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道歉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一大爷问道。

    “怎么样？老母鸡要陪！他怎么打我的，我要双倍打回去，要不然，我就喊保卫科，把他抓去蹲号子！”许大茂气焰嚣张，唾沫横飞。

    “都是一个院儿的，就不能好好说，非要闹这么大！”一大爷有些急了。

    “一大爷，偷的不是你家的鸡，被扇耳光的不是你，你当然不疼不痒了！”许大茂阴阳怪调的怼道，“你做不了主，那我就只好自己看着办了！”

    “这……”一大爷面色难看，被堵的说不出话来。

    大院里，就要属许大茂最难搞！

    非要闹的话，就算他是一大爷，也没办法！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活该！”

    “这个傻柱，实在太过顽劣，我看，就该给他一个教训，让他牢记！”

    二大爷和三大爷对视一眼，哼哼唧唧的火上浇油！

    “你们两个，还在这添乱！”一大爷瞪了一眼，接着对何雨柱说道，“傻柱，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你赶紧表态，显出诚意，争取求得许大茂同志的原谅！不然，真会吃官司的！”

    “感情我被诬赖，我还有错了？什么世道？”何雨柱压根不怵。

    “嘿，傻柱，你是死鸭子嘴硬，非要把脸皮撕破了才知道好歹吗？”娄晓娥气不打一处来。

    “媳妇儿，咱们这就去喊保卫科！还就不信，治不了他傻柱了！”许大茂拉着她，作势就要出门。

    “呵呵，真是不识好歹！”

    “咱们院以后的名声，怕是都要臭了！”

    二大爷和三大爷，依旧冷笑。

    其余人纷纷跟着劝阻：“傻柱，你就赶紧给许大茂道个歉吧！”

    “回头真被抓了，哭都来不及！”

    “还得让人说道，咱们院儿出贼了……”

    “傻柱，你……”秦淮茹也想说两句，何雨柱却忽然喝道，“你们俩，给我站住！”

    “怎么着？怕了？”许大茂一转头，挑着眉头，得意洋洋，“我告诉你，这回你要是不跪下来求我，我都不答应！”

    “求你，你也配？”何雨柱嗤笑一声，“你们口口声声说我是偷鸡贼，行，那我就证明给你们看！正好大家都在，我请大家给我做个证！”

    “做什么证？证明你是偷鸡贼吗？”许大茂不屑道。

    何雨柱没有理他，看着众人道：“今个儿我要是证明，偷鸡的不是我，那我可把丑话撂下！许大茂要是不跪下喊我一声爷爷，我也不答应！”

    “哈哈，笑死，让我喊你爷爷，做梦吧你！”

    “鸡就在你屋子里炖着呢，我还要怎么狡辩？”

    许大茂和娄晓娥问道。

    何雨柱二话不说，就从屋子里，把那一锅热气腾腾的汤给端了出来。

    一时间，芬香四溢！

    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盯着锅里，直咽唾沫！

    别说，何雨柱不愧是轧钢厂的厨师一把手，一只鸡能炖的这么香！

    “咳咳，傻柱，你到底想说什么？”一大爷咳嗽两声，拉入正题。

    “各位，擦亮眼睛，都给瞧好了！”何雨柱拿着一把勺子，往锅里一捞，“请问，这是什么？”

    当众人的视线，看到勺子里的东西，顿时都愣住了。

    “这哪里是鸡，分明是鸭呀！”

    “搞了半天，傻柱炖的是鸭啊！”

    “这么说来，老母鸡还真不是他偷的……”

    那只煮熟了的大鸭头，摆在众人面前，此时格外扎眼！

    谁也没想到，锅里面，居然会是鸭子！

    “这……这这，怎么可能！”许大茂看傻了眼，“明明就是你偷了我家老母鸡，怎么会变成鸭！”

    “许大茂，睁眼都能说瞎话？”何雨柱冷笑。

    “不可能，我明明闻到了，就是鸡汤的味道，一定是傻柱偷梁换柱了！”娄晓娥不敢相信，慌忙抢过勺子，去锅里翻找。

    鸭翅膀、鸭头、鸭爪……

    根本就没鸡！

    “娄晓娥，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何雨柱气定神闲的说道，“虽然我今天煮的是鸭汤，但我突然想吃鸡了，所以，就放了点作料！你说我偷梁换柱，请问，这么短的时间内，我从哪里去弄一锅鸭汤出来？”

    “我……”

    许大茂和娄晓娥大眼瞪小眼，无言以对。

    “不对，你回来的时候，我明明就看见，你袋子里装的是鸡，怎么就变成鸭子了？”三大爷提出了质疑。

    “三大爷，那就要问你了！是不是你自己嘴巴馋，想吃鸡，所以……”何雨柱麻溜甩锅。

    三大爷一个哆嗦，偷鸡贼的名头，他可不敢担。

    立即改口道：“傻柱，你别胡说，我身为人民教师，怎么会干那种事！既然是鸭子，那就说明我之前是看错了！”

    众人哗然，一个个都没声儿了！

    傻柱的一锅鸭汤，狠狠打了他们的脸！

    “傻柱，你……这次算你狠！”许大茂拉着娄晓娥，就要转身回屋。

    “站住！”何雨柱开口道，“事情还没完呢，这就走了？我说了，要你跪下，喊我一声爷爷！”

    “我呸！”许大茂使劲啐了口唾沫，“你算什么东西？让我给你跪！就算偷鸡的不是你，你打我的事儿，也抵消了！”

    “笑话，打你不该吗？”何雨柱反问道，“第一，你私闯民宅，属于犯罪；第二，你空口白牙，污蔑我偷你家鸡，人身攻击，也属于犯罪！两个罪名加起来，应该够让你受的吧？”

    “我……”许大茂脸色难看起来。

    “傻柱，要不然就算了吧，也没造成什么损失！”一大爷打起了圆场。

    “是啊，傻柱，就算是我们的错，我们给你道个歉，没必要这么计较吧！”娄晓娥见状，说起了软话，“回头我家那只老母鸡杀了，给你送上半只，你看怎么样？”

    “不好意思，我要吃，自己有钱买！你们夫妇俩刚才不是誓不罢休，要喊保卫科吗？怎么换到我这里，就成计较了呢？”何雨柱丝毫不买账，“要么，就给我跪下，要么，就让保卫科处理！给你们一分钟，自己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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