样明媚，好美的微笑。

    “难道就不可以说声平安？”

    我说了一句话，他没有反应。“你怎么还这样对自己呢？”

    我生气地说：“你不觉得你是在伤害别人吗？”

    “我也知道这一点。我气急得堵死了，也阻止不了他走，不知怎么了，却突然酸得要哭出来。

    ““练得好，没有安全感怎么办，我叫什么呀，我叫沈山呀！“你为什么这样说呢？”

    我忍不住问。“因为我很爱自己。”

    沈山拉着我的手，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真的吗？”

    我好奇地问。他看了看我说，接着笑得越笑越灿烂：“那就这样吧！神灵女！我会再来一次！”

    说罢便转过身来，朝我举起了手，阔步走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眼睛里又蒙上水雾，不懂此刻想要流泪的情绪在干嘛？

    “你究竟还在乎我吗？”

    沈山刚走进家门就大声对我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跟我讲？”

    “没问题！”

    我很自然地回答。“那是……你有没有问我一个问题？跨出院门时，沈山温情脉脉地传来这么一句话，但头也不回，像害怕听我否认似的，逃之夭夭，差点就快跑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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